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有感觉》 01 初次相遇 何慕莲初次遇见陆金玄,是在自家与母亲一起经营的路边烧烤摊。 那天晚上,一台宾士轿车停在烧烤摊旁,从车里走出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是何慕莲第一次见到身穿西装笔挺的客人来消费。 母亲见此两人,心跳频率加快跳动,倏地腹部疼痛不适,额上冒出一丝冷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慌慌张张衝入家中,留下何慕莲一人顾摊。 母亲已有一把年纪,怎么还像个少女一样,看见帅哥就小鹿乱撞,可怎么会是肚子闹腾呢? 两人气场非凡,颇有谈生意的架势,看似是公司的高层管理者,可通常这般形象之人,不该是出现在高档餐厅吗?怎会出现在路边烟燻满尘的烧烤摊呢? 何慕莲不为此做任何评论,或许这两人就爱好这一味。 烧烤摊仅有三张桌椅供客人现场开吃,其中一张摆放在何慕莲负责烧烤的炉火区前,人人都怕被烟燻得喘不过气,从未有客人选择这「吸烟」的座位,可偏偏这两位男人——入座了。 距离靠的近,何慕莲能清晰听见带着一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徐承哲抱怨道:「陆金玄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到路边摊也要带上你这上万元的烟灰缸?」 忙着在炉火上转动烤串的何慕莲被此话吸引了,但没记住话中的名字,缓缓抬头一瞧,看着徐承哲放下手里的黑金陶瓷菸灰缸在桌上,没好气地继续说道:「你要真想用菸灰缸,我帮你跟店家借就得了。」 每天打烊后,何慕莲总得把满地不少的菸蒂清扫乾净,让他头疼的想把全世界厌恶的香菸烧光殆尽,而这回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自备菸灰缸...... 该说他是好国民? 还是其实是个怪人呢? 何慕莲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却传来一声冰冷的低沉嗓音说道:「脏。」 「......」徐承哲哑口无言,拿起菜单垂涎三尺点烤串。 脏什么脏,你的黑金陶瓷菸灰缸就很乾净吗? 确实挺乾净的...... 每当菸灰缸已堆积到三根菸蒂,陆金玄便会清理一乾二净,绝不残留半点菸灰在里头,出门前更是如此。 何慕莲听此声响胸口一颤,虽然仅有一个「脏」字,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到耳里,彷彿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声线太过相像了。 「徐承哲,换个座位。」冰冷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还带上了悦耳的磁性,「这里烤烟太浓了。」 原来座位是徐承哲挑选的,陆金玄是属于怕烟燻的正常人。 「换什么位,吃烧烤就是要闻这浓烟的炭烧味啊!多香啊!」徐承哲一脸幸福的模样,像个无忧无虑玩耍的孩子。 徐承哲有病吗?还是有自虐倾向? 这么喜欢被烟燻? 陆金玄没了胃口,不想全身沾染上烧烤气味,对他来说臭气晕昏,浑身不对劲,便立刻站起身,小心翼翼拿起菸灰缸准备离开。 何慕莲馀光闪动正前方的餐桌有了动静,不禁抬头瞅了一眼。 不料,一双狭长的凤眼与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四目相对,在对视短短的三秒间,一张像座极地冰山高冷到不行的脸孔,嘴角竟微微上扬展露笑容,桃花眼同时释放出十足的电力,看得何慕莲一股噁心感衝上脑门,旋即撇开视线低下头继续干活。 一个大男人对着同性放电,实在太噁心了,若是对着异性笑,肯定能电晕她们七晕八素,搞得人人变花痴。 只可惜陆金玄从未露出这般好看的笑顏,总摆着一张扑克脸,好似写着生人勿近,只可远观不可褻玩焉。 可现在,他竟然笑了? 笑得魅惑勾人。 不是都说,与自己相同类型的人会相斥,只会被格外不同性格的人吸引吗? 然而,陆金玄竟对何慕莲感到了兴趣! 何止感兴趣,还对他动了真情,被他扰动得鬼迷心窍! 陆金玄是个gay? 这是未知的答案,陆金玄这辈子还没喜欢过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可此时,他竟然喜欢上了与他对视的何慕莲,自己也感觉荒唐,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与自己相像的男人? 但爱上就是爱上了,何必需要任何理由呢? 何慕莲那双狭长的凤眼,搭配高冷的形象又目中无人的态度,在陆金玄的眼里满是冷艳又性感,撩拨他的心弦如痴如醉。 想把这男人拥入怀中、占为己有,想让这男人留在身边、宠爱宠溺。 陆金玄捨不得离开了。 他放回手里的菸灰缸在桌上,绕过烤炉走至何慕莲身边,两人身高平等不差,那双勾魂的凤眼能看得更精细了,清楚能见左边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迷得陆金玄神魂颠倒,声音都柔和了起来,「麻烦全烧烤品项各来一串,还要一打啤酒。」 何慕莲一愣,浑身不自在,低头垂帘默不作声,轻轻点了点头。 这声音未免也太骚了,是想诱惑谁? 还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真是个怪人...... 何慕莲暗自嫌弃又烦躁,直觉这男人肯定压力极大,才会出现不符合形象的行为,便不再对他做任何感想。 陆金玄吃着烤串配啤酒,目光从头到尾都放在何慕莲身上,但何慕莲一眼也没正向他,专注于手中的烤串上。而身旁吃着烤串的徐承哲没人与他互动回应,像在自言自语般自得其乐。 许久,桌上剩馀好几串未食用的烤串,倒是啤酒只剩下空荡荡的玻璃瓶,徐承哲要开车不敢喝上一口,一打液体就这样灌进了陆金玄的肚子里。 两人吃饱喝足离开前,陆金玄在一张菜单背面写下一串数字,随后将菜单与十张千元钞票塞进何慕莲手中,「钱不用找,给你当小费,桌上那些是留给你吃的。」 话落,何慕莲的手背被他轻轻抚摸了一把,「我等你的电话。」 何慕莲一怔,鸡皮疙瘩起一身,随即抬眼看向陆金玄,但陆金玄早已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去了。 何慕莲来不及看他一眼,也来不及对他说—— 别喝醉酒把我当成牛郎给小费,也别做梦我会给你打电话。 可陆金玄走起路来直端端,说起话来顺溜溜,完全不是喝醉酒的现象,一切只因为他的搭訕行为被何慕莲误会了,他可是个千杯不醉的酒鬼,想喝赢他,恐怕要等下辈子呢! 眼看宾士轿车奔驰远去,何慕莲才收起一叠钞票进口袋,而那张菜单不屑瞧上一眼,无情扔进炭火中焦灭。 基于卫生问题,客人未食用完毕的烤串,何慕莲都一并丢进厨馀桶,可这天,他找了「不能浪费食物」、「自己吸浓烟亲手製作」为藉口,在打烊后,烦躁的吃下陆金玄留下的烤串。 烦! 何慕莲对打破原则的自己,以及陆金玄给予的小费觉得烦! 这夜一过,陆金玄没等到何慕莲的电话,隔天晚上又和徐承哲一同来到烧烤摊光顾,当然乾净的黑金陶瓷菸灰缸也再次出现了,而何慕莲的母亲又在这时间点闹肚子疼,又让他一个人顾摊。 如同昨日的点餐、如同昨日的目光、如同昨日的离场,一切就像是在过昨日晚间的生活,陆金玄也依旧没等到何慕莲的电话。 此行的运作维持了一个礼拜,何慕莲烦躁头疼,陆金玄却乐得开怀。 一个礼拜过后,陆金玄仍然同样的晚间行程到烧烤摊,但景色依旧,景象却已是杯盘狼藉。 摊车硬生生倒地,一块小招牌像上了断头台被分折两半,所有备好的一串串烤串散落满地稀巴烂,彷彿一滩滩烂泥着实噁心。 每箱啤酒敞开大门,里头已是空荡荡,只见地面一滩透明液体,运载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 一旁烤炉倾斜不正像土石流般,一颗颗熄灭的火种与一块块焦黑的木炭,滚滚滑落堆积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整体画面像是一部灾难片。 这天过后,何慕莲不再见过陆金玄了。 02 置于死地 梦想成为珠宝设计师的何慕莲,因家境清寒,高中毕业后不得不放弃继续升学和梦想,在自家烧烤摊担任一位烧烤小哥帮忙家计。 曾经是珠宝业界龙头的晶煌集团,时间正好在何慕莲毕业时举办了一场珠宝设计大赛。 何慕莲总对自己的设计满意有自信,因此对梦想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但父母不支持他踏入有关珠宝行业的工作,尤其是母亲坚决反对,于是何慕莲瞒着父母偷偷报名参赛。 比赛结果出炉那天,何慕莲并未收到得奖通知,燃起的梦想火苗便在这天再次熄灭了。 当天晚上,何慕莲衣衫不整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海岸边,颼颼的夜风有些微凉,抚过露出的白皙肌肤,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他看向前方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又抬头望着夜空中一片点点繁星,仍然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光芒,哪怕只是很小的一丁点光亮。 在他的眼里,只看的见漆黑的阴霾垄罩整个世界。 他笑了,笑里带着苦闷的情绪,仰起的头缓缓趋下,凝视一片被黑夜遮盖住的波光粼粼的海洋,「活着还有何意义?」 两个小时前,何慕莲在自家被一名gay老头强姦,又接续被一位轻熟女性侵,因此產生的恐惧感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浑身疼痛颤抖着想不明白,为何父亲会为了金钱出卖亲生儿子的肉体给予两位常客呢? 难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还是父亲从来都把自己当成摇钱树在养育? 这天对何慕莲来说,是世界末日的来临,不仅梦想破灭离去,还失身抢夺他的馀生。 何慕莲下定决心放弃人生的这一剎那,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一通陌生的电话。 何慕莲没有接听,毅然决然无情掛断。 在此时此刻,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深怕走向大海的勇气瞬间被击垮,失去此行的意义。 片刻,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何慕莲依然没有接听再次无情地掛断。 然而对方犹如挽留前任爱侣的心情,不死心的夺命连环call,好似有紧急事件要通知。 在传来第十六通声响时,何慕莲终于忍受不了这吵杂的声响,接听了起来,语气平淡「喂」了一声。 对方没有表明自己是何人,只说自己替雇主办事,要用五百万买下他参加晶煌集团珠宝设计大赛的作品着作权,另外还要用一千万买下他至今所有设计的作品着作权,避免被误认为是诈骗集团,对方主动提出面交交易。 何慕莲愣了愣,好几个小时前才熄灭的火苗,好像又看见它留有一点赤红的火光在向他招手,轻生的念头便在此时打消了。 隔天中午,何慕莲带着一本多年设计的画册,在咖啡厅与对方碰面。 来者身穿西装革履毕恭毕敬,看似像是位秘书,他开门见山拿出一张提款卡递到何慕莲面前,「卡里共一千五百万,是买下你作品着作权的价码。」 何慕莲警觉性高,单凭一张提款卡怎能证明里头是否真有金额,口说无凭可是诈骗的手法。 对方见何慕莲迟迟不给出画册,也早有预料到,毕竟金额如此巨大,任谁都会有所提防,便准备周到,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台小型机器,拿起提款卡一刷,机器上头清清楚楚标示出一千五百万,「何先生请放心,雇主是真心看上你的作品。」 亲眼实证,何慕莲也没什么好担心犹豫了,便和对方完成交易。 何慕莲的梦想再次啟程,既然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那还有放弃的理由吗? 于是何慕莲打算用这笔钱到国外就读珠宝设计专校继续升学,不想再被父亲出卖身体,遭受重创身心的耻辱,却被不知情的母亲斥责一顿,但他仍然坚定不受影响,当了个不孝子离家出走、远离他乡。 大学毕业后,何慕莲顺利应徵上在大四实习的珠宝公司,可他的作品不被看好,只能做一名设计师助理。 对此结果他并不满意,但他不气馁,从底层做起继续向设计师学习,提高自己的作品含量也是很好的选择。 不过这样的结果让他產生了疑惑—— 当初买下作品着作权之人,是不是眼光极其差劲,怎会用巨额的价格购买呢?自己的作品又真有这个价值吗? 真是个怪人...... 入职当天,何慕莲接到来自母亲的电话,母亲哭泣着嗓音说:「慕莲,赶紧回家来,你爸赌博成癮欠了一屁股债。」 何慕莲心头一怔,呼吸一窒,感觉天要塌下来了。 母亲虽没有明说,但他清楚他将要背负这笔父亲闯来的巨祸。 此事彷彿在惩罚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何慕莲也清楚自己的不孝,可坚持梦想错了吗? 现实的残酷比起梦想更为真实。 何慕莲领悟到了。 何慕莲剩馀的金额并不多,只能先还上几百万,可父亲的债额已积累到了五千万,单靠自家的烧烤摊根本还不上这鉅额。 于是何慕莲买了一台代步的小型车,开始寻找珠宝公司的工作,不管应徵上什么职位他都无所谓,只要还能和珠宝牵扯上一点点关係,他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在国内,他依然应徵不上设计师的职位,又仅仅只能做一名设计师助理。 入职当天,几位讨债恶霸到公司找上何慕莲,乱得公司一团糟,不到半天的时间,何慕莲就被开除了。 没几天,何慕莲又应徵上了另一家珠宝公司的设计师助理,又是在入职当天被讨债恶霸找上门,再次丢了饭碗。 这是要置何慕莲于死地不成? 同样的状况将近一个月,父亲却已下落不明,不知跑路到何处,让何慕莲没办法在外工作,只能回到自家的烧烤摊,当一名烧烤小哥与母亲相依为命。 安然的日子却只持续了两年。 在第三年遇见陆金玄后,一切的生活都变了个样。 短短一週被陆金玄搞得烦躁头疼之后,讨债恶霸找上了家门,砸烂何家唯一生存的饭碗。 何慕莲身已俱疲、心已死灰,便让母亲回娘家避风头严禁继续工作,以免被讨债恶霸缠上身,下定决心一人到外赚钱工作,还上剩馀的债额,每个月也必定匯钱给母亲过生活。 何慕莲把家產全给了讨债恶霸,用卖掉车子的金钱独自开啟新的人生。 他走上风俗街,将自尊拋到九霄云外找寻牛郎的工作,唯有这样,才能还上父亲欠下的鉅额。 一间名为sexyboy的牛郎店门口,张贴应聘牛郎的海报,何慕莲毫不犹豫走进店里应徵。 妈妈桑见他的外貌与形象,满意的大力夸讚他绝对有当牛郎的本钱,不过来应徵当牛郎必须让妈妈桑知道,他要做这份工作的动机,避免店里遭遇不测。 店里一半以上的牛郎和何慕莲的情况相同,都是为了还债而来,妈妈桑人美心善不只雇用何慕莲,还给他住宿在一间媲美五星级汽车旅馆的精緻双人套房,基本家具应有尽有,住起来舒适宜人,而此房间也是客人指名他全套服务檯的独立包厢。 妈妈桑曾是一名美容美发师,对服装打扮也炉火纯青,每天开业前都亲自下海替每位牛郎上妆打扮。 本就英俊挺拔的何慕莲,在打扮完成后惊艳在场所有人,那双狭长的凤眼冷艳有神的迷人,开衬前的厚实胸肌性感抚媚的诱人,只可惜他这张没有笑容的脸庞,气场又高冷的有距离感,妈妈桑为此替他担心,担心没人指名他。 但万万没想到,何慕莲上工的第一天,所有固定光顾的女客人通通转檯朝他奔去,爱他高冷的形象、魅惑人心的眼神,彷彿在和高冷又霸气的总裁谈恋爱般,沉浸到无法自拔。 何慕莲服务温柔体贴,把每位女客人乐得奖赏小费塞进他的裤头里,在性事上也不马虎,顶到女客人兴奋高潮才会结束。 因此,何慕莲在短短一个礼拜,成为了本店的红牌。 03 红牌Kate 夜晚的风俗街上,各处闪烁着霓虹,何慕莲站在店外与一名身穿清凉洋装的女人搂搂抱抱,女子不在乎路人的眼光,垫起脚尖在他的左脸颊上留下一个红通通的嘴唇印,「kate,我们明天见,不要太想我哦!」 何慕莲轻轻点了头,目送女子离开后,使劲地将深红的口红印渍抹除不留痕跡,却看见对街一名西装革履的熟悉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目不转睛。 虽然一个月不见,但何慕莲对此男人记忆犹新,彷彿昨天还在吃男人留给他的烧烤串,接收男人给予的小费,以及扔进炭火中的电话号码。 烦! 这黏人精怎么又出现了呢? 久违的烦躁感扰动着胸口,打乱了何慕莲的平静。 方才与女子的亲密行为肯定全被陆金玄收进了眼底,但何慕莲并不在意,他现在这身浓妆艳抹的打扮,陆金玄肯定不认得他是烧烤小哥,而陆金玄出现在风俗街上,肯定是来酒店找女人欢愉,度过寂寞的一夜。 何慕莲撇开视线,头也不回走进店里,不与陆金玄多有一秒鐘的接触,等待下一位客人上门。 片刻,店门被人推开了,妈妈桑满面春风向前迎接,拔高音量惊叹道:「哇!帅哥,你是来应徵牛郎的吧?你这身气质太符合了,尤其是你这双勾人的桃花眼。」 店内所有牛郎和女客人听此声响,不约而同望向门口,何慕莲一见来者,眉头深锁了起来。 他怎么会来店里? 不会是来抢饭碗的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应徵工作。」陆金玄环视一周,目光锁定在何慕莲身上指向他,「我要指名他,全套服务。」 「什么?」妈妈桑看向修长手指指去的方向,睁大了双眼,音量维持在高分贝,「你要指名我家的红牌kate?」 妈妈桑宏亮的嗓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这瞬间所有人都认定陆金玄是个gay了。 「他是红牌?叫kate?」陆金玄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思思念念的爱慕之人,居然已经被多名女客人指名过,心中着实不爽快。 该死的徐承哲,一点办事效率都没有! 陆金玄暗自斥责道。 「你难道不知道就指名他了?」妈妈桑困惑道。 陆金玄不发一语,脸色沉重的盯着何慕莲,看得何慕莲泛起久违的噁心感。 「帅哥,你眼光真好,一指就指名到我家红牌。」妈妈桑见陆金玄的脸色不太好,夸讚一番安抚他的心情,接着不失礼貌微笑道:「不过帅哥啊,真不好意思,本店只招呼女客人,所以......」 「没关係,我可以招呼他。」何慕莲打断妈妈桑未说完的话,自愿给陆金玄全套服务,「客人,请跟我来。」 陆金玄闻言,嘴角不禁上扬起,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何慕莲开口说话,不仅性格与他相像,连声音也如此相似,彷彿是亲兄弟一样,甚至可以说更像是一对双胞胎。 陆金玄脸上笑意盈盈,跟随何慕莲的步伐走上一道铺着红毯的长廊,停在何慕莲的房间门口处,便看见门板上张贴着何慕莲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抚摸下体、咬着下唇的嫵媚海报,清楚写着「红牌kate」。 陆金玄见此,心痒难耐的感觉到下体正在蠢蠢欲动。 两人一进房,陆金玄双手立刻揽在何慕莲的腰间上,将他困牢在自己的怀抱中动弹不得,两人胸膛紧密,贴合的密不透风,从何慕莲身躯上飘溢出女人的清甜香水味,让陆金玄很不是滋味,胸口一紧难耐,吻上了何慕莲的唇瓣,不轻不重,缠绵的捨不得分离,裤襠里的性器也发烫的硬朗了起来。 陆金玄身上佈满浓浓的小苍兰香水味,夹杂一股淡淡的菸草香,刺激着何慕莲的鼻腔。 不知是这混杂的气味太难闻,还是陆金玄舔舐吸吮的功夫太强烈,困在怀里的何慕莲像隻被大野狼吞噬的小绵羊般,浑身颤抖个不停,还未起反应的下体与凸起的裤襠相触轻轻摩擦着。 「你不是红牌吗?怎么接个吻全身在发抖呢?」陆金玄笑着松开一隻手,拇指指尖抚摸着何慕莲的下唇挑逗道:「跟女人接吻也发抖吗?还是没跟男人做爱过所以害怕了?」 何慕莲低喘着气默不作声,随即打横抱起陆金玄扔到床上,粗暴解开他的裤头,握住早已硬挺的性器,逃避被陆金玄看破自己在害怕而不甘示弱,「真是淫荡,单单接个吻就能勃起?」 「刚刚不是发抖个不停,怎么现在这么强硬了?」陆金玄笑了笑,坐起身双手勾在何慕莲的脖子上,在他耳边低语道:「虽然是接吻才勃起,但刚刚看见门上那张骚气十足的海报我就快硬了。而你现在握着我的肉棒好舒服!」 这骚声浪语让何慕莲烦燥头疼又噁心反胃,「既然指名我全套服务,那就别废话了,赶紧完事离开吧。」 何慕莲松开勃发的性器,推倒陆金玄躺平在床上,迅速脱下自身所有衣物一丝不掛,随后扯下陆金玄一身的西装革履通通扔到地面上。 下一秒,何慕莲盯着印有数十条伤疤的一双白皙小腿愣了愣,眉宇之间不禁深皱了起来,「这些疤痕怎么回事?」 何慕莲本不想和陆金玄有任何一丝牵连,也没想了解他这个人,可是现在看到这些伤疤,心里竟有些发疼的难受。 他想知道原因,想了解身下这个男人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有着痛苦的过去。 陆金玄笑了笑,坐起身抚摸着何慕莲双腿间的垂软性器,「高中三年期间,我爸要求我学习经营学,三天两头就测验考,如果没取得满分,就得接收鞭子抽打小腿的严厉惩罚。」 陆金玄从不告诉任何人原因,别人问起,只会简单说一句「被鞭子抽的」,但何慕莲却是特别的,想让他了解自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甚至想让他只会对自己动情。 「没想到高材生也会性慾旺盛,到风俗街上寻欢做爱。」何慕莲胸口闷疼也不忘调侃一番,轻抚着那一道道疤痕,「很痛吧?」 「不痛,被你摸着很舒服!」 陆金玄知道何慕莲问的是当时,回想起当时可是痛得都溅血了,可他就是想使坏撩拨何慕莲,让把玩在手里软趴趴的性器能赶紧硬挺勃发,「别再摸了,我的肉棒都快软了,你刚不是急着做正事吗,现在就赶紧做吧,我等不及了。」 何慕莲抚摸疤痕的双手,沿着两条长腿缓缓向上爱抚到两腿之间,握住微微下垂的性器,安抚至它再度扬起。 「我的后穴已经扩张好了,你可以随时插进来把我操到射。」 陆金玄握住何慕莲的性器快速撸动,但不管怎么套弄揉捏,依旧没有半点反应,「你的肉棒怎么还不勃起?我弄得不舒服吗?」 陆金玄对自己的技术可是有十足的把握,但现在看着手里萎靡的性器,竟自我產生了怀疑。 「别弄了,你躺好。」何慕莲下了床,在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保险套和润滑液,以及一瓶壮阳药。 陆金玄盯着何慕莲的一举一动慾火旺盛,直到看见壮阳药的出现,震盪了心跳频率,浇熄了慾望之火。 何慕莲「也」不举? 04 记住我的名字别忘了 陆金玄眼睁睁看着何慕莲打开罐子,立刻爬下床夺走那瓶壮阳药阻止道:「别吃,伤身。」 伤身? 何慕莲当然知道会伤身,但在他下定决心当牛郎时,已经拋弃所有、放弃人生了,何来还会担心身体状况呢! 「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吃才能服务你。」何慕莲伸出手,语气命令道:「还给我。」 「工作?」陆金玄把药罐一倒,里头一颗颗药丸滚落在地,抬起脚狠狠踩碎成粉末,随后推倒何慕莲在床上,「没人说你一定要当攻方,既然你不举,那就换我来操你!」 陆金玄拉开何慕莲的两条长腿,拿起润滑液倒在手中,轻抚着穴口滑润缓缓没入一隻修长手指,「你这小穴紧的很,没被人使用过吧,我先给你做扩张,免得弄伤了你,也好让我轻松进入。」 色气迷浓的话语,何慕莲一句也没听进耳里,浑身与方才亲吻时一样颤抖个不停,那双冷艳的凤眼,不再犀利的性感,而是被恐惧与害怕层层覆盖,见不到平时诱人的神情。 陆金玄从没想过何慕莲会露出如此陌生的表情,他一向目中无人又冷淡,现在却惹人怜惜。 这男人还是那位烧烤小哥吗? 陆金玄停下动作,抽出手指,「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不做了。」 「怎么不做了?」何慕莲身躯颤抖并未停歇,一心担心不继续做下去如何赚取金钱来还债。 「比起做攻方,我还是比较想被你操到射。」陆金玄口是心非,只是不忍心看见何慕莲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不让我吃药我硬不起来,没办法操你。」何慕莲坐起身,伸手握住陆金玄已快垂软的性器套弄着,「不过我能帮你口出来。」 被何慕莲颤抖的手一握,即将垂软的性器又生龙活虎直直扬起。 陆金玄魅惑一笑,一双桃花眼释放出诱人的电力,「你发抖着怎么口,我的命根子可不想就此断了呢!」 陆金玄抓起性器上颤抖的手,缓慢放倒何慕莲在床上,低下头,伸舌舔了舔戴着好几副耳钉的耳廓,「你躺着,我自有办法。」 柔柔绵绵的磁性低嗓在耳边响起,何慕莲竟没感觉到一丝烦燥也没半点噁心感,反而觉得馀音绕樑的悦耳动听,浑身不停的颤抖也逐渐趋缓了不少。 不会是被陆金玄的桃花眼给电晕了吧? 陆金玄贴上何慕莲的唇瓣舔舐又吸吮,舌尖强势撬开唇齿探入口中,两人唇舌交缠绵延各自喘不过气来,琐碎的呻吟从两人酥麻的口中飘散开来。 「莲,还害怕吗?」陆金玄深情款款注视身下娇喘着,又浑身微微颤抖的男人。 何慕莲喘着气,脑袋晕呼呼,眼前所见的桃花眼神情与听见的名字声响如梦似幻。 陆金玄见何慕莲低喘不语,微微一笑,便又低下头在何慕莲的脖子上吸吮好几口,烙下数个浅浅的印记,然后缓慢向下舔舐锁骨、亲吻胸肌,最终落在粉嫩的乳尖上兜圈环绕舔溺爱抚。 何慕莲闷哼一声,微微颤抖的身躯又趋缓了下去,只剩一阵一阵的抖动。 此时才发现,现在所做之事并不是一场梦境。 怎会陷入黏人精的性慾里? 怎会发出从未有过的淫慾声响? 何慕莲感觉一切荒谬至极。 陆金玄很是满意何慕莲为他发出性慾的呻吟,性器随即又胀大发热的滚烫,想射精的慾望都有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在忍一忍。 陆金玄烙印一圈浅浅的齿痕在乳晕上,又四处蜻蜓点水吻遍整个身躯直到满足,也不忘在多处遗留下殷红的吻痕表示此男人非他莫属。 性器的慾火熊熊燃烧,陆金玄已耐不得,旋即拉开两条长腿,低头埋入两腿之间,张口一含,将垂软的性器送入嘴里吞吐着。 此时陆金玄想起,在何慕莲一丝不掛时,他就发现何慕莲未起反应的肉根颇为粗长。果不其然,现在嘴里七成的空间已被佔为己有,若是激起何慕莲的性慾高涨勃起,肯定会是根巨屌,再想想进入到体内,一定塞满爽翻天。 想像这色慾瀰漫的画面,陆金玄到达了极限,便握住自己胀大发烫的肉棒上下快速的套弄,嘴上的律动也跟着加快了起来,但嘴里的东西依然软趴趴,任由陆金玄吸舔玩弄。 陆金玄口中的热气湿液温润饱和,包覆着垂软的性器舒畅淋漓,赶走何慕莲一身恐惧的颤慄,不再害怕、不再颤抖,安稳平静了下来,但还是没有半点勃起的跡象。 何慕莲看着身上的男人俯起了身子,一双桃花眼色慾浓厚的盯着他,随即硕大发烫的性器前端,喷出大量黏腻的浓稠精液,沾染在他的胸膛上。 「口你的时候你没发抖呢!」陆金玄卧倒在何慕莲身旁笑着说:「你似乎不害怕和男人做爱了,不对,应该说不害怕和我做爱了。」 陆金玄有十足的把握,何慕莲这辈子只会对他一个人勃起,就像他只对何慕莲有感觉、只对何慕莲动真情、只对何慕莲硬挺起。 何慕莲何止和男人做爱会害怕,和女人也一样,他只不过是吃了壮阳药壮胆,但药效对他无益,只能勃起数分鐘,没有性慾也没有射精慾望。 于是何慕莲每天白日之时,就是看片学习让女人舒服的技巧,到了夜晚上工的时后,就当起一名演员,在勃起的数分鐘之内,演着舒畅爽快感顶到女人兴奋高潮,同时演出射精的模样来掩饰自己不举的症状。 而男同志的性爱影片他也不忘观赏学习,要是哪天有男人指名他服务,他也百般愿意,可店里只招呼女性客人,所以从未派上用场,然而陆金玄的出现,让他没有白费学习了。 陆金玄见何慕莲沉默不语,好似还有些畏惧,便哑着嗓音轻声唤了他一声,「莲。」 莲? 陆金玄怎么会叫他莲? 方才似乎也听到陆金玄这么叫过!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叫kate不叫莲。」何慕莲坐起身,一本正经地说道:「全套服务已经结束,你可以放下金钱离开了。」 「我认错人?」陆金玄扬起嘴角笑了笑,「你以为你现在打扮得骚里骚气,我就不认得你是烧烤小哥何慕莲了?」 何慕莲闻言,愣了愣。 「你怎么知道我叫何慕莲?又知道我在这里?」何慕莲冷艳的凤眼多了几分的寒意,嗓音也随之平淡无波,但内心却惊讶不已。 「和我一起到烧烤摊的男人是我的私人侦探,所以要找到你并不难。我看了你的个人资料发现,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说巧不巧?」 陆金玄爬下床,在混杂的衣堆里拾起自己的衣物,从容不迫地套上,「别为了赚大钱把自己宝贵的身体给卖了,这工作不适合你。」 何慕莲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当牛郎,只是逼迫无奈才走上这条路,要不是还要支撑母亲的生活,弥补之前的不孝道,他肯定又要向无边无际的大海走去。 「我可以给你一份高薪的工作。」陆金玄从西装外套内袋里拿出一张白纸与一张提款卡,慎重的放入何慕莲的手里,「想好就打电话给我,到明天中午之前,如果我没接到你的电话,你明晚工作时间就乖乖等我到,不许接待任何一位客人。看见你和女人在街上搂搂抱抱又亲脸颊,身上还留有她的香水味,让我很不爽。」 陆金玄低下头,伸手缓缓拨开何慕莲额前的发丝,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给予深深的一吻,「我叫陆金玄,记住我的名字别忘了。」 何慕莲看着陆金玄的身影从房里消失而去,一股温热的气息还残留在下体处,垂软的性器虽然无动于衷,但流动的血液却滚滚窜升越发滚烫,犹如呼喊猛兽觉醒的号角。 为何下体会对陆金玄的气息依依不捨? 为何要将陆金玄的气息渗进深处,涌起一丝丝涟漪? 为何陆金玄的爱抚能平息颤抖和恐惧? 何慕莲百思不得其解,心情烦躁看着胸膛上缓慢流下的白色黏液,捏紧手中的白纸与提款卡。 回想起当烧烤小哥时,陆金玄把他当成牛郎给小费,如今却成了牛郎收了他的小费,以及这串从未打过的电话号码又如当初来到了手里。 烦! 陆金玄给予的一切都太烦人了! 谁要记住你这黏人精的名字! 05 酒会 「kate,昨晚指名你的男人竟然是晶煌集团的新任总裁啊!」 一张报导在餐桌上,是昨晚陆金玄离开后,妈妈桑认出了他,便找出一个月前晶煌集团的报导。 店内所有牛郎轮看一番,羡慕何慕莲被身价不凡的总裁指名,然而只剩何慕莲还不知这位名为陆金玄的男人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的名字,却也没记在心上,但「晶煌集团」这四个字震盪了他的内心深处,他从未忘记曾经参加的珠宝设计大赛,以及他的所有作品被未知者购买了着作权。 原本盼望有朝一日能和此人表达谢意,感谢当年的救命之恩,感谢看中他的设计作品,可如今,他放弃一切所有,梦想也已是遥不可及,只能梦、只能想,不敢再奢望实现的念头,那只会再次将他打入无尽的深渊、深痛的阴霾。 现在就挺好,有善良的妈妈桑细心照顾,给予免费吃与住,他已知足幸福了。 