《【快穿】娇娇》 1.1任务开始前 【您确定要通过“抚慰”任务获得积分吗?】 纯白色的空间里,一个瘦弱苍白、长相尤为娇美的少女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只知道,如果再不让她离开这个一成不变的“监狱”,她是一定会疯掉的。 【正在为您挑选顾客中……】 【倒计时10s……】 许含娇在短短的十秒里,想得依旧是自称为系统445对所谓“抚慰”任务的解释。 就是用肉体服务那些有需要的顾客,而任务结束后会根据顾客满意度给她报酬。 即使顾客非常不满意,“抚慰”任务也有100积分的保底,而100积分刚好可以购买一个任务世界的入场卷。 许含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简述系统445的话就是——卖身 她被系统带进来的时候也才成年不久,又早早被继父囚禁,长这么大甚至都没认识过几个异性,更别提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了。 少女听着倒计时结束,恐惧地咬着下唇,眼睁睁地看到白墙壁多出一道门,门又被人推开。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高瘦,皮肤青白的男人,稍长的额发和黑框眼睛有些遮眼,但看得出是个气质偏阴郁的帅哥了。 但在许含娇眼里,异性们就不存在什么区别。 随着那人的靠近,许含娇更害怕了,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地往后挪动,直至后背贴上墙面。 许含娇在幼时被继父家暴,除了大大小小的伤,还被打断过腿,虽然腿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恐惧痛苦的记忆却刻在了骨子里。 也因此她有很严重的看到成年异性就害怕的症状,被过度靠近甚至会有惊叫和抽搐的应激反应。 青白肤色的高瘦男人冷淡且疑惑地看着她,并不性急。 他本人其实也觉得奇怪,自己的系统突然把自己送到这里了。 而且什么时候送不好,偏挑他工作的时候。 送也不是行,为什么往这里送?一个陌生的系统空间,面前还是一个提防着自己、怕得快要哭泣喊救命的少女? 正当他疑惑时,自己的系统响了。 【亲爱的宿主言时,前段时间我们升级了服务程序,变得更加侧重于服务宿主们的心理和生理健康,前不久便开始为表现优异的宿主们免费提供“抚慰”服务,经过考证,您的表现相当优异,便为您开放该服务,请您敬请享受吧!】 言时无语地冷哼了一声,对自己的系统说:“我不需要,赶紧送我回去。” 很不幸遭到了拒绝:【抱歉,该免费服务您必须享受,不然无法送宿主离开】 言时了解系统的尿性,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少女身上。 怎么说都要比自己小个六岁左右。 因为他性格差劲、厌恶社交,二十五六了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言时的心里还余有那么点属于人类的良善,所以他问了系统她的身份。 然后就被告知她是自愿进行该服务的任务者。 但言时看着她那害怕抗拒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自愿来。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工作中还没有修复的bug,心里烦躁的不行。 所以他还是走向了许含娇,不爽地问系统:“要做到什么地步?” 言时得到了系统的回答——使用她,发泄完您的性欲。 作为几个月都不一定手淫一次的被下属称为带发和尚的言时,想着自己对着她随便打一发就完事。 所以他让许含娇背过去闭上眼睛再捂住耳朵。 许含娇非常快的照做了。 言时也就掏出那根明显没什么活力的肉紫色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一段时间过去了,那根东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啧了一声,捂着耳朵紧闭双眼的许含娇却还是听到了,受惊地浑身抖了一下。 毫无疑问,能被系统挑来做这事,她的长相是十分精致娇美的,再茫茫的人海都能让人一眼锁定。 她身上穿得是来到系统空间前穿的件白色连衣裙,没有鞋袜,赤着一双腻白颜色、依稀看得到青色血管的脚。 不经意间,言时就把视线放在了她的那双脚上,没一会,那根东西慢慢立了起来,他表情有些挫败和羞愤,但马上他就上下撸起阴茎,往手心上射下一股浓精。 但是并没有听到系统提示“抚慰”结束的声音。 言时更加不满了:“不行吗?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17。” 系统17缓慢的语调像是有十足的耐心:【您并未对我们的服务人员做出任何行动哦,就不被判定是在接受“抚慰”了】 言时听完,在心里记了系统17一笔,只能看着那个捂着耳朵,缩在墙边的许含娇,说:“你过来,不配合的话,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许含娇睁开眼睛,又放下自己捂着耳朵的手,因为腿麻得过分站不起来,她只能手脚并用地来到言时面前,低着头发抖。 言时皱着眉,心里嘲讽系统们的愚蠢,这个女孩太胆小了,除了一张脸能看得过去,完全没有能够完成系统们布置的任务的样子。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想了想就对着许含娇伸出了那只掌心被射满精液的手。 许含娇不解地看了看他那只手,又很是惊慌地快速看了他一眼。 言时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命令:“把我的手舔干净。” 这也算是一种方法吧,最省时的方法。 言时这样想,而闻到浓浓的怪异味道的许含娇小脸又白了几分,眼睛里也蓄上了泪水,她想到自己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被陌生男人掐着后颈逼着去舔那里。 她当时用头狠狠砸了上去,男人痛呼一声,她就被刀还是什么的尖锐物体刺破了头,她再睁眼,自己就到这里了。 她不想死,也不想继续坐牢。 这个男人也好凶,是个坏人。 “傻了?”言时不爽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许含娇吓得一抖,泪珠子珍珠似得下坠,她马上伸出了猩红娇嫩的舌,舔上了男人的手掌。 恶心又怪异的味道,她害怕又想吐,但是她不敢,只能感受着那只手微微的颤抖,强忍着抗拒,一点点地勾着舌尖把精液卷入口中。 言时看着她边往自己手心上掉泪珠,边舔着自己的手心上的精液,他的手心传来的湿热让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一紧,腿间的阴茎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他燥得心烦,觉得她磨磨蹭蹭地用舌尖一点点舔是故意勾引。 于是他抿着嘴唇,就把那只几乎抬着那张小脸的手移动着靠向自己的腿间。 专注于舔干净精液的许含娇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重心不稳,一下就扑在了言时的腿间。 她的脸颊撞在那阴毛扎人,阴茎粗硬坚挺,气味又浓郁的胯上,她瞬间僵硬,泪水也沾湿了他的裤子,气都不敢喘了。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都出不去。” 言时平静的语气下压抑着欲望。 许含娇大感不妙,心都死了一半,果然,一瞬间,她就被言时扣着肩膀压在了地上。 灵活至极的手很快就褪去她裙底的内裤,连男人一只手宽都没有的腰也被圈住,而她那没出息的身体,也马上因为男人的触碰变成了可以随手把玩的玩具。 “啊!放开我!放开!”许含娇的尖叫在言时耳中就像小动物做无谓挣扎发出的,没有半点阻止他进行下一步动作的能力。 只是没想到她应激的。 言时新奇地看着她脸色全白,眼睛失焦,整个身体都在轻微抽搐。 可怜死了,自己的阴茎却兴奋地胀大了。 他掀开了许含娇的裙子,又听到了许含娇的一声尖叫,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尿味。 往隐秘处看去,就见漂亮干净且粉嫩的阴部,那小嘴还哗哗流出透明的水流。 尿失禁的许含娇更绝望了,她的应激反应更加剧烈,但她那点力气在言时眼里实在不够看。 言时直接扣住她的两只手和腰,抬起了她的下半身,握着阴茎对准小口就缓慢地往里送。 紧涩的处女嘴明显吃不下这么大的巨物,堪堪顶入龟头那点尖端。 许含娇浑身打着抽搐,言时没一点觉得膈应,反倒是更加兴奋地紧紧扣住她的腰,使着狠劲往小嘴里挤入龟头。 “好疼!好疼!唔!啊啊啊啊啊!娇娇错了!娇娇疼!”随着许含娇的哭叫,丑陋的龟头也挤入了阴道口,娇嫩的小嘴撑裂开来,流了血。 言时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未经人事的嘴咬得有些疼,但他却更加兴奋了。 在此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事上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 阴茎是他硬扣着许含娇的腰挤进去的,她的小嘴冒了许多血。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空间的特殊性,许含娇再疼再绝望也昏不过去,意识一直都很清醒。 她只能哭喊着求饶,时不时又抽搐着嘴角流津,看着淫荡且可怜。 两人闷哼相撞的性器撞出了滋滋水声,带出了浓浓的血腥味。 痛到失智的许含娇用又嫩又哑的声音哀求着:“把娇娇下面的…那个!唔!拔出去!求求您了!好疼啊!” 蠢货哪里知道说什么对自己有利,乱说反倒让事情发展地一发不可收拾。 言时确定她不怎么聪明,但是她不聪明和自己对她有没有性欲完全不冲突。 他想着还不如多欺负她一下。 于是,他恶意满满地对身下的人说:“想我拔出去?好啊,叫几声。” 许含娇委屈地呜呜,表示不知道言时的意思。 言时挺着阴茎撞着她里面的小口,听到那人一连串的求饶和哭声,也不给解释,说:“不是这样叫的。” 无情的阴茎又是挖出了小穴的血来。 许含娇感觉自己下面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成了让自己痛苦的源头,而且她的腰好疼,像是要被他掐断了。 她突然就想,再不像他说的那样做,会死掉。 她恐惧地求饶:“求求您…娇娇会乖的…您别欺负娇娇了!呜!娇娇好疼!” 可是这句没用,他的阴茎还是狠狠地顶着自己的下面,她觉得下面要坏掉了。 “呜呜!哥哥!大哥哥!娇娇疼死了!呜!停下吧!娇娇要坏了!”许含娇的声音可怜的像唱歌唱到泣血的小鸟雀。 言时对她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抽动阴茎地次数更多。他感觉自己离射精不远了。 “唔……疼…好疼啊…”许含娇哭喊着,孱弱的胸膛极微弱地起伏。 言时压下自己的上半身,湿热的呼气贴上了许含娇的胸口。 肌肤上的接触越多,许含娇越是崩溃,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就是用在了推了一下言时的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言时想把精射深点,便硬生生撞开了宫颈口,他压在许含娇腿上的重量加重。 许含娇疼得翻白眼,最阴影的记忆在脑子里占了上风,她几乎是条件发射:“呜呜…求您了…娇娇错了…别打娇娇的腿…” 言时一顿,还是没忍住,射了。 下体连接处抽出的终于不只有血了,还有浓白的精液。 可即使做到这一步,系统还是没有给出“抚慰”结束的提醒。 言时看着身下翻出白眼呈现濒死态的许含娇,轻呵了一声。 原来我这么不是个东西。 但是,又硬了。 1.2应激 当抚慰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许含娇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了,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撕得粉碎,中间的小口不停涌出大量掺着血丝的精液。 欲望发泄干净的言时又变回了那幅冷淡的模样,他稍稍整理一下衣服,系统17就把他转移出去了。 系统445看着自己被人提上裤子抛弃的宿主许含娇,马上给人修复起身体来。 许含娇感受到身上的痛苦逐渐减轻,她嗯嗯几声,无声地哭了起来。 视线往一个面板上移动,看到了系统显示抚慰结束,自己得到的110的积分。 【是否要进入任务世界。】 许含娇选择了是。 她是在身体被完全修复后进入的任务世界,但她依旧能感受到小腹传来的阵阵不适。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这个任务世界很明显是现代背景,入目是老旧的小卧室,只有一张床,一个放衣服的小柜子,一套款式很老的桌椅,上面零星放了几本书。 她还没多观察一下,系统就直接往她脑子里给她身份信息了。 她是一个父母早亡,由外婆拉扯到17岁的女孩,前不久她外婆被人撞死了,肇事司机是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子,花钱找关系埋了罪行,毫无助力的她只能生咽苦水,只得到人家赔给自己的一万块。 但这一万块,连她外婆的殡葬费钱都付不起。 再加上没有经济来源,迫于生计的她也只能用了当时父母因工死亡得到的抚恤金,去填殡葬费和生活费的坑。 目前,她因为没有多少钱而借住于外公老友的后代家中,并且还在上学。 看日期,她今天也是要上学的,许含娇克服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去衣柜翻出校服换上。 抓到校服的她觉得很怪,因为这件校服的布料太好了点,细看做工更是不错。 等她把校服换上后,马上就出了房间,看到了在等他的男生。 那是个肤色很白,长相清俊的男生,他的眼尾还有一颗颜色很淡的泪痣。 泪痣本是给人添上几分精致的,但偏偏他气质太冷清干净,那颗泪痣也硬生生压了好颜色下来。 许含娇根据系统给的信息,强压着心里生出的恐惧,嗫嚅着:“鹤之哥,早。” 齐鹤之对着她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你第一天去学校,所以我领着你去报道。” 齐鹤之家里并不富裕,他父母离异早,家里就一个父亲,做的是卡车司机的活,在资源不算好的前提下,他还是在中考时取得了极棒的成绩,被一个财力雄厚的私立中学招去了。 而且这所私立中学给的条件很错,只要他在学校稳在年级前五,每学期都能拿不菲的一笔奖学金,再加上学费等各种费用全免什么的。 很难不心动了。 至于为什么她也能去,是因为当初学校给齐鹤之开的另一个条件就是多给他们家一个名额。 齐父就齐鹤之一个孩子,最后想了想,还是把名额给她了。 许含娇跟着齐鹤之上了去学校的那路公交车,因为车上人很多,许含娇和齐鹤之都没有座位。 她拉着拉环,在周围人的推挤和跑跑停停的公交的推力下,她手一脱力,就摔进了齐鹤之怀里。 齐鹤之快速反应着扣住她的腰把她扶稳,但是因为公交车的急刹,整车人一摇晃,刚扶离自己的许含娇再次挤进了自己怀里。 许含娇身上的香气在他鼻尖萦绕,怀里的人又软又小,他脑子下意识浮现出:“感觉很好。”的想法。 相对于齐鹤之的良好,许含娇被吓坏了,她脸上发白,浑身发抖,想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又没力气,只能紧紧贴着让自己恐惧的东西。 腰侧的手很烫人。 许含娇想到了言时,更怕了。 可是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她只能努力地强压着将要顶开嗓子的尖叫。 可再努力她也没控制住眼泪,她的泪水打湿了齐鹤之校服的小一块。 齐鹤之疑惑地低头看过去,就见她低头着脸上挂着泪珠。 “怎么了?难受?”齐鹤之问她。 许含娇没回话,公交车又是猛得一刹。 两人贴得更紧,许含娇整个鼻腔都是齐鹤之身上的气味,她感觉自己要晕倒了。 不过幸好,当车上的人减少,腾出空间后,齐鹤之便把她扶稳,使他们两人不再接触。 明明不长的一段路,这次却显得尤为漫长。 齐鹤之和她下了车,领着她进了学校。 这所学校光从大门看就觉得很大,校园环境也极好。 初中还没上完就被继父囚禁的许含娇吃惊地打量校园四周,越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齐鹤之把她领去教务处,又搬了书,带着她去被安排好的班级,到了班门口,齐鹤之把帮她拿的书给到她手上。 “中午我来你班门口等你,领你去食堂。”齐鹤之说完就走了。 许含娇也马上在老师的招手下,进了教室。 打扮非常干练的女老师让她做自我介绍,许含娇没敢看任何人,又想着要礼貌,就僵硬地抬起头盯着教室后墙,说:“我叫许含娇,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说完马上低下头,抱着自己那堆新书僵在讲台上。 她这胆小的表现被女老师看在眼里,想到这孩子以后的同桌,不免是有些担忧的。 “好,你找空位坐下吧。”老师让她下去了。 许含娇抱着书,走到了唯一空着的位子上。 她才坐,周围射来乱七八糟的视线,有戏谑,有怜惜,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太多视线了,她承受不住地把头低下去,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大家要那样看自己…… 在上课的时候,许含娇收到了系统的任务【a市段家,在它雄厚的财力和滔天的权势下是冤死的亡魂和被压迫的受害者,宿主您需要尽最大努力中伤段家,您此次任务的奖励会根据宿主对段家造成的伤害来颁发。】 许含娇听完,只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哪有能完成这个任务的能力呢? 她旁边坐着一个趴在桌上睡觉的男生,在他睡醒前,许含娇还不是特别害怕。 但当她身边的男生醒来,还用非常嫌恶地打量了她几眼,许含娇怕得发抖,流起了冷汗。 “又是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钻出来的杂猫。”男生说完,没有再睡了,而是一点没在意讲台上的老师,将手机掏出来打游戏。 等到下课的时候,许含娇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汗湿了,单纯是因为恐惧。 她对充满恶意的视线很敏感,甚至能知道哪些是自己即将被打的前兆。 所以,她完全能肯定这个同桌是会因为自己让他不爽而对自己挥拳头的。 打了下课铃,老师也走了,许含娇觉得自己可能要有危险了。 果然,身边的男生把自己的手机扔回课桌,他目光不善,语气也凶:“杂猫,别坐我旁边,你让人很恶心。” 许含娇吓得一双眼蒙上了雾,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就离开……” 她才来多久,谁都不认识,教室里又只有这一个空位,她还能去哪里呢? 人快急哭了,那个男生还不耐烦地看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将自己按在地上暴打。 在他啧了一声后。 许含娇吓得眼睫一颤,泪珠砸了下去,但很快又重新蒙雾。 她模模糊糊看到有人把自己的课桌拉走了,听到一个男生说:“跟我们坐一起好了。” 许含娇马上擦掉眼泪,和人道谢:“谢谢您…真的很感谢……” 男生对她笑了笑:“没事。” 然后许含娇就看见男生把自己的课桌拉进两张桌子的中间。 快上课了,她在位置上坐了下去,突然感受到一种怪异,因为她被包围了,她的左右两侧都是男生。 好害怕…… 许含娇不知道为什么,怕得不行,即使她知道身边的男生是帮了她的。 直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吓得差点叫出声,却在出声前就被另一个男生捂住了嘴。 她惊恐地朝讲台上看,只见和她对视的老师默默移开了视线,好像当什么都没发生。 粗长的手指被插到许含娇嘴里,她的腰身也有手在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 应激反应来得迅猛,她发抖抽搐起来,那两人也被吓了一跳,马上放过了她。 许含娇即将晕厥之际,是系统445帮助她恢复正常的。 但即使这样,她的应激反应也持续了好一会。 许含娇意识清醒后,她的身体也不在抽搐了,但她却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湿润,而那弄湿内裤和校服的是自己的尿。 她又失禁了。 许含娇羞窘、难过,脸色苍白的可怕。 她就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直到中午齐鹤之来找她,就见她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呜呜呜地哭。 看着很可怜,一般是个正常人就会有恻隐之心。 向来性子冷的齐鹤之也忍不住关心她:“发生什么了?” 许含娇是直到他走进教室才发现他的,她听到齐鹤之的话,泪崩得更厉害,虽然也没大喊大叫,反倒是更弱小可怜:“我……走不了……呜…鹤之哥…你一个人……去…” 齐鹤之听她的话以为她腿还是脚受伤了,严肃地问:“哪里受伤了?严重吗?很严重的话,要赶紧去医院。” 许含娇却哭着摇了摇头,齐鹤之怎么问她都不愿意说。 实在没办法了,齐鹤之说:“你吃什么?我给你带到教室里。” 许含娇也是摇头,齐鹤之皱眉有些无奈,就说:“那我给你请假,带你回去。” 许含娇这次终于点了点头,齐鹤之便直接把她要写的作业挑了出来,对她伸出手:“走吧。” 可许含娇却只是坐着,一只手要伸不伸。 齐鹤之再好的脾气也要不耐烦了,就主动抓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从位子上扯了起来。 但他没料到许含娇因为身上没有力气站不起来,见她要摔地上了,齐鹤之就眼疾手快地把她扯着胳膊拉进怀里了。 她靠在早上靠过的人身上,继续哭。 因为齐鹤之的手放在了自己尿湿的校服那块。 要被讨厌了,可谁叫自己连尿尿都管不住。 齐鹤之的手很快从那块撤开,他抿着嘴唇,模样有些尴尬,对于刚才许含娇的反应有了大致解释。 最后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绑在她的腰间,给她带回去了。 估计他的课也要被耽误。 许含娇回去之后,马上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等齐鹤之问她要不要一起回校时,她又哑巴了。 齐鹤之也没逼她,就说:“我会给你班主任请假的,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离开了。 许含娇缩在房间,听系统445劝她: 【宿主,如果您连学都不去上,这个任务也估计完不成了,难道您下次还想为其他宿主提供抚慰服务吗?】 许含娇又想到了言时,拼命摇了摇头,可是对于学校的那几个人又很害怕。 系统445也知道她不去学校的原因,于是他给出了解决办法:【宿主您试着去适应异性的触碰吧,445会为您提供帮助。】 许含娇不清楚是什么帮助,但是到了晚上,她就知道了。 她缩在被子里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到夜里凌晨,她听到了门被拧开的声音。 因为齐鹤之父亲工作很忙,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所以能开门的人就只有一个了,齐鹤之。 她见齐鹤之如同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双眼睛里没有光亮,身体也僵硬,一步步靠近了床边。 【宿主,放松,不要害怕被触碰,不要害怕】 许含娇完全听不进系统的话,吓得缩到床头,在齐鹤之的手伸来时,她往床底下扑,结果还没碰到地板,她就被抓住了脚踝,扯到了床中央。 她尖叫出声,很快就应激了,再次尿失禁。 但被操控的齐鹤之不会停止。 他的一只手戳她的嘴唇,戳开后就去玩弄她的舌头,还有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腰上,甚至伸入了衣服里。 许含娇翻着白眼抽搐,中途昏了几次,她的身体被游走的手肆意抚摸,让她觉得自己身处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嘴唇被戳肿了,舌头也麻了。 胸口处疼的厉害。 不过好像是有点用,许含娇的上衣和内衣都被扯到腋窝下,齐鹤之的一只手两边换着揉搓圆润如蚌珠的胸肉,时不时还要扯扯两颗红豆,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再次应激。 “445…停下吧…我可以接受了…”许含娇哑着嗓子可怜巴巴道。 可是445没回复。 揉搓乳肉的手换了方位,探进了她的内裤…… 摸到那朵花骨朵时,许含娇发着抖,尿在了齐鹤之手上。 眼见齐鹤之还要用那只手摸自己,插进自己的嘴里,许含娇吓得咬了齐鹤之的手臂。 终于,他离开了。 1.3撒娇似的 第二天一早,齐鹤之见她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便敲门问她:“还是不能去学校吗?” 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什么声音,他怕她又出什么事,推门进去:“你怎么了吗?生病了?” 开门就见她裹紧被子缩在床头,脸色很不好,眼睛也闭得很紧。 齐鹤之见她没醒,疑惑她怎么这样都能睡着,低头就见没被被子盖住的床单明显湿了一块。 她尿床了? 都多大的人了。 不过昨天她也是因为尿失禁离开的学校,所以齐鹤之没有过多惊讶。 只是将她推醒,说:“去我房间睡吧,家里没有可以换洗的床单,我的床单是前天才换过的,你不建议的话就先将就一下,在你床单洗干净晾干前,我去我爸房间睡。” 醒过来的许含娇看到昨晚让她痛苦的人,以为自己还在噩梦中。 她条件反射掉了眼泪,又想到自己是如何让齐鹤之停下的,便二话不说地咬上了齐鹤之的小臂。 齐鹤之吃疼了一下,把许含娇推开了。 “你怎么了?”齐鹤之疑惑地看着她,看她的表情像是看一只莫名其妙发疯了的小狗。 许含娇意识到这不是梦,哭得梨花带雨就开始道歉:“对不起…鹤之哥…我以为我还在做噩梦……” 齐鹤之见她哭得伤心,眼下也有一片青紫,就猜她没有撒谎。 他没有生气了,对她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许含娇摇了摇头。 齐鹤之只能重新和她说:“你这几天睡我房间,我睡我爸房间。” 拒绝的话快到嘴边,她马上想到齐鹤之为什么这么决定,便又点头。 到了齐鹤之床上的许含娇,虽然有些不适但也睡着了。 去学校的那天,她祈祷了一下不要再被欺负,可是不随她的愿。 人多的时候,身边那两个人没有动作,可是中午时人一走过,那两个便开始动作了。 齐鹤之要比自己晚一些才会下课。 许含娇得不到帮助。 衣服要被扒光了,她就只能乞求赶紧来个人,是谁都行。 可是,许含娇等到的是自己最开始的那个同桌,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只能哭道:“放开我…呜…” 那两个男生也看到段识轩进来了,笑着说:“呦!段少,要一起玩吗?” 段识轩不爽地扫视他们,说:“别在我面前搞。” 抓着许含娇的两人对视一眼,把人放了。 几乎是赤裸的许含娇躲在桌底下,抓着衣服往身上遮。 虽然那两个男生依旧很肆无忌惮,不过因为段识轩的那句话,许含娇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没有多久,当那两个人趁午休把自己架进空教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校服被扒了精光,一个抓着她的胳膊往上提,另一个压着她腿,就是为了看见她裙下地光景。 “哇,比之前退学的那个要漂亮呢,还是个名器啊。”压着她腿的男生说着就从抓她胳膊的男生的手上抢走,势必要第一个上。 许含娇哭求中,她还听到教室门开的声音,再受惊,她就失禁了。 小便流了出来,在地板上滑动着滑到了开门进来的段识轩脚下。 一看到段识轩来了,两人一齐停了动作,对段识轩好声好气地说:“段哥,我们不是主动在你面前玩她的。” 段识轩完全没听他们的话,他在意的是那杂猫的尿沾上了自己的鞋子。 他一脚踢到了离他最近的男生右腿上,用他的校服擦鞋,最后又一脚把人踹倒。 对抱着许含娇的男生说:“把杂猫留下,你们两个出去。” 那两个男生对视一眼,马上就离开了,还把门给带严实了。 要知道,段识轩这家伙就没把谁当人看过,这小美人有得苦头吃。 被留下的许含娇在地上蜷缩身体,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部分肌肤,但仍然有大部分暴露在段识轩眼下。 “臭杂猫。”段识轩抓着许含娇的长发,逼许含娇抬头和他对视。 湿乎乎的沾着泪水的脸蛋看着很惹人怜爱。 段识轩承认她是长得非常不错了,但他对此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只是不爽她竟敢弄脏他的鞋。 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把人甩到课桌上,许含娇闷哼一声,腰撞紫了一片。 刚才他是嫌弃没多看,这次想着要给人教训,反倒是给他看清楚了,雪白的肤色,只有胸前的两颗嫩红和阴部的淡粉,颜色上极好看,细腰和盈润的乳肉臀肉,形状上也很是不错。 段识轩呵了一声,抬腿,一脚踩在了许含娇的肚子上,还加了几分力气碾了几下。 “好疼!好疼啊!娇娇错了!娇娇不该尿尿的……呜呜…”许含娇用手扯着自己肚子上的鞋,疼得脸色惨白。 段识轩听到她的求饶,收回了脚,然后他把讲台上的一盒粉笔拿在手上,对许含娇说:“把你的破洞堵死,你就不会乱尿了。” 许含娇看到他手里的粉笔,摇了摇头,马上就用手往外爬,但是段识轩扯住了她的小腿脚踝,她怎么都跑不掉。 “死杂猫!还敢跑!”段识轩说着,用力地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了个手印。 许含娇哭得更大声了,她乞求道:“杂猫错了,杂猫不会再尿尿,呜…真的…” 段识轩听她这为了命不要脸的话,笑了笑,有被讨好一点,于是他把粉笔扔在地上。 扯着许含娇的头发,他说:“好,相信你一次,不过,你乱尿就是要挨罚。” 许含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罚娇娇吧,只要别打娇娇。” 段识轩松开抓她头发的手,换了个轻松的坐姿,对她说道:“乱尿的杂猫应该用她的脏嘴接着尿吧。” 许含娇吓得抖了几下,看上去要晕过去了。 段识轩见她没反应,恶狠狠威胁起来:“再不挨罚,以后你的骚逼里就一直塞满粉笔好了。” 许含娇这次无论如何也只能动作了。 段识轩等着她趴在地上把她自己的尿舔了。 但许含娇却并没有如他所意料地那样做。 而是眼睁睁看着许含娇从课桌上跌了下来,爬到他腿边,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阴茎吃进嘴里用力地吸。 她想着,只要把他的尿吸到嘴巴里,自己就安全了。 她的四肢僵硬发寒,因为恐惧和恶心,泪腺不停地产出泪水。 她的眼泪沾湿了段识轩的裤子。 段识轩的耳根红得滴血,他怎么都想象不到她居然敢这样做。 但是,快感让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阴茎很快在她的嘴里勃起,把她嘴撑大,许含娇感到很窒息。 她差点没忍住把东西吐出来时,她被扯着头发,被人顶着喉咙猛猛地一顿抽插然后被射精。 恶心的精液顺着食道进去肚子里,她一点都吐不出来。 段识轩射过后把她推开,整理起自己的裤子,他对嘴巴合不上直流口水的许含娇说:“死杂猫,敢对我发起骚来了。” 吃了浓腥精液的许含娇很是委屈,她明明已经照做了,也被他惩罚了。 段识轩怒视了她一会就走了,许含娇松了口气的。 本以为这次的风波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却是她的桌子回到了段识轩的旁边,此后的每天中午,段识轩都扯着她去空教室,让她给他操嘴。 一天中午,许含娇被他操完嘴巴后跪在他腿间干呕,起伏的对乳看上去有些诱人。 段识轩往她胸口看了几眼,阴茎就又勃起了,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所以他对许含娇命令道:“用你的胸给我乳交。” 许含娇不敢拒绝,颤抖着解开了上衣扣子,扯下内衣,用对乳夹住了那根已经坚挺肿硬的阴茎。 剩下的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做了,段识轩就性急地扣着她的肩膀,手动用她的对乳给自己泄了欲。 她的肤色太白了,掉在她胸口上的精液都隐了身。 段识轩在整理好衣服后,莫名其妙就很不爽她那种白得过分的肤色,走之前把她全身上下揉了一遍,把她揉得红中掺着青紫。 “臭杂猫,很会讨男人喜欢啊。”段识轩说完,就往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出血印子来。 许含娇疼得直哭,嘴里讨饶:“不要咬,娇娇疼。” 她平常说话没什么问题,但一被欺负,她就成了娇娇,需要人放过可怜的她。 撒娇似的。 许含娇在回教室前好一顿收拾才回去的,她的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张成绩单。 不出意外,上面的成绩极其难看。 放学后,她还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指着说教了,她入学以来做的作业也被班主任骂了好几句,最后还给了她警告:“你的成绩可以等你花几个月提上去,但你要是连作业都做不好,迟早滚出学校。” 许含娇怀里搂着作业本和成绩单失魂落魄地跟着门口等她的齐鹤之回去了。 齐鹤之注意到她情绪不高,但也没问,直到他晚上快要休息的时候,许含娇敲响了房门,手上捧着她的作业和笔记本。 1.4嫉妒心理 齐鹤之很有耐心,遇到许含娇怎么都不理解的,他还会给人讲好几遍。 夜很深了,许含娇把作业磕磕绊绊地写了大概,再给齐鹤之检查,错得不算很多。 自此,连着几个星期她都会去齐鹤之房间找他。 一天午休,齐鹤之发现到了她昨晚留在自己这里的笔记本,想着怕她上课被影响,就把笔记本给她送过去了。 她不在教室里,他猜她可能去了卫生间,也就拜托他们班上的同学帮他把她笔记放她桌上。 齐鹤之回自己班的路上,心里还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咬痕,朝夕这么相处下去,他再不发现才奇怪。 即使想着事,他还是敏锐地听到了很是可怜的求饶声,这声音还有些耳熟。 他控制不住地朝着声音传出的教室走了过去,通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 昨晚那个穿着长衣长裤,恨不得把自己全藏衣服里的女生正在被欺负,她全身赤裸,被一个好好穿着校服的男生压在身下顶弄,而昨天他看到的那个可疑咬痕正在被那个男生再次咬上加深印记。 许含娇在男生身下哭着,推着男生求饶,但明显没用,反倒是被男生咬肿了嫩红的一颗乳头。 他听到男生的咒骂:“死杂猫!不勾引男人就会死的贱货!” 齐鹤之没多看,在那两人注意前就离开了。 而那里被狠狠欺负的许含娇,委屈极了。 她只是按往常一样,用嘴给他咬,用胸给他夹,没有做错什么,就被他压在身下,两人下体隔着一层布料,她被顶了好久。 等到段识轩发泄结束后,他这次没有提前走,而是边揉着许含娇的身体,边给她套衣服。 “臭杂猫!把衣服穿好!别给我乱勾引人!”段识轩说着,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许含娇只觉得很委屈。 下午,她来到校门口,正要冲过去和齐鹤之回去,就见一个极漂亮,气质极好的女生在和齐鹤之说着什么。 她是第一次见齐鹤之脸上有那么真的笑脸,对着一个人给出的反应那么的温和可亲。 甚至在女生和他挥手告别时,齐鹤之的视线也放在女生身上好一段时间。 如果没猜错,齐鹤之该是喜欢那个女生的。 她觉得两人很般配,但她没有多想什么,走向了齐鹤之,说:“我们回去吧,鹤之哥哥。” 她是打心眼里觉得齐鹤之是好人,所以称呼也就亲近了点。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段识轩正死死盯着他们两个,面露不善,嘴里骂了一句:“朝三暮四的贱猫。” 几天后,许含娇看到那天那个漂亮的女生成了段识轩的女朋友。 段识轩还偏要走向她和齐鹤之,还在齐鹤之耳边说了什么,反正许含娇不觉得是什么好听的话,因为齐鹤之的表情很吓人。 当晚,许含娇除了想要完成作业,还想着安慰一下齐鹤之,拿着作业本进去了他房间,却没想自己被要了学费。 齐鹤之不由分说地扣着她的腰把她推在床上,许含娇还未来得及尖叫,齐鹤之就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身上的睡衣被扯开,对她来说高大可怖的身体压了上来,让她连丝毫的动作也做不到。 他最先发难的是自己的乳肉,她这几天见着拿笔帮自己计算的手,这次却玩似得揉捏、扯弄那如雪堆砌的雪峰。 她疼得直抽气,可是嘴巴里插着手指,呼吸也不顺畅,很快她就因为缺氧红透了脸,眼神也迷离起来。 所以她根本没看到此时压在她身上的齐鹤之眼里充满着兽欲,也不知道他腿间的孽根早就坚挺,更不会知道,在两人第一次挤公交车,她贴着他的时候,那根东西就立起来了。 只是当时的许含娇太过害怕,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 她对齐鹤之是抱有一定信任的。 比如说都这样了,她心里都还有一丝希望,觉得他会停下来和自己道歉。 直到自己的腿被压开,坚挺的棍子抵在自己的穴口,像段识轩对她的那样,隔着一层布料顶了她几下。 齐鹤之觉得刺激还差点,整个人都压上了许含娇,在她的肩头贪婪地吸起她身上的香气,用被她口水濡湿的手指挑弄她的乳头,没一会,她感受到肩头喷洒的热气,被顶弄的小穴,也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湿润。 最后的可能也消失了。 许含娇唔地一声哭了出来,齐鹤之却凶狠地把她的嘴巴扣开,将那根才射过却马上又恢复坚挺的东西捅进了她的嘴里。 他射得第一股精沾在阴茎的柱身上,许含娇的嘴唇蹭下来了许多。 以往的齐鹤之声音都是很平静随和的,但这次却凶得可怕:“你不是很喜欢吗?毕竟天天都要段识轩做这种事情,其实你早就想被我这样对待了吧?不然为什么之前想方设法地勾引我?” 许含娇的小嘴被齐鹤之的鸡巴插得很深,直抵喉咙,她没办法开口为自己辩解,滚烫的热泪掉在了齐鹤之的腹部。 他突然就开始用力地顶起许含娇的喉咙,声音充满了黑色的欲望:“你那天尿床的目的其实是想和我睡在一起吧,你又那么淫荡,那么爱吃男人鸡巴,其实你是想我摸你总是管不住尿的小逼,让我用鸡巴给你堵尿,是不是?” 他说完,也射进了许含娇的嘴里。 许含娇吐不出来一丝一毫,只能干呕,委屈地想到这是自己被迫吃的第三个人的精。 欺负自己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他捂住自己的嘴,把自己按在床上,空出的一只手扣弄着她下面的穴。 不知道是他找不到对的位置还是故意为之,许含娇感觉自己下面的两条状似通道的地方被他的手指钻入钻出,搅弄扣挖。 两个道都不堪忍受,都疼,好像还破了,齐鹤之闻到了血腥味。 齐鹤之见那没有如自己料想般地失禁,不信邪地大掌拍在了她的穴上,一连拍好几下,甚至还扣了几下她的阴蒂。 最后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她尿了,尿在了自己床上。 许含娇被他捂着嘴抽泣。 达到目的的齐鹤之满意极了,但许含娇听到他很凶地说:“你这次把我的床也尿湿了,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漏尿?” “用鸡巴给你堵好不好?”齐鹤之说完这句话,他就松开了捂住许含娇的嘴。 许含娇马上逃似得摔下床去,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去。 可她能爬去哪里,这是齐鹤之的家,不是她的。 齐鹤之扯着她的腿把她扯回去,许含娇恐惧地求饶着:“娇娇错了!呜呜…鹤之哥哥,放过娇娇…娇娇知道错了……别欺负娇娇了…娇娇没有故意勾引…娇娇把你当亲哥哥……” 听着她求饶的齐鹤之莫名有些生气,眼睛下的泪痣在许含娇眼中颤动。 “这是你勾引人的新手段吗?段识轩说他把你玩烂了,他都不愿意要你了,还说让我接手,说你会满意的,你是在反悔还是欲擒故纵?” 许含娇不知道段识轩究竟对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没有想勾引过任何人。 齐鹤之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委屈和恐惧全在她那张漂亮的、可怜的、让人小腹起火的脸上 。 最后他似乎明了,将许含娇拉上了那张被她尿湿一片的床,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肉根上,嘴里似哄:“那哥哥喂妹妹吃大鸡巴,这是妹妹最喜欢的东西了,不是吗?” 温柔的语气突然冰冷:“你是想玩乱伦的戏码?是吗?” 许含娇第二次被他操嘴,她被顶嗓子顶得翻白眼,好不容易被射嘴后放过了,她发现齐鹤之好像意犹未尽。 她不想再被他弄了,腮帮子好酸,喉咙好疼,许含娇想到段识轩是怎么让自己讨好他的,她就按照回忆用舌头舔齐鹤之阴茎上的精液,边求饶:“娇娇错了…娇娇是在勾引哥哥……但是娇娇累了疼了……今晚就放过娇娇吧……” 齐鹤之像摸小狗似得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可哥哥不开心,因为你是个笨妹妹。” 许含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被放过了,可是齐鹤之把她架在了他腿上,他边数着许含娇作业错的题数,边用手掌掌掴她的臀肉。 屁股被扇得红肿。 许含娇疼得直哭。 隔日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她被挤进了齐鹤之怀里,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疼得发抖,又听齐鹤之贴在她耳边说:“没穿内裤是不是很刺激?” 许含娇马上摇了摇头,可她看齐鹤之沉下了脸色,她又点头。 裙下的漏风感很难受,齐鹤之时不时还要说几句有人在看你吓她往他怀里挤。 齐鹤之对这种操控和把玩她的感觉很满意,他早知道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人好学生,只是假正经而已。 他突然想到了昨天段识轩说的话。 “你们这种下等货色就只能眼巴巴看着,你是不可能抢得过我的,你喜欢的女人是,杂猫更是。” 齐鹤之听完马上想到了自己那天中午看过的一幕,很奇怪,他一直以为他喜欢那个女生,可是听了段识轩的话,他却只气许含娇把身体给了他却不给自己。 1.5无路可逃 段识轩谈女朋友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许含娇依旧是段识轩同桌,但是她发现段识轩在和人交往后就很少来学校了,就算来了,坐在自己旁边也是不说什么,不做什么的。 哦,排除他突然就对自己冒出的一句:“就你这种人,会有谁喜欢啊,又蠢又笨。” 亦或者是说:“贱女人一个,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却笨得嘴都不会张。” “根本没人要你。” 等等…… 不过这种话对许含娇说多了,许含娇渐渐习惯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许含娇其实还挺享受不被段识轩突然带去欺负的时光的。 她多希望他能和那个女生一直谈下去。 不过,即使段识轩不欺负自己了,还有别人呢。 连着好几晚,许含娇被齐鹤之操了嘴巴,掌掴了屁股,而且他比段识轩更会让自己害怕,每次都要自称哥哥,然后干着奸她这个妹妹的活。 一天,许含娇跟着齐鹤之回家,在进入单元楼前,齐鹤之拉她折回了刚才经过的超市,当着她的面将几盒避孕套丢进了购物车。 回家的路上,许含娇跟在他后面,脑子里全是被那个可怕的男人破处的记忆。 她盯着齐鹤之的背影,很想很想逃跑,可是她又能逃去哪里呢?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只有时时刻刻让自己害怕的人。 越想脚步越重,许含娇离齐鹤之越来越远了,她快要退出他的影子,却突然被转身的齐鹤之抓住了手腕,使了劲地拉进了楼,拉进了门。 “嘭!”门被大力关上,齐鹤之将她继续往房间里带,一直带到床上。 她的胳膊被交迭着禁锢在她的头顶,齐鹤之连她上衣也懒得脱,直接去扯她内裤,用手指玩她漂亮的小花。 那地方因为它主人害怕而干涩得可怜,齐鹤之没什么耐心了,匆匆挖过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你一直都渴望这个吧,毕竟你这么爱吃它,每天都要我用它来戳你嘴,喂你吃。”齐鹤之说着,那根与他清俊外表不符合的粗壮肉色阴茎在许含娇恐惧的视线下越胀越大。 许含娇吓得直摇头,可齐鹤之冷冷地看着她,那颗泪痣显得有些诡谲。 “又想和哥哥玩欲擒故纵?可是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它吗?” “听话,帮我把避孕套戴好,毕竟会怀小宝宝的是你,对吧。”齐鹤之说着,就把他买的避育套丢给了许含娇。 许含娇被他松开了双手,但被他禁锢着腰圈在了他腿上。 眼泪太模糊视线了,手还一直在发抖,许含娇怎么都给人戴不上。 就在齐鹤之不耐烦要自己动手时,门铃被按响了。 床上的两个人均是一惊。 谁会这个时候来? 齐鹤之当即将裤子穿好,用被子把许含娇盖上,自己匆匆过去开门。 还没接触到门把手,门就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进来的齐鹤之的爸爸边放下自己带回的东西,边抱怨:“怎么回事?开门开这么晚?” 齐鹤之一时间没有回话,也没像往常那样,遇到这种他爸突然回来的情况,会担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他爸说:“对了,娇娇去哪里了?你们相处还愉快吧,人家一个女孩子,又没什么人可以依靠,还比你小一点,你做哥哥的应该好好照顾她啊。” 怕他爸找起人发现人家被自己拐上了床,齐鹤之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她在我房间写作业,爸你也别打扰她了,她学习一直很吃力。” 齐父听他那么说,连音量都减下去了,他反倒催齐鹤之回房间了:“既然娇娇她在学习,你做哥哥的也该去教一下她,你别忙我这边,我去给你们俩孩子做饭。” 说完他就进厨房了。 齐鹤之也马上回了房间。 许含娇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还是有点不整齐。 齐鹤之知道这下他是没办法和许含娇做到最后一步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有些条件可以满足的。 齐鹤之对着擦眼泪一脸惧意的许含娇命令道:“跪下来给我舔吧。” 许含娇不敢不从,还是跪在他腿间,在书桌下面含他的鸡巴。 齐鹤之正要开干她的喉口,房门被拧开了,齐父探进一个头,问:“我打算做个辣椒炒肉,你们想吃辣点的吗?” 他马上注意到只有儿子坐在桌前学习,问:“娇娇呢?我说问问她的意见。” 齐鹤之将一直手放在许含娇头上,安抚般得摸着她的头,是暗示她乖点。 虽然被摸头的许含娇怕得抖得更厉害了。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孽根,那喉口已经因为反胃在收缩,这小嘴还想吐出它。 齐鹤之马上驱赶起他来:“她在厕所,娇娇也不太能吃辣,爸你做不辣的吧。” 得到回答的齐父回了个好也把门关上了。 齐鹤之往桌底下看去。 就见许含娇精致的脸憋得通红,嘴被迫张得大大地含着他,口水直流,眼泪还在一滴滴地掉。 又色又漂亮。 齐鹤之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深喉。 过了一会,许含娇被他捂着嘴,被迫咕嘟咕嘟地把他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1.6嫌弃 齐父这次回家是因为工资待遇的问题,和其他几个同事都打算罢工在家待上几天,也可能是几个星期,一两个月。 许含娇吃着饭,心里不是什么滋味,觉得对于齐家来说自己就是个拖油瓶。 齐鹤之见她吃饭吃得闷闷不乐,饭后等她回房间,他和他爸坐着谈了一会。 也清楚家里后几个月可能会难过一点,但也不会说养不了许含娇。 许含娇自齐父回来后,日子好过不少,齐鹤之担心被发现,而且也临近期中,他需要考个好名次。 再是忍不住,也不过让她用嘴给他咬一次。 许含娇觉得比之前好太多了。 不过倒霉的事情来了,段识轩和他女朋友分手了,他向之前那样把自己带进了空教室,边咬她的脸颊肉,边用下面的东西狠狠顶在她的腿根。 他压在许含娇身上,发抖颤着射在她的两腿间,喘了几口气后,又一巴掌扇在她的阴部,啪啪扇了好几下,咬牙切齿地骂她:“你个贱人!杂猫!这么多天了,一次都不舍得找我吗?” 许含娇被扇得又哭又求:“呜呜…娇娇错了…对不起…别欺负娇娇了……” 段识轩还是没被哄好,继续用下面那根东西顶她腿根。 他不是不想把她操个遍,但是他心里有关过不去,不愿意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放进一个又笨又蠢只会哭哭哭的劣等人的生殖器里。 万一她怀孕给自己生下弱智怎么办?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但他不愿意像他爸妈那样,有无数的情人外遇,他们自己是,用的人也是,全是不知道被第几号人用过的几手货。 他只想有一个可以性爱的妻子,而既然只能有一个,那这一个必须是最好的,要聪明、漂亮,还得有与之相媲美的家世。 是,他身边有不少这种女人,之前他也觉得自己未来的妻子就在她们中产生。 但偏偏自己却对许含娇这么个穷酸、蠢笨,除了张脸什么都差劲的人这么上心。 之前交的那个女朋友不只是为了气齐鹤之,还为了告诉自己,和那些适合自己的女生相比,许含娇根本不算什么。 就是个杂猫,一个漂亮的,好欺负的,爱哭哭啼啼的杂猫。 但是现实情况却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她,看到她傻傻地跟在别的男生身后会非常生气,恨不得冲上去把许含娇抢走,找个地方欺负她,让她哭着道歉,还要听她说只听自己的话。 他其实还想过,要是她哭着来找自己,求自己和那个女生分手,他是不会答应的,除非她主动亲自己,说几句好听的话,那他就愿意暂时不要别人,勉强继续用她。 可许含娇没有,他坐在她边上,她也不会看他一眼,就呆得像个傻子一样枯坐。 终于是没忍住,和女生分手后,二话不说就把许含娇带回之前两人待过的空教室,解开裤子,就用勃起的东西抵在她腿根抽插。 他几次想插进去,让杂猫彻底属于自己,可是他又咬牙。 她怎么配成为自己的妻子?臭杂猫!最多成为自己很短一段时间里泄欲的小玩具。 最后是段识轩扯着她长发,按着在她嘴巴里射完精的,这次他也不愿意亲自给她穿上衣服,只把自己收拾一下就走了。 留许含娇在原地赤裸着不停干呕。 她突然忍不住对比起自己上辈子的遭遇。 想着想着,她擦了擦眼泪,还是觉得这种生活比被继父囚禁在地下室,天天被打,天天饿肚子,也看不到阳光好。 齐鹤之发现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但他没什么表情,许含娇却觉得他眼睛下的泪痣在颤。 还是很可怕,趁着他爸不注意就把人带进厕所,逼她翘起屁股给他检查。 “被他用鸡巴干了吗?”齐鹤之低声说着,手指在她穴里搅。 许含娇难受得哼哼几声,带着恐惧回答:“没有…娇娇是用腿给他夹的,还是他逼娇娇的……” 齐鹤之看到她被磨红的腿根,冷呵了几声,继续说:“对啊,他肯定嫌弃你脏,怎么会碰你,你啊,怎么看都只有哥哥我要你 。” 许含娇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也就被吓得憋气。 “真想在厕所就把你的小穴操开灌精,这样你就一辈子要和我在一起,给我生小宝宝了。” 齐鹤之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他又说:“娇娇千万不要学我妈妈,她呀,跟着很有钱的男人跑了,漂亮女人不会都很坏,你说对吧?” 许含娇不知道自己怎么说话他才会不欺负自己,好久都做了个哑巴。 直到她听齐鹤之叹气,她感觉被个粗硬的东西蹭自己的阴唇。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强行奸开自己下面的男人。 好疼好疼,她不要被插。 “求你了求你了!哥哥…鹤之哥哥,娇娇讨厌段识轩,娇娇最讨厌他了!娇娇只喜欢你…喜欢你的…”至少最开始,她还是喜欢他的。 许含娇的这番话真的起了作用。 齐鹤之放开了她,也没再说话了。 1.7有孕 许含娇发现自己的小肚子鼓起来了,刚开始她还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变胖了,可是越到后面越骗不了自己。 前狼后虎的日子里她就没法好好吃饭,手腕子硬生生细了一圈,肚子却大了。 再联系她好长时间都没来的生理期…… 她马上呼唤起沉默已久的系统445:“系统,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说,我怀孕了…” 【是的,您怀孕了】 许含娇感觉一道闪电从她头顶上劈了下来。 段识轩和齐鹤之都没有做到过最后,唯一在她里面射精埋种的,就是那个男人,让自己进行“抚慰”服务的那个男人! 许含娇抱着腿,埋着脸就开始呜呜哭,她以为,做完就是噩梦的结束,却不想噩梦才刚刚开始。 齐鹤之要比段识轩先一步发现她鼓起的肚子,他在去学校的公交车上,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耳边问话:“肚子里是谁的种?段识轩?你骗我了是不是?他早就碰过你了。” 许含娇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没等她组织好语言,齐鹤之下了什么决定般,说:“我带你去医院流产,然后……你也别再去学校读书了,我爸那边和学校那边我会去说清楚,你以后就乖乖在家陪我。” 他的这句话,不带什么威胁和低压,就是温和平淡地说出来了。 可许含娇吓得浑身出冷汗,要被囚禁,要被打,要见不到阳光。 在没有谁特意地触碰她的情况下,她差点应激。 到了学校,段识轩直接在老师上课的时候把她带走,许含娇尝试求助,却发现其他人不是幸灾乐祸就是避之不及。 进了空教室,段识轩锁了门。 他问:“遇到什么事让你这副死样?” 段识轩边说边对她动手动脚,许含娇怕他也发现,声音颤抖:“没睡好…娇娇只是没睡好……” 她越那样说话,段识轩越不信,手在她的腰间摸索,揉搓,直到他摸到了那个凸起来的肚子。 他停了下来,不可置信般得又摸了摸,然后更是直接掀开她的衣服。 凸起来了,鼓鼓的,在她那没什么肉,细软的腰上竟然也看得出几分可怜可爱。 但前提是,这下面长大的是自己的种。 段识轩咬牙切齿,气得要发疯。 许含娇在他的表情上就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她恐惧得都不知道自己的泪水在不停地涌出滑落。 这点泪水没有浇灭段识轩的怒火。 “杂猫,你肚子里的是哪个男人的杂种?齐鹤之?”段识轩说着,就要一拳砸向她的肚子,要把里面的东西砸出来般。 许含娇怕得腿脚发软,条件发射地抱住他的胳膊求饶:“不是的,娇娇也不知道,不清楚!呜呜…你别打娇娇,娇娇怕疼!” 段识轩知道自己隔衣服顶她,射在她腿边,她也可能会大了肚子,但是日子怎么都对不上,自己是一个月前才开始顶她下面的,但她这肚子都能显怀了,怎么可能才一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把许含娇打流产,一拳拳把别的男人的种打出子宫,打出她的身体,让它变成一块死肉。 她怎么能不经自己允许就揣了别人的种?! 死杂猫!二手货!下贱恶心的玩意! 但他已经做不到像三个月前那样打她了,他把许含娇圈进怀里,在她耳边压抑着怒气开始哄她:“下午的时候就带你去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流了,可以吗?” 他只会原谅这一次了,等她流了肚子里的种,他就把她带回家,把她关起来,然后操大她肚子,用自己的精给她洗干净那个烂子宫。 许含娇吓得发抖,眼里满是恐惧和溃逃,段识轩紧接着威胁道:“要是不愿意去医院做掉,就被我一拳拳打出来好了。” 会有多疼!许含娇吓得摇头,答应他:“娇娇跟你去医院!别打娇娇!” 段识轩看出了她的害怕,亲了亲她湿掉的漂亮眼睫,第一次叫她:“娇娇” 段识轩和她说好了时间,而就在那个时间快到来的两个小时前,许含娇到了学校的一个报告厅,那里办了个优秀毕业校友会,然后看到了台上熟悉的男人。 那个奸大自己肚子,让自己面临现在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 可她的心里居然有种一线生机感。 他不喜欢自己,抚慰结束后,自己也只获得了110积分,而100积分是保底。 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不太满意那次,也就不会愿意再和自己那个。 而自己的肚子确确实实是他弄大的。 校方给他做了个基本的介绍,说他是知名的企业家云云,反正是不会缺钱的。 他一定养得起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吧,要是能帮助自己逃跑,摆脱那两个人就更好了。 于是在活动结束后,她借口要去厕所,实则偷偷顺着出校的人流离开了学校,没有理睬一直响着的上课铃声去找他了。 请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许含娇感觉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紧张地缩动,有点隐痛。 … 言时正要上车,就见一个长相极漂亮也极让人眼熟的少女跑向了他。 他没有理秘书报告下一个行程,也没有上车,就站在那里,被她抓着手压在她凸起来的小腹上。 恐惧和希望混杂在她眼中,许含娇对他说:“娇娇怀了你的孩子,带娇娇走吧!” 言时觉得很荒谬的同时又有那么几分确信,所以许含娇上了他的车,他给她带走了。 1.8找到 许含娇住进了言时安排好的住处里,有专人会照顾她,言时和她商量好了,等到她怀孕16周后去做羊水穿刺验dna,如果真是他的孩子,许含娇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再拿着钱离开。 弱者哪有什么选择。 许含娇是这样想的。 言时的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地位好像很不错,系统445给出的评价也比对段家的评价高,反正她是不用担心被段识轩找上门报复的。 言时也很少来她这里,来也是看了孕检结果就走了的,说实话,凭他的身份地位,他是不会缺一个自己这样的人的。 许含娇不明白,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有一天,因为她身体指标有几项低了平均水平就住院打针了,她明明吃喝都有注意,但还是出了问题。 而在她住院扎针的几天,言时有来过几次。 他在她病床边,开玩笑般,开口:“真就像你名字,娇娇啊。” 许含娇唔了一声,心里难受想哭,她打得这个针很疼的,她才不愿意打针,也不想是娇娇。 一个没用的,被人厌恶的娇娇。 言时见她要被欺负哭了,也就转移了话题,他脸上的笑容很戏谑,说:“不过,你也挺厉害,段家那个小疯狗一直在找你呢,能和我说说人家怎么盯上你的吗?” 段识轩这崽子在圈里也是出名,完完全全就是被养歪了,骨子里就透着傲慢和暴戾,什么都敢搞,什么事也都敢惹,几乎没谁对他有好感。 不过他在男女那种桃色的事情上倒没有什么事传出来。 那就更让人好奇了,许含娇是怎么招惹上这条疯狗,又被追着紧咬呢。 许含娇见他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也就只能去满足他的好奇心,说:“我惹他生气了,他想报复我,但是到现在,他好像还觉得没报复够……” 言时盯着她清澈的双眸,疑惑着继续问:“你这种软面团捏的人还能惹他生气?” 不过段识轩那种真疯狗,也不是不会突然对某个人发难了。 言时还猜测出了另一种可能。 见色起意吧。 毕竟自己都动摇过呢。 连现在想想,都觉得那东西要抬起来,想狠狠地操开这个漂亮蠢货紧致的小逼,听她哭泣,听她笨笨的求饶。 言时的思绪没跑偏多久。 就见许含娇有些羞耻和窘迫地低下头,手里抓着被角,她很是难堪地开口:“我不小心…尿…尿脏他鞋子了……” 言时想到第一次见她,强迫她和他交嫹时,她失禁了的事情。 “你怎么失禁的?他也像我之前那样对你了?”言时黝黑的眼瞳像个吸人魂魄的黑洞。 许含娇没看他眼睛,只是低着头,继续强忍着难堪道:“被别人脱光了,我太害怕了…所以就…但是,是他突然出现的…我又控制不住了…所以……” 言时大概清楚了,也不再问她什么,让她照顾好自己就离开了。 说实话,他并没有繁衍下一代的欲望,即使他家里的老人在不停催促,他也没想过要去找人恋爱结婚生育。 知道他的人,都一致认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爱工作不爱美人,一个迟早绝后的玩意。 再说了,自从他成为任务者,能通过穿梭各种各样的世界,得到各种无价财宝的他,已经归属不到凡人一类了。 只不过孩子都主动上门了,他也没理由不要,等这孩子一出生,他就把孩子丢给他爸妈,从此以后他们就别想以此打搅自己了。 几个月对于许含娇来说过得又快又慢,快是她享受了从来没有的良好待遇,慢的话,就是慢在剧烈的孕期反应让她有些吃不消。 预产期到了的时候,老是见不到的言时出现了,甚至在她进产房前也陪了她一会。 许含娇最后生下的是个皱巴的女婴。 言时在她把孩子生下后没有急着把她赶走,而是让她陪了孩子三个月。 许含娇是拿着一笔巨款离开的,系统给她出谋划策,让她出国花钱深造,给自己打一层金壳子,假得也行,唬得到人就好,反正将来要用一辈子和段家死磕。 在办一些手续的时间里,她住的酒店。 晚上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外面客房服务的声音,她想着自己没叫,但还是怕有什么事情,开了门。 结果就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一上来就把她扣住,往她肩膀上狠狠一压,给她压得跪了下来。 指使那些保镖的人来了,许含娇心里很快猜到那人身份,恐惧地抬头看去。 果然是他。 凶狠暴戾的,巴不得将自己踩烂撕碎的段识轩。 一种绝望无助包裹住了她,她张嘴想求他,想降下一些他的怒火。 “这么久了,逃得开心吗?嗯?死杂猫!你这种贱女人…果然就该去死!”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许含娇看到那大掌扇来了…… 1.9想她死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许含娇吃痛地捂着脸颊,眼泪迅速下落,之前被他掌控的记忆回笼,她马上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娇娇错了!” 段识轩二话不说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许含娇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掐断,大脑也猛得黑了几下,死亡似在一瞬间。 在许含娇断气前,段识轩松了手,看到她脖子上可怖的青紫,他挥手遣散自己的保镖。 “贱女人!你居然敢跑?跑去找了你的奸夫是吗?呵,给你肚子里下种的奸夫?你没伺候好他吗?这就被赶出来了?” 段识轩见她被掐得意识涣散,连回话都做不到,一气之下又是往她肿起的脸颊上扇了重重的一巴掌。 她的脸颊青紫肿起,嘴角也破皮流血。 许含娇呈现濒死状,脸色惨白,晶莹的眼泪地从眼眶里流落出来,看着让人心疼。 除了施暴者。 段识轩去扯她的胳膊,只要她有一点要抵挡的想法,他就要一巴掌扇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许含娇被他丢上了床,随后她身上的衣裙就被他撕裂了。 “不要…唔!不要啊…”许含娇感受到了几根手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挖起她的穴,完全是冲着捣烂她那里去的。 一根根手指被强挤进去,许含娇疼得眉头紧皱,但是嗓子处滋滋涌出的浓浓血腥味让她不敢再叫出声。 当他硬硬生生的把四根手指塞入时,那个地方已经撕裂流血了。 “就应该把你这里捅烂,这样还看你怎么和外面那些劣种货交配!”段识轩恨恨咬牙。 他见许含娇双手擦着眼睛,眼泪第一次流了那么多,即使她脸颊青紫,却也只是平白增加了些许破碎的美感。 段识轩承认自己气得几乎要把人杀了,但他不可否认,他对这只杂猫非一般的上心,想着自己还要把她养回家,他停下了扣挖她穴口的手。 他把人搂入怀里,恶狠狠地开始威胁:“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你以后别想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乖乖回我家,我会好好养着你,让你不停怀孕,大着肚子被我干。” 许含娇没有决定权,她只能发着抖地点了点头。 段识轩的脸上迅速有了笑容,便马上把人收拾一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走了。 许含娇被他送到一处房产落脚,当晚,她就被段识轩用狗链牵着抱在怀里喂着汤。 段识轩往她的脸上亲了好几下,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挑逗起她的乳头。 她听他说:“今晚就把你的小逼操烂,操大你这个贱货肚子,让你给我下七八个种!再也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许含娇除了掉眼泪,不敢吱声也不敢有什么反抗。 等饭用完后,段识轩见她乖巧,满意地给她擦了擦嘴唇,盯着那两瓣诱人的嘴唇,他刚要亲上去,就被闯入的人打断了。 人还真不少,自己家几个长辈,碍眼的贱种弟弟,还有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世家掌权人言时。 他本人毫不慌张,将许含娇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就问:“你们来做什么?” 言时以上位者的姿态平静地开口:“带我的人走。” 段父马上对着段识轩呵斥:“快把言夫人放开!你这个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段识轩毫不留情顶回去了:“爸,你真是老糊涂了,她算什么言夫人,她是我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要我说,我还要怪他第三者插足。” 段父气得脸通红,又怕言时怪罪,马上就让保镖将段识轩钳制,把许含娇救出来。 许含娇被两种力气扯着,她感觉自己要被撕开了。 