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游戏(群像)》 深夜急诊 凌晨,市第二医院。 两辆迈巴赫停在医院楼下,一群护士围在车边将一个包裹严实的病人送到楼上,身后跟着一连串的家属。 一群人消失在电梯里后,后面的那辆车上才下来一对儿夫妻模样的男女,他们看起来丝毫不着急,男人接着电话说着工作上的事情,女人甚至拿出口红补了个妆。 等到他们终于走到急诊室时,检查的医生已经出来了。 “呃……请问哪位是小朋友的妈妈。” “大夫您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我是他奶奶,平时都是我带他的,孩子的情况都由这几个阿姨告诉您,他们都是专职带他,从出生到现在的。” 医生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的视线直接越过一群焦急的老人,直接看向了他们身后的女人。 “您是谭天小朋友的妈妈吧?” “啊?啊,对,怎么了?” 蒋渔还在侧身顺着头发,突然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麻烦上前一步。” 她愣愣的看着医生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往前走。 “小朋友是着凉引起的发热,体温并不高,不用特别担心……体重有些超标……” 他说了很多,蒋渔断断续续听进去几个字,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了他的眼睛里,不再属于自己了。 “……女士?” 胡畅说完了半天也不见面前年轻的母亲接话,他提高了点声音。 “啊……诶。” 孩子奶奶直接不耐烦的推开了她,又凑到医生面前。 “大夫,怎么会着凉呢,我们给他穿的很多啊。” “现在的天气还没有完全凉下来,小朋友经常跑跳会出很多汗,穿的太多出汗就更多,回屋脱衣服之后就会伤风。” “他出门都是被人抱着从来不会跑跳的。” “其实,孩子是有点儿过重了的,可以适当调整下饮食……” “不行!那孩子吃少了营养跟不上!” 胡畅觉得还是自己修炼的年头不够,他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胡医生,3号床的病人醒了。” 小护士及时解救了他,他对家属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迈步之前又回头看了眼孩子的妈妈。 她站在原地不动,听着她婆婆的埋怨。 老太太生气了说着方言,手里比比划划的,女人拢了下头发,满脸不在乎,也不紧张, “你们不是找了最厉害的医生嘛,那就去问医生啊,我在旁边哭有什么用!” 她说完就不再看一群闹腾的老人,抬头时又和胡畅往回望的视线对上。 两人在空中对视一秒,各自转身。 谭皓终于从那通漫长的电话中抽出来,他走到妻子身边,抬手揽上了她的腰。 “妈,天天好像也醒了,你快去看看。” 老太太带着保姆跑过去,他伸手捏着自己媳妇儿的下巴。 “生气啦,别当真啊,那老太太把孙子当命似的护着,我都排不上号,咱不生气,回家。” “你自己回吧,我留下。” “干嘛?” “你妈不是说我不管儿子吗,我这不得表现表现。” 她推开谭皓抱着她的手,转身往回走。 “宝贝真乖!那老公先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男人扑过来亲了一口她的脸蛋,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脚步飞快的往外走。 蒋渔嫌弃了抹了把脸,查看了下医院的布局,走向了楼梯。 -- 1902闭着眼睛把鸡巴插进了情人的小逼里(H) 谭皓还没走出医院就把司机支走了,他打开手机熟练的拨了个号码过去。 电话那头过了好久才被接通,女孩儿的声音黏糊糊的,一听就是被从吵醒的。 “谁啊?” “要插你的,给你二十分钟,去公寓洗干净了等我。” 之后他挂电话删记录一气呵成,开着车一骑绝尘。 陈然握着电话反应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想起是谁给她打的电话,这死男人以为自己是鸡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不过他好久没找自己了,心里还是甜甜的。 女孩儿小心的下床,没有吵醒室友,披了件衣服出门,从宿舍一楼的走廊窗户里翻了出去。 她们这栋宿舍紧挨着学校围墙,墙上有个被学生们翻墙踢出来的凹陷,她也是从那里离开的。 谭皓打着哈欠一路开车到公寓楼下,闭着眼睛上电梯,刚在房门口站定,门就自己打开,一个只穿着内衣裤的肉体扑进了她的怀里。 “皓哥哥,人家想死你了嘛。” “我也想你。” 他还粘着老婆脸上乳霜的嘴唇被陈然咬在嘴里吸吮,她尖利的虎牙扎着他的唇角,在上面狠狠的留了个印子。 “嘶——小野猫,真是几天没喂就要造反了。” “是几个月!你自己算算都多久没来找我啦。” “几个月?不记得了。” 他直接夹着女孩儿往卧室里走,将人往床上一扔,手机插进了她的腿缝。 一股热流直接从穴道里涌出,黏在了男人的手指上,陈然咬着嘴唇呻吟,只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从身下响起。 “小骚货还是一摸就出水,真骚。” 她仰着头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呸,你他妈不久好这一口吗。 “是……皓哥哥……太会摸了,人家,承受不住了啊——” 男人的手指直接捅进穴道压着内壁刮蹭,几乎用了十成的力,将她的穴道扯得不成形状。 她的身体被无法反抗的力度压着,双腿大开支在两边,穴口被两根手指直接撑开出一个黑洞,另一根手指又从中间插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 大量的粘液往出涌,打湿了她的下体,和身下的毯子。 两人的呼吸声都开始沉重,谭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开,手掌撞着她的阴户发出闷响,拍打着她的阴唇。 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臀肉大力揉捏,她的整个屁股都被他攥在手里,捏出道道红痕。 “啊啊……啊不要……嗯……” 她的脚掌顶在他的腰上下意识的想要将他远离自己,却被他握着脚压在了腿心一团凸起上面。 “放松,先帮我揉一揉。” 女孩儿弓起来的脚掌包裹着那一大团来回摩挲,这回换成谭皓喘着粗气,他手上的动作更快,将穴口的粘液都抽打出了白沫。 “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一直向上顶着穴道的手指成功的戳在了她的敏感点上,一下下的撞击。 手指在她即将高潮前抽了出去,整个人一下子空虚起来,她难受的扭着腰,脚下的动作也加重了不少。 “骚货,一会儿不被插就发情。” 他将沾满粘液的手指在她的腹部抹蹭,擦干净之后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扯着女人的一条腿将人猛地往下来,穴口朝着他的鸡巴撞来,被他一挺腰,插了个满当。 “啊……啊” 她手指都疼的蜷缩了起来,在小腹上空像鸡爪一样抓着空气,腹部上一条明显的凸起。 谭皓深吸了一口气,两手各抓着她的一条腿,生猛的开始抽插。 “啊!啊……谭哥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逼了,好满好胀,好厉害……啊不要戳中间啊,全部进来,全……” “啪——”一个巴掌落到了陈然的屁股上,男人撞击了一会儿调整下位置,接着飞速挺腰。 “臭婊子,就知道说些骚话糊弄我。” “没有啊皓哥哥,人家是真的觉得你厉害嘛。” “那皓哥哥就操到你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女人的臀对着自己的腰,鸡巴又送进去不少,将骚逼的内壁完全撑开,逼里的淫肉受到碾压和猛然收紧,绞着他的龟头想要把精液吸出来。 女人的双手捂着肚子,明显的能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它把她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弧度,正朝着更深处探去。 “啊不要插子宫……里面,会怀孕……” “放心,老子才不会让你怀孕,小孩子真的麻烦。”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将她的双腿扯开到更大,大鸡巴往里挺,磨着宫口,用力挺腰,直接破开了那道屏障。 女人的喊声渐渐的开始夹不住了,她哭喊着求饶,发自内心。 谭皓冷笑一声,今天状态不错,即使困死也要先将她操死。 他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狠狠地撞击子宫,腰上速度达到了罕见的高峰。 身下的女人开始痉挛起来,小腹处泛着红晕,她已经哭花了脸,却还在本能的因为快感而叫喊着。 男人松开她的腿,朝着她的身体猛地倒下去,鸡巴因为惯性跟着往前走,扎到了最里面,释放出了大量的白浊。 陈然颤抖着的身体猛地停了下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这次,根本没达到高潮。 可谭皓已经一副虚脱了的样子,他连眼睛都睁不开,趴着将自己砸到了床上。 女人看他就要睡去,也不管身下还正往出流淌的白浆,也跟着爬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脖子。 “皓哥哥,最近小香和小迪出了好多好看的包包,都特别适合我这个年纪的大学生,可是好贵哦。” “买……我裤子里有张卡……” “谢谢皓哥哥!” 她的目的达到,从他还没脱下来的裤子里发出钱包,拿走了那张卡。 将钱包放回去时他另一个口袋里的手机亮了一下,陈然想了想,偷偷拿出来看了一眼。 “孩子已经睡下了,不用担心……” 她轻嘁一声,将手机复原,拿着卡离开了。 -- 1903在值班室里被儿子的主治医生后入了穴( 蒋渔一直站在值班室的斜侧面,里面一直空无一人,知道胡畅回来。 他开门前的脚步一顿,朝着侧面一笑,并没有关严门。 她将早就编辑好的信息发到谭皓的手机上,整理了下头发,从容的走过去敲敲门, “进。” 他正背对着门口洗手,微微弯腰,白大褂勾勒出衣服下的宽假窄腰,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女人高跟鞋轻碰地面的声音停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正要伸出手,男人就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转了个身,抱在了怀里。 她穿着大衣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膛,静谧的小空间里,只有相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有吻落在她的头顶,顺着头发丝往下滑。 冰凉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头发,露出白嫩的后颈,在那里,他咬着皮肉,放在齿间轻磨。 “嗯……”女人乱了心神,她将手插在两人身体中间向内摸索,他的欲望毫不掩饰的抬头,正戳着她的后腰。 她终于钻进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欲望,巨大的一团一下子就撑满了她的手心,皮下的青筋活力的跳动,生命力从他的那里传到了她身上。 蒋渔今天是直接穿着睡裙出来的,倒是方便了他,刚刚消毒清洗过的大手直接拉开内裤,毫无负担的抚摸着她的阴唇。 她的穴道是紧致又敏感的,被他的手指波动几下就张开了一条裂痕,柔软滑腻的手感,裂缝中间正往出涂着汁液,打湿了阴毛,也染湿了他的手指。 两片阴唇被淫水粘的向外贴合,手指能直接碰到她穴口的软肉,并不着急插进去,只是在边缘轻磨。 “嗯……嗯……嗯!” 手指并拢突然拍在了她的阴户上,蒋渔睁开朦胧的眼睛,眼中含泪,我见犹怜。 “看好我的动作。” 她本就被压着身子,只撩起裙摆前端就能看清自己下面的样子,她看到男人被自己揉的肿大的阴茎可怕的从白大褂里伸出来,顶着她的屁股向下滑,龟头对准她流着水的娇嫩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她的穴口娇小,龟头刚挤了进去就已经被撑得透明,前进之路艰难,胡畅压着她的肩膀,同时手伸到前面按摩着两人的交合处,腰部用力向前挺。 