何慕莲拿过那张报导,是晶煌集团在一个月前举办的酒会,清清楚楚报导出晶煌集团的二少爷在酒会上,单靠一个普通单调的作品坐上总裁位置,而此作品竟被一名珠宝商喊价到二十亿收购,但陆金玄并未有出售的意愿,便在酒会还未结束时,就带着作品离场了。 至于作品的样貌如何,又是哪位设计师的创作,报导上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跡。 报导上不停出现「陆金玄」这三个字,让何慕莲想起昨晚男人跟他说的那一句,「我叫陆金玄,记住我的名字别忘了」。 这回他想忘都忘不掉了。 这篇报导的关注度不只在陆金玄身上,关于二十五年前晶煌集团与陆家各种丑闻也再次被翻报出来。 所有牛郎与妈妈桑当起吃瓜群眾,在餐桌上好奇的不断询问何慕莲—— 昨晚你和陆总做爱时,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啊? 这位陆总在床上的叫声有没有很骚很浪啊? 何慕莲充耳不闻,专注于报导目不转睛,想藉此得知关于陆金玄和晶煌集团的资讯,或许能从中掌握到驱赶陆金玄的方法。 ***** 二十五年前,晶煌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既是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也是国际知名珠宝设计师的顏雪樱诞下一对双胞胎,却在做完月子后,与陆铭祥离婚了。 依陆铭祥指出,他交代秘书梁康到月子中心接送顏雪樱回陆家时,梁康竟胆大包天抱起顏雪樱回卧室,两人顺势滚上床,事后梁康坦言是顏雪樱主动勾引他,才酿下这场难堪的大祸。 陆铭祥忍无可忍妻子的不检点,有损陆家和晶煌集团的名声,却没将多年辅佐在身边的梁康给开除,而是选择与顏雪樱离婚,并且不让她带走两个孩子,以及她在晶煌集团的所有设计作品,逼迫她身败名裂,驱逐珠宝业界。 于是,这场破碎的婚姻带给晶煌集团损失惨重的代价,本在珠宝业界佔据龙头数多年,就此逐渐走下波到至今。 随着两位儿子慢慢长大后,业界也带来不少置疑的声响。 业界诸知,顏雪樱產下一对双胞胎,可这两兄弟一个小麦肤色、一个白里透红,长相也截然不同。 陆铭祥则表示,这两位儿子其实是异卵双胞胎,哥哥随了他,而弟弟是遗传了顏雪樱。 随着陆家风波过后,陆铭祥开始过上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每天上酒店带女人回家欢愉,公司不管不顾,依靠顏雪樱的旧作品支撑,持续待在珠宝业界,两个孩子也丢给管家照顾,却对他们的课业十分严格,毕竟他们是晶煌集团的继承人,日后还得由他们接管。 事隔一年后,顏雪樱创立自己的品牌——bola,重回珠宝业界,并直登顶坐上了龙头宝座。 陆铭祥得知消息后,怨念深重地告知两位儿子母亲对他们弃之远走,灌输他们未来一定要击垮bola,将自家的晶煌集团夺回龙头宝座。 就在一个月前,陆铭祥举办一场看似单纯聚集珠宝业界的交流酒会,实际上是两位儿子争夺总裁之位的对决,他准备卸任总裁一职仅担任董事长身分,给有能力的儿子接手管理,让晶煌集团重燃盛起,击倒顏雪樱。 但晶煌集团能佔据龙头数多年,全归功于顏雪樱的作品,不仅设计高质量,製作过程也全程参与在其中,更是亲自挑选适合镶嵌作品的晶莹鑽石,呈现完美独家的杰作。 倘若没有优秀的设计师,何能產出高价值的作品呢? 晶煌集团一心想夺回龙头,恐怕是海底捞月敌不过顏雪樱。 在举办酒会的一个月前,陆铭祥告知陆衡飞与陆金玄,各自找寻一位心仪的设计师,并製作出最有价值的珠宝作品,便在一个月后举办一场对决,让贵宾进行投票,票数较高者将接任晶煌集团总裁之位。 酒会当晚,陆衡飞带来的作品是一支发簪,克拉鑽石镶拥成一隻繽纷蝴蝶点缀在发簪上,犹如在柔软的发丝中随风翩翩起舞,惊艳全场。 反观陆金玄带来的项鍊作品普通单调,一滴渐层的蓝色水珠吸引不了贵宾的眼球,贵宾的反应显而易见,无须投票环节,提前祝贺陆衡飞为晶煌集团的新任总裁。 陆铭祥对陆金玄失望透顶,他一心栽培陆金玄、器重陆金玄、对陆金玄寄予厚望,要不是怕被外人间言间语他不公,根本不会浪费与女人欢愉的时间举办这场酒会。 正当他惆悵之时,一位珠宝商拿着手机靠近陆衡飞带来的作品,不停滑动萤幕并非在拍照,眉宇之间微微皱起,端详着发簪对比萤幕上的图片,下一秒,眼神尖锐地喊道:「这支发簪是抄袭十年前国外设计师的作品啊!」 眾人闻言,蜂拥而至围上前,不约而同拿起手机收寻起,「真的是抄袭啊!」 忽然,一群媒体朋友衝入会场拿起摄影机狂拍猛拍,记录这重磅消息。 媒体朋友们万万没想到透漏消息给他们的神秘人竟然没撒谎,堂堂晶煌集团竟出现抄袭的违法行为,这可是明天独家最大的新闻头条啊,本以为今晚要在会场外蹲守一整夜寂寞了呢! 怎会有这么多的媒体? 陆铭祥并没有招呼媒体朋友参加啊! 陆衡飞见此不慌不忙,哈哈大笑站到媒体前,「我抄袭?我的好弟弟可真有两把刷子!」 他脑筋灵活,一肚子坏水,这时诬陷陆金玄毁掉他是大好时机,这么一来晶煌集团就能轻而易举得到手。 「我的好弟弟陆金玄啊!」陆衡飞看向一旁拿着酒杯悠哉啜饮一口看戏的陆金玄,「你为了坐上总裁位置,吩咐你的秘书掉包我的作品,这像话吗?」 站在陆金玄身旁的徐承哲一脸无辜,怎么扫到颱风尾了...... 陆衡飞走向陆金玄带来的作品前,打开展柜上的玻璃盖,「这条项鍊才是我带来的作品!」 他伸出魔爪缓缓靠近项鍊,却被一手有劲的手掌抓牢手腕一扭甩开,传来一声冰冷低沉的嗓音威吓道:「敢碰我的东西试试。」 「你的东西?」陆衡飞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场所有贵宾看着这场谍对谍的较量议论纷纷,媒体朋友也没间着,在交头接耳之中狂按下快门。 在譁然一片议论声当中,隐隐约约能听出大多数站边陆衡飞,认同他的说词极其有理。 几年前,天天报导晶煌集团继承人之一的陆衡飞上酒店玩女人的桃色新闻,酒店是狗仔蹲守的绝佳地点,要是能拍到一张演艺人员不知检点的生活照可就要发大财了。 可谁知道,天天拍不到,反倒拍到晶煌集团大少爷一人进入酒店,几个小时过后,又能拍到他揽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的纤腰,从酒店里出来坐上他的豪车。偶尔一上车,车子就大幅度震动起来,或是在暗巷里打起一场野战。 狗仔也是吃饱太间没事做,一路跟拍到陆家豪宅,拍下陆衡飞上下其手抚摸着女人的翘臀,一起进家门的画面。 更惊人的是,陆衡飞每天玩的女人都不同人。 这也是为什么陆铭祥器重陆金玄的原因,全家上下没人不知陆衡飞每天带不同女人回家欢爱的事蹟,当然,陆铭祥不输于他,他可是「教导」陆衡飞性爱之事的始作佣者。 在场没人不知陆衡飞的生活是这般糜烂不堪,何来有时间与心思在事业上,要说这条普通单调的项鍊是他带来的作品,就非常合情合理说得过去。 「哇!这条项鍊太美了!」一声高昂的惊叹,吸引眾人的目光。 一位贵妇走上前,眉开眼笑端详着项鍊,「这一层层由浅至深的蓝色系鑽石在灯光直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好有灵动感啊,就像看见海浪在一层一层波动拍打的景象,看来这位设计师设计的并不是一滴水珠,而是一片海洋啊!」 「这位妇人,您好眼光啊,竟然被您看出真实的寓意啊!」陆衡飞藉此讚赏贵妇来证明这是他带来的作品。 「妇人,您眼力真好,能发现鑽石的晶莹闪动。不过这项作品并不是在表达一片海洋,它其实是设计师的一滴眼泪。」陆金玄走向贵妇,说明这条项鍊的真正含意。 「竟然是一滴眼泪啊!」贵妇惊讶地觉得太有意思了,「敢问陆先生,可否开个价将这条项鍊贩售给我?」 「不好意思......」 陆金玄正礼貌地婉拒时,陆衡飞插足了一脚,「陆金玄,你还真当是自己带来的作品啊?你还是赶紧拿着抄袭的作品,到国外向工藤雅莎设计师道歉吧!」 「你不是每天沉沦于女色,对珠宝完全不了解吗,怎会知道是国外工藤雅莎设计师的作品?」陆金玄犀利的持续逼问道:「既然你说这条项鍊是你带来的,那你知道设计师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是国外的佐佐木依设计师。」陆衡飞心直口快、胸有成竹。 眾人闻言,同步拿起手机收寻这位「佐佐木依」,顿时鸦雀无声,随后纷纷响起「根本没名为佐佐木依的珠宝设计师,倒是有一位av女优叫佐佐木依」,一片哄堂大笑把现场气氛灼烧了起来,「能说出这个名字,真不愧是天天上酒店的男人。」 陆衡飞脸色一沉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从手下得来陆金玄找的设计师的资料竟然是假的。 一群没用的畜生! 陆衡飞气急败坏怒吼道:「陆金玄,你他妈给我等着!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你讨回来!」 啪!一个巴掌赏在陆衡飞的脸上,「真是丢尽我们晶煌集团的顏面,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陆铭祥气得一张岁月流逝的脸孔,像是要得高血压跡象般的红润发烫。 媒体朋友再次捕获陆家家丑,可要把这篇文章尽情写得夸大其辞,好让明天的头条新闻精彩无比。 一场闹剧落幕后,仅存留陆金玄带来的作品在现场,贵妇喜爱于心,又找上陆金玄谈价,但陆金玄依旧不贩售,便介绍贵妇到珠宝商场看看晶煌集团上市的商品,或许会有贵妇更喜爱的作品。 眼泪项鍊被贵妇相中后,多位珠宝商也上前探究了一番,确实能看见没有盖上玻璃盖时的一颗颗鑽石,在灯光直照射下晶莹剔透闪着蓝色光芒,与十克拉鑽石相比,这肯定昂贵上百倍。 陆金玄出手如此大手笔,就只为了坐上总裁位置? 对手可是性慾旺盛的陆衡飞,有必要下这重本吗? 陆金玄有何用意没人知晓。 酒会还没结束,陆金玄被一伙珠宝商包围喊价要收购,没了兴致继续待在酒会上。 他可不是来参加拍卖会的,而这条项鍊在他眼里是个无价之宝,世上也仅能有这么一条,所以他不可能贩售出去,哪怕喊价到二十亿,他也无动于衷,便带走作品与徐承哲提早离开会场,不忘招呼邀请拍摄陆衡飞丑闻的媒体朋友,尽情在酒会上玩得尽兴。 06 来日方长 时隔一个月再相见,陆金玄依旧没等到何慕莲的电话,下班后言出必行去往sexyboy指名kate。 岂知,何慕莲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没把他说过的话当一回事,坚守自己的职业责任服务指名他的女客人。 妈妈桑见陆金玄再次光临,才刚要开口热情招呼,却传来冷漠的低沉嗓音道:「你们的红牌kate在哪?」 陆金玄环顾四周不见何慕莲的身影,心之不悦,想起昨天何慕莲被女人亲吻脸颊的画面。 妈妈桑待客不分身分地位给予优先权利,只按先来后到的规矩服务。 但在开业前,何慕莲通知妈妈桑看见陆金玄来店里,就请他直接进入他房间,不管他是否已在服务其他客人,于是妈妈桑破例给何慕莲特权,毕竟他是店里的金鸡母,哪怕他想搞三p,甚至是多人运动也无妨。 「kate已在房间等候你,请你直接过去找他。」妈妈桑恭敬抬起手,做出「请进」的动作。 陆金玄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沿着红毯想着何慕莲如此乖巧听话,不禁沾沾自喜地喜上眉梢。 长廊上每间房装有隔音设备闭门寧静,听不见里头翻云覆雨的羞耻声响,陆金玄的脚步声也被红毯吸收于尽,整条长廊上悄然无声。 眼看何慕莲的房间越离越近,露出一道窄小的门缝,投射出房里的一丝丝光亮,陆金玄雀跃的心已暗藏不住显露在脸上。 开着门迎接,真是积极啊! 陆金玄加快步伐,按耐不住已在体内蠢蠢欲动的慾望。 可越靠近房门时,一阵不祥的预感拨动着陆金玄每条心弦,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眉宇之间随着微量男人的低喘嗓音,以及女人的娇喘呻吟,逐渐蹙紧深皱,脚步耐不得停留门口处,无心查看,手掌有劲的推门而入,心急地好似要抓姦在床。 门一开,他眼睁睁看着床上一丝不掛的女人高潮呻吟,男人则抽出缓缓疲垂的性器,粗喘着气。 「何慕莲你搞什么东西!」陆金玄目光聚焦在沾染女人爱液的保险套上大发雷霆,走向前粗鲁的狠狠扯下,却发现内部乾净无浊的不可思议,垂软的性器前端也没残留半点黏稠的水痕。 「你没射精?」 何慕莲沉默不语,隐藏自己在服务客人时扮演着演员,万一被揭穿,他就真的走投无路,没有饭碗可以还清巨债了。 「你说谁没射精呢!kate可是操我操到爽快射了呢!」女人气喘吁吁、嗲声嗲气,「kate,他就是你说要给我免费服务的哥哥吧,可你哥哥兇巴巴的还说你没射精,简直是在侮辱你,我不喜欢他,还是给你服务好!」 「贱女人,原来你不知道你指名的牛郎是个不举啊!」 陆金玄莞尔一笑,笑何慕莲隐瞒的过别人他在床上的戏法,但瞒不过自己而感到喜悦,便打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起新的一瓶壮阳药,又如同昨日把药罐一倒,踩碎地面每颗药丸成粉末,「何慕莲,我不是叫你别吃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kate,你、你......竟然不是因为我才勃起......真是太可笑了......」女人看着陆金玄的举动哭笑不得,不可置信花钱买了一个不举牛郎一个月。 「贱女人,你脑袋终于清醒了,既然知道了真相就赶紧给我滚。」陆金玄收起愉悦的情绪,冰冷的看向床上落魄的女人。 「kate,刚和你上床时,你身上的吻痕我还不介意,但现在却让我觉得噁心透顶!你就是个诈骗牛郎,靠顏值骗我三万元跟你做爱,我看你哥八成也是个阳痿吧!」女人失去平常的娇气厉声厉语,拾起床上自己的衣物套上,「不举哥哥你不用赶我走,我现在可一秒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这里的空气让我想吐到反胃!」 看着女人怒气冲冲离开后,何慕莲站起身,走到房门处将房门给关上,「她可是我的固定客人,却因为你的作乱让她知道了我的症状把她气跑了,我还被冠上『诈骗牛郎』的称号,这下你该怎么赔偿我?」 背后传来一股热气,结实的身躯将何慕莲禁錮在门板上,一转身,险些贴上陆金玄红润的嘴唇,「让开。」 「你叫我让开?」魅惑的桃花眼冰锋冷意,满是不爽的神情,「我什么时候是你哥了?我要是你哥,我绝不会和你做爱,你还自作主张要我免费跟那女人上床?你可真行啊何慕莲,你是故意开着门让我看你和女人做爱,好让我知难而退是吧?」 「不是,不管是谁要我服务,只要有钱赚我都愿意。」冷艳的凤眼不惶多让,何慕莲同样不爽眼前的黏人精,「你昨晚给的钱过多了,我只不过说服女客人跟你做一次,毕竟你性慾旺盛,那与其跟我这不举的男人上床,不如跟女人做爱不是更爽快吗?我这可是帮你花钱花的值得一些,或许还能帮你恢復正常的性向。」 「女人给三万你满意,我给了十倍你嫌弃?你就这么廉价吗?」陆金玄勾起何慕莲的下巴,指尖在唇瓣上轻轻一抚,「莲,别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我只想跟你做爱,所以你每天只要乖乖等我到,服务我一个人就够了,我还觉得给你三十万少了呢!」 「我为何要听你的话?」何慕莲不屑的歪嘴冷笑,甩开唇瓣上温热的手指,「你不是我的什么人,而我也不是你的狗,我要与谁做爱、赚谁的钱轮不到你来管,你要给多少钱也是你的自由。」 「别说了,你说的这些话我不爱听,不是要我赔偿吗,那就别废话了。」陆金玄堵住何慕莲的嘴,双唇交缠的绵密,「你身上残留那女人的香水味,真的让我很不爽啊!」 何慕莲猝不及防浑身发颤了起来,陆金玄舌尖趁势闯入口中,与湿润柔软的舌头缠绕翻涌的激烈,一股混杂菸草香的小苍兰香水味也顺势扑鼻而来,趋缓颤抖的身躯平静了下来。 陆金玄笑了笑,「今天不发抖了?看来是习惯我的爱抚了啊!」 下体的猛兽甦醒发嚎,陆金玄按耐不住打横抱起何慕莲,将他扔到沙发上,「床单被那贱女人弄湿了,今天就在沙发上做吧!」 一双色慾迷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冷艳的凤眼不放,陆金玄手脚俐落褪去一身西装革履,跪地沙发前,拉开何慕莲的白皙长腿掛勾在自己的肩颈上,略过前戏的爱抚,低头埋在两腿之间,张嘴含进垂软的性器舔吮着。 口中的热气一时之间在何慕莲的下体蔓延扰动,着实温暖而安心,扫除何慕莲心中的阴霾,陷入热浪享受着陆金玄高超的口技。 陆金玄抬眸瞅了一眼何慕莲,见他不颤不抖,乖巧的任由自己爱抚着,满意的将注意力回到唇舌上,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上下套弄刺激射精的慾望。 没多久,陆金玄捨不得松开嘴里的软器,自己的肉根也承受不住一股热流的窜动,立刻从前端小孔处喷洒出浓稠的湿黏精液,弄脏了沙发。 陆金玄嘴里一缩,大力吸吮了一口,何慕莲难受的紧皱眉头,显露痛苦的神情,双腿下意识夹紧陆金玄的脖子,「喂,赶紧松开别吸了。」 陆金玄缓缓松口笑了笑,抬起两条白皙长腿,沿着大腿内侧绵绵细吻到小腿处,才满足的结束这场性事。 「今天给你打五十万到卡里,别嫌多,是给你的赔偿。」陆金玄按照惯例事成整装,给予何慕莲电话号码,「我说过能给你一份高薪的工作绝不是唬烂你,你自己想清楚,要是明天中午前我一样没接到你的电话......」 「陆总。」 何慕莲知道陆金玄又要重蹈昨天的覆辙,便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开口唤他陌生的称谓,打断他的话,「你堂堂晶煌集团的总裁,要是被媒体报导出你和你的双胞胎哥哥一样性慾旺盛还是个gay,每天到牛郎店指名我这位牛郎做爱,恐怕会影响晶煌集团的名声吧。再说,你们晶煌集团不是要夺回珠宝业界的龙头吗?」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了啊!还清楚我们晶煌集团啊!不过你想多了,我和我哥不一样,我可专一只跟你,我也不怕被媒体报导。」 陆金玄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握住整根流淌着自己瀅瀅唾液的软器轻揉抚摸,「我包养你,做我专属的牛郎,别再为了赚大钱作贱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吃着壮阳药和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做演出来很爽快的爱了,万一染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陆总,难道我做你专属的牛郎就不是在作贱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何慕莲甩开陆金玄温热的手,护住自己的性器不给陆金玄继续把玩。 「你跟了我可不用再吃壮阳药,也不用再演戏,更不会得性病,还能爽爽躺着赚,这样还不满意吗?」 陆金玄站起身,捏住何慕莲的下巴轻轻抬起,释放电力的桃花眼凝视着冷艳凤眼深情真诚,「如果不满意,那就不做牛郎,做我专属的模特儿帮我展示珠宝,要是有驾照,就再多做我私人司机,月薪给你一百万,如何?」 一百万的吸睛金额让何慕莲动摇了,如此优渥的薪水,不接受岂不是像个笨蛋一样,何况当个模特儿、做个私人司机,对何慕莲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可是,他厌烦陆金玄这个人,与其每天待在他身边,还是当个牛郎更轻松自在,「抱歉陆总,我不想当你的手下帮你做事,我的身分也不配进入你那上流社会的公司。」 陆金玄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何慕莲觉得自己像个卑微的下人。 「果然有个性啊!」陆金玄真挚的神情,露出了几分笑意。 「陆总,你为何要一直追寻我跟我做爱,还一直给我电话号码?」鬱闷的烦躁感缠绕在何慕莲的胸口处,难以捉摸的男人,快让他无法呼吸了,「你是看上我的身体要我做你的炮友,解决你的性慾是吗?」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陆金玄笑着松开手,抚摸上何慕莲的脸颊轻轻捧着,「莲,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我喜欢你,可不是要你当我的炮友,而是要你成为我的爱人。」 「你喜欢我?」何慕莲觉得可笑至极,带着浓妆的凌厉神情多了几分煞气,好似在蹂躪陆金玄的真心,示意与他保持距离,「我一个牛郎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论身分地位、论性别身躯,已足够说明我们不合适。」 「喜欢一个人无关身分地位、贫富差距,更别说性别身躯了,你我可都有肉棒和后穴,可以互当攻受彼此爱抚呢!」陆金玄笑得淫秽盪情,「在烧烤摊第一眼见到你时,你这双冷艳的凤眼就深深吸引了我,而你目中无人的态度,以及和我一样高冷的形象扰动了我的心弦,我就是这么简单的喜欢上你。」捧着脸颊的手掌缓缓向上而行,指尖触及在左边眼角下滞留,「眼妆化得太浓了,隐蔽了这颗性感的泪痣了。」 「够了。」何慕莲没好气,推开眼前的男人,「陆总,你只是我的客人,而我只是服务你的牛郎,所以请你别越线了,现在我们已完事,请离开吧。」 「何慕莲,我越过了界线就没打算退步,你就做好准备。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看见我对你的爱意绝不是一时兴起,便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与我一起沦陷。」 07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早网路与电视新闻报导出,sexyboy牛郎店的当红红牌kate是个不举牛郎,诈骗数不胜数的女客人上床取益,佔据新闻版面引发大眾唾嫌。 妈妈桑见此新闻目瞪口呆,当初何慕莲应徵时并未坦承自己不举的症状,这下被公诸于世严重影响本店名声,还有可能面临无法继续经营的危机。 但这则新闻持续报导半个鐘头后,插播了一则关于晶煌集团的丑闻抢登上新闻版面,还藉此公开招聘珠宝设计师,将新闻热度从何慕莲身上抢夺过来。 陆金玄还未上任总裁前,在晶煌集团一直担任经理职位,而副经理是陆衡飞。 陆衡飞负责管理公司员工,但他野心勃勃,早设想继承晶煌集团,依靠公司的雄厚财力与权威收购每晚泡妞的那家酒店,以及扩大秘密经营的地下赌场。 他与一位白天经营一间小型珠宝公司,晚上则性慾旺盛兼职酒店小姐的美人,私下维持合作伙伴关係多年,两人联手将小型珠宝公司的全部职员转进晶煌集团,让美人佔据股东一席位。 然而六年前,晶煌集团举办的珠宝设计大赛是场黑箱比赛,所有股东担任评审,却早已被陆衡飞收买,内定所有得奖者为公司内部的设计师。 虽然插播的这则新闻让妈妈桑就此松了一口气,保住本店的性命,但还是容不得何慕莲继续在店里当牛郎,不得不解雇他,保全自己的事业以及店内所有牛郎的饭碗。 何慕莲毫无怨言收拾行李,顿时才发现,衣橱里的所有衣物全是工作需要的牛郎装,唯独当初来到牛郎店时,穿的那套休间服,就连贴身的内裤也全是妈妈桑赠予他的,便不打算带走,也没脸带走,全部归还给一个多月以来照顾他的妈妈桑。 何慕莲回想起当初来到店里时,双手空空,只带着卖掉车子的金钱就来了,然而现在的处境回归原位,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他毫无头绪,只能带着陆金玄给予的提款卡流浪街头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慕莲抱持愧疚之心向妈妈桑以及店内牛郎们致歉道别时,五名讨债恶霸配置铁棍破门而入,不讲武德击破摆放一支支要价不菲的香檳红酒的玻璃柜,满地细小碎块的玻璃碎片,被透明橙黄与红色的液体沾湿混浊,接待客人的沙发桌椅也四脚朝天惨不忍睹。 「你们是谁啊,竟敢砸我的店在我的地盘撒野!」妈妈桑见此种场面已有多年,便不惊不慌,保护如同自家孩子的牛郎们性命安全,挥舞着双手指向长廊,示意他们赶紧到房间里避难。 「我们是来找他的!」五名恶霸拾着铁棍扫视一轮每位牛郎的脸孔,最终一同指向高冷面目的何慕莲,「臭小子,你老爸欠的债推拖太久了,我们老大没耐心等了,今天就要你还清!」 各个牛郎瑟瑟发抖、拔腿就跑,唯独何慕莲杵在原地与五名讨债恶霸针锋相对,「我筹到金额自然就会还清了,还请你们老大放心,我不会消失无影无踪。」 「你他妈,还要我们老大等?」 恶霸口气威吓逼人,举起铁棍作势声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妈妈桑一清二楚,便拍了拍何慕莲的肩膀,「kate,你也先去房间里,这里交给我处理。」 何慕莲踌躇不前,此事非妈妈桑需要负担的责任,怎能让妈妈桑蹚这场浑水呢? 妈妈桑见何慕莲双脚与地面紧黏不分,朝他背上用力推了一把,厉声道:「你还没离开我的店之前,就还得听我的话!」 何慕莲一向把妈妈桑视同自己的亲生母亲,言听计从、尊敬尊重,这回当然也不例外,毕竟在穷困潦倒之际,是妈妈桑给予新生活,不愁食衣住行,安然度过一个多月。 何慕莲终于提起脚步往长廊的方向迈进,却走没几步路程,被一名恶霸阴险抬脚绊倒在地,狠狠踹上好几个重足的脚力,逼迫何慕莲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动弹不得,「臭小子,今天还不清债,那就拿命换!」 其馀四名恶霸接连围攻而上,一人一棍重击在何慕莲硬朗的背脊上,随着棒打的敲响声,痛楚蔓延身躯神经,传到大脑嗡嗡作响,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何慕莲不做抵抗,也抵抗不了,四肢麻木遗忘知觉,任由五名恶霸发愤殴打,取他性命。 想想也好,现在已一无所有又无处可去,若是能丧命于此,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何慕莲丢弃继续生存的勇气。 「你们这群该死的傢伙!」妈妈桑衝进人群里,紧紧抱住何慕莲,护住伤痕累累的身躯,纤细瘦弱的骨骼,硬生生扛住每一击重力的毒打。 「臭婆娘,别碍事!」一名恶霸抓起妈妈桑将她扔到人群外,早已浑身丧失力气的妈妈桑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何慕莲被恶霸踢翻转身,四肢百骸烙印着一支支铁棍的灼痕,俊美的脸蛋失去光泽而暗淡,冷艳的凤眼空虚没有了灵魂,不再是那般冷酷无情的魅惑性感。 「通通给我住手......」 「住手!」 何慕莲听着妈妈桑微弱的声响中,混杂着一声冰冷的低沉嗓音,是他熟悉的声音。 怎会有黏人精的声音呢? 难道是死亡前的徵兆,出现幻听了? 可为何是黏人精的声响,不是其他人的声音呢? 剧烈的疼痛淹没了知觉,一道身影颯颯如风闯入人群当中,身形的轮廓又是熟悉的幻觉,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慢慢变成一片漆黑的夜幕。 黏人精的喜欢,竟是如此的霸道,在生死关头也要参搅和一脚? 何慕莲暗自在内心笑了—— 陆金玄,你就这么喜欢我? 五名恶霸惨叫声连连迅速倒地,一支支铁棍纷纷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吭噹吭噹的响音。 身手矫健的男子心急如焚蹲下身,慢慢扶起何慕莲拥抱在自己的胸怀中,「莲,没事了,你醒醒,让我看看你。」 柔声细语的嗓音,温暖的犹如一道暖光,照耀在何慕莲的心尖上,混杂菸草香的浓厚小苍兰香水味,抚过何慕莲的鼻腔刺激甦醒的神经,听着男人胸口上的心跳声,具有强大生命力,扑通扑通剧烈的震动。 原来不是出现幻听与幻觉啊...... 可现在阳光普照着大地,夕阳都还未西下,怎么陆金玄就出现了呢? 何慕莲虚弱地缓缓睁开眼,轻轻抬眸注视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陆总,你......」 「别说话,我现在带你去医院。」陆金玄听着何慕莲只剩下气音的声响,一颗心揪紧难受,心疼不已,怀念起高傲冷漠的何慕莲来了。 「不,我不要去医院。」何慕莲仅剩馀那张提款卡过活,需省吃俭用,无法浪费在医疗上。 「这不是晶煌集团的陆总吗?」一名恶霸晃了晃脑,拿起身旁一支铁棍撑在地面爬了起来,「陆总,你和这名卖身牛郎有关係啊?」 「原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啊!」陆金玄将怀中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些,抬头望向恶霸,神情锐利又寒冷,「说,你们找我的男人有何目的?」 「陆总,真没想到你是个gay啊!」恶霸哈哈大笑了起来,颤抖着疼痛的身躯,「你的眼光可真不好啊,竟然喜欢上一个替爸爸还五千万巨债而来卖身的牛郎!」 陆金玄胸口一颤,想起何慕莲曾说过的那一句「不管是谁要我服务,只要有钱赚我都愿意」。 原来何慕莲是为了替爸爸还债当牛郎,而不惜一切答应服务身为男人的自己...... 何慕莲,你真傻...... 「陆总,我们今天来找你的小情人只是奉命行事,要他今天还清全部债额,否则拿他的命相抵。」 陆金玄不发一语,拿起手机拨通电话,要求徐承哲立刻到他家拿取一张空款提款卡匯入五千万到牛郎店。 办事效率一流的徐承哲,在二十分鐘内抵达了现场。 陆金玄二话不说扔出提款卡在恶霸身上,「债已还清,今后不许再找我的男人麻烦,否则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恶霸知道陆金玄手段高明,在酒会上揭发哥哥的丑态就是场证明,若与他硬碰硬,下场只会走上一条不归路,便不敢再胡作非为,带着提款卡速速离开了。 「徐承哲,你带那女人去医院疗伤,事后派人整修这间店,摆放最高级的沙发桌椅和酒柜,柜里的香檳红酒也别马虎。」陆金玄派遣任务给徐承哲。 「知道了,不过,他伤成这样不用一起去医院吗?」徐承哲看着陆金玄怀里伤痕累累的男人。 陆金玄低下头,听见怀中男人无力而喃喃发声抗拒着说:「别带我去医院。」 「好,听你的,我不带你去医院。」 陆金玄柔和的嗓音、宠溺的眼神,让徐承哲鸡皮疙瘩起一身。 这男人还是陆金玄吗? 徐承哲心里很不是滋味,「陆金玄,这次你得给我两次『酬劳』,事情办好后,我去你家讨。」 「行。」陆金玄毫不犹豫答应后,打横抱起何慕莲,走向妈妈桑对她说:「老闆娘,你家红牌我带走了。」 「谢谢陆总!谢谢陆总!」妈妈桑感激陆金玄出手救下何慕莲,也感恩他出手大方替店着想。 「不用谢,这是kate该偿还的。而今后,他与这间店再无任何瓜葛。」 陆金玄迈出步伐,抱着何慕莲离开了这间两人第一次爱抚的牛郎店。 08 敢赌吗 何慕莲不知自己何时睡着,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现在像个木乃伊全身綑绑着绷带,躺在一张双人柔软的床舖上。 他的思绪还未理清,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男人低哑的喘息声,下意识朝此声方向望去,惊见两名男人正在一张米色l型大沙发上紧贴交媾,便与跪姿形态、面无表情、悠哉抽着菸的男人四目相交。 