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个男人日日夜夜后,我翻车了》 第一章穿越(h)[No.1美男—合欢宗少宗主] “唔~” 炙热的躯体压了上来,苏晚晚费力地睁了睁眼,还未搞清周身情况,便先被眼前男人的妖孽之姿夺了魂摄了魄。 男人有一双上挑多情的桃花眼,眼尾泛红,翻滚着浓重的情欲。 墨黑的发丝垂落在鬓角,在她跟前拂来拂去。 呆愣之间,女孩下巴被人挑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面颊,“和人做过没?” 什么? 男人瞧着她懵懂的神色,眸色又是一暗,用自己的硬挺顶动着她,铺天盖地地亲吻簌簌而落。 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柔软的唇腔舔弄纠缠,不消片刻身下的人,便娇喘吁吁,双眼迷离。 男人退出她唇舌的那一刻,苏晚晚连忙大口喘气,整颗脑袋晕晕乎乎,还不等她松懈,身下的衣衫便以极快的速度被人剥离。 凉飕飕的小风吹拂着她一丝不挂的双腿,以及...... “湿了。” 修长的指探入那处花丛,晶莹的液悬挂在他的指腹,顺着骨节流淌至掌心。 “这么紧,接吻技术又这么差,看来还是个雏。” 苏晚晚从未听过这般直白令人羞涩的话语,原本因情动染上淡粉的肤色,瞬间爆红。 眼前男人虽是一副古人装扮,口中的话却令人这般难以为情。 “男女授受不亲,把、把手拿开。” 男人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指尖蜷了蜷,又往她身下送去,浅浅地抽插,引得女孩一阵娇呼。 苏晚晚连忙咬紧唇瓣,眼中迷离半褪,水雾蒸腾,清澈无辜的狐狸眼,纯欲惹人怜爱。 殊不知她此刻的这般神情,有多么想让人揉入怀中,好好疼爱。 男人身下的坚挺发胀的难受,瞧见女孩引人犯罪的神态,眉眼间的情欲弥散开来。 他收回抽插在她那片温软娇嫩的指,双手去接腰间的红色腰带,一身热烈红衣被他叁两下甩向旁处,精悍白皙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 包括那根骇人的硬挺。 苏晚晚咬唇哼唧间,察觉到那人指尖的退出,莫名生出几分不舍,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腿间的黏腻惹得她频频蹙眉。 她又羞又愤地朝那人看去,一抬眼便把他看了个精光,目光在触及那处后,仿佛被火烧一般,紧紧闭着,面色通红,整颗心直接跳到嗓子眼。 好大好长,粗的骇人。 她这个梦有点离谱,还有点真实。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大学生,没吃过猪肉,但猪跑还是见过的。 事态演变到这个节点,傻子也能看出对方想上她。 虽说只是个梦,可...... 闭眼思索的苏晚晚腰间揽上一只手臂,坚硬滚烫富有力量感。 心底没由来的一慌,她睁开了双眼,对上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心神震颤。 男人手臂微微用力,两人瞬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清晰感知到他腹部究竟有多少块腹肌。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哪怕现实生活中她从未经历过。 而那人腹部下方的粗长也随之抵在了她腿间,前后摩擦着她的腿根。 腿间花丛伴随着男人动作,再次涌出一股涓涓细流,打湿了他的炙热。 第二章宝贝 щǒǒ⒃.ⅵp 苏晚晚哪经历过这些,羞恼将她所有情绪蚕食,玉藕似的皓腕轻抬,软绵绵扇在那张俊脸,换来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戳插。 硕大灼热顶撞着滴着花液的嫩蕊,艰难挤进。 又被她的瑟缩紧缩被迫退出。 男人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左手抚上她停留在他颊侧的玉手,湿热的舌尖色情地挑逗着她的嫩指,引得身下女孩又一阵轻颤,吐出阵阵蜜液。 察觉到女孩的反应,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多了叁分笑意,“宝贝,你真是我见过最敏感的姑娘。” 话落,只觉得硬挺那处又被打湿一寸。 他俯身似怜爱似情动地浅吻在她眉眼,嗓音蛊惑,“好姑娘,我中了媚药,帮帮我,嗯?” 就在苏晚晚打算拒绝之际,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电子音,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识海。 系统:宿主答应他。??? “叮!恭喜宿主触发攻略任务,现颁布初级任务——和攻略人物花翎羽共赴极乐之巅。” 苏晚晚被迫承受着某人在她腿间的试探摩挲,意识沉沉浮浮,简短的几息间,巨大的信息量将她席卷,下体加重的疼痛也被她忽略。 等她缓过神接受一切之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极乐交欢系统,攻略人物,极乐之巅。 所以她的任务便是攻略眼前的男人,获得他的身心。 而最眼前的任务是,和他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场,共赴高潮。 根据记忆,这幅身体和她一样,叫苏晚晚,黄花大闺女一枚。 今年不过十八岁。 男人察觉到身下女孩的走神,扬眉有些不悦,薄唇微张含在她的胸前,惩罚性地舔舐扯咬,轻重交错,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震颤。 苏晚晚回神,水雾蒸腾的狐狸眼迷蒙无辜,复杂之色一闪而过。 “你”简单的一个音节,娇媚婉转,令人热血沸腾。 她不自然的轻咳两声,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闻言不再埋首在她胸前,唇边悬挂着晶莹的银丝,暧昧诱惑。 低哑饱含情欲的嗓音,缱绻慵懒,“花翎羽。” 这个她是知道的,方才系统颁布任务的时候有提到他的名字。 苏晚晚移开在他唇角的目光,垂了垂眸,声音软的让人心头融化,“我,我叫苏晚晚。” 花翎羽注视着她,目光停顿在那张被女孩贝齿咬的嫣红的唇瓣,眸色一深。 他突然想要再尝一尝,她唇舌的味道。 朱雀大陆一直有一个笑话,纵欲情爱的合欢宗,有个活了二十年还没破过身的少宗主。 那少宗主长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喜爱一身张扬肆意红衣,唯独在情爱上禁欲高冷,挑剔异常。 想到今日不慎中招,花翎羽眉眼当即冷下一个度,薄唇毫不留情朝那张粉嫩噙去。 许是禁欲已久,许是初尝了性事的甜头,花翎羽罕见的在撞上这幅娇软香躯之后没有立即推开,甚至燃起前所未有疯狂强烈的欲望。 可以说,苏晚晚于他素食的二十年光阴,是特别的。 女孩的唇很软,香香的,也很甜,食髓知味的他想要再叁索取,细细品尝。 想起自己被人算计,生出凶残暴戾,也逐渐被女孩的温香软舌化作一滩春水。 经过他的一番挑逗,身下的女孩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纤纤细腿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腰身,湿漉漉的腿心往他那处蹭着。 桃花眼睁开,眼底火热一片。 花翎羽对上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狐狸眼,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恶劣。 他想要将这张纯白染上他的色彩。 他想要将这双脆弱无辜的狐狸眼,因他而沉溺放荡,眼底眉梢都是他调教而出的妖娆性感。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着。 那根蓄势待发的硬挺,随着他的挺腰,直直往那处湿热粉嫩插去。 即使有了这么多爱液滋养,他的前行依旧缓慢艰涩。 修长的指撩开女孩鬓边凌乱的发丝,揉了揉她挺翘的乳尖,一路攀岩向下,停顿在那处花丛。 女孩的私处是未经人事的粉色。 此刻已经因为他的摩擦挺入泛红,颇有几分被人欺负后的可怜兮兮模样。 花翎羽吐着热气,似有若无地亲吻着女孩的耳廓,撩拨着她耳后的敏感,“宝贝,放松点啊。太紧了,哥哥可是要被夹断的。” 第三章乖 Щǒǒ⒃.ⅵp 想到系统说的惩罚,苏晚晚止住内心翻滚的羞耻,主动揽臂攀上花翎羽的脖颈,酥胸挺立,同男人坚硬滚烫的胸腔贴合。 她硬着头皮对上那双火热的眸,嗓音娇媚,“花翎羽。” “嗯?” 花翎羽见她回应不再抗拒,身下又往前松了松,浅浅地抽插着,试图深入进攻。 “我”艳红的唇被莹白的齿轻咬着,盈盈的水眸再次抬起,“我还是第一次。” 男人轻笑。 “我知道。” 胸前传来不轻不重的揉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张小口溢出,“你你轻一点,听嗯啊嗯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嗯哈会很痛。” “好。” 他恶劣地探出唇舌,同她纠缠,挑逗着她的神经,用昂然的下体同她摩擦深入。 温暖紧致的花穴包裹着他的粗骇,他能感受到,那一处处嫩肉因他而绽放。 苏晚晚皱起精致的眉头,痛感强烈清晰,她缩着后腰想要往后躲,又被男人揽臂摁回原地。 “乖,忍一下。” 花翎羽发现女孩似乎很喜欢他的亲吻,额头,眉眼,鼻梁 他一寸一寸的向下吻着,啃噬她的锁骨,轻咬她的乳尖,湿热的舌在她肚脐打着圈。 她又湿了。 新一轮的蜜液喷涌而出,而他体内媚药勾起的情欲也终于攀升至顶峰。 他不再有所迟疑,挺身彻底插入,顶破那层脆弱女孩象征的薄膜。 “痛” 花翎羽揩去她眼角渗出的泪,又俯身吻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下不停地耸动着。 “苏晚晚。” 他对视上那双红红的狐狸眼,突然想叫叫她的名字。 小姑娘沉浸在身下的痛感,一时还没缓过神。 于是他又叫了声,“苏晚晚。” “嗯?”软软糯糯的女音,鼻音浓重,委屈巴巴的。 花翎羽趁她分神之际,身下猛地一挺,将她彻底贯穿,加重力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苏晚晚被他折腾得仿佛被人撕裂,她哭骂捶打着他的胸膛,“花翎羽你混蛋,骗人。” 她推搡着,可却不能移动男人半分。 花翎羽轻笑,“总要慢慢习惯的,本少主还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温柔体贴过,知足吧。” 说着他又加大力度抽插,证明着他口中的话。 这事的确是会习惯的。 几次大幅度的贯穿,苏晚晚从痛感之中开始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快感酥麻,哭喊抽泣转为羞怯低吟。 后面媚药的药力越来越凶猛,饶是合欢宗出身的花翎羽,也难以抵制它强烈的药性,拉着身下的小姑娘一次次沉沦,共赴极乐之巅。 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了。 苏晚晚哭喊着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 小姑娘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求饶的哭声跟猫叫似的,惹得他心烦又燥热。 瞧着她身上的斑驳红印,花翎羽目光停顿在那红肿不堪的私处。 原本的粉嫩早已不复存在,花唇外翻着,小穴微张,残余着大股白浊和丝丝血迹。 若再仔细瞧瞧,还能发现几处撕裂的痕迹。 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 开始理智尚存的时候,他已经竭力克制,可是药效彻底发作之际,他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疯狂到什么程度。 第四章舒服吗(微h) 苏晚晚是被生生干昏过去的。 也是这次经历,她才明白,原来小说上写的都是真的,有些男人在床上疯狂起来,还真的要命。 再次睁眼,外界已从微凉的清晨转至昏沉的暗夜。 而她正躺在一张雕花大床,身上盖着红绸锦被,看起来格外喜庆。 “醒了?” 慵懒低沉,尾音上挑,带着股风流劲。 一听声音她便猜出那人是谁。 想到那一场场交欢,也是这道声音覆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着她唤着她,带着情欲和挑逗,让她一路酥麻至脚底。 苏晚晚撑着床边想要坐起身,挣扎片刻,又认命般好好躺了回去。 她竟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和能力都没有了! 周身钻心的痛,细细密密,遍布身体上下,尤其是...... “哼。”一声轻笑传来,布料与地面摩挲的声音缓慢接近。 “我来给你上药。” 苏晚晚侧了侧脑袋,茫然朝那人看去,只见男人依旧初见那身红袍,只是衣摆处的暗色丝线更为张扬一些,手执瓷白小罐,一步步朝她走来。 唇角那丝笑意,风流多情没有丝毫削减。 听是上药,苏晚晚没了抗拒,虽说她这穿越不甚美好,但终归是一个她不曾接触了解的世界,她好奇的紧,恨不得现在就四处走走逛逛,把这里瞧个遍。 温凉柔软的锦被被人掀开,夜间薄凉的空气见她娇嫩的身躯席卷。 天! 她竟是一直没穿衣物! 花翎羽目光顿在小姑娘红痕遍布,丝毫没有褪色趋势的雪白酮体,眼底眸色渐深。 她的味道,他可太清楚了。 从未接触过的可口美味,还真是令人食髓知味,忘却不得。 只是想想,下体他的小兄弟,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呵,不争气的家伙,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花翎羽移开小姑娘美好娇躯上的目光,在床边撩起衣摆坐下。 “花......花翎羽。” “嗯?”男人漫不经心拧开瓷白小罐的盖子。 “能帮我把被子盖上吗?”话说着,已然带上哭腔。 啧!这就委屈上了? 花翎羽瞧了瞧罐中乳白色的药膏,弯唇笑得深不可测,“盖上了还怎么上药?” 说着,他修长的指尖蹭了点药膏上去,涂抹在她艳红挺立的乳尖,打着圈,力道轻柔。 清凉与酥麻席卷着苏晚晚的神经,经过药膏的滋养,她好像真的没有最初那么疼了。 她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话又被花翎羽接了过去。 “这样好不好?” 小姑娘懵懂抬眸,眸底水雾迷蒙。 花翎羽笑意加深,“不涂的地方,我先帮你盖上。” “谢谢。” 虽说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能暂时遮挡些,总归是好的。 温凉柔软的红绸锦被再次覆上她斑驳的身躯,而原本流连在她左边乳尖的指,也终于来到她的右侧。 “舒服吗?” 刚生出几分享受之意的苏晚晚,脸色腾红,咬了咬唇,对上对方上挑的桃花眼,有些拿捏不准对方的脾性。 根据系统指示,她得到他的身体还不够,还要得到对方的真心。 那么她今后在他跟前的一言一行,自是要按照他喜欢的样式来。 可这样的男人,又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苏晚晚闭了闭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可话到嘴边,又不争气地化作小声嗫嚅,“舒服。” 花翎羽愉悦勾唇,加重手中的力道,指尖从她的腹部中央,一路蜿蜒向下。 从她的小腹一路撩拨到她几乎合不拢的腿根。 “那......这里呢?”他俯身凑至她的耳边,色情地喘着粗气,“被我干得爽不爽?” 想起两人交欢的后半段记忆,苏晚晚情不自禁瑟缩,目光染上恐惧。 “不......不要。” 太痛了,而眼前的男人仿若丧失了理智的猛兽,不管不顾的撕扯贯穿着她,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为什么?” 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不解,男女交欢在世人包括他看来,向来都是件欢愉之事。 “太痛了。”苏晚晚顿了顿,嗓音试探,“你若真的想要,等我不疼了,再试,好吗?” 话到最后,卑微中带着哀求。 花翎羽对于她的态度,烦躁皱眉,他最不喜的便是旁人卑微讨好的模样。 可对上那双湿漉含着怯意的眸子,他的心又奇异的静了。 “好。” 他又取了一大块乳白色药膏,蹭在指尖,涂到小姑娘红肿不堪的花丛,只是轻轻触到,便引得对方反射性颤缩和轻嘶。 大半天过去,有些地方还红的滴血。 她没有骗他。 她真的很痛。 第五章彼此的初次 寂静燃着熏香的房间,男人轻叹一口气。 他敛去笑意,轻佻的眉眼难得正经,心底升腾的旖旎也散了个尽。 手指触碰着的小姑娘,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花翎羽试着抛出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你是仙灵宗的弟子。” 闻言苏晚晚泪眼一怔,翻了翻系统提供的记忆,轻声低应:“是的。” “今日......今日我本是被师姐派出来采办物资的。” 她瞧着男人听完她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一点没有今日交合时的凶残模样。 于是大着胆子询问,“我听你自称少宗主,不知你是何门何派?” 花翎羽笑了,又恢复了惯常的轻佻多情。 漂亮的桃花眼盯着睫羽挂着泪滴的小姑娘,“合欢宗。” “那个人人闻而惧之的合欢宗少宗主——花翎羽。” 苏晚晚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属于修真界,大家依靠吞噬吸收灵力提升境界,强健体魄,实力到达顶峰者,可排山倒海,毁天灭地。 而花翎羽口中的合欢宗,则是通过阴阳交合的方式,以惊人违背天道的速度,提升修为,增强实力。 修真界众人对于合欢宗的弟子是又恨又爱,爱的是,倘若得到他们的青睐,共修双修之法,则可飞速提升境界。 恨的是,倘若得罪了他们其中一员,将会遭受无情地报复,甚至没命。 合欢宗有种秘法,可以将男男女女制为鼎炉,供人无限制采补,直到压榨至死。 俗称“鼎炉之术”。 花翎羽以为小姑娘会厌恶会抗拒,却没想到那双湿漉黯淡的狐狸眼却陡然生出一丝光亮。 他听见她说,“传闻你从未和旁的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此事可当真属实?” 他眼神划过错愕,显然没有想到小姑娘会在意这个,他动了动唇,想要承认,可又莫名觉得有几分掉面。 话到唇边拐了个弯,“当然不是。” 语落,乖乖躺在床边的小姑娘,眸色就是一暗,方才的那丝期待好似看晃了眼。 “哦。”垂在身侧的双手,蜷起抓紧了红绸,“也是,你可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又怎么......” 花翎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俯身印上那张粉嫩的唇,辗转厮磨,吞下她剩余所有的话,一遍一遍勾勒着她的唇形,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动作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骗你的,你是第一个。”花翎羽用力地吸吮着小姑娘的芬芳美好,宽大的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试图掩饰耳尖发烫的温度。 “苏晚晚。”换气间,他哑着嗓去唤她的名字,只见小姑娘脸蛋绯红,双眼迷离,懵懵地抬着眸去看他。 “嗯?” “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到了本少宗主的第一次,今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花翎羽发狠地在她唇边咬上一口,直到尝出血腥的味道,这才松口。 那一刻,苏晚晚瞧着那双干净透彻的桃花眼,心底某处柔软被人戳中,她笑,“好。” “苏晚晚今后只属于花翎羽一个人。” 第六章吃饱了 Щǒǒ⒃.ⅵp 那句话说完,花翎羽铺天盖地地吻便又落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小姑娘认真眸子注视着他说出那句话时,他整颗心都在发烫。 烫得他想要将她揉入骨中,彻彻底底的融化,占有。 将她浑身上下烙上属于他的印记,完完全全永远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彻彻底底贯穿占有了她。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年纪,头些年他压制欲望,对之不屑一顾。 可如今一沾染,仿佛中了罂粟花的瘾般,不知疲倦,停不下来。 “苏晚晚。” “嗯?”小姑娘疼得两眼泪花,双臂揽着他的后颈,被他一轻一重的撞击顶得难受。 他怜惜地揩去她眼角的泪光,细碎地吻落在她的眼睫,“很疼吗?” “疼。”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弯了弯唇,“你轻一些。” “好。” 花翎羽带来的药膏属于合欢宗秘制,药效很快,做足前戏后,红肿不堪的私处已经痊愈。 紧致光滑,宛若初次。 甚至隐隐带了些催情效果。 软帐红烛的低奢房内,情欲弥漫,低吟浅唱。 翌日,苏晚晚睁开双眼,身侧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她动了动手腕,意外的是,经过一夜不止休的缠绵,并未有所不适。 莫非都是那药膏的作用? 身上盖的依旧是昨夜那床红绸锦被,她微微掀开一角,衣领微敞,锁骨之下万种风情。 苏晚晚红了红脸,准备下床,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苏姑娘可是要起床了?”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苏晚晚点头应声,姑娘推门而入,朝她虚虚行了一礼。 “奴婢是少宗主派来贴身伺候您的丫鬟,迎春。” “起来吧,你我年纪相仿,不必在意这些礼节。”说着,她便欲抬手去扶迎春。 迎春后退半步,嗓音惶恐,“合欢宗规矩森严,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苏晚晚伸至一半的手,尴尬地悬浮在原地,她讪讪收回,友善地朝迎春微笑,“好。” 迎春见此松了口气,不再多言,开始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苏晚晚洗漱穿衣。 途中好几次苏晚晚都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沉默的氛围,可瞧见迎春紧抿闪烁的眸光,又咽了回去。 这合欢宗当真这么可怕? 梳妆打扮完毕,她抬头挺胸收腹,缓步来至窗前,瞭望山下风景,漫山遍野的合欢花烂漫盛开,日头初升,裹挟着清淡花香,扑面而来。 在她望不到的地方,许许多多的合欢宗弟子驾着仙鹤飞往宗门各处,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因着自身修炼的功法,眉眼间也是寻常修真者没有的婉转妩媚。 “醒了?” 低沉慵懒,风流无限的男音从她身后传来,不等苏晚晚转身,连腰带人便揽进了对方滚烫坚硬的胸膛。 炙热霸道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只是简单的贴近,便足以让她羞红了脸庞。 苏晚晚挣了挣想要转身去看他的表情,不料对方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唇瓣张合间,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脖颈。 花翎羽嗅着她属于女儿家的清香,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徒生出几分贪恋。 他发现他似乎一撞见眼前这个小姑娘,他便变得不像自己。 满打满算两人相识不过两天,可他却对她一次次例外。 “现在什么时辰了?” 苏晚晚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当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那一刻,她整颗心都是软的,酸胀的厉害。 连说话时的腔调也跟着柔软轻柔。 “接近午时了,饿了吧。”花翎羽轻笑,“我带了吃食过来。” 说着移开靠在苏晚晚肩头的下巴,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柔荑,往带来的食盒走近。 精致的木质食盒掀开,登时燃着熏香的房间被饭香充斥。 可口小巧的各类点心饭菜稳稳地坐落在一层层的食盒中央。 苏晚晚瞧见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一双澄澈明亮的狐狸眼倏地放光,饿了一整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乱叫。 她松开回握在花翎羽掌心上的小手,作势扑上去,却在即将触及筷子的那一瞬,生生止住。 她忽的想起方才伺候她,那个叫迎春的姑娘,谨小慎微,目光闪烁的模样。 苏晚晚迟疑,指了指那些被花翎羽耐心摆好的瓷盘,小声询问,“那我开始用膳?” “用吧。” 花翎羽撩开衣摆,支手拄着脑袋坐在桌前,桃花眼上挑着看她,见她还踌躇着不肯上前,调笑,“怎么?怕我下毒?” “没有没有。” 苏晚晚连忙摆手,在他身旁坐下,执着玉箸夹了块肉片咽下。 只是脑海里还残余着方才男人支颐浅笑的模样,慵懒低沉的性感嗓音好像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只是稍稍感受,便能将人溺死在他的风流无限。 整顿饭一直都是苏晚晚在吃,花翎羽在看她,起初她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在美食的诱惑下,她也顾不得其他,全身心吃了起来。 她心满意足饮下最后一口热茶,打了个饱嗝,眸子幸福眯起,浑然不觉身侧那道眼神晦暗。 合欢宗民风开放,女子的衣衫皆是裁剪有度,轻松勾勒出姑娘们最曼妙的曲线,胸前的风景伴随着一些动作,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花翎羽瞧着小姑娘毫不设防纯真的笑,以及唇边水渍染上的润泽,目光最终停顿在她因舒展腰肢,坦露大半的酥胸。 她越是这幅模样,他越是想要将她搞坏啊。 “吃饱了?”花翎羽长臂一展,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带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同他面对面望着。 微凉的指腹蹭过她莹润饱满的粉唇,暗哑低沉的嗓音拂至她的耳畔,“是不是该我了?” 语落,某处悄然苏醒,挺立昂然。 直直地抵进她敏感的亵裤腿心。 第七章我想要你(h) 腿心那处被硬物抵上,苏晚晚身体一缩,花瓣紧颤,昨日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粗重地温柔地顶撞冲刺,只是这么想着,一股热流便顺着流下,打湿了她的亵裤,被男人敏锐感知。 “宝贝,我早说过你很敏感。”见状花翎羽也不再忍耐含蓄,扣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扬首含上她的唇瓣,厮磨吮咬,一路吻到舌根,用力的吮吸纠缠,惹得苏晚晚乱了呼吸,细碎低吟。 花翎羽吻技很好,简简单单的舌吻便勾的苏晚晚难耐地往他那处轻蹭。 她挺了挺后腰,每和那处硬挺轻撞一次,便觉得下体的空虚痒涩缓解一分。 “花......花翎羽。”苏晚晚羞红着脸埋首在他胸前,试探着伸出舌尖,在他樱红的乳尖舔了舔。 果然,男人如同书上所说,浑身一颤栗,连带着下体的昂扬都凶悍几分。 