阴茎冲开几乎要闭合的穴道一路向前,生生将她劈成了两半。 “唔……”快感和痛感随着肉棒的推进一同袭来,蒋渔脚下的高跟鞋打滑,腿也软了下来,她急切的想要找一个支点,却只能靠咬着自己的手背来将呻吟声堵回去。 胡畅感受到了她的诉求,他将阴茎稳稳地卡在她的体内,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长发,取下手腕上的皮筋扎好,推着她往办公桌的位置走。 他每前进一步,阴茎就向她顶一下,她靠在已经完全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怀里。 揉着怀里的娇躯,几乎是提着她走到了桌边,软若无骨的上身被他放到了桌子上,并先她一步的将手插进了她的身下。 她没穿胸罩的乳肉直接被他握在了手心,巨大一颗软的像水。 蒋渔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满足了,她把脸贴在桌面的玻璃上,感受着身下的饱满。 女人身形娇小,和他的长腿并不搭配,他将她的身体微微抬了起来,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自己的下体,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大力抽插。 她的整个腹部都热了起来,身体兴奋又紧张,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淫肉绞的阴茎爽极了,它愈发涨大,将她插得没有一丝缝隙。 胡畅用插她的节奏捏着她的软胸,他甚至觉得那肿胀挺立的乳头马上就要流出奶水来了。 激烈的抽插下,女人的腰酸的不行,不停的扭动,他的手便压在了她的后腰上。 她太瘦了,腰还没有他的手长,很难想象她是怎么生下那个体重严重超标的孩子的。 “呜……嗯……再往里一点儿……用力……” 她的呜咽声并不清晰,他还是低头凑在她耳边才听清她说些什么,他将她的头摆成侧趴在桌子上,过去亲她的唇。 那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唇泛着一股勾人的香气,他还没碰到,就已经上瘾,怎么也放不开她的唇了。 抽插越发大力,她就想要的越多,穿着高跟鞋的脚再次踮起,她不停的用屁股撞击着他的阴茎,穴口被撑到极限,已经完全咬住阴茎底端,她用这种方式将他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 胡畅在抽插中已经找到她凸起的一点,如今正朝着那里戳着,女人的身体被顶得不停上窜,像是挂在他肉棒上的一个道具。 紧贴在玻璃上的小腹开始抽动,她的肩膀突然一耸,果然,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好像要将他融化。 贴着后腰的手滑到前面,盖在了她鼓起来的小腹上。 “你被我撑大了,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快。” 她比他还要迫不及待,努力控制着正大口呼吸的穴道,胡畅对她的动作十分满意,揉着她的小腹,冲进了子宫。 里面的肉更嫩,触感更佳,他是压着她的水进来的,如今龟头就完全被温热包围。 但倒是哭了蒋渔。 “太胀了……出去一点……别压……手” 胡畅坏心眼的里插外压,将她的肚子都握在手心,他对她这里格外迷恋,又好像带着不满。 蒋渔已经到了临界点,身上的每一处动作都被放大,粗大的阴茎一次次的撞击碾压着宫内嫩肉,绞的一腔淫水都升了温,它们将阴茎和内壁都泡的肿胀,肥厚的穴肉紧紧的裹着插得生风的阴茎。 他的动作快的有些离谱了,一次次碾压着她的宫口冲进子宫,插得女人哭喊不止。 “那个胖小子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你没少吃苦吧,居然会给那种男人生孩子,真是瞎了眼。” 他不屑的评价着她的丈夫和孩子,狠狠的操弄着别人的妻子。 蒋渔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她只能张着嘴喘气,口中还一下下干呕,那根阴茎仿佛已经戳到了她的喉咙,贯穿了她整个人。 她丝毫不怀疑身上人的能力,她觉得她今天就会被这根东西操死,身下的桌子都开始发出嘎吱的抗议声,她穴口流出来的淫水也打湿了桌面。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也快要到了,但他的持久力真的不错,即使到最后也能保持着高速的抽插,那早就被插得酸麻到无知觉的子宫已经完全朝她大开,他狂躁的对准宫口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通到底扎进子宫,将自己全部留在了里面。 整个宫腔都被装满了,蒋渔无意识的张着嘴,口水流了一桌面。 胡畅用脚勾过椅子,抱着她一起跌坐下去。 她整个人都插在他的阴茎上,淫水淫液全部被堵在里面,她的小腹从衣服里支出来,比她怀孕三月时还要肿胀。 男人抱着她喘着粗气,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从病历本上撕下来一页,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放进了她的口袋。 “我期待与你的未来。” 蒋渔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 吃饱喝得别人家 谭皓醒的时候还保持着睡着时的样子,甚至连软下来的阴茎都还耷拉在裤子外。 陈然已经离开,床边留了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 “皓哥哥我去学校上课啦,谢谢你,我随叫随到!” 他揉着发疼的头起身,随意将阴茎塞回裤子,出了门。 蒋渔也是在头疼中醒来的,她身上盖着医院白色的被子。 撑着手臂起身,她被肚子处的肿胀惊到了,掀开被子,睡裙下俨然是一个怀孕四月的肚子,麻木的穴口处,她能感觉到有被什么东西塞着。 摩挲着去了卫生间,她面无表情的取出穴口的纱布,压着过度肿起的小腹,大团大团的精液被排除体外。 她用那块纱布擦擦腿,扔在了垃圾桶里。 胡畅应该是下班回家了吧,他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一起消失的还有她的内裤。 蒋渔根本没去她儿子那里看一眼,直接离开了医院。 秋月凉风起,不停的往她的裙下钻,翻肿的阴唇被风吻着,害羞的蜷缩了起来。 她路过一家蛋糕店,上午新出炉的蛋糕散发着浓香,还伴着咖啡的香气传过来,就好像让她回到了大学时。 “老板,这个样式的蛋糕可以做吗?” “可以的,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好的。” 打扮精致的女人从蛋糕店出来,在手机上啊敲击着什么,抬头竟是兴奋的呼喊, “小渔!真是你啊。” 是她的大学同学。 女人扑过来挽着她的手臂,看了下表嘴里念叨着反正老板不查岗,拉着她进了咖啡厅。 “你还是上学时那样,不像我,都老成什么样了,对哦,我们公司的行政主管也叫蒋渔,不会就是你吧,对对对,我看到老板挂在办公室里的照片,就是你,你和老板结婚了啊!真幸福!” 她还是像上学时那样能说会道,不管听的人是什么心情,总之她表达出来就行了。 可幸福在哪里呢,在他不顾自己意愿的追求,在他用迷药强迫的怀的孩子,在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能出去工作,还是在他挤在脑子里的那些串不命名的电话号码? 行政主管?那大概是她在这场没有结婚证的婚姻中唯一得到的空头名号。 和喋喋不休的同学告别后,她也是无处可去,在大街上转悠到双腿发软,才打车回家。 不过这场婚姻也有个好处,就是吃穿不愁,婆婆拿她当透明人。 她到家时大部队已经从医院里回来了,一圈保姆把孩子围在中间逗他笑,她像个看不见的灵魂一样飘上二楼。 终于洗了个热水澡,她陷在被子里展开大衣里的纸条。 他居然给她画了一只小猪。 蒋渔摩擦着他的字迹,手伸进被窝摸着自己光裸的下体,这里被进出时有多么满足,衬托的现在就多空虚。 她抓过抽屉里的一根粉色按摩棒插进自己穴道,打开开关,整个人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胡畅是今天早上到家的,妻子还在沉睡,他脱掉外套翻身上了另一张床。 还没有睡着,身后就贴过来了一个身体,她有些下垂的胸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穿过腰部揽住了他的身体。 他的妻子贴在他身上轻嗅,很轻易的就捕捉到了那种不同寻常的香气。 “半夜来了个急诊,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发烧了,妈妈奶奶保姆阿姨全都围在我身边生怕我弄坏了人家的皇子,寸步不离的一晚上。” “老公辛苦了,我去给你熬点粥,你睡一会儿再去陪妞妞玩儿。” 她在他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起身。 胡畅摸了摸她碰到自己的皮肤,嘟哝了一句闭上眼睛。 这女人的唇这么干成这样,一点儿都不饱满。 蒋渔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腿间的按摩棒早就没电了,不但没解渴,反而能加空虚了。 不耐烦的拿过电话,居然是谭皓打来的。 “干吗?”她闭着眼睛张不开嘴。 “你下午去买什么了?”对方比她还不耐烦。 “我在家睡觉,刚被你吵醒,我买什么?” “那我那张卡……” 他说到一半突然噤声,然后突然态度变好的哄她。 “老婆,不好意思弄错了,我那秘书又报错帐了,你接着睡啊,不打扰……” 这次是蒋渔挂断了他的电话。 “操!” 谭皓狠狠的把手机摔倒桌子上,这小王八蛋,居然敢骗他钱了。 被吵醒的女人已经没了睡意,下面的空虚几乎要了她的命,明明昨晚那么激烈,怎么现在就又想的不行。 拿着手机混乱翻着,她根本没留胡畅的联系方式,也找不到他。 寂寞的少妇几乎想要去找鸭子。 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实在忍不住了,裹着衣服出了门。 依旧是没有目标的乱晃。 走着走着她就走到了以前上学时常去的商场,今天不是周末,路上行人很少。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商场门口的摇摇车真是几十年都不变,她顺着声音看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凌晨还插着她的男人如今站在摇摇车旁边,看着一个小女孩。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小女孩指了指前面,胡畅回头,看到她也是一愣。 “这么巧啊。” “是很巧。” 女人在床上滚得头发乱糟糟一团,男人下意识的抬手帮她整理。 蒋渔转头看他。 “咳咳,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妞妞,妞妞,这是爸爸的朋友,和阿姨打招呼。” 他对着小女孩儿用手比划了几下,小女孩很乖巧的甜笑着朝她挥挥手。 “她先天聋哑。” 听着男人在自己身边的补充,蒋渔还是愣了一下。 “那不能医治吗?” “治不好的。” “她妈妈……” “临时有事回老家了,这几天我只能一边上班一边带她。” “辛苦了。” “确实辛苦,不像小少爷,有几十个保姆。” 两人对视着笑,什么都不用说,眼里尽是对谭家的无语。 “你也上去坐一下,挺好玩儿的。” 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旁边的摇摇车里投了一个币。 两辆摇摇车一起晃了起来,胡畅甚至在卖气球的老爷爷那里买了两个大气球,一人一个系在她和妞妞的手腕上。 “你平时都是这么哄小朋友病人的。” “刚这么哄完你儿子,现在我来哄哄他妈妈。” “你看看别人的一家三口多好,再看看你,让你抱下孩子都不行。” 身边走过另一个家庭,妻子抱着孩子和她的丈夫抱怨。 蒋渔听完后只是笑笑,她抬手摸了摸妞妞的头。 一曲结束,胡畅上前扶她下来,女人的腿依旧是软的,她迈下来一条腿时,男人的手意外的碰到了她的腿心。 光滑的皮肤,满手的湿滑。 他抱着女儿牵着蒋渔往家里跑。 -- 当着他女儿的面穿着护士服被她爸爸插进穴里 他们是跑着回家的,进门后,胡畅用最快的速度给妞妞做了顿饭,然后夹着蒋渔进了屋。 她说他们两个人的床脏,他就抱着她去了女儿的房间。 