剎那间,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身后的男人则卖力摆动着腰际,闭着双眼发出慾火焚身的呻吟,沉浸在意乱情迷的爽感当中。 何慕莲胸口忽然一紧,浑身痛楚随之而来,看着男人的笑意,有股愤怒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不是说喜欢何慕莲吗? 不是说只想跟何慕莲做爱吗? 那为何会跟其他男人搞上呢? 何慕莲不明所以自己的情绪,也捉摸不透陆金玄的行为。 现在陆金玄在他眼里,就是个鬼话连篇的大骗子。 何慕莲撇开视线想下床离开现场,不想看见陆金玄的身影、不想和陆金玄同处在同一个空间里,但全身无力无气,只有疼痛与绷带绷紧的知觉,想坐起身都十分困难,只能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动弹不得。 「别做了,他醒了。」 低沉的磁性嗓音吸引了何慕莲的注意,不带方才脸上笑意的语气,看着陆金玄推开身后的男人让私密处获得自由,从沙发上一跃而下,将菸头捻熄在玻璃桌上的黑金陶瓷菸灰缸里。 「喂,陆金玄,我插得正爽还没射啊!」徐承哲不满的抱怨,「说好的两次酬劳,你这是说话不算话啊!」 何慕莲闻言,愤怒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原来这场性事是徐承哲替陆金玄办事的酬劳。 不是......怎会这么容易就原谅黏人精的谎言了呢? 何慕莲肯定深中陆金玄缠人的剧毒,可他却想不明白,为何陆金玄会答应用做爱当作酬劳?他不是财富多到没地方花吗?区区办个事会捨不得花钱? 「自己去车上打出来。」陆金玄捡起徐承哲的衣物扔在他身上,「赶紧穿好衣服离开,我要照顾伤患了。」 「陆金玄,好你个忘恩负义,我帮你找到他,你却为了他赶我走!」雄伟的肉棒在陆金玄的无情之下,痿垂地失去朝气蓬勃的硬朗。 「这不是你的工作吗?」陆金玄正经八百地强调,「如果你不想当我的私人侦探了,随时可以告诉我。」 「陆金玄,我的心可不是玻璃做的,你就护好你那不举的老二,别哪天被我操到勃起了!」徐承哲笑着整装完毕,「我走了!」 何慕莲愣了愣,不可置信听到的讯息,陆金玄可是和他一接吻就勃起了,性慾高涨的兇猛,怎会和他一样有不举的症状呢? 思绪乱成了一团,视线从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缓缓而下,落在垂软的性器上,随后一丝不掛的男人迈出步伐走向了自己,「别怀疑,我和你一样不举。」 亲耳听见陆金玄对自己坦承,何慕莲还是不敢相信,便一如既往的冷冷问道:「那你为何和我接吻就勃起?」 陆金玄微微一笑,俯下身坐上床沿边,捧起何慕莲的脸颊,「因为我喜欢你,只对你有感觉。」 「陆总,我可不是女人喜欢听花言巧语。」何慕莲吃力地抬起手,拍开沾染菸草味的手掌,却纹风不动,温热的气息依旧在脸颊上徘徊游走。 「受伤没力气就别乱动了,也别想离开我的身边。」陆金玄的拇指指腹轻抚着有些乾涩的唇瓣,「莲,我帮你还清债额救了你,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的了,所以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陆金玄不只霸道还狡猾,让何慕莲无法反驳、无法拒绝的赞同他所说的话。 是啊,陆金玄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何慕莲或许早已不再人世间,现在也不会和这双深情的桃花眼相望。 「陆总,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既然我的命是你的了,那就随你处置,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如果你想和我上床也可以,但唯独你对我的感情,我深感抱歉。」 何慕莲清楚自己无处可去、一无所有的处境,便放弃挣扎顺从他,当作是陆金玄花五千万买下他这条烂命,打算把陆金玄当成金主服侍任他差遣,就算要奉献身躯替他解渴,何慕莲也甘之如飴。 「何慕莲,你不是冷酷无情、目中无人吗,怎么突然毕恭毕敬起来了呢!」陆金玄笑了笑,「在我身边就做自己,别搞得你像是我使唤的小弟,让我怪彆扭的。」 陆金玄喜欢何慕莲高傲不理睬的模样,而不是现在卑微恭敬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失去何慕莲本体,只是和一具空壳有所牵连。 至于感情,他不会就此接受何慕莲的拒绝,便说道:「莲,别说得那么绝,总有一天,你会被我的真心给打动然后爱上我,而我也会治好你不举的症状,让你拥有健康的身心。」 自从和何慕莲接吻能勃起又性慾旺盛,以及和何慕莲爱抚他不再发抖后,陆金玄就相信他也能让何慕莲提枪上阵、满盈慾望,只为他一人。 「陆总别开玩笑了,我不是gay也对你没兴趣,所以不会有那一天。」 「是吗?那要不要跟我打赌?」陆金玄对这场赌注胸有成竹,好似看见未来他将是赢家,「如果我真让你勃起了,你就跟我交往,敢吗?」 「敢。」何慕莲毫不犹豫地答应,「若真有那天,我就和你交往。」 何慕莲坚信自己不会爱上烦人的黏人精,因为自从遇见陆金玄之后,他就像是将讨债恶霸引来的扫把星,把何慕莲的人生变得一团糟,而后当个救美人的英雄出现在他面前,彷彿这些灾难都是陆金玄的把戏,目的只是要把何慕莲綑绑在身边。 可是,陆金玄真的会对爱人如此心狠手辣吗? 何慕莲不知道,也看不清陆金玄的真心是真是假,而今天陆金玄出现在牛郎店也是一头雾水。 「陆总,今天sexyboy还没到营业时间,你怎会出现?」 「今天一早看见你被那该死的贱女人爆出新闻,我无法坐视不管,便立刻採取措施,想亲眼看看你是否安好。万幸的是,照片上有马赛克遮挡你的脸,否则我无法想像后果......」 何慕莲没想过陆金玄可以为了他,将自家公司与双胞胎哥哥的丑态公诸于世,还脑筋灵活顺道徵招设计师,若是何慕莲现在的生活安然祥和,肯定不会错失这大好机会去应徵,然而现在的他已对珠宝设计丧失了热忱。 「陆总,你执着感情如此喜欢我,也说过只想跟我做爱,那为何要与那位私人侦探做爱当酬劳?」 既然要跟随在陆金玄身边,何慕莲便想先摸索出陆金玄让他困惑的行为,于是心直口快地问道:「你能帮我还清五千万巨债,为何不能给予他金钱付款?还是你们是炮友关係?」 「莲,你这是在吃醋吗?」陆金玄弯起眉眼,轻轻捏了捏何慕莲英挺的鼻子,「你这么可爱,我都要硬了。」 「陆总,你没醋给我吃,也别说不符合我形象的话,还请你收敛一点,别这么下流。」 何慕莲眼神冷艳,是陆金玄喜欢的样子。 「终于恢復原来的你了!」陆金玄笑了笑,「别再叫我陆总了,我可是告诉过你要记住我的名字陆金玄,但我不想听你直呼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玄』。」 何慕莲叫不出口也不想如此称呼,对他来说犹如在呼喊爱人的过于曖昧而反感。 陆金玄等不到何慕莲开口便不勉强,他有耐心等到何慕莲愿意的那一天。 「别误会,徐承哲不是我的炮友。」陆金玄鉅细靡遗地解释道:「我上大学之前,没有任何一位朋友,因为想和我交心而靠近我的人都是看上我家的财富,直到上大学遇见徐承哲,我才交上一位不是为了金钱接近我的朋友。可你知道吗,徐承哲那时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让我烦得要死,就只为了和我交朋友,而他又古灵精怪的狡猾,因性慾旺盛又交不到女朋友,就把我当成发洩器,只要我委託他办案以及他完成任务回报资讯,我都得跟他上床打上一炮当作酬劳。我之所以会答应,其一是因为我不举,让他发洩不会有任何负担和影响,其二是因为我需要徐承哲帮我监视我哥对公司的一举一动,以免扰乱我的好事,所以徐承哲只是我的朋友兼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也为了他方便进出公司,就假扮成我的秘书和私人司机别无其他了。」 陆金玄爬上了床,将一身白皙的肌肤藏进被窝里,侧躺在何慕莲身边伸手揽在他的腰间上,像在撒娇又像在寻求安慰,便回忆起与徐承哲的相遇。 09 我帮你办事,你帮我释放 徐承哲和陆金玄是大学同学,同为经营学系亦是同班同学。 陆金玄不用多说,晶煌集团继承人自然得读经营学系,徐承哲则家业经营一间私家侦探事务所,为了继承崇拜的父亲的事业,不仅要学习独自完成委託人的任务技能,还得学习如何管理自家事务所的林林总总,免得在继承后的没几天宣告事务所倒闭。 徐承哲从小就和父亲学习手枪瞄准目标打靶,也与父亲一同办案了多年,不管是高难度的命案还是最基础的调查,皆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帮父亲获得有利的线索,如今,他已能独当一面接任委託并顺利完成。 至于经营...... 他可苦恼了。 陆金玄一双桃花眼为他带来不少桃花运,许多胆量不小的学姐主动向他表白,甚至还有男同志想找他上床的也数不胜数,每每对方才开口说开场白,下秒就听见一声冰冷的低沉嗓音说道:「我不举」,随后愣在原地看着陆金玄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一句「我不举」像娱乐八卦新闻传遍了校园,但谁不知道这是陆金玄高端的拒绝手法,无论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或只想当他炮友都没门,便再也没人向他告白,也没人想与他近距离接触,只觉得这位晶煌集团小少爷冷酷又无情,太难亲近了,不像大少爷玩世不恭、拈花惹草。 偏偏他在徐承哲的好球带上对他一见钟情,哪怕陆金玄再高冷、难亲近、不和他说话,徐承哲都无畏他这般无视,反倒更加喜欢得不得了。 他天天像个跟屁虫黏在陆金玄身边,上课座位选他邻座,下课陪他一起放尿。 总之,不管陆金玄走到哪,必定会有他徐承哲的身影。 烦! 陆金玄觉得烦! 怎么一个带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男人,要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走,这类人不该是脑力一级棒的顶尖资优生,得在图书馆待上一整天吗? 难道又是因为他是晶煌集团小少爷? 陆金玄背起背包走出教室,终于忍不住开口和身后的徐承哲说上第一句话,「你要跟随我到何时,别人看了以为我在霸凌你,把你当小弟使唤,这有损我的名声,如果你是要钱......」 徐承哲没等陆金玄说完话,扬起笑容开口道:「别误会,我堂堂一名侦探没那么低俗为了钱跟随别人,而且我也不缺钱,我只是单纯想跟你交个朋友。」 单纯? 不,一点也不单纯...... 他喜欢陆金玄喜欢到想把他占为己有,还想像过扑倒陆金玄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你是侦探?」陆金玄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怀疑。 「我知道我一脸书生样你可能很难相信,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你肯定听过吧!」徐承哲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给你。」 陆金玄一手接过,看着名片上写着「私家侦探事务所」以及他的大名「徐承哲」,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陆金玄盯着手里的名片,脑海却浮现出前不久公司举办珠宝设计大赛的猫腻,他已经发愁许久,不知找谁调查可好,要是不查出真相,恐怕晶煌集团陆续会发生更严重的内部问题。 陆金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徐承哲耐不住性子说道:「都给你名片了,还不相信啊?」 「你现在接案子吗?」陆金玄抬眸,眼神坚定地决定委託徐承哲帮忙查案。 突如其来的生意让徐承哲一愣。 他是要和陆金玄搞上关係没错,但不是要这种关係啊! 徐承哲思来想去,接受陆金玄的委託好像也不赖,说不定...... 说不定? 徐承哲的鬼脑子突然衝出一个邪恶的想法,笑容满面道:「接,当然接,我非常乐意帮朋友的忙。」 朋友? 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 陆金玄又觉得烦了! 两人相约法式餐厅包厢内,徐承哲听着陆金玄娓娓道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胸有成竹地说道:「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不过我需要进入你们公司才能调查。」 「在案子成事前,你以我秘书的身分随我一同进出。」 「行,没问题。」徐承哲乐不可支,没想到帮陆金玄办案还能一直待在他身边看着他,真是老天送给他最昂贵的礼物了。 「报个价,我付款。」陆金玄做事有原则,委託外人办事必定先付款,哪怕结果不如意,他也心甘情愿付上这笔钱,毕竟非亲非故让人挪出时间也尽心尽力了。 谈到价钱,徐承哲微微一笑,「谈钱伤感情,朋友一场不用客气,我不跟你收钱。」邪恶的想法在此时派上用场,他没羞没臊地继续说道:「事成后,你只要和我上床就行。」 陆金玄一怔,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洒在徐承哲的脸上瞧,「原来你是个gay,还说单纯想跟我交朋友?看来你接近我是想和我当炮友?」 「误会大了,我性向正常并不是gay。」徐承哲依然保持着笑容,「我是真心想跟你当朋友并不是炮友,但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单纯......」 不是gay? 如果不是gay谁会和同性做爱啊! 「性向正常还要我跟你上床?还说不是想当炮友?这是什么逻辑?」陆金玄摸不着头绪,眼前的餐点都没胃口继续食用了。 「就像我说的,人不可貌相,其实我性慾大,但交不到女朋友只能自己看片打手枪,久而久之,看片起不了作用了。」徐承哲佩服自己为了和陆金玄上床,能掰出这一大串的歪理,「你应该也知道,你那句『我不举』传遍了全校,大家都以为那是你用来拒绝告白的藉口,但我知道,你是真的不举。」 「你调查我?」陆金玄不可置信皱紧了眉头,「连这种事你也能调查到啊,我真怀疑你这位侦探是不是脑子有洞不正常,还是其实是个变态。」 「你又误会了,我没调查你。」徐承哲不对爱慕对象进行调查,他喜欢自己慢慢摸索,便笑了笑说:「是和你一起上厕所时意外发现的。」 果然是个变态,自己有的东西还要看别人的? 陆金玄无言以对。 「既然你不举,那和我上床也没什么负担,说不定我能让你舒爽到勃起,治好你阳痿的状况。」徐承哲想像画面边说道,乐得一双眼形成月牙的弧度,「到时不用感谢我。」 「你这是要我当你的发洩器?」陆金玄不满自己成为别人性事上的工具,彷彿卖身的牛郎,太侮辱他的人格。 「别说那么难听,这是在交换,我帮你办事,你帮我释放,互得所需,谁也不吃亏,这样合作下来不是比较愉快吗?如何?」徐承哲说得头头是道,让陆金玄掉进圈套、沉着思考。 陆金玄心系事业,准确来说他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事业,从懵懂无知到博学多闻,一步一脚印带着腿上的伤疤坐上经理位置,为自家公司效劳效命,彷彿是他今生的使命,往后日子也依旧会如此。 若要拥有整片天地,奉献身躯除去后患,他也甘之如飴。 陆金玄原本不看好徐承哲的办事能力,认为他会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却没想到徐承哲才进出晶煌集团两天,就完成了他的委託,让陆金玄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 陆金玄手握证据打算在合宜的时机在揭发真相,现在还不是时候,便把证据交託给徐承哲保管,避免被咬布袋的作恶老鼠与奸细发现此物。 当天晚上,陆金玄带徐承哲到他独居的豪宅给予「酬劳」。 徐承哲按捺不住兴奋的慾望,强压陆金玄在柔软的床铺上,低头吻上他的唇,一吻越动情,热烈的舔舐又粗暴的吸吮,两人唇瓣上的热度互相牵引着。 陆金玄浑身一颤,眉头深锁,一股强烈的噁心感窜上脑门,下一秒,徐承哲温热的舌尖肆意妄为探进嘴里,与陆金玄湿热的舌头相互缠缠绵绵交织一起。 这感觉、这触碰......太噁心了! 徐承哲真把陆金玄当成性幻想的女人不成? 烦,真的烦! 陆金玄一把推开徐承哲,坐起身子,「别吻了,我要抽根菸。」 徐承哲的兴致一瞬间被浇熄,才刚勃起的性器顿时垂软了下去,「喂,陆金玄,你以为接个吻、喇个舌就能满足我?」 「我抽我的菸,你做你的事。」陆金玄点燃一根菸烦躁的抽着,「随你要做什么都行。」 徐承哲闻言,立刻又将陆金玄压倒在床上,陆金玄猝不及防,被菸呛了好大一口,咳了好几声,「混帐,没看见我在抽菸吗?」 「你不是说了,你抽你的,我做我的。」徐承哲笑了笑,满淫的慾望全写在了脸上。 他迅速解开陆金玄衬衫上的扣子,暴露里头白皙的肌肤在眼前,徐承哲喉间上下滚动嚥下一口口水,双眼放光好似要将陆金玄吃乾抹净。 徐承哲在陆金玄的胸口上轻抚游走,缓缓揉捏玩弄两颗小巧的乳首,却见陆金玄丝毫没有半点反应也不作声,面无表情的慵懒持续抽着菸,彷彿徐承哲是个透明人不存在一般。 还真是性冷感...... 即便如此,徐承哲的性慾依然不减,他再次俯下身,张嘴含住陆金玄的左半边胸口,舌尖舔吮着乳珠又轻轻咬了咬,「陆金玄,你性冷感到极致啊,被我这么玩弄,乳头还硬不起来啊!」 「做就做,别说废话。」陆金玄再次皱紧了眉头,那股噁心感又随即攀上了身躯,「别把我当成能让你爽快的女人,所以别浪费时间做这些无谓的前戏,赶紧带套插进来射一射完事。」 「你真是爱误会我,我可没把你当女人啊!」徐承哲张嘴转换舔弄右半边的胸口,「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一样性慾旺盛,这可比看片刺激一万倍,所以你别催,等我前戏做满足了自然就会操你了。」 烦! 怎么徐承哲在床上也这么缠人...... 徐承哲不停舔舐吸吮陆金玄的两粒粉嫩乳珠,沾湿两边胸口上全是从他嘴里淌出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湿淋淋一大片,见两粒乳首依然软嫩不硬挺,便在乳晕上狠狠咬下一口,留下一圈深色的齿痕。 这下陆金玄总有反应了吧? 陆金玄痛得大喊一声:「徐承哲,你他妈是狗吗?」 「狗?」徐承哲抬头,盯着身下男人的那双神情冰冷的桃花眼笑了笑,虽然没听见陆金玄迷人的呻吟声,但此痛苦的声响也足以让徐承哲舒畅爽快了。 若是陆金玄真要他当他的狗,徐承哲可百般愿意了,甚至愿意当一辈子的忠犬。 徐承哲不给予回应,继续在陆金玄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细细绵绵的深情吻痕。 「前戏还要做多久?」陆金玄将菸蒂放入菸灰缸里,不耐烦地说道:「我都抽完一根了,你要是再不插进来,就别做了。」 「怎么比我还急?我这不就来了吗!」徐承哲爬起身,舔了舔唇,俐落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里头早已硬挺的硕大性器迫不及待弹了出来,「陆金玄,我的肉棒为你硬成这样,你不让我操就太过分了。」 两人碍事的裤子,一下子被徐承哲毫不怜惜扯了下来,硬挺发烫的性器,忽然冷却了几分。 徐承哲看着陆金玄两条白皙的美腿,胸口隐隐作痛心疼不已,「你腿上这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徐承哲轻抚着那一道道存留许久的疤痕,听着不带任何情绪的冰冷嗓音说道:「被鞭子抽的。」 「谁这么狠心拿鞭子抽你?」徐承哲胸口闷疼,在每一道伤疤上落下绵绵的细吻,「你该不会是因为这样才不举的吧?」 「问这么多干嘛,还要不要做了?」陆金玄觉得和徐承哲的交情还没熟到可以说私事的地步,现在的阶段只是最普通的朋友,而交上徐承哲这位朋友也不是他自愿的。 「就你心急,急着想要摆脱我是吧?」徐承哲笑了笑,不再过问,拉开陆金玄的双腿,低头埋在两腿之间将垂软的性器含进嘴里吞吐着。 「知道就赶紧,别浪费我时间。」陆金玄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保险套和润滑液扔到床上,推了推徐承哲的头,示意要他把嘴里的肉根吐出来,「别含了。」 徐承哲吐出软趴趴的性器抱怨道:「被我口也不硬啊,真任性!」 徐承哲动作驾轻就熟地拿起润滑液倒在手上,随后涂抹在陆金玄的后穴口缓缓伸进一根指头,「别急啊,我先给你扩张小穴,免得把你弄疼了。」 陆金玄的后穴还未开发过,初尝物体的进入却一点痛楚也感觉不到,连半点闷哼声也没响起。 「不痛吗?」徐承哲不可置信陆金玄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便又加进一根手指。 「别用手指了,直接插进来。」陆金玄丧失耐心,催促道。 「真没耐性。」徐承哲笑了笑,立刻在滚烫的肉棒上套上保险套,狠狠插入紧緻的后穴里来来回回抽送着。 陆金玄看着身上男人在发情,听着男人舒爽的呻吟...... 烦,太烦了! 徐承哲的办事效率获得陆金玄的肯定,便想让徐承哲帮他暗中持续监控公司的内贼,于是在这场性事结束后开口问道:「徐承哲,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侦探?」 「陆金玄,原来你喜欢被我操啊!」徐承哲坏笑的在陆金玄耳边调戏道。 「淫荡。」陆金玄没好气推开徐承哲,「一句话,要不要?」 「要。」徐承哲毫不犹豫地答应,「不过我一样不跟你收费,只要你跟我上床。但现在状况是我做你的『私人侦探』,那我的费用可高了,你得委託我一个任务时做一次,我完成后再做一次。」 「可以,不过你只能插我的后穴,其他多馀的事一律不许做。」 陆金玄答应不乾脆,因为他不想做那些噁心的爱抚前戏,那会让他烦得头疼,还会浪费他宝贵的时间,「还有,不许射进我体内,每次都必须戴保险套使用润滑液。」 徐承哲清楚自己对陆金玄的爱意得不到回应,但即便如此,只要能触碰到陆金玄的白皙肌肤、插入陆金玄的小穴打上一炮,他就心满意足了,便二话不说答应了。 10 吐露心声 「陆总,你是睡着了吗?」何慕莲受伤的腰间被陆金玄搂得紧密着实不舒服,又见他久久不说话,便开口。 「没有。」陆金玄微微一笑,揽在腰间上的手缓慢移动到胸膛,轻轻的爱抚,「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举吗?」 既然何慕莲答应待在身边了,陆金玄便有千百种方法让何慕莲更加了解他的所有,深陷在他的情网之中,然后慢慢爱上他。 「你没和我说过。」 何慕莲当然不知道,他又不会读心术,也不是陆金玄肚子里的蛔虫,但他发现陆金玄和自己有共通点。 陆金玄为了公司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而他何慕莲为了生存,可以拋弃所有去当牛郎,甚至现在和黏人精待在一起。 然而陆金玄和徐承哲的这段关係之中,犹如何慕莲与陆金玄的投影。 陆金玄就是何慕莲的角色,被徐承哲黏得烦躁不已,而徐承哲就是追逐何慕莲的陆金玄,死命不肯放手。 这么一想,何慕莲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徐承哲喜欢陆金玄? 若是不喜欢,徐承哲肯定不会要求陆金玄给予上床的酬劳。 何慕莲思及此,被和他相似的低沉磁性嗓音吸引了过去。 「我爸和我哥每天带女人回家上床,我听着那些女人娇喘呻吟的声音,竟一点性反应都没有,反而觉得刺耳的像噪音。我曾以为是我的性向有问题,便去看了男同志的性爱影片,却依然没有任何性慾也没有勃起,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性冷感,可能我这辈子註定是个工作狂。」 陆金玄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但遇见了你之后,我竟然对你產生了情愫,不只在情感上,连性慾都被你激发了出来。莲,你说,你如果不是我的真命天子那是什么?」 「陆总,你的思想真是天马行空的不切实际。」何慕莲无情地吐槽道:「如果你说我是你的专属牛郎会比较贴切。」 「不,我不会让你做我的专属牛郎,因为你说过这也是作贱自己、糟蹋自己,所以就当我的模特儿。」陆金玄笑意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情色,「不过,在我有性需求时,你还是得和我上床。」 何慕莲无言以对,在内心做好了觉悟。 陆金玄一定会每天和何慕莲上床! 「我有驾照。」何慕莲还记得陆金玄说过的话,便转移了话题,「能做你的私人司机。」 「好。」陆金玄满意的点了点头,「身体缠着绷带不舒服吧?」 何慕莲胸膛上的手不安分地缓缓解开了绷带,坦露出两点粉嫩的乳珠,「我给你留下的吻痕变淡了呢!」 陆金玄一头蹭了过去,伸出湿热的舌尖在乳尖上打转着圈环绕。 何慕莲无动于衷,激不起他的性慾也不感觉厌恶,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的温暖,唤起何慕莲的倦意懒懒洋洋,「陆总,我睏了。」 「嗯,时间也不早了,睡吧!」 陆金玄的爱抚就像一首摇篮曲,暖哄温情的让何慕莲无忧无虑的安心入睡,又像是能吐露心声的百年甘醇的微醺酒酿,让何慕莲深陷醉意酒后吐真言般,在睡梦中唤了一声:「陆金玄。」 陆金玄闻言,惊喜地猛然抬头盯着冷艳的睡顏,原以为何慕莲是清醒的在呼唤他,没想到竟是在说梦话。 「我不值得你喜欢......当牛郎之前,我早已失身骯脏不堪,导致我出现不举的症状。」何慕莲在睡梦中持续嘟嘟嚷嚷着,「高三毕业那年暑假,我爸将我的肉体卖给了两位常客,一位gay老头、一位三十多岁的轻熟女,被他们侵犯后,我去到无人的海边准备自尽,结果......」 何慕莲紧闭的凤眼眼角缓缓流出了泪水,梦话就此断截不续,传来熟睡均匀的鼻息声。 「莲,别那么傻,幸好你没事。」 陆金玄不在乎后续发生了什么,只庆幸何慕莲还活得好好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心疼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莲,别害怕,接下来的日子,你的脑海只会有跟我的美好记忆,而你过去不堪的往事将会烟消云散。」 陆金玄低头舔舐吸吮着何慕莲红润的嘴唇,性慾随交织的气息慾火焚身,下体沉睡的庞然大物忽地甦醒,磨蹭着何慕莲那具没有慾望的软器。 何慕莲睡得沉,任由陆金玄随意爱抚,但下体的血液滚烫躁动,垂软的性器稍稍有了一丝丝微妙不明显的跳动。 陆金玄感受到这微小的波动,不禁眉眼弯起一笑,心想,距离和何慕莲交往的日子不远了。 隔天一早,何慕莲梦见自己的性器勃起胀大,爽快操着陆金玄的后穴发情释放。 此梦对他来说是场噩梦,便猛然惊醒过来,旋即感觉腰上搭着一隻沉甸甸的胳膊,眼看陆金玄正熟睡在自己身边,他凝视着那张好看的俊顏,想着方才的噩梦好一会。 疯了,真是疯了,怎会陷入黏人精的情慾里呢? 何慕莲拉开了那隻环在腰上的臂膀,顿时又发现昨天缠在身上的所有绷带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奈的呢喃道:「黏人精,你该有多喜欢我才会在我睡着时也不放过。」 「原来你给我取了『黏人精』的绰号啊!」陆金玄缓缓睁开眼睛笑了笑,方才被拉开的手臂又回到了腰间上,他哑着嗓音低声道:「昨晚你说梦话还哭了,让我心疼到不安抚你会睡不着觉。」 「我说了什么?」何慕莲不相信自己会流下眼泪说梦话,还是对着陆金玄。 「你说你不值得我喜欢,在你当牛郎之前早已失身骯脏不堪,导致出现不举的症状。」陆金玄说着又心疼的揪紧一颗心,「你在高三毕业那年暑假,被你爸出卖肉体给两位常客,一个gay老头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轻熟女,然后被他们侵犯后,去到无人的海边准备自尽。」陆金玄一字不漏记得清楚。 「我就只说这些?没有后续?」何慕莲脸色凝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怎会将内心深处的痛楚袒露给陆金玄呢? 何慕莲不记得自己说了梦话,可实言已证,他不得不相信自己说了梦话还哭了,便不想让陆金玄知道他的梦想是当珠宝设计师,以及曾经有人用巨额买下他的作品着作权,深怕陆金玄会让徐承哲找寻对方,而去收购自己的作品,这会让他很困扰。 「后续你只说了『结果』两个字,就断话哭了。」陆金玄的手从腰间上缓慢抚摸至脸颊,「莲,你不说我也知道,后续是有人阻止了你做傻事,所以你现在才能好好的在我面前。」 何慕莲松了一口气,但内心深处却有些闷疼。 他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浅意识恐怕还没放弃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否则不会断句说不出口。 「莲,不管你曾经经歷过什么耻辱、遭遇过什么羞辱,我都不会改变心意。」陆金玄轻轻将何慕莲的面容转向自己,深情款款直视那双冷艳的凤眼,「在我的眼里,你的身心依然皎洁宝贵,所以别想着把我推开。」 「陆总,你......」 何慕莲开口想说「你现在是我的金主,我不会推开你」时,陆金玄趁势伸出舌尖探入口中,阻挡他的发言权,与何慕莲的舌头纠缠不清,缠绵繚绕的传递情意,下体随之胀大发热,直直挺起触碰到何慕莲的大腿肌肤,「莲,我硬了,想做了。」 「陆总,你该准备上班了。」 「不用准备,你这伤势没办法做事,所以这礼拜我在家办公陪你,下週再和我一起到公司。」 一双桃花眼多了几分色气笑得猥琐,陆金玄按捺不住体内窜流的慾望,立刻起身缓慢拨开何慕莲的白皙双腿,埋头将垂软的性器含入口中舔溺爱抚。 此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铃声,但陆金玄沉浸在欢愉之中丝毫不理会,便随铃声不断破坏气氛直到停止。 陆金玄的慾望并未受到影响,嘴里含着垂软的性器,手里握住雄伟的肉棒,激发射精的快感,但铃声却不罢休,再次响起扰乱这场性事。 何慕莲见陆金玄依然顾及自己的性慾,像是没听见吵杂的声响似的,便提醒道:「陆总,你手机响了。」 「别管它。」陆金玄现在正爽快,可不想被打扰,却又使坏的说:「要不你帮我接吧,说我正在帮你口,没空接电话。」 「......」何慕莲无言以对,这难以啟齿的话语,何慕莲可说不出口。 手机铃声再次停了又再次响起,已经是第三通了,何慕莲心想,对方肯定有急事找陆金玄,便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接听起。 何慕莲一声「喂」还没出口,就听见对方气急败坏的怒吼道:「陆金玄,你他妈的,竟敢把我的指纹门锁给移除,我现在在你家门口,赶紧给我出来开门!」 徐承哲知道,陆金玄的房间设有优质的隔音设备,所以想按门铃让陆金玄开门是不会有结果的。 徐承哲的声音震耳欲聋,忙着口交的陆金玄都能一清二楚听见他的吼叫,却丝毫没有要下楼开门的意思,只听着何慕莲平淡的口吻说道:「抱歉,陆总还在睡觉。」 