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蜜》 撞见幺叔撒尿 “幺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拉尿的。” 羞怯怯说完在心底囫囵一晚的话,田蜜把猪草筐朝背上一甩,直接低头猛走,完全不敢看身后那双清冷的眼。 好像再不离开视线,便是对他的亵渎。 幺叔田江中,入伍后改名田锐锋,三月前复员回来的那天,一辆大汽车上占满了人,他被一群人簇拥着,站在最前列。 浩浩荡荡从县城开始敲锣打鼓欢送,比脸还大的大红花铺满胸前军绿色的军装。 那张黝黑的脸,始终都带着笑。 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的田蜜,却觉得那笑脸,好像是带了张唱戏的面具。 而家里其他人,甚至是爷爷,逢人都是挤出来的笑。 简直比哭都难看。 原因,不得而知。 她是晚辈,管不着那些。 幺叔回来时桃花刚打苞,而现在后院的那棵桃树,已经结出果子,再有半个月,就有桃子吃。 而她每次看到幺叔,就不明原因的打怵,以至于连他的正脸,都没看过几次。 只是偶然发现,刚回来的二叔,健壮黝黑,而现在,瘦削颀长,面色白净。 完全看不出曾经是当兵出身。 如果忽略他那双依然深邃鹰隼般的眼神。 至于为什么幺叔变成这样,也不是她这个长房侄女该去打听的事。 如果没有昨晚的那一次冒失,她寻思直到她出嫁,都不可能和幺叔有半点多余的话要讲。 事情的转机,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路过小池塘,正好一阵风吹皱水面,荷花香气馥郁清香,平常这时候,她都会停下来瞧一瞧,闻一闻。 可今天脚下不仅没停,还走的更急促。 心内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昨晚不出来,赏什么狗屁月亮就好了。 就因为半夜睡不着,在后院赏月尿急上茅房,哪知走错了,去到男茅房,正好看到在裤裆内掏东西出来撒尿的幺叔。 当时的月光正好没云层遮挡。 当时正好周遭一片寂静,连蛐蛐都没一个啾鸣的。 当时正好幺叔张开腿,扶住裆部,斜脸看过来。 当时正好她睁大眼,看到那坨粗长粉红,被拉出一簇黑色中。前端正在呈瀑布状往外喷水。 一大坨褐色,在下面垂吊着。 这是她第一次,见男人撒尿。 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茅房的墙,怎么就才刷过石灰,白的透亮呢? 越走越快,手指蜷缩在身侧,田蜜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 懊悔,无尽的懊悔。 “蜜蜜,走那么快干嘛?有鬼撵你?” 身后衣领被人薅抓,一道声音传来,刚迈出的脚,倏地缩回。 “···堂哥···” 和爷爷是堂兄弟的另外一房田家长孙田刚,把手里还在滴水的鱼篓,在她眼面前晃了晃,“走,回家吃鱼去。炸鱼、鱼汤、红烧,随你挑,我娘的手艺,你是知道的。” 咧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眉不见眼。 大堂婶的厨艺,那是全村出名,吃到她做的一顿饭,能回味三个月。 田蜜思忖片刻,脸上粲笑,把那股懊恼,扔到后脑勺。 和自己过不去,那是傻子。 她才不会。 吃,大吃特吃,把懊悔吞下去,又是一个鲜活的自己。 背上的竹篓被田刚拿下,一身轻松的田蜜,再次轻盈起来。 “你先去,我娘肯定给你熬了蜂蜜水,我去大爷爷家帮你把猪喂了再回来。” 田蜜蹦跳,手里随意在路边扯了根狗尾巴草,和他挥手告别。 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路过江月家门口,田蜜下意识想绕路,哪知,正好遇见江寡妇提菜篮子出门,篮子里有把镰刀。 田蜜不喜欢江家人,自然是假装没看见,打算昂首路过。 “哟,又到你堂婶家来混饭啦?” 看她那张鼻翼两侧皱皮耷拉的脸,好像谁都欠她钱似得。 田蜜没搭理,依然走的欢快。 她知道,江寡妇想把她家女儿江月,说给堂哥田刚,哪知堂婶不同意。 又不知从哪听说,田刚的结亲对象一直定的都是大房的女儿田蜜,所以,江寡妇一直都对她怀恨在心。 田蜜自然知道长辈想要亲上加亲的意思,这在三道岭村,不是稀奇。 即便在上阳县,也是正常不过。 她还小,操心操不上。 自有父母做主就是。 田家的房子在村子的第一排。 是整个一溜排,三栋房都是一个后院子一个正堂屋外加左右对称的四间厢房。 正好住下爷爷名下的三个儿子。 爷爷自然是和幺儿子一起,住在最中间的一栋。 而她老爹是老大,父女俩自然住在东侧。 二叔住西侧,带着他的一家四口。 田刚家则是在第二排,正好在她家背后。 叔爷爷那一房,比她家这边少一栋房子,而江家,恰好占据那个边角。 堂爷爷和自家爷爷,已经把三道岭村的最好位置全占了,至于为何会挤进一个江家来,据说是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和江家是一起在三个山头打猎讨生活结下的情谊。 只是人心难测,到了现在,田家和江家的关系,已经疏远。 而江寡妇,一心想修复关系,让自家的一儿一女能够在田家的荫蔽下,过的更好。 最直接有效的法子,便是联姻。 田家,显然不愿意,不然大堂婶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 大堂婶刘娥,顶着肥硕的身体,一脸红润的正在后院灶房熬煮蜂蜜水。 利索的把红枣、花生碎还有核桃碎,全都放进蜂蜜水里,在灶上熬煮几分钟,搅拌过后升盛起来装进红色的暖水瓶中。 儿子一大早就要她做,说是要去弄鱼,会带堂妹回来吃中饭。 她对儿子捕鱼的技术有些不自信,哪知刚要开口挖苦,田刚已经从枕头里拿出五块钱,“弄不到,我还不会买吗?娘,你只管准备就是。” 刘娥叉腰翻白眼,儿子对堂侄女,看来是动了真心。 她提醒自己,也该为儿子张罗起来,万万不可扯后腿。 正在准备活细白面做葱油饼,桃粉色的衣裳,映在窗前。 俏皮问,“大堂婶,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呀?” 刘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带着脸上的脂肪,都挤成一团,“小妮子,进来,蜂蜜水先喝了。你堂哥的鱼到了,咱们就先做红烧,满足你这张馋嘴。然后炖鱼汤,加点人参须子,给你补一补。” 田蜜嫣然笑,也不管她这话里的破绽,抱起暖水瓶,就开始喝蜂蜜水。 她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得病去世,是她爹田江南,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养大。 同时,田家其他人,也时不时伸出援手,帮助一把,就这样,她才无忧无虑到现在。 下个月六号,她就满十八岁了。 婶侄两人有说有笑,田刚回来了,鱼篓里的鱼倒出来可不少,有大有小,缠绕在湿润的水草间,活蹦乱跳。 刘娥一瞧,朝儿子看去。 这么多鱼,显然是把五块钱都花光买的。 田刚摸后脑勺,不看他娘,打算带田蜜去摘早熟的桃子吃。 儿子有心,当娘的也要加把劲。 “刚子,去大爷爷家说声,让他和幺叔来家吃饭。蜜蜜老爹去县上卖鳝鱼回来了,也叫他来。至于大爷爷那边的二房嘛,就不通知了。爱来不来,我们也不欠谁的。 还有咱们这边的二房,就冲你二婶娘的德性,咱们也不招惹。 你只管去田里叫薅野草的你爹回来。” 田刚唉一声,麻溜跑了。 田蜜的好心情,顿时有些像被扯住线的风筝,那点畅快,忽地没了。 其他人来她都开心,只是···幺叔要来。 昨晚还看了幺叔的胯下那根,刚刚才道歉,这该怎么面对嘛? - 肥来了,她肥来了··· 前面的文都忘得差不多,开新文先找文感和手感··· 挑鱼刺 田蜜心不在焉,看着桃树上最成熟的一颗桃子,心里巴望着幺叔最好是扯个由头不来。 那她就能大快朵颐,好好吃一顿。 五月的风,不急不躁,吹得舒服。 五月的阳,温煦不烈,晒得惬意。 这么好的天,真是好啊,只要不见到幺叔。 “蜜蜜,快来,幺叔来了,给他泡杯茶,堂屋大案桌抽屉里头,那个绿瓷罐子的。 还有爷爷,下地后就来,他老人家喜欢喝大茶叶子,你也给泡好了。” 大堂婶的嗓音,一贯的如雷贯耳,想要装不听见,不可能。 一身中山装,浅灰色,裤缝都是笔挺,脚上虽然是黑布鞋,却一丝泥点都没有。 没有一点庄稼汉的模样。 压根就不像田家的人。 田蜜内心腹诽,表面羞涩。 没敢抬头,在走道侧身路过时,手指尖忽地挨上他裤侧兜。 正好和他伸进裤兜的手指,隔着布料,有了摩擦。 吓得她赶紧缩手,把手指抱胸前,仓惶错身。 大堂婶在井口边摘洗鱼肚鱼鳞边笑,“小妮子,自家幺叔怕什么?江中,去树下坐坐,茶水马上就好。” 田蜜心如鼓擂,在听到一声毫无起伏的‘好’之后,在手忙脚乱找茶叶时,差点把抽屉给掉地上。 田锐锋听到嘎吱声,依然冷眼扫过,佯装不见,穿过走道,去后院安心等喝茶。 田蜜泡好茶,正好遇见回来的田刚,拿着个小碗回来,“献宝般的,“看看,我给你找到什么?” “桑葚?你哪里弄的?已经这么熟了?”欣喜藏不住,直接捻起一颗,塞嘴里,“真甜,堂哥,你真好。” 夺过碗,直接吩咐,“我去享用,等会就不新鲜了。你给幺叔送茶水去。” 田刚还要说什么,田蜜不理他,端着碗在堂屋翘腿坐下,摆明一副不关她事的姿态。 田刚宠溺摇头,终究端茶走了。 · 田锐锋在桃树下,眼神掠过出来的堂侄儿,把平放的双腿张开,一心等茶水过来。 田刚对他的冷清性子也有些发憷,平常即便见到,他也只敢规矩行礼打招呼。 像今天这么近距离的,也是为数不多,下意识就想逃避。 和田蜜一样。 强装镇定,“幺叔,您慢喝,侄儿去忙啦。” 田锐锋没看他,轻嗯后,慢条斯理端茶细品。 田刚逃走,钻进厨房,给他娘打下手烧火。 母子俩就菜式说的口沫直飞,等看外面时,幺叔的茶盏还在,而人已经不在靠椅上了。 · 田蜜手里的桑葚,只剩下一颗。 手指上沾染紫色的汁液,正想把那颗塞嘴里,看到走进堂屋的幺叔。 那颗桑葚,猝地,怎么就塞不进嘴里去。 太阳照进来,阴暗的鼓起凹陷之间,是瓦沟和瓦片的形状。 一个迭得方正的白色手帕过来,田蜜瑟缩着,往椅背里边躲。 修长细白的手指,捻住手帕一角,抚上她嘴角,轻轻在唇边转动一圈,随后离开。 过程快到田蜜觉得刚才就像是做了个梦。 正在懵忡,爷爷扛着锄头回来。 草鞋上的泥巴早就洗净,一串串的湿脚印,如蒲扇面,展开在地上。 爷爷大咧咧把锄头朝墙角一扔,粗声粗气吩咐,“老二,把你好酒都拿出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身后,自然跟着焦不离孟的叔爷爷。 田蜜的幻境,立刻被打散消失。 除了嘴角的那点触感,似有痒意,又像微疼。 “哟,蜜蜜来得早啊,连桑葚都吃上了,刚子那兔崽子,尽给你献殷勤,也不给爷爷准备一点。” 话音刚落,田刚已经端着一迭炒好的花生米进来,朝八仙桌上一摆,又去把四条刚刷过红漆的条凳摆好,谄媚无比,“两位爷爷先喝着,我娘的红烧鱼马上出锅,我去叫幺叔。” 叔爷爷是个憨厚实在人,拿出的酒,只看陶瓷瓶子,就知道是好酒。 田蜜乖巧给长辈布筷子,又给爷爷倒酒,轮到叔爷爷时,田锐锋正好进来,酒瓶猝然微微晃荡,酒水自然倒在口沿外。 叔爷爷懊恼着,直接用舌头,把桌上的那点,卷进嘴里。 还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好喝,即便倒桌上,也好喝。” 田蜜羞赧,放下酒瓶,“我去端菜。”随后跑走。 “这小妮子,也没外人,害羞个什么劲。”老哥俩笑呵呵开始端起酒盅来。 田锐锋始终一副冷眉冷眼,点头打过招呼后,坐在一侧,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花生米吃。 恰巧,田江南风尘仆仆回来,背上的竹篓里没空着,自然买了些女儿早就想要的东西。 田江东在他前后脚回来,兄弟俩还在外面交流了些县里的讯息,才洗手上桌。 大堂婶的手艺,在面对是自己亲近的人时,更是发挥的炉火纯青。 红烧鱼,赤酱红亮,青色小葱点缀其上,浓香扑鼻。 油煎小鱼,及其舍得放油,焦香酥脆,鱼骨头都是美味。 炖鱼加白萝卜薄片,清甜汤浓,即便是白萝卜,田蜜都能吃上一大碗。 一个小碟子伸过来,全部都是剥去鱼刺的鱼肚皮,还有肉厚的鱼脊背。 “愣着干嘛?幺叔疼你才给你剔鱼刺,刚子就没这福气。” 大堂婶用手肘拱她手腕,害得她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擦落地上。 田蜜战战兢兢,朝对面的幺叔挤出一个笑,以示感谢。 田锐锋只当没看见,依然慢悠悠的喝鱼汤。 气氛有些尴尬,田蜜讪讪,礼节性夹起盘里的鱼肉,慢吞吞的吃。 不得不说,就连鱼脊背上的鱼刺,也是一个细鱼刺都没有。 刚才也没注意,幺叔是怎样挑的刺。 确实吃的爽快。 等到坐在一侧的田刚,也如法炮制时,田蜜却一点都吃不下了。 所有人都在看她,受宠若惊,还不太习惯。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 都喝了点酒,再加上离天黑也没多久,便不约而同在后院桃树下喝茶。 大堂婶是个利索人,吩咐儿子田刚,去搬来两把躺椅给两位爷爷休息歇晌。 给田江南和田江东、田锐锋三兄弟给泡好浓茶,送上自做的小点心,摆好靠椅,让他们闲聊。 而两个小辈,自然是跟前张罗伺候茶水。 她则是马不停蹄准备晚饭,肉臊子手擀面和清汤细面条。 作为嫁给南方人的北方人,大堂婶的面食手艺,毋庸置疑。 只是,让她心甘情愿张罗,是有条件的。 喜欢的人,她呕心沥血都可以。 不喜欢的,碰面都难得挤出一个笑。 就是这么的明显。 田刚去烧开水时,田蜜想回屋睡觉,她爹在身后喊,“肚子盖上薄被子,当心着凉。” 然后继续和他的堂兄和亲弟弟闲聊。 田蜜懒洋洋挥手,示意自己知道。 一觉睡到太阳落山,田蜜才醒来。 看着腰间的薄被子,她纳闷得很。 明明,自己嫌热没盖的,怎么睡着盖上了? “起来,懒丫头,你大堂婶的臊子面,已经香到咱们家了。” 田江南拿着搪瓷缸子,靸着破布鞋,肩上搭着条发黄的毛巾,准备去大堂婶家。 “爹,我这薄被子是你盖的?” “我才没呢,今日鳝鱼卖光,给你买的东西都在篓子里,自己整理去。 那话梅糖人家铺子里的,我都买了,你少吃点,当心有牙虫,夜里啃你牙齿。” 哦,对了,你幺叔来咱们屋找竹篓,说是要去采桑葚。” 田蜜手指捏起薄被的一角,望着照进来的斜阳发呆。 -- 在1v1和1v2徘徊··· 被打 田蜜心不在焉去后排田刚家吃面,又遇到拿锄头和木粪桶出来给墙角给小葱垄子松土施肥的江寡妇。 味道骚臭无比,尤其在这五月天。 这一次,田蜜没有忍住,心底只有说不出的烦躁,不等她开口,直接回怼,“这样的天,也好意思浇粪?不管别人家死活是吧? 还有,管好你自家吧,你家江月偷人的事,别以为能瞒过所有人。” 发泄一通后,不看她的红脸绿眼,打算扬长而去。 哪知,屋里忽地冲出来一个人,直接薅住她左侧的麻花辫。 田蜜没防备,辫子散乱,扯得头皮一阵剧痛,惯性使然,直接来个屁股蹲。 “叫你乱说。”江月的嗓音尖细如硬刺刮过玻璃,聒噪的让人耳朵发痛,田蜜和她早就积攒的龃龉,宛如大浪扑滩,势不可挡。 田蜜看着瘦弱,可她爹把她从小到大养得好,虽然年岁稍小,可也在瞬间便从被动到主动,直接一个弯腰蹲,双手拽起江月的两条细胳膊,直接过肩摔。 哐当。 声响不小,甚至,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江月瘫倒在地,泪珠子好像雨水浇灌的树叶,刷刷而下。 江寡妇目眦欲裂,直接把里面还有污物的粪桶,就要朝田蜜的身上砸。 “好你个小娼妇!欺负我家女儿,看我不打死你!” 瘦弱的田蜜,终究不是江寡妇的对手,左支右绌中,腰上被狠狠砸了一把,污物在衣裳上溅的到处都是。 就连头发,也沾染不少。 · 田锐锋背着竹篓回来,里面装着一下午爬遍三道岭周围所有桑树采到的桑葚。 为了显出成绩,特意还在村外的草地上把采摘来的桑葚倒出来铺满,把小的、青的、长得不好看的,放在最下面。 最大的、最成熟的,用几个荷叶包着,单独放在竹篓的最上面。 “呶,给你,幺叔我闲的没事,锻炼身体爬树,顺便采摘的,要吃便吃,不吃就丢掉,幺叔不会生气。” 嗯,对,就这么说。 心里把这段话,在沿路默默练习好几次。 哭声传来。 嘈杂传来。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捏紧背篓绳带。 臭味扑鼻中,瞧见江寡妇手里的粪桶,正朝一个熟悉的桃粉色的身影头上砸去。 再一瞧,桃粉色把脸一抹,也不示弱,直接薅了锄头在手,对准那抡起的粪桶的人,眼看就要锄去。 真要下去,锄头也是铁器,起码能把人锄个非死即伤。 “不行,使不得!放下!你会犯罪的!” 大声呵斥中,田蜜稍微的犹豫,让江寡妇的粪桶,再次袭来。 这一次,田蜜的脑袋,嗡嗡响。 没坚持一分钟,猝然倒下。 她晕倒了。 大堂婶手里拿着擀面杖出来。 睡得懵懵的田江东,慌乱中拿了把大扫帚出来。 在后院睡得舒舒服服的两个老兄弟,也是打着赤脚就奔出来。 在前院回去准备给女儿收衣裳的田江南,直接拿了把菜刀出来。 就连在外面池塘摘完莲蓬的田刚,也一身泥水跑回来。 田锐锋冷眼扫过躲在一旁的江家母女,大声疾呼,“快!快!大哥,赶牛车,去镇卫生院! 爹,去镇上治安所报案! 大堂嫂,去给蜜蜜找几件衣裳和随身用品! 江家人,你们这是蓄意伤人,就等着吧。” 众人手忙脚乱中,田锐锋抱起脸色苍白,额头鼓起大红包的田蜜,就朝村口跑。 田家自己就有耕牛,等到田江南兄弟俩套好车,铺好毛毯时刘娥和携带的行李也上了牛车。 三道岭村到前进镇,赶牛车最快需要二十分钟。 一路上,没人说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看着昏迷不醒的田蜜。 “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本来很高兴的,江家那母女俩,真是···真是···太可恨···” 刘娥的哽咽叨叨,让大家陷入更深的沉默。 田锐锋始终铁青脸,背后的竹篓在牛车经过一个凼坑时,颠簸起来,他才想起,竹篓竟然还在身上。 脑海里总是蹦出刚才田蜜想要拿锄头挥向江寡妇,那发狠决绝的那一幕。 他这侄女,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田江南更是铆足劲,只用了一刻钟,就把女儿送进前进镇卫生院。 · 几乎全村人全都出来看热闹,在家的田刚更是气的直接把江家房侧的那垄小葱地全都扒开,青翠的小葱被踩得稀巴烂,成为一滩绿泥,他还觉不解恨。 甚至,暴怒的他,还打算拿着那把锄头去刨江家大门时,被村民们连忙拦住。 叔爷爷站在自家大门口,对着躲在墙角的江家母女,怒目圆瞪,胸口如封箱颤动,“从今日起,我田家,和你们江家,势不两立!村民们做个见证! 我侄女没事就罢,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好,你们江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田江东没做声,只是沉默中叫来几个壮汉劳力,直接把和江家之间的那条通道,挖出条沟来,打算垒砌一面墙,彻底和江家隔绝开来。 有和田家关系好的,自然是向着田家的。 江家不过孤儿寡母,势单力微,加上平时总爱占人便宜,没多少和她家关系好。 此时在场说话的,大多是站在田家的立场上。 “母女俩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下好,光荣要去治安所。 能进那里的,大多都是要关牢房,可不是好玩的。” “就是,还用粪桶砸一个小姑娘,这么热的天,浇粪的味,自己家闻不到怎么的?影响到别人,还不许人说,你们江家是皇帝啊?” “听说起因是江月和王知青的事,被蜜蜜说出来···” “啊?真的?