三岁的孩子自己睡了一张双人床,正好容纳他们两人。 “怎么跑出来不穿内裤?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骚逼。” “我快要不行了,快插我,插进来。” 蒋渔一直维持的微笑装不下去了,她趴在胡畅的身上,够上去咬他的唇。 男人躲过她饱满的红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梁上,最后才含住她哼唧不止的娇唇,用力吸吮。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婆婆嫌弃她太瘦没有营养,不让儿子吃她的奶水,她的胸现在还饱满挺立着,不知道是被什么填满的。 手掌抱住胸肉用力的攥,奶子化成了水流淌在他的指缝间。 他把脸埋在她的另一颗胸上,乳头含进口中,温软的胸贴着他的脸,竟让他生出一种回到了母亲身边的感觉。 明明是不会当妈妈的人,却比天天围着孩子转的人更让他觉得舒服。 蒋渔睁着迷离的眼抬头看他,想要亲亲。 但下一秒,大掌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打出“啪”的一声。 她还没回神,臀肉就被握住,来回晃着,被扯开的穴口水流的更欢,叫嚣着需要着他的鸡巴。 “求求你,给我好不好。” 她的祈求声被堵在了唇里,他们跪在床上吻着,胡畅轻易的就脱下了她的外套,扒开她的衣裙。 还是第一次看着她的裸体,果然诱人。 但还是少了点什么。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未拆封的护士服,转身套在了蒋渔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胯间,抚摸着她的细腰。 “小护士……”他低沉的声音婉转,“叫爸爸。” “!你有病吧!” 胡畅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大有她不叫就不插进去的架势, “你现在在我女儿的房间里,不叫爸爸叫什么,再说,我还没听过有人叫我爸爸。” 蒋渔差一点儿就信了,她挣脱开他的桎梏反手抓上他的下巴, “我儿子还是健全的呢,我也没听到他叫过一声妈妈。” 两人比赛似的对视,蒋渔没看到男人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腿间,屁股被猛地抬高,有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道里搅弄。 又是消毒水的味道,他的洁癖程度令她震惊。 即使被夹在他的身上,她的腿也已经打颤,身体从里湿到外,黏糊糊的穴壁抱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她流出了太多粘液,粘在他的裤子上,散发着奇怪的香味。 “你是不是把香料塞到里面了,怎么会怎么香?” “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那能不能不要手指,要肉棒。” 她简直比儿科的小患者们还会磨人,胡畅被娇的软了半边身子,他立马抽出手指,扶着她的屁股压到自己的阴茎上,龟头往里一顶,直接贯穿了整条穴道。 “啊——” 一声长吟,她直接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身边是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他在她的夹击中又开始涨大,填满她的整个身子,顶起了她的屁股,狠狠的向里操干。 他用一根阴茎直接顶起了她整个人,阴道被狠狠贯穿,她也被顶的不停起伏,长发在身侧甩成了一个弧度,覆盖在两人身上。 她的大腿内壁已经被插得发红,酥酥麻麻的。 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女人身体不断收缩,阴道裹着阴茎艰难的呼吸,她把他夹得太爽了,爽的不知疲惫的向里探寻。 他一次次顶着她的宫口,又偏偏不撞开进去,他就在这条阴道里操弄,碾压着内里每一块皮肤。 他的手抓着她的两瓣臀肉,揉捏着向外拉,穴口被扯成椭圆形,更多的积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他们的身体留在了地板上。 男人的胯部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直向前撞,抽插的越来越激烈,插得女人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声,却还用屁股撞击着他的下体来迎合他的动作。 又粗又硬的阴茎直直的捅进她的小腹,那份火热点燃了她的身体内部,也将内脏都绞的酸痛不止,肚皮给插得鼓鼓的,十分难耐。 可是他带来的快感好像是无尽的,坚硬的龟头在阴道尽头急速撞击,黏糊糊的淫肉仿佛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和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朝着宫口挤去。 胡畅的闷哼声越来越大,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每次都好像把她抛了起来又狠狠砸下,阴茎重重的戳进子宫,又被无情的扯出,摩擦着穴道。 他们渐渐的不满足于这种姿势,他扯着她的手站起身,顶着柔软的女人要往前走。 “不要……我不行……别……” 豪门贵妇是真的身娇体弱,一点委屈都不受,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胡畅没办法,只能抬着她的屁股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护士服的扣子被她挣开,大乳房跳着蹦了出来,贴着他的胸膛。 “啊……全进来了……肚子都顶出去了……” 她的脖子无力的向后仰着,上半身都要倒立了过去,头发乱糟糟的,身下还承受着剧烈的撞击。 大鸡巴已经把她扯得变了形,每次出来时都带着淫肉往出翻,血红色的肉挂在外面,又被撵着推进去。 她依旧仰着头,感叹着这男人体力真好,迷离的眼睁开,突然从发丝中间看到了一个倒立的小身影。 不对,是她在倒立。 但她没打算正过来,就保持着这么个扭曲惊悚的姿势,朝妞妞笑了笑。 倒着的女人整个人挂在自己爸爸身上,她的长发垂到了地上,面色煞白,血红色的嘴唇咧开朝着自己笑。 妞妞不会哭喊,直接吓傻在了原地。 胡畅对于她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他抱着女人插了一会儿后,大步走向角落将人贴在了墙壁上,节省了大部分的力之后,顶着她往里戳,几乎要将她钉在墙壁里。 蒋渔的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仰头发出一声破音的尖叫,淫水顺着墙壁往下流,打湿了一长串白墙。 “放松,不要咬,马上就……” 他嘴里安慰着她,身上还在用力,宫口已经被他完全顶开,子宫朝他招手。 他将阴茎不断的往那温热的子宫里塞,眼前闪过的是那个小胖子和她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他哭喊时的声音多像她。 如果他也可以有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孩儿…… “啊啊啊……啊——” 女人突然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她纯纯靠着抽插登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拍打着他的阴茎,浇灌着龟头,内壁用力的绞着,想要吸出他的精华。 他咬牙坚持,低头看那淫水将妞妞的玩具全部浇湿,喷的地板上全是。 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等待着淫水全部流出去后,他凑上去叼起她的嘴唇,连同口红一起放在口中吸吮,龟头顶进子宫里开始抽插。 卵蛋拍打着她泛红的阴户,穴口大张着连它也吃下了一点儿,他奋力向内,撞开最柔软又最坚硬的子宫,完全释放在了里面。 蒋渔整个人被填得满满的,她眼角有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 她整个人滑了下去。 -- 被宿醉老公蒙着头插进了穴道(H) “今晚留下吧,她不回来。” 胡畅倒在蒋渔身边,一条胳膊垫在她的身子下面。 “不了,谭皓有可能回来。” 她支着手臂爬起来,抬手解下水拉拉的护士服扔在他身上,赤身裸体的越过站在门口的妞妞去了卫生间处理自己。 他家不大,只有一个卫生间,洗手池倒是被收拾的干净,但他老婆居然也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放在这里,唯一一支插在旁边的口红,里面也被挖的坑坑洼洼,像是被小孩子玩儿坏了一样。 她嫌弃的看了眼这贫穷的卫生间,勉强下得去手冲洗了一下自己。 出来后胡畅已经把妞妞哄睡了,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家后谭皓倒是来了消息,这些词连在一起她都觉得恶心,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得住打出来的。 “宝宝老婆,今晚祝老板的局,我可能要晚点儿回去,你先睡,亲亲。” 她真怀疑这是不是想要发给哪个小情人输错号码了,说的好像他平时在家睡一样。 今天又是谭家未过门的嫡少爷生母在豪华大床上失眠的夜晚,窗外的桃树的叶子数到第两千片,才没了意识。 蒋渔醒的时候应该快到中午了,她的腰上横着一条沉重的手臂,将她压得不能起身。 “你干嘛,松手。” 谭少爷被从梦中踢醒一睁眼就是老婆愤怒的样子,居然没生气,还笑眯眯的凑上去, “老婆,睡得好吗?” 蒋渔一把盖住他凑上来的嘴唇,抬腿就要跑。 “回来。” 他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将人拖进被子里,一条腿横上去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 大手直接撕开她的内裤,饱满的阴户将他的眼睛刺激的发红,下一秒,巴掌就落了下去。 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先将女人的下体抽打的肿胀通红,再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看她们痛苦难耐的扭着身躯,无论是他儿子的妈,还是在他那没有名字的情人。 总之,他也没觉得她们是人。 从前蒋渔平均两个月经历一次,还觉得很爽,现在她有了对比,第一次生出了离开他的想法。 可她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左右开弓抽打着女人的臀部,知道两瓣肉都红肿着拢起,皮肤上布满了指印。 他大力拉开她的双腿,掰开臀瓣,欣赏着她流着水的下身。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是比别人骚,光是挨揍就能流这么多水。 男人的大掌按在了她湿透的阴户上,最长的中指顶着阴蒂按压,手掌在穴口上打转。 小红豆还没升天,他就松开手将手指插到了穴里乱扣,插了那么多女学生,到头来还是身边人最软最舒服。 他的指甲长出了指腹,刮蹭在穴壁上就想要揭掉一层摸下来一样,对她刺激的太深,穴道蠕动着醒来,绞着他的手指开始吸吮。 他可能还没醒酒,大早上的就开始发癫般的笑,手指绞的累了,就把淫液涂在阴茎上,抓住它上前。 龟头许是想她了,一次就完美插入。 蒋渔烦闷之余还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穴道对阴茎大小最是敏感,连续被大肉棒插了两天,现在他这根插进来,她连点儿知觉都没有。 但她还是象征性的喊了两声,满足了他那矫情的虚荣心。 谭皓的动作果然快了起来,他像是被主人表扬了的雪橇犬,全力向前冲。 速度快了起来,她才感受到了一点儿被填满的感觉,穴道终于反应过来里面有东西,开始收缩包裹住中间那一根,穴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的吸着阴茎,让他不禁想要突破自身极限,往里,再往里一点儿。 