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面具后的祕密(简版)》 01我是谁? 我是谁?我在哪? 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她虚弱的睁开双眼,不知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只觉得全身无力,且腹部隐隐泛疼。 她是怎么了?脑袋一片空白的她,连想起身都没半点力气,只能在床上无力挣扎着,低喘了几口气。 「夫人,您可终于醒了!」 一名丫环打扮的年轻女子听到她的喘息声,赶紧靠到床旁一看,欣喜不已,连忙转头吩咐房内另一名丫环:「快去和主爷说,夫人醒了!」 「好,我马上去!」 夫人?在说我吗?我是谁的夫人? 一会儿之后,另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冲入房里,激动地来到她的床畔,轻抚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蛋,微哽着嗓音唤道。 「茉儿,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 她半垂着虚弱的瞳眸,瞧向床畔男子,却见到他戴着一面遮住上半张脸的白色面具,只露出刚毅有型的薄唇与下巴,根本看不清真实样貌。 他是谁?为何要遮着脸? 他就是她的夫君?为何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 心微微揪起,有些难过,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痛楚,还是……为了他…… 她气虚无力的闭上眼,再度沉入黑暗深渊,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02夫君不肯摘面具一 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了好几回后,她终于逐渐清醒,恢复了精神,也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她叫苏茉儿,年方二十,她的夫君叫毕维廉,而服侍她的两个贴身丫环,一个叫彩莲,一个叫菱花。 她的夫君是京内赫赫有名的皇商,虽然今年才二十六,却已经名满天下,因为世上无论多么希罕的珍宝,只要他出马,没有得不到的。 他性子强势,做风大胆果断,所以才能无往不利,却也因此树敌不少,是众多竞争对手妒恨的对象。 而她腹部的伤,就是前一阵子她和他出游时,被人恶意袭击,她为了保护夫君才受的伤,因此昏迷不醒半个月,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目前正住在藏心别院静养。 这些都是丫环告诉她的,因为她失去了所有记忆,虽然身子伤势在经过精心调养后恢复得很快,但记忆却一点都没有回归的迹象。 什么都想不起来,让她有些惶惶不安,总觉得心无法真正安定下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吃药调养身子,或许再过不久,她就逐渐能想起以前的事……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呃?」 夜已深,苏茉儿早早就遣退丫环,自己坐在窗边长榻上瞧着外头的圆月苦思入神,以至于毕维廉已经进房了她都一无所觉,直到他从后搂住她的腰,用他胸膛的温暖裹住她,她才终于回过神,有些害羞无措。 他工作忙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时常不在藏心别院,但除非必须远行办事,要不然入夜后他都会尽量回来,与她同床共枕。 「夫君,你吃了吗?要不要我吩咐厨房……」 「我已经吃过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在想什么,嗯?」 她瞧着他脸上的白面具,一直觉得这张面具让她无法看清他,更无法捉摸他,她想要把面具拿下,然而才刚有动作,他就机警的反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得逞。 「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想吓到你。」 「你是我夫君,就算会吓到,我也想看。」 丫环们说,那一次的袭击不只她受重伤,毕维廉的脸也受到伤害,所以他才会戴着这张面具,除了遮掩伤势外,也免得吓到其他人。 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外人呀,他真打算这一辈子都戴着面具面对她,再也不让她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了? 03夫君不肯摘面具二 「你身子才刚好,就开始不听话,想造反了?」 毕维廉的薄唇一勾,突然开始搔她的痒,好转移话题,果然她马上又叫又笑的左躲右闪,纤细的柔腰被搔得又痒又麻,简直是个折磨呀。 「啊哈哈哈……不行……别弄我……」 「谁教你不听话,就该受点惩罚。」 「哈哈哈……够了……别再闹了……」 明明都是个成亲的大男人了,怎还会如此幼稚?她实在搞不懂,他是真的爱她,还是「爱欺负」她? 苏茉儿实在受不了了,也想反搔他的痒,只可惜她的手脚很快就被他看破,他赶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左一右压在长榻上,免得两人继续胡闹下去,最后会搞得两败俱伤。 她一被压倒在榻,单薄的交领内衫就半敞开来,露出里头绣着牡丹样式的红艳肚兜,再加上急促呼吸造成的紊乱起伏,看起来异常诱人,春色无边。 毕维廉眸光一黯,贪看着她胸前的美景,舍不得移开眼,苏茉儿也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知道他对她起了欲望,根本毫不掩饰。 他想在这里要了她吗?她的脸蛋瞬间热了起来,羞涩却又忍不住悸动,毕竟他们是夫妻,爱欲交欢本来就天经地义…… 「夫君……哎呀!」 两人间的气氛正暧昧时,没想到毕维廉竟弹了她一记额头,害她吃痛了一声,接着就打横抱起她,往床铺的方向走去。 「穿得这么单薄,还坐在窗边吹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千金难买的珍贵药材才把你的命救回来,还敢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怎么突然又转到她的身子上去了?难道他真的都不想要她吗? 「我已经痊愈了,我真的没事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许你吹风,让自己受凉。」 「我才没那么娇弱……」 不理会她的抗议,毕维廉还是将她放上床,拉起锦被把她整个身子妥妥的遮盖住,断了她的爱欲遐想。 苏茉儿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故意转过身背对他,不想理他了。 瞧她孩子气的!毕维廉只能苦苦一笑,来到桌边将烛火吹熄,直到房内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后,他才将面具摘下,微微松了口气。 透过窗外的月光,他英俊挺拔的面容上根本没有任何伤疤,根本不需要戴什么面具,但为了她,他不得不戴,也不能不戴。 脱下外衣,上了床,他看着依旧背对着他赌气的妻子,也只能主动靠过去,身子紧贴着她的背,一只手搂抱住她的腰,像交颈鸳鸯般和她一起侧躺着。 他将脸庞埋入她温热柔软的颈窝内,忍不住轻轻磨蹭,贪恋着她的气息,却又不得不苦笑,笑自己真是自找折磨。 他不能让她看到他的脸,因为他怕……怕「那件事情」会再度发生,让他后悔莫及。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就算这辈子都得戴着面具面对她,惹她气恼,他也没得选择…… 04夫君……给我……一 又是一个对苏茉儿来说颇为难眠的夜晚,只因为背后那一个始终紧搂着她不放的男人。 在她刚甦醒,腹部的伤尚未完全痊愈时,他虽会与她同床共枕,却只敢隔着一小段距离,小心翼翼的守着她,就怕会不慎碰疼了她。 而当她的伤完全痊愈后,他终于不必有所顾忌,总是喜爱搂着她入睡,好似怕她会逃走似地,他是好睡了,但却换她难眠了。 每次只要他一贴近,她的身子就开始发热,敏感且羞涩,腿间最私密之处隐隐肿胀、刺麻,不由自主的泌出动情湿液,渴望着他的爱抚。 她虽然失去所有记忆,但她的身体依旧记得与他欢爱过的滋味,就算只是单纯的拥抱,也会勾起身体曾有过的火热交缠记忆,让人心痒难耐。 难受的不只有她,毕维廉当然也逃不过,每每抱住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欲望翻腾,跨下的男根总是硬挺勃发,蠢蠢欲动,想要压下都难。 像此刻,苏茉儿就明显的感觉到,紧贴在她背后的男人下半身又开始不安分了,那勃起的男根正抵在她两股臀瓣中间,又热又硬又挺,还不时的跳动着! 他明明就很想要她,却硬是忍着,他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她呀。 苏茉儿故意扭动臀部,磨蹭着他的欲望之根,果然他马上身子一紧,难以抵抗她的诱惑。 「茉儿,别乱来……」 「夫君,你不想要我吗?」 他怎会不想要?他想要她想得都快疯了,但她的伤才刚好没多久,他真的很怕一不小心太过激烈的与她欢爱,会把脆弱的她又弄伤了。 只要一想到她血淋淋的倒在他怀里,脸色惨白,就快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可怕模样,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宁愿自己被体内欲望反覆折磨着,独自承受想要却不能要的煎熬。 「你听话,我……」 「我已经好了,要不然……你自己摸摸……」 她握住他的手,要他从内衫下缘探进去,抚摸她柔软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路从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来到深藏在肚兜下的乳峰边缘。 「嗯……」 她舒服的轻吟着,享受这久违的爱抚,继续不时磨蹭着臀后又硬又热的欲柱,要他再也难以抵抗诱惑,彻底瓦解心防。 听着她动情的媚吟,以及掌心碰触到的软热女体,毕维廉就算有再高的自制力,也不得不破防。 谁教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她的一切他都无法抗拒,况且他的欲望早就满溢到几乎压不住,只要轻轻一撩动,就犹如脱缰野马般,再也控制不了了。 「你……简直折磨人……」 05夫君……给我……二(H) 毕维廉终于转被动为主动,俯身从后吮吻着她颈窝的柔嫩肌肤,环住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很快就找到她内衫的系带,轻轻一拉,她的内衫就被扯开了大半,露出里头的红色肚兜。 他一路吻着她纤细的侧颈到后脖,直接咬开就在脖子后的肚兜系绳,本就在肚兜内的大掌也顺势而上,一掌抓住她浑圆的雪乳,开始恣意揉捏。 「啊……」 脖子后特别敏感的苏茉儿忍不住频频轻颤,娇吟出声,再加上他厚实的指尖正磨蹭着她同样敏感的乳尖,前后同时夹击的快感刺激让她忍不住扭动身躯,又兴奋又难受。 「夫君……」 她转过头追寻着他的气息,他随即低头吸吮住她水润的唇瓣,与她四唇交缠着,吻得啧啧声响,接着他灵巧的舌头随即长驱直入,侵入她甜美的唇腔里,卷住她湿热的小舌,将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都尽数吞没。 两个火热躯体彼此磨擦拉扯,想要更进一步的交缠,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衫与肚兜都被他扯下,露出一对雪白软嫩的乳房,因兴奋而尖挺的乳头正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着,贪求着更多的挑逗爱抚。 她想要他,好想被他狠狠的疼爱着,好想彻底融入他的骨血里,身与心都与他紧紧纠缠着,再也不要分开。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嫩乳,享受掌心那饱满沉重的美妙触感,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亵裤里,来到她双腿间最神祕的私处。 隐藏在浓密细毛内的花唇早已肿胀湿润,渗出甜蜜的爱液,他的指头轻轻滑过唇瓣,随即侵入花径里,里头也已经湿成一片,又热又水润,就等着他来品尝她的美好。 他的两根指头在花径内来回抽动着,将更多爱液搅了出来,染湿了她的亵裤,她不断轻颤的娇躯越来越热,体内因情欲而动的酥痒感也越来越强烈,好想要他更进一步的侵犯,仅仅如此的挑逗已然无法满足她了。 「嗯啊……夫君……给我……」 「还不行,你折磨我好久了,现在也要换你尝尝备受情欲折磨的滋味。」 「明明是你自己不……啊……」 毕维廉突然抽出沾满她爱液的手,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下,接着抓住她的腰,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的雪臀已无任何遮掩,湿漉漉的花穴也跟着敞开,画面极其诱人。 毕维廉掰开她的臀瓣,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用舌尖滑过她那两片湿滑甜美的穴肉,贪婪的吸吮着她动情的滋味,一只手找到藏在浓密阴毛内的敏感花核,轻轻揉搓,继续撩拨着她的兴奋敏感处,要她越来越骚痒难耐。 「啊……等等……」天哪!他在做什么? 他在舔她的花穴!极度的羞耻让她想合上腿,却被他压住阻止,逼她不得不继续承受,但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又让她浑然忘我,忍不住频频娇吟着,又羞耻又兴奋,矛盾不已。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只能将头埋在锦被内,压住自己越来越克制不了的喘息声,就怕被外头的下人听见。 06夫君……给我……三(H) 他着迷的舔吮着她的花穴,从花穴深处泌出的爱液就像春药般,让他尝得欲罢不能,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舌头挤入她紧密的花径内,她一受到刺激,花穴忍不住紧缩,就象是要把他的舌头吸进去似地,实在太过销魂美妙。 「啊……不行……不要再玩我了……」 苏茉儿忍不住哽咽恳求,快被他这折磨人的羞人招数搞疯了,体内越发高涨的欲火迟迟无法真正得到宣泄,也快逼疯了她,让她浑身上下都好难受,尤其肿胀酥麻的敏感下体,最是禁不得折磨了。 毕维廉终于抬起头,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裤,当他把裤头拉下时,那早就硬到高挺的欲望之根已经蓄势待发,前端的小孔也早已渗出透明的体液,已经迫不及待想好好的疼爱她了。 他将勃发跳动的男根抵向她湿滑的花穴口,先是在花瓣上下滑动着,让男根沾满她动情的蜜液,接着才往前一推,想挤入她火热的花径里。 「嗯啊……」 苏茉儿忍不住娇吟着,他的硕大想挤入她窄小的花穴,顶着她有些不好受,她不由自主的扭动雪臀迎合他,想让他快点进来。 下一刻他突然抓住她的圆臀,将那柔软有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一个猛力挺进,终于将粗长的欲根完全埋入她紧密的花穴内,与她彻底合而为一。 「啊──」 火热的男根一撞进苏茉儿体内,她的私处马上一阵酸软,忍不住颤动,他的每一次抽动都将他坚挺的分身撞入她体内最深处,一次次磨蹭着她最敏感的穴壁,让她几欲疯狂。 身体好热,她的下腹内部不断的在收缩着,就快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强力刺激,即将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了。 「茉儿,你真紧……真棒……」 毕维廉紧抓着她的腰,不断用力挺进,她紧缩的穴肉咬住他的粗长,那阵阵强而有力的磨擦快感,让他忍不住抽插得更用力,也越来越兴奋。 面对他越来越强烈的撞击抽插,苏茉儿只能以趴跪的姿势紧揪住床单,承受着一次强过一次的肉体冲击,娇喘中夹杂着抽泣声,似生又死,似死还生。 他的分身不断冲撞着她肿胀湿润的穴口,水渍声及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里,更添感官刺激,湿滑的爱液不断从他们交合之处流出,沾湿了他男根上的浓毛,也从她张开的双腿内侧不断流下,将被褥染湿一片。 「啊啊……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啊──」 苏茉儿的身体突然一阵强力痉挛,又酥又麻的高潮从花穴深处往四肢百骸蔓延,紧缩的花穴更是紧紧绞住毕维廉的粗长不放,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就受不了的缴械投降了。 全身酸软无力的苏茉儿再也撑不住高耸翘臀的跪姿,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毕维廉的欲根也跟着抽离她涨红的花穴,依旧粗壮挺拔,丝毫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07夫君……给我……四(H) 她神色迷蒙的低喘着气,似醒非醒,脑中一片空白,体内高潮的余韵让她迟迟回不了神,淋漓香汗早已遍布身上每一寸肌肤,浑身又湿又热。 正恍惚间,毕维廉突然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并且架开她的双腿,让隐藏在私处的湿漉漉花心再度展开,等着他再一次的侵入。 「你舒服了,但我还没,所以还不能结束。」 「什么?啊……」 他将男根的顶端再次对准她的花穴,往前一个挺进,硬实的分身再度撑开她柔软湿润的穴口,插进紧实的花径内,被包裹住的美妙滋味让他忍不住呻吟,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根也变得更加粗大,不断兴奋跳动着。 他浑然忘我的开始冲撞着她的下体,让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分开又结合,强烈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渍声再度响个不停,那是最美妙的催情音乐,让他更是兴奋的抓住她的腰驰骋着,想停下都难。 「太舒服了……你太让人控制不住……」 「嗯嗯……啊……」 才刚高潮过的苏茉儿私处还是敏感不已,很快就又被他撩动了情欲,浑身发热的她脸上也泛起了娇艳的红霞,双腿自动夹上他坚实有力的腰,想要他更加强力的深入,彻底贯穿她欲望高涨的身体。 他急喘着气,不断挺腰将自己的欲望之源一次又一次猛力撞入她诱人的花穴里,火热硬挺的分身在湿润紧缩的花径里不断彼此磨擦刺激,让花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随着不断来回抽插沾湿了她的大腿两侧,也将他的跨下染湿了一大片。 她意乱情迷的连连娇喘,伸手捧住他早已湿汗的脸,他随即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咬着她柔嫩的唇瓣,她攀抓着他宽厚的背脊,也伸出丁香小舌撩拨着他的唇,下一刻她的舌就被他吸含入嘴里,紧掠住不放。 两人的唇舌在嘴里不断交缠,谁也不放过谁,同一时刻他下半身的冲撞也不曾停过,硬柱在她的软穴内不断来回抽插,红肿的花瓣溢出更多兴奋愉悦的爱液,随着两人交合处不断的拍打而飞溅开来。 她的忘我呻吟全被他火热的缠吻吞没,声声娇腻,她情不自禁的挺腰扭臀,想要更贴合他进入她花穴的摆荡,让两人的私处更紧密的交迭。 原本奋力挺进的男臀突然在这时慢了下来,深埋在花径里的粗长男根也转而缓慢的来回摩擦,原本高涨的情欲顿时少了强烈刺激,想高潮却高潮不了,最是让敏感的身与心都骚痒难耐呀。 「为什么停下来了?你别折腾我呀……」苏茉儿逮到空档,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一边娇喘,一边忍不住抱怨,声音甜腻得足以醉人心魂。 她试图扭动自己的腰臀,甚至刻意紧缩花径想刺激他硕大的欲望,但他不但不为所动,还勾起邪魅一笑,更是让深埋在湿嫩花径内的分身停住不动,故意引得她欲求不满。 他转头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颈项,并在她耳畔煽情的吐气,哑声低喃:「茉儿,想不想要再来点更刺激的?」 「嗯……什么……更刺激的?」他的撩拨让她忍不住敏感轻颤,心魂荡漾,不自觉的闭眼承受着情欲难耐的酥痒煎熬。 「就像这样。」 08夫君……给我……五(H) 他重新抬起上半身,将苏茉儿张开的双腿拉起并合,让她的后脚踝直接架到他的双肩上,并伸臂圈住靠在他胸膛上的白嫩双腿。 他再度开始扭腰冲刺,在她湿漉漉的花穴内不断来回抽插,那不同于刚才的强烈刺激逼得她忍不住高声呻吟,完全压不下来。 「啊──不行……那里不行……」 因为这个抬腿姿势,将她的臀部稍微拉高,改变了花径角度,男根便顺势磨擦到花径上头一处最敏感的神祕区域,那强烈的酸麻刺激瞬间向她袭来,让她实在承受不住,整个身子跟着紧绷,花径也紧紧的咬住他的欲根不放。 「不要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她挣扎着想放下腿,逃离这太过磨人的刺激,但双腿被他紧紧箝住不放,花径内的冲撞磨擦也越来越激烈,受不了的她只能摀住自己的嘴,压住高亢娇喘中夹杂着几欲崩溃的啜泣,神色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房内光线昏暗,但毕维廉还是隐约可见躺在身下的她不自觉弓起了曼妙的上身,两颗浑圆乳房随着他不断的挺进规律晃动着,再加上两人交合处的肉体拍打声、黏腻湿润感,无一不让他更加兴奋,欲根的抽送也更是卖力。 「茉儿……再忍忍,就快了……」 「嗯……不行了……」 她不知所措的摇头挣扎,一边啜泣一边紧抓着床单不放,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更是想将她逼到疯狂的绝境,陪他一同沉入欲望深海里,不死不休。 她虽然嘴上说不行了,但身子却还是热烈回应着,不只滚烫火热,香汗淋漓,紧窄的花穴深处也持续不断泌出动情蜜液,随着他不断的抽插流出花穴,早已将臀下的床榻染湿一大片。 强烈的快感让他忘我的仰头呻吟,高涨的情欲已经快要来到临界点,即将爆发,他终于松开箝制住她双腿的手,再度将她的腿心大大撑开,俯下身紧压住她又热又湿的胴体,开始在她的紧穴内做最后的冲刺。 「啊──」 他几欲失控的沙哑低吼着,紧紧抱住她加快挺腰的速度,让肿胀到极致的分身持续在她体内抽动,配合着她越来越紧缩的花穴与花径,紧紧吸住他、咬住他,让他更是血脉贲张,舒爽到都快升天去了。 苏茉儿也紧紧抱着他湿汗的身躯,心甘情愿承受着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这对她来说是最甜蜜的沉重,也表示着他对她满满的爱意。 他在她体内冲撞得有多么激烈,就表示他对她的爱有多么浓烈,而他在她耳边失控的嘶哑,对她来说是最撩人的爱语,让她也跟着越来越兴奋,四肢百骸忍不住颤抖,腹部下方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高潮即将再度袭来。 「夫君……啊──」 那极致销魂的高潮瞬间从她私处的最深处爆炸开,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每一寸肌肤,无一不紧绷的颤抖着。 她已经全身酥麻到无法说话,只能用纤细的手脚紧紧绞住他宽厚的背脊、腰臀,想要彻底融入他的身体里,一同被激情的浪潮吞没,就算死也甘愿。 她不断紧缩颤抖的花径,就像一张嘴正奋力吸吮着他的欲根,想把它彻底吞噬掉,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连声低吼,用尽最后的力气狂野冲撞,肿胀充血的男根也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了。 「啊啊啊──」 在强烈的肉体拍打及水渍声中,他扭腰挺臀将最后一击抽送到她花径的最深处,此时背脊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身子也忍不住颤动着,他终于进入最爽快的高潮之境,和她一同欲仙欲死,忘我失神。 身子不断颤抖之际,他埋在她体内的粗长男根也喷射出浓稠白液,接二连三的洒入花心最深处,将她彻底淹没…… (下次更新日:07/09) 09困惑 她简直是自己找死,自作孽不可活呀! 一场淋漓尽致的久违欢爱,搞得苏茉儿精气神全部被榨干,身体多处酸痛,双腿虚软无力,隔天完全下不了床,休息了整整一日才恢复精神。 但反观毕维廉,隔天一早还是下床忙生意去了,不但精神奕奕,心情大好,连走路都有风,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 她本来看他每晚都忍着欲望,忍得辛苦,心疼他才会主动勾引他,却没想到在床上的他如狼似虎,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强烈情欲她根本招架不住,实在吃不消,实在太折磨人了。 除此之外……虽然那夜光线昏暗,她还是隐约看得到他的脸庞轮廓,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实在不觉得他脸上有伤,所以他为何要戴面具? 虽然他每晚都与她同床共枕,但总是很警觉的把面具放在枕边,她一有动作他就马上戴起,而且他天刚亮就起身离开,那时她还正好梦香甜,想看到他拿下面具的真面目,还真不是普通困难。 他的脸上到底有没有伤?如果没有,他又为何要骗人呢? 「夫君今日没有出门,还在别院的书房里?」 「是呀,听说是原本该来商讨生意的薛老板突然病了,来不了了,所以主爷就留在书房看帐本了。」 坐在花园凉亭内的苏茉儿本来还无精打采的,连赏花品茗都提不起劲,这会儿听丫环们提到毕维廉还在别院内,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呀。 难得他白日还留在别院里,而不是忙到夜深了才回来,不趁现在行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打定主意,苏茉儿马上放下茶盏,提起裙襬起身,迅速离开凉亭。 「呃?夫人,您要到哪儿去呀?」两个丫环也赶紧追出凉亭,跟在她后头。 「咱们上厨房去!」 「啊?厨房?」 10你要吃我吗?一 别院书房内,毕维廉就像丫环们说的一样,正一个人坐在书案前翻阅帐本,虽然房内只有他一人,他还是习惯性的戴着面具,神情专注,心无旁骛。 房内整体布置以简洁雅致为主,没有过多繁复的装饰,除了格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角落也搁了几箱尚未拿出来的书册,都是他要人从京城府邸搬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书案两旁此刻堆栈着许多帐本,都在等待他过目,虽然和薛老板的局取消了,但他可偷不得闲,也闲不下来,只能埋首继续工作。 「夫君你在忙吗?我可以进去吗?」 此时门外出现苏茉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专注,他抬头瞧向映在门外的那一抹身影,嘴角微勾起笑意,不知她来想干什么? 忙是要忙的,但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妻子也是得哄的,生意固然重要,但对他来说,她的重要性,是任何生意都比不过的。 「进来吧。」 一得到允许,丫环们就从外推开门,让苏茉儿端着一碗汤走进书房,等到她进去后,丫环们就又把门关起,在外头候着,不打扰他们俩独处。 苏茉儿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在书案旁的空位上,都还来不及说话,毕维廉就一把揽过她的腰,占有欲十足的把她拉过来。 「啊──」 苏茉儿错愕的惊呼出声,下一刻就跌入他的怀里,双手搭上他的肩,姿态亲密的坐在他腿上。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打翻了汤怎么办?」 「我眼里心里只有你,才不管其他东西。」 毕维廉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来回轻抚着她的大腿外侧,勾起了调情般的笑意:「身子还有哪里酸疼吗?」 经过了那一场欢爱,确定她身子已经禁得起翻云覆雨的折腾后,他终于可以抛开顾虑,毫不掩饰对她的性致高昂,手脚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要不是考虑到她身子柔弱,太过频繁的欢爱肯定吃不消,他哪会过了这么多天还不碰她,让她多了好几日偷闲的机会? 「呃?」苏茉儿顿时羞红起脸,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大白天就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在我的别院内,谁管得着?我就是体统。」毕维廉无所谓的耸肩。 「你……」 瞧他现在任性无理又幼稚的模样,哪里像个威震四方的霸气皇商?她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因为他也只有在她面前会露出这让人又气又拿他没奈何的一面。 11你要吃我吗?二 苏茉儿说不过他,干脆转移话题,转身拿起桌上的汤:「你成天在外头东奔西跑的,很耗心力,趁今日你没出门,我……」 「这不是我特地买来给你补身子的天山雪蔘?」毕维廉一闻到那熟悉的味道,马上抢过汤碗一看:「我吩咐厨房专门炖给你的雪蔘鸡汤,你怎么没喝?」 「那么一大锅,我一个人也喝不完,所以特地舀一碗也给你补补身子。」 「我身子好得很,不需要把雪蔘浪费在我身上,还是你喝吧。」 毕维廉拿起汤匙,舀了一匙鸡汤,吹了几口气让汤凉一些后就递到苏茉儿面前,示意她喝下去。 「这汤我经常在喝,我拿来就是要给你……」 「听话,快喝下。」 在他的坚持下,苏茉儿只好顺从的喝下汤,不再挣扎,温润的鸡汤滑入她的胃里,瞬间就暖了她的胃,也暖了她的心。 只因他这细心呵护的举动,让她感受到他无条件的疼宠,她何德何能,能拥有如此爱她的夫君,肯定是她上辈子救了他,这辈子他才来报恩的吧? 正感动之际,苏茉儿注意到他脸上的面具,才瞬间惊醒过来,她差点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呀! 她本来的打算是,趁大白天的来书房送汤给他,她或许可以逮到机会摘下他的面具,因为白天光线好,面具一被摘下他就无所遁形了。 她进书房前内心本来有各种演练,象是汤不小心洒在他衣服上,她在帮他清理时顺手就摘了他的面具,或是她故意赖在他身旁问东问西,趁他不注意时摘了他的面具,反正无论如何,她就是要…… 「唔──咳咳咳……」 她才一个恍神,就不小心被他喂入嘴里的鸡汤呛着,拚命呛咳着,还有一部分的鸡汤沿着嘴角流下,染湿了她的衣襟,简直好不狼狈。 她赶紧拿出丝绢擦拭,忍不住懊恼,毕维廉也把汤碗搁在一旁,帮她整理污渍,没好气的唸叨着。 「喝个汤也能喝到心不在焉的,真是服了你。」 她擦擦衣襟,又擦了擦嘴,深怕哪里的脏污被她漏掉,赶紧要他帮忙瞧:「还有哪里没擦着?」 瞧她紧张的!毕维廉忍了忍笑,却在注意到她水润的红唇时眸光一闪,突然兴起了一个念头。 「你别动,我来帮你。」 苏茉儿乖乖的听话不动,等着他帮她处理剩下的污渍。 他轻捧着她的脸蛋,指腹在她唇角边轻轻磨擦着,动作非常轻柔,紧接着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角,还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既撩拨又煽情。 