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公媳)》 第一章婚约 时值腊月深冬,临近年节,青石镇到处都是寒冷都压不住的热闹洋溢,镇子北边的精诚医馆更是人潮不绝。 医术精湛的孔大夫每月都会在十五这天义诊,为贫苦无依之人诊病开方,仅需付一个铜板便可抓三副药,实在无钱之人也可凭其他东西换药。 “用此方抓三日的药先服着,以观后效。”孔覆呵手提笔写下一道药方,递交给面前衣衫褴褛之人。 那人连声咳嗽片刻,才捧着药方道谢,”谢谢,咳,咳咳,谢谢孔大夫。” 孔覆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准备替后面的老人诊病。 “爹爹,该用饭了。”谢时雨在他身后等了许久,见他替上一位诊完才开口。 孔覆看了眼面前衣衫单薄、冻得面色略微泛青的老人和后面的长队,抬头向她温和一笑,“不急。” 说罢询问老人何处有恙,伸出长指替他号脉。 谢时雨望着孔覆俊朗却消瘦的侧脸,默默站了会儿,转身回到厨房,将热了几遍的饭菜放回灶上,厨娘问道:“先生又没空用饭?那我去做些点心来,姑娘再送到前面去。” 时雨摇摇头,“不必了,大娘您去忙吧。” 送了点心他也不会当着病人吃,更何况来参加义诊的皆为贫弱,平日三餐粥饭尚且艰难,保不齐他又分送给衣食不周之人,外面人多,多少点心都不够分,反而麻烦。 直到酉时,孔覆才结束义诊,时雨早就准备好热水毛巾给他洗手擦脸,管理药房的周大夫苦着脸过来,“孔先生,今日派出去的药太多,库房快没药材了。” 孔覆擦完脸将毛巾扔回水里,不在意地笑笑,“年末正好清一清库房,辛苦周兄了。” 周大夫看向时雨,想让时雨帮着说几句话,好让这位别这么大方了,医馆好歹得盈点利,否则医馆倒闭他也得带着一大家子重新谋生路。 时雨假装没看到周大夫恳求的眼神,谁都可以笑话抱怨孔覆心善得过了头,独独她不能,若非他心善救她养她,她一介孤女早化作一堆白骨。 孔覆刚在饭桌上坐定,时雨正要盛汤给他,隔壁布庄孀居的老板娘赵槿华拎着个食盒敲门进来,“孔先生义诊一天辛苦了,我炖了碗汤给您,以答谢您的活命之恩。” 她自丈夫去世后身子一向不大好,今秋一场重病差点要了命,多亏孔覆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将她从走到一半的黄泉路上拉了回来。 时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继续盛汤,将盛好的汤碗推到孔覆面前。 孔覆注意到小东西颇有情绪,知道她为了自己饮食费尽心力,端起汤碗浅啜一口,“李夫人客气了,治病救人乃孔某医者本分,何况诊金早已结清,不必挂怀。”赵槿华未改嫁,他仍旧以夫姓称之。 看他喝了自己盛的汤,时雨这才接过赵槿华手中食盒,请人家入座,又去厨房沏茶。 端着茶回来还未进门就隐约听到两人的谈话声,谈论的话题与她有关,“谢姑娘行过笄礼快一年了吧?与公子的婚期议定了不曾?” “李夫人好记性,雨儿翻年就十六了,婚事且不着急。” 赵槿华还想说什么,时雨快步进去将茶杯放到她面前,打断她的话头,然后一直杵在边上,令想与孔覆多说几句话的赵槿华寻不到机会,小坐片刻就告辞离开了。 小东西自沏茶回来就冷着张小脸,对待客人也凶巴巴的,孔覆知道她定是听到了他和赵槿华的对话,以为她想与孔嘉早些成婚,问道:“雨儿想尽早与懿之完婚?为父明日请人来挑挑良辰吉日。” 懿之是孔覆之子孔嘉的字,他在府学读书,孔覆本打算明年秋闱之后,不论孔嘉能否中举,都让他们完婚,如今看来或许计划得提前些。 “不想。”时雨坐下夹菜给他,声音有些发闷。 孔覆眉头一皱,犹豫一瞬放下筷子,看着她认真道:“那是你不想嫁给他?心中另有他人?” 谢时雨看着他深邃柔和的目光,“如果我回答是,爹爹会怎么办?” 孔覆思索片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长叹一声,“我虽想一直留你在膝下,但一切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你若不愿,爹爹就替你做主取消婚约,再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那我若是......” “孔先生在家吗?老朽来送还前日拖欠的诊金。” 时雨心里的真实想法差点就脱口而出,却被上门送诊金的人打断。 孔覆起身迎客,待送走客人后回来继续问她:“雨儿方才想对爹爹说什么?” 她突然没了说出口的勇气,万一吓着他,怕连能够陪在他身边的机会都失去,“没什么,一切全凭爹爹做主。” -- 第二章灌酒偷吻 腊月二十三,小年送神,医馆其他人都回去与家人团聚了,孔嘉遣人送信说要到二十六才能回家,厨娘许大娘烧好菜也紧着回家过小年,只有孔覆带着时雨祭祀灶神,送神明上天。 时雨跪在他身后,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念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之类的话,这类话语每年都少不了,她突然很好奇,他这样妙手救人的医者也会信仰鬼神么,“爹爹,世上当真有鬼神吗?” 已经上好香的孔覆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东西,柔柔软软一团儿缩在地上,可爱极了,轻笑一声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时雨磕完头追在他身后问道:“那爹爹是信还是不信?” 若世间真有鬼神,那么她对他的感情一定无法被饶恕吧,若有鬼神,她死后可能要下地狱的,可她不怕。 孔覆笑而不语,带着小东西坐至桌前,替她夹了一筷子菜,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举杯轻轻与她面前的茶杯碰了一下,“雨儿以茶代酒,快向爹爹拜年。” 被他的风趣惹得忍俊不禁,时雨端起茶杯,重新与他碰了一下,“提前给爹爹拜年啦。” “好孩子,真乖。”孔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再斟酒,默默夹了几口菜。 时雨知道他酒量浅,每逢佳节也只小饮一两口,不动声色替他斟满酒,自己端着茶杯道:“过去的一年爹爹治病救人太辛苦了,我要敬爹爹一杯。” 她语气真诚恳切,孔覆略一回想过去一年经历,自己确实不曾辱没医者之名,当得起这杯酒,很干脆地举杯一饮而尽。 他酒量甚差,饮酒却十分不含糊,时雨心中窃喜,找出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理由一连灌了他十几杯,直灌得他一手扶额。 “爹爹?”时雨试探开口。 “嗯?”他虽回答了,声音却带着浓重鼻音,听着就很不清醒的样子。 “爹爹想我嫁人吗?”她问道。 他眉头微蹙,“雨儿还小,不着急成婚的。” 时雨心思雀跃,多了一丝不着边际的奢念幻想,“为什么?” 他已经醉了八九分,神思涣散,思索半天才缓慢开口,“嫁作人妇便要为人妻为人母,你年纪尚幼,为父不想你过早辛劳。” 在他眼里自己永远是个孩子,时雨很不高兴,好在此时给他什么他便喝什么,又连灌数杯,才扶着他回房休息。 屋内早早生了炭火,此刻进来并不觉得寒冷,将他安置好后,时雨将炭盆端了出去,回来坐到榻前。因为想对他做坏事,故意让他饮了那么多酒,如今心思得逞,看他安静躺在床榻上,她反而不敢下手了,只敢用指尖隔着空气一遍又一遍描摹他好看的眉眼。 “爹爹,我喜欢你。”时雨小心翼翼握起他的手,轻轻与他十指相扣,低声呢喃,“若是有一天被你知道了,你会不会觉得你养大了一只寡德廉耻的怪物?” 眼神第无数遍逡巡在她肖想两三年的薄唇上,很想不管不顾吻上去,可她怕,万一他醉得不彻底,万一他尚有知觉…… “爹爹,你渴不渴?”她终于找到很好的理由。 醉宿床上的孔覆自然无法回答她,紧接着她自问自答道:“爹爹渴了我知道的,我喂爹爹喝水。” 时雨自欺欺人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然后返回榻前,自己喝了一小口,俯身吻上那两瓣漂亮好看的薄唇,慢慢碾磨,好半天后,才将含着的水渡给他。 渡完水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他柔软滚烫的嘴唇,他身上夹杂着酒气的清苦药香令她无比痴迷,不断亲吻噬咬他的唇瓣,希望能叩开紧闭的牙关,到他嘴里搅弄风云,可惜未能如愿。 他唇齿间的气息勾引迷惑得时雨想继续对他做更坏的事,想解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和他赤裸贴抱在一起...... “爹爹……”含着他的唇瓣含糊叹息,虽然很想很想继续,却因为怕他突然清醒,不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放过如此绝佳难得的机会,时雨又很不甘心,她马上十六了,所有人都觉得她和孔嘉婚期将近,可她不想嫁给孔嘉,不想和他的关系更复杂。 而他对她的感情只有单纯的父女之情,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切疼爱,时雨决定下一剂猛药。 不敢脱他的衣袍,脱自己的还不简单,时雨褪鞋上榻,脱得只剩中衣,放下青色帐幔,钻进他温暖怀抱,拉过一只长臂枕在上面。 隔衣抱着劲瘦坚实的腰腹,时雨心猿意马,不安分的小手偷偷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而习惯了孤寝独宿的孔覆突然被抱得死死的,醉梦中十分不自在地想推开缠在身上的人,时雨手臂搂得更紧,“爹爹,我冷。” 好似听到了她的话一般,孔覆没有继续推怀中的人,反而往怀里带了带。 虽然他对她的感情不是时雨想要的,但他总归是疼她爱她的,这点令时雨酸涩又安心,一时说不清该愉悦还是难过,缩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 第三章是要被扫地出门了吗 卯正孔覆准时醒来,欲起身穿衣,怀里柔软的身躯令他一愣,萦绕鼻尖的栀子花香气似有几分熟悉,窜入鼻腔勾得他胯下日日清晨苏醒的某处胀硬更甚,燥热非常。 孔覆猛坐起身,暗骂自己酒后荒唐失德,心绪烦乱不已,又惊又怕,心里分明有了答案,却仍旧颤抖着手想去确认身旁之人的身份。 手指未触及对方脸颊,黑暗中传来小声嘟囔,“爹爹,冷。”时雨被他起身时带入被中的寒风吹到就已经醒了。 这一声吓得孔覆忙慌缩手,火速下榻穿好衣衫,心思电转之间已有了决断,行至桌边饮了一口寒入心骨的冷茶,枯坐桌前沉默不语。 时雨知道他在等自己,于是穿好衣物走到他身边,点燃灯火,影影绰绰之间他俊美的面容逐渐清晰,他脸色十分难看,昏黄灯光映在脸上都掩不住铁青,“我无耻无德,损你清白,枉称尔父,唯有自戕以谢罪。” 没想到他如此不能接受,吓得时雨赶紧上前抱住他,急忙解释:“爹爹,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清白的,真的!不信......不信你去榻上看看......” 孔覆将她的手自身上拨开,闭目不言,许久后才开口,声音沙哑,“是我对不住你,回去吧。” 之后的两三天他都有意躲着时雨,不是冒着风雪上山采药就是涉足周边村镇,问诊开方、治病济困,直到二十六晚间孔嘉归来,她才有机会在饭桌上见到他。 时雨偷觑他,见他神色温和坦然,不似有不快,心下稍定。 “听说父亲这几日还上山采药?临近年节,何不稍作休息。”孔嘉身着月白儒衫,一派磊落端方君子模样,执壶要替父亲斟酒。 孔覆抬手将杯子往旁边轻轻挪了挪,示意自己不饮酒,“四处走走,权作强身健体。” “父亲。”孔嘉放下酒壶,看了一眼时雨道:“我和时雨的亲事要不要趁着过年议定?” 听闻此言,一直低头用饭的时雨也抬头看向孔覆。 “此事再议,你近来学业如何?” 孔嘉以为他与时雨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从府学回来时向同窗夸下海口,年后必请他们喝喜酒,未曾想到一向对他们婚事支持有加的父亲此番竟似有推脱,恭敬回了有关课业的事后,继续道:“孩儿和时雨都大了,也该成婚为家里开枝散叶,好让父亲颐养天年。” 时雨心中对孔嘉的话很不满,他年岁尚不满三十八,风华正茂、风姿绝世、风雅超群、风骨卓然,怎么就要颐养天年了。 一连串想出好多词来夸他,心里想着他不大情愿她和孔嘉的婚事,是不是因为对她的感情有那么一点变化了。 “你们不合适,你性子刚断强硬,雨儿外示柔弱、内藏坚韧,想来日后多有争执不快。” 时雨心中暗道,是呀,你宽厚温和,正与我相配。 谁料孔嘉急急反驳道:“我性子可以收敛的,再者孩儿和时雨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珍惜爱重她。 孔覆不置可否,温声让他们先用饭,他自己没吃几口,又有人抱着孩子上门求医,顾不上用饭,又去忙了。 就剩时雨和孔嘉两人相对坐着,孔嘉看着她似有话说,时雨却不欲听,起身分出些饭菜到灶上热着,到前面去帮孔覆。 如今医馆其他人都陆续回家了,冷清得紧,也没个人帮他抓药煎药,她帮忙的同时还能陪在他身边。 来问医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孔覆对抱着孩子的中年男子道:“请让小娘子露出手腕来,我给她看看脉。” 男人闻言将小姑娘的袖子往上推了小半截,孔覆把脉片刻后征求男子意见,“我得摸一摸小娘子的腹部,你看?” “您请。” 孔覆轻轻摸上小姑娘腹部,四处按了按,边按边轻声问疼到额上生汗的小孩:“小娘子,告诉伯伯,是这里疼吗?” 小姑娘迷迷糊糊点头,孔覆又询问了孩子这两日吃过些什么,听完后向男人道:“不碍事,只是吃得多了些,积食腹痛,我替小娘子按一按再开一贴药,喝了就好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谢,孔覆抓了药后叮嘱道:“小儿不知饥饱,若长辈不加节制,容易过度饮食,损伤脾胃。” 送走男人和孩子后,一直在他身边的时雨幽幽开口:“过度饮食损伤脾胃,饮食不足就不会吗?” 孔覆温柔一笑,吹了前厅灯火,“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爹爹是不是嫌我讨厌我了?”他不同意她和孔嘉的亲事了,时雨想知道他的想法。 “岂会。” 有过同榻而眠的经历,纵使没有发生不该有的事,但要说心中不留痕迹是断不可能的,孔覆面上坦荡,内心却已然无法似从前那般看她待她,甚至不敢再对上她清澈的目光。 而时雨觉得事情朝自己所期盼的方向发展了,凑到他身边,“那我永远陪着爹爹好不好。” 孔覆心神一凛,类似的话她从前说过不少,他都只做小儿言语一笑置之,如今听来却倍觉怪异,“不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会请人帮你和懿之另觅良人。” 时雨如坠身冰窟,满心热望凉了大半,原来不是如她所想那般,他对她动了情,而是想将她扫地出门。 失魂落魄跟在他后面行至后院,就看到孔嘉立于庭前等候,听他郑重对孔覆道:“父亲,我向您和皇天后土起誓,一定不会让时雨受委屈,我和她婚约定了好几年,我心里早就决定非她不娶了。” 孔嘉这般固执,一心要娶时雨,一贯心平气和的孔覆生出许多烦躁之感,看向时雨,询问她的意见,“你作何打算?” 她……时雨低头看地,抬脚踢踩地上未扫尽的雪,“我暂时不想嫁人。” 听她这样回答,孔覆心中的烦躁莫名缓和几分,“有话明日再说,且去休息吧。” 孔嘉没有咄咄逼人,只要父亲不取消婚约,他多等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 第四章你亲了摸了又不认账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除夕,夜里祭祀过先祖,孔覆没有如往年那般与时雨和孔嘉守岁,而是早早就回房了。 他不在,时雨兴致不高,孔嘉本要拉她守岁,却经不住同在青石镇的同窗好友三番五次邀请,出门去了。 家里又只剩下时雨和孔覆两个人,时雨顶着岁末寒风冷雪,站在外面望着他的屋子,那点昏弱灯光和他本人一样,看似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实际上被风雪隔开,遥远到不可捉摸。 短短几日,他们之间生疏了许多,时雨清楚知道他在避着自己,可她不后悔。 不那样行事,他会永远拿她当个孩子看待,她若嫁给孔嘉,就只能顶着更罪恶的身份肖想他,对他有不轨之心。 可不嫁孔嘉,嫁与旁人么?那似乎比嫁给孔嘉更糟糕,与孔嘉成亲起码还能每日见到他,去了旁人家中,怕是一年半载都不得见上一面。 时雨冻得四肢发僵,思索良久终于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们已然疏远到这般田地,情况还能再坏么? “爹爹,你休息了么?”时雨敲门道。 里面半天没有声响,时雨知道他听见了,只是不欲见她,于是倔强等在门外,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进来。” 时雨推门而入,带了一程风雪进去,灯火被吹得摇晃不已。他端坐灯下,正在琢磨翻看脉案,面容在被风雪戏弄拉扯到胡乱跳动的灯火下晦暗不明。 让她进来,孔覆也没有收起脉案,目光没有分给她丝毫,“雨儿来寻爹爹何事?” 时雨到他身边,合上脉案,迫使他看向自己,认真盯着他看似平静的眼睛道:“我来是想和爹爹说,我并非不想嫁人。” 孔覆心中“咯噔”一下,望着她澄澈坚定的目光,已然明白她要说什么。 他有意要避着她,除却他无法接受抱着自己一手养大、并且与儿子有婚约的孩子不清不楚宿了一夜这件事外,还因为这几日他多少看懂了几分她藏匿在乖巧懂事背后的炙热感情。 孔覆不看她,打断她要说的话,“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冷不冷?先烤烤火。”拿起火钳拨了拨炭盆,往里添了几块炭。 时雨接过他手中火钳放回原地,“爹爹在逃避什么?” 他不说话,加进去的炭慢慢燃烧起来,火苗欢快地蹿在空气里,时雨已经暖和起来的双手捧起他的脸,孔覆被她越矩的动作惊到。 接下来她嘴里吐出的话更令他心惊,“那天夜里我和爹爹并非什么都没有发生,爹爹亲我了,就像这样。” 说着就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吻上他,时雨心中犹如擂鼓,面上强装镇定,两人嘴唇靠得极近,近到时雨鼻息间全是他独有的药香,差点要亲上的时候,他紧张别过脸去,少女青涩炙热的吻落到清瘦脸颊上。 “爹爹躲什么?那夜爹爹可不是这样的,爹爹不光亲了我,还摸我了。”时雨信口雌黄,拉着大手到胸前。 手心刚覆盖上柔软酥胸,孔覆仿佛被烫到一般急忙抽手,语气难得严肃,“时雨!” “爹爹亲了我摸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们差一点就……”时雨故意拖长了音不说下去。 孔覆深吸一口气,不敢想象自己酒后究竟对小东西做了哪些荒唐事,平复好狂澜涌动的心绪后,温柔劝诫道:“都是为父的不是,所幸并未铸成大错,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我们岂可置人伦纲常于不顾,嗯?” 时雨才不听他这套,反驳道:“既如爹爹所说,孔嘉也要算我兄长了,为何我与他能结亲?”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孔嘉最多算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他切切实实对她有养育之实,孔覆不欲与她争辩这些,“不行就是不行,为父是长辈,你要听话。” “爹爹不讲理!”他这般说,时雨正好理直气壮,“分明是爹爹抱着我,脱光我的衣裳,用那里顶着我肚子,说要给我做夫君的,现在又不认账了。” 她嘴里胡编乱造,说着眼神有深意地轻轻瞟了眼他胯下。 孔覆被她的眼神看得又羞又恼,不能言语,时雨接着说道:“要不是我哭着喊疼爹爹停了下来,我们现在早就有夫妻之实了。反正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羞人的事,我就嫁给爹爹好了。” “不行。”孔覆对自己的禽兽之行感到无地自容,起来背过身去拒绝道,“且不说我于你有些许养育小惠,单凭我年长你二十有余,我便不能无耻占有你,更何况你自小与懿之有婚约,夺子之妻,何以称慈?何以为人父?俯仰有愧何以立身人间?” “爹爹要做慈父,要做正人君子,我不敢拦阻,可爹爹置我于何地?”时雨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宽阔挺拔的背脊,“我喜欢爹爹,想与爹爹做夫妻,那夜爹爹差点就成全了我,可如今爹爹却死活不肯与我在一起。我和爹爹成了现在这般,日后若我还嫁给孔嘉,我如何自处,如何面对爹爹?” 孔覆自己心里也别扭至极,被她抱着的身体有些燥热,甚至沉眠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不自在地拉开环在腰上的手臂,“为父会请人帮你相看一门极好的亲事。” 时雨生气他一点都不像平时温柔好说话,被掰开的胳膊重新搂上他的腰,搂得更紧,“我不要别人,只要爹爹。” 孔覆气恼小东西不懂事,他养她那么多年,又为她与孔嘉定下婚约好几年,他和她父女、翁媳的身份早成定局,岂是轻易能扭转的,“我对你只有父女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至于我酒后失态无德……你若心觉不忿,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他这一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样子,让时雨暗自悔恨那天夜里没有扒下他的裤子,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拒绝,她干嘛还要忌讳,当时就该扒干净他的衣裳,把想对他做的坏事彻底做了。 “既然爹爹不要我,那我明日就和孔嘉商量婚事,爹爹可别后悔。”时雨恋恋不舍松开他的腰,威胁道。 孔覆气得脑壳疼,在他看来事到如今将她嫁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可这小东西偏要如此,假意凶她,“不许你嫁给他,为父不允。” 时雨更气,执拗道:“爹爹先前说过,我的婚事我的意愿为主,我就要嫁。再说了,爹爹若真像你自己说的那般对我全无其他想法,那即便留我在身边也该心如止水才是。”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就行礼离开。 -- 第五章爹爹的尺寸我一清二楚 孔覆性格淡泊,一身道骨绝类庄周,不大看重人情往来,时雨心思全在他身上,一心盘算怎么接着勾引他,让他接受自己。 偏偏因为孔覆医术高明人品端方,年节期间医馆门口络绎不绝,好在孔嘉于人情世故一道颇有心得,与各色人物复杂来往间如鱼得水,时雨心中暗自吐槽他确实是个当官儿的料。 任凭多少人上门,都有孔嘉这个好儿子挡了,孔覆自己坐在后院书房整理翻看医书。 他一贯认为书常读常新,同样的医理药理不同年岁读可能会有不同感悟,兼之近一两年他有自己着作医书的打算,平日空闲时读得更勤,尤其注意过往医书上与他日常行医似有冲突不融洽的地方,这些他都一一记录下来,以待日后再细加甄别。 “爹爹,你有空闲吗?”门外响起时雨的声音。 孔覆一阵头大,这几日他刻意不去想和她之间的事,本以为这小顽皮也该消停了,没想到她又来了,“没有。” “哦,布庄的李夫人在外面,说是她亲手为爹爹缝制了一件衣裳,来报答爹爹的大恩大德。既然爹爹没空出来试衣,那我先替爹爹收下了,等爹爹闲了再说。” 时雨心里酸不溜秋的,做什么衣裳?赵槿华怎么知道他尺寸的?他的腰她抱了那么多次,都不好估摸衣裳尺寸。 “......” 孔覆只好放下笔推门出来,不去看台阶上小脸紧皱站着的时雨,径直去了前厅。 我喊你就没空,一听说别人给你做了衣服就急着出来,出来也不理我,时雨心中闷闷不乐,有理由怀疑他是为了让她死心故意如此,担心他真收了赵槿华的衣服,小步跟在他后面。 孔覆亲手为客人上了茶,绝口不提衣服之事,说了几句新春问候的吉祥话,小坐片刻道:“新春佳节想来李夫人忙碌,孔某就不多留了。” “妾先行告辞。”赵槿华起身从丫鬟手中拿过包着衣服的包裹,“这件衣裳还请先生一试。” “如此重礼孔某受之有愧,况且我身形刁钻,以我观之并不合身。” 他身材高瘦,鲜少有人能同他一般高,就连亲子孔嘉也较他矮了小半个头。 赵槿华凄然一笑,他看似说得是衣裳不合身,实则在说与她不般配,可还未试过又怎知不合适呢?但他话表面说得隐晦,实际却又直白,她无心苦苦纠缠惹他生厌,只好福身一礼索然离去。 状似伤了人心的孔覆心中毫无愧疚,他既无心,说清楚讲明白了于谁都好。至于他和小东西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不欲过分探究,等她再长大一些通晓世事了就好了。 更不愿如时雨想的那般为了气她、让她死心与赵槿华发生什么,就算要避着时雨也该由他自己解决,他们之间的事不必牵扯无辜旁人进来。 时雨很坏心眼地凑到他身边小声道:“那我给爹爹做一件好不好?爹爹的尺寸我都一清二楚,做的衣裳肯定合身。” 孔覆脸一黑,负手快步朝后院走去。 -- 第六章就喜欢跟着他 虽然他又不理她,但他没有要与赵槿华不清不楚,明确拒绝了她,时雨心情愉悦,坐在前厅晃着腿喝茶吃点心。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时雨看到他愣了一下,眼前之人的容貌她有几分熟悉,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 果然青年一进门眼神就在她身上,尤其盯着她眼角那颗泪痣死瞅半晌,时雨此时已经确认来者身份,青年开口道:“阿濛,我来接你回家。” 什么家,这里才是她的家,青年是时雨的表兄梁阅,上次见面时雨还是个八九岁的小萝卜头,如今她长大了,梁阅也从当初十三四的少年变作如今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 “这些年外祖父一直派人在寻你,二舅父也回来了,都在家中等你回去团聚。” 当年刚登基的新帝年幼,皇叔赵王摄政,时雨的父亲谢承反对赵王跋扈专权,因言获罪被判决贬官流放,当时祖父病重不能理事,族中其他人生怕得罪赵王,切割为求自保。 而她的小叔父作为赵王鹰犬爪牙,与谢承政见不合,更因为祖父偏爱她父亲而对她们多有怨恨之心,以不忍兄长骨肉分离为由,逼她和母亲离京随父亲流放。 母亲出身小门小户,娘家也已无人供她们母女投奔,再加上双亲鹣鲽情深,于是母亲带她跟在父亲流放队伍后面。 一贯体弱多病的母亲连日奔波颠沛,带着她一路走,一路病,最后病倒在青石镇外的小村庄,她正是因为到镇上求人帮母亲治病才遇上孔覆。可惜母亲病入膏肓、无力回天,孔覆纵有妙手也救不回来,况且那时他的医术并没有如今这般炉火纯青,他帮忙安葬了母亲并收留了她。 被流放的谢承已经走远,当时只有九岁的时雨无法追赶父亲行程,再加上谢承自己带罪之身,她跟着只会更添累赘。 那时候小小的时雨更不想回到那个她一想起就心头阴云密布的地方,不想回到那个亲人之间明争暗斗、相互攻讦的家中。 她喜欢跟着孔覆,他仁义温厚、随性风趣,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舒心自在,他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因为害怕被小叔父和家里发现,她故意隐去真名谢濛,以名字来历的那句“霭霭停云,濛濛时雨”编造了一个名字。 最初被收养时她还嫉妒孔嘉有他这样儒雅温和的父亲,不像她父亲谢承那般肃穆严苛,后来对他起了不轨之心,反而暗自庆幸他不是自己的父亲。 梁阅既然上门了,说明这些年的情况他摸得一清二楚,时雨道:“表兄,我已经成亲了,不方便马上回去,等我和夫君说明情况和他一起回家跪拜祖父和父亲。” 梁阅双眼微眯,“你不是仅有婚约在身?野竖之子配不上你,外祖自会替你重新安排婚事,至于你那个养父,我可以推举他进太医院供职。” 听到孔覆被说是“野竖”,时雨气得心里骂了梁阅八百遍,他这样医术高明的医者若想进太医院早进了,需要你推举?再说了让他这般傲骨清风之人去太医院侍奉你们这些达官权贵?想得美!时雨冷着小脸道:“婚期已经定了,马上就要成婚了。” “那便是还未成婚,随我回去,你也不想被我绑回去或者舅父亲自来请你吧?” “那你过几天再来,我先跟我爹爹说清楚,总要收拾一下行李。”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会派人过来帮你收拾。”梁阅扔下这句话就迈步离开了。 -- 第七章不同意私奔就要被摸屌 时雨要慢慢勾引孔覆的计划被梁阅的登门打乱,她得抓紧时间连夜勾引他,然后拐了他私奔。 祖父和父亲不会让她自己做主婚事,更不会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在孝顺和他之间,时雨毫不犹豫地选他。 祖父儿孙众多,不缺她一个,父亲也还会有其他儿女,用不着她孝顺,更何况她已成人,所谓孝顺也不过是将她嫁与他们看中的人,就算同在京城也未必就能时常相见、尽孝膝前。 入夜后时雨又去了孔覆房里寻他。 怕她又有逾矩过分之举,孔覆不敢见她,更不想夜里同她共处一室,推说自己已经睡下了。 时雨在门外站了会儿,隔门轻声道:“爹爹,今天我家里人来了,要带我走。” 不过一两息的时间,房门大开,孔覆拉时雨进去,皱眉问她:“怎么回事?” 时雨将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他,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 孔覆说不出话来,此事于情于理他都无权置喙阻拦。于情她与亲人分别多年,家中心急如焚,苦寻不辍六七载,他如何阻人天伦重聚?于理他虽养了她数年,但她并非他骨肉,如今她生身父亲派人来接她,他又怎好说什么。 可青石镇与京师中间隔着遥远路途、千万重山水,何况她回去不久必定嫁人,若让她回去,怕是此生再难相见。 他虽沉默无言,可神色不虞,时雨知道他也不想她回去,“爹爹,我们私奔好不好?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 孔覆缓慢摇头,“不行。” “为什么?是不是我离得远远的才正中你怀?那我明天就走,再也不要在你面前碍眼了。” 孔覆静静看着她,语气平和到透着诡异落寞,“雨儿,你年纪小,误把对我的孺慕之情当作爱慕,况且你不知世俗伦理的分量多沉重,莫要等真正长大后幡然醒悟却追悔莫及。而且我已经老了,我年长你二十有二,较你现今的年岁还要多六年,匆忙人世我还能活几年呢?你尚未长大我已白首,待你正是好年华之时,只怕我已是冢中白骨,我不能毁你一生,你明白么?” 他话说的很慢,时雨听完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道:“不是的爹爹,我对你的不是孺慕之情,我很清楚的。” 她哭得可怜,小脸挂满眼泪,发红的眼角还在不住滴落泪珠,孔覆心疼不已,自袖中掏出手帕低头帮她擦拭眼泪。 时雨借着这个姿势吻上他,慌得孔覆急忙扭头,时雨死死按住他,咸涩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到他唇上,冰凉泪滴烫得孔覆心头一颤,近些天种种别扭、不悦、烦躁的源头似乎清晰起来。 时雨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描摹他的唇线,他紧闭牙关不让她得逞,“我总想亲爹爹,想对爹爹做很过分的事,爹爹觉得我这样是孺慕之情吗?”说着摸上他的腰,手慢慢滑向他胯间。 孔覆抓住欲要作乱的小手,想拉她起身送出门去,时雨偏不让他如愿,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越过衣袍摸到他胯下,握住已起了些反应的某处。 半硬不软的东西迅速在时雨手心膨胀变硬,孔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气息不稳,“松手!爹爹惯坏你了是不是?” 命根子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摸着,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又气她胆大妄为,半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随随便便就摸男人的屌,是不是换个人来她也这般放肆。 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又大又烫,隔着一层厚布料都觉烫手,粗到她握不住,时雨心里羞得要死,脸红得要烧起来,仍倔强道:“我不!除非爹爹答应跟我私奔。” 孔覆一向修身禁欲,许久不曾纾解的性器被小东西这样抓着,硬得发疼,“好......我答应你,你先松开。” “我不信,爹爹先亲亲我,亲了我才信。” 孔覆一咬牙,低头吻上她,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碾磨,又因爱欲作祟,舌头勾起在他唇上试探的小舌,亲亲热热交缠在一起。 唇齿间全是他身上的药香,时雨被亲得头脑发昏,浑身又酥又麻,双手抱紧他的腰,想去解他的腰带。强忍克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的孔覆趁机放开她,后退几步打开门,不让她再靠近。 到了这一步他还忍得住,宁愿她被带回京、宁愿与她此生不再相见都不愿意要她,时雨心底生出些许悲凉之感,隐觉意冷心灰,沉默站了片刻,转身离开。 -- 第八章因为赌气爹爹递茶都不接 时雨走后孔覆呆坐半晌,眼角余光瞥到亡妻去后无人开启、蒙尘近二十年的镜匣,走过去打开看向镜中人影。 乍一看面容尚算年轻,细看眼角眉心,已经爬上几道浅淡纹路,他到底不年轻了。 久久之后略显空荡的屋子响起一声长叹,其声无奈,其气沉重,只有门外风雪听得到。 翌日卯正孔覆如常起身,外面风止雪息,他背着药篓在镇外山野转了转,春风始播,万物潜藏春雪之下,只能找到少许根茎药材。 快到医馆时天光大亮,他习惯性看向门口,往常不论寒暑,只要他清晨出门上山,时雨总会坐在门口等他,一看到他的身影小东西就会蹦蹦跳跳到他身边,接过他背上药篓,伺候他洗手擦脸后端一盏热茶给他。 今日门口却空荡荡的,孔覆的心也像缺了一小片,空得紧。 正月初五,医馆回去过年的学徒还没回来,孔覆走进院子将药篓里不多的一点药收拾好,自己打水洗过手,拿了本书坐到医馆前厅,一边翻书一边待人上门问诊。 一早上只来了零星一两人,临近午时孔覆准备起身烧水沏一壶茶的时候,一辆青帷油车停在医馆门口,上面下来一个身披白狐皮氅的少女,左右跟着七八名服侍下人,观其排场打扮,当是名门贵女。 孔覆放下书起身迎客,少女进门向他行了晚辈礼,“这位先生,我是来寻谢濛的,能否劳烦您唤她出来?” 时雨从屋里走出来,漂亮灵动的杏眼泛着红肿,孔覆站在台阶上担忧地望着她,时雨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径直路过他向来访少女走去。 “阿濛!真的是你!” “闻闻?你怎么也来了。” 两个少女一见面就开心地手拉手说话,没有半点隔阂。 “说好的一起长大呢?你怎么偷偷长这么高了?”梁闻抬手摸摸了摸比她高几分的时雨的头顶,略带遗憾道。 时雨向梁闻嘚瑟显摆,“我可是很厉害的神医养大的,肯定要比你长得快的。” 梁闻看了眼围在身边的下人,吩咐道:“汀兰留下,其余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我。” 丫鬟们欲言又止,相顾一视后离去。 徐大娘还未回来,孔嘉一大早就出门访友了,孔覆只好自己到厨房烧水沏茶,他端着沏好的茶回来时,两个小人儿还在拉着手小声叽叽喳喳。 梁闻恭敬地从孔覆手中接过茶盏,等时雨介绍孔覆,可时雨不看他,不接他递过来的茶,更不向梁闻介绍他。 孔覆将茶盏轻轻放到桌上,向梁闻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后院书房。 等他高瘦背影消失不见,梁闻一脸关切地问时雨:“他就是养大你的神医吗?可我看你们关系不像很好,这些年你是不是吃尽了苦头?” 时雨摇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吃苦,她是在他的疼爱下长到这么大的,“我一点苦都没吃过,对了闻闻,你是怎么会来青石镇的?”梁阅过年期间出现在这里已经够令她讶异了。 “哥哥来溪宁县上任做官,我是跟他来的。” 难怪梁阅那么轻易就寻到了她,时雨不由得感叹世事凑巧,“表兄来做官,你又不用做官,干嘛要随他四处奔波,你在京城好好待着不好吗?” 梁闻是早产出生的,先天不足,自小极得梁家上下爱重,尤其长兄梁阅,恨不得将这个体弱的妹妹捧在手心。 梁闻苦着脸笑了笑,“因为我想嫁人,爹娘和哥哥都不同意,哥哥索性带我来了他任所。” “你想嫁的人是什么样的?这么重要的事你刚才都不告诉姐姐!” 时雨比梁闻还要小三个月,但是她也想保护梁闻,自小就争着要做姐姐,常以梁闻姐姐自居。 “他叫裴树,是个读书人,家境贫寒却不坠青云之志,人品正直,胸怀天下,他日后一定可以推行美政,匡济万民的。”梁闻性子缓,讲话也慢,说起意中人来却语带激动崇拜。 时雨一下就懂了,在她的记忆里,梁阅为人读书都挑不出毛病,自小就被人夸做芝兰玉树,只是身上有股世家子弟的矜傲,他不同意梁闻嫁给一介寒士很正常。 “表兄他们应该是怕你受苦,表兄自己娶的是心上人吗?”梁阅比她们大五岁,这个年纪应该成婚了,他若娶了心上人,那有什么理由阻拦梁闻嫁给心上人,他若未娶心上人为妻,也该理解梁闻才是。 梁阅风流多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也无情,梁闻从没见过他在哪个女子身上执着太久,她不好对着时雨说兄长这些事,只好吞吞吐吐道:“哥哥他......红颜知己颇多。” “那你要怎么办?”时雨问梁闻,也在问她自己,她昨夜哭了半宿,也没有想清楚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他不要她,她也没有时间让他慢慢喜欢上自己了,她想过孤身逃走后面再回来,可她不知该去何处,迷茫不已。 “我肯定要和裴树在一起,人生如寄,春秋几十载,比之蜉蝣朝生暮死强不了几分,多少人昏昧一生都遇不到想要携手终身之人,与无感无情之人纵然朝暮相对,也终会互生怨怼,我既遇到了他,断不会放手的。何况我非寿者相,仅剩的些许残年能与心爱之人共度,才是我之所愿。” -- 第九章想让爹爹给我做夫君 梁闻温柔的话语为时雨破开一道天光,梁闻不愿放手,她就能放手吗?时雨甚至从未想过要如何面对没有孔覆的世界,就连那些没有他参与的幼时记忆,她都总觉得灰蒙暗淡,不愿过多回想。 她总想做梁闻的姐姐,可到了关键时刻,她没有梁闻坚定勇敢,时雨将梁闻略微冰凉的手捂在胸前帮她暖着,“什么非寿者相?你才几岁就说这样的话!我爹爹医术高超,让他帮你调理一下,你身子就会好了的,你一定会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爹爹......时雨朝外面看了眼,午时都快过了,她早上赌气没理他,又和梁闻叙旧谈天近一个时辰,都没人帮他做饭,他是不是已经饿坏了,起身就要往后院走,“闻闻你先坐会儿,姐姐去给你做饭。” 梁闻身边伺候的丫鬟汀兰拦住她,“那位孔先生方才送了饭过来,见二位姑娘聊得兴起就没有打扰,在偏厅热着。” 时雨怕冷,而青石镇春冬季偏长,孔覆就专门在正厅旁辟了间小屋出来,炉火烧得温暖无比,供她白天休息玩耍。时雨带梁闻到偏厅,一桌丰盛酒席摆在那里。 他的厨艺奇差,这桌菜时雨一看就知道是从和丰楼叫来的。 叫了酒菜给她们,他自己吃什么?“闻闻你先用饭,我去喊我爹爹给你诊治身体。” 时雨进到厨房,灶里的火快熄了,他正对门坐着,这样光线好,方便他看书,看半天到了翻页的时候,才慢慢吃一口碗里只加了少许盐的白水面。 孔覆对衣食无甚要求,箪食瓢饮,不改其乐,但是这副场景时雨看了就很生气,又气又心疼。 只有他和孔嘉父子两人的时候,孔嘉嫌他做饭难吃,一日三餐顿顿在学堂解决,时雨来了以后也受不住他厨艺荼毒摧折,站在小板凳上动手做饭给自己和他吃,孔覆舍不得豆丁大小的小时雨受累,才请了许厨娘来,帮忙做饭的同时照顾时雨。 要是她真的走了,孔嘉又在府学读书,他一个人饮食是不是总要这样应付。 “不许看了。”时雨走过去合上他面前的书,端走那碗吃了大半,已经凉了的面条。 孔覆温和一笑,看着她还肿着的眼皮,“用过饭了么?爹爹最近新试出一种药膏,雨儿看看?” “好。”时雨会跟他学一些医理,他平日研试出来的新药也会给她看。 孔覆从书房取了药膏回来时,时雨在灶上生火,重新做了两碗鸡蛋面,一碗给他,另一碗端去给梁闻,“闻闻你尝尝姐姐亲手做的面。” 那碗闻着看着就喷香的面令梁闻食指大动,连声夸好吃,时雨开心眯起大眼,又跑回厨房看孔覆。 小东西端了面给梁闻,孔覆就知道她自己也没用饭,匀出大半,递给她一双筷子,“爹爹方才已经吃饱了。” 时雨看着他,昨夜被拒绝的难受已经烟消云散,只觉得和他待在一起真好,哪怕两人分食一碗面,也觉得好,向他撒娇:“我要爹爹喂我。” 孔覆拿起药瓶,轻声哄她,“雨儿自己用饭,爹爹帮你眼睛抹药,好不好?” 原来他不是让她看新药,而是见她眼睛肿了要给她上药,时雨心里甜滋滋的,而且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梁闻她们,不方便缠着让他喂饭,于是乖乖坐好闭起双眼。 看着眼前又恢复乖巧听话的小东西,孔覆心里一道暖流划过,又莫名悸动,指尖蘸上一点药涂到她眼皮上,缓慢揉搓按摩。 他的动作轻柔,指尖拂过眼睫,惹得时雨心尖也发痒,“爹爹不要我了,我以后生病了,受伤了怎么办?” 孔覆指上动作一顿,重新蘸药涂在另一只眼上,“胡说,好端端的岂会生病受伤。” “万一呢?”时雨追问。 “没有万一。” “那爹爹是确实不想要我了?京城冬天比家里还要冷得多,那里人又多,秋冬各种时疫和怪病都可多了,我要是染上了,路途遥远,都等不到爹爹来救我就死了。” “不许胡言乱语!” “哪里胡言乱语了?爹爹医术这么高明,我永远待在爹爹身边才安全。” “雨儿,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为父也该为你做长远打算。” “可我不想爹爹给我做父亲,我想让爹爹给我做夫君,也不要爹爹为我计深远,我要和爹爹一起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好不好嘛爹爹?” “......不好。”他年届不惑,她才多少岁?他们有什么将来可言。 “反正我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今天听她说了几次“死”字,孔覆心痛难当,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收起药和书,留下一句“客人还在前厅等你”就准备离开。 “爹爹,你能不能帮闻闻治治身子?” 孔覆见梁闻第一眼就看出她有些不足之症,她们这个年纪身子弱大多是由娘胎带来的,停下脚步点头答应,“先天不足后天很难补全,为父只能尽力一试。” -- 第十章我还没孝顺我爹爹呢 偏厅暖和,梁闻早就脱下狐裘,双手捧着茶盏静坐,里面冒出的氤氲热气喷到她苍白的脸上更添一缕柔弱。 “闻闻,我爹爹来了,快让他帮你看看。”时雨掀帘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高瘦的孔覆,时雨跨过门槛时,孔覆怕她摔倒伸手虚扶一把。 两人一前一后,场面和谐,与梁闻刚进门之时大相径庭,阿濛灵动娇俏,孔先生挺拔俊美,梁闻心中浮上一丝怪异之感。 梁闻生于簪缨世家,从小见过美人无数,她第一眼看到孔覆时也惊为天人,内心不由赞叹其容貌不俗。一身朴素青衫非但不掩光华,反而与他淡然温和的气质相得益彰,尤其一双渊沉眼眸,有种奇妙力量,光是被他看着梁闻就觉得自在平静。 单论五官兄长梁阅不输于他,可哥哥的容貌作风皆张扬华丽,比之眼前一身道骨鹤形、冲淡内敛的孔先生来说,性子沉静的梁闻私心觉得兄长能胜他的只有较轻的年纪。 孔覆是长辈,他一进门梁闻就起身让座。 “不必拘礼,请坐。”孔覆招呼梁闻坐下,取来脉枕坐到她对面,“我先帮你看看脉。” 梁闻伸出左腕放到脉枕上,孔覆把脉沉思许久,“请换右手。” 把完脉后孔覆来不及收起脉枕,时雨就抱着他的胳膊急急问道:“爹爹,闻闻的身体怎么样?” 心急火燎的小东西惹得孔覆不禁莞尔,柔声安抚,“别着急,不严重,爹爹还有话要问。” 孔覆问得很细,除了梁闻平日饮食作息,用何种药,分别用了多久外,还问她生于何时,所居住的房屋朝向等等。 “你平日用的多是进补之药,这些靠服用的补药只能为辅,能养人一时却不足养一世。上药身中神气精,要养身还需自身脏腑调和、血脉通畅,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人的筋骨也同样要时常活动,我教你一套身法,你可每日晨起练一练。 不要因为怕受风就闭门歇户、藏于闺阁,这样身子只会愈加虚弱,刺骨寒风伤人肌骨,和风、惠风却能使人身舒体畅,无事之时可多出门走走。 前面说的只是日常保养之法,你的身子光保养不行,另外还需用一些其他药和针灸,药我现在就可抓来给你煎服,针灸的话稍后我教给雨儿,让她为你施针。” 耐心说完孔覆就出门去药房抓药了,时雨拉着梁闻的手道:“我爹爹都说你不严重了,按他说得做,身子一定会健壮起来的。” “好,你回京之事和孔先生说了不曾?行李收拾得怎样了?”两人前后变化,梁闻猜测是因为阿濛要回家的事。 听到这个时雨一下子泄了气,丧着小脸道:“闻闻,我不想回去。我是在山野长大的,过惯了这里自在无拘束的生活,不想回去被深宅高院禁锢一生。” 梁闻脑海浮现方才他们两人同处的一幕,犹豫一下,问道:“你不想回去的原因除了不想受束缚,可是还与孔先生有关?” 时雨心里一慌,怕有损他的声名清誉,不敢让梁闻知道自己喜欢他,“那当然了,爹爹那么辛苦将我养大,疼爱我那么多年,结果我长大后扭头就跑,都没孝敬过他一天,我都替我爹爹觉得不值,所以我要留在这里孝敬他。” 梁闻一脸忧郁担心,“可你总要嫁人的,何况家中外祖他们也在等你回去尽孝。” “那......那我就嫁给孔嘉好了啊,而且我本来就跟他有婚约的,我嫁给他也不用搬家,正好方便我孝顺我爹爹。”时雨扯出孔嘉来应付梁闻,实际上她一点都不想嫁给孔嘉,那样的话她和他之间本就相隔的万丈沟壑会更渊深,至于家中祖父和父亲,则是绝口不提,干脆绕过这个话题。 若是孔覆知道他的小东西如此“孝顺”,不知会作何感想。 梁闻喝过孔覆煎好的药,时雨按照孔覆的指导为她施针结束时已快到申时正,梁阅的夫人严氏派人来接她。 “闻闻,你明天来的时候一定要准备好换洗衣裳和用具。” 梁闻需要每天按时施针,青石镇到溪宁县近一个时辰的车程,按理应该让她留宿,可时雨惦记着入夜后继续找孔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好状似恋恋不舍地送走她。 -- 第11章又夜袭摸他 梁闻离开不久孔嘉也回来了,府学正月十六开学,在饭桌上孔嘉想和父亲再争取一下和时雨的婚事,不料父亲摇头道:“你们的婚约是为父早先思虑不周,就此作罢,何况雨儿亲人寻来,她不日便要进京。” 孔嘉有些无法接受,任时雨回家的话,他们的婚事就连父亲都无法做主了,“父亲养育时雨七年,凭何他们说带走就带走?” 孔嘉一开始对来到家里的这个小姑娘只有怜悯之情,比他小两岁的人满身灰尘、脸脏兮兮的,身子瘦得像是好多天没吃饱饭,父亲做得那么难吃的饭她都能狼吞虎咽。 被父亲养了一两个月后,她的脸就变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一双大眼清澈漂亮,灵动慧黠,整天跟在父亲后面喊爹爹。他让她叫哥哥,她死活不肯,偏要对他直呼其名,喊着喊着,他觉得给她做哥哥似乎也不怎么好,因为兄长是无法永远陪着她的。 他刚去府学读书的时候很难受,因为要隔很久才能见到她,但是他不想和父亲一般隐逸山野、沉寂泉林,他想博取功名,想加官进爵,想做在朝堂上叱诧风云、出将入相的大丈夫、伟男子。他也想带时雨离开青石镇这个小地方,带她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可他安排打算好的事,突然就被打乱了。 “雨儿非是被弃养,而是家中变故,事出有因。”孔覆说完就不发一言,席间三人各有心事,沉闷地用完一餐。 夜里时雨估摸他快入睡的时候,直接偷摸溜入他房中。 洗漱完宽衣解带正准备熄灯就寝的孔覆听到门开合响动的声音,刚转过身,怀里就撞入一个冰凉的小身躯。 在外面挨了一小会儿冻才伺机进来的时雨抱着他温暖滚烫的身体,忍不住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不等他开口就耍赖,“我的房里太冷了,我快被冻死了,我要跟爹爹一起睡。” “站好,搂搂抱抱像什么话。”孔覆想拉开抱着自己的小手。 孔覆已经脱了外袍,身上只着中衣,时雨冰凉的手摸在他腰间紧实坚硬的肌肉上,惹得他身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身体摸着和她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真好摸,时雨想扯开他的中衣直接上手摸,可她的手太凉了,怕冰到他,于是顺着他的心意松开手,到榻边将手伸进被窝暖着。 孔覆睡意全无,拿起架上衣服想重新穿好,在被窝暖手的时雨不乐意了,过来拿过他的衣服不让他穿,“这么晚了爹爹穿衣服做什么?哪有人穿着衣服睡觉的。” 孔覆无奈叹气,“听话,乖乖回去睡觉。” “我说了,我要和爹爹一起睡的。”时雨重新抱住他的腰。 “你现在一点都不乖了,为父说话你全然不听。” “反正爹爹都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再听爹爹话了。”时雨趁他不备,解开他中衣衣带,搂上他赤裸腰身,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你!”孔覆拢起衣服要推开她。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这样摸了,爹爹生气干什么?是爹爹觉得被我摸了不公平吗?那我也脱光给爹爹摸回来好不好。” 时雨有备而来,外面罩着一件厚披风,里面只穿了件薄衫,她迅速解开衣裙,身上就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孔覆急忙转过身去,又怕她着凉,捡起地上的披风想包裹住她。 因为他闭着眼,时雨轻松躲过他披衣动作,扑进他怀里,终于和他半赤裸着贴抱一起,“爹爹......” 她近乎赤裸地在他怀里,胸前柔软的两团酥乳紧紧压在他上腹,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两点突起的乳尖,孔覆体内气血翻涌,急急朝下汇聚,身下孽根瞬间充血挺立,坚硬的东西抵在时雨小腹处。 孔覆尴尬又不自在地想往后挪挪身子,察觉他意图的时雨跟着他挪,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始终隔衣顶着她的肚子。 “爹爹下面硬了,是因为爹爹改变主意想要给我做夫君了吗?”时雨故意问他。 “不......不是。”孔覆呼吸急促,声音颤抖。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时雨颅顶,肚子又被他顶着,时雨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胸前的蓓蕾变硬,下面羞人的地方泛起湿意,“爹爹,我难受......” 被她抱着的孔覆当然能感觉到她乳尖挺立,知道小东西因为他起了反应,心里升起一丝甜蜜,紧接着那点甜蜜就被接踵而至的无尽苦涩冲刷殆尽,喉结滚了又滚,涩声哄道:“你难受是因为抱着爹爹,乖孩子,放开爹爹就不难受了。” “爹爹骗人!”时雨清脆的声音因为情欲多了一丝沙哑,听起来软糯糯的,“我一点都不想放开,我分明更想亲爹爹了,还想摸爹爹。” 一回生,二回熟,时雨手轻车熟路探到下面,握住顶着她小腹的坏东西。 “呃......”这次只隔着薄薄亵裤被她抓住阳根,孔覆喉间溢出一声哼吟。 -- 第12章隔着裤子摸屌已经无法满足色心被爹爹 粗长昂扬的欲根将薄薄的里裤高高撑起,时雨握住他的阳根,听着他难耐的呻吟,身体更难受,一小股热液流出来打湿了亵裤,手在他性器上摸来摸去。 孔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没了他的手固定,披在时雨身上的披风滑落在地。 时雨另一只手也来到他胯下,感觉到手底下的薄裤湿了一小片,不由自主在一片湿渍的龟头上揉了揉,“爹爹也流水了,是不是爹爹也难受?” 听到她这句话,孔覆不断渗出骚水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跳了跳。 时雨仿佛被鼓励到一般,摸得更起劲,手指隔着布料揉搓龟头,孔覆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爹爹,我难受......我还冷。” 孔覆气得要死,被她抓着屌,他没法再弯腰捡披风给她,可恶的小东西还要喊冷装可怜,他也被欲火烧得难受,甚至想握着手心的小手上下撸动抚慰那根寂寞许久的性器,“冷就快松手穿好衣服。” “那冻死我算了,就算冻死我也要摸爹爹。” 孔覆:“......” 两人僵持不下,过了会儿时雨冻得发抖,她本就怕冷,近乎裸体站了这么久,鼻子开始不舒服起来。 孔覆对她实在狠不下心来,在他心疼不舍之下,最后还是时雨占了上风,“你先松手,爹爹抱你去榻上让你摸好不好?” 时雨心中得意,抽了抽鼻子,和他讨价还价,“爹爹脱光了给我摸,我才答应。”隔着衣服裤子摸已经无法满足她的色心了。 常年波澜不惊的心绪近日频频因她起伏不定,下面又因欲火灼烧胀硬难忍,孔覆深呼一口气,“好。” 时雨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反悔,松开手的同时就赶紧重新抱住他的腰,不给他扔自己出去的机会。 孔覆抱起她放到榻上,拉起被子想盖到她身上,时雨仍旧不肯松手,“爹爹又想食言骗我吗?” 这样的姿势孔覆身体压在她身上,鼻息间全是少女身上的栀子花香,孔覆压抑欲火偏过头不敢看她,时雨的吻落在他耳畔和脸侧,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又伸到下面揉他紧实的臀部,“爹爹不让我摸,那爹爹摸我好不好,爹爹我好难受......” 听不得小东西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着声音问她:“很难受么?” “嗯......” “那你放开手,爹爹教你怎样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一放手爹爹又会走的。” “爹爹不走,听话,嗯?” 时雨慢慢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孔覆要起身的时候才看清她被欲火烧到眼中带着朦胧雾气,正欲开口就被她吻住。 四片唇瓣相贴,孔覆浑身欲望霎时如山洪暴发,再也克制收束不住,从被动变为主动,舌头钻进她唇舌间肆虐,找到小舌头纠缠上去,将她嘴里津液卷过来吞下,又勾引她的舌头到自己嘴里,然后吸住小香舌吮咂。 激烈的吻让时雨舌尖隐隐发痛,却又无比畅快,学他亲自己那样亲他,两人的舌尖在双方嘴里相互追逐缠绕,津液交换无数次。 忘了刚才说要教她自己摸的话,孔覆摸到她早就泥泞一片的腿心,隔着亵裤安慰她,手在私处上下抚摸,按住花核揉搓,“这样还难受么?” “不难受了,爹爹...唔......”时雨在他手底下舒服地哼哼唧唧,手伸进爹爹里裤握住那根因为顶端吐出的骚水已经变得黏黏腻腻的大东西。 想了那么久,终于被她摸上了,手里的东西表面凹凸不平的,像是缠绕着什么东西,比她手腕都粗,粗到她一手握不住...... 孔覆这次没有阻拦,任由她握着自己,可这小东西是只纸糊的老虎,天天喊着要摸屌,真给她摸了又只会抓着,偶尔摸一下龟头,动都不会动一下,还得他教她怎么摸男人的鸡巴,“握住前面。” 时雨听话地握住那颗光滑圆硕的龟头,孔覆抓着她的手往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握紧些,动一动。”时雨用了些力道,慢慢帮他撸起来,“是这样吗爹爹?” “嗯......” 孔覆自己只敢隔着亵裤摸她,即便是这样,小东西私处花瓣的形状也在他心里逐渐清晰起来,稍稍用了点力揉搓花蒂,让她更舒服。 时雨又吻上他,两人唇舌交缠,手相互摸着对方性器,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 未经人事的时雨很快就被他伺候上了高潮,抱着他颤抖着泄了身子,“爹爹,呜呜呜......”陌生又舒爽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哭啼啼。 还在慢慢安慰抚摸她私处的孔覆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别怕,爹爹在,舒服了么?” 时雨点点头,潮汐退却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可她手法实在不怎么高明,生涩得紧,手握得越来越松不说,速度也慢慢吞吞。 孔覆的手盖上她的,带着她一起用他喜欢的力道和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 第13章我们之间只能有父女之情 他实在太久了,时雨被他包裹住的手开始发酸,手心里的大东西仍旧生龙活虎。 时雨虽然手不舒服,但是不敢声张,能帮他舒服,一想起来她就觉得甜甜蜜蜜,手有点难受算什么。 屌在时雨柔软的手里,孔覆身心俱爽,一边握着她的手让自己快乐,一边胯下轻轻顶弄,不动声色地操着小东西的手心。 就在他隐隐约约开始有射意的时候,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敲门声,“父亲,您歇息了吗?”来者竟然是孔嘉。 时雨没想到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下意识往孔覆怀里缩了缩,孔覆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别怕,没事。” 略松了松小东西的手,平复片刻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开口回复,“何事?明日再说不迟。” “父亲,我来是想跟您说时雨的事。我爱慕她,并非因为您定的婚约,我自五年前就想娶她为妻了,想照顾她一生一世。 孩儿自认不输任何世家子弟,可我怕她回京后被另作安排,所以想请父亲明日为我们主婚。请父亲放心,我日后一定为她另外补办隆重婚礼。 我知道您一直视她如己出,可父母爱子女终有穷途之时,父亲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如果父亲将她交到我手上,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原本在时雨手里嚣张霸道的大东西,在孔嘉说这番话时,慢慢疲软下去,尤其最后他说到“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的时候,孔覆从她手里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 门外的孔嘉又轻敲门几下,希望得到父亲的回应,时雨恨不得冲出门去缝住孔嘉的嘴,什么东西,她许久的努力,在他一通“哔哔哔”之后付诸东流。 时雨心疼地抱住孔覆,小声和他说,“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当然能长长久久陪着我了。再说了,爹爹自己都说我被你惯坏了,别人谁能包容我?爹爹不要我的话,我肯定要被人嫌弃折磨,早早就死了的,所以爹爹一定要守着我一生一世。” 欲火被彻底浇灭,孔覆遍体生凉,用被子裹紧时雨,隔开自己和她,阳根塞回被她扯到臀下的裤子,系好衣带下榻,将时雨散落到地上的衣服拾起放到榻上她身侧,“方才都是我的不是,是为父对不住你,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快穿好衣裳回去休息。” 说完不再看她,背对时雨坐在桌边,时雨穿好衣服取了外袍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住他宽阔的肩膀,“爹爹在害怕什么呢?爹爹不是迂腐不化之人,向来也对那些陈朽教条敬而远之,爹爹曾教我说千人有千相,为人要眼中能容人、心中能容物,要接受别人与自己有异,可爹爹为什么容不下我对你的感情?不能接受我们和常人有异的关系?还是说爹爹也觉得我不该喜欢你?觉得你养大的是一只畸形肮脏的怪物?” 孔覆摇头,“你自九岁养在我身边,时常听我一些浅识陋见,便对我生出些仰慕之心来,可日升月落、世易时移,世情人心都是一直在变化,你也会继续长大,若你以后遇到真正倾心之人了呢?若你以后不再对我有情了呢?届时如何处之?常人夫妇离心不合尚可分道扬镳,你和我呢?也要从此陌路、对面不识么?那未免太辜负你我这段上天赠与的父女缘分。 寻常夫妻皆是少年佳偶,互相扶持面对多艰世事,你和我呢?待你人生风波正盛,需要有人做你依靠之时,即便我没有埋骨丘壑,也已苍发白首,无力助你不说,或许反而会是你的拖累枷锁。 雨儿,听话,我们之间只能有父女之情。” -- 第14章爹爹愿意惯着我,要你管 翌日早晨梁阅的夫人严氏亲自送梁闻来医馆,严氏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时雨很喜欢她。 梁闻虽是来医治身子,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住在医馆多有不便,严氏在距离医馆不远处的客栈定了间上房给她暂住,另外又遣人在附近寻找僻静的宅子,准备租下来收拾一番给梁闻和时雨住。 当天徐厨娘和跟着孔覆学医的两个药徒也回来了,日子像是恢复到了时雨最熟悉的模样。 只是时雨要陪着梁闻,晚上陪她住在客栈,白天一直带着梁闻玩耍散心,给她看自己长大的地方。 一连三五天都没时间同孔覆说上一句话,只能偶尔和梁闻路过或者进出医馆时远远瞥见他在忙。 倒是孔嘉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要么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新奇画本,要么是街头买来的粘牙糖人,总要塞点东西给时雨才行。 甚至因为临近元宵,孔嘉找来很多材料要带着时雨和梁闻自己做花灯。 梁闻暗自打量兴致勃勃带她们做花灯的孔嘉,孔覆和孔嘉父子二人长相七分相似,性格气质却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孔嘉锋芒毕露,才华横溢,远迈浩荡中隐隐透着一丝咄咄逼人,虽然在时雨面前有意收敛,却仍惹得她频频瞪他。 “我的灯我就要这样做,你要是不情愿那你自己一个人做好了。”时雨气得凶孔嘉。 她想做一只燕子形状的灯,因为冬泥渐消,燕子衔春,她觉得放在元宵很合适。 而孔嘉认为燕子形状的灯,灯骨不好扎不说,寓意象征都过于俗气,不够典雅,而且燕子是黑白两色的,做出来的灯乌漆嘛黑,太过难看。 梁闻笑着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燕子是很应景,可灯骨确实不太好扎,你会扎吗?” 