迟来的快感将她包围,她终于开始如他所愿的扭着身子撞着他的腰部,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抬起和放下的四条腿交织在一起,随着他的深入 ,淫水开始从穴口缝隙中挤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毯子,和他的大腿根。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香气。 “我老婆真是个大宝贝,真香。” 他拉起她的臀对准自己的阴茎用力的插,龟头已经碰到了宫口,他兴奋的又涨大一圈,朝着花心发起攻击。 一根棒子搅得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小腹拢起,水流冲刷着穴道,试图带走他的阴茎。 “老婆下面怎么还流牛奶了呢,混浆浆的,不过还是甜的。” 谭皓兴奋的摆动着腰肢往里钻,深一下浅一下的撞着,也带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沉醉在了一场性事中。 龟头在疲软下来的前一分钟撞进了子宫,疯狂的操进去,在她身上摇头晃脑。 “啊……轻点……痛。” “老婆,别嘴硬了,只有操你的子宫你才会爽呢。” 身下的大床都跟着晃了几下,蒋渔是在撑不住了,她用力的缩着穴道,和他较劲。 男人没什么反抗能力,立马缴枪,喷在了她的身体里。 女人抽搐几下就瘫在了床上,他这才掀开被子翻出她快要窒息的脸,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起身洗澡。 -- 有一种人存在就是为了恶心别人 “胡太太,买菜回来啊。” “不是,回家一趟,带回来爸妈给装的自家种的菜,给你拿点。” “谢谢胡太呦,真是心善。” 年轻的小妇人一路给认识的邻居分发家医院里人种的蔬菜,即使拎着空空如也的包也心里满满的,她正要拿钥匙时门自己打开了。 “老公,我好想你啊。”女人扔了小布包扑到要出门倒垃圾的男人身上,不顾他的拒绝一个劲的在他胸前蹭。 “诶老公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消毒水味啊,刚从医院回来吗?” 胡畅僵硬到不行,将散发着他的气息的垃圾袋藏在了身后。 “我……昨天休假,在家大扫除了,没换衣服。” “啊?你居然有没换衣服的时候,怎么突然这么邋遢啦。” “这不是没你不行吗。” 胡畅抬手将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急急忙忙的去扔垃圾。 他下了一半台阶的时候突然想起那天偷偷拿回来的湿漉漉的内裤还在床上…… 可他的妻子还在门口笑着看他。 男人僵硬的扯了下嘴角,脚步沉重的下了楼。 胡畅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冲到卧室里将内裤塞进口袋,去了妞妞的房间。 “老公,宝宝怎么看起来好不开心的样子啊,这几天她还好吗?” “没事,可能是没睡又想你了,要不今晚你搂着她睡吧。” “可是我想……好吧,我和妞妞睡。” 胡畅松了一口气,放在裤兜里的手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摆放好位置。 谭皓捏着手机反复给一个号码打着电话,前几天还是无人接听,今天就直接变成了空号。 他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养大学生情人这么多年,他还从没被别人玩弄过。 被摔在沙发里的电话又嗡嗡的响,他拿过来时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谭总,已经排查过了,那所大学里唯一一个叫陈然的是个男生,现在正处于毕业实习阶段并不在本市,周围的几所大学也没有叫陈然的,根据您描述而绘成的画像也在询问中,目前没看到相似的女生。” “继续查。” 其实就算他再草包,也能想通这就是被骗了,卡内的余额早就被转移走了,他甚至查不到IP地址。 现在他只能庆幸那不是张信用卡。 手机又叮的震动一声,他看见号码后下意识的看了眼对面喝茶的蒋渔,才小心的点开。 “老公,我昨天新买了一套内心,好难穿哦,你来帮我穿好不好” 男人装模作样的在黑屏上划拉了好久,咳嗽着叫人, “老婆,明天儿子的幼儿园面试……” “我正要和你说呢,你那么能耐,就不能跳过这步吗?” 谭皓本来带着点儿愧疚,听到这句话之后又莫名的火大, “我记得你当年来公司面试的时候,牙尖嘴利的,现在才在家几年,就连这都害怕了?” “你说我现在为什么在家。” “你在家呆的不是挺好的吗,吃穿不愁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还没人管你,我娶你回来是看你摆个死气沉沉的脸的吗?” “你娶我?用嘴娶的?还是用你腿上的那二两肉,我想要和你结婚吗?我缺你那点儿破钱吗?” 两人怒气冲冲的对视,看着看着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这样的生活好像真的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到最后,谭天的幼儿园入学还是他奶奶办妥的,他们这对父母甚至都没有在家。 胡畅是开着车出来接她的,他特意将先去洗了遍车。 可是当蒋渔看见他的车子时,还是没忍住皱了下眉。 “怎么?不开心了吗?” “没,先去吃饭吧,你能找到万勇路上的那家阁楼餐厅吗?我今天打算去那。” 他掂量了一下那条街上的平均消费额度,咬了下牙。 “要导航吗?” “没事,走吧。” 事实证明蒋渔还是太久没出门了,当初冷门的小餐厅,如今已经火爆的排队排到路边。 “要不把这家店收购了吧……” 胡畅听见了她的自言自语,凑过来捏她的下巴, “我不是你那个只有钱的傻老公。” 女人并没有如同他想象一般露出调侃的笑脸,反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下车。” “这里人太多了,换一家怎么样。” “不换。” 她大步流星的挤着人群进门,直接拍了一张会员卡在要阻拦她的服务员手里。 “好的蒋小姐,请跟我来。” 胡畅愣愣的跟在她身后来到包间,又一次被这奢华程度震惊到了。 “这里空着下面怎么还不放客人上来。” “您好先生,这里是本店的VIP专属套房,不对一般客户开放的,这里是菜单,请您过目。” 蒋渔翻着菜单,身边又凑过来一颗头。 “这嫁入豪门是不错,老公要什么卡有什么卡。” 女人啪的翻过一页菜单,面无表情, “你没听到她说的是会员蒋小姐吗?” -- 在车上被医生插着要求喊老公(H) 一顿饭的气氛尴尬,虽然是胡畅单方面尴尬。 他几次想挑起话题,但身边的女人时刻奉行着食不言的标准,连咀嚼都是无声的。 终于从和他气场不搭的空气中钻了出来,他深呼吸了几口楼下的空气,那种窒息感才慢慢消失。 “我们接下来去哪?” 没人回应,他转头,蒋渔正盯着手机,手轻微的颤抖,看起来十分生气。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了。” “没,都没。” 她收起手机,抬起下巴指了下车。 “就在车里呗。” 胡畅开着车转了好几圈才找到个隐蔽又遮阳的角落,他将车子熄火,心脏跳的十分快。 他自认为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蛮规矩的人,可是现在却玩儿的越来越大。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毫无负罪感。 这种事情可以多来点儿! 他主动伸手到了她的腿上,钻进她的裙摆,掌心贴着腿肉,越来越不规矩。 大手滑动着摸向了她的内裤,那里已经湿了一块,他迫不及待的拨开黏糊糊的小阴唇,手指直接插入进了穴道。 “额……” 蒋渔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没防备的弓起了身子。 手指在她体内胡乱的抽插,胡畅整个人都趴了过来,猛地放倒她的座椅,自己也压了过来。 他腿间的一团火热的躺着她的小腹。 女人在他的手心化成了水,他摸索着扶起她的一条腿,几乎举到了她的胸前。 “好软。” 阴户以为腿部的拉扯而微微变形,穴口紧贴着他的手指,正在饥渴的吸吮着。 他的指尖勾上了她的一点凸起,勾着软肉不停摩擦,快感过后,是更多的空虚。 “快进来,你的东西。” 胡畅身下一紧,不再浪费时间,翻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鸡巴就贴上了她的阴户,晃着身子抽打起来。 娇嫩的下体被抽的泛红,阴蒂一阵阵收缩。 这群鬼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还好他比家里那个会看点儿颜色,成功在她发火之前直接推着龟头插了进去。 穴壁终于又吃到了这根巨大,紧紧的包裹着它抽搐着,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张口吸吮,从更深处流出来的淫水浸着阴茎往出流,将他完全锁在了她的身体里。 欲火已经完全被点燃,此时他操的越深,越用力,两人就都更舒服,真好一肚子美食没处消化,他一手掐腰一手抓胸,双腿叉开在身体两侧,大力的抽送起来。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填满了车身,蒋渔伸手捂着小腹,那里被顶起一块,正微微收缩着。 腹部原来越酸,腰下也被硌的不舒服,但这些都被快感所掩盖了,情欲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大脑,吃掉了她的理智。 她的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整个臀部都高高抬起,屁股到座椅的中间被水流连接着,顺着座椅的弧度将她整个身体都打湿了。 车内的温度越来预高,胡畅双颊流汗,顺着脸颊滴落到她的身上,女人微微皱眉,他开心的笑着。 “闭嘴。” “你这样,真漂亮。” 似乎是一声真心的夸赞,蒋渔抬头看他,在仰起来的一瞬间被他含住了唇。 这个吻十分温柔,像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 她不喜欢,一口咬在了他的嘴角。 “诶……小野猫,真是牙尖,你这么疯,你老公受得了不。” “关你什么事,受不了你也打算去抚慰一下他吗?” “我管他干什么,我有你就足够了。” 他有低下头吻她,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宝宝……”他无意识的在她耳边呻吟。 “别这么肉麻,不适合我们的关系。” “叫我老公。”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她突然狠狠的夹住了双腿,穴内一下子夹紧,他卡在了半空中。 “别夹……别……要射了……” “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谭太太” 蒋渔听见这声更生气了,她在后面踹了一脚他的屁股,胡畅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别装了,快动,不然你就拔出去。” 听到这话他又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不怕留下痕迹的啃着她的脖子和锁骨,大力将她顶得一摇一晃,粗壮的阴茎不断捅着娇嫩的宫口,碾压式的撞击内壁,里面又一次被绞的一团糟。 蒋渔打算终结这场性事了,她没事,她怕这辆车要散架了。 “退出去射,今天别射在我里面。” “嗯……射哪?” 他依旧咬着她的皮肉模糊不清的说,她环顾四周,翻出来个空水瓶子。 “拿出来,射到这里面。” “你帮我。” 女人柔软娇嫩的手捏着阴茎前端让龟头顶在瓶口,然后不断的撸动,上上下下到她手腕都酸疼了,浓密的精液才喷射进去。 “你都不和你老婆做的吗?” “上班太忙了,哪有功夫分给她。” “教科书级别的渣男发言。” “那我们就是教授级别的狗男女。” 蒋渔笑笑,也不否认,她将瓶盖盖好扔到他手里,拿出另一瓶水洗手。 用纸巾轻轻沾着水珠到全干,再从包包里拿出管护手霜涂着手。 那股他熟悉且迷恋的香味一下子在车内散开。 “小仙女都是这么精致的吗?” 在她做完这一流程后,胡畅猛地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她身上的东西散了一地。 “你好烦,干嘛一惊一乍的。” “你应当是喜欢惊喜的吧。” “这只有惊,没有喜。” 两人就这么抱着坐到太阳下山,蒋渔扯着包包袋子将它提起来,从里面翻出一张已经填好金额的支票。