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笨笨的(NPH)》 1.上学路上骑乘坐脸,被舔到喷水还说“谢谢 少女纤细的双腿卡在男孩脑袋两侧。她个子小,生得珠圆玉润,该长肉的地方沉甸甸鼓起,全然不像个高中生,大腿根同样丰腴可人,白嫩嫩滑溜溜,夹得周敬时脸颊两侧触碰到那股质感,舒服得很。 这件事原也是他做惯了的。他伸着舌头,舌尖以极高的频率刷动着肉珠。红艳艳的阴蒂肿得娇艳欲滴,随着他随心所欲的撩拨在舌尖弹跳。钟冉伸长了脖子,尽管怕极了那种勾得她浑身酥麻的快感,腰肢却仍旧诚实地前后摇摆着,确保他的力道刚好搔到她的爽点。 “啊……我好舒服……阿敬……” 钟冉声音尖尖细细,崩溃地甩着头浪叫。 车上颠簸,她又娇,被舔得扭动不停,胸前两团硕乳跟着晃动,一上一下,雪兔似的弹跳,引人想入非非。好在加长林肯空间足够大,再来两个成年男人一道胡天胡地也装得下;前排开车的孟叔是早见惯了这场面的,面不改色地拉起隔板,把大小姐骚浪的模样和声音全都关在了后座。 阴蒂被舔得酥酥麻麻,下身涨得像极了尿意即将迸发,濒临释放的瞬间,那种令人头晕目眩又舒爽到极致的释放的快乐。钟冉咬着牙,死命地往下坐,肉核嵌进了身下少年的口腔,又把他殷切的服侍转化为快感,原原本本地将致命的感官传递给主人。湿漉漉的细软耻毛紧贴在周敬时脸上,那滋味并不算好受,不过钟冉才不在乎;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呜呜——快——就差一点—— 象征清纯与天真的制服裙挂在少女腰上,再往下,她最脆弱的器官暴露无遗,在一个她眼中卑贱的下人面前尽数绽开,红澄澄的媚肉翻出来,妖冶放浪。这极强的反差让周敬时眸色骤然变深,舌头更密切地勾住小小花核,缠着它左右搅弄。 外阴压在脸上,少女香甜气息充斥着鼻腔。周敬时濒临窒息,全凭肌肉记忆与长期以来培养出的服务意识为大小姐舔穴。他呼吸不畅,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与车厢里回荡的女孩娇啼和下身被舔弄的“唏哩呼噜”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得不像话。 灼热的呼吸扑在钟冉大张的花穴,烫得她哆嗦不停,坐在他脸上的小屁股摇得更厉害。 “阿敬、阿敬……呀……” 周敬时知道,她只顾自己舒服,才不管他是不是会被憋死。她刁蛮惯了,任性起来不顾别人死活;可只要她还这样娇滴滴地唤他“阿敬”,他便什么都豁得出去做得出来。 钟冉要到了。她慌忙伸手,抓住加长林肯后座的扶手。阴蒂充血得厉害,肿得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似的。周敬时如溺水者般费力呼吸,用残存的意识探出手,在她翘起的奶尖轻轻一捏—— “啊呀呀呀呀呀!” 快感过多,几乎可用“恐怖”来形容。钟冉翻着白眼,那股尿意终于变成了潮吹的水液,淅淅沥沥喷了出来。细长的银白色水柱喷涌而出,洒在周敬时脸上,还有一些直接射进了他鼻腔,呛得他本能的就想咳嗽。 不能咳,会惊到大小姐。 他憋出了眼泪,脸涨得通红,拳头握得死死的。他张口吞下钟冉喷出的爱液,直到那股腥甜的晶液填满了食道,他才终于找回了呼吸的自由。 他轻咳,摆脱掉方才又是窒息又是被呛的不舒服之感。他跪下,替钟冉整理好裙摆。 “谢谢你呀,阿敬。” 钟冉眼泪汪汪,眉目含春,满脸都是餍足的神色,像一只睡饱了猫儿。她从身旁的书包里掏出手帕,温柔地替跪在车厢地板上的周敬时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我今天也好舒服。”她脸蛋微红,却并非因为知道刚刚自己做了羞人的事,只是高潮后情欲还未消退,余韵仍残留在脸上。 她的致谢真情实感,自私任性也是如假包换。她扣好衬衫的扣子,拿起书包,把手帕扔在地上。 周敬时捡起那方手帕,注意到上面绣着的双人座的四轮马车logo,重又垂下头,一骨碌爬起来,从另一侧下了车,又绕到钟冉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他的手撑在车门旁,小心为钟冉护住头顶。随着他的动作,制服西装裤下支起的小帐篷昭然若揭。钟冉目不斜视,径自走过,又回头,冲周敬时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下午我有钢琴课,你记得帮我拿上琴谱哦。” “好。”周敬时点了点头,恭敬地应下。 她大概忘了今天是他打篮球的日子。不过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身为贴身仆人,本来就不该有自己的生活。 大小姐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位的。 这是,在钟家生存下去的第一堂课。 2.淫水浇湿讲台也没关系,反正学校是我家的 周敬时是钟冉的跟班,从小就是她的仆人。以他的家境,是无法进入这种贵族学校的。只是钟冉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寸步不离地贴身服侍,故而周敬时沾了个光,成了大小姐的同班同学。 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其他同学上完课直接放学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钟冉和周敬时两个人。钟冉蹦蹦跳跳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冲着空无一人的台下,中气十足地大喊: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周敬时在台下扮演被教训的学生,任劳任怨地陪着她演。她在讲台上学着老师的样子比比划划,衬衫领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被崩开些许,露出点春色来。 周敬时心念一动。 好几天没有弄大小姐了。今天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张牙舞爪的睡姿,裸露在外的大腿和屁股,真叫他涨得发痛。 “阿敬,我鞋带开了。” 大小姐玩了一阵,突然瘪瘪嘴,因为鞋子而沮丧。她伸出一条腿,眼巴巴地看着周敬时。 周敬时立刻起身,走上讲台,二话不说地蹲下,替钟冉系鞋带。 她生得漂亮,又娇又乖,脚踝也好看。周敬时蹲在她面前,抬头便是她大腿根的三角区。 钟冉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只可惜她站着,周敬时蹲着,这个姿势,活像是周敬时被她踩在脚下,彻底臣服在她跟前一样。少年心中不快,系好了她的鞋带后,手掌不声不响,顺着脚踝慢吞吞抚上了她的小腿肚。 “嗯……” 光是小腿肚被碰一下,钟冉就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她天生敏感,浑身上下,不管哪里被摸到,很容易便发起情、流出水来。平时周敬时把她保护得好,寸步不离,旁人不能近身,只有周敬时能把这具娇躯握在手中、压在身下,也只有他能轻而易举挑拨她的情欲。 她呆呆笨笨,男女情事的一切,都是周敬时教会的。她并不觉得羞耻,就连感觉到腿心分泌出花液,也只是将双腿分得更开,愈发凑近了周敬时。 出水了。花穴里空荡荡、痒酥酥的。阿敬教过的,要是难受,叫他来帮忙就好。他生下来就是钟家的下人,为她提供服务是应当的。 “阿敬——”她理所当然地召唤。 “好的,大小姐。” 周敬时从善如流,利索地站起来,解开制服裤的皮带。 钟冉早早饥渴难耐,欢快地俯下身,趴在了讲台上。丰硕的乳球被压在少女身下,成了两个扁扁的圆形。她熟门熟路地翘起屁股,甚至主动踮起了脚,以便周敬时能更顺利地插入。 周敬时解开了裤子,放出性器。那根东西只沾过钟冉一个人,似是为服务她而生的。大小姐的用品,一定要是最好的,故而他的肉棒也养得好,充血挺立时,是耀目的暗红色,形状优美,弧度良好。 铃口渗出些晶莹汁液,闪闪发亮,映照出下人对大小姐大逆不道的欲念。周敬时脱下钟冉的紧身运动短裤,又找了找角度,前后至多不过耽误了三四秒,便立刻引发了大小姐的不满。 “阿敬!冉冉难受了呀——” 她白嫩的丰臀不安地晃动两下,穴口蹭了蹭肉棒的端头,看起来是馋得狠了,迫不及待想吃鸡巴的骚样。周敬时轻轻一笑,捏住钟冉的臀肉,看着指缝间透出来的属于她的肌肤色泽,一声不吭地抽送到底。 “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呀……” 钟冉摇头晃脑,手指抓着讲台的边缘,浑身说不出的充实快乐。 阿敬真好。 她再一次冒出这个念头。 要是没有阿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体骤然解了痒,刚舒服了一下子,便立刻开始渴求更深入的快感。钟冉高高撅起屁股挨操,主动迎合着来自周敬时的撞击。教室里全是“啪啪啪”的操穴声,以及钟冉娇怯怯的哭叫。 “阿敬、好阿敬——再用力顶一顶骚芯呀——” “好的,大小姐。” 钟冉背着身,看不见周敬时紧皱的眉头和紧紧抿着的嘴,不知道他同样爽得头晕目眩,只当阿敬任劳任怨,单纯是为侍奉她才这样。周敬时手指更用力,像是要揪下一块她嫩滑的皮肤来那样。钟冉却感觉不到痛,只因为他更剧烈更快速的捣弄叫得更放浪。 “啊呀呀——骚穴里好爽——阿敬好会弄……阿敬、阿敬!” 水汪汪的大小姐被插爽了,子宫里喷出汁液,尽数浇灌在周敬时阴茎上。周敬时被烫了一下,下意识退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水柱便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讲台的地面,是喷泉又像是瀑布,地板上好大一块水花。 “别、别走——”大小姐哭叫着挽留,又用玉臀去蹭周敬时。 周敬时一贯克制,不到紧要关头,不会开口说话。他沉默着再一次没入少女身体,找到他所熟悉的敏感点,拼了命地捣。钟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接连着喷了几次。直到教室里被日落镀上一层金光,周敬时才在大小姐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把钟冉抱到讲台上,让她双腿大张,面对下头空荡荡的教室与没有主人的课桌。想到这里白天人来人往,书声琅琅,如今自己腿张着、流着白浆,钟冉终于有了害羞的意识,恍惚中总觉得台下乌压压的人群都在观赏自己。 周敬时垂着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弄脏了。”他说。 钟冉低下头。自己腿心,被操得合不拢的小花穴,正羞答答地淌出白花花的浓稠浆液来。白浊沾湿了讲台,把神圣的课堂弄得脏污。再联想到台下那些不存在的“观众”,钟冉呜咽一声,又有感觉了。 “阿敬……” 她楚楚可怜,噘着嘴,再一次望向自家无所不能、千依百顺的忠仆。 ———— 为什么没人理我!你们不喜欢大小姐吗! 3.老师不满意大小姐塞着跳蛋上讲台做题就把 每个月十五号,是钟冉“治病”的日子。 生理周期的关系,一到这个时间段,钟冉就空虚得厉害,里头痒得难受,要跟周敬时做好几次才能勉强解痒。 “阿敬,好奇怪,我那些同学都不需要治病耶。” 钟冉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迷迷糊糊地提出质疑。 周敬时正在整理钟冉上学要用的书包。闻言,他手上动作未停,头都不抬,一板一眼地解释:“因为大小姐身体过于淫荡,需要鸡巴时时刻刻插在大小姐的小骚穴里才能解决。” 钟冉似懂非懂,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她得了个新的知识点,欢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蹦,抱着玩具熊,眼巴巴地看着阿敬:“那阿敬,现在插吗?” “现在不行的,大小姐。”周敬时仍旧一本正经,脸上表情未变,眉头都不皱一下,“因为今天有新老师到岗,大小姐不能迟到。” 往常,钟冉欲望来了,请假半天一天在家做爱,或者早上迟到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实在不行,空教室、实验室和体育馆的更衣室,不拘在哪里,周敬时总是会伺候好大小姐的。今天情况不一样。鹭省第一中学来了个新老师,听说是铁面阎王一样严肃刻板的人物,抓学习抓得严,对学生也格外严厉些。 “什么嘛,就不能把她开除掉吗……”钟冉皱着一张笑脸,委屈巴巴。 “不可以的,大小姐。”周敬时耐心地解释,“老师也是好不容易考上这所学校的,不能随随便便开除。” 鹭一中是鹭省最好的学校,是钟家的私产,钟冉自然而然是学校里的大小姐,开除个老师就跟眨眨眼睛一样,不费什么力气。不过既然阿敬这样发话了,钟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点了点头,笑眯眯道:“阿敬,你真好,什么都懂,还不嫌弃我。” 她只是因为基因缺陷有一点点笨,又不是真的智力障碍,是知道自己呆、也知道自己给人添麻烦的。阿敬生来就是钟家的下人不假,但他肯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什么都耐着性子慢吞吞地解释,还,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拿他的“大肉棒”给她的“小骚穴”止痒,实在是万里挑一的好人。 她眼巴巴直勾勾地看着周敬时,看他熨烫妥帖的制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看他动作利索态度认真地整理好她的书包,心里热腾腾的,又一阵心悸。 “阿敬,我真的好想要。”她出声。 周敬时回头。大小姐已经摆好了姿势。她跪趴着,双手连同手肘一道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歪着头求他。 “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插进来嘛,好阿敬。” 周敬时长叹了一口气。 好像……教得有点过了头,大小姐变得无可救药的糟糕了。 钟冉是大小姐这件事,学校里心照不宣。老师和同学们对她保持着恭敬和距离感,没有人会张口闭口把“大小姐”挂在嘴边。新来的老师人生地不熟,心里没数,只拿钟冉当普通学生,雷厉风行便要她上台做题。 彼时钟冉正托着下巴,望着讲台想入非非,回味着上一次她跟周敬时在那里翻云覆雨的场景。她脸颊微红,神游天外。听到老师的召唤,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站起来,机械地顺着老师的召唤,迈开步子往讲台上走。 走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她身体里还含着那个东西呢。 钟冉脚步虚浮,神智涣散地走上讲台,鬼使神差地去看讲台桌子。那里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抹布的擦痕也没留下,压根看不出上一次留下的浓白色浊液。她又低头看了看讲台的地板,同样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钟冉心里很清楚,那里曾经是怎样明晃晃、亮晶晶地照射出自己的淫态的。 卡在花穴里头的小跳蛋适时地震动起来。伴随着微不可查的“嗡嗡”声响,酥酥麻麻的快意从两腿之间腾腾而起。她惊慌失措,求助般地望向台下的周敬时,不明白那个东西怎么会突然动起来。 阿敬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又严肃。他好像不知道钟冉身上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钟冉同学!请看黑板上的题目。” 老师出言提醒,钟冉咬着牙,忍着呻吟的冲动,硬着头皮转过头去看黑板。即便是在平时,黑板上的例题也是她压根做不出来的难度,更何况是现在。这个代数、那个求解映照在她的眼角膜上,像是天书一样,压根看不明白。 呜呜…… 跳蛋的档位加高了一档。钟冉反应再慢也明白过来,自己在同班同学面前、在老师旁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不断震动的小跳蛋肏着穴。那个跳蛋是她早上出门前主动翘起屁股,求阿敬放进去的。如今,它成了一个恶狠狠的凶器,抵着钟冉阴道软壁上的敏感点,逼迫她几乎要崩溃尖叫出来。 不、不行……阿敬说过,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 讲台是一个由砖石与水泥砌成的空间,像是教室前端的舞台,居高临下,以便于台下的观众看得清晰。如今,台下三十多双眼睛齐齐看着她,其中有一束目光就来自于阿敬。这让钟冉亢奋到了极点,小穴里淫水争先恐后喷涌而出,简直要把跳蛋冲出来。跳蛋在黏腻湿滑的甬道里跳动不休,如逆流而上一般,不断往G点上扎。钟冉双腿打颤,站立不稳。在老师审视的目光中,她迫不得已拿起粉笔,哆嗦着面向黑板。 “唔……!” 跳蛋开到了最高档位。钟冉支撑不住,膝盖一软,瘫倒了下去。 周敬时动作很快。他飞奔上前,扶住钟冉虚软的身体,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钟冉要去校医院”,便转身离开。他不是请求离开,只是通知,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师,和台下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的学生们。 至于钟冉…… 跳蛋才不像阿敬,不会管她有没有高潮、还受不受得了。她蜷缩在周敬时怀里颤抖,露出的手腕都因为发情而变成了淡粉色。还不等走到校医院,她灰蓝色的格纹百褶制服裙,已经被喷出的淫水沾得湿了一块。水迹晕开,像在裙子上沾了一团令人难堪的墨色。 4.小组作业时主动“帮忙”的大小姐 从小学开始,学校里下发的小组作业全都靠周敬时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钟冉挂名坐享其成完成。他一直都是好学生,脑子转得快,要不是为了照顾钟冉,早就跳级升学了。以前钟冉心安理得,上了高中之后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了什么,还是笨小姐突然开窍,她为自己的米虫行为感到一丝丝的羞愧,忙前忙后,试图“帮忙”。 “阿敬,你吃。”她殷勤地端着甜品噔噔噔跑上楼送到书房,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肿了,甜品撒了一地。钟冉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也不知道是哭摔跤还是哭甜品。 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在书房里四处乱窜,拿着自己的小手绢装模作样打扫卫生,安慰自己创造整洁的环境也是一种“帮忙”,只是钟家十几个佣人养着,又怎么会有灰尘真的需要她擦。她东摸西摸,一不小心碰掉了路由器。 “大小姐,网断了就没办法查资料了。”周敬时扶额叹气。 作业明天就要交了。本来他也没指望过钟冉出力,只要别像现在这样帮倒忙。他耐着性子,温和地问:“大小姐是需要我陪你吗?阿敬哄小姐睡着了再来做作业好不好?” 钟冉皱着小脸,楚楚可怜的,又一副要哭样。她慌忙拿出手机,一边在屏幕上乱点,一边紧张兮兮地说:“阿敬,你……你别嫌弃我,我只是,只是想帮忙。我不会再吵你了,你别赶我走。” 突兀的机械女声在书房里响起。——“支付宝到账,五万元。” 钟冉放下手机,冲周敬时笑了笑。 好吧,出钱的就是老大。周敬时起身,接好路由器,又在一旁的小沙发上铺上软垫,搭上盖毯,找来钟冉最爱的玩具小羊,把钟冉安顿好,又帮她接好平板支架,点开她最近在看的狗血偶像剧。 “那就请大小姐在这里坐好吧。”周敬时摸了摸钟冉的头,“看到大小姐,阿敬心里开心,作业很快就做完了。没有大小姐,阿敬心里发慌,静不下来的。” 钟冉智商虽然不高,但要看出周敬时是在哄她,也已经足够了。她欢欢喜喜,在小沙发上坐下来,眼前的平板里放着偶像剧,她却没心思看,隔着一方书桌,遥遥望着桌灯下的周敬时。 阿敬真好看。干净清爽,高高大大,虽说看起来有些瘦削,脱了衣服却很有肉,身上也很有力气。他垂着头,头发丝盖在额前,落下一片毛茸茸的阴影。他低着眸,神情严肃又认真,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让她想起他的手指插在小穴里搔刮抠挖时的灵巧。 “要是能这样跟阿敬一辈子在一起就好了。”她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阿敬,不小心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她却没有半点羞臊。本来嘛,钟家大小姐想要什么,就理直气壮地说出口,尤其是在阿敬面前,更是不需要伪装的。她眼巴巴地望着周敬时,能看见他帅气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个分寸感十足的笑容,却看不穿他内心突如其来的波澜与微微的苦涩。 “阿敬会一直陪着大小姐的。”他说。 “等冉冉嫁人了,阿敬也会陪着冉冉吗?”钟冉伸长了脖子,殷切地等他回答。 她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蕴藏着多大的分量。像是一颗惊雷,在宽敞的书房里炸开,偌大的空间顿时遍布了看不见的硝烟。那是周敬时不加掩饰的怒意与戾气,唯独钟冉懵懂无知,还瞪着一双圆眼看他。 “冉冉怎么知道自己要嫁人?” 周敬时变了称呼,语气也有了微妙的转变。这种细微的变化不是凭钟冉的智商就能理解的。她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谈话,照旧歪着头,天真无邪地回答: “三堂姐告诉我的呀!我是钟家的嫡支大小姐,新任家主的亲妹妹,肯定是要嫁给另一个家族的。”她在沙发上扭了扭,掰着手指头,望着天花板,一本正经地数,“你看啊,大堂姐嫁给了傅家,二堂姐嫁去了王氏……三堂姐说,这叫,呃……强强联手,豪门联……呃,联姻。” 她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意味着她要和另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张床上,做那些周敬时耳提面命地教育、说“只能跟阿敬做”的事情,再这样形影不离地过一辈子。她什么都不懂,但周敬时什么都懂。 他猛地站起来,拳头握紧了,垂在身体两侧,大口大口喘着气,用深呼吸平复心情。 “阿敬,你怎么啦?” 他的暴戾过于明显,连钟冉都察觉到了。她望着周敬时,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大小姐该治病了。”周敬时说。 “啊,可是今天不是……” 钟冉想说今天还没到需要“治病”的日期,前几天才治过,不过周敬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扫开书桌上的杂物,把钟冉下半身的衣物扒了个干干净净,让她仰躺在书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双腿大张着分开,把小花穴敞在外头。 “小姐的病情加重了。”周敬时从书架上掏出一个盒子,取出其中的硅胶震动棒,“我需要给小姐巩固治疗。” ———— 如果希望看作者继续写下去请留个言让作者知道吧:) 5.坐在他腿上吃肉棒怎么不算做作业呢 钟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她觉得阿敬说得很对,自己的病情好像是加重了。这样自己抱着膝盖,把小骚穴展示给阿敬看的样子,不知道拨动了她哪一根心弦。暴露在灯光下的器官,已经开始抽抽搭搭地分泌体液,痒酥酥的渴望被插入了。 