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 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虐系妖怪的淫 ※内有残酷场景描写,可能引起不适。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阅读。 她失恋了。 深夜拿着便利店最后一碗关东煮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却踏入了灯火辉煌得不真实的城堡。 门前侍者殷勤行礼:“您怎么来得这样迟,还没戴上面具?哎呀,幸好第一支舞才刚开始。” 低头看,羽绒服变成无法御寒的长裙,明明是在向后退步,却踉跄迈进了点燃一千支蜡烛,人影缭乱的大厅中央。身后只有一对对旋转的华服舞者,在转向自己时,面具后似乎齐齐闪过非人的血光。 有人举起香槟大笑:“今夜的宾客来齐,大门关闭,狂欢开始了!” 场面盛大而混乱,她晕头转向,在人群中寻找出路,忽而听见钟声沉沉撞响。她下意识数了,足足十二下。难道此刻已时至午夜?沉思中身旁一位舞者横撞过来,她猝不及防扑向了对面,站在身前的人体贴地接住了她,面具后的望向她的一双眼含着笑意和些许审视。 “形单影只的小姐啊,倒数的时钟已经敲响,还没有找到舞伴吗?”他环抱着她,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仅仅一句话的功夫,方才落定的钟声再次又闷闷响起。这回她留意着,只听得了十一响。 递减的钟声很快让她领会了正顺手在她身上揩着油的家伙的言语用意。然而对于倒数结束后孑立舞池的惩罚,对方始终不肯透半点口风。只是那怜悯的神情加重了她的不安。 随着钟声渐低,她不得不揪住对方的袖口乞求帮助。话出口的一瞬间,对方的手就如得了应允般探进了她根本不足以蔽体的纱裙下。她浑身一颤,试图避让,他只更快地将她的腰按紧:“让人帮忙是有代价的。但我保证,比起接受舞会的惩罚,和我交易是一个更明智的选择。” 又一对舞者从身旁经过,女性足尖轻旋,高傲地抬起长腿,红裙与雪色交织中,自面具下朝她绽出妖艳且不详的一笑。她吃了一惊,身前人趁机让胯部与她贴得更紧,左脚向前迈出,她也被迫跟着后退,就这样如寻常舞伴般被牵引着走了三四步。 只是与舞蹈扯不上关系,不合节拍,举手投足的韵律也无从谈起。她纱裙下柔软的私密不时被轻撞,威胁的炽热将自己视若囊中之物般的亵慢摩擦,让她焦虑不已。他带着她,渐渐从灯烛明耀的舞池中央不动声色退向微暗的边缘。 钟声再度敲响。音乐的速度突然加快,不免在悠扬美妙中混入不和谐的杂响。那些翩翩起舞的身影也开始扭曲,似乎不耐于无用的伪装,欲图直接享用今夜的大餐。 她心上一紧,臀部却突然被拍了一记。 用力不小,拍完后五指还留在绵弹的臀肉上抓了一把。一股羞耻意味的疼与麻立刻从她一边的臀瓣传来。半明半暗中,牵走她的人不复初时温和,目光居高临下,仿佛检点贡物的国王,含着倨傲的审视。 “小姐在想什么?请再仔细看看吧。” 于是她的唇上被取走了一个怜悯又无礼的吻。随后对方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 她看到蜡烛随钟声一支支缓慢燃尽,鲜红烛泪如血滴入舞池。那些舞者们,有的长出了角,有的张开了口中剑齿般的獠牙,有的肢体膨胀撑破礼服,露出皮毛或是翅膀。 她不敢在那只手的钳制下转头,瑟缩的视线最后凝固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旁,那是…… 屋内灯影幢幢,地面上那显然非人的影子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在无规律地跳跃抖动。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盖过周围一切嘈杂之声,背后那“人”却在慢慢迫近。明显的热意从后背发散向肌肤深处,点不热她那一颗因为恐惧而凉透的心。托在下颌的手掌,贴在后背的胸膛,透出不怀好意的温度,叫她挣脱不得。她在仓皇中恍惚听到了侍者的报幕之声。 “——■肉宴已备齐,宾客们请用餐。” 什么肉?是她听错了吗?她勉强地凝神去看,身材瘦小的侍者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摆出了长桌筵席。餐具精美,银叉浏亮,只是那餐盘上的东西……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风中的秋叶,这反应逗笑了身后的那一位。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腰间,托住她几欲坠地的身体,身后之人还在说风凉话加深着她的恐惧。 “饿了吗?” 精美食盘里盛装着显然未经任何烹饪处理的不成形血肉,某种几乎能把她击溃的恐怖联想让她说不出半句话。 “看来是不饿。”他自问自答,意有所指,“可我今天晚上饿得厉害。” 自称极度饥饿的食客却伸手一挥,几乎将半个台面的“大餐”扫落到餐桌之下。而她被抱起放置在方才还盛装着极似同类肢体的精致餐盘上,臀下粘腻的触感提醒着她血腥可怖的事实,泪水已经不知不觉顺着颊边滑了下来,她闭着眼不敢面对。 质料柔滑的纱裙被高高撩起,语调温柔地命令她自己张口咬住。她只觉下身一凉,全然暴露于悠然戏谑的目光中,然而无法反抗,只能簌簌颤栗,驯顺地成为摆于一桌食材间的性偶。 修长手指打开她的阴部,刻意撑了撑紧合的蜜穴口,露出细腻湿濡的粉肉来。 “看啊,”他调笑道,托了她沾染石榴汁般腥红的软臀,与一只尚未倾倒银盘里似乎取自腹部,还流着黏液的肉色组织对比,“这不是比‘上等品’颜色更鲜嫩,气味还要芳馥吗?” 说着,他毫不留力地在她腿心掴了一掌,她的腰不由绷直,痛爽交织,激得弓起。被打到的阴蒂颤动着,花唇也因此从娇粉转变为更艳的红。似乎在颜色上更加贴合怪物的审美。 哽咽已逼到她的喉咙里,但四周细碎的咀嚼、撕扯与刀叉碰撞声更令她震慑悚然,犹如误堕蛇窟的青蛙一动不敢动,只怕一出声就会落得被分食殆尽的结局。她只能更用力地咬紧口中纱裙,从紧闭的双目滚下泪来。 赏玩着美丽食材的食客作弄般扯了扯她衔咬的轻纱,她的齿关下意识合得更紧了。于是他又笑了,尽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阵拂过大腿内侧令她震颤的气息令她无比肯定这头噬人的怪物正调笑打量着她。 有东西抵在被欺负得艳红软烂的蜜穴入口,向内探进。一开始,她以为是那魔物的指节,然而进犯之物的冷硬很快令她意识到这是与那瘆人血肉一并呈上的银刀的末梢。 银质的末端不轻不重抵住她内壁磨蹭,她忌惮刀具锋锐的尖端,身体绷得极紧,反而加深了被玩弄的快感。始作俑者探指摸了摸蜜缝旁温暖湿黏的水液,低声调笑:“流个不停,若是被这里一些不能视物的家伙摸到,恐怕会以为是哪道伤止不住血了。” 他瞥一眼案上人僵滞的身体,敲一敲银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当然,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只是我们过去用的从来都是外面这一端。” 怎么能把这样情色的动作与割肉放血混为一谈?她在恐惧与快感混乱的冲击下止不住地颤抖,哭声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纱裙脱了口,由于沾湿了津液,并不落下,掩在唇边,透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啊呀,”他故作恼怒地看向那被纱料磨得殷红饱满的唇瓣,“小姐,你怎么会连这点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案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生怕触怒这怪物,让他以无稽理由将自己撕作崩落于血水中的肉块,主动握住那冰冷的腕骨乞怜。那只手落于她胸脯上,误踏怪物夜宴时换上的长裙并没有体贴地附上胸贴,早在舞池中被上下其手时,小而圆的两点就已色情地在乳房圆挺轮廓上凸出。 他夹住乳尖,如同从树上采撷野樱桃般,毫无怜惜地拧动,又拉起。这回她吸取教训,无论如何也忍住不发出痛吟,只是身体因刺激不禁微微扭动。那闪闪的银刀就夹于她双腿间,柄没入紧致穴内,危险的刀身则映照着雪白的腿根,在她摇动时轻晃。 好几次,刺破肌肤的寒意几乎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划过。必然是因这餐刀饱饮过足够的血和肉,才蓄出如此令人心惊的凶性。 这回他终于肯在她的泪眼中将那把刀取出,刀柄裹了一层莹亮淫乱的湿润,还不待她感到羞耻,刀就被他随手抛到应有的归处,那些腥红弹性的肉块间。透明水液与鲜血混作一道潺潺,让她面上刚刚泛起的潮红又复变为苍白。 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虐系妖怪的淫 ※内有残酷场景描写,可能引起不适。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阅读。 “来吧,让我尝尝今夜的美馔。”像是终于厌烦如此隔靴搔痒似的玩弄,残暴的猎者为掌间这只可怜的猎物决定了今晚的结局。令人不安的触感随即攀上大腿,他握住她的腿根将她拖向自己身下。 她的心底仍留着方才被尖利凶器插入亵玩而生出的恐慌与畏怯,以至于当压在她身上的怪物毫无征兆地将性器压进那仍娇怯紧缩的蜜缝时,她无法控制地失声泣哭起来。 与这场放荡欢乐的夜宴气氛格格不入的哭声宛如一针助兴的药剂,她在被自己音色里的甜腻与情色震惊到的第一刻就止住了哭声,可是已经迟了,面前的怪物仿佛骤然受到刺激,原本只轻佻流连在她肌肤上的目光猛然收回,紧锁在她泫然欲泣的面庞上。她不明所以,却从心底生出本能的恐惧感。闪动的泪光里,她甚至隐约看见了周遭许多非人之物纷纷停下了啖肉饮血的动作,转动僵硬怪异的眼球,投来可怖的注视,那夺食的意图粘稠到几乎要从他们眼中淌出来。 她又开始发抖了,在被群狼环伺的惊恐之下甚至屈辱地生出了向身前这一位侵压者祈求庇佑的念头。而他对周身四伏的危机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盯着她,而后缓缓将手指压在了她的下唇上。柔软的唇瓣受到外力,被压下一点。他定定盯着指节下微微颤抖的唇舌,低声对她说:“继续哭。”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被视作了怎样的调料,只在求生本能下机械地听从一切掌控者的命令。何况无需特意要求,她沦落如此境地,本就泪如潮涌,难以自抑。 性器破开湿紧的甬道,兀自对她另一口泉眼大加征伐。当他挺入时,整张桌案都摇颤不已,娇嫩内壁泛起被强行撑开的细密胀痛,而尽情发泄的怪物自然不可能体谅她的感受,每次都用力撞向女性脆弱的内腔。 好几次她牵成丝缕的呜咽从中折断,疑心自己会因毫无悯恤的对待在他胯下昏厥过去,醒来发现这非人之物正举起她的一部分肢体在唇边大嚼。因此即使可能在面对怪物的凌辱时昏过去还更好过些,她还是极力维持摇摇欲坠的意识,绝望地想要在他违诺时保留一分求饶的清醒。 在这狂浪、暴烈的快感中,她偏过头去,视野内迎入一片晃动的血红。恍惚中,她只觉自己也同案上的肉块有相同凄惨的悲运。只不过她是从身体内部被那根粗蛮的性器撕扯、品尝和破坏。 颈侧骤然一疼,是施暴者并不温柔的吻落在她肌肤上。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亲吻,而是一种近乎啮咬的欺凌。身下所受的侵犯也越发过分,性器如热刀切油般不断贯开甬道。初时还绞缠着抗拒的蜜缝在一次次侵犯中被玩弄成一口只知道用软热花肉去迎接更残忍的肏弄的淫壶。 身下痉挛不断的花道已经叛离了抵抗的意志,然而颈部的刺痛感还是令她清醒地恐惧着。 “不要,不要吃我……”她怯弱地抽泣,努力撑起发软的手臂,试图推开他越压越紧的身体,自然是毫无作用。致命的弱点仍被他衔在唇齿间过分地玩弄,巨大的恐慌彻底把她淹没。待到纵欲的魔王终于发觉怀中人的异样时,她已经崩溃到几乎出现退行。 他难得好心地停了手,捞起她软得像泥的身体审视她状况。可无论是低柔的诱哄还是威吓的诘问都无法再得到这被吓破了胆的猎物回答。他无奈地叹一口气,扶正她的挂满泪痕的面庞,定睛凝望片刻,才道:“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带着血腥气的碎肉很快被哺喂到唇边。她下意识偏过头,身下立刻挨了一记狠肏,哭叫的当口就被他掐住脸颊喂进了那一口。已经神昏意乱的少女显然并不清楚在群怪眼中这样口对口的喂食有着怎样的含义,只是双目无神、泪流满面地任由这噬人的怪物将同类的血肉渐渐哺进她口中。无论哪一张嘴都被他用悖伦而淫猥的方式彻底侵占,她已经神志昏沉到无法意识到这一点。而环伺的群怪发出扫兴的唏嘘,似乎是明白某种妄念自此再无可能,于是各自不情愿地退开去,继续享用在他们眼中已失色不少的血肉之宴。 再次觉察到钟声的存在时,一丝飘忽的神志终于牵引她从自我封闭的昏朦里返还。强烈的呕意在喉咙里滚过,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下体被插干得过于深入,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摇撼中上浮的不适,或是那些来自怪物、至秽不洁的体液灌饱了内腔,他的性器却仍堵着穴口,迫使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呕吐……总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溃垮塌时的幻觉竟然为真。 那被迫吞咽的血腥必然为假,那滑过喉中的软凉必然为假…… 她分辨出与揭幕狂宴的倒数钟声不同,这是盛会即将结束,提醒来宾珍惜时间,在清晓来临、长夜终尽前及时享用的钟声。 希望的残火又在她哭得红肿的眼中闪过。 “求你……” 她大开的双腿间又遭到一记沉沉的撞击。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几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后是否永远无法合拢双腿,每当膝盖相接,隐秘处就会电击般泛起一股刻入身体记忆的酸软痛楚。她的头撞到一处软软的物体,生物的弹性已在氧化中渐趋僵硬,但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令她屏息。 顾不上自己的躯体哪里沾上了血水,她卑微地捏住他俯身时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确实献上自己以做交易后,能如约给她生路。 他反手握住了她无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问:“还饿吗?” 他的手指又落到她唇上,抹开了方才留在她唇角的一抹血痕。沾了血腥的唇瓣颤得更厉害了,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在迫使她直面生啖血肉的事实,谈话间他仍在异常恶劣地侵犯着被他擒获的猎物,逼着她溢出一声一声哀吟。饶是她已被过激的性事折腾到泣哭不断,也不会感觉不出他全无放手的意思。在愤怒的火焰灼伤她之前,惊恐先一步将她俘虏了。 “你明明答应我……”她软弱而崩溃地质问着,然而就连泪水也被他垂首如同渴饮甘霖般舔尽了。她惊疑地望着面前的人,对方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并无半点失信的羞愧。舔吻时沉醉的低喘与隐在阴影里紧锁住她的那一双眼令她绝望地意识到,面前的怪物早已把她当作掌中之物,没有半点放她离开的可能。 “答应过什么?”他明知故问,指节敲了敲装下了一整晚艳事的银质食盘,“让你免于沦为盘中的碎肢,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瞪大双眼摇着头, 今夜荒诞的、足以使人发疯几百回的可怖经历,随着她意识到离席可能性的破灭,终于寻到了动摇她意志的机会。强烈到恐怖的快感犹如逐渐渗过破碎堤坝的洪流,在她的精神崩塌的一瞬间倾泻而下。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弄,在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被送上了高潮。 “小姐,品尝过如此丰盛的飨宴,常世的筵席还能够再满足你吗?” 身前的怪物并没有因为她的颤抖而留手,越发残忍地进犯着情动中软弱的花穴。他摩挲几下泛着粉色的肌肤,毫无怜悯地将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她因被迫用高潮中的穴道更深地吃下他性器而哽咽不断,他却在此时追问她离去的意图是否仍然坚定。她已经无法再出言反驳了。得偿所愿的怪物语气真诚而欢欣:“我就知道你愿意留下来。”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小心台阶——来,绕过这边的围栏,再向前走……别担心,抓紧我。” 沿循监护人低声而耐心的引导,她怀揣忐忑的心情,跟随与对方交握的手上传来的温柔力度行进着。 这场惊喜突发于几刻之前,彼时她正对着飘雪的窗景发愣,满怀无奈地认定此夜将会成为她记忆中最无趣的圣诞前夕。在她记事后的每一个平安夜,都是与叶瑄一起度过的。这位对她体贴入微的监护人陪她装扮松树、教她烘焙糕点、为她购置礼物。她曾以为这样和乐的节庆之夜年年会如约到来,而今这一切却都被她自己毁了。 自从那天意气用事向他袒露出那样的心意后,叶瑄已经避她不见几周之久了。直到几刻前,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仿佛无事发生般为她戴上一顶过于宽大的圣诞帽。帽沿遮了眼,她下意识想拉开,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了手。与叶瑄同行十数年的默契立刻令她意识到这是一场属于今年迟来的圣诞晚宴的独特开场礼,于是她不再犹豫,就此与他行至这处散发着暖意的室内。 “可以了。”随着叶瑄温和的宣告,她顺势挑开挡住半脸的宽大圣诞帽,立刻便被眼前繁丽璀璨的圣诞树晃了眼。 修剪整齐的灰绿松针间缠满彩灯,悬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精美礼物盒。礼盒点缀水钻,缎带洒满亮粉,于是整棵新砍下的高大圣诞树在树顶星星灯饰的照耀下明亮如一支缭绕烟花的火炬。 温暖诱人的食物香气挑逗嗅觉神经,壁炉旁摆放一张对两人而言过大的餐桌。上面满是节庆风味的美食:烤土豆、圣诞薄饼、蓬松隆起的约克郡布丁,还有中央所围绕的巨大的巧克力树干蛋糕,用蔓越莓与罗勒巧妙装饰出冬青的红果与叶。一墙之外,厨房隔间的微波炉里还有火鸡在滋滋作响。 比之前与监护人共度的平安夜更盛大,一切都好似她那僭越的告白从未发生。 悠扬轻柔的圣诞颂歌响起,在这温馨里,她突然为前几周的忐忑与冷落心生委屈,酸楚得偏过头去,擦了擦微漉的睫毛。 “来,随便挑喜欢的打开吧。” 叶瑄的目光仿佛看透她,温柔又纵容地说。 于是她大胆起来,轻扯他衣袖要他摘下她踮起足尖也够不到的高处的礼盒。叶瑄依她所言。礼盒入手,她晃了晃贴在耳畔静听,似乎是根重量不轻的棍状物。 叶瑄凝视她的时间比实际需要的更长。视线的温度令她面皮发烧,暗暗为自己孩子般的幼稚举动羞涩。于是她慌乱地低头拆开缎带。 ——她猜可能是几支画笔? 安静躺在盒底的是一根做成大号红白拐杖糖造型的物什。她一只手都握不住那粗大的杖身,拐杖糖表面覆着目的不明的粗糙小颗粒,不知是什么质地,长的那一端尽头还做成蘑菇形的古怪凸起。 一个荒诞的想法从心底滑过,却由于太过离谱而被她立刻抛之脑后。就在她呆愣注视着手中奇怪的“礼物”时,身后的监护人突然贴近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禁令凝神思索的少女颤抖一下。她回头望着仍带着笑意的监护人,茫然发问:“叶瑄,这是……” “是给你的平安夜礼物之一。”叶瑄温和一笑,“不拿出来看看吗?” 她并不是对此一窍不通的无知少女,放在盒中这物体的外观,只要稍一打量,即便再如何迟钝也该明白它的用途并非寻常。她知道事有蹊跷,然而监护人神情自若仿佛她手捧的真是一盒画笔,而她对叶瑄向来过度的信赖更是令她将心底些微的危机感尽数抛之脑后。于是她乖顺地从盒中取出了那件显然不一般的“拐杖糖”。 “喜欢吗?”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明状况如此的怪异,叶瑄的口吻却依然平静而温柔,和从前所有平安夜里带笑的问询别无二致。 沉沉的棍状物拿在手中,她无措地瞄一眼监护人的神情,迟疑地表示了肯定。 “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叶瑄抚在她肩上的手正在散发着热意,温度似乎一直熨到她心底。他的态度终于开始有了变化,语气仍然温和,却带上了祈使的意味,“那就戴上这件精心准备的礼物吧,别浪费了我的心意。” 她吃惊地瞪大双眼,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这也要我帮忙弄吗?”叶瑄平和又有些无奈地轻叹道。似乎她是个撒娇不肯自己穿衣服的孩子。 监护人的一条长腿屈起,膝盖将她不知何时,已在若有若无将她笼罩的未知畏惧中发抖的双腿轻易顶开,手指在女性私密的三角区轻柔打转。 “就是这里。别怕,先自己试试,我会教导你的。” 窗外开始飘雪了。燃得正旺的壁炉维持着室内的融融暖意。 CD机切换到熟悉的,在平安夜令人听到会心一笑的前奏: “I'm dreaming of a white Christmas, Just like the ones I used to know......” 在温馨的歌声中,她瑟缩着解开纽扣,手指冻僵般磕磕绊绊不灵活,褪去了下身的衣物。光裸纤白的双腿在室内也不觉得冷,可她却像暴露于飞雪中,抖得厉害。 灯光经过圣诞树上那些彩色装饰品,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还剩下内裤。她几乎站不稳,祈求地抬起泪眼望向暂时替她握着那根粗大“拐杖糖”的监护人:“叶瑄……” 她本意是想让监护人停止这场荒唐的作弄——尽管她并没有想明白在圣诞前夕设置这种恶作剧环节的必要性,但无论如何,事情到这一步确实该叫停了,即便是用如此过分的手段作为她前些日子逾矩的惩罚,到此也可以收手了。 赶紧停下,说几句解围或责备的话,然后进入到正常的拆礼物环节吧……她怀着这样天真又侥幸的念头向监护人发出了乞怜的呼唤。然而对方并没有如她所料一样行事,望向她的目光带着令她害怕的深意。 “到这一步就要寻求帮助了吗?我可不记得你从前有这样依赖我的习惯。”他叹一口气,握住少女不自然地垂在腿侧的手腕,将她往桌边带去。 接近光裸的下身很快触及餐桌。由于不远处壁炉散发的热度,她的臀部甚至在桌面铺呈的绒布上感受到了暖意。然而监护人显然不是为了让她感受桌布的柔软才将她推坐其上,在她仍惶然地试图抓握叶瑄扶在她腰上的手以保持平衡时,对方的手已经往下滑去,紧接着勾住了她下身唯一的那点布料的上沿,毫无温柔可言地往上一拉—— “呜!”她没有料到动作和缓温柔的监护人会突然做出如此孟浪的举动,不由失声惊叫。娇嫩的肉缝被骤然拉紧绷直的布料卡住,叶瑄不错眼地望着她,勾着布料的指尖左右挑动,被紧压在花肉中那颗脆弱的小核也因此被迫受到了来自各个方向的压迫与刺激。 在他的注视下,腿心迅速洇开湿痕,清晰勒出阴唇的形状。他另一手随意摸了两把,很快肉缝就含不住藏在里面的阴蒂,凸起的小核隔着内裤被捏住轻扯,她不禁发出盈着哭腔的尖叫。 不仅是女性秘地被侵犯的羞耻,更是世上最信任、依赖与仰慕之人变得全然陌生,犹如失巢之鸟的惶惶然。 按在她滑腻腿心的手不会感受不到她急需安抚的恐惧,却毫无停顿地将动作继续下去,将那条湿透的内裤扯下。她眼睛一低就看到“拐杖糖”那儿童玩具般红白旋纹二色,却做成龟头粗大伞状的一端抵在私处上,不怀好意地摩擦。 “不要,不可以……啊!” 那玩具直接插了进来,被强行扩张的花穴酸胀疼痛。她哭叫起来,但腰被叶瑄的手稳稳固定,无法动弹半分,只能眼睁睁看他将长长的柱体推入自己体内。 那些表面上的细小颗粒嵌入她阴道柔嫩的内壁,又在推进时狠狠刮过。粗暴的对待让她额上渗出汗来,慌乱绝望地推打他的手,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意图。当“拐杖”完全没入,她敏感的穴腔也只好被动分泌出更多湿濡,保护脆弱的身体内部不被伤害。 叶瑄握着杖柄弯曲的部分,轻描淡写地转了转,她已经腾起腰哭到失声,如果不是被他身后的手抓着,几乎栽到今夜的圣诞宴席中。 监护人满意地将手松开。那“拐杖”尾端弯曲的把手原来也别有用途,转至朝上时正好抵住她的阴蒂。在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中,没几下就将凸出的花核磨得如一旁蛋糕上的蔓越莓般鲜红挺立。 “喜欢吗?这礼物很适合你。”叶瑄柔声说,他的银发如水般拂过她死死扣紧桌沿的手背。 “该选下一个了。” 第一个礼物随着她身体的颤动在她身下不断点起难捱的情欲。她终于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恶作剧式的玩笑,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圈套。她心慌意乱地倚在桌边,有一瞬间错觉自己与身侧那些甜蜜的小零食一样,即刻就要被吞吃入腹。 叶瑄又一次重复了他的邀请,言语间隐隐有了催促之意。她试图克制声音里不受控制的颤抖,最终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可怜了。 “选完下一个,就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嗯……”叶瑄不置可否地发出一个单音,体贴将她扶起站稳,拍拍她的背,“先去选吧。” 她向那缀满礼物的圣诞树迈出一步,双腿软得几乎就要跪倒在地,被紧贴在身侧的监护人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他状似关切地询问,“不舒服吗?” 她紧紧攥住手边的衣角,靠在他肩上答不出一句话。腿间那险恶的道具随着她迈开腿的动作为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刺激,原本只是轻微磨蹭在肉核上的拐棍末端随着她的行进重重碾向了腿心,原本就肿大红艳的花蒂在这突如其来的进犯下被顶得歪斜,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惊叫就又一次高潮了。 假如任由无力软下的双腿跪坐下去,那可怕的玩具会顶到如何深入的地步,红肿而脆弱的肉核会被碾磨成何种可怜的形状,而她又会发出如何不堪的哭叫……叶瑄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将她扶住了,那样的场景固然很令人期待,可是今夜还有大把的时间,没有必要一开始就做得过头。 泪水洇湿了叶瑄肩头的布料,他探手摸摸怀中少女那溢满泪水的眼角,无奈地摇头:“让你自己走恐怕天亮都拆不出第二份礼物了。” 她被抱到了圣诞树前。尽管明白那些精美的礼盒中藏着的只会是一个更比一个不堪的物品,可她心知监护人的要求向来是不容抗拒的指令,只能在高潮的颤抖中取下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盒。 打开盒子的时候她几乎都松了一口气,一枚流光溢彩的星星挂饰静静躺在礼盒软垫上。她实在是被第一份拆出的“大”礼吓怕了,这份礼物状似无害的小巧模样让她稍稍放下了心。 叶瑄像注视一只被大雨打得彩翼抖颤的蝴蝶那样观察她的表情,轻轻拈起那枚挂饰。金色的星星躺在白皙掌心,顶部扣环连着格外精巧的小银夹子。她猜测这是个发饰?耳夹? 但随即叶瑄温声询道:“左边,还是右边?” 他出声时,她的小腹涌上一股被揪紧般的强烈痉挛感,几乎令她眩晕。他一向是最让她安心的存在,无论在那少女的情思萌发之前还是后,是看恐怖片受惊尖叫,闭眼深呼吸时默念的那个名字。从未想过有一天监护人的声音会使她恐慌至此。 她哆哆嗦嗦接过挂饰,向耳边递去,举到半途就被握住了手腕。 “你知道是哪里。” 他说。语气略带指责。仿佛面对明明能考满分却故意在试卷上胡乱涂鸦的孩子。 他牵带她的手腕,让她拿星星的那只手覆在饱满圆挺的乳房上。隔着冬季温暖的毛衣,她胸前好像被人放了一块冰。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呆滞片刻,几次试图将手抽出来,叶瑄没给她一星半点耍滑的机会,仍旧牢牢控制着她的手腕。她见这条路走不通,索性自暴自弃般不动弹了。这样消极的抵抗很快被叶瑄察觉了。 “不明白怎么做?怎么不说?”叶瑄拧眉问道,“已经告诉过你,不擅长的话我会教导你的。”他的语气神情就如从前在画室指点她作画时一般严肃。她在这样的责备下陡然生出一阵犯错般的心虚与慌乱,以至于当他伸手过来时她仍然沉浸在畏怯的情绪中,回神时宽松的毛衣下摆已经被高高卷起,露出随着惊喘而起伏的胸乳。 骨节分明的手掌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小腹,握住因乍然暴露在空气中而颤抖的乳肉。他的指尖不轻不重蹭着尚未挺起的尖端,在灯珠闪耀的明亮光线下被监护人亵玩的荒诞场面令她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而感受到快意的身体正逐渐背叛她抗拒的意识,乳尖在叶瑄略显粗暴的玩弄下很快涨红挺起。她垂眼望着,泪意渐渐沾湿了睫毛,在她把带上哭腔的含混拒绝声吐出口之前,叶瑄先一步捉住她的手,把那枚可怜的红果送到了捏开了口的银夹之下。 她听见自己夹杂泣声与媚意的尖叫,不合时宜地在这彩灯绚丽的圣诞树下响起。胸前一侧先是游走肉珠被生生夹扁的尖锐刺痛,几息之后,红嫩乳果好不容易麻木地适应了夹子,又被扣环坠着的星星沉沉向下拉。 轻微的身体动作,甚至胸口呼吸起伏都会让那枚星星摇晃起来,仿佛有人捏住她的乳尖,无时无刻不在揪扯把玩。 叶瑄为她脱下那件毛衣,和胸罩、内裤一同随手扔入圣诞树下的礼物堆里。她噙着泪,抱在胸前的手臂被强行拉开,背到身后,洁白、赤裸,像是即将奉上祭坛的献礼。 胸前的星星在她控制不住的呜咽中摇曳,流光点点,比腿心只弯出红白一角抵着阴蒂的拐杖糖更像个美丽的装饰品。她在被灯光映亮,飘雪的玻璃窗上看见此刻的自己,而监护人正欣赏着她羞愧难当,簇簇发抖的样子。 身旁挂满礼物的圣诞树在她眼中已全无温馨意味。因为她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精美礼盒,在这个雪花飞舞的白色平安夜将会被一一拆开,从悬于圣诞树转移为“装饰”在她身上。 “……下一个挑好了吗?够不到的位置我抱你去拿。” 柔和的声音仿佛看不到她被折磨的难堪,手指轻轻拨弄她胸前的星星,或是捏着腿心红白把手前后抽插,语气平静地说道。 “我不要选了,我不要……”她极度的羞耻之下头脑都有些昏沉,带着哭腔转向叶瑄哀告。然而撒娇若是有用,她现在也不会陷入这样淫乱凄惨的境地了。哭泣令她的前胸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点缀在乳尖那颗星晃荡得更厉害了,垂坠感不断刺激着已经被碾蹭得艳红肿大的奶头,麻痒刺痛的感觉一阵阵从脆弱的肉珠窜起,她哭得停不住,试图伸手去将它摘下,立刻被叶瑄制止了。 “还不选吗?”对于她被乳夹折腾得呜咽不断的狼狈之态,叶瑄似乎视若罔闻,毫不手软地探手过来拨弄了两下摇晃的星坠,引来了她更悲惨的低泣,“这颗星倒是还有个伴,想不出选哪一个的话,我们可以先把它找出来戴上。” 这副有商有量却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令她的抽息声都停了一瞬。她颤颤抬起泪眼,叶瑄显然并非仅仅在说笑。他面上仍挂着笑意,一手已经抬起,作势要去摘取树梢上一个稍小的礼盒。她毫不怀疑另一颗星就在其中。随着叶瑄的指尖即将触及那嚣张摇晃的邪恶礼盒,她慌不择路地出了声:“等等、等等,我选这个!” 她盈着泪,随意指向另一侧枝梢上的一个礼盒。叶瑄如她所愿停止了摘取另一颗星坠的动作,望向光裸的少女露出了微笑:“确实是个很适合你的礼物。” 拆开那份礼物的时候,她已被情欲熏染到嫣红的面容变得更热了。拿在手中的衣物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与其说这是件圣诞配色的毛衣,不如说是几缕由少到可怜的毛线连结起来的布块。 她浑浑噩噩地抬手,跟随叶瑄的指令将那不堪入目的东西穿上,再看到玻璃窗上的自己恨不得立时晕倒。一根艳红的毛线绳在颈后系好,露出大片雪白后背,锁骨上居然还悬着一个钟形的金色铃铛。勉强拢起的乳肉大半裸露,裹在雪橇和驯鹿图案衣料里的小部分还在乳尖开了两个桃心形的洞,能看见粉红膨胀的乳晕。那枚星星也一晃一晃挂在外侧,任是谁经过她身边都能随手扯上一下。 在腰际垂下一个可爱的白色毛球,只要轻轻一拉,毛线就会一圈圈松开,整件衣服转瞬间就会报废为无用的线团。 身旁的叶瑄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呼吸间的热意掠过她汗湿的鬓角。使她的心“咚”地一沉,朦胧中意识到有别于这棵圣诞树的另一重危机。 不知不觉,她的腿心已湿透了,黏滑水液沿紧绷的腿根落下,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下面那块地毯晶亮地湿了一小片。没被揉搓过几次的阴唇也因为充血红艳鼓胀,她无望地拼命祈祷叶瑄不要注意到这一切。 当拆第四个礼盒时,叶瑄从身后环住她,慢条斯理控着那根拐杖糖造型的仿真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翻搅出黏腻的水声。她被快感剥夺力气,手几乎抬不起来,拉扯丝带时,几乎想把这淫秽的礼物摔到地上,痛哭着大闹一场。但叶瑄平静温和的态度却明白无疑地告诉她,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失去在监护人面前任性的权利。一旦那样做,只会迎来更可怕的下场。 这次的“礼物”是一串做成糖果造型,圣诞配色的鲜艳珠串。每一颗大珠子表面都做了不同处理,或是不规律的小凸起,或是磨砂般粗糙,还有可疑的螺纹。 她已经完全放弃再做无用的讨饶,握着糖果的手却抖了又抖,迟迟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上一份糖果已经帮你吃下去了,这份总该你自己来了吧?”叶瑄在她耳边低声问,“当然,如果你坚持,由我代劳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她慌乱地摇头。那由叶瑄操控的拐杖糖骤然侵犯到花穴深处所带来的剧烈快感直至此刻还在令她微微发抖。她已经在这语气温柔、面色平和的监护人手中吃足了苦头,深知一旦把身体交付给他,便是被玩弄得小腹痉挛、哭叫不止,他也不会轻易停手。她只能放下其实早已荡然无存的颜面,哽咽着摆弄起手中的糖果串往身下比划。 珠串沾了腿心的淫液,晶莹水润,几乎堪比真实糖珠般诱人。叶瑄正在她身侧静默望着这一切,她越来越慌张,已被打湿得滑腻无比的顶端左右打滑,就是探不进紧缩的后穴。最终监护人的手探了过来,牢牢握住了她攥着玩具的手。 “不要,别!”她哭着挣扎,“我自己来,我可以……!” 向来耐心的监护人这一回并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相当强硬地按住她的腰,将第二份糖果也送进了她贪吃的嘴里。硕大的珠串压进并非为交欢而生的甬道内,却牵连出怪异的快感。感受着怀中的身躯不断的颤抖,他变本加厉地抽动起手中的糖珠,另一只手更是不住摇动前穴里填塞的拐棍糖。造型可爱的玩具将翕动涨红的两穴填得满满的,一片淫景中带了点诡异的童趣。她几乎能感到两根不规则的柱体在体内隔着敏感的软热内壁相互磨蹭。她再也无法忍受过剩的快感,甚至忘记了忤逆监护人的下场,失态地哭着妄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却在双穴所受的一下比一下重的顶肏下抽抽噎噎被送上了高潮。 “看来你是不会好好拆接下来的礼物了……算了。”叶瑄没有计较她的反抗,叹一口气,自己伸手取来了又一个礼盒。 她瑟缩在监护人的怀中,眼见他从这一次的礼盒中拿出了一对鹿角头饰。天真的少女再一次放下了悬着的心,可她没有看到的是,优雅精致的头饰下还压着一副用于教训不听话的小鹿的软鞭。 叶瑄的手掌按在毛茸茸的鹿角上。拍拍她的头,颈间的铃铛也因微微摇晃清脆作响。脱力跪在他身前的少女双目无神,已经在双穴都被贯穿后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像一头温顺乖巧的小驯鹿。 只是她尽管不会抵抗,顺从命令,却还保留无法放开的羞耻心。 腰部尽量上浮,不让圆臀像邀宠献媚般高抬,手肘挡着两团乳球,膝盖也向内夹,哪怕因为穴里插了太多东西合不拢,也努力遮掩被玩具塞满的私处。 只是腿间淌个不停的水液,根本不是挡得住的。 “这可不行。”叶瑄轻声说。缠在右手的鞭子在她的泪眼没看清时就甩出,细细一条抽在她臀上。 鞭梢刚好打过拉珠露在她后穴外的末端,那邪恶的珠串在她体内稍稍变换角度,她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再也撑不住姿势,狼狈地瘫在他足前。 “跪起来。” 叶瑄居高临下地淡声命令道。这俯视的角度让他格外高大,格外……可怕。她不敢生出半分违逆的念头,只能忍泪爬起。但鞭子带出的轻微风声又一次响起。 这次抽在了她的大腿根。 “腿分开。”抚摸着鞭梢的监护人说,“你亲手挑选,这么合适的装饰品,要好好展示出来。” 她绝望地分开了双腿。在第二次被抽了臀部后,将腰塌下,臀不堪地翘得更高。完全暴露出被撑开的臀沟,和仿佛一枚殷红熟透,只待摘取的果实的阴部。两穴里的玩具都已做足扩张,尽职尽责地侵占着软嫩内径,随时准备着让真正的主人拔出后尽情享受。 任人予取予求的软弱之态终于令执鞭的驯鹿人暂时放下了训诫的念头。叶瑄慢慢地卷起软鞭,近乎自语道:“……还算听话。” 尽管已经被羞耻感冲击得头昏脑胀,她还是从这句认可中听出了明显的遗憾意味,显然这一整晚都保持着温柔做派的监护人还保留了更多远超她想象的手段,用以收拾试图顶撞主人的小鹿。由于她过分的乖顺,现在那些办法显然没有用武之地了。她发着抖一面庆幸,一面将不自觉软下的腿又支起了些。 然而经验不足的小鹿并不清楚,过分的怯懦博得的垂怜仅能维持一息之久,这样骨软肉酥的淫态最终会为她招致更凄惨的结局,她很快就尝到了恶果。卷起的软鞭抵在已深插到不能更进一步的拐棍糖上,恶劣地往里推了推。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不敢塌下腰,生生受着来自糖棍与鞭梢的蹂躏。鞭身搅动起水意,顶着红白相间的“糖果”在一对嫩红的花瓣里转动摇晃。她被刺激得不断弓起腰,可是屈辱抬臀的姿势注定了她无论怎样退避都无法逃开体内那根柱体的欺凌。不绝的粘稠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泫然欲泣,在不间断的刺激下腰椎很快又隐隐传来了发麻的酸意。 “怎么了?这里抖得这么厉害?”在她即将攀上高潮的前一刻,吸饱了水液的鞭身忽然撤开了。全然掌控着她身体的监护人挪动鞭身,蹭了蹭她痉挛的腿根,佯作疑惑地发问。 她垂下头大口喘着气,无助地摇着头呜咽。那刚刚拿开的软鞭又一次抵了上来,不过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因渴求快感而翕张的穴口,而是如同红果一般红艳挺立在穴前的肉核。 质地粗糙的鞭身直直碾过挺立的花蒂,她喉间没来得及落定的呜咽拔高成一声尖细的呻吟。可怜的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撞懵了,垂放在地面的手在骤然的僵硬过后颤抖地胡乱抓握着,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流下,在地毯上洇出深色水痕。 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在意这些细节,监护人不知何时也矮身跪下,自身后沉沉压住了她乱动的腰肢。那折磨了她半个晚上的拐棍糖被他毫不收力地一下拔出,随意扔在地面,随即比那更粗更灼热的东西重新填满了痉挛颤抖的甬道。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啊啊——” 她听见自己喉腔中发出折翼之鸟般的悲鸣。 明明花穴已经被撑开扩好,也在连番磋磨下湿润彻底,叶瑄的插入理所应当并没有带来痛苦。