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SP 1v1)》 过来跪下 雾气浓重的雨夜,路灯昏沉。 雨幕中走来一个少年,撑着伞穿过马路,笔直的身影在光晕中变得朦胧。 少年走到一家门前,收伞,按响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门,接走少年手中湿漉漉的伞。 “小廖来了。”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笑眯眯地展颜,“先生刚出去不久,他知道小夏这次考试考得很好,说要给你涨工资呢。” 廖昭杭笑了笑,弯腰脱鞋:“崔姨,是她自己的努力,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崔姨“哎哟”一声,“谦虚了!小夏那脾气……不好教,之前先生请了两个老师,都被小夏气走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考这么高的分呢,多亏了你呀。” 廖昭杭没第一时间接话,崔姨又说:“哎,你头发有点湿了,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擦擦吧。” “谢谢崔姨,不碍事。”廖昭杭温和地微笑,指了指上面,“今天要讲试卷,可能时间不太够,我就先上去了。” “那行。”崔姨说,“我一会儿晚点给你们煮夜宵。” 廖昭杭微微欠身表示感谢,然后走上楼梯。 江岭高中是走读制,不设晚自习。虽然没有学校的约束,尖子生照样会留校或回家学习。不过像阮芙夏这种自制力不强的学生,放学约等于放假。阮父怕她跟上不学习进度,便给她请了家庭教师。 前两个专业的外校老师都被阮芙夏气跑了,于是阮父想到去找他们学校的优等生,几番询问找到了廖昭杭。 廖昭杭既是阮芙夏的家教,也是她的班长,他们学校的年级前十。 崔姨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 成绩优异,待人礼貌,长相也清清秀秀,崔姨直叹阮父为阮芙夏挑到了个好小老师。 …… 廖昭杭上到二楼。 房间的门大敞着,少女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看电脑上的动漫。到了有趣的画面,她咯咯地笑出声。 廖昭杭敛了笑意,走进房间。 沉默地关上门,旋钮一转,落了锁。 阮芙夏喝果汁的动作一顿,咬住了吸管。 就着扁扁的吸管头喝了几口,听到脚步也不转身,眼皮却下意识跳了跳。 “阮芙夏。” 身后响起低低的男声,和窗外的雨夜一般深沉。 阮芙夏点了暂停,装作恍然的模样,回头:“你来啦。” 她语气轻松,挂着调皮的笑:“我爸说给你涨工资呢,班长,我这次考得不错吧,没辜负你一番……” 廖昭杭轻飘飘瞥她一眼,阮芙夏蓦地咬到舌头,话语戛然而止。 房间里有一瞬的安静,仅有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啪嗒响声。 廖昭杭打开窗户,雨声愈发清晰,如雷响在耳畔。 雨水斜斜落向窗台的瓷砖,溅起晶莹的水花,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过来。”廖昭杭的声音比雨夜还要凉,命令道,“跪下。” “我不要。” “不要?” 阮芙夏站起来,廖昭杭比她高许多,气势上她有点虚。但阮芙夏自认占理,振振有词地和他争辩:“廖昭杭,我考得这么好,你凭什么罚我?” 目光交汇,她看见廖昭杭勾了勾唇。 嘴角笑着,可眼是冷的,眉宇间凝着寒意,似大雨中诡谲昳丽的霓虹灯。 阮芙夏太熟悉他这表情,当即拔腿要跑,被廖昭杭拦腰扣住。 “啊——廖昭杭!”阮芙夏大叫。 “在。”廖昭杭应了一声,反客为主坐上她的椅子,把人往下一按,让阮芙夏趴在他的腿上。 阮芙夏顿时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拼命扑棱手脚,挣扎着推打廖昭杭,气势汹汹道:“你不能、我不要……凭什么?”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背后,阮芙夏双手被束缚,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凭什么?”廖昭杭重复她的话,另一手抚上阮芙夏翘起的屁股,掌心贴上臀峰,“我给你一次机会。” 阮芙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裤料传到她的肌肤。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仅是贴着,她却心尖一颤。 耳后拂过一阵热息,是他俯下身温柔地说话。 “最近有没有犯错?好好想想。” 阮芙夏不做思考,倔强地咬着唇:“没有。” 话音刚落,听见他的笑声,很轻。 尔后,臀部的软肉被缓缓揉动,阮芙夏不自觉放松下来,双腿落地,安分地趴着不动。 臀上的手停了,短暂地离开。阮芙夏扭头看他,瞥到身后扬起的巴掌,不待她反应,下一瞬结结实实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有裤料缓冲,疼痛感不强。但阮芙夏就要哼唧,不服地嚷嚷:“呜……廖昭杭,我考这么好你还打我!我还帮你涨工资了!假正经,每天在班里装模作样,你凭什么打我啊……” 廖昭杭安安静静听完她的控诉,好的坏的照单全收,他只问一件事。 廖昭杭缓缓启唇:“这次考试,找谁作的弊?” -- 内裤脱了 阮芙夏装傻:“我没作弊。” 廖昭杭提醒:“撒谎会翻倍哦。” 阮芙夏闷着不出声了。 廖昭杭之前和崔姨说的那句“是她自己的努力,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并不是自谦,而是他太了解阮芙夏的成绩。 全年级八百多号人,阮芙夏排三百靠后,就算她这半个月在他的帮助下突飞猛进,也绝进不到一百多名。 更何况平日他给她补课,常常一半时间两人都没在正经学习,阮芙夏怎么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突然开窍。 廖昭杭松了她的手,道:“想清楚了就自己趴好。” 见事情败露,阮芙夏在他腿上挪挪蹭蹭,“你怎么知道……啊……” 廖昭杭猛然落下一掌,力道极重。 阮芙夏哼叫一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臀肉在震颤,心头发痒,扭着身体乱动。 想说话,被廖昭杭按着腰又打了一下。 布料和手掌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隐在雨声中听得倒不明显。 “呜……”阮芙夏小猫般轻轻哼咛。 她算是知道廖昭杭为什么开窗户了,为的是让雨声掩盖过他们的声音,这也意味着廖昭杭这次会下狠手。 思及此,阮芙夏不禁绷紧了身体。 廖昭杭不知她所想。 眼前是校裤包裹着的两瓣滚圆,他沿着鼓起的弧度细细抚摸。触到微凸的内裤花边,指腹顺着三角的轮廓浅浅勾勒。 阮芙夏动了动,他的手掌与布料相擦,窸窣作响。 廖昭杭:“自己脱还是我来?” 阮芙夏试图为自己争取几句,看见廖昭杭伸手去够桌上的戒尺,她又憋了回去,瘪着嘴道:“我脱……你别拿那个。” 廖昭杭暂时放下戒尺,“好。” 阮芙夏依然趴在他腿上,手捏着校裤的松紧带,左右挪动身体,磨磨蹭蹭地拉下了一截。 她动作很慢,廖昭杭也不催她,耐心地等待。 直到粉色的小内裤全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呼吸才一点点沉了下来。 阮芙夏不是第一次和廖昭杭做这种事了,但她依旧很紧张。 屁股凉凉的,一想到他此时的目光聚焦在那里,阮芙夏羞耻又期待。 廖昭杭的手指勾起蕾丝花边,抬到高处又松开,内裤啪的回弹到她的臀肉上。 好像一种玩弄。 阮芙夏脸热了,“你干嘛!”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廖昭杭不满地蹙眉,抬手照着臀尖抽了一掌。 阮芙夏立刻说不出话,低低地倒吸一口气。 廖昭杭卷起她的内裤,卡在中间的股缝,白皙圆翘的小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省力,接连打了好几下,饱满的臀肉被扇得上下颤动。 伴随巴掌声响起的,是阮芙夏的闷叫。 阴唇含着卷成一条线的布料,廖昭杭每打一下,卡在缝隙里的内裤就会轻微摩擦过花心,酥酥麻麻的。 阮芙夏夹紧了小穴,屁股跟着绷住,遭受的疼痛感比放松时更强烈。她忍不住呜呜叫道:“廖昭杭……疼……” 她的皮肤太嫩,没一会儿已红了一片。廖昭杭没停手,狠狠在粉色蜜臀上烙下新的痕迹:“叫我什么?” “啊……” 他的手劲太大,震得褪到膝盖的裤子滑到了地上,堆在阮芙夏的脚踝。 用巴掌打,再如何使劲,也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何况廖昭杭时刻在意她的状况,留了分寸。 可阮芙夏很娇气,没打几下就嘤嘤抹泪,哭唧唧地改口:“主、主人……” 廖昭杭问:“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作弊了……” “找谁作的弊?” 阮芙夏揪着他的裤子,小声说:“周源。” 闻言,廖昭杭眸色一暗,“内裤脱了,去床上跪着。” -- 五十戒尺 阮芙夏爬起来,仍试图为自己争取轻罚。 双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上,贴贴晃晃:“主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散下的发丝拂过廖昭杭的颈边,他低头嗅了嗅,玫瑰花香。 廖昭杭稳了稳心神:“今天来这套没用。” 撒娇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今天要被打到屁股开花。 跌跌撞撞跑向门口,房门锁了,她一下没打开,旋即被廖昭杭单手搂着腰抱到床上。 “啊——” 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间想弹跳开。 但没能挣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为他的触摸,整个人软在他的胸膛。 廖昭杭的唇贴着她的耳,道:“跑?” 阮芙夏被压制着,立马认怂:“不跑,不跑……” 廖昭杭放开她,“给你三秒。” 什么三秒? 阮芙夏慢半拍,倒数的声音已经开始了。 “三……” 廖昭杭声线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有几分清冽。 阮芙夏觉得好听,又走神了一秒。 “二……” 廖昭杭走向书桌,执起戒尺。 冷冰冰的长条木板,没有手掌的温度,还比手掌硬实。 阮芙夏顿时反应过来,在最后一秒钟内迅速扯下了小内裤,手肘撑着床,撅起屁股,熟练地趴跪。 廖昭杭瞥了眼那块粉色布料,被主人随手脱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团,隐约可见其中的湿迹。 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雨的潮气所致。 目光停留一秒,转回床上。 两瓣微微泛粉的蜜臀对着他翘起。她的屁股并不大,但腰细,比例优越,且形状圆润,视觉上有不小冲击。 廖昭杭平静地凝视,戒尺从她的大腿根,顺着弧线轻轻滑上,用工具描摹着她的身体线条。 周围很静,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因为这份静,心一下提到喉咙,不知道判官会如何定论她的罪名。 判官不说话,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阮芙夏不自觉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给个痛快,又希冀他能温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划过臀缝,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应了我,不用这个的……” “可你超过了三秒。”廖昭杭语气淡淡,用戒尺压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再塌下去一些。” 他没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无形的枷锁。阮芙夏咽了咽唾沫,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终于满意。 随即,戒尺来到她身下,拂过阴部的耻毛。她紧张得缩起菊穴,听到廖昭杭说:“屁股抬高。” 阮芙夏努力塌着腰,翘起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 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 头发蹭得鼻尖很痒,阮芙夏忍着不动,一只修长的手帮她整理了碎发。 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 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 五十…… 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这回他发了力,软肉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地埋下脸,轻唤:“主人……” 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 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 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 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 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 “疼……”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 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 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还敢躲?” 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绚烂的粉色。 “主人……”阮芙夏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 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 这一声很娇,酥软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惹人怜惜。 