是该治疗了。 她信服地放松了身体,任凭周敬时动作。 在周敬时的撩拨和调教下,大小姐早就养成了随时随地由着性子发情的习惯。钟家大宅里,任何角落、任何房间,都能找出用来满足大小姐欲望的东西。周敬时手上拿着的这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就是其中之一。他拿出消毒湿巾,擦拭干净,又重新走回到钟冉跟前,声调没有起伏,一脸严肃地教育:“这是假鸡巴,用来插进大小姐小骚穴里止痒。” 钟冉抬眸望向他手上东西。那个东西还没有阿敬的粗,但格外的长,上面做成了一棱一棱的凸起,一看就能插得很爽。 “阿敬,把假鸡巴插进冉冉小骚穴里吧。”钟冉不耐烦于他的展示,张口央求。 “好的,大小姐。”周敬时应下,又把那东西凑到了钟冉嘴边,“要舔湿了才可以插,不然大小姐会受伤的。” 钟冉轻轻“嗯”了一声,乖乖张开嘴,把那东西含进去一截。 她嘴小,腮帮子被顶起一块。她含着假阳具,眼睛还在看他,似乎在问她做对没有、做得好不好。 “真棒,大小姐。”周敬时发自内心地夸奖,抽出了玩具。他拿着东西,不花什么力气便找到了钟冉含苞待放的私处。那里因为发情而充血淌水,泛着不正常的红。 “阿敬,小骚穴好痒、好难受呀……” 钟冉摇头晃脑,哀求。 周敬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他沉默着,“噗簇”一下,把假阳具推进去一半,扣在钟冉敏感点上,打开了开关。 “噫——呀!” 骤然受到刺激,还是一上来就这么强烈的刺激,钟冉身体不受控地歪了歪,屁股都抬离了桌面。她牢记周敬时的教导,依旧乖巧地张着腿、抱着膝,方便周敬时动作。 棍状物在身体里钻。周敬时手腕转动,硅胶阳具也在她穴里翻着方向搅弄。她下身很快狼藉不堪,水顺着假阳具淌出来,涌到身下,沾湿了她屁股下方的桌面。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呀——” 钟冉甩着头,涕泗横流。快感太强烈,机器又不理会人的反抗。那东西一直在G点上捣弄,爽得她怕极了,想逃又舍不得逃。 “不行了吗?” 周敬时关掉自慰棒,果断把东西抽了出来。 濒临高潮时候被推开,钟冉一时间有些懵。她睁着迷离的眼,视线找不到聚焦的落点。 周敬时望着在书桌上大口喘息、拼命扭动的少女,慢慢地、不易被人察觉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钟冉依旧保持着刚才被假阳具操干时的姿势。腿心的花穴美不胜收,阴唇外翻,里头挺立肿胀的阴蒂像嵌在其中的红宝石,娇弱且珍贵。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透着粉,到了腿心中间又红得厉害。本就是糜烂的色泽,还泛着莹莹水光,底下的小肉缝不断翕张,顺着她的呼吸颤抖,无言地邀请肉棒的插入,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睛。 钟家嫡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早就被他怀着恶意和私欲,养成了一个张着腿随便男人看、随便插的淫娃荡妇。从十六岁起,她天天受他的教诲,学着怎么叫床、怎么疏解欲望、怎么用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称呼自己的身体。她被他翻来覆去奸淫浇灌,两年来早被肏得熟透了烂透了。 钟冉,顶着这样的身体,你还想嫁给谁? 胸腔中戾气翻涌,那些多年来被他压下的仇恨,被掩盖在“忠仆”外表下的邪恶念头,如今全数涌了出来。钟冉在高潮的边缘,正是难受的时候。她委屈巴巴,噘着嘴,拉着周敬时的手腕求他再弄一弄、再把拿东西插进来捣一捣。周敬时压根不理会,径自解了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又把她抱在了怀里,自己则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 被玩到酥软熟烂的穴口,根本经不起几下试探。都不需要周敬时刻意找角度,湿湿黏黏的孔穴便熟练地把肉棒吃了进去。钟冉身体得了满足,欢快地惊叫出声: “阿敬——啊、啊呀——好爽、冉冉好爽——” 她身体不断耸动着,追寻最原始的快感。她背对着他,长发搭在他身上。周敬时嗅着她的发香,居然有了一种跟她做了结发夫妻的错觉。 他掐住她的腰身,引着她含着自己的性器,拿她当个飞机杯一样,在自己身上重重套弄。他热切地喊她的名字,一声声铿锵有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坚决。 “钟冉。钟冉。你要记得,只能我才能让你高潮。只能在我身上高潮。记住了吗?嗯?” 他的手向上,手臂钳住她腰际,手掌捏住她胸前两团奶子。钟冉被他捏得又痛又爽,仰起头哀哀哭叫:“记住了!冉冉记住了——阿敬、好阿敬!冉冉又要到了……呜呜……” 她抽搐着,叫得凄婉哀切,挣扎在欲望里,却无论如何逃不开。花穴里烫得要命,周敬时简直感觉要融化在她里面一样。钟冉被把持着,重重跌坐,随后腿软腰更软,再也没了力气动弹。高潮后的小穴,不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依旧在震动。周敬时还没射,也不急着再一次开始操干,只是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湿滑的肉壁如同按摩一般吮咬着阴茎上的神经。 “阿敬,我、我治好了……我想睡觉了……” 小穴里湿湿黏黏,身上也腻哒哒的不舒服。钟冉自己爽够了想跑,不料周敬时第一次没有忍气吞声地让她如愿。 “冉冉,作业还没做完呢。”他手里捏着一绺她的头发,懒洋洋地阻止,“冉冉不是说,要帮我一起写小组作业吗?” 笨小姐讷讷点头,想到小组作业算起来是有自己的一份,便老老实实呆在那儿,坐在周敬时身上。他硬邦邦的阴茎杵在身体里,顺着两人的脉搏突突跳着,搔得钟冉又痒又胀。她累得很,手肘撑在湿得一塌糊涂的书桌上,手掌托着腮,迷迷糊糊就要睡。 阿敬真好,又帮她治病,又要写作业。她真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钟冉稀里糊涂地想着,身体里的性器忽的又抽动了起来。很快书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间或夹杂着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和淫乱的水声。 从某种意义上说,笨小姐还是为小组作业出了力的…… 6.“周敬时,你只是个下人。” 豪门之间,宴会、酒会和慈善拍卖会只是幌子,背后真实的动机不是刺探商业情报,就是相亲。身为这一代钟家掌门的亲妹妹,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钟冉。 她紧紧抿着唇,端着酒杯,冷冷望着酒会上往来穿梭的人群。她这幅样子很能唬人,任陌生人怎么看,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这也是周敬时教的。钟冉生下来就比别人多了一条X染色体,智商发育略迟缓些。钟冉不需要打理家业,做个家中娇养的小姐本也没事;只是在外头,在陌生人面前,为了维护钟家的形象,钟冉仍需要装得跟正常人一般无二才行。 钟冉心里并不太紧张。只要在阿敬身边,钟冉自信绝不会露馅的。熙熙攘攘的宴会大堂里,她跟在周敬时身后,小声说:“阿敬,我想吃gelato.” 这家酒店的Gelato相当有名,只是酒会上人多,去吧台取一趟来回至少得用五分钟。周敬时不放心留下钟冉一个人,一时踌躇:“大小姐……” 钟冉的胳膊忽的被另一个女人挽住。她穿着华丽,气质优雅,把钟冉拉到自己的身边,笑盈盈地望着周敬时,温婉道:“你去吧,阿敬,冉冉跟我在一起没事的。” “堂嫂!”钟冉惊喜地叫出了声,喜出望外地搂上了来人。 钟冉的二叔,也就是钟家二房,英年早婚,育有三女一子。反观钟冉的爸爸,早年忙于事业,一手把钟家的基业翻了三番,四十岁才生了钟奕,过了四年又有了钟冉。所以,钟冉虽然是“大小姐”,年纪算起来却比二房的几个堂姐堂哥小很多。 堂哥钟愍排行老三,比钟冉大十岁,去年才刚刚成婚。堂嫂俞婉书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政府高官的女儿,一直以来都对钟冉这个小妹妹很是照顾,也是二房跟她关系最好的人。见是俞婉书,周敬时略微放下心来。钟冉欢天喜地,冲周敬时挥了挥手,高高兴兴拉着俞婉书说话;周敬时迈步朝供应gelato的吧台,因为担心钟冉久等,加快了脚步。 见周敬时一步三回头,钟冉也时时侧目回望,四目相对简直能拉出丝来,俞婉书笑了笑,拉着钟冉走远。 “堂嫂,我们去哪里呀?”钟冉迷迷糊糊地发问,脚步还跟着俞婉书。 对信任的人,钟冉总是不设防的,只怕被卖了也不知道。她嘴上疑问,却依旧任由俞婉书牵着自己穿过一道挑高的拱门,来到了更靠近钢琴的那个小厅。 “你堂哥堂姐都在这里呢。你不来打个招呼?” 俞婉书柔柔道。 听到堂哥堂姐们,钟冉迟疑了一下,本能地抗拒起来。阿敬说过,要小心二叔一家,不能跟他们交心,最好少接触。钟冉虽然不明白“交心”是什么意思,却对周敬时的话无有不依。她从前就很少跟二叔一家来往,如今在酒会上碰见了,更是连招呼都不打了。她年纪小,脑子又笨,不会有人跟她计较,二叔一家也不敢闹到钟家老爷子那里去,告她一个“不敬长辈”;钟冉自然乐得清静,只跟堂嫂往来。 大概整个会场上,除了呆呆笨笨的钟冉,其余的都是人精。俞婉书看出了她的不情愿,却依然拽着她,嘴上念叨:“冉冉,我们才是一家人呀,你不能什么都听那个下人的。” 钟家二房的姐弟已经等候多时了。见钟冉来了,他们全都围了上来,殷切关怀的表情铺了满脸,对小妹妹的拳拳爱护之心溢于言表。 “冉冉,给你介绍个新朋友。”钟家二房大小姐钟钰引出了另一个三十来岁的成年人,“这是你堂姐夫的合作伙伴,李氏的三公子。” 说是“公子”,实在是有点违背他的年龄了。从长相上看,他还是很年轻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他就秃了顶,两个眼袋比眼睛还大,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他由上到下打量了钟冉一圈,对这个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很是满意。 钟二少说的童颜巨乳,果然名不虚传。 周敬时拿了gelato,怕它们化掉,步履匆匆地走。宴会厅大,他一时没能找到钟冉,正心急如焚。他围着大厅转了几圈找寻那抹小小的身影,遍寻无果之下,忽的见到大厅立柱旁的二房家堂三小姐钟琳。 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实在不愿意跟二房的人说话,尤其是这个告诉冉冉她注定会嫁人的堂三小姐;更何况,二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总拿着下人的身份羞辱他。只是一想到钟冉见不到他该有多着急,他也顾不得这些。他把gelato举得高高的,让它更接近顶上的冷气出风口以免融化;他快步上前,想向钟琳打听钟冉的去向。在离立柱还有几步远的地方,他听见了钟冉的名字。 “那个傻丫头,一杯迷魂药灌下去,往李三床上一送,媒体再一拍,生米煮成熟饭,这不就结了?”钟琳掩唇轻笑,“钟冉和李三,一个笨一个丑,佳偶天成,永结同心唷……” 她的恶意掩饰不住,刻薄又歹毒。周敬时心急如焚,转身快步离去,更急切地寻找起钟冉的所在。他听见另一侧传来阵阵钢琴声,以及觥筹交错间成年人夸张的笑声。他咬着牙,在人群中快速穿梭,绕过拱门,终于见到了小厅里的钟冉。 她被二房围在中间,小小的个头,看起来孤立无援。对面是个形容猥琐的男人,正拿着酒杯,硬要跟钟冉碰杯。 “大小姐!” 周敬时高声喊。 目光齐齐向他投射过来。他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也阻止了钟冉喝下那杯掺了料的酒。钟愍火冒三丈,怒喝:“周敬时!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你只是个下人!”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要么议论这出闹剧,要么说起钟家没规矩。钟冉听得钟愍这样说她眼中最好最好的阿敬,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把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扔,双手叉腰,撒起了泼。 “阿敬才不是下人!”她气哼哼地大叫,“阿敬、阿敬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 7.用小姐的花穴当容器时gelato格外美味 周敬时把钟冉拉进宴会厅旁边备的更衣室,拉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钟冉靠在墙边,拿着小碗和小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gelato,含混不清地回答周敬时的问题。 “冉冉,有没有人摸到你?” “有呀。”钟冉答。 “谁?!” “堂嫂呀。她牵着我过来的。”钟冉理所当然地回复。 周敬时的心悬在半空,仍是不敢放下来。他担忧钟冉受了欺负却自己没有意识到,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他撩起钟冉的礼服裙,看她腿上有没有男人手指留下的抓痕;他又紧抿着双唇,拉开她裙下的小内裤,看里面有没有不该出现的痕迹。 钟冉被摸得情动,扭扭捏捏想要,却又因为意识到周敬时的负面情绪而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她怯生生地瞧着周敬时的神情,把gelato举到他面前。 “阿敬、阿敬呀……你不高兴了吗?吃点甜的好不好?” 她眸中似有水光,含情脉脉一样盯着他,瞳仁里映出一派天真烂漫的神气,如纯真无邪的少女凝视着心仪的恋人。 可惜他们不是恋人,也永远都不可能是。 他们只是…… 是什么呢? “周敬时,你只是个下人。” 钟愍说得难听,但事实的确如此。钟冉嘴上不愿意承认,不代表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周敬时陡然产生一股冲动,想问问钟冉,在她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他很快又想明白过来——笨小姐不开窍,她心里只有摆在明面上的、最直接的东西,比如好人与坏人,再比如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没有说,但周敬时摸到她内裤下面的濡湿印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拉扯出长长的银丝,像他们两人的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冉冉想让我心情好吗?”周敬时问。 钟冉忙不迭地点头,又把gelato凑近了些,举着勺子喂他。 周敬时却没有张口去接。他贴近,指头再次挑开内裤。丝质内裤轻薄,浅浅一勾就敞开一道口子。他的手指长驱直入,钻进小穴里抠挖,如同一种更深入的检查。 “啊……哦……” 钟冉站不稳,举着勺子的手摇摇欲坠。周敬时的手指探进穴内,仔仔细细摩挲着内壁;他望着钟冉已经染上迷离欲色的眼,轻笑着说: “抱歉,我不喜欢吃甜的。” 指节深入,丝质内裤立刻被扯得分崩离析。周敬时一边往深处那块软肉摸去,一边慢悠悠地补充:“除了……冉冉。” “啊!啊呀……” 被阿敬摸到那里了。那个地方,一被摸就浑身发软,要是被热热硬硬的肉棒插进来,再被那东西往那里好心地捣一捣,钟冉知道,自己一定会头晕目眩,爽到几乎快疯掉。 那里,阿敬教过,是“小骚穴”里的“骚芯”,是用来给冉冉快乐的。阿敬最知道那是哪里,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轻轻一碰就弄得她出水。 “阿敬、呜呜、那里……” 周敬时从五岁起跟在钟冉身后收拾烂摊子,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侍奉她的习惯早就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他接受着“下人”的教育长大,知道大小姐的一切都要最好的。为了随时随地服务钟冉,他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打磨得整整齐齐,指缘一点毛刺都没有,摸起来温润如玉,插在里面搔刮捣弄时候就更是了。钟冉被摸得神魂颠倒,什么都顾不得,连周敬时什么时候抽走了自己手上的gelato、又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的裙摆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上阴阜她才惊叫起来:“啊!好凉!” 她低头去看,周敬时正把gelato抹上形状饱满的阴唇。钟冉被激得一哆嗦,最敏感的娇蕊神经都跟着打颤,每条血管紧缩着,正是受折磨的时候;周敬时滚烫的气息如期而至,烙在穴口,舌头钻进缝里,舌尖轻佻地拨弄着刚刚被手指抚慰又被gelato欺负的肉壁,舌头进出戳刺,挑开甬道上的褶皱,又卷着舌头,把绵软的冰淇淋连同她泄出的淫汁一起吃进肚子里。 更衣室里传来“唏哩呼噜”的舔穴声,下流又香艳。钟冉的身体被周敬时当成了容器:他把gelato抹在挺立的阴蒂上,又用舌头勾着小肉粒纠缠吮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天旋地转,加上周敬时极富技巧的舔舐,引得钟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喷出两小股水,被周敬时当成美味珍馐一样,吞了个干干净净。 “啊、啊呀——阿敬,冉冉、冉冉要不行了……啊啊——又要到了——” 钟冉绷着身子,分开的两条美腿肌肉全都收紧了,脚尖绷得直直的,像悬浮在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她胡乱浪叫,又把小穴进一步往周敬时脸上送,被快感逼得濒临崩溃时又想逃,屁股却被周敬时抓在手心里,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被抱着舔穴。 周敬时教得好,钟冉在床上一贯诚实。她说要到了,不多时便又扭着腰喷出另一股水。周敬时满面水光,唇角还残留着gelato的痕迹。他一丝不苟地替钟冉拉好裙子,又从西服的口袋里取出备用内裤。 阿敬怎么连这个都随身带。是不是知道她随时会…… 钟冉面色微红,神游天外地想着。 他们走出更衣室,宴会大厅里的人大多数都不见了。钟冉是个好奇宝宝,拉着侍应生询问,见侍应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兴冲冲地往那边跑去,没半点淑女的样子。 在宴会大厅后,走廊外,泳池旁的包间门口,果然如侍应生所说,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群人。钟冉是钟家人,看热闹的人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门口,往里头一瞧,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宴会上见过的那个李三公子,正趴在大堂姐钟钰的身上起伏。外头长枪短炮围着他,他却浑然不觉,好像中了邪、入了魔一样。在赤身裸体交媾着的两人身边,堂三小姐钟琳玉体横陈,不省人事,只有腿心还在往外冒白花花的体液。 这是平时她和阿敬会做的事,在钟冉看来,这是一种“治疗”,更是一种下人对主人的服务。只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媒体喧哗不断,钟愍焦头烂额往外赶人,像是夏娃的智慧果一样,让钟冉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可耻的、不对的。 她想张口向周敬时询问,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她眼前,耳旁传来一个亲切又陌生的声音。 “别看脏东西,冉冉。”那个人温和地说,“我纯真无暇的妹妹,不能被这些污了眼睛。” 8.车上各怀鬼胎的三个人 直到到了回程的车上,钟冉还沉浸在钟奕回国的兴奋中。她像小时候一样,整个人坐到了钟奕身上,小屁股隔着一层礼服裙摩擦着他的大腿,雪白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一副树袋熊的架势。 她已经五年没见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了。她觉得哥哥瘦了,话也变少了,尤其是对她,都不像小时候那样亲热了。 她瘪了瘪嘴,小脑瓜转了好几圈,想谴责哥哥的冷漠,只是想来想去没找到好的说辞,最后只好气鼓鼓地挤出一句:“哥哥,你变矮了耶。” 她小小软软的身体在钟奕大腿上不知避嫌地蹭啊蹭,饶是钟奕自认在国外五年见惯了风浪,也被磨得心浮气躁。他表情正不自然,又听见钟冉天真的嘟囔,不觉露出了笑容。 “因为冉冉长大了呀。”钟奕摸了摸钟冉的头,微笑着说。 五年前事故发生之后,钟奕腿部出现病变,需要到国外养伤。这是明面上的理由,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借着治病的幌子,去国外打理钟奕父亲刚刚扩建起的跨国集团版图。他离开的时候只有十七岁,钟冉刚刚年满十三,还是一个小丫头;如今,钟冉个子长高了,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该长的、不该长的,一概长了齐全。 她坐在钟奕膝上,依偎在哥哥胸口,一对软绵绵的奶子就贴着他的身体,顺着车的颠簸摇摇晃晃,像极了某种情色的按摩。隔着礼服裙,乳肉的触感不算特别清晰,但也足够钟奕察觉出它们的大小和柔软程度。 让人……很想捏一把,摸一把,再托起来,叼在嘴里吮几下。 钟奕不自在地挪开一些,把钟冉推了下去,要她到自己身旁的座椅上坐好。 “啊……?” 钟冉呆呆愣愣,满脸委屈的神色。 钟奕整了整领带,调整一下呼吸,柔声说:“腿有旧伤,会痛。——哎,孟叔今天开车怎么这么颠?坐稳,小心摔。” 他发誓,在国外五年,他都不曾这么狼狈过。生意场上杀伐果决的小钟董,竟也有这样语无伦次的时候;好在钟冉不计较,兀自坐在一旁生闷气。 钟家大小姐才不管哥哥有没有旧伤、被她这样当成人肉沙发有多难受。她只顾自己舒服,是不需要考虑他人感受的,就连亲哥哥也不例外,更何况周敬时这个下人。 加长林肯的后排座是一个回字形,兄妹俩坐在正对驾驶座的主位,周敬时就只能坐到侧边,那个属于“下人”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从前坐着他的父母,后来又传给了他。只是五年来他都僭越地跟在钟冉身边并排行动,后来更是在这辆座驾上胡天胡地。如今位置上骤然发生微妙改变,周敬时心中不悦,面上却丝毫不显。他静静看着兄妹俩打闹,垂手端坐,屏气凝神,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只在主人需要时出现的忠仆。 忽见钟奕吃瘪,周敬时唇角微弯,露了点笑意。 钟冉是会在意他的感受的。尽管她只有一副不太灵光的心智,和少得可怜的同理心,她依旧察觉到他的不快,举着勺子,试图用gelato哄他开心。 下人的喜怒,被主人小小的举动轻易操控。周敬时心情大好,温言细语地哄钟冉:“大小姐,今天您喜欢的gelato,我已经打包好并且用干冰保温装箱,请哈雷车队先行送回家中了。” 听到gelato,钟冉欢呼雀跃了一秒,很快又消沉下来,神色怏怏。