她可怜地哼哭,段识轩眼见她要被抢走,突然就把一个碗砸在了保镖头上。 当碗碎成碎片,段识轩却将尖锐处对准许含娇的脖子就要狠狠剜去。 是言时迅速制止住他的动作。 许含娇被吓懵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识轩想要自己的命。 被言时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哭得凄惨极了,紧紧抓着言时的衣服领口,想要得到一点安全感。 而被抓住的段识轩一双眼睛充血,他才骂了几句,就马上被保镖敲晕了。 1.10吓哭 这场闹剧是由段识轩被送走,他父亲承诺赔罪而结束的。 许含娇被言时带回去的时候,她在车后座蜷缩着,看着可怜又弱小,而言时坐在他旁边,脸上有看了好戏的愉悦。 但是很快,他想到自己为什么来找她。 “你一走,竺星就生病了,到现在都没有好,我问了17,他说你的气运和我们孩子相联系,不过很明显,你的气运支持不了竺星留在这个世界里。”言时对着身旁坐着的她说。 他的语调很平,没有什么一个父亲该有的紧张和担忧。 仿佛这个孩子是死是活他不是很在乎。 许含娇先是一愣,脑子里浮现言竺星那张肉嘟嘟的脸蛋,她的担心瞬间浮现在脸上,焦急地问言时:“那我该怎么办?!我要做什么才能救竺星?” 她既然把竺星带来这个世界,就必须负责,即使她自己的妈妈好像没有负好这个责任。 言时倒是平静极地说:“你应该有任务吧?根据17的说法,只要你任务做的出色,就能够让竺星拥有继续留在这个世界的气运。” 许含娇也就马上想到自己的任务。 任务是吗?她自身都难保。 段识轩手持碎片刺向她脖子的画面现在还让她胆寒。 许含娇将双手紧紧交握,低下了头,问系统445:“我该怎么办?445,我不能让竺星因为我太没用而没了命。” 445:【我们确实有一个解决方法,只要宿主您在这个世界里和17的宿主言时绑定,就可以共享气运了,他气运强得可怕,说一句这个世界最疼爱的孩子也不为过了。】 许含娇听它这样说,心里有些难过,她和言时绑定?共享他的气运? 她?而且这个方法言时不知道吗?可他从没有说过要和自己绑定。 “还有别的办法吗?”许含娇有些无助地询问道。 445卡顿了一下:【有的,宿主可以用您的身体去和气运强大的人发生关系,因为您的身体被我们改造过了,拥有借运的能力,还有一种办法,您可以求17的宿主帮您做任务,只要你们在这个世界成为夫妻,他做任务就等于您做任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许含娇听到系统给出的答案,忍着恐惧捏住了言时的衬衫袖口,闷闷地问:“竺星还有多长时间?” 言时习惯她的怂得没边的模样,只是说:“一个星期,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来找你。” 许含娇低下头,她就盯着同驾驶座间的那块应该是特殊材质的隔离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体被系统改造过,生完孩子后没多久就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而且涨乳的胸部看起来更加丰盈可口。 她迎着言时戏谑的眼光,坐在了他的腿上。 强忍住浓浓惧意,不敢哭泣败掉他的兴致。 许含娇主动贴上他的身体,在他耳边小声乞求他:“你要了娇娇吧,你带娇娇去星星身边吧,娇娇太没用了,娇娇只有这个办法了。” 言时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笑着说:“讨好男人是要拿出诚意来的,娇娇。” 他好奇,这个视男人为洪水猛兽的怂包会做出什么来讨好自己。 许含娇不出意外地露出了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好一会,才发抖地亲了亲言时的下巴,主动抓着言时的手放在自己的嫩乳上,又慢又笨拙地扭动了腰肢。 “求您了……”许含娇还是没忍住,她的眼泪一滴滴地开始掉。 言时还是不动作,他偏要看到她被逼到极致后会做什么。 许含娇绝望地看着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身下因为段识轩的暴行而刺痛,在言时身上扭动的每一下,都会疼出她额头上的冷汗。 但她别无他法,她主动解开言时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将那根半勃的阴茎搓至坚挺,自己抬着腰,扶着阴茎往里面送。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受伤的地方再次撕裂开,被那根粗壮的巨物撑得越来越开,她疼得身体都在颤抖,脸色苍白,唇色被她咬得艳红。 言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是她下面那张嘴传来的。 “段识轩碰过你了?”言时淡淡的一句让许含娇惊慌地解释:“他没有!他没要了娇娇,娇娇只给过你,别嫌弃娇娇……” 言时呵了一声,只是说:“你慌什么?我不又介意。” 但是他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也是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疼得许含娇喘起粗气,也扭不动腰了,坐在言时的大腿上就是掉眼泪。 “算了,也不指望你这个笨蛋了。”言时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选择自己主导。 他将她的乳头叼入嘴里,嚼了嚼,尝到了那三个月他女儿才有的吃的奶。 用手掐住她那截细腰,找对位置后就啪啪啪地撞了起来。 许含娇疼得直哼哼,但不敢求人停下来,也不敢哭疼,只能心里乞求这场性爱快点结束,要是忍不住要哭出声,还会自己咬着手腕。 不知道多久,她感受到那阴茎涨大到可怕的地步,猛得在她深处灌入大量的精液。 一连灌了好久,中途她还发着抖失禁,下面又进又出,打湿了大片。 但这是她唯一一次没有在乎,甚至说注意到自己尿了,而是想到女儿竺星,恐惧地捂住了自己胀大的小腹,意识混乱地问了句:“怎么办?娇娇又要做妈妈了……” 言时听笑了,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恶趣味地问:“是啊,再多一个孩子,你能怎么办呢?” 见许含娇恐惧地哭了起来,她尿是排空了,眼泪却没有,言时却很乐意看到她这样,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恶劣:“那就只能给我操一辈了。” 1.11喜欢你 为了借到足够的运,许含娇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挑起言时的欲望,最后成功得把人留在床上耕耘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她昏死数次,每次睁眼都是因为小腹的胀痛。 她不只是见过他一个人射精,段识轩和齐鹤之她都见过,毕竟吃都吃了好几次。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言时射精总是射得很多很多,一次就能把自己灌满,如果他想要继续做下去,就要拔出阴茎泄泄洪。 这两天过后,她是半死不活了,但竺星却肉眼可见地健康了起来。 她摸了摸竺星的小脸,听到孩子咯咯的笑声,她被操得晕乎乎的脑子顿顿,想:这是我的宝宝,我是妈妈…… 妈妈要给孩子吃奶的。 她想着,把身上那件不齐整的丝绸睡衣扯开来露出胸部。 上面全是梅花印子,乳头也肿得可怕,还破皮了。 看到自己双乳的惨样,她满脸通红,脑子瞬间清醒,猛得把睡衣捂上。 旁边见她那副模样的保姆走了过来把言竺星抱走,对她说:“您啊,还是好好休息吧。” 她一个五十来岁的人,看到这小姑娘身上的痕迹都觉得羞呢。 还好笑想着:“一胎才生下来,就奔着二胎去啊。” 许含娇见孩子被抱走了,心里很难过,但不敢吱声。 言时他工作去了,她在家里没事可做,也不是没想过看些有用的技能型书籍,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也记不住。 而孩子那边呢,上午陪了她一下,就给送去言家主宅言老夫妇那里了。 直到晚上,言时才回来,一进门就问她:“洗澡了吗?“ 许含娇点了点头。 然后,言时就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抱着走去浴室,说:“再洗一次。” 这澡洗得干净不了。 许含娇被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身上湿透,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自己的汗水。 她的小穴里一根巨物疯狂地进进又出出,精液和血液被干在了瓷砖上。 “唔唔……”许含娇痛喘,她的腿有些发酸,直打颤。 言时很有兴致地拍打她的屁股,看着色情的肉浪,加快地索取她身上的一切。 那穴紧咬他的阴茎,像永远吃不饱的小嘴,她穴里大量的淫水也在浇洗着他,温着他,那种舒爽感是难以言喻的。 他说:“你这样的尤物,放出去,会被那些恶狗一样的男人吃得渣都不剩。” “他们会一个接一个地轮奸你的小穴,或者一起操你,这个操嘴,那个操前穴,还有一个操你的后穴,让你身上全天都有鸡巴。” 许含娇想到那个场景,吓得直哭,她怕自己真的会有那样的结局,更加努力地讨好言时,努力地用穴缴他,让他舒服。 言时感受到下面紧咬着他的小嘴,满意地揉起她的嫩乳,捏她的乳头捏出奶液,下身凶狠地操进。 往她深处射了精,不,更像是灌,她彻底是被操晕了,直接晕进他的怀里。 言时抽出阴茎来,大量的浓浊也就跟着流了出来,看着很吓人和不科学。 她下半身已经溃败的不成样子了,言时还是觉得没有尽兴。 但他停了下来,给人简单清洗后就抱到床上,把人搂进怀里一起入眠。 段识轩的疯狗样真是让人一点也不意外。 这个许含娇,简直让人上瘾。 连着几个月,许含娇从未歇过一天,她有时候绝望地问系统445原因,445只是说:“445没有权限。” 一天夜里,许含娇终于没忍住问了言时:“您不累吗?这么多天……每天都这么多次……又…这么久……娇娇要坏掉了……” 言时笑了笑,手摸进许含娇的内裤,揉搓着肿大的阴唇,等许含娇娇喘着下面流出密液,他才回答:“你明明也是任务者吧?系统们都有积分商城,是可以兑换一些东西的,里面有增强体质的药剂。” 许含娇这个全部身家10积分的,连商城都解锁不开,就别说知道这个了。 他又听言时说:“不过我倒是没有用药剂,我做过玄幻世界的任务,意外得到机缘,改变了血脉而已。” 多的他可就不说了。 许含娇被他伸入阴道的手指弄得很难专心,她软软地哦了一声,还没开口再说什么,言时就扑倒了她,开干她的小穴。 边操边刺刺开口:“你哪里坏了,不还是这么紧。” 许含娇直哭,她手也不知道可以放在哪里,就握拳,笨笨地抵在乳下。 “真的坏掉了,下面除了尿尿的时候,一直在流水……下面坏掉了……” 言时停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咬住她乳头。 许含娇继续委屈地哭诉:“不止下面,还有胸部,它也一直流奶……流了好多……娇娇每天都要换很多件衣服……” 言时确实发现吸出的奶汁变多了。 他喝足了,开始吓许含娇:“你已经彻底被操成小淫娃了,你现在彻底离不开我了。” 继续哄骗:“是不是现在会觉得下面很舒服,被我操的时候。”他说着还抽动几下,专挑他这几个月来好不容易找到的敏感地带。 “嗯~”许含娇一个没有忍住声音。 她吓得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睛湿湿的。 “怎么办?你真的成小淫娃了。”言时继续吓,下身继续操干。 许含娇感受到下面的快感,感受到自己的淫水在喷涌。 真的……和言先生说的一样。 她很舒服,变成喜欢爱爱的淫娃了。 她心里很空,呆呆地唔嗯着。 最后还是在言时怀里哭哭啼啼:“怎么办?娇娇变成淫娃了……您还愿意要这样的娇娇吗?” 言时的回应先是下身猛烈地交嫹,他说:“不太愿意了。” 许含娇吓得哭得更可怜了,乞求他:“娇娇会忍住的…娇娇不会让自己舒服了,您继续要娇娇吧…娇娇会努力做好的……” 言时笑得很愉快,他说:“好啊,但是你怎么不喘给我听?乖乖地说你很舒服,这样我就继续要你。” 许含娇直点头,她随了言时的意愿,没忍耐自己的声音。 她的声音十分好听,软软叫唤的时候,像个唱歌的小鸟雀。 随着下体的结合和加重的力度。 许含娇被操得身体上上下下,没个实感。 ”唔…您轻点吧…娇娇……真的要坏了…”许含娇的双乳被操得晃起肉波。 言时没有收过力气,他在她身上咬出牙印的力气也从没收过。 下面性器官碰撞的声音啪啪啪个不停,水浇湿了床单。 许含娇潮吹的时候,嗓子软软:“娇娇好舒服……” 言时听她这样叫唤的时候,满意地亲了亲她,说:“就是这样,你说你很喜欢。” 许含娇乖乖地:“娇娇喜欢,娇娇很喜欢。” “你喜欢什么?”言时咬她。 许含娇吃痛,湿着眼睛和他对视,突然就聪明了一下。 她声音很软,语气傻傻地,但听着很真诚:“娇娇喜欢你。” 言时笑了一下,说:“虽然是个陷阱,但是可以跳进去。” 许含娇一时还没听清他说什么,问:“您说什么呀?呜嗯!” 下面又被干得喷了水。 她见言时对她笑了一下,说:“不重要。” 然后就压了下来,一直顶到宫颈口,吓她:“第二个宝宝就要进妈妈肚子里了。” 他射精,她掉眼泪。 1.12结束 一直都会来她这里的言时有两天没来。 许含娇感到奇怪,问了445,才知道他出任务去了。 根据系统的说法,他们系统的编号是可以说明他们是所有任务者中第几个被绑定的。 言时是第十七个,再按照任务世界和原世界的不同流速,他应该做了很多个任务了。 许含娇感觉人和人真是不一样。 自己要出卖身体,而他们,厉害聪明,自己觉得完全不可能的任务,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做。 许含娇等来言时的时候,被压在墙上亲,一下不够,两下也不够,上百下才够。 她嘴唇都破了。 “您怎么了……”许含娇问他,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言时的语气很平淡:“几十年没见你,突然一见,就很想而已。” 许含娇哦了一声,心里有一点开心,她从来没有被人说过想的。 言时把她抱上床后,将她翻了身,将已经肿硬的阴茎后入进肿嫩的小肉穴。 啪啪啪地拍打声里,许含娇先扯着床单,哼嗯一声潮吹。 “好舒服……娇娇也想您了……”许含娇软着声音叫唤着。 言时笑了一下,揉挤她的乳肉,听她又在小声哼哼,说:“你想我什么呢?小淫娃是只想被干吧?” 许含娇摇头,就被身后猛增的力气撞得失声,等言时慢了点,才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是想您,唔…娇娇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您了……” 言时喜欢她那样说,把人扣紧就开始接吻。 “唔!”许含娇感受到他在吸自己的嘴巴,麻麻的…… 许含娇被亲迷糊了,她的小穴又吹出一股水,再一会,言时吸她舌头,她就在两人的交合处尿了出来。 言时愣愣地看向她流尿的下面,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把人带进浴室里了。 “多大了还尿床,下面是夹不住吗?”言时说着,用手指扣挖起她的穴口。 差不多后,他再次插了进去。 许含娇羞得脸全红,她怂怂地道歉:“对不起……娇娇是笨蛋……” 又是辩解:“因为你亲娇娇,娇娇浑身麻麻的,没有控制住……” 言时呵了一声,抱着人继续亲。 “您说我们结婚好不好呀?您愿意做娇娇丈夫吗?”许含娇怯怯地开口。 她小心翼翼又满含期许地看向言时。 系统说,言时已经在对付段家了,如果她能和他在该世界的法律上绑定,就再也不用担心竺星因为气运稀少有危险了。 而且她和言时上床获得的气运只够竺星活,但能不能健康,能不能聪明,是根本支撑不住的。 甚至还有一个自私的理由,这样的话,她的积分就够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还不用提供服务了。 所以她想要抓住一个可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言先生好像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言时笑了一下,问:“想和我结婚?” 许含娇见他笑了,心里把握大了点,冲他点点头,又往他脸上亲了好几下。 软趴趴的语气:“求您了,娇娇会更听话的。” 言时只是微笑着见她笨拙地讨好自己,手上动作不停,抱住她的腰,一抬一压的功夫,下体再次严丝合缝地结合起来。 许含娇发出一声惊呼,就被言时抬操得东倒西歪,言时扣住她的两支胳膊,耕耘时,还欣赏起来她的表情。 只要进太深,她就会把秀气的眉毛皱得特别紧,咿呀几声地盯着自己的小肚子。 他知道原因。 因为他总是吓她,说她要有第二个宝宝了。 在许含娇主动凑上来挨亲的时候,言时更凶地吻了回去,最后他拍了拍她屁股,说:“那就领个证吧,别的就不行了,你也是任务者,甚至也不是我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所以……”他停顿了一下,一双藏着冷漠的眼睛带着看不出真伪的笑意。 “你以后会是别人的吧?不过,我毕竟是你的第一个,你付出的……也值得这些,对吧?” 他越说,许含娇的心越冷,喜悦也慢慢沉了下去,但她想着他的话。 值得这些,她要付得起代价。 她想继续表现出喜欢和快乐陪他做爱的,可是她没办法,她难过。 言时发现她情绪的不对劲,但他没哄,而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操她,说话恐吓她。 她掉了许多眼泪。 系统445劝她:【宿主,对这些小数字任务者动真感情,是得不偿失的,他们可不是正常人,他们没有心的】 转而,它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您的积分够开启商城了】 可是许含娇没有对此感到开心,她还是哭,直到言时吻她,把她吻到打抽抽地喘着气,说:“我喜欢你。” “某个笨蛋不是总这么说?” 许含娇没哭了。 1.13(if)答应结婚后 “好啊,让你做言夫人。” 许含娇眼睛极亮,那润着水光,宝石都媲美不了的漂亮眼睛里满满都是他。 结束后。 她明明累得不行,却还是想和他说说自己的曾经:“娇娇上辈子在读初中的时候被继父囚禁了,他讨厌娇娇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她一直打娇娇,打到他和妈妈哥哥们搬走。” 言时把她搂着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 许含娇又往他怀里挤了挤,继续说:“然后娇娇快饿死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进了娇娇被关的地下室,他想欺负娇娇,娇娇不让,他就把娇娇杀了。” “娇娇再醒过来就成任务者了,然后在那个空间里见到了您。” 她说完自己,简短的,几句话就能说完的曾经,小心翼翼地看着言时。 她怕他嫌弃自己。 因为继父就说,没人会喜欢地下室里的脏老鼠。 娇娇就是那只没人喜欢的脏老鼠,不管是上辈子的妈妈还是继父哥哥们,还是说这里遇到的齐鹤之和段识轩等等一些人,都让她觉得继父说得很对。 她怕言时嫌自己的故事很烦很无聊,也怕他觉得自己让人很讨厌,她马上说:“娇娇不是故意和你说这些的,娇娇……喜欢你。” 她听到沉默听故事的言时笑了一声,一会的功夫,他马上把自己压在床上,开始一次次地吻她。 … 在婚礼举行前,许含娇还被带去见了言老夫妇。 言时与他爸爸长相很是相似,但更精致些,显然是随了他那位美得毫无岁月痕迹的妈妈。 “是含娇对吧,从小宝的长相就能看出来,妈妈得是个大美人呢。”言母笑着将自己准备的红包和一套首饰送给了许含娇。 看上去非常满意她。 言父虽然是看起来严肃些,但也是笑着给她红包,夸:“好孩子。” 许含娇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她以为自己会被他们看不起,甚至是厌恶的。 谁叫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她受宠若惊地道了好几声谢,言时平静站在她身边,抓着她一只手就说:“好了,我们还要去试婚纱。” 许含娇就被他拉走了。 言父言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许含娇那小些的人,时不时要回头看他们,露出纯善的笑。 很让人心生好感的笑,言母说:“是傻了点,不过不傻怎么被那小子骗到手。” 随后她就起身去婴儿房逗孙女去了。 许含娇与言时的婚礼准备了两个月左右,就成功在一个私人岛屿举办了。 怕生的许含娇全程抓着言时的手,再是慌张,也因为被培训了一个星期,还彩排过,还背了不少东西,倒是能够面上很是大方的和人交流。 虽然依旧会漏怯,但无人察觉到就是了,因为她美得足够让任何人忽略她的小失误。 她本来就是极漂亮娇美的长相,被好好地装饰上名贵珠宝和高定婚纱,实在是耀眼明艳的夺目。 那些对于言时为什么突然找了这么个没名没姓,也无家世背景感到疑惑的人,看到许含娇本人也都明白了。 婚宴的持续时间很长,到了夜晚,许含娇和言时回到家里时,才进入客厅,言时就马上捏着许含娇的脖子开始亲吻。 他特地让她穿着婚纱回的家。 亲手给她解开有好几层的婚纱,只留下最里面的轻薄内衬。 言时亲她时,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打着圈圈。 他隔着一层薄纱,轻轻吸咬她的乳头,手也缓慢游走进她的内裤,摸得本就湿润的缝口发起洪水。 “唔…言先生…”许含娇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叫唤。 言时的耐心瞬间失去大半,将许含娇身上的那层薄纱撕开。 如玉般白皙的皮肤上,乳头像是粉色的嫩果,粉嫩的阴唇不断地流出她动情的淫水,整个人身上最明显的两处颜色十分的秀色可餐。 言时拔开她的大腿,将阴茎往她的小穴内抽送,水多,虽然十分紧致,但进入得不算太困难。 许含娇因为穴内那坏根的持续地抽送下,很快全身粉红,湿润了眼睛,嗯嗯啊啊地喘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色情至极,许含娇那娇媚的喘叫更是添了几分缠绵悱恻。 言时揉着她的臀肉,对着怀里的她说:“娇娇,你该改口了。” 许含娇脸更红了,往他胸口又埋上一点,想龟缩起来。 她总觉得,改口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她躲不了,言时快速又猛烈地攻势让她尾椎骨酸软发麻,快感过于强大,那些痛甚至于也成为了快感。 滔天的欲望,她感觉自己要精神上的崩坏了,许含娇马上求饶:“老公!娇娇的好老公!唔…娇娇不行了…” 但听到她求饶的言时,偏偏变本加厉地往她身上攻占,咬她乳头,在她敏感点上疯狂挑逗。 下面也是一路冲刺,深深浅浅地迅速抽打,啪啪啪地让淫水流了一地。 “呃!唔…老公!唔…娇娇的……好老公…”许含娇一句话连不起来,再努力唇边的音也要流泻干净。 “坏掉了!娇娇…要…嗯啊~”她的穴在那声极娇的喘叫下猛得收缩,她高潮了。 言时在抽插困难的情况下,依然坚持着猛猛抽干,许含娇接连高潮了两三次。 她被操得神智不清,什么话都要从嘴里说出来:“老公…娇娇的下面被……呀!老公慢点吧…娇娇受不住了…!” 言时没停,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就是要把她操成一个满脑子只有自己肉棒的淫妻。 只是许含娇这人词汇有限,嘴里说不出脏东西。 “唔…老公…娇娇死掉了……唔~”许含娇双臂交在他的脖子上,她仰起头,被操得上上下下,如在骑马般的颠簸。 “你还没死呢,笨蛋。”言时说着,往她屁股上甩了两巴掌。 许含娇痛呼一声,但屁股上的疼很快被淫穴里的快感超越了。 “娇娇被操死的…唔…是被老公操死的!坏…坏!” 言时不建议她骂自己坏,只是问:“要被射满肚子吗?我快要被操死的老婆?” 许含娇哼哼唧唧地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 言时那种与阴郁一词十分贴合的眉眼间带着欲色。 许含娇看上一眼就满脸通红,她呼呼呼地喘气,感受到下面只有自己喷出的淫水,她承认自己想要…被射得满满的…… 这样自己就完全是言时的了,他们都那么说,被用鸡巴插进去,干大肚子,自己就会属于他。 “求求了…老公…娇娇…要被射……” 她那淫傻的娇咛,成功换来了胀胀的小肚子。 她被灌得满满,多得都溢了出来。 但是浇灌并没有在一个夜里就结束。 连着几天,她被压在家里的各种地方操。 阳台上,他用玫瑰挑逗她的乳头,用枝茎插得她水喷不止,餐桌上,他把奶油涂在她的脸颊和小腹,把圆圆的葡萄,颗颗饱满的草莓喂进她下面的小嘴。 衣帽间里,几件她的内衣内裤在她身上接连被撕碎,变成碎片,他的领带捆绑她的手脚,剥夺她的视线,让她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着摸索寻找,结果脸上撞到了巨大的肉柱。 她自觉地张开嘴巴,吮吸蘑菇头状的肉棒,小穴不停冒水,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日日夜夜地就是不停止。 许含娇昏迷数次,次次被操醒,次次身上只有精液和淫水。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淫梦来做的。 终于,这次性爱结束与婚礼的一星期后。 许含娇浑身没有一块不带着印子,她软软贴着言时,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有被揉乳房揉出奶汁时,才哼哼几声,求饶:“娇娇又有奶了…坏老公……放过娇娇吧~” 言时笑了笑,没理会她的求饶,继续揉,甚至还时不时埋头吸几下,把人欺负得掉了珍珠,才边亲边对她说:“我和你绑定,我把我的东西分给你。” 许含娇挨着亲亲,感到惊喜后,又是一顿示爱:“娇娇好喜欢你…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娇娇爱你……” 她只从言时身上感受到了喜欢,所以,她愿意用自己全部的喜欢去换他给的喜欢。 她就这样想想,下面的水就流出来了,流在她坐的言时的腿上。 “骚老婆,已经被插成淫妻了。”言时说着,又亲她。 系统445和系统17共同弹出两人绑定成功的消息之后,许含娇看到了言时的任务者账户,吓人的积分和道具,以及个人面板。 其中有个最惹人注意。 【已融合血脉:恶龙/邪神】 下面还带了血脉说明,很长很长,她看不完,只看到了最前面的几个字,恶龙的。 “龙性本淫” 许含娇红了脸,好像明白他为什么有些地方和别人不太一样。 在两人融洽地进行夫妻义务时,445和17聊起了悄悄话。 17:管理们的想法是有用的,我的宿主都心甘情愿地贡献了他的所得,相信其他如你的宿主一般的任务者也拿下了其他“自私的任务者”吧 445:很可惜,不是,除了我的宿主,其他的都已经被“自私的任务者”杀死了。 17:…… 445:为什么沉默 17:这显得我的宿主是个不如他们的人呢 445:难道不能说,是我的宿主魅力很大吗? 17:呵 445:别气,不管怎么说,你家宿主也是拿到了独一份的人啦 2.1漂亮鲛人 第二天,结婚证就到了两人手上。 额外的,许含娇还收到了一封说是来自她借住家庭的信。 是齐鹤之给她写的,上面可怜巴巴的就两个字——骗子 许含娇心慌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离开了。 过了几个月,电视的新闻频道一直在讲段家旗下的某个公司出了什么丑闻,被罚多少多少,一些老板又被抓了多少多少,虽然许含娇看不懂,但是当系统445告诉她可以走了的时候,她也明白是任务完成了。 虽然系统445说她可以在这个世界再滞留个几十年,但她还是拒绝了。 言时的时间和自己不一样,他会在两天内经历个几十年,自己陪在他身边一个月,可能在他眼里,自己只是百年见个几面的陌生人吧。 许含娇会想: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也不值得,还不如在言先生做完任务会亲自己好久,还算满意自己的时候离开吧 要和言时还有女儿告别。 在言时家里,不管什么情况下,言时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最开始让她倍受折磨的性爱,到现在也成了能带给她快感和愉悦的事情。 虽然每次快感褪去,她心里又空又难受。 但不管怎么样,言时是帮了她的,没有他的帮助,自己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所以她没急着走,等到那天言时工作完回家。 许含娇就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很相似的白裙子,还赤着一双脚。 言时看到她没像往常一样穿睡衣和她很喜欢的毛绒拖鞋,就知道她要去做任务了。 自己的世界可不是她的世界。 能不能再见完全是个未知数。 可能两三个世界后就可以见,也可能要上千个世界才能见,当然,最可能是永远也见不了。 许含娇温柔地冲他笑了笑,说:“言先生,谢谢您这么久以来为我提供的帮助,我真的很感谢您。” 温柔的笑容里带了点悲伤:“麻烦您替我照顾好竺星,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 说到底,她最亏欠的是女儿。 系统445在倒计时,她只能匆匆留下一句:“再见,祝您生活永远愉快。” 她的身体发着白色的光芒,凭空消失在言时面前。 言时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最后和他系统聊了起来。 “17,我是不是选错了?” 言时做了那么久的任务者,还是第一次问他的系统,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毕竟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有误的。 【这很好,宿主,您要是留着她,也迟早会厌烦她,而且,您要留着她的话,需要支付给我们至少十个任务世界的收益,不值得】 像他们这种现在只做最高难度任务的任务者,十个任务世界的收益不可谓不巨大。 最后,言时赞许了一下它们:“呵,你们这些东西,倒也是学会美人计了。” 17沉默了很久。 【至少,您过了美人关?】 一人一统的对话结束了。 言时想着留宿这里,但是看到整个家满满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后,还是离开了。 而另一边,许含娇在系统空间里,看到了自己的积分收益。 三位数,473,她难以置信,但是系统445给了她账单。 没想到,让她女儿留在那个世界,足足抵消掉了她八百多的积分,可这个任务做到最完美也才给一千五百的积分。 许含娇盯着自己平平坦坦的肚子,觉得言时平时在床上用来吓她的那句话更可怕了…… 系统445问她:【宿主,要看一下商城吗?】 许含娇也好奇商城都是卖什么的,也就点了点头。 于是就看见了满屏幕的四位数。 更想哭了。 她用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翻着商城,终于翻到一片她买得起的。 不过她手直抖。 买不了一点。 什么美人光环,万人迷光环卖贵点也想得明白,可为什么那个生子丸,多胎丸可以那么便宜……比商城卖得矿泉水还便宜…… 最可怕的是,这些怀宝宝丸,只能宿主本人服用。 许含娇白着小脸,关闭了商城。 说:“去做任务吧,445。” 【是否要进入任务世界。】 许含娇选择了是。 这次,自己看到的是一个装修精致,很少女风的房间,自己躺的大床上有许多可爱的玩偶。 不过最显眼的,还得是床旁边的一个很大的机器。 通过系统给她的身份信息,她知道这东西叫游戏仓。 这个世界在虚拟空间的发展特别快速,比如这个游戏仓就是最具代表性的。 目前全球掀起了一个叫【异界登录】的全息游戏,每天都有上亿人在线,甚至这个游戏里的货币,也可以当成现实货币交易使用。 许含娇最先知道的当然是自己目前的情况了,她是一个父母相继去世的大小姐,不过这个大小姐很快就不是大小姐了,因为她成年了,而她爸爸死后,立的遗嘱是把所有的财产交给自己的亲弟弟,而不是女儿。 她没有工作,甚至没有个说得过去的学历,只要她那个叔叔把她赶走,她就得露宿街头。 很惨,她爸爸生前就不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几乎没给过她零用,也没给她带去让其他人见见,名义上是一个世界知名大企业的大小姐,实际上穷得叮当响,也没谁见过她的面。 对外都是说她身体不好,既有娘胎带出来的弱症,也有她妈妈死后伤心过度导致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所以她妈妈一死,她就被他爸爸从学校带回家,说是她身体支撑不住在家以外的地方学习。 虽然在家也没被教过什么。 和上一辈子的寄人篱下一样,这辈子也要仰仗他人的鼻息。 许含娇心里难受,只希望自己的那个叔叔,多少记着他们间的那点血缘关系,不至于把自己赶出去。 还有比较让她在意的一点,她问系统445:“什么是beta啊?” 给她的身份信息显示,她是个beta。 【这个世界有六种性别,Omega男,Omega女,beta男,beta女,alpha男,alpha女,a和o是占人口少数的群体,有信息素和发情期,b的话,就是宿主你曾经世界里的普通人】 “好,我知道了。”许含娇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游戏仓上面。 这个游戏仓是最近才买的,她想试试。 许含娇躺进游戏仓的时候,脸激动的通红,像小孩第一次接触游戏一般的。 虽然也就是她第一次接触游戏这种东西。 当游戏仓彻底关闭,她感受到游戏仓里涌出大量不知名液体,她居然还可以在这个液体里呼吸。 不过她很快就自热而然闭上了眼睛,而没闭多久,她又睁开。 就看见了一个注册界面。 很简单的注册,将手指点上去录入指纹就可以了。 马上,她看到了一面镜子,上面是自己的脸。 镜子下面有一个可以拉相似度的按钮。 她试了试,发现拉到百分之八十以下的话,人会看着很奇怪,都不像人了,所以她拉到百分之八十五。 镜子里的人和自己有七分像,但是看着更普通健康一点。 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后,为了贴合身份信息,她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更瘦了,脸色也更苍白了,还是那种死三天死出来的那种白。 所以游戏里那张肤色明显没那么白得吓人的,看着就很好。 然后是游戏id,她删掉了自己原名里最后一个字,叫许含。 还有那个痛觉设置,她毫不犹豫地调到最低,低到游戏系统警告她——痛觉太低会导致游戏体验失真,请谨慎设置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稍微调高了一点。 这个叫异界登录的游戏是可以有一个初始数据的。 在许含娇设置完痛觉后,她就看见了游戏系统随机出来的数据。 这东西没法改,一个游戏账户只能有一个,而一个人终身只能拥有一个账户,删了就不能再创的那种。 主打一个拼运气和人品。 【人物】许含(0级0%) 【资产】10异币 【种族】鲛人/水元素小精灵 【种族天赋】珍珠泪(可以将自己的眼泪进行售卖)水元素亲和力(拥有在水下呼吸,自在行动的能力) 【武器】无 【技能】天籁之音(净化心灵,消除负面状态,不可升级)水球(一级)(造成1点攻击,消耗10魔力,熟练度+1,可升级,2级:攻击→10) 【已通过副本数】0 【血量】100(满) 【魔力】100(满) 【力量】3 【体质】2 【敏捷】4 【防御】4 【综合评价】F 【游戏开始倒计时:3…2…1】 当倒计时归零,许含娇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汪洋大海,而她有了一条浅粉色的大尾巴,身上穿着是鲛人初始服饰,简陋程度,听说是游戏之最。 就是粉色荷叶边上衣,有两个上面带着贝壳的吊带那种,看起来简约,而且还没有下装,只有一条大尾巴。 许含娇在海里游了好一会,谁都没撞见,也就出了海,找到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礁石,靠着礁石翻起了游戏论坛。 靠着官方给的数据,她知道了这个游戏里的地图被细分了五块,海洋秘境,天空之城,原始森林,科技都市,亡灵圣地。 她所在的位置很明显就是海洋秘境。 至于和她同种族的……官方上也有说明,他们为游戏设置了整整十六个种族,按人数分,有多数种族和少数种族。 目前种族人数最多的是人族和兽人族,两个种族占了游戏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鲛人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在全服倒数第二,只占人口百分之零点零零五。 不过鲛人虽然少,玩家们对鲛人的好感却处于一个,鲛人好啊,鲛人美啊,但是不要和我组队刷本,滚一边去这种态度。 因为鲛人族太弱了,是个战斗废,游戏官方也说明了,这个种族被设定出来,有一定原因是为了该游戏增加一些美丽废物,虽然官方用得是玩笑口吻,不过是不是玩笑,玩了游戏的都清楚。 而且游戏不止鲛人这个种族设定上很美,还有精灵族、血族、魔族,特别是魔族里的魅魔。 许含娇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她只是好奇想试试这个游戏而已。 她藏在礁石边上,一心一意地翻游戏论坛,都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你好,你也是玩家吧,要加好友吗?” 许含娇听到背后传来他人的声音,她转头,就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精灵耳的一个男精灵。 他长相很是精致好看,完全符合他人对他种族的刻板印象。 而许含娇回头,男精灵也看见了她的脸。 鲛人族特有的彩色流纹在她那张脸上显得神秘魅惑,任谁一眼看去,都会觉得自己看见了神话故事里能满足所有人美好想象的鲛人。 好一个漂亮小鲛人,种族优势在她这里也只是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他是个主播,按往常一样带着粉丝逛地图,逛到海洋秘境的时候,他还开玩笑说,如果他能撞到鲛人,他就可以去买张彩票了。 没想到,他不仅撞到了,还撞到了一个超漂亮的。 自己的直播间也是吵吵闹闹起来。 飞速划过许多的弹幕。 【鲛人小姐的脚:主播买彩票买彩票】 【无尾小狐狸(求带):超美的鱼!主播抓了她抓了她!】 【美丽异币本币:对官方给的美丽废物设有了实感,主播快冲,拿下她】 【不是你们:是粉色小鱼诶!主播快让我们看看鱼尾巴!】 【桀桀桀:异界已经进化到可以在游戏里做些不让人看的事情了吧,鲛人小姐下鱼籽!下鱼籽!】 然后就是跟着桀桀桀后满弹幕的下鱼籽。 夏流星这个明明已经习惯自己低素质粉丝的人,看到满屏的下鱼籽居然都汗颜了。 不过幸好,至少眼前的鲛人看不到。 许含娇是听到他说要加好友的,不过她摇了摇头,说:“抱歉,我身体不太好,可能很少会玩游戏。” 夏流星觉得有些可惜,直播间里的粉丝更是让他再死缠烂打一下。 不过他还是算了,对他粉丝说他现在就要下线去买张彩票。 许含娇见他下线,她在无人的海边无意识地甩了甩尾巴。 人在想别的事情。 虽然游戏仓可以让玩家不吃不喝地躺个十天,但许含娇要按时服药,身份信息里,是从小一直都坚持的,不吃药的话,后果好像会很可怕。 不只是吃药,服完药她还要做至少两个小时的全身检查,一天用餐什么时候用,用什么也都是规定好了的。 她等会还要下线去见那个在很小的时候才见过一面的叔叔。 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留下自己,要是他不愿意,这个游戏仓也不属于她了。 2.2意外遭遇 许含娇在海洋里通过“捡垃圾”捡到了一些被系统判定可以在橱柜进行售卖的海洋能量石。 大概石头卖了个一百异币,她就下线了。 心里还在想,自己就算要被叔叔赶走,也要拼命求人家把游戏仓留给自己。 她可以通过捡石头养自己的。 她从游戏仓里出来,身上没有什么很明显的不适,那些液体并没有弄脏自己衣服,但她还是换了件得体些的裙子。 换好裙子,她也听到了家里的女佣在外面催促:“小姐,许先生已经在餐厅等您了。” 许含娇对外面回了个知道了,就在梳妆镜前照了照镜子,除了气色很差,到没什么问题。 但她还是找出了唇彩,有些笨地嘟起嘴涂了嘴唇,想让气色看着好一点。 她出了卧室门,被女佣带着来到了餐厅。 她叔叔就坐在餐桌的主位,看上去很年轻,不过她这个叔叔的确是爷爷的老来子,也就比自己大五岁吧。 最让许含娇有些不自在的,是这人和身份信息里的父亲很相似的脸。 很俊美,但眼睛里满是傲气,脸上笑容也很假,还是那种主人故意为之的假,是对自己显而易见的敷衍和嫌弃。 许含娇礼貌地叫了他一声叔叔,就坐到了自己平常吃饭的位置。 她的食物一向简单和健康,全是绿色的蔬菜,找不到一点肉类。 许含娇没看到她叔叔许鸷动筷子,也不敢动,就等他开口。 许鸷见她一副乖巧极了模样,有点满意,但该嫌弃还是嫌弃。 废物就是废物,明明他哥也够废物了,却没想他哥生了个还要更废物不少的。 他们许家基本是ao结合,家里的alpha男性更是占了大多数,他哥偏偏很丢脸,是家里唯一一个omega男性,即使他嫁给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alpha女性,在家也是让人看不起的,特别是在他们兄弟里。 即使他死后,留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给自己,但许鸷还是看不起他这个哥哥。 更别说,他哥哥生下的beta女孩了。 许含娇倒是有张omega的脸,可偏偏是没什么繁殖价值的beta。 在家族这里,就是没用了。 许鸷也不打算把她赶出去,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丢外面可不见得能活多久,他还是给自己那个废物哥哥留点面子好了。 虽然她的存在就是他废物哥哥的耻辱。 在许含娇饿得胃有些疼时,许鸷终于动筷子了。 她也终于能夹些东西喂进自己空空的肚子里。 用完餐后,许含娇有礼貌地对许鸷告了别,她回房间的路上,高兴极了,因为许鸷没有要赶走自己。 她打算在人家突然来了赶走自己的兴致前,在游戏里多捡点石头拿去卖,这样就能攒出养自己的钱了! 许含娇进了游戏仓,打算在吃药前捡些石头。 捡啊捡啊,捡啊捡啊,她两个小时入账了500异币,就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她本打算下线的,可是看见了一块在一闪闪发光的石头,上面显示石头在生成,需要一个小时时间。 许含娇认出这块石头是可以在橱柜里卖出四位数的,打算速速把药吃了,再看看检查能不能做快一点。 她出了游戏仓,吃掉机器人送来的药,然后跟着女仆坐着电梯去了专门为她检查身体的楼层。 反正一直会看她检查报告的父亲已经离开人世了,她打算鸽掉一些检查,比如说信息素敏感度检查和腺体发育程度检查等等。 她一个beta,完全没有检查这些东西的必要。 所以她连着鸽了好几个检查,就卡在石头生成的点,飞速回房间钻了游戏仓。 她一进游戏,就看见石头生成好了,她马上捡了挂在橱柜售卖,卖出了三万异币。 突然暴富的她开心地在海水里转起圈圈。 却不想一个巨网从天而降把她抓住了。 许含娇用不了水球,是网有阻止使用技能的能力。 她被抓上了船,就看见了一群海盗npc。 游戏系统马上弹出【您已进入——大海上的海盗副本,副本难度:b,请尽快通关】 许含娇技能用不了,力量也小,通关完全不可能,小命还可能难保。 海盗的枪就要对着自己射击,许含娇就看见了天上长着翅膀白发的男人用光束直接贯穿了海盗们。 许含娇在网中,看到了第一波海盗解决后,副本构建中的提醒。 大海上掀起了狂涛,天空上满是闪电乌云,而许含娇这个鲛人,因为与水的异常亲和力,她听到了海上一阵阵的异动,以及大海深处可怕的怪叫。 游戏人物死亡是会爆装备的,她没装备,会掉的东西可想而知。 她好不容易挣到的钱,马上就要掉光了。 可是她发现天上的那个,种族应该是天族,全游戏人数最少的种族,拥有最强大的杀伤力,各元素亲和力,被称为抽中就暴富的那个种族。 许含娇心里有了一丝希望,万一人家一个人通关整个副本呢! 这个游戏有时会突然开启一些副本,开启范围一般不大,能拉入副本的人也不多,在一些人多的地图还好,可偏偏是在鲛人地盘上,但没鲛人的大海副本,被拉进去的自己完全就是白送。 后来真的如许含娇所想,那个天族一路杀杀杀,真的一个人通关了副本! 一点贡献都没有的许含娇居然也拿到了100异币和一个道具,经验条也涨了40%。 那个天族通关副本后在检查收益,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收益里缺了个自己一直很想要的一个道具。 他的视线马上放到了这个副本除他以外唯一的玩家。 一个现在还被困在网里的鲛人。 许含娇也发现那个天族在看自己,她还没求救呢,那个天族就主动落地了,站在她的面前问她:“你拿到了道具?” 许含娇点了点头,大概想到他要什么,就把系统给自己的道具拿了出来要递给他。 天族收了,然后还把自己拿到的其中一个道具给了她。 许含娇不打算要,说:“道具本来就是您的,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把我放出来吗?” 白锐想了想,把网毁掉后对她说:“道具送你,不要的话丢了也行。” 自由了的许含娇看到被丢在手里的迷你链条,最后还是收了,道具说明显示,这个是一次性道具,可以锁住npc和玩家。 总之适合拖延副本boss时间,好逃跑。 人家应该不需要逃跑,但是自己需要。 “谢谢您。”许含娇道完谢,又拿出几千异币想要给他,但还是被白锐拒绝掉了。 许含娇只好作罢,想着要赶紧回到大海里。 因为她感觉身上在发热,很希望到海里面凉快一下。 “再见。”许含娇正要离开海盗船跳进大海,却不想白锐抓住了她的胳膊。 “您怎么了?”许含娇看过去,就见他脸色通红,还满脸的欲求。 “?!”许含娇感觉很奇怪,但她本能地害怕了,正要不顾一切跳海,那人就突然带着自己传送了。 她是个鲛人,脱离水的话连移动都做不到,比如她现在被移动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大,窗户更是和门一体,她往外一望,就看见了蓝天。 是天空之城,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 抓着自己胳膊的白锐一直在喘粗气,又很凶地说:“你发情期还要登游戏?疯了吗?” 只觉得身体有些热的许含娇很奇怪,她一个beta哪有什么发情期呀? 她想要解释的,可没想白锐先失控了,许含娇被压在了地板上,天族的巨力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您怎么了?啊!”许含娇被他咬了脖子,疼得她掉了眼泪,眼泪还未落到地上,变成了珍珠。 她的长发被男人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后颈,许含娇真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还被咬了后颈肉。 她把痛觉都调得那么低了,却还是疼得掉了很多很多珍珠泪。 “呜…放开…”许含娇的话没起到半分作用。 她感觉身下的鱼尾被男人用粗硬的东西戳来戳去,好像是在找一个能进入的小口。 许含娇怕得越哭越大声,她不知道为什么下线不了。 男人咬她后颈咬得更用力了,过了好一会,他听见了男人的一句咒骂:“该死!为什么标记不了?” 他终于松开了许含娇的后颈,打算找别的办法阻止自己爆走。 许含娇见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还摸自己的鱼尾在找什么东西。 她想甩尾巴避开,他的手却已经摸到了藏在柔软鳞片下的生殖裂口。 白锐急不可耐地就脱了自己身上的套装,压制住鲛人漂亮又没用的尾巴,对着生殖裂口把自己的阴茎给挤了进去。 鱼尾巴的主人许含娇,感觉到他插进自己尿道的那根东西,吓得惨叫,种族天赋天籁之音,却让她的惨叫声成了动听的美妙声音。 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尿道里变长了,明明已经将整个尿道插满,却还在伸长。 不停掉着珍珠泪的许含娇后悔极了。 再怎么说,被海盗杀死,也比被男人插尿道疼死好。 2.3遇到玩家 走错道的男人并没有发现不对劲,许含娇呜呜了好久,就看见了游戏系统弹出的举报键。 【你是否被其他玩家不合理对待】 许含娇马上选择是,就见游戏系统又弹出一条【强制脱离游戏中……】 许含娇感受到尿道里被射了东西的瞬间,她脱离了游戏,游戏仓也咔哒一声打开了。 她跌倒在地板上,死里逃生后开始拼命呼吸,可越是呼吸,她身上越热,很热很热很热。 许含娇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掉了几滴热泪,可怜地哀怨:“怎么这么热……游戏里还没的……好过分……” 系统445很快给她更新了身份信息。 她在药物和手术的作用下,成了个半成品omega,有发情期,闻得到信息素,但是她无法被标记,那些针对omega的抑制剂对她也没用。 许含娇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将自己身上的裙子东扯西扯地弄得一团糟,但依旧无法消减自己身上的热量。 还不如进游戏里,说不定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许含娇用了全部的力气爬进了游戏仓,选择登入。 因为上次是强制退出的,这次进入,她回到了最初始的登录地点。 果然,进入游戏的话,自己身上的情热就没那么明显了,许含娇不清楚自己的发情期要持续多久,怕遇到上次的麻烦,她只好去找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 不过海洋秘境的海底本就没什么玩家,许含娇藏进了一个珊瑚群里。 她想着要躲到发情期结束,看到附近有石头也不去捡了。 游戏里的时间流速与现实相当,一直到了现实世界的第二天中午,许含娇的情热褪去,她也就登出了游戏。 再次摔出游戏仓的许含娇听到了女佣的敲门声:“小姐,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许含娇回了个嗯,就加快速度洗干净自己。 毫不意外地迟到了半个小时,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紧赶慢赶地到了餐厅。 许鸷看到她那副不守规矩的样子很不满,问:“你家一般怎么罚你?” 许含娇想到了惩罚,支支吾吾道:“被教鞭抽……抽小腿……” “倒是挺温和的,许家都是用高尔夫球杆。”许鸷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他对许含娇说:“吃完午饭就去书房挨罚,我亲自来罚你。” 许含娇很慢得点了点头,吃饭都吃慢了许多。 是女佣把她带进书房的,她叔叔许鸷正在把玩一根至少半米长的教鞭。 他见许含娇进来了,把教鞭拿好,说:“过来挨罚。” 许含娇走了过去,提起了裙摆。 许鸷这个alpha,打人的力度无论如何也比她爸爸那个omega要疼得多。 许含娇的小腿一下就出现了一条紫色还微微渗血的抽痕。 她疼得发抖,头低得很低,眼泪不要钱似得大量大量地涌出。 许鸷用教鞭抬起了许含娇的下巴,脸上的笑容很真,他点评道:“哭起来也很漂亮,不是不能努力一下,做个a的情妇。” “反正最大的价值就这样了。”许鸷还是笑,丝毫没有可怜她,甚至为她的眼泪兴奋不已。 许含娇将裙摆放下了,她带着哭音委屈地说:“叔叔,我能走了吗?” 许鸷看都不看她一眼,说:“还差两下,一下是不能让你长教训的。” 小腿被抽了三下的许含娇是被机器人和女佣一起送回房间的。 被处理了一下伤口,她疼得浑身都在流汗,身上每一块肉都紧绷起来,为了减轻这种痛苦,她还没吃药就进了游戏仓。 果然,到了游戏后就好很多了,就是尾巴时不时会有点不舒服。 她又开始找起石头,不过这次不是为了防止被赶走后活不下去,这次是想有足够租房子的钱就搬走。 她在海里捡了很多石头,赚了很多异币,可能是游戏给她设置的幸运值很高,她总是能找到珍贵的石头并且卖出高价。 就在她为不断地入账开心不已时,一条铁链伸入海水中,即使她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游走,却还是被铁链圈住了腰扯出了水面。 她以为自己又被拉进副本里了,却看见这条铁链延伸到一架直升飞机,那是科技都市的产物。 不知道是谁抓了自己,许含娇吓得珍珠泪一个接一个掉进大海。 幸好这次她里海岸不远,被飞机拉到海岸上也没有多久,但她就是委屈,不知道号称全服最弱的鲛人究竟为什么这么惹人讨厌。 当然,也可能只有自己讨人厌。 直升飞机里下来了两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玩家。 一个黑发的人族少年,一个身形非常矮小的粉发侏儒。 黑发的那个一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而那个侏儒则是来到她身边给她解开了铁链,又和她道歉:“抱歉,我们的副本时间很紧,为了找到鲛人组队,只能这样做了。” 知道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的许含娇委屈地眨眨眼睛,两滴眼泪滚出眼眶的瞬间,就变成珍珠掉在了沙子上。 长相可爱的侏儒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把她的珍珠捡起来,又还给了许含娇。 他像个很乖巧的邻家小弟弟,用清亮的嗓音询问:“可以加个好友组队吗?鲛人小姐?” 许含娇摇头,看他态度很好也不那么委屈了,就解释道:“对不起,我是新玩家,不会操作,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侏儒马上开劝:“不会不会!鲛人小姐到时候只要唱歌就行,我队友操作很强的,可以保护你不掉血,到时候有了收益我们平分,绝不让你吃亏。” 许含娇还想说些什么,那边的黑发男人开口了:“给你一千万异币。” 一千万异币够她租市中心的房子租上五年了! 许含娇眼睛很亮,侏儒也注意到了,心里觉得自己刚才就是白费口舌,感情这个鲛人喜欢钱啊,早说啊,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许含娇答应下来,和两人加了好友并且组了个暂时的队伍。 黑发男生的id就一个x,而侏儒则比较花里胡哨,叫什么蓝星共和国首席发明大师。 队伍副本的结束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侏儒也说了他们时间紧,可是许含娇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开始副本。 她还没问,侏儒就看出她的疑惑,告诉她:“等队友,没他我们就要多打一小时。” 她点点头,就听侏儒说:“喏,他这不就上线了。” 许含娇看了过去,是一个高大到可怕的巨魔,许含娇这个没腿只有尾巴、高度不如侏儒的,被吓得都没办法粗略估计出对方的身高。 “这就是你找到的鲛人?”巨魔看向那个侏儒。 侏儒说:“对啊,能在论坛和世界上找到鲛人都被别人组走了,我们这种卡限定副本最后几个小时的,还能找得到鲛人你就乐吧。” 巨魔不再说话,一只手就把沙滩上的许含娇抓起来放在了肩膀上。 恐高的许含娇吓得紧紧抓住了巨魔的衣服。 巨魔注意到肩膀上颤抖的浅粉色鱼尾,皱着眉对侏儒说:“以后找个胆子大点的。” 就在三人进入副本的时候。 许含娇终于收到了系统445发布的任务【虽然您是一个很晚才进入全民游戏的玩家,但是您一定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挤入全游影响力排行榜,成为全游最强辅助】 刚才还吓得甩来甩去的尾巴,现在却僵硬地悬在了巨魔的肩膀上。 2.4贴着耳朵唱歌 【已进入限定副本——鬼魂狂欢宴,副本难度:s,通关提示:找到操控鬼魂们的幕后黑手,温馨提示:请勿在副本内死亡】 进入的副本和鬼魂有关,四周的景物全都变成了枯树、坟场和爬出坟包的僵尸。 视野开阔的许含娇只看了一眼黑绿色的天空以及成群的乌鸦蝙蝠,就吓得缩在了巨魔的肩膀上。 【您已开启副本地点:坟场】 黑发男生开的一枪成了副本战斗的开始,许含娇一条地都下不了的小鱼,因为坐着的巨魔擅长近战,不是和天上的蝙蝠乌鸦贴脸就是鱼尾巴被飘起来的鬼魂抓。 吓得呜呜哭,又怕影响队友,还只能捂嘴,珍珠泪在战场上掉了不少。 等到一阵诡异的乐声响了起来,许含娇感受到尾巴下的巨魔像被按了暂停键,还被僵尸抓伤,掉了血,驾驶机甲的侏儒对她喊:“鲛人小姐快唱歌!” 许含娇自认为不会唱歌,但怕队友被自己拖后腿,只能扯着嗓子,边哭边唱。 是她哄言竺星睡觉的摇篮曲。 战斗在她唱歌后就被快速推进了,摇篮曲结束儿歌,儿歌结束摇篮曲,一直唱到迎接副本boss。 副本boss发现是她消除的玩家负面状态,针对性地要去攻击她。 而带着她的巨魔明显也被针对,替她挨了好多攻击。 血量只有一百点的许含娇绝对一击就死,眼看攻击要落自己身上,巨魔把她丢下了肩膀。 她以为自己摔也要摔掉一半血,却被黑发男生接住了。 被削到最后一层血的boss加强了魔音的负面减益,许含娇的歌声明显压不过。 眼瞧着副本离关闭没有几分钟了,黑发男生突然把她搂得很紧,枪压着她的肩膀,她嘴唇贴上了他的耳朵,许含娇下意识地张嘴,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给他唱歌,子弹的砰砰声也在给她唱歌。 boss是男生击中它要害倒下的,刚好就卡在了限定副本关闭的时候。 超近距离听了几分钟枪声的许含娇觉得耳朵聋掉了,不过倒也没那么严重,她拉低的痛觉明显也让她其他的一些感觉被削弱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真的很可怕。 许含娇又在掉珍珠了,她明明是靠在黑发男生的肩头的,很轻的珍珠也是直接掉地上的,不该被人家发现,可黑发男生说:“别哭了,给你加钱。” 许含娇马上揉了揉眼睛,被别人发现偷偷哭有些不好意思,说:“不用的,您给的够多了。” 有着大尾巴的鲛人不太好抱,不过男生倒也没想着把人丢给巨魔。 副本通关奖励闪着金光出现在四人眼前。 黑发男生说:“你先选吧。” 许含娇看向侏儒和巨魔,一个对她笑了笑,一个是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她选择了一个护身耳坠。 s级,每一个副本至少可以给自己挡两万点伤害。 最合适她这种攻击力不强皮还薄的了。 分完道具,除了男生答应给她的一千万异币,还有就是副本通关的两千异币以及大量经验,让她升到了三级。 许含娇被他们送回海里,侏儒对海水里的她喊:“鲛人小姐,下次再一起下副本!” 许含娇点了点头,就甩了一下尾巴游走了。 侏儒对着黑发男生吹了个口哨:“楚柯,你太装了,你都不知道你拿人家刚枪的时候有多少人喊牛逼!哦!还有,鲛人贴着你耳边唱歌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爽到?” 楚柯回避了他的问题,本来不想说话却还是说话了:“你打本开直播的事情不告诉她?” 侏儒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那又怎么样,帮她火了她不该感谢我吗?而且能和我们组队诶!的确是新玩家,连我们都不认识。” 他打完本就把直播关掉了,所以后面他说话也就肆无忌惮了。 他对楚柯说:“那个鲛人还挺漂亮,我们下次还组她怎么样?虽然唱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唱得还挺好听的。” 楚柯完全没有理他,侏儒不死心又去找巨魔:“喂,许鸷,肩上扛条鲛人的感觉怎么样?她香不香?长成这样一定是omega吧,信息素也会很好闻。” 许鸷正在从自己衣服的褶皱里找珍珠,许含娇在他肩膀上掉了太多珍珠了。 他比楚柯对侏儒的态度好,回答了:“越江习,你是过副本还是找情人,鱼尾巴能是什么感觉,一直在我肩膀上哭,烦死了。” 越江习抽了抽嘴角,一个两个都对他这种烂态度,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鲛人他是组定了。 而找完衣服里珍珠的许鸷想到了鲛人那张和自己侄女相似的脸,问越江习:“你们加了她好友,她id是什么?” 越江习二话不说把她的游戏账号推给了许鸷,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感兴趣。” 许鸷白了他一眼,就看见那个叫许含的id。 不是?真是他那个没什么用又爱哭的侄女? 而另一边完全不知道自己爆火了的许含娇,还在因为暴富搁海里转圈圈。 2.5替代品 因为被抽小腿很痛,所以许含娇再也没有迟到了。 不过许鸷就是找得到别的理由抽自己的腿,例如衣服不适合,吃饭的速度不行,没有听完他说了什么等等。 反正许含娇又被罚抽小腿了。 这就导致了一个死循环,被抽小腿,太疼进了游戏,出了游戏又被抽小腿,又进了游戏…… 许含娇手抖着把裙摆提起来,她的两条白皙细弱的小腿上迭了一层又一层抽痕。 许鸷的教鞭还没抽上去,许含娇就先哭了,她紧紧掐着自己的裙摆,鼓起勇气对许鸷说:“叔叔,如果你很讨厌我,我可以离开的。” 许鸷被她的一句话整得都大脑空白了一会。 但很快他轻笑出声:“你以为我是讨厌你才罚你的?” 许含娇用迷茫无措的眼神看他,仿佛在说:“不然呢?” 许鸷的笑容在脸上扩大了,看着有些可怕。 他用教鞭挑了挑许含娇的裙边,对她说:“你惹长辈生气了,这次不抽小腿,抽大腿。” 许含娇被他没有一点善意的笑容吓得够呛,听话地提起了自己的裙子。 露出同样漂亮的大腿。 许鸷盯着她的大腿看了一会,一棍教鞭才慢慢地抽了上去。 许鸷还没控制好力度。 “唔!”许含娇疼得身体猛得颤了一下。 许鸷就看见她的大腿内侧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下来,裙底的雨越下越大。 许含娇的脸变得十分惨白,她马上放下了裙摆,低着头哭泣。 当着叔叔的面失禁了,叔叔又会怎么惩罚自己…… 许鸷就看着她,沉默了好久才说话:“把尿湿的内裤脱掉。” 完了,是要被教鞭抽尿尿的地方了。 迫于淫威,她脱下了内裤,本该只是挥教鞭的叔叔却突然将她压在了书房唯一一张桌子上。 一根比教鞭不知道粗了多少的棍子抵在阴部,许含娇心里警铃大作。 粗硬的阴茎直接捅进了紧涩、娇嫩的小口,许鸷咬着身下娇小的人的后颈,不停冲刺,抽插,用力搅着里面的软肉。 许含娇在他身下可怜巴巴地求饶:“叔叔……别操娇娇……呜呜呜……您怎么能操亲侄女……呜呜……坏叔叔……” “娇娇被叔叔操大肚子了……娇娇要做自己婶婶了……要给自己生弟弟了……好坏……” 身下的小人哭啊哭啊,属于beta的窄小的阴道一下就操到了顶,可是自己属于alpha的鸡巴却不停变长变长,一直长到粗暴地顶开了紧的要命的宫颈口,一路操进了子宫,将他漂亮侄女的小肚子操出了小包。 “叔叔罚你成为叔叔的飞机杯!要把你的子宫都操烂!”许鸷边说,边在侄女的子宫射精。 … 许鸷对于自己做的这个春梦有些气恼,但他又不能拍胸脯保证自己没有那个想法。 可是叔侄性交的丑闻不是他乐意制造的,他们家有他那个丢脸的哥哥就行了。 因为那个春梦,许鸷身上的气压更低了,许含娇怕得不行,以为自己又要挨抽,可是许鸷却并没有说要罚自己。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是不是上次失禁给许鸷恶心坏了,所以现在才没被叫去惩罚呢。 许含娇用完饭后,开开心心地进了游戏仓,登了游戏。 上线捡石头没捡多久,她就感受到了让自己很熟悉的那种热。 许含娇马上找了个珊瑚群藏在里面,等发情期过去。 半个omega比整个还难熬,她的发情期不准,时间也不定,所以她还挺为此烦恼的。 边自闭边数起游过身边的小鱼,她突然收到了好友消息。 是的,自从那次和楚柯他们打了游戏,他们发来的组队申请她一般都是接受的。 简简单单唱歌就有很多钱赚真的很爽,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问题,比如说她现在就不好意思逛论坛,上面有很多自己和他们下副本的视频,视频里的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被吓得掉珍珠眼泪和轮着被巨魔楚柯抱。 虽然评论里大部分是在以奇怪的方式说奇怪的话,但骂她故意爱装的也不少。 她胆子小还玻璃心,干脆连论坛也不逛了。 一心攒她的钱。 她又收到了侏儒的组队邀请,但她点了拒绝,怕人家以后不给组,马上又解释:“身体的原因,我没办法陪你们下副本了,抱歉”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侏儒回复了:“鲛人小姐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许含娇见他问得直白,也就回了个嗯。 刚才还因为组不上人而烦恼的越江习开心地对楚柯和许鸷喊:“小鲛人就是omega!人家发情期呢,陪不了我们。” 许鸷和楚柯面上都很淡,但许鸷心里却掀起了波涛。 他的小侄女可绝对不是omega,所以说这个鲛人和许含娇很像,却不是她。 许含不是许含娇。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玩不到小侄女,像小侄女的o总玩得到吧。 下定决心拿下鲛人的许鸷心情终于好了许多。 2.6被绑走 越江习是等了几天才邀请许含娇下副本的。 许含娇很痛快地接受了邀请,照常是坐在巨魔的肩膀上进的副本。 这次副本的难度要低一些,也不需要许含娇唱歌,所以在副本通关后,越江习他们也没说要把她送回大海。 许含娇还是坐在巨魔的肩膀上,没什么事做,就看见越江习对着一个光幕输出。 没猜错是直播里的问答环节。 越江习答着直播间粉丝给出的一个问题:“问什么要断播一段时间?这还用问,主播要去上学啊,那个破学校规定我们在特训期间不准带任何科技产品,包括智脑。” 越江习看到了问学校的问题。 他也没瞒着,说:“对外扩张军事学院啊,除了这个破学校,谁干得出没收智脑的脑残事。” 许含娇对这个世界有太多不清楚的了,但是她知道智脑,功能上很类似手机,不过比手机要高级得多。 不过对于侏儒说的学校,她就不知道了。 “怎么还怀疑我们起来了啊,我可没学历造假,算了不说了,还要送鲛人小姐回海里呢。” 侏儒关了直播,照常把许含娇送到了海边。 许含娇都跳进海里了,侏儒突然又叫她,她疑惑地游回去,问侏儒:“还有什么事吗?” 侏儒笑嘻嘻地说:“智脑上也加个好友呗,鲛人小姐,我们都打那么多个本了,也算是朋友了吧。” 许含娇听他那么说微红着脸点了点头,不过她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智脑,就说:“你等我一段时间可以吗?我还没有智脑呢。” 她脸红的样子让越江习看得心痒痒,但是听她说自己没智脑,越江习一脸疑惑,但他没问原因,只是说:“那好,可以等的。” 许含娇登出游戏后,马上去找了女佣,拜托她给自己买个智脑,可是被拒绝了,她说:“您应该得到许先生的允许。” 许含娇没办法,又不想错过这个交朋友的机会,只好在吃饭的时候求许鸷:“叔叔,能给我买个智脑吗?” 这是许鸷第一次听她求自己做件事。 于是他直接答应了许含娇。 用完饭后,许含娇就拿到了智脑。 成功注册社交账号的许含娇在下一次登游戏的时,马上就把社会账号给了越江习和楚柯他们。 三个人都给了,毕竟都是她认为游戏里很好的人。 不过加上好友的只有越江习。 巨魔和x没有。 但许含娇也只是稍微失落了一下。 没有太意外,谁叫好友邀请一直都是越江习发出的,另外两个从来没有过。 等到越江习给她发了组队邀请,她同意后就被传送到了他们身边。 她听到越江习对巨魔说:“不是,你花钱买那个干嘛?你背着我们在游戏里找对象了?不是,我请问呢,你一个巨魔能谈什么正经对象?” 巨魔没回话,因为他注意到许含娇来了,进入副本前,他按照惯例把她放在了自己肩膀上。 