前几天晚上打谷场···我还以为是听错了,敢情是真的?” “人家王知青可是京市的人,勾上他,不就是一辈子衣食不愁了吗?” ······ 这些话,让江月的尖细嗓门再次高亢起来,只是,她的辩解,淹没在村民的八卦热情中。 江寡妇不断在茫然低语,“只不过是拌了几句嘴,值得去治安所?灾星,她真是个灾星。” 本来已经快要平缓的局面,在这句话中,再次被点燃。 啪啪··· 脆响两声,江寡妇的脸,被田刚直接给扇了个仰倒,捂住脸,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 更新不定时,有空就会更~~ 假装 田蜜在被田锐锋当成易碎瓷器,抱下牛车时就醒了。 心里难为情,她只好继续晕倒,直到医生要给她上吊瓶,她害怕打针,只好不装。 大堂婶打来水,给她大概擦拭一番后,又换了身衣裳,田蜜才有心情朝当时阻止她的幺叔的背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是,到底意难平,等他出去时,她对着她爹大发牢骚。 直到爷爷从治安所回来,顺路给她带了馄饨和西瓜,她才消停。 “爷爷,爹,你们自己说,有幺叔这样的人吗?不帮我帮外人,要不是他那顿吼,我也不至于挨江寡妇第二次粪桶掼,等我回去,我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瞧,我就不姓田。” 田成借来刀子,把西瓜切成薄片,方便孙女直接啃。 又把还滚烫的馄饨用小勺子晾凉,才塞到她手上,“吃吧,姑奶奶。自有人收拾,咱们田家,还用不上你。 只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说人家江月的那点破事做什么,平白无故惹身骚。” 吞下鲜美的馄饨,田蜜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去。 滑溜溜的第一口后,田蜜梗起脖子,“她做得,我还说不得?这事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又不是只有我? 再说了,我每次路过,江寡妇总要刺我几句,平常我就忍了,今天实在不想忍。我呸···” 拿着缴费单据回来的田锐锋,听到侄女的话后,暗中提起的心,总算放下。 能吃能辩解,看来,除了脏点臭点,确实没什么问题。 刘娥正巧端着洗干净的衣裳盆从井边回来,和田锐锋遇见,两人轻松相视淡笑。 推开门,田锐锋也不看她,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坐下,“那个时候幺叔我要是不制止你,去治安所的就不只是她们江家人,你也逃不掉,法盲。” 忽视田蜜嘟起的嘴,把收据塞到田成手里,“爹,找江家报销,这次,应该给点苦头江家人吃吃,前几辈的交情,也该还的差不多了。” 田成点头,晒黑的脸,看着孙女包扎后的额头,冷峻严肃。 既然检查没事,一辆牛车再次载着田家人回村。、 田锐锋再次默默背上竹篓,打算等到家,再给她来个惊喜。 哪知,自打醒来,田蜜便注意到自家的竹篓,还有里面那单独用荷叶包的东西。 她暗暗对自己说,是他侄女,疼爱是应该的。 只是,天色已暗,星子在夜空闪现,躺在牛车上的田蜜,故意背对幺叔,忽视掉偶尔投来的目光,和大堂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村口,田刚和田江东,正踮脚巴望。 看到自家牛车,簇拥上去,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田蜜听着大堂哥的英勇事迹后,用一根狗尾巴草逗他下巴,“你替我报仇了,没隔夜,真舒服。” 故意挑衅睨了眼正在背竹篓的男人,言笑晏晏,“大堂哥,有你真好。” 刘娥笑眯眯,她就喜欢看儿子被侄女亲近的画面,这就表示,以后这小两口的日子,天天甜蜜,作为长辈的心愿,也算完成。 田锐锋装作没看见,走在最前头。 捏紧的拳头,垂直在裤缝两侧,笔挺的裤缝,因为忙乱,刀裁的折痕,早已成为一道道细小的褶皱。 田蜜望着他背影,那碍眼的竹篓,在他背上,居然纹丝不乱。 和他那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感觉十分的不协调。 诡异的很。 “蜜蜜,走,赶紧先洗了澡去晦气,我摘有新鲜莲蓬,我娘的臊子面也要好好吃。”田刚的大嗓门,让田蜜赶紧收回目光。 尽管发生突变,大堂婶用心准备的晚饭,还是照常进行。 各自散开后,田刚自告奋勇去给她烧水。 两人依偎,有说有笑朝家走,身后,两家大人同时驻足。 “大伯、二哥,下月初六蜜蜜生日,咱们两家就把小辈的亲事定下吧。”田江东笑呵呵看向大房父子二人。 田成缄默,望向大儿子。 田江南憨憨摸额头,“听爹和二叔的,咱们堂兄弟俩,没得说。” 田成颔首,沉稳无比,“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和老二商量商量。” · 到家的田蜜,第一眼就看到那装了半筐的桑葚竹篓。 她路过,继续装作没看到。 而在她后面进来的田刚,已经惊叫出声,“哇,幺叔好厉害,一下午的功夫居然采了这么多?早知这样,我就不拿两条鱼换狗剩的那碗桑葚了。” 田蜜一听,气的直捶他后背,“你个败家玩意儿,一碗桑葚要两条鱼换,你这脑袋是被门挤了么?” 田刚捏她尾指,放在胸前,用他的大拇指细细摩挲,黝黑的脸仍然在笑,“嘿嘿,你喜欢,多少鱼都要换。” 田蜜怔然,脸上瞬地绯红。 摇晃着尾指,想要摆脱,哪知田刚却把另外四指包在掌心。 “···蜜蜜····”,声音呢喃,心如擂鼓,两人脑袋挨的越来越近。 天边收去最后一抹红云,灰青色褪去,墨色笼罩。 “干什么?还不烧水洗澡?姑娘家一身臭,也不嫌脏?”迈脚进来的田锐锋,一张脸冷的几乎结冰,“刚子,注意点影响。” 旖旎散尽,两人仓皇躲开。 田刚慌不迭去后厨烧水,哪知刚点燃灶膛,田锐锋进来,直接掀开锅盖,把手里拿着的一大把艾草丢进去。 “煮,大火,别心猿意马。” 临走前,还特有深意地转头,凝视几秒脸红如灶火的堂侄儿。 田刚慌促垂头,对着灶膛不停添加柴火。 躲进房里的田蜜,关上房门,听脚步声朝后走,她才敢开门。 幺叔,真的太可怕了。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周身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气。 咂舌摇头,田蜜不敢出去,一心等大堂哥烧好水叫她。 哪知左等右等,没见大堂哥来叫。 田蜜眼见天色全黑,再不洗澡就耽误大家伙吃饭,顾不得许多,拿上换洗衣裳和洗脸盆,打开房门。 正坐在八仙桌旁喝茶的幺叔,眼皮掀起,无言瞧她。 搪瓷缸落在桌上,杯盖和杯身交碰,突兀的脆响,让田蜜心肉微微缩紧。 “还以为你躲着不出来,怎么?幺叔在这儿,让你们不自在了?” “哪···哪有,幺叔,您··您坐,我去··我去···” 边说边往后走,田蜜此时只想赶紧去洗澡。 “打架的时候那么彪悍,怎么幺叔是鬼怎么的? 背篓有下午无聊时采的桑葚,想吃就吃,不吃就丢掉,幺叔不会怪你的。”” 再次端起搪瓷缸,依然一副冷漠面孔,“去吧,快点,别让大家等你一个人。” 田蜜逃似得,溜得飞快。 田刚的水已经烧开,他不敢多走动,怕幺叔说他不稳重。 把猪喂了,鸡鸭赶进笼子,又把厨房的灶台擦了遍,才等来田蜜。 替她倒好热水,又把洗浴间的地面扫干净,防止她滑倒,田刚才离开。 田锐锋始终如尊门神,坐在东厢的大房堂屋里。 直到田蜜洗完澡出来,他点燃堂屋的大油灯,才慢悠悠起身回去。 田蜜晾晒衣裳,看他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幺叔,好像看到一丝落寞的味道。 · 在开饭时,镇上治安所来人,把江寡妇带走问话,同时还来对田蜜进行例常走访询问,全程田蜜没说几句,都是作为第一目击证人的田锐锋参与,等到告别离开时,田蜜才知道,镇上治安所里的领导,居然是他战友。 朝中有人好办事,同时,她又觉得,好像对幺叔,欠下了人情债。 对于大堂哥,她就没这种感觉,怎样的要求,都觉得理所应当。 也许,这是长辈和平辈的差别吧。 她就该是这么想。 只是,有些事,并未按照该走的轨道行进。 变故,也许只需一个时机,一场意外。 和大堂哥亲近被打断 吃完饭,大堂婶有心想支开儿子和田蜜,让他俩去打谷场把晒干的马齿苋抱回来。 田蜜不太想去,可架不住大家打量她的眼神,只好跟在田刚后头,朝外挪。 她心里已经有种预感,大人们似乎要商量她和大堂哥的亲事。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这件事很自然,又好像很别扭。 可在她生活的周围,亲上加亲的婚事,如过江之鲫。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外面黑魆魆的,两人沿路慢走,田刚左右瞅瞅,没见到人,便直接抓住田蜜的手腕,揣在胸前。 “蜜蜜,咱们去那草垛子后头。”不等回应,田刚已经拉她转到打谷场的一处草垛子背后,直接把她按在草垛子上,脑袋慢慢伸过来,手掌按在田蜜的后脑勺上。 大堂哥的呼气如牛中,田蜜有些惶然,她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半边月亮,如镰刀,正好闪进云层里。 蛐蛐啾鸣,晚风吹送,不凉不燥。 直到看到大堂哥的脸,已经到达她嘴边,她才意识到:大堂哥好像要对她做羞羞的事。 是什么感觉呢? 应该是甜的吧?不然怎么那些结婚的妇女在洗衣裳时都喜欢说上几句,说完之后,便是好一阵哄堂大笑。 “··闭眼睛,蜜蜜。” “啊?” “像这样···”一只粗糙的手上来,盖住她睁开的眼。 田蜜双眼陷入黑暗,手指间依稀还有淡淡的肥皂味。 下巴被另一只手箍住,田蜜想躲,哪知田刚的嘴唇已经过来,颤抖着,和她的,轻轻相触。 就像跳跃在油菜花上的蜜蜂,沾染花粉后迅速满足闪离。 脚下虚浮,心内慌乱,田蜜被田刚带领着,唇儿相依,呼吸相织,就连田刚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慢慢滑下,揽住田蜜的腰,想要从衬衣下摆伸进,可又不敢,犹豫中,拽紧衣摆边角,用尾指有意无意划过她腰间皮肤,小心翼翼中上下摩挲。 “··我··能不能···能不能···?” 支支吾吾中,一次又一次鼓起的勇气,又一次次消弭。 田蜜羞怯,想要垂下的头颈,总是被大堂哥强行掰正,四目相对,旖旎丛生,就连不远处的蛙鸣和蛐叫,都好像悄然隐去。 天地间,除了天上的一轮弯月,只剩彼此。 蓦地,从草垛后传来突兀的声音,“不能,堂侄儿,你该去做你娘吩咐的事了。” 田锐锋疾步窜出,冷眼扫过两人,见两人衣衫完整,硬紧耸立的肩膀,微微放松,直接拽住田蜜的手腕,扭头离开。 变故陡生,让两个刚才还情愫渐起的人,瞬间懵忡,完全来不及反抗,下意识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一人被动被牵走,一人赶去打谷场。 等快到家门口,田蜜都没挣脱如铁钳的手掌。 粗粝,有些厚茧,尤其食指和掌心,摩擦她细小的手腕,微微疼。 “···幺叔,我们···我们没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声音怯怯,完全是一副小女孩家的娇羞模样。 田锐锋不为所动,不搭腔,手劲也一点都没少。 被她挣脱多次,他总算斜眼过来,扯下她发辫上的一根稻草,在她面前晃过,“这是什么?又没做什么?嗯?” 田蜜后脊梁一阵紧寒,幺叔的眼神,让她害怕。 支吾犹豫中,脑海里一片空白。 等到回神时,她才发现,幺叔竟然带她来的是他住的房间。 简洁干净,一张硬板床上,是浅蓝色和白色的方格床单。 连蚊帐,都是白色的,帐勾,都只是简单的两个铁丝圈成。 一张书桌在床边,也在窗边,上面摆了几本书。 一只半截竹筒里,摆着一只钢笔,一只铅笔,还有一把直尺。 田蜜第一次到这里来,也是第一次和幺叔单独在一起。 紧张,尽管咽了好几次口水,还是紧张。 “幺··幺叔,你要··你带我来,做···做什么?我···我要回家去,我爹···我爹···” “干你。” 话音落,门关上栓,一气呵成。 好像做过很多次。 田蜜双手被擒住,抵在门旁的墙角。 一条膝盖野蛮进来,分开她并拢的两条腿。 田锐锋没多余的话说,直接把她衬衣从上往下扯,衣领是小方领,一根手指头,便扯破上面两个扣眼。 粉色的花边小胸罩,是纯棉的,只需一个指头,一只饱满圆润的奶,便跳出布料。 田蜜啊的惊呼,被猝然笼罩的黑影压下,大舌头带着滚烫的气息,蛮横闯进她讶然微张的嘴。 方寸之间,被他的舌头,蛮横扫过。 那只捏住胸罩的手,已经把整个椭圆包住,狠狠地抓捏掐揉,好像揉面团,又好像是玩耍一件好玩的玩具。 呼出的热气,直接在田蜜的碎刘海间,摇晃后又返回彼此之间。 田蜜已经吓懵。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幺叔,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更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清冷如冰的人,是个疯狂的急色鬼。 田锐锋的舌头出来,稍稍停歇的时候,田蜜还在试图说服他,“叔,幺叔,你不能···” 田锐锋不仅完全无视她的话,还变本加厉,直接把另一个肉乳扯出来,直接把刚刚闲下来的嘴唇凑近,咬住粉色顶端,不断啮咬捻磨。 从未被人触及的地方,被这猛然袭击,弄的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栗。 而田蜜的乳头,却因为异常的硕大,被他盘弄成一颗大大的红豆。 要命的是,田蜜感觉自己的隐秘处内,好像在分泌一阵阵的水液。 被他指尖的盘弄,双腿酸软,好像随时都会瘫倒下去。 田锐锋始终没在说一个字,手指弄的不过瘾,舌头开始抵上一侧,而同时,他急促地解开了裤子裤链,把已经灼烫的肉棍从内裤里翻倒出来。 顶弄 粉红巨大的龟头,正好蹭在田蜜的长裙中间。 田锐锋一把扯下她裙子的橡皮筋,直接把她拉到床边,单手把她推倒,顺势扯下她裙子,露出粉红色的棉布四角内裤。 此时的田蜜,看着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的幺叔,完全大脑一片空白,想哭都哭不出来。 田锐锋把她双腿架在两侧肩膀,却不是直接把已经竖成高射炮流液的龟头对准小穴,而是继续把她腿张大,蹲下身子,脑袋凑近腿间,用手指去撑开那道流水的小缝,细细查看。 觉得看还不够,他用他的长长的指头,去抚摸那条狭小的缝隙。 连带着稀疏的毛发,都用两个指头一绺绺,一寸寸拂过。 房内始终没点灯,靠着窗外的月光,莹白的娇躯,在月色下,影影倬倬,有着一种魅惑的美。 田蜜觉得羞辱极了,下意识去想要并拢双腿,哪知,田锐锋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拿起床边的油灯,用火柴点燃,端着油灯,跪坐地上,无比认真的继续端详。 田蜜不敢合腿了,油灯的烟气和灼热,让她害怕。 如果一意孤行,她无法肯定,幺叔不会气的把油灯扔进她那里。 “幺··幺叔···求求你···我爹···我爹···” 语气哽咽中带着颤栗,田蜜不敢多说什么,她只希望,幺叔能够看在她爹是他大哥的份上,放过她。 可她又不敢多提,唯恐惹怒了他。 田锐锋不理睬,看向床上的人,把油灯慢慢放桌上。 他温热的手掌,在冰凉的细白腿腕有节奏的捏紧放松,却让田蜜,抖得更加厉害。 他再次蹲下,掰开紧闭的两片蚌肉,开始用指尖,慢慢临摹蚌肉的形状。 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一根指头,试探性查找肉洞。 哪知,却是尿道口,一伸进去,田蜜疼的倒吸口凉气,下意识嗷叫想要夹紧双腿。 夹到他耳侧,触碰中,宛如被挠了一把。 他赶紧退出来,继续用中指探索。 又一处,离尿道口不远。 缝隙小小,却往外在如潺潺溪泉,不断冒水。 有些腥臊,又好像甜香如蜜。 这次应该没错,中指伸进去,到不了头,有层层媚肉如吸盘,绞住他手指。 神奇得深不可测。 加了根食指进去,田蜜最初嘤嘤叫了声,双腿再次夹紧他耳朵之后,脑袋埋进枕头里,保持沉默。 田锐锋一边用指头在抽插,一边观察侄女脸色。 在两根指头都粘上爱液后,他开始加入第三根指头,大力进出。 一次比一次向纵深进发。 虽然她很想张嘴哭骂,可她不敢。 直到传来敲窗声。 “叔,幺叔,蜜蜜回来了没?怎么她房里没人?” 田蜜听见熟悉的声音,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始捂住嘴,呜呜抽泣。 田锐锋的指头,进出更加频繁,以至于有两次,指甲戳到她阴毛上,痛的田蜜想要缩腿,又被田锐锋给蛮力按住。 “不知道,别打扰我看书。” 冷冰冰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田刚咕哝,“奇怪,这么晚,小妮子去哪儿了?···” 踩了根干树枝,发出嘎吱脆响,脚步越来越远。 田蜜绝望了。 她不再哭泣。 田锐锋移开手指,开始把脑袋和她腿心,更紧贴近。 田蜜起初不懂,直到感觉,有细密灼热的呼吸,在蚌肉处不断盘旋,一根软软的东西,如探头般,在她隐秘处缓缓游走。 濡湿又温热。 她才感觉到,那是她幺叔的嘴唇和舌头。 在吃她的小蚌肉和阴蒂。 起初有些不适,可慢慢的,她开始抬高屁股。 至于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觉得,还蛮舒服。 只是羞愧,让她还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田锐锋始终一言不发,看着那细缝,被他的舌头卷弄,渐渐露出那条竖起的樱桃红,更红更厚更硬之后,他开始使用早就按捺不住的‘武器’,用手指上的爱液,搓套几次后,扶住粉色的龟头,在那流水的蚌肉中,慢慢游走,直到到达那处已经扩开的粉穴。 一顶而入,毫不犹豫。 双腿仍然架在脖子两侧,他腰身下沉,箍住她的细腰,大力讨伐,如开疆扩土的将军,用他的肉棍,疯狂进攻。 窗外,再次传来敲击声,“幺叔,幺叔,蜜蜜还是没找到,堂叔要你去我们那边。” “等会儿,我看完这章就去。” 即便是回答,田锐锋丝毫没让自己的动作停下来。 腰身猛地一顶,田蜜差点叫出声来。 “哦,好,我回去了,幺叔。” 田刚的脚步,渐行渐远。 田锐锋的动作,更加狠戾而决绝,好像他操弄的,是他的敌人,或对手。 她始终拽紧床单,在被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他顶的眼冒白光,后颈皮子,松一阵又紧一阵。 就连后椎骨和尾骨,因为和床单的摩擦,发热中又有隐隐痒痛。 直到她听到幺叔的一次沉闷低吼:嗷嗯··· 一股股暖热浇灌在阴道里。 幺叔射了。 毫不顾忌地射进亲侄女的身体最深处。 田蜜哭了。 无声的。 不敢看,她蒙住自己的头脸。 “还没过瘾,等我回来。” 声音无波无澜,接着是裤链关上的声音,还有鞋底板摩擦地面,和关上房门啪嗒声。 月亮已经移到家对面的枣树梢后,田蜜听着脚步声,慢慢起来,整理衣裳和辫子,悄悄打开门,溜回自己家。 她发誓,以后见到幺叔,一定要弯路。 或者,早些和大堂哥把亲事定下。 她相信,大堂哥绝对不会嫌弃她。 只要她不说,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幺叔占了先 007 - 田蜜回到自己的房间,并不急于洗漱,任凭身体里还有时不时流出来的液体。 她知道,那是幺叔的东西。 虽然书念的不多,可有些知识,她隐约中知道。 直接倒床上,把自己蜷缩在薄被之中,狠狠裹住,甚至连四个被角,都被她压到身下。 心乱如麻,她完全想不明白,嫡亲的幺叔,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 也不清楚,幺叔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猥琐的心思? 