但精神上的冲击更加强烈。 监护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填充了她。更粗大,更炽热的存在代替那根鞭子,从身体内部鞭挞、教育她。之前已经被玩弄到那般不堪的地步,直至此时,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碎裂。那根肉茎彻底击毁了她残存的希望。 性器入得比“拐杖糖”更深。习惯了容纳异物的前半段阴道湿软讨好地吮上去,更往里的穴腔只能生涩流泪地在操干中被迫迎合。稍有躲闪,叶瑄的手就会扇在她被撞得不住摇晃的臀肉上。 那上面还留着细长的红色鞭痕,手掴上去,立时让她柔软的哭叫多了几分声嘶力竭的意味。但叶瑄竟比想象中更无情。 那根肉茎捣到最深,在她体内像指挥坐骑改换方向那样顶了顶。 “该出发了,平安夜的驯鹿是不能偷懒的。” 他修长白皙的手扭着她纤细双腕,收紧缰绳般迫她仰头。 圣诞树上一圈圈绚丽的彩灯映在她满是泪痕、双目涣散,舌尖外吐……明显是被玩坏的脸上。轻柔欢快的圣诞颂歌还应和窗外飘雪,一遍遍循环播放着。 如果她能晕过去该多好,如果这一切只是梦该多好……她会做个乖孩子,再不对监护人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情思和不满。她现在知道与此刻处境相比,过去的自己无知无觉生活在何等的幸福中了。 “向前爬。” 叶瑄用性器翻搅她的花穴,仿佛对她身体的酥软疼痛一无所知,声音严厉淡漠地催促她。她只是轻轻抬起膝盖,就被小腹惊人的饱胀逼得身子一歪。后穴里的拉珠没有被拿出,稍微一动就迫不及待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来。 过激的快感让她立刻绷紧腿不敢再动作,几番历经欲海覆顶的身体再经不起这样近乎残忍的亵玩。她隐约有种感觉,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被玩弄到高潮,她所承受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可怕体验。 向前是深不见底的欲渊,向后却是监护人同样毫不留情的淫罚。她进退不得,崩溃地抽噎不止,终于还是在花径被越肏越狠的压力下磨磨蹭蹭向前膝行了一点。已经软得甚至跪坐不起的双腿移动的距离微不可察,叶瑄没有出言责备,只是一手伸到她前胸去揪扯那颗星坠。刺痛与麻痒同时自乳尖蹿起,她惊叫一声身体猛得向后一弹,立刻撞上了叶瑄。她整个人都被困在他怀中,无法再后退半分来躲避来自乳尖带着痛意的快感。 “继续啊。”逗弄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鹿,冷酷无情的驯鹿人质问道,“敢这么偷懒,是因为知道我总是会纵容你吗?” 现下把她欺负到泪水涟涟,又哪里能称得上“纵容”,可她纵有不满也不敢说一个字,克制住细声的哭喘不住摇头。然而叶瑄随之而来的话语很快令她意识到,此刻尚能偷得一口喘息的现状,或许确实是他纵容下的结果。 方才还在乳尖打转的手指下滑到了交合处,拨弄一下湿亮肿大的肉核:“我在想,或许把星星戴在这里,我们的小鹿会更有动力?” 颤栗感从尾椎直传到大脑,她被吓得哭声都停了,假如那连触碰都受不住的花蒂被夹上那样可怕的淫具,她都没有勇气去想自己将会陷入何种凄惨的境地,遍布神经终末的红肿肉核被银质的钝齿碾得软烂不算、小而沉的星坠还将一刻不停地把它拉拽。 她抖若筛糠,哽咽着连声说不,跌跌撞撞向前扑。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剩余的体力,甫一动身便软软地趴倒在地毯上,幸而冷眼旁观的监护人此刻终于起了恻隐之心,给慌乱逃窜的小鹿借了份力。她几乎是挂在叶瑄的臂间由他捞着往前爬动,只恐腿间那最脆弱的一处被点缀上星饰。 壁炉温暖的火焰下,一道长长的水亮湿痕在她四肢着地膝行经过的地面上微微反光。她高潮了好多次。每蹭过一段距离,湿濡软嫩的花心就抽搐连连,夹紧了龟头,在收缩中涌淋出一大股黏腻水液来。她穿戴好几件“装饰”的身体也像使用过度,发条停走的人偶一样栽倒,侧脸满是痴态地贴上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供叶瑄在身后无情地抽插。 前两次,他还会在她高潮时稍做宽容,允许她战栗着身体略微休息。但到了第三回,他也在她体内射了一次,让她接受着性器操干、饱胀酸痛的下体里除了一整串拉珠、数次高潮的淫水外又多了监护人的精液,这回叶瑄变得没那么好说话了。即使她还在高潮中,足趾都承受不了刺激而蜷缩也逼迫她不能停下,必须继续向前爬。 她实在浑身无力,哭着向叶瑄乞怜,转身用饱满的胸乳去蹭他的手背,在意识昏昧里朦胧知晓这或许是能取悦他的方式。 叶瑄蹂躏了她的乳房。未挂上星坠的那一侧,乳尖也红肿翘起得和另一边一样,乳晕上多出了新鲜的齿痕。和人的牙齿噬咬相比,玩具的银质夹子竟还温柔一些。 但她的臀上还是挨了一掌。这时她才在昏沉中绝望地想起,她的整具身体都已完全打开,换了个所有者,任由他使用道具或亲身进出……而用他的所有物去讨好本人,又怎么能有效果呢? 距离并不长,却在她的意识中无限拉伸。她的手和膝盖都被磨红了。当她再度停下时,发现自己的掌心浸在半滩莹亮的黏腻水液里。 那是她自己流下的淫水。她不知不觉被肉棒操着爬回了作为起点的圣诞树下。 她泛红的眼眶又流下泪。尽管她今夜已经哭了很久,且可想而知会继续哭更多。她心中涌出新的绝望,就好像她身上的拉珠、乳夹和那棵圣诞树上的其他“礼物”,她也沦为了叶瑄肉棒上的一件玩具。用途是吸吮他的性器,接受他的操干,盛装他的精液。 “又到这里了。”叶瑄拍抚着掌下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臀肉,“是因为觉得这些礼物还不够,想再拆几件吗?” 被骑得水液横流痉挛不止的小鹿因这难得的喘息机会正趴伏在地面抽噎哭喘,听闻监护人状若关切的问询,茫然地转头去看他。她被肏得太过头,思维的运作都变迟缓,并不能马上理解他话中的含义,直到身体被叶瑄从地面上捞起来固定在怀中,面向圣诞树上仍未拆封的礼盒,她才后知后觉读懂了那话里暗藏的险恶用意。她惊慌地哭求妄图拒绝,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选吧。”监护人扶住她的腰淡声说。他语气的平淡与动作的激烈相去甚远。即便被暂时允许脱离驯鹿的角色,她仍被他掌控着不断肏弄。此刻的姿势甚至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了,龟头亲吻着脆弱的宫口,她在时轻时重的顶弄下不时仰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哭叫,光是要在这样的状况下保持清醒就几乎花费了她全部力气。 她不想再选了,不能再选了。此刻哪怕一根鹅毛落到她敏感过头的肌肤上都能激得她惊叫哭喘,她无法想象那些显然为了淫弄她而准备的“礼物”再施加于身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真的会彻底坏掉的。 ……自己就快要成为和那些藏在礼盒中的物品别无二致的、只为了性爱而生的一个可怜玩具了。 她捂着酸痛不已的小腹,在绝望与快感交迭的浪潮里闷声哭泣。尽管叶瑄几番催促,也不肯伸手去够树梢上的礼盒,只是一味摇头哭着拒绝。 今夜从未做过让步的叶瑄这一次也同样没有心软,既然她不肯选,那就由监护人代劳吧。他于是随意伸手拿过了最近的一个礼盒。 一个不大不小的挂饰躺在礼盒正中央。 这是个十足精巧漂亮的冬青花环,刺叶青绿,细果锦簇,装点着金边的红丝带。如果忽略掉拿着礼盒的人怀中那已经被肏得崩溃流泪的少女,任谁都会觉得在温馨圣诞晚宴开场前拆开一个藏着精美花环的礼盒是再幸运不过的事。 不过此刻被赠予了花环的少女显然算不上幸运,她正脱力靠在监护人怀中,任由叶瑄摆弄玩偶似地整理身上零星的饰物。 那花环的含义也并不像它展示出的那般温馨纯粹。捏开叶果间暗藏的卡扣,它实际是一个伪作花环的圆形锁扣,当花环围着她的胯部合上,软针般的触感便围着她的腰胯蛰了一整圈,带来稍稍的刺痒。她在再次被催促着迈动腿之前,还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什么,直到挺立的阴蒂被纷乱刺叶边缘毫不留情地刮过。她不可置信地绷紧了身体,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坚持住,腿间溅出水意,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吐出。她颤抖着向地上倒去,却又被叶瑄扶住腰胯,腿间的肉核更深地埋入遍布刺叶的花环中。 怎么挣扎晃动,也只是让阴蒂与花唇换个角度被冬青叶的锯齿刺激,红嫩的外阴就此陷入被不断淫虐的残忍刑罚中。就像她现在怎样求助、哭泣都不会减轻叶瑄加于身上的玩弄索取一样。 “看样子你很喜欢这一件。” 叶瑄随手拨了拨冬青花环上金边红丝带打成的蝴蝶结,挺腰重重插了瘫软倒地的少女一下。肉茎粗暴地把穴壁撑到最大,这身体内部最薄弱敏感的所在,被蹂躏多少次都不会失去知觉,只能无助地承受被强行施加的过量快感。 驯鹿穿戴着平安夜的礼物,在炽热粗大的鞭子抽打下四肢并用向前爬着。即使风雪被门窗隔绝在温暖的房间外,她还是深一脚浅一脚,步履维艰。腿心的湿痕从一开始的透明清液混入了越来越多的白浊。 直到她再也爬不动了,在又一次高潮里双目失焦、口角流涎地倒在他胯下。瘫倒时压迫到弧度明显的隆起小腹,她也只是痉挛了几下。无论插在她身体里灌精的叶瑄怎样拉扯她胸部的星坠、旋转后穴的拉珠还是把阴蒂更深地摁进冬青叶丛里,她除了本能地颤抖,身体已无力做出其他反应。只有缓慢呼吸起伏的胸口和坏掉般不停喷水的下体证明这是个被操干到失去意识的人类,而非一具外观过于仿真的性爱人偶。 “已经没力气了吗。”叶瑄语调温柔,略带遗憾,“曾经督促过你锻炼,看来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然后她被从背后抱了起来。 两只膝弯稳稳挂在监护人可靠的手臂上,向正前方打开,露出充血红肿的阴户,被胯部挂着的圣诞花环挡去小半。当然,叶瑄的性器一直插在她的下体里没有离开,将浓稠的白浊全都堵在她腹内。就算精液本来就该射进那个女性器官,但这也实在超出了她的容量。 她的抽泣已经很微弱了。毕竟就连无知幼稚的婴儿,在意识到所求无望后也会哭累的。 叶瑄抱着她走到房间一处转角前。途中他的性器当然是一直顶肏着她湿滑不堪的花穴。 典雅的樱桃木斗柜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圣诞老人音乐盒。按下开关,清脆的圣诞歌旋律响起,六头金色驯鹿扬起前蹄,拉着载满礼物的雪橇转动。圣诞老人快乐地笑着,红帽子上的白球也一晃一晃。 叶瑄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一小束槲寄生的嫩枝悬挂在墙上。 “我们不得不接吻了。” 叶瑄的紫色眼睛凝视着她。 这是今晚第一个,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是平安夜发生的一切中唯一她曾悄悄在心底想象过的。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极尽温柔地吮咬舔舐。呼吸间满溢她最熟悉,最喜爱的气息。让她的泪又一次不争气地盈满了眼眶。 “叶瑄、叶瑄……” 她像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在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时就竭力呼唤庇护者的名字。呼唤一个近在咫尺,又好像永远不会回来的人的名字。 叶瑄将她抵在这面墙上,又一次开始了无情的操干。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飘雪的窗外传来有些人互道祝福的声音。她不堪重负的小腹又一次被射入。本来用在此处的后穴被拉珠撑满,而另一处前方的甬道却传来近似排泄冲动的酸胀。 射精后仍将性器整根埋在她下体里的叶瑄也对她说道: “圣诞快乐。”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气喘吁吁的少女停下脚步时,才发觉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 她是为了追家中那不听话的小猫才跑到这里来的。一刻之前,她正端着鱼羹试图把这只野惯了的小猫唤回用餐。时至桃月,这头小兽大概是闹春了,一心总想往外溜。彼时她正对着猫碗敲敲打打,眼见小猫一步三停就要走近,却不料身旁草丛忽而传出一声低哑猫叫。它浑身一震,立时抛下鱼羹追了出去。记吃不记打的猫崽子!被公猫欺负后的血印子还留在后颈上呢,又上赶着受罪。她气不打一处来,急得丢下手中的猫食,一路跟着跑了出去,回神时已然身处暮色笼罩的深林,不辨归家之路。 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微光透过枝丫落下来,映得地面树影幢幢。她虽烦闷于迷失方向,却并不感到惊慌畏惧。此山虽地貌奇险、人间罕见,却正因如此被修仙之人选定为所居之处。凶禽恶兽在此灵气充盈之地无以立足,统统被驱逐个干净。她也确实因机缘巧合在深林中度过几夜,除去僻静得可怕以外,再无别的危机。 尽管十分想念简陋却温馨的被窝,深沉的夜色却让她不得不打消寻觅归家之路的念头。她百无聊赖就地坐下,折一根草枝在手中把玩。正值此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似乎有人正向她而来。这种时候,山下的居民断不会出现在此处。她戒心顿起,借着微弱的月色回身看去,面前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白衣仙君。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到传闻中的仙门人士,她惊讶地瞪大双眼,连仙者行路如同凡人一般拖沓作响的异样都没意识到,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意,仙君却先一步截住她话头。他的语气急促又唐突,完全不似他样貌那般风流从容,反而显得有些无礼:“你一个人在此处?” 未及她回应,山林暗处草叶摇动,正是有几人同样出尘仪表,绝非凡俗,于月下分花拂柳行来。最末一人脚步不稳,语声微急,却说道:“师兄何必同她多言?这凡女纵有同伴在此,我们师兄弟要拿她当解药,她难道还反抗得了?” 言辞轻亵又傲慢,俨然已将她看成了攥于手心的物件,揉圆搓扁,任凭处置。她惊愕之余,却发现几位白衣仙君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含了阴沉又灼然的热意,扫在她因疾跑而微微敞开的襟口和素绫一系的纤腰上。 她在夜风中打了个冷战,原本山中偶遇仙君而生出的安心与惊喜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与猛兽狭路相逢那般强烈的惊恐。足跟在后退时碰到地上的树枝,向后仰倒之际,腰间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卷住,落到其中一人怀里。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借月光在她脸上无情打量一眼,便强行捏得她张口,并指探入夹出她湿濡淡红的舌尖,随意翻弄一番,全然不顾她已喉间不适,泪眼朦胧。仙君的道袍下原来已早有灼热硬物骇人地高高耸起,揽在腰间的手胡乱施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按向胯间,顾不得其他,隔着衣服便挺腰顶弄起来。 她又羞又惧,手脚并用,踢打挣扎起来,非但无用,还听到四周隐隐嗤笑: “莫非她是觉得还能逃脱不成?” “可笑,不自量力。” 抱住她那人不耐烦,伸手掐了个诀,便有无形丝线将她双手缚在背后。那人玩弄着她的身体,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任由她泪水涟涟,呛咳不止,在她胸前拧了一把,却看向其他白衣仙君道:“……这淫毒果真厉害,我耐不住,各位师兄若还不动手,我先将她用了。” 轻浮而露骨的用语令她惊怒不已。在山下时她常听得众人对于仙门中人敬仰赞美,说他们如何束身修行、入圣超凡。今日不幸得见,却遭到如此对待,说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然而她的怒意在搂抱住她的白衣仙君轻而易举地扯开她衣衫后便立刻被惊恐压下了。 双手被紧缚身后,她在上身感受到凉意的一瞬下意识弓起背,弯下腰试图避免那一丝不挂的胸乳直直呈现于他面前。身前的仙君显然耐心欠奉,见她这副枉然逃避的模样,蹙起眉指尖微动。身后那股拉拽手腕的力道猛然一重,她被扯得发出一声痛呼,为缓解手腕的坠痛不得不依循身后力道挺起腰。圆润白皙的乳肉随着她的惊喘颤抖不断,被仙君托在掌中抟弄狎辱。他下手不轻,她被揉捏得不自觉哭喘出声,眼尾渗出泪珠。 对方抚弄着她微湿的眼睫哂笑一声,又捏住她脸颊来咬她的唇。低柔却充满警告意味的劝诫随着黏乎的缠吻被送至耳边: “乖一点,兴许还能少受点罪。”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就望见身前的仙君撩开里衣,将灼烫阳具顶上她身下的花口,逐渐施力向里侵犯。 他中了淫毒,早已兴起,可她却完全没有兴致可言。身下的穴道干涩紧缩,不堪承受如此硕大的性器强硬挺入。她惊慌难忍,一时挣扎唾骂,一时又哀求哭叫。仙君几次三番不得其门而入,一面烦躁到几度试图用更严厉的手段镇压反抗,一面又心知欺辱太过会轻易弄坏这好不容易寻到的解药。最终他压着性子妥协了,一手伸下去拨弄那本该在性事前备受关照的花蒂。 由于急迫,他的手法毫无温柔可言,简直是凌虐般掐摸着只堪轻抚的肉核。少女被这番粗鲁的亵玩刺激得蹬腿哭叫,却由于受制于人而挣不开分毫,片刻便没出息在他的揪弄下被玩得浑身痉挛。 满溢的泪珠模糊了视线,昏沉间她又一次看到仙君将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贴向已泌出花液的入口。她恐惧至极地颤抖,脊背上分不清是因惶恐渗出的冷汗还是由于情热而流下的热汗。面上湿凉一片,她强遏住齿关的颤抖,哀求之言抵在舌尖未曾吐出便破碎了。忍耐许久的仙君没有再怜惜那尚且扩张不足的软嫩花穴,掐住她的腰,一寸寸插进抗拒绞缠的甬道内。 身后之人舒服的喟叹与她的悲鸣同时响起。那性器刚一入穴,就不由分说,蛮横大动,花穴被强行刺激出的些许湿润不足以应对这样的顶撞,她浑身发抖,肉壁撑胀得几欲撕裂,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当着其余几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按在硕大滚烫的阳具上进出。裸露的圆润双乳晃动不止,惹得其他人也顾不得矜持,纷纷探手来摸。没一会,雪白浑圆上就尽是绯色指痕,有轻有重,一看就非出自一人之手。两只乳被这些仙气飘飘,身着白衣的淫徒玩了个彻底。奶头硬挺红肿,犹如被人吮了又吮,吸尽甜味的山樱桃核,粉艳膨胀的乳晕落满了一圈圈牙印。也有几处,被那狂性与淫性皆被激起之人咬得破皮。 “……这凡女的哭声倒有几分动人之处。” “再求几声,我听听。” 她在狂烈的侵犯下哽咽不止,这几人全然不顾她的凄惨,竟将她的呼痛求饶之声也当作器物的成色赏玩起来。又有一位仙君说道:“可惜接下来听不到了,因为我要插她上面这张口。” 正心狠操干她的那人闻言很是配合,在她撞红的臀上拍了一掌,便就着肉柱深捣于她体内,几乎要将她小腹插穿的体态将她改换了个姿势压在胯下,那张哭得满面泪痕的脸,正对着另一根粗壮硬勃的淫根。 “很该如此,”有人说,“既得了解药,理当物尽其用。” “唔、救我!” 月色迷离,群山巍巍。在她盈睫的泪光里,那根贴近眼前,硕大龟头不耐烦轻晃的赤红肉棍倒似比山影还庞大可怖些。 “别喊了,没人听得到,也没人救得出你。你就认命当解药吧。”那掀起白袍的仙君握着阳具,左右轮流鞭了三四下她的双颊,最后捅进她被捣干得哀鸣的口中。 “舌头缠上来,”他语气轻蔑地命令道,“听话要遭的罪还少些。” 她的舌被那根一闯进口腔就前后耸动的肉棍压在底下。然而她已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居高临下的仙人眼中并不是“人”,而是“解药”,是可供插干泄欲,无需顾虑其感受的弱小玩物,他们轻易就能取了她的性命,或是令她生不如死。于是她只能一边被分开腿肏着穴眼,一边艰难地在粗壮龟头的蹂躏下抽出柔嫩舌尖,屈辱地舔了上去。 托住她下颌享受口舌恩的仙君拧眉打量她忍耐羞恨的表情,总觉得不够尽兴。这凡女骨头倒是不硬,恐吓几句就流着泪任他淫弄,然而不知是她心底畏惧太过还是本身体格不足,那双唇每回只是浅浅吞进一点便立刻吐出,比之抚慰反而更像是一种不知好歹的挑衅,勾得他心底邪火更旺了。她未能察觉上位者的不满,一边落泪哽咽一边费劲舔弄口中的肉具。仙君抚在她下巴的手蹭过她潮红面庞,扶住她后脑,暧昧摩挲着掌下的乱发。隐约加重的压迫感令她警觉起来,然而现下纵使她有心察觉危机来临,也无力采取计策脱困。 因此仙君抚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把她挂满泪珠的脸按向胯间时,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深深吞进了那根淫棍。 “……呜、嗯……”无助的哭叫被粗硕的肉具死死堵在口中,性器顶到她无法想象的深度。她几乎要撞到对方精壮的小腹,却由于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凄惨无比地被按在性器上玩弄,仙君犹感不够,按住后脑抽插,这下不仅唇舌沦为阳具的玩物,就连喉道也被当作工具使用。 好难受,然而令人几乎窒息的淫刑似乎才刚刚开始。她心底漫出冰凉的绝望,哭声从被塞得满满的口中细细溢出,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她本已被顶得呼吸不畅,痛哭之下更是难以喘息。正值此时臀上被抽了一记。 “放松点。”身后的仙君低声呵道,“你吸得我都动不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了笑意,不过即便真有想必也是恶劣至极的嘲弄。果然他话音刚落周边就响起低低的哄笑,更有多嘴之人谑道:“师兄,她这是喜欢你喜欢得不舍得放开了。” 把她折辱至此,当作玩物摆弄,甚至还将她受难的苦痛曲解成淫乱的屈服。她气得发抖,在极度的羞恨中臀上又挨了一掌。 “真这么喜欢我?”掐住她腰的仙君也奚落笑问,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又沉下去,“再咬这么紧只能用点别的法子帮帮你了。”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她半点也不想知道此人所说“别的法子”是什么,只苦于穴内嫩肉的绞合吸含是遭遇侵犯插入的本能反应,并不受己控制。越是害怕,那口软穴愈发难入,只含入大半根肉茎就狭紧得无法抽插。那人冷笑一声,挺身将那圈试图将龟头抵御在柔嫩内腔外的内壁硬生生捅开,她眼前一黑,跪在地上的双膝抽搐挣动,哭叫都堵在口中的肉棒下。喉管和小腹同时被顶出了阳具的形状。 “师兄且收着点力,别把解药弄坏了,我们还都要用她。”有人急道。 “师弟,可见你是被她骗了。”另一人接道,“凡人弱小却狡猾,都有几副面孔,你看她哭得像快要断气,其实已被操开了。”那人以佩剑向她被迫剧烈摇晃的腿心指了指,湿红淫靡的一片,晶莹黏稠的水丝沿腿根滑落,没入月影下荒山的春草里。 “这凡女身子如此淫荡,生来合该挨操的,正像你我天生要修道成仙一样,很不必同情怜悯她。入夜后孤身在山中徘徊,想来要会的不是同为凡夫俗子的情郎,便是山间的狐妖野鬼,与其相较,做了我们的解药岂不好得多。” 几句话间,那在她穴内插干之人肆意发泄了一番狂欲,一掌将她受缚的手腕如缰绳般提起,迫得她腰弓下陷,双臀翘起,那火热坚挺肉具便如术法中的赤龙重重撞入她的下腹,龙吐水般射出大股白浊阳精,眼见就灌了她小半壶。她的脸埋在另一人胯间,被按着头吞吐肉茎,此时感到小腹坠胀,也只能哭得双目通红,别无他法。 那仙君出了一回精,依旧插在她穴内闭目内视,只觉焚心之苦暂止,火气却仍未消尽,胯下阳具也勃然如前,恐怕要再来数回方休。淫毒之烈,可见一斑。只是还有其他师兄弟等待,不便占了这口穴。他将这事说出,手从腰间锦囊拈出一支玉笔,沾了画符篆用的紫墨,挨着她湿淋淋、粉艳艳的阴户,在大腿根处划了一道横线,以记录解药被用过的次数。 腿根凉意令她恍惚意识到自己正被当作器物似的把玩涂画。她悲恨交加,奋力扭动身体意欲避过笔墨的羞辱,自然是无济于事。腿根被掐得更紧了,枉然的挣扎过后她软软塌下腰身,再次落入任人摆布的困境中。 在她察觉到腰上刚撤开的一双手又被另一双接替的同时,凌辱她唇舌的阳具也抵着她舌根更急更重地压进来。她觉出异样,扭头想躲,被一把捏住下颌吞得愈发深入。被肉棍塞满的口发出闷声的哭泣,这点微弱又可怜的动静显然无法令她逃脱被灌一嘴精的结局。稍感餍足的仙君叹一口气,垂眼去望她。噙着满口白精的凡女满面湿热,汗泪交织,被他紧掐过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春色,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倒是亮得惊人,那眼刀直飞过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心情颇好的仙君没计较她这点小小的忤逆,反而笑出了声。他原以为今日他们觅得的不过是只软骨头的怯懦猎物,却不想抱到怀中还有些刺手。她显然不知这副不驯的眼神能让她今夜平白多受多少罪。那班受惯被人景仰尊崇的师兄弟,见她这一副深恶痛疾之态,想必会非常乐意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把她凌轹折辱到再露不出分毫不敬神色。 深谙同门劣性的仙君自然不会好心到去告诫她收收性子。且由她瞪吧,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已被认定结局凄惨不堪的少女不知他幸灾乐祸的心理活动,拼了命试图吐尽口中那些白浊液体,对方也不阻拦,哼笑着去抹她唇边挂上的精水,画符似地把那些水液越抹越开,逐渐涂了半脸。 毫不意外地,她被这带有明显羞辱意味的动作所激怒。她咬牙切齿、就要上钩,身下的软穴却在此时又一次被粗大的性器彻底凿开了,已被她含在齿间的唾骂立刻变作了悲鸣。眼见她被肏得直哭,再骂不出半句。身前的仙君无趣地松了手,毫无留恋地将那倾吐破碎哀吟的唇舌让给了一旁觊觎已久的同门。 她已经完全无心顾虑唇舌的使用权再次被移交,只因被这几乎深入到宫口的强横侵犯顶磨得眼前发黑。她双腿抖若筛糠,无望地蹭动地面,试图逃离身后紧迫上前的欺压,最终只是被捞起腰转过身,面朝施暴者更深地坐了下去。 臀肉被亵玩捏揉,对方却并不急着插弄,扶着她的臀肉令她坐在那根阳具上左右挪动。她没有料到还有这种手段,花道最深处的肉口被持续地顶碾,她立刻被磨得哭出了声。她被钉在巨大的肉棒上挣脱无门,被肏得抖腰绷腿,哭叫哀求,却得不到任何怜悯,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浪尖。即便在高潮中,粗硕龟头也没有一刻放过对柔嫩宫口的蹂躏。她哭得几乎失声,痉挛脱力。伏在面前人的肩上,来不及缓一口气又被转过脸去插了满嘴。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另一即将到来的遭遇更令她惊惧颤栗。她在绝望地坐于他人腿上被反复颠弄的混乱中,察觉到因反复高潮而虚脱无力的腿正被拉得更开,有不老实的指尖探上了正遭受挞伐的花穴后另一个密口。 她臀上早被又撞又扇,可怜兮兮由洁白染成赤粉,臀缝里淌的又是精浆又是淫水。那人将后穴的小圈敏感肉褶揉了揉。本来不应有排泄以外用途的窄口被并指凿入,哪怕她在辗转几人胯下后,面对这些高昂粗长的阳具心生绝望,已经对自己今夜注定沦作这些白衣淫徒名为解药的玩物的命运有所认知,还是竭力从深入发间的大掌中抬起头,再做一番挣扎。 唇舌被粗暴进出的肉棍塞满,不能哭叫,她只好以湿濡泪眼哀求地看过去,祈盼能唤起些微悯意,让身体不至再多出一处承受奸淫。然而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这凡女张口勉强吮着过于粗硕的阳具,仿佛进出抽捣间要将她红润唇角撑开一般,一张脸满是潮红,泪痕遍布,既有令修道者不耻的俗艳,却偏在哭泣明眸中含着一丝迷离的媚气。 自然只是更想欺辱亵玩她。 腕上突兀一轻,原是有人实在耐不住淫毒,松了她的手拽到胯间,按到那白衣下的肉棒上摩擦。那赤红柱身已忍耐得隐隐接近紫胀,筋络棱角分明,异常狰狞,磨得她掌心发麻。 “你难道还妄想同我们作对?既成了解药,全身上下每个孔洞自然都任我们使用,哪由得着你不允?”玩弄她后穴的人一声嗤笑,随意以指沾臀沟中淫液伸进去胡乱翻搅两下,就被软热触感吮得意动不止,将龟头挤在穴口,强行推进了半个。 她夹在数人中间,本就凸起色情弧度的小腹胀痛酸麻,后穴更是难受不已。然而此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半分支配权,只能无助地看着、听着他们分配她的三个肉穴,在腿根写上她被射精的次数。 “那处灵石矿脉珍惜,必得上报师门,派其他师兄弟采掘不可。只是矿洞中有蛇妖盘踞,我等虽除了蛇妖,那妖临死喷吐的淫毒却化作瘴气,残留洞中无法驱除。”那插她后穴之人似乎被她的惧怕抵触惹怒,一边抓着饱满臀肉掰开,一边提议道,“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既已觅得解药,索性之后便将她绑在矿洞中,供各位同门使用如何?” 闻言她惊惧地瞪大双眼,早已遍布泪痕的面容又挂下清泪。她已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思维迟钝,未曾意识到此时此刻微弱的反抗非但无法动摇欺凌者的意志,反而会招致更残酷的压迫。 她早已神志昏沉,强撑倦意只为等待这帮恶徒心满意足后能保留一线求情的清醒。她心知这些仙门人士自然不可能将被狎亵得身如软泥、遍身淫痕的凡女带回门中,只祈求群狼饱食餍足便能放她下山归家,却不曾想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她。纵使捱过这一晚,等待她的也不是黎明,而是暗无天日的永夜。 她又绝望又恐惧,一时六神无主,肤粟股栗。正狠肏花穴的那根肉棒因她剧烈的颤抖挣扎几度滑脱,重欲顶进时又由于她失控的抵抗不得而入,反而肏向那颗已经被无数双手凌辱揪扯到红肿不堪的花蒂,被粗暴玩弄到甚至微微突出包皮之外的嫩核被迫直面了肉棍的鞭笞磨压。她被碾得凄声哭叫,抖得更厉害了。 身下的交合因她的不配合变得不甚顺利,上头磋磨她的仙君也正烦闷郁结。他拧眉望向几次三番吐出性器,只顾无措哭求的凡女。她被肏得太过,无意听去了那句戏言,竟然轻易便惊慌崩溃。此刻她甚至连饱含威慑的恐吓都听不进了,呜呜咽咽地靠向身旁这位作恶者,昏头涨脑地向他乞怜。 “少说些吧。”他面色不豫地望一眼多嘴的同门,又敷衍地摸摸她脸颊,掐住下颌压住那惊颤的舌挺进去,“看把她吓得,舌头都不会动了。” “师兄倒是怜香惜玉。”一句不阴不阳的调侃从旁观者中冒出来。 她臀上没来由地挨了一掌,似乎有人要把在同门师兄那吃的呛加倍在她身上讨回来。 “这凡女也确实不该绑到那洞中去。”又有人掐握住她早已遍布指痕的腿根,把那饱受肏弄、挂满精浊的腿心大开展露在众人眼前,“看这口淫穴,放那深洞里去,怕是不出一天,周围的山鬼精怪全都会被引来,给这肉壶打种灌精。” “听到了没,”方才一句话把她骇得失魂,操她后穴那人复又戏谑道,边说边狠撞向她臀间,粗茎插得内壁软肉又痛又胀,“好好服侍各位师兄,说不定还有人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念,把你带回洞府做个禁脔凡奴。若是再做这副不识趣的抗拒模样,就只能把你扔到那洞里。有人来便给人做解药,没人来就被那些不成气候,连个人形也修不出的小妖轮换着骑。” 她不禁从喉中呼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凄惨呜咽,大半都被肉柱封堵。用她口唇泄欲的仙君重重挺腰,阳具根部撑开她竭力张开的双唇,龟头粗糙肉棱毫无顾忌刮在又热又嫩的喉管上,浑像是要把她的喉咙都操破。她涕泪横流,呼吸艰难,口鼻间满是男子阳具白精的气味。 双穴里肉根同时抵到最深,她毫无办法,只是双目失神,绝望地感受小腹越来越鼓胀。那两人用她的身体畅快一番,淫毒暂缓,先前面上躁急之色不见,多了几分翩翩从容。犹然将肉棒埋在她穴里,先扯过她早已脱力,虚软得如一段包了白绫的柳枝的腿,在腿根添了两笔。 其实出了一回精,理应让位给其他忍耐淫毒之苦的师兄弟,只是舍不得肉穴柔媚湿软,一人执笔思索片刻,在她被屡屡撞击掌掴,桃肉般透红的臀上写道:“三月廿四,天虞山东第二峰。”插她口唇也死死按着她后脑,射了满满浓浊白精在喉管了迫她咽下,见状笑道:“记这些干什么,只写‘淫物’二字给她就再适合不过了。”说着抽出肉棒,拉扯她红肿阴唇,以紫墨清晰在那肉瓣书下两个小字。 不过是几个字而已,她从内到外被奸淫彻底,早已麻木,唇舌获得自由也只是大口呛咳,连哭喘都无力至极。那人却刻意拧了她的阴蒂,引她来看自己腿心:“好不识货的凡女。这可是斫百年紫松制的好墨,水火不侵,所书符篆能上接天雷,下辟妖邪,写在你这身皮肉上,当然是要留着让人看一辈子了。” “不……不要写……” 她不禁艰难自被操得泛疼的喉中挤出几声哀求。从未想过世间有如此恶毒之举。难道假若她日后逃出生天,还要带着一身永远洗不掉,被轮流淫辱的证据生活吗? 当然无人理会她。反而被激起兴趣,纷纷提笔要在她胸乳、私处写上更多淫秽下流之语。操干她花穴的仙君这才抽出肉茎,笑道:“我却没有诸位提笔的雅兴。”胯下那粗长硕大肉刃犹然耸立,沾满穴内精浆蜜液。他挺着阳具,顶了顶她的臀,在臀肉上将这勃发性器擦拭干净。 “看到她这副模样,只想得到这个寻常用途而已。”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即便如此淫猥羞辱的言论照面砸过来,她也生不出怒气了,只是畏怯地缩在不知谁的怀中,偶尔徒劳地避一避吸饱紫墨再次伸过来的笔尖。 四溅的淫液融混进满溢的精浆,与滴落的热汗渗作一道,兼之用以淫辱她的制符墨汁,在她身上绘出秽乱不堪的画卷,而她正是那张凄惨至极、任人涂抹的绢纸。 这时间,仙君们没有入她身子泄过欲,也蹭着那软滑肌肤出了精,大多都消去些火气,不再袒露出贪兽似的恶相,反倒面色犹然自若。他们一时不急着捞起她来肏弄,白衣济楚之貌兼以玉立之姿,几乎有一瞬间让她错觉这是能救她于水火的谪仙。然而她所受的渎犯非但没有稍缓,反而变本加厉。拾回自制力的仙君们似乎玩性大发,轮流执笔,如作曲水流觞之戏般缀玉联珠,只是字字为淫词、句句皆浪语。 这场情色墨戏没有曲水、没有流觞,被赏玩的少女本身就是漂摇在汹涌欲流中的酒盏,送到谁手边就由谁取用。题下的一笔一划最终都变作她身上抹不去的辱印。她泪流满面地听着受着,意念也被露骨冒犯的言辞蹂躏奸弄得彻底。 正值她苦闷咽下泣哭的当口,一声细弱的猫叫传进她耳中。她茫然迷乱的神色骤然一震,哭红的眼四下张望,寻那猫叫的源头。有人注意到她神态,亦不动声色往草丛某处望一眼。这猫崽已在此地徘徊一刻有余,身富灵力、五感敏锐的仙君其实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被玩得神昏意乱,直至此刻才听闻响动。 入夜前跑失的猫儿似乎是听见主人的痛吟哀哭,正驻足嗅探。念及仙君摧凌她尤甚于敲骨剥髓,自身难保的少女竟忧心起那只误闯的小宠来。她挣扎着抬起手去抱身旁之人,犹带泣音的呻吟无比勾人,一时呜咽一时又哀求,简直像是故意引人来犯。注意力重又回到她遍布淫痕的身体上的仙君神色各异,有为凡女突发的媚态而诧异失神的,也有明白她心底顾虑而哂笑的。 她简直是做足了牺牲,不多时就被人擒在怀中,又堕入同之前一般悲惨的境地,小腹被抵进宫口的肉棒顶得凸起,又遭身后以阳具塞满她后穴之人揉按下腹,更有数根淫棍鞭笞抵弄她柔嫩的双乳,溢精把两颗被龟头碾得左右歪斜的奶头染得发亮。她被肏得失声哭叫,几乎含不住捅进口中的性器,整个人被挑在肉茎上痉挛不断。 可她那点小聪明还是被识破了。失神的剧烈高潮中她怀里突然被抛进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小东西。她神智涣散地接住,在低头望见她疼爱的猫崽时几乎心惊胆裂。 猫儿不知危机已至,依偎在主人臂弯,眷恋蹭磨她手掌。而少女望着它的毫无防备的娇态,只感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它、求您……”仙君还一言未发,她已经面如纸色,抖若风中残叶。 “怕什么?只是看你喜欢,捉来给你抱着。”明知她顾虑的仙君恶劣地捏着她脸颊调笑,“好生抱住别摔着了。日后被哪位师兄弟带回去,这猫儿还可陪你解解闷。” 误入的小猫成了新发现的软肋。这时几人已轮流入她三穴中任一泄了一回精,不复起初淫毒逼促的急躁,有了更多调弄的心思。享够了她惊慌惶恐、昏招迭出的神态,又迫她在一众充斥欲望与轻慢目光下呜咽着亲手以纤指分开红肿糜艳、流精不止的穴蕊,主动弓腰翘起阵阵泛着疼与麻的圆臀,用被操得合不上的蜜洞去含身后饱胀的龟头。 她的腿一直在打颤,连跪都跪不稳,腰也早被撞得丢了力气。竭力将臀向上递了两次,龟头才刚蹭到两瓣肿胀娇嫩的阴唇,腰就失了力塌下去。几次三番,只是徒劳地令粗硬火热肉棍在自己湿淋淋、半是白精、半是淫语的臀丘上下滑动。她既疲累又耻辱,几位仙君却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着那臀缝中犹如贡物献上,毫无遮掩的双穴笑谑。 “怎么这般不经用。”有人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掐了一把,“连个最普通的‘瑶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兽滋生时节,这姿势怕是也看你这猫儿做过不知多少回。竟连一只猫都比不过,真就只能当个肉套子用。” 她浑浑噩噩,听到言辞中提起“猫”就万分紧张,哭着摇臀去迎阳具,竟真让湿滑穴口将龟头吃了进去。穴肉早被操肿,龟头浮凸肉棱擦过通红洞口,将那湿濡内壁生生又撑开来。刚衔入一个肉冠就让她腿肚痉挛,软泥般向地上瘫去。身后人终于不耐烦,提起她的腰径直整根没入,不由分说地发力顶撞起来。 早被肏得红肿湿滑的花窍再度被强横顶开、一贯到底,她被撞得失声哭叫,早护不住怀里猫崽。灵巧的猫儿纵身跃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软穴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态。 “轻一些、太重……嗯、呜!” 回应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这般过激的顶弄,呛咳出声,连吞咽都困难,口涎顺着被人吮得艳红的唇瓣挂下来。被身前正饶有兴致观赏她淫态的一位仙君抬起脸抹了一把。 “流得到处都是,真难看啊。”他低声取笑,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帮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肉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人的怀中,偶尔被肏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人身具的灵力在交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穴、口唇、胸乳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精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人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人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肏了?” 