今天在包房,李三和两位堂姐的肉体交缠的情景,无端让她觉得恶心,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想起此前在更衣间,自己双腿大张、露着花穴让阿敬吃的样子,原本做惯了的事情,忽然好像不对劲了起来。 会不会自己光溜溜的让阿敬看着摸着服务着,实际上也跟大堂姐和三堂姐一样,看起来让人反感? 呆小姐有了羞耻心,就连gelato都不香了。她继续噘着嘴生气,希望阿敬有办法哄哄她。只是钟奕回来了,主人家在,周敬时说不上话。钟奕以为她在为宴会上的事不高兴,脸色冷下来,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温和。他拉着钟冉的手,轻声说:“别想了。他们是咎由自取。” 谁让他们胆敢联合起来算计钟家大小姐。 钟奕脸色阴沉,侧过脸去,半点不敢在钟冉面前显现,生怕吓到她。 钟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哥哥。我其实知道的……” 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但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钟家二房拿她当傻子,实际上她只是反应慢、心眼子少、智力中等偏低而已。她不涉足商界,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李三公子介绍给她,后来李三公子为什么又跟堂姐们搅在了一起?说不是冲着她来的,才是真的蒙傻子。 钟冉心事重重,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到堂嫂。我以为堂嫂是好人、是对我好的……” 阿敬教过,要离钟家二房远一点;就算阿敬不说,哥哥每次打电话也会提醒。只是钟冉没想过堂嫂俞婉书会跟他们狼狈为奸。 被信任的人背叛,钟冉的失望溢于言表。她偏过脸望向窗外,凉凉地飘出一句让周敬时胆寒的哀叹: “哎。……要是我没有这么相信她就好了。这样,就算她害了我,我也不会这么伤心。” 她是无心之言,周敬时却听得如坐针毡。 钟奕心疼妹妹,摸了摸她的头,又听到靠近窗边的位置传来小姑娘自言自语的嘀咕。 “不过,那种事情还可以三个人做啊?看来他们真的生了很严重的病,才需要放在一起治的。” 傻人有傻福,呆小姐很快忘记了先前的不悦。她摇头晃脑,盘算回到家怎么消灭那些gelato,一边暗自祈祷自己没那么倒霉,不会有严重到需要两个人一起治病的地步。 9.哥哥与阿敬明争暗斗第一弹 酒会上闹出的丑闻很快被钟老爷子用人脉和手段压了下来。李三公子与钟家二房三小姐“两情相悦”、“情不自禁”,而大小姐钟钰则是“走错房间”的“误会一场”。这件事成了钟家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或许也是鹭省上下五十年最大的谈资。钟家老爷子气得要命,把钟奕叫去祖屋敲打。面对这个最心爱的儿子生出的最得意的孙子,钟老爷子打又打不得、骂又舍不得,拄着拐杖唉声叹气。 “你——哎!我知道你跟二房不对付,但这毕竟是我们钟家的脸面!你也太胡来了!” 钟奕站得笔直,不卑不亢:“爷爷,他们不该打钟冉的主意。” 如果被大半个上流社会欣赏活春宫的人是钟冉,钟家难道就面上有光吗?钟家二房谋划这一切的时候可没想过钟家,没想过老爷子,更没想到他们死去的伯父在天有灵,会怎样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遭人暗算,身败名裂。钟家老爷子在商场沉浮一生,又怎么会想不透这一层。他长长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秉性手段都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孙子,不动声色地压下微笑,依旧板着脸:“钟家最后到底要靠你。这些年,你在国外干得不错。你既然疼钟冉,就更应该把钟家生意做好,给她挣一分厚厚的嫁妆。女儿嘛,到底是别人家的……” 钟奕内心深处不悦,面上却分毫不显,一板一眼地低声应是。钟老爷子训了话,又说了几句钟琳跟李三大婚的事,紧接着又说:“沉家丫头也回来了。你们一东一西,学成归来,现在刚好可以交流交流。” 钟老爷子对钟冉漠不关心,放任自流不假,但对这个孙子是没得说,给他挑的姻缘也是最顶级的世家里出来的最优秀的姑娘。他讲话点到为止,钟奕也没有表示同意还是反对,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只点了点头应是,话里话外仍是惦记着钟冉:“等三堂姐完婚后,我会带冉冉去度个假,散散心。在那之后我应该能抽出半天空来。” 好嘛,带妹妹度假有时间,留给沉家小姐的就是“半天”。钟老爷子摇着头,一脸“拿他没办法”的笑眯眯样子,心里直说这孙子还没开窍,少不得他多操点心。 大概是急于把酒会上发生的丑事压下去,李三和钟琳的婚礼办得仓促,就连婚纱也是买了成品而非订做。钟琳踏上高跟鞋,比旁边的李三还高一个头;她挂着勉强的笑容,刚向婆婆敬了茶,就被那个面相刻薄的李太太不动声色地暗示了一番,被几个妯娌簇拥押解着去换鞋。 “那是Jimmy Choo耶。”钟冉心在滴血,“三堂姐真可怜。” 钟奕和周敬时对望一眼,默契地闭紧了嘴,没有告诉钟冉只差一点点,这个被硬生生扒下Jimmy Choo的人就是她了。 钟冉在婚礼上很无聊,因为这里完全没有她认识的人。堂嫂俞婉书父亲被纪委查出腐败,她家中一团糟,故而没有出席;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钟家二房的那些人。钟钰灰头土脸,戴着小礼帽,遮住半张脸,怨恨地望向钟奕。钟钰的婆家,傅氏一家,在婚礼上躲得离钟钰远远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两家人。傅先生身边跟着他的秘书,妖妖娇娇,顾盼生姿,俨然已是以二姨太自居了。 把小情人带到这种正式场合来,是摆明了扫钟钰颜面。下钟钰的面子,更是下钟家的面子。钟老太爷面色不虞,尚未开口,钟奕立刻抢先说:“爷爷,我会处理。” 钟老太爷威严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钟冉看得心里很难过。她望着傅先生带着秘书离去,又望着钟钰落寞的身影,悠悠叹了口气:“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笨小姐居然能说出这样深沉的话,倒叫钟奕和周敬时哭笑不得。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道:要是她们对付钟冉的时候懂得这个道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钟奕与周敬时跟在钟冉身后,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钟冉可以自由活动,又不至于离得太远,无法及时给她收拾烂摊子。趁四下无人注意,钟奕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又拿酒杯挡着嘴唇,不动声色地冲周敬时说:“我倒是觉得钟钰欠你一句感谢。” “哦?”周敬时摆出惊讶的神情,把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钟钰和李三凑到了一起。”钟奕笑了笑,“我倒是很好奇,三小姐钟琳,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李三的床上呢?你知道,如果没有钟琳打岔,这件事就会被定性为‘傅家少奶奶钟钰偷情’,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赶出家门了。” “我不懂大少爷在说什么。”周敬时露出无辜的笑容,“堂三小姐与李三公子两情相悦,情不自禁,这才有了这场婚礼,不是吗?至于其他的,不是我一个下人该置喙的。” 钟奕精明,周敬时也不差。说起“下人”两个字时,他把那股刻毒藏得很好,就连钟奕都没听出来。钟奕又笑了笑,没再深究,只拿起酒杯跟周敬时碰杯。 “阿敬,我不在这些年,你把冉冉照顾得很好。”他真心实意地说,“这次跟你配合得很默契。希望以后你也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他想得简单。周敬时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几乎亲如手足。以后不管是在钟家还是在集团,周敬时总归是心腹,是巨大的帮手。周敬时闻言轻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碰。酒杯撞出声响,与之同步响起的还有周敬时轻巧的回应:“好的,大少爷。从今往后,合作愉快。” 10.大小姐病发,一边想着下人一边用浴巾磨阴 钟琳结婚的事情告一段落,集团完成了一个规模颇巨的并购,钟奕有了些许空闲时间。他兑现承诺,带上钟冉,找了个热闹的海岛度假。 像这样的小岛,钟家名下有很多个。从二十年前开始,钟家已故的大老爷,也就是钟奕和钟冉的爸爸,就瞄准了这一块商机,低价买下了许多海岛,又在岛上建了度假酒店和商场,同步进行了一系列招商引资。当时所有人都说钟老爷疯得不轻,二十年后钟家靠这些度假岛屿挣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人们才拍着大腿感叹钟老爷的远见,又扼腕钟老爷英年早逝,否则钟家的商业帝国不知道要扩张到怎样不可估量的地步。 钟冉上岛,手臂舒展开,拥抱着海风和岛屿。她欢欢喜喜地冲周敬时大喊:“阿敬你看,这就是冉冉为你打下的江山!” 周敬时颔首,低眉顺眼到了极致。 钟家。一整座岛都是他们的。而他只能依附于钟家生存,仰人鼻息。他心中恨极,又打量起钟冉的背影。 钟冉浑然不觉,蹦蹦跳跳地钻进了海边最大的那一栋度假酒店。 近些日子,钟冉刻意回避跟周敬时发生身体接触。就算是周敬时刻意挑逗,摸得她有了感觉、起了反应,她也坚持着绝不开口提出要求,不要周敬时提供“服务”。 这很糟糕。 钟家少东家带着妹妹来岛上度假,一切都早有安排。三人进了各自的房间安顿好,钟冉嘟着嘴,嚷嚷着出了一身汗,吵着要洗澡。 从前,洗澡、穿衣服、吹头发这些事,都是周敬时一手打理的,现在因为钟冉的回避,加上钟奕回了国,偌大的宅子住着两位主人,周敬时不好明目张胆地闯进钟冉的房间,这些能跟钟冉发生直接肢体接触的琐事都由女佣代劳。出来度假就不一样,因为不方便带佣人,钟奕又没料到钟冉连自己洗澡都不会,没有早做安排,被周敬时寻到了可乘之机。 “大小姐,浴缸里要放小鸭子还是小乌龟呢?” 他一丝不苟地布置好浴缸、放好洗澡水、撒好了花瓣,伫立在浴室门口,手臂上挂着浴巾,没有要走的意思。 “唔……”钟冉有些迟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赶他走。 两位堂姐白花花的肉体,还有随着李三公子起伏,摇晃不停的那一身肥肉,是真的很恶心啊。 “我还带了会喷水的小鲸鱼。”周敬时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 钟冉吞了吞口水。 “都、都放进去吧……”她捏着睡裙,扭扭捏捏,瞧了瞧周敬时。 周敬时没有穿学校里的制服,换了一套适合度假的休闲西装,看起来是另一种潇洒的帅气。他把袖子撩起来,露出结实又有力的小臂。那里肌肉线条明显,隐约能看到经络,手腕骨节明显,一看就遒劲有力。 平时,阿敬会帮她认认真真洗干净。绵密的沐浴泡泡抹在他手上,顺着他的手指与手掌,擦过乳头,细细打着圈,指尖拨着泌乳孔,像要顺着上头的纹理,把里头也清洗干净似的。他还会捏着乳根,把下半球下面的分界线也洗得清清爽爽。他的手似乎带着魔力,不管擦过哪里,都让钟冉情不自禁张开腿,发着情承认自己想要。 光是这样看一看阿敬,都忍不住…… 钟冉脚步发虚,声音更虚。她有气无力,小声说:“阿敬,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先……你先出去吧。” 周敬时应了声“好”,把浴巾平铺,放在浴缸不远处的长椅上。他走出浴室,往套房的客厅走,又回过头,恭恭敬敬地颔首道:“大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我就在外面。” 钟冉点了点头。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会犯傻,比如不小心把沐浴泡泡弄进眼睛里啦、穿衣服弄反方向啦,有阿敬在,她终是要放心不少。她走进浴室,关上门,一转头就看到刚刚阿敬铺好的浴巾。 浴巾,被浆洗消毒过,刚刚在挂在阿敬线条完美、肌肉紧实的手臂上…… 鬼使神差的,钟冉脱下衣服,呜咽一声,张开腿,跨坐在了浴室长椅上。 进口的埃及长绒棉浴巾本已极尽顺滑柔软之能,但触在钟冉丝缎一样细腻光洁的皮肤上,依旧能感受到凸起的纹理感。分开的双腿中央,那个含羞带怯的蓓蕾也羞答答地张开,小核磨着浴巾,不多时就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呜呜、阿敬、阿敬……” 浴巾上似乎还残留着阿敬的温度。他的手臂,他的肌肉,还有他有力的身体和好闻的味道……钟冉狂乱地扭着腰,双手揪着浴巾,前后摇摆着,不断用浴巾欺负那颗挺立的小肉核。 阿敬坏。阿敬平时揉就很舒服的。为什么自己不管怎么弄,就总是差一点…… 浴巾已经沾湿了一大块,连带身下的椅子都湿漉漉的汪着水。钟冉头皮发麻,身体空虚难受得要命,双腿早已酸软,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啊——啊啊——阿敬——” 她又生气又害羞,一边想到自己这样会不会像那天看到的画面一样丑,一边恼怒阿敬怎么不懂得来服务她。她任性起来,完全忘了是自己躲着阿敬走,不过幸好,阿敬听到了她的尖叫,快步走了进来。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故意问。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手调教的骚小姐,受不了欲望的煎熬,无比耻辱地、自甘堕落地一边叫着“下人”的名字,一边自慰。 当然是这样,必须是这样。钟冉一生都要做他的禁脔,因为这是钟家欠他的。 周敬时洋洋得意地这样想着,一边摆出一副关心的神情,推开了浴室的门。 11.被闯进浴室的阿敬拷问 浴室门没有锁。 这是当然的,因为周敬时从来没有教过,钟冉也没有去过需要她亲自锁门的场合。他们寸步不离,小到锁门系鞋带,大到性高潮,全都有周敬时代劳。 钟冉羞窘难当,遮遮掩掩地想要拿起一些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体。她拿起浴巾挡在胸前,又发现浴巾因为沾了水变重,浅色的浴巾上,还有一块深色的污浊水痕。 钟冉心中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阿敬、阿敬……我、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你、你一定讨厌我了……呜、呜呜呜……” 周敬时见不得她哭。他快步上前,把钟冉搂进怀里,用自己的臂膀和胸膛紧紧裹住她裸露的身体。 “冉冉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柔声哄。 “三堂姐——他们那天!周围的人都说、说他们,呃……舔布……还有……伤风感冒……” “是‘恬不知耻、伤风败俗’吗?”周敬时有点头痛。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那天不该任她去看热闹,就算要看,也该把她的小耳朵堵起来,不让她听那些污言秽语。 “对!就是的!阿敬,阿敬,你告诉我,他们说的不是好话对不对?他们做的那种事情,是不应该做的,对不对?” 钟冉是笨,但众人鄙夷的神态和语气,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她的世界观产生了动摇,怀疑起周敬时教过的一切,进而怀疑起自己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周敬时,向他乞讨一个答案。 周敬时温柔地望着她,目光坚定,眼神柔和,语气像是在背法典,庄重严肃,不容置疑。 “冉冉,阿敬说过的,这种事只能跟亲近的人做,还记得吗?” 钟冉点了点头。 “阿敬是你亲近的人吗?” 钟冉又更用力地点了点头。除了哥哥,阿敬是她最亲的亲人了。 “阿敬还告诉过冉冉,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做,对不对?” 钟冉继续点头。除了司机孟叔和帮他们铺床洗衣的女佣阿婷,这个秘密钟冉从来没对其他人透露过。 她好像有点懂了。大堂姐、三堂姐和李三公子并不是亲近的人,更何况他们还被人看见了。她恍然大悟——原来问题的症结不在做不做,而是有没有被人发现呀! 也就是说,不被发现就好了嘛。 钟冉欢喜起来,突然又产生了迟疑。 “但是……那天……他们好难看。”钟冉皱起了眉头,“冉冉不想变得难看。” 吃了壮阳药的李三一身的横肉抖得腌臜,两个堂姐也四脚朝天,狼狈不堪。那个画面给钟冉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她噘着嘴发怒,只是小孩心性的她做起来,总像是撒娇。 周敬时轻轻地笑了笑。 他退后半步,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和西裤,跟钟冉坦诚相见。 “冉冉觉得,阿敬这样难看吗?” 钟冉眼睛都看直了。阿敬看着瘦削,脱了衣服却能看出来身材很是匀称健美,精瘦的腰腹上更是有几块巧克力状的腹肌。他的胯下,浓密的黑色耻毛间,一条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茎已经颇具规模,在钟冉的注视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 “如果冉冉不觉得阿敬难看。”周敬时上前一步,愈发贴近了钟冉,“那么阿敬眼中,冉冉就永远都一样,都那么漂亮。” 他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角,手掌也搭上了她的腰。 “唔——唔唔——啊——” 钟冉被摸得兴起,刚刚消下去一点的欲望又窜了起来。 “现在,可以告诉阿敬,刚刚冉冉在做什么吗?”周敬时凑到她耳边,呢喃一般轻声问。 “啊啊——冉冉、冉冉想要舒服……”钟冉气喘吁吁,伸手抱住周敬时的腰,亲密得像一对恋人,“阿敬、好阿敬——你教教我,好不好?你平时怎么把我弄得那么舒服的……这样以后,就算阿敬不在,冉冉也可以自己……唔!” 屁股被掐了一下。钟冉吃痛,眸子里染上水光。 她来不及做其他反抗,周敬时已经不由分说地捏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转了一圈,变成了手撑在盥洗台上、塌着腰翘着屁股朝向自己的求欢姿势。 “别说傻话,冉冉。”他说,“阿敬会一直陪着冉冉的。” 就算她想逃……他也会一直在的。 12.隔着一道门,一边“治病”一边跟哥哥说话 浴巾被扯下,潦潦草草丢到脚边。钟冉无暇去看,因为周敬时强硬地握着她的下巴,逼她面朝盥洗台上方的镜子。 “冉冉,你看,很漂亮的。” 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了。笨小姐饥渴良久,又到了治病的日子,早在磨浴巾的时候已经汁液泛滥,后来见到周敬时的裸体时,更是腿心打颤,花穴蠕动着,非得要吃点什么才会好。 肉棒在穴口浅浅戳刺,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插到最深。钟冉又急又窘,扭着屁股暗示,可显然周敬时决心要给笨小姐巩固一下从前教过的常识。 “冉冉希望我怎么做呢?”他一边问,一边享受龟头被阴道饥渴地吮吸包裹的触感。 “啊、要、要阿敬用大肉棒插到冉冉小骚穴里,顶在骚芯上,狠狠干冉冉,再把精液射满冉冉的肚子——” 钟冉坦诚地循着本能,说着周敬时教过的话。从小她就知道,她是钟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都是正当的、需要被满足的。后来她发育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不止胸前鼓起两团,每个月还会流血。是阿敬每天帮她揉胸、教她用卫生巾,还告诉她,她是个性成熟的女人了,可以开口要求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要求了。理直气壮的,甚至在阿敬解开了她的心结之后,更甚以往。 她从没有见过自己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从镜子里看,她圆溜溜的杏眼湿漉漉的,水汪汪的,很是柔媚,瞳孔更是像餍足的猫儿似的,微微缩着。她眉梢眼角都泛着桃红色,脸颊也红,看起来像个可口的水蜜桃。 阿敬果然不会骗她啊。确实很漂亮的…… 钟冉彻底放下心来。她回过头,不满地晃了晃屁股,开口软软求:“阿敬——阿敬,插进来嘛,小穴好痒的。” 她确实被教乖了。 周敬时心中满意,进而追求起肉体的快慰来。他腰发力,向前一送,钟冉的身体被陡然撞得向前颠了颠,继而浴室里回荡着她被填满被侵犯时爽到极点的浪叫: “唔!——” 她咬着唇,着迷一般看着镜子里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阿敬高大,她娇小;阿敬站着,她却是俯趴着;阿敬捏着她的屁股,攥着她的胯骨,她却只能抠挖着大理石制成的盥洗台,勉强保持着平衡,承受他打桩一般的操干。 好像哪里都不般配,可是凑在一起,偏偏爽得不得了…… 肉穴被一遍一遍拓开又合拢,摩擦之间,快感顺着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钟冉快乐得直想哭。头顶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照得浴室里亮如白昼,钟冉生出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欣赏奸淫的错觉。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撑着盥洗台的手、泛白的手指甲、爽到发麻的头皮和上面连接着的发丝,都好像不属于她,而是来自另一个时空,另一种东西。 “啊啊、啊啊……阿敬……” 好像只有被阿敬干着的地方才是真实的。那里像是过了电,痉挛不休,跟阿敬抽插的频率形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共振,爽得钟冉骨头都酥了。眼睛被泪水糊住,她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人影,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被撞得向前耸动。 “冉冉、冉冉——”周敬时被她骚浪的样子勾得心神荡漾。恪尽职守的下人破了功,忘情地叫着大小姐的乳名。 阴道紧得不像话,水又多,湿漉漉地夹着肉棒,急速抖动收缩着。他们在浴室里纠缠,淹没在快感中,几乎要溺毙。飘飘欲仙的窒息感,让他们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像伴侣,像夫妻,像家人,就是不像主仆。 如果这个时候世界末日。如果这个时候彗星撞地球,或者发生了淹没整座岛屿的海啸,周敬时也是甘愿的。他祈祷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停在他和钟冉相拥相守的此刻。 只是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美梦,钟冉也同样瞬间清醒过来。她求助般地看向周敬时,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皱起,惶恐不安的神情里,隐约流露出依恋。 “冉冉?