他已经二十七八,找个正经媳妇成家,不就可以天天和媳妇做吗? “蜜蜜,你在吗?”大堂哥焦急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喘气,显然是跑过来的。 “在啊,别吵,我要睡了。” 吸了吸鼻子,田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故意翻动身体,让外面的人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声,“天晚了,回去吧大堂哥,明早还要出工做事呢。” “嗯,好,你回了就好,明天咱们被分派去野滩那挖泥沤肥,一起吧。” 田蜜轻嗯,闭上眼睛。 田刚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事重重走了。 田蜜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老爹哼着小曲进来,关门洗漱的声音,到后来,她依然是这种状态,直到听见房门被尖刀挑开门栓。 - 两家大人已经商量好,下月初六给蜜蜜过生日时,就确定两家的关系。 刘娥更是激动的当场拿出她珍藏多年的陪嫁—出嫁时她娘家给她的一枚镶嵌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的银发簪,慎重送到田江南的手上。 作为大家长的田成和田功两兄弟,当场见证这一场景。 田刚收完马齿苋回来,也赶着看了个尾巴。 只是环顾一圈,没见到田蜜和带她回来的幺叔。 心里有些惶然,又有些诧异。 幺叔已经二十七,家里怎么就掠过他,反而更热衷讨论他这下辈的亲事? 看每个人脸色,好像都是很有默契地故意不谈他。 而此时,他正好也不在。 田刚没来由的慌乱,他借口去茅房,反而朝前排而去。 果然,小堂妹屋里冷房冷床,压根就没回来。 只有正中间幺叔房里有亮光。 他敲门询问,得到的是在看书,即便说夜晚侄女不在,他也没想着出来找一找。 可见,幺叔和堂妹,关系确实不太好。 第二遍,是因为再次回去,大人们还在谈论,等田蜜过二十岁生日,两人就成亲。 两家合成一家,方便小夫妻照顾三个长辈。 而幺叔,还是始终没出现。 所以他,继续去敲幺叔的门。 他总觉得,只要幺叔开门,蜜蜜一定就在那间屋子。 - 田锐锋总算在谈论快要结束时,来了。 田刚注意到,他笔挺的灰色中山装,已经褶皱明显。 裤腿膝盖处,尤其皱的厉害。 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有异常凌乱的凸块。 田刚不敢多看幺叔,也不好意思多呆,找个借口,回屋去。 在床板的下面,找出一本泛黄的图画书,就着油灯,慢慢细看。 字没多少,可图片很吸引他,那些没穿衣裳的男男女女,在房前屋后,小船山脚,做着同一件事。 每副场景都是赤身露体,甚至男子的阴毛和卵蛋,都画的惟妙惟肖,各不相同。 女人的奶子、奶头、甚至奶晕,也是有大有小,有黑至暗红,也有粉嫩成粉桃。 不知堂妹的奶子,会是什么样的? 腿心间,是不是也有黑魆魆的阴毛? 堂妹长得白嫩,腰细胸大,应该比这书上的,更好看。 明儿一起挖塘泥,能不能使坏,把堂妹衣裳弄脏,哄骗她去村后小河洗了中午澡,脱了衣裳一起······ 裆下的小东西,兴奋地昂头挺立,小小的蘑菇头细眼子,不争气地往外冒透明粘液。 看来,它也想堂妹。 它也饿了。 找机会,一定要把小堂妹的味道,尝一尝才能解饿。 “幺叔他们要走了,你爹喝多了,刚子,出来送一程。” 娘的声音传来,田刚的昳丽幻想被无情打断。 小小刚也有些焉答答的,没有刚才硬挺精神。 田刚自己一边答应,一边轻轻上下滑动撸了把,意犹未尽地把小小刚塞回裤裆里,才打开门出来。 和亲哥一起搀扶醉眼迷离的老爹往外走的田锐锋,眼如鹰隼,上下将堂侄看了眼,定格停在他裤裆中,睨了好一会儿。 然后瞬即收回目光,继续跨步离开。 就那一眼,让田刚后背的脊椎,从头到尾,立刻竖成一排。 让他下意识双手抵在裤裆处,后退一大步, 虽然没说一个字,可这眼神,太犀利,没来由的,让他再次打怵。 差点撞倒拿着一只碗,急慌慌赶出来的刘娥。 “这孩子,怎地了?见鬼似的。快,给你堂叔拿上,我做的红糖荷包蛋,蜜蜜正好宵夜吃。” “娘,蜜蜜已经睡下了,不打扰她,明早我再去。” 接过碗,逃似的,反身往自家厨房走。 田刚直到放下碗,心底那阵惧怕,都还没消散。 幺叔上过战场,杀过敌,甚至,隐约中,还发生过更大的事,所以才退伍。 他偶尔听到,大人们暗中讲话时,好像提过,国家给了不少的补助,至于到底是什么,在哪里放着,他就不清楚。 - 田锐锋的第六感告诉他,刚才堂侄儿回屋撸了把,有可能是拿着田蜜的某件东西,或者一张照片撸的。 这小子,看来也想吃。 可惜,被他这个亲幺叔占了先。 嘴角微勾,看了右侧走路打晃的大哥一眼,又倏地隐去。 自家侄女,细腰大奶,奶头大而挺,味道应该不赖。 偷偷砸砸嘴,田锐锋觉得胯下,像吹气球,又鼓起来了。 医生信誓旦旦说过的话,看来完全是···狗屁。 受过伤,硬不起来,一辈子做好清心寡欲的准备。 这才多久,其他女人那,小玩意儿起不来,可侄女,神通广大,第一天见她,小玩意儿就翘起来,硬了一整晚。 这滋味,今天总算尝到了。 没尝过便罢,尝过后,食髓知味,再也无法淡定。 想到刚才没好好用嘴吃侄女的大奶头,田锐锋心底,是说不出的遗憾。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去睡觉。 那奶子不吃,自己今晚肯定睡不着。 -- 昨天登不上,今天居然能登上,这抽风的网络~~ 幺叔闯进来 田蜜听见门栓响,还以为是宿醉的老爹半夜起来上茅房,来看她有没有蹬被子。 腿心又疼又酸,她嘟囔着,翻个身。 可房门口的声响,并未结束。 直到好像听见有尖刃拨弄门栓上,发出的吱吱声,田蜜才觉得不对劲。 老爹绝对不会这样开门。 “谁呀?” 声音喑哑,是曾经哭过。 有些黏腻,是睡醒后的慵懒。 原本以为侄女会害怕的魂不守舍,或者在惶惶中等他,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安心睡觉。 小没心肝的。 暗啐中,拨弄门栓的声响更大了。 没听到回答,田蜜吓得想要哭出来。 可想到来的人,兴许就是要她等的幺叔,来找她算账,田蜜最终捂住眼鼻,盖紧被褥,蜷缩一团瑟瑟发抖。 门栓终于被弄开,有脚步进来。 不轻不重,后脚跟踩落地面时,闷闷作响。 “骚货,你跑了,幺叔也能来。” 轻飘飘中带着一丝炫耀,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厚颜无耻。或者说什么不对。 田蜜不敢辩解,躲到床板的最里边。 如果不是自己手指还扣住被角的话,她差点翻过蚊帐,躲到床板底下去。 田锐锋反手关好门,也上了栓。 边走边解裤腰带,到了床边,就连内裤,也已经全部脱下。 长吊吊的肉柱和两个卵蛋,已经快要结成一体。 狰狞露出黑色阴毛,边走边打颤。 他就这样大喇剌的过来,身体前驱,跪蹲坐在床板外沿。 长手臂一薅,直接揪住田蜜的一只乳头。 一只长脚伸出,再一扒拉,田蜜的腰臀被他另一只手臂轻易给划拉到他怀里。 田蜜挣扎着,用双腿去蹬他,哪知,对方完全预判到她的行动,早一步就已经用一只大掌,紧紧擒住她的两条细脚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田蜜又用双手去抓挠对方,居然让她真的得逞,有一只手指更好从对方下颚划过。 血珠一串串,有深有浅。 田锐锋冷吸一口,稍稍侧脸后,忽地脑袋过来,直接嘴对嘴,捏住她下颚。 嘴唇因为反抗而紧闭,最终还是被打败,被迫张开。 滚烫濡湿的大舌,趁势而入,搅动每颗牙齿,舔弄每寸口腔,直到对方嘴里嘴外,全部都被蛮横沾染上他的口水,他的气息。 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田蜜被亲的最后几乎要背过气去。 四肢早已瘫软,就连身下,她都能感觉汩汩如泉眼,不断往外冒水。 甚至穴内长长的甬道,她都能感觉在一点点的发酸发痒,想要用什么东西来挠一挠才舒服。 渐渐的,田锐锋嘴唇的战场,已经从那粉桃晶莹的粉桃小嘴,转到侄女的脖颈。 等到脖颈下颚都沾染上他舌头掠过的杂乱水泽后,转向他用手指头不乱盘弄的乳头顶端。 比红豆大,比黄豆差不了多少的殷红莓果,已染上带人采摘的紫红色。 成熟艳糜,谁也无法忽视。 唇下来,舌头一卷,直接在那硬硕的顶端间辗转吸咬舔拽。 觉得不过瘾,上下牙齿叩合,紧紧咬住那顶端,轻咬重拉,成为一道越来越细的肉波线,再又放开,让乳肉弹回去,挂拉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比起用肉棒穿过侄女的小肉洞,他好像更喜欢盘弄这两枚大大的乳头。 就连乳肉,都是细腻柔滑,让他抓捏的爱不释手。 一看两个奶子,果然就是个尤物。 到底还是大哥把她养的好。 难怪自己早已蛰伏不醒的‘小兄弟’,会对这位亲侄女一抽一搐,昂首挺立。 他依然始终一言不发,即便侄女反抗,也没让他出口一个字。 他有自己的节奏和目的,其他,全都不在乎。 即便被对面房里的大哥抓到,他笃定自己依然会云淡风轻。 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堂侄儿能做的事,他也能。 只不过自己辈分和年岁大些罢了。 有恃无恐中的心安理得,让他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安。 田蜜已经被他把两个奶子吸得奶头阵痛,奶肉酸胀,在隐约中,她还故意抬高胸脯,想要对方吸得更有力一些。 那种感觉,起先有些不适,可等适应后,有觉得无比舒服。 舒服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张开双腿中还把屁股抬高。 至于在渴望什么,她也不知道。 “骚逼,早就知道你就等男人来操。幺叔我只是做了捷足先登的那个,替你开个苞而已。” 田锐锋的第二句,不堪入目。 和他本人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 “狡辩,这是预告你下次要做的事,乖侄女,到时好好舔我的屌,我带你爽快。” 把她上下打量,田锐锋不紧不慢穿裤子,在关裤链时,‘小兄弟’还没绵软,他顺手把它塞进去,抖腿后离开。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这么要挟人? 真是个不要脸的狗。 幺叔,怎么能这么坏? 田蜜不寒而栗,幺叔居然让她吃他的‘东西’。 想必,这辈子应该都摆脱不了幺叔。 天色熹微,一抹红线,在天边隐隐露头。 又是好天气。 想到中午要去大桑树后,田蜜浑身都好像被扔进冰窖。 晨间 田锐锋最终还是打算暂时不公开。 那他就必须在他大哥没起床之前离开。 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被侄女的一顿哀求中,自己心软了。 “幺叔,不能让我爹看见,不然都没脸,侄女保证什么都不告诉我爹。 只求你赶紧走,午饭后,我会乖乖在大桑树后等你的。” 田锐锋不置可否,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睨她。 田蜜跪坐床上,半边乳球拢进薄被,半边还露在外面,她也浑然不觉。 用手指拽住田锐锋的半边衣角哀求他,被操弄了大半夜的她,脸上说不出的羞怯和风情,眼尾泛红,鼻头轻耸,瓮声瓮气,“幺叔,你··你难道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和···和侄女···” “我怕个卵子,我只怕自己不能过瘾,幺叔是坏人,就爱操侄女的嫩逼。” 上手捏箍住田蜜的颤巍巍的下巴,“记住,午后在桑树下,吃我的卵子和‘小兄弟’,你不来的话···我就说你勾引我,你看家里是信你还是听我。” 手指往下游走,穿过侄女细白的脖颈,到达她肩颈处的那片凹陷的肩胛骨,手指摩挲几次后,忽地一下朝下去,捏住一侧奶肉,使劲抓捏,停在最顶端。 在那立刻从凹陷状态转为挺立的乳头上,肆意捏掐,直到田蜜忍不住吃痛,想要拿开他的手,最终在望向他冷戾的眼神后缩回,任他予取予求,直到盘弄的奶头发烫,胸往前送。 “侄女自己掀开衣裳,求幺叔来吃奶子,来操。” 多么无耻的话,可他说的,就像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 田蜜还不能有一丝丝的反抗和不情愿。 如果他真说出去,没人会相信,清冷如冰的幺叔,会说这样的话。 反倒是她,小姑娘骚劲大发,想要和幺叔颠鸾倒凤,尝尝战斗英雄的滋味。 崇拜英雄,在这个时代是最正常的事。 任何疯狂行为,都是可以原谅的。 只有英雄,从不犯错。 要不然,怎么能成被人颂扬的楷模。 所以,真要公之于众,只会都来说田蜜,不成体统。 而不会认为光风霁月的田锐锋,会犯什么错。 田蜜书读的不多,可有些现象和道理,她还是清楚的。 和幺叔勾缠,不是幺叔的不对。 是她风骚,崇拜英雄,想进一步和英雄在一起。 后村周家,公公和儿媳,加上儿子,三人睡一床,连生两个孩子。 谁也说不清,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村西李家,三个兄弟就娶了一个妻子,那妻子什么农活都不干,就在家张开腿,等兄弟们回来插干,谁想干就干,反正只要能生娃。 田蜜自己就亲眼见到,在去年秋天,兄弟俩带着那媳妇,在一处刚割完的稻谷地里,被前后进攻,那媳妇的嗷叫,引来不少的村民暗中围观。 荒唐的淫荡事,别说三道岭村,即便是一道岭、二道岭,甚至是县城上阳县,都不是很稀奇。 至于外面,田蜜没去过,也没听过,自然不知道。 说不定也一样。 欲望,原始的欲望要发泄。 才能维持和谐。 谁也逃不过,躲不开。 就像她,长大了,就要嫁人,就要生孩子,或者···就要和男人们操干。 忍着羞辱,田蜜扒开衣裳,露出两个乳球。 可真要她说那些话,她不知怎么张口。 两人僵持在那,听后院雄鸡呼应般打鸣。 田锐锋见她保持沉默,也没多为难她,跨坐在床上,把田蜜抱过来,一口擒住奶尖,一手捏抓另一侧奶球。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无比地捞进那条销魂缝,三指进出,插碰熟练。 不到须臾,已经水声呱唧、呱唧作响。 “骚货,才三根手指,才插一会儿就出水。幺叔是不是很厉害?” “······”田蜜不理睬,闭着眼,却慢慢把腿张得越来越大。 她好像···真的想被幺叔的那玩意儿插弄。 尽管她害羞,没看过一次。 看来,她被幺叔玩坏了。 大堂哥,大堂哥,她也曾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怎么办? 好像对不住大堂哥了。 “心思打野,幺叔插死你。” 一把抓小鸡般把她抱地上,也不管她还打着赤脚,把侄女的一条腿放在床头的书桌上,手指在那紧致灼热的穴里,狠狠插弄后,从已经穿好的裤缝里捞出肉棍,吐了口唾沫,抹在柱身上,狠狠灌入。 田蜜身子晃动,被田锐锋死死箍住腰肢,动弹后站定。 迎接一轮轮的捣杵和摩擦。 直到天幕既白,人声飘然。 田蜜被操的晕晕沉沉,幺叔几时走的,又说了什么,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直到大堂哥,提着两个竹筐和铁锹来叫她,她才打起精神。 -- 留言还有猪猪啥的,是写的差,不配有么? 唉··冷文体质~~ 阴魂不散 五月挑野滩的塘泥,是为了沤肥,让庄稼长得更好。 一个人,一家人,力量小,那点黑糊糊臭气熏天的野滩泥,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要是全村的人都来做这一件事,效果就很明显了。 别说黄豆地、蚕豆地,就连稻子田,因为野滩泥巴的肥沃,稻谷都长得穗大饱满,打出来的米,都比没用野滩泥的大一截。 野滩泥巴一旦被挖出来,也能疏通河道,让野滩上多些野鱼野藕,引来更多的野鸡野鸭。 这是一个显着的良性循环。 只要每年把它动一动,就能有收获的好地方。 生产队长田江东,就是这么打算的。 天大亮,田蜜才起来。 选了件能够把全身遮严实的高领衬衣,外面又罩上出工穿的粗布衫,她才敢出房门。 一面吃着大堂哥端来的红糖醪糟荷包蛋,一面听他的不听叨叨。 “昨夜我来两回,你都不在。” “去闻村南头的荷花香了,晚上味道更浓,好闻。”田蜜垂眸,看碗里漂浮的糯米粒,白白的,长长的,既香又甜。 大堂婶对她,简直是喜欢到心坎。 即便娘活着,也大概也是这样。 羞愧,歉疚,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眼泪一颗颗,朝碗里掉。 为了怕认出,她端起碗,遮住脸庞,深呼吸三次,才稍稍抑制住。 吃完出门,田刚还在继续叨叨。 田蜜迈脚,看到隔壁正巧出来的幺叔,抬起的脚猝地收回,身子摇晃中,扶助门框才站定。 “幺叔,你也出工?”田刚热络上前打招呼。 田锐锋瞟了眼刚刚露出半只黑色布鞋的大门,“我不出工,我去散步。” “幺叔,你受伤了?左边下巴那,赶紧去镇上瞧瞧,脸上留疤,,可不好看。” “是吗?昨夜被一只小猫挠的,不捉老鼠还挠人,这小猫,要不得。” 田刚指他下巴,眼神扫视一圈后,觉得那伤口,不像是猫爪,倒像是人手指甲,可他不敢当面反驳,只能顺他话题,“也是,这样的小猫,只会浪费粮食。幺叔,慢走。” 田刚弓腰挥手,田锐锋没再继续搭腔,走的悠闲。 躲在门后的田蜜,大大翻白眼。 寻思时间差不多,把脑袋探出来。 哪知,一眼便看到门口那棵枣树后,一身湛蓝色的衬衣长裤,露出半截身子。 板寸头,黑皮凉鞋,就连黑色的皮带,都是昨夜他系的那根。 而树后的人,眼神扫来,还做了个手指推拉裤子拉链的姿势。 田蜜吓得捂嘴,低头又退回。 “走啊蜜蜜,早完工早回家歇着。”田刚的粗嗓门环绕,田蜜不敢再耽搁,硬着头皮,挑上两个大撮箕出门。 田蜜浑身酸痛,一点都不想出工。 可她又不敢呆在家,唯恐老爹关心,要送她去医院,又要引来其他人问东问西。 见她始终恹恹,田刚抢下她的扁担,“你只管在那撮野泥就是,我来挑担子,累了就找地儿歇一歇,我爹肯定不会说你的。” “那哪成?人多眼杂,一定不能给人说嘴,不然大堂伯怎么管别人?” “还大堂伯呢?下月你生日,咱们就要定亲了。嘿嘿···” 田刚拉她手,田蜜稍稍推拒不成,只好任他牵着。 偷偷坠着,不远不近的天锐锋,眼神阴鸷,看着那两双合在一起的手。 一黑一白,大的包裹住小的,随着走动,微微前后摇晃。 一抹霞光正好从屋檐间的罅隙穿过来,打在两人身后,半阴半明中,屋檐间飘洒下几片树叶,悄无声息,落在两人肩后。 莫名和谐,却刺痛他的眼,还有他的心。 攥紧拳头,紧贴裤缝,田锐锋木然转头,朝另一条通往野滩的路而去。 午后,一定要操烂她的嘴,让她笑不出来。 脚步加快,他得要去先看看地形,做些准备。 总要让大堂侄添堵,最好是不接这门亲,侄女才是属于他一个人。 至于其他人,或者别人的议论,对于他这种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都是狗屁。 他才不理会。 野滩上。 两条河流交汇在一处,恰逢那处地势稍高,涨时,河流的水会漫溢到河滩,落水时,河滩裸露暴晒在太阳下。 野滩,在五月,便是落潮期,正好挑滩泥。 田蜜兄妹到达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已经开始干活。 田江东站立在滩案,记分员不苟言笑,在画统计表。 姓名在前,每挑一担,画上一条横线。 收工后,进行统计。 两人来的晚,近距离、野泥肥厚的地方已经被村民们占领。 有大婶子打趣,“两人才从床上起来的?” 田刚哂笑,赤红脸打招呼。 田蜜沉下脸,转身去找别的地方。 现在见到那些开玩笑的,她是一百个不想搭理。 下意识就会联想到昨夜的幺叔和她。 