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 误入狼窝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璨璨的霓虹灯将意大利罗马的黑夜装点的流光溢彩,这个古老的城市有着浓厚的历史底蕴,都市的喧嚣并没有因为夜的降临而减弱,而是用灯红酒绿勾勒出了另外一番奢靡的繁华。 “夜色”酒吧早已人头攒动,一群高鼻梁,白皮肤的年轻少男少女随着绚烂的灯光,震耳的音乐摆动着身躯,身性开放热情的意大利人与陌生人贴身热舞。 半人高的舞台上有三根闪着金属色幽光的钢管,随着三名钢管舞娘下场,全场齐呼,“夜蔷薇!夜蔷薇!” 而另一边—— “可恶,今晚不就是我来跳支舞,居然连厕所都如此火爆!”一名女子在门口焦急万分,眼看她上台的时间就快要到了,立即转身,冲入了一件常年没人光顾的vip包间。 她穿着朴素的t恤牛仔裤,谁都不会想到,这名清纯素雅的女子,会是“夜色”最魅惑妖娆的舞娘——夜蔷薇。 房间一片漆黑,湘以沫马上脱掉衣服,换上艳丽暴露的舞裙,戴上面具,正准备溜走—— “啪!”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莹白的光芒充满了每一个角落,照射在她的面具上,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芒。 骤亮的光线让湘以沫眯起了眼睛,模糊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眼前站立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深邃立体的五官宛如刀镌刻的一般,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儿。薄唇紧抿,嘴角勾勒着轻蔑的冷笑,冷鸷的目光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全身笼罩着一层阴戾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对不起,我走过房间了!”湘以沫挤出一丝笑容,“byebye!”朝他挥了挥手,才跨出一步,就被南宫寒轻易地拽住了手臂。 “妓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主动,不请自来了!”南宫寒把她当成了任司宸送来的生日礼物。 湘以沫朝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憋住怒火,转头的时候又挂上虚假的笑意,“先生,请放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寡薄的嘴角冷蔑的一勾,发出一声轻笑,“这么烂的货色,让我碰,我还嫌脏!” 湘以沫脸色一沉,她好言好语,可是这个男人却句句带刺,她没好气地怒斥道:“像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沙文种猪,思想肮脏,所以出口成脏,行为龌龊,所以作奸犯科!你想碰,我还不让你碰呢!”她挣扎了一下,“拿开你的臭猪蹄!” 南宫寒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她简直不想活了,冷厉狂狷的黑眸一沉,蓦地甩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妓女还装什么清高!” “嫖客还装什么高雅!”湘以沫不依不挠。 南宫寒蓦地倾身,鹰凖般的厉眸逼近她,攫住她光洁的下巴,嘲讽道:“妓女我见得多了,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牙尖嘴利的!” 湘以沫龇牙咧嘴,露出两排小巧可爱的贝齿,“要不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牙尖嘴利,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南宫寒看她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忍不住捉弄她一下,霍然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粗鲁野蛮地厮磨着她柔软细腻的唇瓣,牙齿又啃又咬,粉粉的唇好似充血一般绽放出嗜血般的嫣红,肿胀莹润。舌尖撬开贝齿,深入檀口,逡巡、翻搅、啃噬…… ***俺家女主,跳得了艳舞,装得了小白兔,打得过色狼,斗得过小三。晚上是妖娆舞娘夜蔷薇,白天是清纯学生湘以沫,小白兔反扑大色狼,绝对精彩哦!*** 惨遭非礼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下意识睁大眼,明眸善睐中氤氲着一层水汽,蓦地眨了一下水眸,用力一咬—— 似乎他早有察觉,在她咬下的瞬间,推开了她,“送上门给你咬,你还咬不到,看来技术还不到家,需要训狗师再训练训练!” “你……你才是狗!”湘以沫恼羞成怒,本来想当个君子,只动口,不动手,遇到这么一个没有节操的大色魔,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她朝着他的眼睛快速挥出拳头,速度之快风驰电掣一般,可是,南宫寒淡定自若地伸手,轻易地攫住了她的手腕。 湘以沫不服气,接连出招,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可是在他面前简直就是花拳绣腿,根本伤不到他分毫,她放弃使用武力,只能大喊大叫求救,“救命啊!非礼啊!” 南宫寒单手攫住了她的双手,颀长结实的腿压住了她不停乱踹的双腿,令她全身动弹不得,“我教教你,什么才叫非礼!”粗粝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白莹的腿…… “色狼,你要干什么?”湘以沫打了一个寒颤。 “明知故问!””南宫寒深潭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夹杂着揶揄的笑意。 “你……你不是嫌我脏,我真的很脏,三天没有洗澡了,不对,是三十天没有洗澡了……” 南宫寒冷厉地挑了挑剑眉,“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脏!”大掌如烙铁一般炽灼,沿着大腿柔美的线条游弋而上,探入透明的薄纱裙中,粗粝的掌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挑起那层薄布…… 湘以沫水润的眼眸蓦地瞠大,露出惊恐的表情,她察觉到身体里被强行挤入的异物,用尽全力挣扎,但依旧无济于事,挣脱不开钢筋铁骨般的困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南宫寒冷蔑的讪笑一声,“这个膜你重做过几次了,我替你检验检验有没有修复成功!”话音一落,冷黑的眼眸射出一丝冰凉的笑意,手指倏地一用力,捅破了那层脆弱的薄膜。 “混蛋,啊……”湘以沫吃痛地惊叫一声,眼角沁出冰晶般莹亮的泪珠,全身一阵寒栗,冷得快掉入冰窖一般。 南宫寒凝着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看到上面那丝嫣红的血迹,淡淡地说道,“这家医院的技术不错,你下次还可以继续去做!” 湘以沫忿忿然瞪着他,牢牢记下这张脸,咬了咬牙,将耻辱感往肚子里咽。她爬下床,朝他猛踹一脚,还没有碰到地,腿根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演技不错!”南宫寒丢下一句话,径直走向洗手间去洗掉手上的血迹。 “混蛋!此仇不报,我以后就跟你姓!”湘以沫气冲冲地扶着墙壁走出去,她今天怎么这么衰,惨遭混蛋非礼,还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那个混蛋的手指。 “夜蔷薇轮到你跳舞了,你怎么还不上场?”waiter穿着小背心,系着蝴蝶结,端了一盘子的酒。 “这些酒是送入这个房间的?” 出口恶气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对啊,怎么了?” “哎呦!”湘以沫跌坐在地,我脚扭伤了,“你给我揉揉脚!” waiter一听,眼睛顿时发亮了,马上把酒盘放在地上,蹲下身给她揉脚踝。 湘以沫偷偷地从包里取出一包咖哩粉,全部倒进酒瓶,摇晃了一下,“我今天的晚餐就奉献给你吧!” “你说什么?” “我说,脚不疼了,谢谢你!我脚受了伤就不能跳舞了,你帮我向经理请假。” waiter把酒送了进去,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噗——”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喷水声。 湘以沫掩嘴偷笑,出了一点点闷气。 她来这里跳舞,知道或多或少会遭到色狼非礼,可没有想到就这样把第一次给稀里糊涂地弄丢了。 湘以沫左躲右闪,鬼鬼祟祟地溜入洗手间,她快速脱掉身上的薄纱裙,换上简洁朴素的t恤、牛仔裤和帆布鞋,擦去了脸上浓艳的妆容,卷曲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刚刚还是妩媚艳丽的妖精,洗尽铅华,顿时清丽雅致,宛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更加衬托出清秀婉丽的容颜。 白天,她是清纯的学生湘以沫,晚上就蜕变成了妖娆的舞娘——夜蔷薇。 现在的她,跟妖冶魅惑的夜蔷薇简直判若两人,任谁也认不出来,直接大摇大摆走出去。 ======================================= 天色愈发暗沉,路上行人稀少,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她卷紧身上的羽绒服,加快了脚步。 破旧的小区已经湮没在黑暗中,她一直坚信那个人没有死,为了等待他回来,继续坚持住在这里,又破又烂的房子修了又修补了又补,就是不愿搬走。 小巷又暗又破,没有一盏路灯,在这里经常遭到小混混的非礼。湘以沫屏住呼吸,疾步快走。 在她出租的房屋前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湘以沫提高了警惕,缓慢地步步靠近。 “以沫!是以沫吗?”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湘以沫全身一震,心脏咯噔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那个人朝她飞奔而来,热情地抱紧了她,激动地说道:“以沫,我就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的!你是我妹妹!以沫,我终于找到你了,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一股浓郁的香味从她身上散逸出来,湘以沫对这个味道太陌生了,对这个怀抱也太陌生了,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可是一听到她那声妹妹,心湖泛起了丝丝涟漪,心跳骤然加速! “以沫,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怪姐姐没有去福利院找过你?我一直放不下你,姐姐去找过你,可是你已经不在了。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继续找你。”湘如沫越说越激动,轻颤的声音渐渐哽咽。 “姐?”湘以沫干涩的嗓间挤出一个字,语调疑惑。皎然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泻下来,投在她水润明眸中,波动着泪光,“你真的是我姐姐?” 姐妹相认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姐?”湘以沫干涩的嗓间挤出一个字,语调疑惑。皎然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下来,投在她水润明眸中,波动着泪光,“你真的是我姐姐?” 她们的妈妈去世后被送进了福利院,她们在福利院受尽了白种人小孩的欺凌排挤,每次都是湘如沫冲在前面,替妹妹挡风遮雨,一年后,一对华裔商人收养了湘如沫,她们被迫分开,湘以沫就没了姐姐的音讯。 “以沫,我终于找到你了!”湘如沫激动地嘤嘤啜泣起来。 对于孤苦无依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亲人更奢侈的了,现在终于见到多年未见的姐姐,曾经的那丝怨恨早已冲淡了。湘以沫见她穿得那么单薄,冻得全身发抖,“我们进屋说吧!” 她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推动陈旧的铁门就发出苍哑的吱卡声。尽管屋子非常小,但收拾地整洁明净,布置地温馨可人。 “坐吧!你要喝什么?”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双胞胎姐姐,可是血缘就是如此微妙,十几年没见,感觉依旧熟悉。 湘如沫打量着四周,“以沫,都怪姐,没有早点找到你,让你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就你一个人住吗?有没有男朋友了?” 湘以沫倒了一杯果汁,瞥见她无名指上一枚偌大的钻戒,“你结婚了?” “嗯!”一提到这个,她期期艾艾痛哭起来,“姐姐的婚姻生活一点都不幸福,因为我迟迟不能生小孩,你姐夫现在不愿多看我一眼,成天在外勾三搭四,昨天居然将女人带回了家,呜呜……” “那你跟他离婚好了。”湘以沫无痛紧痒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的养父养母做生意失败破产,现在完全依赖他来养。”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湘以沫跪了下来,“以沫,你帮帮姐姐好不好?现在只有你可以帮姐姐了。” 湘以沫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痛哭流涕,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姐,你不要这样!” “我十五岁的时候,被养父的儿子强奸有了小孩,意外流了产,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小孩子了,现在等于没有了丈夫,将来也没有个孩子可以寄托,这样的日子我还怎么活下去,不如死了算了!”她趴在湘以沫的腿上,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湘以沫一直以为姐姐被收养了,有了一个家肯定非常幸福,没想到她会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她的心揪拧起来,蹲下身,抱着她,“姐,你不要这样想,肯定有转机的。” 代生孩子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以沫,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湘如沫紧紧抓住她的手,宛若救命稻草一般。 “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生个小孩吧?我们长得这么像,我的丈夫肯定认不出来,你生出的小孩,我一定当自己亲生的来养!” “这……” 让她跟一个素未抹面的陌生人生一个孩子?湘以沫蹙眉,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以沫,你是姐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你都不愿帮我了,看来我只能跟我们妈妈一样选择自杀了。” “不要!”湘以沫脱口而出,妈妈就死在她的面前,那副画面依旧历历在目,是她脑海中永远抹灭不去的梦魇,她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姐姐,不想再次亲眼看着自己亲人在她面前自杀,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好!我帮你!”语气透着一丝悲凉的无奈,反正,她已经不是处了,又有什么好矜持。如果她这点牺牲,可以给湘如沫带来幸福,她受点苦难又如何。 “以沫,太谢谢你了。” “不要再丢下我了。”湘以沫一再被抛弃,她已经怕了。 …… 走出小屋,湘如沫坐进了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中, “honey,搞定了吗?”副驾驶座上男人急切地询问她。 “当然!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单纯好骗!”湘如沫连忙拿出化妆镜,“唉,我今天哭了那么多,流了那么多眼泪,皮肤都变差了。” “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漂亮的!”男人抱住了她,“这下子你就不用回那个家了,我们好好出去快活快活!” 湘如沫放下镜子,转头吻住了他,跨坐到他身上,摸索到了按钮,座椅慢慢放平。两个人忍耐不住火热将,直接在车里宽衣解带,裸露的躯体糜乱的缠绵着,妩媚的娇吟声从车里传了出来,给沉寂的夜色染上一层暧昧的气息…… ================================================ 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萧瑟的深秋更加寒冷,枯黄的梧桐树叶在空中打了几个圈,悠悠缓缓地飘落下来。 湘以沫一大早就来到医院,病床上瘦弱的男孩全身插满了管子,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气,他安静祥和的熟睡着,自从八年前的事故,他再也没有醒过来。他哥哥自从八年前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滴、滴、滴……”心跳监视器发出缓慢而有节奏的声音,这是他还有生命的唯一证明。 “逸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双胞胎姐姐来找我了,所以,你一定要坚强,你的逸晟哥哥也会很快就回来找你了。还有,姐姐有件事要去完成,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你一定要乖哦!我一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湘以沫为了苏逸旻昂贵的医药费,才去“夜色”酒吧那么混乱的地方跳舞。她要代替湘如沫,肯定不能再去跳舞了,湘如沫同意替她支付所有的医药费。 医生说他的状况渐渐有了好转,身体各项机能也在回复中,她相信逸旻不久就会醒来了,也坚信着逸晟一定会回来找她。 豪门贵族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离开了医院,她给“夜色”酒吧的经理打了一个电话请假。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湘如沫给她留下的地址交给了司机。 深秋的早晨,薄雾袅袅,枯黄的草地上染了一层白霜,司机将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怎么不走了?” 司机指指路边一块标有“私有土地。非请莫入”的醒目巨型告示牌,“这是bonanna家族的地盘,谁敢进去?小姐,你还是快下车吧!” 在意大利谁不知晓这个bonanna家族,全球最大的军火武器制造商,就连很多强国也要向他们购买最先进的高科技武器,可以说他控制着全球的军事集团的势力分布,就连各国政要都要对bonanna家族的首席执行长礼让三分。 湘如沫跟bonanna家族有什么关系? 湘以沫没有为难司机,走下了车,朝前看了一眼,雾气萦绕,远处茫茫然一片,根本看不见屋子在哪里,难道是湘如沫写错地址了?来都来了,总不可能再折回去吧,她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徒步往前走。 沿着林荫大道,朝浓密树林深处缓步前进。将近半个小时分,她看到了一扇不锈钢锻造雕花大门,前面两名衣着笔挺的男子站在大门两侧,一见到她恭敬地行礼,“夫人好!”替她打开了铁门。 夫人?湘以沫对这个称谓太别扭了,傻笑着回应,“好好。” 继续走了几分钟,一栋坐落苍郁山林之中的豪华大宅已完全展现在眼前,宛若城堡宫殿一般壮丽,白色建筑占地千坪,气派辉煌。 湘以沫怔愣呆滞地站在原地,仰着头,张着嘴,深吸一口气,掩饰不了她的惊讶。 “夫人,要给您准备早餐吗?”一名中年妇女小跑过来,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不用了!”一走进大门,门口两排女佣恭敬地弯腰行礼,她被里面富丽堂皇的装潢吓得瞠目结舌,墙壁上挂满了欧洲的名家画作,偌大的水晶吊灯垂于楼梯之下,两根巴洛克风格巨形石柱屹立前廊阶梯上,一金色鹰形家徽,嵌于大厅门廊上方的正中央处。 女佣恭敬地退下。 湘以沫沿着旋转楼梯走上了二楼,走廊两边布满了房门,她怎么知道湘如沫的房间是哪一个? 她随手推开第一扇门,灼热浑浊的温度扑面而来,“嗯……好棒……我还要……”娇嗔暧^昧的呻^吟声情难自禁地逸出。 湘以沫快速瞥了一眼,两具裸^露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好似水蛇一般双腿紧紧地缠住了精壮的腰身,弓起身体迎接着男人凶猛的袭击。男人全身的肌理喷张着力量感,如野兽一般,沉迷于欲^火之中。满室的奢靡艳色外泄,湘以沫蓦地脸颊倏地扑上了一层红晕,她倒吸一口冷气,快速关上了门。 一双鹰眸睇了门口一眼,暗如黑曜石的眼睛闪过一丝厌恶,一把揪起女子的头发,猛地加快了速度,击地身下的女子承受不住,连连哀求,他依旧置若罔闻,发泄着愤怒。 冤家路窄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不敢一间一间打开房门找了,害怕再次撞见如此香艳的画面,拦住了一名女佣,将手提包递给她,“你替我拿到卧室去!” “是夫人!” 跟着女佣,总算找到了湘如沫的房间,一天她就窝在房间里,看书画图,完成毕业设计。 ================================================ 是夜。 茫茫的夜空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遮掩,遮住了皎洁的月华,也遮住了璀璨的星光。苍穹黑得那么纯粹,暗得那么彻底。 晚风料峭刺骨,瑟瑟寒风席卷残余的冷意。 “砰——”一声,房门猛地被踹开。在沉寂的深夜宛若一声震雷,突来剧烈的响声惊醒了浅眠的湘以沫,消瘦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头埋在被窝里,屏住了呼吸,不敢大口喘气。 这个时候会是谁?难道是湘如沫的丈夫?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湘以沫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样子,会不会是中年谢顶的秃子,脑满肠肥的胖子,半身不遂的瘸子? “唰——”手臂一挥,蚕丝被掉落在地。 蓦地,一阵冷气蔓延至湘以沫的四肢五骸,她紧阖双眼,不敢动一下。 “哼!还在装睡!”冷笑声从头上穿上,冷鸷的语气和凛冽的寒风一般凌厉刺骨。 一股遒劲的力道蓦地将她拽了起来。 湘以沫睁开眼,一瞬不瞬地正视他,眨眨眼睛,明眸善睐星光流转。她吓得眼眸蓦地瞠大,这……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在“夜色”酒吧非礼他的男人,他居然是湘如沫的丈夫,真是冤家路窄,让她来报怨报仇了! “大晚上的发什么羊癫疯!要看病,去精神病医院!”湘以沫愠愠然斜睇着他,刀削般的面部轮廓,长而犀锐的剑眉,寡薄冰凉的唇,他神色倨傲,宛若神祗般的男人,全身却笼罩着阴戾寒鸷的气息。 幽黑的眼神流转着一股浓烈的愤怒,额头的疤痕显得狰狞恐怖,南宫寒挑了挑眉,“昨晚,你是不是又打了美娜?” “美娜是谁啊?”湘以沫一见到他,怒火中烧,将之前的忐忑恐惧抛弃一边,把心里想的直接脱口而出了。 “啪——”南宫寒看到她那副虚假的样子大火就冒了上来,伸手甩了她一个巴掌,“又跟我装模作样!” 毫无预兆的一个巴掌打得湘以沫侧身倒在床上,顿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鸣,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当面对质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揉着脸颊,爬了起来,怒目斜睨着他,“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打你,算是我高抬了你!” “对!全世界的人都没有脸,只有你一个人有一张脸,而且是一张厚颜无耻的脸!” 南宫寒蓦地一把将她揪了出来,眼中跳跃着幽幽怒火,“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不到你这张脸,我就活得悠闲自在了!” “这个注意不错,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湘以沫瞪大了水润明眸,这个男人怎么用淡然的语气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南宫寒拖拽着她往外走,“去向美娜道歉!” “我不去!”湘以沫根本不知道那个什么姚美娜是谁,见了面,一对峙,拆穿怎么办?难不成她突然装失忆,说自己被雷劈了,什么都记不得了,相信她的话的人才真的被雷给劈了。 南宫寒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穿过一条走廊,走到后面一幢楼。宽敞的客厅中央,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上,修长柔顺的长发披肩,显得单薄羸弱,白皙的脸颊泛着病态,上面晕着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脸颊通红微肿。 “跟她道歉!”南宫寒放下她,往前一推,湘以沫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 她揉了揉发痛的屁股站了起来,嘀咕一句,“会不会怜香惜玉,动作真粗鲁!” “对你,我不会!” “南宫哥哥……” 姚美娜一开口,娇滴滴的声音激起了湘以沫全身的鸡皮疙瘩,她夸张地打了一个寒颤,“你嗓子有问题吗?能不能正常讲话,我的胃太脆弱了,受不了。” “南宫哥哥,你看看她,打了我,现在还来欺负我!你休了她好不好?”姚美娜委屈地说道,泫然欲泣。 “湘如沫,你最好识相一点,立刻、马上、给我、道歉!”南宫寒一字一顿,语气冷幽寒森,令人不寒而栗。 湘以沫伸出手,缓缓靠近姚美娜的脸颊,“为什么你脸上的手掌印比我的手大很多……”她和湘如沫虽然成长环境不同,但双胞胎的基因,让她们样貌一模一样,身高一样,连手掌跟脚掌也一样大小,她分明是在蓄意诬赖。 湘以沫的手渐渐靠近她的脸颊,姚美娜水汪汪的眼眸闪过一道凶光,突然抬起手,一掌拍在她的手上打向自己的脸颊,“你又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我不顺眼,一直要欺负我,虐待我。南宫哥哥,既然你的妻子她不欢迎我住在这里,你还是离开这里好了……” 南宫寒站在另一侧,视线角度偏差,他只看到湘以沫伸出了手,只听到了清脆的掌掴声,他武断地断定是湘以沫扇了她,鹰眸一紧,迸射出凌厉的锋芒,“要走的不是你,是她,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走就走!哥哥妹妹,恶心死我了!” 以牙还牙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砰!”