陆金玄闻言,笑了笑,嘴上功夫顿时大力的吸吮了一口,将垂软的性器塞满燥热的口中,一股热气带着些微的疼痛感瞬间窜上何慕莲的大脑里,强行忍住不敢发出半点闷哼声。 「什么?陆金玄还在睡觉?」徐承哲惊呼一声,「他睡眠品质极差又有失眠状况,八点上班时间从来都只有早到绝不迟到,可现在都已经九点了,怎么可能还在睡觉?」 徐承哲的大嗓门惊动了陆金玄的兴致,失去忍耐射精的慾望,早早将肉棒里浓稠的精液给打了出来,同时吐出嘴里的软器,迅速起身夺取何慕莲手里的手机冷言冷语道:「徐承哲,你他妈吵到我睡觉了,慢慢等着,等会就下楼给你开门。」 语毕,陆金玄掛断了电话,爬下了床,打横抱起何慕莲。 「陆总,你干什么?」何慕莲被陆金玄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放我下来。」 「莲,你满身是伤不好自己洗澡,所以和我一起洗。」 陆金玄不管何慕莲答不答应,擅自将他抱进宽敞的浴室,两人一同坐进玻璃製的大浴缸里。 何慕莲本以为陆金玄是想在浴室里打一炮,却见陆金玄安分的不像他,认认真真的只有洗澡别无其事,轻轻柔柔的替何慕莲搓洗身躯。 完事后,陆金玄再次抱起何慕莲,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回床铺上,好像何慕莲是易碎品似的,不让他自己行走,便在靠窗的柜子里拿出医疗箱,帮何慕莲上药治疗。 然而这次没有再让何慕莲当一回木乃伊綑绑绷带了。 接着陆金玄到衣橱里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深蓝色浴袍,一件套在何慕莲身上,一件套在自己身上,彷彿在暗示两人是一对情侣,可却只拿了一件遮盖私密处的四角裤帮何慕莲穿上,自己的下体却空荡荡的凉爽。 「你在家不穿内裤?」何慕莲纳闷道。 「不,平常我会穿,但徐承哲来了,他肯定有事要通报,所以方便他等会直接拿报酬。」陆金玄说完笑了笑,笑得有些猥琐的色情,「不过,你现在跟我同居了,我们倒是可以都不穿露给彼此看,也方便做爱。」 「淫荡。」 何慕莲冷眼回击,看得陆金玄心花怒放,他就爱何慕莲这般冷酷无情,「莲,乖乖在床上躺着,我下楼给他开门。」 乖乖? 何慕莲嫌弃陆金玄这过分的宠溺话语,好像他真的是陆金玄的男朋友一样。 看着陆金玄离开后,何慕莲才发现房间宽敞到不可思议,应有的家具一样也没少,还样样都巨大化规格,甚至把房间当成书房绰绰有馀。 一张办公桌椅和一整列摆满图物的书柜,佔领靠近被一席布帘遮挡的落地窗前的整个区域,距离床位可有一大段间格,着实明显区分,让整间房间看起来舒服的整洁有序。 然而在一列书柜的正中央,摆放一个醒目的玻璃展示柜,从远处就能看见里头的珠宝正闪烁微微的晶莹蓝光,吸引了何慕莲的目光。 他好奇想下床前去端详,可才刚要行动,双脚却被房门开啟的声响给阻止,立刻安分的盖上被子平躺在床上。 11 现场直播 「陆金玄,你今天睡过头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在公司等了你一个小时。」徐承哲边抱怨边将手里的平板塞给陆金玄,「今天信箱爆了,多亏你的杰作。」 昨日晶煌集团的丑闻并未影响到公司的营运,早在陆金玄上任总裁当天,就已清理门户开除全公司上下所有员工重新招聘,仅剩设计部门还空空如也。 在新闻上招聘设计师的效果立竿见影,徐承哲一早在电子信箱收取邮件时,已爆满了上百封,些许应徵者并未附上个人资料与设计图,而是大胆章写表明对陆金玄的爱意,徐承哲无奈摇头没眼看,等待陆金玄到公司亲自处理。 陆金玄没看上一眼也没说半句话,从徐承哲另一手拿过一袋早餐,将平板与早点放到了办公桌上,随后走到床边打横抱起何慕莲,一同坐上办公椅,「刚好两份早餐,我们一起吃,别饿肚子了。」 何慕莲坐在陆金玄的大腿上实在不自在,彆扭的说道:「陆总,我们这姿势不太合适。」 何慕莲刚起身,却被陆金玄搂住腰间压回在大腿上,笑了笑,「不会不合适,就这样吃。」 何慕莲放弃挣扎,知道自己说不过陆金玄,只会多说无益,浪费口舌,便顺从听话食用起早点。 一旁的徐承哲见此暴跳如雷,那可是他要和陆金玄一起共享的早点,现在却像个透明人被无视晾在一边,「陆金玄你有没有搞错,那是我和你的早餐,没有他的份!」 「要吃自己再去买。」陆金玄冷淡道,与对待何慕莲的语气相差十万八千里,便拿起平板滑动着,「莲,餵我吃。」 「陆总,你放开我的腰,让我离开你的腿,你就能吃了。」 何慕莲心情不悦瞅了陆金玄一眼,岂知,陆金玄施加力道把何慕莲的腰揽得死紧,贴附在自己的胸膛上,「我就是要你餵。」 何慕莲敌不过陆金玄的任性与耍赖,无可奈何在徐承哲的面前上演一齣餵食秀。 「喂,陆金玄!」徐承哲快被陆金玄给活活气死,「你不会是要包养他吧?」 「不是包养。」陆金玄吃下一口何慕莲夹来的食物,「他是我的专属模特儿兼私人司机,所以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接我上下班了。」 「蛤!你竟然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让他抢走我的工作?」徐承哲不满陆金玄的安排,这会让他少了与陆金玄待在一起的时光。 「你不是常常嫌弃拿我的菸灰缸,又常常抱怨接我上下班很累吗?」陆金玄看着平板冷言道:「现在给你轻松了,你该感谢莲才是。」 徐承哲没想到他的抱怨会让陆金玄记住在心里,可他对陆金玄的感情呢?陆金玄从未发现过,更别说会放在心上了。 但抱怨归抱怨,徐承哲内心其实还是暗喜狂欢的,只要能待在陆金玄的身边,哪怕只有一秒鐘,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莲?」徐承哲不是滋味地吐槽道:「你叫他的名字够噁心啊,我劝你别叫他叫得这么亲密,会被别人误会你们有一腿!」 「那正合我意。」陆金玄微微扬起的嘴角,仅有短短三秒的时间,眉头便紧蹙了起来,「这一堆告白信件你怎么没删除?不是告诉过你,别让我看见垃圾信件吗。」 「你自己惹出来的就自己处理。」 虽然徐承哲是假扮的秘书,但无奈陆金玄要他每天收公司客服的信件,还不许把信件直接传到他的电子信箱里,于是只能拿着平板到陆金玄的面前给他过目了。 「有『l』应徵的设计图吗?」陆金玄不再追究,开门见山直问他最在意的设计师。 「没有。」徐承哲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有下落了吗?」陆金玄放下平板在桌上,无心看其他设计师的作品,唯独「l」的作品才入得了他的眼。 「还没调查到。」徐承哲再次不迟疑的说道。 两人的对话引起何慕莲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跳动,「l」这字母对他来说过于熟悉,每当他完成设计时,他会在作品的右下角写上一个「l」,取决于他名字的「莲」字,代表此作品出自他的创作。 绝对不会这么凑巧,他们要找的「l」肯定另有其人。 「行了,你回去吧,这礼拜我在家办公,你也不用到公司去了。」陆金玄无情赶走徐承哲,想和何慕莲独处。 「陆金玄,你忘恩负义啊!」徐承哲没好气,「我还没操你,你就和昨晚一样急着赶我走?就这么想跟他独处?还为了他的伤势不去公司?」 陆金玄的心思徐承哲一清二楚,毕竟跟在他身边多年已足够了解,而陆金玄的情意他也清楚透彻,在第一次去到烧烤摊那天,他就看出陆金玄爱上了何慕莲,便非常后悔那天离开酒会后提议吃烧烤。 若是那天一如既往到法式餐厅,陆金玄就不会遇上何慕莲而爱上他,后续也不用帮陆金玄寻找何慕莲的去处。 但徐承哲看透不说破,只为了还能待在陆金玄身边,以及维持下体的交缠。 「我没给你任务,你也没回报任何资讯,所以我没必要献出后穴给你插。」陆金玄不羞不臊说得直白,「还有,现在莲跟我同居了,你没事就别过来了。」 「原来是因为他,我的指纹锁才会消失啊!」徐承哲哭笑不得,在陆金玄身边多年,还未被他无情的对待过,但今日却败给何慕莲,嚐到痛苦的滋味。 就在昨日,陆金玄带着一身伤的何慕莲回到家时,想都没想就删除徐承哲的指纹锁,便把熟睡的何慕莲的指纹设定门锁码,目的清楚明瞭,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他与何慕莲的同居生活。 「我在公司等了你一个小时,还在门口等你那么久,现在我的早餐还被他吃了!这些你该赔偿我吧?」徐承哲不愿服输想尽办法,就算陆金玄不喜欢他,但起码还能与他有亲密接触就已足够了。 陆金玄也绝非对徐承哲无情到忘了他这位朋友,甚至办事利索帮他完成多项调查,所以这些赔偿陆金玄还是愿意给予的。 陆金玄叼上一根菸,自动撩起浴袍下摆袒露光溜溜的圆润臀部,扶撑在办公桌缘撅起屁股,目光焦距在坐在办公椅上吃着早点的何慕莲,「徐承哲,给你三十分鐘完事。」 「不是吧陆金玄,你何时当起露鸟侠了?」徐承哲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下体也被此幕光景衝击的生龙活虎,「你就当着何慕莲的面给他看光光,还要让他在场看着我们做爱?刚刚还给他坐在你腿上?」 徐承哲嫉妒何慕莲能拥有陆金玄给予的一切,不管是身体接触还是心意传递,甚至是同居生活都是徐承哲梦寐以求的愿景。 然而现在满脑子显现,方才陆金玄不举的下体肯定隔着浴袍磨蹭何慕莲臀肉间的缝隙,想到这画面就一股火气衝上脑门,慾望也随之而来。 「我不记得有要你管我的私事。」陆金玄不耐烦地说道:「莲不会介意,要做就赶紧,别那么多废话。」 徐承哲体内的慾火瞬间被激发燃起熊熊烈焰,手脚俐落褪去一身衣物,拿起保险套迅速套在硬朗勃起的性器上,倒上大量润滑液在保险套上抚抹均匀,省略用手指扩张的步骤,立刻掰开陆金玄紧緻的肉穴,将肉棒狠狠的送进没入,随后低哑的喘息声遍佈整间屋子淫乱迷情。 何慕莲看着同性间的性爱现场直播,脑海与神经瞬间回忆起过去被侵犯羞辱的画面,痛楚蔓延全身的难耐,再加上前方传来的菸臭味让他没了胃口。 这场性爱如同何慕莲当初的经歷,没有唇舌交缠、没有前戏爱抚,只有满淫发烫的性器贯穿肠道来来回回的抽送。 可陆金玄丝毫没有疼痛感,轻松自在抽着菸,盯着何慕莲目不转睛露出笑意的眼神,清除何慕莲脑海里的画面一扫而空,霸道的闯入佔据,填满自己的迷人脸孔。 烦,久违的烦躁感又来了! 陆金玄的魅惑神情彷彿施放束缚的咒语,綑绑何慕莲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何慕莲想起身逃离,不想继续观赏这场闷心的性事,不想继续吸取浓臭的二手菸,但双眼却看得入迷离不开视线,足足看尽了三十分鐘,而两位表演者从头到尾都是老汉推车的姿势,想起昨天看见的画面也是如此。 徐承哲离开后,陆金玄到浴室清洗一身,后穴也不马虎,将残留的润滑液给冲洗了乾净。 12 只捡看得上的东西 何慕莲行动自如在房间里游走,虽然陆金玄叮嘱他坐在办公椅上等他出来,嘱咐不许乱走动,但何慕莲的身体可不是女子那般的娇弱体虚,走这点路并不会影响到伤势,也不会產生任何痛感,是陆金玄太过小心谨慎保护过头了。 何慕莲不忘方才吸引目光的微微蓝光,不疾不徐走向玻璃展示柜前,一条水滴项鍊映入眼帘的霎那间,心跳漏了一大拍,随后犹如一见钟情的情意,小鹿乱撞了起来。 这条水滴项鍊何慕莲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创作这条项鍊的主人翁,也是当初参加晶煌集团珠宝设计大赛的作品。 可为何作品会做成精美实体品出现在陆金玄家里? 难道当初买下作品着作权的人是陆金玄? 不可能,陆金玄当年也同样十八岁而已,怎会有一千五百万巨额买下...... 不对,他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他若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可当初报名表上有填写个人资料,若是陆金玄买下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设计师是谁。 何慕莲心跳加速推理中,忽地一双结实的臂膀从背后环住揽在了腰间上,顿时一股热气在背脊上蔓延开来温暖了心房,耳边迅速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莲,我不是让你在椅子上等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何慕莲沉默不语,不知如何开口向陆金玄确认,可又不能让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作品。 「这条项鍊能让你看得这么入迷啊?」陆金玄笑了笑,「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没有入迷,它不过就是一条很普通的水滴项鍊,我该喜欢吗?」何慕莲故作镇定,将自己的作品说得贬值廉价,「陆总,你的眼光可真不好,居然会购买廉价的珠宝作品,亏你还是晶煌集团的总裁。」 「你的眼光才不好呢!这条项鍊可不是购买的,是我製作的。」陆金玄得意的笑着说:「莲你知道吗,我喜欢它的原因就是它普通,因为越普通的最朴实,过于华丽就庸俗了。而我的眼光没有错,我能坐上总裁位置多亏了这条项鍊,它可是我在酒会上拿出的得意之作,也是珠宝商喊价到二十亿想和我购买的那条项鍊!」 「其实它并不是一滴水滴,在我看来是设计师的一滴眼泪。」陆金玄继续说道:「在我第一眼看见设计图时,它就强烈给我感觉到是设计师的一滴眼泪,诉说着设计师内心的伤痛。犹如是你,最上层的水蓝色代表你是一名烧烤小哥,但因父亲的债务逼得自己去做牛郎,这决定就是中间的浅蓝色,最后没入到深蓝色是你糟蹋自己的身体,放弃了人生。」 陆金玄的见解深深触动了何慕莲的心。 没想到陆金玄竟然看得懂何慕莲的作品。 没错,当初何慕莲就是在设计他内心的伤痛,用眼泪图形来詮释,只不过不是陆金玄所说的遭遇,是在描述从他喜欢上珠宝到父母不支持他走入珠宝业界,最终因家境而选择放弃的过程。 何慕莲选择当牛郎的同时,也选择放弃寻找购买着作权之人,可现在他的作品不仅被黏人精製作成实体品,还摆放在家里喜爱珍藏,这下扰动了何慕莲紧闭的心房,他不得不追根究柢查清真相了。 但若真是陆金玄,何慕莲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既是看上他的作品的救命恩人,又对他情深缠黏、爱意浓厚想和他在一起。 这天壤之别的两种关係对何慕莲来说是恐惧的存在,害怕自己万分感激而以身相许,做他此生此世的情人,就像帮他还清鉅额,答应留在他身边的代价一样。 不,何慕莲坚信自己能划分好界线,因为陆金玄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黏人精只带给他烦躁感仅此而已,绝不可能喜欢上他。 「陆总,你说这条项鍊是你製作的,又对它深感了解,这么说你就是设计师本人?」何慕莲压抑不寻常的心跳,假装若无其事,小心翼翼地兜圈探查。 陆金玄从何得到设计图,又是谁买下他的着作权? 何慕莲很想知道。 「不是我,是一位名为『l』的设计师。」陆金玄松开了手,带走自己温暖的气息,迫使一股凉风窜上何慕莲的背脊上。 何慕莲视线随即跟上陆金玄的身影去往衣柜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从西装外套内袋里拿出一张设计图,然后回到自己身边递到手里。 「我很宝贵这条项鍊,这张设计图也被我每天珍惜的带在身边,可是我要l做我的首席设计师却很难。在酒会结束后,我交代徐承哲帮我寻找l,可他到现在已足足调查一个多月了,却迟迟没下落。」 陆金玄说着,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所以在昨天的报导上,我刻意公开招聘珠宝设计师,目的就是要吸引这位l设计师出现。」 何慕莲惊讶不已,说不出话,陆金玄竟然要他做他的首席设计师? 然而手里这张设计图,确确实实就是何慕莲参加晶煌集团设计大赛的报名表,但他发现他的个人资料并不存在,纸张上头明显有一条撕裂的痕跡,还有「l」字母上有一小块淡淡的黑污渍。 「本来这张设计图该有l的个人资料,但不知被谁撕掉了,让我无法轻松找到他,所以他现在就如同你一样神祕。」陆金玄轻轻捧着何慕莲温热的双颊,「我每次交代给徐承哲任务,他总不超过两天就回覆资讯,却不知为何,你让他找了一个月,l却让他丢失了侦探的尊严。」 原来在爱情与事业上,何慕莲都是徐承哲的剋星啊! 「陆总,这张不完整的设计图你是从何得来,帮助你上任总裁位置的?」何慕莲故作镇定地问道。 陆金玄对于捡到设计图那日刻骨铭心,从未有珠宝作品触动过他的内心深处,就连国际知名设计师顏雪樱的作品也入不了他的眼,然而那日,他竟对一张被丢弃的设计图触动了心弦。 ***** 那年陆金玄高中毕业,在就读高中这三年期间,被陆铭祥要求学习经营学,三天两头测验考,若未得满分,鞭子立刻抽打小腿严厉体罚。 这三年来陆金玄尝尽苦头,两条白皙的腿肉上留下了好几道抽鞭的疤痕,直到毕业那年暑假敖了出头,顺利进入晶煌集团担任经理一职,辅佐陆铭祥。 陆铭祥等这天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陆金玄入职,便立刻举办一场珠宝设计大赛,为了从中找寻优秀的设计师人才,重振晶煌集团涅槃重生。 比赛结果出炉当天,陆金玄一人坐在会议室里看得奖名单,名单上一个个大名全是公司的设计师,直觉这结果不太对劲肯定有猫腻,便将此事放在了心头上,随后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时,不慎踢倒椅脚边路障的垃圾桶,里头所有纸张瞬间滑了出来。 陆金玄低头瞧上一眼,全是参赛者的设计图,每张完好如初毫无破损与摺痕,想必还没被看上一眼就惨遭淘汰了。 事情果然不对劲! 陆金玄蹲下身收拾撒满地的设计图,却在这混乱不堪的纸海里,被唯一一张破损的设计图吸引了目光,映入了眼帘,旋即捡起放入手中,站起身仔细端详,便发现设计师的个人资料被撕离了...... 是意外吗? 下一秒,陆金玄愣在了原地,炯炯有神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眼前水滴形状的项鍊图,水滴拥有浅蓝至深蓝的渐层色彩,深深刻印在陆金玄的心尖上,连带作品右下角的「l」字母也一同烙印在心底。 陆金玄从水滴中意会出,设计师想表达他内心深处,无处可说的暗沉心境。 所以在陆金玄的眼里看来,它并不是一滴水滴,而是一滴设计师的眼泪。 「『l』设计师是吗?」陆金玄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而起,「如此有深度的作品,就该是首奖。」 陆金玄区区一位刚上任的经理,不足能力推翻由股东担任评审的裁定,于是他把陆铭祥的秘书梁康唤到办公室,给予前不久梁康赠予他当作生日礼物存有五百万的提款卡,要求找到这位名为「l」的设计师,用这五百万以匿名和他买下作品的着作权,便必须保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最后又吩咐把会议室整理乾净。 真是可怜梁康了,他可不是打扫阿姨啊! 一个月前,陆金玄一收到总裁之位对决的资讯时,毫不犹豫开始製作这条眼泪项鍊来对战陆衡飞。 虽然陆金玄不会设计,但有挑选作品的眼光,更擅长挑选适合镶嵌作品上的晶莹鑽石。 若是l当他的首席设计师,在两人的搭配合作下,晶煌集团肯定能捲土重来。 ***** 「莲,你一定想不到,我是意外在垃圾桶捡到的,却没想到捡到了宝。」陆金玄笑着继续说:「我一捡到后,立刻拿五百万给我爸的秘书,请他找到这位l设计师,帮我以匿名形式与他购买作品着作权,便要求保密此事。」 真的是陆金玄! 何慕莲胸口动盪的心跳参杂一股熟悉的烦躁感。 为何此时会出现这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浅意识在排斥自己的作品落入黏人精的手里吗? 「而这张宝贵的设计图却不小心被我弄脏了,污浊了l这名字。」陆金玄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脸色黯淡的伸手触碰设计图上的l字母,「这黑渍是我有天看着它抽着菸时,不小心掉落菸灰留下的痕跡,自那天后,我订製了一个菸灰缸每天随身携带,却在某天下车时不小心手滑了,导致菸灰缸飞出车外碎了满地,而后我便交代徐承哲帮我携带菸灰缸了。」 陆金玄要何慕莲了解自己的程度,是不放过任何发生的事件,就连这一点芝麻小事也会彻彻底底地让何慕莲知晓。 但何慕莲并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作品。 「陆总,你买了l的作品着作权,为何还要他做你的首席设计师?」何慕莲内心鼓燥杂陈,表面却一如既往地沉着冷静。 「因为我只看得上他的作品,也相信他能帮我重振晶煌集团。」陆金玄笑着说。 「那既然找不到他,你又有他的作品着作权,这不是不需要他本人,你大可直接製作贩售了吗?」 何慕莲清楚自己全部设计的作品可是都在陆金玄手里了,说白了就是自己的作品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不,我仅有他这项作品,而这条项鍊是无价之宝,世上也仅能有这么一条,所以我不可能再製作贩售。」 陆金玄说得极其深爱,彷彿是深爱何慕莲的心绪一往情深。 何慕莲一怔...... 陆金玄怎会只有这项作品? 那其他作品的着作权不是被陆金玄买走的吗? 太奇怪了! 「我也找过我爸的秘书,问他当时没有l的个人资料下,是如何找到他的下落。」陆金玄继续说道:「他说,当初所有参赛者的报名表都有扫描到电脑里,方便些许评审习惯用电脑审视,但为了避免参赛者的个人资讯与作品外流,已在颁奖结束后就全数销毁了,所以现在仅剩我从垃圾桶里捡到的这半张设计图。」 何慕莲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资料全毁了,要不然他就要被陆金玄每天缠着替他设计作品了。 想到那画面,「烦」字立刻就缠身。 「陆总,没想到你还有从垃圾桶捡被丢弃的物品的嗜好。」何慕莲故意调侃陆金玄来趋缓他带来的烦躁感。 「说什么呢!」陆金玄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扣住何慕莲的腰际,将他的身躯与自己的紧密贴合,「莲,这辈子我只会捡我看得上的东西,不仅是在垃圾桶,就连牛郎店我也不会放过。」 陆金玄意味显明,今生何慕莲是无法逃离他的手掌心了! 13 失去理智的衝动 陆金玄在家办公,照顾一身伤的何慕莲的一週时间,天天过上千篇一律的日程。 徐承哲每天一早带着两份早点与塞满信件的平板去往陆金玄的豪宅,却每每打电话叫陆金玄开门,始终听见烦心的情敌声响。 原因皆是陆金玄在何慕莲的双腿间,忙着舔弄垂软的性器没空搭理,直到硬朗的性器发洩后,抱上何慕莲一同进浴缸搓揉洗净一身,然后再抱回床上替他上药疗伤,穿上浴袍后,才不疾不徐地下楼开门。 但徐承哲被陆金玄拒之门外,要求他赶紧找到l设计师,顺道当外送小哥照三餐送两份餐点,午餐及晚餐指定要法式菜色,当然陆金玄没这么无情残忍,也让徐承哲买自己的一份请他吃。 徐承哲闷闷不乐,帮陆金玄送饭还说得过去,可帮何慕莲一肚子火不爽快,便藉此机会敲诈陆金玄给予酬劳。 他分的详细,请吃饭抵销送饭的差事,但仅算陆金玄一人,何慕莲就得算是委託任务了。 陆金玄懒得计较这绿豆小事,毕竟为了陪伴何慕莲而让徐承哲早中晚替他跑腿,他也是有些过意不去,便二话不说答应了。 于是白天期间,陆金玄滑动平板找寻有无l设计师的应徵信,由于信件过量,每天瀏览到徐承哲送来晚餐才结束。但看了一整天平板眼睛疲倦不堪,却依然没见着l的设计图。 陆金玄便选在他劳累的这时间点,给予徐承哲酬劳。 陆金玄总事先摆放一份法式餐点在办公桌上,将躺在床上的何慕莲抱到办公椅上让他先开动,然后沿着桌边走到对面与何慕莲相望,接着褪去浴袍一丝不掛,裸露一身白皙诱人的肌肤呈现在何慕莲面前,再点上一根菸叼在嘴上,扶撑桌缘翘高圆润的屁股,让徐承哲执行性事。 两人依旧没有亲吻、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见徐承哲轻车熟路在套好保险套的硬挺性器上,均匀涂抹厚厚一层润滑液,顶住紧緻的后穴上,慢慢将发烫的硬物缓慢插入至深处。 陆金玄带着笑意的魅惑桃花眼,映照在何慕莲无动于衷的瞳孔里,看得何慕莲一口饭也吃不下。 佈满整间房里的色慾低吟响彻云霄,听得何慕莲一股烦躁感涌上了心头,却不知为何,这股烦躁的情绪比往常更加躁动难耐,在胸口上闷疼紧蹙、难以呼吸。 这是怎么了? 何慕莲理不清头绪,究竟自己怎么了。 週末的那日,陆金玄不再叼着菸扶撑在桌缘,而是上半身俯定在办公桌上,捏住眼前男人的下巴与他来场唇舌交缠的爱抚。 何慕莲没有抗拒,像个摆饰的玩偶任君採擷。 身后的徐承哲见此身下暗恋之人竟与别人轰轰烈烈的舌吻,一股火气瞬间在心底燃烧,腰间摆动的力道比起往常更加卖力的顶撞,强劲又粗鲁,但还保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细心的伸手往前包护住陆金玄下垂的软器,避免与办公桌亲密摩擦而生疼。 可是,他心怀爱意的用心保护,陆金玄丝毫没感觉到那隻温热的手包覆着自己的下体,所有注意力全被何慕莲滚烫的唇舌吸引得神魂颠倒。 在怒火中烧又深陷慾望的徐承哲忽地一愣,惊觉手中的性器竟硕大昂起包覆不住,旋即停下摆动的腰际仔细确认,是否是自己火气上头,而操到忘我出现了幻觉。 错不了,陆金玄勃起了! 手中的庞然大物滚烫的微微跳动,这是徐承哲梦寐以求的景象,他早在第一次与陆金玄上床那时起,就盼望有朝一日陆金玄的性器会因他而起反应。 心中的怒火瞬间被心花怒放的喜悦给浇熄,徐承哲抽出硬朗的性器,不顾亲吻绵延的两人情绪,硬生生将陆金玄翻身压在办公桌上,破坏两人缠缠绵绵的唇舌甜腻。 徐承哲蹲下身,一把握住陆金玄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一口含进了嘴里。 岂知,唇舌一触碰到前端红润色泽的龟头处,整根肉棒就像洩了气的气球般萎靡低垂。 怎么软了? 徐承哲无法接受这事实。 难道陆金玄是因为何慕莲才勃起的? 「徐承哲,你他妈找死啊!没看见我的嘴在忙吗?」 阻止与何慕莲舌吻的举动,激怒陆金玄上了火气,然而性器还被徐承哲含入口中,简直是火上加油。 「我不是说过,你只能插我的后穴,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东西!」 陆金玄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方才带着深情笑意享受何慕莲温息的脸孔,瞬间露出怒发衝冠的招牌冷顏,便抬起右脚朝徐承哲的身躯重重踹上了一脚,「给我滚!」 徐承哲从未见过陆金玄发这么大的脾气,然而现在却因为他——何慕莲,便识相不再停留此处,速速整理好衣着离开。 烦! 何慕莲亲眼看见徐承哲吃进陆金玄为他勃起的性器烦躁不已,又回忆起这週每晚亲眼看着两人做爱的现场直播,更加胸闷难耐了,好似有把熊熊的烈火不断烧心燃情。 好想吻陆金玄、好想上陆金玄! 何慕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绕过办公桌直奔陆金玄面前,狠狠压住他的后脑勺,舔舐吸吮红润又温热的唇。 「莲!」何慕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陆金玄一大跳,瞬间扑灭心中的怒火,睁大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凝视前方的男人,「怎么了?」 「想干你。」何慕莲脱口而出此时此刻内心的衝动。 「说什么呢!」陆金玄弯起嘴角笑了笑,将何慕莲一身浴袍连带遮盖下体的四角裤给脱了下来,握住双腿间的软器搓揉抚慰,「你的肉棒还硬不起来,是要怎么干我呢?嗯?」 「你和他上床都不接吻,也不做前戏的吗?」何慕莲正经八百地问道:「他操你的穴都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你都不感觉疼痛吗?」 陆金玄弯起眉眼又笑了,听着何慕莲转移话题彷彿是在吃醋的表现,又像是承认自己没办法达到他想要的性爱程度。 「嗯,我不和徐承哲接吻,也不做前戏,因为那感觉让我觉得很噁心。」陆金玄毫不隐瞒,回以认真的答覆,「他操我时看着我悠哉抽着菸,又面无表情毫无爽感的脸会降低他的性慾,所以他从不和我正面做爱。而比起被鞭子抽打小腿的疼痛,被桶入后穴根本不算什么。」 「原来陆总是真的只对我有感觉。」何慕莲双手不安分的掰开沾满润滑液的臀缝,藉此滑润的肌肤,插入一隻修长的手指进入柔软的小穴里头,「我说了想干你,但不是用肉棒,你就好好享受只有我能给你的舒爽感。」 后穴传来如电流般的酥麻蔓延到背脊上,迫使陆金玄不自禁地闷哼一声,死命夹紧闯入穴内的手指,「莲,原来你是在对我发情啊!」 陆金玄推翻刚才的理论,重新定义是何慕莲在对自己发情的表现,只可惜他的性器不受一丁点影响,依然呈现不举的状态。 何慕莲忘乎理智抱起陆金玄,两条白皙的长腿顺势勾紧在他的腰间上,此时穴口敞开大门,任由修长的手指肆意妄为的搅动。 淫秽的呻吟在耳畔响彻云霄,听得何慕莲如痴如醉,不忍心堵住发出声响的唇舌,便在陆金玄的脖颈上舔上一口,然后缓缓向下细吻每一寸肌肤,最终落在胸膛上挺尖的乳珠,轻咬舔舐又吸吮,让陆金玄的淫声盪响更加色情了万分。 何慕莲嘴上的爱抚功夫,搭配手指的侵入扰动,直击陆金玄的身心酥酥麻麻深陷于快感之中,不由自主十指指尖埋入一头柔软的发丝里,「嗯......莲......没想到你抚弄的技巧这么好......真爽......」 「你感觉很舒服是吗?」何慕莲抬起头,看着一脸春心荡漾的美艳脸孔,「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何慕莲抱住陆金玄不疾不徐前往床边,持续扰动一张一闔的后庭,眼看掛在身上的男人络绎不绝的骚浪呻吟,宛如发情期的小猫,奶声奶气地渴求更多的爱抚,直到躺倒柔软的床上,何慕莲才将欺负小穴的手指抽离而出。 身下男人喘着粗气,低哑的嗓音多了几分浓厚的色情,「莲,虽然我感觉很舒服,但没有粗硬的肉棒插入,我还是不觉得满足,所以让我操你吧!」 陆金玄想翻身互换位置,却被何慕莲制止强压钉在床上,「我可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牛郎店做的时候,你才刚要开始就不做了,说什么比起操我,你更想被我操,所以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就算不用肉棒,我一样可以让你高潮到射精。」 「莲,原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啊!」陆金玄欣喜笑了笑,「当时我是做不下去才那样说的,因为我看你一脸痛苦的表情,又浑身颤抖个不停,便不忍心伤害你、弄疼你,所以不管是操你还是被你操,我都很喜欢,只要对象是你。」 原来黏人精的情意里,不单单只有庸俗的穷追不捨,竟还隐藏着温柔体贴的一面。 当初怎会如此愚钝,没看破他的温柔,就被他给唬弄过去了呢? 坚信不会喜欢上陆金玄的信念好像出现了裂痕,何慕莲感觉自己拿他没輒了。 陆金玄的深情爱意逐渐浓郁,温柔体贴逐渐鲜明,深深烙印在了心尖上。 