时雨摇头,“不会。” “我也不会,孔公子应该也扎不来吧?” “爹爹就会,往年我玩的灯都是他帮我做的。”时雨脱口而出。 孔覆一双妙手,医术出神入化,书画很好,就连做这些小玩意儿,都得心应手,只有厨艺差些。 离那晚好几天,时雨终于有了可以光明正大找他的理由,却被孔嘉拦住,“你一只灯做不好就要去找父亲,他能帮你做一辈子吗?” 这句话惹得时雨火冒三丈,那天晚上要不是孔嘉突然来说了那么一通话,打断了她和爹爹甜蜜,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我就要爹爹帮我做一辈子怎么了?我愿意,爹爹也愿意惯着我,要你管。” 两人眼看着要吵起来,梁闻起身想拉开时雨,孔嘉却气焰矮了三丈,伏低做小向时雨道歉。 时雨不理他,拉着梁闻拿了准备好的竹条和其他材料去找孔覆,孔嘉跟在她们身后。 他们到时孔覆正俯首案前,翻出从前的脉案重新整理翻看,年已经过了,来医馆求医问药的人又逐渐多了起来,他要着书之事只能放到夜里做。 时雨见他白天劳累,晚上还要如此辛苦,手里的材料放到桌上,空出手帮他捶背捏肩,“爹爹治病救人那么累,晚上怎么不早点休息。” 孔覆一手揉按眉心,让梁闻和孔嘉坐下,而后道:“为父总角闻道,白首无成,如今老之将至,想将平生所学所见编录成书,但愿能对后世医者有所助益。” 时雨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想着书的愿望,不想打扰他,“胡说!爹爹才不老,那爹爹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招呼梁闻和孔嘉离开。 孔覆看到桌上的材料,笑问她:“想要个元宵花灯?这次想要什么?爹爹正好也想消遣一下。” 听时雨说完,孔覆一笑,“雨儿妙想奇思,这个季节做一盏燕子灯正合适。” 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时雨得意地扭头冲孔嘉做了个俏皮鬼脸。 孔覆坐在桌前制作灯骨,时雨站在旁边给他递东西帮忙,梁闻坐在对面看着他做,孔嘉则是独自在另一边摆弄自己的灯。 一个展翅腾空燕子形状的灯骨很快在孔覆手下成型,他又在上面蒙了一层细白绢,然后在上面用极细的线条浅浅勾勒出羽毛外形。 时雨吵着要自己上色,孔覆将笔递给她,在砚台里加了几滴水将墨稀释开,指点道:“燕子只有黑白两色,墨上得太实反为不美,用淡墨稍稍晕染显出层次即可,雨儿觉得呢?” 时雨按他说的上完色,点亮了里面蜡烛,整个灯小巧玲珑,正好可以捧在手上,因为墨上得淡,也不影响里面的烛光从纱绢透出来,看着典雅精致,好看非常。 “爹爹爹爹,快看,真好看,爹爹真厉害,闻闻你也看看。”时雨开心地捧着灯,到梁闻面前放到她手心。 梁闻也捧在手上看了又看,确实很漂亮,看完做灯理解了阿濛为何不愿离开此地,她待在孔先生身边自在开心,心底那个荒谬到她不敢想的念头又清晰几分。 孔嘉摆弄半天,也做好了一个灯,形状样子都很平常,上面什么也没画没写,他说到了元宵的时候要在上面题诗一首。 时雨捂嘴取笑他,“真酸。” 孔覆问梁闻想要个什么样的灯,可以帮她也做一个,梁闻虽然也很想要,但是已经快到亥时,不好再打扰孔覆,于是推说她想自己做一个。 -- 第15章最终还是成了翁媳 元宵节的清晨,孔嘉说今年府州准备了盛大的花灯节,邀请时雨一起去景州看花灯。 青石镇虽然隶属溪宁县治下,但是距离景州府州也不远,只需要一个多时辰的车程,时雨一向爱热闹,一听有花灯看就很爽快应下来,并且撺掇身边的梁闻一起去。 她还想爹爹也一起去,让爹爹帮她猜灯谜,然后和爹爹一起去河边放爹爹给她做的燕子灯。 孔嘉气得一把扯住她,“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什么都还要让父亲带着?” 他只想和时雨两个人去,梁闻一起去打扰也就算了,这个臭丫头居然还想父亲一同去,有长辈在身边多别扭,那还怎么玩,他准备向她说的那些温言软语更没机会说出口了。 “你不情愿那你不要去好了,我就要和爹爹一起去。” 孔嘉气得牙根痒痒,只好无奈妥协,跟在时雨屁股背后不情不愿朝医馆前厅走去。 “爹爹和我们一起去景州看花灯!”时雨拉着梁闻小跑到孔覆面前。 孔覆放下手中茶盏,对她温和笑道:“你们几个小人儿去逛灯会,为父在一旁扰得你们不自在。” 然后从袖中摸出自己的钱袋放到时雨手心,“多带一点银子,遇到喜欢的可以买下来。” 他不愿意去,时雨看花灯的兴致没有那么高昂了,闷闷不乐地跟孔嘉和梁闻刚走出医馆,就看到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的梁阅。 他们三个又跟梁阅折返进去,梁阅持晚辈礼拜见了孔覆,时雨和梁闻面面相觑。 梁阅为人矜傲自负,脾气又差,他能瞧上眼的人没几个,却对孔覆如此礼遇,尤其上回还听他说爹爹是“野竖”的时雨,更是一脸懵逼。 孔覆淡然摆手,让他不必多礼,然后吩咐孔嘉为客人上茶。 梁阅等孔嘉端茶回来,才让下人将东西端上来,将里面的东西双手递给孔覆,“这是阿濛和懿之的婚书,您对他们二人皆有养育之恩,所以交换的婚书一并交由您保管。” 什么?怎么突然就交换婚书了,上次不还说反对她和孔嘉的婚约吗,时雨更懵了,一看爹爹,他眉头微皱,却好像什么都明白,接过婚书放到了手边桌上。 梁阅继续道,“婚事流程已经过了请期,等今秋懿之参加秋闱时,你们一同进京举行婚礼。” 孔嘉惊喜不已,兴奋之感充斥胸腔,天降喜事砸得他有些头脑发昏,欣喜望向时雨。 时雨却看向孔覆,“爹爹,我暂时不想嫁人,想多在你身边待一两年。” 孔嘉急急道:“为什么!我们成婚后你一样是待在家中,一样可以孝顺父亲。” “婚姻大事,如此未免仓促。”孔覆对梁阅道,“不如先让雨儿回京待些时日,慢慢相看可有更合适人选。” “父亲!”孔嘉更急了,时雨家人都同意了婚事,反而在父亲这里受了阻拦。 时雨知道他是在给她留选择的余地,可供她选择的人里没有他自己。 听梁阅的话音,她和孔嘉可以等入秋的时候再进京,若她拒绝和孔嘉的婚事,那她现在就要被送回家。 时雨一点也不想伤害孔嘉,可她更想和爹爹在一起,如果顺从和孔嘉的婚约,那她就还可以在爹爹身边待大半年,她可以在这段时间试着让他接受自己,况且她和孔嘉婚礼要进京才举行,与孔嘉算不得真夫妻,到时候她拐了爹爹逃跑,也仅仅是悔婚而已,想清楚这点,时雨道:“不用再看人了,我愿意和孔嘉成亲。” 梁闻轻轻扯了一下时雨袖子,若她心底那点猜测成真,阿濛和孔先生以后关系可就更复杂了。 时雨握了握梁闻的手,转身给她一个自己已经考虑清楚的眼神,梁闻心底一声叹息。 孔覆面色如常,神色淡然,看不出一点情绪,沉静双眸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听到时雨愿意嫁给自己,孔嘉欣喜若狂,近日婚事一波三折,层层意外转折让他心中颇为不悦,他喜欢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真正的婚礼要拖到大半年后才举行,夜长梦多,中间不知又会发生何种意外,尤其父亲态度让他有些摸不透,于是开口:“婚礼在京城,恐怕父亲看不到我和时雨成婚,正好今日佳节,不如请父亲为我们主持婚礼,我们先在父亲面前拜堂。” 那么着急干什么!时雨道:“婚礼在京城怎么了?爹爹又不是不能去京城,到时候和爹爹一起进京不就好了。” 听闻此言梁阅颇有深意地看着孔覆,孔嘉则道:“父亲要行医济世,又要耗费心神着书,哪有功夫陪你来去奔波?” “在京城就不能行医济世了嘛?京城到青石镇这段路爹爹多走几遭说不定还能多救些人呢。” 眼看着两人又争论起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孔覆问时雨:“你当真考虑清楚了要嫁给孔嘉?” “爹爹...我......”时雨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最后低声道:“我愿意的。” 孔覆不再多说什么,应了孔嘉要求,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端坐堂前受了他们三拜。 跪拜结束,梁阅喊了孔嘉到庭中无人处,揪住孔嘉衣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警告他:“你和阿濛虽然拜了高堂,但是尚未大婚,你若敢有不轨之行,我饶不了你!” 孔嘉挣脱他的手,慢条斯理整理好衣领,道:“梁大人多虑了,我绝不会委屈时雨,自然会守礼。” 梁阅冷哼一声,转身去找自己的两个妹妹,带她们去过节。 堂中时雨含泪看着端坐前方的孔覆,眼神似在质问他为何要答应这么早就让她和孔嘉拜堂。 孔覆起身到她身边,目光和煦语气温柔,“不是想去景州玩么?再晚一些该赶不上看灯会了,路上小心些。”说完抬脚去了医馆前厅。 只有一直站在门口不远的梁闻听到了他出门时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失落叹息。 -- 第16章分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还硬要将我 十六府学开学,一大早孔嘉就高高兴兴上学去了。 过了几天严氏让人为梁闻租赁的院子也收拾好了,梁闻带着许多仆人搬了进去,她不用再住客栈,时雨放心下来,想自己搬回家里住。 按照梁阅和严氏的意思,这座院子是让梁闻和时雨一起住的,但是时雨有自己的小心思,梁闻也多少知道一些,于是没有阻拦。 时雨回家后就傻眼了,爹爹已经从原先住的屋子搬了出去。 医馆有两进三个院子,前院是仓库药房之类的,偏院让周大夫和一群学徒住,孔覆则带着时雨和孔嘉住在后院。 过完元宵,孔覆就在前院收拾出一间不太常用的库房来,将自己的东西搬了进去。 时雨跑去前院找他,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孔覆收拾着刚从卖药人手上收回来的药材,“你和懿之已经成婚了,为父再同你们挤在一个院子多有不便。” “哪里就成婚了!离婚期还很远呢,爹爹可不要瞎说。”时雨帮他整理药材。 “这里爹爹自己来就好,你去玩吧。”孔覆接过时雨手上的药,催促她离开。 时雨偏不走,就要杵在他身边,“爹爹言行不一,嘴上说的要为我计深远,希望我好,结果你现在讨厌我,厌烦我,不想要我不说,你现在一点都不疼我爱我了,那么大的后院我一个人住,爹爹就不怕我害怕,不怕我出事吗?” 孔覆早就料到小东西有这一出,头都不抬,“梁闻在这陌生之地带着一堆仆人一个人住,你正好搬去与她同住,相互陪伴,还能多照看她的身体。” 时雨气得炸毛,没想到她耍赖装可怜都没用了,开始流泪哭哭啼啼,将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说出来:“你现在都想直接将我扫地出门了吗?整天不陪我、躲着我就算了,好不容易我来见你你也赶我走,你关心闻闻比关心我还多,每天对她嘘寒问暖,和她说好多话,对我就一句话都没有,到底谁才是你养大的孩子?爹爹说的父女之情就是这样的吗?” 她眼睛发红,泪水涟涟,两片粉唇不停颤抖,一看就是伤心得厉害了,看得孔覆心一抽一抽地发疼,放下手里的药掏出手帕给她擦泪,“不是你让爹爹为梁闻治身子的么?我应你的请求尽心为她医治,你却又来怨爹爹,雨儿是不是对爹爹太不讲理了,嗯?” 时雨抽抽鼻子,“那你总也不理我,现在都不愿意跟我住一个院子了。” 话题最后又绕回这里,时雨哭得红红的眼睛盯着孔覆,孔覆不愿对上她的目光,转身将药收好,“何时没理你了?前些天不才刚做了燕子灯给你玩?” “就是元宵的时候,我让你陪我去看花灯你就不去,而且......”时雨到他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分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你还硬要将我嫁人。” 孔覆进到屋里洗手,“嫁人的事我不是一再同你确认了么?最后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你还说!如果我不同意嫁给孔嘉,就要被送回京城,你敢说不是这样的?”时雨跟在他后面。 孔覆怕极了和她独处一室,洗完手就出门到台阶上,“你丢失多年,家人都在等你。”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否愿意回去?” 问及此处,孔覆不再言语,两人静静站立片刻,他说:“你不想去京城那就不去了。” 时雨凑得离他近些,“跟去哪里没关系的,我只想在爹爹身边,爹爹在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回去吧,为父想休息了。”孔覆进门锁上门,落锁声音大到时雨觉得是故意让她听到的。 现在都进不了他的房门了,时雨一边难过,一边想新办法。 -- 第17章为了勾引公爹,自己吃春药 时雨帮梁闻施针结束,两人靠在一起聊天。 “闻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祖父他们会同意我和孔嘉的婚事?还那么快走了婚礼流程。” “我问了哥哥,哥哥只跟我说是长辈们的决定。”梁闻拉着她的手担忧道:“阿濛,你是真心喜欢孔公子才要答应和他结婚吗?” 时雨不自在地低头,“反正不论嫁谁,都要嫁人的。” 梁闻犹豫再三,最终小声问她,“你对孔先生...你们......” 没想到梁闻已经看出来了,时雨没打算再瞒着她,左右看了看,“我是喜欢爹爹,可他不喜欢我,不愿意要我。” 看她担心别人听到的样子,梁闻揉揉她的脑袋,“放心吧,附近没人。” 梁闻想起元宵时听到的那声隐约叹息,“那你打算怎么办?真和孔公子成亲吗?” 时雨摇头,开始胡说八道:“我才不要和孔嘉成亲呢,我跟他一天能吵八百回,我要是和他在一起,我早晚得被气死,到时候我要逃婚做一名行侠仗义的侠女,浪迹天涯,救人于危难,然后自己将我的故事写成话本,在市井流传。” 梁闻好笑地伸手刮了刮时雨秀气的鼻尖,“好,侠女。” “闻闻......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时雨难得的扭扭捏捏起来。 “你说了我一定帮你做。” “你......就是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你能不能派人帮我买些催情药回来?”时雨声若蚊蚋,快速说完整个脸颊红透。 “啊?”梁闻有些瞠目结舌,“你...你想对孔先生用催情药?” “怎么可能?”时雨羞得低下头,“我爹爹那么厉害,什么药都瞒不过他,我...我想给自己用,然后让他......” 梁闻虽然震惊,但还是派人买了药,时雨拿到手嫌弃一番,“怎么才这么一点?” 梁闻面颊红了红,贴耳小声叮嘱她,“据说这个药性很烈,你稍微吃一点点就行了,千万别太多。” 当天夜里时雨等其他人都睡下,悄悄跑去前院,他房里灯还亮着,推了推门发现锁得紧紧的,就是在防她。 哼!时雨拿出备好的药吃了下去,不过片刻药性就上来了,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私处又热又痒,流出来的水跟经期似的,多到她心里有些害怕,敲了敲门,喊他:“爹爹......” 坐在灯下看书的孔覆心头微叹,低头继续看书,并不理会门外那个小顽皮。 私处的瘙痒直窜心头,时雨双腿发软,站不住蹲在门口,难受得哭了出来,“爹爹!我难受呜呜呜......” 孔覆这才听出一丝不对劲来,赶紧开门就看到小东西抱着身躯缩在门口。 他一开门时雨马上扑进他怀里,入怀的身躯烫得要命,孔覆将她抱到榻上才看清她脸上诡异的绯红。 “何人竟对你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难受......我好难受爹爹......呜呜呜......”时雨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哭道,他身上凉丝丝的,她想贴着他。 “别怕,爹爹在,爹爹这就为你解药。” -- 第18章让爹爹摸穴 孔覆锁上房门,拿过针包想施针为她解了药性。 时雨挣扎着不让他下针,一边挣扎一边扯他的衣带。孔覆怕伤着她,收起针,摸着她滚烫的额头,“还记得上次爹爹是怎样摸你的吗?” 时雨眼里闪着泪花,迷迷糊糊点头。 “好孩子,爹爹教你怎样摸自己,手伸到你身子最难受的地方。” 时雨听话地向下探手,隔着裤子摸上去,自己在私处来回摸索,可这样的动作对于用了烈性催情药的身子来说只是隔靴搔痒,隐添几分火上浇油。 “爹爹……不舒服……还是难受……爹爹……热……”时雨在药力作用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绣着云纹的藕色肚兜。 看清她肚兜上绣着的花纹,孔覆心脏猛跳,一阵悸动,却不敢再看第二眼,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伸进亵裤里面,“雨儿自己摸摸下面。” 时雨只摸到一手的水,哪里都痒,哪里都滑腻腻的,她自己胡乱摸着,感觉还没有上次他隔裤摸着爽快,反而越摸越难受,“爹爹…我不会摸……没有爹爹摸的舒服……” “怎么会没有爹爹摸的舒服呢,雨儿私处是一朵小娇花的形状,最上面藏着一点花蕊,那里是最能让雨儿舒服的地方,雨儿摸摸看。” 时雨摸着花核,感觉舒服一些了,可欲火还是不能纾解,身体里面感觉空得厉害。 “雨儿自己摸小花蕊有没有舒服一点?”孔覆问她。 “爹爹……我想让爹爹摸我,爹爹摸摸我……我自己摸不舒服……”时雨求他。 孔覆喉结滚了滚,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更低,“上次我们已经错了一次,爹爹不能再对你做坏事了,自己摸好不好?” 时雨手从亵裤抽出来,哭闹起身,“那爹爹别管我了,我也不要爹爹救我了,让我死了算了。” 她现在这样孔覆怎敢让她离去,抱住她妥协道:“爹爹帮你,爹爹帮你摸。” 孔覆抱着她,一手伸到时雨腿心,像上回那样隔亵裤揉摸花穴。 时雨不满足也不答应:“爹爹这样摸得我更难受了,不如不摸。” 孔覆犹豫挣扎再三,手终于伸进了时雨亵裤,一摸到那朵湿淋淋的小花,他身下性器就更胀硬了五六分,一时间呼吸都紧促不少。 手指不敢乱摸,直接找到那点肿胀起来的花蕊,按在上面揉捻,时雨这才舒服了,告诉他:“爹爹……舒服起来了……” “嗯。” “爹爹……爹爹亲亲我……”时雨私处被喜欢的人摸着,向爱人索吻。 “想要被爹爹摸还是被爹爹亲,只能选一样。”孔覆拒绝她。 下面密密麻麻的快感叫嚣着让时雨选了继续被他摸。 孔覆手指绕在花蕊上一会儿转圈揉按,一会儿食指和拇指一起轻轻揉捏,用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抠挖。 “爹爹……唔……爹爹……我还想更舒服……”贪心的小时雨一边呻吟一边提要求。 “……好,爹爹让雨儿更舒服。” 孔覆大掌扣住时雨整个私处,用掌心按压片刻,食指和无名指向外分开花缝,中指按住膨胀的小花蕊揉捻。 光是这样刺激她还不够,手指向下滑了滑,从流出花液的穴口一路往上揉,越过花蕊薄薄外皮的保护,直接揉到中间的小点上。 “啊……爹爹……”尖锐无比的快感让时雨轻呼出声。 “爹爹这样摸雨儿不舒服么?”孔覆手上动作不停,问她。 “舒……舒服……爹爹摸得好舒服……我也想摸爹爹……” 时雨手想找到她摸过好几次的大东西,却被孔覆抓住,不让她摸自己,大手抓住她一手之后将她另一只手也固定住。 被摸舒服的时雨顾不上计较他没有让她摸这件事,哼哼声越来越急促,直到泄在他手上。 -- 第19章让爹爹舔穴 泄完一次的欲火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盛,私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将亵裤浸湿,黏黏腻腻糊在时雨身上。 时雨难受地想去扯掉亵裤,孔覆也知道小东西被湿透的亵裤缠在身上不好受,偏过头帮她褪下亵裤,手指继续帮她抚慰私处。 他只摸她,不亲她,更不让她摸他,这样她还怎么勾引他,怎么让他对自己做更坏的事,时雨又开始闹起来,“爹爹......又难受了,爹爹是不是没有好好摸了,呜呜呜,爹爹...我难受...我想爹爹让我舒服......” 孔覆拿她没办法,这种时候,能满足她就尽量满足她,“你闭上眼睛,爹爹就给你更舒服的。” 孔覆抱着时雨换了换方向,让她正对着站在榻前的自己,等她闭上眼,蹲下身分开她两条嫩白双腿,终于看清了小东西私处景象。 上面一小团整齐芳草掩盖住下面可爱娇嫩的花瓣,由于年纪小,那里并不秾密,被下方蜜泉流出的爱液打湿几分,甚至他还能看到上面挂着的晶莹露水,孔覆呼吸一紧,下面硬到胀疼,硬到他蹲不稳,只好稍微向下扯了扯裤子,让自己憋到发黑的屌出来放放风。 下面两片看门的小花瓣玩忽职守,看守不利,向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口,因为情欲一张一缩,不断渗出花蜜,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欺负。 孔覆口干舌燥,勾引得他想握住鸡巴对准那细小到看不清的小花口沉腰挺进去,深深呼了几口气,平复好自己的欲望,才低头吻上小东西湿淋淋的腿心。 他不让自己看,时雨就乖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下面就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亲上,还有一条滑腻灵活的东西,舔在她私处。 舒服的感觉让时雨如置身云端,正在亲她羞人地方的好像是……爹爹的嘴唇和舌头…… 这样的想法让时雨更舒爽兴奋,小小的穴口快速收缩了几下,“爹爹是在亲我下面吗?” “……不许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时雨花穴上,时雨心里甜得要死,爹爹在亲她那里,那样羞人的地方被爹爹的唇舌含着,还亲得那样舒服,“那我可以看爹爹亲我嘛?” “也不许!”孔覆不敢让她看自己在她腿心一脸痴迷地帮她舔穴的样子。 “好,那我不看了,爹爹快亲我。”时雨乖乖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小东西被人舔穴非但不羞涩,居然还敢催促,孔覆惩罚一般吸住花核狠嘬一口,爽得小时雨连声喊爹爹。 舌头舔在小东西那朵粉嫩娇花上,孔覆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只是帮她解催情药,只要让她不难受,伺候她舒服就可以了。 可鼻息间充盈着甜到发腻的气味,舌尖上甜中带一点咸的滋味,都在反复提醒他,这是他的小东西身体里面流出的花液的味道。 明知不应该,孔覆还是伸着长舌,将时雨私处花瓣上的露水通通卷来吞下,又用舌头剥开花唇褶皱,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 如此尚不能满足,舌头又向下舔舐因为起欲微微张开一点的花穴口,里面的爱液不及流出来,就被他长舌卷走吞入腹中。 舌尖往花穴里面试着钻探了几分,穴口密褶马上围了上来,这一瞬间孔覆希望胯下胀硬阳根能取舌头而代之,操进小东西的花穴里,让她变成自己的人。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下,舌头越舔越深,用舌头反复操弄时雨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爽得时雨手指插入爹爹被她扯到略松散的发丝中间,不停呻吟,“爹爹……唔……爹爹……我好舒服呀爹爹……” 孔覆听着时雨的呻吟,舌头更卖力地伺候她,舔她吸她让她更舒服,手伸到自己胯下握紧那根比铁还硬的驴屌狠狠撸动。 闭上眼舌尖上的感觉仿佛传递到性器上,幻想在她花穴里的不是舌头而是龟头,阳根也不是在自己手上,而是在小东西的穴里冲刺抽插。 -- 第20章想给她的穴喂鸡巴吃 唇舌舔舐操弄着小东西湿湿软软的花穴,手在自己阳根上快速套弄,孔覆心里既满足又空虚。 他一手养大的小宝贝正被他伺候得爽快,她在他手底和唇舌之下逐渐褪去纯真,慢慢品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可他同时又心里空虚到他害怕发慌,如此程度的亲密他远远不能满足,他想龟头也亲在她娇嫩花穴上,欺负得花唇和花蕊东倒西歪、缴械投降,然后慢慢挤开她的处子穴,顶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他想小东西花穴里面的褶皱被他那根巨物全部撑开碾平,想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刺抽插,他想给她做可以夜夜操她日她的男人,而不是父亲,更不是公爹。 “爹爹……”时雨软软糯糯一声呼唤让孔覆急忙松开握着鸡巴的手,收起那让他不由自主想沉溺到底的无限幻想和绮念。 他的舌头操得太深了,甚至触到一层柔软膈膜,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破了她身子,吓得孔覆赶紧退出舌头,向上几分吸住花核伺候舔吮。 舌头不敢再往穴里去,也不敢吻她的嘴唇,孔覆含着时雨的小花瓣,如同接吻那般亲在花穴上,舌尖抵住花蕊,就像那次亲她的小香舌般一下一下舔舐。 唇瓣在花瓣和穴口上碾蹭,时雨被爹爹舔到高潮的穴口快速收缩,就像上面的小嘴一样轻轻啄吻他的唇,花水全部流到爹爹嘴里。 “爹爹......”泄完身子的时雨细着声音喊道。 “舒服吗?” “嗯......我...我还想要......”时雨捂住小脸,本来就觉得自己对爹爹很坏,好像在催情药作用下更坏了,分明爹爹已经伺候她舒服了两次,可她还觉得燥热难受。 孔覆不想让小东西觉得身体有欲望是很不好的事,食色天性不必被过分压制,柔声宽慰道:“没关系,雨儿长大了,身体想要舒服很正常,何况你还中了药,你想要几次爹爹就让你舒服几次,好不好?” 时雨顺着他的话乘胜追击,“那以后我想要舒服了可以来找爹爹吗?” “......不可以。” 时雨来不及追问为何,就被他又含住花蕊,要问的话被舒服快意冲到九霄云外。 孔覆用唇舌舔穴伺候时雨泄了七八次身子,才将她身上催情药的药效祛除干净,时雨又爽又累,像一小滩泥一样贴在榻上。 中间好几次孔覆差点控制不住,想站起身把自己硬挺的阳根插进去,反正她天天勾引他,不如就把鸡巴喂给她的花穴吃,操进她的身体,日开她的屄,让她如愿以偿,也让他别再痛苦煎熬。 这样的念头每每升起,就被他立刻压下。 想来可笑,他一个无所谓世俗眼光,更懒得理会什么伦理纲常之人,却在教育她时满嘴道德伦理。 人毕竟是活在人世上的,总要受俗世牵绕,他自己孤僻弃世、息交绝游,隐匿市井山林追求自己的医道,可以无所谓世故人情。 但他的小东西不行,她喜爱喧嚷热闹,总喜欢往人潮人海中间跑。与人多往来,便多囿困于人情,而于人于事许下的情与义,皆是枷锁。 她注定了要比他这离经叛道之人在意的东西多些。 他不能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将她扯入无底深渊,她现在看似不管不顾要得到他,可或许以后她就想拥有正常的情感与人生了,届时她却只能深陷背德乱伦的黑暗之中,而他将会成为她一生痛苦之源。 更有甚者如果他要了她,她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以寡妇之身被人欺辱,再嫁他人也要被人挑挑拣拣,还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不守贞洁。 无论是哪种,都是孔覆不愿看到的,他希望她一生快乐自在,平安顺遂。 时雨躺在榻上拽着他一小片衣襟,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等他下一步动作,接下来他是不是该和她做真正羞人的事了。 可他只是取了干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干净下面,又帮她穿好衣服,“爹爹!” 抱着时雨送回房间,放到榻上,孔覆一脸严肃地问她:“催情药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时雨头蒙进被子里,“我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可爹爹总是拒绝我,总也不要我。” 孔覆负手望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半的脑袋,今晚之事若再来一遭,他必定把持不住,故意冷肃着声音吓唬她,“谢时雨,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你我此生都不必再相见了。” -- 第21章吃醋赌气再也不要见爹爹了 小时雨被孔覆的一番话吓得够呛,她长到这么大,爹爹对她讲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现在却连名带姓一起叫她,还说出要和她永不再见的伤人话来。 她又伤心又害怕,在后面的日子里收敛起来,乖巧听话,不敢和爹爹独处一室,更不敢夜里再去寻他,甚至和爹爹坐在一起吃饭都不敢看他。 一看到爹爹那两片轻轻抿着的淡色薄唇她就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到亲吻爹爹嘴唇时柔软滚烫的触感,还有爹爹含住她下面疼爱时的舒爽快意,想着想着就又起了坏心,腿心渗出点点湿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爹爹这头又没什么进展,时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日找梁闻玩耍散心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她用过晚饭又去找梁闻,梁闻不似平常那般捧了书看,而是坐在窗边小几对月慢饮。 时雨过去将酒壶抱在怀里,生气问她:“闻闻!你身子好不容易健壮些了,为什么要喝酒?” 孔覆根据梁闻身体状况,中间多次调整药方和针法,梁闻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虚弱。 梁闻含带三分醺意,语气和缓,声音柔软,“我只是少饮一些,不碍事的,何况这是我专门请孔先生配的药酒。” “真的?”时雨半信半疑,偏着脑袋问她。 “真的,不信你尝一尝。”梁闻笑着揉她的头,阿濛头发乌黑柔软,因为性格活泼一颗小脑袋总是动来动去,让她看了就忍不住想像小时候那样摸她的头。 孔覆不是好酒之人,酒量也浅,仅逢年过节偶尔饮一两口,一直以来他也不允许时雨饮酒,所以时雨长到这么大还没尝过酒是什么味道。 就着梁闻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入口味道有点怪,甜中带一点酸涩,最后又有一点清苦的药味,好像不难喝,喝完以后身体有点轻飘飘的。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真的有药味?”梁闻问道。 时雨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问梁闻:“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还看着月亮,感觉就怪孤单的。 梁闻沉默一瞬,“阿濛,我想回京城了。” 有人誓死不愿涉足之地,却也是另一些人梦寐以求的乐土。 时雨知道她是想念自己心上人了,“那表兄那边你要怎么说?回去还有姑母她们。” “哥哥那边我就说想念娘亲了,天底下的事总大不过一个孝字,哥哥也没理由阻拦我。至于爹娘那里,我要时时刻刻让他们知道我的心意才行,我一直待在溪宁县,他们会以为只要让我换个地方,不与裴树见面,我对他的感情就会淡下来,我再这样待下去,恐怕我的亲事都要被定好了。” 时雨想了一下,对她道:“那你回去之后也一定不要忘了按我爹爹说的方法保养身体,回去的时候再让我爹爹帮你开几个方子,针法我让爹爹也写下来,你回去之后找人帮你施针。” “知道啦,阿濛姐姐。”梁闻伸手捏了捏时雨肉嘟嘟的脸颊,让丫鬟汀兰取来一个盒子,“这里面是这座宅子的地契和钥匙,我再留几个下人给你,你有事吩咐他们去做就好。” 梁闻住进这里之后,梁阅来看过一次,觉得尚可便干脆派人买了下来,如今却便宜了小时雨。 时雨跟着梁闻喝了不少酒,喝多了之后头晕乎乎的,好像很多烦心事都不那么惹人心烦了,怪不得闻闻喜欢喝。 过了几日梁闻就动身回京了,临走前时雨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下次见面不知道就什么时候了,等我进京了你一定要天天来找我玩。” 梁闻却语气轻柔地对她小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进京,一直留在孔先生身边。”然后登车而去。 时雨有些难过,她也想一直待在爹爹身边,可她现在没有想好怎么让爹爹喜欢她,又不敢像之前那样去他房里逼迫他或是自己吃药。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雨只好每天入夜后偷偷喝好多酒,喝醉了心里就没那么难过了。 晃眼就到了时雨十六岁的生辰,她的生辰在三月初六,初三一早严氏就亲自来接她,要带她去溪宁玩耍几日,为她庆生。 时雨有些不情愿,她想爹爹陪她过生辰,可又不好推拒,表兄表嫂一番好意,她若不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于是和爹爹打过招呼后就随表嫂登车去了溪宁。 在溪宁玩了几天,初五下午的时候时雨向表兄表嫂说自己夏天就要进京了,所以想多陪陪爹爹,明天的生辰还是想和爹爹一起度过,梁阅遣人送她回来。 时雨到医馆门前时已近傍晚,天色开始昏暗,她从车上下来,就看到爹爹和赵槿华站在医馆前厅,两人有说有笑,赵槿华递给他一个布包,他笑着接过,说了几句什么话,赵槿华羞涩低头。 时雨十分生气难过,表嫂来接她去溪宁他根本不阻拦,还笑着让她玩得开心些,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他也没有托人去溪宁接她,她自己跑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上一次别人送他衣服他还说不合身,这次就这么一脸高兴地接下来。别人对他示好两次他就肯接受别人的好意,她缠着他那么久,他都无动于衷。 情绪上头的时雨扭头就走,一边抹泪一边往其他地方走,心里想着她再也不要见他了。 -- 第22章酒后睡到了一张床上 孔覆送了赵槿华出门,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小东西的背影,天快黑了怕她出事,急忙跟了上去。 时雨哭着走在前面,孔覆在后面唤她,“雨儿,停下。” 越喊她脚步就越快,最后一路小跑着去了梁闻留给她的院子。 孔覆站在紧闭的院落门口,抬手几番欲敲门,最后又缩手垂在身侧。 他知道小东西是看到了刚才他和赵槿华说话才这样气愤,他想进去同她解释,可他向她解释什么?如何解释?解释了让她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心思又燃烧起来么? 孔覆久久站立,清瘦高大的青色身影逐渐被夜色吞噬。 时雨坐在院中石凳上哭个不停,一想到他和赵槿华站在一起的样子心就仿佛被尖刺扎着一样痛。 梁闻留下听命的红蓼几人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回答,让红蓼给她拿酒,然后让她们别来打扰,自己坐在院中边哭边喝。 哭着哭着就更生气伤心了,他分明是跟在她后面的,结果见她进门就走了,都不进来哄她。 不哄就不哄,谁稀罕他哄,反正她都打算好以后再也不要见他的了。 两人一个在院外站着,一个在院内坐着,相隔一道门墙,同对一片伤心月。 时雨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哭累了趴在石桌上睡意昏昏,恍惚间有人拉她,哼,都过了这么久才进来,谁要他哄。 时雨继续趴着不打算理人,突然就被一下抱起,她隐约听到一句,“夫君送你回屋休息。” 夫君?他是见她生气,又不想理他,才知道错了,终于愿意给她做夫君了吗? 时雨在他怀里强撑着抬头看他,月色昏暗,醉眼朦胧,她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笔直高挺的鼻梁,是爹爹。 被送回房间,爹爹将她放到榻上就要走,时雨不愿意,哼,刚才还说是夫君呢,扯住他的袖子故意喊他夫君,“我一个人害怕,我想夫君抱着我睡。” 爹爹撇开她的手,嘴里说着什么话,时雨醉得厉害,听不清说了什么,死活拽着他的衣服不让走,紧紧抱住他的腰,去扯他的腰带。 最后被她扯下爹爹腰间碍事的腰带,扑到他怀里很幸福地抱着他,离得这么近时雨才闻到他身上清新的皂荚香味,和平时沉缓温和的药香一点都不一样。 时雨凑到爹爹颈窝狠嗅,“夫君是不是刚才洗澡沐浴啦?” 怪不得他那么久都不进来找她,原来是跑去洗澡了,时雨心里笑话爹爹想和她做羞人的事还要这么讲究,反正她又不会嫌弃他。 “快上来嘛夫君,我困了,想睡觉了。”时雨催促爹爹也上榻。 他坐在榻侧犹豫许久,才脱鞋上床,钻进被窝紧紧抱住时雨。 -- 第23章怀春的小姑娘终于睡到了男人,但不是 爹爹总是这样,一点都不主动,那么大的人了,做这种害羞的事还总让她一个小孩子主动。 时雨娇气地搂上他的脖颈,黑暗中看不到爹爹的脸,只能凭感觉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 吻上瞬间时雨感觉抱着的躯体僵硬了一下,甚至还想逃离她的吻,时雨气死了,“你都不让我亲你,怎么给我做夫君!” 身下的爹爹这才乖一点,一动不动给她亲,但是嘴唇有点硬,怎么不柔软了,时雨生气的轻轻咬了咬嘴里的唇瓣。 咬了这一下就惹祸了,嘴巴里闯入一条很凶的舌头,在她嘴里四处扫荡,追着她的舌尖欺负,舌尖被追上就要被卷住欺凌。 爹爹嘴巴里的味道也好怪,跟之前她亲的一点都不一样,时雨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刚推开又被吻上了,推开一瞬时雨模糊看到了他面上轮廓,就是爹爹没错,爹爹怎么刚洗了澡之后身上的味道全都变了,于是又亲亲热热亲了上去。 怕爹爹这次又不给她摸,时雨先发制人伸手到他胯下,找到爹爹的坏东西握住套弄了两下。 入手的东西尺寸也不一样了,时雨想再摸几下确认的时候,手就被拨开了。 时雨迷迷糊糊间想起那次她帮爹爹摸的时候,爹爹的大东西慢慢变软之后也没那么吓人的,可能爹爹今天还没完全硬起来吧。 等爹爹再次亲上来的时候已经脱得光溜溜,手解开时雨衣裙,伸进肚兜里抓住她的奶狠揉,亲了片刻就推开肚兜含住奶尖又吸又咬。 咬得时雨觉得疼比舒服还多一点,哼哼唧唧觉得舒服的同时,又疼到想推开埋在她胸前啃奶子的爹爹。 被她推了推的爹爹一手握住一只奶含住上面的乳尖吮咬,另一手伸到时雨下面脱掉亵裤,摸了摸外面的花瓣,手指插进下面的穴中。 下面突然进来的手指让时雨觉得不是很舒服,想把身体里的手指挤出去,结果爹爹的手指插得更快,过了一会儿腿心顶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紧接着时雨身体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爹爹…爹爹……我疼……”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这种时候疼了不该喊爹爹,要喊夫君帮你止疼。” 这声音……怎么像是孔嘉?!时雨急忙想推开身上的人,可醉酒的身子绵软无力,身上压着的人又很重,她根本推不动。 双腿被拉开,花穴被插进来的东西一下一下撞击,时雨身下痛得要死,痛到她醉意消散,清醒几分,可比身痛更剧烈的心痛又痛到她意识模糊。 怎么会……怎么会是孔嘉……分明是爹爹的…… 片刻后孔嘉就草草射了精,他抱着时雨不好意思道:“我是第一次,不太会,弄疼你了吧?我们再来一次试试?这次我轻点儿。” 时雨直直躺着,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时雨向来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赌气不理人,孔嘉以为她是被自己弄得太疼了,生气不想理他,只好静静抱着她。 明日就是时雨十六岁生辰,他专门告假回来想为她庆生,她是他想好好呵护一生的人。 从她被父亲收养开始,她每一个生辰都有他,今年的他当然也不想错过,甚至他都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正式成了婚,他要天天陪在她左右。 急忙从景州赶回家却没见到她,父亲说她被带去了溪宁,哪怕天色已经暗下,他也恨不得马上去溪宁接她回家,可他不想见到她时一身汗味,专门去洗了澡。 正要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从外面走进来,问他去做什么,父亲让他不必奔波,她已经回来了,让他回房休息。 他怎么可能休息得下来,他跑那么远就是想见她的。 匆忙找到她,就发现她竟不知何时学会了饮酒,还喝得醉趴在桌上。 他虽之前答应过梁阅要守礼,但是天下男人,面对自己心爱之人如此,有几个能把持得住,更何况他们已经拜过父亲,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遂了她心意又有何不可。 孔嘉抱着怀中娇躯志得意满,只觉平生所求成了一半,而另一半正在京城等着他前去一展胸怀抱负。 ps:狗作者顶着锅盖小声哔哔一下,可能有朋友不太喜欢这种剧情,但是柠檬觉得禁忌文之所以禁忌,就在于克制、纠结、挣扎和痛苦,个人想法,可以有不同意见2333。 这段涩涩因为不是和爹爹,所以我写的很水(bushi,过完后面剧情会插播时雨跟爹爹的第一次爱爱。 最后帮孔嘉正一下名,小孔同学不是秒男,男孩子第一次快一点很正常hhhhh -- 第24章烧掉象征爹爹的肚兜 时雨锁门缩在榻上不饮不食、不言不语三天。 她恨爹爹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昨夜不来找她,恨孔嘉为什么管不住自己,为什么占她身子。 可恨到最后,她发现既恨不着爹爹,更恨不着孔嘉。 爹爹一直都在拒绝她,从一开始就在说对她只有父女之情、没有男女之爱,是她自己不信邪,舍不下、看不透心里那点妄想奢念,屡次勾引、逼迫他。 即使她吃了催情药,那样放荡不堪地张开腿躺在他身前,要求他对自己做那样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帮着她解药,甚至不愿让她多触碰一下自己。 最后他被她逼到说出此生不必再见这种话来,她仍旧心存痴心妄想,以为爹爹是有可能会被她打动的。 孔嘉好心好意跑那么远来帮她庆生,好心好意送喝醉了的她进屋,是她自己生拉硬拽要拉着人家做那种事,她怎么有脸恨孔嘉的。 她恨不着任何人,最该恨的是她自己。 是她不知恩图报,寡德廉耻,徒有人表、实则兽心,爱上养大自己的人还妄图勾引、胁迫他与自己苟合。 遇事幼稚、任性,只会耍脾气,爹爹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她有什么资格立场吃醋,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时雨顿觉人生艰难,各种苦涩无奈不一而足,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哪怕苦心孤诣、苦求执着,最后也只能得到一个出乎意料、令人发笑的结果。 时雨不想见孔嘉,更不愿见爹爹,事到如今,她和他真的是翁媳了,一踏出房门就让红蓼安排马车送她去溪宁。 孔覆一早上没看到时雨,以为她还在置气,心想小东西这般孩童脾性,若真交给别人,他怎能放心得下。 到了下午仍不见她人影,他心里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又去寻她。 敲门进去就看到孔嘉蹲坐在她门口的地上,垂头丧气,孔覆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任他在房门口几次敲门问话,里面的小东西就是不开门也不啃声,他正准备破门而入,里面传来沙哑声音,“爹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了。”而后里面再也没有声响传出。 孔覆坐在堂前,面色不虞。 蓬头垢面、一身灰尘的孔嘉跪在地上,“父亲,昨夜是我......是我见时雨醉酒,趁人之危、坏她清白,您惩罚我吧。” 孔覆望着儿子与自己相似七分的面容,心头心疼、嫉妒、后悔、怒火心痛全部交织一处,闭起双目试图平复心绪。 “而且父亲,我与时雨婚事已定,又已经跪拜过您,我此生绝不负她,会对她好一辈子,请您放心。” 孔覆双目倏睁,一贯平静温和的眸子妒火中烧、凌厉无比,睁眼瞬间看到孔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高直鼻子,起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孔嘉爬在地上,擦了擦鼻血,抬头看了看父亲能将他凌迟千万遍的如刃冰冷目光,既欣慰于父亲疼爱时雨,又怨他疼时雨比疼自己多。 不过一想到时雨自小就爱黏着父亲,而他因为性格、志向与父亲不合,并不喜欢亲近父亲,那点哀情怨意涣然冰消。 时雨走得匆忙,换洗衣衫都未准备就去了溪宁,严氏直接带她去成衣铺重新置办衣裳。 晚间时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换下来的肚兜一阵出神。 鲜少有人会在肚兜上绣云纹,而她只穿绣着云纹的肚兜,所有肚兜上面的花纹都要悄悄绣上云纹才肯穿。 “天覆地载”,万物皆由天之所覆,地之所载,而云彩只有能“覆”万物的天上才有,她私心觉得穿着绣着云纹的肚兜就像穿爹爹在身上一样,让她温暖又甜蜜。 可如今她与孔嘉已经不清白了,她怎么还好再穿着如此寓意的肚兜。 从前她死活勾引爹爹,是因为她觉得只要她与爹爹心意相通、相互倾心,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干,如今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孔嘉,却是如何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与孔嘉一起长大,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孔嘉虽然总爱和她吵,但更多的时候都在对她好、让着她,她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孔嘉,可她若是继续肖想爹爹、勾引爹爹又怎能不伤害到孔嘉? 孔嘉是爹爹独子,爹爹作为人父,若被她勾着背叛亲子,与儿媳不清不楚,在儿子面前丧失父亲尊严,这样对爹爹也是很大的伤害,时雨最后命人烧掉了换下来的旧衣服。 -- 第25章抛下爹爹进京 时雨在溪宁住了半个月,中间孔嘉在府学休沐的时候来找过时雨一次,爹爹既没有自己来,也没有托人来接她,只是请人帮忙带了个包裹给她。 里面是一双鹿皮小靴和红色衣裙,时雨看到后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去年入冬不久爹爹带她进山猎到过一只鹿,当时爹爹就说鹿皮要用来做双靴子给她穿。 那天她看到的爹爹从李夫人手中接过的,应该就是这件想和鹿皮靴一起送给她做生辰礼的衣裳。 时雨悲伤难过之余,对爹爹的思念如向大海奔涌的河流一般不可遏制,她从到爹爹身边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他这么久。 可她再回到爹爹身边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想伤害爹爹和孔嘉,但是又抑制不住对爹爹的感情,没法与他真的只做父女、翁媳,没法对他只有父女之情。 时雨想了许久,跑去前衙找到梁阅告诉表兄她想早些进京。 官任溪宁县令的梁阅正坐在案后处理公文,俊眉一挑,“你不是一直拖着不愿进京,如何又转念了?” “我离家太久了,想早些回家看看祖父和父亲他们,而且闻闻也回京了,我在这里都没人陪我玩。” 梁阅并不相信她的话,但是让她早些回家让外祖安心也好,“此事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安排。” 最后定在叁月二十五动身上京城,孔嘉和时雨一起去。 这日清晨,梁阅和严氏站在一起为时雨和孔嘉送行,爹爹也来了,他还和平常一样,一身简单朴素的青衫,看着一派淡然温和。 孔覆递给孔嘉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些以备路上急用的药物,还有时雨喜欢吃的点心和她最喜欢看的话本传奇。 叮嘱孔嘉路上好好照顾时雨,又对他温言说了一些勉励之语,而后目光转向时雨。 时雨却不敢看爹爹,低着头往孔嘉身后缩了缩,她现在已经后悔了,她怕再多看一眼爹爹就忍不住反悔跟他回家。 孔覆恰好两旬没见她,小东西清减沉静了许多,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伤心,惹得他又心疼不已。 见她往孔嘉身后躲避,不愿和他多说一句,孔覆心头钝痛,没有为难她面对自己,让他们早些出发,免得误了时辰。 时雨和孔嘉一起,乘坐马车踏上了去往阔别七八年故土的路途。 车轮滚动不久,梁阅就带着夫人离开了。 孔覆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望着车辙行迹,暮春晨风,竟似有几分凛冽,吹得他衣角须发散乱随风,留下一地孤冷寂寥。 一路上孔嘉为了照顾时雨,走得并不快,青石镇到京师不到千里的行程走了将近二十天。 时雨回家才知道,八年前因身弱病重辞官不再理政的祖父叁年前又被已经亲政的少年皇帝辟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重新坐上了宰相之位,而原本身为御史的父亲流放归来更是升任御史大夫之职,总揽御史台。 本就尚算繁荣的家族一下被推得更鼎盛煊赫,但时雨却心里隐约觉得这并非好事。 爹爹经常会说,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火焰烧得最旺盛之时也是开始熄灭之际,凡事过盛过极反而易招致祸端。 中和堂。 须发花白的祖父坐在堂上“中和位育”大匾之下,七八年未见,已经渐显苍老,祖父左手边立着一个严肃中年男子,是时雨父亲谢承,两侧还有许多她看着熟悉但已想不起来是何种身份的人。 时雨向祖父和父亲行过跪拜之礼,又和那一大群不甚熟悉甚至不认识的见礼,她虽然活泼好动,喜欢热闹,但是这样的场面仍是令她难受不已,到后面笑得脸都快僵了。 轮到一位美貌少妇时,父亲谢承开口介绍:“这是你的母亲。” 时雨又向那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妇人行大礼,新夫人急忙拦住时雨。 ps:好像快一百收藏啦,柠檬是菜狗呜呜呜,随便瞎写的,前面大部分章节也在跑剧情,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呀,超开心,明天加更一章,后天应该就能到时雨和爹爹的第一次爱爱了(预告 -- 第26章混账不孝的爹爹 就在终于见完那些亲朋之后,谢承唤时雨去他书房。 时雨拘谨地站在一边低头玩手指,她小时候就比较害怕父亲,谢承见她这样眉头紧蹙。 “人无家不立,大丈夫岂可无妻,而且你也需要母亲照顾教导。”许是对亡妻愧疚,谢承对时雨开口第一句似是在解释自己因何续弦。 时雨一听就不高兴了,原本他对父亲娶了新夫人没任何想法意见的,死者长已矣,若娘亲泉下有知,也一定希望她和父亲过得好。 但分明是父亲自己想娶亲,却还要说是为了照顾她,她都要出嫁的人了,哪里就需要母亲照顾了,再说了,时雨认为自己被爹爹教育得很好,不需要再有其他人教育她。 “是。”时雨不想跟他多计较,敷衍应道。 谢承眉头蹙得更深,他对时雨如今的模样十分不满,“手放下!动来动去成何体统,丝毫没有世家女的端持庄重。为父会派人重新教你礼仪规矩,你母亲也会教你女红女德,如何管理后宅。” 时雨一早就知道,她要是回来肯定会被要求做这做那。 等时雨被下人带着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就看到梁闻正在里面等她。 “我以为你即便要回来,至少也要拖到七八月,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时雨难过地向梁闻讲了之前的事,经过这些时日,她已经逐渐接受了和爹爹再也没有可能,只能和他做翁媳的事实,讲的时候除了语气低落,都没有哭。 梁闻将时雨搂进怀里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只能说些其他事来转移她的注意,让她别那么难过,“阿濛,你之前不是问我,外祖为何会同意你和孔公子的婚事么?” 孔嘉,对了孔嘉呢,时雨这才想起进城后她就被带回家拜这个见那个,都忘了问孔嘉去哪里,看多了话本子的时雨急忙抓住梁闻的手问:“该不会是想为了骗我回来,假装答应,然后害了孔嘉吧?我从进城就没看到过他了。” 梁闻十分好笑地摇头,“放心,没人要害孔公子,你还记得孔载然这个名字吗?” 孔载然?听着好像有些熟悉,但时雨想不起来是谁,载然,载......这该不会是爹爹的字吧,说起来爹爹这样读书无数的人肯定是有表字的,但她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是我爹爹吗?” 梁闻点点头,“那定国公府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家老夫人可好了,而且他家有个混账不孝子,听说老夫人眼睛看不见就跟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时雨突然说不下去了,定国公夫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好像就叫孔载然,坏了,爹爹成混账了。 “不可能,一定是传言有误,我爹爹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时雨话锋一转,虽然她早忘了孔载然干过什么混账事,她下意识就要维护爹爹。 梁闻掩面而笑,时雨又拉着梁闻让她讲爹爹以前的事,谢家与定国公府交好,她小时候经常去国公府玩,没想到她和爹爹缘分开始得那样早。 “我听说孔先生自幼便聪颖好学、机敏过人,不光读书好,弓马骑射都远非众人所比,而且有胸怀气量,有容人之度,备受赞誉。但是后来十七八岁的时候,先是拒绝先皇赐官,后面又拒绝与安阳郡主萧笙月的婚事,再后来就被老国公逐出家门了。” “为什么啊?不就不想做官,又不想娶不愿意娶的人嘛?”时雨急急问道。 “非但拒官拒婚,他连定国公的爵位都不想要,一心沉迷医道。而据传定国公府是孔圣人一脉后裔,他铁了心要弃儒向道,舍官从医,老国公不能应允他背弃先祖、抛没家学,最终父子不睦,将他逐出家门。” 时雨听完觉得还好了,这算什么混账,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已,而且爹爹自己说过,人生贵在适志,他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抛爵弃名,隐迹乡野,这不更说明爹爹言行合一,生性淡然。 “所以表兄把我的消息传回京城,祖父知道孔嘉是定国公的孙子,就同意了婚事?” 梁闻点头,“外祖亲自去了国公府,和老国公一合计,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就尽快走完了婚事流程。” -- 第27章有些鸟儿,注定要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 时雨默然,怪不得表兄递婚书给爹爹的时候,爹爹看起来像什么都知道,婚礼流程走得那样着急,大概也是因为老国公夫妇想念儿子吧,可爹爹并没有和他们一道来京城。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时雨跟着父亲派来的人学习礼仪规矩,又跟着继母赵氏学女红和管家。 这些时雨从前都学过,有底子,但是不论礼仪还是女红,都要能坐得住,时雨又生性好动,根本坐不住。 这天时雨又跟着继母学女德,外面有人通报孔嘉来了,要见她。 去了父亲书房一看,孔嘉正和父亲坐着聊天,看父亲表情对孔嘉应该很是满意。 半个多月不见孔嘉,他的身份从一穷二白、没几两银子又为人大方的山野大夫之子摇身一变成了定国公府少公子,他看着变化不大,只是明显看着更精神些。 时雨暗自发笑,孔嘉官瘾那么大,那么想做官,这样的身份应该更能助他成事。 看到时雨进来,孔嘉眼睛一亮,而后向谢承说家中祖父母在等着见时雨,就先不打扰了,然后带着时雨离去。 “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孔嘉问道。 “挺好的。”时雨语气闷闷不乐,天天不是学绣工就是女德,能好到哪里去。 她很想爹爹,很想很想,每天都想,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青石镇去。 孔嘉看出她的不开心,方才和岳父聊天他听说了时雨学习礼仪规矩的事,道:“我回去就跟祖父说,让提前我们的婚期,你早点嫁过来,就不用学那些了。” 时雨猛摇头,她宁愿学那些,也不愿过早嫁给孔嘉,天天和他在一起,她都不好想爹爹了。 孔嘉带时雨进了府门,直接去了后花园。 人间四月天,正是万千芳菲争奇斗艳之时,花园里花开得很好,花厅里面坐着一位老妇人,看着典雅恬淡,脸上一脸温柔笑意,旁边站着的威严高大老人正向她说着什么。 这两位老人就是老国公夫妇,也是爹爹的父母,时雨对老国公夫人很熟悉,她小时候经常会跟随祖母来这里。 一听说时雨来了,都不及时雨见礼,老夫人就唤时雨到她身边,“唉哟我的乖乖濛濛,快让祖母看看。” 老夫人眼睛不好,不能视物,时雨主动到她身边蹲下,头靠在她膝盖上甜甜唤祖母。 “濛濛还是这样乖巧听话。”老夫人爱怜地摸着时雨脸颊,脸贴靠在她脑袋上亲昵道,“当年听说你走丢了,我还伤心了一阵子,没想到你竟被载然捡去了,如今又成了我的孙媳妇,也是我的乖乖与祖母有缘。” 听到老夫人提爹爹,老国公重重“哼”了一声。 知道国公夫妇想念爹爹,时雨自己也想,于是夹带私货道:“说起爹爹,我都感觉好久好久没见他了,要不我写一封信请爹爹也来京城吧?” 她从离开青石镇开始就一直想爹爹,到现在更是想得不行,当时想的再也不要见爹爹之类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她只见一面,又不做什么。 老夫人还未开口,就听到老国公道:“请他做什么?这个混账逆子,老夫活着一天,他就休想再进这个家门一步!” “濛濛不必写信喊他来。”老夫人也如此道。 老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原本气势汹汹的老国公急急朝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嘴硬:“对!不用喊他来!老夫就当没生过这个孽障不孝子!” 老国公这样反而令时雨有些难受,替爹爹找借口安慰两位老人,“爹爹也是怕祖父和祖母气未消,怕他回来气着你们。” 老夫人慈爱地摸着时雨脑袋,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好不容易冲出这牢笼枷锁,又怎会轻易回来,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想通,不再希望儿子回来,道:“有些鸟儿,注定要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强行将他拘困樊笼中,于笼于他都是一种折磨。” “父母家人皆在此,怎会是樊笼?怎会是折磨?让他传承家学,延继儒风,他偏要从什么老庄,背弃先祖。好好的君子士大夫不做,跑去做医生大夫,医病只能救一人,而济世救万人还须善政,说什么救死扶伤,不过是目光短浅,舍大道而从末流。依老夫看他就是天生反骨,冷血薄情。” 听着老国公这番慷慨之词,时雨有些明白爹爹为何不愿回来了。 -- 第28章爹爹今晚给你做夫君 时间在煎熬的想念中过去,到了八月,时雨和孔嘉的婚事如期举行,婚礼热闹复杂,时雨全程旁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爹爹。 婚后没几日,时雨就因为秋凉染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几天卧病在床。 一直因病昏睡在床的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大半年前那个醉酒的晚上,正被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她已经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孔嘉,这一次她不会再认错人了,挣扎着要从孔嘉怀中下来。 “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嗓音低沉悦耳,竟然好像真的是爹爹的声音,时雨不敢置信地小心试探,“爹爹?” “嗯?何时竟学会了饮酒,小坏蛋!” 时雨不再挣扎,乖乖缩在爹爹怀里,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真好闻,这略带一点清苦的药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孔覆将她放在榻上,倒了杯水给她,“酗酒伤身,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你睡在外面,着凉怎么办?” 时雨双手捧着他递来的水,看似在喝水,实则在拿眼偷看他。 “看爹爹做什么?” 偷看被抓包,时雨赶紧收回目光喝一口水,孔覆接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坐到榻侧看着她,“方才跑什么?爹爹在你身后追了许久,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次她不再赌气,“爹爹对不起,我以后会乖的。” 孔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去年冬天爹爹不是带你猎到过一只鹿?鹿皮让人做了双靴子想作为生辰礼给你,但雨儿是大姑娘了,总要多几件好看衣裳,索性又请李夫人为你做了新衣,好凑齐一整套给你。” 时雨搂住他的腰,“是我错了爹爹。” 孔覆抱紧怀里的小东西,吻落在她额头,“爹爹不喜欢旁的人,只喜欢你,今晚爹爹就给你做夫君,好不好?” 什......什么?时雨呆愣原地,就被爹爹低头吻上。 孔覆含住小东西略带冰凉的舌尖,舌头绕着它轻轻打转挑逗,饮了酒的小顽皮乖巧听话,任由他亲着,“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有些犹豫,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和爹爹这样...... 可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和孔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亲,她亲一亲爹爹,应该没有关系吧? 