一声,重重地将门摔上,下一秒她就后悔了,瑟瑟寒风冷冽刺骨,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蚕丝睡袍,搓着双手,用脚踹门,“开门!开门!” 她踹了半天的门,两脚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也没有一个人来给她开门,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混蛋,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一说完,她哆嗦地上下牙齿直打起架,蜷缩成一团,往玻璃花房走去。 ================================================ 书房灯火通明,管家何德厚穿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递上一杯咖啡,不温不火地说道,“少爷,外面的气温零下五度了,夫人她……” 南宫寒倏地阖上了文件,“何叔,你管得太多了。” 蓦地,书房的灯光一下子全灭了,陷入黑暗中。 “啪!”南宫寒弹开了打火机,跃动着一簇小火苗,橘红色的红花照在他冷峻的冰脸上,“怎么回事?” 管家摸了一下耳机,值班安保人员立即向他汇报了情况,“少爷,花房的电线短路了。” “该死的女人!”南宫寒咒骂一声,疾步走出去。管家立即拿起一件风衣披在他身上,紧跟在后。 在一片幽静沉寂的漆黑中,湘以沫坐在一堆木火旁,冻得发紫僵硬的双手放在火上烘烤,嫌火不够旺,再添加了一些木柴。随着火焰越来越旺盛,空气中飘散出浓郁的檀香味。 “你敢烧我的树!”南宫寒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一步上前攫住了她的手臂。 这个花房的花草树木都是他为姚美娜从全世界搜集来的稀有珍贵品种,当初,要不是为了救他,姚美娜也不会残废,双腿不能走路,而亏欠她的,南宫寒只能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补偿。 湘以沫甩开他的手,“不生火取暖,难道活活冻死?”随手拔起一棵紫檀树扔进火堆。她身上没有打火机,就利用短路时飞溅出的火星点燃了枯树叶。 “滚出去!你没有资格碰这里的一草一木!” “你让我滚就滚,你当我是轮胎啊!”湘以沫坐了下来,“我就不走了!”看他那么在意这些树木,为了出口恶气,非烧光这些花草树木不可。 “你有本事就待在里面别出来!”南宫寒冷鸷的眼眸阴森寒栗,甩身走出花房,“怎么电还没有恢复?” “少爷,电源一接通,花房里的火警感应系统就会工作,一感应到了火和烟雾,就会洒水,夫人还在里面……” 南宫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的废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管家不敢忤逆他,只得照办。电源一通,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飞洒下来—— 投怀送抱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晶莹的水滴,冷彻刺骨,好似箭矢一般朝着湘以沫袭去,割肤剜肉般的疼痛。她搓着双臂,抱紧自己,跑出花房。 “你不是喜欢待在里面玩火,怎么出来了?”幽冷的声音被料峭的寒风击散。 湘以沫单薄的睡衣全部湿透,紧贴在她消瘦的身体上,勾勒着撩人热火的身材。头发**地披散在肩头,低垂着水滴,凛冽的寒风一吹,她冷得直打哆嗦,恼怒地斜睇着他,抿了抿泛紫的唇瓣,“你把我的火浇灭了,你让怎么玩?” 一个女佣焦急地飞跑过来,“少爷,刚刚突然断电,姚小姐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定。” 南宫寒一听,霍然转身,没有片刻的迟疑,疾步快走。湘以沫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可是她冻得全身发抖,双脚发麻,走不快。 “砰!”他一走进屋,随手将门关上。 “砰!砰!”湘以沫用力踹了两脚门,可是南宫寒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径直离开。 冷!好冷! 湘以沫感觉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没有一丝温度,好像身体渐渐地在结冰,她无力地倚靠着门发颤,紫色的唇瓣微张,吐纳出袅袅白色的雾气,蜷长的睫毛翕动了一下,阖上了眼,沿着冰凉的门娇躯缓缓滑落…… ================================================ 南宫寒步入温暖的房间,蕾丝窗纱,粉红色地毯,满地的洋娃娃,这间房的主人肯定在做着可爱的公主梦。 圆形大床上,被子拱起,不停颤抖。 “美娜,怎么了?”南宫寒坐在床沿上,拉扯了一下被子,“你蒙着头,是不是不想见我?” 她蓦地钻出了头,一下子飞扑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地环住他,“寒哥哥,我好怕……” 南宫寒全身一僵,蹙了蹙眉,“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睡觉要穿衣服吗?” 此刻的姚美娜全身一^丝不^挂,莹白的肌肤宛若出生的婴儿一般细腻嫩滑,丰^盈饱^满地胸部抵在他的胸口,南宫寒霍然察觉,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抓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将她包裹起来,“不要着凉了。” 姚美娜垂下头,咬了咬唇,她都已经这样主动了,为什么南宫寒还是无动于衷?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放,“我怕,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我还有事要处理。”南宫寒轻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放手。 姚美娜掀掉被子,再次扑向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水润润的凝眸眨了眨,“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她吐气幽兰,故意用酥^胸蹭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纤柔的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圈。 趋之若鹜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握住了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想成为你的女人!”姚美娜语气坚定决绝,她微眯上眼,魅惑地主动递上滑嫩的香唇。纤柔玉手慢慢地摸向他裤裆的拉链…… 怀中的女人散发出处子的幽香,诱人可口,南宫寒猛然头一偏,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 “为什么?”她睁开了婆娑的泪眼,“你有那么多女人,她们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因为你跟她们不一样,我不能伤害你!”南宫寒扶她躺下,盖上被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因为……因为我的脚……”眼眶中的泪水簌簌滚落下来。 “你想多了。”南宫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你是想谈恋爱了吧,我一定替你找个好男人。” 看着他走出房间的背影,姚美娜的视线渐渐模糊,她谁也不要,只要南宫寒。虽然被湘如沫捷足先登,不过娶她并非南宫寒所愿,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只要能够拥有他的爱,即使没有名分也没关系。 可是,他为什么如此决绝地将她推开?难道真的嫌弃她是个残疾人,她用力掐着没有知足的双腿,怨恨不已。 南宫寒大步流星离开,虽然一直把姚美娜当成妹妹看待,可是香体入怀,纤手触及他的火热,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总归会有生理反应,他现在身体里燃着一把火,无处可发泄。 “少爷,夫人她……”管家恭谦地说道。 南宫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够了,我不要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他一拉开了门就看到湘以沫蜷缩着躺在门口,一动不动。 “好狗不挡道!”南宫寒冷斥一句,可是湘以沫依旧纹丝不动,他用脚碰碰她的手臂,“快醒,不要睡了!”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脚稍稍用了点力,侧躺的湘以沫仰头而卧,脸色煞白如霜,唇瓣发紫,皮肤宛若冰块一般僵硬。南宫寒顿时眉头一紧,立马脱去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将她横抱起来。 “少爷,要不要让滕越医生过来一趟?” “这种人死不了,根本没那么必要!” 南宫寒抱着她直接走入自己的卧室,这还是她成为他妻子以来,第一次踏入他的房间。冷黑的色调,简单的线条,即使在富丽堂皇,奢华炫目,也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冷得宛若一座冰窟。 “砰——”他随手将湘以沫扔在了床上,瞥了她一眼。 她脸颊上泛着两片酡红色,白皙的皮肤通透有光泽,仿佛凝了水一般,轻轻一戳,就可以溢出水来。细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好像蝉翼一般,泛紫的嘴巴微微嘟起,如熟透的樱桃般可爱诱人。 南宫寒轻蔑的冷笑一声,“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趋之若鹜,的确诱人!” 恶言相向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少爷,我去叫小林过来,把夫人身上的湿衣服换掉。”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这……”管家一沉不变的脸上泛出一丝忧虑,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默默地退了下去。 南宫寒坐在床沿上,“嘶——”随手扯去她身上轻薄的睡衣,动作野蛮粗暴,透着一股不耐烦。鹰凖般的目光落在这具诱人的**身上,莹白柔嫩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身材曼妙撩人,线条柔美。看到她身上那条可爱的hellokitty小内裤,冷鸷的寒眸蓦地一滞,这个女人就是穿着这么幼稚的内裤去勾引男人? 小内裤已经濡湿了,他只能替她褪下,修长的手指撩起薄薄的布料,难免触碰到她冰晶般滑腻的皮肤,沿着纤细柔美的腿缓慢地滑落下来…… 南宫寒身体里沉寂的一股火焰莫名地被撩动了起来,燎原之势,不可阻挡。这种尤物放在家里不玩,真是浪费。他蓦地俯身压住了她,吻住了她冰凉的唇,轻轻地厮磨啃咬,如果冻一般柔软滑嫩。粗粝的手掌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滑过光洁的瓷颈,抚过优美的锁骨,捏了几下饱满的丰盈,沿着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下,游走于危险地带。 “唔……”昏迷中的湘以沫发出一声呓语,惨白的脸上沁满了冷汗,她此刻感觉自己置身于炼狱之中,全身火热滚烫,四周有灼灼的火焰烘烤着她,全身刺痛,宛若千万根细如牛毛的针在扎着她,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袭来。 不安分的手指强行挤入她干涩的身体,毫无阻挡,冷削的黑眸骤然一紧,她的风流韵事,他早有耳闻,难不成还期待她会守身如玉?一想到她和多少男人交欢过,一下子兴致全无,翻身下床,径直走进浴室冲凉泻火。 滕越留下的药的确非常有效,替她打了一针,高烧就退下来了。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不踏实,一会儿絮絮叨叨说着梦话,一会儿全身出虚汗,一会儿痛苦地呻吟。她整整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夕阳西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迷蒙的眼睛。 “呃……”她发出一声粗哑的喘息声,喉咙火辣辣的烧灼着,刺痛难耐,而且全身筋骨酸痛,好像在醋缸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分筋错骨了一般。 她用手臂支撑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环顾了四周,这个房间不是昨天她误开的那个?她怎么会在这里? “醒了就可以滚了,不要赖在我的房间!”南宫寒来看看她醒了没有,一走进来,看到她已经坐起来,只要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恶言相向。 “原来这是你的房间?”湘以沫低喃一句,一想到昨天他跟其他女人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恶心地胃里一阵翻搅,“这张床上今晚躺着这个女人,明晚睡着那个女人,你想我留下来,我还嫌脏呢!” 强人所难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脏?还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脏的!”南宫寒嘲讽道。 湘以沫愤愤地掀开被子,不愿多看他一眼,可是随即一阵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看,才赫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我……我的衣服呢?你……你这个死流氓!”她恼羞成怒,脸颊晕染上两朵绯红的红霞。 南宫寒走向衣柜,从里面随意地挑选了一件衣服,扔在她床上,“穿上它!” “我偏不换!” “尹氏集团听说最近又资金周转不灵了,你说我是继续赔钱投资呢?还是立马撤资不干?” 湘以沫怨恨地咬着泛白的唇瓣,当初答应湘如沫替她寻回幸福,可不能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尖锐,她只能将怒火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愤愤然抓起那件丝薄柔软的衣服,皱起了眉头,“你也太小气了,这么少的布料怎么穿?” “需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湘以沫睇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直接钻入被子穿衣服。 南宫寒瞥见她如此可爱幼稚的举动,嘴角蓦地旋起一抹淡笑,但转瞬即逝,“好了没有?” “催什么催!”从被窝里传出闷闷地抱怨声,“真变态,这算是什么衣服啊!”湘以沫先钻出了一个头,头发蓬松凌乱。双脚伸出被子,虚软无力的双腿站在地上,微晃一下。 一袭黑色长裙,衬得她的肌肤胜似白雪,美若脂玉。闪着亮丝面料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曼妙的身材,紧地里面不能穿内衣内裤,不然能够清晰地看到纹路,这条裙更变态在于,前面深v领,一直漏到肚脐,只要稍稍一俯身,就能春光乍现。后背全裸,只要微微地往后一仰,股沟就会露出来,穿这件衣服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南宫寒一转头,目光停滞在她身上,本来以为她穿这种衣服,应该全身充满了一股风尘味道,可是衬着她惨白病态的婉颜,却有一种令人揪心的美丽。好像折翼的黑色天使,历经千辛万苦挣脱了黑暗的束缚,尽管伤痕累累,但获得了新生。 幽黑深邃的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惊艳,南宫寒扔给她一件外套,“走!” “去哪里?” “我没必要向你交代!” “告诉我会少你一块肉啊?”湘以沫撅起嘴,吐了吐舌,轻声嘀咕道:“肯定是吃榴莲长大的,讲得话比放得屁还臭!” ================================================ 十一米长的加长林肯缓缓驶向一座古堡,草坪平整,树木被修剪地整齐划一,绕过精致的喷泉群雕,停在了古堡门口,这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好像在举行车展。 车一停下,立即引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快看快看,这就是bonanna的总裁!” 声色晚宴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一跨出车门,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脸上没有浓妆艳抹,只是扑了一层蜜粉,增加了一点气色,卷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如水中的海藻般柔顺莹亮。冷冽的寒风一吹,冰寒刺骨,她虚晃了一下,越来越头重脚轻,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手心,一丝痛意让她浑噩地头脑变得清晰一点。 南宫寒搂住了她的纤腰,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冰肌玉肤,亲昵地凑近她的耳边,冷厉地说道,“今晚,不要给我丢脸!” 湘以沫朝他挤出一个假假的笑容,“你脸皮那么厚,丢点也不碍事!” 他的手掌从腰际沿着光洁的后背旖旎而上,粗粝的掌纹如磨砂纸一般摩挲着她的肌肤,能感觉她身体微微轻颤抗拒着,手掌抚摸着她的脖颈,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扯下这根带子,你说后果会如何?” 还能怎么,她胸口的那两片可怜的薄布料立马会掉落下来,弄得不好,整条裙子一下子落了下去,她里面可是真空,这么做,岂不是让她当众出丑? “我出洋相,也是丢的你的脸,你不会这么做的。” “你不是说我的脸皮厚,丢点也不碍事?” “你……”居然用她的话来回呛她。 “出席这种晚宴,所有人带的女伴都是情妇,因为可以随意玩弄。” “你……”带她出席,分明就是在羞辱她,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妻子不受宠,连个情妇都不如。 南宫寒一踏入宴会厅,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古堡主人beatrice区长是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谢顶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金发美女走过来,“没想到bonanna总裁会亲自来,实在是无上光荣。” “听说,beatrina家族的生意非常感兴趣,三天两头到公司去视察。”这头狐狸老奸巨猾,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刚刚调任,bonanna家族是纳税大户,多一些了解而已。”beatrice话锋一转,淫邪的目光落在湘以沫的身上,“这位就是你的夫人吧,真是美艳动人。”说着,他松开身边的两个美女,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行一个欧式见面礼。 湘以沫在“夜色”见多了色男人的贼脸,洞察到他的用意,立即后退一步,“咳!咳!咳!咳!”用力咳嗽,摇摇手,“流感,小心传染给你。” &rice只好笑了笑化解尴尬,拥着美女离开。 “死色狼!”湘以沫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嘀咕一句。 她新奇地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宴会尺度真大,所有的女服务员穿着比基尼,还有客人偷吃她们豆腐,可是她们仿佛早已习惯,还欲拒还迎。还有衣着暴露的钢管舞娘在台上跳着妖娆挑逗的舞蹈,不停地抛送媚眼。这种地方比“夜色”还恶心,至少没有虚假的借口,直接寻欢作乐,而这里都是一群衣冠禽兽,借着谈生意的借口,满足淫邪的恶趣。 斗智斗勇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色狼不是你的最爱吗?” “你自己是头狐狸,不要以为每个人理所当然有一身骚臭味。” “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 湘以沫知道他对姐姐偏见颇深,多说无益,只是在白费口舌而已,她斜瞪了南宫寒一眼,直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这里糜乱的场面,浓郁的香水味,虚假的笑容,都令她反感不已。 这会儿,这群男人玩开了,打赌输了就让自己的女伴当众脱衣服,围观者则起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允许你走了吗?”在她踏出去门口的那一刻,南宫寒突然攫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 “当然!” 这个时候,那堆人群热闹地炸开了锅,beatrice打赌输了,在众人嬉笑声、口哨声、灼灼的目光之下,他的女伴金发美女已经脱地只剩下一条内裤,她毫无羞耻之心,展露笑颜,扭着翘臀,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手指勾着薄薄的内裤,甩了两圈,随手扔掉。虽然beatrice输了,但乐呵呵的笑声,捏了一把金发美女的屁股。 &rice区长,我们来玩一局如何?”南宫寒一开口,所有人惊诧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应和道,“难得bonanna总裁有如此好雅兴,我当然要奉陪!” 居然摆她一刀,湘以沫气呼呼地斜睇了他一眼,“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 “少了女人,多无趣,那还玩什么?”beatrice搂着金发美女,脸上一直堆积着笑容。 南宫寒凑近她的耳边,嘴角噙着冰寒的冷笑,寡薄的唇瓣微启,只吐出两个字,“投资。” 湘以沫气得嘟起了嘴巴,这个男人只会威胁利诱,太混蛋了,“凭什么你们男人下赌,输了却要女人脱衣服?这不公平!” “怎么才公平?”beatrice色咪咪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自己输了,脱自己的衣服!” “有意思!”beatrice喝了一口美女递到嘴边的红酒,“这次,我跟你玩!” “玩什么?” “很简单,我们轮流提问,一题脱一件,直到全身衣服脱光。” 这对湘以沫而言根本不公平,明眼人看一眼这件紧身暴露的衣服,就知道她是真空上阵,全身就只有一件,她只能输一次,可是beatrice穿着燕尾服,里里外外至少有四件。 &rice市长先提问吧!”南宫寒抢在她反对之前,替湘以沫答应了,分明是有意要她当众出丑。 “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刚刚去了哪里?”beatrice双手离开金发美女的纤腰,摊开,“你可以从我身上找寻线索。”他就是想让湘以沫主动靠近她,趁机偷吃她豆腐。 相见不识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站在原地不动,撇撇嘴,冷睨了他一眼,“你刚刚练完高尔夫球。” “你怎么会知道?” “我进古堡的时候,看到一辆高尔夫球车从里面开出来,上面乘坐的球童没有背高尔夫球包,肯定刚送你回去。” “为什么肯定送的是我,说不定送的是古堡中的其他客人?” 湘以沫浅笑嫣然,自信笃定地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呼吸很急促,我以为你有哮喘,可是现在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我更加断定你是运动后造成的呼吸加速。” &rice视线一抬,眼角含着笑意,“呵呵……聪明聪明,被你猜对了!我愿赌服输!”beatrice脱掉燕尾服外套。“轮到你提问了。” “你其实不希望我脱衣服吧?”湘以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亮。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如果他说“是”,那么湘以沫即使接下来输掉了,大可以用不希望她脱衣服为由,拒绝脱衣服。如果他说“不是”,湘以沫可以判他错误,她照样占尽便宜。 老奸巨猾的beatrice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次算我输了!”他没有回答,直接脱掉一件衬衫,“你猜猜我几岁了?” 这个让她怎么猜? 湘以沫蹙起柳眉,一时犯了难,她咬了咬唇,转头瞥了一眼南宫寒,可是他只顾自己喝酒,对她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 &rice眼睛眯起,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你猜不出来,可以凑近一点看。” 他满面油光,全身没有一块坠肉,看上去年纪并不是很大。 湘以沫阖上眼,随口报了一个年龄,“48!”咒他快点死吧! “哈哈!我哪有这么年纪,其实已经64了!美女你输了,快脱吧!” “脱!脱!快脱——”一群看好戏的男人,纷纷起哄。 湘以沫脸色煞白,回眸凝望了南宫寒一眼,可是他嘴角勾着淡漠玩味的冷笑,欣赏着她的狼狈窘迫。她拘措地伫立在原地,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充耳不绝的叫嚷声令她头晕目眩。她绝望地闭上眼,抬起藕臂,绕到脖后,手指轻轻地拉下丝带…… 蓦地,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上面有温热的体温,还有淡淡的烟草香味,“这个游戏对她并不公平。” 蜷长的睫毛翕动了一下,熟悉的声音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心扉,湘以沫倏地弹开了眼睛,缓缓转过身,灿若繁星的眼眸瞬间湿润了,心跳似乎骤然而止,她倒吸一口气,怔愣地嗫嚅,“逸晟,是你吗?”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这张熟悉的脸,证实他是真实存在的,而并不是虚幻的梦境。 他敏捷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冷淡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rice笑呵呵地说道,“展靳你一来就英雄救美,我到成了大坏蛋了。” 恶魔发火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翦水秋瞳泛着莹润的泪光,湘以沫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等了他四年了,为什么对她视而不见,“逸晟,你就是逸晟,我不会认错的。” 楚展靳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这个搭讪的借口太老了。” 