陆金玄,你如此对我,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何慕莲俯下身,四片唇瓣交织贴合紧密,将淫靡嘹亮的绵延声响,封锁在了唇舌之间转为温热的气息。 吻得深情、舔得激烈,在矇矇矓矓的意识中,陆金玄感觉到自己的十指被身上的男人交缠紧扣,手掌中的温度逐渐烧烫了起来。 身上的男人真的是何慕莲吗? 陆金玄感觉像是一场梦境,可肌肤传来的热度与男人唇舌肆意的缠动,又是如此的真实。 「莲......」 陆金玄不经意地开口唤了一声,却没想到何慕莲湿润的舌尖趁势长驱直入,追逐他的舌头缠绕不放,柔软的触感与热气的交缠,融化了每一寸肌肤失去了力气,脑袋晕晕昏昏沉浸在这份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何慕莲松开十指,沿着身下男人的手臂线条,一路轻抚到结实的胸膛上,揉捏两粒小巧乳珠,随后舌尖也跟上步伐,带着透明的银丝水痕,沾湿脖子一路向下,又染湿性感的锁骨,再到胸膛上与指尖相会,随后唇舌轻轻吸吮又轻咬一口,落下深红的齿印包围住凸起的殷红乳头,宛如一朵盛开的美艳花朵,赏心悦目。 房内佈满淫靡的喘息呻吟,带领何慕莲游走在一片光滑的白皙肌肤上,印下一点一点的深红吻痕,回赠于当初陆金玄留下的痕跡。 硬挺的粗大性器一阵一阵的微微跳动,前端红润的龟头轻轻顶在何慕莲的下巴处,好似迫不及待地在催促何慕莲,该轮到它上场了。 何慕莲应它要求,一把握住极有技巧的上下套弄,便将前头含进嘴里舔舐吸吮,也不忘照顾根部下处的两个囊袋轻轻揉捏爱抚,身下男人忽地一颤,骚声浪语不停喊道:「嗯啊......莲......好爽......你弄得我好爽啊!」 何慕莲抬眸瞅了一眼又骚又浪的男人,眼看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带着放荡的眼神,神情里充满意乱情迷的色慾,包覆着不满足的慾望,着实诱人又色情。 何慕莲立即垂眸,将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吞吐着,技巧得当、速度适中,渐渐吞至深处抵制喉间时,身下男人呻吟一声,性器前端便随此浪声从小孔处瞬间流淌出大量的液体,顺着喉咙潺潺流入而不出。 「果真淫荡,不只和我接吻就勃起,连被我口一下就射了。」何慕莲吐出维持直直硬挺的肉根,又使坏的将残留在前端的腥咸黏液舔进嘴里。 不料,敏感的前端小孔再度被刺激一番,身下男人把持不住颤抖一起,「莲,我又要射了!」 「射吧。」何慕莲握住发烫的茎身,快速上下的擼动,帮助陆金玄释放出如涌泉般的浪潮。 一眨眼的功夫,何慕莲手里满是黏腻浊白的液体,藉此润滑的功效,将一隻手指没入陆金玄的身体里抠弄。岂知,穴内早已泛滥成灾,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液体来辅佐。 「莲,快操我!」陆金玄主动张开双腿,急不可耐地央求着。 眼看穴口大开,何慕莲又多加了两根手指,在陆金玄的身体里肆意妄为的扰动,越潜越深,使坏的在前列腺位置处重重按压,这一下爱抚让陆金玄到达顶峰大喊了一声,随即未疲软的性器前端,又再次喷发出高潮带来的浪潮。 陆金玄力气尽失,浑身微微颤抖着,硬朗的性器也渐渐萎靡呈现半硬半软的状态。 何慕莲却不收手,不放过流淌爱液的穴道,三根手指持续弯曲的搅动,刺激内壁上的敏感点,迫使陆金玄萎靡的性器一发接着一发,不停射出浓稠的精液,直到性器疲软而下,再也射不出东西,何慕莲才甘愿结束这场性爱。 当晚,陆金玄抱着何慕莲熟睡香甜,何慕莲却无法入眠,为自己失去理智,主动与陆金玄做爱感到困惑不解。 14 不会是在吃醋吧? 「莲,从今天开始和我一起到公司上班。」陆金玄拿起一套笔挺西装,套在一身恢復伤势的白皙肌肤上,「别忘了帮我带上菸灰缸。」 「陆总,我不会帮你带烟灰缸,你戒菸吧。」何慕莲直勾勾盯着替他系上领带的双手。 「你要我戒菸?」陆金玄笑了笑,将领带系得端正完美,「菸可是我工作时的精神支柱,好比喝咖啡提升精神的功效。」 「那你工作时,我给你泡咖啡。」何慕莲抬眸,被眼前魅惑的桃花眼吸引得目不转睛,犹如与他反极的磁铁,吸走了他的灵魂。 眼前男人自然的魅力,谁能把持得住自己的双眼呢? 陆金玄摇了摇头,「莲,我在高中时期为了兼顾课业和继承家业的事,天天喝咖啡来维持精神状态,却导致每晚睡不着觉,于是我把香菸替代成咖啡,但我的睡眠品质早已习惯咖啡因的影响,便一直处于不好的状态直到现在,失眠也常常缠上身,我就喝红酒来助眠,却没想到我的酒量逐渐提升到不醉境地,而失眠问题却依旧存在。」 闻言,何慕莲突然想起,徐承哲曾在电话里说过,陆金玄睡眠品质不好,有失眠的状况—— 原来是从高中开始的。 可是和陆金玄同居的这个礼拜,他每天都睡得深沉安稳,甚至天天睡过头,今天也不例外,是何慕莲叫醒他的。 「陆总,我看你这礼拜睡得挺好,想必你的失眠状况应该好转了。」 「嗯,这週是我有始以来睡得最充足的,多亏了你。」 「我?」何慕莲困惑道。 「我一个月前又天天烦心到失眠,一切都是为了寻找你和那位l设计师的事,导致每晚我必须喝好几瓶红酒才能入睡。」陆金玄说着说着弯起了眉眼,「但自从那天把你带回家后,我感觉我的心安定了许多,每晚和你上床后,我都不自觉地安稳睡去,一睡就不省人事到天亮,昨晚更是被你操到累坏的昏睡过去,连你帮我冲洗了一身我都不知道。」 「陆总,你扯远了。」何慕莲不想回忆起昨晚失控的自己,以及事后抱睡着的陆金玄进浴缸冲洗时,又忍不住激烈唇舌交缠了一番。 「陆总,抽菸有害身体,而我的命是你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比我早走。」 何慕莲其实是讨厌菸味才要求陆金玄戒菸,但戒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便採用激将法逼迫陆金玄不得不答应,因为何慕莲清楚自己是陆金玄的软肋。 「傻瓜!你吸二手菸更有害身体。」陆金玄伸手抚摸何慕莲的脸颊,深情款款道:「我为你戒菸,你也不许比我早走!」 陆金玄走向办公桌,将黑金陶瓷菸灰缸收进了抽屉里,然后走回何慕莲面前说道:「莲,我想抽菸的时候,你就吻我让我恢復精神吧!」 「陆总别说笑,我一吻你,你可是控制不了你的下体。」 「那就和我打一炮。」 黏人精这是想在办公室里打炮? 简直是个疯子! 「陆总,我们该去公司了。」何慕莲无视陆金玄的要求,走至房门处打开门,抬起手做出「请」的动作。 陆金玄拿起香水喷了一身,越过何慕莲时,浓烈的小苍兰香水味抚鼻而过,是何慕莲喜欢的味道。 果然不参杂菸草香,才令人舒适清爽。 房门一打开,只见旋环一圈的楼梯,这是何慕莲第一次踏出房门,便才知道,一週囚禁他的牢笼佔据了二楼整个空间,怪不得房间如此宽敞还能当书房。 何慕莲亦步亦趋跟在陆金玄身后,沿着阶梯走下楼,左右两边乾净整洁如样品屋的客厅与厨房映入眼帘,顿时前方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说道:「莲,今晚我们在客厅厨房做爱如何?」 淫荡,这黏人精的脑子怎么一大早就装不营养的东西! 「陆总,我们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何慕莲转移话题带离色情的领域,但陆金玄可知道时间还很充裕,便扬起嘴角往车库方向走了过去。 莲,昨晚你可是对我发情了,现在还想逃避吗? 既然你没接受也没拒绝,那就当你是在期待了! 陆金玄暗自窃喜道。 两人一上车各自坐在该坐的位置上,但何慕莲这位司机愣在驾驶座上,迟迟不发动引擎。 此车令他背脊发汗浸湿,不是当初在烧烤摊看见的宾士轿车,而是一台劳特莱斯的限量跑车。 别说是跑车了,宾士轿车就够何慕莲绑手绑脚了,这下要是出了意外,他可赔不起啊! 「莲,怎么了?是不知道去公司的路吗?」陆金玄看着一动不动的何慕莲,揣测他的思绪,「你要我报路,还是用导航?」 「不是路的问题,是陆总你这台车太贵重,我驾驭不了。」 何慕莲何止无法驾驭,车内窄小的空间也让他浑身不自在,与副驾驶座靠的相近,陆金玄都能随意触碰到他的程度。 「别担心,你一开就会上手爱上它了,就像你昨晚操我好几回一样。」陆金玄不羞不臊笑得猥琐。 淫荡! 黏人精真是淫荡! 昨晚真是不应该...... 何慕莲眉头一紧不作声,立刻啟动引擎,重重踩下油门奔驰而去。 不愧是昂贵的限量跑车,方向盘丝滑顺手,就如陆金玄所说,一开就上手,但完全不像昨晚的性事,何慕莲现在可是理性的很! ***** 徐承哲掛断总裁办公室里的电话,正巧看见陆金玄带着何慕莲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关上,然后从容不迫坐在了沙发上,准备食用前方玻璃桌上的早点。 「陆金玄,你爸打来电话,说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了,要你在这个月底前搞定好你的首席设计师,否则你必须接受他安排的相亲。」徐承哲一字不漏转达陆铭祥在电话里说的话,「对方是一位珠宝商的千金小姐,也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她和你门当户对,也有资格当你的首席设计师。」 「我爸要我去相亲?」陆金玄蹙紧了眉头,他的心已被何慕莲佔据,若要去相亲,他可百般不愿意,「还没查到l的下落吗?」 现在能拯救陆金玄处境的就是找到l的下落! 「嗯。」徐承哲撇开与陆金玄相交的视线,拿起手机敲击着萤幕。 办公室顿时一片沉寂,陆金玄发愁的容顏映入一双冷艳的凤眼里。 这是何慕莲第一次看见陆金玄烦恼的样子。 陆金玄总对他眉眼弯弯、上扬嘴角,双眼放射十足的电力,可现在却判若两人好似个陌生人。 何慕莲看得心中產生不明的疼痛,感性之下想替他解危,但「我就是l设计师」这句话,何慕莲说不出口,他没自信现在拿起画笔还能设计出,入得了那双桃花眼的满意作品,以及他对珠宝设计的热忱,早在当牛郎那时就化成了泡影。 「陆金玄,我有办法让你不用去相亲了。」徐承哲暗恋陆金玄多年,同样无法接受他去相亲,便立刻寻求朋友帮忙,「苏文敬的男朋友愿意充当你的首席设计师。」 「苏文敬的男朋友?」 徐承哲曾经介绍苏文敬这位刑警朋友给陆金玄认识,偶尔调查晶煌集团内部问题也会请他帮忙,但陆金玄并不知晓他有一位「男朋友」。 「嗯,他男朋友刘凯寧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在自己的工作室独立设计与製作。」徐承哲简单介绍刘凯寧,「他创作的作品一律珍藏不贩售,专门为客人客製化,作品质量仅次于顏雪樱,所以陆金玄你大可放心交给他。」 仅次于顏雪樱的作品? 那肯定是位创作多年,经验丰富的设计师。 「行吧,在找到l之前,就先让他当我的首席设计师。」 陆金玄依旧心系着l,要不是被陆铭祥逼迫到相亲的地步,他绝不让除了l以外的人当他的首席设计师,哪怕只是假扮的都不允许。 「那么陆金玄,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徐承哲为自己聪明灵活的头脑感到万分骄傲,话都说得趾高气昂了起来,多亏认识了苏文敬这位可靠的朋友。 昨晚口弄陆金玄勃起的性器,徐承哲可是意犹未尽了一整晚,但却耿耿于怀后续陆金玄大发雷霆踹了他一脚,对未能做完整个流程感到婉惜,便想在今天全部讨回来。 然而现在就是绝佳的好时机。 陆金玄明白言下之意,他早已忘了昨晚那场不愉快的酬劳,只记得与何慕莲翻云覆雨的享乐,便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扶撑着桌缘,自动露出圆润的翘臀,给予徐承哲奖赏。 陆金玄主动献上私密处,立即点燃徐承哲下体的慾火一发不可收拾,动作熟练流畅,没花多少时间,硬朗的性器已备好保险套与润滑液,深深没入紧緻的肉穴中,肆意妄为来回抽送。 何慕莲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熟悉的烦躁感与昨晚一样浓烈,一团炽热的火焰烧得整颗心鬱闷发烫。 隐隐作痛的心,何慕莲仍然不明白这痛楚与烦闷从何而来,只知道难受得犹如一把刃利在心头上割肉取血。 不会是在吃醋吧? 何慕莲被自己胡思乱想的心绪吓了一跳,扯了扯领带,好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 此时,徐承哲一双淫靡的双眸,瞧向了面有难色的何慕莲,发出低喘呻吟的声响,越发宏亮的粗喘,刻意刺激何慕莲。 「何慕莲,你要是没眼看就出去,别扫了我们的兴致。」 徐承哲早看何慕莲不顺眼,有意挑起火药味,试图让何慕莲知难而退。 但效果不如预期,何慕莲不但默不作声,还恶狠狠盯着徐承哲目不转睛,好似在警告别招惹他,否则会动怒到他的金主。 「徐承哲,你敢叫我的人出去?」陆金玄似乎与何慕莲心有灵犀,一下子就跳出来袒护,「我们互得所需的关係,何时需要有兴致,别说得我们好像是两情相悦一样。」 「别操了。」陆金玄使劲推开身后自说自话的男人,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前阵子拟定首席设计师的合同,「你赶紧影印一份给苏文敬的男朋友签字,今天下班之前我要拿到。还有,通知採购组今天把所有鑽石全订货一批,明早我要收到。」 「知道了。」 徐承哲不甘心又没能打上一炮,在有气无力的回话之下,心却有种想强上陆金玄的衝动,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那会导致他与陆金玄的距离越拉越远,便只能像隻摇尾巴听话的小狗,遵从陆金玄的指令,也算是对他的包容。 何慕莲心中一把火瞬间浇熄殆尽,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不由得感觉自己的心被陆金玄操控着。 真是因他而发怒? 真是因他而缓息? 何慕莲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15 意想不到的反应 下班前,长相成熟稳重,具有男子气概的刘凯寧,搭乘徐承哲的便车来到晶煌集团。 何慕莲眼睁睁看着陆金玄走向刘凯寧与他礼貌握手寒暄,竟不自觉泛起烦躁的怒火,冷艳的凤眼直勾勾盯着来者不放,释放出一股浓烈的寒意。 刘凯寧虽然满意合同上的所有条例,却不愿意签字,想亲自与陆金玄详谈,「陆总,你开的条件很优渥,我也愿意奉献自己的创作作品帮助你,但我并不想拿取薪资,毕竟你是徐承哲的朋友,那也等同于是我的朋友。」 陆金玄对此番话过于耳熟,当初委託徐承哲时他也这么说过,所以才会与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到至今。 既是物以类聚,难道刘凯寧也要用做爱当酬劳? 以他一身精壮,撑得上衣紧贴描绘出线条的身材来看,肯定是做攻的位置,那刚好没有位置上的衝突。 只有何慕莲能与陆金玄攻受交换。 陆金玄一想到和何慕莲做爱,嘴角不自禁上扬而起,但画面还没浮现在脑海里,就被一道粗獷嗓音拉回到现实。 「不过陆总,我没办法在这里上班,因为我喜欢在自己的工作室独自完成工作,也较习惯用自己的设备。如果陆总没办法接受我这位充当首席设计师不在公司里,恐怕我无法帮忙了。」 「这没问题,但製作的所有材料及鑽石,你必须挑选公司的物料使用。」 陆金玄讲究材料品质,一担任总裁时,就直奔当初製作眼泪项鍊的满意鑽石商家谈妥合作,却直到今日,才下了第一单。 「好,没问题。」 刘凯寧在珠宝业界闯荡多年,最忌讳抄袭,以及与别家珠宝作品撞上相同的材料,如同撞衫和陌生人的品味一样,那将无法把自己的作品展现出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 所以既然代表晶煌集团,那就该使用晶煌集团的物料展示自己的作品,坚守自己的原则。 忽地,徐承哲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苏文敬的来电,「徐承哲,我在晶煌集团门口了。」 苏文敬来接刘凯寧,本来要送刘凯寧到晶煌集团,基于工作无法脱身,才劳烦徐承哲捎他一程。 徐承哲一离开办公室接客,刘凯寧立即歪嘴邪笑走近陆金玄,在耳边低声呢喃道:「陆总,从我一进门,我的馀光就一直感觉到,你的男朋友朝我投射兇恶的眼神,好似对我有敌意,他是不是佔有慾发作吃醋了?」 男朋友? 原来何慕莲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像是陆金玄的男朋友啊! 陆金玄欣喜若狂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何慕莲,确实如刘凯寧所说,何慕莲的眼神比平时锐利了许多,彷彿看见仇家一样。 「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陆金玄笑着说:「他是我的专属司机,也是我的专属模特儿,之后你的作品会由他展示拍摄后上市。」 「原来不是男朋友啊!」刘凯寧提高音调,使坏地试探何慕莲是否对陆金玄真有意思,「陆总,虽然我不拿朋友给予的薪资,但如果我不拿点酬劳岂不是吃大亏了!」 果不其然,刘凯寧也想用做爱换取酬劳。 可是,他不是有苏文敬这位刑警男朋友了吗? 若是刘凯寧上了其他男人,苏文敬不会拿起枪支毙死他吗? 若是如此,刘凯寧绝不会要求做爱酬劳,而陆金玄也不想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罪魁祸首。 「你想要什么酬劳?」 「我想要操你!」 刘凯寧伸出壮硕的双臂,穿越陆金玄两侧腰间,一把抓住两大块臀肉揉捏爱抚。 陆金玄惊吓愣了一秒后,发现刘凯寧笑意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朝向何慕莲的方向看了过去。 刘凯寧还是珍惜苏文敬这位男朋友的,并不是真的想做爱,只是想欺负何慕莲? 有趣! 看来该配合一下刘凯寧了! 陆金玄涌起一股邪恶之心在心头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在脸上,他也想看看答应刘凯寧做爱时,何慕莲会呈现出什么样的表情。 「行!看在你帮我一个大忙的份上,随你爱操多久都可以!」陆金玄笑了笑,「如果我让你满意了,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和你男朋友分手,来和我交往!」 陆金玄积极转过身背对刘凯寧,将被揉捏的圆润臀肉紧紧贴附在刘凯寧的裤档处,笑意的目光随即聚焦在何慕莲身上。 何慕莲眼里全是火气,彷彿陆金玄真是他的男朋友一样,双手便不自觉攥紧拳头。 不是说喜欢何慕莲,只想和何慕莲做爱吗? 原来陆金玄不仅是个黏人精,还是一个说谎精啊! 徐承哲就先不提了,现在竟然又因为事业,而答应给一个肌肉男操穴? 见何慕莲的反应,陆金玄很是满意,想必他真的如刘凯寧所说的在吃醋,这意味何慕莲对陆金玄也有好感吧? 陆金玄不知道,但刘凯寧确切看出何慕莲对陆金玄有爱慕之意,便后退了几步,与陆金玄的臀部拉开一段距离,收起恶作剧。 「陆总,我可是很专情的,况且,我喜欢和穿着情趣内衣的人做爱,而只有我男朋友穿上情趣内衣才会令我兴奋起反应,就算你愿意穿,我也没兴致,所以陆总非常抱歉,我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希望陆总别放在心上。」 「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很可惜而已。」 「陆金玄,我把男朋友借给你,可不是让你尝鲜用的。」 一道极具特别的嗓音忽地从门口传来。 是苏文敬。 他拥有男高音的声线,却又充满女人娇滴滴的温柔,任谁听了都免不了会瞧上一眼。 何慕莲随声望去惊讶不已,目光被一头及腰的棕色长发,以及一套紧身的黑色短窄洋装和一双黑色高跟鞋吸引住了。 苏文敬是个男人?还是个刑警? 以苏文敬这身材曲线,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位妖艳的女人,怪不得刘凯寧喜欢苏文敬身穿情趣内衣与他做爱,那肯定视觉享受足以撩拨刘凯寧神魂颠倒、为他痴狂,再搭配娇喘的呻吟,就是一场完美的饗宴了。 可是刑警就说不过去了,拥有女人身材优势的苏文敬,反倒更像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反观壮硕体格的刘凯寧较符合刑警一职。 这对情侣太有意思了!也许两人就是因为这反差感,才会互相吸引对方吧! 那何慕莲呢?他的烦躁怒火真是因为喜欢陆金玄吗? 何慕莲回过神时,听见苏文敬笑着对陆金玄说了一句,「酬劳我替你给就行了!」说完,苏文敬像个小女人依靠在刘凯寧结实的胸肌上,伸手抚摸因他碰触而微微隆起的裤襠,便一同步出了办公室。 见此谁都明白,接下来他们会在车上缠缠绵绵、乾柴烈火好一会。 然而办公室里也不例外,徐承哲早上才讨了一次,现在又有理再要求一次,「陆金玄,我任务已完成,该给酬劳了!」 陆金玄如同早上不发一语,自动扶撑在办公桌边缘,手脚俐落褪去身下的衣物,再次袒露两块臀肉,敞开后庭呈现在徐承哲的面前。 徐承哲慾火焚身,旋即扯下裤子与内裤,却未戴上保险套也不使用润滑液,将已勃发的性器抵住穴口,随后腰部使劲一挺,整根肉棒瞬间塞满在紧緻的肉穴里。 「啊嘶......」没有润滑的肉根,让陆金玄首次尝到撕裂般的痛楚,不禁皱起眉头,哀嚎了一声,「徐承哲,你他妈混帐!谁准你不戴套操我了!」 「我最后一个保险套在早上操你时用掉了,润滑液也在早上就全用光了。」徐承哲一边呻吟一边解释道:「我整天忙着你的事,没时间去买,所以这是你的错。」 「徐承哲,下不为例,否则你休想再拿酬劳。」陆金玄扶撑在桌缘的修长十指,缓缓蜷曲成拳,咬牙强忍着后穴不断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 徐承哲不管陆金玄有多难受,只管摆动着腰大力撞击至深处,弥补昨晚与早上未能射精的难耐慾望。 何慕莲一股火气还未消,现在又亲眼目睹徐承哲无套进入陆金玄的身体里,怒火顿时从胸口处延烧开来,断了理性,烧毁了四肢百骸。 两条长腿便不受控制走到徐承哲身后,像发了疯似的,抓起徐承哲的瘦骨臂膀将他狠扯到一旁,随后翻过陆金玄的身躯,抓起他两条胳膊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使劲捏住他的下巴说道:「想抽菸吗?」 「喂何慕莲,早上不是跟你说了,没眼看就出去,别碍事!」徐承哲在一旁没好气地怒吼,却被当成透明人,得不到半点回应。 陆金玄看着冰冷的怒气眼眸、听着悦耳的低沉嗓音,瞬间忘了身下疼痛的滋味,紧皱的眉头随之平铺扬起,「莲,吻我!」 闻言,何慕莲按捺不住怒火,狠狠压住陆金玄的后脑勺,吻上红润的唇瓣舔舐吸吮,唤醒陆金玄的下体昂起雄壮,触碰自己的裤襠处磨蹭交缠。 此时,何慕莲的下体竟蠢蠢欲动泛起热流,惊觉性器正在缓缓勃发胀大,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反应。 何慕莲立刻松开湿润的双唇,压抑惊慌的情绪,平稳地说道:「陆总,我去车上等你。」 话落,何慕莲力道不轻的拉开脖子上的双手,健步如飞离开了办公室。 何慕莲,硬了? 陆金玄发现了。 「徐承哲,今后开始我会给你现金当酬劳,不会再和你做爱了。」陆金玄拉起掛在脚踝上的裤子,边说道:「今后也别再到我家了。」 「啥?」徐承哲不可置信,从不毁约的陆金玄,竟为了何慕莲不守信用,「陆金玄,你食言而肥啊!」 「你不是看到了,我男朋友吃醋了,所以不方便维持这种交易。」陆金玄轻描淡写地说道。 「何慕莲啥时成你男朋友了啊?」徐承哲无法接受这事实,情绪动怒了起来,「别跟我说,你们昨晚接个吻后就交往了。」 「明天就是了。」陆金玄不再多说,一心只想赶紧和何慕莲待在一起,「我男朋友在等我,先走了。」 徐承哲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陆金玄离去的背影,凄凉又寂寞。 陆金玄,我就不可以吗? 16 敞开心房 何慕莲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裤襠竟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知所措地仰头靠在椅背上。 怎会和陆金玄接吻勃起了呢? 难道何慕莲也只对陆金玄有感觉? 混乱的思绪,浇熄了下体的慾火,硬挺的性器终于安稳地沉睡下去,所幸陆金玄还没上车,没被他看见。 但在陆金玄上车后,烦躁与怒气又争先恐后拨动了心弦,何慕莲控管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想到陆金玄与别人交媾,就心如刀割想将他占为己有,想和他做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性事。 之后两人前往法式餐厅用餐,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餐厅,何慕莲全程闷不吭声,不和陆金玄说上一句话,只静静听着陆金玄语气带着喜悦不断重复地问道—— 「莲,你在生我的气吗?」 「莲,你在吃我的醋吗?」 陆金玄说的没错,何慕莲就是在生他的气、就是在吃他的醋,但当事人却不知情,只感觉有股散不开的闷气垄罩在胸口上。 回到豪宅,何慕莲按捺不住性衝动,一进门推倒陆金玄在客厅的沙发上,陷入曖昧的氛围当中。 沙发柔软的质地,不亚于床铺的质感,做起爱来也能畅快淋漓,「陆金玄,想在沙发上做吗?」 果然何慕莲早上是有所期待,甚至期待呼喊陆金玄的名字! 「莲,只要是你,不管在何处我都想跟你做。」陆金玄眼底满是慾望的撩拨,十分色情,「莲,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不过还不够,我要听你叫我『玄』。」 「玄。」何慕莲唤了一声,粗暴的脱下陆金玄上半身的西装衬衫和领带,裸露出光滑白皙的身躯,令人不禁想舔上一口。随后拉起两条被西装裤遮挡的长腿揽在腰间上,一手扶着后背、一手拖着屁股,紧紧将陆金玄抱在怀中,朝向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莲,干嘛呢?还没在沙发上做,就急着到厨房了?」 何慕莲沉默不语,将陆金玄放到流理台上,粗鲁的扯下仅存在两条长腿上的西装裤与内裤,再度抱起陆金玄,沿着阶梯去往二楼走进卧室里。 「莲,原来你喜欢在床上做是吗?」 「不是,是你的身体里还残留其他人的味道,让我很不爽!」何慕莲坦露心声,抱着陆金玄走进浴室里,强行压制在乾湿分离的隔间上,「你的衣服和裤子,就当作是我们做过的痕跡。」 「莲,你太可爱了!」陆金玄的心像奶油划过热刀急速融化,无法再忍耐何慕莲曖昧的挑逗,立刻放下两条长腿直直站立,温柔的一层一层卸下何慕莲一身笔挺的西装,「莲,在这里操我吧,别再让我等了!」 淋浴间,透明温热的液体,从花洒里稀哩哗啦如倾盆大雨,洒落在两人线条唯美的肌肤上,着实美如画的像一场成人淋浴秀。 「莲,好舒服!」陆金玄扶着墙噘起屁股,享受柔软的后穴被三根修长的手指肆意妄为的抠弄,洗涤里头一乾二净,去除残留的馀温。 「我可是在清洗你体内的脏东西,你竟然觉得舒服?」何慕莲眉头深锁,加快手指的抽动,「说,你这双腿向多少人张开过?后穴被多少人操过?」 「只有你和徐承哲。」陆金玄低哑喘息的如实会报。 「是吗?」何慕莲怀疑的语气都在表明陆金玄在对他撒谎,「那为何肌肉男摸你屁股你没抗拒,还答应和他做爱?甚至主动去磨蹭他的下体?你这么做不就是在向他张开双腿吗?」 没想到何慕莲给刘凯寧取绰号之馀,还当起了一个大醋桶! 这是不是表明何慕莲喜欢上了陆金玄呢? 「那是我故意刺激你的!」陆金玄满嘴呻吟解释道:「莲,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吃醋了?」 「是!我喜欢上你了,我吃醋了!」何慕莲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半点犹豫,「所以只和我一个人做爱还不够吗?就这么想让我发火?」 何慕莲的性器被怒火燃起激昂,挺立的彻底甦醒,旋即抽出穴内的手指,关上水龙头,将终于觉醒的勃起性器挺进何慕莲的肉穴里,「玄,我现在就让你下面的嘴记住我的形状和滋味,再也吃不了别人的!」 「啊......」胀大滚烫的物体突然的入侵,陆金玄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骚声浪语紧接而来,「莲......你的肉棒好大......好大......插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何慕莲明明和徐承哲一样无套无润滑的进入,但陆金玄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反而舒爽的流淌出大量黏液,沾染体内庞然大物湿漉漉的滑润抽送。 色慾迷情的声响,在淋浴间回盪繚绕,刺激何慕莲的下体越发兴致盎然,每一下抽送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很快的,胀热的性器涌上浪潮,还来不及抽出,就已射出浓稠灼热的精液在陆金玄的身体里。 何慕莲首次感受到做爱的美妙快感,欲求不满翻过陆金玄与他正面唇舌交缠,勃发的性器还未停歇,蠢蠢欲动还想进入狭窄的肉穴里。 陆金玄也是如此,以往被徐承哲进入体内,皆是无感的单纯给予酬劳,但何慕莲不一样,他能让陆金玄享受到真正的性爱高潮。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高度绝配,只有舒爽毫无痛感,只做一次无法让陆金玄得到满足,他还没品尝足够何慕莲的巨根,便主动抬起一条长腿,握住那具比自己茁壮的粗根吃进小穴里,双手也没间着,揽在何慕莲的脖子上吻得激烈。 何慕莲发现陆金玄的重心逐渐往下,只剩一条腿站立着实吃力,便一把抱起陆金玄,使他的双腿紧紧交夹在自己的腰际上,走出淋浴间,离开浴室,边走边吻,下体持续撞击着,然后放倒陆金玄在床上。 唇舌交缠激烈,谁也不放过谁,两人就此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整夜,直到各自的性器再也流不出液体,才心甘情愿扑灭体内的慾火。 陆金玄累倒在何慕莲温暖的怀抱中睡去,何慕莲也疲乏到动弹不得,下体更是无力从陆金玄的体内抽出,只能保持原状继续享受小穴的包覆温息。 何慕莲双眼直勾勾盯着怀中睡得香甜的男人,自己却没有半点睡意,只是静静地看着陆金玄俊美的睡顏。 和陆金玄缠绵过后,何慕莲身心舒畅安稳,消除一整天不愉快的焦躁与怒火,思绪顿时清晰明白,近期所有的怪异情绪,全是喜欢陆金玄的反应,更追朔到自己是何时喜欢上了陆金玄。 每一次陆金玄带来的烦躁感,是何慕莲逃避感情所產生的情绪,何慕莲早在第一次遇见陆金玄时,就被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吸引得无法自拔,以至于不敢与陆金玄对视,甚至不想再遇见陆金玄。 然而这一见钟情的心绪,却被何慕莲彻底否认,并泛起了烦躁感与噁心感,一切原因皆是他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封锁了起来—— 已被玷污的骯脏躯体,没有资格被人喜欢,更没有资格爱上任何一个人,何况还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这在世俗眼里能被接受吗? 