亲着那两片柔软的薄唇,时雨忍不住落泪,孔覆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面上泪水,滚烫的唇又回到小东西樱唇上,舌头探入她唇间,找到小香舌带着它慢慢温存缠绵。 被爹爹抱着亲了许久,久到时雨觉得自己嘴巴里的味道也变成了爹爹独有的药香,等爹爹放开她的时候,时雨发现身上的衣裙已经被爹爹剥得干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而爹爹身上的外袍也被脱下,扔在床下,他身上只穿着中衣。 孔覆隔着云纹肚兜握上一只酥乳,启唇含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欺负得乳尖挺立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肚兜下面摸上另一只小白兔,一边揉捏把玩一边问她,“雨儿怎么将爹爹穿在身上?这么喜欢爹爹么?嗯?” 时雨羞羞答答,没想到被爹爹发现了肚兜上的秘密,“嗯......喜欢爹爹。” “让爹爹看看,被爹爹整日保护着的小白兔长什么样。”孔覆脱掉她身上的肚兜,没想到小东西年纪不大,这里却生得不小,浑圆白嫩的两团上面各点缀一颗粉色蓓蕾,其中一颗已经在方才被他亲得站起来。 不能厚此薄彼,他亲上另一颗,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一会儿后小乳尖站得比另外一边还高,硬硬的立在那里,上面泛着晶莹水光,“爹爹是不是亲得它更好看了?” -- 第29章鸡巴难听不要紧,好用就行 “雨儿也摸摸爹爹,爹爹硬得难受。”孔覆抓着小东西的手往自己胯下伸去。 时雨紧张得想缩回手,她下意识记得已经和爹爹真的成了翁媳,手却被爹爹死死抓住,带着她的手放到裤腰上,“雨儿先帮爹爹脱裤子。” 时雨犹犹豫豫半天不敢动手,孔覆见她这样,松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失望难过,“雨儿已经不想要爹爹了么?” 然后起身捡起床下衣袍披在身上,眼看就要动身下榻,时雨急急忙忙抱住他,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她和爹爹是可以的。 时雨手伸进爹爹裤子里,摸上那根久违的坏东西,以前她每次摸上它,心里其实都很害怕,它太大了,又大又烫,直挺挺一根竖在那里,她甚至偷偷想过,平时怎么看不出来爹爹身下藏着这样巨大的怪兽。 不过爹爹个子高,身量大,背挺肩宽,长手长腿,胯下长着这样的大东西一点都不奇怪。 爹爹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摸自己,唇贴在她耳侧柔声笑道:“雨儿说说看,爹爹这叫不叫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说着轻轻顶了顶胯,在时雨手心浅浅冲刺,并且大东西还弹跳了两下。 吓得时雨差点脱手,但是她又不是第一次摸爹爹了,有什么好怕的?上次爹爹被她摸得流了好多坏水来的。 孔覆抱着她躺下,自己扯掉裤子,手也伸到胯下,拉着她的手放到龟头上,“上回雨儿没有帮爹爹摸到射出来,今天爹爹重新教你怎样摸爹爹。” 时雨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技术不行,上次分明是被孔嘉打断了,怎么能怪她呢,“上次不能怪我,明明我摸得很好的。” 孔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嗯,雨儿摸得很好,那爹爹再教你一点,让你摸得更好,摸得爹爹更舒服好不好?” 时雨这才开心起来,“好,爹爹快教我,我要让爹爹舒服。” “乖孩子,爹爹前面这里就像雨儿的小花蕊一样,你摸这里爹爹会很舒服,雨儿摸一摸。”孔覆一手拉着时雨撸屌,另一手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龟头,骚得很。 时雨指尖摸上粘腻光滑的一颗顶端,突然好奇问道:“爹爹这里叫什么?” “呃……”孔覆轻轻呻吟一声,回答她:“这是爹爹的屌,也叫鸡巴,雨儿正在摸的地方叫龟头。”故意用的最骚的字眼。 婚前是有嬷嬷教导过如何行房,时雨也很早就和孔嘉交合过,但是没人教她这些,到头来还是爹爹教。 噫,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时雨嫌弃道:“好难听的名字。” “难听不要紧,好用就行,一会儿让它给雨儿舒服,呃……乖孩子,再摸摸上面流水的铃口,哦……”孔覆被自己的心肝小宝贝摸屌摸上头,嘴里骚话不断。 摸那里爹爹确实好像会很舒服,她一摸上去爹爹就呻吟起来,他叫得好好听,叫得时雨身体偷偷摸摸流了好多水。 “呃……宝贝真会摸爹爹,好孩子,哦…再帮爹爹揉揉卵。”孔覆抓着时雨的手让自己爽得飞起,又让她摸自己全身最骚最脆弱的地方。 时雨听话地摸上去,一摸上去就马上松开,那里有点毛茸茸的,上面像是长着许多毛,有点扎手,还很粗糙,不好摸。 孔覆抓着她的手又摸回去,“不许嫌弃爹爹!这里不能摸太重,要轻轻摸,否则爹爹被你摸坏,以后硬不起来,就不能伺候雨儿舒服了。”入手又大又圆,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还藏着什么。 时雨不敢用力,轻轻揉捏,问他:“我这样摸这样爹爹会不会疼?”生怕摸坏他。 “不会,雨儿摸得爹爹很舒服。”孔覆松开拉着她撸屌的手,去脱时雨的亵裤。 时雨乖乖让爹爹帮她脱掉小裤子,爹爹这样的动作她一点都不害羞,羞人的地方早就给爹爹看过了,他还亲了那里好久。 -- 第30章爹爹要开始日你了 孔覆揉上小东西腿心,可爱娇嫩的小花瓣迎来熟客,不再守门站岗,被他轻松拨开,穴口开心地吐出更多爱液,讨好欢迎他。 “手先松开,让爹爹看看穴,离上次被爹爹疼爱已经很久了。” 时雨松开摸他的手,孔覆将自己裤子全部脱掉,踢到床尾,分开时雨双腿跪在她的腿间。 小东西的蜜处又流了好多水,就在等他来吃来疼爱,孔覆低头吻上去,舔掉花瓣上的水,唇舌含住上方的花蕊,手指在穴口周围揉按。 “爹爹……”熟悉舒爽的感觉传来,时雨呻吟着喊爹爹。 “怎么了?爹爹吃得雨儿不舒服么?”孔覆舔着花核,试探着往穴里挤进去一根手指。 “舒服……爹爹……” 孔覆插进小东西穴中的手指起初寸步难行,这样紧窄的地方,他都开始怀疑到底能不能容得下他,抽插一会儿后才顺畅进出。 修长的手指在时雨穴内抽插,又曲指在花壁上摸索抠挖,摸到几处凸起硬肉上的时候,小东西明显喘息更甚,呻吟更急。 孔覆加进去一指,双指并拢抽插操穴,每次故意按上里面的敏感点,嘴唇也吸着花核不放松,内外一起刺激得时雨爱液直流。 “爹爹……嗯……爹爹……爹爹……爹爹……啊……”时雨在爹爹的疼爱下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舒舒服服泄了身子。 都不等她休息,爹爹摸穴的手非但不停,反而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根手指插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弄,摸着穴又说羞人的骚话:“乖雨儿,多流点水,一会儿爹爹爱你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等到时雨能轻松吃下叁根手指,孔覆抽出手指,从她腿心起来压到她身上吻她,时雨在爹爹舌尖上尝到一点咸味,马上吐出爹爹的舌头。 爹爹刚亲过她下面,她才不要再亲爹爹了。 “坏丫头!爹爹亲你小花穴好几次都不嫌弃,你居然敢嫌弃爹爹。” “我才没有嫌弃爹爹!我……我也愿意帮爹爹亲那里的,但是我不要亲自己的。” 孔覆笑着重新吻上她,“雨儿的花瓣很好亲,爹爹很喜欢,你自己也不许嫌弃,以后再喂你吃爹爹下面,今天先让爹爹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爹爹现在怎么讲话越来越羞人了,小时雨都听不下去了,“不许爹爹说这种羞人的话了!” “爹爹抱着你做这样的事你不嫌羞人,说几句话雨儿倒是怕羞了?”孔覆阳根抵在时雨的腿心,骚东西终于亲上了梦寐以求的花唇。 孔覆握着龟头在花核上磨来磨去,第一次和爹爹这样接触的时雨心里畅快身体舒爽,她觉得爹爹好厉害,哪里都能让她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啊……爹爹……” 磨着磨着孔覆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龟头向下移了几分,抵住穴口,问道:“乖孩子,小爹爹要进去爱你了,可以吗?” 时雨抱紧爹爹,“可以的,爹爹快进来。” 孔覆忍住激动的心,略微颤抖着扶着龟头挺腰往细小的穴口里面挤,刚挤进去一点,上次被他舌头操过的细密肉褶就围了上来,带给他无与伦比快感的同时挤压排斥外侵者,爽中带疼的感觉让孔覆头皮发麻。 接着巨刃破开层层壁肉,往里慢慢推进,孔覆问他的小东西,“难受吗雨儿……” 难受……当然难受,爹爹的阳根巨大无比,花道被撑得快要裂开,时雨觉得仿佛要被剖成两半,但还是咬牙忍住,“不…不难受……爹爹继续……呜呜呜……” 孔覆吻上她的唇,“一会儿会更疼,雨儿真的不怕吗?” 时雨直摇头,“我要爹爹。” 孔覆继续往里一点就触到了那层肉膜,提醒道:“雨儿,你马上要变成爹爹的人了,爹爹要开始日你了。” ……以前分明儒雅温柔,言语含蓄蕴藉的爹爹到底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的,时雨推着他的肩凶巴巴问道:“你根本不是爹爹!你到底是谁?!” 孔覆憋得额上直冒汗,他恨不得一下操到深处,然后抱着她的屁股狠狠干她,但还是咬牙忍住想要捅进穴底的冲动,问她:“你说我是谁?嗯?不是你一直要我做你夫君的?做夫君跟做爹爹当然不一样了。你还想让我做夫君吗?不愿意的话我退出来。” 说着就要抽屌出来,时雨紧紧抱住他的臀不让他出来,“只要是爹爹,我就愿意的……” 孔覆不再废话,耸腰往前捅开那层膜,直直插到穴底,时雨疼得泪水直飙,哭出声来:“疼……好疼啊爹爹……呜呜呜……” -- 第31章喜欢听爹爹呻吟骚叫 孔覆的鸡巴被她夹得也像要断掉了一般痛,吸着气吻上她,手伸到下面揉搓花核,想减轻一些她被破身的疼痛,“雨儿不疼……爹爹揉揉……第一次进来是会痛一些,一会儿就舒服了。” 时雨被他揉摸花蕊,身体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大东西,慢慢地,痛感消失,甚至身体最里面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想让爹爹动一动,“爹爹……” 孔覆缓慢地开始抽动操进小东西体内的阳根,里面虽然紧,但是有之前花液的润泽,大东西进出起来倒也顺畅。 时雨觉得越来越舒服,爹爹那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坏东西进进出出的时候让她好舒服好舒服,她想是不是因为她爱爹爹,所以和爹爹做这样的事才会这样舒服,“唔……爹爹……我喜欢爹爹……爹爹……好舒服呀……我好喜欢爹爹……” “哦…哦…爹爹也喜欢你……好爽……哦……”孔覆故意呻吟给时雨听,小东西毛病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只要听到他呻吟骚叫,她下面花洞里的水就不要命地往外流。 小时雨果然上当了,花液潺潺流个不停,被爹爹操穴的鸡巴带出体外,全部淌到屁股上。 孔覆一边操,一边往时雨穴里更深的地方撞去,龟头做先锋,一根驴屌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在细小的穴道里面开疆拓土,耀武扬威。 一口气连操五六百下,穴里风光被骚龟头赏遍不说,还要吐出清澈晶莹的骚液涂在肉壁上留下痕迹,以作丰碑,以示自己的勇猛无匹,为主人彰显男人武德。 时雨则是在爹爹身下哼哼唧唧,爹爹终于给她做夫君了,她终于得到爹爹了,她想永远和爹爹在一起,让爹爹天天伺候她,天天给她这样的舒服。 孔覆就着操穴姿势将怀中小东西一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继续疼爱。 “唔……爹爹……这样……这样我坐不稳……”时雨向爹爹抱怨。 “搂住爹爹的肩,别怕,爹爹抱着雨儿呢。” 这样的姿势时雨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爹爹阳根上,每一下都可以进得很深很深,时雨又开始不能适应,她感觉肚子都快要被爹爹捅穿了,“爹爹……这样太深了……难受……” “乖……不难受……爹爹有办法……”孔覆躺下身,双手托住时雨臀瓣,让小东西略悬空在他身上,曲起修长双腿,鸡巴疯狂快速往上面的小花穴里送,捣干出来丰沛汁液流满爹爹下体,打湿他前面乌黑浓密的耻毛不说,还淌过爹爹的大肉卵,从他股缝流到榻上。 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成一片,爹爹进出时雨身体的大东西更是被浸润得油光发亮。 “爹爹…爹爹……啊……”时雨爽得不行,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坐稳在爹爹身上,干脆伏下身体趴在爹爹身上。 小东西这样抱着,更方便孔覆使力,抱着臀瓣的手向上搂住她的背,力量全部集中在操穴的鸡巴上,一下一下向上突刺,撞得又深又快,连干成百上千下,将他的小东西干上了高潮。 “啊……爹爹……爹爹……爹爹……”娇气的小东西疼了喊爹爹,爽了喊爹爹,被爹爹日得泄了身更是连声叫爹爹。 穴口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夹得孔覆差点没守住精关,赶紧提起小东西的腰,将鸡巴抽出来。 “雨儿,舒服了吗?”孔覆轻缓拍着时雨后背,安慰她潮后失落。 “舒服……爹爹……” “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听话地双手撑在他坚实胸膛,小舌探出来轻轻柔柔地吻他。 享受着小东西的亲吻,孔覆一手托着时雨屁股,一手握着黏黏腻腻的大鸡巴在泥泞腿心碾蹭,寻找让他舒服到极致的穴口。 时雨原本紧闭的花穴被又大又粗的坏东西操到无法闭合,一遇上找上门的骚鸡巴,又开开心心吃了下去。 -- 第32章这样骚的爹爹是真实存在的吗 被爹爹搂着腰骑在爹爹身上颠簸两叁百下之后,时雨就开始体力不支了,娇气地开口:“我不要这样了爹爹,这样我累。” “好,那爹爹在上面,雨儿乖乖在爹爹身下被疼爱。” 孔覆将小东西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自己身前,准备从后面操进去,时雨就不干了,哭闹不已,“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 孔覆哄道:“这样很舒服的,试一试好不好?” “不好,我要看着爹爹的脸才行。” 孔覆只好又让她躺好,自己欺身压上去,性器重新操进那片神仙洞府,“被爹爹摁在身下操穴还要看着爹爹的脸,雨儿是不是小骚货?嗯?” 时雨不答应,不让他这样说自己,凶巴巴咬了他肩膀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不许爹爹这样说我,我不骚,爹爹才骚。” 孔覆轻笑出声,抱着她温柔哄道:“好,雨儿不骚,是爹爹骚,爹爹是骚货,骚爹爹让雨儿舒服好不好?” 双臂撑在小东西身侧,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脸,然后阳根才开始在她体内耕耘抽插起来,“爹爹这样操,雨儿喜欢吗?” “喜欢……”时雨这才开心起来,结果又后悔刚才咬了爹爹,被爹爹日到神思无法聚拢,还要揉上爹爹被她咬到渗出血丝的肩膀问道:“爹爹……唔…啊…爹爹……疼不疼?” “不疼……”孔覆一下一下撞在时雨的花心上,“爹爹喜欢被雨儿咬,雨儿下面这张小嘴咬得爹爹好舒服……哦……小东西……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爹爹……爹爹好厉害……我好舒服……” “那以后天天给爹爹操,爹爹天天抱着雨儿操穴,天天日你,好不好?”孔覆盯着时雨眼尾微微泛红的漂亮眼睛,鸡巴操得更深,碾在花心那点硬肉上说着骚话勾引她。 “好……想天天要爹爹……” “要爹爹做什么?”骚爹爹想带坏小时雨,勾着让她也说骚话。 “……爹爹!”时雨又不高兴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又变得凶巴巴。 孔覆不再逗她,心想以后慢慢再调教,反正小东西已经是他的人了。 粗屌又在时雨刚破身的穴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六七百下,干得时雨身下发洪水,穴道又开始收缩起来。 孔覆抽插得更快速,一边插一边捧着她的脸让她看自己,“雨儿…雨儿…看清楚是谁在操你,是爹爹…是爹爹在操你……哦……爹爹的乖宝贝……” 时雨也看着爹爹,盯着那张俊美好看的脸越看越伤心,越看越难过,一边哭一边又被爹爹操上了高潮,“爹爹……爹爹……你是我的……呜呜呜……你是我的……爹爹……” “别哭…别哭……爹爹是你的……是你的……”孔覆也终于有了一丝射意,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狠操猛干。 爹爹给的高潮还没结束,时雨脑海突然闪现过去半年的经历,种种伤心难过中夹杂丝丝心慌,紧紧搂着他的背,和他胸贴靠着胸,感受到从他心脏处传来的平稳有力跳动才稍稍安心,抽抽噎噎哭泣不已,“爹爹……我要你说你喜欢我……说你也爱我……说你也想要我……说你永远是我的……爹爹……” 孔覆到了最后阶段,抱着她进行最后冲刺,阳根在她穴里狂捣乱插一气,“爹爹喜欢你……爹爹爱你…呃…呃…哦……爹爹也想要你……呃…雨儿……宝贝……爹爹永远是你的……呃…啊……” 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射入时雨身体最深处,时雨得到了爹爹精水灌溉,才放下心来,累得沉沉睡去。 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心里甜甜蜜蜜,想去抱睡在旁边的爹爹,却扑了空,睁开眼就看到孔嘉坐在榻侧,手里端着药。 时雨心底一阵愧疚,孔嘉一直守在她病床前,而她却还在肖想爹爹,在梦里和爹爹颠鸾倒凤。又想到自己梦里的爹爹满嘴羞人的话,更愧疚了,爹爹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 远隔千里之外的孔覆清晨醒来,身下黏腻一片,竟是夜里遗了精,回想昨夜那个近乎真实的梦,一阵失神。 伸手探向右侧肩膀,那里光滑完好,并没有小东西咬的齿痕,孔覆一片落寞伤怀,嘴角浮现一抹凄凉笑意。 与君同梦,共赴一场巫山云雨,也算上天垂怜。 时雨:这样骚的爹爹是真实存在的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hhhhh PS:时雨和爹爹对时雨醉酒那夜的事都非常遗憾后悔,以至于到了耿耿于怀的地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其实是我想提前搞黄hhhh)。本文名义上有点虐(我自己觉得),但实际上还是带点甜宠,不会有恶毒配角之类的,剧情发展也是尽量因为不同角色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所以孔嘉不会有不行这种设定,他很行(,上次就帮他正名啦。虽然但是,他行归行,最行的还得是爹爹,什么猪话哈哈哈哈哈哈 -- 第33章和老国公一起写信劝爹爹进京 时雨身体好了以后,孔嘉就夜夜缠着想和她行房欢爱。 时雨心中抗拒,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推拒,她不喜欢和孔嘉那样亲密,尤其生病的时候在梦里和爹爹甜蜜之后,就更不想了。 孔嘉毕竟是时雨丈夫,时雨不能总也拒绝他,甚至她经常会想,不要再想爹爹、爱爹爹了,她应该试着接受孔嘉。 可每次和孔嘉行房,时雨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爹爹,想梦里那次爹爹是如何亲她吻她的,爹爹是如何疼爱伺候她的,还会想爹爹贴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 结束后被孔嘉抱在怀里,她又会很愧疚很愧疚,分明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却还在这里忘不了爹爹,善良的小人儿被折磨得痛苦不已。 痛苦不已的同时,又更加思念爹爹,道德和爹爹之间,还是暗戳戳偏向了爹爹。 时雨嫁来国公府后比在谢府的日子好了太多,老国公夫妇对时雨很好很包容,尤其老夫人,既不要求时雨晨昏定省,更不给她立各种规矩。 时雨心想爹爹那样温和好说话的脾性是不是就是来自于老夫人。 她初来国公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到处游荡。 看着爹爹生长的地方,虽然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但还是好像看到了曾经在这里生活的年少爹爹一样,让时雨很开心,偶尔跟年老的嬷嬷聊天,还能听到许多爹爹小时候的事,时雨心里总会甜丝丝的,她好像了解爹爹更多了。 除此之外,时雨还会跑去外面买各种新出的话本来看,又会跑到京城的医馆药铺去,甚至到一家叫济仁堂的医馆帮忙碾药施针。 掌柜原本不同意,她一个看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能干好这个。 时雨从小跟在爹爹身边,说她其他的干不好她同意,但医馆的活她可熟练了,怎么能这样说她,当即给掌柜露了一手自己扎针的技术。 掌柜见她手法熟练,下针又快又准,还自己会医理,就准备留下时雨,正好给那些大夫们不太好下针的妇人姑娘们施针。 时雨隔一天来一次,一次呆小半天,要求工钱按次结给她,每次给她叁十五文钱,一文都不能少。 掌柜看着这个衣衫打扮不俗,又不肯在他店里长时间干活的小姑娘心里嘀嘀咕咕,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样子,怎么每次这么一点钱还斤斤计较。 时雨可不这么想,爹爹说不能让人白干活,也不能帮人白干活,所以就算爹爹每月的义诊,到了最后抓药的时候,都要收一文钱意思意思,从来没有真的免费过。 她自己挣得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攒来买点心和话本子。 这样的生活,身边分明没有爹爹,爹爹却好像无时不刻在她身边,只是每次在街上瞥到身穿青色衣衫或者身材高大之人,时雨下意识地总要多看几眼,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心里总也幻想爹爹也来京城了。 总是喜欢热闹,从来没有觉得孤单过的时雨,渐渐地在闹市喧嚷之地,体会到了心底窜出来的孤寂。 来京城这么久,孔覆总会给时雨和孔嘉写信,大约每月一封。 每次收到信,时雨看完自己的,还要很霸道地去看孔嘉的。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孔嘉就不再与时雨斗嘴,几乎事事顺着她,她要看父亲的来信,也任由她看。 起初时雨只看来信,从不给爹爹回信,上个月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厚厚一迭,信封都快装不下。 这次爹爹回过来的信同样很长,时雨信中说的事逐字逐条回复,对于时雨信中故意提到的,老国公夫妇很想念他之事,回道让时雨多陪陪老夫人,就当是在替爹爹尽孝。 时雨看到这里气死了,油盐不进,怪不得老国公总骂他是个孽障不孝子,怎么能如此不孝顺呢?就不能回来看看父母吗?也顺带看看她。 时雨拿着那一页去念给老夫人听,告诉老夫人,她再多写几封信劝一劝,说不定爹爹就想回来了。 小时雨现在坏得很,为了见爹爹、隐藏自己想见爹爹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样就算叫来了爹爹,也是因为国公夫妇要见儿子,关她什么事呢,谁也不会知道她的小心思的。 时雨刚要从老夫人那里离开,还没走出门,就看到板着个脸的老国公背着手进来,“丫头,你手里的信拿来给老夫看看。”时雨撅着个嘴,不情不愿磨磨蹭蹭把信纸双手递给国公。 “孽障!畜生!”国公看了就气得大骂,“抛下爹娘不管不顾多年,如今却在信中劝个小娃娃替自己尽孝道,道貌虚伪,猪狗不如!” 老夫人劝他:“早年他写信寄东西给家里,不是你又烧信又扔东西,怎么如今反而怪起他来。” 国公骂骂咧咧老半天,话还很难听,时雨嘴巴撅得更高,怎么能这样说爹爹呢,但是国公年纪大,又是长辈,她不敢反驳,只好在一旁缩着脖子听着,替爹爹受了这份骂。 时雨很乖巧地端了杯茶给老国公,让他顺顺气,润润嗓,歇一歇再接着骂。 时雨这样国公反而不骂了,坐到老夫人身边,替她掖了掖腿上的毯,“丫头,你过来,老夫教你如何给小畜生回信。” “你这样说,就说你祖母因为思念他,好好的一双眼睛生生哭到失明,如今年迈,更是身老体衰。而你自来京,水土不服,兼之深秋气凉,身体也虚弱多病,请了大夫也医不好。” 老国公一定是看到了那页信上面爹爹回复时雨受风寒关心叮嘱她的话,才故意让她这么写的,时雨心想国公真贼,句句不提让爹爹来京的话,却句句逼着他回来。 但她也好想好想爹爹的,于是开开心心添油加醋写了上去。 老夫人坐在椅上,一脸微笑听时雨和老国公嘀嘀咕咕写信。 -- 第34章用骚爹爹教的手活帮丈夫手冲 世上之事,几家欢喜几家愁,也有人不乐意让时雨心心念念心爱的爹爹进京。 老国公夫妇情深似海,除却孔覆还育有二子二女,一共五个子女。 老夫人眼睛不好,国公也怕累着她,府中管家之事全由孔覆二弟孔粟的妻子江氏打理。 江氏兢兢业业打理内宅多年,丈夫又在刑部做着不算小的官,再加上那位从未谋面、被公爹逐出家门的大伯二十年不归家,就难免动了些其他心思。 当年老国公只是口头上逐孔覆出家门,族谱上和宗法上的长子依旧是他孔覆孔载然,往日他音讯全无便罢,待老国公仙逝,公爵位自然落到孔粟头上。 可如今非但他的亲生儿子孔嘉认祖归宗,就连他本人,也有回来的迹象,江氏心中自然不平。 原本对时雨表面客客气气的,现在却明里暗里地找事挑刺。 江氏趁着这天时雨在老夫人身边之际,向老夫人提出将管家之权让给时雨,想玩一手欲擒故纵,贪玩成性的毛丫头哪里管得了家。 时雨想推脱,她哪里懂什么管家,这么大的府邸都交给她来管的话,她都没时间玩耍看话本了,更何况她还想去外面的医馆里,才不想长时间待在府里。 还不等时雨开口,老夫人就将时雨搂进怀中,“她年纪小,不大会管家,以后还得你在旁边多管教帮衬。” 时雨卡在嗓子眼的话只好生生咽下去,小脸皱成一团,她不想做这样的事,可也不想拂了老夫人的意,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说还得跟江氏多学习之类的话。 接下来的日子时雨烦得要死,她嫁进国公府只有两个多月,府里许多情况都没摸清楚呢,就要管理府里各项事务,庞杂琐碎的钱财支出,繁多的下人,甚至还有各种人情往来,里面全是门道,每一样单拎出来都让时雨头疼得要死。 一向早睡的小时雨不得不大半夜还抱着账册整理学习,还有往年各种事项宴会上的收送礼单,以后好有样学样。 孔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时雨顶着乌黑眼圈可怜巴巴在灯下看账册,吩咐下人去厨房做一碗汤来,自己拿了书坐到时雨旁边和她一起看。 “你自己先去睡觉吧,不用管我。” “夫人劳累了,就算不管府上的事,以后咱们自己的家也得你受累管理,现在多学一些,以后习惯了就轻松了。”孔嘉倒了水给时雨,说着不是人话的话安慰她。 在孔嘉眼里,哪怕他以后不继承国公位,也是要为官作宰、为政一方的,时雨作为他的妻子,当然要打理家事,精通熟练这些人情上的往来。再者他认为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夫人聪慧得很,管家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时雨看账学习,想早些接手家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原因则在孔嘉这番话后图穷匕见,“孔嘉,你每日读书交游辛苦,早些就寝睡觉得好,我又要学管家,早睡是不大可能了,要不我们分房睡吧,各睡各的。” 她早就想提和孔嘉分房睡了,实在不想和他睡在一起,更不想和他行房,而且和孔嘉睡在一起都不好梦爹爹了,上次以后就再也没梦到过爹爹了,时雨自认为很讲道理地说:“你有看上的,喜欢的人可以收回来,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替你出面帮你纳回来。” 孔嘉年纪轻轻的,火气正旺,她总不能让人家一直憋着,那多不好,时雨觉得自己又讲道理又贴心。 孔嘉面上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瞬息万变、精彩至极,气呼呼就要扯时雨小辫子。 可时雨这时候已经作小妇人打扮,头发都盘起来了,哪有小辫子给他扯,最后只好狠狠捏了一下时雨肉嘟嘟的腮帮子,“你可真贤惠呐,啊?哪有你这样急着给夫君纳妾找女人的?是不是在岳父那里学女德学傻了?” “疼......别扯。”时雨抬手打掉孔嘉的手,“爹爹就你一个儿子,还等着你给家里开枝散叶呢。”说着又指了指手中账册,“看到没,这么大的家产,看祖母的意思,肯定要给你的,不然怎么会让我管家。你肩上担子任务重着呢,我明天就找人帮你相看。” “开,枝,散,叶,你不和我播种,如何开枝散叶?”孔嘉咬牙切齿中带着些幽怨之情,手不安分地往时雨胸上摸。 坏了,忘了摘出自己,时雨急忙又搬爹爹出来,“我们不着急要孩子的,爹爹说年纪太小生孩子对身子很不好,你也不想我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死了吧?” 还未得逞的魔爪悻悻缩了缩,手从时雨胸上移到手上,抓住时雨的手往自己胯下带,“不那个也行,你得用手帮我弄出来。” ...... 时雨用着梦里骚爹爹教她的手活,伺候丈夫射了两回。 帮孔嘉做这样的事总觉得对不起爹爹,感觉和孔嘉很不应该这样,时雨抓着丈夫的肉屌,非但没有身体起欲,反而因为觉得愧对爹爹而心中难受。 没有因为心里念着公爹不想和丈夫履行妻子的责任而羞愧,反而觉得帮丈夫撸屌对不起公爹,小时雨奇怪的想法就很离谱。 -- 第35章是爹爹先勾引的 时雨半睡半醒之间,又回到了爹爹怀里。 她和爹爹面对面侧躺在被窝里,爹爹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双手一起抚慰爹爹那根巨大的东西,耳边传来爹爹听起来克制,实际上又不克制的呻吟。 一听到爹爹的粗喘和呻吟,小时雨一下就被勾引了,私处热了起来。 她记得自己分明是睡在国公府的,怎么会在爹爹怀里的,一定又是做梦了,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时雨吻上爹爹那两瓣因为喘息呻吟微微张开的薄唇,调皮的舌头一下子伸进去,在爹爹温热的唇舌间探索。 没得意多久,舌尖就被爹爹含住,舌头反客为主到她嘴巴里兴风作浪、搅弄风云。 原本拉着时雨撸屌的大手松开一只,探到腰间扯下亵裤,直直揉上已经渗出些蜜水的花缝,伸出两指挤进去,一边试探着抽插,一边说:“雨儿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也想爹爹了?” “爹爹……”时雨轻声唤爹爹,就听到爹爹继续说:“怎么小花嘴里面的口水流得这样快,这样多?是馋爹爹的鸡巴了么?嗯?” ……怎么她梦里的爹爹总是这样……时雨不太好意思说爹爹骚,半天想不出来个形容词,摸爹爹阳根的手动得快了些。 “哦……好孩子,现在真会摸爹爹……”孔覆手指变着花样地在时雨小花穴抽插,手指操得小东西爽到忘了手底下的动作,只会抱着爹爹求亲吻。 孔覆吻上她,大舌包裹着时雨的小舌头翻来覆去吻了个遍,而后又吻向小东西脖子和耳侧,密密麻麻细吻印在时雨面上,爹爹带着药香的温热气息吹拂在耳畔,又痒又舒服,挑逗得时雨脚趾微微蜷缩,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吻着她的脖子,孔覆一手握住时雨一只酥胸揉捏,在花穴耕耘的手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叁指并拢捣弄抽插,耐心帮紧致的小花道做扩张。 “爹爹……”时雨被爹爹弄得欲起,在爹爹怀里唤他,她也想摸爹爹,想看爹爹的身体,上次光顾着和爹爹涩涩,都没看到过爹爹的身体。 “嗯?宝贝怎么了?”孔覆嘴里含着一颗乳尖,含糊问道。 “我……嗯……我想看爹爹的身体……”时雨一边说一边去摸爹爹的腰。 “乖孩子……先让爹爹舒服一回,一会儿再给你看爹爹的身子。”孔覆觉得鸡巴快要硬爆了,耐着性子给小东西做扩张也是怕她承受不住,想先操进去爽了再说。 手指从缠人紧致又流着蜜汁的穴里抽出来,起身将手上沾满的花液全部涂抹到屌上,孔覆跪在时雨腿间,说话间握着阳根抵在花瓣上,对准了穴口就往里沉腰日进去。 时雨也想爹爹想得紧,自从上回梦里和爹爹春风一度后,心里总想要是再次能梦到爹爹就好了。 可是哪怕已经有手指扩张过,时雨那初经人事不久的细小花道,要容纳爹爹那根尺寸离谱夸张巨物,还是颇为艰难。 孔覆握着鸡巴一边磨穴一边往里挤,等龟头进去的时候,性器用力一下捅到底,爽得他喉间溢出几声呻吟,“哦……雨儿……爹爹终于又操进你身体里了…哦……” 时雨虽然也爽快,但更多的是甬道被撑开的酸胀,“爹爹……胀……” 孔覆已经抱着她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胀是因为雨儿的屄还没被爹爹日开,让爹爹的鸡巴多日几次就好了,哦……好爽……” 嘴里的话越来骚就离谱,看多了话本子的小时雨甚至开始怀疑在她身上的这个人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变得,故意变作爹爹的样子来迷惑她。 -- 第36章被心爱的爹爹压在身下疼爱 忍住身体的欢愉就要推开身上的人,第一次她推不动,接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停下动作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爹爹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你不是爹爹,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时雨语带哭腔,委屈得很,她只是喜欢爹爹而已,没想到被这么个邪物骚物给钻了空子。 孔覆原本怕自己压到时雨,撑着胳膊在她身侧,听到这句话后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清自己,“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爹爹?怎么会不是爹爹呢?你连爹爹都不认识了?” “才不是!爹爹才不会说那样羞人的话,才不会那样……那样骚……” 孔覆无奈笑出声来,亲了亲她的唇,“从前是给你做爹爹,谁家爹爹会跟自家女儿讲这种话?现在我想给你做男人,压在你身上疼你爱你进入你身体里面,就想对你说这些粗话,让你害羞的话,雨儿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便是。” 他说得是挺有道理的,“如果真的是爹爹说的……那……那我也喜欢听的……” “那爹爹可以继续疼爱你了吗?”孔覆压抑着欲火问道,他快憋死了,但是这可恶的小东西每次都要在这种时候搞一些这种事,让他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一会儿一定要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不懂事的坏丫头。 “嗯……爹爹快动……”时雨抱着爹爹的腰催促。 孔覆不再克制欲火,一根巨屌在小儿媳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来直去狠插猛撞上百下才稍稍解了欲,开始抱着时雨缓抽慢送。 时雨在爹爹身下爽得不辨身处何时何地,只知道正在疼爱她的人是爹爹,她在和爹爹做最亲密最舒服的事。 小小的甬道被爹爹胯下巨物不停地侵犯,花穴里的褶皱被撑开,肉壁紧紧包裹住阳根,坏东西退出去的时候,小穴想赶紧收缩合拢,结果尚未如愿,被重新插进来的大鸡巴撑到更开。 隐藏在褶皱里面的敏感点轻而易举被爹爹阳根粗壮的茎身一遍遍碾过,刺激得花穴只能不断流水讨好,好让在里面肆虐霸凌的大东西进出得更顺畅。 “爹爹……我想要快一点……唔……爹爹快一点……”小时雨逐渐尝到了甜头,不甘于爹爹这样温柔操穴,贪心地向爹爹提要求。 孔覆没想到他为了体谅小东西故意放慢了速度爱她,结果她倒不识好歹,反过来催他,身体下倾,全部压在时雨身上,大手向下抱住两片白嫩臀瓣,火速顶胯,鸡巴像一条灵活好淫的粗蛇,一个劲往水淋淋,又湿又暖的小屄里钻。 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淫秽水声,这样的声音和时雨舒服的哼唧声一起传到孔覆耳中,本就硬得跟铁一样的性器更硬更胀,将可怜的小嫩穴拓得更宽,前面的龟头硬到棱起,凿在时雨屄里,刮出一波又一波爱液,流出穴口,淌在两人交合处。 坏鸡巴在水泽丰沛的小花穴里如鱼得水,浅出深入、左突右刺、上顶下戳,进出之间捣得穴口泥泞一片,汁液飞溅,玩弄得小时雨下体暖热,花水流得如同失禁般,潺潺流淌不息。 孔覆抬起时雨的腿,拉着圈到自己腰上,方便他入得更方便爽快,将时雨的手固定在她肩膀两侧,与她十指相扣,操穴动作大开大合,提臀耸腰,狠干身下的小东西,要不是那根驴屌实在太长,只怕恨不得连根没入那温暖之地。 -- 第37章骚爹爹喂雨儿吃骚鸡巴 “嗯……爹爹……爹爹太快了……”爹爹按她的要求快了速度,结果时雨自己又承受不了,被爹爹干得面颊通红,张着小嘴不停喘息。 “难伺候的小东西!”孔覆手伸到下面狠狠揉捏着时雨的臀瓣,身下动作丝毫不缓,抱起时雨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扣紧小姑娘纤腰一上一下颠簸,搂着时雨的腰将她的身体往阳根上压的时候自己耸腰向上顶,操得时雨终于忍耐不住,骑在爹爹鸡巴上泄了身。 时雨情潮未退,就又被爹爹抓着腰上下动起来,两团柔软饱满的奶子在孔覆面前荡来荡去,孔覆腾出一只手里揽过一只白嫩嫩的小白兔喂进自己嘴里,含着又啃又吸,还拿牙齿轻轻咬扯。 “唔……爹爹……” “骚奶子被爹爹吃得舒服么?” “我不骚!” “不骚两只那么大的小白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勾引得爹爹就想吃一吃。”孔覆啃着小东西的胸,鸡巴不停地往上顶弄操她,还硬要说她骚。 “我就不骚!爹爹才骚,爹爹在我十叁岁的时候就勾引得我喜欢你,现在又经常对我说那样羞人的话,骚爹爹!”时雨气得要死,她哪里骚了?骚爹爹自己骚得没边,一身骚骨,好意思说她。 听着小东西这样说,孔覆心里暖洋洋的,原来小东西自十叁岁就对他居心不良了,可惜他为父女情所迷惑,竟一直没往那边想过,算来喜欢了他快四年,可恶的小东西!情窦初开就喜欢自己的养父,他这个做爹爹的该好好惩罚她! 用鸡巴好好教会她,什么人该喜欢,什么人不该喜欢,就算喜欢上一个人,也该……一心一意,长情永久才是。 孔覆首次隔着哪怕二十载岁月差距,也对时雨不可抑制生出要占有她的心思,她都喜欢他快四年了,那再喜欢他一个四年,两个四年……十个四年……又有何不可呢。 孔覆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以往因为年纪,除却怕伤害她,他或多或少有些许自卑,不敢回应时雨的心意,更不敢对她表露哪怕半分父女情以外的感情来。 “骚爹爹喂雨儿吃骚鸡巴,喂饱你的屄。”孔覆一句骚言骚语之后,搂住时雨的腰快速颠弄起来。 “爹爹……爹爹慢一点……轻一点呜呜呜……”时雨原本因为要睡觉,只轻轻束了一下的发髻被骚爹爹凶狠的操穴动作撞得完全散下来,乌黑柔软的发丝铺在身前身后,酥胸藏在发丝后面若隐若现。 青丝垂下的小东西少了一点天真稚嫩,多了几分女子特有的柔美妩媚,勾引得孔覆鸡巴像着了火一样,日得更狠。 两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尤其孔覆身上,汗珠沁在劲瘦坚实的躯体上,滑溜溜,滑到时雨抱不住,只好双手紧紧搂在爹爹脖子后面,生怕掉下去。 “呜呜呜……爹爹轻一点……轻一点爹爹……我疼……呜呜呜……”时雨再次向操起穴来就不管不顾的坏爹爹求饶。 硬到棱起的龟头刮蹭在柔软花道里本来就有一些微微痛意,爹爹又入得那么快那么重,舒服是舒服,可也痛得慌,娇气的时雨只想要爹爹伺候她舒服,一点痛都受不得。 孔覆这才意识到自己过火,慢下动作吻住她,舌尖在她嘴巴里缓缓舔舐亲吻,“雨儿不疼……爹爹这就慢一点…哦……这样呢宝贝?舒服了吗?” “嗯……爹爹……喜欢这样……” -- 第38章通奸偷情野男人 时雨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腻在身上不舒服,想收拢一番重新挽一下,手却被坏爹爹固定到腰后不让她动。 小东西这个样子楚楚动人又柔美娇俏,孔覆忍不住想多欣赏片刻。 骚爹爹不知道这样她有多难受,时雨挣脱一只手到爹爹头上,拔了他的簪子,让他也垂头散发。 “坏丫头!”孔覆吻住小东西,在她唇瓣上啄吻一下,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两人的发丝如同紧密相连的主人一样缠绕一起,时雨心一动,甜甜问道:“爹爹……爹爹你看……我们这样算不算结发为夫妻?” 看着纠缠一处的发丝,孔覆心中一甜,紧接着脑中闪过念头,小东西好像已与孔嘉成婚了,心头升起浓郁妒火,她是儿子的妻子,他是什么呢? “不算!我只是你的野男人,和你偷情通奸的奸夫。” 因为自己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怕给不了心爱小东西美满一生而阴差阳错只能与心爱之人做翁媳的老男人气恼开口。 时雨却如遭遇白日雷霆,她和爹爹现在这样的关系…… 身体因为被心爱的爹爹填满而舒爽不已,心里却不安得紧,背着丈夫偷公爹的禁忌乱伦让她纠结焦虑。 可好不容易才梦到爹爹,和爹爹这样甜蜜,爱爹爹的时雨无论如何都舍不下这与爹爹一起沉沦爱河、奔赴极乐的交媾融合之乐,哪怕只是在梦里。 于是硬着嘴道:“我就要爹爹给我做……做野男人,爹爹……爹爹不愿意吗?” 孔覆阳根插在流水的小花穴里,抱着时雨放回床上,抬手随意挽发簪好,“野男人就野男人,这样雨儿下面这张馋嘴小屄就有两根鸡巴吃了,一定会被喂饱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老男人心里却嫉妒得要死,一想到眼前白嫩柔软的身躯被儿子看,被儿子像他一般亲吻亵玩,底下娇嫩的小花洞因为儿子流出丰沛的汁液,紧紧含着儿子的鸡巴又夹又吸,他就气血上头。 骚鸡巴往时雨身体里埋得更深,压着小人儿狠狠进出五六百下,弄得她娇喘求饶,“爹爹……爹爹……呜呜呜……我不敢乱说了……不让爹爹做野男人了……” “野男人才好,野男人才能随便日你,不用担心你被操坏,等日坏日腻了你的小屄,重新勾引一个更紧水更多的骚穴来伺候我的鸡巴。” 被妒火烧到绝望的老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不仅骚,还带着从未有过的伤人。 果然,一心爱着爹爹的时雨听到后又气、又醋又伤心,流着泪推他,不要和他做这种事了,“那你现在就去找别人……现在就去……” 身上的骚爹爹纹丝不动,“这才多久,就开始厌弃我这个野男人了吗?嗯?”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时雨双腿推到胸前,鸡巴恶狠狠地在小花穴里一阵乱捣狂插。 时雨不情不愿又被推到高潮,身上压着的骚爹爹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又大又骚的阳根不知疲倦地在开始红肿的花道里冲刺抽插。 骚龟头上不断吐着晶莹清澈的前精,和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为粗屌欺负不断抽搐痉挛的小穴做润滑。 时雨被干到后面,觉得身体里的水快流光了,口唇发干发渴,可身体下面不知怎的,被坏东西勾引几下,就能继续流水。 被大鸡巴撑成一个圆洞的花穴像一只贪心的嘴,被操到一直张合,却还在不遗余力往里吸鸡巴,阳根也很配合地一直喂它。 “爹爹……啊……啊……啊……” 时雨在被嫉妒之心蒙蔽心神的爹爹身下高潮迭起,不断泄身,私处甚至开始发麻发痛。 就在时雨又一次攀上极乐顶峰,爹爹才抱紧她快捣冲刺,“哦……哦……” 最后一下阳根深顶上花心,在阴囊不断收缩和龟头上的小眼不住张翕之下射出一泡浓精。 骚爹爹不管不顾就射到了最里面,时雨下意识要推爹爹,结果又扑了个空,双手只推到冰凉夜色。 刚和爹爹在梦里偷欢的小时雨既甜蜜又心酸难过,尤其想起爹爹说的话。 她才不想爹爹给她做什么野男人,那也太折辱爹爹了,何况就算她想,爹爹还未必肯呢,真正的爹爹都不喜欢她...... 想到此处时雨心中一突,爹爹不会真的找女人吧?会不会他已经找到了?时雨凭空假想,给自己编造出来无数个虚空情敌,又气又醋,翻来覆去睡不着。 -- 第39章当着儿子的面对儿媳硬鸡巴 在老国公的“指点”之下写给爹爹的那封信寄出去了好几日,时雨都不抱什么希望,没觉得凭这一封信就能叫来爹爹。 埋首账册家务之中好些天的时雨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时间,跑去济仁堂帮忙扎针,可掌柜嫌她事情多,时来时不来的,干脆不让她继续去了。 时雨垂头丧气从济仁堂出来,去书店买了几本市面上正流行的话本,还淘了好多老货旧货来,京城大有大的好处,这里的话本子传奇的丰富程度不是青石镇能比的,以前时雨要看话本还得让爹爹带她去溪宁或者景州买,而且数量也极少。 之后又去茶楼听了老半天说书,才慢慢悠悠回府,进门的时候就有下人跟她说大公子终于回来了,让她去春秋堂。 一听这个消息,小时雨扔下话本子拔腿就往春秋堂跑,一路上惹得下人频频侧目。 进到庭院远远就听到老国公骂人的声音,“孽障!老夫还没咽气呢,谁让你回来的?你能一走二十年,怎么不出走一辈子?老夫的棺材板不打算让你抗,坟上土不指望你来添一捧,你回来做什么?” 再走近些时雨就看到穿着一身洗得发白青衫的爹爹挺直跪在堂前,老国公站在堂上指着鼻子骂,而老夫人则捧着他的脸一边轻轻摩挲,一边默默流泪。 时雨在门槛前止步,不想打扰爹爹和父母团聚的时刻,更何况老国公骂人难听,时雨才不想这时候进去折了爹爹面子。 等老国公骂得气喘吁吁,坐在椅上喝茶之时,时雨才迈着步子进去,假意自己刚到,扑进爹爹怀中,“爹爹,你怎么来了?” 孔覆伸手接住她,低头看她的时候正好对上她抬眸目光,两人对视一笑,不约而同想到各自的荒唐梦境,时雨急忙低头不敢再看爹爹,孔覆也松开抱她的手,“为父来为你祖母治眼疾,顺带看看你这个‘总也治不好’的小东西究竟身患何恙。” 一旁的老国公心中既得意又恨得牙根痒痒。 妈的,小畜生,原以为改过自新想回头了,没想到竟是来为母治病的,倒也有几分不多的孝顺。 想到此处国公悔恨交织,听着孽障不孝子的话音,夫人眼睛似乎有救,他若不曾与这畜生置气到家中消息丝毫不透露给他,夫人眼睛怕是早治愈了,也不必受这多年几近失明之苦。 老国公对自己夫人心疼得紧,老夫人却似知他所想所思,伸手给国公,握着他的手安慰丈夫。 “畜生!学了几天医,治过几个人,就真当自己是神医了?”国公心里后悔得要死,嘴上依旧不认输,强行训子。 老国公一点都不给爹爹留面子,当着那么大个儿媳骂公爹,时雨心疼地看着爹爹,孔覆自己却不在意这些,好脾气地笑笑,冲时雨眨眨眼,让她别担心。 孔覆回来的当晚,老国公命人摆宴,聚了家中子孙到一起,摆了满满当当叁四桌,家宴上又让时雨和江氏准备宴席,宴请关系近的好友亲朋。 时雨心想国公表面上看着嫌弃爹爹,实则心里疼爱得要死,这样大张旗鼓,一则为了留住爹爹,再则是向众人宣告,国公之位还是要给爹爹。 宴上孔覆陪老国公饮了几杯酒,又受了弟妹以及小辈的敬酒,不出意外地又醉了。 老国公遣下人送他回房歇息,时雨撺掇着孔嘉一起亲自搀扶爹爹,怪就怪在场人太多了,她不好独自扶着爹爹离开。 这小半天,时雨都没机会和爹爹单独相处,更没时间好好说说话。 虽然心里觉得她独自与爹爹相处不太符合礼制,但时雨心里劝自己,她是爹爹带大的孩子,与寻常翁媳肯定不同的,她孝顺爹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些心里话只想对爹爹说,怎么了? 孔覆自从去岁小年醉酒和时雨宿过一夜之后便滴酒不沾,今日虽不得不小饮几口,也随时注意提心,本来心里就对小东西怀有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再加上两度在梦里和她颠鸾倒凤、激烈交欢,怕自己酒后有破格举动,故而看似醉得厉害,实则只醉了七分。 “不必搀扶,为父自己能走。”小东西仅仅贴身,孔覆就心猿意马,某处不争气的骚东西不安分地开始抬头,若是被她搀着走一路,指不定要硬成啥样。 儿子就在一旁,在儿子面前对儿媳硬鸡巴,孔覆一想起来就觉得羞耻不自在,与此同时嫉妒、无奈、痛苦涌上心头,从孔嘉要了她开始,他就无时不刻地嫉妒儿子。 嫉妒儿子可以名正言顺明媒正娶她,嫉妒儿子不用像他一般畏首畏尾考虑那许多,嫉妒儿子与她年纪相仿,更嫉妒儿子想爱就爱,可以没有任何顾虑地要了她身子。 而他不行,以世俗来看,他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她一眼都是罪恶,他养大了她,就该一路目送她离开,看着她离去,看着她成家生子。 他们分明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可以在任何一个男人怀里,就是不能在他怀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机会拥有她,而他拥有她的方式,只能在梦里。背着所有人,做着可笑无耻的梦,就连要给她做“野男人”这样的话也只敢在梦里对她讲出来。 父亲不让人扶,孔嘉松手走在他身侧,时雨可不答应,“爹爹饮了酒,看不清路,还是我扶着爹爹好了,爹爹可别想害我没法尽孝。” -- 第40章使唤丈夫离开和爹爹单独相处 时雨扶着爹爹的胳膊,他身上药香被初冬寒风吹进鼻腔,吹得时雨头脑晕乎乎的,心里想着这条路能长点再长点,好和爹爹多相处一刻。 “爹爹,你是不是打算治好祖母眼疾就回去?”时雨问道,方才家宴上她一直注意着爹爹。 旁人敬酒他就举杯,旁人问话要么简单回复一两句,要么只对人家笑笑,其余时间皆缄默不语,看得出来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时雨心里开始后悔自己非要爹爹来京城了。 虽然她寤寐思念爹爹,私心地想见爹爹,但她更希望爹爹能过得舒心自在,就如同老夫人说得那般,有些鸟儿还是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的好。 “青石镇弹丸之地,回去做什么?就算是父亲要行医,在京城岂不是更好?”孔嘉道。 孔覆不欲和他们说这些,道:“为父之事你们不必操心。” 他要不要留京,看似只是一件小事,实则牵涉好些事。 他若留下,于他自己而言,多年前的选择便如同笑话般,最终还是自己撞进了这网罟之中。而他与小东西之间,在她婚前就不那么清白,如今她虽成婚,他对她生出的不该有念头却未能随之烟消云散,如此长久在一地,必生事端。 更何况父母、儿子、兄弟姐妹、家族官爵以及各种要么是他切身责任,要么是他唯恐避之不及之事,都会接踵而至,一心要研究医道、做闲云野鹤的孔覆一想起这些就头疼得紧。 回到房里,时雨自己坐在爹爹榻侧,不使唤下人,故意使唤孔嘉去倒水准备醒酒汤。 望着小心翼翼坐在榻侧,想看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看,只敢偷偷摸摸拿余光瞟他的小东西,孔覆心里哭笑不得又心疼,闭起双目假装醉得不省人事,好让她看个够。 看爹爹醉得睡过去,时雨才双手撑着脑袋好好看他,爹爹生得可真好看,身上无一处不在诱惑她,就连喉间的喉结,都在勾引她亲一亲。 孔嘉长得是很像爹爹的,尤其鼻子,一样的高挺笔直,不过看多了的时雨觉得还是爹爹的鼻子生的更好看。 爹爹的鼻头更尖一些,与鼻翼、鼻梁搭配得恰到好处,看起来精致漂亮又英气逼人,而孔嘉的鼻子则英气有余,精致不足。 看着看着,时雨眼神就停在爹爹唇上挪不动了,她最喜欢爹爹的嘴唇了,看着好看,亲着更好亲。 胡思乱想着,时雨又想对爹爹做坏事了,但是她不想伤害孔嘉,也不想给爹爹造成困扰。 可现在房里只有她和爹爹两个人,爹爹还醉了,她偷偷亲一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什么的。 她偷偷摸摸喜欢爹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偷偷喜欢爹爹这件事她做得太得心应手了,以前连爹爹都不知道,怕什么? 孔覆闭着眼睛感受着小东西的目光,感觉到她的唇仿佛在慢慢靠近,心底觉得不该如此,却又可耻地极度期盼她能吻自己。 最终时雨停在距离爹爹唇瓣上方一寸的地方,没有再继续。 她这样算什么?这还是人了?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要害别人吗?尤其还是害爹爹,时雨虽然不舍,还是坐正了身子,不再看爹爹,等孔嘉端醒酒汤来。 小东西的吻没有落下,孔覆没有因为她守礼、没有逾矩而开心、放松半分,反而失落夹杂心痛,更有几分焦躁不安。 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 从前那般粘着他,想要他的小东西,如今有这样可以吻他的机会,竟然没有亲他。 方才只敢斜眼觑他,或许并非想看他,而是想起如今身为公爹的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的事而别扭难受? 孔覆心中纠结许久,睁开眼睛,试探问道:“雨儿,你这半年过得如何?婚后懿之待你如何?” 乖乖坐着的时雨被突然开口的爹爹惊到,初来京之际天天被关在家中学女德女则,并不开心,后来嫁到国公府,天天应付孔嘉求欢,内心经受道德谴责,还要时时刻刻思念爹爹,过得又累又痛苦。 可她不想让爹爹担心,于是故作开心道:“很好呀,祖父和祖母都待我好,孔嘉也待我好,他都没和我争吵过的了,平时他也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和欺负。 这里的话本和点心好多的,我每天吃每天看都不重样,还有其他各种好玩的。而且离家里也近,我可以经常回去看祖父和父亲,在他们膝前尽一点孝。 爹爹不用担心我,爹爹呢?这些日子顺心吗?” 孔覆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早就知道小孩子的喜欢如雾如朝露,随便一阵风就能吹散,随便一道阳光便晞晒得一干二净。 幸好,幸好当初他没要了她,否则今日的她又该如何痛苦煎熬。 “我很好。” 孔覆刚说完这句,孔嘉就回来了,孔覆起身浅啜一口醒酒汤,让他们回去休息,而后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 第41章想着小儿媳自渎,一管撸没了自由 坐在浴桶里,身体又起了反应,孔覆并非重欲之人,再加上平日忙碌,只有在硬得无法忽略时,才会动手纾解一二。 自从和小东西宿过一夜后,身体的反应让他害怕,夜里偶尔想起那张总是气鼓鼓的小脸,下面就会硬邦邦竖起来,若不动手撸出来,鸡巴会硬到无法安寝。 手指熟练拢上粗硕根茎上下套弄,孔覆努力回想亡妻面容,回想当初与妻子是如何欢爱的。 而无情岁月早就磨平了他对妻子的记忆,亡妻留在他生命之中的,除了孔嘉,再无半点痕迹。 他早记不起妻子私处是何种形状,儿媳私处的样子却深深印在脑海,只要一回想起来,阳根就瞬间挺立。 那样漂亮的小花穴,他在梦里操过不止一次,一想到小东西的湿穴缠绕住鸡巴夹吸的滋味,性器更兴奋,顶端龟头吐出好几口清液,弥漫在浴桶里。 她现在是不是正被孔嘉压在身下?一想到自己舔过吃过,最后没舍得操进去的小粉穴夜夜被儿子干,孔覆就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就不该顾虑那么多,应该先操了她,将她变成自己的人再说,孔覆撸屌的手快了七八分,动作快到出现残影。 欲火上头的老男人想是这样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又会停步踌躇,生怕自己的小心肝因为他受到半分伤害。 更何况她现在是儿媳,他再无视道德伦理也不能夺子之妻,一想到此处孔覆对自己更是恼恨,为何他不年轻一些,若他能年轻十岁,断不会有今日之事,他会在明白自己心意之时主动勾引她,带她远走高飞。 各种胡思乱想,绕来绕去又回到小东西身上,孔覆心里想着和时雨的各种淫靡场面,甚至幻想盘算,下次再梦到她,要用什么姿势疼爱她,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冰凉,才射出来。 翌日一早,房里就多了两个标致漂亮的妙龄丫鬟。 孔覆:“……” 春秋堂。 老夫人的眼睛并非全然失明,而是视物模糊,如影翳遮目,孔覆设计了几套针法,准备先以针灸之,慢慢再配制内用外敷的药物。 上好针后,老夫人靠躺小榻上昏昏欲睡。 老国公对这个孽障不孝子一早就来向父母请安、为母亲医疾治病很是满意,没有对孔覆破口大骂,而是赏了他几个白眼加冷嘲热讽。 “你鳏居多年,子息也单薄,早该另娶妻室,耽误了这许多年,也是时候续弦了,为父已经在着人相看。”冷嘲热讽完,国公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孔覆:“…………” “怎么?你不愿意?”这个混账,快四十的人了,家室婚姻还要老父操心,操心便罢,他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老国公心头怒火又起,瞪着双目怒视孔覆。 “父亲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我习惯了孤身一人,没有另娶的打算,更何况我常年身处僻壤穷乡,距离京城山高路远,嫁给我太过委屈了。” “畜生……畜生!我孔序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来。”一听儿子不想续弦,也不想留在京师,老国公须发皆张,气得在堂里来回踱步,找趁手的物件。 这一声惊醒了半睡半醒的老夫人,忙劝国公不要动怒。 小时雨一醒来就去爹爹房里请安,没见到他人,倒见到了两个漂亮丫鬟,又醋得直冒泡。 一个大男人不让小厮伺候,一回来就给自己准备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丫鬟,哼! 转身去了春秋堂,一进门就看到老国公抓着茶盏往爹爹身上扔,杯盏砸到地上发出清脆尖锐的声音,茶水洒了爹爹一身。 那茶水尚冒着热气,时雨担心爹爹被烫到,急忙忙进去查看他有无烫伤。 “不碍事。”孔覆让时雨不要担心。 一看到时雨进来国公骂得更凶,指着时雨数落孔覆,“孔嘉和谢濛这两个你带大的孩子都成家了,你一个做人长辈的单着身子,你不嫌害臊?哪个大男人不娶亲,不成家? 你也莫说什么为亡妻守节的空话笑话,且不说你对她有几分情,就是情似山高、似海深,快二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时雨这才明白,老国公对爹爹又打又骂是希望他续弦,心里一阵难受,也不管爹爹对此事态度如何,自己先跳进醋缸不出来。 “你先去别处玩,晚些时候再来向祖父祖母请安。”堂上父亲骂得口沫横飞,孔覆不想时雨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想支开她,让她出去玩。 “站住!”老国公喝道,不让时雨离去,“干什么使唤这丫头离开?你觉得羞愧了?觉得脸上烧了?觉得被儿媳这样听着看着面上无光了?你这副现世嘴脸就该被好好看看。” 老夫人顾不上身上扎着针,起身欲劝国公,国公叁两步到她身边让她坐回原地,柔声道:“你好生坐在这里,听为夫如何训斥教育这个不孝子。” 老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更心疼丈夫,一股气憋了快二十年,可算是让他骂到正主了,于是和老国公互宠的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任由丈夫对儿子骂骂咧咧。 这下时雨可更心疼了,老夫人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好好管管自己丈夫,任凭他这样骂人了,有什么好骂的! “我和你母亲十六岁成婚,一路求医问药、寻遍名医,二十四岁上才得了你这么个儿子,一向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有所作为,可你呢?除了让父母操心,忤逆父母,还做了什么?” 嚯,成婚八年才得来的宝贝疙瘩,时雨看国公和老夫人恩爱的那个劲,这么多年才生出来的长子,想不疼爱都难。 可是爱给予人的并非全是温暖,有时候也会如老国公这般,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窒息和痛苦。 对于父亲的责骂,孔覆不置一语,他确实不孝,确实没有活成父母所期盼的样子,等国公骂累了,扶着他坐到椅上休息。 儿子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态度恭顺无比,老国公也骂不下去了,拉着他扶自己的手,老泪纵横,语重心长道:“儿啊,为父老了,与你母亲不知还有几年活头,你就不能安心在家守着我们,让我们多看你几眼?” 国公这话说得心向爹爹的时雨都忍不住落泪,孔覆垂头半晌,最终轻轻点头。 爹爹:我只是奖励一下自己,自由都奖励没了,至于么? -- 第42章动了勾引儿媳的心思,亲爹给公爹拉皮 老国公命令宴请亲友的宴席如火如荼准备着,小时雨跟着江氏忙前忙后,她自打出生起就没这么忙碌过。 小东西的劳累和不情愿孔覆都看在眼里,心疼得紧,心思出了一点微妙变化,她在此处过得难受不自在,还不如带她走,起码她能开心快乐。 “爹爹,我好累呀。”时雨接过爹爹递过来茶水喝了一口,小声向爹爹抱怨,家里的仆从太多,又欺她年少,很多人她根本使唤不动,再加上有江氏在,她要做事更难了。 “那你想做这些事么?” 时雨先摇头,后犹豫着点头,垂头丧气道:“这些东西总要学,总要会的,祖母和孔嘉他们都希望我能管好家,我不好让他们失望。” 说了一堆,就是没说自己愿不愿意,孔覆心中暗自摇头,绝世摆烂王爹爹开口:“别人希望你做什么不重要,你自己的意愿才要紧,累的话不妨歇一歇。” “我……”时雨虽然很想看看话本,跑出去玩,但是一想到没做好事别人失望的情形,又犹豫起来。 “我准备在近郊开个医馆,正要出门瞧瞧铺面,雨儿要陪爹爹去看看么?” “我要去!”刚才还怕白吃饭干不好活别人失望的时雨一听就来劲,爹爹虽然在京城长大,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故乡比他乡还不如,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去看铺面太孤单了,她当然要陪着。 