南宫寒阴沉着一张脸,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扔给了楚展靳,“走!” “我不走。”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南宫寒强硬地拖拽着她离开。 坐进了车中,湘以沫头撇向窗外,盈满眼眶的泪水承载不住苦涩的重量,默默地滚落下来,泛着冰晶般的碎光。他明明就是苏逸晟,为什么要否认,她这些年痴痴傻傻的等待又算什么? “你还知羞耻吗?见了男人就想扑上去,就这么欲火难耐?” 湘以沫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沉默不语,任由他辱骂,没有反口。 “他是你第几个男人?也对,你男人那么多,怎么可能数得过来,分得清楚!”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湘以沫的漠视惹怒了南宫寒,“你的眼里只有其他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妻子!”他粗鲁地推倒湘以沫。 “不要碰我……你滚开啊……”湘以沫挣扎不已,头发凌乱地铺展在真皮座椅上,高烧刚退,身体依旧羸弱不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荡淫乱,在我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用力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衣服轻易地撕碎了,娇美的酮体展现在他的眼前,深邃的黑眸洇然一层红光。 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真皮,凉意从脊髓一直蹿流到了全身,她绝望地看着她,“你不是嫌我脏么,为什么还来碰我!” 一提起这个,南宫寒的怒火一下子喷发了出来,扣紧了她的肩膀,在她柔嫩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淤青的指痕,他粗暴地抵开她的双腿…… 车缓慢地停了下来,门外传来了娇柔的声音,“寒哥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南宫寒正要袭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听到了姚美娜的声音,他顿了一下,轻叹一口气,冷怒的目光射向她,“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他整了整衣服,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车门推开的那一刹那,姚美娜瞥见了里面赤身裸体的湘以沫,她平静的眼眸快速掠过一丝怨恨。 “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在这里?”南宫寒随即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我等你回来。” “快进去吧!” “我煮了夜宵,陪我一起吃好吗?” 南宫寒点点头,推着她的轮椅一起离开。 车里的温度逐渐下降,湘以沫衣不蔽体,空洞的眼眸凝望着车顶,目光呆滞,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痕。 重操旧业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翌日清晨。 湘以沫正睡得昏昏沉沉,突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她眯着惺忪的眼睛,摸索到了手机。 “什么,逸旻的医药费用完了?”一下子睡意全散,她坐了起来,“难道她没有在账户里加过钱?王医生,你不要给逸旻断药,欠的医药费,我会马上补上。” 她挂断了电话,立即拨打湘如沫的手机号码,可是里面传来机械化的声音,告诉她该用户已关机。 她明明答应过湘以沫,替她支付医药费,可是现在,为什么要手机关机?为什么失踪? 湘以沫梳洗一下,推开换衣间的移门,她吓得瞠目结舌,这简直就是一间精品店,服装是louisvuitton、el、parda、dior等名牌的当季最新款,绝大多数的衣服上面的名牌还没有剪掉。鞋子是vagedon的纯手工高级定制,每一双都是限量发行。这里随便一件物品,可以抵上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如果把这些东西拿出去买了,苏逸旻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可是,这太容易露出马脚了,万一被南宫寒那个大坏蛋发现了,她怎么解释? 湘以沫挑选了一件最朴素简约的长裙,纯白色的雪纺面料,圣洁轻盈,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素面朝天地走了出去。 女佣碰见她,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惊愕的表情,看惯她了浓妆艳抹的性感装扮,一下子变得清新朴实,还真有点适应不过来,“夫人您这是要出去吗?我马上通知小张过来。” “小张是谁?” “他不是你的司机么?” “对对,他是我的司机。”湘以沫马上应和。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喷泉前,湘以沫上了车,“今天我没事干,就去我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转转吧!” 司机肯定知道湘如沫经常去什么地方,说不定可以找到她。 美容院、健身房、温泉会所、咖啡厅……找遍了这些场所,得到了统一的回答,最近几天没有见过她,好像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但苏逸旻的医药费迫在眉睫,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回“夜色”跳舞。 “我跟朋友有约,你先回去吧!”湘以沫在路口打发了司机,她七绕八拐走入僻静的小巷子,从“夜色”的后门进入。 夜蔷薇可是一棵摇钱树,她能重新来跳舞,经理当然求之不得。 湘以沫娴熟地化上浓艳魅惑的妆容,戴上黑色的蝴蝶形面具,换上了一身黑色皮衣,长靴、热裤、紧身马甲,飒爽之中透着妩媚撩人的性感。 艳惊四座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一听说夜蔷薇今晚登台,“夜色”的客流一下子激增,在众人热烈的呼喊声中,一名身着丝薄轻纱的红衣女子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背对着观众,齐腰长的黑色长发遮住她裸露的光洁后背,凹凸曼妙的身材,线条优美的长腿,莹白细腻的肌肤,光光这些已经勾引住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音乐一响,她蓦地转身,黑色的蝴蝶形面具遮住了她的脸颊。一个助跑跳跃,握住了钢管,摆了一个惹火的姿势,缓缓旋转坠落,美得好像一朵盛开绚丽的蔷薇一般。轻盈的动作,伴随着她的跳跃,飞旋,她秀长飘逸的长发如绸缎一般在空中肆意飞扬。 她是“夜色”最红的钢管舞娘,一周只来跳两次舞,不愿陪酒、不愿接客,不愿摘下面具,这种若即若离的神秘感更让男人趋之若鹜,为之疯狂。 玲珑的身材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极尽挑^逗,妩媚撩人,全场的气氛都被调动了起来,看得每个男人都火热起来,纷纷咽口水。 人群中一双灼灼的鹰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目光犀锐。 “寒,你不是对她没有兴趣,怎么看得这么入神?”任司宸递给他一杯酒。 迷离的幽光照射在他的侧脸上,下颔紧绷,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 一曲结束,湘以沫快速溜进后台,拎起自己的包,准备去厕所换衣服,可是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她只能去包厢区的厕所。 走廊上的地毯厚实软绵,撒娇声、淫笑声、呻吟声不绝于耳,湘以沫虽然在这里听得够多了,但还是羞赧地面红耳赤起来。 “楚先生,你喝嘛!” 娇滴滴的声音令湘以沫一阵恶寒,她蓦地抬头扫了一眼,穿过门缝她再次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湘以沫怔愣地怵在原地,咬了咬唇,她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苏逸晟,错过了这次,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遇见他。 湘以沫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男男女女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你好!”她鞠了一躬,九十度的弯度让胸口的春光乍现了一大片,这是“夜色”规定的陪酒礼仪,既然要找到答案,她豁出去了,“叶经理让我来照顾贵客。”湘以沫走了过去,挤掉了elisa的位置,坐在了楚展靳的身边。 elisa愤恨地瞪了湘以沫一眼,冷蔑地嘲讽道,“夜蔷薇可是‘夜色’的招牌,怎么沦落到陪酒卖笑了呢?” “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而已。”湘以沫凑近楚展靳的耳畔,诱人的红唇微张,吐气幽兰,“像这位先生如此英俊潇洒,哪个女人不为他倾倒呢?”顺势,她倒入楚展靳的怀中。 楚展靳深黑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比幽潭还要深,令人捉摸不透,俊逸的轮廓宛若刀削,没有一丝温度他一只手环住了她的纤细柳腰,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慵懒地吐出几个烟圈,“不愧是‘夜色’的招牌,够风骚!” 听到他的一句“赞美”,湘以沫的心底翻涌着一股苦涩,她的风骚只是为了能够接近他,现在的他身份尊贵,渺小低微的她只有贬低自己才能靠近。 强颜欢笑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强颜欢笑,如水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阖上眼,主动覆上他冰凉的薄唇,如羽毛般轻柔,僵硬的吻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脸颊、耳畔、脖颈……蓦地,她感觉腰际一紧,下一秒就被楚展靳纳入怀中,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楚展靳抬起她的下巴,“这就是招牌的技术?我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吻。”低头攫住了那两片红艳诱人的唇瓣,深吮、撕咬、啃噬,火热激^情瞬间点燃,对待玩物一般粗暴蛮横。伴随着吻的力道加重,带着沉重的喘息声,楚展靳一只手轻抚着她姣好的脸庞,顺势滑向白皙、优美的脖颈、香肩,手指慢慢向下移动在她纤细的腰身游走,湘以沫的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轻微扭动。 他们把周围的人当成了空气,当众缠^绵热^吻。elisa怒睇着他们,故意干咳几声,可是现在,湘以沫脑海一片混沌,耳畔只有他的心跳声,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直到感觉充血红唇传来灼灼的痛意,湘以沫才赫然回神。纤纤玉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好似迫不及待了,纤柔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他健硕结实的胸膛,突然摸到坑坑洼洼的沟壑纹路,她倏地弹开了莹润水眸,推开他。看到那条熟悉的狰狞疤痕,湘以沫睁大了眼珠,一丝浅笑覆上她蜜色的脸孔,笼上了她的眼瞳,交织成闪闪熠熠的水光。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湘以沫正被几名流氓骚扰,正好路过的苏逸晟出手救她。替她挡了一刀,胸口被砍了一条足足有十几厘米长的口子。当时,他们两个身无分文,根本无法支付昂贵的医药费,是湘以沫一针一针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针脚不整齐,伤口愈合后,疤痕就好像一条蜈蚣。苏逸晟却非常喜欢,他这样才霸气,像个男人。 没错,他就是苏逸晟! 湘以沫心底翻涌着剧烈的波涛,可是,他为什么叫楚展靳?消失的这四年他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已经把她忘记了吗? “有什么好看的!”楚展靳脸色一沉,挥打掉她的手,拉上衬衫。可湘以沫按住了他的手,俯身吻住了那条疤痕,舌尖轻柔地舔舐着,这似乎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了。 楚展靳冷黑冷漠的眼眸注视着她,翦水秋瞳的眼眸泛着惹怜的纤逸,无邪而澄澈,如鬼魅般慑人心扉。他的眼神渐渐转为深邃,胸口被她撩起一团火焰,他压住她的肩膀,想让柔软细腻的吻沿着肌肉紧绷的小腹游弋而下…… 湘以沫领会了他的意思,身体一僵,脸颊晕染上一片绯红,她总感觉身后有一道刺灼的视线射向她。 争锋相对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啪!啪!”门口传来响亮的鼓掌声,南宫寒推门而入,寡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讪笑,“楚先生好雅兴,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上演a片,在你手下做事真有眼福。”他一身漆黑,宛若从黑暗的地狱而来,深邃的黑瞳闪着怒火的幽光,这个女人太装模作样了,在他身下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纯模样,一转眼,就狐媚风骚的勾引其他男人。这种低贱女人以前都被他踩在脚底下,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她算什么东西。 楚展靳敛去眼底的欲^火,转而凌厉犀锐起来,仿佛野兽遇到了对手,瞬间提高了警惕,轻笑一声,“在南宫总裁面前,我只是班门弄斧而已,哪能跟你比。” 湘以沫虽然背对着他,可还是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丝丝沁入骨骸一般,她打了一个寒噤,绕过他,瑟缩着缓缓朝着门口挪动。 “干嘛急着走!”南宫寒突然转身,一把揪住了她的肩膀,“戏还没有演完呢!”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磨了磨牙,“你这么爱多管闲事,简直比居委会大妈还要大妈!” “你这张嘴巴,损人的技术可比吻技高超多了。” “那是当然,哪像有些人,接吻的时间多于讲话的时间。”湘以沫拿开他的手,“你怎么能让你的嘴巴闲着,还不快去找只猪把你的嘴巴给堵上!” 南宫寒沁寒的眼底透着一丝邪魅,眉梢一挑,“好巧,这里就有一头猪!” 湘以沫早就领教到了他的阴险,提高了防备,立马连连后退几步,“你想什么?” “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你这种货色感兴趣。”他一步步迫近湘以沫,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面具,厉声命令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面具摘了!”南宫寒对她的样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如此大胆的女人,究竟长了一张多么不可一世的脸蛋。 湘以沫一怔,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慌乱地说道,“我脸上有伤疤,比你额头的那条蜈蚣还恐怖。” “既然这样,就更应该摘掉面具,让大家乐和乐和了!” “幸灾乐祸的人只有你一个吧!”凌然的气势逼得湘以沫步步后退,后背紧贴墙壁,令她无处可逃,手渐渐靠近她的面具…… 湘以沫紧闭双眼,捂住了脸颊,她已经做好了扮丑准备,面具一被南宫寒摘下,立马做出夸张的歪嘴斜眼样子,保证亮瞎他的眼睛。 无法相认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突然,横过来的一只手攫住南宫寒的手腕,“不好意思,今晚她属于我的!”楚展靳的语气悠然却决绝。 鹰鹫般厉眸死死地盯着她,南宫寒勾了勾冷肆的嘴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他霍然转身离开,脚步沉重,显然压抑着满腔怒火。 湘以沫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嘀咕一声,“切!谁稀罕!” 楚展靳揪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下一秒就搂住她的纤柔柳腰,头埋入她的脖颈中,火热密集的吻如烙铁一般落在他的瓷颈上,灼烧她柔嫩的肌肤。他的下巴生了一层细密坚硬的胡渣,如磨砂纸一般肆虐着她的皮肤。温热的大掌覆上她饱满的雪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衣揉捏起来…… 湘以沫脑海轰然一片,她记忆中的苏逸晟不是这个样子的,鼻子顿时一酸,眼底洇染了一层水汽,唇瓣微张,逸出一句颤抖的疑问,“难道你不记得湘以沫了吗?” 楚展靳微微一愣,沉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波澜,随即隐去。眉头一拧,放开了她,“像条活死鱼,这就是‘夜色’招牌的水准?” 瓷颈和胸前大片的冰肌玉肤染上了诱人的绯红色,湘以沫失落地垂下水眸,凝润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我身体不舒服,你找别人吧!”默默地转身,下一秒,泪水再也承载不住悲伤的重量,簌簌滚落下来…… 他真的忘记她了。 她傻傻的等了四年,盼了四年,就是这个结果? 所有的期盼,一下子,全部破灭了。 楚展靳看着她瘦削的背影,眉头紧锁,黑眸凝重,喃喃自语道,“她怎么知道湘以沫?会不会她就是,可是沫儿怎么会出入这里**……”一想到这,他蓦地转身冲了出去。可是才跨出一步,就被扣住了肩膀。 “纪战旋,放开!”他厉声怒喝一声。 “苏逸晟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找到了湘以沫,以苏逸晟的身份和她相认,早晚会被bonanna家族发现了你的身份,查出你是造成四年前惨案的罪魁祸首,这是把她推入险境。” 楚展靳目光一沉,黯然失色。 ================================================ 湘以沫唯一的希望已经幻灭了,此时她已经别无所求,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彻彻底底忘记他的一切,重新开始。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好友苏梓琳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刺耳嘈杂的声音,“沫沫,不好了,一群小混混冲进店里要保护费,我们不给,他们就动起手来……” 临危不乱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报警了吗?”湘以沫却非常沉着冷静,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她有条不紊地换了一件衣服,戴上墨镜和鸭舌帽,从后门溜出去。 “警察在维持示威游行的治安,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苏梓琳的声音越来越慌乱,带着哭腔,“以沫,怎么办?” “你先稳住他们,说让朋友送钱过来了,我马上就到!”湘以沫走出暗巷,随手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夜色朦胧,璀璨的霓虹宛若银河,这条著名的美食街拥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徐徐晚风拂面,空气中充斥着各种美食的香味,引来了四面八方的食客,三五成群,络绎不绝。 苏梓琳和湘以沫一起在福利院长大,这家蛋糕坊才开一个月,却遭到小混混的勒索,她害怕的蜷缩在墙脚,怯怯懦懦地说道:“你们千万不要砸东西,我……我朋友马上就送钱过来了。” 五六个小混混暴露在外面的肩膀胳膊上纹满了凌乱猖狂的纹路。其中一个,咬了一口蛋糕,往地上一砸,啜了一口,恶狠狠地问道:“还要多久!” 店门口挤满了围观的群众,但没有人敢出手帮助这个来自东方的柔弱女子,一个瘦削的身体拨开人群,挤进蛋糕店,她摘掉墨镜,幽怒地瞪着他们,大喊一声,“来了!” “钱呢?” 湘以沫不急不慢地撩起淑女的荷叶边衬衫衣袖,怒光一扫,“拿不拿得到,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哈哈……”小混混发出肆意的嘲笑声,“跟我们打架,你是不是想找死?” “究竟是谁想找死还不一定!” 店门外的群众窃窃私语,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居然想挑战六个魁梧彪悍的男人,分明就是以卵击石,实在太自不量力了。 “臭娘们,看来,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不然我tiger哥怎么在这里立足!”他随手抓了一块奶油蛋糕就朝她投资了过去。 湘以沫敏捷地微微侧了一下身,正好蛋糕擦过她的身体投在了墙壁上,“有种去外面打!”她可不想一场架把苏梓琳的蛋糕店给毁了。 他们走到了外面步行街的中央大道上,周围的花坛栽种着一人高的月桂树,郁郁葱葱,银白色的光投射在上面,散逸着柔亮的光忙,宛若阆苑仙阁。 此刻现场的气氛非常紧张,在一大群人的包围中,一个单薄瘦小的女子面对六名壮汉临危不乱,她抬起手,撩起卷曲的发丝,随意一束。 街道对面的米其林三星餐厅,环境优雅,琴声泠然,落地玻璃窗前坐着一个清远幽冷的身影,冷厉的目光斜视着窗外。 “少爷,那位好像是夫人,我马上让人去教训教训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老何,这么精彩的一场好戏,不看多可惜。”南宫寒慵懒地斜倚着皮椅,品了一口红酒。 大打出手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扫视他们一眼,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是一个个上,还是全部一起?” 被一个瘦弱女子如此蔑视,tiger哥暴怒,掰着手指恶狠狠地瞪着她,指骨发出清脆的响声,怒吼一句:“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这个臭娘们的骨头给卸了!”握紧了拳头冲了上去,凌厉的气势,遒劲的力道,拳头带出遒劲的冷风。 苏梓琳捂住了双眼,哀叹地摇摇头,“唉!又一个不要命的。” 湘以沫脚尖轻踮,敏捷地一闪,巧妙的避开迎面而来的铁拳,从他臂膀下钻了过去,旋身一转,姣美的脸颊上绽放嫣然笑容,在对手来没来得及转身的那刹那,她猛地出脚,尖细的高跟鞋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脚。tiger哥一个趔趄,往前一扑,摔了一个狗吃屎。 湘以沫拍拍手,讥讽的哂笑一声,“就这两下,还好意思出来混!” 当众被女人三两下就撂倒了,传出去,他tiger哥真的没有面子出来混了,恼羞成怒地爬起来,“你们还不给我上!” 一下子魁梧彪悍的壮汉朝她飞扑过来,湘以沫却岿然不动,嘴角一扬,在拳头和飞腿击中她的瞬间,她敏捷的弯腰、旋转、侧身,如幻影术一般,敏锐灵活地避开他们的袭击。他们没有想到她能够避开,出手太猛太快,收不回来,结果打中了自己人。 湘以沫还没有出手,他们已经痛得嗷嗷大叫起来。 她从小失去了父母和亲人的庇护,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一直遭受着各种欺压凌辱,在挨打中渐渐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再受到欺负,她学会了反击。她力气不大,所以只能用巧劲,这些防身招术都是苏逸晟手把手教给她的。 黑色的眼瞳中闪烁着霓虹的光辉,明亮动人,湘以沫握紧双拳,莞尔一笑,“准备好了吗?刚刚是热身,现在才正式!”她修长的美腿随意一抬,就可以直接举过头顶,在对手出脚的瞬间,她已经踢中了他的胸膛。她出手快、狠、准,没有绚丽的姿势,只有出招瞬间的决绝。她每一拳每一脚都击中对手的要害,或令其暂时麻痹,或令对方疼痛难耐。三下五除二就把六个壮汉撂倒了,他们倒在地上苦苦哀吟。 “今天在店里吃的、砸的蛋糕全部补偿!”湘以沫踹了tiger一脚,“听到了没有!” “给!”他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一把钱。 “以后不准再来闹事!” “嗯嗯!” “梓琳,拿一桶红油漆来,我记得装潢的时候有剩下。” 她嘟嘟嘴,纳闷地问道,“你要红油漆干嘛?” “呵呵……”湘以沫露出狡黠的奸笑。 别惹女人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我们不是男人……从此改邪归正……”大街上出现了搞笑的一幕,六个鼻青脸肿的小混混,裤裆被泼了红漆,手牵手转圈圈,引来了里三圈外三层的围观人群,纷纷拿出手机拍下这出异彩纷呈的演出。 “叫响一点!”湘以沫训斥一句,“刚刚吃了那么多蛋糕,怎么会没有力气!” “我们不是男人!从此改邪归正!……”声音顿时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湘以沫提高了嗓门,叫卖起来,“今天本店所有蛋糕九折出售,买满100欧元,还可以附赠一拳,这六个人供你们随意挑,随意打,机会难得,千万不要错过。” “以沫,你这都想得出,太牛了!”苏梓琳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杀鸡儆猴,以后没有人敢来找麻烦了,而且,借此机会,还可以做个宣传推广,比发什么传单贴小广告,效果好多了。” “以沫,你受伤了。”苏梓琳指着她的手肘,一惊一乍地说道。 湘以沫低头看了一眼,手肘处的衣服被擦破,沾染着丝丝血迹。这应该她避开袭击,侧倒在地时在水泥地上擦伤的,她居然毫无察觉,现在发现了才感觉到灼灼的疼痛。她用手掌遮住了伤口,“小伤而已。” “以沫,我给你包扎一下。” “擦破了点皮而已,不需要包扎。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对面二楼一双鹰鸷的厉眸始终凝望着她,寡凉的薄唇抿了一口红酒,嘴角悄然一勾,俊逸地脸上绽放一抹诡异的笑容。 管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冷汗涔涔地嘀咕一句,“幸好,我没有招惹过夫人。” “这么会玩的女人,放着不玩,多可惜。” ================================================ 湘以沫回去之前,找了一家店的换衣间,将身上的那一身廉价的衣物换下,穿上昂贵的衣服,佩戴顶级的珠宝,然后给司机小张打了一个电话。 月光清浅,清泠的喷泉闪熠着水银般的光辉,湘以沫走进漆黑一片的大厅,幽静空荡,她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回音飘荡。清风静静地撩动着窗纱,几缕澄澈的月光洒落进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幽冷磁凉的嗓音突然飘了出来。 