「呃?」 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夫君趁机吃豆腐,还吃得这么「顺口」,她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脸蛋、脖子都热了起来,不必去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 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还大白天的,他到底懂不懂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呀? 毕维廉当然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但他根本不在意这个问题,他微微收紧搂住她纤腰的手臂,如羽拂般轻轻来回抚摸着,薄唇还是轻贴在她的嘴角,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音量低语── 「比起雪蔘鸡汤,你……才是能让我精神大振的灵丹妙药。」 12你要吃我吗?三 一股酥麻感瞬间从腰侧被他抚摸处蔓延开来,她的私处也不由自主微微紧缩,某种熟悉的轻微刺痛感跟着浮起,明显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成功撩动情欲了。 她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就被他这么摸个几下、说几句撩人的话,身子就忍不住有了反应,像个荡妇一样。 等等!这不是摘下他面具的最好机会吗?只要能让他松懈心防的话…… 幸好她脑筋动得快,颇会见机行事,虽然感到难为情,但为了达到目的,苏茉儿还是难掩娇羞的反问:「那你……要吃我吗?」 毕维廉眸光一黯,没想到竟会从她口中听到如此挑逗的话语,本就因她出现而蠢蠢欲动的情欲瞬间挣脱而出,简直情难自抑。 她轻垂眼帘,那含羞带媚的模样,实在甜美诱人,他也不再忍下自己的欲望,重新吻上她的唇,分别吸吮、含咬着她柔嫩的上下唇瓣,真的把她当成一道美食般的来回吮吻着,怎么尝都尝不腻。 她也学他一样轻含着他的唇瓣,羞涩的撩拨回去,甚至伸出小舌轻轻逗弄他,这无异于玩火的举动,果然引出他体内的熊熊欲火,掩盖在裤裆内的男根迅速充血挺立,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私密小穴内驰骋一番了。 他轻咬住她调皮的小舌,品尝到舌尖上残留的鸡汤滋味,香甜醉人,她害羞的将舌头收回,反倒换他的长舌进攻入她的嘴里,继续追着她甜美的丁香小舌不放。 此时两人的双唇已经紧紧交合在一起,纠纠缠缠,他恣意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津液,环住她的双臂改而抓住她的臀部,用已经挺立的胯下轻顶着她的臀瓣,不断磨蹭着,越来越心痒难耐了。 「唔……」 他霸道的占领了她的唇与舌,与她吻得难分难舍,她忘情的呻吟都被他尽数吞没,身子也迅速发热,隐约感觉到私密的花丛深处已经泌出动情爱液,逐渐湿润。 她的双手搭上他的肩,在两人吻得最忘我的时刻,不经意的滑到他颈后,并向上来到他的后脑杓,摸到了绑在脑后的面具系绳。 正当她要拉开系绳时,毕维廉竟反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害她吓了一跳。 不会吧?她都牺牲色相和他吻到浑身发热,情欲翻涌了,还卸不下他的防心,摘不下这一张碍眼的面具? 毕维廉放开她的唇,满布情欲的眸光依旧精明锐利,他看着她微喘着气的讶异表情,得意的轻勾嘴角,脑袋还是清醒得很。 「原来这才是你过来的真正目的。」 「不是……我……」 「你这个不安分的丫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真的不……呃?」 毕维廉放开她的手,转而伸手到她脑后,将她用来束发的长发带解开,顿时一头黑柔的秀发垂散在背后,让原本打扮端丽的她多了一丝微乱的妩媚,看起来更是甜美诱人。 「等等……你想干什么?」 他直接用发带蒙住她的双眼,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实的结,害她什么都看不到,她想解开发带,却立即被他抓住双手制止,不让她得逞。 「不许拆。」 「夫君……别欺负我了……」她赶紧放柔嗓音求饶,就怕他不知还会有什么怪花招出现。 「这样就叫欺负?呵呵呵……」 毕维廉低笑了几声,接着才倾身来到她的耳畔,煽情十足的挑逗她:「真正的欺负……才正要开始。」 (下回更新日:07/13) 13不是要我吃了妳?(H)一 被蒙住双眼,失去视觉后,她其他的感官倒是变得强烈起来,听觉、嗅觉、触觉无一不被放大,这陌生的情潮让她无所适从,却又不得不听话,免得他又用其他更羞人的方式欺负她。 她感觉得到,他轻贴她脸颊的体温、他轻拂上她耳窝的气息,这不仅让她的耳根发烫,就连耳下敏感的颈脖也泛起了酥麻的轻颤,好害羞,好……心动。 这种又羞耻又兴奋的感觉真是矛盾,她既想抗拒,却又忍不住想迎合,心慌中却又夹杂着情潮高涨,遐思无限,又欲又压抑,简直折磨死人了。 「夫君……」 「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你就拆下发带的话,那就不会只有绑住双眼这么简单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 一边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掌从她脖子后方顺着脊椎轻抚而下,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犹如羽毛拂过的感受还是让她整个背脊都敏感起来,忍不住轻吟着缩起双肩。 「让我看看……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他突然将她的对襟上衣往两旁拉开,露出雪白的双肩以及水红色丝绸抹胸,紧接着再把抹胸往下一扯,一双浑圆饱满的软乳便弹跳而出,实在是赏心悦目。 「啊──」 苏茉儿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免得他继续乱来:「你在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要我吃了你?」 「什么?我……啊……」 他居然……居然含住了她的……乳头! 乳尖上传来男人含、咬、舔的各种酥麻感受,让苏茉儿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所有知觉全部集中在最羞人的那儿,两腿间的私密花丛也因此越发湿润,花核深处更是越来越搔痒难耐。 没想到他还真的想「吃」她,而且毫无顾忌,但现在还大白天的,他们又在书房内,如果等会儿突然有人想进来找他,他们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呀? 「夫君……这里是书房……外头……啊……」 毕维廉一嘴含住她其中一边的乳头,用舌头恣意舔绕磨蹭,享受充盈在嘴里那饱满柔软的滋味,另一边他也没放过,他的大掌整个抓住那充满弹性的美好丰腴,恣意揉捏,那触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在揉捏之际,他用指头轻压在乳峰上,轻轻磨擦画圆,再搭配不时搓揉一下,那一颗敏感小豆很快就硬挺饱满起来,兴奋的呼应着他,喜欢被他这样玩弄。 「唔……嗯啊……」 他尝得津津有味,肆无忌惮,她不得不摀住自己的唇瓣,就怕自己的娇吟太过大声,被外头的丫环察觉到书房内正上演着无边春色,太过羞耻。 乳尖上不断传来的酥痒刺麻感,让她的身躯频频颤抖,欲望之火从体内深处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觉得好热、身子好难受,好想要……更多更多。 14不是要我吃了妳?(H)二 她的理智被他的狂野放荡驯服了,恍恍惚惚,忘我失神,她只感觉得到他埋首在她胸前放肆含咬的爱欲孟浪,又害羞又愉悦,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任由他随意处置。 「嗯啊……夫君……」 她环抱住他的头,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他的吸吮爱抚,并仰头不断的娇喘,无法克制的回响在静谧书房内。 就在她情欲正高涨、正忘我之际,他却停止继续玩弄她的双乳,犹未餍足的抬起头,起身的同时也稳稳的抱起了她。 他将书案上的帐本、文房四宝全都推往旁边,空出了中间一大片,接着便让她坐在书案上,撩起她的长裙,明显瞧见她腿心中间的亵裤已经泛出湿意。 「啧啧,瞧我看到了什么?原来你已经湿了。」 「不要……」 她感到羞耻的想遮掩,却被毕维廉阻止,他更进一步扯下她的亵裤,掰开她雪白的大腿,私处中央浓密的短毛上已经泛着粼粼水光,花穴入口掩盖在短毛内若隐若现,那极度淫糜的景象,看得他血脉贲张,胯间的欲望之根也跟着蠢蠢欲动。 「夫君……」 「你的花穴真美,让我好好看看……」 在毕维廉的柔哄之下,她才羞怯万分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让他尽览私处风光。他伸出食指及中指,先在花穴口来回轻沾着她的动情蜜液,之后才缓慢的插入花径内,感受到里头的柔软湿润。 「嗯……」 她咬着下唇忍不住轻吟,所有知觉都集中在腿中央的花心处,他的指头不但在她的花径内来回抽送、翻搅着,在外头的拇指还轻轻磨擦着隐藏在花唇最上头的小花核,小花核一被刺激,很快就充血肿胀,变得异常敏感,快感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手不断在她湿漉漉的花径内抽插着,勾出更多的丝滑爱液,他的嘴则吮吻着她已经泛出薄汗的细颈,在那逐渐泛红的嫩肌上增添点点红印,接着含住她精巧的耳廓,果然她马上敏感的缩起颈项,压抑的闷哼着,还是不敢放开呻吟。 他在她耳旁沉醉的低语,继续哄着她:「茉儿,我喜欢听你的呻吟,你可以叫出声来。」 「可是……」 「咱们是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仅剩的理智还在挣扎,却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他的亲吻及私处的搓揉正在一步步瓦解她最后的矜持,他的撩拨早已搅得她心慌意乱,又麻又痒又难受,简直都快疯了。 她的花穴早已流淌出数不尽的爱液,将他整只手都染湿了,他着迷的看着自己的指头不断在她的花穴内进出,花径内的滑嫩湿热感让他爱不释手,真想马上让自己的分身挺立而入,彻底占有她。 「你好湿了……舒服吗?」 「嗯……啊……」 她情欲难耐的低吟着,不自觉的摇头,但花穴口的肿胀与花径内开始紧缩的迹象,正表示她的身子现在极度敏感,即将达到高潮了。 15不是要我吃了妳?(H)三 他加快了在她花径内来回抽插的速度,淫靡的水渍声响亮,而她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臀,频频娇喘,花径紧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私处难耐的酸麻感即将彻底爆发。 「嗯啊……夫君……我好难受……」 「再等等,就快了。」 他加重抽插的力道,并再度用拇指揉压刺激花唇上方的小花核,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花核处往体内扩散,震颤了她的四肢百骸,花径也在同一时刻密集的紧缩,将他的指头牢牢吸住。 「啊──」 她紧抱着他仰头兴奋娇吟,全身都在高潮的颤抖、紧缩着,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得到从下腹深处迸发至全身的极致愉悦颤动,心魂激荡,浑然忘我,久久回不了神。 不断收缩的花径不但咬住他的指头不放,还分泌出更多的动情蜜液,大量带着香甜气息的透明爱液从花穴口的缝隙流溢而出,早已将她臀部下方的裙子染湿一大片,不见止息。 等到她的颤抖与喘息稍微缓下来后,他才抽出指头,轻舔一口上头的透明爱液,在嘴里细细品尝着。 「真甜,你要不要自己尝尝看?」 他将指头送入她鲜红欲滴的嘴里,上头依旧有许多她的蜜液,本以为她会抗拒或是难为情,没想到她却乖顺的伸出舌头舔食,甚至直接把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娇媚的吸吮着。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她干脆放纵自己配合他的要求,品尝自己动情的滋味,那微甜中带有特殊气息的味道,竟像媚药般,让她一舔再舔,着迷上这难以言说的激情韵味。 看着她双颊泛着动情的嫣红,忘我的含舔他食指的媚态,再加上她双腿大开,衣衫半褪的凌乱放荡,毕维廉再也无法忍受跨下的肿胀火热,因为欲望无法发泄的紧绷疼痛正折磨着他,已快要到达临界点。 情欲勃发的他终于解开自己的裤头,脱下裤子,跨下的男根马上弹跳而出,又粗又长的挺立着,最上头的深红圆端口已经泛出些许透明的兴奋体液,真想马上进入她的体内好好疼爱她一番。 他将男根顶端对准她的花穴,先在花穴口上下磨蹭一番,尽染她的湿滑爱液,接着便扭腰一挺,男根顺势挤入她紧窄的花径里,终于与她合而为一了。 「嗯哼……」 她的花穴还处于敏感的肿胀状态,尚未消退,所以他的欲根是被花径包得紧紧的,那极度的舒爽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接着便开始来回抽插,迅速加快速度与力道,简直肆无忌惮。 她又热又紧又湿的花径里,持续分泌出柔滑的爱液,让他可以抽插得更为顺畅,爱液泛滥的穴口与他的下体不断拍合,不但频频发出煽情的水渍声,那透明爱液还不断的飞溅出去,洒了一地香甜。 他瞧着自己越发深红的分身不断撞入她体内,她肿胀的花唇不断吞吐着他的粗长,她的爱液不但沾满了他的粗根、他跨下的短毛,甚至大腿根两侧都是,那极度淫荡的视觉刺激及肉体快感,让他更是兴奋的冲刺挺入,想直捣花径的最深处。 「啊……嗯啊……夫君……」 「舒服吗?嗯?」 她又愉悦又难受的咬着下唇不断摇头,下体交合处重新浮现的酸软感让她情难自禁,她双腿紧勾上他不断撞过来的猛腰,双手紧紧环上他已经汗湿的肩背,彻底与他贴合在一起,身子不由自主开始紧绷。 「啊啊啊……不行了……」 「还不行,还没完呢。」 16不是要我吃了妳?(H)四 毕维廉突然放慢速度,缓缓的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花径抽出一半,然后又慢慢的滑进去,随着他缓慢的抽插,花径内的汁液也跟着从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股沟往下蔓延,又湿又滑,晶莹剔透。 一没了刚才冲撞的刺激,苏茉儿原本即将再度高潮的兴奋感也爬不上去了,那不上不下的折磨最是难受,欲望无法满足的滋味是非常折磨人的呀。 「夫君,怎么不动了?」 「都是我在动,这也太没意思了,要不然……换你动?」 「换我动?我……该怎么动?」 「你自己试试呀。」 「你……讨厌!」 苏茉儿恼火的拍了他的肩一下,欲求不满的她只能自己试着扭腰摆臀,甚至刻意紧缩花穴与花径想绞住他,却迟迟抓不到要领,反倒是把他的欲根给推出去了。 「啊……糟糕……」 她伸手在他的下体处摸索了一会儿,才握到了他依旧挺翘的根柱,那又湿又滑又热又硬的触感,不只摸得她耳根子害羞发烫,她空虚的花穴也再度兴奋缩紧,已经迫不及待想再把它放入自己的体内。 她纤细的双手一握住他的欲望之源,那美妙的触感及淫靡的景象马上让他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刺激沿着脊椎瞬间往身体四肢扩散,又酥又酸又麻的感受,简直快让人失控。 她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这样简单的握住他的身分,不需要任何爱抚技巧,就足以让他失控破防,差点就要直接射出来了。 「你真是个妖女!」 「什么……啊──」 毕维廉咬了咬牙,赶紧忍出差点失控的爆发,拉开她覆在他欲根上的手,接着便将她从桌上抱起,往书房后头走。 书房后有一面雕刻着锦绣山水的檀香木长屏风,屏风后头摆着一张长榻,这长榻正是让他累的时候可以直接在书房内暂时休息,不需要再去其他地方。 他抱着她来到长榻上,自己先躺上榻,再引导她跨坐到他的腰间,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 「这姿势……」 「你骑看看,不行我会帮你。」 他兴致勃勃,苏茉儿却是羞赧不已,他还真是什么要求都有脸提出来,简直没有任何节操。 「害羞什么?反正这里只有咱们俩,快点。」 毕维廉主动拉着她的手,碰触他的擎天硬柱,她的手才刚一握上,那粗长的东西就亢奋的弹跳了一下,依旧生龙活虎,让她难为情极了。 在他半是柔哄,半是强迫下,她握着他硬挺的分身,张开双腿,挪动腰臀,让那根长物的圆端顶到自己依旧湿润的花穴入口,缓慢坐下,直到将它完全吞没。 「嗯……」 她忍不住仰头娇吟着,这个姿势竟让她感到特别的舒服愉悦,比刚才坐在书案上好太多了,而且这种姿势让她的花径自然而然变得紧窄,他在她体内的粗长感觉更是硬挺充实,也顶得特别深入微妙。 毕维廉也忍不住舒服的呻吟着,他的分身被她紧紧包裹住的滋味实在太过舒爽,要不是他现在处于下位,恐怕他已经忍不住频频在她的花径内冲刺了。 17不是要我吃了妳?(H)五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的同时奋力扭臀往上一顶,那强烈的刺激马上让她惊呼出声,整个人敏感的弓起身子,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这样擎天一顶,直接顶到了她花径最深处,那通往孕育之床的入口,整个花床因他的顶入而震颤着,那在体内最深处酝酿的酸麻感,让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缩紧花穴,失神忘我,又快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了。 瞧她身子忍不住开始紧绷的反应,他就知道他顶到了最令她销魂的关键处,他顺势接二连三的往上深顶,果然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夹住他腰侧的双腿力道也越来越强,几乎快承受不住了。 她赶紧抓住他的手,忍不住摇头求饶:「不行……我不行了……」 「你可以的,不是说要换你动,怎么还是我在动?」 「我……」 「不会我教你。」 他的双手继续扣着她的腰,这会儿改成引导她自己扭动腰臀,前后不断的来回摇摆着,当她抓到节奏后,他就放开手让她自己骑乘着,自己寻找对她来说最舒服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 「嗯嗯……啊……」 她的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凭着感觉不断前后的摇着臀部,此时她花唇顶端的花核正不断与他的下体来回磨擦着,很快就充血敏感起来,给她带来内外双重的强烈快感。 被欲根塞满的花穴不断泌出溼滑爱液,随着她的摆动沾满了他的下体,让两人交合处一片水光粼粼,她仰头感受着被男根贯满的花径与花核不断与男体磨擦的双重刺激,早已忘却该有的矜持,只想赶紧达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欢愉之境。 毕维廉瞧着她忘我的在他身上驰骋着,胸前裸露的两颗浑圆不断晃动,恣意放荡,也忍不住兴奋,他伸手抓住那诱人的雪白乳房随意揉捏,刻意刺激着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尖,想帮助她更快达到高潮。 果然在他的玩弄下,她更加兴奋,扭臀扭得更是激烈,紧接着她的花径突然急遽的强烈收缩,他顺势猛烈的往上一挺,让男根顶到她体内最深处,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顿时爆发,她终于再度达到了那最愉悦的境地。 「啊──」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抽搐着,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正当她稍微缓下来一些,忍不住拚命喘息时,他突然起身抱住她,一个翻身换她躺在榻上,重新由他主导欢爱的节奏。 他将她的双腿往两旁压开,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紧掐住她的臀瓣开始猛力冲刺,已经迫不及待想将累积已久的欲火发泄出来了。 「啊啊啊──」 随着他不断的抽插进出,大量爱液从她的体内流出,将两人的私处染得湿漉漉的一片,浓烈的爱液气息瀰漫在两人之间,这正是最好的春药,让两人都深陷在欢爱的情潮里,放纵沉沦。 「啊……夫君……」 苏茉儿紧紧回抱着他,还在高潮余韵的她任由他象是发狂般的不断冲撞她的下体,而响彻云霄的肉体拍打声,对她来说则是最美妙的乐音。 她忘情享受着两人下体不断交合的碰撞震荡,一次又一次,震酥了她的身与心,让她心甘情愿陪着他沉沦,抛开所有矜持与顾忌。 「呃啊──」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脊椎蔓延至全身,毕维廉终于迎来了高潮,他最后一次将自己的分身撞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边抽搐,一边将浓白的爱液射入她的花床,毫不保留的全都倾泻而出…… (下次更新日:07/18) 18月牙疤 书房内,欢爱过后的甜腻气息久久不散,可见刚才两人爱得有多么激情、多么浓烈。 长榻上,苏茉儿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的昏睡过去,早就累得什么都不管了,同样衣衫不整的毕维廉侧躺在她身旁,贪看着她此刻娇媚的姿态,嘴角始终微勾笑意,身与心都满足得很。 遮住她眼睛的发带已经拆掉,微泛红晕的双颊搭配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竟是异常的可口诱人,再加上酥胸半露、纤腿半掩的曼妙睡姿,轻而易举再度勾起他对她的欲望,象是永不餍足。 但他很清楚,她早就体力透支,经不起再次折腾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着自身的欲望,静静瞧着她睡觉,自己找乐子。 他轻轻拨开垂散在她鬓边的发丝,勾到她的耳后,指头轻轻游走在她柔嫩的脸颊、红唇,滑过她雪白上带着些微红印子的颈肩,百无聊赖的做着幼稚的事情,却乐此不疲,像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郎。 也只有在面对她时,他能暂且放下世俗的各种压力与责任,重新唤回那一颗未曾消失的赤子之心,轻松的做自己。 他的指尖继续在她身上四处游走,随兴所至,不经意间,他瞧见她左手腕上一小块象是被烫伤过的月牙形小伤疤,顿时神色一黯,心绪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轻抚着那一小块疤痕,内心突然感到五味杂陈,情绪隐隐翻涌,他轻轻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记疼惜的轻吻,有好多话想对她吐露,却是有口难言,只能选择隐忍。 「唉……毓如……」 如果当年他没有接下那一个任务,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截然不同? 但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他只能咬牙继续向前,没有其他选择了…… 19神祕还魂果一 毓如到底是谁? 这个名字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在她养伤初期,还在浑浑噩噩的睡睡醒醒时,她就曾经听到毓如这个名字在她耳边出现。 这一回,在她和他欢爱完后,虽然她累得完全起不了身,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在恍惚间,她还是隐约听到这个名字又在她耳边响起,并感到异常熟悉。 毓如是她吗?但她不是叫苏茉儿吗? 「你们有听过毓如这个名字吗?」 别院的东北角栽植了一片茂林的竹林,微风拂过便沙沙作响,竹林中央有一座接引天然温泉水的浴池,池水呈现特别的颜色,在平常下看似乳白,但只要有阳光照射,池水就会泛着天蓝色的美丽光泽。 浴池四周用竹墙遮掩起来,一旁建有一座精致的小楼房,供人更衣休息,而此刻苏茉儿正坐在浴池内泡澡,用温泉水舒缓身体四肢的酸痛,彩莲和菱花就在池边服侍着。 听到苏茉儿的询问,彩莲明显愣了一下,却没有接话,倒是菱花一脸的困惑,反过来问── 「毓如是谁?是咱们别院的人吗?」 「我没听过别院内有谁叫这个名字的。」彩莲赶紧装没事的附和。 苏茉儿一眼就发现彩莲的不对劲,明显知道些什么,她刻意吩咐菱花:「菱花,我渴了,去帮我拿冰镇梅子汤过来。」 「好的夫人。」 菱花即刻放下舀池水的杓子,起身离开浴池。 直到菱花远离后,苏茉儿才瞧向彩莲:「彩莲,你肯定知道什么。」 「夫人您指的是什么?奴婢不懂。」彩莲装傻的干笑。 「你知道毓如这个名字吧?告诉我她是谁。」 「夫人,奴婢刚才已经说……」 「你是我的贴身丫环,理该对我忠诚,若你连这点问题都不肯老实回答,那我……」苏茉儿轻蹙柳眉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叹了口气:「我只好把你调到洗衣房去,再换一个更听话的丫……」 「夫人,您别换走奴婢,奴婢说就是了嘛!」彩莲焦急的赶紧坦白,可不想变成最下等的洗衣奴婢。 「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好了。」苏茉儿笑了笑,好整以暇的趴在浴池边:「所以毓如到底是谁?」 彩莲无奈的垂下肩,老实招来:「她是主爷的表妹,叫慕容毓如,听说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也曾经是主爷的未婚妻。」 「未婚妻?所以他们没有成婚吗?」 「因为慕容小姐在尚未和主爷成亲前,就得急病死了。」彩莲轻叹了口气:「听说主爷和慕容小姐是青梅竹马,很早就认定彼此,要不是四年前那场急病夺去了她的性命,或许现在……」 彩莲愣了愣,发现自己不该在苏茉儿面前说毕维廉有多么喜欢慕容毓如的话,惊慌的赶紧道歉:「夫人对不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主爷现在的心里就只有您一人。」 苏茉儿苦笑了笑,听到毕维廉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时,她的心里的确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搞清楚状况,她也只能忍下内心的不好受,继续开口。 「我不是没肚量的人,这种事情不必怕我知道。」 「其实除了担心夫人知道后会不开心以外,另外也是因为……之前管家曾经叮嘱过,府内禁止谈论这件事,免得刺激到主爷。」 「怕主爷受到刺激?他没这么脆弱吧?」 「那是因为……其实慕容小姐……死得有些蹊跷。」 「什么意思?」 20神祕还魂果二 彩莲瞧了浴池的出入口一眼,确定菱花还没回来之后,才对苏茉儿说:「主爷不是皇商吗?四年前皇上命他寻『还魂果』回来,听说就是这还魂果害死慕容小姐的。」 「怎么说?还魂果又是什么?」 「还魂果据说是一种能让将死之人起死回生的果实,只在一个叫『璩霄』的魔君的药园内有种植,当年主爷到魔君隐居的山上与他交涉,希望能求得一颗还魂果,没想到那位魔君古怪得很,要主爷拿东西与他交换。」 「所以主爷换了什么给他?」 「主爷提了一堆珍贵的东西可以做交换,魔君都看不上眼,最后他说他会取走主爷珍惜的一样东西,他问主爷敢不敢在不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的状况下答应交换,主爷答应了,所以得到还魂果了。」 「他在不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的状况下还敢答应,他还真敢赌呀。」苏茉儿忍不住碎唸,颇不以为然。 「主爷一定得拿下还魂果,才能对皇上有交代,这条件他不得不答应。」 「那后来呢?魔君取走他什么东西?」 「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彩莲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神神祕祕的说:「主爷得到还魂果后,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却没想到,慕容小姐在他回京的路上突然得了急病,短短叁天人就没了,主爷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人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你的意思是……魔君拿走的东西……就是慕容小姐的命?」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慕容小姐正是主爷最珍惜的人之一,失去她对主爷来说简直生不如死,非常像那个魔君的行事风格。」 彩莲感到惋惜的叹了口气:「听说主爷本来打算取回还魂果后,就要和慕容小姐成亲的,主爷在她的坟前痛哭一场后,就断情绝爱,其他人想帮他介绍对象他一律拒绝,根本就是打定主意独身一辈子了。」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会娶了我?」 「呃,这……」彩莲一脸的为难,连忙恳求:「夫人,奴婢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要是让主爷知道奴婢向您说了这些,奴婢会被赶出府的。」 「有任何事情我都会替你担着,你尽管告诉我。」 「真的不能再说了,奴婢……」 这时浴池出入口那儿传来有人靠近的声音,看来是菱花回来了,彩莲往出入口那儿瞧了一眼,打定主意不再说,免得会被菱花听到。 「夫人,奴婢刚才跟您说的事情,千万不能再跟其他人说,要不然奴婢真的不会有好下场。」 「但你还没告诉我……」 「菱花你可终于回来了!」 彩莲急急从浴池边起身,佯装有事赶紧离开:「夫人饿了,我去厨房拿些吃的,换你顾着夫人。」 「喔,好。」 「彩莲你……」 苏茉儿看着彩莲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傻眼,逃得了一时,难道她还以为她逃得了一辈子吗?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而她……绝对要搞清楚不可! 21原来是替身?一 在那之后,彩莲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一定和菱花在一起,打死不肯落单,就怕自己只要一落单,就会被苏茉儿逮到机会又再逼问一番。 但千躲万躲,她终究还是躲不过苏茉儿的追问,她只能吞吞吐吐的又透露了一些事情,终于让苏茉儿大概了解所有情况了。 原来这座别院的下人几乎都是新聘的,不清楚以前发生的事,只有彩莲等几个下人是从京城府邸调过来的,目的是避免下人爱嚼舌根,把毕维廉和慕容毓如的事情说出来,妨碍她在别院静养。 虽然彩莲没有明说,但在她支支吾吾的回答下,她还是明白毕维廉为什么会娶她的原因了,那就是── 她长得神似慕容毓如! 虽然彩莲极力避免说她是慕容毓如的替身,但她不得不这么想,要不然如此深情的毕维廉,怎么可能会轻易爱上其他女人? 尤其他……又曾在她的耳畔喊毓如的名字,她想要不在意都难…… 这一日,苏茉儿遣退丫环,自己一个人走在花园的碎石小径内散心,趁着毕维廉外出不在别院的这段时间,她想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想着接下来到底该如何面对他。 「唉!想不在意……真难……」 胸口郁闷,心烦意乱,她想不透自己未失忆之前为什么会答应嫁他,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神似他已逝的未婚妻吗?