有人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淫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淫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淫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精神,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人,扯动他袖口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淫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奇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草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她还没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摇晃。无止境的摇晃。仿佛在一条被江心涌浪颠来倒去的小船上。她曾经为赴邻镇的集市坐过一次这样的船,晕得眼花目眩,腹里翻江倒海,抱着刚买的瓦罐盘碟和一卷蓝布大吐特吐。 但这次并没有船,那能让人彻底散架的冲撞是直接一下下凿在她身上。她已经醒了,但意识迟迟没有恢复,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这或许是人本能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察觉到又有眼泪流下,混入旧的泪痕扑簌簌落到粗暴进出的阳具上,使用她口唇之人一挺腰让龟头挤开又热又软的喉管,压到更深处,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哭起来了?这眼泪竟似流不尽一般。” “被她那只小猫闹醒了吧?”身后操干双穴的其中一人说,“也不知谁还给这解药备了只小宠解闷。要说是好心,她被带进这洞里时可是被磋磨得烂泥也似,一副完全给操坏了,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言辞对她满是轻辱猥亵之意,但她却好似听不懂。只想着小猫兴许是饿了,还有她出门前刚做好的鱼羹。野菜饼和炖蛋还热腾腾在灶台上,被一只竹篾盖子扣住。她一心惦记这不听话的小祖宗,追出去时连饭也没吃上一口。 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什么她不觉得饿呢?小腹甚至很重,灼热粗糙的硬块在体内搏动进出,撑得肚皮饱胀,出现闷闷的钝痛感。没过一会,那硕长的硬物加快速度,磨得她浑身痉挛,一股黏稠水柱无情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她终于无法逃避,睁开哭得肿痛沉重的眼皮。与预想不同,眼前所见并非漆黑阴森的监牢,反而触目所及皆虹辉荧烁,流光溢彩,是一处高而深的矿洞。各种颜色的晶石有如活物自地面生长到洞顶,岩缝间隙则长着种种外形神妙的瑶花琪草,浅粉淡紫的云雾如极细极轻的纱绡缭绕其中,仿佛身临传说中的玉府仙境。不时有白衫高冠的仙君出入其间,广袖一拂,携了采掘的灵石离去。 在这仙境里,又一大股白精射入她被操得又痛又胀的后穴里。出了精解毕淫毒的师兄弟两人抽出胯间沉甸甸肉根,将精浊在她臀肉上擦拭干净,白袍一撩一落,复又是仙君风姿。两根肉茎一去,她没了支撑,登时如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身下一滩精水里。 “没了阳具插在穴里,竟是自己起都起不来。难怪师兄在你身上写‘淫物’了。”还插在她嘴里那人不禁笑斥。一掌按住她后脑上提,犹如拽起一只鹤鸟低垂的细颈,将她的头固定在肉棍上前后耸动套弄。 另两人掰过她的腿根,照旧画下记录使用次数的横竖线,那笔迹迭着凝固的精块,已从腿根延伸到膝窝下。两个鲜艳湿透的肉洞无法闭合,溢出仙君的阳精来,许是不忍见这般浪费,不过几息,又被两根或是中了淫毒,或是在旁看得火起的肉茎堵了回去。 享受口唇侍奉那人也将她的头牢牢埋于胯下,黏稠精浆直灌在喉管中,她眼泪一时流得更急。 “好好咽着,”那人将赤红肉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悯意说道,“今后你能吃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求求你……” 看到黑洞洞枪口的瞬间,她的腿已经软了。艾因平静地向她逼近,犹带青涩的漂亮少年面孔貌似无害。他每走一步,她的膝盖就哆嗦得更厉害。当枪管在她摇头连连的惶恐中抵上她蓬乱发丝下的额,完全被恐惧支配,她终于发着抖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木地板的灰尘里。枪口如爱抚拨开乱发,碾着她光洁的前额轻轻打转。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原本冰冷异常的银色金属,却让她战战兢兢感到了火药的灼热,象征死亡的硫磺气息仿佛已渗入肌肤。 忽然,在她极度的惊恐中响起机簧扣动的“咔哒”轻响。 艾因拨了拨扳机,另一手按在唇边,顽皮地做了一声“砰”的配音。 她朦胧的视线中黑了一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开枪。她手脚麻木,涕泪满面,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紧张引发了短暂的过呼吸。 她绝望地拉扯他外套的下摆,艾因用枪管拍了拍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似乎在寻找突破口般磨蹭着柔软的唇瓣。 “张口,含进去舔。”曾经温柔地答应她请求的那个人说。 硬质的金属抵在下唇,因惊恐而僵滞的齿关被动打开,衔入冰凉的杀机。她泪流不止,因抽噎而更迫切需要大口呼吸,此刻唯一能摄取氧气的口腔正被枪支越来越深地填塞。被口津染湿的枪口紧紧压住她的舌,令她几欲干呕,然而笼罩不散的死亡阴影使她不敢忤逆分毫,只能在苦痛的窒闷感中被迫舔弄侵入口中的枪支。 可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困境似乎视而不见,甚至另一只手伸向前来托起她下巴,观赏一幅画般端详她无助流泪的面庞。她恍惚得完全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也知道其上必然带着作弄的恶意。她不敢停顿,只能在以唇舌抚慰被含吮得愈渐温热的枪支间隙中偶尔偷一口喘息,一不注意就被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有一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种高压而残酷的折磨之下,然而面前的少年却似乎突然发了善心,在她就要喘不上气的前一刻把沾满唾液的枪口从她口中抽出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在终于被允许顺畅呼吸的自由下大口喘息着,还来不及感到轻松与庆幸,便听闻身前的少年问出了这句话。他的语气平淡却冰冷,令她如坠冰窟般浑身一颤。 艾因恶趣味地以足尖踢了踢跪伏于地,小声啜泣的人。接着她的后脑忽而被一把扣住,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的脸按向异性胯间。隔着布料,灼热的柱体直挺挺碾压过她的双颊、鼻尖与尚且湿濡淡红的唇。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概是在听到她生怕令他烦躁,极力压抑的呜咽与悲鸣,看到她摇摇欲坠软着腿跪倒,还流了满脸泪时吧。 勃起的势头停不下来,当然要用她来解决。 她呆滞地被那东西恶意顶着柔嫩脸颊。艾因似乎不耐烦,扣在后脑的手拽了一把她的长发,迫得她仰起头来,哭着看向他。 艾因挑起眉时,这暴露真实性格前让她觉得沉着可靠的少年身上骤然出现一股阴郁的煞气,吓得她连抽噎都停下来。 “选一个吧。”他恶劣地将被舔湿的枪管贴在她一侧满是泪水的脸颊上,压出浅浅的红痕。另一侧则紧挨他胯间挺得更高的隆起,被夹在中间。 “你要舔左边这一个,还是右边这一个?” 他扣下枪身左侧的推杆,打开了保险。 她眼前发黑,想不到任何能自救的办法。只能无助地掉眼泪,嗫嚅着在艾因锐冽的目光下转头。唇瓣隔着衣服擦过粗硕灼热,还在搏动的性器。 她的唇早被硬质金属磋磨得红肿,方才吞咽不及的口津将将留在唇角,随着转头的动作在他下衣上擦出情色的湿痕。感受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些微湿热,垂首观赏着她惊惶之态的艾因默然吞咽一下,持枪的手无意识用了点力。她的面庞因他的施压而越发贴紧那越发明显的勃起处。 被枪口抵住的那侧脸颊上越来越明显的推力令她意识到继续推拒下去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于是闭了闭眼,颤颤伸出舌去舔舐抵在她脸颊边的硬物。唇舌刚在紧绷的布料上动作两下,立刻被枪支警告地拍了拍脸。 “这么敷衍?”他竟然带了点笑意,垂眼问她,“还是说你想就这样隔靴搔痒,蒙混过关?” 逃避之念被直接点破,艾因喜怒不辨的语气令她恐惧得甚至说不出成句的应答,只能一边呜咽着摇头一边抬手意欲去解他下身装束。然而发抖的指尖刚触及纽扣,手腕又被一把扣住了。 紧锢她手腕的少年轻慢地抬枪,点了点她颤抖不止的唇:“用嘴。” 羞辱的动作与命令令她头脑一阵发昏,可威压在前,她不得不忍下啜泣,耻辱地用牙咬住他裤装上精巧的贝母纽扣,唇齿并用,试图解开那枚难缠的扣子。然而不知是极度的恐惧下她唇舌与齿关都颤得厉害,还是那枚贝质的小扣确实牢固,即便口津将他裤装一小片打得湿透,她也没能成功解开这简单的机关。 而身居上位凝视她无力挣扎的艾因呼吸却渐渐急促,他压下心头的火又望着她做了片刻无用功,齿间溢出一声讥笑:“真没用。” 紧接着她便被捏住脸颊转开了头,随即他单手迅速解开了贝扣。在少女从被他刻意作弄的羞恨中缓过神之前,再一次捏住她脸颊,将已被刺激得无比兴奋的性器抵进了她口中。 “呜呃……!” 好大……脸被按上去时就意识到是与少年清瘦身形不符的可怕体积。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塞入口中,将她的唇撑成浑圆的形状,软舌被死死压住没有活动空间,更别提抬起来去舔了。风雪呼啸着推摇脆弱窗框,因为呼吸困难和过度惊惧,她眼前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一样闪过黑白线条。 喉口已被那颗饱满的龟头顶住。她被迫向后仰,喉咙受到刺激,暴露的脆弱脖颈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然而鼻尖离他的下腹还有一段距离。两颗非常有分量的囊袋悬在后方,隔着半根性器提醒她还远不是全部。 她痛苦地噙着泪向上望去,试图唤醒他的一点怜悯,当然不知道越是这么做越会令占据优势地位的支配者兴奋。见她手足无措,只是含着他的性器哭得浑身发抖,艾因面无表情地继续按住胯下女性的头。 喉口那圈柔软的嫩肉被龟头推开了。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腰部向前挺。于是她不得不在痛楚中张大嘴巴,竭力容纳粗胀的肉柱,合不拢的唇边溢出湿亮,纤白的颈上被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不……不要再进来了,不行的…… 艾因毫不理会她无声的悲鸣,还在挺身,简直像要插穿她的喉咙。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失色,呼吸断断续续,求生的本能让她忘记枪支的威胁,拼命挣扎起来。可无论怎么拍打、推搡他的腰腹和大腿都无济于事,少年看似单薄的身体实则肌理紧实,嘲讽她一般纹丝不动。只有她的喉管被性器欺凌侵占。 当两颗阴囊狠狠拍在脸上,她绝望地呼吸着男性肉棒上混浊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会这样窒息死掉。 窒息感令她喉头止不住的痉挛,无意间抚慰了深插在她口中的性器,艾因发出低声的喟叹,扶住她后脑,从被欺凌到再也无力推拒的唇间稍稍撤出,复又深重残忍地顶入。 她因这短暂的抽离而终于得以喘息,还来不及缓一口气,口腔深处便又一次被硬硕的龟头重重顶入。难受的泣哭与无助的求饶统统都被压制在喉间,她只能闷闷发出胡乱的音节,然而换来的却只有更令她绝望的威吓。 “别撒娇了。”仍旧一刻不停以性器欺辱她湿软唇舌的少年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好心”地出声提醒,“再舔湿点,一会儿进去你才不会疼。” 尽管她早就明白,从被他逮到的那刻起就无望再从他手中逃脱。这看起来平静克制、内里却无比压抑疯狂的牧首必然准备了种种手段来对付她。然而未至的淫刑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宣之于口,还是令她恐惧得浑身战栗。 她几乎无心顾及忤逆他的下场,撑着他大腿意图逃离他的压制。泪水如断线珠串般往下落,她一边摇头一边含混地吐出求饶。 艾因轻松地压制了她毫无章法的挣扎。他垂下眼望着几乎被恐惧击溃的少女,刻意地曲解了她的抗拒:“不想舔了,这么着急?” 他大发慈悲地将性器从她口中抽出,将已被惊吓得浑身绵软的少女捞起坐在腿上,奖励宠物般摸摸她被撑得红肿的唇角。他面上的笑容显然不怀好心,说出的话却十足善解人意:“既然如此,可不能让你久等。” 他一手伸下去撩开了她的裙摆,覆盖着少女娇嫩阴户的柔软布料被直接拉拽到一边,露出根本并未做好欢爱准备的花穴。即便被恐惧锤击得头昏脑胀,她也明白不能任由他将粗大可怖的性器直接贯入湿意不足的穴中。然而少年显然没有丝毫怜悯,摆弄她软弱无力的腰肢调整姿势。压迫感十足的龟头抵在那处细缝,意欲顶入。 “不要,艾因……真的进不去……”她崩溃地哭求,伸手妄图挡住已被迫打开些许的蜜窍。 “手拿开。”艾因冷淡问道,“还是你更喜欢被铐起来再直接插到底?” 她哽咽着摇头,在强横的命令下不情不愿地收起手。 花穴入口再次传来可怕的压力,那灼热粗硕的性器却偏过方向。穴前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几乎堪称凌虐的重碾。 第一下她还没回过神来,很快那颗肉核就遭受了接二连三的碾压抽打,让她尖叫着弓起了痉挛的脊背。艾因箍住她的腰,把她的腿心架在还沾着湿亮水津的性器上,每一下抽插都完整且粗暴地磨过她的阴户。另一手则掐着她的下颌,让她看自己的私处是如何被肉棒从娇润的嫩粉鞭笞成充血红艳的模样。 三分钟,还可能只过了两分钟或更短,透明湿热的水液就从绽开的肉缝中喷出。阴道剧烈地抽搐着,肉唇翻开,露出蜜洞内红嫩细腻的软肉,阴蒂在鼓起后还被艾因嗤笑着拧了两把,肿大成平时的两倍。 艾因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高潮中的阴道。他直接并拢三根捅向她的腿心,没做扩张的穴口根本塞不进。手指烦躁地胡乱戳动,把旁边湿濡的花唇和阴蒂也磋磨了一番。 他举起那只挂着淫靡水丝的手,在半昏迷状态的她脸上拍了拍:“刚开始而已,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黑发少年再次挺着粗硕滚烫的大龟头顶了顶她的穴。 “不想我直接插进去把你操坏,就自己用手扒开。” 她勉强从灭顶的情欲中拉回神智,听闻如此直白的威胁,不禁浑身一颤,不敢怠慢分毫,慌乱伸手去碰身下轻颤不止的穴肉。 娇嫩的软花因方才一番过分的玩弄已经湿漉润红,漫溢的水液把两瓣花唇染得晶亮滑腻。她发着抖去摸,无力的指尖却几次打滑,非但没能扯住红肿湿滑的花唇,反而不时陷进仍抽搐吐水的穴缝中,令她溢出克制不住的哭吟。 压着火气的少年冷眼看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扯开她的手拽到身后。 “让你用手撑开,你自己玩起来了?”他语带讥嘲,恶意地曲解了她的无能。他装腔作势地为自己错付的同情做出遗憾的叹息,随后性器重又顶上紧缩的花穴。她惶恐绝望地啜泣,却阻挡不了艾因压住她无力躲闪的腰,随后粗硕的硬物强横顶开湿热的软肉,无情而残酷地插到了深处。 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哭,被架开的两腿受激地挣扎踢蹬,似乎妄图合拢以保护股间被残忍开拓的那朵软花。可艾因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容不得她挣脱分毫。她在无措的推打挣扎中惊恐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哪怕此刻她已感到花穴被侵犯到不能更深入的地步,她的臀肉仍未坐上艾因的腿。她面色苍白地垂首去看,被蹂躏得艳红的软弱花瓣吃力包裹着作恶者粗硬的性器,这种程度的进犯已让她承受不住,然而性器尚有一截露在穴外。它还没有完全进入软穴之中,而艾因并没有停手的打算,这个认知令她脸色苍白。 她颤颤抬起头,对上了面前少年怀着恶意的微笑,他显然也和她一样注意到了这点,扶在腰侧的手微微用力。 “不……不行……”怯弱的呜咽被她衔在齿间,还来不及吐出,他便猛然施压,毫无怜惜地制压住无力的少女,让她坐到了底。 臀肉接触到他腿面的那一刻,她软泥似地靠向他怀中。她只感到眼前发黑,耳边嗡鸣,只想张口声嘶力竭地哭叫,实际上却连一丝一毫声音也没有发出。抽搐肿大的阴蒂被狠狠压蹭在两人耻部相贴处,被强迫吞下一整根性器的花穴仿佛真的被肏坏了,湿润透明的水液失禁般涌流不止。 她被困在少年怀中痉挛不停,细白的肌肤处处泛起微红。艾因并没有纵容她失神太久,片刻后便握着她肩膀将她扶了起来。他的眼睛出奇的亮,凝视她神情涣散的面容,低声笑道:“全都进去了。”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她两眼发直,呆呆地不敢相信自己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茎都吃了下去。艾因扯扯她鬓边汗湿的一缕长发,示意她低头看两人紧贴的交合处。像是刻意炫耀她已被无情侵占的证明一样,握着她瘫软的腰抬高,茎身抽出一截,露出收缩吸吮粗大性器的粉色穴肉。而后从容一挺身,她小腹里就被重重撞了一下,穴口大张,撑得连阴唇都看不见。 目睹腿心蜜穴这副被欺负的惨状,她也没有任何解救的办法,只是凄惶地哀泣求饶。而这当然没有任何作用。灼热的肉柱恣意在她下体进出,她曾以为最值得信赖的同盟,此刻像对待玩具那样随意摆弄她无力的腰与腿,把臀肉捏揉出绯色的指印。晶莹蜜液不住地沿柱身滑落。浑然忘记自己正在被强暴一般,水声像是在嘲弄她屈辱弱小的反抗那样响起。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如果不是腰上的手,她几次都差点被撞到地面上,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暴烈的性交。那个温柔的艾因一开始就不存在,从来都只有牧首。她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被少年的外表欺骗,选择了信任最危险的那个人,同时在心中绝望地祈祷: 无论谁都好,请救救我—— 门口的锁扣发出轻微的一声响,艾因抬眼去看,在望见来人的那一刻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作弄般对着怀中已神昏意乱的少女低语:“有人来了。” 她明白来人是谁,更清楚今夜她脱逃的唯一可能只在他身上,却完全没有做好在第三人面前袒露淫态的心理准备。少女在无情的肏弄中哭得气噎喉堵,神昏意乱地转过目光,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脱困可能。 蓝发的少年平静地站在门口注视着被掐住腰按在性器上肏弄的少女,没有错过她满怀希冀的哀求目光。 属于她的御寒衣物垂落在两人脚下,在从风雪肆虐的屋外步入温暖的室内时,她便准备将其脱下,不想最后它们却是以这种不堪方式从她身上剥离。此刻她身躯光裸,在暖意十足的房间中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被情热冲刷得两颊潮红。 一枚皱巴巴的通缉令从散落的衣物口袋中露出一角,纸上印着的赫然是被称为“帝国”的不法组织的高层代号。 在路遇暴雪、迫不得已来到途中的旅客中心避寒时,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轨迹会与名列通缉令的危险人物产生交集。 今夜的旅客中心与她往日落脚过的任何一个都一样,安静且寻常。两个看起来并不相识的少年分坐房间两角,百无聊赖地冲泡咖啡、阅读书册以打发时间。她也在沙发上随意落坐,旋即便被挂在靠背的外套吸引了注意。 走线精密、质地昂贵的大衣显然属于屋内两人中的一个,然而令她警觉的并非它不菲的造价,而是其上一个色泽沉郁的标志——正与她从报纸上瞥见的“帝国”标志别无二致。 她心底的惊慌如被煮开的水般渐渐沸腾,可屋外风雪交加,逃无可逃,她明白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判断以自保,只得强作镇定,不定声色地打量同处屋内的两人。此刻她淫乱凄惨的处境已经令她意识到,她的选择错得十分离谱。 司岚踏前一步,另一手在身后将门合上,再度把这一室情色艳景与外界隔绝。他神态淡漠,无波无澜,既看不出对暴行的谴责,也没有对受害者的同情。 “我还以为‘帝国’的牧首虽然罪恶滔天,却不是行事龌龊之人。”他看了一眼那把放在衣物堆顶端的枪。这个距离艾因只要随手一抄,从拿起到开枪用不到两秒。 无声的硝烟升起,冷峻的对峙感迅速扩散。仿佛两只暴风雪中走投无路的饥饿猛兽被逼入同一个洞穴,争斗即将避无可避地爆发。而这间窗框被风雪摇撼嘎吱作响的房间里,唯有她紧咬牙关,却也抑不住超负荷的刺激溢出可耻的声音。 穴里的性器完全没有因第三者的到来有任何停顿,无情地捅开因紧张收缩的潮热肉壁。司岚的目光因她的哭叫投了过来,她确信他看到了她水光淋淋,粉艳红肿的阴户,还有小腹被肉棒狠狠贯入时顶出的凸起。高潮令她狼狈地大口喘息,被操干得吐出舌尖,抽泣呜咽。 她原本可能晕过去,只剩一丝求生的希望死死拉着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理智。她恳求地以哭红的可怜泪眼看向司岚,竭力给他使出眼色。 ——幸好,这位声称要前往某处研究所的年轻实验员就像他看上去那样冷静敏锐。沿着她的视线,他用余光确认了滑入桌底阴影的钉枪。 那是她在数次拨打报警电话,却发现信号全无,不得不向艾因合作试图控制住被她认定为通缉犯的司岚后,于旅客中心的储藏室里找到的。在三人喝着热可可打牌解闷时,与有可查证的大学生身份,还举办过演奏会的艾因相比,对职业语焉不详,目的地和出发路径还与通缉令上行踪符合的司岚实在太可疑了。然而转瞬间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她,她只来得及迅速将钉枪踢到桌下。 所幸借着地毯的掩护,没有发出声音,艾因看样子并未察觉。走进来的司岚手中没有武器,但如果趁这个通缉犯不备,取出钉枪偷袭,他们未必没有反杀的机会。 司岚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理智迅速被击溃,眼神涣散,外翻的阴唇被连着一起猛插进穴里。腿心一片狼藉,湿濡黏腻,肉瓣、阴蒂、穴口,一切都因硕大性器的侵犯捣干被挤压变形。最后她的头也歪向一侧,气喘吁吁地倒在身后艾因的肩上。 艾因随意抚摸两下她凌乱的发丝,她在灭顶的快意里挣扎哭喘,耳边嗡鸣一片,甚至都听不清怀抱着她的艾因与立在门边的司岚夹枪带棒的言语往来,只能模糊察觉司岚的声音确实如她所愿般向着钉枪所在的小桌移动。 她全心全意地祈祷,他能成功捡起武器、将她从可怖的淫刑里解救,她会为识人不清的错误而真切忏悔,再也不自作聪明地投身于戴着温和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发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发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发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发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受不了,都会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溃边缘。 艾因轻抽一口气。狂乱收缩痉挛的湿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病?”年轻的牧首不满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够实的。”司岚瞥他一眼,修长的手还贴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撑得有些发硬的内腔,能摸到混浊黏稠的精浆混合淫水,在薄薄一层肌肤下滚动着。 “原本还以为会在过于粗暴的使用下坏掉。”他以研究者的冷静开口,“容量和可扩展度比预计中大。” 她的足趾与指尖都蜷缩了起来。意识像被投入洗衣机甩了几百下,一片迷蒙。但也隐约知道这曾前后被她信任、寄予希望的两人正随意讨论她被侵犯的脆弱雌性器官。不想纵容她这样昏迷,艾因捏着她翘出肉缝外的大阴蒂拧了一圈。 司岚皱起眉张口,似乎想阻止这看起来过于残酷的淫虐,然而或许是眼前的景色太过惑人,在做出劝阻之前他不知为何顿了一顿。就在他沉默的那一个瞬间里,被禁锢在艾因怀中的少女又一次绝望地被推进了已让她感到恐惧的情潮中。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过度的情爱将她吐露拒绝之语的能力都剥夺。她软软靠在艾因怀中,泪珠无声从脸侧挂下,唯有盛满恐惧的躲闪双目能证明她尚存意识。连续高潮后痉挛的腿根与失禁般淌水的花穴令司岚盯着出神了几秒,随后他回过神,坚持蹙眉质疑了他的粗暴。 “你也用一下就明白了。”艾因带着恶意嗤笑道,“她可比你想得更耐肏。” 他说罢恶劣地捞起她无力的双腿,将那承受了毫无怜惜的挞伐的花户大开展露在面露疑色的司岚面前。随即他刻意地托起她臀瓣,硬硕的龟头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凿入。被欺凌到这种过分的程度,她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只是无声地挺动腰肢,妄图以微不足道的避让使脆弱无比的宫口躲过性器的蹂躏。可她不留余力的挣扎在另外两人眼中甚至都比不上她被按进高潮后产生的痉挛剧烈。艾因甚至都没意识到她仍在躲避,转过她脸庞来检查她是否仍旧清醒。 她大概是被肏傻了,目光接触到他时仍止不住地流露出恐惧,竟然一时发力挣开他捏在脸侧的手,又面露哀求去看司岚。 她难道还没搞清楚状况吗?艾因意外地抬一抬眉,一把恶火因她的区别对待而在心底燃了起来。他望向不知为何仍被寄托着可笑期待的同党,将性器从那已被肏得湿软不堪的花穴中抽出。无力反抗的少女被他掰开双腿,将尚未合拢的淌水蜜窍直白展露在了司岚眼前。 她虚弱地挣了挣。即使心中悲观地知道无用,至少想在两个帝国的恶徒前显出不肯屈服的决心……纵使从小到大的安全教育告诉她,此时应当装出温驯顺从的态度麻痹加害者,而不是进一步惹怒对方,可是果然心中就像盛满精液的子宫那样溢出不甘和委屈: 为什么会是我落到如此地步?而且竟连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那犹带几分冷色的目光,仿佛一捧雪不由分说覆在了发烫的腿心上。阴蒂宛如被小孩子嗦净吮干,充作弹珠拨弄的桃核,又红又硬,滴着黏糊糊的透明蜜露。又像一枚圆滚滚的红按钮,让人看到了不禁想伸手揪一把,按一下,看看她会露出怎样失神耻辱的淫态。 司岚平稳的呼吸乱了几拍。艾因达成了刺激他的目的,思绪却被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扰乱。他在心中讥讽地默数:一、二、三…… 果然,那个道貌岸然,还以这种恶心的伪装获取她信任的家伙向她无法闭合的阴唇伸出了手。很凉,但裹上来的不是或许能给她又热又麻的私处消肿的冰雪。司岚的手指分开肉瓣,从那个被撑得过分还没恢复的,几指粗的湿红蜜洞里淌出了一团团黏稠混浊,雪一样的白色精液。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她呆滞地垂下目光,望见身下涌流不止的白浊欲液打湿他的手,被欺凌到近乎麻木的心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羞耻。 司岚拧起的眉头无声昭告了他因此所受的困扰,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他抗拒的神态相割裂,在意识到掌下看似矜持闭合的花穴实际早已被插穿肏透、更是在最深处被射饱浓精之后,他迟缓的试探忽然粗暴起来。方才浅浅徘徊在穴口的手指骤然施压,指节挤开红肿湿滑的肉壁不断内陷,不出一秒就尽根抵入。 她没有预料到举止谨慎的司岚会施加这样突然的刺激,无措地哭求出声。细弱的哀告达到的效果立竿见影,却与她乞怜的初衷背道而驰。司岚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退至穴口,又添一指,毫无怜悯地再度插入她体内。 她尖叫着挣扎踢蹬,被艾因更用力地掐牢掰开双腿。身后的少年以硬硕的性器暗示地磨蹭在她股间。 “知道她多会装了?那么粗的东西都吃得下,两根手指就叫成这样。”笑意沉沉的艾因挑拨着已经兴起的司岚,“我都有点好奇等你插进来她会哭成什么样了。” 明显不怀好意的期待让司岚瞄了眼艾因。即便艾因不说出这些激将之言,他也并未打算放过眼前可口的猎物。 在少女盈泪望向他的哀求神色中,司岚神态自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装。硕大粗硬的龟头很快抵上了已被艾因刻意摆成利于进犯姿势的花口。身后艾因的肉棒抵着后腰,似乎因这场即将到来的淫戏而越发兴奋。前狼后虎,她绝望地落下泪来。 内壁还残存被过度摩擦的酥麻,短短片刻又被另一根性器撑开。似乎认定她的小穴已经习惯性交,无需适应,看似斯文淡漠之人一挺身就开始了强硬的抽送。肉棒每次只浅浅抽出,然后整根没入,彻底贯穿她的内腔,小腹深处被顶得隐隐作痛。 她汗涔涔地后仰倒在艾因怀里,不住地在操干下摇头呜咽,哭得差点咬到舌头。黑发少年无语地捏住她艳红的舌尖掐了掐,看她被捞起软弱的膝弯架在另一人臂上,被无情地凿干攻击着子宫。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在抽插中流出,沿光洁的、抽搐的腿根滑下。还处于激烈交合状态的下体狼狈到极致。 明明是没有美感可言的画面,却让他的性器追逐着低劣下流的欲望兴奋,硬得发痛。 她很快就又在司岚的冲撞下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绝望地试图绞出肉根里的精液来博得喘息空隙,就连肿胀的阴唇都软绵绵地贴合着两颗饱满的囊袋。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司岚平静地拂起一缕自己落在她胸口上的蓝发,明明小穴在那么激烈地收缩喷水,他却像压根没发现她高潮得眼珠都失神上翻一样继续动作,速度和力道都没有丝毫变化。 本来就很过分的操干在高潮期间简直变成一种淫虐。超越极限的快感被刻意延长,她甚至都在大脑空白里失去了时间感。断片的意识回归时,她正凄惨地哭着向司岚哀求,胡乱说一些自己错了、之前不该怀疑他、把肉棒抽出来她什么都会干之类的话。 “哼,亏你敢说出口。”艾因带着不爽扳过她被泪水和津液弄得湿漉漉的下巴,“胡言乱语真的会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关进地下实验室做性奴。下面大概会被固定在手术床的炮机上,永远不会再有合上腿的机会,还会乐此不疲在你身上实验各种新道具。” 之前出现过的烦躁再度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皱着眉气势汹汹吻上那张哭叫的唇。 她茫然的眼神终于又在他身上聚焦。意识到口腔软肉正在被强行伸入的舌头翻搅。色情至极,一上来就明晃晃昭示着强烈性欲的吻。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朦胧的泪光里浮现短短数小时前的吻。她刚认定司岚就是通缉犯,悄悄以泡咖啡的借口单独找到艾因,和他商议合作。少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着,没对她突兀的言语有丝毫怀疑无条件就信任了她,愿意冒险配合。她打了一肚子如何说服对方的草稿都没派上用场。 从看到那个“帝国”标志起就紧张无比,悬起的心,终于因找到同伴短暂放松了一下。几乎鼻尖发酸。 这时,门突然作响,有人推门而入。旅客中心只有三人,来者除司岚不做他想。万一被这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发现他们在合谋怎么办!紧急关头,她猛地踮起足尖搂住艾因的颈,莽撞地贴上他的唇。 司岚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怔了一瞬,他立刻礼貌地关门退开。 她一心只怕被看出端倪,心无旁顾,只感到唇上一片温润柔软。当她放下手臂,拉开距离准备道歉时,才发现面前的黑发少年耳根到颈间都红透了。 咦,这么纯情的吗?难道是……初吻? 以指尖摩挲唇瓣的少年见她投来带笑的注视,也抿唇对她一笑。那时她只当这是他压下羞涩后宽容的安抚,并未意识到笑容后藏着因她错献的吻而滋生的漆黑渴望。 此刻被毫不温柔咬住唇瓣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祸患。她既抗拒深入口腔的进犯,又因过度畏怯而不敢避开,只能强压恐惧,容忍艾因越发过分的欺凌。可她在遮掩不情愿这件事上显然欠缺火候,不一会儿艾因就停了动作。他的唇向后退开一点,审视的目光紧锁住她盈泪躲闪的双眼,质问道:“躲什么?” 随即他捏住她两颊轻蔑笑问:“在茶水间时不是很热情吗?” 她已被无尽的悔意与羞恨折磨得神思不属,听闻他恶意的取笑,不禁鼻尖发酸,极力摇头否认。这匆忙的动作不知为何又引起他的不快。捏在脸侧的力道骤然加重,她吃疼地发出一声痛呼。艾因面无表情地注视她片刻,忽然撇开手,也不再以话刺她,沉默扶起她瘫软的身体。过激的性爱早已让她力不能支,刚被推坐起身她便立刻软软倒向前方。冷眼旁观了艾因发难的司岚自然地接受了她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下身近乎残忍的肏干仍未停止。她在不间断的快感中惊惧地感到了股缝中另一个入口被灼热的硬物抵上了。 意识到所受的淫辱还将进一步加剧,她恐慌得泪流满面,全身发抖,居然慌不择路地向身前毫无仁慈蹂躏她的那一位作恶者求助。 “不可以,那里真的不可以进去……”她哽咽道,“别这样对我,我会死的……” 司岚沉默地望向她近乎窒息的狼狈之态,视线在她通红的双眼停留一秒,抬起望向身后的艾因,那目光既无谴责也无期待。可他一下重比一下捅入花穴抵弄子宫的性器无疑暗示了他在性事方面并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她于是绝望地意识到她所求助的对象根本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在求救无门的恐慌之中,艾因的性器在她腿心滑动一下,带着前穴湿粘的水液顶在紧缩的后穴处渐渐施压,硕硬的龟头慢慢压了进来。 饱满的臀瓣被分开,刚进入一点她就惊惶地绷直了背。随着肉棒向软热甬道内部推抵,花窍也在极度紧张中打不住地收缩,又被性器以加重力道重新操开操软,干出大股黏腻的湿润。内壁丝缕传来被迫拉伸,容纳硬烫硕物的悲鸣。 当后穴也完整吞入身后之人的肉茎时,她虚脱地瘫软在两人之间,连指尖也失去抬起的力气,只余一双涟涟的泪眼向施暴者乞求。但从她做下了错误判断,不,或许是从她在暴风雪中敲开旅客中心的门时开始,她的意志就变得无关紧要。埋入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向上挺,她呼吸困难,腿心被顶起,露出湿红的交合处,被撑得变形的穴口。 一直没说话的司岚伸平手掌压了压她的小腹:“都进来了。” 依偎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又高潮了。掌下的位置不复柔软,里面实在填得太满了,被两根肉棒残忍地占去大半空间。让人怀疑她接下来该怎么盛装射入的精液。不过这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的下身重重一耸。因为要与另一根性器隔着肉膜共享这副狭小的内腔,本来吃下粗长肉棒就很勉强的甬道被挤压得更窄,抽插起来比独占时艰难。为了恢复刚才的速度,不得不更用力地插开嫩肉。不过这对两人都轻而易举,只有夹在中间的她在前后冲撞中苦不堪言。 她几乎都叫不出声了,随着每次被同时肏到深处而苦闷地从嗓中挤出哭音,然而为了乞求几乎没有可能得到的怜悯,她还是勉强拽住离崩溃只差一线的理智,屈辱地向与两位施暴者示弱。 “不、不……”她乞怜的告饶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不要一起进……” 软弱的哀鸣中断于艾因揪起她阴蒂毫不留情刮蹭的玩弄中,本就含糊的话语彻底成不了句。她失声哭叫,打着颤去握艾因的手腕,自然毫无作用。软弱的五指搭在他不怀好意抖动的手腕上,身下随之传来的剧烈快感反而令她产生自渎般的羞耻。 长时间的哭泣令她轻微缺氧,双颊因此泛起病态的红润,不得不张口急促喘息。司岚端详片刻她的狼狈之态,以指腹擦拭过她唇角不知不觉溢出的口津,皱眉道:“别逼得太紧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艾因闻言嗤笑,抬手将指尖沾染的水液抹在少女通红的颊边。他非但没有听从司岚的劝告,反而过分地并起指节塞进她湿热的口腔,望着她被口中异物撑胀到呼吸困难的狼狈模样,他嗤笑道:“更粗的东西她都能轻松含进去,你还担心现在会窒息?” 之后是一场漫长得她不想回忆的操干。她晕过去又在摇晃与下身胀痛中醒来,视野像隔着毛玻璃一样朦朦胧胧。有人喂给她白色液体,她下意识以为是精液,毫无反抗地温顺张口,吐出舌头承接,才发现是温热的牛奶。 暴风雪前还素昧平生,与她的关系只由一张通缉令牵起的两人,现在却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显然也没有被一次释放满足。极端天气封闭之下的旅客中心俨然一个孤悬世外的禁地,她被抱回最大的会客室,腿间红肿不堪,溢着精浊,行走间在走廊上淌出一道白线。 她踉踉跄跄被推到沙发、桌边、窗前,跌倒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两个孔窍都被完全开发,使用了彻底。精液的气味从身体内部、肌肤深处渗透出来。她的舌头软麻失灵,只能尝出自己滚落的泪水的苦咸。 风雪似乎永远不会止歇。被操晕了不止一次的她自然没注意到会客室漆黑的电视屏幕有一瞬间闪过雪花噪点。也不知道就在信号断续恢复的短暂时间,她屏幕碎裂、躺在储藏室黑暗中的手机也亮起,不断转圈的发送失败短信里,有几条终于成功乘上了电波。 “行了,停一下。我先把她带去洗洗吧。” 最后反而是起初刻意挑起同伴对她的恶意的艾因开口叫停。她湿漉红艳的侧脸贴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地板上摇晃的木纹。腰部被勒着,臀高高翘起,神态冷静的司岚正在她后穴里激烈耸动,丝毫不顾及她过度高潮,在快感中快被折腾坏掉的身体。她没被使用的花穴被撞得一张一合,不断从红嫩洞眼里滑出黏腻的精块来。 待到后穴也几乎被稠白精液灌满时,她终于得以这场淫行中暂时解脱。充当临时驿站的旅客中心并无专供洗浴的卫生间。与艾因简单商量过后,司岚便前往储藏室试图找来毛巾,她则被艾因抱起放到了吧台边的小桌上。为了避免她被捏得通红的臀肉与冷硬桌面直接接触,他甚至还贴心地铺上了一块小毯。 她瑟瑟发抖地抱膝蜷在桌上。煮水壶在旁发出嗤嗤的低响,艾因站在一旁等待水煮沸。她突然感到深重的不安,果然这样平静怪异的气氛很快随着司岚的归来被打破了。 