花翎羽呼吸明显粗重,嗓音也带了几分狠意,“苏晚晚,勾引我?嗯?” 说着他挺了挺下身,往她腿心间的沟壑一撞,惹得她一阵嘤咛。 “嗯......啊......”苏晚晚那处花丛不争气地又湿了一片,双腿之间骚痒难耐。 强烈的羞耻心不允许她主动开口要求他狠狠地贯穿占有她,她想着法子学着他在她身上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唇舌在他胸前流连,冒着尖尖的贝齿轻咬在他锁骨那处,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 可是身下的男人除了呼吸愈发粗重,身下愈发昂然,其余依旧和平日无常。 甚至似笑非笑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一瞬间,苏晚晚觉得,她那点小心思早已被男人看了个精光。 苏晚晚闭了闭眸,伸出双臂揽过男人的脖颈,发狠咬上他的喉结,湿软的舌尖毫无技巧地舔舐吸吮着那处凸起。 与此同时腾出一只小手,沿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穿过两人的胸腹相贴,探进了那处隔着布料的粗硬。 她握住他的粗长,有模有样地上下撸动,朦胧的狐狸眼眼尾绯红。 苏晚晚微微抽身,对上那双染上情动的桃花眼,嫣红的唇瓣呵气如兰,“花翎羽,你硬了。” 面上看似一派淡然,浑然不知心底的惊涛骇浪早已被红透的面颊暴露。 花翎羽勾了勾唇,猛不丁搂紧双腿早已盘上他后腰的小女人站起了身。 精悍的双臂带着她,往大红色床幔那处走近。 “宝贝,你在玩火。” 花翎羽化被动为主动,修长的指撩开小姑娘的下摆,穿过亵裤,掰开了粉嫩长着稀疏绒毛的花丛。 因情动而变得火热的指尖毫不留情,直直插入那条温暖湿滑的穴道。 嫩软的细肉瞬间宛若无数幼嫩的小口,紧绞着他的骨节分明,细微的抽搐着,震颤酥麻到他的心底。 身下的昂然胀痛的厉害,花翎羽忍住脱下裤子用他的挺立直直贯穿小姑娘的冲动,又探出中指,由最初的一指化为两指。 他前后左右用力地扣挖,往最深处送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嗯……啊……啊……”与食指并立的中指触碰到内壁那处软肉,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花翎羽在她即将奔赴高潮的那一瞬,抽出双指,往那张微张的檀口送去,“尝一尝,你的味道。” 男人不给她拒绝余地,并着双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她的唇喉间抽插惹得她一阵干呕,双眼通红满眼泪花。 “唔……唔……”她挣扎着摇头反抗,目光求饶。 “晚晚,想要吗?” 苏晚晚耳后拂过男人炙热的呼吸,脱的精光的下体抵上粗长的滚烫。 她感受着男人恶劣的摩擦,缩了缩花唇,又吐了些蜜液,身下疯狂叫嚣的空虚,折磨着她发软敏感点娇躯。 她终于羞涩点头,声若蚊吟,“想。” “嗯哼。”花翎羽轻笑,“那……想要什么呢?” 说着,粗长的顶端在她穴口蹭了蹭,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不等她满足,又缓慢拔出。 “嗯啊……”娇媚低吟脱口而出,苏晚晚勾着他的后腰,用湿漉漉的下体往他那处顶,话语间不自觉染了几分哭腔。 “我……想……要你……嗝……唔……” “我?我不就在这?” 男人故作疑惑,龟头又往里面挤了挤,故技重施的,不等小姑娘往前凑,又往后退了退。 “花翎羽你欺负我。”决堤的泪模糊了苏晚晚迷离的眼,她哭着闹着,绵软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身下的难受也被她忽略了许多。 “哎……”花翎羽面对苏晚晚的哭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手足无措地擦着那断了线的泪,身下发紧肿痛的硬挺折磨的他难受。 他觉得,此刻再不发泄出来,他会憋死的。 他叹了口气,堵上那张聒噪唇舌,“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身下往前一送,挤进了那道狭窄的穴口。 第八章太深了(h) 空虚得到满足,火热得到湿润裹挟,两人在交合的一瞬间,同时喟叹出声。 “嗯......” 宽大的掌心托住悬挂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摩挲抚慰着她的蜜臀,身下快速猛力地抽插,摁着她的臀部,使两人紧紧相交。 正午的朝阳终于缓慢爬到正空,透过木窗洒向床头,明媚阳光的屋内,两具紧紧相贴碰撞的身躯伴随着沉重喘息和娇媚低吟,淫靡潺潺的水渍声令人面红耳赤。 激烈忘我的交欢,让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嗯......啊......太深了......慢些......”意乱情迷间,苏晚晚早已将羞涩矜持抛诸脑后,眼中心底只剩下伏在她身前的,这个叫做花翎羽的男人。 “宝贝儿,你确定?”花翎羽对于她的变化生出几分莫名的成就,他喜欢她在床上展开手脚不再扭捏的模样。 闻言他挑了挑眉,按照她的诉求,刻意将深入的昂然缓慢抽出,停留在穴口浅出浅入,故意厮磨让她难受。 小姑娘贪吃的紧,来来回回两人高潮几次,经他随意撩拨几下,便又湿的不成样子,时光漫长,他也有几分餍足,倒是可以抽点时间逗她一逗。 苏晚晚定力比不上他,开了荤哪还受得住这些,再加上许是系统加成的缘故,她比一般的女子要更加敏感重欲。 她朦胧睁眼,眼神如媚如丝,雪白的皓腕勾上花翎羽的脖颈,低喘的媚音呜咽,“哥哥......啊......好哥哥,给......晚晚好不好?” 柔嫩的细指抚上他的前胸,一路细抚,紧跟其后的是软嫩湿软的唇舌。 苏晚晚半睁着双眸,眼神迷离,身子不受控制地带着她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蜿蜒向下,握着男人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将两人的体位反过来对调。 换成她柔若无骨地伏在对方的身上。 她虔诚地吻上他高挺的眉眼,潋滟的眼尾,长而翘的睫毛,如山峰般挺立的鼻尖。 “花翎羽?”她唤他。 “嗯?”男人忍住紊乱的内息,好脾性的回应着她的低唤。 “从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便无处可去了。”苏晚晚用唇瓣触了触他同样的温软,“所以,不要欺负我,好不好?我害怕。” 那双流转着春情的桃花眼罕见地垂下眼尾,软了神色,眼底的情欲半褪,他宽大的掌从她腰间抽出,抚上她的发顶,嗓音缱绻低柔,“苏晚晚,别怕。” 从我将你占有,成为你第一个男人的那一刻,我便决定,此生非你不可,此生花翎羽也只属于苏晚晚一人。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埋在他的前胸,他依偎着她的玉颈,轻道:“合欢宗今后也将是你的靠山。” 想到合欢宗和仙灵宗的对立关系,他吻了吻她的耳廓,“仙灵宗的事便交给我吧,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为什么?”苏晚晚呆呆地侧了侧脑袋,盯着男人乌黑柔顺的发,那颗即将破出的剧烈心跳,还有某种疯狂生长滋生的答案,让她无所适从,却又心头狂喜激动。 四周热烈的空气静了静,花翎羽无声地抚着她的发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明显察觉到小姑娘的不安躁动,还有那颗因他一席话而火热跳动,眼下却逐渐冷却的心脏。 他叹了口气,紧了紧手臂,迫使着两人的距离愈发贴近,终于,他打破这份寂静,出了声,“因为......”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第九章要在这里做吗? Щǒǒ⒃.ⅵp 仙灵宗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原身苏晚晚修炼天赋卓越,后因一场灾祸,根基尽毁。 从此在宗门内地位一落千丈。 眼下她前脚刚进合欢宗,仙灵宗那边的人便快马加鞭气势汹汹赶来,她不信无人在背后撺掇,仙灵宗众人会大着胆子,前来此地叫板。 要知道,眼下合欢宗可是整个朱雀大陆最得势的宗门,那些被压一头的门派,也只敢在背后散播点对他们不利的言论,从来不敢和他们正面冲突。 而她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弟子,早已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又怎会惹得宗门为她大动干戈,千里迢迢送入虎口? 果真,仙灵宗来人刚坐下前殿雅座,茶还没喝几口,便开始发难,也不管所言真假,一堆屎盆子开始往他们头上乱扣。 “合欢宗作为天下大宗,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违背天命,修炼邪功。近日更是过分,直接掳走我宗弟子不说,还强迫她行男女之事,同你们同流合污。” 说话那名女子,柳眉一竖,气势昂然,“倘若不给个说法,休怪各宗不留情面。” 各宗? 大殿之内,水晶高座之上,身着薄纱的合欢宗宗主花倾浼闻言挑眉一笑,“各宗?我竟不知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何时这般看重连正常修炼都做不到的废物。” 她坐直身子,薄纱落地,嗓音依旧懒懒散散,“至于是不是掳走强迫,难道不该问问你们那名弟子?” “极阴之体,温柔乡。”接着哼笑出声,“怎么会这么巧?仙灵宗的弟子采买跑到我们合欢宗的地界,还正好碰上我们被人暗算下了媚药的少宗主。” “极阴之体对于修士可是大补之物,这温柔乡更是无人能解的强劲春药。” “一切的一切,诸多巧合” 她站直身体,眼神锋利,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而在这时,大殿之外传来急报。 “宗主,那些门派带着人来了。” 花倾浼眼神如刀,唰得朝方才合欢宗领头的那名中年女子看去,掌风起,眨眼间那人便被她紧紧攥进手里。 她钳住她的咽喉,嗓音平静,“这就是贵宗所谓的讨个说法?” 那中年女子也不再掩饰,眼神同样锋利,丝毫不惧,“当年你们合欢宗之人,作践我们仙灵宗万余名妙龄弟子,此仇不报,我们仙灵宗无颜面对那些惨死的亡魂。” 中年女子的话让花倾浼松了手,她蹙眉不悦,声色冷然,“本宫说过,十四年前那场灾祸与本宫无关,与整个合欢宗无关。” “炉鼎之术乃是失传禁术,合欢宗上下百余年未有人修习,凡是修习此术之人皆被抹除了记忆。还望贵宗查明真相再来讨债。” “花倾浼,你还不承认。”中年女子在仙灵宗也算有点资历,人至中年,已是内门长老一枚。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血玉,血玉中央赫然印刻着花字,字迹张扬,如同世世代代的合欢宗众人。 这是花倾浼祖传的宝玉,到她这一代已不知是多少辈,她以为血玉意外遗失,却不料落在了有心人手里。 花倾浼摊开掌心,往那人跟前一送,“既然如此,长老便物归原主吧。” 掌心粉嫩,手指纤长,如她这个人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紫莲长老把玉给她吧。” 紫莲握着玉转头朝殿门口看去,瞧见那月牙白衣角,面上缓缓浮上笑,“陈公子你来了。” 花倾浼却是身子一颤,抬眸朝声源处望去。 那人身后是光,面容被阴影覆盖,令人瞧不真切,但隐约瞧得出是位出众的男子,身形颀长,衣角温润。 随着他的步子抬落,终于让人瞧清楚了面容。 “阿括” 陈括,万象宫弟子,不,现今应是万象宫长老。 男人长得书生意气,面相温和,举手投足文雅守礼,开口间,却是句句锋利,闪烁着森冷的光,直插人的胸口而去。 “花宗主,你若同我前往中心大陆万象宫赎罪,我便命人放过你们合欢宗。” 花倾浼心底刚燃起一点希望,彻底消散,十六年不曾相见的相思之情化为乌有。她爱了这么多年,以为早已逝去的爱人,多年后再见,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陈括,你也不信我。”花倾浼冷笑,“跟了你去万象宫又如何?合欢宗没了我的庇护,你们这些眼睛容不得沙子的正道人士,又怎么任由他们成长?” 她拔出身侧长剑,利剑出鞘的剑鸣回荡在大殿,眸底那点动容,随着剑尖遥指那人,彻底被冷然覆盖。 “倾浼”他一如两人恩爱那些年,轻柔低唤着她的名字,浑然不见方才扬言威胁的森冷锐利。 “跟我走吧。”陈括撩起月牙白衣摆,拾级而上,“我会护你和合欢宗周全,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仰着头注视着高台之上那名薄纱女子,满目柔情,轻声慢哄着,“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阿括,你的夫。” 世人皆说合欢宗弟子薄情,可他们不知道,合欢宗的人,一旦认定一个人,便是漫长的一生。 尤其是他们的宗主花倾浼。 用苏晚晚来说,十足十的恋爱脑。 瞧着那张熟悉的脸,过往温柔种种浮上心头,花倾浼筑起的城墙开始松动,眸底的寒霜隐隐融化。 尤其是当她看到那张温润的脸,朝她摊开掌心那一刻。 心底那道戒备防线,彻底坍塌。 “我” 陈括看出了花倾浼的动摇,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抬起步子,落在她的跟前,掌心交握。 当花翎羽赶到前殿的时候,大殿内空空荡荡,再也瞧不见浅纱披身,眉眼动人的那个女人。 他绯红衣摆急速在地面掠过,停在一位长老跟前,眉眼冷肃,“宗主呢?” “宗主她” 花翎羽不耐蹙眉,不满于长老的磨磨唧唧。 那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盘托出,“宗主跟姑爷一起前往万象宫了。” “噼里啪啦”大殿之内的瓷器物什倏地碎了一地,原本微微躬身的长老弟子们,哗啦跪地,殿内最后一抹余晖随着夕阳的坠落,彻底被黑暗吞没。 花翎羽脚程太快,苏晚晚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跟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口中的前殿,她站在殿门外,便看到他目光阴沉立在跪倒一片的合欢宗众人跟前。 漂亮的桃花眼黑云沉沉,周身气压低到极致,和总是在她跟前调笑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 方才被问话的那位长老,断断续续地复述着方才大殿内的细枝末节,在提到陈括和花倾浼的互动时,苏晚晚察觉到花翎羽浓重的不悦。 殿内的温度,也一降再降。 “就就是这么多了。”说话的长老观察着少宗主的脸色,摸不清他此刻的喜怒。 空气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不知时间又过去了多久,殿中央的绯衣男子终于动了,他转身朝呆呆停在殿门口的小姑娘看去,“怎么不进来?” 不知为何,对上那张阴沉如水的脸,她出奇的没有感到恐惧,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短短相处时光内,笑着的温柔的坏坏的花翎羽。 她提起裙摆奔他而去,清澈的狐狸眼闪着细碎的光,满心满眼都是那抹绯红。 她鼓起勇气,在所有人的面前展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扑了个他的满怀。 花翎羽面无表情垂眸,嗓音淡淡,“都下去吧。” 让人辨不出喜怒。 那些跪着的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下,眨眼间,昏暗的大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苏晚晚。” “嗯?” “你怕我吗?” “怕。” 他俯身寻找她的唇,印上便不顾一切撬开她的唇齿,粗暴凶狠,毫无温柔可言。 骨感修长的指流连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殿内响起她羞涩的低吟。 苏晚晚只觉得腰间束带一松,胸前的衣襟散落,清凉的风趁机钻入。 刚准备伸手去拢衣带,花翎羽的指尖又换了地方,轻拢慢捻,在花丛处流连。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又不知该从何安慰,她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细碎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苏晚晚问:“要在这里做吗?” 第十章后入(h) 花翎羽手下动作不减,一手探索着她的花丛,一手从腰际滑过后背,直到他淡漠的眉眼触及那双湿漉情动的眼眸。 无辜泛着水雾,清纯与妩媚相间,以往他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心软,舍不得动她,可这一刻,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摧毁。 他可笑于自己之前的所做所想,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假的,没有人值得他去真心相待。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停顿,以为他心情好了点,刚准备弯唇浅笑,却不料下一秒直接被人转过身子,以后入的姿势彻底贯穿。 她的手臂一只被人攥着,一只垂在身侧,花翎羽扶着她的细腰,抽身挺动,大力抽干着她的花穴,肌肤相撞,留下片片印红。 由于背对着他,她并不能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没有一丝一毫减弱,反而整个人更加暴戾,他们这场欢爱,似乎也成了一场宣泄。 还好他事先用手指扩张,否则以他此刻蛮横的姿态,又免不了将她撕裂。苏晚晚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奔赴高潮,身下的火辣和双腿的虚软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会真的死在花翎羽的身下。 花翎羽沉沉地盯着身下的小姑娘,一次两次,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狠狠撞击,次次顶到宫口,引得对方阵阵吟叫。 他宽厚的掌移到苏晚晚的腹部,又是一记猛顶,昂然的弧度隔着薄薄的肚皮戳着他的掌心,来回几次,花翎羽终于舍得将小姑娘转过身来。 他托着她的臀,搂着她寸缕不着的后背,同她胸前的丰满紧紧贴合,随着步子往前迈动,埋入湿穴那处硬挺愈发昂然。 苏晚晚嗓子哑的厉害,她无力地埋在他的脖间,“不要了......” 男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停下,他固执地抱着她迈上台阶,随着动作的起伏,又是一股热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落下,滴落在铺满紫水晶的地面,滴答脆响。 “苏晚晚,苏晚晚,苏晚晚......”他固执的一遍遍轻唤,而她也坚持着混沌之间本能回应。 花翎羽将苏晚晚放在他母亲常坐的高座,掀开覆在上面的那层细纱,护着她的腰,挺身抽出,又狠狠撞入。 缱绻的男音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还有沙哑的小声啜泣。 椅座材质特殊,质感冰凉,由着这股凉意,苏晚晚终于掀开双眼,对上那双瞳色幽深的眼睛。 她忍着酸软无力抬起手臂,缓慢轻柔抚上那双精致眉眼,她说:“花翎羽,别不开心了,我怕。”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把我丢下。” 湿漉朦胧的狐狸眼被不安忐忑占据,小姑娘小心讨好地望着他,甚至乞求着他。 原来,她的怕,只是怕他的抛弃。 原来,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因恐惧而选择远离。 花翎羽望着那张因情动潮红不堪的面容,硬挺深埋在她湿滑的巢穴忘记退出,他望着她,瞧着她因劳累闭上眼睛,呼吸渐沉,沉沉睡去。 她合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心底的躁动也跟着沉寂。 他端详着他为她制造的每一处痕迹,雪白滑嫩的娇躯红痕不断,小腹下方是疯狂留下的白浊,汗液爱液交织,狼藉不堪。 “抱歉。” 花翎羽探出唇舌,为她清洗狼狈,眼神近乎虔诚。 他不是陈括,他是他自己,或许,这世间还有人值得他去珍视呵护。 苏晚晚,你愿意成为我交付所有的那个人吗? 第十一章永远忠诚于你 又是一夜昏沉,再睁眼,窗外晨雾浓重,清冷寒凉。 苏晚晚一睁眼,便和一张俊脸对上,多情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着春情,眸底蒙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情愫,眉骨高挺,薄唇淡红。 “饿了没?”嗓音散漫,尽是纵容。 小姑娘摇头。 “那便再睡会儿。”花翎羽提了提被子,在她肩头掖了掖。 小姑娘又是点头。 “昨日......”他垂眸,“吓到你了吧。” 苏晚晚终于开口说话,嗓音依旧哑的厉害,“没有。” 她怕他不相信,伸手攥住他的掌,正视他的眼睛,“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花翎羽,我相信你。” 仲夏之际,殿外合欢花灼灼盛开,露珠顺着花蕊打湿地面,浅淡的冷香顺着窗飘来。 清寂的殿内传来轻笑,花翎羽撩起红绸锦被,十指穿过柔软青丝,凑身一记深吻,温柔却带着股狠劲,他说:“苏晚晚,跟了我,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我永远忠诚于你一人。”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欢爱过后,苏晚晚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再让她抗拒,甚至有几分安心。 “昨日,那人是我父亲。” 苏晚晚把玩着他胸前衣襟的手顿住,过了一瞬,她才出声,“你若不想说,不必勉强自己。” “那人喜新厌旧,每每母亲对他露出痴恋依顺,他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面露嫌恶,再转过头对她假意讨好。他依附母亲,利用母亲,当他目的到达之际,又转头将人抛下。” “他常常借助母亲的令牌,穿梭于合欢宗藏经阁深处,修炼各种禁术,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得知,实际上尽数被年幼的我记在心中。” “一岁那年,我亲眼看到他,接着外出的由头,对山下妇孺施行合欢宗禁术,吸食她们的阴元,借以提升修为。后来我年纪稍长,对于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时常尾随在他身后,看着他纵身穿梭于青楼酒馆。” “后来许是功力精进不少,他开始乔装打扮,对那些年轻女修痛下杀手,为此,合欢宗没少为他背锅。” “也不知他施了什么妖法,母亲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荒唐言,她都无一不信。呵。”说道此处,花翎羽讥笑出声,“甚至连她合欢宗宗主的贴身玉佩,也许给了他。” “就是那块血玉?”苏晚晚想起方才合欢宗长老的复述,疑问出声,“可是长老不是说,是宗主不小心遗失的?” “呵,要不然怎么说,那女人傻呢?作为一宗之主,她比常人要聪颖太多了,可她却一而再再而叁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去相信真相,活在她自己构建的虚幻里,甚至整个朱雀大陆上门讨伐,她也闭口不言。” 这这这......这不是活脱脱的恋爱脑嘛!苏晚晚想起前几日对这位宗主的匆忙一见,实在无法将之和那位风华绝代的美女宗主对应上。 那张美艳倾城,清冷妩媚的脸,面对自己痴恋的人,会是怎样一副情形? “那这么说来,人人口诛笔伐的那场仙灵宗灾祸,也是陈括所为?!”苏晚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那可是上万条人命,这个叫陈括的家伙,还真是丧尽天良,无所不用其极。 “血玉一直在他手上,除了他还会有谁?”花翎羽眼神冷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晚晚的脑袋,凶戾之气又有扩散迹象。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连忙伸手揽住他的后腰,撒娇轻哄,“小羽毛别怕,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伸张正义,打败坏人。” 花翎羽听到她的话,心霎时软了,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那陈括修炼炉鼎之术,修为不知恐怖到何种境地,你又不能修炼,该如何帮我?” “会有办法的,我已经想到办法恢复修炼了,届时修炼速度定能让你们望尘莫及。”苏晚晚想到平日看的系统爽文,呵呵傻笑,眼看口水要流一地。 花翎羽抬手帮她把嘴巴合拢,也没在意,“好。” 第十二章带她出门 Щǒǒ⒃.ⅵp 他们又在床畔厮磨一会儿,这才起床,花翎羽早已辟谷,他单手托着脑袋看苏晚晚用膳。 看着她总是一副满足相,唇角忍不住轻勾。 似乎她来后,这合欢宗也没了之前那股沉闷。 饭吃到一半,候在外面的迎春轻敲了敲房门,“少宗主,无影前来求见。” 听到来人名字,花翎羽舒展的眉头轻皱,他瞧了眼那颗埋进饭碗的小脑袋,淡言出声,“让他在前殿等我。” “是。” “你有要紧事便先去吧。”想到最近合欢宗的形势,苏晚晚觉得许是有什么要紧事,瓷白的小碗往桌子上一放,随手拿张帕子擦了擦嘴。 花翎羽也不想这些事给她徒增烦恼,对上那双认真盯着他的狐狸眼,他弯唇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想吃什么,让迎春去吩咐,我待会回来。” “好。”苏晚晚乖巧点头,目光澄澈 寝宫前殿。 绯红衣角垂落,脚下金边长靴无声落地,花翎羽缓步止在跪地的黑衣青年跟前。 “可查到什么了?” 袖袍轻晃间,浅淡的合欢花香无声侵袭,无影跪转到男人正前方,一记响头重重磕起,声色颤抖,“那陈括并未如对外宣称,携带宗主前往万象宫,而是,而是” 花翎羽不耐,冷冽催促,“说。” “而是带着宗主去了朱雀大陆边境。”无影不敢去看他的脸色,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哗啦!”清玉器瓷器坠地碎落的声响回荡在殿内,来自花翎羽周身难以压制的威压,不断毁坏着附近的物什,而离他最近的无影,直接狂吐鲜血,倒地不起。 花翎羽体内潜藏着一股能量,每逢情绪失控之际,那股力量便会四处流窜,外泄伤人。 是件防不胜防的一大利器,也是摧毁他意志的潜在危机。 无影作为他的贴身影卫,自然是知道的,这也是他迟疑的原因。 “宗主乃是合体境强者,那陈括定然不能将她怎么样,还请少宗主冷静。”他抚着剧痛的胸口,咳了咳,又是一大口鲜血。 正在房间内散步消食的苏晚晚,察觉到前殿的动静,心下一惊,想都未想,推门跑了过去。 前殿厚重的金色大门因方才的动静,重重合上,她费了些力,才堪堪推开一条小缝。 透过那条缝隙,她瞧见盛怒之下的花翎羽,昳丽多情的眉眼冷漠凶戾,一身红衣宛若浴血修罗,凶煞可怖。 殿外的阳光随着门扇的开合,悉数洒进,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明暗交错。 苏晚晚心头慌慌的,门还没推开急急唤出声,“花翎羽。” 听到她担忧地呼唤,那道挺直的背影一僵,垂在身侧紧握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苏晚晚咬牙奋力一推,借着惯性,金色大门终于缓缓自两侧退去,她提起淡粉裙摆迈过门槛,跑了两步,双腿一软,直直朝地面跪去。 