不能吧? 但陆金玄的出现却像是一把心灵钥匙,慢慢的将何慕莲的心房一道一道的敞开,他的心意也一点一滴闯入何慕莲的心房里,渐渐的被吸收吞噬。 直到现在,何慕莲的心房已彻底被陆金玄包覆,不仅接受喜欢上陆金玄的事实,更明白下体会有所反应,全是因为只对陆金玄有感觉,就像陆金玄一样,只对何慕莲勃起。 所以,陆金玄也是何慕莲的真命天子吧? 17 黑色指环 「陆总。」何慕莲轻声叫着怀里的男人,「该起床准备上班了。」 「莲,你昨晚不是叫我『玄』了吗,怎么今天又叫我陆总了呢?」陆金玄伸手想抚摸何慕莲的脸颊,浑身却痠痛到难以行动,想来是昨晚被何慕莲的肉棒操到骨头要散了。 然而臀缝里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舒爽感,刺激陆金玄的慾望慾火焚烧,「莲,今天不去公司了。」 「不去公司?」何慕莲茫然不解,眼睁睁看着陆金玄吃力的翻身,坐到自己的身上,色慾迷情地摇晃起来,不断发出诱人的骚浪声响。 「莲,你该和我交往了。」陆金玄卖力的摇摆下半身,还不忘当初的约定,「昨晚你不仅对我勃起了,还说了你喜欢我,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是,我喜欢上你了。」何慕莲再也隐藏不住自己的心意,而自己承诺过的话也绝不食言,「玄,我们交往吧!」 陆金玄闻言,欣喜若狂俯下身,吻上两片有些乾涩的唇瓣,扭动的腰肢大幅度的摆盪起来,臀肉撞击的声响响彻云霄,宛如宣告天下开花结果的爱情。 两人正享受在情慾的氛围中,却被床头柜上从未响过的市内电话给打扰,肯定是徐承哲,因为只有他知道陆金玄这间豪宅的电话号码。 陆金玄的手机还在西装裤袋里,而西装裤昨晚被遗留在了厨房里,想来徐承哲肯定有急事才会拨打市内电话,现在手机也肯定显示好几通未接来电。 陆金玄没空接也不想接,不管是不是有要紧事。 但电话没想放过陆金玄,再次响起时,陆金玄不耐地坐起身,下面的小嘴依依不捨地吐出巨根,一屁股往前挪到何慕莲的胸膛上,伸手拿起话筒接听起,「徐承哲,我今天休假一天,别再打了。」 身下男人不安分的揉捏圆润的臀肉,张嘴含进硬朗的性器爱抚舔弄,吃得津津有味。 「陆总不好了!」一声高亢又慌张的女高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阻止陆金玄掛断电话,「刚才商家送来的所有鑽石全是假货,徐秘书第一时间联络了商家,可是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就让我赶紧通知您一声。」 「好,我知道了,你告诉徐承哲,让他在公司等我。」陆金玄忍住慾望、忍住呻吟,像平常一样语气平淡的结束这通紧急电话。 「嗯......莲......不能再做了......」电话一掛断,陆金玄忍不住嘴里的淫浪声,宣洩而出,「嗯......昨天订的鑽石出了问题,我们现在必须去公司一趟。」 何慕莲没有回应,却在嘴上下了功夫,用力吸吮了一口,使得陆金玄浑身一颤,立刻射出了浓稠的精液,随后抱起陆金玄走进浴室,迅速清洗整理仪容,准备出发去公司。 ***** 一进公司,何慕莲身上飘散出和陆金玄同款的小苍兰香水味,轻抚过徐承哲的嗅觉神经,顿时胸口一颤。 从不把香水分享给任何人的陆金玄,竟然分享给了何慕莲? 何慕莲真的成为陆金玄的男朋友了? 「徐承哲。」陆金玄低沉的嗓音,把徐承哲的思绪拉了回来,「还连系不到商家吗?」 「嗯。」徐承哲束手无策地说道:「公司电话打了,老闆手机也打了,唯独没有送货人员的电话号码。」 「我带莲亲自去商家一趟。」陆金玄皱紧眉头,看着一包包没有闪动色泽的鑽石,惊觉这事不单纯,「你在公司等着。」 路途上,陆金玄试图拨打电话,但同样无声无息,直到目的地才水落石出。 商家一个人影没见着,冷冷清清,彷彿全体罢工似的,怪不得没人接听电话,但大门却敞开随意让人进出,天花板上的灯光也亮着白色光芒,所有架上的商品材料也摆放的井然有序。 店里没半个人,怎会营业呢? 太诡异了! 何慕莲亦步亦趋跟随在陆金玄身后,从前门健步如飞走至后门。 后门一出,便是商家出货的小空地,然而空地停了一辆黑色厢型车,车身并没有商家的标志,一看便知这不是商家的货运车,于是两人朝厢型车走了过去,探究这台车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忽地,两名黑衣人从背后袭击而来,一名手持铁棍,目标对准陆金玄的后脑勺重重直击而下,却偏离了轨道,并没有正中中心位置,但陆金玄的脑袋还是挨了不轻的一击。 「啊!」陆金玄吃痛的大喊一声,何慕莲反应即时,一把抱住朝向地面即将倒下的陆金玄在怀里,两人相拥不到两秒的时间,一个麻布袋迅速从何慕莲的头顶上垄罩下来,黑衣人随即狠狠一脚踹倒怀中头昏脑胀的陆金玄。 陆金玄双眼迷濛,头晕目眩看着布袋的形状疯狂扭曲,何慕莲闷在里头无谓的挣扎不止,随后被黑衣人拖上了厢型车上奔驰而去。 陆金玄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用仅存的所剩力气伸手掏出手机来,迟缓的手指在萤幕上点击通讯人——徐承哲。 「徐......承......哲......」 陆金玄虚声气音求救时,一枚黑色指环突然滚滚而来,撞上他另一隻手停了下来。 陆金玄没多想,将指环握在手中,或许是唯一的线索。 「莲......有危险,你......赶紧叫......苏......文敬......」 话还没说完,陆金玄闔上了双眼,晕了过去。 「喂!陆金玄!陆金玄!」徐承哲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慌张焦急大喊着,可却再也听不见陆金玄孱弱的呼救声。 妈的!陆金玄!你别给我出事啊! 虽然徐承哲为陆金玄担心的要命,但他的心却有种难以承受的刺痛...... 陆金玄自己都处于危险之中了,竟然不是想着叫救护车先解救自己,而是一心还想着何慕莲,求救徐承哲和苏文敬去拯救他。 陆金玄,该说你傻还是爱之入骨呢? 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陆金玄躺了将近五个小时终于醒过来,好在急救的即时,并没有任何大碍,只是轻微的脑震盪。 陆金玄一醒来急着要救何慕莲,却被徐承哲和苏文敬阻止了,「你要上哪找?你知道何慕莲被带到哪里去吗?」 陆金玄沉默了...... 是啊,何慕莲究竟被绑架到何处,陆金玄怎么会知道,又该从何找起。 「陆金玄,你手里怎会握有这枚黑色指环,是从歹徒身上抢来的?」徐承哲从裤袋里拿出黑色指环,是他和苏文敬赶到现场时,发现陆金玄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五指微微弯曲,在手心看见了这枚指环,便顺手收进了裤袋里。 「我总感觉这指环好眼熟......」徐承哲仔细端详,顿时灵光乍现般,想起曾经看见过,「陆金玄,你还记得替何慕莲还清债额的那天吗?」 「那天怎么了?」陆金玄困惑道。 「我想起那天我到牛郎店时,也在那些讨债人手上看见跟这枚一模一样的黑色指环。」徐承哲回想起当天看见的景象,「依我当侦探多年的经验判断,何慕莲肯定又被讨债的找上门,不仅如此,还知道他在晶煌集团,所以他们掉包假鑽石来引诱何慕莲出没,或许也想顺便搞垮晶煌集团,而商家的所有员工八成被他们绑架了。」 「这指环看起来像是黑道帮派的信物。」苏文敬从徐承哲手里拿过指环一瞧,「我的电脑能找到所有黑道帮派的聚集地,那是我多年来私自探查地底下的骯脏勾结,没想到今天终于能派上用场了,我现在就立刻回警局调查。」 「等一下!」陆金玄从病床上艰难地起身,叫住了苏文敬,「我和你一起去。」 苏文敬和徐承哲立即劝阻,但关乎到何慕莲的事,陆金玄无法静静地等待,于是两人说不过陆金玄,只能任由他任性一回,就这么让他出院了。 18 地下赌场 苏文敬调查所有黑道帮派的详细资料,却搜罗不到和这枚黑色指环有关的讯息,于是转往赌场开始搜索。 一晃眼已晚霞橙橙时分,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调查,所有赌场依旧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跡,但还有一家位于酒店地下室的隐密赌场,苏文敬还没行动探查过,便想藉此前去调查一番。 苏文敬的枪法不在话下,徐承哲也不惶多让,两人紧锣密鼓配枪前往,却再次拦不住陆金玄同行前去。 刘凯寧得知消息也无法坐视不管看着这群朋友去涉险,更何况自己的爱人也在列队当中,虽然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若真遇上危险,以他的体格还是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刚从伤势走出的陆金玄。 夜色如墨,四人进入酒店立即往地下室前去。 一进赌场,人声鼎沸的喧嚣声响彻云霄,四人按兵不动,仔细观察场内是否有人配戴同款的黑色指环。 片刻,一名吊儿郎当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拿着一袋筹码从墙边一条不显眼的漆黑走道内走了出来,大声嚷嚷道:「来来来!各位尽情的享乐,赌大赌小都随意!」 四人不约而同朝此声望去,男人手里那袋筹码虽然醒目,但左手无名指上的黑色指环更吸引他们的目光。 四人面面相覷,脸色凝重了起来,逐步排成一列,沿着墙边躲藏男子的视线,偷偷摸摸走进漆黑的走道。 一眼望去,一扇金色大门映入眼帘。 徐承哲与苏文敬手持备好手枪,当起前锋开路者,到达金色大门前,苏文敬毫不犹豫重重朝门板上踹上一脚破门而入,旋即传来猥褻低喘的呻吟声。 何慕莲一丝不掛跪地在沙发前,身后任由一名痞气男子爽快地抽送后穴,嘴里则含着一名魁梧大汉的短小性器难以呼吸,一双失焦的凤眼,失去了一如既往的冷艳,早已被泪水淹没的朦胧,英俊的脸庞也印上了泪水滑过的痕跡。 陆金玄见此,浑身血液滚滚热流,神态狰狞咬牙切齿,忘了自身疼痛的躯体,宛如一头兇猛野兽,狠狠将猎物碎尸万段般,失控地向前勒住痞气男子的脖子,往后一扯,腹部立刻吃上一记强劲的拳头,迫使男子的性器无法继续享受窄穴的包覆快感,身躯传来的强烈痛楚让男子倒地打滚。 精壮大汉为了替伙伴报仇,将自己短小的性器从温热的口中抽离,拾起一旁桌上的红酒瓶,顿时,一发子弹击中膝盖,大汉立刻瘫软倒地不起,红酒瓶也跟随陪葬,破碎在地板上流淌出鲜红浓醇的液体。 陆金玄看向枪源方向,对徐承哲頷首答谢意之恩,随后蹲下身,一把紧紧抱住全身颤抖汗湿的何慕莲在怀里,「莲,对不起,我来晚了。」 陆金玄满心愧疚与不捨,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套在何慕莲颤抖的身躯上,何慕莲失声痛哭的极力抗拒,声音沙哑低声道:「陆金玄,我很脏,别再碰我了......」 何慕莲的话语好像分手的警示,就连一声「玄」都不愿意叫出口,让陆金玄揪紧的一颗心疼痛不已,但他清楚明瞭,现在何慕莲的内心脆弱的只剩恐惧与挫败。 「呦!你们这是在演哪齣戏?」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两位美人的男人,拿起红酒杯啜饮了一口,瀟洒自在地看着眼前相拥的画面,「陆金玄,你堂堂晶煌集团的总裁竟然在保护一个牛郎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啊!」 「陆衡飞你他妈竟敢碰我的人,这笔帐我日后必定跟你算!」凶神恶煞的陆金玄并未放开泪流满面的何慕莲,仍然紧紧将他拥抱在怀中,便揽护着一同起身站起。 但何慕莲浑身瘫软使不上力,只能依靠陆金玄搀扶站稳,可陆金玄的力气也损耗了不少,无法支撑怀抱里蔫蔫的爱人,看过去是想正常站立都显得困难。 「陆金玄,别逞强,把何慕莲交给我吧。」身材精壮的刘凯寧走向前,接过尽失力气的何慕莲,小心翼翼保护着。 「你的人?原来这阳痿牛郎是你的人啊!也是,要不是你的人,你怎会帮他还清鉅额呢?」一伙人正打算先行一步,却响起陆衡飞狂笑侮辱的嗓音,「陆金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gay啊!要是被看重你的那位父亲大人知道了事实,后果真不知会如何呢!」 「原来那笔鉅额是你的啊。」陆金玄停下脚步,眼神犀利地回头瞅了陆衡飞一眼,「比起我,你还是先担心自己,今天对晶煌集团的所作所为,以及私自开地下赌场花天酒地,是否会传到父亲的耳里。顺道提醒,把商家的所有人给放了,否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商家的所有人应该是捨不得走吧,他们现在肯定在酒店里玩得欢快呢,不像你的小牛郎打了兴奋剂还硬不起来,无法让我的女人满意,所以只能让我的手下解解馋了。」 陆衡飞亲吻身旁的两位美人,好似在安慰她们享受不到牛郎的一番风味。 「陆金玄,今天送你的这份小礼,只是在酒会和新闻上你羞辱我的回礼,过几天,我会再送一份大礼祝贺你当上晶煌集团的总裁,到时你就好好享受天崩地裂的滋味吧!」 「陆金玄,别跟他废话了,我们现在得先去救商家的人,你和何慕莲也得赶紧回家休息。」 苏文敬提醒道,便兵分两路,持枪的两人留在酒店救人,刘凯寧则当司机送虚弱的两人回住处休息。 一路的车程,陆金玄恢復了体力,便一进家门就抱起何慕莲往卧室里去,进入淋浴间里,在花洒下认认真真替何慕莲冲洗颤抖的身躯,但何慕莲却极力推拒陆金玄,示意远离他,焦虑不停低声道:「不要碰我......」 交往第一天就惨遭恶人的姦淫凌辱,这具遍体麟伤混浊的躯体如何再被爱人所触碰拥有? 是背叛、是出轨、是骯脏、是不堪。 何慕莲对不起这份感情,抹杀了彼此爱意,无法继续接受陆金玄给予的一切。 回想起站在海岸边,准备走向大海的自己,又是那破碎的思绪。 不配拥有陆金玄的爱,更没资格爱陆金玄。 「莲,我曾告诉过你,不管你受到什么耻辱、遭遇什么羞辱,我都不会改变心意,你的身心在我眼里永远都是皎洁宝贵的,所以别再觉得自己骯脏难堪,那都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金玄懊恼自责地抱紧一身狼狈的爱人,亲吻着乾涩的嘴唇,双手从背上一路向下温柔安慰,轻轻揉捏软嫩的臀肉,便将一根手指缓缓没入柔软的小穴里。 「莲,我会让你忘记那些不堪的往事,永远只记得我给你的温柔,就像我已经记住你的形状和滋味一样,所以今晚我要你在身下享受我的美好。」 陆金玄修长的手指在肉穴内搅动抚慰,泛起何慕莲的慾望流淌出瀅瀅的爱液,沾湿整根手指,得以伸缩自如的徘徊游走。 何慕莲从未感受过这般舒服的触感,想必也只有陆金玄能给予,不禁下体旋即高昂,嘴里也吐漏出低哑的呻吟,瀰漫在陆金玄耳里繚绕,牵动起他的性慾高涨起来。 陆金玄雄伟的下体按捺不住进入的衝动,迅速抱起停止颤抖的何慕莲离开浴室,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拉开身下男人的双腿,提着硬朗的性器缓缓插入覆满淫水的肉穴里。 不快不慢、不轻不重,适度的抽送让何慕莲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陆金玄和徐承哲做爱时,不都是被操穴的那一个吗?怎插入何慕莲的体内技术也如此之好? 「嗯......嗯......」陆金玄每一下撞击命中在敏感点上,让何慕莲没多馀的心思想起难堪的屈辱,只能顾及发出羞人的喘息声,表达自己沦陷在陆金玄的慾望之中,无法自拔。 陆金玄俯下身持续摆动着腰肢,伸出舌尖探入何慕莲口中与之唇舌火热交缠。 两张小嘴同时被身下男人侵略爱抚,让何慕莲扫除脑海里遗留被侵犯的恐惧,双手不由自主攀上厚实的背脊上,抓出十道深印的殷红指痕,沉浸在一波接着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之中。 激情似火合而为一,谁都无法制止体内慾火的窜动,每条神经、每寸肌肤灼热鲜明,热流缓缓交会连结,抵达浪潮最高点,两人滚烫的性器,同时从顶端挥洒出浓稠黏滑的浊白精液。 一回不够再续一战,二回甚快又不满足,两人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摩擦撞击到尽兴为止,才疲惫相拥的一起昏睡过去。 何慕莲的身体与心灵,深深牢记了陆金玄的一切所有。 真挚的爱,赋予他新的世界。 从这一刻起,何慕莲只属于陆金玄,而陆金玄也只属于何慕莲。 19 拉开的距离 晶煌集团在刘凯寧的帮助下,业绩开始有了起色,但还不足以胜过顏雪樱的设计作品。 陆金玄依然坚信只有「l」的作品,才能将晶煌集团重返龙头宝座,现在只不过做做样子让陆铭祥放弃相亲的安排。 然而陆金玄改变了主意,不让何慕莲当模特儿了,他没有把爱人公诸于世给人欣赏的肚量,只想金屋藏娇自己享得拥有。 刘凯寧的作品上市后,陆金玄带着何慕莲到各家购入的珠宝店探查业绩,将销售量最优选的商品纪录下来,好让刘凯寧能提前製作供应给店家。 陆金玄不怕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和何慕莲的恋情,两人整路十指紧扣好似连体婴般分离不开。 一开始何慕莲抗拒推拒,不断推开触碰过来的手掌,毕竟陆金玄鼎鼎大名是晶煌集团的总裁,若是被间言间语可是会臭了他的名声,何况他牵的还是一位男人的手。 陆金玄是这么说服何慕莲的—— 我们谈恋爱是我们的事,难道别人用鄙视的眼光看我们,我们就要分手吗?喜欢一个人无关性别,我就是喜欢你,你不也喜欢我吗? 是啊!现在的世代早已不同了,何必拘泥于过去的传统呢? 喜欢同性并没有错,只要两人相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更何况陆金玄和何慕莲只对彼此有感觉,想拆散他们哪捨得呢! 陆金玄在市场调查的同时,顺道给何慕莲来一场首次约会。 两人如同一般情侣一样,陆金玄带着何慕莲吃吃喝喝逛逛街,还买了一支与自己相同的手机送给他,并互相交换通讯软体要求道:「莲,你只能有我的联络通讯。」 这佔有慾明显的过于强烈霸道,但何慕莲却很喜欢陆金玄对他有此慾望,能让他感觉安心又温暖。 市场调查兼约会行程在日落黄昏时刻落幕,一回到办公室,陆金玄就接到来自父亲的电话,陆铭祥口气不怎么好,只说了一句,「今晚带你那位新司机回家一趟。」 陆金玄百思不解,陆铭祥为何要见何慕莲? 顿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这是陆衡飞送的大礼? 何慕莲丝毫不畏惧,愿意和陆金玄回家一趟,而陆金玄立刻传一封讯息给徐承哲,要他随时做好救人的准备,深怕接下来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事件。 位于市中心的一栋气派豪宅别墅,正是陆家的住所。 一进门,就见陆铭祥脸色凝重,双手环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正对面坐着一个不久前才见过的身影——陆衡飞,隔在两人中间的玻璃桌上,放置一个牛皮纸袋,好似装着重要的文件,然而陆衡飞的手里也拥有一个同样的牛皮纸袋。 陆金玄与何慕莲走向前,礼貌的和陆铭祥打声招呼,但陆铭祥默不作声,不屑瞧何慕莲一眼,立刻站起身,从玻璃桌上的牛皮纸袋里拿出好几张相片,怒气冲冲走向陆金玄面前,重重赏了一记耳光,便将手里的照片狠狠砸在陆金玄的身体上,「陆金玄,你是不是和这牛郎搞在一起?」 何慕莲闻言,胸口一颤,他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他永远隐藏不了自己曾经是个牛郎,反观陆金玄毫无波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手里接住的一张张照片,全是今天和何慕莲约会时的亲密景象—— 十指紧扣同步齐走的背影。 互相餵食冰淇淋的画面。 彼此整理头发的举动。 在暗巷里相拥亲吻的激情。 陆金玄看着照片,不禁露出一抹微笑,「是,如您所见,我和他正在交往。」 「陆金玄,你性向扭曲就算了,但怎么能跟自己的亲哥哥交往呢?你难道不知道这叫做不伦恋吗?」 陆衡飞冷嘲热讽的嗓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里,陆铭祥脸色瞬间惨白,怒发衝冠咆啸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陆铭祥绝不允许陆家出现不正当的恋爱关係,光陆金玄和男人交往这点,就已到达他无法接受的地步,更别说不伦恋了。 「陆衡飞,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搞垮我吗?别搞笑了!」陆金玄握紧照片在手中,另一手探入何慕莲的指缝中交扣紧握,「爸,事业我能遵从你的意思,但感情我只认定莲一个人,以后无关事业的事,就别叫我回来了,我们先走了。」 「陆金玄,你要和陆衡飞一样,想气死我不成?」陆铭祥怒火中烧,满脸通红了起来,「别忘了你必须传宗接代,培育一个继承人!」 陆金玄过往一向都专注在事业上,而这回是头一次为了感情与父亲针锋相对,便充耳不闻带着何慕莲转身准备离开。 「陆金玄,你说谁搞笑呢?我可是有证据在手!」陆衡飞大笑了起来,「其实你和何慕莲才是真正的双胞胎兄弟,你是被顏雪樱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并不是陆家的亲生儿子。」 「陆衡飞你给我闭嘴!」陆铭祥恼羞成怒之中夹杂几分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不务正业就算了,竟然还调查自家的丑闻。 那可是陆铭祥隐藏多年的祕密,然而,他从不知晓陆金玄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让他吃惊地感到不可思议。 「陆金玄,你难道都没感觉你和何慕莲有几分相似吗?」 陆衡飞不顾陆铭祥的顏面,从手中的牛皮纸袋里,拿出两张dna亲子鑑定报告书送到陆金玄手上作为大礼,「你好好看清楚真相吧,也看看你这一生被这老头利用得有多不值得。」 陆金玄看着手里一张标示自己与何慕莲的匹配度为百分之九十九,另一张与陆铭祥的匹配度为零的鑑定报告书,双手不禁颤抖不止,双脚也随之发软不稳,重心倾倒在身旁的男人身上,何慕莲立刻抱住搀扶着。 「怎么会这样......莲......你为什么是我的亲哥哥......」 陆金玄不能接受被两位母亲拋弃不顾,也无法承受被非亲生父亲当成棋子利用,替陆铭祥经营晶煌集团重返盛世,更负荷不了自己荒谬至极的不伦恋,爱上双胞胎哥哥。 何慕莲见陆金玄崩溃的情绪,不用亲眼查看那两张鑑定报告都知道结果,但他却意外的冷静,直觉鑑定报告早已被陆衡飞动了手脚。 若不是如此,陆衡飞肯定在赌场时就送给陆金玄当大礼了,何必拖到现在呢? 「玄,如果我说我们不是双胞胎,也没有血缘关係,你相信我吗?」 「如果?」陆金玄苦笑了一声,「真相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如果......」 此时的陆金玄一刻都不想待在陆家,便逃离何慕莲的拥护之中,手掌一开,拋弃手中的鑑定报告书及今日的甜蜜照片,眼睁睁看着它们缓缓而下,飘落到冰冷的地面上。 「从现在起,我陆金玄不再与晶煌集团和陆家有任何瓜葛,也不再是您陆铭祥的儿子。」 话落,陆金玄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半点留恋,甚至拋下深爱许久的男人。 何慕莲迅速蹲下身,将地上的照片与鑑定报告书一一拾起,随后快马加鞭跟上陆金玄的脚程,却见陆金玄站在车边失声痛哭,捶打着副驾驶座位的车窗。 「玄......」何慕莲的心跟着疼痛了起来,他从未见过陆金玄这般脆弱的一面,便从他身后一把抱紧在怀里。 岂知,陆金玄竟使劲推开了他,不让他触碰到一根汗毛。 何慕莲受到强大的推力,踉蹌后退了几步,清晰听见陆金玄低哑着嗓哭着说:「何慕莲,我们分手吧......」 何慕莲闻言,想起陆金玄曾经说过,「我要是你哥,我绝不会和你上床」这一句话,便默不作声,从裤袋里掏出车钥匙,强行将陆金玄塞进副驾驶座上,并温柔的帮他系上安全带,就这样把陆金玄带离了陆家,回到两人的甜蜜小窝。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车内沉重的氛围将两人的心慢慢地拉开距离,好似也要将彼此喜欢的心情给抹除一乾二净。 20 放不下的爱情 何慕莲被陆金玄拒于门外不让进门,便从陆金玄身上抢过手机拨通电话给徐承哲,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对方焦急的说道:「陆金玄,你怎么这么晚才打给我,你们没事吧?」 「是我。」何慕莲冷静道:「你现在买些烧烤串送来他的豪宅。」 「啥?」 徐承哲还没问清楚状况,电话已被掛断了。 「何慕莲你干什么?」陆金玄抢回自己的手机,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别再管我的事,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再吃什么烧烤。」 何慕莲看着不再对他露出魅惑笑容的冰冷眼神有些失落,但喜欢陆金玄的心意他不知该怎么放下,也不想放下,对着转身进屋的冷漠背影说道:「陆金玄,你是不是太自私了,天天黏着我不放地向我示爱追求我,现在我的心已被你佔据后,你却说走就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用来发洩性慾的人体按摩棒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这么轻易的放手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是吗?」 「何慕莲你懂什么!你懂我们这叫......」 我们这叫乱伦,不伦恋啊! 陆金玄说不出口...... 「是,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不懂你在害怕什么。所以陆金玄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不会跟你分手的,但我不会跟你这黏人精一样天天缠着你,我会耐心的等,等你愿意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天,哪怕要我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生命的尽头,我都愿意等,绝不放手。」 话落,陆金玄不留情面的关上大门,却情绪崩溃的靠在门板上缓缓滑落,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 何慕莲就像一颗种子,早在陆金玄心中芽苗助长成一朵盛开的鲜花,让陆金玄怎么捨得拔除呢? 许久,徐承哲提着一袋烧烤串,看见依依不捨离开的何慕莲正站在门口,「何慕莲,你在门口干嘛?陆金玄呢?」 何慕莲不发一语,将鑑定报告书递到徐承哲面前,徐承哲仔细一瞧惊呼道:「什么!你和陆金玄是亲兄弟?」 「不,我认为这份鑑定报告书被陆衡飞动了手脚,所以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何慕莲真诚的请求徐承哲,「帮我进屋拿我和陆金玄的牙刷出来给我,我要亲自去验dna。」 「帮你拿?」徐承哲困惑道:「你自己进门拿不就得了?」 「陆金玄......他跟我提了分手,说不想再见到我。」 徐承哲看着何慕莲的脸色沉重下来,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走到了这一步,徐承哲不该是开心的吗? 「你呢?」徐承哲忽然严肃了起来,不像往常那般活泼自乐,「你真要跟陆金玄分手吗?」 「我不会和他分手,我会找齐所有真相回来找他。」 「何慕莲你知道吗,从你出现在陆金玄的世界里,我就讨厌你、忌妒你,因为我暗恋他多年了,却始终得不到他的爱,但是你却轻轻松松就让他一见钟情。」徐承哲哭笑不得地继续说道:「我看的出来陆金玄他很爱你,他从来都掛着一张冷漠无情的扑克脸,而只有你能让他露出喜怒哀乐的表情,他也一向沉着理性,但遇上有关于你的事,他就失去了判断能力,不只是身为何慕莲的你,就连化名为『l』设计师的你,都足以扰动他的心,所以何慕莲,只有你能拯救陆金玄了。」 「原来你知道我就是l......」何慕莲有些惊讶,却没显露在脸上,「既然如此,为何不告诉陆金玄?」 「因为我不想把他让给你,但自从看见陆金玄为你痴狂后,我明白了一件事,爱情是强求不来的,所以何慕莲,请你让陆金玄幸福吧,别让我失望了。」 「嗯,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帮我照顾陆金玄。」 「没问题。」 徐承哲毫不犹豫地答应,为了方便联络,与何慕莲交换通讯软体。 但何慕莲犹豫了,当初陆金玄可要求他手机里只能有他一位联络人,可是现在的情况何慕莲不得不食言了。 因此,徐承哲化解对何慕莲的敌意,把他当成了一位朋友来看待,也知道何慕莲现在无处可去的处境,便掏出车钥匙让何慕莲到车上等他,他要先进屋看看陆金玄的状况。 何慕莲帮忙解开门锁后,才走向那辆熟悉的宾士轿车等候。 徐承哲一进门不见陆金玄靠在门板上,客厅与厨房也没见着陆金玄的身影,便沿着阶梯前往二楼的卧室。 门一开,就见陆金玄靠着床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颓废的拿着一瓶红酒猛灌进肚里,而脚边摆放几瓶未开的红酒,还有两瓶已空的玻璃瓶陪伴。 徐承哲胸闷紧蹙走向前,抢走陆金玄手上的酒瓶大喊道:「陆金玄,别喝了!」 没了酒精的麻痺,陆金玄心如刀割的痛楚一下子涌上心头,一双桃花眼被泪水沾湿的模糊,不再魅惑的迷人。 陆金玄曾几何时哭得这么悲伤过,徐承哲看得一颗心揪紧发疼,「陆金玄,你要喝酒可以,但先把烧烤串吃了再喝。」 徐承哲将手里一袋烧烤串递到陆金玄面前,但陆金玄一看见烧烤串就会想起何慕莲,便一口也不想吃,极力抗拒的摇头,「拿开,不要再让我看见。」 此时,徐承哲明白何慕莲要他买烧烤串的用意了。 何慕莲是想让陆金玄回想起对他一见钟情的感觉吧? 「陆金玄,你把这些烧烤串当作是何慕莲,吃完了何慕莲就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而你也从来没有他这个双胞胎哥哥。」徐承哲拿出一串鸡肉串,反用意的说道。 陆金玄哭红的眼眸看着眼前的鸡肉串,更加想念何慕莲了...... 好想拥抱他、好想亲吻他、好想和他做爱...... 「徐承哲......现在跟我做爱吧......」陆金玄哭着渴求着,「你可以吻我、可以抱我、可以随意触碰我的身体......就像莲对我的那样......」 「陆金玄,你在说什么干话!」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赏在陆金玄的脸颊上。 「陆金玄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你放不下何慕莲,无法面对何慕莲,就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吗?」 