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难哄(1V1高H)》 第一章:他竟然是我的房东?! “……四、叁、二、一!” “恭喜野狗!” 某地下拳场的拳击台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生死肉搏。 胜负已分,台下的看客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攘臂而起,为赢家欢呼沸腾、高声呐喊,而是一片沉寂。 秦时野松开那个被他扣死在地上的人,缓缓起身。 拆掉被血染透的缠手带,朝地上昏死的人丢去,然后转身下台,离开。 他又打赢了一场。 只是这一场,没人押他赢,因为对手是拳击界赫赫有名的不败将军,甚至还拿过国际荣誉。 而他,不过是地下拳馆里,一个拿命换钱的野拳手罢了。 秦时野从大二开始打拳,到现在也有叁年了。 叁年里,他第一次厌倦了这里。 今晚他只有一个对手,所以离开拳馆的时候,才凌晨一点多。 这个时间,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但对于他们这种每天半夜才打擂台的人来说,还早得很。 秦时野顶着一身新伤加旧伤,骑着摩托车,冲刺在无人的大街上。 最后,在跨江大桥上停了下来。 五月初的风稍微有点闷,站在大桥上,看着江面倒映出来的城市的霓虹,秦时野点了一支烟,不知在想什么。 也许是在羡慕、也许是在嫉妒。 嫉妒那些霓虹里,本该可以有属于他的那一点光亮,但自从爷爷走了之后,那盏等着他回家的灯,就彻底灭了。 “汪汪、乖……靠近一点,我不伤害你,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一支烟还未烧完,秦时野望着江面出神的时候,在他斜右方不远处的桥下岸边,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桥下,只见一个穿着牛仔长裤和白色短T的年轻女人蹲在地上。 在她面前大约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 这一看就知道,女人是来救狗的,因为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碗狗粮和一碗水。 女人耐心地哄着那条狗,说话的时候,脚步还会偷偷往前移。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女人和狗的距离,才拉近了一半。 操! 秦时野生气地将手里早已湮灭的烟头丢到江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桥下的女人太墨迹了,还是气同狗不同命。 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愿意为了一条流浪狗,蹲在地上哄了一个多小时,就是为了让它吃点东西? 而他,却只有在桥上羡慕一条狗的份儿! 今晚他果然是倒霉透了。 桥下。 守了两个多小时的沉宝儿,终于成功地让那条流浪狗放下戒心,吃她带来的东西。 虽然狗狗始终不肯让她靠近,她只能远远看着它吃,但至少,喂过了这一次之后,以后再来就容易多了。 “乖乖,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你在这里等我,别跑了。” 沉宝儿也不管狗能不能听懂她的话,留下一句话后,就转身上桥,骑着她的小电驴回家了。 她——沉宝儿,是一个宠物店主。 她的店就开在桥南的商业区,而她住的地方,在桥北,一江之隔。 这条狗狗,就是她昨晚关店回家时,路过桥上发现的。 其实她还有两个月才正式大学毕业,现在还处于大学的实习期间。 这期间,别人都在找工作、实习,她已经拿着父母给的买房首付,偷偷贷款盘了这个商铺,开店做老板。 钱都投到开店当中去了,现在的她,只能租房子。 不过她打小运气就好,她租的房子虽然只是一间小小的次卧,但她有一个非常nice的房东。 不仅租金给她便宜,还常年不在家。 她从中介那里签约搬进来到现在,房东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不用看房东脸色过日子的租房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正当沉宝儿感慨着自己不用看房东的脸色过日子时,那个神秘的房东,今晚突然出现了。 秦时野有半年没回蓝湖御景了。 这房子是爷爷去世前,花了一辈子积蓄给他买的,他现在仍在还着房贷。 因为是新小区,物业事情非常多,时不时就要发什么通知,他常常不在家,所以只能找个租客,替他应付这些琐事。 也因此,他开出的房租,比市场价低了一千。 摩托车开进小区花园的停车场,秦时野才熄了车灯,身后便照来另一束车灯。 那车灯没他的亮,也没有听到引擎发出的声音。 车子在他旁边停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辆电动车。 两人同时取下头上的头盔,沉宝儿率先朝他投去目光,想跟他打招呼,但却被他脸上的伤吓得忘记说话了。 他脸上,是毫不夸张的满脸伤。 额角、眼窝、鼻梁……五官没一处是好的,左脸颊还肿了。 这模样,怕是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是谁。 不过有一说一,虽然他的伤让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但那双眼睛却很干净。 见过不少又凶又野、难以驯服的猫猫狗狗,沉宝儿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男人不坏。 至少不会是杀人、放火之辈,顶多就是比较喜欢打架罢了。 是她! 秦时野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刚才在桥下喂流浪狗的女人,尽管那个时候,她始终是背影冲着他。 真巧,她也住在这里? 巧的还不止是这样,两人还一起进了同一个单元、同一个电梯,甚至同一个楼层! “你也住16楼?”沉宝儿很惊讶。 她住在这里五个月了,从没在楼道里碰见过他,“你住一六零几啊?” 秦时野没有吭声儿。 他只是今晚心情不太好,决定远离拳馆,回来过渡几个晚上而已,不打算长住,所以邻居什么的,没必要认识。 沉宝儿见他不说话,就默默地往楼层按钮的方向靠去。 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她也能第一时间按警铃救助。 不过看他手里提着的,药店袋子和便利店袋子都是透明的,里面只有药和啤酒、面包,没有可以伤人的东西。 应该……没事儿吧? 没过多久,电梯停了,男人率先出去,沉宝儿也毫发无伤的从电梯里出来了。 只是,他为什么直奔1601? 而且他还输入密码了! “你、你该不会是秦时野吧?!” ………分割线……… 非常抱歉,前几天删了新文,重改,因为原先的构思和新的灵感产生了冲突。 纠结点在于:秦时野有多惨? 根据我之前的习惯,我的男主出身都是比较幸福的,但秦时野不是。 所以我在纠结,他的人物形象是温暖一点,还是贯彻冷和野,哪一种比较好? 不过现在,请大家放心,我已经确定文风,不会再删文了。 总之,对于之前给大家带来的不好的阅读体验,再次说声抱歉。 ps:是甜文!甜文!甜文! -- 第二章:秦时野,你流氓! “你是那个新租客?沉、沉……” “沉宝儿!” 身为租客,不被房东挂记,沉宝儿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无语。 他居然连自己的房客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秦时野看着她点了点头,沉默片刻,他推开门,示意她一起进去。 他是第一次当房东,除了爷爷之外,他没有跟任何人一起生活过,就算是上大学,他也是不住校的。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他没话说,沉宝儿的话就多了去了。 只见她冲到秦时野面前,在他进门之前,先跟他打个招呼。 “房东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中介电话给错了,我没办法联系上你,所以没经过你的同意,私自给你家做了一点点改造。” 沉宝儿抬手,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拿捏的手势。 想要告诉他,她动的不多。 但或许是心虚吧,她指间的距离慢慢变大,最后连她自己都没了底气。 “好吧,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拆掉,保证给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行吗?”她只能争取宽大处理了。 沉宝儿很能理解,谁都不想自己的房子被一个陌生人乱改乱动。 但他家原先黑白灰,像灵堂一样的风格,她实在很难接受,让她有种回家等于去上香的感觉。 所以,她稍微做了点改变。 秦时野的目光已经越过她的头顶,看到屋里的变化,跟他上次离开时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那个时候,他家只有基本的家具和电器,所有东西都是原色的,家具市场都比他家有家的感觉。 但现在,客厅铺了地垫,阳台换了窗帘,沙发套了沙发套,还多了几个抱枕和玩偶,连冰箱和空调都罩了防尘布。 将客厅整体原先的冷色风,变成了暖色风。 沉宝儿自知自己有错在先,所以态度非常积极。 “房东先生,你的鞋。”她从鞋柜里给他拿了拖鞋,顺便换下自己的鞋。 秦时野接过她递来的拖鞋,是他原先在家穿的那双。 不过鞋子明显被洗过。 是她洗的吗? “因为我平时会做点饭,也会给店里的猫猫狗狗们烤烤肉干之类的,所以厨房我也添置了些东西。” 沉宝儿跟在秦时野后面,见他盯着厨房的方向,她再次解释道。 “嗯。”秦时野只是简单应了一声,然后朝冰箱走去。 他想把袋子里的啤酒冰上,这也是他家冰箱唯一的用处。 可他才打开冰箱门,就被跑着上前的沉宝儿给关上了,“那个、冰箱里满了……” 这几天正逢五一小长假,她店里的寄养量大。 一些铲屎官对喂养有要求,所以她得做饭,冰箱里早就堆满了东西,一罐啤酒都放不下了。 “……那浴室可以洗澡吗?”秦时野放弃使用冰箱,问她。 这话说的,怎么有种他不是房东,她才是的感觉? 两人都觉得怪怪的。 “当然可以!”他没有找她算账,沉宝儿就该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跟他抢浴室? 秦时野随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穿着衣服,他的伤就只表现在脸上,脱了衣服,他的伤遍布全身。 靠着意志力忍了一晚上,终于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人就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而此刻的沉宝儿正在厨房,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几根骨头解冻,准备熬大骨给店里的狗狗做磨牙棒。 她一直在厨房里,根本没发现秦时野有什么不对劲儿。 直到她忙完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要回房的时候,听到秦时野的房里传来一阵滋滋的声音,她才好奇地往他房间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害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只见那依旧黑白灰风格的房间里,秦时野只穿了一件短睡裤,低头坐在床尾,额前的发丝还有水珠滴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沉宝儿见状,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甚至还起了要搬走的念头。 正好这个月过完,她就要交下半年的房租了,这个时候搬走的话,也不亏。 发烧加上今晚被打了几下头,使得秦时野早已意识迷糊、反应迟钝,他没发现沉宝儿在门外看他,还盘算着要搬走。 他继续从手边的药袋子里,拿出一支消炎喷雾,晃了晃,然后冲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通乱喷。 直到那支消炎药空了,他才像丢掉另外两支用过的消炎药一样,随手把空瓶子丢在地上。 喷了药,秦时野又从袋子里取出一卷纱布,想要包扎手上的伤口。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包,他就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他身子往后一倒,缩在床上,手掌覆在额头、牙关紧咬,一副难忍的模样。 “房东先生!” 见他倒下,沉宝儿来不及多想,立刻上前。 把中介千叮咛、万嘱咐跟她交代过的,发生任何事儿都不能随意进出主卧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好烫! 沉宝儿暗叫一声不好,就又跑了出去。 虽然她的宠物店只做寄养和洗护,顺便卖卖狗粮之类的东西,但她大学读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兽医专业。 一些外伤和小病,她能应付。 她给他弄了块毛巾,包上冰块,从家里的药箱拿了盒退烧药,又倒了杯水,才再次回到他的房间。 秦时野已经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很小很小声的呻吟。 他在克制,不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脑子都快烧坏了,还逞强! 沉宝儿默默吐槽了一句,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把他扶正躺好。 给他降温的时候,包着冰块的毛巾才碰到他额头,他就抬手抓住她,连毛巾带人,把她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不,准确地说是把她按在身下。 出于习惯,秦时野将她双手扣在身后,长腿缠在她腰上,以身体和四肢的力量,将她牢牢按在床上,令她无法动弹。 沉宝儿懵了。 直到双臂被他扯得生疼,他浑身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才反应过来。 “秦时野,你流氓!” ………分割线……… 求收藏~求猪猪呀~ -- 第三章:咬 为什么还不读秒? 秦时野烧得神志不清,误以为自己还在台上打拳,但下一秒,他又否认了自己。 不对,他没在拳馆。 那身下的人又是谁? 被他扣在身下的沉宝儿,只有嘴还能动,手和脚都被他缠得死死,无法动弹。 这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也是这一次,她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秦时野的压迫和危险。 如果只是用看的,她顶多觉得他就是长得高罢了。 但现在,她有种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捏死她的感觉。 “秦时野,你醒醒!” 沉宝儿记不得自己喊了他多少声儿,但都没用。 从他抵在她腿上的胯下反应来看,他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只是脑子不清醒的习惯性反应。 可到底是什么习惯,能让他如此警惕,随时把人控制在身下。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头渐渐耷拉下来,抵在床上,沉宝儿一张嘴就能咬到他的下巴。 为了保命,她不客气了。 “唔……” 秦时野被咬疼,皱了皱眉,意识渐渐清醒。 睁眼,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瞪他,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就距离他一拳之远。 他迟钝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上的力道也松得很慢,在短暂的清醒下,怀里一股陌生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 那股味道在满是消炎药味道的房间里,很特别、很好闻。 “房东先生,既然醒了就放开我好吗?!”沉宝儿咬牙道。 他还想抱多久啊! “对不起。”高烧令秦时野的声音变得沙哑。 神经一得到放松,他又变得神志不清,扯过床上的枕头像狗那样蹭了蹭,就要睡去。 但他以为那是枕头,实际上是沉宝儿刚刚抽出的手。 再次被“骚扰”,沉宝儿本想新账旧账跟他一起算,给他一巴掌的。 但看到他像狗狗那样蜷缩躺着,缺少安全感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而且他刚刚还用脑袋蹭她! 更像狗了。 他是房东、他生病了、他脑子不清楚…… 沉宝儿在心里默念,给自己顺气儿,抽出手给他换了枕头抱着,然后继续给他脑袋上敷冰块。 因为他睡死过去,不能吃药,所以她又去药箱里找了瓶酒精,用湿毛巾替他擦身子。 还别说,秦时野也许人品不怎么样,但身材却好到爆。 胸肌、腹肌、背肌……浑身上下都是线条! 完美演绎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仅如此,细看他受伤的脸,星眸她在楼下见过了,剑眉、挺鼻,双唇紧闭也遮不住的嘴唇轮廓。 搭上他这一张有棱有角,睡着了还在散发锋芒的脸,沉宝儿看得出来,他长得很英气。 可他,到底值不值得深交呢? 说他不好吧,他又确实是个十分nice的房东,不催房租、不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还给她便宜。 可说他是个好人吧,那他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儿? 沉宝儿搞不懂他,替他擦完酒精后,又给他把手上的伤包扎好,才离开回房睡觉。 翌日清早。 闹钟叫醒了熟睡的沉宝儿。 起床第一件事儿,她直奔厨房,开火,把昨晚熬的骨头,继续熬煮,接着才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秦时野也醒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儿,他没有印象。 不过看到枕边的毛巾以及床头的水杯和药,他知道,沉宝儿一定进来过。 “我的伤……是你包的吗?” 秦时野套了件T恤出来,手里还拿着喝完的水杯,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做饭的沉宝儿。 沉宝儿正在熬粥,听到他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又收回了视线,没理他。 对于一个昨晚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她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但秦时野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愣是没看出沉宝儿对他态度有变。 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昨晚,她喂流浪狗和进门的时候,她温暖又爱笑的样子。 “我能跟你要一碗粥吗?” “嗯?” 沉宝儿终于有了反应,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锅里是在给狗狗熬的,你确定要吃?” 秦时野站着不动,没有说话。 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打了一场拳,又生了病,体力消耗很多,所以即使是她熬给狗狗的,他也不介意。 只要吃不死就行。 沉宝儿没想到他竟是这个反应,这不禁让她联想到昨晚在桥边喂的那条流浪狗,眼神都是一样,饿了。 “算了,冰箱里有皮蛋和肉,我再单独给你熬一锅吧。” 她还是心软了。 秦时野洗完脸就安静地等在餐厅,不玩手机也不做别的,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沉宝儿动作很快,用小锅单独给他熬了碗粥,“粥好了,你自己吃吧,我还得把狗狗们的粥装好,时间快来不及了。” 说完,她就跑回厨房去了。 秦时野自己去找了个勺子,坐下默默喝粥。 吃了快一半的时候,沉宝儿突然大叫一声儿。 下一秒,就看到她咋咋呼呼地从厨房里冲出来,盯着他面前碗里的粥,问他:“我是不是没放盐?” “我……” 秦时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沉宝儿就夺过他手里的勺子,亲自尝了一口。 “我都没放盐,你发现了怎么不说啊!” 给狗狗做的东西,她向来不放盐,所以这一次也习惯地没有放。 只是,他明明知道粥里没放盐,为什么还一声不吭地吃了大半碗? 秦时野见她用自己的勺子吃东西,他脸一红,不敢看她,“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他后知后觉,回想刚才在厨房,她的样子,肯定是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我!”沉宝儿是真的看不懂他。 他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幅面孔,昨晚还对她那么凶,今天就表现得一副很怕她生气的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沉宝儿:“等着,我重新给你回一下锅。” 秦时野:“没关系的,我可以吃……” 他话没说完,她就已经走了。 看着她,秦时野突然不羡慕昨晚那条流浪狗了。 ………分割线……… 本文大概有点慢热,我在炖肉啦~ -- 第四章:监控里发现她自慰的小秘密 “嗯、嗯……啊、好想要……” 秦时野坐在客厅的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播放的是家里的监控画面。 这个声音,是监控里的原声。 “啪!” 他用力合上电脑,颤抖的双拳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和慌乱,已经消肿的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秦时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无意窥探他人隐私。 只是好奇沉宝儿今早为什么生他的气,也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如果是他的错,他会道歉。 所以今天,他调出了家里的监控。 他家一共有两个监控摄像头,一个在他的房间,一个在客厅。 因为使用的是同一个手机账号注册的,画面调出来的时候,在电脑上显示的是双画面。 他倒回昨晚的画面时,客厅的监控也在跟着倒。 正常情况下,客厅监控倒回的画面,也应该是昨晚的画面才对。 但很不巧,客厅的监控前几天坏了,所以保存的最新画面,自然就是几天前的画面。 而在几天之前,沉宝儿在这个沙发上,自慰过。 她不知道家里的客厅有摄像头吗? 秦时野冲了很久的冷水,脑海中依旧不断闪过昨晚他把她压在身下,以及沙发上她自慰的画面。 两个画面甚至在他脑海中,渐渐重合,产生新的画面。 “妈的!” 秦时野咬牙咒骂一声,不知是骂自己思想龌龊,还是骂迟迟不肯消停的胯下。 自从他打拳以来,叁年里,他自撸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没打拳之前,他也不曾交过女朋友。 活了二十四年,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他克制,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沉迷于低级欲望。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克制过头,会累积成压力。 如今仅仅是一段短短的监控片段,他就坐不住,浇了自己一个小时的冷水,要是昨晚他清醒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这个家,真不能多待了! 正当秦时野想着把空间还给沉宝儿,自己回拳馆住的时候,在店里的沉宝儿也在想着搬出去的事情。 可是,想找一个像现在这样,便宜、事少、离店近的房子,还真不容易。 沉宝儿捡了一天零碎的时间,在手机上看了一天附近的房子,都没有看到合适的。 说真的,如果可以,她不想搬家。 也不知道秦时野这一次是回来过五一小长假还是打算常住,要是还像之前那样,一走就是半年不回家就好了。 晚上十一点。 沉宝儿给店里寄养的主子们都抱回了笼子里,检查了监控和切断其他电器电源后,准时关店回家。 其实她平时都是晚上九点就关门的,但因为这几天是节假日,铲屎官们送来洗护的时间不定,她就得晚回家。 关了店,沉宝儿又去了一趟附近,给客人送预订的狗粮。 送完狗粮,她才回家。 路过跨江大桥时,她不忘去桥下找昨晚的那条流浪狗。 那条狗狗还在,而且认得她,她今晚的投喂就顺利多了,只是那条修狗依旧不肯让她靠近。 没办法,来日方长吧。 “滴——” 沉宝儿解锁进门,还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打扰秦时野休息。 可谁知道,他不仅没睡,还坐在沙发上等她。 “房东先生,你没睡啊。” 看到他没睡,沉宝儿就开始摆烂,挂钥匙、换鞋、把饭盒拿到厨房,动作一个比一个豪迈,不再小心翼翼。 “你在做什么?” 沉宝儿热得挽起头发,一边朝房间走去,一边问他。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手机、电脑,还有一些类似电子设备的东西,好像在拆什么或者修什么吧。 她也不是很好奇。 “客厅的监控摄像坏了,我在修理。” 秦时野打算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光明正大地让她知道,客厅里有监控。 果不其然,沉宝儿一听到客厅有监控摄像,立刻顿住脚步,慌了。 “你是说……客厅装有摄像头?”她缓缓转身,紧张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面色僵硬道:“在哪儿?” “空调的出风口里啊,中介没跟你说吗?”秦时野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他想过了,这事儿一定要当着她的面,亲口告诉她才行。 要是偷偷摸摸的拆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万一哪天露馅了,他就真的成了偷窥女性隐私的烂人了。 她知道才怪! 她要是知道的话,前几天就不会因为天气热了,跑出来在客厅吹空调睡觉,也就不会脑子一热,在沙发上大玩特玩了! 沉宝儿努力压下内心的怒火,她再次觉得,搬走非常有必要。 “你想……” 沉宝儿以为他已经看到了那些画面,想以此威胁她,她刚想开口与他对峙,就被他打断了。 “可能是前几天太热了,空调冷气口湿度高,监控潮了,坏掉了。” 秦时野拿起手机,接着冲她苦笑道:“家里的监控账号我是用旧手机注册的,大半年没开机了,密码都忘了,还在找回密码。” “啊?” 沉宝儿突然就松了口气,“那你这监控不就是白装了?” 她暗暗庆幸,还跑到他身边去瞜一眼。 看到他旧手机上因为数次输入密码错误,被锁上了,她忍不住暗道:漂亮! 只要他无法授权登陆监控账号,她的事儿就不会暴露。 “哎呀,这种电子设备你知道的,很容易坏的,要不就别用了,家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沉宝儿嘴里在安慰他,脸上的笑却出卖了她,她明明就开心得不行。 秦时野见她如此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当着他的面笑得这么开心,他也跟着低下头,偷偷扬起嘴角。 不过…… “手机被锁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密码我已经找到了,今晚再试试好了。” “嗯?!” 沉宝儿顿时露出黑人问号脸。 秦时野故意把他写满密码的纸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个被圈起来的密码道:“我试了很多,只剩这一个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它了。” ………分割线……… 今晚有加更哦,具体时间看我几时能登录进来哈哈……大家多多收藏鸭~ -- 第五章:录打飞机视频 “房东先生,其实你把旧手机的手机卡换到新手机里面,就可以收到验证码,然后登陆监控账号了。” 沉宝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主动给他出主意。 她这话,令秦时野心中一惊,暗叫不好。 他刚才故意把密码和手机给她看,就是想给她机会,自己处理这段视频。 至于他,一会儿他将会找借口离开,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一句话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沉小姐聪明,那这个监控……” 一想到那监控里的内容,秦时野就控制不住地脸红。 他一脸红,就出卖了他看过监控的事实。 沉宝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已经看过监控了,对吗?” 她店里也有监控,而且他今晚的说辞漏洞百出,换个手机卡就能解决的事儿,他费那么多事儿干嘛。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家有监控的事儿,你搬进来的这段时间,我没有看过监控。”秦时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时候,他怕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你如果介意,我可以赔偿,或者你也可以报警。” 他是爱打架,但不是流氓。 虽然他没有亲口承认,但沉宝儿已经从他的回答中得出真相,他就是看过了! “报警就算了,到时候我们各执一词,警察叔叔也不好判断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至于赔偿嘛……” 沉宝儿化被动为主动,只要她假装看得开,他就威胁不了她。 秦时野抬头看她,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有来有往,你录一个同样的视频给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沉宝儿本来想要他免叁个月房租给她的,但转念一想,这跟卖没什么区别,就换了这个条件。 只要她手上有他的视频,以后什么事儿都好谈。 “同样的视频?” 秦时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怔了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打给你看?” 他用复杂的眼光,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她明明是一个漂亮乖巧,像邻家女孩一样的甜妹,是父母、老师眼里典型的懂事的女孩,性格怎么会这么开放? 沉宝儿眯起双眼,稍显不悦地盯着他,“秦先生,我是个成年人,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老旧。” 因为长相显幼态,她都大学要毕业了,还是被人当做小孩子。 怎么,年纪到了还不许她分泌荷尔蒙吗?! “沉小姐,这个要求……” “明天我上班之前发给我,越快越好。” 秦时野还想争取什么,沉宝儿却已经站起来,丢下一句话给他,就去洗澡了。 …… 秦时野坐在床上发了一个多小时呆,还是想不明白。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好意提醒她,怎么到头来,变成了他是被威胁的那一个? 而且,要他录打飞机的视频给她,这种事儿在他的认知里,是非常离谱的。 天底下,应该没有几个男人会被要求录这种东西吧? 出于被逼迫的心理障碍,秦时野硬不起来,手机摄像头一拍到胯下的位置,他就忍不住关掉。 无法接受! 沉宝儿洗了澡回房后,就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秦时野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打开啤酒罐的声音,而且是一分钟开两罐的速度,连续开了四五罐。 喝这么猛,她提的要求很难做到吗? 她不就是想给自己的小短片库,添点纪实纪录片嘛。 不然她老看网上的片子,总没有真实感。 “叩叩叩。” 沉宝儿正等着他把视频传来时,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儿,“沉小姐,我们谈谈可以吗?” 两人一人一头,坐在沙发的两端,保持最远的距离。 其实是秦时野希望他们不要离得那么近,因为接下来的议题,很容易擦枪走火,他怕自己忍不住。 沉宝儿:“房东先生,你知道的,那种视频不管是对男性还是女性,都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们一换一,互持把柄才能保证接下来的相处相安无事,不是吗?” 秦时野:“……” 她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的情况,即使他不是故意拍到她的,但他看到了,这个是事实,他无法推脱。 唯有按照她说的去做,才能让她彻底放心。 沉宝儿:“你不告诉我监控的存在,你也有责任,我不算无理取闹吧?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秦时野在面对她时,没有白天那么紧张。 “沉小姐,我不是圣人,你现在很危险。” 他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想骗她。 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很容易冲动,更别说现在大半夜的,他们还在聊那么敏感的话题。 “我知道监控的事儿多少让你感到不安了,但这个要求我实在无法满足你,你能不能换一个?” 他这么坦率? 秦时野的直接和清醒,再次刷新沉宝儿对他的认知。 他此刻的态度、说话的语气,以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绅士风度,都跟她印象里的他不同。 沉宝儿承认自己大部分时候会以貌取人。 他被打受伤、吸烟、喝酒,身上还有纹身,种种表现,都让她觉得,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实人”。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狭隘了。 他这么君子,反倒显得她放浪了。 “那……摸摸腹肌?”她迟疑地看着他。 男女的好色程度都一样,她找小视频都花了好大的功夫,更别说是真实感受了。 现在就有一个身材爆好,长得还帅的男人摆在她面前,沉宝儿没有理由放过啊。 如果不是不清楚他的工作和家世,说不定她会追他也不一定。 听到她开出的第二个条件,秦时野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为什么她开出的条件,都跟他的肉体有关?她倒是真敢提。 沉宝儿:“这也不行吗?” 秦时野:“……可以。” ………分割线……… 好久没写现言,感觉手生了呜呜…… -- 第六章:偷看他裤子里的东西 沉宝儿说要摸腹肌,秦时野单手掀起衣服下摆,盯着她。 “等一下!” 沉宝儿激动地跑回房间,再出来时,脸上多了一副眼镜,“现在可以了。” 她还真是…… “房东先生,人之常情,请你理解,嘿嘿……” 沉宝儿要下手之前,还如此冠冕堂皇,却不知,她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秦时野庆幸于她的坦荡。 特别是她笑过之后那一下吸口水的吸溜声儿,把他所害怕的,此刻他们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打破。 至少,他心里的紧张因此消了许多,只剩下好奇心,研究她好色的小表情。 她是怎么做到这么理所当然的? 秦时野的身材沉宝儿不是没看过,只是那时候他发烧了,她无暇顾及。 今天再次有机会见到,而且还能摸,这不禁令她蠢蠢欲动。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她需要咽一下口水。 当着他的面流哈喇子,不太妥。 双手在他的腹部比划了好几下,沉宝儿还是不知该怎么下手。 “我还是从你身后抱着摸好了。” 她突然想到了这个好办法,也不管秦时野同不同意,直接绕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一双手在他的肚子上上下其手,跟洗衣服一样地搓,手指还描摹他腹肌的沟壑,像看不见的人一样,用手记住他的形状。 沉宝儿确实是在描摹记忆他腹肌的形状,脸贴着他的背,闭上眼睛去感受。 身后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和啧啧声,都在表示,她摸得很开心。 以前总是看图片,摸光滑的屏幕,她压根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现在好了,今晚做梦都有素材了。 沉宝儿玩得不亦乐乎时,殊不知,被摸的对象——秦时野,已经脑子空白,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他长得高,沉宝儿在家穿拖鞋的时候,只到他肩膀上方。 此刻她从身后环住他,两只小短手迫使她贴紧他的背,脸、胸,还有软软的小肚子,都在他背上。 秦时野的心跳瞬间爆炸,脸色涨红。 整个背部,从后脑勺到脚裸,全都麻了。 而令他变成木头的始作俑者,似乎还未发现他的不对劲儿,摸得更起劲儿了。 沉宝儿不满足于只摸他的腹肌,开始往上拉扯他的衣服。 秦时野的意识出走,一个没注意,她的手就已经袭上他的胸口。 沉宝儿睁大眼睛,一手抓着一边胸肌,狂喜大呼:“胸大肌!” 尖叫还不算,还要踩小碎步。 这小碎步一踩,他的背被蹭得更厉害,秦时野猛地低头,胯下叁秒挺立。 “沉小姐!” 秦时野抓住她要往下探走的手,胸口已经吃过亏了,下面不能再吃亏了。 “不让摸人鱼线吗?”沉宝儿试图忽悠他,“不是说好摸腹肌的吗?人鱼线也属于腹肌范围内啊。” 秦时野不接受她的诡辩,跟她不安分的手拉扯起来。 她一直想往他裤腰带里探,可她不知道的是,他胯下已经顶到裤腰带下,只要被拉开一丝缝隙,就会露出头来。 所以,不行! 在力量的比较上,沉宝儿终究是敌不过他。 “有什么不能看的,就当是你在游泳池穿泳裤……”她抽出手松开他,再次绕回他面前,话没说完,便突然顿声。 因为,他勃起了。 沉宝儿望着他翘得高高的部位,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反应是:好大! 是裤子太过宽松的原因吗? 秦时野勃起被抓包,脸上是挂不住的,在他看来,这等同于耍流氓。 “沉小姐,我很抱歉……” 正当他欲解释道歉的时候,沉宝儿捏着两只兰花指,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裤头,踮脚往他裤子里看。 “沉小姐!” 秦时野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带着惊慌和些许怒色,胸膛不断起伏,牙关紧咬。 “干嘛吓成这样,你没交过女朋友啊?”沉宝儿故作老练,带着私心打探他的感情史。 她刚才看到了,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她还是看到了。 她是从小接受了尊师重道、尊老爱幼、积极努力的教育没错,但在感情上,她并不是很推崇千篇一律的女孩子应该被追求、被宠爱的这种观点。 遇到八分以上的男生,你不主动,万一他也不主动,那不就错过了? 秦时野努力了许久,终于平复了一些,“沉小姐,监控的事我再次跟你说声抱歉,今晚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指的是当着她的面起反应这事儿,以后不会再有了。 沉宝儿看着他如同气急败坏,逃离客厅的背影,有些不解。 他的反应,怎么跟小短片里的剧情不太一样? 她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而且他也有反应了,为什么还是走了? 嫌她太开放了? 秦时野回房就把房门反锁了,他双手撑在门上,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胯下,握拳狠狠锤了下门板。 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了! 沉宝儿啊沉宝儿,这种事可千万别再有下一次了,我扛不住的。 秦时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到阳台外面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身体里的躁动和硬挺挺的胯下都平复了,他才停止吸烟。 不过在这期间,他脑海中都还是她。 其实他并非不懂她今晚的用意,也隐约地感受到,她不会拒绝。 但他不敢。 他是个随时都会倒在拳击台上的人,叁年来,他从无败绩,就是因为他没有牵挂,敢豁出命去。 责任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重了,他担不起。 好好读书的时候,他就没担起照顾爷爷的责任。 爷爷走后,为了这个房子,他选择打拳,担起这个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责任,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他只想早点把房贷还完,给爷爷一个交代,然后……草草过完这一生。 至于其他的,他大概是不配。 ………分割线……… 这本是女追男没错。 -- 第七章:暴力的狂欢 秦时野跑了,大半夜跑的。 沉宝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的房门是开着的,但人已经不在了,摩托车头盔也不在了。 是又要消失半年吗? 秦时野确实是打算像之前那样,住拳馆,把家里的空间留给沉宝儿。 如此一来,他也就能兑现昨晚所说的,不会再在她面前起反应的保证了。 但事情,往往都事与愿违。 是夜。 秦时野补了一个白天的觉,晚上像往常一样出现在拳馆。 拳馆的上半夜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下半夜,正式开启暴力的狂欢。 “鬼哥,今晚想押谁打啊?让我也跟点小钱,沾沾光。” 地下拳馆,打野拳的背后大多都有各自的金主。 金主出钱,拳手上台,台下享受暴力狂欢的看客自由跟随一方,是输是赢,各凭本事和运气。 “押谁?” 一个被前呼后拥着,大家都称之为鬼哥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笑道:“谁下手最狠,我的钱就押谁。” 这个鬼哥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浑身上下皆是大牌,七八百万的手表一天换一块。 像他这样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在城市黄金地段的人,在地下拳馆并不少见。 过惯了安逸日子,找不到刺激的有钱人,终于把手伸向了暴力的拳击世界。 他们不愿自己挨打,那就找人来打。 秦时野傲气,他不愿站队,也不愿做别人的棋子,替那些玩弄权术的人,用拳击的方式谈生意。 所以,他往往是被挑战的那一个。 今天也不例外。 “野狗来了!” “他怎么来了?” 秦时野一出现便引起馆内一阵哗然,他这几个晚上没在,大家都以为他被寻仇,死了呢。 谁知道,他竟然回来了! 拳馆老板南康循声回头,看到秦时野,他脸色未变,依旧与身边的人推杯换盏、谈笑生风,心中却暗叫不好。 他身为拳馆老板,这两天有多少人找野狗,他最清楚。 秦时野的突然出现,打得他措手不及,今晚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周哥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先喝。” 南康以跟其他刚进来的客人打招呼为借口,在路过秦时野身旁时,低声提醒他:“黑蛇在找你,快走!” 黑蛇——上次被秦时野零押击败的,那个拿过国际荣誉的拳手。 上一场,黑蛇扛着全场的赌金,败给了他,那些金主不会放过他,这两天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野狗,上来。” 南康提醒的话音刚落,拳击台上就有人向秦时野发起挑战。 台下也瞬间起哄。 而起哄最厉害的那群人中央,坐着黑蛇,以及他背后的金主。 秦时野瞥了一眼那群人,绑好缠手带,低头朝台上走去。 不需要人喊开始,二人碰了个眼色,便开始把对方往死里打。 “打、朝脸上打啊,我押野狗……” 台下的人立刻嗨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他们,一边让台上的人往死里打,一边买输赢。 这是拳馆的常态。 “十、九、八……” “这么快就读秒了?” 一个转身下注的功夫,台上就响起了读秒声儿。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秦时野倏长的身子平静地立于台上,他的脚边,躺着那个挑衅他的男人。 来这里看拳的,一般都是来感受台上野性暴力带来的刺激感觉。 秦时野懂这一点,所以平时打拳,他不会这么快结束。 可今天,他不想客气。 或者说,他心里有股气憋不住,需要释放。 而这股气,十之八九来自于沉宝儿。 “再上。” 黑蛇那边包了除秦时野以外,所有在拳馆打拳的人,以车轮战上台,报上一场的仇。 在场的众人似乎也嗅到了这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那些还没来得及下注的人,纷纷收手,只看热闹。 野狗再厉害,他们也不认为他能撑过今晚,还是别浪费那个钱了。 秦时野不在乎今晚有多少人,他只知道,打就对了。 “南哥,咱要不劝劝?” 台下,拳馆的服务生凑到南康身边,一脸担忧地开口。 他们拳馆虽然是地下的,不是什么正规比赛,但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 都是同事,打伤了不要紧,打死了就不太好吧? 秦时野已经撑了四轮,血吐了一地,就算拳头能撑住,体力也扛不住啊。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没命了。 秦时野在拳馆打了叁年的拳,是拳馆资历最深的拳手,他替拳馆保住过上亿的赌金,南康又何尝忍心他被针对? 不然刚才,他为什么会叫他快点离开? 南康捏紧手里的酒杯,将目光投向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犹豫再叁,他还是迈开了脚步。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就看到那男人身边的助理起身去找黑蛇的人,双方在商量着什么。 经过一番交涉,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鬼哥,一千万押野狗,生死局!”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一千万!” “生死局!” 有钱人再有钱,一场注金也就百来万,一个月押十场那就是一千万。 这单场就押一千万的,从没见过。 另外,生死局,那绝对是拳击馆里最刺激不过的。 在生死局面前,其他的暴力都是小儿科。 秦时野打得浑身胀痛、脑袋发昏,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放手一搏,也许还有机会。 “那就看野狗敢不敢了。” 黑蛇脱掉上衣,立刻有人上前替他按摩松弛肌肉,递给他缠手带。 看样子,他是要亲自打。 两个老对手,上一次零押的胜出,这一次,不仅是黑蛇要报仇,那些下注的也要扳回一局。 可是,他们还要押黑蛇吗?野狗身上已经领先一千万了。 “上来。”秦时野很少有机会跟台下的人说这两个字。 此话一出,生死局便定了。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和收藏~ 今晚有加更。 -- 第八章:想做她的野狗 “吁——弄死他,让他再狂!” “野狗,起来啊野狗!” 拳击台上,秦时野已经被打趴,蜷缩在地上。 尽管如此,他的双手依旧紧锢黑蛇的左腿,黑蛇挣脱不开,用右脚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胸口踹。 秦时野被踢得口中的鲜血倒吐,染红了整张脸,逐渐失去意识。 “还不放?” 黑蛇被他搞得烦了,不再踹他的胸口,而是高高抬起右脚,往秦时野的脸上踩。 一下、两下…… 地下拳场的规矩,不穿鞋、不戴拳套,打最原始的肉身搏击。 黑蛇是正规的拳击手退役,经过专业的力量训练,一脚就让秦时野断了鼻梁,两脚,秦时野就咽了两颗牙。 “嘶——再这么踹下去,野狗脸都要烂了。” 