在一处很少有人来的边角,黑泥很厚也很臭,显然沤得很好。 两人不做声,田刚大开大合,把两套撮箕装满,疾步走了。 田蜜拿铁锹,把泥巴垒成堆,方便田刚再来挑。 默契十足,有条不紊,等待收工,直到两人的横线,居然和最早来的人,相差无几。 可见不是来得早就干得多。 抬头用袖子擦汗后,田刚把带来的水壶递给田蜜。 而他,则被刚到岸边站着的田锐锋招手叫去。 刚进喉管的一口水,被田蜜,猛地喷出来。 一颗心,在半空,无着无落。 田锐锋目光轻轻扫来。 右手,似有似无地,在他裤链间,再次划过。 田蜜脚下踉跄,差点栽倒进黑泥中。 阴魂不散,或者恶劣小人。 ‘幺叔’这个称谓,他不配。 她恨他。 很恨。 桑树后约会 田蜜眼睁睁看着幺叔离开时,眼神再次瞟来时,手指又在裤裆那停留几秒。 外人看不出什么,只有她懂。 别开脸,拿起铁锹,继续干活。 田刚过来,田蜜问,“幺叔干嘛来?他可以游手好闲,咱们可不行,没挣到工分,就是个懒鬼,会被人唾弃的。” “幺叔有军功,和咱们不一样。他来找我,让我下工后去镇上给他拿点东西。” “哦,那就好。” 田刚纳闷,觉得小堂妹接的话,好像有些不对,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滴··· 哨声吹响,意味着上午工结束。 田刚被幺叔给的任务急慌慌回家,又急慌慌朝镇上去。 田蜜回家时,田江南还未回来,显然是有事绊住。 正在后院厨房烧水熬粥,就听到不远处的 江家传来动静,还有一阵阵的哀嚎声。 对于江家,她没兴趣,只想赶紧吃饭,然后去赴幺叔的那个约。 等到做好吃完,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 她急匆匆出门时,遇到一身泥水的老爹,扛着锄头回来。 “锅里有粥,后锅有肉饼,爹,我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大中午的,这么热,出去小心中暑。姑娘家家的,走路要秀气些。” 田蜜朝身后摆手,走的更快。 等到村口,她才想起,幺叔到底去了没? 而她却不知道,自从她出来,田锐锋手里拿了个包袱,已经坠在她后面,甚至,脚上有只鞋的后跟,都没穿好。 江家要搬家,而且是一去不回的那种。 村口聚集的人,见到田蜜,眼神全都齐刷刷看去。 这姿势的寓意,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她,江家不会搬。 这是在用眼神,无声告诉她。 尽管江家不得人心,可毕竟一起居住这么多年,陡然听到离开,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田蜜对这个无声的指责毫无反应,她出门时就在想,幺叔让她吃他下面,到底该怎么吃。 是狠狠咬一口,留个印记? 还是舔舔最上面的一截,吐点口水? 一想到那是撒尿的地方,还会朝她里面喷水,她浑身就开始不得劲。 心里带着怨气,脚下踩的更重。 快到指定的桑树跟前,田蜜一遍遍地给自己暗暗说,不要紧,横竖没人看到,就当被狗咬一口。 只要幺叔遵守诺言,一辈子都没人知道。 午后的野外,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让田蜜惴惴不安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大桑树很大,树干需要两人合抱,远看树冠如伞,近看却都是被踩断的树杈,还有所剩无几的树叶。 而该有的桑葚,早已被摘光,只剩下寥寥无几,青涩歪小的次等果。 而离树不远的山坡,不知被谁,新挖了个坑。 面积不小,足够两人躺下。 这处位置找的巧妙,虽是在桑树下,却被山坡阻挡,没人会注意。 田蜜心腔子咚咚的跳,她有预感,等会幺叔来,肯定是在这坑里。 因为在不远处,她看到几捆已经绑扎好的稻草做的盖子。 正在凝视中,身后有双手,直接把她推下去,还没等她叫出声,一床毛毯搭在她头顶,“铺上,不想逼里带土的话。” 田蜜浑身开始颤抖,手指却按照他说的,赶紧把毛毯铺地上。 红色的,长毛绒,软乎乎的。 这么好的东西铺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暗啐中,幺叔灵活跳下,稻草盖子却没如预想中的来。 田蜜想问不敢问,低垂头颈装鹌鹑。 田锐锋上手,直接来扯她衣裳。 田蜜害怕衣裳被扯坏,等会没衣裳穿,如果被村民遇上,发现端倪,自己这辈子毁了不说,还会牵连到家人。 顾不上矜持和害怕,她稍稍侧身,自己开始解纽扣。 “学乖了啊,自己脱衣裳。”田锐锋调侃收手,开始解自己的。 皮带在身后哗啦响,即便是最小的声音,也让田蜜后背冒冷汗,手上打哆嗦。 田锐锋把脱下的衣裳放脑袋枕上,大喇剌张开腿,看着疲软的‘小兄弟’,一心等待侄女来。 阳光正好,风儿也轻,因为是在地下,即便是午后,也不显燥热。 田蜜总算脱的精光,昨夜被肏过的穴,还有些红肿,正好鼓起在细密稀疏的阴毛之下。 田锐锋左右睨视,想起有些书里写的,馒头逼,木耳逼,还有菜花逼。 侄女大概,就是极品的馒头逼了。 “过来,亲我,舔我。” 冷凛凛,不容置疑。 田蜜被他看得心发毛,羞怯捂住下身,可挺拔的奶子就暴露在他眼前。 慌乱中上下捂,哪知,这种动作,更加让对方兴奋。 巨大的紫色蘑菇头,颤动前端,喷出透明粘液,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握在手心,上下撸动。 田蜜脚如铁锤,身如铁桩,怎么也迈不出第一步。 田锐锋撑腰,盘腿坐起,长臂一薅,田蜜瞬间坐到他腿上, 小穴更好在他那已经成肉棍的性器上。 手指捻来,停在鼓鼓的胸脯,指尖开始重重捏搓那处粉红。 田蜜浑身紧绷,她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杀死他,只要他死了,就不会纠缠自己。 她自己被自己的念头打蒙,坐在那,任对方的手掌,抓捏乳肉,玩的不亦说乎。 田锐锋不知侄女对他已起杀心,他仍旧沉浸在色欲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脑袋前驱,舌头过来,田蜜死死闭紧的嘴巴,在他另一只手夹住下颚时,陡然打开。 毫无顾忌进入,横扫竖勾,任凭它肆意游走在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田蜜被他勾撩,穴里已经湿润,那些阴道留不住的淫水,慢慢往外冒。 “还端着?逼水都出来了。”手指插进去,勾钻几下,再拿出来时,已经泛起淫靡的哑光。 甚至,还勾拉出两条细细的白带。 田锐锋再次捏紧她下垂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 那根沾有白带的手指,被他塞进嘴里,故意狠狠吸嘬。 “真甜,侄女逼水好喝。” 手指再次抠进田蜜小穴,还继续加了根。 开始不停推拉。 田蜜面如红霞,终于遭不住。 如猫般嗯哼,身子瘫软,倒在田锐锋胸前,闭眼喘气。 “骚劲上来了?那就来吸我小兄弟。” 直接把她腰身放倒,呈躺卧状。 他则爬到她头顶,把垂吊吊的卵蛋,对准她嘴,又把已经硬挺的肉柱,朝她嘴里塞。 “慢慢吸,像吃冰棍那样,不能咬,你要咬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田蜜吓得,双手抱住肉柱,努力把牙齿都收起来,用柔软的舌头,在那顶端,慢慢打圈。 想捏爆他卵蛋 一个屁股在头顶。 而且还是她最怕的人。 只要睁眼,她能清晰看到他紧皱的屁股眼,还有黑乎乎垂下来的两个卵蛋。 快十八岁,没有一个梦里见过这样骇人的场景。 更别提没有娘,还能幸福长大的现实自己。 乌云罩顶。 她在吞吐推送那根粗壮且长的玩意儿时,很想趁其不备,直接咬断。 或者出手,捏爆那两个冰凉凉的卵蛋。 不行,她不敢。 “快些,深些,最好顶到喉管。” 冷冰冰的话,从上方传来。 田蜜不敢辩解,只把裹住她口水的东西朝嘴里使劲塞。 一开始没掌握好力度,差点插到喉管,引起一阵反呕,身体痉挛几下,想要吐,她硬生生忍住。 等进出几个回合后,才渐渐习惯。 知道插到哪里,不会反胃,对方也不会察觉。 就这样,田蜜已经觉得,吃这撒尿的东西,也没什么。 横竖也吃不死人,就是无用的倒腾罢了。 渐入佳境,田锐锋微微眯眼,手掌返后,抓捏侄女的奶头,一紧一松,捏起又掐住。 太刺激。 田蜜遭不住,吟哦出声,胸膛剧烈起伏中,她能感觉,下身已经泛滥。 她开始不满足只吞吃肉柱,她有意无意的去舔嘬那两个碍眼的卵蛋。 试过几次后,被上方的人发现,淡笑道,“骚货,瘾头上来了吧?幺叔就知道。来,换个姿势。” 田蜜很想把他嘴给封住。 几年时间和她说过的话,都没昨晚和今天的多。 男人果真喜欢风骚,也喜欢做那事。 谁也逃不过。 田锐锋站立叉腰,田蜜蹲在他腿下。 夹住侄女下颚,他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她,直勾勾,只看的正在朝嘴里塞肉棒的人,心底更加打怵。 那个念头,猛然间,再次冒出来。 可是,自己胆子小,力气不够,根本杀不了他。 况且,杀人要坐牢。 不值得。 忽地,有灵光闪过。 为了不被察觉,她吸舔的更加卖力,掩饰自己奔涌的思绪。 越想越觉得,这一招,绝妙。 不愧多看了点书,脑筋能开动起来。 还是要多读书,即便和大堂哥成亲,也不能落下。 思忖一圈后,她给自己暗下决定。 没空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也不敢去擦。 唯恐不正常的幺叔,就是想要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从而让自己舒坦。 这一点确实被她猜中,田锐锋瞧着侄女粉嫩的脸,白嫩的乳波,随着她的吞吐轻晃,顶起的梆硬红果,微微擦过他卵蛋皮,让他心悸的几乎要射出来。 涎水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流到胸脯,肆意横流中,肩胛骨里已经盛满。 一晃一晃的,有些洒出来,接着有装满。 露出来的又流到乳肉上,有些正好滴落在红果。 太淫靡,太色情。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小嘴红嘟嘟,自己的‘小兄弟’在那任意进出。 想到曾经的深夜愿望得以实现,他又有些想飚精了。 忍住。 一定忍住。 幸亏定力强大。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再看脸。 用手捏紧她乳房,左右开弓,捏捻掐抓揉,没一刻不用力。 白嫩的乳肉已经被他抓成粉红色,甚至还有几个指甲印,掐成的血痕。 田蜜受不了,蹲着的地上,湿圈一团,打湿上好的毛毯,毯上的长毛绒,顿时也打绺。 那是她穴里流出来的水,她一点都不敢看。 羞,太羞,她不是好姑娘。 肉棒已经吃的水润透亮,连阴毛都开始打结成小团后,田锐锋叫停。 田蜜微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田锐锋再次把她提溜起来,抱进怀里。 如同提一个空口袋般简单。 长舌卷起她嘴角的涎水,一寸寸吞下。 继续往下,脖颈,肩胛骨,肩膀,再到胸脯,最后停驻在红果上,舌尖在粉红色乳晕上舔噬辗转,就是不去最顶端。 另一只手,也和舌头一样,故意在周围徘徊,不去掐捻已经硬成小石头的红果。 田蜜被他撩拨的瘙痒难耐,即便踮脚捧起双乳,田锐锋还是故意避开。 田蜜只好自己夹紧双腿,利用大腿肉摩擦,试图缓解。 可惜,不解渴。 不够,她此刻想要大肉棒进入空虚的小穴,狠狠贯穿。 她宛如行走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行者,脑瓜一片空白。 即便现在幺叔想用大肉棒来插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张开腿,让自己舒爽一把。 “骚逼欠操对不对?幺叔的大鸡巴,你要不要?” 田蜜羞窘,并不吱声,只是抱住大胸的下面,努力让它能轻易被对方吃到。 最好是啃咬她的奶头,咬的出血才舒坦。 “想要我吃你奶头?狠狠的咬搓对不对?” 见她还不回答,田锐锋冷幽幽,“不说话,幺叔不吃,要不然你会说我强迫你。” 田蜜那一瞬间,很想手掌朝下,真的捏爆他的两个卵蛋。 恨意滔天 见过不要脸强词夺理的,江家人就是如此。 仗着没男人撑腰,在村里横行霸道。 没见过像幺叔这样,不要脸做了坏事,还要冠冕堂皇找理由。 恨意再次涌起,如果手边有把镰刀,她会毫不犹豫割破他胯下那根肉条。 即便坐牢,也愿意。 可眼下,没称手的凶器,也没本事,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这个仇,会得报。 只要部署周密,完全能把自己摘清。 到那个时候,一定要先和大堂哥好好亲热,掩盖住自己不是黄花闺女的秘密。 等她入土,都没人知道。 田锐锋见她缄默,低垂头,冷笑道,“怎么?还要幺叔求你不成?你到底想不想爽快?一句话的事儿,弄得像上刑场一样。” 田蜜不敢偷偷攥拳,唯恐被幺叔发现。 “求我啊,小侄女,难道你想让三道岭的村民,都知道你被幺叔弄过?而且水流成河?都被幺叔去你胯里喝掉?······” 他还在不停的说,专挑难堪的讲。 田蜜眼神凝聚在一处,铁锹挖土时,两锹之间的空隙,有一处鼓起的小土沟。 如果把这层土挖出来,应该能把幺叔那张讨人嫌的嘴给封上吧? 他的话,怎么就在这种难为情的时候,一句接一句呢? 明明第一次,他嘴还没这么欠。 不塞土都不解恨,应该用牛粪、猪粪、鸡粪,或者人粪最好。 真要有那一天,会高兴的多吃一碗饭狂笑?还是躲起来好好哭一次? 田锐锋哪里知道侄女的心思,他的耐心已经在她的缄默中,消耗殆尽。 手臂一把薅过来,把她转面,面朝坑壁站定,拍打她屁股,示意她更高的撅起来。 田蜜身体颤动,白乳划出波浪,一晃一收中,被田锐锋野蛮拽住,不停地搓捏拧掐。 田蜜吃痛,吸口凉气后,仍旧低头,唯恐自己脸上已经快要隐藏不住的滔滔恨意,被他揣度了去。 田锐锋快速在已经昂扬吐水的阴茎上狠狠撸了几下,见到侄女嫩白的臀间,还有中间那道已经湿润的粉沟,直接左右开弓拍打。 啪啪。 清脆又响亮,传出土坑,飘向敞宽的田野之间。 田蜜咬牙,始终不吭声。 就当被狗咬一口。 脑海里,不断复述这句话。 田锐锋开始挺枪攻伐。 一开始进出就很快,那条带着淫液的阴茎,已经成为一道紫红的弧线,不知疲倦的机械运动着。 田蜜始终不吭声,实在忍不住,她稍稍压低腰身。 身后那只铁掌,却牢牢箍住她,让她不敢有一次懈怠。 迎接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直到身后人一声低吼:嗷··· 声音颓靡,又好像及其兴奋。 田蜜斜眼,再次瞟过那层土沟。 报仇的计划,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渐渐成型。 田锐锋浑然不觉,后入式完毕后,他仍旧高昂的阴茎,在湿滑的腿间,一走一颤。 连带下面的卵蛋,一上一下,有时又是并排,鼓起明显两坨,好像在囊袋里呼之欲出。 田蜜越来越想捏爆它。 还有割掉那根害人的东西,让他成为新时代太监。 不行,这种以暴制暴,不可取。 她有更好毁掉幺叔的点子。 “过来,躺下,把腿拱起放胸前,露出骚穴 ,自己用自己手指插,要出水,我就不肏你。” 田蜜如行尸走肉,躺下,拱起双腿,把穴打开。 用中指轻轻擦入幺叔刚才占领过的地方,由慢到快。 起先有些不习惯,酸胀到后脊椎,慢慢插多之后,居然觉得好像也不是很难。 甚至,她还用指甲,去抠挖肉道壁上的小凸凹。 只要豁出去,其实也没那么难。 就当自己玩自己。 面色潮韫,气喘出声。 站着的田锐锋开始躺下,侧身过来,吸吮她奶头,玩弄另一侧,嘴巴也不闲着,只是嘴唇过来,田蜜便已条件反射般,张开腿,吐出舌头,和他的搅缠一处,开始口水互换,开始争夺对方口腔。 田锐锋对于侄女的慢慢上道,十分满意。 手上力道越来越大,舌头攻略性也越来越强,两张唇紧密相触,中间毫无空隙,以至于吻到透不过气,才慢慢分开。 田蜜嘴角挂起涎水,她自己不知。 泛起水润光泽,配上那张被肏透后妩媚的桃粉脸,加上她赤裸的胴体, 这一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田锐锋脑袋再次凑近,手掌抚在她两颊。 田蜜害怕极了,连臀尖都在颤栗。 等他用舌头凑近一卷,吞喉结一滚,吞咽下去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庆幸一回。 田锐锋不满足,田蜜刚刚缓口气,他看着侄女水光淋淋的粉穴,还在痉挛之后,促狭道,“它还想我的小兄弟,让它们再打打交道如何?” 不等田蜜作反应,直接蛮横把她腿张开,还没疲软的阴茎,被他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再次开干。 秘密 等到幺叔彻底尽兴之后,田蜜双腿打晃,拒绝他抱她上去,自己咬牙爬出土坑,还不忘强调问,“以后咱们就没这种关系了,对吧?幺叔。” 正在弯腰穿鞋的人,顿了顿,掀眼皮睨她,恢复冷凛语气,“看你表现。” 收回目光,扬长而去。 田蜜看着他抱住包袱的背影,这次,拳头攥紧,牙齿咬的咯咯响。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讲亲情。 泥菩萨都有三分血性,她又不是菩萨。 血性只会更多。 穴间的精水,不断顺着腿朝下流,幸亏穿的是粗布裤子,不太容易看出来。 为了更掩饰,躲过别人的眼光,她到一处小溪,故意下水,摘了几把菱角藤,作为猪草。 正值太阳正当顶,沿路行人稀少,就连快到家门口,都没发现一个人。 在路过江家门口时,脚下一滞,朝里张望。 江寡妇已经从治安所放回来,一家三口正在清理东西,满脸怒容。 田蜜低头猛走,老爹还在他屋里鼾声如雷。 放下菱角藤,田蜜快速冲进自己房,紧紧关门。 顾不上换下干净的衣裳,也顾不上清洗下身,打开床底的木箱子,拿出一个绣着茉莉花的手帕。 齐齐整整的十元新币,用橡皮筋扎着,足足三摞。 一个金手镯,圆圈足有指甲粗。 钱是她爹给她的零用钱,她都没地方花,全部换成崭新的存起来。 金镯子是她娘传给她的,从她懂事起,她爹便交给她保管。 她想要什么东西时,无需她开口,自有大堂哥和大堂婶早就给她买来。 比她自己都考虑的周全。 这么好的婆家,被可恶的嫡亲幺叔毁掉,这种怨恨,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既然他都荤素不忌,不讲亲情。 那就更不能怪她,挑他软肋攻击。 一鼓作气,把自己快速拾掇清爽,手帕抱怀里,冲出房门。 幺叔的窗口敞开着,田蜜不敢路过,从屋后绕道,钻进江家,傍晚才回去。 ······ 三日后的傍晚。 三道岭村出了两件大事:田家人在准备聚会吃饭喝酒时,幺叔没来,派人去叫,房门没关,哪知撞见他正光着屁股,和一个女人在房里做那事。 那女人在一阵尖叫中露脸,两个不太大的奶子,被人看的清楚。 而她正是江月,一个传言中和知青点男人乱搞的未婚女。 恰巧,江寡妇端着饭碗也在找她家闺女。 这件事,暴露了。 田家大房田蜜,去打猪草回来,正好遇见乱发疯,拿刀在后面砍她的江寡妇。 哭唧唧的小姑娘吓得面如白纸,跑到大堂叔家,立刻招来正在闲聊喝茶的田家其他人。 爆炸性新闻,只需一刻,传遍全村。 江月躲角落,只会捧住脸哭。 江寡妇这次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打怵。 “我呸,什么退伍军人?什么光荣之家?也是个遭乱玩意儿,现在,你们田家糟践我闺女,可要拿出个说法来,不然,我就去告你!” “呜呜···爷爷,我好害怕,差点都剁成肉酱了。” 见田成爱怜摸她头发,田蜜又转向去看已经懵住的人,“爹,我还没孝敬你,不想当肉酱。呜呜呜···” 躲在她爹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田刚腿上的泥巴还在,赤脚扑来,她一把拽住他袖子,又朝他怀里扑。 