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服务,这里面是全部的酬劳,只会多不会少的,你就放心收下,从此之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她说完,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便从他怀里钻了传来,开门下车一气呵成,转身就消失在了拐角。 一如她来时那样。 -- 一事终了一事起 谭皓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怀里女孩儿身上,细瘦的姑娘皱着眉头支撑着他的身体,两人摇摇晃晃的往车子里走。 一个匆匆路过的男人低头横穿,撞到了他们身上。 女孩闪避不及,和谭皓一起摔到了地上。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看路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扶你们上车吧。” “那谢谢了。” 女孩儿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即使再不愿意也笑了一下,男人扶起没什么知觉的谭皓,跟着她走到了不远处的车子上,扶着人坐好。 但喝醉的男人太重,他撑着车门才勉强站稳,将他放倒后,给女孩鞠了一躬离开了。 “现在的人也不算太差诶……” 对镜头十分敏感的她感觉周围有闪光灯亮了一下,她立马戴上口罩回头。 身后是音乐喷泉,不少人都围着录像拍照,但她还是迅速上了车离开了。 医院的不少人最近都觉得胡医生状态不对,时不时就发呆,对着手机不动。 后来胡太太有次来医院给他送饭时,有两个小护士过去和她说了最近的情况。 “让你们担心了,我家妞妞最近情况一直都不好,他很费心,也总是在书房里查资料到半夜,身体透支的太厉害了,我这不来给他送饭了吗,他要是走神的太厉害你们就提醒一下,费心了啊。” 医院之前有不少胡医生的小迷妹,不乏有大胆的,但却是都被胡太太的温柔贤惠给击退了,她们开着她的背影,都要感叹一句自己能不能找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她在办公室的门上敲了三下,然后推门进去。 胡畅在看到她的那一秒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诶呀是不是又打瞌睡了,心脏难不难受,要不请个假吧,这样不行……” 他抬手制止老婆的喋喋不休,手指拂过沾染了灰尘的手机屏幕,缓了两秒钟,将它扔到一旁。 “没事,先吃饭吧,之后我送你回家。” “我都好久没做老公你开的车了,还是那么稳当。” 她坐在翻新过一遍的副驾驶上开心的拍着自家的这辆有点儿年头的老车,越看越喜欢,愉快的晃着腿。 “诶你掉东西了吗?” 她的鞋尖踢到了一个东西,附身捡起来,是她没见过的,满是外文的小管。 胡畅往她那边瞟了一眼,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有点儿,停在路边缓一下。” 他看着窗外把那口不甘咽了回去,拼命的回想着自己刚结婚时的样子,转头扯出一个她好久没见过的笑脸。 “没事,好多了,这几天都忙忘了,那个是我给你买的礼物,掉下去了,我记得你说你喜欢这个味道,来,试一下。” 他拉过妻子纹路明显手指坚硬也并不小的手,挤出一点儿护手霜,亲自给她涂抹着。 “这个味道真好闻,好香啊。” 她像个少女一样低头不停的闻着自己的手背,在中午正当时的阳光照射下,没有涂抹任何护肤品的脸也熠熠生辉。 胡畅突然想抽自己两个嘴巴,为他这段时间的疯狂。 他俯过身去抱住了他的妻子。 她也开心的回抱他。 谭皓晃着身子从办公室下来,打算也接着应酬。 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却先一步开了口。 “谭总,太太说今天请您无比清醒着回去,她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他是怀着家里小娇妻终于耐不住寂寞要主动出击的心情回来临幸的,却迎面被甩了一沓他搂着不同女大学生的照片。 “谭总,大家都是体面人,所以我不会做些打搅你生意的事情,这些照片也就只有这一份,原版我早就销毁了,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们从此就当做不认识。” 可他却下意识挽留, “我们还有孩子……”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蒋渔是第二天直接离开的谭家,没和任何人说,也没人问。 她迎着风雪,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 那个因母亲降生于此,又因母亲离世而回来的地方。 来接她的是母亲生前的助理,姓周。 “小姐,这是蒋总生前所有的财产明细,虽然你们之前已经在口头断绝了母女关系,但是并没有法律凭证,她也依旧将这些都留给了你。” “公司找个经理人管着,你全权代理,什么事情都不要找我,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就这样。” 她回到了离家前住的长天路尽头的那个别墅,现在已经满是灰尘,空气中挂着蜘蛛网。 她就直接坐在了那张沙发上。 蒋渔独自一人在那里住了快三个月,终于恢复了点人气儿。 她打算还是出去工作。 离家十年,她唯一有用的履历大概是谭氏集团五年行政主管。 这个经历应该能在这里找到个不错的体面工作吧。 所以她顺利入职了一家公司,还是担任行政主管一职。 她自认不是娇气大小姐,工作起来也依旧得心应手,仿佛中间那几年空闲时间根本不存在,她的下属也很给力,至少让她能每天准时下班。 只是她来这两个月都没见到老板。 “老板今天回来,我去带你认识一下。” 她跟在秘书身后走出办公室,抬头的瞬间,她看到了光。 贯穿了她一整个青春,然后又将她狠狠的推开的光。 -- 我当年怎么没把你抢回来(H) 你的学校里曾经有没有这样一个男生,他高大帅气,学习很好,矫健的身影从篮球场上飞过,还能打着领带上台做学生代表发言。 他可能不停的换着女朋友,但却在你了解过后,发现他都只是撩撩而已,看着你笑时的眼睛好像真的很认真很纯情。 让你觉得他好像喜欢你。 你独自兴奋的睡不着觉,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你们的未来,你看着他时眼睛里都带着光,你策划着一场浪漫的表白。 然后你还什么都没做,他就牵着另一个女生的手告诉大家,我们恋爱五年了,明天结婚。 晴天霹雳。 田城就是那个男生,蒋渔就是那个“你”。 他是编织了她少年时所有美梦的载体,真实的,虚幻的,少女时期的幻想曾带着她掠过每一个难耐的黑夜,又在黎明前将她彻底拍出人生。她带着所有的恨,母亲愤怒的巴掌,和一颗尚未成熟的,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决心,离开了这里。 一走十年。 可惜光还是那道光,无论什么时候出现,都会把人照的通亮。 “一开始秘书和我说的时候我以为听错了呢,不过你这么名字也比较特别,重名的好像很少,见到你时我也不敢认啊,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变化的,怎么样,结婚了吗,最近……好吗。” 他好像完全不像当年的那个人了,时光带走的不止她当年的爱。 “都好,挺好的,没结婚……你和虞琳还那么好吧?” “还算好吧……她,最近怀孕了,是第三个孩子,是她想要的,但她情绪,身体都不太对,每天神经兮兮的……” “孕妇都这样,如果你不是特别会哄人的话就让她自己想通比较好,不过你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还每天问你爱不爱我吧。” “爱呀。” 时光好像是在这一瞬间与过去交融的。 你有多久没和爱人一同奔跑过了。 三月的风明明还带着凉气,扬起蒋渔的长发时,却让她周身都热了起来。 她好像到现在才发现,她就是靠着这种事情活下来的。 生命力在流回到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这是跑去了哪里,她只知道自己被按在了桌子上,男人有些凉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他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衣衫,从纽扣的缝隙里挤进去,直接从里面撕开,露出她白色的皮肤。 他开始盯着她的身体,眼神火热,带着少年人才会有的羞涩,却直愣愣的。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腰,像是裁缝对待上好的布料,想将她打造成最美的成衣,却不忍心伤她分毫。 “你是把我当成你的东西了。” 田城有点儿疑惑的抬头,蒋渔瞬间抬起腿夹住他的腰将他的上身按下来,两人的嘴唇直接撞到一下,又被她咬住。 口红的味道混着她口中的香气一起渡到他口中,就此沦陷。 蒋渔回顾自己半生的情史,确实没找过小男生办事,他们羞涩又敏感,又横冲直撞,带不来丝毫享受。 但他这种男人就不错。 却好像有点儿过于激烈了。 “看你老婆没了性欲,全都发泄到了我这里?” 他不答,依旧啃着她的唇,知道那艳红的唇彩涂了两人半个下巴。 “我当年就不该放你走。” “啊?!” 这次轮到蒋渔懵了。 他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钻到他的腿间,拨开内裤,顺手摸到了一股水,便直接将他的阴茎送到了穴口。 “诶!等……” 田城的手揉上她的臀,托起下半身对着自己的腰。 “让我进去,乖一点儿……” 他笑的样子和从前好像也一样。 女人的腿被她自己张开到平直,穴口被自然的扯开,顶在中间的龟头随之用力,加上男人的挺腰,顺利的滑入了进去。 这是蒋渔幻想了快十五年的事情。 刚刚交合两人的气息都不太稳,沉重的紧张的和期待的喘气混到一起,无需多言,大手掐上细腰,直接冲撞起来。 田城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女人的花穴成熟又饱满,随着他的抽动一开一合,穴口与他的阴茎紧密贴合,里面也有无数张小嘴在穴道是吸吮,像小宝宝一样,每次开合都要流出不少“口水”,从缝隙里挤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他的腿根。 他在她耳边轻叹, “小渔……” “叫谁?你老婆,还是我……” “叫你……一直都是你……” “呵,我才不信。” 她越说他便顶得越深,上半身也离她越来越近,侧头咬着她脖颈上的软肉。 “我下午还要上班,田总。” “蒋公主也要上班?还来我这个小公司。” “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去的吧。” 蒋渔看他自信过了头的眼神,翻了个白眼。 他也不生气,手又钻进胸罩抓上了她的软乳,指尖把玩着乳头,好像要从里面挤出来什么。 阴茎在她身体里一直挺进,四面八方的冲撞,两人都没脱衣服,布料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更大,回荡在房间里。 两人身下的桌子也跟着他们的动作一起摇晃,摆在桌边上的水杯摇摇晃晃,水已经洒出了大半。 连蒋渔也被顶得往上窜了几厘米,她抬腿环住他的腰,上身抬起来咬他的喉结。 “你今晚回家,怕不怕被你老婆看到?” “我们分房睡的。” “无聊。” “中年夫妻都这样。” 他继续加速,好像好几年没吃肉的野狼,龟头已经冲开宫口,在她的子宫里胡搅蛮缠。 可蒋渔眼前闪回的,却都是他在上学时的那些事。 他用自行车带着虞琳在操场上转圈,身后是一群人的欢呼,远处教导主任摇晃着大肚子跑来。 他趁着课间的十分钟跑去文科班的那层楼将超市抢到的牛奶面包和薯片一起扔到虞琳的桌子上,又被她的班主任赶出教室,半个走廊里都是他跑起来的脚步声。 他用她填满他QQ空间的每一寸,年轻的科任老师去给他评论,小心班主任。 现在看来好傻,却是那是他的全部。 田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释放在了她的子宫里,带着微微的歉意看着她,看她没发火,低头吻她的唇。 就好像她才是他的爱人一样。 少女时的梦该醒了。 -- 试图喂养(女女) 蒋渔只缓了一会儿就要离开,从桌子上跳下来后也被田城从后面抱在怀里。 “去哪?” “回家。” “陪陪我好不好。” “你老婆怀孕了,你才应该去陪她。” 他不说话,倒是收紧了搂着她腰的手,她刚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小裙子下面的肚皮鼓鼓的,他的手指正在上面轻抚。 