副本开始之后,各种小怪涌了出来,慌得不行的许含娇突然被巨魔塞了一个道具,一个小手链,说是加防御的。 她以为是本的难度比较大,自己会比较受怪针对,马上就将手链戴上了。 但是副本通关后,那个手链也没有起作用。 她依旧是满血进,满血出的。 不过这次副本结束,自己是被x抱着。 许含娇对坐在巨魔的肩膀上和对被他公主抱的感触是不一样,她有时候更愿意在巨魔的肩膀上挨伤害。 x抱着自己用枪,耳边的枪声很吓人,但是环着人家脖子,有时候还要贴着人家耳朵唱歌也很不好意思。 所以她打算把攒出的钱分出一些去买最好的防御装备,以后再下副本,就告诉他们自己的盾很厚,不怕掉血的。 哦,也就不用再被换来换去了。 副本结束后,因为是x抱得她,所以把她送进海里的也是他。 许含娇和他下了那么多副本依旧没什么亲切感,也就礼貌地告了个别。 等许含娇游远了,越江习又对着楚柯酸了好一阵:“烦死了!但凡抽个高大点的种族,我也不至于连鲛人都抱不了吧!” 楚柯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问巨魔:“你把家园手链给她做什么?” 许鸷笑了一下,说:“还能做什么,一个o一个a的。” 楚柯沉默了,但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就说一句:“今天游戏就玩到这里,我先下了。” 他一走,越江习也走了。 许鸷则是在没什么人的海滩边上直接转换了种族。 游戏里有极少一部分人可以抽到双种族,许鸷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另一个种族是影族,一个全身都是黑色,可以融入任何影子,变换各种形态的种族,最适合干刺客的活,而许鸷是个不折不扣的近战狂,在升到50级后也没有换过自己种族。 这次却为了找个和小侄女极为相像的人,就换了种族。 他直接变成了黑色的影子在海里飞快穿梭,马上就找到了那个捡石头的鲛人。 二话不说地将人抓走,带回了自己花了十几亿异币买的家园。 家园是为了那种一起玩游戏的情侣夫妻准备的,可以在里面不被打扰的做任何事情。 而不被打扰,也就是连游戏系统也不会出来。 许含娇只感觉到身上有黑色的影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又把自己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尾巴在地板上拍打了几下,许含娇本能地想要离开这里。 却没想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且模糊的人形。 很高大的人形,把她吓得够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上了谁。 是论坛里骂自己的玩家?还是说谁呢? 她想到的解决办法是强制下线,可是她怎么都召不出来游戏系统。 那个巨大的黑影看不清真容却给她了实感。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的……放我离开…”许含娇说着,那个黑影就整个压了上来。 许含娇闻到了黑影身上极烈的烈酒气味,光闻就差点醉晕过去,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人应该是个alpha,用信息素在影响自己。 许含娇的身上也慢慢出现了气味,许鸷闻到了,很香,香得不好形容。 他本来是想着用信息素让鲛人答应自己在游戏里交往一阵子的,却不想自己的信息素把她醉倒,而她的信息素又让自己勃起还有了暴走的可能。 闻着鲛人身上不可能在小侄女身上出现的香味,他脑子里能想到的却全是小侄女。 心里最后的一层防线溃败了。 许鸷在鲛人的尾巴上找着能供自己泄欲的口。 一直摸到了小鲛人颤抖的软软的生殖裂口。 黑影的实体是一个可变性非常强大的种族,很快,一只黑色的触手伸入了小鲛人的生殖裂口。 “唔!”许含娇因为过于明显的异感清醒了一些,许鸷干脆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彻底把许含娇醉倒。 生殖裂口里的小孔很容易找到,触手钻入后发现了两条道,马上就又分化出一条触手,将两个道都走了。 有一个道明显就是小鲛人的阴道了,独属于鲛人族的大阴蒂很容易就能戳到。 触手直接疯狂地攻击起鲛人的阴蒂,醉得晕晕的鲛人,也因为快感哼哼了好几声。 家园考虑到一些痛觉太低了的玩家可能无法体验到最舒适的感受,就特意为家园加了条能够使痛觉达到现实生活水平的限制。 许含娇这个来到新世界就是雏儿的身体,明显是吃不消的。 触手对阴蒂又戳又顶,小鲛人嘴里泄出了好听的声音,阴道也开始发起了大水。 许鸷不再忍耐了,将鲛人抱在身上,影族的阴茎灵活地挤入许含娇的生殖裂口又挤入阴道。 “唔!”小鲛人的尾巴啪啪地打着影族,她醉得满脸通红,流着眼泪控诉这个突然出现又强要了自己的玩家。 影族的阴茎灵活地在阴道里振动、抽插,就像一个完美契合鲛人细小阴道的专用按摩棒。 许含娇咿咿呀呀地叫,醉已经醉不倒了,委屈地骂起影族:“坏人……欺负我……唔…” 她软软又没杀伤力的骂声反倒骂爽了许鸷,他一瞬间没有控制住鸡巴的形态,猛得在鲛人的阴道里变大。 刚刚还舒服的哼哼的许含娇疼得整条鱼尾巴都在打抽抽,鲛人捶人没什么力度的拳头,也被她挥得到处砸。 即使还是棉花般就对了。 “好疼!啊!坏人!”许含娇推着强行插着自己的影族,珍珠泪不要钱似得掉了影族一身。 而影族狠狠地用触手抽了许含娇的鱼尾巴,更加凶狠地用阴茎操着鲛人的阴道。 许含娇疼得叫饶,肥阴蒂被阴茎抽得又疼又爽,她感觉自己被矛盾的感觉撕裂,难受的不行。 鲛人阴道应该是所有种族里最窄小的,干起来非常吃力,越大号的阴茎干起来也越疼。 是性双方都疼得那种。 许鸷却对这种被肉壁紧紧挤着阴茎的感觉很是受用,甚至激起了一种欲望:把这条鲛人的阴道干到所有鲛人里最松的 啪叽啪叽的生殖器交合声和鲛人可怜动听的哭饶声结合。 许鸷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即使是在这么窄的道里也疯狂地变大变大硬生生挤开了那条小道。 他又朝着许含娇的尾巴看去,只见那里凸起来。 他对着许含娇说:“我才操进去,就有小鱼卵了?” 许含娇呜呜地控诉,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玩家的声音很耳熟。 2.7吃奶 许含娇一直下线不了,也就被迫挨了几天的操,那个影族总是对着自己释放信息素,醉倒她一次又一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游戏里面待了多久,每天都被乌黑的人形用触手和阴茎欺负,除了哭还是哭。 有时候被平放在地上,她还能看见自己周围一片片的珍珠。 许鸷原本没想做这么久,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期跟着来了,而顶级alpha的发情期本来就久,所以就变着花样的欺负起鲛人。 又过了几天,许鸷的家园被闯入了。 是越江习,他每次上线都看得到许鸷的游戏账号显示在线,可他怎么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回,再联系他买了个家园的事情,再傻也能明白他是在游戏里找对象了。 越江习气势汹汹地闯入了许鸷的家园,因为两人的好友关系,他畅通无阻地进了家园大门。 许鸷听到家园系统通知他自己的一个游戏好友来找他,一下就想到了越江习,看着身下上装都没有,一对雪白的嫩乳一颤一颤的鲛人。 马上就用影族的技能封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许含娇发现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鱼尾巴没力气地拍了几下地板。 许鸷出了卧室,就看见越江习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哇,你是真的恶心!我和楚柯为了特训每天下本狂练,你倒好!跑去和游戏里的玩家厮混!对象是谁?还能激得你发情?” 同是alpha的越江习一下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同性相斥的本能一下就来了,又看到他还特意换了形态,更生气了。 他直接不顾许鸷的阻挡闯进了他的卧室,然后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小鲛人! 他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私底下却把人绑架强奸了不知道几遍? 真是下贱! 正要去救人的越江习被许鸷拦住了,他生气地说:“你干嘛?你做这种违法事还不让我阻止你了?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不去法庭举报你。” 许鸷呵了一声,先一步来到许含娇身边,瘦长的触手勒起鲛人的腰和那双嫩乳。 莹润漂亮如玉团的嫩乳抖了好几下,粉色的点也是嫩嫩的。 越江习满脸通红,他虽然是说话最骚的那个,但现实里却是个埋头发明的死宅。 许鸷没有分享猎物的心情,但他还是把许含娇丢给了越江习,说:“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 他早就想过越江习和楚柯会发现,但是他无所谓。 游戏里的鲛人是发泄对象,在他眼里和飞机杯是一个东西。 “哼嗯…”许含娇感觉自己被甩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乳头好像还被含住了。 嘴里吃了乳头的越江习也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许鸷这家伙不存在丢东西丢不准的可能,所以这是他故意的。 他告诉自己,应该赶紧松口,然后带许含娇离开,却还是控制不住私欲地吸起漂亮鲛人的嫩乳。 他注意到许含娇被封了眼睛耳朵,所以她不会猜到自己是谁的。 越江习这样想,吮吸地更加用力,还要用牙尖磨粉嫩的乳头,比婴儿吃奶还要吃得用心。 从小到大就是孤儿,他从未这般吃过奶头。 好喜欢,鲛人小姐的奶子香喷喷的,现实里肯定也是一个香喷喷的可爱女生。 他在现实里根本不敢和女生说话,但是在游戏里,居然能吃到奶头。 越江习的脸越来越红,旁边看戏的许鸷发出好几声冷笑。 还想着制裁我?也不看看自己。 活像几辈子没吃过奶。 被高强度欺负胸部的许含娇拼命地推着那颗毛茸茸的头。 推不开,力气早就用完了。 许含娇能感受得到欺负自己的是另一个人,也就是说有两个人在欺负她。 没得选择地被吸着奶,一条滑溜溜的触手再次钻进了她的生殖裂口,戳着她的阴蒂。 许含娇讨厌被戳阴蒂,被迫产生的性快感让她生理和心理上都很厌恶。 离性高潮越近,许含娇越绝望,她喊了几声救命,耳边就从死寂到了令她作呕的一直欺负她的影族的声音:“喊救命?哈?会有谁来救你啊?” 触手变本加厉地戳起阴蒂,许含娇的尾巴抽了抽,生殖裂口流出了淫水。 她唔得一声又哭了,影族也不知道这是她哭的第几次。 吃着奶的侏儒倒是有些愧疚,可是又舍不得放弃嘴里的奶粒。 “我在游戏里有好朋友…他们会救我的…呜呜呜…他们一定会救我的……”许含娇哭着想到了越江习他们。 她陪他们组队下了十来次副本,只有越江习告诉了她真名,于是吃奶的越江习和看戏的许鸷。 就听着她一遍遍叫起了越江习的名字。 “越江习……呜呜…哼…我被欺负了……救命…呜呜呜……” 听着许含娇叫着自己名字求救的越江习没有再吸她乳头,而是看向许鸷。 许鸷看懂了他的意思。 大概就是:“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再怎么说,我们也一起下了不少副本,也算朋友。” 许鸷哼了一声,把许含娇送回了海里。 许含娇感受到熟悉的海水,眨眨眼睛又看得见了。 自己身上的初始服饰没了,自己一对嫩乳暴露在海水中,她马上购买了一件鲛人服饰穿回身上。 把胸部遮好后,她想到刚才看到的自己的乳头,肿得好大,不知道是被多么大的力吸过了。 她掉了几滴珍珠,迅速下了游戏。 而放了许含娇的许鸷很不爽地看着自己身边的越江习。 越江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明明自己是来替天行道的,没想到还是着了许鸷的道。 他只好说些话开始挽尊:“人家再怎么说,额,也是我们下本搭子吧,你这样对她,多不厚道啊。” 许鸷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哼了一声。 意思很明显,许含娇是他硬要带着下副本的,很多时候那条要人抱又没攻击力也不会治疗的鲛人就是活累赘。 越江习涨红着脸最后嘴硬一句:“好歹你们都姓许,她游戏id和真名就差一个字,真名叫许含娇,娇娇,娇娇,多可爱啊,而且说不定,人家是你远房亲戚呢。” 他没注意到自己身边的许鸷石化了。 才知道自己可能在游戏里操了亲侄女的许鸷黑沉着脸,留一句:“我先下了。”就没影了。 只剩越江习站在海边盯着海水看了好一会。 想到什么,脸通红。 唔,鲛人小姐的奶子真的好好吃。 要是吸得出来奶就好了。 不过只有刚生宝宝的妈妈才能吸出奶来吧。 鲛人小姐做妈妈吗? 那自己能做爸爸吗? 他脸红得就要赛过猪肝了,主动扎进海里给自己醒醒脑。 2.8搬走 许含娇从游戏仓里摔出来的,她上上下下摸着自己的身体,害怕自己并不只在游戏里被欺负。 异界登录的真实感真的会把人逼疯的。 “叩叩叩……” “小姐,许先生找您,他在书房。” 许含娇不知道她叔叔这时候找她是为了什么,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她都待在房间没出去。 完了,要被抽死了。 惨白着一张小脸的许含娇很小声地哦了一声。 门外的女佣还是听见了。 许含娇换了件衣服,腿脚发软到几次跌倒,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挪到了书房门口。 她走进去,看见了黑着一张脸但手上并没拿教鞭的许鸷。 一口气还没松出来,她听见许鸷问她:“你在玩异界登录?” 许含娇点头,这上面撒不了谎,她房间就有个游戏仓。 她敏锐地注意到许鸷的嘴角抽了抽,又被问:“你游戏里是什么种族?” 许含娇也老实交代了:“鲛人……” 许鸷听到了不存在的道德碎一地的声音。 真是他亲侄女。 不过,许含娇不一直是个beta吗?什么时候变成omega了? 但他没问了,什么都问显得他很蠢,于是他让许含娇离开了。 不过他告诉许含娇:“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得到有史以来最好消息的许含娇眼睛一下就亮了,她脱离叔叔压迫的时候就要到来了! 等许鸷回了学校,她就带着游戏仓搬走!要知道,在她拿到智脑加完好友后,干得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 等会她就去联系房东。 许含娇回了房间,还没开心多久就看到了游戏仓。 她打了个冷颤,不太愿意靠近自己的游戏仓。 也就缩到了被子里,用智脑给前不久商量了价格的房东发消息。 对方的语气很冷淡,但对许含娇来说却是一种照顾,让她更心安一点。 【br】:你什么时候搬? 【许含】:后天可以吗? 【br】:后天我在学校,不过我会找别人跟你签租房合同 【许含】:好,谢谢您 许含娇把事情谈好后,就注意到房东说的学校,不过学校那么多,总不可能他和许鸷刚好就在同一个学校吧。 许含娇没管了,又因为想带走游戏仓,联系了搬家公司。 而就在谈好价格后,她收到了越江习的短信。 是在问她这几天为什么不一起下副本。 许含娇一下就记起了被人连着欺负几天的事,连回短信的心情都没了,蔫了吧唧地缩在被子里自闭,好久才回: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休息几天就好了。 以后还要靠异界登录养活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弃游。 两天后,许含娇把行李给了搬家公司的人,自己搭乘交通工具去了市中心的一个公寓。 这个公寓不算很大,但贵在有个可以放张躺椅的空中小花园。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里面生活会有多么的开心。 好像在上一个世界,她也很喜欢在家里的花园里赏花,还要和言先生做点让人害羞的事情。 想到是什么害羞的事情,她满脸通红,可是很快,脸上鲜活的颜色褪去了。 她有点想不起来言先生的样子了。 而且不只是他,很多人都想不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做了什么。 都记不起来了。 “445!我感觉我对上个任务世界的记忆变迷糊了!好像……离消失不远了……” 许含娇越说声音越小。 【没什么大不了的,宿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所有的宿主都是这样过来的。】 哦,除了极个别如言时那种,完全管不了的任务者,其他的任务者完成一个任务后进行到下一个任务,很快就会忘记上一个任务世界,只会记得自己任务成功的事。 但445没和自己的宿主说,觉得挺没必要的。 虽然许含娇大哭起来。 她会忘记言时和女儿,言时也会忘记她,忘记自己女儿的母亲。 她获得过最珍贵的东西,马上就要忘记了。 在门铃被按响的时候,许含娇意识到是签合同的人,擦了擦眼泪就去开门。 来的是个很有职业气息的女生,她看到漂亮到让人不舍得移目的租户哭得眼睛红红的,下意识爱怜了,没忍住问:“您怎么了?遇到很难过的事了吗?” 难道是她老板欺压了这个女生? 故意把房租收得很高?还是房子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许含娇摇了摇头,把字签了。 受老板吩咐特意跑来一趟的女生也没喝她刚进来时许含娇给她泡的茶,说自己还要赶回去工作,就带着合同走了。 许含娇洗着茶具,想着没人看,边洗边掉眼泪。 完全不知道一个没来得及拆掉的大小如米粒的监控器就在天花板上一闪一闪。 并且她的样子还被直播出去了。 现实中的白锐是军事学院的新生代表,有着一头与游戏中白发极为类似的银发和蓝眼睛,他僵硬地站在发言台上。 而一个超大屏幕正在直播那边洗着茶具掉眼泪的女孩。 他本来想放的是自己的操作机甲的视频。 但是好像被放错了。 然后……看到师长和同学的眼神,身上一阵恶寒。 要被误会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到许含娇洗完茶具离开监控视线,后台才慢吞吞地把视频换了。 等到他驾驶机甲训练的视频被放完后。 白锐对着话筒干巴巴说了几句就下了台。 而观看视频的其他人显然是被他高超的驾驶技术吸引了注意力,也没提刚才的小插曲。 只不过,学校里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还长得非常漂亮,如此。 许含娇把茶具放好,已经没有在哭了,不过她觉得自己脸颊湿湿的,用手背一擦,就看见了眼泪。 嗯?自己为什么哭啊? 许含娇疑惑地擦干眼泪,又对着自己的游戏仓干瞪眼。 要登游戏吗? 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自己现在的钱够自己交好几年房租和日常开销了。 还是不要登游戏的好,万一欺负自己的人还想抓走自己呢? 她在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小窝舒舒服服地窝了好几天。 直到自己的智脑被越江习的短信轰炸。 【嘬嘬】:还没休息好吗?鲛人小姐?要不要上线?一起下副本吧!一起下副本吧!我只能用几个小时的游戏仓,不会花你很多时间的! 【嘬嘬】:真的很想你啊,鲛人小姐……… 【嘬嘬】:昨天特练的时候还被师长骂了……好难过,真的不安慰我一下吗? 【嘬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真把越江习当朋友的许含娇连忙给他回了很多对不起,就赶紧钻进了游戏仓。 登录成功后,她就收到了侏儒很多很多消息。 吵到眼睛的那种。 越江习说他们在海边等她。 许含娇也就跟着地图游向了海边。 又变成鲛人了,她游着游着就想到了自己被影族连着欺负好几天的事情。 真的很可怕,也很恶心。 现在能和游戏里的朋友们见面了,她又有些不怕被抓的底气。 感觉能帮助自己的人来了,自己就不用再害怕那个坏影族了。 快游到岸边的许含娇看到了模糊的人形。 加快速度游去,又马上从水底下钻出,直接搂住了半蹲在岸边等她的楚柯的脖子。 专注地观察着水面状态的楚柯没有被鲛人拉下海,而是眼疾手快地把鲛人从海水里抱出来。 许含娇很快意识到自己搂得不是侏儒,而是不是很熟的x。 但是委屈占了上风,她靠着楚柯,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诉:“为什么不找我……我都被…被……呜呜呜呜…好可怕……” 楚柯第一次把求助的视线抛向离自己三四米远的越江习和许鸷。 他应付不来现在的鲛人。 而许鸷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生气自己看到的,咬牙把头偏到了一边。 越江习则因为愧疚,一时也不太敢上前。 要知道,他和许鸷是让小鲛人哭成这样的凶手呢,当然自己顶多算帮凶,许鸷才是该被判死刑的那个。 楚柯见他们两个指望不上,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哄了:“我给你一亿异币。” 许含娇听他谈到了钱,而不是说不找她的原因,更委屈了,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把自己当朋友。 又委屈,又难堪。 哭音很可怜:“你把我放回海里……我不陪你们下副本了……我不要你的钱……呜呜呜……” 抱着鲛人的楚柯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法把控好什么东西的感觉。 他没松开怀里甩尾巴的鲛人,还是抱着,甚至是抱了这么多次,第一次没控制好力度,放在鲛人腰间的手勒疼了鲛人。 “呜呜……你放开…我要回海里……我不和你们下副本……”许含娇挣扎起来,珍珠掉了一地了。 楚柯还是抱着她,皱着眉在思考要怎么说话鲛人才不会生气。 许含娇也没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她对着楚柯又是哭又是捶的。 “放开……呜…你也是坏人…你也欺负我……” 楚柯对她的反应太过平静甚至都有些强压了。 又委屈又生气的许含娇一口咬住了楚柯的耳垂,咬出了个浅浅的牙印。 咬完也哭过的许含娇终于平静下来了,只剩一句委屈的:“不和你交朋友……” 如玉般漂亮的双臂没力气地环着楚柯的脖子,她靠在楚柯的肩头盯着自己咬出的牙印,放弃挣扎了,他要抱就抱吧,反正累得不是自己。 她热热的吐气让楚柯感觉脖子有些痒,终于对鲛人说出自己准备好了的解释:“学校给我布置的训练任务不允许我做开枪之外的事情。在训练结束后,我从越江习那听到你好久没出现了,不过他说他去找你了,我就没管。” 第一次听x说这么长的话的许含娇有些吃惊地睁大眼睛,但委屈只消去了一半。 另一半委屈,是在x说对不起的时候消失的。 2.9玩这么bt? 全程是x抱着她打完的副本,甚至x整个副本都没有拿枪,武器开了自动射击,输出全靠侏儒和巨魔。 这样成功地让许含娇不好意思了,她中途问楚柯:“你不攻击吗?” 楚柯和她对视,然后回答:“想先哄好你。” 许含娇的脸一下就红了,挪开脑袋躲了他的视线后,才慢吞吞地说:“早就哄好了……” 而楚柯只是嗯了一声,看向了打得不可开交的越江习他们。 许含娇的脸蛋越来越红,即使x耳垂上的咬痕已经消失了,她想到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觉得很害羞。 副本通关后分了奖励,许含娇被他们送回了海洋秘境。 告完别,许含娇迅速下了游戏,又没什么目的地刷起智脑。 看到了搜索键,一眨眼的功夫,智脑里给出了对外扩张军事学院的相关资料。 是国家机构,专门培养军事人才的。 也是,许含娇了解到这个世界进展到了向外星扩张的最初阶段。 那这么说,侏儒他们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仔细想想,许鸷好像也是。 学校的很多信息都是保密的,许含娇能看到的翻来覆去也就那些,没一会就不看了。 许含娇本想放下智脑去花园给花浇水的,突然看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母x,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也就迅速通过了。 另一边,许鸷他们也登出了游戏。 越江习不像往常一般吵吵闹闹,嘴巴抿成一条缝,眉毛也皱在一起很狰狞地盯着楚柯。 许鸷也看了眼越江习,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直接对他说出来更好。” 楚柯用双灰灰的眼睛看向了他们,带着困惑的。 越江习摸着自己被许鸷重击的头,也看向楚柯,特别是楚柯那双眼睛。 他总是会想,直播间里喊着楚柯视力逆天,怎么能射死那么远的敌人的粉丝们根本不知道现实中的楚柯视力极差,很多时候只能看到事物模糊的一个形状,除非被突脸,不然根本看不清。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在学校的射击成绩也一直是第一。 越江习常常开玩笑,说他背着别人藏了高倍镜般的眼睛,但只要是熟楚柯的,就知道他射击全靠感觉。 对着盲人摆脸色不就是搞笑嘛,越江习只能假咳几声,对楚柯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和小鲛人那么亲密了!之前看你抱她就已经很不爽了,今天还从见面抱到了告别!好过分!” 一脸平静的楚柯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懂越江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做的应该是让大家都满意的。 没有阻止越江习拉许含娇组队,在下副本的时候也有很好地保护许含娇,知道越江习想要让许含娇继续答应他们下副本,他也帮忙哄了。 该做的都做了,却还是有人不满。 不过无所谓,楚柯只想专注地做完自己的事。 越江习则算是被他问到点子上了,他红了脸,对着许鸷和楚柯磨磨蹭蹭地说:“我喜欢她啊,想和她组建幸福的ao家庭的那种喜欢。” 说完坦白的话,越江习没有得到其他两人的支持声。 许鸷他能理解,馋许含娇的美色,不过到不了喜欢的地步,楚柯又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楚柯不表态非常正常,但他有点草木皆兵了,也就问楚柯:“你不喜欢她吧?” “不喜欢。”楚柯很平静地回答道。 但他在越江习狂喜前说:“你喜欢她是你的事情,这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态度。” 该抱还是会抱。 而许鸷,一句话没说光在生莫名其妙的气。 三人给监管上缴了游戏仓和智脑,各自回到了宿舍,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 单人宿舍给的隐私空间还是很大的,许鸷从浴室的一块天花板里翻出了一个简易电话,直接打去了家。 本来就是问一下许含娇在家表现怎么样,却被告知许含娇搬走了。 特意被藏起来的简易电话在他手里化作了齑粉。 许含娇可以被自己赶走,却不能自己跑了。 许鸷气得抓了抓头发,之后做什么都在想着要怎么惩罚许含娇。 洗澡时联想到了说着喜欢许含娇的越江习,他就决定好要怎么惩罚许含娇了。 时间到了三个星期后,越江习他们又拿到了智脑和游戏仓的使用时间。 三人进了游戏,楚柯目标很明确地一个人去打副本,许鸷则是阻止了要给许含娇发组队申请的越江习。 对他说:“我便宜你一次,你等会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越江习还没懂他什么意思,就到了许鸷的家园,没一会,漂亮的鲛人被封了眼睛和耳朵,还被许鸷撕掉衣服丢在了自己面前。 越江习惊讶地睁大眼睛,切换了种族的许鸷让人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 他对越江习说:“喏,你舔她还是操她都随你,反正她也不也会知道,也不会猜到是我们,你不是喜欢她吗?提前练习一下,以后和她做爱就有经验多了,毕竟你是个……矮小又不像男人的侏儒。” 越江习的脸是气红和羞红的,现实中的自己身高有一米九以上,很高大,可是一到游戏里,自己就成了个一米四左右的小矮子。 而且他觉得许鸷的话不是没有逻辑。 这几天特训又那么累,真的无时无刻没有在想着许含娇,想着她嫩乳的气味和用嘴吸乳头的快感。 唔,这几天打飞机就是靠着吸许含娇乳头的记忆射出来的。 粉发粉瞳的侏儒还是动作了,用嘴吮吸起一颗粉嫩的乳粒,越吸越用力,直到把那颗乳粒吸肿,才换另一边继续吸。 为了防止许含娇挣扎,越江习用了自己捣鼓出来的仿生史莱姆禁锢住了许含娇的手和尾巴,她再怎么挣扎都不会伤害到她自己,还方便他行动。 许含娇不停地呜呜,喊叫着救命或者质问到底是谁。 越江习将两颗乳粒都吸肿,漂亮的奶子上全是口水,乳晕嫩红嫩红后,他注意到自己的肉棒硬起来了。 挺有趣的,明明是小孩子的样子和身形,却有一根挺吓人的东西。 越江习压着许含娇那条漂亮的尾巴,用那根东西磨蹭生殖裂口,声音清亮的:“鲛人小姐,好想把鸡鸡插进去……” 被封了耳朵的许含娇不能听见他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生殖裂口被硬硬的东西蹭了。 “你到底是谁?我没有惹过你的!呜呜呜放开我……”许含娇的珍珠啪嗒啪嗒地砸在地板上,就感觉自己的生殖裂口被肉柱撞开了。 粉色眼睛里全是欲求,越江习忍着身下小洞洞的狭窄,一寸寸地挤进。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他明显把身下的许含娇弄得疼死了。 许含娇的嘴巴里全是在天籁之音加持后动听可怜的骂声和求饶:“坏人!不要插了……好疼……唔…好疼…快出去呀…停下来!” 越江习却像听不懂她的话一般,更努力地挺进,等到进了大半后,还要边抽插边吸她的乳头。 “唔…鲛人小姐……奶子好甜啊…我长这么大…只吃过你的哦……” 越江习啵地一声松开乳头,又舔起来她的乳肉,又吸又咬,像在找吃掉乳肉的办法,与摇晃的乳肉相呼应的,是下面激烈地交合。 每一下都因为窄小阴道的阻挠而非常重力,越江习喘着粗气,很快就射在了里面。 “射了,娇娇……唔…娇娇……怀我的宝宝,等到了哺乳期,就可以喂我了…喂我吃奶……我吃娇娇的奶……”越江习边说边恢复硬挺继续冲刺。 而与他的话相反的,是许含娇的哭泣声和求饶声。 她太疼了,侏儒粗暴的做爱手法让她吃不消,她骂了也求了,后面叫哑嗓子,就在心里胡乱埋怨起他人。 特别是越江习他们,如果是朋友,为什么还不出现保护自己。 她难过极了,还被侏儒撬开了嘴巴舌吻,这个人的信息素就在两人接吻时闻得最清楚。 一点点微弱的香甜,然后就是极为刺激张扬,过分的苦味。 许鸷就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嫹,下面支了起来。 内心在进行一番斗争,他到底还操不操她呢,明明是亲侄女呢。 最后他还是把触手伸向了鲛人的身体,强硬地从越江习手里躲走了许含娇。 许含娇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另一股力量拉走,插在自己阴道的阴茎也随之抽了出去换成了触手。 灵活的触手操起她的阴蒂,一阵阵的快感让许含娇有些自我厌恶,舒服的想要被更用力地欺负阴蒂,但是被强迫高潮的恶心感更强。 她干呕起来,却被几条触手塞满了嘴巴,触手在嘴里疯狂搅动起来。 乳头则还是之前那种感觉,越江习在吸,吸得很努力。 影族的阴茎操进去的时候,许含娇高潮了,喷了很多很多淫水。 眼睛流水,身下被奸得也流水。 “呜呜呜…不要……坏人……坏人……” 影族的阴茎太会操了,大小合适,操得频率又很快很快,触手也在配合地搅动着阴蒂,努力把她照顾的很舒服。 许含娇闻到了很浓很浓的烈酒味,醉倒几次就被迫高潮了几次。 越江习也有些看不下去,把许含娇的尾巴从许鸷那里抢走,把高耸的鸡巴插进去。 让许含娇疼得从醉酒中醒来,被完全不是鲛人族该吃下的大鸡巴干得掉珍珠。 越江习沉默地和许鸷达成了共识,一人一次。 许含娇嗓子哑了,发不了声音。 她的所有感觉全部集中到了被轮着奸干的小穴。 又粗又硬弄得她很疼的是爱吸自己乳头的坏人,而那东西会变大变小,喜欢用触手操阴蒂的是酒味很重的坏人。 她想把两人的特点记下来,想要让两人被抓走制裁,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做不到,她好没用,这是第三次人抓走强要了。 以后还会有第四第五次吗? 不要,才不要。 许含娇的尾巴一抽一抽,小肚子会被她吸了一下,可怜地发抖,而只要是她出现这种发应,那就是她高潮了。 许鸷和越江习就看着她高潮,更兴奋地接力操穴。 许鸷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操她的敏感地带,弄得她淫水直流后还让越江习给他开一个助说器。 是越江习无聊的时候搓出来的一个帮哑巴说话的东西,按钮大小,可以贴在太阳穴,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佩戴者所想。 于是许含娇听见了陌生的电子音。 “舒服吗?小骚货?” 嗓子很疼的许含娇没有回话。 “是不是很喜欢被操?嗯?谁操都喜欢?” 许鸷这样想着的。 舔着许含娇耳朵的越江习依旧沉浸其中。 直到他听见——“我知道你有个叔叔,告诉我,想不想被亲叔叔操?” 越江习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好友。 不是,哥们?这不好吧?玩这么刺激? 而被问的许含娇一下就想到了许鸷,用力地摇头。 她觉得这个影族疯了,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个叔叔? 好可怕。 许鸷见她摇头有些气,于是更用力地干鲛人的阴道,触手继续奸阴蒂,让小鲛人呜呜呜地流口水喷蜜液。 “你想被亲叔叔操是吗?想被亲叔叔操小穴,操得肚子都鼓起来,是不是?” 许含娇呜呜地摇头,是非常明显的抗拒了。 可是影族如同看不到般。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想吃叔叔鸡巴的骚货,叔叔要用鸡巴插烂你,谁叫你不听话,居然想被叔叔操。” 许含娇的抗拒他全当视而不见,许鸷的那根东西再次控制不住形态,用力地挤开鲛人的阴道,抽插冲刺。 就要被夹射时,许鸷还在用助说器传着自己的想法:“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叔叔的精液就要射进去了。” 许含娇的珍珠掉得尤为多,生殖腔被猛得灌了精。 真实感让她快分不清游戏现实了,她有些崩溃。 而看着自己好友玩了乱伦背德play的越江习也沉默了。 不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了,他也不知道许鸷这么疯啊。 谁家好人玩这种奇怪的play,不过话说回来,许鸷现实里有侄女吗? 2.10抓蝴蝶 越江习和许鸷卡着学校规定下的游戏,登出前把许含娇送了回去。 楚柯则是一个人打通了一个s级副本,有不少战斗收获。 三人也合作很久了,楚柯注意到了越江习和许鸷的不对劲,问:“你们刚才去做什么了?” 越江习红了脸没说,而许鸷也只是敷衍道:“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把不听话偷偷离家出走的小侄女干得掉了好多珍珠的许鸷心情好了不少,交了设备就回了宿舍。 心里还想着下一次登游戏要怎么欺负小侄女。 他也愿意把许含娇放出去自由一段时间,反正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许含娇那边就完全不同于他的好心情。 她登出游戏后,在浴室洗了好多好多次澡,皮都要洗掉一层了,她还要哭着用毛巾擦几遍。 她不玩游戏了,玩也是被欺负,自己的钱够用很久的,她不玩了。 什么系统任务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的积分可以付下一个任务世界的入场券。 系统445是能知晓她想法的,不过445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毕竟这个任务世界没有其他任务者,它也就无所谓了。 许含娇把游戏抛到一边去,空闲的时候就刷下智脑养养花,还有网购什么的。 一天刷到了特别漂亮仿生蝴蝶,没忍住剁手买了三只,放在花园里看蝴蝶在花里飞来飞去。 日子比谁都要清闲。 好几次她看见了侏儒求她上线的消息,她也只是回复:“没心情玩。” 其实也不只是没心情的原因了,她不稳定的发情期突然来临,又因为不敢登游戏,所以只能自己在现实中硬熬。 因为花园里的花香很浓,有微弱的缓解她情热的能力,也就在花朵簇拥着的一块空地上躺了下来,只觉得浑身滚烫,煎熬至极。 许含娇买的三只会追寻香味来源的蝴蝶也翩翩降临在她的身上,仿佛她是一朵香甜的花朵。 时间过得很快,许鸷他们的学期也迎来了一个期中考核。 是个战斗演练,学校会在城市的多个地点放外星生物,他们要在击杀怪物的同时不影响居民生活。 外星生物也是设置过的,普通居民看不见它们,只有佩戴了特殊仪器的学校学生才看得见,它们也无法伤害居民。 楚柯用自己学到的东西找到不少目标并且击杀。 他的速度最快,在实时榜上稳居第一。 人少的地方怪杀的差不多了,他往人多的地方去,又解决不少。 楚柯接受学校安排,身上穿着很普通的所谓可以减少关注度的便服,他眼睛又什么都看不清,也就不知道自己挺受关注的。 现实中的他和游戏形象有一定差别,虽然都是黑发,但长相明显更加清俊精致些。 他跟着外星生物会产生的那些痕迹一路追踪到了一个公寓楼。 敏捷地从窗户中闪身进去,就见一个模糊的形状在人家的家里窜来窜去,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它开了几枪,设备显示击杀成功后,他打算原路返回。 只是他身体的异样出现太快,自己一直很稳定且有持续使用抑制剂的发情期被激出来了。 空气中散发着极为香甜的omega信息素,楚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家里有个正在发情的omega。 马上取出来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喝下,他寻着信息素的来源找过去,直觉这个omega需要帮助。 而许含娇,已经被那三只仿生蝴蝶折腾哭了。 两只钻进了她的睡裙,停在她的乳头上,用细长的喙管在她的乳头上戳来戳去,她想着仿生蝴蝶很贵,又不舍得用手粗暴地把蝴蝶扯下来,只能用手指轻轻拨开,但被拨开的蝴蝶很快就会重新贴在乳头上。 “我不是花……坏蝴蝶…”许含娇继续用手拨蝴蝶。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她的内裤也有蝴蝶钻进去了。 那只蝴蝶在自己的穴口停着,用细长的喙管吸自己因为发情期不断涌出来的滑液。 呜呜呜,商家没说仿生蝴蝶会这样啊。 许含娇只能脱下内裤,撩起睡裙,自己去用手指抓。 可是她身上真的没力气了,她在地板上难受地扭动着,手指明明要抓走蝴蝶的,却把蝴蝶逼得往自己的穴里又进了一点。 许含娇急得直哭,对身上的三只仿生蝴蝶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在楚柯找过来的时候,他要面临的就是一副极为梦幻美丽却又荒淫的一幕。 比花娇美的人在花卉间衣裙半褪,上半身裸露出诱人的玉团,可爱的乳头上停着两只漂亮的蓝色蝴蝶,下半身又空空荡荡没有衣物,粉嫩嫩的穴口处是大量的淫水和美丽的又一只蓝色蝴蝶。 可惜的是,楚柯根本看不清,只模模糊糊地看到雪白混杂着桃粉的颜色。 很快就锁定出这是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 他身上当然只配备了alpha专用的抑制剂,于是他没有上前,而是停在较远处问:“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许含娇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马上蜷缩了身体,穴口的那只蝴蝶进得更深了。 “不要……”许含娇很怕受到陌生男人的伤害。 楚柯再次问了一句,这次声音大了些。 可是许含娇依旧没听清,一固地蜷缩起来,嘴里喊着走开。 楚柯注意到她身上的气味更浓郁了,这样长时间地闻下来,他有一种熟悉感。 他在游戏里的鲛人身上闻到过。 一边想不会那么巧,一边又再服下一支抑制剂,慢慢靠近了美好的颜色。 许含娇感受到了陌生男人的靠近,一边是恐惧地想要躲藏,一边又是渴望,对alpha的渴望。 很想要闻alpha的信息素,很想要被alpha安慰身体。 “呜呜呜……不要靠近我……”许含娇说着,陌生男人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了。 她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你的抑制剂在哪里?还是说家里没有备用?” 两人离得很近了,楚柯就算是服用了两支抑制剂,也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信息素来。 许含娇没有控制住生理的本能,贴上了楚柯的身体,渴望地闻他身上的气味。 好好闻…… 但是好少…… 许含娇掉着眼泪,慌不择路地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楚柯被她贴上的时候也差点没有抑制住生理冲动,只能再次服用抑制剂。 明明平时的发情期,一支就够了的。 楚柯有点想叹气。 他只能主动放出一点信息素给女生,再一次耐心询问:“你是没有准备抑制剂吗?” 得到男人一些信息素的许含娇发出很愉悦又很可怜的哼声,回复楚柯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没有用……抑制剂……对我……没有用的……” 楚柯听懂了她的意思,明白她的问题有些特殊,于是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呜呜呜…不能去……”许含娇拒绝着环上了楚柯的脖子,贴过去吸那里更浓一点的信息素。 像被蛇缠绕了,一条笨蛇。 这种几乎突脸的距离让楚柯看清楚了她的脸,和游戏里娇气漂亮的鲛人像极了,而且比鲛人还漂亮。 楚柯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的概率几乎百分百。 连撒娇生气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楚柯只能问:“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许含娇只感觉自己下面被蝴蝶钻了,发情期时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于是她答非所问:“呜呜呜……坏蝴蝶欺负我……” 楚柯注意到了她两颗乳头上各停着的一只蝴蝶,他有些尴尬但迅速地将那两只蝴蝶扯下来放在了一边的花朵上。 许含娇可爱粉嫩的乳头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楚柯更尴尬地帮她把小吊带穿好。 因为视力不好,手指几次不小心地抓到了娇嫩滑软的乳肉,勾着他脖子的许含娇也难受地直哼哼。 本以为她该好好回答自己问题了。 许含娇还是哭哭唧唧地说:“还有一只坏蝴蝶……在欺负我……” 感官上算是敏锐非常的楚柯,将手指探入了许含娇的裙下。 凭直觉抓住了蝴蝶的翅膀,同时手指也钻到了更加柔软湿润的地方。 这有点太犯规了。 楚柯觉得整个战斗演练最难的就在这里了。 他早就红了耳朵,将那只采蜜的蝴蝶从她的穴里抓了出来。 被解放小穴的许含娇终于安定了点,缠着楚柯的脖子蹭来蹭去,渴望得到更多的信息素。 “现在能说为什么不去医院吗?”楚柯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非常熟练。 “唔……不想被发现……叔叔会因为我丢脸……打我的……”许含娇含糊着,又觉得被抓出蝴蝶的小穴越来越湿,流了好多好多水,还没穿内裤,水都流地上了。 刚才还被这个男人用手指插了。 讨厌……但是又想被插……下面坏掉了…… 许含娇感觉他放出的信息素在增多,可完全满足不了自己的需求。 又因为这人很神似自己在游戏里的朋友x,她忍不住生气。 要不是上次自己被欺负,他不来救自己,自己怎么会发情期都不敢回游戏呢。 还被一个很像他的男人抱,自己也几次被生理本能影响,想要这个男人的信息素。 好讨厌x,明明还和自己道歉了的,却还是不把自己当朋友。 是嫌弃自己废物吗?嫌弃自己爱哭吗? 好坏…… 许含娇拿眼泪砸楚柯,也用牙齿咬楚柯,她含住了楚柯的喉结,咬了一口,不疼,但痒。 差一点,楚柯就彻底压不住发情期,将她按在墙上爆操。 压是压住了,但不算全部压住了,因为他撬开了刚才咬他喉结的嘴,吸着那条软舌头,把刚才还敢咬喉结的混蛋亲得直哭。 2.11我知道 被强吻之后的许含娇喘着粗气,她贴在楚柯身上,哭着骂了几句坏人。 楚柯也是第一次对她发脾气,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必须去医院,你这样迟早出问题。” 他注意到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说明她是独居,带着这种特殊的问题独居,是真的不知道世间险恶。 指不定哪个alpha就追着她的信息素入室将她强奸了,这还算好,她这种没力气又爱哭的,不被人栓在床上天天挨操,就对不起社会的恶心险恶。 想法越来越奇怪混乱的楚柯再次服了一支抑制剂,又怕她的信息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给她做了个临时标记。 漂亮脆弱的后颈咬起来让人有些说不出的负罪感和满足感,但是问题出现了,临时标记对她没有用。 楚柯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去特殊医院。 因为他军事学院学生的身份,很快许含娇就接受了身体检查。 被注射了些镇定剂,还喂了些药。 许含娇平静下来很多,但还是很难受,可医生也表示她现在只能自己熬了。 害怕出现医疗事故,很多医生都是beta,beta女医生对楚柯说:“她可能动过一些改变性别的手术,也吃了不少违禁的影响性别的药物,算是半个omega了,不过她这种情况还挺特殊,她在继续发育,保守估计半年,就是完全的一个omega。” 楚柯听得很认真,他好像也明白为什么临时标记不了。 医生见他和许含娇挺亲密,说:“你是她的alpha伴侣吧?她虽然可以继续发育,但她的信息素水平非常不稳定,对alpha的信息素敏感水平也是,我的建议是你最好每天都给她做个临时标记,帮助她的腺体接受信息素。” 又是警告:“真的不要小看她的问题,本来omega就脆弱,她这种突然转化的就更脆弱了,要是她这半年处理不当,将来很可能患上信息素紊乱症,你不是不清楚,全球每年有多少omega死于这个病。” 楚柯点了点头,他就是看不清,也知道医生的表情很严肃。 拿到了药物,也记下了许含娇这半年来的注意事项,把好一些的许含娇带走前,才默默地对不停说他是许含娇伴侣的医生坦白:“我不是她的伴侣。” 医生有些不相信。 喉结上还有人家咬出来的印子呢,还说不是。 但楚柯也没什么表示了,把她送回了家。 许含娇清醒很多后,向他道谢,要把医药费以及一些费用给他时,楚柯拒绝了,只是把自己记了医生话的纸条交给了她,就离开了。 许含娇本来说留他的名字的,但见他离开的飞快,就没来得及。 她是脑子晕,但不代表记不住啊,随便一回忆,就是被人家按着亲的记忆。 她为了驱赶脑子里的记忆,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纸条。 上面一条让她有眼前一黑的冲动,每天至少让alpha伴侣做一次临时标记。 不是,自己哪里有伴侣啊。 虽然她已经没有做任务的欲望了,但她有活下去的欲望。 她已知的是,这个任务世界对自己来说还算很不错的,不用担心基本的生活需求,有自己的小家,欺负她的人也只是游戏里会出现,自己不登游戏就行。 也不知道下一个任务世界会多难呢。 许含娇想不出解决办法,这时智脑滴滴了几声。 她一看,居然是沉寂不知道多久的x。 刚才帮她的男生就很给她x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x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参加异界的全球积分赛,和她说赛事一开始,他的时间就会很充裕。 【x】:是学校布置的特殊任务 过了一会。 【x】: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小队就组不成 又一会。 【x】:因为什么不登游戏了? 许含娇还是不想回复。 她出事不玩游戏的时候不来找她,现在因为要比赛了,就来找她了。 她不愿意回复。 但是在床上打了个滚后,她还是回了消息。 【许含】:我帮不了你们,你们找其他人组队吧,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和你们组队会拖后腿。 她能有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x给了她很多很多钱。 所以许含娇只能又委屈又不能说,但是该做的也做一下,比如礼貌地拒绝,不过她也没说谎,她的确身体出问题了。 这次x是秒回的。 【x】: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许含娇想到那个陌生男生和自己的情况,有些尴尬,搪塞过去:嗯……不算很严重……但是游戏玩不了 【x】: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会想办法帮你 见他非问出不可,许含娇咬了咬嘴唇,给他发了段语音:“怎么偏要问清楚呀!你好烦!我是信息素出问题了,要alpha每天给临时标记,你才不能帮……” 越说声音越小。 许含娇揉脸,她觉得自己还处在发情期,并且不自觉地把刚才的人和x当做同一个人了。 她马上又不好意思地打字回复:对不起,我现在还在特殊时期,情绪不太稳定,不过比赛真的帮不了你们,真的很对不起 然后她以为x会就此作罢不管自己了。 却没想他的消息慢慢蹦出来。 【x】:我是alpha,可以每天给你做临时标记,你给我地址吧。 许含娇脸红了个彻底,她只能不停打字拒绝起来:不用的!我不用临时标记!这样对你也会有困扰! 她没想象到的是x的态度。 【x】:我没有伴侣,如果你过不去那关,我可以和你交往,直到你的问题稳定下来。 至于为一个游戏的比赛付出这么多吗?难道这个比赛对于他们学校的学生来说非常重要? 许含娇心软的毛病又出现了,只好回复:我给你地址,不过交往就算了,你又不喜欢我,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对啊,临时标记而已。 许含娇却还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抗拒。 不是她不愿意被x临时标记,但具体为什么抗拒她说不出。 好吧,可能是自己永远处在劣势,x就是那样子,三两句哄好自己,让自己陪着打比赛,也只能陪着,不容拒绝套出自己的问题,也不容拒绝地闯入自己的私人领域,要给自己打上他的标记。 许含娇等了一会x都没回复,她以为他下线了,又在激素和信息素的影响下,委屈地发了句语音:“我不是你的小宠物…” 发出去一分钟不到,她撤回了,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像要从她的身体挣扎出离开她,她不知道是不是在生理的作用下才跳那么快。 她只看到那个熟悉的字母,以及后面跟着的一句语音:“嗯,我知道。” 有点烫耳朵。 2.12唇彩 外界其实并不清楚,异界登录最大的后台是官方,里面大部分的怪物资料其实是根据外星生物来设置的,为的就是以后全民皆兵的准备。 而且一些特殊功能是星球军队的专属,一些普通玩家接触不到。 作为现役,楚柯他们也被安排很多与游戏有关的任务。 目前学校培养的学生没有对外战斗的准备,但该有的经验不能少。 将来的很多领域,这些学生也都会是佼佼者或者领军人物。 对于这次全球积分大赛,学校给学生的建议是可以试试,但重要程度非常低。 期中考核之后,楚柯依旧是第一,不过这次却不像往常,没有超出第二很多,只超几分,被越江习抓着问原因时,他也只是说:“助人为乐了。” 越江习明白他可能救了居民耽误了时间,于是也没在意。 反倒兴冲冲地和他说,许含娇答应回游了并且会和他们一起参加积分赛。 楚柯嗯了一声,直接告别:“回家后游戏见 。”就快速离开训练场回宿舍收拾东西了。 他家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不过他几乎不回去,而是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 但是想着学校离许含娇太远了,他就搬了家。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个权力直升的快速通道,但学生也不全是出身巨富位高权重的家庭,有近一半可以说是平民出身。 楚柯和越江习就靠得竞赛。 至于楚柯的钱,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在入校时,学校就给提了醒,而后通过一些努力和学校的帮助,很快就有了高且稳定的收入。 他在许含娇附近距离不超过两千米的地方买了现成的房子,也找了搬家公司,直接就过去。 他差不多是最晚登上游戏的。 越江习和许鸷在等他,而不是先去找许含娇。 他猜到这两个是想让自己哄许含娇消气的。 不过他也能猜到两次许含娇退游的原因,肯定和这两个脱不了关系,和那个家园手链也脱不了关系。 到了海洋秘境,许含娇已经在岸边等了。 楚柯很自觉地把人从海水里抱出来,对她说:“那我们现在组队?” 许含娇哦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还在生气。 他们四个人组完队报名了比赛后,越江习觉得许含娇被楚柯哄好了。 虽然有点醋,还是给楚柯竖了大拇指,来到许含娇面前开始撒娇:“好想你啊鲛人小姐,一直都想着你,你后来不登游戏的时候,我超难过。” 许含娇听他那么说,是有些感动的,但是想到自己经历过的,也就只是对着侏儒点了点头。 太过分了,嘴上把自己当朋友,却一次两次都不来救自己。 x更太过分,他连嘴上哄哄都不愿意。 只有巨魔,她不太生他的气,因为许含娇觉得自己和巨魔之间淡得离奇,至今也不像什么朋友。 所以巨魔的态度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因为赛事明天开始,许含娇又刚过发情期,第一个表示自己要离开。 和她有过聊天的越江习知道她是发情期刚结束,也就没有阻止,虽然觉得可惜,却也叫人赶紧离开游戏。 楚柯把她送回海洋秘境时,一边取下她手上的家园手链,一边和她说:“明天早上七点我就过去,不会耽误八点开始的比赛。” 许含娇虽然奇怪他为什么摘自己手链,却也没什么表示,而是有些脸红地哦了一声游走了。 第二天一早,楚柯准时敲响了许含娇的家门。 许含娇今天起得很早,毕竟是第一次和游戏里的好友见面。 她翻箱倒柜地找合适的衣服,也难得给自己涂了唇彩,就是想让自己的气色好些。 门一打开,许含娇还在紧张,当看到那张昨天才见过的脸,她嘭地一声关门。 然后在智脑里找到x的聊天框。 【讨厌蝴蝶】:你还没来吗? 【x】:就在门口,你刚才见到的就是我。 许含娇感觉自己要融化掉了,非常尴尬不好意思,她就说为什么昨天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那么像x,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那这说明什么…… 他见过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了,自己还咬他喉结。 许含娇不敢开门了,在门内慌乱地走来走去,眼睛也湿掉了。 昨天聊天的时候不是说了,他知道吗? 可许含娇觉得自己就是他手心里被耍得团团转的小宠物。 她匆匆擦掉自己的眼泪,想自己不该那么失落又自我安慰起来。 楚柯帮了她很多很多的。 是自己莫名其妙地乱想。 许含娇把门打开了,看到门外的楚柯表情带着歉意。 “你进来吧。”许含娇说着让他换鞋进来。 楚柯一进她家,会不自觉想到昨天的吻,以及触碰她的身体抓走蝴蝶的事情。 虽然他看不清许含娇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很低落,有些排斥他。 想着速战速决,好让她舒服点,他说:“早点做了吧。” 泪汪汪拿着茶壶去泡茶的许含娇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楚柯直接来到了她的背后,拨开她的长发,在白皙脆弱的带着她独特香味的后颈上咬了下去。 许含娇疼得闷哼一声,差一点摔了茶壶,只能紧抓着茶壶,又扶墙找支撑。 很快,许含娇感觉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完全包裹了,在诱导发情之前,楚柯松开她,对她说:“我先走了,游戏见。” 许含娇没回话,在楚柯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她身子站不太稳。 楚柯预感她哭了,不过她本来就处于一个向omega转化的阶段,会更敏感脆弱一些,也更需要人安抚。 楚柯没走,像游戏里哄她那样,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许含娇并没有因为他道歉而被哄好,哭得更可怜了:“呜呜……你是骗子……你还咬我……咬得好疼……呜呜……” 是说临时标记咬得太用力了。 再次认为应付不来这样的她的楚柯只能道歉:“对不起。” 之前很有用的道歉没什么用了。 许含娇还是一副伤心极了的模样,不同于游戏里会变成珍珠的眼泪,是实实在在的水珠,晶莹地映着她的难过。 楚柯怕她哭得太厉害身上难受,最后想了个混招,主动把喉结凑了过去:“给你咬,咬完不能哭了。” 许含娇哭声一停,抱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上去,滚烫的泪珠砸在楚柯的锁骨上。 力气一点也不大。 楚柯估计她最大的力气也就这样了。 不过别的功力不小,差点让他控制不住生理本能。 发泄许多情绪的许含娇平静了很多,乖乖地贴在楚柯胸口,温顺的像只被顺毛后的猫。 楚柯突然开口:“我叫楚柯。” 抱着楚柯脖子的许含娇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地和他咬耳朵:“我叫许含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声音里掺了委屈。 楚柯对她情绪的变化反应得越来越快,在许含娇看向他的时候,他叫了声:“娇娇。” 许含娇听他用冷清的声线叫自己,眼眶湿湿的,声音软得没力气地嗯了一声。 马上忘了他是不是早知道自己真名的事情,只想着他眼睛好漂亮。 浅灰色的眼睛,和天微微破晓时的灰雾一般的颜色,感觉好危险,闯进这双眼睛的话,自己会迷路的。 被抱了好一会,许含娇才慢慢回过神,怕耽误八点的比赛,对楚柯说:“你赶紧走吧,还有比赛呢。” 楚柯点了点头,把她松开。 许含娇送他到门口,却突然被他压在门上强吻,被扣住了手腕,禁锢了腰肢。 她只能被动承受楚柯用吻夺走自己的氧气。 许含娇感到了一种割裂感,楚柯好像喜欢自己,又好像觉得自己很不重要。 但已经不能让她想很多了。 霸道又不压抑疯狂的吻让她脑子发晕,没办法处理遇到的事情。 这个吻和昨天也一样,许含娇被吸得舌头疼,好不容易消肿的嘴唇也再次被撵肿掉了,可楚柯还是用力地吸她的嘴巴。 眼泪积在眼睛里,许含娇就听楚柯说:“唇彩很漂亮,娇娇。” 被发现涂了唇彩的许含娇脸红了,她把楚柯推出去,没什么威力地凶道:“不是涂给你看的!” 想着被蒙在鼓里的自己以为是第一次和x见面,而特意涂了唇彩的许含娇有些没由来的羞愤。 2.13先下手为强 发现家园手链被楚柯销毁的许鸷并没有生气,许含娇会因为被自己侵犯退游两次,那就会有三次四次,还是让她最近的状态稳定下来再说吧。 反正她笨死了,好骗的很。 积分赛是游戏官方推出的大型副本,可以同时容纳大量的玩家小队,而小队可以通过在副本里的击杀数得到积分,当然激发一些特殊剧情也可以得到积分。 整个比赛会持续两个月,并且会全程直播,碍于参赛选手太多,直播镜头会有选择性地给受欢迎度更高的队伍。 比赛成绩还会关乎影响力排行榜,许含娇觉得自己的系统任务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进入副本的时候,许含娇是坐在巨魔肩膀上的,直接拒绝了x说要抱她。 越江习还挺开心楚柯被拒绝的。 不过他的开心在今日的游戏副本结尾消失干净了。 因为这次的副本是以蓝星大统一前的西欧中世纪为背景,副本通过结算是一场盛大的宫廷舞会。 所有通关的玩家小队会被两两分一组,有穿着以蝴蝶结、荷叶边装饰,裙摆是以多层次的蛋糕抽褶的各式公主裙的玩家,也有穿着白色丝绸衬衫黑色马甲、黑色西裤皮靴的玩家。 许含娇和楚柯被分到了一组。 越江习和许鸷明显没有刚进副本的喜悦,角落里生气。 因为是舞会,种族设定只有大尾巴的许含娇第一次在游戏里拥有了双腿,在刚感受到脚踩到实地时,差点就摔了一跤,还是楚柯扶得她。 周围已经有玩家在翩翩起舞了,许含娇却窘迫地只能靠着楚柯。 明明在现实中也是人类啊,怎么到游戏里却连站都站不稳。 宫廷乐曲优雅地响起,许含娇被楚柯搂着腰在转圈圈。 转得特别特别慢,晕也晕不起来。 还有闲工夫说悄悄话。 “你穿这样的裙子也很漂亮。” 游戏里的楚柯眼睛没有任何问题,看得很是清楚。 许含娇把头低了下去,说:“你也挺帅气的。” 现实中的x穿这身说不定还会更好看。 但许含娇也就心里想想。 乐曲声快结束了,许含娇注意到周围还有不少情不自禁接吻的情侣。 她和楚柯几乎被这些接吻的情侣包围了。 许含娇有些尴尬地抬眸,就看见了楚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嘴唇。 许含娇涌上一种预感,马上开口阻止:“你……”不要还没出口,结果就被堵住了嘴巴。 “唔……”嘴唇相贴,炙热的和冰冷的紧紧挨在一起,许含娇的嘴唇率先被破开防御,被挤入舌头。 舌勾缠在一起,许含娇鼻尖有淡淡的属于楚柯信息素的气味。 有些人的信息素气味很好形容,比如什么草莓味,比如什么玫瑰花味,好闻又能马上联想。 但也有一些人的信息素很难形容,许含娇就形容不来,只觉得是类似混着琥珀香的雪松,让大脑清醒着沉沦下去的气味。 吻越来越激烈了,许含娇只能感受到他在试图诱导她进一步交换气息。 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香味已经压不住冰冷感,许含娇在他怀里像是受了冻,难耐地发起抖。 珍珠眼泪狂掉。 许含娇被他扣着腰紧紧按入怀中,在热吻后靠着人喘气,漂亮的小鲛人被亲迷糊了,无力地贴着他,比任何时候都乖。 楚柯注意到了角落气愤的许鸷和越江习,没有看他们,而是看了眼直播所使用的飞球摄像机,那个飞球摄像机正对准着他和许含娇。 “我会和你说对不起的,娇娇。”楚柯说完,许含娇疑惑的一声嗯才嗯出来,就被再次堵住嘴巴。 激吻,银线交缠,追逃战般,鲛人的唇像是柔软的果冻,每碾一下好似会更柔软一分,她不知是欢愉还是拒绝,珍珠连着砸了下去,有些可怜但是色情。 周围的情侣停了一些,许多人捂着嘴看着他们接吻。 许含娇也有些意识到了,她羞得浑身都染上了粉色,可是又没办法停止这个吻。 直到副本结束,玩家们通通被传送走。 许含娇的鱼尾巴回来了,楚柯把她抱了起来。 为了不摔疼自己,许含娇只能勾住他脖子,然后被更方便地强吻。 许鸷和越江习感觉他们两个被无视了。 许鸷咬牙没动作,心里已经想了不少缓解怒气的法子。 越江习在两人身边怒气冲冲地说:“太过分了楚柯,你在干嘛!你怎么能这样对鲛人小姐!” 许含娇同意越江习的话,可是做不出同意的表现来,只能挨亲。 不过越江习的话不是没用,楚柯停了下来,对越江习说:“我是她男朋友。” 楚柯怀里的许含娇本来就脸红,听他那么说了,脸更红了,她有些生气。 他没有争取自己的同意,没有向自己表白,擅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越江习震惊地看向了许含娇,质疑起来:“不可能!娇娇是他乱说的对不对!” 可是许含娇没有如他预料地要离开楚柯的怀抱,而是把脸埋进楚柯怀里,声音闷得发紧:“嗯,他是男朋友……” 拒绝不了楚柯,她只能承认,她喜欢楚柯身上信息素的气味,也喜欢他亲自己。 不过他要向自己道歉,上次和这次都要。 越江习粉色的眼珠子全是泪水,可爱的一张正太脸带着被背叛的受伤:“你不喜欢我吗?娇娇,明明我才是对你最好的。” 对他人感情异常迟钝的许含娇震震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怕他口中的喜欢是那种意思。 “我喜欢你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也只是朋友。 许含娇越说,越江习的表情越难看。 粉毛正太的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没一会,越江习下线了,而许鸷则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 许含娇不明白为什么越江习和巨怪有这种表现,无助地看向楚柯。 楚柯抱着她走向大海,解释着:“越江习喜欢你。” 许含娇有些疑惑,为什么喜欢我? 她没问,知道问出来有些奇怪,但是她问了别的:“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明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楚柯将她放回大海,说:“你不是同意了吗?你说我是。” 许含娇嘴唇下撇,有些委屈。 楚柯又低下身子往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语气是哄着的:“明天给你咬,你原谅我,可以吗?” 许含娇没有说话,其实是同意了。 2.14alpha的劣根 白锐最近总是去翻看那套租出去的公寓监控。 他本想找时间联系许含娇拆掉监控,可是他“偷窥”的冲动也在拆掉监控后就没办法时常看到她的想法后滋生了,在非常巧合的一个时刻,也就许含娇发情期半裸在花从间的时刻。 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发情期异常的白锐第一次在非发情期被诱导发情,发情的原因却只是因为没有任何信息素,只有画面的监控。 他甚至当晚就梦到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吮吸蜜液,就如同那只恶劣的蝴蝶。 于是乎,他不仅打消了联系她关闭监控的念头,反倒是频繁地看起了监控。 许含娇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可爱的不行,可是监控里有让他不爽的存在。 租户和那个闯入她家的男人交往了。 两个人每天早上都会接吻,他那漂亮的租户会露出后颈,给那个男人临时标记。 他有些嫉妒。 监控里的内容越来越过分。 她被那男人的几句话就哄得掀开裙子。 又笨又漂亮的她露出有些羞又有些可怜的表情,她用力地压住自己的裙摆,眼里含泪,只见透明的水流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蜿蜒滑下。 而男人说:“口好浅。” 