围观的村民们,有看笑话的,掩饰不住揶揄的目光。 也有真心为田家着急的。 不过,因为田江东是生产队长,明面上,没谁敢直接开腔,只敢和相同立场的说些悄悄话。 已经穿戴整齐的田锐锋出来,几乎看不出一丝狼狈。 只能从稍微凌乱的头发上,看出一丝痕迹。 “江寡妇,我给你补偿,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母女给我下套的?” 江寡妇眼珠乱转,见他这样问,更加不依不饶,直接一屁股坐在大门口,刀柄捶地,拍出闷响,“你做了龌龊事,还要抵赖?我们江家,是要找你要钱吗?我们只是要个说法,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你堂堂军人,居然这样看我?你脑子里分明是阴暗的。” 字字句句,带着质问。 群情激昂,有些早就对田家不满,又不敢发泄的,此时找到时机,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哟,军人也是男人,裤裆那玩意儿,也要用一用的,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军人也有变坏的。再说人家已经转业,部队管不着,自然胆子更大了。 不过,江家那闺女水性杨花,被他肏了,怎么也算江家姑娘占便宜。 毕竟是穿别人的破鞋,肉棍子也是探别的男人探过的肉洞。” 田蜜抓紧田刚的手,仍旧颤栗不停。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确实不是最好。 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摆脱幺叔,顺利和大堂哥结婚,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三扎钱送出去,就是和江家母女达成协议。 今晚,江家能够在幺叔身上在敲一笔,那是她们的事。 只要把幺叔名声搞臭,让他倒下,没有被人羡慕的光环,那他就不敢继续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田锐锋不理江寡妇的胡搅蛮缠,对一脸肃穆的田成道,“爹,拿出来,秘密总有守不住的那天。” 田成和田功,互相对视好一会儿,田功去压他大哥的肩膀,不断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哥,不能啊,不行···。” 田成紧抿嘴唇,皱纹成行的眼角,挤压着,一瞬间,肩膀耷拉,连脊椎都好像被抽走。 完全一副垂垂老矣的老头姿态。 田蜜依偎在大堂哥怀里,眼角瞥去,看到神态自若的幺叔,还有欲言又止的二爷爷,以及瞬间衰老的爷爷。 她心里开始没来由的惶恐。 难道这步棋走错了?! 更紧拽住大堂哥的衣裳,强装镇定。 “去啊爹,难道你要你儿子被人用这种男女苟且的事,指着后脊梁骂?”田锐锋猝然转身。 不到一会儿,拿出一摞病历。 他肩背挺直,睥睨向村民,“有识字的人可以来看看,不识字的滚一边去,今天看过之后,谁要再在背后说我闲话,我就拧下他的头!” 场地被他狞戾的语气吓到,顿时噤声,就连觅食的鸡,都好像走路变轻。 对于田家的秘密,没谁不敢兴趣。 尤其是和他家有龃龉的人家。 一个能够打压的机会就在眼前,肯定不能放过。 更何况看到两大家长那故意沉着,却藏不住恐慌的神情。 更加笃定猜测:田家,大有可以被打倒的秘密。 寒意在田蜜全身泛起,就连每个毛孔,都好像在滋滋往外冒冷气。 自己已经倾尽所有,难道失败了吗? 真相 有人过来,先是一个,接着又有一个,直到有五个读过书的村民过来。 有红色五星印记的纸头上,有日期,有医院,更有医生签字。 ‘剧烈外力引起阴茎受损,经测试,无法勃起,体内暂无精。’ 村民一个个缩头缩脑退下,静默无言。 迅速被爱好八卦者,围住轮番盘问。 “我的胯下玩意儿不能用,也没有精子产出。这个秘密,你们满意吗? 刚才,即便江月趁我不备下了药,我也没硬起来,不信你们问她。 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强奸张开腿等我肏的人? 更何况我嫌她脏,连手指,都不愿意受插进去。” 田锐锋一双眼,锐利扫过众人。 大家在他眼神下,下意识往后退。 墙角捂脸哭泣的江月,呆怔原地,迎接村民们无言的鄙视。 江寡妇也不再动作,偷偷收起菜刀,跪坐的姿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站立,拔脚想要朝人堆里挤。 田成和田功,两个老兄弟,面面相觑,如丧考妣。 田江东不知何时回来的,他面色赤红,硬生生迎接村民们别有深意的眼光。 刘娥恸哭中拿起大扫帚,“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本来打算瞒一辈子的,这下好,我小叔的秘密,就这么被揭露了!” 见到正要朝家溜的江家母女,刘娥抬高扫帚,大叫着朝母女挥去。 母女抱头鼠窜,尖叫中逃回家,咚咚关门。 枯坐良久的田蜜,面如死灰。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不断的呢喃中,脑海里始终闪现,幺叔紫红色的肉柱,龟头上流出的粘液,还有进入身体时的痉挛,大卵蛋拍打臀尖时的软腻温热。 田刚吓坏了,把她更紧朝怀里抱,手掌拍打她后背安慰,“蜜蜜,过去了,过去了,幺叔不难过,你看,幺叔来了。” 田蜜更紧朝他怀里去,直到她嘴唇,抵在大堂哥胸前的一处小小凸起。 田刚立刻如弹簧般跳起,又觉得不对,再次回抱住眼前蜷缩成一团的人。 田成和田功,蹒跚而行。 田江东夫妻,相协回去。 田江南过来,手掌把住她肩膀,“女儿,幺叔还有我们,你别太伤心。 没想到你和幺叔的感情,这么好,我这当爹的,羞愧啊···”拍打两下,也站起走了。 田锐锋蹲下,阴恻恻地,“蜜蜜,吓傻了?幺叔是不幸的,同时也是有幸的,咱们能够做一家人。 以后,幺叔可就要靠你和刚子了。” “那是自然,幺叔,你以后也是我俩要奉养的长辈,和二堂叔一样,我会努力干活的! 蜜蜜,你说是不是?” 他昂首握拳,斜阳照过来,意气风发的青年,满眼都是憧憬。 却不知,被故意挡住他视线的幺叔,正把手指伸进田蜜衣裳下摆,重重捏了乳头一把,在她耳边迅速说道,“你的诡计太低端,还有招,尽管来,幺叔等着。 今晚,半夜一点,去晒谷场,我要惩罚你。 不来的话,你就试试看。” 手指拿出来,倏尔站起,扽平衣摆,又是一副冷清模样。 田刚蹲下,扶起田蜜,缓缓送她回房去。 “你先歇着,我等会给你送饭来,鸡和猪,我现在就去喂了,你别担心。” 田刚说完,转身欲走,被田蜜使劲拽住手腕。 眼眸带光,决绝尔而坚定,“大堂哥,我想要和你亲热,我受不住,逼里好痒,半夜十二点半我们去晒谷场玩吧。” ···你···蜜蜜,你···别吓我,你···你还是姑娘家,这种话···不能说啊。 幸亏只有我听见了。” 拍怕后脑勺,满面绯红,连脖颈都好像变粗,口干舌燥间,喉结一滚一滚的。 田蜜不再辩解,双手捧住他棱角如刀割的下巴,双眼一闭,嘴唇靠近。 她不等田刚回神,牙齿咬住他喉结,舔咬不断。 同时,一只手在他裤裆处,在半软的阴茎周围,不断盘旋打圈。 偏偏就是不挨近那渐渐苏醒的性器。 田刚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在一阵阵的粗喘中,他促手无措。 不知道自己应该最先做什么为回应,或者一把推开大堂妹,狠狠教导她:这些事,要等结婚的时候才能做。 可他张不开口。 他不想,让大堂妹停下来。 他也很想,和大堂妹走入另一段关系。 心乱如麻间,他呆如木鸡,任凭大堂妹,扯开他裤子,放出已经昂扬朝天的大东西。 田蜜握住这根还带点腥臊味的大阴茎,开始塞进嘴里,又吐出来。 前几天狂乱淫靡的一幕幕,一直在脑海回放。 她想赎罪,给大堂哥。 既然连幺叔的都能吃,凭什么不能吃大堂哥的? 她偏要。 她就要。 既然斗不过,还不如一起沉沦。 计划失败 田刚完全是懵的。 蹲在身下的大堂妹,正在吃他的鸡巴。 是疑问句,也是陈述句。 他张开腿,垂吊的两颗卵蛋,也被田蜜吞进嘴里,秃噜后又吐出来。 带出来的口水,成为银丝,挂在嘴角。 细细长长,有些粗的将掉不掉,有些细的,不堪重负,有些掉落在她胸前,有些被自己的阴毛沾住。 打湿的阴毛,一绺绺,在被照进来最后的夕阳中,泛起淡淡的哑光。 俯首看,大堂妹微微敞开的衣领,能让他清晰看到大堂妹嫩白的胸,两团乳肉,随着她一缩一进的腰肢,轻轻摇晃。 他很想摸。 早就向往,十分渴望。 脑瓜一热,手掌随心动,他从衣领探了进去。 软乎乎,温温热,像面团,又不像面团。 粗粝的指头,攀上弧圆的最高点。 那里硬的像莲子米,又像小石子。 他在那方寸之间,掐捏揉提扯。 双手好像突然灵活不少。 双腿忍不住的颤抖,手上却更加用力。 这两团肉,果真是好玩的很。 可现在··· 还没结婚,做这个,好像不太好。 万一被人知道,他没脸没皮,无所谓。 可大堂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可他好不容易才和大堂妹这么亲近,要他立刻放开,他舍不得。 鸡巴被插在嘴里的感觉,紧致热烫,被舌头舔过,就好像吃猪八戒吃人参果。 实在美妙,他还想好好多多体验,长久留住这种感觉。 可,从现实看,他应该狠狠推开大堂妹。 同时斥责她,不应该吃他鸡巴。 太脏,糟蹋她的嘴。 心乱的很。 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好像在做一个很大的决定. “蜜蜜,咱们该去吃饭了,堂叔要是回来···” 田蜜不理他,像疯了一般,把他那硕大的肉棒,更深朝喉腔里顶,即便干呕,忍住,继续抽拔,直到吸得蘑菇头不断喷水,是咸的,不臊。 肉棒也更加油光水亮,一触即发。 手掌握住绵软冰凉的卵蛋袋,轻捏慢揉,竟然觉得,这玩意儿有些好玩。 幺叔的有时肏起来时,这蛋皮子有时有些硬,前端的肉棒像龟头,组合起来,真的像一只乌龟。 不能想,现在想恶魔做什么? 为了掩饰杂乱的思绪,她站起来,抱住大堂哥的脸,嘴唇附上,小粉舌调皮的在他嘴唇外到处勾舔,就是不进他诧异微张的嘴里。 而手指,始终圈住肉棒,不断套弄。 舌头舔到耳畔,娇媚蛊惑道,“我就不信你没偷偷看那些书,该怎么做,你肯定知道。大骗子。” 手指圈捏紧,鸡巴在手心,顿时滞住,不去滑动。 田刚被吊在半空,不着不落。 他自己猛顶腰身,哪知,田蜜却不配合,仍旧死死捏住。 “好妹妹,好妹妹,求求你,帮帮哥,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你想干嘛就干嘛。” 田蜜媚笑,再次撸动起来。 两人继续。 作为初次,田刚并没坚持多久。 田蜜在帮他撸出精液后,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今晚十二点半,东边晒谷场,上次的草垛子后面,我给你更销魂的。” 我整不了你,可还是有人能拿捏你。 比如长辈、亲情。 才不认输。 恶魔。 暗啐中,手指已经洗净。 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玩意儿除了有些腥,好像也不是很难闻。 大堂哥,就是她的了。 - 一大家子围坐,眼光虽然都盯着桌面,田成和田功两老兄弟,茶缸子泡着酽红的茶汤,茶香氤氲。 两人也在喝,可好久都只喝下一点。 田江东和田江南,在外面的墙边蹲着,两人轻轻,说着什么。 只有田锐锋,仍旧云淡风轻的在后院树下坐着,看天空最后一片光隐去,露出青灰色苍穹,几颗性急的星子,如芝麻粒,微微发出光亮。 炊烟袅袅升起,忽尔被黑暗吞没。 正在厨房忙碌的刘娥,有条不紊地炒菜。 田蜜先到,瞥了眼幺叔,直接钻进厨房,打算帮忙。 田刚也随后回来,和长辈们打招呼,摆碗筷,摆条凳,拿酒盅,开酒瓶。 田锐锋进来,问忙个不停的田刚,“我要你送的信,送到了吗?” 田刚一愣,下意识点头,“已经送了啊,那人说,会尽早反应,安排咱们这一线的。” 田成掀开松松的眼皮,把茶朝小儿子那里推,“这个茶叶好,你喝喝。是你说的牵电线吗?” “对,”轻抿一口,又继续喝了一大口,“上阳县城都通电,凭什么下面的镇村还不牵线? 我给战友写信,他要去市里开会,让他直接找市委书记汇报一下,是我们的团长,咱们不能太老实,该有的便利,就要享受。” 正进门的田江东和田江南,本来焉答答的表情,听到这些话之后,瞬间扬起笑意。 “那好啊,咱们家可以办个碾米场,那机器我在其他县城见过,初期花点钱买,后续绝对能赚钱。 碾米的工序复杂,活又累,大家肯定愿意花点钱,用机器碾米。” 田江东生为生产队长,见识还是有,这番话,直接让两位老兄弟沉寂的眼底,开始放光。 田成立即发话,一扫刚才的萎靡和衰老,连花白的头发都仿佛带光,“好,买,两家一起。 你们两个堂兄弟一起去。 趁着电线还没来,尽早去。机器肯定很响,要远离村民的房子,以防被人抓话柄。 咱们把村口那栋独立房子盘下来,当碾米场,那有大开场,好停牛车驴车,大拖拉机都能停,后面还有房,可以住人。” 新老幼三代男人同时点头。 田蜜从厨房忙完出来,端菜上桌时,田刚忍不住对她咬耳朵,报告这些喜讯。 同时犯毅嘀咕,“中午让我去送信,回来我就回他了,怎么现在又问起?是担心我不会办事,还是幺叔今日生大气,脑筋打结?” 田蜜缄默着,拉他坐在板凳上。 而她对面,又是幺叔。 幺叔,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 没做的事,他不说。 有时即便做了的事,不被大家察觉,他也不说。 他除了肏她时骚话多之外,不会一件事,像车轱辘那样,不停说。 也许是看大家都为傍晚那事心情不好,故意提一提,让大家高兴吧。 想到半夜还要面对他,田蜜看着面前大碗里的猪肘子,都觉得不香了。 -- 自我反省一下:晒谷场也是打谷场,堆起来的草垛子,到了第二年的五月份,应该已经当柴火,或者喂牛,没剩多少。 文里说还有草垛子,这是不合逻辑的。 是情节需要。 筒子们友情提示:女主吃男人那玩意时,一定要戴套,能不吃尽量不吃。 幺叔吃醋 一盘白嫩嫩的鱼片,用少量生粉锁住鱼肉,绿色的葱花,黄色的姜片点缀,看起来就清爽好吃。 还没等她伸筷子,对面已经挑好鱼刺的小碟子递过来。 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对她睇了眼。 明面上,田蜜不敢拒绝,还在众目睽睽中,嫣然一笑,说上一句体面话,“谢谢幺叔。” “幺叔对蜜蜜就是好,即便平常不说话,也够体贴,侄女终究是血亲。” 听到大堂婶这话,迫于面子咽下的那块鱼肉,顿时如鲠在喉。 “大嫂,你辛苦张罗,赶紧吃。”田锐锋转移话题,刘娥不再看她,田蜜才吞下那块鱼肉。 田刚殷勤给田蜜夹菜,可他行动鲁莽,只是夹了一块肉,就差点把菜盘子给弄下桌。 引来众人无声责备的一瞥。 田蜜用腿撞他,轻轻摇头,示意他自己吃好,不用管她。 田刚憨憨笑,把筷子放下,不敢再吃,脊背挺直,双手放腿上,坐的端正。 刘娥见儿子拘束,开始心疼,赶紧替他辩解,“这孩子,有媳妇儿太高兴,连筷子都夹不住?怂瓜一个,来,吃,在自己家里,客气什么?” 坐的有点远,刘娥站起来,一连夹了三块肉放他碗里。 田刚把肉又赶紧分两块给田蜜。 挤眼示意她快点吃。 田蜜冲他嘟嘴,以示不满。 在众人眼光中,还是很快的把肉塞嘴里。 两个老兄弟,见状一扫先前阴霾。 过去的,发生过的,终将过去。 不能沉湎其中。 未来的,还有大把好日子,即将到来。 “多好啊…”田功端酒盅,“来,大哥,咱俩喝。想开些,咱们终究成为一家,也算是好事。” 田成拿酒盅,手腕倒拐处轻轻碰了身边儿子的手臂,“你吃啊,都二十八了,瘦的跟个猴儿似的。” 对面的田蜜骤然想到肏弄她时那根骇人的巨屌,有些纳闷:男人能够身上看起来瘦,却还有那样大的东西吗? 大堂哥不瘦也不胖,可那玩意儿,好像比幺叔的细一点。 这是为啥? “莫打野,蜜蜜,我想吃蚕豆米。” 收拾思绪,赶紧给大堂哥夹。 田锐锋眼神瞟来,见田蜜正给田刚夹蚕豆米,连忙道,“侄女,也给我夹点。” 田蜜眄然微顿,即将放下的筷子再次提起来。 对面的人不做声,直到田蜜夹到第三筷子,“好,够吃。” 田蜜讪讪然坐下,不敢再给田刚夹任何菜。 她不笨,相反有时还很敏感。 幺叔吃醋了。 他凭什么? 胆子真大。 吃完饭后,两老兄弟带各自儿子去商谈开碾米场的事。 田蜜帮大堂婶洗碗,收拾桌子。 田刚像跟屁虫,跟她后面帮忙。 只有田锐锋,无所事事,在后院散步。 夏夜的月亮很大,即便不点油灯,也能看清不远处的风景。 田蜜埋头打扫厨房门口的走廊,正把垃圾倒进垃圾篓,田刚迅速凑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端起垃圾篓,赶紧跑开。 田蜜娇嗔剁脚,扭伸腰抬头间,看到幺叔,正直勾勾瞧她。 一招手,又指指厨房。 大堂婶正在洗碗,水声哗哗,碗碗之间的碰撞声,清脆无比。 田蜜慢慢靠近,怯怯问,“幺…幺叔,有…有事吗?” “过来,让我摸两把奶子。” 田蜜吓得慌促后退,“使不得,不行,幺叔···” “来不来?去墙角那美人蕉树后面。” 夜色中,墙角一丛美人蕉开的更艳,虽然只是模糊影子,唐棠凭借记忆,都知道那丛花,开的有鲜艳的红,还有悦目的黄。 树叶很大,一片叶子像把伞。 更何况一丛。 人要躲在叶片后,是不太容易被发现的。 田锐锋不理她,自顾自先过去。 田蜜心脏咚咚跳,踟蹰间,听见田刚的脚步声回来。 大脑瞬间发懵,跟随幺叔,钻进花叶后。 田锐锋背对花叶,一把拉她入怀,双手一搂,田蜜直接面对着他。 身量正好被完全挡住。 什么也不说,直接手指进入她衣领,穿过奶罩,熟稔无比地捏起一侧奶头,捏掐揉提。 嘴唇附在她耳边,暧昧呢喃,“被大堂侄才玩过、吃过?就在吃晚饭前?假借喂猪、鸡的名义?” “······”田蜜震惊,她呼吸急促,埋头不语。 幺叔是怎么知道的? 就像她和江家母女达成的协议,他又是怎么窥探到? 难道他在战场上,是侦察兵? 亦或者接受过训练? 她太不了解幺叔,冒然行动才会失败。 吃一堑长一智,她打算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你的什么事,别想瞒过我。这辈子,你逃不掉。” 话虽狠,田蜜继续噤声,心内却不屑一顾不断诅咒。 坏人,恶魔,下十八层地狱,头顶流脓脚底长疮,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生儿子没屁眼。 “娘,蜜蜜呢?回去啦?” 听见田刚讲话,田蜜吓得,把自己恨不得蜷成团,钻墙里去。 田锐锋稍稍移动脚步,把她完全遮挡住。 厨房里传来大堂婶有些疲倦的声音,“也许吧,累了一天,难为她,你也赶紧洗了睡,明早还有事儿。” “我··得咧,马上洗,洗干净。”田刚麻利提桶,去厨房打水。 眼角掠过正在墙根仰脸看月亮的人,热络打招呼,“幺叔,好兴致啊,今晚月亮确实很圆很大。嘿嘿··我不打扰你,继续,继续···” 田锐锋始终保持仰脸姿势,只是,一只手,如铁钳,捏住那只乳,加速盘弄中,田蜜没忍住,夹紧双腿,请摇晃脖颈,嘤嘤出声。 “骚货,流水了是吧?幺叔还没吸奶子,也没用手指抠逼,你就这么忍不住?等着,半夜一点,一定肏的你嗷嗷叫。” 不远处的村口,传来大汽车的鸣笛声。 江家,开始搬家了。 居然动用了大汽车,想必有更好的去处了。 幺叔如何把她的行动计划一手掌握,也许是江家来个吃两边。 也许是幺叔确实有本事。 真正的答案,田蜜已经不感兴趣。 她知道,她面对的敌人,很强大。 半夜,一定要让大堂哥看到,幺叔的狰狞嘴脸。 晒谷场夜肏(1) p o18az.c o m 田蜜在惴惴不安中等待。 即便她爹微醺中,字词含糊,让她早些睡,她还是岿然不动,看窗外的夜色。 黑漆漆的树,在月色中,只能看到模糊一团,实在没什么观赏性。 可她还是如老僧入定,知道十一点。 有条不紊拾掇清楚后,朝村东头的晒谷场而去。 