孔覆心中一动,小东西如此向着他,若是他勾引一下…… “那你去收拾准备一番我们出门?” “不用了吧,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爹爹。” 孔覆轻笑,心中一暖,对于自己连番拒绝她的行为愈加后悔,当时若别想那么多,现在岂会如此,恨不得回到半年前抽醒自己。 二人尚未跨出院门,就被通报的下人拦住,“谢大人送来请柬邀您晚上赴宴。” 孔覆接过请柬,低头问时雨,“你父亲相邀,爹爹不好不去,你要同去么?” 于礼而言翁媳一道去儿媳娘家赴宴简直荒谬,但孔覆抚养时雨多年,以养父女关系同去也未尝不可。 时雨不想见谢承,他本就十分严肃,因为不满时雨不够端庄,有损世家颜面,每次见了她不是皱眉就是呵斥,总之冷淡之极。 但是今天爹爹在,时雨不想错过和爹爹相处的任何机会,哪怕心里知道这样不对,依旧舍不得放掉这个机会。 “当然要去了,我父亲那个人可难相处了,爹爹跟他不熟,万一被他针对,我要跟去帮爹爹的。” 孔覆面上笑意更甚,心里暖软一片,想勾引她的心思又重了一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就不该困在这深门高院枯萎。 要去见父亲那个多事精,时雨回去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才出门。 谢承亲自站在府门等候迎接亲家,看着自马车上下来的潇潇青竹般的身影,谢承感慨道:“载然兄风采不减当年。” “山野之人,谈何风采,公绍兄,别来无恙。” “父亲。”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的时雨下来同谢承行礼。 席上。 “此处没有你的位置。”时雨刚要跟着落座,谢承就如此开口。 时雨坐到一半的屁股只好抬起来,起身站到一边帮谢承斟酒,孔覆暗自皱眉。 “这里也不须你作陪,去后院侍奉你母亲。”谢承使唤时雨。 孔覆眉头皱了又皱,心里不悦至极,“公绍兄,你我亲家,小聚权当家宴,留孩子在席上让她略尽孝心也好。” 谢承古板端肃,小辈岂可与长辈同席,女子又如何能与男子同桌,碍于孔覆开口,不好折了亲家面子,让时雨也入座。 时雨心里委屈难过,谁稀罕和你同席了,要不是想待在爹爹身边,你请我都不来,不肯再入座,福身行礼,“我还是去后院陪母亲和弟弟妹妹好了。 赵氏一年多前生了一对龙凤胎,谢承取名谢游、谢满,时雨很喜欢弟弟妹妹,经常会去看他们。 “坐下!谁准许你离开的?”父为子纲,作为家长父亲的谢承对子女支配欲高到令人发指。 端坐一旁看似一脸平淡的孔覆心底火气直冒,怒火既有对谢承的,也有对他自己的,现在他不光恼恨自己没趁早要了时雨,更恨自己送她回京。 一想到小东西出嫁前在谢府待了四五个月,过得这样的日子,他就心疼得要死。她这样烂漫娇气又顽皮活泼的性子,在如此所在,过得多难受可想而知。 孔覆让时雨坐在自己旁边,拿起筷子递给她,习惯性地夹了几筷子稍远的菜给她,向谢承笑道:“当年与公绍兄游猎京都之景尚在眼前,如今再见,已是双鬓微霜,‘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杜工部的诗正合眼前此景,故友再见,又成了亲家,如此乐事,当浮一大白。” 谢承举杯一饮而尽,也慨然道:“人生好景不长,不及咏叹春光好时候,乍然秋凉袭身,白发实难回避。” 时雨坐在一边看着一脸苦大仇深、庄严肃穆的父亲暗自腹诽,只有你一个白发难回避,爹爹分明很年轻。 孔覆性子随意宽和,心思开阔,平日诸事鲜少在意,看着较年纪年轻许多,而谢承于己于人皆严苛,兼之三四年流放生涯,已是鬓角微斑。 饮了两三杯后孔覆只闲谈一二,不再续饮,谢承边劝酒边道:“载然兄接下来有何打算?”问他是否袭爵做官。 时雨也看向爹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孔覆虽然答应了老国公留在京城,但他现在存着些未定的别样心思,自然一切都不太好说了,而且孔覆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事宣之于人,笑道:“先歇息一些时日,后面再做打算。” 谢承微微点头,饮了一杯酒,问道:“我听闻载然兄有意续娶?” 孔覆:“......” 动了要勾引小儿媳的心思,现在当着她的面聊续弦的事,孔覆心虚得紧,不动声色看了眼时雨。 果然,原本乖巧坐着听他们聊天的小东西拉着个小脸,面若冰霜,一脸不高兴。 时雨醋得要死,纠结又心慌,好多人都觉得爹爹该续弦,如果爹爹真新娶了亲,她怎么办?他们怎们办?可爹爹是否娶新夫人,跟她有什么相干呢,他们身份已成定局。 小东西这样,很明显还是喜欢他的,孔覆想勾引儿媳的心思更甚。 见他沉默不语,谢承接着道:“御史台有位周御史,颇有古君子风度,有一女尚未婚配,依我看与载然兄正相配。” 时雨气得脸颊鼓起,哪里就般配了!虽然她与周御史的千金素未谋面,依旧不影响她认为别人与爹爹不合适。 “多谢公绍兄美意,我一无名爵,二非官身,又年近不惑,如何配得上正当妙龄的御史千金,况且并无再娶的打算。” 谢承欲要劝说,被孔覆一句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谈论这些挡了回去。 赴完宴二人刚回国公府,就有下人说老国公在前厅等孔覆,远远瞧见老国公一脸怒气背手站着。 这副架势孔覆已经知道所为何事,暗叹一口气,对时雨道:“你先回去休息,改日和爹爹出去看铺面。” 时雨点头答应,脚步还没走远就听到国公劈头盖脸骂爹爹的声音,原来父亲为爹爹说亲都是国公指使的。 -- 第43章勾引儿媳在雨中亲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国公天天张罗给爹爹说亲的事,爹爹本人不知去了何处,时雨一连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 “丫头,你也来看看。”时雨去请安的时候老国公正坐在老夫人身旁说着什么,手中提着一幅画卷,招呼时雨。 时雨走近一看,国公手上提着的是一幅女子画像,画中女子温婉如玉,美貌动人,不用说时雨也知道这是国公要说给爹爹的女子。 “濛濛瞧着怎么样?”老夫人的眼疾在孔覆连日医治下好了一些,但仍看得不甚清楚。 “很漂亮。”时雨闷声道,都快要带一点哭腔。 老夫人注意到她的情绪,正要细问,老国公兴高采烈道:“夫人,如何?为夫眼光不错吧,依老夫看,就定了这许翰林之女,挑选个吉日让人去下聘。” 时雨失魂落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思绪杂乱,一会儿醋得直抹眼泪,一会儿又觉得爹爹孤身一人那么多年,有个人与他朝夕相伴也好,过会儿又因为要永远陪着爹爹的那人不是她而伤心落泪。 临近午时孔覆派人来接时雨,时雨不想被爹爹看出她哭过了,涂了药才出门。 时雨自车上下来,仰头一看匾额,原来是爹爹说的新医馆,左右看了看,这条街地方较偏僻,整条街算不上繁华,相比商铺,居民更多些。 铺面不大,里面也不宽阔,只有个很小的院子,时雨一进去就看到爹爹在院子里收拾药材。 “爹爹!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看铺面嘛,怎么你自己就定好了。” 孔覆闻声起身,对她温柔一笑,“我闲来随便转了转,恰巧有合适的地方。”说罢看了看她身后,空无一人,并没有丫鬟仆从,小东西真懂事,正方便勾引她。 时雨不喜欢身旁许多人跟随,孔嘉为此说了她好多回,但她依旧我行我素。 孔覆收好药材洗了手,带她四处转了转,问道:“雨儿觉得此处如何?” “好是好,就是小了些。”铺面还没有青石镇那个四分之一大,里面也很紧凑,只有不大的四间房,院子也只有小小一点。 孔覆笑道:“京城租金昂贵,爹爹带的钱不多,只够租个这样的。” “那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不跟我说?”时雨有一笔非常丰厚的嫁妆,还有进京后收到的礼物,手指缝隙随便漏一点,都够给一穷二白的爹爹买十间铺子了。 孔覆不回答时雨的问题,笑呵呵道:“这里就很好,等收拾好有病人上门,爹爹就不缺钱了。” 你对人那么大方,怎么可能有钱?有钱也存不住!时雨心里默默吐槽他。 天上慢慢飘落雨丝,“下雨了,到檐下躲一躲。”孔覆对时雨道。 时雨看着爹爹新收拾好的医馆,又想到他要娶亲的事,问道:“......爹爹,等你娶了亲,新夫人也要接到这里吗?” 孔覆转身看向她,盯着那双清澈杏眼,“雨儿希望爹爹再娶么?” 与爹爹深邃目光对视一瞬,时雨低下头去,违心艰难道:“大家都希望,我也希望的。” 孔覆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时雨的手,缓慢与她十指相扣,“雨儿忘记你曾对爹爹做过什么事了吗?” 时雨抬起头,再度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丝毫不加掩饰的赤裸情感,尚不及反应,就被爹爹低头弯腰吻住。 “爹爹......我...我们......”时雨紧张别过脸,躲过爹爹的吻,心脏猛跳,被狂喜与愧疚焦虑同时淹没。 孔覆捧起时雨的脸,嘴唇再度向她靠近,轻声呢喃,“下雨了,爹爹吻过的地方会被雨冲掉的,不留一丝痕迹,没人知道爹爹吻了你。” 时雨被他蛊惑,脑海里觉得爹爹说得对又不对,试着说服自己,爹爹说的就是对的,没有再躲避,任由爹爹吻上来。 炙热的双唇贴上两片樱色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啄吻,在上面碾蹭许久才伸出舌头闯入其中,勾引挑逗安分守己的小香舌。 时雨内心不想拒绝爹爹,又不敢亲爹爹,只好呆愣原地给爹爹亲,孔覆很不满地含住小东西下唇轻咬一下,“舌头伸出来,亲亲爹爹。” 时雨舌头稍稍向外探了下,又赶紧缩回去,“我...我该回家了爹爹。” 孔覆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走,双臂环紧她,薄唇再度吻上去,含住唇瓣狠狠吮吸,舌头伸进去紧紧勾住小舌,霸道缠绕上去,令想要四处逃窜的小舌无所遁逃,在时雨唇齿间扫荡席卷,吞她下所有津液,又将自己的渡给她,不容拒绝。 时雨被迫含着爹爹的舌头,吃着爹爹的津液,心里却丝毫没有被强迫的愤怒不愿,被爹爹吻得心旌摇曳,最终防守不力、溃不成军,吸住爹爹在她嘴巴里乱动的舌尖品尝许久,主动舔舐起他的唇,又到他嘴里巡视探索,留下甜美的痕迹。 -- 第44章以前让你摸了,爹爹得摸回来才公平 两人在雨中缠吻许久,直到雨势渐大。 十月寒雨袭人,孔覆怕时雨着凉,抱起她,让时雨双腿圈在自己腰上,边吻边向屋内走去。 用脚踢上门,孔覆靠在门上,大手狠揉时雨弹性十足的双臀,二人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在彼此唇齿间穿梭纵横。 孔覆一手托着时雨的臀,一手伸到她腰间解衣带,三两下时雨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裤子,孔覆放下时雨弯腰欲脱她的裤子。 时雨身上一凉猛然回神,拉住爹爹的手不让他继续。 “你当初摸了爹爹两次,是不是要给爹爹摸回来才公平?” 想起自己胡搅蛮缠要摸爹爹的事,时雨有几分不好意思,狡辩道:“爹爹也摸我了的。” “爹爹没你小气,你想摸随便摸,不过你欠的两次得让我摸回来。”孔覆好似全然忘记自己是如何拒绝时雨的,在此处大言不惭,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地上太冷了,爹爹想去床上摸。” 时雨心里纠结的要死,爹爹这样她分明很开心,可心里总是有声音说他们这样不对,不应该这样,会有很多人因为他们这样受到伤害,“我真的该回家了爹爹。” “这里不是你的家么?我记得雨儿以前总说,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跟着爹爹就行,现在食言反悔了么?你果然就会哄骗爹爹,雨儿长大了开始嫌弃我了,也罢,你走吧,什么欠不欠的,就当是我做爹爹的为你受点累。”孔覆幽幽开口,一脸伤心。 “我没有!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哄骗爹爹,更没有反悔!” 孔覆唇角微微上扬,随即迅速恢复落寞神色,“嗯,我就当作没有,我出去请人送信,让府里派车接你。”然后假模假样拢自己的衣袍,作势系腰带。 时雨被他骗了,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当初她对爹爹死缠烂打,爹爹确实给她摸了,她现在怎么好这样对爹爹,“为了公平,我还是给爹爹摸好了。” 孔覆长长叹息,“什么公平不公平,你中药那次爹爹为了帮你解药,亲你下面的小花瓣一个多时辰,你说公平得了吗?”全然不提是他先向时雨要“公平”的。 “我......我......”时雨讷讷不能言语。 孔覆接着故作大方道:“雨儿若真想求公平,你亲爹爹半个时辰就可以,要是嫌半个时辰太久太累的话,可以分成两次。” 时雨犹豫半晌,最后纠结地点头,得逞的孔覆将她抱到床上,脱掉时雨的裤子又要脱亵裤,“爹爹......不用脱那么干净吧?” “怎么?不脱光我怎么摸?雨儿要是不情愿就算了,不必勉强。” “我没有不情愿。”时雨听话被坏爹爹骗着脱得只剩下肚兜,缩在他怀里。 孔覆手伸到时雨腿心,摸上那丛萋萋芳草,“雨儿这里又细又软,果然比爹爹的好摸。” 时雨不说话,孔覆坏心眼地卷起一缕耻毛缠绕在指尖玩弄,“是不相信爹爹说的话么?那爹爹让你摸摸我的。” “信。”时雨当然知道爹爹那里的毛发又粗又扎手。 孔覆指尖向下,熟练剥开花唇,直接探向穴口,那里已经微微泛着湿意,手指在穴口轻轻戳了戳,似要进去又没有深入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口揉按半天,沾着蜜液涂抹到花瓣上。 手指灵活地一边玩弄小花瓣,一边往上面涂从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两片小小的花瓣被手指拨来拨去,被欺负得东倒西歪,最终完全被花露打湿。 时雨腿间越来越湿,私处开始空虚,可爹爹不帮她纾解就算了,还一个劲火上浇油,淌满爱液的手指又去拨弄外面厚厚的花唇,时雨整个腿心都被糊满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爹爹唯独绕过上方的花蕊,不肯去碰那里。 “爹爹......” “怎么了?”孔覆明知故问。 “我难受......爹爹。”时雨委屈开口。 “你亲一下爹爹,就给你舒服。” 时雨很早就想亲爹爹了,方才虽然亲了那么久,但是她还没亲够,反正是爹爹让亲的,不能怪她,启唇吻上爹爹,心想爹爹要是她的就好了,如果没有中间那些事,她和爹爹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这样想着,时雨又想到了孔嘉,想起孔嘉待她的好,心中愧疚满得要溢出来,从爹爹嘴上移开唇,“爹爹,摸好了吗?” 孔覆气不打一处来,指尖略微陷入花穴,深入一个指节,“你说呢?” “爹爹!不要...不要进去......”时雨吓得求他。 “那你乖乖给我摸。”想起以前死活缠的他的小东西,和梦里那个乖顺无比让他疼爱的小东西,孔覆气得胸口发闷。 指尖下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小花穴,不知被儿子操了多少次,如今他只是手指进去一点都不被允许,孔覆醋到顾不上继续勾引时雨,手指按在花穴上肆意亵玩。 食指和中指夹住花蕊上下滑动,滑到下方揉几下穴口,带着新鲜流出的爱液重新回到花核,双指在上面打圈揉按。 “爹爹......”时雨被爹爹摸得舒服,丈夫早被抛诸脑后,软软糯糯唤爹爹。 “舒服吗?” “嗯......” -- 第45章诱哄小儿媳舔鸡巴 孔覆在花蕊上摸一会儿,听着小东西哼唧声越来越急促,重新去欺负花瓣,就是不肯让她高潮。 双指拈起一片花瓣揉捻,轻轻向外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片,玩弄到上面沾满滑腻爱液,滑到手指夹不住才松手,即便如此也不肯放过可怜的小花瓣,手指挤在两片中间,向两边分开,花瓣逆来顺受,任他亵玩。 时雨难受死了,舒服了没多久,爹爹又不给她舒服了,置气道:“爹爹要是不好好摸,那就不要摸好了。” “怎样才是好好摸,雨儿教爹爹。” 时雨气得偏过头,不想理坏爹爹了。 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孔覆笑一下,不再逗她,中指按上花核揉搓,指尖向下路过细小的尿孔戳在花穴口,略带薄茧的指腹贴在花蕊上下来回滑行,舒服得时雨呻吟出声,“嗯...爹爹...嗯...啊...嗯......” 指尖每次移到穴口时都会不死心地往里一点,真的很想换上鸡巴插进去,都到了这步田地,没必要再委屈自己,孔覆摸着流水的小花洞,另一手伸到裤子里面握住性器撸动。 等时雨又快高潮的时候,干脆移开手不再摸她,一心搓弄阳根,只给自己快乐,可恶的小东西,就该好好晾一晾她。 “哼。”坏爹爹弄得她不上不下就不管了,时雨带着哭腔委屈哼一声。 “怎么了?”孔覆撸鸡巴的动作飞快,比时雨还委屈,“帮你摸了那么久,我就不难受吗?既然雨儿都不管爹爹死活,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呃...呃...哦......”孔覆撸着屌嘴里不断呻吟,诱惑得时雨更难受了。 时雨可怜巴巴缩在一边,孔覆假装大发善心道:“爹爹可不像你,不会不管你,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亲爹爹下面,爹爹继续帮你摸,这样你欠我的可以一起还,我们又能同时舒服,可以吗?” 时雨苦着个小脸撅起嘴,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心里又在纠结。 孔覆装模做样苦笑,“你不必嫌弃我,我不让你亲了便是。都是我的不是,雨儿这样的相门千金,公府贵胄,玉叶金枝样的尊贵人儿,岂可纡尊降贵帮我这又老又穷的山野大夫做这等腌臜之事。”故意将自己说得可怜至极。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爹爹!爹爹也不老。”老男人一通卖惨装可怜的话让时雨心疼不已,气呼呼为自己辩解。 “我看外面雨快停了,穿好衣服早些回去吧。”孔覆坐起身作势穿衣。 爹爹不信她的话,时雨干脆直接上手扯他的裤子,巨大昂扬的东西没了裤头束缚,兴冲冲弹跳出来,打在时雨脸上,龟头上流出的前精糊在少女粉白脸颊上,留下一块晶莹水渍。 眼前和梦里如出一辙的大东西狰狞粗长,紫红色的粗硕茎身遍布青筋,顶端上面的小眼偶尔吐出一两滴清液,下面两颗又大又圆的卵袋,时雨呆愣住,一时之间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这画面刺激得孔覆喉结不停滚动,鸡巴翘得更高,鬼使神差向上耸腰,龟头在时雨肉嘟嘟的脸上戳了戳,留下更多骚水在小东西脸上。 鸭蛋大小的龟头从时雨脸上移到她唇边,在时雨唇上磨来磨去,鸡巴兴奋得更厉害,生生胀成深紫色,“不是你要亲么?爹爹把它送到你嘴边了,快亲。”孔覆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催促时雨。 鼻息间全是爹爹身上的药香和男子气息混杂一起的味道,时雨晕晕乎乎的,不辨今夕何夕,虽然有点怪,非常羞人,但挡不住内心欢喜。 时雨羞涩地轻吻一下龟头,坏东西跳了跳,小眼里吐出一口骚水滴在时雨唇珠上,时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味道有点点涩,一想到是爹爹身体里流出来的,她又觉得这味道还不错了。 小东西这个无心的动作刺激得孔覆欲火喷发,握住鸡巴就往时雨嘴里挤,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樱唇,遇到牙齿阻拦,“嘴张开,让爹爹进去喂你吃鸡巴。”一句骚话脱口而出。 时雨又是一愣,好像只有梦里的爹爹才会说这样的话,愣神间牙关微松,龟头挤了小半进去。 “爹爹...唔...太大惹...” “呃...乖...嘴再张大一点,龟头进去就好了.......” 时雨试了半天还是吞不进去,孔覆安慰她,“慢慢来,好孩子,先用舌头帮爹爹舔一舔。” 时雨双手握住爹爹的阳根,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早先流在上面的骚水全被她卷到嘴里吞下,舒服得孔覆不断呻吟,“哦...哦...乖宝贝真听话...爹爹被你舔得好舒服...哦......” 听到爹爹夸奖,时雨舔得更卖力,舌头一圈一圈舔在大龟头上,舔过棱沟,舔在渗着透明水液的铃口上。 “哦哦哦...小东西真会舔。”爽得孔覆发出一声骚叫,教她怎样让自己更舒服,“雨儿,舌尖往里面钻一下...哦...对...就这样...啊......”时雨很听话地往顶端小眼里钻舌头。 -- 第46章鸡巴磨穴 “宝贝...如果暂时吃不下鸡巴,可以含住前面吸一吸,慢慢就吃进去了。” 时雨学爹爹亲她下面那样,含住小半颗龟头用力吮吸,爽得孔覆呻吟的同时双手抱住时雨脑袋挺腰,想把鸡巴插进她嘴里。 骚鸡巴硬生生挤了进去,时雨不习惯嘴巴被撑得这样大,无法吞咽津液,口涎顺着阳根流到卵袋上,场面淫靡至极。 “是不是很难受?”孔覆问她。 时雨闪着泪花点头,孔覆忍住欲念从她嘴里抽出性器,“爹爹还有个办法,你的嘴巴不用这样难受,雨儿要试试么?” 时雨又点点头,刚才帮爹爹含性器令她嘴巴一直发酸。 孔覆抱着时雨让她躺下,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膝弯,伏到她身上,阳根抵在时雨腿心。 吓得时雨以为爹爹要进去,匆忙想要起身,被孔覆按住,“别怕,爹爹不会插进去,只在外面磨一磨。” 时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真的不会进去,雨儿信不过爹爹吗?” 她不是信不过爹爹,她是信不过自己,毕竟爹爹好几次硬成那样都没有要她,而她一遇上爹爹就很容易把持不住。 而且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还来不及开心爹爹也喜欢她就被一大堆烦恼围住。 以前虽然总是想爹爹,想见爹爹,在内心深处却逐渐接受了和爹爹没有可能这件事,可现在这样,若真跟爹爹欢爱了,爹爹如何面对儿子,她如何面对丈夫,他们如何面对一众亲友。 这些时雨都没想过,如今要细想深思,茫然和不知所措席卷而来。 小东西又发呆,孔覆干脆不再问她,吻上带着自己味道的嘴唇,曲起她的双腿,扶着性器在湿润的花穴上碾来蹭去。 龟头向两边挤开花唇,贴上最里面的嫩肉,找到穴口轻轻撞了十几下,过了过干瘾,很守信地没有进去。 “爹爹......”时雨心思烦乱,不敢再继续了。 “唤爹爹做什么?舒服的要来了,爹爹和雨儿一起舒服。”龟头移到花蕊上,在上面蹭个不停。 那一点小小的肉芽被龟头碾得东倒西歪,时雨忍不住舒服喘息。 龟头在花核上面滑来滑去,相互碾蹭,孔覆握着性器让肉芽嵌入龟头顶端的精孔里面,然后稍稍使力往前撞,让小东西的花蕊在自己精孔尿孔里入得更深。 “爹爹……爹爹……啊……”爹爹的精孔时不时收缩一下,嵌入其中的花核被挤压的时候舒服得要死,时雨抱着爹爹浑身颤抖。 “舒服吗乖宝贝……哦……这样像不像雨儿在日爹爹?哦……雨儿的小花穴不给爹爹操,爹爹的鸡巴给雨儿操,哦哦……宝贝……” 听着爹爹羞人的骚话,时雨私处快感层层迭迭堆积,那些愁人的事全被抛到九霄云外,“爹爹……嗯……嗯……爹爹……爹爹……” 孔覆握着鸡巴就像操穴那样不断挺臀耸腰,磨穴磨得时雨花液潺潺,孔覆提起她的双腿并拢起来,鸡巴插到腿缝继续磨。 龟头碾过花蕊,凹凸不平的茎身紧随其后,上面遍布缠绕的青筋接二连三与可爱膨胀的花蕊打招呼,这样的刺激带给时雨无与伦比的快感,舒服得快跟梦里和爹爹欢爱一样了。 这样的姿势,整根性器都会经过流水的穴口,上面沾满晶莹爱液,好似鸡巴刚在花穴深处经历过一场奋战。 “雨儿看爹爹的鸡巴,像不像刚从你的小屄里抽出来?” 时雨已经到了泄身边缘,无暇他顾,小脸潮红,迷迷糊糊催爹爹快一点,送她高潮。 孔覆加快了磨屄速度,十几息功夫时雨就攀上高潮,泄了身子。 之前因为快感被暂时忘掉的思绪在潮后失落一瞬齐齐涌来。 她喜欢爹爹,喜欢和爹爹做各种各样亲密的事,可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怎么能背着孔嘉和爹爹这样。 时雨心里更加混乱,平时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在想爹爹,甚至和孔嘉行房心里想的都是爹爹,真和爹爹在一起做甜蜜的事,却对孔嘉心生愧疚,觉得对不起丈夫。 又不想离间爹爹和孔嘉的父子关系,爹爹本就孤单,若再因为她与儿子反目成仇…… 所有情绪混杂一处,时雨忍不住偏过头轻声抽泣,泪水不断滑落。 在她腿缝抽插的孔覆听到她哭的声音,想到她前面拒绝的举动和几次说要回去,以为她不情愿和他这样,是委屈到伤心落泪的,停下动作抽出自己。 “别哭,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这样对你,以后你想做父女,我就给你好好做爹爹,你想做翁媳,我就好好给你做公爹,不会再有出格举动,乖,不哭了。” 怕再碰她惹得她更伤心,孔覆提上裤子拿了衣服腰带出门去,在门外等她穿衣。 -- 第47章小醋坛送羊入虎口 时雨站在近郊医馆门口,门前挂着大“囍”字的灯笼,门上贴着喜联。 爹爹准备要续娶了?连医馆都精心布置了一番,时雨迈着沉重脚步缓慢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卧房门虚掩着,时雨靠近,一阵风吹得房门打开,屋内情形一一展现在时雨面前。 红色帐幔没有放下,床榻上两具漂亮躯体交迭一起,颠鸾倒凤、忘情交欢。 看到这一幕,时雨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般疼痛,只凭侧脸和轮廓她一眼就看出来上面的男人是爹爹,而他身下压着的美貌女子,正是她看过画像的许翰林之女。 “宝贝下面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哦...水好多...宝贝舒服么?” 他在别人的身体里,抱着别人呻吟,还很亲密得叫她宝贝,时雨心如刀割。 “舒服……夫君……夫君慢一点…慢一点舒服……” “嗯?慢一点?是这样么?宝贝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嗯……舒服……夫君好厉害……” 凭什么!爹爹是她的!只有她才能向爹爹提各种要求,让爹爹伺候她舒服,时雨醋得上前几步想把爹爹从那女子身上拉开。 床上的爹爹听到脚步声警觉扯过被子将自己和那女子裹在里面,扭头对时雨表情冷漠,语气严肃,“出去!” “爹爹……” “进长辈房门不敲门,偷窥公爹婆母行房,谢濛,从小我就是如此教你的?” “可…可……”时雨伤心到嘴唇颤抖,语气哽咽,话不能完整说出来,最见不得她哭的爹爹只冷眼旁观。 分明几天前爹爹还抱着她亲吻,让她亲他下面,还和她用私处相互磨蹭,时雨本来想问爹爹为何变得如此快,一想到那天她又是推拒又是哭泣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时雨转身跑出去,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少夫人,少夫人。” 醒过来的时雨抽抽鼻子,一看在自己的房里,原来是梦,房里伺候的丫鬟弦月拿了热帕子过来帮她擦脸,“方才是不是魇着了?” “没有。”时雨摇摇头,看看窗外,“弦月,什么时辰了?” “不到辰时,还早呢,您再睡会儿。”时雨贪睡,一贯要巳时以后才起。 “不了不了。” 时雨一大早让人送她去医馆,看到门上一切如旧松了口气,跟下人们说她看完爹爹还要去找梁闻,让他们不必等候。 这个时候爹爹应该早起床了,可前面和院子里都不见他的身影,而医馆门却开着,时雨怕出现梦里的情形,快步走向卧房,到了门口却停下来,踌躇片刻才敲门,“爹爹……” “进来。”声音是从卧房旁边的书房传来的。 这里只有四间房,孔覆觉得自己无甚交游往来,干脆没有设客厅,一间做卧房,一间做书房,另外两间做了厨房和库房。 时雨推门进去,就看到爹爹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着什么,时雨走过去又唤他,“爹爹……” 孔覆不抬头,继续写东西,“灶上有热水,雨儿自己去沏茶,待为父写完这些,再出去给你买点心。”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又回到了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时雨想到上回他说的要好好给她做爹爹的话,气死了,上去夺过爹爹手上的笔放到笔架上,自己坐到他怀里。 “不许爹爹娶别人,也不许喜欢别人!” 孔覆原本歇下去的心思一下又被点燃,试探道:“为父别无选择,我这个不孝子岂敢再违逆国公?” 时雨急得都快哭了,搂住爹爹的脖子就要吻他,“我们已经不清白了,爹爹要对我负责。” 本着欲擒故纵的原则,老男人躲过时雨的吻,扶着她的肩不让吻自己,“我不曾进过雨儿身体,我们之间尚算清白。” “那…那我欠了爹爹摸我一次,我…我亲爹爹一次还没还呢,我今天就一并还了好了。” 孔覆一脸为难,“雨儿已经为人妇,我也即将再娶,我思来想去,我们如此不大妥当,就当爹爹吃点亏,不让你还了。” “不行!一定要还的,不能不还。”小时雨自己一个劲往坑里跳。 “雨儿想好了么?不会后悔吗?你想和爹爹做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是乱伦通奸的重罪。”孔覆认真问她。 时雨小脸发白,她怎么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后果严重才一直纠结,可现在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再犹豫爹爹都要变成别人的了,郑重点头,“我都知道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和爹爹在一起。” “岂会如此严重,别怕,爹爹会保护好雨儿的。”孔覆嘴上这样说,心中感动得紧。 时雨要亲他,又被拒绝,时雨气呼呼看着爹爹。 “现在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爹爹去锁门,雨儿去床上等爹爹。 -- 第48章一起沉沦罪孽深渊 孔覆进房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脱得只剩亵裤蜷缩在被窝里,两只滴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 走到床榻边坐下,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呀,爹爹快上来,地上冷。”时雨催促爹爹也上床,光她一个赤裸身子躺在床上就很怪。 “真没有么?雨儿上次都还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现在为何又愿意和爹爹这样了?” “我梦见爹爹娶亲了,和新夫人很要好,对我很凶,我害怕爹爹以后属于别人了。”时雨如实相告。 “爹爹不娶亲,就属于你了么?雨儿,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养大的,终归有一份父女情在,你大可不必因为担忧我对你没以往好,而用这种方式取悦我。” “爹爹就是我的!我喜欢爹爹,爹爹难道不知道吗?就算现在我给爹爹做了儿媳,我还是同样喜欢爹爹,是我自己想要爹爹的,我以前犹豫不决,包括上回那样,是因为我感觉我们……我们这样不对,会伤害孔嘉,给许多人造成困扰,就连对爹爹,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可我现在想明白了,感情或多或少都会伤人的,而我做不到伤害自己成全别人,况且这样的成全孔嘉未必会开心,过去几个月虽然我和他成亲了,但是我对他很不好,心里总想着爹爹,我这样的‘委曲求全’孔嘉就幸福吗?还不如我顺从自己内心,让孔嘉也找到真正喜欢他的人。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给自己开脱,以前给爹爹做女儿的时候喜欢爹爹就不对,现在做了儿媳更不该喜欢爹爹了,但我不想考虑这些了,我承认我就是错的,是自私的,身负千重万重罪孽,我活该受人唾骂,但是我一样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爹……” 时雨话未说完就被爹爹吻住,剩下的千言万语、种种爱意通过唇舌直接流入心底,不劳言语赘述。 孔覆心头激荡,她真的长大了,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吻着她的唇脱掉衣袍掀开被窝钻进去。 入手光滑细腻的肌肤让孔覆爱不释手,抱在怀里摸来摸去,大手握住一团酥胸揉捏,柔软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他不由自主加重力道。 乳尖被带有薄茧的掌心摩擦到微微立起,只能在胡乱揉搓的指缝间探头呼吸。 两只小白兔被爹爹把玩爱抚,时雨腿心悄悄开始发热湿润,身体里好像有一根管子,将身体上下连接到一起。 “世事本就纷杂,难言对错,即便是错,谁说人一生只能做对的事?爹爹陪雨儿一起错,一起沉沦罪孽深渊,雨儿愿意么?” “爹爹……” 时雨想说的话被爹爹动作弄没了,孔覆拉着时雨的手放到她胸上,大手覆盖其上带她一起揉捏。 “雨儿的奶是不是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时雨不想摸自己,她想摸爹爹,拉开爹爹松垮垮的中衣,贴上滚烫的胸膛,爹爹看起来消瘦,身上并不干巴,胸膛壁垒分明,腹部肌线纵横交错,好看又好摸。 潜藏在坚实胸膛上的两点茱萸被时雨摸到硬挺起来,时雨坏心眼地用指甲轻抠爹爹的乳尖,呼吸明显一促的孔覆双手收紧时雨乳根,本就可观的小白兔高高耸起。 孔覆用自己被小东西摸到比石子儿还硬的乳头去磨蹭她的乳尖,“雨儿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比爹爹的大这么多。” “我……不知道。”乳尖的触感不同于手指和身体其他部位,奇怪又舒服。 “雨儿的奶头虽然比爹爹的大,却没爹爹的硬,是不是?” “是……”时雨已经习惯了爹爹总爱说些羞人的话,顺着他道。 “我让雨儿的奶头和爹爹的一样硬。”孔覆重新拉着时雨的双手握住那对酥乳,让她自己将两只小白兔摆成方才那样,挤到一起,然后含住一颗蓓蕾疼爱。 “唔……爹爹……”真的好怪。 “雨儿自己托好奶子给爹爹舔,爹爹的手还要摸其他地方呢。” -- 第49章上下两张嘴一起吃爹爹 孔覆嘴里含着乳尖噬咬舔吃,手向下伸进时雨亵裤里面,揉上那朵冒着水的小娇花。 指尖轻车熟路按在穴口,含糊问道:“爹爹的手指今天可以进去么?” “可以的……爹爹……” 手指一进去,紧致的花肉就包裹上来,抽插数下,水顺着爹爹的手指淌出来,洇湿了大半个亵裤。 小东西花穴内的情况孔覆已有七八分了然,又加进去一指,双指并拢在穴里抽插,揉碾藏在肉壁上的敏感点。 “爹爹……唔……啊……哈……” “是这里吗?爹爹摸这里会不会很舒服?”孔覆手指连续快速捣在一小块硬肉上,问道。 “嗯……爹爹……舒服……” “这里呢?”孔覆换了个地方捣弄,继续问道。 “这里……这里也舒服……” “爹爹的鸡巴呢?让不让进这里?”孔覆向下拉了拉裤子,放出早就胀硬的性器,抵上时雨腿心,龟头在穴口磨了磨,带上一些水液在花瓣上胡乱磨蹭。 “爹爹……”都这样躺在他身下了,怎么可能不愿意,时雨身体里面空虚,难受到双眼带上一层朦胧雾气。 下面小小的穴口因为情欲一张一缩,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吸住龟头,孔覆再也忍耐不住,扶住阳根慢慢往里挤,“雨儿的小花穴饿了,爹爹用鸡巴喂饱它……呃……” 穴肉被龟头挤开,原来本本分分待着的花肉被外来者霸占了地盘,被挤到边上,被挤到无处可去,无所容身,只能可怜巴巴紧紧贴着大鸡巴讨好,穴口更是被撑到发白。 “爹爹……有点……难受……”时雨浑身上下感官汇聚在下体,身体里杵进来的大东西不容忽略,胀得她难受。 “等会儿适应就好了,爹爹帮你捅一捅,通一通。”孔覆在紧致的小湿穴里慢慢抽送起来,“雨儿的小屄里面好湿...好滑...包裹得爹爹真舒服...哦...宝贝……” 这样的速度让时雨非常舒适,花穴被爹爹粗硬的阳根撑到极致,他每一下进出都能碾蹭过藏在花壁褶皱里面的花肉上,如果是爹爹性器上缠绕凸起的青筋路过那里,则让她的身体舒爽翻倍。 怎么会这样舒服,比梦里还要舒服,时雨喘息呻吟,享受爱人送给自己的极乐。 孔覆却不满足,他喜欢快一些,想进得更深一些,想操进时雨花穴最深处,抹去儿子留下的痕迹,“雨儿…爹爹想快一些,可以吗?” “好……爹爹……” 得到小东西的首肯,孔覆抱住儿媳的屁股,阳根一下一下往紧致曲折的花穴猛送狠操,逐渐加速,龟头捣在花心上,操得小穴淫水直冒。 小东西嫩穴里有叁个最敏感之处,他操干在任何一处都能让她爽得呻吟喘息更急,孔覆自己最喜欢花心的那点硬肉,每一次操到花心的时候,那一小块硬肉会钻进马眼里,反过来操他的龟头,让他爽得想撞得更深,操得更狠。 “爹爹……爹爹…”时雨被公爹干得迷迷糊糊,一声声喊他。 “在,爹爹在……”孔覆不厌其烦地回应她,吻上微微张开的殷红嘴唇。 时雨含住他伸进来的舌尖吮吸,不让他离开,孔覆伸着舌尖给她亲,在她身体里耕耘的粗茎捣弄得更快。 “爹爹……舒服……我好舒服啊爹爹……”时雨已经顾不上羞涩,把自己身体最切实的感受全部告诉他。 “爹爹知道,爹爹也舒服……雨儿的舒服是爹爹给的,开心吗?” “开心……爹爹……我爱爹爹……” 孔覆将小儿媳压在身下,龟头上流出的前精骚水因为撞击留在穴里,跟花道里的淫水融合在一起,被进出抽插的鸡巴打成白沫,顺着操穴动作流出来,挂在被到极致的穴口,淫靡汁液淌满时雨身下被褥。 “乖孩子......爹爹也爱你,上面跟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在吃爹爹,就喜欢吃爹爹是不是?嗯?”孔覆一边干她,一边说着骚话勾引她。 “嗯……喜欢……喜欢爹爹……啊…爹爹…啊……”时雨在他猛烈的疼爱下攀上高潮,抱着他抽搐颤抖。 -- 第50章骚爹爹今天操坏你 痉挛抽搐的穴肉死死攀上欺负它们的大东西讨好,对它又吸又夹,孔覆爽到连声吸气,太爽了。 活了近四十年,从来没觉得操穴有这样爽快,从前被小东西勾引的时候就想操她,后来梦里操,如今真被他操到了。 看着身下脸颊潮红迷离,被自己干到正在泄身的小东西,孔覆爽意更甚,心里爱意奔涌翻腾。 鸡巴往抽搐高潮的穴里钻得更深,孔覆那股子骚情也压抑不住了,“雨儿的小花穴是怎样长的?怎么长得这样好?伺候得爹爹快爽死了,是不是专门按照爹爹的鸡巴长的?嗯?爹爹把鸡巴送给你,让它长在雨儿穴里,永远留在里面操雨儿好不好?” 身上正在疼爱她的爹爹和梦里那个骚爹爹逐渐重合起来,时雨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故意缩了缩下面,惩罚骚爹爹。 “哦…哦……”孔覆发出一声骚吟,鸡巴快速捣在穴里,“宝贝真会夹,屄里吃着爹爹的鸡巴还不满足,还要勾引爹爹干你是不是?” 嫌这样操得不爽快,推起时雨双腿到胸前,手按在她大腿上,狠狠耸腰挺胯,往被操开的花穴里送鸡巴。 这样的姿势能让孔覆清楚看到自己那根骚鸡巴在如何奸淫年幼儿媳,巨物被他的小宝贝吞进去又吐出来,可怜的穴口绷到发白,像是要被撑裂。 骚爹爹往时雨头下垫了个高枕头,让她也看两人淫靡的交合之地,“雨儿也看看爹爹怎样爱你的,下面这张小嘴好馋,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时雨本来想看很好奇,但是一听到这么骚的话就不愿意看了,撇过头去,孔覆捧着她的脑袋偏让她看。 时雨被迫看着腿心淫靡之像,爹爹胯间紫红色的大东西时而抽出来,粗粗长长的在外面,时而又插进她体内,外面还留下很长一截。 看得时雨臊得慌,她也惊讶那样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得到自己身体里,再看爹爹跪在她腿心不断顶胯的动作也好骚,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爹爹好骚呀。” 没想到心里的话不小心说出来了,时雨赶紧假装什么都没说,继续哼哼唧唧起来。 “坏丫头!居然敢说爹爹骚,今天骚爹爹就操坏你。” 孔覆将推至时雨胸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前倾隔着小东西的细腿吻她,时雨被摆成一个很奇怪羞耻的姿势,不光要承受爹爹的大鸡巴狂风暴雨般的操穴,还要被爹爹含着嘴唇亲吻。 “唔……爹爹……爹爹……我错了……爹爹……以后再也不敢说爹爹了……”操得小时雨抱着他求饶。 “犯了错的孩子就该被这样惩罚。”孔覆鸡巴不知疲倦地往身下的小东西身体里深撞,满室的淫靡气味和响亮“啪啪”之声。 时雨听着这样的声音,又羞又觉得刺激舒爽,坏爹爹不肯饶她,只好委委屈屈抱着爹爹一边亲,一边享受爹爹猛烈的疼爱。 坏爹爹的坏鸡巴跋扈嚣张,在时雨可怜的小嫩穴里突出一个宾至如归,四处冲碾,和小花穴死死嵌套在一起,相互摩擦,难舍难分。 小东西的穴里水多得要命,屌一插进去就流个不停,曲折蜿蜒的花道又湿又暖又滑,好入得不得了。 人说造得好的园林是“移步换景”“一步一景”,孔覆觉得自己心肝小宝贝的神仙小花洞亦是如此,浅插有浅插的妙处,深入有深入的爽快,至于操得狠极重极又是另一番极乐滋味。 一下一下操得由浅至深,又由深到浅,最后鸡巴次次入到最深,龟头和花心那点硬肉相互操干,爽得孔覆抱着时雨两人齐齐呻吟,时雨不断喊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乖宝贝爽到了没有?爹爹操得好不好?是不是爹爹最会操宝贝雨儿了?嗯?” “舒服...爹爹...喜欢爹爹...好舒服呀爹爹......爹爹好厉害......”小时雨被爹爹日得神志不清,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感受到包裹着鸡巴的花径又开始收缩,孔覆支起身快速重捣花心,送自己心爱的小人儿去极乐之巅。 时雨脑中烟花炸裂,爽到久久不能回神,潮汐退却的时候,爹爹已经不再压着她,而是和她面对面侧躺着,一手稍稍抬起她的腿,动作缓慢地温柔操穴。 “爹爹.......”时雨痴痴望着爹爹,两条玉臂缠上孔覆脖子,向他索吻。 -- 第51章不想回家,要留在爹爹身边 孔覆将时雨往怀里稍稍搂了搂,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品尝吮吸,将她的舌尖勾过来好好疼爱一番,又伸出自己的舌尖给她亲吻。 穴里塞着爹爹的性器,嘴里吮着爹爹的舌尖,时雨心中充斥着幸福感,问他:“爹爹……爹爹舒服嘛……” “爹爹很舒服……宝贝雨儿很厉害,宝贝的小花洞也厉害,对爹爹的鸡巴又夹又吸,爽得不得了……” 孔覆略弓着身子,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气息带着淫秽的话语喷到时雨面上,拉着时雨一条腿的手放到她臀后紧紧按住,不辍耕耘的性器逐渐加快捣弄速度。 时雨被爹爹弄得舒爽,胡乱地吻着他的面颊,口中不住呻吟。阳根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花穴里面抽插,孔覆鸡巴操着穴,眼睛看着她,根据她脸上表情和呻吟高低调整速度和力道,发现他的小宝贝口是心非,嘴上让他慢一些,实际上和他一样,就喜欢猛操狠干。 阳根重重顶撞在花心上,卵袋打得时雨白嫩的屁股发红,发出急促又响亮的“啪啪啪”之声,年久失修不太牢固的床榻被孔覆激烈的动作折腾得“吱吱吱”惨叫摇晃。 “爹爹……爹爹……床会不会塌了?声音这么大会不会……会不会被邻居听到……”时雨迷迷糊糊问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张床被我和雨儿日散架了就换一张。别人听到又如何?食色性也,只要不被他们知道是公爹和儿媳乱伦就行。”孔覆有心逗弄她,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时雨吓得不轻,这是什么话,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发现私情终究不好。 “墙后面是别人家的后院,种着些树,没人知道你和爹爹在做什么,不要怕。” 孔覆哄着时雨,翻身躺下,紫红色的大鸡巴直愣愣向上翘着,然后拉起时雨让小东西跨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时雨的腰,一手扶着鸡巴,让时雨往下坐。 时雨坐不下去,他太大了,她腿心又湿淋淋的,龟头好几次滑了出去。 “雨儿,用手指掰开小花瓣,自己握住鸡巴往里面吃好不好?” “爹爹……”时雨很羞涩,他说的那样太羞人了。 “羞什么?想吃爹爹的鸡巴就自己动手。”孔覆松开性器,搂住她的腰身。 时雨内心羞臊,身体深处又无比空虚,渴望他渴望得紧,双手撑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骑在他小腹上磨蹭。 这样磨蹭虽然没有直接入穴来得刺激爽快,也能解一解欲望,他性器上凸起的青筋蹭在花核上舒服得很。 孔覆气死了,可恶的小东西,不听他的话,自己爽上了,“舒服吗?” “舒服……爹爹……” “爹爹不舒服,爹爹想日你,臀抬起来让鸡巴进去。”孔覆自己握住性器,趁她稍稍抬起屁股的时候,用力向上顶,将自己重新挤进她身体。 “嗯……爹爹……太深了……胀……”时雨撑起身子想稍稍往起来一点。 孔覆不让她如愿,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用力快速往上顶了上千下,“雨儿的小花洞是我的,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爹爹喜欢操深一些。” “那……那爹爹也是我的……” “嗯,爹爹是你的,鸡巴也是你的,雨儿想怎么吃爹爹的鸡巴就怎么吃,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孔覆曲起修长双腿,搂着时雨的腰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驰骋。 “爹爹……啊……爹爹……慢点……呜呜呜……” “宝贝……呃……乖孩子……忍一忍,爹爹快到了,哦……这次爹爹跟雨儿一起高潮……” 性器如狂风暴雨般急送猛抽三五百下,时雨又一次攀上高潮的时候,孔覆抱紧她,数股精液射入湿暖的花道。 “爹爹……!”正在高潮的时雨被注入体内的略微冰凉精水惊到,急得就要起身,他们目前不宜有孩子。 “别怕……呃……”孔覆抱得更紧,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精液全部射进时雨身体最深处,射完后轻轻抚着她的后背,道:“乖孩子,爹爹服了药,不会有孕的。”他在出去关门时,便用了药。 孔覆射完精不愿意退出来,阳根依旧堵在穴里,时雨趴在他身上抱着他喘息休息。 “爹爹,等治好祖母的眼睛,你就带我走好不好?”时雨已经不想和爹爹再分开了。 “好,雨儿留在爹爹身边,别回去了,好么?” 时雨心里一甜,她不想回去!想和爹爹待在一处,可那样怎么能行,“可以嘛爹爹?” “雨儿不必担心,我来安排,爹爹还想要一次,雨儿可以吗?” “可以的,我也想要爹爹。” -- 第52章和爹爹多试几个姿势「Рo1⒏red」 孔覆长臂圈紧时雨的腰,开始抽送起来,有他射入里面的精液,本来就多水湿润的小穴更水嫩。 被进出抽插的阳根打到稀薄的精液部分流出时雨身体,淌到床褥上,大部分被爹爹的大鸡巴死死堵在身体最深处,撑得她小腹圆鼓鼓的,“爹爹……爹爹先出来一下……胀……” “娇气!”孔覆摸了摸小东西圆滚滚的肚皮,嘴上抱怨,十分不舍得从那片极乐之地抽出自己,堵在里面的淫水欢快地跟着鸡巴倾泻而出。 他一出去,娇嫩的穴肉立刻紧紧闭合,深处的精水不及淌出来,又被关在穴里,胀得时雨又撒娇,“呜呜呜……爹爹……爹爹弄得太深了……出不来……难受……” “不难受,爹爹帮你弄出来。”孔覆吻了吻时雨的额头,抱她翻身,让她躺回床上,将时雨双腿分得大开。 那朵挂着稀薄精水的小娇花漂亮极了,花瓣萎靡无力地贴在两边,下面的穴口因为先前被操得太凶,颜色较之前的浅粉变成深粉色,看着更像一朵盛开的花。 “吃了爹爹的精水,雨儿的小花穴更好看了,以后爹爹天天喂它吃精。”孔覆双指挤入穴里,四处捅了捅,“鸡巴刚抽出来怎么又这么紧?雨儿,松一松屄,爹爹帮你把精水都抠出来。” 他的话让时雨害羞中夹杂着紧张,下面缩得更紧,孔覆瘦长的双指在里面都进退维艰,他曲起指尖在肉壁上轻轻抠挖,“松不松?不松爹爹鸡巴插进来了,再射一泡精给你,撑坏雨儿的小嫩穴。” 爹爹居然威胁她,时雨气得想拨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帮忙了。 “干什么?不让爹爹插,雨儿想自己玩弄花瓣给爹爹看?”孔覆顺势抽出手指,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全部抹到时雨的肚子上,拉着她的手向下探。 时雨:“……” “爹爹……爹爹帮帮我嘛……快帮我弄出来,我想要爹爹了。”爹爹总有一百种更骚的手段等着她,时雨索性认输,反手拉着他的手小声求他。 孔覆手指又挤进去,抽插了十来下,双指向两边用力分开,撑开紧致的花道,为深处的水液打开一条通道。 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后,孔覆手指依旧在里面前后捣弄,尤其刺激里面的敏感点,时雨被他玩弄得欲火难耐,两根手指无法满足她,她想要更粗的……更长的…… “爹爹……爹爹好了嘛……呜…我想要爹爹了……爹爹快进来……” “雨儿想吃爹爹的鸡巴了么?那你告诉爹爹你想吃鸡巴,爹爹就喂给你,嗯?”孔覆抽出手,轻轻拨弄花瓣,慢慢勾引她。 “……爹爹…!”时雨难受得语带哭腔。 孔覆火上浇油,往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节又退出来,如此往复。 时雨难受得扭来扭去,忍耐不住,向他屈服,“爹爹……我…我想吃爹爹的…爹爹的鸡巴……爹爹快进来……” “好孩子,爹爹这就喂乖雨儿鸡巴。”孔覆克制半晌,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提起长枪一杆入洞,长驱直入,一下顶到花心,从无限空虚到被瞬间填满的时雨舒服到脚趾蜷缩。 “以后操穴的时候,爹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拒绝。”孔覆伏在时雨身上,下体狠撞,看着她的眼睛道。 时雨眼角尚挂着泪水,眼尾微微泛红,樱唇微张,身体的欢愉让她顾不上回答爹爹。 “听到了没有!”孔覆阳根抽到最外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里,然后用力猛操进去,撞得两人身下床榻左右摇晃。 “听……听到了……爹爹……”时雨在他面前本就乖巧得很,他说的话,除了不要她的之外她都愿意听。一贯温和随性,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爹爹,对她这样霸道,反而让时雨心底涌出别样的甜蜜。 小东西这样乖孔覆很满意,折起她的腿,单膝跪在床上,鸡巴用力往时雨的穴里深凿,这样的姿势让他操得更深更重,大半根性器被湿暖之地包裹,“哦……哦……雨儿,爹爹这样操你,舒服么?” “嗯……舒服……爹爹……喜欢爹爹……” “乖宝贝……呃……今天让爹爹多日几次,爹爹多试几种姿势,雨儿喜欢的就告诉爹爹,好不好?” “好……” “这样是不是有点慢?我们快一点好不好?” “嗯……爹爹快点……”时雨沉沦欲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孔覆将时雨的腿往上提了提,半蹲在床上,身体大半重量集中在鸡巴上,就着快速挺臀的动作全部压在了时雨身体里。 “这样呢?宝贝爽不爽……哦……哦哦哦……”时雨呻吟着不及回答,孔覆自己先爽得连捅上百下,越操越舒服,换着角度往穴里插。 “爹爹……爹爹……啊……啊……”时雨很没用的又被爹爹操到泄身。 “真是个小废物,这么不经操。”孔覆嫌弃这点动静就搞得床一直摇晃,捡起一件衣服铺到桌上,然后抱着时雨下床。 屋内烧着炭火,并不寒冷,时雨被爹爹放在桌上,双腿圈着他劲瘦的腰身,被爹爹按在桌上狠干。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第53章胞宫给爹爹,让爹爹疼爱 “宝贝,喜欢爹爹么?” “喜欢……喜欢爹爹……” “那雨儿告诉爹爹,是从何时开始喜欢爹爹的,好不好?”虽然梦里已经听她讲过,但那毕竟是梦,做不得数。 “唔……爹爹……十三岁的时候就喜欢了……” 跟梦里一样!孔覆心中一喜,她真的喜欢了他那么久,喜欢了快四年,“那么早就喜欢爹爹,是不是那时候就对爹爹图谋不轨,想让爹爹操你了?嗯?那么小,腿心这朵小花都没长开,就想吃爹爹鸡巴了,小坏蛋!” “唔……不怪我……都是爹爹勾引我的……”时雨想着理由狡辩。 “爹爹怎么勾引你的?是露着鸡巴勾引的还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勾引的?” “爹爹……爹爹什么都不用做,就勾引得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爹爹了。”时雨嘴甜得很。 “你就会嘴上哄骗爹爹。” “我哪里骗爹爹了……我没有!” “坏丫头。”卧房的桌子太过低矮,孔覆个子又极高,得曲腿半蹲着才能操到他的小宝贝,干脆站直了身子,抱起时雨,站着操她。 时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仅靠身体连接处支撑,时雨紧紧搂住爹爹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适应,太怪了 “爹爹这样我累,我想去床上。” “好。”孔覆将时雨放回床上,重新压着她,恢复最开始的姿势,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孔嘉进过你胞宫吗?”孔覆突然问。 “没……没有……爹爹……” “那雨儿的小胞宫给爹爹,让爹爹疼爱好不好?”孔覆抱着时雨的臀瓣,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去,不断操弄宫口,想破门而入。 “唔嗯爹爹爹是不是,是不是进不去”孔覆欺凌伐挞可怜的宫口近两刻钟,穴肉被操得服服帖帖,包裹着粗硕阳根任其在穴里肆意横行,时雨在他身下又泄了两次身子,只有宫口仍旧坚守,甚至纹丝不动。 孔覆浑身湿汗,白皙俊美的脸颊也因为情欲染上一抹薄红,“乖爹爹再试试。” 时雨伸手帮爹爹擦掉额角的汗,沉溺欲海的爹爹让她心动不已,抱紧被汗水浸透的坚实后背,“爹爹爹爹是我的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是雨儿的,爹爹会永远和雨儿在一起。”孔覆万分怜爱地吻着小东西的脸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况他对她本来就有极深的父女之情,这份感情不知何时默默变质,不伦之火疯狂燃烧,灼烧到令他惧怕。 他决定进京那一刻,心中便知晓已经放不下她了,后来知道她过得并不开心,想要占有她、带她走,让她像从前那般快乐的念头疯涨,曾经的克制却步也好,与孔嘉的父子之情也罢,都不重要了。 “爹爹累不累?”时雨一直都知道爹爹体力好,只是没想到这样好关心开口。 “不累。”孔覆语气凉飕飕的,“雨儿嫌爹爹老了,伺候不动你了?” 为了向小东西证明自己,孔覆将时雨的腿圈在自己腰上,奋力挺胯深撞上千下,宫口隐隐有被挤开之势,时雨没想到一句好心的关心之语,惹得爹爹这样凶狠,忍着下腹酸胀解释,“没没有爹爹最厉害了,爹爹不是一向注重修身养性,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纵欲?” “你小孩子懂什么,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孔覆无奈一笑,这样和她赤裸抱在一起,他如何能修身养性,克己禁欲?放纵一次又如何,于是趁胜追击,对微微张开些许的宫口穷追猛击,终于进入小东西最私密的地方,深深嵌入其中。 龟头操进子宫还在向里深入,一根粗长巨大的性器全部埋进时雨体内,沉甸甸的卵袋堵在穴口,时雨感觉快被撑裂,他仿佛深入到了心脏,酸胀痛感之中又有莫大快慰满足。 穴肉不由自主蠕动,“呃呃”夹得孔覆喘息呻吟连连,操着小东西温暖湿润的子宫,龟头捣在子宫壁上,戳得时雨小腹露出一条粗屌形状,“爹爹被雨儿全部吃进去了,呃雨儿下面的小嘴好会吃爹爹,哦爹爹的乖雨儿” -- 第54章爹爹先进胞宫帮孙儿探路暖房 时雨被他操得高潮迭起,穴里一直湿淋淋的,蜜汁潺潺淌个不停,听到他的骚话和呻吟水流得更多,更方便不停抽插欺负花穴和子宫的又骚又坏的大东西进出,时雨不会说骚话回敬他,只能抱着他的肩膀细细呻吟,连声唤爹爹。 “唤爹爹做什么?以后爹爹的孙儿就会住进雨儿的胞宫,爹爹先进来帮孙儿暖暖房、探探路呃小东西别夹!” 他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骚,听得时雨羞涩不已的同时又兴奋刺激,穴道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 “雨儿不喜欢给爹爹生孙儿么?那给爹爹生个孩子,和雨儿一起唤爹爹好不好?爹爹照顾你们两个,哦哦爹爹伺候得雨儿舒不舒服?爽不爽?” “舒服爹爹爹爹啊”时雨的花穴被操到一直在收缩,爽到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孔覆的鸡巴钻进儿媳子宫里不出来,龟头凌虐花房内壁的同时将一滴滴骚水吐在里面,操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身上全是晶莹汗水,时雨发髻在他猛烈操干下散乱不已,几缕发丝浸湿贴在鬓边。 漂亮娇俏的小人儿在他身下多了几分楚楚动人,亮晶晶的大眼因为他染上一层迷离薄雾,孔覆恨不得将眼前美好的小东西吞吃入腹,吻上樱唇吮吸,舌头伸进她嘴里扫荡,身下动作快得仿若失控。 层层快意在时雨花穴和子宫堆积,花道一直在不停抽搐,这样深重的舒爽和猛烈攻击让她承受不住,出声求他:“爹爹太快了爹爹太快了” 欲火上头的孔覆停不下来,不再吻她,提起她细白双腿推到胸前,让她自己伸手环住,舒展长臂到她身后将她的腿和身子箍到一起,粉穴露在上面,正方便他发狠猛干,只想操她日她,让她和自己都舒服,“日屄操穴就是要快了才舒服。” 时雨被操到下面和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收缩抽搐许久的花道非但没停下痉挛,反而带着里面的子宫一起抽搐痉挛。 灭顶快感席卷时雨,好似置身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能感受到的只有爹爹给予的连绵不绝的舒服,花穴彻底失禁,花蜜不停流出,奖励给体内那根耕耘不辍的骚阳根。 片刻后前面的尿孔也跟着失禁,一道清浅激流喷射到孔覆腹肌上,流入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在两人交合处与淫水混合后又兵分两路,一股流到时雨被阴囊打到发红的小屁股上,另一股则顺着孔覆胯下那两颗随着操穴动作不断甩动的大肉卵溅得到处都是。 时雨忍耐不住哭出声来,“爹爹爹爹我要死了要死了” 孔覆身下动作稍停,吻着她流泪的眼睛哄慰,“别哭,不会死的,雨儿只是被爹爹疼爱的太舒服了,好孩子,别怕” 时雨高潮了多久,孔覆就跟着爽了多久,在时雨高潮即将收尾的时候,孔覆抱着她的屁股松开精关,一股股精液射入时雨子宫,将她的小腹射得微微隆起。 他射得时间又久量又大,微凉的精水注入到时雨火热的身体里,激得她没结束的高潮又延续很久。 孔覆射完精仍旧压在时雨身上,吻着她的唇问道:“和爹爹操穴爽不爽?” “爹爹”时雨羞死了,分明最开始是她勾引爹爹的,那时候爹爹话都很少,她以前还是不够了解爹爹。小时雨也不想想,以前的她上哪里去了解爹爹在床上是什么样的。 “怎么了?雨儿觉得和爹爹操穴不爽吗?”孔覆故意又说骚话。 “没有很舒服,我” 被小东西逗得轻笑出声,孔覆抽出性器翻身躺下,将时雨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亲吻温存了片刻,孔覆下床取了细软布巾帮小东西仔细清理干净下体,又起身更换床褥。 时雨看着被爹爹和她的体液还有她的尿液弄得湿了大片的床单,羞涩不已,小脸红扑扑的,她居然在爹爹身下尿了床。 “羞什么?方才爹爹的卵被雨儿尿湿的时候很舒服,爹爹很喜欢,下次再尿给爹爹好不好?” 时雨轻轻瞟了一下他胯下看起来就很骚的大肉球,看着仍有点潮湿,拿起爹爹帮她清理下体的帕子也帮他慢慢擦拭下面。 “真是好孩子,真乖,雨儿摸摸,爹爹是不是快被你榨干了。”孔覆拉着时雨的手揉捏自己的阴囊。 那东西入手沉甸甸的,饱满圆润,哪里就被她榨干了,时雨不服气,“才不是,爹爹别想瞎说污蔑我。” 孔覆笑道:“既然没有,那再做一次?爹爹想全部射给雨儿……” 时雨急忙摇头,赶紧松开手里又硬起来的骚阳根,她现在后腰处隐约发痛,要是再做一次她担心自己真的死在爹爹身下。 孔覆吻了吻小东西的嘴唇,“雨儿先在榻上休息,爹爹去烧水给你洗澡,一会儿再给小花瓣上些药。” “我要和爹爹一起洗。” “好。” -- 第55章节外生枝 时雨洗了澡穿着爹爹宽大的衣袍鸠占鹊巢,霸占了书房,盘腿坐在爹爹的椅上,吃着爹爹刚买来的点心翻看桌上的书稿,“爹爹,你要写的书已经开始写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今年临近元宵的时候,爹爹就说要着书,看情况已经动笔,并且写了不少,时雨暗自愧疚自己只是嘴上关心爹爹,这么重要的事她一点没过问。 孔覆微微一笑,抬手擦掉小东西嘴角残留的一些点心渣,然后递上一盏温度恰好的茶给她喝,“一些东西未及仔细探究,但恐谬误太多,教坏你就不好了。” 时雨故意不接爹爹递的茶,孔覆会意,浅啜一口茶汤,确认不烫才送到小东西面前喂她,时雨就着爹爹的手小口喝茶,幸福到眼睛眯起来,“爹爹的书准备叫什么?打算写些什么?” “名字就叫《山医偏论》,分为医论、药论和杂论。” 爹爹经常过分谦虚,取个书名都取这种带些自贬色彩的字词,时雨皱着鼻子嫌弃,“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医书取这样的名字肯定没人愿意学,一听就是误人庸医写的,爹爹医术这么厉害,我看该叫《卢医正论》。” 孔覆轻轻刮了刮小东西秀气的鼻尖,“雨儿怎么不干脆帮爹爹取名叫《青囊续经》?这样名头更大。” “这个不好,一听就是哗众取宠,爹爹听我的嘛好不好,爹爹要是肯用我想的名字,等成书后,我花钱刊印万册。”小时雨现在财大气粗,一开口就想用钱财收买爹爹。 孔覆面上笑意更甚,将小东西抱到腿上,在她脸颊啄吻一下,“雨儿如今腰缠万贯,爹爹可得好生伺候着我的小财神。” 时雨得意至极,眉飞色舞,以后她要养着爹爹,想到此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她的钱财都在国公府呢,“爹爹,你说的让我留在你身边的办法是什么?