然廖昭杭面无波动,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 这次他不会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 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要细腻嫩软,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 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人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 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 “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 -- 湿成这样 五十下打完,阮芙夏成了泪人。 廖昭杭缓过神,叹口气,丢了戒尺。 走近,捞起那张埋在床单上的脑袋,触到一片湿润。 廖昭杭问:“疼了?” 气息洒在她耳廓,阮芙夏委屈地抹眼泪:“嗯。” 窗外雨停了,吹进一阵凉风,拂过她赤裸的下身,冰冰凉凉,两瓣臀却在发热。 廖昭杭的手掌覆盖在上面,他的手很大,掌心包住最红的那片区域,五指分开,轻轻揉动。 又说了句:“不疼你能长记性?” “可你这次连安全词都不给。”阮芙夏嘟嘟囔囔,平趴着享受他的安抚,甚至指挥他,“还有另一边。” 廖昭杭到她身后,托起她的腰,她又被摆成跪姿。 廖昭杭抱着她的双腿,低头,嘴唇吻向热乎乎的红印。 相触的刹那,明显感受到阮芙夏颤抖了一下。 “你……” 鼻骨抵着软肉,廖昭杭一寸寸吻着她的臀。尔后探出舌尖,仔仔细细舔着他亲手留下的痕。 “廖昭杭,你是变态吗……”阮芙夏涨红了脸,怎么会有人舔那种地方…… 廖昭杭恍若未闻,湿润的舌面扫过热肌,留下一片水迹。再有微风轻拂,阮芙夏疼痛的地方顿然起了凉意,抵消部分灼热感。 舔着一边,另一边也不冷落。 指腹摩挲,手心轻揉,偶尔用力,臀肉会从指缝中挤出。 阮芙夏骂道:“变态……” 娇声娇气,没什么力度。 “嗯。”廖昭杭应了这声“变态”,强迫她分开腿,手指从下面掰开她的软穴。 那里水光潋滟,泛着粉腻的晶莹。 他早就发现了,他打得越重,她水流得越多。 廖昭杭的手掌贴着最前端的阴阜一路往后摸,手心霎时盛满水渍。 白炽灯下,指尖的液体粘连不断。 “怎么湿成这样?”廖昭杭故意这么问,手指再次向里探去,“你好像很喜欢我变态。” 阮芙夏被他摸得好舒服,轻轻发出“嗯”声。 他的指腹准确无误地捻过花核,拨弄几下,她颤颤动了动大腿。 “廖昭杭……” 声若蚊蝇。 他很喜欢她在这时叫他的名字。 阮芙夏大多时候是叛逆的,喜欢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以激怒他作为乐趣。 但有时也很乖巧。 像现在,乖乖地趴跪着,两腿分开,细声请求他帮她。 廖昭杭不动,吊着她。 阮芙夏就主动前后挪动身子,下体含着他的手指摩擦,蹭着小阴蒂,淫水全流了出来。 “嗯……” 她闭眸,全然把他的手指当成取悦自己的玩具。 廖昭杭失笑,搓着兴奋立起的肉粒,另一手摸到泉眼,徐徐插入一指。 她的穴温暖紧致,四壁皆是润滑的水液。只是浅浅探入,洞穴就吸着他不放。 “廖昭杭……”阮芙夏等不及了,她太难受了。 心脏悬在半空,遍体的痒意得不到纾解,像一瓶被狂摇过的雪碧,无数气泡水堵在洞门,无法迸发。 “主人……” 这一声是真心实意的臣服。 廖昭杭总不给她弄到极致,阮芙夏憋出了眼泪,渴望被玩弄,理智也荡然无存。 “主人、玩我……求主人玩我……” 廖昭杭抵入第二根手指,问:“还和周源约会么?” 阮芙夏只想快点得到解放,顺他的意:“呜……不约会了……” 廖昭杭重重按下花核,她立刻战栗,舒畅地发出呻吟。 廖昭杭勾唇:“好乖。” 两指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旖旎声,他叹道:“阮阮,水好多。” 她的好友家人喊她小夏,廖昭杭从来不叫这个小名。 他给她专属的亲密称呼,只许他一人这么叫。 阮阮。 多么适合贴切。 身软声软,发嗲的时候性子也软。 廖昭杭加快动作,一边挑逗阴蒂,一边抽插小穴。 阮芙夏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爽快到又流出了泪,张开嘴吐出舌头,拼命喘着气。 穴里的汁水泛滥成灾,廖昭杭知她快到了,发了狠地玩弄,哑着嗓道:“阮阮,说你喜欢我。” “呃嗯……” 阮芙夏下身猛地痉挛,脑中绽放出缤纷的焰火,释放在他的手中。 颤音绵绵:“喜欢……主人……” -- 舔他喉结 廖昭杭湿着手,把人托着屁股抱到自己膝上。 “又吐舌头?嗯?” 阮芙夏还在高潮余韵中,脸颊如微醺的晚霞,染着酡红。被廖昭杭一说,舌头收回一些。 抬眸,瞥见少年凌厉的下颌。再往上,坠入星河荡漾的眼眸。 廖昭杭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周正,气质温润。别说在班里,放眼整个年级,也是排得上号的颜值。 阮芙夏以前听班里女生讨论帅哥,总是第一个提及廖昭杭的名字。很多人好感他,但好像没人大胆告白过。 主要是廖昭杭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太端正了,成绩好,又是班长,男生都服他管。记得有一次,班里一个女生来了例假,血沾到了裤子上。男生看见便不怀好意地笑,廖昭杭板着脸不知和他们说了什么,男生们再不会乱笑。 廖昭杭就是这么一个温柔正经的班长,星月般高悬。如果对他告白,和他谈恋爱,仿佛都是一种亵渎,所以女生们默契地不去刻意接近他。 如果不是他意外成了阮芙夏的家教,阮芙夏剑走偏锋地找上他,阮芙夏也许永远看不见廖昭杭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阮芙夏胡思乱想着,视线下移,他脖颈的喉结恰在上下滚动。 阮芙夏受了蛊惑,缩回的舌头又伸出。攀着他的肩膀挨近,湿粉的小舌尖贴向那块小骨头。 星月又怎样,还不是入了凡尘。 喉间一痒,是异样的触感。廖昭杭愣住,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她的舌头便跟着滑动的喉结舔弄。 廖昭杭受不了,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 微微俯身,双唇含住那撩人的小舌。 “唔……”阮芙夏闭上眼眸,屁股挪了挪,花心的水全蹭到他的裤子上。 廖昭杭不在意,怕她屁股疼,还分心地用手掌垫着她的臀。 唇上缓慢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 阮芙夏舌根发麻,退回自己口中。廖昭杭笑了一下,轻吻上她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探寻她的领地,与她勾缠。 阮芙夏不甘示弱地反击,环住廖昭杭脖子,密不可分地回吻。 渐渐,她先喘不过气,退让投降,撇过脸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廖昭杭带着笑意吻她侧脸,把阮芙夏放回床上。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又熟练地打开床头柜,拿出舒缓液。 若只论实践,廖昭杭太合阮芙夏心意了。她什么都不用干,他会掌控节奏,结束后帮她清理下身,涂抹屁股,她只需要享受。 阮芙夏翘起小腿,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廖昭杭抹完,说:“等会儿把你试卷给我看,抄的题重做一遍。” 阮芙夏顿时蔫儿了,“哦。” …… 九点,房间门开着。 崔姨端着两碗酒酿小圆子进来,看见的是一幅和谐的景象。 阮芙夏伏案写题,廖昭杭手拿她的作业本批改旧题。 崔姨是看着阮芙夏长大的,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简单的雇佣关系,见她难得认真学习,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夏,小廖,快趁热吃。”崔姨放下碗,“学习也不能太累着自己,你们现在都是长身体的时候。” 阮芙夏巴不得偷懒,赶忙放下笔:“谢谢崔姨!” 廖昭杭也道了声谢。 崔姨正准备离开,注意到窗前的地板淋了一滩水,“下这么大雨,你们怎么不关窗户。小心别踩到,我去拿拖把。” 阮芙夏瞥了眼廖昭杭,主动说:“是我觉得房间里太闷,想开窗透透气。” 崔姨专心拖地板,没察觉刻意迭起的床被,微皱的床单,还有男生裤子上湿迹。 叮嘱几句,崔姨离开了。 阮芙夏松了口气,在她腿边的垃圾桶里,放着一条内裤。 而她现在,只穿了校裤,下身空落落的,很奇怪。 廖昭杭似是感知她的不适,嘴角带起一抹笑,手指叩了叩桌面。 阮芙夏听到声响,看过去。 廖昭杭:“明天上学,不准穿内裤。” -- 主人任务:不穿内裤上学 将要入夏的季节,日光晴朗,惠风和畅,温度舒适得刚刚好。 阮芙夏的家离学校有段距离,高一刚入学那会儿阮父不放心,每天会安排司机接送。 没过一阵子,阮芙夏嫌丢脸,不让他爸派人接送。谁让每次开到校门口都有人注目,她并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被人围观。此后,司机便会送她到学校前的路口,她再步行一段路。 不过,最近阮芙夏改坐公交车上学。因为廖昭杭都是坐公交来她家,她起了兴趣,也想走一遍廖昭杭走过的路线。 今天公交晚到了几分钟,阮芙夏堪堪踩着铃到校。 进教室,莫名和廖昭杭对上目光,阮芙夏心一紧,若无其事移开眼。 早操过后,周源从散场的人群挤到阮芙夏身边,笑意吟吟:“阮芙夏,这次考得不错哦。” 阮芙夏也笑:“托你的福。” 周源是年级前三十的尖子生,按阮芙夏的成绩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个班。她爸觉得重点班的师资力量更好,找了点门路把她送进了重点班。 事实上,重点班的节奏快,并不适合阮芙夏。但她也没提出异议,因为重点班不仅师资好,还能结识好生。如这次考试,她就充分利用了好资源。 周源跟在阮芙夏身后,女孩白皙的后颈在摇晃的马尾中若隐若现。 他紧盯着,压着声问:“周末赏个脸?” 虽是双方早约定过的事,周源还是放低了姿态,以邀约的方式询问。 阮芙夏顿住,似在思索。 周源和她并排走,阮芙夏余光睨着俊朗的少年,嫣然一笑,“好啊。” * 大课间,有十五分钟休息。 阮芙夏上完厕所出来,在走廊碰上廖昭杭。 亦或者,他是有意等她。 阮芙夏的眼神轻飘飘从他身上掠过,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毕竟在学校,没人知道廖昭杭给她做家教,更不会了解深一层的关系。 上午的阳光温和有礼,铺满整片长廊,初夏的暖意缓缓升腾。 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肩膀的衣料相擦而过,无形中仿佛跳跃出阳光化成的火星。 “来天台。” 廖昭杭说了三个字。 声音轻到瞬间被风吹散,犹如幻听,阮芙夏恍然回头,廖昭杭已径直走上了楼梯。 阮芙夏在原地静了片刻,才远远跟上廖昭杭。 …… 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天台。 阮芙夏踩下最后一级台阶,迎面的门中忽地吹来一阵风,她拨了拨凌乱的发,看见背对着她的廖昭杭。 身形瘦高,像棵挺拔的白杨。 心开始狂跳。 “廖昭杭,在学校你还想干嘛啊。”阮芙夏面上如常,语气随意。 廖昭杭没有马上回答,转身从正面抱住阮芙夏,双手环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撩起短袖下摆,触到校裤的松紧带,手上动作轻浮,嘴上却以公事公办的名义道:“例行检查。” 他贴得太近,阮芙夏呼吸急促,蓦然向后退了半步。 廖昭杭箍着她的腰不让她退。 身处天台,四面无遮掩,全然笼罩在日光之下,太阳似乎变烈了。 阮芙夏的颈后出了薄汗,下巴垫在廖昭杭肩上,似在依偎,实则下身正受人限制。 “你紧张什么?”廖昭杭问。 挑起校裤,只是摸进去一寸,廖昭杭知道阮芙夏为什么紧张了。 他揪着那块薄薄的布料,“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阮芙夏辩解:“下午有体育课,不穿内裤跑步很难受啊。” 廖昭杭不管原因,只看结果。 不由分说攥着两层布料一齐扯下,宽松的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则卡在她的大腿上。 “自己脱。” 廖昭杭走开一步,视野中,细直的双腿白得发光,臀部被校服盖住,只露出下半边,还是红的。 “廖……”阮芙夏一出声,接收到廖昭杭不容反抗的目光,像猫抓老鼠,她总被他抓准。 她很喜欢被抓的感受。 阮芙夏是被惯着、宠着长大的,就算是叛逆的青春期,她的父母也从来不会约束她什么。 这种被抓的感觉,新奇,又令她上瘾。 周遭安静无声,阮芙夏的神经在战栗。 她咬着唇,在廖昭杭的注视下,慢慢褪去纯白色内裤。 廖昭杭接过,收进校裤口袋,淡声说:“没收了。” 看了下手表,接着道:“不准动,站五分钟。” 阮芙夏一滞。 她光着下身,裤子堆迭在地上,面前是大门,往里望是楼梯。 若是有人此时来天台,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风吹一阵,停一阵。 从腿缝里拂过,下体的毛发跟着飘动。 这种暴露在空旷场所的举措,放大了她的情绪和感触。 羞耻,紧张,还有掩藏的刺激与兴奋。 - 自嗨文 看的人多就多写~ 求收藏和珠珠 想早点爬上新书榜 | ???ω??)??? -- 笔奸 阮芙夏绷紧了大腿,没有回头,也知背后的廖昭杭一直在看她。 “和周源说过了?”廖昭杭突然问。 廖昭杭以为她拒绝了周源的约会。 阮芙夏含糊应道:“呃、嗯……” 太阳晒得她屁股发热,身后人靠近,她落在阴影中。 一只手抚上她的臀,阮芙夏听见近在咫尺的耳语。 “还疼么?” 阮芙夏摇头:“不疼了。” 廖昭杭的手去往中心地带,喃喃:“为什么这样也会湿……” 仿佛秘密被看穿,阮芙夏羞红了耳,夹住他的手掌,一语不发。 滑腻似酥的大腿在摩擦他的手心与手背,廖昭杭笑了一声,“腿张开。” 阮芙夏不舍得他的手,但还是照做,启唇唤道:“主人……” 廖昭杭抽出,阮芙夏眼睫垂下,失落了片晌。 然而很快,有冰凉细长的硬物从下面戳进了她的甬道。 她失神,想转身看廖昭杭,被他轻扼住脖子。 “是我的笔在插你。”廖昭杭替她解惑。 廖昭杭的笔,阮芙夏一下能想象出样子。她属于差生文具多,喜欢买花里胡哨的笔,但廖昭杭永远只用一种。 笔壳透明,笔帽带点黑的0.5直径水笔。 笔对于尖子生,是日夜陪伴的神圣战友。 可他正用自己最熟悉的那支,插着她的小穴。 他怎么能这样…… “你……”阮芙夏词汇匮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那两个字,“变态……” “嗯。”廖昭杭仍应了。 用挂满水液的笔,拨开肥嫩的阴唇。拇指寻到她的敏感点,捏着笔末轻轻敲打。 阮芙夏禁不住发抖,抿着唇不发出声响。 可捏着她颈部的手爬上了下颌骨,一用力,她被迫张嘴,娇音溢出:“呃、嗯……” 廖昭杭控制着力道,笔杆滚压着那粒突起,是她出水的开关,快乐的源泉。 “叫我的名字。”廖昭杭提出要求,灵活的手指带动着水笔绕着豆豆打圈。 笔壳冷硬,怕她不舒服,廖昭杭用指腹辅助按摩。 阮芙夏腿脚发麻,金色的日晖照得她头目晕眩。她处于水火交融的中间,一面烧得欲火丛生,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 “……廖、昭杭。” 她这样断句,听来很亲昵。廖昭杭动了动唇,“再叫一声。” “廖……呃嗯……” 廖昭杭食指探入她的口中,压住了她的软舌,教她无法说话。 “再叫。” “嗯、嗯……” 阮芙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是他在发笑。 廖昭杭瞥下时间,手下猛地加快频率,阮芙夏骤然叫出来。 “嗯啊……”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是情迷意乱的嘤咛。 廖昭杭用笔末狠戳那点,黏腻的液体汩汩浇洒而出。