要不要吃宵夜?” 她腿软得根本走不动。周敬时抱起她穿过客厅,来到门口。门外传来钟奕关切的声音,任谁来听都会说一句“好哥哥”。 周敬时不喜欢钟奕。他们三个生在一个屋檐下,钟奕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他却得时时刻刻要记住主仆身份之别。此时此刻,钟奕的存在更是提醒着他,钟奕跟钟冉才是一家人,而他是外人,是下人,是抢在钟冉未来夫婿之前,歹毒的、鸠占鹊巢的恶人。 一想到钟奕在一门之隔的酒店走廊,懵然无知地听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下人”侵犯,恶毒的念头如同毒蛇,爬上了周敬时的心。他兴奋得无以复加,把钟冉摁在门上,再一次从背后贯穿。 “——啊!唔——哥哥!” 钟冉隐约知道这是不对的。她知道,这件事情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她也会成为“恬不知耻”、“伤风败俗”的那种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哥哥听着自己挨肏,她小穴不自觉翕动得更厉害,紧紧裹着身体里的性器,亲密无间。 “告诉钟奕,你已经在吃宵夜了。” 周敬时轻声吩咐。他索性不再伪装,干脆对钟奕直呼其名起来,甚至更用力地在钟冉的敏感点上凿了几下。钟冉捂着嘴,扒着门,把浪叫呻吟咽回肚子里,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吃了,哥哥……” “冉冉,你不舒服吗?” 一隅之隔,钟奕总觉得钟冉的声音怪怪的,听起来格外娇媚些。他坚定地认为这是自己心术不正导致,毕竟他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妹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他揪了大腿一把,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又换上关切的语气,询问钟冉是否需要协助。 钟冉被干得神游天外,天旋地转。她紧紧咬着唇,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胡乱敷衍了几句,只说自己有点中暑、需要休息。 她呼吸急促,声音喘得厉害,像是真的呼吸困难,又像是……在叫床。钟奕起了反应,落荒而逃,全然不知在薄薄的一层门板后面,自己的亲妹妹被下人摁在墙上和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 寂寞码字┭┮﹏┭┮ 13.好哥哥一边想象妹妹的胴体一边手淫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钟奕一直魂不守舍,脑子里克制不住循环回放钟冉先前的叫喊。 她声音软软的,嗲嗲的,娇娇媚媚叫“哥哥”。她声调上扬,又好像带着哭意,鼻音很重,被什么事绊住似的,又是难为情,又是逃不开。所以她只好无助地哭喊,嚷着要哥哥。 “哥哥……” 她小时候就是这样,闯了祸,出了事,摔了跤,她就张开双手奔向他,一边叫“哥哥”,一边一头扎进他怀里。 小丫头被哄着哄着就长大了,长成了如今这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仍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避嫌,一头扎进哥哥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蹭,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里是多么圆润多么丰满,又多么富有弹性。她的温软身体,她糯糯的声音,让深谙克制与隐忍的小钟董,在百分之一秒内起了反应。 钟奕起身,在房间的mini bar找到威士忌和冰块。他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手撑在吧台上,望着水晶吊灯,想着钟冉。 爷爷说可以开始考虑给钟冉找夫家了。出于利益考量,当然是廖家最好。只是廖家门第高,规矩大,虽然嘴上说不嫌钟冉的智商,可字里行间又是什么“当家主母内外兼修”之类的鬼话。 他的冉冉才不需要内外兼修。他的冉冉,做一辈子天真、纯洁的冉冉就好。 廖家不行。那么,沉家呢?他要娶沉家的千金,再来个亲上加亲也不错,以后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也方便照顾。 只是听说沉家的那个儿子不成器,干干瘦瘦,力气小得连个蚊子都拍不死。这样的男人,能为冉冉遮风挡雨吗? 一想到心爱的妹妹要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钟奕心中苦闷,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喝下。 他的妹妹,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一定要找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英俊、高大、强壮、博学,还要对她温柔体贴。 就像……他一样。 他灌下第三杯威士忌,望向吧台后方的菱形装饰镜。 镜子里的青年风流倜傥,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漾着浓重的墨色。 一想到钟冉会嫁给另一个男人,跟那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他不知好歹的手抚摸纯洁美丽的身体,粗黑的肉棒在她粉嫩嫩的小花穴里无情进出……钟奕硬得发痛,愤怒地砸了手上的酒杯。 他才是钟冉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如果别人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们诞生于同一个子宫,没有人比他更懂她、更爱她。他会轻柔地从背后抱住她,手臂从胁下穿过,手掌圈住她的一双浑圆挺翘的奶团。他伏在她的耳边,像小时候一样唤她的名字,而她也浑身软成一汪春水,瘫倒在他怀里,全心全意依赖着他这个唯一的哥哥。 “哥哥……” 她仰着头呢喃,发丝散在他胸口。她的乳团在他手掌心,被搓成两枚形状不一的软肉;白花花的皮肤肌理从他指缝里溢出来,少女白白软软一团,与他棱角分明的指节形成视觉冲击,格外放荡。 她拖长了声调,语气缱绻,不胜娇羞。她的臀肉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的裤裆,把那里磨得鼓起一团,又硬又烫,贴在她的小屁股上。他会放出那条东西,抱起她娇小的身体,手臂托着她的膝盖窝,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起来,双腿大张着,露出中间惹人怜爱的私处。 “不要……哥哥……好羞……” 他的冉冉看着镜子里赤条条的自己,又看着身后的哥哥。哥哥的阴茎顶着穴口,那里已经湿成一团,滑溜溜的,牵引着哥哥进入。 “唔——” 冉冉被哥哥的东西插进去了。穴肉急速抽动,肉壁绞紧,滚烫的汁液喷洒在哥哥阴茎顶端。冉冉喘着气,哭着叫“哥哥”,但哥哥不肯放过她,抱着她,肉棒打桩一般进出,交合处的汁液喷溅出来,沾得镜子上都是零星的水点子。 钟奕闭上眼,幻想着钟冉在他身下娇滴滴、软绵绵地承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手指用力,紧握着性器来回撸动。这几乎是成年男人的必修课,但这一次,钟奕抑制不住地想象着被钟冉的小穴夹着套弄着该有多爽。 手淫的一百倍吗? 不,不止。再好的性爱玩具也无法比拟钟冉万一。她跟他流着一样的血,会因为他的激动而同样心绪波动。她会跟他同步抵达高潮,再蜷缩在他怀里啜泣,一边哽咽一边说着“哥哥坏”,让人很想把她从里到外,欺负得透透的。 钟奕释放在掌心,冷静下来之后,又拿出纸巾擦拭。他以为洗了手就能洗掉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懊悔、惭愧、自我厌憎,以及——欲望。 只是他失败了。 他好像……更想要钟冉了。 钟奕走出房间,走到钟冉房间门口。踌躇再三,他用指纹锁打开了房门。 钟冉正在熟睡。她的睡颜安静恬淡,钟奕从小时候起就不止一次想,如果人间有天使,大概就是钟冉这副模样。 他低下头,俯身凑到钟冉身边。她香甜的气息像是烈酒,勾得他醉醺醺的,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大小姐被惊动,翻了个身。 “阿敬……” 睡梦中的钟冉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唤着周敬时的名字。 钟奕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妹妹对“下人”的依赖程度,似乎有些过了头。 听到动静后迅速下床躲去阳台的周敬时同样僵住了。他侧着身,小心地掩饰自己的身影,又用余光不可置信地看向房间里的兄妹俩。 倏尔,居心叵测的下人笑了。 钟奕啊钟奕。我是心怀鬼胎,可你也……未必清白。 14.当着哥哥的面跟下人做爱 从海岛度假归来之后,钟奕开始格外留心钟冉和周敬时的关系。他逐渐意识到,在自己不在的五年时间里,周敬时鸠占鹊巢,早就取代了他的位置,不光在宅子里俨然半个主人,在钟冉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重要存在。 梳头发要找他,挑衣服要找他,早上起来没睡醒,吃饭都眯着眼要周敬时喂。 钟奕很不满。这天晚饭的时候,他端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严厉地提起了这件事。 “阿敬,冉冉也大了,到底男女有别。她不懂,你还不懂么?” 他语气硬邦邦的,很是推心置腹。周敬时表面恭顺点头,心底里直发笑。 男女有别。这话居然出自一个偷偷亲吻妹妹的人口中,格外讽刺。任心中有多不以为然,周敬时依旧不动声色,颔首应下。 钟奕开始防着他了。日理万机的小钟董,每天掐点下班来接钟冉放学,把钟冉和周敬时单独相处的时间压缩得无限短暂。尽管可以趁课间休息和体育课的空档揉奶舔穴,终归比不上真枪实干。时间一长,不止周敬时心中怨气越来越重,就连钟冉也跟着心浮气躁。碍于阿敬说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钟冉在家里装得乖巧规矩,在学校里却饥渴得眼泪汪汪,张开腿在课堂上任由周敬时指奸。 只是小钟董毕竟要管理偌大一家跨国集团。盯着妹妹这件事,做一周两周没问题,时间一长终究力不从心。这个周末,钟奕要在庄园里办一场私人派对,旨在招待集团各分公司的总经理和高管,既是收买人心,也是一场私下的工作汇报。居心不良的下人盯准了钟奕分不开身的机会,趁着钟冉午睡,潜进了她的房间。 钟冉的房间在庄园南侧。从窗户看出去,刚好直面今天用来举办派对的网球场区域。娇小姐淫乱的欲望被硬生生压抑了小半个月,满脑子都是糟糕的性幻想,就连刚才的睡梦中,也全是自己被男人压在墙上欺凌的画面。 梦里的男人……是阿敬吗? 钟冉怯生生地看着阿敬,觉得自己脑子睡糊涂了,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 脑子糊涂,身体可一点也不糊涂。光是被阿敬摸两下奶子、揉两下腰,大小姐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予取予求地任凭阿敬作弄。她顺从地翘起了屁股,配合阿敬的动作,让他脱掉自己的小内裤。睡裙底下,她的皮肤泛着可疑的粉红色,软嫩嫩的花穴口也湿漉漉的一片,被两瓣嫩肉掩盖着,隐约透出写水色来。 “阿敬、阿敬——我们不会被哥哥发现吧?” 钟冉问。 她红着脸,明明骚得快要流口水了,眼神却飘忽不定地瞟向门口的方向,防备着哥哥随时闯入。 周敬时玩味地笑了。 这是在……偷情么? 他兴致尤重了些,一边哄,一边推着钟冉往窗边走。 “不会的,冉冉。你看,大少爷在网球场招呼客人呢。” 蓝色的户外网球场上,如今站着一群黑压压的人。钟冉伸长了脖子张望,寻找哥哥的身影,突然一下子—— “啊……” 钟冉瞪大了眼。 阿敬坏。阿敬趁着她专心看外面,居然从后面插进来……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贪心的花穴被肉棒填得满满的。钟冉顾不上找哥哥了,嗲着嗓子唤阿敬。穴肉被强行撑开,变成了阿敬的形状,他的肉棒好硬好烫,像个铁棍子一样,又像老师的教鞭,直直地往她骚芯上戳。 呜呜……又、又可以舒服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不让阿敬像以前一样帮她梳头、哄她睡觉,但钟冉想,哥哥一定有哥哥的道理。阿敬说要瞒着哥哥,这件舒服的事情也跟梳头喂饭睡觉一样,好久没做了。尽管在学校里阿敬躲着服务过她几次,可钟冉还是觉得不满足。 她试过学着阿敬从前那样,用手指让自己舒服,却总和那天在度假海岛时一样,根本比不了。 还是阿敬好。阿敬的鸡巴上有棱角分明的青筋,顶端又翘翘的,立起来戳着敏感点。他力气大,每一次从后面干进来时,硬邦邦的肌肉贴着后背,又撞得她情不自禁打哆嗦,骚水没完没了往外冒,从腿心渗出来,像失禁一样。 “啊、啊啊……阿敬……” “大小姐,看到哥哥了吗?” 一堆大肚腩秃顶中年男人里,哥哥格外显眼。隔着重重树影,钟冉影影绰绰能看出一个高瘦的人影。他玉树临风,端着酒杯,正在跟另一个女高管谈话。 钟家庄园大,从钟冉的房间出去,直线距离要走上五十米。明知哥哥无论如何看不见自己,但钟冉依旧产生了一种在当着哥哥的面挨肏的错觉。 “呜呜、阿敬、不可以让哥哥知道——呀!” 也不知道那句话惹了阿敬,他更兴奋也更狠了。他摆腰的频率加快,顶得钟冉不自觉摇晃,胸前的奶子便跟着甩。大约是嫌它们甩得碍眼又太过招人疼,周敬时重重一摁,让钟冉贴上了落地窗。 圆圆的奶头被压在了玻璃上。那扇玻璃窗被女佣打扫得近乎透明,如今这样被强行压上两个印子,要是来个懂行的,一定不难猜出钟家大小姐做了什么。她全身都紧贴在落地窗上,身后挨着下人的奸淫,却瞪着杏眼向前看,痴痴地望着哥哥。 哥哥……哥哥要看到她这副羞羞的样子了。 钟冉急得想哭,又兴奋到了极点,翘着屁股扭着腰,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断,不是要求周敬时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就是说自己是个小骚货小荡妇,没有阿敬的肉棒根本活不下去。 要是钟奕往这边看过来。尽管人类的视力有限,但只要定住了神、认真瞧,他一定能看出几十米开外的庄园三楼,妹妹是怎样被压在窗边欺负的。他蹙着眉,向汇报工作的管理人员发布了一条指令,轻易决定了几千万的业务动向。他得了点空闲,长舒一口气,重新端了一杯鸡尾酒。恍惚中,他似乎听见钟冉哭喊着叫“哥哥”。 怎么可能呢?冉冉在房间里睡午觉呢。 钟奕失笑,为自己的幻听感到短暂的惭愧。他转过身,朝钟冉房间的方向望去。黑压压的树冠上方,那扇属于冉冉的窗,已经拉上了天蓝色的窗帘,想来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吧。 15.在哥哥的办公室里午睡被舔穴舔醒 当钟奕意识到自己无法时时刻刻看管住钟冉时,他采取了另一项行动,即,把周敬时调来了公司。 他笑得很慈祥:“阿敬,现在你们毕业了,刚好是暑假。你进公司当我助理,帮我把集团扶上正轨,过几年去国外镀金拿个文凭。钟氏集团的CFO职位还是得交给自己人才放心。” 周敬时同往常一样敛眸应下,只是心里的冷笑和愤懑从未停过。CFO?说得好听,可钟奕什么时候拿他当过自己人?下人才是他的位置,从来没变过。至于“助理”,也不过是下人的另一种说法罢了。 家里唯二的玩伴全都要去上班,钟冉不开心极了。没有阿敬也没有哥哥,钟家庄园没意思透了,钟氏旗下的商场和游乐园也早就玩腻了。没人陪伴,大小姐百无聊赖,气势汹汹地冲进集团大楼,闯入哥哥的办公室。 董事长的办公室占了一整层楼。外间是接待大厅,门口坐着前台小姐。穿过接待厅是一个独立的咖啡吧和酒吧,有金奖咖啡师和调酒师24小时待命。再往里走是书房和茶室,另一侧则是助理办公室和资料室,得穿过走廊才真正进入钟奕的办公区域。 从前,这层办公区属于钟冉的父亲。小时候她常来这里玩,有一段时间,为了迁就她,咖啡吧被刷成了粉红色,咖啡师换成了甜点师,变着花样为钟家大小姐提供奶昔、甜品和果味牛奶。想起爸爸,她黯然神伤,心中尤其不快,打算骂哥哥一顿解解气。她推开最里头的双开门——哥哥不在。 哦,进门的时候,前台小姐姐说过的……哥哥和阿敬,在八楼开市场部会议呢…… 钟冉失落地收住脚步,学着大人的样子,在钟奕的办公室里踱起了步。 一开始还很新鲜。钟冉在办公室里东翻翻西看看,找一找哪些东西是爸爸的、哪些东西是哥哥的。过了十来分钟,再大的办公室、再多的摆件也看完了,钟冉开始翻看钟奕桌上的合同资料,只是那些东西对于大小姐来说有如天书,她很快眼皮发沉,歪倒在长沙发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钟冉只觉得两腿中间痒酥酥的,像是有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扎腿心的嫩肉。她不耐烦,想翻身赶走那东西。只是膝盖被人抓住,内裤也被人剥了下来。 像是小狗狗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凑近了来舔她。肉瓣覆盖着阴蒂,本来是遮遮掩掩的,被人用手拨开,小嫩芽露了出来,又被含在口中吮。钟冉本来就敏感,遇上这样老道的舔法,小肉粒被舔得发硬发烫,肿成两倍大,被舌头拨着、唇瓣包着,她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尖叫起来。 “呀、啊啊——呜呜——” 嫩芯又酸又胀。舌头对于那里来说,终于是太粗糙了。舌苔上的纹理扎着嫩肉,像是用一把带有数万根软毛的小刷子磨蹭刷动。钟冉克制不住地挣扎,腰向上挺起,大腿根的肌肉也收得紧紧的,循着那人舔舐的频率扭动。 钟冉睁开眼,带了点起床气,可又被舔得浑身发软冒汗,穴肉空虚着,想要得很,顾不上耍大小姐脾气。 “阿敬!” 从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中认出了来人的样子,钟冉喜出望外。她瞪大了眼,又想扑上去抱住阿敬,又想张开腿让他继续舔。倏尔她又生起气来,嘴一噘,用高度的意志力,强忍着欲望,一脚把周敬时踢开,气鼓鼓地说:“阿敬坏,我不要阿敬。” 周敬时只是笑笑,顺着钟冉的动作抓住她的脚踝。她力气小,就算任性也只是撒娇,反倒让他逮住了机会。他的大拇指捏着脚踝上凸起的圆形骨节,爱惜地揉了揉,又俯身,在大小姐脚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像是尾巴骨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钟冉身体酥倒,想再踹他一脚都没有办法。 周敬时一如既往的温言细语,耐着性子解释:“我要完成大少爷交代的工作,每天回到家时,大小姐都睡了。再说,大少爷不让我进小姐房间。” 原来是哥哥从中作梗!钟冉气哼哼的,无奈始作俑者不在跟前,她无理取闹地朝周敬时撒气:“你都不想我。” “我想的,大小姐。”周敬时诚恳地说,“你看。” 他起身,捏着钟冉的脚,蹭了蹭自己的胯下。 硬邦邦的烙铁棍隔着西装裤烫了她一下。钟冉也不知怎么,稀里糊涂被他扒得光溜溜的,双腿大张着背身坐在他怀里,小穴叼住肉棒,乖乖摆着腰吞吐起来。 “嗯、阿敬……啊啊……舒服……” 阿敬的肉棒真好。形状大小刚刚好,就连每一根青筋的位置都正好擦着肉壁上的敏感点,掠过细密的神经纤维,挑拨脆弱的大小姐做出更加淫浪的事情来。一主一仆,交迭着坐在沙发上,从背面看去像是少女依偎在恋人腿上撒娇,但只要走到正面一瞧,大小姐红着脸、皱着眉、眯着眼,手撑在周敬时膝盖上借力,带动身体一上一下不停耸动,一双与她娃娃脸不相称的巨乳还在胸前晃动——简直连岛国A片都不敢这么拍。 钟冉一发情,便顾不上自己在哪里、更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周敬时揉搓着她弹跳不休的乳肉,感叹“温香软玉”原来是这样的极乐。他眯起眼环视四周——金碧辉煌,四处都是他们钟家的滔天富贵,只可惜这位小姐,这位淫乱的钟家大小姐,倒在下人怀抱里,一次次臣服在他胯下索求一丁点欢愉。 征服欲夹杂着复仇的快感,让单纯的性满足变得回味悠长,快乐程度上升了无数个台阶。周敬时眉头深锁,攫住钟冉的腰肢,顶在少女宫口射出浓稠的精水。自钟奕回国后始终没能尽兴做过的钟冉,被过了头的快感刺激得晕死了过去。周敬时平复了呼吸,抽出阴茎,又悉心为钟冉穿上衣服、摆好姿势,以确保钟奕推开门走进来时,能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妹妹衣裙不整发丝凌乱地躺在沙发上,腿心流出白色浊液的香艳场景。 好想知道对于这位大少爷和小钟董来说,是愤怒来得更快,还是勃起更快呢? 16.阿敬为何会这样?(AKA阿敬和哥哥摊牌噜 直到会议结束,周敬时都没有回到八楼大会议室。钟奕给他发了数条信息询问他的去向,他都没有回复。作为一个专业的下人,作为钟奕的高级助理,这是非常不负责任也非常没有职业素养的举动,也是前所未有过的。 钟奕纳闷,回到总裁所在的楼层。门口的秘书告诉他大小姐来了,他立刻把“周敬时取资料为什么一去不回”的疑惑抛在了脑后,急匆匆地走近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出不对。他的办公室里长年由私人调香师搭配熏香,总是泛着淡淡的清新香气,不会过于阴柔,也没什么存在感,却让人很舒服。钟奕对气味敏感,不用其他人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也知道——办公室的熏香当中,掺杂了古怪的气味。 有点腥,又有点腻,像石楠花盛开时,空气中会涌动的那种不雅的气味分子。 他进屋,转过身,在另一侧的会客茶几上见到了睡梦中的钟冉。 钟冉衣衫半解,浑圆的奶子露了一半在外面,隐约能看见粉红色的乳晕。她的裙子被撩到腰上,大腿交迭着,白色的粘稠痕迹在腿心间若隐若现,似乎还在流动。 他的冉冉被欺负了。 钟奕如遭雷击,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扶着门框,目眦欲裂,惊呼:“冉冉!” 身为钟家长房长孙,钟奕从小接受着掌门人的教育。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比如要不要报警、要怎么应对冉冉可能发生的心理创伤,但最重要的是—— 是谁?谁欺负了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宝贝妹妹?谁又能自由出入位于23层的总裁办公区,并且没有惊动保安、前台秘书以及监控系统? “大少爷。” 周敬时款款从他身后走来,出声叫他。 钟奕回头,周敬时手上拎着钟冉爱喝的奶茶,满脸平静。 他走进办公室,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钟冉也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神色。他把奶茶放在那张代代相传的、价值七十万的总裁办公桌上,按下桌上的呼叫键:“Tracy,你来一下。把小姐的奶茶放在私人冰箱里,恒温设定在8摄氏度,避免口感变化。” 随后他抬起手,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不要吵醒大小姐。大小姐太累了,被吵醒会生气的。”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钟冉身上。钟奕握紧了拳头,紧盯着他做这一切,恍惚间居然觉得——他西装上的褶皱,跟钟冉裙子上的,好像是一样的。 