湘以沫吓得心头一颤,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夫妻对打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霍然起身,缓步踱向她,“大半夜的,你去哪里疯了?” “我都不管你今天上了哪个女人,你管我去了哪里!”湘以沫反唇相讥。 鸷冷的幽眸在黑暗的空气中渐渐敛紧,他凭借敏锐的听觉,找到她的方位,修长有力的手指准备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轻挑地抬起,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女人,是不是我太放纵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傀儡,要受你的摆布;也不是你的玩偶,供你消遣娱乐。”湘以沫愤然挥打掉他的手。 “既然你是我的妻子,就应该尽到你的义务!”南宫寒倏地上前一步,扣住了她的肩膀。湘以沫反应迅速,一个反擒拿手,她的身体灵活地一转,挣脱开他的束缚,顺势美腿一抬,一个飞身侧踢…… 南宫寒站在原地岿然不动,飞腿劈开冻结的空气,激起阵阵凌厉的气流,他手一抬,轻易地抓住了湘以沫的脚腕,“穿这么高的鞋子,简直就是自虐!”南宫寒直接脱下了她的鞋子,往后随意一扔! 湘以沫一只脚被他紧紧拽住,只能奋然一跃,用另一只脚踹向他。可是,南宫寒拽着她的一只脚突然向后退,她立即收招,单脚一站,双腿劈叉成了一字步…… “放开我的脚!”湘以沫朝他怒吼一声。 “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一松,湘以沫以一字步的姿势跌落在地。她吃痛地闷哼一声,双腿一旋,挺身站了起来,幽怒地瞪着他,气鼓鼓地嘟了嘟嘴,“我看你就是欠扁!”湘以沫攫紧了拳头,纤瘦的手指青筋突起,快速挥出拳头—— 南宫寒似乎故意在捉弄她,不回击,只是一味的躲闪。在湘以沫认为就要打中他了,可是他却神奇地躲闪开了。她紧咬着牙,出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但每一拳、每一脚都擦身而过,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体,湘以沫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 漆黑如墨的夜,眼前一片幽黑,他们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析对方的方位。湘以沫愈踢不到他,就愈加愤恨,力道加倍。南宫寒蓦地一跃,跳到了沙发上,她紧跟着猛地踹上一脚,结果脚尖踢到了坚硬的茶几,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一扑—— 南宫寒准确地接住她的身体,轻笑一声,“你投怀送抱的方式很特别。” “谁投怀送抱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是谁?”他的脚悄然绕到她的脚后,柔道中一个简单的放倒动作,将湘以沫撂倒在沙发上,“你输了,要接受我的惩罚!” “你凭什么惩……唔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薄凉的唇瓣吻住,剩下的话语化为含糊不清的抱怨声…… 缠绵之吻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水润的秋瞳在黑暗中蓦地瞠大,露出惊诧愕然的表情,她拼命挣扎着反抗着,可是被禁锢在他的双臂之中,全身动弹不得,四肢亦然无力,她绝望地阖上眼,眼角沁着冰凉的泪光。 温热的吻不似以往的粗鲁蛮横,缠绵轻柔,掺和着他的男性气息,在缱绻的唇间悄然绽放。他试探的伸出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诱人的绛唇内,轻轻的挑^逗着她的舌尖,她的无动于衷,他亦不怒,只是耐心的等待她的回应,来回的在她檀口之间游离,蛊^惑着她的丁香舌与他的舌紧紧交^缠在一起。 湘以沫蓦地睁开眼睛,正好对视上那双深潭幽眸,黑得仿佛跟此时的夜色浑然一体,他突来的温柔举动,令她满心疑惑,背脊阵阵发凉。 他宛若抚琴人,舌尖轻轻的跳跃在她的贝齿之上,忽而用力,忽而轻点,没有琴声出来,却撩起湘以沫心湖的一丝异样。 “寒哥哥,你在哪里?”冷瑟的空气中飘然轻柔娇嫩的声音,下一秒,客厅所有的灯骤然点亮,白莹细腻的光芒从水晶吊灯洒遍每一个角落,顿时亮如白昼。 姚美娜坐在轮椅上,怔怵地看着沙发上那对火辣激吻的男女,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沿着白皙的脸颊蜿蜒而下,哽咽着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寒哥哥,你不是亲口告诉过我,你讨厌她,难道这就是你讨厌她的方式吗?” 南宫寒顿了顿,眉头紧拧起来,冷凝的目光沉敛,好似丢掉垃圾一般推开了湘以沫,坐了起来,“时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湘以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姚美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饱受她欺凌的童养媳,既然南宫寒这么紧张她,何不捉弄她一下,以报上次诬陷之仇。 湘以沫扑向南宫寒,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腰,脸颊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上,暧^昧一笑,妩^媚地轻抚他冷峻的脸颊,娇媚地说道:“亲爱的,我们要不要继续?” 南宫寒低头看着她,幽冷的目光愈发黯淡,厌恶之感写于脸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一如既往风骚放荡,他失望地挥手将她推开,“你可以滚了!” 湘以沫见姚美娜那副悲愤痛苦的神情,表演的更加卖力了,娇嗔地埋怨到:“你好无情哦,刚刚还激^情四溢地亲人家,亲得人家全身好热……” 落花流水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你……你给我闭嘴!”姚美娜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冲过去扇她两巴掌。 “嘴巴长在我的脸上,我想张就张,想闭就闭,你管不着!” 姚美娜泪水盈盈,哽咽地说道:“寒哥哥,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看,我还是从这里搬出去好了。” 南宫寒拧了拧眉头,怒瞪了湘以沫一眼,薄凉的唇瓣微启,逸出一个字,“滚!” 湘以沫不怒反喜,笑靥如花,跨上了旋转楼梯,蓦地转身,向南宫寒抛了一个媚眼,“亲爱的,我等你哦!啵~”还暧昧地飞了一个吻,看到南宫寒那张黑沉阴冷的冰脸和姚美娜怒气冲冲的厉眼,湘以沫心里一阵暗笑。 凭女人的感觉,湘以沫第一眼就从姚美娜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南宫寒的爱慕之意,所以排除异己,千方百计诬陷她,装柔弱的受害者博取他的注意和关怀。 ================================================ “你张着眼睛,什么时候才睡得着?”南宫寒伫立在床前,翻开袖子,扫了一眼手表,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姚美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我睡不着。”其实,她已经困得上下眼皮都快要粘合起来了,但是只要她一入睡,南宫寒马上就会去找那个女人,她不能睡,不能让那个女人称心如意,她使劲掐着自己,用疼痛驱散睡意。 “薰衣草的香薰灯能够助眠。”南宫寒点亮了香薰灯,添加精油的同时还多加了几滴透明的药水。 浅浅的薰衣草花香渐渐挥发出来,散逸在空气中,缓慢飘荡。 “寒哥哥,这个味道好香……”姚美娜沉重的眼皮阖上,她再也坚持不住,陷入沉沉地梦乡之中。 南宫寒看了一眼熟睡的姚美娜,“滕越的药还真有效。”这药安神催眠,对身体没有伤害。 幽长的走廊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照射着一幅幅当代名家的画作。阒静的空气中传来悠缓的脚步声,南宫寒走向走廊的尽头,当初,为了眼不见为净,把她的房间安排在了最偏远的角落。 房门微敞,里面一片幽冷的漆黑,他直接推门而入—— “哗——” 门上一桶冰凉的水瞬间倾倒而下。 他已经及时闪避,但还是被从头泼到脚,全身湿透。南宫寒幽冷的黑眸中凝上了一层寒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手一甩,衣袖挥洒出一道弧线凌厉水珠,宛若锋利的刀锋,他疾步走向湘以沫! 惹怒恶魔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她用被子捂住了嘴,失声狂笑。这是湘以沫第一次设计机关,没想到会如此成功,早知道应该在水里加点墨汁,让他淋得更加酣畅淋漓。 被子突然一紧,倏地被他一把扯去。湘以沫正大笑不止,没有被子隔音,响亮的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她立马倒吸一口寒气,双手捂住了嘴,屏住呼吸,不敢动一下。 “你还敢笑?”阴森冷厉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魔音,令人不寒而栗。 湘以沫撇撇嘴,嗫嚅道:“我放那桶水,是用来防小偷防色狼的,怎么知道会是你……” “我是把我当成小偷,还是色狼?” “这可是你说的。”她轻声嘀咕一句。 南宫寒濡湿的发丝显得更加幽亮了,发梢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滴一滴坠落。他虽然是中意混血,但遗传了父亲,亚洲人的发色和肤色,同时遗传了母亲,欧洲人的深邃立体五官,俊逸的五官,健硕的身材,贵族的血统,让他与身居来一种强大气场,宛若从希腊神话中的神祗,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震慑力,但似乎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怕他。他自顾自脱去**的衣服,随手往她身上一丢—— 湿漉漉的衣服不偏不倚地丢在了湘以沫的脸上,丝丝冰凉激地她打了一个寒颤,她忿忿然将衣服拽下踢到床下,“难道幼儿园老师没有教过你不要乱扔垃圾,还是你没有学会,要回到幼儿园重新去学一下……”她还没有讲完,昏暗中,一个黑团朝她的脸袭来。湘以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一抓,恰好抓到那块轻薄的布料,心里一阵暗喜。 “你怎么抓着我的内^裤不放,喜欢的话,我送给你好了!” “啊……”湘以沫尖叫一声,好像触了电,甩手将他的内裤扔掉,“你……你变态,你流氓……” 黑暗的气流涌动,一阵凌厉的冷风袭来,南宫寒将她扑倒,俯身压住她柔软的娇躯,“是谁弄湿了我的衣服,是谁罪魁祸首?” “你好重……滚一边去……”湘以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牙齿缝中挤出零碎的一句话,她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这是这样一来她曼^妙的曲线与他健硕刚健的身体更加贴合。此刻,南宫寒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她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她放弃了反抗,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全身僵直,不敢动一下。 绝望妥协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瞠大了惊恐的水眸,怯怯地问道:“你……你到底要干嘛?” “你说呢?”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细腻的脸颊,顺着瓷颈一路而下,探入她的睡衣…… “不要这样……”湘以沫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抓得牢牢抓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封缄在口中。 南宫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得更深更投入,想以自己娴熟的技巧点燃她的情/欲之火,从而诱发出她柔美妩/媚的另一面。他一边深吻着她,另一只手解开她腰际的带子,褪/去她身上碍事的睡衣,温热的手掌揉抚着她身上每一寸冰肌玉肤…… 湘以沫在他的身下瑟缩成一团,瑟瑟发颤,显得如此无助脆弱。 南宫寒蹙了蹙眉,声音放柔,“别怕!把你交给我。”松开了湘以沫的双手,将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不再是深切地挑/逗,而是狠狠吻住了她,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满载着凶猛的欲望,他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力道,巨细靡遗,贪婪至极地吮吸着她唇齿深处的美好,他不动声色得引/诱着,试图通过这绵长的吻来转移她对他的恐惧与抵触。 苏逸晟已经彻彻底底忘记了她,她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湘以沫绝望地闭上了眼,不再反抗,只想快点结束。 他的大掌带着一股热力,所到之处,就像燎/原的火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化为了一滩水,绵软无力。他的指尖似是有细小的火焰,轻抚过她不断抖颤的胸脯,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再次覆盖在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试探,轻柔地抚/摸…… “能不能快一点!”湘以沫不耐烦地督促道,蓦地全身一阵颤悸着,又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她全身无力,她就像是一条溺水的鱼儿,想要呼吸,可是又吸不进一口她渴望已久的空气,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她的手攀在他健硕肩膀上,眼神渐渐氤氲迷离。 “要我满足你,可以!”南宫寒沉迷于她诱/人的味道,他滚/烫的坚硬抵住了水淋淋的入口,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舔了舔她贝玉般的耳垂,蛊惑道,“叫我的名字……” 湘以沫几乎快要晕过去了,脑子里已成为一团浆糊,酥酥软软的身体仿佛都不是她的了,脸颊上扑满了红晕,红润诱/人的唇瓣微张,伴随着娇吟声,逸出柔美的声音,“逸晟,我好热,好难受,救救我……” 曾经诺言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虽然苏逸晟已经忘记了她,让她苦苦等待了四年,但她的心已经被他满满地占据着,以致于意乱情迷的时候喊的还是他的名字。 她躺在他的身下,嘴里却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是对男人多大的侮辱! 在南宫寒正准备侵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听到那声柔情的呼唤,他全身蓦地一滞,好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浇到了脚,欲^火已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毒冷阴寒的目光灼灼的刺向湘以沫,掐住了她的脖颈,“这个男人是谁?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喊这个名字了,究竟是什么人,让她如此心心念念。 料峭沁凉的冷风从一条窗缝中悄然灌入,撩起了薄薄的窗纱,让清浅的月光流泻了进来…… “咳!咳!咳!”喉咙传来尖锐的疼痛感,湘以沫剧烈咳嗽起来,睁开莹润的水眸,在月色下泛着幽光,迎视上那双鹰鸷的黑眸,她愠怒地白了他一眼,“你……你的病又发作了?”字字艰难,硬是从喉咙挤出来一句话。 “不要把我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我娶的是妻子,不是到处勾三搭四的荡妇,你再怎么骚,也给我忍耐一下,等我们离了婚,你想要多少男人都无所谓。” 湘以沫听到他尖锐的辱骂,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咬了咬唇,气呼呼地吼道:“对!他是我男人,而且是我此生挚爱。我们说好了要相濡以沫,厮守一生,他承诺给我一个完美的婚礼,一个温馨的家,可是……”她沙哑的声音渐渐低弱下来,嗓子快要沁血了一般,随着她讲话疼痛剧烈,“可是他食言了,弃我而去。其实,我并不需要浪漫的婚礼,也不需要豪华的房子,我只要他能留在我的身边,在我累倒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 南宫寒宽厚结实的手掌松开了她的脖颈,冷笑着低嘲一句,“只有蠢女人,才会相信男人的承诺,而且,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 湘以沫默默地流着泪,如细密的雨丝,无声无息,决绝地说道:“我不后悔。” “那个人渣呢?”出于男人的尊严,南宫寒非把他找出来,毒打一顿。 湘以沫悠悠然阖上眼,“死了,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她的苏逸晟再也不会回来了,湘以沫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会跟他说起这个。 “他应该庆幸自己死得早!” 应慢慢玩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将一块柔软的布扔在她的脸上,“擦干净了,脏得像条狗!”明明是要她擦眼泪,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就变得恶毒凶悍。 “啊!”湘以沫惊叫一声,甩手将那块布扔掉,“你太恶心了,拿你的内裤来给我擦脸!” “你的那张脸配用我的内裤吗,给你的是手帕而已!” 湘以沫一脸狐疑,他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性,“幸好我没用,说不定手帕浸了辣椒水,洒了胡椒粉,喷了防狼剂,一擦,非把我的眼睛弄瞎不可。” “你有严重的迫害妄想症,而且病得不轻,没得救了。” 湘以沫被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压得喘不过起来,推推他,“滚到一边去!”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地紧贴着,不留一丝空隙,他身上灼灼的温度炙烤着她,宛若置身火炉,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刚刚上半场结束,现在是中场休息,现在要进行下半场了!”他挺了挺身,调整了下位置,他忍耐了这么久,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沿着俊逸立体的脸颊缓缓滑落,肌肉喷张着力量感,性感得宛若希腊神话中的雕像。 “不要!”湘以沫慌乱地阻止他,“我今天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不要这样……” “你身体不适,关我什么事!” “下一次……”湘以沫深吸一口气,“下一次你想要怎样我都答应你。” “随便什么?” 湘以沫羞赧地点点头,“绝不食言。” 既然是为了宝宝,她先要量体温算准排卵期,然后在和他发生关系,尽量减少跟他发生关系的次数。 南宫寒松开了她,兴致缺缺地翻身下床,“我不喜欢玩无趣的女人,下次不要再给我表现地像条死鱼,我对奸^尸没兴趣!”他披上浴袍径直走了出去。黑眸收紧,心里一阵纳闷,今晚自己居然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不过,这种女人,就应该一松一驰,慢慢玩! ================================================ “什么!昨晚寒哥哥和那个贱女人睡在一起?”姚美娜气得火冒三丈,眼里闪过一道毒冷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幽幽说道,“依娜,你现在就去把那个贱女人给我叫过来!” “是!”她的女佣不敢丝毫怠慢,快速跑去。 “想跟我抢寒哥哥,没门!”姚美娜手一挥,猛地掸掉了桌上的早餐,乒呤乓啷掉落一地,她转动轮椅,缓慢地滚向游泳池的边缘…… 奸计得逞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寒风萧瑟,阳光和煦,游泳池水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光滑如镜,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闪逸着刺眼的光芒。 一大清早被人叫了起来,湘以沫揉着惺忪地眼睛走过去,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你找我干什么?没什么事,我继续回去睡觉了!”她在睡袍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光洁的瓷颈上印着一个个淤红的吻痕。 姚美娜的眼睛仿佛淬了毒,死死地盯着她脖子,恨不得用锋利的目光将那些刺目的吻痕剜去,“给你个选择,你是要自己离开,还是被寒哥哥赶出去?” “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离开?” “少跟我装模作样!”本来,他们结婚之后相敬如冰,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姚美娜还可容忍她的存在。可是现在,她感觉到南宫寒对湘以沫产生了兴趣,她绝不容许任何女人抢走她的寒哥哥! “我离不离开,由不得你!”湘以沫也身不由己,她只是姐姐的替身,在她没有做出安排之前,她什么决定都做不了。 “这可不一定。”姚美娜脸色惨白,幽冷的目光低垂,看了一眼冰寒的游泳池,“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瘫痪,为他死,你呢?” “这些话你应该跟他讲。”湘以沫打了一个寒颤,“好冷,我先进去了。”她转过身。 姚美娜眼睛蓦地一闭,手用力拨转钢圈,轮子快速向前转动—— “噗通!” 水面的薄冰砸破了,溅起冰晶的水光,轮椅一下子沉到了水滴,姚美娜双手奋力拍着水面,水声四溅,尖声大叫,“救命啊,救命……” 听到落水声,湘以沫马上跑到岸边,大叫一声,“有没有人啊!”环顾四周,没个人影。她哀叹了一口声,飞快地脱掉羽绒服,随手一扔,纵声一跃,跳入寒彻刺骨的冰水中。 湘以沫一落入水,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千万根细如牛毛的冰针扎着她的血肉,刺痛不已。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柔睡袍,在水中宛若一朵盛开绚烂的百合花,她快速游向姚美娜,一把揪住下沉的她。 岸边传来惊慌混乱的声响,很快几个壮年跳入水中,从湘以沫的手中接过了姚美娜,她很快被救上了岸,裹上毛毯。 虚弱的姚美娜瑟瑟发颤,紧闭的眼睛翕动了一下,不停地呢语着,“寒哥哥,我怕……我好怕……她要害我,她要我死……”全身突然痉挛,剧烈颤抖。 南宫寒拧紧了眉头,“老何,叫滕越在三分钟之内赶过来!”他缓缓抬起头,一道阴鸷的目光射向湘以沫。 ***奇怪了,这么坏的女二,怎么会没有人出来骂她呢?亲,你们太沉默了,比金子还沉默。*** 一面之词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所有人围绕着姚美娜,没有一个人搭理还浸泡在冰水中的湘以沫,她冷得全身都快要冻僵了,暴露在睡衣外的柔嫩肌肤晕染上了绯红色,僵直的手臂缓慢地滑动着水,游到了岸边。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如此恶毒!”南宫寒站在泳池边缘,寒着一张脸睨视着她,目光如箭,犀利凌厉。 救了人,挨了冻,还要受他的辱骂,湘以沫忿忿然白了他一眼,“我又哪里招你惹你了?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一天到晚找我的茬!”一开口讲话,上下牙齿打起架来,唇瓣冻得发紫,她从水中钻出来,爬上了岸,湿透的睡衣紧贴在单薄的身上,几近透明,寒风一吹,她冷得瑟瑟发颤,捡起地上的羽绒服披上。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是死不承认!” “我究竟要承认什么?” “美娜已经残废了,你为什么还要加害于她,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我要弄死她?”湘以沫觉得很可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希望她死,她掉入水中,我根本没有必要跳下水去救她。” 姚美娜睁开羸弱的眼睛,气息微弱地说道,“她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叫出来……还,还揪住我的头发往水里按……咳咳……”讲了两句话,剧烈咳嗽起来。 南宫寒嘴角斜勾,冷笑一声,“还想狡辩吗?” “分明是她在诬陷我,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何必浪费唇舌多做解释!”湘以沫轻蔑地睇视了姚美娜一眼,“你这么好的资质,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幸好,上天是公平的,恶有恶报,我看,你的这双腿这辈子也好不了!” “你……咳咳咳……”姚美娜受到了刺激,呼吸急促紊乱,剧烈咳嗽起来,吐了一口鲜血,无力的眼睛阖上,头一偏,晕了过去。 南宫寒暗如子夜的眸子缓缓转向湘以沫,眼中跳跃着深蓝色的幽火,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拖拽着她往前走,披在身上的羽绒服在揪扯挣扎中掉落下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脚上的拖鞋掉进了游泳池,赤着脚踩在冰冷坚硬的鹅卵石上,脚底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绕过一条林荫小道,屋旁居然还有几个大水潭,水面泛着粼粼波光,泛着澄澈的幽蓝色。 “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南宫寒一扬手,将她推进了水潭中。 玩够了没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噗通”一声,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湘以沫咬紧牙关,准备忍受冰水锥心刺骨的刺激,可是没想到这个水潭的水温不低,可能是她全身太冷了,只要比她身上濡湿的衣服温度高,就感觉不到冷了。 南宫寒挑了挑眉,“想要上来吗?” “不想!”