眼看就要和光滑呈亮的地面亲密接触,跌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入目皆是绯红,鼻间是轻盈的合欢花香。 昨夜花翎羽要的厉害,今早又被他折腾几番,原本浅浅走上几步已是不易,方才太过着急,她便将此事疏忽了,一时也没注意脚下。 她红了红脸抬眸,对视上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桃花眼,嗓音里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你还好吗?” 花翎羽将她的身子扶正,理好她慌忙间凌乱的发丝,眉眼间的凶戾缓慢褪去,声音因克制压抑变得沙哑低沉,“怎么跑得这样急?” “我察觉到前殿的动静,怕你出事。” 他低笑两声,揽臂将她勾进怀里,紧紧环住她的后腰,脑袋埋在她的颈侧,“在这合欢宗我能出什么事?刚才没控制好情绪,吓到你了,抱歉。” “没没事。”苏晚晚感受着他喷洒在她脖间的温热呼吸,僵硬着身子,迟疑了一瞬,她还是开口,“究竟发生了何事?或许我能帮你。” 这几日,她通过和花翎羽的“亲密接触”,完成了不少系统任务,有关花翎羽的过往,她也借助系统了解了个遍。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想,想要一个人爱上她,也是需要充分的了解吧。 更何况 苏晚晚痴恋地望着他好看的眉眼,情不自禁踮脚吻上他的薄唇,浅尝辄止,一如她羞涩保守的性格,她说,“小羽毛,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一辈子,有什么问题,让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 身侧跪着的无影,早已在两人相拥那一刻,无声抚胸退下。 苏晚晚伸手捧着他的脸,直视他躲闪的目光,丝毫没有平日的柔软退让。 好似他今日不答应,她便一直这般,永不撒手。 “还疼吗?” 还在等待答案的她,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她迷茫着一双眼,不解。 直到那双眸色渐深的桃花眼逼近,她才隐隐猜到一些。 “早上不才做过。”苏晚晚手臂挡在脸前,闪避他的亲吻,声如蚊呐,耳尖脖颈尽是羞红。 昨夜做完,他便替她上了药,早上他又很克制,要的很是温柔,除了虚软没有半分撕裂的痛感。 所以,自是不痛的。 花翎羽笑了笑,被她可爱到,眼下母亲的事要紧,他虽然很想再好好疼爱她一番,但事情的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极尽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松开了手臂,“我去仙灵宗一趟,在家等我。” 听到在家二字,苏晚晚心尖颤了颤,漾起陌生的涟漪,见他转身要走,急忙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我也去。” 怕他拒绝,她又连忙补充,“我虽修为尽废,但师尊她老人家对我尚存几分情面,她在宗门内德高望重,兴许能为你说上几句公道话。” “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我也不会给你拖后腿,带着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花翎羽不敢直视那双泪光涌动,布满期盼的眼眸,他别开眼睛,目光看向别处,心脏酸胀剧烈。 “好,我带你去。” 第十三章床笫之欢(NO.1男主父母的微h) 万里高空,天空碧蓝如洗,长剑划过天际,留下淡淡白痕,剑身之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立,朱雀大陆万般风景浮光掠影。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花倾浼抬头紧紧盯着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十几年未见,他相较于从前棱角多了锋利,只是眉眼间的温润文雅,依旧丝毫未减。 “我和翎羽都很想你。” 陈括遥望着朱雀大陆的最南边那片若隐若现的山峰,眼神闪烁,垂眼换上柔意,看向身侧的漂亮女人。 来往的风吹动他月白色长袍,墨发飞扬,衣袂翻飞,修长的指描摹过她动人的眉眼,“你独自一人照顾翎羽这么多年,辛苦了。” 花倾浼擒住他的手掌,力度收紧,琥珀色的瞳仁隐隐有泪光闪动,“当年你既无事,为何不提早回来?就算你有要事实难以脱身,难道派人捎回来一条你尚且安好的消息都这么难吗?” “陈括,你究竟对我还剩几分真心?”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墨黑色眼睛,握住对方的那只手无声抖动,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唇角,脚步虚浮。 末了,她松了手,垂眸转身看向别处,轻薄的紫色纱衣在风中扬起曼妙的弧度,周身的张扬妩媚被失意落魄取代。 那双和花翎羽有九分相似的桃花眼,也灰败暗淡。 “罢了,是我这些年活得太过天真,这世间的情爱,何曾有过至死不渝相守一生。” 她失神望着广袤无际的朱雀大陆,艳丽的眼尾缓慢滑过晶莹的泪,左脚往前轻跨,整个人立即失重般急速从高空坠下,迎面的狂风扯掉她发饰,叁千青丝随风舞动。 “倾浼!” 陈括瞧着她急速坠落的身影,面上努力维持的温润险些崩塌。 他探出身子追上,大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整个人挡在她的身下,左掌覆住她的眉眼,转息切换为那副深情难言的模样,“你若跳我便陪你,你若去了,我也绝不独活。” 嗓音间,尽是决绝与果断,随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风嘶吼撕扯着他们,花倾浼被陈括整个护在怀里,把外界的一切狂风骤雨阻隔在外。 他们坠进一条湍急的河,仲夏水流温凉,他们埋进河流,随之漂荡。 陈括松开她的眉眼,宽大的掌心游走,停在她的后脑勺,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不带半分旖旎杂念的朝她渡气。 他半睁着眸子,渡气之间还不忘分神打量水中的女人,他瞧着回过神的花倾浼在他怀中开始剧烈挣扎,这才适时褪去温和,探出唇舌,开始一个极具惩罚意味和隐隐宣示着什么表明着什么的深吻。 粗暴狠厉,侵犯着她的领地,攻城掠池,肆意扫荡,浓烈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唇齿间溢散,可他依旧没有撒手放过她的意思。 在花倾浼的印象里,陈括总是喜爱一袭月牙白锦袍,耳后竖着高高的发,同色系发带随意飘扬,哪怕是两人在床榻恩爱缠绵,也不曾有过这种凶戾粗狂之相。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干净,脑袋眩晕感加重,整个人失重的往下坠着。 也就在这时,对方终于放开了她,只是那双手臂,依旧紧紧禁锢在她的腰后。 直到他带着她浮出水面,游上岸边。 陈括扫过那被水流浸透的玲珑曲线,想起她唇齿间的温软滑腻,顿时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目光扫过对方隐在薄纱后,冷风拂过挺立而起的蓓蕾,眸色又是一暗。 十几年不见,岁月没有再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使得她更加明艳动人,摄魂夺魄。 她湿身的模样,让他欲望空前高涨,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撕破那形同虚设的纱裙,揉弄她傲然的雪峰,狠狠疼爱,肆意蹂躏。 只是他不能,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因为长溺于性事,他经不起半分欲望的撩拨,欲火尚未沸腾,他的分身便已早早挺立。 陈括镇静地转过身,水滴犹嗒嗒地往地面流着,头颅微微上扬,背对着花倾浼嗓音落寞,“罢了,你走吧。” 谁也没有发现他那一闪而逝的邪念与性欲。 说着他又踉跄往前走了两步,不知原因的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瘫倒在地。 如他所料,身后的女人终于软了心思,跪坐在地把他搂进怀里。 他虚弱开合着唇瓣,睫毛微颤,“不......不用管我。”垂在身侧的手臂攘了她两下,无力垂下。 花倾浼探出一缕灵力钻入他的经脉,几息过后,泪水跟不要钱的豆子似的往下掉。 她哑着嗓子,“你的灵力呢?” 陈括避开她的目光,唇角诡异勾起,可开口说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脆弱易碎,“对不起......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 他终于抬眸,唇畔挂满自嘲,“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啊。” “是谁?是谁伤你这般?”花倾浼红着眼眶,杀气缭绕,湿垂在身侧的黑发,隐隐有扬起的迹象。 陈括适时抬手握住她的指尖,掌心冰凉,“倾浼,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我想要,只不过是和你隐居山林,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悠闲生活。” 他瞧着她动容的面色,眸中露出希冀的光,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倾浼,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从前的陈括绝不会这般没有安全感,哪怕外人总是说道着他一个穷酸书生却攀上了合欢宗这艘大船,哪怕旁人阴阳怪气往他身上泼着脏水,说他捡了一双人人可穿的破鞋,又或是说着他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也从未像过今天这般,从骨子里散发着往而退却的卑怯,不自信于两人之间的感情。 花倾浼鼻尖一酸,心脏酸软抽搐着,有心疼,有懊悔,也有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决然。 她弯腰去触躺在怀中男人的唇,极力用行动告诉她的答案,她热切激烈地深吻,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唇舌勾缠,眼神痴恋。 只是紧闭着双眸,忘我亲吻的她,并未察觉到那道一直垂在她面颊,兴致盎然欣赏着她的迷醉。 目光清明,眉眼微扬,带着尽在掌控的得意悠然。 两人在情事上都是高手,唇舌交换间,情欲便被高高挑起。 合欢宗女子对于身体的需求自然大方,毫不扭捏,她探手,一路来至他的身下,握住那坚硬如铁滚烫炙热的棍状物便开始撸动。 与此同时调整着两人的姿势,把陈括平放在河边草丛,指尖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衣襟,直到只剩那条亵裤。 呼之欲出时不时弹动的昂然,顶端已然难耐地渗出液体,同打湿衣料的河水交融。 陈括瞧着她展臂褪下纱裙的模样,情动不已,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似上等白玉,细腻莹莹。他恨不得现在立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她淫叫求饶。 他收起淫邪的思绪,缓和呼吸,抬臂挡在额前,移开目光,耳尖微红,“别,待会儿有人看到怎么办?” 说着捡起被她扔至一边轻飘飘的薄纱,脑袋依旧倔强扭向别处不肯看她,“快穿上,听话。” 可花倾浼瞧着他这番模样,却愈发觉得有趣,她不经意把垂在胸前半干的发丝撩到耳后,指尖缓缓移至身后的细绳,胸前的饱满随着她双手背后的动作愈发浑圆,挤压着浅色系的肚兜,勾勒出那处沟壑诱人的形状,两小点凸起更是引人犯罪。 她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身之上,股沟正触在那处鼓起,缓慢前后厮磨,耳边的风声水潺声,混合起阵阵男人的沉重低喘。 “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花倾浼欣喜于他和当年无二的反应,时过境迁,原来他一直都还是他,两人欢爱之际,放得最开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涂满蔻丹嫩长的指,拂过他的每一处肌肤,男人熟悉强烈的气息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十几年来她只有陈括一个男人,方才水下的亲吻,早已惹得她情动不堪,腿心湿漉黏腻。 她想要他,完完全全的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扯在细绳上的右手一松,肚兜彻底滑落,那处傲然的雪白景象,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两颗茱萸恍若置身雪地中的明艳红梅。 余光瞥见这一风景的陈括呼吸一滞,下身的胀痛撕扯着他的神经,花倾浼的销魂滋味他足有十几年不曾尝过,占有贯穿她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 终于,在花倾浼抬起他的右掌抚上她的左胸那一刻,那根时刻绷紧的弦彻底绷断,他不再做作掩饰自己的欲望,那双渴望占有渴望放纵的黑眸情欲漫天,抚上那处柔软的掌心力度收紧,两人同时满意低吟。 陈括暗自恢复了点气力,双掌收紧,那处雪白霎时留下十个红紫的指印,两人的位置也随之彻底颠倒。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动情喘息的女人,垂眸扫了眼他留下的显眼印记,“抱歉。” 说着在上面轻轻揉捏了两下,问:“疼吗?” 花倾浼摁住他的掌,引导着他用力揉捏疼爱,引起阵阵舒爽的酥麻,“不疼。” 似是想到什么,她复又轻笑,“十几年不见,这床笫之欢又要我从头教你了。” (这章叁千字,下章他们做完就彻底了结他们的故事,然后切换为男女主那边,继续男女主的恩恩爱爱,爱爱爱,嘿嘿嘿。) 第十四章顶到宫口了(h) 她握着男人的手指,从胸前移到收缩吐露着蜜液的花穴跟前,媚眼如丝,“阿括可懂?” 陈括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迁移,借着她邀请肆无忌惮打量那处花蕊,红艳娇嫩,紧致宛若处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阅女无数,花倾浼的花穴可谓极品中的极品,一身修为也是无人能及,这种女人玩弄起来,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成就感,都无人能及。 思绪一转,陈括又是心生一计。 他手臂一软,指尖借着惯性插进了那处软穴,赤身裸背的同那副娇躯紧密贴合,“抱歉,咳咳,我突然有点头晕。” 接着撑起手臂尝试着挺起身子,却不料又是重重一跌,还好花倾浼早有预料,提前扶住了他。 “别逞强了。”她看了眼他早已难耐的硬挺,弯眉娇笑,“我来帮你。” 花倾浼调转两人姿势,叁两下剥离陈括身上最后的遮挡物,那处凶悍脱离束缚弹跳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早已打湿柱体。 陈括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下长物又难耐的涨大一圈,足有小臂那么粗,颜色转为紫红,青筋毕露。 他闭了闭眼,把头侧向一侧,喘着粗气,“忍忍便过去了,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 花倾浼怜惜拂过他紧皱的眉宇,拭去那层薄汗,身子往下一送,单手扶住那根粗骇坐了上去,当即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余音婉转,羞了整片河流草地。 感受到那处紧致温暖的甬道,陈括情不自禁往前挺了挺腰腹,耻骨撞在那处湿透了的花丛,“啪”地一声响彻这片天地。 而他那无意识地前送,却让他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花倾浼抚着那处粗壮往下坐,感受着滚烫的棍状物一寸寸挤开她的穴口,充满软肉每一处敏感点,当即舒服地低吟出声,“嗯......啊......” 还不等她彻底适应他的粗长,身下男人却已难耐挺身,直接借着湿滑的穴口整根没入,蓦地顶到她的宫口,让她一时把持不住泄了身,在两人交合之处蜜液泛滥,水声哗啦。 当年陈括杳无音讯,本着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本分,哪怕她再想要,也最多是在漫漫长夜,借助工具或是双手纾解。 因为所修功法特殊,再加上身子本就敏感重欲,时间久了,那次次的不尽兴积压在一起,这才造就了她今日刚被顶到顶端便泄了一地的尴尬场景。 她娇媚的脸难得一红,感觉没脸去看身下的男人。 而在此时陈括终于问出了他所好奇之事,他面上换上惊喜感动之状,颤巍着身子坐起了身,他紧紧拥住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嗓音因激动发颤,“倾浼你......” 他意有所指的顿住,又转为歉然懊恼,“都怪为夫无用,缺失了那么多难熬日夜,今日终于归来,却又不能让你尽兴亲自满足。” 他起身的动作带动埋在花穴内的昂然,而腰又是花倾浼的敏感地带,一番操作下来,又惹得她一阵低声哼哼。 花倾浼咬着唇,缓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小腹的抽搐酸涩,找回自己的声音,“阿括,只要你回来,我不怪你。” 两人相对拥着,下体亲密交合,一阵无言。 只是气氛很快被欲望的骚动取代,花倾浼动情地亲吻着他,再次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摁在他的腰侧,上下抽插,前后耸动,细腰翘臀在他身上做着最美的舞动。 “啊......嗯......好深......阿括的肉棒好厉害......用力......再用力一些......对......啊啊啊......顶到宫口了......” 花倾浼意识迷乱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胡言乱语,唇边脖颈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津液,她配合着陈括用力地顶身,啪啪啪的肌肤相撞之音伴随着水渍的啪叽声,浪荡淫乱。 “嗯......哼......” 伴随着一声低哼,澎湃的热流悉数涌进那条紧缩抽搐的甬道,被堵的严丝合缝的穴口慢慢溢出点点白浊。 高潮余温过后,瞳孔发散的花倾浼这才缓过神,她挺了挺腰,大股白浊随着她后撤的动作冲刷而出,刚有疲软之势的硬物,再度抬头,瞬间胀满整个花穴。 陈括舔了舔唇,心道:终于该我了。 他一声不吭地扶住她的腰身,掌心用力,两人姿势从女上男下换位男上女下,肉棒在花穴里滚了个圈,又带出汩汩热流。 “啊......”花倾浼敏感地花心被硬挺碾过,又颤抖着身体吟叫出声,“嗯......你身子......啊......已经恢复......啊哈......了吗?” 陈括俯下身喊住她胸前的红果啃噬舔咬,含糊的嗓音混着啧啧的水声,“绝对足够让你爽翻天。” 心里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陈括连忙抬眸去看身下女人的神色,并未察觉异常后,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花倾浼心中的陈括可是个纯情的文弱书生,这等出格的话,可不符合人设。 见没什么事,他索性趁着抬眼的机会,又好好勾了这个女人一把,他红着眼羞涩地对视上那双桃花眼,嗓音温柔的滴出水来,“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倾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你用着那种防备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我对你的感情,那些年的点点滴滴还不够清楚吗?” 动作随着话语音量的增大愈发用力,粗粝湿滑的唇舌横扫进她的口腔,缠绕着揪扯她的舌尖,凶狠埋怨委屈不甘,还有浓浓的惩罚征服意味。 陈括借由着这股情绪,发泄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浓重的血腥之气随着粗暴的动作,混合在两人鼻腔,撤掉两人残余的理智。 花倾浼魔怔似的,任由白腻饱满的奶子被对方钳至掌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默默承受着唇齿间的扫荡疯狂,破碎的低吟酥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 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下体再次被人贯穿。 亦或是那些羞耻,让人癫狂的荤话。 “花倾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操死你,捏爆你的奶子,贯穿你的小穴,顶穿你的腔喉。” 说着他姿势一翻,按着花倾浼让她双腿跪地,翘着蜜臀穴口微张的对着他。 “啪!”巴掌声清脆响起,那弧度挺翘的白臀留下五根显眼的红印,一种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空前刺激着陈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他展开五指,露出残忍的笑,直直插进那处小口微张,一根两根......直到五指全部没入。 疯狂吞吐收缩的花穴咬吸着他没入的掌,破裂的撕扯感挑战着身下女人的神经。 生理性泪水从花倾浼的眼角溢出,她咬住她的指尖呜咽出声,随着身后的浅出深入,破碎呻吟断断续续。 “啊啊啊......阿括我好痛,吃不下了,嗯......啊出去......”她单手撑地,单手捂着唇,摇头抗议,高高翘起的臀部左右摇晃,一时间花壁深处的敏感点被触了个尽。 她舒服又痛苦地求饶,“阿括快停下,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玩坏了......啊......慢着......嗯......别......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用力点......左边......对...对......啊啊啊......” 泛白混着透明的大量花液滋的一声,哗啦倾泻一滴,衬的满地绿草愈发青翠,水液顺着陈括掌心流到腕尽深处,一片湿漉。 (咳咳咳,有一丝丝尴尬,好似一章也无法结束男主父母这对了,不过下一章我已经在写了,下一章,绝对绝对可以结束,而且这两章写的好像有点小黄小暴力,羞涩(//?//)) 第十五章下药+强奸+自慰(h) 他不给她停歇的机会,缓慢抽出掌心,不等穴口闭合又操着肉棒直直撞入,啪啪啪,肌肤相撞的清脆靡音再度响起。 而在这时陈括察觉到大树后方藏匿着的一道人影。 他缓慢勾唇,笑得恶劣,快速大力抽插的同时,掰过女人的肩,强迫着她面对着那颗身后藏着人的大树,见过分的差不多了,他又换上另一幅面孔。 他顿住即将冲刺进宫口的肉棒,傻愣愣僵在原地,嗓音悲痛懊恼,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是谁?我这都是在干些什么?” 目光触及身下青丝凌乱,精液汗水混杂一身的女人,垂头哽咽,他以极缓的速度抽出那半根悬停依旧的棒身,指尖颤抖,不知所措的抚上那血肿不堪的阴蒂,以及撕裂外翻的花唇。 陈括慌乱地取出乾坤袋,在里面一阵翻找。 花倾浼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浑身虚软的连指尖都懒得动,她把一切归结为许久不曾这般疯狂,她坚信陈括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她,于是任由着他在那处肿痛胡乱动作。 这般想着,下一秒清凉的舒缓之意便在下体刺拉拉着疼的那处化开。 原来,他在给她上药。 花倾浼弯了弯唇,内心更加柔情蜜意,眼角眉梢尽是女人被爱情滋养过的明艳靓丽。 上完药,她又察觉到陈括往伤处传送灵力。 连忙止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你灵力本就不多,这药效极快,歇息片刻便好。” 陈括止住动作,将她从地面扶起,从她身后与她相拥。 两人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交融。 他挺立的昂然挤入她的腿心,颤抖着贴着她的颈侧,吐息粗重无措,他一遍遍道歉,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花倾浼笑得愈发柔和,张扬明媚的脸再也瞧不出平日的强势锋利,只剩下女儿家的娇羞和迷恋。 她侧过头在他唇上印了印,“乖,没事的,是我先不够信任你,如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阿括,我不会怪你。” 陈括好似终于释然,勾着她的脖颈又缠着她深吻一通,那稍稍干涸的腿心再度泛滥成灾。 而那埋入她腿心硬物的无意识摩擦,更是宛若一记催情药,催熟着她花穴蜜液的分泌。 花倾浼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不安地夹了夹腿心,回头去问身后的男人,“你方才给我涂的是什么药?” 陈括啊了一声,面露不解,“好似是叫什么欢好初?还是当年在合欢宗你命我去药坊取药,坊主推荐给我的,说是治疗效果极好,不消片刻及会完好如初。” 身子又是一波虚软感袭来,花倾浼察看着自己糟糕的身体状态暗悔自己的大意,此刻的她好似被什么掏空一般。 她把一切归结为这几场从未经历过的凶猛性爱,从头到尾都不曾怀疑过身旁的男人。 “是有什么不对吗?” 花倾浼听着男人忽远忽近的声音,体内灼热一片,她探手摸了摸自己泥泞一片的花穴,忽的伸舌舔上了自己晶莹的指尖,腥咸之中又带了点甘甜。 她一只手抽插着自己的口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充血的阴蒂,她不管不顾的放肆吟叫,嗯啊的整片林子都可以听到。 “嗯啊......阿括再深一些......用力...操我...操死我......嗯......小穴被你干的好爽......” “奶子好涨你摸摸它......”此刻的花倾浼显然意识已经不清,她自慰挖弄着穴口,把手指当做陈括的肉棒,把含着的指尖当做他们交缠的舌尖。 说着她移开唇齿含着的指,游离到胸前,她捻着拽扯两颗惹人怜爱红肿挺立的果,“好痒......嗯......阿括你舔舔它,尝尝它的味道......啊哈......” 一旁陈括看着她淫荡至极,哭喊着求操的模样,心底爽翻了天。 他看着手中的玉罐感慨,还真是好药,看来还要多涂点。 而大树后的男人也因女人癫狂的状态,欲望空前高涨,他紧盯着不远处的性感尤物,卖力撸动的下体,说着淫词秽语,双眼猩红,冲刺着最后的顶峰。 浑然不觉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在男人的神识之中。 陈括看着那个一次次在幻想中自慰高潮的女人,悠然地迈到她的身前,钳住了她抽插花穴的手。 