周敬时抱起钟冉,熟门熟路地打开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把她抱到里面的大床上。钟冉显然是累极了,被这样抱来抱去动都不动。 在周敬时抱着钟冉离开他视线的那短暂几秒内,钟奕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周敬时本可以,直接把钟冉藏在休息室里的。 他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在刚才的无声交锋中,权力的天平无形之中朝周敬时倾斜了一些。他一派主人的样子,气定神闲。钟奕深呼吸,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和掌控权。 他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 “什么时候的事?” 他抬眼,再一次平复呼吸,望向对面的青年。 “大概有个……两三年了吧。”周敬时慢悠悠地答。 他靠在椅背上,坐得放松随意。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摊开,支撑着额头。钟奕察觉出气氛微妙变化,因为作为下人的周敬时,从来没有这样坐过。 他从小生在钟家,就连坐姿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主人问话时,必须站着答;如果必须坐着答话,那么也务必要挺直脊背、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上,面朝主人,但目光绝不可直视主人的眼睛。 “准确来说,大小姐十三岁开始发育,那个时候我就……每天帮她揉胸了。”周敬时不慌不忙地补充,不管这个信息能带给钟奕多大的震撼。 十三岁,事故发生后不久,他出国之后。钟奕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跳着,强忍着把周敬时摁在地上暴打一顿的冲动,继续发问:“为什么?……阿敬,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兄弟。我信任你才把冉冉托付给你的。” 周敬时生在钟家,是前任管家的儿子。他跟钟冉同年出生,跟钟家兄妹俩一起长大。他们三人在同一年失去了父母,算是同病相怜、情同手足。钟奕要出国,匆忙之下,把心智不全的妹妹丢给少年老成的周敬时,是迫于无奈,也是理所当然。 阿敬从小就照顾钟冉。他相信阿敬会继续照顾钟冉的。 只是他从没想过,照顾着照顾着,居然照顾到床上去了。 周敬时笑得很和煦:“大少爷,你信错人了。我恨钟家,也恨钟冉。” ———— 明天要加班,明天不更,后天待定,大后天如果还要加班,我就从存稿箱里掏一章 实不相瞒,其实本人从端午节开始就没有休过假了,每天都是从工作当中挤时间写作的。 追过我文的应该都知道我的坑品,可以放心哈~ 希望大家多给我投珠!!!留言也行!!!! 我这个人脸皮很薄,如果你给我投珠,我就会不好意思拖更,废寝忘食地写!!! 17.阿敬往事 钟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钟冉?怎么会有人恨钟冉? 钟冉有基因缺陷,从小又娇生惯养,不谙世事,虽然有时候娇纵任性,但她是半点坏心思也没有的,只有百分之百的纯真可爱。钟家二房恨钟冉尚可以理解,毕竟有利益冲突;可是周敬时?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的周敬时?会恨钟冉? 这完全说不通。 钟奕想过,周敬时或许是见钟冉一天天大了,日久生情,情不自禁;往阴暗一点想,周敬时妄图攀附上钟冉,进入钟家,谋夺钟氏集团的股份。 但他从没想过会听到这个答案。 ——周敬时恨钟冉。 周敬时站了起来,低下头,凝视着脚下的波斯地毯。光是这一张地毯,都需要二十个工人手工织两年,价格足够一家三口衣食住行开销一年。他踏上地毯,皮鞋底狠狠碾压地毯织造精良的纹理。他缓缓踱着步,轻轻开口。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对不对?你觉得钟冉是小天使,是没有坏心思的娇娇小姐。你觉得她顶破了天也只会摔摔盘子、哭哭鼻子,不过是被宠过了头,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罢了。” 周敬时抬头,望向天花板,冷笑着嘲弄:“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你们都觉得无所谓。反正钟家有的是钱,她想要什么都给得起。可是……命呢?我妈的命呢?” “陈妈……?” 钟奕听糊涂了。周敬时的父母,管家周叔和女管家陈妈,在五年前的那场事故中,跟钟奕钟冉的父母一起丧生了。从那以后,周敬时和钟家兄妹一起变成了孤儿。之后钟家老爷子出面,代表钟家收养了周敬时,供他吃穿上学,把他作为下一任管家和助理培养。 周敬时的母亲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大少爷,你还不知道吧。五年前的车祸里,我妈拼了命把我推了出去,然后本能地往外爬。她本来大半个身子都爬出来了,离活命就差……就差一点点。” 周敬时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手势,凑到钟奕面前。他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说话时都喘着粗气。 “就差那么一点点。然后钟冉——你们那个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的大小姐——她被压在车底,大声喊——‘陈妈救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她是我妈一手带大的啊,我妈怎么舍得看着她去死?她说大小姐还活着,一定要救出来。我失血过多,躺在路边打求救电话。我妈把钟冉拽出来丢给我,自己用最后一点力气往外爬。然后……然后……” 然后车起火了。陈妈葬生火海,法医鉴定是活活烧死的。 那天他们去郊游,没有开市区常用的加长林肯,一切从简。周叔开车,钟父在副驾驶,两人当场死亡,几乎没有痛苦;钟母被金属扎穿了心肺,死于失血过多。 只有陈妈。陈妈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因为没有力气逃生,被活活烧死的。 如果她没有折返回去救钟冉,她是能活下来的。周敬时也不至于成为孤儿。 钟奕艰涩地开口,大脑里混沌一片,理不出事件的头绪,只有下意识为妹妹开脱:“可是这也不能怪冉冉。她……她本来就……她只是个孩子。” “是啊,超雌患儿,智力发育迟缓,她当时十三岁,心智还像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周敬时冷声嘲弄,“所以,她在感受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本能地向亲近的人求助。她没有坏心思,她只是笨。” 这个道理,周敬时过去五年来,翻来覆去地咀嚼回想,几乎每夜都枕着这样苦涩的念头入眠。从理性角度分析,他怪不了钟冉、怪不了钟奕、怪不了任何人,但他始终只是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十三岁孩子啊。 “钟奕,你说不能怪钟冉。可是,难道我妈就该死吗?我又该怪谁呢?是谁生出了基因缺陷的钟冉?是谁放纵她心智不全祸害别人?是谁宠得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是你,是你爸妈,是你们钟家。所以我只能恨钟家,只能恨钟冉。” “周敬时!”钟奕厉声喝止,“有什么冲我来。冉冉懂什么?” “放心吧大少爷。”周敬时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钟冉乐在其中,爽得很。你的妹妹是个天生的骚货,十三岁就会捧着奶子勾引我,十六岁已经对着男人的肉棒流口水了。” “你闭嘴!” “你大概以为是我诱奸了她,实际上我只是顺水推舟。我不否认我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实际上——在你不在的这些年,我有很多机会杀了她,或者把她丢到什么荒无人烟的山村里,卖给一个老光棍当生育机器——” “周敬时!你他妈——” “——我妈早死了!还记得吗?”周敬时用更响亮的声音回答他,“拜你们钟家所赐,拜钟家大小姐所赐!你应该感激我,只是把你的傻妹妹养成了我的专属肉便器而已。你对着你妹妹勃起、想着她打手枪的时候,她正在我身下,被肏得浪叫不停,小骚逼——” “砰”。钟奕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了周敬时脸上。 18.大小姐的十六岁(阿敬回忆视角!) “陈妈救我!” 还没变声的小女孩奶声奶气,慌张到了极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肺管都要因为嘶吼而喊破。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周敬时在梦魇中挣扎。他的手脚不受控地挥舞,像是在跟什么人搏斗。 去救她!去救她! 心里拼了命地想要朝翻倒的汽车奔去,就算是以命换命,也要把冉冉救出来。脚却像是灌了铅,迈不动步子,定在原地看钟冉在车里挣扎。 冉冉,冉冉。 他的冉冉笨,两岁才学会自己走路。他那个时候已经会背三字经了,小大人一样牵着钟冉,扶着踉踉跄跄的她,学着大人的样子,婴儿肥还没退的肉脸板起来,一本正经地喊:“大小姐。” 冉冉还不会说话,流着口水看着他笑。 三岁半的时候钟冉说话还很含混。她发音不清晰,总把“阿敬”念成“阿定”。周敬时早慧,已经察觉出了钟冉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心中却没有嫌弃,只想好好保护他的冉冉。 他想要保护冉冉。他应当保护冉冉的。 可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被吓呆在原地,又疼又怕又惊愕。妈妈受了伤,拖着伤腿往车里爬,一边低吼,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把钟冉往外拽。 她当然会那么做的。钟冉在襁褓之中就由她抚养,简直像她的半个女儿。周敬时还记得曾经听到过父母床头夜话,母亲举着手机向父亲展示钟冉小时候的照片,又不无惋惜地说:“要是我们有个大小姐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你说什么浑话呢。”父亲放下报纸,“这话在这里说说就好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哎呀,我就说说嘛。”陈妈讪讪地放下手机,又动了别的心思,“太太身体不好,大小姐几乎是我养大的呢。你说,大小姐要是和阿敬在一起,不就真的成了我女儿了吗?” “我看你真是吃醉了!”老周瞪着眼睛,“阿敬照顾大小姐是他分内的事。” “噢哟,就你有出息,甘心当一辈子下人。我就希望么阿敬能进钟氏,坐办公室,多少体面的。” 父母的对话逐渐模糊,眼前又是漫天的大火。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代替妈妈去救她。 如果去的是他而不是妈妈,或许他们三个都能活…… 不,要恨钟冉。如果不恨钟家、不恨钟冉,内疚和愧悔会就像是洋流,甚至是海啸,裹着他坠入深海,要活活溺死他。 要不是钟冉,妈妈就不会死。恨钟冉吧,恨钟冉,一切就容易多了。 周敬时又一次从梦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突然梦醒的原因。 有人在敲门。 “阿敬,阿敬呀……你睡了吗?” 是大小姐。周敬时平复了呼吸,打开门,拱手而立,恭敬地说:“大小姐,失眠了吗?” 钟冉抱着玩具小羊,气鼓鼓地一头往他房间里扎。她被这间卧室的狭小拥挤惊愕得顿了一秒——尽管这间下人房已经相当于很多普通小户型的面积了——然后继续迈开步子,直奔重点地往他床上钻。 “阿敬,我不想跟你分开睡。”她嘟着嘴说。 事故发生之后,钟冉在医院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她回到钟家大宅的时候,钟奕已经出国去疗养了,偌大的庄园除了佣人,只剩下了周敬时和她。她不肯一个人睡,硬要周敬时陪着每晚哄睡。就这样过了三年,钟冉年满十六,再这样同床共枕下去着实不像样。周敬时硬下心肠跟她分了房,没想到刚分开一晚,她就气势汹汹追上门来。 这就是钟冉,钟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势必要得到,不容拒绝。 她敞着睡袍,吊带睡裙下,若隐若现透出一对椒乳。白色的布料难免透光,胸口两枚红色花瓣呼之欲出。 偏偏她没有防备,玉体横陈在周敬时跟前。她苦恼地捧着胸,困惑地问:“阿敬,你白天才帮我揉过,它们又痒了。” 周敬时叹了口气,认命地朝钟冉走去。 “大小姐,阿敬再帮您揉揉吧。”他爬上床,从背后拥住钟冉。 钟冉体质特殊,从发育开始,就老是捧着奶子说那里痒。她又不懂得避人,在学校里就又摸又揉,吓得周敬时魂飞魄散,板着脸教育她这件事只能私底下做。她得寸进尺,要阿敬帮她揉,一揉就是三年。眼看着奶子越揉越大,不像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周敬时实在忍得艰苦,这才要分房。 分了房,也躲不开任性的大小姐…… 手心里的乳肉弹性良好,滑不留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面团似的软肉在他手心里揉搓成不同的形状,手指擦过乳头时,钟冉还会一边“嗯嗯”的低吟,一边不自觉地向后翘起屁股,用臀肉摩擦他胯下。 “阿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钟冉被揉得舒服,声音软软嗲嗲,像掺了蜜水。她放轻了声音,像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你白天帮我揉的时候,我发现下面尿尿的地方也好痒,还湿漉漉的,好像尿床了一样。” 周敬时没有说话,手上动作停了一停,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一秒。 “阿敬,我是不是生病了啊。”钟冉又问。 那一刻,周敬时奇异地想起了那天夜里偷听到的父母对话。妈妈说,要是他能和钟冉在一起,钟冉也就成了她的女儿了。 折磨他三年的噩梦,对自己的恨、对钟冉复杂的感情,突然好像找到了一个统一的解决方案。 还有什么比把钟家的女儿压在身下奸淫凌虐来得更强有力的报复吗? 钟冉本来就是个骚货。 更何况,钟冉的命都是妈妈救的,完成妈妈的遗愿有什么不对? 彼时,周敬时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能察觉心脏变得尤其滚烫,混乱的想法在脑子里滚动。他握住钟冉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裆下。 “冉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心里有个硬硬热热的棍子在跳动。钟冉觉得很新奇,却并不讨厌。她轻轻地握了握,乖巧地承认:“不知道呀。” “这个东西叫肉棒。可以用来给冉冉治病的。” “会疼吗?” “一开始会有点疼。但是后来会很舒服,冉冉也不会再尿床了。” 周敬时脱下睡裤,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把阴茎展示在大小姐眼中。 “这个……肉棒。阿敬的肉棒好漂亮。” 钟冉喜欢漂亮的东西。她伸手握住,凑近了看了看,又张口在上面舔了一下。 后来…… 下人房里回荡着钟冉的哭喊。她咿咿呀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她娇嗲地哭着说:“阿敬、阿敬骗人!还说——还说不会尿床了——床单都、都湿掉了!” “那是因为大小姐的身体过于淫荡了。以后要每天都找阿敬治疗才行。” “呜呜——啊啊——阿敬、阿敬!再顶那里呀——治疗好舒服——冉冉、冉冉最喜欢治疗了……” 19.“大少爷,你不希望大小姐知道她其实是个 一整层楼都被清空,Tracy也被赶走。两个男人坐在吧台边,钟奕精疲力尽,周敬时鼻青脸肿。他们肩并肩坐在一起喝着酒,还是钟奕忍不住先开口。 “你应该告诉我……” 他耗尽了力气,也只挤出这一句。 告诉什么呢?告诉他陈妈的死,还是告诉他钟冉的异状?周敬时轻嗤,不屑道:“大少爷,告诉你又能改变什么呢?你会把钟冉当成性瘾患者送进精神病院吗?只怕你第二天就放下一切回国,把你的傻妹妹吃干抹净了。” “不许说她傻!” 钟奕怒吼,周敬时急急忙忙推了他一把制止他发声,又警惕地看向钟冉所在的休息室的方向。 这是他的本能,是下意识的动作。就像刚才,无论钟奕挥向他的拳头有多重多用力,周敬时也一声不吭,牙齿把下唇咬出血痕,只怕吵醒钟冉。 钟奕收住了声音,平复了呼吸。他整了整衣襟,喝下一口酒,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天你就到A国分公司报道。”他说。 周敬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无声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你出国,离开冉冉。我会安排好一切。这些年,钟家对你不薄。你父母去世的时候给了你八百万的抚恤金。我会再给你一千万……” “大少爷,别闹了。”周敬时微笑着打断他,“什么年代了,还跟我玩偶像剧这一套?我不缺钱。我要是为了钱,何必这样给钟冉当牛做马?” “那你图什么?”钟奕惊异,露出对异想天开者的嘲讽,“你已经……占了她这么多便宜了,还有什么不知足?你总不会真想娶她吧?” 他“哈”了一声,连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周敬时在他的目光中坦然地点了点头。 “当然。”他说,“钟冉的命是我妈救的。她的命属于我,一辈子都归我,不应该吗?” “绝对不可能!”钟奕断然反对,“她是钟冉!” 再笨、再有基因缺陷,她也是钟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下人?他情愿一辈子不放她嫁人,留在家里做被娇宠着的小公主。别说一辈子,就是几辈子,他也养得起。 周敬时站了起来,耸了耸肩。 “无所谓,大少爷。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在告知你。钟冉全心全意信任我,根本离不开我。再说,你也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吧?她那么单纯,要是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被下人肏,根本就不是‘服务’和‘治疗’,她会崩溃的。” “周敬时!”钟奕再一次怒吼,只不过这次压住了声音。他意识到自己一步步走进了周敬时精心编织了五年的陷阱中,他投鼠忌器,施展不开拳脚,心里窝着火,一拳砸在吧台上。 周敬时表情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钟冉。但你也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没什么好顾忌的。真把我逼到绝境,我不介意把我和钟冉的事情透露给媒体,告诉全世界钟家大小姐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浪叫,怎么扭着身子高潮……” “闭嘴!” 钟奕不想听。他想封闭听觉,更想封闭自己的思想。光是想象一下周敬时描述的那个画面,他都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勃起反应。他不自在地扭转身体,用吧台挡住下半身的异样。周敬时却像是看穿了他的窘迫,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 “我会跟着钟冉留在钟家生活,一生一世照顾她。你也不用担心她受委屈受欺负。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也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换上一副通情达理的口吻:“你知道的,这是最好的安排。” 钟奕心乱如麻。他赶走周敬时,在吧台自斟自饮。 周敬时的确够狠。拿捏住了钟冉,就是拿捏住了钟奕。他不打不骂,对钟冉千依百顺,把她宠上了天,弄得她全身心信赖周敬时,以至于钟奕想把周敬时赶出国,都要顾虑钟冉的感受。 虽然不情愿,钟奕却不得不开始思考:如果遂了周敬时的愿,把冉冉嫁给他呢? 以钟家的富贵,从来只有其他家族仰钟家鼻息,早就不需要通过联姻来扩大商业帝国了。要不是担心人言可畏,再加上怕自己出了意外没人照顾钟冉,钟奕真的不愿意把钟冉交到别的男人手上。 周敬时…… 虽然他手段卑劣,但至少,他对钟冉是真的喜欢。 这种喜欢夹杂着爱与恨,又含着不甘和多年夙愿。他动机复杂,但不可否认,他对钟冉足够好,好到就连挨打的时候,想着的依旧是——不要打扰钟冉睡觉。 回想起周敬时临走时丢下的那句话和意味深长的眼神,钟奕再次喝下一整杯酒。 酒瓶见了底。他想他是有点醉了,居然开始想象未来的生活。 周敬时和钟冉结了婚,依旧住在钟家庄园,住在他眼皮子底下,在钟氏讨生活。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调遣这位妹夫,派周敬时去国外,这样,他就有很多、很多机会跟钟冉单独相处…… 周敬时不是说过吗?冉冉体质特殊,每天都要挨肏。妹夫不在家的日子里,他很乐意替代他的角色。毕竟,照顾妹妹是哥哥应尽的义务。想来,周敬时用这样龌龊的手段当上了钟家的姑爷,就算知道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周敬时是兄妹乱伦绝佳的保护色。他们各有软肋,也各怀鬼胎。 这的确如他所说,是最好的安排…… ———— 下章终于到咱们小钟董吃肉了 20.笨妹妹被脱光打屁股,骚水把哥哥的西装裤 钟冉觉得自己一觉睡了很久,梦里好像听见了阿敬和哥哥的声音。等她醒来,落地窗外已经是黄昏,钟奕坐在床边,眼眸低垂地望着她。 “哥哥……” 钟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软软叫他。她没心眼,不懂得记仇,早把睡前惦记的找哥哥算账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少女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小嘴微微撅着,迷离的眼缓慢地眨,两颊因为午睡刚醒,还泛着引人遐想的红。 “你的妹妹,是个骚货。” 周敬时的脸蓦地出现在眼前。少年薄唇轻启,吐露出不堪的真相。 从前钟奕只敢偷偷意淫。现在,自从知道了钟冉的本性,再被她这样娇滴滴地看着、嗲嗲地唤着,钟奕忍不住生出别的心思。 冉冉的嘴,好适合含着男人的肉棒。 钟奕定睛看她。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巴掌小脸上一双杏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哥哥怎么不理我?” 她的嘴唇,形状饱满,大小适宜,像是红宝石,镶嵌在绝美的雪白丝缎上。要是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她这张小嘴,也不知道装不装得下? 她说话的时候,上嘴皮会不自觉向上翻,像是在嘟嘴,因而时时刻刻都含着点在撒娇的意味。她张着嘴,费劲地把性器往里吞,因为发力,嘴皮边缘被撑得发白。