从储藏间回到会客室的司岚不仅带回了干净的毛巾,还带来了她无意间遗失的手机。在尝试报警不成后,慌不择路的她给监护人发去了求救信息——那时自然也并未成功。然而此刻屏幕上“发送成功”的字样非但没让她感到喜悦,反而令她在艾因与司岚的注视下惊慌得眼前发黑。 “我、我……”她组织不出只言片语辩解,最终只是毫无新意地再次哀求他们放过她。 艾因与司岚不知为何似乎对望了一眼,他们仍没有答话。在令她无比恐惧的沉默中,水开了。煮水器开关弹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个激灵。司岚无言地收回目光,用温水打湿毛巾,像擦一只从泥潭里捞起来的猫一样抹了抹她遍布泪痕的脸。 “叶、瑄。”把玩着手机的艾因充满深意地读出了这个名字,“你在等他来救你?” 艾因话里有话,但她没胆量发问,红着眼无措地望向掏出他自己手机操作的艾因,他似乎正在向谁发送信息。 “别担心。”黑发的少年笑着说,“你很快会见到他的。”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她不敢去接,几番示意下才终于颤着手拿过。被此前过度的性爱冲撞得昏昏茫茫的少女花了一点时间才读懂屏幕上的字。她的脸色转瞬变得苍白,指尖软得托不住机身,手机因此跌落在地。 她好像已经完全崩溃了,茫然望向身前神态自若的两人,不知不觉又开始流泪。 “啧。刚刚擦过。”身前的司岚抖开拧干的毛巾,又去抹她的眼角,那泪水好似流不尽一般。 艾因叹一口气,缓步走到一边去捡被失手摔落的手机。司岚随意投来一瞥,未熄的屏幕上,代号“白银”的常用联系人刚刚收到了牧首的信息。消息框那一侧的头像,恰是被她寄托了最后希望的监护人。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剧情接上文《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雨》 沦落这样的处境已经多久了? 她已然忘记春风拂过翠绿枝叶送来的青草香,忘记从山坡高处欢笑着滚下,细小的苍耳和花瓣粘在衣服上,忘记赤足站在及膝的溪流中,用柳条编的篮子捞起一兜鱼虾。只有偶尔用脸颊磨蹭小猫柔软的皮毛,能唤起些许往日不甚真实的幻影。不然她可能会彻底记忆错乱,以为自己生下来就被当成禁脔养大,在这里供人淫乐,从未见过矿洞外的天地。那些偶尔浮现的图景,不过是她屡屡被操到晕厥后逃避现实,给自己编织的幻梦。 起初,小猫乍然被带到陌生环境,惊恐至极,瘦得脊背的骨头都单薄地支出一道棱,看得她心都要碎了,还时不时朝来往的仙人嘶叫亮爪,迫使她不得不泪涟涟地献上双穴与口唇讨好,为这不懂事的小兽乞怜。后来它不知何时竟适应了这里。比起不得自由的她,那些仙人并不屑理会一只狸猫,它在晶石间腾跃奔跑,消失于矿洞深处。瘦下去的肉养了回来,不知吃了什么,一身皮毛比之前更亮泽,俨然如缎子一般。 它会叼来形状奇异,芳香扑鼻的果实,或是蕊瓣卷拢,盈了一汪蜜露的花朵。就像她们还住在山下简陋的小屋时捉来老鼠、雀鸟和小蛇衔到她脚边一样,威风凛凛地挺着头等她奖励抚摸。 这些果实与花蜜是她在哭着吞咽精液外仅有的能尝到的滋味,她每次都会很珍惜地一点点吃下。 矿洞里的仙人来来往往,轮流值守、采掘,未有间隙。这无疑是项极清苦无聊的活计,她就成了唯一的消遣,辗转在不同的胯下,昏昏噩噩,泣泪不止。大腿内侧的淫语与数目记录早就如刺青般绵延到足踝。有一天,操她的人一边抵着穴腔射精,边拍了下她的臀肉,笑谑道:“如今宗门上下,恐怕都用遍了你这两口穴。矿洞的事务从避之不及变成师兄弟人人争抢,也是多亏了你这凡女啊。” 闻言,她湿红的眼眶不禁又溢出新的泪滴。落到捅在她口中,将双唇撑得绷紧大开,无情进出的肉棒上。 几乎已经忘了身上三个洞口哪一处都没有插着阳具是什么感觉了。她疲倦地睁开眼,在看厌了的晶石荧烁,霞彩流辉的仙家景象中,竟没见到任何仙门中人的白衣身影。 回忆起昨日昏迷前听到的只言片语……似乎宗门中有一闭关许久的天才突破,上下皆喜,办起了盛大的庆典,还要招待其他门派的宾客,就连矿洞的值守弟子也被叫走了。 阔别已久的沉寂反而使她有些惶恐。并非她已错乱到沉溺于苦痛与欲念交织的淫乱欢爱,而是此刻落针可闻的静谧洞穴中确实隐隐浮动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难得能与主人共享片刻不受打扰的安宁时光,向来喜爱挨在她怀中的猫儿却显得格外焦躁,屡屡从她臂间挣出。荧石辉映下,这小兽一双发亮竖瞳紧紧盯向洞穴深处,柔软的长尾左右摆动,烦躁难安。它不时紧张地回头望向她,以至于她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她警觉地起身,与它一同望向昏暗难辨的前方。在辨认出黑暗中隐现的那一对光源究竟是何物之前,她的注意力先被诡谲的异样声响夺去了。厚重低沉的嘶嘶声响彻耳畔,长年生于乡野的经验令她马上辨认出这是来自蛇类的响动。她一瞬间白了脸,迅速向反方向躲避,没几步便感到有无形的绳索牵制住脖颈,使她不得再退半步。 受困于仙人施下的禁制,如若蛇虫来犯,恐怕只能命丧于此。她在极度的惊恐中挣扎,被仙索压迫到几乎窒息,头晕目眩地跪坐下去,那怪声更近了,身旁猫儿强压恐惧发出了警告的嘶叫。这不懂事的小东西,又要惹祸上身……她如同往常一样熟练驱逐了惊恐万状的猫崽,几乎已经绝望,闭目等待命丧蛇口的凄惨结局,却没有料到,来者并非蛇蟒。 有别于常年修行的仙门中人那温暖的手掌,一只冰凉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轻松地将无望委顿在地面的凡女拽起了身。 “……竟然嚣张至此!屠戮我同族,占据我巢穴,还不着寸缕、徘徊不去。” 她惊愕地睁开眼,对上了饱含杀意的一双蛇瞳。蛇瞳的主人神色似要把她般吞吃入腹般凶狠。短暂地愣怔后,她便意识到,这是原先盘踞于洞中的妖蛇同族来寻仇了。 “不、不是我……”泪水不知不觉挂满两颊,她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多亏蛇妖紧紧拖住她才不至于软倒。 可是蛇妖对她无力的辩解不以为意,阴冷目光在她赤裸身躯上那些不堪的淫痕上一扫而过,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他冷笑出声:“在我族人尸骨旁寻欢作乐,可是更有滋味?” 好疼……她软弱地痛呼,试图掰扯开他攥在臂上的手,反而招致更粗暴的对待。她不知道那对指印遍布、随挣扎而晃动的柔软乳团早就看得嗜虐的蛇妖眼热不已。蛇妖并没有压抑欲求的习惯,情色念头一起便立刻去亵玩红肿挺立的乳尖,揪弄得她泣音连连,颤声哀告。 “杀我同族无数,理应偿命。”如愿目睹怀中面色已渐渐泛起潮红的猎物露出惊恐神色,蛇妖暗暗一笑,继续道,“念及你尚有用处,不死倒也可以。” 她瑟瑟发抖,直觉妖蛇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存有更为恶劣的心思。果然,方才还停留在她前胸的手寸寸向下落去。冰凉的触感探进股间,被蹂躏过度的软红花瓣在指尖的冒犯下不争气地开始湿润。蛇妖暧昧而恶意的话语随阴冷的气息吹拂入耳:“不如就孕育蛇卵来还?” 话音未落,妖蛇的长尾盘过身侧,鳞片荧荧,照着她饱满的雪臀挥鞭般左右抽了两记,理直气壮对她施以刑罚。力道不大,比起痛楚,羞辱和戏弄的意味更浓。 她双股颤缩,不住闪躲,反而将软濡腿心压到冷硬的手掌上,避无可避,被掐住脆弱敏感的蕊核无情揉搓,不一会就踢蹬着小腿,发出可怜又诱人的哭叫来。这只是眼睁睁看自己的身体脱离控制,教他人肆意翻开私处嫩肉玩弄,迫上高潮,还羞耻地喷出水液来,空有悲愤却无法阻止半点而自然流下的无助的泪。毕竟那些矿洞中来往仙君胯下的粗大肉具早叫她知晓了哭泣非但不能求来同情怜悯,反而是在助长他们的欲火与狂性。 蛇妖并指抹了一把她腿间湿亮,冷嗤一声嘲笑她身体的淫媚不堪。蛇尾灵活地缠上她的腰腹,仿若一条丈量长度的软尺。 “堪堪能装卵十数枚,容不下许多……兴许还要我来撑大些。”那妖物邪气外溢的竖瞳挑剔打量她微隆的小腹。蛇尾收紧向内勒,前后两穴被射入的阳精就从两个嫩红洞口流出,不少已结成一团团浊白精块。她腰肢抽搐,“呃”地惊呼一声,湿润垂泪的黑眸顿时失神。 蛇妖有些意外地望一眼她昏乱无助的淫态,不由失笑。蛇身下的身躯正因激烈的快感而扭动痉挛,软嫩肌肤磨蹭他尾根敏感的细鳞,令他心底的恶欲燃得更盛了。他确实是没料到,此番捕获的猎物淫乱到这种程度,仅是被蛇躯压一压小腹,就能浑身颤抖地陷入高潮。蛇妖噙着笑松了桎梏,迫她躺倒,蛇尾又滑到她一边脚踝,不甚温柔地拉开了她仍颤抖不已的腿。软红濡湿的花穴因此被迫袒露在妖物盛满热狂欲念的眼中。犹挂满白浊的软弱花穴无力翕张,简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出神地盯着,蛇尾上的力道都失了分寸,不知不觉间将她的脚踝勒得发红。妖蛇浑然不察,略一使力将她带到了身前。冰凉的异物抵上了湿软的穴口,她才将将从难堪的高潮中回神,身下不详的触感将她惊得心颤胆战。她从未想过受困于此不仅要遭仙门上下欺凌,还要承受寻仇的妖蛇折辱。她抽抽噎噎地向压着她的妖物讨饶:“真、真的不是我杀的……”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别于人类的粗大性器已经拓开紧缩的甬道,寸寸向内压进。温暖濡湿的触感令妖蛇克制不住地吸气。 她还在哭喘着试图辩解,殊不知妖蛇早已听不进半个字。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红的眼角与鼻尖,深埋进这凡女体内所带来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物神思不属。他感到喉间干渴、饥肠辘辘,只想将尖牙嵌入身下可怜哭喘的猎物,听她溢出更甜腻的哀吟。然而当真吮到她肩头擦伤处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下腾跃的躁动并非食欲。于是对人类而言过于粗硕的蛇类性器开始在娇嫩膣道内蛮横地冲撞。她在骤然的重重操干下哭出了声,却无法阻止已然深陷情欲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野性未泯,不辨善恶的妖邪自然不会对视作仇敌,又被完全制服的猎物有半分怜惜之心。甫一插入,硬硕性具就不管不顾胡乱往深处顶撞,全不在乎毫无缓冲的激烈动作是否会撑坏、挤疼娇嫩绵软的穴腔。茎首犹如粗大的肉钩子,每每在抽出时牵扯内壁,简直要将她的魂也勾出体外。 小腹尽根吞下蛇茎,凸起一道情色的肉棱,被翻搅得酸麻饱胀,苦楚难言。那蛇妖一面在她穴内逞威,一面用尾尖在她光裸柔躯上下肆意抽打,游戏般留下道道赤痕。仿佛有无数红绳将她浑身上下缠缚住一般。 蛇妖射了一遭,提起她一条绵软无力的腿,将被浊白糊满,连肉洞所在都看不清的私处对准蛇尾根部鳞丛间另一根仍坚挺的肉棒,腰身一挺便插了进去。不顾她凄惨的哀求,重又在高潮中痉挛不止的穴里兴风作浪。 抽搐流水的嫩肉将蛇茎含得又紧又深,舒爽至极。操了没几个来回,刚刚出了精的那根复又勃硬如初。蛇妖不禁讥嘲道:“难怪那些道貌岸然之辈都在你这口穴上破了禁,果然是好个淫物。”说罢一手仍握着雪白浑圆乳肉,一手下到臀间,摸到一处刚才她被挤压小腹时,和前穴一同吐精的地方。冷哼道:“说什么妖魔性恶,我看这些修仙的不是比我们妖还淫邪。” 她早在连番操干下意识昏瞑不清,但被那蛇妖分开臀丘,眼看他作势要将两根蛇茎同时插入前后穴交媾取乐,不禁惊惶万分。不知打哪里生出几分气力去推他,连腕子都还是颤的。虽然自打被关入矿洞,双穴早就不分前后,一并接受阳具蹂躏,但这妖物的性器形状特异,实在难捱,难以想象被入了两根该怎样承受。 蛇妖见她推阻,挑起一侧眉,矿洞内晶石彩辉灼熠,落在那双竖瞳里泛起冷森森的邪光。 看她怕得身子簌簌发抖,那妖物道:“怎么,受得了这宗门上下,偏受不得我?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说毕,启开比常人色淡双唇,露出一对坚白内勾的蛇牙来。还没等她作何反应,就俯身先后啮入两枚红嫩乳粒,中空蛇牙不容抵抗,将毒液注了进去。 “不、不、呜啊啊啊——” 她仰首失声泣叫。胸前在痛意里浮出一股难忍的灼热酥麻。一阵清风吹过,或是几根自己细不可见的发丝落在乳尖上都令她不由自主地在煎熬般的快感里抽搐。 蛇妖满意地直起身,看那赤豆般的小小两枚肿大一圈,红艳欲滴,在雪乳上诱人至极。原来蛇性本淫,先前那条盘踞在洞中的蛇妖临死喷吐毒液,能化作连修士都退避三舍的淫毒瘴气,身为同族,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凡女双乳奶头经他这么一咬,渗入毒性,恐怕此后连最轻薄的丝绸料子摩挲也受不得,走几步就要软了腿跌倒在地,喷水哭叫连连,再也穿不了任何衣物,只能裸身度日。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妖物再度效仿,在她腿心花核上也咬了一口,灌注毒液。果然她已被敏感程度无限放大的三点折磨得痴痴吐舌,双目上翻,再也无法推拒反抗。妖蛇便心安理得将两根肉茎尽数贯入双穴,操干享用起来。 粗大的蛇茎毫无怜悯,撑开痉挛的软红肉壁,次次埋入深处。茎根处细碎的群鳞随蛇妖孟浪粗暴的动作不住磨蹭在交合的耻部。因被注射过量妖蛇淫毒的阴蒂胀大如红果,颤颤挺立在被肏得湿软的花穴之前,不时受那蛇根密鳞剐蹭。 过量的快感逼得她哭喘着尖叫出声,失控扭动腰肢,妄图避过肉核上遭受的残酷凌虐,最终却换来被蛇肢紧缚住腿根的结局。妖蛇摆弄着迫她挺起已被肏到淫沫四溢的花穴,更深地吃下夸张可怖的异族性器。花核因此不断地磨压在蛇腹片片硬鳞之上。她无望地哭叫,无法克制凄惨而甜腻的哀吟。 汹涌到足以摧垮神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她甚至都已经无法辨明已然完全脱离掌控的躯体是否又登上了高潮,抑或是她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无尽欲潮的浪巅。额角不绝渗出的热汗沾湿脸侧鬓发,她泪水涟涟地伏卧在兴奋不已的妖物怀中。腿根的热流让她意识到,饱受肏干的下体竟如坏了一般不断吐出汩汩淫液。她于是疑心那两口软穴已被肏坏,恐惧与情欲交织笼罩在她心上,她却无计从如此难堪的境地脱身,只能无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缠卷着她的妖蛇笑出了声,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淫乱的忧虑说出了口。 “放心,坏不了。”噙着笑意的妖蛇回应了她的担忧,大发慈悲地将两根淫棍抽出已被干得通红软烂的肉穴,示意她低头去看。过于粗硕的性器脱离穴道,发出轻微而情色的水声。她已被肏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闻言乖顺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恶劣地挺身向前,又将性器重重肏向花道深处,迫使她亲眼目睹身下花穴遭受了如何非人的亵辱凌虐——环布肉刺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口,在她惊恐的哭叫脱口之前,便强行戳开已然微微闭起的穴口,向内顶入。性器上粗钝的肉刺给穴壁施加了无尽酸楚与快意交织的刺激,她被折磨得两腿踢蹬,双目失神。回神时身下窄穴已被撑开到肉瓣发白的地步,被迫尽根吞下了遍布鳞群的可怖肉茎,她目滞口呆地望着,连哭声都吓得哽在喉间。 迫使凡女欣赏了完整淫戏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满泪珠的冰凉侧脸,低声笑道:“看吧,确实坏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缠了她一个日夜,直到庆典结束,宾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调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矿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对她而言,早已在无数快感的波峰抽打下丧失对光阴流逝的觉察。只知晓自己晕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时候,多久过后,再度醒来时双穴里插的就从蛇妖怪异骇人的肉茎变回了男子的粗大阳具。不变的是她接受的操干依旧无休无止,远远超出承受边界的情欲让她无法思考,无论在仙还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人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轮流奸淫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洞顶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势、艳情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精通炼器法门之人,又制出种种淫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乳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肉唇外,也只当是旷日持久的操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淫器。 无穷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冲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神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淫痕精沫,从酷烈情爱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缠住交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爱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 yuwang kongjian.com色 这日她照常被困在仙君怀中承受亵弄。仙门上下几乎都已熟知这被囚于矿洞的可怜玩物,往来仙人面对眼前的艳景见怪不怪。今日驻足的仙君寥寥无几,她在哽咽着高潮几番后便被拦腰抱起。她迷茫拽紧身前之人的衣袍,然而连日的欢爱早已令她的一举一动都虚软至极。扯在他人前襟的手很快被拉开,手腕被人捏着,带到一根不知何时悬于空中、状若粗绳的仙索上搭住。身旁的仙君低声喝令她扶稳。她一侧大腿也被掐握住抬起,被迫向身侧跨了一步,随即擒在她腰上与腕上的力道一并抽离了。 毫无节制的交欢夺去了她的体力,倘若不借助于围在她身旁作乱的仙门淫徒,她甚至都无法稳住身形。她在无力软下双腿的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又将面对怎样险恶不堪的淫刑中。她的身躯已被摆弄成跨坐于浮空仙索上的姿态,湿软娇红的花穴因她的失力重重压在并不光滑的仙索之上,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仰起头再次陷入了狂乱的高潮。 泪水无声地从眼尾滑落坠入发丛,一旁看戏的仙君却并无容忍她喘息片刻的好心,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向前。”他低声令道。 过度的快感令她周身颤抖,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耗尽,更不可能挪动双腿将已然不堪蹂躏的阴蒂压在粗绳上前进。仙君冷冷一笑,勾住她颈上那根无形的仙索便往前带,她被迫向前踉跄而去,肿大的花核直直碾过浮棱遍布的仙绳,娇嫩肉蒂被刮蹭得凄惨艳红,她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哭不出声,满面热泪地骑在被花液浸湿的粗绳之上,无声地痉挛惊喘。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 uh. x yz 是以她也并未注意到,身侧三两位正欣赏她淫态的仙君忽然松了手,不再拉拽她颈链。他们身后似有黑影飞速游动而过,身形随之忽然僵滞,无声无息地软倒在地。 无助跨坐在仙索上的凡女仍在哭泣,她不敢动弹半分,唯恐肿大的花蒂又受凌虐,僵持在粗绳上瑟瑟发抖。有人近前托起她的脸,将满面的涕泪被一点点拭去,触感并不温暖,甚至可以说是冰冷,触感却十足轻柔。 “真可怜。”托住她面庞的妖蛇端详着她惊恐的表情,片刻后佯做不满,“抖成这样,莫非你怕我多过这几个让你骑绳的家伙?” 她惶然摇头,于是蛇妖将她从深陷她股间的仙索上摘下。无意间的磨蹭又引得她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哭叫喷水。上回缠住她索求无度的妖物仿若转了性子,此刻出奇地克制,在她终于渐渐安定之后,向她发出了带着恶意的邀请。 “若是你也不想再受这等苛刑,我倒是能借份力给你,除掉这班淫徒。” 她双目涣散,犹且沉沦在高潮里抽搐,闻言根本做不出反应。蛇妖见状,在她腿间拧了一把,冷笑着讥嘲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想继续给这宗门上下做性奴吗?好得很,那倒是我枉做小人了。”作势要离开。 果然手臂被微不可察的力道触上,脱力的手指软绵绵地,乞怜般拉住他。蛇妖心中暗笑,板着脸转过身来。 她此时勉强清醒了几分,蛇妖的话反复在脑中回响。固然这妖物狡猾奸诈,不安好心,听信于他无异与虎谋皮,说不定还会落入另一个陷阱。但她实在太渴望逃脱这淫狱般的矿洞,再顾不上其他。就算是蛇妖的谎言,也想尽力一试。 “救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一面在欲潮的余浪里喘息,一面哀求道。 蛇妖玩弄着她起伏摇颤的胸乳,冰冷指尖不时掐上顶端蕊珠,故作叹息:“这伙白衣禽兽名为修行,实则无恶不作。我非是不想救你出此淫窟,不想为枉死同族报仇,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惯会以多欺少……不能白白送了妖命。” 她心知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正题,咬唇忍着被掐揉双乳的快意,凝神听去。蛇妖话锋一转,柔声道:“这便要你帮上一个小忙了。这龌龊宗门得以存续,半是凭护山大阵之力。只要将之毁去,他们阵脚自乱。届时我引一众早已和这起人结怨已久的大妖攻山,里应外合,何愁不破?宗门被灭,你自然也能重获自由了。” 这蛇妖言谈间便要赶尽杀绝,初时为了哄骗还伪装出几分温和,说着说着凶戾之气尽显。她听得心惊肉跳,不知他想怎么利用自己。蛇妖继续道:“只是欲毁护山阵法,必先知晓阵眼所在。倘若你能从来往修士口中套出阵眼的位置,告知于我,大计旦夕可成。” 她不安地望一眼目露期许的妖蛇,目光躲闪,无法应答。修士们只将她当作可供解毒与亵玩的灵药,她哪有本领去探得关乎宗门存亡的秘事?然而名为自由的钓饵太过诱人,即便心知成事无望,她也不甘立刻出言回绝。蛇妖看穿了她的顾虑与动摇,见她迟迟不应,手下力道重了几分,红嫩乳粒被他掐在指尖,警告似的捻弄。 “不想办?” “不是!”她急声道,双目不争气地又盈起泪。 “那就是担心办不成?”妖蛇望向她哭红的双眼,忽而笑了。 作乱的手指离开她饱受欺凌的涨红乳尖,轻轻滑过烙印在肌肤上的咬痕,虚点在溅有白精的腿根。蛇妖意有所指笑道:“真想打听,多的是法子……只看你会不会用。” 下颌被勾起,她被迫迎向了妖蛇冰凉的唇。对方一改初次见面时肆意摧凌的恶意,分叉的舌尖探入她口腔,挑逗勾弄在她躲闪的舌边,涎液随接吻的深入自口边溢出,蛇妖稍稍撤开,暧昧地吻去,挨在她唇角低低吐露蜜语,问她领悟与否。 她心知这一切都只是不堪淫宴的开场前餐,是妖蛇所为的一场示范,殊无爱恋可言,唯有引诱的真心,却无法控制地感到脸热心跳、四肢发软,直到被抬起腰拉开腿都未能回神。粗硕而可怖的异状性器抵上软热的花穴,她却再无初遇妖蛇时的惊恐无助,虚软发热的身体甚至暗暗渴求冰凉的蛇躯贴近。肉核被磨得越发红艳,花心也被龟头的肉刺戳弄到酸软不堪,她在哭吟颤抖的某个瞬间疑心这交欢只是面前妖蛇为满足私欲哄她入的局,但覆顶的浪潮不绝而来,将她的理智压在重重情欲之下,她别无他法,抛却疑虑,沉溺进被囚后鲜少感受到的温存抚慰之中。 纵使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温柔,妖物骨子里的恶劣与残酷却是遮掩不住的。前后两穴吞了几次蛇精,她逐渐感到吃力,蛇妖却仍不罢手。哪怕她被肏弄到喷水哭叫、蹬腿挣扎,却仍旧死死缠住她腰腹,温柔劝哄道:“再做一回”。她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中愤恨意识到自己恐怕又一次受了欺,却无法阻止进出在两穴中的蛇茎,唯有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再度苏醒时,身旁又环绕着宗门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她多少从那场不寻常的欢好里受了教,不时在尤云殢雨中展露小意缠绵的情态。初时那班淫徒受激般在她身上轮番施展更为不堪的手段,成效微弱到令她不住质疑那妖物的定论。可妖蛇却没骗她,不知何时起,局势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纵然她的双穴还要日日遭淫刑凿捣不休,却不再只能哭叫求饶。她忍着耻辱与恐惧,佯装已被操得认了命,彻底绝了逃跑的心思。而那些仙人原也对蝼蚁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凡女不设防备,渐渐在她诱导下无心地吐出些宗门秘事来。 原本只将她当作共享的玩物,毫不介意地招呼师兄弟一同淫乐。不知何时,妒意和嫉怨却暗中滋长,修仙者们无意识地争夺她的身体、目光和偶尔流露的模糊爱语,想让她记住名字,急于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在她含着崇拜、好奇和情欲的水莹目光里,有人飘飘然炫耀般说出自己曾陪在师长身侧,见识过前辈修补运转了数千年的护山大阵阵眼。说来本是增长见闻的宝贵机会,可惜当时年纪尚小,只记得千尺瀑布白浪溅玉,如天雷轰动,震耳欲聋。 这人只是当做一件逸事说给没见识的凡女听,不知落在她耳中也犹如惊雷乍响。 之后一连几日,矿洞中往来之人不减反增,蛇妖没了现身的机会。她焦心如焚,一面日夜梦中都是和小猫一起逃跑,回归茅草屋里朴素平淡足矣的幸福时光,甚至下意识忽略了妖物哄骗自己,不遵诺言的可能,一面又在仙人前极力掩饰,不能露出半分逃跑的意图。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那天一如既往,她不辨日夜地从昏迷中醒来,口中正被灌入一注浓稠白浊。意识尚不清醒,被调练好的咽喉已自发将阳精咽下。软舌熟练地卷上硕大茎首清理残液,一寸寸舔过柱身搏动筋络。那使用她口唇的仙君舒爽得一声喟叹,爱怜地拍了拍她埋于自己胯下的头:“你这身子真是越干越妙,沾了就离不开,天生该这样侍奉人的。” 说完扯了扯她胸前坠下的珠链流苏。她一声呜嘤,又被弄得泄了身。穴肉早就在无缝隙可言的高潮里酸麻不堪,紧紧夹住大力冲撞的阳具。 “师兄说的是。”操她花穴的人也应和道,“早知这等快美乐事,不该等到中了蛇妖瘴气淫毒,之前就下山把这凡女掳上来逍遥快活才好。” 她后穴里插了十数根玉筹,搅着内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敏感至极的甬道里碰撞、摩擦。身后那人一边挺身,一边又不时伸手攥着那把玉筹抽动几下,或是看哪根要滑出穴口,重重一按将其插回红肿洞口。这时有人交付了灵石匆匆赶来,下身早已将白袍高高支起,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拢住那些玉筹,猛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她臀部高翘,抽搐不止,可才吐出一半的叫喊很快又被塞入口中的肉棒顶回喉腔,连同空置出的后穴也一并又遭侵入。 ……尽管知道可能只是一场哄骗的阴谋,她还是不禁在心中小声呼唤蛇妖。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好—— 来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一声清越至极的剑鸣。 “都给我住手!尔等行此禽兽之举,与邪魔何异!” 凛冽精纯的罡气比声音更快一步,在矿洞中荡开。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迸发,呛入口鼻,来者愤怒至极,下手又快又狠,丝毫没因同门身份有所留情。矿洞内一众淫乐的仙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遁逃。只留下茫然失措的她,身体遍布红痕墨画,零星点缀淫器,躺在一滩浊白精水里痉挛,双目空虚,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剑气破空而来,震碎了她腕上脖间的灵铐仙索。她感到颈上骤然一松,抬手去摸才意识到困锁她无数日月的桎梏已冰消瓦解。仍未完全拉回神智的凡女呆愣转头,望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无度的欢爱令她感知失衡,视物也不甚清明。转过头的第一秒,她甚至都没能望见来者何处,努力眯起眼才在荧石辉映的璀璨光华中看清了面前目光凝重、神色惊痛的仙君。 来者显然有别于那班连日来对她肆意凌辱的淫徒,沾染斑驳血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情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人。 由于横卧转头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乱,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潮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潮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洞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神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人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口,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口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日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神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奇袭。蛇妖自知若是交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神色惊乱不已,开口安抚,说这并非危及性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奸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日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头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洞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淫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液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头难遏喘息的神情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淫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的仙君面前。她在对方骤然变得阴沉的神色里惊慌失措,伸手去捞外袍,仙君却比她更快动了手。白亮的剑光闪过,刃尖扎穿外袍牢牢钉在地面,阻住了她拾起衣物蔽体的动作。锋锐的刃口抵在她身侧,威胁意味十足,她一动不敢动,方才用于斩断她镣铐的利剑成了新的困锁她的镣铐。 仙君无声地抬起眼,定定望向了她涌起泪意的双眼。 蛇妖得逞的笑声由远及近,既嘲讽仙人摇摇欲坠,不堪考验的定力,也敲打她那颗居然还仍存期冀的心。仙君对这笑声置之不理,神情迷惘,双眸却定定锁在她身上,终于不禁将手伸向那柔嫩媚人的女体。 手掌只是按在她光裸的肩上,她却颤得厉害,像一簇在狂雨滥打下蕊瓣瑟瑟飘零的花。 “不、不要……求求你清醒过来……”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蛇妖低嗤一声,打断她的哀求,“手放在肩膀上是干什么?向下玩她那对被你那些师兄弟揉大了的白乳,向上掰开她那惯会巧言骗人的嘴唇,捏出舌头来让她给你舔。” 这妖物隐去踪迹,防着被窥破踪迹一剑劈开,声音亦是飘忽不定,难觅方向,其中却饱含恶意,令她后背发冷。 她的乳肉被覆了一层薄韧剑茧的手掌握住,动作生硬青涩,但悲哀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然连这种程度的男子爱抚都承受不住,咬牙才勉强忍住情动的呻吟。面前人不复闯入之时清凛姿态,吸入瘴气又遭了蛇妖暗算,毒发得比山中初遇时那些人厉害得多。俨然已被陌生的情欲冲动所控,循着她身上一层迭一层的淫靡痕迹本能地肆虐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不愿,竟比之前不容分说被轮流侵犯时强烈得多。顾不上剑刃锋利、蛇妖窥伺、顶着悬殊差距竭力挣扎反抗起来。欲火里烧得失了神智的仙君一时不察被她推开,又重重掐着腰将膝行向前无助地爬出一截的“解药”拖回怀中。蛇妖冷笑道:“怎么,你手上的剑是真的,下面的剑是假的?竟能让她跑了?别看她哭得可怜,闹得厉害,插进去就老实了。” 也不知已然迷失神智的仙君有没有把那妖物淫猥露骨的挑唆听进去。他一声不吭,目光发直,就着掐住凡女腰肢的力道将她按紧压制,勃动的粗大肉具自身后贴上她腿根,极具亵渎意味地磨蹭几下水液横流的花瓣,紧接着就要插入。 “不……”在他身下,万念俱灰的凡女哭得泣不成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她含泪的双眼无望地抬起,暗处窥伺的妖蛇正与其对上视线。尽管知道这灵力低微的凡女不可能透过他设下的障目之术望见他身形,妖蛇还是有一瞬的愣怔,甚至思考起这凡女吐露的哀求究竟是在向身后的仙君乞怜还是向暗处的他示弱。然而未等他辨别分明,她又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几刻之前还宛若救世主般从满目辉宏荧光中落定于她身边的仙君,此刻理智尽丧,如兽类般强横压制住她就要与她媾和,这事实太过残酷,终于令她崩溃。她失声哭泣,不管不顾地挣扎,全然不计忤逆欲念正盛的仙君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身下人不安乱动的双腿很快令仙君心烦意乱。此番寻仇的妖蛇不比先前那只倒霉丧命的小妖,修为更高,毒性自然更甚,勾得修士本该摒除的三毒之念如野火般复燃,使他在渴求贪念生出的同时兼具了嗔恚的劣心。仙君沉下脸色,拾起一旁掉落的佩剑,以剑面拍拍她后背,音色如她后背所触及的刃锋般寒气逼人:“别动。” 她白了脸,不敢再挣扎。抵在她臀缝的肉茎仍然灼烫惊人,仙君沉默地撇开佩剑,捞起她的腰,将阳具压进了湿透的肉穴之中。 被肏得无力合拢的双腿虚软垂在仙君身体两侧,甚至不用他刻意拉开,她便颤抖身体大开花穴,任由粗硕龟头直抵到甬道尽头。已然习惯被撑满的膣道淫乱而热情地欢迎了填入的男子性器,唯有身体的主人苦闷而绝望地发出哀哭。 【论坛体】害怕和异种族对象上床怎么办?( 诸界魔法自由交流论坛> 最热> 【求助灌水】害怕和异种族对象上床怎么办? 1L 打印机征服者(楼主) 救命 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一) 她又一次自怪梦中惊醒。 梦里,她拼命向大门跑去,那门却越来越远,越变越小。围墙参天拔起,升到令人绝望的高度。当她意识到这些是眼睛传输的错误信息时已经晚了。她被追逐、拉扯,在扭打挣扎中,她的一只手背叛自己,将手铐套上另一只手腕。 在监测到了她的脑波与眼球转动变化,预判她即将苏醒时,家中一应电器早已悄然开始工作。床头亮起一盏柔和的蓝灯,小桌上倒好了助眠的红酒。 忘记去想自己什么时候又不小心开启了身体智能监控。喝光这杯出现得恰到好处的红酒,她将视线转向卧室的窗户,遮光帘无声向两侧拉开,迎入夜空中满目霓虹炫彩,数不清的载具在巨幅广告前飞翔穿梭。 自从做完义体手术,她一直处在说不清来由的焦虑与恐慌下。两个月前,她在一场载具事故中受伤,右眼与左手被判定丧失大部分功能。放在几百年前足以毁掉一生的伤势,现在却仿佛变得不值一提。人们即使健康正常,也情愿攒钱或贷款去更换广告中宣传得天花乱坠,功能越发全面的义体,为此迫不及待抛弃原有的骨骼与肌肉。 在她根据医生的推荐联系某家义体公司时,对方听到现今还有这个年龄从未更换过身体部件的落伍者,顿时大吃一惊。随即语气更加热忱,强烈建议她不仅是丧失功能的右眼和左手,干脆趁此机会一步到位,将其他部位也换成最新型号义体,一次选购多款有如何如何的折扣…… 她耐心告罄,打断滔滔不绝的推销。声明不考虑其他部位。并提出本次的要求:义体采用生物材料,不需要任何原有肢体以外的功能,最好连网络也禁用。 机械改造与植入风靡当下,她却一直抱有莫名警惕。手术很顺利,新的义眼与义手用起来与之前别无不同。但她从此开始时常感受到被监视、窥测,还有仿佛无处不在的,生活被缓慢入侵的不适感。 义体经检测没有任何异常,更换相同型号的其他人也没有出现她的状况。售后人员委婉地指出,或许她需要去找精神科的医生,而不是义体公司的工程师。 她穿着睡衣赤足站在窗前,深吸一口气。 不能这样下去了。 或许失去一只手和一只眼睛的生活会很艰难,但总归她会找到办法的。总比这样惶惶不安,终日恐慌来得好。 随身终端上显示着那家公司义体移除部门的联系方式,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一动不动,冷汗从僵硬的脊背流下。 那只和她的右手一模一样,分不出任何区别的左手悬停在终端屏幕前,无法前进分毫。她仍能感知到这只手,仿佛是她生来就有的一部分,却不声不响地脱离了她的控制。 后背寒毛根根竖起,在意识到义手失控的短短几秒之内,她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种猜测,是这义体公司品控太次、产品刚刚投入使用就暴露了质量问题?还是真如诊室的医生所说,她又一次被自己的臆想所困?她的精神又开始动摇,眼前直冒金光,耳畔嘈杂一片。直到无法忍受的疼痛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拖出,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已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将唇瓣咬得近乎见血。 她骤然松了齿关,下意识想抬手去摸疼痛依旧的下唇,右手才刚一动,就由于极度的震惊而僵滞在原处。此时此刻,那只失控的左手忽然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兀自行动起来。它从终端屏幕前收回,移动到唇边,安抚似的摸了摸险些挂彩的唇瓣,动作无比流畅自然。