她暗暗对自己说,今晚这一遭,不论怎样,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攥紧拳头,走的更快了-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ag. c om ·到达晒谷场时,大堂哥已经在草垛旁,用稻草铺了一层厚厚的地垫。 还特意从家里带了床单和一个枕头,还有一床盖的薄线毯。 虽然是夏天,可夜深寒凉,又是野外,田刚脑瓜子动起来,也是十分有用的。 对于在田蜜身上,想得更加周全。 刚铺完,想起没带温茶出来,正要返回,便见到已经坐在垫子上的大堂妹。 而她穿的衣裳,只看一眼,胯下那玩意儿,就像过电一般,蹭地竖起。 “蜜··蜜蜜···你真··真打算···” 语无伦次中,死死用手捂住腿心,想要后退避开。 可眼睛却死死盯住大堂妹衬衣上那颗,唯一扣上,将开不开的扣子。 胸真大,都快把扣子崩掉。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田蜜任他打量,也不吭声,拿出豁出去的勇气,直接躺下。 身下穿的是她最短的一条裙子,粉白色的,本来打算中秋节穿的。 为了能成事,早些穿也没什么,无需计较那么多。 里头的内裤,也没按照以往穿平角裤,而是换成白色的三角裤。 无非就是想方便大堂哥。 田刚走留都不敢,走吧,堂妹这幅样子,要是碰见村民,流言明日定是满天飞。 他得要守护好她。 留吧,就要和大堂妹成事,不然以后被大堂妹拿来当说嘴,可是一辈子的窝囊。 “你干不干?大堂哥?怎么扭扭捏捏的?还不如我大方。” 转个身,面对田刚,单手撑脑袋,语调轻佻,“我乳头好痒,大堂哥过来吸吸。” 解开扣子,里面的玫红色文胸,是她在集市上买的布料最少的一件。 整个圆弧几乎都在外边,兜住的,只有乳晕和乳头那一块。 她没直接解开文胸,而是手指挑开布料,露出其中一侧。 学着幺叔的姿势,慢慢盘弄那抹顶端的樱桃红。 她知道自己乳头大,幺叔喜欢,大堂哥肯定也喜欢。 不到一会儿,乳头起立,连周围的乳晕,也在骤然见到空气时,有一圈圈密集的小凸点。 田刚哪里见过这样风情万种的大堂妹?更何况是她主动邀请。 他又不是圣人,早就想和堂妹发展起来,这样的机会,他实在没勇气拒绝。 蜜蜜···我····我来也。 不再迟疑,也不犹豫,田刚如猛虎下山,直接扑来。 舌头一挑,勾起那抹红,含嘴里,大口吞咽。 另一只手,摸上另一侧,粗气扑洒,热度升高,他笨拙的抓捏掐揉,让田蜜扬颈摆头,把他脑袋抱住,朝胸前猛按。 “多吃些,我喜欢,大堂哥,我奶子是不是很香?” “嗯嗯。”田刚不抬头,声音在胸肉间有些闷。 不再说话,田蜜任由他,在她胸前作乱。 田蜜仰躺下,安心享受大堂哥的继续抚弄。 他再不会,再用劲,都不会比幺叔带给她的体验感差。 更何况,大堂哥是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的事。 安心,安全,放松,这就是她此时的想法。 她只管惬意看天上的星子和藏进薄薄云层,又穿出来的月亮。 人一旦放松,性爱的乐趣,便慢慢体会到。 田刚背地里看的书,给了他许多的启示。 吃完奶,涎水在两个乳肉周围,黏糊糊粘住之后,他开始转攻小粉沟穴。 把田蜜双腿折迭,堆在胸前后,那条诱人的缝隙便露了出来。 脑袋进去,全方位开始开发。 起先是嘴唇不知章法的到处乱亲乱咬,接着就是舌头,沿着两侧缝隙,舔弄卷吸,砸砸作响。 和不远处稻田野里的蛙鸣和蛐蛐叫声,混在一处,让田蜜欲望更加高涨。 既然已经被幺叔毁了,她不介意让大堂哥更舒畅些。 既是愧疚,也是弥补。 “哥,还要,深一些,小穴里面好痒,手指头进去插一插嘛。” 田刚懵怔,手指头还能进去? 顶着满鼻头和满嘴的骚水,田刚耐心抬头,“蜜蜜,脏,手指头没消毒,不能进去,要得病。” “我要嘛,哥,那你用大鸡巴,我要止痒。” 更大张开腿,露出整个花心。 怕他找不准地方,田蜜还掰开内侧腿肉,“来,快来,我要一千次。” 田刚得了鼓舞,看着骚穴像烂泥。 从未插过的鸡巴,不断痉挛,告知主人,它很兴奋。 就连最前端的细缝,开始汩汩往外冒水。 程序到位,穴道开阔又顺滑,长长的鸡巴,无需多的前戏,捅进去,丝滑无比,毫无阻力。 两人紧紧抱一起,都不约而同发出舒服的喟叹。 有脚步声传来,踩在地上,窸窸窣窣的,田蜜一闭眼,更紧抱住身上的大堂哥。 双腿交缠,正好在他不断进出的臀部上。 时间,还真准。 _ 这篇好冷,冷到北极~~ 野外肏玩遇见 田蜜闭眼,把身体和大堂哥挨的更紧,两具胴体间,完全契合在一处,如榫卯。 她脑袋微微侧向另一边,手指拽住大堂哥不断稳稳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 她还是有些害怕,想要利用大堂哥,减弱些惧意。 而上面的田刚,以为是田蜜亲近他,乐颠颠间,腰臀间本迅猛的抽拔,频率更加快。 快到只看到耸动的屁股,有节奏进出的腰身。 田蜜嗯嗯啊的叫,如小猫求食。 声音不大,却在这静谧的野外,清晰可闻。 田刚流下的汗水,随着他动作,挥洒到四周。 有些落在田蜜的脖颈和胸腹上,粘粘糊糊的。和两人摩擦的性器一样。 田锐锋视力耳力都极好,在一踏进晒谷场,他便听到动静。 他以为是别人。 被人捷足先登的恼怒和失望,驱使他想要瞧一瞧,到底是哪对喜欢打野战的狗男女。 只看一眼田刚的屁股,还有披头散发的田蜜,他便了然。 侄女这是和他暗斗呢。 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想让他不要插足。 见惯战场残酷,经历过生死的他,才不会把那些狗屁礼教廉耻当回事。 更何况,在侄女偷溜去江家时,他早已猜到她的一切想法。 就在那天当夜,他寻思半天后,决定将计就计。 在闹得越来越大时,把部队医院的诊断证明公开,那可是他最好的护身符。 为自己以后的行为,做出铺垫。 谣言一向传的快,更别提这样的隐私。 全村,或者说周边村镇,只要知道他的人,现在都应该知道。 他在战场受伤,伤了性器,以后别说生孩子,就是做爱,也弄不了。 活活的当代太监。 大家只会用怜悯的目光看他,一直到他死,甚至死后,都会被人当话题。 众口铄金,即便以后侄女和堂侄,忍不了说出内情,也没人会相信。 就连家族里,都会站在他这边。 他也是在警示侄女,不要鸡蛋撞石头。 没想到,侄女这么快就开始反击。 大大方方走过来,弯腰扯了根野草叼嘴里。 “大堂侄儿,是你吗?果真是你?!你插的是···蜜蜜···?!” 故意装作意外撞见,故意让声音显得很惊讶。 田锐锋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演戏的天分。 刹那间,见大堂侄翻身下来,直接把身下的人抱住,慌乱拿起扔在一旁的衣裳,遮住最重要的隐私部位。 田锐锋故意气的呼呼喘气,叉腰质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到野外来做这事?要是让你爹妈知道,还不打死你。万一被村民瞧见,咱们田家还哪有脸?嗯···问你话呢?哑巴了? 还有你,蜜蜜,你是姑娘家,能不能有些羞耻感?还没结婚就和男人做这事?你就不怕怀孕?真···真让我失望!” 田刚羞愧,沉默以对。 伸开的双臂,仍旧纹丝不动。 方便身后的堂妹,赶紧穿上衣裳。 维护意味,显而易见。 听到这,他更加不能说是堂妹的主意,堂妹是女孩,还要做人,即便是亲人,也要隐瞒。 田锐锋见他不答,本来郁燥的心情,更加憋闷。 这小两口,还真情深意笃。 此刻,田锐锋很想掐死他。 不是字面意思,而是真的,下了杀心。 田蜜起先的害怕,随着大堂哥的维护,已经沉静下来。 僵住不是事,得要破局。 大堂哥木讷,心眼子没幺叔多,肯定处于下风,一旦被拿捏,以后,自己万万都脱不开身。 倏地,四肢跪地,直接穿过大堂哥腋下,爬到他前面。 惊惊颤颤地,语无伦次道,“哥!快!咱们给幺叔磕头,求幺叔绕过我们,我·们只是年轻不懂事,做了不该现在做的事。” 见大堂哥还呆怔不动,田蜜摁下他脑袋,和她的一起,对着田锐锋,不断磕头。 田刚回神,连忙跟着照做。 腰身如虾米,脑袋如捣蒜,几乎匍匐到地上。 草垫上顿时传来咚咚的闷响,不止一两个,而是连续不断。 “呜呜···哥,我们求幺叔,让他不要说出去,不然,咱俩没脸在村里呆。呜呜···” 田刚赶紧附和,见田蜜边哭边磕头,他心乱如麻间,一把拽住田锐锋的裤腿,眼神坚毅,“只要幺叔绕过我们,以后您的养老,就交给我们!我们绝对记住这个恩情!” 田蜜用手肘倒拐去撞他,示意他不要这样说,哪知,动作歪移,擦过他胸前。 惯性使然,刚才用力的她,脑袋朝前倾,一下撞到幺叔的膝盖上。 田刚不再表忠心,哎呀一声,伸手想要搂住她。 哪知,田锐锋比他更快,蹲下来,佯装亲近地摸她额头,一语双关,“侄女,头疼不疼?弄这一出,何苦来哉?” 而另一只手,已经从田蜜还未完全扣好的衣领钻进去,在乳头上,恨恨地揪了一把,迅速拿出来。 田蜜冷吸一口,按住额头,倒在堂哥肩膀。 媚眼如丝,朝堂哥娇软说,“幺叔已经原谅我们了,他是军人,不会乱说的,哥,咱们回吧。” “嗯,好,等一会儿,我把场子归归位。” 见幺叔还没走,田刚无话找话,“幺叔,你半夜出来散步啊?这天儿不错,晚上野外空气好。” 麻溜弯腰,收拾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田蜜,故意和幺叔保持一段距离。 她暗自庆幸:今日这么一遭,应该躲过幺叔了吧? “蜜蜜,过来,幺叔先带你回去。刚子,你弄完了赶紧回家。” “好咧,幺叔慢走,蜜蜜你跟紧些,小心崴脚。” 轻快,掩藏不住,田刚没想到,心爱人的劫难,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 锋锋:小样儿,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蜜蜜:我还有招,绝不认输。 刚子:你们俩在说天气很好吗? 惩罚吃鸡巴 田蜜吓得浑身冒冷汗,双腿都好像不听使唤,被动被幺叔牵着走。 和上次一次。 上次他初次肏了自己,今天,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幺叔身上有杀气,今晚算是惹到他。 可那又如何?大不了被他再次弄到他房里,被他用惩罚的名义,大肏一回。 又不是没有过,更恶劣的都做过,没什么大不了。 脚下快了些,牵她走的人,自然也加快脚步。 “这么等不及被我干?逼里还有刚子的精液吧?” 田蜜沉默,她回想起刚才,大堂哥好像只射过一次。 能忍住,也够持久,以后会和她很合拍。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装的很像么?拿大帽子扣我,让我不说。 告诉你,想让我闭嘴,就拿出态度来。 我想让你怎么做,你就该怎么做。” 继续不吱声,田蜜走的更快,想要甩开幺叔的手,突地,被他一扯,直接到怀里。 眼前一片暗,闻着他身上的香皂味,被动中,幺叔靠在一处大树后,冷情如皎月,“舔,我的鸡巴,就在这里。” 田蜜讶然抬头,一棵桂花树,离她家很近。 近到只要她微微踮脚,从她房间的窗口朝外看,就能看到这棵树。 有意的,幺叔绝对是有意的。 只要今晚在这里给他舔鸡巴,以后她不仅路过会想起今夜。 就连睡觉,都无法安神。 这种精神折磨,还不如一刀结果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幺叔,咱们去··去你房里,好不好?” 摇他的手,像撒娇,又像乞求,最终,多方坚决,不为所动。 “不行,就这里。”一只手拉住她,一只手解开裤链,单指一挑,东西弹跳出来。 田锐锋把热乎乎的‘小兄弟’,强制塞她手心,包住她手,“撸,先撸几把,再来舔吃,别想躲过去。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田蜜欲哭无泪,幺叔的霸道和恶毒,把她仅有的自尊和耻辱,全都狠狠踩在脚下。 田锐锋见她不动,也不耐烦。 强行把正在思考的脑袋朝下摁,双腿张开,腰背靠树上,一副就看你怎么做的高傲姿态。 雄伟的性器就在眼前,田蜜呆怔,看着这根总是无言,却很折磨人的大东西。 要是树上能有条蛇就好了,直接把这坏蛋的脖子咬一口。 或者来把刀,直接把他玩意儿割掉,看他还怎么欺负人。 天上来道雷也好,劈死他最痛快。 ······ 可惜,什么都没有。 安全、安静的很。 横竖是一刀,豁出去了。 可恶的玩意儿,放出来后,微微有些凉。还很柔软,像乖巧的小动物。 在她手心跳跃几下,田蜜开始撸,觉得有些干,撸不动,她还朝柱身上吐了口唾沫。 既是泄愤,也是方便自己好操作。 田锐锋嘴角勾起,看树影间月色倾泄,在他们身上,深一块浅一块。 今晚真不错,除了晒谷场那一幕。 心里有些堵,语气开始不逊,“你没吃饭吗?撸的有气无力的。先前和刚子肏,我看你兴致好的很。” 田蜜忍住,不辩驳。 加大力度和频率,故意让阴茎外面那层软皮,撸到龟头,甚至扯出几根阴毛,又一薅到底,在囊袋处打转。 整根肉柱,从头到尾吗,都被她撸到。 接着重复,再次重复。 舒服,舒服极了。 轻轻喟叹着,田锐锋把裤子朝下压了压,退到腿弯处。 这妮子,就是属牛的,不赶不上道。 阴茎硬了,三两下被撸的比铁杵都硬。 田蜜一鼓作气,塞嘴里,按照上次的分寸,争取不让自己呕吐。 被认真洗过,没腥臊味,吃起来,也没什么。 一次经历之后,剩下的只是机械和麻木。 田锐锋很满意侄女的识时务,他觉得,尘封甚至被医生判定坏到的‘小兄弟’还能用,完全是退伍回来的第一天,见到侄女而苏醒的。 侄女,功不可没。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说了她也不信。 还会更加鄙视他。 只能次次碾压她,反抗一次,碾压一次。 直到她心悦诚服。 收拾个没怎么见世面的小姑娘,那还不小菜一碟? 不然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是白呆的么? 田蜜懒得理会幺叔心底的那些弯弯绕绕,她一门心思吃,吃那个男人都有的大阴茎。 吃到嘴里从酸胀到麻木。 吃到不小心塞到喉咙口,也没反胃呕吐。 吃到好几次,圆圆的龟头,插到她鼻孔周围,还有嘴角外。 那些粘液,沾染到她皮肤,她都不去擦一把。 就这样,毁灭吧。 一起。 幺叔不做人,侄女也不想当好人。 不整死他,算白活。 下一次,要更敢,最好是和大堂哥继续风流,要让家里人都发现,早些让他们结婚。 而不是采取被幺叔发现,让他知难而退的笨法子。 他没心也冷情,指望他发善心,还不如指望天上下钱雨。 对,就这么干。 结婚了,他还能怎么样? 真想要她养,她一定买毒药,毒死他。 -- 下一个计谋用什么呢? 也很舒服,对吧? 田蜜被动、机械地吞吃阳具,直到始终靠在树上的幺叔,忽地抓住她肩膀,猛顶腰杆,把那滚硕的东西使劲朝田蜜的嘴里塞。 口腔被完全堵塞,连出口气,都很艰难。 田蜜身体下意识要往后缩,希望中间有点距离,让她不那么窒息。 可身子稍微离远一点,就被幺叔的大铁掌给摁住,拉了回来。 肩膀剧烈疼痛,让她很想扇他耳光。 她吸口气,怨怒的眼神,朝上睨。 田锐锋和她短暂对视,不仅不松开,相反还揪住她头发,更深的朝裤裆里按。 “嗯哦···”沉闷又舒爽,汩汩浓精,直接射到她喉管里。 怕她吐出来,死死捏住她双唇,和自己还在她口里的肉柱,紧紧契合。 直到田蜜憋不住,双颊微动,喉结一紧。 咕哝,一刹那,全都吞了进去。 一滴都没漏出来。 田锐锋仔细乜了她喉咙好一会儿,确定是全都吃下,心满意足的噗嗤笑,并无皱纹的眼角,硬生生笑出两道细线。 看他这副淫荡餍足的模样,田蜜又想掐死他。 “来,你在树上靠着,把骚穴自己扒拉出来,嘴里要说,幺叔,我准备好了,骚逼很饿,想要吃你的肉棒。” 赤裸裸,难堪又难听。 田蜜浑身发烫。脸上更是烧成绛紫色。 “磨蹭什么?小侄女,要不要我们回你房里啊?今晚你爹喝的不多,是不是想要他听你叫床?” 田蜜指甲刺进掌心,心内烈焰滚滚,等再抬头,已经神色平静,按照他说的做了。 “幺叔,小侄女求你肏我,小骚逼很饿,想吃你的大肉棒。”靠树上,把另一腿压在一根半截树桩上,对刚刚换位站定的人,讥诮笑,“幺叔,我准备好了,可还满意?” 不过是说话而已,风一吹就不见。 没什么,上下嘴皮一搭的事。 下穴已经被肏过,还讲什么贞洁烈女? 一次和百次,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同一个勾人洞。 为了老爹能每日高兴喝酒,安心干活,什么样的委屈,都要承受。 双腿间,已经泛滥成灾,湿滑的大阴唇,太滑腻,她用手指挑了两次才挑开。 本该柔软蛰伏在大小阴唇里的阴核,此刻已经肥厚无比,像片泡发的木耳。 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到,颜色现在肯定不是粉红色。 “小骚逼,这里硬的像石头,好敏感,幺叔给你吃一吃,让你喷喷水。”手指捏搓,小小的阴核在他手心,像一枚小小的花瓣。 热气扑洒,嘴唇舌头齐上阵,在那逼仄之地,咬舔啮搓。 好舒服,不是难受,身子轻飘飘的,像在天上。 再被他一咬一松之间,又想坠入山崖。 上天入地,寸秒之间。 田蜜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幺叔的大掌,提前箍住腰腿,动弹不得。 “舒服吧?小骚货?幺叔是在让你快活,不是给你罪受。” 很想封住他的嘴,就拿树叶子。 双手在掰穴,没机会。 嘴唇和阴穴的交碰,砸砸有声。 穴里不断涌泉,被幺叔的舌头快速吞下。 田蜜越来越喜欢,骚水出的越来越多。 连带着后面紧致的屁眼,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双腿因为长时间打开,两侧腿根处,有些酸胀。 被幺叔越来越娴熟的舔逼技巧,弄的神魂颠倒的田蜜,已经把这点不适,当做没感觉。 舒服大过痛苦时,肯定舒服为主。 天上,就要在天上。 快活,就想快活。 穴口痉挛,一股骚水,像瀑布涌出来,即便她想用手接,都阻挡不住。 手心、手缝,全都是水, 而仰脸凑近的田锐锋,很有技巧地把它全都飚进他嘴里。 也是一滴不漏, “现在,你吃了我的精,我也吞了你的水。咱们两清。做爱,还是蛮快活的,对吧?” 田蜜不接腔,其实内心已经有答案。 很舒服,不难受了。 就连吞拿玩意儿,自己穴下也是湿漉漉的。 那小逼眼,也在悄悄蠕动, 后尾椎骨,都酥麻的不行。 有一种感觉泛起,想被肏,狠狠肏。 “好了,该让我‘小兄弟’进去钻洞了。” 半蹲着,柔滑的圆弧头,在粉沟间四处游走,就是调皮,不赶紧去它该去的地方。 田蜜情绪被吊起,情急之下,来不及矜持,她握住阴茎,直接塞了进去。 “啊···”两人同是轻叹,随后幺叔抱住她紧紧的,几乎把她的双乳,挤压成肉片。 如榫卯,毫无空隙。 精瘦有力的腰臀,如大浪拍岸,一潮接一潮,不休不止。 水花漫溢,周遭轰鸣。 月朝西去,夜风徐徐。 阒静的乡村,屋外,情欲爆炸;屋内,梦魇环绕。 - 天色大亮时,田蜜还在酣睡。 田江南一身簇新湛蓝衬衣长裤,吐痰去后厨洗漱。 今天,他要和大堂哥出门,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 瞥了眼女儿紧闭的房门,瞬地放轻脚步。 - 隔壁,大家长田成,已经和弟弟约好,去县里取钱,和两个儿子一起出门,买碾米机去。 后屋,田江东已经连夜把劳动任务交待出去,兴冲冲拾掇自己。 田功把压在床板下面的两个存折拿出来,对比数额后,一咬牙,全都收进贴身的口袋。 又用针线缝合住,最后还拍了拍,安心出门。 田锐锋作为留守,和堂嫂刘娥一起,外加两个小辈,在家看家。 想到偌大的田家宅院,在短时间内,只要瞒过后房母子,就能大肏特肏,他那刚刚软下去的‘小兄弟‘,激动的又有抬头的迹象。 小骚货,果真是属于他这根大屌的。 翻个身,继续养精蓄锐。 机会,多着呢。 -- 数据好冷~~ 不 无声对峙 田蜜下午要去打猪草,可看到还在隔壁家里看书的幺叔时,她有些不敢出门。 害怕他尾随,等到没人的时候,又拉她在野外胡来一场。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贼。 