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里闪着泪光,似乎是在控诉他的恶行。 嘴巴被阴茎塞得太满,她无法再娇娇地叫出“哥哥”。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乖乖裹住他的性器,小舌头在龟头上和冠状沟位置来回刷动。他难以自持,闷哼一声顶到最深处,她吞得太辛苦,不自觉地干呕,喉头痉挛,无意识地按摩着柱头。 钟奕硬了。 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他再一次陷入糟糕的性幻想中,硬了。 西装裤挡不住勃起,不过钟奕这次没打算瞒。他伸手,抚摸着钟冉的额头与发际,语调冷峻,带着严酷的拷问意味。 “冉冉和阿敬做了什么?” 他的手指收紧,拧住钟冉的一缕头发。钟冉又惊又怕,心中惶然,想垂下头躲开哥哥的目光,头发被揪住,又做不到。 哥哥怎么知道? 钟冉急得想哭。她的小脑瓜根本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情况,连装傻装听不懂都不会。她凄惶地张了张口,下意识就要找那个帮她解决问题的人:“阿敬……” 钟奕轻轻地、嘲讽地笑了。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我的妹妹。 如果连下人都可以…… 他伸出另一只手臂抱起钟冉。钟冉没能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或是反抗,被常年保持力量训练习惯的钟奕一拎,摆布成俯趴在他大腿上、屁股朝天的姿势,像极了小孩子做错了事被家长打的样子。 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 更糟糕的是,她的裙子被撩起,小内裤也被脱掉了。 哥哥大概是忘了,她成年了,不应该像小孩子那样,被脱了内裤打屁股。这样一来,小骚穴露在了外头,皮肤也都赤裸裸的,全都被哥哥看了个遍。 阿敬说过,那里不可以给别人看,更不可以给别人摸的。 可是,如果是哥哥的话,好像没关系?毕竟哥哥不是外人嘛。 休息室里空调开得足,裸露在哥哥视线里的臀瓣凉飕飕的,又有点发痒,仿佛哥哥的视线是一束羽毛,又或是一把刷子,正隔空似有似无地扫过她浑圆的臀丘。外阴同样赤裸,贴在哥哥剪裁良好、做工完美的西装裤上,也被蹭得发痒。 好想扭一扭,用最娇嫩的部位在粗糙的羊毛织物上磨一磨。 钟冉不自在起来。她挣扎在小屁股和小骚穴能不能给哥哥看、阿敬去了哪里、以及哥哥知道了她和阿敬的事这些太过复杂的思绪之间。她还在稀里糊涂地想,哥哥的巴掌已经带着十二分的怒意落下。 “啪!” 哥哥的手掌粗糙,骨节嶙峋,掌心温热又带有纹理。臀肉娇嫩,白生生、肉嘟嘟两团,被钟奕打得颤了颤,紧接着钟冉娇媚的叫声响起:“啊——!哥哥——” 好痛。钟冉没挨过打,只觉得又委屈又羞涩。被打的一瞬间并不觉得痛,只是火辣辣的烫,直到第二巴掌落下的时候,她才清晰地感觉到第一下挨打的地方又痛又麻,难受得很。 可是,哥哥的手掌接触在皮肤上,好舒服啊…… 一直被视奸着的皮肤痒到了极点,好想有人摸一摸、揉一揉、沾一沾。平时都是阿敬。阿敬用他的手掌,一点一点摸索着皮肤,摸得她骚水直流,花心瘙痒。如今,哥哥的虐打隐隐有着同样的功效,甚至更加刺激。渴望被抚摸被沾染被侵犯的皮肤,乍然间受到过量的刺激,肌肉紧缩起来,带动整个下半身都好像在痉挛,在期待下一巴掌落下。 “呜呜——哥哥——” 钟冉哭了起来。她希望哥哥摸她,像平时阿敬做的那样,手掌打着圈发力,把臀肉摁下去一个小小的凹陷,然后绕着揉捏。只是哥哥不依不饶,巴掌一下接一下落下。 “啪。” “啊——哥哥,冉冉不要……” “啪。” “好痛——哥哥,别弄——” 她越哭越大声,可惜她越是求饶,哥哥就越是不肯放过。钟家大小姐娇嫩,不过打了十来下,屁股上就显出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俯趴在他大腿上抽噎,身体因为哭泣耸动,胸前两团巨乳也跟着抖得厉害,和挨了一通狠肏之后的凄楚模样没什么分别。 钟奕终于停了手。他用手掌抚着钟冉的臀肉打圈揉捏,感受着那里因为挨打而升高的温度。他不紧不慢,耐着性子、沉着嗓子问:“冉冉,知道哥哥为什么打你吗?” “呜呜——哥哥坏——” 钟奕没说话,方才还温情脉脉的巴掌再一次抬高又落下。 “啪!” “唔!” 拍打声与呻吟声同步响起。钟冉绷着腿、弓着腰,在钟奕的限制之下,小幅度地扭动。她哭得可怜,委屈地叫嚷:“呜呜——知道——因为冉冉不乖、冉冉跟阿敬做爱被哥哥、被哥哥知道了……” 钟奕简直要被气笑了。事情的重点在“知道”还是“不知道”上吗?周敬时到底教了她什么? 他低下头,看着钟冉,又看她趴着的位置。大小姐的小骚穴正好贴在他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西装裤濡湿了一大团,透出深色的水痕。 钟冉被打屁股的时候发情了。 钟奕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抓着钟冉的臀瓣揉捏起来。 “所以,冉冉。”钟奕慢悠悠地说,“不管跟谁做爱,都要瞒得严严实实的,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哦。” 他的手掌摩挲着臀肉,不怀好意地打着圈,又低下头看钟冉,一派关爱神色:“知道了吗,冉冉?” 钟冉不明所以,努力夹紧了双腿,用大腿根软肉的挤压安抚因为挨打而倍感空虚的穴肉。她忙不迭地回答,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冉冉记住了,冉冉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21.冉冉的奶就该给哥哥吃 小穴湿黏黏的,空虚不已。哥哥却像是根本不在意,又或者说,不知道她不舒服。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像安抚小宠物似的,大掌盖在被打红了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臀瓣上还留有红通通的掌印。被打过的地方格外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的掌纹。男人手掌粗糙,贴在掌印上触感鲜明得可怕,痒痒的,又有种被安抚了的满足感。钟冉被摸得发情,更厉害地流出了水。 智商再低,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叫阿敬来解决她的烦恼是不合时宜的,只怕会再挨哥哥一顿打。她一边晃着屁股,一边偷偷夹腿,摇头晃脑,搜肠刮肚,终于找出了自认为很合理的语句。 “哥哥……你别生气,阿敬把冉冉伺候得很好,冉冉很高兴。” 潜台词是……现在赶紧把阿敬叫回来伺候吧。 钟奕怒极反笑。 “冉冉,为什么非得要阿敬呢?” “因为阿敬一直照顾冉冉呀。”钟冉不假思索。 “可是在阿敬之前呢?在那之前,是谁一直照顾冉冉?” 哥哥循循善诱,让冉冉屏息凝神,努力地思索起来。 从记事起就是陈妈带着她。后来她开始上学,阿敬便一直跟在她身边。阿敬到底年纪小,有时候,班上那些不知死活的坏孩子揪她小辫儿、扯她衣服、笑她是傻子,还是得…… 得靠哥哥。 高年级的哥哥,作为接班人培养,小小年纪就有了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魄。他往那一站,扶一扶眼镜,轻轻松松就能吓跑坏小孩。 想到小时候的事情,钟冉高兴起来。她扭着身子坐起来,整个人往哥哥怀里扑,贴上他撒娇。 “哥哥对我最好了。所以哥哥一定不会怪冉冉的,对不对?” “哥哥当然不会怪冉冉。哥哥还会照顾冉冉的。” 钟奕轻柔地抚摸着钟冉的头发,柔声安慰。 太过隐晦的词句,钟冉是听不懂的。钟奕记起这一点,又微笑着补充:“就像阿敬一样。” 他语气暧昧,像是缥缈在山中的云雾,空灵又轻缓。钟冉不明所以,听得晕晕乎乎,脊柱一紧,下身又涌出些骚水,心儿也跟着怦怦直跳。 她神情懵懂困惑,像是没有听懂。好奇怪……哥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止是钟冉,钟奕的心脏也同样狂跳着。他知道自己在利用钟冉的智力残缺,也知道自己跟周敬时成了一丘之貉,就因为她不懂、她不会,想方设法,占尽了便宜。 不,他比周敬时还恶劣。他是钟冉血脉相连的亲哥哥,可如今他却想对妹妹做天底下最龌龊又最甜蜜的事情。 揉碎她,吃掉她。 钟奕翻身回抱住她,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抚上胸口。 “冉冉,被打的地方还痛吗?” 好奇怪。被哥哥摸着捏着的地方好奇怪,很舒服,又很痒,好想哥哥更用力地揉一揉,拇指和食指拧起来,捏着奶头使劲揪着不放。 哥哥会像阿敬那样照顾她吗? 这件事……可以跟哥哥做吗? 第一次被哥哥这样爱抚,钟冉心里害羞。她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痛了。” 男人的手掌托着圆圆的乳房揉捏。钟冉奶子大,钟奕用手扣成半圆,还得用些力才能勉强兜住。隔着薄薄一层裙子,他食指的金属指环贴着软软的乳肉,像是什么刻章,要印上痕迹了。 糟糕,那里也开始发痒了。 钟冉急得想哭,也顾不上哥哥会不会生气,带着哭腔在钟奕身上连滚带爬,想赶紧去找阿敬来解痒。钟奕耐心耗尽,环着钟冉的纤腰把她捞回自己的腿上,三两下扒掉她的裙子和内衣,再一次抚上她娇嫩的乳。 “冉冉,是这里痒吗?哥哥会照顾你的。” 他低头,把早就充血翘起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啊啊——哥哥——” 钟冉惊叫起来。她顾不上细想这件事到底可不可以跟哥哥做,只顾着爽。哥哥的舌头横冲直撞,绕着奶头打圈,沿着上面的纹理细细地刷。刚刚就硬邦邦硌着她的指环,如今直接成了亲密的刑具,贴着皮肤摩挲。 钟奕像是知道她很喜欢被指环揉搓玩弄的感觉,故意转着角度,手掌托着、手指环着,确保指环在乳肉上不断转动搔刮。他的唇舌也没闲着,腮帮收紧,肌肉发力,把钟冉的奶子吮得啧啧作响,像是要把整团乳肉吸进嘴里一样用力。 不知不觉间,钟冉成了仰面卧在休息室的床上的姿势,钟奕伏在她身上,两只手掌团着少女的嫩乳,左右两边轮番被吮吸舔弄。钟冉舒服得想哭,咿咿呀呀张着腿,伸长了手臂。 钟奕感觉到她不安分地乱动,抬起身一看。钟冉的手已经摸向了双腿之间的娇穴,拇指打圈揉着阴蒂,中指跃跃欲试,在穴口拨着媚肉,蠢蠢欲动地打算往里钻。 “啊——哥哥——哥哥、冉冉好、好难受呀。”钟冉春情难抑,脸上绯红一片,嗲着嗓子、带着哭腔责怪,“哥哥不是说——说要照顾冉冉的吗?冉冉好想要大肉棒、哥哥——” “轰”的一声。钟奕心中尚存的一丝理智、一丝关于兄妹身份的克制全数崩塌。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按在钟冉湿淋淋、娇怯怯的阴阜上。 22.小钟董肉棒捅穿妹妹骚穴,处男背德开荤 钟冉的外阴娇娇软软,跟她这个人一样。两瓣肥厚的阴唇盖着里头的嫩肉,湿漉漉的肉瓣耷拉着,也掩不住里面鼓鼓胀胀的阴蒂。钟奕的手抚着那里,冷硬的金属指环与嶙峋的指节一起擦过最敏感的肉蕊,恶意满满地磋磨着大小姐的肉体与精神。 “呜呜——不可以——哥哥——” 阿敬说,身体不可以给别人看、给别人摸。可是阿敬不在,冉冉真的好难过。 阿敬还说,这件事只能跟亲近的人做。 哥哥……当然也算是亲近的人吧? 钟冉想不过来。她的智力本就有限,更何况是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微张着小嘴喘气,眉梢眼角都是妩媚春情。她气喘吁吁地望着钟奕,胡乱叫嚷:“哥哥……” “嗯?” 钟奕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手指仍旧执着地拨弄着亲妹妹的肉体。手指撩开肉缝,食指刺进阴道搅弄。钟冉仰着头呻吟,眼泪与喘息根本忍不住,稀里哗啦地溢出来。 被哥哥摸到了…… 指环擦过肉壁,转着圈打磨穴口。金属制品冰冰凉凉,吸收着大小姐的体温。钟冉大腿绷紧,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迎合钟奕的抚摸,口中更是发出骚浪的邀约:“哥哥……冉冉难受,想要、想要肉棒了……” 进来之前钟奕已经喝了不少酒,理智早已涣散成了一缕烟。那些盘桓在他心头多年的、沉甸甸的欲念,从前用兄妹、用血缘、用责任、用道德这些绳索束缚着,直到现在,直到今天。 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纯真可爱的妹妹,早就被下人肏烂肏熟了。她根本就是个小骚货,更何况现在这样扭着屁股主动求欢——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苦行僧。他只是一个七情六欲丰富得过了头,甚至对亲妹妹产生欲望的龌龊雄性生物。 事情败露,兄妹乱伦的破天丑闻要怎么掩盖? 等到百年之后,他又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钟奕无法思考这些现在看起来太过遥远的问题。钟冉扭着身子,把骚浪的小穴紧密地贴到他的手掌上,送给他淫玩;她哭哭啼啼,淫水几乎要把床单打湿,脸也哭花了一片,因为吃不到肉棒急得团团转。 这样的大小姐,就该长在男人鸡巴上,做个肉套子,一辈子不放她下来。 钟奕轻笑一声,利索地除掉自己的衣物,跪在床上,俯身抱住自己的亲妹妹。 钟冉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欢快地嘤咛一声,两条长腿自动向两侧分开,迎着钟奕贴上去,又主动勾上了他的腰。 “哥哥、哥哥……快点让冉冉舒服……” 她扭了扭屁股,湿漉漉的缝口蹭着肉棒,刺激到了极点。 钟奕循着本能挺腰。性器顶进一个他从未感受过的地方,以至于钟奕有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放空。天灵盖上有电流闪过,酥麻的感觉从头顶直冲全身上下。 阴茎被重重吮住裹住,那里温暖潮湿,又紧紧牢牢地裹住他,是无与伦比的亲密纠缠。 和亲妹妹做爱,居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钟奕僵在原地,忘了动弹,甚至忘了周遭的一切。 只有一件事是清晰的——被他压在身下疼爱侵犯的,是他一母同胞的钟冉,是钟家的大小姐,是他的亲妹妹。 光是肉体的粘连还不够。乱伦的背德感,带来了强烈的心灵冲击。钟奕腰眼一麻就想射,钟冉却哭哭啼啼地缠了上来,扭着腰勾住他的脖子。 “哥哥、好哥哥,快捣一捣冉冉的骚芯呀——那里,那里好痒,好想被哥哥弄……” 她这副样子,哪里有半分大家小姐的矜贵端庄,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随着她的扭动,肉穴也开始不满足地一收一缩,主动吸附着埋在体内的肉棒,无声地催促着他快动。 没有经验的钟奕,全凭本能和下意识。他抽出一小截,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冉冉的小穴被撑得外翻,穴口几乎被扩张成了透明色,嫣红的媚肉裸露在外,羞答答地包在茎身上,恋恋不舍地不肯放。 他闷哼一声,弓着腰操干起来。 钟家少董,从小精明强干。一旦开始,听见妹妹忽高忽低的呻吟,看见她柔媚娇羞的神色,他便无师自通,能够从细枝末节醒悟过来,知道怎样才能让冉冉舒服。汁水淋漓的肉穴绞着阴茎,让他的每一次抽插变得略显费力,但越是这样,快感就越是强烈,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钟冉一开始尚能勾住哥哥的脖子,但后来,她只觉得整幅身躯都被哥哥撞得支离破碎。她无力地垂下了手,茫然地紧抓住枕头,只盼着哥哥能干得再猛再用力一些,最好是把她弄碎弄坏,好解一解身体最深处的瘙痒。 哥哥不负所望。处男开荤,老房子着火,兽欲的发泄对象更是自己的亲妹妹,三者一结合,他像一头饿狠了的野狼,没有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穿凿。钟冉除了喘着气蹬着腿浪叫之外,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她哭喊着叫哥哥,却好像只能起到反效果——哥哥顶得更深更用力,钟冉觉得自己又要晕了过去。 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想抬起手抱住哥哥,只是手使不上力。她眯起眼睛,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哥哥帅气的脸,感受着哥哥的浓精一股一股射进子宫里,幸福得冒泡泡。 真好,哥哥和阿敬一样,也是大好人。 23.哥哥vs下人 钟冉觉得心里装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比她跟阿敬做爱这件事还大。她说不上来,只是隐约感觉好像跟哥哥做这种事情似乎……好像……大概…… 有那么些不对劲。 遇事不决找阿敬,这是钟冉多年养成的习惯。 那天夜里她没有见到阿敬。第二天的早饭上她也没能见到他。钟冉心虚又心慌,找不到人商量,到了第二天晚上终于憋不住问:“哥哥……阿敬、阿敬去哪里了呀?” 钟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钟冉,柔声问:“冉冉为什么非得要阿敬呢?” “因为……因为阿敬要照顾冉冉呀。”钟冉理所当然地答。 “哥哥也可以照顾冉冉的。哥哥上次照顾得不好吗?” 想到上次在钟氏集团总裁休息室里的“照顾”,自己被哥哥摁着又是吃奶又是插小穴,钟冉脸红通通的,无端端不好意思起来。哥哥是亲近的人,但是……但是阿敬没有教过,可以跟哥哥做这种事情呀? 钟冉稀里糊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照顾得好的。可是阿敬还会帮冉冉洗澡……” 阿敬不在家,昨天还是女佣阿梅帮忙,一点都不舒服。 钟奕脸色沉下来。 “哥哥也可以帮冉冉洗澡。” 钟冉又脸红了。哥哥带着指环的手指,掬起一捧泡沫,隔着沐浴泡泡擦过皮肤。水波拍打着身体,哥哥的手藏在水底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轻佻地作弄…… 听见洗澡这两个字,钟冉浮想联翩,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她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哥哥像阿敬那样随叫随到地为她服务。在她看来,这件事总归是哥哥吃了亏。使唤阿敬她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毕竟阿敬是钟家的下人,从小就照顾着她长大的。 “哥哥……哥哥太忙了。哥哥还要管公司呢。”钟冉别别扭扭地转过脸,绞着手指头,再度要求,“不如叫阿敬来……” 她不懂得察言观色,自然也不明白钟奕喜怒不形于色的外表之下,那深邃悠远的目光意味着什么。钟家大少爷推了推眼镜,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问:“那冉冉觉得,是哥哥照顾得舒服,还是阿敬?” 他看起来波澜不惊,实际上呢,小钟董早就屏住了呼吸,就等着钟冉说出他大概率不爱听的答案。钟冉哪会哄人,更不懂做小伏低是什么意思,从来只有别人顺着她心意的份儿。她歪着头想了想,又不假思索地回答:“跟哥哥做是很舒服。但是比起来还是阿敬……” “哐当”。钟奕丢下了手里的叉子。 那天他跟周敬时打了一架——准确来说,是周敬时单方面挨了一顿揍。内心深处,他恨不得把周敬时丢到海里喂鲨鱼,又或者千刀万剐,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但他知道,一则钟冉离不开周敬时,二来他也确确实实在考虑钟冉跟周敬时结婚的可行性。现在动不了周敬时,不代表他愿意看着这个侵犯妹妹、心怀不轨的“下人”张牙舞爪地在眼前晃荡。于是他反将周敬时一军,挑了挑眉笑着问他:“你确定要让钟冉看见你这样?” 周敬时被打得鼻青脸肿。要是钟冉看见,不知道该怎么哭闹纠缠了。为了大小姐的身心健康着想,周敬时“自愿”出差去了A省,养好了伤才回来,这才给了钟奕可趁之机。 他想过钟奕会趁机对钟冉图谋不轨,却没想过钟奕会这么禽兽,他前脚刚走,钟家大少爷后脚便把妹妹吃到了肚子里。 又或者说……是大小姐自己送上门给哥哥享用的。 吃到归吃到,但被大小姐评价为“不如下人”,这对大少爷作为男人的尊严和作为主人的威严都是巨大的打击。血液奔涌向头顶,他第一次体会到“怒发冲冠”的感觉;偏偏笨小姐还没有察觉,一本正经地苦思冥想,认认真真地比较:“哥哥跟阿敬的东西长得差不多,对比起来哥哥的还要粗一点。但是阿敬知道冉冉的骚芯在哪里,一捣就很舒服;哥哥就要费力找一找了……” 以前钟奕不知道那些狗血电视剧里霸道总裁为什么一生气就摔东西掀桌子。他现在知道了。 他觉得很憋屈。他不能对钟冉发脾气,因为钟冉理解不了他的怒气,还因为钟冉从小被娇惯,受不了一点委屈。他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呼吸,挤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笑容,温柔地劝诱:“哥哥找不到,是因为哥哥还不熟悉。冉冉最大度了,要多给哥哥几次机会,对不对?” 钟冉迟疑着点了点头,心里很想说为什么不直接让阿敬来提供服务就好。毕竟哥哥是跨国集团总裁,肏小骚穴这种事,既然有下人代劳,为什么他还要亲力亲为?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钟奕又一次利用天才大脑循循善诱:“小时候,哥哥也很耐心地陪着冉冉做作业的。” 是了,小时候她做不出的题,拼不好的积木,哥哥都一声不吭,耐心地笑着哄她,让她多试几次。她虽然傻,也知道做人要知恩图报。 她笑起来,摸了摸哥哥的手背,半是安抚半是感激:“冉冉愿意陪哥哥多试几次的。” 钟奕终于感到些微的满意。他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打横抱起自家妹妹。 “刚才冉冉不是说要洗澡吗?走吧,哥哥帮冉冉洗。” 24.捧着奶子给哥哥洗澡 一直到被哥哥脱光了衣服,钟冉还没能回过神来。 虽然跟哥哥做过了亲密的事,但是要在亮堂堂的浴室脱得光溜溜的,再被哥哥又看又摸,钟冉本能地觉察出些许不自在。 “呀……哥哥……” 裙子滑到脚踝,小内裤也应声落地。钟冉想抬手遮挡,手腕又被哥哥抓住了。 “冉冉,我是哥哥呀。” 钟奕笑得和煦,顶着哥哥的名号,阻挡了钟冉的动作。他慢条斯理,手掌顺着钟冉的手腕攀上了她的手臂,一边摸索一边缓缓道:“妹妹都是要给哥哥看、给哥哥摸的。” 能让钟冉信任的人不多,阿敬算一个,哥哥当然也是。钟冉歪着头,想了想,又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毕竟哥哥都把大鸡巴插进过小穴了,那说明哥哥妹妹之间摸摸抱抱是很正常的。 被哥哥摸过的皮肤,被水汽一蒸,痒酥酥的发烫。钟冉被摸得腿软,歪歪扭扭往钟奕怀里靠。 “哥哥……”她软软叫唤。 少女白嫩软滑的皮肤触在手心,两团雪白的奶子不设防地往他身上贴。钟奕硬邦邦的难受,毫不客气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哄着钟冉进了浴池。 钟家大小姐的浴池很大,放水都要几个水龙头一起放五分钟才能放满。两个人坐在浴池里丝毫不嫌拥挤,面对面、脸贴脸地凑在一起。 上次光顾着爽,没有仔细看,钟冉如今第一次面对哥哥赤裸裸的肉体。哥哥身材好,宽肩窄腰,手臂的肌肉线条扎实,腹肌也硬邦邦的,棱角分明。坐在浴池里,腹肌下方那根东西已经昂首挺立,露出水面一小截。 色迷心窍的钟冉咽了咽口水。 “哥哥……”她喃喃地唤,眼睛还死盯着钟奕的肉棒。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这么色的小痴女。