若是旁人目睹,恐怕都只会以为是她自发的动作,只有她心中因此涌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这只不久以前安装上身体的义肢,正受不知何物的驱使,如同对待所有物一般随意摆弄属于她的身躯。 由于过度的惊慌,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好在她没有完全被恐惧击溃理智,短暂失措后便立即抬起右手去调用终端的通讯功能。可那藏在那义肢背后的意识体似乎看穿了她的求救意图,在她触碰到屏幕的一瞬,忠诚执行它意志的左手便以一种可怖的力道劈过来。屏幕随即被砸个粉碎,挥到一边。在她尚因眼前急转直下的破坏性场面惊诧的同时,这只脱离掌控的义肢已将下一个镇压对象从那可怜的终端判定为这动弹不得的人类。 她无法理解区区一只左臂是如何作怪才有能量令她失足倒地的,又或许是因她本就仓皇无措、脚步虚浮,它才钻了空子,才叫她失去平衡。当务之急是尽快从这荒诞的义肢事故中脱困,她狼狈地试图从地面爬起,乱动的左手却在此时做出了更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比体温略低的义肢掀起她挣扎中凌乱的衣摆,自腰腹一路向上探去,以一种毫不温柔的力道,揉弄起她的左胸。 “哈啊……” 胸乳被触摸的感觉十分怪异。她呆然低头,以看某种在体内潜伏多时,终于暴露的寄生物的目光盯着睡衣下方。那只手动作生疏,仿佛在拧一颗放错位置的螺丝。 她慢慢抬起右手,抓住左腕向外扳。但那只背离意志的手力气比想象中大,非但没拽动,并拢的手指还在她乳尖上狠掐了下。火辣的痛麻感让她浑身一抖,义手反过来抓住脆弱的睡衣前襟。 嗤啦一声,从领口当中撕开一道裂口,毫不客气地延伸至腰腹处。两片分开的布料顺应引力,自胸部隆起的圆弧上滑落。她又羞又气,慌乱中想遮挡自己,乳肉又被捏揉数下。抓住那只作乱的义手,胸前便大敞四开,柔和的灯光洒落于赤裸皮肤,激起她一波战栗。仿佛那是未晓来处的目光逡巡不放。 她顾不上失控的左手,不安地向四周望去。窗外习以为常,迷离缭乱的霓虹荧光,忽然被按下暂停键般静止不动。那些色彩在她眼中扭曲、混合又扩散,变得越来越诡异。她眼眶睁得酸痛。直到突然一切又消失不见。巨幅广告、大大小小的飞行载具、重迭林立至地平线尽头的高楼,一瞬间都被抹去般消失不见。只留下纯粹墨蓝的夜空。 她眯起眼睛,仿佛这久违的夜色比光污染更刺目。下一刻,碎钻般微明的星星开始移动,排列出一行又一行文字: ——为什么? ——你不喜欢吗? 她大口喘气,猛地抬手捂住右眼。霓虹和夜空,真实与虚幻,迅速在她眼前不断切换。 可紧捂住右眼的手却并不能挡住眼前那诡谲怪诞的夜空,只因这一切景象本就并非实体。那些组合传达出怪异语句的碎星在并不存在的天迹熠熠发光,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可她正沉浸在巨大的惊惧之中,一时半会哪里分得出神来应和这无端出现的幻象。在她不断的惊喘声中,夜星似乎也意识到无望得到答复,闪动几息便又分散进无边的夜空之中。 随着聚星散去,被她握住的义肢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开始作乱。它的力道大得惊人,轻易便抖落了擒在腕上的右手。这回它的动作更为冒进,挑逗地拨弄过被捏得泛红的乳头,食指点在双乳之间,一路下落,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整个抚摸上了阴户。如此突如其来的露骨行为让她落入了更大的恐慌,一句打着颤的拒绝只说了一半立时变作了哀切的哭吟。这只犯下淫行的义肢并未将内裤从她身上剥离,薄软布料覆在耸动的左手上,更显得惊悚与淫乱。在她尚未做足准备的情况下,它已然极其鲁莽地将一根指头填入了她的体内。 “好难受……不行,不行,停下来,不……”她无助地落下泪来,又妄图用右手去扯开那只失控的义体,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它。义手屈起一指重重顶在阴蒂上磨动,她哭着发出一声惊呼,那手指却得趣似的加速拨弄起来。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她不由自主委顿在地,因下身甩脱不了的刺激而全身发抖,却只能蜷缩着听闻那擅自亵玩她身体的义肢挑逗出越来越大的水声,直到跪坐在地哭着被揉到了高潮也仍未停止。 颤抖的花穴并未引来一丝一毫的怜惜,在她哽咽的哀求声中,失控的左手又过分地向她穴内添了一指,双指恶劣地勾弄着高潮中敏感痉挛的甬道,穴内溢出的水液已经把内裤打得湿透,她哭得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被自己的左手抵着敏感处一下下地重按,被玩弄到绝望地踢蹬着双腿,却仍旧无济于事。 手指在体内大肆磋磨一番后心满意足地抽出,转而抓住内裤腰间的部分向上用力提。那可怜的布料被勒成一道绳,深深陷入被搓揉得微肿的阴唇间,末端拧出湿润晶莹的汁水来。 此时她已顾不及去制止,也无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身心都用在与情欲的角力中,然后不出所料一败涂地。本就在高潮后湿软不堪的甬道再度紧缩,被磨红的穴口一下下吮着作乱的布条。她喘息连连,双唇嗫嚅着说些自己都不明含义的胡话,睫毛盛满泪水,沉重得难以抬起。连左手何时不知不觉恢复了控制也无所察觉。 再怪诞淫乱的梦境,也不会有刚才发生的一切来得荒唐。她跪坐在地上不知瘫软了多久,四肢才勉强有了些气力。身上仅存的衣物被撕开,胸乳和阴户颤巍巍暴露在外,却并不觉得冷。 室内被贴心地调到适宜的温度。温控系统并排的蓝红指示灯一闪一闪,仿佛七八只微缩眼瞳与她对视。她撑着椅子站起身,扭头寻找片刻,毫无感恩之心地将杯子砸了过去。 温控系统的指示灯被砸坏了一个。但还有保安系统、娱乐系统、生活保障系统……大大小小的灯光无处不在,无数只眼睛欣赏她恐慌到僵硬的神色,流连她染上赤粉,颤抖不停的身体。她踉跄后退一步,在玻璃杯的碎片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右眼,赫然划过一道与指示灯并无差别的无机质的光。 逃,她要逃。从这过分荒诞无稽的一切中逃走。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随手抓到一件大衣裹上,慌不择路冲出家门。不辨方向,也没有目的地,只知道要背向城市无穷繁华的霓虹,拼命往荒野扑去。 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二) po18aa.com 明明已经时至深夜,这座城市却与黑暗静谧完全无缘。明耀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犹如一道道凌厉又冒犯的目光,带来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光线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流动,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恐惧与厌恶,甚至怀疑就连这些光线也是来自那不明之物的凝视。在强烈的危机感驱使下,她没命地奔跑以逃离彩灯荟萃的城区,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偏僻道路。 跑出了喧闹鼎沸、霓虹闪耀的空间,她提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无边的黑暗不仅没令她感到不安,反而给予她无穷的安全感。她已经隐约觉察了蛰伏在义体之中的那股恶意与现代生活中早已不可或缺的智能系统之间的联系,因此意识到越靠近城郊的荒野、才越可能脱离它的控制。 这条铺设城市之中的小路出现得是如此及时,她比想象中更快地避开了那些叫人恐慌的刺目灯光。她一面顺着道路方向前进,一面又隐隐产生疑虑,为何从前她并未注意到这条幽静僻道?高度发达的城市建设中,存在这样一块灯火稀落的未开发区域似乎并不合理。未容她细想,路已行至尽头,再向前的路面不再平整,遍地坑洼泥泞,一座显然已经有些年头的废弃工厂赫然矗立在不远处。由于夜色太过浓重,直至此刻她才突然瞧见这巨大的工厂,不由吓了一跳。 一种有别于暴露在灯光下的强烈不安自她心中慢慢升起,本能告诉她不可以再向前,可当回身望见索命般的邪恶灯光似乎正从她来时的方向一盏盏追来时,更大的恐慌掌控了她的心神,她再也顾不上心底那一点微弱的危险信号,快速逃进了怪异的废弃工厂之中。 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封闭空间内,灯光带来的被窥视感确实被有效地驱散,她却因为接连撞到障碍物而踉跄不止。她因无法视物而下意识用手摸索,试图扶稳身体,却在摸过一个又一个绊倒她的障碍之后渐渐出了满额的冷汗。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十指分明的形状,不正是那刚刚发生失控事故、类人却非人的义体吗? 她用尽全力将绊在脚边那半截义肢甩开,心神惧震,双腿发软,几乎再次摔倒在地,因灭顶的恐惧连叫嚷都发不出来。寂静如墓园的空阔仓库因她激烈的反应而回荡起物品散落的响动。可怕的是,这凌乱的响动却没有在这一声过后便停止。她不可置信地听闻周遭沉寂因这一声闷响而被彻底打破,身边自发的爬动声响成一片,渐渐都向她而来。看好文请到:roushuwu.club “不、不……”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诱骗进了一个怎样险恶的陷阱。恐惧的热泪还来不及流到唇边,就被一把抹去。已有冰凉却灵活的义肢顺着她惊恐到动弹不得的身体攀上了肩膀,动作宛若老友一般亲热,搭在她右肩,蹭去颊边热泪。她抖得厉害,仍想迈开腿逃,可就连双脚也被密密麻麻的类人肢体零件困住。在她绝望的惊喘声中,更多的义肢顺着被无数义手捏揉得红印遍布的大腿攀附上来,探进她在挣扎中已然无法蔽体的衣物之下。 手臂和小腿同时被握住,掐在腰间的手掌只覆上一半仿生皮肤,金属的冰冷让她不由发抖。机器磨合、启动的嗡嗡声由近及远连成一片,黑暗的仓房中骤然亮起一个蓝色光点。 她猛然闭上眼扭头,但星星点点的蓝色正如幽暗深海中的荧光生物般不断上浮。沉眠在这座废弃工厂中的仿真机器人被一个接一个唤醒,不计其数的指示灯将她的视野全然侵占。 毫无温度的蓝光照亮眼前方寸,她陷入了一堆苍白残肢断臂的坑穴中。那些手臂自发地抓紧她,拉扯她,爱抚她。有些明显已受损,有些看上去还差一两道工序未完成,关节间不时迸发火花,甚至漏出能量液来。 她尖叫一声,拼命挣扎,用拳去砸,双脚蹬踹,却只在沉默中换来更进一步的侵犯。那些义手如幽魂争先恐后攀抓冥河上的小舟一般,死死困住她的身体,即使甩脱一只手臂,很快也会有更多的手指毛骨悚然地覆上她赤裸的肌肤。夹紧腿心的努力很快告败,两根插入穴口的手指型号不同,内壁涌起异样的撑胀感,却并没有滞涩刮擦的疼痛。她绝望地闭上眼。 是她被这些手臂怪异的抚触强制激起了情欲,还是上一次高潮的湿润和颤栗尚且残留在体内? 从天花板一角传来电流刺耳的滋滋声,广播不知何时自行打开了。 “……警告,警告,生产线中的机器伴侣已脱离控制,可能对人类造成伤害,请听到的员工马上撤离!再重复一遍,警告,警告……” 奇异的触感落在唇上。仿佛是借一个吻向她胸腔中沉入了一块冰。她惊骇睁眼,一个安装好四肢与躯干的仿真机器人跪坐在她身旁,标准工艺制造出的精美头颅垂下,蓝色双眼毫无感情地盯着她。 不远处,还有很多义肢在仓库地面上爬行挣动,寻找缺失的部位。勉强拼凑好的机器人摇摇晃晃,踉跄着向她走来。 下一刻,那双和她右眼本质相同的蓝色指示灯突然疯狂闪烁,变成程序失控的红色。 撕心裂肺的警报声响起,充斥了整间仓库。 满目红光宛如能将一切都吞噬殆尽的血色海洋,涌动着不祥的意味。她已在遭受轮番的侵犯与欺凌后意识到了这些类人机器的不良居心,此刻面对眼前无数双闪烁着失控红光的仿真眼球,只感到求生的意志也要被这深不见底的赤海侵吞。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臂颤抖不止,她几乎就要软倒在地,身旁的仿真人恰在此时伸出了手,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别、别碰我……” 她想尖叫、想用尽全力推开那些不由分说落在她腰上的手,然而出口只有怯弱的嗫嚅,抬手推拒的动作更轻柔到堪比招引。恐惧已经完全接管她的身体,令她失声脱力,在即将到来的灾祸面前连挣扎都做不像样,唯有泣不成声地任由越来越多已拼凑出人形的仿真人近身将她围住。 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仅安分了一刻,果然就如仍旧攀附在她身上的诸多残缺义肢一般,掀起衣物下摆往里探。也许是由于她周身上下都已陷入数不清的义手欺凌之中,这位怀抱着她的仿真人并不能顺利占得一块取乐的领地。敷衍地摩挲过她全身肌肤后,他停下了这种无意义的探索。明灭不定的无机质双眼直直望向她已被手指玩弄到湿软红肿的穴口,他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瑟瑟发抖,苦于哭叫都无力喊出口,只能哽咽着放任他突兀的动作。深探于她穴内刮弄的义肢被粗鲁地拽开,蜷曲的手指来不及伸展便被一把拉出,勾得穴壁软肉痉挛不止,带出丝缕湿黏水液;掐捏着阴蒂的手也被重重拍开,拽得那颗肉核震颤不已。她哭得更厉害了,腰都开始颤,被更多义手捏住的大腿软弱地挣动,最终只换来更无情的镇压。 被仿真人按住肩头彻底压倒在地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直到刚刚从无数义指欺凌中脱困的穴口传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了灭顶的惊慌。然而仿真人的动作一如程序运行般直接而迅速,在她失措的哭泣声脱口之前,他便压住她乱动的身体,将硬质而硕大的性器埋入了软热的穴道。 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带来了极强的异物感,在被冰凉的龟头顶到宫口时她已经哭到近乎窒息。面容平静又冷淡的仿生人显然不懂得怜惜,探究似地伸手来摸她的泪珠。她并不清楚压住她侵犯的仿生人只是在履行已经乱套的程序中残留的服务指令,只觉得压迫与恐吓随他伸过来的那只手扑面而来。在骤然的惊吓之下花穴抽搐紧缩,含裹着体内非人的性器,还不等性器抽动,敏感的穴壁已经在痉挛中受尽磋磨,甚至没有等他动弹一下,她便流着泪到了高潮。 仿真人感到了下身异样的触感,将注意力从她面容上尚未探明的水液撤回,转移至因情动而充血艳红的花穴之上。这里令他困惑的水液更多了,失禁般将她臀缝也染得湿透。肉瓣裹着粗硕的性器,被撑得微微发白。他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用犹沾着她泪水的指腹去按穴前挺起的阴蒂。机械的指节不知轻重,一下将那粒脆弱无比的肉核按得陷进去,接近于凌辱的玩弄将她逼得哀声哭叫,腰肢不由地扭动。 在巨大到令人心慌的快感中,她没有注意到玩弄阴蒂的仿真人正因她的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小腹。本该平坦的小腹因花道受过于硕大的性器侵犯而呈现出微微凸起的弧度,显得色情而凄惨。他一时连碾磨阴蒂的手也停了,定定查看几秒,忽而出手掐住她腰肢,将性器抽出少许,又更重地往里顶去。 小腹的凸起更明显了,他仍是一言不发观察着。更糟的是周遭蜂拥上前的仿真人似乎能共享个体的认知,短暂混乱后很快领悟了这新开发的玩法,争先探手来摸她鼓胀的小腹,更有甚者恶劣地施力按压被顶起的部分,这下她如被内外同时玩弄脆弱的内壁,在性器与义肢的交迭欺凌下甚至都哭不出声,唯有无力地摇着头,在无止境的淫刑中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 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三) 在体内捣干的性器坚硬硕大,抽插时她恍惚觉得自己能听到机械运转的嗡嗡声。最初如冷森森的蛇群一拥而上的义手从她身体上被推开,四周被银色的机体占据,有些仿真人装着型号不匹配的手足与肢体,有些没有五官,转向她的头颅光滑如一面凸镜。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没忘了安装男性的性器。突兀的粗长形状从胯间一根根伸出、支起,缺乏肉色仿生材料的掩护,令人看得毫无羞涩可言,只能联想到某种新开发的刑具。 仿生人没有情欲,无法从她身上获得快感,却如沉默执行程序一般,在她不停痉挛喷水的阴道中抽插一段时间后,毫无征兆将浸染花穴温度的性器抽出。花瓣似的红肿嫩肉刚因突兀的动作被连带着外翻,就被下一根不留间隙地填补上空位的性器捣入脆弱不堪的穴腔。施加在体内与身上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机械死板,在反复观测统计她的身体数据并加以学习后变得更加有针对性,处处将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最后一只攀在她臀上,将两指伸入她后穴抽插的义手也被拽开。新空出的肉洞立刻被侵犯,性器没怎么费力就操开入口被揉红的褶皱,深入娇嫩的甬道,几乎隔着肉壁和前面那根顶到一起。她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尖叫着哭喊,原本跪坐在她面前的仿真人看着那张开的口腔,却似乎受到了后穴的启发,直起身将银色性器捅了进去。 身体上有黏糊糊的奇怪触感,口腔也似乎被灌入无味的液体。即使恐慌也毫无作用,那根强迫她口交的性器根本是通过到喉口的位置,不通过吞咽直接灌入她的食管。有什么对着头顶淋下,一大滴乳白的混浊液体从睫毛上滑落,在她空洞的视线里滴到随两穴中频率不同的抽插不断晃动的乳球上。 那是能量液在仿真人机体内汲取完毕,冷却循环后排出的废液。成分可以和水等同,只带着些许仿真人身上的金属气味。她曾经见过有仿真人用管子将其导出流入下水口,现在这些混浊的废液却肆无忌惮倒在了她这个人类的身上、体内。 在这样高强度的轮番强暴下,她当然昏厥了几番。前两次很快就被身体的又一轮高潮唤醒,第三次因为体力透支,时间长一些,被使用她花穴的仿真人以微弱电流直接刺激阴道内壁,哭叫着醒来。 “不、不要这样……”她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好不容易在玩弄她口唇的仿生人稍稍停顿的间隙寻到机会,声音颤颤地向身侧成群簇拥的仿真人发出怯弱的哀求。 无人回应她的哀告。身前的仿生人又一次捏住她两颊,将一不留神被她吐出的仿真性器压着软舌顶入她口腔。填塞在她身下两穴的性器同样也并未停顿半分,依旧快速而沉重地捣干向已被肏弄到抽搐的湿软花心。 告饶无门的恐慌感令她头晕目眩,在仿佛永无止尽的插干中下身如同被操坏了一般喷水不止,嘴角被磨得通红,臀肉被捏得指痕遍布,就连阴蒂也被揉到肿胀不堪。她感到心跳沉重得快把耳膜震破,而空气似乎正逐渐变得稀薄,她又一次接近失去意识的边缘,却由于恐惧那电流窜过全身最娇嫩之处的可怕感受而强撑着不敢堕入昏沉。 强烈的情绪波动与精神压力引起了这些本就为服务人类而生的仿生人的注意。他们显然并不明白,这位在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下越发适应激烈情事的人类,为何会因极度抵触而攒下越来越大的压力。 为了应对她的抗拒,机械的首脑正快速而全面地回顾过去经历,试图推断出更合适的措施。她浑浑噩噩地流着泪,在仿真人怀中被动地受着欺凌,并不清楚由于他们的误解自己即将遭受更过分的对待。内壁的嫩肉突然再次感应到了虫蚁蛰咬似的刺麻痒意,如一根尖针毫不留情在内壁敏感的软肉上刮过,她被电得失声哭叫,无力而绝望地挺起腰腹,试图躲过微弱的电击。然而为她带来可怖快感的性器正紧钉在她体内,任凭她如何哭求也不可能避开半分。 她被欺负得满面热泪,不理解为何自己强拽住了意识仍要受到淫刑。先前突兀出现在右眼的夜星恰在此刻再次显现在视野之中,透过她因过度快意而涌出的泪光,排列出文字,向她真切揭示了机械首脑的不解。 引导一众仿生人对她犯下淫行的首脑显然无法理解她精神与肉体截然相反的倾向,更无法理解被他强行按进欲潮中的人类心底的憎恶。诚心发了问,却良久得不到解答,他也不纠缠。她感到压着她身体的仿生人稍稍变幻了位置,很快又有两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性器从她身侧蹭过来,龟头抵弄着柔软的乳团,将红肿的奶头压得微微凹陷进去。 “等、等等……”反复的电击与此刻突然摆出的不祥姿势令她联想到了某种更可怕的可能。她惊恐地望一眼周遭无面的仿真人,呼吸渐渐急促,牙齿抖得咯咯作响。“不,不要这样做,我会死的,不可以……” 软弱的哀求中断于乳尖被微弱电流窜过的刺激之中,双乳与花穴中骤起的刺痒令她一瞬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痉挛着被送上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在疯狂冲击理智之壁的欲潮中,她疑心自己因过度的性事而出现幻觉。不然眼前怎么会出现无比淫艳异常的一幕:裸身的女性正被数具银色的仿真人机体包围,以怪异的姿势亵玩。她满面潮红,流泪气喘不止,双目空洞,脸上是一种辨不清欣愉还是痛苦的恍惚之色。视角逐渐拉高,在人类被迫与机械交媾的中心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半成品仿真人从重新开动的工厂流水线上站起…… “啊啊——” 这是天花板摄像头的画面……下体又涌上一阵电流的刺麻,她喘息着闭目,仿佛能感受到那颗长在眼眶内的右眼正以相同的波长与侵犯她的机械沟通着。只是想象就足以激发莫大的恐惧。 当又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粗大柱体抽出,灌得装不下的浊白废液已经自她合不拢的阴道口一股股溢出。穴腔中的废液在反复搅拌、撞击下变成质地更加黏稠、沉重的胶状物,即使没有性器也满满地充盈粘合着前后两穴,给娇嫩的内壁带来强烈不适感。 她精疲力竭,强撑着在口中性器释放抽离的间隙抓住最近的一支手臂,哀求道:“不要,不要弄进去了……” 咽不下的浊白还在她嘴角流下。 毕竟只是仿真人排出的废液,即使灌满了她的子宫又能怎么样!?她崩溃地想着。 被她抓住的仿真人以冰冷的眼睛定定盯着她,胯部有力地前顶,再次填满她的口腔,然后忽然举起手臂,挖出了自己的一颗眼球。眼球与眼眶相连的电子元件被生生扯开,迸出一串银色火花。眼珠在银灰色的掌心滚了滚,快速闪动几下蓝光后熄灭。 即使正在被按在仿真人胯下口交,连舌头都被性器戳得快要失去知觉,她见到这一幕还是拼命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幻痛令她的右眼泛起灼烧感。 然而仿真人的下一个动作更加出乎意料。它将那颗刚从眼眶取出的眼球向后递去,正插干她花穴的仿真人停下,抽出性器,把眼球塞进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 她想要尖叫。 更多圆球挤进窄小的双穴,没有五官的仿真人掰下一截指节,统统塞给她。小腹鼓胀,被金属造物欺压得沉甸甸下坠。 眼前浮现一行文字:这样就可以模拟孕育和生产了。 仿真人围着躺倒在地上抽搐的她绕成一圈,存在与不存在的“视线”齐刷刷指向她即使没有外力也无法合拢,大敞而开的腿心。最后一根塞进去的指节还在阴唇外露出一角银晃晃的“尾巴”。 她呜咽着求饶,可无论说什么,她的话语只是投入无限的虚空。穴内的眼球和手指甚至还开始震动、碰撞,仿佛迫不及待催促母体让它们“诞生”。 哭得没有力气的她毫无办法,只好逼迫被操干得酥软的穴壁推动体内的异物。只排出了一节手指和两颗眼球,她就已经高潮了数次,彻底失去意识,只会对外部和身体内部的刺激做出微弱的反应。于是仿真人只好施以援手,用电流刺激的方式帮她排出穴腔内塞得满满当当的异物,再度插回性器。这次她再也不敢嫌弃它们灌入的废液了。 已经忘记在这一片看不到头的欲海中了浮沉多久。待她拾回意识睁开眼时,那种整夜响彻耳边的微弱电流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周遭一片异样的死寂,填塞在她身体里的异物却并未被撤出,纷乱的义体零件随她起身的动作在仍旧湿软红肿的穴道磨蹭挤动。她双腿颤抖,几度跪坐回地面,穴腔内尚未排出的零件一次次冲撞向柔嫩腿心。她因此克制不住地发出哭吟,转瞬又死死咬住下唇,唯恐哭泣会再度惊醒身旁这些不知为何陷入沉寂的仿真人。 这帮仿真的机械造物一举一动皆听命于链接到精密处理器的无形意志,目的明确,一心同体,确实难缠,然而也正因如此,一旦信息传输出现故障,只需一刹便能让他们瞬间失序断联。此刻黑暗中望不见半点邪恶的赤红呼吸灯,尽管她头脑昏沉,也知道这是绝妙的逃脱机会。她不敢向街市如昼之处奔逃,只能稍作整理,拖着几乎被过量快感压垮的身躯踉跄跑出了废弃的工厂。 尽管暂时离开了仿真人工厂,她的心却仍然没有放松分毫。她清楚地明白,完美契合于她身体的右眼与左手是两颗定时炸弹,在回到信号覆盖的区域的瞬间便能将她拉回深不见底的淫狱之中。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原始而暴力的手段将它们拆除,然而义体的安装已随科技发展今非昔比,不再依托简单的机械附着在伤残之处。她的血管、神经、肌腱早已与这高精度的产物融为一体,强行剥离义体,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损伤,她不能为此冒险。 安装风险,后果自负(四) 她倍感无望地徘徊在无光的暗巷,一则张贴在斑驳墙面的纸质广告正是在此刻引起了她的注意。褪色的油墨,粗糙的纸面,脱落的胶水,她驻足看了两秒——见惯了城市中比比皆是的集束激光投影广告,她只感觉这可笑的告示仿若上个世纪的产物,可纸面上的“义体摘除”的字样却让她心念一动。 这种黑诊所的广告面向的显然是供不上义体后续维护费用又负担不起摘除所需的高昂违约金的群体,却正中她的下怀。周遭隐有人声传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间走进了与治安与宜居完全无缘的、黑户群聚的废弃城郊。 直到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上手术台,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勇气跟随广告上的指引穿进暗巷、推开地下医院的大门。所谓的地下医院体量远比她想象得庞大,设施也一应俱全,如若不是坐落在号称废土的区域,她丝毫不会怀疑如此规模的医院的正规性。接诊的年轻医师正戴着口罩立在她身边,沉默而长久凝视着她。尽管明白对方应当是在思考有关义眼的事宜,她还是无端产生了被审视的心慌,对方察觉到她的不安,温和地安抚宽慰,随后为她注入麻醉,开始了手术。 再次清醒时,两件让她提心吊胆的义体已经脱离她的身躯。她长舒一口气,感激地望一眼正在整理器械的医师。钱款已在术前结清,只待麻醉药效退去,留院稍作观察,她便能用这具不受改造的身躯再度拥抱久违的自在生活…… “小姐。”哪怕是在确定手术方案时也不难看出沉默寡言的医师此刻却突然开口向她搭了话。他的语气温柔平静,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冰冷的钢钉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摘下来的这只眼球,也要放到这里去吗?” 仍未褪下胶质手套的手掌暧昧地抚过她小腹,充满暗示地停留在腿间。宽大的病号服受力被压下去一些,他的指尖顺着凹陷的布料贴上了腿心。她惊惧地抬起眼,望向了面不改色作出淫亵举动的医师。 “黑市从不缺各种各样的怪人,即使在这之中,小姐的癖好也足够少见了。我很好奇,在来这里之前你经历了什么。” 话音落毕,她并没有手术需求的下半身也被褪去衣物,将红肿的阴部暴露在外。手术台冰冷雪白的灯光打在赤裸的女体上,清楚照出一身激烈性事后不堪入目的蹂躏痕迹。即使经过术前的简单清洗,堆积得过于浓厚,仿真人废液的气息还是挥之不去,里里外外将她浸透了。 医师拨弄她合不拢的阴唇,平静地发问:“小姐刚和多少仿真性偶做过了?五个?十个?不会有几十个吧?” 苦于尚未消退的麻醉,她无法说话也不能挣扎,只能狠狠瞪向他,绝望地试图以目光将流露不轨之心的人吓退。 当然是毫无作用。医师甚至说:“刚做完手术就过度调动眼部肌肉可不好。” 他肆无忌惮伸入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手套翻弄敏感嫩肉,手指抽出时勾起一线白浊。里面实在被灌了太多,即使清洗过还是会从小腹深处流出,当时她急着去做手术,只好匆匆擦了擦就离开浴室。 “你走进来时浑身上下都挂着这东西,连嘴边都有。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城里又多了洗废液浴的流行?真是难以理解。” 说完,那只手抚向她的脸,不怀好意地在面颊与嘴唇上流连。被淫液浸湿的手套泛起水光。她警惕地盯着医师的一举一动。麻醉剂的效果正在消退,她感觉自己正在缓慢且艰难地取回身体的控制权。当下一次医师的手落在她唇上,她抓住机会重重咬了下去。 对方是肉身的人类,不是金属,她指望借此起码造成一点伤害,然而低估了自己被麻醉后的迟钝。医师轻松将手指抽回,她的牙齿只咬中了手套。看上去像是主动用嘴替他摘下一样。 她刚做完义眼摘除手术的右眼正被黑色遮光眼罩盖住,另一只眼瞳里则升起愤怒羞恼的火焰。医师凝视她的窘迫,片刻后垂下头,将她的腿向两侧分开、推高。手术台自动在她身下伸缩,将她湿濡的阴部调整到正好对准医师解开下摆,露出的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的高度。 纵使心中惊怒的火焰翻腾滔天,此刻她也只能束手无策地躺卧手术台上,扮演一份待人品尝的盘中餐。医师甚至主动为她解开了术中绑上的约束带,重获自由的手脚却依旧无力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她亲口摘去手套的那只手掐住她腰肢,迫使她挺起腰吞下硕大灼热的肉刃。不久之前被众多仿真性器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花穴肿胀未消,便再一次承受了更过分的欺凌。 直到被粗硬的肉棒抵住花心碾磨,眼眶再次盈满热泪,她才后知后觉地醒悟,面前压住她的可不是方才不通人情的仿真群偶。金钱能差使他动刀,想必也就能喝令他停手。可夹带着喘息的谈判出了口,对方却充耳不闻,她不得不将价码一加再加,身下的所受的冲撞却好似有意惩戒般一下重比一下。遮掩面部的口罩早已被医师自己摘下,他的唇舌正停留在她颤抖的乳尖,随着她每一次无力的叫价毫不留情地在乳肉上留下泛红的咬痕,让她毫无作用的利诱都带上哭泣的尾音。她终于意识到这样的谈判毫无作用,只能无望地将哀求与质问一并吞回腹中。 短短一天之内遭遇了无数次欺凌的花穴吃力含裹着粗大的性器,与它的主人一样十足抗拒却软弱无用,越是颤抖越是令入侵者感到愉快,濒临高潮的穴道因被迫领受的快意而不受控制地痉挛,压制着她的人类却比不解风情的仿生人更为恶劣,迫使她用紧缩到极致的花穴更深更重地将性器吞吃到底。敏感的软肉被肉棒接连抵磨,让她抖着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不容喘息的操干下她很快便哭叫着到了高潮。即便如此,她也没能引来医师一丝一毫的怜悯。 “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她哽咽的哀求还没道完,腰上便是一紧。医师扶住她后腰,直接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了起来。她因骤然袭来的失重感惊慌失措,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抱住面前人的脖颈,对方的性器却因为这个姿势更深地嵌进了她体内,重重抵到了宫口。她立刻被刺激得短促尖叫一声,泪流满面地弓起背试图将花穴从那可怕的肉具上抽离,怀抱着她的医师却没有容忍她逃避的善心,一手便将渗着薄汗的臀按了下去。 他的力道不小,掌下那泄了力的软弱躯体甚至未能成功与他分离半寸便再次紧贴住他身体。外来的压力与自身的重量让她可怜的花穴彻底遭了罪,她甚至怀疑硬硕的龟头就要破开内里细口,顶上脆弱的宫腔。感受到臀上的手还在试压,她不得不拼命收紧环在医师脖颈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减少深埋在甬道内的肉棒带来的压力。 “不、不要压,插坏了……”慌乱的哭求反倒挑起了医师的笑意,这伪善的侵犯者挂着浅淡的微笑,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眼角。 “不会坏的。”他抵着她额头温和低语,“把手放开……你会很舒服的,比和那些玩偶做还要舒服许多。” 她六神无主,只知慌乱摇头。显然这就像采血前亮出针头说的“不疼”一样毫无可信度。紧贴之处传来躯体的热气,和此前从内到外侵透肌骨的金属冰冷相比,理应令人心安的人类的温度却再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牢狱中。 性器顶到体内微妙、深入的位置,她的哽咽瞬间颤抖着转了调。医师玩味地在她臀肉上扇了一下,加大了侵犯的动作,肆意享受着湿热花穴的一次又一次紧夹。经历过机械不知疲倦的抽插,那里现在异常酸胀、疲惫和敏感,将遭受的刺激加倍放大,几乎每一下冲撞都能让她没被覆住的那只眼眶里涌出新的泪花。 高潮两次,几乎失去意识后,她再度被放回手术台,那上面现在已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医师分开她还因余韵痉挛的大腿,用力向外撑着,欣赏从红肿阴户中溢出的白液:“这可是真东西,应该比那些性偶无用的废液更能让你满足吧,小姐?” 男性的手指在摩擦得饱胀的花唇间翻拨揉弄,带来刺痛与电流般的快感,她流着泪不时抽气。失去一只眼让她的视野范围受限,当那抹刺眼的锋利闪光晃到面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这个该死的地下黑医从一旁的医疗器械中翻出一根长度中等的细针,正慢条斯理对着她肿胀红嫩的乳头比划。在他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具小巧的机械,打开喷头,合金细针的一端就在无色能量焰下变软、弯曲。 “既然从你身上取走了东西,也应该还给你几样装饰。” 针头反射手术室无情的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比这更令她绝望的是医师的态度。显然他的欲望还没有得以满足,并非只是想趁麻醉未过借机侵犯无法动弹的她一次,而要长期将她囚困于这暗无天日的黑市里,做一个无法反抗的性奴。 而已经失去一支手臂和一只眼睛,行动尚且不便的她,又能做什么? 她仰躺在手术台上,染上粉红色的身体尚且因频繁高潮而颤抖。泪水蓄积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医师的身形轮廓在灯光下晃动成虚影,唯有针头残忍地清晰着。医师俯下身,将弯曲的细针伸向她的乳头,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房间另一侧的台子上,摆着刚从她身上取下的两只义体。 手臂的肌肤鲜活而温润,仿佛与还连接在她身体上时别无二致,随时可能握起手指。而那只义眼…… 冰冷的瞳孔转动,闪过无机质的蓝光,将视线对准了她。 显然,这并不是一颗普通的仿生眼球。里面大概率藏着一个具有计算能力的终端。或许从她受伤植入义体那一刻就被卷入了某个她一无所知的阴谋…… 痛楚,然后是胸部奇异的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她因此挺起腰,发出尖叫,下体也一股股喷出混合白浊的水液来。医师愉快地笑了,慢条斯理抽出另一根细针消毒。 又一根针对准了她的身体,医师在她同样膨胀得鲜红诱人的乳头和阴蒂间犹豫,似乎在思索是先让她的双乳挂上对称的装饰,还是迫不及待要把她逼上高潮的绝境。 她或许可以向那颗眼球,向背后无情的机械求助,然后呢? 她或许可以浑浑噩噩留在鱼龙混杂,避人眼目的黑市,然后呢? 哪一边看起来都如此黑暗、绝望,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做出选择。 即使会导向更深的地狱。 狂兽迷情(上) 惨叫、哭喊、慌不择路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她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捂住耳朵。 有什么东西重重撞击藏身的金属实验柜,她险些压不住差点脱口的尖叫。一下、两下……隔着坚硬又脆弱的合金,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她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人类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喉咙迸出的绝望且轻微的“呜呃”声。 有黏稠的触感自额头淌下,颤抖着伸手一摸,换来满指鲜红。死者的血液与尸体的死亡静止相反,迅速涌流、扩张,渗入柜门的缝隙。 实验中心突然陷入从未有过的寂静。她怀疑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一个还在呼吸的活人。 她听到玻璃器皿的碎裂声。尸体从金属柜上滑落,似乎又砸到了地面上的什么东西。这些都不重要,她双臂环抱自己,像被投入寒冬的河流般打着冷颤。那抹血红滴落后,出现在柜门缝隙里的是一枚山羊般浮现在眼球中心的金色方形瞳孔。 为了在缺少光线的黑暗中视物,眼睑缓慢眨动,又像猫一样扩大变圆。 高强度的合金犹如白纸揉皱,又被一只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眼睛被实验室的白光刺激出泪水,而那只怪物就毫无阻隔地立在她面前。 无论见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被它身上那违背常识与理性的邪恶所震撼。此刻,它有着狮子的头颅和巨大前爪,舔舐鬃毛上的血液时却伸出蛇类细长分叉的蓝舌。长着一具山羊的后半身,两只粗壮的蹄子将地面蹬出陷坑。 物种的界限在它身上模糊不堪。仿佛一堆偷猎者从不同猎物身上剥下,随意抛置的皮毛与骨骼被人以恶作剧的心态,用拙劣不堪的手法随机缝合在一起,制造出这个噩梦里才会出现,由数种生物拼凑而成,身体部位甚至还能不断变化的怪物。 这就是她所在的实验中心的研究成果与终结者,违背科学伦理的奇美拉。 她颤巍巍地从实验防护服口袋里掏出小药瓶,拔开瓶塞。尽管不想死……但她更不想经受被怪物开膛剖腹的痛苦。 送到嘴边的药瓶被一条钢鞭般灵活的尾巴抽开。怪物低下头,獠牙间喷出的灼热吐息令她浑身发抖。她被怪物从钢柜里叼出甩到地上,像一颗强行脱离豆荚的豌豆。 泪水在这令人麻木的恐惧中流了满面。她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在偌大的实验中心里,她既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能干的,只不过是每天浑水摸鱼,听从上级指示浑噩度日的普通小角色。即使知道中心在从事秘密的邪恶研究也不敢声张,装作不知,更别提同情可怜的研究对象为它伸张正义。在今天的一切发生前,她正吃着薯片看偷偷用实验室网速下载的末日电影,谁想到影片里的惨叫和鲜血突然就变成真实。 那些更优秀、更厉害的研究员都没能打败它,显然她更不可能。 她在巨大的恐惧中,屏息等待死亡的来临。 但是怪物那张沾了血的狮子脸凑近嗅了嗅,然后跨到了她身上。 最初,她以为这头凶暴的怪物将会以迅雷之势咬开她的喉咙啜饮鲜血。然而,它湿润的鼻端在她脖间一触即离,不祥的灼热气息仅仅停留一秒便向下游移而去。犹带血迹的吻部掀开凌乱掩起的白褂,仿佛在寻找什么,急切地四下探索,不时压到她前胸的乳肉。 被实验体压在身下细细嗅闻,灭顶的恐慌令她不敢动弹分毫,只能绝望祈求这等送命前的折磨能尽快结束。可不知这头怪物究竟在她身上嗅到了怎样引发它兴趣的气味,随着时间过去,它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越发不知收敛。