见惯了血腥暴力的台下看客,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替台上的人感到疼,一边振臂高呼:用力打! 南康见状,摇摇头,对身边的服务生小声道:“备车。” 生死局不读秒,要么认输、要么被打死。 这两种结果,不管是哪一个,南康都不愿见到。 因为生死局上认输,后果比死了还难受。 而且依照野狗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认输的,所以他只能先准备好车子,随时准备把野狗往医院送。 救得了就救,救不了就是命了。 上半场的肉搏和几次用尽全力的踩踏,令黑蛇体力不支,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他都这样了,秦时野还是没有放手,在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秦时野咳着血,发出一阵低笑。 这声笑,彻底激怒了黑蛇,抡起拳头就要打歪他的嘴。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倾身蹲下、重心最不稳的那一刻,秦时野突然发力,借着台上的鲜血,轻易将他扳倒。 接着就是不计后果地扑上去,把黑蛇往死里打。 刚才他忍了那么久,只是在养精蓄力。 现在,该轮到他了。 秦时野的脸上耷拉着一张皮,鲜血不断渗出,沿着脖子流到身上,再随着他挥拳的动作,飞散在周围。 黑蛇的脸也被打掉了一层皮。 台上犹如野兽互相撕咬,血肉横飞的画面,看得人不适,整个馆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不少人忍不了,当场吐了出来。 原始的肉搏,果然不太适合当代文明。 “停吧。”黑蛇的金主终于开口。 不过他不是看着台上说的,而是跟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的,“鬼哥,那块地是你的了。” 结果还是生意。 南康颤抖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开馆近十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血腥的场面。 不过好在,结束了。 …… 秦时野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脑科、外科、内科,叁大科的手术做了个遍,如今手术危险期才刚过,他就要走。 “秦先生,你卡里的医药费够你再住一个月都没问题,不必着急出院的。”护士劝他。 但他坚持要走。 他宁愿自己待着慢慢恢复,也不愿听隔壁病房里传来的各种关切声儿。 蓝湖御景。 熬过了五一小长假,沉宝儿现在终于可以早点关店回家,买菜做饭,享受除了工作之外,一个人的生活。 当然了,两个人她更喜欢。 “房东先生,是你回来了吗?” 沉宝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家里亮着灯,她等不及,在玄关换鞋时就朝秦时野的房间喊。 但秦时野不在房间里,而是从客厅的阳台走了进来。 “你又受伤了?!” 他头上、脸上、胳膊上、膝盖上,只要露出来的地方就全都包着纱布,沉宝儿放下手里的菜,朝他跑去。 掀起他衣服一看,腰上也环了一圈纱布。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次的伤还只是皮肉伤和淤青,沉宝儿想着也许只是意外,但今天不一样。 他的纱布下面,带着血迹。 还能见到她,秦时野挺高兴的,也挺矛盾的。 回来叨扰她,不是他的本意,是拳馆的意思。 “沉小姐你别害怕,我是打拳击的,受伤是常态。”他避重就轻,选择她能接受的和她说。 至于打拳的时候,是不是合法、是不是点到为止,这些她就不用知道了。 “拳击?” 沉宝儿的脑海中首先闪过一张表情包,一张黑人拳手气喘吁吁,然后邪魅一笑的表情包。 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时野竟然是个拳击手! “没想到你还是个运动员啊。”秦时野在她眼里的印象瞬间变得高大了许多,“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 要是这样的话,她可以放心冲了。 运动员、肌肉男、大帅批,她没有理由放过啊。 “房东先生,你伤成这样,你家有人要来照顾你吗?我看你好像伤得挺重的。”沉宝儿借机打听,又道:“要是你家人住得太远,我也可以照顾你的。” “不用麻烦,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秦时野捂着腰上的伤口,慢慢朝房间走去。 他不过是半天没躺床上,伤口就扯开了。 沉宝儿要是一句话就能打发,她就不会连着半个月都去同一个地方捡流浪狗了,秦时野也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啊!” 秦时野没想到沉宝儿会对他下手,伸手戳他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发出一声低呼。 那里掉了一层皮,伤口火辣辣的,她倒是真敢戳。 沉宝儿被他的反应微微吓到,他脸上的伤没渗血,她以为那里是伤得最轻的,所以才选择那里下手。 不过,戳都戳了,“房东先生,再野的狗狗也有心甘情愿跟我回家的一天,你等着好了。” 她指的是大桥下的那条流浪狗。 秦时野知道她口中“再野的狗”指的不是自己,可他还是忍不住动容。 他在拳馆给自己取名野狗,就是因为他从小就是个被丢在路边,没人要的野狗。 要不是爷爷把他捡回来,他或许早就饿死了。 刚才沉宝儿的话,他承认,他心动了。 他想做那个心甘情愿跟她回家的野狗。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 -- 第九章:你为什么想睡我? 秦时野身上的伤口很多,被打的、开刀的,浑身上下都是。 他等沉宝儿去店里之后,自己一个人在家把纱布拆了,准备简单洗个澡,然后换药。 住院的半个月,他身边没人照顾,头发上还有那天在拳馆染的血迹。 不过已经干了,又黑又臭。 所以昨天,他才不让沉宝儿靠近他。 沉宝儿今早确实正常出门去了店里,不过她给店里寄养的几只猫狗喂了东西、清理了排泄物之后,就关店回来了。 不管出于什么身份,她都不可能丢下秦时野不管的。 事实证明,秦时野果然跟她猜的一样,想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出来把伤口处理了。 客厅的地上,散落着被剪碎的纱布,浴室里也传来水声。 “需要帮忙吗?” 沉宝儿靠在浴室门口,欣赏站在洗手池前,笨手笨脚给自己擦身子的秦时野,笑着问他。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所以没有关浴室门,身上也脱得一件不剩。 听到有声音,秦时野被狠狠吓了一跳,扭过脸来,露出他掉了一层皮的右脸,两人都震惊地看着对方。 “你的脸……” 沉宝儿没看到他的脸之前,都还以为他身上只是普通拳脚伤,直到看到他的脸,她才意识到他伤得有多重。 “出去。”秦时野移开脸,冷声道。 说着,还顺手把浴室门关上。 他就是害怕自己这个模样会把她吓到。 脸上掉皮的地方他在医院看过,掉了块二指长宽的皮,伤得不算重,不需要植新皮,等它结痂了,再扣掉就行。 只是这个过程看着有点可怕。 没了那层皮,那块地方就只剩一片殷红,加上擦药,他的脸就跟电影里的恐怖特效差不多。 沉宝儿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口,许久才回神。 她推开门,抢过他手里没拧干的毛巾,“你的伤不能沾水!” 秦时野见她不懂避讳,扯过墙上的一条浴巾就围在腰上,“沉小姐,浴室我在用,请你出去。” “小什么姐,我的名字很难听吗?” 沉宝儿不满他总是这样叫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土很俗,但也不至于羞耻到叫不出口吧? 她卷起袖子,从浴室柜里拿了条新的毛巾,刚才那条都是血,不能用了。 “你是自己配合还是我用强的?” “……”秦时野皱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沉、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沉宝儿把手里的毛巾藏到身后不给他,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僵持着。 “你看了我身上的伤,不害怕?”秦时野低了语态,也低了姿态。 他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她一定是在一个幸福的环境下长大,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负面消极的东西,跟他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他希望她的眼里,能一直这么干净。 “我是学医的,为什么要怕看到伤口?”沉宝儿盯着他脸上的伤,好奇地看,一脸不以为意。 “你是学医的?” “兽医也是医!”沉宝儿理直气壮,推开他,用水打湿毛巾,“去给我坐好!” 秦时野看了看浴室里那张比他脚踝高不了多少的小板凳,又看了看她,瞬间没了气势,乖乖去坐好。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一遇到她,他不是在妥协就是在妥协的路上。 明明他接近一米九、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提起来的身材,气场竟然不如一个一米六多的小姑娘? “你干嘛叹气啊,我都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沉宝儿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就脑补了他委屈巴巴的表情,“你就算要委屈,也等我把你睡了你再委屈行不行啊?” 睡? 秦时野苦笑,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 上次还只是摸他的身体,这一次,已经在盘算要吃了他么? “沉小姐,你为什么想睡我?”秦时野回头,故作轻松地问。 “你见到好看的女孩子,脑子里不想这个吗?我也一样啊,都是成年人,光明正大的,不行吗?” 沉宝儿借着阐述事实的机会,半真半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观。 “网络上有句话说得好:我就是馋你的身子了,嘿嘿……” 她总是很轻易的就把这种羞于启齿的话说出来,过分坦荡,才搞得他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整整叁个小时。 他说他想洗头,但他头上有伤不能碰水,沉宝儿就一缕一缕地帮他把头发打湿,然后又一缕一缕地洗,最后再一缕一缕地擦干。 洗个头,就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秦时野也在这叁个小时的时间里,感受到了久违且沉甸甸的温暖,同样,他也感到很愧疚。 “沉小姐,你是开宠物店的吗?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秦时野等在客厅,沉宝儿去房间里替他拿药了,等待的时候,他顺便和她聊了起来。 “嗯,我自己创业,店才开不久,没钱请人,所以就我自己。” 沉宝儿从他房间里提了一大袋医院开的药出来,手里还拿着他的病历卡在看。 “你做了那么多手术,今天竟然还想碰水洗澡?你不要命了!” 看到他病历卡上几大页的病情记录,其中还有危急情况,她差点没气死。 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装得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昨晚还不逞强不吃饭。 说到这个,沉宝儿沉下脸,问他:“你今天吃过饭了吗?” 秦时野目光躲闪,不想被她管,又害怕她不高兴。 “OK,在你伤好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待在家,不许再半夜给我跑了,否则我烧了你家房子!” 沉宝儿给他放狠话,然后又厚着脸皮,道:“至于谢礼,给我免房租或者以身相许都可以,我不挑的。” 秦时野再一次感慨她的大胆敢说,让他有种被霸道女友管制的错觉。 慢着! 如果她是霸道女友的话,那他不就是小娇夫了? 秦时野不喜欢这个感觉,就算要霸道,也该是他,而不是她。 ………没有分割线……… -- 第十章:打飞机啊?我帮你(慎) “疼——” 秦时野才刚暗暗发誓要霸道,就被她弄得喊疼。 脸上破皮的地方,伤不大,但伤口接触空气的面积是最大的。 “很疼吗?” 沉宝儿停了动作,拧着一张脸。 别说他了,她看着都觉得疼,那种疼,就好比是被纸割伤的感觉,看着伤害性不太,但贼疼。 “要不脸上就算了,等它自然结痂吧。”秦时野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点伤在身上其他的伤面前,不算什么。 但沉宝儿却不这么认为。 这么帅的脸,要是因为没上药,皮肤愈合得跟原来不一样怎么办? “你等等。” 沉宝儿放下手里的药,到厨房里去,她今早出门的时候,预约了烤箱时间,这会儿东西早就烤干变凉了。 秦时野的目光追随着她,没成想,等来的却是…… “牛肉干?” “是啊,我自己烤的,保证干净,你要是疼就咬它。”沉宝儿献宝一样把一根牛肉条塞到他手里。 这是她烤来给店里的狗狗们,让它们洗澡的时候乖乖听话的。 虽然是宠物零食,但效果都一样,都是拿来哄他们听话的。 秦时野看着手里的牛肉干,哭笑不得,“这就是你哄人的方式?” “当然不是!”沉宝儿像是被小瞧了一样,连忙否认,“我是让你疼了就咬它,又没说要用这个哄你。” “……那你哄人的方式是什么?”秦时野突然很想知道。 “亲亲抱抱摸头杀,然后说一句,好乖好棒之类的。”这是她制服店里宠物的法宝,百试不爽。 秦时野看着她,想象着那个画面。 脸不自觉地朝她靠近,睁着一双眼睛,好似在等着什么一样。 沉宝儿愣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要我亲你吧?” 她的调侃令秦时野立刻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的脸轰然就红了。 却还在嘴硬,“没有。” 说什么馋他的身子,说什么要睡他,说什么亲亲抱抱,都是假的。 沉宝儿到最后都没有亲他,只是给了他一条牛肉干,就把他打发了。 嘴上老司机! 其实沉宝儿也不全是嘴上老司机,她在看自己片库里的小短片的时候,也是抱着学习的心态的。 就像此刻,她忙完所有的事情,洗完澡回房,关上房门,就要开始学习。 “转捻比抚摸刺激感更强……” 教学片里正播放着教学内容,沉宝儿跟着片子学习,舒服地闭上眼睛仔细感受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了。 这个时候被打搅,她多少有些不悦。 “什么事?”沉宝儿没有停下,只是冲门口的方向问了一句。 秦时野见她应声了,以为她同意他开门进去,于是便想也没想,就推开门。 到嘴边的话还没说一个字,他就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房间内的景象。 片刻后,才猛然惊醒,转过身去。 房间里,沉宝儿只穿了吊带睡裙躺在床上,岔开双腿,露出半乳,床上的平板电脑里还播放着色情影片。 她又在自慰了! 沉宝儿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进来,她脸上闪过一丝慌色,而后又镇定下来。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了,上次在监控里他就看到过了。 她把吊带拉起来,暂停了影片,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问:“房东先生,找我什么事儿?” 秦时野的伤已经快好了,刚才收到拳馆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打拳。 他想着上次沉宝儿跟他说过,不能半夜跑掉,所以他才会过来,想跟她打声招呼,准备要走的。 谁知道,她半夜不睡觉,还在玩。 “我、我……” 身后就是她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样子,叫秦时野如何能完成地把话说出来。 哽在他喉咙里的,不止是口干舌燥,还有要冲出喉咙的心跳。 沉宝儿:“是很重要的事吗?” 秦时野摇头。 拳馆的事,可去可不去,全看他心情。 以前他总是呆在拳馆,是因为他没有别的事儿可做,现在,他又突然不想去了。 沉宝儿挑了下眉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平板里的影片,“那你……方便帮我个忙吗?” 秦时野就算不看她,也知道她说的帮忙是帮什么忙,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方便。” 说完,他就像逃跑一样,迈开大步子,回房了。 他房间里是有金子吗? 这都能走?! 沉宝儿跳下床,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材,“胸也不小啊,他瞧不起谁呢!” 她盯着房门,越想越气。 下一秒,连鞋都来不及穿,气势汹汹地就出去,想找秦时野问个清楚。 在进他房间之前,沉宝儿就清楚地知道,她说要找秦时野问个清楚只是她的借口罢了,她就是想睡他。 他的房间,灯已经熄了,连盏床头灯都不开。 秦时野没开灯,是不想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别开灯。” 听到开门声,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阻止沉宝儿要开灯的动作。 沉宝儿把手放下,借着关门前她房间里传来的微弱的光,朝他的床走去,然后很自然地上去了。 “房间里有空调就是好,好凉快啊。”她忍不住发出感慨。 已经六月初了,天气很热很热。 她房间里没有空调,这些日子他又在家,害得她晚上都不能在客厅睡,这几天晚上都热得她睡不着。 秦时野感受到身旁的床垫下陷,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赶紧把裤子穿好。 还没问她来做什么,沉宝儿就翻身坐到他身上,腿心正好抵在他胯上。 “在打飞机啊?我帮你啊。” 说着,沉宝儿就朝他胯下伸手。 秦时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用力到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沉小姐,下去。” 天知道此刻他的自控力有多薄弱,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控制不住,要了她。 “下不去了。” 沉宝儿一语双关,指他的胯下,和她的欲望。 ………分割线……… 差点进不来加更…… -- 第十一章:趴在他身上自慰(h) 秦时野抓着她不放,沉宝儿就用另一只手去摸。 不出意外的,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 “起来。”他的声音开始沙哑。 “秦时野,你真的忍得住?” 秦时野没有回答。 在她靠近的时候,秦时野有很多的想法,却唯独没有想过把她推开。 其实,他打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期待的,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沉宝儿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但他不肯放手,“你不放手,我就当你想主动咯。” 说着,她就朝他身上倒去,腰部有意无意地扭动。 嗯,果然只有在靠近他的时候,自慰才最有感觉。 沉宝儿正闭眼享受着被他体温包围的感觉时,秦时野突然猛地起身,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房间里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谁。 秦时野只能通过她喘气喷出来的气息,找到她的方向。 他知道,只要循着这个方向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了。 但尚存的理智的告诉他,不可以! 所以,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看着她,没再有其他动作。 沉宝儿一直在等他的下一步举动,按常理来说,男生这个时候把一个女生按在床上,接下来不是接吻就是脱衣服了。 可她等了很久,秦时野都没有再动手,他俩就这么僵持着。 “你是不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她调侃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躺在床上等着,“你要是不会,我可以在上面啊。” 她这话直接刺激了秦时野的神经,他这是被人看不起了吗? “沉宝儿!”秦时野咬牙切齿,警告她说话要小心。 “我在啊。”她故意装傻,“在你身下呢。” “你!” 秦时野抓紧她的手腕,又松了松,然后扭过头去,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现在这个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却还挑衅他。 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不动手,那我来咯?”沉宝儿突然抬头亲他,也不管亲到的是鼻子还是嘴巴。 不过感觉应该是脸颊。 这一吻,把秦时野吓得立即放开了她,起身往旁边退去。 沉宝儿借机再次翻身跨上他的腰,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姿势非常暧昧。 她刚才在自慰,没穿内衣,柔软轻薄的睡裙在她身上几乎像不存在一样。 秦时野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不敢再碰她,就连阻止她都做不到,只是举着双手,以示清白。 沉宝儿早已被勾起了情欲,下身明显的涌了好几次湿润,胸口更是绷紧到涨得不行,她想要一双手。 秦时野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愿碰她,她不奢望他能够帮忙,只能自给自足。 “我趴你身上,找点感觉……”沉宝儿选择退一步。 比起一个人在床上干巴巴地弄,有他在,更能刺激她的欲望和荷尔蒙。 嗯? 秦时野还没弄懂她的意思,她已经趴到他胸口上,长发泼下来,覆了他一脸。 好香…… 下一秒,他们紧贴的胸口中间,插进了一只手。 睡裙的吊带被扯下,软软的一团隔着他的T恤压在他胸口下方。 秦时野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 “嗯啊、嗯……” 房间里开始响起又急又短的呻吟,沉宝儿拱起腰,手伸到下面,双眼迷离。 过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在他身上轻喘。 结束了? 秦时野睁开眼睛,低头看她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变轻了。 “别……”他脱口而出又突然顿住。 他竟然不想她起来。 沉宝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以为只是跟她刚才一样,是控制不住发出的语气词。 她起身把身上的睡裙脱了,然后又伸手去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还是腹肌好摸。 沉宝儿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怕他不让摸,见他没吭声儿,她直接把他衣服脱了。 衣服穿过他头顶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胸口,痒痒的。 她就这么保持在这个位置没有动,乳尖被他炙热的喘息撩拨得挺立,颤抖道:“你能帮我揉揉吗?” 沉宝儿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非常淫荡,可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色就是色,渣就算渣,她都认了。 秦时野狠狠地喘了几口大气,双眼猩红,瞪着身上的人,还在试图保持清醒。 见他不动,沉宝儿换了个姿势,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嘴里微微娇喘着,睫毛刷着他的脸,秦时野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被她勾引。 她往下探的手伸到内裤里,指腹滑到双腿间便引出一滩淫液。 “嗯……”她低喘。 得到安慰的身下顿时令她放松了许多,双腿撑不住直接坐在他胯上,那根东西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在她腿间。 “沉宝儿,快住手。”秦时野的声音虚了。 以示清白的双手也渐渐抬起,在她背部上空悬着。 她在安慰自己的同时,那小手也在不断地触碰到他的下身,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 再加上他对她身体的渴望,他快要变态了! 如果沉宝儿知道他此刻心里面想的是自己快要变态的话,她肯定会笑他的。 只是正常的情感需求,怎么在他看来就是变态了? 不过,面对他的警告,沉宝儿充耳不闻,甚至直接朝他因为隐忍而紧闭的双唇发起进攻。 她柔软的唇在他僵硬的唇瓣上辗转,试图撬开他的嘴。 根本没想过她会亲他的秦时野直接愣在原地,脑袋发懵。 所有的感官和意识像是瞬间集中了一样,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嘴巴上那温软的触感上。 那是……接吻吗? 沉宝儿很努力的想要探入他的嘴里,可他僵硬的肌肉死死的咬着不放。 她有点不耐烦,直接对他命令道:“张嘴”。 秦时野中蛊了一样,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张嘴的那一刹那,她长驱直入,她深深地吻住了他。 明明没有接吻经验的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什么都会了。 秦时野脑子里紧绷的弦也在这一刻,崩了。 悬在她背上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夺取主动权。 好软好甜的嘴…… 沉宝儿,你不走运,遇到禽兽了。 ………分割线……… 秦时野好磨叽…… -- 第十二章:我要深喉(h) 秦时野一边在心里跟她道歉,一边伸手去抓她软软的胸口。 那温柔的、饱满的、充满弹性的触感,秦时野只碰一次就再也放不开了。 带着好奇、带着憧憬、也带着欲望,他开始侵略她的唇。 坐直了身体,不再被她倾压。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达到了最高点,他们纠缠着、试探着。 沉宝儿利用他的抚摸和亲吻,加快手上的动作。 腿间有热流从内裤里渗出,流向大腿,浸透他的裤子。 只是秦时野不像她经常自慰,难得一次,他的理智完全溃散,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就在他已经觉得没有挽回的余地,今晚的他们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沉宝儿放开了他。 她从缠绵的吻离开,仰着头全身轻颤。 下一秒便倒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秦时野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是静静的任她倒在怀里,也让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许久之后,沉宝儿主动从他身上下来,累瘫了一样躺在床上。 “你该不会已经来了吧?” 秦时野再怎么不懂也看得出来,她前后差距那么大,如果不是已经得到了释放,她怎么可能会停下安静的躺在床上。 “你居然把我当工具!”他气急败坏。 而且还是用完就弃的那种! “你不高兴啦?你要是不高兴,我也可以当你的工具啊。”沉宝儿在黑暗中冲他张开双臂。 得到满足的她现在可谓是浑身舒爽,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但事实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来不及了。 秦时野握紧双手,愤愤不已。 他或许该庆幸,庆幸她及时帮他刹住了车,不让自己做出什么欺负她的事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很不甘心。 都这样了,沉宝儿以为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走不了,可谁知道,他竟然下床了! “哎、你是不是不行啊?”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 秦时野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开门出去,就听到她喊了这么一句。 他的手顿住,静静站着。 把他当工具也就算了,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质疑他不行,不管是出于被利用的气愤还是被质疑的不满,秦时野都不想算了。 “啪。” 房间里的灯被突然打开,沉宝儿下意识地扯过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眼睛还没适应房间里的亮度,秦时野就已经把她拽到床尾。 将她头脚一转,双肩按在床沿上,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深喉。” 短短四个字,沉宝儿立刻就懵了。 她的头吊着在床尾,把她纤细的脖子拉扯得更长,在她的目光上方,是秦时野脱裤子的场景。 他身上只有这最后一件,裤子一脱,那根又长又沉的东西就弹跳着,出现在她眼里。 看到那根东西,沉宝儿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秦时野好似早就猜到她要跑一样,左手一直按在她脖子上,一只手就能全部捏住她。 她想起身,他就用力。 她差点忘了,控制人,是他最擅长的。 “沉小姐,你今天玩得有点过火了。”秦时野蹲下,一手替她托着头,一手不断地抚摸她的脖子。 视线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身上,再从她身上回到她脸上。 他是犹豫的。 托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在她发间抚摸,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因为仰头微张的唇,让他咽了无数次口水。 这张嘴……那么嫩,那么湿。 秦时野给她顺脖子的手往上移,描过她的下巴,停在她唇上,继续描绘。 “可以吗?”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 他们现在的姿势,虽然她在床上,他在床下,但沉宝儿头顶就是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声即使不贴着耳朵,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轻点,我是第一次。” 她脸红了。 主动了一晚上,装了一晚上的老司机,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浮云。 秦时野见状,心中一喜,缓缓起身,直接吻上他想了很久的红唇,直到尝够了才放开。 长腿岔开立于床边,配合她的高度,胯下粗长的东西就悬在她脸上,顶端超过下巴,比她的脸还长。 沉宝儿上次偷看过,但那时候是站着从上往下看的,她只知道他很大,却没想到还这么长。 这么长的东西,难怪他刚才一直在给她顺脖子。 就是插到底,也吃不下啊。 秦时野自己都没怎么碰的东西,在沉宝儿抬手的时候,他紧张到甚至忘了呼吸。 “嗯……”他仰头闷哼。 她软软的手就是比他手心手背都是茧子的手摸得舒服,秦时野腿都软了,顺势弯腰,去抚摸她的身体。 两人都在努力装作熟练,让对方舒服。 “呃啊……”秦时野不受控地抓紧,“舔用力点。” 沉宝儿还在尝试,舌头一碰到他他就受不了了,看来他真的已经忍到极点了,这么敏感。 “我不太会,要是咬疼了……唔!” 她的免责声明还没说完,他就又起身站直,大掌捏开她的脸颊,把涨得要滴血的龟头塞到她嘴里。 她记得她说过要轻点儿,所以他只进去了一个头。 湿湿滑滑的口腔湿润了他的燥热,秦时野感觉有一股气在头顶化开,渐渐往下漫。 “放松点。”他带着笑意道。 沉宝儿太紧张了,喉咙缩着紧紧的,他想再顶进去都顶不进,只能用手一直顺她的脖子,帮她放松。 他是真的打算要深喉! 意识到这个事情的艰难程度,沉宝儿开始后悔了,她宁愿他破身,也不想要深喉。 “秦……” 沉宝儿张嘴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却被他抓住机会,又进了一分。 “放心,我慢慢来,你别怕。” 她刚才想做什么、想说什么,秦时野都知道。 但他不想放过她。 ………分割线……… 今天更晚了,抱歉哈~ -- 第十三章:我想咬你怎么办?(h) 沉宝儿幻想过无数次男人的味道。 肉体、呼吸、衣服……甚至是精液,她都幻想过。 现在,她终于可以在秦时野身上,一一去验证这是不是自己曾经以为的那个味道。 口腔里塞满他胯下的东西,热热的、硬硬的,味道嘛…… “咳咳!” 秦时野突然抽出,冠状的龟头刮过她的舌根,引起沉宝儿猛烈的咳嗽,她好不容易才适应的。 “怎么了?”她缓了缓,问他。 秦时野蹲下来,替她抹了抹嘴角,视线停留在她脖子上,恋恋不舍,“我很想咬你怎么办?” “啊?” 沉宝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咬的时候,他已经凑过头来,咬上她的脖子。 “嘶——好痛!” 他是真咬,不是吸吮。 就算她喊疼,他也没有放开,而是慢慢用力,加深这个痕迹。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许久才放开。 “你属狗的吗?还咬人!”沉宝儿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手上沾了一抹淡淡的红色,“破皮了?” 秦时野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破皮而不流血,这个痕迹想要恢复,得要十天半个月,“嗯,我是狗。” 说罢,他再次起身,捧着她的头将胯下贯入她口中。 纤细的脖子随着他的进入,隆起专属于他的形状,配合着那道牙印,刺激他身体里的兽性。 “放松点,你会难受的……” 她脸色涨红,双手抵在他腰上,想要推开他,但他丝毫不为所动。 一边哄骗她放松,一边强制进入。 “沉宝儿,放松,接纳我好吗?”秦时野牢牢控制着她,俯身去吻她的身体。 在他的引诱下,沉宝儿渐渐放松身体,手也放开了。 他不再一味进入,试着抽动,阴茎插入口腔发出的咕咕声成为房间里的主旋律。 秦时野浑身发爽,发出阵阵闷哼。 她浑身都变成了粉色,在白炽灯下,笼罩了一层光晕,晃了他的眼,令他不禁想到,拳击台上也有那么一束光。 只不过,拳击台上的对手,是他要往死里打的糙男人。 而她,娇滴滴的,那么嫩,一碰就会留下红痕,他都舍不得对她用力。 “你太娇了,那么细的脖子,真怕把你操坏了。” 他赤裸裸的淫话,听得沉宝儿脸红的同时,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又湿了。 看片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听男人的呻吟和淫话,情到深处的秦时野,说出来的淫话,简直和春药一个效果。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手伸到了内裤里。 秦时野错愕地看着她抬起臀部,夹紧双腿又松开,喉咙含吮的力度,随着她的举动,或紧或松,缠得他难受极了。 他狠狠咽了咽喉咙,双眸猩红,抱着她的头加快抽送的速度。 “唔!” 沉宝儿难受地挣扎,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挥动双手胡乱地去推开他。 但结果都无济于事。 在他接近性虐的折磨下,沉宝儿眼角有泪渗出,倒流进头发里,呼吸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 她想,她可能会死吧? 秦时野在拳场上,无数次把对手扣在地上,有时候对手会晕过去,但不会死,因为他知道分寸。 现在也一样。 他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可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拿捏了,保证不会伤到她。 但不保证,会不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如果会,也好,至少以后,她就会远离他了。 “沉宝儿……” 算了,不折磨你了。 秦时野抽出了一半,在心中自嘲道: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来,呵,当什么好人,可笑! “唔、慢点儿……”沉宝儿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主动抓住他再次退出去的阴茎,卖力又留恋地吃。 腿间被搁置的欲望也重新被她拾起,手指插进去弄。 这一幕,看得秦时野莫名来气。 他抽出裹在她嘴里的阴茎,在她脸上用手撸,“我要射了,叫几声给我听。” 他一直堵着她的嘴,想听她叫几声都没办法,但其实,他很想听她叫的。 沉宝儿似乎也要来了,自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急促又高昂地叫了起来。 “啊啊……”她抓紧身下的床单,侧身卷缩低喘,在高潮的席卷下,下意识呢喃了一句:“其实我还是想要你操我的……” “你!” 秦时野听到了,因为听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操,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他就对着她喷射出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 他都不知道,原来禁欲久了,会射那么多。 …… 沉宝儿去浴室处理了,秦时野等在客厅,低头想着一会儿道歉的话。 清醒过来的他,还是觉得,今天是他的错。 他无耻、下流,欺负了人家女孩儿,所以道歉是必须的。 沉宝儿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吊带和短裤出来。 边走边跟他抱怨道:“幸好我是个开宠物店的,打过狂犬针,不然你咬了我,我还得大半夜的跑去打针。” “沉小姐,今晚的事儿,我向你道歉。” 秦时野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认真地跟她道歉。 “道歉?为什么?”沉宝儿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拿了两片创口贴,然后直接往他怀里坐,“帮我贴。” 秦时野没想到她还愿意靠近他,他愣了好一会儿,举着双手不敢回应她的拥抱。 “你、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沉宝儿好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刚才在床上,她短暂地感受过,那么宽、那么暖的怀抱,充满男性气息,安全感十足。 “我在拳场上习惯保持进攻姿态,刚才手里没轻没重,应该吓到你了吧?”秦时野心怦怦跳个不停。 她小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依偎他,这种陌生又吸引人的体验,令他紧张到全身僵硬。 他没有过,但他想要。 “嗯……是挺吓人的,不过也能理解。” 沉宝儿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会死,但不得不承认,这很刺激。 或许是因为秦时野平时对她很客气,木木的、呆呆的样子,让她误以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是被动型的。 可谁知道,他不仅不被动,还这么粗暴。 这算不算意外之喜? ………分割线……… 求猪猪、求收藏呀~ 最近没有加更,是因为我又有新灵感,在捣鼓呢。 写手就是这样,云端里的稿子无数,只要是能脑补的东西,全都会写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哈哈。 -- 第十四章:陪睡吗? 秦时野养了半个月的伤,全身骨头都僵硬了。 所以今晚,他出门跑步了。 虽说是跑步,但其实,他就是想去找沉宝儿。 他不知道沉宝儿的宠物店具体是在什么位置,但他听她提过好像在桥南,他就跑来桥南了。 把桥南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最后在商业区的后面,秦时野找到了她。 透过玻璃,他看到趴在桌上休息的沉宝儿。 在店前徘徊了一会儿,他推开门进去。 “叮——” 门口的风铃响起,沉宝儿条件反射地腾起,“欢迎光……咦,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秦时野,她很意外。 他没养宠物,也不知道她的店在哪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秦时野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替自己找好借口了,面不改色道:“我跑步路过,在外面看到你就进来了。”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表,“你差不多要关店了吧?一起回家吗?” 沉宝儿也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但她还不能走,“我还要待到九点半,有个客户要来接她的狗狗。” 秦时野站着不动,喉咙里那句‘我等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会遭到拒绝。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儿,没什么经验。 “你要等我吗?”沉宝儿从柜台出来,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胸膛上,主动要求,“等我一起回家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呆子。 等他主动的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所以还是她来吧。 秦时野果然又脸红了。 他慌张地推开她,不敢看她,“我刚才流汗了,很臭。” “那你要洗洗吗?我专门洗狗的。” 沉宝儿跟他开玩笑,秦时野还真当真了,“不用了,我回家再洗,你离我远一点就不会闻到了。” “扑哧——” 沉宝儿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你快坐,我给你拿瓶水。” 她让秦时野找地方坐,自己去自助饮料柜扫了瓶水给他。 刚取了水,她的母亲大人就来电话了。 二老说他们过两天补端午的假,要来看看她,顺便看看她新买的房子,要她准备迎接。 “妈,你们好不容易补假,就别……喂、喂!” 沉宝儿想要拒绝他们过来都没办法,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完了! 她根本就没买房子,店里的生意也还没上正轨,所以她压根儿不敢告诉二老实话。 他们要是过来的话,她会被打死的! 秦时野没有坐下,而是把她的店转了一圈。 她的店不大,不到一百平,却隔了好几个区,有寄养的、洗护的、美容的,还有宠物用品售卖。 一个人顾店的话,还算不错,但如果是节假日,可能会忙不过来吧。 “你妈妈要来看你吗?”秦时野听到她讲电话,主动提出,“要不要我出去住几天?” 他今天才跟拳馆打了招呼,说最近不接场子,因为他想跟沉宝儿多相处相处。 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出去住几天,把房子留给他们一家。 他觉得,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家女儿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特别还是像沉宝儿这样的乖乖女。 “这个嘛……” 沉宝儿欲言又止,因为她有更过分的要求,想跟他商量商量。 光是他出去住还不能解决她的问题,毕竟他的房间、他的东西都在,她爸妈来了一定会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住。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留下来。 “房东先生,我想借一下你家房子,行吗?”她豁出去了。 “嗯?” “就是我骗我爸妈说我买了房子,但其实我是买了铺子,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所以你家房子,能不能让我用几天?” 沉宝儿的语速从未有过的快,也不知道秦时野听明白了没有。 秦时野听明白了,“好。” “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可是房子啊!”沉宝儿不确定,再次提醒他。 秦时野依旧点头。 房子而已,这要不是爷爷非要给他买,他都没有买房这个概念,而且,这几年他打拳攒的钱,够他再买一套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点活下去的动力,不然的话,他早就提前把房贷还完了。 不过现在,他活下去的动力,除了爷爷留给他的房子,又多了一项。 “既然房子你都借了,那你介不介意,再缓我几天下半年的房租?”沉宝儿双手合十,一脸讨好地冲他笑。 半年的房租对她来说真的很多,再加上她本身就还扛着这个铺子的房贷。 一下子,她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房租?” 秦时野明显忘了还有房租的事儿,上次是中介把她交的房租打给他的,他又半年没回来,都忘了这事儿了。 “房租就不用了,我让你免费住我家。” 他以为自己是好意,可沉宝儿却不这么认为。 “免费?”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然后露出一脸奸笑,玩笑道:“那你说吧,什么条件,陪睡吗?”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时野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我的意思是……” 他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是真的不介意她交不交房租,可不管他怎么说,免费一词听起来都像是不怀好意。 “我还是去外面等你吧。” 秦时野解释不了,只能选择逃走,结束这个话题。 也顺便,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别一听到‘睡’这个字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 第十五章:大佬,拜托了 “滴——” 门口传来动静,下一秒,就看到沉宝儿推开门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衣着得体,看起来十分温和,都带着眼镜的一男一女,两个中等年纪的人。 是她说过的,要来考察的沉家二老。 秦时野知道他们今天会来,所以没有出门,一直在家。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房客——秦时野。” 沉宝儿把拖鞋递给二老,顺便给叁人介绍起来,“秦时野,这是我爸妈,他们来看我,还要在这儿住两天,可能会给你造成一些不便,抱歉哈。” 他换衣服了? 看到秦时野换下平时的运动装,一身白衬衣加牛仔裤,还挺阳光斯文的,跟他之前的糙汉形象不一样。 “叔叔阿姨好,我是秦时野。” 为了给沉家二老一个好印象,秦时野换了衣服,还打扫了房间,尽管他们不一定对他感兴趣,他还是稍微做了些准备。 “你好。”沉家二老冲他点点头,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 秦时野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举起自己手中的水杯,表示他只是出来打水的,“那你们聊,我先回房间了。” 沉宝儿跟他说了,在她父母来的这段时间,他们只需要扮演好普通房东跟房客的关系就行。 只是,这一次,他是房客,她是房东。 “妈,别看了。” 