钟奕被她逗得想笑,又伸手搂过钟冉,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闲闲地把玩她的乳肉。 “哥哥帮冉冉洗澡,冉冉也要帮哥哥洗,对不对?”钟奕循循善诱。 两个人一旦靠近,哥哥的热度和身体的质感就毫无保留地传到了她的身上。被哥哥用又硬又热的肉棒贴着,小腹上被抵得又热又难受。钟冉心里发烧,身体也忍不住软倒。她压根没听进去钟奕说的话,只觉得浑身发痒,于是她本能地勾住哥哥的脖子,一对嫩乳更紧密地贴上了他的胸膛。 “冉冉好乖。帮哥哥洗干净再肏你。” 钟奕摸了摸钟冉的头像是奖励,往她胸口抹了一把沐浴泡沫。 钟冉起初还不明白哥哥的意思,直到哥哥强硬地握着她的手,指挥她半跪起来,捧着奶子给他擦拭身体,用乳肉上的泡沫清洗他的皮肤。 大小姐长到这么大,从来没做过服侍人的工作。她连自己洗澡都费劲,更别说捧着奶子帮人洗了。她噘着嘴,半是觉得这样羞耻,半是躲懒不情愿。 哥哥坏,就不能像阿敬一样埋头苦干,放任她享受吗? 钟奕不知道她又在想那个该死的下人;要是知道,他的动作大概还会再粗暴上几分。他不由分说,一只手捏了捏钟冉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了水底下,按压钟冉藏在水面下的花穴。 “啊……” 浴池带有最先进的保温系统,水温是钟冉最喜欢的微微烫,就连水质也根据她的皮肤状态被特殊调配过。温热的水流,哥哥的手掌,还有还来不及吸附热度依旧冰凉的指环。钟冉被摸得骨头发酥,不由自主往前倒了一点,一对绵乳不偏不倚,正好贴在了钟奕的心窝。 乳头在哥哥抹浴液的时候被摩挲过,早就挺立充血,膨胀开的乳粒格外敏感,蹭着钟奕的皮肤,像是被什么粗糙的布料磨蹭过去。那股痒痒的感觉又带着点微微的爽,钟冉双手捧起了奶团,上下转动手腕,让奶尖在哥哥胸肌上擦过,像沐浴球一样,带起泡泡。 大小姐觉得新奇有趣。乳头被蹭得又痒又麻,介于舒服和难受之间;她喜欢肥嫩的乳肉上白花花的泡沫,也喜欢乳头蹭着哥哥皮肤时感受到的那种硬邦邦的肌肉线条触感。于是她直起了腰,更卖力地用胸蹭着哥哥的身体,上下摇晃的两团软肉被她费劲地团在手心,就像是真的在用奶子为他洗澡一样。 她懵懂无知,只觉得新鲜好玩,但是钟奕是懂的。他紧盯着这淫靡的一幕,看着自家妹妹像小电影里的女主角,又或者是地下妓院里淫贱的娼妓一样,把身体当成器物,为男人提供服务。她抿着嘴,眯着眼,享受又快活。乳肉在她手心变成不同的形状,她却全然不在乎这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刺激,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蹭。 这样的冉冉,必须要留在身边才行。 放出去,到了外面任何男人的手上,都会被玩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婊子,每天栓在家里服侍男人的。 小钟董老谋深算,眯起了眼,为自己奸淫亲生妹妹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开脱借口。他恶向胆边生,屈起指节,将一根指头探进了冉冉的身体。 ———— 啊啊啊气死我了!我病了好几天怎么没人给我投珠啊!!!!!! 已经病好了!但是现在开始生闷气了! P.S.:最近工作都比较忙,更新频率比较迟缓,有空就写,尽量保证一周三更^_^ 25.在浴池里骑在哥哥肉棒上肏弄小穴 刚探进一个指节,敏感的媚肉立刻饥渴地吸了上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压迫着手指,让钟奕忍不住幻想同样的紧缚感裹着阴茎该爽到怎样的地步。 哥哥的手指好粗糙。钟冉失魂落魄,一边用奶子擦过钟奕的皮肤,一边神游天外地想。 这也不奇怪。虽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但钟奕一直以来接受着严格的教育,从传统的四书五经到经济学法学,从上流社会必须精通的高尔夫网球再到骑术击剑。钟奕最擅长骑马,握着缰绳的时候,手指头曲起,一用力马头就跟着掉转方向,结实的小臂鼓起一团,夹着马腹的大小腿也遍布形状健美的肌肉线条。他从十四五岁就是迷死人的翩翩少年,不知道多少名媛淑女投怀送抱。 他的手上有常年握笔和骑马留下的老茧。此刻,钟冉觉得自己就是哥哥胯下被驯服了的小母马。他的手指伸进阴道,带动热腾腾的水流也跟着一起侵入里头。内壁湿软滑润,追随着手指的抠挖节奏,紧咬着不放。 “啊啊——哥哥——别摸那里呀——好、好奇怪!” 钟冉愈发激动,喘息着往钟奕身上耸。也不知道被摸到了哪里,她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婉转,再一次勾着钟奕的脖子,往他身上靠去。 “冉冉不是说,哥哥不知道冉冉的骚芯在哪里吗?哥哥要好好找一找。”钟奕一板一眼地说。 他还记着妹妹拿自己跟下人比的仇,铁了心要报复。手指在穴肉里横冲直撞,指尖曲起搔刮内壁,像是科学探索用的探头,打定主意真要找到钟冉的敏感点一般。 其实根本不用特别去找。钟冉体质特殊,就连敏感点也好像比常人多上一些,只要轻轻一碰,不管是用手指也好、玩具也好、肉棒也好,擦过的地方立刻软绵绵的,发了情吸上来,无论怎么插都会爽。 “呜呜——哥哥、哥哥、找到了吗?冉冉又——又开始生病了——呜呜——” 被哥哥摸着的地方瘙痒得不像话。钟冉觉得浑身的毛细血管都炸开了,肌肉紧绷着,勉强保持着坐在浴缸里的姿势。粗糙的男人手指一遍遍在最娇嫩的地方进出,水流也成了帮凶,随着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浴池里的水也被弄进了里面,冲刷着内壁,跟手指一起奸淫着小穴。 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钟冉腿发软,脊柱也支撑不住,只觉得被哥哥摸着插着的地方咕啾咕啾作响,轻飘飘的不踏实,只有贴上哥哥的手指、感受他的手掌与温度,才能寻到一点点安心。 呜呜,好想、好想要硬硬热热的东西…… “找到了。”哥哥狠心地抽走了手,揉了揉钟冉的臀瓣,诱哄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来,“冉冉难受吗?哥哥照顾冉冉好不好?” 唯一能给她提供安抚的手指也抽走了。钟冉急得想哭,再也不需要哥哥做任何额外的指引。她遵循本能,微微抬臀,找到哥哥的性器,对准了小穴,主动坐了上去。 “嗯……” 鸡巴肏进嫩穴的瞬间,更多的热水顺着插入的动作被挤了进来。钟冉情不自禁地闷哼,总觉得小肚子胀鼓鼓的,就好像浴池里的水也跟着哥哥一起肏着她。哥哥的东西本来就又粗又硬,如今有了水流,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更强了,以至于钟冉总有一种那里被撑开干烂的错觉。 “呜呜……哥哥太大了……冉冉里面好胀……”钟冉噘着嘴不肯动,眼泪不受控地溢出来。 第二次干进妹妹的骚穴,湿软紧致的触感更甚上一次。钟奕咬着牙承受被调教得乖巧无比的穴肉自主的吸裹,摸了摸钟冉的头发,轻声问:“比阿敬大吗?” 钟冉胡乱地点头:“呜呜——比阿敬大——” 哥哥好,还是阿敬好?这个问题钟冉无法回答。阿敬才不会这样欺负她,会尽心竭力地服务她。他也不会像哥哥这样,把肉棒埋在小穴里,搔得她痒痒的难受,又不肯让她舒服。 但是……跟哥哥做……真的也好爽啊…… “唔——” 钟奕很满意钟冉的回答。他挺了挺腰,在穴肉里浅浅抽插;碍于水的阻力,他不能大刀阔斧地抽插操干,但借着池水,龟头更紧密更细致地贴上了敏感点,让钟冉情不自禁浪叫起来。 尽管只是轻轻插了几下,可是就是难以言喻的爽。一母同胞的兄妹,即便在成年之后,好像依旧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纠葛,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和感官。 本来只是一重快感,因为是跟哥哥做,所以好像被放大了似的。钟冉痴迷于那种可怕的快感,虽然里面又涨又热,仍是情不自禁地勾着哥哥的脖子,自己扭着腰摆动起来。 池水被两人交合时摇晃的身体荡起涟漪,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只是听起来色情程度不会减轻分毫。乳肉砸在水面上,一遍遍被池水抚弄;水面上惊涛骇浪,浴室里回荡着水流声、钟奕的喘息声和钟冉的呻吟,掩盖着水底下的秘密。哥哥粗硬的肉棒在妹妹的阴道里进出,尽管有悖人伦,尽管天理不容,却是不容置疑、无以复加的爽。钟奕开始明白为什么钟冉会痴迷于这件事,周敬时又为什么用尽了心机手段也要跟钟冉在一起—— 他的冉冉,真的是个难得的尤物啊。 26.笨妹妹被哥哥连奸三日,为防下人识破用丝 忙碌的小钟董给自己放了个假,理由是“周敬时不在,必须有人照顾钟冉”。钟家上下,乃至知道内情的股东层,没有人对这个理由提出异议,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钟家大小姐笨笨的,要有大人在旁看管照顾才行。 小钟董照顾妹妹,天经地义。周敬时不在的这三天时间里,钟冉简直像长在了钟奕身上一样。早上被哥哥操醒,早饭要坐在哥哥腿上吃——当然,这个早饭肯定是上下两张嘴一起喂饱的。 就算是休假期间,小钟董依旧需要处理工作。他当然不会放过自家妹妹,必定会把她带在身边,一边揉奶子一边审阅文件。总裁的一项琐碎且恼人的事务,大约是没完没了的签字;可如果能把钢笔插在亲生妹妹的骚穴里捅上一捅,沾了她的淫水,好像写字都会顺畅不少。 钟冉觉得很奇怪。哥哥说要照顾她,这个理由很站得住脚是没错。可是……连续三天从早做到晚,是不是有点照顾过了头啊? 从前阿敬也不会这样…… 她心里泛着嘀咕,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反应。她被哥哥压在身下,承受着肉棒进出身体,淫水飞溅,喉头不受控地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哭喊着顺着哥哥的话,说一些“操死我、坏掉了”之类的胡话。短短几天功夫,阴阜被精囊拍打了大约有几千下,穴肉也红肿着,插进去泛着丝丝入扣的隐痛,又有些爽,让钟冉简直舍不得从哥哥身上下来。 大小姐忘乎所以,只要自己爽够了,哪里还管什么阿敬。只不过周敬时受的那点皮外伤,休养三四天也就好了。他心急如焚,定了一早的机票回鹭省的机票。回程前夜,周敬时跟钟冉视频,眉头深锁,柔声问:“大小姐,您……” 他很想问“有没有想我”,但思虑再三,仍是变成了恭敬的——“您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荧屏里,兄妹俩肩并肩端坐着,看背景是在庄园里的大树下那只秋千上。钟冉面色微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即便隔着网络视频通话,夜色下的大小姐依然美不胜收,让周敬时心痒。他从来没跟大小姐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也顾不得钟奕还在旁边,心头一热,冲动道:“阿敬很想念大小姐。” 钟冉不置可否,压根顾不上他。她跟哥哥坐在秋千上,上半身好端端的穿着衣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露着屁股张着腿,任由哥哥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小穴。夜风拂过,私密位置凉飕飕的;尽管这是钟家的私家庄园,八百亩范围内除了佣人就没有别人,但钟冉还是心慌气促,有一种暴露给全世界看的错觉。 她没有回答是否想他。事实上,她心不在焉,显然没良心的大小姐这几天已经全然把他抛到了脑后。早知道大小姐没心没肺,根本不会把“下人”放在心上,周敬时仍是忍不住苦笑一下,悻悻挂断了通话。 听到通话结束的“嘟”声,钟冉终于放任自己顺从本性呻吟出声。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她唇齿间溢出来,在庄园的上空,随着夜风不知道飘向了谁的耳朵。 “啊——啊——哥哥——别抠那里呀……冉冉、冉冉好酸……” “冉冉要小声一点,不然会被阿敬听见。” 小钟董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似乎妹妹越是窘迫羞臊就越是有趣。夜空中除了蝉鸣,便是穴肉被抚摸抽插时咕啾水声,一听就知道正在承受这种甜蜜酷刑的钟家大小姐有多么乐在其中。 “呜呜、哥哥……” 钟冉很想问,既然哥哥都知道了她和阿敬做爱的事,为什么阿敬不能知道她跟哥哥也做了。有人帮忙分担,阿敬应该会轻松一点,会很高兴才对。 不过她识趣地住了口。要是哥哥从她口中听到“阿敬”这两个字,只怕她今天晚上又没办法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钟冉照例是被哥哥操醒的。休养了一晚上的男人生龙活虎,又在她身体里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钟冉享受够了、满足了,捂着鼓起的小肚子,眼睛一闭又打算继续睡回笼觉,恍惚间又感觉到有人捏着她的膝盖,蠢蠢欲动地想要分开她的腿。 “哥哥……冉冉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她有气无力地说。 哥哥却说:“冉冉,阿敬要回来了,里面有哥哥的东西,要擦干净才行。哥哥说过的,不可以被阿敬知道,对不对?” 听见阿敬的名字,钟冉立刻警觉起来。她睁开眼,又揉了揉眼睛,见哥哥正拿着一条丝巾,正要帮她擦拭。 “哥哥……” 她来不及细想要怎么擦,又怎么才算干净,哥哥已经把丝巾缠在手指上,不容置疑地顶开肉缝,长驱直入地伸到了最里头。 “啊……” 丝巾做得再细腻再柔滑,始终是布料,和阴道内壁的黏膜有本质区别。原本就经不起试探和挑逗的淫肉被陌生的触感一撩拨,刚刚才满足过一轮,眼下又吸了上去。 哥哥的手指原本就粗粗大大,捅进身体里的时候,被奸淫的感觉立刻席卷全身。如今有了丝巾的加持,感觉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布料擦刮着内壁,敏感点被织得一丝不苟的丝线缠绕住,碾压着折磨。丝巾又根本不吸水,以至于这个过程被延长得极度缓慢。钟冉失魂落魄,蹬着腿被一条丝巾操干,爽得小腰不住向上抬起去迎合。钟奕转着手指擦拭,确保内壁的每一寸全都被欺负过一遍,这才抽出手指,独独把丝巾留在了里面。 丝巾一端嵌在阴道里,被骚穴紧紧含住;另一端垂在钟冉腿间,像支起的旗帜一样。钟冉对哥哥的离开很是不满,穴肉愈加饥渴,把丝巾当成了肉棒,讨好地夹着裹着。钟奕给钟冉拉上小内裤,一本正经地安抚妹妹:“冉冉的骚穴太贪吃,精液太多了。要放在里面吸干了才可以拿出来。” 丝巾贴着私处,轻飘飘的没什么存在感,只是走起路来,始终会磨到穴肉。钟冉哭哭啼啼,跟着钟奕下楼吃了早饭,直到周敬时的航班落地,哥哥才大发慈悲地扯出了那条丝巾,让钟冉看上面的白浆,又重新把手指伸进去,检查了一番里面是不是还有残留。 “好啦,冉冉,哥哥都帮你擦干净了。”钟奕语重心长地说,“跟哥哥做爱这件事情,千万、千万,要瞒住阿敬哦。” 27.禁欲三日下人回归,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小姐 周敬时下了飞机马不停蹄赶回钟家。这几天他在邻省吃不好睡不下。长到十八岁,他从来没跟钟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他不知道钟冉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又担心她因为狗血老土偶像剧哭哭啼啼。 钟家庄园和他想象中很不一样。事实上,这里和他走的那天一模一样——钟冉在午睡,钟奕在上班,佣人安安静静,做着各自的活计——就好像,他跟钟奕的摊牌从来没有发生过。 钟奕居然没有阻止他跟钟冉见面?还是说,钟奕知道阻挠无效,索性放弃了?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周敬时来说都是好消息。他轻轻推开钟冉房间的门,蹑手蹑脚挪到她的床边。她紧闭着眼,小手攥着枕头,嘴巴也紧紧抿着,最最穿帮的是——她的眼睫毛还在不停抖动。 小丫头学会装睡了。周敬时轻轻地笑了。 他以为钟冉是因为自己不在闹脾气,又或者是因为没有他哄,所以连午睡都睡不着。他的心柔软地成了一个一拧就裂开的水蜜桃,甜滋滋黏糊糊的怜爱藏也藏不住,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冉冉,怎么不睡?” 周敬时轻柔地问,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在床边的地毯上跪坐下来,脸朝着钟冉,气息呵在她脸上。 钟冉浑身一激灵,连装睡都忘记了,吓得睁开了眼睛。 眼前阿敬的帅脸依旧英俊。三天没有见到阿敬,对钟冉来说就好像失去了一只左手,尽管哥哥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床上,他终究比不上阿敬贴身服侍了钟冉十几年来得细致。钟冉眨了眨眼,为周敬时的回归高兴,又因为心虚挪开了眼。 怎么办啊?要怎么瞒住阿敬,不让他知道她跟哥哥的事情啊…… 这是钟冉长到十八岁以来面临的最大危机。钟家大小姐被宠得无法无天,想做什么事都随心而为,又被周敬时带大,哪有什么保守秘密的经验?她转过脸去,不想看阿敬,以为只要避开了他的打量,就能把秘密瞒得再久一些。 周敬时却不肯放过大小姐。他的声音从钟冉后脑勺方向传过来,尽管听得出笑意,但总让钟冉感觉凉飕飕的:“大小姐是在想阿敬,所以睡不着吗?” 钟冉“嗖”的一下从床上蹦着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阿敬,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她是因为害怕被周敬时识破自己跟哥哥的不伦情事而辗转反侧,却被周敬时理解成了思念自己所以无法入睡。他抑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懂男女之情没有关系。反正他的冉冉注定离不开他。 钟冉的小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黑曜石一般,水汪汪地盯着他看,像个警觉的小鹿。周敬时心里欢喜,声音放得更柔,一边抚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轻声说:“阿敬哄大小姐睡觉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什么以前?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周敬时的“哄睡服务”通常包括伏在钟冉身上,紧紧抱着她娇小的身体,粗硬的性器接连不断地贯穿她小小软软的花穴,把那里灌满一整个小肚子的浓精,最后再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胸,一边哼着歌哄她入睡。 不,不行……早上才被哥哥肏过,小穴里的精液也不知道被吸干没有,要是再被阿敬干进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钟冉心急如焚,还没能想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周敬时已经自说自话地脱了衣服,翻身上了床。他伸出手臂,把钟冉搂进怀里。 阿敬的身体还是跟从前一样,带着热腾腾的、属于少年的体温。仅仅是用背贴着他的胸膛,都能感觉出那具少年的躯体是多么健朗。回忆起周敬时曾经用这种姿势抱着侧身操穴,慢吞吞地磨骚芯,钟冉脸蛋微红,陶醉其中;但一想到阿敬这么聪明,十分有可能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出她跟哥哥乱搞的真相,钟冉绷直了脊背,肌肉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阿敬、阿敬。”她胡乱地往外拱了拱,脱离周敬时的怀抱,“我今天想一个人睡。” 在钟冉看不到的地方,周敬时的脸色僵住了。 从十三岁起,钟冉再没有一个人睡过。 就算钟奕回了国,周敬时不好明目张胆地跟小姐同床共枕,但这不妨碍他半夜溜进小姐房间,上下其手,亲亲抱抱。 周敬时松开了手。 钟冉意识到自己的弥天大谎面临被戳破的可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赶紧口不择言地找理由弥补:“阿敬,冉冉长大了,哥哥说男女有别。” 果然是钟奕搞鬼。周敬时放下心来,望着钟冉的背影,又起了别的心思。 28.心机下人舔遍小姐全身疯狂撩拨 跟钟奕强势凌厉的攻势不同,周敬时的侵略是和风细雨一样,润物无声的。他不动声色地抱着钟冉,像极了温水煮青蛙,钟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任由他上下其手地抚摸了。 阿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抱着她睡觉的。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下人,手臂收紧,环成一个不松不紧的圈,给予钟冉恰到好处的安全感。他的手掌温和有力,从睡裙底下探进去,拈着小小的乳尖,把那里搓得酥痒敏感。他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撩开钟冉后脖子上的发丝,低着头吻那里细软的皮肤。 大小姐哼哼唧唧,说不出的快活。虽然哥哥这几天也在努力且勤恳地满足她,不过哥哥毕竟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小钟董,做不来周敬时做小伏低这一套。 阿敬就不同了。阿敬是温度和柔软程度正好的被子,是最安心的避风港。他的每一下触摸刚好都是钟冉最喜欢的力度,就连皮肤也像是她最喜欢的衣料,盖在身上没有丝毫违和感。 呜呜,根本离不开阿敬…… 她把保密那一套抛在了脑后,扭着身子任由周敬时爱抚亲吻。周敬时先是从后背开始,沿着脖颈一路朝下,密集地吻向了肩胛与脊柱。他轻轻一碰就离开,时刻谨守着本分,又在钟冉表示出不满之前重又吻上下一片皮肤。他的亲吻是最精准的测量工具,一寸寸贴着钟冉的肉体熨过去,让她昏昏沉沉,只懂得跟着周敬时的动作陶醉与享受。 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解掉。大小姐的房间,一年四季保持着最合适的温度,故而反应迟钝的钟冉压根没有察觉到下人不怀好意的小动作。他捏了捏手心的奶头,察觉到那两枚小东西逐渐膨胀充血,变成了硬硬的小石子,心里大感快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阿敬……”钟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媚意。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妩媚勾人,只凭着本能娇滴滴、乖生生地叫唤;周敬时的阴茎愈发硬挺,毫不留情地拍在大小姐的后腰上。 做了多年服侍大小姐的下人,周敬时是惯于忍耐的。他低眉顺眼,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钟冉身边,又俯身趴下。 “冉冉是想阿敬的。”他凝视着钟冉,笃定地说。 就算她懵懂得像一张白纸,但身体给出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的冉冉喜欢他,至少身体早就习惯了他。 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周敬时轻笑,俯身吻住少女。 舌头侵进大小姐的口中,吮吸着她甘甜的津液。她傻乎乎地微张着嘴,被吻得气喘吁吁,乖顺地伸着舌头任由周敬时吻。因为不会换气,她的眼中很快蒙上一层水汪汪的雾,像是在谴责周敬时害她缺氧。 