有几个瞬间,她甚至都觉得它是有意在用鼻端顶压她的乳房。陌生的触感与粗暴的力道让她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更感到一丝心惊。而事实竟比她猜想得更加荒谬,几番顶弄后,怪物似乎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玩弄,利齿衔住前襟,只一偏头,脆弱的制服便连同内衣被扯得支离不堪。 失去衣物遮蔽的上身就此暴露在怪物灼热的注视之下,她无比确信自己听见了它兴奋的低喘。不久之前,她还目睹了这头怪物在短短几息之间便收割数条生命的残暴,此刻却被它挟制在身下玩弄,她因此不得不开始正视某种更令人窒息的可能。 纪录片中,与它形态相似的猫科动物在捕杀猎物之前似乎或多或少有着玩弄猎物的恶劣癖好,也许它是忽然起了兴趣,想在猎杀前觅得一番趣味。在实验体垂首下去的一刻,她绝望地如此联想。细长湿滑的蓝舌缠上了她的乳尖,她猝不及防一个激灵,一声惊叫脱口而出。怪物的行动因此一顿,那双聚焦在颤抖乳肉上的金色眼瞳微微一动,转向了她惊恐的面容。 ……她不该出声的,也许叫嚷反而会激发它虐杀的欲望。她在怪物凌厉的目光下抖得几乎咬到舌头,眼角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它果然被她的举动吸引了注意,放过了被舌尖纠缠的那点嫩红,踏前一步将狮首凑近她面庞,更仔细地凝视着她挂满热泪的面容。 “不、不要……”她已经几乎被恐惧压垮,哪管怪物能否听懂人言,一见它挨近便哭得更厉害,甚至语无伦次地试图向它讨一线生机。 怪物自然不会回应她的话语,一双金瞳居高临下紧追着她。而她在茫然的哭泣中渐渐感到了更可怕的事实——在怪物与她紧贴的躯体之间,有某样属于它的灼热之物存在感正变得愈发分明。 灭顶的惊慌淹没了她。尽管工作中时常浑水摸鱼,然而效命于实验机构的她并非对实验体身体结构一无所知的新人。不知是哪里出了差池,这头不久之前还对出现在视线中的每一个人类怀有杀意的怪物此刻正被她激起另一种更不堪的欲念。极度惊惧之下她甚至忘记了对它的忌惮,哭着伸出手妄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怪物,无端受了她一掌的怪物显然有些不悦,喉间滚动着低沉的吼声,压制她的身躯纹丝不动,那抵在她小腹处跳动的异物感更明显了。 冷汗打湿她的额头,僵硬的脊柱彻底瘫软下去,犹如浸水海绵。生物链上的地位在这瞬间倒置,此刻作为人类,她既是被俯视,被追捕的猎物,也是实验中心研究员这一特征为白大褂的独特种群被赶尽杀绝后俘获的可悲战利品。扭曲巨兽超脱想象的可怖影子将她整个人覆于幽暗之下,在它胸口凌乱染血的金棕狮鬃下,隐约能看到叁个数字:“267”。 经由电浆蚀刻,怎样变化动物形态也不会消失的实验品序号。她在头晕目眩之际想起午休醒来睡眼惺忪时听到来自地下的动物悲嚎,还有被主任临时委托,推着小推车急匆匆穿过狭长走廊,在投入焚化炉的前一秒,白布下擦过手背的僵死、柔软且冰冷的触感。 这最终诞生,此刻覆压在她身体上的怪物,到底是经由科学手段创造的异形生命体,还是一只由千千万万怨魂捏合而成的复仇亡灵? 占据优势位置的怪物贴近她袒露在微冷空气之下战战兢兢的身体。蛇类分叉的细舌缠着她的乳尖滑行,勒紧,野兽毛茬的粗糙触感不断摩擦在娇嫩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麻痒。她一直在颤抖,脑内嗡鸣,听得到自己牙关紧咬的格格声。 奇怪的是,在极度恐惧之下,那些施加于身体的,充满性意味的触碰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到了感官本身反馈脱离思考的程度。理智上她当然知道人兽交媾的荒诞与可憎,对这头还沾着实验室同事鲜血,代号267的怪物无比恐惧排斥,然而身体却擅自先一步在高度紧张下作出了比正常情况敏感数倍的反应。 察觉下体出现湿润的那一刻,简直比透过柜门缝隙看到那只瞳孔的瞬间还让她绝望。 狂兽迷情(中) 这头求欢的怪物比她本人更先一步察觉出她身体的变化,在她意识到事态愈发失控之前,它的舌尖便从她乳尖撤开,挨着滑腻白皙的肌肤下滑,很快贴在了她徒劳并起的腿间。 恐惧如同覆顶的海浪将她吞没。她的双腿因本能而做出防御般的紧绷姿态,可在感到267几度无法将吻部探进腿心而发出不满的低吼,进而在她腿侧留下不轻不重的一口后,她立刻颤抖着松开了腿。迫使掌下猎物袒露出最柔嫩的部分任它品尝,它兴奋得近乎发狂。被按在爪下瑟瑟发抖的人类尚且不知她似是而非的推拒正如何将实验体暴虐的欲念一点一点激起。直到毫不温柔的对待骤然降临在脆弱的阴部,她因缠卷鞭挞在穴口与阴蒂上的兽舌被逼出崩溃的哭声,剧烈扭动腰身却只换来更紧迫的压制时,她才意识到承受267的欲求绝对是一桩远超她承受范围的猎奇谬事。 她被腿间紧追不舍的粗暴舔舐纠缠得泪流满面,这异种的舌尖兼具了蛇一般的细长灵便与猫科动物般的有力粗糙,灵巧到足以挑开阴核表面的包皮再以舌面密集倒刺细细磨蹭蒂心的嫩籽。 她哭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能让它再做下去了,放任事态继续失控,她将面临绝对无法承受的、也许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不知从何处爆发出的力气,她骤然抬起腿,竭力蹬在只顾埋首腿心舔弄的怪物身上。267一时不察,被她踢得歪过半寸,她借力从它爪下挣开,向前踉跄扑去。可她的自由仅仅持续了几秒,便再次被从后牢牢压制住了身体——想来也是,要从这等怪物身下逃脱,无异于天方夜谭。她伏在地面,只祈祷267忘记方才荒谬的淫行,速速将她了断。 倘若此刻她能回过头便会发现,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的实验体还谈不上被如此软弱的反抗激怒,耐心告罄倒是确实。身后钢鞭般的长尾甩动出破空之声,它慢慢压低了身体—— 在身下猎物受惊而剧烈挣扎起来的一瞬间,267准而狠地衔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困在前肢与地面之间。被死死压制的人类因骤然压进膣道的硕大性器而失声哭叫,却没有半点方法躲过残忍的侵犯。粗硕灼热的肉棒一点点破开紧密闭合的肉缝,碾开嫩壁深深压到了阴道尽头,蛮横顶住宫口。她瞪大双眼,脸颊被泪水染得一片湿凉,不敢相信那怪物的性器已深埋进体内。如愿享受到美味的267满足地松开她被凌虐出齿印的后颈,细长的蓝舌有一下没一下舔弄在伤处,喉间滚动着兴奋的呼噜声,身下已有跃跃欲试之态。 她颤巍巍回首望去,只见从双腿间实验防护服撕开的破洞里,怪物正将蛮横撬开自己身体的性器从私处抽出半截。那属于野兽的狰狞丑恶,怎么也无法想象肉柱的另一半竟毫无缝隙地与人类女性温软湿濡的阴户相连。强烈的不真实感一时压过身体被侵犯的痛苦与刺激,令她的精神恍惚起来。 267晃动头颅,吐出愉悦的嘶吼,带着对身下无毛苍白猎物柔软、光滑、多汁身体的满意撞了回去。 对这破坏力巨大的怪物而言,不过是玩耍嬉闹般不带攻击性的力度,施加在敏感娇嫩的穴腔里却瞬间使她眼前发黑。下腹被撑得鼓起,已经分不清恐惧与情欲哪边成分更多一点的刺激席卷全身,将她从失神麻木的茫然中惊醒,她蜷缩手指,接连发出带着哭腔的脆弱尖叫。 这怪物的欲望突如其来,飓风般迅猛强烈,贪婪野蛮地冲撞她的身体。双腿很快在频繁的挤压与摇晃中失去知觉,臀部也被拍打得发麻,所有感知都汇聚到遭受侵犯的下体,无力反抗的穴肉将被插入的每一个细节都以清晰到痛苦的程度传递给大脑。 267似乎还没想好以什么方式享用她。插入体内的肉茎改变着形状。当她的内壁抽搐紧缩,柱身就如大猫那样伸出无数细小肉刺勾入嫩肉的褶皱。而当性器顶到紧闭的小腹深处,又变得像狐狸和狼一般以硕大滚烫的阴茎头狠狠冲撞她的子宫。 她在一阵阵难耐的火热颤抖中无助挣扎,还是很快门户大开地投降。在黏腻的水声里,267抬起爪子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把她处在高潮痉挛中的身体翻了过来。 还没等她为肉穴紧紧套在性器上转了一圈的刺激发出悲鸣,眼前所见就先令她震怖难当,瞳孔紧缩。那兴奋的怪物低低哮吼,沾血的鬃毛钢针般根根竖立。肩上的毛皮裂开,犹如活物的血肉从中涌出,蠕动、变形,这一幕足以吓瘫最大胆的人。最后在那张口低吼的狮首旁,又长出了第二个充满邪恶意味的头颅。 或许是过度的冲击令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她在最初的惊恐后便愣愣盯着267颈侧那陡然横生出的兽首,甚至停止了挣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今日发生在她眼前与身上的任何一件事都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仿佛意识到她可怜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躯体启动了自我防御机制,她的情绪似乎被笼上了一层罩子,以提防更深的恐惧将她彻底击溃。因此,哪怕她被迫贴近新生的第二兽首,与一双残暴而兴奋的猩红竖瞳紧紧对望,又在挪开视线时看清了那寒光闪动的硬鳞、锋芒逼人的利齿与盘曲虬结的尖角,她都没有发出一声惊呼,只在那形如恶龙的兽首迫近面庞时下意识偏头避了一避。 猎物不冷不热的反应似乎令267不太满意。满覆着深黑鳞片的龙首不满地打出一声响鼻,极具威胁意味的滚烫气息拂过细嫩的脖颈。她似有所察,神色不像先前迷茫,眼睑颤颤合上,睫毛不住颤抖,呼吸也渐渐变得越发急促。 令它兴奋的恐惧气息隐有复苏迹象,267颇有兴致地低头,以两首在她颈间磨蹭,粗硬的狮鬃与错杂的龙鳞蹭得她肌肤生疼,可她只是低声抽泣,始终不肯睁眼去看。刻意的戏弄换不来想要的反应,这只充满恶意的怪物很快便感到不耐,重又按住她两肩,似乎将以更不堪的方式调动出她甜腻的哭求。 她抖得厉害,理智却在渐渐归位。她意识到,这头满怀低劣欲念的怪物不知为何暂时没有杀意,尽管正承受无法言表的屈辱,但只要熬过去,说不定就能从这场浩劫中幸存。正当她含泪咬牙维持理智之时,那生出的龙首似乎不满于狮兽享有身体的大部分主导权,竟与之相互低吼撕咬起来,这打闹似的争执不多时便平息,但下身紧随而来的怪异触感很快折磨的她接近无法思考。 本就遍布非人肉刺的性器仍深深抵在她体内,却不知不觉间在根部增生出许多粗鳞,随她身体的呼吸起伏磨蹭在柔嫩的穴口。她被突如其来的刺痒逼得哭出了声,双腿颤抖地踢蹬挣扎,妄图将软烂艳红的穴肉从突起的龙鳞上拯救。然而属于猫科性器的倒刺蛰住了柔嫩的内逼,令她逃离无方。她抖得越是厉害、挣扎得越是剧烈,那无情的龙鳞越发将穴口磨刺得抽搐不已。她被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肏得苦不堪言,情欲与恐惧交织引发的泪水自眼角不绝地流下,将鬓发打湿了大片,而眼中闪动兴奋光芒的实验体伸出细长蓝舌在她颊边轻柔一舔,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她无比确信自己在那一声低喘中听出了恶意十足的愉悦。 狂兽迷情(下) 原本于数度强行施加的激情中病态潮红的发烫面颊,在实验体缓慢逼近,过于专注的凝视下逐渐惊恐苍白,仿佛被沿泪痕游走的分叉舌尖一点点吸食了体温。 为了创造最完美的实验品,267的基因经过无数次编辑,数不清的数据杂糅其中。当然也包括一些普遍被认为具备一定智能与情感的动物,例如鹦鹉、类人猿、鲸豚和部分宠物。隐隐有传言说某位研究员甚至丧心病狂将人类也加入了实验……根据她对同僚的了解,大概率是真的。然而显然邪恶与疯狂的手段也只能产生邪恶与疯狂的造物。她在那双金色瞳孔里读不出任何熟悉的情绪,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莫大恐怖,同时它的性器还无情地插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的泪水不停簌簌滑落,最后细长蓝舌索性捅进了哭喘的口腔。她惊恐地张着嘴,任凭舌头被舔舐纠缠,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不经意惹怒野兽,下一刻就被獠牙咬掉自己的下巴。舌尖的分叉将唇舌嫩肉暴力翻搅一遍后,模仿着侵犯她下体的动作伸入脆弱的喉管。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发黑,耳内嗡鸣,用求生欲激发的一点力气挣动手脚。几分钟、或许只是几十秒,对正在挨操的可怜的人类而言无比漫长的时间过后那条舌头才抽出。她拼命咳嗽,眼睛哭得酸涩疼痛,胸腔振动时感觉快要炸开。 267并没有对这具正在享用的身体产生多余的怜悯。阻止暴行的是实验体新长出的龙首。偏爱她被逼到崩溃的哭叫,对狮头堵住她声音的行为十分不满,咬下的一口生生撕掉大半鬃毛。 两个头之间再起的内讧比上次激烈得多。野蛮疯狂的本性丝毫不因同出一体而有所改变。沾血的鳞片与粗硬长毛纷纷落在身下颤抖的女体上。随着对吼的咆哮一声比一声更大,她仿佛插在轰鸣晃动的故障机器上的一个外置零件,上下颠簸甩摇,却怎么也掉不下去。深入体内固定她的巨大螺栓就是实验体那根异形的性器。 两颗脑袋的殊死争斗并没有影响其他部位的行动。过分粗大的性器凌虐着她身体的深处,激烈粗暴的摩擦反复在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上擦出罪恶的欲望火苗。令她不得不在精神的自我责难与肉体沉沦的分裂中崩溃,继而陷入更深的绝望与恐惧。 性器抵在她体内射精了。无论她再怎么闭上眼睛自我欺骗,也无法无视小腹被撑起的怪异形状,将其想象成一根人类雄性的器官。267的两颗头被她的悲鸣深深取悦,在性欲释放的兴奋中达成统一。它们彼此撕咬、吞食、融合。当她短暂晕厥后在抽搐中醒来,看见那两个头已经合二为一。吻部怪异地向前突出,眼下遍布碎玻璃般闪烁的鳞片,尖角从粗硬鬃毛间升起。像是小孩子凭那颗童心中怪诞的空想与洞察,在美术课上挥洒蜡笔创造的草稿。任何一个从那团凌乱线条中艰难分辨出画面的教师,当晚都会做一个终身难忘的噩梦。 远超她承受范围的诡事一件件发生在她眼前,她的精神又开始动摇,那种仿若被关进玻璃罩中向外观望的恍惚感再度回到她脑中。无法抵挡的昏沉袭来,她疑心自己或许早已堕入离奇怪诞的梦境,此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被怪物撕扯濒死而产生的幻觉。明明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依旧真切而强烈,甚至令被蛮狠碾蹭的花道止不住痉挛喷水,她的心却奇迹般地感到了一丝轻松。 这是一场终将消逝的噩梦,她如此告诉自己。射精后重新硬起的异兽性器顶在已被肏得艳红湿软的穴口,再次试图插入,她强迫自己忍耐住那无法忽视的恐怖快感,颤抖着闭上双眼,眨落泪珠,在不绝的高潮中固执等待这场幻觉的终点来临。 “咔嚓”,昏黑潮闷的废墟中,硬质物体碎裂的脆响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制造出噪音的探险者顿时全身僵硬。微弱的头灯映照下,他惨白的脸庞已经覆上一层冷汗。 他们此行源于近期网络上热度极高的都市传说之一。传闻此地旧址原本是一座进行反人道项目的地下实验室,多年前,逃出的实验体在将研究人员猎杀殆尽后便将这片断垣残壁占为栖居的巢穴。这等离奇的传言本没有几分可信度,然而相关部门在此拉起封条,严防死守,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其中就包括这两位逃过封锁执意溜进来探秘的旅客。 此刻,与他结伴的同行者同样冷汗涔涔,他等待片刻,并未察觉任何异动,这才稍稍放松,以一记捶打向鲁莽的同伴表示了不满,随即将手电筒的光圈移向方才同伴脚下发出脆响之处。 下一刻手电筒便从他手中滑落,落入脚边的碎石堆,在静夜中发出堪称巨大的噪音。令人窒息的黑暗扑面而来,残留在他视网膜上的景象却挥之不去。被他们踩出脆响的,正是某种蛋类的外壳。同行者的体重将本就干裂的蛋壳进一步压碎,一具类人却分明非人的僵死躯干在足够大的破洞中一览无余。尽管只是匆匆一瞥,它怪异的外形还是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简直如同传说中的奇美拉与人类不伦交媾的产物。这瘦弱的半人幼尸扭曲地蜷缩在卵壳之中,显然在外壳破碎之前就失去了生机。 他面色惨白,拽起同伴就要走,可对方仿佛生根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神色之恐慌更甚于刚刚目睹了畸形胎卵的他。 “……你听到了吗?”颤抖的问句中断在黑暗里又一道怪异响动之中。不同于踩碎蛋壳发出的生硬脆响,这声音生动极了。仿佛就在不远处某种类似狩猎的残忍戏码正在上演。野兽粗重兴奋的喘息混合着女性哀叫泣哭的动静,在昏黑的废墟中显得格外瘆人。 “她、有人在求救……” “这是陷阱!”同伴脸色发白,发狠地打断对方,“你刚刚还踩碎了它的卵,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终于意识到贸闯了怪物巢穴的探险者再也顾不得那微弱得近乎幻觉的呼救,连滚带爬逃离了黑暗的废墟。他们被吓破了胆,全然没有注意到沿途的湿软泥地上遍布歪歪扭扭刻划下的记号,一些用于求救,一些用于指路。那印记新鲜却浅淡,似乎只消轻轻一抹便会消失得了无痕迹。 逃出生天的探险者双腿发软,相互搀扶才能勉强站稳。他们心有余悸,各自心事重重,不知是否该与同伴分享对方不曾注意到的异状,茫然之下只能向晦暗的天幕投去无言的注视。黑沉的夜空阴云密布,天边闷雷阵阵,一场暴雨很快要降下。 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 她是在并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被突然扯入这场混乱喧闹的万圣游行之中的。 今夜是万圣节前夕,正是整个街区最热闹的时候,她虽然对此早有预料,却并没想到今年这一趟狂欢来得如此声势浩大。 几个礼拜之前,街区两旁的住户便开始悉心装饰房屋和院子,她自然也不会成为例外。经过几周的布置,在属于万圣夜的狂欢游行来临之前,她的房屋已成为一个万圣氛围十足的女巫小筑,檐下错落悬挂起黑色蛛网,门前散落着骷髅与魔药瓶,院中摆有她亲手雕刻的、表情各异的迷你南瓜灯。 街道人声鼎沸,她本想在家中休整片刻,稍作打扮,等街中人潮退去一些再出门闲逛,岂料刚换上黑色的小礼服,便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击声。 “不给糖就捣乱!” 门外游行的喧闹声嘈杂纷扰,以至于她最开始都没有听清,门口是一群扮作幽灵来要糖的孩子。她提高嗓音,告诉他们魔药瓶子里有的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可小鬼们还是不依不饶聚在她门口讨要糖果,显然因环境太过吵闹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她重复几遍,不得不放弃,正想去应门,门外却突然安静了几秒,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后便彻底没了动静。她察觉出不妙,往窗边一看——这群小鬼竟然顺走了她精心雕刻的南瓜灯,还是她刻得最漂亮的那一个! 那完美的小南瓜灯,她还没来得及发布到社交平台,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拍照!她这下再也顾不得这片喧腾,拉开门便冲进了熙熙攘攘的游行人群。然而人流如织,她步履难行,很快跟丢了那个顺手牵瓜的小鬼,反而被人潮左右,冲向未知的方向。 她像一只被风从临窗书桌吹入水渠的小纸船淹没在游行队伍迸发的热情、五彩的灯流与奇装异服中。在推搡、簇拥下踉跄着穿过魔女与猫咪正在集会的喷泉公园,从教堂后围着篝火狂欢起舞的幽灵间挤出一条路,又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跳开棺材里木乃伊伸出的骨手。 “小心脚下哦,这位小姐~” 一只巨大的南瓜派盛在银色盘子里,由十名戴着尖顶巫师帽的厨子耀武扬威地抬过来。诱人的香气引得所有人昂首盼望。她也不禁被吸引注意力,意外踩空了石阶。 是一条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偏移的重心拉回。她被万圣游行搅得眼花缭乱,晕乎乎地对上化装成吸血鬼的少年。漆黑立领斗篷的后摆在夜风中仿佛真正的蝙蝠翅膀般飘动,浓郁的血红双眸眨动,向她笑了起来。露出的虎牙是不是太尖锐了,难道戴了特制的牙套? “……谢谢。”她回过神,连忙向伸出援手的救星道谢。上下打量一遍,忍不住由衷称赞道:“这一身装扮真是太棒了!我从没在万圣夜见过这么逼真的吸血鬼,可以直接穿去拍恐怖电影。” “如果他们能提供真正的血浆,而不是番茄汁和人造色素水,我想我会考虑一下的。”吸血鬼耸了耸肩。 微风吹过,万圣节的歌声隐隐传来。一只大渡鸦在枯树枝上尖锐鸣啼,振翅飞向挂在夜幕中的圆月。 仔细看,他的服装甚至比她看的那一堆血浆四溅的b级片里的道具质感更胜一筹。化妆也十分用心,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毫无血色,戴了美瞳的红眸盯得人心中发寒。 还有,腰间的手是不是收得太紧了?他打算什么时候放开她?他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不适,仿佛缺氧般渐渐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被他触摸的腰间更是滚过一阵寒栗。 如若她曾经真正地置身险境,就会明白身体这一刻的反应源自于写在基因中的自我保护程序,是本能在试图唤醒她的恐惧,警告她设法脱离危机,遗憾的是,她只是个被平静和睦的小镇生活养护得太好的人类,对此全无概念。 她不知道的是,几个世纪之前,在这座村镇生活的先人曾手执火把怒喊着将银钉刺入面前这少年的心脏,试图将他封死在棺木之中。可这历史已经过去太久,久到早已成为恫吓孩童的传说,久到人类对于异族的警惕心也丧失殆尽。哪怕他的目光无比露骨地将她脖颈牢牢锁定,她仍然没有觉出异样,只是对他不知分寸的举动感到困扰。 “我站稳了。”她委婉地提示,对方不为所动,一双血红的眼一错不错凝视着她,她不得不挑明要求:“不需要再扶着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扯开来自她的桎梏,可勒在腰部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简直不像是正常人拥有的力量。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事态似乎不同寻常。面容精致的少年咧嘴一笑,将她徒劳的抗拒置若罔闻。环在腰部的手臂又继续收紧,迫使她不得不靠向他。近似拥抱的姿势让他很轻易便将嘴唇贴上了她脆弱的脖颈,凉气随他的话语拂过肌肤。 “你闻起来非常甜。” “……什么?等等,你在干什么?!”她忽然惊呼,对方冰冷的手掌正隔着衣物揉捏她的乳肉,凉意透过布料一丝丝传来。她吓得不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别害怕,我只是睡得太久,稍微有些渴了。”少年笑容温暖又安抚,血色的眼睛却亮得瘆人,“难得遇上这么热闹的庆典,不如一起享受吧?放松些,你会很舒服的。” 他眨眨眼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她惊恐地盯着那双红光大盛的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疲软下去,喘息与惊呼堵在喉间,变成含混不清的呻吟。四肢如同缚上重物般摆动困难,意识却还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人摆布。 血色的双眼,苍白的皮肤,还有超乎常理的精神控制能力……再如何离谱,对方的身份也已昭然若揭。她被笼罩在命丧吸血鬼之口的恐惧,甚至都无暇顾及对方更加过分的举动。礼服的裙摆被彻底掀起,直堆到胸口,白皙饱满的乳房自然而然成为被玩弄的对象,先是被一双惨白冰冷的手拢在掌中揉捏,继而又落入獠牙森森的口中,她含泪望着柔软的乳肉被吸血鬼的犬齿压出两个凹陷的小坑,哭着尖叫出声:“不要!” 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怎么哭了?我只是想让它变得更甜……”罪魁祸首叹着气伸手去拭泪,“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再换一种方法吧。” 她在绝望的抽泣中被调整了姿势。现在她被按在他怀中,无法察觉少年下一步的动作,只能茫然地环住他脖子抽噎,在一阵令她不明所以的衣物窸窣声过后,她感到有冰凉却硕大的东西抵上了腿心,正贴着阴阜缓慢地前后磨蹭。 游行队伍继续前进。打扮成地精的小孩子手牵手围绕巨型南瓜派齐踏舞步,仙女们忙着在盘子上挥洒糖粉和胡椒,背后的透明翅膀闪闪发亮。万圣节的歌声忽远忽近。 想要夹紧双腿却无能为力。性器像苍白的蛇在她腿间逡巡,寻找钻进温暖巢穴的入口。不紧不慢地摩擦、挤压小小的花核,逗弄拨动逐渐有些湿意的阴唇。她的眼睛因恐惧睁大到酸痛,体会到接受麻醉的病人被固定在床上,看医生手持消毒后银晃晃的手术刀,比划着准备切开自己身体的心情。 穴口被撬开了。骤然接触到柱体的嫩肉被冰得颤抖紧缩,而穴壁又在强行扩张下麻酥酥地生疼。吸血鬼仿佛在和洋娃娃玩过家家,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摸摸她的胸口,以哄骗的语气说着“别害怕”“会很舒服的”“马上就让你快乐得尖叫起来”。 在无处不在的南瓜灯照耀下,裸露的白皙皮肤染上淡淡橙色。他抓握小臂的动作像在把玩人偶的球形关节,就算下一刻轻松地笑着拧个一百八十度都不奇怪,她怕得发抖。 完全插入身体的性器就这样开始前后抽动。并不是机械性的活塞运动,忍耐着饥饿的吸血鬼缺乏耐心,来势汹汹的粗暴冲撞激情十足,将她的小腹和大脑一同搅得乱七八糟。眼泪在混乱中流了满脸,连在一起的下面也很快变得湿漉漉又黏糊糊的。她咬着嘴唇拼命压抑,让自己不像他说的那样“快乐得尖叫”。什么时候……似乎是因为一记连根抽出后的狠狠顶入,她瘫软的身体反射性地在剧烈刺激下一弹,牙齿咬破了唇瓣。 吸血鬼十分不满。原本享用她身体得到愉悦,逐渐软化松动的态度一下子变了。 “太过分了。” 少年握着她的腰用力按在胯上,让性器完全将她抽搐的身体捅穿。缺乏血色的唇贴在她喘息哭泣的口上,吸吮舔舐。他摄入的泪水应该远比细小破口流出的血液要多。 “不允许我进食,却擅自浪费这么宝贵甘甜的血。”吸血鬼毫无道理地指责道,神情阴郁。 不详的预感升起。一股寒意攀上她快要在快感中融化的脊柱。她本能地摇头:“不……” “原计划是让我满意就放你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果然万圣节捕获的猎物,还是要和大家分享才更美味吧?” 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 她垂下盈满泪珠的眼,惴惴望向这阴晴不定的少年。在恐惧与情欲双重的干扰之下,这句显而易见充满威胁意味的问话加剧了她的茫然与恐慌。在成功理解含义之前,她先想起了此前被她忽略的种种异常。她在广众之下受到这样淫靡的欺凌,身旁的人潮怎么会完全无动于衷?这红瞳尖牙的恶棍不加遮掩地享用人血,又为何没有引发任何恐慌?无法以常理解答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出现在她脑中,令她越发意识到事态的诡谲。 前胸隐隐感到一阵压力,她花了一点时间才确认这压迫感并非源自吸血鬼施放的精神控制。有什么东西正在身后拖拽她的礼服,试图将她从面色不快的吸血鬼怀中拉扯出去。先前令她觉得烦扰的喧闹人声不知何时如潮水般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众多难以言喻的奇异响动,间或混杂着粗重的咆哮和尖锐的鸣啸。总之,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动静。 “……不给糖,就捣乱。” 她终于听清楚了,那夹杂其中的某种响动也并非无意义的低吼。有一把压抑着狂躁的低沉嗓音在她身后极近的地方震响,缓缓地重复万圣夜的经典台词。 齿关剧烈地颤抖,发出磕碰响声。脸颊被冰凉的手指捏住,被迫转向吸血鬼阴沉苍白的面容。少年将审视的目光在她惊恐万状的面容上停留片刻,露出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甜蜜的笑容,再度低下头吮去她唇角新溢的血液。吸血鬼为她整理好凌乱发丝间的发饰,手法细致得如同摆正甜点上的樱桃,随后贴着她唇瓣低声道:“享受游行吧,糖果小姐。” 他松开了紧握在她小臂上的手。 虎视眈眈的讨糖者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她扯进了自己怀中。在背部撞到完全称不上柔软的厚实皮毛的那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转赠某种非人的族类,于是发出了崩溃的哭求。 “不,别!救救我,求……” “劝你别挣扎得太厉害哦。”少年笑着打断她慌乱的哀求。在他指尖示意的方向,一轮满月正挂在夜空,“别让他太兴奋了。” 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在她脸侧响起,仿佛饱含嘲讽的低笑。毛色漆黑的粗尾暧昧地卷上她的脚踝,她被按向地面。刚刚才从过分的欺凌中解脱的软穴再次被迫打开,还来不及反应便吃下了灼烫粗硬的性器。传说中只在月圆之夜显露真身的狼人甚至都没花什么力气就让试图逃离的猎物动弹不得。 与吸血鬼令人感到冰冷又窒息的压迫感不同,狼人的动作热切蛮横而毫无保留。肩背被紧紧压制,她只能无助地抬起腰承受一次比一次残酷的侵犯。异类的性器上勾且巨大,柔嫩短小的人类女性膣道几乎是被挑在性器上搅弄。她哭得几乎失声,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两腿痉挛得根本无法支起,眼看就要软下腰去。兴致正盛的狼人怎么可能纵容她软弱无力的逃避,紧随着软塌的女性躯体沉下腰腹。小腹紧贴着地面,臀尖被恶兽死死压住,连挪动一寸都困难,她被肏得更可怜了。 这份被他衔入口中的甜点比他享用过的最鲜嫩的猎物都可口,每被品尝一次都能用无尽的水意和崩溃的尖叫将他取悦;可她又比他擒获过的最没用的敌人还要软弱,稍稍用点力气就抖得声音都变调。糖果如愿滚落在他舌尖发散甜味,他却越加不满,全身的毛发都好似在这场不够过瘾的交媾中被点燃了,叫嚣着让他更过分地对待身下哭叫的人类。 野兽般粗重兴奋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夜风中隐隐传来的万圣节歌声不知何时也变了调,一遍遍重复着怪诞、诡异的旋律。身体被压在地面上承受狼人的操干,她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泪水模糊视线。即使如此也本能地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身旁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她已经被掳到隐藏在正常世界背后,不为人知的另一个鬼怪横行,妖魔肆意妄为的异界。就在她被捣入体内的肉茎支配意识,侵犯得浑浑噩噩时,不幸错过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覆在她身上的狼人又一次重重挺身,粗硬的狼毛扎在她被拍击得通红的臀肉上。混杂麻痒的刺痛令她浑身一颤,不禁想向前挪动以逃避折磨。然而狼人的滚烫肉茎在射精后成结,膨胀固定,被压制的交配对象越想逃跑,甬道内壁越会被拉扯。柔嫩的穴肉无法承受这样的惩罚,在过度刺激下,她立即失去了好不容易攒起的反抗的勇气,在原地蜷缩着颤抖哭泣。 “哎呀,真是一颗闪闪发亮,甘甜又可爱的小糖果。是谁如此慷慨,或是一时疏忽,将你施舍给这头粗鲁的野兽?” 精致的亮皮黑靴子停在面前。隔着手套,修长的手指扳起她的头,温柔地在哭花了的潮红脸颊上擦了擦。 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毫无疑问是诡异猎奇的异界之景。形貌可怖的妖魔和同一天的人类一样庆祝着,游行的队伍更加盛大和混乱。巨型南瓜派的位置换成一个几层楼高的惨白骷髅头,从眼窝、咧开的巨口还有双耳与鼻子处的空洞流出紫红色的酒液喷泉,散发着奇异的芳香。远方连绵火山的烈焰与浓烟将半边天空燎成赤黑,两轮月亮在其中时隐时现。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到眼前的人身上。那是一名身披黑斗篷,鼻梁上架着银色眼镜的男巫。 “你想要她吗?”狼人直起身,顺便将瘫在地上的她也像一卷被精液弄脏的软布般提起,粗尾勾着她的腰,继续压在自己胯上。毫不在意地展示出两具身体紧密嵌合相连的部位。 “可惜的是,这块香甜的小点心得罪了某个小心眼的吸血鬼,指名要她今夜参加完一整场的游行。” 巫师镜片后的目光在她遍布被蹂躏悲惨痕迹的赤裸身体上徘徊,似乎通过气息知晓了发生的一切。他遗憾地摇摇头:“太可惜了,要被那群今晚格外兴奋狂乱的家伙使用一遍,这么漂亮的身体,到时候估计已经不能看了。” 狼人耸耸肩,就这样插着她,抬步想要回到游行的队伍里。这时巫师拦住了他:“这样吧,我会在游行终点的桥上,等着接收被弄坏的她——记得让他们克制点力气!” 狼人的阴茎已经在她下体里撞得啪啪作响,敷衍地喊了句“知道了”算作回答。 她就这样被带着融入了异类的游行。放眼望去是一张张诡异至极,看了就要做噩梦的面孔,她只想转身逃跑,然而却被固定在狼人身上,不时有走近的鬼怪伸出手,揉捏她红透的臀部和双乳。 “你自己来挑一个吧。”狼人兴致勃勃地说,示意哭个不停的她看向周围的可怖存在,“选中了哪个,我就把你摘下来,把这口穴套到他的肉棒上去。” 她抽泣着拒绝,瑟缩起身子试图躲避周身冒犯的触碰。胡乱扭动的姿势又刺激到了正抓握住她大腿顶撞的狼人。卡在腿根的手失控地将白皙的腿根掐出红痕,她的哀叫又立刻被撞散在一阵异常激烈的操干中。这狼形的异族在临近高潮时似乎会变得格外凶暴。兽性在情欲催化下惊人地暴涨,她只是无意地透过闪烁泪光抬头一瞥,便觉得那眼神要把她生吞一般可怖。 这具温热而柔软的人类身躯是如此诱人,诱人得令他又一次燃起抵住宫口射精的狂热渴望;可她又是如此脆弱,脆弱到让他相当肯定这抽搐痉挛的肉穴已经无法承受再次的成结和重复的灌精。兽尾无意识地摩挲着被插满而鼓胀的小腹,狼人因无法尽情逞欲而感到不耐,声音有些压抑:“还没选好吗?” 她呜咽着摇头,无法分辨这是威逼还是单纯的提问。她全身都在颤,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抬头面对无尽觊觎她的异族。 “你不肯选,就只能换他们选了。”粗硕灼热的狼茎在她体内难耐地搏动,狼人克制着把她弄坏的狂躁欲念,施压道:“相信我,争抢糖果一定是最受欢迎的游戏。” 耽视的群怪闻言发出一阵骚动。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被丢进满怀不堪渴望的成群异类之中意味着怎样的悲惨结局,她连想象都不敢。在混乱的喧闹声中,她忽然听到了一阵突兀的马蹄声以及盔甲碰撞的轻响。抬眼看去,热闹的巡游队伍中,一个身披铁灰铠甲的人影正驾驭漆黑马匹从她身旁经过。 是骑士?她哭喘着,忙不迭地想从狼人怀中挣出去求救。哭昏了头的她没有意识到,混迹在这场荒诞淫靡游行中的一员,又怎么可能是正义与高洁的化身。走投无路的可怜猎物这一步错着让狼人不由发出嗤笑,但他仍然言而有信,在柔嫩湿热的内壁顶弄几下,最后一刻抽出了性器。灼热的白精溅在她腿心,她受烫而发出的哭吟还未脱口,就被抱起按到了马背上的骑士怀里。 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 被粗大兽茎撑得几乎闭合不拢的湿穴没有得到一刻休息再度吞下了硕物,她却极力克制住这种几乎将她神智搅散的快感,抽泣着抬手去拽骑士的罩袍,一面徒劳地遮掩身体一面开口道:“求您了,救……” 她的哀求在望见骑士本该存在头颈的部位空无一物时戛然而止。骑士虽然无头,下体的性器存在感却极强,深深插在她穴道中,随黑马行进的颠簸一下下抵上娇嫩的花心。她打着颤,惊恐无比地回头望向将她送进恶灵怀里的狼人,对方只露出个和吸血鬼一样可恶的笑容,便闪身隐入狂欢的怪潮之中。 “……不、放我下去!”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妄图求助于他而脱身的念想有多荒唐,可事到如今,逃脱已经完全来不及。万圣夜独一无二甜美糖果的享用权再度易主,无头的骑士沉默地伸出手,掐住了她颤抖不止的腰身。 昂首的高大黑马足踏蓝焰,在游行队伍中足够醒目,四面八方的视线都向她射来。隔着冰冷的手甲,骑士握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像处刑在即,示众的罪人那样展出。宽大手掌改换角度,让拥挤不堪,从各处涌来的鬼怪都能看清她颤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布满捏揉痕迹的胸乳、分得大开的双腿、被撞红的臀部、哭花了的脸和流出白浊精液的私处。背景是夜空中烟花一样爆发的火山。 每当无头骑士粗大如刑具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四周就传来遗憾又似满足的喟叹。而当他手掌下压,挺身将她狠狠捅穿时,那些奇形怪状的异种间又会爆发一阵猛烈的欢呼。仿佛这场淫靡又残忍的演出是今夜游行的固定节目。 怪物们向这里聚拢。不时有鬼怪按捺不住欲火,将手伸向她的小腿,试图将她从马背上扯下肆意享用。黑马也被拥挤阻碍步伐,在队伍中陷入泥沼般缓慢前行。直到骑士不耐烦地松开玩弄她胸乳的手,勒紧了缰绳——黑马长嘶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直立。挡在前方的鬼怪直接被踢飞,试图抓住她的也全遭甩开。一具倒霉的骷髅闪避不及,被落下的马蹄踩碎了骨头架子。 体内的性器毫无征兆地插到最深处。过分激烈的感受令她眼前一黑,高潮的哭声只泄出一半,就因失去意识戛然而止。作为泄欲的战利品和今夜游行的道具,无头骑士并没有允许她在昏迷中窃取不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扯住她的腿用力冲撞几下,她就又抽搐着身体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口中继续吐出供怪物们取乐的哭叫声。 在黑马发飙后,周围一拥而上的魔怪总算暂时散开,不得不忍耐着停留在观赏的距离,而不能上前亲身实践。不再受到阻碍的黑马加速奔驰,她娇嫩的小穴套在性器上受尽了折磨。连续不断的高潮令精神濒临崩溃,她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象的边界,只觉置身噩梦之中。 身旁群魔乱舞的景象愈发诡异恐怖,一路前行的黑马带着背上的人从游行队伍末尾逐渐接近中段。远远能看到位于队伍之首,被鬼怪簇拥的异常高大华丽的花车。 她哭得头昏脑涨,目光放空投向前方,连黑马逐渐慢下了脚步都没有察觉。周遭的魔物有所忌惮,暂且只是簇拥在旁观望。她神思恍惚地倚靠在骑士怀中,因情动而高热的身体让原本冰凉的甲胄也渐渐泛起暖意,这份短暂的安稳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骑士的动作打断了。 钳在她腰侧的一只手突然上移,抵住了她的下颌。冷硬的手甲硌在皮肤上,使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尽管面前的骑士连头颅都没有,更不用说双眼,她还是感到他的注视正停留在她泪痕遍布的面容上。 自现身起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无头骑士此刻忽然出了声:“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愕地望着他护喉处黑洞洞的空缺,不知他是从何处发出的声音。骑士负有铠甲的上半身前倾了一点,显示出聆听的意愿。他语调温柔,态度亲和,大大出乎人意料。如果不是下身仍然一刻不停地遭受着来自肉棒的粗暴挞伐、湿穴被迫尽根吞入性器的响亮水声正一下下落入她耳中,她几乎都要错觉自己处于一场与谦逊有礼的骑士的对谈之中。 激烈过头的性事令她根本无心回应。