阮芙夏被压着舌说不了话,索性咬住廖昭杭的手指,身下一张一合,缠绵地含着细柱。 逼成了水逼。 笔成了水笔。 “阮阮,一根笔都能让你这样。”廖昭杭搅动泥泞的软穴,“听见了吗,好多水……” 阮芙夏无力与他辩驳,借着廖昭杭的身稳住发软的腿,一点点寻回意识。 热闹的课间,教学楼喧哗,走廊人头攒动。 无人知晓,顶层的天台,蓝天白云之下,她被一根笔玩弄到高潮。 阮芙夏花心全湿,腿根也流了很多,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廖昭杭……” 她喊一声,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廖昭杭问:“你带纸巾了吗?” 阮芙夏:“没有……” 廖昭杭又看表,还有两分钟上课。 他低声道:“腿张开点。” 阮芙夏做了。 “再张开。” “啊?”阮芙夏不知道他要干嘛,左腿又往外挪了几厘米。 谁知下一瞬,面前的人矮下了身,含住带水的花瓣。 -- 暗恋 “啊……”阮芙夏瞳孔放大,惊呼出声。 低头,那张清俊的脸埋在她腿间不见。 廖昭杭吸吮舔舐媚肉,私处的液体被他尽数吞进喉咙。 黑色的短发扎着阮芙夏的肌肤,很痒,她情不自禁后退。 廖昭杭不满地桎梏她的双腿,“跑什么。” 说话间,热气呵在阮芙夏下体,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想跑。 谁让他的唇舌温柔有力,柔软湿滑。明明是在帮她清理,越吸越舔,流出的水反而越多越快。 “你别弄了……廖昭杭……”阮芙夏弓着腰,五指伸进他的黑发,想将廖昭杭赶走。可他像只贪食的大狗,不断在她身下耸动。 “快了。”廖昭杭吃完阴部的水,转向腿根。 一滴稠液顺着白皙的腿淌下,廖昭杭舌头一伸,卷入口中。 继而一点点吻剩余水渍,蜻蜓点水般贴碰。 她的腿细腻丝滑,廖昭杭忍不住用牙咬住,叼起一块在齿间磨了磨。 暗叹:好嫩。 阮芙夏已经缓过那阵躁动,一字一顿道:“廖、昭、杭!你属狗的吗?” 廖昭杭啃出两排牙印才松,帮她套上裤子,嘴角轻挑。 “走了。” 阮芙夏瞟见廖昭杭唇边的弧度,快走几步跟上,语调是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快:“你真是个变态。” 这个词廖昭杭听烂了。 他每次都坦然承认。 他就是对她有所企图,从很早开始,预谋着占有她的计划。 …… 体育课。 阮芙夏跑起步来总觉下身透风,少了一层布料,她不太适应,浑身不自在。 郑柯发觉阮芙夏的古怪,做拉伸运动的时候问:“来大姨妈啦?” 阮芙夏不想多说,干脆默认。 郑柯是个痛经人士,给她竖了个大拇指,“那你刚刚还跟着跑圈,勇士。” 阮芙夏煞有其事地说:“第一天量少,没事。” 体育课是两个班一起上的,自由活动时间,两个班的女生们在操场围坐成几堆,谈天说地。 隔壁班的林雨凝拉着阮芙夏到一旁,“小夏,想问你件事。过来说……” 两人高一就是同学,高二分班后仍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阮芙夏去了,林雨凝却支支吾吾。阮芙夏靠着身后的铁栅栏,笑说:“雨凝,你要问我什么?” 林雨凝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抬起头,悄声问:“你们班班长,他、他有女朋友吗?” 风吹树叶响。 阮芙夏注视林雨凝,发现她没在看她,而是望着另一边。 操场旁是篮球场,两个班的男生在打篮球。 顺着林雨凝的方向,透过护栏网的空隙,阮芙夏看见了不远处的廖昭杭。 “没有啊。”阮芙夏收回目光,笃定地说。 她和廖昭杭做过约定,哪一方若是谈了恋爱,他们的关系即刻终止。 廖昭杭没和她提过这类话题,阮芙夏料想他那怪癖,肯定也交不到正经女友。 林雨凝脸颊浮上粉晕,抿了抿唇。 她和阮芙夏是两个性格的人,乖巧恬静,做的最出格的事也许就是暗恋隔壁班的班长了。 阮芙夏调侃:“哟,小雨凝有喜欢的男生了。” 林雨凝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偷瞄栏网那头,男生一个跳投进了空心球,她的心也被击中。 林雨凝拉着阮芙夏,轻言轻语:“我写了一封信,想让你帮忙给他……” 阮芙夏不想接这差事,“你自己给他不就行了么,干嘛还要我给。” “我、我不好意思……”林雨凝晃着阮芙夏的胳膊,“小夏小夏,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你帮我偷偷放他抽屉就行了,回头我请你喝奶茶……” 林雨凝这么说,阮芙夏不好推辞,只好应下。 -- 自渎 晚上,廖昭杭洗完澡出来,忽地想起一物,折返回浴室。 拿出校裤里的东西,攥在手中。 回到房间,他坐在桌前打量那条内裤。 纯白色,薄薄的,边缘带点小蕾丝。 廖昭杭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一点,细细摩挲。 为什么她连内裤都可以这么软。 廖昭杭沿着花边摸了一圈,想象着是在勾勒她的小屁股。 她会高高撅起,因为他的落掌而轻轻发颤。 如果她听话,他会好好安抚她。如果她逃跑,他会打到她抽泣求饶。 廖昭杭摸到中间部分,四指多宽,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抚过棉质布料,仿佛在触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湿透了。 廖昭杭身体热了,单手扯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阴茎。 阖上眼,脑中浮出她的模样。抽撸几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紧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气,熟练地套弄。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对着他摇晃屁股。 她的穴那么紧,插根笔都能让她兴奋,如果是他的鸡巴,她该泛滥成什么样。 好想从后面进入她,边顶,边拍打她的翘臀,让喷出的水淋满他的性器。 廖昭杭的呼吸变重,手中的物体逐渐胀大,龟头吐出动情的液体。 越摩擦,越觉得不够。他对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总差那么点感觉,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睁眼,顿了两秒,拿起白色内裤,覆在挺翘的阴茎上。 手包着内裤,内裤裹着鸡巴,继续撸。 这回不再闭眼。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廖昭杭就这么清晰看着她的纯白与他的深色裹挟相贴。 至臻的圣洁,和极致的恶劣。 廖昭杭产生一种难言的快感。 隔了一层布,他必须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内裤上都是她的气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剧烈起伏。 鸡巴亢奋不已,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数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动,房间安静得只有低喘声。 不多时,一股白浆从马眼喷出,射在内裤正中心。 犹如,射进她身体里。 廖昭杭早就对阮芙夏动了心思。 对她的第一印象,是难相处的小公主。 虽然表面说的是挂名在普通班,来重点班借读,但众人皆知她是走后门进的班级。 廖昭杭自然而然把阮芙夏想成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 大小姐活泼漂亮,大方开朗,刚开始和班里人融得很好。 但不到一个月,她和班里一个男生吵了架。动静闹得不小,廖昭杭作为班长,前去调解。 按阮芙夏的说辞,她站着好好的,那个男生故意摸了下她的背,还是内衣的位置。可男生坚持自己没动过阮芙夏一根汗毛。 阮芙夏很生气,“廖昭杭,你该不会帮着你们男生说话吧?” 廖昭杭和争执的两人沟通了下,他可以去申请调监控。 男生立刻急了,“这么点小事还要调监控?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廖昭杭睨了男生一眼,淡淡地说:“无关事大事小,我认为诚实最重要。” 最后廖昭杭没去申请调监控,这件事以男生道歉结尾。 阮芙夏一点不认为她在小题大做。被摸一下不会少块肉,换作其他女生也许就忍了,但阮芙夏绝不会忍,她凭什么让自己吃这种亏。 因为这事,廖昭杭给阮芙夏留下了好印象。廖昭杭后来还收到过她的谢礼,一盒巧克力。 他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巧克力寓意着什么吗。 那时廖昭杭没多想,把她当成普通同学。只是后来发现了她的小秘密,他再看她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廖昭杭的名字难记,发音拗口,他们班的同学大部分直接称呼他为“班长”。唯有阮芙夏喜欢“廖昭杭、廖昭杭”的叫他。 她习惯拖音,经常把尾字“杭”念得黏黏糊糊。 比起“主人”,廖昭杭更喜欢阮芙夏叫他的名字。 -- 来我家坐坐 第二天是周末,阮芙夏和周源约了中午吃饭。 阮芙夏的想法很简单。 她抄了周源的答案,就要按约定履行承诺。何况她爸还因为这次考试给她加了零花钱,她必须得好好感谢周源。 至于廖昭杭的警告,阮芙夏压根没放在心上。 阮芙夏刚出门,看见阴云密布,降了点温。 她穿着短裙,腿有点冷,又回去加了条薄丝袜。 到了约定地点,周源早早等候在那,注意到她过来,眼睛亮了一下,笑着说:“走吧。” 老实说,他那一笑还挺帅。 阮芙夏是个彻头彻尾的颜控,她选廖昭杭作为实践对象,一半也是因为他好看。 周源虽不是廖昭杭那种一眼惊艳的帅哥,但也清秀耐看,笑起来有一个小酒涡。 阮芙夏心情愉悦,“嗯。” 他们吃的是家日料店,周源扫码让阮芙夏点。她看着各式各样的菜品拿不定主意,随便挑了几个,把手机还给周源。 等餐的时间,周源没让气氛冷下,主动挑起话题,开玩笑道:“下次还需要‘考试援助’吗?” 阮芙夏摆摆手:“不了,不然我爸真以为我能考重本了。” 周源闻言,静静看着阮芙夏,然后撇过脸。 他们坐在玻璃窗旁,旁边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周源盯着走走停停的路人,突然说道:“那我还有机会下次约你吗?” 阮芙夏顿住,还好服务员端来了热锅,打破了一时的安静。 她打个哈哈搪塞过去。 吃到一半,阮芙夏看上了隔壁桌的果酒,周源便点了一瓶。 酸甜的杨梅味,酒精度数不高。阮芙夏抿了几口,嘴唇染上嫣红。 周源看得心动,鼓起勇气问道:“阮芙夏,我能追你吗?” “如果不不喜欢我,我不会勉强你,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吧。”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阮芙夏看到窗外的一个熟悉身影。 她的心骤然一缩,她忘记廖昭杭家就在这附近…… 阮芙夏侧过身,不想让廖昭杭看见。 这边周源还在等阮芙夏的回答,见她眼神略带惊慌,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阮芙夏继续搪塞,“你前面的问题,我过几天回答你。” 周源以为她是想认真考虑,微笑道:“好。” 再转头,廖昭杭已经不见了。阮芙夏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一劫。 谁料下一秒,摆在桌上的手机忽地震动。 她打开来看,是廖昭杭发来消息。 [吃完,来我家坐坐。] -- 皮带抽逼 饭后,周源提议看电影。阮芙夏借口家中有事,婉拒了周源。 她没回廖昭杭那条消息,廖昭杭也没再给她发。 他似乎笃定阮芙夏会来。 阮芙夏的确不会跑。她和同学正常吃饭,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廖昭杭能将她怎么样。 他们是主贝关系,又不是情侣。私人时间,廖昭杭管不了她。 阮芙夏给自己壮胆,在心里过一遍说辞,如果廖昭杭要罚她,她就反驳到他哑口无言。 如此想着,抬手按响廖昭杭家的门铃。 门打开,阮芙夏观察着眼前的廖昭杭,一身休闲服,面色平静。 阮芙夏抱着手臂,“你叫我过来干嘛。” 廖昭杭没回答,帮她关上了大门,目光在阮芙夏的短裙上停留一秒,然后径直走回房间。 阮芙夏不明所以,脱了鞋,跟在廖昭杭身后。 他的房间阮芙夏不是第一次来,上一次是参观,她不知这一次会发生什么。 思忖中,廖昭杭又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沉默让她不安。 阮芙夏瞅见他的工具箱是开着的,顿时想走,却被廖昭杭步步紧逼到床上,“廖昭杭?” 廖昭杭终于开口:“躺下。” 大腿挨到了床边,阮芙夏就势坐下,准备辩驳:“我和周源……呃……” 廖昭杭的手指忽地抵进她的口腔,截断她的话。 眸色浓雾般深沉,嗓音低哑:“我劝你现在别提他。” 阴恻恻的警告,阮芙夏头皮发麻。 进到他的领地,阮芙夏一下怂了,也忘记想好的说辞。像误入狼窝的小羊,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 廖昭杭搅动湿津津的软舌,毫不在意她的口水沾到手指,眉骨微沉,不容拒绝的语调:“躺床上。” 阮芙夏慢吞吞爬到他的床上,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只是坐在灰白色床单上。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脚踝,高举起她的双腿,命令的口气:“自己抱着。” 腿被抬起,阮芙夏只能平躺下来。裙摆因着重力滑下,如散开的花,下身一览无余。 阮芙夏愣住。 她之前做过一个有关性癖的问卷,其中一个问题是最讨厌的挨打姿势,阮芙夏填的是换尿布。 这个姿势需要被打方仰卧,抬起双腿,直到露出屁股,看上去就好像父母给小孩换尿布。 “我不要这个姿势……” 阮芙夏想放下腿,但廖昭杭手劲太大,她完全抵抗不过他的力量。 廖昭杭一手抓住一边脚踝,将她的腿完全打开,薄丝袜里透出粉色内裤,她连打底裤都没穿。 阮芙夏乱挪乱动,廖昭杭用膝盖轻压上她的小逼,她瞬间不敢动弹。 “现在要不要?” “你别、别压那里……我做……” 阮芙夏咬着唇,向上抬起腿,下身对着廖昭杭大敞着,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用手稳住。 心神意乱,羞耻与紧张交织,甚至忘记自己来着趟的目的。 这个姿势让她精神高度集中,虽然身上衣服完整,却又好浑身赤裸。 阮芙夏歪着脑袋瞥见廖昭杭从箱子里拿了皮带,是她最喜欢的工具。 他要用她最讨厌的姿势,和最喜欢的工具惩罚她。 还没开始,阮芙夏已有热流浅浅涌出,还好有布料阻隔,他看不见。 “我要安全词。”她在他动手前开口。 “行啊。”廖昭杭思索片刻,勾了勾唇,“安全词是……夹逼准则的定义。” “……” 阮芙夏当即骂人:“你有病吧……” 廖昭杭没生气,唇角起了弧,温声提醒:“小逼夹紧了。” 话音刚落,他扬起皮带抽向阮芙夏的中心区域。 麻意从尾椎骨蔓延到头顶,阮芙夏闷哼出声,如他所说的那样缩紧了私处。 廖昭杭只用了两成力,有内裤缓冲,阮芙夏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漫无边际的痒。 廖昭杭加重力道,连打了两下。 皮带末端抽到了阴蒂位置。脆弱的花核哪里经得起外力抽打,阮芙夏条件反射地打颤,哼叫:“啊……” 本能地放下了腿。 廖昭杭又抓住她脚踝:“抬好。” “主人……别打那里,疼……” 才三下,阮芙夏就主动求饶。头发散乱在枕边,一双眼湿漉漉的,可怜又娇媚。 