沉宝儿见自家皇太后一直盯着秦时野的房间方向看,她赶紧把二老视线拉回来,“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在路上,她就已经跟二老打过招呼,说过这里的情况。 二老知道家里有个男租客的时候,差点没在出租车上跟她动手。 这会儿见了秦时野,他们的意见就更加多了。 “你这个租客脸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那么大的疤啊?”徐梅一脸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什么不叁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妈,人家那个不是疤,只是破了点皮,在恢复。” 秦时野脸上那个伤是好得最慢的,毕竟是掉了块皮,重新长出来,到跟脸上的皮肤颜色一致,是需要时间的。 徐梅:“那你脖子上这个伤又是怎么回事儿?也不让妈看看。” 沉宝儿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哎呀都说了,是医院里的狗狗抓伤的,我没事儿。” 她不仅瞒了二老房子的事情,还隐瞒了自己开店的事儿。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自己创业开店的话,那房子的事儿一定也瞒不住,所以她选择隐瞒到底。 “你呀。”徐梅戳了一下沉宝儿的头,“算了,带妈看看房子吧。” “好!” 沉宝儿拉着二老,把除了秦时野房间以外的地方,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这套房子就是个大二居,秦时野住主卧,她住次卧。 关于这一点,徐梅没少抱怨,“你才是房东,怎么能让一个租房的住主卧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妈,还贷压力大,主卧比次卧能多租一千呢。” 沉宝儿太了解她家这一双父母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应对的措辞。 只是她没想到,二老还要请秦时野吃饭! “妈,现在合租都是各吃各的,人家不一定想跟咱们一起吃呢。” 合租新时代,就算是家人来了,也不会打扰到室友。 沉宝儿就是坚信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考虑过吃饭的事儿,谁知道皇太后却坚持要请秦时野吃饭。 没办法,她只能去敲秦时野的房门了。 秦时野才开门,就被沉宝儿把他往里推,“怎么了?” “嘘——”沉宝儿一脸做贼心虚,“我爸妈要请你吃饭,一会儿他们要是问你什么,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房子的事情,她能对付过去,可他说话动不动就脸红,她担心他会说漏嘴。 “请我吃饭?” 一时间,秦时野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是意外还是感动,总之是有点高兴的。 两人正说着,外面就传来徐梅催促的声音,“宝宝,吃饭了,快点把客人请来啊。” “来了。”沉宝儿回头应了一句,继续道:“大佬,拜托了!” 饭桌上。 为了补过端午节,徐梅做了一桌子菜,还有一盘煎肉粽。 话题,就从这一盘煎肉粽开始。 徐梅把肉粽放到餐桌中间,笑着问秦时野,“小秦啊,阿姨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你吃不吃肉粽啊?” 跟她家宝贝女儿住在一起的人,看她不把他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秦时野听此,也没多想,拿出面对长辈的姿态,拘谨又客气地回答道:“我是本地人,我们也吃肉粽的。” “本地人啊,本地人好啊。”徐梅顺着话题往下问,“你既然是本地人,那怎么不住家里,还要自己出来租房子住啊?” 这一点非常可疑。 难道他租房,只是为了认识姑娘? “这个……”秦时野看了一眼沉宝儿,“我老家是本地郊外乡下的,在城里没有房子。” 说到房子,徐梅脸上明显的带着骄傲。 口中却仍装作安慰,“没房也没事儿,你还年轻,家里再帮衬帮衬,也能买,哦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于他家里的情况,秦时野都没有跟沉宝儿说起过。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敢开口:“我是孤儿,没见过我父母,是爷爷把我捡回来养大的,爷爷叁年前过世了。” “啊?” 沉家叁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 二老望向沉宝儿,似乎在用眼神问她:怎么不早点告诉他们。 沉宝儿也是第一次知道秦时野家里的情况。 难怪他之前伤得那么重的时候,家里都没一个人来看他。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报喜不报忧,所以才没人来看他,谁知道是这个原因。 她看着秦时野,有点心疼。 “哎呀,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徐梅打破饭桌上的沉默,给自家女儿夹了一块肉粽。 她同情秦时野的身世,但这也不能阻止她去了解他。 给沉宝儿夹完肉粽,徐梅又给自家丈夫夹了一块,接着才要给秦时野夹,同时转移话题。 “小秦啊,听宝宝说你是个运动员、拳击手,那你是省队的还是国家队的?” “是私人拳馆。” 秦时野看到徐梅伸来的筷子,他端起面前的碗,就要去接。 只是在听到他在私人拳馆打拳之后,那伸来的筷子就停了下来,转了个方向,落到徐梅的碗里。 “私人拳馆?那是什么,不是能拿奖牌的那种吗?” 秦时野端起的碗就这么尴尬的停在空中,沉家人明显的态度转变,更令他脸上多添了一抹窘迫。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么么哒~ -- 第十六章:你睡我房间吧 秦时野默默收回手,摇头笑道:“不是。” 说完,他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沉家二老也没有再盘问他。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所有的话题,都没有让他参与,只是偶尔会跟他客气一句:多吃点。 沉宝儿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也注意到,从徐娟收回筷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再夹过桌上的菜。 她给他夹了一块肉,还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她知道,她父母今晚有些过分了。 秦时野只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他太懂看人眼色了,沉家二老对他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一清二楚。 他们不想让他过多接触他们的女儿。 这顿饭,秦时野吃得很不自在,气氛也很尴尬,吃完他就找借口,回房间待着了。 直到深夜,外面没有动静了,他才开门出来洗澡。 沉宝儿睡在客厅的沙发,听到他开门她就起来了,手边的小台灯一拍,客厅就多了一抹暖光,“你还没睡啊?” “你怎么睡在这里?”秦时野转了脚步,朝她走去。 “我爸妈睡我房间,我只能睡这儿啊。” 沉宝儿给他让了个位置,示意他坐下,但秦时野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再往前。 距离,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吧,我去外面住两天。” 说着,他就要转身回房拿手机和钱包。 他一个人,睡哪儿不是睡,而且,她爸妈应该也不想见到他吧。 “对不起。”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沉宝儿急忙开口,跟他道歉,“我爸妈今晚态度不好,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秦时野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头,“我没事儿。” 他嘴上说没事儿,可背影却显得十分落寞,沉宝儿光着脚跑去拦在他面前,“你不用出去住,我爸妈后天就走了。” “而且就算你走了,我爸妈在,我也不敢睡你房间啊。” “那我去洗澡,你……晚安。”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她怎么可能会睡他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 沉宝儿为了演好自己在父母前面的形象,早早就起来,做出一副朝九晚六,出门上班的样子。 “妈,我先去上班了,你们一会儿再睡睡,晚上回来我再带你们出去吃饭。” “路上注意安全啊。” 徐梅把保温饭盒递给沉宝儿,让她中午吃,叮嘱了一句后,就把门关上了。 她不是着急要休息,而是她有些事儿,要跟这个家的另一个人说明白。 因为昨晚饭桌上的事儿,秦时野一晚上都没睡好。 大早上被叫醒,他还是强撑着精神,礼貌又耐心地陪沉家二老继续聊昨晚没聊完的天。 沉宝儿不在,徐梅就没那么多顾忌,聊天的内容也直接了很多。 从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开始,再到他和沉宝儿之间的关系、环境差距,沉家二老都表了态。 秦时野一直在安静地听着,也在配合着,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佯装去上班,实则在店里的沉宝儿,今天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六点,她关了店就直奔回家。 家里,二老已经收拾了行李,在等她回来。 “爸妈,你们不是明天的车次吗?怎么现在就要走?” 沉宝儿才进门,就被通知说家里二老要走。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秦时野,难道她不在的时候,他把她的事儿说漏嘴了,惹老二生气了? “就两个小时的车,我们今晚回去也一样,不能总让我家宝贝睡沙发啊。”徐梅玩笑道,“走吧,我们一家出去吃个饭,就送我们去车站吧。” 呼——原来不是暴露了啊。 沉宝儿吓了一跳,只要不是露馅了,其他的都不算事儿。 可是,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一家叁口在外面吃完饭,沉宝儿就叫车把二老送到高铁站去了。 在候车厅里,徐娟从包里掏了个信封递给她,“宝宝啊,这是妈帮你要的下半年的房租,一共叁万块,你快收好。” “房租?” 沉宝儿吃惊地看着手里的钱,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娟握着她的手,一脸骄傲,“你这孩子,都到了该收房租的时候了,你都不知道,整天忙忙忙的,要不是我今天问了,你怕不是要忘了吧。” “房租我跟你爸已经帮你谈到五千一个月了,也替你敲打了小秦,你放心吧,啊?” “什么?五千!”沉宝儿从椅子上惊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才是那个租房的人,她爸妈帮她把房租谈高了一千,这不是反向给她压力嘛。 而且,秦时野居然也同意了? “爸妈,我还有事儿,你们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先回去了。” 沉宝儿丢下一句话,拿起包转身就跑了。 她得快点回家,跟秦时野说清楚,这个新合同不可取,多一千块的房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付不起啊。 蓝湖御景。 从沉家出门到现在,秦时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或者说,他从今天早上被叫出来谈话,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离开过沙发。 沉宝儿进门开灯的时候,就看到他靠着沙发,双眼紧闭的在休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没有直接朝他走去,而是先去打开冰箱门。 果然! 冰箱里的东西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每样东西上面,还贴了纸条,上面全是她的名字,只有两罐啤酒上面,贴的是秦时野的名字。 “我妈今天是不是给你定规矩了?” 沉宝儿这才走到秦时野面前,对他又抱歉又生气,“你可以跟她说不啊,这是你家!” 秦时野缓缓睁眼,神色甚是陌生,“你爸妈也是为你好。” “你什么意思?”他陌生的眼神看得沉宝儿心里发慌,“你该不会是要跟我来成全那一套吧?” ………分割线………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第十七章:是不是很疼? “我一会儿还有场拳赛要打,你先休息吧。”秦时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起身就要回房。 沉宝儿不信。 他要是真有比赛,就不会在家等她到现在才说要走。 “你躲我?”她拦在他面前。 他有这么明显吗? 比赛确实是他瞎说的,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前两天才好不容易被她撩动的波涛,今天再次变成一潭死水,而且,是倒了烂泥的死潭。 做父母的,眼光都准得可怕。 以前,秦时野只觉得自己只是没法给女孩儿安全感,其他条件并不差。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行。 “沉小姐,你现在的眼神,很容易让我误会的你知道吗?”秦时野拧眉,眼中尽是为难和克制。 他早就误会了,不是吗? “你没有误会,我就是喜欢你。” 沉宝儿很讨厌电视里男女主又臭又长的感情纠葛,更讨厌表白被无数次打断的桥段。 他说误会是吗? 那她就直接承认,不让他猜,如果被拒绝,她也不会觉得丢人。 “你……”秦时野的喉咙滚了滚,想说的话被他咽了回去,轻声问她:“要不要去拳馆看看?” “啊?”他话题转得太快,沉宝儿没反应过来,“现在吗?” “我去换身衣服。” 秦时野越过她回房,脱下不适合他的白衬衣,换了一件灰色的卫衣和运动裤,拿上黑色的双肩包就出来了。 其实拳馆那种地方,他希望沉宝儿永远不要靠近才好。 可当下,只有让她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断了她冲动的想法。 “头盔,戴上。” 楼下,秦时野的摩托车旁,他把自己的头盔递给了她。 “不用,我也有。”沉宝儿指了指自己的电动车。 秦时野强行把头盔罩到她头上,给她戴好,“摩托车车速跟你的电动车可不一样,你的头盔摔了一样会削掉头皮。” “上来。”他已经上车,回头对她道。 两人刚出小区,秦时野就带着她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 人多的主街道他不走,专挑偏僻的小路走,引擎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同时也把沉宝儿吓得脸色苍白。 小路不好走,石子多、坑也多,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会被甩下去。 她只能抱紧他,死也不撒手。 秦时野低头看她抱住他的手,嘴角不禁上扬。 油门拧到底,速度再次加快,把沉宝儿的尖叫声淹没在风里,她这才知道,原来夏天的风也能把人的皮肤刮疼。 惊魂一小时后,他们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停下。 秦时野按了下喇叭,门里就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进去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停着数十辆豪车的超大停车场和一个大型厂房。 厂房门口的方向,有端着酒杯的人进出,还有左拥右抱的人进出,花坛的观景树后面,还有男女在亲密。 秦时野随便找个地方停下,这次他没有走后门,而是带着沉宝儿朝正门走去。 进去了沉宝儿才知道,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厂房里面,是她无法想象的缤纷奢华和科技感。 初入厂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画廊,目测有二叁百米长,整个画廊的地上,都铺了软地毯。 走到画廊尾端,见一扇隐形门,推开门,色彩和音乐同时出现眼前。 以及歌舞摇曳、醉生梦死的男女。 “这是我们拳馆的酒吧,跟紧我。”秦时野放慢脚步,带着沉宝儿沿人群外围朝里面走去。 沉宝儿大学的时候也跟同学去过酒吧,不过她去的是很普通的那种酒吧。 那里没有画廊,也没有眼前这个拳击台。 在地下拳馆,秦时野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南康,所以他把沉宝儿带了过来,一会儿需要他帮忙照顾一下。 “康哥。” 南康闻声回头,看到秦时野,他第一反应就是关心他的身体,“野狗?你怎么来了,身体恢复好了?” 秦时野点点头,用很平淡的表情和语气道:“这是我朋友,一会儿麻烦你多照顾一下。” “朋友?”南康只看了沉宝儿一眼就立刻明白了。 他冲秦时野笑了笑,道:“放心。” 这还是第一次,野狗带了朋友来,而且还是女性朋友,尽管他刚才表现得一副冷淡的模样,但光凭这一点,南康就知道,他们俩有情况。 “你在这儿等我,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秦时野俯身在沉宝儿耳边说。 刚说完,台上就有人叫他了。 “野狗来了?打一场?” 秦时野依旧俯着身子,目光却望向拳击台,冲台上的人点点头,示意他等一下,“我有场拳,先去换衣服了,你有事找康哥就行。” 说完他就走了。 从始至终,沉宝儿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再看到他时,他已经出现在拳击台上,跟电视里的拳击比赛一样,赤脚、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运动短裤。 唯一不同的是,电视里的人打拳都戴拳击手套,而他们,手上只缠了一圈缠手带。 在沉宝儿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台上已经打起来了。 躁动的身体、狂热的暴力、无处安放的野性,还有欢呼呐喊的人群,沉宝儿都无从适应。 台上那浑身笼罩着黑暗、血腥、暴戾的秦时野,跟她印象中木讷害羞的秦时野,完全是两个人。 她以为,上次他咬着她脖子,说她太娇,担心会操坏她的人,是错觉。 但没想到,那已经是他克制之后,所展现出来的最正常的一面了。 跟现在他的比起来,那时候的他,已经太温柔了。 “害怕吗?” 南康给她递去一杯果酒,笑着问她。 沉宝儿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自然不好受,她接过那杯酒就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焦躁和不安。 南康:“再来一杯?” 沉宝儿摇摇头,看着他犹豫道:“打拳是不是很疼?” 她的问题不禁令南康发笑,“我没打过拳,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一会儿野狗下来,你问问他?” 小姑娘还真单纯。 ………分割线……… 总想给祖国庆生,我想放假啊啊啊啊! -- 第十八章: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咚!” 秦时野大病初愈,白天又没休息好,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拳击台的弹簧绳上。 绳子将他的身子弹了回去,然后跌倒,半跪在地。 “秦时野!” 沉宝儿推开人群跑过去,拳击台高至她胸口,她伸手只能勉强碰到他的手臂,“你没事儿吧?” 秦时野见她过来了,顺势就坐下,往她身边挪了挪。 他已经满身淤青,头发丝上全是汗水,往她身边挪的时候,地上撒了一地的汗珠。 “我没事儿,友谊赛而已。” “友谊赛?”沉宝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他打的那个人,两人都伤得不轻,“友谊在哪里?” 秦时野冲对手抬掌示意,点点头,两人便默契地开始拆缠手带,表示不打了。 本身这个时间就还早,还没到下半夜,这一局也没有赌注,就是热热场子而已,所以点到为止就行。 “你喝酒了?” 纵使馆内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秦时野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要跟我喝一杯吗?” 他从台上跳下,衣服也没穿,就只是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然后跟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 他一口气就干了,也没跟沉宝儿碰个杯。 “你今晚还有别的对手吗?” 秦时野沉默地看着她,她眼里的不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是待不下去了吧? “没有了,我拿个衣服就走。” 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但该让沉宝儿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秦时野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拳馆。 “你的手没事儿吗?” 打拳的时候,他虽然缠着绷带,可拳头还是流血了,沉宝儿担心他没办法骑车。 秦时野用力活动活动手腕,丝毫不关心手上的伤口,“没事,回去上个药就好了,上车吧。”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不会骑摩托车,说了也帮不上忙。 回家的路上,他的车速没有受手伤的影响,依旧是一路狂飙。 风把他身上的汗吹干,风里的尘土跟汗一起,像一层薄膜一样,黏在他身上,很难受。 回了家,秦时野就直接去洗澡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沉宝儿就把药给他准备好了,从浴室出来,他把药拿回房间,关上门,自己上药。 他关门,是为了避免尴尬。 避免她想通之后,因为自己叁个小时前说过的“喜欢”,而感到尴尬。 秦时野是这么为她着想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低落。 沉宝儿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房门关着,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跑去推他的门,他没在床上,她还急了一下,以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了。 不过幸好,他在阳台。 “药上好了?” 她从身后走来,吓了秦时野一跳。 看到她,他赶紧灭了手里的烟,“你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问题,我进你房间很奇怪吗?”沉宝儿拉起他的手,他双手都缠了一圈纱布,跟他打拳的时候一样。 “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 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 他能熬,她可不行。 沉宝儿用脖子上的毛巾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再被室外的热风一吹,头发已经半干,“走吧,回去睡觉。” 她拉着他回房,把落地窗关上,又把窗帘拉上。 然后,直接上了他的床。 秦时野站着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疑惑。 “干嘛,六月份了,我房间很热的。”沉宝儿还是那么理直气壮,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上来啊。” 秦时野依旧站着不动。 沉宝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带我去拳馆是什么用意,想劝退我,门都没有!” 秦时野:“……” 秦时野:“我换身衣服,衣服上有烟味。” 他妥协了,非常心甘情愿且带着一丝暗喜的妥协了。 “不用了,我不讨厌烟味。”沉宝儿用力把他拽到床上,躺下的时候顺便把灯关了,搂着他的胳膊不放。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秦时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背部才刚沾到床,他就鬼使神差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在黑暗中吻上令他心动的唇。 自那天她主动吻他之后,他就一直忘不掉那个味道。 在之后见到她的每一次,不管是在宠物店,还是在沉家请他吃饭的饭桌上,只要她在,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吻。 秦时野很矛盾。 嘴上一直表示不要她靠近,身体却很诚实。 所以他常常嘲笑自己,表里不一,还让人家女孩主动,扭捏得不像个男人。 沉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搞蒙,她刚刚还在想着找个机会偷亲他一下呢,没想到他竟先忍不了了。 可正当她要回应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对不起。”秦时野只是放开了她的唇,没有从她身上起来,低喘着,犹豫道:“我想、摸摸你,行吗?” 他的成长环境让他早早懂事,少年的青春萌动被他强行压制。 他没表现出来,并不表示他不懂。 对于女性的身体,他是好奇且渴望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像个变态一样,令人厌恶。 “只是摸摸?” “嗯。” “你不想要?” 沉宝儿恨他是块木头! 秦时野没有吭声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但他可以确定,他心里是不想欺负她的。 ………分割线……… 最近松懈了不少,码字的时候总是静不下心,跑去撸猫,就写得慢了…… -- 第十九章: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好吧,你想摸哪里?” “你。” 沉宝儿语带笑意,想给他挖坑。 但秦时野不傻,待会儿动起手来,他可顾不上那么多。 衣服和床单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低喃:“全部……” “嗯……别、好痒。” 他埋头在她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舔她的耳廓。 沉宝儿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发软,直接缩在他怀里。 秦时野挺身,脱了她的衣服,脑袋往下蹭,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到她胸上。 微张的唇和刻意放慢的呼吸都在表示他的紧张,可他却又那么迷恋她,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反常沉宝儿不是没有发现,她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脑袋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呼吸也比刚才大胆,像是要吸光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包着纱布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粗粝的料子刺刺的、痒痒的,勾得沉宝儿一颤一颤的。 秦时野闻够了,把她胸口的气味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 喉咙滚动,他吞咽的声音沉宝儿听得一清二楚,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湿热把她的乳头包裹起来。 他没有舔弄,只是含着。 片刻后,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开始拉扯她的乳尖。 他吃得认真,且逐渐疯狂,乳粒在他口中涨得发硬,沉宝儿疼了,发出哼哼声,想要推开他,却换来更加用力的对待。 他竟然咬她! “秦时野……” 这个时候她喊他的名字,简直是在点火。 秦时野开始不满足于这般磨蹭的接触,拨开她挣扎的双手桎梏于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探到她身后,把她的腰高高托起。 在这一阵操作中,他始终咬着她的乳头。 腰部被他托着,沉宝儿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支点,像是被吊起来一样,腰部使不上力,全身软绵绵的,只能任他摆布。 对于控制别人身体这件事,秦时野太懂了。 “好疼……” 沉宝儿只能蹬着双脚,仰头痛呼。 小小的乳粒被他吸得充血发胀,牙齿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感觉要被剥开一样,又疼又刺。 她的呼声,秦时野充耳不闻,还换了一边继续吃。 他似乎想要在她奶子里,吃到什么一样。 但可惜,他没有吃到。 秦时野终于放开了她,控制她身体的手也松开了,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自言自语,自嘲。 沉宝儿清醒了一些,好像知道他刚才想做什么了,可她没生过孩子,连处都没破,怎么可能会产乳。 “你搞错顺序了吧,你想要的话,至少先……”她突然顿声。 因为他把手探到她裤子里去了。 “沉宝儿,我还没摸完。”秦时野轻声道。 他刚才只是突然犯傻罢了,可没忘了正经事儿,“你总是摸这里,很舒服吗?” 沉宝儿瞪大双眼,绷紧神经,感受他笨手笨脚的探索,以及他粗糙的手带给她的丝丝快感。 “……还、还行。” “还行?” 这个反馈,秦时野不甘也不认,捻她最敏感的凸点,“那这样呢?” “嗯啊——”沉宝儿舒服地喊了出来。 打从她自慰以来,那里是最容易给她带来高潮的,“我不是说你还行,是你问我舒不舒服的。” “你以后想要,我可以帮你。”他的意思是,她想自慰的时候,他可以帮忙。 秦时野分开她的腿,一路往下吻,目的很明显,她的穴! 他甚至连帮她脱掉内裤的耐心都没有,勾开就舔了上去,干脆又直接。 沉宝儿抖得更厉害了。 双腿缠上他的肩,抓紧身下的床单,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带着温度的舌头比自己用手、用玩具,舒服多了。 秦时野:“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他虽然没做过,但他看过片,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多舔两下,他就能找到她穴口的位置,把指尖抵上去。 沉宝儿:“我只摸过这里,里面没碰过,不知道,啊嗯……” 听到她的话,秦时野想要插进去的手突然停下来。 他抬头看着她,声音很沉,“你是第一次?” 没等她回答,秦时野就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来,在确保不会碰到她的地方,呆呆坐着,不知所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情欲被撩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沉宝儿多少有些不满。 她撑着手起来,不解地问他:“第一次怎么了?没破处就不能自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时野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悦,赶紧解释,“我是说,你值得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怪她父母会这么担心她被人骗了,原来他真的很混蛋。 沉宝儿真的被他气到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我不是第一次,就不值得更好的人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太好了,所以不要跟我这样的人纠缠,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值得你知道吗?” 秦时野急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虽然不太通顺,但这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从没问你要过什么不是吗?”沉宝儿搞不懂他的想法,“而且,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值得,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摸胸、深喉不算做爱,只有进去了才算吧?” 秦时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算了,你出去吧。” 沉宝儿重新躺下,气呼呼的赶他走,“你是睡我房间还是睡客厅随便你,反正我要睡这里。” 臭男人! 等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自己的房间被霸占,他还被赶出去,秦时野连说不的底气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反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赶他走的行为,他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就好像……女朋友在跟他生气一样。 那他是不是要哄哄她? -- 第二十章:帅哥你谁? “这是你的钱,还给你。” 沉宝儿一早起来,把徐梅问秦时野要的钱还给他,“另外,下半年的房租等我凑一凑,过两天再给你。” 说完,她就转身进厨房了。 秦时野站在原地,看着怀里她丢过来的信封,欲言又止。 他想跟她道歉,也想跟她说免房租的事儿,可不知道该怎么切入。 看到她又在给店里的狗狗熬粥,他走了过去,用老办法,跟她要一碗粥。 不过这次,好像没那么管用了。 沉宝儿:“我这个粥是熬给我店里的狗狗们的。” 秦时野:“我不介意。” 沉宝儿:“但我店里的狗狗们介意,它们不想有野狗跟它们抢食。” 她这句话说完,秦时野当场就怔住了。 所有要跟她示好、跟她道歉,想要哄她的话,全都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 他捏紧手里的信封,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是无所谓的样子,抽动的嘴角扯了几次,却连个‘哦’都说不出来。 秦时野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回房了。 看他难受的样子,沉宝儿有点后悔,她刚才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或许是真的伤到他了吧。 自从她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开始变得别扭起来。 明明都在家,可他们就是一句话都聊不到,甚是连面都很难碰到,他在故意跟她错开时间进出。 沉宝儿今天有事儿,提前两小时关店回家,没有跟秦时野打招呼。 所以开门时,总算碰到他了。 秦时野点了外卖,一个人在吃,看到她回来,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七点。 “吃晚饭啊?”沉宝儿主动开口,换了鞋朝他走去,看看他吃什么。 “嗯。”秦时野还是有点尴尬,“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有毕业聚会,回来洗个澡换衣服。” 说着,她又转身朝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我今晚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今晚在家吧?记得给我留门,我怕我喝多了按不对门口的密码。” 沉宝儿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浴室了,没一会儿就传来水流声,看来是真的赶时间。 秦时野听到她要去聚会,还要喝酒,顿时没了食欲。 毕业聚会一定要喝到连家门口的密码都要输错的地步吗? 而且他记得,她酒量不行吧? 上次带她去拳馆,就喝了两杯,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还吐了。 秦时野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她去聚会,或者说,要不要禁止她喝酒! 想法很好,却没有名正言顺的名义。 就在他还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时,玄关传来动静,他急忙开门出去。 看到她的打扮,秦时野不禁拧起眉头,“你要这副打扮去聚会?” 她一身碎花吊带连衣裙,散着长发,还化了很精致的妆容,惊艳他的同时,也让他有些不满。 那连衣裙的上衣,又小又贴身,前面是类似胸罩的弧形,后面比前面还要低,背部露了一半。 裙子更是短得不像话,稍微一动,安全裤就若隐若现。 整身衣服,跟童装有什么区别,小到他一条腿都穿不下。 “你放心吧,一会儿我打车去,裙子不会飘起来的。”沉宝儿弯腰穿高跟鞋,秦时野亲眼看到她下身走光了。 她故意的吧! 沉宝儿是故意的,也不全是。 她穿成这样,一来是因为她确实有这个身材条件,二来这也是同学聚会的基操。 同学们都知道她自己创业,她的店还在赔钱,在同学聚会上,她免不了要被拉出来比较的。 只希望到时候,这身衣服能帮她增加‘她过得很好’这种话的可信度。 “那我先走了。”沉宝儿说着就要出门。 “等等。”秦时野还是没忍住,叫住她,“你还是换身长裙吧,聚会的地方要是开空调,你会冷。” “不换了,因为老师也在,大家都穿得比较正式隆重,就这样吧,我走了,拜拜。” 沉宝儿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就进了电梯,秦时野都来不及问她聚会在什么地方,她就已经下楼了。 “操!” 秦时野踢了一下房门,拿着摩托车钥匙,就追了出去。 他本来想送她的,但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沉宝儿已经上了出租车,他只能追上那辆车子,一路跟着。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市中心的一家饭店门前停下。 沉宝儿一下车就跟几个迎面走来的人相互拥抱、谈笑,其中男女都有。 女孩们都穿着裙子,男生尽管不全是西装革履,但也是很正式的打扮,跟沉宝儿说的一样。 秦时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没有上前,只能远远看着。 很庆幸。 他们这种老师和学生到场上百人的毕业聚会,在饭店一楼的宴会厅进行。 再加上,这家饭店又是主打商业聚会的,整栋楼几乎都是落地窗大玻璃的构造,秦时野透过玻璃,多少能看到宴会厅里面的情况。 只是等待的时间,有点无聊。 他坐在车上,已经抽了半包烟了,里面连菜都没上齐。 尽管如此,却也不妨碍他们喝酒。 秦时野一开始还能看到沉宝儿在哪里,可现在,他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看到她的身影了。 他踩了手上的烟,打算进去找找。 沉宝儿没有离开宴会厅,只是被几个人围在墙角,身后又有窗帘,所以秦时野在外面看不到她。 “宝儿,听说你创业挺难的,还好吧?” 同寝室的人特地围在沉宝儿身边,就是不想让其他人接触她。 “我很好,你们呢?” 沉宝儿很高兴见到她们叁个,她以为她们仨在外地,今晚来不了,所以才全副武装的来参加聚会。 谁知道她们竟然不远万里的来了,还贴心地帮她挡掉其他想嘲笑她的人。 她们好不容易凑齐,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秦时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沉宝儿干了手里的酒,脸还红红的。 他朝她走去,把她从墙角拉到自己身边。 “你是?” 另外叁人一脸疑惑。 沉宝儿同样一脸疑惑,“帅哥你谁?” ………分割线……… 秦时野吃肉进度条加载中~ -- 第二十一章:酒后激吻 秦时野把手里的黑色西装外套裹到沉宝儿肩上,表情冷淡,“我来接阿宝回家。” “阿宝?” “阿宝?!”沉宝儿酒一下就醒了。 她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再看身旁高大帅气的男人,总算是认出来了,“秦时野,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穿成这样? 经典的白衬衣加西装裤,袖子挽到小臂,强健的小臂绷得很紧,同时露出他左臂上那一点点纹身。 仅仅一段小臂的裸露,就足够体现出他的男性荷尔蒙。 同时,也能叫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认识到他浑身发达的肌肉。 不过,有时候身材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儿,至少对此刻的沉宝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西装打扮把秦时野原本就高大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害得她站在旁边,像只小鸡。 “宝儿,这位是?” 另外叁个女生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两人。 沉宝儿很大方地拉过秦时野,给叁人介绍,“这是我准男朋友,秦时野,是很厉害的拳击手。” “啧啧,准男朋友?” 其中一个女生起哄,冲秦时野玩笑道:“帅哥,我们宝儿没谈过恋爱,追是难追了点,不过你别轻易放弃,我们宝儿值得你喜欢的。” “……” 沉宝儿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她要不要告诉她们,其实是她在追他,而他才是那个被追的人呢? 秦时野见她们叁人跟沉宝儿相处得这么融洽,还想撮合他们。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误会她们是想灌沉宝儿酒的人。 可她在家的时候不是说,今晚不好应付吗? “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吧。” 秦时野的出现让沉宝儿感到很开心,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没事儿了? 聚会还没结束,老师没走,沉宝儿也不敢走太早,秦时野没办法,只能留下来等她。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听他们同学之间回忆过去、畅想未来的豪言壮志,顺便替沉宝儿挡酒。 目光意外扫到宴会厅墙上的横幅,秦时野惊讶地扭头问她:“你是东大的?” 沉宝儿:“对啊,怎么了?” 秦时野低头一笑,“学妹。” 嗯? 沉宝儿眼前一亮,拉起他的手,惊喜不已,“你也是东大的吗?你是哪一届的,我怎么都没在学校里见过你啊。” 秦时野:“你们动物学院的应该都在老校区吧,我在新校区,去年毕业。” 他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到了大二快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打拳,经常受一身伤回校。 所以平时除了上课,他不经常在学校露面。 再加上他们不在一个校区,她没见过他也正常。 沉宝儿听说他只比她大一届,两人还有可能在学校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点碰到过,她就开心得不行。 感觉他们认识的时间,一下就提前了好多。 “原来是学长啊,那我身为学妹,必须要敬你一杯咯。”她举起面前的酒杯,歪着头看他。 秦时野也端起面前的酒,“我喝就好,你喝太多了。” 沉宝儿听他的话,没有多喝,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接着,在桌下把手朝他伸去,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低声道:“对不起,前两天说你是野狗,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她的道歉,秦时野仰头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下一秒,他反手将她的手牢牢牵住,“我本来就是。” …… 沉宝儿还是喝多了。 聚会散了不久,秦时野几乎是搂着她从宴会厅出来的。 “上来吧。”他在车上朝她伸出手。 沉宝儿把手藏到身后,望着他,“我能不能坐前面?” 秦时野往后挪了挪,再次朝她伸手。 “我们回家!” 沉宝儿坐在他身前,举手高呼。 秦时野无奈地把她的手按住,警告了一声儿:“不许乱动。” 沉宝儿在摩托车上的时候,十分乖巧安静,车子才停,秦时野把她抱下来时,她就挂在他身上不撒手了。 还以喝多了为借口,“我站不稳,你抱我上去。” 秦时野常年打拳,一身肌肉,胳膊又是发力点,抱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来。 她果然又娇又小。 电梯里,沉宝儿缓缓睁眼,凑到他脖子上就吻下去。 但位置没找好,本来想吻他脖子的,却吻到他白衬衫的领子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了口红印。 “你的衣服是新买的吗?” “嗯,刚才买的。” 为了不给她丢脸,秦时野在进宴会厅找她之前,去了一趟对面的商场,现买现换了这一身。 沉宝儿听此,瘪起嘴,眼泪汪汪地伸手去擦那个口红印。 秦时野突然觉得好笑,“不用擦了,我留着做纪念。” 反正他平时很少穿衬衣,一件衣服而已。 他抱着她开门又关门,停在玄关处,等她从他身上下去。 可好一会儿了,她都没有动。 “还不下来吗?” 在他身上待得太舒服,才短短的楼上楼下的距离,沉宝儿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这一次,她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都像是等这个吻等了很久一样,沉宝儿才碰上去,秦时野就已经有所反应,顺势把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倾身压过去。 他一掌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后脑,用力且狂热地向她汲取。 他的吻技生涩,不懂得给予和交换,一昧的索取,把沉宝儿的唇舌吮干,吃得发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沉宝儿推开他,“我要喝水。” “好。” 秦时野声音哑得低沉,抱起她大步朝餐桌走去,放她在桌上,躁动的情欲令他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继续埋头在她脖颈间,又舔又咬。 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水壶,给她倒的水洒了一半。 他顾不上那么多,扯下她的吊带,朝她一压再压过去,沉宝儿无奈往后躲,差点没被水呛到。 ………分割线……… 秦时野是个糙汉,大概会有点粗鲁哈~ -- 第二十二章:餐桌上跪着帮她舔到高潮(高h) “还要吗?” 秦时野始终贴她很近,耐心地等她把水喝了。 见她没再喝了,他才开口。 沉宝儿晕晕乎乎的,摇摇头,水杯还没放下就被他夺走,接着就看到他仰头把她喝剩下的水喝完。 杯子被用力扣在桌上,秦时野双手撑在桌沿,把她圈在自己的双臂间。 看她的眼神,赤裸又热烈,“沉宝儿,不后悔?” 他还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很重要,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沉宝儿踢掉鞋子,往后挪了挪,脚尖绷紧,在他的大腿上蹭。 