还是她就是贪图嫁给他的荣华富贵,就算是当替身她也不以为意? 她不觉得自己会为了荣华富贵而舍弃自尊,心甘情愿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走着,丫环都到哪儿去了?」 「呃?」 思绪烦乱之际,本应尚未归来的毕维廉竟突然现身,从后亲腻的抱住苏茉儿,她讶异的偏头瞧他,可一点都没有见到他的欣喜。 「你不是说这回出门办事可能得五日才会回来,怎么才叁日就回来了?」 「我把一些应酬给推了,事情办完就赶紧回来了。」毕维廉发现她一点都不感到惊喜,不解的问:「不想我吗?不期待我早点回来陪你吗?」 「谁期待了?」苏茉儿没好气的转回头:「你不在我反倒能暂时图个清静,好好养心养神。」 「真的不想我?可我想死你了。」 毕维廉刻意缩紧双臂,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所以她马上感觉到有个明显凸起的硬物正顶在她的臀后,不需要多想,那肯定是他的欲根! 她顿时羞红起脸颊,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完全都不看时间地点的! 「你……这里可是花园,当心被其他人瞧见!」 「这我实在控制不住,离开的这叁日,我可是每晚都在想你。」 22原来是替身?二 出远门办事对他来说本是寻常之事,他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男儿志在四方,当然得出去闯荡天下,而他的经商能耐也是经年累月闯荡出来的。 但自从差点失去她以后,他的心态有了极大转变,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她来得重要,因此本来事事都要亲自出马的他,开始把部分权力下放,让商行管事们代替他去处理事情,只有极为重要的事他才亲自处理。 现在只要一出远门,他就是归心似箭,只想把该办的事情赶紧办完,好回来陪她。整整叁日没有抱到这柔软温热的身躯,他的身子很自然而然就起了反应,可见他实在对她依恋得很。 「好啦好啦,我也想你,总行了吧?可以放开……啊?」 苏茉儿本想赶紧逃离他的怀抱,现在的她可没心情与他打情骂俏,没想到他竟突然打横抱起她,吓得她赶紧抓住他肩膀,免得掉下去了。 「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今日怎么怪怪的?心情不好?为什么?」毕维廉挑了挑眉,感觉得出来她似乎想避开他。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为免彩莲被责罚,她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无法向他坦白她不开心的原因,只能随便找理由搪塞过去。 「我……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罢了。」 「你哪里不舒服了?」毕维廉顿时收起了挑逗她的轻浮姿态,一脸严肃的抱着她往她所住的院落走:「不舒服还随意出来走动?也没丫环照顾你?她们是不要命了吗?」 「呃?」苏茉儿一脸的心虚,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是我不让她们跟的,而且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不行,我还是要叫大夫来看看,说不定是有什么伤重的后遗症没被发现。」 「我真的没事,不必叫大夫来!」 「不行,你……」 「我真的没事,放我下来,我不要看大夫!」 「你……诶,小心!」 苏茉儿奋力的踢腿挣扎,终于从他手上跳了下来,摆脱他的箝制,却没想到落地的时候脚步不稳,脚踝不慎一扭,整个人竟往后倒了下去。 「啊──」 「茉儿!」 毕维廉伸手想拉住她,却还是慢了一步,她的后脑杓狠狠的撞了地,顿时痛得她眼冒金星,几乎要晕厥过去,忍不住痛苦的抱头呻吟着。 「茉儿!」 毕维廉赶紧蹲下身扶起她,焦急不已,想摸摸看她有没有撞破脑袋,又怕摸了会害她更痛,简直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你还好吗?要不要紧?」 「痛……好痛……」 强烈的痛意震荡着她的脑袋,让她只能痛苦呻吟,完全无法思考。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她的脑中不断闪过一些画面,一幕幕飘得飞快,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完全无法控制── 【让她去府内最偏僻的角落待着,别让我再见到她!】 【毓如!真的是你,天可怜见,没有让我真的失去你……】 这是谁的记忆?是……她的吗? 脑袋混乱,各种画面交替浮现,被尘封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倾巢而出,胀痛了她的脑袋,也让她更是承受不住。 她到底是谁?是苏茉儿?是毕府的丫环?还是那一个…… 已死的慕容毓如? 23送上门的美人 半年前,京城毕府── 苏茉儿穿着一身藕色的淡雅素衣,气质清丽,与另外两名年轻女子一同进到毕府里,跟随着裴管家的脚步,来到美轮美奂的前厅内。 毕府的前厅摆放着许多珍贵的瓷器、屏风、名家书画,尽显豪气与贵气,但她们叁人始终低垂着眉眼,不敢随意乱看,姿态端正恭谨,小心翼翼。 此时毕维廉正坐在主位上,刚接待完来客的他显得有些疲累,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顺道闭目养神。 「主爷。」裴管家一边拱手行礼,一边说道:「景王派人送了份礼过来,说是提前祝贺您的生辰。」 景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在朝中颇有权势,想巴结他的人趋之若鹜,然而这样的堂堂大人物,竟也会主动送礼给毕维廉,可见他在京中的脸面也是不小。 毕维廉随意瞥了一眼,这些年往他府上送美人的攀附者多不胜数,实在让他极度厌烦,没想到景王也来这一招,到底是有完没完? 若是其他人送美人到他府上,他绝对命人马上把美人退回原主人那里,但这回对方是景王,可不能随便得罪,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些「烫手山芋」,他着实得好好想想了。 毕维廉轻抿着唇,不发一语,指头在红木扶手上规律轻点着,正在思考该用什么理由把这叁位美人退回去时,目光突然落在站在中间的苏茉儿身上,双眉微拧,感到有些讶异。 他起身来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面对着他,那细细的柳叶眉,灵动有神的双眸,以及那水润欲滴的樱桃小口,竟然……极度神似慕容毓如。 四年前她骤逝时才刚满十六,还略显稚嫩,若是能活到现在,应该就是这端庄清丽的模样了。 一旁的裴管家一点都不讶异毕维廉会对她有兴趣,因为连他刚才一瞧见她,也忍不住讶异,世上竟有如此神似慕容小姐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苏茉儿直勾勾的瞧着他,不再回避:「小女……苏茉儿。」 「景王是从哪儿找到你的?」 「小女家贫,本自愿卖身入景王府为奴,但王爷却把我送给您,说您……应该会有兴趣。」 「应该会有兴趣?哈哈哈哈……」 毕维廉突然狂笑出声,让人摸不着头绪,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没想到下一刻他就甩开苏茉儿,那力道之大,害她毫无防备的惨跌在地,吓坏了另外两名女子,也吓着了裴总管。 「主爷……」 「他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岂会如此轻易被你这张脸迷惑?」 不管景王是从哪里找来如此神似慕容毓如的女人,或是如她所说的真的是自己卖身入景王府为奴,他都不会接受她,这个刻意想引他注意的冒牌货! 景王送了这个女人给他,反而是亵渎了他对慕容毓如的感情,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想取代慕容毓如在他心里的位置,这辈子都绝不可能! 毕维廉指着门口,愤怒无比的赶人:「滚!全都给我滚回景王府,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任何人!」 另外两名女子吓得赶紧跪下,她们本就是被送来毕府的礼物,又怎能回去,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来人──」 「主爷!」裴总管赶紧阻止他,还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她们是景王送来的,不能不给景王半点面子呀。」 「你……」 「意气用事不是主爷您的作风,在这种时刻,您更要沉下气来,好好应对,不是吗?」 裴总管的劝阻顿时拉回了他不少理智,知道自己的确不能意气用事,他深吸了几口气,迅速冷静下来,脑袋转了转后,便很快做出决定。 「景王的好意的确不好推辞,但对我来说,留一个便已足够。」他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两名女子:「我等会儿写一封致谢的信函给景王,让你们带回去,她才是景王真正要送我的礼物,你们俩只是陪衬,所以景王不会为难你们的。」 「是。」她们也只能乖乖遵照毕维廉的指示,起身暂时离开前厅。 那两名女子离开后,苏茉儿依旧跌坐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毕维廉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冷酷无情的吩咐裴管家── 「让她去府内最偏僻的角落待着,别让我再见到她!」 (下回更新日:07/24) 24她到底是谁?一 毕府最偏僻的角落,就是洗衣房了,因此苏茉儿被裴总管分配到这儿来,成为一名低等的洗衣丫环。 她每天都蹲在洗衣房小院里的水井边,洗着大水桶内数不尽的脏衣服,洗完了晒,晒完了又有一堆新的等她清洗,没完没了的,简直永无止境。 府里的下人都在嘲笑她,说她本以为可以藉着神似慕容毓如的样貌而得到毕维廉的宠爱,成为毕府的女主人,谁知道毕维廉根本不吃这一套,反倒厌恶起她,适得其反。 呵,她的主人送她来这儿,的确是这么盘算的,可偏偏事与愿违,她现在在离毕维廉最远的洗衣房内,已经半个月没见到他,更不用谈什么受不受宠的问题了。 她不能在这毫无希望的洗衣房内坐以待毙,直到老死,只要让她逮到机会,她绝对可以翻身的! 这一日夜深,苏茉儿拖着全身酸痛且疲惫的身子,要去厨房用晚膳,幸好不是府内所有的人都对她不善,至少掌厨大娘看她可怜,都会替她留一份她的吃食,免得她总是错过吃饭时间,等她做完工作过来,食物早就没了。 在去厨房的路上,她都会经过一处小花园,这会儿花园的凉亭内竟有一个人趴在石桌上,一动也不动的,看起来……有些奇怪。 苏茉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到凉亭里一探究竟,才发现趴在石桌上的人就是毕维廉,石桌上还摆了好几瓶已经空了的酒壶,看来他是喝了太多酒醉倒了。 虽然现在是夏夜,但睡在外头太久还是有可能着凉的,苏茉儿只能轻拍他的肩膀,试图唤醒他:「主爷,快醒醒,主爷!」 她拍了好几下,却始终没有拍醒他,在逼不得已下,她只好摇起他的肩膀:「主爷,快醒醒,在这儿睡……呃?」 她的手突然被他用极快的速度抓住,害她吓了一跳,过一会儿之后,他才终于半醒半昏的坐直起身子,还是略有醉意的抚着额头。 「主爷,您还好吗?要不……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不用……我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 毕维廉摇摇晕醉的脑袋,终于感到清醒不少,他转过头瞧向苏茉儿,瞧着她那熟悉的面容,竟有一瞬间的失神,以为慕容毓如回到他身边了。 他是在作梦吗?今日是她的忌日,他才会独自在这儿喝闷酒,想把自己醉死,难道是上天怜悯他,所以才把她重新送回他的身边,让他不再感到痛心后悔? 「主爷?」 然而这一声叫唤,瞬间让他回过神来,终于想起她是景王送来的那个女人,他顿时脸色大变,赶紧甩开她的手,又是一副厌恶至极的表情。 「滚!谁准你靠近我的?」 「啊──」 苏茉儿被他狠狠的一甩,又重心不稳的趴倒在地,跌得狼狈,本已经因为频繁洗衣而伤痕累累的手,在地上一磨擦,更是痛得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痛……好痛……」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以为我会同情你,你……呃?」 随着苏茉儿翻看自己手心的动作,毕维廉突然瞥见她左手腕上似乎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他讶异的马上蹲下身,抓住她的左手,惊见她的手腕上真的有一个与慕容毓如相似的伤疤。 25她到底是谁?二 「你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 他急切追问的语气,以及掐住她手腕的强劲力道,都让她有些胆战心惊:「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我没了过去的记忆,完全不记得被养父母捡到之前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 「你养父母是什么时候捡到你的?」 「大概……四年前吧?」 「四年前?」 四年前……不就是慕容毓如骤逝的那个时候? 毕维廉不敢置信的瞧着苏茉儿,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长得相似的姑娘身上同一个部位也有相同的伤疤,所以……难道慕容毓如没死,失去记忆后变成了现在的苏茉儿? 她到底是谁?原本犹如死灰的心瞬间燃起激动的火花,简直难以自抑,他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慕容毓如,多么希望她真的重新回到他身边,但这一切会是真的吗? 毕维廉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又激动又害怕,想靠近却又忍不住退却,怕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她终究不是他思思念念的那个姑娘。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才行,他很快就强逼自己恢复冷静,思考该怎么做才好,但还是控制不了心绪始终激动难平,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 「来人,快来人!裴总管在哪儿?」 毕维廉激动的叫唤着,一会儿之后裴总管就急急忙忙赶来了,他一看到苏茉儿跌坐在凉亭内的景象,内心暗叫一声糟糕,看来苏茉儿又惹毕维廉气恼了。 「主爷请息怒,这个丫头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绝不让她再惹您……」 「谁要你管教她了?」 「呃?她不是惹您……」 毕维廉没好气的轻抚额头,在这个节骨眼他还无法解释太多,干脆直接吩咐:「免去她洗衣房的工作,帮她换到客房去居住,好好休养,没有我的命令之前,谁都不能对她轻举妄动。」 「啊?这……」 「听不懂吗?」 毕维廉双眼一瞪,裴总管马上非常识相的不再多问,躬身应答:「老奴即刻去办。」 虽然不懂苏茉儿为什么突然翻了身,得到了毕维廉的重视,裴总管还是来到苏茉儿身边,有礼的扶她起身,态度完全转变。 「苏姑娘,小心起身,老奴帮你另外安排新房间。」 苏茉儿的事有裴总管处理后,毕维廉就快步离开凉亭,心急火燎的想赶紧把内心所有的疑问都查个清楚。 正走到一半,对面小径便迎来了一名年轻男子,看他神色非常不对劲,便赶紧来到他面前,关心的询问。 「主爷,发生了什么事?」 「郭槐,你来得正好!」 这名叫郭槐的年轻男子,只小毕维廉两岁,是他从小培养起的随从,也是他事业上最得力的左右手。 毕维廉紧抓住他双臂,表情严肃的吩咐:「我要你马上帮我去查几件事,越快越好。」 26死而复生?一 知道风向已变的裴总管完全不敢怠慢轻忽苏茉儿,他迅速帮她准备了一间布置典雅的客房居住,张罗了好几套用料上好的衣裳让她换穿,并且特地请大夫来处理她手上的伤势,已然把她当成贵客看待。 但虽然她的境遇已有改变,吃好穿好住得也好,毕维廉却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好似又把她冷落了,让人实在摸不着头绪,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她还是很有耐心的在客房等着,他总有一日会主动来到她面前的,她一直如此深信着。 因此,到了第五日── 一直静静在客房内待着的苏茉儿,实在无所事事,在手上的伤好了大半后就向裴总管要了些针线,打算自己绣绣花解解闷。 她坐在圆木桌前绣手帕,正在绣着海棠花的枝干时,毕维廉终于急急推开门闯了进来,还不停的频频喘气,实在没了过往的沉稳冷静。 苏茉儿即刻放下才刚绣没多久的手帕,站起身来,态度有些拘谨,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况。 「主爷……」 「毓如!」毕维廉激动的紧抱住她,忍不住哽咽:「真的是你,天可怜见,没有让我真的失去你……」 「呃?你唤我……毓如?」 「你不是什么苏茉儿,你就是我的毓如。」 在等待消息的这五日,他简直坐立难安,连觉也睡不安稳,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很不好受,也不敢过来看她,就怕他的期待最后还是落得一场空,也给了她不该给的希望。 好不容易等到郭槐把探查的消息带回来,她的身分几乎昭然若揭,他才终于可以抱着满腔的激动与欣喜来见她,也终于能够一解相思之苦了。 「但那位慕容姑娘,不是已经……」 毕维廉赶紧控制住自己此刻的狂喜失控,松开紧抱住她的手,拉她在桌边坐下,轻抚着她左手腕上的月芽疤,开始解释── 「这是你十岁时和我一起去逛上元灯会,不慎被掉落的烟花烫伤的痕迹,这就是你是慕容毓如最强而有力的证据。」 在发现她手上的疤痕后,他马上命郭槐去调查慕容毓如是不是真的死了,毕竟当年她急病死亡下葬,他都是听她家里人说的,根本没有亲眼见到,所以说不定有什么蹊跷在。 27死而复生?二 po18p ro.co m 当年她突得急病,病情诡异骇人,请大夫来医治也没有任何用处,短短叁日就香消玉殒,街坊邻居都担心她染上的怪病不知会不会传播开来,再加上天气炎热,家里人只能迅速将她下葬,以杜绝悠悠之口。 慕容毓如的父母只生了一男一女,结果儿子女儿都接连病故,实在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在慕容毓如下葬后,他们就隐居山林,不再过问世事,也不再与人有任何往来。 郭槐前去慕容毓如的坟前查看,发现她的墓早就被盗墓者破坏过,里头值钱的陪葬物全都不知所踪,连她的棺木都被撬开来,然而棺内已是空无一物,没见到她的尸骨,遍寻四周也没有发现看似遗骨残骸之物,情况实在不寻常。 他接着找上苏茉儿的养父母询问,才知道他们四年前捡到她的地方,就是在慕容毓如的坟冢附近,当他们发现她时,她神智不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没有孩子的他们就把她捡回家,充当自己的女儿。 然而好景不常,她的养父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干脆把她卖给人牙子还债,她才会辗转入了景王府,又被景王送来毕府。 苏茉儿在听完他讲述郭槐查到的所有事情后,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我其实就是慕容毓如,当年我可能死而复生,失去了记忆,才会被养父母捡回家,成为苏茉儿?」 「虽然死而复生这种事情匪夷所思,但一些乡野轶闻还是有流传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我相信你就是毓如,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毕维廉再度将她拥入怀中,感慨万千:「当年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你身边,那让我懊悔了四年,所以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好好的守着你、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与伤害了。」 她这四年所受的苦,他会一点一滴慢慢补偿她的,只要她还活着,他便能尽己所能的疼她、爱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谁都比不过。看好文请到:ka nme ikan.c om 他相信这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机会,让他可以好好弥补过去的遗憾,他绝不会再错过她了,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她的。 苏茉儿感受到他对慕容毓如的真摰深情,深藏的内心情感瞬间被触动了,不由得红起眼眶,也忍不住哽咽:「可是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 「没关系,咱们可以慢慢来,我相信总有一日你会恢复记忆的。」 苏茉儿犹豫了一会儿,才终于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他,属于他的温暖熨烫着她的心,虽然让她非常心动,却也非常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真的可以接受他的情意吗?她真的有这个资格吗?如果哪一日他知道真相,他是不是会痛恨她,怨她给了他希望,却又让他再度绝望? 但她没有选择,只能昧着良心顺着情势发展,成为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个……最爱的女人…… (下回更新日:07/28) 28我想成为你的人一 苏茉儿摇身一变成为死而复生的慕容毓如,引起不少人议论纷纷,有祝贺毕维廉的痴心终于感动苍天的,也有人私下说他根本就是疯了,才会把神似慕容毓如的她当成心爱女人复生。 不管外人怎么说,他都不在意,而府内所有下人也即刻改变态度,将她当成慕容小姐看待,就算有些人不相信人能死而复生这种事,他们也不敢在主子面前议论她,免得被赶出府。 他已经命人着手准备两人延迟四年的婚事,想尽快与她成亲,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并且派人去寻找她隐居的父母,只要她的父母回来,他就能帮她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肯定羡煞众人。 至于苏茉儿,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议论她,对她来说,只要能抓住他的心,成为他的女人,自己到底是苏茉儿还是慕容毓如……一点都不重要! 但脑袋想是这么想,她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惆怅…… 「唉……」 时已入夜,苏茉人一个人坐在花园小湖边的凉亭内,瞧着湖面上倒映着的圆月发愣,除了不时轻叹口气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举动了。 她一个人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所以连毕维廉已经进到凉亭内,来到她的身后,她也一无所觉。 「在叹什么气?谁惹你不开心了?」 「呃?」 苏茉儿转过头,才发现他带着笑意的站在她背后,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她赶紧起身来到他面前,轻漾柔美的笑颜。 「这么晚才回来,用过膳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谁惹你不开心了?」 「我不是不开心,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好像一场美梦,好不踏实,不知什么时候会梦醒,然后……我又被打回原形了。」苏茉儿自嘲一笑。 毕维廉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故意板起脸:「不许你这么想,还是你觉得我不会好好照顾你?」 「唉唷!疼……」 「还知道疼?那就不是在作梦了。」 毕维廉没好气的瞪着她,以前的她乐观开朗,很有朝气,但自从与她重逢后,他就觉得她象是深藏了许多心事般,虽然柔婉娴静,却少了些许生气。 或许是这四年的变故,让她失去了过往的开朗性子,变得内敛拘谨,不过不要紧,他相信在他的陪伴下,她会重新拾起过去的笑颜,也终究会恢复记忆。 29我想成为你的人二 毕维廉将藏在身后的一个小食盒递到她面前,试着哄她:「哪,吃了这个,或许你的心情就会好些了。」 「这是什么?」 苏茉儿接过小食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放着梅花形状的小糕点,一股淡淡的梅子味跟着飘散开来,那又酸又甜的气息,她都快忍不住吞口水了。 「你以前最爱吃的梅子糕,只要不开心时,拿这个哄你,你就会眉开眼笑的,跟个孩子一样。」 苏茉儿的心微微一揪,不但开心不了,反倒有些酸涩,他现在对她这般疼宠,是因为认为她是慕容毓如,如果她不是,他是不是会马上收回这些情意,就像一刚开始那样无情的对待她一样? 她能够告诉他真相吗?她其实是…… 「怎么了?」毕维廉发现她的眼眶竟浮起泪光,象是快哭出来似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是不喜欢这个梅子糕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苏茉儿摇摇头,赶紧抹掉眼角酸涩的泪珠,重新漾起笑颜:「我是太感动了,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你……啧,差点吓死我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才伸手轻拭她眼角未干的水痕,他瞧着她的眼神、对她做出的一举一动,都饱含着温柔的情意,那一往情深的专情与痴心,怎能不教人心动? 苏茉儿顺手将小食盒搁在一旁的石桌上,纤细的双手轻轻捧住他脸颊,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不管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唐突,会不会吓到他。 果然毕维廉讶异的睁大了眼,好一会儿回不过神,之后才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心慌意乱。 「毓如,我一直想等咱们成亲之后,才……」 面对心爱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就只是单纯的一个吻而已,就足以让他浑身热血沸腾,胯下即刻有反应的硬挺起来,要是不赶快推开她,就怕会被她发现他下半身的异样。 在重新与她相认后,他满脑子都想着要尽快与她成亲,才能堂而皇之的与她翻云覆雨,尽享夫妻闺房情趣,他强忍着自身欲望,一直谨守界线,不敢随意逾举,就怕会吓着了单纯的她。 却没想到,现在反倒是他被她吓着了! 「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不能现在就成为你的人吗?」 「我已经派人去找你的爹娘了,应该很快……」 苏茉儿紧紧抱住他,她知道他其实很想要她,却又有所顾忌,怕她被别人说闲话,但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只有他而已。 「人生无常,谁知何时又会突然发生变故?咱们已经错过一次了,所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继续等待,我只想现在就成为你的人。」 30我想成为你的人三 苏茉儿说的这番话顿时触动了他的心,让他感触颇深,人生的确很无常,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何时又会再失去她,就像四年前那时一样。 本来他以为她会希望按照步骤来,毕竟姑娘家是比较在意礼教规范的,但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被保护得好好的小姑娘了,经历过变故的她,只想活在当下,比他还要豁达,反而是他扭扭捏捏,顾虑东顾虑西的,反倒没了该有的干脆。 苏茉儿在此时抬起头,用着我见犹怜的神色瞧着他:「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他心中最后一丝的顾虑瞬间破防,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唇,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想要她。 他先是轻啄着她柔嫩的唇瓣,充满了试探与爱怜,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带着些许温度,让他心跳加速,难以自抑。 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掌心开始在她的背脊上游走,轻轻爱抚,而她也毫不扭捏的回吻着他,两人的双唇不断贴合、互相吸吮,很快的两人就越吻越深,含咬着彼此的唇瓣,几乎难分难舍。 他们的气息开始互相交缠,煽情的亲吻声也越来越明显,迅速勾起彼此埋藏在体内的情火与欲火,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他的唇瓣,下一刻就被他吸含入嘴里,滋味是分外的香甜。 「嗯……」 她动情的娇吟令人兴奋,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他的舌在嘴里与她的舌不断交缠着,互相交融的湿滑唾沫犹如琼浆玉液,甜蜜醉人,他象是飢渴已久般的贪吮着她嘴里的蜜液,都快让她无法招架,好似快被他彻底吃了。 两人吻得正是激情时,小湖对面不远处竟出现两名丫环,正逐渐走过来,她们的说笑声瞬间让苏茉儿恢复理智,赶紧推开他,娇羞的拚命喘息,就怕被人瞧见。 「等等,有人……」 毕维廉即刻拉着苏茉儿往凉亭旁的假山后躲起来,情欲已经彻底被挑起的他,实在无法忍受被打断的煎熬难耐,因此他将她抵在假山壁上,再度低头吻住她,舌头直接闯入她小巧的嘴里翻搅,继续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 「唔……」 苏茉儿没想到他被挑起情欲后竟是如此的狂放,被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忍不住扭动起身子,双手试图推着他的胸膛,但他还是紧紧贴着她,甚至将胯下早已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下腹处,不断摩蹭,她要不察觉到都难。 她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放过她的唇,可以好好的喘几口气,却没想到他原来是打算转移阵地,偏头开始吻着她纤细白皙的颈项,犹不餍足。 31我想成为你的人四 他在她的颈上留下点点红印之际,双手也没闲着,先是轻抚着她的腰臀,接着开始往上探索,一掌便握住包覆在丝绸软衣下的绵乳,开始恣意揉捏。 