满脸通红的她咬了咬下唇,十分窘迫:“别摸了…把手指拔出去…” 这时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听她的话。 所以他看到了被弄到流泪发颤的小租户眼尾发红,那男人又在亲了她。 白锐的脸阴沉的可怕,播放监控画面的智脑在他的手里变成了破损的几块零件。 他想要她,想抢走她。 对omega的渴望第一次出现,甚至追上他对力量的渴望,此时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他所熟知的身边这些alpha的模样,藏在身体里的劣根冒了头、疯长。 而又被人暗中觊觎上的许含娇,正在苦恼侏儒和巨魔对她和楚柯交往这件事的态度上。 她一直把越江习当做朋友,从来没有想过多余的东西,谁知道她会从楚柯口中得知他喜欢自己的事情。 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但是游戏队伍是早就组建好的,他们还是一起打积分赛。 本来楚柯他们就是同学兼好友,默契可不是其他队伍能比的,积分一直是遥遥领先别的队伍,可自从那次事情过后,他们的配合度越来越低了,积分排名也一起降下来。 楚柯本来就无所谓这个积分赛,他本意只是想要找借口和许含娇再进一步,现在目的达成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特别是越江习和许鸷。 他们是同学,是朋友,但也是情敌。 而许含娇还以为积分赛对他们很重要,看到他们排名一直在降,一个人干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他们进了一个新的游戏副本。 以鬼抓人这个游戏为主线,任务的达成条件是尽可能长时间地不被鬼发现。 每个小队的成员都会被随机传送到一栋大楼的任意一处。 许含娇被传送的地点是一个房间,一张床外加一个衣柜,就是房间内的全部了。 游戏副本里闪着寓意危险的红光,房间里是木头腐烂潮湿的霉味,透过小小的窗户,她只看见了外面黑色的天空。 “嘎吱——嘎吱——” 寂静窄小的空间里传来诡异的动静。 许含娇吓得颤抖。 她听到了游戏开始的播报——【鬼抓人游戏开始了!玩家们请小心不要鬼被发现了哦!】 系统播报一结束,许含娇就看见了这房间里半掩着的木门外闪过一个飞速移动的黑色鬼影。 属于死亡的刺骨的冷气从门外涌入。 许含娇被吓得马上屏住呼吸,拖着自己的大尾巴朝衣柜爬。 她不想太快被抓到,不想拖累队友。 费了好大的劲,许含娇终于躲进了衣柜里,可是衣柜有点小,而她的尾巴很大,她又没办法收好自己的尾巴,也就关不上衣柜门,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缝。 她就透着那个缝,看见外面不止一个鬼影在飞来飞去地搜捕玩家,越看越怕被发现,许含娇掩耳盗铃式地闭上眼睛,抱着尾巴蜷缩在衣柜里。 “呼!” 一阵阴风将衣柜门吹开了,许含娇受惊后马上睁开眼睛,就见门外的鬼影仿佛是注意到她这里的动静,要进来了。 比鬼影更快的是一个飞速挤入衣柜,抱住她尾巴的粉发侏儒。 他从自己身上的空间纽扣中丢出一个机械狗。 而机械狗发着白光,大声犬吠着跑出了房间,很快,想进入这个房间的鬼影追着机械狗消失在了走廊上。 越江习将衣柜门关上,他抱着许含娇的尾巴,一双粉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许含娇,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有些复杂。 但衣柜里太暗,许含娇只觉得他有些不开心。 “娇娇不应该喜欢我吗?明明是我最先和你交上朋友的,如果不是我,你和楚柯甚至都不会认识!凭什么他先一步抢走你?” 许含娇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见那双粉眼睛闪着泪光,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喜欢这件事,哪里是谁先认识谁就能决定的呀。 她只能小声地开口:“对不起…我……我把你当好朋友……” 粉色眼睛里的泪光闪烁几下消失了,越江习脸上的表情正常了很多,他说:“积分赛结束之后,游戏官方会举办线下交流会,鲛人小姐你去吗?” 见他的眼睛里又有泪光要闪起来,她只能开口:“我会去的。” 越江习马上露出了一个笑脸来,最后和许含娇躲在衣柜里躲了很久,直到游戏结束。 楚柯要去抱许含娇,越江习咬着牙,很是不乐意地松开了许含娇的尾巴。 反正他已经知道了许含娇会和他线下见面。 只要能见上,就还有撬墙角的可能。 越江习的表情没那么难看了,注意到这点变化的许鸷一边看着楚柯把自己的小侄女抱走,一边语气不爽地问他:“怎么?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了?” 想到许鸷虽然也是自己潜在的对手,但他们目前处于同一条战线,越江习开口道:“积分赛后的交流会,她也会去。” 所以他还有机会。 他才不觉得自己会比楚柯差,而他的发明天赋,他敢说全蓝星没几个人比得上他。 许鸷听进去了,他觉得自己也该用监护人的身份,把不听话的小侄女带回家。 2.15想念我吗? 在许含娇答应参加游戏官方的线下交流会后,他们小队间的隔阂好似消失了,配合度和排名一路爬高,来到了全服最前列。 许含娇自认为拖累了队伍,时常对楚柯他们感到抱歉,而系统那边告诉她,她的任务已经达到了合格标准,可以选择随时脱离任务世界。 她不太愿意离开,是实实在在地喜欢这里,认为自己有喜欢的人,也有朋友。 即使他们小队在积分赛中途出现了些问题,但在最后,排名也成功进入全游前十,该考虑几天后线下见面会的事情了。 楚柯有时会留宿许含娇的公寓,每日必需的临时标记不可避免会有些擦枪走火。 但每次许含娇哭得浑身粉红地缩在楚柯怀里,说了不要之后,不规矩地伸入衣服中的手也会快速退离,怎么说俩人也没走到那步,但也就差那步了。 又是一日,临时标记后,被信息素包围的许含娇依赖地黏在楚柯身上,一步都不想离开他,而楚柯抱她抱得更紧,将脑袋埋在她颈侧,用力地闻她身上甜蜜的香味。 直到门铃响了,许含娇才推了推楚柯的胸口,说:“该放开我了,你要去开门。” 楚柯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才舍得放开她开门去。 不是许含娇的东西,是他的。 楚柯拆开快递,是一个文件夹。 几天前,楚柯的父母通知他蓝星共和的民事部门向家里邮寄了婚配书和参军许可书。 那个时候,许含娇才知道这个世界的ao两性到了适婚年龄会被政府发文件,这个所谓的婚配书就是为alpha提供与他们匹配度高的omega资料的。 许含娇现在和楚柯正是交往的阶段,楚柯早先时候也已经告诉父母自己和她事情了,所以对于这份婚配书的安排,是家里的垃圾桶。 他们公民的婚姻自由度还是比较高的,没有强制一说。 楚柯想遵循许含娇的意愿。 他比许含娇大上四岁,是年长者,自认为是要照顾她的。 而知道这些事情的许含娇,注意力也全部在参军许可书上。 对外军事扩张学院对参军这件事并不特别要求学生的年级,只要求成年,但重点是看学生意愿。 几乎没有学生不愿意,毕竟现在的蓝星处于星际探索的最初阶段,危险系数很低,没有谁参军后回不来的情况,再说还能成为以后升职或者讨个好职位的敲门砖。 但怎么说都有整整两年,要是楚柯真的去了,他和许含娇就有两年是见不到的。 所以许含娇对这个许可书非常在意。 许可书需要叁个签字,学生的两位家长和学生本人。 而楚柯的爸妈已经签好了字,就差他自己的了。 楚柯看出她在想什么,抱着她坐上沙发,许可书被他丢在了一边。 “我不会去的。”他看着许含娇漂亮的眼睛。 听到他这样的许含娇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她用力地摇头,和灰色的眼睛对视上,语气难得的坚定:“不行的!你明明是想为蓝星做出贡献的!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 楚柯想起来了自己和许含娇提过他进入外扩院的原因,他告诉许含娇,他想要上战场,他觉得在战场上最能体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们alpha骨子里都好战、崇拜力量,所以有这么个机会,不会舍得放弃。 可楚柯觉得许含娇重要得多,他不敢想自己要是离开她身边两年,她会被谁抢走。 所以他想做个文职守在她身边,而不是跑到外星系的战场,几年都见不到她。 楚柯那双灰色的眼睛给人危险和无法深入的直觉,视力极差的他只有离许含娇很近很近,才能看清她的脸。 他凑近许含娇,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许含娇没想到他突然来亲,没一会就被亲得感到窒息,喘起气来。 “娇娇,就算不去也能做出贡献,你难道不想我陪你?” 楚柯盯着她问,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向脸颊传来有些冰凉的温度。 许含娇看出他决心留下了,也就不再劝说,只是抱着他,像往常那样腻腻歪歪的。 不走的话,就真的可以陪自己了,许含娇不想别离或者被抛弃。 等到交流会那天,许含娇换上了自己新买的漂亮裙子,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牵上了楚柯的手,两人一同去了异界登录的线下交流会。 许含娇有和楚柯说过自己决定和越江习线下见面的事,楚柯除了一开始有些顾虑,却也还是点了点头,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见他。” 身为朋友,楚柯再清楚不过越江习这个人,他性子不着调,人看着也懒懒散散,除了捣鼓一些机器外,对其他东西都是叁分钟的热度,可他一旦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会不计后果地用各种办法得到。 楚柯当然知道他喜欢许含娇,线下见面也是冲着抢走她去的。 两人出众的外貌在交流会现场很引人注目,特别是许含娇,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 许含娇是怕生的,交流会这么多人,她很是不习惯,紧紧抱着楚柯的胳膊,问:“我们在哪里等越江习呀?这里人好多…” 楚柯带着她往小角落里钻,说:“他很快的。” 何止是快,估计早就到了,就等着冲到她面前露脸。 果然,越江习早在许含娇入场时就看见她了,没想到她真人比游戏更漂亮,还有些看呆。 不过见她躲藏在楚柯身后,亲密地宛如连体婴,一时嫉妒的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楚柯这人在线下就对他的鲛人小姐下手了,鲛人小姐还那么亲近他,太让人眼红了! “娇娇!娇娇!”越江习大步走向两人,粉发粉瞳,让许含娇马上猜到他的身份。 比游戏里可高大多了,一时许含娇不太习惯,可是越江习直接就将她扯进怀里,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刚想和她说几句好想她,见到她太开心了这样的话,许含娇就被楚柯抢了过去。 而刚刚被越江习抱了一下的许含娇,只觉得越江习身上的气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但没等她多想,她听见越江习说:“娇娇为什么要和楚柯在一起?他这人不仅不讨人喜欢,整天臭着张脸,还是个眼睛不好使的瞎子。” 听到人这么说自己喜欢的人,即使越江习是朋友,许含娇也马上出声:“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不也是朋友吗?我就是很喜欢他!他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一直以来对别人说自己是瞎子的言论,楚柯从来都不是很在意,因为某种程度上说的对,他懒得反驳,可是听到许含娇维护他,他又心里欢喜。 灰色的眼睛有了笑意,楚柯把炸毛的许含娇牵住手,对越江习说:“听到娇娇的话了吧。” 她喜欢我,很喜欢我。 越江习气得咬紧后槽牙,但还是一脸委屈地盯着许含娇。 可是许含娇显然是觉得他说错话了,不愿意理他。 越江习察觉到她的态度,心里着急却没办法,但是看到向他们走过来的人,他马上对着那人喊:“这里这里!许鸷!” 许含娇听到许鸷两个字,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那个熟悉的代表怒意和惩罚将要到来的笑脸,她脸色苍白,躲在了楚柯身后。 而许鸷来到他们面前,笑着说:“娇娇怎么怕我了?叔叔是来接你回家的啊,你不想念叔叔我吗?” 他的这句话,让楚柯和越江习都有些变脸色。 2.16无法脱离 游戏中的巨魔一族设定就是巨人、肌肉夸张加绿色肤色,很多颜控的玩家抽到后都会有些反感甚至想销号。 也时常出现自称无厌丑属性的玩家在游戏论坛吐槽官方给的巨魔设实在是太丑了,他们都接受不了。 但对于许鸷这个近战狂来说,他却是很满意自己的种族。 在最初调整外貌时,也是很随手地拉了一下进度条,就连越江习这个算好友的人第一次登入游戏见到他游戏中的角色也是没认出来的。 许含娇看着许鸷,心情很糟,她不知道游戏中和自己没多少交流的巨魔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现实中身份的。 不过能肯定的就是他知道了。 许含娇紧张地在脑中过着自己和巨魔他们的相处细节,害怕其中会出现她惹许鸷生气的部分。 她总是在巨魔肩膀上哭,她还和他的朋友交往,这些会让他觉得自己是错的吗? 许含娇咬着唇,手紧紧揪着楚柯的衣袖,想到最会让许鸷生气的事:她离家出走,没有通知他。 可是小叔不就是讨厌她吗?她离开了,难道不是如他的意? 许含娇想着他刚刚说过的话,身上无端有了一阵凉意。 绝对是因为自己离家出走生气了。 许鸷见她怕自己,甚至还在对别的男人释放求救信号,却并没有多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次他一定会把她带回去。 “和别人交往应该是要得到长辈的许可吧。”许鸷说着,走近许含娇。 许含娇又是往楚柯身后缩。 虽然楚柯也错愕了一下,但他很快做出保护姿态,将许含娇完全地护在身后,不让许鸷靠近她半步。 而知道的更多的越江习,震惊地一动不动,死死盯住许鸷这个人。 他居然是来真的?!他还真是小鲛人的叔叔!亲叔叔! 想到许鸷做过的事情,越江习更觉得恶心,还有些烦躁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去调查一下,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疯了才会喜欢自己的侄女! 许鸷并不在乎越江习的看法,反正越江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他们两个也算同谋。 四人间的气氛微妙到了极点,再加上他们优越的外貌,即使是个人少的角落,也不可避免地吸引到了别人的注意。 许含娇觉得这也太灾难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和楚柯说回家不要继续留在这里的话。 但对许鸷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她扯了一下楚柯的衣角,小声地说:“楚柯…我想回家……” 她的声音很小,正常来说就楚柯听得见。 但可惜其他两个人也不是善茬,他们的听力很灵敏,也听见了许含娇的话。 越江习觉得又委屈又生气,委屈娇娇怎么才和他见面就想走,气许鸷过于变态吓到她了,又气楚柯将她早早骗去。 而许鸷不意外许含娇想跑。 也更不意外楚柯答应她带她走。 但是许鸷有他自己的办法,他又朝许含娇走了几步,小范围的释放了alpha的信息素压制。 楚柯和越江习离得近,闻到烈酒般的信息素和其中的侵略意味时,眉头都皱了起来。 楚柯为了不让许含娇受影响,反应迅速地将许含娇抱进怀里,又马上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压制回去,可惜速度再快,许含娇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她被烈酒味信息素冲击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觉得头晕恶心,周围的空气又热又重。 楚柯的保护让她的情况好转了一些。 晕乎乎的许含娇在楚柯怀里冒出这个信息素很熟悉的念头。 而念头才冒出来,她就知道是为什么熟悉了。 那个在游戏里绑了她两次,不停欺负她的影族,信息素不就是这样的吗?! 所以说,在游戏里绑架自己的人是小叔!怎么会是小叔!? 许含娇惊讶到整个人愣在楚柯的怀中,带着怀疑看着许鸷和越江习。 她记得除了影族还有另一个人。 可是她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而许鸷开口了:“娇娇,你太没有警惕性了,除了我,你对楚柯和越江习又有多了解呢?” 许含娇总觉得他的话里藏了暗示,把视线投向另外两人。 越江习显而易见地心虚让她很快猜出他就是和影族一起欺负她的第二个人。 这时她的腿都在发抖,她又去看楚柯。 而在楚柯看向她的那个眼神中,许含娇猛地察觉到了一种她第一次才见到的情绪,一种从头被浇了桶冷水的寒冷爬满她全身。 她不受控制,或者说恐惧和求生欲驱使她猛得推开了楚柯,又连着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们。 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一伙的…… 都是在骗她,在玩弄她。 这就是为什么她在被欺负的时候,他们叁个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救她。 因为她正是被他们欺负。 所以越江习口中把她当做好友的话完全就是谎言,难怪会求她回归游戏啊。 之前觉得奇怪的细节纷纷对上了,而她最不能接受的,是楚柯的欺骗。 许含娇开始怀疑他的喜欢是不是真的,甚至怀疑起他们的初次见面是不是也存在设计好的情节。 突然增加的信息量将许含娇冲击得难以思考,只觉得恐惧。 她想走了,她不想做这个任务了。 “娇娇!你别听许鸷乱说!我…”越江习开口要靠近挽回她。 许含娇又是后退几步,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别靠近我!别过来!” 而楚柯的表情也像是首次遇到让他棘手的事情般,出现了慌乱和忧虑。 “娇娇,你听我解释…” 而许含娇不敢信他们任何一个人说的话了,她在识海中呼唤起系统445来:“445!我要脱离任务世界,我不做这个任务了!” 可是那叁个人越来越近,系统445的回复像个死刑判决书一样地来了:【抱歉宿主,经过最新检测,发现您在这个世界存在一定的客观必要性,您无法脱离该任务世界。】 【请自行寻找合适时机】 2.17我真的好喜欢你 跑不掉了,许含娇心想。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叁人,她心里一阵的绝望,突然下定决心一样,在楚柯的手即将伸向自己的时候,她转身跑进了人群中。 楚柯知道自己该追上去,可是追上去又怎样,就看许含娇这种状态,根本就不会好好听自己解释。 在许含娇第一次被许鸷绑去,回游时又那么委屈地说自己被欺负了的时候,他就怀疑上了许鸷和越江习。 毕竟许含娇的在线时间里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被他们占据的,哪有时间认识别人,更何况她还是个生活在海洋中的少数种族,又怎么会被人无端盯上。 而且游戏的保护系统很完善,不至于在她遭受虐待时不弹出,再联系许鸷买的那个家园和他隐藏的第二种族,傻子都知道坏人是许鸷。 所以楚柯是知道的,知道他们在欺负许含娇,把她吓得不敢登游戏,但他不在乎。 他最初时就没想过会和许含娇有任何的牵连,在许含娇主动给出联络方式时也没有想过去加。 许鸷觉得她是拖累、花瓶,他对她的评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把她当做一个莫名其妙地需要携带的无属性加成装备。 还是不能让其磨碎,需要他保护的那种。 不过为了让小队少些多余的争端,他也就无所谓带她下副本了。 本来是从未对她有过一丝接触想法的。 直到她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伤心愤怒,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但就是那时,他也没有真正把许含娇放在重点关注的位置上,许鸷和越江习就算后续对她又有了想法,做了坏事,和他关系不大吧。 所以他没有想过,是否许含娇会受到二次伤害,在许鸷他们避开他行动时,他选择无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难道他还能和许含娇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你,之前发生的事情是在我喜欢你之前发生的,但现在我喜欢你,我会保护你。 这样解释吗? 感觉他敢说,许含娇就敢这辈子都不理他。 楚柯陷入一阵苦恼中,但他还是反应迅速的阻止了许鸷和越江习追逐的动作。 不如让她静静,找个安全的地方收拾心情,到时候他再去找她,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而被拦住的许鸷和越江习看着她人影逐渐消失,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心里憋着气。 而跑远的许含娇,慌慌张张地,连回头都不敢,她只能匆忙搭上某个交通工具,赶回自己的家。 慌不择路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好不容易要到家了,却发现楚柯就堵在楼下。 许含娇马上转身,没有目的地,就是跑。 而楚柯在她出现的时候就隐约感受到了她的痕迹,又找起她来。 许含娇居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人员非常密集,对她来说是好躲的。 成了猎物,对抓捕视线敏锐了不知道多少的许含娇却并没觉得压力变小,她总感觉楚柯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四处逃窜。 所以她不敢放慢步子,一味地跑。 差劲的身体素质让她十分吃不消,呼吸困难,肺也像负荷过大快要炸掉那般疼。 身体的痛苦加上被欺骗的委屈,她的眼眶挤满了泪水,也就没有看见地上不起眼的一个小障碍物。 她重重地摔倒了,手掌和膝盖巨疼。 楚柯视力很差,他无法看清许含娇怎么了,但他能凭感觉找到她的位置,察觉到她好像受伤了,他马上提速,也不在乎会不会撞到人。 接连撞开几个人,骂声和责怪声一个接一个。 他说着抱歉,靠近她摔倒的位置。 可是他靠近了,却发现她不见了。 是谁?他知道许鸷和越江习也在寻找她,是谁先找到了? 楚柯站在那里,感受不到许含娇的存在,她离开的速度太快了,一定是被抓走了。 他眨了几下自己的眼睛,可不管这么眨,眼前都是模糊不清的。 他第一次厌恶自己有这么一双眼睛。 为此,他调转方向,选择去越江习和许鸷的住处找人。 而被绑到飞行器上的许含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越江习,吓得不停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金属壁。 “娇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许鸷!是许鸷他为了不暴露他做的坏事…才让我也…” 越江习看着眼前的许含娇哭得伤心,完全不听他说什么,很急很急。 “真的…娇娇…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娇娇!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越江习的一双粉眼睛都红了。 可是磕伤手和膝盖的许含娇,低头盯着自己破皮流血的手,任由大滴大滴的眼泪往手心上掉。 刚才急着把她带走的越江习这才发现她磕伤了。 他立马靠近她,抢过她的手来看。 伤口并不严重,只是在她的手上看来让人觉得心疼。 越江习就是心疼极了的那个人,他对着伤口吹了吹气,说道:“我给你拿治疗剂!伤很快就会好!不疼不疼了!” 他马上从空间钮里拿出一个发着淡淡蓝光的一剂药水,想要倒在许含娇受伤的手上。 而许含娇因为他掐着自己手腕的力气过重,又觉得这个药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手用力一挥,将药剂打掉。 药剂浸湿了她的裙摆,越江习愣住了,他看着许含娇,扯出一个尽力显得友善无辜的笑脸:“我只是想让你的伤恢复,娇娇…我不是想伤害你…” 许含娇埋下头,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让他碰自己。 当她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腕解放出来时,越江习心中那小小的容器也盛不下坏情绪的恶水了。 他又从空间钮中取出一支药剂,这次他抓住许含娇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 “放开我!越江习你放开我!” 许含娇疼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阴沉着脸,含了口药剂,低头舔她手上的伤,又含药剂,舔伤,含药剂…… 伤处的疼痛显着减轻了,可是被他死死抓着的手腕却疼得像是要被拧下来。 她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身上,切实地感受着alpha的绝对力量带给她的疼痛。 越江习好可怕…… 和游戏中那个小小的,可爱的粉发侏儒完全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在他的淫威下,许含娇受伤的手好了。 越江习问她:“娇娇,还有哪里受伤了?” 许含娇不想理他,只是眼里有泪地低着头。 而越江习也没逼问她,只是舔她的手心。 她的整个手心都被舔湿了,是属于他的,微甜的,但迅速变得刺激张扬的苦味。 “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把娇娇整个舔一遍,这样就不用担心啦!”越江习语气活泼。 比他的发色和瞳色要粉红许多的舌头,慢慢地舔上她的手腕,顺着青色的血管,不断往上。 刺激的苦味在逼近。 终于,许含娇妥协了:“呜呜呜…还有膝盖…只剩膝盖了…” “只剩膝盖了呀…娇娇…”带着可惜的语气,他掀起湿掉的裙摆。 2.18一直发情 bls hub en.co m 伤口在药剂的作用下恢复如初了,但是许含娇更怕他了,蜷缩在飞行器上的一角,用手臂挡住眼睛。 越江习则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对自己有恐惧,紧紧贴着她,手掌落在她颤抖着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娇娇别怕,马上就要到家了,家里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哦。” 许含娇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囚禁,怕得又是掉了一波泪珠子。 飞行器停在了其中一个建筑的楼顶,越江习便马上想把她关进自己的房子里,不让任何人抢走。 “我们到家啦~娇娇~”越江习露出一个嘴巴弧度夸张的笑脸,将想要缩在原地不动的许含娇强行抱下飞行器。 他的力气很大,轻易就勒疼了许含娇,让她不敢挣扎。 在叁层楼高的建筑物上,越江习兴冲冲地指着一处外形像个怪盒子的房子,说:“那个是我的实验室,除了我,我没让任何人进去过哦,不过娇娇你想参观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去看看。” 许含娇没看,也没理。 越江习却很自在地唱着独角戏,依着距离远近点了几个建筑物,介绍了大概的功能,表示只要她想,马上就带她参观。 而许含娇始终不理他,也不抬头看。 越江习依旧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地恼怒,将人抱进了他们脚下的这个建筑物中。 有叁层,附着一个貌似没什么必要的电梯,因为越江习休息和主要活动的范围就是第叁层。 越江习抱着她逛,告诉她哪个是卧室,哪个是厨房,哪个是健身房,活动室等等。 而许含娇的沉默是在被他戴上一个项圈时终结的。 她推不开的大手没有用力地圈住她脆弱的脖颈,一个自动调整大小的项圈就那样被戴上了。 越江习很满意地欣赏着这个项圈,语气带着些许自豪骄傲,和她说:“这个也是我做的,它不会让娇娇的脖子有任何的不舒服!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功能。” 许含娇当然能猜出这个最重要的功能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功能。 果然,越江习看出她对自己口中最重要的功能很在意,他也就乐意为她解惑地开口:“娇娇是omega对吧,这个可以让你不再有发情期的烦恼,只靠一个小小的按钮。” 许含娇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眼里满是不信任。 越江习则像是为了证明般,笑着拿出一个有几个按钮的小遥控器,说着:“因为它会让娇娇你一直处在发情期。”按下了其中的一个按钮。 许含娇突然感觉后颈刺疼了一下,而这刺痛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地是浑身燥热起来。 这些感觉太熟悉了,那些折磨她的发情期就是这样的。 许含娇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气,身上很快有了薄汗,皮肤有些发痒,而且不是让她想搔挠的痒,是让她渴望被人触碰,被人抚摸的痒。看更多好书就到:pobook 8.co m 想要alpha…想要信息素… 生理的本能强势地碾压着理智,许含娇因为身体的异样感,难受地扯起自己的衣服,流着泪水渴望抚摸,又害怕真的被抚摸。 越江习咽着口水,目不转睛、专注地看着她,看着她在自己的床上扯乱衣裙,将珍珠泪全部哭得浸入他的床单,露出情动诱人的表情。 好漂亮啊,他的娇娇,他的鲛人小姐。 “好难受…唔…越江习…我好难受呀…你放过我…呜呜呜…放过娇娇吧……” 许含娇在上次发情期去医院接受专业治疗后,因为有楚柯的临时标记和针对的药物,她的情况是好了非常多的。 可是现在,别说是回到原点了,甚至比那会还严重。 她本来就是个残缺的omega,不管是alpha的标记还是抑制剂,对她都没用。 而现在因为这个项圈强行进入一个超长的发情期,完全就是在毁灭她。 越江习站在床边一支接一支地吞着自己的专用抑制剂,削弱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到让人抓狂的信息素带来的影响。 他要等许含娇求他,求他给她。 而就在他达到极限的时刻,哼哼唧唧求他放过的许含娇终于改口了。 “难受…呜…求你给娇娇…娇娇想要…呜呜…” 许含娇的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她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裙子扯得释放出娇嫩雪白的玉团,带着乳嫩的弹性,可口地展露在深恋她这对嫩乳的越江习眼中。 越江习扑上去,捧着她的乳吃起来。 而被吮吸乳头的许含娇,除了觉得有些疼之外,也终于得到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 这个信息素和她日常接受的信息素是不一样的,而这个区别,让深陷在本能欲望中的她觉得可怕,没有一点的安全感。 但她的身体做出的动作是相反的,为了讨好那个大力吸着奶头,能够给她信息素安慰的alpha,她的胳膊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几乎是将奶子完全献给他的紧。 “疼…娇娇疼…你咬娇娇…”许含娇想推开他的头,可是身体却在欢迎他,渴望他。 越江习听到她那样说,想着自己要轻点,不要弄疼娇娇,做的却是更用力地咬她的奶头,直接将她的奶头咬肿了一大圈。 现实中的娇娇,奶子更甜,更好吃,香得让他发疯。 他的生殖器早就勃起了,叫嚣着想要插入omega湿润柔软的生殖腔中,将精液射满孕囊,让他的omega为他生宝宝,喂他吃奶水。 但是仅剩的理智让他不要那么做。 他想先成为娇娇的丈夫,再让娇娇怀孕给他生宝宝。 越江习这么想着,却依旧克制不住地舔她的双乳,将她的双乳完全舔舐过几遍,使其湿漉漉地像洗过。 “娇娇…好喜欢你啊…好美味…娇娇的奶子好好吃…”越江习的脸红得像醉酒一般,评论过后,便又低头继续吮吸那两颗乳头。 而许含娇却在承受双乳被玩弄的疼时,又无法忽略掉自己湿到可怕的穴口。 她感觉下面流出的水多到堪比失禁。 完全打湿了自己的内裤,甚至是床单。 极度的空虚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选择用两条大腿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任何一个可以缓解难受的部位。 比如被她大腿不小心夹住的,越江习的胳膊。 “难受…好难受…不要碰娇娇了…求求你…” 被强制压入欲望深渊的罪恶感让许含娇难受地有些绝望。 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她又无法停下夹住那条肌肉鼓起时比自己大腿还要粗上一些的胳膊,将自己的湿润的穴摩擦上去。 难受被缓解了一些,可是小穴更想被插入。 越江习发现她在做什么时,乳头都没吸了,就看着,看着让他疯狂的一幕。 他不受控制地脱下裤子,弄出一根至少有二十公分长、酒瓶底粗的生殖器。 眼泪短暂停一瞬,看清那个东西的许含娇吓得惊呼:“不要!不要插娇娇…呜呜呜…” 穴里涌出了更多更多的水,越江习感觉胳膊都要湿透了。 他马上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许含娇,圆圆的粉色眼瞳看着非常纯良,他对上许含娇的视线后,开口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不用这个插,我用手指好不好?不过作为交换,娇娇也要帮我摸一摸。” 许含娇没有说话,样子呆呆的,越江习则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揉着花瓣下小小的嫩蕊。 小穴很快吹了一股蜜液,越江习感觉忍耐得太煎熬了,用自己的阴茎戳她的手心,想她给自己一些安慰。 但许含娇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只是喘息,小穴在他那两根手指的插弄下喷了一次,后又接着喷了一次。 越江习看着她流泪,听她充满着缠绵暧昧味道的哼唧声,声音故作了些委屈:“好过分,娇娇只顾着自己舒服。” 许含娇听了后,依旧没有理会他,只是小穴突然绞紧了他的手指,让他好想换鸡巴操进去。 不过没一会,越江习就发现许含娇这样的原因了,他释放的信息素和给她的安慰,符合她发情期的需求。 所以没一会,他给的信息素一下子压到了很低,刚刚还呆呆的许含娇痛苦的呜咽了几声。 “哼嗯…信息素…信息素…呜呜…给娇娇呀…娇娇要…” 痛苦的袭来让许含娇难受地赶紧找办法让他给她想要的,于是她抓住了那根吓唬人的棍子,笨手笨脚地给他弄了起来。 她的手活烂得不像样,但是偏偏越江习是个自己手淫也马马虎虎的人,所以他的生殖器很快在她的手里给了反应,朝着可怕的叁十公分长去。 许含娇被他的这根东西实实在在地吓哭了。 而越江习看到她哭得娇花含露的模样,又被她不小心地用指甲刮到了马眼,那根东西就像水管一样地射起精液。 她的上半身都被波及,可怕的射精量让许含娇当场哭诉起来:“好多好多…娇娇被弄脏了……呜呜……” 越江习越看她心里越喜欢的不行,射完东西竟又硬了起来。 他的信息素失去自己的控制,他亲手把自己坑入了发情期。 2.19看病 alpha的信息素浓烈到了可怕的地步,让被迫进入发情期的许含娇生出刻入本能的渴望与服从。 粉色的眼睛里充满爱欲。 越江习将自己烫人的手指压在她被牙齿扯咬后肿大的乳头上,用力地搓揉着。 “想要吃娇娇的奶…好想吃…” 越江习说着,像是已经幻想到了吃她奶水的画面,舔了一下嘴唇。 得要让娇娇怀孕。 他这么想,打算将阴茎插进去,把他之前理性的考虑通通推翻。 但就在他做出行动前,家里拉响了警报,机器人说是他布置的大门机关遭到了严重破坏。 越江习瞬间清醒,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楚柯许鸷他们。 他强行压住欲望,拿出抑制剂吞服,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赤裸着诱人肌肤,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许含娇。 他可怜的娇娇把眼睛哭红了,有些“于心不忍”,所以他将她脖子上的项圈取下,给她喂omega抑制剂。 空气中香甜的气味在弥散,他又给自己续了支抑制剂,收拾了一下就去打发试图抢走他宝物的人。 楚柯就在门外。 越江习也懒得和他开口,从空间钮中取出手枪,对准他砰砰来了几下。 楚柯迅速闪躲,给予了回击,像是他射击技术更好的证明,越江习肩膀中弹。 两人苦战着,而房间中的许含娇则因为情热被折磨得蜷缩起身体,粉红的鼻尖动了动,像小狗闻气味,企图得到灰色的床单上越江习那点微弱的信息素。 alpha不在身边的话,通常会引起omega的筑巢行为,不过许含娇早就没力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接连响起来了好几声爆炸,负伤的越江习回来了。 他本想守在许含娇身边给自己倒药剂治疗伤口的,却被房间内浓郁到一个极点的甜美气味扑了个满怀。 于是造就了,他一只手拿抑制剂,一只手拿治愈药剂的局面。 匆匆往深到见骨的伤口上倾倒药剂,伤口还没恢复好,他就急忙检查起许含娇的情况。 娇娇还在发情期,他喂给她的强效抑制剂都没起作用。 越江习心里生出了恐慌,反应过来想给她做临时标记。 他把她抱在腿上,拨开长发,对着她白皙脆弱的后颈咬了下去。 许含娇疼得闷哼一声。 临时标记完成了,可她的痛苦没有减轻,许含娇缩在他的怀里,哭音颤颤:“哼嗯…信息素…娇娇想要信息素…” 知道自己犯了事的越江习马上满足了她。 抑制剂和临时标记都失败了,娇娇的情况可以说非常特殊了。 越江习想到自己害了许含娇,马上用智脑联系了自己的一个朋友。 收到对方可以帮忙的回复,越江习赶忙用热毛巾擦拭掉许含娇身上的精液,又因为家里没有给她准备衣服,就只能将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穿了起来。 怕耽误时间,他抱着许含娇上了飞行器,朝着早早定位好的位置过去。 很快到了地方,他和许含娇出现在了目前能给他们解决问题的朋友面前。 那人穿着简单的衬衫,高个子但身形瘦削,看着并不健康,气质也阴郁了些,让人不太愿意靠近。 而他皱着眉,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他在厌恶越江习身上alpha带来的信息素压制。 他作为beta的确不会闻到什么信息素,但在生理上却是能感受到属于alpha的压迫。 因为出于同一个福利院,又同样从小被人叫着怪胎,两人便成了好友。 “你别那个表情,我也没办法,我不是在智脑上和你说了原因吗?抑制剂和临时标记对她没用,为了让她好受点,我只能释放信息素了。” 越江习和他解释,但视线不离自己怀中的许含娇,面露担忧。 “季幸!你快帮我看看她!她到底是怎么了?”越江习说着,走近季幸想让他帮着查看她的情况。 而季幸也只能无奈地看向许含娇,被她惊艳了一下,但他也马上在脑中列出要带她做的检查,准备的药物和器械。 “把她带去我的医疗室。”季幸开口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越江习紧跟其后。 季幸把他拦在医疗室门口,对他说:“把她交给我,你现在不适合陪同。” 他的话没错,就看他现在强压着不让自己失控的模样,简直就是个巨型定时炸弹。 越江习只得嗯一声,把许含娇交到他怀里。 在季幸进医疗室前,开口道:“你别对她动手。” 季幸回头看了他一眼,像在骂他有病。 不动手给她检查,用意念治疗她吗? 越江习把许含娇带他这里来是没错的。 他是个极为精通药理的人,研发成果也大部分经过共和官方认证成为了指定药物。 和越江习一同被称为怪胎不是空穴来风,一个从小围着机械转,一个从小就爱捣鼓药水。 季幸把她放在手术台上,手速很快地在一个面板上操作了几下,就有医疗辅助机器人给他换上白大褂,进行消毒,准备所需物品,而要使用的器械也自动开启,排起了队。 听话的病患比什么药剂都好使些。 只是可惜,乖乖坐在手术台上的许含娇很快没了自觉。 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她觉得痛苦和烦躁,又因为身上太热,胡乱扯着本就太过宽大而松垮的衣服。 “呜呜…娇娇想要信息素…”和漂亮外表所呈现的无害美好相符合的动听声音进了耳朵。 季幸突然做了个手势让医疗辅助机器人停止工作。 他想要观察一下她。 omega他见过不少,但是在他面前发情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珍贵的机会,就像观察那些珍惜样本一样,他站在许含娇面前,带上了医用橡胶手套。 2.20必要的环节 许含娇看着眼前的他,误以为他也是个alpha,开口道:“你帮帮娇娇好不好?” 带上口罩只露一双眼睛的季幸,沉默地观察着她。 而许含娇急得掉了许多泪珠,早就被发情期影响完全失去了思考,只剩本能。 身上的衣服滑落肩头又滑下胸部,直到露出一截细腰后才因为她的坐姿而卡住,她赤裸着上身,捧起自己的一对布满牙印的乳,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娇娇给你吃奶,你给娇娇信息素…” 季幸仍然平静地观看,甚至在脑海中记着笔记。 特别是一句——发情期的omega会有献乳的动作。 许含娇见他没有反应,泪眼汪汪的更是可怜,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无动于衷,换做是越江习,一定会马上给她信息素的。 是娇娇给的不够,他不满意。 服从生理本能的念头驱使她脱下越江习给她穿上的长裤,光溜溜地坐在了手术台上,衣物散落一地。 她冲着他打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粉嫩的娇花,蜜水太多了,顺着大腿,流过脚踝,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或许是这次的动作太过大胆露骨,完全没了理智的她也红透了耳朵,哭音可怜:“给你插…给娇娇信息素好不好?” 季幸不知道她的招数对alpha有没有用,他只是让机器人们继续行动起来。 很快,许含娇被束缚了手脚,限制在手术台上。 季幸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她变乖巧后,就方便操作多了,检查一项接一项做着,没多久来到最后一项。 季幸要检查她的孕囊是否发育完全。 她的双腿折起被扒开,对着他袒露私密处。 粉嫩穴口处,淫水泛滥成灾,季幸将手指慢慢探进去,马上就被绞紧了。 非常湿,但是却很紧。 需要挤上润滑剂吗? 季幸想着,将手指抽出来,就见她平坦的小腹发起细颤,小穴吹了股水。 可以确定,敏感是十分敏感,季幸想了想,放弃给她挤润滑剂,一只手拿着叁指宽的细长仪器,一只手撑开阴唇方便放入。 许含娇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在被仪器进入身体的时候,哼唧几声,把穴绞紧,让仪器进入困难。 季幸见状却依旧不选择润滑剂,而是拔出仪器,往她穴里塞入手指扩张。 他所使用的橡胶手套的材质特殊些,极薄,所以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穴里的温暖紧致。 在他手动扩张的途中,许含娇潮吹了两次。 发情期的身体敏感到即使是冰冷的手指和有些疼的扩张手法,也能够依旧让她达到高潮。 许含娇全身粉得讨人喜欢。 季幸在扩张的差不多后,将仪器缓慢插入了进去。 仪器的顶端是可以延长的,上面有微型检测仪,可以让他观察许含娇孕囊的情况。 通过与之连接的显示器,上面显示,相较于教科书上标准的孕囊,她的孕囊要窄小上一些,并不需要alpha二次伸长阴茎,就能插进去播种。 甚至说,一些生殖器长些的beta也可以插得进去。 季幸得出这个发现,仔细地记录着。 在这个检查结束后,他也拿到了其他的检查报告。 特别是腺体一块的。 她是后天受药物和手术影响发育成omega的,所以有残缺,但结果显示在继续发育。 不算复杂,他几乎今晚就能研制出针对她这种情况的药剂。 检查结束了,季幸还算好心情地愿意花些时间给她穿衣服。 许含娇在这个过程里总是想贴他讨要信息素,说了好几遍娇娇想要你。 她很漂亮,声音又甜又软,可却是完全没有让某人动摇。 季幸不理她,把她衣服穿好后抱还给了越江习。 “明天来我这里拿药。”季幸看着脸色正常许多的越江习说道。 越江习点了点头,松了口气说:“季幸,我就知道你靠谱,娇娇这样给我担心死了。” 从越江习口中也听到娇娇这个称呼,季幸又看了一眼像是缠在越江习身上的许含娇,说:“明天给她用药后,还需要观察几天让我收集数据,改良药剂。” 越江习知道这是为许含娇好,也就同意了。 他开口说要走,季幸对他补充一句:“在她的情况稳定之前不要和她交配。” 越江习红着脸点头,将怀里的许含娇抱紧,走得飞快。 他们离开后,辅助机器人来到季幸身边,季幸摘着手套和口罩,又脱下白大褂,交给机器人销毁。 他进入医疗室,看到机器人们正在清洗和消毒。 来到她坐过的手术台,赶在机器人之前,季幸用手指蹭下透明的淫液,放在鼻下闻了闻。 是香的,他又好奇味道,洁癖仿佛原地蒸发,他舔了一下指尖。 得出结论:微甜。 今晚要把药水做出来,而在动手之前他去洗了个澡,浴室里的雾气模糊了视线。 季幸思考着药水的配方,很快入了迷,大颗水滴顺着他的脖子和胸膛飞速地滑下,最后在高高翘起的阴茎上猛得炸开消失。 他回过神,低头看向自己腿间,最后带着疑惑握住了自己阴茎撸动起来。 脑中浮现她的脸和声音。 “娇娇想要你” 精液射满手心后,很快在水流的冲洗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第二日,越江习又抱着许含娇上门来了。 季幸把给她做的药让她服下,抱着她又进了医疗室,准备重复昨天的检查。 药效貌似不太行,许含娇依旧如昨天那般,赤裸着被绑在手术台上,哭闹着要信息素。 到了最后一个检查,季幸将手指压在她粉色的乳头上用力地捻了几下。 仍不打算用润滑剂,用手指给她扩张穴口,让她喷了叁次水,许含娇哭骂:“你坏…你插娇娇…还不给娇娇信息素…” 检查结束后,季幸告诉越江习明天会做出第二代药剂给她服用。 越江习心疼地看着因为没有信息素安抚哭红眼睛的许含娇,答应了季幸。 第叁日,服下第二支药剂的许含娇,发情期痛苦焦虑的症状明显减轻许多。 只是反应慢些,还是依本能说话行动。 她再次被绑上手术台,这次进步许多没有哭着要季幸给她信息素。 季幸如第二日那样用力地用手指搓她的乳头,还再这之上又加了双手握住嫩乳揉捏的动作。 被冰冷的手玩弄双乳,她敏感的身体很快就给了反馈,仅靠着乳头上的快感,就控制不住地让小穴喷了蜜水。 而许含娇以为这是检查中必要的一项环节。 润滑已经不被考虑使用了,季幸用手指给她扩张。 高潮后迷迷糊糊的许含娇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被舔了一下。 这次检查过后,季幸告知越江习明天会做出最终的药物来。 于是第四日,许含娇恢复了正常的思考,发情期也得到了抑制,不再离不开信息素了。 所以她觉得羞耻,手抖着把衣服脱光。 前几天都是脱光给医生检查的,所以不要这么怕羞,许含娇在心里告诉自己。 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羞得全身粉粉。 她躺了下来,等着季幸给她检查。 带了橡胶手套的手如她模糊的记忆中那样揉起来了她的一对奶子。 许含娇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的同时,又不知道检查为什么偏偏少不了被揉胸部。 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季幸盯着她樱桃般的乳头,在许含娇震惊的目光下,扯下口罩,含了上去。 许含娇脑中警铃大作,她记得是有揉胸的,可是她不知道还会舔啊! 灵活的舌头亵玩着乳头,发情期刚结束的许含娇身子还是非敏感的,所以她被吓得喊着停下的同时,打着颤得流了一股水。 季幸的嘴离开她的乳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乳头被舔得湿红,像水洗后的樱桃。 “配合检查,不要无理取闹。”季幸说着,往她的嫩乳上扇了一巴掌。 雪白的乳摇晃出了奶浪,很色。 许含娇被他冰冷的视线吓得噤声。 季幸去给她检查小穴去了。 昨天被舔了小穴不是她的幻觉,因为现在,季幸在吸她下面的穴水,用舌头顶弄她的阴核。 “呜呜呜…别吸了……你欺负我……”许含娇想把腿合上,可是动不了,只能被他的舌头奸得潮吹。 喷出的淫水被他吃了。 “我只是在给你检查而已。”季幸说着,解着自己的裤子。 “换仪器查,看看你的孕囊是不是真的那么浅,用beta的阴茎就能操进去。” 许含娇被吓得花容失色,能感受到一根东西在摩擦她的穴口。 “不要插进去…娇娇不做这个检查了…呜呜呜…娇娇怕…” 许含娇哭得可怜,而季幸也并不是真的打算这么随便。 好吧,其实是他想到了后续的麻烦。 他最后自己撸着蹭了她淫水的阴茎,将精液射在自己手上。 “这几天,你总是求我给你信息素,只是可惜,我不是alpha。” 他的话让许含娇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她企图通过勾引他得到他信息素的画面,小脸一白。 那沾满了白浊的手指伸到她嘴边。 季幸开口:“给你的药,吃吧。” 许含娇的唇在发抖,而季幸将柔软的两瓣嘴唇撬开,用手指玩了她的舌头。 “如果你不喜欢越江习,来找我怎么样?” … 等许含娇被交到越江习手上时,她蜷在越江习怀里。 而季幸说:“她好了,如果缺药了,可以来我这里拿。” 许含娇不敢看他,即使她感受到了那道视线的侵犯。 2.21合作 许鸷没有和越江习抢人。 他作为许含娇的亲属,手里有许含娇的公民证和亲属本,而越江习想要和许含娇结婚,就必须通过许鸷。 所以许鸷借此和越江习“合作”了,他同意许含娇和越江习结婚,而条件是婚后他们叁人同居。 另一位事件主人公对此一无所知,还因为受到了惊吓,缩在越江习的怀里,乖巧极了。 越江习看她这幅依赖的模样,心里欢喜,隔一会就要亲她。 两人的相处逐渐和谐了,许含娇也发现他恋乳,每天都要花上一段时间吸她乳头,弄得她乳上全是他的口水。 沾满信息素味,让她有些讨厌。 这天许含娇被越江习抱在腿上,一只雪白嫩软的乳兔被他握着,用嘴吸着。 许含娇被弄得难受,可是也不敢制止。 还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养成了被揉奶就会流穴水的条件反射弄得很羞,又有点生气委屈,觉得自己身体被欺负坏了。 粉唇泄出了一点压抑难耐的嗯哼声,隐隐有诱导发情的征兆。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许含娇寻声看到了来者,吓得惊叫一声,想推开越江习却又被紧紧禁锢腰肢,只能转变思路地把身子往越江习的怀里藏,特别是一对布满牙印湿漉漉的乳。 而越江习也不太愿意把她给别人看,背对许鸷,用身体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他听到他嗤笑一声:“怎么?你这就忘了你答应我的?” 许鸷倚靠在门上,脸上带着讽刺意味满满的笑容。 而越江习在意怀里的许含娇,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只是轻声哄着她:“娇娇不怕,有我在呢。” 许鸷收敛了笑容,告诉他:“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你别出问题了。” 越江习这次点了点头。 他们这里的omega保护法里明确规定,结婚前的omega必须通过体检证明并未受到结婚对象的强制标记。 避免出现omega是在信息素支配下才选择和人结婚的情况。 如果是以前,许鸷他们完全可以绕开这个环节的,偏偏现在omega保护协会的会长换了个人,这个人还颇有些权势,他们不好下手。 许含娇听不懂许鸷话里的意思,默默祈祷着许鸷不要惩罚自己,因为最怕的人出现,她主动贴紧越江习,希望他能保护自己不被许鸷抽打。 但怕什么来什么。 “快点把她给我,我们约好了吧。” 许含娇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从越江习的怀里钻出来,对着越江习摇头。 越江习看着她这么怕许鸷,可不舍也没办法,他必须这样才能和许含娇结婚。 “别怕娇娇!他不会欺负你的!我会在旁边看着他!”越江习说着,咬牙将许含娇送到许鸷手上。 可许含娇抓着越江习的衣领不愿意松,越江习实在是心里难受,想开口让许鸷别乱来,就见许含娇被许鸷一个眼神吓得松了手,到了他怀抱里。 许鸷也无所谓越江习离不离开,是不是还要看着,只是用手指剐蹭着许含娇的脸颊,稍稍用力,就见她脸上出现了红痕。 他气小侄女不听话离家出走,也气她魅力怎么那么大,把他难得关系好点的朋友也给勾走了。 “你真是太不乖了,知道要被我怎么罚吗?”许鸷的声音和眼神都是冰冷的。 许含娇回想到自己被抽得青紫的腿,下意识哭着求饶:“娇娇错了!娇娇知道错了!叔叔……” 许鸷怎么会不知道许含娇受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也没带教鞭,因为他想用别的处罚。 他喜欢许含娇漂亮的腿,也很可惜在游戏中她是条小鱼。 于是他把许含娇放下,让她自己扶好墙,完全不在意一旁看着的越江习,解着自己的裤子。 那根勃起的阴茎被放了出来,也有足足二十公分长,甚至还在变大伸长。 “给我用腿夹出来,我泄一次,少抽你一下。”许鸷说完,许含娇漂亮的脸蛋煞白煞白。 她早就该想到在游戏中知晓她真实身份还强奸她的叔叔,在现实中做出这种事也是完全可能的。 于是她听了话,双腿打颤地扶住墙面,感受到大腿间被插入一根粗得惊人的肉柱的时候打了个激灵,浑身发冷。 乱伦戏码过于超常,许鸷却享受从中的禁忌和刺激,心底获胜般地疯狂赞叹战利品的美丽,喘着粗气的声音有些沙哑:“夹太紧了,叔叔的鸡巴要给你夹断了。” 许含娇被吓得抖得更厉害,墙面冰冷通过皮肤传导到全身,泪水也啪嗒啪嗒地往下砸。 越江习在一旁看着许含娇的泪水滴落在她的乳上,乳儿随着身后冲击上下晃着,色得他鸡巴痛。 和每个被情色冲昏头脑的alpha一样,许鸷释放起信息素,许含娇的身体被本能影响,打湿内裤的淫水更多地流出,最后顺着她的大腿滑在紧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上。 “娇娇这么想吃我?”许鸷兴奋她流水了,也当然知道这是自己故意搞出来的。 可他偏不饶她可怜的羞耻心,用力在她腿间挺进,张嘴侮辱:“水流这么多,不就是想吃亲叔叔的鸡巴吗?真骚。” 说完还握住她胸前乱跳的白兔,用力捏了捏肿肥的奶尖。 许含娇疼得站不稳,却被许鸷紧紧钳制住腰肢扶住。 大腿内侧也被磨得很疼,许含娇哭得抽抽,许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头,看到她哭得红红的眼睛,可怜却漂亮得紧。 阴茎伸到了最长的四十公分,却又因为不是在omega的体内无法成结,难以射精,憋得许鸷粗着嗓子骂:“骚货!明明我一个就能把你的小逼操烂还要勾引那么多alpha!我要射满你!让你给自己生弟弟!” 更疼更快了,她身体都被撞得直抖起来。 “你爸爸其实就是打着这个念头吧?许家的人都看不起他,连我这个比他小十几岁的亲弟弟都可以骑他头上,所以他想到用你来报复我,报复许家。” 许含娇对所谓的这个爸爸根本没有印象,只记得他对自己严厉,也不喜欢自己,最关心的就是每次手术后,自己的检查单子。 “他教你勾引我对吗?勾引我这个叔叔,让你和我乱伦。” 许鸷对自己的推理十分地认同和满意,他的手在许含娇身体上游走。 娇小的小侄女很快就能摸完再摸一遍,没有一处不是他的喜好,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omega。 “你就是我那个没用的哥哥送我的礼物,再夹紧一点,叔叔要射了。” 许鸷的污言秽语让她无法思考,她的腿真的夹不住了。 她扶不下去墙壁,突然一个人挤了进来,她一个不稳,眼前从墙壁到他的胸膛。 许含娇抬头,见一双粉色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和嫉妒。 “娇娇,我也要!我才是你未来的老公!”越江习说着,低头索吻。 许含娇呼吸不上来,上半身全压在了越江习身上,受着后面一下一下的撞击,胸部压在越江习的胸口。 下半身夹着的那根也在往上,抵在她的股处。 她的手被越江习抓着送到那根粗粗的肉棍上,被引导着上下抚摸。 嘴巴被人堵住,所有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许鸷先射出来,精液大股大股地弄脏她的大腿,地板上滴落许多许多。 越江习的是后一会出来的,射在她手心,还有小肚子上。 太过分了,两股alpha的信息素将她包围,她的自救欲被压灭得无论如何都复生不了,只剩下服从和交配的本能。 被两个alpha诱导进发情期,几乎是不可出现的情况。 许鸷闻到了属于她香甜的信息素,一边不受控制地用生殖器磨她的穴口,一边看了眼要吻晕小侄女的越江习。 “我们两个最好都停一停,不然我们娇娇就要同时被两根鸡巴贯穿操死在这里了。” 普通的omega暂且都受不了,更别说她这个残缺的了。 越江习恋恋不舍地最后嘬了一下她的舌头,才抱着她去翻从季幸那里拿的药剂。 2.22转机(微微微重口,谨慎) 越江习觉得她乖,所以给了她电子设备解闷。 于是,许含娇拿到了自己的智脑,总趁着越江习和许鸷都不在的时候拨打求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但她的智脑应该是被越江习设置过了,拨出去的电话全都接通不了。 她也试着用蓝星网联系或许能帮助她的组织或者机构,可她试了几次,发现对方根本收不到她的求救信息。 只因在她发消息的瞬间,对方就会先收到她被标记为诈骗犯的短信,智脑的联络系统也不等他们反应,自动把她的消息删除干净了。 许含娇每天被越江习和许鸷两人轮着欺负,多数时候他们还会一起。 她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是两人玩弄的痕迹,什么都做了,只差被生殖器插入孕囊成结的完全标记了。 而越江习每天都在她耳边兴奋地给她数着即将来临的婚期。 边倒计时,边抓着许含娇的手按在自己成人手臂大小的阴茎上,揉着她雪白柔软的乳肉,说一定会让她第一次就怀上宝宝的话。 许含娇把那日子当做死期,想到会被那种东西挤进下面,就觉得自己的结局是被撕裂成两瓣。 日子越来越近,她愈发害怕,饭也没胃口吃,越江习怕她饿坏,一口一口喂她,她不愿意张嘴,烂心烂肺的许鸷就会在一旁吓唬她。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瘦了些。 离婚期就差两三天了,可是许含娇找不到办法逃脱,连带着放弃使用智脑求助。 越江习把她抱在腿上,双手在揉奶子,嘴也不老实地一直在吻她后颈。 “娇娇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越江习又亲了几下她的耳朵,分出一只手探到裙底,按着她的阴蒂,递增着手指插入湿得不像话的小穴。 这是他和许鸷都有的恶趣味,把许含娇弄得求饶。 许含娇没忍住哼了一声,手指不小心点进去一个聊天界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巧合事,那个许久没变化的界面,在她被插得潮吹,求越江习停下来时,冒出了个新消息。 【br】:许小姐,我想和你商量改租房合同的事,只不过我去了公寓几次都没有等到你回家,所以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许含娇看着这个自己早就快要遗忘掉的房东的id,想到了一丝可能,抓着越江习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乞求:“这是我租的公寓的房东,那个公寓我真的很喜欢,所以能不能让我回去一趟……” 越江习的确受不了她求自己,但现在是关键的时候,他不会把人放跑。 亲了亲许含娇的嘴唇,语气温和:“娇娇既然喜欢,我一定会给娇娇买下来的,但是你还不能离开这里,等我们结婚了,再每个月分几天去那里住住。” 许含娇还想为自己争取,不小心碰到了光幕上的一个按钮,她还没开口,越江习就释放起自己的信息素。 多日玩弄下的身体自行给出了反应,她软在越江习怀里,手脱力的同时,拿着的表盘大小的智脑掉在了沙发下面。 她的穴水流在越江习的腿上,越江习把手指再度插入小穴,接受热情的小穴吞咬自己的手指。 此时被填满和对信息素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她哭着,比刚才求得更急切:“娇娇要信息素…你快给娇娇呀…” 越江习故意不理她,直到把怀里的她弄的第二次潮喷,才慢悠悠地开口:“如果想要我的信息素,娇娇需要做什么呢?” 他一说完,许含娇就马上扯着身上的裙子,裸着上半身,捧起一对丰盈可口的乳,声音也甜:“娇娇的奶…给你吃…” 越江习满意极了,更多放出信息素的同时,向怀里的许含娇压去,咬住被连续吸了好几天,早就肿得比哺乳期还夸张的奶尖。 外出的许鸷也回来了,在沙发上“卿卿我我”的两人没为他分走一点注意力。 而许鸷早就习惯了,他走近那两人,半跪在地上的同时掰开了许含娇的腿,他舔起直喷水的穴,吞了好多淫香甜蜜的穴水。 许含娇被夹击着,很快受不住了,她不知道要先求谁,嗓子也越来越不行,声音很小:“唔…娇娇受不了…你们停下来…” 反效果很显着,越江习吃奶吃得更起劲,鲜红的奶尖被他咬住扯得高高,他太用力了,奶头被咬得破皮渗血。 简直就像个肚子里就形成的恶种,憋着坏劲地连喂自己乳汁的妈妈也要狠狠欺负。 许鸷则更是胜过,他舌奸得她身体不停颤抖,潮喷持续了十几秒,出水量比失禁还要多。 偏他还嫌不够,扇她穴又舔她会阴,还时不时揉她尾椎骨那片区域,硬生生把她弄失禁了,不仅喷湿了地板,最糟糕的是许鸷就半跪在她腿间,最受波及,他的脸和胸口都湿了。 故意掐着时间抚慰好她的信息素停止了发情诱导。 许含娇被给了机会去羞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面露惊惧地盯着腿间的许鸷,又被乳头的刺痛引着去看越江习。 越江习的粉眼睛总是透露出嫉妒:“真过分,我也想被娇娇的水喷脸诶。” 许鸷也开口了:“你是在吃奶还是吸血,我的小侄女奶子都给你咬烂了。” 许含娇低头看见自己被咬得冒血的乳头。 她委屈得不能自己,被两人夹在中间,呜得一声哭了出来。 越江习手忙脚乱地哄着她。 而许鸷自认为早就清楚了许含娇脑子里的想法,开口威胁:“再哭就再来,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水做的,到底还藏着多少水在逼里。” 可惜,这次不管用,而许鸷也不生气,反正他还想舔她。 许鸷都行动了,越江习也不甘示弱地堵住了许含娇的嘴巴,把她吃得干干净净。 许含娇呜呜几声,她失禁了,许鸷吃到骚甜的水儿,兴奋得鸡巴疼,等到这淫事停止,哭肿眼睛的许含娇注意到许鸷的裆部也湿透了。 以为也是自己的水喷湿的,她羞愤得发晕,却被越江习猛得按入怀中,一根吓人的肉棒从她两腿间弹出来,抵着小穴,高高立着,顶端流出清液。 越江习压抑着欲望的声音在抖:“乖娇娇…帮帮我嘛,鸡巴好疼啊。” 许含娇拼命摇头,却被强行圈住腰肢,鸡巴摩擦着穴口,没有多久就射了一股精液。 他射完,许鸷就将她抢走了。 他喜欢腿交,让许含娇夹紧腿。 可是许含娇早就没了力气。 许鸷退而求其次地,换她跪在自己脚边,给他舔。 龟头比她的嘴巴大上几圈,许鸷也不想把她嘴巴撑破,只让她伸出舌头舔舔。 许含娇不想照做,可是被精虫上脑的许鸷看着,她又胆子很小。 只能伸出粉嫩的舌,接触丑陋的龟头。 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就像她也喷了许鸷一脸。 见许鸷完事,越江习也急着去抢人,结果一脚踩烂了给许含娇使用的智脑。 越江习看了一眼,还是没在意,这东西他有好几个,可是娇娇只有一个啊。 2.23一群坏东西 许含娇误触的是视频通话键。 而智脑被越江习设置过,白锐那里只能看见光屏上的乱码流窜,被杂乱的电子音吵耳朵。 这种情况并不常有,但蓝星公民也都知道这是在通话异常时会出现的情况。 只需要挂断,重新拨去一个就行了。 但白锐却警惕起来,他和许含娇可从来没有视频过,他也最清楚不过许含娇胆小怕人的性子,根本不会主动和他面对面。 白锐没有关掉视频,而是联系了一位网络工程师,找他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那位工程师以为只是一个小问题,心里感叹白委员长的儿子真是小题大做。 结果他上手操作起来,马上发现了不对劲。 费了好一会功夫,乱码的屏幕终于正常了。 光幕上的画面逐渐清晰,一个身形娇小看不到正脸,很明显是omega的女孩以及一个看长相就能判定是alpha的男人。 画面有了,声音也就有了。 只不过有些模糊——“真过…啊…怎么能让…给你舔?” “她吃…不是很开心吗…” “瞎说…她…眼…哭肿了…” 那个alpha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白锐和那位工程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最后画面里出现一个巨大黑影,瞬间,光幕消失了。 白锐阴沉着脸,说:“刚才的画面能找回保存下来吗?” 工程师也是alpha,感受到了对面的释放的威压,马上开口:“能!能的!” 虽然就十几秒的画面,但两人也大概能推断出对面的情况。 两个alpha在强迫一个omega。 即使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错,但是光越强,影越暗的道理也依旧存在,幸福生活的背面总是肮脏的垃圾角。 白锐联系了自己担任omega保护协会会长的姑姑,将这份许含娇被囚禁虐待的视频经过模糊许含娇身形的技术处理后交给了她。 与许含娇检查身体就差一天,许鸷接到家里的通知,将在越江习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的许含娇扯出来。 越江习马上睁开眼睛,将同样惊醒的许含娇一把搂回怀里,同时起床气发作,对着许鸷骂道:“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就要和我抢娇娇!不知道明天就要去检查?说好这几天都不碰她的!” 许鸷的表情一看就是在强压怒气,他说:“出问题了,我家里突然叫我回去一趟,还要带上她一起,如果你不想事情被搞砸,就让我带她走。” 谈到婚事,他清醒许多,只能把怀里的许含娇交给许鸷。 许鸷抱着她去专门给她收拾的衣帽间换得体些的衣服。 许含娇心里有些忐忑,她也不清楚到底出什么事了,但是她感觉是对自己有利的事。 换上越江习挑选出来的粉色裙装,就被许鸷带着离开了。 坐在飞行器里,许鸷和她说:“你到时候跟紧我,许家的疯狗很多,你注意点别被叼走。” 许含娇把他口中的疯狗对标他自己,点了点头。 