他低声慢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女人瞳孔闪过一瞬清明,而后又被浓重情欲淹没,她整个人挂在男人身前,用奶子挤着他宽阔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凸起的喉结,“阿括,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陈括带着悬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朝树后走去,一个翻着白眼,衣襟大敞,性器高挺白浊喷洒一片的男人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中。 “倾浼,有外人看着,也不要紧吗?” 花倾浼捧起他的脸,胡乱轻啄,“不要紧,我只想要你,阿括我好难受。” 陈括不给她,继续说,“倾浼是觉得,有旁的男人在,更刺激好玩?”他探手抹了把她湿漉的腿心,“娘子比方才更湿了呢。”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起了反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花倾浼被欲念折磨的骨缝都在痒乱,哪还管得了这些,“相公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干死我我也认了。” “娘子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 音落,陈括便立即插了进来,紧缩的花穴瞬间卖力吮吸他性器上的每一处凸起,他搂着她的双腿用力一颠,花倾浼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圈,呈母亲帮婴儿把尿的姿势,背靠着陈括的胸膛,两人滴着淫液的交合之处暴露展开在从意淫中抽身的男人眼前。 得到这两人的刺激,那人疲软的性器又再次挺立。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的花倾浼吸得更紧,而身后的男人也已经开始大力抽干。 啪啪啪,陈括用力猛插直冲宫口,说出的话也带着股狠劲和不堪,“被别的男人看着被我干,是不是很爽?嗯?嘶!” 啪的一声,红红的掌印印在了她的臀部,“贱人,吸那么紧做什么?小心把你男人夹断。” 他边走便朝那位不知所措立在原地,亮堂着下身的男人走近,“这位兄台好像很想替我好好干你呢?娘子,你想吗?” 花倾浼剧烈摇头,抵死挣扎,可浑身虚软的厉害,抽不出办分力气。 “放心,为夫这么爱你,可不舍得把你这种极品给旁人分享。” “叫啊,娘子叫得这么好听,应多叫叫才是。” 陈括腾手揉捏她的阴蒂,刺激着她分泌更多爱液,难耐自禁的花倾浼终于呻吟出声,“嗯啊......陈括你混蛋......啊啊啊......小穴被填满了,吃不下了......轻点啊......” 陈括瞧着她这副模样无聊极了,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往外出走去。 还未走远,胳膊便被人扯住。 只见女人颊上红潮遍布,难耐的夹蹭着双腿,眼神渴望,“别走,求你......操我......” 目的达成,陈括停下步子,指着粗壮的性器,似笑非笑,“自己想办法让它射出来,射了,我便大发慈悲操你。” (分成两章来发吧,呜呜呜,快五千字了这最后一章) 第十六章视奸口交,后入高潮(h) 脑子一片混乱的花倾浼,被欲望支配,她跪在男人跟前,弹跳的肉棒戳在她的脸上,顶端渗出的液体打湿她的面颊,浓烈的麝香之气让她迷醉。 微肿的红唇张开,她探出灵巧的舌尖在不断分泌黏液的顶端舔了舔,瞧着男人舒爽地蜷起脚趾,于是更加卖力的吮吸套弄。 但很快男人便不满足于此,他微糙的掌心握上那高耸的浑圆,多余的奶肉在指缝溢出,“快点,用力!” 瞧着这个大陆顶端的女人被他肆无忌惮玩弄着乳肉,下体又被她如此卖力的服侍,空前高涨的满足欲让他又涨大一圈,顶得花对方满眼泪花。 她为他足足口交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没有射出来的意思,花倾浼停住手中的动作,去揉自己酸麻的脸颊,跪疼的膝盖还来不及挪动,被服侍的男人便以不满咒骂出声。 陈括抓住她早已扑散凌乱的发丝,迫使她后仰抬头,下一秒那粗壮的肉棒便开始不管不顾在她口中抽插,几乎次次顶到喉咙。 花倾浼想要干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呜咽,翻着白眼泪水横流。 陈括十分满意她这副痛苦无助的表情,他还真是期待,期待自己的白色浓精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前,让她被他的白浊整个覆盖。 这么想着,他突然到了顶点,下体强烈的射意让他速度更快,他揉捏着对方红肿的奶头,口中荤话不断,“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贱人贱人贱人,让爷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啊......” 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花唇情不自禁张开,一波又一波地分泌爱液,花倾浼趁着双手的空闲探入自己的小穴,进行自慰。 很快痛苦地呜咽里夹杂了些舒爽的呻吟。 但手指的纤细又怎能满足于她此刻空虚难耐的身体? 就在这时,浓稠的白精喷涌而出,奇怪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男人威胁命令道:“吞下去,好好尝尝我的味道。” 她顺从咽下,睫羽挂着晶莹的泪珠,讨好地握住他的肉棒,“小穴好痒,求相公用大肉棒操我。” “呵,还真是欠操。”陈括把女人推到在地,取出方才那盒药膏,一股脑悉数推进了女人难耐抽搐的穴口,缓慢开口,“为夫今日定会好好满足你,让你爽翻天。” 大剂量的欢好初,药效快速挥发,折磨得花倾浼恨不得把穴口找东西戳烂,还未进入,她便已吟叫出声。 “嗯...嗯...好相公快进来......让你的大肉棒...贯穿我的小...穴啊啊......好痒......嗯...深一些......用力......哈......操死我......用力...在用力......嗯...就是这样......好爽...相公我爱你......啊啊...你的肉棒吻到我的宫口了......再...再来......” “娘子这幅样子还真是浪荡啊,又把身旁这位兄台看硬了,呦呵,他好像对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射了呢!” 陈括粗重地喘着气,动作不断,一次比一次发狠,口中的骚话也是接连不断。 很快两人又一次到达顶峰,在即将射出的那一刻他抽出肉棒,在手中快速撸动,滋的一声喷洒在女人胸前,锁骨小腹,蔓延的整个身体都是,淫靡的味道将两人缠绕。 阳光透过树缝洒在两人汗淋淋的裸体,他们不断变换着姿势交缠,肌肤相撞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精液淫水染遍这片丛林。 陈括同她足足交合七天七夜,而花倾浼也从那个容貌精致艳丽的妖娆系美人,逐渐垂垂老矣,紧致白皙的嫩肤干瘪宛若陈年树皮,可怖的老年斑爬满她的面容。 她蹒跚着步子来到河流边,看着河水倒映的那张面容,心如死灰。 她这一生都栽在了这个叫做陈括的男人身上。 不仅引以为傲的合体境修为被对方蚕食干净,连她视若珍宝的容颜也毁于一旦。 呵,陈括,你可真是好狠的心! 眼皮塌陷的那双桃花眼攀升出怨恨的光,浑浊的泪水糊了她的面颊。 衣物穿戴整齐的陈括缓步踱来,又是一贯的月牙白袍,以往她觉得温润宛若谦谦公子,如今她只觉得恶毒如蛇蝎妖魔。 花倾浼擦去泪水,抬头质问:“陈括,这一天你等了很久吧?故意接近我,夺去我的信任,潜入藏经阁,偷习合欢宗禁术。你以仙灵宗万余人为鼎炉,故意留下血玉伪造假象,后又辗转各大陆,为的就是这一天,满足你虚荣好面的自尊心是吗?” “那你我那些年的感情究竟算什么?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陈括冷笑:“心?那是个什么东西?统一整个修真界,成为万人之上才是我陈括的目标。女人?”他上前挑起她松弛的下巴,“我睡过的女人千千万,只要我一招手,哪怕是你这种姿色,也有无数投怀送抱。” 他指了指天边滚滚而来的天雷,勾唇嗤笑,“瞧见了没?爷辛苦了七天七夜陪你演这场戏,为的便是这一刻。” “多亏你这合体境的修为,才得以让我有机会成为万象宫最年轻的大乘境修真者。” “不说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赐你个安乐死好了。”说着他捻指化出一颗赤红药丸,钳着她的下巴逼她咽了下去,“这枚安乐丸会让你悄无声息死去,没有半分痛苦不适。” “我的好娘子,你说为夫体不体贴,够不够疼你?哈哈哈......”陈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模样莫名有几分癫狂,眼角甚至笑出了泪。 笑完他便撒手不再理会,转身冲向属于他的大乘境雷劫,月牙白锦袍在空中荡出一如这么多年温润的弧度,可落在花倾浼的眼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讽刺和冰凉。 她能感受的到,体内的生机在不断流失,其实即使陈括不给她那颗安乐丸,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所有的精气早已被对方蚕食个净,这颗丹药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 在花倾浼彻底咽气的那一瞬,远在千万里之外的合欢宗的魂牌殿,那个专属于她的莹绿色魂牌,喀嚓一声,彻底碎裂。 (脸是什么?害,自从昨晚好似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我黄起来就愈发畅通无阻,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男主父母彻底结束啦!下面继续男女主的表演。) 第十七章女主原 Щǒǒ⒃.ⅵp 仙灵宗内皆是女修,男修的进入往往需要一层又一层的通报,经过允许方可入内。 高空之上,花翎羽和苏晚晚并肩坐在一头雪白大雕之上,小姑娘睁大着一双眸子,时不时惊声呼奇,她看着触手可及的云层,伸手去抓,险些顺着大雕光滑的羽毛跌落下去。 花翎羽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捞她,等人稳稳躺回他的怀里,那颗心脏才隐隐平复,“小心些,这距离地面足有万里,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嗯。”苏晚晚后怕地又往他怀中钻了钻,“距离仙灵宗还有多远?” 她把玩着他衣襟上绣着的暗纹低喃,“这一路,都没见你怎么笑过。” 花翎羽弯了弯唇,可眸子深处依旧是化不开的焦急和担忧,心底的不安感随着时间的递增,愈演愈烈,“我平日就是这幅模样,我在你跟前笑,是怕自己太凶,把人给吓跑了。”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姑娘柔嫩的脸颊,笑意浅淡,只是周身低迷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他最真实的状态。 苏晚晚紧了紧环在他腰际的手,眸中划过坚定,再抬眼,晶亮的狐狸眼被光芒取代,“小羽毛,有我在,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闪了闪,继而缓慢而深情地低垂,淡红的薄唇落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前,“好,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 仙灵宗不愧是女宗,恢弘的宗门花草林立,青烟缭绕着各色建筑,仙鹤啼鸣,远远瞭望,好似误入人间仙境。 苏晚晚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印,白光闪过,一道灵魂虚影显现,瞧见画面中的迟暮老人,她咚的一声,双腿重重跪在地面,一记响头磕了过去。 “师尊。” 再起身,额前明显红印一片。 花翎羽皱眉,周身气压有些底,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晚晚口中的方法便是为他跪地求人。 他伸手去拉她,被小姑娘转身躲开,眼神倔强,她无声翕动唇瓣: 没关系,相信我。 玉印一旦开启,便会形成一道结界,结界外,他看到那个柔弱的小姑娘情绪起起落落,他看到她言辞激烈的同对方辩争,无暇的脸涨红。 结界解开,他才听到小姑娘清甜的嗓音。 她弯着唇带笑,对着虚影里的老人道谢,“多谢师尊。” 随后从光幕中走出,仰着脑袋如往常一般亲昵地去挽他的手。 花翎羽任由她牵着搂着,神色淡淡辨不出喜怒:“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你是个好人,还说我们不能任之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我还说” “还说了什么?” “我们会成亲。”苏晚晚停下步子,同他双手交握正对着站在他的跟前,狐狸眼温柔坚定,唇角的弧度带出浅浅梨涡,“小羽毛,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花翎羽神色一怔,那缕因她随便为他同旁人低头而产生的怒气顿了顿,随着耳边拂过的清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暖流从心海蔓延,而那颗平稳有力的心脏开始躁动,猛烈的心跳声几乎穿透胸腔。 他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用双臂无声的禁锢宣示着他此刻最真实的情绪,“苏晚晚,你错了,是我赖定你了,永生永世,哪怕是坠入阿鼻地狱。” “咳咳” 他们不知相拥了多久,直到年迈的咳嗽声响起。 在此同时,两人齐齐转头看去。 “师尊” “你们随我来。” 苏晚晚的师尊长和在仙灵宗算得上是辈分最高的存在,哪怕是宗主也会给她叁分薄面。 花白的发丝整齐盘在发顶,精神矍铄,拄着棕红拐杖,步履平稳不显蹒跚。 花翎羽刚一踏进宗门,就有不少人认出他来,那些目光中有仰慕渴望,也有憎恨嫌恶。 因为事先苏晚晚的交涉,此刻仙灵宗众多长老齐聚在宗主议事厅。 端庄豪华的鎏金色大殿,沉闷压抑,那些女长老整齐划一列为两列相对坐在宗主正下方,手里紧攥着各自的武器,仿佛早已做好暴起杀人的准备。 “听长和长老说,你知道当年的真凶是谁,说,他究竟何人!” 说话之人要比长和长老稍显年轻,目呲欲裂,显然对于当年仙灵宗惨象略有所闻。 漂亮的桃花眼淬上冷意,花翎羽转眸对上那双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万象宫内门长老,陈括。” 现场登时一片唏嘘。 “怎么可能?陈公子年纪轻轻乃是青年一辈翘楚,待人温和平易,怎会是你口中的腌臜之徒!”说话的前几日前往合欢宗的那名内门长老。 “呵,怎么不可能?”花翎羽面露讥讽,单手从怀中取出一颗幽黑色留影石。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这陈括不仅是合欢宗宗主的枕边人,还拥有宗主象征的血玉随意出入藏经阁。我们合欢宗都藏了什么宝藏诸位想必都清楚,而这枚留影石,则是记录了陈括在合欢宗那些年岁借故下山所做的好事。” “留影石中的受害者身份,你们尽可下山去核查,没准还能得出更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留影石被人接过,光线柔和的殿内,浮起一道光板,极具年代感的画面浮现。 果真如花翎羽所言,里面的陈括鬼鬼祟祟,和各种女流厮混,从最开始的普通人到后来的修真者,凡是他接触过的女子,到最后届时一副油尽灯枯的惨样。 花翎羽知道这些还不够有说服力,于是开始循循善诱,“仙灵宗在朱雀大陆也算是大宗,以人作为鼎炉此等罪大恶极之举乃是整个大陆所需重视之事。” “我知道陈括允你们百名万象宫强者联手对付合欢宗,并缉拿我母亲去万象宫接受处罚。可据我所知,此刻他们二人正朝着相反的反向朝朱雀大陆边境飞去。” “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所言,但你们当真不怕,他被你们口中的狐媚之术所惑,带着那百名精英杀你们个措手不及?” “庆莲,快去传书,通知各大宗门,仙灵宗有大事要议。” “是,宗主!” 原来那名内门长老叫做庆莲。 苏晚晚从进殿一直乖乖任由花翎羽牵着手,瞧着飞出大殿的中年女子,有些惊讶。 她随花翎羽走出议事大殿已是日落黄昏,仙灵宗有着她们的待客之道,很快一座独立用来招待客人的山峰便收拾了出来。 花翎羽那只雪白色大雕叫孤远,他手一招,便不知从何处疾冲而来,稳稳落在两人跟前。 来到仙灵宗另一侧,也不过眨眼间的功夫。 本以为一路颠簸,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的他们,清寂的山峰却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一袭干净蓝袍,羽冠挺立,眉眼间笑意温和。 他展开双臂,朝不远处愣在原地的小姑娘伸手求抱。 “阿晚,好久不见。” 苏晚晚仰头看了看瞬间阴沉下来的天色,有种不妙的感觉,她牵了牵唇,“远哥哥,好久不见。” 话落,她听到不远处花盆碎地的清响沉闷声,腰间也横上一条坚固有力的手臂。 第十八章花翎羽 Щǒǒ⒃.ⅵp “远哥哥?”慵懒的嗓音上挑,带着钩子,有几分不着调,打量着陌生男人的桃花眼满是敌意,“晚晚有这么一位哥哥,怎么从未向我提起过?” 苏晚晚内心苦笑,没想到原身竟还有个这般出挑的青梅竹马,她若是原本的苏晚晚,那自是会同花翎羽提起,可她不是啊!她真不是有意瞒他。 “我说我忘了,你会原谅我吗?”苏晚晚不去理会蓝衣浮动的林远,将目光转向紧搂着她后腰的某男。 花翎羽弯了弯唇,笑得无害,“你觉得呢?” 被冷落的林远,黑白分明的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他上前一步,“阿晚,让你等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我这次学成归来,是带你离开这里的。” “哥哥知道你喜欢自由,特意在繁华的南国买了处宅院,明日我便带你前去观赏。” 神色稍霁的花翎羽闻言,眸色一沉,揽着小姑娘的手臂力道收紧,惹得一阵娇呼。 “花翎羽,你弄疼我了!” 男人扬眉松了松手臂,俯身凑至她的耳边,“晚晚,告诉他,我们究竟什么关系。” 那些潜存在原主身体内的意识,动摇着苏晚晚的内心,她回头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眸子,又不忍心地别过头去。 原主和林远自小相依为命,两人感情要好,是彼此生命中依赖。 眼下据她观察,这林远对她似乎不只是兄妹之情。 短短几息的空档,苏晚晚面上的迟疑和纠结,一点点冷却着花翎羽的心,同时也点燃着林远内心的希望。 等苏晚晚从思索中抽身,跟前已横亘出一抹蓝,是林远。 他攥着她其中一只手臂,想要带她离开。 苏晚晚察觉到花翎羽周身暴动的气流,她想挣脱对方的手臂,环抱住她喜欢的这个男人,可体内残存的意识,让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 身体上贪恋着左臂上那只宽大的掌,而她内心又迫切焦急地想要安抚那个搂着她的男人。 不等她想出对策,那只横在腰间的手臂却已彻底松开,她不解抬眸。 只见那抹耀眼红衣缓缓后退,双手负立,神色浅淡,辨不出喜怒,“是去是留,你说了算。” 苏晚晚咬了咬牙,心底一横,把话说了出来,“你先歇息,待会我回来找你。” 说完飞快转身,推着跟前的林远往峰外走。 也因为过快的转身,她错过了那双眼睛浓浓的失望。 等她彻底消失,两人临时居住的山峰山林尽毁,生机迅速萎缩,转眼只余荒芜破败。 “苏晚晚”压抑破碎地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喊,随风飘散在这片峰顶 另一边,林远瞧着脚程极快攥着自己手臂走在前方的小姑娘,唇角保持着心满意足的笑,直到两人停在一处隐秘的紫竹林。 风过林梢,紫竹的清香将两人环绕。 苏晚晚避开他炙热的眼神,深呼吸,终是开口,“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不管阿晚说什么,哥哥都信。”林远上前一步,探手想摸她的脑袋。 苏晚晚察觉连忙后退,后背抵在挺拔的紫竹上,狐狸眼里满是警惕。 林远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掌,被她的眼神刺痛。 “我不是苏晚晚,真正的苏晚晚已经死了。她死后躯体被我占有,站在你面前的人,只是和她拥有了同一副身体的其他人。” “我很抱歉顶着她的身体做着和她截然相反的事,甚至”苏晚晚不断地和那道意识争斗,终于说出了口,“爱上了她本不该有交集的人。” “如果将来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我一定竭尽全力,算是对苏晚晚的报答。” “可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林远还是不愿相信,他步步紧逼,盯着那双不再躲闪,一片坦然的狐狸眼。 心底一阵咯噔,苏晚晚懊恼,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那一闪而逝的懊恼被林远捕捉,他想同往常那般,伸手安慰她,伸出的右手被人钳住,也因为这个动作,他看到了那截空荡的皓腕,登时目光一凝。 “你的守宫砂呢?” 守宫砂?还真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苏晚晚搜寻了一下原主记忆,还真是!这东西乃是处子之身的象征,破身后那颗朱红色的红点便会消失。 她同花翎羽欢好这么多次,不消失才奇怪。 只是不等她解释,眼前男子就已自己脑补了全部剧情,且情绪十分激动。 他握住苏晚晚的双肩,红着眼眶,“是哥哥没能提早回来护好你,这才让你落入合欢宗恶人的手中。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你怕我伤心嫌弃,这才编出此等谎言,想让我死心。” 苏晚晚呆了呆,有些佩服林远的想象力,也可见得,他对原主确实感情深厚。 他摩挲着她鬓边的碎发,眼底的深情浓得滴出水来,如胶似漆地黏在她的身上。 苏晚晚不适应地别开脸,声音冷淡,“你想多了,再不松开,我便喊人了。” 可林远却认为,她的别开脸是被戳穿了心事,她的冷淡是故作坚强,胸腔炸开的情绪将他填满,他俯身用力印上了那张粉唇,理智崩塌,想要将她占有,证明自己的情义。 “女人的忠贞不在阴道里,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什么都不在乎。” 说着,细密的亲吻开始从眉心额骨一路向下,来到白皙的颈部,吮吸舔舐的水声刺激着苏晚晚的感官,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修为高深的林远。 她用力去推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滚开!滚!我要你滚!” 正当她准备去捏碎花翎羽交给她的召唤符,唤他来救她,却蓦地听到了很少响起的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触发剧情攻略模板,模板种类如下。注:攻略模板可通过模板剧情助宿主更早攻略人物,提早结束任务。” 苏晚晚瞧着种类不多的模板,低头沉默。 她问:我可以不选吗? 系统:不可。 可这样她对花翎羽的感情也将不再纯粹,而她的攻略也将因为这个模板,彻底染上功利色彩。 一切将走向只是为了攻略而攻略,她所做的每一个选择不再发自内心,都将听从系统安排。 苏晚晚情绪低落下来,握着黄色符纸的掌心不着痕迹放松,她垂眸看着身前英俊帅气的林远,眼前浮现的却是花翎羽昳丽的眉眼。 意识迷离间,她无意识低喃,“花翎羽” “救我” 第十九章和合欢宗少宗主双修啦(h) 时间过得好慢,滚烫陌生的手掌在她胸前腰后臀间流连,花翎羽为什么还没来呢? 苏晚晚半阖着眼,失神盯着远方的蓝紫色霞光,彻底失去反抗的气力。 她被人压在紫竹上,湿漉的腿心闯来一根硬挺,和花翎羽的长度粗壮不相上下。 显然眼前男人没有什么经验,甚至没有事先用指尖扩张,他莽撞的提枪入洞,吃了好几回瘪,满头大汗。 也不知是憋的,还是急的。 “林远......” 记忆中的苏晚晚一直都是远哥哥远哥哥的叫着,闻言林远动作一顿。 “我不是同你玩笑,倘若你今日真的要了我,这世间便会彻彻底底没了苏晚晚这个人,我劝你考虑清楚。” 那张因他蹂躏艳红的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尾张扬妩媚的狐狸眼被冷艳取代,清澈的瞳仁深处有情欲,但更多的是漠然绝望,以及视死如归。 林远放了她,只是刚松手,她便双腿虚软地跌坐在竹根旁。 苏晚晚躲开他的搀扶,捡起被丢弃在地的衣裙,挑了件外裙披在身上,她蹙着眉站起身子,虚一步实一步地朝来时的路走去。 粉色的琉璃锦虚虚掩盖着她斑驳的雪白胴体,裸露在外纤细的小腿脚踝,在微弱的霞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的光,美好纯净。 苏晚晚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她只知道惊吓外加方才那番折腾,没走多久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入目皆是绯红,他还是来了。 她安心地合上眼,但心底还是存了几分对他的怨,为什么不能早点来。 她方才真的好怕。 苏晚晚赖在他的肩侧轻蹭,闭着眼睛小声嘟囔:“你是不是早来了?” “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男人欺负我,花翎羽,我好失望,你一点都不爱我。” 也是在此时,那件外裙堪堪遮住的春光泄了一点,属于别人的印记,映入了花翎羽的眼帘。 原本还好好的在地面走路的两人,忽的飞上了高空,耳边温柔的夜风变得凌厉,再睁眼,两人依然来到暂居的山峰峰后,一处私人温泉前。 花翎羽沉默着扯去自己和她的衣物,横抱着她没入了水中。 他欺身压着她,把她压在边缘,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便起了反应,白雾弥漫的池边气氛暧昧,姿态旖旎。 “苏晚晚。” “嗯?” “我爱你。”他托起她的后脑勺,舌尖猛烈纠缠,用行动证明着他究竟有多深爱,唇舌相依的渍渍水声伴随着两人动作掀起的水花,在这处静谧天地突兀却又和谐。 “还有,即使我没有及时赶过去,旁的男人占有了你,我也不会不要你。不是你的错,怪我,没有时刻守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他深吮着她的舌根,“下次不许说那种丧气话,你要活着,陪我生生世世。” 这下轮到苏晚晚沉默了,她看着系统页面苏晚晚叁个字后面跟着的寿命,眼眶发热。 是的,她拒绝了系统出示的攻略模板,而代价便是寿命骤减,只剩十年。 其实十年也很多了不是吗?他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十八岁的苏晚晚,人生的第一次心动,交给了异世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为了这头一份欢喜,她愿付出所有。 换气间,她软着嗓子说:“花翎羽,你怎么这么可爱。” 说着说着,滚烫的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入口腔,苦涩蔓延。 苏晚晚抬起手臂,捧着他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右手顺着他的脊背来到他的身前,她攥住那庞然大物,泪眼朦胧。 暧昧的银色丝线在两人唇角勾缠,她艳红的唇瓣开合,“进来吧,我想要你。” 花翎羽吐息沉重,红着眼在她唇上又是重重一吮,低吼着持枪送了进去,湿滑紧致的穴道将他包裹,无数张细小的小口吸吮着他每一根凸起,他挺了挺腰,撞到最深处。 “嗯啊......”