「嗯……啊……」 她的颈侧与胸乳同时被他玩弄着,他火热的身躯也包围着她,让她极度的敏感与娇羞,深藏在体内的欲火被他不断的诱引出来,让她越来越燥热难耐,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忍不住娇喘。 「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呀?」 这时已经走到凉亭边的丫环们停下脚步,其中一位左瞧右看的,总觉得附近有什么奇怪的声响,苏茉儿吓得赶紧摀住嘴巴,就怕又露出半点声响,会把她们引到假山后头这里来。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引诱他的,但她可没大胆到能毫不在意的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而还在她颈项留连的毕维廉也暂时停下动作,可不想那些丫环跑过来破坏气氛。 「什么声音?没有啊。」 「刚才明明就好,好像是从凉亭那个方向传过来的。」 这名丫环不死心,正打算走到凉亭那儿看看情况,另一名丫环赶紧拉住她,可不想没事找事做。 「走了啦,都这么晚了,咱们快点回去休息。」 「可是明明就有……」 「就算有也不关咱们的事,走了啦……」 两名丫环很快就远离了凉亭,消失在不远处的花园小径转角,这时苏茉儿才终于放下手,大大的松了口气,差点就被吓死了。 相较于苏茉儿的惊魂未定,毕维廉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气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要不是他恣意妄为的撩拨,他们哪会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你还敢笑?都是你……唔……」 他抬起头再度吻住苏茉儿的唇,继续未完的情欲纠缠,他一边吻她一边抱住她的双臀,让她跨骑在他的腰上,将自己早已肿胀火热的分身抵住她的腿心,隔着丝裙不断顶着她的花心处,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嗯嗯……啊……」 苏茉儿紧紧环着他的肩,双腿紧扣着他强健有力的腰,虽然隔着衣料,但她的花心还是因为他不断顶撞的撩拨而兴奋肿胀,泌出阵阵爱液,很快就在裙子上渗出一片湿意,也染湿了他胯下的衣料。 毕维廉很快就察觉到她已经湿了,身体极度敏感,整个人更加兴奋,对她的渴望也更是强烈,真想就在这里要了她。 他加重了顶撞她的力道,不断前后摆动着臀部,刺激她敏感的花穴口,随着她阵阵的呻吟声,从花心内渗出的爱液更加泛滥汹涌,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出来,她裙下的亵裤已经快湿透了。 好羞人!她担心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却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那又兴奋又害羞的矛盾感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的攀着他,任由他继续撩拨,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你已经湿了……想要我进去吗?」 「不行……不能在这儿……」 她将脸蛋埋入他的颈项,娇羞的应允着,这让他想要她的欲望瞬间熊熊燃烧起来,硬挺勃发的欲根已经快要控制不了的破衫而出,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他改而打横抱着她,迅速从假山后头走出来,往她所住的院落疾行而去…… (下回更新日:08/01) 32激情初夜一(H) 毕维廉抱着苏茉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她的院落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院落内的丫环看到苏茉儿竟被毕维廉抱了回来,两人间气氛暧昧,虽然非常讶异,但都挺识相的不做打扰,主子没有任何吩咐,她们就当作没有任何事发生。 一进到房里,毕维廉便将苏茉儿放上床,两人再度激情万分的拥吻着,唇舌紧紧交缠之际,嘴里的蜜津也不断沾染着彼此的唇瓣,又甜又惑人,犹如最天然的春药,让他们的身子很快就动情发热,埋藏在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起,难以克制。 他一边忘情的吻着她,一边拉开她的腰带,略显粗鲁的扯开她的上衫,一双嫩白的雪乳便弹跳而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无比的诱人。 她也情欲难耐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双手贴上他半是裸露的胸膛,那滚烫的体温及强烈起伏的结实胸腹,让她忍不住开始遐想,被他彻底压在身下疼爱时,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光是只用想的,她的私处就有了强烈反应,不但湿润不已,还又胀又刺又麻,早已迫不及待想被他强而有力的撞入了。 两人互相拉扯着彼此的衣裳,激情与欲望早已凌驾理智与礼教束缚,很快的就连彼此下半身的衣裤也尽数被抛落在床下,两人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滚烫的身躯已经紧紧纠缠在一起。 「毓如……你真甜,真想马上吃了你……」 「嗯……啊……」 毕维廉开始吮含着她小巧的耳廓外圈,一直到敏感的后颈,引得她忍不住低吟轻颤,双手不断游走在她光滑的背脊、柔嫩有弹性的俏臀,甚至从她的臀后往腿窝中央摸索,直入大腿内侧最私密之处。 虽然被遮掩在浓密阴毛内的花穴已经泛出不少动情爱液,但尚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她,肯定难以承受破处之痛,所以他不能太心急,得让她的身子经过彻底撩拨,完全展开接受他的进入,才能让她的不舒服降到最低。 就算他的欲根已经胀痛到让他实在快忍受不住,但他还是强逼自己忍耐,绝不能搞砸了两人的初夜。 原本是侧躺的他们,在彼此拥吻、身躯纠缠的扭动下,很快就翻了身,变成苏茉儿在上,毕维廉在下的姿态。 她娇红着脸蛋,不断喘息,顺势抬起上半身,大胆的跨坐在他的腰上,展现出美丽曼妙的胴体,那浑圆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以及正夹在他腰侧的白嫩大腿,都足以让他血脉贲张,彻底被她折服。 他看着她的眼神,饱含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欲,实在太过明显,她娇羞的勾起笑意,柔媚十足的问:「我美吗?」 「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比你更美了。」 他举起双手,直接罩上她的乳房,恣意揉捏玩弄,那沉重饱满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她本来还觉得好笑的轻笑出声,但就在他的指尖转而撮揉那娇嫩的乳头时,她马上敏感的弓起腰臀,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不行,这里……」 乳头被玩弄的敏感刺激让她不断的仰头呻吟,又愉悦又难受,充血硬挺起来的乳尖敏感度又变得更加强烈,只要轻轻碰触,就会让她情难自禁,想继续被他的指头玩弄,被玩坏了她也心甘情愿。 33激情初夜二(H) 「舒服吗?嗯?」 「你……讨厌……」 苏茉儿干脆学他捏住他的平坦乳头,轻轻揉搓,果然他也颇有快感的闷哼出声,表情非常微妙,她接着俯下身,水润的唇瓣再度吻上他的唇,两人一边热吻一边继续爱抚彼此,想要的欲望越来越炽热。 他含住她主动送进他口中的灵活小舌,恣意的吸吮舔舐,将她嘴里的蜜津一并用自己的舌勾了过来,湿滑交缠,双手则抚上她的大腿,不断的来回爱抚,甚至狂放的掐住她的臀瓣。 她边吻边扭动着光裸的娇躯,乳房也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挺翘的乳尖时不时的滑过他肌肤,让她象是玩火自焚般的情欲越来越高涨,也勾起他的熊熊欲火,揉捏她臀瓣的力道越来越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嗯……唔……」 她被送来毕府的目的就是要成为他的女人,所以是曾经被教导过如何男欢女爱的,她顺势用自己早已湿透的下体抵在他勃起的粗长男根上,开始前后磨擦着。 她用肿胀湿润的花穴口磨擦着他的欲根,将自己满溢的动情蜜液染上他的粗长,而他不时兴奋跳动的龟头也微微戳入她的嫰穴口,让她花穴内更是泛出了源源不绝的欲水,几乎将他整根欲根都染湿了。 毕维廉情难自禁的闷哼了一声,终于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改变两人的位置,换他把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磨人的妖女,在哪里学到这种招式的?」 他要是再不阻止她继续撩拨下去,他就真的要克制不住,还没进入她的花穴内就先缴械投降了。 苏茉儿瞧着他情欲难耐的克制神情,顿时有种满满的成就感,笑得可灿烂了:「你不喜欢吗?」 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她的双手勾上他的肩,雪白大腿扣上他的腰,让早已迫不及待被疼爱的肿胀花穴紧贴着他的欲根,不顾一切的撩拨。 「我是你的,现在……就要了我吧……」 他满是欲望的眼眸瞬间一暗,最后一丝的理智跟着彻底破防,不再有任何顾虑,他开始扭动腰臀,换他用自己的欲望之根在她的花穴口来回磨擦,时而微微戳入花穴口试探,时而又抽出来在花穴外划圈,来来回回好几遍,却始终没有进入。 她的花穴被他不断的撩拨兴奋,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体内越发积累的欲火实在难受得很,所以她也扭动自己的腰臀,想要让他的欲根赶紧插进花穴,却每每被他在穴口一滑而过,就是不想给她一个痛快。 「快给我……我好难受……」 「再等等,你是第一次,我怕弄疼你。」 他着迷的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大张的腿心处游走着,勾起不少丝滑蜜液,原本隐藏在细毛内的花唇早已肿胀绽开,红艳饱满又水润,在花唇顶端的小花核也挺立了起来,娇小诱人。 他伸出姆指轻揉着小花核,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花核处蔓延到花径深处,让她忍不住缩起双腿,紧抓住他的手臂,有点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销魂刺激。 「啊……等等……」 「这么敏感,才这样轻轻逗弄你就快不行了?」 34激情初夜三(H) 毕维廉低笑出声,继续玩弄着她的小花核,让她感受到更多的销魂滋味,越来越兴奋,而花穴口也因为她忍不住紧缩下体的动作流出更多香滑爱液,沿着股沟缓缓流下,染湿了一块床榻。 「嗯……啊啊……」 她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仰头娇吟着,双颊潮红发烫,似乎快要感受到初次的高潮了,这让他也跟着兴奋起来,昂扬挺立的欲根已经红得发紫,顶端早已泌出不少透明的体液,也即将到达忍耐的临界点了。 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趁着她因为即将高潮而失神忘我之际,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将前端顶在肿胀湿滑的花穴入口处,奋力扭腰一挺,欲根终于撞入她窄紧的花径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啊……痛……」 被异物硬插入体内的撕裂般痛楚让苏茉儿瞬间回复了神智,紧掐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疼,虽然知道总是要过这一关,但当疼痛真的来临时,她还是脆弱的泛出了泪珠,很不好受。 虽然刚才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爱抚过、挑逗过,花径也已经充分湿润了,但那未经人事的窄小花径,还是承受不了他的粗长初次闯入,花穴口也被大大的撑开。 「别紧张,放松点……一下子就过去了……」 毕维廉心疼的抹去她眼角泛出的泪珠,却不能在此刻停下放弃,要不然下一回她还是得面临破身未完的痛楚,反倒变成无止境的折磨。 他温声柔哄着她,并且爱抚着她的胸乳、花穴上的敏感花核,试着让她的身子重新放松下来,在感觉到她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疼痛后,他再度扭腰挺进,将并未完全进入她体内的分身尽数插进花穴内,彻底与她合而为一。 「嗯……」 苏茉儿紧抓着他的手,紧抿唇瓣,还是觉得很不好受,下体被硬是撑开的异样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忍着初次破身的疼痛,希望一切赶紧过去。 他先是缓慢的插入再抽出,不断与紧紧缩着的花径壁磨擦着,那强烈紧实的包裹感实在让人销魂,他却只能忍着不敢躁进,就怕会让她更不舒服。 随着他缓慢的抽插,更多水润的爱液夹带着血丝被带了出来,不但尽染在他的欲根上,也滑落她的花穴口,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一会儿之后,她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原本带着痛苦的闷哼声也有了变化,而他也感觉到,原本颇有排斥压力感的花径似乎松开了些,而且变得湿滑起来,看来是已经开始适应他的进入了。 毕维廉撑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压住她的娇躯,让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捧着她柔嫩的脸蛋,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非常疼惜的哄着她,就怕她感觉到任何委屈。 「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苏茉儿环抱住他,泪光犹泛的漾起一抹笑意,他能如此珍惜她,就算再不舒服,她也愿意为了他忍耐过去。 她不希望两人的初夜就这样草草结束,就算初经人事的她得不到欢愉,至少也要满足他的欲望,让他能够顺利倾泄出来。 35激情初夜四(H) 「继续……不要停下来。」 「可是你……」 「我已经没那么不舒服了,快点……」 她刻意扭动腰臀,刺激到还深埋在她花径里的欲根,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尚未发泄出的强烈欲望即将如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冲刺了。 「唔……你可别后悔……」 「你才别……啊……」 毕维廉突然抽出自己的分身,再强力的撞入她的花穴内,那猛烈的冲击力及刺激让她忍不住拔高呻吟的嗓音,感受非常微妙。 虽然依旧有些不舒服,但有另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开始浮现,让她在欢愉与疼痛间载浮载沉,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背,任由他宰割。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火,开始尽情的在她体内驰骋着,强力的腰臀不断撞击着她的私处,让她无法克制的越叫越激烈,几欲失控。 「啊啊啊……嗯啊……」 「你好紧……实在太舒服了……」 他的粗长不断磨擦着花径内紧实又湿软的花壁,强烈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合处蔓延开来,这极致的美妙滋味让他想停也停不下来,只能紧紧掐着她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更用力的撞进她的花穴内,至死方休。 从花穴内源源不绝流出的爱液,已经将他的下体整个沾湿,也将她臀下的床垫染湿了一大片,那爱液独有的特殊甜腻气息瀰漫在四周,象是催情的春药般,让他更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想赶紧达到那极致美妙的高潮境地。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狂放,实在让她无法招架,她除了不断呻吟之外,也只能紧紧的攀着他火热湿汗的身躯,听着两人私密处一次强过一次的肉体碰撞及水渍声,越来越浑然忘我。 好奇妙,她好像又重新有了快感,那又酥又麻的感受,重新在下体交合处凝聚,已经盖过原本的不适,而且……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苏茉儿紧掐着他的背脊,娇声恳求着,初尝情欲的她实在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爱意冲击,也怕再这样下去会彻底失控,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毕维廉的回答是重新撑起上半身,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双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继续猛烈的撞击她已经湿透的花穴。 「啊啊啊……不行了……快停下来……」 她脸色潮红的紧抓住他的手,继续娇声哀求,胸前的两团雪乳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不断晃动着,再加上大大坦露在他眼前的私处,那又娇艷又淫荡的景象,让他更是欲火高涨,实在无法停下来。 「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诱人……」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不断摇头娇喘着,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色泽,那是身体达到极致兴奋的反应,紧接着她的腰臀再度高高的弓起,花径开始出现有规律的紧缩,种种迹象都显示她即将要迎来高潮了。 「嗯……啊……」 看着她即将高潮的娇媚样态,毕维廉的眸光跟着一黯,咬紧牙根反倒将插在她花穴内的欲根抽了出来,那已经硬挺到极致的粗长上布满凸起的血管走痕,还一跳一跳的抖动着,也快忍不住要射出了。 36激情初夜五(H) 原本被大大撑开的敏感花穴瞬间变得异常空虚,让苏茉儿不明所以,还有种欲望没被满足的强烈失落,正当她想问是怎么回事时,毕维廉却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并且示意她以趴跪的姿态,将臀部高高翘起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让他清楚看见了她腿间红肿水润的花瓣,透明混合着红色血丝的爱液缓缓从两腿内侧滑下,既淫荡又惑人,那始终不断开阖收缩的花穴口象是一直在诱惑他继续进入,也象是在告诉他……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他将始终勃发挺翘的分身头部再度挤进她两腿间的穴口,靠着极度湿滑的爱液润泽,他一个扭腰挺进,粗长的欲根再度撞入她的花穴内,再度让她忍不住高声呻吟着。 「啊啊……啊啊啊……」 他紧扣住她的腰,开始奋力冲刺,越来越狂野放纵,亢奋不已,那强烈的撞击力让她只能紧紧掐着床垫撑住,承受着那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 本已处于兴奋状态的花穴及花径再度开始出现痉挛现象,收缩一阵快过一阵,紧紧绞住他的欲根不放,那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抽送得更是疯狂,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因不断交合而飞溅出的爱液洒落四周,甜腻气息瀰漫,让人更是痴迷。 「再忍一忍,就快了……我就快出来了……」 一股强烈的酸麻感从苏茉儿的花径深处彻底爆炸开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浑身忍不住紧绷颤抖着,无法自制,上半身彻底瘫软在床上,拚命喘息不止,只剩被他抓住的腰臀还高高翘起,继续承受着他狂野的冲撞。 她的花径持续痉挛不止,那强力收缩的力道,让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得到极大的销魂快感,终于也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了,他紧掐住她的腰际,最后一次挺臀撞入后,便浑身颤抖的将精液射入她体内最深处,尽数释放,毫不保留。 「嗯啊……」 他仰头忘我的呻吟着,虽然得到强烈的满足,但也的确筋疲力竭了,他终于软下身从后抱住她,让两人以侧躺的方式暂时喘息休息,彼此火热湿黏的胴体前后紧紧贴合着,而他的分身还是插在她又紧又湿的美妙花径里,暂时没有抽出。 直到两人都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毕维廉才疼惜的亲吻着她脸颊,爱怜的问:「对不起,我实在太粗鲁了,还疼吗?」 「不疼了,没事了。」苏茉儿轻抚着他环抱着她的手臂,甜甜一笑。 「毓如,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的,我向你保证。」 听到那根本就不属于她的名字,苏茉儿的笑意微微一僵,欢爱过后的甜蜜满足感顿时荡然无存,幸好她现在背对着他,要不然他肯定会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默默摸着自己左手腕上的月牙疤,不由自主的在这一刻想起,主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只要有了这一道疤痕,他一定会把你当成死而复生的慕容毓如。】 【你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彻底爱上你,之后……就有好戏可瞧了……】 这道疤痕是她的主人刻意弄在她手上的,就是为了帮助她彻底抓住毕维廉的心,让他不再对她的身分有任何疑虑。 她本来就是主人特地为他安排的一个诱饵,就等着他上钩,面对自己的身不由己,她是抱着一颗犹如死灰的心进到毕府,把自己当成一个被进献的纯粹玩物。 如果不这么做,她又怎有办法在毫无感情的前提下,直接献身给一个从未谋面过的男人? 但她料想不到的是,在她踏入毕府的那一日,在他勾起她的下巴,她抬头看到他的那一刻,原本毫无盼想的心竟瞬间复甦,重新又有了强烈悸动。 真的没想到……在他爱上她之前,她反而先为他心动了。 就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深刻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为他沉沦,深深的陷了下去,再也收不回来了…… (下回更新日:08/06) 37甦醒 「……你不是说她没有大碍,却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未甦醒?」 「您请稍安勿躁,她醒来只是迟早的事情。」 「迟早?如此模稜两可的话,亏你还说得出口,你到底有没有……」 是谁在吵架?好吵……能不能安静点……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从昏迷中甦醒的苏茉儿轻喘了口气,马上就被守在床畔的彩莲发现,赶紧兴奋的转头叫喊── 「主爷,夫人甦醒了!」 本还在一旁和大夫不满争吵的毕维廉,一听到彩莲的话,马上抛下大夫来到床畔,终于转怒为喜。 「茉儿?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来了。」 苏茉儿一恢复意识,就觉得后脑勺隐隐泛疼,脑袋一片空白的她只能问:「我头有些疼,我怎么了?」 「你不小心摔着脑袋了,忘了吗?」 「摔着脑袋?」 苏茉儿瞧向毕维廉,看到他脸上那碍眼的半张白面具,终于逐渐回过神来,想起她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为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慕容毓如的替身而心烦意乱,佯装身子不舒服,结果他担心的抱起她,要找大夫来替她看病,她心急的从他怀里挣扎落地,却不慎跌倒撞痛了脑袋,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苏茉儿有些无力的想坐起身,毕维廉赶紧坐在床畔,伸手扶她:「这么急着起来做什么?不再多休息一会儿?」 她昏迷不醒时他急得和大夫吵架,现在她好不容易醒了,他反倒要她继续休息,他到底是想不想要她醒呀? 「我已经没事了,继续躺下去,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毕维廉无奈苦笑,经过她这样一摔,他可不敢再勉强她任何事情,就怕她又与他闹脾气,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意外。 摔这一次已经够让他心疼了,他可不希望接下来又有什么状况发生,她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是他目前唯一的盼想,任何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来得重要。 苏茉儿瞧着他苦笑的表情,心中突然感到有些酸涩,脑中又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终于意识到,因为脑袋这一撞,她开始恢复部分记忆了! 虽然不是全部恢复,但她至少已经记起,自己是如何进入毕府的,又是如何得到他的信任与宠爱的。 但为什么……就算恢复了部分记忆,那些记忆里的他面貌都是模糊不清的,所以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的身分是个祕密,但她却觉得……他的样貌更神祕,就象是一个……她碰不得的「禁忌」…… 38他怕我想起什么? 虽然终于恢复了部分记忆,但苏茉儿心中的困惑反而更多了,如果毕维廉真的曾经误以为她是慕容毓如,才因此宠爱她,想与她成亲,那为何现在又会唤她苏茉儿? 是他发现了她的欺骗,却选择原谅她,因为他真的爱上她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还有另一件让她很不安的事情,把她送来的主人其实是不怀好意的,如果她继续留在毕维廉身边,会不会反倒害了他? 令人气馁的是,她怎样都想不起来主人把她送来毕维廉身边的真正意图,难不成……之前他们俩会遇袭,她因此身受重伤的事,就与她的主人有关? 「彩莲,我在房里待得闷了,想去花园走走,你随我一同出门吧。」 「呃?」 在房里休息了一日,已经没有大碍的苏茉儿趁着午后没什么阳光时,想出去走走,但彩莲听到却愣了愣,苏茉儿独留菱花在房里,指定要她陪,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对劲,这其中……分明有鬼呀! 果不其然,在两人来到花园其中一处偏僻的角落后,苏茉儿就露出了真面目,开始逼问她── 「毕维廉是不是曾经以为我是死而复生的慕容毓如,所以才会宠爱我?」 「啊?夫人,您是哪里听来这种说法的?」 「我已经恢复一些记忆了,不是这样吗?」 「您恢复记忆了?」彩莲顿时面有难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询问:「那您……恢复了多少记忆?」 「目前不是很多,但往后应该会陆续想起来吧。」 「最好不要!」 「为什么?」 「其实……主爷就是不希望您回想起过去的事,才会安排您在藏心别院静养,而不是在京城的毕府养伤,就怕您在熟悉的环境里,容易勾起过往记忆。」 「为什么?他怕我想起什么?」 这也太奇怪了,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想让她回想起来的?难道他有什么祕密不想让她知道?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也只是照着主爷的安排做事而已。」 「那我只好直接找他问个清楚去了。」 苏茉儿转身就要离开,吓得彩莲赶紧拉住她,不让她走:「夫人千万不要呀!让主爷知道我透露了这么多事情,奴婢会被赶出去的!」 「就算他赶你走,我也会把你要回来,所以你……」 「主爷没那么好说话的!」彩莲干脆直接跪下,哽咽着恳求:「他的宽容只对您一个,只有您是最特别的,咱们这些下人犯了错,就是按照规矩处置,是没得商量的!」 苏茉儿的心顿时揪了一下,没想到彩莲这么怕毕维廉,但这也让她想起,她刚进到毕府时,毕维廉的确是对她毫不留情,就算她是景王送来的人,也吃了不少苦头,就差没被赶出府而已。 「奴婢无依无靠,真被赶出去就活不了了,求夫人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让奴婢能继续留在这儿混口饭吃吧……」 瞧她一脸的惊恐,可怜兮兮到都快哭出来的模样,苏茉儿实在很过意不去,很不想害她,顿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她只能慢慢等自己恢复更多记忆,到时候就知道毕维廉到底不想让她回想起什么事情了?但到底还要等多久,这对她来说也是种煎熬呀。 苏茉儿蹙眉苦思,挣扎再叁,最后还是长叹了口气,只能选择妥协:「好吧,我不去问毕维廉,就当自己尚未恢复记忆,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当交换条件。」 「只要奴婢能办得到,别说一件,一千件我都答应!」彩莲的眼睛顿时一亮,象是重新看到希望。 「得了吧,我想这一件应该就够你苦恼了。」 「呃?所以是……」彩莲的心一紧缩,又觉得似乎不妙了。 「我想偷偷出门一趟,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 「什么?夫人──」 39争执一 有些事情可以等,但有些事情,她实在等不下去。 她的主人送她来毕维廉身边是不怀好意的,她必须尽快搞清楚主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要不然她实在无法继续待在毕维廉身边,就怕她会害了他。 所以她必须回景王府一趟,摸清楚自己原本进入毕府的真正任务,如果真的会害了毕维廉,那她宁愿就此离开,不再回到他身边,就算会丢了性命也不要紧。 因为她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了,不管他爱她的原因是什么,不管他是不是真把她当成慕容毓如的替身,她都无所谓了。 只要他能好好的就好,她会怎样都不要紧,反正……她本来就不该来到他身边,她对他来说……很可能就只是段孽缘…… 几日后,毕维廉又要出远门谈生意,预计四日后才回来,这正是苏茉儿暂时离开的最好时机。 毕维廉清晨刚走,没多久就换苏茉儿准备出门,本以为彩莲一切都安排妥当,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她才刚踏出藏心别院的大门,就──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毕维廉将苏茉儿扛在肩头,一副怒气冲冲的往她的院落走去,不管她如何的挣扎叫喊,这次他是铁了心的绝不会对她心软,非要她受点教训不可。 