廖昭杭隔着丝袜和内裤揉了揉她的小逼,她太娇嫩敏感了,这才哪到哪。 “行。”廖昭杭同意,“抬高,把屁股露出来。” -- 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芙夏舒口气,手牢牢托着腿根,努力抬起,靠着脊背的力量将臀部悬空。 心头耻意翻腾,脸颊热得如火烧云。 廖昭杭从分开的玉腿间望见烂漫的云霞,她倔强的小脸惹人心疼,更让人想要蹂躏。 “你来选择打多少下。”廖昭杭这回看似很好说话。 “十、十下。”阮芙夏有理有据,“我骗了你,但你不可以因为我的私事罚我太重……” “私事?”廖昭杭咬重字音,周身顷刻间透出冷肃,睫羽落下阴影,好一会儿才说:“好,十下。不过,可不是刚才那种力道了。” 他迟迟没有动作,阮芙夏保持着那样尴尬的姿势,羞得要死,哪里辨的出他情绪的变化。 廖昭杭低敛着眸,照着左臀狠狠抽打了一下。皮带和丝袜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其中夹杂着阮芙夏的吸气声,丝袜形同虚设,皮带恍若结结实实挨在了臀上。她疼得蹙眉,但硬生生没有叫出来。 廖昭杭看她一眼,“报数。” 阮芙夏素来不喜欢报数,廖昭杭平时也不会勉强她,他今天真是要和她作对到底。 阮芙夏扁了扁嘴:“一……” 不情不愿,不服气,也不知错。 廖昭杭见状,揪起她内裤边缘,刺啦一下徒手扯开上面那层薄薄的布料。肉色丝袜霎时成了开裆裤,从阴部到臀后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身下泛凉,内裤被他拨到股沟里,两瓣白花花的嫩臀皆无遮蔽地显露。阮芙夏骂了一声,她好不容易买到一条不像假肢的光腿神器…… “廖昭杭,你干嘛啊!”阮芙夏气得抬脚踹廖昭杭,“主人”也不喊了。 廖昭杭抓住她蹬来的腿,她不配合,他就强制让她配合,皮带对准右臀重打几下,击落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要沉。 那片肌肤几乎立刻印出皮带抽出的痕迹,烫得发红。 “啊……” 阮芙夏登时腿根一颤,喉间溢出不成调的嘤咛。 臀上星火燎原般灼烧着,阮芙夏再也硬气不起来,哭唧唧地捂住眼睛,可腿仍高抬着。 “主人……”她又乖乖叫主人了。 “嗯。”廖昭杭应声,“没报数,加三下。” 说罢,连抽三下。阮芙夏呜呜直叫,脊背发麻,穴肉跟着皮带落下的节奏而战栗。她并拢双腿,试图缩紧小穴,让淌出的水包裹在花唇中。 廖昭杭手掌插进她的腿缝里:“分开。” 阮芙夏不肯,反而去夹他的手。廖昭杭扔了皮带,掰开她的腿,将内裤扯到一遍。 水光荡漾的小逼一张一合,在他的紧盯下吐出一段黏液。 接住黏液的是廖昭杭接连不断的巴掌。 廖昭杭猛地扇动她的小逼,本就艳红的媚肉愈发鲜妍绽开。 啪啪声此起彼伏,细听下还有拍溅水液的声音。 “呜呜……疼、不要了……”阮芙夏断断续续地低叫。 脚背紧绷,屁股不停扭动,用手挡住下面,腿也放下了。 高度紧张下早就忘记了安全词,更别说报数,阮芙夏哭着控诉廖昭杭:“已经超过十下了,你破坏游戏规则……” 廖昭杭停了手,查看花穴的状况,没肿,只是周围红了一圈,“哦,我怎么破坏规则了?” 阮芙夏和他算账:“你因为我和周源吃饭就罚我,你不讲道理……” 廖昭杭俯身,指腹轻轻拭去阮芙夏的泪痕。她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小兔子。 廖昭杭想吻她眼皮,被她躲开。 心蓦地被揪起,音调是从未有的涩然:“你明知道他对你有好感,还和他约会。” “阮芙夏,你把我当什么了?” -- 有个男友主不是更刺激 阮芙夏和廖昭杭建立关系前,做过三个约定。 一,无性实践。 二,不干预对方私人情感。 三,如有一方恋爱,关系自动解除。 廖昭杭的确违反了约定,但那又怎样。 廖昭杭把人抱进怀里,让阮芙夏坐他腿上,手垫着她发烫的屁股,抚摸皮带打出的红楞。 “说话。” 臀肉被缓慢揉动,他的安抚令阮芙夏稳定情绪,她半倚着廖昭杭,手在他胸口指指画画。 写了两个字: “主人。” 廖昭杭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个称呼。 她不是天真的公主,她是狡猾的大小姐。 他诱惑逼迫,她也仅会说“喜欢主人”,但从没说过喜欢廖昭杭。 而主人这个身份,可以被任何人代替。 阮芙夏只喜欢他带来的身体快感,和他暧昧,也可以和别人暧昧。 可廖昭杭早就不满足于此。他要她的身体,也要她的心。廖昭杭烦透了自己连阻止她和别人约会的立场都没有。 午后的微光从帘隙斜照在阮芙夏发梢,浸染上带甜的玫瑰香。 不管她是装傻还是迟钝,廖昭杭想摊牌了。他不想再维持这种主贝以上,恋人未满的模糊关系。 手由臀部揉到阴部,隔着内裤轻抚。 靠近穴口的那块区域水涔涔的,廖昭杭用拇指按压揉弄。 实践结束后的廖昭杭,温柔细心,阮芙夏很满意。她趴在廖昭杭颈窝,身体因他的抚慰软成一滩水。 廖昭杭低眸,心被她挠得直痒,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不想当你主人了呢。” 阮芙夏从他怀里起来,“什么?” 廖昭杭呼吸平静,目光柔软,“你能给周源约会的机会,那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 阮芙夏呆愣住。 廖昭杭对她说的最多的是强硬的要求,哪时用过这么卑微的请求语气。 阮芙夏不是傻子,因着样貌出众、家境优渥,她从小就常收到来自异性的示好,她在感情方面比其他人更敏锐。 但阮芙夏只喜欢玩,不想谈恋爱。 “怎么,你也想和我约会?” 嬉皮笑脸,一点也不认真。 廖昭杭眉峰一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须臾寂静。 喉结滚动,他对她说:“我喜欢你。” 如在风平浪静的深海投下一颗雷。 阮芙夏当即凝滞。 片晌后,耳根肉眼可见地浮上薄绯。 阮芙夏当然知道廖昭杭对她有好感,可他未免太过直接…… 廖昭杭继续说:“阮阮,给我一个做你男朋友的机会,行吗?” 他又用了那种语气。 阮芙夏好不习惯,他将自己置于下位,阮芙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她转过头,硬邦邦地回:“不给!” 廖昭杭没意外她的拒绝,大小姐要哄要骗,要人供着,哪里会随便把心交给另一个人。 廖昭杭耐心足够,撩起内裤探入,濡湿的缝隙缠住他的手指,他问:“回回都湿,真不喜欢我?” 廖昭杭太了解阮芙夏的身体,阮芙夏被摸得麻酥酥,话也软了,撒娇似的嗔道:“说好不谈感情的……” 廖昭杭纠正:“是不干预,你并没有说过不能和你谈。” “那你干预了,你违反规定。” 廖昭杭掐着小核捻弄,暖流已将后半边内裤沁成微透状态,阮芙夏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他贴着她耳语:“嗯,我违反规定了。” “很吃醋,看到你和周源坐在一起。” 阮芙夏下身忽地一缩,抓着他胳膊的手收紧。 廖昭杭注意到了,“你心跳变快了。” “那是因为你在摸我。”阮芙夏辩解。 廖昭杭低笑,抽出手把阮芙夏抱到床上。 阮芙夏怪怨地给他一眼,不过是拒绝了他,这回都不肯帮她弄到高潮。 小气的男人。 阮芙夏撇撇嘴,听到廖昭杭说:“你不是喜欢玩么,有个男友主不是更刺激?” 他这句踩中了阮芙夏的喜好。 找刺激可比谈恋爱有趣多了。 阮芙夏顺着他的话问:“哪里刺激?” 廖昭杭不语,手指游走至丝袜最上端,捏住,托起她的屁股扯下。 然后再褪去她的小内裤。 阮芙夏被脱光了下身,扬眉道:“干嘛,还要强上我啊?” 虽是这么说,阮芙夏一点也不害怕。也许因为面对着的是廖昭杭,她心底对他充满信任。 廖昭杭若是想用强的,早在之前就有无数次机会。 廖昭杭还是没接话,折起她双腿,深深睨着阮芙夏。 那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缠绵,阮芙夏蓦然紧张,产生某种难耐的预感。 她还未知晓这种难耐的来源,旋即,廖昭杭把头埋进了她两腿中间。 -- 舔穴 唇瓣吻上蒙露的花瓣,仿佛有一阵细密的电流萦绕过阮芙夏的百骸,她不自觉并拢腿。 直到肌肤被他的短发扎了一下,阮芙夏才清晰意识到夹住的是廖昭杭的脑袋。 廖昭杭,正在舔她下面…… 上一回,廖昭杭是为了帮她清理,哪有像现在这样深埋在她腿间,嘴唇含住肉粒,还用舌头上下挑弄。 “廖……” 阮芙夏想说话,一张嘴,音调转了好几个弯,听得她都脸红。 阮芙夏紧抿住唇,把话憋了回去。 然廖昭杭不放过她,舌尖用力抵压小阴蒂,打着圈来回拨弄。尔后用粗粝的舌面扫过整片湿地,有一下没一下嘬吮着突起。 “嗯、别……” 齿间漏出哼咛,额角出了薄汗。 这样的感受太陌生,和他用手指完全不同。他的舌头那么软,舔过硬粒的时候会卷起,如浪花拍打礁石,溅起淋漓的水花。 阮芙夏分神地想到无聊时看的一篇公众号软文,说舌头是相对其尺寸来说最结实的肌肉,舌肌纵横交错,灵活有力。 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 真要命。 他的黑发有点硬,刮蹭着她的腿根。 阮芙夏微微低头,看不见他的脸,但能听到津液与情液交融,翻搅出浅浅的水声。 她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由内而外颤栗起来。 情不自禁念他的名字,“廖、昭杭……” 尾音发抖,身体的异样教她想往后躲。 廖昭杭听见,笑应了一声,“嗯。” 双手抱紧阮芙夏大腿,禁锢在原地。吻到靠后的小穴,伸出软舌抵入甬道,里面汁水漫溢,嫩得像块豆腐。 肉壁吸附着廖昭杭的舌头,他在穴里肆意搅动,模拟着做爱的方式进进出出。 “嗯、嗯……”阮芙夏痒得要疯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糖,被廖昭杭含在嘴里,一点点融化成水。 发热、发软。 濒临失控。 “主人,呜……我难受……”阮芙夏将五指插入廖昭杭发间,想让他吃得更深入,又害怕承受不住。 她在愉悦与痛苦徘徊,急得眼角都流出了泪。 廖昭杭仿佛知晓她所想,猛然吸住肉珠,阮芙夏被吸得腿根一抖,廖昭杭迅速挑弄含吮,一鼓作气将她送上高潮。 “啊……”阮芙夏哼叫一声,开始接连不断地娇喘。 眼前仿佛出现一片无垠的白色海洋,海浪翻腾,漫天的海水喷涌而出。 她在廖昭杭嘴里化开。 爱液尽数落进了廖昭杭口中,小穴还在阵阵抽搐,躺着的床单位置湿出一圈水迹。 廖昭杭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意识涣散的阮芙夏,轻柔地啃食两瓣柔软,辗转厮磨。 他的气息沉沉包围了阮芙夏,阮芙夏被吻得晕乎乎,顺从地任他撬开齿关。 廖昭杭低声诱道:“乖,舌头伸出来。” 阮芙夏听话地吐出舌头,瞬时被廖昭杭交缠住,勾起暧昧的银丝。 “唔……”阮芙夏渐渐回神,抱住廖昭杭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来回摩挲。 呼吸交错,分不清你我。 微薄的氧气被夺走,阮芙夏吻不过廖昭杭,推搡他,短促地喘气。 “不、不亲了……” 阮芙夏要挣。 廖昭杭放过她的唇,但不放过她的人,和她调了个位,让阮芙夏趴在他身上。 廖昭杭啄一口通红的脸颊,绕回先前的话题:“谈恋爱吧,小夏,阮阮,宝贝……” 一连串亲昵称呼叫得阮芙夏羞赧不已,廖昭杭哪里来这么多情话。 阮芙夏哼声,“油嘴滑舌,还破坏规则,不跟你谈。” 廖昭杭笑了,“论破坏规则,也是你起的头。” “我怎么?” “你忘了?是你先亲的我。”廖昭杭摆出可怜模样,“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阮芙夏张牙舞爪地捏住廖昭杭脸蛋,振振有词:“亲你怎么了,接吻又不是性行为。这不算,我没有违反规定。” “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你又不亏!” 廖昭杭眸中浮现狡黠的笑意,循循诱导:“哦,照你这么说,只要不插进去,你都能接受?” - 暂定百珠加更 其他时间随缘加更 因为没有存稿哈哈…… -- 艺术品 阮芙夏和廖昭杭的第一次接吻,是在第二次实践后。 经过首次实践,阮芙夏对自己找的主人非常满意。 她恋痛,但并不喜欢单纯的拷打。 廖昭杭完全能懂她。 姿势、工具、力度,甚至于他的声音、样貌,全然契合阮芙夏想象中的主人。 第二次是她故意讨打,廖昭杭下了点重手。 阮芙夏趴在床上假哭,廖昭杭那时还很容易被阮芙夏的小招数蒙骗,一边帮她揉屁股,一边无奈地道歉。 阮芙夏嘟嘟囔囔,廖昭杭听不清,凑近她一些。 阮芙夏在这时转过脸,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脸上,光影下棱角分明。阮芙夏愣神几秒,她在想为什么一个男生有这么细腻的皮肤。 廖昭杭是单眼皮,有一点卧蚕,鼻梁英挺。但阮芙夏一眼看到的其实是他的嘴唇。 阮芙夏对嘴唇极为挑剔,嫌自己的唇太小,找对象绝不找薄嘴唇的男人。 廖昭杭恰好生了张薄厚适中的唇。 形状饱满,透着粉红,此时他没有说话,软软的两瓣压出一道线。 看上去……很好亲。 阮芙夏一下被迷住,生了歪念头,凭着本能的欲望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 仰头贴上去,有点歪,只碰到了嘴角。 阮芙夏调整下位置,准确封住了廖昭杭的唇。 果然如预料中的软。 她看见廖昭杭有一瞬错乱,阮芙夏眼含笑意,悄然伸出舌尖,舔润他的软唇。 吮一口,竟然是甜的。 慢悠悠松开,正准备评价几句,山一般的阴影笼罩住她。廖昭杭欺身扣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阮芙夏的话被他吞咽掠夺。 两人都不会接吻,那一次,竟然断断续续亲了二十分钟。 分开后,阮芙夏身体全软了,嘴唇微肿。 谁都知道这是有点越线的事,但两人都没说。 阮芙夏甚至提议:“把这项加入实践流程吧,你觉得怎么样?” 廖昭杭顿了几秒才道:“好。” 后来每一次结束,廖昭杭都会亲亲她。 阮芙夏享受朦胧的暧昧,界定模糊的关系比恋爱更让她心动。 …… 廖昭杭说完那句话后,把阮芙夏抱到了洗手间。 “衣服撩好。” 廖昭杭怕打湿她上衣,将她短袖掀到腰部,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阮芙夏站着不动,让他清洗私处,屁股的伤沾到水,她“嘶”了一声。 廖昭杭瞥过去。 她说:“不疼,你继续。”又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廖昭杭专注冲洗花穴里的黏液,并不搭话。 因为离得近,裤子被溅起的液体淋湿一片,灰色卫裤晕出一滩滩无规则的深色痕迹,如墨如云,看久了还有点艺术。 阮芙夏瞟到中间,裆下的那团鼓起,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 是硬的。 廖昭杭关水。 抬眼对上阮芙夏不老实的眼神,低笑一声。 牵住她的手,往她目光聚焦处带,压着嗓音说:“摸它。” 阮芙夏摸了。 她实在好奇。 掌心托住下面的肉囊,仔仔细细地往上摸,很长一根, 阮芙夏用手抓住,硬物骤然胀大,将灰色裤子顶出一个帐篷。 从帐篷支起的轮廓判断,粗细很可观。 简直像是……艺术品。 -- 主人任务:让他射出来 廖昭杭屏住呼吸,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她的手摸到了顶端,云一般缥缈地蹭过,又离去 “继续。”廖昭杭不太满足,下命令,“伸进去摸。” 阮芙夏抱起手臂:“不想摸了。” 廖昭杭语气淡淡:“我没有在和你商量,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他拨开阮芙夏垂落的碎发,用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道:“让我射出来。” 他平静地说出下流的话,音色勾人又性感。 阮芙夏又有了那种玩游戏的兴奋,弯了弯眼:“知道了,主人。” 廖昭杭穿的裤子有系带,阮芙夏慢慢解开抽绳的结,拉开松紧带,里面覆了一层内裤。 