无声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轻推开他的胳膊。 “我又不会跑,你干嘛这样,我还住在原来的地方,想要就去找我……如果你还记得是哪里的话。” 她走了,毫无留恋的。 田城回家的时候虞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两个孩子一直都在姥姥家,家里只有她自己,她便直接把衣服掀开到胸口的位置,两颗乳房和微微拢起的肚子都暴露在空气中,而她们的主人正在愁眉苦脸。 “怎么了。”他还是如常的坐到她身边。 但虞琳却皱着眉头一下子弹开,抓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扣着乳头尖。 “我为什么还没有奶水,我不会没有奶水了吧,我不能没有奶水!” 像个濒临癫狂的人。 田城揉着自己的眉心,还是开口解释, “一般孕妇4-5个月的时候有奶水,但你前两胎都是第六个月才有的,现在年纪大了更晚一点儿也没什么。” “不行!” 他被吼得一愣。 虞琳放下衣服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情绪不好,对不起。” “没关系。” 晚上他们依旧分房睡。 虞琳坚持工作上班,田城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他便又躺回去,脑子里全是蒋渔在他身下扭着的腰,和口中溢出的娇吟。 他硬了。 他翻了个身,没有管。 虞琳在公司也坐到主管级别了,打了卡,没坐一会儿就开车离开。 她来到一家补习学校。 曾初正盯着课本百无聊赖,老师的话越听越催眠。 叮铃,手机一响,她立马举起屏幕朝老师晃了晃,跑向宿舍。 虞琳刚刚脱掉外套,就被身后的小人抱住,环着她一起倒向了床铺,小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撒娇的蹭着。 “姐姐,你怎么才来啊。” 她搂着女孩儿瘦骨嶙峋的脊背,心疼的内脏都在抽搐。 “一定要走跳舞这条路吗?” “当然,我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而且艺考成绩已经公布了,我三所学校排第一呢,我一定要成功!” “嗯,成功。” 曾初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之后马上又像小狗狗一样耷拉下来了耳朵,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下巴顶在她拢起的胸上。 虞琳红着脸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我昨天只吸出来一点点儿奶水,我不……” 她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已经张口咬住了她的乳头,她年轻的口腔温软又有力,连气息都是干净的,小牙齿磨着她的乳头,没用多久,她就感受到了有东西汇聚到了她的胸部。 一大口奶水无意中被曾初吸了出来,她立马摆正身体跪坐在她身边,几乎虔诚的低下头两只手捧着硕大的乳房,喝的滋滋作响。 她太饿了,这是她唯一的养分。 女孩儿很快喝空了一只乳,她舔舐着嘴角的白沫,目光转向虞琳的眼睛。 她看着自己的目光,迷离中带着一丝诱惑。 于是她低头去亲她的脸。 “最近你男人没有碰你吧。” “没……” 曾初笑了一下,低头含住她的唇。 女人的唇不算软,但厚厚的很有肉感,被女孩儿咬在嘴里,像糖一样。 一吻毕,她又爬到另一边去吃另一个乳房。 一连喝了两只乳的奶,曾初空着的胃部被灌满,她迷吧嗒的嘴,一脸餍足。 虞琳却夹着双腿,颤抖的伸出手抓上了她的衣角。 “下面,痒……有水流出来……” “宝宝,”吃饱了的曾初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却依旧抱着她的头, “我不碰你下面,我们说好了的。” -- 被小狗全程围观的性爱(H) 蒋渔平静的生活了三个月,小城的夏天就来了。 老屋里依旧没装空调,破旧的电风扇转着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和妈妈像了。 前段时间她从小姨家里接回了妈妈之前养的小狗,小狗没见过她,却异常和她亲近,小姨说可能是她身上的气息和妈妈很像,小狗闻出来了。 如今她就和小狗对坐在地上,一人一狗都伸着舌头排汗。 它好可爱,她有点儿傻。 门铃响了,她甚至都忘了收回舌头,直接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田城。 她都快忘了这号人。 本以为只是平静生活里被意外投入的一颗石子,没想到还有翻上来的那一天。 他看见她伸着舌头觉得可爱,之前的胡思乱想一下子就抛在了脑后,大步上前,直接叼住她的舌头,放在嘴里轻吸。 她刚刚吃过樱桃,带着淡淡的甜。 他把她的舌头都嘬麻了,也不放开,女人的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又热又烦躁。 “你发什么疯。” “我没疯,是最近很疯,我明明能看出她想要,却不让我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来了第一句就提你不让碰的老婆,又抱着我啃,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吗?” “你不是……”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疲惫,眼下也带着青色, “最近公司运行也不顺利,可能要被收购了。” “嗯,孟和集团嘛。” 田城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 “他们家的小公子是不是在追你。” 蒋渔从他炎热的怀抱里钻出来,抬手抹了下鬓角,转头便看到小狗趴在地上看着闯进来的陌生男人。 “你想干嘛。” 她是微笑着说的,语调上扬,像是看着滑稽表演的顾客,撇了撇嘴,反手一个差评。 “怕你被抢走。” 他又一次抱住了她,摆正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手从宽松的睡衣里钻了进去,盖住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软胸。 蒋渔整个人被抱起来扔到大床里,肩膀的细带滑落,同时田城压了上来,抓着她的胸不放,白嫩的皮肤上被揉的红一块粉一块。 小狗跟进来对他汪了一声。 “轻点儿,疼。” “小娇气包。”他低头亲着她的胸,整个乳头都被含在口中。 他饿极了,她也很快有了反应,湿漉漉的下体撞到一起,都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手指在阴蒂上转了几圈,拉着它扯了起来,一波波浪潮好像要将她淹没,她就此沦陷在了久违的欲望中。 随着女人不断的颤抖,手指插进了已经开始吐泡泡的穴道,顶开褶皱,温软的内壁便瞬间将他包裹起来。 手指在她体内竖了起来,顶着软软的上壁支了起来,进进出出,惹得她娇声连连,水流不止。 田城看的眼红,直接拿开手指换上了阴茎,那根粗东西甩动着蘸取她流出来的液体,将自己润滑后,迅速插进她的穴道,直接滑向让他沉迷的深处。 他腰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勾画着还算有型的腰身,开始了抽插。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甩着阴茎横飞,抽打的汁液泛出白沫飞溅在两人腿间。 蒋渔一下子就被喂满了,她配合的挺起腰,双腿夹着他的身体将他往自己身上带,被翻出来的双乳在空中乱飞,上面布满了她的长发,发尾卷卷的,拼在一起好像小爱心。 再往上就是那不停娇喘声的来源,被咬红的嘴唇微张,隐约可见牙齿,像个小兔子,声音就从中溢了出来,她的声音不细,甚至有点儿少年的那种英气劲儿,却最是蛊惑人心。 田城好像变成了曾经十七岁的少年,疯狂的迷恋着媚人的大姐姐,他身下的动作已经放飞到了极致,蒋渔被挂在他身上乱飞,好像是他的私有物。 大脑收到了这个认知,明显更兴奋了,他将眼神迷离的女人直接套在自己的腰上翻了个面,女人漂亮的脊背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猥琐,手指在她的背上游走,那明显锻炼过的肌肉线条,那凸起的蝴蝶骨,明显的脊柱,只有一手掌宽的细腰下面居然是饱满的翘臀,像塞了两个皮球一样鼓了起来,更显得她的背沟又深又漂亮。 嘴唇吻着后背,他胡乱的将阴茎塞回穴道,大力抽插起来,这样进去的更多,更贴合她的穴道,肉棒翘起顶着她的花心,磨得她快到了。 蒋渔不喜欢趴着,她的两坨大胸肉无处安放,支着手臂起身,她向后甩头发,长发扑散在了后背上,连同他的头也一起被包了进去。 小狗已经绕到了她的眼前,黑黝黝的眼睛里全是对她的关心。 头发不知道又触碰到了他的什么性癖,体内的阴茎开始横冲直撞,大手抓着她的两臀用力向两边掰,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深不见底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吸,他几乎要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龟头如愿的磨开宫口挤进那小小的子宫,女人的肚子十分平坦,总让他像送进去点儿什么。 如今他揽着她的腰,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疯狂操干,两人的汗液都交织在了一起,顺着肌肤向下,和下体的淫液混合,又流到了大腿,直奔床单。 “你快点儿,腰酸死了。” “真是娇娇宝贝。” 小情侣之间嬉闹的话,放到他们之间就太别扭了,好在他也是嘻哈一笑,搂紧她的腰射了出来。 等他射完精,女人的声音才悠悠传来, “你想养四个孩子?” 搂着她的手臂一顿,但爽朗的笑声在身后响起, “养呗,又不是养不起。” 她想着公司那不堪入目的财务账单和孟家的穷追不舍,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扯了下嘴角。 事后,他还抱着她久久不退出去,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都带着迷恋。 “干嘛,爱上我了?” “果然生过孩子和没生过的就是不一样,虞琳的后背,都已经松了。” 蒋渔笑笑,那句“今天是我儿子四岁生日”被她咽了回去。 可怜的男人,永远沉醉在幻想中。 -- 少女梦里的男生最完美 蒋渔再次见到田城是九月,在医院,她来给小姨取药,却在休息区看到了戏剧性的一幕。 虞琳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半夜自己爬上窗台,被值班的小护士看到,救了下来。 她记忆的虞琳是个什么都不缺的小仙女,她好像无欲无求,每天都很快乐。 如今小仙女已经面目全非,她通红的眼底诉说着无法倾诉的痛苦。 她的丈夫也没好到哪去,刚刚经历了公司被收购的中年失业,在一片狼藉中迎接了他第三个孩子的到来。 如今他正举着妻子的手机,怒气冲冲的读出那上面的短信。 “姐姐,算算日子孩子已经出生了吧,我开学了,不能亲自去医院陪你,很遗憾……但你也不要等我了,我不会回去的,你的奶水很甜很甜,和你一样,我也,永远爱你。” 田城像是丢垃圾那样将手机扔了出去,满脸怒火。 “这就是你非要生三胎不可的原因,拿着给你孩子的奶水去喂一个高三的女学生?我被一个小姑娘绿了!” 他喊得大言不惭,仿佛是个在家带着两娃擦地做饭妻子却偷吃的委屈丈夫。 而虞琳,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愿,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揭开了各自的伪装。 “那你呢,天天跟我说你去上班了,你要出差了,你睡了多少个女人,公司亏空你用我的工资去给你的小秘书买包!” 蒋渔那不知道从何处升起来的罪恶感又被压下去了。 虞琳吸了一下鼻子,很平静的,继续说, “你每次都说我跟你斤斤计较,可两个孩子的生活不要钱吗,我们能一直靠着父母吗,我说你的能力支撑不起你的理想,你就说我说话阴阳怪气,但你知道吗,每次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想起来的,都是高一那年你在我家楼下放的那束烟花,我翻过栏杆下来只为和你见一面,不过我估计你也忘了吧,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要娶我的时候,说的那些海誓山盟。” 