又跟阿敬亲亲了。 钟冉不太懂得亲亲的含义。在她看来,阿敬和哥哥好像都把这件事看得很神圣,但钟冉只喜欢随之附带而来的轻微窒息感,和肾上腺素激素分泌引发的快感。更重要的是亲完之后,无论是哥哥也好,阿敬也罢,总会使出浑身解数满足她,让她快乐得发疯。 她瞪大了双眼,水汽汪汪地盯着周敬时,忽地又想起早上跟哥哥做过同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阿敬发现没有…… 察觉出大小姐心不在焉,周敬时以为她还在因为钟家大少从中作梗,扯来的“男女有别”的幌子而分心。他低下头,故技重施,从下颌角开始往下,一寸一寸地亲吻舔舐钟冉的身体。 冉冉的颈侧是太阳的味道。这里藏着她的静脉,薄薄的一层皮肤下脉搏一蹦一跳,血液不断崩腾,输送生命力到她的心脏。他的冉冉只要活着,他就会拼尽全力守护她,豁出一切去爱她。 冉冉的锁骨长得也漂亮。被吻住的时候,身体轻微的颤抖晃动,让凸起的锁骨像是被蝴蝶惊动的枝丫那样微微抖动。他不敢停留得太久,怕树枝恼了他这个可鄙的侵略者。 亲吻逡巡向下,他慢吞吞地吻上大小姐的左胸,隔着皮肤肌肉与骨骼,他聆听着她的心跳,虔诚叩拜般一下一下吻。钟冉被吻得难为情,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却被周敬时扣在手掌心里,她动弹不得。 “冉冉,阿敬好喜欢你。” 胆大包天的下人,伸出舌头在胸骨位置轻佻地打着圈舔了舔,紧接着又换了地方。从钟冉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黑漆漆的脑袋一点一点,像是小鸟啄食,每个吻都落在浑圆的奶团上。 “嗯嗯……阿敬……舔那里呀……” 大小姐跋扈地提出自己的诉求,偏偏心机深重的下人不肯这样轻易让她如愿。他明知故问:“大小姐,需要阿敬舔哪里?” “舔、舔一舔冉冉的奶头……呜呜……好痒……” 钟冉不耐这细碎的折磨,挺起了胸,就差把乳肉往周敬时嘴里送了。周敬时腾出一只手,虎口卡在乳根,把那团软肉闲闲地团在手心里把玩,漫不经心地问:“冉冉离不开阿敬,对不对?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有阿敬才能满足。” 此时此刻,被欲望冲昏大脑的钟冉早把哥哥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怕问她什么都肯答。她忙不迭地点头,终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热湿软包上了一直以来被冷落的小巧乳尖。 “啊啊——啊啊——阿敬好会舔……” 身经百战的下人卖力地舞动着舌头,舔舐大小姐脆弱的娇蕊。他用舌头当成鞭子,勾着乳尖打圈,把一粒舔得油光水滑之后,他再退开一些,眯起眼欣赏上面的水渍,紧接着对另一颗如法炮制。如今,不需要再用手扣住钟冉了。她自觉地打开了身体,任凭下人的唇舌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下身的汁水汩汩冒出来。 她成了被周敬时精心操控的机器,他舔到肋骨和腰窝时,钟冉气喘吁吁,仰着脖子呻吟;等舔舐来到了胯骨和三角区,小姐的娇喘又变成了亢奋的尖叫。这是周敬时很满意的结果,因为到最后,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不说,小姐的脑袋里也再装不下别的男人和别的事。她的眼里、身上和口中,只有一个名字。她失魂落魄,望着繁复华丽的天花板,一遍遍软软地叫: “阿敬、阿敬呀……” “我在,大小姐。”周敬时微微一笑,“阿敬在的。” 29.下人如愿爆炒大小姐 亲吻一路向下,欺负到了隐秘的花穴位置。周敬时拨开两瓣肥厚的阴唇,舌头贴了上去,像灵巧的蛇尾一样摇曳。钟冉蹬着腿,无意识地抬起了腰,把花穴送到周敬时嘴里。 阿敬好像在吃她呢。他捧着两瓣小屁股,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吮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好像那个地方是什么美味一样。钟冉不懂,只觉得被阿敬这样用心对待,满怀怜爱地一直亲吻舔舐,除了爽,心里更是热乎乎、胀鼓鼓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 “阿敬……阿敬真好。”她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说,“阿敬,冉冉想要了。” 被阿敬从上到下亲过一遍舔过一轮,活像是他用自己方式,把哥哥的痕迹与味道从身上抹掉了似的。钟冉好像从身体到心灵都空了一块,急着要阿敬补一补才好。 周敬时没有理她。离开了三天,他要重新在大小姐身上打上印记。至于什么男女有别、什么自己睡,统统见鬼。冉冉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大小姐,阿敬不明白您的意思。”他跪了起来,板着脸问。 什么……什么不明白?钟冉困惑,磨磨蹭蹭地挪了挪小屁股,把外阴凑到周敬时身前似的,期期艾艾地张口:“就是,就是那个呀,冉冉难受了。” 早上被哥哥作弄过,精液被丝巾吸附干净,现在里头湿漉漉的,全是她淌出的骚水。她张口,理所当然地向下人要求,期待下人像从前一样,用灵巧的舌头、有力的手指,又或者最好,是用那杆粗粗热热的阴茎捣进身体里,急速进出操干。 “大小姐,阿敬不明白。”周敬时坏心眼地重复,眼眸低垂,假装没看见大小姐送上门的小穴。 钟冉急起来,顾不得矜持,提高了音量:“阿敬,快用鸡巴插冉冉呀——你怎么、你怎么忘了呢!” 她只当周敬时“离岗”了三天忘记了本职工作,不曾料想尽职的下人根本就是在使坏。他歪着头,含着笑看大小姐急不可待的样子,又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小姐说这个。” 他脱下自己的子弹内裤,张牙舞爪的阴茎弹了弹,翘在大小姐眼前。 一看到这个坏东西,钟冉立刻回想起了过去被周敬时摁在床上摆弄时的快乐。她咬了咬嘴唇,颇觉懊悔,深叹自己不该三心二意,又陷入哥哥与阿敬之间的两难抉择。 要怎么瞒着哥哥跟阿敬做? 要怎么瞒着阿敬跟哥哥做? 啊啊啊,好生气!一个都不想放弃! 大小姐的笨脑瓜宕机了。她只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直接的处理方式。她伸手握住周敬时的性器,饥渴地再度提出要求:“阿敬,好阿敬,快用它肏冉冉。” 她圆圆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乖得要命。周敬时点了点头,恭顺地应下:“遵命,大小姐。” 他像第一次交媾时一样,在钟冉腰下垫了个枕头。钟家的枕头松松软软,每天由佣人打理,是最轻盈的羽绒,有着恰到好处的支撑力。钟冉的腰被托起,躯干与床榻成一个微微扬起的角度,确保外阴刚好贴合男人插入的位置。她仰面看着周敬时,阿敬跪伏于她两腿间,像做俯卧撑那样撑在她身上。 阿敬真是好看。钟冉失神地想着。 尽管久居人下,可周敬时并没有被养得猥琐卑弱。他五官疏朗,剑眉星目,是健气十足的少年样,很阳光也很正派的模样。他伪装得好,没有人知道他私下对钟家大小姐的这些手段,大小姐本人就更是不懂,只觉得阿敬是最好最好、最值得依赖的人。 “阿敬——冉冉要——”她再次呼唤。 话音落地,周敬时的阴茎便立刻顶了上来。先是他卵蛋大小的龟头,撑开穴口,逼迫大小姐娇嫩的私处习惯这个蛮不讲理的尺寸。紧接着便是茎身,这里纵横交错,遍布凸起的青筋,擦得肉壁一阵一阵痉挛,更热切地吐出淋漓的花液来。 “嗯嗯——好爽——”钟冉失声惊叫。 大小姐的骚穴还是如往昔一样湿软滑腻,又紧又会夹。几天不见,周敬时总觉得那里好像比之前更紧更富有弹性。他忍不住摸了摸钟冉的头发,低笑:“冉冉好热情——几天不挨操,穴都变小了。” 他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家大少爷日夜浇灌,小穴天天承受磋磨,因为肿胀所致。钟冉听了心虚,穴肉不受控地颤抖,像是裹着肉棒吮吸、不肯松开似的。 “呜——阿敬——” 钟冉想哭。 性欲麻痹了周敬时的判断力。他只当他的冉冉怕羞,爱她这副娇娇乖乖的模样,立刻柔声哄:“好了好了,都怪阿敬不好,嗯?阿敬再也不离开冉冉了,不会让冉冉难受了。” 那哥哥怎么办?钟冉想问,又立刻谨慎地闭了嘴。周敬时像是为了表忠心,亦或是为了展现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和能力服侍好大小姐。他挺身,肉棒重重贴着敏感点擦过,直捣大小姐娇嫩的宫口。钟冉“啊”的惊叫出声,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很快又被下一次抽插打断了节奏,只能随着周敬时操干的频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抱住周敬时的颈与肩,两条长腿环住他的腰。阿敬干得好深好用力,这对钟冉来说是一种快乐又可怖的折磨。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以免一不小心叫出“哥哥”;可是阿敬操着小穴的动作、角度,还有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与喘息,全都让这变得难于上青天。这几秒她放任自己沉醉浪叫,但下一秒又会猛然想起哥哥的叮嘱。她害怕得浑身紧绷,小穴也跟着夹紧,再一次放大了阿敬带来的快感,旋即没出息地再度缴械…… 这样周而复始,她被阿敬摁着操干,床单和枕头全被淫水与泪水打湿。青年男人压抑三天的欲望,哪是一次两次能够消弭的。周敬时拉着大小姐颠三倒四地做,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前,胀鼓鼓的睾丸几乎都要射空了。他看着大小姐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还有糜烂红润的花穴间若隐若现溢出的浓稠白色液体,终于感到了轻微的满意。他看了看钟表,算着时间,想着钟奕大概要回家了,才恋恋不舍地从钟冉的床上下来。 “大小姐,阿敬晚上再来。”他斯文地替钟冉穿好睡裙,“要记得,今天下午的事情千万不可以被大少爷发现哦。” ……钟冉又想哭了。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为难我的智商啊!! 30.在办公室被哥哥玩穴 ħ𝓪𝒾𝓽α𝔫𝔤w𝔬.𝒸õ𝔪 阿敬回归之后,钟冉经历了几天忙碌的日子。 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明明知道她跟阿敬发生了那些事,但表面上,尤其是对待阿敬的态度,依旧如同从前一样温和,只是趁阿敬忙于工作的时候,他总会报复在自己身上。 何止是她,周敬时也想不通。钟奕始终无动于衷,像是不知道他在私底下偷奸大小姐一样。尽管他时不时板着脸说些什么“男女有别”,不过更像是例行公事的陈词滥调。半夜,周敬时总有办法偷溜进钟冉的房间,上下其手,吃干抹净。 难不成钟奕真的认命了?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天,钟奕找钟冉谈过了,发现钟冉的的确确离不开他这个下人?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稍微靠谱一点了。 周敬时开始心安理得地跟钟冉私相授受,每晚偷情似的温存,倒也有一番别样的趣味。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ī𝖕 只是苦了钟冉。如今,哥哥打着“熟悉业务”的幌子,白天把她带去集团,关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里为所欲为。到了黄昏下班时分,她又要擦干下身的痕迹,跟阿敬一起坐上回家的车。运气好的话,阿敬会等到晚上再弄她;要是运气不好,她就要敞着被哥哥玩到酸软肿胀的小穴,在车上被阿敬里里外外干一路,直到回到那个显得太过遥远的钟家庄园。 身体的劳累倒还是其次,毕竟两个男人实力雄厚,每每弄得钟冉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钟冉要两头瞒着,小脑瓜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就比如—— “冉冉,昨天晚上跟阿敬做了几次?” 哥哥问。 准确来说,是哥哥一边隔着内裤揉她的小穴,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问。他用手掌摁着阴阜,弹软的大阴唇亲昵地给出反应。外部的性器官一缩一缩,里面的淫肉也饥渴地翕动着。总裁办公室里冷气足,钟冉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想来是流出的骚水太多,打湿了内裤,又被风吹冷了,贴在外阴所致。 哥哥说,身为钟家的子女,就算不真的实际参与运营,但也要了解基本的业务内容,总不能一问叁不知。哥哥还说,二房家的叁位堂姐和一位堂哥从基层轮岗做起,现在都在分公司担任要职,她身为大小姐也应该效法。道理钟冉都懂,可为什么她的工作内容,是每天被哥哥“羁押”到总裁办公室里,被他摁在桌上或是休息室里干得天翻地覆啊! 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一边张着腿被他玩弄,一边被讯问昨晚她跟阿敬做了几次、用了什么姿势、她高潮了几次、射在了哪里。她知道哥哥听完会生气,她又不敢不答,每次答完又要倒霉,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钟冉欲哭无泪。她缩了缩腿,试图并拢一点,挤开哥哥折磨人的手掌;她颤巍巍地张口:“一……一次……” 钟奕轻笑:“只有一次?阿敬不能满足冉冉吗?该打。” 钟冉不寒而栗,赶紧拼命摇了摇头:“可以、可以满足的!只是冉冉累了……嗯呀!哥哥!” 哥哥好像又生气了。钟冉本就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今更是埋怨起哥哥喜怒无常。他的手扪着湿透了的小内裤,一根指头抵着内裤钻了进去。那里被玩得湿润松软,又遵从哥哥的要求,大大地分开,细小的肉缝根本藏不住,张成了一个入口,哥哥轻而易举地推进了一个指节。 “呜呜——哥哥——” 内裤的布料柔软,可是插进穴里依然会产生强烈的异物感。织物的纤细纹理跟肉壁上的沟壑碰撞,虽然只是前半段被擦到,但足够刺激大小姐因为兴奋而战栗了。 哥哥在生气什么?难不成是气阿敬只服务了一次?可是白天跟哥哥做了,她腿酸得不得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哥哥转着手指,细细地折磨着大小姐,又听见钟冉哭哭啼啼地求饶:“哥哥、哥哥,冉冉知道错了,今天晚上一定做两次……唔唔!” 哥哥的手指进得更深了。被自己的内裤操穴,对钟冉来说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两只脚蹬在办公桌上,流出的水被内裤的布料吸收,又顺着臀逢流到皮质扶手椅上。钟冉觉得自己泡在了淫水里,难为情得要命。哥哥的手指在身体里转动,布料摩擦内壁,穴肉紧紧裹住那两个入侵者,也不知道是在催促他不要动,还是动得更快些。 再也不要告诉哥哥她跟阿敬的事情了…… 钟冉失魂落魄,开始思考起隐瞒不报的可行性。 钟奕不知道她这些歪心思。既然冉冉跟下人媾和已成定局,无法避免,那就不能怪他打不过就加入了。周敬时瞒着他睡了钟冉这么多年,也不能怪他恶趣味地制造一场偷情的误会。 周敬时,你自以为算无遗策,拿捏住了钟家,打定了主意要强娶钟冉。 可是—— 等你知道钟家兄妹俩背着你乱伦,又会是什么表情? 钟奕忍不住期待起来。 “冉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他抽出手指,皱着眉头责怪,“你忘了?等下还要去开会呢。”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又脱下钟冉的小内裤,悠悠地说:“内裤脏了,就不能穿了,会着凉的。” 他心平气和,为钟冉整理好裙子,慈爱地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走吧冉冉,股东还在等我们呢。” 31.当面NTR!在阿敬面前被哥哥指奸到汁水满 钟冉膝盖打着颤,哆哆嗦嗦走进会议室。裙子底下光溜溜的,让大小姐觉得十分没有安全感。她不断用手抚平裙子的下摆,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今天是股东会议。钟奕继承了钟氏集团51%的股份,是当仁不让的董事长;除此之外,钟老爷子手里有8%,钟家二房手里有5%,也都算是大股东。其余的股东手里的股份虽然都都只有1%~2%,不过钟氏家大业大,就算是一丁点儿股份,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财富了。 会议安排在钟氏集团十六楼最大的会议室。钟氏小股东众多,加起来有叁十来号人;他们论资排辈在会议桌两侧坐下,正襟危坐,等着钟家人出现。 大股东钟奕的座位在长条桌的最前端。在他左右手两边,依次是钟老爷子和钟二叔的位置。这两个人照例没有出席,位置空出来一截,会议桌又本来就宽阔,因而钟奕和钟冉跟其余股东之间隔开了至少叁米的间距。 钟冉扶着桌子坐下,再一次紧张地拉了拉裙子,咽了咽口水。 她很享受跟阿敬做那种事情,也很喜欢哥哥对她的“欺负”,不管两个男人怎么摆弄,总体上,她都能从他们的行为里获得快感。只是裙子底下光溜溜的,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她的心怦怦跳动着,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就连身体最深处都好像因为紧绷而格外敏感了一些,能清晰感觉到肉体因为裸露而与裙子的布料产生的摩擦感。 呜呜,太糟糕了…… 钟冉抬起头,隔着长长的会议桌,去看另一头的周敬时。股东会规格高,等级制度森严,周敬时这种助理岗,只能在会议室的尽头做会议记录,跟钟家兄妹所在的上首隔着千山万水,有如天堑。钟冉看不清周敬时的脸,并且她十分确信,阿敬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好糟糕。要当着阿敬的面被哥哥欺负了…… 钟奕施施然坐定,本就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如今更是落针可闻。他带着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场,淡淡地说:“开始吧。” 会议主持人是综合部的苏总。她翻开笔记本电脑,清了清嗓子,干脆地开口:“第一个议程,煜明科技的并购项目。这是集团在新能源领域的第一个动作,也是下半年的重点项目。目前政府已经批准……” 苏总说的话对于钟冉来说,就和哥哥办公桌上那些文件一样,跟天书没什么差别。她心乱如麻,壮着胆子看了一圈周遭的股东们,发现他们或低头看手上的报表,或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她又低下头,看着哥哥的手搭在她大腿上,闲云野鹤地抓揉着她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 哪有哥哥在开这种正经大会的时候摸自己妹妹大腿的…… 尽管她笨,但钟冉知道好歹,也知道这件事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她并拢了双腿,轻轻摇晃,试图赶走哥哥的手;哥哥却变本加厉,大掌向上,攀到钟冉腿根,强行挤了进去。 “哥哥……” 钟冉伸手盖住哥哥的手,下身却缩紧了,咕叽一下冒出一大泡水来。 光是被哥哥掐一掐,阴唇被哥哥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就好有感觉。钟奕强硬地推开她的小手,面上不动声色,可是桌子底下,他的手已经像剥开一朵玫瑰花的花瓣那样,挑开阴唇,贴着内侧的嫩肉摩挲起来了。 “冉冉,要懂事。” 钟奕蹙起眉头,语重心长地教诲着,任谁来评判,都会觉得是这位脑子不太灵光的钟家大小姐又在不分场合地闹脾气,而钟家董事长正不厌其烦地教导妹妹,要她在股东大会上保持端庄。 小钟董真是宠爱这个亲妹妹。股东不由唏嘘。 被勒令懂事的钟冉噤若寒蝉,红着脸抿住了嘴。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被发现自己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还张着腿被哥哥玩弄最隐秘的地方……尤其是,要是被会议室末端的阿敬发现…… 她不敢再发出声音,只好缩着脖子,在哥哥的动作之下,懂事地分开了腿。 钟奕的手指长驱直入,第二节指节带动肌肉,在内里的小巧阴蒂上揉搓。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小小的肉珠,能遍布数十万条神经纤维;一丁点儿轻微的动作,都能惹得钟冉浑身过了电似的,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指关节内侧,不像手指头那么灵巧,甚至因为钟奕长年练习骑术、抓握缰绳,弯曲的位置还带有一层薄薄的茧。他慢条斯理,耐着性子,用一种温和机械的频率搓着小豆子,细细检阅那上头每一个细微的神经带。 哥哥是故意的…… 指节的揉搓引发钝钝的、迟缓的快感,不像阿敬舔穴时含着肉核吮吸那么摄魂夺魄,回味却足够悠长,以至于正在汇报工作的那一名股东的发言,都好像带上了回音。钟冉晕晕乎乎,觉得自己喝多了似的,头脑发胀,手脚也软软的没了力气。 “冉冉,要乖一点哦。”哥哥嘴皮不动,低着头轻声发出警告,“再露出那种表情,会被阿敬看出来的。” 她微张着嘴,眼睛将合未合,说是因为冗长的会议打瞌睡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话骗得了旁人,绝对瞒不过阿敬——阿敬太清楚她被玩弄、被操干时的表情了。钟冉赶紧调整了表情,又试图坐直身体,只是她稍微一动,就像被哥哥看穿了心思一般。钟奕不再客气,手指往下,径直顶进了穴里。 “啊呀——”钟冉轻呼,又赶紧捂住嘴。 与其说是被哥哥指奸,不如说哥哥只是把手指放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闲闲地放着。他不紧不慢,用另一只手翻了一页资料,又举手打断了发言人:“等一下。对于这个项目的进程,我持不同意见……” 他居然就这样,一本正经地谈论起!工!作! 从实施进度计划,到项目验收,再到资金链的处理。会议桌上的讨论你来我往,会议桌底下,小钟董分出心来,悠哉地玩弄着妹妹的骚穴。钟冉第一次这么讨厌钟家的财势——天呐,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要讨论啊! 一开始尚能忍受,只是哥哥摆明了故意折磨她,没有把她弄上高潮的打算。钟冉低头看着裙子,不敢面对会议室另一头的阿敬,生怕他瞧出异样来;她哆哆嗦嗦,几次趁人不注意的间隙,拉着哥哥的袖口求饶,指望他赶紧带着自己回到办公室里,让她好好爽一爽才行。 叁个重点项目讨论完毕之后,钟奕终于大发慈悲,低下头看了看被妹妹拽着的衣袖。 铁灰色的西装衣料,卡在钟冉白嫩的腿间。被她拉扯的部位,似乎还溅到了可疑的水痕。苏总宣布散会,小钟董率先站了起来。钟冉如蒙大赦,跟在哥哥身后,急急忙忙地催着他往总裁专用电梯走。 周敬时作为助理,跟综合部的Amanda一起留下来收拾会议室。他正整理着会议记录,突然听见Amanda娇笑着说:“大小姐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把水杯打翻。” 周敬时走到钟奕和钟冉之前坐着的地方,见灰色的地毯上,果然有一滩深色的水渍。 他脸色铁青,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