秦时野低头看她充满勾引的动作,从大腿到腰胯,细嫩的小脚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他黑色的西裤上放肆游走。 裤子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隆起,她还坏心地用脚去踩。 这女人,玩儿他是吧?! 秦时野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握在手里把玩,心中还不禁感慨:真小。 跟她的人一样,全都是小小的,那里……也是吗? 目光沿着她的腿往上移,沉宝儿脚被他抓着,膝盖曲起,裙子也被撑起来,腿间若隐若现。 秦时野喉咙滚了滚,算是提前跟她打招呼,“要是我控制不好力道,你就叫我停下,我一定停,好吗?”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还停不了,你就读秒。” 他嘴上叮嘱她小心,跟她说着各种预案,身体却很诚实,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扣子。 沉宝儿伸手阻止他,带着醉意,略兴奋道:“别脱,穿衣服帮我舔一次行吗?你穿衬衣很帅。” 秦时野见状,果然没有再解扣子,“舔完就可以操了是吗?” “嗯。”沉宝儿软软地往桌上一倒,嘿嘿的笑,“舔完你想怎么操都行,我都听你的。” 看她的状态,还是醉得不够清醒。 秦时野拿她没办法,不过至少,她跟他提要求时,不是迷糊的,否则哪能说得那么清楚,还特别要求他穿着衣服。 “在桌上吗?” 他已经开始行动,在她身上寻找裙子的拉链,吻也不吝啬,在她身上处处留情。 沉宝儿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半撑起身体,伸手到后面拉下裙子拉链,然后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嗯……啊、用力吃……” 她放声喊,胳膊把他的头圈得死死的。 秦时野整个脸都埋在她软软的乳沟里,被她要求这种服务,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心甘情愿、蠢蠢欲动。 他伸手揽着她,支撑她摇摇欲坠的上身,胳膊长到绕了她一圈,还能反手把她的一边奶子抓在手心玩弄。 另一边被他吃在嘴里,动作粗鲁到接近粗暴,不管是哪边,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印记。 指印、牙印,还有湿哒哒的口水印。 秦时野太喜欢咬她了,只有咬出痕迹,他才有拥有的感觉。 “啊啊…秦时野、下面空空的,想要……” “要什么!” 他从她胸口离开前,还不忘用力捏了一把。 “要你,唔……要……”沉宝儿开始恍惚,“要你插进来,好空虚,想要你。” 听着她一声声地喊着要他,秦时野咬着她的锁骨,努力压制心中想要把她按在身下猛操的冲动。 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后,他放开了她,只在她锁骨上,留下一排深色的牙印。 “插进去,就舔不了了。” 而且,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自控力极差,她要是不够放松、不够配合,一定会受伤的。 “那我自己插……”沉宝儿突然觉得委屈,带着哭腔,伸手到下面就插进手指。 原来是用手啊。 秦时野剥光她身下,拉起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然后跪在地上,盯着她湿漉漉的穴,解开皮带,释放硬得要爆炸的肉棍。 “张腿,自己想办法抱紧我,我的手不够用了。” 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沉宝儿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就传来一阵湿湿热热的触感,她脑子一空,只觉得舒服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知道秦时野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跪在她腿间,只分给她一只手,配合着嘴巴,卖力地吃舔她的穴。 他的另一只手留给自己,接住她流出来的淫液,抹在鸡巴上打手枪。 “秦时野……”沉宝儿眼眶红了,正感动的时候,他突然插进手指,惹得沉宝儿抖个不停。 “嘶——好疼,你属狗的吗?!” 他有舌头不用,非要咬她的阴核,那里那么嫩,怎么禁得住他的啃咬? 可他虽然粗鲁,沉宝儿还是被刺激得淫水流个不停,她自己都听到了,桌上那一滩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太小了。” 手指插进她穴里,就一直有股阻力在挤压他,抽出手指,那好不容易被挤开的洞口立刻紧闭,只挂了一抹奶白的淫液在外面。 秦时野看得双眸猩红,手指描绘她穴口的轮廓,脑子里都是鸡巴插进去时,她被撑得撕裂的画面。 “我还要,要来了……” 沉宝儿双手抱着他的头,重新按在腿心,只差一点点了。 这个画面她幻想过无数次。 男人跪着帮她舔,只是想想就刺激得心尖儿发颤,小穴流水,如今就发生在她面前,沉宝儿的心狂跳。 等清醒了再去害羞吧,现在她只想要高潮。 “秦时野,手指扣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好舒服……” 操! 她怎么叫得那么浪! 秦时野的心都被她喊得抽疼,激烈跳动时,他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真希望,他操她的时候,她也能这么喊给他听。 “啊啊啊、来了,我要死了……” 沉宝儿猛地把他的头夹紧,用力抓他的头发,大腿颤个不停,然后狠狠泄了。 秦时野把她的阴核吸在嘴里含着,绷紧脚趾,双手都探到胯间,捏紧阴囊,吊着一口气快速撸动,直到射出。 ………分割线……… 因为国庆有红色炸弹,我的更新时间就不太准确了。 今晚争取再加更一章,谢谢大家的猪猪~ -- 第二十三章: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高h) “要洗澡吗?” 秦时野立于她跟前,欣赏她高潮过后的模样,眼里笑意明显。 她流了一身汗,浑身都是粉红的。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作用。 沉宝儿缓了很久很久,这是她接触性以来,高潮最激烈的一次,小穴抽紧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从头皮舒服到脚趾。 通体舒畅。 好不容易得以平静,一睁眼,秦时野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旁边看着他。 胯间那一根粗长的东西直挺挺地翘起,似乎在向她叫嚣、挑衅。 沉宝儿撑着手爬起来,盯着他的阴茎,心砰砰地跳,“你等得了吗?” 她是无所谓洗不洗澡,反正都这样了。 “等不了。” 秦时野得到答案,上去就将她的裙子撕了,是裙子直接废了的撕开。 他好像想这么做想了很久一样,丝毫不带犹豫的。 沉宝儿瞪大眼睛,用眼神控诉他。 “我给你买新的。”他倒是很会。 秦时野毫不费力地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往他房里走,赤裸的两人身材差异极大,他足足是她的两倍壮了。 一想到待会儿要被他压在身下进出,她就忍不住发抖。 他刚才好像说过,他控制不住力道是吗?那她会不会被搞死啊? “怕了?”秦时野笑得有点得意,故意道:“怕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说的,舔完之后,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现在,我要操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说,不像逗她的样子。 他当然不是在逗她。 之前放过她太多次,搞得他犹豫得不像个男人,现在他敢要她了,自然就不是玩笑。 秦时野把她放在床上,拽着分开她的双腿,从没软下来的鸡巴抵在她湿湿软软的穴口。 沉宝儿不免感到紧张,小穴应激似的缩紧,他顶不进来。 可并非是秦时野进不去,他只是还没用力。 他伏身压在她身上,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然后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在他胸膛里。 这是在操进她之前,他自己最后的温柔。 “沉宝儿,找个地方咬住。” “啊?”沉宝儿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他的腰和手就同时用力,下身直接冲开她的小穴,沉沉插入,扣着她后脑的手,再次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紧。 “啊!唔……” 沉宝儿疼得张嘴大喊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她顺势在他身上咬下去,把声音堵在喉咙里。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找个地方咬住了。 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也太疼了…… “嗯……” 秦时野发出一声闷哼,但受伤为常态的他,并不是因为被咬而发出声音,而是因为胯下那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操!这就是做爱啊,太他妈要命了! “沉宝儿……阿宝,不疼不疼,我不动,你放松点,好吗?”他耐心地哄她、吻她。 大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像刚才在外面那样,帮她放松。 但这是撕裂的痛,沉宝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适应? 而且不仅是里面那张膜,还有她下面被撑开的皮肤,拉扯、摩擦,都疼得要死。 “呜呜……”她疼哭了。 她哭声一出,秦时野立刻就慌了。 他抬起头看她,眼里、脸上都是紧张,“阿宝,你、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出去好不好……” 他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她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笨手笨脚的,还脱手摔在她身上,牙齿直接磕到她脑袋,肿了一个包。 “你……你这个傻子!” 沉宝儿被他气笑了,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去,“别走。” 秦时野看她哭了又笑,一脸不解。 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再咬一个,行吗?”她摸着刚才那个牙印,眼波流转,意图很明显。 秦时野终于读懂她的意思,野性再次被她唤醒,“要是受不了就叫我停下,你不叫停,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说罢,他缓缓动了起来,同时缠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吃到嘴里。 再放开时,他已经调整好挺身的姿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疼……你慢点儿…秦时野!” 沉宝儿挣扎、痛呼,对他又咬又打,偶尔还想要爬起来跑走,但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抓回来,加倍猛肏。 “阿宝乖,会很舒服的……” 秦时野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可初尝性事,第一次肏穴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以后他能做到游刃有余吧,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想在她身上纵情欲海,尽情感受被她紧致的穴包裹住的,那种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啊……麻掉了、你轻点儿啊……唔……” 身下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沉宝儿来不及细细感受那股酥麻来自于哪里,她已经被他撞得晕了脑袋。 明明是被她按在身下的,有他压着,她竟还晃得不行。 或者是,整个床都被他撞得摇晃了。 秦时野在她身上大张大合地操,力道如他说过的一样,不受控制,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几乎盖过她的呻吟声。 “呜呜太深了,你别次次都那么深,顶到了呀……啊嗯……” 沉宝儿后悔了,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这样的体力,谁受得了啊。 秦时野勾唇一笑,“你以后会求我天天这么肏你的,我们拳击手,练过腰部力量。” 他还有心情逗她。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为了证明他的腰很厉害,秦时野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她已经没力气跪着让他操了,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就要趴在床上。 不过这难不倒他,她就是晕过去了,他也能抱起她的腰悬在他胯前操。 “啊啊呃……沉宝儿,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啊啊、唔……那么小……” 他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双手下意识松了松,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掐断。 “果然容易被操坏。” 小穴已经被他磨得红肿,秦时野莫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心疼她,但又更加用力操。 “你不要说了……”沉宝儿双臂举过头顶,抓紧头顶的床单,无力、无助地承受来自他不休不止的插送。 高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只知道,她高潮了很久,小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弄湿了大半张床。 -- 第二十四章: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你还要抱多久?” 沉宝儿的闹钟响了两次都没能起来,因为某人一直抱着她不放。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开口,“我店里的狗狗们都饿了。” 秦时野本想放她起来的,可听到后面这句话,他再次收紧了胳膊,“……我也饿了。” 跟她待在一起,他常常要羡慕其他的狗。 沉宝儿双眼猛地睁开,一脸警惕地从他怀里抬头,“你昨晚要了很多次了,我几乎都没睡。” 用他昨晚第叁次把她按在床上的话来说,就是:原谅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把做爱说成是吃肉。 可是,他的体力可以连续打一晚上的拳击不倒下,但她不行啊。 “那今天就好好睡一觉吧。” 秦时野睁眼,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店里的事儿我帮你,忙完我再顺便去一趟拳馆,你在家等我回来。” 他行动很果断,说起来就起来。 沉宝儿看着他去衣柜拿衣服穿上,对他表示怀疑,“你?你会吗?” “打扫、喂食、遛狗、送货,对吗?”秦时野转身,“洗护今天就别接了,你身上还有伤。” 他盯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脸玩味和满足。 沉宝儿冲他翻了个白眼,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那你遛狗记得牵绳。” 她很没骨气的同意了,因为她真的有点不舒服。 秦时野再次朝她走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意味深长,“我很快就回来,好好休息,等我。” 沉宝儿:“……” 他眼睛里的情欲也太明显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虽然如此,他依旧只是吻了她一下,然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缠着她,转身出去了。 秦时野又何尝不想跟她腻在一起,但是不行。 与其现在依依不舍,得不到满足还耽误时间,他宁愿选择早点出去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早点回来。 到时候,他才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跟她腻歪都行。 秦时野的行动力跟他在床上的时候一样,不磨蹭,说干就干,把店里的事儿一样样做完,还给她拍照片验收。 忙完店里的事儿,他直接去了拳馆,把放在拳馆里的东西拿了回来。 他以后,都不在拳馆住了。 就算被打得断了腿,他爬都要爬回家来,跟沉宝儿待在一起。 晚上八点多。 沉宝儿不知道自己白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秦时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只知道,她睁眼的时候,秦时野就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饿不饿?”看到她睁眼,秦时野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沉宝儿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给她把水喂到嘴边,她喝了之后,才感觉好点儿。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秦时野内疚地开口,“都是我不好,白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太对劲,要是我早点回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下午回来,看到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流了一身汗,他差点吓死了。 “是吗?”沉宝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秦时野按下她的手握住,欲言又止,“都怪我昨晚太不知道节制,才害得你不舒服,对不起。” 坐在床边等她醒来的这段时间里,经过认真的反思,他发现,只有这个可能性。 昨晚她喝了酒、吹了风,回家来又被他反复折腾,不生病才怪。 他总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被打个半死也不会有什么。 但现在,他终于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她不仅长得娇,身子也很娇,是经不起他那么折腾的。 “才不是呢,你少自夸了。” 或许是出于害羞,又或许是出于不愿承认自己弱的心理,沉宝儿不接受他这个说法,“我就是昨晚聚会吹空调,冷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时野不与她争。 反正该负的责任,他一定会负,“饿不饿,我从拳馆后厨打包了吃的,我去给你热一热。” 沉宝儿今天就没下来床过,身上还是赤裸的。 所以一听到有吃的,她肚子就响个不停。 “对了,你的手机一直响,你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秦时野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然后出去给她热菜。 沉宝儿接过手机,看了一眼。 是她之前一直在联系的,一个狗狗配种的客户给她发的信息。 “乐乐主人,你上次让我帮你问的乐乐配种的事情,我联系好了,你看这两天有时间的话,带乐乐到店里来吧。” “嗯,是双血统,带证书的狗狗……” 秦时野在微波炉前热菜,沉宝儿从他跟前经过,去浴室洗漱的时候,都一直在讲电话。 听到她电话的内容,若有所思。 吃饭时,他忍不住问她:“你刚才在说狗狗配种的问题吗?” 秦时野在拳馆给她带的海鲜粥,以他们拳馆那种层次的店,做出来的东西也非常难得,沉宝儿吃得很欢。 “是啊,这也是宠物店的业务之一,我们还能帮着看一看。” “我今天看到你店里有只没名字的狗狗,是你捡的流浪狗吗?”秦时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那只狗他要是没认错的话,是他第一次在桥上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桥下救的狗狗。 沉宝儿嘴里嚼着东西,没办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那流浪狗的配种问题,你也管吗?” 沉宝儿:“管啊。” 秦时野:“怎么管,谁家愿意跟流浪狗配?” 沉宝儿偏头想了想,“只要给狗狗找个主人,让狗狗成为有主的狗,就可以联系配种的事情啦。” 秦时野哦了一声,捏紧手里的勺子,“那野狗呢?” “嗯?” 沉宝儿好似听出了他真正想问的,故意笑道:“什么野狗,你吗?” 被她戳穿,秦时野脸上有点红,还有点尴尬。 他硬着头皮,反问她:“如果是我呢?” -- 第二十五章: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你呀……” 沉宝儿咬着勺子,故意吊他胃口,让他紧张,接着话锋一转,“野狗配种也要先找个主人。”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秦时野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什么东西后,又坐了回来,“那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吗?” 他的脸红到耳根,再到脖子,非常的紧张局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都是停止的。 表白这种事儿,他不擅长,希望她能懂。 沉宝儿看着他递来的花束也愣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花?” “今天回来的时候买的。”秦时野真的紧张到要窒息了,再次把花朝她递去,“你不要吗?” 万一她真的不要,那他怎么办? “花枝被你捏断了。”她提醒他。 秦时野这下真的绷不住了。 他把花收回来,伸手去剥外面那层塑料纸,里面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花的枝丫被他捏碎,塑料纸上附着了一层绿色的汁液,看起来脏脏的。 这花儿,他是真不能送了。 秦时野尴尬又失落,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的第一次表白,果然失败了。 正当他要把花丢掉时,沉宝儿开口了,“不给我了吗?” 嗯? 秦时野抬起头,她已经伸手把花抢过去了。 沉宝儿借着低头整理花束的机会,偷偷笑,不过她仍保持自己的傲娇,道:“花我要了,但养狗的事儿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秦时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是故意吓他。 既然如此,他不客气的,把自己硬塞给她,“花和狗,你都得要。” “一定得要吗?”她把自己表现得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委屈巴巴道:“可是你又不会叫。” “汪。” 沉宝儿话音刚落,秦时野就很轻很慢地冲她叫了一声儿。 叫完之后,自己先害羞了,“可以了吧。” “哈哈哈……” 沉宝儿努力忍住不笑,不过没两秒就破功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大的个儿,卖萌起来那么诙谐又可爱。 她笑得太放肆,秦时野被激起了征服欲,“快把粥吃了,我再给你盛一碗。” “好。” 沉宝儿不疑有他,匆匆扒拉完碗里的粥,然后把空碗递给他,等着他盛粥来。 但没想到,秦时野只是把碗拿回厨房,并没有给她盛粥。 沉宝儿:“粥呢?” 秦时野:“不吃了,先做点别的。” 沉宝儿:“可我还没吃饱呢。” 秦时野:“我来喂饱你。” 他从她身后来,像抱孩子那样,架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肩上带,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房间。 看到他往房间的方向走,沉宝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干嘛。 “我那里、还疼着呢……”她跟他拉扯身上的衣服,不让他脱。 “那就操嘴。” “我刚吃了东西,会难受。” “……” 秦时野皱起眉头,“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沉宝儿闻言,盘腿坐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野乖,做狗不要太争强好胜,主人要的是你的陪伴,不是操办。” “小野?”秦时野眯起眼睛。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就连爷爷都不会这么喊他。 因为任谁都面对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都喊不出‘小野’这个名字。 “不能喊吗?”沉宝儿被他盯得心虚。 “可以。”秦时野唇角一勾。 脱了衣服,眼疾手快地就把某个想要逃走的人抓回床上,附在她耳畔道:“主人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接下来也一样。” 沉宝儿吓得闭紧双眼,大喊:“你才反思过要节制的!” “反思是一回事,改不改又是另一回事。”他倒是诚实,“放心,尝过了味道,这次我会慢慢来的。” 秦时野本来是打算放过她的,至少今晚会放过她,让她好好休息。 可她一声‘小野’,就彻底击溃他的心防。 这种有爱还带着宠溺的小名,其他人不敢叫,是因为惧怕他。 他打小性格孤僻、冷漠,十分不好相处,爷爷都改变不了他的,沉宝儿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被叫一次过后,他发现,自己是喜欢的。 “可是,现在距离昨晚发生的,还不到一天……”沉宝儿被他一步步逼近,她只能一点点往后挪。 但都无济于事,他还是把她抓回来了。 “这不是正好,你可以借机检验一下野狗的实力吗?我这条野狗,包主人满意。”秦时野毫不避讳自己野狗的称呼,叫得比她还要欢。 “你别一口一个主人地叫,容易让我误会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沉宝儿承认,这声主人叫到她心里去了。 哦不,不止是心里,她身体都有反应了。 秦时野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不是喜欢吗?” “……”沉宝儿当场社死,倒在床上,生无可恋,“你早就看过监控了对不对,还跟我装!” 他之前说是修监控,其实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才特地找的借口吧。 秦时野无所谓她的控诉,野狗开荤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扑上去就是对她又亲又舔,经过昨晚的探索,他已经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直奔她最明显的敏感点去。 “嗯、嗯嗯……”沉宝儿开始迷离。 他怎么学得那么快,吻技相比昨晚更好了,手也一样,不再像昨晚那么粗鲁,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带入他的情欲当中。 “我手上的茧,会弄疼你吗?”秦时野抵在她额头,气喘吁吁地问。 昨晚被她勾引,情欲难以自控的他,没注意到这一点,下午回来时,看到她发烧躺在床上,身体上有无数的,细细的红印子。 他对比了一下,是他手心的茧划的。 因为平时健身和打拳的关系,他手心的皮从来都不是完好的,茧子变硬之后,他手心就像钢丝球一样糙。 她那么嫩,根本碰不得。 -- 第二十六章:帮我吃吃鸡巴,好疼……(h) 沉宝儿抓过他的手,用手指描绘他掌心的纹路。 他的手很大、很糙,手心手背都没多少肉,全都是骨节,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用这双手打飞机,会不会疼?”她脑回路堪称清奇。 秦时野微微一滞,有点无奈,“我以为你会心疼我,没想到你只是关心我打飞机会不会疼。” 沉宝儿专心扣他手心的茧皮,“是你先问我疼不疼的。” “这样啊……” 秦时野反抓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胯下带,“那还是没你夹我的时候疼,你夹紧我的时候,疼得可舒服了。” 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硬到几乎可以拿来打人的东西,沉宝儿才不相信他说的。 “怎么看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她小声嘀咕。 “阿宝,我知道我昨晚折腾了你很久,不该那么欲求不满,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想操。” 秦时野突然认真,埋头在她肩颈磨蹭,大手已经滑到她衣服里。 宽衣进行时,继续反思:“我还知道,我变态的迷恋你的奶子,想吃、想咬、想狠狠弄,还想……” 他话未尽,伸到衣服里的手已经扯下她的胸罩,嘴巴隔着睡衣吸她的乳粒,“还想吃奶。” “可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谁,你就是你。”他语气真切,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有恋母情结。 沉宝儿扑哧一笑,捧他的脸,玩笑道:“那我想吃、想咬你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很变态?” 她屈起左腿,膝盖抵在他胯上蹭。 越了解她,秦时野就愈发发现,很多他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在她看来,都很容易被接受。 或许,她没他想象中那么娇脆。 “以后有的是让你吃的机会,现在先让我操一下,我硬得要炸了。” 一想到她是能承受来自他的蹂躏的,秦时野就亢奋不已。 她的衣服再一次被撕开,棉质的睡衣不如昨晚的雪纺裙好撕,布料撕扯的刺啦声被拉得长长的。 也侧面体现了他动作的粗鲁和不耐。 沉宝儿替自己的睡衣默哀,“你能不能不要撕衣服,要是做一次你就撕一件,我哪里还有衣服穿?” “野狗是有兽性的,沉宝儿,你准备好了吗?” 秦时野话音刚落,她的臀就被高高抬起,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她整个身子都倒挂在他身上。 小穴就在他下巴处敞开着。 “啊——不要!” 沉宝儿吓得尖叫,这个姿势太大胆了。 头顶就是一盏白炽灯,把她的穴完整地、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在他眼前。 要是扣穴,说不定还能看清她里面长什么样。 纵是她再开放,也难免会害羞。 她的穴昨晚被他操得现在还是肿的,两片肿得饱满的阴唇把小穴夹成绷紧的一条缝隙,阴蒂也被包裹在里面。 “果真是馒头逼。”秦时野都被勾得乱了呼吸,却还有心思打趣她。 两只手抓紧她乱动的腿,手指掰开肿胀的阴唇,露出又水又嫩的小逼,被他盯着,小肉洞还一缩一缩地吐出津液。 “妈的,欠操!” 秦时野低声骂了一句,低头张嘴就含上她流水的逼。 “唔——” 沉宝儿挺直腰杆,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什么,眼前一黑,身子绷紧了又软。 她不再挣扎,他可以解放一只手,用手指堵住她潺潺流水的穴,卖力逗弄那阴核,等穴里的水攒多了,手一松,她就涌出满满一大股。 “又骚又甜,那么多水,操起来一定很舒服。”他鼻尖磨着她的阴核,闻她的味道。 那模样,和变态无异。 “阿宝,帮我吃吃鸡巴,好疼……”秦时野跪立于床,不断用鸡巴戳她。 他身长体壮,挺直腰杆后,她就悬空了。 鸡巴的位置正好顶到她后脑,跟她的头发缠在一起,发丝划过鸡巴,瘙得他心痒,鸡巴也痒。 沉宝儿感受到他胡乱的顶弄,鸡巴穿过发丝,从后脑穿到前面,就在她耳朵旁边蹭,她一扭头,就能舔到他了。 可是,她被倒挂着,脑子充血,反应迟钝。 还没来得及找准姿势,秦时野就伸手下来,拧过她的头,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呃爽……” 收回手时,路过她的奶子,他还不忘用力抓了抓。 沉宝儿吐出鸡巴,用手抓着,耷拉的脑袋努力抬起看他,不满地控诉:“秦时野,你、啊……”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新一轮的舔穴刺激得没了骨气。 他的舌头……戳到里面去了! 沉宝儿彻底酥软,呻吟都变得娇滴滴的媚,穴口被他舌头勾得酸麻,像触电一样,漫开到全身。 这样舒服的体验,带来的后果就是,她夹不住了。 夹不住穴,一股酸酸涨涨的东西,就要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她不愿在他面前尿出来,想方设法地憋住,可双腿架在他身上无法合拢,腰部又使不上力,她快不行了…… 沉宝儿一切的反应,在秦时野看来,都是舒服难耐的表现。 他甚至感到自豪,舌头更加卖力往里钻磨,牙齿刮着阴蒂,吸溜吸溜的吃水声被他刻意放大,刺激得沉宝儿抖个不停。 沉宝儿哪经得起他这么吃,抓着他鸡巴的手逐渐收紧,娇喘着威胁他:“你、你放开我,不然我拧断你!” 秦时野闻言,听话地从她穴上抬头。 正当她以为得救了的时候,他猛地把手插进去,直抵她穴里敏感的凸点,然后用力按压。 “啊——” 一柱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喷了他一脸,然后又从他脸上流下,滴落到她身上。 完了! 沉宝儿捂着自己的脸,大哭,“把我埋了吧,我没脸见人了!” 秦时野一脸错愕,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品尝嘴角的液体,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操!沉宝儿你怎么这么骚?都喷水了!” 他放开她,身子才滑到床上,他就压了过去,扶着鸡巴不打招呼地就干进去,“水真多!” -- 第二十七章:阿宝真紧……(h) 沉宝儿控制不住自己流水的穴,也反抗不了他。 她只知道,他肏进来的时候,她一直在流水。 “操……泡得真舒服!”秦时野发出低叹。 此刻的他,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不知是什么,只感觉很舒服。 硬得发烫的鸡巴泡在她又水又软的嫩穴里,吸得他舒服、绞得他舒服,他不急着操,只是沉沉埋在她身体里,闭目享受。 “嗯……阿宝,你好会湿……” 秦时野语带满足的笑意,再次睁眼,眸中有水雾,给他硬朗的面庞增添了温柔的色彩。 不像昨晚那么急躁,因为他知道,他还有漫长的夜。 沉宝儿没他那么惬意。 他硕大的东西堵着,甬道里蓄满不知道还要流多久的淫液,涨涨的、酸酸的。 酸到……她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晕晕乎乎的。 “你、出去……” “不要?” 秦时野跟她对着干,又顶进一分,“不舒服吗?” 那令她酸胀的东西,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冲开她的深处,身体下意识地排斥异物,猛地夹紧。 “嘶——” 秦时野疼得脸色涨红,在她身上惬意游走的手随着她的夹紧,几乎下意识地控住她的腿和手。 还插着穴,却已经把她翻身按在床上。 双腿夹紧她的臀腰,单臂穿过她两只胳膊,牢牢地将她双手控在背后。 沉宝儿脸贴在床上,感觉自己双肩关节处像是脱臼了一样,瞬间就没了知觉,松垮垮的。 不一会儿,肩膀关节处传来疼痛感,“秦时野,你松手!” 她凄厉的叫声唤醒了秦时野在拳击台上的血性,手一松,她的胳膊就耷拉在床上,无法动弹。 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还有插进了一半,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得充血的湿穴,他才反应过来,他正在跟她温存。 叁年的生死肉搏之路,让他养成了只要跟人一对一在某个台上,受了伤、感到疼,他就把人往死里控死的习惯。 再加上刚才他意识迷离,就更有可能习惯性出手了。 索幸,沉宝儿刚才是躺着的。 要是她站着或者坐着的话,只要她没倒下,他就不止是把她控死,很有可能还会给她一拳。 “秦时野,你要玩sm你也该对我的大奶或者小穴下手吧,谁像你似的,拆人家胳膊啊!” 沉宝儿误以为他是在玩情趣,面对他不熟练的调教,她意见很大,几乎是骂出声儿的。 “大奶?” 秦时野茫然无措的脸上,在听到她自夸自己胸大的时候,转变为笑。 他顺势调整了一下她的屁股,朝她小小的身子压下去,粗粝的手一边捧着她一只奶,用力揉搓。 长腿似蛙一样,屈抵在她身子两侧,劲腰用力,在她身上展现他和狗的另一个共同特性——公狗腰。 “阿宝,刚才弄疼你我很抱歉,不过你可能还要再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秦时野拿过她被撕碎的睡衣,快速将自己双手绑上,牙齿用力一扯,打了个死结。 从头顶穿过,把她圈在自己胳膊里,防止自己再次控制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暴力性举动。 “你干嘛把自己绑起来啊……” 沉宝儿话音未落,背上的他就开始激烈起伏,穴口被冲开,反复拉扯,很快就被他磨疼了。 不到两分钟,她就已经被他搞软了,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双腿有轻微抽筋似的打轻轻颤。 紧窄的逼穴被大阴茎撑到极致,又痛又麻。 秦时野的姿势很适合大冲大撞,大腿上的肌肉线条抻得紧紧的,沉宝儿只能承受,被干得啪啪作响,连声儿都喊不出来。 她只能无声地喘,有时还喘不上来气,憋得眼角有泪流出。 原本透亮晶莹的淫液被他磨成了奶白的泡沫,随着鸡巴的拖拽,往外涌出,挂在穴口,渗到屁股沟里。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起让人血液躁动难耐的淫荡气氛…… 秦时野即使躺下,也比她高出不少,垂眸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抬起她的头,与她相抵,把呼吸都喷在她脸上。 看着她想挣扎又无法动弹,任由他摆布的样子,他亢奋得不行。 “阿宝真紧……” 她的逼又紧又热,鸡巴顶到最深处时,她里面还会吸他,松开了逼水就又流个不停,泡得他只想往死里干她! 秦时野越发爽了,直往深处捣,大龟头次次都要顶到底才肯罢休。 沉宝儿从刚才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全程被操,她已经舒服到找不着北了。 酸胀被酥麻感取代,随着他每一次插入,蔓遍全身,让她头晕目眩…… 她身体越来越软,适应了他的节奏后,被压制的呻吟声也渐渐放开,变得骚浪淫荡。 “我没骗你吧,现在舒服了吗?” “嗯嗯、不……不知道……” 沉宝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情欲被放大,耳边都是他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儿。 “是不是要来了?想喷水吗?”秦时野哑声笑,放慢速度,让她有反应的机会。 “嗯——”他放慢速度,沉宝儿倒不满意了,明明她就快来了。 好酸好胀…… “阿宝,不喷出来,今晚不能睡觉哦。”她还没缓过来,大鸡巴就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 沉宝儿被插得直直蹬腿,夹紧逼穴,淫液还是噗噗地流。 “看来是要来了。” “嗯啊……慢、慢点儿、那……啊啊……” 秦时野怎么会听她的操慢点儿?她越叫,他就越朝着她的敏感点猛干。 沉宝儿感觉自己要泄了,低头想咬枕头的时候,他的手就伸到她嘴边,她顺势咬了上去。 秦时野被她越操越紧的逼吸得头皮发麻,更不吝啬给她,抽插变得又快又狠,全照着那个点去。 不过十几下,沉宝儿就夹着小逼喷水了。 但他那根被裹得舒服的巨物根本夹不住,还一个劲儿的往喷着水的逼里捣。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沉宝儿高声尖叫,双腿乱蹬搓着床单乱蹬,被干得又哭又叫。 “再喷多点!”他咬上她的肩,沙哑的声音里透着要死在她身上的气势。 -- 第二十八章:我这一根肉棒,都给你吃(慎) 秦时野说过,以后打拳就算被打断了腿,他爬也要爬回来找沉宝儿要安慰。 今晚就是如此。 只是当他屁颠屁颠的狂飙摩托车回家后才发现,沉宝儿压根儿就还没回来。 秦时野:阿宝,你在哪儿? 拨号中…… 消息才发出去一秒,秦时野就忍不住给沉宝儿打电话。 他打拳结束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她还没回家,他很难不担心。 电话响了很久沉宝儿才接起来。 “喂……” “阿宝,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现在就回去。” 沉宝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每句话结束,都要沉沉地叹声气,似乎很疲惫。 秦时野说去接她,她却说她不在店里,也不肯让他去接,“你今晚不是打拳了吗?在家等我吧。” 没办法,他只能在家等着她回来。 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 秦时野洗了澡、处理了伤口之后,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所以靠着沙发,冰敷他打肿的手腕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沉宝儿上楼的时候,累得连电梯门都不想出去了。 不过,在看到沙发上受了伤还在等她回来的秦时野,她突然觉得,回家真好。 她换了鞋,放下东西走到他面前,捡起从他手中脱落的冰袋,然后掀开他的衣摆,从衣摆下面钻到他衣服里。 充电。 腿上沉沉的人,还有不断蹭他下巴的脑袋,秦时野很快就醒了。 一醒来,他等的人就已经出现在他怀里,脸还贴着他的胸膛,跟他同频率呼吸,这种感觉,秦时野说不出来,却满足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轻声问。 怕她睡着了吵醒她,又怕她没睡着,觉得他故意不理她。 沉宝儿见他醒了,缩了缩脑袋,把自己彻底埋到他衣服里,咕哝道:“刚回来。” 秦时野:“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又去捡狗了吗?” 她没吭声儿。 秦时野这才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儿,“怎么了?” 他伸手就要去扯衣领,把她脑袋弄出来,沉宝儿先他一步,把脑袋探出来,抬头问他:“为什么你们做狗的,在床上都这么凶?” “我们?”秦时野皱眉,“还有谁?!” “上次说好配种的狗狗,今天配种的时候咬起来了,我才从宠物医院回来。”沉宝儿郁闷死了。 狗狗在她店里打架,双方都咬伤了,她这医药费一赔就是赔双份儿。 这个月又是入不敷出的一个月。 “你受伤了吗?”秦时野把手从袖口缩到衣服里去摸她。 “没有。”感受到他双手冰凉,沉宝儿才想起他刚才还在敷冰袋,“你呢?今晚伤得很重吗?” 呼……秦时野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没受伤,一切都好。 “嗯,好疼。” 他抱紧了她,故意跟她撒娇。 他赶回来,就是为了跟她说一句好疼,这样他就可以找借口要她哄他了。 沉宝儿抬手摸他的头,果然哄他了,“好了好了,小野不疼了。” 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条肉干,递到他嘴边,“给你吃肉干。” 秦时野往后躲了躲,似乎在抗拒这根肉干。 “这是今天狗狗打架的时候我拿来劝架用的,可惜没用上,不过你放心,很干净的。”沉宝儿向他保证。 “我不要肉干。” “真的不要?”她把肉干放到他面前晃了晃,故意逗他,“肉肉很香的哦,你真的不吃吗?” 秦时野见她再次拿肉干哄他,不禁眯起双眸。 上一次她就拿肉干哄过他,那时他还以为是偶然,但这一次他可以肯定,她就是在把他当狗哄。 虽然他不介意,不过比起肉干,他更喜欢吃她。 “嗯,确实该吃肉了。” 他冲她挑眉一笑,托起她的屁股,掏出那根半软的肉根抵在她腿心,然后附在她耳边,勾引意味十足,“我这一根肉棒,都给你吃。” 他的声音跟他的身材一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沉宝儿听到这句话,脑袋轰地一下,就被诱惑得迷失了。 “吃不吃?” “吃……” “真的?”他以为她很累了,不会同意呢。 沉宝儿没说话,揽上他的肩就吻上他的唇。 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 光是靠近她,那种抱她在怀里,皮肤贴着皮肤,感受她的呼吸、她的体温,秦时野就很满足了。 他奢望能跟她有更多更深的接触,可一旦这个念头产生,他就不自觉的否定自己。 他怎么敢? 他怎么配! 秦时野拢紧怀里小小的人,用力吸吮,故意把她弄疼,沉宝儿吃痛就会反咬他。 “被咬了还笑?” “我开心啊。”她不知道,他很喜欢被她弄疼的感觉。 沉宝儿确实不懂他,但他懂她。 她一个眼神,他就自动把衣服脱掉,然后给她递了一个抱枕,敞开腿坐好。 “阿宝,吃出来,我让你舒服一整晚,就算你睡着了,我都满足你。”他吊儿郎当,却又信誓旦旦。 沉宝儿从他腿上滑下,抱枕垫在地上跪好,乖巧得像个女仆一样。 “秦时野。”她抬头认真地看着他,“你能不能按我的头?” 她的要求,秦时野求之不得。 没有犹豫的,双手就搭上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往胯上按。 “唔——嘶——” 秦时野闭上双眼,微微仰头,倒吸一口气。 硬了却还不够胀、不够烫的鸡巴戳到她嘴里,顶开齿鄂,刮过嗓子口,深入喉咙,一步到位。 沉宝儿被顶得泛出眼泪,胃部抽抽,喉咙下意识收缩,口舌生出津液。 难受如此,她还是不肯吐出。 “妈的,阿宝好厉害!舒服死了……” 她就是喜欢听到男人深喉时,发出的带着野性的声音,这个时候,他们的手也会加大力量。 秦时野自然受不了,受她喉咙收缩的邀请,他牙咬得更紧,双手不觉用力。 她躺着被他深喉时,他进去是直的。 现在她跪着,低头吃他,鸡巴顶开一层又一层阻碍,她吸得他更紧,这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感,刺激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 第二十九章:好想射给你(高h) “阿宝、阿宝……” 秦时野每叫一声她的名字,心口就抽紧一下。 胸口猛烈跳动,鸡巴也逐渐剧烈地在她湿润的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 屁股几乎离开沙发,半蹲着,俯身抱着她的头,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声。 “啊啊……”秦时野的闷哼变成一声粗重的叹息,咬牙道:“阿宝就这么着急把我吃射吗?!” 她舌尖故意挑弄他肉根上的系带,他无论如何都抵不住这种攻势,突然猛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低头看她吐出大半,然后用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根。 小嘴含住的部分,在她嘴里狂吮猛舔,秦时野看不到她嘴里是什么样的,却感受最深,龟头被她含爽了。 他喘着气,“你再这样吸,我就要受不了,射在你嘴里了……” “那你……” 沉宝儿才吐出,开口要说话时,秦时野就受不了,两手用力抓住她的头,半蹲在沙发边,猛操。 他也不忍心她太辛苦,要主动缴货。 带着伤的胳膊和大腿,肌肉线条暴涨,和他伸长的脖子一样,绷得紧紧的。 直到腰后窜起一道直达头顶的酥麻,那酥麻随着他的喷射,再从头顶蔓遍全身,他紧绷的身子才缓缓变软。 “唔……唔啊啊啊啊……” 秦时野不吝啬分享他的快乐,粗长的鸡巴将她温暖的小口填得满满的。 