为何要偷跑?要不是害怕事后会被责罚的彩莲选择当两面人,一边安排她离开,一边又偷偷的通知他这件事,他真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直到两人都进到房里后,毕维廉才放下她,并关上房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开始板着一张脸质问── 「为什么想趁我不在的时候离开?」 「我只是想回京城的毕府瞧瞧。」 「瞧什么?有什么好瞧的?」 「因为我到现在都未恢复过去的记忆,我想如果回去熟悉的环境,或许能有些许帮助。」 她不能告诉他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只能用其他理由搪塞,幸好她早就想过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蒙混过去,他应该是不会察觉的。 「你能不能恢复记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想要你好好的在这儿静养,这样就够了,知道吗?」 「我已经静养够久了,身子也早就好了,为什么你还是要把我放在藏心别院,不带我回毕府?」 「那里是个是非之地,不回去对你我或许反倒都是好事。」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毕维廉神色一僵,无法回答,一想起在那里发生的「那件事」,他就忍不住心有余悸,恨不得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也就不会对他们俩都造成伤害。 他不能让她想起来,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让她恢复记忆的,更不用说让她回毕府去瞧瞧,这是他绝不会允许的事! 「总而言之,你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好好待在这儿就够,不需要多想。」 40争执二 m5 57.co m 「毕维廉,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只能听命于你,连点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没有的傀儡吗?」 苏茉儿胸中一股压抑已久的怨气瞬间爆发,终于忍不住说出内心话:「你不让我离开这儿,也不想要我恢复记忆,我活得完全没有自己,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那种茫然不安,什么都无法确定的痛苦,你根本就无法体会!」 「你为何要不安?我都如此守护着你了,难道……」 「你是守护我,还是根本就在监视我,怕我知道了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毕维廉的表情再度一僵,竟无言以对,他的细心守护,在她眼中难道真的与监视无异? 他多么的小心翼翼,简直就象是将她捧在掌心内的守着、护着,就怕她再受到丁点的伤害,他的用心良苦,却被她批评得一文不值,甚至认为只是监视? 「这段时间,我虽然衣食无缺,受尽照顾,但我的心却始终有种什么都抓不到的虚空惶惑感,总觉得眼前一切都不是真的,连我的身分也不是真的,没有半个人或事是我可以彻底相信的。」 「就连我……你也不信?」毕维廉忍不住自嘲一笑。 「你要我如何信你?你从不以真面目示我,我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在和谁同床共枕,咱们俩之间始终隔着一道掀不开的纱幕,我越想看清你,就越是看不清,完全不懂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对她来说,他是她最亲密却也最陌生的人,他们俩虽然有肉体上的欢愉,纠缠激烈,甚至所有最私密难以启齿的闺房情事都做过,但她却始终碰不到他的心,不懂他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他不愿意向她坦承,他身上带有太多的祕密,在知道他对她有所隐瞒的前提下,她怎么可能有办法完全信任他,不带有半点疑虑? 「我是为了要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 「这究竟是什么荒谬的保护法?是你不想让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你的正室夫人,只是个被你金屋藏娇在这儿的外室?还是你根本就是我的仇人,才不敢让我看到你的脸,就怕我恢复记忆反过来向你报仇?」 毕维廉紧抿着薄唇,实在无法向她解释那么多,而她现在正在盛怒之下,无论他说什么,她也都听不下去,那他又何需浪费唇舌? 她不懂他的苦心,那就算了,但他不会因此改变他的决定与做法,就算她会继续怨他怪他也不要紧,就当作是他硬要留下她的代价吧。 毕维廉深吸了口气,冷着一张脸转身准备离开,当他打开房门时,才背对着她强调:「你不是外室,而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也不是你的仇人,根本不怕你反过来向我报仇。」 「那为什么……」看好文请到:po1 8uk.c om 「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你需要冷静,我也需要冷静,就暂时先这样吧。」 「什么?你……」 苏茉儿傻眼的看着毕维廉离开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气得都快火冒叁丈,内心的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这是什么回答?这又是什么态度?—— 41冷战 毕维廉真的生气了! 他虽然没有限制苏茉儿在藏心别院的行动,她依旧可以任意走动,但他却多派了两名护卫时刻跟着她,简直就是在监视她,搞得她万分别扭,却怎么甩都甩不开这两个碍眼的家伙。 而彩莲虽然主动向毕维廉投诚,没让苏茉儿离开成功,却还是受到责罚,她虽然没有被赶出府,却被调离了苏茉儿身边,因此现在只剩菱花在她身边服侍了。 另一个他真的生气的征兆就是──他没再踏入她房里了! 虽然他还是几乎日日回到藏心别院,却不再进入苏茉儿的院落,夜里他直接在书房的长榻上休息,打破了一定会回她房里搂着她入睡的习惯,可见他这次真的气得不轻呀。 「夫人,您是想去哪儿呀?」 苏茉儿在偌大的花园内到处乱走,累得菱花在后头不断跟随,她毫无目的的在小径内左弯右拐,瞧着后头始终与她相隔一段距离的两名护卫,实在气恼,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就象是笼中鸟儿般,插翅也难飞,难道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座藏心别院了,直到老死? 心绪烦乱的她,只能继续在花园内乱闯乱撞,却不经意的来到毕维廉的书房外头,她看着紧闭的书房大门,明知此刻他人并不在里头,却依旧感到莫名酸涩,委屈不已。 明明两人都在这座别院里,近在咫尺,但自从那日之后,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见到面了,要不是菱花打探过他几乎每晚都有回来,她真要怀疑他根本就把她舍弃在这儿,连回都不愿回了。 他的心真是有够狠,说不见面就不见面,说要冷静,又到底要冷静到什么时候,才打算结束与她的冷战? 他难道都不想她吗?夜里入睡时,他都不会感觉到枕畔空虚,少了一个温暖的躯体可以搂抱吗? 或许眷恋着在床上肢体交缠的甜蜜滋味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只有她沉沦在其中,早就无法自拔…… 42你想要在床上,还是在这里?一 然而感到心烦意乱的,又岂会只有苏茉儿一人? 入夜后,毕维廉一个人在别院浴池内泡澡,靠坐在浴池边的他暂时拿下面具,却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样子,反倒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到底该拿苏茉儿怎么办才好?如果不能安抚下她,如果她执意要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就怕那可怕的恶梦会再度上演,想挡也挡不了。 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有办法救回她吗?不,他一点都不希望再来一次,不想再面对即将失去她的恐惧了! 「夫人,您想干什么?主爷他……」 「他在里面吧?我要进去找他!」 「没经过主爷允许,您……」 「我是他的妻子,想见他一面也不行吗?」 此时浴池入口处那儿竟出现了争执声音,苏茉儿想进来,护卫却不让进,毕维廉神色一凛,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面具戴上,就怕她要是突然闯进来,就会瞧见他的样貌。 果然毕维廉才刚戴上面具,苏茉儿就不顾护卫的劝阻,硬是闯进浴池内,表情满是委屈。 「毕维廉,你真不想见我吗?」 「主爷,夫人她……」 「罢了,你退下吧。」 「是。」 护卫退出浴池后,此刻就剩下苏茉儿与毕维廉两人了,但从她闯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背对着她坐在浴池边,继续泡着自己的澡,并没有回头看她。 苏茉儿身上披着一件黑底带有银色暗纹的长披风,头发只是简单绾起,只插了一支翠绿的云纹发簪,脸上也没施半点脂粉,整个人素净中又带些憔悴,可见这几日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但他连瞧都不瞧她一眼,好似过往的甜蜜欢愉全都烟消云散,他完全不受影响,这让她更是感到心如刀绞,不懂一个男人真要冷漠起来,怎有办法说变就变? 「你已经好几日不见我了,难道都不想我吗?」 「我不是说了,你我都需要暂时冷静一段时日。」 「所以到底是多久?你还要冷落我多久?」 她都率先放下自己的脸面,主动来找他了,难道他就不能看在两人的夫妻情份上,也放软些态度,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然而毕维廉不是故意要冷落她,他实在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她,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放弃找回记忆,所以只能暂时拉开与她的距离,免得两人持续为了这个问题产生冲突。 他知道这么做简直像个缩头乌龟,但他实在不想与她越吵越僵,最后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43你想要在床上,还是在这里?二 p o1 8m y 「你激动了,等你有办法冷静下来,我们再聊吧。」 毕维廉背对着她站起身,打算离开浴池,苏茉儿见状马上不顾一切的跳下浴池,不让他避开她。 「等等!」 她从他的背后紧紧环抱住他,整个身子都贴上他的背,忍不住哽咽:「为什么要躲开我,你不想要我了吗?」 「茉儿……」 「是我把话说得太重,是我太过赌气了,你还要气多久才会放过我?」 一刚开始还在气头上时,他不来找她,她也不希罕,乐得自己一个人晚上舒服的睡觉,都没人吵她,简直清静又惬意。 但才过没几日,她就开始怀念有他在的日子,怀念被他拥在怀中的甜蜜幸福,原来他对她的宠爱早已经惯坏了她,让她的心无时无刻都想着他,就算他对她的保护让她感到失去自由,她还是……好想他。看好文请到:p o1 8t e.c om 想他的怀抱、想他炽热的躯体、想他的一切一切,不只她的心想他,她的肉体也好想他…… 「茉儿,你先放开我,你……」 毕维廉本要拉下她的手,却发现环抱在他胸前的双臂上竟然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一碰到他身上的水渍就变得半透明起来,雪嫩肌肤已经若隐若现。 她就穿这样子来找他?她是不要命了吗?要是不小心泄了春光,哪个倒霉人看到了,他非要把那个人的眼睛挖出来不可! 他强忍着想马上转过身把她全身包紧紧的冲动,火大的咬牙质问:「你故意穿得如此单薄过来,究竟是想诱惑谁?」 「还能有谁?」终于等到他察觉到这件事,她更是缩紧双臂,用自己的娇躯轻轻磨蹭他光裸的背臀:「人家不都说夫妻是床头吵床尾合,没有隔夜仇的,你不来就我,我只好自己来就你了。」 天知道她是犹豫挣扎了多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趁着他在沐浴时来诱惑他,毕竟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意志动摇的男人,普通的状况下恐怕容易失败,但是……如果是在浴池里,如果是他们俩尚未尝试过的鸳鸯浴呢? 光用想的,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实在难为情极了,但身子却又很诚实的立即有了反应,私处开始紧缩刺麻,微微渗出些许爱液,欲望即将燃起。 「哪里来的床?这里可是浴池!」 「那……你想要在床上……还是在这里?」 她一边询问,双手一边从他光裸的胸膛往下抚摸,来到平坦却起伏有些急促的小腹,接着继续往下腹部走,存心想挑起他的情欲,很快就摸到他下体浓密的细毛,还有……已经半挺起来的欲根! 果然,这下子有戏了! 44火热鸳鸯浴一(H) 苏茉儿已经豁了出去,非得要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不可,她唯一可用的筹码就是他对她的爱意,只要他还是爱她的,那就无法抗拒她的主动诱惑,肯定会败下阵来的。 「夫君……你很想要我的,是吧?」 她纤细的指头轻握住他已半挺起的欲根,感觉到那话儿竟在她的掌心内兴奋跳动着,原本还有些虚软的分身在她的掌心内迅速充血肿胀,变得又长又粗又热又硬,已经蓄势待发,她都快握不住了。 一想起自己每次都是被这又粗又硬的坏东西折腾得欲仙欲死,她全身上下被爱抚过的身体记忆瞬间复甦,整个身子都因为情欲勃发而热了起火。 她羞红着脸蛋,试着用双手上下套弄着那个让人又爱又讨厌的坏东西,果然听到毕维廉强忍住欲望的闷哼出声,又享受又挣扎,内心正天人交战着,不想这么容易就低头认输。 「你……这是在玩火。」 她的大胆撩拨,轻而易举就让他体内的欲火迅速狂烧起来,分身更是诚实的又挺又翘,不一会儿就昂扬而立,对她的爱抚如此兴奋热烈的回应着。 他简直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般,这一点点的挑逗就快让他禁受不住,完全被她拿捏了,就算她套弄的技巧其实有待加强,他还是难以抵挡她有心的诱惑,几乎要兵败如山倒。 「我每回都被你玩弄,这次换我玩玩看,难道不行吗?」 他低哑的嗓音,以及越来越紊乱的急促呼吸,都再再显示他的情欲已经被彻底挑起,她更是乘胜追击的继续套弄他的欲根,甚至来到欲根最上端的穴眼,用食指轻轻画圆刺激那最敏感的喷发之处。 「等等,你──」 毕维廉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并且摆脱她的掌握,免得他的分身再继续被她玩弄下去,会真的忍不住早早就泄出来了。 他终于转身面对她,呼吸急促,眸光炽热的瞪着她,真不知该拿这个小妖女怎么办才好,她简直是他的命中克星! 他伸手拉开她束在胸前的长披风系绳,披风随即从她的肩上滑落,沉入浴池里,直到这时他才终于看清楚她披风内只穿了单薄的白色里衣及长裙,更里面……就没穿了! 因为苏茉儿刚才紧紧抱着他湿漉漉的裸背,所以此刻她胸前的薄衣已经是被染湿的半透明状态,薄透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双乳的起伏凹凸,已经挺翘而起的深色乳尖在湿衣下已若隐若现,简直引人遐想极了。 他再将视线从她的胸乳往下移,发现湿透的裙子同样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腰腿曲线,更要命的是,两腿中央那神祕的黑色花丛也从湿衣里透出春色,让人看了简直是血脉贲张。 苏茉儿发现他的眸光越来越炽热狂野,象是只用眼睛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似地,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玩得太过火了,不由自主的用双手遮住胸前春光,却反而更添了不少性感妩媚。 毕维廉眸光一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那纤细的双手不但遮不住外泄的春光,还将她胸前的雪乳挤出更撩人的弧度,让他看着更是兴奋,胯下高高挺起的欲望之源也亢奋的跳动着,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 45火热鸳鸯浴二(H) 她从没看过他展露出如此野性强烈的眼神,突然感到心惊胆跳,觉得自己这下子死定了,本能的反应就是想转身逃跑,然而她才刚一转身,就换他从后紧紧抱住她的娇躯,让她哪里也跑不了了。 「把我玩完了就想跑?嗯?」 「等等,我……啊……」 他直接从后一把扯下她的上衣,雪白的绵乳瞬间弹跳而出,春光大泄,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直接伸入她的裙里,直捣花丛内的私密小花瓣,换他开始玩弄她。 他用指头滑过深藏在腿心内的两片小花唇,顿时让她敏感的忍不住轻颤,而花唇内早已泛出湿滑的爱液,他的指头才刚试探的拨开花唇,就沾染到满满的湿润及热意,看来她的身子早已经动情了。 「原来你已经湿了,真的很想要的人……其实是你吧?」 「嗯……啊……」 苏茉儿娇羞的呻吟着,她的身子一被他紧紧抱住,那熟悉的亲密纠缠马上唤醒了她全身上下的欲望,又敏感又酥麻,又兴奋又难耐。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的爱抚、他狂野的冲撞,她多么想要被他压在身下激烈的疼爱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他更多的抚摸,想要更亲密的爱欲纠缠。 来这里勾引他之前,她早已有心里准备要豁出去了,所以她已经不管守在浴池入口的仆从们到底听不听得里头的动静,她彻底放下所有的矜持,以热烈高亢的娇喘声回应着他,一定要让他舍不得放过她。 他低头吮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侧颈,湿热的舌头滑过她细腻的颈窝、后肩,再加上他粗糙的指头轻轻搓揉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前后皆受到刺激的她不由得频频轻颤,身子也越来越敏感。 「夫君……」 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手向后抱住他的后脑勺,想要他更多的爱抚,而他的火热硬挺一直顶在她的两臀瓣之间,不断上下磨擦着,若不是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裙料,或许他早就从后进入她了。 「舒服吗?把腿打开,我才能让你更舒服。」 她听话的把脚微微打开,方便他把整只手伸入她的私处,他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花穴内,开始了火热的抽插,掌心则跟着抽插的进出拍打着花唇最上方的敏感小花核,在内外同时刺激下,她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了。 「嗯啊……啊啊……」 从敏感小花核扩散到花唇花径内的强烈酸麻感,让她控制不了的频频轻颤,都快站不住脚,大量的爱液随着他指头的抽插倾泄而出,不但染湿了他的手,也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滑。 毕维廉得意的看着她仰头娇吟,神色迷乱,脸蛋泛着动情的红色情潮,她忍不住又收拢了双腿,被他恣意捣弄的花径也跟着紧缩,紧紧绞住了他的指头,如果这时在她体内的是他的欲根,那被紧紧包裹住的滋味不知会有多么销魂? 46火热鸳鸯浴三(H) 苏茉儿紧抓住他的手,脸色涨红的不断摇头,她的花唇已经肿胀敏感到轻轻一碰触便酥麻连连,快承受不住,她的双脚也跟着酸软无力,要不是背后还有他环扣着她,她早就站不住脚了。 「不要了……夫君……我……」 「这只是前戏而已,我都还没开始呢。」 毕维廉抽出满是爱液的手,抱着浑身虚软的她一起坐进池水里,水顿时漫到了他们胸部,她都还来不及喘气回神,他就在池水里完全扯掉她的上衣及裙子,免得它们继续碍事。 她浑圆的双乳在水波上荡漾,诱人的乳尖时浮时隐,看得他是欲望高涨,胯下的欲根早已硬挺到了极致,再不狠狠的疼爱她一番,不就枉费了她的美色诱惑? 他将她的身子转正面对他,并开始试图指引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坐上来。」 「什么?」 她都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在水中分开她的大腿,接着掐住她的双臀往自己的方向一推,她就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阴部的花唇也恰恰贴上了他下腹高挺的灼热硬物。 「啊……」 本已经极度敏感的花唇因这不经意的磨擦又开始兴奋起来,而空虚的花穴也极度渴望着被他的粗长硬实贯满,她依着本能的扭动纤腰,想要吞下那渴望已久的长物,却始终不得要领,导致花唇一直抵着他的欲根上下滑动着。 毕维廉忍不住闷哼出声,下体跟着兴奋的紧缩,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已经禁不住她似无意又有意的撩拨,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了! 「你这个妖女,真快折磨死我了!」 他将双手扣在她的纤腰上,在水中把她的身子抬高,继续指引她用腿心内的花穴将他的欲根吞下。 「再上来一些,腿再开一些……」 在他的帮助下,她一手抓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握住了他胯下的昂扬伟物,终于将顶端的圆头对准了她的花穴口,她试着往下坐,他也同时出力把她的身子往下压,勃起硬实的欲根终于插入她紧窄的花穴内,彻底充满了她。 「啊……」 随着他的分身完全被她的花穴吞没,她忍不住紧抓着他的双肩,忘我的仰头娇吟,这个姿势让他的粗长直直顶入了她体内花径的最深处,那销魂万分的满足感,实在让她无法自制,花唇跟花径都跟着紧缩起来,又快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了。 毕维廉也跟着舒爽的呻吟着,欲望之源被她又湿又热又紧的花径包裹住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而她那销魂忘我的神情,更是让他兴奋不已,只有他能让她欲仙欲死,只有他可以玩弄她的娇躯,与她抵死缠绵。 47火热鸳鸯浴四(H) 他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细腰,揉捏着软嫩的臀瓣、大腿,就近在眼前的雪乳像在诱惑他似地挺立晃动着,淫荡得勾人心魂,浑身的欲望也跟着火热沸腾。 他低头含住她其中一边的乳头,用舌尖在她的乳头上画着圈圈,另一只手则握住她另一边的乳房,同样用指头刺激着最敏感的乳尖,让她无法抑制的继续呻吟着,声声娇媚。 「啊……嗯啊……夫君……」 看着他忘我吸吮的表情,她竟感到极大的兴奋与满足,她情不自禁的环抱住他的头,甚至挺起胸乳迎合着他,着迷于这犹如水乳交融般的亲密姿态。 能让他沉沦在自己的娇躯之下,让他因她而失控、疯狂,无法抗拒的被她的胴体吸引,她有一种终于征服了他的强烈喜悦,平时他再如何的强势,在这一刻,他还是被她折服,为她而迷醉。 毕维廉继续含吮着她饱满的乳房,用舌尖在嘴里逗弄着那敏感挺立的乳尖,一双手则抓着她柔软的臀瓣,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臀,让分身缓慢却用力的撞入她体内,好让她紧窄的花径适应自己的硕大。 她兴奋难耐的闭上眼,一边娇喘一边感受乳房与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刺激,他每挺进一次,就同时用双手把她的臀瓣往下压,让自己的分身能顺利撞入她体内最深处的花床入口,带给她完全忍受不了的强烈敏感刺激。 「啊……好深……你顶到我那里了……」 从下腹深处传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缩紧双腿和花穴,把他强健的身躯及欲根都紧紧的夹住,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紧缩感,让他差点就因为太过舒爽而提早射了,彻底败阵下来。 他松开了嘴,忍不住低喘着气,重新把她紧缩起的双腿撑开:「你也太敏感了,这怎么行呢?」 「都是你害的,你还怪我?」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毕维廉得意一笑,改抱住她的大腿,柔哄着她:「你怎能光享受都不出力?换你动动。」 「你……真是讨厌……」 讨厌归讨厌,但她还是双手搭上他的肩,开始挪动腰臀,以不断上下的方式与他紧密交合着,她肿胀兴奋的花唇持续吞吐着他的硕大,湿润的内壁持续磨擦着他的粗硬长物,给了他极大的舒爽与快感。 因为两人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意外让她发现,这个交合姿势竟能得到浮力的帮助,她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就能不断的上下来回,更是增加了不少兴奋与刺激。 「嗯……太棒了,就是这样……」 毕维廉扶着她的腰,让她可以更轻松的上下套弄着他的硬挺分身,她的花穴不间断的拍打着他的下体,引得池子里水花四溅,池面也激烈的荡漾着,声色满溢,欲波流动。 他的欲根不断被一紧一松的吞吐感刺激着,强烈的兴奋感从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浑身又热又酥麻,忍不住舒爽的连连呻吟着,整个人也越来越亢奋。 苏茉儿瞧着他仰头闭眼的陶醉模样,内心竟涌起了极大的成就感,上下套弄得更是起劲,原本插在发上的玉簪因为激烈的欢爱动作而掉入水里,黑柔的发丝顿时散落两肩,将她奼红的脸蛋衬托得更是娇媚。 在这一刻,是她掌控住他的欲望,是她吞噬了他,这让她更是兴奋激昂,火热的身躯也更加敏感激烈,体内高涨的情欲即将一触即发,再也控制不住。 48火热鸳鸯浴五(H) 「啊……夫君……我不行了……」 两人紧密交合处传来的阵阵强烈酸麻感,将苏茉儿再度推上了高潮的巅峰,从花穴口一路蔓延到花径深处的强烈痉挛,让她不得不紧抱着他坚实的背脊,双腿夹紧他的身躯,在他身上不断颤抖着。 那销魂的酥麻滋味从体内深处彻底爆炸开来,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兴奋的泛起高潮红晕,她的脑袋也跟着空白一片,完全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情欲波涛中,只能将他当成浮木般的紧紧抱着,喘息娇吟声不断。 「唔……我也快要到了……」 毕维廉强忍住即将到达顶点的无边快感,将自己的欲根赶紧抽出,双手抱着她的大腿,直接站起身子离开浴池。 他拉下就放在置衣架上的长巾,铺在浴池旁的地板,然后把犹在高潮余韵中失魂的苏茉儿放躺在长巾上,他自己则跪在她的腿前,重新将她白嫩的双腿往两旁大大张开。 她的腿心一张,私处内的花唇也跟着显露出来,那因兴奋而肿胀发红的两片唇瓣内正流出透明的爱液,随着她不断的紧缩着下体,花唇也一开一阖的流出更多撩人的欲水。 看着这极度淫靡的景象,他的性欲更加冲脑,尚未宣泄的欲根跟着跳动,最顶端的小孔也微微渗出了透明欲液,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 「你这个妖女,简直让我欲火焚身,该死的吸引人!」 他的窄臀往前一挺,重新将自己的分身挤入她的花穴内,穴里满满的湿滑爱液让他很顺利的整根尽没入她的体内,再度撑开了她紧缩的花径,也彻底充满了她的私密之地。 「啊……」 苏茉儿不由自主的弓起了纤腰娇吟,他的深深挺进再度撞击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又被推上了高潮的激浪,失神忘我,久久回复不了理智。 他抓住她的臀瓣,开始在她的花穴内激烈的抽插捣弄,肉体拍打声一声强过一声,伴随着两人交合处早已被淫水染湿了的水渍声,还有她不断的高潮呻吟,让他象是失控的野兽般,拚了命的在她体内狂抽猛送,完全停不下来。 他咬紧牙关,使出全力不停的将欲根撞入她体内最深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向他汹涌袭来,他接着俯下身直接压在她身上,腰臀更是用力的不断前后扭动着,积压已久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啊啊啊──」 就在撞击最强烈的这一刻,强烈的酥麻感从他的欲根蔓延至全身,让他忍不住射出了大量精液在她体内最深处的花床里,彻底达到了高潮。 他犹如野兽般的忘情低吼着,那源源不绝的舒爽满足让他的分身忍不住一缩再缩,射了好几次才终于缓了下来,但高潮的余韵还是让他暂时回不了神,只能紧紧抱着她炽热曼妙的胴体,等着体内的兴奋欢愉彻底平息下来。 苏茉儿也紧紧回抱着他火热厚实的身躯,大腿紧夹在他的腰侧,和他一同沉醉在高潮的欲海内,载浮载沉,似死又生,既满足又甜蜜,内心的爱意也跟着沸腾高涨,几乎要满溢出来了。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虽然沉重,但对她来说,那却是爱的重量,他对她的爱意有多深、多沉,都在这一刻尽数显现,所以她喜欢被他压在身下疼爱,甚至是享受的、迷恋的。 他果然很爱她,就犹如她也很爱他一样,而且是无法自拔的……越来越爱…… 49赔礼 苏茉儿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叁的自己找死,自己跳入火坑,简直是学不会教训? 「好睏……」 风光明媚,天晴气朗,这样的好天气本该去花园走走瞧瞧,但此刻苏茉儿只想好好的懒在房里休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她坐在窗边的长榻上,趴在窗框上瞧着外头的景色,却一脸的昏昏欲睡,想起昨晚自己在浴池内主动勾引毕维廉的事情,还是觉得真是自己找死,才会落得现在浑身酸痛的下场。 幸好她没有白白的找死,至少她想要得到的结果都得到了,毕维廉不再与她冷战,他也撤了让她看了很碍眼的护卫,就连彩莲也回到她身边了,一切终于又回到过去的样子。 他们俩颇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之前争吵的问题,就当从未发生过,虽然那肯定会在心里留下疙瘩,但至少此时此刻,她不想再与他争执下去,就暂时先放彼此一马,之后……再说吧。 虽然每次和他大战一场,她都像死过一回一样,精气神都被他榨干了,但她还是贪恋着与他肌肤相亲的亲密感,与他合而为一的销魂滋味,实在久久让她难以忘怀呀…… 「哇……这些首饰都好美,肯定非常贵重……」 菱花瞧着刚才下人们送进来的一大盒首饰盒,里头放着各式各样的发钗、璎珞、耳环、手镯,不是用上等的翡翠玛瑙镶嵌而成,就是用金丝银丝掐成的,随便一件都要价不匪,普通老百姓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一件。 菱花将盒里的首饰一个个放到桌上清点,边清点边忍不住羡慕:「夫人,主爷对您真好,送来了这么大一盒的赔礼,就为了补偿您这几日受的委屈。」 彩莲也跟着整理这些首饰,却是心有余悸的唸着:「主爷对夫人的确好,但夫人以后还是不要和主爷闹脾气了,奴婢可不想再被发配边疆一回。」 「我还不是想办法把你捞回来了,你就别再记仇了。」 「奴婢哪敢记仇?