虽然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可也只是想在家族里被看到。 让她面对心怀各异的村民,她没勇气。 只能等下工的大堂哥回来,两人一起去。 拿出本书看,这是中午去后屋吃饭时,大堂哥鬼鬼祟祟塞给她的,说是学习学习。 书皮是黄色硬牛皮纸包的,有些破损的边角,还有一层白色的纸,用浆糊沾上。 可见是大堂哥很喜欢的书,爱惜的很。 虽然他认字比她还少,可也有上进心。 喜滋滋打开书本,只看第一页,啊的一声,吓得书被扔的老远,已经出房门,在堂屋地上。 是图册,字迹很少,可只要不是傻子,也能明白一二。 姿势,和她昨夜在桂花树后一模一样。 就连舔穴的男人,也是精瘦的脊背,在她胯下,几乎完成绷紧的弓。 即便没画男人的嘴脸,田蜜也能知道,那是何种模样。 可恶,大堂哥居然也学坏了。 她悻悻然下书桌去捡书,哪知,一只穿着黑色皮凉鞋的脚,踩在书上。 是幺叔,只有他穿黑色皮凉鞋。 村里的人,都穿布鞋或者草鞋。 幺叔怎么会知道这边的动静?可见他即便什么都不做,都是随时注意到她的。 就像被蛇缠住一般,想要离开,没那么容易。 寒气骤升,她决定依然用沉默对抗。 无论他说什么。 “你鬼叫什么?还以为有小偷进来。这书···”把书页摆了摆,“自己特意收藏的?私下这么淫荡?”田锐锋故意激她,其实中午的时候,慧眼如炬的他,已经看到大堂侄把这本书揣汗衫里,去找田蜜。 他是在试探,对方是否能慢慢接受看这样的书。 如果是,他有门路能够弄到一些,让她多开开眼,也对以后的性生活有帮助。 昨晚表现就不错,只要试着打开自己,就不会再面对时,如同上刑。 性爱,很美妙,也很有趣。 田蜜没做声,低头如做错事的孩子,绯红泛起脸颊,脖颈殷红。 “骚逼。” 骂声传来,不是附耳,而是在翻书。 “这上面的姿势有些我们还没做过,改天试一试?” 询问语气,一脸坦然问她。 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做什么。 无耻,幺叔无耻。 田蜜不敢直面甩脸子,只是借助暗骂,让自己好受一些。 “就这么说定了。不能看,再看我要把你推床上搞到天黑。”书塞她怀里,顺便在她衣领扣到顶端的小碎花衬衣的最高耸处,狠狠捏了一把。 “白天穿这么保守?昨夜的骚浪,幺叔很喜欢,以后也这样,记住了。” 脚尖转向出门而去。 “幺叔好,我下工啦,今天是给稻田摘秕谷。” 田锐锋浓眉轻皱,把他上下打量:双手提着一双草鞋,裤腿卷起,泥巴糊满小腿,赤脚踩在地上,一个个泥脚印。 头发上沾了些稻谷的花穗,黄色点点,脸上也有,活像拉稀的屎。 怎么看都不出彩,普通年轻农民一个。 性格、外貌,甚至谈吐。 侄女其实值得更好的。 只是,这话不能说,不然掀起轩然大波。 影响两位老兄弟的怨骂。 横竖自己只要能肏到侄女就行,至于其他的,都不关他的事。 皱眉、昂头,施施然走过。 田刚进屋,准备端盆去后院,洗去赤脚上的泥巴。 田蜜看着地上的湿泥巴脚印,在寻思。 有招挑拨离间,大概能用在大堂哥和幺叔之间。 这样一来,幺叔想要肏她,难度会增加。 兴许时间一久,他对侄女淡散,自然转移目标到其他女人身上了。 追出来,直接对着他弯腰的屁股,狠狠拍上一巴掌。 “你看的什么破书?这下好,被幺叔发现,没准他去找你爹妈告状。咱们还哪里有脸?” “不会,蜜蜜,幺叔不是那样的人。”井水冰澈,两葫芦瓢的水,就把泥巴全部洗干净。 田刚穿上鞋,又洗了手脸,过来抱住田蜜,闭眼索吻。 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还有田地间沤肥散发的土腥气。 田蜜佯装害羞,大声哎呀中,推他,从腋下穿过。 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抓起他裤裆一包,隔着布料,使劲套弄两下后跑开。 正值才开荤,田刚哪里受得了这个,赤眼红脸转身去撵她。 两人在后院,追跑起来。 田蜜故意,娇声娇气,“哥,你来追我呀,追到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眼角微眯,她扫到隔壁的幺叔,已经走到后院,在捣鼓什么。 “蜜蜜,来,咱们回房去。” “不要,还要打猪草,外面人都收工回家,肯定没人,不如,咱们···” “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背起竹篓,拿上镰刀,两人相携而去。 田锐锋在后院,折断好几根木棍。 故意的,小妮子显然还没臣服。 在他面前像锯嘴的葫芦,面无表情。 不是弄狠了,都不出声。 可和堂侄在一起,娇俏活泼,生动迷人。 要给点深刻的教训才行。 -- 今天不乖 田蜜高高兴兴和大堂哥去割猪草,半路上,发现身后跟着拿菜篮子,打算去菜地摘菜的大堂婶。 眼珠子微转,故意主动揽上堂哥的腰,媚眼如丝看他。 斜阳的光正好从远处的山峦投射过来,黄色的光晕中,是她诱人的红唇轻启,“哥,···” 手指却故意挡住大堂婶的的目光,指尖瞬即挑过田刚裤裆。 好像是无意,蜻蜓点水般。 呼唤不轻也不重,辗转百回,又直抒胸臆,而且,足够大堂婶听见。 田蜜觉得自己如果在战乱年代,一定有当间谍的潜质。 田刚早就被田蜜的态度,弄的神魂颠倒,眼里全都是骚媚无比的堂妹,那里还看得见自己的亲娘? “发骚啦?等会我你吃下面。”环顾四周,没看到人,手指已经托起她裤裆,也来有样学样,揉摸一把。 走在后面,没隔多远的刘娥,哪里还不明白? 篮子差点扔到儿子背后,最终在手掌心转了圈,那口气还是忍下了。 田蜜并没指望就这么一招,大堂婶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循序渐进,有个过程,到时候,即便现场抓住,也只是会认为是儿子不好。 堂侄女绝对是被混账儿子逼迫就范的。 野猪草遍地都是,镰刀几把割下去,便是大半筐。 带着大堂哥,田蜜是无须做事的。 她只管随地一坐,晒晒快要下山的太阳,看看周围的乡村野趣。 只要张口,饿了,大堂哥自然会想法子弄来野果给她充饥;渴了,山泉给她解渴。 跟着大堂哥,一辈子都会很轻松。 只要那衰鬼不来找她。 阴翳浮上面庞,田蜜泄愤地扯了根茅草,塞嘴里使劲嚼,等成草沫子,痛快吐出来。 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 不仅得要让家里人都知道,来阻止反对他,自己也得想法子,给幺叔下一剂猛药。 田刚割完猪草,如饿虎扑食过来。 两人嬉笑打滚间,滚到一处山坡后。 正好有株大槐树,树冠如伞,遮住所有,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区域。 田刚粗喘如牛,直接褪了她裤子,脑袋埋进去,就像生了根。 在那条沟缝中,舌头和牙齿,作为武器,开始开疆扩土,一扫逼水。 田蜜不再压抑欲望,她纤腰款摆,看似拒绝,其实是在迎合。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勾舔着,一种禁忌的快感,直冲头顶。 张大腿,想要堂哥的舌头,挖的更深。 难怪,幺叔喜欢她吃他鸡巴。 感觉确实很好。 田刚见自己的行为得到堂妹的喜欢,更加吃啃的卖力,头发、脸上,甚至下巴,都沾上淫水。 下身阳器,邦邦硬,很想进粉穴插一把。 可他胆怯,心里的念头压下又冒头好几次,还是不敢。 他怕堂妹生气,弄不好连给他吃下面,都不肯。 一旦沾染上,哪里还逃的开? 可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刺探堂妹的底线。 田蜜完全惬意的很,此刻,她完全惬意的很。 大堂哥伺候的舒服,她愿意给他舔。 就像那书里画的那样,这件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不做这事,哪里结婚生孩子? - 晚上,自然大家还是在一起吃饭。 刘娥心情憋闷,做饭就有些马虎,青菜饼子和玉米粥,外加煎了几个鸡蛋。 即便家里男人出门一大半,田锐锋依旧坐在老位置。 而田蜜,却稍稍用了点心眼,离他稍微隔了两个空位。 他能看到的,只是白墙。 众人心中都有事,这顿饭吃的沉默而又快速。 饭后洗碗收场时,田蜜依然干活。 而本要帮忙的田刚,被他娘叫走,不知去哪里了。 偌大的家,只剩下田蜜和幺叔。 心底慌乱,田蜜做事更加快速。 不能和幺叔待一起,准没好事儿。 哪知,今天很奇怪,等田蜜做完家务,发现幺叔已经不在。 而大堂婶,威风凛凛,手里甩着根指甲粗细的柳树条晃回来。 身后,跟着头发乱糟糟,耷拉成苦瓜的田刚。 仔细看,脖子处,有两道伤痕。 田蜜大概猜到,是在外面那一幕,让大堂婶对儿子动怒。 大堂哥仗义,并未提及她。 佯装不知,掩藏狂喜,拔腿回家。 效果比她预料的好,大堂婶想必下月,就会和老爹敲定时间。 下月生日定亲,结婚时间兴许都翻不过年去,就在腊月。 想到马上就可以完全摆脱幺叔,田蜜嘴角笑得压不下去。 只是,一只脚刚踏进自家堂屋,便看到横刀立马坐在八仙桌旁的幺叔,翘起二郎腿。 显然,是在特意等她。 见她进来,掀眼皮睇她,冷幽幽道,“才回?今天你很不乖,我有些生气。” -- 不让得逞 田蜜暗暗瘪嘴,甚至在还未点灯的堂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生气,关我屁事。 我乖不乖,与你何干? 心里腹诽,表面上还是缩颈垂头,把自己当木桩。 直到感觉,幺叔站起来,朝她走来。 猝然,她一步步朝后退,在幺叔手臂还未伸来之前,她转身就跑。 去大堂哥那。 去找大堂婶。 就说自己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今天,就能避开幺叔的魔爪。 同时,也为自己以后,打好基础。 - 刘娥拉着儿子去村口的那处空房,丈夫临出门交代:既然要盘下那房子,四周都要看看,屋角有无浸水,房顶有无漏水,房墙是不是没开裂。 拉上儿子,一来就是多个人瞧,二来,正好收拾他。 母子俩亲亲热热,连刘娥扯柳树枝,田刚还嘻嘻哈哈笑她。“娘,你还有小孩性子啊?多大岁数了?也好,继续保持,以后我和蜜蜜的孩子,还指望你带呢。” 刘娥不吱声,她怕她的爆性子开了腔就收不住,把儿子打的嗷嗷叫乱跑,被别人知道,又是一个嚼舌根的话题。 忍。 忍住。 直到村口那栋空房。 母子俩各自分开,四处查看。 确定屋顶要重新铺一遍,有一处墙体有开裂之外,其他倒还没看出什么来。 刘娥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直接薅住正要离开的儿子,“等会,蜜蜜还在忙,你急着回去干嘛呐?” 田刚嘟囔,“她以后是我媳妇儿,我不找她找其他姑娘,你还不打断我的腿。” 这话宛如点燃火药桶,刘娥再也不想忍,柳条朝着儿子,到处乱刷,“她是你媳妇?现在还不是!你难道就能随便睡她?” 田刚诧然,连躲避都忘记。 “别狡辩,我都看到了,你这小兔崽子!”枝条乱晃,有些在背上,有些到脸上。 吓得刘娥手劲暗暗减少。 儿子破相,可不行。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要赶紧加快进度,别弄到后来肚子有货再成亲,那将是全村人的笑柄。 而田刚看他娘阴晴不定的脸色,他依然保持沉默。 他不打算解释,他默认,是自己混账,缠着堂妹荒唐。 母子俩各怀心事回家,家里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田蜜,已经不在。 等到母子俩还没洗漱,便听到田蜜焦急的呼唤,“大堂婶,刚子哥···” 冲进来的田蜜,故意乱喘气,手指身后,“家里有人!有坏人!我跑了,不敢回去了!” 田刚赶紧拿起大门后的锄头,就朝前房去。 刘娥在身后叮嘱,“小偷要是带家伙来,不要硬碰。” 田刚跑起来,嗯嗯声被咚咚的脚步所掩盖。 刘娥既担心儿子,又担心在他怀里的田蜜。 手掌摸她头顶,脚尖踮起,眺望前屋方向。 好在田刚不到一会儿拖着锄头回来,“幺叔在,小偷已经走了。” 田刚一看仍旧堂妹仍旧惊魂未定的模样,两滴泪还在眼角要掉不掉,他跺脚,扔下锄头,把她从娘怀里抢过来,完全不撒手。 田蜜仍旧沉浸在情绪中,唯恐稍有差池,被精明的堂婶发现。 “婶儿,我害怕···,今晚要和你一起睡,不回家了,等我爹回来再回去。” 刘娥微愣,瞬即不断点头,“好,也好,家里就你一个姑娘,谨慎些好”。 顺便,很有深意的剜了暗喜的儿子一眼。 “刚子,你去前屋你堂叔床上睡,顺便看门。”不等儿子回应,直接又从他怀里拉田蜜过来,回屋关门,一气呵成。 田刚无奈叹气,灰恹恹去前屋。 - 田锐锋没想到侄女居然来这一手,可事已至此,他总不能去后屋抢人。 想要狠狠惩罚她一顿的心思,就此偃歇。 侄女对他,还是非常惧怕。 即便一起做过,即便他曾屈身给她舔逼。 她对他这位幺叔,没有一点爱意。 是谁说,做多了就有感情? - 田蜜总算今晚躲过幺叔的纠缠,又有大堂婶贴心的安排,安然睡下。 只是,堂婶无意安慰的一句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睡吧,县城东西可多着呢,你爹和你大堂伯,肯定会给你好东西回来。” 正在擦脚的毛巾,倏地掉地上。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只要有钱,就能达成目标。 比如硬不起来的药,或者把身体吃坏的东西。 她不是好人,也是幺叔的恶劣行为带来的。 不要怪她。 -- 筒子们,女神节快乐! 买药 田锐锋起床后,第一时间就去隔壁瞧。 侄女没回来,只有田刚在勤劳的拌猪食,清洗鸡笼。 “幺叔,起这么早啊?”手下仍旧忙个不停。 “蜜蜜呢?你怎么不出工?” “和我娘去县里了,说是要买些女孩用的东西。搭顺风拖拉机去的,中午后回,出工等会再去。” 田锐锋走了,依稀还能听见堂侄后面的咕哝,“也不带我去,晚上要找机会亲个嘴才舒服。” 脚下微顿,最后还是头都没回。 有些事,该接受就要试着接受。 大堂侄在明,他在暗,在这村里,只能这样。 想要改变,只有离开这里。 可暂时,还走不出去。 - 田蜜用心去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东西,买女人用的东西:胸罩、卫生纸、花露水,牙膏、香皂之类的。 直接把刘娥转的头晕眼花。 等到了县城一家医院附近的饭馆,借故说走的累,要歇一歇,顺便就在这吃午饭。 刘娥自然百依百顺。 把大包东西放下,田蜜点了些吃的,又借口找厕所。 从饭馆出来,直奔医院周围的那家药铺。 她已经打听好,这家是全县城最气派的一家,药品最齐全。 正值饭点,药铺十分冷清,看店的店老板,正在用小秤称装中药。 弄得满屋子都是草药味。 田蜜不喜欢闻这味道,决定采取速战速决。 她懒得多周旋,直接开口,“老板,我要买些泻药,还有替我嫂子买那个男人吃的药,把你们铺子里有的都拿出来。” 说完把手帕里的钱故意露出来,“我哥晚上太厉害,我嫂子吃不消,···”故意停顿,斜眼瞅,“你是男人,自然懂的。” 店老板看她年纪轻轻,还带了这么多钱,自然是笑意盈盈,“有,有好几种,市面上没有的,都有,给你拿。” 田蜜心里像踹了只兔子,上下乱窜。 真正祸害人,她还是第一次。 这样的动心思,还不如对打三百回合的痛快。 她很厌恶,可眼下也只有这招,能够制住幺叔。 她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老板一通忙乱,摆上柜台五个黄皮子袋,收刮走她手帕里一半的钱。 她一点都不心疼钱,她只担心,这老板给的是假药。 故意恶狠狠叉腰,声音提高,让外面的行人能听到,“要是假药的话,下回别怪我来砸你铺子,就是闹到县治安局去,我也不怕。” 见她出手阔绰,又没摸清底细,老板脑筋转了转, “小姑娘,等等,还有一味药没拿出来。” 在柜台的一处角落,店老板翻找出一个大大的纸盒,从里面拿出三包,用绵软白纸包着的东西,“这个最厉害,保管让你嫂子可以多歇几天。” 田蜜了然,想必这里头的,才是主角。 装好药,直接去对面的粮油店。 十斤绿豆,小麻袋一装,麻绳系住袋口,能够把药全部遮住。 感觉还是有些不放心,一咬牙进了不远处的一家水果店。 买一筐西瓜,捎带上绿豆袋,包送。 家里没有,难得来一次县里,买这稀罕物回去,恰好。 离开时,心内就开始忐忑。 怕被人看出来,又怕东西会遗失,直到坐上咚咚响的拖拉机,还是记挂着。 路上,即便大堂婶找她说话,她也是心不在焉应付。 刘娥以为她是太累,还贴心让她靠她肩膀,闭眼养神。 等到她回去时,拖西瓜的小三轮随后顺利到达。 那颗悬吊吊的心,才稍稍放下。 小三轮进村时,足足一筐子的西瓜, 在村里引起一阵轰动。 只有田家那姑娘,才有这种大手笔,舍得把一筐的西瓜回来享用。 谁叫她独得两房三代人的喜爱。 不羡慕,是假的。 田蜜任大家窥探,她只关心自己买的药。 等田刚和幺叔,一起把东西搬进屋里时,田蜜让大堂哥切开一个最大的瓜。 那包药,在绿豆里,纹丝未动。 就连她故意在袋口,用涎水沾了张撕开的小白纸塞进去,都还在。 下泻药 田蜜藏好药出来,见幺叔坐在八仙桌一侧,吃西瓜都是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薄片,吃的斯文,即便有汁水流出来,都是拿帕子擦嘴后再吃。 而蹲在门槛上的大堂哥,不仅瓜片厚,汁水横流,不仅脸上有,就连手背和手腕,都沾上红色。 而且,吃的呱唧作响。 田蜜暗叹,人和人的区别,怎么会这么多? 平常看似云淡风轻的人,做那事阴狠骚浪像头狼。 看似什么都粗犷的人,做那事却羞怯的如小羊羔。 西瓜在桌上,就在幺叔跟前,田蜜不敢去。 她怕幺叔忽然发疯,摸她一把,一旦被大堂哥看见,那可怎么好? “你看我们做什么?快吃啊,我给你也是切的薄片,幺叔说的。”把瓜瓤上最后一点红啃下,瓜皮一个圆弧,扔进垃圾桶。 见堂妹还呆愣着,田刚急促起身,去给堂妹拿。 田蜜吃西瓜时,紧挨着大堂哥蹲在门槛上。 即便她最不喜欢这种样子,可也不愿去坐椅子。 两人头挨着头,拢耳朵说话。 “蜜蜜,你好像很怕幺叔?” “不是,我喜欢粘你。” “哦,我也喜欢,可我娘不让我太粘你,说怕你怀了身,在村里不好听。” “······”傻蛋,这是一回事儿吗? 田蜜翻白眼,狠狠咬下一口泄愤。 声音虽小,坐在堂屋上首的田锐锋依旧能听见。 他始终缄默,吃完西瓜,把自己的跟前收拾干净,故意不走大门,从后院回了自己房。 小妮子,太怕他,要悠着点。 他有正经事要做,分开几天也好。 搞定那房子的事,得要他去跑手续。 因为他是残疾军人,政策上有优惠,这样的好处,不用白不用。 四日后。 田家外出的男人们回来了。 是一辆大汽车送回来的,车上装着大大的机器,村里几乎一半的壮劳力出动,用了好几个比腰还粗的木杠子,才把机器卸下,抬进房子里。 村口那栋房子,已经是田家的。 村民们没谁敢说话,这房子是公家的,可现在公家把它卖给田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既然请人帮忙,就要张罗吃饭,更何况后续还要维修房屋,还要做宣传,都少不了人手。 刘娥前两天就开始准备酒肉菜,田蜜也因暂时摆脱幺叔后轻松不少,有说有笑帮忙。 当天中午,田家的饭桌,直接在新房子前,摆了五桌。 新房子那没厨房,也不方便,田刚借了俩板车,田蜜和他负责运送饭菜。 田锐锋远远地在那棵那夜荒唐过的桂花树下站立,路过的村民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点头。 见两人眉眼带笑过来,眼神直勾勾看向正娇嗔捶打堂兄肩膀的人。 几天不见,小脸红扑扑的,连眉眼间都带着春情,胸脯也好像又大了些。 是桃子成熟的馨香,一碰就出水的那种。 鸡巴在裤裆里跳跃两下,吓得他赶紧并拢腿,唯恐被路过的村民发现。 很想就在这里就在大家的注视下,狠狠肏她一回。 正遐思,被声音打断,有些愠恼,想呼他一拳。 “幺叔在呢,怎么不去坐桌?我们这酒菜马上就送上桌。昨天起我娘就铆足劲准备,有好几个大菜呢,幺叔去晚了,可别被干活的人抢光了。” 田锐锋不答,还是再看他们。 