纤细的藕臂拨动着水面,冻僵发麻的四肢在温水中渐渐恢复知觉,湘以沫惬意地游着,如美人鱼般灵活欢快,裙摆在水中肆意飘舞,“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下来?”她俏皮地掬起一捧水洒向他。 南宫寒黑着脸侧身一闪,他扔她下水,是想灭灭她的那股傲气,让她屈服,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悠闲自在地玩了起来。 管家慌张地跑过来,“夫人,你怎么在水里?快上来!” “我扔她下去的!” “少爷,水里有鲨鱼,这也太危险了……” “什么?鲨鱼!”湘以沫一惊一乍地大喊一声,“你……你变态!”把活生生的人丢进鲨鱼池,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只有变态才干得出来! 湘以沫拼劲全力游到岸边,想要爬出来,却被他一脚踹了回去。 “你不是喜欢玩么,一个人多没意思,让这条小鱼好好陪你玩玩!” 湘以沫紧靠着岸边,双手轻轻地滑动水面,不敢有大的动静,透过幽蓝色的水隐隐约约看见湖底有一抹庞大的暗影,怒视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向警方自首,承认自己杀人未遂。” 湘以沫头一偏,倔强地说道:“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凛冽的寒风掀起水面层层波浪,湘以沫一脸平静,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提高警惕地盯着沉在水底的鲨鱼。她感觉手肘处有刺痛感,瞥了一眼,昨晚擦破的伤口在水中浸泡的时间一久,伤口裂开,丝丝鲜血逸出。湘以沫倒抽了一口寒气,立马捂住了伤口,可是鲨鱼对于血腥味太敏锐了,它悠然转身,摇着肥硕的尾巴朝着湘以沫游来。 她没有自乱阵脚,在睡衣上快速扯落一块布料,在上面挤大量的鲜血,掷向另一头,鲨鱼闻道了浓郁的血腥味,往那头游去。 湘以沫抬起头,瞪着他,“你玩够了没有!” “怎么,害怕了?”南宫寒慵懒地坐在一张石凳上,翘着腿,惬意地观赏这场演出。 鲨鱼一口吞下了那块鲜血淋漓的布,倏地调头,朝着湘以沫游来—— “少爷,你的早餐来了!”管家端着餐盘飞快地跑过来,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手里的餐盘飞了出去,掉进了水中。 几块新鲜的生牛肉,还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缓慢地沉入水中。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生牛肉中塞了大量的镇静剂,希望能起到作用。 生死搏斗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嘴角微扬,“老何,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的早餐吃生牛肉?”语气平静地令人心头发怵。 “少爷,生牛肉营养丰富。”管家吓得冷汗涔涔。 “既然这么有营养,那你今天的一天三顿都吃生牛肉!”这是对于他自作主张的惩罚。 管家顿时面如死灰,看来他要准备好胃药止泻药。 鲨鱼闻到了诱人的肉香,刷地一下,如箭矢一般游了过来,这头大白鲨还很年幼,差不多有三四米长,嘴巴一张,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将牛排囫囵地吞了下去,对于这个庞然大物,这几块牛排只够塞牙缝,根本吃不饱,尾巴猛地一摆,火速朝着湘以沫游去…… 湘以沫深吸一口气沉入水底,捡到了水果刀,她稍稍松了口气。但是,突然一股汹涌的巨浪伴随着凌厉的危险气息朝她袭来,湘以沫转身一看,鲨鱼已近在咫尺,张开令人惊恐寒栗的血盆大口…… 湘以沫倒抽一口冷气,快速逃窜,可是还是慢慢一步,一条大腿被鲨鱼咬住了,尖利的两颗牙齿嵌入她的肉中,好像腿上扎了两把匕首,血液一下子喷涌而出,在水中迅速地晕染开来。 南宫寒眉头一皱,霍然起身,举起手中的银色手枪。就在他就要按下扳机的瞬间,湘以沫奋然挣扎一下,扬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扎在了鲨鱼最脆弱的鼻子上。 鲨鱼一吃痛,松了口,巨大的尾巴胡乱摇摆,拍打出层层浪花。 南宫寒收起手枪,寡薄嘴角掠过一丝淡笑,他的那抹笑容被探出水面的湘以沫捕捉到。她惨白的脸上绽放一个鄙夷的冷笑,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恶魔,视她的生死如儿戏。 湘以沫蓦地钻入水中,湘以沫大腿受了伤,行动滞缓,鲨鱼的尾巴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好像被鞭子狠抽了一下,她吐出一口苦腥的血水。白皙的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再次游近鲨鱼,一脚踹在它的眼睛上,拔出水果刀,沉到鲨鱼的下面,一刀直刺它的腹部,鲨鱼痛得奋力挣扎,湘以沫咬牙不放,刀口子越扯越大,鲜血如注,快要将这个池子染红了。 最后,鲨鱼无力挣扎,缓缓地浮出水面,湘以沫无力地趴在它的身上,大口喘气,倨傲地扬起头,挑衅地说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你的小宝贝给杀了。” “啪!啪!啪!”一个男人鼓着掌,从树后蹿了出来,“精彩,实在精彩!” 还死不了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轻声嘀咕,“又来一个幸灾乐祸的。” 南宫寒上下打量着他,蓬头垢面,头发乱得好像鸟窝,白色睡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风衣,脚上还穿着一双可爱的海绵宝宝棉拖鞋。他叹了一口气,“滕越,有你这么糟蹋自己形象的。好歹你也是医院院长,稍稍在意一下自己的穿着,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一个精神病患者开了一家精神病医院,你有生意才怪!” “你还好意思数落我,是谁让我三分钟之内赶到这里,害得我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赶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 “你举枪……” 南宫寒即使打断他,“美娜落了水,还不快过去看看她!” “不就是喝了几口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那位美女伤得很重。” “她不用你管!” 湘以沫浸泡在水中,皮肤渐渐泛白,鲜血汩汩地从大腿上的伤口流出,随着水波一丝一丝洇开,如红色的烟袅一般,紧紧地化开,消散…… 身体里的血液一点一点逸出,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无力地阖上眼,渐渐失去了知觉,手松开了鲨鱼的鳍,慢慢下沉。卷曲的长发犹如墨染,随着水波飘荡,恬静白皙的脸颊,清新淡雅,美得不可方物。 “爱护美女,人人有责。”滕越一转头,平静的水面看不到那抹倩影,“惨了!”他迅速脱掉风衣,正要跳下去的时候,旁边嗖地划过一抹矫捷的身影,先他一步纵身跳入水中,滕越气鼓鼓地埋怨道,“每次出风头的事,你都要抢我前面!”他冷得哆嗦了一下,重新披上风衣。 南宫寒挥动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鱼儿一般在水中游得飞快,他抱着伤痕累累的湘以沫一上岸,立马用毛毯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滕越蹲下身,伸手去掀开毛毯,却被南宫寒无情地挥开。 “你干什么?” “我不看她的伤口,怎么知道她伤得有多重!” “她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先去给美娜治疗!” 湘以沫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出水之后被冷风一吹,刺骨的寒意激得她恢复了点意识,耳畔却传来如此决绝狠戾的言语,心揪痛起来,眼角悄然沁出一滴冷冰的水珠,在他的眼中,她的命比蝼蚁还卑微,比草芥还低贱,跟姚美娜相比,她什么都不是! “美娜没那么严重。”不就是肺部感染和发点高烧,让他治疗这点小毛小病,简直是大材小用,“而她失血过多,伤口感染……” 南宫寒紧绷的脸上凝了一层冰霜,直接打断他,“我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 怜香惜玉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滕越撇了撇嘴,嘀咕一句,“真不懂怜香惜玉!”他扳开湘以沫的嘴,塞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进去。 “你给她吃了什么?” “让她一时半会死不了的药!你是不是也想尝尝?不过还是等到你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时候吧!”滕越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我会为你特地多准备一些的。” “你的医院是不是想关门了!” 滕越脚底抹油,快速溜掉。 南宫寒将浑身**的湘以沫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去拿她的衣服!” “给!”管家早已准备好了。 南宫寒扫了一眼那件蕾丝性感睡衣,黑眸一沉,“穿这么薄,你想冻死她啊!” 管家委屈地瘪瘪嘴,他不是最喜欢女人穿这种款式。 ================================================ 他的房间色调偏暗,幽黑的大理石泛着冰冷的光泽,黑白相间的墙壁有后现代的设计感,天花板上缀满了璀璨的灯光,可是再多的光芒也温暖不了这个冷如冰窖的房间,亦如他的人,冷酷惨绝,没有一丝温度。 房间中央有一张偌大的双人床,纯黑色的床褥中间躺着一抹纤丽的身影,她脸色惨白,毫无血气,似乎快要把体内的血放干了,皮肤几乎透明。 南宫寒站在床边,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如此瘦弱的一个女人,面对凶残的鲨鱼竟然无所畏惧,究竟还有什么能令她害怕,什么才是她的软肋?赫然发觉自己对她并不解了。 “砰!”滕越气喘吁吁地踹门而入,“她怎么样了?” “你是医生,不会自己看!” 滕越撑开她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手握住被子,正要掀开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可以看吗?” 南宫寒面无表情地微点了一下头。 “这次你不会打掉我的手了?” “废话真多!” 滕越随手掀开被子,顿时,双目瞠大,表情愕然,“老兄,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居然把我当色狼来防,我是这种人么!” 湘以沫穿了一件简约纯白的睡裙,里面居然还穿着一条裤子,在裤子上剪了个洞,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因为浸泡在水中造成了细菌感染,伤口又红又肿,皮肉往外翻,最深处可依稀看见骨头。 “你是哪种人我还不清楚,我这是让你心无杂念。”南宫寒看到她的伤口,目光一敛,沉黑的眼眸泛起一缕幽光。 对她残忍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滕越看了一眼她的伤口,眉头皱拧起来,“寒,对一个女人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我还觉得对她太仁慈了!” 滕越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她的伤口,浓黑蜷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轻点!”南宫寒吼了他一声。 “是谁害她受了伤,现在轻点没用了!你抱住她,不要让她乱动。”滕越拿起一瓶消毒药水,直接浇在了她的伤口上,里里外外冲洗她的伤口。 尖锐的剧痛一下子将晕迷中的湘以沫的激醒,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眼神无力,眼底蓄满了泪水,全身痉挛,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上下打架,逸出虚弱地呻吟声,“痛……好痛……” “寒,快塞住她的嘴,不要让她咬到舌头!”滕越压住她不停乱踹的双腿。 南宫寒不假思索,直接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她的嘴巴。锋利的贝齿划破了他的手,顿时鲜血如注,染红了她的牙齿,沿着手背蜿蜒地流淌下来。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咬的并不是他,如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 空气中,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和浓郁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难闻地令人作呕。 滕越做完消毒清洗工作,将她的伤口一针针缝了起来,然后在红肿的伤口上涂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了湘以沫的疼痛感,不再全身痉挛,她松开了嘴,南宫寒已满手是血,他垂下手,鲜血从指尖一滴一滴坠落到地板上。 滕越包扎好伤口,替她盖上被子,“寒,你的伤我替你处理一下。” “不用!”南宫寒对自己这点皮毛小伤不以为然,“她多久能痊愈!” “一个星晴保证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了,不过伤口不能再碰水。”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一周后,如果她不能痊愈,我就让你的医院关门大吉!” “你……你太狠毒了!” “这样你才能上心!妞呢,这一个礼拜,你就不要去泡了!” 伤是处理好了,但是湘以沫的体质太弱,一直晕迷不醒,高烧不退。滕越直接从医院搬来了成套的医用设备,简直要把这个房间整成了一间急救室。 翌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穿透轻薄的窗纱,射进色调冰冷的房间,驱散了黑暗。 “呃……”湘以沫蹙了蹙眉,发出一声呓语,缓慢地张开沉重的眼睛…… 耻点至极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醒了?”床边传来薄凉低沉的声音。 湘以沫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拔掉鼻孔中的氧气管,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在梦游啊!”她嗓音微哑,绵软无力。 南宫寒嘴角一撇,浮现淡然的笑容,“有力气开口讲话了,应该能再去杀一头鲨鱼了!” “不用这么虚伪,直接说想要我死好了。” “我还没玩够,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 “你可以再无耻点么!”湘以沫气得喘息急促起来,脸色煞白如雪,她阖上了眼,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 “你又发高烧了?”南宫寒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湘以沫睁开羸弱无力的眼睛,挥开他的手,“少假惺惺了!”眼睛扫视到他手上红褐色的伤口,脱口而出,“你的手怎么了?” “被狗咬了。” “既然是你的同类咬的,那就不用着打狂犬病疫苗了。” 南宫寒讽刺她是狗,却被她反唇相讥,骂他是狗的同类。 “你是不是骨头又发痒了!” 他突然坐下,湘以沫瑟缩地颤抖了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睡觉!”南宫寒直接躺了下来,闭上了眼。他一宿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皮沉重不已。随手搂住她的纤腰,头埋入她的脖颈间。 “你给我滚远点,手拿开……” “再吵,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湘以沫立即战战兢兢地闭上了嘴巴,担心惹怒他,不敢动一下,不一会儿耳畔传来浅浅的鼻息声。 她嘀咕一句,“比猪还能睡。” 过了一会儿,滕越进来替她换药,湘以沫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会被狗咬了一口?是不是他太嚣张跋扈,连狗都看不下去了。” “哈哈……”滕越笑得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 “你怎么说自己是条狗!” 湘以沫怵然,“你的意思是他的伤是我咬的?这怎么可能。” “昨天你全身痉挛抽搐,很容易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就用自己的手给你咬住。”滕越突然凑近她,眨眨眼,“是不是很感动?” “早知道,应该多咬两口才是!咬掉他的肉,咬断他的筋!”说完,湘以沫目光下沉,陷入沉思,对于他的这个举动着实费解。 “最毒妇人心,说得一点都没错!” 幽冷的声音夹杂着慵懒的鼻音,轻轻地飘进湘以沫的耳朵,她打了一个寒颤,“你装睡偷听我们对话,太缺德了!” 揭露真相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首先,你讲得那么大声,死人都能听见!其次,在背后说人坏话,究竟是谁缺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如羽毛般轻柔。 “强词夺理!”湘以沫非常怕痒,绵软的身体往旁边一闪,却被他马上拽了回去,将她禁锢在钢筋铁骨般的双臂中,动弹不得。 “小心掉下去。” “在孤家寡人面前打情骂俏,才是最缺德。”滕越瘪瘪嘴,哀怨地诅咒道:“秀恩爱,小心分得快!” “你怎么还在这里?可以滚了!”南宫寒嫌他碍眼了。 他有条不紊地换药,绑纱布,“急什么,我还想欣赏一下现场版的av。” “小心张针眼!” “治疗针眼对于我来说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那阳痿呢?”南宫寒突然横扫一脚,直接踹向他。 滕越侧身一闪,“寒,你太损了!” “叩!叩!”房门虽然敞开,但管家还是敲了两下门。 “老何,什么事?” “监控录像的画面已经修复清晰了。”房子周围装置了大量的监控摄像,但南宫寒喜欢裸泳,所以唯独游泳池周围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设备,但拍摄到的玻璃门窗有模模糊糊的投影,bonanna集团的电脑专家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还原出清晰的画面。 南宫寒深眸沉敛,收起疲倦之色,看了一眼怀中的湘以沫,她身体太虚弱了,讲了几句话就没了力气,恬静地熟睡。 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冷冷斜勾,“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霍然翻身而起。 ================================================ “砰——嗙——”震耳欲聋的响声在整幢楼里回响飘荡! “我说了我不吃了!寒哥哥不来看我,我什么都不吃……”姚美娜发了疯一般抓到什么就随便乱投乱扔,一地狼籍,照顾她的四名看护躲得远远的,怯生生地看着她,不敢靠近。 “你在干什么?”南宫寒颀长的身影突然出现的门口,一身笔挺的西装,衬衫领口微敞,粗硬的黑发有些凌乱,慵懒之中带着狂狷的戾气,幽冷的黑眸快速扫视了一眼。 一见到南宫寒,姚美娜喜上眉梢,收起凶狠的表情,立即绽放一个甜美天真的笑容,“寒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质问诘责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昨天,你是怎么掉入水中的?” 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姚美娜眼神飘忽起来,闪烁其次地说道,“当……当然是她推我下去的,寒哥哥,你不赶她走,我早晚会被她害死……” 南宫寒冷削地目光端详着她,薄唇微启,“你还是我所认识的姚美娜吗?什么时候变得谎话连篇了!” 她一脸无辜地瞠大了水亮的明眸,“寒哥哥,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你自己看吧!”南宫寒将手中的平板电脑随手扔在了她的面前,屏幕上的画面正好定格在湘以沫转身,她自己转动轮椅。 姚美娜表情木然,不停地摇头,喘着气大声吼道:“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图片肯定是假的!寒哥哥,你不要相信……” “这是监控录像拍摄到的玻璃窗上的画面,你还想继续狡辩吗?”低凉的声音透着一股失望,“你变了,变得好陌生。” 姚美娜慌乱失措,大声吼道:“对!我是变了,还不是因为你!我喜欢你,所以嫉妒每一个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之前,你对湘如沫不理不睬湘,我还可以容忍她当你的挂名妻子,可是最近,我发现你越来越在意她,我绝不能让她把你抢走!”肆意的泪水簌簌地流淌下来,眼底蓄满了恨意。 他在意她?南宫寒皱拧起眉头,他自己怎么没有发觉? “美娜,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当年我爹被出卖,遭人追杀,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救了我,可能我已经死了。是我害得你双腿残废,我会对你负责,照顾你一辈子,但不是以妻子的身份。” “呜呜……”姚美娜嚎啕大哭起来,美好的梦一下子被他打碎了,连一点希冀都不留给她,“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等,等你终有一天转身发现我……” “等你身体康复了,我让老何安排你相亲!”南宫寒语气决绝,不容反对。说完,他霍然转身,停顿了一下,“还有!这种事情,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寒哥哥,你不要走……”姚美娜想要追他,结果从床上滚落下来,身上粘黏到了地板上的饭菜,狼狈不堪。 以前,南宫寒何其娇惯纵容她的任性,不管惹了多大的祸,都舍不得多责怪她一句,可是这次……居然为了那个女人,第一次向她发火,第一次斥责她。 “湘如沫,我跟你没完!”姚美娜咬了咬牙,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射出狠毒的凶光。 带伤跳舞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沉睡的湘以沫被一串清悦的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里面立即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嚣声,“夜蔷薇,你昨晚怎么没有来跳舞,你知道让多少顾客空等了一晚上,我们被砸了多少酒杯,损失有多严重,你今天再不来跳舞,夜色非被人拆了不可……” 湘以沫揉了揉耳朵,把手机放远一点,等到经理咆哮完了,才回答他,“经理,我腿受伤了,现在还跳不了舞。” “受伤算什么!就算半死不活,还剩最后一口气,也要给我过来!你是不是这个月的薪酬不想要了,还是不想在夜色继续跳下去了?” 没有这笔钱,她怎么支付苏逸旻的医药费? 湘以沫眉头紧蹙,咬了咬唇,“经理,今晚我会去的。”她连忙让照顾她的护士找来滕越,虽然他看上去吊儿郎当放荡不羁,但是医术的确高明,才一天的时间,她的伤口已经消肿结痂。湘以沫相信他应该有办法,缓解伤口疼痛,让她可以跳舞。 “美女,才刚刚见过面,就开始想我了?”滕越一开口就轻佻地调戏她。 “伤口疼。” “不可能!”滕越对自己的医术非常有信心。 “真的很疼!”湘以沫加重语气。 滕越暧昧地挑挑眉毛,揶揄道:“是不是你们昨晚的战况太激烈了?寒也真是的,你都受伤了,还滚床单滚得那么勤奋。” “你胡说些什么。”湘以沫的脸上扑上了两朵红晕。 “害羞什么!哪天他要是那个质量不行了,你告诉他,我偷偷给他下点药,保证又猛又持久。” 越说越离谱了,湘以沫马上把话题撤回来,“我最怕痛了,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腿彻底不痛!” “很简单,打一针吗啡不就完事了。” “那不就成了局部偏瘫了么。” 滕越从医药箱里翻找出一支药膏,“这个一般是应急用的特效止痛药,不过只有三个小时的药效,神经元对此药有了抗体,再涂一遍也没用。” “谢啦!”湘以沫拿到药膏,直接打发他,“你可以走了!” “我帮你把药膏涂上。” 湘以沫制止他,“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其实,我跟你开开玩笑的!如果,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层皮不可!” “有这么夸张吗?” “还有比这个更夸张的,给在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给你穿上了裤子,在上面剪了伤口大小的一个洞,还不准我触碰其他地方!”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只有三个小时的药效,湘以沫不得不计算好了时间,涂抹上止痛药膏,快速换上女佣的制服,鬼鬼祟祟,偷偷溜出去,然后,随即拦了一辆出租车。 暧昧之舞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滕越的药还真有效,涂上之后,伤口不疼了,上蹦下跳都没问题,但是她担心腿用力之后,伤口会裂开,所以走起路来亦步亦趋,非常小心。 “小蔷薇,好久不见,人家想死你了!”这不是上次“非礼”过南宫寒的gay,他小鸟依人地趴在一个壮男的怀里,“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男朋友,怎么样,帅吧!跳国标舞的,身材就是不一样。”一边说,一边摸着猛男健硕的胸肌。 湘以沫的眼睛蓦地一亮,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一把抓起猛男的手,“giio,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 酒吧,dj舞曲,节奏激昂,声音震耳发聩,灯光绚烂多姿,令人刺目晕眩。一群人挤在舞池,乐甩头挥舞,肆意狂舞。台上几位艳丽舞娘,穿着性感暴露的舞裙,随着音乐扭动曼妙地身躯,舞姿极尽魅惑挑逗。 在幽暗角落的卡座,南宫寒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微微轻晃手中的wiskey,橘红色的液体泛着幽亮的色泽,他的视线渐渐下移,落在手背上的牙印上,暗如子夜的黑眸一敛,目光深邃。 她明明救了人,却遭到了冤枉,将她扔进了鲨鱼池,像古罗马斗兽场的奴隶一样,观赏她和鲨鱼的生死搏斗……一想到这,南宫寒一口灌下一杯烈酒,他不想去面对湘以沫,才出来喝酒,怎么现在又想到了她。 突然,激情四射的舞曲戛然而止,嘈杂的声音渐渐消散,安静下来,幽蓝色的灯光轻舞飞扬,萨克斯风悠扬婉转的曲调飘了出来…… 一张纯白色的床从后台移到了舞台中央,上面铺满了白色的羽毛。 “夜蔷薇!”眼尖的人兴奋地大叫一声。 湘以沫穿着一条纯白色的纱裙,翩跹如仙,手臂上系着轻薄的丝带,只要双臂一挥,丝带如羽翼般翩飞。裙摆很短,露出了细长的美腿,大腿上缠着丝带,正好可以遮住纱布。精致的蝴蝶形面具,上面镶嵌着闪闪熠熠的碎钻,透着女王的气势,还有令人着迷的神秘气息。 