要不我先回去一趟,我的钱没带出来。” “没关系,以后爹爹继续养活你就好,至于让你留下来的办法......”孔覆话未说完大门外响起一阵急切敲门声。 孔覆放时雨坐回椅上,“爹爹出去看看。” 时雨担心来者是关系近一些的人,爹爹不请别人进来不好,于是躲到书架后面,半晌后,进来的人只有爹爹一个,时雨才从书架后赖回爹爹怀里,“爹爹,发生什么事了?” 身材娇小的漂亮小人儿穿着宽大的衣袍朝他飞奔而来,样子可爱又滑稽,孔覆将时雨搂进怀里,心上乌云被甜蜜撕开一道裂缝,“懿之坠马受伤,我去看看……雨儿也换了衣服去瞧一瞧?” 他的小宝贝和儿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就算没有男女之爱,朋友之谊也十分深厚,孔覆主动开口。 时雨心头一紧,孔嘉骑术是跟爹爹学的,很不错的,怎么会坠马,有几分担忧,点了点头,紧紧抱了会儿爹爹的腰才松开,“爹爹先去帮孔嘉治伤,我马上去。” “嗯,”孔嘉受得伤不轻,孔覆来不及多和小东西温存,收拾了药箱匆忙赶回府。 时雨换上自己的衣服,期间稍稍思索一番,绕道去寻梁闻。 梁闻柔弱的脸上挂着一丝红晕,时雨去的时候她正在亲自绣嫁衣,“绣得这样好看,闻闻帮姐姐也绣一件。” “胡说!”梁闻放下针线拉过时雨,嗔怪一句,往左右若有似无看了一眼,再看回时雨,眉目舒展,一扫前日抑郁,恢复了她在青石镇看到的那副模样,心头一动,“阿濛近日是不是有喜事?” “以后我再告诉你。”虽然闻闻早就知道她和爹爹的事,但今时不同往日,时雨怕生意外,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闻闻,等爹爹离开以后,再写信慢慢同她解释。 梁闻面带微笑,不用说她也知道肯定与孔先生有关,习惯性地摸了摸时雨的脑袋,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你这嫁衣上面长满荆棘,你确定要穿?” 时雨坚定地点头,向梁闻简短说了孔嘉受伤的事,梁闻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戳了戳时雨的脸颊,吩咐下人备车。 -- 第56章入夜尾随小儿媳 时雨和梁闻到的时候,孔嘉躺在床上,面上隐有痛苦之色,被强行压下,原本灰败的脸色看到时雨后更难看几分。 孔覆聚精会神为孔嘉接骨,时雨眼神轻快掠过爹爹,在他侧脸上停留一瞬才注视孔嘉,给予一个宽慰的眼神。 “不要胡乱动作,好生修养,按时换药,腿养好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孔覆接好骨,用木板固定好,孔嘉心高气傲,热衷功名,万一因此落下残疾,于仕途有碍,这对于他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 在感情上对儿子有愧的孔覆异常小心谨慎,治疗完毕后又仔细叮嘱。忙碌时无暇他顾,起身时才看到一旁站着的小东西,两人对视一眼,时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露马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对爹爹甜甜一笑,扭头去关心孔嘉。 孔覆洗了手去春秋堂看望母亲,期望母亲早日复明,好拐了他的心肝小宝贝远走高飞。 “懿之的腿接完了?不会落下病根吧?”孔覆刚到时,老国公与老夫人都焦急地守在孔嘉榻前,生怕落下个好歹,孔覆几番劝说之下,两位老人才回来休息。 “您不必担心,若是保养得当,应当与原先无异。”骨折不光得接得好,后面骨头生长也很重要。 “什么若是?什么应当!有恙便是有恙,无恙便是无恙,莫不是你医术不精,怕给儿子治瘸了,刻意这般说,后面好推卸责任。” 孔覆很无奈,一脸恭敬地听老父训斥,老国公责让过后才道:“懿之腿伤了,你续弦下聘之事看来得往后推些时日。” “父亲,续弦之事恐有不妥。” 这孽障居然公然顶撞违逆,眼看老国公又要提嗓开骂,孔覆先声夺人,“我一介白丁,又是续弦,娶翰林家的小姐岂不是辱没了人家?今时今日,我们低调些为好,最好不要引起旁人注意。” 孔嘉坠马完全是被误伤,寒门崛起,当日王谢堂前燕开始眷顾寻常门庭,但仍旧有些世家子弟沉溺于早已烂成朽骨的旧梦中不肯醒来,谢江就是其中一员。 谢江是时雨小叔父谢延的长子,较时雨年长两岁,年轻的皇帝夺权成功后,谢延被贬到北境越州做下县的县令,有谢延的前车之鉴,时雨祖父留谢江在身边亲自教导。 孔嘉与几名新结识的友人参加完文会后去打猎,偶遇谢江。 谢江一贯看不起寒门贫士,见堂妹夫与几个酸儒穷夫混迹一处,对孔嘉一番冷嘲热讽,又对另外几人出言不逊,其中一人性烈如火,看不惯谢江如此,两人争吵作一团。 孔嘉等人劝解不下,谢江怒火上头开弓射马,不想射术不精,箭头跑偏几寸,一旁的孔嘉受池鱼之殃,马匹受惊狂奔,孔嘉跌落马下,骨折断腿。 “我们家是素王后裔,你祖父又为圣朝立下伟功奇勋,天恩浩荡,子孙不降官爵,岂是寻常人家能相提并论的。”国公对自家先祖荣光甚为得意。 孔覆摇头苦笑,无意与老父在言语上争个高低,点头称是,为母亲取了针,略坐片刻。 老夫人眼睛已经大好,亲手剥了几个栗子放到年近不惑的儿子手中,“你小时候爱吃糖炒栗子,这么多年不知是否有变化。” “依旧喜欢。” 孔覆欣然接受,他向来对饮食不挑剔,母亲自己喜爱栗子,从前便时常给他栗子吃,他有什么就吃什么,竟让母亲一直认为他喜欢栗子。 陪母亲说了会儿话,孔覆说要再去看看孔嘉的伤,借口离开,实则是惦念某个小东西。 时雨也想爹爹了,送走梁闻后一直陪在孔嘉左右,等他喝了药睡去才支开下人说要找爹爹再确认下孔嘉的伤。 孔覆走到一半,就看到小东西手提灯笼走在前面,方向正是他住的院子,嘴角不由自主弯起来,悄悄尾随后面。 时雨失望地踏出爹爹的院子,原来爹爹还没有回来,一出院门就被人吹灭灯笼。时雨心里一惊,正要呼喊却被对方捂住嘴巴,在黑暗中被抱起走进侧方竹林。 “爹爹。”被捂嘴一瞬,时雨闻到他身上的药香,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爹爹几时回来的?怎么不出来,故意躲在后面吓我,哼。” -- 第57章背着大家在竹林摸爹爹 迷糊的小东西,被人尾随一路硬是丝毫不曾察觉,孔覆放她下来,帮她紧了紧披风,才隔衣重新搂进怀里,“我在你身后跟了许久,笨丫头。” 上回他在房中自渎的事都瞒不过国公去,孔覆不敢冒险和小东西在自己院里见面。 “我才不笨!”时雨下意识反驳他,回过神来话锋一转,顺他的话道:“我这么笨,爹爹一定要看紧我才行。” 孔覆轻笑,低头吻她柔软的发丝,“雨儿这辈子都逃不出爹爹的手掌心了,以后怕是会怨爹爹看得太紧,害怕么?” “不怕。”时雨脸颊贴在他胸口,“我要爹爹一生一世看紧我,守着我。爹爹……祖父要是让你成亲怎么办?” 小时雨心里很是忧心,因为孔嘉受伤,不光和爹爹私奔的计划被打断,爹爹也回府了,万一老国公强逼爹爹续娶,那他…… “爹爹是雨儿的。”孔覆抬手轻抚娇嫩的小脸,月光隐约透过竹梢,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轮廓,黑暗也挡不住他想一亲芳泽。 初冬的夜晚,霜冷风寒,爹爹滚烫的气息呼在冷冽空气里形成一道白雾,时雨踮脚主动贴上柔软的嘴唇。 爹爹说爹爹是她的,时雨心里甜滋滋的,含住两片柔软滚烫的薄唇碾蹭,怎么也亲不够。 色心不浅的小时雨手不安分地向下,轻佻地揉捏爹爹紧实的臀部。 她馋爹爹身子太久了,很早之前就想这样肆意摸他。以前爹爹不同意,后来她自己又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前几次她都没仔细摸,如今心头枷锁已去,后悔得要死。 分明从早上开始,她和爹爹翻云覆雨,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弄到她求饶,可现在她又想要爹爹了。 被小心肝揉着臀,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蹿到鼠蹊部,本来只想抱着她说会儿话的孔覆欲念又起,手伸进披风,揉捏藏在层迭衣物下面的饱满胸乳。 时雨察觉爹爹性器开始苏醒,后知后觉地小声问道:“爹爹,我们这样会不会纵欲太过?” “虚伪的小坏蛋。”孔覆气得要死,本想咬一口她的嘴唇,又怕万一肿起明日被旁人看到,于是手从她衣领伸进去,狠捏一把小白兔,“现在才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反正都已经惹了火,时雨不再客气,去摸爹爹胯下鼓囊囊的一团。 爹爹筋骨强健,不惧严寒,初冬天气仍旧穿着单衣,中衣外罩一件青布袍,时雨摸了几下,起了些反应的孽根直直挺立起来。 时雨隔着布料轻戳龟头,“它这么色,每次都硬得这样快,爹爹二十年不近女色是不是骗人的?” 孔覆想吃她的奶,这样冷的天又怕她着凉,不敢解小东西的衣带,只能手在上面揉来捏去,双指夹住一侧乳尖亵玩。 他是不近女色,又不是不行,被心爱之人摸屌捏屁股怎么可能不硬,孔覆腹诽,嘴上哄自己的小宝贝,“它和爹爹一样喜欢雨儿,被你随便一摸就硬了,雨儿喜欢它么?” “喜欢。”时雨有些羞涩,红着脸颊不吝表达对爹爹的喜爱。 “爹爹我想摸你了。”时雨动手扯开爹爹的腰带,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想把爹爹也裹进去。 孔覆一手拉紧她的披风,一手向下略扯自己的裤子,露出性器方便她摸,然后拢了拢外袍,“乖宝贝这样摸,爹爹不冷。” 时雨开开心心摸上胀硬灼热的大东西,当初爹爹死活不给她摸,现在不还是主动让她摸了,一想到它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心里又是一种别样甜蜜。 这么多次,时雨早就学会该怎么摸他了,手心包裹住圆硕的龟头轻轻揉捏,手掌上的纹路摩擦敏感的顶端,刺激得上面精孔不断渗出清澈透明的骚液,“呃……” 时雨知道摸爹爹那个小眼他会更舒服,指尖在上面滑来滑去,偶尔向里抠挖几下,惹得它翕张回应。 学爹爹之前摸她那样,时雨把爹爹流出来的前精全部涂到粗硬的柱身,有了润滑之后握着欲根撸动。 -- 第58章月下舔穴 孔覆呼吸浊重,紧压喉头呻吟,闭眼享受小东西给的快意,手挤进她腿缝。 爹爹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长,硬如铁石,时雨摸着爹爹,不由自主想起来手心里的坏东西在身体里驰骋纵横的感觉,腿心悄悄湿透了。 “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雨儿是不是妖怪派来要爹爹命的?”孔覆喘着气,吻落在时雨耳侧,酥酥痒痒,细小的鸡皮疙瘩自时雨耳后散开,蔓延至全身。 “哪有,爹爹才是妖怪派来勾引我的。”时雨双手并用,拢住爹爹火热的阳根抚慰,小手掂了掂饱满沉甸的阴囊,展开五指不轻不重地揉摸。 “雨儿......摸鸡巴的那只手再握紧些......”孔覆指尖在小东西腿心描摹花瓣的形状,温热的触感隐约透出一丝湿意,隔着厚衣裤尚且如此,里面泛滥到何种地步可想而知。 时雨听话地收紧手指,速度也快了些,手里的东西越硬越烫,她私处也跟着越难受,热液一小股一小股不停流出,亵裤黏黏腻腻贴在下面,爹爹的手指还在不停火上浇油,小猫一样小声跟爹爹撒娇:“爹爹......难受了。” 孔覆翻过小东西,让她双腿叉开,扶着一竿竹,蹲身掀开裙摆,将少女散发着甜腻气味的亵裤扯到膝弯,捧住在微弱月光下也显得莹润的雪臀啃咬,牙齿在娇嫩的臀瓣上轻轻撕来扯去。 “爹爹,呜呜,别咬我。” “不让咬屁股,那爹爹咬雨儿的小肉花,咬掉这害人的东西,雨儿就不会流水难受,也不会想吃男人的鸡巴了。” 花苞涨满春水,从缝隙里溢出来,长指左右拨弄,在紧闭的穴口流连爱抚,“雨儿的小花屄被爹爹操坏了,真可怜,合不拢了,水一直流。” “没坏,它好着呢。”怎么会坏呢,坏了肯定要疼的,她分明一点都不疼的。 “是吗?那可能天太黑,爹爹看错了,一会儿让鸡巴进去看看有没有坏。”孔覆骗着小东西,舌头在花缝扫来舔去,采来花蜜吞咽下去。 “唔……”时雨抱着竹子浑身颤栗,极度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点余韵。 “舒服吗宝贝?”上次舔这朵娇花,他还心存犹豫挣扎,如今却心甘情愿背着儿子偷情。 都怪这可恶的小东西!若她当初勾引得再厉害些,哭得凶些,闹得狠些,他定会妥协,提着鸡巴给她开苞破穴,又何至于此。 “舒服……”时雨不敢太大声,压低了声音回应。爹爹真的好会舔,柔韧灵活的长舌掌控了那一小块泥泞花田,想让它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突然一股醋意自无名之地升腾而起,瞬间夺占时雨心房,“爹爹这么会亲下面,是不是经常亲别人的?” 小醋精!即便早早亡妻鳏居,他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房中之术上颇有造诣怎么了! “雨儿自小在爹爹身边长大,我有没有女人雨儿不清楚么?不许胡乱吃醋给自己添不快。”孔覆含住膨胀坚硬的肉芽嘬一口以示惩罚。 时雨身上的披风斜挎垮堆在一侧,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孔覆干脆解下铺在落满竹叶的地上,将小东西抱起放在上面,重新埋首她腿间。 舌尖抵在花核上来回绕圈,时雨双手捂住嘴巴,堵住想破喉而出的呻吟。 两片薄唇包裹住流满汁液的穴口,吸咂数下,舌头往里面顶,上次不敢太过深入,唯恐破了她的处子穴,如今却肆无忌惮,在肉壁上舔来舔去,刮出一波又一波爱液。 “爹爹……唔……爹爹进来……”虽然被舔得很舒服,时雨更想要爹爹,想被爹爹填满占有。 此时不远处响起敲门声,竹林中偷欢的两人不得不停下动作屏息听着,等人离开。 原来是弦月见时雨久久未归,前来寻人。 看来今夜没法享受小宝贝的神仙洞了,孔覆舌尖扫着花核,手指插进穴里,内外夹攻,伺候小时雨泄了一次身子。 用舌头将小东西泄出来的花蜜舔得干干净净,帮她穿好衣服,抱在怀里道:“过几日爹爹带你去外面,找个没人的所在,好好喂雨儿吃鸡巴,喂饱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屄。” -- 第59章做梦都想给爹爹做妻子 接下来的几天,莫说和爹爹甜蜜偷欢了,连见面次数都少得可怜。 孔嘉自伤腿后,本就不好的脾气更坏三分,仆人丫鬟稍有不如意便要遭受责骂,他虽不至于对时雨动脾气,却要时雨时刻陪在左右。 时雨不想跟他一个伤患过多计较,事事顺他心意,时雨只能在爹爹为孔嘉看伤换药的时候见到他,稍稍说上一两句话。 “爹爹,祖母的眼睛如何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趁孔嘉午睡,时雨偷摸溜入爹爹院子,在书房抱着他道。 孔覆放下手中的笔,将小东西抱到腿上亲吻爱抚一番,“你祖母的眼睛只需持续施针即可,懿之的腿骨长得也不错,乖雨儿再等等,再过十天半月,爹爹就带你离开京城。” “离开之后我们去哪里呀爹爹,回青石镇嘛?” 自然是不能再回去的,青石镇熟识他们的人多,常住早晚要被人撞破私情,更何况孔覆并不打算遮掩和小东西的关系,“雨儿想回去么?不如别回去了,爹爹带雨儿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宝贝嫁给爹爹做妻子,如何?” “真的吗!?爹爹!”时雨紧紧搂住孔覆脖颈,兴奋不已,小时雨做梦都想给爹爹做妻子,如今这话从爹爹嘴里说出,恍如梦幻。 “当然是真的,莫非雨儿不愿嫁给爹爹?” “愿意!我愿意!” 望着时雨兴奋红晕的小脸,孔覆心中暗叹自己何其幸运,以他的孤僻避世,竟也能得个小美人相知相爱,思及这小美人乃是由他一手带大,又觉理所应当,小东西如此贴心,方不辜负他一番苦心拉扯。 “好几日没好好说话,想爹爹么?”孔覆搂着小儿媳问道。 “想了。”时雨乖乖如实作答。 “怎么想的?” “想被爹爹抱,还想亲爹爹。”时雨快速在薄唇上啄一下,而后低下头颅。 小东西以往敢深夜跑来勾引他,如今却如此畏畏缩缩,这可不好,孔覆心中不满,捧起时雨脸颊,重重吻上去。 薄唇含住少女娇嫩的唇瓣翻来覆去亲了个遍,舌头闯入散发着栀子花香甜气味的嘴巴里挑弄勾引,惹得小香舌按捺不住,跟着大舌游走,好不容易突破关隘,却被拦阻在外。 时雨轻轻舔舐爹爹淡色的薄唇,舌尖一遍遍勾勒描摹好看的唇线,想破关而入,把爹爹亲他的统统亲回来,可爹爹紧闭牙关,就是不让她进去。 “爹爹!我生气了。”坏爹爹不让她亲,时雨置气道。 孔覆轻笑一声,给炸毛的小东西顺毛,“宝贝不要气,爹爹给你亲好不好?” 时雨死死搂住他的脖子,“那你这次要乖乖的。” 豆丁大的小人儿,让他乖乖的,孔覆忍笑道:“好。” 这次时雨如愿以偿亲到爹爹,舌头在里面探来探去,故意惹得爹爹重重吻她,唇舌交缠片刻后,时雨问道:“爹爹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亲亲吗?” “雨儿第一次来爹爹房里放肆?” 什么放肆!时雨不高兴地在他唇上咬一口,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爹爹肯定想不到,我以前趁爹爹醉酒,经常这样偷亲爹爹。” “坏丫头。”孔覆想起小年那天晚上,莫名其妙与她睡在一起,问道:“小年那晚,是不是你趁机轻薄爹爹,还佯装爹爹对你做了坏事?” “是呀,爹爹酒后都好听话的,我想亲就亲,就连抱着爹爹睡一夜,爹爹也发现不了。”还以为是自己对不住她,小时雨笑得极为灿烂。 “爹爹岂是能让你随意轻薄的?到底轻薄了几次,快如实招来。”孔覆抱着坏丫头假意威胁。 “也没几次啦,反正爹爹都要给我做夫君了,我亲几次怎么了。”时雨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耍赖道。 “那你有没有偷偷摸我?”孔覆咬着时雨耳垂问道。 “摸...摸了呀。”时雨被亲得发痒,缩着脖子道。 “都摸了哪些地方,鸡巴是不是也早早就被你偷偷摸了?” “没有,没有摸。”时雨小声道,爹爹下面她哪里就偷偷摸了,第一次摸分明是在爹爹醒着的时候,光明正大摸的。 -- 第60章用小花瓣帮爹爹含一含 和小东西这般耳鬓厮磨许久,孔覆身体早早就起了反应。 前夜在竹林里没发泄出来,后面又憋了好几日,小美人入怀的时候,就想扒开她的亵裤,狠狠操进去一逞兽欲。 但是不能太性急吓坏了他的小东西,以为他不爱她,只贪图她年轻诱人的躯体,得慢慢引导,让她如同一开始般那样勾引他,惹得两人欲起,他好顺理成章操她。 时雨同样苦恼,爹爹已经同她定情,为何不主动些,老是让她一个小孩子主动,她很难为情啊。 她会的那些手段甚至不能称得上是勾引,直接就上手摸爹爹下面了,哪里就勾引了,坐在他腿上撒娇,“爹爹,以前都是我勾引爹爹的,现在爹爹勾引我嘛。” 勾引她?孔覆唇角弯起,手伸进时雨衣襟,找到小小的乳尖抠挖亵玩,深陷乳肉里的奶头高高凸起,被坏心眼的手指揪来揪去,扯到变成坚硬无比,顶在肚兜上。 肚兜用料细软考究,可相比时雨柔嫩的乳头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布料磨蹭得时雨微微泛疼。 公府烧着地龙,整个书房暖气融人,孔覆不担心小东西冷到,大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鹅黄色肚兜。 打量肚兜上面的百子图案,孔覆很是不满,他的小东西,肚兜只能像从前那般绣云纹,语气酸溜溜,“怎么不穿云纹肚兜了?雨儿不喜欢爹爹了?” 今时不同往日,衣物起居都有好些人盯着,她怎么再好穿特殊图案的肚兜招摇过市,时雨想辩解,可爹爹这样吃醋,是她头一回见,心里美着呢。 “我暂时没法穿绣着爹爹的肚兜,爹爹穿绣我的亵裤好不好?我给爹爹绣。” 如此说来,算不算性器时刻抵着她?孔覆胡思乱想,抵在时雨腿心的阳根挺直,难耐地磨蹭顶弄一两下。 “你祖父让人监视着爹爹,还有些闲杂人等也时刻盯着此处,爹爹前脚穿上绣着雨丝儿的亵裤,怕是后脚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私情了。” “那我们现在……爹爹……?”时雨紧张兮兮问道。 “别怕,片刻功夫不碍事的。” 问题是你片刻功夫得了吗,时雨心中又吐槽爹爹。 孔覆拨弄着湿意泛滥的花穴,用硬热的胯间稍稍顶了顶时雨屁股,克制地在她耳畔道:“它想雨儿想得紧,一会儿帮爹爹用小花瓣含一含,宝贝不要出声,好么?” “分明每次爹爹叫得声音比我大。”时雨指出爹爹话里的错漏,爹爹每次叫的又急又好听,总惹得她也动情。 “好,这次爹爹一定不会叫出声,雨儿弄得再舒服也忍着。”孔覆顺着她的话道,掏出胀硬的鸡巴,在濡湿穴口碾蹭数下,作势顶入,心里想着别太性急操进去,结果还是没忍耐多久。 “嗯~” 孔覆微张薄唇急促呼吸,入穴的快意随之稍稍散去几分,倒是时雨,瞬间被满足感包裹,忍不住轻轻出声。 “坏丫头!不是说好不出声么?想被人发现爹爹在操你的穴?”孔覆轻拍时雨白嫩的小屁股,完了看着她隐忍的小脸,又实在心疼。 将左肩凑到她唇边,哑声道:“要是实在被爹爹操得舒服,就咬爹爹的肩膀。” 两人身体连接一处,身上除了时雨略敞开的衣襟,上下齐整,时雨仰着细颈消受被爹爹填满冲刺的快意。 开始只说想被“含一含”的孔覆,一入穴便浑然忘我,掐着时雨细瘦的腰肢不断深顶,捣弄流汁的幽泉。 少女的穴里面温暖湿滑,曲折往复,硕大龟头破开层层窄肉,稍往里一些豁然开朗,可左右顶刺,再深入些则又恢复紧致,深长曲径通幽,直抵花心。 “宝贝的小屄真好操,是爹爹操过的最好的屄。”一共就有过两个女人的孔覆,压低声音呢喃。 第61章闺女养成了活祖宗 “爹爹……”时雨脑袋羞答答埋到他颈窝,因为还是没能习惯的淫词浪语而害羞,又因为能让爹爹舒服而窃喜开心。 “听两句话就羞得不行,当初却三番五次来勾引爹爹,摸爹爹的鸡巴,足见雨儿色胆包天,小色鬼!” 孔覆大手捧着裤子褪到一半的雪白臀瓣上下颠弄,动作到底轻缓克制几分。 他身上衣物整齐,只有胯间一根大凶器裸露在外,十分饥渴地在涨满春水的小蜜穴里凿取花蜜,除了阳根和水嫩嫩的肉穴摩擦发出的隐秘水声,倒也没有其他声响。 “我可以这样做,爹爹不准说出来。”时雨耍赖不讲理,小手虚虚掩盖孔覆的嘴。 “小虚伪,做都做得,如何说不得?既然雨儿又对爹爹不讲理,那我便不同雨儿上面这张嘴说理,爹爹跟下面这张小嘴讲道理。” 孔覆动得温柔缓慢,整根性器从吐着水的小穴抽出插入,插入又抽出,全部抽出后,龟头抵在被撑开的细小穴口,享受小小的洞口逐渐缩合,等完全缩合后,重新用力捣进去,在最里面的花心重重戳刺几下,又退出来,如此往复。 “爹爹......难受......爹爹不要出来了好不好,我想爹爹一直在里面......” 小时雨紧紧搂着孔覆宽阔的肩背,在他白皙清瘦的脸颊上轻轻吻来吻去,撒娇讨好爹爹。 “不好,谁让雨儿虚伪又不听话,爹爹生气了。”孔覆忍住欲火,性器干脆不再深入,龟头往上一点,欺负脆弱的肉芽和尿孔。 小时雨被他弄得难受,哭哭啼啼,“爹爹要是不愿意和我这样,就直说,我回去就好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和他私会,还要被欺负,小时雨越想越难过,泪如雨线,小手抹着眼泪想从他腿上下来。 小东西脾气越来越大,孔覆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手扶龟头向下滑了一两寸,恶狠狠插进去,“没大没小,说你两句都不行了?”时雨撇过脸,贴在孔覆肩头,不想理他。 孔覆心下无奈至极,闺女被养成了活祖宗,又舍不得打骂训斥,何况他给人做爹的阳根还插在人家水乎乎的小花瓣里,天生理亏,服软哄道:“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爹不该对雨儿说荤话,更不该欺负乖宝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容易才见着,宝贝理一理爹爹,嗯?” 爹爹认输了,时雨开心起来,在他唇角吻一下,表示愿意原谅他了,然后红着脸讷讷开口:“我...我.......羞人的话爹爹可以继续说,只是不要再欺负我了。” 可恶的小东西,孔覆含住总喜欢口不对心的小嘴巴,将时雨放到椅上,打开两条嫩腿,让它们分别挂在两侧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小时雨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私处,爹爹粗长的下体正在往里面挤,那样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在她腿心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小截,真的好羞呀,羞赧的小脸无处安放,只好闭起眼睛不看。 “闭着眼更好,好好感受爹爹的鸡巴是怎样疼爱你的。”孔覆有力的双臂固定住小东西的腿不让下滑,长腿半蹲,扎着马步肆意操弄那朵他爱极的小娇花。 小时雨在他身下舒服至极,快意冲天,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不相干的人,被疼爱到后面,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才堪堪消受爹爹给的极乐,下唇被咬到破皮,渗出血珠来。 “不许咬自己。”孔覆吻上去,用舌头分开咬合在一处的牙齿和嘴唇,血腥味在他唇间弥漫开来,心疼得不能自已,抱起她坐回椅上,阳根继续抽插,“咬自己做什么?是爹爹害你这样,还不许你出声的,咬爹爹。” 孔覆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肩膀,时雨抚摸着漂亮的肩胛骨,杏眼里又蓄满泪水,流淌到精壮的胸肌上,孔覆一慌,停下动作动作问道:“怎么又哭了?是不是爹爹弄疼你了?弄得雨儿不舒服?” 时雨摇头,亲亲热热搂住他,“爹爹一定不能不要我,你这样惯我,不能对我不负责。” 孔覆失笑,已经做了妇人,还总是这般孩子气,仅仅不让她咬自己,就感动得哭起来,这丫头也太好骗了,幸好骗到她的人是自己,轻叹道:“又说傻话,爹爹怎么可能不要你,不疼你疼谁?” 第62章骑在爹爹身上把自己弄泄了 “爹爹最好了,我最爱爹爹。” “爹爹也爱你。”孔覆大手放在时雨脑后,轻轻压到自己肩头,然后大力贯穿她的身体,龟头捣在花心,上上下下突刺五六百下,又左左右右在滑腻肉壁上戳来捣去。 干的时雨张着小嘴不住喘息,口涎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到孔覆赤裸肩头,拉出一条晶莹淫靡的水丝,孔覆扶过她的头,将外面的津液舔吃殆尽,又伸长舌到小东西嘴里,把自己的唾液渡给她。 冬日天候干燥,加上汗水蒸腾,爱液流淌,时雨口干舌燥,有爹爹送来的水液,犹如瀚海遇甘霖,吸住那条多津的舌头不放,大口大口吮吸。 唇舌缱绻热吻与下体激烈交欢同时进行,又大又硬的鸡巴插在少女穴里迅如雷电,浅粉色的花穴在如此猛操狠干之下颜色略微加深,穴口挂着被男人粗长性器打到浊白的淫露,像极了春风滋润下逐渐盛开成熟的花朵。 “爹爹...爹爹...慢一点......”时雨小声开口,声音沙沙哑哑,说话间呻吟止不住地跑出来。 “好,宝贝自己来好不好?爹爹坐着,雨儿日爹爹。”孔覆让时雨娇小的双脚踩在椅子两侧,手虚虚护在小东西腰后,让她骑在鸡巴上自己动作。 时雨扶着爹爹肩膀,试着动起来,她不敢坐到太底下,爹爹太长了,进的太深让她害怕,龟头还未触到花心,就急忙起来。 孔覆哄道:“乖孩子,没事的,再吃深些,雨儿的小屄很厉害的,上回不是鸡巴全部吃下去了么?听话,日得深些宝贝和爹爹都舒服。” 时雨将信将疑往下深坐,坐不下去的时候,小手伸到二人交合处探了探,爹爹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哭丧小脸撒娇,“进不去了,爹爹。” “那就这样,雨儿快动,快点操爹爹。”孔覆催促。 “爹爹是我的。”时雨一边摸索着在爹爹身上起伏,一边宣示所有权。 “嗯,是你的,乖宝贝再快一点。” 时雨慢慢学会了怎样让自己舒服,听着爹爹的话越来越快,小屁股好几次抬得太高,导致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从滑腻腻的花穴滑了出来,戳到时雨臀缝,“爹爹......它不听话,又出来了。” “爹爹帮你扶着它,这次它会听话的。” 孔覆扶着鸡巴任由时雨在他身上折腾驰骋,时雨动得越来越快,穴口控制不住地颤抖收缩,十来下后,泄了阴精,又累又满足地瘫在孔覆怀里。 孔覆抱着时雨,吻着小东西汗湿的云鬓,轻拍她后背,等她从高潮中回神,待穴内平复后,轻声问道:“舒服了么?” “嗯,爹爹最厉害了。”小时雨反抱着他的腰,细着嗓子回答。 “今天是雨儿厉害。”小东西就会甜言蜜语,孔覆轻笑出声,稍稍抬起小屁股,将自己从里面抽了出来,掏出手帕帮她仔细清理了下体,又帮她穿好裤子衣裳。 “爹爹?”时雨望着爹爹湿漉漉、硬邦邦的大东西疑惑道。 孔覆在殷红色的唇瓣上吻一下,温柔笑道:“稍后爹爹自己弄出来,雨儿该回去了,免得惹人生疑,嗯?” 她倒是舒服了,可扔下爹爹一个人,上回也是这样,时雨心疼爹爹,“我……我帮爹爹弄。”时雨红着脸蹲到孔覆胯间,两只小手拢上胀硬昂扬的巨物。 孔覆心暖软一片,都快化了,又看到她破皮的嘴唇,心疼得要死,拉住小手让她起来,“雨儿,先起来,爹爹去拿药帮你擦嘴唇。” 时雨乖乖让开,看着爹爹提起裤子去旁边架上拿药,色心大发的小丫头心想,总有一天要扒光爹爹的裤子,让他赤裸在地上走来走去,好方便她欣赏爹爹好看的躯体。 不知道自己在小东西脑海里甩着鸡巴乱走的孔覆拿了药回来,刚打开药瓶,小时雨就扑到他腿上,略有深意望着他高高耸起的胯间。 孔覆只好又褪下裤头,双腿大开坐到椅上,让被惯上天的小儿媳玩弄自己下体。 孔覆指尖挑起一点药膏,小心涂抹到弹润的唇瓣上,小时雨手上握住爹爹粗大的阳根套弄,下巴微微抬起让爹爹抹药。 她最喜欢被爹爹这样小心翼翼对待,这样显得他很爱她疼她,虽然事实也是如此,贪心的小时雨却总想霸占爹爹更多的爱。 上回帮她眼睛涂药,爹爹还一副拒绝不情愿接受她的样子呢,这次就她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了。 第63章帮爹爹手冲 时雨一手握住尺寸夸张的性器抚慰,一手伸出柔嫩的指尖去碾蹭龟头顶上的精孔,指尖压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爹爹身躯明显一颤,抬眸去观察爹爹神色,闭上双眼的爹爹一脸隐忍克制。 这样的爹爹她也好喜欢,指尖变本加厉玩弄可怜的小孔,揉着那里打转抠挖,刺激得它吐出好几口清液,“爹爹舒服嘛?” “嗯……舒服……” 小手熟练环在粗茎上来回搓弄,手心硕大的龟头圆润鲜红,鼻尖能闻到一点男子特有的气息,时雨想起爹爹总喜欢吃她私处,很舒服,上回她帮爹爹用嘴巴含那里,爹爹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小时雨想知道爹爹下面的味道,也为了让爱人快乐,启唇含住了眼前那颗大龟头。 “哼……”突如其来的爽意让孔覆喉间挤出一丝浅淡哼吟,睁开双目将性器从她唇上移开,“这次不行,下次,想吃的话爹爹下次让雨儿吃它。” “我这次就想嘛,爹爹,让我亲亲它好不好。”小时雨不喜欢他拒绝自己,又撒娇。 “不行。”孔覆断然拒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小东西嘴巴都破了,还让她对自己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什么禽兽,哪里舍得。 孔覆牵起时雨的小手,放到阳根上,大手拉着她一起安慰自己,就像第一次允许她摸自己时那样。 时雨小手被爹爹攥得十分紧,昂扬巨物上鼓起的青筋摩擦得她手心发疼,片刻之后爹爹终于射意来临,松开她的手起身,龟头上的小眼儿急速收缩翕张,一股股浓稠精液迸射而出,浊白液体射到桌上,留下一滩羞人淫荡的痕迹,满室充斥情欲气息。 孔覆随手拿起一张纸擦掉精液,揉作一团扔进纸篓里,转身就看到小东西又羞臊得不行。 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柔声问道:“又羞什么?没看过爹爹射精?” 还真没看过,小时雨飞速回答:“没看过。” “下次全部射到你下面的小花瓣里,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孔覆抱着小东西温存片刻,十分不舍地从怀里捞出来,“再等爹爹几天,好不好?” 时雨也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乖乖点头,紧紧抱了抱他的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拿着这瓶药,若有人问起嘴巴上的伤……” 孔覆叮嘱未完,就被时雨打断,“我不是小孩子了,爹爹放心。” “好,好孩子。”孔覆低头吻了吻小东西额头,送她离去,然后开窗通风散气。 时雨回去的时候,孔嘉已经醒来,正冷着一张脸发脾气,弦月低头在一旁伺候。 “你去了何处?” “去找爹爹了,问爹爹你的腿什么时候好。”时雨脸不红心不跳,爹爹确实跟她说了孔嘉腿骨长得不错。 孔嘉脸色更阴沉几分,带得声音都附着一丝寒气,“你这么着急我的腿,若它好不了,就此落下残废,你是不是要急着改嫁?” “你是不是有病?”气得时雨破口大骂,“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再说了爹爹都说了你的腿长得很好,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孔嘉自知失言,急忙拉着时雨的手道歉,“对不起,我...我就是......” 时雨抽手出来,端茶给他,“我都知道的,不过你这脾气也太差了,要好好改一改,总这样难免伤人。” 从小和孔嘉一起长大,时雨清楚知道孔嘉对他自己苛求太甚,自尊太过,对于他的出言无状并不往心里去,因为要和爹爹离开,对孔嘉感到愧疚,温言劝诫他。 “我一定会改的,以后若是再说这种伤人的话,你就打我。” 孔嘉这样说,时雨不想和他多言了,跑到里间翻看爹爹帮她搜罗来的新话本子,免得更加愧疚。 第64章祖父遇刺&医馆偷情 小时雨每天掐着手指头过日子,就希望“这几天”能快些过去,好赶紧跟着爹爹远走高飞。 将自己的嫁妆清单拿出来好好整理清点一番,时雨写下一张极为丰厚的礼单,准备给梁闻做新婚贺礼。 然后将所有银票整理出来,一共近万两,放到一个精巧小盒子里,等后面给自己和爹爹用。余下的商铺和金银珠宝,时雨打算全部留给孔嘉,他在朝为官免不了上下打点请人吃饭喝酒,手边多留点钱到底是好的。 就在时雨的手指头掰到第六根的时候,又出意外了。 时雨的祖父,当朝宰相老谢大人从官衙回家的路上当街遇刺,身中毒箭,被抬回家的时候昏迷不醒。 接到祖父遇刺的消息,时雨火速回娘家探望祖父,老人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箭头已取出,干瘪的胸上缠着厚绷带。 太医院的张院正对着毒箭头焦头烂额,伤口虽已包扎,剧毒未解,但恐毒入腠理,只得暂时用银针封住穴脉。 祖父受伤卧病在床,时雨担心不已,将在榻前垂头叹气的父亲谢承请到一旁,小声建议道:“父亲,我爹爹医术高明,或许可以请他来一试。” “张院正都无计可施,何况……唉,也罢,为父这就派人去请载然兄。”本欲拒绝的谢承一看榻上老父,抱着权且一试的心态答应下来。 “大爷,亲家老爷不在家中。”谢承派去的下人如是回禀。 谢承眉头一皱,时雨心一沉。 “不过小人已经留了信,国公府也派人去寻了。”下人补充道。 两个多时辰后,临近天黑,老谢大人面色唇色开始隐隐发青的时候,孔覆才姗姗来迟。 时雨偷摸看他,不知爹爹去了何处,青衫下摆上全是泥点。孔覆也第一眼就看到了小东西,小脸上愁云密布,不由心疼起来。 “爹爹……”时雨带着哭腔喊他,向他行礼,既是难过祖父受伤,又难过于总是乱七八糟的事拖人脚步行程。 “别担心,为父先看看,何况此处有张院正在,嗯?”众目睽睽之下,孔覆不好与她有亲近之举,只得轻声安慰。 听到他的话,时雨安下心来。 孔覆拆开老人身上的绷带,查看伤口,伤在肋下,所幸未及脏腑,张院正在一旁道:“本该剜肉祛毒,可伤口过深,老大人年事已高……下官未敢轻动,只取出箭头,以小国公之见?” 张院正与孔覆是旧识,当年孔覆在京时经常和他讨教切磋,张院正对孔覆的称呼一时改不了口。 “张院正伤口处理得甚妙,取箭头干脆利落,只是这毒……”孔覆面色凝重。 “如何?可有解法?” “爹爹?” 谢承和时雨,还有一大群谢家亲眷,急切望着他。 “请张院正相助,再封住毒性片刻,我需研究一番才可确定。” 两刻钟后,孔覆清理出些眉目,“公绍兄,张院正,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二日上午,老谢大人毒性全解,孔覆借送时雨回家的借口,命人将她送去京郊医馆,稍后与张院正商量几句,自己也借故离开。 “爹爹!”在医馆等候了一会儿的时雨看到他进来,朝他飞扑而去。 孔覆锁好大门,快步向前将小东西接住,搂在怀中吻了上去。 炙热唇瓣甫一贴上花瓣样柔嫩的嘴唇,大舌就迫不及待顶开贝齿牙关挤进去,在里面上下激烈扫荡一通后,将其中的香津卷过来吞得一干二净。 小时雨一开始愣神给他亲,到后面开始回应,小香舌探到大舌上,挑逗勾引,惹得灵活长舌追逐着它在二人口腔中四处游走,时雨最后败落不敌,认命地伸着小舌头给爹爹亲。 两人激吻的时候,孔覆拉着时雨的手往自己胯下探,握住已经竖直挺立的性器缓缓揉搓,等小手自行在他下身摸索活动的时候,松开的大手到时雨腿心。 “爹爹……”时雨眼神迷乱,手已经伸进孔覆裤裆,眼看就要摸上膨大坚硬的阳根。 孔覆这才回神,抓住她的手不让继续摸,两人唇舌分开,中间拉起一道银丝,“雨儿,别摸,爹爹身上不干净。” 时雨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孔覆将小手从裤裆捞出来,牵着她往屋里走,“爹爹烧些水,洗得干干净净再让宝贝摸,好不好?” ps:已经进入后期剧情啦,以后会尽量日更,尽快完结的,想开个新坑,养父女文,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到我主页康康 第65章裤子脱了,让爹爹看看小花瓣 时雨乖巧坐在爹爹腿上,在厨房等灶上水开。 “爹爹,我祖父的毒是什么毒呀?” 昨日爹爹请了父亲和张院正单独谈话,小时雨并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叁人出来后,爹爹就调配解药,为祖父解了毒。 孔覆在小东西唇上轻吻一口,回道:“老谢大人所中之毒名曰百叶鸩。” “这个名字我好像没听过。”时雨从小跟在孔覆身边,各种常见药物毒物都很熟悉。 “此毒非中原所有,雨儿不曾听说很正常,为父也是仗着年长,多读过几页书,在典籍上看到过,才能配得出解药来,否则,唉。” 孔覆手在怀里小宝贝的身上摸来摸去,大手扯开时雨衣襟,将一侧小白兔握在手中把玩爱抚。 时雨想不到爹爹竟然能一边说正事,一边若无其事地摸她,小脸羞得红扑扑的,又不想让爹爹停手,“爹爹……那……那祖父的毒也解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揉捏柔软胸脯的大手动作一滞,复将整个雪球都覆在掌心之下,略带薄茧的手掌在一点红蕊上轻轻摩擦,磨得硬硬一粒乳尖高高挺立。 他动作微妙一瞬变化,没能逃过心思时刻在他身上的小时雨,“爹爹……是不是又不能走了?”杏眼泛红,声音沙沙哑哑,几欲哭出声来。 孔覆心下叹息,吻着小宝贝发红的漂亮眼睛,语气温柔无奈,“宝贝,近几日城南发生数起投毒案,爹爹得协同大理寺办理此案,毒与你祖父所中虽非同种,系出同源,此毒很有可能出自北狄。” 孔覆言语到此戛然而止,小时雨聪明灵慧,一下子便知道爹爹要说什么,难怪昨日他不在家,到来之时身上有泥点,“爹爹,这事很可能与我小叔父有关对不对?” “我的宝贝雨儿真是聪慧。”孔覆捧着可爱娇美的脸颊亲了又亲,怎么都爱不够,“昨日与你父亲谈及此事,他言道,上月有同在北境越州的官员写奏章弹劾你小叔父,此人是因你父亲率御史台弹劾而贬官去越州的。” “可是爹爹,我小叔父和我家几乎算有仇的呀。”小时雨不能忘却母亲因何而亡。 孔覆轻轻摇头,小东西到底年幼单纯,“这是在宝贝你看来,于外人而言,谢家就是一体,是绵延百年的世家大族,是以你祖父为首的当朝显贵,至于内部倾轧龃龉,在外人看来皆不足为道。” “我小叔父因为什么被弹劾的呀爹爹?” 孔覆略一沉默,“勾结外族。” 时雨面色瞬间煞白,“那爹爹,我祖父中毒箭之事……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这样的时候,祖父偏生遇刺,中的还是来自北狄的毒,很明显有人想故意将小叔父的事扩大到整个谢家,祖父中箭之事在别人看来很像欲盖弥彰的故作姿态…… “大概率是。”孔覆心疼自己的小东西,温言安慰道:“雨儿别担心,老谢大人就此辞官退隐,公绍兄处理好后续事务,应当能保全家族。” “那爹爹想继续留下,是为了帮助我父亲渡过难关吗?”小时雨恹恹开口,哪怕爹爹是想帮她协助家族,她还是觉得心头不大畅快,总这样,哪里是个头。 “爹爹一个大夫,哪里能帮到你父亲许多。”孔覆谦虚道,接着说出另一个原因,“我一个医者,总归见不得有人受病祸毒瘴之苦,想略为百姓尽些绵薄之力,雨儿能理解爹爹么?” 时雨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如何不能理解,正是因为他有怜悯爱人的医者仁心,他们才能结缘,可理解和接受向来不是一回事,时雨心头萦绕一缕惆怅。 孔覆抱着小东西有意逗弄惹她开心,低头吻住,唇齿交缠许久,含着嫩生生的嘴唇道:“人们将公媳有染叫做扒灰,爹爹今天正好在这厨房黑灰丛里奸你。” “爹爹!”时雨不满意地轻推他一下。 “怎么了?雨儿不想被爹爹奸?那雨儿奸爹爹,爹爹愿意。”孔覆故意说道,大手又伸进时雨衣服里,轮流玩弄两只雪乳。 时雨羞得耳朵尖都能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话来,虽然她跟爹爹两情相悦,但做的事的确不光彩,一贯能强词夺理的小时雨语塞起来。 “裤子脱了,让爹爹看看小花瓣。” 时雨听话地褪下衣裤,然后羞涩地钻回他怀里,孔覆分开她的双腿,搂着她的左手按在大腿根部固定,右手掀起碍事的裙子,欣赏少女私处。 一直被他揉捏胸部,花瓣并不干涩,浅浅渗出一点水,长指在穴口轻戳几下,带出许多花蜜,将水泽爱液带到整个下阴。 第66章厨房扒灰 “这里想爹爹了没有?”孔覆瘦长的手指插入细小的穴缝里,来回慢慢抽插。 “想……想了,唔……”时雨缩在孔覆怀里,细小呻吟从小嘴传出,和栀子花香的热气一起喷到孔覆颈窝,勾引得他肌肉紧绷,硬邦邦的下体顶在时雨屁股上。 “好孩子,真乖。”双指并拢在穴里抽捣抠挖,灵活手指寻到隐藏在肉壁褶皱里的敏感点,用力按上去。 “爹爹……”时雨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抠得身下发大水,一小股一小股爱液不停流淌出来,孔覆白皙修长的手指被浸泡得亮晶晶,带着几分莹润光泽。 “雨儿的小花屄里淌出来的是什么流霞仙酿?效用堪比灵丹妙药,爹爹多喝几次,是不是就能升仙得道?”孔覆抽出滴着水露的手指,故意伸到时雨面前,让她闻自己的味道。 时雨的头在他怀里陷得更深,躲避爹爹沾着羞人液体的手指。 孔覆将她放到椅上,拉开双腿,伏首其间亲吻啃噬。舌头剥开花唇左右舔舐,上上下下舔过一遍,舌尖绕着花核来回打转,反复戏弄。 “爹爹……爹爹……水,水开了……” 专心吃她花穴的坏爹爹置若罔闻,薄唇含住吐着爱液的小花口,柔韧的舌头插入其中,在里面胡乱搅动,肉穴里的褶皱都快被他舔化了。 高挺笔直的鼻子压在花核上,随着大口吞吃穴口的动作来回磨蹭,刺激得时雨忍不住浑身颤栗,舒爽感从爹爹亲吻的地方生出,尾椎骨跟着酥酥麻麻,不断积累的快感最终决堤爆发,爱液自穴口奔涌而出。 “啊……”时雨夹紧双腿,脚趾蜷曲,高潮快感直冲颅顶。 舔干净小宝贝泄出来的花汁,孔覆才慢吞吞抬头,鼻尖挂着可疑的液体。 灶上水已经烧开,孔覆欲火焚身,没耐心洗澡沐浴,脱了裤子,用水翻来覆去将下体清洗数遍,抱起时雨放到厨房那张八仙桌上,坚硬烫热的性器抵住小花口磨蹭。 “宝贝雨儿等急了没有?” “爹爹。”他下体洗了一遍又一遍,时雨是等得有点久,但是不好意思直说,装迷糊叫爹爹。 青筋虬结的昂扬巨物因水洗过很干燥,孔覆扶着性器在小东西水乎乎的花瓣上蹭了又蹭,龟头顶着花核一刺一刺。 时雨泄过一次的身子又被点燃,热液在腿心弥漫,浸得那条硕物逐渐湿润,空虚的身体叫嚣着想被填满。 “爹爹,想要爹爹了,爹爹进来。”时雨双手捂住羞红的小脸,瓮声瓮气要求。 硕大的龟头滑到花口,奋力往里挤,好几日不曾欢爱,小小的穴口紧闭缩合起来,不肯接纳外侵者,龟头卡在穴口推不进去。 怕强入伤到小宝贝,孔覆深吸一口气退出性器,重新耐心做扩张,双指重新插进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抽捣。 “多金贵的小花瓣,才几天又紧成这样,再紧一点爹爹都找不到小花洞在哪里了。” 等双指抽插顺利,孔覆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叁指并拢,在紧致的小洞里翻云覆雨,捣出的爱液淌满手掌才抽出手来。 孔覆将满手甜腻爱液悉数抹到胯下肿胀之物,大手撸了几下,重新提屌上阵,龟头缓缓推入穴口。 未入穴之时艰难得很,龟头一入穴去,花道深处的巨大吸力,吸得孔覆不用多费力气就能一下顶到最深。 “啊……爹爹……”满足感与饱涨感同时而来,时雨舒服得直哼哼。 “嗯哼……”鸡巴被紧密的穴肉裹住,暖热美好的感觉让孔覆不觉闷哼一声,站直身子缓了又缓,平复想凌虐身下小人儿的欲望。 “爹爹要动了。” 孔覆哑着嗓子提醒一声,劲腰耸动,开始缓慢抽动埋在小儿媳体内的巨物。 一开始,和风细雨,温柔缓慢的疼爱让时雨舒服不已,眯起大眼享受,骤然,狂风暴雨四起,腿间的爹爹动作快了起来,鸡巴快速顶弄。 不停耸动的腰身越撞越快,阳根在穴里肆意横行,狠干猛操,大手握住小手,双手十指交扣。 “爹爹……爹爹亲亲我。” 小时雨张着小嘴,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雀鸟,等着爹爹哺喂。 第67章被爹爹压在厨房疼爱 孔覆俯身与她唇舌交缠,下体顶撞得越快,泥泞交合处紧紧咬合在一起,二人体液混合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抵死缠绵的主人一样不分彼此。 淫液打湿时雨身下衣物,在桌上留下小团水渍,濒临泄身的时雨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孔覆伏在她身上狠命挺胯,她紧紧抓着他的背,背上衣料被抓得皱皱巴巴。 “爹爹……爹爹……” 时雨呼吸急促,细小的花道一夹一缩,爽得孔覆一股射意袭来,不住吸气,喉结不停滚动,缓解射意。 大手轻轻抚上娇喘的小人儿略微汗湿的云鬓,如此听话,如此乖顺,孔覆低声呢喃,“雨儿,雨儿……” 龟头连番狠撞花心,时雨抱着他的玉臂一紧,“呜…呜呜……爹爹……” 大股热液自甬道涌出,淋在龟头上,孔覆被烫得往里更深入几分,龟头顶住抽搐高潮的宫口,手指按在外面的花核上揉搓,让小宝贝高潮更舒服。 时雨觉得爹爹今天有一点怪,但具体怪在何处又说不上来,正想深思,爹爹又动起来,按着她大肆操干。 孔覆将时雨翻过身来,让她双手扶着桌子,半趴在上面,准备从后面操进去。 “爹爹,我不喜欢这样。”时雨就喜欢和他面对面,抱着他,看着他。 这次孔覆没顺着她,铁臂箍紧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身,鸡巴深捅进去,连捅几十下。 时雨穿的厚棉裤只被扯下一点,孔覆嫌裤子碍事,往下扯了一大截,没了裤子挡在中间,鸡巴进出花穴的时候,沉重的卵蛋拍打在花阜,声音震天响。 灶火渐熄,厨房温度慢慢降下来,激烈交合的两人身上却越来越热,孔覆挺直的背脊汗水湿透。 啪啪之声慢了下来,孔覆腰胯向前慢顶,手到腰间解了衣带,一边脱衣服一边操时雨,将外袍脱下来扔到地上,啪啪之声又快起来,速度急切,声音明快。 “爹爹,太快了,太重了,爹爹。” 孔覆伏在她背上,与她身体隔衣贴合,烫热气息吹在她耳畔,咬住耳垂厮磨,胯下急撞,只能看到道道残影。 “啊……爹爹,爹爹,慢点,我要死了……” “呃,雨儿,雨儿,爹爹操死你,好孩子,爹爹的乖宝贝。” 荤话听了不少,这样的话还是头一回听到,刺激得花道狠狠一缩。 “哼…呃……”夹得孔覆停下抽插,仰头平复几息,才继续冲刺抽插。 “爹爹……你别这样爹爹,我怕……呜呜呜……” 爹爹今天话很少,羞人的话也不说了,一张嘴就是那样的话,让小时雨心情惴惴。 长指抹掉小宝贝的泪珠,捧起她的脸轻轻吻来吻去,“别怕,别怕,爹爹对不住你。” 爹爹是因为又食言,没法带她走而这样吗?时雨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安慰道:“只要能和爹爹在一起就好,我愿意等的,没关系。” 如此熨帖人心的小棉袄,让人如何不爱不怜,孔覆动作大开大合,鸡巴慢慢抽出花穴,只余个龟头在里面,复又快速凶狠插进去,重重上百下,干得时雨又快泄身。 感觉到小花瓣里面的抽搐,孔覆抽出鸡巴,快登上极乐顶峰的时雨,身体一下失去热源和快乐源泉,空虚难受得如千万只虫子在身上爬,晃着小屁股去寻找那能让她舒服的东西。 “爹爹……进来,快到了……爹爹,难受……” “不许这么快泄身,这次和爹爹一起。” 哪有你这样的,身体的反应哪里管得住,小时雨难过又难受地趴在桌上哭哭啼啼。 孔覆将她整个人抱起,大手揉捏着软乎乎的小屁股,时雨两条腿儿搭在他的铁臂上。孔覆腰腹微动,控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自己寻找花口。 孔覆抱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鸡巴上套,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龟头嵌在花心,好像又要刺开宫口冲进去。 “爹爹,这样太深了……” “不深,雨儿的胞宫爹爹都进去过,这才到哪?乖宝贝忍一忍,这样爹爹很舒服,呃……” 动作越来越激烈,一阵猛操狠凿,湿淋淋的花液顺着他进出抽插的动作流下来,淌到卵袋上,再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他操弄得急一些的时候则会有几滴直接滴到地上。 “啊……我……爹爹……呜呜呜……” 时雨还是到了高潮,抱着他想起来一点,稍稍逃避一些过于尖锐猛烈的快感,可他不允许,将抬起的臀瓣压下来,快速抽插上百下,也到了高潮,“爹爹给你…给雨儿……哦……射给雨儿……” 数股浓稠精液一股一股迸射而出,注入时雨身体深处,时雨挂在他身上两人一起喘息。 “爹爹,冷了。”火热情潮稍歇,冬日寒冷袭来,时雨喊冷。 “我们回房。”孔覆就着插入姿势,抱着时雨从厨房到卧房。 第68章和爹爹互相舔吃下体 孔覆将小宝贝身上衣物一件一件脱下,露出里面诱人的躯体,肌理细腻,白嫩莹润。 丰满挺翘的胸脯被大手掌入其中,揉捏亵玩,蓓蕾被玩得发硬,坏爹爹含着一侧珠蕊含糊道:“难怪长不高,肉全长奶子上了。” 一直想吃奶子的人终于吃到了,嘴巴叼着雪白乳肉兽性大发,在上面一通乱啃,时雨乳尖被吸得发疼。 “爹爹,疼。” 双乳被聚拢到一起狠揉,牙齿坏心眼地在乳尖上咬一下,坏爹爹说着不是人的话:“疼了才舒服。” 这样的舒服给你你要不要?小时雨气呼呼道:“爹爹衣裳脱了,我让爹爹也舒服。” 孔覆翻身躺下,长腿大叉,笑得温柔,“雨儿帮爹爹脱。” 裤子和外袍脱在厨房没取回来,此刻他身上就穿着中衣,骚鸡巴大剌剌露在外面,冲小时雨频频点头。 时雨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手帮爹爹宽衣解带,眼神偷偷往他胯下瞄,心不在焉,导致脱个衣服拖拖拉拉,半天才解开衣带。 孔覆也不催促,含笑看小东西可爱的动作和反应,怎会如此可爱,恨不得压在身下再奸淫一番,在她温暖的身体里再射一泡浓精。 如此想着,下体硬得更厉害,当着小时雨的面狠狠弹跳几下,吐出好几口骚水,羞得时雨耳朵尖尖都泛红。 碍事的中衣终于被剥掉,和爹爹裸裎相对的感觉真好,时雨目光在他身上往复流连,筋肉坚实,肌线优美流畅,男人躯体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时雨再次确信,爹爹只是看着瘦,小手不由自主摸上人家隆起的胸膛,好硬,好滑,真好摸。 爹爹年纪虽长,身板却比孔嘉结实许多,孔嘉耕耘笔墨之间,疏于锻炼,身上只有一层薄肌,时雨觉得爹爹身体比孔嘉的好看漂亮太多。 小色鬼摸着摸着就亲了上去,吻上爹爹的喉结轻轻舔咬,喉结上下滚动,小舌头跟着来回,亲够了才向下吻过锁骨、胸膛,最后含住茱萸色的暗红乳头。 “哼……” 乳头被小东西含在嘴里吮吸,孔覆发出舒服的闷哼,手抚在时雨柔软的青丝上轻轻喘息。 时雨有意报之前的仇,吸得用力,牙齿叼着爹爹的乳头撕来扯去,故意让他也疼,谁料爹爹非但不喊疼,呼吸声反而粗重起来,甚至浅浅呻吟。 “爹爹你不疼吗?” “宝贝可以再咬重一点,爹爹喜欢。”又爽又疼的老男人说着骚言骚语。 ???再咬都要破皮了,时雨可舍不得,她怀疑爹爹是故意这样说的,惩罚地握紧那根大东西,快速撸动几下。 “嗯,呃,宝贝,爹爹舒服死了,再弄几下,快。” 太骚了,骚不过,时雨跪在他胯间,小手包裹住大东西上下套弄,顶上精孔不断渗出前精,看得她心里一热,探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将爹爹流出的骚水卷入腹中。 这一下爽得孔覆浑身酥麻,引诱小儿媳对他做更坏的事,“好孩子,帮爹爹舔一舔鸡巴。” 小时雨很听话,为了取悦爹爹,含住龟头慢慢往里吞,孔覆指导她,“嘴巴张大,嗯……收起牙齿……啊……对,宝贝真厉害,爹爹被你吃进去了,哦……哦……呃……” 嘴巴被塞满,时雨艰难地吞吐爹爹,爽上天的孔覆不满足,轻轻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吃得更深。 “乖宝贝吞深些…哦……爹爹好吃么?雨儿,让爹爹顶到你的喉咙,宝贝,啊……” “咳咳咳……” 受到刺激的喉咙紧缩,夹得孔覆爽意冲天,却呛得小时雨一阵咳嗽干呕,孔覆急忙拍她的背为她顺气,心疼小宝贝的坏爹爹再也不敢为了自己舒服进得太深。 “雨儿,小屁股骑到爹爹脸上。”不能光他一人舒服。 啊……这……时雨嫌那样的动作太过羞臊,假装没听见,继续吞吐侍弄狰狞的大东西。 “听话。” 时雨这才不敢违逆,吐出嘴里的性器,羞羞答答跨坐在他胸膛上。 “抬起屁股,小花瓣喂给爹爹吃。” 时雨稍稍向后挪了一点屁股。 “再往后一点。” 又挪了一点。 “你不听话了?” 哼,时雨置气般地向后一坐,坐到他脸上,“嗯……”因为坐得太用力,花核碾到硬挺的鼻子上,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喘。 “继续吃鸡巴。” 孔覆双手掰开白嫩的小屁股,在她腿心亲吻一下,向上顶胯,让她继续含自己。 时雨捧起那条大东西重新含进嘴巴,不断舔舐私处的舌头让她无法专注,含着阳根忘了吞吐。 舌尖在花缝扫来扫去,含住花口重重吸咂,孔覆不介意小宝贝忘记动作,一边吃着小花瓣,一边自己挺腰在她嘴里浅浅抽插。 “嗯……” 下面被爹爹舔得好舒服好舒服,时雨趴在爹爹身上,抱着粗长性器哼哼唧唧,任凭大东西在她嘴里戳来戳去。 第69章留在爹爹身边的方法 两人技术天差地别,时雨动作生疏得紧,只好跟着他的动作,他含小花蕊她就跟着含龟头,他舌尖绕着花蕊打转她就舌尖绕着精孔打转,他吸她也跟着吸,他不断用力舔舐花蕊,她就用力舔舐精孔,每一步都与他一致。 时雨在爹爹唇舌之下欲仙欲死,泄身几次,可他还是硬邦邦的,他继续舔她,她却不跟他一起了,嘴唇将阳根含进去,生涩吞吐。 “雨儿,手握住鸡巴下面,帮爹爹撸一下,哼......爹爹的卵也想被雨儿摸,宝贝揉揉它。” 小手听话握住茎身不断套弄,另一只手慢慢揉捏阴囊,和被唇里含住的龟头,三处一起刺激他。 孔覆一边用唇舌伺候她舒服,一边被她玩到舒服处,继续挺臀往她嘴里抽插几下,舔到她再次身体紧绷,花道开始痉挛收缩的时候,他也终于有了射意,想从她嘴里退出来,提醒道:“雨儿,爹爹快射了。” 时雨却不愿意放开他,吞得更深,忍住干呕喉咙一紧一紧地夹他,手底下套弄得也更快速,铁了心要让他射在自己唇舌间。 孔覆继续舔舐花瓣,当她攀上顶峰之时,死死吸住花蕊,让她快感无限绵长。 “唔……”时雨手心里握着的阴囊开始收缩,嘴巴里的大东西不断弹跳,她学爹爹那样吸着龟头上的精孔狠嘬。 “哦......”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迸射而出,灌满时雨口腔,多到溢出来,糊满整张小脸。 “吞下去,不许吐。” 方才还不愿射在她嘴里,现在就逼她吃精了,坏爹爹!小时雨乖乖吞掉精水,心中腹诽不已。 转过小屁股回身看爹爹,他俊美好看的脸上一片湿渍,都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弄成这样的,羞得时雨低头不敢看,孔覆坐起身捧起小脸让她看自己,被爹爹温柔深情的目光注视,时雨也不觉得羞了,两人看着对方脸上自己的体液相视甜蜜一笑,紧紧搂抱在一起。 “爹爹,你之前说的让我留在你身边的办法是什么?” 小东西,嘴上说着可以等,实际上已经迫不及待了,孔覆心中甜涩一片,吻着她的发顶,道:“派人易容做雨儿的模样,大摇大摆打马出京,然后将你易容成个小药童留在身边,白天听我使唤,晚上被我压在身下操穴日屄,是不是太可怜了?” “是好可怜呀。”时雨跟着点头,“我都这么可怜了,爹爹可不许抛下我,不许不要我,我想去的地方有好多好多,爹爹以后都要带我去。” “好,雨儿想去何处,爹爹就随你去何处。” 孔覆情难自抑,搂着小东西重新亲吻,两人体液在彼此口腔中重逢,经过唇舌交换后以别样方式回到主人体内。 “天色还早,爹爹还想要你,再做一次好不好?”某人嘴上虚情假意问着话,手已经伸到小宝贝私处揉搓花核。 时雨小手摸到他胯下,巨物已经胀硬无比,高高竖在腿间。 ps:不会坑文啦,会更的会更的,这本已经快结尾了更不会坑了,呜呜呜,有丶不舍 第七十章以前的淫梦是和爹爹一起做的 手指轻轻揉捏拨弄小花瓣,上面依旧一片泥泞。 奇怪,摸着手感与平常不大像,花唇好似肥厚一些,花口甚至比在厨房还紧小,孔覆起身跪到她腿间,分开嫩白双腿,手指轻轻剥开小花瓣查看。 肿了。 想来是先前那次太过激烈,孔覆暗悔自己失了分寸,“疼不疼?” 时雨只觉私处有些发紧,疼痛倒没有,摇摇头,又想去摸爹爹下体,被他拦住,一手搂在怀中躺下。 “这小花瓣真不耐操,如此轻易就被日肿了。” 怎么会肿呢,可她,可她还想要爹爹,时雨窝在他怀里,柔荑抚上精壮的胸膛,在暗红色的茱萸上戳来戳去,小猫似的撒娇,“爹爹,我喜欢爹爹,好喜欢呀。” 孔覆抓住作乱的小手,紧紧抱住她,低沉的声音隐忍沙哑,“不许淘气,小花瓣已经肿了,不能再做了,一会儿爹爹给你抹药。” “可我想要爹爹嘛,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隔几天。” 孔覆下体本就胀硬似铁,为了不伤到她苦苦忍耐,听闻此言,猛地翻身压住她,握住那对雪白椒乳乱啃一气,“喂不饱的小馋屄,吃习惯了大鸡巴,一会儿不吃就不舒服是不是?这么想让爹爹操死你?” 话说得这么羞人,小时雨很不满地咬住他的肩膀,不舍得咬太重,到后面变作舔舐亲吻,吻从肩膀一路移动到耳畔,与他交颈拥抱,细密的吻落满他的脖子和耳后,最后含住耳垂啃咬。 酥麻感和细微痒意自耳畔生出,直冲孔覆颅顶,小东西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诱惑得他控制不住想马上将鸡巴插到她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然后狠狠操干。 “小骚货!” 忍到极致的声音带着气声,孔覆从她身上起来,跨步到床下,一阵急切胡乱翻找,寻到一盒药膏立即回返。 孔覆挖出一大坨药膏,均匀涂抹到红肿不堪的小蜜穴上,又挖出来更大一坨,往自己性器上抹,“爹爹用鸡巴给小骚屄上药,好不好?” “不好......我不骚!爹爹才骚。”时雨坚决抗议,就是不爱听他这样说她。 似曾相识的话语,往屌上涂药的孔覆闻言一怔,扶着涂满药膏的鸡巴对准花口磨蹭,“不骚?雨儿知道你被爹爹日过几次么?不骚你常常来梦里勾引我?在梦里你早被我翻来覆去奸透了,这张贪吃的小屄都是爹爹开苞的,往雨儿的处子穴里射了满满一泡浓精。” 时雨没想到,那几次的淫梦居然是和爹爹一起做的,神思际会,巫山云雨,不由得喜极而泣,“爹爹...我,我也做了相同的梦。” 心有灵犀至此,本是天定的良缘,却成了如今这般偷情通奸,孔覆恨极了自己,捧住小脸吻去泪珠,颤声道:“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不好,是爹爹让你受尽委屈。” “不怪爹爹,都怪我自己,对爹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贪心的想霸占爹爹,想要爹爹所有的爱。爹爹,你......是真的喜欢我,对我有男女之情吗?” “什么傻话!”孔覆气得向前耸腰,朝穴里送进去个龟头,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令他浑身一抖,“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不喜欢你,三番五次操你?还是在你已是儿媳的情况下。” “可......”时雨正要说话,被他用力一顶,性器深深插入穴里,龟头抵住花心狠磨,“爹爹,好深......”刺激得时雨忘了要说什么,试着放松私处以适应杵在身体中的巨物。 “那晚之后,我就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雨儿,爹爹年届不惑,马上三十九岁了,我已经老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开始,若我比现在年轻十岁,早在你中药那次,或者更早拉着你的手自渎那次,就会要了你。” 他的话讲得十分沉缓,时雨还是敏锐察觉到那丝他极力想掩饰的哽咽,包括深眸中隐含的泪光,时雨找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人家还有一树梨花压海棠,八十岁纳十八岁小妾的呢,爹爹才不老,我要和爹爹做比翼鸟、连理枝,不管是上碧落还是下黄泉,我都想和爹爹在一起。” 孔覆无比怜爱地吻住她的嘴唇,“为了我的雨儿,爹爹一定努力健康活着,陪你岁岁年年,长命百岁。” “嗯嗯,爹爹最好啦。”时雨抱着他甜甜笑道。 “让最好的爹爹操一操你,哼...穴怎么这么紧,放松些!”孔覆挺腰深入抽插几下,轻拍雪白的臀瓣,“等以后爹爹天天操你,操坏雨儿,操松宝贝的小花瓣,给不给操?” 爹爹讨厌死了,她还想听他再说几句好听的话,结果又开始说这种羞人的话了。 孔覆对着娇嫩花心直捅上百下,弄的时雨体内一片酸胀酥麻,紧接着他又狠撞一下,龟头凿嵌在宫口,“快说!给不给爹爹操?” “给...给爹爹,爹爹慢一点,太深了......” 考虑到小宝贝已经肿了,孔覆不敢再激烈疼爱她,动作慢了下来,温柔轻缓,“真是爹爹的好孩子,爹爹喂雨儿吃鸡巴,今日一定要喂饱小花瓣。” 第71章爹爹流的水也很多 肿起来的小穴较平时更紧,紧紧吸绞着龟头,每一次抽插都十分艰难,孔覆浑身肌肉紧绷,满额生汗,几乎忍不住想蹂躏她,在她身体里快意狠抽猛送,操哭她。 他强忍克制,慢慢耸腰向前,肉刃一点点破开肉壁,龟头顶到最深处,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加剧她的不适。 “……嘶…哈……哈……宝贝疼不疼?爹爹这样动你能承受么……” “可以的…我想要爹爹快一点……” 两人性器嵌套在一起,他被夹得舒服不已,想横冲直撞,时雨也身体无比空虚,想要他快一点,重一点。 爹爹为人温柔,哪怕总说荤话要怎么弄她,实际上每次都很顾着她,偶尔的失控粗暴,也让她很舒服。但凡她有一点不适伤痛,他就束手束脚,舍不得她难受半分。 孔覆略微加快速度,整根性器抽出,龟头卡在穴口,旋转研磨,调整进入角度,让小宝贝的蜜穴换着方式品尝阳根,用鸡巴上的凸起青筋各种磨蹭肉穴,龟头找到敏感点戳捣顶刺。 