田刚讪讪,结巴巴道,那···那我们先走了,菜···菜冷了可不好吃。 田锐锋这才嗯了声,“你快去吧。” 故意不说'你们'。而是说‘你’。 田刚直肠子,哪里懂其中奥妙,他推的更卖力。 在离开一段距离后,笑呵呵对田蜜说,“幺叔这冷清性子,结不了婚也正常,哪个女人愿意和他睡?还不把人给冷死?” 他在床上,可一点都不冷,像火球,几乎能把女人给烧成灰。 田蜜抓着板车边厢的手指,差点插进两块板之间的缝隙去。 他这是故意在那树下的,是在无声提醒她,该亲近亲近了。 田蜜打定主意装糊涂。 更何况,她今天身上带了药,是泻药。 她要先用这个试一试,看那药铺老板有没有给假药。 在没确定幺叔坐哪桌前,她是不能下手的。 何况,她只想给幺叔一个人下药,其他人哪里能被他牵连。 那不地道,不是她该干的事。 虽然慌不迭摆菜上桌,眼角却时不时朝那桂花树的方向瞟去。 今天,幺叔是一定会上桌的。 因为爷爷连日奔忙太累,这会还在家歇着。 她们这房,不能只有老爹一个男人,所以,幺叔一定会来撑场子。 果然,等菜全部上完,一身浅灰中山装短袖的幺叔出现了。 田蜜抢先一步,去放茶水的桌前,背对着人,把一个只放着干茶叶的茶盏里,放下大半包药粉,赶紧加上暖水壶的热水。 有些慌乱,却还是完成。 “刚子哥,端茶给幺叔,我去看看酒水差不差,好补上。” 把茶盏塞给田刚,疾步去看带出来的白酒大壶,做出一副随时都会补上的姿势。 第二步,只要他喝,就算成功一半。 窥探 酒席开始,田江东代表田家,说了些感谢的话之后,大家便毫不顾忌开始吃起来。 田蜜是负责倒酒的,只要谁的酒盅空了,她就要去及时补上,说上一两句俏皮话,调节气氛。 这事简单,只要不和幺叔对视上。 在走到幺叔这一桌时,第一眼便是看幺叔的玻璃刻红花茶盏。 除了杯底沉淀的茶叶,茶汤少一半。 田蜜兴奋,想要一蹦三尺高。 在喧阗不绝中,咬牙让自己镇定。 等到斟完一圈回来,茶汤见底,只看到茶叶。 而田刚,适时地,殷勤给他继续蓄满。 看来大功告成,只等最后一步。 田蜜莞尔,朝田刚招手,示意他也赶紧上桌吃饭。 夜深,田江南因为宿醉,呼声震天。 田蜜怎么也睡不着,她要去见证,幺叔是不是拉肚子。 茅房在她们这边的后院,上次要不是走错,也不可能看到撒尿扶鸡鸡的幺叔。 蹑手蹑脚起来,故意不穿鞋,穿了双最厚的棉袜子。 躲进家里杂物间,那里有扇小窗,离茅房最近,甚至说,只要用心看,就能看到进出男茅房里人。 她在买药的当晚,已经把家里仔仔细细查探过。 就是等着入她布局的第一个坑——泻药攻击。 如果幺叔就此罢手,她也不会继续为难他。 但是他若猛烈进攻,就不要怪她的恶毒反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尸骨无存。 云层很厚,月亮也没有,能看到的,只有树影婆娑。 风吹来时,树叶沙沙轻响。 不远处的菜地,不知是谁家浇过粪水,有些臭气顺着风吹过来。 田蜜嫌恶地关上半扇窗,总算味道稍微好些。 这样的夜,着实不算好。 不过,没关系,能见证幺叔被她害的跑茅房,也是大喜事一桩。 听到脚步,咚咚而来,是朝着茅房的方向。 她忍住激动,猫腰在窗底下静待。 不知是多久,久到她差点靠墙角睡着。 有脚步传来,走的很急。 田蜜惊醒,从缝隙往外看。 没月光,看不清,赶紧把眼睛眯起,总算看到一个人影。 不是爷爷,爷爷的背脊有些佝偻。 也不是亲爹,亲爹有些胖,走路一摇一晃的。 再一看,是幺叔,果然是他。 军绿色的部队汗衫,黑色大裤衩子,脚上穿着爷爷让大堂婶给他做的千层底布鞋。 那么好的鞋,他只是用来当靸鞋。 暴殄天物,不知疾苦。 本该悠悠慢行的人,居然也有提裤子,低头猛走的一天。 田蜜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赶紧蹲下,严防心思缜密的幺叔发现。 果然,茅房传来动静,虽然听不清,可幺叔在里面耽搁的时间有些久。 等他走后,田蜜继续等。 直到不一会儿,幺叔再来。 她便不等,心情愉快的回去睡觉。 两日后。阴沉几天,总算放晴。 可太阳也随之越来越大。 幺叔的后院,晾晒的毛毯,正享受太阳的沐浴。 让正朝嘴里塞牙刷的田蜜,脸上顿时烧起来。 村外,桑葚树,山坡,挖坑,铺地毯,第一次吃幺叔的鸡巴。 田江南熬好粥,见女儿还没洗漱完,开始唠叨上,“快点啊,今天可是好日子,县电力局的人要来牵电线,昨日你幺叔又去催促过,不久,咱们的碾米场就要开工,到时候,你就去那边新建的厨房给我和刚子做饭、洗衣裳,不上工了。” 田蜜没应声,只是在寻思,什么东西能燃烧的快? 汽油很好,可惜不轻易搞到。 就单纯点火,毛毯不知能不能烧起来?会不会才起火就被人发现? 亦或者,趁人不备,偷偷把它收了,扔进塘里去? 努力不看它,可就像在脑海里生根,总记起和幺叔在那坑里的荒唐。 - 田锐锋就站在自家的厨房,虽然父子俩常年在后屋吃饭,这间小厨房,只是作为烧水喝烧茶,可该有的全都有。 他就站在门里的窗前,看侄女红花满绿的脸。 还有她心不在焉的,含着牙膏沫和她爹说话,眼睛却时不时掠过这床毛毯。 故意的,他是故意试探的。 前几天拉肚子,他就开始疑心。 怎么那么巧,只有他拉的屁眼疼痛,脚腿酸软。 比和侄女来一场性爱,还费腿脚。 谁和他有仇,不对付? 整个村子,他的存在感很小,即便和人有龃龉,也不会有人故意整他。 只有一个人,还是亲近,让他不设防的人。 有意无意的,他找大嫂拉家常,得知那日去县城,在县城医院附近的饭馆,吃了顿饭。 而侄女去厕所的时间有些久,久到上菜都还没回来。 于是,他借故去县电力所催促牵电线的事,实地走了一圈。 也找到县里最大的那家药铺。 他更笃定:侄女的乖顺,只是表面。 连同江家母女吵架,都恨不得拿锄头去劈的人,不会藏起性子来。 即便藏,也是演戏。 手里无证据,只能用计,引蛇出洞。 这条毛毯,便是引线之一。 他不信,侄女会不记得。 偷毛毯被发现 2hh p. co m 中午,果然有消息,县上来人了,不是一二个,而是一大群,开着大汽车来的。 田锐锋作为主理人,自然当仁不让要去接待。 村里的电线和碾米场的电线,不能在一根主线上,不然动力不足,会影响到村民用电,造成跳闸。 为了不发生矛盾,需要牵两条。 不过这样的话,就需要额外增加一笔钱。 田锐锋爽快答应,打算从抚恤金里掏一笔出来。 他得回去拿存折,等会牵完线,去县电力所补钱-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 b x x. co m 田蜜也很感兴趣,可她不敢在幺叔跟前转悠,恰巧田刚作为打杂听差的,就要在幺叔跟前听令。 她让田刚多看看,有什么稀奇好玩的事,再回来讲给她听。 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从杂物间翻找出一条大麻袋,装毛毯正好。 爷爷也去碾米场那,隔壁鸦雀无声。 完整的砖头也找好了,万事俱备,就等她出手。 机会,就在眼前。 心腔子几乎跳出来,她仍旧蹑手蹑脚,踮脚扯下晾晒的毛毯,一鼓作气,装进麻袋。 又把三个完整的砖头装进去,正要用麻绳系上,弯腰撅屁股正做事的她,就听到滋啦一声,她的裤子,从腰肢处被人扯了下来。 露出她白花花的臀瓣。 惊呼间,她用上衣去盖,哪知,衣领再次滋啦,撕破后被扯到肩膀卡住手臂。 她想拿起砖头来拍击,都动不了。 无需回看,她都知道是谁。 只是,他不该在最需要的场合吗?怎么就回来了? 田蜜从惊愕道淡定,只需一个念头:既然被抓现行,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不招认就是。 “前几天的泻药是你下的?侄女?骚逼?” “······” 怎么回来这么快?是有心来捉她的么?那她买药的事,是不是真的被发现?还是故意诈她? “不开口就是默认,侄女,心眼子不小啊,幺叔看错了你。” “······” 天儿不错,傍晚勾引堂哥去野滩那,听说天将黑不黑,能抓到归窝的野鸭子。 野鸭肉味道好,大堂婶烧的绝对好吃。 老爹又能多喝两盅。 “幺叔也是有脾气的,等我发火,我怕你受不来。” 还有什么受不来的?无非就是猛肏而已。 田蜜顿然思路这么一转,觉得幺叔也没什么可怕。 左右不过是张腿让他那根坏东西进来,横冲直撞的事儿。 除非他拿刀要杀她。 真要那样,爷爷和亲爹,都不会饶他。 即便念亲情不告发,不杀他,起码,以后对他也没好脸色。 “进去,我房里,电线还在牵,让我先肏一盘。” 田蜜猛地抬头,双手虽然不能抬,下身也赤裸,可她忽然就不怵了。 眼里的恨意,不再掩藏,轻飘飘说了句,“幺叔,你是禽兽。” 大摇大摆走进去,却不是进他房,而是在堂屋,大喇剌坐下,张开腿。 见他跟进来,冷嗤一声,“就在这儿,你敢吗?幺叔?爷爷回来就能看到。 或者,只要路过的,也能来观摩一把。你敢吗?” 赤裸裸的挑衅,田锐锋才不上当。 还是小女孩,哪里懂人情世故? 他无所谓,反正自己东西不中用,全村都知道。 到时候真要口诛笔伐的,是她。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滂臭,即便能和田刚成亲,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不答也不解释,直接拽住她垂吊在衣领上的一侧奶肉,把她朝房里拉。 钝痛传来,乳尖在有茧的掌心摩擦,立刻竖立,黄豆大小的红莓果。 田蜜没反抗,乖乖进房。 脚尖反踢,房门咚的关上。 震动太响,把墙外面正在打盹的母鸡,刺激的不停咯咯哒叫唤。 田蜜大义赴死的模样,刺激到田锐锋。 现在,就现在,不把她肏的找不着北,他就不姓田。 一只手掌,拽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脑袋拱进来,直接用牙齿擒住她奶头,辗转咬啮。 没有温情和碾磨,只有占领。 另一侧的奶丘耸立,粉红色的,像蜜桃,一咬就沉醉。 他单手箍住两个乳球的下部,把它们挤合到一起,方便他舌头的进攻。 因为带着狠,因为发着恨,田锐锋的野性凶猛被激发,这次他没多顾忌,直接撕碎横亘在他面前的衣裳。 在扭动多次,无情被压制中,她不再反抗,任他褪去她还挂在腰身的半截裤子。 圆鼓鼓的灼烫龟头,还有那层薄薄的阴茎皮,包裹的半硬阴茎,奋力捅进。 干涩的肉道,疼的田蜜四肢蜷缩。 刚开始有些阻涩难以推进,随着那玩意越来越硬,进出越来越快,肉道里的淫水,也渐渐多了些。 直到把肉棒全部润湿滑溜,直到骚穴开始兴奋的紧缩痉挛。 在被站着肏弄中,田蜜脑子完全没歇。 那包药铺老板拿出来的药,绝对是好货,这次,应该能用上了。 应该留点当底样,如果失败,下次还去照着买。 反正她爹的钱,都是给她当嫁妆留的。 嫁妆少些就少些,大堂婶那边,也不会怪罪。 这次,幺叔,不会只是大半包泻药了事。 连用中间程度的药试用,都省略。 绝对。 以姓氏的名义起誓。 幺叔死了 才下午三四点钟,全村便通上电。 家里早就有田江南准备好的大灯泡,一拉灯绳,亮堂堂的,比起蜡烛和油灯,不止亮上多少倍。 即便墙角的蜘蛛网,也能清晰看到细细密密的银线蛛网。 田锐锋射过两次后出门,满身都带劲。 田蜜默默抱起已经被撕烂的衣裳,套上幺叔扔她身上的长汗衫,跑回家里。 田锐锋不是不想体贴的给她穿,伺候她。 可看到她拒他千里之外的寒意,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再低三下四。 只好佯装清冷,大跨步出门,跟着电力局的人一起去县里。 今晚大概率是回不来的。 也正好让田蜜喘口气。 家里人也没指望他,该干嘛就干嘛。 明天开始修葺碾米场,刘娥再次成为大厨。田蜜是帮厨,田刚为烧火匠。 田蜜下身的隐隐作痛,在幺叔离开村子时,神奇般的不疼了。 最好死在外头,明天通知领尸。 暗啐中,她拍蒜,如同拍幺叔的脑袋。 药粉在身上,找到绝佳机会再出手,绝对不是失误。 - 到傍晚,田锐锋果然没回来。 田蜜听大堂哥说,今晚幺叔估计会在饭馆请电力局的人吃饭,还会喝酒。 因为他偷偷找大哥田江东,问过现在世面上最好的酒是哪种。 喝酒啊,很好,可以下手。 可惜,不是在家里。 白白错过了。 不过,不要紧,家里喝酒的机会,也很多。 比如,她马上要来的生日。 还有生日那天的定婚,全家在一起,都会喝酒。 也没几天嘛。 正好。 田蜜跃跃欲试,她期待那天早些来。 “你让你爹买几瓶好酒来提亲,我爹好这个。” “还用你说?我爹娘说了,会提前去城里买礼物,一定让你大开眼界。十一天,还有十一天···” 见他喃喃语,田蜜噤声,看来大堂哥比她更急,那就好。 这才是被人惦念、喜欢的感觉。 幺叔对她那样,只是禽兽,原始的欲望发泄罢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阴历六月初六总算到来。 这段时间,田蜜都是到处躲幺叔。 即便不是太明显,还是被家里人看出来。大家甚至还开玩笑,“幺叔身上有刺,蜜蜜害怕。” 她从不解释,甚至,她希望大家能把幺叔想的更坏一些。 大伯和大婶娘,带上田刚,一家人全都换了喜庆的红衣裳,带上烟酒茶和其他礼物来了。 为了显得更正式,还在门外放了一挂鞭炮。 这下,全村只要在家的,都来看热闹。 距离田家被围观,上次还是幺叔公布病历的时候。 田蜜躲在房里不出来,而在堂屋的老爹和大堂伯,两人笑呵呵说上一阵后,这门亲事就是定下了。 只是,大堂婶以侄女已经是大人,可以早些结婚,两人合成一家,也好互相照应为由,把婚期定在腊月初八。 离现在刚刚半年。 符合一般人家的成亲习惯。 事实上,这是昨夜田刚在父母面前跪的膝盖发青才得来的恩典。 田蜜在睡梦中被敲窗,大堂哥一瘸一拐来告诉她的。 这傻子,··· 甜。 村里人在得了刘娥撒出来的喜糖后,各自笑着散去。 只有田锐锋,狠狠把一管铅笔折成三截。 以后,真要在暗处了。 而那大傻子的侄儿,能够正当名分的亲她、插她,甚至怀上孩子,都没人说嘴。 今晚,一定要狠狠肏一顿,不听话的小妖精。 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混合在一起的生日宴和定亲席。 满满一大桌子,市面上有卖的,全都有。 甚至,还有田江南在城里买回来的蛋糕。 这可是稀罕物,听说相当于买一头猪。 众人惊叹之余,知道这是故意买给准媳妇田蜜的。 田蜜确实很喜欢,坐在蛋糕旁不走,不断仔细端详, 还俏皮把最上面的那层白色油脂,点了些,抹在大堂哥黑黝黝的脸上和鼻头。 一黑一白,分外显然。 引来众人一阵狂笑。 田刚得了田蜜连日的不停灌输,直接把幺叔按在酒席上,殷勤给他倒酒。 多余无需说,只说很感谢。 彼此都懂,田锐锋也没拒绝。 一盏接一盏,直到眼眸迷糊,脸色赤红。 被田成止住,才没再敬酒。 那药粉,田蜜早就下到茶盏里,只等他喝茶,就能入肚。 这次,不把他整阳痿,对不起被他肏的那些日子。 饭后,田江南要去碾米场。 今天来了笔大单,整整一拖拉机的陈年麦子,要给脱粒出来,人家明早就要来收货。 见他走路都踉踉跄跄,田蜜不放心,悄悄跟着。 打算时不时帮帮忙,让老爹轻松一些。 田刚自然也要去,两个年轻人,走在后面,小声说着体己话。 本该回去的田锐锋,没躲藏,也没跟上,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坠着走。 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今晚,一定要肏死她。 变故就在一瞬间,头顶上的电线,忽然火光一闪,直接刷下来,眼看就要到田蜜身上。 过电的危险,他了然于胸。 不等田蜜察觉,他迅速扯过一截树枝,把那断掉的电线,准备用树枝缠上。 可惜,树枝不粗,也不知效果如何。 等再去折选一支,浪费时间,侄女说不定就已经被电触死。 木头能阻断电源,情急之下,他也只能心存侥幸,保佑自己也安然无恙。 哪知,忽然肚内绞痛,浑身开始冒冷汗。 四肢瘫软,好像都无法听他身体指挥。 他还是咬紧牙关,拿出上战场的毅力,缠住那根电线。 电光迅猛到来,他仰倒地上。 树枝在一侧,已经被烧的焦糊。 毫无察觉的田蜜,听到大堂哥的大声哭嚎,“幺叔!幺叔你怎么啦?” 田江南的酒,一刹那全醒了。 接着,是杂乱的声音。 还有不断奔跑的脚步声。 只有田蜜,瘫坐地上。 看着离自己不到一人距离的幺叔,浑身焦黑。 幺叔,终于死了。 她,总算真的解脱。 曾经那么爱干净的人,居然死的成黑炭,算不算是一种报应? 没人给她答案。 番外 番外 田锐锋在县医院睁眼时,跟前只有田家两位老兄弟。 作为重生者,他是来弥补遗憾的。 弥补他对侄女造成的伤害。 只是,不能还是老样子,他要换一种方式。 “谁呀?两个老头子,你们是谁?” 声音瓮声瓮气,正变声的少年,满脸疑惑。 田成和田功,老泪纵横,性格外放的田功,更是哭的呜呜无声。 在门外的人,蜂拥而至。 田江东的胡子,几乎长成络腮状。 田江南也不逞多让,满脸的沧桑,铺面而来。 “你们又是谁?是亲戚吗?我娘呢?我要吃奶。” 兄弟俩迅速对视,田江东赶紧跑出去,在走廊就开始疾呼,“医生!医生,快来!” 等到在外面买吃食回来的田蜜和田刚,得知消息时,连忙也冲进病房。 “电击严重,神经已经受损。智力也随之退化。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这个谁也说不准。也许是一阵子,也许是一辈子。” 医生仔细检查后,缓缓道来的话,让田蜜呆若木鸡,好一阵都没回神。 幺叔没死成。 好像又死了。 因为他智力退化成孩子了。 所以吵闹着要吃奶。 这是什么孽障?生命力居然这么顽强? “就是你,你过来,我要吃你的奶。” 众人惊诧,目光朝着同一个方向投去。 田锐锋一脸正义,手指继续指向田蜜,见她不移动脚步,开始红眼掉泪,委屈瘪嘴道,“娘,你不要我了吗?” 一张成年人,一副皮肤扭曲的身体,说着这样让人意外的话。 田成羞窘当场,自己妻子在幺儿子五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幺儿的现在,居然就停留在妻子死亡之前。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谁是我爹?怎么我爹不在?又去抓鱼换钱了么?” 声音清脆,带着不谙世事的混沌。 果真,是幺儿那时候。 不能哭泣,不能倒下,儿子成这样,更要好好呵护。 “我儿,爹在这里,爹来了···” “爹,你怎么脸皮子打皱?是不是没抓到鱼? 等江中长大了,一定给你抓好多好多鱼,换很多很多钱,给你和娘买很多很多好东西。” 田成眼角闪泪花,连连点头。‘转过身去,把那滴落到脸上的泪,轻轻擦去。 “娘,你怎么还不过来,我要吃奶,肚肚好饿···” 田蜜不敢挪动,甚至,她连去看床上那人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田刚更是吓得拽住堂妹的手腕,不撒开。 刘娥最先回神,把他俩朝病房外推,小声叮嘱,“快回去!不要让幺叔看到蜜蜜。” 两人不敢耽误,撒开丫子跑出医院。 ······ 五日后,田锐锋要出院了。 家里人的商议,不住老地方,那房间,晦气。 改住离田蜜最近的田江南的房间,把上下间的墙拆掉,做层套间,粉刷一次,换个新床,兄弟俩一起住。 田蜜得知后,苦笑不已。 以为死了的人,居然还离她更近了。 不过,这次她才不怕他。 小屁孩的智力,怕什么? 她绝对一开始就把他给压制住。看他还怎么翻浪花? 田锐锋一回来,田蜜拿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条条框框,全是对他的严格控制。 呲着大白牙的田锐锋,拿上木头枪,对她点头如捣蒜“只要娘还要我,给我奶吃,我都听你的。” 眼角那抹狡黠,迅速被茫然占领,“娘,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奶?瓶装的奶,不好吃。我要吃你身上的大奶。” 田蜜叉腰翻白眼。 幼稚鬼,又来了。 这辈子,兴许都摆脱不掉。 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也许,是她欠他的,要用这种方式来偿还。 ===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