覆在她腿根的手渐渐收紧,随后残忍地掐住了不安分的腿,将她挣扎逃开的身体再度按回怀中,搏动的性器深深抵在花心射出了精液。她被这一下重顶逼得尖叫出声,腰肢立刻软下去,脱力靠在骑士身前。无头的骑士发出一声上扬的单音作为催促,摩挲在腿侧的手掌随着她混乱的低喃又一次慢慢圈紧了。 “我、我……”她张口结舌,因小腹深处过度的饱胀感而泪流不止,神智昏乱地试图应答骑士的追问,话语即将出口的那一刻,驮载着两人的马匹却忽然剧烈地颠簸起来。 用于狂欢游行的平整地面隆起一道又一道交错变幻的枝条,使得走惯了大路的马儿躲避不及,磕绊连连。无头骑士不得不勒停马匹。她浑浑噩噩地转头,一个乔装成南瓜傀儡的少年悄无声息出现在近处。 “谁都有份的糖果可不能独吞啊。”他态度轻松地搭话,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即便你把唯一一次开口的机会用在了这里也不行。” 被扯住手腕拖下马的一刻她才发觉,握紧她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手,而是类似于某种植物缠结扭曲的藤枝。还没等她意识到这南瓜傀儡的扮相也并非乔装,她就被枯硬的枝条压住了腰,今夜被连续肏干蹂躏到湿软红肿、此刻仍在滴落白精的穴口,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力。她呜咽着摇头,颤抖地往下看去。一条由许多细小藤条错综缠结而成、形似性器的粗大藤柱正抵在她穴口。 南瓜傀儡观察着她泪流满面的脆弱神态,语带笑意地调侃:“怎么这样害怕?明明我刚刚才救了你。” 卷在腰上的藤条骤然发力,藤柱毫不留情碾过软嫩的内壁,直抵宫口。她因骤然的刺激而眼前一白,艰难维持的理智被彻底打碎了,清醒的意识连同微弱的反抗意志都落入了翻腾不休的情欲的恶浪中。试图抬起逃离的下体被紧紧按在傀儡的性器上,闪躲不得。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穴壁格外敏感,被迫紧贴着藤柱,她更清晰地感受着柱体上错杂的茎脉,身不由己地被送上更恐怖的剧烈高潮。 “你差点就告诉他了吧?”傀儡缓缓抽动性器,好心似地向她解释,“被无头骑士叫了名字,可就要被他带走藏起来了。” 在她后知后觉的惊恐目光中,从南瓜头两个黑黝黝洞口射出两道橙色火焰,锯齿形的嘴巴咧开,露出一个癫狂意味的大笑。藤柱快速在穴内进出,植物粗韧的表皮抽打般鞭笞柔嫩软肉。那些束缚她的手腕,拉开颤抖双腿的藤条上,还挂着几片干枯发皱的南瓜叶子。 南瓜傀儡哼起走调的万圣节歌谣,摇摇晃晃跟着游行队伍继续向前。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有新的藤条攀上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南瓜的茎叶贪婪地占据大半白皙肌肤,将她陷入一张藤网里。傀儡愉快地在她胸前拧了一把:“怎么样,织给你的新衣服,不喜欢吗?” 他大笑着,藤蔓勒紧她的腰,在原地转了一大圈。藤柱在花穴里无情旋转,她眼前一黑,几乎要被这呼啸涌来的疯狂刺激压倒昏迷。呼喊和哭叫都无法发出,另一根数条细小茎枝缠拧成的柱体已经效仿下体的动作深深堵住她的口腔,往复抽插,在她喉管里灌满淡淡的甜味和南瓜叶苦涩的草腥气。 一群蝙蝠在半空回旋飞舞,周围的鬼怪应和傀儡荒腔走板的歌声打起拍子,目光更多地投向被藤条牢牢固定在南瓜傀儡身上的她。那些藤条逐渐不满于仅仅在光滑肌肤上游走,激起她的瑟缩与战栗,无声地叫嚣索取更多。傀儡耸了耸肩,双手落到她红透的臀肉上,抓紧,向两侧掰开。大小粗细不一的南瓜藤于是一拥而上,狂乱地堆在还未经过扩张的后穴口。 即使看不见那副骇人景象,也能猜到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她在极度恐慌中挣扎,脑海中充斥尖锐的耳鸣,还没等那些争抢机会,在紧涩甬道里戳进去拔出来的藤条彻底顶开层迭的嫩壁,就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晕了过去。 后穴因为恐惧缩得很紧,直到有几根南瓜茎在挤压中破碎,流出的青色汁水才勉强充当润滑,让它们插了进去。争先恐后,在穴外差点打起来的藤条进入甬道,被软热的穴肉吮含紧绞,反倒团结起来,就像插在她另外两个肉洞里的那样,彼此拧结成一根粗大的藤柱。将她身体的上下、前后都捅穿,毫不留情地耸动操干。 意识的封闭并没有起到多少庇佑的作用。在思维停滞的黑暗中,强烈到近乎可怖的快感仍然如影随形。昏眠中的躯体更加软弱无力,简直成为了任凭摆弄的玩具。隔着肉壁在她体内碾蹭的两道藤枝似乎有意作乱,常常同时填入到最深处,又迅速残忍地抽离。柔软的腰腹随傀儡枝条深入到极致的顶肏与毫不留情地抽送而时不时痉挛抖动。她含混不清地哭喘,被藤枝压住的舌尖无法挪动,口津吞咽不及,丝丝缕缕从唇角挂下。肌肤被染上一片又一片湿亮的痕迹,凄惨又淫乱。 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 在混乱不堪的嬉笑叫嚣声中,一首调式古怪的乐曲骤然拔高音量,响彻正爆开各色礼炮的夜空。她被这一阵充满不协和音程的乐曲刺得一抖,皱起眉吃力地缓缓睁开眼。 让人背后寒毛根根倒竖的阴森旋律仍在继续,曲调中一波高涨过一波的激昂情绪仿佛在为即将登场的重头戏造势,让她无端生出了更多不安。疲于应付罗网般难缠藤条的她没有注意到,傀儡已带她行至巡游队伍的前列。在她身后,穷侈极丽的头车已然无声地敞开门扇,等待今夜最甜蜜的甜品呈送上桌。她自然是一无所察,只顾捂着被粗大藤枝抵至深处的小腹哀哭。 怀抱着她的南瓜傀儡抹去她眼角泪珠,夸张地叹气:“虽然非常舍不得,但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时候。” 他说什么?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被淫欲熏染得雾蒙蒙的双眼重又亮起神采。在被这些下手又黑又狠的魔物按进挣脱无法的情欲中时,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将永生永世沉沦在淫靡的浪潮中。然而南瓜傀儡状若惋惜的话语却令她灰暗的心再度燃起希望。 囚困她的藤枝果真一道道松开了。她的惊喜几乎无法掩饰,挪动脱力的双腿就想逃离。眼眶跃动魔焰的南瓜傀儡纵声大笑。从湿软穴道中抽出的枝条去而复返,一记抽在她臀上,遍布淫痕的臀肉又添一道红印。在她的痛呼声中,魔藤卷上她脚踝,将她推入了身后洞开的花车门扉之中。 逃出生天的希望被拦腰折断,她如坠冰窟,咬牙回身望去时却不由一愣——坐在唯一的坐席上等待她的看起来只是一位穿着黑色罩袍的寻常人类。 他并不在意她不堪的淫态,若无其事地拍拍大腿,邀她入“座”,品尝小几上摆盘精美的蛋糕。她因屈辱与恐惧而颤抖,却不敢拒绝,只得虚倚在他怀中,在拿起蛋糕叉进食的间隙心惊胆战偷瞄。 无论是漆黑的瞳孔、钝化的犬齿还是平整的指甲,都使她无法将他与任何一种魔物关联起来。毫无威胁性的人类外貌让她不知不觉长了底气,以至于在对方的手放到她裸露的腰侧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地藏起了那把银制的餐叉。 她克制住颤抖,向今夜遇见的唯一一个同类哽咽请求:“让我离开,拜托了。” 花车的主人对她报以怜悯的一笑,以一个动作断送了她乞怜的侥幸心。腰肢被掐住上抬,随后用力下压,黑色罩袍下完全勃起的性器毫无怜意地顶入了红肿湿软的穴道。她被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哭出了声,挣扎间将没有吃完的蛋糕扫落,奶油扑散在颤抖的腿面上,软烂又甜腻。男人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痉挛着抬高的腰肢,迫使她重重坐下含裹住整根性器。将甜食圈在身前享用的男人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恶意,咬着她耳垂窃语:“急着走吗?你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她脱力坐在性器上,几乎是被挑着花穴残忍颠弄。快感一层一层泛上来,积攒到令人心惊的程度,她哭叫着拍打身后的人,他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纾解的余地。下唇几乎被咬出鲜血,在对方喘息渐渐失了节奏的一刹,她猛一侧身,将藏在手掌中的银叉刺进了男人的心口。 短小锋利的银叉准而狠地尽根刺入,皮肉撕裂的触感令她无比确信自己对施暴者造成了重创。他确实停了动作,苍白嘴唇边挂下一丝血液,却不见惊怒,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男人将身体侧向半合车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于是她骇然看到,冷白光线所及之处,没有皮肉,没有血液,唯有一副空落落的骨架,晃晃悠悠挂住一支毫无杀伤力的银叉。 她的手开始发抖。这是幻象,还是面前的黑袍人徒具人形,又是某种她未知的怪物? 男人呼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为什么要犯蠢呢,可怜的小姐。” 性器翻搅着她的穴肉。之前被轮番灌入的,多人份的精液将小腹撑起淫乱的弧度,饱胀感令每一下捣入都变得更加难以承受。男人说话的腔调带有在古老岁月中失落的优雅,而下身的耸动毫不留情,一下下凿入软肉最深处,将她顶得前后摇晃。白浆丝丝缕缕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粘湿了黑袍的边角。 一只手托起被泪水弄花的脸颊,修长手指在月光下根根分明,眨眼间变作惨白骨节。他俯身吻住那在极度恐惧与高潮同时到来之下,尖叫得不成声的唇。 眼睛在连番哭泣后涩痛肿胀,却不知为何无法闭拢。只能眼睁睁看着紧贴自己这张脸的变化。他的半张脸上,血肉逐渐脱落,最后连眼球也爆裂自燃,烧成一团灰烬飘出车窗外。舌被压住搅缠,口腔酸麻。男人一半面庞仍如她刚被推上花车所见的那样俊美,另一半却化作骷髅。 被吮麻的唇终于得到解放。男人笑起来,骨架敲击间格格轻响。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一番堪比直面恐怖电影的惊变体验中吓晕,但显然一夜奇遇大大提升了她承受惊吓的阈值,让她得以清醒着承受愈发激烈的操干。 车窗外,盛大的节日游行接近尾声。怪物与魔鬼犹如扫不尽的烟雾,不断从异界每一个角落涌出,聚往同样的方向。一架又一架怪异的乐器奏响,嘶哑、凄厉、阴森,无数声音汇入大合唱,化作一迭又一迭音浪,烘托出游行最后的高潮。 ——赞美死亡,歌颂死亡! 花车顶部由南瓜、龙翼、地狱藤和幽魂堆砌的装饰从中裂开,升起一把漆黑的巨大镰刀,刃上缭绕着浓郁如雾气的死亡气息。在狂欢的呼唤中,黑袍的死神现身了。他在月下一半是骷髅,一半人形,下身还钉着一具白皙柔弱的女性身体。从她颤抖的频率看,显然也已在另一种接近濒死的体验中臣服于死神的威能了。 在渐响的浑厚钟声里,群魔开始向头车聚拢。不怀好意的嬉笑声围成一片,被捏得泛红的臀肉动辄被突然挨近的魔物抓揉,垂在的小腿更是不时受到恶作剧似的拉拽,让她在不绝的高潮中发出惊惧的哭叫。她惊恐又绝望,别无选择,只能越发贴紧正肆意侵犯她的死神。肌肤被参差白骨硌得生疼,花穴却不得不更深地吞下粗大的性器,就连哭声也被撞碎成断续的呻吟。 在死神的默许与放任下,拉拽在她腿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她几次险些被拉下花车,落入不知何种魔物的怀抱之中。今夜被众多食客品尝的甜点终于意识到,尽管游行看似即将收锣罢鼓,可队列中一众魔物的欲念还远远没有走到尽头。她已经几乎连哭出声的力气都已经丧尽,无望又茫然地环顾四周,又找到了新的希望。 那个在她初入异界、承受欺凌时蹲下身来为她拭泪的巫师,此刻正站在他应许的桥边,目标明确地向她投来注视。他神情与先前一样温柔可亲,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狡黠微笑。她泪眼朦胧,顺着他使的眼色看去,被烟花与彩灯辉映得斑驳陆离的夜空下,一只漆黑的小鸦正嘴衔一条色泽绮丽的布帛,飞得左歪右倒,坚持不懈地围着她兜圈。 她惊疑地看一眼笑容依旧的男巫,又踌躇望向徘徊不去的乌鸦。狂欢的群魔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仍旧蜂拥而来试图分一杯羹。于是她下定决心,伸手去探。指尖触及布面的一瞬,原本垂荡的小小布块如同有了生命,腾跃而起,伸展延长,俨然一块魔法披风,转眼便将她严实裹起,向巫师飞去。 以不大光彩的手段夺去他人糖果享用机会的巫师脱下宽檐尖帽,向众魔致以并不真诚的歉意一笑,迅速携着他的战利品离开了纵情恣欲的盛典。 直到遮蔽视线的魔法布帛移开,她才确定自己终于脱离了那场淫靡到可怖的万圣巡游。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侵入肌理,她不住发抖,哽咽难言。神态亲切的男巫站在她身旁,摘去遮住她半边身体的魔法披风,脱下手套,以指尖蘸取魔药轻柔涂抹在她吻痕遍布的肌肤上。 “哎呀,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他皱着眉吸气,“听说他们还有意邀请你参加明年的巡游?” 她啜泣着连连摇头,惊恐的泪珠眼看就要落下,巫师不得不轻拍她后背安抚道:“别害怕、别害怕,可怜的小糖果。在我这里你无需忧虑那些让你为难的邀请。” 轻拍在背的指尖不知何时向上游移,停留在后颈,摩挲在肌肤上的指腹引发出奇异的战栗与莫名的热度。短暂产生的安全感渐渐被无法言明的危机感压过了。她昏昏沉沉抬头,对上了巫师灼灼的目光。 银框眼镜后的双眼亮得惊人,其中的兴奋与渴望强烈到几乎要满溢出来。她迟钝地感到了不安,支起颤抖的双腿试图站起,却不由自主跌坐回原地。明明没有遭受外力的束缚,身体却比方才更加难以动弹……是那些魔药的效果吗? “放松些,在下一场游行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了。” 巫师半跪到她跟前,轻松挤进她极力试图合拢的两腿间,膝盖抵住湿漉漉的穴口重重磨蹭,动作的粗暴与神态的温和截然相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尖叫声被骤然捂上嘴唇的手堵回喉间。 “嘘——虽然叫出来也没人能找到这里。”他又将膝盖上的力加重几分,凝视她无声地陷入痉挛的狼狈姿态,露出了一个万分贴心的笑容,“别担心,我会尽量温柔地享用你的。” 不速之客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6k字,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第五人格同人,有女主设定,涉及角色:枭徒(勘探员)、红衣人(佣兵) 潮湿、燥热、窒闷。沉眠中的芙妮亚紧锁眉头,挪动身体,试图避过不断袭来的炽浪。无形的热意正将她牢牢包裹,迫使她从发丝到脚尖都堕入无处可逃的急潮之中。 她努力张开双唇试图喘息,却只招致了更强横的侵占。令人不安的热度顺着半开的口唇寸寸侵入,似乎要直逼到咽喉深处。她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可深入齿关的异物感并未因此减缓分毫。因缺氧的苦闷而无意识挣扎的双腿被同样强硬的力度压下,惊人的热意紧贴住不知何时已被除去所有蔽体衣物的下身,逐渐越界的侵袭终于令她在昏沉黑甜的梦境中感受到了危机与恐慌。 意识仍然在游离,身体已然先行一步做出了反抗的决定,只可惜在齿关试图合拢的前一刻,下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捏住了。经此一遭,残忍夺去芙妮亚呼吸权利的诺顿·坎贝尔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被吮咬到红肿不堪的唇瓣。因唇齿交缠而被激起的性器此刻紧贴在少女光裸白皙的腿根处,兴奋得已经吐出了些许前液。他屈起食指拭去少女嘴边几丝暧昧的水痕,望着仍然无知无觉躺在身下的妹妹,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拇指抵在少女柔软白皙的小腹侧边,压出一点色情的凹陷。被压制了反抗的芙妮亚紧闭双眼,被平日最为亲近信任的哥哥撑开双腿,以硬硕的龟头抵住腿间的软穴摩擦顶弄。他的力道并不轻柔,不时重重碾过隐藏在细嫩包皮中的阴蒂,逼得芙妮亚呜咽出声,连连抬腰躲避。诺顿默不作声地盯着少女逐渐染上红潮的面颊,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阴郁。 养父过世后,他本就懒得再对这份与亲情相去甚远的欲念作更多矫饰,与芙妮亚单独相处时,常常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她的面容。令人烦躁的是,温柔的妹妹不仅对他的意图一无所察,还将种种试探与逼近误解为哥哥失去至亲后的脆弱表现。每当她毫无防备地贴近他、柔声细语地试图抚去他心上并不存在的悲恸时,他的烦闷就更添一层。 高大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而她的小穴正在微妙地一鼓一鼓,两瓣软肉被欺负得微微翻出来。那红嫩之处的触感、形状以及细腻的褶皱,经过这些罪恶的夜晚他已经无比熟悉。 接下来的步骤也早已轻车熟路。覆着薄茧的长指故意玩弄般在狼藉腿心揉弄,撑开流泪的小穴抽插两下,就挺身顶了进去。 他被湿濡的,又紧又热的肉壁吞含着。无力收裹的穴口挂着一道黏腻的水丝。诺顿先挺腰轻轻顶撞两下,心情愉悦地向妹妹的肚子深处敲门打招呼。毫无疑问,紧随其后的将是彻底贯穿和粗暴的进出。此刻疼得在他身下蜷缩起来的芙妮亚会被操得喘息呜咽,抗拒异物的小穴也会像被炽热肉棍烫得融化一样湿滑不堪。 “不……” 微弱的,如梦呓呢喃的声音响起。 芙妮亚雾蒙蒙的黑眸看着他,轻轻眨动,就有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席卷全身的潮热与抽痛折磨中醒来,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发出这种程度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但她纤细的小腿还是竭力踢蹬,试图将诺顿从自己身上赶下去。 直到她困惑的视线看到自己腿间。哥哥挺立的性器抵在那里,盘绕着狰狞青筋,即使只露出半截,也粗壮可怖得令人心惊肉跳。 ……而另外一半,显然正埋在她身体里。 “——啊啊!” 芙妮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来她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轻易就在诺顿幽暗的微笑前崩溃哭叫,用尽此生最大的努力拼命推拒。 然而即使竭尽全力地挣扎,芙妮亚也无法将哥哥一点一点迫近的身躯推远分毫。女孩细瘦的手腕很快被诺顿一手拢住紧紧按在床上,诺顿甚至有余裕在压住她双手后去摩挲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发。 这点装腔作势的安抚无疑只是刀头之蜜,那慢条斯理梳弄发丝的手掌传递来惊人的热度,透露出的威胁意味远胜于宽慰。芙妮亚只是下意识稍稍偏过头,就被诺顿扶着侧脸迅速扳正了面庞。她因此被迫撞上他专注又灼热的眼神,其中不加遮掩的企图与欲望令她胆战心惊。芙妮亚全身都抖得厉害,先前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合,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最终她只能满眼热泪对着诺顿连连摆头,试图唤起哥哥心中荡然无存的顾怜。 面对如此天真的哀求,诺顿只是报以意味不明的一笑,随即再次低头迫近。芙妮亚的双唇很快无可避让地遭受了吮咬,清醒之下被哥哥衔住唇舌叩关而入的痛苦让她哀哭出声,可就连哭声也因这有悖人伦的缠吻被堵在口腔中,如同她的反抗一般无力又微弱。随后,她低弱沉闷的哭声忽然拔高了。 “呜、唔呜!” 在芙妮亚凄惨无助的哭泣中,自认已经给她留足了缓冲时间的诺顿毫不心软地沉下身体,将粗硕的性器完全插入了濡湿紧窄的肉穴。她睁大双眼发出悲鸣,腰腹痉挛般试图挪动,却因被紧紧压制在诺顿的身体与床面之间而动弹不得。 与腿心细缝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强横地压开穴腔,长驱直入。肉壁敏感软肉猝不及防被龟头重重碾过,芙妮亚的哭叫忽然哽住了。被迫分开在诺顿身侧的双腿无助地绷直,蓦然夹紧他腰身又无力垂下。令人恐慌的快感还没退去,芙妮亚又被更大的恐惧感淹没了。施加在她手腕的桎梏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可她已经无力再挣扎,甚至都无心去顾念自己正陷于一场背德的淫事。此刻青筋盘错的阴茎已经挑开整条花道,残忍地抵至宫口。适应不及的肉壁痉挛抽搐,激得体内的性器更加硕大灼烫,她难耐得不住哭喘,被困在诺顿怀中挣扎无门,也不知身下的花穴被蹂躏成了怎样的凄惨之态。恐慌越发深重,她甚至怀疑诺顿深入的性器在小腹上顶出了怪异的凸起。 “哥哥、哥哥……为什么!” 被软肉含裹的性器沉重地直入直出,以不容分说的强势,在稍微触碰一下都会令她浑身颤抖的娇嫩穴腔里翻搅、摩擦。硬生生将她醒来后变得紧张僵硬的身体插得愈发湿滑,进出中响起黏连暧昧的水声。 被以最残酷的方式从梦中唤醒的芙妮亚低泣着质问。然而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因此也并不知道,她含泪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哽咽着被撞得破碎的控诉,还有极度抗拒却被快感逼出潮红的脸在诺顿眼中是怎样令人兴奋的图景,无法激发作恶者的良心,反而诱出他心中更深的狂乱。 “哥哥在这里,芙妮亚。”诺顿耐心地回应她声声无助的呼唤,同时也没有掩饰享用她身体的愉悦表情。 “也在这里。”宽大灼热的手掌沿腰肢下滑,在她被顶得多出色情隆起的小腹上重重按下。 芙妮亚发出崩溃的尖叫。诺顿抬起舞者纤细笔直的小腿,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在这个近乎对折的姿势下,芙妮亚成了小小的一团,和他的体型差对比愈发触目惊心。小穴反射性收缩,夹紧了侵犯自己的异物。作为惩罚,诺顿低头含住一颗敏感的乳尖,毫不留情地烙下牙印。 火辣辣的痛楚自胸前扩散,牵动全身,芙妮亚哭得更厉害了。往日最疼爱她的哥哥却仿佛看不到她的眼泪和哀告,攥着纤细的腰按向胯下,深色性器每一记抽插都仿佛要直接把她捅穿。 芙妮亚想要挣扎,却被他的体重压制动弹不得,只能单方面承受着肉棒粗暴的入侵。腹腔似乎全然被那根存在感强烈,灼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无论再怎么撑大内壁、打开自己都无法容纳阴茎,也无法承载诺顿猛烈狂乱的情欲。内脏在撞击下挤压变形,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后,他亲吻着那双失去焦距变得无神的黑眸,抵在芙妮亚穴腔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射精了。在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当然是毫无意义,温热的精水流入子宫,断绝了她最后一点反抗。 持续不断的压力终于累积到临界点,射精还在继续,芙妮亚眼前一黑,在身体不自主的痉挛抽搐中失去了意识。 那天的放诞逞欲过后,诺顿彻底撕破了那层名为亲情的纱幕,更是不再遮掩半点对芙妮亚的欲求。对哥哥毫不设防的芙妮亚根本无法逃出诺顿蓄谋已久布下的罗网,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掌控,几乎日日要承受他强制施予的过载情欲。 也许是由于知晓芙妮亚精通舞艺,身躯虽然轻盈纤细却既含力量也具柔韧,诺顿在性事上的恣肆作风简直与曾经可亲可靠的兄长形象判若两人。 快感常常堆积到近乎恐怖的地步,每当被迫卷入令她窒息的翻涌情潮中时,芙妮亚都忍不住去想,究竟是压抑太久的阴暗渴求让诺顿变得如此索求无度,还是看似亲切的哥哥一早就怀有将她玩弄到哭叫挣扎的恶劣欲念。然而事到如今,探索缘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芙妮亚也再难如同往日一样满怀信赖地注视诺顿的脸庞。她恐惧看见诺顿露出与从前别无二致的宠爱笑容,诱哄意味明显的笑意往往伴随着肆虐的淫行。诺顿常常一面强硬掐住她试图抽离的腰肢将性器填塞到不能更深的地步,一面微笑着吻去她眼角泪滴、低声细语地让她叫声哥哥来听。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诺顿毫无负担的神情,内心的割裂感与痛苦强烈到无以复加,咬得下唇几乎渗血也不肯松口。直到诺顿意识到重复的哄劝无法动摇芙妮亚的坚持,神情渐渐阴沉,芙妮亚染上红潮的脸也一点点苍白下去,她知道他的手段。这位对于渴念之物势在必得的野心家是如此明了制胜的突破点,能够轻易击溃芙妮亚的“惩罚”很快就在她柔软的弱点出激发出剧烈的快感。 芙妮亚无助地尖叫流泪,纤瘦的身躯被诺顿从背后覆压住,在腿间不可见的阴影之中,柔嫩的阴蒂被银质硬夹蹂躏到艳红肿大,蒂夹末端的银环被诺顿随意扣在指间,随他每一次残酷的撞入而拉扯摇晃。芙妮亚哭得几乎失声,口涎从唇角溢出也无暇顾及,只能在崩溃破碎的呜咽声中断断续续挤出“哥哥”二字,以求诺顿能终止堪比淫刑的玩弄。代表依赖和信任的称呼终于演变成了需要如此淫靡的胁迫才能出口的情趣用语,诺顿在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感到些许遗憾,然而只要结果听上去令人满意,他并不介意用上一次比一次过激的惩戒。 他的情欲总是爆发得突兀、迅猛、不可阻挡,芙妮亚随时随地会被扯入欲望的漩涡。无论她在睡眠、阅读、进食还是发呆,都有可能被宽大手掌伸入睡裙下毫无遮挡的腿心捻弄,或是同时捏住两枚明显顶起轻薄衣料的樱红乳尖揪拧。逐渐被细致开发调教的身体在这段时间灌入溢出的快乐,一直维持过度敏感的状态,即使面对错误的对象也会本能地求欢,期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被心目中一直以来与血亲无异的兄长日夜侵犯,即使坚强如芙妮亚,也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被逼到岌岌可危的边缘。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诺顿膨胀的占有欲。他又一次漫不经心地禁止她外出的请求,将妹妹视作自己私属的禁脔。芙妮亚崩溃地指责、咒骂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转眼间又被推倒在床边。覆了漆黑手套的长指插入时,穴肉立刻热情缠上,连腰肢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摇动起来。 意识到自己作出了怎样的本能反应时,芙妮亚羞惭难堪至极,痛苦地闭上眼。 作为知名度极高的大明星,诺顿有足够多的自由可支配时间沉溺于交媾享乐。但偶尔也会出现不得不抽身去处理的突发事件,比如现在。他遗憾地舐去指尖水渍,临走前不忘用上几件玩具惩罚试图离家出走的芙妮亚,让她只能乖乖在家一边高潮一边等待。 奈布·萨贝达取走需要的物品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对好友诺顿的家并不陌生。然而这栋见惯的宅邸在他敏锐的感知中,此刻却漂浮着一股诡秘而暧昧的气氛。 他一步步走上楼梯,隐约听到高速振动的嗡嗡声。循音深入走廊,振动声变得更清晰,搅入湿腻的水声、摩擦碰撞声…… 还有甜腻中夹杂痛苦的喘息。 奈布推开门。背对他跪坐的少女大开双腿,只穿了剪开小洞露出乳尖的黑色抹胸,和一条只能遮住一半臀部的黑色短裙。小穴里插着的震动棒嗡嗡作响,只看露在穴口外的把手摇晃的疯狂程度,就不难想象它正如何在娇嫩敏感的内腔里兴风作浪。 他并非一个行事浮躁的人,然而如此冲击的场景骤然撞入眼帘,还是让他指尖泄了一瞬的力。手中的物品随即不慎落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束缚在床上的芙妮亚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响动,背对着奈布的纤瘦身体抖了一抖。 明知此刻出手施救才是最应该的做法,他却受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驱使,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芙妮亚打算转过身体,他才快步来到被绑缚的少女身后,先一步托住她下颌,打断了她的动作。 拇指摩挲在她颊边的时候,他感觉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花穴被填入过于粗硕的玩具,即便是轻微的挪动也会带来莫大的刺激,芙妮亚发出一声抽泣,身体痉挛着,脱力靠在他身前。口球的阻碍让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含糊又急切的呜咽,显然是在祈求他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出。 捧在侧脸的手指沾到了一丝潮意,被强行推上高潮的芙妮亚又哭了。将她变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身份已经显而易见,奈布捻揉一下挂着热泪的滑腻肌肤,陷入了沉吟。他本该因好友的背德放诞而感到愤怒,可此刻芙妮亚混杂了恐惧与情欲的呜咽声却让他的心绪前所未有的激荡,磨蹭在他小腹前的芙妮亚正在将他最不堪的欲念勾起。奈布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拾起床边散落的轻巧衣物,蒙上了芙妮亚的双眼。 芙妮亚完全不明白诺顿去而复返的缘由,只当是方才自己话说得太重,将他彻底激怒,此刻正打算用些新法子来恐吓惩戒。他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剥夺她视觉后又按住她后背,强迫她趴伏下去,露出努力含裹住异物的湿淋淋的腿心。摇动的把手被拉住,缓缓向外扯动,遍布颗粒的柱体细细磋磨过穴壁内每一处软肉。玩具还未取出一半,她便弓起腰肢哭着高潮了一次。 可是折磨还没有结束,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高潮中抽搐不停的花穴仍处于高敏状态,一手掐住她的腰窝,直接将整根按摩棒抽了出来。芙妮亚的哭声都变了调,凄惨又甜腻。被口球撑开的唇角一侧垂下涎液,她无助地踢蹬双腿试图逃离过量的快感,却绝望地感受到床铺随身后人的体重下沉些许,而后灼烫硕大的性器贴上了她湿透的腿心,开始极具暗示性地缓慢磨蹭。 高潮中泄出的呜咽被理解为拒绝,臀上挨了一巴掌。被玩具开发好的小穴淫乱地淌着水,敞开硬币大小、使用过度的湿红肉洞,过大的阴茎刚一插入就急切讨好地缠上来,来者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看到刚才那一幕,没有人能拒绝吧? 何况,他本来就对她有着好感。只是在犹如守护公主的恶龙的诺顿面前不得不收敛觊觎的目光。现在连保护人自己都监守自盗,他更加没有克制的理由。 奈布抚摸着颤抖臀肉上的红色掌印,用力将腰向前一挺,身下的小可怜立即发出令人同情又兴奋的孱弱哀鸣。这段时间经历了过多的开凿,芙妮亚轻易就被他彻底操开,性器一口气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欺凌脆弱的内腔。小穴里早就因为塞了开到最高档的按摩棒连续高潮,积蓄了相当多的水液,随着奈布的抽插发出异常清晰的水声。 腹部被捅得又酸又胀,哭喊被口塞堵在喉间,化作微不可闻的泣音。揉捏拍打臀肉的手绕到前方,抚摸她被撞得不住甩晃的双乳,拨弄被胶带贴上跳蛋的乳尖。然后口塞被拿开,火热的唇舌占据她酸麻不堪的口腔。 上颚被反复摩擦,刻意剥夺她喘息的空隙。舌头在过分的深吻中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她,甚至抵到脆弱的喉口调弄,仿佛要为她打下自己的标记。窒息感如水漫上,芙妮亚惶然地吞咽津液,和戴着口塞时一样合不拢嘴,溢出的晶莹沿唇角流下。 奈布毫不留情地挺动起来。每次性器抽出,芙妮亚就本能地挪动膝盖想要逃离,又在下一次被捞着腰扯回,红肿的阴户重重撞在对方胯间,连同被固定了跳蛋的阴蒂也惨遭惩罚。如是几次,她很快失去反抗的意志和力气,被干得驯服地瘫软在他身下。 颈部传来受压迫的疼痛感。目光涣散,在高潮中半昏迷的芙妮亚被迫恢复一点意识。奈布抓着她颈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向上提,她只能扬起头流泪喘息。早就落满指痕的臀则又被用力扇了几下,芙妮亚难受地抽着气,昏昏噩噩按照他的“教导”配合身后的操干。 奈布十分满意。作为对乖孩子的鼓励,他摘下了她其中一枚乳尖上的玩具。胶带撕下时拉扯出痛楚,而嫩红的一点早已被连续不断的振动磨得破皮,珊瑚珠般肿硬挺立。 带有薄茧的温热指腹代替了冷硬的玩具。也许他本意是出于安抚,但是芙妮亚更煎熬了。柔嫩的乳尖被捻动在指间,时轻时重的刺激比起机械震动的玩具更加难耐。 诺顿惯来的恣意妄为与这场性事蕴含的惩戒意味让芙妮亚提心吊胆,她挣扎无门,只能惶惶等待他发难。专横恶劣的兄长想必很快又会残忍地掐揉乳尖,逼迫她叫出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她全身颤抖,泪水不断涌出,将蒙眼的布料洇出更大片的深色水渍,可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出声。 芙妮亚被扳住肩膀转身,面向了一言不发的兄长。视觉的暂时丧失与兄长异样的沉默放大了她的无助与惊慌,她绝望地察觉自己意志的崩溃比先前任意一次都要轻易,甚至还未等到他下手,她就放弃了抵抗。 “哥哥……”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让奈布从背部泛起一阵战栗,诺顿就是这样从这颗裹满恐惧的禁果里榨取出每一滴蜜汁的吗?他无法分清心脏疯狂的跳动是由于怒意还是渴望,只感到眼前这对润红颤抖的唇瓣牢牢钩住了他的注意力,顺势低头去咬。从未抽离的性器再一次开始挺动,每一下都尽根插入,龟头挑弄着穴壁最敏感的部位。被操到痉挛的小腹被奈布牢牢压在床褥上,挣脱不得。假如芙妮亚此刻仍然意识清醒,便会意识到她的哭声是怎样的淫靡甜腻。 奈布的呼吸逐渐急促,抽送变得愈发暴烈。芙妮亚在哭喘中绝望地感到体内的性器还在变得硕大。尽管任性的兄长已经不知多少次一边压制住她的反抗一边将精液深深留在她体内,她仍然在意识到接下来的遭遇时控制不住地崩溃地挣扎,奈布不得不强硬地按住她乱动的双腿,在芙妮亚无望的抵抗下抵住宫口射入了白浊的精水。 她哭得太厉害,脸颊一片湿凉,于是奈布俯首将唇紧贴向她,细细吮去唇角那点咸涩的泪痕。他听到芙妮亚细若蚊蚋的声音哽咽响起,比起哀求,更像是绝望地喃喃自语: “别这样对我,哥哥,求你了……”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徒然抽泣着,泪痕遍布的脸颊染着病态的红晕,那惨红色却没有半点生命力可言,反而像一枚须臾便会凋垂的花瓣般凄艳。奈布心里一跳,慌忙挑落覆盖她双眼的衣物。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即便看见面前之人并非诺顿,芙妮亚也未能立刻做出反应。奈布安抚地拥住她,叹息着低下头啄吻她通红的唇瓣。被动仰起脸的少女茫然接受了他细密又缠绵的亲吻。拥吻间她无意将目光投向奈布身后,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诺顿声音正是在此时于奈布身后响起,因压抑着愤怒听起来格外低沉: “让你来取东西,取的可不是这个。” 善有恶报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有女主设定。 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男子怀中,目之所及唯有黑白二色,他怀抱温柔,神情却隐约疏离,她努力辩识才认出是几天前才搬到附近的邻居许教授。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在许墨落下的,不容拒绝的轻柔亲吻中茫然思索。 下一刻,眼前一切分崩离析。意识彻底消失前,她看到始终注视自己的许墨完美侧脸浮现几片蛇鳞,闪出幽冷的青光…… 她跌入另一层梦境。 令人不快的粘滑冰凉触感犹如浸水的丝帛一层层缠绕在皮肤之上,眼前的闪烁反光让她不自觉蹙起眉。原以为是银白的、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在凌乱的床上,然而将手伸过去,竟然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润。 在那些散发可疑腥味的粘液里,浸泡着数十枚白色的蛇卵。她茫然地注视这一幕,最后才低头看向自己合不拢的腿间,浊液和卵块如同一条混杂石砾的小溪,正源源不断地通过肿胀的穴口从她体内流出。 光线变暗。她无意识地看向窗外,一个巨大的墨青蛇头遮蔽月亮,褐色的竖瞳盯着她。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定是梦。 她的意识又飘飘忽忽地升起,仿佛穿过水面远离了一切,尽量冷静地评估自己的梦境。起源应该是她今天捡到的那条蛇。她像往常一样去探望流浪猫,却在瓦楞纸箱猫窝里发现一条冻僵的蛇。从一身漂亮的青色鳞片看,不排除是珍惜的保护动物。为了避免它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葬身猫口,她一边解开围巾把蛇裹进去,一边拍了照片发给林业局。 生活在信息通达的现代,她当然不必像农夫与蛇的寓言里那样将它放入怀中温暖。根据指导,她将蛇浸入温水,待它恢复了微弱的肌肉颤动取出擦干,以棉布包裹保温。只等明早天一亮交给专业人士保护。 不是梦又会是什么呢?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感知现实中的身体。两道细长的白线出现在黑暗中,渐渐向上下拉开变亮,那是从她挣扎着缓缓抬起的眼睑射入的光。 ……这依然是梦吗? 一条巨蛇在她身上缠绕了几圈,在幽冷月华下,青色鳞片放出萤火般的妖异微光。不同的是,并没有发生梦中实质的侵犯行为,缓慢盘绕她滑动的蛇身堪称温柔,竖瞳甚至给她洞察人心的错觉。 这美丽又恐怖的青蛇张开足以吞下她头颅的巨口,末端分叉的蛇信伸出,在她惊愕之际探入口腔,纠缠着她,强行开启一个漫长的深吻。 空气被温柔又强势地夺取,她渐渐感到喘不过气,茫然伸手去推搡迫近的蛇身。指尖触及冰凉青鳞的时候,常识被违反的恐惧才终于漫上了心头。 这不是梦! 她触电般弹开了手,被蛇身绞缠住的身体开始挣扎,可呼吸的权利却没有随警惕感的复苏一同回归。窒息感越发强烈,眼角不自觉溢出泪珠,在温热的水液凝聚成滴坠落之前,纠缠的蛇信终于从口中抽离了。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手腕便传来滑冷硬质的触感,夜色下鳞片荧烁的蛇尾自然地缠紧她手腕后拉,她迫不得已收背挺肩,将脆弱的脖颈与前胸暴露在了不断吐出信子探查的蛇口之前。 直到此刻她才震悚察觉,蔽体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寒凉蛇身从一开始便与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合摩擦。不等她从惊愕中回神,缠至胸口的蛇身便开始挪动,娇嫩乳珠被细密坚硬的蛇鳞持续地挤压刮蹭。蛇身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她腿间,层迭鳞片在肌肤上激起酥麻刺痒,然而这一切微妙的触感都比不上腿心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令她恐惧。