馥郁蜜液汩汩流淌,流到穴口,二人交合之处连黏拉丝,淫冶非常,“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响起,羞人的声音染红时雨脸颊,埋脸到他颈窝,眼神迷乱,小嘴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孔覆听到后,唇角微弯,看来是真的不疼,不再极端克制自己,性器向里几分,长驱直入插到最底,每次只抽出一点便快速捣进去,连番用力狠撞花心。 “啊……爹爹……这样舒服,好舒服啊,爹爹再快点,我还要……” 时雨双腿被拉到最开,孔覆的手按在她大腿根部,热铁急急来回抽送,和她耻骨相贴,小时雨被爹爹凶猛操干,脸色潮红一片,张着嘴不断急促呼吸。 屌插在温暖湿滑水乎乎的小嫩穴里,孔覆舒服得不得了,假意抱怨:“水这么多,鸡巴好不容易涂到屄里的药全被雨儿流出来了。” “爹爹……爹爹流得水也多……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时雨被他弄得快爽升天,咬着白嫩的手指才能勉强说完整一句话。 以前她去爹爹房里找他,稍微摸一摸他下面,他精孔里流的水就能打湿裤头,还想污蔑她。 “小孩子懂什么?男人前精越多鸡巴越硬,硬鸡巴才能操得你舒服,再说喜欢你才会对你流那么多的,一滴精十滴血,也就是给雨儿,要是别人,爹爹才舍不得。” 哼,又骗人哄人,时雨心里还是暖烘烘地,“那…那我也是因为喜欢爹爹才…才……的……” “好孩子,说你喜欢爹爹,爱爹爹。”孔覆含住娇嫩的唇瓣吮吸,诱她示爱。 “喜…喜欢爹爹…爱爹爹…我……我爱爹爹…啊…快到了呜呜呜……爹爹……” 孔覆将她的双腿推至胸前,淌满花露的小花穴亮晶晶露在上面,冒着热气的紫红色大东西逞凶恃能,紧密的粉色花口被撑到发白,吃力吞吐它。 烙铁样的胀硬性器深入同样火热的肉缝里面,相互摩擦,相互传递热意,更热更烫,彼此纠缠嵌合,阳根往外退的时候,穴口舍不得分开,紧紧吸咬住龟头,快感逼得男人阳物不得不重新插到最深,抚慰花心,将极乐回馈给眷恋它的小花瓣。 “爹爹的鸡巴硬不硬?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硬…爹爹…舒服啊……啊…爹爹…好舒服好舒服……”时雨自己抱着被他推到胸前的腿,被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的快感淹没,胡乱呻吟。 “好…好乖,爹爹奖励乖雨儿高潮……” 他坚实的双臂撑在她身侧,修长有力的双腿绷直在床上,力量集中腰腹,快速挺臀耸腰,用力狠撞花心,粗长欲根在少女的腿心不断作恶,掀起沧波狂潮。 “啊…啊…爹爹…呜……” 时雨激昂呻吟叫喊,指甲划伤他的臂膀,留下道道红痕,体内惊涛拍岸,汹涌潮水喷射到体内作福作威的男人性器上,激得它阵阵弹跳。 “呃…呃……” 孔覆被小东西泄出的阴精烫得差点没守住精关,急忙稳住心神,长长呼吸,静静埋在她体内,不敢轻动。 “爹爹…想要爹爹抱……” 孔覆伏到她身上,坚硬的腹肌和小宝贝微微鼓起的柔软肚皮相贴,长腿压住两条细白的腿儿,同她唇对唇,舌勾着舌。 “是这样抱么?” 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分离,拉出晶莹长丝,他盯着她,温柔问道,眼眸中爱意深得让时雨想溺死其中。 第72章颠鸾倒凤,意乱情迷 还不够,时雨亮晶晶的大眼痴迷注视他,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和修长漂亮的大手十指紧扣,绛唇蜻蜓点水般掠过温和好看的眉眼,高挺笔直的鼻梁,停驻于薄唇上,落下缠绵细吻。 四片唇瓣交汇相贴,就再也分不开,胶合粘连一起,唇舌眷恋相依,孔覆下体微动,小幅度在她体内动作,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疼爱他的心肝宝贝。 他就在身体里,巨大,坚硬,滚烫,任何一种触感都令小时雨无法忽略他的存在,龟头用力顶至最深,花心凸起的褶皱硬肉挤进精孔,他们距离如此近,相互镶嵌在彼此身体中,融化在彼此血液骨骼里。 没有性器疯狂快速抽插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两人却十分满足,如置身云端,飘飘忘乎所以,水乳交融,灵肉合一。 缱绻亲吻由舒缓轻柔渐至狂热激吻,爱潮狂涌,情欲疯涨,孔覆在小花穴里慢捣轻移的欲根逐步狂躁,抵在宫口发疯似的顶弄。 他要拥有她,贯穿她,在她身体最深处留下痕迹,让她只属于她。 “雨儿,雨儿……宝贝……呃…呃……” 孔覆从烫热紧致的小花瓣里抽出自己,快速将小宝贝翻过身,让她趴跪在身前,大手揉捏着雪臀,扶住鸡巴往里挤。 又紧又肿的粉穴这样的姿势更难插入,龟头在湿乎乎的花口蹭来蹭去,就是无法破门而入,他双手箍紧她的腰肢,用力往里插,才勉强入进去半个龟头。 小时雨也十分不配合,扭着小屁股不让他进去,哭唧唧的,“爹爹……呜呜呜……” 孔覆俯身,健壮精瘦的身体贴在她细嫩的背上,慢慢哄道:“雨儿乖,爹爹抱着你呢,这样真的很舒服的,爹爹想让宝贝舒服,相信爹爹好不好?” 时雨这才点头,不再乱动,乖乖趴着让他进来。 “好乖,宝贝真听话。”孔覆扶着她的脸颊侧过来,缠吻到一起,下体趁机用力操进去。 他一手撑床,一手环住她的腰,躬身吻着她柔嫩的背部缓慢抽插,“雨儿的身体真美,背也漂亮得紧,雨儿是爹爹的,对不对?” “是爹爹的,我…唔…我只想要爹爹…只爱爹爹……” 孔覆被小心肝的甜言蜜语哄得心里又暖又甜,这么乖的小宝贝,想操死她,直起身子抱住小屁股急急冲撞五六百下。 “爹…爹爹……慢一点……” “好。” 轻缓操穴的时候,他总喜欢抚摸她身体,垂下来的两只小白兔,圆润光洁的肩膀,还有肉乎乎的小肚皮,真是可爱。 大手握住小白兔,两手各自一个,亵玩揉捏,两个着力点,偶尔在他操得用力时,还起到支撑身体的作用。 小时雨看不到他们现在的姿势,也莫名觉得好骚呀,脸又不知不觉红了,软糯糯地抗议:“爹爹……爹爹别抓着我胸了。” 坏爹爹用力捏一把,语气不善:“奶子不想给爹爹揉?那雨儿想给谁揉?嗯?”说着鸡巴狠狠撞击嫩穴。 “没…没别人……” 大手按在她肩背上,狂抽猛插,“近来有没有让孔嘉操你?” 孔嘉腿都那样了,怎么可能…… “才没有!”时雨很生气,出言顶撞他:“私奔计划被打乱爹爹不能怪我,再说我跟孔嘉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一句话点燃老男人妒火,鸡巴不要命地往她身体里撞,撞得时雨小腹酸软,干得越来越凶狠,他长腿半曲蹲着,骑在她屁股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跟着胯下孽根压进她体内,那根巨屌驴物竟然全部操进了小儿媳的花道里,硕大的龟头恶狠狠撑开狭小子宫,龟头末尾的沟壑恰好卡在宫口。 “爹爹……爹爹……啊……” 宫口一夹一缩的时候正好夹着冠状沟刺激,孔覆爽得阵阵粗喘呻吟,“哦哦,呃…呃…哦…哦哦哦……” 他身子向后一倾,跪坐床上,嵌合在一起的性器让她跟着坐到他身上,他紧紧扣住她的肩膀,下体发狠往上顶,操得时雨也爽上天。 “你是我的!屄只能被我日,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喜欢爹爹这样日你吗?哦……” “喜欢……喜欢……啊啊啊,爹爹……舒服呀……啊…啊……”小时雨舒服得神志不清,小手在空中乱划,却找不到可以抓的东西,孔覆百忙之中抽出一只胳膊给她,让她有所倚靠。 他敞开腿,坐姿换成箕坐,分开她的双腿,手托举着她的屁股,抱在怀里举在手上干他的小宝贝,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放下的时候重重向上顶,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 时雨脑中弥漫起云雾,逐渐升腾而起,花穴不受控制地抽搐,孔覆也射意奔腾,放下她,将小人儿压在身下做最后冲刺。 “啊……啊……爹爹……啊啊啊……” “呃…哼……” 十几道精水射入正在高潮的花穴,两人同时攀升顶峰,到达高潮。 孔覆从她身体退出半软阳根,平复一两息就要起身,时雨紧紧抱住他,“爹爹不许走。” 他伸手抚弄了一下她汗湿的鬓角,在粉唇上印下一吻,柔声道:“爹爹烧水帮你擦身子,雨儿还回去了。” 孔覆烧好水,亲手帮她擦身体,细致温柔,然后帮她穿好衣服,披好披风,系好带子。 时雨不想和他分开,过程中一直揪着他的衣袖,眼中含泪带雾。 “不如,雨儿现在就与爹爹逃走吧?”他实在不忍心小宝贝这般,也想和她日夜相守。 时雨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又暗淡下去,酸涩摇头,“好事多磨,我等着爹爹。” 她没向祖父和父亲尽过一天孝,让爹爹帮父亲一点忙,就当爹爹替她尽孝了,反正爹爹是她的。 两人抱在一起依依惜别,吻了又吻,不得不走的时候,时雨才出门离开。 第73章讨厌的爹爹做出讨厌的决定 时雨很快就后悔了,后悔那天没听爹爹的提议,和他远走高飞。 一年前她为了让爹爹怜惜心疼说的那些话一语成谶,一一应验。 入冬后天气寒冷异常,许多乞丐贫民难抗严寒,冻死街头者无数,来不及清理的尸骨中生出疫病,染病之人通通被移到郊外安置,一时间人人自危。 “雨儿。” 孔覆趁小宝贝在花园玩耍,将人掳到假山背后,狂吻不止,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 爹爹……时雨热烈回吻,含住大舌吮吻舔吃,舍不得放开。 “雨儿。”吻得小东西气喘吁吁,孔覆才松开她,一手温柔抚上柔软鸦鬓,定定看着她。 时雨被他看得心底发慌,不好预感划过心头,反手握住鬓边的大手,“爹爹有事要对我说嘛?” “嗯。”孔覆点头,“天气盛寒,贫苦无依之人生病得不到救治,爹爹想去行医施药。”话说得简单轻松,好似平常出诊那般。 “不行!我不准,你不许去!” 时雨死死抱住他,疫病无药可医,被移去城外的患病之人只能等死,然后大火焚烧尸体了事,许多人即使患病也不敢声张,死死支撑,而贫民聚集的地方病人更多,那种病,得了很有可能会死,时雨不认为病会长眼睛,偏偏绕过他。 “雨儿,你听爹爹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你以为你是神仙吗?你什么病都能治?你只是个大夫,你不是神仙,你也不欠任何人的,没必要冒危险去帮助那些与你丝毫不相干的人。” 时雨泪如雨下,簌簌落个不停,泪珠冲开面上薄粉,流下两行粉泪,压着声音哽咽。 孔覆说不出话来,小宝贝落下的泪水犹如重锤砸在他心头,疼得一塌糊涂,轻轻柔柔帮她擦眼泪。 “爹爹是不是要怪我自私?我就是自私的人,我只要爹爹好好的,如果救人可能要爹爹付出代价,那就不要救好了。” “不,不是。雨儿,你想爹爹安然无恙,爹爹同样不想你受到一丝一毫伤害。若任由病疫继续蔓延,难保不会伤到你与懿之还有国公他们,爹爹想保护你们。” “保护谁也不行!反正我不会答应爹爹以身犯险的。”小时雨这种时候格外固执。 孔覆无奈叹气,抱着她继续哄道:“傻孩子,坐以待毙,病疫扩散,我就能独善其身么?更何况,我出生贵胄,自小锦衣玉食,显赫身份虽是仰赖先祖之德、天恩垂赐,却也需要无数百姓脂膏供养,白吃白喝近二十年,雨儿说爹爹是不是欠他们的?如今能为百姓做一些事,却袖手逃避,雨儿认为这样应该么?” “那我随爹爹一起去。”时雨沉默半晌,有所松动,她也多少懂一点医术,可以帮上爹爹一点忙。 “不行。”孔覆想都不想直接打断,“你去做什么?” “爹爹嫌弃我?” “你在身边爹爹还能接诊救人么?”孔覆拉住她的手摸上半硬阳根,“摸到了么?你在身边我只想操你。” 时雨羞得讷讷不能言语,没了一贯强词夺理的气势,半天之后才向他要保证,“那爹爹一定要好好的,你身体要是有一点差错,我就不要你了。” “雨儿放心,身体是本钱,病弱之躯如何日你?为了以后操死我的小宝贝,我也得注意身体。”孔覆将她按到石壁上,手伸进她裤子里揉搓,摸到穴口插进去,“想要吗?” 爹爹太讨厌了,每次都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无缝转变,时雨红着脸嘴硬,“不想。”谁让坏爹爹惹她担心了。 “这么湿,手指都快被你吸进去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坏丫头。”孔覆单手掏出胀硬性器,和她彼此互渎。 “爹爹,万一有人怎么办?”时雨套弄撸动爹爹的欲根,忧心忡忡问道。 “宝贝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双指并拢在紧小的花穴里抽插抠挖,次次捣在里面的硬肉上,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操穴的同时,拇指揉按在花蕊上疼爱。 光天化日在花园偷情的刺激让时雨格外敏感,蜜水湿了孔覆大半个手掌,他将性器从她手中取出,把心肝的裤子扯到大腿,让她扶住墙壁。 “雨儿的小花瓣真好吃,好甜,宝贝喜欢被爹爹舔穴么?” 他换了中指和食指操穴,舌头含住花蕊舔舐品咂,两处一并发力,弄得时雨欲仙欲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口唇,不让呻吟泄露出来。 “唔唔……唔……” 小宝贝的躯体一阵抖动激颤,爱液随着泄身不要命流出来,孔覆将其吞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意犹未尽地在她私处舔来舔去。 “宝贝也吃一吃爹爹的鸡巴。” 孔覆站起身,让时雨蹲到自己胯下,扶着性器到她唇边,龟头挤开尚未反应回来的樱唇贝齿,深深插进去。 时雨手捧着大东西,忍住强烈干呕取悦他,孔覆嫌小东西吃得慢慢吞吞,双手扣住她的脑袋,挺臀快速操弄她的嘴巴。 急急两三百下之后,稍稍解了欲,颇为不舍地从她温热的口腔抽出鸡巴,硬邦邦收回裤子里面放好。 速度快到小时雨呆呆看着他,他提好她的裤子,帮她整理好衣物,“男人精水金贵着呢,不能随便射给你。” 坏爹爹,分明是时间不够,还这样说话,时雨生气地往他胯下拍一把。 痛得孔覆倒吸一口凉气,提起干了坏事的小手咬一口,“小坏蛋!你想以后守活寡吗?软鸡巴可操不进你屄里。” 时雨羞臊不已,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吻着他勾引挑逗,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突然放手,偷笑着跑开。 欠操的坏丫头,留在假山背后的孔覆无奈摇头,理了理衣物,等欲火消散些才走出去。 第74章听墙角不成,帮爹爹说话 说服了听话可爱的小宝贝,还要去搞定脾气暴躁的老父亲,啧,头疼。 “抛家弃国二十年,不管不问,如今你倒生出满腔报国爱民的热血来。”听完孽障儿子陈词,孔序冷嘲热讽不已。 “连父母都能多年弃之不顾的人,会对寻常贫苦百姓生出怜悯之心?” “你既然一心抛弃家学,攘斥孔孟,要弃儒从医,如今又谈什么仁义大爱,太过可笑,还是在家中晒你的药,写你的书吧,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孔覆一脸无奈,挺立原地挨批评,等老父亲骂累了,奉上一盏茶。 老国公接过茶水润润嗓子,没有继续训斥儿子,而是肃着脸道:“救治贫民之事,自然有朝廷出面,何须你去冒险,好生在家中陪你母亲。” 说到底,老国公还是不舍儿子犯险,这个儿子,是他与爱妻花了八年才求来的宝贝疙瘩,一直悉心教导,寄予厚望,盼他能承祖业,振家声。 可这不孝子固执己见,不肯体谅心疼父母,一走就是二十年,好容易回来,如何又舍得他去做可能丢了性命之事? “爹,我自幼时,您便一直教导我,身为圣人后裔,儒门中人,最要紧的一件便是推行仁义。国家有难,我恰巧能尽些绵薄之力,难道却要装聋作哑,退居后方,以全自身? 孩儿自认半生庸碌,有损您老人家与祖上清名,如今正有医者用武之地,您要阻拦么?若您这等敦厚仁爱之人,都存有些许私心,别人又如何大公无私呢?” “放肆!”孔序一拍桌面,气的花白胡须直抖,“你这畜生翅膀硬了,竟敢如此对你老子讲话。” 时雨悄悄扒在门上,偷偷摸摸听爹爹挨训。爹爹和她说完以后,她就知道,爹爹肯定会来找老国公,果然被她猜中了。 虽然被爹爹的话说服,但她还是希望,老国公能拦住爹爹,别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于是尾随在后,来听墙角。 小脑袋在门沿探来探去,孔覆背身站着看不到,可逃不过孔序眼睛。 这丫头对小畜生倒是一片孝心,亏他养得这样好的女儿,老国公故意道:“此事不光老子不能应允你,就连后面那丫头,恐怕也不想你去冒险。” 被发现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时雨进去乖巧行礼,“祖父好。” 然后和孔覆站在一起,小声唤他,“爹爹。” 小东西佯装跑开,却跟来春秋堂,孔覆心中甜蜜,冲小宝贝温柔一笑,温暖和煦。 两人并肩站着,一人高瘦挺拔,一人娇小玲珑,意外般配,除了略不相称的年纪,可谓天造地设的一对。 孔序被自己的想法惊一跳,面前站着的是儿子和孙媳妇,怎能将他们扯到一起。 “丫头,你来评理,看这孽障所言可有道理。” 时雨先前已经答应爹爹,现在不好再反水,苦涩巴巴看他一眼,硬着头皮帮他说话,“我觉得爹爹说得对,而且爹爹医术高明,一定能帮到百姓的。我知道您不放心他,不如派我去监督,我一定好好看着他,不让他出一点差错。” “不行。”孔覆立刻出言反驳。 老国公有几分意动,又压下来,他们是养父女不假,却也是公媳,太过亲密容易惹人诟病。 太过亲密?孔序心头闪过一丝不太好的想法,说起来,只要这孽障与那丫头同处一地,气氛是有些黏腻亲热,瞧出不对劲的老国公压下心头疑惑。 “既如此,你打算如何救人治人?莫说你要走街串巷,一家一家去问。” “靠一人之力定然不妥,孩儿已有打算,联合太医院一道行事。” 上回在谢府,张院正赠了名刺与孔覆,约定闲暇时刻一起切磋医术,正好派上用场。 “你说联合太医院就联合太医院?他们能听你的?!” 老头虽然阴阳怪气又冷嘲热讽,但是质疑很实在,孔覆一五一十解释道:“让张院正向圣上请旨应当不难,何况,许多病症多是穷病,我打算设棚施粥的同时开义诊。” “爹爹你有钱嘛?”小时雨不合时宜地打断爹爹,他哪里有钱,租个医馆都抠抠搜搜,最后选了个偏僻狭窄的地方。 贫穷本质被小宝贝拆穿,孔覆很想揪住她肉嘟嘟的粉腮咬一口,可惜老父亲在场,“钱…自然是有一些的。” 其实没有,他打算让张院正向圣上陈情,再去老谢大人那里说一说,从户部拿一些钱,又写信给梁悦,让他帮忙变卖青石镇的房产地产,还有不多的一些积蓄,一并打包寄过来。 反正事成之后,他要拐了小宝贝远走高飞,趁机处理掉青石镇的东西正好。 第75章“正人君子”孔载然 “那我出五千两给爹爹用吧。”豪横有钱的小时雨出手大方,一开口就是巨款。 国公尚未同意,这俩已经商量起钱从何而出,他重重咳嗽一声。 小时雨赶紧找补,“如果祖父您同意爹爹去的话,我出资五千两。” “嗯。”孔序面上神色好看几分,看着这不让人省心的逆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挑剔不已,“你那半吊子野路子的医术,也敢跑去张院正面前献丑,人家抬举你,你倒是会顺杆爬。” 老国公讲话好难听呀,时雨听得都难受至极,爹爹这么被人说,她却不能发作,替爹爹出头,太讨厌了。 抬头去看爹爹神色,他坦然自若,面带微笑乐乐呵呵,丝毫没有不快,更没有羞愧。 不愧是爹爹,她自己被父亲说的时候,也很不高兴的,但是爹爹就能面对国公的连番质疑嘲讽还能泰然自若,真的好厉害。 孔覆组织言语,准备再想些说辞,让他爹松口答应,没想到孔序话锋一转,“若你这畜生能说动太医院相助,那老夫便随你去折腾,也不必用这丫头的钱,为父掏钱给你。” 这自然……也是不行的。 心肝宝贝的钱他不能用,父亲的钱更不能用。 是他自己想做事,岂有拿着爱人与父母的钱充大头做好人的,慨他人之慷,君子所不为也。 他倒成君子了,老男人也不想想,扒灰乱伦,一天到晚就想操儿媳的事君子为不为。 “钱的事不须您费心,我自行筹备就好。” 孔序冷哼一声,虽说忤逆不孝,但总归是他老人家亲生的崽,对小畜生谈不上十分了解,七八分还是有的。 “只要老夫活着一天,这个家就是老子说了算!长者赐,不可辞。” 孔覆另一层担忧被国公点破,他并非父母独子,父母在时,家产家财不是他的,日后父母亡故仙逝,家产家财不是他一人的,如今花销巨大,恐惹兄弟不服。 小时雨也多少能想到一点,之前老夫人将管家权给她,二婶江氏极为不悦,如今爹爹再花出去好多钱,他们心中会更为不忿。 “祖父,让爹爹用我的钱吧,爹爹养我这么大,我都没孝顺过一天,这次正好让我尽孝了。” 小东西不听话,孔覆假意凶她,“小小年纪就会显摆,有一点钱财就四处张扬,岂不闻财不露白的道理?” “不必多言,都听老夫的,你们且回去吧。”老国公霸道发话,不让他们再多说一句。 再说下去只怕会惹得老父亲火大,反为不美,孔覆只得暂且接受,到时候不用府里的钱就好。 和爹爹一起被国公赶走,时雨小步跟在他身后,心里甜滋滋的,能与他多相处一刻都是好的。 孔覆故意带她七扭八拐,一路十分轻松躲过下人,行至一处偏僻角落。 咦,这里怎么好像没来过?有点陌生,时雨闷头跟他走,直到他脚步停下,才发现到了一个从没到过的所在。 “正人君子”转身一把将儿媳揉进怀里,“小笨蛋,今天这顿操,你是躲不掉了。” 花园人多眼杂,来往甚众,只能草草了事,带她来了这隐僻之处,不狠狠干一次,都对不起他日思夜想。 “爹爹,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时雨窝在他怀中,惴惴不安。 “不会。”孔覆手急急伸到她衣领里,找到柔嫩弹软的雪球揉捏把玩,俯身吻住她,满含药香的气息在冬日格外烫热,勾引得时雨晕晕乎乎,呆愣原地任他采撷芳菲。 这座宅子,他从小长到大,各种犄角疙瘩,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里是一处回廊尽头,外侧种着些松柏,冬日阳光照射不进,显出几分阴森,故而鲜少有人涉足。 在花园孔覆已经欲火冲天,现在只是亲小东西一下,揉一揉她的奶子,没有发泄的孽根就一柱擎天。 非常正人君子的孔载然,怀抱儿媳,摸着人家的小白兔,啃着人家的嘴唇,耸着下体十分下流地在人家肚皮上顶来顶去,“鸡巴想操穴,想要雨儿的小嫩屄‘孝顺’,宝贝愿意孝顺爹爹么?给不给爹爹操?” 明知故问!太讨厌了,小时雨不理他,专心吃他的唇舌,香舌卷着大舌挑弄,在他嘴里舔来舔去,攫取她深爱的味道。 “不理爹爹是不是?小坏蛋。”孔覆用力一下,扒掉时雨的裤子,然后极其快速地将她裹进披风。 气候寒冷异常,他今日也披着件深青色披风,小宝贝的披风被他解下迭放在一旁,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大手胡乱在雪白臀瓣上捏来捏去。 手指故意掠过她的腿心,指尖稍稍蘸一点花缝渗出的蜜水,涂抹到臀瓣上,又继续装模作样揉捏小屁股。 时雨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抱着劲瘦腰腹,小脸贴在他胸膛。被玩弄着屁股,下面被他有意无意挑逗,春水出涧,洇湿坏爹爹的大腿。 “雨儿尿裤子了?坏丫头,尿湿了爹爹的裤子。”孔覆手指在她腿缝摸来摸去,故意说道。 时雨气呼呼捏了一下顶着肚皮的坏东西,孔覆忍不住低吟出声,“呃……” “爹爹也尿裤子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他硬了那么久,前端流出的坏水早就弄湿了一小片,还想污蔑她。 孔覆温和一笑,笑意温柔,说出的话却奇骚无比,“尿裤子又如何?爹爹还想尿进雨儿的小花瓣里,弄脏弄臭你,以后身上和屄里都是我的尿骚味,洗都洗不干净。” 第76章用冰雪玩弄爹爹下体 才不信! 坏爹爹就会说些骚模骚样的话来欺负她,时雨蹲下身,摸到他胯下,掀开青衫的袍摆,扯开裤子,冰凉的小手盖上滚烫的性器。 真暖和,小时雨另一只手也伸到爹爹裤裆里,撸着肉茎上的细皮给自己暖手,两只手合拢住下面的囊袋。 阴囊的温度较火热的茎身低许多,但比起她冰凉凉的手也热了不少。 孔覆身躯一抖,真,胯下一凉,卵蛋受冷刺激,紧缩成一团。 过分调皮的小丫头将他阳根上的细皮撸到底,让龟头和茎身连接处的沟壑全部露出来,冰块样的手指圈上去,握住来回转圈儿,冰感与快感别有一番刺激,坐在回廊上的孔覆手指紧扣栏杆,仰头喘息。 “是不是很舒服呀爹爹?”时雨抬眸看他,他深陷情欲之中,白皙的双颊微微泛红,神色迷离。 “嗯…舒服……” 嗓音低沉沙哑,诱得小时雨心口发热,想看他更淫乱的样子怎么办…… 眼角掠过他身后松柏,突然恶向胆边生,手越过他的腰腹,在松枝上捋下一把积雪,然后将满手的雪捏成小块。 另一手放出束缚在裤头里的大东西,拿着雪块放到红肿的龟头上。 “啊……” 孔覆受激猛然睁眼,看见小祖宗的所作所为,哭笑不得,他还没有玩她,倒被她先玩上了,宠爱小宝贝的人就当没看见,继续闭眼,任由她随着性子折腾自己。 时雨越发大胆,捏着那块雪,在龟头上滑来滑去,用雪在上面写字。 “爹爹猜猜看,我刚才写了什么?” 孔覆睁眼看她,两道目光交汇,一时说不清谁眼中的感情更浓郁些,一样的炙热,一样的满眼深情。 他低头吻住她,吻重得仿佛要将她的唇舌吞下去,久久之后才放开,与她十指相扣,“雨儿不必诉,爹爹都知道,我们不要三生三世,要永生永世。” “爹爹怎么知道这两句的?” “雨儿喜欢的,爹爹也会学着去喜欢。” 时雨一时间泪眼朦胧,泪水滴落,她方才兴致一来,写下的是话本《牡丹亭》中的两句话,“世间只有情难诉”,“但是相思莫相负”。 她最大的喜好就是看话本子,而爹爹一向不爱看这些,除了医书就是偶尔看看诗文,没想到竟然因为她,偷偷看了些话本。 “哭什么?操穴这么舒服的事,有什么好哭的?快脱裤子,让爹爹好好爽一爽。” 讨厌死了!就会扫兴坏气氛!时雨拿着雪在龟头上戳来戳去,惩罚讨厌的爹爹。 小东西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后继无泪的泪珠滚不下去,挂在粉白脸颊,孔覆温柔浅笑,抬手轻轻擦掉。 时雨拿雪擦过滚热柱身,往下而去,男人阳物的温度过高,还没到最底下,雪已经全部化成水,沿柱身顺流而下。 化得好快呀,她还没玩够,时雨重新捏了团雪,贴在龟头上,精孔被弄得剧烈张合,时雨觉得好玩,用雪块上的尖尖往精孔里挤。 陌生的感觉弄得孔覆下体微痛,可恶的小东西,太虎了,还没被他操熟操透,就想反过来操他了。 孔覆:“……” “……好玩吗?” 做坏事的小丫头心虚点头。 “喜欢玩雪?” 她又点头。 “爹爹的鸡巴好不好玩?” 时雨犹豫一下,红着脸颊飞速点头。 孔覆舒展长臂,自树梢揪下一条悬冰,掰下一块,放到她唇边,“含住,不许化了。” 冰怎么可能不化,欺负人!时雨要抗议,冰块就被塞进嘴里,然后脑袋被按着直面他腿间的狰狞巨物。 孔覆挺着硬鸡巴耸腰,龟头送到她唇前,“雨儿不是喜欢玩雪么,这样玩好不好?能玩雪,还能玩爹爹的鸡巴。” 玩就玩,谁怕谁了!今天要玩哭爹爹! 时雨色厉内荏,有色心没色胆,心里想着要怎么玩弄爹爹,实则鼻尖嗅到男人私处的浅淡腥味,脸又似火烧,红热一片,红意甚至蔓延到耳后。 “快点,宝贝若是玩得爹爹不舒服,或是雪化了,就用雪塞满小花瓣,再挑一根最粗最大的冰棍插进去,融化后的雪水正好拿来煮茶……呃……哦哦哦……” 小时雨含着冰块恶狠狠吸住半个龟头,让你煮茶! 少女口腔里面湿热温暖,冰块化出丝丝凉意,冷热交融,冰火九重天,奇特美妙的感觉,爽得孔覆头皮发麻,快感自龟头生出,向整根阳物蔓延,与此同时,尾椎骨蹿起一股酥麻,顺着脊椎冲上头颅,而后散向全身,遍体舒爽快意。 如此极乐,给个神仙也不换,难怪世人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之乐哪比得上与心爱之人交欢之乐。 这一下的刺激快乐,孔覆几近失控,双手扣住时雨的后脑勺,用力将整颗龟头顶了进去。 第77章继续涩涩 头脑发热,欲火上头的孔覆不管不顾,挺屌发疯往心肝宝贝嘴里戳,硬到棱起的龟头刮蹭在时雨口腔边缘,嘴角火辣辣地痛。 红肿胀硬的性器在湿热天地里胡乱顶送,敏感的前端循着到处滑动的冰块四处戳捣,时雨粉扑扑的脸颊被戳得一鼓一鼓。 冰块在口腔和性器两处热源夹击下,快速消融,化开的水顺时雨嘴角流下,流到进进出出的肉茎上,粗壮什物油光发亮,更显狰狞。 失去天差地别的温度带来的快感,插在少女嘴里的巨屌只迷茫一瞬,便自行寻觅快乐,往紧小的喉头深处插去。 时雨无法吞咽,呼吸艰难,频频干呕,讨厌的爹爹没有退出去,反而插得更起劲,甚至嫌坐在栏杆上速度太慢,不够爽快,手扣住她的脑袋站起来,鸡巴飞速抽送。 “让爹爹操死你好不好?操烂雨儿的小嘴,呃……” 只管自己舒服,不管她多难受,分明是自己惹火的小时雨快气死了,用力拽下他的裤头,抱住紧实的臀瓣用力掐,讨厌死坏爹爹了! 他丝毫不为所动,好像被掐的人不是他一样,卯足劲儿专心干她的嘴。 “唔,唔唔……” 小手圈住那根东西的根部,使力拔了出来,脱离神仙洞府的紫屌往前突,想重回水暖福地,时雨侧头避开。 她拉着一张小脸,眼睛泛红,抹了抹眼泪,掏出帕子擦干净脸和嘴唇,整理被扯乱的衣服,一言不发就要离开。 孔覆将人一把扯进怀里,紧紧箍在怀中。 “生气了?雨儿可以肆意玩弄爹爹,爹爹稍微粗暴一点都不可以么?更何况,这火是雨儿自己惹起来的。” 时雨默默扭头,不肯理他。 “是我错了,向宝贝赔不是,不该那样对乖宝贝。”孔覆低声下气哄道。 被惯坏的任性小丫头,这才往他怀里拱。 他欲火散了大半,没了继续的兴致,想抱着她说会儿话,往乌黑柔软的发顶落下一吻,松开手,将裤子提起,收起露在外面的鸡巴,欲系上腰带。 时雨牵住他的手,拦着不让他穿好衣服,拉开裤腰,重新取出还有些硬度的阳物,托在手心把玩。 “小骚货,屄没吃到鸡巴不甘心是不是?” 可恶的小东西,中途捣乱闹别扭,现在又这样。 “刚才我都快喘不上气了,都快死了,爹爹不管我,只知道一直一直欺负我。”在时雨揉搓之下,那物恢复昂扬,频频弹跳。 “就是要操死你!”孔覆坐回栏杆,将人抱在怀里,将她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亮晶晶,湿透的花穴。 “哎呀!” 私处一凉,时雨惊叫出声,可怜的小花瓣上也被放了一点雪,敏感暖热的地方乍遇冰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叫什么?这才开始,我要拿雪塞满小花屄,让它给我做水壶。” 骚死了,坏爹爹,他用雪在花核上磨蹭,宿雪又硬又有颗粒,磨在腿心舒服得要升天,夹杂冰凉凉的感觉,感觉更是奇妙非凡。 “坏丫头,雪都能弄得你舒服,一会儿让冰棍操你。” 雪稍微弄了弄,孔覆便扔掉雪块不再继续,手指插进穴里来来回回,在她能轻松吃下三根手指的时候,抽手出来扶着阳物抵住穴口。 “先吃热棍子,一会儿再喂你吃冰的。” 孔覆只是嘴上说说,小宝贝一向怕冷,何况女儿家身子娇弱,非常容易生病或者宫寒,他都要反复清洗下体,保证是干净的,才会进去爱她。 龟头慢慢拓开甬道,往里深入,滚烫的前端顶上花心,缓慢抽插,每一下最后都落在花心上。 “唔……嗯……爹爹……” 时雨脸颊潮红,舒服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 “刚才雪弄得你舒服还是爹爹弄得舒服?” “爹爹……爹爹舒服……” “是不是爹爹的这根鸡巴最好用,最会操雨儿了?”孔覆将人抱在怀里颠弄,引诱她说自己想听的话。 “嗯……爹爹最厉害……” 第78章继续涩涩2 老男人心满意足,情欲高涨,两条长臂肌肉鼓起,捧着柔软雪白的小屁股压下、提起,压下、提起。 时雨被他裹在厚披风里,干得不辨昼夜、不分寒暑,脑海昏昏沉沉,忘了正是仲冬时节,胡乱扯他的夹棉薄布袍上的衣带。 她想抱着爹爹的腰,不想有衣服阻隔。 混乱中的小东西只会乱扯一气,半晌后孔覆被扯得衣衫凌乱,衣带却稳稳当当系在腰间。 时雨又急又气,脸靠在他颈窝,沉吟抽泣,声音婉转委屈,像一只伤心的小百灵鸟。 孔覆一手搂住她后腰,挺着性器持续在穴里戳刺抽插,分出一手松开袍带,露出精壮的胸腹,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带她一起拢进衣服。 时雨得偿所愿,钻进温暖的怀抱,贴着坚实的胸膛,小手紧紧抱着劲瘦长腰,舒服得哼哼唧唧,“唔...唔...爹爹......” “爹爹在。”孔覆温柔回应,怕小宝贝憋坏,将她的脑袋从怀中拨出,撩起汗水湿透的鬓发,帮她别到耳后。 “爹爹...爹爹动一动,动一动嘛爹爹,我想要舒服。” 时雨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被操成深粉色的小花瓣努力吞着昂扬壮硕的孽根,吃得极深。 男人粗长的阳物似一杆长槊利刃,剖开本不该容纳如此巨物的花道,顶端凿在花心,一动不动。 好胀...好酸...他好像又快挤进最里面了,时雨撑起身子想稍稍起来一点,躲避酸胀感的袭击,可身体里面好痒啊,原本很舒服很舒服的地方,因为他停止动作,全部怠慢收工,不再给她快乐,反而生出一丝丝痒意,爹爹为什么不动了,“爹爹......呜......” 小东西呜呜咽咽,委屈至极,孔覆拍着后背安抚,在潮红一片的小脸上轻轻啄吻,语气轻柔,“雨儿搂得太紧,爹爹动不了,没法爱你,乖宝贝手松一松。” 他也很难受。 心肝宝贝脸贴着他,胸贴着他,甚至略微鼓起的肚皮,都紧靠着他的腹肌,手臂更是死死环住他的腰腹,令他动弹不得。 鸡巴被湿热紧窄的小花瓣含着,龟头就顶在花胞口,真想不顾她的拥抱,拉开腰上的小手,用力插进去,操到最深,捅入宫底,干翻这张小屄。 他浑身肌肉紧绷,忍了又忍,艰难克制。 因为粗暴对待,今日已经惹得她不高兴一回,他不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欲火而频繁委屈她。 从亲生儿子身边抢夺来的宝贝,当然要珍之爱之,何况她是他养大的,是他的孩子,怎么能不小心疼爱? 他不得不暂停动作,不满足的小花瓣含鸡巴含得更紧,花壁上的褶皱狠狠绞着龟头,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夹得他无边爽意伴随微微疼痛,爽痛交加更令他上头,欲根在狭小的穴里弹跳不止。 “不要!我不要松开,我就想这样抱着你,爹爹快动,想要爹爹动。”时雨耍无赖。 孔覆气得咬牙切齿,太可恶了!如此不听话、不讲理的小丫头,就该用鸡巴狠狠操死在身下。 爱上这样一个关系身份特殊的讨债鬼,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捧在手心哄着,他手掌托起她的屁股,悬空停住,窄臀耸动,一下一下向上挺腰抽插,往她体内的敏感点上顶,“这样呢?舒服了么?” 第79章继续涩涩3 “唔...喜欢,喜欢这样,喜欢爹爹......” 时雨迷糊呢喃,张着樱桃红唇胡乱吻他,在清瘦俊美的脸颊上轻吻不断,细细浅浅的吻落下,寻到他的唇,啄来啄去,舌在淡色双唇上舔舐讨好。 每每于情最热烈处,她无意间道出的缱绻爱语,总能牵动孔覆心弦,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如何疼她、爱她,方不辜负她? “爹爹也喜欢雨儿,爱雨儿。” 孔覆怀抱她,含住她的嘴唇,下体缓缓挺动,紧小的穴口一如主人,紧紧攀附住进进出出的欲根,这样的姿势,性器每进出一次,都极为艰难。 龟头向里时,受尽穴肉阻挠,一路须得十分凶狠,用力披荆斩棘,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才能与潜藏于深处的花心相遇,亲吻它,研磨欺负它。 等到退出时,小花穴又舍不得它走,壁肉死死扒住肉茎,如水生软体之物的触腕吸盘,裹住粗壮阳物,夹吸不止。 吸得孔覆颅顶酥麻,快感狂流涌动,破开脊椎冲向全身,神魂为之震颤动摇,仿佛也要顺着鸡巴被吸出体外,他急忙连连抽动,顶刺花心,想通过彼此连接的性器,将灭顶的极乐快意传递给心肝宝贝,两人一起沉沦于无边快乐之中。 “啊...爹爹,好舒服爹爹,我还要...爹爹再快一点......” “呃...哦...小坏蛋,长出这样一朵害人的小肉花,这么会吃鸡巴,想要爹爹的命是不是?” 孔覆抱着她起身,将人按在对面墙壁上,狠命顶撞操干。 被爹爹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疼爱,时雨好似霜雪中的可怜娇花,无所适从,全然被支配,挂在他身上呜咽呻吟,发髻凌乱,香汗淋漓。 孔覆肩上的披风在大开大合,激烈交欢之中滑落在地,只剩他身上一件单薄衣衫裹住二人,在欲海纵情放肆的爱侣身心火热,浑然不觉寒冷袭人,彼此便是温暖、是光明、是满身满心爱意情欲之乡。 时雨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所幸此次支撑她的,除了他胯间那根滚烫巨硕的性器,还有背后的墙壁,如此她才能勉强坚持这个姿势,享受他疯狂粗暴的疼爱。 舒爽快意不断迭加,时雨恍惚之间,仿佛在空中慢慢升起,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嘭! 突然脑中烟花炸裂,云雾升腾,舒服到了极致,攀登顶峰。 蜜穴喷出一道热液,浇在龟头上,孔覆被烫得身躯颤抖,性器在紧窄甬道弹跳不止,他即刻抽出鸡巴,稳了稳心神,才止住射意。 “小骚货!险些被你夹射!” 孔覆将她放在掉落于地的披风上,再次欺身上去,压在她身上吮吻。 “小坏屄这么会夹,就该被我关起来,时时刻刻吃我的鸡巴,被我操坏操烂!” 他扶着性器重新插进去,说着骚浪淫话欺负小时雨。刚泄过身子的时雨,气喘不断,软成一滩泥,捶在他背上的拳头同样软绵无力。 第80章继续涩涩4 冰天雪地,刮着簌簌寒风的走廊尽头,时雨被放在宽大的披风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和雪狐大氅,只堪堪露出个小粉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狠操猛干。 刚泄身不久,情潮未退的花瓣还在断断续续抽搐抖动,伏在她身上的孔覆被夹得飘飘乎如羽化登仙,耸着窄臀操得更凶。 他裤子半褪到膝弯,身上松散的袍摆半遮不遮,交媾处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壮硕的紫红色粗屌在亮晶晶的粉红肉穴里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直插入底,只剩一小截在外面,出来的时候,带出大片花汁和红嫩穴肉。 他撞得极深极快,鸡巴带出穴肉不过一瞬,只怕未得见天日,又被狠狠送回去,弄得时雨花径颤抖,下体痉挛,眼看又要高潮。 孔覆龟头顶着花心,停下抽插,咬着她泛红的耳垂问道:“怎么又快泄了?是不是被操坏了?” 时雨到了关键时刻,泼天快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入骨瘙痒,难受得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花穴里面的嫩肉自主蠕动,绞着鸡巴往里吸。 “放松点!爹爹快被你夹断了!呃……宝贝……爹爹被你夹得好舒服,哦……再夹紧点……让爹爹操坏你……哼……” 孔覆叁魂六魄被吸走大半,胡乱低吼,一会儿让她放松,一会儿让她夹紧,对着一口被操到合不拢的小花穴狠送鸡巴。 “爹爹……啊……快到了爹爹……爹爹帮帮我…呜……”时雨搂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呢喃呻吟。 孔覆本就在兴头上,淫欲旺盛,听到小心肝这样的请求,修长有力的双腿绷直,性器后撤只留龟头在穴里,然后腰腹用力,猛插进去,龟头挤在宫口。 他用力操一下,时雨身躯就颤动一下,濒临高潮的花穴就小小抽搐一阵,流出小股花蜜。 这样抽插上百下后,时雨下身有如失禁,穴肉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蠕动,如此一两息后,莫名尿意汹涌而至。 急得时雨慌忙推他,“爹…爹爹……要溺了……” 孔覆纹丝不动,性器横插穴里,捣弄得更快速,攻击崩溃的花心,“就这样尿…尿在爹爹身上和鸡巴上……呃……” 时雨不肯听话,不肯做这样羞人的事,哭着在他身下挣扎,挣扎不过叁五下,就在粗长性器用力连续操干下,小声哭叫着潮喷。 “啊啊啊啊啊唔……” 他突然捂住时雨的嘴,警惕地朝旁边看了看,用眼神示意她有人靠近。 时雨在惊吓之下,身体绷得更紧,花穴随之紧缩,正在侧耳细听来人脚步的孔覆被夹这一下,龟头酥麻,没守住精关,大股大股精液射入穴里。 时雨被射得楞住。 老色鬼! 这种时候还射得出来,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孔覆浅笑,一脸温和无辜,小坏蛋吸得那样紧,神仙来了都遭不住,再说了,操穴哪有不射精的?这样火热湿软,会夹会吸的小花屄,他干半个时辰才射,都全赖他孔某人于此一道天赋异禀。 第81章继续涩涩5 他火速提上裤子,捡起地上披风,重新将自己和时雨裹到里面,抱着她脚步轻盈往回廊深处走几步,坐到栏杆上。 听脚步像是只有一人,脚步轻悄,应该是个女子。若她不往回廊深处来,他与小宝贝在此处,还能柔情蜜意甜蜜一番,若她朝此而来,他便抱着心肝翻过栏杆隐入树丛,高低还能再快活一次。 在旁人眼皮子、耳根子底下操心肝宝贝,不知她会是何等可爱反应,小东西于此事一贯大胆主动,却异常怕羞害臊,孔覆只是略一想,刚射过的阳根又挺立起来。 时雨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支棱着耳朵,心“扑通扑通”地跳,怕得要死,若被人撞破她和爹爹的私情,那爹爹要如何立身于世?他打算做的事是不是因为她就此夭折? 根本不知道老男人精虫上脑,满脑子只有下身那点事。 那人停在不远处的台阶处,好似坐在台阶上轻轻抽泣,听声音确是一名女子。 是谁呀?怎会独自来到这偏僻角落哭泣? 时雨正疑惑间,他不作提醒,伸手到她腿心,双指直直插入,为了防止她出声,还很“好心”地捂住她的嘴巴。 手指在身体里抽插抠挖,对准她里的敏感点捣弄亵玩,时雨被摸得腿软起欲,拉开唇上的手掌,小声道:“爹爹…先不要了好不好?我害怕。” 孔覆手指继续在花穴里摸索,往里继续探,将自己方才射到里面的精液一坨一坨往外抠,轻柔安抚她,“不要怕,爹爹在呢,不会让她发现我们,但是雨儿要听话,爹爹不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许出声,好不好?” “不好……” “不好也没用,我还想操你。” 他射得太多了,花了好些功夫才将穴里的浓精全部抠挖出来,他稍稍放开她,让她扶着廊柱栏杆,自己蹲身到她腿间,重新拉开裙摆,吻上泥泞黏腻一片的小娇花。 时雨赶紧夹腿,她刚溺过……他……他怎么还能亲那里…… “腿分开。”老男人的话不容拒绝。 “爹爹……那里脏,不要亲了好不好?” “脏什么脏?我的雨儿最干净了,爹爹都不嫌弃,听话,让爹爹吃吃小花瓣,帮你舔一舔,给雨儿舒服。” 时雨还是不肯,紧紧夹住腿,不让他得逞。 她今天这样不乖,孔覆温柔骚气的言语中透着丝霸道胁迫,“不让我舔屄,那你给我舔鸡巴,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尿和精都要灌进你嘴里。” 时雨听了有些难过,有些生气,他怎么总是在想这样的事,哪怕现在处境不妙,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他还是满心淫念,想的还是这种凌辱她的事。 对他不讲理的时雨丝毫没发觉自己想法离谱,人家是想被她“凌辱”,她不肯,才想“凌辱”她的。 时雨怀着对爹爹的不满不情不愿穿衣服,孔覆抱住她,吻落在她耳侧,亲昵讨好,“又生气了?不让舔小花瓣爹爹就不舔了,再做一次好不好?爹爹还想要你。” 时雨又耍小性子,想挣脱他的怀抱,此时外面响起另一道轻微脚步。 “我就晓得你这丫头又来了这里,唉,我们做丫鬟的就这命,主子打骂都得受着。”新来的丫鬟劝慰道。 “凭什么她从国公那里受了气就要撒在我们头上?”跑来偷偷哭泣的丫鬟哭道,边哭边控诉,“国公属意大老爷,爵位和家产都想给他,她有不服,有气有怨怎么不去向国公说?” 听闻此言,孔覆心下一叹,老父亲还真会给他招麻烦,就如此快速又大张旗鼓将要拿钱给他用的事抖露了出去。 不过这些事,都是他一早就料到的,如今最要紧的,是哄好小宝贝,再同她缠绵甜蜜一次,这一刻他还真说不好下次有机会独处是何时了。 “走吧,哭也哭过了,免得二夫人寻起我们来不见人,又该发怒了。” 两个小丫鬟手拉着手慢慢走远,剩下走廊深处的两人。 第82章争吵(单方面输出) “二婶一定是知道了祖父要拿钱给爹爹的事,才生气打骂丫鬟的,爹爹打算怎么办?”时雨担忧问道。 “雨儿莫担心,爹爹不用家里的钱,再说即便用,也轮不到江氏不满置喙。”孔覆火急火燎吻上她,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将她抱进怀里,往下扯她的裤子,“鸡巴还硬着呢,想操穴,天色不早了,快让爹爹再操一次。” 时雨提着裤子不高兴抱怨,“爹爹怎么这样色,都不能好好聊聊正事,尽想做那种事,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她还好意思说人家色,也不想想是谁叁更半夜屡次跑到人家房里作怪,不是勾引就是摸下体,甚至给自己用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孔覆无奈苦笑,苦涩从脸上流入心底,还是被她怀疑,他是因为好色,是因为贪图年轻肉体才同她悖逆人伦,不过他确实硬着下体顶在儿媳身上,无可辩驳。 他向后稍退一两步,松开紧抱她的胳膊,穿好裤子,整理好衣衫,语气幽怨含醋,“喜欢你才时时刻刻想操你,雨儿不想给我操么?就算不想给我操,也不许让孔嘉操你,听到没?” 时雨气愤,他是在怀疑她吗?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大喜欢和孔嘉亲密,后来更是没有了,被爹爹惯坏,在他面前蛮不讲理惯了的小丫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爹爹是怕这段时间我和孔嘉再发生什么吗?你就这般信不过我?再说了,我和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这事天经地义,他要和我做些什么,我该如何拒绝,你替我想过没有?” 时雨越说越激动,她其实,到现在都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孔嘉,之前都是逃避逃避再逃避。 他一言不发,沉默站着,时雨更生气,世俗重荷一直沉沉压在她心头,压得她时常觉得喘不过气,而他总是一副万事无所谓、不入心,云淡风轻的态度,于是对孔嘉的愧疚化做怒火,发泄到他身上,“我背叛了孔嘉,我天生矮他一头,我只想躲开他,避开他,可我跟他日日夜夜共处一院甚至一室,根本避无可避,我如何避,怎样避?你只会这样要求我,你想过我该怎样做没有?” 孔覆面色惨白,嘴唇微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生性淡然,本就不爱与人争短长,与她更是一句辩驳之语都说不出来。 她说她对孔嘉理亏,矮孔嘉一头,他又何尝不是对她天生理亏,矮她一头? 他本该做好她的父亲,不越雷池一步,与她一生一世只做父女,可他还是没能抵住爱欲纠缠折磨,拉她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如今这步田地,一切罪咎,全然在他,若他能守住本心,克己禁欲,她又岂会如此痛苦? 他很早就告诉过她,她年纪小,于世事、情事皆是懵懂无知,世俗的分量有多重,非亲身体验不能全知全晓。 到最后,他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还是将她本该避免的人生重荷,亲手一点一点码放到她身上。 “对不住,我……” 我不该不顾你的处境,强逼你为我守节。 这话到底没能出口,他还是如往常那般温和一笑,语气一如既往轻柔,“你莫要因为这些事受委屈,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替她拢了拢披风,转身离开。 直到他转身,时雨才自知失言,他一脸惨白,苦涩落寞的样子落到她心上,犹如刀斧加身,痛到无以复加,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腰,“爹爹,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不该强词夺理,分明是我自己处理不好和孔嘉的事,还怪你,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孔覆轻轻摇头,自定情以来,头一回拉开她的手,轻声道:“我怎样都可以。” 时雨如遭雷击,楞在原地说不出话,她知道他这句话说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在说,不论他们最后结局如何他都接受,哪怕她现在因为愧对孔嘉,假装一切都未发生,选择和孔嘉继续在一起,他也无怨言,无异议。 时雨这才急了,着急想跟他解释,想对他诉衷情,而他温柔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高大清瘦的背影逐渐消失,她却不能追出去,时雨暗自落泪,追悔莫及,心里想着晚一些时候要借请安的机会再去寻他,好好同他道歉,说清楚一切。 第83章别离 时雨回房换了衣裳,稍作休息的功夫敷衍孔嘉几句,便在孔嘉挽留疑问的眼神中又出门。 以“请安”名义着急忙慌到他住的院子,结果只有仆人在,那会儿他根本没有回来,而是直接出府去了。 她泄气一路走回去,心中悔恨万般,为什么要随意对他发脾气,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孔嘉日夜同处一室,他会吃醋很正常呀,她自己当初不也仅仅因为他与那布庄老板娘多说了几句话而饮酒买醉,造就今日困局。 时雨越想越难过,恨不得马上找到他,扑进他怀中道歉,然后继续做完不久前他想做却没做成的事。 这份歉意愧疚,近一个月没能表达出去。 自那天后,时雨就不曾见过他,她想出府去找他,也被国公和孔嘉严令,不得外出。孔嘉腿已然大好,可以自行走路,走得慢一些无人发现他腿刚摔断过,是以时刻跟着时雨,她到何处,他就跟到何处。 “你烦不烦!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孔嘉不在身边还好,孔嘉时刻在她周围晃悠,她脑海就时时刻刻浮现那天对爹爹说的话,抑郁焦躁的心情更添烦闷。 “现如今城中疫病没有完全好,我当然得时刻盯着你,不然你偷跑出去怎么办?外面太冷了,回房。”孔嘉不由分说,拽着她就走。 “你松开!我自己会走。”时雨身材娇小,而孔嘉个子很高,被他这样拽着快走,就像被他拖着,难受至极。 在孔嘉眼中,她又在使性子闹别扭,拽她手腕的手收得更紧,“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路上这么多丫鬟下人看着呢。” 时雨被一路扯回去,到灯下一看,手腕青红一片,孔嘉讪讪道歉,“对不起,我不下手有些重,我帮你抹药吧?” 时雨抽回手腕,也不言语,自己到床上背身躺着。 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之前得到消息,太医院的人会帮他,户部也会拨款,但是需要他并入太医院,以太医院的名义行事。 如今过去近一个月,她只能在别人口中零零星星打听关于他的消息,她好想他。 “别生气了,就当是我错了。”孔嘉躺在她旁边,自身后抱住她。 时雨十分不自在,慢慢向前挪动,想脱离他的怀抱,却被箍得更紧,男人阳物顶在她屁股上。 “我们该要个孩子了。”有了孩子,做了母亲,她应当会沉稳些,不再这样孩子气。 听得时雨头皮发麻,一阵害怕,想借口拒绝:“爹爹一人在外置身险地,日夜忙碌,我担心他,不想做这样的事。” “父亲若是知道我们有了孩子,他即将做祖父,一定会很高兴,不会怪我们的。”孔嘉说着手已经到了时雨胸脯上。 他才不会高兴,他会很吃醋,会生气得不得了! 他真的......会吗? 时雨想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一时间张皇失措,悲从中来,小声啜泣,哭出声来。 他那样放旷洒脱之人,万一真的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哭什么?”孔嘉搂着时雨肩膀问道。 时雨一边哭,一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孔嘉气急,哪有夫妻像他们这样的?成婚叁四个月,行房次数寥寥无几,想亲密总被拒绝,于是将她压在身下想用强。 粗鲁撕开她的衣服,揉捏奶子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爆,膝盖顶开她试图紧闭的双腿,扯开裤腰带眼看就要取出性器。 “啪!!!” 情急之下,时雨一巴掌甩在孔嘉脸上,年轻俊美的脸迅速肿起。 两人齐齐愣住。 时雨打完就后悔,孔嘉那么爱面子的人,打了他的脸,他该多难受。 孔嘉脸色难看,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吃人,打人不打脸,对于他这样骄傲之人来说,被人打脸之举显然无法接受,打他的还是她的妻子,这让他身为大丈夫更是受挫,父亲都不曾对他这般动手。 他反应过来,便从时雨身上起来,一脸怒容走了出去,当晚便宠幸了房里一名丫鬟,第二日那丫鬟就被抬成姨娘。 时雨对此毫无反应,她心不在他身上,他要另寻知心人,也是应该的,甚至帮孔嘉在老国公夫妇面前说话。 在孔序看来,他的宝贝儿子奋不顾身在外犯险,大孙子丝毫不担心挂念,却在家中宣淫,气得老头花白胡须乱抖,要叫人上家法。 若非时雨死死阻拦,孔嘉一顿屁股挨揍少不了。 这以后,孔嘉就搬去书房居住,时雨也乐得他如此,晃眼又过去半个多月,接近年尾。 这期间孔覆与太医院救治百姓的事卓有成效,时雨开心得不得了,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可与此同时,越州传来天花蔓延的消息。 皇帝要派遣太医院的人前去救治,这时候,在刑部任都官员外郎的孔粟上奏一封,言道举贤不必避亲,他的长兄孔覆医术功参造化,夺鬼神之机,定可驱瘟鬼、除疫病。 有先前京中之事力证,皇帝也深信孔覆医术,于是大笔一挥,御封孔覆为太医令,与张院正共掌太医院,并命他即刻率众出行越州,以救边民于水火。 时雨这下傻眼了,没想到孔粟与江氏会出此手段,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天花,谁能拿它有办法? 孔覆本人对此倒无多少意见,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只不过...... 幸好先前小宝贝发过一通脾气,如今不知气消了否。 皇命难违,若他在此时抗旨不尊,必定要祸及父母家人。 这般看来,她若想及时回头,不与他在违反世俗人伦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也是好事一件。 老国公听闻消息险些气晕过去,将孔粟一家逐出家门,扬言与之断绝关系。 边疫紧张,孔覆来不及同爱人亲人道别,就被征尘弥漫,踏上远行路途。 时雨和老国公夫妇紧赶慢赶,最后也只追到一个策马远去的背影。 第84章两地生相思 一路匆忙,紧追慢赶,还是没追上他的脚步,时雨本就一股愁绪郁结心田,如今望着他疾骋远走,扬起漫天尘埃的背影,心绪更是飘摇。 倏忽回神,已经回到国公府,不论做什么,总也神魂飘忽,时雨漫无目的乱走,竟走至他居住的院落门前。 推门而入,几个仆人慵懒坐于檐下闲谈晒太阳,一见她进来,急忙起身假装洒扫。 其实孔覆在京城这些时日,鲜少住在这里,只有刚进京的几日和孔嘉断腿后一些时日在此休息,时雨懂他,明白他身心皆不愿在名利樊笼之中。 可这样的他,一心向往山野泉林,如漆园吏、彭泽令的他,也会重回这早已挣脱撇下的枷锁束缚之地。时雨知道,他愿意回来,固然有老夫人的缘故,更多是因为她。 那般恬淡自适之人,看似待谁都温情一片,实则待谁都无情。撕开温柔和善的皮肉,内里是冷漠至极的筋骨,能走入他心底,大抵才算稀奇事。 时雨认为她能如愿得到他,二人之间好些年的父女情功不可没,若无细水长流、数年如一日的疼爱照顾,精心抚养,她如何有机会成为他心底特殊的存在? 孔覆走后,时雨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想念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身子眼见的清减,原本带点婴儿肥的鹅蛋圆脸竟也显出些尖削来。 “不过一段时间未见,怎么清减成了这样?” 新婚不久的梁闻前来探望时雨,看到她形容消瘦,一脸心疼,习惯性摸着她的脑袋担忧道。 时雨摇摇头,拉住梁闻的手,想和她像从前那般热情嘀嘀咕咕、叽叽喳喳,可惜郁郁寡欢的愁容实在难以掩饰。 “闻闻你婚后过得如何?日子不艰难吧?” “我很好,有你送来的那么多钱,还有哥哥也私底下给我不少,我吃穿用度,样样比过往还奢靡许多。” 梁闻执意要嫁的心上人是个穷酸书生,不得家中长辈欢心,违逆父母的后果便是嫁妆少得可怜。时雨本打算与孔覆私奔,将自己的嫁妆与财产分作三部分,自己只带走一点好携带的珠宝银票,其余大部分分作两半,给梁闻一半花销用,留一半给孔嘉日后为官往来打点用。 “……说起哥哥……”梁闻迟疑一下,似下定决心,一边观察时雨脸色,一边开口,“前两天哥哥的信中提到,孔先生托他变卖青石镇的医馆房产,连带其余一些细软全部收拾寄往京城,所以我还以为……孔先生离京,你会跟随一道而去……” 时雨一愣,脸色瞬间失血苍白,似有人拎起一瓢冰水浇在热血心头,冰凉入骨。 在她心里,这里不是家,谢府不是家,只有千里外的小镇上的那座医馆是家,她在那里遇见他,在那里长大,在那里爱上他,可如今,都不存在了。 时雨心口犹如一把生锈钝刀割磨,丝毫不干净利落,痛得拖泥带水,这些天的惊疑不安都落地,慢慢被放大。 青石镇回不去了,那他…还会回来吗? 时雨突然想起那天下午,他面色惨白,黯然落魄的样子,心更是痛得无以复加,还有最后那句似释然,似无谓的话。 这么多天,他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 第85章私情泄露 梁闻告辞离开不久,时雨便觉身子不适,通体恶寒发冷,四肢绵软无力。 前日她去孔覆居住的院子之时,在书房发现他的医书手稿、经年积攒的脉案和随手小札,人走的匆忙,竟连这些东西也不曾带。 书案右手边摞起一迭书册中,最上面是一套孔覆最为钟爱的《五柳先生诗文集》,其下压着几本广为流传的传奇话本,诸如《牡丹亭》、《西厢记》之类,其中一本《长生殿》明显被翻看的最多。 时雨会心一笑,《长生殿》是后人洪昇据唐明皇与杨贵妃这对翁媳故事改编而成的传奇剧本,他们如今的关系与李杨二人如出一辙,是以看到此书格外关注。 想到杨贵妃马嵬坡“自缢”身亡,最后“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时雨面上笑意蓦然冻结,又想到越州流传的乃是天花,染上天花九死一生,纵他医术再高明,也不过肉体凡胎,如何能挡? 时雨心脏一阵乱跳,思绪难安,休息了小片刻,才将他书房的书籍文稿收拾起来,命人搬到自己院子里,日夜翻看。 或新或旧的书页纸张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身体余温,颇为随性潦草的字迹能让时雨烦躁的心绪稍感平和镇定,于是废寝忘食日日看到深夜,兼之初春寒气未散,暖凉交替,一来二去,极易感染风寒。 身子不大爽利,时雨本想回房小憩片刻,结果这一倒下便难起身。 负责照顾她的弦月堪堪吓死,慌得手忙脚乱,带着一众婆子丫鬟又是请太医,又是请孔嘉和国公夫妇。 到后半夜,时雨烧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嘴里一直喃喃喊爹爹。 恍惚间有只手握住她,时雨反手紧紧抓住不放松,胡乱呢喃:“爹爹…我会听话的爹爹,不会再任性了,爹爹不许走……” 孔嘉坐在榻侧,任由她抓着手,静静看她。 自从上次挨打,他就与妾搬到一处居住,和时雨食不同桌,夜不同寝,不碰头不见面,置气到现在。 望着从小喜欢到大,心心念念终于娶到手的妻子,孔嘉心中酸涩不已,全然不是滋味,他在她心底所占分量到底不多,即便这样生病昏迷,她喊的也是父亲。 “爹爹……” “我想爹爹带我走……我会乖的。” “我要永远和爹爹在一起……” …… !!! 孔嘉坐了一小会儿,听清一部分她嘴里念的东西,脸色难看至极,心中惊疑不定。 不…不可能…… 怎会?!!! 他脑中迅速回忆一遍,包括时雨醉酒,他们初次的那夜,越想脸色越苍白。 或许,或许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父亲……她怎么能?……父亲可是养大她的人,她怎么能对父亲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 孔嘉倍觉不可思议,对这悖伦逆俗的真相恶心至极,如插在血肉中的逆刺,只要稍稍想到一点,便心生厌恶,且一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婚前如何尚且不论,婚后还心心念念想着父亲,他是否已然遭到背叛? 一股心火猛然蹿出,孔嘉看向病床上的时雨,眼神从一贯的含情脉脉变得无比憎恶。 他伸手钳住时雨纤细脆弱的脖子,逐渐收紧,心想只要再稍稍用力,这荡妇便可陨命。 不…… 任凭满腔怒火冲天,对着这张爱恋多年的绝美娇颜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孔嘉无力撒开手,又慢慢回想起阴差阳错的那一晚,她醉得不省人事,当是被父亲拒绝之后,伤心买醉。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看似很好说话,洒脱无谓,实则坚定决绝。她未婚之时都不肯接受她,遑论婚后?何况还是儿媳。 更重要的是,杀人是重罪,虽然杀妻乃事出有因,但毕竟家丑不好外扬,罪名一旦坐实,有无牢狱之灾尚且不谈,此生恐怕无缘官场了。 这是孔嘉最无法接受的,他勤学苦读十余年,为的就是为官做宰,实现一番理想抱负。 于是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歇了杀心,扭头离去。 第86章桃花春风,人面依旧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雨风寒虽好了,身体却弱下来,总觉得身上坠着几十斤铁块,沉甸甸的提不起力气,兼之心情郁结不畅,身子一日沉过一日。 金乌升,玉兔坠,时节很快来到三月,时雨十七岁生辰也在一片沉闷中度过,眼看着又快到四月。三月二十四这天,因病久在闺阁的时雨听说府里新请了花匠,来打理栽种花卉,一时间竟来了兴致,命弦月让人在花厅准备了张小榻,歪在上面看一身短打,身形佝偻的老花匠锄地种花。 那花匠须发皆白,时雨瞧着面善至极,追着问东问西。 “老伯伯,您种得这月季是什么品种的?这么多的花,马上都到开花的季节了,现在栽种下去,今年能看到开花嘛?” 花匠笑而不语,折下一支时雨最钟爱的栀子花,示意弦月递给时雨。 时雨开心接过,“谢谢伯伯。”苍白的小脸上绽出久违的甜蜜笑容,都说栀子花香气过于浓郁,太过招摇热烈,格调不高,时雨就偏偏喜欢,香喷喷的有什么不好的? 老花匠忙碌大半天,时雨请他稍作歇息,“伯伯,您歇一歇吧。”并命弦月去准备茶饭。 弦月离开后,一直在距离时雨不远不近之地的花匠突然起身走向时雨,向她靠近。时雨心想老伯伯可能是想来花厅休息,可到了花厅他并不止步,也不再佝偻身形,身姿挺拔高大,径直到时雨面前,将她自榻上一把捞起,紧紧搂入怀中。 时雨刚想挣扎,就闻到那股熟悉无比的药香,颤抖着伸出小手捉住他挽起的窄袖,不确定地道:“爹爹?” “嗯。” 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时雨悬起几个月的心终于落地,抱着他泪如雨下,从一开始的小声抽泣逐渐嚎啕大哭,泪水打湿孔覆胸襟。 