沉宝儿的红唇紧紧缠着他的柱身,嘴角涌出股股浓精,向下巴滑去。 秦时野看得心中激荡。 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身子往后一倒,双双跌在沙发上。 大手在她背上游走抚摸,好似在安慰她、或者说在无声地称赞她刚才吃得很棒。 他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手指沿着她背上的脊柱,逐节往下按去,擒住她的螓首,腰腹一挺,直接插进她的穴。 沉宝儿还在闭目养神,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直到屁股后传来一抹凉意,她才知道,他是从她股沟滑进去的,而那抹凉意就是他龟头上流出来的精液。 “你都没射干净就进来……”她无力地埋怨。 秦时野一直都有注意保护她,要么外射,要么戴套,现在他居然带着精液就进来了! “阿宝,我也想配种。” 他这句话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亦没有底气。 “什么?”沉宝儿没听清,想问,可他却已经吻上她的唇,“别、你身上还有伤,不宜做太剧烈运动……” 他说过要让她舒服一整晚,可今晚打了两场拳赛,满身是伤的他,她怎么可能真要求他做的。 她刚才愿意帮他口,就是为了让他放弃这个念头,今晚好好养伤、好好睡一觉的。 秦时野听她这么说,心中热流涌动,欲焰愈发高涨。 抱着她狠狠顶了几下,笑道:“阿宝,放心吧,有了你之后,我打拳都穿护裆了,没伤……” “……”谁跟他说这个了! 沉宝儿嘤咛一声娇呼,将头埋到他怀里,“可是我还没洗澡。” “我跟你一起洗。” 秦时野不给她任何借口不要,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即使他已经洗过一次了,而且身上还擦了药。 浴室里,两人一路进来时,衣服已经被脱光。 沉宝儿趴在墙边,双手被他控制在头顶,因为她刚才挣扎惹他不高兴了。 热水在两人身上浇淋,哗啦啦的水声都掩盖不了两人肉体的拍打声和呻吟声。 “嗯秦时野……唔……啊……” 高大的男性身躯向她压来,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累得没力气的她,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声声呻吟着、承受着。 秦时野几近蹂躏她胸口那柔软挺立的双乳,只要跟她做爱,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要不是她喊疼、喊停,他根本不会放过她。 大手从胸口滑下,顺着那细腻小腹往下抚去,伸进沉宝儿的腿根中揉摸、抚弄,换一个地方蹂躏她。 “你、太过分了,我不行……要来……” 沉宝儿话还没说完就喷了。 她经不起穴里被疯狂操的时候,阴核还被挑逗,简直不给她活路。 沉宝儿羞不可抑,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腿抖个不停。 支撑不住,就要瘫软倒下的时候,秦时野扳过她的身子,捞起她,不舍得把她按在墙上,她的背会疼。 所以他直接抱着她,悬空就操。 说真的,她太爱被他填满的感觉了,不管是快、是慢,还是只插着不动,只要身体里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沉宝儿就满足不已。 这种感觉跟自慰带来的快感,天差地别。 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情欲会是本能之一,一旦尝试了,就染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啊……不要……好痛……” 秦时野的手扣在她肩上,张嘴就咬,不过咬的不是她的肩,而是自己的手。 但他用力过猛,牙齿还是浅浅地嵌到她皮肤里,沉宝儿只觉又痛又麻,跟下面一样,不禁娇呼出声。 “阿宝,忍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声音沙哑又沉闷。 身下的抽送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快速,而是停下来慢慢地研磨,像一个钻头似的,钻出她穴里汩汩的淫液,腿间湿滑不堪。 他在蓄力。 那样折磨人的速度,沉宝儿比他先坚持不住,主动求着要。 “啊……痒……秦时野、下面……好痒……” “叫我什么?” “……野狗!”她是故意的。 秦时野还真没想到她会喊他这个外号,不过这倒意外激起了他在拳击台上的血性。 “叫野狗,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罢,他开始动起来了。 在沉宝儿那紧窄娇小的幽深花穴里,像出拳一样,拼尽全身力气,刺入、顶进。 而她,只能张嘴,嘤嘤娇喘…… 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她,那小小的穴被一次次冲开,进进出出,一阵火热销魂的耸动之后,她发觉,自己那里越来越湿润、濡滑。 她高潮了…… 秦时野还在狂野、深入地抽动,粗大滚烫的浑圆龟头刺入那最深处的宫口,两处紧闭的地方,他都进去了。 “阿宝……你好深……”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颇有种要射进她身体里的气势。 可当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剧烈痉挛、抽搐时,他还是拔了出来,将精液射在流水的地板上。 ………没有分割线……… -- 第三十章:野狗真难训! “野狗,抱歉啊。” 今晚的对手冲秦时野举手示意,非常不正经的跟他道了个歉,因为他下手重了。 秦时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打拳受伤是常事儿,台下气氛到了,打死都有可能,更何况只是伤得重了点。 再说了,他巴不得伤得重点。 这样,他就可以回去找沉宝儿要更多的抱抱了。 秦时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当连续五个晚上拳馆都通知他打拳,而且每一个对手都把他往死里打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了。 拳馆更衣室里。 秦时野双臂都被卸了,眼睛也肿得什么都看不见。 下台时拳馆兼职医生的调酒师把他的双臂接上了,眼睛还得等他回去自己处理、消肿。 眼睛看不到,但他没聋,“康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南康靠着铁衣柜,品着高级酒杯里的矿泉水。 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野狗,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你喜欢她吗?” 秦时野忍着双臂的剧痛,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手里的擦汗毛巾朝南康丢去。 意思很明显:废话! 酒杯里多了条毛巾,南康依旧优雅,不紧不慢地把酒杯放下,又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一会儿,他没吭声儿就要走。 但在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再次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真可惜。” 南康的这句话声音太小,秦时野今晚被打了头,脑袋嗡嗡的,没听清,而且他一心只想着回家,压根儿不想跟拳馆里的人多待。 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时野凭借着左眼那一点点缝隙,依旧一路狂飚回家。 沉宝儿照常给他准备好了药,等在客厅,顺便烤肉干。 很快,门口就传来动静。 “你今天怎么……”沉宝儿话音突然停下,看到进来的人,她有些不敢认。 “阿宝。”秦时野放下头盔就朝她张开双臂走去,很安心很放松的,把她抱住,“我好疼啊。” 听到他喊阿宝,沉宝儿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秦时野。 不过…… “你怎么被打成猪头了?他们又下手重了?” 这几个晚上回来,发现他的伤一次比一次重,而且大多都伤在头部,秦时野的脸早就已经不能见人。 今晚又是这样,整个脑袋没一处是好的。 “拳头无眼,他们也不是故意的。”秦时野轻描淡写道。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他已经在注意这个事儿了。 连续几天,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打法,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自己被针对了,那他就真的是瞎了。 只是他找不到理由。 都是在一个馆打拳的,在台上各负其职,恩怨从不带到台下。 即使刚才还在台上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到了台下,也能举杯共饮、相谈甚欢,所以他找不到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今晚问了南康,南康又转移话题。 看来这背后的真相,只能他自己去弄清楚。 沉宝儿推开他,用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那你还能看得见我吗?” 秦时野微微屈膝,长臂一揽她的双腿就把她抱起来往沙发走去,然后双双倒在沙发上。 头枕在她胸口,一脸享受的样子,轻声道:“我家阿宝那么漂亮,当然要看到啊。” 沉宝儿:“……我漂亮,那你怎么不看我,看胸干什么。” 秦时野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把脸往她衣服里钻。 还觉得不够似的,用力地嗅,把正常的呼吸声儿,都喘得不正经了。 “快去洗澡,洗完我给你上药。”沉宝儿拿他没办法,要是不在开始的时候阻止他,他会上瘾的。 秦时野被一脚蹬开,跌坐在沙发旁的地上。 看着沉宝儿无情地从他身上跨过,朝厨房走去的背影,他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听话的洗澡去了。 …… “明、明天还去打拳吗?” 沉宝儿在给秦时野上药,一边擦药一边哭,说话都抽抽搭搭的。 她这副模样,直接让秦时野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儿。 明明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可到头来,她哭得比他还要凶,见她哭了,他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就好像,他做错事情了一样。 他确实做错了,他不该把伤带回来让她担心的,瞧把她吓得。 “康……” “不许去!”秦时野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沉宝儿打断。 说完,她缓了缓语气,低下头,商量似的,问他:“能不能不去?” 秦时野见状,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他是可以拒绝上台的,但最近南康的态度比较强硬,还翻出了叁年前收留他打拳的恩情出来说话。 这才令他不好拒绝。 “你再打两场,就变成植物人了。”沉宝儿抬起头,再次重申,“而且,我不要你帮我还房贷。”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们才确定关系没两天,他就要张罗着帮她还房贷,还要帮她把没买房子的慌圆过去。 而圆谎的办法就是:给她买套房子! 沉宝儿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样,震惊又害怕。 这男人太直,对女朋友好的方式也简单粗暴。 可秦时野就是觉得,这是他该做的。 他一无所有,给不了她在父母面前的体面、给不了她跟朋友炫耀的资本,更给不了她足够的底气和安全感。 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些死物。 这些东西,于他,可有可无。 说不定哪天他就在拳击台上倒下,再也醒不来,到时候,怕是连这间房子都没有人继承了。 所以,趁他还挥得动拳头,他想多为她做点事情。 “明天我一定跟康哥说清楚,回来陪你几天,好不好?”秦时野只能先这么安抚她。 他还是要去! 沉宝儿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把准备给他滚眼睛用的煮鸡蛋丢到他脸上,气呼呼道:“野狗真难训!” 秦时野见她喊野狗,就知道她是同意了。 拉着她不让她走,“阿宝,疼……” 沉宝儿扭头不理他。 “汪。” 他换个方式跟她扮可怜。 “你!” 沉宝儿回头,见他努力睁大受伤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瞬间心软了, 不过,她还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只能抱,不准乱摸乱蹭!” 他总是借着受伤的名义跟她贴贴,到最后蹭着蹭着,就进去把她操了。 -- 第三十一章:阿宝,快湿……我要干你 晚上十点。 沉宝儿独自出现在秦时野打拳的地下拳馆。 穿过长长的画廊,进入酒吧,随手跟路过的酒保要了杯酒后,她就跟周围的人群没有两样。 目光眺望中央的拳击台,台上的拳赛还没开始。 看来她来早了。 “嘿,拳手更衣室在哪儿?”沉宝儿来到吧台,故作老练地问。 被问的调酒师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把调好的酒倒到杯中,推到她面前,笑道:“后面左转。” 又拽又礼貌,酷! 沉宝儿挑了下眉毛,不客气地把酒端走了。 拳馆跟在外面看到的一样,除了画廊和酒吧之外,后面的空间也非常大,不过左转进到后面之后,嘈杂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连通往后厨的门,拳馆都做了隔音,难怪拳馆在此屹立多年,周围的人都还以为这只是个破旧工厂呢。 穿过好几个充满科技感的门后,在一条类似酒店走廊的地方,沉宝儿终于看到了‘更衣室’三个字。 不过这个更衣室,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管是健身房还是哪里,更衣室一定有很多一格格的铁柜子,最多还有换衣服的小隔间。 但拳馆的更衣室,更像是酒店房间。 奢侈! 怪不得秦时野能够连续半年不回家,都住在拳馆。 偌大的更衣室里,只有一道粗粗的男人喘气声儿,循着声音走去,沉宝儿看到了正在做卷腹运动的秦时野。 他半裸着身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拳击运动裤,连鞋都没有穿。 汗珠遍布全身,头发也湿透了,大大小小的肌肉全都暴起,看样子他已经做很久了。 沉宝儿在离他最近的沙发扶手上坐着看他。 以为他很快就能发现她的存在了,可谁知道,五分钟过去了,他都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不累吗?”她先忍不住开口问他。 秦时野听到声音,动作停顿在空中,愣了愣才回头。 “阿宝?!” 不知道是太意外了还是被她此刻的模样吓到了,他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要不是沉宝儿扶着他,他就真摔了。 “你怎么来了?”秦时野又惊又喜,觉得她不该来,但又因为她的到来,开心得不行,“你的头发……” 不止是她灰蓝色的头发,还有她身上的衣服,吊带、短裙、网袜,外面只罩了一件黑色短皮衣,是玩酒吧的打扮。 跟她娃娃脸、邻家妹妹的形象很不一样。 “假发。”沉宝儿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凹了个造型,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上次来的时候,她穿得太清新,跟这里格格不入。 所以这次,她特地打扮了才来的。 “嗯。”秦时野腼腆地挠头,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是吊带遮不住的胸部,还是野性又性感的腿,他想看又不敢看。 他爱她的全部,不管是什么模样的她,他都喜欢,不过一想到她以这副打扮到这里来找他,他还是有些不悦。 他不会说她。 只是走到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卫衣拿给她。 “你穿上这个吧。” “为什么?”沉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衣服挺好的呀,没破没脏,酒也没撒到身上,为什么要换衣服?” 秦时野举着衣服的手停在空中,想了几个借口都用不上。 犹豫了一下,他直接上前把她的一边吊带扯断。 “你干嘛?!” 沉宝儿瞪大眼睛,接住自己滑落的衣服,还没再说什么,他就单膝蹲下,把她的网袜也撕了个口子。 然后一脸真诚无辜的模样,再次把衣服递给她,“衣服。” 沉宝儿简直要给他的操作竖起大拇指了,“秦时野,你行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穿,你直接说就好了,干嘛撕我衣服啊。” “我喜欢的。” 秦时野害怕她生气,急着解释,说完,他又一脸心虚。 其实沉宝儿知道他的意思,心里也很高兴他没有大男子主义的当面批判她的穿衣风格,只是默默拿衣服给她。 她把皮衣外套脱了,裹上他的卫衣。 秦时野很有眼力见地接过她的衣服,然后帮她把袖子卷起来。 沉宝儿把胳膊抬高,不让他弯腰,接着突然问道:“你还疼吗?” 秦时野一愣,摇摇头,“不疼了。” “可是你的手在抖。” “没事儿,我只是健完身还没做拉伸你就来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 为了能尽快恢复双臂的灵活度,他一直在忍痛训练,只要习惯了这个程度的疼,就没事儿了。 “那你快拉伸啊。” 沉宝儿跑去他的柜子前,拿了条毛巾,想给他擦汗又舍不得擦掉。 因为她惊喜地发现,他身上的汗珠是沿着肌肉线条流下来的,跟广告里的一样! “我拍一张!”她机灵地想到这个办法。 只不过还没等她掏出手机来,她就被他带到了衣柜前。 接着眼前一暗,两人就已经在超大的竖型衣柜里了,“阿宝,拉伸不止是擦汗,还得做点什么才行。” 秦时野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碍于她会不会觉得讨厌,所以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看到她对着自己的肉体流口水,他才敢对她动手。 “你不是还要上场吗?嗯……” 沉宝儿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一进来他就把她压在衣柜壁上,丝毫不拖泥带水,动作也没有一刻停顿。 大手直接就把刚才被他撕开的丝袜,撕得更大,内裤像是没有弹性似的,直接掉到脚踝。 “阿宝,上台打拳前需要让自己变得亢奋,你来了真好。” 秦时野急不可耐,鸡巴已经硬到从裤腿里跑出来了,他稍微把鸡巴扶正,就这样顶进沉宝儿的双腿间。 “阿宝,快湿……我要干你。” 他呢喃着,大手从卫衣下摆探入,贪婪地揉弄她鼓鼓软软的奶子。 ………分割线……… 今晚有百珠加更,谢谢大家的猪猪~ -- 第三十二章:偷偷把射满精液的内裤藏起来 “可这里是……我不行……” 沉宝儿下意识地认为不能在这里,所以身体绷得很紧。 秦时野见状,附在她耳旁,用湿湿的嗓音喊她、诱惑她:“阿宝,野狗发情了,鸡巴好想……操你的逼。” 最后那四个字,他的发音又低又狠,把沉宝儿听得都软了。 “乖,张腿让我磨磨……唔!” “啊、你!” 沉宝儿上当了。 他哪是磨磨,一张腿他就强行进来了,似乎蓄谋已久一样,大手还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控诉都堵在喉咙里。 “沉宝儿,以后不许这么穿着来找我,我把持不住的。” 秦时野咬牙,像是警告和惩罚一样,胯下顶得又狠又深。 粗长、烫得发疼的阴茎深埋在她湿热的穴里,感受她肉穴的蠕动、吸吮,让他有一种流浪狗找到暖窝的安全感。 “嗯……”他下巴抵在她肩上,张嘴粗喘。 除了她衣服里的地方之外,他没动她其他地方,怕一个不小心又留下痕迹。 沉宝儿害怕他们弄出撞击声儿来,想让他慢点儿,可她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抬起屁股,撑手抵在衣柜的木板上。 “想要我更深点?” 秦时野故意逗她,拔出长长的肉根,松开了她,往后退一步。 他突然的抽出令沉宝儿恍惚,失神地回头望他,似乎再问:怎么停了? “开始舒服了?” 秦时野笑着,抬手把铁架上的衣服都推到一边,然后把她抱起,“抓着,这样就不会弄出声音了。” “除非是你喊出来的。”他十分得意。 这里是他待了三年的地方,到了这里,他才有主人的感觉,在家的时候,他一直把她当女主人看待。 “啊啊、别……” 沉宝儿双手抓着铁架,臀部被他托着,这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很没有安全感。 她想要攀附在秦时野身上,寻找支撑点,可每次她想靠近,他都伸手用力抓揉她的胸,顺便把她推开。 无奈,她只能抓紧头顶的铁架。 身体像一根飘荡的绳子一样,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摆动,秦时野似乎玩得很舒服,沉宝儿就难受了。 “秦时野,不要、我撑不住了……” 她低声哭喊,央求,可他就是拒绝她的拥抱。 “阿宝,你看,我插得好深。”秦时野捧着她的臀部,往后退,两人之间有了距离,交合处便暴露在两人眼前。 粗长的鸡巴从裤腿里露出,再进到她的裙底,这般若隐若现,再加上衣柜昏暗的光线,情欲和暧昧气息爆棚。 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了,是她的,也是他的。 “你别说话……”他粗话说得越多,她就越兴奋。 在这里,她不敢喊出来,只能祈祷能默默做完。 “说不得?”秦时野拍了拍她的屁股,还故意拍得很大声,“阿宝,为什么穿成这样来找我?” “嗯嗯……啊、好舒服……”沉宝儿故意不答,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穿成这样,除了融合这里之外,自然也别有用意。 对于她的闭口不答,秦时野没有追问,而是用行动刺激她。 凶猛地在她身体里搅动、冲刺,还有对她双乳的蹂躏、啃咬,闷头给她他全部的热情。 他全力地操,本来是件好事儿,可跟他力量悬殊、身材差距很大的沉宝儿,怎经得起他这般不顾一切的操? 没一分钟,她就主动求饶了。 “啊啊啊……别、呀……肚子顶得好疼……” 小穴外的两瓣儿都被他的鸡巴带到里面,很快就磨肿了,再这么下去,一会儿她的腿肯定就合不起来了。 “可是我想让你舒服。”秦时野很虔诚的模样,第一次喊她:“主人。” “啊!” 分不清这声是谁的叹息。 沉宝儿一听到那个称呼就下意识地缩紧全身,松开手倒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无端的对他散发出一种陌生的感情。 类似母爱,却又不是母爱的感情。 她不想承认,但这一刻,她真的把他当做除了男人以外,还有把他当做狗狗的感觉。 想必秦时野也感受到了,不然他怎么会用脑袋蹭她,还伸舌头舔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小小的身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明明没办法把他全部抱在怀里,可只要她抱着他的头,他就很安心很安心。 “阿宝、阿宝……” 秦时野声音有些颤抖,他终于不用再羡慕桥底下那条狗了。 “操!” 一旦确定了自己完整地拥有她之后,秦时野就很难控制自己内心对她的狂热。 一掌抵在柜子上,一手托着她操,身下疯狂进出,射在她身体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光是在她身上留痕迹,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想射在她身体里,以真正标记,她是他的人,她的穴是他的地盘,任何人都不允许沾染! “啊啊啊、你……唔,你疯了、我好急呀……” 沉宝儿的话都被撞得零碎,她说的急也没有说清楚,是她被他操得急,要泄水了。 “我一定是疯了。”秦时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刚才确实是疯了,竟然想不顾一切后果地射给她,即使这是一件情到深处,她也不会怪他的事情。 但他同样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涨了,要来了对吗?” 秦时野已经熟悉她的反应,小穴开始流水不断,又涨又紧,就说明她要高潮了。 他咬牙一鼓作气,猛干好几十下,直接把她送到高潮。 而他,则是在她喷出水的时候抽出,抱紧了她,在她身后的屁股下,用她的内裤接住他全部的精液。 那条沾满精液的小小布料,被他藏进了裤子里,跟他渐渐变软的鸡巴放在一起,一会儿也会被他带上拳击台。 他不敢让她知道,只道:“应该是刚才太激烈,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里了吧,不然你穿我的?” -- 第三十三章:被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了 “是这样吗?” 沉宝儿低头专注地帮秦时野打缠手带,她不太会,打得很丑。 秦时野把手收回,覆掌来回看了看,尽量放平语态,“很好,谢谢阿宝。” 他看着一脸轻松平静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在忍痛,并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在她面前抖。 “我该上场了,阿宝等我一起回家吗?” “你真的没问题吗?”沉宝儿还是有点担心。 他的伤看起来很可怕。 “我有没有问题,刚才不是跟你证明过了吗?”秦时野冲她笑,补充道:“我已经跟康哥说了,打完今晚就休息半个月,好好陪你。” “太好了,那我们一起去吃饭!” 沉宝儿挥着长长的袖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期待跟他一起吃晚饭好久了呢。 她这么说,秦时野心里更加感到愧疚。 一顿饭都让她等那么久。 酒吧内。 拳击台周围早已经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倒是VIP区,今天多了一桌平时没见过的面孔。 沉宝儿光明正大地穿着秦时野的衣服出来,在人群中随便找了个离拳台近的地方,方便观赛。 “又是野狗?” 看到上台的人,台下大部分客人的脸上,都有讶异的神情。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台上那个人,确实是野狗没错啊! “吁……” “啧啧,野狗是穷疯了吧,玩命吗?” “佩服佩服,看来今晚我还真得押野狗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 台下的看客,什么反应都有。 有看热闹的,有不看好野狗的,更有迫不及待想知道今晚的结果,看看野狗会不会被打死的。 沉宝儿听着这些声音,不禁提起心来。 她知道秦时野带伤上台很危险,但她始终觉得,拳击会点到为止,至少秦时野不会因此丧命才对。 可为什么从身旁的人口中听到的,跟她想的不一样呢? 秦时野真的在玩命吗? “打啊!往死里打,野狗死不了的!” 身旁一声声起哄拱火,把气氛往暴力的尽头——置人于死地的地步带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他们似乎都想知道野狗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连续六天上台,一场比一场暴力,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缺钱、这么不要命的人。 其实秦时野并非是因为缺钱,也不是不要命,这一次连续上台,他只是想报答南康叁年前收留他打拳的恩情罢了。 这一场打完,他就不欠任何人人情了。 “砰!” 拳赛才开始没多久,秦时野就明显落了下风。 一米九的大个子,愣是被人举过头顶,狠狠甩在地上,发出肉体砸在地上的、重重的声音。 “秦时野!” “漂亮!” 沉宝儿紧张的声音,淹没在周围的叫好声里。 “趁现在,踢他啊!”台下的人开始指点江山,冲着秦时野的对手大喊,要他乘胜追击,往死里打。 秦时野撑着手从地上起来了两次都没能站稳,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昨天脸上才止血的伤,在第一拳就被打得又破了相,血水混着汗水沿着面庞流下。 他抬手抹干,没一会儿脸就又被染红了。 “狍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秦时野警惕地盯着对方,在出拳前,问了一句。 他不相信他们这一场只是简单的拳手切磋,也不相信除了明面上这些赌注之外,他们背后没有更深的目的。 “野狗,怪只怪,你只是一条野狗。”那个被称作狍子的人冷笑道。 说罢,两人便再次打了起来。 袍子的状态明显是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出拳、避拳、反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相比之下,秦时野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差太多了。 “打了你六天,就停在我这儿了吧。”狍子终于找到机会,将秦时野的头夹在胳膊下,控死。 被粗壮有力的胳膊箍紧,秦时野的脸色由浅变深,憋得一脸紫红。 待他因为窒息,四肢渐渐变得无力时,狍子还特地转了个方向,将他的脸面向台下,一下下地出拳,打在他的头部。 “嘶——真狠啊!” “狍子,给我们表演个手撕耳朵看看,哈哈……” 台上打得越狠,台下越是兴奋,像嗑药一样,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想看别人被打得血肉横飞。 血肉横飞,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沉宝儿已经看不到秦时野脸上有一块好皮,比上次掉的那一大块,还要可怕。 她了解过一些拳击比赛的职业伤,朝头部打,视网膜会被打掉、鼻梁会被打断、耳朵会被打聋,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打成植物人。 秦时野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眼泛白,为什么还不停下? 沉宝儿急于想知道台上为什么还不宣布胜负,她挤开人群上前,想要提醒那个从来不管拳手是不是动作违规的裁判,赶紧读秒。 可她跑到台前才知道,那个冷眼旁观的裁判,早就不在拳台边了。 “死狗!” 秦时野终于被松开了,可是他双手早已没了知觉,没有撑着地面缓冲,整个身子就这么直挺挺地摔在台上。 头部撞在地上,弹了弹,双眸渐渐闭上,口中、脸上、脑后,渗出的血慢慢染成一滩。 她看到了…… 在晕过去之前,秦时野唯一觉得难堪的,不是被人当狗一样打,而是被沉宝儿看到了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 “秦时野!” 他就倒在距离她一米多的地方,拳击台又高,沉宝儿清楚地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脸。 她吓哭了。 绕着拳击台找阶梯冲上去的时候,秦时野已经先一步被人抬下拳击台。 那些人脚步匆匆,还准备了不少医用设备,好似早就在等这一刻似的。 沉宝儿脑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她来不及多想,拔脚便要追上那些人,不过她再次被人抢先一步。 只见那尊贵的VIP区的、西装革履的客人也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问:“没死透吧?还能用吗?” ………分割线……… 周末快乐~ -- 第三十四章:一条野狗,无人在意 “小姐,私人包厢,你不能进去。” 沉宝儿追着那伙把秦时野抬走的人过来的,可却在包厢门外,被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拦了下来。 “我是野狗的女朋友,我要见他!”说着她就要冲进去。 那两人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推了她一把,“这里是私人包厢,小姐请你离开!” 沉宝儿扶着墙站稳,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转身跑开了。 她不是要丢下秦时野不管,相反,她在想办法去见秦时野。 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很清楚自己有多少能力,若是光靠她一个人,一定拧不过那两个保镖。 与其在这里跟他们拉扯浪费时间,还不如找人帮忙。 而她唯一一个能想到的人,就是拳馆的老板——南康。 刚刚结束一场拳赛的酒吧内,台上已经重新开始了一场拳赛,台下的看客狂欢依旧,好似刚才被打得半死的秦时野,从没存在过一样。 血腥味混着各种高档的酒香,充斥在拳馆的每一个角落。 “康哥呢?” 沉宝儿跑到吧台,见人就问。 可没想到,她得到的回答却是:南康已经回去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后面的私人包厢,我要找野狗!”她又问。 听到她要找野狗,吧台的其他调酒师都朝她投来目光,那目光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是看了她一眼,接着又把目光转走了。 这诡异的气氛,令沉宝儿愈发感到不安。 她的心口突然猛跳,双腿发软,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跃上心头。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尽管她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借口去报警,她只知道,如果她不这么做,她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秦时野了。 “喂……” 沉宝儿的声音禁不住地抖,想说的话全都因为紧张、害怕,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脑海中一直闪过秦时野倒下时的那张脸,他看她的眼神,愧疚中带着浓浓的不舍,就好像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再见到她了一样。 “啊!” 沉宝儿厉声尖叫,“啊!” 她受不了不能再见秦时野的打击,几声尖叫过后,她随手敲碎了一只酒瓶,又冲回了那个包间。 不过那包间里的人,已经在她刚才离开的时候,转移了。 拳馆某个隐蔽的后门。 南康靠在自己的车门旁,一支烟接一支烟地点,他不抽烟,只是点着闻的。 从他脚边的烟头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内心有多烦躁。 刚刚出卖了一个兄弟,他心里能不乱吗? “去他妈的!” 南康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手里的烟已经烫到手了,他才回过神来。 丢掉手里那支烟,领带一扯,他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老鬼,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他口中的老鬼,就是上次莫名其妙替野狗出头,一场押了他一千万的,那个人称鬼哥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目的,南康早在那一场拳赛结束之后就调查过了。 调查的结果出乎意料,也在接受范围之内,因为这种买卖,在他们这种地方并不少见。 他们此次的目的,是野狗的肺。 南康不想参与其中,只是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为什么是野狗? 一个肺而已,他们那么有钱,去哪里不能弄,为什么非得是野狗? 可他得到的回答是:一条野狗,无人在意。 在找不到合适肺源的情况下,他们就会开始寻找适合的活人做备选,地下拳馆这种地方,特别是在这里打拳的人,受伤出事是不可避免。 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就不可能没有“意外”。 所以这几天的拳赛,所有人都在朝野狗的脑袋打。 因为换肺必须要保证肺源的鲜活,且最好是脑死亡的人来换最好,脑死亡的时候,肺还是‘活着’的。 可是一旦进行换肺手术,被换走的那个人,必死无疑。 南康把油门踩到底,那些人的安排他要是不知道的话,他的拳馆能开这么多年还安然无恙? 野狗啊野狗,你的命本来就不好,这次可一定要撑住啊! …… 远郊某山庄内。 昏迷的秦时野被人用担架抬下车,送到山庄的某个房间里,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不过这些设备并不是要治他身上的伤,而是要他的命。 “立刻做病理典型和基因检测。” “可他脸上的伤……” “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要什么脸!” 没了脸,对他们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个被呵斥的年轻医生同情地看了秦时野一眼,他检测过那么多人,这是唯一一个他连脸都看不清的人。 这又是谁家孩子啊,呵呵…… 那年轻医生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继续,将麻药注射到秦时野身体里,然后亲眼看着他被切开胸口。 沉宝儿在拳馆各处都找不到秦时野的身影,警察找到这里的时候,她早已经狼狈不堪。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野狗的人,他在哪里?” “野狗?我们这里没有叫野狗的。”被警察询问,拳馆里的调酒师面色如常,一点儿都不慌。 “今晚打拳的是谁?”警察换了个方式问。 拳馆里的人叫来了两个拳手,告诉他们,“这就是我们拳馆的拳手。” 被叫来的两人都赤裸着上身,双手戴着拳击手套,膝盖和手肘都做了防护,显得十分正轨。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今晚打拳的人。 尽管如此,大家都像是统一口径了一样,不管是拳馆的人还是来消费的客人,全都说他们就是今晚打拳的人。 搜不到有用的证据,再加上他们忌惮这个拳馆背后的势力,来的警察只是简单做了个口供,就回去了。 沉宝儿被他们带走了。 他们看得出来拳馆有问题,也看得出来,沉宝儿不属于这里,所以顺便把她带离这个地方,好好保护。 可沉宝儿要的不是他们的保护,她要的是秦时野! -- 第三十五章:他瘦了好多 “康哥,值得吗?”拳馆的人都在问。 南康为了野狗,得罪了他本可以不用得罪的人,赔得拳馆元气大伤。 “都回去吧。”南康揉了揉额角,摆摆手,让所有人离开。 自打他把野狗抢回来之后,拳馆就开始接二连叁的遭到来自不明人士的打击报复。 虽不至于惹祸上身,但生意一落千丈,没个两叁年缓不过来。 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 关于野狗,他也是上次调查鬼哥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为了这样一个“陌生”的人,他能冲动到这种地步,大概是因为,秦时野打从第一天到拳馆打拳的时候,就把身后事交给他了吧。 南康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还当他是在开玩笑,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可谁知道,叁年来,野狗竟真的把命栓在拳击台上。 不过节也不回家,有求必应,拼尽全力,给拳馆挣了不少名声。 这就是他欠他的吧? 南康摇头自嘲,把秦时野的手机卡弄出来换到自己手机里,然后给他通讯录里唯一的人发去了这里的地址。 弄完这些,在临走前,他最后看了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眼,心里默默叹了一句好自为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在寻找秦时野的这大半个月里,沉宝儿每天都是失魂落魄的,店也在他不见的叁天后,不再接待任何客人。 可以说,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找秦时野了。 但正因为如此,才令她意识到,自己对他,有多么的不了解。 除了这个房子和拳馆之外,她对他竟一无所知,连找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就这么每天像无头苍蝇那样乱转。 收到短信的那一刻,沉宝儿绷了大半个月的神经,终于有了变化。 没有一秒钟犹豫,她朝那个地址找去了。 到了医院,看到那个戴着氧气罩还双手环头,以自我保护的姿势卷缩在病床上的人,沉宝儿门还没进,就先哭了。 她忍了太久的眼泪了。 “秦时野。”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身体明显一僵,眼睛猛地睁开,余光瞥到她之后,就又躲开,把头埋得更低。 因为他的脸已经彻底烂了。 即使他是这样的态度,沉宝儿也没有跟他发作,而是顺势在床边蹲下,抱膝大哭。 在找他的这段时间里,一切不安的情绪,她都是一个人承受,无人可说。 现在终于找到他了,她所有的逞强都可以卸下,轻松过后,她只想好好哭一次。 看到她蹲在地上哭,秦时野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以为,她会很生气的先质问他一顿,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呢,谁知道她只是蹲在地上哭。 “咳咳……” 秦时野费力地开口想说什么,可胸口的压力压得他一直咳,心电图里的指数一路飙升,警铃都响了。 下一秒,一群医生和护士就闯了进来。 沉宝儿脸上挂着泪。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推出病房。 他怎么了? 打拳受的伤还没好吗? 看着病房里进进出出的医生和护士,沉宝儿急得不行,想开口问什么时,秦时野就被推出病房了。 “家属呢?家属过来签字手术了!”护士高喊着。 “我是他女朋友。”沉宝儿跑了过去,“我来签!” 那护士看了她一眼,慎重其事地将签字需要承担的后果告知与她,因为医院也知道,这个病人是个孤儿。 “我承担,一切后果我都承担!” 签字的时候,沉宝儿才知道,自己签的是心肺强化手术。 他不是打拳受了外伤吗?怎么还要心肺手术? 这场手术,做了整整六个小时,从白天到黑夜,沉宝儿都等在手术室外,一步都没有离开。 直到手术结束,秦时野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观察十二小时,她才被医生叫去。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他曾被非法取肺的经历。 “换肺?谁跟谁换?那他现在身体里的肺是他的吗?”沉宝儿一脸问了医生叁个问题。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医生听她这么问,一脸孤疑地打量她。 “你不知道?病人送来的时候胸腔已经被切开,肺部涨出,要不是病人求生欲过强,换了别人肯定就死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将他的心肺归位,但因为送医时创口接触细菌环境时间过长,感染了,病人往后的身体条件……” 医生叹了口气,把目光转移到电脑屏幕上,接着才继续暗示她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完医生交代她关于秦时野的病情之后,沉宝儿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不敢想象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她只是觉得,命运对他太不公了。 为什么非要把所有的苦难,都丢给他一个人承受,他经历过的,还不够惨吗? 从小在幸福家庭生活中长大的沉宝儿,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世上的黑暗面,原来她以为只是夸张说辞的事情,没想到竟真的发生在她身边了。 “秦时野,求求你快醒来啊。” 才半个多月没见,他就变得这么瘦了。 她还记得,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更衣室健身,那个时候的他,满身都是线条,汗水沿着肌肉流下,健壮又性感。 可现在,他已经瘦成了皮包骨,脸也破了相,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虐待后就丢在马路边,奄奄一息,静静等死的狗。 沉宝儿想把他捡回去,也一定要把他捡回去。 “阿宝……” 秦时野半个月没有开口了,胸腔被切开,肺部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喘气都难,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你醒啦?!” 他虚弱到近乎听不到的声音,沉宝儿还是听到了,“怎么样,难受吗?胸口闷不闷?想不想喝水?” 医生交代过,要特别注意他呼吸的问题。 秦时野又没力气了,嘴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以后会不会,永远都是这个病恹恹的样子? -- 第三十六章:小野回家咯 “你的意思是说,秦时野变成傻子了?” 沉宝儿又被医生叫出来,不过这一次医生跟她说的不是心肺手术的事情,而是秦时野在拳台上受的外伤。 医生:“……” 他再次强调:“病人只是存在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头疼头晕、夜间睡眠障碍等问题。” 毕竟病人送来的时候脑袋受了那么重的伤。 不仅是脸,暴力传到中脑,脑干损伤,还有中度脑震荡,这些都会导致秦时野的反应力、行动力不如以前。 沉宝儿:“……这不就是傻了吗?” 她不是没了解过拳击。 除了眼睛看得到的伤之外,后遗症也是不可小觑的,拳击手出现智力障碍的几率非常大。 医生:“总之,病人该注意的问题一定要多注意,一个月后回来复查。” 马上要送走这样一个难得一见的病例,医院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们本来还把秦时野留下来继续住院观察的,可无奈,秦时野执拗,才下床没两天就吵着要回家。 秦时野当然想回家了! 在这里,每天病房进出那么多人,那么多电灯泡,吃药打针的时候,他说疼,沉宝儿都不愿哄他。 他能不想走吗?! 医院大门前。 沉宝儿叫了车,跟医生一起把秦时野扶上车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用哄孩子的语气问他:“吃糖吗?” 没办法,自从医生跟她说他有可能因为受伤而导致智力减退之后,她就没办法再把他当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来看待了。 现在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孩子,不然就是条修狗,总之不是以前那个充满野性的糙汉子了。 为了遮住脸上的伤不吓到别人,秦时野戴了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她。 看到她拿糖哄他,他第一反应除了高兴之外,就是拒绝。 高兴是因为她总算哄他了,而拒绝是因为她的语气,他又不是小孩子。 他张嘴想说不吃,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了,他就是说不出来。 只是拿手指着她掌心的糖,动了动嘴巴,像个哑巴一样。 “我给你剥。”沉宝儿就当他是想吃了。 高兴地把糖给他剥了塞到嘴里,“甜吗?” “……” 秦时野吃着糖,默默调整好被她扯下的口罩,没说话,牵她的手不放。 糖很甜。 …… 蓝湖御景。 沉宝儿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秦时野走出电梯,再次回到这里,她比谁都高兴,“小野回家咯。” “阿宝,你能不能别这么喊我,搞得我好像你店里的狗一样。” 秦时野刚才在车上休息过,现在状态好多了,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磕磕巴巴的。 “你本来就是啊。” 沉宝儿把门打开,直接把他推回房间。 他的房间里比之前多了一张地铺。 这是沉宝儿之前回来给他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准备,她打算贴身照顾他了。 看到那张明显是女生才会用的床单颜色的地铺,秦时野皱眉,略小心道:“你不跟我睡吗?”。 “我睡啊,这里不是吗?”