他丢给了许含娇一支专用抑制剂,说:“你也别想着跑,你是跑不掉的,连自己信息素都控制不了的omega,是不可能独自一个人生活的。” 许含娇捏着那管抑制剂,情绪低落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飞行器是自动驾驶,距离许家还有一段距离。 许鸷猜想他被叫回去的原因,隐隐觉得与他囚禁许含娇有关。 果不其然,才进了许家大门,老头身边的人就来领他去书房见老头,带着许含娇一起。 书房里人不少,他的几个早已成家的哥哥姐姐,以及他们的孩子,里面甚至还有比他还大的侄子侄女。 他们的笑容看着就没安好心,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一般。 谁叫老头最宠他,家里人多少都被收拾过,就他,至今也只挨过一次打。 给老头下绝育药那次。 许鸷表情也不好,心里想着一窝坏种。 唯一坐着的他父亲,看上去并不像有许多孙子孙女的年龄。 但许家的小辈私底下总是喊他老头。 他们也都看得出老头心情很差。 “这就是你那个哥哥生的女儿?”许少厉指向许鸷身后低着头捏着裙摆,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许含娇。 幸灾乐祸等着许鸷挨罚的众人这才把视线放到许含娇身上。 看着就胆小,被老头指到后才抬头,很漂亮也纯良得过分,楚楚可怜的,完全不像浓颜的许家人长相,几乎是一眼omega的程度。 正想着为什么没见过她,他们听见家里那个小叔叔回复老头:“你要是不确定,还叫我把她带来做什么?” 许少厉几乎是突然掷出的一个物件,擦着许鸷的脸颊而过。 “是啊,我何止确定,我甚至知道你个混账居然对着自己的亲侄女有那样的念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这话一说完,众人脸色皆是一变,看看许鸷又看看许含娇。 他们怎么会听不懂,心想这个小叔叔果然在挑战整个许家的道德下限。 但是看着许含娇的脸,以及本人不自知的有些勾人的一举一动,又觉得许鸷做出这样的事可以理解。 许家人打量的目光让许含娇如芒在背,她紧紧揪着裙摆,头更低了。 “什么念头不能有?那个废物把他的财产还有她全都给了我,我就算是把她当宠物养在身边又怎样?我不会拒绝家族联姻,您就别乱操心了。” 许鸷反驳了回去,更是戳破了他对许含娇有的心思。 “你说的倒是轻松,但你怎么不知道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共和委员长家的那位都知道了!” 许少厉对秘书做了个手势。 秘书连同一群助理将书房内的人往外赶,只留那对父子“交流感情”。 来到客厅的许含娇在其他人陆陆续续找了个位置坐下的时候因为和谁都是第一次见面,不敢凑近去空位上坐着,只能尴尬地站在边上,不知道怎么办。 她此时无比希望自己透明化,也希望他们不要在意自己。 可是现实完全背离她的意愿,那些目光带着戏谑,扫过她全身。 她听见离自己有些远的一对兄妹的话。 “她和我们小叔叔上过床?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小叔叔不是厌人嘛,原来是没遇到喜欢的啊~” 妹妹说完,哥哥跟着:“小叔叔喜欢搞不伦恋的话,为什么没看上我们啊,我们不也很漂亮嘛。” 他妹妹还没回复,就有他们的另一位堂兄弟说:“小叔叔喜欢omega不喜欢alpha呗,不过我真想知道她和外面的omega有什么不同,把我们那个发情期差点掐死omega的小叔叔都给迷住了。” 他说完就起身走到许含娇面前。 见她因为他们乱开腔惨兮兮的小脸,眼泪欲落不落,弄得心里无端有些躁动。 “难怪小叔叔喜欢,我也喜欢。”他说着,低下身子朝着许含娇的颈侧嗅了嗅。 同时信息素威压逼迫着许含娇停在原地僵硬得不敢动弹。 omega信息素没闻出来,但她身上很香,甚至他一靠近,纤细白皙的脖颈就肉眼可见的变粉,下巴还是白皙小巧,精致秀气的让人想捏着仔细瞧瞧,看看她会不会怕得掉起眼泪。 不想自己是继小叔叔下一个挨抽的,他还是退后几步,没再说话,坐了回去。 而一对长相完全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女孩却胆子大得多,她们已经比许含娇还高了,脸上却还透着稚气。 一个贴在许含娇身后闻她后颈腺体的气味,一个圈住许含娇的腰亲她的脸颊,对着自己不远处的母亲开口:“妈妈,姐姐像娃娃一样漂亮,能带回家养吗?” 她们的妈妈摇了摇头,说了句到我身边来,双胞胎才放弃夹击许含娇。 许含娇在两人撤离身边后,差点腿软摔地上,这两个孩子也是alpha。 许家到底都是一群什么人,许含娇想不明白,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觉得他们都不正常。 “你别怕我们,我们是一家人,虽然出了小弟那个混账,但你也是我们哥哥的女儿,我们侄女,对了,你叫什么?” 一个戴着挂了银色链条眼镜,看上去儒雅随和的男人开口说话了,甚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出的一个位置,让她坐过去。 2.24公用(微微微……) 许含娇被他们盯住,像狼群里唯一一只食草的异类。 她怕,而求生本能牵着她来到男人身边的位置坐下,乖巧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叔叔你好,我叫许含娇。” 男人对她乖巧的表现显露满意,依旧是温柔和善的表情,和那些丝毫不藏锋利爪牙的许家人不太一样。 许含娇对他堪堪生出一点好感,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下巴。 刚才看着矜贵又儒雅的男人露出了和许家人如出一辙的表情。 玩味,不屑。 雪白小巧的下巴透着股秀气无辜感,他抚摸着,几乎可以判断为骚扰。 “娇娇,名字也乖,在你小叔的床上是不是也很乖啊?”他说着,狭长眼有些眯起,满满恶意。 刚刚强忍泪水的许含娇才放松一点戒备,柔软的内里就被刺伤,润着碎光的泪珠子掉线,可怜到了极点。 而男人却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 “好了,再欺负她,小五你也等着挨揍吧。”终于有人说句人话了。 而男人松了手,却还看着许含娇,刚刚的样子果然都是装的。 “啊,啊,被老头打就打吧,看看许鸷能不能活着出来再说。”他说着,很自然地交迭双腿,掩盖自己的生理反应。 许含娇低着头,眼泪砸在了手上,带着凉意。 但她没哭多久,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情。 许鸷被他们家的人教训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自由了。 许含娇想着自己太丢脸,太爱哭,匆匆擦着眼泪,依旧不敢抬头地和他们确认:“那我可不可以回家了…” 刚刚还有些讨论声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许含娇红了耳朵,想着自己问的不合时宜。 又是一位生面孔:“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也是许家人啊,不是吗?娇娇妹妹。” 许含娇通过这句话勾勒出自己在这里受欺负的未来,一激灵,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可是…可是我想回我住的地方…我…”许含娇委屈得声音很小。 但其他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 是谁说:“我算是明白小叔叔了,她看着就很好操,哭得那么漂亮。” 又是谁说:“家里人的眼泪全给她一个人流了啊,难怪家里就她一个omega。” 声音很混乱,视线更混乱。 许含娇低着头,甚至希望楚柯能出现带走她。 想到那个灰色眼睛,不太爱说话的男人,许含娇的泪流得更多了。 如果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就不会在这里受欺负了。 等了好一会,这段时间里,胆子比常人都要大上许多,精神都有些不正常的许家人多多少少都对她动过手脚。 身边的应该是她五叔的男人把她抱在腿上,像摸一只猫咪一般地摸她的头和下巴。 见家里的长辈也这样玩,那些小辈也就更无所畏惧了。 他们围绕在许含娇身边,有的捧起她的脸,视线露骨,有的揉她的手,闻她手心,还有的抚摸她的脖子。 手或炙热,或冰冷。 但是目光是一致的滚烫,恶得流脓。 许含娇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多alpha的信息素,杂乱地混在一起,而且都和许鸷的酒味很相近,她觉得有些醉。 她淌泪的眼睛无法让她辨别是谁的手最先逼进禁区,只知道这件很是漂亮的粉裙子被人扯乱,又进一步撕裂。 一个信息素最苦最烈的酒味侵扰她的口腔,甜甜果酒味在耳边,耳朵被湿润的舌舔舐。 始料未及的一切,对乳在束缚消失后蹦跳出来,像只白兔。 有人握住,在吸咬。 最少有八人将许含娇围住。 而年长的那几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被充满着甜蜜与诱惑的omega信息素扰得也有些迷糊。 他们看向家里那群胡闹的孩子,却也没办法去阻止他们的行动,因为他们自己,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派去取抑制剂的佣人们还没回来。 与道德交换的,是那点脑子。 他们发现许含娇的信息素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简直就是针对他们许家人来的。 果然,他们家就没一个好货,许含娇的父亲也同样,做出这种损了全家人的事情,还作为他在家里受欺负的报复。 蠢死了,他女儿就是被操死了,又怎样呢。 许含娇把抑制剂放在裙子上一个设计很不起眼的小口袋。 那支抑制剂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就被一个扯烂她裙子的人连着碎布一起摔在地上,外皮很脆弱的抑制剂也就瞬间变成了难收的覆水。 许含娇断断续续地说着,她本人在事后也不会记得的话:“好奇怪…好奇怪…娇娇喜欢…你们的信息素好好闻…” 酒会上瘾,或许是因为这个。 僧多粥少,狼多肉少。 许含娇的嘴巴被一个区别于烈酒,先苦后回甘的酒味入侵了嘴巴。 她的裙子成了碎片,身后舔她腺体的五叔叔在拿硌人的东西顶她腰。 有个恋乳程度甚至胜过越江习的,早早咬破她奶头,吸着渗出的血珠。 聚众淫乱是抑制剂送来后停下的。 几个beta佣人合力架出一个又一个少爷小姐,强行给他们注射抑制剂。 当抱着许含娇的那位也用了抑制剂后,在场的人渐渐回神过来。 看着满身都是他们弄出痕迹,仍然不清醒的许含娇,什么都知道了。 看上去是在场的人中最年长的那位讽刺开口:“还好意思说你们小叔叔,你们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 咬破许含娇乳头吃乳血,看上去年纪比许含娇还小些的男生提建议似得开口:“我们把她关在家里做公用omega吧。” 场面陷入迷之沉默。 直到许含娇在那个抱她的beta怀里哭着捧起自己被咬得冒血的乳,可怜,娇气:“信息素…没有了…娇娇给你们吃奶…” 他们的视线一致的晦暗。 是啊,她是许家的人,住在家里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小叔叔和她可以,他们为什么不行。 不公平。 2.25借住 老头还是“活络筋骨”完了。 许鸷没出书房,老头一个人出来的,脸上和衣服上沾了血,想也不想是许鸷的。 他看到了被换上新裙子,醉倒在小五怀里的许含娇,没想太多,也像完全没看见自己那些孙辈的表情,对自己身边的秘书说:“好了,把她送去白会长那里吧。” 听到要把人送走,马上有人开口了:“为什么?娇娇不也是我们的家人吗?她应该住在家里啊。” 才多久,这人就成娇娇了。 许少厉面露不悦:“留她可以,你们就等着明天全蓝星网都是我们家的破事吧!” 说话的那人最后还是忍住没开口。 而许含娇被身为beta的秘书抱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她再醒来,是柔软的床铺和被子,她很快确认这是个陌生地方。 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许家,吓得马上裹着被子躲在了角落里。 房间门被推开。 也是一个生面孔。 银发,蓝眼睛。 许含娇记得自己没在许家见过这样的人,但心里还是警惕,见他走近,惊呼:“别过来!你走开!” 而那人还真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刻意压得很温和:“别怕,我是白锐,你租的公寓就是我的。” 他点明自己的身份,又见许含娇不信任,又解释起来:“我给你发消息那天,你不小心点了视频通话键,我发现你被非法虐待后,收集证据联系了我在omega保护协会工作的姑姑,是她救你出来的。” 他又补充了好一些消息,甚至给许含娇看他姑姑的工作证。 许含娇终于放松了戒备。 她得救了,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次流眼泪不是因为难受。 但她看着还是蔫哒哒的,白锐还以为是她发情期带来的问题,说:“你被抱来的时候,我发现你在特殊时期,就找了人给你配了抑制剂,可能是药剂制作得不太好,你现在还难受吗?” “要不要我给你叫医生?” 白锐的照顾和关心让许含娇很感激,她马上回复:“我不难受的,谢谢您,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智脑……我回了公寓,再把钱还您行吗?给您造成麻烦了……” 许含娇这样太招人怜爱了。 脑子里冒出无数句好喜欢,白锐强行压抑着自己冲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颊吮吸泪珠的冲动,声音颤抖:“别走了…陪我…” 许含娇的表情有些错愕。 他匆匆改口:“不是,我是说你要不陪我等姑姑回来,你的情况很特殊,没办法控制信息素,还有欺负你的那两个alpha的身份特殊,你离开了,或许会被他们重新抓住呢?” 许含娇还是犹豫。 他继续丢着重磅炸弹:“实话和你说,我也是外扩院的学生,我们可以说是最享受特权的一批人了,欺负你的那两个是不会被法律制裁的,相反,如果他们真的想对你强取豪夺,法律会把你判去,成为他们合法的妻子。” 许含娇呼吸一窒,她看着白锐,用湿润的眼睛试图判断他是好是坏。 白锐突然走近,许含娇被子也不裹了,在已经不能再钻的角落里蜷缩起来。 却只看见他半跪在地上,放下几支抑制剂和一个简易传唤机,他说:“你要是难受就服用一支吧,传呼机在这里,饿了的话可以用这个,说你想吃的东西,会有阿姨给你送来。” 像是证明自己绝对不对她藏坏心,白锐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许含娇眨着泪眼,最后还是伸手去拿那几支抑制剂和传呼机,她把那几件东西抱在怀里。 监控显示,她抱着那些东西哭得好可怜。 白锐坐在监控显示屏前,想着怎么把她彻底留在家里。 在快晚上的时候,白锐的姑姑白歆来了,直到她的出现,许含娇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白歆是个年长许含娇许多的omega女性,自带的母性光辉和温柔气质,对许含娇很受用。 白歆和她说的话与白锐相近,越江习他们确实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学校那边应该会重视起来,总之不会再给越江习他们机会来欺负她。 许含娇就对这个不太相信。 而白歆目露关心,和她提议:“娇娇,你要不暂住在这里吧,我侄子白锐他还是学生,也不常住这里,你也不用怕他欺负你,他人我还是知道的。” 许含娇有些心动,但考虑到一些因素,说:“白歆阿姨,我会付借住费的,然后我也可以帮忙做家务,不会给你们添更多的麻烦的。” 白歆越看她越心疼她,毕竟她遇到这种事情,没朋友也没可以收留善待她的家人,她不想着帮一把,也不会放弃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跑去做吃力不讨好的omega保护协会的会长。 “你就安心住这里吧,缺什么阿姨给你准备,借住费的话,你就用在这里帮工抵消吧。”白歆又陪着她问了一些问题,天色很晚后,她让许含娇睡下,才离开的这里。 离开前还嘱咐白锐:“你可别和你学校的alpha学坏了!不然姑姑我要你好看!照顾好娇娇,别吓到人家了!” 白锐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马上答应了白歆,当晚就守在监控器附近,盯着许含娇恬静的睡颜,没一会来了欲望,对着曾经偷录下来的视频,手淫起来。 她在自己的家里,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么乖,被人欺负得那么可怜。 所以他要慢慢来,慢慢让娇娇接受自己。 越江习他们是比他大两届的学长,但他深韵后浪拍前浪的道理,娇娇会是他的。 2.26表白的夜 许含娇在白锐那里住了半年。 虽然当时白歆说白锐不会常住家里,但是许含娇却觉得大部分时间他都回来了。 白锐很体贴很温柔,甚至还在这半年抽了空和她过了生日,为她准备了礼物。 加上白歆有意无意的助攻,只要别人对她好,就会傻傻喜欢的许含娇在某个白锐受伤回家的夜晚,被他敲响房门求助。 白锐将上衣全部去掉了,露出肩上和腹部严重的伤口。 许含娇被吓得没了瞌睡虫的同时,什么夜里被alpha进了房间的警惕都没有了。 她急急忙忙地找东西给他止血,又去找治疗药剂。 她给他的伤口仔细地倒下药水,白锐看着她关心自己,气息微弱,似是强撑开着开口:“娇娇,我好疼。” 许含娇的表情更担心了,她一边轻轻给他吹伤口,一边注意药剂的疗愈速度,嘴里不停地安抚:“不疼不疼,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叁分疼也要装成十分疼,白锐仗着她关心,得寸进尺地提着条件:“娇娇亲我一下好不好?你亲就不疼了。” 他不会说自己没有把握的话,所以他有把握许含娇亲他。 许含娇的脸蹭一下红了,才想着拒绝,就见白锐疼得嘴唇完全失了血色,蓝宝石般的眼睛也似蒙了雾气。 一着急,许含娇飞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白锐得逞了,露出个俊美得有些招人的笑:“被娇娇亲了,我一点都不疼了。” 许含娇受不了他这样的笑容,马上低头,专心给他上药。 伤口愈合的速度挺快,许含娇就给已经愈合的地方擦掉血液。 她是看哪里严重就先往哪里倒药水,而白锐是腹部伤得最严重,大片的血液甚至弄湿了他的长裤。 许含娇擦着他腹部的血,也没想太多,湿毛巾就拭过他的小腹,明明是水温非常合适的热水,他却像是被冰冷的水浇过,小腹肉眼可见地颤栗着。 外扩院也是军校,对学生的肉体上的训练十分严苛,身为优等生的白锐,身材更不可能差了。 薄肌,却十分有力量感,是符合当下蓝星审美的极年轻又健康的躯体,赏心悦目。 不过许含娇真没注意到这点,一心想着给他擦干净腹肌上散发着刺鼻血腥味的血,甚至她被伤口的见骨程度吓得手一直在抖。 还以为是下手的力度让他疼的,也没想过自己力气多小,就湿亮着一双惹人怜的眼睛,担忧地问:“是还疼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轻点!” 白锐看着她,心里说她犯规。 本来还能压制的,被她这样傻傻的关心,反倒是弄巧成拙地当着她的面,高高地鼓大包了。 许含娇才将洗好的湿毛巾重新擦着他腹部的血,是不会错过外扩院为每个学生定制的,不紧身却十分修身的长裤被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浑身的血和伤,却硬了。 信息量巨大,许含娇感觉颅内天人交战,两败俱伤,脑子停工了。 她动作有些机械地给他擦拭血液,上药,两人都没有提这怎么想都不该出现的生理反应。 但是鼓包也一直没消下来。 终于,在他伤口肉眼可见地恢复后,许含娇催他上床睡觉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去吧。” 白锐却站在原地不动。 许含娇也不知道要怎么重复刚才的话,张张嘴,但还没出声又闭上。 她怎么感觉白锐有话要对她说呢。 “娇娇,我喜欢你。” 蓝色的眼睛里是炙热真切的喜欢,许含娇震惊地瞳孔一缩。 她感觉自己听错了。 可是痛感却证明这是真的,白锐将她的腰揽住,咬上她的嘴唇。 在许含娇反应过来推开他之前,白锐松手了,银发都耸拉了下来,看着有些可怜:“娇娇愿意答应我,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许含娇脑子里闪过好几个人。 她想如果没有白锐,她会被越江习他们关在房子里,日日夜夜地被咬奶子,被贯穿下体,活活疼死。 好像除了白锐和他的家人,没人会保护她不受伤害。 许含娇也不知道自己想这么多是不是对的,明明她在被表白,她脑子想的却全是这些东西。 要是她想在系统445带她脱离世界之前安全的话,就该答应他。 “好…我答应你……” 她答应了,脑中最后一个闪现的是楚柯,她被欣喜若狂的白锐抱进怀里,有些想哭。 要是她再聪明一点就好了,也不会被骗得什么都没有。 许含娇一直觉得白锐是个温柔且十分能够把握距离的人。 所以她是一脸懵逼地在被表白的这个夜晚,被刚刚才疗伤完毕的白锐压在了床上。 那个表白前两人都在会回避的鼓包顶着许含娇的大腿根。 白锐用柔软的银发蹭她的脖子,声音染上的欲色极浓:“娇娇,帮帮我吧。” 许含娇不明白这个走向,却又没有回后悔药。 只能凭借自己回忆到的曾在网络上看到,omega在对象发情时该做的二叁事的帖子,紧张又有些尴尬:“嗯…嗯…” 白锐的信息素有股湿冷海风的气味,一点咸涩,嗅觉上并无太明显的感受,躯体却觉得这信息素莫名让人有些冷和燥。 相差极大的两种感觉同时传递来了。 许含娇在他怀里有些细微的颤抖,他扯下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隔着内裤,一下一下顶着她。 不敢低头看,白锐又死死按紧她,把她囚得退不可退,感觉下体像是被一根棒球棍冲击着。 许含娇的身体在和楚柯相处时就在往异常敏感的道路不断前进,越江习他们更是加快了这个进程。 她的穴口在流水,鸡巴顶端也在流水。 内裤湿得透透。 许含娇想叫停,太诡异了,她本就不稳定的信息素好像又有了失控的兆头。 “停下来好不好?我觉得好难受啊…白锐…我们停下来吧…求求你……” 许含娇说着,眼泪浸入了床单。 而白锐却没有停下来,又从她的脖颈向下吻着,吻到锁骨。 再往下是就是被裙子包裹的了。 “娇娇,可以舔你的胸部吗?我想快点射出来。” 白锐在问她,可好像并不在乎她的回答,因为他的手已经揉起来了那对软得惊人的乳。 许含娇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被诱导发情了。 在本能的欲望压倒理智前,她推了一下白锐,委屈地开口:“你也这样对娇娇……” 白锐不知道她说这话的原因,只想着她没拒绝就是答应,脱下了她的裙子。 比他在监控里看到的不知道还要漂亮可爱多少。 许含娇陷入发情期,白锐也同样。 他肆意地摆弄娇软的身体,在她身上猛猛射精,将射过几次依旧硬挺的鸡巴对准脱下内裤,肉眼可见的水润小穴。 他对哭唧唧要信息素的许含娇说:“鸡巴不会全都进去的,就进龟头好不好?” 许含娇哭得抽抽:“不行……呜呜呜……” 白锐吻她眼泪,问:“为什么?我保证不让娇娇疼的。” 许含娇还是摇头,磕磕绊绊地说理由:“娇娇不想要…会让娇娇怀孕……” 她明明没有被任何人用生殖器进入过深处,却总是会想,那东西会把她的肚子顶起来,顶得大大,然后她就会有宝宝。 宝宝很可爱,但是娇娇怕宝宝。 怕也要有理由。 但是许含娇想不起来。 而什么都准备了,唯独没有准备避孕套的白锐沉默了。 毕竟在这个崇尚ao自然交合,甚至omega孕率与信息素匹配度紧密联系的世界,用避孕套反倒是极少数。 毕竟自由恋爱后,大多数ao凭心意找对象,加上还有很多倾向于与自己低匹配度,不容易怀孕的omega,对避孕套的要求就少了。 反正ao在这个世界上不占多数,多生少生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没办法,见许含娇哭得眼睛都要肿了,只能逼着自己去拿抑制剂,自己的和许含娇的。 不过许含娇的抑制剂他不想直接给她。 而是边哄她和自己接吻,边一点一点地喂她喝抑制剂。 最后一次是他哄着许含娇赤脚给他踩出来的。 腻白颜色的脚看上去有些病弱,脚腕也细细。 白锐十分急不可耐地射脏了她的脚心。 许含娇哭着又踩了几脚他的鸡巴。 疼,但白锐却兴奋地哄她再踩几脚。 忍到告白才这样对她,娇娇应该感谢他的。 因为在他第一次看见仅仅是洗着茶具掉泪的许含娇,就有了想占有她的欲望。 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偷窥监控里的她,一直到窃蜜的仿生蝴蝶他都嫉妒,才算承认了自己的欲念。 真是的,早知道娇娇这么笨,就该早点把人骗回来,用那个站在权力金字塔尖父亲的名义,用自己外扩院学生的身份,总之什么都好,让别的疯子都没有资格和他抢。 2.27贬低 交往之后,相处反倒没有交往前自在。 许含娇是这么想的。 但是白锐却不这么想,反倒是在许含娇有了躲着他的念头后,在花房,厨房,甚至客厅,试过不少玩法。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让许含娇用脚踩,在忍耐极限后,大股大股射在她的脚心。 两人交往的事情白歆也知道了。 她乐见其成,心里将许含娇当成了自己的侄媳。 有一天白锐去了学校,白歆碰巧今天工作简单,完成得快,就来找她喝下午茶了。 看着许含娇为她倒茶,她和她打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白锐结婚呢,娇娇。” 许含娇马上就红了脸,有些慌张地开口:“白歆阿姨,我还没想过呢,而且会不会太早了点。” 白歆笑着接了茶杯,说:“我看是迟早的事情,白锐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对别人像对你这么上心过呢,我还以为那小子以后就只能靠着爷爷辈情谊,用娃娃亲找老婆。” 提到娃娃亲,白歆脸上多了回忆,她对并不清楚自家事的许含娇说:“我记得白锐四岁的时候,我爸爸是给他订了个亲,不过那么早之前的事了,我哥之后都没有提起过,不成什么问题的。” 可能觉得不妥,白歆表情都认真几分:“我过几天去看白锐爷爷的时候问问他,别影响了你和白锐的感情了。” 而许含娇就没想过和白锐还会结婚,只能对白歆笑笑,转移了一下话题:“白歆阿姨,有一次您问过我愿不愿意去协会了帮忙,我是愿意的,但是我一直没收到您的回复。” 白歆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没收到吗?我记得我让白锐把同意书给你了呀。” 许含娇摇了摇,回答:“他没给过我呀,可能是学校里太忙,忘了。” 白歆递到嘴边的茶还是放了下来,她说:“他忘了也没事,我过几天休息日带一份过来给你,你愿意帮忙,我开心还来不及。” 下午茶还算悠闲地喝完了,许含娇在家等白锐回来。 从他那里拿到同意书,就不用阿姨特意跑一趟了。 白锐早早和她说过,晚上八点训练才会结束,还不清楚有没有其他的一些工作,加上赶路,到家至少是十点。 不过奇怪的是,他每天都是八点多就到家了。 这次也不例外,许含娇在门口等到他回来,还没开口提同意书,就被白锐压在门上索吻。 “乖娇娇,怎么还在门口等我。” 白锐又亲了几下被吻得直喘气的许含娇,紧紧搂着她腰,让那根见到她就发硬的鸡巴顶着她。 许含娇根本没有和他在这里交缠的想法,还想着自己能不能去omega保护协会帮忙,说:“白锐,白歆阿姨说她让你转交给我的同意书在哪儿?你是不是忘记了呀?” 刚刚还在她耳边兴奋喘着热气,蹭她的白锐突然一愣,他脸上带笑,似问非问:“什么同意书啊?娇娇要那个做什么?你不需要去累着自己,留在家里做什么都行。” 留在家和做什么都行。 许含娇听着觉得有些矛盾,但依旧为自己争取:“可是我想帮到阿姨她,我不想只待在家里,给你们添麻烦。” 白锐脸上的表情很冷漠。 话说他本来面目就是这样。 他突然解开许含娇背后的几个蝴蝶结系带,那件由他购买的裙子就掉在了地上。 许含娇慌乱地伸手去捡,却被白锐强抱起来,目的地是房间。 她被摔上床,不疼,但是给她吓得不轻,只能惊慌失措地推着往她身上压来的白锐,问:“你怎么了呀?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只想对你们有用一点的,你也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吗?” 白锐不理她的这番话,扒开她身上的贴身衣服,吮吸了几下红嫩的两点,就将许含娇的大腿架在胸口,折着她,捏她的脚踝。 许含娇脚踝非常敏感,被他这样抓着,就算没有反抗的心,身体也自行挣扎了起来。 可是白锐轻轻松松压住她,有些挑衅地吻了一下她的膝盖。 “娇娇笨笨的,蠢蠢的,力气小还爱哭。”他心里毫无压力地贬低着自己爱慕的人。 “所以娇娇不要去给姑姑添乱了。” 许含娇难过的脸都白了,原来白锐也这样看她。 白锐对外展现的向来是礼貌疏远的一面,既不像其他达官显贵子弟那样高傲,也不像那些能力出众者那样锋芒毕露。 但真实的他,认可着特权主义,也坚定不移地信奉的功绩主义,矛盾至极。 在他眼里,所有不如他的人都是废物。 可他喜欢的娇娇就是什么都没有,那么可怜,那么没用。 如果没有自己,她一定会在这个世界上活不下。 白锐是温室里长出的食人怪物,即使外表像童话中的王子,可他却不追求与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只追求把公主囚禁在高塔上,谁都不能窥见自己如何将公主吞吃干净。 看见许含娇因为他哭得伤心,也不愿与他对视,白锐心里有些不满,将她翻了身。 压着许含娇那截软腰,让她翘起屁股,用力地扇了起来,说:“娇娇最没用了,我们娇娇只适合给老公夹鸡巴,给老公喂奶,不能帮到发情的老公之外的人。” 许含娇疼得几次塌腰,揪着床单就想爬离他的控制之下。 可是她每每爬出一段,就会被握住脚踝,被扯回去,迎来更重的巴掌。 “求求你了…别打娇娇了…呜…”许含娇的膝盖因为挣扎被磨红了,屁股也因为挣扎被扇红了。 白锐却想要把她一步步地驯服成什么都听自己的,也不敢离开自己的掌中雀。 “快说娇娇是最没用的人。”白锐的巴掌收了力气,可是肿红的臀部碰上什么都疼。 许含娇疼呼一声,连忙照做:“娇娇…娇娇是最没用的人……” “说娇娇要给老公夹一辈子鸡巴。” 许含娇老公两个字还没说完,白锐就将肿硬的巨物挤入她的腿间。 他在她的腿间挺进,又捏了捏许含娇被扇得像破皮水蜜桃般的臀部。 许含娇理解了他的意思,脸颊压在床单上,说话说得不容易,床单也被泪水和口水沾湿了。 “唔嗯…娇娇…要给老公夹一辈子鸡巴…” 许含娇说完之后,白锐满意地压在许含娇背上,他比许含娇高大许多,把她紧紧地笼罩在阴影下。 自己的姑姑就是omega保护协会的会长,自己却想在婚前就将她完全标记。 白锐叹了口气,终于没做到最后。 他把许含娇抱在腿上,就像许含娇在被他救出来之前经历的那样,她光着身子,被衣冠楚楚的他亲吻抚摸。 他唯一与赤裸的她相近的是他特意放出来的阴茎。 “用脚给我踩出来吧,娇娇。”白锐那双蓝色的眼睛,让许含娇幻视了汹涌的海,她在白锐怀里,战战兢兢地伸出细瘦苍白的腿,踩了上去。 许含娇在被越江习囚禁的时候想过自己找办法脱身,但是在白锐这里,她每天都在呼唤死一样沉默的系统445。 … 白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侄子,问:“娇娇真是这么说的?” 白锐点点头,眼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嗯,娇娇说婚前只想陪在我身边。” 白歆想着那天见过的许含娇,还是有些不信,说:“不对,她明明很想帮姑姑我,怎么突然就只想陪你了呢?” 白锐向来冷着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想到了甜蜜的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乱来了,娇娇这次发情期没用抑制剂。” 这白歆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她忙忙点头,又提醒到:“你是受过抵抗信息素干扰的训练吧,可别欺负她了!婚前还有检查呢!” 白锐受教点头,白歆又带着些担忧地开口:“不过你找时间去你爷爷那里想办法解了自己小时候的娃娃亲吧,你爷爷真是老糊涂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啊。” 2.28多余的担心 2ha it an g.c om 许含娇是在一个雨夜被人从白锐家里接走的。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白歆阿姨揉着她的头发,表情不忍,说什么: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娇娇,你忘掉白锐吧。 许含娇还是迷糊,就被白歆塞了一个勋章,这东西被叫做补偿,听说可以拿它换很多钱。 很快就被她用上了,她拿这个勋章换了自己租住的那间小公寓。 回了家,花房里的花衰败不少,但那叁只仿生蝴蝶还在翩翩飞舞着。 许含娇有些恍然若失,总感觉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白歆阿姨说不会再有人敢欺负她了,许含娇相信她,但去的最远的地方,是楼下集中丢生活垃圾的地方。 她有一笔存款,还有卖掉能拿不少钱的在异界登录上收集的海洋能量石。 如此,一个人生活了一年多,期间还在网上看见白锐和一个母亲同样是蓝星共和委员的omega的婚照。 之前的疑问也就解开了。 她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难过,更不惊讶,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喜欢白锐。 可是到底什么是喜欢,她不知道。 后面白锐还来家里找过她,隔着门说要向她解释什么的。 许含娇怕他,看门有些扛不住对面的蛮力,捂着耳朵躲在衣柜里,只大概得出,他想要自己做他的情人的结论。 而白锐一直没有离开,许含娇在凌晨几点的时候贴着门确认他走没,却听见了有人走动的声音。 而白锐比她耳朵更灵,知道她在对面。 “娇娇,你出来见见我好吗?你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婚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看书请到首发站:4h aita n g.c om 不管他和别人结婚有没有难言之隐,许含娇都不想和他走。 可如果不打发他,自己也别想活得安稳了,于是一道娇怯的声音响起:“你这样不对,你有自己的家庭,为什么还想着欺负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白锐只当她接受不了自己结婚的事实。 留下一句等我就离开了,从那以后,许含娇安生了好久。 一天晚上,她从游戏仓里出来,吃着热好的食物,漫无目的地扫着智脑上推荐的热点。 一个帖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史上最年轻将军#配图#配图】 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的她看到照片上熟悉的人差点咬了舌头。 是楚柯,两年前他还是参军了。 许含娇对文章中讲述他战绩和荣誉的文字并不感兴趣,只注意到了他有一只眼睛变成了红色,而且放大图片的话,还能看到瞳孔里的诡异符文。 许含娇曾和那双眼睛对视过多次,也很喜欢它灰雾般的颜色,而这双眼睛突然变了一只,让她整颗心脏都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心跳声好吵,她吃也不吃了,只想找着他眼睛改变了的原因。 但是翻过许多帖子和报道,只在官方发布的一篇声明中,看到说是楚柯为了辅助研究,自愿使用了那颗说是从遥远星际中找到的神奇眼球。 说是这颗眼球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还给星际战场上提供了不少助力。 可是许含娇却想着楚柯要是想使用那颗眼球,不就需要摘除自己原有的一颗眼球嘛? 许含娇心情很糟,她居然在替那个两年前骗过她的男友担心。 即使她后来想过,楚柯可能并没有对不起她,对和自己无关的事冷眼旁观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她没什么好怪他的,但是她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想着这两年他都没有找过自己。 从帖子上看,他是前天回的蓝星,那到现在他也一样没来找过自己。 许含娇彻底没了胃口,将食物封好存放进冰箱,就洗漱完早早睡去。 她不要再想他了,445也说,按现在她这样的躲法,要不了一年肯定能脱离这个任务世界。 第二天,许含娇进了游戏仓,登录成功后慢悠悠找起了石头。 想着今天运气不太好,不仅找石头的人多了许多,她在常常能捡到石头的地方也一块都没找着,只能往远点,没人的地方游,然后她就见到了光芒四射的一颗石头。 这种的一定很值钱。 许含娇游过去捡,结果在石头被成功拾入背包的一刻,游戏系统突然蹦出来给她放起来了礼花。 【恭喜玩家拾得星际舰队回航活动纪念石一枚,请选择是否进行全服公示,是——否】 许含娇还愣着呢,结果就看见了倒计时,也不管那个比其他字小上好几号的详情两字,马上选择了否。 好消息是自己没有被挂在游戏公屏上,坏消息是详情页出现了。 而她仔细看完,发现自己要被迫出门了! 这个石头竟然是线下活动的入场卷,而且不去或者想高价转出去的话,还会被游戏警告,从此失去拾取海洋能量石的能力。 这是什么霸王条款啊! 许含娇不理解,大着胆子给官方客服打了电话,结果对面说这是规定,他们也没办法,又是努力和她推销,说不仅能见到英雄们,还能拿价值一套房的礼品。 可打算苟到底的许含娇就是不想出这个门,想着实在不行就找人替自己去,但对面的客服好像猜到她的想法,说:“我们会现场核实身份哦,异界登录这里是有您身份信息的。” 许含娇被一通电话弄得委屈巴巴,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想着怎么快速来回。 多想无益,因为那天很快就到来了。 她翻着自己的衣柜,苦恼自己只有裙子能穿,她也没买过新衣服,这些裙子大部分还是她第一次搬到这里带来的。 从里面找了条最结实的穿上,戴上口罩,再挎一个装抑制剂、防狼喷雾和紧急报警器的小包,算是装备完全地出门了。 活动现场人很多,许含娇怕自己会出现信息素失控的情况,小心翼翼地穿梭着人群。 到了被警卫们围起来的内场入口,她把智脑从包里拿出来,让工作人员核对她的信息。 “麻烦您摘口罩好吗?我们需要确定是不是您本人。”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好久没出过门,警惕着周围的许含娇马上意识到自己犯蠢了,摘下了口罩。 她的眼睛就很漂亮,露出全脸更漂亮,本来照片上的她就是不俗的长相了,但和真人比还是有不少差距。 刚刚还替她智商捉急的工作人员语气也柔和了好几个度:“确定了确定了,您进去吧,不过内场不让佩戴口罩,麻烦您进去也别戴。” 许含娇露出不解的表情,工作人员也耐心和她解释:“活动里毕竟还有几位重要人物,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们也不敢放可疑的人进去。” 她也不是不遵守规则的人,进入内场的时候取下了口罩。 想着在里面拿了礼品和到场证明,就马上回家。 2.29咬 内场的人比外面的人少多了,但地方还挺大,她也不知道要去哪拿礼品和证明。 只能往人多些的地方找。 有个地方人是最多的,但许含娇不想过去,因为她看到了那里被围的是几个气场强大的人,身上还穿了制服,她在白锐身上曾看过。 她现在对外扩院的学生并无好感,避之不及,所以不愿意往哪迈一步。 但她不过去,人家却朝她的方向来了,许含娇转身想跑,却听见有人问:“您是许含娇女士吗?” 都这样被点名道姓了,跑是不能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个alpha走到她面前,其中的女生对她露出亲切的笑容。 “我们刚才抽奖抽到了你,跟着我们去领奖品吧。” 许含娇想说她放弃这个奖品。 可是被他们包围着,周围又是说她运气好好的感叹,只能点点头,跟着他们往活动后台去了。 她不懂自己捡个石头怎么捡出了这么多事情。 后台静悄悄的,也没人,那个看上去最好相处的女生让她坐在这里等,说奖品等会就给她送来。 他们全走了,就留许含娇一个。 许含娇在里面有些不安,去开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这是给她奖品还是想对她谋财害命呢? 她拍着门,试图能引来谁放她出去。 手都拍红了,她听见了门把被拧动的声音。 咔嚓一声,她和那人撞了个照面。 她以为再次见到他心情会很复杂,但现实是她很平静,想的也只有他的眼睛怎么真的不一样了。 “娇娇,你瘦了。”楚柯的眼瞳一只明亮一只灰暗,却都试图将她钉在眼睛里,贪婪地想把她吸入视线。 许含娇察觉到他的眼睛能视物了,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低下头就想越过他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她被楚柯抓住了手腕。 她听见他说:“我喜欢你” 和 “我知道错了” 许含娇甩着他的手,一心只想要摆脱掉他,可是不仅没能甩开他,反倒是他收紧了手指,抓得更牢,手腕处传来了细密的疼。 “楚柯!”被抓疼的许含娇有些委屈,她叫了他的名字,还没出口的放开两个字被楚柯堵上。 单薄的脊背贴上墙面,许含娇感觉自己的肩磕到了开关,她疼得呜嗯,同时后台休息室陷入了黑暗。 像他们第一次见面,许含娇接受他单方面夺取的那个吻。 血色不足的唇瓣被强势撬开,香软的舌也惨遭追咬,他把她亲哭了,仿佛错的是许含娇,惩罚的人也是许含娇。 楚柯舔舐掉她的泪水,诡异的那只血色红瞳在黑暗中闪着红光,是盏最小的警示灯。 他对着她扬起了脖子:“好娇娇,咬吧。” 门缝中透出的光束投射在他的下巴和寸寸伸展的脖颈上,光线蔓延,在军服的翻领处出现了断层,照得领口的金色饰边闪闪发光,神圣的,威严的。 可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欲望多得溢出,还试图诱惑许含娇和他一起毁掉自己身上的神圣。 刚刚还推着他的许含娇哭音渐渐细弱,她在黑暗中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喉结。 楚柯闷哼了一声,嘴角却泛出有些痴狂的笑意,红瞳更亮。 他得逞了。 许含娇使了劲咬的,但只留了个不深的牙印,不过咬也咬了,许含娇没有再抗拒他,在他怀里乖巧极了。 休息室很黑,许含娇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注意到了黑暗中显眼的红瞳,有些关切地问:“你的眼睛还好吗?” 而楚柯看着她,红瞳里有了笑意,更是诡异。 “我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楚柯亲了亲她的嘴唇。 许含娇还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换掉一只眼睛,但看着他心情很好,还是没问出来,沉默地缩在他怀里。 他们和好了,楚柯还一句都没解释。 许含娇绞着自己的手指,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觉得缺了点东西。 而楚柯开口了:“去办理结婚登记怎么样?” 许含娇面露疑惑,说:“结婚登记要提前一个月预约,而且还要带体检报告呀。” 毕竟是被逼着两次都差点结婚的人,她是懂的。 而楚柯露出笑容,清俊长相没有那么的给人距离感了。 “娇娇愿意和我去就行。” 许含娇觉得不靠谱,却还是和他去了。 结果真的成功了,唯一被人家说有问题的是楚柯喉结上没全消的牙印。 从重逢到拿结婚证只用了半天,许含娇手里捧着自己和他的结婚证,像是看到了非常新奇的东西,翻来覆去地看,心里的缺口被补上了点。 回家前,许含娇带着楚柯去卖了食材和生活用品。 家里要多一个人了,许含娇觉得有些不习惯,可她没有不开心。 她只想着回家听他说这两年来军旅生活的细闻,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将可以合法占有她的alpha领进了家门。 看了眼时间,许含娇打算做饭,伸出手要楚柯从空间钮里拿出买的食材。 结果楚柯没给她食材,给了她自己的手。 在她反应过来前,他紧紧扣住她的手指,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步子迈得很大地把她带进房间,丢上床。 许含娇还没开口让他停下,就被堵住了嘴唇,比见面时亲得激烈地不只一分半点。 楚柯总是在她快窒息地时候放她喘气,却又在她才喘上两口的时候又匆匆吻上。 许含娇被亲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单一音节,想着自己的嘴巴里好满。 口水被楚柯搅弄地湿润了嘴角,结成舌与舌分离的银丝,缠绕在一起的气息又湿又热。 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在飙升,许含娇的身体因着本能发软,花穴也在往外不断吐露出蜜水。 她觉得难耐,身子又出现了许久没来的异样,她害怕了,恐慌的同时也想要停止。 推了一下身上的楚柯,力道很小,声音也是涩的:“楚柯我怕…” 所以她不想。 楚柯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玩弄,她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酥,穴里泛出洪水。 “唔…别……”许含娇又推了他一下,而楚柯将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 像他们两年前常做的,他用手指撑开湿润滑嫩的穴口,那会还需要借口是在帮她疏解难受,现在却不用,等手指上浸透了淫水,楚柯缓慢地送入一指。 穴内的异物感让许含娇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她嗯哼了几声,顺利地吃下了那根手指。 感受着小穴的紧致湿嫩,楚柯重新沾染上几乎被战争消磨干净的欲念,为他量身定做的军服,首次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他喘着粗气,缓慢地在她穴里抽动手指。 许含娇咬不住唇瓣,不受控制地嗯啊叫喘,环着楚柯的脖子环得更紧,把胸前柔软的两团也贴上了他。 “呜呜…楚柯……”许含娇感受到体内被激发出的渴望,刻入基因的本能让她想要得到这个对自己作祟的alpha的爱抚和玩弄。 楚柯温柔地嗯了一声作回应,手指插穴地速度逐渐快出残影,引得许含娇又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不会儿就高潮了。 但喷水的穴还在紧紧咬着手指,潮吹停止后,穴更紧了,楚柯暂时放弃入第二根的想法。 他也想要娇娇给他解决。 粗硬的阴茎顶起了军裤,他吻得许含娇肤色异常粉嫩,常握枪械和操控杆的手十分灵活地脱掉了两人身上有些妨碍的衣物。 等许含娇美好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楚柯心想,有一只能看清她的眼睛实在太好了,他娇娇真的好漂亮,把她全身都吸进眼睛里的感觉太舒服了。 2.30标记 他想要完全标记娇娇。 楚柯亲吻着她的脖颈,沉声道:“娇娇,你愿意吗?” 突兀顶上小腹的异物让许含娇闷哼一声,也知道了楚柯的意思。 她有些不愿意,却又不知道不愿意的原因,楚柯见她沉默,吻上她了锁骨,落了红梅,说:“我不急。” 身上被弄得有些痒,脑子晕晕的许含娇突然问了系统445一个问题:“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怀孕生下孩子,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系统445发现她还残存着上个世界留下的意识,有些诧异。 不过没有提醒她在任务世界中生育会取走她任务所获的事情,管理者们要求必须在孩子诞生后才能告诉她,这样才能更好地抽取她的积分。 【请宿主自行探索】 许含娇得到了这么个答案,更加慌张。 她抓住了楚柯的手,说:“我不想生宝宝,所以不要完全标记。” omega的生育能力很强,加上在信息素的影响下,ao会进入长时间发情期,大大提高了有孕的概率。 楚柯听到她的话,没有一点迟疑地点点头,答应了她:“好,我们不要了。” 他没有失落,只是压抑着被发情期影响下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不能完全标记的话,可以换成别的。 他把许含娇抱在怀里,许含娇在他眼睛的注视下,只能靠专用抑制剂才能压抑的信息素释放神奇地停止了。 被影响的大脑清醒了很多,许含娇有些惊喜地想要知道楚柯是如何做到的。 还没问,楚柯从空间钮中拿出了一样东西给她。 许含娇觉得是块怀表,还觉得表盖上面镶嵌的饰品十分眼熟,特别像前天她在网上看到过的最高荣誉勋章,还是特属于楚柯的一枚。 多看几眼,她确定了,真是。 “你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在怀表上呀?”许含娇惊讶地问,轻轻打开表盖,本以为会看到精致的表盘,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颗眼球。 那颗眼球隐约带着血丝,瞳孔是冰冷的灰色——楚柯的眼睛。 许含娇的手猛地一颤,差点将怀表摔在地上。 心跳骤然加速的同时,她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冰冷的黏意环住了脖子。 她抬头看向楚柯,眼中满是困惑与恐惧。 送这个给自己吗? 楚柯的红瞳中沉默许久的金色符文骤然亮起,无形的力量突然紧紧将她束缚,从肉身到灵魂。 楚柯低沉的声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娇娇要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 他看着许含娇,看见她柔软脆弱的灵魂在颤抖,他要把她抓住,永远地把她留在这里。 许含娇急促地喘息起来,她被能够窥见自己外来灵魂的力量盯上,那力量在她的魂身上烙了个印子。 【宿主被当前世界意识标记,系统强制清洗标记中……】 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又多出了一股力量,两股力量在争抢自己,却又都不敢伤到自己。 许含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眩晕,最终缓慢闭上了眼睛,看见的最后一幕是楚柯的那只眼睛在不断往外涌出液体,非人可有的金色血液顺着面无表情的脸颊流落。 【清洗进度70%,清洗被强制终止!宿主被当前世界法则认同!】 她没听见。 再次睁眼,她还在楚柯怀中,楚柯的眼睛是完好的,他带着微笑看着自己。 而她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有哪里不舒服吗?”楚柯的手贴上了她的额头。 许含娇说了句没有。 系统445看着他们两个人吻在一起,试图把系统空间里被标记为“未知气运碎片”的眼球丢出去。 结果却不停失败,只能将眼球隐藏的同时,转身去给管理们报告错误。 2.31遗物 明明不是第一个吻了,许含娇却觉得这个吻和以往接受的吻都不一样。 舌被他勾住的瞬间,身体就舒服得一阵颤栗,她想要被楚柯赶紧占有,她想要他更多地吻她,更多地给她。 奇怪的想法在脑中诞生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比之前敏感了几十倍上百倍。 只是接吻,就高潮了,楚柯信息素的冰冷感越来越强,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 穴口也在不停地流水润滑,迫切等待着巨物的进入。 可能是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楚柯停下了舌吻,转而挑逗起她胸前早已挺立的两颗粉红嫩果。 “难受…好难受…楚柯帮…帮帮娇娇……”许含娇主动地将他的头按上自己的胸口,因为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嘤咛了几声就又到了极点。 皙白得晃眼的天鹅颈仰了下去,楚柯的手臂把她按紧在自己身上。 许含娇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她不在乎了,她的全部注意都在自己被吸着两粒乳豆上。 “呜…楚柯…娇娇胸部好胀…呜呜……” 舌头地舔舐下,许含娇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好像自己胀了起来。 “为什么娇娇的胸部会胀?告诉我。”楚柯说完,就用舌尖戳着奶尖上的细孔。 许含娇被戳得突然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用力按下,让他把自己的乳头含住。 “呜…有东西要出来了…”许含娇说完,楚柯咬出来了奶水,大力地吸,把奶水一滴不漏地吞进肚子里。 胀奶的痛苦缓慢地减轻,但是下体在遭殃,接吻和被舔乳,就让她高潮了好几次。 淫水浇湿楚柯的大腿,穴内痒意却不减反增,她按紧楚柯的脑袋,又用他的腿磨起了穴。 “哈啊…楚柯…娇娇下面也要…呜呜…”许含娇感觉自己胀胀的胸部被他吸得舒服了好多,奶水也被吸干了,就想要他安慰下面。 楚柯松开了湿乎乎的乳头,嫩乳被解开了束缚,像被勺子敲了一下的布丁般晃了晃,奶晕上蒙了层薄薄的奶汁。 “娇娇要什么?要我的手指?还是别的?”楚柯说着,手指已经探入了被夹得紧紧的大腿间。 许含娇在他的手指碰上腿肉的同时就马上张开了腿方便他进入。 手指没进去,在挑逗已经充血了的阴蒂,捏着挖弄着。 许含娇感觉穴内的空虚感更强,快感也强,她又喷湿了楚柯的手。 “娇娇下面…在尿尿…呜呜呜…好脏好多水……”许含娇也分不清自己下面的水到底是什么了。 楚柯用手指给她捣了一下湿软的穴口,又被喷了一手,说:“我明白了,我给娇娇舔干净就好了。” 许含娇不解地嗯了一声,就从楚柯的大腿上变成了在他的身下。 那颗毛茸茸弄得她胸口痒痒的头到了自己腿间。 大舌在舔穴口,顶着不停冒淫水的花蕊,吞咽声极清晰。 “唔嗯!哈…好奇怪呀…楚柯…” 许含娇蜷着脚趾,踩着床单蹬了好几下,也不清楚自己吹了几次。 身下被满足不断高潮,才被安抚下来的乳尖又颤颤地挺得高高,奶再次胀了起来。 “又来了…娇娇没有宝宝…可是有奶水了…”许含娇为了减轻自己的不适,只能自己捏住了自己的乳头,笨拙地揉出乳汁。 楚柯生得和他的性格一样,冷淡一挂,但此时鼻尖蹭了淫水的清俊脸庞,和冷淡已经扯不上关系了。 “娇娇的上面下面都在流水,可我只有一张嘴。”楚柯舔了一下从乳头溢出的奶水。 许含娇也被两处的痒折磨得难受,湿着眼睛提议:“可以插娇娇的……” 楚柯想到自己的承诺,摇了摇头。 许含娇眼睛里的水也溢出了,好不可怜。 “是楚柯的话就可以…娇娇要你…” 许含娇记得自己说的话,记得自己说不想被他完全标记,可是现在,她又想了,非常想,即使楚柯那根东西巨大到会把自己撕裂。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改变主意,也突然想不起为什么自己不想被完全标记。 楚柯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一会才和她重新确认:“你确定,不是舌头也不是手指,是我的生殖器。” 许含娇脸颊粉扑扑,美色诱人,她点了点头,看上去极为乖巧。 即使楚柯握着那根不晓得完全进入之后会一路顶到哪个内脏的阴茎请示她,许含娇也只是眨下几滴眼泪就说了个来吧。 楚柯想尽量不让她太疼,用手指撑开窄小的口。 “娇娇自己弄会上面,我先进去一点。”楚柯将肉棕色的龟头顶住小口,往里慢慢挤。 实在是小穴太窄,阴茎又太过巨大,才进一点,阴唇都被撑得发白了。 自己揉着乳儿的许含娇疼得叫了几声,却也没阻止,古怪地想着就算下面裂开,疼死掉也要吃。 这么想,穴口更努力地往外喷水润滑,尽量降低收缩的频率,可在被进入整个龟头后,极致的紧让两人都有些不适。 “好大…太大了…进不去的…”许含娇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小肚子上,不需要按摩就自己流着奶水的乳让许含娇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紧紧连接的下体。 楚柯抓紧了她的大腿根,有些困难地往里面挺进,又安抚疼得泪水不停的许含娇:“乖乖,再忍忍,多喷点水出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也在这种情况下多了性感和一丝引诱的意味。 许含娇哼唧哼唧地掉着泪水,小穴给他交了一股淫水。 楚柯吃力地往里又进了一些,这么努力,却连四分之一都没插进去。 “娇娇的小逼太窄太小了。”楚柯的声音带着些许怜爱,他暂时放弃深入,就那样抽干着,又咬住了她不停流乳汁的奶头。 没有生育过,丰盈的乳汁全到了即将第一个占据她的人肚子里。 下面的冲击力越来越强,许含娇的水越来越多,交合处被干得淫水四溅,数次高潮。 不用楚柯吸,奶头就自己一股一股喷奶进他嘴里。 “娇娇…娇娇好累…好累呀…”许含娇潮吹太多次,再接下去对她来说太过了点。 “咿!嗯!”许含娇无处安放的手抓紧了床单,数百抽,数千抽下,寸步难行的阴茎还是硬生生地顶进一大截,直直进入了孕囊。 被下面夸张的胀疼弄得慌慌张张地摸小腹的许含娇,清晰地感受到了肚皮下鼓鼓的凸起。 也不知道身体在兴奋着什么,她的奶水又喷了,但是被楚柯很好地吃掉了。 “娇娇也很喜欢被干到里面,像老公我一样喜欢。”楚柯也摸上她的小腹,看见自己还有一半在外面,也不打算强行破入了。 就那样抽送着,楚柯强忍着射精冲动,只想多多地被娇娇可爱的小穴咬住又往外吐。 “娇娇的小穴好紧,好小,老公会帮娇娇撑大小穴和孕囊,这样娇娇怀几个孩子都不会觉得撑。”楚柯将自认体贴的想法说出,爱惜地吻着她的眼泪。 许含娇盯着他两只异色眼睛,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巨大的阴茎在孕囊口成结,本就夸张大小的物件又硬生生地胀了几圈。 许含娇感知到他要射了,消失许久的恐惧伴随着系统的机械音。 【强制排除错误中……】 一颗被金色怀表壳包住的眼球突兀地出现在了许含娇的眼前。 “真奇怪,但是老公要射了。”楚柯的话音刚落,金色的符文再度亮起。 许含娇被他紧紧得囚在身下,除了看见他的眼睛,也看见在空中漂浮着,但始终对着她的那颗眼球。 温热的浓精顶在孕囊壁上夸张地喷涌,为了给种子们留空间,那根巨物也缓慢地退了出来。 退出干净,大量的精水从她的穴里涌了出来,小腹依旧高高胀胀,孕囊鼓鼓。 许含娇大口大口地喘气,又感觉眩晕,恍惚地看见他的眼睛又在流金色的血液,那颗眼球突兀出现突兀消失。 “这是我送娇娇的礼物,不能退。” 楚柯的声音逐渐地听不见了,许含娇晕了过去。 再醒来,她睡在楚柯的怀里,感觉自己忘掉了什么。 没有多久,许含娇有孕,时间还和两人定下来的婚礼相近。 除了曾经在视频里见过的楚柯父母,许含娇还在婚礼上见到了楚柯的朋友和同事。 有个戴眼镜,通身气质就很理性智慧的年长研究员对他们说了几句祝福。 最末几句是对许含娇说的。 “楚柯这个疯小子都是因为你不要命啊。” “我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呐。” “不过他能活着和你结婚是件好事。” 许含娇没听懂他的意思,礼貌地笑笑,就被楚柯牵住手,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那位年长的研究员看着两人的背影,想起了一年前楚柯的器官更换手术。 在为那颗被各种仪器检测为极度危险的眼球寻找寄主的计划中,已经有数不清的人陆陆续续死在安装那颗眼球后的两秒之内。 到了时隔百年的星外探索关键阶段,他们选择在士兵中再次招募愿意使用那颗眼球的志愿者。 楚柯是最先申请的人,也是他们认为最有可能成功的人,在手术前,最高掌权者们承诺只要是手术成功,除了一定的等级晋升还会帮助他实现一个愿望。 当然也会帮助满足遗愿。 在给他准备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因为楚柯一直不说他的遗愿,项目主要负责人,也就是这位年长研究员。 开口问已经摘除了一颗眼球,面上没有展露出丝毫恐惧的年轻人:“你把你的遗愿说说,如果手术失败,我们会尽力帮助你实现。” 像个木偶人一样安静的楚柯说话了。 声音清清冷冷,无端地让人平静:“我有一个omega伴侣,她叫许含娇,在我死后,希望你们找到她,并且将我的遗物和财产原封不动地交给她,她极有可能被某些位高位者囚禁,被逼生育,希望你们把她救出来。” 研究员点了点头,又问:“叫许含娇的人可不只她一个,我们怎么确认哪个是她?” 他看见楚柯剩下的那只灰雾色眼睛在他的沉默中隐约透着神性。 一直失败的实验貌似有了成功的可能。 “她是最独特的那个,你们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会知道找到了。” “如果你们救不出她,也请你们将我的遗物交给她,不要告诉她有我这么个人。” 年长的研究员在他陷入长久昏迷的融合期后,觉得成功几率有些渺茫,于是去到了他的寝室找他口中的遗物。 那是个怀表,挺精致好看的,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好奇心,他拿起那东西,费了很大的劲才掰开表壳的一条缝。 鬼使神差,他朝那条缝往里看了一眼,脖子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掐紧,喉咙里一阵阵发出嗬呃嗬呃声,怀表脱手,摔在地上。 他心想,这是个什么邪物! 突然有个研究员跑了进来,掐紧他脖子的力气一松,他脸色涨紫,几近濒死。 好久缓过来,他听见研究员兴奋地说:“他醒了!手术很成功!非常成功!” 顾不上那个怀表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急急忙忙地去了实验室。 他醒了,从未有过如此生气的红瞳直直地看向他,压迫感,窒息感再度袭来。 “你看过那东西了。” 他说。 “明明是留给她的。” 他有些可惜地说。 1番外:男鬼的诞生(bushi) 天穹之上,凝固的等离子云层如血管网络,持续向生机微弱的焦土降下血色的酸性露珠。 言时看着自己手心上的血肉顷刻被雨滴腐蚀洞穿,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保护罩笼罩自己。 保护罩的能量值持续降低,库存很足的言时并不着急,不过他感知到了自己的力量被这个空间的法则死死限制住,就只能缓慢地在空无一物的焦土层上行走。 不眠不休地在这个不存在昼夜的异质空间走了十几日,言时看见了不远处的焦土上出现了十几个巨大的肉球。 【找到了宿主,3号,6号,7号,22号等十六位任务者的遗体。】 言时没有贸然靠近那几个畸形的肉球,派出可以共享视线的傀儡查看的同时,做了攻击的准备。 傀儡靠近其中一团肉球,瞬间被无形的重力碾成了飘舞的碎屑。 言时皱眉,这个傀儡用的是他拥有的最坚硬的物质制作的。 “最近做的任务都是这类的,你们很想把我们弄死是吗?”言时把玩着从空间中取出的反重力核心。 17听着他的话,没有情绪的机械音回避了他的问题。 【宿主,您的任务就是毁灭这个不该存在的空间,温馨提示,再不快点,您就要错过自己女儿的叁岁生日了。】 言时手上的动作一停,反重力核心被直直地抛向了那几个肉球。 不被重力压迫畸变后,肉球们突然间活了过来,变成几条蠕动的肉虫在原地扭动着,偶尔还有几条人类的躯干从肉虫的身上掉落,几条几条结合在一起,变成新的肉虫。 空间中的精神污染浓度徒增了,言时不禁变了脸色。 自己设下的精神干扰无效被破防,系统17不断发出警告。 【遭受强烈精神污染!您的理智值正在急速下降!】 他将自己能够抵御和治疗精神污染的道具全部取出。 他的理智值才缓慢回升上去。 知道这些道具撑不了多少,他只能速战速决,激活自己的恶龙血脉强拆。 效果很显着,空间都出现了裂口。 和许含娇不同,他能看见属于任务者的排行榜,在战力榜上,自己在前五,而死在这里的7号,是战力榜前叁。 绝对不会这么容易。 果然,出现裂口的空间钻出了黑色的粘液,地面焦土沸腾,天穹又开始下血雨,而他被道具强行稳住的理智值摇摇欲坠。 被黑色粘液和血雨包裹的肉虫们发出凄厉的尖叫,空间发生了扭曲。 道具接连破碎,变成了空气中的晶莹粉末。 【警告!理智值降至60%!】 【警告!理智值降至50%!】 听着系统扰人的警报声,言时越来越烦躁,心中的声音催促着自己激活邪神血脉。 这里是属于他的乐园,他的血脉和这里相连。 【警告!理智值低至33%!】 【警告!!!理智值濒临临界点!】 鲜红的光芒瞬间将言时包裹,他的身型飞速拔高,背后出现巨大的黑色羽翼,身上的衣物破裂干净,皮肤下的暗色纹路乍现。 【警告!理智值降入负值!宿主肉体开始畸变!】 果然,他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停止,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伸长,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四肢也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他的手指也变长,关节处突出尖锐的骨刺。 五米,十米,二十米,五十米,百米。 他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有翼怪物,长发完全盖住了脸,瘦长的四肢和青白的肤色好似民间故事里的厉鬼。 言时伸手探向了空间裂口,狂笑着将裂口越撕越大,很快他的手臂上盘满了黑色粘液。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 系统17看着他的畸变值依旧在升高,理智值依旧在降低,向管理者们申请回收自己。 这个空间会和自己的宿主一起消亡。 系统17打算转型,像445那样,宿主好控制,挣得多还轻松。 计划未来的统生,这个空间也快要被毁灭了。 然而管理们还没有理会自己,系统17自行推算过,管理们很可能连自己一起抛弃。 它有些不太愿意,想着虽然言时这个宿主总不听它的,还老尝试往他的运行代码里塞病毒,但至少在其他系统面前,他还可以炫耀自己的宿主。 【宿主,清醒一点,您还有父母和女儿等您回家】 那怪物好像被触动了,但依旧没有停止,黑发晃动着,他的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系统17寻找着可能对宿主恢复理智有用的线索,然后找到了曾让自己宿主的心跳频率突然加快的人。 【宿主,445的宿主许含娇您记得吗?】 怪物突然停止了,嘴角扬起。 17看到了回升些许的理智值。 【她是您的妻子,您女儿的妈妈。】 理智值在升,有救。 【经过我的推断,她非常喜欢您。】 系统17翻阅着数据库中的情话大全,打算借此唤醒自己的这个宿主。 结果却看见刚刚还在回升的理智值又开始跌。 系统17直接开启了光速吟唱,无数肉麻的情话涌了出来,包括不限于她最爱您,没有您她会死掉,这样的话。 理智值在上上下下,左右横跳。 像抽了疯。 但是畸变值稳定地降低着,他的身高降低到二十米左右后,畸变值的降低速度才放缓。 宿主看上去正常了许多,可是理智值太低了。 “■■” “▆▆▆” “▆▆▆▆▆▆▆” 系统17努力地识别他话的意思,都快中病毒了,才从里面解出几个字——把她给我 【宿主,这是不可能的】 系统17没有撒谎。 理智值以疯狂的速度下坠着。 系统17眼见自己只能和他一起消失了,也不瞒他。 【将两个任务者安排进同一个世界的事,一直以来只有最上面的那位管理者才能做到】 【我能计算的,唯一一个您和她重逢的时候,是在您接下来的第五千九百七十八个任务和第六万八千九百七十个任务】 【但现在看来,您并没有继续任务的可能呢】 【真是可惜】 为自己编写着棺材代码的系统17无所顾忌地说着。 而在代码编完的同时,这个空间停止了破灭的进程。 “开始下一个任务。” 系统刚打算告诉他做不到,就收到了任务成功的通知。 宿主没有毁灭掉这里,但任务成功了,系统17有些不解,但还是马上带着言时去了下一个任务世界。 3.1惩罚 任务结束,许含娇重回系统空间,接了系统给她的单子。 这个任务世界里,她得到了两千积分。 许含娇有些开心,可是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任务才拿到这么多积分。 系统445告诉她,说她在这个任务世界的记忆已经被清除干净了。 许含娇没有表示出异议,而且只要她有回想起任务世界记忆的念头,她的脑中就会出现漆黑的地下室,空空荡荡的肚子,和把她往死里打的继父。 许含娇自行打断自己回想,也不愿意在这个酷似监牢的系统空间里待下去,对系统445说:“我们去做下一个任务吧。” 系统445马上弹出是否进入任务世界的选项。 许含娇点了是。 为了给宿主接收身份信息和融入任务世界的时间,任务世界的落地点都是卧室。 这个卧室肉眼可见被布置得很满,粉墙上的风景油画,铺了羊绒地毯的地板,造型各异的懒人沙发,还有堆积如山的毛绒玩偶和一架泛着金光的竖琴。 许含娇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看到了全身镜里的自己。 穿着睡裙,透皙白嫩的肤色微微泛红,气色看着很好。 许含娇记忆中的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健康过,有些看呆,好一会才开始接收系统445给她的身份信息。 的确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虽然父亲早亡,但她的女强人妈妈并没有让她的生活有一刻艰难过,十八年来无忧无虑。 简直是欧皇开局了,不过系统告诉她,这个世界还有几个月就要进入末世。 到时候天灾降临,全球的生物都会异变成怪物,不管现在是什么身份地位,到了末世通通只有变成丧尸和被丧尸吃掉的结局。 许含娇接收完世界背景,对自己要做的任务有些忧心忡忡,但是不容她想太多,身为学生的她,是需要赶去学校的。 许含娇进衣帽间穿好校服,简单梳理了长发,因为实在不太会扎,只用发夹夹住会遮视线的碎发。 匆匆拿上早餐,上车赶去学校,踩着点到了。 课上,许含娇听课听得十分吃力,手忙脚乱地往书上记着笔记,不小心把一只笔掉到了同桌桌下,她弯身去捡。 笔拿回手里,许含娇才意识到,自上课铃响起到课堂过半,她身边的同桌都没有出现。 好像她的这个同桌总在请病假。 想什么来什么,许含娇听到了一道带着病音略微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抱歉…我…迟到。” 许含娇抬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有些蜷起四肢,很瘦很高,貌似有白化病,肤色白到非常人可有,同样极白的长发没有被打理,有些杂乱地垂在他肩上。 他垂着白色眼睫,嘴唇没有血色,一副倦倦又病弱的模样。 老师明显清楚他的情况,只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然后那个瘦高的纸人来到了许含娇的身边坐下。 虽然他有长发,但谁都不会搞错他的性别。 许含娇在他坐下后,身体僵硬地朝靠墙边挪了挪。 即使他看着就没有伤害人的力气,但许含娇还是本能地恐惧他的性别。 系统445检测到了自家宿主的异样,也知道自己做的深度记忆清理非常成功。 不过麻烦的是,它把她的心理状态干到了她被男人碰一下就应激的时候。 从这个宿主身上很好捞积分,和以往接收的那些任务者都不一样,非常好控制,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废了,什么都要系统来操心。 安静的空间会放大感官,听不进去课的许含娇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不臭不香,但就是闻得她有些气短,不太喜欢,而且她能确定,是同桌身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奇怪气味的香水。 许含娇揉了揉脸颊,想把注意力转移掉。 课堂只被打断了一会,没听懂任何东西的许含娇晕乎乎地挺到了下课时间。 但是课间也不是很好过。 几个不是他们班上的男生突然闯了进来,表情很不好惹地直奔许含娇这边。 许含娇心想自己不认识他们,心脏吓得突突跳。 然后就看见自己身边病殃殃,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同桌被其中一个很壮的男生揪着衣领提拉着按在教室后墙。 拳头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很清晰,班上的同学都没办法继续做自己的事,通通看向了教室后面。 “我们穆少也是你能惹?白化病小杂种!” 许含娇看着刚刚还好好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被揍得流血,有些懵又有些心惊胆战,她的前桌转向她和她解释:“我听人说,今早穆观带着他女朋友来学校,又没带保镖,就抓人给她女朋友提东西,碰巧陈珂那会来了学校,穆观就使唤上他了,不过可想而知。” 陈珂没答应人家,现在就挨揍了。 许含娇感觉他有些惨了,又见他没有还手之力,一下就代入到自己当时被关在地下室挨打的场景。 有人去叫老师了,男生拉人,女生制止。 那些人也显然不想被老师训,在老师被喊来前走了。 人一走,挤一起看戏的人也散了。 而见没有人去扶陈珂的许含娇,还是走向那个被打得校服很脏,样子却依旧很呆的男生。 或许他挨打的惨状让许含娇共情了,也或许是他目前没有任何伤害她的可能,她伸出手扶他起来。 隔着男式校服衬衫,她被他肉体冰冷的温度激了一个冷颤,感觉自己触摸了一具尸体。 他很瘦,身体也没挂肉,但是许含娇拉他起来有些吃力。 “你还好吗?要去医务室吗?”许含娇问他。 他的嘴唇张都没张,但他终于自己使了点力,站了起来,他看着孱弱非常,但是比许含娇高了一个头不止,依旧有可以笼罩许含娇整个人的影子。 许含娇心里暗生恐惧的瞬间,突然听到了任务发布的机械声。 【导致人类灭亡的罪魁祸首是从小携带进化/丧尸病毒的陈珂,自他成为病毒的第一个寄体后,人类灭亡成为定局,而您的任务,是让他受到惩罚。】 许含娇愣住,系统445的声音突兀响起:“松手,宿主。” 许含娇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冰冷感脱离了掌心,那个才站起来的苍白影子又摔回地上。 她听见的任务进度加一的播报声。 3.2做任务 突然的声响,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许含娇看着陈珂,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碰巧上课铃响了,她回了座位。 而陈珂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回了座位。 许含娇在脑中和系统交流:“他毁灭了世界?怎么可能呢?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啊。” 【请宿主相信系统,世界任务不可能出错】 许含娇现在是完全听不下去课了,和系统讨论该怎么完成这个任务。 445说的简单直接,她对他造成的物理伤害会被判定成惩罚,所以多打他就可以了。 系统445还温馨地提醒她,现在的陈珂正是意识不清的时候,特别好下手,在他清醒前跑人,她绝对没事。 说得简单,可是让许含娇对陈珂动手,许含娇有些做不到。 不说欺负人打人的事她做不出来,就算告诉她这人会毁灭世界,她过了道德那关,也过不了心理那关。 她碰不了他,而且她一想到自己碰了一个杀人犯,就恶心想吐。 不过系统445也没催她行动,继续装死了。 在许含娇尝试克服心理困难的时候,陈珂早就被别人不知道揍了多少回。 那个叫穆观的男生家里非常有钱有势,据说父亲还是某位高官的背后人,所以想要攀上他的人太多了。 他们耍的招数也是层出不穷,比如说,现在他们盯上了陈珂,想着打了他之后,借口说是替穆观出气,在穆观面前多露露面。 许含娇是他的同桌,总避免不了看到他被揍。 她觉得陈珂确实是系统445说的那样意识不清,除了他迟到和老师打报告那次,她从来没见过他说话,他就算被打也没吭过声,人呆滞的出奇,有时候他走着走着就诡异地一动不动,好一会才重新动起来,像个螺丝老旧的假人。 她的任务进度条并非一直不动。 他们班的卫生任务是卫生委员根据座位顺序安排布置的,一次全校大扫除,许含娇和陈珂被安排去打扫教学楼的回廊。 两人提着打扫工具到了地方,谁也没开口说话,默默扫起了地。 许含娇打扫着,偷摸观察自己的这个任务对象。 他的动作迟钝缓慢,看得人心累。 许含娇有些担心他们两个能不能及时打扫干净卫生,也不再关注陈珂,专心扫地。 直到她听见东西摔地上的声音,她一扭头,就看见陈珂手里的打扫工具被人丢开,几个男生按拳头按得直响,打算动手。 而许含娇不想直面即将到来的暴行,也不敢上前让他们不要打人。 许含娇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就看见他们扯着陈珂的衣领,提拉到自己旁边监控死角的位置。 一个男生对她笑笑:“同学借个地方,你先走开行吗。” 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准备录像了。 而许含娇很害怕,也挪不动身体。 还没等她迈开步子离开,陈珂不知道被谁一推,他重重地摔向许含娇,两人一齐摔到在地。 陈珂的鼻尖几乎触上她的脸颊,许含娇受了惊,一时又推不开身上的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甩上了人家离自己过分近的脸。 她听见了进度加一的声音。 而陈珂还压在她身上不动。 “卫生做完了吗?那几个男生在做什么?你们哪个班的?”他们班主任的声音。 打人的跑了,班主任见他们两个摔一起,马上拉陈珂起来。 老师们都知道陈珂情况特殊,他小时候动过手术,脑子出了点问题,有时候浑浑噩噩的,像个行尸走肉。 不过陈珂他不犯事,也没有打扰其他同学学习,加上他清醒的时候很聪明,考试成绩很好,赶上一些比赛还能带出去拿个第一,没必要把人赶走,话说他父母早亡,也是个可怜孩子。 这样想着,即使他脑子不正常的时候有些吓人,也没人说他不好。 “你们两个有事没事?要是实在不行,先别扫了,你们回班上去。” 许含娇听老师这样说,摇了摇头,说:“没事的老师,我可以的,不过您让陈珂去休息吧。” 她扇他的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也不想面对他。 而老师点点头,说等会她喊个人来帮她,就让陈珂回去了。 许含娇最后和替换陈珂的同学一起打扫完了卫生。 放学回到家里,许含娇吃完晚饭洗漱好没有急着回房间睡觉,等回她妈妈后,靠着她好一顿诉苦。 说她听不懂老师讲的东西,学校里又发生了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许研舒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很轻:“我们娇娇今天也在学校里好好努力了,是个好孩子,要是学不会就算了,音乐艺术还是体育舞蹈,你喜欢哪个学哪个好不好?” 许含娇嗯了一声,抱着她又是一阵撒娇。 这位许女士和许含娇那个世界的许女士很不一样。 都是很漂亮的妈妈,但这个许女士很温柔,对她也好。 许含娇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女士香水味十分安心。 回床上睡觉了,许含娇躺在床上又一时睡不着,和445聊天。 “445,我能不能在这个世界多留一会啊。”即使她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类末日要降临。 【可以留下,但是经过系统推算,您在末世里活不过叁天。】 许含娇也没说不信系统,但她又问:“那我走了,妈妈会怎么样?” 【在末世初期,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变成丧尸】 许含娇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445!你有办法的对吗?”许含娇不能接受这么好的许女士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和情感的丧尸。 而系统445回复:【可以消耗系统能量进行干扰,让她进化成功。】 丧尸病毒也是进化病毒,成功进化的人有些拥有异能,有些身体素质几何增长,但是进化成功的比例是1/100000,十万个人里只有一个进化成功。 其他的人只有变成丧尸的早晚不同。 系统445给了她希望,许含娇急切地想要抓住:“那你要做什么?你帮我干扰妈妈的这个进化过程,我什么都答应你。”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让人永远产生不了亲近感:【在末日开始前,您将这次任务完成的收益分我一半。】 许含娇想到了今天打他的那巴掌,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回了系统一个好字。 这晚过去,许含娇终于开始做任务了,让她扇人家她实在是动不了手,也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欺负他。 刚好陈珂中午不吃饭就枯坐在椅子上,她在班上其他人走了之后,站在他身后,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他动都没动,许含娇却非常慌张。 没听见进度增加的播报声,她只能加重力气。 拍他还是捶他都没加进度,快来人了,许含娇一着急,打了他一巴掌,可她也没听见任务进度增加的声音。 系统445冷不丁来一句:【您用点力】 欺负人的许含娇反倒成了差点哭出来那个。 3.3去你家 只揪中午那点时间,她的任务绝对没办法按时完成,只能变着法子找两人独处的时候。 刚好学校有几节社团活动课,许含娇加入的社团负责人有事,他们的活动暂时取消,而陈珂的社团是老师推荐的篮球社,说是让他好好锻炼身体。 虽然他从没有上过篮球场,一个人在器材室待到活动课结束。 许含娇是从同学那里知道他躲在了器材室,所以她趁着机会,溜了进去。 走过几个放满设备的架子,陈珂坐在一张垫子上,一动不动像个蜡像。 许含娇看着他,心里生出莫名的恐惧,她走到他面前,也没让他的睫毛颤动一下。 扇脸好像比任何暴力都好使,许含娇扬起手,浑身发抖地将要扇下去。 但是她还是没有成功,决定拍拍他算了。 就在她放下手的瞬间,她听见了一群人推开器材室大门进来的声音。 许含娇吓得赶紧找地方躲,慌乱中却被地上乱放的器材绊了一下,狠狠摔在了那个假人身上。 又是那股让她不喜欢的气味,又是冰冷到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人类的体温。 许含娇心跳狂跳,她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衣服,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生理性恶心和恐惧。 她心里祈祷那几个拿器材的人赶紧离开。 没多久,门重新关上了,说话声越来越远。 而许含娇还没到松口气的时候,她的一条大腿卡在陈珂腿间,带了些硬度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 许含娇更慌张了,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但是她的一只脚很可怜地卡在了刚刚绊倒她的一堆乱放的器材里,好一会都起不来。 而就在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她感受到与那根东西隔着的校服布料湿了。 她不知道这根东西是什么,校服又是怎么湿的。 疑惑地看向自己压着的那个人,他白到极致的脸居然出现了一丝暧昧的暖色。 生物很差额许含娇居然也是挖掘出了自己远古的生物书记忆,她知道戳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是什么了。 许含娇胃里翻滚,突然就应激了,她在他身上颤抖了几下,揉皱了他的衬衫,校服湿掉的面积扩大了。 【任务进度+3】 许含娇先是羞愤,后是不解,她不知道进度怎么增加上的。 系统445回答:【我翻了一下判定过程,使他射精被判定为惩罚了,这么判定的原因,系统需要时间查查】 许含娇不可置信,最后还是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她看着躺在垫子上面无表情,粉色早就褪下他脸皮的人,问:“我的任务时间还剩多久啊?” 【五十七天。】 她已经来这个任务世界一个多月了。 许含娇想着自己可怜的进度,喘气声都急促了,看来她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了。 她蹲在陈珂身边,对着明显有一大块湿印子的鼓包伸出手,手快要碰上,她却恶心地差点吐出来,还是没有下手。 她永远不知道系统445是添乱还是真的提有效建议:【用脚也是一样的,如果宿主下不去手,踩着也可以】 系统445的建议最终还是被走投无路的许含娇采纳了。 她伸出脚踩在鼓包上,紧闭双眼笨拙地撵踩。 445嫌弃她效率过慢,指挥起来。 【用点力,找到顶端蹭几下】 一人一统,折腾得够呛,许含娇脸都白得和陈珂一个色了,还是没成功。 【隔着裤子不好弄,宿主您把他裤子脱了】 许含娇震惊,但是想到自己也湿了裤子,还都是因为他,就颤颤巍巍地伸手解下他的裤子。 校服裤好脱的多,那根和他肤色一样的东西没了束缚,活泼地跳了出来。 夸张的长度和大小,颜色干净得过分,和他肤色一样白,稀疏的耻毛竟然也是白色,只有龟头是粉色的,玉色柱身上缠着紫绿色血管,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也不丑陋,奇异地不给人色情的感觉。 但许含娇没敢看,她只是匆匆地了解位置,害怕那根东西会被她穿着鞋踩断,脱鞋才踩上去的。 这里是热的。 他身体那么冰冷,这里却很烫,烫得她脚心发痒。 可是想着任务和妈妈,她听着系统的指示,用脚挑逗那根阴茎,撵踩龟头和睾丸,好一会,融入肤色的浓白精液大股射了出来。 许含娇听见了一直沉默的他发出了愉悦的叹声,那人面皮又泛了颜色。 她的袜子脏了。 听到加叁的提示,她长出一口气,开始烦恼自己的脏袜子和内裤,当然了,被她弄成那样的陈珂也是麻烦。 … 又过去了好几天,许含娇试着不靠这个做任务,却发现自己用尽力气扇他一下也加不了进度。 只能没办法地一次次来到这个器材室,弄那根恶心的东西,后面她长了教训,脱了内裤和袜子,那样给他踩。 陈珂脑子有问题,但许含娇发现他会听自己的话。 她让他自己脱掉裤子,躺下,他都会乖乖照做。 又是一天,他躺在垫子上,胸膛上下微弱起伏,脸颊也红得病态。 怕不好收拾,他的身下铺了的外套,上面全都是白色的不知名液体,他的两腿之间污秽极了。 一直以来惨白的肤色在高潮下透着粉,喘着粗气的他终于像了活人。 许含娇用湿纸巾擦着自己脚底沾着的精液,对陈珂说:“你也收拾一下呀…” 这样做多了,她虽然还是犯恶心,却也再没失禁或者呕吐过。 许含娇又让进度条加了叁,但是她和陈珂被一起叫去了办公室。 她的班主任是个很有爱心很年轻的女老师,因为清楚陈珂的情况所以会关照他一些。 最近她从监控里看见了许含娇欺负他,有时候是扇巴掌,有时候是打他。 她发现后劝说了,却没多久又从班上的同学那里知道许含娇总是把陈珂带进器材室,不知道是不是欺负陈珂,因为陈珂每次从器材室里出来,脸都是红的。 大家都觉得是被那小姑娘扇红的。 所以她叫了许含娇妈妈。 许含娇回家就被许女士“拷问”了,许含娇一整个有苦说不出。 第二天还是许女士送她去的学校,许女士把陈珂叫到了她面前,让他们两个人把话说清了。 可想而知,哑巴只是沉默地低着头,许含娇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许女士说:“不久后我们娇娇生日,你也来给我们娇娇过生日,好吗?” 哑巴的陈珂终于发出了一个嗯。 许女士很开心,表示到时候接他,因为工作忙,她揉了揉许含娇的头发让她好好和同学相处,上车离开了。 而许含娇脸色苍白,她拉着陈珂,进了一个闲置教室。 “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妈妈?” 许含娇知道自己的生日就在系统说的末日降临的前两天。 她害怕陈珂这个罪魁祸首会对许女士下手。 而陈珂没有回答她,只是垂着白色的眼睫,十分无害的。 许含娇本来就很急自己的任务,现在她更急了。 也不管等会上课什么的,第一次对人发火了:“脱掉裤子!你果然超级坏!” 这次比之前都要让他快点出来。 陈珂坐在椅子上,张开腿立着一根秀气的阴茎,她第一次踩得有了点力道,他也变得奇怪地兴奋,喘得有些大声了。 这次袜子没脱,被他噗嗤射脏,许含娇冷静了一点,却还是语气责怪:“你又弄脏了我的袜子!” 许含娇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因为所剩无几的任务时间,她第二天装病请了假,自己偷偷来了学校又把陈珂带了出去。 在选择去哪里,权衡了一下,她问陈珂:“你家在哪里?我们去你家吧。” 3.4踩 陈珂点了点头,把她带回家了。 和许含娇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以为陈珂家里的条件会很困难。 但并不是,毕竟那个穷到吃不起饭的会住复式别墅啊。 不过许含娇只诧异了一会,就让陈珂带着自己去卧室。 他家里显而易见没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来。 许含娇让陈珂脱掉裤子躺床上去,她也脱了袜子,揪着自己的裙摆缓缓下脚。 这次真是在挑战她的个人极限了。 一次两次叁次。 大股大股精液弄脏了他身下的床单和许含娇的脚。 她嫌累了,也不管还高高翘起来的东西,去浴室洗脚。 “你也去洗洗。”许含娇对着陈珂说。 可一直都很听话的陈珂没有如她料想地去清洗下体,而是走向坐在一张椅子上好奇地盯着桌上泡在玻璃器皿里的植物标本的许含娇。 他脸色酡红,长相清秀脱俗一挂,配合着那头白发,带些世外高人的那种仙气,可惜,他直愣愣地跪在许含娇脚边,那根吐着清液的玉色阴茎立着。 “帮我…踩我…” 他终于开口了。 而许含娇听到他有些暗哑的声音,第一反应是害怕,害怕他脑子清醒了。 可是看到他呆滞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像。 许含娇不想给他弄,说:“不行,你自己去洗洗,洗洗就好了。” 可是他不依不饶,突然抓住了许含娇的脚腕,朝着自己腿间的竖起按下。 “舒服,想要。”他说,手上的力气很大,许含娇先是疼,挣扎不了就被吓得应激失禁。 陈珂突然顿住,眯着眼睛,说:“你的气味怪怪的。” 许含娇呜呜得哭出声,踢又踢不开脚边的他,只能妥协:“我给你弄,你松手。” 陈珂真的松手了,许含娇只能边哭边用脚踩他那个烫人的东西。 精液出来了,她马上让他走开。 可是陈珂摇头,很呆:“我想帮你。” 许含娇羞恼地马上拒绝。 陈珂哦了一声,去浴室了。 任务时间越短,许含娇越焦虑,她不知道自己一天内会给陈珂弄几次,有时候她精神恍惚地回过神,两只脚上沾满了白浊。 他像个只知道欲望的动物一样,无数次立起,兴奋地让她踩踏,然后射精。 有时候许含娇想逃避任务,陈珂却会主动找上她,好几次差点当着别人的面,说什么踩我的话。 许含娇晚上睡不着,闷在被子里哭得次数越来越多,她不想见到陈珂,她觉得他恶心,觉得他可怕。 就在进度条突破九十大关的时候,到了许含娇生日宴会了。 她妈妈定下的计划,是外面一场派对,然后家里一场聚会。 许含娇没有意见,陪她过生日的很多是自己班上关系好些的同学。 就是那个白发总是没精神的陈珂十分碍眼了。 为了这个生日派对,他梳理了长发,换了干净的便服,看上去很是亮眼。 然而许含娇看见他,就觉得心里变扭,胃里翻滚,恶心想吐。 但她不能把人赶跑,她知道自己再给他弄个叁四次任务就完成了,就能帮到妈妈了。 所以她对身边的许女士说:“妈妈,我去一下厕所。” 许女士很快和她的同学们打成一片,让她快去。 许含娇离开包厢,朝厕所走去,身后跟着一条尾巴。 她知道自己就是不叫他,他也会跟着自己。 厕所里没有人。 许含娇和他进了个隔间,她说:“脱吧。” 陈珂解下了裤子,那东西正对着许含娇,翘得高高,粉蘑菇滴着几滴清液。 “你也太让人讨厌了……”许含娇委屈地小声嘀咕,最后脱下许女士精心给她挑选的带了银蝴蝶脚饰的低跟鞋,踩住了粉色的蘑菇。 两人的肤色很白,连接的皮肤白得让人眼花。 但许含娇的肤色透着粉,光泽更漂亮更健康。 她觉得脚底湿湿滑滑的,很烫很痒。 陈珂总是好久才射,她又很快失去了耐心,用脚趾蹭睾丸,那样他会射得快些。 好不容易给他捣鼓出来了。 许含娇马上从身上携带的小包中拿出湿巾擦着脚。 该说高级餐厅的厕所不错,每个隔间的空间都很大,许含娇还得算清理地比较轻松。 “明天再继续吧。”许含娇知道一次满足不了他,但是她怕自己离开太久,妈妈会担心。 陈珂自己穿着裤子。 许含娇正要出去,却听见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马上就愣住了。 陈珂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突然压在她身上。 许含娇感受到他冰冷的体温,过与紧贴的动作让她恐惧地盯着陈珂。 她比以前进步了很多,但不代表她已经完全克服了心理障碍。 这时,她第一次看见白色眼睫遮盖下的绿色眼睛。 他的眼睛竟然是绿色的吗? 许含娇的脑中突然闪过这个想法,等到她听见外面的动静消失。 她脸色苍白地让他放开。 可是陈珂没有松手,许含娇只能自己动手去推,可是她们两个人都原地晃了晃。 脚下的地在震动。 许含娇看见晃动的墙壁,还有那双绿色的明亮清醒的眼。 “我…对你…好奇” 这个世界震动得太厉害,许含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陈珂抱在怀里,她亲眼看见两人脚下的地面裂开了。 但晃眼的功夫,她和陈珂到了安全的地面。 他这次说话一点也不断断续续,甚至很长。 “你讨厌我吗?还是喜欢我呢?我每次清醒过来,裤子上全是精液,清洗起来很麻烦,回忆又只能回忆起你踩着我的阴茎,踩出我的精液。” 陈珂的语气中带着疑惑,苍绿的眼瞳看着她,那种生机与活力,是以前的陈珂完全没有的。 许含娇很害怕,非常害怕,她在恐惧这个人,因为他的身体透露出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感觉她在丛林中被一头狩猎的狮子盯上,明明还没葬送兽口,脑中就想到了自己被活吃的画面,生生吓到失禁,吓到失语。 “你的气味又变奇怪了。”陈珂说。 液体沾湿了为生日特意准备的小礼裙。 “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我受不了别人欺负我,之前在我不清醒的时候欺负我的人全都死掉了,看你的反应,你也是讨厌我,才那样对我的,对吧。” 许含娇想在那双绿色的注视下摇头。 可她太恐惧了,她一动不动地蜷在他怀里,想起前不久学校在传学生离奇失踪的事情。 “我要报复你之前欺负我。”陈珂说,脸上有很浅的笑意。 许含娇看着他,落泪的同时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欺负他不对,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坏到要被他杀掉。 生的欲望太强了,脑中又有生死不明的许女士,许含娇嗓子可怜得发紧:“我不该欺负你,我错了,求你别杀我,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陈珂听她说完,摇头:“我不会杀你的。” 许含娇还没生出侥幸,就又听他开口:“我会操你,你踩我几次鸡巴,我操你几次。” 3.5差点 陈珂把她带回家,在这个城市各地都出现大大小小的地震的情况下,他家这块地方却没受到任何的波及。 许含娇被他摔上床时候,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陈珂不知道有些什么奇怪的能力,他的手指在她的裙子上轻轻一滑,裙子就直接撕裂开来,碎成了好几片。 许含娇连忙捂着胸口和私处,眼泪一滴滴坠。 陈珂表情有些不满,说:“不要遮,我每次都有乖乖给你看鸡巴对吧,你也要给我看。” 许含娇还是捂着,哭得更厉害了,又是求饶:“我知道错了…呜呜…” 陈珂见她哭得可怜,可是他觉得她活该,她自己要在他不清醒的时候玩弄他的性器,害得他就算清醒了,也想被她踩,想射她身上。 “你不乖,我要多操几次。”陈珂动动手指的瞬间,无数条绿色的藤蔓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许含娇的手脚紧紧捆住,让那对奶白的乳和小穴通通暴露在陈珂眼下。 “唔…不要…你松开我…”许含娇被绑得一动不能动,似是惩罚她,一条绿色的藤蔓啪得抽了她的屁股。 许含娇疼得又是一阵哼哼。 “你一点挨操的自觉都没有,是怎么想到要欺负我,踩我鸡巴的?”陈珂说着,手指探入紧涩的小口。 粉嫩的蜜色,稍微滑蹭就弄出来了一股透明的淫水,色得人下体胀疼。 “你的身体好淫荡啊。”陈珂点评着,往里面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显然他也无甚经验,许含娇很快被他乱钻的手指弄疼,哭求:“不要插…娇娇好疼…” 陈珂抽出手指,她的穴口肿了。 “你这里好嫩,之前没被别人操吗?可是你又那么会玩弄我。” 陈珂放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握住柱身,用粉蘑菇蹭着流了点水但还是很紧的小穴。 他完全没有耐心,才蹭几下就开始挺着腰试图把阴茎撞入小穴。 许含娇感受到下体陌生的撞击,诡异的感觉涌了上来,哭个不停:“不要…不要那个东西…娇娇不要…” 她觉得陈珂恶心就恶心在他的这根东西上,她的脚心总是被弄得很痒,感觉有个嘴在亲自己,还会不停吐口水。 口水又多又脏,好恶心。 陈珂不喜欢她说不要,自己用手扇了她的两团奶子,语气凶了点:“再不听话就打你了。” 不想挨打的许含娇摇头,湿亮的眼睛一味流泪。 陈珂很满意现在他看到的,之前的许含娇只让他脱,她自己最多就脱鞋脱袜子,不给自己看,这太不公平了。 现在他把许含娇看光了,算扯平了,他很开心,去掐粉嫩的乳头,下面的阴茎更猛地对着穴口冲击。 “不行…啊!进去了!”许含娇疼得绷紧身体,陈珂的视角下,龟头挤进去了顶端,可怜的小逼在吞吸肉棒,穴口泛白。 “放松,就要再进去一点了。”陈珂说着就压上她,吻住她求饶的嘴唇,舔她口腔里的软肉,然后就她嘴里的甜蜜弄得兴奋不已,疯狂地纠缠她的舌头。 嘬了好几口,许含娇被身体一阵阵的应激反应激得差点晕厥,她大口喘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小穴强行撑大的痛苦弄得嗯哼嗯哼地哭个不停。 “哈啊…娇娇错了…娇娇下面疼…呜呜…撑破了…”许含娇挣扎又无法挣扎,只有嘴巴还能说说话。 粉蘑菇头全进去,陈珂也被她夹得有些疼,但他天生不畏疼,反倒觉得舒服。 “骚死了,小穴夹得好紧,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你果然喜欢我的鸡巴吧,要给我夹断了。”陈珂的话似是阴阳怪气,但他真的舒服的脸颊潮红,很爽似的。 许含娇被他的话和表情吓得哭骂了几句坏蛋,就被几条藤蔓啪啪扇了奶子,乳波一晃一晃,尤为可口。 许含娇马上不敢再骂,只能惨白着小脸,哼嗯地被那根东西挤进一寸又一寸。 她疼得白眼都翻了出来,不要喊得颇为凄惨。 一股血腥味从交合处散开来,陈珂笑嘻嘻地说:“给你破处了,是用你拿脚踩的鸡巴破处的哦,脚下的鸡巴进小逼里了,是不是很开心。” 许含娇太疼了,哭也哭得一抽一抽。 直到陈珂不再强行硬挤进去了,就着那段距离,缓慢抽干起来。 许含娇疼得闭不上嘴巴,陈珂凑上去也不浪费,去缠她舌头。 这人浑身上下都是甜香的,哪里都好吃的不像话。 早知道他就不这么急着干她了,应该小逼也要舔舔,肯定也是甜滋滋的非常好吃。 陈珂突然想在她身上实验一下自己觉醒的精神控制异能,用精神力将许含娇锁定了。 “不…”许含娇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看到了眼前的陈珂,竟然认不出他来了。 “你是谁…你在干嘛呀…什么东西在娇娇里面…好疼…呜呜呜…” 陈珂觉得这个异能有意思极了,想要以后多对她用。 他回答许含娇的话:“我都干进小穴里了,我肯定是你的男朋友。”陈珂说着,手指点上充血的阴蒂,戳弄了几下。 许含娇疼得反驳起来:“娇娇没有男朋友…你是坏蛋…你弄得娇娇下面疼…” 陈珂又操控着藤蔓抽了她屁股,说:“我就是要操你的坏蛋,把你操烂掉。” 说着,猛地在穴里一阵顶弄,撞击。 疼极了的许含娇想骂他,但是交合处强烈的刺痛让她开口求饶:“求求你…别操娇娇了…好疼…娇娇要疼死了…” “多操几下就不疼了,你快放松。” 根本就是活烂的人只想着操深点,才不听她的话。 啪啪啪声越来越响,阴茎撞上了窄窄的宫颈口,许含娇疼得抽搐,精神有些崩溃,又是求:“进到…进到最里面了…已经是最里面了…不要撞…不要插了…” 陈珂不理,只想着把宫颈口干开,操进子宫里。自己的鸡巴都没全进去,怎么能算是在报复她呢。 “以前你就只知道管着你自己,我脏兮兮的,你却干干净净,所以我要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这样我也不脏了。” 陈珂清醒过来比不清醒的时候不知道可怕多少。 许含娇清楚被他内射的后果,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你过分…会怀孕的……” 她一想到妈妈知道自己被人欺负大了肚子后肯定会非常难过,就伤心地不行。 陈珂还在撞着宫颈口,他的脸颊被欲望染得通红,掐着许含娇那截软腰,干得更深:“你想要怀我的宝宝?就像原始人怀现代人的孩子?我也好奇了。” 被感染进化病毒后,远超从前一切进化速度开发着的陈珂几乎不被归于人一类。 他或许是丧尸,或许是新人类,也或许是神,但已经不是人了。 许含娇不懂不知道,但是她在一阵可怕的疼痛下,亲眼看见自己的小肚子凸出来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不管他能力逆天到何种地步,诞下后代的方式还是野蛮原始的性交。 “不要…不要…” 许含娇疼得精神恍惚了,陈珂在她眼里就像个白毛怪物。 两人撞在一起的肉体声很是粘很是奇怪。 许含娇呼哧呼哧地喘息,失神地望着爬满藤蔓的天花板。 “我要射了,快用子宫接好。”绿色的瞳孔兴奋地竖起,他压在她的身体上,把她完全地囚禁在藤蔓与白得刺眼的身体里。 温热的精噗嗤噗嗤地冲灌子宫,许含娇觉得自己要死了,自己的灵魂在试图脱离自己的身体。 可是陈珂吻她的嘴唇,渡给她一口味道古怪的液体。 她差点飞走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上,她看见了自己恍如怀胎般鼓鼓囊囊的肚子,白毛鬼说:“差点把你操死了,但你现在不能死,你欠我叁十多次。” 3.6全进去了 许含娇顶着浑圆的肚子,揪着床单想爬离某人的身下。 可是她的肚子太鼓了,疼得她总是没力气逃出一段,就被一条藤蔓圈着小腿拉回他的身下,然后被啪啪啪打屁股,干小穴。 她记得陈珂说自己欠了他叁十几次。 可她肚子都给他弄这么大了,难道还没有叁十多次吗? 她有时候还怀疑自己已经有小孩了,挨操的时候下意识护着肚子,看着好不可怜,像个面对禽兽丈夫,依旧想要想要守护孩子的可怜孕妇。 而陈珂会笑她,会揉她肚子,她被连着干了几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吃着鸡巴,明显松了些的小穴,因为没有鸡巴来堵,不停地流出精水。 他说:“拍几下就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声,你觉得里面有没有小孩住?” 许含娇很羞很气,可是她怕死他了,只能委屈地躲开他要摸肚子手,问:“还没有叁十多次吗?” 陈珂扑来给她翻个身,压在她背上就后入开操。 许含娇抓着床单,鼓鼓的肚子晃晃,很难受,她求他:“慢点…呜呜慢点…肚子好难受…” 陈珂不理她,大力干,干得交合处冒出浮沫,精液出来了不少,但她的肚子却还是很大。 “求求你…娇娇肚子疼…呜…”许含娇是真的肚子疼,她捂着自己的肚子,难受得要吐。 可是陈珂就不是个会心疼人的。 许含娇太害怕了,感觉自己的肚皮要炸开了,说:“陈珂…陈珂…娇娇知道错了…娇娇再也不会踩你下面了…你放过娇娇好不好…” 陈珂轻笑出声,回复:“不行,你看你现在多像怀了宝宝啊,我真让你怀一个不好吗?等怀了,我就不操你了。” 许含娇心想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宝宝。 她疼得哭得厉害,捂着肚子说:“娇娇肯定怀了宝宝…你别操了…求你了…” 陈珂停了下来,将阴茎抽出,可是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肚子上,两人都看见了一阵白光闪过。 许含娇看见他嘴角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骗人,里面明明只有我的精液。” “你还是太欠操了,娇娇。”陈珂说着,两条藤蔓将她的大腿拉了起来,陈珂又猛猛操进去。 他们两个人在这么多时间里试边了姿势,可是许含娇没有几次跟着他爽过,陈珂床活差,太粗暴了。 所以她实在受不了胀圆的肚子,她捧起自己的乳房,强忍羞耻地对陈珂说:“你玩这里好不好?娇娇肚子太胀了,真的装不下了……” 陈珂新奇地看着她捧起雪白的奶子,顺着她的意拔出阴茎,插入她的乳沟中。 许含娇的用奶子夹着他,她明明完全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可是她也算笨出天赋来了,都会乳交了,自然而然地捧着自己的奶子,给他弄。 好一会,许含娇被他蹭得胸口红了一片,奶肉也有些发肿。 陈珂才缓缓说道:“精液进不了子宫就进肚子里,笨蛋娇娇把嘴张开。” 许含娇忐忑地张开嘴巴,浓白的精液夸张地涌入她嘴里。 奇怪的味道,居然还有点清新,没有意料中的那么恶心。 她懵懵懂懂地就将精液吞下肚,身体居然恢复了一些力气。 射鼓她肚子,让她难受得发疯的精液,她尝着,却喜欢,甚至想他多射点给自己吃。 许含娇的表情更惊恐了,特别是想到自己来到这里以来,一顿饭也没吃过,一直在和他做爱的事实。 陈珂看了她一眼,笑着亲了过来。 他的精液是脏,但是吃了精液的许含娇却是美味的。 许含娇还想给他乳交,但是陈珂摇摇头,让她自己扒开腿。 “我还是喜欢操娇娇的骚子宫,笨蛋娇娇鼓着肚子太可爱了。” 陈珂是喜欢乳交的,可是想到一刻不拿鸡巴堵穴,精液就会流出来,好不容易操大的肚子会变小,他就不爽。 他还是觉得她的肚子被他操得圆滚滚更好。 许含娇无奈照做,委屈地问他:“我们还有几次啊?” 陈珂咬她嘴巴,说:“十几次吧。” 他压了上来,许含娇抓着他的后背,哭唧唧地:“呜呜…又操进来了…不要…” 陈珂亲吻她的脖子,留了几个吻痕:“骚死了,说着不要,小逼咬得又那么紧。” 他动了起来,啪啪啪撞得响了起来。 许含娇听到这声音就想哭,抓他的背抓的更用力:“哈…不要…鸡巴要撞坏娇娇了…” 陈珂被她叫得阴茎肿了几圈,他说:“我有时候想,你是不是装得纯洁,为什么在床上说话说得这么淫荡呢。” 许含娇有些理解困难他的意思,可怜地又掉了几滴眼泪,委屈极了:“娇娇没有…明明是你…你坏…” 陈珂知道她是真笨假笨,用力地继续砰砰砰。 “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我们换换称呼好了,你叫声主人给我听听。”陈珂带着恶趣味地开口。 许含娇不想配合,看出来的陈珂直接让藤蔓啪啪啪地扇起她屁股来,说:“小骚货,快点叫主人。” 仿佛她不叫,藤蔓就不会停,她只能磕磕绊绊地喊了声主人,于是就被中出了。 她感觉他欺负自己,她都乖乖喊他主人了,可是还被射了肚子,她哭诉道:“坏蛋!你骗人…呜呜…都叫你主人了…你还欺负我…” 陈珂看她哭得可怜,来了兴致吻她眼泪,哄似得:“娇娇大小姐,你是主人可以了吗?都是鸡巴坏,射了我们娇娇的肚子。” 许含娇还没听懂他说什么,但是一对上他的眼睛,她不自觉地点头认可他。 鲜翠欲滴的那双眼睛好看极了,陈珂语气诱哄起来:“那我们罚坏鸡巴好不好?” 话语夹杂着微弱的精神控制。 许含娇点点头,说:“嗯…罚坏鸡巴…坏鸡巴欺负我…” 陈珂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说:“我们罚吐坏鸡巴,榨干它好不好?” 许含娇泪眼朦胧,样子很呆地点了点头,又听陈珂说:“那娇娇快点用小逼夹坏鸡巴,骂骂坏鸡巴。” 从她这里觉醒了恶趣味的陈珂笑盈盈的。 而早被那双绿色眼睛干扰了思考的许含娇说了个好,她的小穴还真的收得更紧了,娇怯的嗓音嫩得滴水:“坏鸡巴欺负娇娇…娇娇要榨干坏鸡巴…呜呜…疼…又欺负娇娇了…” 陈珂很喜欢,很满意,他陆陆续续地往她身上留印子,用藤蔓死死地圈紧她的腰和大腿根,将肉根拼命地干到最里面还要里面。 “好疼啊…坏鸡巴…要把娇娇的肚子顶破了…呜呜呜…” 许含娇哭得伤心,陈珂舔他眼泪,安抚着:“不会顶破的,我们娇娇一定能吃得下去,还能把坏鸡巴榨干。” 安慰的话,硬冲硬挤的阴茎,许含娇疼得哭音嘶哑,肉体被陈珂冲击,玉色的白在视线下七零八碎。 “啊!好疼…好疼…讨厌你…是你…你把鸡巴…干到娇娇肚子里的…” 许含娇推着压上身的他,哭音也稀碎的。 可是陈珂不仅没有放过她的想法,一根藤蔓在两人紧到极致的交合处挤弄。 “你…你想做什么…娇娇下面已经进不去别的了…”许含娇看着他,拼命摇头表示抗拒,泪水下雨似的,散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还有床单上。 陈珂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臀肉,掐出红痕,他还在撞,多了条藤蔓一起,被撑得泛白的穴口流了血。 “娇娇,多进两颗睾丸而已,不疼的,放松一点好吗?你也太娇气了,果然是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啊。” 陈珂语气无奈,但是下面的动作却狠。 许含娇被射得涨涨的肚子也在晃,抖来抖去,像是在进行孕期性交。 “没有…哼嗯…没有…娇娇疼…不要把…睾丸操进去…”许含娇疼得抓狂,可怎么都推不动陈珂。 下体的刺痛一阵强过一阵,穴口好像吞进了圆鼓鼓的球。 真的进去了,连睾丸也操进去了。 许含娇脑中瞬间断线,她和他的身体无比紧密地连了起来。 陈珂躺下,把她拉在自己身体上坐好,许含娇看见了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高高鼓起的肚子还有交合处刺目的血。 可她身体却没有感受到刚刚那种强烈的疼了。 陈珂抓着她的手臂开始颠弄她,子宫几乎被干坏掉,里面挤满了精液。 “娇娇喜欢吗?小逼是不是很满足,不仅吃了鸡巴还吃了睾丸。” 陈珂的笑容太过诡异,他的白发像幽灵的线,许含娇和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深深对视着。 她的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吐着字:“喜…欢…” 3.7基地 在陈珂的身下完全不知道时间了。 许含娇的肚子没有消下去过,两个人总是连在一起。 有时候陈珂不满足于床上,抱着她四处走,下面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在第几天,许含娇涨乳了,粉嫩的奶头挂着几滴奶液。 陈珂给奶水吃得干干净净。 许含娇觉得自己被操坏了,她习惯身下总是插着陈珂的阴茎,有时候陈珂抱着她洗澡,抽出阴茎的时候,她还会难受,还会不舒服。 哭唧唧地搂他的脖子,主动把奶子递他嘴边,说:“不要抽出去呀…娇娇想要吃鸡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陈珂就又把阴茎重新插回去,还骂她是个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一开始都是陈珂强迫她做的,可是两人在床上的时间越久,许含娇开始主动了。 有一次陈珂把她抱在怀里睡觉,鸡巴还插着,但许含娇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躁动,没忍住地自己扭着腰,一下下吃满阴茎又吐出来。 借他鸡巴自慰,把他弄醒了,然后她的大肚子又鼓了一圈。 甚至陈珂心血来潮喂她吃点粥,看见她被粥水沾湿的嘴唇,亲了上去,而许含娇觉得他是在抢自己嘴里的粥。 委屈巴巴地自己捧着一边乳塞进他嘴里,捏出奶水喂他,哭骂:“你吃娇娇的奶就好了,不许你喜欢别的!” 陈珂没有拒绝她,大力地吸肿她的乳头,把她涨奶的乳吸瘪,才松开。 这样荒淫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久,许含娇听到了系统的呼唤声。 冰冷的机械声携带一股子清凉的电流钻入她的大脑,她瞬间就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的肚子比她印象中的大了两倍不止。 【宿主,你差点被洗脑成功了,不过我把你救回来了】 许含娇马上问自己最关心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妈妈那边怎么样?” 【现在已经是末日开始的叁个月后了,您的母亲目前在基地的地下城医院接受治疗,不过依本系统来看,她百分百进化失败成为丧尸】 “你快点帮帮她,445,我所有的积分都给你!” 许含娇着急得脸都白了,突然肚子疼,疼得她直冒冷汗,紧紧捂着自己肚子。 她的异常让她身边的陈珂也醒了。 陈珂摸上她的肚子,问:“你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许含娇却只想着她妈妈那边,还在让系统帮忙。 听到系统说要拿走她这次任务的全部积分才帮,许含娇也同意了,等系统说马上帮她做事,许含娇才抓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着陈珂的手,哭着说:“肚子好疼!呜呜呜!好疼啊!” 白色光芒从他的手心逐渐进入肚中,许含娇感受到温暖抚慰着她的肚子,痛苦逐渐消失了。 “娇娇要做妈妈了。”陈珂说,亲了几下她的嘴唇。 许含娇捂着肚子,可是她又不敢当着陈珂的面说她不想要小孩。 但她一想到或许因为进化病毒被折磨的妈妈,她就担心,害怕的不行。 她抱着陈珂的手,说:“我们去外面看看好不好?留在家里好闷,娇娇想去外面看看!” 陈珂清楚自己带着她绝对不会让她出事,边思索边观察许含娇的表情,看到她急得快哭了,才笑着点头,答应了她。 许含娇一下子喜笑颜开了,系统让她清醒了,但明显,没有完全清楚,她下意识地环上陈珂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有主动吃他鸡巴的意思。 陈珂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怀宝宝了就不操你了。” 许含娇愣了一下,乖乖点头,但又见他主动叼住一粒溢乳的乳头,吮吸起来。 被吸得不胀了,她又捏另一边递到他嘴边,说:“这边也胀得好疼…” 到了第二天,许含娇和陈珂坐上了一辆越野车,离开了家。 车载广播里播报着基地位置,让幸存者前往幸存者基地。 许含娇听系统说了妈妈就在基地,也就催促着陈珂前往基地。 虽然系统445说过末世后会有变异的动植物以及丧尸,但她一路什么都没有看到,最多只看到了倒塌的城市和荒凉的马路。 许含娇看了时间,他们中途停停歇歇,花了两天就到了基地门口。 因为门口的士兵让他们下车检查,许含娇和陈珂下了车。 负责检查的士兵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人。 无他,这两个人太干净,长得太好了,看上去就不像是在末世挣扎的人。 虽然男生的白发绿瞳更少见稀奇,但就是让人更在乎里面的女生,她长得极为漂亮,又顶着个不小的肚子,看着就不像末世里会出现的人。 不用想,两个人肯定有远超他人的生存手段。 “我是异能者,她是个普通人,我们是夫妻。”陈珂的话说完。 士兵们变了脸色,因为现在异能者正是稀缺的资源。 领头的那位说:“您方便和我们展示一下异能吗?根据您的能力,我们会为您分配相应的宿舍。” 陈珂点了点头,他的手心边凝聚出水流。 在末世,干净的水源也是稀缺资源,周围的人看着他手心里的水流眼睛放光。 但是不只是水流,几条绿色的藤蔓灵活地爬上许含娇的头发,将她的长发编了起来,几朵花朵点缀在黑发间,很漂亮。 异能者本就少见,这位还是双异能者,一下就受到了欢迎,接着就有人领他们进入基地的居住区。 一个设施齐全的公寓,还会有人定期来打扫,提供新鲜蔬果食物。 许含娇没心思欣赏住的地方,对接引他们的人问:“您知道医院在哪里吗?我找我妈妈,她叫许研舒。” 礼仪很好,笑容可掬的女士也是眼前一亮,马上回复她:“许女士是您母亲吗?我知道她,她的确在医院里,但她不是病人,她一天前觉醒了治愈系异能,现在医院救治病人呢。” 许含娇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开心,马上表示自己要去见她。 3.8喜欢 许含娇出现在刚给几个外出执行任务的小队队员清理完伤口的许研舒面前,像个干坏事了的小学生,低着头,绞着手指,委屈地喊了声妈妈。 许研舒先是抱住她,叫了她的名字,就没控制住掉了眼泪。 毕竟能活着相见真是太好了。 不过重逢的喜悦褪去,许研舒也必须面对女儿大起来的肚子。 印象中,那个死气沉沉的男生,精神面貌很好的站在许含娇身边,视线一刻不离许含娇。 许研舒是个心细的明眼人,她的女儿没有觉醒异能,但是生得漂亮,是好一些明星都比不上的。 她当然知道女儿在末世里会面临的处境,所以她待在医院的时候,顶着身体麻痹和高烧,想尽办法找人联系上她。 即使许含娇现在的处境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不错,但她还是颇有些怨怪陈珂,她当时还以为他是什么受了欺负的可怜孩子,现在看看,完全是披了羊皮的狼。 但是又不能视而不见人家救了许含娇的事实,她没有看他的意愿,牵着许含娇的手说:“你们俩个赶到这里也辛苦了,赶紧休息去吧,对了陈珂,阿姨要和你说几句话,娇娇你先出去。” 许含娇看看妈妈又看看陈珂,就出去了。 许研舒问他:“老师说你在学校还受了我们家娇娇欺负,你们两个是怎么在一起的?” 陈珂装得老实,回复:“阿姨,那段时间我生病了,脑子不清醒,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娇娇欺负过我。”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研舒嫌头疼让他离开。 许含娇想留在基地,毕竟许女士也在这里,陈珂答应了,也就和她住下了。 住在基地和住在家里也差不多,就是陈珂作为基地的异能者,出了不少任务,陪她的时间变少了很多。 只要他不在,许含娇就觉得心里难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有时候陈珂赶不回基地,她就会钻进衣柜里,在陈珂的衣服堆里缩成一团。 医院的医生说,她的肚子里是双胎,所以肚子会大上很多。 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活动稍微会吃力一些,有时候一个人洗澡,会被肚子压得没办法从浴缸里起来。 等陈珂回来了,随着她的哭声进了浴室,就看见她整个人湿漉漉地泡在快要冷掉的泡泡浴里,眼泪一滴滴掉。 他拿浴巾把人抱出来,好一顿亲吻爱抚,许含娇才委屈地靠着他骂:“坏蛋!你是不想要娇娇了吗?” 陈珂想到自己是因为她才来的这里,为了她在这里过得舒服才天天跑着做任务,就气笑了,咬得她嘴唇发肿。 “是谁说要出来看看,又是谁说要在这里生活的?你真没良心。” 陈珂说着,用异能给她弄干头发,让她香喷喷地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要挨罚了。”绿眼睛扫着她的身体。 许含娇紧张地眨眨眼睛,问他:“罚娇娇吗?你要怎么罚呀?” “想吃鸡巴还是踩鸡巴?”陈珂问,放出那根粉白色,颇有些好看的阴茎。 许含娇不知怎么看到这根东西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一双带了湿点子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魅惑他,她说:“娇娇想吃…可以吗?” 像是奖励她的诚实,轻轻的吻印在她嘴唇上,陈珂说:“可以,鸡巴就是长给娇娇吃的。” 陈珂将那根顶端吐着清液,大小唬人,却粉白的稀罕的阴茎露给她。 许含娇握住了粉色的顶端,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是个怪人,不需要吃饭,仿佛晒晒太阳月光就可以了,而且他的体温一直都很低,许含娇常常在他的怀里被冷醒。 这根东西没有腥味,意外的清爽的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可她很想舔,很想吃。 许含娇吃不下这个大小,只能舔舐,陈珂爽得粗喘起来,却也始终不交代出来。 “娇娇也疼疼睾丸。”陈珂揉她的头发,长着花朵的几条细细的藤蔓缠上她的发丝,方便陈珂看到她的表情。 许含娇果然照做了,舔了舔两颗圆鼓鼓的囊袋。 陈珂闷哼了一声,龟头顶端流出了小股清液,许含娇给舔掉了。 看许含娇很喜欢,他也就故意忍着不射,等到许含娇玩累了,甚至玩闹似得咬了下白色的柱身,陈珂才呵了一声,说:“乖,张嘴喂你喝奶了。 ” 许含娇张开嘴巴,粉色小舌吐出一点,浓白的精液把舌头埋了,嘴巴喂得满满。 许含娇咕嘟吞咽下去,被满足后,又抓着陈珂的手撒娇:“娇娇下面痒,给娇娇弄弄吧。” 陈珂骂她欠操,却很兴奋地立着鸡巴,叫她用大腿根给他夹住柱身,只蹭不进去。 许含娇夹着那根东西,手揉着粉蘑菇头,说:“你这里是粉粉的,娇娇也是粉粉的。” 陈珂爽得头皮发麻,他的手掐住两团肥了很多的玉团,揉了起来,奶水滴到他手上,他说:“你知道做爱做多了,鸡巴的颜色会变深吗?等你生了宝宝,我们看看多久你可以把鸡巴吃变色,好不好?” 许含娇听到他的话,脸涨得通红,奶尖也滋了奶水,被陈珂吃进了嘴巴。 “好…好呀…”许含娇在陈珂的目光下,羞涩得点了点头。 陈珂突然颠起她,大力蹭着浅泛淫水的穴口。 “越来越淫荡了,之前不是嫌弃我的鸡巴吗?” 许含娇舒服地嗯嗯,奶水滋得更多,孕肚一晃一晃。 “没有呀…娇娇喜欢…”许含娇早就忘记了自己当时多么恶心那根贪婪地立在她脚下,毫无廉耻地射精的鸡巴。 3.9小心眼 许含娇手生产的日子比大家预料中的要早很多。 因为末世的危险性,像她这样安全生产的非常少数。 许女士和陈珂在她身旁陪产。 拥有治愈异能的许女士源源不断地往她身体那输送治愈异能。 而另一边交合的掌心交迭处的银白色光圈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对双胎生得很顺利,两个小朋友个子很小,但是生下来就出奇的好看。 一对女婴,一个随妈妈黑发黑眼,另一个随爸爸,白发绿眼。 顺利降生的这对新生儿引起了基地注意,大家都很开心有了新生命的诞生。 四年过去了,许茗月和许茗尹被喊回家里吃饭。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会野很多,特别是在有小伙伴的前提下。 两姐妹吵吵闹闹地抢着端饭菜,扎着长发的陈珂摘了围裙,说:“叫妈妈来吃饭。” 许茗月趁着妹妹在放碗筷没注意,抢跑进了爸妈卧室。 “姐姐耍赖!”许茗尹追了过去。 最后许含娇被两个小女孩牵了出来。 她看着就没休息好,身上也不是很爽利,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 陈珂接受到她谴责的眼神,默默地把她喜欢吃的菜推到她面前。 “我错了。”陈珂说。 许含娇不理他。 他昨天晚上太过分,做得太狠,怎么求他都不愿意轻一点。 而且他发疯的原因只是她去他所在的异能小队的时候和他的队员说了几句话,他就醋得把自己从床头弄到了床尾。 一直到太阳爬出来,女儿们要去学校,她才开始睡觉。 但因为女儿在,她也不多说什么了,吃着饭,听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两个小朋友说话。 “妈妈,我好想去基地外面看看啊,我刚刚在小溪那里看到了一个风景绘本,好漂亮啊,我想去亲眼看看雪山草原还有大瀑布!” 小溪是他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女孩。 许含娇听了她的话,不知怎么地看了眼陈珂,但是她揉了揉许茗尹的脸蛋,说:“我们茗尹还太小啦,再长大点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许茗尹点了点头,吃饭速度都快了不少,仿佛是这样就能快点长大。 吃完饭的两个女孩又一阵风似得吹了出去,玩去了。 而陈珂给许含娇揉腰按摩小腿,突然问:“女儿们都想去外面看看,娇娇你呢?” 许含娇被他按得身上舒服了些,对陈珂说:“我想陪茗月茗尹,如果她们都想出去,我也出去,不过外面太危险了,还是等她们长大一些吧。” 陈珂点头,才给她按几下腿就亲了过来。 “她们两个每次都是要我们叫才回来,所以在她们回来前,娇娇再努力努力让老公的鸡巴变色好不好?” 他一说这个,许含娇就脸红,那次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记得非常清楚,然后就总是被他拿出来说。 可是过了几年了,那根东西还是那个样子,甚至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长了几圈。 陈珂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年纪小小的就被你骗了,鸡巴当然还能再长大了。” 许含娇哼了一声懒得理,陈珂也就哄着她扒开腿,用舌头把她插到哭,舔得她好一阵喘。 最后还是陈珂答应她几天不做才哄好的。 但是晚上哄完孩子睡着。 陈珂如往常的夜晚一样用空间异能展开了一个可以完全隔绝声音的空间。 许含娇扯着被子往床脚缩,说:“你答应我这几天不做。” 而陈珂解开浴袍,跪坐在她身边,一条藤蔓将许含娇的被子拉开,他的白发垂在冲了热水却依旧一丝血色也无的肩头。 “来吃老公鸡巴,舔鸡巴不算做爱,对吗?” 陈珂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蛊惑,最后许含娇握住了它,伸出舌头舔上粉色的伞盖。 洗过澡后气味更清新了。 “讨厌你…又哄娇娇吃你这个坏鸡巴。”许含娇这么说着,却并不见得真的讨厌他这里。 不过她舔得慢,陈珂又忍着不射,许含娇嫌累了,才哭哭啼啼地投诉:“怎么还不射呀!” 陈珂的手指触碰上她的脸颊,手指也很冰冷,让许含娇忍不住冷颤。 “知道娇娇等不急了,张嘴,这就喂你。”陈珂说完,手指戳开她粉色饭唇。 射进嘴巴里了,看着她吃下去了不少,嘴角还沾着。 许含娇搓了几下粉色蘑菇头,说:“还有吗?娇娇还想要…” 他还在进化着,异能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不一样,陈珂想,现在自己的身体,大概就是长生不老药了。 精液也或许也带了点特性。 许含娇看着比之前还要漂亮,还要健康,身体上一点瑕疵都没有,没有任何生育痕迹。 “骚老婆多舔几下,牛奶就能续上了。”陈珂说着,又凑上去,亲了她几下。 最后许含娇不吃了,但还是被射在了小腹上,弄脏了睡衣。 睡衣不用她自己洗,但她还是有些生气地咬了一下粉色的伞盖。 “给你咬坏!就知道拿鸡巴欺负娇娇!”许含娇报复结束就要睡。 结果却被人违了约,鸡巴进了下面,又喂下面的嘴吃。 许含娇制止的话没出口,绿色的眼睛看了过来。 话锋一转:“老公操操娇娇吧。” … 等到茗月茗尹长到五岁,一个自称是基地最高领导人的人和许含娇说他们要逮捕陈珂。 因为他们在陈珂的旧宅中找到了一些与病毒有关的研究资料。 陈珂自此从他们的生命中消失两年。 许含娇试着去联系他,但无一例外失败了。 直到那天,基地里的科研所传出的消息让所有人为之一振。 说是进化病毒的抗体已经研究出来了,普通人都可以觉醒异能不用担心变成丧尸了。 然后就是抗体的疫苗接种期,等到没有觉醒异能的人通通接种后,许含娇和两个女儿终于见到了陈珂。 绿色的眼瞳一如既往的鲜翠,明明分离两年,许含娇却并没有觉得他真的离开过自己的感觉。 比如说,晚上睡觉还是会被冷醒,早饭中饭晚饭,到点了就做好了,都不用她动手。 许含娇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听他说:“带上你妈妈,我们一家人找个没人的山上隐居吧。” 说要四处旅游的两个小女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许研舒也没拒绝。 最后一家人离开了基地,进入了一座未被天灾波及,尤为漂亮的深山里。 某一天,许含娇和陈珂光溜溜地泡在温泉中,许含娇被他撬开嘴巴舌吻。 她软在他怀里,腿缠在他腰上。 感受着一根柱体冲开温暖的水流直直顶入小穴,许含娇舒服地抱紧他的脖子哼哼,太舒服了还会咬着他的长发,让他慢点。 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因为全属性异能运用的非常成功,已经被允许可以独自冒险了。 许含娇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老不掉,却又不奇怪陈珂不会老。 但是这样平静舒适的生活,实在没有自己找痛苦找烦恼的必要,她穴里的鸡巴猛猛地插动,完全没被水流的阻力减慢速度。 许含娇很快就高潮了,咬着陈珂的耳垂,嗓音黏糊糊地:“唔…把温泉弄脏了…” 陈珂听完,把人架出温泉,就温泉边上做。 许含娇抱着他脖子,腿夹着他的腰,不管是被按在地上还是站着操,都是舒服的。 交合处滴着淫水,她的嗓音愉快甜腻,仿佛是在做着世界上最让人快乐的事情。 “还不射呀?哈啊…娇娇要…”许含娇又在撒娇。 而陈珂依旧恶劣,下面顶得更重更快,却没有射给她的意思。 “你又欺负娇娇了…娇娇就是比你更容易到极限…你还不满足娇娇…”许含娇耍着小脾气,却还是环着他的脖子,没有松开他。 陈珂连着亲了她好几下,又哄她:“快叫老公,叫了就把娇娇小逼射满。” 许含娇羞得脸红,觉得他说话一贯让她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如了他的愿,叫了他老公。 最后她被射胀了肚子,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但陈珂眼疾手快,把她紧紧搂好。 又做了几次,许含娇扶着温泉旁一块还会发热的石头,咿咿呀呀地遭人后入操穴。 她舒服得有些飘飘欲仙了,哼嗯一声,声音黏糊糊地:“娇娇又要到了…” 一刹那达到了高峰,她绷紧了身体,收紧了小穴。 就在她快要连续高潮的时候,一个身影在天上一窜而过。 许含娇吓得性欲消散了大半,挂在陈珂身上,往他怀里躲。 陈珂明显比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影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那个人影就倒在了地上。 许含娇抓着他的肩膀,伸出头快速看了一眼那东西。 居然是个人,惨白的肤色,白发,古怪的动作和他嘴里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吼声。 陈珂的声音响起来:“娇娇别看,吓到你就不好了。” 许含娇哦了一声就要重新把自己的脑袋埋回他的胸口,可是鬼使神差地,她没有这么做,而是亲眼看见一道雪白的利刃将那个东西的头一整个砍了下来。 那颗脑袋滚动了几下,眼皮睁开,露出一双浅绿的眼睛。 它眼睛的颜色有些像陈珂眼睛的颜色。 许含娇看呆了,那具尸体马上被几条藤蔓清理走。 “不是说让你别看吗?吓到了吧。”陈珂揉了揉她的头发,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像一池春天的水。 陈珂没有半点要做什么解释的意思,他说:“我最小心眼了,欺负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许含娇不明白他的意思,张张嘴想问。 可是陈珂对她笑,他把她压在身下,白色的发丝垂到她的脸颊旁,有点痒。 “娇娇是想听我说他们的事,还是想挨老公操,吃老公鸡巴?” 许含娇眨了眨眼睛,她重新勾上陈珂脖子,语气没有迟疑:“操娇娇吧,娇娇要吃鸡巴。” 被打断的情事继续了,造出来的动静比刚刚夸张几倍不止。 4.1兔崽崽 难度系数大到任务者难以完成的任务,都会在任务者到达任务世界之前得到任务世界背景。 所以许含娇是第一次提前收到了自己下一个任务世界的背景。 修真世界,甚至连接着上层仙界,法则力量会比以往都强,任务者也更容易被强制排出。 而且这次她会胎穿进入该世界,还会被暂时封锁她身为任务者的记忆,系统也要消失一段时间。 【宿主,您花费一些积分购买金戒指吧,这种您需要渡过幼年期的任务十分危险,很多任务者甚至没有活到觉醒记忆就出了意外。】 许含娇有些犹豫,毕竟系统商城的物价她最清楚不过,万一她花光积分都没撑到恢复记忆就死掉了呢?那她就逃不掉抚慰任务了。 虽然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第一个抚慰任务是怎么做的,但她潜意识里就十分抗拒这个什么抚慰任务。 知道她犹豫的原因,系统445说:【现在系统商城打折,您不如把积分用在金戒指上增加成功率】 又补充道:【这次的任务世界比较特殊,如果您任务失败,我们会收取您五千积分作为在任务世界为您提供合法身份的费用】 许含娇听它说完,看了眼自己的余额。 心里嘀咕,怎么自己才拿到五千积分就要给它全花出去呀。 也不知道她在上个任务世界做了什么,居然可以拿到五千积分。 再加上之前任务世界里得到的,她已经有七千积分了。 听了系统445的话,许含娇有点被说服。 “我看看吧……”看一眼不吃亏,万一商城里金戒指的价格不是很贵呢。 然后系统445给她展示了系统商城推荐的正在打折的一堆金戒指。 虽然它说打折,可许含娇从上到下看过去,她能买得起的也就叁个。 除了那个售价叁千积分的,其他两个要她七千积分。 于是她戳开了最便宜的那个金戒指的介绍。 【仙灵阴体(仅该任务可用):极品修仙资质,使用后增加使用者魅力,修炼速度提升200%,可升级(下一级:神灵阴体)】 光看商品介绍的话,很难不心动。 但许含娇想到要是买了它,自己又没活到时候,她就倒欠系统积分了。 她还是犹豫,系统445眼见积分就要到手,开口:【宿主买下吧,要是您用了这个还没安全渡过幼年期,您欠的积分我给您补了,再给您免费提供一张任务世界入场券。】 这下子好像没理由拒绝了。 许含娇选择冲动一次,花了叁千积分买下了这个金戒指。 再次弹出是否进入任务世界的提示。 许含娇点了个是,心里祈祷自己能平安活到觉醒记忆。 … 一群孩子围着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可能是画面太可爱,吵吵闹闹的却不恼人,弄得路过的大人都好奇地朝他们望过去,才看到被围的女孩子是谁,他们就笑了笑继续赶路了。 “真奇怪呀,娇娇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没学会收尾巴耳朵啊?”