他的欲根直直向上戳着,稍稍掀开两层布料就能摸到。可阮芙夏的手指迟迟没有伸进去,停在了内裤边缘。 廖昭杭观察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害怕了?” 他的本意是关切,但听在阮芙夏耳中就像是挑衅。 阮芙夏眉一挑,“谁怕了!” 廖昭杭为她的幼稚好胜失笑,不过笑意即刻停滞,因为阮芙夏干脆地扯下他的裤子,并抓住了那根东西。 动作极快,似是怕自己露怯。 手和肉棒相触的瞬间,阮芙夏和廖昭杭同时僵住。 廖昭杭被她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差点就要交代在她手心。还好靠着强大的毅力撑了过去,不然它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秒射,实在过于丢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廖昭杭。阮芙夏娇生惯养,从没干过粗活,手纤细嫩滑,柔若无骨。 她是冲动之下抓住的硬物,没有分寸,攥得极紧。 那柔软的手心把廖昭杭团团包裹,深色的阴茎从一片白皙中伫立,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廖昭杭难以抵御。 而阮芙夏僵滞,纯属是因那东西太骇人了。 有裤子遮掩时还难辨析具体尺寸,然当她拽下廖昭杭的裤子,那根硬物几乎是弹跳着打在了她的腕部。硕大的一根,又粗又长,她的手甚至一圈握不住。 阮芙夏瞥了一眼,柱身颜色偏深,上面经络交错,龟头粉粉的,马眼流着水。阮芙夏看过不少成人片,廖昭杭的那根,绝对是上品。 浴室瞬息安静,只有地砖上积聚的流水汇入排水孔的淅沥沥声。 滴滴答答,牵动着廖昭杭心跳。 他干着嗓说:“阮阮,动一下。” 明明在下达命令,阮芙夏意外听出几分祈求的意味。 她依言动了动,手里的肉棍又胀大几分,廖昭杭闷声抑着喉音。 阮芙夏眯起眼,虽是廖昭杭提的要求,但在这件事上,分明是她占据上风。 谁让能牵动他欲望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 阮芙夏玩心大起,低唤:“主人……” 握住龟头,柔软的手心按压揉弄,指甲刮蹭着马眼,笑问:“这样舒服吗?” 廖昭杭睨她一眼,沉沉吐出两个字:“继续。” 阮芙夏接着摸,缓慢地上下撸动,抬眸与廖昭杭对视。见他垂着眼皮,睫毛微颤,面颊紧绷。 一声不吭,透出隐忍的欢愉。 “你是什么感觉?”她忽然好奇,故意收紧掌心,他始料不及,喘出了声。阮芙夏又问:“我这样弄,你脑子里会想什么?” 廖昭杭沉默地扣住她手腕,阮芙夏太磨人了,他魂快被她抓断。 廖昭杭想控制着她的手自己撸,可阮芙夏不肯,说:“主人,让你射是我的任务,我要自己完成。” 平时让她多做几个题目的时候全当耳旁风,这时候忽然听话,廖昭杭当然知道阮芙夏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松开了,提出新要求:“你用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两手交迭握住肉棒,没规律地套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动作慢,幅度小,也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其实没有廖昭杭自己撸来得爽。但廖昭杭只要看见是阮芙夏的手在帮他,鸡巴就硬得要死。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边喘边问:“你确定要听吗?” 温热的气流洒在阮芙夏耳廓,她“嗯”了一声。 廖昭杭当即将阮芙夏压在了墙上,鸡巴也从她手里滑落,廖昭杭挺腰插进她腿间。 “很舒服。”他回答第一个问题。 “想操你。”他回答第二个问题。 -- 我把他当主人他竟然想泡我 “廖……” 阮芙夏才说一个字,嘴唇被廖昭杭堵住。 背后是潮漉漉的瓷砖,她的衣服瞬间湿透,背部一片冰凉。 但腿间的物体灼热,唇也是热的。 阮芙夏被廖昭杭紧抱在怀里,他滚烫的吻点燃了她的身体。 阮芙夏又湿了。 手向下探,摸到廖昭杭抵在腿根的肉棒,想要抓住,却被廖昭杭按着肩膀转了个身。 接着,硬物从后面挤进她的腿缝。身后传来廖昭杭喑哑的声音:“腿夹紧,宝贝。” 阮芙夏并紧了双腿,廖昭杭缓缓耸动腰臀。那根粗长渐渐从她身后插到了身前,肉与肉相磨,感受太过真实与紧密。 阮芙夏低头望见阴茎硕大的头部在她的腿心出没,还响起黏腻的水声,不禁抖着声叫廖昭杭:“主人……” “别怕,不会插进去。”廖昭杭很想无节制地干她,还是死死忍住,“用腿帮我射出来,好吗。” “主人……” 阮芙夏又叫廖昭杭,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陌生地带,不安与兴奋交杂,她的心和他一样提到喉咙。 花核被龟头辗过,柱身擦过,阮芙夏止不住战栗,潺潺地涌出暖流。 他的鸡巴太硬了……怎么可以磨得这么舒服。 “主人……” 她第三遍叫他,带了颤音。 廖昭杭再忍不住,掐着阮芙夏的腰疯狂挺动。还没尽兴,她的腿分开了。 廖昭杭不悦地在阮芙夏臀上落下一掌,提醒:“夹紧。” 阮芙夏细声哼吟,他那一下用了力,臀肉瞬间麻掉,连带着小穴都瑟缩起来。 听到话语她迟缓了一下,廖昭杭见她没动作,接连挥掌,清脆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呜……主人。”阮芙夏收拢腿,吐出舌头,舔了舔面前的壁砖。 在这种时候被他打屁股,阮芙夏的身体更兴奋了…… 廖昭杭没有坚持很久,他快忍到极限,急速动了十几下,闷喘着射出一股浓精。 射完,鸡巴还在抽搐跳动。 廖昭杭扭过阮芙夏的脸和她接吻,用手帮阮芙夏送上第二次高潮。 一室糜烂。 这天,廖昭杭把阮芙夏送到家门才回去,走前再一次郑重地说道:“阮芙夏,考虑一下,我今天说的。” 阮芙夏终于松口:“好吧。” 崔姨做好了晚饭,没看出阮芙夏和出门前有没什么差别。 只有阮芙夏知道,她腿上的丝袜不见了,她经历了多么昏乱迷彻的一天。 吃完饭,阮芙夏拿起手机给一个备注叫做“小蓝”的朋友发消息。 小蓝是阮芙夏认识的一个圈内网友,小蓝的网名是“l”,她不知道小蓝的真名,因为他的头像是一片蓝色,就私自给他取名为小蓝。 自从找到主人后,阮芙夏和小蓝的联系就渐渐少了,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她说她和主人接吻了。 这回她实在得找个人聊聊。 阮芙夏:[小蓝,好久不见~想跟你聊点事情。] l:[好久不见,什么事?] 对方秒回,阮芙夏有种见亲人的激动。虽然这么久没聊天,他们关系仿佛一点没淡,阮芙夏迅速打字。 [我跟你说啊,我主今天说想和我谈恋爱。] [我把他当主人,他竟然想泡我!] [……] -- 我主的第一性征好壮观 廖昭杭看着阮芙夏发来的那串话,脸都黑了,沉默地打下六个点。 屏幕那头的人似没从他这六个点中读出什么,依旧抒发着情绪。 [他还说想操我,明明我们约好的是不发生性关系,他想违约!] [有个男友主到底好不好?你怎么看啊,小蓝。] 廖昭杭平复下心情,打了五个字。 [你喜欢他吗?] 这回那边没了动静。 阮芙夏在思考。 她无疑是喜欢廖昭杭的,但她说不准是喜欢廖昭杭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带给她的刺激。 脱离了玩游戏和聊暧昧,对廖昭杭,她不知道自己有几分是男女方面的喜欢。 阮芙夏诚实回答。 [说不清楚。] 廖昭杭眉头皱得更深了,叹口气,打字:[如果你们互相喜欢的话,可以在一起试试。你们会很合适,他肯定比其他男生更懂你。] 后一句阮芙夏极度赞同,廖昭杭确实了解她。 [算了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廖昭杭很无奈,正想回复,对面又飞快发来一条消息。 [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主的第一性征……好壮观!!!] 廖昭杭刚喝了一口水,差点被阮芙夏一句话呛死,拍着胸口咳嗽好一会儿。 回过头又看一遍她的消息,三个以表感叹的标点符号。 沉了一晚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唇角浅浅勾起,敲下六个点。 [……] 廖昭杭很早就发现阮芙夏的秘密。 他关注了一个小圈公众号,闲暇时间会刷一刷。 一天,廖昭杭发现上面显示有一个共同好友也在关注这个公众号。他的微信上只有现实好友,廖昭杭翻遍列表也猜不到会是谁。 公众号隔几天就会发一些文章,或是网友投稿的圈内故事,或是有关实践的科普知识。 有次公众号发起一条讨论,问大家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廖昭杭随意地翻滑屏幕,没打算留言,却意外瞥到一条评论。 Summer:[OTK] 头像是一只照镜子的小猫咪,他好友里也有一人用这个头像。 ID也和他列表里的那人一模一样。 廖昭杭愣了一下,在好友列表和公众号之间来回切换,终于确信这件事:阮芙夏就是那个共同关注的好友。 该如何形容廖昭杭当下的心情,好似在沙漠中看见一道彩虹。 错愕又欣喜。 这个圈子很小,也不被很多人理解。廖昭杭怎么也想不到阮芙夏会是那个人。 后来每次见到阮芙夏,廖昭杭停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变久。 像磁铁的正负极,无形中,他被她吸引。 从她灵动的眼,白皙的颈,到纤细的腕,再到校裤包裹着的臀。 那微微鼓起的弧度,如云雾缭绕的雪山,令他魂牵梦萦,勾起内心沉寂的欲念。 没办法,生活里遇到同类的概率太低了,所以阮芙夏显得那么珍贵难得。廖昭杭好想和她深入交流。 廖昭杭注册了一个微信小号,通过账号搜索添加阮芙夏,在申请理由里他写了一句话:我也喜欢OTK。 说实话,他那会儿还挺紧张。 怕她拒绝添加,怕她觉得他是猥琐男,最怕的,是她已经有主了。 但一切比他想象中顺利。 阮芙夏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廖昭杭说自己是在公众号评论区看见的她,她一点也没怀疑,心大到甚至忽略了“对方通过搜索账号添加”这行字。 阮芙夏前期对他比较戒备,大概是受到过一些不礼貌的圈内人的骚扰,但又很想继续了解这个圈子,断断续续地和廖昭杭网聊。 廖昭杭很会把握分寸,花了一个月,阮芙夏对他卸下防备,将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圈中密友,甚至会分享有关SP的小视频给他。 廖昭杭从她发的视频里,大约能猜测出阮芙夏的喜好。 她喜欢宠溺的训诫,任何虐到惨叫的视频她点都不会点开。 廖昭杭假装随意地问她,[你找人实践过吗。] 阮芙夏回:[没有,想找呢。但是好多打着实践名号性骚扰的,我还不太敢。] 廖昭杭想发“我当你主人好不好”,但又自觉这个身份不妥,怕这一个月前功尽弃,最后还是发:[嗯,你不要随便在网上找,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廖昭杭就这么白天在学校偷摸着观察她,夜晚在网上以另一种身份接触她。 他以前没觉得阮芙夏哪里特殊,现在看她哪哪都可爱。 廖昭杭在手机里建了一条备忘录,取名为“大小姐”,一点点记下有关她的内容。 -- 情书风波 翌日课间,隔壁班的林雨凝来找阮芙夏。 “小夏,那个……我的信你给他了吗?” 阮芙夏完全忘记这茬,窘迫地说:“前几天没找到好时机,雨凝,我今天肯定帮你塞他抽屉里。” 阮芙夏心里想的是等廖昭杭来她家的时候给他。 想到那封信,林雨凝红了脸:“嗯。” 放学后,家里收到一个快递,阮芙夏拿回房间拆。 是她新买的工具,猫爪拍。 木质材料的拍子,中间是镂空的猫爪图案,用力打在屁股上就能留下可爱的猫爪。 阮芙夏特别喜欢。 廖昭杭一来,她就给廖昭杭展示新工具,举着猫爪拍说:“廖昭杭,我想试一下。” 廖昭杭扫她一眼,“你屁股好了?” 阮芙夏点头,脱下裤子给廖昭杭检查,“你看,只有一点点红了。” 廖昭杭摸了摸:“等好了再试。” 说完就要帮阮芙夏穿上裤子,阮芙夏自然不肯,“廖昭杭,我今天就想试嘛。你抹过药之后就不疼了,只是看起来有点红而已。” 廖昭杭说一不二,套好她的裤子。 他心里装着事,总想着阮芙夏的那句“说不清楚”,昨晚都没睡好觉。 阮芙夏见撒娇不管用,想到一个作死的讨打办法。 廖昭杭在桌边放书包,她走近一步,手从下面悄然抓住了他胯下的东西。 鼓鼓囊囊一团,她五指张开也抓不完全。 廖昭杭果然一滞,随即擒住她手腕,投来警示的目光。 但阮芙夏根本不怕他,手被迫离开前,还掂了掂那团盘踞着的软物。 “……阮芙夏。”廖昭杭从齿缝里叫她的名字。 阮芙夏浇油点火,评价道:“软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嘛。” “……” 廖昭杭臭着脸冷静了三秒,败下阵来,妥协:“给我吧。” 阮芙夏殷勤地递上拍子。 廖昭杭感受了下重量,阮芙夏已经乖乖脱光下身等待挨揍。 “站那里。”廖昭杭指着窗边。 阮芙夏扶住窗台,廖昭杭揉了揉她的屁股,挥拍朝左臀打了一下。 力道小了,印很淡。 第二下廖昭杭用了力,阮芙夏吃痛,咬唇忍住不叫。 回头看,软软的臀肉显出了猫爪的图案。 粉粉的,很可爱。 阮芙夏满意了,想请廖昭杭帮忙拍个照,廖昭杭用木拍敲了敲桌面,“站回去。” 他说:“还有一边。” 阮芙夏站回窗边,硬生生又挨了六七下。 要打出痕迹,必然需要更大的力气,廖昭杭惩罚她的胡作非为。 打完,屁股上全是凌乱的猫爪。阮芙夏疼得扭来扭去,委屈地和廖昭杭索吻求安慰。 廖昭杭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他现在很会接吻,没亲几下,阮芙夏就舒服地发出“嗯”声。 又甜又乖,像只小猫咪。 廖昭杭喜欢死她了。 阮芙夏忽地想起一件正事,撇过脸结束这个吻,拿出书包里的信给他:“喏,你的东西。” 廖昭杭还没亲够,有些不满:“什么?” “你自己看。” 廖昭杭接过。 粉色信封,封口用一张小爱心贴纸粘着,细嗅下还有淡淡香味。 他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了眼阮芙夏。阮芙夏在收拾自己的桌面,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廖昭杭敛了眸,周身气息沉抑。 他何其聪明,一下推测出事情缘由。 阮芙夏断不可能给他写情书,但廖昭杭还是抱着百分之一的希冀,打开了信封。 读了十余秒,捏着信纸的手指渐渐变僵,指甲边缘透出白色。 廖昭杭看到最后,落款名字他认识,是阮芙夏的朋友。 他静默片晌,想压下那股无名的火,但没用。 和男生约会。 替朋友送情书。 她的心里真的有他吗。 那句模棱两可的“说不清楚”,如一座山将他阻隔在原地。 廖昭杭像憋了一口很长的气潜水,挖到了海底的珍宝。但珍宝不愿意和他走,还和他说:那块也不错,你带她走吧。 廖昭杭断气心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有什么办法。 阮芙夏收完东西,发觉廖昭杭已经很久没说话,转头看他,笑嘻嘻地调侃:“班长,你很受欢迎哦。” 她说着玩笑话,一点也没有吃醋的意味。 廖昭杭眉宇覆上冷意,颓然放下信纸,许许多多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只是问:“这是你的答复吗?” 把他往外推,这就是她考虑后的结果吗。 阮芙夏没听懂:“什么答复?” “阮芙夏。”廖昭杭叫她的全名,直直逼视着她。 阮芙夏心头一跳,蓦地后退。 看见他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干涩的嗓音轻颤,对她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们又算什么关系。” -- 要不我们试试 阮芙夏被廖昭杭突如其来的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他问得认真且固执,阮芙夏不得不回答。 “我……” 顿住,她该怎么回答…… 阮芙夏不会说违心的话,嗫嚅道:“我不知道……” 廖昭杭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一双眼深深凝视着她,似想将她看穿。 被他这么目光审问着,阮芙夏脾气也上来了。她只是帮别人送封情书,他至于摆出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吗。 “我帮朋友忙我还有错了吗,你朝我发什么火。” 廖昭杭不是生阮芙夏的气,他在跟自己较劲。 手握成拳,又倏然松开。 他需要独自冷静。 “抱歉。”廖昭杭极低地说了一句,第一次提早离开阮芙夏的家。 阮芙夏看向他的背影,心顿然揪在了一起。 这种感受很陌生,她茫然地捂住胸口。 屁股留着纷纷红印,还在阵阵发疼。拍打后的热意蔓延至整个臀部,但给他揉臀抹药的人走了。 阮芙夏后知后觉:她把主人气跑了。 他有这么喜欢她吗。 喜欢到只是替别人转交情书都会生气。 她才要生气呢。 把她打完,却丢下她不管。 不合格的主人,爱谁要谁要。 阮芙夏闷气了好一会儿,越想越委屈,给小蓝哭诉了一通,没有得到回复。 连小蓝都不理她。 阮芙夏在各种情绪交织下睡着。 第二天,阮芙夏在校门口碰见廖昭杭。想到昨天的不欢而散,阮芙夏没有和他打招呼。 廖昭杭亦然。 他早上才看到阮芙夏给他发的消息,大多是带着情绪的抱怨,只是在最后问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廖昭杭回: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他也有情绪,但他习惯自我消化。 廖昭杭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 在阮芙夏看来,廖昭杭是故意和她冷战。 一早上了,她不和他说话,他就不能主动点吗。 阮芙夏心情烦闷,屁股都更痛了。 廖昭杭作为班长、优等生,上课从来不开小差。可他余光里的那人已经偷偷挪动第三回了,坐姿调了又调,上半身僵硬又别扭。 廖昭杭分心地瞄去。 眼神穿过椅背下的空隙,落在她校服消失的位置,那和椅面相贴的臀部,好不安分。 下课铃响,廖昭杭忍不住走到阮芙夏旁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昨天打太重了?” 阮芙夏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忘记揉了。” 廖昭杭语塞。 放学后,廖昭杭让阮芙夏留在教室。 阮芙夏像只小刺猬:“干嘛!” 廖昭杭拍拍大腿,“趴上来,给你揉一下。” 他这么说,阮芙夏才慢吞吞俯上他的腿,撅起屁股。 廖昭杭的手掌贴上她的臀,隔着校裤抚摸,柔缓地揉动。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阮芙夏心里原谅廖昭杭一点,嘴上还是要说他:“你昨天自己走了,都没管我。” 廖昭杭轻拍她的屁股,像安抚婴儿入睡,“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阮芙夏哼声,“屁股痛死了,我昨天都想着换主人了。” “你敢。”廖昭杭打了下臀肉,没使劲,校裤窸窣皱起。他徐徐拽下,褪到她的大腿处。 拨开内裤查看,两瓣绮丽的蜜粉。 廖昭杭俯身亲了一下,阮芙夏又骂:“变态……” 廖昭杭淡淡地笑,大掌继续慢揉。五指张开,手心贴紧,将滚圆的臀肉一点点抚动。 安静空荡的教室,班长坐在自己位置上,给班里那位最爱玩的大小姐揉屁股。 光揉不够,还要探出舌尖,温柔地舔润。翘起的臀瓣在灯光下反照出水光,如雪山融化。 阮芙夏很享受,回头看廖昭杭,恰好和他对视上。 他眸色平静,看久了似有化不开的雾,阮芙夏迷了路,忽然说:“你昨天的问题,我重新想了一下。” 廖昭杭等她的下句话。 阮芙夏把头转回去,对着空气说:“要不我们试试吧。” 廖昭杭手上动作停了,“什么……” “没听见算了。” 廖昭杭把阮芙夏抱到腿上坐着,手仍垫在她屁股上,捏一下,“我听到了。” “那你还问什么问。”阮芙夏攀上他的颈,“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 “你要对我好。” 廖昭杭侧头吻她的耳,“还有呢。” “不能像昨天一样,打完就不管我了。”阮芙夏说,“要陪我玩游戏,吵架了不能和我冷战,我最讨厌冷战。” 廖昭杭捧着她的脸吻,“还有吗。” “暂时这么多,下次想到了再补充。” “好。”廖昭杭同意,嗅着她发间的玫瑰花香说,“我也有要求。” 阮芙夏睁大眼睛:“你和我告的白,你还敢有要求。” 廖昭杭掐她的臀,阮芙夏轻喘改口:“你可以提,但我不一定听。” 廖昭杭抬起她的下巴:“我要你身心合一。” 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如果他们确认关系,约会和情书这种事,廖昭杭决不允许再发生。她不能有身体或心灵上的走失,他得牢牢把她拴住了。 阮芙夏打掉他的手,“说的我好像很花心一样,我只有你一个主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阮芙夏满口应:“好好好,烦死了。” 廖昭杭满意了,唇角含笑:“亲一下。” 阮芙夏主动送上红唇。 缠绵的吻,是首日恋爱的纪念。 - 小廖有名分了~ 本来说好的没剧情,写着写着突然又开始走剧情……后面真没剧情了,慢慢上肉。 部分章节会收费,30币/千字,为了鼓励大家多多追连载,收费章36小时限时免费。(??????)?? 然后这本doi默认不带套 不会怀孕。后面打算写一章野外play,感觉在野外摸出一个避孕套挺奇怪的,小簧文就奔放一点……但现实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哦。 -- 交代 隔天,廖昭杭让阮芙夏去隔壁班把林雨凝叫出来。 阮芙夏:“你别和她说我们的事。” 帮忙送情书的人成了对方女朋友,阮芙夏不知道怎么面对林雨凝,很尴尬,还有小小的愧疚。 廖昭杭颔首:“我知道。” 阮芙夏去叫了。 廖昭杭和林雨凝在走廊尽头聊了几分钟。 阮芙夏回教室前望向长廊深处伫立的两人,一高一矮,背影清瘦,看上去竟十分登对。 她忽然有点在意他们聊了什么。 不多时,廖昭杭回来了,没什么表情变化,依旧是温和有礼的样子。 廖昭杭见她欲言又止,主动问:“你是不是好奇我和她说什么了。” 阮芙夏呵了声:“我一点也不好奇。” 课间,林雨凝去上厕所,经过阮芙夏班级门口。阮芙夏看见林雨凝面色如常,悄悄跟了上去。 “雨凝,一起啊。” 林雨凝挽阮芙夏胳膊:“好啊。” 阮芙夏瞟她,纳闷:廖昭杭到底和她聊了什么,为什么她还能笑出来。 不用阮芙夏询问,林雨凝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 “你们班班长……人真好。” 阮芙夏:“……” 好个廖昭杭,给她戴绿帽!分手、分手! 阮芙夏气得牙痒痒,但听完林雨凝接下来的话,她又怔住。 林雨凝在信里表达了对廖昭杭的敬慕,话语真诚恳切,含着隐晦的少女春心。廖昭杭当天虽在气头上,也看完了信的内容。 他把林雨凝叫出来,是为了和她说明他高中没有恋爱的想法。 廖昭杭当班长这么多年,有自己的一套说话方式,既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会伤到女同学的自尊。 林雨凝是聪明人,追光也不渴求拥有光。她是有些遗憾,可他连拒绝都这么温柔,林雨凝觉得这段暗恋的结果也没有多么不能接受。 廖昭杭注意到阮芙夏和林雨凝同行回来,大致猜想到阮芙夏去干嘛了。 他已经打了样板,她也该给他一个交代。 廖昭杭不动声色对阮芙夏说了两个字。 阮芙夏从他的唇语中读出:周源。 好吧,阮芙夏妥协。 她处理事情就比较粗暴简单,直接和周源说她爸不让她谈恋爱。 还好周源没多说什么,她那句“其实我是个拉拉”已经含在嘴里,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阮芙夏怎么想都觉着自己这恋爱谈得好亏本,连和别人暧昧的机会都被扼杀了。 不过她没敢和廖昭杭说,第一天就反悔,她怕廖昭杭把她吊起来打。 为了找乐趣,阮芙夏突发奇想,有了个新玩法。 放学后,阮芙夏和廖昭杭说:“廖昭杭,我们今天玩个游戏吧。” 廖昭杭看过去:“什么游戏?” 阮芙夏眉眼弯弯: “身、份、互、换。” -- 游戏:身份互换 临近夏天,白昼渐长,夜晚七点天都没暗透。 窗外如蒙上一层灰色的纱,模糊中亮着两盏昏橙的路灯。 阮芙夏在房间二楼依稀望见路灯下走来的人影,不禁莞尔。 不过是和他说玩个游戏,竟然还迟到了。 廖昭杭向来准时,习惯提早十分钟到阮芙夏家,这还是他第一次迟到。 阮芙夏翘着二郎腿等候,嘴角快咧到太阳穴。 很快,门口传来脚步声。 阮芙夏清了清嗓:“把门关上。” 廖昭杭轻带上门,椅子上的人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只答应陪你玩一小时。” 无可奈何的语气。 阮芙夏听见,笑意更浓。 “我知道。”阮芙夏看下时间,七点十一,假意咳嗽,“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吧。” 她开了点窗,风从缝隙里穿进,拂动廖昭杭宽松的校服下摆。 阮芙夏说:“跪下。” 风停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廖昭杭不动,撩起眼皮轻飘飘睨了她一眼。 阮芙夏后背发麻,内心还是本能把他当成“主人”,颤巍巍改口:“……算了,坐下吧。” 还是得给廖昭杭留点面子…… 廖昭杭坐在她床上。 好不容易拥有支配廖昭杭的权利,阮芙夏绞尽脑汁想损招。 她拿了一个猫耳发箍,想戴在廖昭杭头上。廖昭杭身体抗拒,这回轮到阮芙夏说:“别躲。” 廖昭杭僵了下,妥协。 可爱的猫耳配上少年清秀的面庞,阮芙夏眼亮了,搓揉着廖昭杭的脸,感慨:“皮肤真好。” 廖昭杭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脸被蹂躏得发红,还不能反抗。 阮芙夏又要求道:“学猫叫。” “……” 她趾高气扬地叉着腰:“现在是我说了算。” 廖昭杭遵守规则,面无表情:“喵。” 阮芙夏哈哈大笑,“学狗叫!” 廖昭杭还是没什么表情,垂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汪。” 这次他答得很快,阮芙夏觉得光让他学动物叫一点也不够。她对打别人屁股毫无兴趣,她喜欢玩点别的,比如—— “廖昭杭,把裤子脱了。然后……撸给我看。” 闻言,廖昭杭神色变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停了几秒,才抬手撩起上衣,摸到裤子边缘,又听阮芙夏催促:“快点。” 廖昭杭抬眸盯着她,拽着内裤和校裤一齐扯下。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着,被风一吹,抖了抖。 他用温热的掌心包住自己的阴茎,当着阮芙夏的面搓了搓。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摸哪里会更有感觉。像是为了让她了解学习,廖昭杭动作极为缓慢,徐徐摩挲,气息变沉,那里渐渐半硬着绷直。 廖昭杭并不去看肉棒的情况,眼神紧跟着阮芙夏。 每动一下,她好奇的脸上就会出现生动的表情,眼睛明亮,嘴唇微张,连碎发都摇曳俏皮。 真他妈可爱。 廖昭杭眼波里微光流转,手上狠磨了几下,彻底肿胀挺立起来。 粗长的深色肉柱高高昂起,茎身狰狞,龟头硕大,充满野性与侵略。 阮芙夏惊奇地“哇”了一声。 那天在浴室的有限空间里她没有看太仔细,这会儿亲眼见着廖昭杭把它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她又一次想要惊叹:极品,实在极品…… 廖昭杭听到叹声,挑起唇角,肉棒似有生命般弹动。 映在他手心里的柱体浅影,像窗外迷蒙的天。 他没有把裤子全脱下来,只是褪到大腿中间。 校裤皱巴巴地堆迭着,上衣完整,两腿也被遮得严实,仅有一整根火热的阴茎裸露在外面。 明明硬得龟头都湿了,脸上却始终是淡淡的神情。 阮芙夏觉得他性感死了,不自觉舔舔唇:“廖昭杭,你把衣服也脱了。” “你确定?” 久未出声,廖昭杭喉咙有些干哑,声音也比往常低了几分。 阮芙夏扬起下巴:“现在你要听我的。” 廖昭杭点了点头,依顺着她的话,坦然掀起衣摆。 随着他的动作,年轻的身体逐渐呈现。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肌肉轮廓分明,紧实得恰到好处。 廖昭杭将上衣撩过头顶,彻底脱下。 阮芙夏站着,目光由上至下掠过他的裸身,流连在他微微鼓起的胸口。 灯光下,两胸中间显出一道沟壑。阮芙夏两眼放光,手覆上去:“廖昭杭,好男人不包二奶,你真不够意思。” 她竟然今天才知道,廖昭杭有胸肌。 他的胸肌并不夸张,摸起来只有浅浅的弧度,阮芙夏翻来覆去地按弄。 因着她的触碰,廖昭杭绷紧了身体,胸口肌肉跟着发硬。他低声问:“你喜欢?” 阮芙夏唔了声,她可太喜欢了。 阮芙夏坐回椅子上,和廖昭杭面对着面。一只脚搭在廖昭杭大腿上,另一只抬起,踩在他的胸膛。 脚下隆起的肌肉很硬,阮芙夏蹬他一脚,“能不能软一点,你放松啊。” - 这章还没写完,困得快神志不清了,就先放上来… 这章踩奶,下章踩鸡,满足下我个人xp… -- 你的时间到了 阮芙夏一蹬,裤子往后缩了一截,露出精致的脚踝。 她的脚细嫩白净,脚趾莹润可爱,后跟泛着浅浅的粉色,在廖昭杭胸上肆意妄为。 廖昭杭把乱踹的脚圈在手心,无奈地说:“你让我怎么放松。” 鸡巴立着,上身光着,她还这样蹭他,他只会越来越硬。 阮芙夏挣了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廖昭杭叹气:“那你别动了。” 阮芙夏停住不动。 廖昭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调整着呼吸。 胸膛一起一伏,紧绷的肌肉渐渐对她卸下防备。 手握住纤瘦的脚踝,主动将她的脚心贴向自己身体。 软下来的胸口像一团棉花,阮芙夏手撑着椅面,轻轻踩压,脚感意外得好。 廖昭杭低头看表,甚至都不敢看她。多看阮芙夏一眼,他就要重新硬起来。 任由她在他身上踩踩踩,他在心里计算时间。 阮芙夏玩得不亦乐乎,赞道:“奶子不错。” “……” 廖昭杭被她一句话呛到,咳嗽了几声,身体又绷住了。 阮芙夏用脚趾挠浅褐色的那一小粒,磨蹭碾压。廖昭杭那里并不敏感,可被她这么按着,心里直发痒,气息也逐渐变重。 廖昭杭斜眼瞥过去,眼神潜藏着危险,下身似威胁般直挺挺昂起了头。 阮芙夏扬眉,一脚压下翘首的肉棍。现在是她的时间,她哪里会怕廖昭杭。 还敢瞪她,看她不踩死他。 可怜的小小廖受了限制,抬不起来,在她脚下滴着水。 廖昭杭闷闷喘叫了一声,发间沁着涔涔的汗。 鸡巴被她踩在脚底摩挲,发疼的间隙,他竟还有点爽。 那深紫色肉棒也没感到屈辱,兴奋地和她相贴,汩汩吐出情液,沾湿了她的脚心。 廖昭杭锁着眉头,抑制着想要将她双腿折起的冲动,垂眸死死盯着自己身下。 她全身都白,脚也是白的,缠着丑陋的性器玩弄,廖昭杭变态地想,这许是它的荣幸。 玩了一会儿,阮芙夏腿酸了。他的性器太硬,踩起来不舒服,阮芙夏又想玩点别的,发问:“廖昭杭,你为什么还不射?” 廖昭杭缓了一阵才道:“你得给我点刺激,不然我射不出来。” “刺激?”阮芙夏喃喃重复。 她想了想,放下双腿。 两手伸进后背,利索地解开搭扣。手又从袖子钻进衣服,扯了几下,从下衣摆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向廖昭杭。 廖昭杭没见过这种脱衣方式。 直到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薄薄的衣物落在他腿上,他才愕然明白阮芙夏给的是什么刺激。 