徐承哲暗恋陆金玄的这些年,总是期盼陆金玄有一天能主动提出和他做爱,可是现在实现了愿望,却不是他期望的样子。 真是让人心寒。 「陆金玄,当初我每天黏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要你和我做爱当酬劳也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就像你爱上何慕莲一样一见钟情,但我一直不敢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怕我们再也做不成朋友,怕你会离我远去。」 徐承哲坦露心意的笑了,「陆金玄,你一定想不到我有多卑鄙,其实在你让我调查烧烤小哥的隔天,我就查到何慕莲去当了牛郎,同时也知道他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l』设计师,但我迟迟不告诉你,后来在你每天的追问下我想了想,要是你知道他去当了牛郎,肯定会对他死心,却没想到你对他的心意竟是如此的坚定,于是,我决定对你隐瞒他就是『l』设计师。」 「徐承哲别说了......说这些都没用了......」 得知何慕莲就是l设计师,让陆金玄更加痛苦了,他爱上何慕莲、看上他的作品,可现在这一切在陆金玄的心里,全成为了泡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陆金玄,我不说了,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徐承哲打横抱起陆金玄到床上,「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徐承哲离开前,不忘到浴室里偷偷带走两支情侣牙刷,一上车便交给了何慕莲,叹了口气对他说:「陆金玄要我替代成你和他做爱。」 「做了吗?」何慕莲意外的冷静问道。 「没有。」 「谢谢。」 这句谢谢包含各方面的答谢,不单单只有徐承哲没有答应陆金玄的要求这么简单。 徐承哲是明白的。 之后,徐承哲送何慕莲到苏文敬与刘凯寧的同居住所。 一路上,徐承哲与苏文敬通话,娓娓道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基于方便帮助何慕莲,又由于徐承哲家里没有多馀的房间,于是只能询问苏文敬帮忙了。 苏文敬和刘凯寧是非常欢迎,不怕何慕莲打扰到小俩口的甜蜜世界,但家中还住有刘凯寧的非亲生母亲以及他的舅舅,也得让他们同意才行。 21 水落石出 苏文敬看见两人的到来,一脸不满的请进家门,嘴里碎碎叨唸着:「徐承哲,以后过了晚上八点,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为啥?」徐承哲困惑道,与何慕莲一同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正要和凯寧做爱,就被你的电话阻止了,害我们没能打上一炮!这样清楚了没!」苏文敬没好气的说道。 「宝贝,别生气了。」刘凯寧亲了一口苏文敬,安抚着他。 此时,刘凯寧的「母亲」笑容满面地从厨房端着一盘小点心走了出来,还沏了一壶红茶招呼两位客人。 两人一看见这位和蔼可亲的「母亲」,难以置信的愣住在沙发上,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女人何慕莲不可能不认得,她可是何慕莲崇拜的珠宝设计师,而徐承哲更清楚她就是拋弃陆金玄的母亲。 但......顏雪樱怎会变成刘凯寧的母亲了呢?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顏雪樱满怀愧疚之心,深感抱歉这群无辜的孩子,「慕莲,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为什么是顏雪樱的错? 刘凯寧看着两人一头雾水,也缓不过眼前所见的情况,便向顏雪樱说道:「妈,你跟他们说出真相吧,我和文敬先去滚床单了!」 话落,刘凯寧放起闪光灯打横抱起苏文敬,却传来徐承哲不满的抱怨道:「你们两个大骚包,还是不是朋友啊!竟然有事瞒着我!」 「sorry囉,是我妈不让说的。」刘凯寧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再说了,要不是我妈让我去帮陆金玄,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去帮晶煌集团。」 「你这话什么意思?」徐承哲闻言,脑袋更混乱了。 「你听阿姨说吧!」苏文敬下体的慾火早已急不可耐,催促刘凯寧赶紧进入两人的甜蜜小窝,「宝贝,别理他们了,我的小嘴想吃你的大棒棒了!」 「好,这就给你吃!」刘凯寧宠溺的笑着,抱着苏文敬亲吻着他柔软的嘴,朝向阶梯,往爱巢的方向走去。 「阿姨,请您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何慕莲神情凝重,真诚的请求。 顏雪樱缓了一口气,将所有真相说了出来。 ***** 顏雪樱与陆铭祥在珠宝业界是眾人羡慕的夫妻,两人情深似海,携手经营晶煌集团走向巔峰,却在顏雪樱生產后,一切天崩地裂,无法过上往常的美好生活。 顏雪樱诞生一对双胞胎,哥哥平安出世,身体健康,但弟弟却没有了呼吸心跳,是个死胎。 顏雪樱痛彻心扉无法接受这事实,便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同天出生的男婴,代替不幸生亡的孩子,为他取名为陆金玄。 陆铭祥坚守家丑不可洩漏,毕竟是赫赫有名的晶煌集团,于是宣告媒体,母子平安喜乐。 自从这天起,陆铭祥判若两人、性情大变,不再是宠妻的好好先生,每天白日斥责顏雪樱是杀死儿子的兇手,夜晚则到酒店寻欢享乐,带不同女人回家交媾欢爱。 顏雪樱看进眼里忍无可忍,决定带着两个孩子与自己的所有作品离开陆家、离开晶煌集团,与陆铭祥结束这段变异的婚姻。 但陆铭祥只答应离婚,不让顏雪樱带走孩子与她的作品,孩子是他的继承人,而作品是支撑晶煌集团的财富。 顏雪樱的话语权斗不过陆铭祥,这是女人的悲哀,于是选择独自离开。 只是陆铭祥不知情,多年辅佐在身旁的秘书梁康与管家都是顏雪樱的忠诚。 顏雪樱交代管家,帮她好好照顾两位儿子,交代梁康,盯紧陆铭祥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她通报,便给予梁康两张存有五百万的提款卡,要他在两位儿子满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他们,作为没能照顾他们的补偿。 梁康看着顏雪樱独自离去的背影,宛如看见家中身体抱恙,独自扶养孩儿的姐姐。 梁康的姐姐是一名珠宝设计师,在自家开设工作室,而丈夫在她两年前生下孩子后,不幸在一场车祸中离世,便陷入在悲伤之中无法脱离丧夫之痛,再加上一人辛苦扶养孩子,久而久之,身体出现了许多病痛。 梁康知道姐姐喜爱顏雪樱的作品,若让两人彼此陪伴在身边,一同创作、一起照顾姐姐的孩子,也许能帮助她们走出万丈深渊,朝向美好的生活。 于是梁康说服了顏雪樱,瞒着陆铭祥带她回到自家去,就如他所想,姐姐一见到顏雪樱,终于展露出久违不见的笑容,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姊妹花,有说有笑和乐融融。 但这样的美好日子没有多久,姐姐就病逝了。 顏雪樱自愿扶养孩子,随着孩子长大,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多少有遗传到母亲的才华,而喜欢上了珠宝设计。 这个孩子就是——刘凯寧。 ***** 「阿姨,那新闻上报导你和梁叔叔滚上床......」徐承哲没看过那篇报导,但陆金玄和他说过的每字每句他从未忘记过。 「那是陆铭祥无中生有的事,我和雪樱是清白的。」梁康结束了今日的公事,从玄关走了进来,「那天我到月子中心接送雪樱后,一同去往孤儿院领养陆金玄回家,当时我抱的是陆金玄,并不是雪樱。」 何慕莲看见梁康再次惊讶不已,「你是当年和我买下我所有作品着作权的那个人?」 虽然已过去几年,但梁康的样貌与当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何慕莲不曾忘记过。 「何先生,好久不见!」 梁康也依然记得,便看向顏雪樱说道:「是时候该让何先生知道了?」 顏雪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慕莲,我很喜欢你参加晶煌集团珠宝设计大赛的那条项鍊,当时我想让你来我的bola品牌做一名设计师,但没想到金玄也看上了你的作品,还要购买着作权。」 当年梁康告知顏雪樱晶煌集团将举办珠宝设计大赛时,顏雪樱为了不让陆铭祥得逞计谋,于是请梁康将所有参赛报名表扫描一份传送给她,先行抢夺有潜力的设计师。 然而何慕莲的作品脱颖而出、深得她心,便让梁康撕取何慕莲的个人资料,避免晶煌集团抢走人才。 「虽然我和晶煌集团处于势不两立的状态,但金玄不管怎么说,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想,在事业上你肯定能帮助那孩子,于是我放弃你这位设计师,藉由金玄购买你着作权的同时,买下你其他的设计作品来收藏。」 原来是顏雪樱买下其他作品的着作权,怪不得陆金玄只有那条眼泪项鍊。 何慕莲所有的困惑终于水落石出,唯独陆金玄的亲生母亲究竟是何人,还是个谜题。 22 对不起 艳阳高照的天气,转变成雷雨交加的阴暗,轰隆隆的雷电声,挟持着滂沱大雨,持续湿淋淋了好几天,就像陆金玄暗沉不见光芒的心情,独自在家中猛灌红酒颓废着,不愿踏出家门一步。 大伙伴随着恶劣的天气忙碌了起来,苏文敬和刘凯寧无法坐视不管,也想尽一份心力帮助何慕莲尽快拯救陆金玄,便自告奋勇帮忙验取两人的dna。 徐承哲不放心何慕莲隻身回娘家,询问母亲是否与陆金玄有关联,坚持要当司机保护何慕莲的安全。 何慕莲在忙于之际,亲自下厨为陆金玄准备三餐,在交由徐承哲帮忙送饭。 陆金玄始终放不下何慕莲,门锁依旧保存着何慕莲的指纹锁,但何慕莲知道,现在陆金玄还不想见到他,只能看着徐承哲提着自己做的便当走进屋里,却不想到车上待着,迟迟在门口等待徐承哲出来,试图想从门缝中,吸取总喷洒在陆金玄身上的小苍兰香水味。 但怀念的味道,始终闻不到。 陆金玄看着喜爱的法式餐盒没多想,慢慢的一口接着一口吃,将何慕莲的厨艺填饱飢饿的肚子,每一道菜色的调味与法式餐厅煮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丝毫品尝不出任何差别。 徐承哲佩服何慕莲为了陆金玄做到完美无瑕,就连餐盒也不疏忽,避免陆金玄寧愿饿着肚子也不愿意吃上一口。 在陆金玄用餐期间,徐承哲无奈地整理一地的空酒瓶,又看着陆金玄无精打采吃着饭。 一双黯淡的桃花眼没有了色彩,周围黑沉沉的像个熊猫眼,任谁看了都知道,陆金玄又失眠了。 没有何慕莲在身边,陆金玄怎么睡的着呢! 徐承哲一颗心闷疼的无能为力,直到餐盒净空后,才带走餐盒离开。 何慕莲看着空空如也的餐盒,放心了不少,也不忘向徐承哲诚挚的道谢。 两人行程来到何慕莲的娘家,将发生的一切告诉母亲,但母亲心里愧疚的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老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却在何慕莲以断绝母子关係的逼问之下,母亲才愿意脱口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祕密。 母亲其实不是何慕莲的亲生母亲,而是陆金玄的亲生母亲。 陆金玄的亲生父亲因为外遇,导致母亲决定离婚而家庭破裂,她不愿扶养沾染渣男血缘的孩子,于是将陆金玄丢在孤儿院的门口,无情地离去。 但在隔天却后悔了,她抱着愧疚之心回到孤儿院想领回孩子,却后悔莫及,孩子早已被晶煌集团的董事长夫人领养走了,事后便独自经营烧烤摊维生。 在这期间,每天总有一位抱着婴儿的男人来光顾,他看见男人怀里的可爱婴儿,不禁想起自己的孩子,便不由自主与男人聊起天来。 两人聊天意外投机,久而久之探入深沉的话题,这才知道,男人的妻子在生下孩子时,不幸血崩生亡,男人因此成为奶爸独自抚养,也因家境清寒,每天只能到这烧烤摊上吃上几串便宜的烤串填充肚子,让孩子能喝上营养丰富的牛奶健康长大。 不久后,日久生情在两人之间擦出火花產生情愫,各自愿意与彼此再婚,她也愿意将男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来照顾,而男人不愿她一人辛苦经营烧烤摊,于是辞去工作协助她一同经营。 这个孩子就是——何慕莲。 在何慕莲长大后,母亲得知他对珠宝设计具有极大的兴趣,梦想成为设计师,顿时想起被自己拋弃的孩子已变成珠宝业界赫赫有名的晶煌集团小少爷,然而陈年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还夹杂着一丝不安的情绪。 绝不能让何慕莲从事有关珠宝的工作。 万一何慕莲与那孩子有一丝牵连,届时她该如何面对呢? 便只能默默关注晶煌集团的一举一动,实则是在关注自己的孩子。 可万万没想到,那孩子竟然会到路边烧烤摊用餐,于是假装肚子疼躲进屋里,无法直面被自己拋弃的孩子。 母亲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我对不起那孩子......对不起那孩子......也对不起你......慕莲......」 「妈,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我依然会把你视为亲生母亲来看待,也谢谢你对我的养育之恩。」何慕莲内心平静无波,轻轻拍着母亲的背脊,「不过妈,我希望你现在能和我一起回去,和陆金玄相认。」 「不......」母亲没有勇气面对陆金玄,「那孩子不会认我这个拋弃他的母亲的......」 「阿姨!」徐承哲激动地站了起来,「就算陆金玄不认你,你也得亲口告诉他,你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我......我......」 「妈,你哪天想和陆金玄相认了,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会来接你与他见上一面。」看母亲跨不过自己内心的愧疚,何慕莲不再强求,「妈,我们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两人回程的路上,接到苏文敬的消息。 陆金玄和何慕莲的dna鑑定结果显示——匹配度为零。 获取所有的真相,这下陆金玄该相信了吧? dna鑑定报告落入何慕莲手里已是晚间时刻,外头的雨势越晚越烈,达到大豪雨的等级,伴随雷声轰隆隆响个不停,无人想出门歷险。 唯独何慕莲。 他等不及明天再告诉陆金玄好消息,想立刻让陆金玄回到身边,过上甜蜜的生活,于是向苏文敬借了车,却被屋里所有人再三阻拦,「何慕莲,外面雨势这么大又黑漆漆一片,很危险的,你还是等明天再去吧。」 何慕莲听不进任何一句话,坚持要现在,就是要现在见陆金玄! 眾人无可奈何,任由他任性了这一回。 何止陆金玄碰上何慕莲会失去理智,何慕莲也是如此。 倾盆大雨打在挡风玻璃上,雨刷来来回回不停驱动,何慕莲专注看着道路的视线,依旧被雨水阻隔的模糊不清。 内心想见陆金玄的迫切,驱使油门被一股重重的力道催到极速。 不料,一台机车骑士因轮胎打滑慢慢靠了过来,何慕莲立即转了好几圈方向盘想要闪躲...... 碰! 一声巨响,整台车狠狠撞上路边一棵大树...... 轮胎沾湿了雨水,因撞击剧烈整台车打滑不稳而四轮朝天惨不忍睹,随即一声爆炸声传开,燃起了熊熊烈火。 何慕莲浑身灼热烧伤流淌出血液,副驾驶座上的鑑定报告书被烈火烧毁殆尽。 何慕莲苟延残喘一口气,使用有气无力颤抖的手掏出安然的手机,发出虚弱气息的声响,向陆金玄传了一条语音讯息—— 玄......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等你回到我身边了...... 23 最有效的安眠曲 徐承哲接到何慕莲的电话竟是护士小姐的声音,在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后,不管现在时间已过晚上八点,还是拼了命打电话给苏文敬。 苏文敬闷哼着嗓,满嘴呻吟哽在喉间,听着徐承哲焦急着说:「何慕莲发生严重的车祸,你们快点来医院。」 闻言,两位一丝不掛的男人的慾望与兴致,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等到一屋里的人到达急诊室外等候的时间,徐承哲快马加鞭赶往陆金玄的独居豪宅。 抵达时才发现,何慕莲不再身边如何解锁进门,唯有打电话给陆金玄了,但陆金玄却迟迟未接。 方才何慕莲传送的语音讯息陆金玄只看了一眼,并没有点击聆听,然而徐承哲的电话就这样被陆金玄误以为是何慕莲的来电。 徐承哲再拨打第二通就失去了耐心,转打了室内电话,这回陆金玄懒懒散散拿起话筒。 「陆金玄你他妈的,不接我电话是怎样!」徐承哲破口大骂,「赶紧给我下来开门!」 「是你打的啊......」陆金玄慵懒的嗓音传了出来,「怎么又来我家了?晚饭不是送过了吗,还是说你愿意和我做爱了?」 「陆金玄,何慕莲因为你发生了车祸,你还想着做爱啊!」 陆金玄闻言,一愣。 「什......什么......」陆金玄惊吓得浑身颤抖个不停,害怕与恐惧衝击着大脑,「你说......莲......他......」 「何慕莲现在躺在医院的急诊室啊!」 话落,电话立即传来嘟嘟声。 片刻,陆金玄一脸憔悴出现在徐承哲面前,哭花着脸大吼道:「快带我去医院!」 一到急诊室外,苏文敬重重赏了陆金玄一记耳光,「陆金玄,你要窝囊废到什么时候!何慕莲为了你奔波了好几天收集真相,又为了赶紧让你回到他身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见到你!」 苏文敬拿起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陆金玄你给我看清楚,你和何慕莲不是双胞胎兄弟,陆衡飞给你的鑑定报告是假的,他诡计多端动了手脚,你却愚蠢信了他。」 在获取鑑定报告时,苏文敬犯上职业病将报告书拍了下来,所以即便正本已被烧毁,证据依然存在,而陆衡飞因偽造文书遭苏文敬逮捕进警局拘留,恐将判刑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陆金玄看着照片上头清清楚楚标示,自己与何慕莲毫无血缘关係,瞬间崩溃瘫跪在地上,双手颤抖拿着手机聆听何慕莲传来的语音讯息—— 玄......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等你回到我身边了...... 何慕莲在生死关头,依旧惦记着深爱的男人。 微弱的气息、虚弱的嗓音,击溃陆金玄的泪腺,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莲,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一伙人听着护士说明,何慕莲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多处烧伤骨折大量出血,脑部也受到强大的撞击而有脑出血的状况。 医护人员忙着输送血液,便在医生奋力抢救之下,手术进行很顺利,但何慕莲的昏迷指数竟只有三,于是送进了加护病房。 所有人不放心陆金玄一人独居,便让他住进何慕莲的房间里。 房里嗅不到一丝何慕莲的气味,床铺上也没有留下何慕莲的馀温。 何慕莲究竟是什么味道呢? 在他的身上不是残留女人的芳香味,就是陆金玄身上那好闻的小苍兰香水味。 陆金玄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自私,一味地要求何慕莲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却从来没问过何慕莲喜欢什么,就像他身上总沾染别人的味道,而遮盖自己原有的体味,无法释放让人拥有。 怪不得「l」近在咫尺,却不晓得。 何慕莲在加护病房的期间,陆金玄每天食不下嚥,总是在等待早中晚各一小时的探病时间。 一见到无光无彩的紧闭凤眼不再绽放冷艳神情,英俊的容顏上插满医疗设备的输氧管子,看得陆金玄的眼泪不争气的直流而下,百般后悔对何慕莲说出残忍的分手。 倘若何慕莲先走一步,那么失去何慕莲的陆金玄,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吗? 何慕莲是陆金玄的救命稻草,陆金玄脆弱孤独的心灵不曾被谁发现过,从小被拋弃的绝望感受迟迟烙印在心底,却显露一副坚强不在乎的模样,但自从何慕莲的出现,他才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归属,享受被需要的感觉,赋予存在的价值。 陆金玄后悔提分手,后悔相信陆衡飞的所有谎言,一切只因为他太爱何慕莲了。 徐承哲看着陆金玄怔怔盯着厨房里一叠法式餐厅的餐盒目不转睛,才告诉他,在他颓废的这段期间,是何慕莲每天亲手下厨为他准备的三餐,随后顏雪樱也将所有发生的一切亲口告诉了陆金玄,便将何慕莲的画册以及那张购买着作权的提款卡给了他。 陆金玄一愣,看见画册里夹着何慕莲的个人资料,再看向那张提款卡,顿时才明白,原来顏雪樱一直默默的用自己的方式在帮助他、照顾他,并不是一位拋弃他的母亲啊! 陆金玄泪流满面抱住顏雪樱,唤了她一声:「妈!」 顏雪樱激动得流下眼泪,轻轻抚摸着陆金玄后脑上的柔软发丝,「孩子,赶紧振作起来,慕莲他需要你。」 ***** 三个月后,何慕莲的伤势恢復如初,但依旧沉睡不醒,医生无能为力,只能靠何慕莲自己的意志力,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才会甦醒过来。 陆金玄不愿让何慕莲继续待在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他要亲自照顾何慕莲,亲眼看见那双冷艳的凤眼为他展露出艳丽的光芒,于是办了出院手续。 大伙没反对,但要求必须与他们同居一屋,避免发生困难的情况时,可以帮忙协助。 何慕莲不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陆金玄失眠已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然而何慕莲回到身边的这一夜,陆金玄身心俱疲依靠在何慕莲结实的胸膛上,感受温热的体温与气息,终得一夜好眠,消除不安的恐惧。 只有他——何慕莲,是陆金玄最有效的安眠曲。 陆金玄每晚与躺在床上不动的何慕莲缠绵交媾,他总想着何慕莲是他的睡美人,只要他的一个吻,何慕莲便会睁开那双冷艳的凤眼看向他。 只是,那双好看的凤眼仍然紧闭不睁,但何慕莲却有意识,陆金玄亲吻他一口,下体便会立刻直立挺硬起来。 陆金玄见此反应欣喜万分,便随当天的心情选择当攻或受,爱抚纹风不动而默默发情的男人。 当攻时,总先用手指替何慕莲的小穴做扩张,直到能进出三根修长的手指,才会提枪操干抽插上几回。 当受时,则跨坐在何慕莲的身躯上,随后握住硬朗的性器,直直塞入自己的后庭里,扭动起腰肢来回摆动好几回。 眼看四季轮转了一回,已过去一年,何慕莲依然紧闭着双眼,躺平在床上,任由陆金玄爱抚保护。 这一年间,陆金玄加入顏雪樱的独立品牌——bola,再次担任总裁一职。 顏雪樱招开记者会官宣,同时将当年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公诸于世,导致晶煌集团彻底倒闭。 陆金玄看在陆铭祥多年的养育之恩上,给予最后的温柔报恩,买下晶煌集团大厦,重新装修为bola品牌公司,不仅让陆铭祥有一笔金钱能继续苟活,也让顏雪樱能扩大自己创立的品牌,而刘凯寧的客製化服务也加入了行列。 不仅如此,陆金玄也不忘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准备一份大礼。 当时顏雪樱送给他何慕莲的画册时,里头每一项作品都深得陆金玄喜爱,也从作品中看见何慕莲热爱珠宝设计的份量,就如他对何慕莲的爱意一样浓厚专一。 于是陆金玄精心策划,要送给何慕莲一间只属于他的永久珠宝展览馆。 陆金玄使用曾经要购买着作权而被顏雪樱保存的那五百万,在位于市中心地段处,买下一块地建造一间五层楼高的展览馆。 等待展览馆完工的期间,陆金玄开始製作何慕莲的所有作品,不仅向刘凯寧学习了一些高阶的製作手法,也同时向顏雪樱学习他从不会的设计技巧。 陆金玄学习能力强,仅用三天时间就设计出一款要送给何慕莲的独家对戒。 陆金玄砸下重本,不单单这款对戒使用当初製作眼泪项鍊的高档晶莹鑽石,连同何慕莲的所有作品都镶嵌上了。 展览馆大功告成后,陆金玄将所有作品依依摆放至展览玻璃柜上,但迟迟未公开参观,他要让何慕莲作为第一位参观者。 接着就等待何慕莲甦醒了。 一切皆圆满之时,徐承哲向陆金玄提出了辞职,「陆金玄对不起,我因私情缘故,故意对你隐瞒何慕莲就是l设计师,所以我没资格再做你的私人侦探了,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吧......」 「徐承哲,别说傻话了,莲如果想让我知道他就是l,早在他看见眼泪项鍊时就会告诉我了,但他没有,这代表他不想让我知道。所以就算你不隐瞒,莲也不会自己坦承的。」 「就算是这样,我......」 「徐承哲,我需要你,需要你继续帮我守护公司的所有一切,所以没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只是,我没办法再与你做爱当酬劳,所以......」 「陆金玄,往后的酬劳我要你和何慕莲每天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别再让我看见那一脸憔悴、行尸走肉的陆金玄了。」 「徐承哲......谢谢,也对不起!」 徐承哲多年的暗恋,就此画上了句号。 只要陆金玄幸福快乐,徐承哲就知足了。 24 发情公主与骚浪王子 陆金玄在何慕莲的双腿之间,含着粗大的肉棒舔舐吸吮,忽地,一声已快遗忘的低沉磁性嗓音唤出了一声:「玄。」 陆金玄听此悦耳的声音,不禁眼眶湿润了起来,眼泪控制不住,一滴滴从脸颊上滑落沾湿在了何慕莲的双腿上,旋即松开嘴里的巨根,缓缓抬起头对视那双许久未见的眼眸。 「莲,你终于醒了......」 听着哭泣的声音,看着消瘦的身躯,何慕莲心疼不已的立刻坐起身,紧紧拥抱眼前泪流满面的男人,给予铺天盖地的深情之吻。 「莲,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吗......我一直祈求你能像睡美人一样,被我深情一吻就能睁眼,可是......可是......」 可是何慕莲却怎么也不睁开那双好看的凤眼,彷彿陆金玄给予的爱不过是场家家酒。 陆金玄哭着双手攥成拳头,轻轻捶打在何慕莲的心窝上,「你若是断了这口气,我便会活不下去......」 捶打在何慕莲胸膛上的双手颤慄个不停,可见陆金玄害怕的程度,是在临界点处于崩溃的边缘。 倘若何慕莲先行一步,恐怕陆金玄也会跟上旅程。 不仅要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陆金玄懂得的爱,是紧黏相依,永不分离的缠黏,即便是死,也要相伴的离去。 「莲,我都听你的、都相信你,不再跟你提分手,所以别再离开我了......」 「黏人精,你知道吗,在我昏睡的这大段期间,你每天抱我进浴缸一起泡澡、帮我搓洗,每天三餐亲自用嘴餵我营养食品,不让我饿着,每天夜晚与我欢愉,在我身上骚浪呻吟,这所有的一切我通通都能感受到、听的到,唯独这双眼、这身躯体,就是怎么也睁不开、动不了,好像是被你提出的分手给禁錮住了。」 何慕莲翻过身,压倒陆金玄在身下,轻咬舔弄两粒尖硬的乳珠,「玄你说,我没能被你吻醒,反倒被你口醒了,我该是你的什么公主呢?」 「莲,你怎么一醒来就发情了?」陆金玄眼眶里打转的滚滚泪水,全被酥麻的快感吸收乾涸,「我得先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虽说要叫医生,可陆金玄的性慾早早压垮了理智,双手攀在何慕莲的后脑上,十指指尖与柔软的发丝纠缠不清,扰动的只剩慾望别无其他。 「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何慕莲温柔繾綣握住陆金玄炙热雄伟的阴茎,「我该是你的什么公主?」 「你不就是我的发情公主吗?」陆金玄扬起了嘴角,展露久违不见的魅惑笑容,笑容里参杂勾引的色慾,「难道还有别的吗?」 「我是你的发情公主是吗!」何慕莲伸出舌尖,在柔软的穴口处打转抚慰,「那你便是我的骚浪王子。」 「嗯......莲......好舒服!」陆金玄淫靡的浪语,唤来一股潮水倏地从肉壁内涌出一摊泥泞淫水湿黏,附着何慕莲嘴边满满黏液。 「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骚淫荡啊!」何慕莲舔了舔嘴边所有的爱液,全部收进嘴里一丝不剩。 眼看这张小嘴像失禁般涌泉不止,诱惑何慕莲情难自尽,滚烫的慾火集中于胀大的下体微微跳动,借助淫水的滑润,在臀缝间游走徘回,随即龟头抵住入口,很快的,何慕莲挺腰一顶,胀热的性器没入氾滥成灾的肉壁里,流畅顺口,引起身下男人的骚声浪语满天起舞,遍佈整间房处处点缀色情的华尔滋。 何慕莲是响动陆金玄的乐谱? 不! 不管谁是谁的乐谱,音符排列的顺序从不会改变,皆能演奏出相同的曼妙曲目,只属于他们独爱的圆舞曲。 多久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看他为之疯狂,多久没有情慾大开摆动腰肢为之沉沦。 蛰伏的身躯被綑绑一年以来,何慕莲只能动弹不得去感受,然而此时能尽情释放体内积累的躁动,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一顶再顶刺激陆金玄的浪潮滚滚翻涌,肉棒前端随即喷洒大量的黏浊精液,同时肉穴一紧,将何慕莲的巨根包覆难以行动,带来一波热浪高潮,一股热流便在陆金玄体内宣洩而出,湿湿黏黏、温热吐息。 这一夜,谁都捨不得闔眼入眠,两人窝在床上,盖同一条被子,互相拥抱、亲吻,感受彼此温热的气息。 陆金玄将这一年以来所发生的事分享给何慕莲,除了那间属于何慕莲的展览馆成了秘密。 那是送给何慕莲的惊喜,现在还不是透漏的时候。 不过有一事他迟迟想不明白—— 何慕莲喜爱珠宝设计,为何不让他知道他就是l呢? 「莲,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l呢?」陆金玄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何慕莲软嫩的唇瓣,在左眼角下的那颗小小泪痣上亲吻了一口。 「在我选择走上牛郎那条道路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放弃珠宝设计,同时放弃了人生。」 