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孔覆低声柔和安慰小宝贝,“可怜了,乖宝贝不哭,让爹爹瞧瞧。”说着双指到时雨玉腕,替她号脉。 时雨抽手躲开,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想吻他,可看到他如今陌生苍老的面孔,瞬间落不下去唇,转而交颈抱住他。 孔覆轻笑,“小坏蛋,嫌弃爹爹?” “才不是,要是我换个模样,爹爹能接受嘛?” 孔覆心脏抽痛,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小东西只怕不知,她如今模样憔悴清减,同原来大相径庭,原本肉乎乎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稍稍下陷,圆融可爱的鹅蛋脸硬是瘦出一点尖下巴,不知受了多少罪,多少相思煎熬。 “不论雨儿变作何种模样,爹爹都爱你。” “我就不是,我只喜欢风姿绝世,俊美好看的爹爹。”小时雨在他怀中恢复几分往日调皮,促狭笑道。 孔覆胸腔震动,一阵轻笑,揭掉脸上的老翁面皮,问道:“可爹爹已经不年轻了,等过几年不好看了,雨儿岂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 “才不会!爹爹永远是最好看的!” 时雨捧起他的脸深情注视,黑了些,更瘦了,眼角的细纹也更清晰了点。 这五个月时雨过得不好,北方之行的孔覆更加痛苦煎熬。自骑马出城那刻起,甚至更早的在京中分离之时,无时不刻在想念他的小宝贝,可皇命难违,医者之心不可辍,他必须得去越州遏阻天花。 而古往今来,天花几乎无解,患之者九死一生,鲜少有人能死里逃生,这等病症,孔覆没见过几次,纵使他行医多年,遍览医书,医术已经称得上炉火纯青,功参造化,同样束手无策。 因此一路上相思入骨,也不敢写信给她,生怕自己此去不归,命丧越州。在孔覆看来,做个无情薄情之人,让她恨他怨他,也总好过让经受她失侣之苦,痛不欲生。 时雨抚着他的脸颊,又哭起来,呜呜咽咽,泪水止不住地奔流。 “又哭什么?”小丫头哭得孔覆心疼,轻轻柔柔帮她擦眼泪。 “我...我以为,我还以为爹爹,爹爹不要我了,呜呜呜......”时雨在他怀里伤心哽咽,泣不成声。 “傻孩子,爹爹怎么会不要你?只要爹爹活着,就一定会将雨儿绑在身边的。”被小宝贝情绪感染,孔覆温和深邃的眉眼中也带上雨气,低沉的声音更低,缓慢道。 时雨扑在他怀中哭个不停,孔覆哄慰逗她,“雨儿不信爹爹?那今后,我将雨儿拴在裤腰上,我们一刻也不分离,好不好?” 小时雨被逗笑,鼻子里吹出一个巨大的鼻涕泡,一瞬间羞红脸,难为情地别开脸去,孔覆被小心肝这副样子可爱到,帮忙揩掉鼻涕,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怎么能只亲一下?时雨不干了,扳过他的脸重新亲上去,小香舌闯进他嘴里,和他缠吻在一起。 孔覆满身欲火被霎时点燃,将她压在榻上狂吻。 ps:栖栖之前说的没有孔嘉的if线我考虑过啦,感觉这样一来很多(几乎)所有剧情内容都要重新来过,甚至我们载然兄的人设都会略微改变,而且的话,很多东西会跟小妖怪那边重合,所以暂时不写if线啦。不过我在思考过程中又有个新设定,可能之后会重开一本父女文,当然,只是可能,不画饼hhhh,如果最后没写就当我没说(bushi 第87章久旱花田逢甘露1 孔覆含住时雨苍白干涩的嘴唇吮吻舔舐,舌头顶入她嘴巴里,勾引着慵懒的小香舌缠绕逗弄,时雨整个人好似乍然苏醒,像枯槁花叶被浇水施肥,一下子从枯萎状态重新活了过来。 双臂勾在他脖子上,回吻得比他还激烈,紧紧吸住他的舌尖不放松,用力吞吃,如瀚海迷途中远行之人,久未逢甘霖,渴病急需救,拼命从他嘴里汲取养分津液。 舌头被吸得发麻发痛,孔覆却并没有撤出她唇齿间的打算,反而挺着舌尖往她嘴巴里送,任她予取予求。 时雨手伸到他胯下,摸到久违、并且已经竖直挺立的性器,隔着衣裤上下撸动取悦,嘴巴稍稍离开他的唇,道:“爹爹…我想你了,想要你……”不及话音落地,又重新吻上去。 孔覆停下亲吻,将她搂紧怀中,声音不稳,喘着粗气道:“乖,先让爹爹给你号脉,看看身子如何,爹爹才能放心。” “爹爹就是治我的良药,爹爹回来了,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他今日穿的是一身短打,时雨手灵活伸进他裤子里,摸上烫热坚硬的欲根,指尖绕着精孔打转,指甲轻轻抠挖,孔覆忍不住闷哼,“嗯…嗯……” 相思成疾,情病难医。 孔覆也想她想得紧,深知相思磨人,手轻车熟路到她裙摆底下,插入洪水泛滥的花口,只抽插几下,时雨就拉住他的手,眼神迷离,“爹爹…爹爹进来……想要爹爹,不要手指……要爹爹……” “穴口现在太紧了,鸡巴进去你会痛的,宝贝听话,爹爹先帮你舔一舔,舔松乖宝贝的小花屄,才好容纳鸡巴。”孔覆蹲在榻侧,掀开时雨的裙摆,亲上被爱液浸染到亮晶晶的私处。 听到熟悉的骚话,时雨颇为动情,没被手指捅开的紧闭花口泄出一股蜜汁,尽数浇灌到孔覆嘴里,孔覆一口咽下去,舌头往穴缝里钻舔,穴口周围的褶皱紧紧包裹上去,蠕动讨好入侵者,“雨儿又赏赐神仙水给爹爹喝了,真甜,宝贝多流一些给爹爹。” 时雨有些羞臊,可能流出涧水甘泉的幽谷很听话,源源不断流淌出花液,回馈给懂得品尝的客人,孔覆舌尖抵在穴口承接,水液刚渗出峡谷,就被他卷入腹中,到后面甚至等不及流出,柔韧长舌顶入花道,舔舐凹凸不平,满是褶皱的肉壁,夺取其中的香甜蜜水。 他的舌头从来不曾进得这样深,比不上性器硕大坚硬,却灵活有力,舔得时雨身体发软,快意冲顶,纤细十指插入他发丝中间,抱着他的头颅呻吟颤抖。 “爹爹……爹爹……嗯……舒服爹爹…我还要……还要爹爹……” 孔覆含住花口猛吸一口,吸出一小股温热泉流,然后嘴唇缓慢上移,过程中间吐出满嘴爱液,将时雨腿心弄得湿淋淋的,“雨儿是坏孩子,又尿裤子了。” 深陷他发丝的小手不满地一扯,却不慎弄掉他头上的银白假发,露出满头浓密青丝,这样看着更顺眼,时雨很满意,扔掉假发,在他头上轻捶一下。 孔覆温柔一笑,含住膨胀的小珍珠,牙齿作势虚虚咬合,来回磨蹭,“欠日的小坏蛋,都敢对爹爹动手了,咬掉你的小肉芽。” 时雨不怕他,不惧威胁,调皮地在他头上轻轻一弹。 孔覆手指重新捅进去,一下子插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快速捣弄扩张,“好啊,你这屡次尿裤子的坏丫头,老子今天干死你。” 第88章久旱花田逢甘露2 孔覆手指快速在水液丰沛的小花穴里抽插,捣出一波又一波爱液,淌满他整个手掌,另一手解开裤裆放出性器揉搓,同时安慰两个人。 时雨抱着他浅浅呻吟,干涸了半年的身子重新获得快乐,通体舒服,爽得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眼看就要到高潮,这时孔覆火速抽出手指,拉开两条白嫩嫩的双腿,鸡巴猛的插进去,压着她狠操十几下,将心爱的小人儿送上极乐巅峰,“小骚货,还不承认自己骚,刚吃到鸡巴就泄了,就没见过如此骚的小浪屄。” “爹爹才骚!”时雨脸颊羞红一片,张着红唇不断喘息,等潮水退却,小手捂着脸反驳。 “爹爹当然骚了,不骚怎么会天天想着干你,时时刻刻想操你,想操死你,嗯……” 孔覆伏在她身上狠操猛干,每一下顶撞都非常用力,干得时雨脆弱的身子仿佛要散架,消瘦下来的细白肚皮平坦甚至稍稍下陷,他每次插进去,她小腹都会明显隆起,现出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粗屌的形状。 原本该有些色情,惹人欲潮狂涌的画面,孔覆看了却心痛如绞,动作慢下来,不再粗暴,温温柔柔疼爱她,拿开她捂着脸的小手,“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娇美的小脸上两团红晕,漂亮的杏眼中含泪带雾,蒙着一层欲色,即使如此,仍旧遮不住脸上的苍白虚弱。 “爱爹爹吗?” “爱。”时雨斩钉截铁,坚定不移。 孔覆眼中升腾起一片云雾,隐含热泪,捧着她的脸吻来吻去,良久,克制住泪意,才沙哑着声音道:“爹爹配不上你爱我,害你成这样,都是爹爹的错。” “配得上,爹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是我最爱最爱的人,要是没有爹爹,我肯定不会喜欢别人了,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爹爹的一根头发。”时雨搂紧他的脖子,甜甜的小嘴巴不要命地说着情话。 孔覆甜到心里,稍用力撞一下,昭示老二的存在感,咬着小宝贝红扑扑的耳垂问道:“那雨儿更爱爹爹,还是更爱现在正在爱你的小爹爹?” 这话又长又绕,沉沦欲海的小时雨半天才反应过来,又羞得要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假装没听清,在他身下哼哼唧唧。 骚上天的某人不肯让她装傻,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性器使着花样操穴,时轻时重,九浅一深,舒服得时雨骨头都酥了,眼神又开始飘忽起来,此时他重重一顶,半个龟头挤进宫口,酸胀感夹杂激烈爽意,弄得小时雨快哭出来,“呜……呜呜,爹爹……” “雨儿更爱哪个爹爹?” “呜呜呜……都…都爱……” “狡猾的小东西!”孔覆轻咬一下她的嘴唇,下面不肯再动了,静静压着她,就这样插着,任由饥渴的穴肉扒住鸡巴吮吸蠕动,故意欺负小时雨。 时雨急得快哭出来,抱着他,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撒娇讨好,“爹爹……爹爹动一动嘛,我难受,想要爹爹动……” 孔覆折起她的双腿,将正在吞吃欲根的小花穴露在上方,挺屌狠插,眼睛盯着结合处,一边看紧小的花穴是如何艰难吃他的,一边说骚话:“小骗子!分明就是更爱鸡巴,稍微插一插就这么多水,水多到鸡巴都被你淹了,幸好它天生会游泳。” 骚到时雨听不下去了,脸红得要滴血,干脆闭上眼睛,捂起耳朵。 第89章久旱花田逢甘露3 小宝贝脸颊红透,小手捂住的耳朵也红到滴血,紧闭着双眼的羞涩样子可爱死了,看得孔覆心头酥软,俯身叼住柔嫩嫩的小嘴啃咬,用力吮吸,故意往肿了亲。 两个人还处于偷摸状态,时雨害怕,不敢给他亲得太厉害,侧脸躲避狂热的亲吻,“爹爹……” 男人炙热的嘴唇落到纤长细白的脖子上,并不挑剔,搂住又是一阵疯狂疼爱,种下许多明显的草莓,他就是来带她走的,怕什么? 边亲边摁住小宝贝不停操弄,龟头在花心深捣,硕大的性器不断进出之间,刮出一波又一波爱液,流淌到两人腿心,贴在小花穴上的部分淫液被威风的大鸡巴打发成绵密的白色泡沫,油光水亮的鸡巴被涂上薄薄一层白膜,其余厚厚一圈糊在穴口。 “爹爹的鸡巴好不好吃?”孔覆提起一条细腿,轻吻不断。 时雨不高兴,小腿儿羞臊弹起,脚丫不慎踢在他脸上,吓得她急忙看他有没有被踢坏,腿就被重新提起咬一口。 踢了人,小时雨理亏,不敢再理直气壮,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小声道:“好……好吃……” 谁知老男人劲瘦的长腰深挺几下,对准宫口狠狠撞击,弄得时雨酸胀爽麻,欲仙欲死,又吐骚言,“谁问你了?” 说着修长健壮的胳膊撑在时雨身侧,恶狠狠耸臀,干得泥泞花穴水止不住地流,汩汩流出花径,“吃鸡巴的是这张会流水的小花屄,夹得鸡巴爽上天的也是它,鸡巴好不好吃,当然要问它了,嗯…哦哦……” “最讨厌坏爹爹了!”小时雨都快被气哭了,隔衣咬住他的肩膀。 肩上疼痛反而让孔覆身心轻松,他的小宝贝就该会任性会使小性子,他愿意一生一世惯着她,包容她这些可爱的小毛病,他要守着她永远活泼灵动,鲜活明媚,而不是死气沉沉病恹恹躺在榻上。 他揭开她身上的春日薄衫,露出两只缩水严重的小白兔,左右大手各一个,胯下鸡巴操着穴,手掌拽着胸脯肆意揉捏,故作嫌弃,“让你不好好吃饭,好好的大奶子小成这样,都不可爱了。” 揉了一会儿,一张俊美到令人心头发颤的脸埋到时雨胸前,做着极为下流猥琐的事,脸压在她胸上滚来滚去,薄唇路过乳尖时狠狠叼住,红蕊被高高扯起,直到发出淫荡的“啵儿”一声,他才以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另一侧。 “爹爹不许再骚了!” “小孩子懂什么?爹爹这是在帮小白兔们重新长大,提醒它们爹爹回来了,该长大了。” 时雨拿他没办法,伸手抱住坚硬紧实的窄臀使劲揉搓,“啪啪啪”拍打,也想拿话羞他,“爹爹又更瘦了,屁股上都没肉,我也让爹爹的屁股长大。” 正含着一颗粉嫩乳头的孔覆被小宝贝逗笑,吐出被口水染到亮晶晶,像一只小兔子发红眼睛的奶尖儿,抱住她瘦弱的肩膀一阵冲刺,“现在这样就正好,大屁股乖宝贝抱不住,而且大屁股太重了,鸡巴会被全部压进小花穴里,就像这样……” 孔覆双手压在时雨肩头,用力沉腰,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破开层层穴肉直抵花心,龟头顶在宫口,并不停止侵入,蛮横霸道地继续往里挤,直到一整个龟头全部操进子宫,才稍微停下,喘着粗气沙哑呻吟道:“嗯……哦……哦……就会像这样……小屄被鸡巴日开,直插到底,胞宫也要被爹爹干烂……呃……哦哦哦……” 说到最后,已经被紧致的花穴吸到爽飞,骚话也顾不上说,压着心心念念,梦寐想念的漂亮小人儿一个劲深捅,狠操猛干。 “爹爹,爹爹……轻点…慢点…到了…快到了……” “快到了才要更快!嗯……好孩子,爹爹给雨儿舒服,哦……操死你!操死你!嗯!嗯!嗯!” “啊……爹爹……啊啊啊…呜呜……” 第90章久旱花田逢甘露4(浅浅加更一章) 时雨被他干到爽翻天,呜呜咽咽呻吟着泄了身子,孔覆禁欲半年,受不住高潮中的花穴缠绞,龟头被夹得酥麻,也没坚持太久,一个深顶,马眼抵在子宫壁上释放,一股接一股浓精灌满时雨身体。 太久没射精,爽得老男人神魂逸飞,龟头在穴里一突一突,爆射不停,射得高潮之中的时雨身躯颤抖,舒爽连天,潮水久久不退。 每当时雨觉得他要结束射精了,就清晰感觉到顶在宫壁的精孔又一阵翕动,再次射出一小股余精。 爹爹是不是坏掉了?吓得小时雨紧张不已,顾不上整片下腹胀得难受,花穴猛地收缩,要起身查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有没有事,结果颈窝传来低沉闷哼,“小坏屄!你想夹死你男人吗?!” 看他神清气爽,一脸终于爽到的样子,时雨稍稍放心,却被他那句“你男人”刺激到,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抖,绞得根本没软下来的鸡巴又如金枪挺立。 粗大的鸡巴死死钉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打算,他刚射出来的巨量精水全被堵在花穴,流不出去,胀得时雨身子胡乱扭动,“爹爹,不舒服……太胀了……爹爹先出去好不好嘛。” 孔覆不为所动,抽撞几下,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宝贝听到了么?屄里水这么多,不胀才怪。” “还不是怪爹爹!”时雨小声抱怨。 “是怪爹爹,所以爹爹要负责,宝贝看爹爹今日教你大禹治水,好好治一治这洪水泛滥的小水屄。” 孔覆缓缓向外拔出性器,积在时雨身体里的水液顺着鸡巴引导撒欢往外奔流,就在即将窥见穴口,可以淌入自由新天地时,他停下动作,冠沟正好卡在花口,被紧小的口子紧紧箍起,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大肉棒子往里插,将两人体液又重新推回去,胀得时雨爽中带麻,肚子里像是攒了好几年的尿液不得倾泻,难受中带着冲天快感,穴里淫汁来回荡漾,不断掀起浪潮,拍打得她蜷曲着脚趾呜咽,“呜呜呜……呜呜呜……” 他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额头抵在时雨额上,“嗯…嗯…宝贝学会了么?” 时雨稍稍抬唇,吻上他,意乱情迷,就在她小腹憋得仿佛要炸裂,快感也要炸裂之时,听到他继续说:“这样治水是错误的,宝贝不能学,堵不如疏,要这样。” 紧接着,他突然全根撤出鸡巴,没反应过来的花穴仍旧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鸡蛋大小的圆洞久不能缩合,里面的嫩红壁肉清晰可见,浊白液体滚滚而出。 流出一小半后,他扶着性器重新插回穴里,狠捣猛送上百下,又抽出来让汁水流淌一会儿,再插进去,拔出,插进去,拔出。 时雨被弄到张着红唇喘息,大禹就是像你这样“治水”的??? 骚爹爹虽是医者,却也满腹经纶,时雨从小长在他身边,深知他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各种掌故信手拈来,没想到有一天他能将此技能发挥到说骚话上。 到最后他射到穴里的精水已经流干净,只有被他刚操出来蜜液,被大开大合的操穴动作打到四处飞溅,“哦…哦…宝贝……” 孔覆呻吟话音戛然而止,一把捞起时雨抱在怀中,另一手胡乱团了两人衣服,就着插入姿势,身手敏捷跳入花厅后的树丛里。 弦月带着几个丫鬟仆人拎着食盒茶果过来,按时雨吩咐,要在花厅摆午饭,结果找不到原本在榻上休息的时雨,就连那老花匠也不见踪迹。 “这是什么味道?好怪……” 花厅弥漫着两人做坏事的味道,丫鬟们嘀嘀咕咕。 树丛里抱在一起交股接唇的罪魁祸首相视一笑,偷偷甜蜜。 孔覆将自己的衣服垫到身下,怀抱小宝贝颠弄数下,问道:“丫鬟就在旁边寻找,雨儿却被爹爹按到鸡巴上操穴,怕不怕?” 小时雨搂着他的脖子甜甜摇头,“有爹爹在,我不怕。” “那我们不管他们,继续操穴,乖宝贝喜欢和爹爹操穴吗?” 时雨涨红着脸颊点头,声音细小如蚊讷,“……喜欢。” 第91章但恨今生为父子 两个人在花园角落偷欢厮混近两个时辰,时雨靠在孔覆胸膛上轻轻喘息,小脸红扑扑的,病气扫了大半。 孔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爹爹是来带你走的,我们远走高飞,宝贝雨儿愿意么?” “愿意愿意!我愿意!”小时雨兴奋答应,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前些日子有时甚至会觉得她再也等不到这天了。 他的小宝贝实在可爱至极,孔覆搂住小人儿又是一通狂吻,亲到身体又起欲,才意犹未尽放开,“爹爹先送你到一处安全的所在,再回来取书稿。” 时雨在他怀里笑得开心得意,“爹爹的书稿早就被我取走啦,想要回书稿,就乖乖陪我在这儿躺着。而且我再也不想和爹爹分开了,一刻也不行。” 有他在身边,时雨觉得怎样都好,哪怕两人此刻,只是躺在松软的土地上。 地气潮湿,躺在这里做什么?孔覆一把将怀里的小宝贝翻过来,让她整个趴在自己身上,胯部上顶,下流无比道:“是不是又想吃鸡巴,想被操穴了?” 小时雨“吧唧”一口咬在他脸上,留下一圈鲜红印记,“我不管,爹爹就得听我的。” 孔覆在她额顶轻拍一下,笑道:“幸好我才是爹,否则不知要被你这小坏蛋欺负成什么样。” “哼,若我是爹爹,早就和你良宵共枕,春风一度了,才不会百般拒绝。” 孔覆莞尔微笑,抱起她坐正,摸上她的脉,仔细诊听,小时雨在旁边吵闹,“我没事的爹爹,先前就是心情抑郁罢了,现在已经完全好了,真的。” 脉象细沉无力,还是不怎么好的,孔覆默默抱紧她,心痛难言。 他摸了摸时雨软瘪的肚子,问道:“饿不饿?” “饿。”小时雨如实回答,被他捉着荒唐了那么久,还没用午饭,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孔覆抱着小宝贝暗潜入厨房,用药迷倒做事的下人,摸出些吃的给她。 时雨不肯自己动手,非要他喂才肯吃,两人亲亲摸摸,一边玩闹一边用饭,等吃完东西时间已快到申时末。 随后两人悄摸到时雨院子,正好大部分下人丫鬟,都被弦月遣出去寻时雨,只有零星一两人,也通通被孔覆药翻。 将所有书稿都收进一只书箱中,时雨仍不停手,在房里翻来翻去,收拾金银细软,她以后要养着爹爹的,怎么能没钱。 收拾了好一会儿,时间都已经入夜,贪心的小时雨点上灯继续翻箱倒柜,找自己值钱的东西,孔覆看着眼前高高摞起的大包小包,无奈摇头,哭笑不得。 小家伙这是搬家呢?牵住在房里转圈翻钱的小丫头,“笨丫头,这么多财宝我们也带不了,莫非你想累死爹爹?” 哦,对哦,小时雨看着满地钱财,失落不已,最后往爹爹和自己怀里各塞了满满当当一捧金银细软,准备开溜,却没注意到门口一道黑影被烛火拉得细长。 孔覆敏锐转身,就看到孔嘉满面冰霜,站在门口。 孔嘉听到弦月四处找人打问,说时雨失踪不见了,本不想理会,耐不住心底对她还有情,纠结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不想撞见这副场景。 小时雨察觉到几分不对劲,转身一看,抓着两锭金子的小手立刻背到后面。 不对呀,这都是她自己的钱,有什么好心虚的,她还剩下好多给孔嘉,够讲义气了,“你来做什么?” 表面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卷财奔逃被丈夫抓包的样子。 实际上她心里紧张得犹如擂鼓,脚步一直往爹爹身后挪,孔覆一脸淡然,看着儿子,“我要带雨儿走。” 孔嘉缓步进来,走到桌边停步,手拿起烛台,轻轻扬了扬,目光先是看向整箱书稿,然后移到孔覆脸上,神情桀骜,“不知这箱手稿和我的妻子,哪个对父亲更重要些。”故意咬重“我的妻子”四个字。 第92章比翼鸳鸯去不归 相比孔嘉极具攻击力的眼神,孔覆目光依旧平和冲淡,道:“雨儿是活生生的人,并非物件,轮不到你我推来让去,争去夺回,更轮不到我挑三拣四做什么可笑选择。” 孔嘉耻笑不已,说得冠冕堂皇,不过还是难以抉择罢了,正要继续嘲讽逼迫,孔覆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大为震撼。 只见孔覆轻而易举自孔嘉手中夺过烛台,手轻挥扬,烛台被抛掷到书箱上,火舌一遇易燃的纸页,疯狂吞噬,瞬间燃起熊熊烈焰。 他动作风轻云淡,行云流水,仿佛焚烧掉的不是他一生心血,而仅是寻常废纸残页。 “爹爹!手稿,手稿!”时雨急忙要去救火,那是他二十年心血所系,岂可这般毁于一旦,孔覆将她拉入怀中,盯着逐渐化作飞灰的心血,眼中隐有遗憾,却轻声安慰道:“手稿焚了,再写便是,正好爹爹有些许新感悟。” 而你,丢掉就再也找不回了。 孔覆用行动回答孔嘉,时雨是弥足珍贵的人,不是死气沉沉随人支配命运的物件,而即便要在时雨和任何一个人或物中做选择,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时雨。 孔嘉向来坚毅的双目中竟似含上一层热泪,燃烧的熊熊烈火倒映在他眼底,水火交融,闪动炯光,他带着哭腔颤抖质问孔覆。 “在你心底,她当真就这般重要么?父亲。” “从小你就不疼我,只疼她,不亲近我,只亲近她,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说到此处他停下冷笑一声,“也是,谁会奸淫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这样给我做父亲,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九泉之下的母亲吗?!你冷血私自,残忍至极!伤害你最亲最近的人从来不眨眼睛,从来不手软,你看看,你身边的人,哪个不痛苦?哪有没有因你备受折磨!祖父因你焦头烂额,操心不已,祖母为你肝肠寸断,双目失明,而你呢?你抛下双亲二十年不闻不问!羔羊尚且跪乳以报父母恩德,你呢?你禽兽不如!” 时雨拦在孔覆面前,不让孔嘉骂他,“你有什么资格说爹爹?爹爹不疼你,会供你念书供你吃穿?你有什么好抱怨的?你的吃穿花用哪样不是顶好的?哪样不是靠爹爹?你扪心自问,是爹爹不亲近你吗?到底是谁,年年逢年过节只是草草回家看一眼,自己亲爹不管不顾,一句问候都无,反而跑去有权有势,能左右你前程的官员、老师家中大献殷勤,鞍前马后极力奉承?爹爹人生追求与国公所要求不同,受不得祖父霸道逼迫才离家二十年,期间信件礼品不断,侍奉祖父祖母也极尽耐心恭顺,总比你这放下碗就骂娘的好儿子要孝顺吧?” “住口!”孔嘉暴怒,抬手就要打时雨,孔覆将时雨护在身后,稳稳拦住他的手,孔嘉手臂再三向下,就是落不下去。 “那你呢?!你这淫妇!也来与我争锋辩驳?抢夺儿媳,羞辱亲子,如今又来装什么好父亲?” 时雨在孔覆身后探出个小脑袋,踮着脚尖跳起来骂孔嘉:“还不是都怪你这害人精!要不是你三番两次半路冒出来坏我好事,我早就和爹爹在一起了,谁稀罕和你成亲了,害人精!害人精!!!”有爹爹护着,小时雨气焰十分嚣张,被孔嘉的话气到顾不上对他愧疚,拽着爹爹的衣袖大声骂骂咧咧。 早在她第二次夜闯爹爹房间的时候,爹爹就动情妥协了,若不是孔嘉来敲爹爹的房门说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打扰他们,她都和爹爹成亲八百遍了,才不会像今天这样多周折。 孔嘉暴跳如雷,正要憋着劲儿骂回去,拉着他打人手臂的孔覆手一甩,孔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孔覆看着他道:“我的确是个失职的父亲,有愧于你,不配为人父,从此刻起,你我父子恩断义绝,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有夺妻之恨的仇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爹爹!”时雨拉紧他的袖子紧张喊道。 孔嘉拳头紧紧攥起,眼中迸出无尽怒火,“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对你下不了手,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下手。” “抱歉,让你有我这样一个父亲。” 但是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愿回头,但愿此生不复相见。 孔覆朝孔嘉洒出一把药粉,孔嘉在一片粉尘之中昏迷倒地,孔覆抱起已断绝关系的儿子放到床上,今生不该有缘、又父子缘薄的绝恩父子以特殊方式最后一次拥抱。 留了一封陈情诀别信到春秋堂门口,孔覆再无挂碍,怀抱小宝贝暗中离开。 (正文完) ps:正文就完结啦,之后还有个彩蛋和预计三个番外,慢慢再更新吧233 第93章彩蛋兰汤共浴1 已经入夜,城门落锁出不去,孔覆不带时雨找客栈投宿,反而带她往崇义坊而去,在夜色中,沿曲江慢行。 “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万一孔嘉醒了,张扬出去,国公和我祖父派人来抓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是赶快跑吧。”小时雨被他牵着小手慢慢走,见爹爹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忧心忡忡。 孔覆捏捏小宝贝的脸颊,笑道:“宝贝放心,爹爹带你去的地方,莫说国公和老谢大人派遣之人,就是二位老人家亲自出马,也不能造次。” 什么地方这么厉害?时雨心里虽然疑惑,但是相信爹爹的小宝贝还是乖乖跟着走,问道:“是下午你说要送我去的安全之地嘛爹爹?” “是。”小丫头身体虚弱,步子慢慢吞吞,一副走不快的模样,孔覆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抱在怀中行路。 “我想自己走路。”时雨怕他累着,故意这样说,其实被抱在怀里美着呢。 “快宵禁了,我们得快点走。”他身形极高,时雨娇小,抱着她很轻松。 最后孔覆停在曲江畔一座庭院前面,时雨从外面看,这座院落雅致幽静,像什么人的别苑,疑惑看向爹爹。 “此处名叫微霄园,爹爹的老师住在这里。”孔覆为小宝贝解惑。 时雨恍然大悟,爹爹的老师就是曾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唐太傅,两代帝师,当今的皇帝和先皇都是他教出来的。 先帝英年早逝,若非唐太傅与其他大人极力扶持小皇帝登基,齐王怕是在先帝刚死的时候就要篡位,不过时雨听说过他不怎么理政务和俗务,不然齐王也不会摄政多年,最后由小皇帝自己出手收拾了。 孔覆敲开门,带着时雨像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直奔亮着灯的书房。 书房坐着一人正在看书,双鬓斑白,沉肃冷淡,看着四十多岁,肩头栖着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红鸟,只有三四寸的样子。 跟时雨想的不太一样,按说唐太傅快花甲之年了吧,怎么还这样年轻?看着比爹爹就大个五六岁。 “老师。” “嗯。” 坐上那人抬头,寒潭般的双目轻轻扫过时雨,时雨不敢直视他,低头结结巴巴顺着爹爹的称呼喊,“师……师公。” 坏了,还没拐过来辈分,喊岔了,不会暴露什么吧。 时雨的亲生父亲谢承古板严肃,对她严苛冷漠,导致她非常惧怕瞧着凶巴巴的人,揪着爹爹的衣袖紧张得不行。 孔覆感受到小宝贝的不安,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怕。”大掌传递过来的温暖让时雨不再害怕,抬头冲爹爹甜甜一笑。 许是察觉到小客人的紧张,坐上的唐大人肃穆的表情柔和许多,道:“坐。” “还有我!我也在!” 时雨就眨了眨眼睛的功夫,眼前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个红色团子,一身红衣裙,十五六的模样,眉间点着鸾形花钿,漂亮的不像人。 小妖怪蹦到时雨面前,两个小人儿手拉手,异口同声道:“妹妹好。” “我是姐姐!我比你大,不信你问孔师兄。”小妖怪叉腰道。 “小师娘年岁确实比雨儿大。” 孔覆和小妖怪两个人关系乱成一团,干脆各论各的。 “老爷,用饭了。”门外进来一小厮道。 席上有爹爹和红团子两个人在,时雨也没那么紧张害怕了,逐渐放松。 小妖怪挤在唐大人左手边,指着桌上一堆菜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 唐关面无表情,动作却诚实宠溺至极,将她刚才指到的菜,各夹了一筷子到她碗里。 时雨碗里也堆满了她爱吃的菜,自然都是爹爹给夹的,她回夹了不少给他,两人在桌下手牵着手,时不时对视一眼,甜蜜得很。 学人精小妖怪看人家用饭都这样甜蜜,不高兴了,小爪子拉起唐大人的手,也要手牵手,却被他轻轻拂开,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低声呵斥,“成何体统!” 第94章彩蛋兰汤共浴2 小时雨看唐太傅与红团子两人关系亲密,但年纪相差似乎有点多,又听红团子喊爹爹“师兄”,而爹爹称呼红团子为“小师娘”,当下明白几分,这看着凶巴巴的太傅怕是也娶了小辈为妻,国子监不收女学生,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也不可能教寻常姑娘,心中暗想红团子可能跟她差不多,原是太傅的女儿或儿媳。 祈云不开心了,体统体统,臭爹爹爱讲体统,那你和体统过好了,于是抱着自己的小碗,凑到时雨身边,和时雨排排坐。 两个小人儿凑到一起叽叽喳喳,“你是叫时雨嘛?名字真好听,我叫祈云。” “我大名叫谢濛,时雨是我自己取的名字。”红团子很可爱,时雨很喜欢她。 小妖怪想了一下,道:“我大名叫唐祈云,是爹爹帮我取的,很好听吧?” 这下时雨彻底明白了红团子和唐大人的关系,心想红团子胆子真大,她是不敢靠近那样冷的像冰块的人,还是爹爹好,看旁边的爹爹一眼,往他碗里又夹了好多菜,然后帮红团子也夹了菜,点头道:“好听!” “你已经有名字了,怎么还自己取名字?”小妖怪好奇问道。 时雨将自己遇见爹爹后,想给他做孩子又怕家人找上来的前因后果一点不漏告诉祈云,祈云又追着问他们的故事,小时雨一点一点全部讲给她听。 小宝贝舒心自在,聊得畅快,孔覆可就不这样了,他如坐针毡,时刻接受来自对面老师冰冷目光的鞭笞,硬着头皮给老头斟酒。 对面三人挨得很紧,坐在一起又是相互夹菜又是聊得热火朝天,可怜唐太傅一人孤零零的,本就严肃的脸拉得更长,就不该放这孽徒进来,免得宝贝疙瘩被人占用了,夹起一筷子心肝儿爱吃的菜,想往她碗里放。 小妖怪警觉,拿胳膊护住自己的碗,不接受臭爹爹的投喂。 唐关扔下筷子,脸黑得堪比锅底,孔覆急忙打圆场,给老师斟酒敬酒,心想老头自己作,硬要摆谱,害得他跟着受罪。 “云儿,过来!” 小宝贝离得那样远,唐大人丝毫没有食欲,菜没动过一筷子,酒一杯接一杯,饮了不少。 “我不!”祈云拿木勺子喝了口汤,断然拒绝,觉得今晚的汤好喝,还要帮时雨和孔覆盛汤。 孔覆已经陪老头喝了三四杯,此时晕晕乎乎,这汤是不能喝,免得被老头迁怒,酒更是不能再饮,白天的时候操穴没尽兴,他还想一会儿压着小宝贝再弄几次呢。 倒是小时雨,为红团子捏了一把汗,要是凶老头凶她可怎么办。 唐关无法忍受小宝贝离自己太远,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起身走到她面前,在时雨震惊的眼神之下,连人带坐垫一起抱起,抱着心爱的小女儿回到主位,一刻也不撒手,就这样抱在怀里亲手喂汤喝。 这样凶的人,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小时雨拿着筷子目瞪口呆。 简直没眼看!老头每次摆谱都要以这样的结局收尾,脸皮子都丢得不剩下一点儿,孔覆早就习以为常。 老头自己都这样了,师如何,弟子肖之,没毛病吧?于是也将一边乖巧的小宝贝捞入怀中,抱在怀里喂饭吃。 第95章彩蛋兰汤共浴3 “接下来做何打算?”唐太傅看一眼孔覆怀中的小时雨,问道。 孔覆和时雨对视一眼,他笑答:“明日便动身离京,行医济世,泛舟江湖。”因为想坑点老头的东西,假意苦笑道:“只是徒儿囊中羞涩,还得烦请老师资助些盘缠。” 时雨摸了摸怀中揣的钱财,想开口,孔覆即刻送了一筷子菜到她嘴巴,止住小东西的话音。 不做人的孔载然用自己亲爹老国公的钱都瞻前顾后、顾虑良多,坑起老头的钱来一点都不含糊,使劲嚯嚯。 “啊?不能多住些时日嘛?”祈云满是失望道,“上回一别就是二十年,此去再见若是再相隔二十年,师兄你再来京城的时候,可就见不到爹爹和我了。” 孔覆笑了笑,老头椿年无限,莫说二十年,再活四十年都没问题,以为调皮捣蛋的小师妹为留客故作此言,“莫不是你要带老师摒弃人间,遨游云海?” “不是......” “云儿,不必强留你师兄。” “哦。” 散席之后,小妖怪领着时雨去花园玩,命下人“烧高烛照红妆”,整个花园灯火通明,给时雨看爹爹帮她栽种的花木。祈云自己突然爱上了摆弄花草,却因为顽皮好动,做事没耐心,总也养不好,唐大人为了哄小妻子开心,潜心钻研,于是又习得了一手好花艺。 前日孔覆回京,陪在老师身边观摩几日,手巧聪明如他,竟也学得些皮毛,趁国公府寻觅花匠混了进去,拐带了小宝贝出来。 孔覆则陪唐大人到书房饮茶叙话。 “这是云儿赠与你们的防身之物。” 下人端上一只打开的锦盒,其中放着一条女式革带。 “怎好劳烦小师娘。”孔覆嘴上说着虚情假意的客套之语,手则很利落地接过锦盒,心想有此腰带,小宝贝的安全有着落了。 至于十分厚重的师恩,他欠老头的早就还不清了,再多欠点也不妨事。 孔覆出生贵胄,十叁岁以恩荫入国子监读书,入学后在监舍私藏医书,并且时常翻墙外出到一些名医手下打杂做学徒,令一众师长博士头疼不已。 两年后本在礼部任侍郎的唐大人升迁至国子监任祭酒,最开始,还是小少年的孔覆厌烦透了这个冰冷严肃,严苛至极的新祭酒。他翻墙十次有九次被抓,其中八次是祭酒大人亲自抓的,罚背书写文章之类的自不必说,每次被抓手心还要挨打二十下。(小妖怪:打手心打手心!) 唐祭酒见他屡教不改,于是将人拎到一边仔细谈心,问其志向,当听到他不愿做官,想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之时,没有继续训斥,反而寻了个休沐的日子,穿着便衣带他出游。 “祭酒,这是?”那么大个官儿,孔覆不认为唐祭酒会有心思邀请他一个糟心学生宴饮。 “上马。”唐关将手中的缰绳扔给孔覆,自己翻身骑上另一匹。 唐大人带学生到京郊的一处村庄,从马背取下一只药箱,递给他,“不是要悬壶济世?今日便在此地义诊。” 孔覆在村里义诊一天,唐祭酒随行观看,义诊结束后一言不发,又带他打马回城。 刚入城门,就被一个八九岁的红衣小姑娘拦住去路,正是在城门口等爹爹的小妖怪,小妖怪哭得梨花带雨,身边伺候的两名丫鬟一直哄不好,唐祭酒一看到她,立刻拉缰驻马,跳下马到她面前哄慰,“哭什么?云儿受了委屈?” “我找了爹爹一天,到处都找不到你,呜呜呜......” “爹爹有事出城了。”唐祭酒说着话将女儿抱上马,自己也骑上去抱住她,吩咐丫鬟道:“你们自行回府。” 当时只有九岁的小祈云抹着眼泪瞪视骑马在旁的孔覆,“哼”道:“爹爹就知道陪别人家的孩子,教别人家的孩子,自己的孩子一整天不管不问。”说出来更伤心了,又哭个不停。 孔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此时对唐大人充满好感和好奇,进城后没有告辞回家,硬跟了人家父女一路,最后还混到一口晚饭。 那日以后,唐大人便不再将孔覆拘在国子监了,甚至为他大开方便之门,他要外出学医尽可以正大光明自正门出去,还将他安排到太医院跟随医术高明的太医们学习,也会将他带回家,将自己收藏的医书借给他阅读。 唐大人那座对家里四个讨债鬼都不开放的私家藏书楼,孔覆却因经常借阅医学典籍而成了常客。 再往后一两年,老国公逼迫儿子娶亲做官,孔覆不愿顺从,气得国公将他“逐出家门”,断了他的花用,想以此胁迫他听话就范。 孔覆干脆不回家了,到一家名为“济仁堂”的医馆做坐堂大夫,偶尔去拜访老师,后来他决意出京,远离父母乡土,也是唐祭酒置酒送他。 “载然,你要离京,为师不阻你,也不助你,此去脱樊笼、远名利,你可想清楚了?” 孔覆明白老师在提醒他,这一离开,官爵与富贵皆与他无缘了,他郑重点头,“想清楚了,人生贵在适志,富贵于我如浮云。老师,您多珍重。”说完拜行大礼,揽辔离去。 第96章彩蛋兰汤共浴4 师徒二人对坐饮茶,两个好看小人儿手牵手打门外进来。 看到小宝贝,孔覆就移不开眼去,自动忽略旁边的小妖怪,眼里只有她一个,温柔注视,她鬓边斜插一朵春海棠,更显娇美动人。 “过来!”端坐于上首的唐关看到闺女儿的小手被人牵在手中,醋意翻滚,又摆脸色,冷斥道。 祈云冲时雨甜甜一笑,说:“待会儿我还找你玩儿。”现在要去哄臭爹爹。 小时雨还是有些惧怕唐大人,低头朝他行过一礼,快速走到爹爹身边,紧张坐下,大气不敢出,孔覆捉起小宝贝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低声笑道:“我的雨儿真漂亮,平日看着甚为普通的海棠花,到了乖宝贝鬓间,竟真显出几分绝色来,此花真有福分。” 时雨羞涩一笑,心里甜滋滋的,刚才在花园,红团子非要簪花给她,说爹爹看了肯定喜欢,一定会夸赞的,被爹爹从小夸到大的小孩儿当然知道爹爹会夸她。 祈云趴在爹爹肩头,趁那两人攒到一处甜蜜的功夫,“啊呜”一口咬在爹爹脸上,问道:“小气鬼爹爹,怎么现在什么醋都吃了?” 那小娃娃怕他不敢看他,孽徒忙着伤风败俗也无暇顾及此处,唐关不再顾忌被人看到他举动失礼,将宝贝儿环入怀中,轻抚她的鬓角,问道:“为何不簪花?” 孽徒有得簪花美人看,他没有,老男人心底颇为不平。 小妖怪用指尖戳弄爹爹脸上被她咬出的红痕,笑容甜美,“因为我只想给爹爹一个人看,想让爹爹折花帮我戴。” 唐关容色大霁,冷肃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笑,开口使唤人,“天色已晚,载然,你们且去歇息。” 啊?今天这么早就要睡觉嘛,小妖怪看向时雨,好不容易多了个玩伴,没玩够,还想一起玩,于是跟在人家两人后面,想跟着一起出门。 唐大人脸黑成锅底,重重咳嗽一声,提醒可恶的小东西回来。 孔覆听到老师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不让人省心的小师娘,向老头投去询问且幸灾乐祸的眼神。 “时雨,要不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吧,我们住东边那座小阁楼,在上面能看到月光洒到曲江上,可好看了。” 孔覆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看向老师的眼神变得无奈且幽怨,管好你老婆! 唐大人上前,若无旁人地拦腰一手拎起宝贝儿,另一手背负于身后,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 他迎面路过孔覆之时,脸上被顽皮鬼咬的红印落入孔覆眼中,孔覆促狭一笑,拥起小时雨回房甜蜜去了。 一到只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所在,小时雨紧紧抱住他的腰,再也不愿意松手,能这样抱着他,真好。 小东西怀揣大把金银,孔覆怕硌疼她,将人搂住,手探到她怀里,将碍事的钱财取出,抓着小白兔揉揉捏捏,“以后爹爹可就全赖雨儿养活了。” 养活爹爹,小时雨可愿意了,“好呀。” “唉呀。”老男人惊讶一声,时雨疑惑看他,“雨儿身上的衣裳怎么这样脏?” 两人抱在草丛里滚了一下午,衣服自然不可能干净了,时雨不高兴地哼哼,“不许爹爹嫌我脏,爹爹衣服也不干净来着。” 晚上自打进门,老头看他像看到瘟神,坐得始终距离有八丈远,孔覆就知道,可能是不太干净的衣裳惹得一向好体面、爱干净的老头不大想理他。 他笑容温和,抱起小宝贝又黏黏糊糊,图穷匕见,“既然衣裳都脏了,宝贝随爹爹一起去沐浴,如何?” 小时雨羞羞答答,窝在他怀里微不可察地点头。 “劳烦小哥帮忙备一桶热水。”孔覆推门出去,对外面伺候的下人温和道。 不多时,两名小厮往浴桶里放满热水,孔覆关好房门,跟个大老爷似的,张开双臂,使唤小时雨,“雨儿来帮爹爹宽衣。” 小时雨屁颠屁颠上前,解下他腰间的粗麻腰带,短褐很容易就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小手色迷迷摸上去,边摸边问:“爹爹,师公为什么看起来那样年轻?” 按理他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可看起来就四十出头,比爹爹大不了几岁。 孔覆一笑,逗她,“老师习得一门采阴补阳之术,炼得炉火纯青,是以容貌不衰。” 随口就是一个很离谱的理由,用来编排老头,脏水使劲往他身上泼。 啊?竟然是这样嘛,小时雨震惊不已,那红团子岂不是要被当作“鼎炉”,被他时时采了,好可怜。 不对。 “可是红团子看起来更小呀,我看她很精神,一点都不像爹爹说的。” 孔覆脸上笑意更甚,注意到小宝贝投来目光,立刻正色,继续信口胡诌,污蔑老头:“你小孩子懂什么?你师公的采阴补阳之术已臻化境,可谓阴阳互补,小师娘自然也跟着受益。” “哦。”竟是如此,小时雨恍然大悟般点头,看着竟是信了坏爹爹的胡言乱语。 花园一角。 唐关拎着小宝贝到花园,借月色赏花,这园子里是种着凤凰花的,可惜时节不对,尚未开花,于是挑挑拣拣,想寻一朵配得上心肝儿的花来。 小妖怪心不在焉,还想着和时雨玩的事,于是“不小心”偷听到了人家两个说话,听到“采阴补阳”之时,捂着小嘴不停偷笑,笑得花枝乱颤。 第97章彩蛋兰汤共浴5 “笑什么?” “没……没什么。”小妖怪急急收敛笑声,没有出卖背地里编排人的孔师兄,主要是不敢暴露自己偷听人家说话。 唐关挑了一朵赤红夺目的海棠花,辣手摧花折下放到小宝贝鬓间比了比,轻轻别到她发间,低声赞叹。 “真美。” 爹爹鲜少夸人,每次被他夸奖祈云都能高兴上好久,绝美的小脸绽开笑容,开心到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脚板还未落地就被他搂住小屁股抱起来,双腿圈住他的腰重新亲到一起。 花园的两人还在磨磨唧唧亲吻,房里的两人衣裳都快脱干净了。 孔覆在小时雨伺候下只剩个亵裤在身上,他一边上手帮小宝贝宽衣解带,一边催促道:“雨儿快将爹爹扒干净。” 时雨羞羞答答扯下他的亵裤,昂扬硕大的性器已经抬头,雄赳赳弹出来。 分明下午才抱在一起荒唐了许久,现在再次见到它,时雨还是有恍如隔世之感,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似有不真实感。 “乖宝贝想它吗?” “想。” “很想很想。” 时雨双手合拢住肉茎上下套弄取悦他,说着话却又有了泪意,泪珠点点落下,落到滚烫的大屌上,孔覆一个激灵,急忙捞起伤心的小人儿哄慰,“乖孩子,不哭了,都是爹爹的错,爹爹又害你难过了。” “你以后不许再离开了,不许再离开我!” “那当然了,离开做什么?要不是爹爹没本事,鸡巴不能一直硬着,否则我一直插着雨儿的小浪屄,睡觉也操你。” 时雨羞臊不已,那点伤感情绪被他的骚话逗得飘到九霄云外,红着脸颊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过身到浴桶边,小手伸到里面假装试水温。 孔覆上前几步,两三下扯掉她的衣服,抱起心肝儿迈出长腿跨入浴桶,壮硕的阳物顶着她的肚子,“又羞什么?老子现在就要干你的小骚穴。” 忘了收回妖术,还在偷听人家说话的小妖怪不小心听到了如此露骨粗俗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祈云脑袋一空,冲进她爹唇舌间四处扫荡席卷的小舌头停滞动作,呆愣起来。 孔师兄脾性温和冲淡,一派南华真人、彭泽陶令之风,潇洒出尘,仙风道骨,若是站在山巅云海之中,小妖怪都怀疑他会乘风而去,以为他在床笫之间也是那种极尽温存耐心的,才不会像臭爹爹那样粗暴,没想到他的嘴里竟然能吐出这种话…… 小家伙今夜屡屡走神,唐关蹙眉不悦,放下让她站好,看她还楞在那里,小气的男人冷哼一声,撩起袍摆负手离开花园。 突如其来的冷风刮过,祈云才从孔覆人设崩坏的震惊中走出,抬眼只看到挺拔高大的黑色背影。 坏了坏了,爹爹又吃醋了,不该冷落他的,小妖怪恼恨不迭,又屁颠屁颠眼巴巴跟在人家身后去道歉。 孔覆搂着心肝儿坐在浴桶里,大手包裹住小手盖在膨胀烫硬的欲根上,拉着她一起撸动抚慰自己,唇贴在她耳根故意发出色情销魂的呻吟,时雨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腿心悄悄湿润起来。 “这样像不像爹爹第一次教雨儿摸鸡巴?” “像…像的……”时雨声若蚊讷,轻声细语回道。 那时爹爹虽然仍旧拒绝她,态度却已经松动了,愿意吻她,愿意让她摸。 若是后来没有孔嘉来打扰该多好啊,他们之间会不会少些后来那许多波折? 不过,幸好最后还是他,她还是得到了他,该庆幸好事多磨、苦尽甘来才是。 思路转变,依偎在他怀里的小时雨心情舒畅至极,转过身躯亲吻他坚实的胸膛。 他更消瘦了,许是一直跋涉奔波,也更健壮了,本就壁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更清晰,让小色鬼看了不住眼馋,空闲的小手在人家身上胡乱摸呀摸。 骚男人的手已经游走到小花瓣上,在穴口按了按,就着热水润滑挤了进去,“爹爹帮雨儿洗身子。” 长指一下就捅到花心,对着嫩红的肉壁重重抠挖,抠得时雨淫水直冒。 “坏丫头,你流这么多水出来,爹爹如何洗得干净?不许再流了,一定要里里外外洗干净,爹爹的鸡巴可金贵着呢,才不操小脏穴。” 第98章彩蛋兰汤共浴6 白天的时候两人放肆交欢许久,时雨的穴儿里至今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紧窄的花穴中扣扣挖挖、抽抽插插,极尽亵玩挑逗,自花谷而生的爱液和男人的骚精一起流出穴口,散入温水中。 “嗯……啊……爹爹……”时雨娇美的脸颊红云密布,被孔覆抱在怀中玩弄小花瓣,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 孔覆往娇嫩的小花穴里插进去叁根手指,快速捣弄,环住时雨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柔软的小白兔用力揉捏。 他含住时雨的耳垂,暧昧地吻时雨耳后的敏感之处,逗她:“小骚屄,被干了那么久还有这么多水,浪穴天生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不是……”小时雨被指奸得神魂颠倒,还要艰难反驳骚男人的骚话。 “爹爹……不想要手指了…要爹爹,我想要爹爹了。”时雨亟待被他填满,想享受顶在她屁股上的大凶器的疼爱。 半年的渴望思念,又岂是白天寥寥叁两次的欢爱能轻易满足的。 时雨在他身边长大,多少年来朝夕相处。 以前在青石镇的时候,半天见不到他就心里失落空荡,这一年多来却与他聚少离多,可怜的小人儿差点香消玉殒。 孔覆爱她入骨,随性淡然的人却因她生出无穷无尽的欲念来。 不惜从儿子手中抢夺她,不惜背着别人同她偷情,不惜亲手将半生心血付之一炬…… 想对她做尽下流事,说尽下流话。 孔覆轻轻一笑,手指从湿热的小花瓣中抽出,抚摸时雨平坦纤瘦的肚皮,“鸡巴不干净,小骚穴乱吃不干净的鸡巴,这里会生病,乖宝贝帮爹爹洗干净。” 时雨腿心难受,情欲完全被他撩拨起,不满意地哼道:“白天的时候爹爹怎么没说不干净。” 压着她做了那么久。 “不识好歹的坏丫头,懂不懂事急从权的道理?就喜欢被脏鸡巴干么,爹爹成全你,掰开小花瓣。” 孔覆嘴上欺负小姑娘,暗中快速搓弄龟头,将沟壑褶皱全部推开细细清洗干净,又觉水里不干净,起身捞起小宝贝上床。 唐关独自回到书房看书,小妖怪跟进来卖乖讨好,仍对她不理不睬。 “爹爹,理理我嘛,我错了。”祈云钻到爹爹怀里,软着声音道歉。 “今晚我想和爹爹一起沐浴,好不好?”学人精小妖怪偷听到时雨和孔师兄一起沐浴,她也想学人家。 唐关放下书,以他对自己这小顽皮的了解,恐怕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准是又偷听偷看什么了。 他冷脸训斥,“又用你的小镜子偷窥别人?” 那孽徒想必此刻正抱着那小娃娃做些污人耳目的事,若被可恶的小胖蛋看到听到…… “没没没,没有,爹爹。”小妖怪急急忙忙辩解,却被满腹醋意的老男人揪住脸颊质问:“你都看到了什么?这般喜欢偷窥别人行房,该打手心!” “我没!才没偷看人家。”小妖怪委委屈屈,可怜巴巴欲掉眼泪,“我哪有那么坏,别人的身体让我看我都不看,我只喜欢看爹爹的,可爹爹不给我看,都不和我一起洗澡。” 就只是偷听了一下孔师兄他们说话而已,虽然听到了几句不该听的,但也不是她故意要听到的。 唐关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在宝贝桃粉色的唇上吻一下,假意继续凶她:“不许哭。” 然后让人准备热水,遂了她的意一同沐浴。 第99章彩蛋兰汤共浴7 时雨被他放到床沿,细软的布巾小心擦拭玉润娇躯上的水渍。 孔覆赤裸着精壮身躯,长腿曲起蹲跪于榻前,早就动情的欲根高高翘起,胀到棱起的龟头红彤彤的,分泌出透明清液,蓄势待发。 他抬起时雨的腿擦了擦,吻在肌肤细腻的腿儿上流连许久,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少女腿心湿漉漉的粉嫩娇花。 同他初次见到时一样漂亮诱人,粉色的花瓣遭遇情欲浇灌,沾满亮晶晶的爱液,小巧的穴口微微张开,瞧着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看得孔覆口干舌燥,下腹着火,屌根硬到发痛,他单膝跪地,伸手到胯下抚慰自己的同时,揉摸时雨流水的小蚌壳。 骚男人用手指轻轻掰开少女的穴缝,故意撑开那里,“小屄被爹爹干坏了,都合不拢了,怪不得一直流水,真可怜。” 小时雨吓得以为真坏了,伸手到腿心要试探,被他抓着手往小花穴里塞,笑着哄骗她:“乖宝贝自己摸摸,是不是被操坏了?” “没有坏,以前就是这样的,爹爹记错了。”时雨嘴硬反驳,根本不管自己在说些什么。 “是吗?坏丫头,还想骗爹爹。”孔覆吻在时雨腿心,含住娇嫩敏感的小珍珠吸一下,爽得时雨身子颤抖。 时雨双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腿心温温热热,灵活唇舌吸来舔去,爱液流淌不尽。 腿心被爹爹舔得舒服到快上天,时雨突然想起什么,娇美红晕的脸上浮起笑意,问道:“爹爹是在亲我下面吗?” 像他初次亲吻爱抚花瓣时,那样问他。 骚男人埋首时雨腿心,柔韧的舌头不断舔舐粉穴,舔得两片花唇可怜无力,东倒西歪,他伸着舌头往穴口里面挤。 听到心肝儿的问话,先是微怔,接着舔得更卖力,舌头在花穴里胡乱搅动,轻笑回答:“是,爹爹在给雨儿舔小骚穴,舒服么乖宝贝?” 时雨也跟着他笑,“嗯…舒服……爹爹……这次我可以看爹爹亲我嘛?” “舌头操穴不好看,鸡巴操穴才好看,爹爹给雨儿看更好看的。”孔覆站起身,握着胀硬的大肉棒在湿淋淋的粉穴上拍拍打打,黏腻爱液拉出数道淫丝。 龟头挤在穴口,他缓慢沉腰,坚硬硕大的圆头一点点撑开花穴。 “爹…爹爹……”时雨还是不能马上适应他骇人的尺寸,被撑得难受,娇喘吁吁试着放松容纳他。 “嗯……”龟头被小骚穴吸得舒服,不自觉又硬了点,坚如铁石,孔覆用力一挺,直插到底,粗长的驴屌干到花穴最深处,顶着花心磨蹭。 “哦…哦哦……雨儿的小骚屄好湿…好紧……又吃到爹爹了,爹爹的鸡巴喂得乖宝贝饱不饱?” 孔覆被火热的小湿穴裹到爽爆,只进去这一下,就爽得他闭眼叹息,骚语不断。 “哦哦哦……小骚穴真是爽,生来就是让爹爹干的,是不是?操死你!……” 他压在时雨身上横冲直撞,瞬息间就进进出出操干上百下,来去间已是干了千余抽,力道大得瘦弱的时雨仿佛要被他撞散架。 时雨抱紧他,舒爽销魂到极致,有些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滔天快意,“爹、爹爹……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慢不了。”他一边狂干时雨,一边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让小骚穴露出来,然后收脚上床,赤脚踩在床上,半蹲着骑在她屁股上发狠操穴,七寸长的大鸡巴尽根没入,也不管狭窄的小花穴能否撑住。 孔覆捧着时雨的脸,盯着她迷蒙漂亮的眼睛,温和好看的深邃眉眼中尽是情欲和疯狂的占有欲,哪里还有平日的冲淡温雅,云淡风轻。 “知道么?雨儿中药那晚,爹爹帮你舔穴,就想像现在这样操你,鸡巴全部操进漂亮的小花瓣里,干坏干烂你。” 第100章彩蛋兰汤共浴8 “那你拒绝我、不要我......”时雨一口咬在孔覆赤裸的肩头,伤心哽咽的同时喘息不停,“还...还用今生都不必再相见那种话吓我,害我止步,不敢再缠你......呜...呜呜......” 略略忆起当时的心酸难过,以及后来的担惊受怕、日思夜想,时雨委屈到眼泪落满他肩头,清减可怜的小脸让孔覆心痛到心头发颤。 “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的错。”他用颤抖的唇轻轻吻去时雨的泪水。 揽起她的后背翻身,将她抱在怀里,不辩一词。 没有解释什么因年岁而自卑,不敢要她,因人伦而却步,怕她受伤。 也没有赌咒发誓、许诺未来。 孔覆一手扶在时雨腰后,一手帮时雨整理鬓边的碎发,温柔凝视她的目光中也带上隐约泪意,“都是爹爹不好,总让你失望难过。” “爹爹这一生离经叛道,辜负父母,愧对师友,就连妻儿,也......令他们失望良多。” “我年轻时抛下父母踏出长安,便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牵绊脚步。天下之大,没有何处去不得,人生开阔,没有什么抛舍不下。” “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有了妻子,总被嫌弃清贫苦闷,夫妻之间算不上和睦。人生之乐,只在追求医道和治病救人中体会到几分,直到后来收养了你。” “我的乖宝贝自小体贴懂事,不论爹爹说什么、做什么,都一心向着我,如何让我不爱惜你?” “可你那么小,又一直养在身边,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忘了你会长大。同宿一夜,我才惊觉我的雨儿已长大成人,长到爹爹能对你做坏事、能让你做妻子的年纪,对你的欲念便如江河入海,不能收敛……” 时雨泪如雨下,哭到不能自已,紧紧抱着他交颈相拥。 时雨一直都担心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心底,包括她。 所以患得患失,担心他被不讲理的话伤到,心灰意冷孤身远走,不再要她。 此刻听到他的肺腑衷言才彻底心安,他们彼此之间就是最契合的,也欣慰于自己竟然也温暖到了他。 “你这丫头,怎么还哭?”骚男人挺腰往上顶弄,“爹爹还想操你,你哭的这么厉害,爹爹再哄你,鸡巴都软了。” “是不是,是不是,鸡巴是不是被你哭软了。”他抱着时雨上下颠弄,一直插在花穴中略微疲软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时雨还在回想他的话,对他提到的妻子的事很感兴趣,也很吃醋。 孔覆很少提到去世的夫人,时雨对他这段事几乎一无所知。 她强忍着身体的快意,极力忽略腿心由爹爹给予的舒服快乐,靠在他肩头呻吟“我…我……唔…嗯……还没听过爹爹夫人的故事,我…我想听……” “什么爹爹的夫人,哦……爹爹的夫人不就是你这个小骚货,小淫穴正吃着你男人的鸡巴,呃……别夹……”孔覆抱着她的臀儿颠得更快速,大鸡巴埋在花瓣里狂干不止,不是很情愿提起过去的事。 “我想听嘛……爹爹……我所有的事爹爹都知道,爹爹的事我却不清楚,不公平……”时雨软软攀在他身上,被操到神魂欲飞,再不问清楚就要沉沦欲海,没机会开口。 看来今天是非说不可了,说了也好,免得她一直挂心,动不动吃些陈年老醋。 孔覆不情不愿从湿软的神仙洞里退出来,略平复了下欲火,在时雨唇上啄吻一下,“可恶的小东西,等说完老子干死你。” “当年离京后我行迹不定,四处行医,算是个游方的赤脚大夫,常对一些无钱治病的人施以援手。” “路过景州时遇到一名女子流落街头,蓬头垢面、患着不轻的病症。我见她可怜,将她带到暂居的客舍,为她治疗疾病,并请房东夫人照顾她的起居。” “后来呢?爹爹和她互生情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以身相许了?”小时雨呷着醋意说道。 “我爱看的话本子上都是这样写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越说心里越酸溜溜的,别人和爹爹金风玉露,她又算什么呢。 孔覆摇头,人生不是小东西经常看的话本子,何来那么多倾盖如故,一见倾心。 “她并非无家可归,而是因身患重病被父母弃置街头,我原以为父母抛弃她是因无钱治病,不得已为之。” “后来她病好回家,却要被父亲卖往青楼,原因是同我这个来不明的‘野男人’不明不白混居多日,左邻右舍都怀疑她失了贞洁,没有清白人家愿意要她。卖入青楼多得几两银子,也不枉父母生养一场,无奈之下,我只得娶她为妻。”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有些出乎时雨意料。 皇命和老国公都没能逼迫他娶妻成家,却被一个可怜女子的宿命逼得不得不娶亲。 “这些人好不讲理,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小时雨彻底没了吃醋的心思,义愤填膺,“要是我在场,就一把火烧了他们家的家当,那么爱钱,干脆一个铜板也别想有了。” 孔覆将可爱的小人儿一把搂进怀里,在粉颊上亲了又亲,爱得不行,“是是,可惜当初没有小侠女主持公道。” “那后来呢,爹爹?” “爹爹一穷二白,向来身上没几个钱,雨儿是知道的。” “嗯嗯。”不光穷,还为人大方得不行,穷大方,时雨在心里默默吐槽爹爹。 孔覆抱着时雨慢慢诉说。 说是要娶亲,浑身上下也凑不出多少铜板,最后只得租下一个小铺面,一边行医一边存聘礼。 彼时的孔覆虽然年轻,医术已然不俗,没多久就存够了娶妻的钱,在景州娶了亲成了家。 孔夫人的父亲叁天两头上女婿家中要钱,借口百出,孔覆视富贵如浮云,钱财于他更是草芥,很冤大头地随手就给。 孔夫人对父母心有芥蒂,不愿给他们钱财,为此少不了鸡飞狗跳,孔覆这才带她远离景州,到青石镇安家。 “她人不坏,只是自小生活贫苦,不能接受我开义诊,觉得看病花钱天经地义,哪有帮人治病抓药只收一两文的,我常惹她生气不快,令她郁结于心。”孔覆苦笑叹息。 时雨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都没错。 人不是庙里供奉的塑像,不是木胎石心,需要叁餐果腹,衣裳蔽体。 像爹爹这样超然物外,箪食瓢饮不改其乐的人世上又有几个呢?更何况就算是爹爹,也得吃饭穿衣。 可爹爹错了吗?自然也没有。 小时雨满脑子乱线,说不好谁对谁错,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面,说嘴甜的话,“爹爹医者仁心,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救人有什么不好的,最要紧的是救了我,还养我到这么大。” 孔覆一阵轻笑,低头吻住她,亲得激烈霸道,“是啊,要是不当滥好人,都捡不到我的乖宝贝,上哪儿找这么好操的小骚屄?”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滥好人呀,时雨伸着小舌头到他唇间亲亲舔舔,坏心眼地挑逗,手往下去摸他的下体。 “坏丫头,现在才想被操穴了?”孔覆翻身下床,朝时雨挺着垂在胯间肉茎发骚,“过来,爹爹喂乖雨儿吃鸡巴。” 时雨羞赧无比,红着脸颊恼羞成怒,抱住他劲瘦的腰腹,亮出小犬齿作势在他腰间漂亮的肌线上啃来咬去。 到最后还是听话捧起他半硬不软,却依旧分量可观的欲根,慢慢吞吞启唇含住前面。 第101章彩蛋兰汤共浴9 i e 8 79.c o m 那器物刚操过穴,并不十分干净清爽,粗硕的柱身笼罩一层暧昧黏液,隐隐散发腥臊气味。 大龟头才触到时雨娇嫩的红唇,瞬间就胀得大到吓人,裹着咸涩的味道胡乱往两片红唇中间戳。 时雨被骚气羞人的味道臊得小脸通红,难为情地别开脸咳嗽。 这样的气味显得他们正在做的事也太坏、太不知羞了。 孔覆急忙搂住时雨,轻拍她的后背。 然后弯腰自床尾寻到时雨的肚兜儿,团起抹干净性器上的水液,认真擦拭龟头和冠沟。 将昂扬的性器重新送到时雨唇边,大手轻柔抚摸她的发丝,温柔磁性的声音却说着骚话:“雨儿不喜欢和爹爹恩爱后的味道吗?” 时雨摇头否认,双手捧起肉棒,探出舌尖在龟头舔了舔。 他浅浅闷哼一声,时雨心底酥酥麻麻,就喜欢听他动情难控的呻吟。 他素日的风骨,好似一泓渊深泉水,平和淡漠,不起风波。 风轻云淡到仿佛世间一切人和事,都能轻描淡写一笑了之。 时雨喜欢他因她而失控忘情,这样的时刻才显得自己在他心中独一无二,占据最重要特殊的位置。 “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轻轻一笑,挺腰顶入时雨温热的口腔,用力顶送数下,“乖宝贝没吃习惯鸡巴,都是爹爹不好,以后天天喂雨儿吃它,嗯” 时雨握住性器根部,小手轻轻揉搓沉甸甸的卵蛋,吐出大龟头,有些乖巧地答应:“嗯嗯。” 然后继续重新含住肉冠,舌尖顶着顶端敏感的孔隙不断舔舐。 刺激得马眼频繁翕张,挤出一滴又一滴微涩的清透骚水。 灵活柔软的小舌头扫过大龟头,将他因情动而流出的体液卷入唇间,毫不犹豫地吞吃入腹。 胀硬的大屌在她唇舌之下硬得更厉害,大龟头胀满时雨的嘴巴,粗壮的东西撑得她嘴角发酸。 于是再度吐出他,有些不满地哼哼唧唧轻拍一下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看它挺着粗大的龟头左右摇晃,骚液从铃口沁出,缓缓拉丝滴落。 时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热乎乎的空虚不已,看爹爹的大鸡巴骚成这样,小骚穴又背着他偷偷摸摸流了不少水。 凑上柔嫩的唇瓣又想含他的下体,被孔覆拦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 半年不见,小家伙变得乖顺听话,不再动不动使小性子,瞧着长大成熟很多。