一双冰凉粗大的蛇茎在不着片缕的腿根磨蹭,这条缠身巨蛇的欲念已是昭然若揭。 她脸色苍白,克制不住地发抖,却由于被蛇身紧缚连半寸都逃不开。翻起的鳞片不时触及隐藏在腿心的花蒂,细嫩的肉核被反复剐蹭,她双腿痉挛般震颤,连惊叫声都带上甜腻的喘息,花唇不多时就被蛇身缠磨得狼狈不堪,充血红润,染满水液。随即粗硕坚硬的柱体贴上了湿滑的细缝,巨蛇收紧身躯,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用性器挑开湿淋淋的入口,一寸寸侵犯到膣道的最深处。 “瓷瓷。” 痛楚令她咬紧牙关,打着冷颤。而当蛇身稍作晃动,深陷穴腔的粗茎勾着嫩肉一搅,入骨的酥麻欢愉又不讲道理地席卷而上。两相交汇,她顿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哀鸣。巨蛇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以温柔执着,又在欲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而后将她也一并拖入情潮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啊……呜、啊……不要……”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巨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高潮。他的武器太多了,灵活的长舌、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处,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感的鳞片。还有深深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粗硬蛇茎。而她的薄弱之处又全都可怜地暴露在外。他无论对哪一点加以攻击,都能马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物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紧的穴壁,她崩溃地抖着腿根泄出的又一注黏腻热流……就连落在蛇身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感受、接收。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肿糜艳的乳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舌尖探入细小乳孔旋转。她乱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抽搐。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交托自身,沉溺忘我的空白。她双眼失神,因无法控制呼吸而张口竭力索取氧气,吐出舌头,唾液也沿唇角外溢,和泪水一起流下,狼狈得不成样子。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部鳞片分开之处。剧烈冲撞时另一根狰狞粗长的蛇根也顶到了她柔软的手心上。和腹中插得她酸胀瘫软,汲取了她的温暖的肉茎不同,这一根还是冰冷的。蛇信舔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以具有迷惑性的温雅嗓音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教导她。在迷乱中,她哆哆嗦嗦地上下抚摸着骇人的雄蛇性器,五指竭力张开也无法包裹,茎身立起的肉刺擦过指缝,令她心惊肉跳,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埋在她肩颈间流连厮磨的蛇头抬起,意味深长地吐信,发出与他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嘶嘶声。那令人牙酸的声响使得听者不由回忆起原始时期居住在山洞时,对潜伏在阴影中,口噙毒液的死神的恐惧。 蛇身拧缠,她大开的绵软双腿被进一步抬高,将饱满的臀肉朝向那对一上一下的粗长蛇茎。一根刚离开温暖湿濡的肉穴,浸透淋漓水光,另一根只得到浅尝辄止的抚慰,凸起的青筋不满地跳动着。 蛇尾在臀肉上结结实实抽了一记,于雪白上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绯痕。她倒抽一口气,哭得更厉害了。 显然,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道开胃菜,一个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在无法克制的抽泣中渐渐感受到身下穴口传来了压力。 “等、等等!”慌张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巨蛇的企图,顿时惊叫出声。她以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掰弄缠身蛇躯,却连半枚鳞片都没撬动,反倒被暗青硬鳞蹭得指腹通红。青蛇似乎不满于她自伤的行为,发出低沉的嘶声。凉滑的触感如同无法逃避的潮涌漫上手腕,很快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蛇体卷紧了。 彻底将猎物控制的巨蛇继续在她肩窝厮磨。她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再无半点退避的余地。全身受制的无助感压倒了她。少女泪流满面,无计可施,在蛇信探入口中之时神昏意乱地奉上口舌任其享用,然而这般刻意的示好也没有为她赢得丝毫垂怜——肉刺遍布的蛇茎顶端坚定而缓慢地陷入了湿软花道之中。 双穴同时被硕硬龟头拓开,她噙满泪水的双眼慌乱地睁大,被迫衔起蛇信的双唇止不住地溢出呻吟,却被甩脱不得的蛇吻死死阻塞,只能隐约听到娇怯又沉闷的哭泣从缠绞的蛇躯之下断续传出。青蛇收回蛇信,调转头颅,一面安抚而温柔地蹭去她颊边泪珠,一面残酷地收紧缠在少女小腹上的躯体,继续将性器向穴道深处插入。 压迫感十足的尺寸让她渐渐昏沉,一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却随着意识的游离在她脑中越发鲜明,那一双亲切而熟悉的字眼蕴藏着无尽的安全感,仿佛只要呼唤出口便会令她获得拯救,于是她顺势叫出了口。 “许墨、许墨……”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呼唤,“已经插到底了,不要再进来,求你……” 蛇茎还未开始抽送,仅仅是插满穴道的快感便已经令她脑中一片嗡鸣,她无助地摇着头,恍惚间听到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气息贴着耳畔滑过,激起她背部又一阵战栗。 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双手已经无力挣扎,少女茫然地任由蛇尾牵引双手来到潮黏濡湿的交合处。 “……摸摸看,瓷瓷。” 五指探到仍有大半部分裸露在穴外的蛇茎时,她的脸瞬间白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再进了……”她触电般撇开手,全身颤抖不止。青蛇沉沉叹息一声,怜爱地吻过她遍布泪痕的脸庞,身下的性器却毫无怜惜可言地埋得更深。 “再努力一点,你可以做到的。” 软鳞层迭的茎身一前一后埋进她体内,隔着一层肉膜作乱,将本就抽搐痉挛的花道搅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性器随着深浅不定的抽插颇有心机地一次次更加深入穴道,任由她哭得近乎失声,双腿蹬动到无力也没有停下。 止不住的蜜液自她被蛇腹紧紧顶住的腿心淋漓而下,暗青鳞片在月色下闪动靡艳水光。被迫迎合的柔软内壁与侵入者毫无默契可言,却只能苦涩地吞吐巨物,连这份不情不愿的反抗也很快被蛇茎的鞭笞捣烂碾碎。 滑腻软热的穴肉将两根非人生殖器毫无空隙地含住,又随她的抽泣与喘息细致吮吸每一处肉棱的沟壑和软鳞的缝隙……冷血动物贪恋温暖的本能令他将自己抵到最深,只想就这样埋在她里面纠缠到时间尽头。直到她被小腹内双倍的负担撑得酸胀不已,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他才将蛇身缠紧,以尾骨做支点摆动腹部,她的身体几乎要离开那两根性器。 再度没入时,她立刻被顶得丢盔卸甲,高潮得浑身颤抖。短时间内连续不断被逼上高峰似乎榨干了体内的水分,她只能在巨蛇环绕中不住地抽搐,双腿徒劳地踢着空气。过载的快感源源不绝溢出,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粉色,敏感得禁不起一点触碰。声音像许墨教授一样动听的巨蛇看穿这一点,非但不加怜惜,还故意用鳞片去刮蹭她的娇嫩,用匕首般的利齿划破她的奶头,扬起鞭子似的尾尖,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红肿凸起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 视线被泪雾朦胧,她不知在神志昏蒙中说了多少羞耻言辞求饶乞怜。巨蛇吐出危险的红信,轻柔拂过她的唇角,她立即听话地衔住那分叉的尖端,模仿口交的动作含着巨蛇湿冷的长舌轻舔吸吮。濒临崩溃的样子脆弱迷人,引得他更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就像她的温暖窄小紧紧包裹他一样。 蛇躯缠缚,犹如枷锁加身,牢笼紧闭。她仿佛深陷沼泽的旅人,身体越来越沉,逐渐被拖向无光的黑暗。而巨蛇已经锁死、控制了猎物,彻底杜绝她一切挣脱的可能,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青色巨蛇卷着她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在被水液浸湿大半的床单上向另一侧翻滚。两根雄蛇性器无情地尽根贯穿双穴,鳞片粗暴缠绞着娇嫩敏感的穴肉,每一寸黏膜都在颤栗中声嘶力竭地传输快感。 她翕动的嘴唇只是无声开合两下,就像突然被扼住的鸟儿,一声都哼不出来。然而这回竟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巨蛇绞着她,在欲望的狂喜与迷乱中翻滚,她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激烈到可怕的欢愉一下就将她吞没,她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狡猾的蛇妖以快感冲刷她,支配她。 她感觉快要虚脱了。小腹深处被液体撞击的触感再度令她绝望地哭了起来。巨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下体,一根阴茎射精后,另一根总是坚硬挺立,充满淫欲地大力抽插。她只能搂住蛇身,在往复的上下颠倒中保持平衡,肉穴紧咬两根性器,被挑在高潮上,纵使疲累到极点也不允许逃脱。 掌下将她手心磨红的鳞片似乎越来越柔软。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触感不会骗人,她摸到了柔软光滑的皮肤,还有人类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令她畏怖的翻滚停止,月光映照着床上一片狼藉,巨蛇高高昂起头。在她失神涣散的目光中,骇人的墨青蛇首逐渐变成一副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许墨俯下身,温声呼唤她的名字,从容地亲吻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一转变惊讶,就被身下两根蛇茎顶撞得再度失去思考能力。侵犯她的巨蛇上半身变回人类男子,用双手环抱她,爱抚她,腰部以下却依旧是粗长的蛇躯,当然也包括一对非人的性器。茎身的层层鳞片,犹如螺栓的纹路般一圈圈拧进她穴壁的嫩肉里,每次抽出都让她大开着腿抽搐不止。抽插时白浊精液会被少量带出,没漏出多少就又被迫咽下更多。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像被灌满的奶油泡芙,马上要溢出来。全靠两根巨大的肉螺栓紧紧塞住。她的小腹也因此越隆越高,泛起绵密的酸痛,被冲撞时能感受到在黏滑的水声中,胀满的雄蛇精液在隆起的肚子里摇晃。 她捂着小腹哀哭,抽抽噎噎地告诉许墨她再也吃不下更多了,试图用怯弱的哭声换得一丝怜意。神色从容温和的许教授果然一如她记忆中那样体贴,面对她泪痕遍布的潮红面庞立刻为难地皱起了眉。 先前极尽刁钻地绞缠住她躯体、肆意侵犯的蛇形半身停下了动作,许墨抬手托住她侧脸,一点点拭去少女颊边的泪痕。温暖的手掌触感驱散了冰冷蛇鳞带来的战栗与恐慌,她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过量的快感早已令她精疲力尽,在许墨细腻的安抚下她甚至不自觉地微微闭上了眼,直到一个温热又亲昵的吻落在她唇上。 “舒服些了吗?”许墨关切地凝望瓷瓷泪湿的双眼,在得到少女含糊的肯定后露出微微的笑意,“那就好。” 他贴着唇边又落下一吻,由于双唇压在肌肤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黏乎沙哑。她脸热心跳,不自觉地回以轻吻。满心信赖的少女越发安心,放心地将自己舒展开交付到面前温柔的捕食者手中,并未意识到缠绵的吻势正在渐渐变味。在许墨越发急进的索求下,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 生理性的泪珠又开始上泛。蒙眬的泪意中,她隐约看到面前男子的双目中又滑过非人的暗青光华,她倒吸一口气试图抽身,却发觉自己正被许墨有力的手臂紧紧困在他怀中,退不开半分。 许墨望着她微笑,眼神专注又热切:“真高兴看到你能放松下来,瓷瓷。”在她困惑而惶恐的目光中,他慢慢说道:“毕竟我们的交尾还要持续上一整天。”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再度被诱哄落入了淫欲的陷阱之中,拧缠住她腰身的蛇躯开始施力。她绝望地意识到方才毫无保留投诚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粗长可怖的蛇茎吞吃更深,前穴被肏到软红肿胀的宫口甚至嵌进了半个龟头。环布肉刺的蛇类性器都无需插弄,便足以让被迫接受宫交的少女哭叫求饶。紧接着,更令人崩溃的抽送开始了。 浓浊的蛇精无法顺利排出,随女体的晃动在柔嫩宫腔冲撞。小腹一时被浓精挤得微微隆高,一时被肏入宫口的肉棒挑出一道骇人凸起。压在后腰的蛇躯毫无怜悯地将颤抖的女体向前推去,强制让少女饱受折磨的小腹磨蹭在属于人类的健硕腹肌上。她被内外夹攻得几乎崩溃,流着泪竭力伸手去推,却被许墨反手握住手腕压上小腹,被迫感受掌下情色的潮涌。 人类的双手比蛇尾更灵活,也能做出更多细致的折磨与爱抚。短短的一会功夫她已有了十足体会。与冰冷粗糙,令人生畏的层迭鳞片相比,肌肤相贴的触感是那样美好,使她贪恋不已。而下身粗暴强势,将双穴一齐贯穿的律动又在时刻提醒她正被迫与非人交媾的事实。 “不可以。你要尽快习惯。”面对她泪涟涟的求饶,许墨吻吻她哭红的眼角,手掌继续按在她痉挛的小腹上,像最耐心称职的恋人那样解释道,“这里现在的容量太小了。如果不打开宫腔,很难容纳一次繁衍产下的卵,排卵过程会被无限拉长……” “甬道也太过紧窄。唔,如果没有我来扩张,蛇卵的软壳恐怕在排出中途就会被你高潮时的收缩挤压破裂。小蛇会游出来,在你的穴肉里扭动,或是缠绕成结,十几条一起撑开你的穴口……瓷瓷,这是你想要的吗?” 许教授用他极具说服力,冷静又低柔的声音询问道。而她早已被他描述的图景唬得魂飞魄散,忙不迭以发抖的纤细手臂环上他的肩,送上战战兢兢的亲吻。像被恐吓与诱哄轮番上阵,彻底驯服的宠物那样顺从柔软地打开口腔和穴腔,任凭狡猾的蛇妖长驱直入,肆意施为。 银白的月光化作挂在墨蓝天际的一抹薄雾。在第一缕日光照入前,青色蛇尾勾起窗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怀中人早已在反复高潮导致的极度疲累下晕了过去,即使隆起的小腹再度承受灌精,也只是眼皮轻微跳动,没有清醒的迹象。蛇妖浓厚的精气注入她的身体,她实际已不需要进食、饮水和休息,可以尽情享受他的疼爱。只是心理的巨大压力使得她在自我防御机制下不愿醒来。 没关系,夜还很长。 故意以原形在她必经之路上冻僵博取同情的蛇妖心满意足地圈住认定的爱人,开始了又一轮的缠绵。 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一)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山对于她来说曾是最熟悉的地方。她呼吸着山吐出的云雾,吞咽着山抖落的果实,老树上有她刻下的路标,小溪上有她架起的独木桥,瀑布后有她临时过夜的小小岩穴。山的脉络和纹理,就像每夜睡在身下那条苎麻粗布的经纬那样清晰。偶尔出游,双足踏入他山领域,野花、流水、林鸟也会化身指引,异乡瞬时变作游倦的故园。 然而,魔界的山不一样。她慌不择路地在长到半人高的蒿草间奔跑,脚下泥土陌生而冷硬,群山幢幢如恶鬼,非但不回应,还令灌木扯裂她的衣裙,白骨绊倒她的脚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自己又一次选错了吗?这些她已无暇顾及。一众魔修的邪笑混杂淫言秽语,在身后越逼越近,她唯一能做的只剩狼狈逃命。 几天前,她还陷在蛇妖不见天日的地宫,以禁脔之身被一仙一妖昼夜轮番操干。蛇性本淫,在巢穴之内愈加放浪恣肆,双穴与唇舌侍奉稍一不如他意,就会被这妖邪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淫器手段大加惩处。更遑论还要被他逼着三不五时排出数十枚蛇卵,真正是苦不堪言。直至蛇妖蜕皮之日将近,仙君避开群蛇耳目,告知她手中异鳞的使用方法,相约袭其不备,共同逃出地宫。 她实在太想念太阳、鸟鸣、花香和地上的正常生活了。而在地宫里,只有灯烛的幽光、窒闷的空气、无处不在的蛇鳞摩挲声,还有永远吞咽不尽,从她的双唇与身下溢出的白浊精液。所以尽管仙君对她的玩弄也日益暴虐,她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粗大硬硕的阳具正捣在口中深深捅干,她无法做声,只能艰难地在他胯下仰面点了点头。 那之后,她成功重伤了蛇妖。然而刚被仙君揽着腰从垮塌的地宫中飞出,在幽明不定的月光之下,那幅清绝的面容逐渐变得阴冷,双瞳转为赤红,曾经仙家的天之骄子在她眼前堕魔。 魔修不容于世,他不得不带着她遁入魔界。几大仙门的弟子追杀至此,他将她藏起,独力引开追兵。她还没想好该趁机逃跑还是先不要在危险的魔界轻举妄动,就被恰好循打斗之声而来的一众魔修发现了。 她身后追得最近的黑衣魔修终于耐不住性子,懒得再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继续下去,疾掠而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双膝触地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痛呼。带着哭腔的喊声还未落地,她就被握住肩膀转过了身,黑衣的魔修跪下身来迅速欺近,只一瞬工夫就把凡女摆弄成双腿搭在他两肩的羞耻姿势。 在仙门洞府与妖蛇地宫度过了如此多淫靡不堪的日夜,她又怎会不明白此刻放肆打量自己的魔修意欲何为。然而即便明了无法与身形如电的魔修抗衡,她还是下意识地摆动双腿试图挣脱。 凡女不驯的反抗让暴戾的魔修一瞬就变了脸,转眼便是一掌落在她臀侧。她不多时肌肤上便浮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凡女吃痛抽泣,怕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动弹了。 制住了猎物的魔修神色狂恣,掐紧她腰肢更用力地将颤抖的女体压向自己。她流着泪感受腿心被迫贴上灼热弹动的硬物,牙关咬得死紧,也无法阻止崩溃的呜咽从齿缝断续溢出。被从蛇宫带走时,她的衣物本就难以蔽体,经过一番搏斗挣扎,已经完全成为几缕破布,毫无作用地阻隔在她与魔修之间,随魔修毫不犹豫挺身的动作皱成一团。 摇晃在魔修肩侧的细白双腿骤然绷紧,随后痉挛般踢蹬起来。她苦不堪言地流泪,小口小口抽着气,试图缓解花穴中过于可怖的压力。心黑手毒的魔修并未因她凄切的哭吟心软半点,仅用硬硕龟头在花蒂上胡乱戳弄两下,便不顾她全无准备,将灼烫的肉具尽根插进了软红潮湿的膣道。 “不要!太深、太深了……”她无望地哭叫,垂在身侧的双臂颤抖地抬起,徒劳地推搡魔修紧压过来的身体。目睹凡女被同门肏到口不择言的凄惨淫态,一众围观在旁等待分一杯羹的魔修们不由哄然大笑。 她的泪掉得更凶了,软弱的反抗在哄笑声中变得更加毫无章法。坚实肌肉上传来比幼兽发威时胡乱抓挠强不了多少的刺疼,因花穴痉挛而正受用的魔修露出讥讽笑容,指腹点在凡女被插出阳具形状的小腹,稍稍往后抽离几分,在凡女稍有放松的一刹再度重重顶向了花道深处隐秘的小口,先前不怀好意抵在小腹处的手指亦随肉具深顶同时按下。 天真认为能得片刻喘息的凡女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扯入堪称暴烈的欲潮之中,被骤然的操干逼得双眼翻白,热泪满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唯有抖若筛糠地一次次弓起腰。然而不论她如何挣扎,被牢牢压制的身体始终无法逃避分毫,耻部与魔修贴得严丝合缝,她只得流着泪任由魔修自渎般隔着小腹搓抚在花道中肆虐的肉具。 有人拽了拽她吐出的舌头,玩两下就抽出手指,用紫黑硕大的肉棍扇打她的脸。精液和泪水糊在一起,拼命张大喘息的口腔被粗暴插入,无情的阳具推开她的舌头,在她痛苦的呻吟中不断捅干捣插。 魔修冷笑着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头完全贴到胯下。肉茎实在太大了,她双目无神,两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唇角在进出中磨得红肿麻木。每当魔修狠狠撞入口腔深处,她的喉管就会因窒息不自觉收紧,直到彻底被操成性器的形状。 其他几人也不甘围观,纷纷上前要在被操得娇颤连连,痉挛不止的女体上分一杯羹。这些魔修身体遭魔气侵染,连性器也变得形状骇异、丑陋粗大,一根根立起如刑具,戳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亵弄。一对饱满雪峰被数双手来回揉玩,很快就满是鲜红指痕。两粒被蛇妖噬咬注入淫毒的奶头本就始终充血肿硬,敏感到极点,清风拂过都会令她双膝发软,此刻更是被无数粗糙手指肆意掐拧。又有人察觉她腿心花核膨大异常,凸出阴唇之外,悬了枚精致的金环,登时一众魔修都兴致大发,争先拨弄拉扯。 她在这欲潮与凌辱交加下不堪磨折,踢蹬挣扎时双腿擦过魔修头上尖角,划出道道血痕。听见他们拿这胆敢逃跑的凡女被操干得崩溃,涕泪横流的惨状嘲弄取乐。身上的魔修谑笑中挺腰顶到最深,狠狠掐着她的腰按在肉具上,她逃亡之际难得轻盈了几日的柔嫩花壶转瞬又遭精浆灌入,沉甸甸地坠涨着。 身体还在颤抖,含满白浊的内腔就又被另一根插入了。形状狞恶的滚烫肉棍急不可耐地进出,顶得她的小腹一下一下耸动。有魔修勾弄着金环笑道:“也不知是哪家淫窟养的小宠,逃出来倒便宜了咱们。” 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二) 又有人探指入她的后穴,果然紧致软热,柔媚而不生涩,内壁驯顺缠人。一看就知是被彻底操开,调教好的,不知干过多少遍,直接使用也无碍。遂抽指提枪上阵。粗蛮物什挤开穴口肉褶,硬生生凿进腹中。淫靡情状激得这些魔修凶态毕露,狂性愈炽,两根性器大开大合抽捣,几乎要把中间那层脆弱敏感的肉膜撕破。 恰好口中肉棒插入喉管释放,精浆浓稠黏腻,多得她吞咽不及,从唇角溢出。登时被魔修握着阳具,在她被肉茎囊袋拍打出红痕的脸上重重掴了一下。她只得忍着屈辱,一面抽泣哀鸣,一面舔舐流出的精液,吐出软舌清理刚刚欺凌自己的性器。 周身上下的弱点都被彻底的玩弄侵犯,她哭得气噎喉堵,全身发软,然而口舌不敢有丝毫停顿,唯恐招致群魔更过分的摧凌。然而显而易见的怯弱与讨好却没引来半点怜惜,过于乖顺的猎物反令魔修暴虐的欲念无处宣泄。正当她闷声哭着以舌尖卷缠口中冲撞的性器时,一只手从后伸来虚虚扼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仰起头部向后贴去,性器随之脱离了她的双唇。 扼住她脖颈的魔修毫不在意失去口舌侍奉的同门粗俗的谩骂,以拇指抹过凡女唇边混着白浊的口涎,掐握着她已经软弱到无力挺起的腰肢示意道:“别那么早把她弄得喘不上气了,肏起来都不尽兴。” 她茫然昏沉地喘着气,发颤的两臂被引导着环住身前魔修的脖颈,还不等她意识到身躯已被夹在两位欲火炽盛的魔修之间,下身猛然开始冲撞的两根性器便让她凄惨地哭叫出声。柔嫩花穴抽搐着缩紧,试图抵御粗暴入侵的柱体,然而粗硬硕长的肉棒毫不顾忌女体失控的抽搐,仍旧一次一次将痉挛的花道拓开,深深抵到尽头。 她只觉方才软倒在地被掐住腰肢的肏弄和此刻两面夹击的侵犯相比简直堪称轻巧地玩闹。此刻她被死死压在两具健硕身体之间,连一丝一毫的逃避都是妄想。一次一次挺出淫秽凸起的小腹被重重压在身前人坚实的腹肌上,她哭得近乎失声,唯有勉强点地的两条细白双腿还在竭力挣扎,随双穴中抽捣肏干的阳具每一次重碾过敏感点而痉挛般踢蹬。 然而残酷的欺凌还不止于此,很快她便惊惧地发现,方才还能点地借力的脚尖已经渐渐够不着地,直至完全悬空。被彻底挑在两根性器上颠弄的凡女哭叫得近乎失声,垂下的双腿不由地绷紧了,本能的危机感令她连挣扎都不敢,只因过于激烈的动作反而会令她被魔修肉棒架起的身体下坠,成为受力点的双穴免不了受到更残忍的侵犯。 然而她的无助与恐惧除了令魔修取乐的兴致大增之外毫无用处。在凡女绝望的哭泣声中,两根填满她膣道的阳具恶劣又刻意地在她体内磨动起来,涨大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将本就水液泛滥的穴道翻搅得乱七八糟。她近乎崩溃,为避免下落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魔修毫不留情的插干下化为乌有,僵挺的腰肢失控地抽搐,被肏到痉挛的身体软绵绵地沉坠下去,无法避免地将正在花道中残酷进出的性器吞吃得更深。 与道貌岸然的仙门中人不同,这些魔修言辞一个比一个粗鄙,不仅轮番用她肆意泄欲,口上更是极尽凌辱之能事。更认准她是不知哪处销金窟养来专供淫乐的逃奴玩物,一个个操干时粗暴至极,丝毫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她被干得昏过去,醒来依旧在数根丑恶肉棒的鞭笞之下,苦苦求饶反遭嘲笑。插在红肿小穴里进出的魔修扯了一把她阴蒂上摇晃不歇的金环,冷嗤道:“罢了那副可怜相!谁不知道你这般淫物,早已是从小被操到大,日日以阳精为食,夜夜含尘柄入睡,没一天离了男子物什。如今伺候诸位不过寻常事而已,休得偷懒耍滑。” 又有魔修掐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口吐舌,将肉茎深深送入,顶开喉管,一边挺腰插她的嘴,一边戏谑道:“那可说不准。难保她是哪家宗门养的道妓,那些弟子一个个装得神仙模样,暗地里骑着她也生恐遭人撞破,念着道德经,在这口淫穴里磨蹭两下就泄了。” 一众魔修均放声大笑。操干她的魔修在她臀上扇了两下,语意淫邪:“天可怜见的,难怪这两口穴不知被多少人用过,还裹得这么紧。原来是没见过会干的大家伙。” “可算给你这小淫物吃到好东西了,还不感恩戴德?” 孰料众魔取笑间风云突变。几道寒芒先至,剑啸刀吟不绝。五色符箓齐发,法器灵宝逞威。茫茫蒿草,森森白骨间闪出一队仙门弟子。那群魔修正在纵欲之际,不及防备,被当场打杀了几个,其余四散遁逃。只留她遍体淫痕,躺在一滩白精里抽搐不止,呻吟流泪。 原来天虞山一遭群妖覆灭,众仙门一拥而上,将余下典籍法宝及势力范围瓜分殆尽。谁料想天虞山传人原未死绝,昔日天才现身,竟已堕魔。众门派恐其欲追讨旧日宗门宝物,又疑心他于灭门之灾下存活,是否身藏天虞山不传之密。遂谣传昔日正是他与妖魔串通,里应外合,造出震惊当世的惨案。背叛师门,弃正从恶,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又遣派门中弟子寻其踪迹,务要杀之以卫正道。 这些弟子不明就里,全凭一腔正义之心追至魔界,有小半被迷雾毒瘴冲散,其余则被仙君独力引开,不知此刻在哪处激战正酣。这一行人被迫与大部队分散,在魔域迷失方向,四处乱撞如无头苍蝇,正积攒了一肚子郁气无从发泄。此时目睹魔修淫行,又见她被蹂躏后凄惨可怜之态,一个个眼饧耳热、情动欲发、燥火难抑。不知谁先松开手中宝剑,摸上了遍布绯色掌印,颤得人眼红的雪乳。 “若是魔修掳来的无辜女子……是否不太好?”有人忧虑道,手上却毫不含糊,在她娇嫩肌肤上游走,只担心此事一旦传出,有碍宗门名声。 “师兄过虑了。”有人粗暴掐拧她肿得大了一圈的艳红奶头,笑道,“你忘了那些魔修怎么说的?她可并非什么清白人家的女子,而是魔窟里养来专供泄欲的玩物。” 又有人掰开她的大腿,给众人看她被白精覆盖的腿心里缩不回去的肉核,上面缀着枚金环,随一呼一吸轻晃:“哪有无辜女子的身子是这样的?放心吧,这凡女早被魔修操透了。魔修用得,我们就用不得?” 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三) 她眼睁睁看这些白衣翩翩的道貌岸然之徒无中生有,对她大肆污蔑,又掀起道袍下摆,露出一柄柄肉枪来。直欲反驳辩解,却被人掐开唇舌,直挺挺插了进来,捅得她眼前发黑,呜咽着泪水横流。 那人慨叹道:“魔修不止嗜血贪杀,竟然还行此淫秽低劣之事,果然是作恶多端。”说着挺身在她柔软喉管里插得更深了些。 深入口中的性器让她呛咳不止,她下意识伸手去推,将将抬起的手腕又被一把攥住,被生硬拉拽向身旁人的勃发阳具,被迫上下搓弄。旁观的仙门弟子眼瞧她这一副双目泫然、两颊飞霞的情热之态,早已淫心欲燃,个个都想挤到她身前一享艳福。 被轮番欺凌的凡女此刻已是神昏意乱,顾头不顾尾,犹自为解救口舌与双手所受的欺辱慌乱挣扎,甚至没有意识到更脱离控制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直到硬硕的肉具贴上她被白精与花液浸得湿透的股缝来回摩擦,她才如梦初醒般徒劳地摆动腰肢,试图甩脱淫邪挑逗花唇与阴蒂的肉棒。 然而陷落在受制于人的困境之中,即便她有心反抗也无力脱逃,反倒被掐紧腰窝禁锢住身体,花蒂更受一番疾风暴雨?般的摧凌。娇嫩的阴蒂本就因穿刺而过的金环被扯得暴露在外,蒂珠外侧的包皮没了半点庇护蕊心的功能,每一次经受的磋磨都是直接刺激在裸露的蒂籽之上。粗硕的龟头把外翻的嫩肉磨得通红肿大,甚至几次三番顶得内陷进去,连金环都挤进湿红花肉之中。甚至都无需插入花道,她就被玩弄得尖叫连连,双腿颤抖,下身如同失了禁一般喷水不止。过量的快感如同覆顶的巨浪劈头打下,她被冲击得目眩神摇,却无处可逃,唯有绝望地摇动头颅,从喉间挤出哀切又凄惨的呜咽。 “哭什么?” 将凡女玩弄到失态的仙修听闻她低弱的抽噎,抽出染满水液的阳具,恶劣地抽打起凡女遍布精斑指痕的臀肉。湿黏的声响与他带着嘲讽的调笑一道传来,她苦痛地闭上眼,却无法阻隔越发过分的淫语传入耳中。 “吞了魔头那么多精水,这张嘴还能这般津液泛滥,可真是贪吃。”他佯作无奈地叹气,将肉棒抵上了湿润红肿的穴口,“算我热心,今天就帮你治治这嘴馋的毛病。” 正如片刻前袭杀魔修般毫无怜悯之意,他挺动炽热肉剑直抵穴心,插得她哀声痛呼,将身向前一耸。这些平日在宗门里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此时身陷魔域,无处觅归途,满腔焦躁闷火在刚才杀伤魔修时去了一半,剩下的就要泄在她身上。甫一入穴就是大开大合,若非口里还顶着一根,她险些被操翻在地上。 硕大囊袋胡乱拍打在脸颊上,模糊的视线边缘只见一圈飘动的白色衣袂围拢上来。她恍惚中错觉自己又回到最初的矿洞,被往来采掘灵石的仙人充作淫毒解药操干不休。从矿洞到地宫,再到魔域,她做出的每一次挣扎似乎都被证明是错的,只是徒劳将自己从一群人胯下推到另一群人胯下,从一重地狱沦入另一重地狱。 她颤抖着夹紧体内肉棒,又一次高潮了。眼前晕沉沉发黑,却不被允许昏迷过去逃避现实。双手与口唇的侍奉稍有懈怠,就会被无情扇打胸前双乳。口中阳具被她高潮中喉管收紧,用力吮了两下,按捺不住射了她满口白精,呛得她连连咳喘。那人自觉时长比其他人为短,面子上挂不住,遂气恼自辩道:“我不过看这凡女哭得可怜,心下不忍罢了。” 早有人上前将他挤开,受用那口空出的红嫩双唇。闻言笑道:“师兄不必怜香惜玉。这淫物装出弱不禁风模样,心里不知如何拿你与那些魔头相较,讥嘲你的棒子不够雄壮,拖了仙门的后腿呢。” 众弟子大笑不绝,纷纷煽风点火,激得那人气急败坏,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阵,操得这可恶凡女死去活来、痛哭求饶以示雄壮。可惜三洞齐开,均已被人占去,只得悻悻退步去候下一轮。 她被挟制在仙门弟子之间,上下孔窍都被开发使用。被阳具肏干得耸动不止的躯体时不时便一阵痉挛,显然正处于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之中。睫毛被汗泪打得湿透,发端悬坠着浊白水液,周身更是遍布指印与精斑,她整个人都如从精浆中捞出来一般凄惨淫靡。 不知是不是出于她腹中仍然存有魔修残留精种的缘故,这仙门淫徒似乎格外热衷以阳具粗暴叩问花心。软弱颤抖的花道完全无力推拒尽根插入的肉棒,肉壁收缩得越紧,越是激起这班淫徒狠插到底的兴致。每被重重抵至宫口,她都哭着抖成一团。然而令她绝望的是,被欺凌到充血的花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深处被肏熟肏透的软红小口缠绞着龟头,比起推拒更像是迎合。 腿根颤得近乎脱力,她流着泪被颠弄在只顾淫乐的仙门子弟之间,原以为这已是最不堪的困境,却在被抵向宫口射精之时震悚地感受到了异样。腹中残留的魔精似乎当真与仙修的精元相冲,随仙门淫徒精液的注入,她体内骤然生发出一阵灼烫至极的躁动。她瞪大双眼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扭动,却被不明所以的旁人强行按住。 “不要射进去、不……”她竭力甩脱口中肉具,语无伦次地向正掐住她腰肢灌精的那人哀求。对方只是懒散望一眼她,露出一个漠然又冷淡的微笑,更过分地挺凿宫口,死死压住她下身大开精闸灌注。 她惶恐至极地摇头,因花心处难以言喻的可怖震荡而哭叫:“不要了、等等……至少让它先出来……” 旁观的仙门子弟有察觉异样的,犹疑皱眉,眼神随凡女惊恐的目光下落至她抽搐不已的小腹,然而除却被灌精挺起的圆润弧度,无人能瞧出魔精于其中作乱的半分玄机。问及正肏入花道搅弄的同门,更是得到舒爽非常的答复。于是她泣声诉说的煎熬被理所当然曲解成偷奸耍滑的小诡计,众人在调笑中轻而易举按下了她绝望的挣扎,仙门子弟的阳具接二连三无情挺入被魔精与仙元折磨得高热痉挛的穴道。最后哪怕被肉具直刺花心一次又一次灌入令魔精躁动的精元,她也只能抽搐着发出无声的哀哭。 如此往复几回合,她的两个肉洞都被灌得酸胀,浑身酥软,连手指都在发抖,实在无法握住伸来的肉茎。两侧之人叱骂几声,见她实在无能为力,遍身白嫩被蹂躏得满是红痕,仿佛一滩揉碎了桃花瓣的雪泥,也只得放她一马,挺着炽热肉棍在她身上胡乱戳弄,自寻乐趣。 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四) 待这群仙门弟子每人用过她一回,初初解了火气,她双腿大开地瘫倒在青青蒿草间,两眼无神,茫茫然看着魔域昏暗的天穹,连哭都不会了。唯有胸前还随一呼一吸微弱起伏能看得出是个被奸淫玩坏的可怜女子,而非一具造来承受性欲的傀儡。被阳精涨起的小腹绷得作痛,五脏六腑仿佛都浸在那黏腻污秽的白浊里。而这当然也不是结束,最先缴械的几人目睹淫戏,看得口干舌燥,早就等不及要提枪上阵。只是这回泄了燥火,不复急性,可以更从容地玩弄这落到掌中的凡女。有人嬉笑着在她隆起的肚腹上一按,按得她腿间喷出两股白浆,唇角也溢出咽不下兜不住的精水来。她的大腿也轻微抽动着,显然是陷入了持续高潮。 那人还颇为不满,喝道:“才灌了这点都含不住。不知是谁调教出来,除了挨操一无是处,竟连个精壶都做不成,没用的小淫物。” 说完扯着绵软无力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在她被白浊覆盖的下体抹了一把,只见圆臀中间两个红肿穴口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见另有几人亦是上前抓住她抖颤不稳的腰身,顿时也顾不得其他,急火火胡乱顶开一个捅将进去。 一旁忽有人道:“听闻那堕魔的天虞门叛徒逃亡之际身边还携了一凡女,难道竟是她?” 她被插干得意识不清,听到此言不禁打了个哆嗦。身后之人在她臀肉上甩了两掌,冷声道:“这小淫物口中没真话,穴倒被操得不会说谎。刚夹了我一下狠的,可见就是她没跑了。” 其余众人也从她惊惶反应看出端倪,嚷道:“可见他道心蒙尘、自甘堕落,天人共弃!老天教她落到我们手里。” “这可怨不得我们,要怪就怪你那姘头做下的好事!” 原来昔日那人在天虞门何等惊才绝艳,堪称不世之才,压得一众同辈喘不过气来,私下里对他极为嫉恨。堕魔的消息一出,不知多少人拍掌庆贺。如今得了他逃入魔界也要带在身边护着的女子,更是大喜过望,要肆意淫玩奸弄才算出这口气。 这群仙门弟子顿时亢奋起来。另两个穴口立即被肉棒抢着插入,她被撞得跟随身体内外几根阳具动作摇摇晃晃。他们一确认她与那人的关系,便撕去那层仙人的皮,使出诸般手段折辱欺凌她。肿得指节般大的肉核上,小巧金环被性器挤压、手指勾扯,不一会就经历上百次蹂躏。 化不开的乌云笼罩魔域的天空,从半人高的蒿草青叶间弥漫出无穷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她屡屡昏迷,又被迫在形同折磨的快感中醒来,瘫软在这些人身下颤抖,无尽的快感化作淫欲之火,几乎要将她的神智也烧坏了。隐约听他们讨论她的去向。这些弟子失散迷途,身处危机四伏、随时都可能有敌人杀出的魔域,自是不方便带着一个累赘。本想玩够了就将她留在一滩白精里弃之荒野,如今却换了主意。还有人语调淫邪地讨论,待抓到那堕魔的昔日天才,该如何当着他的面奸淫她…… 因为时间毕竟紧迫,这淫乐不能一直继续,只得遗憾暂歇,留待离开魔界后再启。每个人最少在她身体里射了叁次。她不必穿衣,就这样赤条条地被一人抱起,前后两穴塞了巨大的玉势,堵住精水,让她的小腹依然挺着淫靡的隆起。仙门弟子们可惜身上没有金环,退而求其次,只能用极细的天蚕丝分别绑住她两颗肿大的乳尖,穿过阴蒂上的金环,再汇到一处打了个结。只要谁伸指弹拨这个绷紧的线结,就能同时刺激她最敏感的叁处,方便得很。路上有了绝妙的玩具,想必不会像先前无聊。 孰料未及起身,胯间直挺挺指向她的阳具还没平息,远方忽而有一道剑光追至,如流星掣电。一众惊惧震悚,待这磅礴气劲荡开,才看到有一人持剑而来,白衣大半染红,袍袖还滴着不知是谁的鲜血。 一群仙门弟子惊得说不出话。那人扫过他们掀开白衣露出的赤红肉棍,有的还湿淋淋泛着水光,刚从她穴里口中拔出不久,漠然转动视线,落在惊慌中被人放到地上,草茎缠着丝结勾连不休,高潮得浑身抽搐的她身上。 原来他虽被蛇妖算计,堕为魔修,心中却始终难忘身为正道天骄的旧日时光,为坚持底线苦苦挣扎。纵然被各大宗门追杀,也终不肯痛下杀手,未曾真正取人性命。虽实力卓绝,方才一战束手束脚,好不容易将追兵打退,匆忙赶来接她,身上竟是自己的血更为多。此刻杀心一动,竟是如此平静,如死水无波无澜。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醒来,撑开哭得又涩又重的眼皮,入目所见依旧是魔域昏暗天空,天空之下,竟是一副熟悉的清绝面容。仙君让她枕在自己膝上,眼神空洞,恍若一具沉静冰冷的玉像,外表看似无暇,内里却裂痕纵横,行将崩毁。 她身上那充满恶意的丝线被解开,前后两穴里的玉势也被抽出,只是穴口仍一颤一颤,吐着流不尽的精水。白浊沿腿根流下,与遍地鲜血交汇。 她抬起头,看到他一动不动的侧脸上,划过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