视线中,一件浅色文胸罩住了他的鸡巴。 抬起眼,阮芙夏正抱着手臂,失去束缚的两团软物和手臂相互挤压。 校服宽松,看不清形状和大小,可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尤其醒目,惹人浮想联翩。 阮芙夏学习廖昭杭平时对她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模式,笑盈盈地问:“够刺激吗?” 廖昭杭仔细摸着文胸里的海绵,想象罩着硬物的就是她的乳,热流下涌,每根神经都在亢奋。 他点了点头。 手覆在硬物上,抽撸几下,她的文胸被硬生生支了起来,肩带从两边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 她又用那种灵动的眼望着他,廖昭杭口干舌燥,滚了滚喉结:“你过来。” 阮芙夏:“嗯?” 廖昭杭低低蛊惑:“不是想看我射么。” 他的话像带了钩子,阮芙夏不由自主靠近,想看得更清。 没注意到,他弯起的唇角。 廖昭杭套弄得更快,诱着她步步向他走来。 一步之遥时,他迅速将她拦腰抱到床上。文胸滑落在地,他用膝盖抵开她双腿,挺立的硬物隔着裤料压向她腿心。 阮芙夏惊叫一声,想推他却轻而易举被压制,“廖昭杭!你耍赖!” 廖昭杭纠正:“你的时间到了。” “现在,是我的时间。” -- 阮阮好软 阮芙夏不信,一小时哪有这么快,她还没玩够。 转着眼珠去看廖昭杭腕上的表,廖昭杭欺身沉沉压上来,遮住了她的视线。 “你很重啊……” 阮芙夏挣扎,抬手推他,摸到了刚刚踩过的胸肌。 硬邦邦的,有弹性的那种,按下去带着阻力,松开又会回弹。 阮芙夏捏捏按按,指腹拨过他胸前那一小粒,玩够了又去摸他起伏的腹部线条。 廖昭杭没阻止,俯身亲她的耳朵,声音湿漉:“都被你摸完了。” “摸你怎么了。”他越这么说,阮芙夏越是放肆,流连至下腹,抓住他的命脉,“我都答应和你谈恋爱了,你还不给摸啊,那我不是亏死。” “给摸。”廖昭杭顺着她的话,“那你呢,我能摸你吗。” 他从她的耳吻到了颈,手指捏紧了她衣服的下边缘,她只要点头,他就要踏入她的境地。 阮芙夏被廖昭杭头发扎得好痒,撇过脸极力躲他。她一躲,廖昭杭反而贴更近,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的脖颈。 湿热的吻引得阮芙夏脉搏狂跳,她松开了手中的物体,两颊晕红一片,嗓子干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廖昭杭的耐心用完了,指尖探入衣摆。阮芙夏肤如凝脂,廖昭杭几乎是滑着摸进去,才到小腹就被手下的肌肤触感惊到。 阮芙夏忽然变得很安静,她虽然能在廖昭杭面前自若地脱裤子,但上半身是两人默认的禁区,廖昭杭在这方面很守规则。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摸过那里。 阮芙夏抿着唇,快被身体里的热烧死,用手阻了下廖昭杭。 廖昭杭停了,看向涨着脸的阮芙夏,试探着问:“害怕?还是害羞?” 前十几分钟还踩他鸡巴的阮芙夏此刻一声不吭,她觉得自己弱爆了,只是被他摸了一点就紧张得要死。 廖昭杭掐她的腰肉:“说话。” 阮芙夏拿枕头挡过脸,声若蚊蝇:“害羞……” 廖昭杭很少见她这般乖巧又娇柔的模样,唇角浮上笑意,又听见她微弱的声音:“要不你别摸了吧……” “现在说晚了。”廖昭杭不同意,贴心地帮她挡好眼睛,“不看,就不害羞了。” 说完,徐徐沿着腰腹往上,才经过山脚,阮芙夏便战栗着起了鸡皮疙瘩。 廖昭杭不折磨她了,手掌轻轻覆上整团雪乳。 他察觉阮芙夏颤了下身,他的心也跟着发颤。 她的乳因着地心引力微散开,廖昭杭将她抱着坐起,让她背靠着枕头,手重新摸回去。 此时的乳挺翘几分,他摸到浑圆的形状,软得像是豆腐花。 阮芙夏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地看着廖昭杭伸进她胸口。 廖昭杭说:“还害羞的话就闭上眼睛。” 阮芙夏不闭眼,直直看着他。 廖昭杭试着揉了揉,她的乳不大,如两颗幼桃,可形状很翘,滑腻似酥。 那团绵软在他手心里变形,阮芙夏哼声:“你别那么用力……” “好。”廖昭杭放轻力道,爱惜地揉抚,手指玩弄似的夹住了乳尖。阮芙夏瞋目而视,想踹他一脚,被廖昭杭先一步察觉,制住了身体。 廖昭杭吻她滚烫的脸颊,指腹刮蹭过圆圆的奶头,掐起一团乳肉慢慢摩挲,对她说:“阮阮好软哦。” 阮芙夏被他摸得浑身发热,问道:“廖昭杭,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是啊。”廖昭杭坦然承认,“不仅想要摸你,还想要——” 他没说完,低下头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乳尖。 -- 嘴里塞着衣服被摸胸 胸前被他的津液含湿,布料变得褶皱不堪。 他轻咬一口,粗糙的校服和脆弱的乳头相互摩擦,一齐被他吃入口中。 那股热涔涔的水汽透过薄薄的衣服抵达她的乳尖,然后向下蔓延。 阮芙夏顿然泛起痒意,下腹溢出一阵暖流,细声嘤咛:“廖昭杭,别咬我了……” 他的舌是软的,但校服偏硬,两种触感裹挟相融,阮芙夏又要化开了。 这次她不是块糖,她觉得自己像块流心布丁,他软软咬下一口,她潺潺淌出水液。 廖昭杭没应,他不但要咬,还要掀开她的衣服咬。 牙齿叼住下衣摆,徐徐往上卷起。 小腹一凉,阮芙夏知晓了他的想法,乱扭乱动。 廖昭杭两手握住她不安分的细腰,一下将校服撩到胸口。 身体和空气密切接触,从未被人看过的秘密之地骤然暴露在视野中。阮芙夏要被他炽热的目光灼烧,捂住胸乳,叫他的名字:“……廖昭杭。” “嗯。”廖昭杭应了一声,拨开她的手,哑着声音说,“看一眼。” 阮芙夏不让看,和他拉扯时校服滑落,遮住了旖旎风光。 廖昭杭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重新卷起她的衣服,带了点强硬,用命令的口气说:“张嘴。” 阮芙夏下意识听从,张开嘴,廖昭杭就把堆迭起来的校服塞进了她口中。 “唔唔……”阮芙夏被堵得说不出话,小嘴被衣料撑得满满的,手腕也被他扣住。 “咬好了。”廖昭杭看她鼓起的两腮,“非要我这么跟你说话么。” 阮芙夏没法回答,但的确咬紧了嘴里的衣服。 胸前的两团如水滴一般摇摇欲坠,被他一手握住一个。 阮芙夏颤巍巍动了动,乳也跟着颤。她又想吐舌头,可嘴被堵着,津液流到了齿下的布料。她舔了舔嘴里的衣服,口感很差。 再看向廖昭杭的眼里便带了几分可怜兮兮,她想和他接吻。 廖昭杭被眼前的雪色勾去所有注意力,他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白,用力点掐就会出红印。 偏偏奶子还那么娇俏动人,他忍不住用力揉捏,抓着白兔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呜……”阮芙夏被捏疼了,湿着眼睛发出呜咽。 廖昭杭听见,轻轻抚摸安慰,但仍带了玩心。粉红的乳头被拨弄得硬起,像车厘子的果核。他低头含住,抿唇吮吸,果核上沾满了晶莹的汁水。 廖昭杭满意他的杰作,又去亲阮芙夏羞答答的脸颊,由衷夸赞:“宝宝,好漂亮。” 语毕,把头埋进她的乳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拇指和食指抓住奶子边缘,让乳肉从虎口出溢出。他再极慢地舔过乳尖,就好似是她送到他唇边。 阮芙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娇吟。嘴张得有点麻了,可她没有松口。这种自己咬着衣服让他吃乳的方式很羞耻,也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难耐的欲望在吞噬她,化作热流攒涌向下体。 阮芙夏想偷偷趁他不注意摩擦腿心,却还是被发现了。 “嗯?”廖昭杭把手插进她夹紧的腿缝,隔着裤子按了下花心,“让你动了吗?” 阮芙夏难受地呜了一声,摇摇头。 眼眶发红,发丝散乱,乖巧又委屈。 廖昭杭略微无奈,还是放过了她的乳,托起阮芙夏屁股,脱掉她的校裤。 扯下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湿得不成样,中间窄窄一块布浸满了情液,渗出一圈深色痕迹。 廖昭杭有些惊讶,掰开她的双腿,两指摸弄濡湿的肉核,帮她纾解。 阮芙夏微微弓起身迎合,眼中泪汪汪,下面水汪汪。 廖昭杭绕着圈挑拨她的敏感点,很想听她的声音,抬眸和她对视:“可以说话了。” 闻言,阮芙夏一点点吐出衣服。 校服被咬得又皱又湿,垂下的瞬间蹭过了双乳。阮芙夏一抖,张了张唇:“主人……” 她这一声甜得不行,廖昭杭受用极了,屈指插入湿软的花穴。 无需其他动作,只是浅浅抽插,情动的水液源源流淌。 阮芙夏轻声呻吟着,攀上廖昭杭的肩膀主动吻他。 太想接吻了,咬着衣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希冀舌头舔到的是他。 他的嘴唇很软,阮芙夏伸出舌尖细舔,手又在他身上胡乱摸来摸去。 摸到了那根火热的鸡巴,攥在手里,和他互相折磨,互相取悦。 廖昭杭被她抓得抑出颤音,猛然将阮芙夏压在身下深吻,疯狂夺取她的呼吸。 唇含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阮芙夏齿关,舔舐抵压,勾缠搅动。 手指还不停歇地搅弄湿软的甬道。 “嗯……” 周遭空气稀薄,阮芙夏快喘不上来气,手不自觉收得更紧。 廖昭杭锁着眉,倏地放开她的唇,喉结滚动,警告道:“再抓这么紧,插你穴里的就不是手指了。” 阮芙夏睁着情意浓浓的眼,握更紧了。 还不怕死地撸了几下,鸡巴在她手里愈来愈大。 她看着湿漉漉的龟头舔了舔唇,小声说:“主人,可以插的……” -- 坐我脸上 廖昭杭一怔:“再说一遍。” 阮芙夏把肉棒夹在腿间,双手环住廖昭杭的脖子,蜻蜓点水啄一口他的嘴唇,在他耳边悄声说:“廖昭杭,我有点喜欢你了。” 她的吻很轻,声音很小,可廖昭杭脑中忽的炸开一朵烟花,闪着星火坠落后还有袅袅的余烟。 这缕烟久久淡不去。 阮芙夏对他说过的“喜欢”后面,永远会带“主人”两个字,像是故意和他划清身份。 就算是同意和他在一起时,她也是用了“试试”这种不确定的词。 这是她第一次,在“喜欢”前面,加了他的名字。 还是那种拖着尾音的叫法,把“杭”字念得黏黏腻腻。 廖昭杭的心脏一阵酥麻,回神揽她入怀,哄人的语调:“有多喜欢?” 阮芙夏说:“一点点。” 廖昭杭亲她嘴唇,声音含混:“一点点也够了。” 他折起阮芙夏双腿,握着阴茎点戳着小小的突起。 肉棒硬,阴蒂也硬,互相摩擦间,两人的爱液沾混到一起。 “嗯、廖昭杭……你好硬……”阮芙夏抖着声低叹,手指揪起床单。 廖昭杭用手上下摆动鸡巴,龟头拍打小核,如捣衣碾药,要将那一粒细细磨打。 水声入耳,阮芙夏绷紧了大腿,下身被打得微微发麻,浑身如通电流般酥软。 只是用鸡巴打着都这么舒服,阮芙夏不自觉收缩花穴,情动的水淹没了她,空虚的小径渴望被填满。 她娇媚地瞟了廖昭杭一眼。 廖昭杭像被小猫尾巴挠了心尖,停下来吻她,怎么亲都不够。 片晌后两人都在喘气,廖昭杭贴着她的唇说:“别这么看我。” “为什么?” “会忍不住。” “为什么要忍?”阮芙夏胆大包天,小绵羊主动送入狼口,抬起屁股用潮湿的缝隙磨他的鸡巴:“想要……主人操我。” 廖昭杭凝眸,被勾得当即真想插进去,又死死克制住。 她今天太乖了,廖昭杭有点不忍心欺负她。 而且他们才刚在一起,廖昭杭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好似是为了做爱才和她表白。 虽然他确实存了一点这样的心思,但廖昭杭不想阮芙夏这么想他。 廖昭杭深吸一口气,俯身又去吻她,抱着她的腰将两人调了个位。 阮芙夏敞着腿趴在廖昭杭身上,下腹碰到硬物,被直直抵着的感受更明显。她想用小穴去找他的肉棒,却被廖昭杭握着腰提起来。 阮芙夏一手撑住廖昭杭胸膛:“你干嘛……” 她坐在他的腹部,下身的液体尽数沾抹到腹肌上,将那一片紧实的肌肉润得又滑又硬。 廖昭杭躺在她身下,扶住她的腰,嘴唇微动:“坐我脸上。” 阮芙夏愣住,他用的是布置任务的语气。 她愕然发出一个单音:“啊?” 惊讶的模样有点呆傻,廖昭杭勾了勾嘴角,展颜说:“帮你舔一下。” 阮芙夏想起他帮她舔的那次,她在他的舌头下高潮,陌生且刺激,想起来心就怦怦跳。 “哪有主人提这种要求的……” 廖昭杭笑了,托着她的臀打了一下,学她说话:“哪有大小姐会喜欢被打屁股的。” 阮芙夏往前挪了一步,私处在他腹部滑出一道水迹:“嗯?你叫我什么?” -- 被舔喷了「Рo1⒏red」 一放松下来,廖昭杭不由地说了心里给她起的称呼,也是最初记在备忘录里的称呼。 廖昭杭没在阮芙夏面前说过这个词,但他用微信小号和她聊天时,曾经调侃过她是“大小姐”。 廖昭杭一时语塞,干脆不回她的话。 面上维持平静,转移话题:“上来,给我舔一会儿。” 阮芙夏有点不好意思,小逼在他腹上磨磨蹭蹭,擦过硬实的腹肌,水流得更多了。 廖昭杭见状,虎口扣在她腰侧,双手用力将她提起。 阮芙夏膝盖跪在枕头中间,岔着腿真的坐到了廖昭杭脸上。 廖昭杭的视野被一片粉腻占据,他微微将唇凑上去,准确无误含住了滴水的肉核。 “嗯啊……”阮芙夏发颤,差点要跌落,抬手扶住了床头板稳住上身。 阮芙夏怕压到廖昭杭,还是不敢,跪着直起身。 廖昭杭仰头亲她下面的唇,“可以坐我脸上,没关系。” 阮芙夏慢吞吞坐下,只是刚触上他的脸,就被廖昭杭抓着大腿根深深吮了一口花蕾。 她蓦地低叫。 太、太奇怪了…… 为什么她会骑在主人脸上,还那么舒服…… 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私处麻麻的,在他的舔舐下水液汹涌。 廖昭杭尽情吃穴,舌头进入湿软的甬道,弹弄滑嫩的肉壁。 他试图将整根舌伸到穴里,舌尖一卷,裹挟着汁水退出,就好似在用柔软的舌头操她。 阮芙夏溢出的清液漫延到廖昭杭嘴角、脸颊,甚至顺着他下巴流到喉结。 “廖、昭杭……”阮芙夏摸他的黑发,五指插入其中,不住哼咛,“嗯……你好会舔……” 阮芙夏甚至在想,如果知道当廖昭杭女朋友有这种福利,她早同意了。 他的舌头好软,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可舔拨小阴蒂时又那么灵活有力。 阮芙夏好爱,“喜欢你……” 廖昭杭听了疯狂吮吸花核,阮芙夏有些受不住,想要起身躲他。廖昭杭扣住阮芙夏腿根,愈发快速地含弄。 “别……”阮芙夏越来越痒,身体的热流全数下涌,即将奔泻而出时廖昭杭却离开了她的花蕾。 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委屈得想哭,气得想骂人。 “不喜欢你了……”她变脸很快。 廖昭杭失笑,他只是想让她高潮久一点。 “蹲起来。”廖昭杭提出要求。 阮芙夏跪坐久了腿脚发麻,缓了会儿才慢慢换成蹲姿。 但张着腿蹲着的姿势很不雅观,她好别扭,还是选择坐下:“我不想要蹲着……” “那你还想不想让我舔了。” “想……” 廖昭杭这时并不好说话,不给她选择的机会,“那就蹲好。” 阮芙夏红着脸重新蹲起来,又听见廖昭杭说:“咬住衣服,揉自己的奶子。” 明明躺在她的身下,廖昭杭依然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阮芙夏想瞪他,还是缩回了眼神,咬着唇一点点卷起衣服,塞进自己嘴里。 廖昭杭从下面望见雪白的两团椒乳,奶尖俏生生的在空中挺立。 阮芙夏抬手握住一团绵软,她自己摸着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在廖昭杭的注视下,还是如此奇怪的姿势,阮芙夏羞耻万分,咬着衣服的牙收得更紧。 廖昭杭说:“两只手揉。” 阮芙夏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但仍旧听从他的话,一手揉一个。 廖昭杭迟迟没有动作。 “呜……” 她明明按他的示意做了,他还不帮她舔,阮芙夏难受极了。 廖昭杭笑了声,满意地看到她缓缓变形的双乳,仰面继续吃水穴。 