沉宝儿看了看他被医院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秦时野,我帮你修个头发吧!” 她的手艺,那可是经过数百条修勾实践过的,不管多乱的毛,她都能修。 “修?” 这个词用的,秦时野愈发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就是条狗。 尽管被当做狗,秦时野还是乖乖地坐好,让沉宝儿给他剪头发。 “把口罩摘了。”沉宝儿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梳子,站在他面前。 秦时野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口罩。 这个动作持续了许久,他都没有摘下。 自从他醒来,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现在这张脸后,他就开始抗拒别人看的脸,尤其是面对沉宝儿的时候。 “耳朵边随便剪剪就行。”他不敢看她。 “摘了!”沉宝儿板起脸,盯着他。 秦时野怕她生气,吓得几乎秒摘,不过摘下口罩之后,又把头埋得更低。 他自卑又小心的模样,深深刺痛沉宝儿的心。 在医院的时候她就发现,醒来后的秦时野在面对她时,处处都显得小心和讨好,虽然他嘴上不说,可动作和眼神骗不了人。 其实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现在的这个丑样子,会被她嫌弃,然后被她丢下。 他才体验了一段短暂的幸福,要失去了,他承受不了,就想躲避。 “唉……” 沉宝儿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剪刀去摸他乱糟糟的头发,然后上前一步,把他抱在怀里。 她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他还是依然会在心里否定自己。 秦时野的自卑积攒得太多、太久了。 尽管他从来不会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敏感的、脆弱的。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被叫了多少声野孩子,也不知道自己遭受了多少来自同学、老师同情、可怜的目光。 以前他都能很好的隐藏,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特别是到了拳馆,他能用拳头证明自己之后,他就更加不在乎这些了。 因为在拳击台上,只看胜负,不看出身。 拳击给了他自信,可现在,他的自信被摧毁了,他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处处在意别人的目光,提心吊胆。 “也不知道我之前捡回来的狗狗,在别人家的宠物店吃得习不习惯,明天我能把它接回家来养吗?”沉宝儿突然开口。 为了照顾秦时野,店里没有接洗护和寄养,但生意可以暂停,狗狗不能不喂。 所以她把捡回来的那条狗,送到别的宠物店去寄养了。 秦时野听到这话,征愣地抬起头,眼中有一丝不明的情绪,不过他还是同意了。 “好。” 有条狗也好,家里有她牵挂的小东西,她就不会那么轻易产生搬出去的念头了。 ………分割线……… 昨晚单位聚餐,我想着早点吃完还能回来更新,结果没吃到一半,上级来消息,整个办公室的人回去疯狂加班做材料,然后就……抱歉哈,今晚加更补偿大家。 谢谢大家的猪猪~ -- 第三十七章:你诱惑我的 “还睡不着吗?” 夜已经很深了,秦时野还是睡不着,反观沉宝儿,她已经困得频频打哈欠,眼角渗出眼泪。 医生说他脑袋受伤,有夜间睡眠障碍。 这不,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有幸体会到了。 秦时野也不想这样,他努力了,却还是睡不着。 以前打拳的时候,为了能在台上战胜对手,他每天都对自己特别狠,健身、跑步、沙袋,一样不落。 打完拳后,体力也消耗殆尽,一躺下他就能睡着。 可是现在,他身体虚到不行,连走路都喘,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焦虑和不安,比爷爷走得时候,还要令他害怕。 “不然,我出去睡沙发吧。”秦时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睡不着会打搅她,而且他出去,她还可以睡床上。 “给我躺下。”沉宝儿森森地开口。 秦时野默默坐了回去,却没有躺下。 低头玩了很久的手指,他才赌气似的开口:“你上来睡。” 她打地铺,他就更加别想睡着了。 “我说了,我睡觉乱动,会压到你……” “你又不是没压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时野打断了。 “……” 房间里有一瞬短暂的沉默。 “也是。” 沉宝儿从自己的被子钻到他的被子里,只用了两步,她拉着他躺下后就没有放手。 感受到挂在他胳膊上的小小的重量,秦时野咧开嘴,偷偷笑。 翻身想抱她到怀里就被她推开了,“医生说你不能侧躺,会给胸腔造成压力的。” “哦。”秦时野有点失望。 白天剪头发的时候,他没抱够,好想再抱抱。 沉宝儿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动声色地翻身把腿搭在他腿上,尽量不去压到他的上半身。 眼睛闭着,手滑到他衣服里,从小腹开始摸。 其实她想摸他胸口的伤,“太瘦了,腹肌都没有了。” “等我好一点就能练回来了,很快的。”秦时野急声跟她保证。 只要她喜欢,就算是只喜欢他的肉体,就够他开心的了。 “这里也是,都是骨头。”沉宝儿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在他身上到处摸,最后才停在他胸口被切开的地方。 “疼吗?” “不疼。” “我是说……那天。” 秦时野微微一僵,就算他是个拿命赌明天的拳手,遇到那种事儿,也会心有余悸。 “嗯,疼。”他哽咽答道。 沉宝儿挨他更紧。 “阿宝,对不起。”他一直想跟她道歉,在医院的时候开不了口,现在才敢说出来。 “嗯?” “那天你一定着急了吧,而且,答应你一起吃饭的,也没做到。”秦时野不敢想象那天她找不到他,会急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心里就愧疚得不行,他让她担心了,却还爬不起来去保护她,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 以前他做不到给她安全感,现在他就更没信心了。 他不想耽误她,却又离不开她,自私的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这些时刻,像是偷来的一样,令他感到深深的矛盾和不安。 “医生说的没错,你真的变成傻子了。”沉宝儿撑着手趴在床上看他,故意跟他开玩笑。 这个角度,这个距离,明暗不清的光线,还有扫过他脸上的呼吸,秦时野一个没控制住就扑倒她,吻上她的唇。 “秦……” 他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加深这个吻。 即使他病着,身体也虚到不行,沉宝儿还是抵不住他的力量,推不开他。 算了,反抗不了就享受好了。 感受到她的回应,秦时野收敛了些带着侵略性的锋芒,一下一下,轻啄、重吮,在她口中纠缠。 “喝——” 心有余,力不足。 秦时野的脸色突然拧了起来,捂着心口直喘,一副痛苦的模样。 “秦时野,你没事儿吧?!” 沉宝儿打开床头灯,让他躺好,给他顺气,“你看你,伤到肺了气本来就不顺,还不肯换气,你不要命啦!” “你诱惑我的。”秦时野得了便宜卖乖。 “你要是想亲,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可以亲你啊。”沉宝儿脱口而出,“除了接吻之外。” 此话一出,秦时野猛地抬手抓住她,咽了咽喉咙,道:“真的?” “……”沉宝儿对上他的视线,她怎么感觉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呢? “我今晚很累了。” “那明天!”他不许她转移话题。 “不行,医生说你不能激动,肺会爆炸的。”她无情的拒绝他。 也许是她拒绝得太直接了,也许是秦时野刚才发病了,他的反应又开始变得迟钝,竟有些分不清她的拒绝是真的还是假的。 带着这个他分不清的问题,秦时野一晚上都没睡着,直到早上才眯了一会儿。 沉宝儿见他睡了,没有吵醒他,直接出门接狗狗去了。 接到狗狗后,她又去了一趟菜市场,家里冰箱里面的东西都坏了,秦时野需要营养,不能让他吃那些东西。 家里。 其实沉宝儿出门的时候,秦时野就醒了。 听着她关门出去的声音,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自己、想她,想接下来的打算。 拳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会恢复成什么样,如果一辈子都好不了,他要怎么办?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地板上,她的被子里。 闻着她的味道,秦时野再次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饭香味给饿醒的。 “小野,哥哥醒了哦。” 沉宝儿就坐在秦时野身旁,看着他醒来,然后对趴在房间角落,不敢靠近的狗狗喊道。 “小野?” 秦时野还没睡醒似的,疑惑地看了看沉宝儿,又看了看角落的狗,然后问她:“它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他的名字被她用在狗身上了,是要代替他的意思吗? 沉宝儿:“暂时想不到好名字了嘛,而且,你不是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秦时野一时语塞,“那……你把它当成什么来看待?” 他本来只是想拐弯抹角的问她,那条狗是不是来代替他的,可谁知道,沉宝儿误会了他的意思。 “当儿子啊,很奇怪吗?” “儿子?” 秦时野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它是儿子,那我为什么是哥哥?” -- 第三十八章:你就是我喜欢的小母狗(慎) “那你不当哥哥,难道要当弟弟吗?” “……” 秦时野看了那条冲沉宝儿摇尾巴的狗一眼。 说来他们也算是同一天遇到沉宝儿的,只不过当时他在桥上,它在桥下。 尽管如此,要他认这条狗做兄弟,而且还是当它的弟弟,他无法接受! “我就不能做爸爸吗?”他咕哝道。 “什么?”他的声音太小,沉宝儿没听清。 “没。”秦时野摇摇头,“我饿了。” …… 秦时野以为,家里养了这条小东西,沉宝儿就有了牵挂,不会轻易产生搬出去的念头。 事实上也确实达到了这个目的。 只是,这个小东西似乎热情过头了,分走了沉宝儿大半的精力,他在这个家都快成透明的了。 “喂,饺子妈妈,我想问一下,你家饺子今年有没有备孕的计划啊,我家小野想配个种。” 沉宝儿把来过店里的狗狗都筛选了一遍,找出几个适合给家里这条狗配种的狗狗,一一给它们的主人打电话。 打了一上午的电话了,那些狗主人一听她家的狗是串串,就拒绝了。 “小野,不听不听,那些小母狗没有不喜欢你,你是最帅的狗。”沉宝儿挂了电话,安慰坐在她怀里的狗。 狗子好像知道她在帮它找对象,也知道自己被拒绝了似的,情绪甚是低落,呜呜地把头往她怀里埋。 坐在一旁的秦时野看到此景,醋得飞起,恨不得用眼神刀了那条狗! “你好像很着急给它配种,它不是才两岁吗?!”他咬牙切齿。 沉宝儿低头继续翻通讯录,“小野的身体不太好,我想早点给它配了,留个种,然后带它去做绝育。” 狗子流浪过,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身体也有各种毛病。 绝育能减少狗狗生病的几率,延长狗狗的生命,所以她才这么着急。 身体不好? 这不就跟他一样吗? 秦时野闷闷不乐的样子,再次感慨同狗不同命,“阿宝,我身体也不好。” “嗯?” 沉宝儿回头看他,眼里都是玩味,“干嘛,你也想绝育?” 秦时野见她跳过中间最重要的程序,直接谈到绝育,他的脸色憋得红红的,赌气似的,“对!你要是也给我配种,绝育就绝育!” 她凑近他,故意看不出他在生气,“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小母狗?我给你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听到‘小母狗’这叁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莫名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有点疼。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接受了自己狗的身份的。 身为一条‘狗’,如果可以遇见属于自己的小母狗,他身体里狗的特性就会不自觉地发散。 秦时野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昂首举尾地贴近她,向她示好,对她百依百顺。 “你。”他认真且期待地回答。 “我什么?” “你就是我喜欢的小母狗。” 如果以前有人用母狗称呼她,沉宝儿一定会黑脸,然后大骂那个人。 可现在,她竟有点喜欢,觉得这个称呼,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他胯间,那里曾经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别说他了,这么久没做,她晚上都难受得睡不着。 “先帮小野找到了小母狗再说吧。” 沉宝儿收回视线,为了他好,她得谨遵医嘱,至少等复查之后,确定他没事儿了再说。 他的情况不一样,刀口感染得厉害,动不动就发烧迷糊,她可受不起这个惊吓。 “来不及了。”秦时野嗓音哑得紧。 话音刚落,他就把沉宝儿怀里的狗拎下去,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秦时野,你的伤!”沉宝儿吓得不轻。 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他一句话说得不敢再动,“你再乱动,我会更疼。”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哪里还敢乱动,只能梗着脖子,僵硬地待在他怀里,等待被他放下。 秦时野已经感受到来自胸口的压力,呼吸开始变得又粗又沉,不过要他停下? 不可能。 他身体里狗的属性已经刹不住,粗长的性器吊在胯间,向他的母狗炫耀、叫嚣,一触即发。 他关了门和窗帘之后,沉宝儿也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压迫感觉。 秦时野的脸明明是因病消瘦到苍白的模样,可为什么他脱了衣服之后,整个人像是完全变了一样。 阴鹜、霸道、野性…… 不像狗,像狼。 “你的伤……”沉宝儿完全没有了方才在外面的时候,逗他的勇气,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 “死不了。” 秦时野无所谓,脱光自己就朝她扑去,将她压在床上,接着一只大手覆上她的眼睛,遮住她所有的目光。 他不想让她看着他这张脸做,会影响她的心情。 秦时野害怕看到她任何不适或者嫌恶的表情,也闭上了眼睛。 在黑暗中,循着她紧张的呼吸,准确找到她的唇,毫不犹豫地就吻了下去。 沉宝儿是懵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遮住她的眼睛,想问,他的吻已经不给她机会,她只能呆呆的让他吻。 且此刻的她,还有一个感受:他吻得好用力。 “嗯……” 秦时野加大动作,吻得更用力,自由的手也对她身体其他部位袭去。 气氛越发暧昧,同时也很紧张。 睡裙的肩带被扯下,她的胸被他抓在掌心,沉宝儿情不自禁,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收到她的回应,秦时野的强势收敛了一点点,吻也多了一份柔情。 许久,他不舍地放开这个吻,俯身悬在她上空,左手从下往上粗鲁地卷起她的裙子,脱掉。 睡衣被脱掉的时候,他的手放开了,沉宝儿睁开眼睛,想看他时,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他压下来,双手放在她胸前玩弄,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背上,惹得她全身汗毛竖起,痒痒的。 秦时野把她的背吻了个遍,受伤结痂的脸,糙糙的,蹭在她背上,触感很奇妙。 ………分割线……… 今晚有200珠加更,快的话十二点前,慢的话零点后。 谢谢大家的猪猪~ -- 第三十九章:我就算死,也要先射了我的小母 “阿宝……” 秦时野满足地蹭着,咧嘴贴在她背上,右手已经换了位置,滑到她小腹,迫使她拱起臀部磨蹭他硬得发烫的下身。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做过的次数一双手就数得出来,躺了这么久,他已经快憋疯了。 胯下叫嚣着,急需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被情欲侵蚀的秦时野来不及想更多,他脑子里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只想操她。 阴茎顶到她腿心,一下一下地尝试冲开她干涩的阴唇,像狗狗那样,着急地探索她的入口。 沉宝儿配合地并拢抬高臀,他炙热的肉根在腿间慢慢地磨,尝试进入的动作让她又紧张又期待。 “阿宝。”秦时野哑着嗓音喊她的名字。 “嗯?”她闷闷地应声,不敢多说一个字,怕他听出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想射在里面。” 秦时野还没进去,就先说要射在里面了。 如果她拒绝,最好一开始就不要让他操,否则这一次,他不会再拔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沉宝儿就感受到,在一阵身体和床单摩擦地窸窣声后,他反扣着她的肩,鸡巴抵在她穴口。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她点头,他随时就能插进去。 “可以吗?”他的龟头已经插进去了。 沉宝儿下意识地抖了抖,点点头,没说话。 她点头的动作那么轻,却足够让秦时野开心到疯狂。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腰部猛地一沉,感受胯下被包裹的快感,好紧、好暖,“阿宝还是小小的。” 他扬起嘴角,意识飘忽,随着身下的抽插沉浮。 张嘴咬住她肩上的同一个位置,粗重的喘息不断的从嘴角喷出,给房间里增添暧昧的声音。 他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进来就保持着快速抽插的节奏,因为如果不这样,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喘不过来气,而倒在她身上。 过硬、过粗的异物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沉宝儿又疼又惊,额前全是汗。 紧紧咬着枕头承受身后的顶撞,直到腿心的疼痛敢渐渐散去。 适应了他的节奏后,快感便随之袭来,频频刺激她身体里的敏感,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嗯啊……” 细细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软软的娇喘声和他粗野的喘息声相比,不堪一击。 两人保持这个抽插的姿势许久,秦时野很疯狂、很投入,沉宝儿迷离时刻,却还不忘他身上的伤。 “你、胸口疼不疼……啊啊啊、慢点儿……太深了……” “阿宝,别分心。”秦时野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道:“我就算死,也要先射了我的小母狗再死。” “你!” 沉宝儿瞪大眼睛,她以为那个称呼是他们开的玩笑,没想到他竟真的在做爱的时候这么挑逗她。 那种话,太脏、太野、太粗鲁了,可她竟然湿得更厉害了! 她被刺激得狠狠抽紧,小穴层层肉壁,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含化一样,爽得他头皮发麻。 “喜欢听是吗?” 秦时野略沉着声儿,半认真道:“可我家阿宝是宝贝,不是没人要的小野猫,更不是小母狗,阿宝不要喜欢这种脏话。” 她不能听,但他会说。 秦时野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却还要趴在她耳边,配合着胯下猛烈的肏送,说着很脏很色的话。 “阿宝,穴怎么那么湿,想把我溺死在你的淫水里吗?” “好会吸……”他放低声音,讨好地舔她的脖子,“阿宝,野狗想跟你配种,好想好想、嗯……” “啊啊不行、不行,秦时野快停一下,拔出来……” 他捂着她的耳朵,但没有捂她的嘴,沉宝儿耳朵边嗡嗡的,他的声音和喘息声儿混在一起,有时候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快被操得泄了。 “我要射在里面!”秦时野再次强调。 要他拔出来,绝不可能。 这一次沉宝儿听清楚了,“我不是、啊啊……我要那个了,你快起来……” “怎么了,想尿了是吗?” 她下面漏出了一点点,秦时野感受到那股湿意,他得意不已。 “你、你真是的……就是那个,你快出去呀……”沉宝儿急得要哭了。 “不用,小母狗可以尿。” 欲望爬升,鸡巴已经不可控制,秦时野猛然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的腰,跪在床上狠狠地干。 肉体的拍打声清脆响亮,伴随着两人愈发放纵的喘息呻吟,这场性爱才真正开始。 “啊啊、慢点,我不行……啊嗯……” 沉宝儿被他快速的撞击晃得脑袋晕晕的,腿也撑不住,要不是他一直掐着她的腰,她都要倒在床上了。 下面的水一点点漏出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响得很大声、很充沛。 可秦时野就像是听不到一样,紧闭双唇,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在她身体里放肆发泄。 他控制不住自己,发狠似的干她,像是把他心里配种的执念,全都发泄在她身上似的。 “呃啊……操!” 秦时野沉声骂了一句,冲刺着插了几十下,“阿宝的小穴突然吸得很紧哦,是不是要来了?” “里面那么多水,还吃得下我的精液吗?”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一次比一次发狠地插进来,沉宝儿被顶到深处,那里一碰就令她眼前一阵阵眩晕。 身体更是因为酥麻的感觉,怎么也撑不起来,双腿打抖就要瘫软在床上。 秦时野放手,跟着她一起躺下,把她钉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 “阿宝,好好感受……” 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把她咬疼,让她在高潮的情欲中保持清醒,接着,狠狠射了出来。 “好热……” 沉宝儿清楚地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一抽一抽地跳动,前端射出有力又滚烫的液体。 一股接着一股,越来越多,灌得她肚子胀胀的、热热的。 被撑满的感觉令她感到些不舒服,小穴下意识地想挤出什么,但他迟迟不肯退出去,把整个甬道都堵满。 秦时野控她死死的,她动不了,只是低低呻吟,承受这难受又满足的感觉。 -- 第四十章:这么黏人? 秦时野带伤纵欲的结果就是,发烧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 他醒来后,沉宝儿没忍住,一直笑个不停。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上床没把别人干晕,就先把自己干晕的,太好笑了……” “小野,你以后可不能学哥哥哦。”沉宝儿自己笑还不够,还要拉着家里的小土狗一起笑。 秦时野的脸还有些红,不知是烧没完全退去,还是臊的。 谁让沉宝儿说的是事实呢。 昨天他射出之后,身体就垮了,整个人烧了一晚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笑话他了。 “那你昨天还不是被操得把床单都弄湿了。” “……” 沉宝儿的笑声戛然而止,被他一句话怼得脸都气得鼓起来了,她抱起狗,愤愤道:“小野走,我们出去玩,不理哥哥。” 她说出门,就真的出门了。 店里一个多月没开门了,从昨天秦时野的体力来看,他身体恢复得不错,也能自己下床溜达,就不需要她时时刻刻守着了。 有这个时间,她还是赶紧恢复营业吧。 房租她可以拖,房贷可不能拖。 沉宝儿骑着自己的小电车,载着狗狗,往桥南的方向走。 她打算今天先去收拾收拾,明天再营业。 但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她照常骑着电车从商业街的外围进去,还没靠近,就看到自己店门口的方向站了很多的人,其中还有两辆警车。 这个时候,她还不以为然。 以为是她铺子周边的快递站出什么事儿了呢。 直到她停车走近,被眼尖的物业看到了,物业跑来把她拉过去,她才知道今天的事儿跟她有关。 “沉小姐,你来得正好,我刚还想打电话通知你过来呢,你快跟警察说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 “我?得罪人?” 沉宝儿不知道物业在说什么。 物业的人也没跟她多解释,半拉半拽地拉着她,挤开看热闹的人群。 走进去一看,她直接就眼前的场景吓坏了,手里牵的狗狗也是躁动不安,开始疯狂大叫。 眼前,她的店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被砸坏的门、散落一地的玻璃,还有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的“野狗去死”的四个大字,都是那么的刺眼。 但这还不是最吓人。 最吓人的,是她宠物店门口的地板上,那条被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内脏都暴露在外面的狗。 那条狗骨瘦如柴,眼睛瞪得极大,身上的皮肤病一块块的,仅剩不多的毛发上,还黏着污垢和泥土。 从地上散落的血迹和狗挣扎的痕迹,可以知道,这条狗是在还活着的时候,被人开膛破肚,然后丢在这里的。 “她是不是卖货吃死别人的狗,遭到报复了啊?” “不会吧,这家店老板的货还挺好的,我来过,我家妞妞可喜欢这里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沉宝儿被彻底吓到了,看到墙上的字,她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时野。 是那些人吗?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警察上前来询问,“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我们有点事儿想跟你了解一下。” 沉宝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的警察局,更不记得警察都问了她什么。 她现在只想知道,做这些的人,目的是她,还是秦时野? “沉小姐,这件事情影响十分恶劣,你要是想到了什么,还希望你及时跟我们联系。” 警察跟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让她回去了。 这件事儿要调查起来并不难,周围那么多商家,那么多监控,一查就知道了。 可查到的结果,沉宝儿和警察都不相信。 她跟那几个混混不认识,更没有过过节,他们干嘛要无缘无故的报复她? 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沉宝儿从警察局离开,本来想直接回家的,可一想到躺在她店门前的狗,她又掉头回去,把狗带到江边埋了才回家。 站在家门口,她迟迟没有开门,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 其实,她不希望秦时野知道这个事儿。 但跟她一起回来的狗狗,出卖了她。 “呜呜呜……” 狗今天吓到了,到家门口后,就不挺地用爪子挠门板,着急地想进去。 秦时野在家等了沉宝儿一天,听到门外有动静,他立刻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脚边就窜过去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直接往他房间里钻,然后躲到他床底下,瑟瑟发抖。 看清那东西是狗后,秦时野才把目光放到沉宝儿身上。 沉宝儿还没来得及藏好脸上的紧张,就被他看到了。 “阿宝,你怎么了?”她的脸色从没有这么难看过,秦时野第一反应就是问她:“谁欺负你了?” 沉宝儿摇摇头,用自己在路上想的借口敷衍他,“没有,只是刚才回来的时候,车子差点撞到别人了。” “撞车?”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画面,秦时野就忍不住发笑,“你的小毛驴能把人撞倒吗?” “你还笑!”沉宝儿故意装得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跟他哭诉,“你都不知道,人家都快吓死了。” 说着,她就趁机向他投怀送抱,哭得很夸张、很绿茶。 虽然她绿茶,但她是真的害怕,想跟他要安慰。 “好了好了,那以后你去哪儿我都送你,我给你当司机,绝不让你再吓到了,好不好?”秦时野抱起她往沙发走。 两人才坐下,沉宝儿就迫不及待地贴近他,近到,她直接坐到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肩不放。 “这么黏人?”秦时野受宠若惊。 这还是她难得一次,主动黏着他的呢,以前都是他黏着她。 ………分割线……… 来不及了! -- 第四十一章:快求我操你啊(h) “嗯。”沉宝儿直接跟他开摆,“我不打算努力了,就抱你大腿。” 她直起腰,扯下左肩的衣服露出肩膀,冲他抛媚眼,继续道:“卖身给你,秦先生要不要?”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诱惑,秦时野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同时,也皱起了眉头,即高兴又疑惑。 “阿宝,你到底怎么了?” “你养不起我吗?”沉宝儿弱弱地问。 “我当然养得起你!” 秦时野几乎脱口而出,急于向她证明自己有这个实力似的,他只是不确定,“你是认真的吗?” 沉宝儿听此,疯狂点头,然后像面试一样,向他介绍自己。 “秦先生你好,我叫沉宝儿,22岁,身高166,体重98,胸大腰细会叫床,第一次求包养,还希望秦先生给个机会?” 她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秦时野很开心。 而且,谁介绍自己的时候,会把叫床也加进去? “会叫床吗?” 秦时野很乐意陪她玩儿,故意摆出一副考虑考虑的模样,顺便质疑她,“根据我的了解,你不会。” “难道我叫得不好吗?” 沉宝儿还真想跟他细细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身为一个看A片都在做笔记、爱好学习的人,她不允许有人质疑她的学习成果。 这不还得让别人以为,她学习不努力了? 回想自己昨晚在床上的表现,“我觉得还行啊,我都没因为害羞而忍着不叫。” “你那是被我操,给出的自然反应,叫床可不是这种没有内容的呻吟。”跟她探讨这个问题,都把他聊硬了。 秦时野搂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坐姿,让她敞开腿向着他。 她双腿分开,胯下才有更多的空间,一柱擎天,昂扬在两人之间。 “叫床还要什么内容?” 这题对沉宝儿来说,有些超纲。 她看过的片子,要么没有字幕,要么就只有法克和一库这两个词,还要什么内容? 她得查查! 秦时野真的觉得他这个女朋友可爱过头了。 怎么会有人用手机查这种东西,她也不怕中病毒。 他抽掉她手里的手机,丢在一旁,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想知道,我可以教你。” “你?”沉宝儿表示怀疑,“你又不是被操的那一个,你会吗?” “而且,你不是被我破的处吗?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指着他,逼问,“把你的种子交出来!” 她说的种子,是指A片。 秦时野垂眸,吮含她的手指,再一寸寸吐出来,画面充满勾引和情欲的味道。 这个情节,沉宝儿只在片里看过,而且是女的吃男人的手指。 而现在,她正在经历。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真的太色、太令人躁动了,她腿都打抖了,停也停不住。 秦时野吃完她那根手指,顺势就把她湿漉漉的手按下,放到她的裤子里。 他的手没有抽出,而是有意无意地,带着她的手,一起摸她的穴。 目光依旧紧盯着她,“跟我学,我说一句你就说一句。” “秦时野,用力操我。” 他的目光太过热烈,且侵略性极强,沉宝儿想躲开他的视线,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下巴。 好像如果她不跟着学,他就不放开她一样。 “这个也不算干货啊。”她小声嘀咕。 秦时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管是上面的手还是放在她裤子里的手,都在用力弄她。 “啊——” 沉宝儿受惊,小声地喊了一句,接着在他的威胁下,勉强复述了一遍他的话。 秦时野不满意,“太生硬了,你这样我可养不了。” 沉宝儿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拿捏了,可刚才明明她才是掌控主动权的那一个啊,怎么突然就被动了呢? “秦时野,用力操我……”她眼波流转,主动往他身上凑了凑。 其实她提出要他养,是为了能够在这段时间里,光明正大地跟着他,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那些人的事儿,她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也没有能力去替他解决。 她能做的,就是跟着他,保证在她视线里,一直有他。 所以为了这个目的,要她做什么都行。 “好。” 秦时野勾唇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带点得意,还带点套路。 果然,沉宝儿在听到他答个‘好’字的时候,是不解的。 好什么? “再来。”他不给她机会多想,继续教她,“跟我说:秦时野,求你用大鸡巴插我的小穴,小穴好痒。” 臊热的、害羞的红色迅速爬上沉宝儿的脸,在他的注视下,红透了整张脸。 这也太羞耻、太露骨了! “阿宝,你脸红了。”他很恶劣的,故意提醒她。 可如果沉宝儿没有羞到不敢看他的话,她就会发现,其实他的耳朵上,也红得不行。 “秦时野,求你……求你……”她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来那样大胆的话,脸还红得要滴水了。 “求我什么?” 秦时野放在她裤子里的手不再带着她,而是自己上。 指腹碾着她的阴核,逗弄、拉扯。 沉宝儿彻底被他挑起情欲,口中才溢出一声呻吟,她就咬紧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咬唇做什么,刚才不是还说,你不会忍着不叫吗?” 秦时野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进,唇几乎要贴到她的唇上,“阿宝,快求我操你啊,小穴不痒吗?” 说罢,他直接朝她小穴里插进去一根手指。 得到这小小的满足感,沉宝儿就想要更多。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刚才他要吃她的手,又为什么把手探到她裤子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你故意的!”她娇嗔道。 可这带着娇喘的控诉,对秦时野来说,根本不做任何作用,反而让他更硬了。 他多希望,她在床上的时候也可以这么骂他。 -- 第四十二章:阿宝,你夹得太紧了(高h) “阿宝,我好疼。” 秦时野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大手已经探到她衣服里。 “疼?哪里疼!”沉宝儿着急地推开他。 他一寸不让,低低叹道:“鸡巴疼,涨得快要爆炸了。” 沉宝儿:“……” 她真是天真,居然会相信一个病了都要操她的人说疼! 秦时野讨好地舔她的耳朵,探在她裤子里的手以掌托起她,然后把自己的裤头松开,释放他亢奋的肉棒。 放下她时,他手指插得更深。 “唔……”沉宝儿低呼。 炽热坚硬的肉棒就卡在两人中间,让她无法忽视。 他的手不停,狠扯她的衣服,把她浑圆的酥胸从衣领里掏出来。 衣服卡着沉甸甸的软肉,把她勒得涨涨的,乳头瞬间就硬了。 “阿宝,你的奶子真漂亮。”秦时野由衷感慨。 她的身体纤瘦,可该有的地方她一点儿都不逊色。 平时看不太出来,一旦脱了衣服,他瞬间有一种想死在她身上的冲动,特别是肏她的时候,奶子一颤一颤的,他看得心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嗯啊、轻点儿……” 他温热的唇重重地将她的乳头吸吮在口中,还拉扯啃咬,发出阵阵啧啧水声。 太贪婪了! 仅是一个吸奶的动作,沉宝儿就浑身燥热、酥软。 下面还被他的手指玩弄,她怎么可能扛得住! 秦时野红了眼,手指在她的小穴不停勾弄,嘴里吭哧吭哧地喘,含住她胸前发硬的乳尖,吃的又红又湿。 “啊……” 他急切的动作,不小心弄疼了她,沉宝儿疼得直呼。 却也因此引发了她更强烈的快感,一股淫液不受控地喷涌出来,湿了他一手。 秦时野这才抽出手,也放开了她。 当着她的面,摩擦手心滑腻腻的淫液,拉出晶莹的丝,“流了很多水,阿宝还不求我操你吗?” “我不求你,你也忍不了。”沉宝儿莫名争强好胜起来。 “试试吧。” 秦时野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将她赤裸的臀部抵着他的小腹,他胯间粗硬的毛发刺得她痒痒的。 她难受地挪了挪,试图逃开。 可她的举动在秦时野看来,是缠人的挑逗,大手下意识的锢住她的细腰,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抵在她的穴口。 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插进去。 他保持耐心,抱着她一起往后靠,把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右手从她后腰摸去,用鸡巴不停地在她穴口磨蹭、拍打。 “阿宝……”他深深嗅她身上的味道,喊着她的名字,勾引她。 这个男人! 沉宝儿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腿心,鸡巴划过小穴带来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它吃进去。 可他就是不肯给! “阿宝,求我,求我就给你,好不好?” 相比之下,他语气里的恳求比她还要浓。 秦时野就是想听这句话。 “啊……我想要、想要……” 她忍不了,咿咿呀呀地低声向他索求,双腿微微夹紧,想要把他的鸡巴夹住。 “你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你……”沉宝儿很诚实的回答他。 “求我。”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清,可想而知他忍得有多难受。 “你、讨厌!” 身体里高涨的情欲和他声音的催情下,沉宝儿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己,她现在满脑子的只想要填满身下的空虚。 “啊啊……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忍不住伸到腿间,安慰着早已湿透的小穴。 可这远远无法满足她身体的空虚,她勾着他的脖子水汪汪地看着他,“秦时野,求你、操我……” “沉宝儿!” 他承认,她现在的模样对他的诱惑大极了。 炽热的肉棒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她想要坐下,却被他的大手托起,又着急又难耐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秦时野、用力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用力操我,小穴好痒……” 她终于还是喊出来了。 “操!”听到满意的答案,秦时野一刻都不想再忍,扶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 “啊……” 两人满足的声音同时响起。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又紧又湿,他急于干她,动作幅度很大,鸡巴好几次都从她小穴里跑出来,然后顶错地方,几乎要插进她后面的穴里。 秦时野没有耐心,把她翻身压在沙发上,让她趴好然后深深的挤开她窄小的穴,这才满足的叹了出来。 捧着她白皙的臀瓣,看着自己的粗大全部埋入她身体里,如此满足又香艳的场景,让他性欲大起。 “啊……呃……太棒了阿宝!” 她的小穴过于紧致销魂,他爱死了她那湿滑美妙的小穴,埋在里面真的爽死他了。 这个姿势让沉宝儿有点羞涩,她埋头在抱枕上,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住腰间,小穴生生的承受他越来越快的进出。 “啊啊……好、好深……痛……” 昨晚才被操过,今天还是好疼。 “阿宝,大声点儿……叫出来……” 他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客厅里尽是他撞击她身体的声音,和他时而低吼的粗喘。 背后过于大的冲击力摇晃得她有点头晕,又或许是快感积累的缘故,沉宝儿只能张嘴呻吟着迎合他的抽干。 秦时野喜欢看自己的鸡巴肏进她身体里的样子,紧窄的穴吃他的鸡巴有点难,被撑得穴口红肿。 他看着,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噢……阿宝、你夹得太紧了……啊、真棒!” 沉宝儿突然僵直腰身,狠狠夹紧,秦时野倒吸一口气,咬着牙承受她的绞紧,差点晕了过去。 “不要碰那里……” 她会夹紧,还不是以为他把拇指插到她后面,以此扣着她操。 “原来是碰不得这里吗?” 秦时野一脸得逞的模样,插得更深,也扣得更紧。 顺着她的跪姿抽插了几百下,他越插越兴奋,感觉她的小穴无尽头似的,怎么干都不够! 沉宝儿承受不住他这样疯狂的刺入,在他的指尖挑逗下,她高潮了! “啊……”,她抓紧沙发,仰着头享受这一次的高潮,小穴更是一阵阵紧缩,像是要把他夹断。 “阿宝!”她的高潮让秦时野咬紧了牙,“这么用力……吸得好紧……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骚货小母狗!” 他又没忍住骂出脏话,“大声叫出来,叫出来让我听听……” 他想要她证明,她和他在一起有多舒服。 她把他吸得够爽,扶稳她的臀部,又快又狠地来回套弄。 小穴热烘烘地含住他的肉棒,双重刺激他的快感。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直接俯身将她抱在怀里,大手在她胸前狠狠揉捏,插在她深处的性器在一阵疯狂之后,抽搐着喷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挂在她的阴唇上,滴落在地上。 而她更是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倒缩在小小的沙发里,娇喘着。 -- 第四十三章:秦时野,跟我回家吧 “阿宝,你为什么要关店?” 秦时野陪同沉宝儿一起,把店里的存货,狗粮、猫粮和罐头之类的东西,全都捐到了流浪动物中心。 在回去的路上,他还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沉宝儿专心开车,只是匆匆扭头冲他笑了笑,接着道:“因为你答应养我了呀。” 她的回答有一半是真的。 养她对秦时野来说,求之不得,可他总是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一样。 可她不肯说,他也不好追问。 “那你这辆车呢,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会开车。”他转移话题,跟她聊些轻松的。 今天出门见她往负一层去的时候,他还很诧异,跟她住一起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有辆车停在他们家楼下的停车场。 说到这个,沉宝儿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告诉你,是怕你要跟我收车位费。” 她的车一直停在他的停车位上,不过因为他没有买车,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车位上有辆车子。 “没想到,我女朋友还是个有车有房的,我是不是捡大便宜了?”秦时野调侃道。 调侃完,他就突然有一种自己配不上她的感觉。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需要更努力,才能让她跟他在一起时的生活,过得比以前更好。 沉宝儿没回答。 在下一个红灯的时候,车子停下,她才回头认真地对他说:“秦时野,跟我回家吧。” 秦时野虽然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但光凭她说‘跟我回家’这四个字,就足够他义无反顾地点头答应她。 不管她是把他当成路边的野狗领回家,还是其他的什么,他都不在乎。 “好。” “那好。”沉宝儿再次启动车子,心情飞扬,“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就走。” 她刚才的回答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就是她想带他暂时离开这里。 沉宝儿不知道上次砸她店的人,跟秦时野到底有没有关系,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去赌。 秦时野的身体还没恢复,禁不起折腾,即使是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店里的事儿,她也要带他走。 “走?”她用这个字,秦时野搞不明白,“我们去哪儿?” 难道她刚才说的回家,不是回蓝湖御景的那个房子? “去我家。”她生怕他听不明白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换一种未来我出嫁后的说法就是,去我爸妈家。” “你爸妈家?!” 一想到上次跟她父母见面的场景,那块煎肉粽,那些警告,还有冰箱里贴了名字,分得一清二楚的东西,都让秦时野感到紧张和害怕。 尽管紧张,尽管害怕,沉宝儿说去,他一样得买好礼品,换上自己最得体的衣服,跟她一起出发。 “平时你在家都是怎么跟你爸妈相处的?你回家,他们一般都会关心你哪方面的问题?如果你瘦了,他们会不会骂人啊?” 一路上,秦时野的嘴都叭叭叭地问个不停。 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那么多话,沉宝儿被他烦得不行。 要不是他受伤脑子有问题,她怕出什么意外,不然她早就在副驾驶睡过去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爸妈又不会吃了你。” 她的语气只是稍微有点重,可对紧张不安的秦时野来说,是一种打击。 他乖乖闭上嘴,握方向盘的手渐渐泛白,心跳如鼓。 沉宝儿最近为了照顾他,瘦了很多,不知道沉家二老看到她瘦了,对他的印象会不会更差? 两市,三个小时的车距,加上现在不是节假日,他们七点半出发,十点多就到了。 “阿宝,今天太晚了,要不我还是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来拜访叔叔阿姨吧。” 站在沉家二老所住的小区楼下,秦时野怂了,不敢上楼。 沉宝儿站在他面前,伸手想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可他因为太过紧张,身体绷得直直的,她踮起脚都难碰到他的头发。 “弯腰!”她放弃踮脚。 “哦。”秦时野慌张低头,甩了她一脸汗。 大热天的,为了显得正式些,他穿了一整套西装,再加上紧张,他的背,衬衣早就湿透了。 “我跟我妈说,我带了男朋友一起回来的,你要是不上去,他们还以为我半路被甩了呢。”沉宝儿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开玩笑。 她都这么说了,为了保住自己男朋友的身份,秦时野今晚是非上楼不可了。 “走吧。” 早晚都要面对这么一天的,晚见不如早见,说不定他跟沉宝儿关系,也能更快的更进一步。 秦时野提了满满两手的东西,带着忐忑的心,踏进电梯。 看着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他的心跳也一层层地加快,手心里全是汗。 沉宝儿似乎看出他的紧张,她接过他左手的东西,把他大大的手牵在自己手里,给他安慰和鼓励。 “叮——” 电梯到了。 电梯门一开,楼道里就闻声跑来一男一女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俩孩子一边跑还一边喊:“小表姑,小表姑……” 两个孩子兴奋的声音,在见到电梯里的人的那一刻,突然停住。 