giio的男朋友赤裸着上身,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裤子。音乐一响,一个托举动作,轻轻松松地将湘以沫消瘦的身体举起。她轻轻一旋,舞姿柔美,衣袂翩翩。 南宫寒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的讥笑:这个女人真够骚的,每次见面身边必有男人,上次是当众激吻,这次直接表演上床激情了。 不守妇道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翻滚、旋身、扭胯,动作柔美,舞姿魅惑。看得台下的男人纷纷咽口水,恨不得冲上去将床上的那个男人拽掉,一亲香泽。 虽然是在床上表演,但丝毫没有色情的味道,而是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恋,缱绻暧昧,撩人心扉。 湘以沫受伤的脚不能用力,每一个旋转动作都由giio的男朋友托举她完成。她扭动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好似全身软弱无骨,她手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脖颈,扬起头主动献上香吻,眼看就要亲昵地接吻了…… 台下顿时一片混乱,尖叫声,呐喊声,起哄声,交杂一片。 在鼻子要碰上的时候,湘以沫沉重地说道,“旋转三周,然后是结束动作,双手捧我的脸。” 他们来不及彩排,所以这个舞是湘以沫临时编出来的,每一个动作现说现做。湘以沫单手勾住他的脖颈,身体侧倾,摆了一个妩媚的姿势,在他旋转的时候,白色的丝带如彩霞飞舞,最后以深情对望的姿势结束。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床被推入后台,giio双手插着腰,一脸嫉妒地瞪着湘以沫,“我的男朋友,你摸得爽嘛?” “手感还真不错!”湘以沫点点他的肩膀,“完璧归赵啦!”在他发飙之前,立马闪人。 跳完舞,湘以沫总算松了口气,还有半个小时药效就要退了,她马上去洗手间换衣服。 她没有时间卸妆,脸上妆容浓艳,头发随意飘散,姣美的容颜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一袭朴素典雅的长裙,在夜店显得突兀,却更加吸引眼球。 “美女,走,我请你喝酒!”醉醺醺地男人拦住了湘以沫的去路。 “好狗不挡道!” “喲!美女还挺凶的,这么泼辣,我喜欢!”色咪咪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湘以沫可没有时间跟他闲扯,“我数到三,你最好给我让开,要不然我让你横着出去!” “都出来玩了,还装什么清纯!开个价,多少钱一晚?” “砰!”湘以沫咬了咬牙,一挥臂,朝着他的鼻子直接给了一拳。 “湘、如、沫!” 冷鸷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湘以沫一听到那熟悉的嗓音,顿时感觉后背阵阵发寒。惨了!被发现了,她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醉酒男人吃痛地捂住了鼻子,发现出血了,“臭娘们!”他辱骂一句,挥拳回击,拳头还没有伸出,就被南宫寒一脚踹翻在地。 百口莫辩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那男人痛吟一声,手捂住胸口,头一偏,直接晕了过去。 南宫寒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身上一股酒气,隔了两层布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灼的体温。 湘以沫全身僵直,不敢动弹一下,压低了嗓音,道了一句,“你认错人了。”一说完,疾步往前走,可是才跨出一步,手腕就被他攫住了。 “呵!”他发出一声邪魅冷笑,“你当我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不正常了,会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了?” “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湘以沫抵死不认,看他能拿她怎么办,“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南宫寒突然掀起她的裙子,指着她大腿上的纱布,“还想否认?” “来人啊,非礼啊,这里有色狼……”湘以沫放开嗓子大吼大叫。 “闭嘴!”南宫寒不耐地怒斥一声,捂住了她的嘴巴,将挣扎不已的湘以沫拖进走廊尽头的房间。 “砰”一声,南宫寒一脚将门踹上,随手将她扔在床上,“你为什么来这里?是找牛郎,还是会相好?” 湘以沫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门口,可是门被锁住了,她只能嘶声力竭地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南宫寒任由她大声喊叫,从吧台中拿出一瓶红酒,慢慢品茗。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杯酒,走到她身边,“喝杯酒,润润嗓子慢慢喊!” 喊得这么卖力,湘以沫的确口渴了,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说不定里面吐了口水。” “你以为我是你,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湘以沫夺过酒杯,直接一干而净,以她的酒量,红酒对于她而言就是水。 “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估计你喊破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噗——”还没咽下去的红酒,一下子喷了出来,“你不早说!”害得她白费力气。 “这需要我说嘛,只要是有脑子的动物,有一定逻辑思维能力,自己就能想得到叫了那么久没人理,当然外面听不见。” 湘以沫冷睇着他,“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勾三搭四?”南宫寒目光幽冷,蹿起一团怒火,“风骚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过,想你这样淫荡下贱的还是第一次见。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么,受了伤还要跑出来玩男人!” 误会加深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英眉紧拧,薄唇一掀,“只是脸皮厚了点,做出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事而已!”步步逼近她,强大的气场袭来,直教人喘不过起来。 湘以沫一步一步后退,把装了面具和衣服的包往身后藏,千万不能被他发现她就是夜蔷薇,那她真的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你藏了什么?”她任何举动都逃不开他的鹰眼。 “没什么!” 南宫寒蓦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包,拉扯之中拉开了拉链,包中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下来。有避孕套、自wei棒、手铐、蜡烛、皮鞭、夹子…… 湘以沫双目瞪圆,愕然惊呆,她的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她在洗手间换完了衣服,出来洗手的时候拿错了包? 南宫寒黑眸不禁一眯,危险的光芒在瞳仁中闪动,似灼热如火,似冷峻如冰,一触即发的怒气,不可抑制,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冷洌起来。 “这不是我的包,这些东西也不是我的。”湘以沫不敢看他一眼,摇着头,急忙解释。 南宫寒见她还在狡辩,额际青筋浮现,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抬起,略一用力,满意看到她的小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他口中逸出一声冷笑,极尽嘲弄道:“手铐、蜡烛、皮鞭,看来你的口味不轻!” 湘以沫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硬生生地捏碎了,无所畏惧地迎视上他寒霜的冷眸,倔强不屈地说道,“我错拿了别人的包,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他凌厉的眉峰微微挑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蓦然,他掐住她纤细的瓷颈,稍加施力,就见她的脸色渐渐惨白,他冷笑一声:“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喉咙传来尖锐的鸷痛,湘以沫喘不过起来,“不,不是……我,我的……”一字一字艰难地挤出来,骨子里的傲气让她不屈服,缓缓阖上眼,等待窒息的感觉。 南宫寒见她一心求死,突然松开了手,甩手将她扔在床上,覆身压下,勾唇冷笑,“你不是喜欢玩,那我陪你好好玩玩!”璃般琉的眼眸,尽是阴冷之色。 “你……你要干什么?”一开口,嗓子剧痛,声音嘶哑。 “你说呢?”南宫寒嘴角旋起阴戾的冷笑,手掌抚上她的美腿,探入裙底…… 湘以沫蓦地身体一震,双腿乱踹,退到床的另一边,抓起床头柜上的酒杯,威胁道,“你别过来!” “似乎,你承诺过,这次绝不反抗,随我怎么玩。怎么,想食言而肥了?” 恶魔惩罚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震慑于他周身散发出来噬骨冷意,微颤发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惊惧,酒杯中的幽红色的液体晃动不停,“我是答应了你,可是没有答应你可以……可以强暴我!” “强暴你?”南宫寒薄唇邪肆地扬起,“那就让你体验什么才是真正强暴!”他狠狠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其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酒杯从她指尖滑落,红色洒落在雪白色的床单上,晕红一片。 “哧啦!”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响,裙子在他掌中,撕成碎片四处洒落,他粗鲁蛮横的将她压在身下。 湘以沫双手不停地挥打着他,拼尽全力挣扎反抗,“混蛋,你放开我……” 南宫寒扯下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捆绑了起来,“张开!”暗如黑曜石的眼中凝了一层冰霜,没有一丝温度,令得让人毛骨悚然。 腿上的药效已退,在纠缠中,伤口裂开,鲜血如玫瑰花般绽放在雪白的纱布上,她的双腿被他无情地分开…… 南宫寒冷鸷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阴戾的目光如毒针一般死死钉着她,“我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蓦地,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啊……”剧痛让湘以沫忍不住尖叫出声。 南宫寒微微一愣,惊讶于她的紧致细腻,不像外面传言中的那样,早就被人玩烂了。 “痛,好痛……”湘以沫眼角噙着冰凉的泪水,忍不出逸出声,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没有温柔,直接贯穿,宛如刀割般的剧痛。 南宫寒嘴角旋起讽刺的冷笑,这个女人真会装模作样,当自己是处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闭嘴!”他动作野蛮,并没有因为她的呼痛而停止,反而越发猛烈起来。 一阵阵噬骨剜心的痛意,让湘以沫脸色苍白如雪,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乱着,头脑渐渐变得混沌起来,眼睛快合上的那一会儿,头顶冷冷的声音响起:“谁准许你闭上眼的!” 湘以沫怒瞪着他,“我恨你!”眼睛紧闭,不愿多看他一眼。 “不听话的女人就需要好好调教!”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觉得痛吗?不听话,我就会让你更痛!”说完,他抬高她的身子,毫不怜惜地发泄兽性…… 女人奸计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撕裂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湘以沫好似坠入了幽暗的深渊,冷得身体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烧,在冰与火的煎熬中,疼痛不堪,无法逃脱。 南宫寒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一步步朝着她身体最深处侵入,冷静的脸庞只有满满的坚定,和暗藏于眼眸深处的残酷。垂眸望着身下赤裸的女人,空洞失焦的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两扇浓翘的睫毛轻轻颤动,泪水悄然滑落。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惨白而瘦尖,配合着诱人的唇瓣嘴,有种说不出的柔媚风情,让人忍不住狠狠揉进身体里疯狂占有。 狂野的抽插仿佛无休无止,湘以沫眼神渐渐迷离,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 “你还是放不下她!”纪战旋推门而入。 楚展靳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包厢内,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这些年,我派了很多私家侦探去查探以沫的消息,但都毫无音讯,难道我不知道是你从中作梗?这次,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夜蔷薇,她过得好不好,我不和她相认也无所谓。” “你真忘不了她?” “一生挚爱,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那雅子呢?她是你的未婚妻,她又算什么?” “她是我的恩人,没有她,我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地位。” “你知道就好,不要辜负了她!” 门被推开,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扭着翘臀走了进来,她穿着纯白色的翩跹裙衫,脸上带着精致的蝴蝶形面具,“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服务?一个还是双飞?” 楚展靳尖锐的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把面具摘了。” “这……”她露出为难之色,“戴面具是为了增加神秘感,让我人气飙升,我把面具摘了,影响我以后的生意怎么办?” “你要多少钱?”楚展靳将一沓欧元随手扔在茶几上,“这些够了吗?” “够了够了!”她喜出望外,没想到摘个面具可以赚这么多钱,马上就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了。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一看就知道是由人工打造的,开的双眼皮,垫的鼻子,削的脸颊,面部僵硬得诡异。 她不是以沫! 楚展靳失落地垂头,捏了捏眉心,“你走吧!” 她拿起茶几上的钱,兴奋地跑了出去。elisa已经在门口等待她多时,“怎么样?他是不是看到你的样子后,就把你赶走了?” “你怎么知道?” elisa奸计得逞,笑容绽放。多亏她聪明,在洗手间调换了夜蔷薇的包,拿到了她的衣服和面具,让一个丑八怪假扮她,让楚展靳对她倒胃口,那这位金主还是她elisa的?想跟她抢生意,没门! 残忍方式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月色如练,水银一般倾洒在幽黑的冰眸中,瞬间化为了银色寒霜。 南宫寒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黑丝绒般的夜色,指间夹着一支烟,升起一缕淡淡的烟袅,红色的亮点忽明忽暗。 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女人,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脸色惨白如纸,她的双手也被一条质地奢贵的领带给牢牢捆绑住,纤细的手腕勒出了血痕,沁出丝丝血迹。冰肌玉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迹。她好似一朵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荷花,残破、脆弱…… 南宫寒抽了一口烟,随手将烟蒂扔在地上,转头看了一眼,雪白的床单上绽放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颜色红得刺目。 湘以沫蜷长细密的睫毛掩住了清澈的泪眼,微微轻颤了一下,小巧的鼻翼下樱唇微启,呼吸浅淡。 在这同一个房间,前后被他非礼了两次,上一次,他的手捅破了那层薄膜,这一次,他用绝情残忍的方式侵占了她的身体。 似乎,冥冥中注定,他是她的劫。 ================================================ 翌日清晨。 bonanna大宅,和煦的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直泻而下,映在柔软的地毯上如薄薄的金子般闪亮。 “叩!叩!”清亮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幽静。 浅眠的南宫寒马上清醒了,放开怀中的娇躯,翻身而起,披上了睡袍,头发凌乱,面带慵懒的睡意。他开了一道门缝,直接问道,“药带了吗?” “你怎么需要这种药膏?”滕越八卦不已,不停地往门缝里看,“是不是干坏事了?” “多管闲事!”南宫寒拿了药,“砰”地一声直接把门关上。 南宫寒掀开被子,触碰到她的脚,湘以沫立马一脚将他踹开,可是一用力,腿根部传来灼灼的刺痛感,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敌视的目光瞪着他,“不要碰我!” “你全身上上下下我都摸遍了,还装什么清高!” ***蹲地,画个圈圈诅咒。今天不推荐,明日胖三圈。看文不收藏,肥肉没处藏。哇咔咔,好毒啊!*** 虚情假意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怔怔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满身的吻痕,唤起她的记忆,脑海中浮现一副副惨被凌辱的画面,瞬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伸出手使劲擦着暧昧的淤痕,好像是身上的脏东西,想要彻彻底底抹去。 “怎么?害怕被你的情人发现这些吻痕!”南宫寒发出一声阴冷的讪笑。 湘以沫缓缓抬起头,婆娑的泪眼冷睇了他一眼,“恶心!” 她越是不屈不挠,越是激起他的愠怒,南宫寒冷黑的眼眸火光一闪,扑了上去,覆身将她压在身下,“再说一遍!” 湘以沫长长的睫毛上洇染了一层水汽,不屈的目光瞪着他,“你这个人,令人恶心地想吐!”她突然感觉下身被什么异物强行侵入,尖锐的肿痛让她倒吸一口寒气,“混蛋,你干什么,放开我……”在挣扎中,痛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凉凉的感觉。 南宫寒知道自己昨晚粗鲁了,她娇嫩的身体根本禁不起兽性般的发泄,撕裂出血。抹好了药,南宫寒松开了她,随手将药膏扔在她身上,“能消炎化瘀。” “不需要你假好心!”湘以沫抓起药膏,愤愤地往他身上掷去。 南宫寒侧身一闪,从衣柜中挑选了一件衣服,扔给她,“穿上!” “不穿!” “可以,既然你喜欢不穿衣服,我就这样带你去参加晚宴,保证你会成为全场焦点!” 湘以沫咽了一口闷气,抓起那件衣服。 “我劝你最好把药擦了,我可不想听见别人说我的老婆是只101斑点狗!”说完,南宫寒嘴角斜勾,扬起一个坏坏的冷笑,步入浴室。 “你才是狗!一条不折不扣的臭皮狗!”湘以沫气呼呼地骂道。 ================================================ 一辆黑色的加长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幽静的林荫大道上,车头锃亮的飞天女神徽饰彰显着尊贵。 湘以沫一坐进车里,就挪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警惕地盯着他。 这次南宫寒替她挑选的晚礼服不似上次那般清亮裸露,浓艳的大红色穿在她的身上却不显得庸俗,而是美艳亮丽,削肩的设计完美展现她柔美的锁骨线条,合身地裁剪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南宫寒修长的双腿交叠,舒适地坐在真皮座椅中翻阅着文件,慵懒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厉眸蓦地抬起,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吻痕已经看不出来了,看来她还是涂了药膏。 放我下来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看什么看!”湘以沫没好气地冲了他一句。 “一声不响,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比你先死!” “怎么,你想殉情?” “殉情?你也太异想天开了,鞭尸还差不多!” 不到三句话又把他激怒了,南宫寒合上文件往后一扔,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犀利冷削,像是在审视物品似的,从头到脚一处也不放过。薄唇一掀,低沉地命令道,“过来!” “你让我过去就过去,我又不是你养的狗。”湘以沫嘀咕一句,头转向窗外,夜色迷蒙,浮光掠影一闪而过。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声音冷厉,语气决绝,不容得丝毫转圜的余地。 湘以沫一站起来,故意站不稳,一个趔趄扑向南宫寒,两个粉拳朝他袭去—— 南宫寒淡定自若,纹丝未动,直到拳头贴近他的脸,嘴角勾笑,“你衣服掉了。” “啊?”湘以沫立即收手,低头看自己衣服,不是好好的。她顿时彻悟,上了这个臭男人的当。腰际突然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眼里湘以沫那几招就是三脚猫功夫。 “当然,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加卑鄙龌龊肮脏下流不要脸的人吗?” “你的拳脚功夫能像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那就天下无敌了。” 不知不觉中车停了下来,湘以沫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我不放呢?” “你有没有感觉到大腿热热的?”她羞赧地低下头,低声嘀咕道:“我大姨妈来了,没用小天使,好像血流成河了。你说,被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认为你挥刀自宫了?” 南宫寒随手将她推开,低头一看,裤子上并没有血迹。 湘以沫立即推开门走了出去,朝他吐了吐,“我骗你的!” “你……” “跟你学的。”能耍到他,湘以沫心情大好。 这种商业聚会,南宫寒很少参加,但今天东南亚最大的黑道组织“山合会”新上任的会长将会出现,他想会会这个这个军火生意上的大客户。 晚宴在新建的休闲度假山庄举行,还没有正式营业。步入大厅,水晶吊顶晶莹剔透,奢华的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瓷盘洁白,光芒温润如玉,各式餐点精致诱人。英朗俊美的侍应生们穿梭厅内,衣饰华贵的宾客们一个个手持红酒,低声谈笑。 落井下石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手臂微抬,示意她应该主动挽起他,湘以沫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手臂,自顾自往里走。 露肩的设计衬得她的锁骨凹凸有致,裙子随身而下,服帖出她妩媚柔软的曲线,恍若有暗浮的香气。乌溜溜的长发如同缎子一般,精致的镶钻发夹将她美丽的黑发松松挽住,慵懒地垂在右肩,仿佛是花之女神,美得没有丝毫烟火气。 她一走进来,就被beatrice局长色迷迷地盯住了,“南宫夫人好久不见。”老色狼的身旁当然少不了美女相伴。 什么好久不见,最好永远不见!湘以沫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脸上挤出虚假的笑容,像傻子一下干笑两声,“呵呵!” “你好像还欠我一件衣服,年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当然!”南宫寒这个时候走过来落井下石,“我的妻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应该不会食言而肥,对吧?”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低头凝视着湘以沫,挑衅地挑了挑眉。 湘以沫干瞪着南宫寒,“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次可以脱了吧?”beatrice追问道。 湘以沫被逼得骑虎难下,可恶的南宫寒分明就是想让她当众出糗,她咬了咬牙,洒脱地说道:“脱就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真要脱?”南宫寒本来还期待着湘以沫向他低声下气地求饶,然后用笔钱来摆平这件事,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我可不想做一个食言而肥的人,丢你的脸!”湘以沫走到他面前,敞开他的西服外套,扑入他怀中,“帮我遮一下!” “反正都要脱掉了,还遮什么?”beatrice两眼都放光了。 南宫寒用西服将她瘦削的身体包了起来,湘以沫快速地将隐形bar从衣服里抽了出来,她走到beatrice面前,“我脱了哦!” “这……”beatrice大失所望。 “我们打赌输了脱衣服,可没有规定脱里面的还是外面的。”湘以沫把隐形bar丢给他,“给你留念吧!”本来衣服就勒地太紧,让她喘不过气,拿掉了bar,呼吸顺畅多了。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这么快就送定情信物了?”阴冷的声音透着怒气。 吵个不停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定情信物?亏你想得出,怎么不直接说是嫁妆好了!”湘以沫恨不得直接把那个隐形bar拍在他头上,让他大庭广众之下一秒钟变格格。 “你看上一个帅哥,那还好说,可现在是个糟老头,说你口味重,品味差,还是审美烂?”