蒋渔提着药直接离开了。 没有人喜欢看着自己青春时的美好幻想亲自破碎在自己面前。 爱情确实是最难懂的一项命题,不少人纵其一生都琢磨不透,上学时痴迷的校园男生,长大后在影视剧中看到的完美老公,到头来也都是女性自我的意识投视,他们被女人的思想加上了一层滤镜,从头到尾,都是女人们自己的一场狂欢。 天气风雨无常,刚刚还晴空万里,如今就飘起了雨。 来往医院的人们都跑了起来,只有送她来的那辆跑车还安稳的停在原地,前方站着个高挑的男人,举着把黑伞,目光如炬,全部投在她身上。 “我不是说了你直接回去就行吗。” “我回去了,姐姐在这里被雨淋吗?” 孟恒知不让她再多说,直接走到台阶旁将人单手抱起,走向车子。 跑车上除了两人坐的位置,其他地方都被塞满了玫瑰花,像条红色的瀑布,直接将她淹没。 “你这是干嘛,把整座城的玫瑰花都搬来了吧。” “姐姐不要我每天送到你办公室的花,说公司总裁不能光明正大的泡员工,那我就只能这样给你了,你总不会拒绝了吧。” “我现在开始怀疑这场雨也是你人工降下来的了。” 他们相拥着在车里接了个绵长的吻,银丝在嘴唇间拉扯,来来回回,不分你我。 外面的雨太大了,打在玻璃上,好像老天都在给他们助兴。 所以他们也没看到车前走过的那个湿透的男人,他的背影蹒跚,再没了一点儿的朝气。 蒋渔被吻的快要断气,孟恒知也勉强松开她,他身下已经凸起,给车内提高了不少温度。 “回家再收拾你,看你还怎么跑。” 他们先去给小姨送了药,回来时他偏要去她家,那个老房子没有地下车库,两人从车里跑到门口,抱着蒋渔的男人就已经被横着飘的雨打湿透了。 “快进屋啊看什么呢。”她将不停向后院瞄着的男人拉进屋子,又推进浴室里去洗澡。 孟恒知赤裸着身体走出来,拿着带着她的香气的毛巾擦着头发,朝沙发走过来。 蒋渔却早有准备,将他的手机塞到他眼睛下面。 命名为“关乐”的号码连着打了15次。 “你进浴室才十二分钟,她打了十五次,下次你这未婚妻是不是就要打到我脸上了。” “她跑到你面前去闹了?” “当然喽,在办公室大喊我勾搭有妇之夫,不要脸,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老牛吃嫩草,还说我工作就快没了……老板,你说我还能工作吗?” 她钻进孟恒知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如果你答应做老板娘的话,那就是一辈子。” “越过你未婚妻直接结婚?你搞的定你爸吗?” “宝宝,你应该知道现在孟家是谁当家。” 他抱着女人就要往屋里走,却又被拉住了手臂。 “你未婚妻还说,你有把柄在她手里,你跑不走的,是什么把柄?” 男人有一瞬间的窒息,随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把柄就是——我喜欢你。” -- 被操的人仰马翻(H) 孟恒知强硬的将人抱到了卧室,脱掉她薄薄的睡裙,两个全裸的人抱在一起转圈。 “你是真的很变态。” 蒋渔抓上他不停抽打在自己腿上的阴茎按住,它已经抬头,带着浓烈的欲望。 两人上半身紧紧的贴合,孟恒知看着她的动作笑,托着她的屁股将她的下体对准自己翘起来的阴茎,那咕嘟咕嘟吐泡泡的穴口将他的龟头打湿,他就顺着这股润滑直接顶进了穴道。 他捏着她的屁股抽打,紧实的臀肉被他拍得翻飞,他握着红肿的屁股下体横冲直撞,粗壮的阴茎将内壁撑得光滑,紧紧的包裹着他,蒋渔的双腿被分开缠到他的腰上,肉棒随之嵌得更深,连卵蛋都抽打着她的阴户,年轻的腰臀像个插了电的打桩机,不知疲倦的抽插着,快感在她体内绕成了线,密密麻麻的将她填满。 快速抽插了几百下,她已经习惯了这个速度,孟恒知便搞起了歪心思,他伸手插进两人贴合着的下腹,将她藏在里面的小阴蒂翻了出来。 阴蒂顶着他的阴毛,卷起的毛发每撞击一次就扎在它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里面还夹着快感。 他的手继续往上,将她的两颗乳头和自己的对齐,发达的胸肌顶着软嫩的胸乳,入眼糜烂的景象,看得他肾上腺素飙升。 更加用力的抱紧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抬腿开始在屋里行走。 大腿肌肉的拉扯带动着臀部的撞击,阴茎又随着他的行走被顶进了更深处,蒋渔觉得自己要从阴道处被分成了两半,那条阴茎又粗又长,比她吃过的所有型号都要大,却硬是挤到了最里面,龟头顶着花心磨,反复碾压。 但他很少直接插进她的子宫,专门折磨她的那条穴道,他似乎熟悉穴道内的每一寸布局,看着她的表情,想着下一次撞击要顶在哪里。 他现在就将她压在了老式衣柜的柜门上,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越来越多的淫水涌了出来,浇灌着他的龟头,他便顶着她凸起的敏感点狠狠戳着,手上向下按压,里外一起用力。 “啊——别……” 蒋渔咬着嘴唇,发出了这场游戏里的第一声嘶吼。 “怎么了姐姐,这就受不了了。” 他凑过去咬她的唇,眼睛依旧睁着,盯着她的脸。 “腰酸,你轻点儿。” 他似乎笑了一下,将人从柜门上揭下来,大步走到床边,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将她缠在自己身上的细腿直接向上掰压在了她的胸前,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内外都被蹂躏成了红色,中间含着一个巨大的阴茎正在吞吐,是任何人看了多会有反应的糜烂景象。 他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流出来的淫水还未曾见过天光就被抽打成了泡沫,有的甚至被抽的飞溅到了床头,顺着有年头了的老木头流了下来。 屋子里全是她的味道,她的淫水,她的沐浴露,她呼出来的独特的味道,将孟恒知包围,像是升了天。 蒋渔被插得翻着白眼,她张着嘴,连头都仰了过去,炎热的空气钻进她的口中,没一会儿就让她口干舌燥。 男人贴心的过了头,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又渡了一口水给她。 她被扶起头,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他看的出神,低头便吻。 “嗯——”她腿上一抽,到了。 他便及时抽出阴茎,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蒋渔挣脱开他的怀抱,手脚瘫软的躺在床上,几乎没了知觉。 -- 没有必要的纠缠 第二天已经雨过天晴,天空亮晶晶的,带来了早秋的第一丝凉意。 身边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她也没在意,半眯着眼睛走去客厅喝水,却被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回来的快递绊了一跤,差点摔在地上。 “看来我们蒋小姐也不是无算不能的啊。” 孟恒知裸着上半身从外面趴在窗口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总往后院跑什么,那边全是泥。” “是没想到姐姐还有这么大的后花园啊,本以为我可以用金钱打动姐姐,没想到姐姐比我还富有,怪不得购物眼睛都不眨的就下单,快递一到到一车,那看在我把这些给你取回来的份上,能不能给点奖励。” “嗯,真乖。”蒋渔走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随手拿了把剪刀背对着窗口开始拆快递。 没注意身后的声音什么时候消失的,只是他再次出声,已经蹲在自己面前了。 “姐姐,真的没一样是给我买的吗?” “呃……这波里没有……那个,我现在就给你下单。” 他露出蒋渔最受不了的那种星星眼,趴在她腿上,如果身后有尾巴,已经难过的趴下去了,她立马拿起手机下单,从头单脚,都给他来了两套。 然后小狗才摇起了他的尾巴。 衣服全都收到的那天孟恒知兴高采烈的换上,然后拉着她的手坐上了他新改装的跑车。 “你要干嘛。” 蒋渔握着安全带不让他碰,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 “姐姐,你连这点儿小事都不愿意陪我吗?” “这是小事情吗?你今天还要去长东路那边?你知不知道那里死了多少飙车的,你不想活了就自己去玩儿,别带上我。” “姐……” 他还想说点儿什么,但女人已经打开车门回去了,一路走回家,头都没回一次。 那天她很早就睡了,一觉睡到天明,刚要伸手去够手机,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条胳膊紧紧的包裹着。 身后的男人酒气冲天,连衣服都没换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从后面死死的搂着她,感受到她的翻身也醒过来。 但他的意识好像还清醒,胳膊一伸,先拿到了床头上的水杯,抱着她喂了一口,还凑过来从她嘴里抢走了半口。 “姐姐,你今天可以睡到中午,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回来啦!” 他抱着她左蹭右蹭,恋恋不舍的起身上班。 莫名其妙。 蒋渔抬手翻了翻朋友圈,最近的全是田城在各种抱怨,他把自己三儿子的正脸照发了出来,疯疯癫癫的说要去亲子鉴定。 可那孩子的眼睛和嘴巴简直像是从他脸上扒下来贴上去的。 大概是真疯了,她随手将他删除,翻身继续睡觉。 那天她没等到孟恒知回来,倒是等来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 放下手机,她思考了一阵,还是换上衣服出了门。 晚上孟恒知被拉到酒吧应酬,许久不来,有妹妹坐在他腿上他都反应了一会儿。 “孟哥,最近怎么都不来了,我等你等到胸都小了呢。” “那哥哥今天就给你一并不回来,走,给哥哥看看你小成什么样了。” 他托着女人的屁股往之前的包间走,一路上都是她娇滴滴的笑声。 -- 在酒吧操死了个女人(H) 他是抓着小梅的膝盖将人摔在床上的,他的大手环在女人的膝盖窝里,前后揉捏几下,轻易的就卸了她的力道,把她整个人软了下来。 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那件遮不住二两肉的衣服被扯了下来,像条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 小梅笑着想要伸手去环他的脖颈,却被男人抓住了脖子, “别动,不然拧断你的脖子。” 他的声音阴戾,好像带着凉风,不像嫖客倒像是杀手来索命。 女孩却丝毫不怕,依旧扑上来抱住他。 “孟哥技术最好了我知道,每次都是在窒息的边缘还能感受到快感,最喜欢孟哥了。” “算你识相。” 他终于露出来了点笑模样,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下身抬了起来。 女人的下体一看就是花大价钱保养过的,每天经历那么多,看着依旧青涩稚嫩,穴口紧紧的闭合着。 但被男人一碰就现了原形,迫不及待的吐着淫水,嗷嗷待哺的张开嘴咬上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直接顶进了穴道,穴道并没有及时的包裹上来,松松垮垮的,甚至贴不上他的手指。 但内壁还算柔软,他将手指弓起来后顶着里面滑动,女人的叫喊声也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好像能谱出章乐曲。 他一下子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顺当的将穴道通开,然后直接托着肉棒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被穴道一口咬住,分量十足的肉棒被推进去,穴道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包裹,将他夹紧,开始收缩。 “还是很敏感的嘛。” 他似乎十分满意,抬手抽打着她的屁股,一道道红痕被抽了出来。 “是……是孟哥的棒子太大了……” 孟恒知不理她,抬着她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插过各种紧致的穴道,能分辨出各个的不同,但他依旧是个被包裹就能失控的男人,何况身下的女人还算有点儿姿色。 