望着身材修长高大,对他们来说像个巨人一样的秦时野,两个孩子不敢靠近,直接愣在原地。 “云长云朵,你们来接表姑和表姑父了?真乖。” 沉宝儿牵着秦时野一起出电梯,弯腰点了点那两个傻在原地的孩子,然后才跟秦时野介绍他们。 “他们是我表姐的孩子,段云长和段云朵,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说罢,她冲他挑了下眉毛,示意他说句话,表示表示。 可秦时野从来也没跟小孩子相处过,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人就这么看着对方,面面相觑。 要不是一旁的房间里走出来几个人,他们还站着不动呢。 “宝宝,是你回来了吗?” 徐敏身穿围裙就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怎么才回来啊,大家都在等你们吃饭呢,这个就是……” 看到沉宝儿身边的男人,尽管他戴着口罩,可徐敏还是根据他的身高,猜到了他是谁。 “小秦?” -- 第四十四章:他很适合我 徐敏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变脸来形容,“宝宝,你说带男朋友回家,说的就是小秦?” 秦时野也扭头看沉宝儿,她回来之前没有跟她家人打过招呼,告诉他们,是他跟她一起回来的吗? 为什么? “是啊。”沉宝儿改挽着秦时野的胳膊,大方且骄傲地介绍道:“爸妈、姨妈姨父、表姐,这是我男朋友秦时野,是个很厉害的拳击手。” 她依然以拳击手的身份介绍秦时野。 因为他说过,拳击馆是他无处可去时的归宿,拳击曾是他生活的目的。 “叔叔阿姨,好久不见。”秦时野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徐敏看了一眼,示意沉从平接过,接着语气稍显冷淡,催促着众人进屋,“先进去吧,菜都凉了。” 沉宝儿的表姐周荣荣好似看出来徐敏不太喜欢秦时野似的,凑过来,缓和气氛道,“宝儿,男朋友不错啊,长这么高。” 秦时野的确高得过分。 这个老小区的门比较低,他进屋还得弯腰。 沉家是很传统的书香门第的老房子装饰,家具都是以木头为主,家里还有古董字画。 要不是看到空调冰箱之类的电器,秦时野都以为自己身在古代。 周荣荣:“小秦是吧?快把口罩摘了洗手吃饭吧,我们都等你们一晚上了。” 因为知道沉宝儿要回来,大家就把晚饭推迟到现在才吃,所有人都饿得不行,想赶快坐下来吃饭。 秦时野听到要摘口罩,顿时更加紧张起来。 他脸上的疤还没完全消除,现在一张脸十分可怖,在蓝湖御景的时候,沉宝儿都不让他照镜子。 “摘吧,没事儿。”沉宝儿冲他笑道,还伸手去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了。 秦时野暗暗叹了口气,低头捏着口罩上沿,手指一挑,口罩就从他脸上摘下。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几声惊讶中带着害怕的倒吸声儿。 “喝——” “小秦,你、你怎么毁容了?!”沉从平指着他的脸震惊大呼。 “爸!你说什么呢。”沉宝儿不满沉从平用‘毁容’这个词来形容秦时野的脸,“他只是打拳伤到脸而已,很快就会好了。” “可是这也真够吓人的,你看云朵都快吓哭了。” 徐敏的姐姐,也就是沉宝儿的姨妈徐慧也掺和进来,目光害怕又好奇地盯着秦时野看。 秦时野被他们一家当成怪物一样看,心中的不安更甚,局促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上准备好的一切说词、解释,这会儿全都忘光光了。 正无措的时候,一只小手重新牵上他的手,站到他身旁,“小姨,在孩子面前可不能教他们以貌取人哦。” 两个孩子并没有像徐慧说的那样被吓哭,反而是叽叽喳喳地就着秦时野的脸争论,争论他现在的样子跟奥特曼里的哪个怪兽长得像。 不仅如此,他们还想拉秦时野演奥特曼的戏码。 “小姑父小姑父,陪我们玩奥特曼,你当怪兽……” 秦时野很感谢他们没有被他吓哭,还这么给他面子,可自己被孩子们当成是怪兽,他心里还是难免感到些悲哀。 “云长云朵,我们先吃饭,吃饱饭再玩儿好不好?”沉宝儿再次站出来替秦时野解围。 可已经沉浸到剧情里的两个小屁孩,怎么也不肯安静地坐下来吃饭,几个长辈轮着劝都没用。 “我陪他们玩,叔叔阿姨、姨妈姨父、表姐,你们先吃吧。” 秦时野像是逮住了逃离饭桌的机会一样,竟主动提出要陪孩子们玩儿。 两个孩子听此,一人拉着他一只手,就把他带到客厅去玩了,根本不给其他几个大人开口的机会。 至此,沉家就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边是闹腾的打闹声,一边是沉重的轮番质疑声。 “宝儿,你跟你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谈了多久啊?” “宝儿,你看着他那张脸,晚上不做噩梦吗?” “宝儿,你这个男朋友正经工作是什么?” 周家三人一人问一句,他们实在太好奇了。 倒是沉家二老话不多,因为他们早就对秦时野有所了解了,所以徐敏忍不住替沉宝儿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他就是宝宝的一个租客,没钱没房,还没正经工作,什么拳击手,说白了就是个靠打架的混混。” 徐敏的声音没有刻意收敛,客厅那边的秦时野听得一清二楚。 “妈!”沉宝儿很不高兴。 上次他们趁她去店里,对秦时野提出的那些警告,做的那些事儿,她都没说什么,现在还说! “他是我男朋友,我是带他回来见你们的,不是带他回来问你们同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的。” “女儿啊,咱不急啊……”沉从平给沉宝儿夹了块肉,缓和气氛。 他夹在她们这对母女俩中间二十多年了,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是不是要吵起来,所以赶紧跳出来劝。 不过沉宝儿不打算就这样让沉从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然后不了了之。 她筷子上夹着饭粒,说了一句:“爸、妈,我着急,我这次回来就是顺便找你们要户口本,我们准备领证了。” 说罢,她将筷子上的饭送到嘴里。 秦时野打从刚才听到徐敏说他是混混之后,情绪就不高,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饭桌那边都聊了什么。 等他再次将注意力放到餐桌那边的时候,那边已经吵起来了。 不过文化人吵得很克制,没有红脸、没有大喊,只是就事论事。 徐敏:“宝宝,你年纪还小,有很多事你还不懂,不要因为跟妈赌气,就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沉宝儿:“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经想到了。” 徐敏:“他不适合你……” 沉宝儿:“他很适合我!” 沉宝儿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高,深吸了一口气,放轻声音,继续开口:“妈,我希望你能相信他,也相信我。” 其实徐敏对秦时野这个人没有什么意见,她只是对他的职业带着有色眼镜罢了。 “阿宝,怎么了?” 秦时野听到她们争吵,立刻就丢下两个孩子跑到沉宝儿身边。 虽然她不可能会被家里人欺负,但他想,过来替她分担一些火力也好。 如果可以,他倒希望沉家人把气全都撒在他身上,也不愿让沉宝儿受委屈。 ………分割线……… 间接性犯懒,想抽醒自己…… -- 第四十五章: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阿宝,你刚才是跟你爸妈吵架了吗?”秦时野大步追上问她。 他刚刚被沉宝儿从沉家拉出来,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跟沉家人打就走了,他觉得这样做不礼貌。 “没事儿,我们明天再回来。” 沉宝儿拉着他上车,她坐到驾驶室,却没有立刻启动车子,似乎在等什么。 秦时野正觉得奇怪时,就看到在他们刚才走来的方向又走来了一个人。 是徐梅! “阿姨。”秦时野慌忙下车,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徐梅冲他点点头,把手里的保温桶塞到他手里,目光却投在沉宝儿身上,“连饭都不好好吃,下次干脆别回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秦时野被徐梅的脾气吓愣在原地,要不是沉宝儿叫他,他还傻傻站着。 “阿宝,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他深感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跟父母吵架? “说什么呢。”沉宝儿伸手去打开保温桶,示意他,“吃吧,我妈特地给你留的饭,你刚才什么都没吃。” “给我留的?” 秦时野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保温桶,眼眶一热。 原来有妈妈是这种感觉。 “走吧,先找个地方住下。” 沉宝儿特地把车开得很慢,让他可以在车里吃饭。 两人在沉家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了个酒店,一看到住酒店,秦时野就开始抱怨。 “阿宝,我们不能回家住吗?我可以睡沙发的。” 他口中指的家,是他们刚刚才离开的沉家。 因为徐梅的一次送饭,他现在已经厚脸皮的把徐梅当作岳母来看待了,非吵着沉宝儿要回去。 “你不怕我妈了?” 沉宝儿想要一句话把他怼回去。 却不料他现在已经不吃这套了,“妈都给我送饭了,回去就是吃刀子,我也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沉宝儿莫名的感到有些吃醋和生气。 不过不是因为自己马上要被分走一部分母爱而感到生气,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一时也说不清楚。 沉宝儿跟酒店要了间大床房,她一进门就累得倒在沙发上休息,连行李都不想收拾。 而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又在沉家提心吊胆到现在的秦时野,到了酒店之后,依旧精力充沛,甚至一进门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卫生间,把吃完的饭盒给洗了。 洗完还不算,还用纸巾小心擦拭,不留一点水渍。 沉宝儿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澡。 他们回到沉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这会儿更是凌晨,沉宝儿洗了澡出来就想直接睡觉,无奈某个人好像还不太想睡。 秦时野对着镜子把他这次带来的三套衣服都换了一遍,总觉得不太满意。 “早知道我就多带几套衣服了。” 他以为这次就是陪沉宝儿回来探家而已,所以没带几身衣服,现在想换都没得换。 “让我数数你有多少身衣服……” 沉宝儿躺在床上,只举起一只手数他衣柜里的衣服,因为一只手就够用了。 他衣柜里除了睡觉穿的短裤之外,就只有运动衣和两套居家的衣服,打拳都是裸着上阵的,哪有什么衣服。 秦时野犯愁,“那怎么办?明天去见爸妈,总不能还穿今天这身吧?” 爸妈…… 他叫得越顺口、越亲切,沉宝儿心里就越不舒服。 可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她也想不通,直到…… 凌晨三点多。 沉宝儿刚刚入睡,正舒服的时候,秦时野突然猛地把她摇醒,激动地问她:“阿宝,妈她喜欢金镯子还是玉镯子?” “啊?” 突然被叫醒,沉宝儿还有点懵。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她再也压不住心中的委屈,冲他吼道:“你一口一个妈叫得那么亲,可你是不是忘了,你都还没叫我老婆呢,就先叫妈了,哪有你这样的!” 喊出这句话后,沉宝儿才知道,院子自己今晚总是莫名的吃醋、生气,是因为秦时野先认可了徐梅丈母娘的身份,而不是先认可她。 秦时野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得半撑起身子,脑子里嗡嗡的,一直在回荡那两个字。 心脏忽地抽紧,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石头一样,又疼又硬,久久才能吐出一句话:“老婆?” “哼!亏我还想跟你领证呢,不领了!” 沉宝儿拉扯他身上的被子,赌气翻身,背对着他,把自己全部都埋到被子里。 领证?! 秦时野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她的意思是,她想跟他结婚! “阿宝,你……”秦时野激动的表情顿在脸上,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 嘴唇动了动,尝试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宝儿是听得出来他是高兴的,可为什么他的兴奋又停了呢? 好奇心驱使她主动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只见昏暗的光线里,秦时野就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 他身上散发着很沉重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也让她害怕。 “阿宝,我今晚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嗯?”沉宝儿听不懂他的意思。 “阿姨给我送饭,只是出于礼貌,我却误以为自己真的配吃阿姨的这一顿饭。”秦时野低下头,摇头自嘲。 是不是所有的坏小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都会这么矛盾? 一边希望她不要跟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一边又死缠着人家不放,在放手和不放手的边缘来回拉扯。 在拳击台上,他是足够自信的,可一旦涉及到感情方面,秦时野就会极度自卑。 或许,他就应该像以前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看着别人有新衣服、看着别人有新玩具、看着别人有爸爸妈妈,然后还要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默默地带着羡慕离开。 但这次,好像有点难。 “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喃喃道。 -- 第四十六章:我想娶阿宝 “秦时野,跟我求婚。” 沉宝儿二话没说,起身面对他盘腿坐好,用很平常的语气跟他要求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跟我求婚,就现在。” 秦时野依旧怔愣地看着她,不知是在犹豫还是被她吓到了。 “今晚在我爸妈家,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我们会结婚,可是如果你不求婚的话,我一定会被我表姐笑的。”沉宝儿紧紧盯着他。 他背对着房间唯一亮着的那盏床头灯,大半的脸都陷在阴影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从他突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可以得知,他好像很紧张激动。 秦时野沉默地望着沉宝儿,不说话也不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反倒把沉宝儿给看得不自信了,声音颤抖道:“你、不愿意啊?” 说完,她突然炸毛,“你不愿意干嘛还要射在里面,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你一条野狗,学人家当什么渣男……” 沉宝儿话还没说完,秦时野就俯身把她抱在怀里。 几乎是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双臂紧紧收拢,像是要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后颈突然被一股温热的湿意浸染,沉宝儿还没反应过来,那股湿意就变凉了。 他在哭? “阿宝,我有家了,对吗?”秦时野的声音抖得很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一开口就把沉宝儿也惹哭了,她抽着鼻子,不愿承认,埋头莫名说了句:“在家的时候,我爸都让我早睡的。” 秦时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带着她一起躺下,接着给两人盖好被子,整个过程中,他没有松开过她一次。 他以后就要代替她爸爸,好好照顾她。 沉宝儿脸贴在他胸膛上,动弹不得,只有手能动。 她把手伸到他背后,一下下轻轻拍,本想安慰他,却先把自己给拍困了。 马上要睡过去时,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秦时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并说了一句:“老婆晚安。” …… 因为昨晚睡着之前听到的那句话,沉宝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直追着秦时野,要他再喊一次。 可他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昨晚有那样喊过她。 “你叫了就叫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沉宝儿不懂,他明明很期待啊,为什么就是不肯再叫一次给她听听。 秦时野一大早起来就让沉宝儿带着他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这会儿两人正大包小包地往沉家去。 其实她不知道,他昨晚喊了她一整晚的老婆。 只是她睡着了,只听到了一声。 沉宝儿连哄带威胁,央求了一路,秦时野都无动于衷,她有点生气。 上楼的时候,她已经不跟他说话了。 哼!惹她生气了,一会儿看看还有谁肯帮他说话! 沉宝儿心中暗暗道。 秦时野不需要她帮他说话,今天的他,比昨晚的他,步伐更加坚定,也更有决心。 一进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开口,他扑通就给沉家二老跪下了。 沉家沙发上坐着的,原本想要替沉宝儿“撑腰”,准备好好为难秦时野一番的几人,都被他吓到了。 连沉宝儿都被他吓了一跳。 徐梅:“小秦,你这是做什么?” 秦时野放下手里的礼物,双手搭在膝上,腰板跪得直挺挺的,认真且严肃地看着沉家人,“叔叔阿姨,我想娶阿宝!” “我知道自己的条件叔叔阿姨很难看得上,但我对阿宝是真心,我爱她,我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请叔叔阿姨成全。” 他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比他在拳台上与人拼生死的时候,还要认真。 沉家人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甚至还有点被他认真的气势吓得不轻的感觉。 “这……” 周荣荣迟疑地看了一眼徐梅,小声道:“小姨,他都跪下了,咱们还刁难他不?” 徐梅也没想到他一进门就来这一出,把他们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倒是徐慧盘观者清,率先刁难他:“小秦啊,我听说你还没有买房对吧?你看我们家宝儿都买房了,你结婚是不是得先买套房子啊?” 秦时野以前没关注过见岳父岳母或者结婚的问题,面对徐慧的刁难,他没有准备,却也不慌。 只见他掏出两张银行卡,拿在手上,“姨妈,这是我全部的积蓄,国内的账户和国外的账户加起来一共九百万,今天当着叔叔阿姨的面,我都交给阿宝。” 说完,他就把两张银行卡塞到沉宝儿的手里。 在地下拳馆打拳三年,这些钱是他用命换来的,九百万不多不少。 而且经历了上一次莫名其妙被人带走,差点死掉的事情之后,秦时野愈加觉得,这些钱应该交给沉宝儿。 “九百万?!”沉宝儿大惊,她惊讶的不是这个数目,“你既然有钱,那干嘛还要还房贷啊?” 秦时野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道:“叔叔阿姨,我知道这些钱不多,如果可以,我想要在离你们近一点的地方买套房子,不会让阿宝离你们太远。” 他还记得沉宝儿跟沉家二老说的,蓝湖御景的房子是她买的。 他一直在认真替她保密。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周荣荣问道。 这个秦时野居然肯为了沉宝儿,把房子买在这里,可他不是还要回去打拳吗? 秦时野看了沉宝儿一眼,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只要我还能动,打完拳我就一定会回来陪阿宝,绝不让她担心的!” 他这般真切,搞得沉家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反倒是沉宝儿不太乐意的样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往自己房间走,“你跟我进来!” 两人一进房间就把房门关上了,不让沉家其他人插嘴。 沉宝儿:“秦时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是结婚又不是去死,干嘛搞得跟交代遗言一样!” 秦时野一脸无辜,“我只是想把我有的东西都给你而已。” 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结婚的时候也许什么都给不了她,他能给的也就是这些身外之物,所以他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她。 -- 第四十七章:你不要我了吗? “你、你是不是傻呀你!” 沉宝儿气得跺脚,“你知不知道结婚是要谈彩礼、谈嫁妆的,像谈生意一样,你什么都不谈,吃亏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也不想谈。”秦时野别过脸,像赌气一样。 他不知道结婚要谈什么,也不想把结婚当成生意去谈。 或许是因为秦时野刚才商量都没跟她商量,就给她爸妈跪下这事儿,惹恼了沉宝儿。 她脱口而出,“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不都想谈,说到底,结婚的事儿你根本就没认真考虑过!” 秦时野:“我是认真的。” 沉宝儿更恼,“你哪里认真了?没人教过你结婚该怎么谈吗?!” 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变得很安静。 这道门不完全隔音,她的声音传到外面,外面本来细碎的声响,此刻也停了下来。 秦时野的眼眶瞬间变红。 他错愕地看着她,张了几次嘴,喉咙也滚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说得出什么。 最后,只能抬头,别开目光。 其实刚才说完那句话,沉宝儿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说,她就是气他刚才那一跪太卑微了。 他没有家,这不能成为他向任何人低声下气的理由。 她心疼。 “对不起,我……”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 沉宝儿刚要开口道歉,门就被徐梅踹开了。 徐梅、徐慧、周荣荣叁人一起进来,怒气冲冲地把她往外拽,同时把门关上,让秦时野在屋里。 客厅里。 沉宝儿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叁个女人对她轮番轰炸。 “宝宝,妈是不是教过你,要平等看待每一个人,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你怎么能那样说人家小秦呢!” “就是啊宝儿,你刚才那话可是说得有点过分了。” “宝儿,一会儿你去跟小秦好好道个歉,哄一哄,这么好的男人,别因为闹脾气就错过了。” 这叁人的态度,跟刚才简直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刚才还商量着要怎么为难秦时野呢,这会儿全站到他那边去了。 母爱泛滥? “妈,这么说你同意我们结婚了?”沉宝儿不想解释,她更在乎的是徐梅对这件事儿的态度。 徐梅被问住。 她看了一眼沉从平,见他没什么意见,才点了点头。 “谢谢妈。”沉宝儿感动地扑上去拥抱徐梅,“那婚事也麻烦你们了?” 徐梅嫌弃地戳了戳沉宝儿的脑袋,宠溺道:“你先带小秦回酒店吧,我跟你爸、跟你大姨好好商量商量,订好日子你们再回来,到时候就是正式上门了。” 昨晚他们回来,连顿饭都没能好好吃。 今天回来就是“扑通”一下跪下求娶,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式上门的样子。 所以徐梅打算,让两人先回酒店,他们几个长辈好好准备准备,挑个日子,让秦时野正式上门。 也算是,正式订亲了。 沉宝儿很庆幸能有这样开明的父母,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心疼秦时野。 他连有爸爸妈妈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对了妈,还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清楚……” 沉宝儿把蓝湖御景房子的事儿,和自己创业开宠物店的事情跟二老说了。 她不能让他们再继续误会秦时野。 果不其然,这事儿说完,沉家二老更觉得惭愧了。 一想到他们上次去看女儿,对秦时野做过的那些事儿,沉家二老就没脸见人。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们误会小秦,委屈人家小秦了。”徐梅脸红得不行。 上次她还跟人讨要房租,给人家立规矩,却不知那本来就是人家的房子。 沉从平插话道:“不过这也正说明小秦是个好孩子,他肯为了咱女儿受这种委屈,咱女儿啊,有福咯。” 外面沉家人的谈话很轻,再加上秦时野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沉宝儿那一句“没人教过你”的话。 他几乎没有听到外面在谈什么。 沉宝儿推门进来叫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像罚站一样,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吧,我们先回酒店。” 从离开沉家,到楼下,再到被沉宝儿塞进车里,秦时野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发现自己已经在车里,且没有打招呼的就从沉家离开。 他以为,自己失败了。 心情不禁低落到了极点。 一路上,秦时野都没有说话。 沉宝儿开着车,见他望着窗外不愿跟她交流的样子,道歉的话鲠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个饭?” 下了车,沉宝儿试图找切入点,跟他说话。 提到吃饭,秦时野又想到了昨晚徐梅给他送的那盒饭。 他想上沉家的饭桌,如果不是,他没什么胃口。 “我不饿。”他声音很轻,有气无力。 “好吧……” 沉宝儿跟着他上楼。 一进房间,秦时野就往床上倒,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宝儿喊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回应。 她受不了,直接跨坐到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床,悬于他上方,气鼓鼓地吼道:“秦时野,你到底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秦时野蹙眉,不解。 “我都跟你道歉了,我不是故意冲你凶,也不是故意说你没人教,我只是不想你给人跪下。” 她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就算是我爸妈,也不行。” 秦时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的角度理解,失神道:“阿宝,我是不是没机会娶你了?” “啊?” 这下轮到沉宝儿懵了,“你不要我了吗?” 她顿时眼泪汪汪,从他身上直起身来。 两个袖子轮着抹眼泪,抽抽搭搭的,“我知道你很介意别人那样说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你再给人跪下。” “在拳击台上不行,在我家也不行,在哪里都不行!” “我不想你再被人打得半死,还被人开膛破肚,我害怕……” 她亲眼见过他跪倒在拳击场上,结果就是他差点死掉。 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所以她不希望,也不想看到他再向任何人下跪,因为那代表,接下来他会被欺负。 -- 第四十八章:叫老公(h) “阿宝……” 原来她只是害怕他被欺负了。 秦时野鼻头猛地一酸。 他从小到大都很少哭,就连爷爷过世的时候,他都只是坐在墓前发呆,再难过也能忍着不哭。 再加上后来打拳,他就彻底把眼泪戒掉了。 直到遇到沉宝儿,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心底压抑多年的情绪。 原来,被爱的时候,真的比受委屈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哭。 昨天是,现在也是。 秦时野起身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把头埋到她怀里,像孩子那样,“阿宝,你说…我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让我遇见了你啊……” 他哽咽着。 胸口薄薄的布料被什么洇湿了一块,黏在她身上。 沉宝儿擦眼泪的动作一顿,又哭又笑,“你怎么也哭了。” 他们是爱哭情侣吗? “我没有。”秦时野松了一点,偷偷用手抹眼泪。 真的太丢人了! 他这两天怎么老是在她面前掉眼泪。 秦时野,你是个男人,不许哭! 沉宝儿捧起他的头,用指腹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接着在他的唇上一遍又一遍地吻。 “老公,我们明天去领证吧,你户口本带了吗?” 老公? 秦时野一下子僵住,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呼吸都变得小心了。 胸膛却跳得猛烈,如被重击的鼓,又沉又响,一下一下地,快把他的心脏击破了。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紧张到几乎失声。 从一开始馋他的身体再到现在,沉宝儿最不吝啬的就是给他的爱。 他想听,她就喊,变着法儿地喊:“老公、宝宝、小野、秦先生、老公公。” 喊到觉得好玩的称呼了,她没忍住,咯咯地笑。 “老公公,哈哈哈……” 秦时野被她的笑容感染,嘴咧得快要到耳朵上了。 倏地,几乎是下意识地凑上去,吻住沉宝儿的唇,重重地吸允。 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了,唇瓣一贴上,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 紧紧厮磨的不仅是吻,还有他们的身体。 沉宝儿坐在他身上,由他抱着,双手更自由。 熟门熟路地摸上秦时野的胸膛,扯开他为了今天上门特地打的领带,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粒、两粒、三粒…… 那她馋了又馋,每每想到都会小穴一紧的胸膛露了出来,小手深入其中,抚摸着、勾弄着。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小穴不受控地洇湿了一大块。 软腰扭动,来回磨蹭他的小腹。 只是轻轻一挑逗,西装裤下的男根就高高隆起,又硬又热的顶着她。 秦时野跟她一样,嘴上含着她的唇不放,粗糙的大手已经将她身上游遍,到处爱抚。 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光了。 “阿宝,再叫一声儿。”大手已经探到她腿心,中指微曲顶了进去。 一插,里面才蓄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出来,弄湿他的西裤。 “嗯啊……”沉宝儿忍不住娇娇低呼,嗔道:“老公,还要。” “你!” 秦时野一口咬住她的乳尖,耳根烫得厉害,颤抖的身体无法掩饰他被那一句‘老公’挑起的欲潮。 仅是这一句他就扛不住了,更别说,沉宝儿还喊着他要! 手指插得更深,浅浅抽出深深刺入,怀里的人儿就情潮泛滥,如瓷娃娃一样的脸上红晕泛开。 “老公,小逼好酸,好想夹你的鸡巴……” “……操!”秦时野很努力地忍了,没忍住。 又恼又急之下,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对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悍。 高耸的双乳被他捏得变形,覆在她身下的手愈发粗鲁。 他熟悉沉宝儿的敏感点,指腹毫不留情地往那敏感的地方按压。 手上不松一点力气,直接就把她按得喷水了。 “你……怎么会?” 高潮来得太急、太快,沉宝儿错愕地低头往腿心看。 打颤的双腿,一阵阵控制不住收缩的小腹,还有吐出一股股蜜汁,把他整个手掌都喷湿的小穴…… 沉宝儿脸上像烧开了一样,双眼氤氲着雾气,舒服又无措。 “阿宝,你流了好多水。” 秦时野把骨节分明还滴着淫水的手吃到嘴里,低低地笑她,“好骚。” 给她找个地洞吧! 沉宝儿捂着脸绝望地躺下,这是她最快的一次了吧? 皮带扣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皮带被丢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她以为,他还要脱裤子,再做些前戏。 可谁知道,皮带一落地,她就被他抓了过去,双腿分开,鸡巴毫无预警地就冲撞进来,将她填满。 秦时野的欲望已经达到顶峰,深黑的眸子变得猩红,顷刻间就将他的意识吞噬。 在强烈的欲望前,脱不脱衣服已经不重要了。 沉宝儿被他顶撞得脑子发晕,想反抗起身都找不到支撑点,身体犹如在水里一样,什么也抓不住。 她只知道,下面好疼。 硬如铁棍的鸡巴一下一下凿到底,冲开那受惊的宫口,又疼又麻。 他裤子都来不及脱掉,粗糙的布料和拉链撞在她娇嫩的地方,刮出一道道细痕,秦时野都没有发现。 “啊……秦时野、慢点儿……” 沉宝儿咬牙承受他的撞击,好不容易才抓到他胳膊上的衬衫袖子,紧紧拽着,怕他力道太猛,她被撞出去。 太深了…… 紧致的软肉被完全的撑开,花径内一寸一寸重重地摩擦而过。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小穴就被他操得肿了。 充血的穴口,刺刺麻麻的,涨得好像每个细胞都在跳动。 秦时野却还觉得不够似的,贪心的想要连囊袋都想操进去。 小穴的花心都被撞得往里缩,又酸又爽,爽得沉宝儿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秦时野何尝不是如此。 全身的热血都往龟头上冲着,粗大的东西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沉浸在炽热窄小的蜜穴里,内壁上宛若千万张小嘴在吸允。 欲望加上情动,他的胸腔几乎要炸开。 “阿宝,就这么想把我夹射么?”秦时野爽得头皮发麻,真的不想再控制精关了。 他就是想射给她,哪怕被她笑秒射,只要能种在她身体里,他也甘愿。 -- 第四十九章:擦口红的时候别勾引我 沉宝儿醒来的时候,秦时野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 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发现他给她发的信息。 秦时野:「老婆,我回去一趟,拿户口本,回来我们就领证。」 这条信息的发出时间是今天凌晨五点多,那个时候,他刚折腾完她,她累得倒头就睡。 而他,居然还有精力回去?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儿,还有秦时野的声音,“阿宝,你醒了吗?” 他回来了?! 沉宝儿跑去开门,果真见他一脸疲态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给她带的早饭。 与其说是早饭,不如说是午饭更准确。 “你怎么这么快?” 秦时野进门就往她身上靠,“老婆,我预约了下午叁点领证,我先睡两个小时,下午两点你叫我好不好?” 他往返两市,六个小时。 再加上昨夜一整夜没睡,他快要撑不住了。 但今天领证,没得商量! 沉宝儿能感受到他的疲惫,他脚下已经虚了,全身的重量有大半靠在她身上。 要不是她扶着,他恐怕会直接倒在玄关睡过去了。 “老婆,这是咱们家楼下的红豆凉粉,给你。”秦时野闭着眼睛,摸着她的胳膊,把手里的东西拿给她。 “我睡一下,好困……” 话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声儿。 他一头倒在床上,连衣服都不脱直接钻到被窝里。 被子里还有她残存的温度和气味。 “你……”沉宝儿拿他没办法,放下东西,去帮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 秦时野双眼紧闭,享受她的帮忙,翻身方便她抽掉衣服的时候,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带着她一起躺下。 “别闹。” 沉宝儿打掉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起身。 “老婆,我要晚安吻。” “晚什么安,现在是中午。”她抽掉他身上的外套,下床挂好。 秦时野抱着被子,含混道:“我昨晚没睡,就是晚安。” 沉宝儿还想跟他辩的时候,一回头,他就已经睡着了。 那张伤口愈合后,留下浅色疤痕的俊脸,此刻既乖巧又安静,嘴角还带着笑。 沉宝儿重新趴到床上,托着下巴,手指一点一点划过他脸上的疤痕。 偶尔弄得他痒痒了,他就会皱起眉头,或者轻轻别过脸躲开。 她凑到他耳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很认真、很小声地说了一句:“秦时野,我好爱你。” …… 下午两点五十,民政局门口。 车子稳稳停下,秦时野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 他让沉宝儿两点钟叫他,可她两点半才叫他,他差点以为今天赶不上了呢。 “急什么,还有十分钟呢。” 跟他一比,沉宝儿淡定多了,甚至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秦先生,你也还有最后十分钟,你可得想清楚了。” “十分钟后,再想反悔,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秦时野整理了下被安全带弄皱的白衬衣,扭头郑重地开口,“阿宝,我不要这十分钟,并且,我不打算给你这十分钟。” “你别想反悔!” 他回头,在后座拿来她的包包。 翻开,却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你的口红呢?” 他醒来的时候,因为时间太紧急,他就只是匆匆洗了个脸,换了衣服,带上需要的东西,就拉着她下楼了。 在来的路上,秦时野才发现,她没有化妆。 素面朝天。 “你要口红做什么?”沉宝儿是故意没化妆的。 一会儿进去要拍照,他脸上有疤,她想陪他,拍一张他们都不完美的结婚证照片。 “我起得太晚了,害得你都没时间化妆,趁现在还有时间,擦个口红吧。”秦时野愧疚道。 终于在她包包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支口红。 他打开盖,把口红递给她。 沉宝儿垂眸盯着他手里的口红,故意找茬,“你是不是嫌我丑了?我不化妆,你就不想跟我结婚了,是吗?” 她随便扮个可怜,就把秦时野吓得手足无措。 “我不是!” 秦时野笨手笨脚的,抬手要替她擦泪,却不小心把口红擦到她脸上,在脸颊上划了一抹红色。 “对不起,我不、我不是故意。” 情急之下,他拿自己的白衬衫袖子去擦,袖口立刻晕染。 变得脏兮兮的。 秦时野没发现自己的袖子脏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哄她上。 “阿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在我心里,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好久,都没有只是个所以然来了。 完了! 老婆哭了要怎么哄啊?他不会啊! 这一刻,秦时野真的恨自己感情经验太少,平时也不怎么跟女孩子相处,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吧? 说不定老婆都要没了。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直男! 沉宝儿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算了,他不经吓,她还是悠着点好了。 “你帮我涂。” 不化妆,上个口红也行,至少照片里她看起来比较有精神。 不然照片拍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强迫拉去领证的呢。 “我?”秦时野看着手里的口红,犹豫了一下,才颤抖小心地替她涂。 沉宝儿凑了过去,双唇微张,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秦时野喉咙滚了滚,哑声道:“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她的唇就送到眼前,他能忍着不吃,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她竟还用眼神勾引他! 等领了证回去,他一定好好满足她! -- 第五十章:婚宴 婚礼进行到了尾声。 宾客逐渐散去,只剩一些远道而来的沉家的亲戚还在,在跟沉家二老叙旧寒暄。 沉宝儿今天天不亮就得起来化妆,然后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从沉家到蓝湖御景——秦时野的房子。 沉家二老最终还是决定,让他们两人在秦时野长大的城市结婚、生活。 他们在这里,一个有房子,一个有铺子,没有理由在沉家那边结婚。 秦时野知道,这是沉家二老的好意。 他很感谢他们的用心和理解,今后,他绝不辜负沉宝儿。 “来,擦擦。” 沉宝儿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待宾客散去后,她拉着秦时野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就吃。 秦时野跟酒店重新要了一盘水煮虾,热的。 一个一个的给她剥到碗里,让她吃。 她吃得欢快,蘸料沿着嘴角滴下,他又给她抽了张纸。 “吃完咱们回家吧,我不想住酒店。”沉宝儿扭头对他道。 婚宴在酒店举行,楼上开了很多房间招待远来的宾客,其中还有给他们俩准备的新婚喜房。 但她不想住。 她想回蓝湖御景住。 “好,你先吃,一会儿我去安排爸妈和表姐他们,晚点我们就回家。”秦时野对她是百依百顺。 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表姑表姑父,我们来闹喜啦。” 云长云朵今天是他们婚礼的花童,两个小鬼头身上弄了很多彩色亮片,看着十分喜人。 “祝表姑表姑父甜甜蜜蜜、开开心心,早点生小宝宝……” 两个小鬼头词汇量有限,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只是根据自己的想法,闹着、笑着,给两人送祝福。 说起来,这两个小鬼头还是沉家最先接受秦时野的人。 他对这两个孩子,可是喜欢到了心里头。 秦时野掏出两个非常厚的红包,递给他们一人一个,“谢谢云长云朵,表姑父一定努力,生一对像你们一样漂亮的宝宝。” “一对儿?” 沉宝儿眯起眼睛,“我什么答应过你,要生两个了?” “不止两个。” 秦时野挑眉,好似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有所打算了一样,“小野一胎可是生了六只小狗。” “噗——” 沉宝儿被他大胆的发言吓到,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给喷出来。 “你跟小野比什么,它是狗。” “我也是。” 秦时野不管,反正他也要生很多宝宝。 “……”他看着还有骄傲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俩刚领证那会儿,小野寄养的宠物店打来电话,说有小母狗愿意跟小野配种了。 这不,他们婚宴前几天,那只狗狗的主人又给他们带来好消息。 说小野配种的狗狗,前几天生了,生了六只小狗。 这算不算,双喜临门? 两人正争论着婚后生几个孩子的问题时,已经冷清的婚宴大厅,突然又闯进来一群人。 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 南康简单地扫了一眼婚宴厅,最后,目光停留在那个陪老婆吃饭,跟老婆斗嘴的幸福男人身上。 “野狗。” 秦时野没注意到门口进来了人,听到声音他才抬头,“康哥?” 还有拳馆里,那些跟他一起打擂台的同事。 “你们怎么来了?” 秦时野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没想到他们会来。 今日婚宴来的宾客当中,没有一个是他这边的,全都是沉家的亲戚和沉宝儿的同学。 他的同学,早在听说他打拳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所以他一个也没请。 南康还是和之前一样,儒雅绅士,要不是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些拳手身上带着杀气,外人根本猜不出他是干什么的。 “兄弟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当然得来。”南康带着人坐下。 他们都尽量表现得低调,像普通宾客那样,向二位新人表达祝贺和祝福。 兄弟? 秦时野一怔,心中好似有什么在乱闯。 “我们没来晚吧?”南康看了看婚宴厅周围,故作遗憾道:“看来是来晚了,都结束了。” 其实他们是故意来晚的。 他们这样一群人,要是在宾客都在的时候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收高利贷、砸场子的呢。 为了不给秦时野添麻烦,他们特地等婚宴快结束了才进来。 “不晚。” 沉宝儿匆匆擦了擦手,对路过的酒店服务员道:“麻烦你,重新给我们上一桌宴席,谢谢。” 她交代完服务员,又跑去刚才敬酒的桌子,倒了几杯酒来。 拉着发愣的秦时野,到南康的身边,新人敬酒,“康哥,谢谢你们能来。” 她看得出来,南康是真心诚意来祝福秦时野今天结婚的。 或者说,是来给秦时野撑场子的。 知道他在这座城市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结婚的时候男方一边没有一个人来,怕他被岳父岳母诟病。 所以,他们来了。 秦时野深知南康的用意,所以才会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这般动容。 “谢谢康哥。”他重重道。 不仅是谢他今天来,更是谢他当初救了他一命。 “要是真谢我,就回来打拳吧。”南康接过秦时野手里的酒杯,“你不在,我拳馆的生意都不知道跌了多少,我都要亏了。” “老婆……” 秦时野看向沉宝儿,征求她的意见。 “打,我老公打拳的时候,最帅!”沉宝儿替他应了这事儿。 她知道,他放不下拳击。 “啧啧。”南康回头跟其他人一起调侃秦时野,“看看,在拳台上再厉害的男人,下了台,还是得听老婆的。” “羡慕啊……” 南康这声羡慕,是发自内心的。 像他们这样拿命赌明天的人,真的很难找到一个真心真意对他们好的人。 以前,他认为野狗也不可能会遇上那么一个人,可谁知道,他这小子否极泰来,运气来了。 -- 第五十一章:馋你的身子,不算一见钟情吗? 夜,蓝湖御景。 主婚车在小区大门口停下。 秦时野把沉宝儿从车里抱出来,不放手,跟开车送他们回来的司机道了谢,两人转身朝小区里走去。 这是沉宝儿要求的。 她想走路回家,顺便给路过的每一位邻居,送上他们的喜糖。 以此告诉所有人,他们结婚了。 “大叔。” 在秦时野怀里的沉宝儿冲门卫大叔招了招手,示意秦时野把她抱过去。 “我们是七号楼1601的,今天结婚,请你们吃喜糖。” 沉宝儿从怀里的大纸袋里,拿了两盒喜糖,递给保安亭里的门卫大叔。 那门卫大叔受宠若惊,连连向二人道喜。 “谢谢大叔,我们会幸福的。” 说着,沉宝儿搂上秦时野的脖子,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 以表示,他们的恩爱。 