妩媚婉转的低吟当即脱口而出,进入的那一刻两人爽到头皮发麻。 “好紧......”等她彻底容纳他,花翎羽才开始缓慢冲刺,他顶开每一寸褶皱,碾过每一寸敏感点,直抵花心。 “小羽毛。”苏晚晚发丝垂落,被汗水泉水打湿,成缕的贴在前胸肩侧,眉眼雾气朦胧,情欲蒸腾,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一浪高过一浪,“找回你娘亲,我便嫁你。” “你认真的?” “嗯,苏晚晚不仅要嫁给你,还要给你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孩子,最好都像你一样。” “不。” 苏晚晚以为他是不想要孩子,只见他说,“最好都像你才对。” 花翎羽整颗心被她熨帖至滚烫,身下的性器高涨,足足涨大一圈,撑得苏晚晚眉心轻蹙,低吟出声,“啊......” “穴口好涨,你轻一些。” “好。” 可某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胯下却前所未有的凶猛,裹挟着温热的泉水冲刺着,啪叽的水声让苏晚晚想到海浪拍岸,而她则是那艘沉浮的船。 又一次顶峰的共赴,苏晚晚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惑,“合欢宗那么多双修之术,为何从未见过你同我用过?” 他们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欢好次数,倘若次次运转上双修术,那得是多少修为啊! 没准她现在就迈过那该死又基础的练气,进入筑基境了! 虽然这筑基境也菜的一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别说遇到修真者了,哪怕是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易碾死她! “你不是根基尽毁,不能修炼了吗?”花翎羽好笑地看着她扼腕痛惜的模样,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 “我现在全好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会好的,还会一骑绝尘震惊你们所有人,你果然认为我是说笑!” 苏晚晚咬唇怒视,有种被人看扁的感觉,好气哦! 怎么着她也是被系统选中的天选之子,好不好! 有这等金手指在,她怎会在修炼一途碌碌无为?她不信!她非要证明给花翎羽看。 花翎羽憋着笑,俯身在她额前印了印,“为了自证清白,现在我便教你我们合欢宗的内传绝学。” 他眉眼含着笑,舔上她的耳垂,轻咬吸吮,把小姑娘挑逗的面红耳赤。 “晚晚别害羞啊,来,跟着我念。” 苏晚晚忍着身子的轻颤,逐字逐句念完,果真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 花翎羽又从锁骨流连到挺立的乳尖,张口覆上,口齿有些不清,“悟性不错,继续。” “阴阳相......啊哈......守,九九归一......嗯......” 就这样,花翎羽一句,苏晚晚一句,一场前戏足足做了小半个时辰,直到他彻底进入她的那一刻。 花翎羽的硬挺再次进入那条熟悉的甬道,苏晚晚感受着粗壮的轮廓,每次的抽插间,她明显察觉到四周天地灵气的流动,在两人交合之处疯狂涌入。 他们做完这一场,便穿好衣物回到了两人休息的寝殿继续进行这双修之术。 苏晚晚累却兴奋着,黑夜中那双迷离的狐狸眼亮着星光。 她在合欢宗曾偶然听到花翎羽和他母亲的交谈,他们说她是极阴之体。 后来她又通过系统了解到这极阴之体的妖孽之处。 自那日后,她便日日惦念着攒够积分恢复根基后,同花翎羽进行双修,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哈哈哈,她马上就可以像那些神话传说里的神仙一样,踏空飞行啦!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察觉到身下小姑娘的分神,以及快咧到耳根的唇角,花翎羽吃味地猛顶一记,在她唇角啃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苏晚晚!你倒是会享受,明明是你求着我双修,现在倒好,还敢分神。” 他捏着她的肩,两人方向调转,瞧着还一脸懵骑在他腰腹那处的小姑娘,双手从肩侧滑到她的腰际,他带着她前后动了动,挑着下巴示意,“想要?自己动。” 第二十章炉鼎之术真凶(h) 反应过来的苏晚晚脸色腾红,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嘛! 可对上某人促狭的笑,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左右移动。 哼!动就动,谁说这事只能靠男人?没他她一样行。 花翎羽把她细微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空闲的双手时不时揉揉小姑娘的胸,时不时扶扶她的腰,防止她没力气摔倒,表情享受又悠闲。 气得苏晚晚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喘不上来。 没一会儿小姑娘就累得没了力气,坐在他的跨上哼唧着撒娇。 苏晚晚伸出手指戳了戳花翎羽的胸肌,狐狸眼眨巴眨巴着示意,可身下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捕捉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坏笑,她啊呜一声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惹得他吃痛呼声。 “嘶!”花翎羽捂住唇角,佯装不解,“苏晚晚,你什么时候属小狗了,好端端咬我做什么?” “人也给你睡了,胸也给你摸了,你这是欺负良家妇男!” 苏晚晚绷着的小脸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她用脸蛋蹭着男人的脖颈撒娇,“小羽毛最好了,你动动嘛,人家累死了,拜托拜托啦!” 花翎羽被她缠的呼吸一紧,埋在她体内的昂然一激,粗涨了一圈在湿滑温暖的甬道内弹跳,惹得两人同时嘤咛。 “嗯......” 花翎羽无奈弯了弯唇,起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掌心沿着她的小腹向下,在那处花丛轻拢慢捻,“以后做的时候,不许想别的事情。” 苏晚晚双腿无意识盘上他的腰腹,呼吸急促点头,“别弄那里......” 花翎羽下身一沉,挤了进去,他单手捏着苏晚晚的下巴,霸道地说,“我要你睁眼看着我,苏晚晚,叫我名字。” 苏晚晚睁眼撞入那盛满情欲和迷恋的眸子,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极尽温柔地低唤,“花翎羽......花翎羽......” 而花翎羽则以更猛烈的撞击回应着她的呼唤。 两人纠纠缠缠,就这么做了一夜。 仙灵宗不愧是朱雀大陆顶尖大宗,办事效率极高。 他们派出的人下山核查,结果也的确如花翎羽所说,而其他宗门也纷纷上门造访。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大殿内,高声质问,“就算这些能证明陈括曾修习炉鼎之术残害无辜之人,可仙灵宗那万余人口呢?你又如何证明?” “证据不早就被你们掌握在手了吗?”花翎羽自顾自斟了杯茶,浅抿又徐徐开口,“合欢宗宗主象征的那块血玉一直有一个秘密,非宗主及其继承者不可知。” “只可惜,你们仙灵宗的长老又把血玉归还给了我们合欢宗。” “那血玉呢?” 当日出使任务的庆莲长老低了低头,“在合欢宗宗主花倾浼的手上。” 花翎羽不着痕迹勾唇,继续道,“陈括此人扮猪吃虎,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又为了避免大家说我们合欢宗徇私,此次捉拿陈括寻找血玉的任务就交给诸位,如何?” “当然,此行我也会同去,毕竟这血玉的位置还需我本人进行感知。” “所以那血玉究竟有什么用?”有人沉不住气打断他的话。 花翎羽眼尾一勾,扫了那人一眼,“好问题,无非就是还原一下当年它见证的一场血腥罢了。” “所以,你们的选择是什么?”花翎羽唇边始终含着一抹笑,但却冷到了骨子里,疏离不可触碰。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眼底皆是犹豫不定。 “呵,看来仙灵宗当年那场灾祸带来的仇恨也不过如此。那诸位就放任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吧,恕我们合欢宗今后再不奉陪。” 那留影石内的影像在场的人都看过了,再加上当年那场灾祸本就疑点重重,此刻他们还是有几分相信花翎羽的话的。 只是那陈括乃是中心大陆万象宫的内门长老,万象宫什么实力?他们几个宗门加在一起也不敌人家一个。 “你当真有把握确定那陈括便是当年那人?” “当真,如若不能,花某甘愿自栽以平息万象宫怒火。” “好。” 出动的人皆是各宗各门的顶尖高手,其实花翎羽有一点没有告诉他们,此刻他已经感知不到他母亲的位置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频频刺激众人随他一起寻找血玉,寻找他母亲。 起先无影探查到陈括带着花倾浼去了朱雀大陆边境方向,后来花翎羽根据血玉的感应发现他们消失在朱雀大陆最南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不安扩大,他不断说服着自己,母亲实力强大,其实区区一个陈括所能威胁,可他越是这般,越是心头慌乱。 苏晚晚默默握住他隐于袖袍之中紧攥的手,用力回握,给与他力量,她传音告诉他:“别怕,不会有事的。” 朱雀大陆边境是魔族的地盘,哪怕前来的各宗强者一身修为通天,他们也不敢放出神识肆意搜捕,陈括也是料到了这一层面,才把地址选到此处。 那日天气昏昏沉沉,蔚蓝的天际迅速被乌云覆盖,强大的灵力波动从某处传来,不消片刻,滚滚天雷从天而降,来自大乘境强者的威亚迅速蔓延。 “这是大乘境雷劫,有人突破至大乘境了!” 可据他们所知,最近朱雀大陆并没有即将突破大乘境的合体境强者。 所以...... 众人目光划过惊骇,那陈括才多大年纪?这么年轻的大乘境还真是闻所未闻,罕见至极! 在场的人只顾着震惊,浑然不觉身旁连呼吸都粗重起来的花翎羽。 他通红着一双眸子,额间脖颈青筋暴起,压抑的低吼从喉间溢出,一身红衣鼓动飘扬。 离他最近的苏晚晚清晰地听到那两个字——陈括。 花翎羽拦臂搂紧身侧的小姑娘,一言不发抛下众人飞跃而出,化作一道流光朝波动源头奔袭。 也是在他透过滚滚天雷看清正中央那道身影之际,遥远的合欢宗传来音符——宗主花倾浼魂牌碎了。 魂牌碎,即人亡。 他母亲......没了。 苏晚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无措地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那双充满恨意悲痛的桃花眼,心如刀绞。 察觉到花翎羽离开的众人,也当即跟了过来,他们先是扫了眼正在渡劫的陈括,又看了眼情绪不对劲的花翎羽,才开始大量四周的环境。 花倾浼那几乎看不出人性的尸体,他们毫不费力的在河边找到,众人皆是震惊地瞪大眼睛。 这合欢宗的炉鼎之术竟是连合体境强者都扛不住,落得如此惨象! 他们尴尬又沉重地望向悬在半空的红衣男子,一时语塞。 苏晚晚看到他们的身影,传音过来,“真相究竟是什么想必大家心中已有答案,还请诸位上前捉拿贼人陈括。” “好。” 第二十一章两年后(h) 那天朱雀大陆的几位强者败的惨烈,陈括早有准备,他轻描淡写地接下几招,又轻描淡写转身离去,踏进早已刻下的传送阵。 虽然计划和陈括原本想的有些出入,但好在,他还是成功晋升了大乘境,这次归宗,他一定要拿下亲传长老的名额,逐步掌控万象宫的关系网。 经历完丧母之痛的花翎羽,整个人陷入极端的沉默,他找来一块白色的布,盖在母亲的身上,抱着她的尸体,一路向北,那是合欢宗的方向。 而原本情调雅致,处处彰显着风情的合欢宗上下,也悄然换上了白布,祭奠着宗主的离去。 那日后,花翎羽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整日闭门不出,疯狂修炼,哪怕是苏晚晚,也见不了几次。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一年两年,苏晚晚看着自己越来越少的时间寿命,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要为他做点什么。 那夜她换上浅粉细纱流苏裙,轻扫峨眉,抿了个红唇。 苏晚晚踱着步子缓慢停在他修炼的洞府门前低唤,“小羽毛,我想你了。” 轰隆隆,沉重的石门自中央往两边移开,洞外微弱的光亮洒进昏暗的洞内,苏晚晚借着这点光看清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眉眼。 也在这时花翎羽睁开了眼,锋利的光一闪而逝,转而覆满深情。 “下次想见我,传音给我就好,我出去找你。” 空荡冰冷的石洞内,浓郁的灵气四处游走,舒服的让人毛孔张开。 布料坠地的摩擦声响起,花翎羽再抬头,便看到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苏晚晚抬手关上石门,又在洞内撒了几颗夜明珠,胸前傲然的雪峰随着抬臂的动作颤巍惹人怜爱。 她迈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小腹下方的花丛若隐若现。 而胸前的红果也因某人灼热的实现成熟欲坠。 苏晚晚欺身上前,把人推倒在地,葱白的指尖摩挲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她问:“我漂亮吗?” 花翎羽滚了滚喉结,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漂亮。” “那便要我,千千万万遍。”苏晚晚俯身印上那张薄唇,热情似火,双手绕到他的腰间去解他的腰带,啪嗒一声,应声而落。 花翎羽反客为主,反身把人压在身下,撩起她的下颌,促使这个绵长的吻更加深入。 胀痛的下体插入她的腿缝,温热的爱液滴坠在他的粗挺,“我要进来了。” “嗯......”苏晚晚咬住他的肩头,忍耐着他艰难地推进,“嗯啊......”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苏晚晚下体又紧致的跟没做过一样。 苏晚晚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默默运转双修功法,比以往更加疯狂的灵气流涌入他们体内。 “你的修为?” 苏晚晚伸手托住他的脸,笑得温柔,“我说过的啊,等我能够修炼的那一天,一定可以让你们所有人望尘莫及。” “小羽毛,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年轻的大乘境。” 花翎羽垂眸掩过那一转而逝的悲伤,俯身狠狠噙住那张总能轻易撩拨他心弦的红唇,缠绕吮吸,吻到她舌根发麻,天旋地转。 而下体则以最猛烈的撞击回应那汹涌的爱意。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贯穿,顶到那最深处,亲吻着她最深处的唇齿,与她融为一体。 “苏晚晚,现在,我只有你了。”十指穿过她的发根,他吻了一次又一次,两人又一次高潮。 滚烫的精液喷洒进那处微小,花翎羽垂着眸,温柔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又一次挺进,将方才溢出的白稠顶进花穴最深处。 苏晚晚低吟出声,移开他抚摸在她腹部的大掌,艰难出声,“别碰那里,会高潮的。” “啊哈......嗯......别......” 花翎羽疯狂地冲刺,看着她的小腹凸起属于他的形状,目光深沉而迷恋,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覆上小腹那处,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唇角,“晚晚,摸摸它,感受到它澎湃的爱了吗?” 说着他又挺了挺腰,隔着薄薄的肚皮戳弄苏晚晚的掌心。 情难自已的苏晚晚花穴又是猛一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涌而出,滴答着坠落在冰凉的地面。 花翎羽含住她的耳垂,吻向锁骨,一路向下,他说,“苏晚晚,我爱你。” “嗯......我......啊......也爱你。”苏晚晚随着他的律动颠簸,放纵着自己在一次次中沉沦忘我。 苏晚晚已经不是最初那个毫无修为的小菜鸡,两年时间她从一无所有冲进元婴。 她和花翎羽之间只隔着化神境,而花翎羽的下一步即是大乘。 只是大乘境何其难以,前不久刚突破至炼虚境的花翎羽,下一次突破又会是多少年后?叁年五年?修炼者生命漫漫,可她已经没有多少个五年了。 修为的提升,也意味着体力的无限增长,苏晚晚陪着花翎羽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灵力往上缓慢的爬升着。 洞内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也数不清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疯狂的日与夜。 苏晚晚只记得,那天天气晴朗,她是被那头雪白色大雕孤远驮着着回去的。 当年说好等找回花翎羽的母亲,便回合欢宗成亲,至今再也无人提起。 苏晚晚望着漫山遍野的合欢花,眸底被哀伤掩盖,孤远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回头用毛茸茸的脑袋触了触她的臂弯。 苏晚晚扬起笑,“我没事。” 她安抚似的揉了揉它雪白的脑袋,指了指合欢宗外朱雀大陆内,最险峻的山脉。 “孤远,走,我们去升级打怪。” 花翎羽,好好修炼,等我满级归来替你手刃仇人,便整日赖你身边。 用我短暂的生命时光,赖你到厌烦,再毫无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第二十二章还知道回来?嗯? 此处修真界的修炼等级共分为十叁层,到达第九层即飞升。 前八层分别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后五层分别为真仙境、金仙境、太乙境、大罗境和道祖境。 对于常人来说,修炼一途枯燥乏味,漫长看不到尽头,可对于苏晚晚这个系统拥有者,修炼对她来讲,只是一个需要不断获取经验值填满的进度条。 完成系统随机颁布的任务,会奖励经验值和积分值,斩杀妖兽或者修炼者也同样如此。 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网游世界刷副本,打boss掉装备,提升经验值。 苏晚晚此刻已经步入元婴,两年的厮杀让她有了超强的战斗意识和经验,哪怕是比她高一层的化神境,对上她也需要好好掂量一番。 时间紧迫,此次她直奔燕山深处,祭出长剑,元婴气势直冲长空。 “杀!” 受到挑衅的虎妖仰天长啸,嗷呜一声,厚实的大掌拍向眼前的纤细女子,却是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苏晚晚眸色沉冷,银白色长剑脱手悬空,“嗖”地一声,鲜血四溅。 虎妖眉心多出一道血窟窿,怒睁的眼睛写满不可置信,紧接着轰隆倒地。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元婴后期斑虎妖,获得斑虎鞭*1,经验值+88888,积分值+88888。” 斑虎妖的惨状不能引起苏晚晚的半分涟漪,面对鲜血和生命,她早已学会了漠然应对,心墙筑起铜墙铁壁。 一只两只,不断有着修为高深的妖兽陨落,燕山山脉深处的那些已经化形的大妖,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出动,把闯来的那名人类女子击杀。 苏晚晚见好就收,在彻底惹怒他们之前,赶紧撤离,前往其他山脉,继续重复着相同的戏码。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眼间五年光阴匆匆流去。 修为提升所需的经验值越来越多,如今的苏晚晚不过炼虚境巅峰,想要快速进入大乘境,靠击杀这些普通妖兽远远不够。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如今的苏晚晚褪去年少青涩,曼妙的身姿玲珑剔透,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 她穿着一身干练白衣,提剑直冲中心大陆深渊秘境,冷白的光刃划破掌心,殷红的血汩汩冒出。 悬浮在半空的金色符咒围绕成圈,高速旋转,苏晚晚单膝跪地,抬掌印上地面法阵,昏沉不见天日的秘境深处,陡然暴起一道光柱,直指苍穹。 与此同时,坚硬幽黑的地面如闪电般龟裂,豁出一条大口,一声似龙非龙的吟叫响彻云霄。 “百年了,足足百年不曾见过天日,哈哈哈,哈哈哈。”沉厚嘶哑的男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将苏晚晚围绕。 苏晚晚警惕地握紧长剑,目光直指半空那道黑气缭绕的光团。 黑雾散开,一条盘旋着的黑色蛟龙显现,黑光一震,一名黑袍男子从天而降。 他双手背后,步履悠闲,踏空而来,一步一步走近地面那个防备的美人。 苏晚晚察觉到他看看化神境后期的修为,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她来此地本就带了几分赌的成分。 传言深渊秘境封印着一头五爪蛟龙,当年他只差一步渡劫成龙,后来疯魔被人镇压在此,百年光阴消磨着他的修为。 刚被苏晚晚放出的他,修为更是虚弱,倘若此刻被她拿下,她即刻即可步入大乘之境! 黑渊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笑非笑,“美人救了在下,在下应当如何报答?” 苏晚晚直视他淫邪的目光,冷然出声,“拿你的命来报答。” “铮!”长剑破空,擦过男人的面颊,在那片苍白留下一道瑰丽的血线。 黑渊沉下眸子,阴冷地盯着他指腹拭过的鲜血,忍不住惊骇眼前女人极快的剑,快到哪怕是他也无法迅速看清。 “你究竟想做什么?”把他从封印中放出,又扬言要他的命,这女的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了,要你的命。”苏晚晚不再废话,长剑再次回归到她的手中,一个纵跃,她身姿翩然降落,剑尖再次停在黑渊的面前。 面对猝不及防的攻势,黑渊右掌急急化为蛟龙爪,一滴冷汗悄然滑落,漆黑坚硬的表面震出一道白痕。 苏晚晚用积分换了一张超级大力卡,攻击力直接增幅叁七二十一倍。 眼下趁热打铁,趁着这蛟龙刚放出来,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早早了结他的性命才是最主要的事。 她也不和他多说废话,一个劲的往外丢技能,拿剑往他面门要害之处穿刺,不等附近那些强者察觉动静赶来,这边已悄然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大乘境巅峰黑渊蛟,获得经验值+999999,积分值+99999,随机掉落:黑鳞甲*1。”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合体境初期!”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合体境中期!” ......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大乘境初期!” 突破至大乘境是要渡劫的,苏晚晚抬头看了眼快速凝聚的黑云,以及周边不断涌来的强者气息,忍着肉痛兑换了一张超级传送符,金光一闪,消失在原地。 超级传送符虽然功能逆天,是打家劫舍的逃跑利器,但它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传送地点随机。 不过这会儿的苏晚晚财大气粗,哪怕是她被传送到那恶人陈括的面前,她也有底气再来一次,逃离虎口。 再睁眼,苏晚晚打量着周围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捏了捏手中熟悉的触感,蓦然对上一双酝酿着风暴的眸子。 “还知道回来?嗯?”苏晚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眼被人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大掌抚摸上她玉白的脖颈。 淡青色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苏晚晚觉得,这个男人有那么一刻真想掐死她,捏爆她的血管。 “知道外面多危险吗?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知不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个人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苏晚晚,你现在胆子很肥啊。” 第二十三章小羽毛 Щǒǒ⒃.ⅵp 苏晚晚怎么也没想到会随机到合欢宗,而且还是花翎羽的身上! 她刚在黑渊秘境成功击杀那条蛟龙,身上还喷溅着他色泽偏黑的血,一身血腥和煞气挡都挡不住。 她心虚抬眸,又连忙垂下。 花翎羽挑起她的下巴,“躲什么?” 目光扫过她纯白衣衫上的血迹,嗓音沉哑,“做什么去了?嗯?” 漂亮的桃花眼黑沉沉一片,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苏晚晚嗫嚅开口,“没没干什么呀,就是出去玩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妖兽,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菜,叁两下就被我解决了。” “这些血,都是他的,嘿嘿。”说着她还指了指斑驳的血迹,嘿嘿傻笑。 长时间的持剑,在她虎口处留下薄茧,长时间杀气和煞气的缭绕,在她眉眼留下锋利。 这些都是苏晚晚不曾察觉到的。 花翎羽擒住她持剑的手,摩挲着那粗糙的表面,重重硌在心里。 他俯身吻在她的眉眼,从额间到眉头,再从眉头到睫羽,吻的缱绻而依恋。 苏晚晚忐忑不安地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知所措。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轰鸣,也是这时 ,她才想起那个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大乘境雷劫。 苏晚晚躲过他簌簌而落的轻吻,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那个,你先在这等我,我先去渡个雷劫。” 她捡起半褪的衣衫,穿好系紧腰带,对上那张日夜想念的脸,终是不忍,弯下腰吻在那张薄唇。 “小羽毛,等我。” 苏晚晚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让他为她冒险抗下雷劫,于是打开系统商城,兑换一个价钱稍低的简略传送阵,换了地方渡劫。 滚滚天雷蓄势已久,幽深的蓝紫色霹雳咔啦显示着它的威力,天地间白光一闪,一道天雷终于劈下。 “噗!” 鲜红的血喷薄而出,彻底染红了苏晚晚的白色衣襟,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直直砸向地面,砸出一道深坑。 “这天雷也太他妈狠了吧!”比她和妖兽厮杀的那些年受过最重的伤还要凶狠。 还好大乘境的天雷总共也没几道,苏晚晚咬着牙也扛过去了。 等天雷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她眨了眨眼,瞧见那道匆匆赶来的熟悉身影,终于支撑不住合上了眼皮,整个人朝正后方倒去。 