说话的是个长相尤为精致可爱的男孩。 “都说你们教不好吧!我来教我来教!”一个长得比刚刚那个男孩还要出众的女孩开口道。 她倒豆子般地说起自己是怎么收耳朵尾巴的。 不过被传授经验的女孩明显是听糊涂了,抓着自己两条垂下来的白色兔耳,委屈地皱着一张更甚前者的脸蛋。 属于小孩软绵绵的声音:“学不会呀,就是怎么也收不回耳朵和尾巴。“ 都当过她一遍老师的孩子们同时叹了口气,其中一个脸圆圆,红瞳亮亮的女孩子语气担忧:“你要是一直都学不会收耳朵和尾巴,以后没有兔找你生崽崽了怎么办?” 他们玉兔族崇尚繁衍,加上玉兔族人不管男女,天生有张漂亮的脸蛋,追求者更是无数,所以在目前大多数灵族绝种,玉兔族隐居山谷的情况下,还留了几百号族人。 她问这个,许含娇反倒没有之前的沮丧了,天生垂耳都似要激动地竖起来,她开心地说:“我有洲洲哥哥呀,爹娘说等我长大了,嫁给洲洲哥哥就好啦!我可以和洲洲哥哥生一堆兔崽崽!” 听她这么说,周围的孩子们认同地点了点头。 两年前,许含娇的兔爸兔妈救回来了一个人类男孩徐寒洲,长得非常好看,很合兔子们眼缘,虽然性格冷冷的,但是谁叫他长得好看呢。 而且许含娇是他们玉兔族小辈里最漂亮的兔,她和徐寒洲以后肯定能有一堆漂亮兔崽崽。 忘性大的小孩马上就抛弃了最先教许含娇收尾巴耳朵的话题,谈起了以后。 打断她们的是刚刚还在话题中的人。 “娇娇,回家了。”嗓音有些稚嫩,但调子平得无孩童生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转身看向他,确定是他后,嗓音更甜了:“洲洲哥哥!” 来的男孩果然长相不俗,有张精雕细琢出的脸庞,五官没一处不好,特别是一双睫毛长如蝶羽的浅色眼睛,真是女孩儿般漂亮,非凡的殊色全靠了眉间一点冷色的青冥竖印压制,加上超脱年龄的清冷气质,好似仙家童子。 “寒洲,我们刚刚还在说你呢。”小朋友里个子最高年纪最长的女孩子说着还对许含娇坏笑了一下。 许含娇知道她要说什么,羞极了,一下炸红了脸蛋,抓着徐寒洲就要跑。 而徐寒洲看了眼许含娇红透的兔耳朵尖,问:“说了什么?” 脸蛋通红的许含娇扯了扯他袖子,催促道:“快走快走!爹做的饭要冷掉啦!” 可是没来得急。 女孩见许含娇急眼,更觉得好笑了:“说你以后会和娇娇结婚!和娇娇生一堆兔崽崽!” 兔耳朵尖更红了,许含娇揪着徐寒洲的袖子揪得更紧。 也不知道是谁没憋住,笑出声来。 徐寒洲没有评价什么,只是牵住许含娇的手,神色依旧淡得出奇,说:“我们先走了。” 没听到他的意见的许含娇并不失落,谁叫洲洲哥哥牵了她的手,兔耳朵尖始终是红的。 到了家中,饭桌上的饭菜腾着热气,但是两个大人都不在。 许含娇猜是爹娘到了他们说的不能离开房间的时候了,所以她没有喊人,乖乖地和徐寒洲吃饭。 吃完饭后,许含娇又被几个小朋友拉出去玩了,等到了晚饭时间,她才见到自己的兔妈兔爸。 “娇娇,明天早上你和寒洲去隔壁兔姨家吃饭。”许含娇妈妈说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蔬菜。 许含娇应了声好,没忍住把困扰自己好久的疑惑说了出来:“娘亲,为什么你和爹爹总是不能离开房间呀?” 听到女儿天真的问题,她笑了笑,说:“这是我们玉兔族的天性,等你长大了,也会和娘亲爹爹一样的,到时候娘会教你的。” 许含娇没听懂,但听到娘亲会教她,她肉眼可见地开心,点了点头专心吃饭。 4.2五洲四宗 夜晚,在床上躺了许久始终睡不着的徐寒洲睁开了紧闭的眼。 眼前似乎还在一幕幕地闪过徐家灭门时的惨状,火焰,惨叫,还有娘将徐家家传之宝藏入他眉间明灵印时,她身上愈发刺眼的血色。 那样悲剧凄厉的场景,在数万遍梦过想过后却难以让他的心再起波澜。 直到一个鬼鬼祟祟抱着枕头的人影闪进屋内。 月光下,垂着雪白兔耳的女孩先是惊讶又露出心虚的神情。 许含娇发现他没睡,自己偷偷蹭被子的计划暴露,兔耳朵炸毛了。 “洲洲哥哥,你没睡呀……”许含娇抱着枕头,看着他坐起身。 黑暗中,他眉间的青冥印记更亮了。 徐寒洲问:“有什么事?” 许含娇想到了刚刚做的噩梦,吓得呜得一声钻进了徐寒洲的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徐寒洲掀开被子,看到了雪白色颤抖的兔尾巴。 “娇娇刚刚做噩梦了!呜呜…娇娇梦见有很多人闯进了玉兔山谷,娇娇的朋友还有兔叔兔姨都倒下了,爹娘也叫不醒。” 徐寒洲听到她讲述自己的梦,脑中又闪现出满是血光的几幕,手慢慢落到她背上,拍了拍。 “不怕。” 许含娇听到这声安抚,擦了擦眼泪,往他身上一扑,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冷香。 毕竟是个稚童,很多东西才过一遍脑子就忘干净了,许含娇很快就把自己的噩梦抛至脑后。 她抱着徐寒洲,不知道怎么想到了白天时,被朋友打趣的事情。 于是她没忍住,问:“洲洲哥哥,我们会像她们说的,长大之后做夫妻吗?” 她把自己说得红了脸蛋,也不敢看徐寒洲的表情,想到了什么,声音闷闷的:“娇娇很笨,到现在也不会收尾巴耳朵,洲洲哥哥要是不喜欢娇娇,娇娇不会难过的。” 说着不会难过,却在嚼出难过两个字的时候湿了眼睛。 虽然她白天放话,把可以嫁给他一起生兔崽崽说得那样自信,但事实上她很赞成娘亲说的话,说她的洲洲哥哥像块冰,那个拿久了会冻白手心的冰。 许含娇有些希望徐寒洲主动摸摸自己的耳朵。 被朋友们说笨的耳朵,要是可以被洲洲哥哥摸,那他就一定是喜欢自己吧。 可徐寒洲的回复让许含娇的兔耳朵更没精神地聋拉着:“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刚刚的话题就这样被转移或者说变相给了答案。 许含娇又湿润了眼睛,她松开抓着徐寒洲的手,揪着自己的兔耳朵缩成一团。 她不愿意接受他的答案,难过得都不愿意质问他为什么做出要走的决定。 而徐寒洲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她,即使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眉心却闪过一丝光芒:“我会回来的。” 濒死的他躲藏在灌木中,几只野狗徘徊在他周围,等着他死后大快朵颐。 他的眼睛被自己的血浸过,视线越来越模糊,晕死前,他看见了两个接近他的身影,他进了一个有草药香的怀抱。 再次睁眼,眼前是个垂着两条雪白兔耳朵,好奇打量他的女孩。 他记得她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也记得她说:“小哥哥,你眉心的小水滴是你娘给你画的嘛?我也想要一个!” 因为他说他会回来。 许含娇抬眸看他,有些惊喜,眼里水光潋滟,抱着他重重嗯了一声,说:“你一定要回来!” 但是,没等到他离开,许含娇的噩梦成真了。 重伤到濒死的兔妈将储物戒塞进许含娇手里,又将自己的兔皮生生剥下,盖在了两个孩子身上隐藏他们的气息,她将两人藏好,冲出家门自爆带走了追兵。 等许含娇醒来,她被徐寒洲抱着,两人身边是张雪白的兔皮。 巨大的绝望化作怪物巨口,将许含娇吞下,她突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她想起来了自己的那个噩梦。 徐寒洲看到了她接连不断滴落脸颊的眼泪,听到了她强挤出喉咙破碎的无法成句的话:“娘…爹…不是真的…” 徐寒洲想再喂她一粒昏睡丸。 于是在许含娇抱着兔皮,哭得撕心裂肺后,他抓着她的手,给她塞下了一粒昏睡丸。 小兔子重新回归安静,蜷缩在他怀里,那么小那么可怜。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身上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了。 徐寒洲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向外释放灵识,按理来说,他现在的筑基期修为甚至没有释放神识探查的能力,但不可思议的情况出现了,他眉心的印记光芒一盛,他的神识瞬间笼盖了整个玉兔山谷。 如他推测的,那些人走了。 根据玉兔山谷的魔气残留来看,是魔族。 和灭了他家满门的气息并不相同,也没有感知到族老们刻在那群魔修身上的追魂咒。 即使这场灾祸由自己引来的可能极小,但他还是握紧了拳头,心境骤然巨动。 他看着怀中至今未学会收起耳朵尾巴的女孩,将她抱紧。 玉兔山谷青石阶前出现了十几道身影,均着霜色外袍,腰间挂着属于玄清宗弟子证明的环形玉佩。 带头的人手里拿着一盏颇为古朴小巧的灯,里面的光亮已经熄灭了。 这是千年前封魔大战后,玉兔族留在他们玄清宗的魂灯,灯内燃烧的是玉兔一族的血脉之力,现在灯灭了,也就意味着叁大灵族之一的玉兔族已不复存在了。 张安慈叹息一声将魂灯收进储物袋,便吩咐起弟子收尸。 经过他们的探查,灭族真凶指向了魔族,但是他们实在不明白玉兔一族有什么值得被针对的,毕竟玉兔族与世无争就算了,也没有什么传族至宝,千年前元气大伤后又实力大降,活也才活几百个。 这个玉兔和民间神话中的玉兔无任何关系,玉兔族属于灵族,而灵族是早于人族就诞生的生物,因受天道喜爱,天生亲灵,修炼速度和天赋非人族可比。 但是,数万年前的一次灵气枯竭期,灵族大量陨落,只剩下拥有治愈万物之力的玉兔族,灵胎投寄于凡间皇室,血脉变得越来越驳杂的龙皇族,以及避世多年,被推测早已尽数陨落的玄羽族。 对于这个结果,人族修士们都不觉得意外,但看着一具具被搬出来面目全非的尸身,里面甚至有几个半大孩童,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毕竟谁能断言灵族的下场不是人族的下场呢。 自从新任魔皇上位后,魔族就愈发猖獗了。 张安慈拿着通讯符和宗门那边汇报情况,一个弟子将一个男孩领了过来,说:“长老,我们发现了个孩童,他自称是明灵寒境的徐家人。” 张安慈听到明灵寒境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徐寒洲站在他面前,他眉心的青冥色印记让他为之一震。 入门时间早这些小辈弟子百年不止的张安慈曾见过这个印记,但是也只见过一次,还是从他们玄清宗老祖面上。 意识到这孩子出身不简单,甚至可能是老祖后人,张安慈按灭通讯符,把他招到面前,和善地问:“孩子,你非玉兔族人,怎么出现在这儿?” 徐寒洲比张安慈更清楚自己和那位老祖的关系,而他本来就有前往玄清宗拜师的打算。 于是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张安慈:“数月前,徐家遭魔族袭击,全族仅剩我一人,我重伤流落在外时,是两位玉兔族人将我救下。” 张安慈面上露出不忍,却不知如何安慰,只道:“你是我们老祖的亲族,我们玄清宗定会护你周全,等我们将玉兔一族安葬好,就带你回宗门。” 徐寒洲对他鞠了一躬,被扶正后,他又开口:“玉兔族并非全灭,还有一个女孩。” “嗯?她在哪里?”张安慈没想到竟然还活了一个。 徐寒洲将他们带到那个有着白色垂耳,长相出色到让人一眼就能确认身份的女孩面前。 任谁来了,都知道她是玉兔一族。 “洲洲哥哥,他们是谁?”许含娇依旧抱着娘亲的兔皮,满是泪痕的小脸带着警戒。 不等徐寒洲开口,张安慈道:“我们是玄清宗的修士,千年前就和你们玉兔一族交好,曾约定照看你族魂灯,我宗发现魂灯灯灭后,恐你族发生不测,派我前来查看,没想到……” 还是来晚一步。 许含娇不信他们,信徐寒洲,她把母亲的兔皮收进储物戒,躲在了徐寒洲身后,扯着徐寒洲衣袍,怯生生地:“洲洲哥哥…我怕…” 徐寒洲安抚道:“不怕,他们不是坏人。” 等到所有的尸体安葬好,张安慈对许含娇和徐寒洲提议道:“安全起见,两位小友和我去玄清宗吧。” 徐寒洲的计划里就有痊愈后离开玉兔山谷去玄清宗拜师,不打算拒绝,但是他还得为许含娇考虑。 看向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神情恍惚的许含娇,问:“愿意和我一道去吗?” 听到他说话,许含娇才看他,缓缓点头,嗓音怯怯:“娇娇没有家了…只有洲洲哥哥…娇娇跟着你……” 张安慈看着两个小人,长叹一口气,等到弟子提醒时候到了,便带着两人上了飞舟。 当今修真界的势力分布,时人道:五洲四宗叁禁域。 五洲:东岳洲,西岩洲,南冥洲,北庾洲,中洲 四宗:玄清宗,道元宗,煜阳宗,静禅宗 叁禁域:魔域,魂迷域,断骨域 除了玄清宗居中洲与北庾洲交界处,其他叁宗分居东西南叁洲。 叁禁域则占据北庾洲,因此北庾洲遍地魔族邪教,就算是正道元婴修士,去了也难全须全尾的回来。 作为离北庾洲最近,剿灭魔族魔修最多的玄清宗,一直以来被奉为正道魁首。 飞舟在天地日行万里,穿行两日后。 玄清宗到了。 4.3天之骄子 许含娇的视角里,是云上连绵的大山,好似条游行在云海间的巨龙。 如果换做其他任何时候,孩子心境必会让她思考这山是高到穿云直上,还是就长在云上。 但此时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便低头,手还紧紧抓着徐寒洲的手,眼眶很红,天生的垂耳不知道被她揪了多少次,有些肿和掉毛了。 玄清宗就在“龙脊”上建立,按照剑丹器兽符阵分了六峰,其中霜剑峰为主峰,宗主居霜剑峰。 张安慈将他们带入居六峰最中心,最大最威严的那座白玉殿宇中,高位上着宗主服的男子,已将全身气息收敛,却依旧让人心生恐惧,自觉地屏息敛声。 许含娇跟着徐寒洲一齐进去,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马上低下头。 明明没有任何东西阻挡,可她就是看不清他的模样,许含娇有些害怕了,她又朝徐寒洲贴得更紧了些。 她看见张安慈开口和那个人对话,她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看不清,听不清,她好似被蒙在雾里。 “明灵寒境的徐家人?哦?老祖的血脉?额上的明灵印…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许含娇只听清了这句话,她不知道什么是明灵寒境,也不知道什么是老祖,什么是明灵印,但心里清楚他说的是洲洲哥哥。 所以她几乎是听到的瞬间就松开了牵着徐寒洲的手。 徐寒洲没有看她,朝着那个雾里的人走去。 又没有声音了。 许含娇绞着自己的手指,站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殿中,又不禁想起死去的爹娘。 眼泪在眼底里积蓄了一眼小泉。 她身边的张安慈突然开口道:“玉兔族小友,你想知道你的灵根吗?” 张安慈不闲,甚至是有些忙,回了宗门也不能休息,因为他还要赶着去把这次玉兔族被灭的事情整理出文件递交到宗门密录阁。 但是他觉得自己既然将这个女孩带来了,她还是玉兔族最后的血脉,理应照顾一下。 比如说,他发现这小姑娘甚至还没有开始引气入体。 许含娇看徐寒洲那边还没好,就答应了张安慈。 张安慈拿出一枚透明度高到如同固体水滴的晶球,让她将手放上去。 许含娇有些忐忑地放上自己的一只小手。 透明的晶球中突然多了许多种颜色。 张安慈看到这些驳杂的色彩和微弱的光亮,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太惨了,就这天资,别提报仇了,他们玄清宗的杂役都不收这种杂灵根。 许含娇见张安慈的表情,就明白自己的灵根不太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窘迫地揪着自己的耳朵,低下头看着纤尘不染的地面。 张安慈讪笑一下,安慰道:“没事的小友,根骨还算其次,修炼最重要的是看悟性。”虽然她根骨差到悟性就算是顶级也没用。 他突然有些为难许含娇的去处,宗门是不会收她的,最多给她一些灵石和物资,就让她自己找地方混日子去了,说不定她还能生几个人灵族混血,也算是给玉兔族留了丝血脉吧。 但张安慈实在有想帮她一把的心。 他为难之际,徐寒洲出来了。 许含娇马上发现了他的不同,他的耳垂上吊着一只冰蓝色水滴玉坠,呼应了他眉间的一点竖印,衬得他如雪如冰。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和张安慈他们的很像,但又有些不同,上面有冰蓝色的暗纹隐隐浮现着光芒,他走近她时,许含娇感受到自他身体传递来的一股寒意。 她的洲洲哥哥更像冰块了。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许含娇又听见了那道天然带灵力威压的声音。 然后是张安慈说。 “恭喜宗主得了爱徒。” 最后是徐寒洲对她说的:“娇娇,跟着我。” 许含娇再次牵回他的手。 “张长老,就麻烦你将他们带去霜剑峰了,我要去断骨域一趟。” 张安慈心想又是魔族作乱,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而许含娇的去处貌似决定好了,因为宗主说的是他们。 张安慈松了口气,想着许含娇在霜剑峰做个灵侍也不错。 他带着两人到了终年飘雪的霜剑峰主峰后,还没放下心来地对着许含娇嘱咐起来:“霜剑峰主峰就住着宗主,现在也只多了你和寒洲师侄,想也知道你还没辟谷,你以后要是饿了,就下主峰往最东边的副峰去,那里有为刚入门的弟子设立的食堂。” 要走又还是没放下心,在自己的储物袋里翻找了好一阵,才拿出一副有些旧的玉简和一个玉瓶递给许含娇:“教你引气入体的,你自己好好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寒洲师侄,玉瓶里的是辟谷丹,别一下吃光了,一粒可以顶一月之久。” 他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这里居然还留着几粒辟谷丹呢,不过想想也是,他筑基的时间很早,辟谷丹还没吃完就筑基了。 他才沾沾自喜了一会自己曾被冠以的天才之名,目光接触到十岁就已是筑基的师侄,又马上冷静了下来。 妖孽啊,当年的宗主也是十岁筑基,十二岁金丹,十六岁半步元婴的天之骄子吧。 该做的都做了,他还要忙自己的事情,见许含娇感激地说了好几声谢谢,冷性子的师侄也做了一辑,他笑着摆摆了手,就离开了。 离开前看了眼换上真传弟子服,气度更是不凡的徐寒洲,感叹修真界的未来就在眼前了。 4.4修炼 主峰上的空房间有许多,徐寒洲根据宗主的指示住在最中心的区域,那里被布下了聚灵阵,灵气的浓度是阵外的百倍,很适合修炼。 许含娇是贴着徐寒洲住的。 从他们第一天到霜剑峰开始,两人见面越来越少,徐寒洲不是闭门修炼,就是被宗主传去授课。 许含娇心里想着报仇,对着教她引气入体的玉简钻研了许久。 根骨差,貌似悟性更差。 她一个人琢磨了两个月,还是不懂,期间想去求助徐寒洲,就看见他的门紧闭着,有冰霜从门缝里蔓延出来,传来刺骨的寒冷,把畏寒的她逼退数次。 还是张安慈忙得差不多了,过来看望了她一下,发现她急得哭肿眼睛,问了她原委后,教导了她一下。 只能说张安慈这个长老还是很有教学热情,他被许含娇的懵懂无知惊得连来了一周霜剑峰,终于是带着许含娇引气入体成功了。 看着喜悦到蹦蹦跳跳,甩得兔耳朵像小翅膀的女孩,他突然有种诡异的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老父亲心态,在被那双亮晶晶地眼睛注视之后,他说:“我既教了你引气入体,也算是你半个师父了,我再带你入入门吧。” 他自动忽略掉整个玄清宗的弟子都是自己引气入体,自己练气的事实,又给她塞了本玄清宗弟子入门用的纳灵诀,在筑基期前完全够用了。 许含娇跟着他在两个月后练气两层,张安慈觉得十分奇怪,毕竟杂灵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修炼速度,他一边觉得自己教得好,一边又去联系对修炼资质了解得更加透彻的师姐。 而许含娇对自己终于步入修炼一途的事情喜悦非常,更惊喜的是,她会收尾巴和耳朵了,虽然时间有些短。 她完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徐寒洲展示自己的成长,摸了摸变成人耳的耳朵,她脑一热就已经冲到了那扇门前。 那扇门依旧紧闭。 她踩在冰霜上,隔着鞋底,却能感受到钻肉的冷,她站在门口,却始终没有敲门。 她和徐寒洲相识的时间在变长,距离似乎也在变长。 开始修炼后时间加速了,结束纳灵诀的运转,许含娇揉了揉饿得一阵阵作痛的肚子,下意识把手伸向玉瓶,倒了倒,玉瓶已经空了。 筑基期才能辟谷,而她也是才知道洲洲哥哥很早就筑基了,所以从他们来到霜剑峰到现在,她一直没吃过五谷。 她突然想到张安慈说的可以去副峰吃饭。她已经很久没有见除张安慈以外的人了,长时间脱离正常的社交环境,她的心里对见外人的事有些忐忑,可她太饿了。 修为高深的修真者几乎都忘了凡人的脆弱,才十岁的小女孩下主峰来到副峰的时候,已经走得两腿发软,进气多出气少了。 她才看到人影,就晕在了陌生人面前。 睁眼的时候,肚子不饿了,可是她被绑了,一群人围着她,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是怎么闯入我们霜剑峰的?护峰阵法坏了?” “我觉得不像啊,护峰阵法可没有出错过,我倒觉得她是峰内的兔子成了精。” “有人去上报了吗?” “去了已经去了,不过真是奇怪,峰内居然还有兔子?自从宗主大乘后,峰内的野兽就冻死的差不多了吧?” “对,没冻死的都被我们烤了吃了。” 醒来的许含娇懵懵的,只听进去了兔子精和烤了吃了几个字,她发现自己露出兔耳朵了,他们还要把自己烤了吃掉。 许含娇被吓得哭了起来,说:“我不是兔子精…我…我有寒洲哥哥…我和他住在上面…不要吃我…” 她生得玉雪可爱,无一点精鬼的妖气。 喂她吃辟谷丹的女修见她年纪尚小,又听见她口中的寒洲哥哥四字,突然想起宗主收了个徒弟的事情。 她要去给许含娇松绑,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几个也就比许含娇大上一点的孩子却觉得有趣,叽叽喳喳地吓着她:“我觉得麻辣兔头好吃!” “烤兔子肉也不错啊!” 许含娇吓得脸色惨白。 而跑去上报的弟子带来了急急忙忙赶来的张安慈。 张安慈看到许含娇被绑着,小女孩哭得抽抽,眼睛通红,他大声斥责这几个吓人玩的小弟子:“都学会御剑了?筑基几层了?宗门考核能通过?!都嫌宗规好抄是吧!都给我抄一百遍宗规天黑前亲手给我交上来!” 张安慈来了就一切好说了,他们想也知道这个女孩是跟着最近只传风声却不见人影的宗主新弟子有关,许含娇被女修松了绑。 “对不住了,我们也是担心有居心苟测的人混入霜剑峰,这几年,魔族动作不断,我们不得不防。” 女修说着,看到在白嫩手腕上显得尤为刺眼的红痕,给了她一副软膏:“这是我平时练剑受伤擦的,对付外伤很有用,小妹妹你先拿去用。” 她笑了笑,许含娇心里的害怕瞬间消减许多,对她糯糯地说了句谢谢。 漂亮乖巧的小孩普遍招人喜欢,女修揉了揉她有泪痕的脸蛋,看着被称为全宗第一老好人张长老,很是规矩地说:“张长老,弟子修炼去了。” 张安慈对她处理事情的方式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问了名字后,又大声对那几个低着头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弟子道:“还不滚回去抄宗规!” 人作鸟兽散了干净,张安慈蹲下来看着委屈巴巴垂着兔耳朵的女孩,问:“怎么被人家绑了?” 许含娇揉着自己的手腕,无辜极了,说:“我饿晕了…醒来就被绑了。” 张安慈也想到是辟谷丹吃完了,进而也想到小孩子小胳膊小短腿跑副峰吃饭有些难度。 思来想去还是他考虑不够,张安慈摸了摸下巴,说:“我再给你些辟谷丹吧,啧,还该教教你疾行的法术。” 许含娇点了点头,这么多日受了张安慈的照顾,她感激的同时又对他亲近了几分。 不知道是刚刚的事情实在让她委屈还是什么,他看着许含娇抽搭两下开始流眼泪。 张安慈慌乱地从储物袋里拿出干净帕子给她擦脸,问:“怎么又哭了?张叔再给你去教训教训那几个臭小子好不好?” 许含娇摇了摇头,哭道:“腿疼……” “腿疼?走太久了?”张安慈主修的是阵法,对治疗一窍不通,就给了她颗还春丹吃。 许含娇吃了,但她还是摇头,说:“还是疼…” 张安慈最后把小孩子提回了主峰。 回去之后,小女孩又扯着他的袍角,很是委屈,说:“张叔…寒洲哥哥已经好久没有出过房间了…呜呜…” 许含娇哭得越来越大声,不管是腿疼,还是她刚刚被人绑起来说她是兔子精,而和她相依为命的徐寒洲却一直不出现。 她没了爹娘亲族,如今身边就一个徐寒洲,对他有些依赖实属正常不过,这次她还被欺负了,积攒的不满和委屈爆发了。 张安慈看得出她难过的原因,可是又不会安慰小孩子,只能说:“寒洲师侄身为宗主亲传,理应勤奋修炼,不过他这次做得不对,怎么说都不该将你晾在一边,别哭了娇娇,你张叔会替你说道他的。” 许含娇年纪小,却也知晓没了爹娘的自己不能再耍小性子了,所以她开口道:“张叔,我在修炼上有些地方不太懂……” 张安慈早就代入了差生的老师一角色,头大但还是耐着心思:“说说哪里不懂。” 在张安慈终于给她讲明白之后,他也必须去忙自己的宗门事务了,离开前他还对许含娇说:“你放心,我给你说说寒洲,他保管出来见你。” 第二日的许含娇是被冷醒的,她半睁着眼裹了裹被子,可是在视线里出现个模模糊糊的人形后,她一下子精神了,瞬间掀开被子下床,小鸟归巢似得撞进他怀里。 他怀里一点也不冷。 “洲洲哥哥,我好想你。” 徐寒洲揉了揉她的头,没说想她,却让许含娇喜悦到忘掉了这些天受到的冷落和委屈:“你练气了,很厉害,娇娇。” 4.5破解之法 “近日可还安好?”徐寒洲问。 许含娇亮着眼睛看他,点了点头,垂着的两只兔耳也是一点一点。 徐寒洲很想对她笑一笑,但是他没做到。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许含娇还没和他说自己被人绑了的事情,徐寒洲开口:“腊月前我会闭关,这是通讯符,你往里面注入一点灵力就能给我传讯。” 他拿出一枚玉牌,玉牌的右上角专门钻了小孔穿了一串彩色琉璃石,看着很漂亮。 许含娇惊喜地接过玉牌,不舍得也不能让人留下来,只是说:“这样娇娇每天都能给洲洲哥哥传讯啦!娇娇很喜欢,洲洲哥哥修炼去吧!” 徐寒洲点了点头,起身时冰蓝耳珰轻晃,霜剑峰稀薄的日光经寒玉折射,在他冷白的面颊上投下了细碎光斑。 许含娇还是痴痴看着他。 他一走,许含娇觉得寒冷又侵入了自己的房间,她下意识地去揪自己的兔耳朵,毛茸茸的手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忘记告诉徐寒洲她会收耳朵了。 她有些懊悔,更用力地揪起耳朵。 徐寒洲走后,张安慈带来了一个同样身着长老服的修士。 许含娇来到他们面前,闻到了她身上的草药香,和娘身上的很像很像。 许含娇心里控制不住地对她很有好感。 焦颂见到垂着兔耳小小一个的许含娇,马上蹲下身子,对着她露出来了笑脸:“好生玲珑的小兔儿啊!小兔子唤我焦颂姐姐可好?” 张安慈看了眼比自己大了五十岁,今年芳龄一百一十八的师姐,抽了抽嘴角。 许含娇看着她,被她揉着脸蛋,很乖巧地叫了姐姐。 焦颂喜欢许含娇比她种的毛绒草还要软的小脸,又见她不怕生由着自己揉脸,更喜欢了,没忍住给她塞了点自己刚出炉的丹药。 张安慈有些眼红,他和其他几个师姐师兄一般要给焦颂师姐当上两个月的狗腿才能拿上她的一粒丹药。 焦颂抱起许含娇玩了好一会,被张安慈提醒有正事没办,她才放过被飞高高飞得眼冒金星的许含娇。 往小孩手里塞了不少糖丸,她才拉着张安慈到一边说话:“这小姑娘除了相貌生得尤为出色,没有特殊的地方,我刚刚给她摸了摸骨,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得再仔细看看。” 张安慈知道她要用神识搭配上她的秘法给许含娇探身,又害怕许含娇受伤,他对焦颂说:“师姐,你对孩童就温柔些吧。” 他当年被焦颂探身的时候,识海和全身经脉都痛得不行。 焦颂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说:“我自有分寸,是师弟你胆子太小了,当年要不是你哭爹喊娘,我怎么会弄疼你呢。” 张安慈面上微笑,心里却在吐槽。 要不是我哭爹喊娘让你停下来,今年我的坟头草比两个许含娇都高。 两个人到了许含娇面前,张安慈还是有些担心,对许含娇说:“娇娇你别怕,焦颂师姐精通人体药理,可以给你仔细瞧看瞧看根骨,也方便你日后修炼。” 许含娇很喜欢焦颂,一点也不怕。 在带着药材清香的手指按上眉心时,许含娇都是乖乖的,一心闻着焦颂身上和娘身上很是相似的香味,都没注意到焦颂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张安慈注意到了,也没当着小孩面问她,等到焦颂探清楚了,他才拉焦颂到一边说话。 “师姐,可是有碍?”张安慈语气担忧。 小孩不在眼前,焦颂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她说:“我探了叁遍,结果都指向仙灵阴体。” 张安慈对仙灵阴体这个词汇很陌生,焦颂看他一脸茫然就知道他没好好上课,只能自己解释:“师弟,你可知道炉鼎?” 张安慈点了点头,马上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问道:“什么?!师姐你说清楚,什么炉鼎!?” 焦颂恨恨道:“我也不明白世上怎会有这种损己利人的破体质,拥有这种体质的人,修炼速度极快,在金丹之前,突破境界如吐息般轻而易举。” 张安慈想着这对修仙者来说不是妙极吗?但又马上注意到问题所在,问:“那金丹之后呢?” 焦颂说:“我所知道的仙灵阴体没有活到元婴的,在仙灵阴体即将突破元婴之时,灵气会挤爆他们的肉身,最后落得神魂俱灭的下场。” 张安慈想到豆丁大的许含娇,问:“有破解之法吗?而且这和炉鼎有何关系?” 焦颂叹了口气:“仙灵阴体不被撑爆的办法,就是被采补,这个妖邪的体质,会给与之交合的人献上自身修为,不,应该是“迫不及待”被偷窃修为,可仙灵阴体为了活命,又必须这样做。” 张安慈听得出了满头虚汗,又觉得许含娇真是倒霉到家了,复问:“那师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焦颂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宗主,娇娇有这种体质,很难不被恶人觊觎。”焦颂陪着许含娇玩了一会就走了。 而张安慈在许含娇问他自己根骨如何的时候,笑着说:“师姐说还不错,你专心修炼。” 说完他又想打自己嘴,这破根骨修炼干什么?抢着给人喂肉吗?! 他想改口,可是许含娇开开心心的模样实在让人没办法告诉她真相。 … “道心不稳。” 徐寒洲听到属于师尊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与那双似是勘破阴阳终始、万物命理的灰蓝色眼瞳对上视线。 他脑中浑身是血的族人,烧毁明灵寒境的炼火,和对着他微笑的许含娇像是一团被打散的烟雾,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你无情道难成。”暝弋的指尖缠绕着缕缕红线。那线自徐寒洲眉心延出,遇风即化雾霭。 他又一挥手,出现了一副茶具,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也给徐寒洲倒了一杯。 徐寒洲仅让茶水浸湿嘴唇,并没有喝下,他自幼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要忤逆师长,他只是说:“弟子不明白,弟子自出生起眉心就有明灵印,按照祖宗之法,修行之道非无情道不可。” 暝弋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他不行,只是说:“跟着你的那位玉兔族遗孤,天生仙灵阴体。” 徐寒洲阅书无数,他知道什么是仙灵阴体,面色微变,眉间明灵印闪过一丝光芒:“弟子求问师尊破解之法。” 暝弋再次出手,一根发着金光的红线被他从徐寒洲眉间扯了出来。 美到模糊性别的一张脸庞依旧是淡然的神色,似乎并不在乎弟子修炼出现的问题,鹤发美人声音清冷:“道心芜杂。” 红线变成了白色的水汽消散在空气中。 被抽出杂念,徐寒洲眉心又一次刺痛,脚下踩着的地面为圆心,一层薄冰往周围覆盖了数百米,他跪了下来:“弟子求问师尊。” “我有一个故人可以帮她。”暝弋说完,一只金羽鸟雀被他召唤出来,振翅飞走。 跪地的徐寒洲袖袍扫过冰霜,额间明灵印触上霜砖刹那,荡开了一声清响。 他的冰蓝色耳坠后些轻颤,佩戴它的主人更似霜魄凝形,吐息都带着雪气:“谢师尊。” “一月内结成金丹,还能见她一面。”暝弋说完,就原地消失不见了,徐寒洲知道,来的只是个分身。 4.6难带的徒弟 许含娇是被冷醒的,她不知道这是自己被冷醒的第几夜,第几次,把能盖上的被子衣服都盖上了,她还是冷得无法安睡。 手指冻得快没知觉,她难耐地哼唧几声将手伸入衣服企图找个热源给自己暖暖,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胸口都是凉的。 太冷了,太难受了,许含娇呼出的都是白色的水汽。 “娘…娘亲…娇娇好冷…”许含娇在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难受地叫了好几声娘亲。 可是娘不在了,爹也不在了,就剩她了。 许含娇想到这里,终于是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那样的弱小,连寒冷都克服不了更别提替爹娘族人们报仇。 许含娇心中酸痛,她明明只想要娘抱,想要身上暖和起来,她真的好冷。 自责和委屈杂糅在一起,许含娇想徐寒洲了,她想要他抱抱她。 许含娇下了床,没有加衣服或披一条褥子,甚至鞋都没穿,赤脚下地往外走。 越是靠近徐寒洲的居所,就越来越冷,她冻得身上发紫。 许含娇早把懂事和体谅甩在脑后,她只想要她的洲洲哥哥见她,然后抱抱她,让她暖和起来,不要让她再这么冷了。 她的脚下满是冰和雪,才走上去,脚底疼得像是踩在刀刃上。 被冰雪覆盖的霜剑峰在夜里更冷更孤寂,许含娇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冻上了,可是她又没办法止住眼泪。 “洲洲哥哥…娇娇好冷…你抱抱娇娇…呜呜呜…洲洲哥哥……” 她的哭声那样微弱,可在这样寂静的地方却十分清晰。 许含娇哭着走到门外,蹲下来缩成一团,隔一会叫一声寒洲哥哥。 修炼中的徐寒洲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眉心的明灵印和他的眼瞳都变成了冰蓝色。 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那冰蓝色从他的眼瞳中退散了,他停止运转功法,过去开门。 耳边却突然传来师尊的声音:“金丹结成前不准见她。” 徐寒洲愣住了,他不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要求,但是他还是起身过去开门。 “师尊,弟子会找您领罚。”徐寒洲说完,听见了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的笑声。 他不知道是不是师尊在笑。 门开了,门外的小兔子却已经被冻得神志不清了,他解开自己身上的法袍披在她身上,给她输了一些灵力。 许含迷迷糊糊睁眼,看见的是徐寒洲那只耳珰。 被徐寒洲的手掌抚上的脊背处很暖,温暖又向她的全身传递,她的身体不冷了,手指也有了知觉。 在他怀里什么都忘了,许含娇只觉得耳珰好漂亮,她伸手去拨弄,那耳珰手感冰凉,颤动时发着簌簌冰色的光芒。 “还冷吗?”徐寒洲看向玩起自己耳坠的许含娇,想她是不冷了,但还是问了一句。 许含娇听到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心里发甜起来,她蹭了蹭他的肩膀,手指还在拨弄他的耳珰,但她没有回话。 徐寒洲不问了,就让她耍小脾气。 好一会,许含娇有点不舍的收回了手,她对着徐寒洲露出一个极其甜的笑容,紧紧抱住了他。 “洲洲哥哥!娇娇最喜欢你了!” 许含娇是个委屈来得快去得更快的人,她只觉得为自己开门的徐寒洲心里有自己,他们是家人,一辈子的家人。 回应她的是徐寒洲的一句:“怎么鞋也不穿。” 许含娇看向自己恢复白嫩的小脚,这明显是被徐寒洲疗愈过了,她终于知道尴尬了,就抓着两只兔耳朵挡住眼睛。 有些心虚:“额嗯…嗯…娇娇忘了…” “以后要记得。”他说。 “好。”许含娇放开耳朵,又是抱他。 徐寒洲并没有御寒或者能自动调节温度的法衣,拥有纯度完美的冰灵根的他从来不会觉得冷,甚至越冷的环境越适合他修炼,他自身就能使温度降低,自然也不会觉得热。 他这样久了,早就忘了旁人和自己不同。 所以他只能给勤事堂传讯,麻烦他们送些可以御寒,适合年幼女修的法衣,鞋袜以及被褥来。 他这宗主亲传平时太低调了些,当他的简讯传到勤事堂值班的弟子手上时,那弟子还觉得自己看错了,看了好几遍才马上吩咐人去给他送东西。 等了一会,一只仙鹤衔着一个储物袋停在了徐寒洲门口。 徐寒洲把储物袋中的东西拿出来,又往里面放了几块灵石。 而勤事堂的弟子等回自家仙鹤,摸到了储物袋里面几块成色极好的上品灵石,很不争气地乐出了口水,只觉得这次的夜班赚飞了。 而许含娇把那些东西装进自己的储物戒,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徐寒洲修炼,说:“洲洲哥哥,那我走了,你好好修炼。” 徐寒洲在她出门前说:“需要什么传讯给我。” 许含娇这才想起来自拿到通讯符起,她就只给他传讯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丝毫没提自己冷得睡都睡不着的事。 她红了脸,软软应了个好,就小跑出去了。 而徐寒洲看着她的背影,等到她完全消失在视线中,那大门无风自动,砰一声合上。 寒冰从门缝爬出,向外不断蔓延。 他继续修炼。 徐寒洲入定后再睁眼,他所处的世界大变样,没有边界,没有空间时间,只有各色的光点或密或疏地漂浮着。 他像是身处在银河之中。 徐寒洲眉心的明灵印亮起的瞬间,光点像是得到了召唤疯狂地朝他涌来。 奇异的是,他周身的灵气浓度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堪称恐怖的吸纳速度削弱半分,甚至是更加浓郁活跃。 徐寒洲引导灵力流入自己丹田的同时催动明灵印内的小世界延展边界,复苏灵气,而那些各异颜色的光点进入小世界后,小世界出现了覆盖冰雪的山川河流。 他全神贯注地塑造这个小世界,小世界在变大,他的识海丹田甚至于全身的经脉也接连地扩大变宽,更加极速地吸收灵气。 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修士都会觉得怪异,他这下吸纳的灵气已堪称元婴修士突破一个小境界所需要的灵气。 但是小世界的生长并没有顺利进行下去,在新的土地出现后,冰霜没有跟上土地出现的速度,那土地竟然瞬间碎裂坍塌甚至将覆盖上冰霜的一大块土地也跟着扯毁。 徐寒洲拧眉,脸色很不好,双手掐出一个法诀,加速吸取灵气。 小世界又重新生长,但是却以更加恐怖的速度塌毁。 徐寒洲眼前的场景在变化,不同属性灵气组成的星河,他的房间,拉扯着变换着,扭曲在一起,冰霜在开裂,他用掐着法诀的手猛地捂住了嘴。 巨大灵气流瞬间停止,徐寒洲的指缝渗漏出鲜血。 鹤发美人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徐寒洲唤了句师尊,血液自他嘴角,一小条血河流出。 “你知道这是第几次失败。” 暝弋给他剥离出杂念,徐寒洲运转着功法修复自己的伤。 “师尊,弟子不会因为见她而耽误修炼。” 徐寒洲看着他,还未褪去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动摇。 暝弋觉得自己这个弟子有些神奇,他想到了自己师祖——与徐寒洲血脉相连,那位几乎构筑小世界的人。 师祖她似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看客,暝弋他的师尊,整个玄清宗,整个徐家,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千年前,师尊殉道,玄清宗差点灭宗,徐家的明灵寒境崩毁得近乎泯灭于天地。 可偏偏又是这人,在魔神现世时自碎飞升契机,以神魂俱灭为代价换得修真界千年太平。 暝弋在这千年的时光里,有时会想:无情道究竟是无情还是有情?这条道究竟是飞升的捷径,还是另一种献祭? 他无法从徐寒洲身上看到那个冰做的师祖的影子,他只是说:“我的那位故人明日便到,你要见她吗?” “见。”徐寒洲回答。 暝弋丢给他一颗丹药,又再度消失了。 4.7拜师 许含娇被徐寒洲轻声唤醒时,还当是和他梦中相见了。她揉着惺忪睡眼,甜软的嗓音胶黏似蜜:“洲…洲洲哥哥…睡进来…” 徐寒洲却替她拢好被角,说:“娇娇,我们去见几位贵客。” 他靠近时,霜雪气息扑面而来,许含娇惊觉不是梦,瞬间清醒过来,赤足跳下床榻,扑进了他怀里。 她被徐寒洲接住了,咯咯笑了起来,又怕耽误重要的事,她抱了一下便松开,说:“那洲洲哥哥在外面等等我。” 她要换衣服还有梳头,她这次一定会把耳朵收好。 徐寒洲嗯了一声先出去了,等上一会,头发扎得有些乱的许含娇站在了他面前,她眼睛出奇的亮:“洲洲哥哥觉得我哪里不一样嘛。” 他在她开口前就瞧出来了。 “你会收耳朵了。”徐寒洲眼底浮出浅笑。 许含娇就看到他笑,就感觉脸红,那对雪绒耳朵噗地冒了出来。许含娇羞囧地将耳朵捂住,又倒退两步,险些被裙裾绊倒,慌慌张张往屋里逃:再等一等娇娇呀!” 徐寒洲莫名觉得她憨态可掬,竟然又是被逗笑,他想许含娇的头发有些乱,想给她重梳,就后一步跟了进去。 许含娇对着镜子,试着重新收回耳朵,本来快成功了,忽见镜子里出现了似霜魄凝形的身影,心里一热,两只垂耳搭在两边。 “我来替你绾发。”徐寒洲看着固水镜中的垂耳小兔,来到她身后,拿着木梳给她梳起头发。 许含娇就盯着镜子里的他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语气生动俏皮:“希望贵客多多得来!” 徐寒洲动作微滞,嗯了一声。 他拾起青丝,想起玉兔山谷常见的垂挂髻。指尖翻飞间,两个绒球似的发环垂落。 许含娇在他给她梳发髻的时候就收了耳朵,没有耳朵抓,她就抓像兔耳的两边发环,在镜子露出笑脸:“谢谢洲洲哥哥!娇娇很喜欢!” 徐寒洲指尖有些发痒,所以揉了揉她的头,说他们该过去了。 许含娇应了好,牵上了他的手。 不是那日的大殿,而是霜剑峰的一个亭楼中,而亭中只有一个人影。 霜剑峰的雪飘进了亭子里,落在那人的发丝上就瞬间隐身。 隔着一大段距离,许含娇看到那白发,只觉得是个老翁。 等越来越近了,白发如瀑的身影转身刹那,许含娇呼吸微滞。她见过无数玉兔族美人,却从未见过这般冰雕雪塑的容颜。 “弟子拜见师尊。”徐寒洲对那人一拜。 许含娇也马上回神,行了见礼。 暝弋的视线在许含娇身上短暂地停了一下就到了徐寒洲身上,他说:“你和她坐过来,还需等等。” 徐寒洲带着她进去找了位置坐下,许含娇现在倒是知道徐寒洲的师尊,也就是宗主长什么样了。 因为收了耳朵,她改抓自己的头发,又看向了身边的徐寒洲,只觉得洲洲哥哥漂亮,他的师尊也和他一样漂亮。 许含娇看得出奇认真,撞上徐寒洲回望的眸子。冰蓝耳坠流转间,他整个人似用霜雪凝成:怎么了? 许含娇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耳尖倒是红了,心里想着她的洲洲哥哥果然还是最漂亮的。 当他们听见了飞舟破风驶来的动静,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上面站着一大两小叁个女修,其中小的那两个是双生子,大些的女修则看上去尤为好相处,笑容十分明朗。 许含娇好奇地看着她们下了飞舟,早早跟着徐寒洲站了起来准备接见。 暝弋也起身,想向蓝水宁介绍徐寒洲和许含娇,但是嘴更快的蓝水宁抢先开了口:“木头美人,你居然也有主动联系我的一天啊!” “蓝水宁道友,此次是有要事相求。”暝弋对她的话反应淡淡,他只想早点解决掉麻烦,然后闭关修炼。 蓝水宁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眼睛全然被暝弋身边两个容貌精致的小童的吸引,她戳了戳徐寒洲的脸颊说:“这小冰疙瘩一看就是你收的徒弟,和你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暝弋淡淡道:“我的弟子徐寒洲。” 蓝水宁哦了一声,下一秒直接将更合她眼缘的女孩提了起来,对暝弋说:“这个可爱的小乖乖又是谁?生得真是讨人喜欢!” “许含娇,玉兔族仅剩的玉兔,也是我和你在灵迅中提到的。”暝弋回答。 许含娇感受到她的视线更炙热了。 “是只小兔子啊,名字也很可爱。”蓝水宁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许含娇看着她,对她很好奇。 “我的确有对付的办法,但是这个小兔子我得收了做徒弟。” 蓝水宁笑着看向暝弋,这次表情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而徐寒洲比许含娇还要快些明白她准备将许含娇收徒带走,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许含娇则是看向了他,有些慌乱,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征求他的意见。 “娇娇,你可愿意让我收你为徒?”蓝水宁笑盈盈地看着她,等着她决定。 而许含娇被她问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在她和徐寒洲两人之间转。 徐寒洲帮她做了决定,他静静地注视许含娇,微不可察地颔首。 他希望她答应。 许含娇不舍得他,可是她从他眼中读出了他的意思,让她走。 “弟子愿意,师尊。”许含娇几乎脱口而出,说完后还有些反应不来,但是她很规矩地行了拜师礼。 蓝水宁肉眼可见的开心,笑嘻嘻地给她塞一个铃铛,说是礼物。 那枚铃铛约莫婴儿拳头大小,仙品玄银的材质,铃身上錾刻着细密的桃花纹,铃舌则是一截被秘法炼化的桃枝,轻轻摇动时,铃声清脆,也多了股好闻的花香。 “谢谢师尊。”许含娇把铃铛收好,心情没有那么低落了,她知道徐寒洲是为她好,而且她也想变强,想给族人们报仇。 蓝水宁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给她指了指自己身边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看不出丝毫差别的双生子。 “这个是无双,你的大师姐。”蓝无双对她一笑,叫了她一声小师妹,又给了她一件礼物。 她看上去比她大上几岁,但也是少女模样,长相尤为明媚艳丽,头发高高束起更是添加了分侠气。 蓝水宁又指了指另一个:“你二师姐天蓓。” “小师妹。”蓝天蓓对她一笑,笑容也和她姐姐没有丝毫的不同,她也给许含娇塞了见面礼。 蓝水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叁个徒弟,又把视线转到暝弋身上,她笑嘻嘻地说:“木头美人,我今儿就不留下吃饭了,小叁估计在家里给我们做好了。” 暝弋点了点头,道:“蓝水宁道友,来日再会。” 蓝水宁催促徒弟们上飞舟,撂下一句再会就驱动飞舟跑远了。 徐寒洲在原地看飞舟在空中缩成一个墨点,最后只余辽阔无际的灰白。 “我倒是忘了,应该让你和她告别。”暝弋斟好茶,喝起了茶水,给他的徒弟也倒了一杯。 “不用麻烦了,这样也好。”他凝视茶汤中自己的倒影,水面泛起细碎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徐寒洲又只是用茶水沾湿了嘴唇。 暝弋不是第一次见他不喝,挑了挑眉,但也没问。 4.8师兄 许含娇原以为要跋涉许久,不料飞舟穿云破雾,一个时辰便已落地。 眼前道观飞檐斗拱,朱漆大门两侧悬着龙飞凤舞的对联,匾额上的字如游云惊龙。 对于许含娇来说,那些字过于飘飞难认,不知道写的什么,只觉得是自己认得字太少,而事实上,也只有蓝水宁自己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一进门,就飘来了饭菜的香味。 “快快快!赶上了赶上了!” 许含娇见自己的师尊师姐如饿死鬼投胎一般,拉着她飞奔到飘来香味的膳堂。 一张大桌上,上面有或荤或素十来道佳肴,看着美味至极。 蓝水宁先端上的饭碗拿的筷子,往碗里夹鸡腿的同时,对徒弟们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我们这个小叁忒实在。” 蓝无双早往嘴里塞了大块肉,看着蓝水宁似要说什么,所以没看蓝水宁的蓝天蓓替她开口:“师尊你忘了,怀玉他这几日禁食。” 蓝水宁这次了然地哦了一声,又对许含娇说:“你叁师兄叫付怀玉,他身子骨差,遭奸人下过毒,这几天估摸着毒发了,见不了人,等他好了,师尊带你见他去。” 许含娇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叁师兄有些惨。 蓝水宁似又想到了什么,夹红烧排骨的手一顿,笑嘻嘻补充道:“他生得俊,和你的小竹马有的一比。” 许含娇想到了徐寒洲,心里有些失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吃饭吃饭,不然没饭吃了。”蓝水宁看她一直不动,催促道。 而许含娇确认了一下徐寒洲,张安慈和焦颂给她回复的灵讯,才把通讯符收好,老实吃饭。 许含娇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吃上热菜,一时间也吃圆了肚子。 吃完饱饭之后,蓝水宁把她单独招到了内室。 “娇娇,你体质特殊,就修习这个功法吧。”她说着掏出一副玉简。 许含娇接过,看见玉简上几个大字:九重锻钢决。 “好。”许含娇把玉简收好,蓝水宁又给了她一本镜花水月剑法,炼器,炼丹,阵法,御兽、符箓修仙六艺入门书籍各一本。 蓝水宁又拿出一个储物戒,往里面塞给她的修炼物资,说:“师尊我可是全才,就没有我不会的,娇娇你看看六艺中对什么感兴趣,选出一两门,当然全选也行,我给你叁个月时间选。” 她看到许含娇崇拜的眼神,勾出一抹邪笑,更大方地往她的储物戒里塞东西,差不多了,她把储物戒给许含娇。 许含娇接了,她又说:“让你无双师姐给你找个地儿住了,咱们师徒叁月后见。” “是,师尊。”许含娇接了一堆东西,人还有些懵,就被蓝无双带去找个空房间住下了。 房间内明显是做过整理和布置,貌似早有预料自己会出现在这儿。 许含娇放下自己的包裹,她来得匆忙,有些衣服什么的都在玄清宗没拿来。 只能等个时候去取。 留在那儿也好,她总会见到她的寒洲哥哥。 许含娇开开心心地坐上书桌,拿出了师尊给自己的几块玉简,慢慢看了起来。 她发现字她都认识,可是连一起就不明白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最先放弃晦涩难懂的阵法,然后是要求她力气大的炼器,要求木火灵根纯度高的炼丹,最后在符箓和御兽中抉择。 她认为自己没办法两门一起修,她这几天修炼九重锻钢决和剑法,分身乏术就算了,因为九重锻钢决的特殊性,每天都疼得睡不着。 蓝水宁说,这个是扩充她筋脉和丹田的,说是修炼到极限,会比同境界的旁修丹田大到百倍千倍。 许含娇有些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体质,日日还要泡特殊的药浴,第一次疼晕在里面,还是大师姐发现及时把她捞出来的。 又一夜,她疼得辗转难眠,哭着哭着,给徐寒洲传了条自己好疼的灵讯,她看了眼时辰,发现还有一个时辰她就要起来练剑了。 大师姐和二师姐会监督她。 于是许含娇想到再睡过去也睡不了多久,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她起床,换了练功服,抱着自己的小木剑出房间。 她被九重锻钢决折腾的不轻,倒是挺喜欢剑法的,这剑法讲究柔,不要求力道,要求轻盈和出其不意,许含娇竟是非常适合这门剑法,连天生剑骨的蓝天蓓师姐都夸她有天分。 她来到他们平常练剑的空地上,先热了热身,抬头一看,月亮还没走。 目光下移,桃树由如水的月光镀成银妆。她忽见枝桠间卧着个瓷娃娃般的人儿,银睫映着月华,素衣似染上了桃花香气。 许含娇看着他,脑中蹦出一个人名。 付怀玉。 许含娇不知道自己是要叫醒他还是怎么样,只能在树下看着他。 付怀玉悠悠转醒,月光下的眼睫被染成银色,睁眼更是漂亮得人炫目。 “师妹?”他似呓语般开口,声音如长相一样雌雄莫辨。 许含娇站在树下抬头看他,还是打了招呼:“师兄好。” 付怀玉轻嗯了一声,竟然又是闭上了眼睛睡去。 等到蓝无双和蓝天蓓起来,看见了树上的付怀玉,施法给他丢回了他自己房间。 蓝无双对她说:“你这师兄总爱宿在树上观星,习惯就好。” 4.9冷血动物 许含娇最后选择了御兽,心想着自己也是兔子,说不定和灵兽们相处得来呢。 蓝水宁知道了她的选择,笑着又给她掏了几本厚厚的典籍:“那师尊可就给你安排课程了,记住了,每年年底都会考核一次,考的好有奖励,不通过也有惩罚。” 许含娇抱着半人高的书籍,委屈巴巴地鼓着脸颊,像个受气包。 蓝水宁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提醒:“你叁师兄也有御兽这门课,成绩不错,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他去。” 许含娇应了好,就把书带回去了。 蓝水宁的课程分课堂教学和实践,考试也是。 许含娇越往后学心就越虚,特别是做蓝水宁给的模拟题的时候。 她做一道错一道,没坚持太久就去找付怀玉了。 付怀玉看了一眼给她指出了问题所在,许含娇十分受教。 果然第二次考试就低分飞过了。 好不容易通过书面考试,许含娇又考了实践,要她驯服一只疾步鼠。 疾步鼠有没有被驯服不知道,反正许含娇把自己能用的招数都用上了,那只歘歘歘窜来窜去的金色小鼠就没被她的肉眼看清楚过。 蓝水宁揉了揉她的头,只说:“下次努力,别太灰心了嗷。” 许含娇点了点头,但心里想着每次考试都满分的师姐师兄,她既替他们骄傲,又觉得羞愧,只有她在给师门丢脸。 她垂头丧气地进了自己房间,拿出通讯符看灵迅,最新一条是徐寒洲说他要闭关突破金丹中期了。 整个修真界仅此一个的天纵奇才。 许含娇抱着双膝,心情更差了,她觉得自己没办法报仇,她依旧在泡药浴的时候痛得哭着求师姐把她拉出去,而她的修为已经在练气叁层停了几个月了。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跑去道观后山找喂契兽的付怀玉。 一条比树干还粗的百米巨蛇将它扁平状的蛇冠压得低于它身前男孩的手掌。 许含娇看见那条蛇时,很不争气的腿软了,犹豫着要不要叫付怀玉,那条蛇金色的竖瞳突然就锁定了她。 金瞳骤缩,那蛇对她吐出蛇信。 许含娇发间兔耳噗地炸出,足下踩到湿滑青苔时,她差点摔倒,心惊肉跳下,腰间佩戴的护身银铃判定她遇到了危险,突然迸出护身红光。 晶玄王蛇将那红光视作威胁。 嘶!百米巨蟒突然缩小到不过成人手臂长,毒素却比正常形态浓了千倍不止,它的毒牙离她后颈仅剩叁寸,却被骤然闪现的付怀玉徒手掐住七寸。少年苍白的指尖泛起青黑咒纹,王蛇顿时温顺如绸缎。 许含娇意识到付怀玉救了她一命,哭着撞进他怀里,和徐寒洲抱多了,肌肉记忆让她伸出手臂抱住付怀玉的脖子,眼泪浸透了他的前襟,她哆哆嗦嗦地,声音染上哭腔:师兄你救了娇娇... 话音未落,付怀玉突然浑身剧颤。 呕——他猛地推开许含娇,扶着树吐得天昏地暗。许含娇被他一推,跌坐在腐叶堆里,怔怔看着付怀玉因为剧烈的呕吐,身体蜷成虾米,脖颈青筋暴起。 滚开!给我滚!付怀玉双目猩红,他早就辟谷,吐出的只能是胃液和苦汁。 许含娇被他的表情吓到,尚未回神,听见了晶玄王蛇嘶嘶的警告声,血脉中对蛇的恐惧激活,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哭着奔逃而去。 她太笨了,什么都学不好也做不到,她还被师兄讨厌了。 “呜呜呜!”许含娇奔溃哭逃,惊起山林中的飞鸟。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的脚下突然塌陷。 她坠入了废弃的缚妖陷阱,虽然护身铃铛给她垫了一下,但畏疼的她觉得全身骨头似被摔碎,疼得无法叫喊出声。 等剧痛减轻,许含娇抬头,圆形坑口却没有人影,只有昏黄的夕阳。 她不知道师尊师姐什么时候会来找她,她害怕,于是继续掉眼泪,却又疼得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昏快暗下去了。 “许含娇。”有气无力的声音,却好听得意外得抓人耳朵。 付怀玉出现在陷阱上,他看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黄昏下,蜜糖一样。 可许含娇想到了他的契兽,那条晶玄王蛇冷血的金瞳。 “我救你上来。” 许含娇听他这么说,一条绳子被放了下来,有生命般系在她腰上,把她拉了出来。 “能走吗?”他问。 许含娇摇了摇头,她认为自己摔断了骨头。 付怀玉叹了口气,她看见一条黑色小蛇慢慢变大到可以让她躺下。 然后她就被绑在了蛇身上,付怀玉给她带了回去。 仰躺着的许含娇看见了付怀玉渗出血痕的脖颈,这是被暴力擦拭出来的。 许含娇不明白为什么付怀玉有这样的反应,而蓝无双见到她这惨不忍睹的模样,马上喊出了炼丹师兼医修的蓝天蓓。 付怀玉冷着脸,平静地简述经过:“她被我的王蛇吓跑,接着失足掉进了陷阱。” “小师妹身上的伤我理解,你的脖子怎么回事?按理来说,你有你的那条蛇,可不会被后山的野兽伤到啊。”蓝无双在蓝天蓓给许含娇治疗时问他。 付怀玉抿着唇,眼底被睫毛盖上了一片阴翳,显得他的颜色更加苍白。 他不说,蓝无双也不逼他说,丢给了他一个伤药让他自个擦去。 然后就是许含娇那里,她说了经过,蓝天蓓蓝无双两个师姐才知道她碰了付怀玉。 蓝天蓓和蓝无双对视一眼。 蓝天蓓开口:“我们应该提醒你的,怀玉他曾被奸人折磨过,最忌肢体接触,碰不得,一碰他就吐,还会生气。” 许含娇揪着衣角,唇色淡得发白。她方才竟将师兄看作冷心冷情的怪物,她这念头比师兄王蛇的毒牙还毒。 幸好,她没伤到骨头,蓝天蓓一发伤药下去,就好全了,明天一早照样要练剑。 4.10接住你了 那日过后,许含娇就有些不敢见付怀玉了,就算是遇到了御兽上的问题,她不是自己琢磨,就是等师尊忙完之后问师尊。 一直到了她十一岁生日那天,她一大早就收到了师尊和两个师姐的礼物,人正开心,就看见平时这个时间闭门不出的付怀玉走到了她面前。 “生辰快乐。” 那漂亮得如易碎琉璃的人儿,唇色极淡,他丢给她一册书和一个阵法图纸。 “你可以对着那个册子温习书本,至于那个阵法图纸,你在你的卧室布置上,激活阵法之后,可以让你睡个好觉,一颗下品灵石能用一年。” 许含娇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天天泡药浴,练九重锻钢决,身上没有一天是不疼的。 她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笑容极甜。 两人之间的隔阂便风吹一样散掉了,许含娇遇到问题,最先敲响的是他的门。 许含娇的生活很充实,每天都累得够呛,有没有长进不知道,但四年下去,倒是长大了些。 今天观里来了客人,客人也带着徒弟,蓝水宁就也让自己的徒弟们一起来接待,说是同龄人交流交流经验也好。 不只是许含娇本人,许含娇的师尊和师姐也都注意到那几个也就比付怀玉大一点的男孩们都看着许含娇。 她们娇娇师妹现在是小少女,但已经漂亮得令人心惊。 要不是那几个小少年的目光中只有单纯的仰慕,她们肯定是要把人轰走的。 不过这倒不是这次会客的重点。 那客人带来了一个消息。 “几月后就要召开百年一度的论道大比了,蓝道友你觉得谁会是这百年第一人?” 蓝水宁还恍惚了一下,她怎么觉得上一届大比不过是昨天的事情呢。 “你先告诉我你的想法,我再告诉你我的。”蓝水宁猜她是下注了,想从她这里打听这百年谁最可能夺得魁首。 谁叫她这几百年来就没猜错过呢,眼光毒辣是这样的。 “我觉得是静禅宗那位圣莲托生的佛子,可是玄清宗的那个首席弟子实力也是不容小觑,据我所知,他这几个月就在冲击元婴境界了。” 蓝水宁啧啧几声,感叹:“十四岁的元婴,从新历开始到现在,绝无仅有呀。” “他这不是还没突破嘛,要是突破成功了,就算输了这次大比,傻子也知道他是真真正正的百年第一人。” 蓝水宁点点头,看了眼竖着耳朵听的许含娇,她的这个娇娇啊,一颗心全栓她那小郎君身上了。 “蓝道友,我所想可都告诉你了,你倒是告诉我你觉得这次大比谁会赢。”那人笑着给蓝水宁倒了杯茶水。 蓝水宁回答:“我觉得,这个玄清宗的小道友可能是这次的百年第一人。” 送走贵客之后,蓝水宁对着自己的几个徒弟提议:“为师给你们几个报名大比怎么样!” 蓝无双和蓝天蓓两个战斗狂姐妹相视一笑,点了点头,可以打架为什么不打。 至于许含娇和付怀玉,一个是没信心,一个就是懒,也不愿意在对决的时候被人碰了。 最后,蓝水宁给蓝无双和蓝天蓓报了名。 而大比将来的几天前,整个玄清宗都下了大雪,徐寒洲已碎丹成婴,震动了整个修真界。 大比未至,已是百年第一人。 对他修炼神速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少人觉得他是嗑多了丹药,但是个修士就知道,磕药也不能这么快,就准备大比看他表现如何了。 许含娇知道他突破成功后,俨然成了全修仙界最开心的那个人,她拿出那个徐寒洲送她的通讯符给他祝贺。 她这次没有等很久,就看见徐寒洲回讯,他们可以在大比上见面了。 整整四年没见。 徐寒洲这四年几乎都在闭关,而许含娇也忙着自己的修炼。 她现在筑基四层了,放修真界也算天才了。 别人都是越往后速度越慢,她却反着来了,叁个月连破两个小境界。 她本来很开心,可是师尊却揉着她的头发说这样不好。 不过许含娇还是整个人兴奋了好几天,连药浴的时候都罕见的没喊疼。 大比那天,蓝水宁将自己的徒弟们捎上了飞舟。 快到大比场地,许含娇一眼就看见了那群身着玄清宗弟子服的人,特别是里面最耀眼夺目的徐寒洲。 他的身量已追及门中成年弟子,只需静静玉立在那儿,就足够引人注目。 一阵风来,灌入他玉白袖袍中,勾勒出少年才有的玉竹般劲瘦的腰线。冰蓝耳坠悬在霜雪雕成的颌骨边,和他眉心那点青色呼应,一眼望得到的绝色,好似寒潭凝冰,霜魄凝形。 许含娇就看着他,差一点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她迫切地想见他。 飞舟悬停在半空中时,她不知道被什么情绪驱动,突然从飞舟一跃而下。 风在她耳边呼啸,娇嫩的脸发疼,她失重了,下一秒就要重重摔在地面。 蓝水宁当即要唤出风将她拖住,可有人比她更快。 冰色身影一瞬,徐寒洲竟是将她完好接入怀中,许含娇睁开眼睛,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脸。 睫影极长,日光穿透浅色瞳仁,恍若半泓融化的冰。 冰蓝色在他耳边闪,许含娇想伸手将它抓入手心,想要拨弄它。 “洲洲哥哥,你接住我了”许含娇有些痴地看着他。 徐寒洲嗯了一声,说:“我接住你了。” 4.11胭脂 此次大比以抽签轮战定序,末位者可越级挑战,赛期足有半月。 初试几日,徐寒洲连剑鞘都未启便连胜数场,先前质疑其修为者尽皆噤声——元婴修士也难抵他一剑之威。 蓝水宁带着自己不比赛的两个徒弟到处乱跑乱看,她对无双和天蓓十分放心,她给两人预估是名次在前十。 许含娇每次有空暇就会去找徐寒洲。 导致玄清宗上下弟子都记住了这个嘴里呷蜜一样叫着“洲洲哥哥”的佳人。 有些好奇的,直接问许含娇:“许姑娘与我们徐师兄是何渊源?” 许含娇牵着徐寒洲,笑得很甜:“洲洲哥哥是我的家人呀。” 大比的最后三天,徐寒洲和那位同样被认为能够赢得这次大比的静禅宗佛子对上了。 虽说是佛子,一看年龄也不过十六,还未突破元婴,但他早已越级消灭过不少魔修。 所以他们两个人一上台,台下就被观战者挤得满满。 传闻中圣莲托生的佛子赤足踩在台上,身着雪白僧袍,手掌上挂着一串菩提珠。他生得极净,和徐寒洲那种霜雪雕琢的清冷不同,是山泉濯洗过般的通透,眉间有一点朱砂,血滴子般红。 两个人对立站着,观战的人都静静地等他们出手。 比试开始,徐寒洲将霜剑抽出,一道剑气刺了过去。 那年轻却生着慈目的佛子合掌,锡杖点地,霎时时间绽开千朵莲花。莲瓣席卷着将那道剑气绞灭。 徐寒洲剑锋一扭,剑势骤变,寒冰游龙直取莲心。 那佛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寒冰攀上脚踝。 “阿弥陀佛”他合掌,念了几句经文。 火焰从他周身猛得跃起,将徐寒洲剑气附上的冰晶熔化成水雾。 这场斗争持续到了第三日。直到那锡杖撞上剑锋,九环碎了三环,佛珠也“啪”地断了线,菩提子滚落在台上。 “承认。”徐寒洲拱手,剑自动归鞘,他倒是不狼狈,只是耳坠不停晃着,他也不轻松。 “是贫僧着相了。”亓梵迦拾起菩提子,双手合十拜了拜,对徐寒洲说:“徐施主心中无我,剑中无相,当之无愧这天下第一人。” 许含娇看了全程,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徐寒洲身上,她就知道她的洲洲哥哥会赢。 大比结束后,长长的排名出来了,这次大比前十,竟然全部都是年龄未及不惑的年轻修士,放之前绝对绝无仅有。 “要变天喽,这一代真是不错啊。”玄清宗一个出关透气的老祖将满意的目光放在徐寒洲身上。 上一个这般惊才绝艳的天才,是千年前的暝弋,现在的玄清宗宗主。 此次大比展露头角的除了徐寒洲和那位佛子亓梵迦,还有被称为蓝氏双姝的蓝无双和蓝天蓓,以及煜阳宗的龙皇族少年凌木珏,还有几个四大宗出身的弟子。 许含娇和徐寒洲道别的时候,心里不舍得,但是她看见蓝水宁招手让她上飞舟,她也就只能最后再抱一下徐寒洲。 在她转身离开前,徐寒洲将掌心的冰玉放入她手中,那是他元婴初成时凝的寒髓:“这个利于修炼。” 许含娇抬眸盯着他,脸上透着红晕,她抑制住再抱他一次的冲动,说着:“知道啦!” 飞舟升起时,许含娇望着霜色身影渐渐远了。 日子从那日起流窜得飞快,许含娇的玉兔族血脉卵足劲地发功,她一年比一年生得美,经历过出门一次被十几个修士追着问门派的许含娇从那以后出门必易容。 而在她快满十八岁前,她顺利结成了金丹。 蓝水宁对此有些忧心,九重锻钢决不太顶用了,许含娇现在才到二重境界。 不过孩子长大了是好事。 蓝水宁合着几个徒弟一起商量怎么给她过十八岁生辰,不是点头应允就是一个好接一个说好的许含娇开口:“师尊,师姐师兄,我想去玄清宗和寒洲哥哥一起过生辰!” 她鼓足勇气把想法说了出来,满脸通红,容貌之盛有些晃眼。 师尊她们半天没反应,许含娇更急了,手胡乱比划,解释起来:“娇娇不是说不和师尊师姐们一起过生辰,娇娇就是想见见寒洲!” 越说脸越红。 蓝水宁最先爆笑出声,接着是两个师姐,付怀玉倒是没什么表情,低垂着眼睫,似是神游天外去了。 蓝水宁还像她小时候那样揉她头发,说:“好啦好啦,师尊我又不是那些古板老不死,你想去就去啊。” 许含娇听到她同意了,声音拖长了小尾巴:“师尊最好啦~你们都是娇娇的家人。” 她也算是被蓝水宁养大的,和师姐师兄一起长大的,就算血缘上八竿子打不着,他们也是彼此的家人。 最后商量好,许含娇日中前在观里过生辰,日中后去玄清宗和徐寒洲过生辰。 离生辰的日子越近,许含娇越是开心,她好几晚都梦见了徐寒洲。 徐寒洲自那次大比之后就去北庾洲历练,刚开始都说他送死去了,却没想,不过半年,他提着寒霜剑,一个人灭了几乎大半个魔域的魔族,自此再没人敢质疑他的实力。 因为他强大,俊美,崇拜者也如过江之鲤,许含娇总能在外面听见有人讨论他。 徐寒洲年纪还小的时大家都收着,可自从他成年,修真界美男榜连夜更新,将他按死在了第一位。 许含娇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大家都喜欢洲洲哥哥当然是大好事了,可是她听见有人说什么什么仙子找徐寒洲告白,她又忍不住害怕。 她没野心,对自己的东西也没什么占有欲,可唯独在徐寒洲这里,她却不希望任何人抢走他。 徐寒洲是她的家人,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她通讯符一震,许含娇便拿出来看,是她在外面交的一个好友。 对方也是玄清宗的修士,所以时常会给她带一些徐寒洲的消息,同时,她也是许含娇的书友。 两个人书摊上认识的。 “娇娇!新书要不要!” 许含娇眼睛一亮,马上回复说她要。 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了书,她收在了房里,打算晚上来看。 等到今天的修炼任务结束,她把书翻出来,一页页看过去。 不过内容有些奇怪了,不像是她惯常看的那种游历故事集或者奇闻异事录,开头就讲一个女子身世可怜,父母相继离世后只能去投靠叔祖家。 许含娇看到这个女子和自己一样早早没了爹娘后,不知道怎么就共情了一点。 直到她看见,这女子被堂兄强行囚在榻上,二人颠鸾倒凤。 许含娇看到那里脑子嗡的一声没了思考,马上将这本书扔在了床下。 她本以为自己睡不着了,但是付怀玉的阵法起了作用,她睡了过去。 