从酒店回来时,她换回了白色婚纱,大大蓬蓬的裙摆像瀑布一样从他怀里滑落,拖在地上。 秦时野抱着她,犹如抱着一片白色花海。 花海里,她躺在上面,在笑,也在闹。 “欸?沉老板,你结婚啦?” 一个去过沉宝儿店里洗狗狗的小情侣迎面走来,看到他们二人,小情侣立马掏出手机拍照。 “沉老板,你们别动,我给你们拍一张,太好看了……”那个女孩激动道。 秦时野不认得这些邻居,他重新板回那张略显冷漠的脸,站得直直的。 有点紧张,也有点拘束。 对比怀里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沉宝儿,他就显得相当刻板了。 不过好在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张照片意外的拍得很好。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小区砖红色的花园小道上,高大帅气的新郎官,怀里抱着他的新婚妻子,踏月而归的画面,简直不要太梦幻! 沉宝儿把喜糖递给小情侣,道:“照片帮我发业主群里,我给大家发红包。” 从小区门口到电梯口,短短的一段距离,两人走了大半个小时。 秦时野也抱了她半个小时。 “你是想让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吗?”她在他怀里发了一路的喜糖,秦时野颇有些无奈。 “当然,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沉宝儿刚在业主群里发了十个千元红包,她把手机递到秦时野面前,“你看,大家都在祝福我们。” 不管这些祝福有多少是真心的,有多少是红包换来的,她统统收下。 反正,她就是想告诉全世界,他们结婚了! 群里送完祝福,又开始八卦。 问:谁追的谁? 沉宝儿按住语音条,“是我先追我老公的,我对他一见钟情。” “叮——” 电梯到一楼,门开了。 秦时野抱她走进去,门关上之后,他才轻声问她:“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他没记错的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被打得满脸是伤,亲爷爷都认不出来。 她对他,怎么可能是一见钟情? “嗯。”沉宝儿答得很肯定。 抬起纤细的手摸上他的鼻骨,眼睛里有星星,“馋你的身子,不能算一见钟情吗?” 秦时野失笑。 她还真是,从始至终都这么坦荡。 “现在还馋吗?” 他喉咙发紧,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逼仄的电梯空间,因为他一个眼神立刻变得暧昧。 抱着她的大手渐渐收紧,滚烫的体温透过婚纱,传到她身上。 沉宝儿迎上他的视线。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有烟火猛地在两人的视线结点炸开,又绚丽、又激烈。 红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馋。” 秦时野紧咬牙关,深深吸了口气,好似这样才能控制自己,不在电梯里撕了她的衣服。 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 “砰——” 门开了又关,秦时野放下她,在门口就吻上了她。 领带、西装、头纱……一件件掉落。 抹胸款式的婚纱,他不会脱,也不想脱。 带着粗茧的手,从脖子到她裸露的胸口肌肤,来回抚摸,连同他的吻一起,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身下,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的臀,时而大力的揉捏,时而隔着婚纱摩挲她的腿心。 “啊、嗯……” 沉宝儿身体敏感,被他挑逗敏感的地方,她有些腿软撑不住,双手不由自主伸到背后,扶住紧闭的房门。 不时发出娇吟。 秦时野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轻笑道:“阿宝好湿,都渗透婚纱了。” 他喷在耳边的热气,惹得沉宝儿绯红的脸,越显娇媚。 转头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屈膝抵上他的裆部,“也不知道是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在顶我了。” 她在他怀里,他有什么反应,她最清楚。 “嘶——轻点压。”秦时野吃痛,“一会儿它还得喂饱你呢,压坏了,怎么操你流水的逼,嗯?” 他带着勾引的尾音,震动的胸腔,以及那几乎不可察的低沉笑声,都说明他此刻心情很愉快。 但是一直被他带着走的沉宝儿可就不太乐意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调戏他的人,现在反被他调戏,她不能忍受。 挣脱秦时野的圈抱,沉宝儿捏着他白衬衫的一边衣领,转身,倒着带他往房间里走。 家里的门上、窗子都贴了大红囍字。 地上洒满了玫瑰花瓣。 他房间里的床上用品也全都换成了红色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新婚的元素。 沉宝儿踢掉鞋子,踩上床,让自己高过他。 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结。 看着吃痛闷哼的男人,狡黠道:“新郎官,像第一次那样,帮我舔舔,行吗?” 秦时野摸了摸自己惨遭不幸的脖子,一圈明显的齿痕印在上面。 这女人是越来越野了。 大手抱上她的腿,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舔可不够,你咬我这笔账,得算。” 说罢,胳膊上一个用力,沉宝儿就被他放倒在床上。 -- 第五十二章:我是发情了(高h) 沉宝儿身上的婚纱被弄得有些乱,秦时野慢条斯理地替她抚平,将裙摆铺好在脚边。 “阿宝,你知道吗?” 他摩挲白色的裙摆,缓缓开口,“在今天之前,我都仍不敢奢望,有个人愿意为我穿上婚纱。” 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了,可他内心自卑依旧。 今天看到她穿婚纱走向他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感动、多紧张。 强装镇定到现在,手心里被指甲嵌出的血印已经干了,咬碎的那颗牙也被他默默吞到肚子里。 像做梦一样。 他好怕这个梦会醒。 “我总觉得,我不配……”秦时野眼圈泛红,哽咽着。 以前他都是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害怕和不自信。 沉宝儿打从得知他打拳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他眼底的脆弱和不安,所以每次他打拳受伤回来,她都愿意去哄他。 她承认,一开始她确实是把他当成了路边被丢弃的狗狗来看待。 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他。 “那今晚我就不脱了,做你一整晚的新娘。” 说完,沉宝儿脸上又露出一丝难色,“可是,这要怎么操啊?这样么……” 她用手卷起裙摆到腿根,露出里面的白色长筒丝袜,以及那件被小逼夹到缝儿里的丁字裤。 秦时野的瞳孔骤然一颤,喘息加重。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已经卸下皮带,松松垮垮的西裤被硕大的硬物顶得发紧。 像发情的野兽,身不动、势难挡,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拆之入腹。 他的反应,沉宝儿满意极了。 “本来想着,我穿婚纱那么好看,你会忍不住偷偷找个地方要一次的,谁知道你不想……” 她还委屈起来了。 “我想。”秦时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一直都想!” 大手拉开拉链,掏出血管暴起、青筋虬结,仿佛缠了珠的紫红性器。 沉宝儿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第一次被他深喉的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窒息感,从心底开始蔓延,吞噬全身。 “秦时野,我、我是沉宝儿,是人,不是你的小……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拽着双腿往床尾带。 大手用力向两边按压她的双腿,胯下一挺,就把他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 连同洇湿在逼缝的薄薄布料一起顶了进去,然后在半路直接被他的鸡巴顶断,从穴里弹出。 “啊——疼!” 沉宝儿当即失声痛吟,梗着脖子仰起脸,喉咙里颤颤地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仿佛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 她曾比对过,秦时野胯下的东西勃起后,可是比她小臂还要粗! 秦时野什么也听不到了似的,眼里布满血色,发狠地用鸡巴撞开那层层软肉,打算一插到底。 可受了惊吓的沉宝儿,纵使逼里不断流出淫水,小逼条件反射地缩紧,根本吃不下他。 秦时野咬牙抽送,连干好几下都没能到底,牙缝里不禁挤出一道低低的“操”。 他抽出鸡巴,双膝跪下,低头就将她整张小穴吃到嘴里。 舌头配合口腔,含吮打转,连阴唇带阴蒂,猛地一吸,沉宝儿就两股打颤,哆哆嗦嗦地泄了。 他太清楚她的身体了,使得她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 小穴断断续续地涌出白浆,秦时野知道,她还可以喷水,手指便直接插了进去。 果不其然,没搅两下,小逼就激出一股透明热液。 秦时野用手挡住,扶着鸡巴就迎了上去,大龟头被浇了个透,带着淫水直顶小穴尽头。 沉宝儿被撞得两眼发黑,他刚才那一通吸吮,只是为了能顺利操她,根本没有用心。 她不禁怒从心生,火冒三丈,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骂了脏话:“秦时野,我操你大爷,你轻点儿……啊啊啊……” 她难得泼辣,换来的却是他变态的满足和得意。 就好像,她说脏话骂他,才跟他野狗的身份般配一样。 只可惜,她骂得不长,声音都被他干破,毫无气势,最后都变成了叫床声儿。 鸡巴被她的肉穴死死咬住,裹在那滑腻湿热、会吸会咬的小逼里,秦时野也是爽得双眼紧闭、头皮发麻。 没有片刻缓息,次次都顶到深处。 “啊啊、你是狗吗…进去了就拔不出来了是不是……你、唔……拔出去、里面都开了……” 沉宝儿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插穿了似的,里面有个口,被他活生生顶开。 又疼又麻。 她挣扎着,双腿乱蹬,“你再敢、我就……” “我家阿宝,怎么骂人都这么娇。” 秦时野操得爽了,心情大好,身下更猛地顶进,邪恶地笑问:“叫得这么大声,老公干你不爽吗?” 鸡巴随着他的重音狠狠的凿了凿,跳动的龟头碾在宫口转圈,爽得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沉宝儿眼前一阵眩晕。 这一次,她是爽得骂出了脏话,“秦时野,你就是一条发狂的野狗!” 她没有恶意,在灭顶的快感面前,她所有的教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时野发出一阵低沉舒畅的笑声,他的小女人,从身到心接受了他,他怎么能不开心? “老婆,我可不是发狂,我是发情了。” 他伏身下去,在她耳畔道:“野狗要跟他的小母狗配种,阿宝,我要开始用力肏你了……” 用力? 沉宝儿有一瞬的失神,现在用力,那刚才是什么? 正想着,大手抱起她的后脑,秦时野开始新一轮的挺动。 比刚才快,也比刚才狠。 “啊啊、啊…你、干……我操……不要……”沉宝儿所有的嘴硬,在喘息间变成了求饶。 操穴的噗噗水声跟她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听得秦时野一根鸡巴直跳,更加硬了。 “——啊啊!!秦、不要,我不要了啊……” 沉宝儿哭花了脸,在他怀里对他又捶又打。 一道清丽的嗓子喊哑,到最后气若游丝,也阻挡不了他粗暴的进入。 “阿宝,我要射了,夹紧我。” 秦时野一声一个猛子扎下去,确定宫口被顶开,才放松精关,用浓浓的精液将她灌满。 “你、过分……” 在晕过去之前,沉宝儿仍不甘,用沙哑得听不清的声音,责怪他。 ………分割线……… 嗯……野狗拳击手的身份贯穿全文哈,拳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令他重生的东西。 虽然有点暴力,但有宝儿在,野狗不疼不疼,摸摸~ -- 第五十三章:鸡巴好想你的逼(车内h) 凌晨一点,拳馆。 沉宝儿把车子停在拳馆大门外的路边,然后给秦时野发了条信息。 沉宝儿:「老公,我到了。」 她是来接秦时野回家的。 今天是秦时野结婚后第一次打拳,也是他受了那次重伤后的第一次回归。 算不上很特别的日子吧,但她就是想来接他,跟他一起回家。 秦时野今晚有两场拳赛,一场是热身,后面那场才是真打。 拳击不会因为你受伤就手下留情,今晚的两场,他拼尽了全力,延续他的不败战绩,证明他实力依旧。 收到沉宝儿的信息,秦时野丢下替他庆祝的众人。 套了件卫衣,拿了包,直接走了。 沉宝儿就靠在车门旁,目光望向拳馆大门口的方向。 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朝她这边跑来,她高兴地原地跳了两下,挥手道:“老公。” “阿宝。” 秦时野脚步加快,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眼前,把她搂进怀里。 同时激动的跟她分享,“我赢了,我打赢了。” 虽然赢得地下拳馆的比赛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但这个结果对他、对沉宝儿来说,都是值得纪念和高兴的。 天知道他为了今晚的比赛,吃了多少苦。 几个月没有打拳,身上的伤也没有完全好。 为了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在经历极高强度的训练,不仅体现在运动上,连身体的欲望都给禁了。 新婚燕尔就禁欲,可想而知他有多难受。 所以…… “我就知道,我家老公……啊!” 沉宝儿替他感到高兴,想说什么,话没说完就被他抱了起来。 打开车门就把她往后座里塞,“砰!”地一声,车门关上。 前后不到一秒。 沉宝儿陷落到一个充满汗味和野性气息的怀抱,强烈的欲望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 这里可是路边啊! 她有些惊慌,“老公,这是外面,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她知道秦时野禁欲了很长时间,今晚是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可她没想到他居然连忍到回家都忍不了,在拳馆外面的路旁就要做。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秦时野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夺走她所有的想说的话。 舌尖强硬抵开她紧闭的唇,肆意搅弄、侵略口腔里的每一处,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车里格外清晰。 沉宝儿还是害怕,她用手去掰环在腰上的手臂。 秦时野硬邦邦的胳膊,像铁圈一样纹丝不动,甚至将她搂得更紧。 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揉动,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毛衣也被卷起,绵软的奶子被他抓得生疼。 沉宝儿被迫吞下很多两人的口水,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她,任他摆布。 秦时野勾起她的腿,让她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粗糙的手直抵她腿心,划开小逼的缝隙。 “嗯别……” 终于清醒过来的沉宝儿大口喘息,发现这个羞耻的处境,想阻止他,却发现她根本抵抗不了秦时野的力量。 手指在缝隙中摩擦,沾上液体旋转几下,接着隐没在小洞中,吓得她语调变高。 “秦时野,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回家你想怎么着都行,不要在这里……” “不好,我憋很久了。”他惩罚似的掐她乳尖,呼出热气在她耳朵旁,张口含住耳朵啃咬,“别怕,这里没人。” 拳馆在无人的远郊仓库,里面的局还没那么快散,这会儿不太可能会有人路过。 就算有,他也不怕。 沉宝儿绷紧神经,睫毛不安地抖动,感受着手指一节一节深入。 因为紧张,小穴不受控地缩紧抵抗。 可谁知换来的却是屁股被打了一巴掌,“阿宝,放松点,再夹我就干得你合不起来。” 他说完,接着又是“啪啪”两巴掌。 “你!” 他好粗鲁。 小穴的抵抗轻了不少,指头能顺利地插入抽出,抠挖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呜……不啊……” 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抽动越来越顺利,秦时野渐渐插入两根、叁根…… 拇指捻住前面的小珠揉动,阵阵酥麻感袭来,沉宝儿浑身颤抖。 好难受……不够。 欲火被挑起,沉宝儿偷偷扭动腰肢,无意中压到身下一团鼓鼓的小山。 她浑身一僵,然后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坏笑,同时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响起。 体内的手指尽数抽出,换来一根灼热滚烫的硬物抵在臀缝摩擦,在湿淋淋的穴口色情地来回滑动。 “看来这里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它了。” “才没有……”沉宝儿嘴硬,抖得更厉害了。 臀部能感受硬挺的阴茎青筋环绕,在她臀缝摩擦抽插起来。 上翘的龟头在摩擦中不断戳刺着穴口,随时能破门而入。 秦时野托起她的臀,粗糙的大掌探到腿心,拍打着湿漉漉的阴唇,顿时水花四溅。 “没有吗?都这么湿了,想要我操进去吗?老婆……” 两人紧贴摩擦的部位在持续升温,粗重的呼吸显示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秦时野不再忍耐,手指掰开抿成一线的穴口,扶着肉棒用力往上一顶,插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闷哼。 太久了。 他们太久没有这样结合,两人都很想要。 尺寸骇人的阴茎挤开阴唇强势冲进狭窄的甬道,紧致的内壁被挤压,粗壮的肉棒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 “……操。” 秦时野箍紧她的腰,继续挺身,圆硬的龟头粗暴的冲破肉壁的阻扰,长驱直入,埋入她体内。 “啊啊……呜呜呜、好深……” 沉宝儿被顶得眼冒金星,感觉小穴都要裂开了。 “阿宝真紧。”紧窄的肉穴让他差点缴械。 秦时野低咒一声,拔出一大半重新插入,双手握在她大腿根部,把她的腿打得更开,不停往上顶,进出幽深水穴。 “不、啊啊啊……不要!” 沉宝儿抓住座椅背抬起臀部想逃离,却更方便男人禽弄,怒张的肉棒狠狠干了几下,痛得她没有力气再抵抗,老老实实坐在他怀里任他干。 “阿宝,鸡巴好想你的逼,又紧又热,吸得我好爽……” 粗长的鸡巴捅开层层褶皱,把内壁挣开到极限,在他一次次的顶弄下,终于插到底。 而鸡巴却还有一截在外面,小骚逼贪婪地把硕大的鸡巴夹紧,大龟头不断戳到最深处的宫口。 “我腿上全都湿了,阿宝这么舒服吗?”他恶劣地笑话她。 ………分割线……… 今晚大概还有一章,快的话零点前,慢的话零点后哈~ 谢谢大家了猪猪~ -- 第五十四章:我想吃奶(高h) 秦时野发狠地啃咬她细嫩的皮肤,所过之处一片斑驳,胸口的奶子被抓得变形。 “阿宝,快给我生个宝宝吧,我想吃奶……” 操得迷糊了,他竟然把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他变态的迷恋她的双乳,从始至终都是。 “啊、啊啊……呜呜……” 沉宝儿挺腰,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摇着头,心里充满了茫然的爽感。 他粗大的鸡巴填得她充实无比,快速抽插时,青筋在内壁划出一道道快感的电流,电流从小穴蔓延全身。 小脚紧绷搭在他膝上,骑在他腿上,粗长的肉棒不停贯穿肉穴,不时带出一大片白浆,和透明的淫液混杂,滴落在车子后座椅上。 头发被她抓得很紧,痛感刺激得秦时野更加兴奋。 掐着她的腰飞快往上耸动,伴随着她体重下落的深插,不时有全部插入的错觉。 穴口媚肉被扯出挤入,嘴里啃咬着她挺立的乳头,想象着那里有奶水被吸出来,秦时野眼底都是狠色。 发疯了似的操她,车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和交合的淫声秽语。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嗯……老公、我要喘不上来气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鸡巴干得太凶猛粗暴,枪枪入花心,双乳晃成残影,沉宝儿快感连连,几乎上天,脑中白光一闪,淫液倾泻而下浇在肉棒上,在洞口被碾成白沫。 “阿宝,你爽了我还没有射呢。” 肉棒在她高潮抽搐的小穴里抖了几下,他咬牙,生生忍住射精感。 他舔掉她被操得流出口水的下巴,扣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本以为是温情,他却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肉棒重新堵住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淫液,单膝跪在后座,把她双腿抬高压到肩上,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老婆,小逼爽不爽?” 他是因为打拳,身上的痞气还没褪去吗?怎么又说脏话。 沉宝儿连连喘气,双手胡乱去推拒,车里漆黑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动作上感知,他的气势尚未完全爆发,她还有得受了。 秦时野控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单手就把那双碍事的手压到她头顶,控得死死的。 腰胯不断耸动,又硬又长的鸡巴疯狂进出窄小的肉穴,操得她发出痛苦又舒服的娇吟。 “阿宝,还记得我教过你怎么叫床吗?叫给我听,我想听……” 秦时野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双腿离开座椅,从上往下抽插她半凌空的屁股,打桩一般快速进出。 淫水在结合处飞溅,整辆车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 沉宝儿被操得有些耳鸣,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忘了吗?”秦时野控制着胯下灭顶的快感,从牙缝里挤出来,“说,求老公用力操你的小逼,快说!” 一掌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沉宝儿猛地一缩,差点把他绞断。 “老公饶了我、嗯嗯嗯……啊啊啊啊太快了。” “说得不对,要说求我操你。” 秦时野惩罚似的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小幅度研磨,另一只空着的手弹了弹她充血的阴蒂,然后突然狠狠一拧。 此番举动引来沉宝儿疯狂的尖叫,“啊啊……要死了……” 车内逼仄的空间,让沉宝儿的所有感官触觉都放大了好几倍。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秦时野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跳动的样子,又麻又痒的体内像是要爆炸,操得她直抽气。 偏偏秦时野又放慢了速度,故意挑战她的极限。 “老公,快点……”她娇滴滴道。 “想要哪里快?”他一脸坏笑,再狠狠一撞,淫穴里就涌出几股水柱将他的肉根浇遍。 沉宝儿不肯说,只是发出细碎的呻吟。 “阿宝,有人来了。” 秦时野偶然一个抬眸,看到拳馆门口有车子开出来,大灯一晃,将他们的车内照亮。 沉宝儿被吓到,扑着躲进他怀里。 路过的车子从他们旁边一闪而过,车内又恢复了原本的昏暗。 “哈哈哈……” 秦时野莫名感到心情愉悦,伸手往车子仪表盘的方向按了按,车内立刻亮起昏黄的灯。 “你干嘛开灯……嗯嗯……” 沉宝儿话音未落,秦时野就调整了个方便操她的姿势,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继续干。 勃起到狰狞的鸡巴整根插进她又湿又红的小穴里,可怜的阴唇红肿外翻着,穴口被干成一个合不上的洞,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性器。 不时翻开的媚肉吐出一些混合了精液的浊液,带给人强烈的视觉感受。 沉宝儿似乎要操得晕过去了,双手抓在他胳膊上,扣出了血痕,意识迷离。 只有不知被戳到哪里时才会猛的抽搐一下,却不妨碍他操得越来越快。 “老婆,我好爱好爱你,阿宝、阿宝……” 囊袋拍打臀部发出巨大响声,上下晃动的奶子足以表明他有多卖力,迅速再度猛插数十下。 接着只见他用力的挺身埋入,块块肌肉嚣张勃发的爆起。 他射了。 秦时野仰头,发出满足的唱叹,一脸餍足。 -- 第五十五章:我的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慎 “阿宝,我好疼……” 秦时野打了拳赛回来,乖乖坐在沙发上让沉宝儿给他上药。 他抱着她,仰起头,下巴抵在她身上跟她撒娇,“我想要老婆哄哄。” 沉宝儿手里拿着棉签,棉签沾了碘伏,小心地替他擦眉骨上的淤青。 “你打拳的时候能不能跟你的对手说,让他别打脸啊,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脸,我还没看够,又伤了。” 她找个帅老公,容易嘛她。 “好,下次打拳我会注意的。”他赖在她身上,火热的大手扯下她一边睡裙的吊带,张嘴就含住她的乳尖。 像个孩子一样,慢慢吸吮。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一开始沉宝儿还会说他,但他总是以提前让她习惯小孩吃奶为由,死皮赖脸地抱着她吸。 她没办法,就由他去了。 不过该吐槽的还是得吐槽,“小孩儿吃奶的时候,可不会用舌头这么舔。” 秦时野才不管怎么舔,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没一会儿,乳头就被他吃得湿漉漉的,粉红的乳头变得深红,乳晕上还有小小的颗粒,她有反应了。 大手从她臀部往下探,指腹按压揉弄腿心,勾开内裤浅浅插入手指,蓄意撩拨。 以往这个时候,沉宝儿就已经开始娇喘连连,抱着他口是心非地说不要了。 但今天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秦时野疑惑地从她奶子上抬起头,只见她已经给他上好药,丢了棉签,然后抱着手机不断地划看。 他微微不满,皱眉问:“老婆,手机有我好看吗?” 沉宝儿笑而不语。 秦时野更加不悦,抢过她的手机看了看。 看到她正在浏览的页面,他眼里露出异样的兴奋感,“没想到我家阿宝还有这种爱好,喜欢小玩具是吗?” 沉宝儿正在浏览的页面是情趣用品商店。 上面全是带着18禁标志的图片。 “我觉得灌肠器可以多买几个,我想操你后面。”他邪恶地笑着。 同时插在她小逼的手抽了出来,往她后穴摸去。 手指染了她的淫水,滑腻腻的,抹在她干涩的后穴,正好起到润滑作用。 沉宝儿身子一软,跌坐到他腿上。 脸色潮红,低低喘了两声儿,才道:“我不是买给自己的,我是买给你的。” “给我?我的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 秦时野感觉自己被小瞧了,惩罚似的把中指插入她的后穴,只是浅浅插进去一节,他就感受到了她穴口的紧致。 那是不同于前面的紧。 前面的穴是越操进去越紧,后面的穴是从穴口开始,就像是有一圈弹性十足的皮圈一样,一碰就紧咬他。 而且,后面比前面要烫! 他不敢想象操后面会是怎么样销魂的感觉。 “嗯……”沉宝儿下意识地夹紧他,扶着他肩膀的手有点抖,“不是,我是想,等我怀了宝宝,你可以用玩具自己解决。” 秦时野带着探索的手一顿,反应了两秒,才猛地抬起头。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有宝宝了!” 他做梦都想听到这个好消息。 刚要扬起嘴角,却被沉宝儿摇头的动作打断,“我也不确定,只是我的例假推迟好几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了。” 他们打从领证那段时间到现在,做爱都没有戴套。 秦时野次次内射,两人都以为很快就能怀上,但她迟迟不见有动静。 三个多月了,该中了吧? “所以我刚才就是在拿手机买验孕棒,买着买着,就莫名其妙跳到情趣用品的页面去了。” “我下楼去买!” 秦时野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他哪里还能等到网上送货来。 放开她,穿上衣服他就出门了。 …… 等待的过程总是无比的漫长,两人的眼睛都盯着那根早早孕,浴室里安静到,连他们的呼吸都听不见。 五分钟过去了,那根早早孕毫无变化。 秦时野强忍着失落,抱着沉宝儿,安慰她:“老婆,没事儿,也许是晚上测不准,咱们明天早上再测一次。” “就算没有宝宝,我也会永远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他一直在安慰她。 沉宝儿被他搂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视线正好落在刚才他们拆开的早早孕盒子上。 盒子上那个日期怎么看着不大对劲儿啊? 她伸手拿过来仔细看,才发现,这支验孕棒已经过期一年多了! “……” “秦时野,你今晚打拳把眼睛打瞎了吧,你买的验孕棒都过期了!”她推开他,把盒子塞到他手里。 秦时野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盒子,看起上面的生产日期后,脸倏地红了起来。 “这个无良老板!”他捏扁手里的纸盒,“我找他算账去!” 说着他就要冲出去。 幸好沉宝儿眼疾手快,把他拉住,“算了,这不是还有吗?” 她刚才又看了其他的,那些都没有过期,还可以用。 “那你快……” “明早再测吧。”沉宝儿打断他,找了个借口,“我没尿了。” 其实她是害怕测不出两条杠,害得他一晚上失落两次。 与其大晚上失眠,还不如睡醒再说。 而且早上测更准。 但秦时野这个大直男根本看不出她的用意,把她架起来放在洗手池上坐着,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我帮你舔,保证把你舔到喷尿。” “……”她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可他的办法也太流氓了。 “我才不要!”沉宝儿抬脚抵在他小腹上,把他踹开,然后跳下洗手池,跑了出去。 秦时野对她是穷追不舍,连哄带骗,一晚上都在想方设法让她喷。 想操,又怕她真有了,对她不好。 忍得他难受极了。 “老婆,让我蹭蹭吧……” 他扶着硬挺挺的鸡巴,跪在床上可怜兮兮地跟她求宠,“我蹭蹭你的逼,不进去。” 他以为这么做对沉宝儿好,却不知,沉宝儿要的就是他进来。 “你要么操进来,要么就忍着!” “……”秦时野怒瞪着她,她真是一点儿都不为宝宝着想,“忍着就忍着!” 就算是千分之一的可能,为了宝宝,忍就忍了。 他又不是没忍过。 -- 第五十六章:她喷奶了!(高h) 秦时野的忍耐是正确的,沉宝儿果然怀孕了。 他高兴到打拳挨了揍都在傻笑,差点没把他的对手给吓坏了。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是长达十个月的禁欲时光。 他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熬过。 沉宝儿肚子大了之后,秦时野就给她雇了两个店员,不让她再去宠物店了。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打一晚上拳就足够支付两个员工一年的工资。 他付得起两人的房贷,养得起他们一家,也能替她保住宠物店。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好在家安心的做个蛀虫,直到宝宝出生。 一年半后…… “又按耐不住寂寞了?” 秦时野刚刚把宝宝哄睡,一回房就看到沉宝儿穿了性感睡衣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等他。 黑色的透明睡衣下面没有任何衣物,还在哺乳期的白腻乳肉和红肿的乳尖从镂空的缝隙里露了出来。 她刚刚给宝宝喂了奶,宝宝对她又抓又咬,秦时野最先关心的还是她疼不疼。 上前勾开她的吊带一看,白嫩的奶子果然有几道细微的抓痕,更别说肿了一圈的乳头了,“疼吗?” 他替她吹了吹。 沉宝儿轻喘一口气,“不疼,涨奶更难受,老公帮我吃……” “操!”秦时野低骂一句。 她明知道他的梦想就是吃她的奶,可她刚生宝宝,为了宝宝,他一忍再忍,都没有好好品尝过她的奶水。 她现在勾引他,不是要他的命吗? 秦时野手背上青筋暴突,粗粝的手指捏住从网眼里露出来的一粒乳头,用力一拧:“阿宝,你身上的奶水味道很刺激我,刺激得我发狂你知道吗?” “别发骚。”他咬牙警告她。 他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等这一口奶水,等了二十多年。 一旦放任他的这种癖好,他不保证自己还能保持清醒。 沉宝儿轻轻一声痛呼,又爽又麻。 “再捏,好涨……” 涨奶真的太难受了。 她刚生宝宝那会儿,都不用特地通奶,奶水就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到现在都没变。 小手覆上他的大掌,带着他,乳头被拧的极痛。 本来就红肿的乳头又胀大的一圈,被网眼死死的勒住根部,又疼又爽。 “阿宝!” 秦时野沉沉地喊了她一声,好似无可奈何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缓缓用力,布料“刺啦”的声音一点一点响起。 他没有一下就撕开,是因为他还在做心理斗争。 不过现在看来,他没斗得过自己心底隐藏的邪恶欲望。 两团丰满的大奶高高挺立在他眼前,他紧盯着那对硕大奶子,突然笑了:“这奶子真够大的,我女儿真幸福。” “你不想也体验一下这种幸福吗?”沉宝儿挺胸贴近他。 秦时野喘息猛地加重,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手上用力,把她身上的布料撕成小块的碎片,包裹乳肉的细网纹弹缩开,碎片挂在她胸口,破破烂烂的,有种暴力凌虐的美感。 沉宝儿被布料的毛绒细边撩得痒痒的,不自在地晃了晃胸部。 两团挂着破烂网纹的饱满大奶上下弹跳,看在秦时野的眼里,就成了刻意的发骚。 他用手指扭住乳头用力拉扯起来,乳头被暴力拉成了长圆形,带动下面的乳肉被扯得高高的。 “想用这对淫荡的奶子勾引我吗?我收下了。” 他的嗓音已经沙哑,眼底发红,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看,一直在咽口水。 “轻点儿……” 沉宝儿惊呼,极力挺起胸膛想要缓冲他的手劲。 “阿宝!” 他低吼着,手掌粗糙有力地揉搓她。 沉宝儿咬紧牙承受着胸前的肆虐,长期被宝宝啃咬躁躏的乳头早就习惯了这种疼痛,这种痛感刺激胸脯里面突突地跳。 奶水分泌出来了…… 充盈着奶水的胸部更显肥美沉重,像是两颗巨大的水球在胸前摇晃。 “揉得涨奶了呢。”秦时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如果捏一下,会不会直接喷奶?” 说着,指尖对准凸起的乳头捏了起来。 “不…啊……停下!” 乳头本来就敏感,又肿胀的不行,被指尖拨弄一下都受不了,更别说被这样大力地捏了。 秦时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两只手擦着乳晕快速滚捏,乳头被刺激得挺立,高高鼓起,鲜红的乳孔打开了,里面的奶水慢慢溢了出来。 他迫不及待,低头含住乳头,吸吮。 “嗯……” 沉宝儿无力的靠在身后的玻璃上,两边乳球已经涨到了极限,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连动弹一下都费劲。 没被含住的乳头,奶水顺着饱满的丰丘流到了小腹上。 胸前的快感刺激了下面的小穴,她并拢双腿,腿间饥渴的肉穴一阵阵的瘙痒。 “阿宝,奶好多……”秦时野含混着从嘴里说出的淫荡话。 沉宝儿白了他一眼,身体却被他的话刺激得情欲高涨,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秦时野很喜欢她的回应。 手上用力,更加残暴的肆虐这对豪乳,白嫩的一双乳房,已经被他抓得满是指痕,乳头高高肿起,像葡萄一样。 好疼…… 涨满奶水的乳房没有以前那么有弹性,被捏来捏去,鼓胀的奶子快要被捏爆了。 可是,奶子越疼,身体的快感就越强烈。 “啊!”沉宝儿突然大喊一声,“不行了,我要被捏到高潮了。” “要捏到高潮?”秦时野抬头,目光深暗。 他从不知道,她还可以这样高潮:“是这样吗?” 他双掌握住她的奶子,将她按在玻璃上,胯下隔着睡裤磨蹭她的腿心。 “别!要喷了、啊……” 沉宝儿浑身激荡,一阵强烈的饱胀感掠过全身。 奶潮爆发了! 汹涌的奶水从细小的奶孔里直喷而出,喷射在秦时野的灰色睡衣上。 秦时野低头看了一眼被她奶水弄湿的地方,胸膛快速起伏,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一样,把她烧成灰烬。 ………分割线……… 今晚还有一章哦~ -- 第五十七章:肏到喷奶(高h加更) “骚货!”他没控制住,抬手打了一下她的奶子。 却不料,这个无心的举动,激起她更激烈的奶潮,奶潮一阵接着一阵,乳白色的奶水呲了他一脸。 秦时野僵在原地,愣愣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水,含住手指。 他老婆太会喷了吧! 沉宝儿羞耻地闭上眼睛,眼角绯红,略委屈地说:“别打我的奶,真的好涨,我控制不住……” 奶水太充足,她也不想啊。 她说完,秦时野手上的动作果然变轻柔了。 抽打变成了温柔的抚弄,两只粗糙的大手托着圆润的乳球轻柔的摩挲,似乎在安抚刚才被打的乳房。 不受控的双乳喷了好一会儿的奶水,才慢慢平息下来, 沉宝儿脱力地向他怀里倒去,被秦时野一把捞在怀里,把她抱回床上。 他迅速脱了衣服,凝视着滴着奶水的红肿乳头,眼神暗沉,俯身压上去继续吃。 胸前一片绯红的沉宝儿被压在床上,手腕被他一只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她被迫挺着高高的奶子给他吃。 虽然肿胀的胸部被舔吸揉弄得生疼,但奶子里传来的快感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那股快感一直传到下半身,把她的小穴刺激得湿润不堪。 秦时野伏在她胸前又吸又舔,似乎要把里面的奶水吸个干净才罢手。 毕竟,替妻子解决涨乳的问题,是做丈夫的义务。 沉宝儿清楚地听到,他一下下吞咽奶水的声音,既满足又色情。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激得她浑身酥软,双腿发颤,一下下地夹着他抵在她双腿间的长腿。 “想要了?”秦时野放开她的腰,大手探到她腿间。 不出所料,摸到一手的淫液。 “想要吗?”他又问。 语气里带着笑意,好似在笑话她一样。 沉宝儿瞪了他一眼,膝盖曲起,抵在他胯下早已硬挺的鸡巴上,“你不想要吗?” 秦时野低笑了一声,他当然想要! 他分开她的腿,粗大的肉茎贴在她的穴口,龟头沾染她湿漉漉的穴,给他抹上润滑。 “嗯……老公……” 沉宝儿喘息着,被他热热的龟头刺激得心襟荡漾,小穴涌出更多热液。 刚才被吃奶的快感迅速占领小穴,只是被龟头这么弄两下,她就要高潮了。 小穴一下下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瞬间,秦时野扶住巨大的阴茎,坚硬的肉棒迅速顶开流水的肉唇,对准中间的肉缝一干到底。 “啊!”沉宝儿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刺激得惊叫出声儿。 粗大的肉棍凶狠地撑开肉道,操到了最深处的花心上。 本来就被刺激得快要喷出来的小穴,被他这么一干,竟直直喷了出来,弄得两人身下泥泞一片。 “你!” 秦时野才进去就被她咬得这么紧,他差点没交代在她小逼里。 致致湿热的褶皱用力收缩,大口大口的吮吸他龟头和茎身,那熟悉销魂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秦时野起身跪在床上,两只有力的手臂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几乎将她折迭,肉棒对准喷水的淫洞卖力顶弄起来。 “啊……啊……”沉宝儿放下所有的矜持,放声浪叫。 随着他疯狂的操干,饱满的双乳上下弹跳,这般淫荡的画面,令秦时野愈加疯狂地肏她。 “太深了……老公、出去……啊!” 这样的姿势他操得极深,大龟头次次抵在子宫口凶狠的顶弄,干得她骚穴淫水直流,奶子里酥酥麻麻的,被吸光的奶水又涌出来了。 “轻点…啊……” 沉宝儿眼角噙泪,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呻吟。 胸前的大奶越发饱胀硬挺,沉甸甸的,被顶弄得乱跳,偶尔重重地撞击在一起,让她有种奶子要被撞爆的错觉。 秦时野彻底被她喷奶的样子刺激到,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喷他一脸的骚样。 他控制不住自己,胯下如打桩机一样,操干着她的淫穴,大龟头在子宫口死命地钻。 “啊……啊……太胀了、要爆了……” 沉宝儿大叫,双乳已经盛不下奶水了,涨得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要喷出来了……” 随着鸡巴肏进子宫口的瞬间,她的小穴和胸部同时高潮。 乳头上的奶孔大开,就连旁边细小的奶孔也通了,每只大乳头里喷出两三道激烈的奶水,随着他用力肏的动作,喷溅得到处都是。 这一幕被秦时野看进眼里。 他瞬间疯了! “我操!沉宝儿,你这么骚,是要我的命吗?!” “小母狗都没有你这么浪的,奶水都喷到我脸上了,看我不肏死你!” 以往跟她做爱的时候,他都刻意把脏话咽在喉咙里不说出来,他家的乖宝宝宝儿可不能听这些脏话。 但现在,他要操死他的乖宝儿。 沉宝儿仰头躺在床上,扭动腰肢,全部的理智都被高潮吞噬,身体本能地夹紧他。 秦时野大手掐在她细腰上,十根手指都嵌进她腰间的肉里,发狠、发狂地干她。 流水的小穴被他的鸡巴干得红肿外翻,丰满白润的肉体被撞的四处乱颤,高耸的奶子在空中甩出奶水…… 他牙都咬碎了! 憋着一大口粗气,一鼓作气,把她操到没声儿了。 “啊…不……停下啊……” 沉宝儿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嘴角溢出。 她要被干疯了,双乳、小穴,全身上下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而秦时野却仍像一头被情欲牢牢捆住的野兽,在她身上发泄,她除了呻吟和高潮,无力反抗。 -- 第五十八章:完结撒花 六月,夜。 跨江大桥上。 难得这几天都没有拳赛,秦时野带着沉宝儿、孩子和狗,饭后一起到江边来散步。 他抱着孩子走在后面,她牵着狗走在前面。 “阿宝,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地方吗?” “在小区楼下啊。”沉宝儿记得很清楚。 第一次见到房东,房东脸上还都是伤,怎么叫她不印象深刻。 秦时野摇摇头,“不是,是这里。” 回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个深夜在江边捡流浪狗的女孩,会变成他的妻子。 “在这儿?”沉宝儿很惊讶。 不过仔细想想,他之前好像是说过她在桥下捡狗的事儿,但当时她没有往深处想。 “当时你大晚上的,十二点多了还在桥下逗狗,你知不知道晚上很危险!”说到这个秦时野不禁来气。 万一那天晚上她碰到坏人怎么办?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凶我……” 沉宝儿还以为他要温情的跟她回忆往昔呢,谁知道先被批一顿。 “再说了,当时你不是在嘛,有什么危险,你打架那么厉害,会不救我吗?” “……” 打架那么厉害? 秦时野还是头一次觉得,他会打架是一种优点。 “那可不一定。”他小声地说。 依照他当时冷漠的性子,或许他真的会袖手旁观也不一定。 “嗯?”沉宝儿听到了,她眯起眼睛,拦在他面前,“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时野结婚后就变成了妥妥的妻奴,但凡沉宝儿有一点点不悦,不管是真生气还是装生气,他第一反应就是:哄! “我说阿宝最每矗⒈κ侨煜伦詈玫睦掀牛还芩宋壹野⒈Γ蓟崆椴蛔越纤摹!� “但我家阿宝,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一脸讨好地搂上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油嘴滑舌! 沉宝儿白了他一眼。 将狗绳拴在大桥的石柱上,两人一起望着江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秦时野才轻轻开口:“老婆。” “嗯?” “嫁给我,还幸福吗?” 打从他们结婚那天起,他一直都想问她这个问题。 尽管他们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领证、到结婚,他都表现得很强势、很自信。 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其实他心里很没底。 她明明可以找到比他更好的人,不是吗? 他没有问“你幸福吗”,而是用“还”这个字,听起来就很小心、很没自信。 小时候的经历,真的将他打击得太彻底了。 沉宝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老公,我饿了,我们去吃烤串吧?” “好。”秦时野几乎没多想。 一听到她说饿了,就什么都不管,拉着她去新区那边的烧烤摊,给她点了两大盘的烤肉。 他家老婆喜欢吃烤肉,以前跟她一起吃夜宵,她都是随手拿起一串就往嘴里送。 不管烤的是羊肉、牛肉还是猪肉,也不管今晚的烧烤师傅是不是她喜欢的那位,只要是烤肉,她都喜欢吃。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她特别挑剔。 “这串肥肉太多,老公给你吃。” “这串烤得有点老了,老公给你吃。” “这串还不错,但我不喜欢白芝麻,老公你帮我挑出来……” 沉宝儿几乎每吃一串,都能挑出毛病。 挑出来的毛病,不是丢到秦时野碗里,就是让他帮忙挑。 为了能让她放开了吃,秦时野还得抱孩子,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替她挑芝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句怨言。 她吃饱了的时候,他碗里被她丢来的剩菜已经凉了。 但他依旧拿起筷子,夹到嘴里。 沉宝儿是故意的。 “你看,我很幸福,不是吗?”她托腮看他,突然开口。 秦时野吃东西的动作一顿,颇无奈地笑,“帮你吃你不喜欢吃的菜就觉得幸福了,那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这种事太小,怎么够证明? 沉宝儿摇摇头,继续道:“重点不在挑菜,重点在你愿意吃。” “我也一样,只要是你给我的,我也愿意吃,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一辈子那么长,与其期待遥远的幸福,不如珍惜当下最简单的东西。 她今天想跟秦时野一起吃饭,明天也想跟他一起吃饭,后天也想,一直想就够了。 “我能给你吃什么。”秦时野下意识地反驳她。 向来在餐桌上,他都没有什么话语权,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从来不挑剔。 “有啊。”沉宝儿替他想到了。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出她想吃,但又只能他给的东西,“我想吃精液,只有你能给。” “啪!” 秦时野手一抖,手上的一次性筷子立马被他折断。 他埋怨地看着她,这女人是知道怎么撩他的! “回家!今晚让你吃个够!” 他起身去买单,然后拉着沉宝儿打车回家。 狠狠折腾了她一整个晚上。 被肏到后半夜,她身上弄得全都是浓白的精液,他却还不打算放过她的时候,沉宝儿忍不住骂了一句:“去你妈的幸福!” 她敢当着他的面骂出这句话,就知道她被肏得有多狠。 秦时野不怒反笑,扳开她的腿:“这幸福,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收不回来了……” 全文完。 ………分割线……… 完结撒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