她还听到他急急地唤着她的名字,晚晚,晚晚 在遇见花翎羽之前,她从未觉得,原来这两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人喊得这般好听。 晚晚,晚晚 花翎羽,我是大乘境了呢。 马上就可以给你报仇了。 花翎羽抱着气息微弱的人朝合欢宗飞去,眉眼间皆是焦灼心疼,鲜红的血沿着衣角往地面坠着。 浑身上下无处安放的暴虐因子在他掀开她破烂不堪的衣裳后,彻底化为沉默,那深浅不一的伤疤旧痕,宛若凌迟的刀子,虽迟必到地剜在他的心尖。 玉白色的药膏顺着他的指腹,在那些伤痕打转,时间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带着折磨,紧攥着他的心脏。 苏晚晚醒来后,只觉得浑身舒爽,仿若那场雷劫是场幻梦,骨头错位的痛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不过,怎么好像有道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她脑袋一歪,对上了身侧眼神炙热的某人。 紧接着又缓缓垂下眼睫,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啊!”苏晚晚羞涩低叫出声,举过双手盖住面颊,耳尖红的滴血。 “害羞什么?”花翎羽拽下她的手掌,反身覆上她的娇躯,同她紧密贴合,两人滚烫的体温交融,屋内气氛逐渐趋向暧昧。 他迫使着她的眸子同他对视,视线相撞的那一刻,两人皆是灵魂深处忍不住一颤。 只是一瞬,花翎羽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小腹那处升腾起的欲望,迅速上涌,遍布全身,每一个因子都嗷叫着要把眼前的人占有,吃干抹净。 就在他炽热的吻即将落下时,苏晚晚陡然想起自己身上残余的那些丑陋疤痕,他应该都看见了吧。 苏晚晚落寞垂头,闷闷出声,“花翎羽。” “嗯?”花翎羽动作不停,舔舐着她发烫的耳垂,蜿蜒向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那些伤” 温热的唇舌抽离,花翎羽停住动作,指尖抚上她锁骨那处被獠牙贯穿,堪堪愈合的痕迹。 情欲翻滚的眸子里,痛苦怜惜懊恼自责悉数涌来,他含住那片新生的肌肤,嗓音沙哑沉闷,“不会,永远不会。” 苏晚晚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汹涌的情感滚烫了她整颗心脏。 她抱住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腿圈住他的后腰,挺腰用湿漉的花丛去顶撞摩挲那处粗挺,难耐的低吟溢出,“嗯啊” 五年的分别让他们来不及做足前戏,便迫不及待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下体猛然被粗壮贯穿挺入,被撕裂的异物感蹙起了苏晚晚的眉头。 花翎羽腾出手去揉捏她的阴蒂,含住她耳后的敏感,魅惑低哄,“乖,放松。” 随后挺腰缓慢艰涩的推进。 苏晚晚察觉到他因忍耐而暴起的青筋,捧住他的脑袋,昂首亲了下他的下巴,“小羽毛,操我。” 弯起的眉眼一片清纯无辜,可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 又纯又欲,挑战着他的神经。 欲火升腾,花翎羽狠狠覆上那张红唇,重重地吮吸舔舐,粗暴的撬开她的唇舌扫荡,口水交缠的声音同下体相撞的啪啪声重迭在一起,旖旎淫靡,春光晃眼。 猛烈的冲刺刺激着苏晚晚敏感的身体,只是简单的几下撞击,她便缴械投降,花穴一阵抽搐,湿润的蜜液狂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紧交合之处,滴落在深红而喜庆的被褥。 两人酣战几场,在苏晚晚昏昏欲睡之际,花翎羽把她搂入怀中,靠在他的胸前,他轻拍着她的脊背,嗓音温柔,“晚晚,叁日后我们便成婚,这场婚礼我欠你太久了。” 他注意到她轻颤的睫羽,知道她还没睡着,继续道:“剩下的日子别乱跑了,报仇的事交给我,乖。” 说完低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搂在她身上的手臂却悄悄收紧,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听话,别逼我为你做出格的事。” 第二十四章婚礼 Щǒǒ⒃.ⅵp 苏晚晚保持装睡,对于他的话不予回应。 心里忍不住期待,叁日后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呢? 会像是古装电视剧中那般,她盖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同他一起执着一段红绸,一步步踏着鞭炮铜锣声,在漫天花海中步入正堂,拜天拜地,最后再入洞房吗? 这么想着她慢慢真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身旁空空荡荡,苏晚晚伸手摸了摸冰凉的床铺,垂眸看了眼身上已经穿好的衣物,一时也摸不准现在究竟是几天后。 她起身罩了件外裙,系好腰带,头发柔顺的铺散在后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迎春守在殿外,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忙进殿,瞧见她这般模样直接呆了。 浅粉色烟纱如梦似幻,妩媚勾人的狐狸眼透着初醒的朦胧,眼底眉梢春情流转,吹弹可破的肌肤闪烁着被爱情滋润的光泽。 一时也忘记问话。 苏晚晚抿了抿干涩的唇,出了声:“少宗主呢?” “明日便是您和少宗主的婚事,少宗主此刻正在议事大殿处理事务。” “不用跟着我,我出去随便转转。”苏晚晚抬步朝殿外走去,粉色纱尾曳地,在初升的日光下反射着淡淡的荧光。 出了他们的寝殿,苏晚晚便开始思考,她该何时离开,又该如何取了陈括那贼人的命。 她有把握把对方碾压在地狠狠摩擦,可难的是,她如何突破重重关卡接近他。 还有那块能证明合欢宗清白和揭露陈括罪证的血玉,届时也一定要逼他交出来。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间,已经走到花翎羽所在大殿的那座山峰,夏天来了,漫山遍野的合欢花又开了。 树梢房檐挂满了红绸,来往的弟子面上洋溢着喜气,合欢宗很久没这么热闹欢腾过了。 想起自己来这修真界的短短七年光阴,苏晚晚仍觉得像做梦一样。 她在蓝星已经没了亲人,来到这异世也是孤身一人,花翎羽的出现直接占据她所有的心扉和目光。 苏晚晚是孤独的,渴望被爱的,而这个时候刚好出现的花翎羽,又让她怎么忍心按照系统的设定去伤害他利用他。 爱上了,便纯粹一些,哪怕时光短暂,她也不忍用残忍的手段对待他,至少离开后,他也能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做苏晚晚的小姑娘,诚挚热烈的爱过他。 婚礼比苏晚晚想的还要热闹盛大,那日花翎羽宴请了整个朱雀大陆的修真者,有应邀来的,也有委婉推拒的,山下附近的百姓村民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银子干粮,他们默默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天地间被喜悦福泽笼罩。 苏晚晚牵着红绸,感受着身前男人富有韵律的轻盈步伐,心头雀跃,耳边的鞭炮铜锣声在她心间炸开,满满当当,被填满的幸福感随着她扬起的唇角绽开。 他们走过那条花海,苏晚晚的声音穿过人群的喧腾,准确无误的落到花翎羽的耳边,“花翎羽,花翎羽,花翎羽” “苏晚晚,我在。”花翎羽腾出右手,回头准确无误地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他们共握着红绸的那端,缓慢且坚定的走向这场婚礼的尽头。 第二十五章洞房花烛,女上男下(h) 是夜,坐落于山峰上的寝殿,吹来阵阵微凉的夜风,穿过窗子扬起苏晚晚额前的红盖头。 她透过缝隙瞧见满屋烛火,红色金色,喜庆一片。 忽然一双绣着金丝龙凤的红色长靴映入眼帘,两人隔着盖头,紧张期待欣喜,良久无言后,一只玉如意轻轻挑起。 暖意融融的烛火洒在两人的热烈红衣,橘黄的色调晕染着脸庞轮廓,一个垂首一个抬头,目光在刹那间交融。 两人喝完合卺酒,酒香入喉,苏晚晚染上几分微醺,起身拉过她的新郎官,朝床边走去。 嘴里小声嚷嚷:“睡......睡觉。” 花翎羽瞥过她脸颊旁那两坨红晕,有些无奈,她这酒量实在差劲了些,不过也好,适量饮酒,有利于助兴。 他乖乖任由她牵着坐到床边,刚坐下便被人推倒,陷进深红喜庆的绸缎。 啧,醉酒的某人,心思有点野。 苏晚晚色眯眯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小相公,今晚就让爷来好好疼爱你。” 接着指尖下移,来到他繁琐的腰间,笨手笨脚地解起了腰带,像拆礼物般,一层一层将身下的人剥落,直至那玉白精悍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包括那处昂首挺立。 苏晚晚眉眼间闪过得意,她俯身凑至他的耳边,说话间唇瓣有意无意蹭过他的耳廓,撩起阵阵火焰。 “小相公,我还没动呢,你怎么就硬了?嗯?”纤细的指握上那处粗挺,她象征性地撸了几下,顿时那傲人的性器又涨大几圈,粗到她一手根本握不下。 花翎羽呼吸陡然加重,“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晚晚坏笑,粉嫩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高挺的眉骨,“当然是想......上你呀!” 接着又转移到他薄红的唇,吞下他粗重的喘息,与此同时,小手从他的胯下转移到胸前的两朵梅红,轻拢慢捻,挤压扯拽着,瞬间肿大挺立。 “这里也硬了哦!”苏晚晚退出唇舌,笑得得意奸诈。 说完继续俯身耕耘,吧唧一口含住了左胸那枚红果,贝齿轻咬,又吸又吮,透明的津液沿着腰腹的肌理,留下一片蜿蜒的水印。 阵阵酥麻快感如电击般从脚底升至天灵盖,前所未有的体验席卷着花翎羽的感官。 他低吟出声,情不自禁抱住那颗脑袋,身下的性器涨得发痛,顶端渗出黏腻的淫液,上下弹动。 花翎羽牵住她的手,再次摸向他的粗壮,粗喘着低哄,“摸摸它。” 和苏晚晚的穿戴齐整相比,花翎羽此刻要狼狈的多。 汗珠打湿了他的发,发丝凌乱粘在鬓间,眸子深处是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睫毛湿漉,眼尾绯红一片。 唇瓣被人啃得又红又肿,脖颈锁骨尽是又红有小的牙印吻痕,奶头红艳挺立,水渍泛着光泽。 紧致窄瘦的腰腹也被人细细疼爱过,同样水光一片,红痕遍布。 感受到苏晚晚的停顿,花翎羽难耐地握住她的手掌,开始上下撸动,眸子微闭再次恢复舒服的低吟。 许是醉意有些散了,这会的苏晚晚明显有些不在状态,整个人迷迷糊糊,手下动作也不给力。 花翎羽缓缓睁开眼睛,抚上她的脸庞,绯红的眼尾暧昧勾起,“宝贝,操我啊,别停。” 他坐起身子,扶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耳畔吐息,“用力点,让小相公射出来,乖。” 苏晚晚懵懵懂懂眨眼,按照他的话开始卖力撸动,还傻愣愣地问了一句,“是这样吗?” 花翎羽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笑,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对,继续。” 虽然动作生涩了点,快感也没有插入时来的猛烈,但总要慢慢来,好好调教。 两人在一起做过无数次了,可花翎羽一直怕吓到小姑娘,便从未提过让她给他口过。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也开始不经意扫过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左右逡巡,眸底升腾起火热。 得到认可的苏晚晚,继续卖力上下套弄,看着那张开往外渗着液体的粗壮顶端,脑海里突然闪过花翎羽埋首在她腿间的画面,脸色登时一红。 鬼使神差间,俯下身子,探出唇舌在蘑菇似的顶部舔了一口。 “嗯......”突如其来的湿润快感,让花翎羽差点缴械投降,桃花眼里是迷离的春光,他摁住那颗脑袋,低哑暗沉的嗓音多了几分诱哄,“宝贝真棒,继续。” 苏晚晚抬起脑袋,对上那双潋滟着惑人光泽的眼,心跳漏掉半拍,紧接着又听到眼前这个妖精似的男人,蛊惑道:“还请爷好好疼爱小相公。” “操死奴家,奴家也心甘情愿。” 第二十六章唇边白浊(h) 花翎羽这幅姿态太过妖娆,在他话落的一瞬,苏晚晚明显察觉到腿间涌出一股湿热,小腹酸胀,花丛那处颤缩着。 思绪懵懂的她不知所云,只是按照他口中的继续,再次探出舌尖,一口含住那骇人的粗挺,淡淡的麝香味盈满鼻腔。 花翎羽扶住她的脑袋,上下抽插两下,“像这样,再舔舔它。” 苏晚晚照着他的指示,扶住根部,艰难在口中吞吐,舌尖时不时在顶端打转,将其渗出的液体尽数吞没。 花翎羽眼尾的那抹红愈发艳丽,他毫不克制地低吟出声,情动的眸底雾气迷蒙。 “嗯......啊......”贝齿硌过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呻吟溢出,强烈的射意模糊了他的理智,花翎羽摁住那颗脑袋,顶着下体在那樱桃般的小口中疯狂冲刺,次次深喉。 苏晚晚被他戳的难受,满眼泪花地呜呜叫着,可男人眸底失控的欲望又让她生出几分沉溺,抽插的同时,忍不住腾出小手,钻入自己早已湿漉不堪的亵裤,指尖划过充血的阴蒂,直接激的她身子一颤,泄了一手。 她......这就泄了? 苏晚晚好似偷干坏事被抓包的孩童,耳尖面颊刷得通红,可男人性感的喘息吟叫又让她情不自禁悄悄探出手。 她的小穴好难受,她也好想要。 “嗯......嗯......”苏晚晚揉捏着变硬的阴蒂,破碎的声音同那愈发猛烈的喘息融合,涓涓细流打湿她细嫩的指,一根两根逐渐不能满足,她扭动着腰肢迎合自己并在一起的叁指。 娇软的嗓音转向高亢。 那因深喉泛红的眼也被快感洇湿,爬上媚人的昳丽多情。 全力冲刺的花翎羽瞧见这一幕,当即射了出来,直击咽喉最深处。 大股大股的浓精经久不歇,从那马眼处喷涌而出,很快积满了那张惹人怜爱的檀口,缓慢从嘴角溢出,又从下巴坠落,弄脏了那件耀眼灼人的红色喜服。 在花翎羽射精的同时,苏晚晚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汹涌澎湃的阴精登时洒在她整只右手,滴答滴答透过喜服,坠在床铺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尿了裤子。 “嗯啊......”满足的喟叹同时溢出。 缓过神的苏晚晚,含着满口滚烫一时怔住,迷茫抬头间冷不丁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心底一虚,那满口精液就这么被她咽了下去,顺着她的食道带着清晰的温热滑到胃部深处。 “嗝......” 再度寂静下来的婚房蓦然响起一阵轻笑,花翎羽拇指轻抬蹭去她唇边那抹白浊,在指端捻了捻,情欲还未散尽的那张俊脸缓慢凑近。 “娘子,为夫的味道,可还满意?” 苏晚晚觉得,如果此刻能有个地缝,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可惜没有。 她捂住滚烫的脸,嗓音里是不自主的娇媚,“花翎羽,你坏蛋。” “哈哈哈哈~”花翎羽扯过她的手臂,同她额头相抵,他看着她羞怯的模样,愉悦的笑声伴随着胸腔的颤动流出。 目光移到那张刚才含住他的红唇,想起那销魂的滋味,眸色又是一暗,他下巴一昂,噙住那张灵活的小嘴,探出唇舌开始攻城略池。 宽大的掌也开始随着吸吮舔舐的动作游离,抚摸过那副身体的处处敏感,撩起阵阵火焰,不徐不疾地移到了腿缝之间。 “这么多水?嗯?”花翎羽叁两下剥除她繁琐的衣物,沿着她的下巴吻到锁骨,一路吻到小腹。 他双手掰开苏晚晚嫩白的大腿,搭在肩头,火热的目光停留在吞吐收缩的花穴跟前,看着它吐出的一缕缕蜜液银丝,喉结轻滚,下体又硬了起来。 哧溜一声,苏晚晚只觉得下体先是一凉,紧接着粗粝的舌根探了进来。 花翎羽一边卖力地吸吮着那甘甜的花液,一边挺弄着舌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那处紧致抽插,滋滋的水声和吞咽的咕咚声,不断刺激着苏晚晚的感官。 她抬了抬臀,努力把穴口往那条灵活的舌中挺送,“嗯......啊...啊...啊...夫君再深一些......用力......嗯......啊啊啊......” 舌尖顶了两下那穴口处的敏感点,苏晚晚就泄了出来,哗啦啦地喷洒了花翎羽满面。 他弯着眉眼坏笑,粉色的舌尖性感地舔过唇边残余的水渍,撑起手臂支撑在苏晚晚的两边。 气息淫靡的阴精顺着他的额前鬓边划过下巴,滴落在她的脸上唇前,啪嗒一声,彻底点燃屋内残存的旖旎,燎起更加猛烈的熊熊火焰。 “娘子把小相公伺候的这么好,该让小相公好好疼爱疼爱你了。” 第二十七章很多很多个(高H蒙眼play) 苏晚晚被他这副模样勾得一愣一愣的,胸前雪白的浑圆随着她喘息颤动,汗珠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灵活流转,迷离蒙着水汽的眸子,动人的不像话。 花翎羽不耐啧了声,上手捂住了那双眼睛,语气有点凶凶的,可说出来却又是那般的让人难为情,“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为......为什么?”他掌心里有汗,苏晚晚想躲,被他察觉。 “因为......我怕把你操坏。”花翎羽捡起被丢弃一旁的红盖头,叁两下对折遮住了那双让他疯狂丧失理智的眼睛,轻柔地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苏晚晚很不适应,她想伸手去扯,伸到半空被人拦下,“别动。” “我......我怕。”黑暗之中所有感官被放到最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室内烛火的跃动,火星子炸开在空气中细微的噼啪声,恐慌的情绪瞬间将她席卷。 “不怕,我在。”花翎羽怜惜地抚过她精巧的下巴,那冷白的肤色晃得眼疼。 缱绻轻柔地吻开始有序落下,他伸手扳过苏晚晚不安抓着床单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他流连在她唇前,品尝着她的甘甜,温柔的同她进行唇舌纠缠。 苏晚晚脑袋晕晕乎乎地承受着,整个人飘在云端,舒服的想要溺死在这场亲吻。 她清晰地感受到花翎羽强健有力的心跳,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他升腾起的温度,以及腿间昂起的粗挺。 他开始转移阵地,含住她的奶头,牙齿轻咬吮吸,渍渍吮吸的水声令人羞耻。 苏晚晚夹住腿心难耐轻蹭,她挣了挣那双同她十指相扣的大掌,说话的声音浸上娇媚,“相公,我难受。” 被蒙住双眼的她蹙起眉头,侧身躲去躲他穷追不舍的唇齿,尾音已经开始发颤,“别......别弄了,快进来,晚晚想要。” “想要什么?”花翎羽松开乳头,直起身子腰身一沉,大半个龟头挤了进去,他就搁在穴口一动不动。 感官前所未有敏锐的苏晚晚被他下体常人无法察觉的抖动磨的抓狂,她猛嵌指甲,在花翎羽的手背留下十个弯弯月牙,出口的话情不自禁染上哭腔,“我要你,我要相公,我要相公的大肉棒。” 花翎羽等的便是她这句话,做了这么多次了,小姑娘脸皮还是那么薄,多多锻炼一下才是。 他挺身一送,直接顶到最深处。 被猛然填满的苏晚晚,舒爽从尾椎骨一路攀爬到天灵盖,她蜷了蜷脚趾,呻吟出声。 想起某人的可恶行径,她又咬着牙在这一记又一记的凶猛挺撞中,断续地出声,“花翎羽,你......混蛋......就会在床......上欺负......我......呃嗯......” 性感勾人的轻笑响彻在不知何时落下帷幔的喜床内,苏晚晚被他的笑声撩的花心一阵泛滥,小腹处酸胀的厉害。 花翎羽堵住她那张打算喋喋不休的红唇,将她的声音尽数吞没,等把人吻老实了,这才埋首在她颈侧。 他一边下身卖力的伺候着,一边故意勾人地动情地在人耳边喘着。 “娘子......嗯啊......太紧了......放松......晚晚...晚晚......我的好娘子......” 暧昧湿热的呼吸钻入耳蜗,苏晚晚下身绞得更加厉害。 在一阵狂风骤雨后,花翎羽撞入她的宫口,再次射了出来。 在苏晚晚敏锐的感知下,她甚至能描绘出精液在闯入她子宫内部后碰撞喷洒的轨迹,涌入渗出,又被人深深抵进。 花翎羽就这么一直插着也不退出,他放松身子在苏晚晚身侧躺下,有一搭没一搭理着她凌乱汗湿的发。 苏晚晚扯掉那碍眼的红布,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做了这么久,还不退出来。” “不退,堵着精液才不会漏出来。”花翎羽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掌温柔抚摸她的小腹,“这样,才能有小宝宝啊。” 苏晚晚对上他的目光,莫名鼻尖一酸,她吸了吸鼻子,问:“那你想要几个小宝宝?” “一个。” “那么想要才要一个?”苏晚晚伸手去捏他高挺的鼻梁,嘟着嘴巴,故作不满。 花翎羽垂下纤长的睫羽,对上那双还蒙着浅浅水雾的狐狸眼,弯唇一笑,“听宗门内的女长老们说,母亲生我的时候,差点挺不过来。这一个还是看你很喜欢孩子,我才勉为其难想要的。” 见他提到母亲,苏晚晚心底一紧,可见他风轻云淡还同她说笑的模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弯了弯眉眼,目光怜惜疼爱,抚上他的面颊,“不够,一个不够。小羽毛,我们要有很多很多孩子,这样......” “世上就会有很多很多和我一样爱你的人了。” 这样,在我离开后,你才不会那么孤单难过啊。 这样,届时你的心里会不会也好过一点呢。 花翎羽凝视那双突然因他而泪光盈盈的眸子,嗓子发痒,他无声拥住眼前这个已经从小姑娘蜕变成成熟女人的他的爱人,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敢开口,他怕出声便是哽咽,他不想在她面前落泪,惹她心疼。 ...... 这段时间因为两人时常腻歪在一起,苏晚晚刚突破的大乘境修为也跟着稳固不少。 只是在花翎羽不在的时候,她明显察觉到两人居住的大殿外多了不少巡逻之人。 苏晚晚又怎会察觉不出他的目的,他还是怕她独自一人去涉险,哪怕他一次次威逼诱哄她不能擅自行动,他还是怕她跑了。 听外面的消息说,最近陈括混得如鱼得水,已经开始竞争万象宫宫主之位了。 等他坐上宫主之位,他们更不好动他。 深夜,苏晚晚窝在花翎羽的臂弯,目光沉静地望着窗外那弦冷月,内心挣扎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她借着月色吻在他的唇瓣,淡金色的流光一闪,花翎羽彻底陷入了沉睡。 而苏晚晚也化作一道光影,嗖地钻出了窗外,在夜空留下一道宛若流星的残痕。 第二十八章4P大战现场(高H) 合欢宗世代相传的那块血玉对于修炼大有裨益,尤其像陈括这种终日修习禁术的人。 因此,哪怕是七年后的今日,那块血玉也一定被对方完好无损甚至贴身保存着。 苏晚晚借助系统,成功通过血玉锁定陈括位置。 另外系统还告诉她一个秘密。 每个月圆之夜的陈括,都将欲火焚身,寂寞难耐。 而这时他定会私下外出,寻找合适的宣泄对象,这也是苏晚晚借机接近的最好机会。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陈括换好一身轻便的衣裳,皎洁的月牙白和夜空高悬的月光相互映照。 他来到寝殿后方的梨树下,指尖一点,传送阵的金光将他笼罩,再眨眼他人已经停在一处幽深的院落前。 苏晚晚当即兑换一张隐身符,敛去气息跟了过去。 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这陈括胃口着实不小,小小院落足足圈养了叁名女子。 叁女共伺一夫?还真是心胸宽广! 叁人看起来都二十出头的样子,风格不同,长相身材皆是上上等。 她们扭着水蛇腰,娇嗔着朝这个大半月不曾见过的男人走来。 “爷,今日让姐妹几个好等。”为首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上前贴上,胸前的丰盈挤在陈括的手臂,说话间的几下轻蹭,豪乳顶端的两颗红果已经呼之欲出。 陈括早已被白日随时想要喷发的欲望折磨得难耐,他垂眸看了眼女人那对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当即伸手抓了过去,指尖碾过她挺立的乳头,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你们姐妹几个,就属你欠操。” 前戏也懒得做,腰间系带一松,两人当即脱了个精光。 女人瞧见他胯前骇人的粗根,娇笑出声,“爷,还说叁叁欠操,您也心底想得紧吧。” 边说着,她俯身弯下腰,背对着陈括,白细的手指抚上她挺翘的肥臀,掰开了她不停留着水穴口旁的两片阴唇,“爷,您快进来,用您的大肉棒把叁叁的小穴干穿。” 看着那难耐不断吞吐着粘液的穴口,陈括腹下又是一硬,提腰挺胯,捏着女人胸前的乳肉整根没入,在他大力的操干之下,那紧窄艰涩的穴道逐渐湿滑,发出噗叽的水声,伴随着女人舒爽的嗯啊呻吟。 “啊啊啊......好爽......嗯嗯嗯......用力......” 一旁的七七和九九见此情景,空虚了大半月的她们,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伸手探进自己的衣物,咬着指尖挺着腰低吟出声。 “啊......爷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嗯嗯......啊......爷快操死七七......啊哈......”七七的小穴一点一滴被自己的手指撑开,一根两根,叁指齐齐没入,她幻想着对方的性器将她贯穿,有节奏的挺动迎合。 而此刻的九九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时间,原本还算清雅的小院,登时变得淫荡迷乱起来。 苏晚晚挑了处观景最佳位置,弯腰坐下。 害,免费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嘛! 这叁个女人修为不低,等他们酣战到兴头之上时,才是她出手的最佳时期。 她看着站在一旁默默自慰的两个美人,借着夜间的小风,为她们的干柴加了把火。 半炷香后,两位美人终是忍耐不住欲火的焚烧,纷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踉跄着身子扑向还在激战的那两人。 “爷,您看看七七。”七七扯过陈括的一只手,带着他抚上自己涨大的奶子,用力揉捏,舒爽低吟,“啊......用力......嗯......爷......您吸吸它......啊哈......” 陈括皱眉看着朝自己扑来的两个女人的反应,不仅没有疑惑她们今日的反常,反而愈加兴奋,他为难的看着她们发情的模样,思考着如何同时让叁个女人婉转在他身下。 很快苏晚晚便欣赏到这场4p大战。 正在四人沉浸其中忘乎所以之时,苏晚晚闪身丢了个阵法,把兴头上的他们定在原地。 被定住的四人,只能瞪着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知从何处窜来的女人在他们身上随意动作。 苏晚晚戴上手套,好心的帮其中一位姑娘,把塞在她下体的道具拔了出来,啵的一声,现场尴尬又气愤。 至于苏晚晚为何这般好心?不过是因为陈括举着道具的这只手上带着他的储物戒指罢了。 苏晚晚扯过陈括空闲的手,把那颗戒指取下破除禁制,神识紧随其后,大肆扫荡,终于在某处角落,找到了那块血玉。 泛着红光的血玉悬浮而出,苏晚晚眼睛一亮伸手去抓,刚碰到边角,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澎湃灵力冲撞飞出。 第二十九章劫后 Щǒǒ⒃.ⅵp 她紧紧攥着血玉,在院落里翻滚几圈,这才堪堪停下。 淡白色光团亮起,血玉消失在苏晚晚掌心,殷红的血线顺着唇畔溢出,她冷冷直视着远处已经穿戴好衣物的男人。 虽说陈括动作要比自己想的要快些,但血玉已经到手,她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同为大乘境,哪怕陈括比她早了七年,她也有把握拿下这场胜仗。 