夫人您别害我呀,这话要是传到主爷那儿,奴婢肯定又要惨了!」 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瞧她紧张兮兮的模样,苏茉儿和菱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就在主仆们笑闹之际,毕维廉轻推房门,发现房里此时挺热闹的,就暂时停在门边没有进去,不想打扰她们的兴致。 他瞧着苏茉儿趴在窗边的慵懒姿态,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累坏了,但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扑上来的。 他到底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呢?太宠怕她被宠坏,不宠又绝对不可能,分寸之间要如何拿捏,还真是让他伤透脑筋呀…… 「夫人,您看!」菱花将一支镶着各种珍贵宝石的珠钗递给她:「这珠钗上的宝石真美,要凑齐这么多各色宝石,恐怕这世上也做不出几支来,主爷为了讨好夫人,果然什么稀世珍宝都拿得出来呀。」 苏茉儿拿过珠钗一看,窗外的光线恰巧穿透珠钗上的宝石,让整支珠钗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美丽色泽,果真是世间少有的绝美珍品。 她把玩着这支珠钗,突然心有所感,不经意的说:「他真要讨好我,应该送我月宫的玉兔、海底的鲛人、仙山的麒麟兽,这些才叫稀世珍宝吧?」 【什么东西都行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能寻来吗?】 【那当然,我皇商的身分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瞧你得意的。那……我想要月宫的玉兔、海底的鲛人、仙山的麒麟兽,这些东西……你找得来吗?】 「呃?」 脑中突然闪过了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让苏茉儿不由得愣住,有些诧异,女子的声音有些娇嫩,象是尚未成年,但男子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毕维廉的声音呀! 怎么回事?她刚才脑中闪过的……到底是谁的记忆? 而原本带着笑意默默瞧着她们的毕维廉,也诧异的愣住,不敢相信苏茉儿刚才说了什么,那单纯只是凑巧,还是……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想办法赶紧阻止! 50是恶梦?还是……一 苏茉儿不知道毕维廉有听到她说的话,虽然内心浮现出了极大困惑,她还是装作没事般的继续过活,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 毕竟她都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他不知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的脑中为何会突然出现那一段对话?如果那是慕容毓如和毕维廉曾经说过的话,她为什么会知道? 她到底是谁?她不是苏茉儿吗?那为什么……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早早就入眠的苏茉儿却睡得极度不安稳,好多既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从记忆深处狂涌而出,她不想看,却不得不看── ※※※ 「毓如,你在哭什么?」 花园的流瀑假山后头,她独自一人蜷缩在地上痛哭流涕,没想到他却循着哭声找了过来,好奇的询问。 「呜呜呜……我嫁不出去了,以后没有人会娶我了……」 他强忍住笑意,不解的反问:「怎会没有人娶你?」 「你看。」她将左手腕上的袖子拉下来,上头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我手上这道伤疤,又丑又难看,要是让将来的夫君瞧见,他……肯定会嫌弃我的……」 「傻丫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忍不住伸手弹了她额头一记。 「哎唷!」她吃痛的摀住额头,又气又委屈的瞪他:「我都已经如此难过了,你居然还打我……」 「你本来就该打。」 他握住她的左手腕,轻抚着上头的月牙形疤痕,既疼惜又柔情的说:「这是天上的弯月落在你手里了,如此美丽的印记,哪里丑了?」 「呃?」 她傻愣愣的瞧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手上的疤痕居然可以这样解释,这是她之前从未想过的。 「要是其他男人真因为这个疤痕嫌弃你,那是他们没福气娶你,我娶。」 「呃?」 她再度傻愣愣的呆住,他说……要娶她?他只是在哄她开心罢了,还是……他真的有娶她的打算?他……喜欢她? 原本对感情懵懵懂懂,尚未开窍的她,在这一刻突然心跳加速,害羞得双颊泛红,第一次意识到……他不只是她表哥,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她的男人。 心慌意乱,情窦初开,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呀…… 51是恶梦?还是……二 她从不知情为何物的少女,开始意识到他对她的好,不是只有兄长对妹妹般的那样单纯,而是多加了宠溺的喜爱,这让她受宠若惊,却也满心喜悦,因为她发现,她愿意让他当她的夫君,她……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既然两情相悦,那又何需另寻其他良缘?他们很自然的就走在一块儿,眼里除了彼此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而她也很快的从少女蜕变成即将行笄礼的姑娘,只要一成年,她就可以嫁人,终于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了── ※※※ 「维哥哥!」 她推开门进入他的书房,发现他正在整理出行所需要带的东西,她胸中顿时又闷又难受,却又不能叫他不要走,毕竟他出门是要办正经事,而且还耽搁不得。 「怎么了?」 她纠结万分的扭着手中丝帕,犹豫又犹豫,挣扎再挣扎,才试探性的问:「你这回出门……要多久才能回来?」 她的笄礼就快到了,本来她还高高兴兴的期待笄礼那一日快点到来,却没想到他竟在这时接到皇上的命令,得去寻那什么还魂果,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很可能要错过她的笄礼了。 他瞧着她沮丧失落的神情,一下子就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了,他来到她的面前,笑着轻抚她的脸蛋,柔声承诺:「我答应你,我会尽可能赶在你笄礼前回来的。」 「真的?」她原本黯淡的眸光顿时亮了起来:「你有把握吗?」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事情我办不到的。」他骄傲的勾起嘴角,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任何质疑。 有了他的承诺,她的心也跟着踏实起来,终于漾起笑意,她也相信他的能力,没有任何事情他是办不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赐皇商的名号,任谁见了都要礼让他叁分。 「对了,等你的笄礼办完后,我就请媒婆挑个好日子上门说亲,另外你还想要什么东西,我一并寻来添在你的聘礼内。」 「什么东西都行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能寻来吗?」 「那当然,我皇商的身分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还想质疑他的能力? 「瞧你得意的。」她灵动的眼睛转了转,突然漾起调皮的笑意:「那……我想要月宫的玉兔、海底的鲛人、仙山的麒麟兽,这些东西……你找得来吗?」 「呃?你这个丫头……」 「哈哈哈哈……是你自己说的,什么东西都可以的!」 她边笑边跑出书房,免得被他抓到她就惨了:「一言为定喽,在我的笄礼之前,你一定要回来!」 然而,都还等不到她的笄礼到来,她就…… 52是恶梦?还是……三 om po rn8.co m 「呜呜呜……毓如……我的毓如呀……你一定要撑住……」 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让她彻底倒在床上,卧病不起,她不但高烧不退,肌肤还起了无数的红斑,一摸就痛,家人一连请了好几名大夫,大夫都不清楚她到底得了什么病,想要治都不知从何治起。 她虚弱的在床上低喘着气,就算娘亲在她的床畔哭喊,她也无力回应,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正迅速流失,快得惊人,她非常惶恐无助,却什么事都做不了。 她还没嫁给维哥哥,她还没等到他回来呀,她好不甘心,她不想如此年轻就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我……还不想……死……」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心中的万分不甘,就闭上双眼,彻底坠入黑暗的深渊,失去所有意识。 好不甘心呀……她还不想死……不想死…… ※※※ 「不……不……我还不想死……」 她在黑暗中不断的挣扎、呜咽,但她什么都抓不到,强烈的绝望与不甘彻底吞噬了她,让她犹如溺水之人,死命挣扎着,却反而沉得更快,更无生路可走。 为什么是她?她不懂,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不要……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茉儿?快醒醒,苏茉儿!」 「呃?」看好文请到:r ou sew o.c om 苏茉儿猛一睁开眼,虽然眼前所见还是一片黑暗,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房里,并被毕维廉紧紧抱在怀中,而不是像刚才梦里所见的,不甘心的就死了。 她脸上冒着冷汗,在他怀里拚命喘着气,内心的恐惧在感受到他胸膛的温暖后迅速被平抚了,整个人终于冷静下来。 「怎么了?作恶梦吗?」 毕维廉直接用衣袖帮她擦拭脸上的湿汗,接着轻抚她的背脊,温声安抚:「醒来就没事了,没事了……」 「夫君……」她主动抱住他,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内,忍不住哽咽。 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梦到那些事情?为何她始终就是看不清他的样貌,就像有人刻意在她眼前放下一层纱罩遮掩,一直在阻挡她回想起他的脸? 她很不安、很害怕,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这些事,就怕又会和他起冲突,破坏了两人好不容易才修补回的融洽感情。 「有我在,没事了……」 毕维廉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哄,等她慢慢回复正常,但他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却是万分凝重,与他温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她刚才在梦里一直在喊她还不想死,难道……她回想起什么了?难道她记忆里的「封禁」……真的开始松动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就怕后果不堪设想! 53记忆封禁 隔日一早,毕维廉一如往常般的出门办事,但他的神色却是分外的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和他一同坐在马车内的郭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主子脸色这么难看了,不必多想,他也猜得出来,主子肯定是为了夫人的事情在忧心。 「不能再等下去了。」毕维廉沉默多时后,终于开口:「她的封禁已经有松动的迹象,不能再等孟术师回来了,你赶紧去寻另一名可靠的术师来处理。」 苏茉儿之所以会失去记忆,其实都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曾经请孟术师在她身上施术,将她的所有记忆全都封禁住,却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她的记忆封禁已经开始松动,要是不赶紧重新处理,就怕她会彻底恢复记忆,到那时就糟糕了。 在这之前,他已经要郭槐去请孟术师前来处理,却没想到孟术师这阵子外出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实在让人心急不已。 「可是当初封禁是孟术师施行的,只有他最清楚状况,换其他的术师前来,会不会处理不好原本的封禁,或是让情况变得更加棘手?」 郭槐担心的是,术师所使用的术法还是有分流派的,找不同流派的术师来处理苏茉儿身上的封禁,就怕对方处理不好,甚至不知该如何处理。 「现在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再拖下去,就怕……」 「主爷!」 两人正在讨论之际,马车外竟出现有人在喊毕维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俩的谈话,郭槐打开侧边小窗一瞧,发现是别院的护卫从后骑马追了上来,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他要车伕先将车停下,随后骑马的护卫就来到马车前方,紧接着郭槐掀开车前廉,让毕维廉探出身子,不解的问。 「发生什么事了?」 「主爷不好了,夫人被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 54是时候带妳回主人身边了 稍早之前,藏心别院内── 因为昨夜的睡不好,苏茉儿起床后脸色就不太好,她精神不振的坐在窗边卧榻上,不时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始终感到很不舒服。 从昨晚惊醒后,她就一直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脑海深处挣扎而出,却一直被压制着,两种力量不断在抗衡,才导致她一直有种不适感。 她知道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她感到越来越混乱了,如果她真的是死而复生的慕容毓如,又为何有自己是苏茉儿的记忆? 如果她真的是慕容毓如,毕维廉为何让她以苏茉儿的身分过活,而不是恢复原本的身分? 实在太矛盾了,无论如何想都想不通,这让她的脑袋更是又胀又不舒服,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难以忍受…… 「夫人。」 此时菱花推开房门进入,并端了一碗汤进来,来到她面前。 「这是安神汤,您喝下去之后,应该能缓解头疼不适的。」 苏茉儿拿过汤碗,喝了几口之后才问:「对了,怎么只有你回来,彩莲呢?」 「她瞧夫人今早的早膳都没什么吃,就留在厨房帮夫人熬粥,还要再过些时候粥才会熬好。」 「叫她不必熬粥了,我实在吃不下。」苏茉儿将喝没几口的汤碗搁在一旁,意兴阑珊。 「那至少也把这碗汤喝完,才能舒服些吧。」菱花又将汤碗递到苏茉儿面前。 苏茉儿轻叹了口气,还是接过汤碗,将里头的汤一饮而尽,才又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瞧着菱花。 「不是要你去厨房,叫彩莲别熬粥了?」 「奴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情?」 「夫人您已经有恢复记忆的迹象了,是吧?」 「呃?我有告诉过你吗?还是彩莲告诉你的?」 「奴婢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时候带您回主人身边了。」 苏茉儿的心猛然一惊,毕府的下人唤毕维廉都是喊「主爷」,而不是主人,难道她口中的「主人」,就是送她进毕府的那一位,菱花也是那一位的人? 所以她自始至终,一直都被那一位监视着,从没摆脱过控制?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突然从心底涌现,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故意装傻的说:「什么主人?为何你现在说的话,我……唔……」 然而一阵强烈的晕眩感接着袭来,让苏茉儿头晕目眩,身体忍不住摇晃,她赶紧甩甩头,却甩不掉那犹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强烈睏意,神智也跟着涣散开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瞧着那一碗被她喝完的安神汤,再瞧向脸上始终微带笑意的菱花,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对自己下药! 「你……为什么……」 「为了方便带您出藏心别院,只好请您先小睡片刻了。」 「我不……」 苏茉儿拚了命的摇头,却难以抵挡迷药的强大效力,在短时间内就抽光了她的意识,让她连想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浑身瘫软在榻上,抵挡不住沉重的眼皮盖住她双眼,让她彻底陷入黑暗的深渊,失去了所有知觉…… 55主人现身 当苏茉儿重新恢复意识后,她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座广阔的炼丹房内,房间两侧各有一排丹炉,并有浓厚的丹药味瀰漫在房里,味道颇不好闻。 她虚弱的撑坐起身,才发现炼丹房最里处有一张大书案,一名穿着黑袍的男子正背对着她在书案上恣意挥毫笔墨,姿态颇是张狂。 「醒了?」 一察觉到背后的动静,男子便搁下毛笔,转过身来,苏茉儿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是个带有书卷气息的美男子,但又多了一股邪魅之气,绝非善类。 「你是谁?为何要把我带来这里?」 男子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他倒有能耐了,把你的所有记忆全都封住,连我也不认得,我实在太小看他了。」 「我的记忆……是被封住的?」苏茉儿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是我夫君封了我的记忆的?」 难怪他不愿意她恢复记忆,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实在无法理解! 「他怕你再度做傻事。」男子嘲讽一笑:「但真正傻的人到底是谁呢?」 「什么意思?你把我抓来,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夫君吧?你们俩究竟有何恩怨?」 她本以为送她进入毕府的背后「主人」是景王爷,但看目前的情况,似乎不是,所以这个神祕的男人到底是谁? 「那算恩怨吗?」男子偏头想了想:「如果他从我这儿取走还魂果的代价,就是你的话,那就算吧。」 【当年主爷到魔君隐居的山上与他交涉,希望能求得一颗还魂果,没想到那位魔君古怪得很,要主爷拿东西与他交换。】 【你的意思是……魔君拿走的东西……就是慕容小姐的命?】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慕容小姐正是主爷最珍惜的人之一,失去她对主爷来说简直生不如死,非常像那个魔君的行事风格。】 苏茉儿顿时想起了彩莲曾经说过的话,错愕的瞪大了眼:「你是……魔君璩霄?」 「不错嘛,你认不出我,却还知道我的名号。」 璩霄蹲下身,与她平视着,他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意,继续说道:「你想恢复记忆吗?我可以帮你。」 苏茉儿顿时身子一缩,既紧张又戒备,觉得他根本就不怀好意:「你有何目的?」 「我懒得解释太多,直接让你恢复记忆比较快。」 不待苏茉儿回话,璩霄伸手直接在她额心轻弹一记,一股强劲的震波瞬间在她脑海中震荡开来,马上让她头痛欲裂,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 她抱着头痛苦呻吟着,数不尽的过往画面从脑海深处瞬间狂涌而出,来得又快又急,她根本无法消化,整个脑袋又痛又胀的,象是要裂开似的。 「痛……好痛……」 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才一会儿就脸色苍白,冒起了冷汗,一幕幕的回忆充斥在她的脑海中,满到几乎要将她淹没,那里头有她的童年、她的父母、她最爱的毕维廉,还有…… 璩霄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不断挣扎着,眼神变得异常冷漠,淡淡的说── 「让你们过了几个月的甜蜜日子,是时候该再度付出代价了……」 56晨间诱引一 四个月前,京城毕府── 毕维廉与苏茉儿的婚事正如火如荼的准备着,虽然尚未寻到慕容毓如父母的行踪,但为免夜长梦多,苏茉儿告诉他不需要等寻到她父母再办婚礼,她想尽快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子,她相信她的父母也会谅解的。 而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毕维廉也不再有任何顾虑,几乎每晚都睡在苏茉儿的房内,反正再过不了多久两人就会正式成亲,府里的下人都是自己人,已经没有什么好避嫌的了。 况且两人好不容易才重聚,多年的相思之情再也无法压抑,恨不得能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甜甜又蜜蜜,自然不想再浪费时日在等待上,更不想理会世俗的礼教规范了。 这一日,天才刚亮,毕维廉就从沉睡中醒来了,多年的自律生活早已让他习惯早起,极少赖床,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有软玉温香在怀,心爱的女人就睡在自己怀里,要他怎有办法毫不动心,内心毫无波澜的直接起身下床? 他瞧着苏茉儿柔美的睡颜,心里涌起了满满的幸福感,有时还会不敢相信她真的死而复生回到他身边,担心这是不是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他又会回到孤独的一人。 他低头嗅闻着她的发香、肩颈肌肤的微甜香气,感受到她的存在是真实的,心也跟着踏实了不少,但被他这样一骚扰,还在好梦香甜的苏茉儿下意识的咕哝了几声,翻过身来背对着他,继续做她的好梦去。 毕维廉一时玩心大起,就是想逗弄她,他挪动身子紧贴在她后背,一只手隔着单衣开始在她腰间游移,并在她的耳边轻喃着。 「毓如……」 「嗯……别吵……」 她像在赶蚊子似的挥开耳边扰人的温热气息,却被他趁机含住了她的指尖,恣意的吮吻着,而那一只不安分的手也已经潜入她的单衣内,从她纤细的腰际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接着转而向上,握住了她一边的乳房。 那软绵又沉甸的饱满触感,让他一握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而晨起时也正是男人欲望甦醒的时刻,胯间隐藏在亵裤内的阳物早已有勃起迹象,此刻更是迅速的肿胀硬挺,想压也压不下来。 他本来是想撩拨她到她睡不着觉,然后就起身下床,刻意让她欲求不满,结果现在反倒是自己先引火上身,想要她的欲望越来越浓烈,实在……忍受不住呀。 「啧,遇上你,我还真是什么自制力都没了……」 他自嘲一笑,只挣扎了一会儿,就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打算与她好好的温存一番,不急着下床了。 他低头吻上她柔滑的颈项,吻中带舔,又含又咬,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而抓住她乳房的手也没有闲着,又捏又揉之际,食指也轻压上那小巧的乳尖,开始画圆般的摩擦刺激着,很快她的乳头就跟着敏感硬挺起来了。 57晨间诱引二(H) 「嗯……」 本还在舒服梦乡内的苏茉儿被他这样一「搔扰」,就算沉醉在再香甜的美梦里也会被扰醒,她睡意犹浓的忍不住抱怨,真是拿他的恣意妄为没任何办法。 「你……别胡闹……」 「别睡了,起来陪我。」 他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拉开,把背对着他的玲珑娇躯翻正,随即跨坐在她身上,性致高昂的拉开在她腰侧的上衣系带,接着把她的衣襟往两旁一掀,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就展现在他眼前,让他大饱眼福。 那雪白柔嫩的肌肤、纤细的颈项、圆滑的柔肩、平坦的小腹,再加上胸前浑圆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正不断起伏着,看起来极度的纯洁美好,却也极度的魅惑煽情。 他难以抗拒这美妙又诱人的胴体,也根本不想抗拒,眸中早已满含强烈欲望的他直接俯下身,开始吮吻着她细嫩的颈项,双手则在她柔滑的躯体上游走,从腰际到腹部,再从腹部滑上她美妙的双峰,每一处都不想放过。 「嗯……啊……」 她的意识虽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她的身子已经因为他的爱抚而迅速甦醒,变得又热又敏感,随着他粗糙的指尖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应他的撩拨而兴奋颤抖着。 她情不自禁的偏头轻喘,享受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身躯燃起的一簇簇情欲之火,他不断在她敏感的颈侧含吮吸舔,让她的双颊很快就泛起了动情娇红,整个人心魂荡漾,情潮难以抑止。 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的她,正想开口埋怨他都不让她好好睡觉,他却抢先一步吻住她的唇,将自己灵活的长舌钻入她口中,占满了她细嫩湿滑的口腔,恣意品尝起属于她的甜美滋味。 「唔……」 他紧勾着她的软舌,在她嘴里紧密纠缠,难分难舍,他不只吞没了她娇羞的呻吟,更贪恋着她嘴里香甜的玉液,用舌头又勾又卷的,搅得她情潮泛滥,下体最私密处跟着渗出湿滑爱液,开始为两人的交欢做准备。 随着越发深浓且爱欲十足的火辣激吻,他们俩的体温迅速升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埋藏在体内的情欲被大大的勾起,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夹上他的腰,隔着亵裤顶撞着他的硕大,极度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略。 毕维廉在这时松开了她的嘴,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急促喘气,迷离的眼神已经饱含情欲,双颊泛红,就连唇瓣也被他吻得湿润红肿,一副已经全然动情的模样,就忍不住得意的勾起嘴角。 「想要了吧?」 「你……讨厌……」 她娇嗔的想要搥打他,却被他顺势扣住双手,并扯下一旁床幔的系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紧接着他把她的双手拉到她的头顶,将绑住她双手的系带再绑到床头的雕花栏木上,这才终于满意的放开手。 「呃?」 苏茉儿使了使力,发现他绑得可紧了,想扯也扯不下来,这异常羞人的綑绑姿势实在让她难为情极了,真不知该拿他的奇思淫想怎么办才好。 58晨间诱引三(H) 「放开我,这样太羞人了……」 「只有我看得见,有什么好羞的?」 她这高举双手,袒胸露乳,只能任由他宰割的无助姿态,勾起了他内心极大的征服欲,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只有他可以掌控、玩弄她的娇驱,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摸遍、尝遍她最私密诱人之处,那犹如琼浆玉液的美妙滋味,要人不上瘾也难。 毕维廉撑开她的双腿,刻意用自己胯间膨胀的硬物顶住她下体,隔着亵裤一顶再顶的撩拨着她,那要进不进的磨人滋味,让她情欲难耐的闷哼出声,还不由自主的扭起腰来,却是想要却要不到呀。 看着她的亵裤已经被他顶出一块湿漉,欲液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倾流而出,那呈现半透明的布料透出隐藏在内的黑色祕林,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官,让他更是情欲高张,裤裆内的硬物忍不住频频抖动,早已蓄势待发。 「你嘴上说着讨厌,可是你这身子却怎么回事,下面已经湿得不像样了,分明兴奋得很呀。」 苏茉儿顿时羞红起脸蛋,急欲解释:「那是因为……啊……」 他的双手突然抓住她的软乳,指头轻捻着乳峰上早已挺起的敏感乳尖,一阵苏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媚态十足的娇吟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早已被撩起情欲的身驱,只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他心痒难耐的低下头,含住了她其中一边的乳房,大口的吸吮含咬,用舌头在乳尖四周灵活的绕着圈圈,早已敏感的小圆点更是在他嘴里硬挺起来,伴随着她不由自主的挺胸轻颤着,那无法掩饰的欢愉反应让他更是兴奋,更是欲罢不能。 他从她美妙饱满的乳房一路往下吮吻,烙下属于他的点点红印,舌头轻滑过她不断起伏的小腹,最终来到被亵裤隐藏的私密之地,只属于那儿的特殊气味,正是最强烈的春药,让他心魂荡漾,完全无法自制。 他赶紧扯下她的亵裤,将她雪白的双腿大大撑开,覆盖在私处上的细黑毛发已经一片湿亮,遮掩在下方的花唇半隐半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开阖着,透出从花径深处泌出的爱液,那画面极度淫靡,却也极度诱人。 他吞了吞喉咙,毫不犹豫的用指头拨开覆盖在花唇上的毛发,低头含住隐藏在花唇尖端的小花核,同样用灵巧的舌尖刺激着最敏感的花核处,果然她马上有了反应,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弓起。 「啊……嗯啊……」 强烈的苏麻感从花核中心往下体四处蔓延,一路延伸到花径的最深处,全都忍不住紧缩起来,她的花核因他的刺激而迅速肿胀凸起,而那两片花唇也快速的充血变厚,变得异常敏感,只要他的唇舌轻轻滑过,都能引起她兴奋难耐的轻颤。 她下意识的缩起双腿,夹住他的头,却制止不了他的舌头在她最私密之处的各种羞耻撩拨,然而这样还不够,他把指头伸入她早已湿透的花径里,在花径上方寻到一处略为粗糙的肉壁,开始微微施力的按压那一处特别之地。 59晨间诱引四(H) 「啊──不行……那里……」 苏茉儿突然拔高嗓音,胸乳高挺,身子也弓得更高,反应比之前更加激烈,只因他指头压住的那一个点,是花径内一个极度敏感的高潮点,那强烈的刺激突然袭来,实在让她难以招架,忍不住想求饶。 「不要……不要那里了……求你……」 他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收手,反倒更是想让她彻底的疯狂失控,他的唇舌继续吸吮着她的花核,同时指头刺激着花径内的神祕敏感点,在内外双重夹攻之下,从私处倾泻而出的欲水已经泛滥成灾,把臀下的床垫染湿了一大片。 