舔过阴唇,用粗糙的舌面磨着肉粒,她滴滴答答的水快让他喝饱。 廖昭杭才开始第二轮的舔,阮芙夏便有难以抑制的高潮冲动。 她蜷缩起脚趾,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她瞬间想要在他舌头下面尿出来。 “呜呜……嗯……” 嘴说不出话,阮芙夏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各种哼声。 手仍覆在胸口,因着身体的紧张而揉得愈用力。有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可分明是廖昭杭在操控着她。 她的身体在廖昭杭的挑弄下越发轻盈,然呼吸和心跳声更重。 快乐的泉源被他包裹着,阮芙夏快飞上天。 有刚才的铺垫,阮芙夏变得更加敏感。 廖昭杭的舌尖放肆挑弄她的小核,两指并拢一齐插入空虚的小穴,给了她最后的致命刺激。 阮芙夏瞬间抖着大腿尖叫,口中湿漉漉的衣服滑下,声音从模糊变清晰,腿蹲不住了,向前跪倒。 因为第一次未被全然满足,这一次她积聚了愈多欲望,反应极其剧烈,久久地沉浸在下体痉挛的快感中。 眼角,盈着畅快的泪花。 身下,喷涌出汩汩的水花。 阮芙夏缓回神的第一个念头:还好她没喝水,不然真会尿在廖昭杭嘴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新任务 那天到最后,廖昭杭抓着阮芙夏的手帮自己撸出来。 阮芙夏觉得廖昭杭有点古怪。 明明气氛都烘托到那了,枕头湿,床单更湿,他竟然无动于衷。 阮芙夏不禁想,他是不是不行。 那她可要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了,不过他的舌头实在美妙,她可以考虑和他长久一些。 想到这个,阮芙夏给小蓝发消息。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廖昭杭看见她的消息,略有无奈。 她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讲,尽管这个“别人”也是自己,廖昭杭还是有点小吃味。 他模棱两可地回答:[你说呢。] 阮芙夏想了想,猜测道:[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蒙着眼关小黑屋狠狠打一顿吧?] 阮芙夏用的是“Ta”,因为她一直认为小蓝是个gay。他微信名叫“l”,和数字1很像,阮芙夏便暗自揣测他是个1。在她心底小蓝是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的好朋友,所以无话不谈。 廖昭杭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挑了挑眉,把这个场景记在备忘录里。 打字:[没错。] 周末,廖昭杭约阮芙夏出来。 他对阮芙夏和周源约会耿耿于怀,必须要让阮芙夏也和自己约一次会。 艳阳天,阮芙夏穿得清凉,短袖短裙,这回连丝袜也没穿。 廖昭杭在她家门口等候,插着口袋,不敲门,也不发消息催她。 阮芙夏捣鼓半天头发才出门,惊讶:“诶,不是说东街碰头么。” 廖昭杭的手伸出口袋,牵她,眼从被风吹起的裙摆滑过:“想早点见你。” 他的声音很低,掩在风里,带点阳光的温度。 “油嘴滑舌。”阮芙夏啐了他一句,侧头看过去。廖昭杭因她这句话笑开,眉眼弯起的模样正好落入阮芙夏视线。 阮芙夏微怔,撇过脸,捏了捏他的手心:“廖昭杭,你好讲究,还背包。” 廖昭杭背了个运动风的挎包,他从里面摸出一把阳伞:“撑么?” 阮芙夏怕晒黑,点头:“你来撑。” 中午是廖昭杭定的餐厅,廖昭杭点的菜单,意外都很合阮芙夏口味。 阮芙夏能明显感觉到和周源那次约会的不同。 廖昭杭更强势。虽然他温柔体贴,一直很照顾她的情绪感受,但廖昭杭习惯处于引导方,他喜欢微微占据上风的感情,就算她坐在他脸上,他也是从容的那个。 可能因为有了“男朋友”的身份,廖昭杭比以前要游刃有余。 阮芙夏偷瞟着廖昭杭,暗暗想,她还挺喜欢在某些事上被他操控的。 饭后,廖昭杭和阮芙夏在街上消食。 廖昭杭把阮芙夏牵到一条小巷,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阮芙夏。 阮芙夏接过他手里的小玩具。 “?” 廖昭杭微笑:“新任务。” “自己放进去还是我来?” - 电子阳痿了…痛苦…… 明天请假一天,后天更新…… -- 主人任务:逛街塞小玩具 阮芙夏只觉拿的是块烫手山芋,热得掌心都在发汗。 她偷偷观察手中的物品,淡淡的粉,是她喜欢的颜色。触感很软,形状像海浪,又似两座连绵的小山。 她没用过这种款式,但也能猜出一头贴合阴蒂,一头贴合穴口。 廖昭杭见她迟迟不说话,低问:“不想?” 阮芙夏很矛盾,她爱玩,但又怕玩脱,最后还是遵从内心:“想……” “你会喜欢的。”廖昭杭的脸上挂着笃定的笑意,又问,“要我帮你放吗?” 太阳烘烤得她脖颈出了薄汗,阮芙夏细若蚊声:“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掀起裙子,研究了下手里的东西,撩开内裤小心翼翼对准位置,放完后假装淡定地转身。 裙摆落下,遮住了所有风光。 无人知晓,在她裙下,内裤包裹的私处,有一物贴合着敏感位置。 廖昭杭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下午的计划是逛街,阮芙夏事先提的。 阮芙夏和廖昭杭并排走。 廖昭杭的手机早连上了小玩具,他先开了一级让阮芙夏适应。 刚出小巷,阮芙夏的脚步骤然定住,落后廖昭杭一步。 私处的那物开始小频率的震动,柔柔按摩着花核。 阮芙夏感到轻微发痒,下体好似被茸茸的羽毛挠蹭。 “廖……”她被痒得没叫完他的名字。 “在。”廖昭杭应道,牵紧她的手,温声道,“任务是,走完这条街。” 这日是周末,又是好天气,商业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阮芙夏抿了下唇,忍着痒慢慢地走。 “美女,要不要买棉花糖?” 她走得实在太慢,在一个摊位前驻足许久,引起了小摊老板的注意。 阮芙夏侧过头和小贩说话。 “不用了……” 廖昭杭打断:“来一个吧,夏夏。” 阮芙夏瞪了廖昭杭一眼。 他绝对故意的,还给她取新昵称。 “好嘞。”小贩喜笑颜开,“想要哪种颜色的?” 廖昭杭眼神询问阮芙夏,手指不动声色点了点手机屏幕。 阮芙夏正欲开口,羽毛挠蹭的频率倏然加剧。细细密密的震感铺天盖地蔓延,如无数柔软的精灵在阴蒂起舞跳跃。 她掐住廖昭杭的虎口,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盒中各色的糖道:“粉色……” 声音太轻,老板没听清,廖昭杭帮她重复了一遍。 老板开始制作,阮芙夏没心思看制作的过程,她注意力全在裙下。 私处快要震麻了,浅浅流出水,内裤渐渐粘湿一片,酥到她腿软。 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为身处大街,所有欢畅快意只能压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无限放大。 廖昭杭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开始有感觉了,嗯?” 还问。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牵起嘴角。他离她近,外人看去只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拿着棉花糖走了几步,阮芙夏觉得自己没法完成任务了。 她想高潮了。 仰头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又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声叫着廖昭杭,只有这样才能得以慰藉。 驻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桥边。阮芙夏面红耳热,抱住了廖昭杭。 “主人、呜……” “要开三档了。”他提醒。 阮芙夏“嗯”了声,语调扬到天边。 不行…… 完全不行…… 这和前面完全是两种程度。 贴合阴蒂的那处带有螺旋状,高频地震动紧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爱抚着,涌出的暖流涓涓不断。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浑身绵绵,但神经高度兴奋着,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啊……”她明明已经在拼命压抑,喉咙还是溢出了娇音。离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压低声音和她耳语:“夏夏好乖哦。”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内裤湿透了吗?”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她的确快哭了,眼泪要爽出来。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所有热流尽数喷出,浇透了内裤,部分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在人群中高潮了。 -- 公交车挑逗 事后,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用了半包纸巾,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 她怎么会湿成这样。 兴奋之余,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 万一那么多人中,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她不得羞愤而死。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全怪他。 洗了手,径直掠过廖昭杭,高傲得像只小孔雀。 廖昭杭失笑,长臂一伸,捏住她后颈。 “你好烦哦。”阮芙夏发痒,扭了扭脖子,“我要回家了。” 廖昭杭揽她肩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送你。” 送她? 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越想越激动,嘴角止不住扬起。 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 “好啊。”她立刻变脸,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廖昭杭,我想坐公交回家,你陪我。” 坐公交比打车要久,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没多问:“好。” 阮芙夏计谋得逞,眼睛弯成月牙。 五六点的时间,正赶上晚高峰。他们运气不错,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 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 廖昭杭嗅出点古怪,深瞥一眼阮芙夏。 正遇上红灯,公交车骤停,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另一手……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隔着两层布料,触到了那根软物。 廖昭杭眉头一皱,扣住她的手腕。 “夏夏。” 他出声警告。 叫的是昵称,阮芙夏根本不怕。 她歪着头笑,手腕被擒,手指还能动,如挠痒痒般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裤裆。 廖昭杭应当阻止,应当把那不安分的小手控制住。 但他没有。 指尖轻点的触感在嘈杂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性器不禁兴奋起来。 她像在他的身体上弹琴,撩拨的是他的心弦。 廖昭杭竟想松开手,由着她乱来,看看她敢做到什么程度。 绿灯读秒,公交车重新启动。阮芙夏靠着廖昭杭的肩膀,细声说:“你弄疼我了。” 廖昭杭没太注意收力道,低头一看,她的腕上泛起一圈粉红指印。 他微松了些,阮芙夏趁机张开手,掌心准确包住了鼓囊的那团,五指收拢,捏了捏。 廖昭杭的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叹,眼眸似浓墨深沉,悄声问她:“是不是皮痒了?嗯?” “是啊。” 廖昭杭的包挡住了阮芙夏的手,没人看得见那只小手正在缓缓揉动。 逐渐挺立的阴茎缓缓将裤料支起。 她把玩着柱体的顶端,气息呵在廖昭杭耳廓:“好想要主人打我……” 廖昭杭能抑制住喘气声,抑不住身体的变化。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脉,太软太舒服,阴茎兴奋得如同渴望破土而出的苗,恨不得顶破裤子,钻入她的手心。 廖昭杭的唇抿成一道线,吐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叫她全名:“阮芙夏。” “干嘛,凶我啊。”阮芙夏噘嘴,忽地按了下柱身。 她料定廖昭杭不能在公交车上把她怎么样,因此愈发肆意妄为。 已过三站,车上站满了人,抬头只能看见团团的黑影。 外面天光还未暗透,司机没开灯,车厢中昏沉拥挤,但都没有座位上的那个角落挤。 硕大的龟头被挤在她小小的手心,廖昭杭快要憋死,硬得肿胀起来,却仍不舍得阻止她继续。 她如此乖巧又叛逆,此时此刻,廖昭杭竟有点拿她没办法。 阮芙夏似是知晓他的无奈,握着胀大的性器,指腹徐徐摩挲,还要用唇形问:“主人,舒服吗?” 廖昭杭不语,脖间起了一根青筋。他感到阴茎顶部分泌出情液,迫切想要她动得更快。 偏此时上来了两个年迈的老人,阮芙夏热心地起身,紧握的手也松开了。 廖昭杭顿然心中一空,听到阮芙夏说:“爷爷奶奶,你们坐这吧。” 她冲廖昭杭招手:“廖昭杭,起来啊。” 廖昭杭还沉浸在茫茫情欲里,机械地起身,用包挡住鼓起的下体,眼神黏在阮芙夏身上。 两位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夸赞着阮芙夏和廖昭杭。 阮芙夏笑眯眯地同他们攀谈几句,走到廖昭杭身边。 他拉着吊环,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不动声色拉住了那根硬物。 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忍得眼眶发红。 阮芙夏玩得开心,司机每到一个站点,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 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扯上扯下。 他快要爆炸。 他想射了。 终于,忍无可忍。 又一个站点,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 阮芙夏一个趔趄:“我家还没到啊——” 廖昭杭扶稳她,语气低沉:“不是想要挨打么?” 她不止欠打,还欠操。 他要射,也是射进她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