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送了他一个隐形bar,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一打好了。” “别人见面递名片,你到新奇了,见面送隐形bar!” 他们用中文对骂,beatrice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吵些什么。 这个时候,楚展靳缓步踏入宴会厅,身旁的女伴正是身材高挑的elisa,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黑色的薄丝绸柔软地贴在身上,展现她火辣的身材,低胸的领口,可窥见胸前的一道深深的沟壑,白莹的柔嫩几乎呼之欲出。 楚展靳走向beatrice区长,低头眼了一眼,他的手上拿得不是红酒,而是一对硅胶bar,纳闷地问道:“这是新式酒杯吗?” “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是我的战利品!”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楚展靳转向南宫寒,礼貌地伸出了手,可是强势的目光带着挑衅的意味。 “真的好巧。”南宫寒转身握住了他的手,面色逐渐变冷﹐锐眸泛出冷削的幽光。 上次见面,为了夜蔷薇,两个人之间闹了点不愉快,现在一见面,立即感觉到气氛紧张压抑。 &rice马上打圆场,“南宫总裁,我正式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山合会’会长。” “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他们两个皮笑肉不笑,说着客套话。 湘以沫从看到的楚展靳那一眼开始,水润的目光就挪不开了,深情地凝望着,他可以彻彻底底将她忘却,可是她割舍不了那段情。 此时,他们虽然相隔几步,可是现实却已经将他们隔了几重大山,明明站在面前,却不能相认;明明彼此相爱,却无法表白。 “我正准备在西区投资一个娱乐城,赌场、夜总会、餐饮娱乐一体服务,不知南宫总裁有没有兴趣?”楚展靳淡笑了笑,敛下锋芒,先松开了手。 “出来玩乐,谈生意多扫兴。”南宫寒冷睨了湘以沫一眼,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凑近她的耳畔,“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花痴样!”那阴森的嗓音,犹如穿透地府的魔音直刺她的耳膜,冷得湘以沫全身哆嗦了一下,看来他这次真的动怒了。 奉陪到底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我哪里花痴了,难道看一眼其他男人都不行了吗?” “不行!” “简直不可理喻!” 一丝冷笑扬上楚展靳嘴角,“你们夫妻真是恩爱,有讲不完的呢语。” “看得我们都要长针眼了。”elisa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娇滴滴地应和着楚展靳。 湘以沫霍然推开他,“避免别人长针眼,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rice老淫棍的目光始终在湘以沫的身上来回打转,闻了闻手中胶质的bar,散逸着她身上独有的淡雅体香,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上次的赌还没有结束,我们继续如何?” “老是玩一样的游戏,有什么意思?” “也对,要不这次我们玩换女伴游戏?”beatrice区长一提议,立即得到其他宾客的响应,看来这群社会上层人士,经常玩这种低俗恶趣的游戏。 “我没兴趣!”湘以沫直截了当的拒绝,她可不想成为供男人玩乐的道具。 “区长好兴致,我当然乐意奉陪。”南宫寒就要跟她唱反调,看她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那你自己慢慢玩吧!”湘以沫拎起裙摆,想要离开,可是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才走了一步就被他攫住了手臂。也对,这么好的羞辱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rice迫不及待了,“老规矩,抽签决定今晚共度良宵的女人。”他对湘以沫兴趣浓厚,肯定在签上做手脚,让自己抽到她。 湘以沫狠狠地看着他,好!既然他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比比谁更能玩!说不定还能制造和楚展靳独处的机会。 “就这么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湘以沫嘴角旋起黠慧的笑,“用飞镖决定今晚的另一半,一切全看天意。” “这个主意不错。”beatrice对自己的飞镖技术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湘以沫对侍应生大致描绘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拿来了道具。能够旋转的飞镖盘,上面画着等距的放射状的线条,每一格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怎么写我们的名字?” “你们射飞镖技术高,公平起见,应该由我们来射才对!运气好的,女伴可能不止一个,运气不好的,今晚就打光棍吧!这样,刺激多了吧!”湘以沫拿起一只飞镖,“我先来试试看!” 南宫寒静静地伫立在一侧,看她玩什么花样。 飞镖盘轻轻一拨,快速旋转起来,上面的图案和名字混为一色。湘以沫双目深敛,眼睛削尖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飞镖盘,心里快速盘算着转速,时间,角度。蓦地,眼睛一亮,飞镖掷了出去—— 当众羞辱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在飞镖出手的瞬间,湘以沫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蓦地旋身,艳红色的裙摆如花朵般绽放,在空气中静静地流动。她指向楚展靳,巧笑嫣然,笃定地说道:“一定是你!” 她的背后,飞镖刺穿紧绷的空气,稳稳地钉在了快速旋转的飞镖盘上。beatrice等不及了,走上去按住了飞镖盘,简直难以置信,飞镖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标有“楚展靳”名字扇形区域的正中间。 南宫寒轻轻晃动着手中酒杯,幽红色的碎光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流转,看似毫不在意,但俊美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冰冷肃然,黑色的双眸里隐隐有冰焰在跳动,极力克制拽走她的冲动。 湘以沫抬起高傲的下巴,挑衅地瞥了一眼南宫寒,看他一副满不在乎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就更加大胆了,一再挑战他的底线,看看他在哪个点爆发。 她走到了elisa面前,“不好意思,今晚他是我的了。” elisa她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金主,眼见就要被夺去,紧拥着楚展靳不放,跺脚撒娇,“靳,我不要和你分开嘛!” 楚展靳冷冷地抽出了手,没有多看elisa一眼,而是牵起湘以沫的手。纤柔的手比他想象中的粗糙了些,冷如冰块,透着柔弱地凉意。他走向南宫寒,“很不巧,被你夫人射中了,不知南宫总裁是否介意吗?” 南宫寒凌然一笑,“穿过的破鞋而已,楚会长都不介意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在意!”暗如子夜的深眸氤氲着狂狷,还有少许的桀骜。 当众如此羞辱她,湘以沫干瞪了他一眼,亲昵地挽住了楚展靳的手臂,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聆听着怦然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好似回到了四年前,那般熟悉,却有那般无奈。 elisa气得直跳脚,“我也要射!”湘以沫轻轻松松就射中了楚展靳,她也一样可以。拿起一支飞镖,瞄了很久才投掷了出去,“靳,我一定可以射中你的!” 湘以沫掩嘴偷笑,“好了,她没希望了,我们走吧!” 楚展靳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转过身,扬起清亮的嗓音,“beatrice,她就送给你了!”在他们眼中,花钱买来的女人只是一件可以随时随地转手赠送的物品而已。楚展靳“夺”走了他的心头好,当然要回以一礼。 elisa看到自己的飞镖射中了beatrice,脸色煞白如纸,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板上,“这么会这样,我不要,不要……”她才不要跟这个糟老头上床。 咄咄逼问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盯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黑眸染上缊闷的怒气,眉头紧拧,双拳紧握,极力压下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 月色皎然,挂在光秃秃的树梢,残星两三颗,闪烁着熠熠的光。 一走到外面,冷萧的晚风透着刺骨的寒意,衣着单薄的湘以沫打了一个寒悸,自然地往楚展靳地怀里蹭了蹭,这个怀抱跟以前一样宽厚温暖。她的嘴角挂着灿烂的微笑,心底化开了浓浓的蜜意,甜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楚展靳突然脚步一顿,冷不丁地推开了她,“戏做到这里已经足了!”他不愿多看湘以沫一眼,转身而走。 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发丝翩飞,湘以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灿若星辰的眼睛中洇开一层水晕,怔怔地凝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悄然流泻出浓浓深情,“你可以不承认你是苏逸晟,你也可以彻彻底底忘了湘以沫,但你要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变得这么让人陌生!”知道了原因,她才能说服自己彻底死心,不要在纠缠他。 楚展靳的唇角稍纵逝地掠过一丝哂笑,笑容温润如春,却丝毫没有暖意,只透着料峭的寒冷。转过身,瞥了她一眼,毫不掩饰鄙夷的目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沫儿的双胞胎姐姐,湘如沫!” 听到那一句“沫儿”,湘以沫的心湖霎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多年的委屈袭上心头,鼻子一酸,泪水涌出,蓄满了眼眶。 楚展靳咄咄地逼问她:“当初你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去找她?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期待你能回去找她,一再拒绝被领养。你知不知道,她在孤儿院生活地有多艰辛,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经常挨打!你根本不配当她的姐姐!”初中那年,苏逸晟从色狼身下救出了湘以沫,并把她接出孤儿院,结束了她饱受欺压的日子,教会了她反击,教会了她昂起头。 湘以沫默默的流着泪,顷刻间,苦涩的泪水爬满了白皙小巧的脸颊。他没忘记,他真的没有忘记! 可是,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否认呢? 难道,情已淡,爱已凉?湘以沫对他而言已经是微不足道的过客,根本没有再提及的必要? 一双幽冷的鹰凖厉眸在玻璃窗后,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恻隐之心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楚展靳扔下她就走,不愿多看她一眼。 湘以沫站在游泳池边,瑟瑟寒风撩起水面的层层细浪,她的背影如此单薄、无助、落寞。 “投怀送抱也没人要,真是可怜!”低沉冷蔑的声音幽幽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也难怪,被人穿烂的破鞋,谁还会有兴趣。” 湘以沫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身瞟了南宫寒一眼,“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差,没有被一个美女选到?” “带了你这么一个瘟神来,运气怎么可能会好?” “那请你以后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看我心情!”南宫寒见她冻得嘴唇发紫,手指通红,蜷长的眼睫毛上扑扇着水汽,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走吧!” “去哪里?” “回家!” 走到了停车场,南宫寒把车钥匙丢给她,“开车!” 湘以沫水润明眸蓦地瞠大,惊愕地看着他,反问一句,“你让我开车?”她还没有考过驾照。 “难道让我当你的伺机?”南宫寒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身体后仰,慵懒地倚着真皮座椅,银灰色的西服布料柔亮,褶皱处颜色加深,如在月光下流淌的溪水。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 湘如沫肯定会开车,为了不露馅,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湘以沫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坐进车里,“这辆车安全性能好不好?” “废话真多!”南宫寒身体后仰闭目养神。 “可是你让我开的,撞坏了可不要怪我!”湘以沫转动钥匙发动引擎,挂了档,以她玩过碰碰车的经验,猛地一脚油门,马达发出轰鸣声,车倏地冲了出去。 停车场的减速带设置得颇多,车的速度又快,南宫寒被颠簸了十几下,冷冷地说道:“你开的碰碰车,还是过山车?” “是你的车烂!”湘以沫正襟危坐,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她第一次开车,不会控制方向盘,车如游蛇一般忽左忽右游动。 南宫寒撇了撇嘴,侧头看了她一眼,弯弯的柳眉绷紧,线条秀挺鼻梁透着一股倔气,柔嫩的唇瓣轻咬。看她那副战战兢兢地认真样,轻笑一声,“这辆最新款兰博基尼两千多万,究竟是车烂,还是你的技术烂?” “啊!两千多万?”湘以沫吓了一跳,没有留意到前面急速飞驰过来一辆车,刺亮的远光灯直射她的眼睛,她本能地快速调转方向盘,结果一慌乱错踩了油门…… 去看日出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车如离弦之箭冲入花坛,“砰”地一声,撞上了一棵粗壮的香樟树,树冠剧烈摇晃了几下,沙沙作响,几片树叶飘飘然落下。 车子一震,湘以沫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拽紧方向盘。等一切平静,她缓缓睁开眼睛,偷偷地斜瞄了南宫寒一眼,“你没事吧?” 他寒着一张脸,怒瞪着她,“暂时还没有被你气死!” 湘以沫垂下头,沉重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就一句对不起这么简单?” “谁向你道歉了,少自作多情了,我是跟车道歉!”湘以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南宫寒抿了抿薄凉的唇瓣,勾起邪肆地淡笑,“道歉应该有点诚意,维修费就由你出吧!” “有保险。”湘以沫才不会上他的当,被他敲诈。 车还没有熄火,南宫寒拉了倒档,“倒车!” “你还让我来开?”刚刚才撞了一次,她都有心理阴影了,“这次是撞树,说不定下次会撞车,会冲进河里……” “这么想和我同归于尽?” 湘以沫翻了一个白眼,她都紧张地手心冒冷汗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再撞了,你可不要怪我!” “没事,反正有保险,这辆车就给你当碰碰车开吧!”南宫寒点燃一根烟,一点红光忽明忽暗,他慵懒地抽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倦倦地倚着皮椅,“踩油门,方向往右打一圈半……” 湘以沫按照他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开车,车不在左右摇摆,缓速平稳地往前。 “这么慢,简直像只蜗牛,要爬到什么时候,踩油门,大力点!”南宫寒不停催促她开快点。 “不对!这不是回去的方向!”湘以沫后知后觉,他们明明要下山,现在怎么沿着盘山公路开到了半山腰。 “去山上!” “干什么?”湘以沫提高了警惕,脑海里浮想联翩,“不就是把你的车撞了,你不会想要把她杀了,弃尸荒野?” 南宫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那么丰富!” “那去山上干什么?” “看日出!” 湘以沫猛地踩住了刹车,“你是不是撞到脑子,变成傻子了?”大晚上去什么山上,看什么日出,只有神经病才想得出。 大闹自杀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你不诅咒我,心里就不痛快是吧?” “什么诅咒?我阐述的是事实而已!唉!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患上了痴呆症,这次是大晚上看日出,下次说不定要我陪你大白天去赏月。” 南宫寒脸色暗沉,下颔紧绷,愠怒地目光冷睇了她一眼,“还有五个小时而已!”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了电话,他神色一紧,低沉冷静地说道:“调头回去!” “不去看日出了吗?” “废话真多!”南宫寒目光凝重,朝着她凶巴巴地大吼一声,“美娜现在吵着要自杀,你还不开快点!” 湘以沫一听,没有踩油门加速,而是优哉游哉地缓慢行驶,“一个喊着要自杀的人,她就不会自杀了,只是在作秀而已。放心,你没回去,她才舍不得死。” 照顾姚美娜是他的责任,南宫寒薄唇微启,轻飘飘地说道:“以正常的车速从这里开回家需要一个小时,如果缩短一分钟,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欧元,还是日元?” “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冥币?” “你应该还没缺德到那种程度。”湘以沫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不知南宫先生还缺不缺司机?我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他的钱实在太好赚了。 “司机不缺了,倒是缺个出气筒。在我生气好的时候,给我踹两下,在我心情好的时候,给我打两拳。” 湘以沫撅嘴嘀咕一句,“暴力男!”猛地踩下油门,马达发出咆哮的声音,“你坐稳了!”车快如闪电,在岑寂阴暗的马路上疾驰而过。 她学东西就是快,南宫寒口头指挥了她几句,就掌握了开车要领,为了百万欧元,车越开越快。 兰博基尼如利箭一般飞驶入大宅,眼看就要撞上喷泉了,她蓦地踩下刹车,车轮与地板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湘以沫瞄了一眼时间,手摊开,笑眯眯地伸向南宫寒,“用了三十九分钟,2100万欧元,谢谢!” “以后再说!”南宫寒不耐烦地打发了她一句,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直奔姚美娜的房间。 湘以沫怔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手心,“什么以后,难不成想坐霸王车,赖账不成!” ================================================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要进来,进来我就……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姚美娜头发蓬松凌乱,穿着皱巴巴的睡衣,脸色憔悴,赤着双脚踩在地毯上,她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不停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地有些失控,没有人敢接近她。 威胁失效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美娜,你这是干什么?把刀扔了!”南宫寒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沉郁,眉头紧拧。 “寒哥哥,你终于肯见我了。”姚美娜展露一缕笑颜,“我不要去相什么亲,我知道你只想打发我走,我保证以后不会给你添乱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好吗?” 南宫寒见她不排斥自己,就一步步慢慢靠近她,“你长大了,迟早要嫁人。” “除了你,我谁也不嫁!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个不能走路的废人,你只想把我当垃圾一样给扔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突然举起手臂,锋利的刀刃划破她的纤细柔白的手腕,嫣红的血珠子瞬间沁出,一滴一滴落下来。 “美娜你……”南宫寒焦急地疾步走过去,却被一直芊芊小手拽住了。 湘以沫踮起脚,贴近他的耳朵说道:“她这出戏就是演给你看的,你在这里,只会让她演得更加卖力。我来搞定她,你出去吧!” “你行吗?” “你信不信,你再不走,她马上就要割第二刀了。” 南宫寒鹰凖般的厉眸盯着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湘以沫指点他,“你不要流露对她的关心,若无其事地离开。” 南宫寒黑眸一眯,星光流转,突然低头在她唇瓣上飞速落下一吻,“我还有文件要看,会有点晚,你先睡。”说完他就离开了,没有多看姚美娜一眼,纯粹把她当成了空气。 姚美娜幽怨愤恨地盯着湘以沫,这个女人到底给她的寒哥哥施了什么魔咒,把他迷得七荤八素。 “你不是要自杀,继续啊!”湘以沫试探性地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近他。 “我自不自杀,关你什么事!” “既然你想要自杀,也要有点诚意好不好。首先割腕刀具一定要锋利,你看看你手中水果刀炖得只能用来切切香蕉了,其次是技术,你看看你割得那一条那么浅,不要说割破大血管,连筋都没碰到!你这样子割,估计割到明天也死不了!” “你……”姚美娜气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恩将仇报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要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好像没了你,地球就不会转了。”湘以沫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大步走近她,见她气得注意力不在手腕上,一把攫住她的手,抢夺她手中的水果刀。 姚美娜看似柔弱无力,其实力气还挺大的,她紧握着水果刀不放,情急之下,踹了湘以沫一脚。幽冷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凶光,在湘以沫失去重心倒下的那一刹那,手中的刀锋一转,寒芒刺眼。 湘以沫感觉到手腕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感,低头一看,一条血痕深深地刻在她右手纤细的手腕上,皮肉外翻,血水汩汩涌出,滴滴答答流淌下来。 姚美娜的嘴角悄然旋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多谢你的教导,这次割得不错吧!” 湘以沫的手微微轻颤,脸色顿时苍白如纸,痛得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但是她却表现地异常冷静,用左手抢走她手中水果刀,随手往墙角一丢,眯起眼睇视着她,“你够狠毒,看来我小瞧你了!”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跟我斗,下辈子吧!这只是小小的警告,下一次,我会要了你的命!”姚美娜趾高气昂仰起头,一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她立即装出惊惧惊慌的表情,看着沾染着鲜血的双手不停颤抖着,失魂落魄地低喃着,“血……好多血,我不是故意的……怎么会这样……” 南宫寒只不过给滕越打了个电话,走开一会儿,事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劝她别割腕,怎么变成你自己割腕了?很好玩吗?”南宫寒一冲进来,掏出手帕捂住了她的伤口。鲜血如卸了闸的洪水,喷涌不断,瞬间就将整块手帕染红了,地毯上已洇开一滩刺目的血迹。 “不是因为她,我会受伤吗?算了,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湘以沫失落地笑了笑,打掉了他的手,不管她怎么解释,南宫寒也不会相信姚美娜会故意伤害她。 姚美娜见南宫寒只关心湘以沫,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忿忿然地咬了咬唇,从轮椅上摔下了下来,拼命往墙角爬,伸手去拿水果刀。 南宫寒一脚踢开水果刀,“你闹够了没有!” “我要死,为什么你们不让我死……”姚美娜情绪激动地大喊大叫,突然眼睛一阖,晕了过去。 命如草芥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将昏迷不醒的姚美娜抱了起来,“美娜,醒醒!” 浓稠的鲜血泅泅而流,湘以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无力,头越来越晕眩,虚软的身体微微轻晃了几下。 滕越箭步上前,扶住了她,“怎么回事?”握住她的手,查看她的伤口。 湘以沫执拗地抽出自己的手,她气息微弱,泛白的唇瓣轻颤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去看看她。” 她永远忘不了,在她伤得那么重的时候,南宫寒却让滕越丢下她,去给姚美娜治疗小感冒,在他心中,她命如草芥,死不足惜,姚美娜才是最重要的。 滕越快速扫了一眼姚美娜,“她破了一层皮而已,你的伤口这么深,再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非常危险!” 湘以沫喘着浅薄的气息,推了他一把,羸弱的眼睛翕动了几下,“你快去,不然他要生气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弱,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前蓦然一黑,举在半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妖冶的鲜血沿着手掌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 滕越眉头一拧,马上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带她去哪里?”