他嘴里尝着她那又甜又丝滑的蜜津,耳里听着她那又难耐又兴奋的呻吟,整个人也越来越亢奋,更是着迷于让她疯狂的前戏当中,简直欲罢不能。 「嗯啊……不行了……啊……」 前所未有的蚀骨酥麻感从她的花核与花径敏感点同时爆炸开来,瞬间从下体蔓延至体内深处,接着扩散至四肢百骸,无法抗拒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头的雕花栏木,仰头忘情呻吟,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高潮淹没了心魂,久久无法回神。 她的身子因为高潮而忍不住紧缩颤抖,夹住他的双腿更是无法控制的绷紧,花径也强烈的不断收缩着,让更多的欲液从花径深处泄流而出,那甜腻的特殊香气也跟着瀰漫开来,越来越催情。 到了这一刻,毕维廉终于忍受不住了,他直起身来,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上衣,一拉下裤子,他胯间的欲根瞬间便弹跳而出,又直又硬又挺,早已蓄势待发。 那粗壮的欲根已经红得发紫,热得烫手,最顶端的开口处已经渗出不少透明的欲液,配合着强烈的兴奋欲望而不时跳动着,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诱人的花穴内狠狠的抽插一番了。 他握着自己的欲根,在她湿透的花唇上来回磨擦了几遍,沾了不少欲液,接着顶住花径的入口,猛一挺腰,粗长的硬实就挤进她紧窄的花径内,那紧密结合的摩擦刺激,让毕维廉忍不住仰头轻叹一声,滋味实在太过美妙。 「呃啊……太舒服了……你真紧……」 他刻意将硕大的分身抽出一半,接着再用力的挺进去,直捣花径的最深处,穴口的花核也同时被他的下体摩擦刺激,让本就处于高潮中的她忍不住娇喘抽气,身子依旧紧绷敏感。 他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恣意驰骋,猛力抽插,她花穴内丰沛的爱液让他的硬物能在她紧窄的体内顺畅抽送,还不断流淌出穴口,随着他每一回狠狠顶入的狂放撞击,飞溅周身,也湿了他的胯间及大腿。 「嗯啊……啊啊啊……」 随着他不断在她体内疯狂抽插,不断用那粗硬的分身撞击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花床,她浑身都发着热,薄汗布满全身,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似欢愉似痛苦的越叫越大声,夹在他腰际的双腿也越缩越紧,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60晨间诱引五(H) 「太棒了……继续夹紧我,越紧越好……」 看着她因为情欲高涨而脸蛋飞红,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的模样,他抽插得更是起劲,并着迷的瞧着两人交媾处的淫靡景象。 她红肿水润的花唇不断吞吐着他的粗长,伴随着肉体拍打及水渍声,那视觉与听觉的同时刺激,让他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失控,几乎要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俯下身,双手抱住她的头,野蛮的吸吮住她的唇,在她呻吟之际舌头便霸道的闯入她嘴里,占领了一切,同一时刻下半身也完全没有停下,不断的冲撞着她的阴穴,誓要完全征服她,让她彻底的崩溃沦陷。 他炽热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他满是汗水的肌肤随着交媾的冲撞不断与她的胸乳磨擦,他那越来越狂野的进击快让她承受不住,她想开口求饶,却总是被他强势的吻吞没话语,只剩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与嘤咛。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主动放开她的唇,她一边急促的喘气,一边哑声恳求:「表哥……我不行了……」 毕维廉双眉突然一拧,对这个称呼有些反感,以前的她才不是这么唤他的:「叫夫君。」 「夫君……求你……」 「乖,再一会儿就好……」 毕维廉满意一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记安抚之吻后,终于解开她手腕上的系带,还她双手自由。 他依旧滚烫硬实的欲根暂时撤出了她湿热的花径,也带出了不少丝滑爱液,遍染两人私处,她大张的双腿间湿漉不已,充血艳红的花唇也随着不断起扶的小腹开阖着,那充满了肉欲的画面,实在让人心痒难耐,要他再与她欢爱多久都可以。 他一抽离她的身子,她除了大口喘气以外,脑袋也跟着有些恍惚,然而她都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又有新的动作,猛一把她从床上拉起,要她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侧的靠墙上,并高高翘起雪白浑圆的美臀。 「等等,这是……」 毕维廉同样用立跪的姿势靠在她后头,他强壮的身子轻迭在她背后,双手往前抓住她的双乳,恣意揉捏,同时轻吻着她汗湿的后颈窝,含住她细致的耳垂,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我们来点不一样的姿势吧。」 她敏感的缩起了脖子,耳鬓边尽是他的气息与体热,她的乳尖在他指头的搓揉下也兴奋的硬挺着,再加上他又硬又烫的分身一直在她的股沟上磨蹭,搞得她始终魂不守舍,不知该把注意力放在哪儿:「什么……不一样的姿势?」 他邪邪一笑,随即往后退开,他掰开她深陷在两臀瓣中间的湿润花穴口,再度将自己依旧高高勃起的分身顶在花穴处,然后猛力一挺腰,粗长的欲根很快就顶入花穴里,撑开了她紧窄湿热的敏感花径。 「啊……」 苏茉儿忍不住拔高嗓音娇喊出声,他的硕大直接由后往上顶到她花径最深处的花床入口,那从体内深处蔓延而出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差点就站不住脚,要不是她双手撑着墙,他也抓着她的腰臀,她整个人早就软了下来。 61晨间诱引六(H) po1 8 bv.c o m 这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她心慌意乱,就怕情况会越来越失控,让她承受不住,所以她又想求饶了:「等等,我……啊……啊啊……」 毕维廉根本没让她有继续说话的机会,她的花径紧紧吸着他的粗长,那被密实包裹住的舒爽感,让他很快就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又狂野又兴奋。 「啊啊啊……不行……我要被顶坏了……」 他不断的强力往上顶,再加上她的身体被顶上去后自然下坠的重量,那互相撞击的力道让他的欲根顶上她花床的力量骤然加倍,从下体深处强烈扩散开来的蚀骨酥麻感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已经快要崩溃。 她只能上半身紧紧趴在墙上,一边呻吟一边承受着他接二连叁的猛烈撞击,心神迷乱的缩紧原本半开的双腿,但这动作反而把他的欲根夹得更紧、吸得更实,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啊……好紧,好舒服……」 她的花径正因强烈的高潮而不断的紧缩痉挛着,紧紧吸着他的分身不放,像要彻底吞噬掉他一样,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整个身子都忍不住亢奋的轻颤着,简直畅快不已。 他紧抓着她的纤腰,继续冲刺挺入,每一回都顶到她的最深处,逼得她失神的连连娇喊,从花径深处不断泌出来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持续流了出来,让两人的下体及大腿都湿漉不已,且气息浓烈。 他看着她光裸的肩背、细腰及圆臀,看着她因为他不断的冲撞而趴在墙上失神呻吟的媚态,再加上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的肉体拍打及水渍声,更是感到血脉贲张,欲望沸腾,顿时被情欲的狂潮淹没理智,想追求更强烈的刺激。 他将上身紧贴着她湿热的背脊,下腹紧贴着她的圆臀,接着双手压住她的小腹,开始在她体内奋力的冲刺,他不断往上的强劲顶入力道,震得她整个下腹都在震荡发麻,几乎快承受不住这越来越狂野的刺激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 8c b.co m 「啊啊啊……不行了──啊──」 她几近崩溃的喘息尖叫着,早已心神迷乱,她的上半身被他紧压在墙上,她的下腹也被他紧紧压着,前后同时被庞大的压力与刺激夹击,让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整个私处象是快被他顶穿了,但她却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根本无路可逃。 这强大的冲击压力瞬间转化成绝妙的高潮,将她推向失魂的境地,她全身的肌肤泛起了高热与红晕,从头皮到脚趾酥麻到忍不住频频颤抖,下体深处的强烈痉挛让她只能紧绷着身子不断喘息哽咽,脑袋早已一片空白,心魂荡漾,蚀骨销魂。 「呃啊啊啊──」 随着她被情欲浪潮彻底淹没,花径深处不间断的强力紧缩,吸吮着被包裹在里头的硕大欲根,毕维廉也跟着来到了临界点,一边低吼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力撞击那深藏在体内的神祕花床。 紧接着他的脊椎一阵酥麻,大量且浓稠的白色欲液从欲根内发射出来,直接灌进她的花床深处,毫不保留,全都给了她…… 62把我榨干了,你可得意了? 激情过后,房间内瀰漫着浓浓的欢爱气息,久久挥之不去,而筋疲力尽的两人躺在床上不断喘息,等着体内失控的情欲逐渐平复,重新恢复冷静。 率先缓过气息,恢复了精神的毕维廉,心情大好的把苏茉儿搂入怀里,轻抚着她光裸的背脊,一路摸到柔软有弹性的圆臀,惹得她忍不住拍了他胸膛一记,就怕他的欲望没完没了。 「你还来!不是得早起出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偶尔偷懒些,有什么关系?」 苏茉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瞧他满面春风的笑开了嘴,好像她所有的精力都被他吸过去似的精神奕奕,她就更觉得不是滋味了。 「把我榨干了,你可得意了?」 「我是开心,开心咱们再叁天后就要成亲了,你不开心吗?」 苏茉儿愣了愣,赶紧佯装娇羞的将头埋入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出她真正的情绪:「嗯,当然开心。」 她虽然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但她却真的爱上他了,这让她的心非常矛盾,既贪恋着他的骄宠疼爱,却又觉得自己不该得到这样的爱,不该如此欺骗他,占去了本该属于慕容毓如的所有。 但她没有勇气开口坦承一切,只能任由自己堕落在他温暖深情的怀里,一天拖过一天,直到再也无法欺骗他为止…… 虽然觉得她的反应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毕维廉没有多想,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声的对她说:「咱们的婚礼办得有些仓促简陋,很多地方委屈你了,往后我会一一补偿你的。」 「只要能成为你的妻子,婚礼办得如何我都不要紧。」 「小傻瓜呀你。」 毕维廉爱怜的在她头顶落下一吻,独自沉浸在即将与她成婚的喜悦当中,浑然不知在他怀里的她柳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完全开心不起来。 【你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彻底爱上你,之后……就有好戏可瞧了……】 她知道有事情快要发生了,但到底是什么事,她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完全记不起主人要她抓住毕维廉的心之后,她又该做些什么,所谓的……「好戏」,才会真正登场? 她只觉得……很不安,越来越不安,也不知所措极了…… 63迷魂咒一 很快的,叁日后婚礼正式进行,因为他们并不想张扬,所以宴请的宾客极少,排场与仪式也尽量从简,很快就完成了婚礼。 苏茉儿一身大红嫁衣的坐在新房内,独自一人等着毕维廉进房来,盖着红头巾的她从进到新房后就开始魂不守舍的,无法集中精神,眼皮还异常的沉重,一直有种昏昏欲睡之感。 她到底怎么了?她不时的摇晃着脑袋,想保持清醒,总觉得意识一直断断续续的,这状况……很不对劲! 恍惚之间,她感觉到自己袖子里似乎藏了样东西,她拿出来一看,赫然一惊,没想到竟然是……一把短刀! 「奇怪……我的袖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短刀,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把短刀是从哪里来的,她又怎会藏在身上?此时新房外出现有人推开门的声音,她吓得又把短刀藏回袖子内,有些六神无主,思绪混乱。 一会儿之后,身穿大红喜服的毕维廉就进到房里,脸上的笑意是止也止不住,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喜秤杆,来到床边,挑起苏茉儿头上的红盖头,终于看到她精致打扮后的娇颜,简直喜不自胜。 好不容易呀,他们终于走到这一步,他们终于是夫妻了,他曾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完成这个心愿,他们俩将永远被生死相隔,却没想到他能失而复得她,重新得到她这个珍宝,只能说上苍垂怜,没有抛弃了他们。 「毓如,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苏茉儿抬起头,瞧着满心喜悦的毕维廉,听他唤出那并不属于她的名字,却突然间脑袋一阵强烈刺痛,很不好受。 「啊……」 她抱着头哀号出声,吓得毕维廉马上收起笑意,担忧的扶住她肩膀:「怎么了?毓如?」 她的脑海深处好像有什么压制的东西突然破裂,众多过去的破碎回忆瞬间狂涌而出,逐一归位,在强烈的疼痛过去之后,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终于抬起头,微喘的瞧着他,内心是万分的激动。 「维哥哥……」 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她就是慕容毓如,苏茉儿是在她失去记忆后主人给她的新身分,这两个名字都是她! 毕维廉顿时眼睛一亮,会这么唤他的人,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你恢复记忆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我……」 慕容毓如本来还开心的点着头,但下一刻她却脸色大变,突然伸手用力把他推开:「不要过来!」 被推得猝不及防的毕维廉,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脚,不解的瞧着她。 「毓如,怎么了?你……」 慕容毓如连忙站起身,拚命往旁退开,拉开了与毕维廉之间的距离,接着她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刀,锐利的刀尖就对着他,这让他神色一凛,不敢轻举妄动。 「你拿刀做什么?快放下,听我的话放下。」 慕容毓如双手紧握着刀柄,她很想放下,却发现她的手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依旧握得死紧:「我……我放不了……」 「为什么放不了?你……等等,你想干什么?」 他本以为她的刀是准备要刺向他的,却没想到她在这一刻竟把刀反转过来,刀尖对着自己,并毫不犹豫的把刀刺进自己的肚子里,当着他的面自残。 「不──」 64迷魂咒二 毕维廉赶紧冲向她,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她全身发软的跪倒在地,腹部迅速渗出了血渍,他跪在她身旁赶紧抱起她,看着她腹部的伤势却束手无策,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 「为什么……为何要如此伤害自己?」 慕容毓如神色虚弱的瞧着悲痛的他,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自残,双手就自己有了动作,她想开口解释,却没想到才一张嘴,一大口鲜血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吓得他赶紧摀住她的嘴,就怕她很快就会没命,他会再次失去她。 「别说话,保留住元气,我马上叫人来救你。」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朝着门口大喊:「来人哪──快来人──」 「哈哈哈哈……自视甚高的你,也有如此惶恐无助的时候,到了这一刻,你还敢说,没有任何代价是你付不起的吗?」 「是谁?谁躲在暗处?」 就在这时,一道强劲的风势从外吹开了窗户,卷起房内的各处布幔,毕维廉转头一瞧,就发现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邪气男子坐在窗框上,正一脸嘲讽的瞧着他。 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来了,他不是别人,正是──魔君璩霄! 「璩霄,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 「如何,你意想不到吧?」璩霄得意一笑:「我最爱看的一种话本故事,就是让男女主角不断在相聚与分离中痛苦拉扯,饱受相思折磨,相爱却无法相守,这种剧情最是让人揪心又纠结,却也让人久久无法忘怀,思念再叁呀。」 「所以四年前她之所以会得急病而亡,就是你搞出来的?」 「是呀,我先让她得急病假死,再带回去重新塑造她的记忆,给她一个全新的身分,等到时机成熟后再送回你面前,看着你面对一个神似已逝挚爱的女人不断纠结,明明受到她吸引,却故意把她推开的内心拉扯,实在有趣得很。」 毕维廉本就知道他个性古怪,却没想到会如此扭曲,竟以折磨有情人为乐:「你这个混蛋,我宁愿你直接要了我的命!」 「那多无趣?死了就一了百了,没有意思了,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无止境的痛苦煎熬,虽活着……却与活在地狱里无异呀……」璩霄的语气突然多了一股浓浓的感慨。 「你……」 「所以我在她身上下了迷魂咒,给她下了指令,当你掀起她的红盖头时,她会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本来的身分,然后……当着你的面自尽。」 毕维廉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从没想过他竟会恶毒到这种地步,用慕容毓如的性命一而再、再而叁的折磨他,就是要看他身陷地狱当中,为爱痛苦不得翻身。 「这个剧情凄不凄美,虐不虐心?我就是要你在感到最幸福的这一刻掉入绝望的地狱,这才是你从我这儿取走还魂果,最终必须付出的代价!」 璩霄突然狂笑出声,接着一甩斗篷,一阵狂风再度吹起,那扑面而来的强劲风势逼得毕维廉不得不闭上眼,等到风势止息后,他再度睁开眼,璩霄已经消失无踪,来去皆无声息,犹如鬼魅。 他无心理会璩霄的行踪,赶紧低头注意慕容毓如的气息,只见她早已闭上眼,气若游丝,呼吸越来越浅,随时都有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在他怀里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他用着颤抖的手,轻抚着她被血迹染红大半的脸颊,哽咽着嗓音,绝望的唤着:「毓如……别离开我,毓如──」 65困惑大白 炼丹房内,热气蒸腾,药味瀰漫,久久不散。 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女人终于停止哀号,拚命的喘气,她的脸上布满湿汗,表情错愕,迟迟无法从刚才狂涌而出的回忆中缓过神来,依旧处于震撼之中。 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曾有道严重的伤口,让她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被救了回来,她曾以为那是她为了保护夫君才被别人刺伤的,却没想到……刺伤她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慕容毓如,原来一直被璩霄控制着,不但忘了自己真正的身分,还被璩霄拿来折磨毕维廉,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没能逃离他的掌控,又成为他的禁脔! 慕容毓如疲惫的撑坐起身,有些茫然失神:「原来……我本该在洞房花烛那一夜死去,却还是活了过来……」 「人说无奸不商,我还是小瞧他了,让他自己去还魂树那儿摘果,他竟狡猾到选了一个双生果,把其中一个上缴皇室,另一个自己私藏,多亏了那一颗还魂果,要不然你早就没命了。」璩霄颇不是滋味的冷哼。 事后他去药园巡视自己的药花药草,发现还魂树上那颗双生果不见时,简直气炸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决定要加倍的折磨毕维廉,绝不轻易饶过他,不这么做,就枉费他魔君的称呼! 慕容毓如讶异的瞧向他,原来她的命是用还魂果救回来的,但她还是有许多困惑,不明白毕维廉为何要那么做。 「那为什么……他费尽心思救回我的命,却又封住我的记忆,不让我以慕容毓如的身分活着?」 「因为他怕,怕你摆脱不了我的迷魂咒,甦醒之后会再度在他面前自残,所以找人封了你的记忆,让你用苏茉儿的身分继续活着,甚至担忧自己的面容会刺激你恢复记忆,干脆戴上面具,宁愿被你误会,也不愿憾事再度发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就怕她再自我伤害,难怪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能把所有的痛苦祕密全都自己扛着,宁死也不愿透露一分半点。 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慕容毓如忍不住掩面啜泣,深深的感到心痛,好心疼他为她忍受的一切痛苦,但她却不能为他分忧,只能成为他的累赘,甚至是个足以威胁他的弱点。 她为何要继续活着?如果四年前那场急病真的夺去她的性命,或许就一了百了了,也不会…… 璩霄来到她前方,蹲下身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泪眼婆娑的抬头面对着他:「他以为把救活的你藏在郊外别院,并在京城主宅替你发丧,就能瞒过我?他也太小看我了。」 「所以你还想如何折磨他?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 「你若是在洞房花烛夜死了,那我也不会再找他麻烦,偏偏他救回了你,让我非常非常的不满,你说……我怎能放过他呢?」 「那要是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就愿意放过他了吗?」 如果她的存在,会成为毕维廉的无尽折磨,那她宁愿一死,换他一个解脱,也就此摆脱璩霄的纠缠。 她能在藏心别院与他度过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已经不敢再多奢求什么,只要他能好好的活下去,牺牲她这一条性命,她也心甘情愿! 没想到她竟然敢为了毕维廉主动寻死,这让璩霄勾起了兴味十足的笑意,内心有了其他打算,悠悠的开口── 「让你再死第叁次……有意思吗?」 66相认一 另一方面,毕维廉带着自己的人马急急追来璩霄隐居的山里,靠着之前曾经来过的记忆,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璩霄的所居之处。 一座被山林围绕住的简朴宅院,大门及围墙皆由普通竹子堆栈而成,看似寻常人家的小宅子,实际上里头却别有洞天,又深又广。 毕维廉抬头瞧着大门上悬挂的「璩居」匾额,那龙飞凤舞的率性字迹,就如璩霄的个性一样,随心所欲,难以捉摸。 璩霄的难搞与棘手他是深深领教过的,但为了救回慕容毓如,他是义无反顾,就算必须倾家荡产,甚至赔上他这条命,他也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毕维廉推开璩居大门,率先走了进去,随着他过来的郭槐及其他手下,正要跟着跨进大门时,却被一道无形的墙给弹了回去,根本得了其门却依旧入不得呀! 「哎呀!奇怪……」 郭槐错愕的伸手摸了摸,发现敞开的大门口真的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着他们,不管他们怎么推,就是踏不进去半分半毫。 「主爷!咱们被他的术法挡在门外,进不去呀!」 毕维廉转头瞧着被挡在门外的他们,看来璩霄只允许他一人进来,反正碰上这个魔头,有再多普通人来一起叫阵也没用,不如他自己一人去会对方比较干脆。 「你们在外头等着就好,我自己去见他。」 「这样太危险了!」 「要是怕危险,我人也不用救了。」 毕维廉毫不犹豫的回过身,却发现带着慕容毓如离开的菱花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一旁的石头小径上,并朝着他躬身行礼。 「毕爷,咱们主人正在炼丹房内恭候大驾,就由菱花来替您带路。」 毕维廉冷瞪了菱花一眼,璩霄到底还有多少暗桩在他府里还没被拔出来?不过他现在也无心理会这个问题,先救回慕容毓如比较要紧。 「快走吧。」 「请往这儿走。」 跟随着菱花的脚步,毕维廉穿过了一片散发着淡淡不知名香气的密林,又经过了一池开满莲花的湖面,才来到建在湖旁的一座大宅子,才刚靠近而已,他就闻到了阵阵药味从里头传出来,且越来越浓烈。 菱花停在炼丹房外头,示意毕维廉自己进去,他便直接走了进去,然而他才刚走进去没几步,就见前方不远处,跪坐在地的慕容毓如正泪流满面的被璩霄掐住下巴,好像正被威胁着! 「璩霄,你想对她做什么?」 毕维廉愤怒的立即往前冲,不允许璩霄伤害她,但就在此时,璩霄对着毕维廉一弹指,竟有股看不见的强大压力瞬间从他的头顶往下压,逼迫他半跪在地,简直动弹不得。 「你……」 他拚尽全力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得异常沉重,象是被灌满了铅似的,背上象是背了一块千斤大石,不断把他往下压,就算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完全起不了身,只能僵直着身子跪在原地不动。 「够了,别再为难他了!」 慕容毓如甩开璩霄的箝制,赶紧冲向毕维廉,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守护着他:「我已经答应你了,这样还不够吗?」 「茉儿,你答应了他什么?」 慕容毓如松开双手,泪眼婆娑的瞧着他,他的脸上依旧戴着那张碍眼的面具,这让她永远都看不清他的模样,连他的喜怒哀乐都被他隐藏在这张面具之内,也让她觉得两人之间始终有一道看不见的隔阂,她无法真正碰触到他的心。 但她现在终于明白,他是为了想守护她才这么做的,他对她的情意之深,让他宁愿忍受着戴面具的不便,宁愿被她误会,也执意要守护她到底,不计任何代价。 这样的男人,怎能让人不心疼?他对她的好,她到底该如何回报才好呢? 67相认二 慕容毓如轻抚着他的脸颊,接着伸手将他系在脑后的面具系带解开,毕维廉的心顿时一惊,赶紧阻止:「不行……」 「不要紧了维哥哥,我不会再在你面前自残了。」 「呃?」 毕维廉讶异的瞧着她,她唤他维哥哥,所以她……恢复记忆了,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 慕容毓如终于拿下他的面具,终于看到自己思念已久的容颜,那一双刚毅的剑眉、炯炯有神的双眼以及高挺的鼻子,这英俊挺拔的面容,就是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就是她最深爱的夫君呀。 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忘记过他,所以当她以苏茉儿的身分重新回到他身边时,就算与他相见不相识,但还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再度为他心动,无可救药的彻底沦陷。 他们俩之间深刻的羁绊,跨越了生死,也跨越了记忆,是深深刻在灵魂上的,永远也不会忘记…… 毕维廉此刻的内心是万分激动,忍不住哽咽:「你……恢复记忆了?」 「你真傻。」慕容毓如泪中带笑,轻抚着他脸庞,与他额抵着额:「以后不管再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让我再忘记你了,好吗?」 知道她不会再被迷魂咒控制之后,他顿时如释重负,内心累积已久的焦虑与担忧终于可以全部放下,又激动又感慨的默默流下一道男儿泪:「好。」 只要她不会再自我伤害,能够好好活着,他也就别无所求了,他做了这么多,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却是如此的得来不易。 如果不是还魂果,他不会招惹到璩霄这个魔君,也不会连累慕容毓如受苦,却也是因为还魂果,他才能救回濒死的她,没有真的彻底失去她。 只能说造化弄人,令人无限感慨呀…… 「好什么?往后你也没机会对她动手脚了,现在说这些承诺有何屁用?」璩霄颇不以为然的冷哼。 「你什么意思?」毕维廉紧蹙双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就怕他们所受的折磨还没完。 「就在刚才,她已经答应我,要留在这儿当我的养药侍女,和你生死永不相见,这样你从我这儿拿走双生果的事,就一笔勾销,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什么?」 毕维廉讶异的瞧着慕容毓如,没想到她竟会答应这种事,生死永不相见,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残酷的折磨,他们好不容易才相认的! 生离死别,他们已经受够了死别的痛苦,现在却得面临生离的凌迟,除非到死,要不然永远无法解脱! 慕容毓如紧咬着下唇,一脸的绝望无奈,如果不答应璩霄的要求,这次就换毕维廉的性命堪忧,所以她没得选择,就算她也明白,这对他们来说又是另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但活着就还有希望,不是吗?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瞧见希望出现,从这一场恶梦中彻底解脱…… 「我已经看腻死别的戏码了,现在让你们都活着,却彼此相隔两地,永不能相见,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场好戏呀?」 璩霄勾起兴味十足的嘴角,已经迫不及待看这齣好戏上场,肯定是揪心十足,非常有滋味呀…… 68失魂落魄 毕维廉最终没能带走慕容毓如,只能万念俱灰的离开璩居,虽然分毫未伤,但他却觉得自己早已被千刀万剐,简直痛不欲生。 没了慕容毓如在身边,他便犹如行尸走肉般,心空了一大块,只剩一副空壳还活着,已了无生趣。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藏心别院内,这里到处都有她生活过的影子,但伊人却已远在天边,生死皆无法相见,就连想知道她在璩居过得如何也不行,她到底会不会被璩霄恶意欺负,他也无从得知。 