长剑腾空,苏晚晚直起身子,凛然不惧地对上对方狠戾的目光,“陈括,七年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唰!” 长剑破空,苏晚晚握住剑柄前冲,对上括格挡的剑身,两人视线凶狠交汇,手下的动作愈发猛烈,火花四溅 苏晚晚并没有要了陈括的命,而是选择废掉他一身修为,拎着他和她搜集的证据,敲响了万象宫山脚下的那座大钟。 并扬言要万象宫给天下一个真相,给合欢宗一个清白。 给合欢宗清白那天,整个修真界的门派都来了,来的都是代表人物,花翎羽也在其中。 其实苏晚晚做完这些也没有要很长时间吧,毕竟赶路她都是借助系统的传送阵,一周而已。 里面有叁天时间,还是在万象宫的客房里度过的,她在客房里百无聊赖的等待着那些见证真相,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修真者。 此事对于合欢宗本是喜事,然而此刻合欢宗新任宗主却全程黑脸,坐在黑压压人群前方,一杯一杯给自己斟着茶顺气,目光紧盯着高台之上同万象宫长老一唱一和的年轻女子。 那眼神,啧,好似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直到高台之上那个袅袅娉婷,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神的女人停在他的桌前,柔柔弱弱地低唤了声夫君,众多吃瓜群众这才恍然。 原来,人家是小夫妻啊! 而黑脸的某人并没有因为这声撒着娇的呼唤心软,他打横把人抱在怀中,一路飞往万象宫为他单独准备的山峰,走近辉煌的大殿,破门而入,把人摔在床上,覆身压了上去。 苏晚晚瞧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敢出声。 花翎羽钳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苏晚晚,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发狠咬住她的红唇,“现在知道怕了?嗯?” “晚了。”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花翎羽头一次粗暴地扯开她的衣物,直直闯了进来。 他提着她的腕骨摁至头顶处,身下凶猛地挺动,把她破碎的声音封入喉中。 两人缄默地做了一场又一场,等花翎羽冷静下来,这才停止。 苏晚晚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嗓音轻柔,她说:“花翎羽,我们回合欢宗吧,我想和你待在我们的地方。” 花翎羽搂紧怀中的人,终于强撑不住,哽咽出声,他吻着她的发顶,滚烫的泪落进她乌黑柔顺的发窝。 “苏晚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好怕你也像母亲一样栽在那个男人手里。我只要闭眼脑海里全是你和母亲惨死的模样,我一想到这些就难过的发疯,我找啊找啊,用了合欢宗上下所有方法,也没能在血玉气息消失之前赶到它最后的地方。” “无影传音给我,说万象宫要召集天下人给合欢宗一个清白,证据是一个年轻女人提供的。我知道,这世间除了你不会再有旁人回去做这件事,可是我还是很怕,万分之一的机率都让我不敢去赌。” “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此了。” “晚晚,谢谢你。” 番外一怀 Щǒǒ⒃.ⅵp 合欢宗事情解决后,苏晚晚和花翎羽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系统和她约定那十年的第八年,苏晚晚怀孕了。 夏日晚间,她躺在床榻上歇息,外出解决完宗门内事务的花翎羽回来了。 那身红衣依旧如少时般热烈张扬,眉眼多情昳丽,上挑的桃花眼含着坏笑。 “娘子。”他褪去外袍隔着里衣贴向身侧的人,拦臂把人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语气里带着点撒娇和委屈。 “不行。” 苏晚晚当然知道他想干嘛,她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届时伤着碰着孩子该如何是好? 于是想都未想直接拒绝。 “我都忍七个月了,晚晚,我想要你。”炽热的吻细密落在耳后锁骨,滋滋的水声挑逗着苏晚晚的神经。 她抱住男人的脑袋低声质问,“花翎羽,你疯了!” 花翎羽见她生气,连忙停住动作,哑声低哄,“晚晚,你难道也不想我吗?嗯?” 他的硬挺往她腿间挤了挤,滚烫的温度直接软了苏晚晚大边身子。 “晚晚,我憋得好疼,你摸摸他,我会轻点的,相信我。” “用手不行吗?”苏晚晚已经有一丝松动。 “晚晚,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些怎么够?” 花翎羽的吻又簌簌落落地落下,轻吮声在寂静的室内,暧昧惑人。 其实怀孕后的苏晚晚欲望要比以前更强烈,只不过花翎羽都会想尽各种法子让她尽兴。 最后苏晚晚还是应了。 花翎羽藏着得逞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撩起阵阵火焰,去吻她的唇,勾得她情潮一浪高过一浪。 他褪去她的衣衫,缓缓亲吻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目光虔诚而温柔,“宝宝,要乖哦。” 紧接着,腰身一挺挤进了那处紧窄穴口,撑开层层褶皱,低喘出声。 “这么紧,宝宝到时候出的来吗?” 苏晚晚咬住唇瓣,细碎的呻吟溢出,下身异物的侵袭让她差点高潮。 她只觉得那根粗挺一点点没入的时候,小穴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花蜜,酸爽从耻骨一路蔓延到天灵盖,脚趾也情不自禁蜷缩勾起。 苏晚晚也有些害怕,修真界和蓝星不同,在蓝星,生不出来可以剖腹产,那这里呢? “我我也不知道。” 花翎羽已经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了,肌肤相撞混合着水声的拍打,苏晚晚并未表现出不适。 “别怕。”他低头去亲她的嘴巴,吻得她意乱情迷,下身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水声渐响,细碎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空气中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当情欲达到巅峰之时,花翎羽还是没忍住插进最深处,顶到了宫口。 原本静悄悄的肚皮突然鼓起一角,疼的苏晚晚直冒冷汗。 “疼,花翎羽你混蛋。” 花翎羽心底一慌,硬着拔了出来,眉眼皆是心疼,“晚晚对不起,他还在踢你吗?” 苏晚晚摇头。 “不做了不做了,宝宝乖,不要闹你娘亲。” 花翎羽轻声哄着肚皮里的小家伙,心里想的却是,你大爷的,还没没出来,就跟你爹争宠,看你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你。 孩子出生那天,花翎羽焦急地等在寝殿外,听着殿内撕心裂肺的痛喊,真想时光倒流,把怀孩子的契机掐掉。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变得越来越难熬,他正准备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一盆盆血红的水被端了出来。 他当即红了眼,攥住出来的产婆助手质问:“我娘子怎么了?” “花宗主莫慌,夫人难产,产婆已经在全力抢救了。” 花翎羽手一松冲了进去,任凭怎么阻拦都没用。 他跪坐在床边,握住苏晚晚被汗液打湿的手,灵力源源不断地往她体内输送。 苏晚晚发现来人是他弯了弯唇,“你怎么这么傻,生孩子输灵力有什么用?” “出出去吧,会没事的。” 后来宝宝生出来了,是个男孩。 花翎羽天天在苏晚晚耳边念叨,“孩子最多要这一个,以后谁在提生孩子的事,他跟谁急。” 苏晚晚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你想要我也不给生了,疼死啦!” 而且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第十年,孩子刚满两岁,一个深夜,苏晚晚悄无声息闭上了眼睛。 再也没有睁开。 桌前她留了一封信。 她说,宝宝要听爹爹的话,替娘亲好好照顾陪伴他哦。 还有爹爹要坚强,娘亲不在的日子里,替娘亲好好照顾宝宝。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短,但却是她永生难忘的温馨和甜蜜。 小羽毛,勿念,爱你的晚晚。 第一章再穿[养成系病娇魔族少年-厉狂澜] 合欢宗的宗主夫人死了。 花翎羽看着玄冰棺材内,唇角勾着一抹笑意陷入长眠的女人,指甲嵌进肉里,殷红的血顺着掌心的褶皱流淌而下。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她惨白的脸颊,“苏晚晚,你可真绝情。”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那天晚上你不还说,要带着我和暮暮下山去南国吃好吃的,你怎么能食言?” “嗯?小骗子!你现在乖乖起来,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我们还好好过,怎么样?” “爹爹......爹爹......”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花翎羽听到奶声奶气的呼唤回神,他绯红的衣角打了个转,俯下身子抱起地上才到他腿弯的小奶娃。 “暮暮也来看娘亲吗?” “嗯,娘亲还在睡觉吗?” “是啊,我们明天再来看她,好不好?” “好!” 倘若飞升成仙能将所爱之人唤醒,那么哪怕血染修真界,他也在所不惜。 晚晚,等我。 ...... 然而已经切换到下一个世界的苏晚晚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她的消失将给那片天地带来一场多大的浩劫。 她只知道这次的她非常的不幸运。 苏晚晚用力掰扯了几下那只紧紧攥在她咽喉的大掌,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这什么情况? 刚上来她就要挂掉? 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全身的血气不断上涌,脑袋几乎要炸掉。 “放......放手!” 意识模糊间,她仰头对上了一双妖冶的红眸,深入骨髓的冷直冲天灵盖,吓得苏晚晚当即一哆嗦,整个人清醒不少。 与此同时有关对方的信息也开始逐渐清晰。 厉狂澜,男,十七岁,魔皇转世,现今天魔窟少主。 大乘境初期。 而自己则是一名降魔师,同样的大乘境初期,现今二十七岁。 千万年前,人魔仙叁界大战,魔界被毁,魔族之人被镇压在边境之地苟延残喘。 魔族之人蛰伏千万年光阴,其中为首的几大顶尖势力率领魔族,卷土重来。 “少主,降魔宗的人来了。” 那只钳在她脖间的手一松,苍白的薄唇微勾,“把人带过去。” “是!” 苏晚晚还来不及喘气,就又被押了出去。 天魔窟内。 降魔宗的人皆是一身素白道袍,衬得仙风道骨,好不体面。 “苏师姐!”底下一名女子凄厉叫喊。 路上的颠簸让本就昏沉的意识,更加模糊,听到熟悉的称谓,苏晚晚费力睁眼。 黑压压一群人站在底下,目光里有担忧,有急切,还有着恐惧。 厉狂澜弹了弹黑袍上莫须有的灰尘,手掌一抬,方才喊苏晚晚的女子被腾空抓了过来。 掌心一用力,咽喉掐断的骨裂声随之而来,鲜活的生命当场消逝。 “聒噪。” 这下现场彻底安静了,那些原本小声嘀咕议论的人,此刻也噤若寒蝉。 苏晚晚嘶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厉狂澜眯了眯眼,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冰凉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苏晚晚,降魔宗千年难遇的天才降魔师?你说我现在就把你给杀了,降魔宗还能撑到几时?” 对上他戾气遍布的红眸,苏晚晚实实在在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要玩真的? 但她还是扮演好一个宗门心腹弟子应该说的台词,冲台下大喊:“跑啊,大家快跑,降魔杵万万不可再回到魔族之人手中。” “噗!”鲜红的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苏晚晚惊骇地瞪大双眼,跌倒在地。 她捂住一剑贯穿的心口,温热的血,源源不断往外流着。 呜呜呜,好疼啊,说好的女主光环,说好的天选之子呢? 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上面流转的天魔之力破坏着她的身体,蚕食着她的修为,没一会儿苏晚晚就彻底死掉了。 她就不应该仗着自己有系统多嘴。 最后系统说,鉴于宿主上个世界任务进度完成良好,因此赠送一次穿越选择。 依旧还是降魔师那个身份,攻略对象也还是厉狂澜。 只不过不同的是,宿主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穿越的时间段。 苏晚晚想起厉狂澜那不寒而栗的眼神,立马说:“我死都不要穿越到他的十七岁。太可怕了!” 苏晚晚兑换了一份厉狂澜的详细资料,瞅着他凄惨的童年,拍手叫好。 “去他五岁的时候。”在一片虚无的空间内,苏晚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还不信了,魔皇转世又如何?杀人如麻又怎样!我从娃娃抓起,还不把他轻易拿捏出了?呵!” 于是,十五岁的苏晚晚和五岁的厉狂澜,在一处落后的村庄相遇了。 ...... “呦呦呦,今天怪物穿新衣了呢!大伙快过来瞧瞧啊!” 一个小胖墩凑过来上前推了一掌,穿着白色丧服的小男孩栽倒在地。 他已经很多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身子本就瘦弱,哪经得起小胖孩的推搡。 强烈的眩晕感上涌,眼前雪白一片,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鸣。 “以胖欺瘦,以多欺少,你们家大人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小厉狂澜躺在地上眨了眨眼,对上了那双清冷的眼。 对方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白,额前挂着水晶额饰,剔透的蓝,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 漂亮出尘到不似人间女子,好似仙女下凡。 仙女?呵,这世间真的有神仙吗? 再睁眼,他周身的场景已换了个遍。 破旧的茅草屋,挨着房门那处还破了个洞。 眼下秋天,风飕飕的往里灌。 这是他的家。 小厉狂澜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往门外走。 他好像出现幻觉了,有人在他家里做饭。 莫非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个对他不算疼爱的娘亲还在?她还没死? 天幕昏沉,天边已经悬挂上一轮浅淡的弯月,隔着昏暗,他看到一个身姿纤细窈窕的女子,置身于袅袅炊烟,掩着口鼻在锅前忙碌。 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证明着这一切不是他所幻想出的幻觉。 真的有人在给他做饭,她是谁? 微凉的风裹挟着油烟袭来,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呛的,小厉狂澜站在原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简陋棚子下的身影,他看到她停下动作闻声看来,他和她终于对视。 他看到自己被小胖子推倒在地时,朦胧间看到的那位“仙女”。 第二章为你而来 苏晚晚挥了挥眼前的浓烟,掐了个决,把旺盛的火的灭掉。 不得不说,小时候的厉狂澜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就是过于瘦了些,养的白白胖胖的话,一定很可爱。 “饭做好了,外面天凉,先去屋里等我。” 苏晚晚见他不动,搁下锅铲,提着衣摆,碎步奔向他。 走近一看,她才发现,衣着单薄的他竟一直赤着脚在这冷风里站着。 苏晚晚对上那双充满戒备,瞳孔深处映着淡红的眼睛,友好地笑了笑,“别怕,你娘亲临走前拖信给我,让我来照顾你。” 想起他这些年过得苦日子,苏晚晚心底一软,蹲下身子抱了抱他,掌心在他背后轻柔地拍着,“以后阿澜就是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孩了,谁也不能欺负我们家阿澜。” 小厉狂澜接受着她对他的好,任由她把他抱回房间,看着她为他忙上忙下,把那样式单一的一菜一汤摆上餐桌。 苏晚晚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也不吃饭,夹了块番茄炒蛋里的鸡蛋放到他的碗里,“我会的菜不多,但番茄炒蛋绝对是我最拿手的一个,快尝尝,是不是有点甜甜的味道,还很香。” 她看着小小的他,小心翼翼地举起筷子把菜放进嘴巴里。 一瞬不顺地看着,不错过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因此,她轻易捕捉到鸡蛋入喉那一刻,那双淡红色眼眸亮起的微光,好似世界有一瞬被点亮。 “好吃吧?” 小厉狂澜没回答她,但在他心里,那顿番茄炒蛋胜过世间一切美味,哪怕后来见过再多美盘珍馐。 在扑鼻的饭香中,饥饿终于战胜理智。 他不管不顾地往嘴巴里塞着饭菜,甚至来不及吞咽,就已悉数进了肚子里。 苏晚晚怕他噎着,把盛好的小米粥递给他,笑得眉眼弯弯,“呐,喝一口往下送送。” 小厉狂澜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咀嚼的速度放慢,挣扎一瞬,终是伸手接过了那碗小米粥。 冰冷的瓷碗因粥水的温度变得炙热,氤氲的热气,有些熏眼。 他眨巴眨巴眼,苍白的唇凑了过去。 一口下肚,整个身子都跟着暖和起来。 等这顿饭吃完,天色彻底暗了下去,黑沉沉的夜空甚至找不出几颗星星。 苏晚晚知道,他怕黑。 于是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桌边来到他的跟前,半蹲下身子,包裹住他稍稍回暖的掌。 “澜澜不怕,姐姐在。” 厉狂澜感受到那片覆在他手背的温热,先是抗拒,慢慢缴械投降。 在黑暗中呆的久了,没人不渴望光亮。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唇角微勾,嗓音愈发轻柔。 “姐姐有个惊喜,澜澜要不要猜一下是什么?” 厉狂澜动了动唇,稚嫩却嘶哑的嗓音在一片空寂中回响,“猜不到。” 见他这么配合,苏晚晚笑得更开怀了。 抬手在他发顶轻揉了一把,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颗夜明珠。 柔和的光亮登时点燃两人四目相对的脸。 她清冷的眉眼浸上柔意,白皙细腻的皮肤,清晰可见。 厉狂澜呆呆地望着她,失了神。 淡红的眸子微不可察染上幽深。 苏晚晚把鸡蛋大的珠子,塞进他的掌心,“送你啦。” 起身牵起他另只手,“我带你去休息,床是在这个方向吗?” 散发着莹莹光亮的珠子填满厉狂澜的掌心,上面残余的温度滚烫到他的心底。 衣袖拂动间,属于她的味道盈满四周。 “嗯。”他低低应了声,抬手给她照明方向。 屋子不大,到床头不过叁两步距离。 这幅身子夜视能力极好,许是沾了这身修为的光。 苏晚晚把他送到床头便转身去了别处,打算随便找个角落休息。 刚踏出一步,身后的裙摆被人拽住。 她回头对上那双眸底映着夜明珠光亮的红色的眼,“我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别怕。” 厉狂澜收回右手,主动往里侧靠靠,空出身侧大片位置。 静了半晌,又抬手拍了两下刚空出的床铺。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屋里脏。”这会儿的声音有点奶气。 “谢谢啦!” 苏晚晚也不客气,提起裙摆,脱下鞋袜,躺了上去。 两人挨得更近了,那股香气又浓烈几分。 夜色深沉,屋外的冷风呼呼地借着屋顶的洞往里钻。 苏晚晚扭头看着两人之间容得下一条银河的缝隙,主动往里靠了靠,帮他掖了掖被角。 那双不知何时已经合上的眸子猛然睁开,红芒闪烁。 苏晚晚被吓了一跳。 “吓到你了?我见风大,怕你冻着。” 厉狂澜没有出声,只是静静闭上眼睛,身子也没了刚才的紧绷。 苏晚晚无声地弯了下唇,也沉沉睡去。 她这一天太劳累了。 死过一次不说,来了这里还要照顾这个只有五岁的小娃娃。 还是蓝星好,用水有水龙头,做饭有煤气灶和电磁炉。 哪用得着她费尽力气去打井水,做饭还要烧火被烟呛得那么狼狈。 唉,她突然有点想念在蓝星的日子。 无依无靠,但胜在省心。 睡梦中,苏晚晚梦到一抹朦胧的绯色衣角。 男人嗓音慵懒,无边的温柔能溺死人。 他深情无限地低唤,“晚晚,晚晚......” 语调间的熟稔,让她恍惚。 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却始终模模糊糊瞧不真切。 翌日清晨,苏晚晚睁眼,蓦地对上一双红眸。 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厉狂澜眨巴眨巴眼睛,眼底的防备没昨日那般重,身上穿着雪白衣裳,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饿了吗?” 来不及整理心底莫名的空荡,苏晚晚连忙询问,生怕饿着渴着眼前这位未来的祖宗。 厉狂澜点点头。 温澜穿好鞋袜,跳下床,给他捡来一旁的外袍,示意他伸出手臂。 “我来帮你穿,这样快些,我请你去外面吃。” 谁知昨晚还配合好好的小孩儿,今早突然变了卦。 他抱着膝盖靠到床角,眼睛忽闪,“不用了,昨天......” “谢谢你。” “你可以离开了。” 天,你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身上连分钱都没有,哪来的底气和自信赶我走?! 厉狂澜睫毛轻颤,“娘亲觉得我是负累,所以走了。” “终有一天,你也会对我厌烦,把我抛弃。” 稚嫩的腔调脆弱的让人心疼。 “不会的,晚晚永远不会抛下小阿澜。” “永远不会。” “为什么?”厉狂澜被她语调间的坚定,弄得错愕。 “因为,苏晚晚是为你而来。” 苏晚晚,晚晚,原来神仙姐姐叫苏晚晚啊。 晚晚,晚晚...... 真的永远不会把他抛下吗?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他从未胁迫。 倘若有一天...... 淡红色的眸子深处略过一抹暗光,内心深处生出的暴戾,快到难以捕捉。 不,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绝不允许。 第三章想把她亲哭 那日家里的干柴快用完了,正准备午饭,苏晚晚便让空闲的厉狂澜出去捡一些回来。 厉狂澜穿着布料上乘的月牙白锦袍,身后背着小竹篓,迈着小步子往村头走。 被苏晚晚整日娇养下来,个头蹿了不少。 曾经干瘦的面颊细白软嫩,唇红齿白。 一袭华贵小袍子。 不知道还以为哪家溜出来的贵公子。 初遇苏晚晚,欺负他的那几个小孩子见状又围了过来。 为首的还是那日的小胖子。 “哟,小怪物又穿新衣啦!” 听说这小怪物有了靠山,正是那日教训他的漂亮姐姐。 今天趁对方不在,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说着伸手推上厉狂澜的小胸脯。 厉狂澜一个不妨,跌坐在了地上。 光鲜华贵的袍子,沾了满地尘土。 厉狂澜垂眸,闪过厉色,撑在身侧的双手攥紧。 刚想发作,眼前忽然滑过苏晚晚那张清冷绝色的脸。 眸色转深的淡红瞳色,又淡了下去。 还不能,他会吓到她。 近些日子,他体内觉醒的那股力量,被他催动起来愈发随心所欲。 再等等,等她更接受他,他便杀光所有欺辱过他的人。 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他。 也不能欺负他的神仙姐姐,晚晚。 厉狂澜任由他们拳打脚踢,对他撒着气。 最后带着一身伤,背着装满枯枝的小竹篓回去。 在简陋棚子下生火做饭的苏晚晚,一眼瞧见。 她掐了个诀把火灭掉,丢下铲子,往他的方向去赶。 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见他瑟缩着皱眉。 那张冷白精致的小脸挂满伤痕,往外渗着血迹。 苏晚晚拉着他就往屋内走,不由分说,扒光了他的衣裳。 绷着一张脸,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冷艳。 厉狂澜红了红耳尖,但也任由她动作。 苏晚晚看到那满身淤青,快气炸了。 “谁?谁打的你!” 厉狂澜瞧着她为他心疼愤怒的样子,却生出一抹变态的雀跃。 只是面上依旧无害易碎,让人怜惜。 他抬手抓住她的裙角,“姐姐别生气,没有,是我自己摔的。” 苏晚晚冷笑,“阿澜这么小就学会撒谎了?” 她捡起一旁的衣衫为他罩上,俯身对上他的眼睛。 清冷剔透的眸底涌动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阿澜乖,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姐姐给你报仇。” 说着凭空变出一把银色长剑。 剑刃闪着冷光,寒光阵阵。 厉狂澜望着她飞扬的发丝,心跳剧烈。 苏晚晚为了避免降魔宗的人来找自己,借助系统抹除了自己和宗门的最后一点联系。 安心过上带娃的日子。 看着两人日渐亲密的关系,她突然有些发愁。 试问,谁会喜欢上自小照顾自己的姐姐? 这不是那啥乱伦? 厉狂澜一定把她当成母亲一般的存在吧。 唉。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大魔头的思路,不是她能揣测理解的。 苏晚晚照顾他从五岁到十五岁,两人从最初的茅草屋,到镇上的小院子。 原主出远门身上带的那些值钱宝贝都被她当的差不多了。 眼下她需要找一门营生,供她和厉狂澜的日常花销。 又是一日下学,苏晚晚把这几天写好的话本交给书肆先生,途经厉狂澜所在的私塾,便在院落外等了会儿。 院内书声琅琅,许是时辰到了,书声变得嘈杂,成群结队的脚步声靠近。 院前结实的木门被人从里往内打开。 苏晚晚闻声望去,对上一双温润的眼。 看样貌二十出头。 一身白衣,头束玉冠,微微一笑,春风拂面。 苏晚晚以为是新来的弟子,等一位少年郎从对方跟前经过喊了声夫子,她才知道是新来的老师。 连忙报之以微笑。 不怪她变脸太快,实在是家里的孩子不争气。 区区一个乡试,厉狂澜一个念了八年书的人,愣是考了叁次挂了叁次。 眼前新来的夫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模样生得也很不错,一看就很靠谱的样子。 不能得罪,还要拜托他好好教导厉狂澜那个家伙。 厉狂澜独来独往,走到私塾门前,一眼瞧见他的好姐姐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样甜。 藏在衣袖里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沉朝生...... 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对于有关苏晚晚的一切。 比如现在。 体内流窜的因子隐隐有沸腾的迹象,他好想将人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亲到双眼通红哭着求饶。 那双不知被苏晚晚用了什么方法转黑的眼睛,也有了恢复的迹象,微弱的红光不停闪烁。 “回家。”喑哑的少年音带着不由分说的霸道,厉狂澜上前一步,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就往街道上走。 