何慕莲捧起陆金玄的脸颊,深情款款注视那双魅惑的桃花眼,「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人生就此从黑白的深渊中,走向五彩繽纷的绚丽世界。」 「说起来,我救了你两次呢!」陆金玄笑了笑,「第一次把你从牛郎店拯救出来,第二次是从赌场,然而这次,是你救了我呢!」 「不,你不只救了我两次,是三次!」何慕莲轻轻拨开陆金玄额前的发丝,温热的唇瓣赐予感谢及挚爱的深情之吻。 「三次?」陆金玄困惑道。 「玄,你还记得那次我说的梦话吗?」 「记得。」 陆金玄不曾忘记何慕莲说过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梦话,他也牢记于心,就连当初那句「你相信我吗」,他都后悔莫及没有选择相信,以至于落到差点失去何慕莲的地步。 「其实我准备轻生的那夜,拯救我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我?」陆金玄惊讶道,他可不记得他有独自去海岸边的经歷,甚至在晚上。 别说是独自了,相伴也不曾有过。 「对,是你。」何慕莲肯定的回道:「那天是晶煌集团举办珠宝设计大赛公布得奖名单的日子,当我站在海岸边时,接到了梁祕书的电话,说要购买我作品的着作权,然而购买者就是你,也没想到阿姨竟然学了你。」 「我妈虽然学了我,但现在看来,她是帮了我。」 陆金玄眼底的笑意,多了几分色慾,不安分的爬上何慕莲身上,臀缝磨蹭着硬朗的性器,「莲,你的所有作品就像你的身心一样,全部都在我手上了。」 「黏人精,我的身心就算了,连我的作品你也不放过啊!」 「当然!只要是你何慕莲的所有物,我都要占为己有!」 「要占为己有就好好吃,我会满足你贪吃的小嘴!」 何慕莲的性慾被点燃的旺盛,一口气将肉棒对准了穴口,狠狠扣住陆金玄的腰际往下一压,吃进整根茎身没入,没有多馀的露出。 陆金玄舒爽的慾望又响起了乐曲,整整一夜淫音不断,刺激彼此的听觉饗宴而失去理智,谁也无法停止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何时结束、何时昏睡,没有人知晓。 只知道缠绵了一整夜。 25 情趣蛋糕 隔天一早,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铃吵醒了何慕莲,反倒没叫醒主人,还窝在何慕莲怀里睡得香甜。 枕在陆金玄脖颈上的胳膊已是麻痺毫无知觉,何慕莲伸出灵活的另一手将闹铃给关上,勿惊动到怀中的男人,不忘看下萤幕上的日期今天是何年何月何日。 竟然睡了一年啊...... 看着陆金玄熟睡的睡顏,听着发出的鼻息声响,想必这一年以来他辛劳奔波早已疲惫不堪,天天放下总裁身段,像个家佣服侍何慕莲,就盼望他能早日甦醒。 现在何慕莲睁开了双眼,陆金玄便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身体一放松也就安然了。 两人下体在昨夜翻云覆雨过后,各自捨不得分离,何慕莲不敢动也不想动,还想持续待在陆金玄的身体里享受他的包覆温存。 房门顿时照进一道刺眼的光线,映在何慕莲的瞳孔上。 自从何慕莲回到这个屋里,顏雪樱就叮嘱陆金玄不许锁上房门,担心陆金玄万一累垮在房里,才能第一时间开门抢救。 这一年来,陆金玄每天都比闹铃早起一个小时,心理时鐘总呼喊着他赶紧醒来看看何慕莲睁开双眼了没有。但今天闹铃终于响起,陆金玄却没出现在餐桌上与大伙一起吃早饭,让顏雪樱担心不得不去房里看看情况。 顏雪樱打开房门看见何慕莲双眼直视着她的那一霎那,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何慕莲在双唇摆上一隻修长的手指,示意顏雪樱不要发出声响,避免吵到与他相连的男人。 顏雪樱喜极而泣点了点头,轻轻关上房门离开,告诉餐桌上的大伙们何慕莲甦醒的好消息。 大伙惊喜的相拥落泪,苏文敬更是立刻打电话告知徐承哲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徐承哲却与眾不同,没有流出半滴眼泪,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金玄,你一定要幸福! 陆金玄睡醒已是下午时刻,没有馀力理会肚子飢肠轆轆的叫声,匆忙将何慕莲塞进副驾驶座,快速送他到医院做检查。 一路上不停警告何慕莲,往后不许在开车,当司机这事就交给他陆金玄来做。 医生专业又详细的检查报告出炉,显示何慕莲的身体状况一切復原,没有任何后遗症,可以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离开医院时,太阳已西下,夜色渐渐浓厚,车水马龙的道路上皆是下班的人潮,拥挤的交通堵塞,在车流行驶的声响中,车内传出咕嚕咕嚕的叫响。 「这一年,你是不是每天都像今天一样没有好好的按时吃饭?」何慕莲心疼又愧疚,想着饿着肚子照顾自己的陆金玄那憔悴的模样,「看你瘦了好几圈,都快变成皮包骨了。」 「嫌弃我操起来不舒服了?」陆金玄笑了笑。 陆金玄还是那熟悉的陆金玄,依然是不正经的淫荡,何慕莲倒是习惯,便不再吐槽了,「要是不舒服,昨晚就不会对你发情了。」 「也是。」陆金玄笑得更加猥琐了,「莲,我们好像还没在车上做过,要不要现在来打一炮?」 「这车窄得没情调。」何慕莲嫌弃地拒绝,「再说,我肚子饿得没力气操你,你也饿得没力气自己动吧。」 「那我明天去订做一台宽敞如床的跑车,让你在车上爽干我一番。」 何慕莲无言,在飢饿的状况下,陆金玄竟然还能精虫衝脑?! 「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现在吃饭要紧,别再想着要我操。」何慕莲揉着眉间,百般无奈。 「好,现在就带你回家吃饭。」陆金玄淫笑一声,「吃饱有力了就上床操我吧!」 真是无语,陆金玄还是想着做爱啊...... 一回到大伙的住处,屋里漆黑的诡异,这时间点大家该都回来了才是,可怎么一盏灯也没开呢? 难道今天大家都加班了? 不可能! 屋外除了陆金玄的跑车,可还有三台宾士轿车。 这间宅邸最多也就两台宾士轿车,怎么多了一台? 徐承哲来了? 看来是大伙搞了什么名堂! 两人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屋,瞬间屋里的灯光全亮起白光,随即拉炮声响响彻云霄,吓得两人相拥抱在了一起。 「你们搞什么东西啊?」陆金玄紧紧抱住何慕莲,看着一屋子的佈置,没好气地说道。 徐承哲看两人惊吓失措的模样,幸灾乐祸道:「我们因为何慕莲的甦醒,高兴到都没心情工作了,所以就心血来潮举办一场庆祝派对。」 他们这是说罢工就罢工? 也是,这可是总裁带头的啊! 平常顏雪樱下班后会为一家子准备晚餐,但今天却被刘凯寧给制止了,不想母亲在庆祝会上也过于辛劳,于是购买速食餐点来庆祝。 刘凯寧和苏文敬更付出一份心力,特地订製一个四层特别的情趣大蛋糕,在餐后推了出来,作为饭后甜点,人人有份。 最上层的蛋糕没有任何情趣,只写着「单身快乐」四个字,送给没有伴侣的徐承哲,他独自领着蛋糕黯然惆悵的叹息。 下一层比基尼蛋糕增添了性感风味,送给顏雪樱和梁康的,两人害羞的领着蛋糕,匆匆去往了卧室里品尝。 原来他们俩在交往啊? 但......真的是在房间里品尝蛋糕吗? 肯定不是! 第三层是个色慾迷情的情趣内衣蛋糕,不用说都知道是刘凯寧和苏文敬送给自己小俩口的。 最后压轴的重头戏色情万分,一柱擎天的肉棒搭配圆润的屁股蛋,送给这对发情公主和骚浪王子再适合不过了。 只是......刘凯寧和苏文敬去订製蛋糕时,都没感觉羞耻吗? 就连现在也是,一点羞耻感也没有,一发放完蛋糕,当场互相脱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掛,搞了起来。 蛋糕砸在刘凯寧身上破碎泥烂,苏文敬骑乘而上细细品尝着,上演嘴对嘴的激情餵食秀。 这真的是饭后甜点吗? 怎么看都更像是饭后的情趣美食吧! 说好的庆祝派对呢? 怎变成一场淫荡派对了? 徐承哲没眼看,拿着单身蛋糕坐在沙发上孤零零吃着,而陆金玄和何慕莲早已不见了踪影。 两人带着催情蛋糕进到房里,没有想像的快速上床,休间自在坐在沙发上,眼看蛋糕放在前方的桌上,谁也没动手吃下第一口。 两人如此安分还是第一次吧? 「莲。」陆金玄一手揽住何慕莲的腰,往自己身躯靠了过来,率先开口,「既然你醒了,我们没理由继续住在这里了。」 虽然和大伙住在一起很欢乐、有照应,但陆金玄还是喜欢和何慕莲独处同居,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嗯,我们明天就搬回去。」 何慕莲也是如此想和陆金玄单独住在一起,好比今天早上,两人赤裸裸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映入顏雪樱眼帘,简直尷尬又羞耻到了一个极点。 若不是陆金玄熟睡在何慕莲怀里,何慕莲也绝非能如此淡定。 「不,现在就搬回去。」陆金玄微微一笑,「要滚床,还是在我们那张床最舒服。」 「是吗?」何慕莲伸手勾住陆金玄的下巴,指尖在软嫩的唇瓣上轻轻游走,「你现在揽着我说的话,可都是在撩拨我、点燃我的慾火,你觉得我等的到回家再操你吗?」 「怎么,发情了?」 「被你撩拨能不发情?嗯?」 一双承载慾火的媚眼,看得陆金玄眼底燃烧炽热,凑上前一吻勃发,压倒何慕莲跨坐在身躯上,褪去两人的衣物,随后拿过桌上的蛋糕,淫靡一口吃掉上头一柱擎天的拟真肉棒,满嘴沾染了肉色的甜腻奶油。 眼前风景美如画,勾引何慕莲欲罢不能爬起身,伸出舌头舔舐那张可口性感的嘴唇,性器直直的挺立,卡在陆金玄的臀缝中胀大滚烫。 陆金玄不禁摆动起腰肢,磨蹭臀缝中的庞然大物,细品嘴里蓬松的海绵蛋糕。 骚得淫荡! 何慕莲抢过蛋糕,翻过身压倒陆金玄互换了位置,拉开他的双腿,一把抓起蛋糕上拟真的屁股蛋上的肉色奶油,在双腿间挺立的性器上均匀涂抹,根部的双囊也不放过。 精美艺术完成后,何慕莲将手里面目全非的剩馀海绵蛋糕捏碎块状,一一摆放在陆金玄的胸膛上,随后俯下身舔着沾染在整根肉棒及双囊上的奶油吃进嘴里,手指上残留的奶油也不浪费,一根一根按照顺序伸进陆金玄嘴里恣意扰动,引诱陆金玄将每根手指舔吮乾净。 何慕莲咬起胸膛上的一块块海绵蛋糕,送入陆金玄嘴里与他共享。 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事后,两人浑身黏腻不堪进到浴室里,在花洒下互相洗净清爽后,一同进入温水盈满的浴缸里,漫出水来。 何慕莲从陆金玄身后抱住了他,胸膛贴着背,双手不安分的揉捏两点凸起的乳尖,逼迫陆金玄舒爽的呻吟声绵延不断,回盪在整间浴室里,奏起动听的交响乐。 陆金玄按捺不住慾火,转过身双手攀在何慕莲的脖子上,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激情缠绕。 何慕莲慾火焚身,拉起陆金玄两条长腿勾在腰际上,掰开臀缝,将一根手指没入敞开的后穴肆意搅动来回抽插。 「嗯......莲......嗯......不要手指......要你的大棒棒......」陆金玄下面的小嘴吃的不满足,催促何慕莲赶紧用胀大发烫的性器进到他的身体里。 「贪吃鬼!」何慕莲拔出手指,捏住陆金玄的两团圆润的臀肉,朝自己的硬器坐了下去。 一淌温水从缝隙间挤压了出来,贪吃的小嘴排除阻力,硬生生吃下满足的慾望。 「嗯......莲......打完这一炮带你去个地方。」陆金玄扭动起腰肢,主动主导这场性爱,好似迫不及待想尽快带何慕莲去这到秘密场所。 「天都黑了还要去哪里?」何慕莲盯着一脸春心荡漾的男人,声音都哑了。 「去你会开心的地方。」 「我会开心的地方不就是你的身体吗,我现在不就在里面了吗?」 何慕莲何时学会说这种淫荡的话了? 陆金玄把持不住,龟头前端的小孔立刻喷出浊白的黏液,漂浮在了水面上。 「这么快就射了?」 「谁让你说淫话刺激我,是谁教你的?嗯?」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的骚浪王子。」 何慕莲抱起陆金玄离开浴缸、离开浴室,放倒陆金玄在床上,床单瞬间吸收两人浑身而来的水珠,湿了一整片。 何慕莲压制陆金玄的两条长腿在胸膛上,使得体内的肉棒能往更深处挺入。 「莲......插的好深......好爽......」 骚声浪语刺激何慕莲每条神经,促使摆动的腰肢更加快速的驱动,每一下顶入狠狠撞击,肉壁便紧紧咬住,将何慕莲的慾火直衝云霄,在陆金玄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事后两人缓过气息后,又一同进浴室互相冲洗了一身,随后整理行李,离开了大伙的家。 26 别出心裁的对戒 何慕莲摸不着头绪,陆金玄在夜色如墨之时,带他来展览馆参观珠宝作品有何用意,直到进入展馆内,看见每个玻璃展柜里摆放自己的作品时,才明白这并不是一间普通的展览馆。 眼看每项作品暗藏的含意,陆金玄一一善用价值不斐的鑽石表达出来。 唯有陆金玄懂得何慕莲的创作理念。 喜爱珠宝的初心、热爱创作的热忱,直击何慕莲的心底翻涌奔腾。 陆金玄又将何慕莲梦想的火苗给点燃了吗? 何慕莲说不出话,馆内伴随昏暗的紫色灯光,照应出魅惑薰陶的氛围。 一颗颗镶嵌作品上的美艳鑽石反射出晶莹剔透的闪动灵光,吸引何慕莲的目光熠熠生辉。 何慕莲从未想过,陆金玄总抚摸他,传递炙热温暖爱的那双手,能将他所有普通单调的作品打造成梦幻奢华的昂贵精品。 何慕莲在一处玻璃展柜前静止不动,看着眼前熟悉的眼泪项鍊,脑海浮现出去年与陆金玄相处的点点滴滴,从相遇到相识到相爱整个旅程歷歷在目,彷彿是近期发生的过程。 然而眼泪项鍊在玻璃展柜里,与其他作品与眾不同,尊贵宛如国王般拥有至高的王座,倚靠在红色绒毛戒指盒上宣示主权。 陆金玄真心视如珍宝的收藏啊! 「玄,你为何要为我做到这一步?」 何慕莲来到此处有悸动、有膨湃、有激昂、有回想起成为珠宝设计师梦想的初衷与热忱,却不明白陆金玄的目的。 陆金玄建造这间展览馆所花费的心力与金钱能不亏本的营收回来吗? 还是说,陆金玄单纯将这间展览馆作为他收藏何慕莲的创作作品的地方呢? 「莲,这是我的梦想,而我的梦想就是帮你实现梦想。」 陆金玄知道何慕莲的梦想? 何慕莲可从来没向他提起过。 「莲,这间是属于你的珠宝展览馆,今后你设计的所有作品,一律都会在馆内做展览,绝不贩售。」 「今后?」 何慕莲早已放弃当一名珠宝设计师,甚至都忘了拿起画笔时的那股动力是什么感觉,何来还会继续创作呢? 方才心底的涌浪也只不过是过往的一缕回忆,等到浪潮退去时,将化为乌有回归到现实。 「莲,做我的首席设计师吧!」 何慕莲是陆金玄寻寻觅觅的l设计师,事到如今终于寻得,陆金玄依然惦记着。 何慕莲低头垂帘无法答应,却又不想看见陆金玄失落的神情。 「莲,我从你的作品中能看出,你的梦想是成为珠宝设计师,若不是如此,你不会赐予每项作品拥有独特的含意。」 陆金玄不想何慕莲如此轻易放弃梦想,他的潜力、他的创作能力在陆金玄的眼里,是无可匹敌的闪耀之星,也唯独他的作品能触动陆金玄的心。 「莲,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陆金玄打开眼泪项鍊的玻璃展柜,拿出红色绒毛戒指盒递到何慕莲手里,「莲,这是我为我们俩设计的作品,你打开看看。」 何慕莲一怔,打开一看,不禁展露出美艷的笑容,「玄,你真是淫荡的彻底,不愧是我的骚浪王子。」 何慕莲顿时想起方才的拟真蛋糕,「玄,该不会是你指使刘凯寧和苏文敬去订做蛋糕的吧?」 「不是,一切都是巧合。我看到时也吓了一跳。」陆金玄抬起何慕莲的下巴,盯着好看的笑顏目不转睛,「莲,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你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吗,好看到我要硬了,好想打一炮。」 「淫荡。」何慕莲笑得更加灿烂了,宛如夜空中绽放开来的绚丽烟花,勾人心弦。 陆金玄从戒指盒中拿取一枚製作逼真的阴茎戒指,套上何慕莲的左手无名指上。 肉色鑽石一闪一闪发着晶光,就像性器跳动着脉搏,「莲,你戴了我的阴茎戒指不仅是我的人,也是我的首席设计师了。」 何慕莲可还没答应承诺,陆金玄便下手为强霸道不讲理,强行銬上禁錮的枷锁,占为己有。 「我可不想戴这淫荡的戒指,被人看见可丢脸死了!」何慕莲笑着嫌弃道。 「不丢脸,搭配我这枚屁股可是完美的绝配!」 陆金玄拿起盒中剩馀的那枚逼真屁股戒指,将臀缝中的小洞对准何慕莲手上的阴茎戒指,直直插入来回摩擦,「你看我多用心做出这别出心裁的小心思,任谁看了可都要羡慕我们能无时无刻做爱呢!」 「是羡慕吗?我看是异样眼光吧!」何慕莲夺走屁股戒指,套在陆金玄的右手无名指上。 陆金玄满意自己戴在右手上,谁叫他总是被压在身下,是献出屁股的小受呢! 「玄。」何慕莲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唤了一声眼前的男人,「我没办法再设计出你喜爱的作品,所以首席设计师的位置......」 「莲,我的首席设计师非你莫属。」陆金玄陷入沉重的氛围,笑意不禁全收敛了起来,打断何慕莲未说完的话,「我的眼里唯有你的作品别无他人,就像我只对你有感觉,只对你动心、勃起一样,所以我相信你。」 「玄,就算你相信我,可我已经没有半点创作灵感了。」 「不用担心,找灵感这事简单多了,我保证明天你就能找到了!」 明天?! 陆金玄又要搞什么名堂了? 「玄,你还准备了其他惊喜是吗?」 「想知道?」陆金玄再次勾住何慕莲的下巴,笑着凝视着他,见何慕莲点了点头,便说道:「你笑给我看我就告诉你。」 何慕莲嘴角上扬,眉开眼笑露出美艷的笑容,直击陆金玄跳动的心,下体把持不住慾火挺立了起来,「莲,我这次真的硬了,但不能在这做。」 「怎么,怕弄脏我的作品吗?」 「是啊,它们可是你的神圣象徵,怎能沾染淫丝呢?」陆金玄笑得猥琐淫靡,「再说,若是我们的精液洒落满地,明天可就难办了。」 「看来明天这里有好戏?」何慕莲抓起勾住下巴的手,移置自己的裤襠处,同时舔了一口陆金玄敏感的耳廓,轻声细语吐出温暖的气息,「那你说,你想在哪里被我操呢?」 陆金玄听着耳边的诱人低语,激起一阵酥麻感犹如电流般在身体上四窜涌动,屈服的双手在何慕莲的裤襠处上下其手,随后解开裤头,探进内裤里抚慰胀大的性器,指尖不安分挑逗前端的小孔,时轻时重,逼迫流出些许的银丝水痕,「你的肉棒也硬得不像话呢!应该和我一样急不可耐想插进我的小穴了吧!」 「看你这骚包淫荡的模样,我有忍得住的道理吗?」何慕莲抱起陆金玄,托着屁股蛋又捏又揉,朝展览馆外走去。 陆金玄像隻无尾熊,手脚攀固在何慕莲的脖子与腰际上,好似害怕啃食不到尤加利树上的美味叶片。 眼看何慕莲朝着跑车走去,看来是想在车上解决体内的慾火,管不了车内窄不窄的问题了。 岂知,陆金玄被放倒在了车盖上,转眼间,两人光溜溜裸露相见,在月色之下,两具诱人的躯体更加色情万分,好似在拍什么av企划。 这是要打野炮? 「莲,你胆子真大!」陆金玄笑得魅惑,「比起在车里做,还是在外面打炮较刺激!这我喜欢!」 陆金玄既然喜欢,前戏的爱抚便已是多馀,何慕莲没理由不直接提枪直入,在他体内横衝直撞,射入一发又一发的滚烫浪潮。 男人低喘的呻吟,在夜色寧静之中划破天际,沉浸在彼此交欢的快意之中,淫靡沉沦,无法自拔。 27 母子之情 展览馆开张当天,馆外大排长龙挤满人潮,依序随着人龙队伍购买参观票入场。 能有此潮流,全归功于展览馆建造完毕后,陆金玄交代人事部在bola官网上释放出消息,让眾多珠宝迷与珠宝商期待许久,能否再见到如同眼泪项鍊那般具有意义的作品。 然而这景象惊吓何慕莲瞠目结舌,从未想过自己的作品能有十足的魅力吸引外人的眼球,或许是陆金玄画龙点睛的製作功劳吧? 这么想合理多了。 但这场景却在陆金玄的意料之中,他自信的笑容遮掩不住,表露在那张魅惑诱人的俊顏上散发着光芒。 为了防止作品遭遇偷窃,一早陆金玄就带着何慕莲到馆内进行玻璃展柜的上锁,全以高科技指纹封锁,也一律禁止任何拍摄,保留馆内所有作品独一无二。 看着馆内人潮的流动,大多参观者都携伴同行,也有不少夫妻、情侣档参与。 眼看各对牵手交握、十指紧扣的眷侣,陆金玄不禁伸出右手搭在何慕莲的肩膀上,羡慕不已,「真可惜,在公共场所不能光明正大牵你的手、揽你的腰,只能搭你的肩做兄弟。」 「别装清流了,看看你手上的屁股戒指。」何慕莲拉下肩膀上的手与之交扣,连同对戒插入成一体。 没错,陆金玄就是故意装的。 一年前他可是藉由市场调查趁机和何慕莲进行约会,当着眾人面前亲亲我我,正被陆衡飞的手下跟踪偷拍了照片呢,甚至还被些许腐迷们捕获香照,张贴在bl论坛上分享,一夕之间就成了腐腐们心中第一名的情侣档。 「真懂我!」陆金玄笑了笑,「可我不是白白在装啊,是在帮你找灵感。」 「就你这黏人精缠着我,是能帮我找什么灵感。」 「我要是不能帮你,早在上锁玻璃展柜后就带你回公司,在办公室里忘情的啪啪啪了,哪还让你留到现在。」陆金玄眉开眼笑动了动两人相扣的手掌,响出色情的撞击声。 「不只戒指能做爱,手掌也能让你做爱啊?」何慕莲真是服了陆金玄满脑子的色慾。 「认真点,我下辈子可是靠你这位首席设计师养我呢!」 「不该是你这位总裁养我吗?」 「好,我养你,但前提你得帮我赚钱,所以找到灵感了吗?」陆金玄拉起缠绵的手,在何慕莲的手背上深情一吻。 陆金玄只是掛名bola总裁职位,公司基本上是由顏雪樱和梁康管理,所以陆金玄不参与其中也不领取公司一毫钱,只做个初来乍到的创业者,一心放在何慕莲身上,藉由他的独特创作与自己的精美製作,同心协力经营展览馆。 只是现在累积的作品太少了,只佔据展览馆的一楼仅此。 看着陆金玄动心的举动,以及手上的慾望对戒,何慕莲脑海顿时灵光一闪,想到了新的设计方案,同时明白陆金玄的用意了。 「玄,你是要我从情侣之间去开拓设计灵感?」 「没错,但我有些自私,想要你是为我一人而创作,只为我。」 陆金玄在何慕莲过往的作品中并未找寻到有关于爱的情感,多半是自己的感触,心底的阴暗面,嚮往梦想的旅程。 然而现在陆金玄烙印在何慕莲的生命里,独佔他心中真挚炙热唯一的宝座,为他的世界增添繽纷色彩,便想看见他不同以往的创作风格。 「玄,你那不是自私,是我寻获的灵感。」 对何慕莲而言,陆金玄的爱是他的救赎、是他的救命稻草,为他一人创作更是他得来不易的荣幸,何来称得上是自私呢? 「找到灵感了?」 「嗯,我重啟的梦想之路将会为你而旅程,从今往后我所设计的作品,不再孤独而一生,将是双双对对永不分离。」 「看来我的首席设计师灵感大爆发了。」陆金玄凑到何慕莲耳边情声低语,「那是不是可以回公司啪啪啪了?」 「可以回公司,但不能做爱,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先忍忍,等我画完设计图才给吃。」 何慕莲笑容满面牵起陆金玄往馆外走去,心里不断吶喊着——好想创作啊! 暌违多年的灵感爆发,何慕莲的双手迫不及待想尽快拿起画笔的衝动,为陆金玄献上首次富含情感的作品。 两人一走出馆外,就见一名戴着渔夫帽的妇女鬼鬼祟祟在墙边徘徊游走。 陆金玄瞅了一眼妇女的装扮,眼熟的说道:「莲,在你住院期间,这女人也是这身打扮躲在角落处探病,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何慕莲对视陆金玄点了点头,随后紧握陆金玄的手朝妇女的方向走去。 妇女一见两人十指紧扣,亲密如夫妻般朝自己走来,惊慌失措拔腿就跑,但上了一把年纪的老骨头终究敌不过年轻精壮的体格,两人毫不费力将妇女拦截了下来。 「妈,你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要跑?」何慕莲看见妇女的那瞬间,一眼就认出是母亲,「妈,你不想和玄相认吗?」 何慕莲知道母亲一定是看见陆金玄才跑的,就像当初在烧烤摊一样。 母亲低头垂帘,默不作声,无法与被自己拋弃的亲生儿子相望,甚至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阿姨,您好!」 陆金玄从来只认顏雪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现在在面前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何慕莲的母亲仅此而已。 母亲闻言,喜悦大过于失落,她从不奢望陆金玄原谅她,认她这位亲生母亲,毕竟陆金玄的这一生她从未参与过,也从未尽到母亲的职责养育他。 陆金玄不失礼节礼貌得体,愿意和拋弃自己的亲生母亲说上一句话,没有赠恨愤怒转身离去。 陆金玄能放下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能放下被母亲拋弃的恨意之心,全因为何慕莲给予的温柔爱意,包覆他孤单寂寞的阴暗心灵,转而耀眼的纯白光辉。 哪怕全世界与他为敌、弃他不顾,依然有何慕莲守护在他身边对他不离不弃。 他只要有何慕莲就够了。 「阿姨,您是来参观莲的作品吧?」 母亲眼眶里的泪水如雨下,一下点着头,一下又摇头,对着两位儿子歉然道:「我不是一位好妈妈,我对不起你们......」 母亲对不起陆金玄的弃他不顾,迟迟没有与他相认,对不起何慕莲的梦想没能支持他,却背负父亲的一笔巨债,生活过得艰辛劳顿。 但何慕莲何止生活过得凄惨,被讨债恶霸逼到绝路卖身当牛郎一事,母亲到至今还不知晓,这将是何慕莲隐瞒母亲一辈子的秘密。 陆金玄松开何慕莲的手,向前拥抱住母亲,「妈,我和莲过得很好,莲也已经康復完全,您不用担心。」 听见陆金玄叫的这声「妈」,母亲哭得更加厉害,泣不成声。 这是否意味着陆金玄认了亲生母亲呢? 不管如何,埋葬在母亲心底多年的愧疚与不安,逐渐一点一滴化作温暖的母子之情,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祝愿两位孩儿平安喜乐、幸福一生。 28 只对彼此有感觉 熟悉的总裁办公室已不再是以往单调纯白的格调,整间室内充满浪漫的紫色气息,散发魅惑性感犹如酒店那般色慾强烈的风格。 何慕莲坐在办公椅上聚精会神描绘脑海里的图像,却被一屁股坐在扶手上调皮的陆金玄勾住颈肩,挑逗的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顶端两颗扣子探入里头,揉捏左胸肌上的粉嫩乳珠,扰乱了何慕莲的心思,无法继续持笔创作。 「玄,别闹!」何慕莲抬头望向他,伸手轻摸着脸颊,安抚陆金玄体内的慾火镇定下来。 「莲,已经过下班时间了,别画了。」陆金玄凑上前,轻咬了咬何慕莲的耳朵又舔了舔,「我忍一天了,你再不操我,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耳畔传来的低喃柔绵的嗓音,融化何慕莲一整颗心悸动鲜明。 这黏人精真是不分时间场合,随时随地说骚就骚、说操就操! 何慕莲用强大的意志力战胜了迷魂的情慾,拒绝沉沦黏人精的慾望里。 「我今天没画完是不会下班也不会和你做爱的,所以你乖乖到床上看着我自慰舒服去,陪我加班。」 何慕莲眼笑的视线,转移到一旁陆金玄特意在办公室里摆放的柔软床铺,用意显而易见,能在上班时间说做就做,不用忍到下班回到家之后,才能和何慕莲滚床单。 虽然在办公桌或沙发上做爱也是不错的选择,甚至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也挺刺激,不过陆金玄身心还是热衷于床上最舒爽。 「谁说我要自慰了,我可不会让你变成工作狂!」 陆金玄魅惑一笑,将玩弄何慕莲的乳头硬挺的巧手,沿着性感的肌肉线条向上勾起了下巴,低头凑上舔舐一口唇瓣,随即双脚触地,贴服在扶手上的屁股迅速落下,拉开何慕莲两条长腿,跪地在两腿之间解开眼前男人的裤头,掏出躲藏在里头胀大发烫的性器。 眼看陆金玄张嘴含入口中,何慕莲不禁闷哼一声,无奈感受下体传来的热气流窜,促使阴茎又肿胀了起来,「黏人精,你缠着我的棒子我该怎么工作?嗯?」 「说了不让你变工作狂。」陆金玄吃得津津有味,捨不得放过塞满一嘴的可口饗宴,「莲,你的肉棒硬邦邦的不像话了,还不赶紧对我发情吗?」 下体慾火燃烧,满脑子成对的精美项鍊被精虫啃食一乾二净,织成一部欲求不满的色情影片,不断在脑海里播放着。 这下确实没有馀力分神创作了。 何慕莲拉起陆金玄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双眼笑盈盈凝视那双漏电的桃花眼,「玄,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何慕莲的脑子里,不会正在上演禁慾的兄弟性爱片吧? 这可是陆金玄排斥的爱情。 「不。」陆金玄扭动起腰,臀缝磨蹭着沾满自己唾液的巨根,刺激穴内的淫水倾洩翻涌而出,与黏液的透明水渍交融混合。 「我说过,我若是你哥我不会和你做爱,相同的,你若是我哥我也不会和你做爱。」 「你不是认我妈是亲生母亲,喊她一声『妈』了吗?所以我们可以说是没血缘的兄弟吧?既然是没血缘的兄弟,做爱有何不可呢?」 「那我该叫你『老公』才是!」陆金玄解释道:「我并不是认你妈是亲生母亲才叫她妈,是因为我们结婚后我就得叫她一声妈,所以先叫习惯了,以后就不彆扭了。」 「你这黏人精着急想和我结婚,却没对我求婚,说得过去吗?」 何慕莲双手掰开身上男人的臀缝,将自己坚硬挺拔的肉棒前端抵住敞开大门的穴口,却不让吃进整具茎身。 儘管陆金玄想一鼓作气往下坐,何慕莲也不给机会,托着屁股又捏又揉。 「老公,快点插进我的骚穴里,我要吃你的大棒棒!」陆金玄体内酥酥麻麻痒得要命,骚声浪语不停哀求的催促。 「那你说,你还没跟我求婚就想跟我结婚,过不过分?嗯?」何慕莲带着笑意的眼神,全是捉弄的意味。 求婚对何慕莲而言,是可有可无的流程,只要能和陆金玄白头偕老直到生命的尽头,他这一生就满足了。 「谁说我还没向你求婚的!」陆金玄情慾难耐,腰部使劲往下一沉,吃进粗大滚烫的性器,填满肉壁,沉沦欢愉。 「给我套上阴茎戒指就算求婚了?」 黏人精的求婚过程这么简洁有力的吗? 「老公觉得是就是吧!」陆金玄笑得抚媚又撩人,勾引体内的性器又胀大热腾,「我婚都求了,你戒指也戴了,所以老公再不抱我到床上操爽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啊!再不操你这诱人可口的黏人精,我就真的过分了!」 床上的缠绵总是激情烈火激烈碰撞,呻吟飞舞拨动心弦,然而这次多了从未开口诉说的深情爱意—— 「莲,我爱你!」 「我也爱你,玄!」 何慕莲粗喘着气,在陆金玄耳边又道出一句:「玄,谢谢你!」 谢谢陆金玄拯救当年放弃生命,准备走向大海的何慕莲! 这句谢谢来的太迟,埋在何慕莲心底已过久,现在终于说出口! 「我的小傻瓜,要谢我就操我一辈子吧!」 「一辈子?一辈子可不够!」 曾经不嚮往爱情不代表不渴望爱情,只是没遇见只对彼此有感觉的人罢了。 陆金玄与何慕莲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唯有彼此,才能治癒脆弱孤独的心灵,酿出甜美微醺的爱情。 不举的症状,因彼此勃发昂首。 高冷的形象,因彼此绽放笑容。 受伤的身心,因彼此拯救疗癒。 何慕莲放弃的梦想,因陆金玄再次啟航。 愿做陆金玄一辈子的首席设计师,与他相伴创作,直到灵感尽失。 而陆金玄呢? 愿做何慕莲一辈子的黏人精,与他相爱相随,直到生命的尽头。 若要说戴上戒指就是求婚吗? 不,打从两人初次相遇后,陆金玄的追随或许就是求婚了! 也许在更早! 在陆金玄製作水滴项鍊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