无止境的思念、担忧、怀疑、恐惧、愤恨、不甘,已经彻底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只能不断的用烈酒把自己灌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日算一日,整天颓丧不已,已无过往的意气风发。 郭槐与其他仆从看着他如此堕落,也不能说什么,只盼过段时间之后,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不再为情所困…… 69相思春梦(H)一 「……毓如,快醒醒,毓如……」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沉睡的她似乎听到心爱的夫君正在呼唤她,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她与他已经相隔千里,再也不可能见面,肯定是因为她太过思念他,才会产生幻觉,以为他就在她身边。 她依旧在半梦半醒间载浮载沉,醒不来也不想醒来,或许现在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与他重逢,才能听到他那令人沉醉的嗓音,那么她又为何要醒,破坏这场求之不得的美梦? 始终不想醒来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被人掰开,接着最中间的私密处传来了异样感,她的花穴似乎正被一双灵巧的手玩弄着,最敏感的小花核被轻柔的揉捏按压,很快就有了感觉,花径也跟着湿润起来,泛出了动情蜜液。 「嗯……」 她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下体那又酥又麻的欲望甦醒之感,让她开始浑身发热,体内被挑起的欲火越发浓烈,让她想忽略都没办法,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起来。 慕容毓如睁开眼,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竟然全身光裸,一丝不挂,而毕维廉就跪在床尾处,同样一丝不挂的正撩拨着她的花穴,胯间硬物早已高高挺起,蓄势待发。 「夫君?」 慕容毓如不敢置信的瞧着他,顿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梦,如果是梦,感受怎么会这么真实? 「终于醒了?」 毕维廉对着她邪邪一笑,粗长的指头继续在她越来越湿滑的花穴口抽插着,带出花径内更多的透明欲水。 「我好想你,没有你的夜里,我夜夜都孤枕难眠,痛苦极了,你呢?你想我吗?」 「我……啊……」 他的指头轻捻着她已经肿胀挺立的花核,那逐渐兴奋的酥麻感受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他那不安分的大掌不断在她的私密处点起阵阵欲火,实在让她很难好好回话。 「看来你的身体很想我,正强烈的渴望着我,我的也是。」 毕维廉炽热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水润红艳的私密处,忍不住俯下身开始品尝,他灵巧的舌尖轻舔着覆盖在花穴口的两片肉瓣,尝到了从花径深处泌出来的甜蜜欲液,那带有催情效果的特殊气味,实在让人戒不了瘾,并且深深着迷。 他用双唇含住了其中一片肉瓣,嘴里尽是软热湿嫩的美妙滋味,而他的指头也没有闲着,继续在她的花径内来回抽插,带出了更多的润滑爱液,好为接下来的恣意交欢做准备。 「嗯……夫君……」 本已清醒的慕容毓如被他这样一撩拨,反倒开始沉醉迷乱了,她的双手紧揪住被压在身下的被子,双颊泛着动情的红晕,忍不住仰头娇吟,难以抗拒他的唇舌在她私处撩起的阵阵快感。 70相思春梦(H)二 她好怀念被他用各种羞人方式疼爱的滋味,那总是让她连连疯狂,忍不住求饶的销魂感受,她本以为再也感觉不到了,却没想到现在还能再与他赤裸交缠,爱欲交欢,心魂荡漾,难以自拔。 毕维廉听见她感到愉悦又沉醉的轻喘,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更是肆无忌惮,他用舌尖顶入她的花穴,那两片湿润的花瓣为他而向两旁绽放,欢迎他的侵入。 他不断的用灵巧的舌在花穴内外舔吮翻搅,属于她的爱液染湿了他的唇舌,那甜蜜的滋味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甚至直接含住花瓣顶端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花核,诱使花径深处泌出更多的动情欲液。 「嗯啊……」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伏在她腿间的男人头顶,还收紧双腿夹住他,湿软肿胀的花唇与花径也跟着紧含住他的长舌,煽情又充满着肉欲,这让本已欲火焚身的毕维廉更是血脉贲张,胯下的欲望之源更是又胀又硬,已然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他抬起头,抹去唇上沾染的丝滑欲液,接着将兴奋跳动的硬挺男根抵在她艳红湿润的花穴口,一个挺腰,硬实的男根前端就撑开了肿胀的唇瓣,挤进紧窄的穴口,在大量欲液的润滑下,一寸寸逐渐滑进她又湿又热的体内。 「啊……太舒服了……就是这个感觉……」 毕维廉忍不住仰头喟叹,他充血硬实的分身被她软嫩的花径紧紧包裹住的舒爽感,让他极度的销魂忘我,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只想要更多、更刺激的交欢快感。 他开始缓慢的抽插进出,等她紧窄的花穴适应他的硕大,一会儿之后便加快速度,不断在她软滑的花径内恣意驰骋、撞击,一声比一声更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房内,加上她的迷乱呻吟、娇喘,无疑是最令人兴奋的催情乐音。 「啊啊……夫君……」 她张开雪白双腿,晕红着双颊,神色迷离的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挺入,下体感到又酸又麻,这熟悉的快意让她浑身发热,从赤裸的身体到脚趾头,每一寸肌肤都兴奋的高张着,简直欲罢不能。 她心甘情愿被他玩弄,甚至主动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软乳,他便顺势揉捏着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甚至低下头含住早已硬实挺立的乳头,用舌头不断的轻轻挑逗着,随即引起她胸乳敏感的轻颤。 她忘情的呻吟着,就爱他吸吮着她乳房的绝妙快感,享受着他臣服在她美妙胴体下的愉悦与满足,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兴奋,即将迎来第一波的高潮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嗯啊……」 她受不了的紧紧攀住毕维廉湿热的身躯,身子频频颤抖着,紧吞着他硕大分身的花穴也开始强烈收缩,将他咬得更紧了。 从花径深处爆炸开来的强烈酥麻感,瞬间传遍她的浑身内外,让她失控的紧抓着他的背脊高潮尖叫,神色迷离,满颊的嫣红。 71相思春梦(H)三 在她高潮的同时,毕维廉粗长硬实的欲根依旧在她不断紧缩的花径中抽插捣弄着,带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遍染两人下身。 她的花穴紧绞住他欲根的强烈压迫感让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彻底在她体内泄了,他赶紧咬牙忍下无边的快意,压下想射精的冲动,继续在她又湿又热又令人销魂的窄穴内来回抽插,简直欲罢不能。 两人私处不断贴合撞击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房内,伴随着湿润的水渍声一同回响着,她花穴处源源不绝流出的欲液散发着独有的催情气息,不仅染湿了两人的下腹,也让他更是沉迷于交欢的兴奋刺激,就像上了瘾一样。 「好棒……夫君……」 她紧攀着他赤裸的身躯,涨红着双颊不断娇喘呻吟的媚态实在太过淫荡,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提早缴械投降,因此他暂时抽出了自己依旧硬挺的分身,抱着她翻过身,换他躺在床上,她则跨坐在他身上。 「呃?」 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稍微回神的慕容毓如,拚命喘着气,瞧着挺翘在她腹部前方的硕大欲根,上头沾满了她的欲水,光用瞧的她就觉得自己红肿充血的下体又酸麻了起来,好想要继续被他狠狠的疼爱着。 毕维廉瞧见了她满是欲望的晶亮眼神,忍不住得意一笑,刻意蛊惑她:「你想要怎么玩,自己来呀,不必害臊。」 他直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欲根上一握,随即舒爽的喟叹出声,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她羞窘的瞪了他一眼,真拿他的没脸没皮没办法,但她依旧处于欲火难耐的状态,便没有扭捏太久,很快就开始动作起来。 她用双手包裹住又硬又烫的擎天之柱,开始上下套弄着,时而快时而慢,又不时用食指指尖刺激着最顶端的欲液喷发口,那阵阵敏感的刺激让他异常的舒爽,忍不住仰头喘息,身子也微微发颤。 「嗯……太棒了,继续……」 他闭上双眼,沉浸在她双手爱抚私处的舒爽感受,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硬挺的分身此刻更是亢奋得不断跳动着,最顶端的开口处也渗出了不少透明滑液,随着她灵巧刺激的指头越渗越多,即将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他完全沉醉在自己的爱抚之下,那总是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凶器」正掌握在自己手里,任由她玩弄,她也忍不住兴奋起来,还颇有成就感。 正当她也想让他尝尝欲仙欲死到几欲疯狂的滋味时,她却突然意识到两人是在璩居的房间里,而不是她熟悉的藏心别院,璩霄很有可能随时会出现,被他发现的话他们俩就完了! 「怎么停了?」正舒爽不已的毕维廉睁开了眼,不满的瞧着她:「继续呀,别停下来。」 「小声点,要是被璩霄听到动静,咱们……」 「听到就听到,咱们俩在房间销魂快活的声音越大越好,就是故意要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慕容毓如忍不住傻眼:「你……」 72相思春梦(H)四 毕维廉撑坐起身,双手直接抓住她浑圆柔软的雪臀,对着她暧昧一笑:「咱们越是爱得甜甜蜜蜜,就越能气死那个心里扭曲没人爱的家伙,这么好的报复机会怎能放过?」 「你不害臊,连脸皮都不顾,我可不像你……啊……」 此时他的右手突然从她的雪臀后方滑入她的私密花穴处,依旧肿胀湿润的花穴被他一撩拨,马上就敏感的酥麻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娇媚呻吟,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看,你依旧很想要,不是吗?」他得意的勾起嘴角。 「那是因为……唔……」 他直接拉下她的脖子,吻住她娇艳的红唇,他先是含住她的唇瓣,趁她张开嘴时灵舌就伸入她的嘴里,与她娇软的舌头纠缠。 她先是不满的嘤咛了几声,之后就放弃挣扎,跟着他一起沉沦,主动环抱住他的肩膀,热烈的含住他湿热的舌,越吻越火辣,两人原本缓下的呼吸又重新急促起来。 同一时刻,她下体的花唇正紧贴着他昂扬的欲根,她开始扭腰摆臀,用绽放的花唇上下磨蹭着他的欲根,重新蕴酿迎向高潮的快感。 在不断的性器磨擦中,她花唇上方最敏感的花核处也跟着受到接二连三的刺激,强烈的快感迅速在她的下体重新聚集,红肿兴奋的花穴也泌出更多爱液,将他们俩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私处都染得更湿了。 「唔……唔……啊……」 她松开他的唇,忍不住仰头娇吟,双颊的春色比刚才更加娇艳透红,高挺的雪白双乳也泛起粉红色泽,情欲再度高张,这极致的媚态让毕维廉也跟着兴奋不已,胯下始终未发泄的硬物又更肿胀难忍,强烈的欲望犹如脱缰野马般快控制不了了。 「你这个妖女……快,坐上来……」 他捧起她的双臀,想引导她用坐姿吞没他的男根,她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火热的欲望之源,将顶端放到自己的花心处,在前后磨蹭一会儿后,那又硬又挺的顶端便从两片花唇中间挤了进去,重新插入她的花穴口。 火烫的男根一寸寸挤入她又湿又紧的花径内,很快就将花径完全撑开,直接顶到令人销魂的最深处,她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后,就开始上下套弄着他直挺的欲根,由慢渐快,姿态越来越大胆。 「嗯……啊……」 他舒爽的喟叹,享受着她的主动,看着她直接跨坐在他腰上,紧抓着他湿透的肩背努力上下震荡,私处不断吞吐着他的硕大,胸前丰腴柔软的两乳也跟着不断的上下弹跳着。 看着眼前美妙的乳波荡漾,加上下体又被她紧且湿的窄径包裹住,配上她一脸沉醉迷离的表情,他的肉体及视觉都受到极大的兴奋刺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体内早已按捺不住的强烈欲火即将一发不可收拾,彻底爆炸开来。 73相思春梦(H)五 他紧掐住她的双臀,在她往下坐的时候同时挺腰往上一顶,猛力撞入她花径内最深处的花床入口,那瞬间的极度酸麻让她忍不住娇喊出声,整个身子都敏感的紧缩起来,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啊……不行,太深了……」 她喊叫得越大声,越是摇头说不行,他就顶得更是起劲,更是兴奋激动,非要把她搞到崩溃破防不可。 他们紧抱着彼此炽热的裸体,不断上下猛力震动着,房内充斥着女人失控的呻吟与男人兽性的低吼,伴随着两人交合处持续的肉体拍打声及湿润水渍声,再加上欢爱的特有气息浓烈瀰漫在空气中,再再让他们越来越疯狂,早已不顾一切。 强烈的快感让他们浑身发烫,身上满是汗水,而从她花径内不断倾泻而出的爱液也早已让两人下体湿漉,直接流到床榻上,湿透了一大片,还在继续扩大。 「啊──」 慕容毓如浑身一颤,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开始隐隐的颤抖着,又达到了令人销魂忘我的高潮,体内的花径也跟着不断痉挛紧缩,将他的欲根绞得更紧,那紧到快爆炸的快感已经将他逼到几乎快缴械投降的境地了。 他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硬是将自己红肿粗长到极致的分身抽出她的花穴,带出了丝滑晶亮的汹涌爱液,正处于高潮中的她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他推倒在床上,翻过她火热湿汗的娇躯,并拉起她圆润的翘臀,要她以趴跪的姿势背对着他。 下一刻他再度将自己粗硬的欲根猛力插入她湿淋淋的花穴,那强烈的撞击力道加上她的花径依旧处于高潮的痉挛中,让她忍不住高喊出声,控制不了的继续颤抖兴奋着。 「啊啊──真的不行了,啊──」 他紧掐住她的双臀,象是发了狂般的猛力挺腰撞击着,看着不停吞吐着他硕大分身的红肿花唇,还有她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叫喊,他内心的兽性也强烈沸腾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混乱。 「太爽快了……再一下就好,再等我一会儿……」 「啊啊啊──呜呜──啊──」 他撞击的力道实在太过强烈,慕容毓如虽然依旧翘高着臀部,但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掐住床铺,努力承受着他越来越狂野的抽插,甚至不得不将脸蛋埋在被子里,免得她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响彻云霄,任谁都听得到。 毕维廉看着她将床被扯得凌乱失序,啜泣的哭喊却又控制不了的喘息娇吟着,加上两人性器交合处不断传来的拍打声与欲水四溅的淫靡景象,终于也来到兴奋的临界点,再也忍耐不住的彻底爆发了。 「啊啊啊──呃啊──」 他涨红着脸低吼出声,用尽最后力气将欲根顶入她花径的最深处,射出了累积已久的白浊欲液,源源不绝的热流灌进了她的花床内。 他俯下身紧紧抱着她,在射精的同时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高潮的销魂感受不断在体内震荡着,久久都回不过神…… 74梦醒失落 「夫君!」 慕容毓如猛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璩居的房内,根本没有毕维廉的身影,刚才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春梦,梦醒后已无良人身影,只剩一室的孤独寂寞。 虽然只是一场春梦,却依旧让她动情难耐,浑身燥热,就连私处也是一片湿润,欲望高张,久久无法平复。 她微喘着气,感到沮丧疲惫的坐起身,心房难过的紧紧揪着,虽然与毕维廉分别还不到一个月,她却觉得度日如年,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该如何熬过没有他的日子,直到老死的那一刻到来? 只要想到这是一场无止境的相思折磨,她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很快就红了眼眶,一颗颗晶亮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璎珞般,不断从眼角滑落。 「夫君……我好想你……唔……」 突然间,一股反胃想吐的强烈感觉突然涌上喉咙,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她只能赶紧摀住嘴巴,双眉紧蹙的干呕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终于忍下那阵阵作呕的奇怪感受,脸色也跟着苍白了不少。 奇怪,她这一阵子心绪郁闷,没有半点胃口,每餐都吃得很少,根本没什么可吐的,怎么现在却…… 「呃?」 慕容毓如愣了愣,下意识的低头摸住自己平坦的小腹,终于想到一件事,她的葵水……到底有多久没来了? 「难道……我……」 75否极终将泰来一 另一方面,本来颓丧不已的毕维廉,越想越不甘心,那不服输的性子让他在沉寂多日后又开始振作起来,非得想办法把慕容毓如抢回来不可! 他什么代价都付得出去,唯独她不行! 这些年他在生意场上遇到了多少难题,不都一一想办法解决了,他就不信这次他解决不了,真的拿璩霄一点办法也没有! 魔君又如何?他就找一堆法力高强的术师去对付璩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都有弱点,就连妖魔鬼怪都不例外,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够让璩霄栽跟头的! 于是他开出了天价的赏金,想请各个有名的术师去与璩霄斗法,却没想到,他们一听到是要对付璩霄,想也不想便赶忙拒绝,赏金开再高也没用,气得他决定自己带人杀上山,拚死也要大闹一番。 反正他已经豁出去了,要比疯癫,他可不见得会输! 「主爷,先停一停吧,这情况不对呀。」 毕维廉带着一大票为钱卖命的佣兵骑马杀上了璩霄隐居的山里,却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上山的路他来过几次,再清楚不过了,然而一阵大雾突然袭来,他们很快就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诡异境地,接着就迷路了。 本来就不赞同毕维廉如此冲动的郭槐,劝阻无效之后只好跟着他一起上山,发现情况不妙,更是连忙阻止他继续硬闯山路,就怕还没救回慕容毓如,他们会先在山里迷路到死,怎样都出不去。 「可恶!该死!」 毕维廉不得不停下马匹,瞧着眼前的茫茫大雾,又气恼又不甘心,难道璩霄已经知道他要上门抢人了,所以才会先下手为强,施法叫出这片大浓雾困住他们? 这算什么魔君?有种就让他们俩正面对决,别耍这种阴险的手段,躲在浓雾后不愿现身! 毕维廉故意朝着天空大吼,就是想激怒璩霄:「璩霄!你能困住我一时,却困不了我一辈子,有种就直接出来见我,别畏首畏尾的,像个没有能耐的龟孙子!」 「主爷!」郭槐担忧的大蹙起眉,再这样挑衅下去,他们恐怕真的没命回去了。 「我既然敢上山,就不怕他出现,他要是不出现,我……」 「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人?」 「该不会那个叫璩什么的,真的出现了?」 毕维廉背后的佣兵们突然躁动了起来,只因前方的迷雾中在此刻竟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黑影,该不会璩霄真的听到了毕维廉的挑衅,顺了他的意来现身了? 毕维廉紧盯着前方的黑影,拉紧缰绳屏息以待,就盼着璩霄现身,两人一口气把所有的恩怨都解决掉! 在浓雾内的黑影由远变近,由小渐大,越来越靠近他们,直到那身影已经距离他们只剩几步路的距离,才发现来人竟是一个姑娘家,她抱着一个小包袱孤伶伶的现身,看起来有些憔悴,还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毕维廉本来还严阵以待,但当他终于看清楚姑娘的面容后,先是一愣,紧接着赶紧跳下马:「毓如!」 「呃?夫君!」 慕容毓如发现来人竟是毕维廉后,顿时由忧转喜,赶紧冲向他,两人在瀰漫着大雾的山路上紧紧相拥,都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已经重逢了,这到底是不是作梦? 76否极终将泰来二 毕维廉紧紧的抱着她,就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场幻影,直到怀里的人儿发出了啜泣的声音,他才心慌的微微松手,低头瞧着她。 「怎么哭了?是璩霄那个该死的家伙欺负你了?」 慕容毓如摇摇头,又哭又笑的:「是见到你太开心了,好像作梦一样。」 「不是梦,这肯定不是梦!」他上上下下仔细的瞧着她,就怕她这段时间被璩霄虐待,受到不少折磨:「你还好吗?他有没有虐待你?」 「他人虽然挺古怪的,但是对仆从们倒是没什么虐待之举。」 听她这么回答,他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怨气也没那么深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是逃出来的?」 「是他放我出来的。」慕容毓如顿了顿,才又说:「应该说……我是被他赶出来的。」 「怎么可能?为什么?」 毕维廉不敢置信,璩霄那个家伙根本就以折磨有情人为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们,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慕容毓如握住他的手,接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娇羞中带着幸福的微笑着:「托他的福,我才能离开璩居,重新回到你身边。」 毕维廉瞧着她的小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又惊又喜:「你……怀了咱们的孩子?」 她点点头,笑意越发温柔的瞧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应该是来报恩的吧,来得刚刚好,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原来慕容毓如发现自己怀孕了之后,一下子开心自己怀了心爱之人的孩子,一下子又难过孩子一出生就要跟着她在璩居受苦,情绪起伏非常大,笑笑哭哭,哭哭又笑笑的,搞得璩霄非常崩溃,从没想过孕妇的情绪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除此之外,当她肚子越来越大之后,就无法做事了,以及生了孩子后,谁要帮她做月子,谁要帮她照顾孩子?孩子要是养不活,还是她怀孕中途滑了胎,又是谁的责任?谁该担这个业障? 一想到孩子要是顺利出生之后,肯定一天到晚哭哭闹闹,会吵得他不得安宁,再加上其他种种的麻烦与顾虑,璩霄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越想越不妙,只想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丢掉。 于是今日一早,璩霄就丢了个包袱给她,把她赶出璩居大门,要她自生自灭去,她下山的时候还担心不知该如何回到京里,没想到就在半山腰遇到正要上山的毕维廉,两人就这样提早重逢了。 听完慕容毓如解释她为什么会被赶出璩居后,毕维廉再度紧紧的抱着她,原来老天爷还是怜悯他们的,祂用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逼璩霄主动放弃她,让他们俩不必再相隔万里的苦苦思念着彼此,却永远不得相见。 「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和孩子回家,接下来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和孩子,不会再有任何事情可以分开咱们了。」 他微微哽咽着,感到又庆幸又感慨,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松开她的手了,他不会再让相同的憾事再度发生,就算要付出他的性命,他也绝不会有第二句话! 慕容毓如微红起眼眶,也紧紧回抱住他,同样感慨不已,他们这一路上受到的磨难已经够多了,希望这一次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会再有波折,两人可以好好的相守下半生,再也不分开了。 古书里不是说「否极泰来」?她相信他们已经捱过最痛苦的低谷,即将迎来美好的幸福…… 77小别胜新婚(H)【完】 毕维廉一把慕容毓如迎回京城的主宅,就马上派人请来京内最有名的大夫帮她调养身子,她那消瘦憔悴的模样简直让他心疼不已,说什么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帮她养回身上的肉,肚子里的孩子也才能健康的长大。 他还特地把彩莲调过来继续服侍她,让她能有个熟悉的人陪伴,养身养胎的日子就不会太过无趣,无论她想吃什么、用什么,他都命人尽快准备过来,对她是呵护备至。 原本气氛低迷的毕府,一下子就因为慕容毓如的回归而忙碌起来,也因为她正怀着身孕,众人更是期待未来的小主子能顺利诞生,好延续毕家血脉,也让人丁单薄的毕府热闹起来。 喜事一桩接着一桩的出现,彻底扫去之前的所有阴霾,让众人振奋不已,而之前始终音讯全无的慕容毓如双亲,也在这时传回找到他们行踪的消息,真是喜上加喜,锦上添花呀──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呀!」 郭槐就健步如飞的往慕容毓如的院落疾行而去,想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毕维廉和慕容毓如,却没想到他才来到院落大门前,就被守在门口的彩莲挡下,死活都不让他进。 「你干嘛呢?」郭槐火大的停下脚步,赶紧强调:「我有好消息要赶紧告诉主爷及夫人,你为何偏偏……」 「就算是天大的好事,你现在也不能进去。」彩莲一脸的尴尬。 「为什么?你倒是给我个说……」 「啊……嗯啊……」 就在这时,院落内传出女人娇媚呻吟的声音,让郭槐忍不住愣住,一时说不出话来,难道……主爷和夫人正在……那个? 用膳完的午后正是睡个午觉的舒爽时候,然而此时寝房内上演的却是火辣辣的男欢女爱戏码,毕维廉与慕容毓如正在床上亲密且赤裸的交缠着,两人爱得欢愉忘我,简直难分难舍。 因为她已经怀有身孕,因此毕维廉与她侧躺在床上,以后入的方式免得压到她的腹部,他紧贴着她的后背,从后方将自己硬长的欲望之源顶入她的湿润花穴内,颇为克制的缓慢抽送着,免得太过激烈会影响到她腹中的胎儿。 他爱怜的吻着她的脸颊,吸吮着她纤细敏感的脖侧,大掌则掐住她越来越饱满沉重的乳房,下半身不曾停止进出她花穴的动作,感受着那紧窄湿滑紧裹着他硕大分身的销魂滋味。 「舒服吗?」 「嗯……舒服……」 因为怀孕的身体变化,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她的身子彻底兴奋起来,她紧夹着双腿,享受着他的硬挺分身不断顶入她花径最深处的快感,下体的肿胀与酥麻感也越来越强烈,就快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了。 「夫君……就快了……给我……」 「叫维哥哥。」 「维哥哥……嗯啊……维哥哥……」 她听话的叫喊,让他顿时血脉贲张,忍不住兴奋的加快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同时一只手往前伸入她双腿间的黑色密林内,寻到隐藏在里头的湿热花唇,让指头沾满从那处泛出的丰沛爱液,再将爱液涂在肿胀挺立的花核上,开始揉搓刺激。 「啊──」 一阵强烈的痉挛从花核传递到花径深处,再迅速爆炸开来往全身蔓延,她紧抓住床被,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伴随着花径猛力收缩,那比过往还要更强烈的高潮快感让她涨红着脸蛋忘我呻吟着,简直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而院落大门前,呆愣了好一会儿的郭槐终于回过神,瞧着彩莲尴尬的神情,终于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该进去了。 他瞬间红起脸蛋,尴尬的转过身,还不断搔着头,那纯情的反应,让彩莲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人说小别胜新婚,可不是?听房内那激情又火热的欢爱声音,恐怕短时间还不会停下来,他们还有得等了…… 后记新的开始 很久没有完整的写完一部新小说了,虽然只是个将近八万字的小说,却断断续续花了我半年的时间,才终于完成。 对于写小说,我不是生手,但写以肉文为主的小说,这却是我的第二次。 第一次大概是去年的时候,写了几万字就写不下去了,这次重新再来,重新构思一个全新的剧情,花了心力去琢磨该如何写肉文,再加上读者大家的鼓励,我才终于完成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部肉文,算是自我突破了。 其实早在好多好多年前我就想尝试写肉文了,但那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时间及心力写,到今年才终于决定再度尝试,咬牙写了半年,就怕二度变成太监文,好不容易终于完成了久违的小说新品,忍不住激动,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因为我现在的写作速度不快,常常一卡稿就拖好久,或是有其他事情忙就没时间赶进度,所以暂时还是会以十万字内的肉文小说作目标,希望卡稿的时间能尽量缩短,这样我就要偷笑了。 预计下一篇要来处理璩霄这个以虐待情侣为乐的心理扭曲家伙啦,其实人家几百年前还是个纯情的斯文小书生,也有心爱的姑娘,只是因为……嘿嘿,等《魅惑魔君的小桃花》上架后,大家再来追文吧。 不过我目前脑中只有一个故事大架构而已,细节还需要再好好编织过,希望写大纲的时间不要太久呀,要不然……汗…… 总而言之,请大家等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