小梅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根阴茎是怎么被推进来,贯穿她的穴道,顶着她已经松懈的穴肉往里挤,抽出去时又能带着一段泛红的穴肉,淫水跟着往出涌,打湿了身下黏腻的垫子,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还混着窗外飘进来的下雨前的那种闷热的泥土味。 “要下雨了……” 孟恒知曾经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和她说点什么,时间长了她也学会了搭话,本以为是一场平常的谈话,但身上的男人却骤然发力,腰部的肌肉都隆了起来,条条分明,阴茎仿佛要从肚皮里扎出来。 小梅在这突如其来的加速中不知道是被疼痛还是害怕弄得哭了出来,泪水糊满了她的脸蛋,精心画过的妆粘成一团,但她依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孟恒知已经暴力的开拓了她下体的所有空间,还第一次的撞开了她的宫口,龟头顶进子宫的那一刻,小梅爽的流了更多的眼泪,但腰也酸的更厉害了。 他依旧才输出,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腰间,不断对着那漆黑的穴口攻击,整条穴道都被磨得升了温,他猛地一顶,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孟哥……” 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情形。 “没事,别担心。” 他突然又温柔了下来,抬起手背抚摸着她的脸蛋。 这让小梅安心很多,她吸了下鼻子,又咧着嘴开始找话, “孟哥,薇姐好久没来上班了,你把她包了吗,我连她电话都打不通,还有昨天我和小徐姐去逛街,看到你未婚妻搂着个不像你的男人在买项链,你和她分手了吗。” “明天哥哥也带你去买项链。” “嘻嘻,孟哥真好。” 她不顾肚子里的一滩白浊和还插在里面的未软下来的肉棒,直接起身要去抱他。 窗外适时的劈下来一道闪电,晃着她模糊的脸。 孟恒知突然变了脸色。 他眼前的女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她披散着长发,脸上的妆容被雨水和泪水融化的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睛突出的异常。 一条红色的丝带穿过她的脖子,掉在树枝上,她蹬了两下腿,没了动静。 她明明已经隐入尘土,却为何朝自己扑过来。 那一瞬间孟恒知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他只是遵循本能的,双手抓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用力,在用力。 只要她不再说话。 身下的女人惊恐的睁大双眼,浑浊的眼白从眼皮中挤了出来,她的嘴巴大张却已发不出声音。 她蹬了两下腿,没了动静。 可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回神。 -- 与前夫的一夜风流(H) 蒋渔是在路边的车子里见到谭皓的,还是那辆车子,车上被溅到好多泥点儿,看起来跑了很远的路。 “从哪查到的我家地址?” “你以前学校的档案。” “那真是辛苦你了。” 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伸着手将她拉过来,头在她胸前贴着蹭。 “你喝酒了?”她一把推开他。 “难受……想你……” “哪想?你那小兄弟想了?” 她瞄了眼他支起来的裤裆,差点笑出声。 谭皓被戳穿也不闹,他一把将人抱进车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踩着油门就到了早就踩好点的酒店。 还没等走到房间他就把自己埋进她的脖颈里猛吸,嘴巴含着她的软肉不停咬着,在光溜溜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痕迹。 “走过来人了,你注意点儿。” “不用管。” 他说的模糊不清,抱着她撞进屋里,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合在一起。 外面雷声轰隆,谭皓又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儿。 “干嘛,你觉得我害怕啊。” “嗯。” 他哼了一声,抬手掀开她随意套上了一件T恤,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巧的胸衣,乳肉挤在里面,几乎要掉出来。 终于摸到了日思夜想的胸肉,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将胸肉全部从胸衣里翻出来把握在掌心,嘴唇追着她的唇含着吻着咬,最近男人可能没少修炼,技术比之前好了不少,没几下就把她弄得口干舌燥,扯着他的舌头吸吮。 谭皓十分受用,将她抱到沙发上,手伸向了她的腿心,在阴蒂处匆匆磨了几下,直接捅入穴道。 入手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黏腻的湿滑。 “这么湿,最近没少被男人插吧。” “关你什么事,想做就快点儿别废话。” “还是这么大火气,小渔,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小炮仗的样子。” “关我什么事。” “嗯,不关不关。” 他好像完全没了脾气,被骂了也笑眯眯的亲着她的眼角,手指扩张一次后,指尖弓起向里抠挖,终于如愿的将女人按出了些声响。 “别顶,嗯……你快……” “这就来了。” 抽出手指揉了下她的阴唇,将她的细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一秒,不知挺立了多久的肉棒就顶在了穴口,随着他腰部的动作,被推了进来。 “嗯啊……” 他不像以前那样插进来就开始抽动,今天他趴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被包裹的温热。 还是这个穴最能满足他。 “你是最近玩儿坏了动都没力气动了?” 名义上的前妻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他立马爬起来抓着她的腰开始抽插。 可不能让这小妮子看扁了。 他们是面对面的姿势,蒋渔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头被撞得乱晃,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异常凶猛,好像连型号都大了一个,刺激的她的穴道都将它包紧,张着嘴吸吮。 谭皓爽的仰着脖子,青筋起伏,内壁上的小嘴快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了,他抬手将女人的身体压向自己,臀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肉棒入得更深,牢牢地扎进她的子宫。 蒋渔的腿被压得不舒服,她用手臂支着他的肩膀将腿拿了下来,不顾他的动作给自己改变了个姿势,跪在了沙发上。 但沙发不平,她直接滑下去栽倒在了他身上,下身猛地一坐,将他卡到了最深处,男人没有防备,直接被吸了出来。 两人贴着对视,突然又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她摸着他的脸敷衍的安慰,支着腿起身,正观察着卫生间的位置,突然被捉住脚踝托了回去。 “别跑,今晚不会放过你。” 谭皓又一次压了上来。 -- 暴雨向下将真相冲刷 蒋渔迎着暴雨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瘫在沙发上,腿间滑腻的难受,却不想动。 谭皓的到来对她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影响,她就像在路边睡了一只鸭,将他吸干之后直接踹开,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只是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眼前居然飘过了谭皓的胡话和谭天那张肥嘟嘟的侧脸。 他真的会想妈妈吗? 开什么玩笑,他都没见过自己吧,想什么想。 起身要去洗澡,手机又像催命一样的响,她接起来,语气里都是不耐烦。 但那边却听起来很好脾气。 “蒋小姐吗?三少爷喝多了,正喊着你的名字把自己关屋里面,你快来看看吧。” 她哦的答应了一声,依旧是洗完澡去的孟家。 蒋渔赶去的时候雨小了点,她撑着伞,在楼下就能看到二楼有个人影在发疯。 走到楼上,孟恒知已经躺在了地上,正抱着酒瓶哭。 她上前要将他拉起。 “不要,不去,不起,除非姐姐来叫我。”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姐姐!” 她真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那去床上躺着吧。” “不去!床上没有你,你不要我了,我才不去。” “你怎么知道床上没有我,我这不是在这呢吗。” “姐姐是坏女人,要和我分手。”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分手?不是,我们在一起过吗?” 孟恒知一骨碌的爬起来,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高大的身躯全部压在她身上,压着她一起倒向了床。 “姐姐为什么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对姐姐不够好吗,姐姐千万不要抛下我,不然我每天都会去姐姐家找你的。” 他哭丧着的脸突然亮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声惊雷, “轰——” 男人似乎颤抖了一下,缠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姐姐不要走。” “这么大雨我也走不了……诶你别蹭了,躺下,睡觉。” 他抱着她蹭来蹭去,胯间的那东西却一直没有动静,把她准备好的推辞都堵了回去。 这男人今天不正常,他在害怕。 是外面的雨吗?还是,和她有关。 蒋渔也不知道,但她困得不行,很快也睡了过去。 孟恒知是从梦里逃不出来又被冻醒的,他自己身上,身边,都是冰凉的,他伸手一抹,心也跟着冰凉了下来。 鞋都没穿就直接跑下了楼,吊着的那口气在看到坐在桌边喝咖啡的蒋渔时才放了下来,抹着自己好像要撞出来的心脏走到她身边蹭了两下,又看到了摆在杯子旁边他的车钥匙,整颗心都凉透了。 “姐姐,你用车……” “没用,我就是想着有点冷,你车上有件我的外套,想找来穿上,但没想到,看到了我不能看的……” 她话还没说完,后脑处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力抽来,眼睛闭上前最后看到的,是孟恒知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眼神。 蒋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后脑一片已经凝固的血迹,她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找到了出口,抽出胸罩里的钢丝,捅到钥匙孔里打开了门锁。 她是被关在了一个在外面丝毫看不出来的墙体里。 屋子还是孟恒知的屋子,只是屋内一片狼藉,还有警戒线。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她走过去看,是条新闻。 “昨日,杀害巷口酒吧女酒保夏某薇,江某梅的凶手已被抓捕归案,埋藏与长天路尽头荒废别墅的后院的尸体也已经被发现,嫌疑人家中还发现一处滴落状血迹,经DNA检验后发现与别墅主人蒋某一致,据悉,蒋某是嫌疑人孟某知公司行政主管,据公司员工反应,孟某知常在工作日高调送花给蒋某,现蒋某已失踪三日,无行踪轨迹……” 蒋渔关掉了电视,没有管她留下来的指纹,无力的跌坐在已经落灰的沙发上。 这世界好像很乱,复杂到装不下一个她。 可她却依旧沉醉于这场游戏。 女人提起箱子,走向了未来。 未来又有什么在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