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 8e t.c om 用唇舌取悦他这种事,做得乖巧认真、毫无怨言。 这般小心翼翼的讨好无法令孔覆开怀,只有入骨的痛心。 他怜惜而温柔地吻上时雨,舌尖探入她唇间,尝到自己咸涩的味道,逗她:“爹爹果然是个臭男人,鸡巴骚臭,不比乖宝贝的小花瓣香甜。” “爹爹不臭。”时雨搂住爹爹劲瘦有力的腰腹,在他怀里笑得心满意足。 觉得上一次和爹爹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仿佛是上辈子发生过的。 她贪心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药香,痴迷吻他清瘦的锁骨、脖子、下巴。 唇最后落到他的唇上,近乎啃咬般狂吻他,小舌头挤进他唇间乱亲,交换津液。 孔覆任由她啃噬唇瓣,耐心回应,主动探出大舌给她含吸。 大手护在时雨脑后,激烈热吻的同时翻身压在她身上,轻轻分开细白的双腿。 握住粗胀屌根在湿滑肥美的小嫩屄上碾蹭数下,挺腰一举送到花心。 下体撑胀填满,小骚穴不由自主地缩合几下,爽得操穴的男人头皮发麻,快意直蹿脊柱,销魂欲死。 他含着时雨的舌尖难耐闷哼几声,烫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 大手抓住她一侧胸脯狠揉,滚烫的肉棒有序地在花穴中抽送,一进一出便勾出许多爱液,流在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被浸得湿漉漉的。 饥渴太久的小花园重新尝到雨露的浇灌滋润,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下午在国公府的厮混仿佛更勾起时雨的情肠。 被大阴茎操干一下午的肉缝仍空虚得紧,夹着粗长驴屌热情迎送,绞着往最里面吸。 他本就极会操时雨,比时雨自己都清楚她的身体,小花穴里面有几道褶皱、何处最敏感了如指掌,每次欢爱都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如今像是更通了房中术,更会操穴,深浅轻重,无一不令时雨舒爽,舒服到半个身子都酥软。 孔覆埋头苦干不到一刻钟,小骚穴就开始抽搐痉挛,是要泄身的前兆。 “这就要高潮了?不中用的小废物。”他将时雨的双腿扛在肩头,更用力快速地干穴,鸡巴次次送到穴底,龟头顶着宫口研磨。 大肉卵频频拍在粉红的小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啪”声。 时雨羞赧害怕,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小声哭叫呻吟:“爹、爹爹呜呜呜慢点儿,轻点儿,会会被人听到呜呜呜” 嗯!他们知道我们今晚会做什么,乖雨儿不怕,闺房之乐,乐到极处有些声音算什么? 骚男人非但不收敛,反而动静愈大,不光肌肤性器相接时“咕叽咕叽”“啪啪啪”,还有床榻“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他和时雨十指相扣,健壮的腰腹律动不停,粗大的下体奋力往尺寸不大匹配的窄小花穴里面操插,穴口绷到发白。 “为夫在调教夫人不中用的小浪屄,教小骚穴如何吃男人的鸡巴,谁能管得着?管天管地,还能管鸡巴日屄?老子今晚要干一夜,操死你!哦哦” 粗大的性器干穴的速度更快,更深更用力地顶撞花心。 淫水潺潺流出,被大鸡巴从狭窄的小穴中挤出,涓滴聚集,被猛烈的抽插拍打成细细的白沫,糊在交合处。 浊污顺着时雨被抬起一些弧度的臀瓣流淌而下,蔓延到少女纤瘦的臀背,一点点洇湿床褥。 “啊啊爹爹呜呜呜呜到了要到了爹爹啊!” 高潮中的小丫头无法消受灭顶快感,指甲陷入男人坚实的背脊,无助哭叫喊爹爹。 时雨眼眶泛红,漂亮的杏眼满被情潮占据,缩在他身下颤抖,轻轻抽泣。 孔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体轻缓抽送,修长指尖抹过她眼角。 大手温柔摸头发、摸脸颊,轻吻她额头、眼睛,安抚潮后失落。 肉棒浅浅撞击花心,故意问骚话:“爹爹操得好不好?” 时雨轻轻点头,迟疑一下,才问他:“爹爹怎么,好像比原来更厉害、更会那个了” “哪个?”孔覆用力顶一下,没好气地问,惹得时雨呻吟。 “你这个坏丫头,怀疑我?” “没我没有”时雨要急急辩解。 他一把抱着时雨坐起,让她骑坐在性器上,抱在怀里颠弄操干。 眼睛看着她,“爹爹整日整夜地想你,想操你干你,每每情欲不能自持之时,就会想和你仅有的那几次欢爱,聊以自慰。” “回想起来又心生后悔,总觉得没有尽我所能地伺候我的乖宝贝舒服,便不免在闲暇时略钻研了几分。” 时雨又羞又愣,哪有人会这么用心钻研这种事啊! “乖宝贝觉得为夫的心得成果如何?可还满意?” 他向上挺腰,时雨坐得更深,粗长大屌几乎尽根插入,龟头挤在宫口欲往里顶。 时雨意乱情迷,根本分不出心神回话,他自己接话道:“不满意也不妨事,以后为夫每天都要干乖宝贝的小浪穴,乖夫人有的是机会领教为夫在房中术上下的苦功。” 昏暗灯火燃到后半夜才油尽而灭,春风帐暖,不负良宵。 第102章彩蛋兰汤共浴10 次日清晨,孔覆带时雨拜别老师。 唐关坐在花厅,面前放置一盏暗红小碗,里面盛有小半碗早上才从花间收集来的露水。 他掌心站着只不到叁寸的小红鸟,圆滚可爱。 只见他轻轻拨动小鸟头上翘起的呆毛,冷峻的脸上出现一丝隐约笑意,十分宠溺地喂它饮花露。 然后不知从何处摘下一朵卷边小花,盖在小鸟头上,像一顶好看的帽子。 时雨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红团子的踪影,可能红团子比较喜欢睡觉? 又觉得戴着小花帽在唐大人身上蹦来蹦去、撒娇玩耍的小红鸟有点亲切熟悉。 孔覆牵着时雨步入花厅,正要辞行,唐关扫他们一眼,道:“我送你们出京。” 孔覆和时雨对视一眼,过去半日,国公府乃至谢府,可能都已经知道了他们私奔出逃之事。 少不了派人在城中搜检,更有甚者会隐去公媳私奔的细节,以府上有人失踪为由告官。 四方城门必有人严加看守盘查,轻易是出不去的。 孔覆原本打算彼此易容过后蒙混出城,现有老师相助,倒省去许多麻烦和变故,出城的事便万无一失了。 “多谢老师。” 两度出京皆由恩师相送,孔覆心中复杂难言,想起昨夜小妖怪说的话。 下次再入京,便见不到他们了。 孔覆忽生哀恸,望着老师鬓间白发和依旧年轻的面容,道:“此去一别,相隔山岳,世事茫茫不知何日再见。今日由学生替您诊一回脉,可好?” “云儿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唐关抬手,将一封信递给他,“世事虽然渺茫,却并非无迹可循,该重逢时自会相逢。” 孔覆接过信,看到封面上的“守阙兄敬启”五个字,心下了然。 守阙是唐大人的表字,能这般称呼他的人少之又少,何况那信上的字迹孔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信是谁写的,不言而喻。 时雨躲在爹爹身后看他手上的信,心里慌张困惑。 是谁写的?会请唐大人交出她和爹爹吗? 小手紧张巴巴揪住爹爹的衣服,孔覆向后牵住宝贝的手安慰。 “要见么?”唐关问道。 孔覆点头,“烦请老师安排。” 孔覆和时雨乘坐唐大人的马车,从长安东南角的启夏门一路畅行无阻出城。 马车出城后没有即刻停止,反而向东南方向继续驰行,最后停在乐游原上,一座临水小亭处。 亭中坐着一对年老夫妇,衣冠华贵,气度不俗,正是国公夫妇。 远远瞧见驰来的马车,两位老人相携站起。 唐关没有下车打扰他们天伦相聚,孔覆和时雨下去后,便命人将车赶远一些。 “孽障,孽障!你要活生生气死我和你母亲不成?!你抛弃父母远走他乡,二十年不闻不问,我只当你是离经叛道年少无知。” “如今竟又罔顾人伦,闯下这等夺子之妻、秽乱家门的丑事,谢濛是孔嘉的媳妇,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你怎么、怎么......” 老国公老泪纵横,提起拐杖就往孔覆身上打,时雨急忙护住爹爹,老国公的拐杖这才落不下去。 “还有你这丫头,你和孔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也跟着犯糊涂,被这畜生引诱?你......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不怪爹爹的!都是我,我一早心悦的人就是爹爹,只是阴差阳错之下和孔嘉有了夫妻之实,才有了后来的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国公倚杖呢喃,早先的疑惑也水落石出,难怪这对冤孽同处一地时气氛总有些黏糊微妙。 老夫人不言不语,只默默垂泪,含泪抚摸孔覆的脸。 她慈爱望着儿子,从他脸上搜寻旧日的轮廓,十八岁到叁十八岁,母子间错失了整整二十年。 如今,她又要再一次送骨血远走。 孔覆为母亲拭泪,扶她坐下,轻轻抬起母亲的手腕,双指盖上去试了试脉象,询问道:“您的身体最近如何?眼睛呢?还会视物模糊么?” “都好,都好。”老夫人含泪微笑,“我儿医术通神入化,此去定能救治病弱百姓,造福苍生。” “......”孔覆低头沉默,悲戚惭愧,半晌后轻声问:“您怨我吗?” “娘曾怨你年幼无知不知体恤父母苦心,怨你淡然冷漠狠心不孝,也曾怨你爹逼你迫你,害你年少离家......” “到如今娘谁也不怨,只怨自己没生好你,将你生在这金银堆里、名利场中,却没给你一副汲汲营营的心肠,错给了你孤僻避世的骨肉。” 老夫人转向时雨,在她脸上也轻轻摸了摸,将时雨的手放入孔覆手心,“你喜欢濛濛,是吗?也好,她是个极好的孩子,你要善待她,莫辜负今日她待你的这片深情。” 孔覆郑重点头,和时雨一起向父母叩头行礼。 国公怅望他们,问道:“若当年为父不逼你为官,不阻你从事巫医这等不入流的行当,你还会离家出走吗?” 孔覆叹一声,“爹,困住人的,只有人心。我永远达不到您的期望,您永远对我失望,我离家并不是要您妥协,而是真的只图自在、但求清净。人各有志,而人生贵在适志,孩儿弱冠之年定的志向,不惑之岁才勉强窥见门路,兼之半生情缘淡薄,如今才觅见倾心相爱之人。若我一直挣扎在这囚笼之中,于我而言郁郁难受,于您不过是子女全都恭顺听话,可您有五个孩子,二弟叁弟他们都顺您心意了,少我一个,又何妨呢?” 老国公怔忡片刻,摇头苦笑,摆手不再纠结,看着远处的马车问道:“车上是守阙兄?” “有老师在,出城顺利。” “他这些年深居简出,老夫都有十余年不曾见了,你倒是脸大。”老国公故态复萌,又嘲讽起儿子。 继而酸溜溜地说:“自己的老子你是疏远不孝,对别人的爹你倒殷勤,老子要见你,还要写信给他。” 孔覆无奈笑笑,“孩儿有错。” 老夫人牵着时雨的手,说:“既然唐大人也在,不如请下车?一起到别苑用饭,也算为你们践行。” 他们叙话完毕,唐关下车,打算将马车留给孔覆和时雨路上用。 听见老夫人邀请,唐关正要谢绝,坐在他肩头的小红鸟小声说:“爹爹,我要去我要去,快答应。” 唐关屈指弹一下小鸟翅膀,“别人的家宴,你去作甚?” 哼,臭爹爹,小鸟不服气,“国公夫人都请了,就说明人家想我们去,我们不去才不好呢,而且这样的相聚时刻很短暂,参加一下也没什么的,好不好嘛爹爹。” ......也罢。 老国公见到唐大人大为惊讶,拱手寒暄,“看来传闻是真的,守阙兄果真得了不老仙方?容颜竟毫无衰改。” 老国公与唐大人年岁相仿,国公略大个四五岁。 国公须发白了大半,肌肤松弛,老态明显,而唐大人只是双鬓斑白,沉肃俊美,容貌不老。 “世间岂有不老术,不过是大难后的小侥幸而已。” 唐大人还是国子祭酒之时屡次遭灾,几度化险为夷,更有传言说他是死而复生的。 玄之又玄的流言国公夫妇听过不少,因为儿子的缘故和唐大人关系不算生疏,当时也上门探望过几次。 所以只是惊讶一瞬,便不再挂心。 宴后唐关便要离去,国公夫人见他将马车给了孔覆和时雨,要使人相送。 “爹爹,我们不要坐车了,我带你飞回家。”小鸟又凑在她爹耳畔极隐秘地说。 唐关看了眼圆滚滚的小猪鸟,是该让宝贝活络筋骨了,道:“不必劳烦,已安排了人接。” 国公夫妇再好好看儿子几眼,国公命人抬上来个小箱子,“老夫没什么可给你的,你好自为之,这点钱给谢濛这丫头傍身。” 唉,嘴硬的老父亲......孔覆只得笑笑,时雨开心坏了,这下更有底气养活爹爹了,“谢谢祖父祖母!” 老夫人摸摸她的脑袋,“还叫祖父祖母呢?” 时雨心脏猛跳,红着脸小声换了称呼。 老国公对孔覆说:“叁年后我和你娘若是身体康健,会回陈州祭祖,你若顺路,就来看看。” 时雨一喜,那爹爹岂不是有机会尽孝了?牵住爹爹的手,很为他高兴。 孔覆心生愧怍,他有机会对父母尽孝了,她呢?紧紧捏了捏小手。 时雨小声安慰他:“我和爹爹以后永远在一起的,天天孝顺爹爹。” 好嘛,小白眼狼,尽想着孝顺养父呢。 孔覆心底温暖,“您二老千万保重身体,身有不适就写信给我,我会......” “小畜生若真有这般孝心,就不会让老夫和你娘操心至此。” “滚!” 番外生子1 私奔离京后的一两年间,孔覆带时雨遍历天下,游尽塞北江南。 到过南方瘴疠之地,去过西域戈壁沙漠,甚至在东海时与渔民商定扬帆出海,若非台风阻拦,便东将入海随烟雾了。 孔覆一边游历一边行医,一路向人请教、与人切磋,医术上的造诣又别入一番天地,于着书一事也有了新感悟,开始整理素材,准备重新动笔。 途径洞庭湖之时,时雨喜爱八百里洞庭风光,贪恋此处湖光天色、鸟飞鱼跃,拖着孔覆一直赖着不愿走。 孔覆一贯宠爱小宝贝,她喜欢此处,便随她在此,干脆买了只船,行宿皆在船上,日后若想动身继续游走也方便。 一日,斜风细雨,烟雨朦胧,孔覆盘腿坐于船头,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膝上放置一卷书,左手为书挡雨,右手持长竿垂钓。 “爹爹,钓上来鱼没有,我饿了,想吃鲈鱼。”时雨走出船舱到他身边。 “快了快了,鱼儿马上上钩。”孔覆眼不离书卷,哄慰小宝贝。 “爹爹教我做事不能叁心二意,结果你自己一边看书一边钓鱼,害我等这么久都没有鱼吃。”时雨小声抱怨。 孔覆闻言放下书,揉着她的脑袋温柔笑道:“夫人教训得是,都是为夫的不是,委屈宝贝了。” 他收起钓竿,钓钩轻盈出水,上面光秃秃的,没有饵。 时雨捂嘴偷笑,眼中盛满盈盈笑意,一脸促狭看着他。 孔覆也笑,曲指在她额头轻弹一记,大言不惭道:“小孩子懂什么?为夫钓得岂是鱼?钓的乃是辽阔江天,一襟风雨。” 时雨不怕饿肚子,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撒娇,“既然爹爹只钓到风雨,那我只好跟着饮风餐雨啦。” 他一下将人搂紧,吻住怎么也亲不够的小嘴,亲到她的唇瓣微微肿起才松开。 接着行船至渡口,孔覆系好船,牵起心肝宝贝寻了处酒家,沽了二两酒,点了她想吃的鲈鱼和几样小菜。 “虽不是为夫亲手钓的,却是亲自买的,差不多。”孔覆夹起一块鱼肉,挑完鱼刺才放到时雨碗中,笑道。 “嗯嗯嗯。”时雨眯着眼睛点头,吃到想吃的东西超级开心,还是爹爹夹给她的。 小宝贝如此听话乖巧,孔覆笑意更甚,为她夹菜挑刺,间或自己吃一两口,伴着浅斟慢饮。 饮过一小杯后,便将剩余的酒收在腰间。 对面的小东西聚精会神盯着窗外,看得忘了动筷,孔覆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除却檐外落雨,无甚稀奇,都是些平常人物景致,于是问道:“在看什么?” 时雨转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我想要个孩子了,爹爹......”时雨捂住嘴巴,心虚地左看右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继续道:“夫君,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 孔覆眼神再次掠过窗外,几个孩童在细雨中嬉闹玩耍,原来小东西方才是在看这个,顿时哑然失笑,小顽皮竟也想做母亲了。 时雨见他笑而不语,以为他不想要孩子,失落泄气,小声嘀嘀咕咕。 干嘛不愿意了,以前的关系虽然是父女、是公媳,但是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又不影响生孩子。 再说又不让你生,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了。 孔覆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见她神色,就知道小东西又不开心了,起身结完账拉着她就要走。 时雨在跟他闹别扭,磨磨唧唧不愿意好好走路。 孔覆俯身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是雨儿想要孩子么?莫非你想在此处......嗯?” 娇美的小脸“唰”地红透,时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讨厌的爹爹,讨厌死了! 不再耍小性子,半推半就被牵回去。 两人情深意笃相爱至极,除却时雨来月事的日子,几乎天天都要抱在一起淫乐,有时兴致来了一夜两叁回。 孔覆疼惜自己的宝贝疙瘩,不想让她过早经历生育之苦,是以常常服用药物,避免她怀上子嗣。 小宝贝不久前过了十九岁生辰,已经彻底长大,若她喜欢,要个孩子也不妨事。 能与心爱之人共同孕育骨血、生儿育女,光是想到他便愉悦期待不已。 “乖宝贝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孔覆解下缆绳,不系之舟漂浮湖上,随水流漫然飘忽,他走进船舱问道。 “女儿。”时雨想也不想便答道。 “我想要个女儿,和爹爹好好爱她。” 她从前没有温暖和睦的家,遇上他才有了,从前没有温柔宽和的父亲,也是遇上他才有了,这样的美好她要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拥有。 “既如此,那为夫多受点累,多疼爱宝贝几次,总能生出来个女儿。” 骚男人说着话已经脱得赤条条,空旷了二十年的大屌短短两年就被小时雨用到紫中带黑,在她注视下肉眼可见地挺翘起来。 “我只想生一个。”她才不要太多孩子,孩子太多爹爹的爱都被分走了,“而且我就想要女儿,要是我生不出来女儿就都怪爹爹!” 番外生子2 他将时雨轻轻搂入怀中,笑得温柔宠溺,“生不出女孩儿也要怪爹爹?” “就要怪爹爹。” 小虚伪攀在他赤裸精壮的身躯上,红着脸儿虚情假意,“现在还是白天,我们这样不好吧?爹爹。” “雨儿言之有理。” 孔覆作思索状,拿起撇在旁边的衣衫虚虚拢到身上,故作正经去翻先前看到一半的书。 时雨自讨苦吃,委屈依偎在爹爹怀中,隔着布料悄悄摸他的腰腹。 手一点一点朝衣服下面蔓延,指尖轻轻抚摸他腹部突起的青筋,撩拨得不声不响。 欲根无可奈何地更加挺立,在薄衫下胀硬到弹跳颤抖。 他在时雨面前向来没什么定力,坚持不了片刻,就气息粗重紊乱,捉住作乱的小手往胯下送去。 时雨触到坚硬似铁的肉茎故意想缩手,笑得俏皮,“爹爹不是认同我说的,不好白日宣淫吗?” 孔覆按住小手不让逃脱,拉着她强硬放在肉棒上套弄。 唇压在她鬓边低声讨好诱惑,“雨儿就当可怜爹爹,好不好?” “鸡巴胀得难受,想操乖夫人的小浪穴。” 骚男人只在嘴上示弱,说着话大手就扯下时雨的裤子,往她腿心探。 小花瓣湿漉漉的,沾满黏湿春露,他熟练分开肉瓣将手指挤进去,肆意亵玩娇嫩的流水小花穴。 “小屄怎么这么湿?”长指捅进穴里来回抽送,他吻住时雨暧昧发骚,“一天到晚就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不是。”穴儿被爹爹的手指奸得舒服,时雨靠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嘴硬道:“都......都怪爹爹,怪爹爹摸我,呜......” 孔覆无声轻笑,含住柔嫩的小嘴吮吻,亲得她说不出话,手指用力深送指奸小骚穴,淫水飞溅。 这两年他在时雨身上贪欢纵欲,同她享的鱼水之欢是过去半生的无数倍。 阳物夜夜埋在销魂勾人的小花穴里射精,与过去的清心寡欲判若两人。 由于期盼和心爱的妻子岁岁年年、长相厮守,孔覆在其他方面格外注重保养惜身。 就连原先随意应付的饮食也精细讲究起来,开始研究药膳食谱。 他抽手出来,将时雨放在床褥上,抬起掰开莹润的腿儿,欣赏小妻子湿透的肥美小屄。 “好淫的穴。”他再度插手指进去,边看边不停捣弄。 漂亮的小嫩穴被男人并拢的叁根手指强势撑开,穴口绷得发白收缩,他用拇指揉摸敏感的花蕊,低声赞叹。 “乖宝贝的小浪屄怎么这般紧?为夫怎么操都操不松。” “看来就是专程生来给爹爹伺候鸡巴的。”他骚骚地笃定道。 时雨深爱他,如今连这初时听不大惯的骚言浪语都喜欢得紧,羞得捂住脸别过头不说话。 他扯下披在肩头的外袍,伏到她身上,粗壮的大鸡巴压着阴户戳来捣去碾蹭,就是不肯入穴。 时雨腿心泥泞成灾,空虚一片,亟待他用力填满。 可坏爹爹偏是磨磨蹭蹭,不能令她如愿。 她带着哭腔扭腰小声求他,“爹爹......要爹爹......爹爹快进来。” 沁着透明淫露的大龟头浅浅抵住穴口,慢慢向里陷入一点又撤出,欲进不进。 坏男人一脸为难地逗她,“若爹爹不中用,给不了乖宝贝想要的女儿,届时雨儿莫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好再寻个能生女儿的男人来?” “不......不会......我只要爹爹。”时雨被欲火焚烧,迷糊辩解,抬起纤腰主动去含他,紧窄的穴儿一寸一寸艰难吃下粗壮骇人的大肉棒。 孔覆闷哼一声沉腰猛顶,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最深处,低头吻她,怜爱无比。 “乖孩子,呃......爹爹日日夜夜这样操你爱你,我们一定会有女儿的。” 番外生子3 时雨想要孩子,孔覆就不打算再随她心意在江上飘荡生活了。 免得后面她有了身孕上下不方便,危险辛苦。 他带时雨往陈州而去,赁下一间铺面,重新开起医馆,仍以“精诚”二字为名。 此二字取自药王孙思邈的着作《大医精诚》。 身为医者,一要医术精湛,二要仁心济世。 医馆初开张时门可罗雀,数日间只有零星几人上门,也多是带了药方抓药。 很少有人愿意找这个外乡来的陌生大夫治病。 夜凉如水。 两人并肩坐在后堂阶下,时雨贴靠在孔覆怀里,愁得要命。 爹爹的医术堪称通神入化,诊费也低得可怜,怎么没人请爹爹瞧病呢。 宽慰他道:“我们刚来陈州,人家不知道爹爹医术高明,等过些时日就好了。” 孔覆不在意地笑笑,将她搂得更紧,大手摸到她臀下。 担心时雨受寒腹痛,他不敢让她直接坐台阶,而是让她坐在一只蒲团上面。 指尖方才触碰,那蒲团貌似也有些微凉。 孔覆干脆舒展长腿,将时雨抱起放在腿上,含笑吻她,“没人岂不更好?正好陪我的乖夫人。” 时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压在他唇上缠吻不停。 小舌头钻入他唇间,勾着他的舌尖亲吮,鼻息间全是专属于他的味道,和那缕清苦药香。 越吻越动情,软软挂在他肩上的小手胡乱摸索,扯得他衣带松垮。 她手抚在爹爹壁垒分明的胸膛,指腹来回摩挲上面的茱萸。 男人的乳尖在她亵玩之下逐渐挺立,她屁股压坐的某处也迅速充血苏醒。 故意撩火的时雨轻轻啃咬被她亲到殷红的薄唇,“爹爹好色鬼,才被我摸一下胸,就硬了。” 他低笑,很难得的没有发骚,醇和的声音温柔沙哑,“嗯,爹爹好色。” 时雨抬眸,就着清透月光认真看他。 俊美的面容似乎与幼时初见别无二致,只是眉眼较那时更深邃些。 “看什么?”他问,满是爱意的渊沉双目中隐约有自卑和紧张逃窜而过。 “莫非雨儿终于发现爹爹老了?” 时雨捧起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看我最最最爱的夫君,好看。” “怎么就能生得这样清俊好看?长成我最爱的模样,爹爹是不是生来专门勾引我的?”时雨学他发骚时的语气口吻。 “是,就是来勾引雨儿的。”搂住时雨的大手贼贼掀起她的裙子,胀硬的性器隔衣蹭穴。 他骚骚地说:“爹爹的鸡巴也是生来就为伺候雨儿。” “不过,貌似这骚东西只会伺候乖宝贝的小浪屄舒服,其他方面着实不堪大用。”他轻轻顶臀,手抚摸到时雨腹部。 苦心耕耘数月,都不见她有孕。 他叁指按住时雨手腕,“孩子有什么好,我们不......嗯?” 脉象有异。 孔覆心中一跳,倏地抱起时雨进屋,让她坐端正。 取来脉枕垫至她腕下,再度仔细切脉。 “爹爹?我,我是不是有身孕了?”时雨恍如做梦,不敢置信。 再叁把脉,孔覆几乎可以确信,他的心肝宝贝怀上了他的骨血。 可他心底除了惊喜欲狂,还滋生出无限酸涩。 他一脸担忧望着时雨,“女子孕期十分辛苦,分娩时更痛苦,要到鬼门关走一遭,雨儿......” 孔嘉的母亲便是在生产时出血过多,虚弱的身子一直没能恢复,早早撒手人寰。 时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手指滑入他指缝,拉着他一起贴到小腹。 “我想要它,爹爹。” “一想到会有一个孩子,是由我和爹爹一起带到这个世上的,我就......就觉得很好很好。” “它可能长得像我,可能像爹爹,更有可能会像我们两个。很多年以后,我和爹爹都不在了,会有一个像我们的人继续活着,多好呀?”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能生一个人出来,是不是很厉害?” 孔覆皱眉不语。 若她能同他一般,爽完就能有孩子,她想生几个都无妨。 可她......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昏了头,答应了她要孩子的事。 时雨轻抚他紧蹙的眉心,说着使小性子的话,“我偏要生,爹爹管不着,生个顽皮的女孩儿,我们母女两个一起闹爹爹。” 唉,也罢,也罢。 见爹爹终于展眉,时雨手悄悄往他胯下探。 孔覆轻轻拂开她的手,下颌压在她肩上幽幽道:“孕期不能行房。” “这下好了,馋嘴的小骚穴很久都吃不到鸡巴了,真可怜。” 番外生子4 孔覆祖籍就在陈州,尚有不少族人在此,看守田宅祖茔。 他不想同他们有牵扯往来,索性隐去姓名,对外言称自己姓谢。 医馆的情势逐渐好转,上门找孔覆求医问药之人越来越多。 他像在青石镇那样,请了位厨娘来帮忙照顾时雨。 时雨的肚子开始显怀,平坦的小腹一日日慢慢隆起。 这夜孔覆替她切脉,又哄着喝下一碗安神安胎的汤药,才伺候她沐浴。 数月不曾欢爱,时雨极易动情。 那双温暖修长的大手仅是撩着清水打湿肌肤,就惹得她心猿意马,腿心不知不觉就湿了。 等他给时雨洗完身子,手指分开花瓣准备清洗时,便摸到一手黏滑爱液。 他向上捻揉小肉芽,那里较平时更为敏感,指尖才轻轻触上去,时雨就忍不住小声哼吟。 “想要了?怎么不跟爹爹说?” “唔......爹爹......”时雨用手护住腹部,“爹爹不是说...说......孕期不能行房吗?” 孔覆脱尽衣衫自己也跨入浴桶,从后面抱着她,炙热的吻不断落到莹润的香肩上。 “头几个月怕胎象不稳,现在是可以的,今晚做一次好不好?乖宝宝。” 这些时日他忍得十分辛苦,经常沾着她就欲火焚身,偏又舍不得分开睡。 硬梆梆的大阳物总是顶着她的屁股硬好久才能消停下去。 粗硕的肉茎此刻又硬得竖在时雨臀儿上,一跳一跳。 时雨伸手到身后握住大肉棒缓缓抚慰套弄,偏过头吻他,“好......要,想要爹爹。” 征得宝贝同意,孔覆迅速清洗自己。 随后更换干净的水,将性器格外认真地重新洗了遍,才压到她身上。 “这小浪穴儿倒也重情意,多日不见吃惯了的鸡巴就眼泪汪汪的,瞧这水儿流的,多可怜。” 他分开时雨双腿,小蚌壳湿漉漉的,下面的粉穴没有闭合,而是张着浅缝轻轻翕张。 他送了手指进去,太久没被疼爱的花穴紧紧围裹起来,含住瘦长的手指吸绞蠕动。 “爹爹......呜呜......” 时雨难耐扭动腰肢,下面还是好空虚。 不够不够。 贪心的小骚穴不想要手指,想立刻吃到滚烫粗硬的大鸡巴。 “乖,不急,爹爹这就来爱雨儿。” 孔覆俯身吻了吻她的脸,让她翻身侧卧。 他从后面抱着她,性器抵住穴口试探碾蹭。 时雨最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固执地要转身,“我不要这样,我要看着爹爹。” 就是因为她当初没有看清他的脸,自以为抱她的是爹爹,结果认错了人。 阴差阳错害得他们吞尽苦水,平添许多本不该有的波折。 孔覆温柔按住她,下体使力顶入,大龟头挤开湿润紧闭的花穴。 “听话,呃......这样的姿势才不会伤到你,若有不舒服,就告诉爹爹,好么?” “嗯......爹爹...爹爹......呜......爱爹爹......” 时雨这才勉强乖顺,小手还是到后面紧紧抱住他的手臂。 孔覆见了心疼至极,将人牢牢环在怀中,胸腹严丝合缝贴上她的背脊,缓慢挺腰。 粗胀猩红的龟头不停磨着穴儿,百转千回的褶皱层层缠裹住敏感的冠沟。 禁欲有些时候了,再次进入这销魂的神仙地,爽得孔覆头皮发麻,爽意自鼠蹊直窜脊椎。 他一边喘息,一边狂乱亲吻时雨洁白细腻的后颈,性器却抽送得愈轻柔。 “不怕,是爹爹在操我的乖宝贝,小骚货被爹爹操大了肚子,现又大着肚子被爹爹操,哦哦......” 她怀着孕,孔覆不敢插得太深,也不敢太过粗暴用力。 只浅浅地插,温柔地操。 番外生子5 时雨侧身缩在他怀里,两人身体紧密相连。 湿热的穴儿涨满春水,又紧又暖死死含住他,随便一插就令他舒服得停不下来。 孔覆在她身后不断挺腰,粗长的屌根只有一半插进娇嫩的小花穴里,大龟头一下一下浅浅撞在花心,既温柔又极有分寸。 大手到时雨胸前胡乱揉搓,本就丰满傲人的两只小白兔因有孕而膨胀,重重坠在他掌心。 原本粉小的乳晕扩散变深,时雨很介意,觉得难看,更衣沐浴都刻意避开他。 孔覆却不以为然。 更加体贴入微地照顾她,夜夜伺候她洗澡,亲手为她换肚兜儿亵衣。 哪儿不好看了? 只要一挨着她,他就不可抑制地起欲。 看见宝贝软嫩嫩的胸脯鸡巴硬得更快,这般大,这般软,正适合拿来做一些奇怪的事...... 骚男人干着湿软的穴儿还不够,脑子里冒出更下流的想法来。 他轻轻缓缓自花穴抽出肉茎,将时雨的身子轻轻翻过来摆正,使她平躺。 “爹爹......唔?” 时雨小脸潮红,不知爹爹因何停下动作,不再填满她、疼爱她。 满是情欲的杏眼疑惑迷茫地看他。 他弓起身子虚虚骑跨在她身上,薄唇贴在汗津津的娇美脸颊上来回啄吻安抚。 为了骗得宝贝配合他做淫事,孔覆一脸委屈为难地说出“难言之隐”。 “爹爹年纪大了,是不是鸡巴不够硬,操得乖宝贝不舒服?” 啊?有吗? 时雨一头雾水,怕他难过,红着脸儿小声支支吾吾,“没,没有,爹爹很......很硬......很舒服。” 那根驴屌硬得跟石子儿似的,高高翘起竖在他胯间,时雨更怀疑他的话。 “就是不够硬,都插不进小浪屄里了,宝贝帮爹爹舔舔。” 他问了时雨却又不接受她的说法,坚持自己硬度不够,不足以入穴。 不要脸地向前耸着下体,将沾满淫水的粗大肉棒送到时雨唇前。 略带腥臊的欢爱气息直掠时雨,她这才明白坏爹爹是在找理由,就是想让她吃他下面。 于是羞答答启唇含住胀得红彤彤的大龟头,小舌头轻轻舔扫肉冠,吸嘬渗有透明前精的铃口。 “哦...哦哦......宝贝真乖,真会吃爹爹......” 他动情难耐地呻吟,手也没闲着,将时雨软绵绵的两只酥胸收拢到一起,夹住肉棒。 然后挺动劲腰,大鸡巴前后摩擦操干丰满的奶儿,龟头一下一下往她唇间蹭。 “啊......嗯!......乖宝宝舔得真好,舔得爹爹好硬,一会儿就来干雨儿的小骚穴。” ? ??? 时雨这才明白他不惜自污也要装可怜是为哪般。 ......至于吗? 好好跟她说,她也一定会帮他弄的呀。 却不知道连哄带骗的得逞,会令骚男人更兴奋。 小时雨如今年近二十,在爹爹积年累月的娇惯之下却没有更加任性。 反而稍稍收敛脾性,多了几分温柔如水。 也学会了惯着他,尤其床笫之间,他爱怎么发骚折腾,时雨都由着他摆弄。 她乖巧点头,边用乳儿夹着粗胀性器,边张着红唇含吸前面。 伺候得她不做人的好爹爹、好夫君频频呻吟,销魂欲死。 番外生子6 “呃......宝贝......宝宝......” 孔覆阖眼叹息,松手放开夹着性器的两团雪乳,耸腰向前。 大半肉棒送进时雨唇间,龟头顶在她上颚向着喉咙胡乱捅撞,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不停深喉。 禁欲四五个月,他有些失控。 强忍着不碰她还好,勉强能克制几分。 一旦开了禁,知道今夜能吃到她,便放肆起来。 开始操穴的时候尚且记着不能用力,以免伤到她。 现在喂她吃鸡巴,再无禁忌,只顺着欲望驱使,闭眼狠干。 大手扣紧时雨脑后,一味向她唇间送屌。 大鸡巴塞满时雨口腔喉咙,时雨吞咽艰难,津液顺着被撑开的唇角和男人粗硕狰狞的欲根流淌而下。 他那孽物尺寸骇人,驴屌般的粗壮硕大,饶是时雨用惯了、见惯了,仍是难以适应。 下面的穴儿倒好,能被插得舒爽销魂,淫水乱喷。 上面的嘴巴又不会舒服,只会酸胀难受,干呕窒息。 “呜呜呜......呜呜呜......”时雨流着泪水儿,小手紧握性器根部,哭着求他停下。 欲火上头的孔覆这才深思清明,急从她嘴里撤出欲根。 “对不起,太久没做,爹爹没忍住......”他膝行向后,分开时雨的双腿,火急火燎将性器插进湿透的花穴里,快速律动起来。 “真的......忍不住......雨儿......嗯...哦哦......” 他怕压到时雨肚子,没有像往常那样惹她难受后亲吻哄慰,而是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虽不敢进得太深,却撞得用力快速。 很好地避开宫口,提臀耸腰,猛干花心。 时雨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穴儿被干得舒服快意,心里却很难过,甚至心头有些发凉。 弄得她那样难受,都不哄她,就急急忙忙继续欢爱。 孕期的人敏感焦虑,以至于生出离谱的怀疑之心,觉得爹爹不疼她,不爱她了。 被宠坏的时雨受不得一丁点委屈,于是重操旧业,对他使小性子耍脾气。 时雨伸手推他,让他从身体里出去。 “怎么了?宝贝。”孔覆停下动作问她。 时雨别开脸不说话,余泪划过侧脸,孔覆抽出性器,凑过去从后面搂紧她。 “爹爹弄疼你了?”他关切地问,轻吻不停落在她后颈。 时雨委屈地挪挪身子,不给他碰,“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怎么会?”孔覆哑然失笑,强行将人搂回怀中,轻声哄她,“不爱你爱谁?爹爹何处做的不好,雨儿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时雨转身扑进他怀里,依旧患得患失:“那爹爹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他不气不恼,对她的任性没有丝毫不悦,一会儿揉捏宝贝软乎乎的臀瓣,一会儿轻抚她隆起的肚子。 “莫说今生,便是来世,爹爹还会爱你。若有幸再世为人,我会先一步寻到你,爱上你,好不好?” “好。”听到他的回答,时雨定心,问他:“我这样任性不听话,总无理取闹要爹爹哄,爹爹会厌倦我吗?” “不会。”孔覆轻笑,大手抚摸她的发丝。 女子孕中情绪容易变化起伏,易哭易怒,都是常事。 何况他的小东西本就活泼爱闹,喜欢撒娇哭泣。 难得的情事被搅,孔覆欲火未熄,可恶的小东西。 他亲吻时雨肩膀,手滑至她腿心,小嫩穴湿淋淋的好不诱人,穴口还浅浅张着,吸吮他的指尖。 他送手指进去抽插,花穴里面的嫩肉围裹住入侵的异物吸绞,又湿又热,淫水多的不像话。 孔覆即刻沦陷欲海,想操,想日。 未得纾解的孽物一直硬着,胀得好似要裂开,胀得发痛。 时雨身子空虚,想要爹爹......想要他进来...... 花穴夹住他的手指吞吸,呜呜呜,不够,反而更空虚了。 想要更大的......更粗的......呜呜呜......想要爹爹的肉棒进来...... 可刚才是她让爹爹出去的,时雨抱着身子无助呜咽,“爹、爹爹......呜呜呜......” 孔覆会意,从穴里抽手出来,握着性器抵在穴儿上碾蹭几下,沾满淫露的大龟头挤开花穴,深深插进去。 “嗯...嗯!......”他用力深贯挺进,大鸡巴又像往常干穴那般,大半被花穴吃进去,一下一下凿在花心。 沙哑的声音温柔低沉,“是想让爹爹这样么?乖宝贝。” “是...是这样,爹爹......啊......好舒服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还要爹爹,还要......” 他拉开时雨的腿使她躺平,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欺身上去挺腰一阵操弄,干得时雨身子发软,眼神迷离。 “操死你!哦哦......小骚货就爱吃鸡巴是不是?夹这么紧,肚子都被老子干大了,穴儿却还没被操松,干坏你的小浪屄!” 啪啪啪的声音响在二人交合之处,淫水爱液湿了床褥。 “爹爹......唔...呜呜呜......”他的呻吟喘息声也大,时雨捂住他的唇,害怕吵醒睡在隔壁的王大娘。 他低头吻上她,动作也慢下来,恢复初时的轻缓,温柔填满她。 射过一次仍不满足,抱着她再疼爱一回,才稍稍止住淫欲。 番外生子7 这日清晨,暂无人上门求医问药,孔覆陪时雨坐在后面饮茶。 “谢先生可在家?”前厅传来一声苍老年迈的声音。 自来陈州后,孔覆不愿与族人多有瓜葛,一直对外言称自己姓谢。 他放下茶盏到前面,来者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 “你是?” “老朽是叁条街外庆和堂的掌柜,有些事想和先生商量,你看……” “请坐。”孔覆请老者坐下,端茶给客人。 他和时雨两个都不怎么看重人情世故。 再加上时雨有身孕,来陈州之后,他除了看诊治病就是照顾妻子,鲜少与人切磋医术。 到陈州半年多,和周围的大夫几乎没什么来往。 这老者登门,孔覆心底也有几分讶异。 “谢先生医术过人,老朽常听左右街坊和病人提起。” “不敢。”孔覆谦虚推辞一句,将茶盏放到老者面前,“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嗯……是这样的……”老者端起茶盏闲饮一口,“好茶,好茶。” 咂摸了茶味,又赞过之后,才慢吞吞开口: “今秋年成不好,药农收成也有限,药材价格低不了,所以药钱……得涨。”老者拿出备好的信封,推到孔覆面前,“这是我们商定好的价格,谢先生的医馆能否也按这个来?” 后面的时雨听了不大高兴。 药钱如何,他们夫妻自有打算,凭什么听旁人的。 走出来往老者的盏中添茶,“自家辛苦定好的药价,就这般轻易给我们用,老先生实在太客气了。” 老者循声望向时雨,看清她的容貌后眼前一亮,随即目视前方,避免失礼,“……应该的,应该的。” 上门要求人家改换药价,也实属无奈。 眼前这后生瞧着还不到四十,医术却精湛到令他们这些老朽汗颜。 医术好便罢,还隔叁差五开义诊,来陈州不过半年,悬壶圣手、仁心济世的名头倒已经在街头巷尾口口相传。 城中药价上涨,他这里却纹丝不动。 近来莫说求诊看病,便是照方抓药,百姓也爱往他这精诚医馆跑,就因为这里更便宜。 孔覆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价目一一看过,涨幅并不过分,较当前市面上的药材价格相去不远。 他轻轻颔首,“老先生定的价格很公道,我们照办便是。” 大夫也是人,也要穿衣吃饭。 何况他无心抢寻常大夫的生意,也不愿与人交恶。 送走老者后,时雨和他说:“爹爹,今年的药价高,贫苦的人在其他地方买不起药,可以来我们这里买,现在我们也涨价,他们怎么办?” 孔覆看了眼外面的深秋景象,暗自蹙眉。 穷人冬天难过。 回头却对时雨轻轻一笑,点着她的鼻尖,道:“买不起,还赊不起么?” 时雨也跟着笑,抱住他的腰,“夫君又要败家啦。” 眼看九月将尽,即将入冬。 时雨很失落,以为老国公和老夫人要失约,不会来陈州祭祖了。 孔覆对此倒反应平淡,只是忧心父母身体不适,写信寄往京城询问。 谁知就在九月二十六这天晚上,便有几名衣冠不俗的下人前来邀请,请他们过府一叙。 国公和老夫人仿佛更苍老了些,又仿佛没什么变化。 老夫人一见时雨就喜欢的直往怀里搂,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再看看立在一旁的孔覆,更是喜不自胜,“我的濛濛有孕了?好好好,几个月了?” “七个月了。”时雨乖巧回答。 老国公也高兴不已,目光扫过想念许久的孽障儿子,又觉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张口就骂: “混账东西!你媳妇怀有身孕,也不知写信告诉我和你娘,当真是翅膀比铁硬,养你有何用?” 不惑之年的人了,还要挨老父亲的痛骂,孔覆一脸温和无奈,连连认错。 听说医馆地方狭小,仅有一名厨娘照顾时雨后,老夫人便不放心他们再回去。 尤其不放心时雨。 “有了身子疏忽不得,何况月份大了,更要精细小心,府上东西一应俱全,你们就在这儿住下。” 留在府里有人帮忙照顾宝贝,宝贝也能陪伴母亲,孔覆一口应下,自己却又每日都去医馆。 入冬了病人多,有时甚至宿在医馆。 这日他正要出府,就被老父亲挡了路,“每日早出晚归,做得好大事业。” 阴阳怪气又酸溜溜的。 来陈州月余,父子间竟无一次交谈,老头心里很不爽。 这个逆子,小畜生。 番外生子8 檐外飘雪,父子二人拥炉对坐。 待炉上沸水滚开,孔覆沏茶给父亲,两人就这般坐着,不言不语。 “记得你母亲生你那年,我和她都只有二十四岁。” “二十四很年少,作人父母或许也算年轻,但你这个孩子,却是我们夫妻苦求八年,才得来的。” 终是老国公先开口,诉说与爱妻艰难求子的过去。 这些事孔覆再清楚不过。 也明白,他是父母期望所生,心血所寄。 只是他,生就一副离经叛道的骨肉,忤逆父母多矣。 “孩儿知道。” 老国公抚须摇头,“你不明白。” “你母亲怀你时,一直期盼你是个女孩儿,老夫只觉得是儿是女都好,只要是她生的。 孔覆默然不语,心有哀戚。 “后来你出生,虽不中你母亲的意,却仍旧爱如珍宝,整日烧香还愿,感激神佛送来了你。老夫也曾对你寄予厚望,在你还不足月时,就对你的未来做好了安排。” “爹……我……”孔覆深知自己辜负父母,愧疚不知所言。 “儿啊。”孔序长长叹息,“为父疑惑多年,就是不理解,你怎忍心抛下父母不顾,怎么能舍得抛下与生俱来的金玉丛、锦绣堆。” “如今看谢濛那丫头怀孕,才突然忆起,当年你母亲怀你时,我对你的期望,只不过是希望你不要折腾母亲,能平安降世,后来对你的期望便是希望你平安长大。” “说起来,你一直遵从父母的期望而生。是我,是为父对你的期望越来越深重……” 孔覆沉默不言,静静陪父亲端坐。 想到自己对宝贝腹内孩儿的期盼,也不过是她们母子平安。 “爹……”孔覆给老国公添茶,心中万语千言,皆被风雪吞没。 “哼,小畜生。”孔序冷哼一声,向燃得正旺的炉火中续添木碳。 父子俩终于有一瞬通窍,孔覆明白,老父亲是妥协了。 明白人生一世,各人有各人的际遇。 各人有各人的向往追求。 孔覆每踏出公府,总有千奇百怪的目光汇聚而去。 有人疑惑他一介乡野大夫,怎么就得了国公府的青眼。 也有人觉得他是名望所归,医术到那儿了,达官贵人也喜欢用医术高超的大夫。 孔覆无所谓这些,该如何还是如何,心思多半用在宝贝身上,小半用在医馆上。 近日一直下雪,呼啸北风吹着飞雪簌簌落下。 孔覆拒绝国公让人准备的车驾,肩上披着厚厚的鸦青色披风,打伞冒雪前往医馆。 距离医馆不远处的路边倒着一人,身上积了薄薄的冰雪,旁边散落一地针头线脑,荷包络子。 孔覆将人救起,连带地上的东西一并收进医馆。 那人身子已经冻僵了,又患着不轻的寒症,孔覆将其安置在炉火边,请王大娘取热水。 这是个身形单薄的女子,瞧着年岁不大,约摸只有十八九岁。 隆冬季节,她只穿着件打有补丁的旧衣衫,里面都没有装棉。 孔覆见她和时雨体型差不多,便取了宝贝不穿的旧衣递与她,“这是拙荆的衣裳,你先穿着御寒。” 女孩儿双手接过衣服,低头道谢。 孔覆为她诊过脉,又开了方子,抓药放到炉火上煎好让她喝。 女孩儿看看碗中的汤药,又看看孔覆,敛眉道:“我没有钱,付不起诊费和药钱。” 孔覆推推药碗,催促病人喝药,“不要钱,安心治病吧。” 她抬眼,望着他温和俊美的面容一瞬失神后,又迅速低头,捧起药碗。 “我叫小葵,药钱会付给你的。” 孔覆没说话,看了看她那团针线,指着其中的荷包和络子问道:“这个多少钱?” 小葵一愣,轻声答道:“两文一个。” 孔覆大概扫了眼,心里估了一下,有十几个荷包,三十来根络子。 他到柜台后取了一串钱,约有三四百文。 他数出十枚,划到自己跟前,“我全买了,这十文是医药费,我先收了。” 剩下的交给小葵。 小葵拿着钱不知所措,“要不了这么多钱的,要不了,这太多了。” “会编其他物件么?”孔覆问她。 “会!会很多。” “劳烦你帮我编些婴儿玩耍用的东西,我的夫人快生产了。”提到爱妻心肝宝贝,他的声音更添温柔。 不知怎的,小葵心头一黯,重重点头答应,“好,好的。” 此后小葵隔三岔五总到医馆来。 或是送来自家腌的酱菜,或是送来一两个花绳编的蝴蝶、蚱蜢,只为瞧上孔覆一眼。 孔覆心有所觉,不欲理会。 王大娘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孔覆颇有微词。 趁时雨来医馆散心,将她拉至后堂,悄声问道:“夫人,孕后和谢先生同房次数多吗?” 时雨脸儿一红,不明白大娘为何这样问,抹去孕中期的数次欢爱,羞羞答答摇头。 王大娘一拍大腿,口沫横飞,“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近来有个叫小葵的姑娘,常来医馆和谢先生眉来眼去的,你可要看住他,免得他背着你鬼混偷吃。” “......” 时雨相信爹爹,知道他心里只有她,更知道他禁欲修身,能守得住。 莫说她怀孕的这三两个月,便是之前鳏居二十年,他不也持正守身,都没有心思续弦另娶。 只是信他是一回事,吃醋又是另一回事。 时雨心里酸得冒泡,干嘛勾三搭四,对谁都那样好! 害得人家心许他,也害得她吃醋难过。 时雨怀着醋意朝前面的医馆走去,好巧不巧,恰遇小葵又来送东西。 这次来送的是只用棉线编的虎头帽,十分形象可爱。 孔覆请小葵坐下,端茶给她,又为她诊过一次脉,寒症已痊愈。 “姑娘身子已大好,编织物也送的尽够了,以后不必再送。” 小葵低头不语,搓着冻得发红的双手,眼眶也略有湿意。 时雨拖着怀孕八月的身子,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慢慢走进来。 孔覆见宝贝过来,急忙过去扶她,半抱着让她坐下。 又端起自己的茶盏,放到唇边吹了又吹,试好水温才送到她唇边,喂宝贝喝茶。 见到时雨小葵不由得自惭形秽,将穿着磨破了洞的鞋子的双脚缩到裙子下面,小心向时雨行礼。 时雨就着爹爹的手喝了两口茶,让跟出来的丫鬟们都回府去。 悄摸打量小葵,见她穿着自己的旧衣裳,局促双手隐约可见冻疮,虽然吃醋生气,却也对小葵起了怜悯之心。 她拿起小葵编的虎头帽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夸赞道:“真好看,是你编的吗?” 小葵迟疑一下,点头。 “手艺真好。”时雨说出自己的打算,“我年后要开家织绣坊,能请你来帮我做工吗?” “我?我可以吗......?”小葵有些不自信。 “当然可以了,你编得这样好,上面的刺绣也好,一定能帮我大忙的。” 孔覆倒是第一次听说小东西要开绣坊,暗中揪揪她的脸颊,很不悦。 时雨也还吃醋呢,不高兴地避开爹爹的手。 他也吃醋了,觉得宝贝心里没他,这样重要的事都不同他商量。 十分幽怨地将准备好的手炉塞给她,自己到一旁收整药物。 “谢谢您,我......到时候我会来的。”小葵向时雨道谢,然后逃似的离开医馆。 孔覆对她有救命之恩,又借口给钱助她过冬,这样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人对他动心。 可是......不管待她再好,他也只是淡淡的,温和之中满是深深的疏离。 他就像不食五谷的仙人,悬壶济世,却没有人的七情六欲。 直到小葵见到时雨,见到他如何待时雨。 仅是片刻之间,那种小心翼翼,爱护体贴,瞬间使他有了人气。 小葵相信时雨看出了端倪,一定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可时雨并没有为难她,反而要请她做工。 他们是一样的人,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大概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神仙眷侣吧? 送走小葵,时雨锁上医馆大门,又关闭通向后面的门。 “雨儿?”孔覆疑惑。 时雨不高兴地坐到他身边,小手直接伸到他胯下。 孔覆一惊,却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纵容小宝贝做坏事。 时雨隔衣按上他的性器,那里寂寞许久,又在她的抚摸之下,很轻易就勃起了。 他动情得这样快,时雨更不高兴,手探到他衣衫底下,小手捏着发胀的龟头,故意折腾他,“爹爹想要吗?” “想......想要,雨儿......”他呼吸浊重,呼出的每分气息都带着浓重的欲望。 番外生子9 时雨拈酸攥住他的性器,勾出勃发的欲望,却又一动不动,不肯帮他套弄纾解。 那物胀满时雨手心,粗壮一根,她一手根本圈不住。 青筋狰狞缠绕在柱身,不停跳动。每跳一下,肉茎似乎就更大、更硬、更烫一分。 孔覆呼吸凌乱,挺立的下体逼得他无暇他顾,称药的手不稳。 他暂搁下戥子,沾染药味的大手轻碰宝贝的脸颊,喘息催促,“手动一动,乖宝贝。” 时雨在耍性子置气,拂开他的手,不让碰自己。 细嫩的指尖划过铃口,他身体激颤,闷哼一声不小心撞落戥子,药散了一地。 铃口潮湿粘腻,全是他流出的前精。 他前精向来很多,常常时雨略微挑逗,他就硬了,清液也自然而然从马眼不停渗出。 若他对时雨前戏做得久些,性器迟迟不能入穴,精孔里流出的骚水甚至会拉丝滴落。 瞧着就很色,也很骚。 男人天赋异禀,大阴茎硬得快,硬度高,插入时雨穴中,不知给了她多少快乐。 现在时雨却因心里衔着酸意,对他身体的反应颇有怨言。 硬得这样快,随便一碰就想要了,是不是谁来都可以? 她用指腹按压铃口,孔覆呼吸更粗重,手隔衣衫盖住她的手,带她套弄肉棒。 时雨赌气掐住龟头,只是轻轻的,并没有用力。 却掐得他龟头酸胀,孔覆后腰一酥,饱含欲色的声音低哑万分,“雨儿......” “宝贝在怨爹爹么?治病救人也有错?” 孔覆知她因何泛酸,不提小葵的心意如何,只谈医者本分。 “治病救人当然没错!可是,可是......”时雨忍不住哭泣落泪,“就连王大娘都看出小葵对你的心意了,我......我......” 时雨泣不成声,哽咽难言。 她知道他没错,更不会对她有二心。 知道小葵也没有错,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恰巧那人是他。 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错? 可时雨就是止不住地难过,对他的占有之心作祟,想折腾他。 一见她哭,孔覆的心就如同在刀山火海滚了一遍,刺痛不已。 他凑近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灼烫气息喷在时雨脸上。 满带药香的热浪令时雨发现她还把着他下体,那里犹然胀硬滚烫。 时雨吸吸鼻子,小脸儿半缩进大氅领下,红着眼睛帮他套弄。 孔覆身体紧绷,原本要说的哄慰的话,被她扰乱,变成阵阵闷哼呻吟。 可恶的小东西...... 若不是怀着孕,现在就想将她衣裳脱得一干二净,就地正法。 干坏她的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胡乱吃醋,惹他心疼。 宝贝的手只是握着鸡巴,不轻不重地撸动,就使他舒爽颤栗。 孔覆双目失神,沉沦欲海。 时雨缓缓靠近,脸贴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他闭上双眼,等宝贝吻他。 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时雨拉开距离,细看他清俊绝伦的面容。 这张脸本该澹淡从容,平和冷静,此刻却因她染上欲色,也总因她染上欲色。 她心底甜蜜不已,可这点甜蜜却被接踵而至的贪心吞没。 她问:“以前没有我时,爹爹会动欲吗?” 孔覆正沉溺于宝贝给的销魂爽意之中,无法自拔,皱眉吃力地略回想了番。 过去他总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就连年少时娶妻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 后来鳏居二十年,并非不会动欲,偶尔也会想女人。 只是他情缘淡薄,不会对谁倾心,也没有再娶个女人共度余生的打算。 孑身惯了,大多数时间禁欲修身,不去想操穴的事,自然也就淡了。 实在憋不住,自己动手撸出来,释放一回,也能过得去。 他如实回答:“会,很少......” 时雨在他唇上辗转啄吻,握着大鸡巴的素手一紧,捏着冠沟摩挲,“那爹爹都是怎样解决的,自渎吗?” “呃......” 呻吟间隙,孔覆这才明白小东西弯弯绕绕为那般。 既对他占有欲旺盛吃醋,也想看他自渎。 “小骚货,想看你男人玩鸡巴是不是?信不信爹爹在这儿操你?” 时雨其实也渴望他,想要他,但是她身孕都快九个月了,肯定不能再行房。 但是一点都不耽误她色欲熏心,吃不到他,看看还不行吗? 她从爹爹的裤裆底下抽手出来,也不回应他的骚话,揣起双手满脸期待看他。 “......” 孔覆无奈解开外袍,扯下裤子放出性器。 在时雨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欲根,他不像时雨那样满把抓住,而是修长手指拢住靠近肉冠的地方,来回套弄。 自渎二十多年的手上功夫貌似突然不灵了。 欲望怎么也得不到纾解,反而更难受。 得到宝贝快叁年了,他也叁年不曾自渎,竟像是忘了该如何取悦自己。 急切间他反手拽着欲根狠狠搓弄,阳物被玩弄到紫胀发黑也无济于事,就是到不了高潮。 分明......分明那柔荑般的小手只要放在性器上,就能使他欲潮沸腾。 怎么自己动手,偏出不来。 果真是吃惯了细糠就咽不下麸料了。 “射...射不出来......雨儿,雨儿......帮帮爹爹......” 看他自渎,时雨腿心悄悄湿了一片,春露出谷,只好难受又可怜地夹紧腿儿忍耐。 小手被他强行征用,强拉她的手放在鸡巴上。 骚男人被欲火灼烧上头,霸道拉着她撸屌,就连口头都不愿示弱了。 唇压在她鬓边缠吻威胁,“快摸!要是再射不出,乖夫人就用嘴帮为夫含出来。” 时雨的手白嫩细腻,套弄的力道也软趴趴的,按理这个力度很不合他心意。 可没办法,鸡巴就吃她这一套。 时雨握着肉茎才套弄不过数百下,他便一阵颤抖,闭眼闷哼,浊烫精液几乎是从马眼滋了出来。 “哦......哦哦......呃...嗯......” 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射到时雨手心,溢出的点点滴滴洒到地砖上。 落下腥膻而暧昧的痕迹。 孔覆平复片刻,才从射精的快意中抽离。 拿手帕擦干净宝贝的手,将人搂进怀里,吻细细落在她脸上,“不吃醋了好不好?乖宝宝。” “爹爹只有你,也只要你。我的乖宝贝就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除了你,还有谁是我亲手养大的?还有谁是我从亲生儿子手中抢夺来的?只有你,才能让爹爹为你做这些,嗯?” 时雨抱着他的腰又泪意上涌,说不出话。 就是太爱他,太在乎他,才总是患得患失,生怕别人分走他的关心,他的爱。 “我都知道的,可我......可我......” “可你什么?”他接过话,挺直的鼻尖压着她的亲昵蹭来蹭去,“可你这个小坏蛋,就喜欢吃些无名飞醋?” “也不想想,你男人都年过四十了,又老又穷,除了你,谁还拿我当个宝?” “人家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只不过是报答救命之恩,顺便对我有些许好奇罢了,就惹得你醋坛大开,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就爱老男人的?” 时雨被他的话逗笑,小琼鼻回蹭他,气呼呼又满含爱意地说:“爹爹才不老!而且不管爹爹老不老,穷不穷,变成什么样,我就偏要爱你。” 孔覆轻笑,将心爱的小人儿整个抱起放在腿上,抚着她的腹部,爱得不知该怎样才好。 番外生子10 冬去春来。 立春这日,时雨得偿所愿顺利诞下一名女婴,不顾产后虚弱,强抱着小小一团儿的闺女不撒手。 孔覆坐在榻侧用热手巾帮她擦脸擦手,温柔轻抚她苍白的小脸,犹自胆颤心惊,后怕不已。 “爹夫君,你看你看,她长得好丑呀,脸红红的,皱皱的,像个小猴子。” 时雨笑着“嫌弃”自己刚生下来的小心肝。 孔覆含笑看她们母女,眼神柔和,轻碰小婴儿紧紧蜷缩在一起的爪爪。 粉粉嫩嫩,甚是可爱。 只是上面仍有未洗净的血迹。 孔覆满眼心疼,在宝贝额际落下一吻,“是没我的雨儿漂亮。” 他们夫妻如此腻歪,惹得满屋仆妇丫鬟掩唇偷笑。 暂无用武之地的乳母笑道:“夫人莫忧心,咱们小宝儿的五官俊着呢,等长开就好看了。” 真的吗?时雨又看向怀中的孩子,对孔覆说:“我想叫她圆圆。” “圆?哪个圆?” “圆滚滚的圆,夫君看她,脸也圆,身子也圆,而且我怀她的时候,肚子也圆圆的。” 孔覆失笑,打趣道:“若雨儿怀孕时肚子是尖的,岂不是要叫她‘尖尖’?” “怎么啦?!圆圆不好听吗?我们一家人四时团圆,多好呀。” “好听,乖夫人取的名字就是好。”孔覆一脸宠溺地点点时雨额头。 “不过咱们是个漂亮的丫头,圆这个字好像长得不大俊俏?” 时雨想了想,好像是有点。 “况且字形是外口内员,‘员’者,人也,人困于狭小方寸之间,是个‘囚’字,略有不祥。不如换个字,叫” 他深思片刻,开口道:“孔园,园囿的园,乳名仍叫圆圆,乖宝贝觉得如何?” 时雨点头,突然想到,“可是,园囿的园也有墓地的意思呀,会不会有点晦气?” 孔覆笑曰:“庄子有云:‘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正好今日立春,万物始生。” 时雨觉得爹爹说得很有道理,低头轻戳圆圆的脸颊,“圆圆,你以后就叫孔园啦。” 这俩若无旁人,甚至已经给小婴儿取好了名字。 外面的国公夫妇急得团团转。 听下人回复说生了个女孩儿,母女平安,可过去大半天,就是没见到小孙女儿。 两位老人福泽深厚,儿孙满堂。 就连重孙也早就添了三四个,却仍旧迫切想见到幺孙。 孔序急得负手在厅中踱来踱去,频频望向外面。 孽障儿子既不抱孙女来给他们看,也不请他和夫人进去看孙女儿。 可恶至极!!! 老夫人也十分想见孔覆和时雨的孩子,只是面上看起来较镇静些。 孔嘉出生得早,又生在青石镇。 等老夫人双目复明见到孔嘉时,他已十八岁成家立业。 不是放在身边养大的,很难亲近起来,哪怕是骨肉至亲。 这个孙子的容貌与儿子七分相似,可他们父子的性情却不啻天壤之别。 老夫人心底对儿子的疼爱和挂念,很难投射到孔嘉身上。 如今隐逸高飞的孤独鸟儿终于有了想终生栖息的泉林。 她的载然终于安定下来,就在她的身边,和他心爱的濛濛双宿双飞。 老国公自己着急看孙女,却走过来拍拍老夫人的手,道:“夫人莫急,为夫这就带你去看孙女。” 说着话就想拉着老夫人往外走。 老夫人一向体弱畏寒,穿得极为厚实,老国公却只穿着很薄的夹棉锦袍。 老夫人微笑站起,让丫鬟取来披风,亲手披到国公肩头,又帮他细细整理衣领。 “春寒料峭,夫君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一把老骨头,还总这样风风火火,以为自己不惧严寒。 “就两步路而已,怕什么,为夫筋骨强健着呢。” 老国公嘴上这样说,手却很老实地紧了紧爱妻给穿好的披风。 时雨其实就是在隔壁暖阁中生产的。 生产时,孔覆不随父母在厅堂等候,反而执意要往产房冲。 气得孔序想踹他,“你进去裹什么乱?你是能帮她生,还是助她生?” 孔覆倒是恨不得能替宝贝分娩,代她承受生子之痛。 他紧抿嘴唇,顾不得冲撞父亲,甩开众人拦阻,一脚踹开暖阁的门,到时雨身边陪她。 幸好幸好他的宝贝安然无恙,幸好她们母女平安。 所以就导致,孔覆和时雨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仅一墙之隔的国公夫妇还不知道小孙女是何模样。 两位老人看过圆圆,又为圆圆办过满月酒,迟迟不见回京。 京中再三来信问候催促,言道陈州地僻,不宜老人颐养天年。 老人家却以年迈受不得奔波为由,要在陈州故土终老,不回京去了。 经常陪伴老夫人,时雨自然听说了家中的事。 祖父自遇刺受箭伤后,便彻底退隐辞官,受箭疮影响,身子也不大康健。 父亲谢承古板保守,与锐意进取的少年皇帝政见不和,被政敌弹劾攻讦,两度遭贬,最后去了太常寺任闲职。 权势如烟如雾,来得快,去得更快。 前一刻还炙手可热,或许瞬息之间便又有他人粉墨登场。 时雨很小的时候就厌倦了朱门绣户,又被冲和淡泊的爹爹捡去养大。 骨子里其实同他一样,讨厌汲汲营营,没有多少名利心。 家人都无恙,祖父和父亲也算是全身而退,没什么好担心挂念的了。 又听说孔嘉娶了新妇,也考上了进士,还有了一双儿女,现在正外放到地方做官,好像和新妇的关系也不怎么融洽和睦。 只是迟迟没有梁闻的消息。 这日午后,时雨陪老夫人坐在花厅,逗弄着圆圆,惆怅地说:“也不知道闻闻怎么样了,她都有两年没给我写信了,我写信给她,她也从来不回我。” “闻闻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可怜呐。”之前谈起梁闻,老夫人都三缄其口,这次却叹息道。 时雨听了心里一急,“怎么了?裴树待她不好吗?” “她殁了。” 之前时雨有孕在身,老夫人怕她伤心过度,故而隐瞒梁闻的事。 并再三嘱咐从京里跟过来的下人,不要对时雨透露梁闻已死的消息。 “怎么可能?不会的。”泪水自时雨眼眶飙出,“她的身体分明被爹爹调理好了的,健康着呢,不可能的,不可能。” 她哭,圆圆跟着也哇哇大哭,乳母急忙上来抱走孩子。 “难产没的,唉,她嫁的那个”老夫人一时想不起裴树的名字,“那个人殉情而死,只留下一个孤女,由梁阅抚养。” 孔覆一回来,就发现小东西竟然又饮上了酒。 对月独酌,边哭边喝,醉醺醺趴在案上痛哭流泪。 他慌得手足无措,将人捞进怀里,“雨儿?怎么了?” 时雨听到爹爹的声音,扑进他怀里号啕大哭,就像初时他不愿接受她,执意要推开她那般难过。 只是,那时还有闻闻在,还有闻闻安慰她,现在 “爹爹,闻闻没了,没了,她死了,她怎么可能会死的?她才那么小,她死的时候还没有十八岁,呜呜呜呜呜呜” 孔覆心头浮现那个聪慧安静的女孩儿,还记得四年前初见她时的情景。 便是身为一名医者,见惯了生老病死的他,也不由得一阵惋惜。 他轻轻拭去时雨的泪水,紧紧抱着她,任由她哭泣宣泄。 等终于哭累了,时雨靠在他肩头,木然开口:“早知道这样,那个她独自喝酒的夜晚,我会劝住她,不让她回长安,不让她嫁给裴树。” 孔覆叹了叹,问她:“人生一世,或许并不能以短长度之,或许梁闻至死都不曾后悔呢?” 时雨怔住,想起梁闻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闻闻柔弱但热烈,一直都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裴树殉情而死,又何尝不是至情至性之人呢?他从未辜负闻闻。 时雨想通之后,悲痛淡去,专门挑选时辰,和爹爹一起祭拜亡灵。 和爹爹商量过后,她写信给表兄梁阅,询问梁闻留下的孤女的情况。 并在信中提出,如果可以,她和爹爹想收养那个孩子。 梁阅迅速回信拒绝,让时雨他们不要挂心,他会好生抚养妹妹的遗孤。 就这样,计划开织绣坊的事推迟了两三个月,时雨才重振精神。 她开起一家织绣坊,请了许多和小葵一样,手巧但贫苦的女孩子来做工。 绣坊优先选购陈州本地农户产出的丝线棉麻,价格也尽量给得高。 之前两年时雨随爹爹四处游历,对很多地方的情况了然于胸,知道哪里有销路。 再加上国公府在陈州势大,内销外售,绣坊生意做得十分容易。 时雨便又想做其他生意,想起了自己最爱看的话本子,于是又开了间书店。 既卖一些寻常的经史子集,又常请名家专门写话本子,拿来刊印发行。 眼看生意越做越广,小时雨最后开起家商行,各种铺子分布在陈州最繁华的街市,竟将爹爹的医馆挤到了商行最角落的地方。 孔覆一脸的无所谓,在哪儿不是治病? 小时雨成了彻头彻尾的富婆,实现了私奔时说的话:她要养着爹爹。 孔覆理直气壮吃软饭的同时,欣慰骄傲。 他所爱的人,从来都不是金丝鸟、网中禽。 她是羽翼未丰的雏鸟,是未得云气的鲲鹏。 只要她想飞,什么也限制不住她。 所幸他这只孤鸟,早早便结下巢穴。 在小家伙未长大时,就骗得她糊涂爱慕,不愿飞离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