然后做了一个梦,她成了那书中投靠叔祖的女子,徐寒洲成了那个堂兄,她梦见自己被徐寒洲压在身下,像书中描写的那样,被他爱抚胸前软肉和身下的禁地,似寒冰一样的人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红樱。 第二天一早,许含娇睁开眼睛,噗得一下耳朵尾巴全都出来。 她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是蓝水宁以为孩子是快生日了太开心了,没有多想。 等到她生辰那天,她们在道观里陪她过了一场,日中后,蓝水宁将她送去了玄清宗,并且嘱咐道:“娇娇,你们也到这个年纪了,我不好管什么,但是师尊告诉你,男女终归有别啊。” 许含娇点了点头,脑中又出现那个梦,她十分羞愤地将梦驱散。 徐寒洲就在外面迎接她,他和上次见面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又很是不同,比如说现在如同被打磨过的剑锋,凌厉逼人。 他相貌一直都好。 许含娇看着他,他在唤她:“娇娇。” 许含娇马上红透了脸蛋,而蓝水宁笑着把她放下,让两人好好玩就走了。 徐寒洲把她带入内室,他房内稍微布置了一下,桌上是丰盛的饭菜。 许含娇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做的,像小时候那样,开心地勾上他脖子抱住了他。 “洲洲哥哥!娇娇好开…”她话没说完,感受到了徐寒洲身上的霜雪气,她不禁有些身子发软,又闻到他身上的冷香。 许含娇愣住了,她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个拥抱。 而徐寒洲突然被她抱住,只觉得一具柔软的带着花香的身体贴上了自己,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动作。 直到他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了,我还要给你这次的生辰礼。” 许含娇松开了他,精致娇美的脸上绯红一片,她软声道:“好呀…洲洲哥哥送的我都会喜欢的。” 徐寒洲拿出一个木质簪子和一盒胭脂。 他告诉她簪子的特殊之处,说:“这是取腾龙木制作而成的,你认主之后,它会释放我存在里面的剑气,可以保护你。” 许含娇点了点头,她记得腾龙木非常珍贵,不知道徐寒洲是怎么得来的。 她想到小时候他给自己绾发,便又提议让他给自己簪上。 徐寒洲给她用簪子挽了个娇俏的发髻,又递给她胭脂。 簪子他可以说是护身法器交给她,但对于这个胭脂,他就显得有些不知如何解释,他只是淡淡道:“听说这胭脂在女修中颇为流行,便想着给你也捎上一副。” 许含娇接了胭脂,闻到了胭脂的香味。 “洲洲哥哥给我涂胭脂吧。”许含娇说完就后悔了,她就是太兴奋了才乱说话。 而徐寒洲估计也没料到她这样说,但他还是点头,又从她手中接了胭脂。 这胭脂成色极好,粉艳似霞,他指腹取上一点,许含娇面颊凑了上来。 这张脸和小时候很像,可是比小时候美得惊心动魄,他轻轻将那胭脂晕在她新荔般的颊腮处。 许含娇抬着那双眼眸,专注得望着他,两瓣粉樱张合:“洲洲哥哥,娇娇是不是更美了?” 徐寒洲的指腹细微颤了起来,冰蓝色的耳坠冷光曦曦,他似寒冰开悟般冷,却还是嗯了一声应她。 4.12艳鬼 他们聊了许久,许含娇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叁禁域的情况。 徐寒洲几乎是知无不言,但他依旧作了隐瞒,不希望许含娇冒险。 许含娇不舍得将视线从徐寒洲身上移走,怕以后又要好长时间不能见。 看着他,许含娇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一阵发热,明明她的法衣是会自动适应温度的。 而且这种热太不纯粹,腰窝发酸,小腹有热流在窜,她腿间那处好像湿了。 许含娇红透了脸颊,她都这样大了,为什么会湿了亵裤。 而且她听不进去徐寒洲的话,她盯着他似雪凝的脸,感觉心里也痒了起来,身上更热了,而她的洲洲哥哥好像可以给她降温。 于是她不受控制地伸出双臂勾上徐寒洲的脖子,整个身体骤然地贴上了他。 两人的脸也贴的极近,徐寒洲浅如琉璃的瞳孔微缩,他开口问道:“怎么了?” 许含娇在贴上他时,身上的热度减轻,可是她下面那处居然痒了,又痒又胀,不禁双腿摩蹭起来。 “洲洲哥哥…娇娇好热…难受…”许含娇眼睛湿润,她几乎是嗯哼着蹭起徐寒洲的冰凉的脸颊,身体攀附上他。 隔着衣物,他的肌肉有些微微硌人,也如她所想,他体温低,贴上去冰冰凉凉好不舒服。 “唔…洲洲哥哥…”许含娇贴着他,扯起自己身上的衣裙。 袖衫滑落香肩,胸前软玉呼之欲出。 徐寒洲见她已然迷离,又见她漏出的肌肤越来越多,雪白的晃眼,便想她身体出了问题,可能是中了毒。 臭名昭着的情毒。 他把她抱了起来。 许含娇重新环住他脖子,又是一阵蹭,她只觉得徐寒洲像个解热的冰块,蹭上他就舒服了。 “娇娇心悦你…洲洲哥哥…”许含娇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闻着冷香,突觉口渴,她就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他脖子上青色的静脉。 徐寒洲修习的功法让他的体温总是处在一个很低但又不低得夸张的程度,许含娇舔他像是在舔一块低温的软玉。 感受脖子上的湿热,想把她放去寒池中冷静的徐寒洲僵住了身体,他倒抽一口凉气,伸出手掰正她的下巴禁止她再舔自己。 “娇娇,你中毒了,不要乱动,我带你去寒池。” 许含娇的脑中一团浆糊,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她被那只手钳住下巴,她就抓着那只手贴上嘴唇,也舔了起来。 那双手因为自小握剑,有些薄茧,但随它主人,竹枝般修长,冷如上等寒玉。 她吃着他的无名指,觉得十分解热。 徐寒洲平生第一次慌张,他马上将手指从她口中夺出,却失误按了她的舌根,许含娇难受的哼了一声,哭了起来。 单手抱着她的徐寒洲速度不减,眼见就要到寒池了,许含娇却哭闹着攀住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下巴。 “唔…洲洲哥哥…” 她似一个粘人小兽,对着他的身体又摸又蹭,徐寒洲在绞灭魔族时衣衫都没这般乱过。 “娇娇,你清醒些。”徐寒洲脚下加快速度,心想身上的许含娇比那群魔修还难对付。 寒池边上,徐寒洲想将许含娇放入寒池,给她解热。 可是许含娇的脚尖才触池面,她就啊的一声缩了回来,还是紧紧地抱着徐寒洲,哼哭着:“哼嗯…娇娇不要水…娇娇只要你…” 徐寒洲拧着眉,思索片刻,他将许含娇搂入怀中,和她一起浸入寒池。 寒池的水冰冷刺骨,许含娇尖叫着紧紧贴在和自己年纪一般大、却成熟了不知多少的少年身上,浑身颤抖:“好冷…哼呜…不要泡…娇娇难受…不要…” 徐寒洲的眼睫覆了冰霜,他抱着她尽量将她托起,不让她过多浸在水中,他轻抚着她早已放出的兔耳,安抚道:“很快就好了,忍耐一下。” 寒池真的有效,许含娇身上的热被大力压溃,可是她依旧腹内热滚,腿间的小牝发痒,不断吐水。 “不会好…不会好的…”许含娇只觉得自己要被腿间那处的痒意逼疯,抓着徐寒洲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探。 隔着亵裤,寒池水又冰冷,徐寒洲被抓着手触上那里,只觉得那里软嫩得可怕。 徐寒洲不过十八,毫无这方面的经验,他不明白女子这里为何和男子差别这样大,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许含娇在他耳边可怜地喘:“娇娇这儿痒…呜呜呜…好痒…” 徐寒洲耳尖红了,他将她从寒池中捞出,准备带她找玄清宗的医师。 路上真是不顺,他这样没办法御剑,也没办法拿出飞行法器。 许含娇霸占了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夹在腿间摩蹭,似乎这样她就会舒服很多。 “洲洲哥哥…你帮帮娇娇吧…唔…给娇娇摸摸下面好不好…”许含娇的大腿肉也滑嫩的惊人,夹着他的手丝毫不疼。 徐寒洲让她忍忍。 可是许含娇哭了起来,控诉起他冷落自己多年的事情:“洲洲哥哥心里没有娇娇!你不愿做娇娇家人!呜呜…娇娇想你…却总是见不到你…” 这句话真的拿捏住了清冷得看似无情的少年,徐寒洲只觉得她这话的杀伤力比她那湿热的小嘴大上百倍。 他抿唇,最终没将她带去见医师,而是带回自己寝室。 “试一试,一个时辰后你若还难受,我带你见医师。”徐寒洲说着,将她抱在榻上。 许含娇应着好,因为情热面色通红,诱人至极。 她双手有些发软,费力将亵裤脱下,正要掀起裙摆,将下体一丝不挂地给徐寒洲看,徐寒洲却紧紧压住了她这样做的手,说:“不要掀开。” 俊俏的脸罕见有些红,徐寒洲垂着眼睫,盖着汹涌的情绪,寒玉似快化水了。 许含娇满脑子想着让他赶紧为自己摸摸发痒的牝户,便马上催促着:“洲洲哥哥摸摸娇娇下面…呜…好痒…” 天才如徐寒洲却不知如何去摸,只能将手探进她裙下,探入欢迎他而开合的腿间。 指腹蹭上湿滑的小牝,他抽吸一口气,竟有了逃的冲动。 他该碰她这里吗?娇娇可自行摸搅这里,而他这样做,岂不是在轻薄她? 徐寒洲将唇抿得更紧,眉间明灵印感应到他不稳的情绪,灼灼亮着。 而许含娇被他摸上小牝的第一时间就娇咛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手,用小牝含入他的手指,难耐地自己扭起腰。 一根而已,她就觉得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好舒服…呜…洲洲哥哥…出小恭的地方好舒服…”娇淫得不成样子。 他能感受到她紧致柔软的那里,软的无法形容。 跟随本能,他的手指开始浅浅地插起不停喷水、湿得像藏了泉眼的小牝。 “呜…好舒服…洲洲哥哥…插得好舒服…”许含娇的腿夹得他更紧,他的手指硬生生被小牝吞进一大截。 听着她不断泄出唇边的娇喘,徐寒洲想捂住她的嘴。 他无端有了怒气,却不是对许含娇,而是对自身。 他生欲念了,他想压上那淫靡的娇躯,想要像许含娇刚刚对他那般,吻舔她的全身。 他腿间从前毫无存在感的东西立了。 他惊诧得有些难以思考,却始终在抽送她小牝内的手指。 还是处子的小兔一根手指便觉满足,但她胀胀的乳儿也开始难受起来。 下体的快感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将包裹双乳的布用力一扯,一对翘圆酥胸弹出眼前,奶尖似艳梅。 徐寒洲看见她那对漂亮的乳儿,只是浅挖的手指硬生生全根推了进去,惹得许含娇又哼唧得叫了他的名字。 “够了…不要继续下去了,我带你去见医师…”徐寒洲忙要抽出手指。 而许含娇的小牝似是知道那根手指要跑,紧紧吸绞住了它。 许含娇掐着自己的奶尖,眼睛还盯着徐寒洲,只要看着他,她的身体就更快乐。 “娇娇这粒东西也痒…洲洲哥哥…你替娇娇揉揉好不好?”许含娇捏起硬翘的奶粒,她想将他的另一手也抢走。 徐寒洲开口要否了她,许含娇却主动地攀上他的身体。 坐在了他想抽走的手指上,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水打湿了他一整只手,那么多水,像尿了。 “啊”许含娇叫了一声,便弱柳一样依在他怀中,小牝受了刺激猛得吞吸数次,就一松,喷了一股淫水。 “洲洲哥哥…洲洲哥哥…你要了娇娇好不好…”娇花般的美人儿用湿粉的唇求欢。 徐寒洲衣衫不整,手指还在她牝中,霜髓玉嶂的仙姿瞬间变味了。 “我们不能。”声音清冽得似碎玉,耳珰剧烈震颤着。 许含娇听见他说不能,眸子瞬间泌了泪水,她勾住他脖子,委屈地问:“洲洲哥哥是娇娇命中注定的夫婿,娇娇的家人,从小就是呀!难道洲洲哥哥心里有了旁人?” 徐寒洲看着她不开口解释。 在报仇之前,他无法许诺许含娇任何东西。 他的耳坠晃动,似他心境。 而许含娇见他不开口,委屈又难过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要和他做兄妹一样的家人,她要他。 薄唇也是凉的,许含娇笨傻地舔湿它,在徐寒洲扯开她时,她叫喊着说不要就又抱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 这样来了几个回合,徐寒洲的嘴唇破了,渗了血,艳红的血冒出,晕在他嘴唇,嘴角。他肤冷得似寒玉,长相又美,乍然好似艳鬼。 许含娇身上本就软得没力气,这下子彻底没了办法,心里想着徐寒洲可能有了旁人,将不再是她的洲洲哥哥,不能和她生兔崽崽,她便呜得一声越哭越狠。 “娇娇讨厌你!不要你了!呜呜…”许含娇竟是按着他的胳膊,让自己的小牝吐出他的手指,脚尖颤颤巍巍还未落地,她就因为心中酸疼得难受,一把将他推开。 而她也因为脚尖未触地,摔在地上。 徐寒洲听见她摔得痛呼了一声,想要上前将她抱起,他的睫羽在颤,唇血渗得更多。 许含娇扶着床榻,艰难地站了起来。 发情期小兔情绪低落,泪水又让她看不见徐寒洲的模样,她自暴自弃道:“娇娇找旁人来…娇娇不要你…就是和别人生兔子也好…”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人抱了起来,有些用力地扔上床榻,霜冷的气息将她全身覆盖。 “你不能,你是我的。” 徐寒洲将她噬入眼中。浅瞳深处翻涌寒雾,冰蓝耳坠因灵力外泄疯狂震颤,冷光映在他如玉面庞上,这冰做的艳鬼似要食人。 许含娇眨落泪水,只看见他越来越艳的嘴唇。 此时脑子比往常还笨的她,坚信起他爱自己。 许含娇环上他脖子,吻了吻他脖颈终于发烫起来的青筋,蛊惑般开口:“娇娇是你的,是徐寒洲的。” 徐寒洲的回应是腿间劲瘦的腰,搅入口腔的舌,冰冷的气息让许含娇舒服得小牝喷水。 4.13一窝 处子的二人不知道什么是前戏。 但无师自通般的互吻。 许含娇尤为喜欢舔他的耳朵,甚至把他的耳坠也舔湿了。 徐寒洲的吻冷得她发抖,从嘴唇,到她的锁骨,继而又到圆翘的双乳。 他探出舌贴住嫩果,吸吮着,用牙磨撵着,很快奶果子就肿了。 许含娇被他弄得一阵嗯嗯,有些疼又不舍得叫停。 “寒洲…娇娇喜欢…” 许含娇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心中满足,小牝却痒了饥了。 平时总是羞的她给徐寒洲解衣服。 而徐寒洲也没有只让她一人光着的意思,将衣衫尽数褪去了,露出了年轻美好的肉体。 肩宽而腰身劲瘦,薄肌上有些剑伤,却只给这具身体增加了几分暴力的美感。 除去下装,许含娇看到了他腿间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柱状物体。 她没想到洲洲哥哥颜色最深的地方在这儿。 粉色的,似伞盖的龟头偏紫,形状上顶端翘了些,粗壮的柱身爬满青筋,就显得有些吓人。 徐寒洲注意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物件,耳尖红得滴血,那东西在她目光下又硬生生胀得更粗更长。 许含娇的唇泄了嗯声,好像是疑惑。 “洲洲哥哥,你这里和我下面生得真不一样,呜呜…娇娇又痒了…”许含娇对着他张开腿,礼尚往来似得给他看。 徐寒洲呼吸一滞,粉嫩的逼穴,干干净净的,水却多得吓人,在他看的时候就往外喷了水,更引人注目的是,许含娇圆球似的兔尾也出来了,就在尾椎上长着,有点盖着后穴。 他们下面这一往外凸,一往里收,脑子正常的,都知道男女在床上如何结合。 徐寒洲没有直接动作,他压下身子,模样有些诚恳地吻她的嘴唇。 “我会娶你。” 徐寒洲这次是真的化了,紧他紧扣住她的手指,将肿硬的麈柄抵住穴口,马眼戳吻住了小牝。 “哈啊…”发情期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她腰一颤,小牝往麈柄上交了淫水。 徐寒洲堵住她嘴唇,撵了几下唇瓣,迫不及待搅入口中,吃着津水,缠吸软舌,将与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娇娇吻得嗯哼,夹住他的腰。 新手来说这个吻有些激烈,徐寒洲放她呼吸,开始吻她脖子,一寸一寸地往下吻。 “唔嗯…寒洲…痒…”许含娇被他伺候舒服极了,抱着也要让洲洲哥哥舒服的想法,她将腰扭送着,让小牝吞咬穴外的巨物。 小兔不知道自己小嘴吃不下,她只想让她的洲洲哥哥也舒服。 果然,那紧嫩的牝口依旧只能进那点点顶端。 徐寒洲察觉到她的意图,脸红着将她的腰钳住,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说:“你这儿太紧,急不得。” 许含娇失落地嗯了一声,她亲了亲他,突然提起建议来:“给娇娇撑开来好不好…娇娇想要你的那东西进去…” 徐寒洲听她这样说,眼瞳骤缩,冰玉将融。 “嗯……”他点了点头,冰蓝的耳坠颤得没有停下过。 徐寒洲咬上她嘴唇,将舌挤入后完全舔舐过她的口腔内的每一寸。 同时,他的手指探入小牝,仔细地抠挖,确认湿润的可以吃第二根手指后,他才送入第二根,两根手指一齐用力地搅弄穴内软嘴,弄得满室都是淫水乱溅的声音。 “好舒服…好厉害…”许含娇咬着嘴唇,哼哼唧唧地叫,在手指的攻势下喷了股淫水。 徐寒洲觉得她淫乱得可爱。 许含娇越舒服就越是想让徐寒洲和她一样舒服,说:“洲洲哥哥…下面吃得了你的大东西…信娇娇呀…” 徐寒洲看得比她清楚,现在进去,只会把那里顶破。 “还不能,你会疼的。”徐寒洲又来用吻哄她。 话说天才在哄人上很有一套,许含娇被亲几下就乖乖地让他继续扩张。 第叁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许含娇觉得有些满,但是被被徐寒洲吸咬着奶子,她又是不停流水,慢慢就接受了。 “娇娇吃得下了,寒洲你快点插进娇娇的下面吧!” 许含娇有些迫切地想要他那根东西了,玉兔族对待繁衍的欲望本能让她想和他融为一体。 忍耐得够久的徐寒洲终于应了,他扶着自己那根麈柄,对准牝口往里挤。 不过几寸,那穴口就紧紧绞住了他,紧得不能再深入,太紧太湿,舒服得人丧失全部定力。 “哈啊…进了…好大…下面撑…”许含娇似是哭诉,徐寒洲面皮已然红透,他的手更紧的钳住她那间细软得可怜的腰。 许含娇心里还想着要让他也舒服起来,声音颤抖着说:“再往里面进些呀…寒洲…” 徐寒洲被她刺激了一下,挺着腰往里面送去半截。 “啊!疼!”许含娇尖叫一声,紧紧抱住徐寒洲,发丝缠在一起。 徐寒洲被小牝吸咬得差点流泻元阳。 “对不起,弄疼你了。”徐寒洲歉意地说,手却掐得她的腰更用力,那根巨擎也缓慢抽送起来。 许含娇嗯嗯啊啊一阵,有些疼,小牝磨出了些血。 “呜啊……呜……好粗…洲洲哥哥太大了…”许含娇浑身被他顶得晃动,一双嫩乳也是,奶尖在空气中画着红色的淫圈。 徐寒洲不打算一开始就弄得太快。 可许含娇勾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深入她身下的嫩穴,将她那里顶弄成自己的形状。 “娇娇…”徐寒洲耸动着腰,速度越来越快,那麈柄干在深处,猛戳到了花心,几番顶弄下,便将许含娇干得水喷不止。 许含娇揪着身下的被褥,叫得动情,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 “好喜欢…洲洲哥哥…娇娇好喜欢…为什么这么舒服呀…”许含娇她连自己有发情期都不知道,连自己喷得水是什么也不知道,当然也不明白这种滋味是什么了。 徐寒洲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他还在忍耐着不将麈柄中的什么东西流入许含娇的小牝中。 他觉得那是自己的尿液。 他不想把那样污秽的东西留在娇娇体内。 穴内越来越热,水流得越来越多,他又送入了一截身下的东西。 越往里面,被包裹的越多就越是快乐,他几乎快要做不到思考。 “娇娇…娇娇…”徐寒洲紧紧钳住她的腰肢,开始毫无章法地往深处顶弄。 剧烈的的撑胀感让许含娇尖叫,但她能感受到徐寒洲在兴奋,所以她忍住不喊疼,但眼泪忍不住,扑棱棱地落。 顶到了一个紧闭的口,怎么顶都顶不开,而许含娇疼得终于忍不住:“最深了…洲洲哥哥…你撑疼娇娇了…” 徐寒洲一眼就能看见自己还有一截没有进去,可是她听见许含娇这样说,便不强行破入。 “啪啪啪…”徐寒洲开始抽干起身下的麈柄,干得越来越快,最后更是如雄兽般在她腿间疯狂顶弄。 许含娇有些承受不住,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表明自己疼,怕徐寒洲为了照顾自己而放弃和她结合。 徐寒洲忍耐着射精的欲望,直到小牝用力地夹住了它,娇嫩紧涩至极,逼他交出初精。 他本想忍住,可是他看见许含娇被干得瞳孔扩散,唇边满是口水的可怜可爱模样,边大股大股缴械在深处。 浓浓的精水,一股接一股,不停地灌入深处,将那最深处灌满了,还有一部分通过宫颈口那窄窄的小口涌入子宫。 “唔哈…洲洲哥哥…你是…你尿进娇娇里面了…唔…好烫…好多…”许含娇不明白他射在自己深处的液体是什么,只觉得是他出的小恭,而她心里丝毫不反感,甚至被他灌得有些舒服。 徐寒洲道着歉,想要拔出来,将他们以为的尿液放出。 可是他的本能驱使他继续送着腰,一边射一边大力顶弄她的身体。 “唔唔唔…洲洲…哥哥…怎么还有…呜呜…尿了好多…娇娇也想尿了…” 徐寒洲眼尾都红了,他克制不住地将许含娇拉入怀中,让她的身体贴住自己,他按住她后腰,用力一按,然后还是大力撞起她说的最深处。 “哈啊…不要…不行…太深了…不要再顶了…洲洲哥哥…娇娇疼…啊啊啊啊!” 他掐住了她的兔尾巴,开始揉了起来。 “不要玩尾巴!”许含娇感受到可怕的快感从尾椎扩散,她瞬间泄了一道,软在徐寒洲怀里。 小牝更湿更滑,徐寒洲起初只想解她的情热,可是现在,他痴迷了。 他的定性放在她身上就变得如此之差,他一边揉她尾巴,一边按着她后腰不停顶入。 “娇娇,我想进去,顶开你下面。”徐寒洲平静又不平静,许含娇被他上下颠得快出残影。 她的乳上下晃荡,淫色至极。 快而猛烈的啪啪啪声在交合处激烈地响,许含娇感觉自己要晕过去。 “呜呜…好快…好快…你慢点呜呜…娇娇要破掉了…”许含娇哭唧唧地勾住他脖子。 而徐寒洲顶开了一点宫颈,他觉得自己能够把那里撑开。 “娇娇你不会破的。”徐寒洲没办法变慢,他只能用力的搓揉她的尾巴,让她爽得身上颤栗。 许含娇第一次见到这样有些坏的徐寒洲,她却无法告诉自己不喜欢这样的他。 洲洲哥哥为什么还想往里面顶呢?难道里面会更舒服吗? 许含娇不知道这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但她还是环住他脖子,舔湿他的脸颊。 小兔子最后还是败给了美貌,她喜欢她洲洲哥哥的脸。 许含娇泄了多次,她耳朵都有些失聪,徐寒洲把执拗的劲使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弄出的动静有多大。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就连门外都能听清,许含娇那软韧的宫口最后还是被他硬生生撞开来。 巨大的麈柄吃力地顶如那窄道,干入子宫。 许含娇疼得呜呜呜哭了起来,觉得下面疼得吓人,她的手摸了下去,小腹隆起一个可怕的形状。 “洲洲哥哥…你把我肚子撑大了…我们要有小兔子了吗?” 许含娇哭着问他,而徐寒洲咬她嘴唇,按着她猛猛肏入子宫,浅色的瞳仁浸透了欲望,他说:“别说话了娇娇” 他清楚地知道他喜欢她,视她为世上最重要的人。 可他又不能否认,在他听见许含娇说的那些话时,他想把她弄哭,用下面的东西把她顶死在胯下。 许含娇不知道他不让自己说话的原因,不过她被操干的也说不出话了。 她觉得洲洲哥哥这么厉害,他们很快就要有一窝小兔子了。 4.14情 他的屋内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动静。 年轻的肉体撞在一起,一方退无可退,一方追咬不放。 许含娇怎么扭着腰肢也避不开徐寒洲接连地冲击,她也不知道她这冰做的洲洲哥哥怎么想出这般欺负她的法子,全须全尾出来,全须全尾撞进去。 自己下面的软肉肯定是被他腿间那物顶弄得肿烂了,一阵阵快感夹杂着针刺疼。 “不行唔…好累…啊啊啊…” 她才娇声喊累,就被他按着后腰拿肉柄抽干了穴内敏感处,还未出口的求饶都被干碎了。 她泄了几道身子,初次发情被徐寒洲以摧枯拉朽之势操干得浑身酸麻软烂,泡了一肚子精水。 为什么自己累得这般快,而自己的寒洲哥哥却还这么兴奋,这么有力。 许含娇只觉得体力不支,眼皮沉重,完全没有注意到丹田内的灵气被徐寒洲用他的阳精换走了。 “娇娇…我的好娇娇” 徐寒洲的声音已不复之前的清冷,挟着欲念,碎玉落盘,全掉在了许含娇一身软肉上。 他把她搂在怀中,又吻又舔,纯净至寒的冰灵力让许含娇在他的唇下颤抖着,哼唧几声,下面的肉穴绞得他更紧更紧,皮筋般扎牢了柱身。 许含娇感受到紧贴着的劲瘦身躯发硬,持剑多年的小臂肌肉在紧绷时如野兽前肢,现在肉锁链一样地锁在了她的腰间。 他把他往怀里轧。 太紧了,许含娇身子软,却也不是可以软到融入他的血肉,力气太大了,她喘不上气了,才感觉他手臂卸了点力,还未抢点空气,就被他全力送腰干得尖叫。 “啊啊啊啊…” 泪水往眼眶外涌,模糊看到徐寒洲凑来被血液染得红透的唇来吻她。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唇等他的舌头。 “唔…呜呜…” 搅弄着嘴里的水液,冰灵气往她嘴中灌入,刺入喉咙食道,胃被冷得痉挛。 而与之相接的下体,却是火燎一样,烧着她的下身,烧着她的脑子。 好冷可是好烫。 许含娇在冰火两重天中,几乎被操得魂魄离体。 “唔!” 被堵着嘴,求饶是不成了,被圈着腰,怎么扭都落在他那根柱上。 徐寒洲疯了一样吻她,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钻,肆无忌惮地搅。 想把她吃进肚中,头发也一根不落吞进去。 先咬断她的舌头。 再咽下她的牙齿,嚼烂她的嘴唇。 前所未有的快感,密集地钻入皮下,浸入骨血。 好温暖,娇娇浑身都是暖的。 徐寒洲感受着温暖的力量不停地灌入体内,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封闭的欲望持续膨胀。 他想要清剿天下所有魔物,他想要娶许含娇为妻,他想要把她关在明灵印里一生。 快感和欲望,撕扯着,道心将碎。 “你为徐家明灵印传人,唯无情道可走,你若心境不稳,明灵印中的一方天地也会跟着震颤,若想变强,若想成神,你切不可再生欲念,更不可涉欲纵情。” 他如何做到太上忘情,他的心里全是许含娇。 霜睫颤动,红唇渗血,他看上去几乎是要走火入魔。 直到许含娇再也受不了这般疯狂的操弄,尖叫出声。 这把他唤醒了。 暴动的灵气停息,徐寒洲定睛瞧看怀中的许含娇。 漂亮的小脸全是泪水,脸色苍白如纸。 他心中刺痛,轻声叫道:“娇娇” “寒洲哥哥…娇娇好疼呜呜…”许含娇在他身上抽咽起来。 徐寒洲说着对不起,看向了两人严丝合缝拼在一起的下体。 肮脏,粘稠,红白两色的液体零碎地散在腿上,密集地挤在交合处。 “哪里疼?这儿吗?”徐寒洲伸手下去。 “呜呜呜…别碰!好疼!” 许含娇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徐寒洲只见在自己的猛力下,挤入了进去的两颗卵蛋。 小穴被撑开到了极为夸张的地步,轻微撕裂了,所以在渗血,也难怪她疼。 “我这就抽出去。”徐寒洲说着,圈着她的把她往上抬起。 许含娇顶着被射满的小腹,腰身渐渐起来,缓慢地吐出两颗球丸,精水如瀑般从被撑大的穴口喷出。 两人都有些吃惊地看着这般海量的精水。 “洲洲哥哥,这是什么呀?” 许含娇盯着从未见过的液体,有些好奇。 徐寒洲被她问的红了面皮,说:“许是人们口中的阳精。” 许含娇哦了一声,小声道:“好多哦,娇娇肚子都被挤满了。” 她说着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自己鼓起来的腹,涌出的精水更多了。 徐寒洲屏息凝神,让自己冷静地将许含娇解放出来。 玉色柱身一寸一寸地从穴内抽离,阳精外泄,许含娇的肚子也瘪了一点,却还是鼓。 “呜呜呜…”许含娇紧紧皱着眉,被灌满的子宫好像不满这种泄洪行为。 等到数次刮过肉壁骚点的肉钩子彻底离开她的小牝,许含娇几乎是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脑地泄在两人腿间。 水液淅淅沥沥。 这便是真的尿了。 许含娇在痛苦和释放的快感中,整个人扑倒在徐寒洲身上。 徐寒洲明显想顺着她,也就躺了下来。 “呜呜呜…寒洲哥哥…你刚刚好可怕…”许含娇哭诉道。 她也不羞自己尿在了他身上,毕竟她可是被他尿在了肚子里。 许含娇在被徐寒洲吻的时候,感觉自己要被他颠死在他怀里,她第一次那么用力地用力推他,用力抓他,挠他,可是他就是不松。 她不敢想徐寒洲的背变成什么样子了,她只知道她刚刚可能真的会死。 “洲洲哥哥…呜…轻点对娇娇好不好…” 许含娇擦着脸颊上的泪水,表情很是委屈。 她从小到大,徐寒洲对她无不是温柔的。 她还是第一次被他如此粗暴的对待。 徐寒洲抿着下唇,面露自责,还想给她看看小穴的伤状,他扒开了许含娇大腿,说:“对不起,我给你看看患处。” 许含娇嗯了一声,主动张开腿让他看。 徐寒洲看到被干翻出红肉,沾着水渍浊液的逼穴,呼吸一滞。 “对不起。” 他说。 许含娇摇了摇头,屁股在他身上扭了一下。 “洲洲哥哥,没事的呀,娇娇现在不疼了。” 只能说修士和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许含娇现在确实不怎么疼,就是腰和大腿很酸。 徐寒洲的指腹触上那肥肿艳肉,一点一点地施展着疗愈术。 撕裂的地方在愈合,许含娇觉得有些痒,她在他身上扭起了腰。 徐寒洲克制着,耐心给她治着伤。 等那里恢复了粉嫩,徐寒洲把她拉入怀里。 “还能继续吗?娇娇。” 徐寒洲在询问她的意见,一双冰萃出的寒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喉结在滚动。 许含娇很少见这般鲜活的徐寒洲。 什么疼,什么累全忘了干净,她只想让徐寒洲开心。 心头一热,许含娇主动攀上这雪山,夹住了圆翘的峰顶。 还未出声让他继续,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捅入了逼穴。 一阵颠弄,又猛又疼,她尖叫着,抱紧徐寒洲的脖子,咬了他的下巴。 颠鸾倒凤半月,许含娇和徐寒洲两人身上全是对方的痕迹,许含娇咬在他肩头和锁骨上的牙印,他留在许含娇身上的吻痕更是夸张的盖满了她的胸,从腰肢一路蔓延,连小腿也给咬了几口。 只需一眼,便可知他们做的多激烈了。 许含娇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要被累死了,她跪趴着,几次被他从身后干得塌软腰臀,倒下一会就被捞起来继续弄。 嗓子早叫哑了,她也没力气出声,唯一表示拒绝的办法,只能是用下面的肉穴夹他,让他射完这道给她些时间缓缓。 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这半月没一刻缩回去,而且湿透了,不晓得沾的什么水。 停止这场情事的是暝弋,他给徐寒洲传音,让他去剿灭魂迷域的魔头。 徐寒洲将性器抽出她的体内,弄来温水为她洗身子。 许含娇嗓子疼,也就不说话了,一双眼睛没离开过他。 像是在问他怎么就要离开了。 而徐寒洲亲了几下她的唇,说:“下次再补偿你。” 许含娇惊得瞪大眼睛。 什么补偿,难道还能继续吗?她可不要! 徐寒洲见她有些怕自己,浅笑着又是亲了亲她的脸颊。 不一会儿,一个摇铃出现在了徐寒洲手中,徐寒洲递给了许含娇。 “我家里有精通御兽的长辈,这算是长辈们的得意之作,大乘期以下的妖兽,都可被此御兽铃控制至少一刻钟,等娇娇你修为提升,可以控制更久。” 眼睛不眨地给了她世间罕见的天阶法器,徐寒洲又亲了亲她,给她弄得浑身都清清爽爽才离开,还让她在自己住处好好休息。 但是许含娇也收到自家师尊问什么时候回家的灵讯。 半个月没上课,许含娇想想有些脸红,一时间也不顾自己肚子胀得走路难受了,丢出个飞行法器赶了回去。 走之前也给徐寒洲留了灵讯。 回到道观,蓝水宁表情严肃,她问:“娇娇,你的修为怎么掉到了练气期?你这半月和你那小竹马做什么了?” 许含娇也是一脸吃惊,什么?她的修为掉到了练气? 4.15有多久 她修炼了八年,好不容易结丹,好不容易离报仇雪恨的机会进了一点,就一下给她打回原型了。 可是她这半月,除了和徐寒洲交合,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没了修为? 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师尊的问题,她只是湿漉了眼睛,还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空了的丹田。 蓝水宁比她还清楚她为什么掉了境界。 虽然自家小弟子已经成年,她也没必要过多管束,但许含娇实在是体质特殊。 多年前她决定在许含娇成年后告知她所拥有的修炼体质。 看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娇娇,来我房内,我告诉你一些事情。”蓝水宁叹息一声,在前头带路。 许含娇忙跟上。 等许含娇知道自己为何掉落境界,面色出奇苍白。 居然是这样,她修炼速度这般快竟然是因为这个仙灵阴体? 知道自己修炼到元婴必死无疑,她四肢僵冷无比,她这样如何能报仇呢?活都活不了。 “娇娇,我会有办法的,你别怕,无论如何,我们有两百年时间。” 蓝水宁安慰道。 未突破元婴的金丹修士,辅以延长寿命的丹药,也就是两百年的时间了。 许含娇点点头,扯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对蓝水宁说:“嗯,娇娇不怕。” 她不希望师尊替她担心。 “既然如此,你今日就不上课了,休息休息去吧。” 蓝水宁这种级别的修士自然能感受到她身上极为清冽的冰灵气波动,而这灵气波动中还带着股精纯的阳气。 该死,徐寒洲那小子,看着正经的很,却早早对自己的小徒儿下了手! 她必须要找他师尊讨个说法。 虽然修真界没有凡人的那些规矩,但她也看得出就徐寒洲和自家娇娇这情况,是铁要结道侣的。 但蓝水宁想到玄清宗的那些破事,一时间有些头疼。 修真界每五百年会有一次魔神现世,而上一个五百年,魔神没有出现。 以至于修真界的上上下下都以为那魔神在千年前被玄清宗老祖彻底斩杀。 而蓝水宁最清楚不过为何上个五百年魔神没有现世。 而这个五百年,那魔神怕是又要钻出来一次。 玄清宗身为第一宗,除了实力强劲,还有就是在大战中的贡献也远压其他宗门一头。 魔神现世几次,玄清宗就有几位甚至三倍于魔神的大乘期修士自爆强行带走魔神。 不出意外,这次殉道的该是暝弋了。 他明明可以飞升跑得远远吧,却强行压制自己的修为压了几百年。 唉,修真界比得上暝弋那张脸的可不多啊,这下又要少一个大美人了。 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她终于可以回次家了,上次回去还是千年前。 许含娇回到自己房内看到了徐寒洲回复的灵讯,然后她发现徐寒洲也知道自己的体质了,除了道歉,还有就是他已经告诉了他的师尊,想和她结道侣的事情。 对于许含娇来说,徐寒洲命中注定就是她的夫婿,所以她欢喜,她也不惊讶。 真好,她会和寒洲哥哥结婚。 可是她如何报仇呢? 对于当年灭族一事,她找过张安慈,而张安慈说,等到她修炼到分神期,就告诉她灭了玉兔族的元凶是谁。 可是她连元婴都不能突破,更别提出窍,甚至是分神了。 许含娇的欢喜被一定程度地浇灭了。 结成道侣又怎样,元婴都无法突破的她,只能陪徐寒洲两百年。 她的洲洲哥哥那么厉害,以后说不定会飞升成仙。 那她又能陪他多久? 许含娇抱着膝盖,开始胡思乱想了,等到她肚子饿得咕咕叫才反应过来。 她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蓝水宁的修为到了何种境界,她和师姐师兄们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两个师姐现在是元婴后期,师兄是元婴前期。 按道理来说他们都已经辟谷了。 但是蓝水宁嘴馋得很,连带着几个徒弟都没辟谷。 所以饿着肚子的许含娇开始想念付怀玉做的杏仁豆腐和桂花蜜汁山药了。 死也是两百年之后,重新修炼就重新修炼吧,她不要再去想那些遥远的事了。 许含娇开解了自己,然后跑出去敲了付怀玉的门。 “师兄,我好饿,想吃饭了。” 她说完,就见他推开了门。 付怀玉虽是她师兄,但年龄还要比她小上两岁。 十六岁的付怀玉明显比小时候长开了不少,雌雄莫辨的精致长相愈发夺人心魄。 不过他却和小时候一样病弱,苍白到极致的肤色接近腐木内生长的菌类,阴郁的琥珀色眼瞳总是没有什么活气,像颗死珠子。 很美的人儿,可是极致的美和弱相,使他像一只用什么阴司手段炼出的漂亮恶鬼。 让人无法对他这极盛的容姿生出半分欲念。 许含娇时常觉得他身子差,看得人揪心。 “师兄,已经饿得肚子叫了。”许含娇下意识撒娇讨饭吃。 半月不见,付怀玉静静地着她,又像是闻到了什么,苍白的手指抵在了人中,一脸嫌恶:“你身上沾了什么味道,直叫人恶心。” 他是个药罐子,嗅觉上很灵敏,他觉得许含娇的气味变得很古怪,让他很不喜欢。 而许含娇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手腕,闻到了徐寒洲身上常带的冷香,说:“很好闻啊。” 而付怀玉摆了摆手示意她离远自己,就去厨房给她做饭了。 等许含娇吃饱了,她又问付怀玉:“师兄,下次我能跟着你出去吗?” 许含娇很少出门,一般出去也就是在附近采买点自己要的东西,还因为有些胆小,常是跟着师兄师姐的。 最近无双和天蓓师姐忙着除魔,她就只能让付怀玉带着她了。 她想出去找个店铺买一些关于圣灵阴体的书籍,她从师尊口中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而付怀玉拒绝了她:“我也不知道你的修为怎么掉到了练气,总之你现在不适合出去。” 许含娇只能失落的哦一声。 付怀玉见她垂头丧气,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好心。 “可以带着你,但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能乱跑。” 付怀玉说完,就收了盘子送去法器中清洗了。 许而含娇见他松口,惊喜地围在他身边,不停地问他这半个月师尊在御兽课上讲了什么。 4.16 付怀玉带着她出了趟远门,跑去了南冥洲。 好在飞行法器给力,辅以疾行符,也不过叁日时间。 付怀玉来南冥洲是想找药材。 许含娇对他的病没有什么了解,好像只有师尊知道的多些。 她和师姐们只知道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毒发。 瞧着很是难治,毕竟这么多年了不见他好转,他毒发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 许含娇不禁想到自己的体质,有些心情低落。 但她一到南冥洲,这种情绪就散开了。 南冥洲远离中庾洲,魔修什么的相比其他几洲少,也就安全得多,凡人也多。 他们在一个很是繁荣的坊市附近落脚,人山人海的,赶路的叫买的,各种新奇美食和小饰品,看得人眼花缭乱。 许含娇也没忍住买了不少丢进了储物戒。 付怀玉的药材有些难找,就带着她找了间客栈住下。 客栈老板见到他们穿着法衣,自然认出他们是修士,一边让小二给他们收拾出两间上房,一边扬起笑脸说:“两位仙人,莫不也是为这采花贼而来?” 许含娇摇了摇头,她对这些外面的事了解很少。 而店家见她摇头,也就说:“仙人有所不知啊,这采花贼祸害了我们这儿方圆数十里不少出名的美人呢,死在他手里的已有十几位了,这不,静禅宗已经出动了几名弟子来抓捕这贼人了。” 他说着,指了指从门口进来了几个佛修。 许含娇看向那群佛修,她身边的付怀玉说:“走吧。” 她点了点头,收回视线。 而那边的佛修中,有一位的僧袍较其他弟子不同,看着修为也更高深些。 果然,他身边的弟子对他说:“慧觉长老,通过这几日寻到的那魔人的蛛丝马迹,几乎可以确定他的下一个目标了。” 那面容生得很俊的佛修点了点头。 他说:“要尽早拿下他,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了。” 有个弟子突然开口:“慧觉长老,明空师弟落地后就没影了,我们要不要去寻他?” 那慧觉和尚垂首合掌,慈眉善目得仿佛该高坐供台,做一尊佛像:“明空那孩子顽劣,是该找找他了。” 几个佛修交流了一下如何围困魔修,再捉拿的方案,喝了点茶水就各自回房了。 许含娇在南冥洲的几日跑了不少书阁,零零散散地也寻了些书,打算带回去仔细看看。 而付怀玉也找到了他要的药材,就想带着许含娇早点离开。 办着退房,许含娇察觉到了一道有些怪异的视线,她看过去,就见一个白皮俊俏和尚对她浅浅一笑,双手合十,脱口一句阿弥陀佛。 知道那人在对自己打招呼,她虽然觉怪异,还是微笑当做回应了。 付怀玉也看了那僧人一眼,没看穿那僧人实力,就知道他是他以上的强者。 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而且他身上穿着的是静禅宗的长老服。 虽然修仙门派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烂人,但静禅宗这个全是佛修的宗门却从未出过丑事。 所以他没多想,带着身边的许含娇走了。 而那僧人早就看破许含娇易容下真实的面容。 极美的一张脸,比他这些天见到的那些死者加起来还要美。 “慧觉长老,如今魔人被灭,明空却找不到了,弟子怀疑是明空遇害,想回宗门查看明空的命牌。” 慧觉点了点头,又是叹了一口气。 “明空这孩子啊。” 明空这孩子年幼,放在锅中稍微一煮,皮肉就软得脱烂了,放进嘴里一抿,肉香四溢,嚼上一嚼吞下肚,好不美味。 他还是用酒煮的他,唉,不该在煮之前杀了这孩子,当是活煮更有滋味啊。 他心里这样一遍一遍想,被压制的死死的神智在尖叫哭喊。 他怎么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子,那孩子自四岁起跟了他,他小小的明空,竟是化作了自己肚中的烂肉。 神魂被刺激地尖叫着,悲伤,怒极,却又无法夺回自己的身体,神智被削得越来越薄。 “长老!你为何流了泪?” 那弟子看着他眼中的泪滚落了下来。 而慧觉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他挂着佛陀一样的慈笑,擦了擦脸颊。 “许是想我那调皮的弟子了。” 他已经破了五戒中的四戒,就差“不奸淫”这一戒了。 等着最后一戒破了,这身体就完全属于他了。 慧觉让跟着自己的弟子先行回宗门,而他说自己要去找明空。 “找什么找,那什么明空都进你肚子里了,你是心魔,我是魔,我们也算同类了,你就放了我呗。” 锁魔皿中传来了一道男声。 而慧觉没有搭理他,去追许含娇离开的那个飞舟了。 飞舟上的许含娇看到无数长着翅膀的魔物,它们撞击着法器外层的保护罩,密密麻麻地把保护罩铺满了。 蓝水宁给的法器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损坏,但也经不住这样耗。 付怀玉施展着火球术烧死了不少魔物,但这魔物一只接着一只,源源不断,多得人头皮发麻。 法力消耗的太大,付怀玉没甚血色的唇角渗出了血。 许含娇看到他流血了,更是着急。 她不该跟着付怀玉出门的,要不是自己找书耽误了付怀玉找药,他们也遇不到这些东西。 法器的保护罩快碎了,付怀玉丢给了她一迭疾行符还有传送符,说:“我还能抵挡一阵,你先回去,找来师尊她们。” 许含娇摇头不愿意就这样抛下他。 急中生智,她想到了徐寒洲给她的摇铃。 从储物戒中取出,她用灵力催动了摇铃。 徐寒洲说是对妖兽有用,没想到对魔兽也是同理。 只见那群魔物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在空中一动不动。 而换许含娇开始顶不住了,她吐出几口血来,催促付怀玉:“师兄快走!” 付怀玉催动飞舟疾行,而那群魔物追着他们不放。 两个人吃力极了,等安全落地,许含娇身上的法衣全是血。 她受了内伤,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一直以来不愿与人有肢体接触的付怀玉竟是将她抱了起来。 她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来,脸色在血色的衬托下更加苍白憔悴。 “你放下我吧师兄,我可以自己回去。”许含娇面露担忧,不想让他因为自己难受成这样。 而付怀玉忍着呕吐欲,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硬是将她抱回了观中,交给了蓝天蓓。 4.17 许含娇修养了几天就好了个大概。 只不过付怀玉毒发闭关,见都见不到人,更别提让他下厨了。 许含娇吃不到他做的饭菜,师尊师姐包括自己厨艺又一般,她只能找别的办法改善伙食。 所以她和师尊招呼了一声,就跑到了最近的集市上买零嘴吃。 在挑选妖兽肉脯时,她突然被一记昏睡术击中,晕死过去。 等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在一个放满女子首饰和衣裙的屋内,身边有几个侍女。 “你们是谁?为何绑我?” 她问那些人。 可她们一声没吭,一动不动,像一群活死人。 许含娇被吓得不清,而且她的通讯符储物戒等等的东西全不见了。 就在她想着怎么逃时,房内进了一个俊俏和尚。 她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和她打招呼的和尚。 那这和尚抓她做什么? 他们无冤无仇,唯一能牵扯点的,大概是她的洲洲哥哥四年前赢了他们的佛子。 而且她觉得这个和尚不太对劲,给她的怪异感比那天更强。 “你为何要抓我?” 许含娇强忍惧意。 这和尚的目光纯得不带私欲,可他却说:“施主怎生得这般美。” 他对着她笑了笑,那眼神像是看光了她,他说:“如观音现世。” 语气温和,表情里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杂念。 可许含娇却还是被他盯得脊背生寒,挪动着向后退去。 “就给这位施主扮作观音吧。”那和尚对那几个侍女说。 活死人般的她们强行抓住许含娇,要脱她衣服。 “放开我!”许含娇极力挣扎着,奇怪的是那几个明显没有灵力波动的女子力气比她还大上很多。 那和尚摇了摇头,说:“如何要挣扎呢施主,小僧可不会害你。” 不过是邀她夺了这和尚的元阳。 身为慧觉的心魔,他认为慧觉的长相不差。 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不该惹人这般抵触啊。 没什么耐心的他,给她撒了一把软筋散,就离开了房内。 在整个抓许含娇的过程里,慧觉听到脑中的他又在尖叫了。 他把许含娇掳到了北庾洲,还动手控制了不少凡人放在祭台下做祭品。 这慧觉也算是个圣人了,宗门在南冥洲,人却常常活跃在北庾洲,灭了不少魔修,也救了不少凡人。 他扫过那些布置祭台忙活的凡人们,发现里面有不少熟面孔。 那个快要神魂俱灭的慧觉看到这一幕更是崩溃了。 这些都是他救下的人,如今居然要死在自己手下。 慧觉陷入绝望中,神智愈发不清醒。 而那祭台搭得极快,有个侍女出来告诉他,许含娇已经被收拾好了。 他吩咐着说要开始祭祀仪式,把那慧觉和他救过的凡人献祭,换自己完全掌握这具身体。 “慧觉啊慧觉,死前还能做个风流鬼,你该开心了,当了百年的和尚,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吧?我挑来的这个可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说不定一瞬就能绞得你流泻元阳。” 他这样说着,就叫那几个女子将扮作观音的许含娇抬上祭台,摆好动作放在布置好的床上。 她生得很美,不管放凡人,修真者还是魔族眼里,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不过放在凡人里能做妃子,修真者里能做仙子,魔族里,实力差就只能做玩物。 许含娇的黑发被盘起,佩戴上了金佛饰冠,因为软筋散,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成垂首姿态,用流金简单勾了的眼角有泪滴流,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而她的肤色白皙得发光,似一尊玉观音。 但世上哪有一尊观音修成这般美丽娇媚的少女模样,她手持莲花、珍珠,结跏趺坐的却不是莲花座,而是一张大床。 慧觉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了些许痴态。 他动动手指,台下被操控的凡人们便像一根根烧火柴被紧紧捆在一起,他们眼神呆滞,空洞地目视着祭台。这样子,又像一群待宰猪羊。 许含娇吓得泪水没有停止过,心里祈祷快来人救她,而她担惊受怕着,那慧觉却突然跪在了她的脚下,双手合十,不停落泪。 “求您渡我” 许含娇依旧悲悯地垂着眼眸,在慧觉的视线里,她已然被吓哭,那观音面上全是泪水。 哪有观音如此多泪。 但慧觉跪着,开始细数自己罪行。 “弟子将我那小徒儿骗出宗门引入魔窟,这是弟子破的第一戒。” “将他一剑穿心,是弟子破的第二戒。” 越说,他的声音越凄切,惶惶恐恐,泪水直滴。 他抬起自己那双含泪的怒目,紧紧盯着眼前观音雪白小巧的下巴:“弟子用酒将他亨煮,边饮酒,边将他吞吃进腹,这是弟子破的第叁戒。” 想到那孩子,那个四岁就跟在自己身边修行佛法的徒儿,慧觉疯癫了,他时而哭时而笑,后面更是不停扇起自己巴掌。 他似真的在悔过,如果他的眼神不黏在许含娇脸上。 视线从下巴挪到饱满粉嫩的唇,娇俏的鼻尖,还有不停落泪的眼。 哭什么,总不可能真的为慧觉哭吧。 他攀上她坐着的床,将观音推到。 “求您以身渡我” 扯着她的衣衫,往她嘴里塞入情毒,他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蹭她身体,吻她的手腕。 许含娇浑身燥热。 那和尚的手摸着她的脸颊,扯落她头上的发冠,黑发如瀑般散开来。 她一身腻白肤色被烫红了,那和尚脱着他自己身上的僧袍,露出一身没有一日懈怠炼出的肌肉。 紧密缠绕、虬结在一起。 他的手臂紧紧圈在她腰上,许含娇被那坚硬如铁的肌肉咯得生疼。 就在她身上挂着的衣衫要被褪去干净前,一个人落在了祭台上,念了几句听不清的梵文,金色的光芒一盛,囚住许含娇的那个和尚就被捆住没了动作。 亓梵迦一眼看出慧觉被心魔占据了身体。 主持和他说,慧觉犯了杀孽,杀的是明空,如果他抓住了慧觉,应立刻砍杀。 可他不忍下手。 慧觉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慧觉代替他去断骨域除魔,也不会被里面的魔雾催生出了心魔,进而杀了明空。 是他害了慧觉。 那佛子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他来到慧觉面前,念起了经文。 只见他的指尖生了朵莲花钻入那慧觉的眉心,慧觉的肉体化作金光消散,余下一颗被莲花包裹的金色珠子。 这是慧觉剩的最后一点神魂。 他需要尽早赶回宗门,和众弟子一起为他招魂,再为他超度。 亓梵迦走前,将那些凡人的控制解除,抹掉了他们的记忆,又用丢出几个傀儡将他们带走。 至于最麻烦的。 就是中了魔族特制情毒,意识不清的许含娇了。 亓梵迦问锁魔皿中的魔物:“你可有解药?” 那魔物能感受到这和尚比慧觉还强,光是他周身的道德金光就能烧死他,所以他马上老实交代:“真的没有啊圣人,你也知道我们魔族的秉性,怎么可能会为自己的毒药制解药呢!” 亓梵迦又问:“可有解毒的办法?” 那魔物连忙答道:“与人结合,才可抑制毒性。” “只能抑制?”亓梵迦要的当然不是简单的抑制毒素。 “要想完全解毒,这女修必须与同一个人交合四十七次!” 亓梵迦不知道上哪找个人做这种事。 而那床上的许含娇,早已被情毒折磨的意识不清,哼哭不止。 “救…救我…呜呜…” 亓梵迦打算带她去寻一个愿意帮忙的男子来。 可那魔物开口补充:“还有一事,服下情毒后,她必须在叁炷香内同人结合,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这魔物也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语气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眼下,您怕是只能亲自来了。” 4.18 人命和戒律,亓梵迦分得清孰轻孰重。 而自小养在佛门的佛子不知怎样交合,只能问那魔物:“我该如何做?” 那魔物强忍住笑意,回答:“您将那女子的两腿扒开,就能寻到一个洞口,扶着您腿间的棍杖捅入进去,插弄几番,等棍杖吐了白沫软下,便算作一次。” 那魔物边说,边从锁魔皿中瞧他的神色,依旧是圣洁如莲的模样,听他说了那般污秽之语也没有红脸。 也不知道真入了那女子的身体,还能不能有这般姿态了。 亓梵迦照着魔物刚刚的那通话动作,掀开了许含娇的裙摆,又将那两条修长美腿掰开,对她说:“对不住施主,等您清醒,梵迦随您发落。” 许含娇哼哼唧唧哭个不停,只觉得身上热得要着了,也没有力气动弹。 亓梵迦将自己身上的雪白僧袍解开,用手握住了自己腿间那物件,再而又用手指撑开那窄小的粉穴。 还未进入,他想,那穴口生得那般窄小,怎么能塞得进去呢。 亓梵迦将那香软的娇躯拉进自己身下,他扶着自己的阳具怼上自己撑开的肉缝。 还未开始挤入,亓梵迦就被这怪异的快感激得浑身一抖,差点没忍住念起清心咒。 想到自己是在救人,他强行压制心中抗拒,闭上眼睛往穴内挤入,结果就是好一会都没挤进去,那穴口湿滑,怼上就滑开,他实在没办法,低头查看。 只见自己腿间的棍杖直挺挺立了起来,粗壮了几圈。 这就更是难办了。 可时间紧迫,不容他迟疑。 所以他强行拔开那粉嫩的肉口,拔开到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再硬生生地强行将自己腿间的肉棍顶进去。 “啊啊啊!”在情毒和软筋散双重毒素的影响下,许含娇无力挣扎,只能强行被人破开了身子,疼得哭喊,身体却还是软软地烂在床上,让人肆无忌惮地玩弄。 亓梵迦插弄得有些勉强。 但是当他顶着压力猛猛插弄几次,那奇异的穴口主动吞吸起他腿间那物,分泌了不少湿滑的水液。 洞口被撑圆了,还余了半截。 这样慢慢来不知道要多久,所以亓梵迦掐住了她软如弱柳的腰。 “得罪了,小施主。” 他说着,一点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强行地顶入进去。 两颗囊袋撞在穴口外,发出有些水感的啪声。 亓梵迦看见她肚皮被顶出来了一个形状,他认出是自己的腿间那物什。 “啊啊啊啊啊!”许含娇感受到下体可怕的撕裂感,尖叫起来,她疼得浑身痉挛,瞳孔骤缩后瞬间涣散开。 亓梵迦见她神色痛苦,想让她好受些,却又想到再不完成一次结合,她就会死,只能是让她受罪了。 因为强行破入,那肉穴也适应不了,应激地紧紧绞住侵入的硬物。 亓梵迦被夹得额上青筋暴起。 但他想到那魔物说的,插弄几番,至吐出白沫,所以他顶着极致的紧,开始运送自己的那根东西。 “啪啪啪啪啪” 沉重的拍肉声,伴随着女子可怜的哭声。 他若是敢低头看一眼,就能看见那里已经血流不止了。 皿中的魔物啧啧称奇,就听许含娇这惨叫,这佛子的手段怕不是比自己的情毒还可怕呢。 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身下扩散。 亓梵迦奋力地顶着她穴内的逼肉,猛顶猛操,如果忽略他平常的神色,这般冲劲,倒是与发情的公狗一致,只想着泄欲,不管身下小母犬的死活。 而哭个不停的许含娇,硬生生疼得让软筋散都失了效用。 她觉得自己被他操裂开了,快把她疼死了。 “啊啊啊…呜呜…洲洲哥哥……求你了…轻一点…呜呜呜…轻一点…” 意识不清的许含娇在情毒的作用下把身上施虐的人看成徐寒洲。 毕竟在她心目中,只有徐寒洲能和她这样亲密。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的洲洲哥哥怎么会这么凶,简直是想要把她顶死。 亓梵迦听到她口中叫着的洲洲哥哥,心想可能是她的夫婿。 心里觉得愧疚,却又无法停止送腰进去。 但听她说疼,他果然放慢了速度。 而许含娇感受到他慢了下来,也就像她和徐寒洲常做的,攀上他的身体,吻他的脖子作为奖励。 亓梵迦感受到印在脖子上湿嫩的吻,瞳孔一缩,插入她逼穴的物件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许含娇也感受到了那物的兴奋,哭唧唧地亲起亓梵迦的下巴:“撑坏娇娇了…好哥哥…洲洲哥哥最好了…轻一点顶…呜呜…” 亓梵迦听见她口中不停叫着另一个人,只觉得发生在他们二人身上的事情太过荒诞了些。 而他又想着要尽快替她压制情毒,只能继续操弄身上人如其名的娇娇。 那穴内紧致柔软,不停地吞吸得那物件,爽得人头皮发麻。 亓梵迦逐渐感觉自己的那物什有吐出什么东西的冲动。 想着这是解情毒的关键,他生怕四十七次中任意出一次问题便会使她丧命,选在最深处的囊袋中吐泻元阳。 这是何处? 他不解,但他有了泄精的预感,于是他把身上不停讨饶吻他脖子的许含娇死死按在腿上,迎着她的尖叫声,似是奔着干烂她去的,激烈地动起腰。 啪啪啪啪啪…… 响得吓人。 旁听的魔物都觉得这动静大得离谱。 不都说和尚清心寡欲吗?那这动静哪里来的,干得这般猛,是想把那女子操死吗? 而许含娇也预感他要射在自己肚子,哭喊着求他:“不要!疼!呜呜…啊啊啊…肚子装不下了!已经满了…呜呜…” 亓梵迦不明白她的意思,装不下是何意,这施主的那肉袋明明空空荡荡的,就等着被射满才是。 他这次丢了元阳,必会掉落一个境界,担的这报应,希望能换这小施主安然无恙。 下体已经严丝合缝,他摸了摸许含娇薄薄肚皮,确定那物确实顶到了最深处,才停了顶弄。 把娇小的人儿按紧在身体上,他开始泄出自己物件内存的东西。 他今年二十岁,就是放在凡人中也算壮年,应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但他自小修行佛法,阳具在今日前,都未有一刻勃起过。 所以许含娇感觉自己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鼓。 “好撑!呜呜…好撑!” 亓梵迦的那东西吐了好一会,越吐越多,一直到许含娇的腹部圆圆地鼓起来。 想着这便是一次了,他马上开始第二次。 许含娇的身体对比他炼体多年的身躯太过娇小,他的大腿比她腰还要粗上一些。 这小施主浑身绵软,一点肌肉也无,实在是容易受伤。 亓梵迦想着,又紧紧按住她的腰,拼命地颠操。 许含娇被他一顿中出猛灌,几乎刺激得要昏迷过去,她收耳朵尾巴的术法瞬间解除,雪白兔耳圆尾噗得冒出。 那兔耳垂在她胸前,被操得口水眼泪直流的她像一只化形还没化好,就被人类修士诱奸的漂亮兔妖。 亓梵迦看见了那毛绒垂耳,有些诧异。 这小施主身上并无妖气,怎么会有这对耳朵。 他怕是什么人工接上去的,从她的耳朵尖开始往上摸到耳朵根,指腹仔细地撵弄,将雪白兔耳撵得发红。 许含娇完全受不了这样摸耳朵的手法,蹭着他发硬的胸口求饶:“别摸了呜…痒…” 他确定这耳朵就是她身上长着的,终于收了手,继续耸动起腰,抽干抽干着,大股精水流出。 “好难受…洲洲……呜呜…不要了…” 许含娇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死在他胯下。 她知道她的洲洲哥哥最喜欢接吻。 于是她凑了上去,献出嘴唇:“亲…娇娇给你亲……” 亓梵迦离她的唇很近,那么馨香,像能尝出蜜味。 他挪开眼睛,盯向她那鼓如怀胎的小腹。 不知是转移注意,还是气这人夺了自己的元阳却一口一口叫着他人,他顶穴顶得更加凶狠,她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发出来了水被搅弄的声音。 她肚皮似要被自己刺破了。 亓梵迦想。 而许含娇没有等到他的吻,还以为他想要自己主动。 于是她吻上那薄唇,发觉身上那人突然停止,她觉得解脱有望,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入他口中。 奇怪,洲洲哥哥的味道变了。 但是也很好吃。 按理来说,她伸入舌头,徐寒洲绝对会马上回吻,可这次,他却僵着不动弹。 许含娇委屈,徐寒洲弄她弄得这么凶,她那么疼都还陪着他做,现在竟然不愿意吻她?! 她气极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于是那僵硬的身体开始疯了般回应她。 大舌挤入她口中,许含娇被紧紧地捏住手腕,被他提了起来,按着后脑勺压吻。 嘴巴被吸得发麻,那身体重重把她压在身下,嵌在她两腿间,猛猛操弄。 “洲洲…啊…慢点…” 比之前竟然还要激烈。 上次徐寒洲射进去的精液有大部分留在子宫里没出来,也不知道今天灌入的精液灌入了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子宫,一个被徐寒洲操满,一个现在又被身上的佛子操满。 亓梵迦计算不了,他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她吻上自己就变质了,可他又怕出问题,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 身下的人被操晕,又被操醒。 一开始只按照那魔物所说,进入棍杖,吐出白沫,现在他却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将许含娇翻身,扶住她的腰,抓着肉臀啪啪啪啪地猛猛操入那软嫩的逼穴。 许含娇求饶过许多次了,却只能换来更重的欺负。 她被撞着屁股操,连尾巴都被撞疼了。 “呜呜…不要了…娇娇不要…呜呜…”许含娇抓着床单想爬开。 而她爬一段,亓梵迦就往前猛猛撞一次,发展到后面都不知道她是自己爬的,还是被人操得乱爬。 “小施主莫要乱动,这样我如何为您解毒。”亓梵迦说着,扯着她的小腿拉回床中央。 “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许含娇被欺负狠了,而且她发现,只要她叫他名字,他就弄得更狠,她都不敢叫他洲洲哥哥了。 而亓梵迦默念阿弥陀佛,拉起她的右腿,许含娇被自己身上的重力压得身子全朝左边倒。 亓梵迦看见那红肉外翻的穴口不停流精,匆匆地扶住她的大腿,挺身操入。 这小口虽然紧致无比,但多顶弄几次,穴口便松得好入极了,即使内里还是很紧,如何都操不松。 许含娇疼得下体都快没了知觉,还被换了这么个奇怪的姿势,哭个不停。 洲洲哥哥为何这般坏。 她想不明白。 4.19心魔 亓梵迦继续动着,顶得许含娇再也没法叫出什么洲洲哥哥。 也是为了不把她累晕过去,亓梵迦给她喂了点恢复灵力的药。 吞了药的许含娇慢慢习惯了这般凶狠地操弄。 她现在每被身上的人顶一次穴内骚点,便哼唧几声吹了水。 声音慢慢变得快活甜蜜起来:“哈啊…好撑哦…” 亓梵迦按着她的手腕,在她腿间顶操了许久,也是有了一些收获,比如撞哪里,许含娇那穴会吸得更紧甚至喷水。 “哈…娇娇胸口好胀…” 许含娇说着,亓梵迦就看见她胸前玉团粉尖流了汁水。 他或许不懂男女如何结合,但他懂她分泌奶水了。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有孕的女子身上。 他心中有了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这和尚竟然奸大了她肚子。 但四十七次还是没有做完。 后面不论发生何事,他会担下一切罪责。 “对不住,小施主。”亓梵迦说着,用棍仗抽干出精液,那奶尖开始吐奶。 许含娇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异样,她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湿,越来越痒,空气中有股甜甜的奶香。 “舔…求你了…舔舔娇娇…” 许含娇软着嗓子求他。 而亓梵迦耳尖透红地伏下身子,含住了她的一颗乳粒,吮吸出奶汁,想让她舒服些。 许含娇嗯嗯着夸了他几句,又让他吸另一边。 亓梵迦自认自己有过错,对她言听计从起来,又吸了另一边。 换着吸两边奶水,穴也未曾一刻不被他捅入猛猛射精。 那等了许久,听了许久活春宫的魔物也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还没有好。 那和尚,已经压着那女修弄了十几日了,就算是修士,也不该这般精力旺盛。 还不如早点灭了它呢。 那和尚嘴上一口一个小施主和阿弥陀佛,却撞出那样淫乱的动静。 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他觉得那女子说不定已经被他干大了肚子。 而他突然听见一道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 那活春宫也停下来了。 亓梵迦用僧袍盖住许含娇的身体,看向了来者。 “放了我师妹。” 付怀玉看着亓梵迦怀中只露出一张粉红小脸的许含娇,马上明白他们间发生了什么。 他找了许含娇十几天,谁曾想竟是在一个和尚的怀里找到了她。 年幼时差点被人关起来做娈童的付怀玉,十分清楚许含娇大抵被这人奸淫了身子。 攻击袭来。 亓梵迦抵挡的同时,马上和付怀玉交代了事情经过。 许含娇被入魔了的慧觉绑来下了情毒,亓梵迦过来救人,为了不让情毒得不到抑制的许含娇爆体而亡,他只能和她交合。 付怀玉是拎得清的。 他忍耐着砍杀亓梵迦的冲动,问:“情毒解了吗?解了我带我的师妹走。” 亓梵迦摇了摇头,说:“还需三次。” 付怀玉苍白的脸色气到发青,又只能背过身去,催促他快点。 那皿中的魔物比付怀玉还惊讶,居然还差三次吗?这死和尚这么持久?! 而难受的终于也不止那魔物了。 付怀玉听到了许含娇娇软可怜的求饶,而这求饶缠绵得很。 一会是让他轻点弄自己,一会又是求他舔自己。 付怀玉何时听过许含娇发出这般声音。 那两人忘我地交缠着,水声和肉体交合声,激烈得拍响。 付怀玉几乎是一个没忍住,呕吐起来。 好恶心好恶心 师妹她怎么会在外面同人野合。 好恶心好恶心 “呜呜呜…洲洲哥哥…轻一点…哈…你咬得好重…” 许含娇那边被亓梵迦吸得奶子肿了起来,就喊起疼来了。 而付怀玉听到了她口中喊的洲洲哥哥,突然意识到她在和这和尚交缠前,可能也和徐寒洲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那天他闻到的气味,是徐寒洲身上的吧,到底是弄了她多久,留下的气味那么重。 付怀玉快要被恶心疯了,甚至想赶紧离开,抛下这个师妹。 什么师妹,他怎么会有这般恶心人的师妹?! “哈啊…不要射了…肚子好涨…呜呜…” “不行了呜…娇娇要坏了…” 付怀玉脸色黑沉的如地狱恶鬼,再精致的一张脸也难藏杀气。 过了许久,白天变黑夜,黑夜又将白。 终于,亓梵迦将裹了他僧袍的许含娇交于他手。 那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的动作,让付怀玉看了又是想吐。 为了不造成骚乱,他出门很少带王蛇,这次也是一样。 所以他只能捏着鼻子将许含娇接入怀里。 她身上全是陌生又恶心的味道。 “小僧一定会去施主的宗门认罪请罚。” 亓梵迦收拾干净地立在那里,身着雪白僧袍,一副圣洁得不可亵渎的模样。 付怀玉没有说话,忍着将许含娇丢下的冲动,抱着她上了飞舟。 他给蓝水宁传了正在将她带回的灵讯,阴沉地盯着昏迷不醒的许含娇。 真恶心,裹着男人的衣服就算了,裹得还是和尚的僧袍。 实在没有办法再多抱她一刻,他将她放在了飞舟内的一张小床上。 许含娇因为身体有些不适,动了动,身上的僧袍也就滑落了。 她的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的痕迹,只是那被咬得肥肿的乳头尤为显眼。 想吐却吐不出,付怀玉甚至要脱敏了。 他心中淤着一股恶气,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靠近了许含娇,盯着她端详起来。 他这师妹生得不错,极不俗的漂亮长相。 可是他看到她就想起了年幼时那群交合在一起恶心的男男女女。 他还记得自己怎么杀死他们的,剑捅入了他们的腹,拔出时带出了一地的肠子。 可惜修真者不会死得这么容易,于是他又砍断他们的手脚,削成人棍。 师尊当时并无阻止他这样做,所以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做错。 他突然很想杀掉许含娇。 明明是相处多年的师妹,可他对她动了杀念。 付怀玉的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柔软温热的触感,又让他胃里翻滚。 “唔嗯…师…师兄……” 许含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付怀玉收回了手,也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