南宫寒厉声问道。 “医院!流了这么多血,她现在急需输血!” 南宫寒将姚美娜放在沙发上,走到滕越面前,“交给我!”从他手中接过湘以沫。 脚步声渐行渐远,姚美娜睁开迷蒙的泪眼,入眼的是一滩模糊的血水,血光染上了她的黑亮的眼眸。 他们赶到车库,里面停放了十几辆豪华跑车,南宫寒径直走向霸气的金黄色车辆,“开车辆。” “布加迪威航?这辆车可是你的宝贝,不担心她的血把车弄脏了?” “你废话真多!”南宫寒抱着她坐了进去,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她的伤口一圈一圈紧紧勒住。 滕越飙车一般瞬间加速到两百多码,宛若游蛇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来回自由穿梭,娴熟的飘逸技巧让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 宁静的夜,雾气茫茫然,透着一丝凉意。 湘以沫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虽然已经输了1000cc的血,但惨白的气色一点也没有改善,她小巧挺翘的鼻子透着倔强之气,呼吸清浅,睡得恬静。 ***收藏过五十,推荐过30,红包过一千就会加更,看不够的娃就多动动手指吧!*** 打个赌如何?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南宫寒伫立在病床边,沉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虽然奉了爷爷的命,娶了湘如沫,可是对她不理不睬,不管不问,结婚一年只碰过一两次面,对话不超过三句,纯粹把她当成了一个摆设,可是最近,他们的接触是不是太频繁了,而且她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恶心。 “喀嚓”一声脆响,滕越推门而入,“你别盯着看了,一时半会儿她醒不了。” “伤得严重吗?” “暂时死不了。” “什么意思?” “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她是怎么受的伤?不是左撇子,怎么可能左手拿刀割自己右手腕,这分明是姚美娜干的,有了这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不置于她死地,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寒眉头皱拧,“我不会让这种再次事情发生!” “唉!我知道,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很为难,要不,我来帮帮你?”滕越随手搭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帮?” “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姚美娜对你彻底死心就好了。”滕越突然靠在他的肩头,“我就牺牲一下,和你扮成一对gay友。” 南宫寒脸色一沉,挥手推开他,“她认识你这么久了,你不挥刀自宫,她是不会相信你转性了。” 滕越惊恐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牺牲也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女人的事还是你自己搞定吧!” ================================================ 湘以沫在昏昏沉沉中醒来,一睁开惺忪的眼睛,紧张地低头看自己的手腕。 “放心,没有截肢,你的手还在!”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 “我没有截肢,你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的确。” 说到截肢,湘以沫水润凝眸闪过一道亮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告你你一个好消息,姚美娜的脚已经好了。”脚瘫痪了,还能那么用力得踹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你想赌什么?” 湘以沫咬着唇凝眉深思,她要为姐姐争取最大的利益,“你永远不能抛弃我,和我离婚。” “无所谓。”反正南宫夫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如果我赢了,你要唯我是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准往西!”他要把这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驯成一只乖顺的小绵羊。 “成交!”湘以沫自信满满地一口答应了。 斗气冤家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她手摊开伸向南宫寒,“拿来吧!” “什么?” “2100万欧元啊!难不成你想赖账?”谁让他财大气粗,当然要好好敲他一笔。 “还没准备好,过几天。” “需要准备什么?签张支票不就可以了,难道你想把这2100万欧元换成硬币,把我埋了?” “这个注意不错。” 湘以沫闷闷不乐地嘟起嘴,嘀咕道:“我看你是想无限期拖延下去,等我死了,直接烧2100万冥币给我。” “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烧给你。” 湘以沫怏怏地扫了他一眼,头转向窗外,“早晚会被你活活气死。” “彼此彼此!” ================================================ 滕越天天给湘以沫输营养液,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她的精气神明显改善了,手和腿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 “你真的要出院了?” 湘以沫无力地瞥了他一眼,“这是你第十遍问我这个问题了,复读机也没有你这么快的频率。” “我舍不得你嘛!以后欢迎你常来住。” “呸呸呸!别咒我再受伤住院。”湘以沫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姚美娜的脚是怎么受的伤?” 滕越摇了摇头,“你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 “让我来猜一下,她的脚伤肯定跟南宫寒有关,极有可能因为他才受的伤,所以才会如此纵容娇惯她。” “你不去当警察实在太可惜了。” “她真的不能走路了吗?” “粉碎的骨头早已长好,是心理作用让她到现在还不能站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湘以沫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南宫寒没有来接她出院,这三天也没有再去医院看过她。湘以沫一回去就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你有时间吗?” “我很忙。”他冷淡地回应道。 “再忙也要给我挤出时间来!”湘以沫抽掉他手中的笔,“难道你不想知道姚美娜的脚到底有没有好?” “我让滕越给她做了检查,她的双腿根本无法走路。”南宫寒不耐烦地厉声训斥她,“你少给我无理取闹!” “我会向你证明,我所言非虚!” “你怎么证明?” 湘以沫挑了挑眉,狡黠一笑,“你多多配合一下喽!” 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就要上演了,看姚美娜怎么招架! 好戏上演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夜幕四合,月色朦胧,几点残星闪烁着孤寂的淡光。喷泉倾洒着潋滟水光,林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雾霭,路灯昏黄暗淡,洒落斑驳的树影。 湘以沫鬼鬼祟祟地躲在屋外的墙角处,时不时探出头,偷偷张望,对着手机抱怨,“她怎么还没出现?” “我怎么知道?”手机里传来南宫寒气闷的声音。 “不是由你负责引蛇出洞的嘛!” “我是让她独自一人来和我见面……” 突然,地面上出现一条暗影,姚美娜出现在幽黄色的路灯下,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不畏凛冽的寒风,穿着单薄的连衣短裙,头发盘成了精致的花形,几绺发丝垂在耳畔,随着寒风拂动。可能要伪装出憔悴的神态,脸色死白,不知道涂了几斤粉。在大晚上的,乍一看,厉鬼般恐怖。 鱼儿上钩,好戏上演! 湘以沫眼角含笑,转过身,嗲声嗲气地说道:“亲爱的,这么多天没见,人家好想好想你哦!想什么?当然想跟你那个那个啦!。”如此娇柔做作的声音,估计手机那头的南宫寒听得毛骨悚然、恶心想吐。 深怕姚美娜听不见,她故意提高嗓门:“什么?你来这里找我了?不行不行,万一被我丈夫发现了怎么办?你已经溜进来了?那你藏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湘以沫踮起脚尖,挪着小碎步,跑向旁边的树丛,她能感觉到背后射来姚美娜灼灼的凶狠目光。能抓住湘以沫的把柄,她才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花坛深处,草木丛生,光线暗淡,隐约一个颀长的暗影伫立在灌木丛后。 湘以沫兴奋地迫不及待地扑入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来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不想你有事。” 南宫寒闷闷地低啜一声,“你能正常讲话吗?” 湘以沫磨磨牙,压低声音教训他,“错了!彩排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应该说:宝贝我太想你了,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为了见你,再大的危险我也不怕。给我长点记性!这么简单的两句话都不会!”唉,又是一个被八点档肥皂剧荼毒的娃,这么恶心的话让南宫寒怎么说得出口。 他抿了抿嘴,故意压住嗓子,声音变得粗哑雄厚,“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他捧起湘以沫的脸,猛地吻了下去。 偷吃豆腐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蓦地瞠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愕,跟之前商量的不一样,什么时候加了吻戏? 他的吻,霸道强势,容不得她半点退让。吸吮、撕咬、啃噬,沉迷于她如花般柔嫩细腻的唇瓣,细细品味。 南宫寒听到灌木丛外有轻微的动静,立即搂住她的腰,俯身将她扑倒在柔软的草坪上,灼热的吻如烈火般燎原,燃烧到了她的瓷颈,耳畔,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粉贝般的耳垂,“出点声音!”粗嘎的声音透着磁性。 除了吻戏,难道还要增加床戏?南宫寒分明趁机偷吃她豆腐! 湘以沫脑海一片空白,怔怔地问道:“什么声音?” “随便叫两声!”不耐烦地提醒她一句。 “哦!你要听什么叫声?猪叫声,狼嚎声还是鬼叫声?” 南宫寒嘴角一勾,手掌探入她的衣衫,轻抚嫩滑的冰肌玉肤,攀上莹白的雪峰,蓦地捏了一把。 “啊……”湘以沫娇吟一声,随即捂住了嘴巴,压低声音怒斥他,“你干什么,拿开你的猪蹄!” “不逼真一点,她会上钩吗?”暗如黑曜石的眼眸泛着玩味的笑意,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湿热的吻蔓延到了胸口,“嗯……你太美味了,你老公不欣赏,真是他的损失。” 湘以沫翻了一个白眼,捏着鼻子,挤出娇气柔媚的声音,“你也比我老公强悍多了,你是粗硬长,他是短软小,而且时间坚持不了三秒钟。” 这算是夸他还是损他? 南宫寒脸色一成,下颔紧绷,目光如炬,“嫁给这种男人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树丛摇晃,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姚美娜转动轮子,渐渐靠近,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偷男人偷到这里来了,要是被南宫寒知道了,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她应该带人来现场抓奸,可是,万一她一走,他们离开这里怎么办? 姚美娜四处张望了一眼,悄悄然,根本没个人影,即使现在她大声喊叫,也不一定会有人听到。一人高的灌木丛遮挡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那女狗男女媾合的画面。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青筋根根爆出,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脚从轮椅轻轻地放到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靠近灌木丛…… 一看到草坪上交缠的男女,姚美娜拿起手机快速对准他们疯狂拍照。 揭穿真相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本来以为会是令人脸红耳赤,激情四溢的缠绵画面,可事实上却是,两个人剑拔弩张,纠结缠打到了一起。湘以沫咬着他的手臂不放,南宫寒则掐着她的脖子,这哪像一对痴痴缠缠的恋人,分明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湘以沫扫视到姚美娜,立即松开了嘴,只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两排浅浅牙印,南宫寒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没有用力。她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趴在她身上的南宫寒,贴近他耳朵轻声说道:“看!这次你输得心服口服了吧?”湘以沫这次演上瘾了,故作惊慌失措,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居然敢在这里偷男人,简直不想活了!”姚美娜趾高气扬地摇了摇手机,“你的罪证我已经拍下了,你说寒哥哥看了会怎样?” 湘以沫眨了眨灿若星辰的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她,“你想知道答案吗?直接问他好了!” 南宫寒脸色沉郁,低头将她敞开的领口拉好,缓慢地转过头,狂狷的眼眸迸射出凌厉的锋芒,仿佛可以刺穿地狱般阴冷。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姚美娜已经吓得冷汗涔涔,手一抖,手机掉落到了地上。她知道,南宫寒最痛恨的就是欺骗,而她一骗,就骗了他十几年。姚美娜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的?”南宫寒霍然起身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冷睨着她,深邃的眼睛里隐隐然有一团怒火在跳动。 姚美娜怔怔愣愣地看着他,装出一脸无辜的纯真样,“我可以站了吗?我刚刚站起来了吗?” 寒宫寒嘲讽地轻笑一声,“没想到你演技如此出众,我被你骗了这么久!” “我……我没有骗你,寒哥哥,你相信我……”姚美娜瑟瑟缩缩地看着他,眼角沁出冰凉的泪花,拉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他。 南宫寒直接甩开她的手,“到现在你还想死不承认?那里有监控录像,你如果暂时失忆了,不记得刚刚怎么站起来的,我可以带你去回味回味!” “寒哥哥,我只想想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才会出此下策,难道我想当个被人啜泣嘲笑的废人吗?难道我一直坐轮椅舒服吗?为了能留在你身边,我这些都可以忍!” “你不应该利用我的同情!” 放你了,我玩谁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湘以沫拍拍屁股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哀叹一声,“这个就叫郎无情妾有意!” 姚美娜怨恨地瞪着她,“你真恶毒,故意设圈套来害我!让他假扮你在外面的野男人,引诱我来捉奸!” “我们夫妻觉得生活太平淡,就不能换换口味玩点刺激的,他假扮我的情人这是角色扮演,在外面亲热这是野战游戏。我可没有邀请你来参观,是你想要抓我的把柄才跟过来的。” “你……”姚美娜顿时哑口无言,“我恨你们!”她嚷嚷一声,抹了抹泪,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跑,消瘦弱小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湘以沫斜睇了他一眼,憋着喉咙,揶揄地打趣道:“寒哥哥,你怎么还不快去追你的宝贝美娜?” 南宫寒脸色阴沉,被层层乌云笼罩着,大有狂风暴雨之前的宁静,“你敢取笑我?” “不敢不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脸上堆满了笑容,“难得你这么精明狡诈,居然会被一个小女人傻傻地骗了十几年,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怜了?” 南宫寒暗如子夜的星眸一紧,怒光寒鸷,蓦地将她压在粗壮的树干上,“你给我闭嘴!”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当然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你这个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再说了,你脸皮那么厚,丢一点也无所谓。” “这是你口无遮拦的代价!”大掌突然探入她的衣服,探索着柔软细腻还有丰满的白莹…… “你干什么?”湘以沫全身一颤,奋力地挣扎,奈何男女力量之比相差实在太大,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你不是说生活太平淡,想玩点刺激的,我配合你!” “嘿嘿,我说说玩玩而已!”湘以沫马上服软了。 “我可是认真的!”南宫寒幽黑的眼眸暗的深不见底,他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粗鲁野蛮地退下她身上的所有障碍,两团浑圆的雪峰跳出束缚,乍现在冰冷的空气中。薄薄的雾霭湿气,带着鸷冷的温度飘洒在莹白柔软顶部的殷红,因为骤冷温度的刺激,迅速涨红,变得坚挺起来,好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摘。 湘以沫冷得瑟瑟发抖,“变态,放开我!” 修长的手指,捏住殷红,带着惩罚的味道,恣意揉捏。南宫寒倾贴她的耳畔,幽魅的声音飘了起来,“放了你,我玩谁?” 冷彻心扉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湿润的空气中氤氲着一阵一阵的凉意,湘以沫全身的肌肤全部收紧,白莹嫩滑,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纯白宁静,精致柔软…… 冰凉的薄唇重重地亲吻着她的颈、她的背、她的肩,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柔美婉约的视觉享受。这让南宫寒全身血脉膨胀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大掌从她的前面绕到身后,轻抚柔软滑腻的背部,顺着脊柱向下,探入裙底,粗粝的手指邪恶地点火…… “南宫寒,求你不要这样……啊……”湘以沫娇软的申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嘴中逸出,她随即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南宫寒的声音干涩,沙哑,好像嗓子被欲火烧干了。他把湘以沫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上,方便他的探索,他的深入…… 蓦地,她倒吸一口寒气,犹如电流一般刺激湘以沫全身的每一根脉络。南宫寒的一只大手搂住在她纤细的腰身,防止她双脚瘫软下滑,另一只手则顺势撩起她身后的乌黑湿发,半遮半掩着她胸前的曼妙****,若隐若现的效果更加诱人。 全身瘫软的湘以沫双手用力抓着他的后背,强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索取,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了一般。 晚风轻拂,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清新自然。袅袅青雾萦绕,随着轻风飘逸。 南宫寒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疯狂地索取,失去了自制和理性。 枝繁叶茂的香樟树随着他们的节奏摇晃着,好像是在为他们伴奏一般。一片片枯黄的树叶摇曳着身姿,缓缓坠落下来。一片落叶停在了湘以沫浑圆的肩头,如蝴蝶般暂停小憩。 “嗯……”痛楚的呼喊经过湘以沫的咽喉,转变成了娇喘声。 这个声音好像导火线一般,速速点燃了南宫寒体内全部的炸弹,加快了速度与深度。他颤悸着低吼一声,释放出所有的火热,抱着怀中娇柔的女子,大口喘息。 湘以沫无力地阖上眼,眼角洇开一层蒙蒙的水雾,全身骤冷,如跌入冰潭中,冷彻心底。 这是对待妻子的方式吗? 分明把她当成了泄欲的玩物。为什么姚美娜的错,要找她来发泄? 愿赌服输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一滴泪滑落,正好落在他温热的大掌上,被冰凉的温度一激,手轻颤了一下。南宫寒深敛黑眸,将外套裹住她裸露的娇躯,“恭喜,这个赌你赢了!这辈子我不会和你离婚,你活一天,就当一天我南宫寒的女人!”沉凉低哑的声音似薄薄雾霭透着钻肌噬骨的冰寒。 这算诺言吗?为何在湘以沫听来却更像是枷锁,将她牢牢捆束。 “听你的语气,怎么,不服气吗?” 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瞥见她水润明眸中潋滟的水光,浓黑的剑眉挑了挑,“都赢了,还哭什么?” “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一发情,可以不顾场所,可是我做不到!”湘以沫变相在骂他是畜生。 南宫寒冷蔑一笑,“身为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他突然将湘以沫拦腰横抱起来,朝着大宅的方向走去,“看来你还剩很多力气,那今晚还可以继续……” ================================================ 翌日清晨。 薄薄的暖阳穿过纱窗倾泻进冰凉的房间,洒落在凌乱不堪的床褥上,空气中郁结着浑浊暧昧的气息。 “嗯……不要!”湘以沫发出惊恐的呓语声,仿佛被梦魇缠绕,她眉头紧蹙,蜷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蓦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缓缓平静下来。 一醒,湘以沫就感觉全身酸痛,头重脚轻,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昨晚火辣激情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不管她如何叫喊、求饶,他好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一遍一遍尽情发泄。 “你醒了?”南宫寒从换衣间走了出来,他已经洗了澡,换上笔挺的西服,显得神采奕奕,哪里看得出来他纵欲一宿,“替我系上!”甩手将一条银色领带扔给她。 “我不会!” “多练习就会了!我有上千条领带,今天你就把这些领带打上结吧!” 湘以沫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他的领带,爬下床,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命令道,“低头!” “你不是不会吗?” “突然想起来了,不行啊!”湘以沫抬起手,一道璀璨的光芒射入她的眼帘,她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精美的手镯。亮白的铂金上点缀着灿灿的粉钻,蔷薇花藤交织缠绕,繁复精致,制作工艺相当复杂。 没安好心 强悍老公你够狠 作者:水墨芊芊 手镯正好可以挡住湘以沫手腕上的狰狞疤痕,将她皓腕的肌肤衬托地更胜白雪。 南宫寒鹰凖般的眼睛端详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她不像其他女人受到礼物会惊喜若狂,而是眉头紧蹙,翦水秋瞳闪动着愠怒的光泽。 “喜欢吗?” “这算什么意思?你是在替姚美娜,向我赔礼道歉。还是把我当成妓女,打赏小费?” “你想多了。”南宫寒的嗓音阴沉低凉,透着刺骨的寒意,“这是欠你的2100万欧元!” 一只手镯值2100万欧元?当她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湘以沫轻笑一声,“2100万欧元的珠宝可以把我全身上上下下挂满了。” “你又不是圣诞树,需要挂满吗?这个手镯价值210万,在拍卖会上我以十倍的价钱买下来了。” “败家子!”湘以沫伸手想要摘下手镯,“带着这么名贵的手镯,我怕被人砍手。这个还你,给我现金就可以了。” “再名贵的珠宝戴在你身上都像地摊货,不会有人向你下手!你还是别白费力了。” 手镯太小,她的手腕被坚硬的质地摩擦地通红,“什么意思?” “这个手镯一旦戴上,你这辈子就别想取下来了。不过,有一个简便快捷的方法,就是把你的手砍了。” 什么礼物,什么还债?弄了半天,原来是给她戴了一个手铐!她就知道,南宫寒突然这么慷慨大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湘以沫学珠宝设计,对永不能摘下的手镯有所耳闻,她原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言,没想到真的存在。她瞪圆了眼睛,惊叹地张大了嘴巴,“这……这不会就是上个世纪,著名珠宝设计大师sampson的遗作‘uniquelove’。可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完成这件作品就病逝了吗?” 看来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对珠宝感兴趣。“sampson死后,他的妻子按照他的设计稿完成了这只手镯,但她一直没有戴,而是留给了子女。” 湘以沫低头看着这个巧夺天工的手镯,纤细的藤蔓栩栩如生,错综交织,蔷薇花纤柔娇嫩,钻石如晨露点缀其间,闪着璀璨光芒。这个手镯不是不能摘下来,而是需要将花瓣和枝叶全部摘掉,一圈一圈解开纵横复杂的藤蔓。一旦拆开,这只手镯就无法还原,等于废了,谁忍心破坏如此精美绝伦的手镯? 又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这只摘不掉手镯成了她的印记,将来她和湘如沫怎么交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