苏晚晚觉得莫名,转念一想,猜测可能是乡试的消息又下来了。 小屁孩正头疼苦恼,这才心情不好,想迫不及待离开私塾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地方。 越往中心走,街道越是繁华。 途经商贩小摊,苏晚晚注意到吆喝冰糖葫芦的小贩,止住步子,任由对方怎么拉就是不动。 厉狂澜察觉到她停了下来,也不再拉着她往前赶。 他顺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不远处的冰糖葫芦,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朗,“想吃?” 苏晚晚点头,“你不想吃吗?” 厉狂澜想起小时候那段时间,他因整日被苏晚晚投喂糖葫芦,一口乳牙差点坏光。 等他闹着牙疼,到了大夫那,她才停了冰糖葫芦的投喂。 稳定下来的黑色眼眸浮上为数不多的柔软,厉狂澜终于舍得撒手,来到街对面。从怀里取出几个铜板递给小贩,举着一串红彤彤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走回苏晚晚跟前。 拿到手苏晚晚立马迫不及待咬上一口,口齿不清道:“走吧。” 等她连吃几颗满意了,这才福至心灵,意识到某人只买了一串,到现在还没尝上一口。 苏晚晚舔了舔唇,转身把糖葫芦往人跟前一送,“呐,剩下的我没碰过,留给你吃。” 开合的唇瓣饱满莹润,残余着水光和糖渍,看得厉狂澜心尖痒痒。 他想,她的嘴巴吃起来一定很软很甜。 不自觉漆黑的眸子又有转红的迹象。 怕苏晚晚察觉到异常,他垂下眼睫,俯身就着她的手,含了一颗下来。 凌厉的下颌线,冷白色的肌肤,浓到极致的艳红,还有那黏腻腻的糖衣。 不知怎么,苏晚晚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色气,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第四章偷亲,硬了 êγúsнúωú.мê 苏晚晚知道自己懒,所以钱财都留在下馆子上,在镇上买的小院子并不大,只有一间客堂和厨房外加两间厢房。 也多亏厉狂澜争气,年纪不大个头窜的倒是挺快,八岁那年就能帮忙生火做饭了。 这些年因为有他在,生活开支不知道节省了多少。 不然他们早就喝西北风了。 想到这里,苏晚晚甚是欣慰。 不过今后不同了,她现在可是有职业的人,没准今后还能成为一个话本大家。 成为话本大家后,那钱还不是嗖嗖的来? 苏晚晚甩着胸前的辫发,面上的小表情丰富异常,就差把我有钱了四个字写在脸上。 见身旁厉狂澜把那串糖葫芦吃得差不多了,她抓起他的手臂就往最近的馆子里钻,“走,姐姐今天请你吃饭。” 厉狂澜显然比她理智的多,见她这副模样,也猜出是赚到了钱。 “姐姐在哪赚的?” 苏晚晚得意挑眉,“我平日不是最喜欢看话本子?最近家里余钱不多,就生出写一本自己的赚别人钱的心思,没想到还真被我做到了。” “我说这几日家中怎么多出那么多笔墨纸砚,原来是姐姐给自己准备的。” “哼,还好意思说!太不争气啦,咱们乡试都考了多少回了?阿澜!” 苏晚晚想像小时候捏他脸颊,抬手却发现需要踮脚,实在有伤她作为姐姐的风范,于是又缩了回来。 谁知道小屁孩这么有眼力见,自己主动俯下身子把脸凑了过来。 只不过凑得有点近。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近到她都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漂亮的有些过分。 她养了时间的小朋友真的长大了。 苏晚晚忍着悸动在他俊美的脸上捏一把,“好啦,下次长点教训,这段时间好好备考。” “姐姐,我不想读书。”厉狂澜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面上流露出委屈,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们不要浪费这个钱了好吗?” 苏晚晚呆住,呐呐道:“可不读书的话,干什么呢?” 被蓝星九年义务教育外加叁年高中学习的熏陶,小孩子就该上学的思想根深蒂固。 另外这里也没有电视WiFi,他又性格孤僻,不喜和旁人接触。自己最喜欢的话本子,他也不爱看。倘若闯荡江湖,难免遇着得道高人识破他半魔的身份。 外加她随时可能被降魔宗云游天下的弟子发现,他们应该做的就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厉狂澜瞧着她清冷绝尘的面容露出迷惘疑惑的神色,强烈的反差让他眸色又是一深。 他内心有个声音情不自禁悄悄回答,干你呀。 日夜颠倒,整日宣淫,唱出世间最美的吟唱。 不好吗?我的神仙姐姐。 晚饭后天色渐晚,苏晚晚燃起一盏煤油灯,伏案提笔。脑海中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唰唰而落,不知不觉夜色更深了些,窗外的蝉鸣也渐渐歇了劲。 苏晚晚捏了捏脖子,起身舒展了下腰肢。目光突然顿在那沓空白小册子下面的春宫图,还是今日书肆老板塞给她的,说是若没有经验写那些淫词艳曲,可以在这上面找找灵感。 咳咳咳。 苏晚晚环视一下四周,除了夜的寂静什么也没有。 做贼似的悄悄坐下,抽出最底下的春宫图,掀开册子,掀开眼皮扫了眼。 图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刺激又大胆,对于苏晚晚来讲,新奇极了。 原来古人的春宫图是这幅模样,就是人像画得丑了些,不得不说花样还挺多,比现代小视频里的人还要会玩。 苏晚晚挑了几个文雅点的姿势,便开始构思自己笔下的男女主如何天雷勾地火。 想着想着,脸红成了一片。 她沉浸在自己笔下的世界,眼皮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厉狂澜躺在床上出神,脑海里全是苏晚晚,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知觉已至夜半,余光注意到对面厢房的光亮,起了过去看看的心思。 厉狂澜穿着简单的白色里衣,拉开房门,放轻脚步朝苏晚晚的房间走去。 他低声唤了两声姐姐,无人应后,推开了木门。 一眼注意到趴在书桌前昏睡的苏晚晚。 橙黄色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厉狂澜最怕苏晚晚不笑的时候。因为她一旦不笑,身上那点亲切的味道就会烟消云散,瞬间恢复成那个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让他觉得自己同她说一句话都是亵渎,更遑论那些卑劣的心思。 夜的深沉催促着他做出僭越的举动,他望着那张白日莹润饱满的唇瓣,蠢蠢欲动。 他曾赖着她,同她同床睡到十岁。睡梦中的苏晚晚睡得究竟有多死,他再清楚不过。 厉狂澜把她打横抱起,清晰让他迷醉的浅香充盈鼻间,他贪恋地深吸一口,缓缓把人放在床边。 他甚至来不及为她褪去鞋袜,就已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探索属于她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虽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碍于身份碍于道德枷锁,他迟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直到他今天看到他的姐姐同别的男人笑。他恍然意识到,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嫁给别的男人,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倒不如在别人得到她之前,把她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完完全全,由里到外的,只属于他。 他垂下眼睫,看着熟睡中皱眉的苏晚晚,猜想她感受到了异样。 又是否同他一样满足喜悦。 一吻过后,身下的女人面色转为潮红,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厉狂澜心灵的到了满足,可下体却是愈发的难受。 平日软趴趴垂在那里的阴茎支起了帐篷,化作骇人的巨龙支棱着,痛得他额角渗出了汗液。 他弯着腰踉跄前行,下体碍人的东西左右晃动,那憋到极致的痛感更为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厉狂澜隔着里衣薄薄的料子扶住柱身,刚触上的那一刻,尾椎骨爬上酥麻,让他险些支撑不住倒下。 他咬着牙靠近苏晚晚的书桌,想看看她都在忙碌些什么东西。 凌乱的书桌上平摊着的空白册子,写满了大半潦草的字迹。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他的余光扫到那本厚厚的册子,以及它花里胡哨的外封。 “春宫图?” 第五章梦里亵渎 êγùsнùωù.мê 厉狂澜忍着难受坐在她的桌前,趁着还未熄灭的煤油灯,翻开了第一页。 这是旁人从未向他介绍过的世界,看到后面,也渐渐理解,为何苏晚晚从未教过他。 厉狂澜几乎是红着耳尖翻完的这本图册,这所谓的春宫图甚至详细到每个动作的讲解,不单单只是动作的描绘。 他下体的难忍的肿胀有了答案,原来这个东西是要插进姐姐的下体,前后抽插,直到两人攀至快乐的峰巅。 厉狂澜合上画册,放回原来的位置,扶住柱体回了自己的房间。 梦中他梦到了和春宫图一样的场景。 宽衣解带的姐姐眉眼间风情万种,没了白日的清冷圣洁。他整个人覆在她的身前,颤抖着双手,抚上她绵软的雪峰,低头含住她的红梅,细细吸吮啃咬,发出啧啧的水声。 “姐姐,阿澜真的好喜欢你。” 说着双手已经缓慢游离,来到了那处神秘花丛。那里汁水泛滥,穴口的小嘴不断收缩着,似雀跃似期待着他的到来。 他扶住柱身,下身一沉,插进了那紧致狭窄的甬道,销魂的滋味让他喟叹出声。 厉狂澜俯身吻住那张令他沉醉疯狂的红唇,挺弄着腰身,在那处不断前后抽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耻骨蔓延至全身。 他凑至她的耳边,低喘着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晚晚,晚晚 那个他曾在心底偷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日头初升,睁眼已是天光大亮,而昨夜销魂的一切果真只是黄粱一梦,他的一厢情愿。 厉狂澜掀开薄软的被褥朝自己的胯下看去,那里依旧高挺,顶端射出的液体打湿了整个裆部。 他迟疑地探出右手,褪下湿透的胫衣,把那处凶悍暴露在空气中。 乳白色的精液堆堆迭迭缠绕在玉白的茎身,绵绵密密的透明粘液从粉色端口渗出,肿胀四起的青筋略显狰狞。 想起昨夜书中所言,修长如玉的手掌缓缓向那处探去,炙热滚烫沉甸的质感灼烧至心底。 厉狂澜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幻想着昨夜梦中姐姐的媚态,想她身上经久不散的香气,上下富有律动的撸动。 粗重的呼吸,渴望的呻吟,在这方寸之地淫靡绽放。 兴致被越挑越高,厉狂澜喘叫的声音放大,他心跳鼓动,刺激与欲望的满足交织,一边希望着他最爱的姐姐发现他的病态,又一边畏惧着她知道真相后的逃离抗拒。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厉狂澜还是扯过被褥堵住嘴巴,他发狠地咬住绵软的布料,把它幻想成他心心念念的人,把她咬入骨血,彻底融为一体。 “姐姐”沙哑裹着浓重情欲的少年音,再也找不回平日里的从容清朗。 “阿澜,快起来吃饭啦!” 苏晚晚想起昨日厉狂澜的厌学情绪,决定早起亲手做顿饭犒劳犒劳他这个上学的苦命娃,饭做好了却迟迟不见平日早起的人。 她鲜少见他赖床,可再不起来吃饭的话,今日的早课可就要迟到了。 于是踱步来到他的房前,抬手轻敲了下房门。 厉狂澜听到敲门声还有苏晚晚的轻轻柔柔的嗓音,心脏骤缩,激动之余惶恐更甚。 他胡乱把衣物揉作一团,掀开被子,塞了进去。 “来了。” 厉狂澜匆匆换上新的衣物,开门走出房间。 堂客中央,苏晚晚一身白色裙袍,头上簪着一只银色素簪和裙摆袖口的银色绣纹交相辉映,眉眼清冷更显高洁,像遗落人间的仙。 她单手撑着脑袋发呆,眼睫微垂,投下一片暗影。 察觉厉狂澜的靠近,抬眼弯眉,好似墙上的精美画作突然注入了神采,蝶舞成真,翩跹展翅。 一切都变得栩栩如生。 “怎么今日想着做饭了?”明明整日赖床,还要他去喊。 “我昨日反思了一下,咳咳。”苏晚晚坐正身子,表情认真,一副忏悔之相,“平日是我太过懒散,把家务什么的都丢给你做,实在可恶!” “上学已经很辛苦了,怪不得你不喜欢上学。是我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狠心压榨你,害得你念书都没了精力。” “阿澜放心,以后做饭这些事情都交给姐姐来做。” “考试考不过也没关系,姐姐有的是钱供你学习。” 说着夹了块番茄炒蛋递到他碗里。 “姐姐,我是男人,不是孩子。这些你不喜欢做的琐事,交给我就好。” 他狭长的眼尾,脆弱又乖巧,漂亮漆黑的眼写满认真。 “昨日你问我不上学还可以干什么,我想跟姐姐习得修炼之法,变得强大,保护姐姐。” “我们还可以行走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 “好吗?姐姐。”软软的调子,耷拉着的眼尾,明显这人在撒娇。 他知道她最受不住他这副模样,见了就会心软,什么事都依他。 其实按照厉狂澜原本的轨迹,日日被人欺侮的他,觉醒一身魔力。双手沾满血腥,屠遍小镇附近居民,无关无辜罪恶,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被降魔宗的弟子察觉后,四处逃窜,加入了魔族势力天魔窟,成为他们的少主。 十七岁后觉醒魔皇记忆,修为一路猛窜,直逼飞升之境。 率领魔族征战四方,寻找遗落人界的五件上古魔器,魔器集齐之日,便是魔界重启之时。 苏晚晚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成为魔皇的那一日,可她还是不希望他手上沾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 她表情换作严肃,“修炼的话,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姐姐说什么阿澜都答应。” “不可恃强凌弱,伤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厉狂澜低笑,为苏晚晚的天真善良感到愉悦。他的好姐姐啊,总是这么可爱,为一群不相干的人类耗费心力。 不过也好,没有她这幅好心肠,当年的自己也不会和她产生这般交集。 更不会让他发现,原来活着如此有趣,甚至连明天还未升起的太阳都充满了期待。 “好,我答应你不取无辜之人的性命。”也只是无辜之人而已。 该死的他依旧一个不肯放过。 得罪他就要做好付出应有代价的准备。 第六章被发现了 夏季末尾,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两人并肩悠闲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往私塾的方向赶,过于出色的气质外貌,引得行人频频回眸。 一缕清风拂过苏晚晚鬓边垂落的发丝,丝丝缕缕缠绕住厉狂澜跳动的心。 他揣着不安分的心脏,抬手为她把发丝挂到耳后,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撩过她细腻的肌肤。 一双眼睛紧盯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只是回眸浅笑。 昨夜靡艳的画面和她的笑容重合,呼吸情不自禁加重。厉狂澜目光下移,停在她裙袍之下丰满的胸部。 梦中的触感透过刚才碰过她的指尖钻入掌心,撩拨着他紧张不安的心脏,火热从小腹下方凝聚,某处物什又悄然挺立。 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 到了私塾小院,昨日那位年轻夫子已经开始上堂,台下的弟子仰头认真听他传道授业。 一时间,苏晚晚也不好意思上前贸然打扰。 于是和厉狂澜在他人的引荐下,在院中凉亭坐下,喝起了小茶。 沉朝生放了堂,听人说有人找他,便把手中的书搁置在讲桌上,往外走去。 院落里种了几棵桂花树,簇拥着挂满枝头。清风拂过,簌簌落落下满了一地,花香馥郁,惹人心醉。 就在这时,他隔着飘落四散的花瓣雨,对视上凉亭里浅笑支颐的姑娘。 他失了神,也失了心。 是昨日那位姑娘。 苏晚晚也注意到了对方。 她带着厉狂澜感谢鞠躬道别完,便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私塾。 千万年前人仙魔叁界大战,魔界重创闭合,人界受损灵气稀薄,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也削弱大半。 说实话,如今的人界尤其是像月国这种贫苦小镇,是不适合修炼的。 所以修仙者纷纷聚集在一起,在山头等灵气浓郁的地方开宗立派。 苏晚晚和他们不同,有系统在,她可以通过捕杀猎物掉落经验值和积分值来提升修为。她心思浅,但不代表她傻。 这些年白天厉狂澜去私塾念书,她则是通过空间传输,不断在深山老林里猎杀猎物提升修为。 她要在厉狂澜十七岁觉醒记忆修为猛增之前,达到大乘境,哪怕对方没有爱上她,也有力自保逃生。 自己死掉那次,厉狂澜是有修为基础,境界才窜那么快。 现在他一无所有,浅浅教几招,应该没什么大碍。 没错!就浅教几招让他有事可做就行。 做好决定,他们也刚好到了家。苏晚晚推开厨房的门,在那堆干柴里扒拉出来一根还看得过去的木棍,递给跟在一旁的厉狂澜。 “拿好,它以后就是你的武器了。” 厉狂澜眉头一跳,心中不情愿,还是接了过来。 接着又见苏晚晚凭空变出一本稍显破旧的书籍塞进他另一只空闲的手。 “咳咳,这是本剑谱,你拿着你的剑,日日在院中勤加修炼即可。” 许是她自己也发现太过敷衍草率,连忙找补,又递上一枚戒指,闪着银光的指环绣着古朴的花纹。 “再加上这个,修行之人出门必备。” “这是什么?” 苏晚晚得意笑笑,把戒指戴在手上,心念一动,木棍和剑法消失在原地。 “此乃储物戒指,有了它再加上剑和剑法,天下无敌!” 厉狂澜知道她在匡他,也不揭穿,“嗯,姐姐真厉害。” 苏晚晚把戒指摘下,“伸手我帮你戴上。” 厉狂澜乖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细腻冷白,指节修长,看得苏晚晚心尖狂颤。 “啧,阿澜的手生得可真好看。” 冰凉的金属质感圈住他右手的中指,像是一个咒语,彻底圈住他对她的执念。 他默不作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掌心抚上她的温热,天真烂漫地惊叹,“姐姐的手好小。” 他的指节足足比她长了一半,想起清晨房内自渎的旖旎,眸色变暗。 他开始思考,如果这双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能否一手圈住。 昨夜那本春宫图彻底觉醒了他对她的邪念,一切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和她挂钩。 这么想着,掌心的温腻触感又让他的物什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的记忆里,自己还是那个刚穿过来之前的大学生,虽然她传到这个降魔宗天才少女身上已近十年,但这十年她很少经历世事,心理年纪一直保持在她的十八岁。 十五岁的厉狂澜挺拔高挑,长相精致俊秀,身高差和皮囊带来的压迫,让她很难不把他当做同龄人。 不管他对她是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不心动。 苏晚晚慌乱抽手,来到厨房外呼吸新鲜空气。 她的躲闪落在厉狂澜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眸底划过伤心,蜷了蜷手指,摩挲着掌心她的触感。 不能外出提升经验值,这会儿也没写话本的兴致,苏晚晚抬头看了眼明媚的日头,灵光一闪。 “阿澜,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好好练剑,我去帮你晒被子。” 想起晨起时床上的狼藉,厉狂澜心下一慌,想要阻止,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 眼下便是难得的契机,让姐姐深刻意识到他同以往的不一样。 厉狂澜把木棍收进储物戒指,不急不缓跟上苏晚晚,期待她看到那片痕迹的表情。 这么想着,他又兴奋了,方才那点担心烟消云散。 苏晚晚推开厉狂澜的房门,看到乱糟糟的床铺,抓住两角抖了抖,一股浓重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味道,怪怪的。 与此同时,那藏于被褥之下亵裤,也掉落在床铺上。 裆部晕不开的水渍和被褥上的浓稠乳白挑战着她的神经。 苏晚晚心脏怦怦乱跳,她大着胆子,捡起亵裤朝里望去,彻底羞红了脸。 好多精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精?可厉狂澜这也太多了吧! “姐姐。” 苏晚晚转头红着脸对上红着脸的厉狂澜,不知所措,手里还提溜着沾满他千万子孙的裤子。 他上前一把夺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语调惹人怜惜,“可能昨夜鱼汤喝太多了,这才这才......尿了裤子。” 啥?! 小屁孩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第七章下药退亲 苏晚晚忽然没那么尴尬了。 她捻了捻微烫的指尖,犹豫该怎么和他解释。 “苏姑娘在吗?” 院落外传来中年女子的呼喊,苏晚晚如蒙大赦,连忙回应,“在。” 她踮脚拍了下厉狂澜的肩膀以示安慰,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屋子,把院子的大门拉开。 门外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举着蒲扇,笑得和善,“苏姑娘好,我是咱们幸福镇的刘媒婆,你叫我刘姐就好。” 媒婆? “刘姐快请进。”苏晚晚压着满肚子疑惑,把人请进堂客,倒了杯茶递给对方。 厉狂澜听到声响,斜斜倚在自己房前的门框上,看着进屋的两人。 直到从那所谓的媒婆口中听到成亲二字,再也存不住气。 他撩开靛青色长袍,坐在刘媒婆对面,狭长的眼尾寒气逼人,“提亲?沉朝生?” “诶,正是。”说着刘媒婆拍了拍手,一行人抬着红绸装饰的聘礼停在院落。 “这些都是沉公子准备的聘礼,时间仓促,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据我所知,沉先生今昨两日才不过见我姐姐两次,现在提亲是否轻率了些?”厉狂澜扭头看向身侧盯着那几箱聘礼目瞪口呆的小女人,笑得有点冷,“你说呢?姐姐。” 苏晚晚从那几箱珠光宝气中抬眼,“啊?你说什么?” 好,很好,见钱眼开的家伙。 “我说姐姐当真要答应?” 厉狂澜看向她,她看向媒婆,这番情形在他看来,就是想嫁。 苏晚晚察觉到厉狂澜的不对劲,扒拉出他的属性面板,看着那闪着红光的好感值,福至心灵。 莫不是这弟弟吃醋了?见有旁的男人要和他争夺自己,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眼珠子一转,拒绝的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婚嫁乃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们姐弟二人父母去得早,我需好好想一想才行。不如刘姐先回去,给我几天考虑时间。” “好,那这些聘礼先放这了,叁天后给我个回话。” “嗯嗯,麻烦刘姐了。” 一行人又浩浩汤汤离开,小院再次恢复冷清。 苏晚晚跑到那几大箱聘礼跟前 ,拿出一锭银子张嘴咬了下,“真的!这沉朝生不是教书先生?财力竟如此雄厚。” 说着又转到那箱珍珠玛瑙金银首饰,挑了枚金簪别在发间,踱着步子停在厉狂澜跟前,晃了晃脑袋,上面的流苏金坠跟着摇摆。 苏晚晚眨眼,“阿澜,好不好看?” “俗气。”厉狂澜板着一张脸,把金簪拔掉,扔进箱子,“啪”地一声合上盖子。 “阿澜不想让姐姐嫁吗?” “不想。”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可姐姐已经二十五岁了,很少有像沉公子这般不介意姐姐年纪又迟迟未婚的男人。”苏晚晚上前一步给他一个拥抱,轻拍他的后背,语气感伤。 “阿澜,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妻子,我们终有一天会分开。” “沉公子一看就是好人,样貌俊秀性格温润,姐姐嫁给他你也能放心。” 苏晚晚搂着他的后腰,仰头看他,试图从他的表情找出端倪,可他太平静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莫非她猜错了?苏晚晚有些失望,搂在他腰侧的双臂不自觉放松。 “姐姐这辈子就一定要嫁人?” 当然不是,可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这样认为。 “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道理?没有女孩子不会幻想自己将来嫁给一个英俊温柔又多金的男孩子。” 英俊?温柔?多金? 厉狂澜笑得越来越温柔,他抬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跟前小女人柔嫩白皙的脸,可内里却疯狂暴虐到极致。 他真的快要忍不出把她掐进怀里,欺负到哭。 这么清冷出尘的一张脸,动起情来染上靡艳又会是什么样?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一定很好看吧。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是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轻捏了下她的脸,把她放在他腰侧的手拿开,“姐姐好久没吃凉拌黄瓜了吧,快午时了,我去街上买些,回来给你做。” 苏晚晚见他真不在意,丧气极了,从储物戒指取出钱袋,塞给他,“去吧。” 人一走,就抱着双臂在椅子上坐下,哼气。 这小屁孩真的白养了! 热闹熙攘的大街上,厉狂澜颠了颠手中的钱袋,直奔药铺。 掌柜的见他气度不凡,连忙上前迎接,“小公子想要些什么啊?” “把最好的迷药拿上来。” 掌柜的搓了搓指尖示意。 “钱我有的是。” 厉狂澜在柜前等了会儿,掌柜的从门后的帘子端出一盘瓶瓶罐罐,笑得不怀好意。 他捻起一个小白瓶,“这瓶迷药名为飘欲仙,服了此药便会像神仙般宛若飘浮在云朵之上,不知今夕何夕。” “对人身体可有损害?”厉狂澜蹙眉。 “那自然是没有了,小店东西质量可靠,还请小公子放心。” “那这些又是什么?”厉狂澜看向其余瓶瓶罐罐。 掌柜嘿嘿一笑,“这些乃是催情之药。” 厉狂澜脸色一沉,“谁说我要这些了。” “小公子没说要,是没想到。这些可是好东西那,往那茶水撒上些许,保证哪怕是大罗金仙,也乖乖听你的话。” 厉狂澜又在街上采办一些东西,悉数丢进储物戒指,最后推开了刘媒婆的大门。 他把那些聘礼提前甩出,搁在她家院子里。 “苏小公子?”刘媒婆感受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冷意,擦了擦汗,“可是你姐姐想好了?” 厉狂澜和善一笑,“想好了,姐姐她说不嫁。” “这些聘礼还要麻烦刘姐了。” “不麻烦不麻烦。” 少年虽然笑着,可她却有些犯怵,不敢得罪。 厉狂澜回到两人的院落,已经日薄西山,冷清的小院子被橙黄色的光团笼罩着。 房门吱呀轻响,苏晚晚瘪嘴哀怨,“阿澜怎么现在才回来?” 厉狂澜歪头笑了下,走进厨房,“姐姐再稍稍等等,饭菜马上做好。” 没一会儿,厨房便飘来一阵饭香。 他盯着那盘凉拌黄瓜,抬手洒了层无色无味的细粉,神色讳莫如深。 第八章姐姐别夹【初夜H】 走出厨房,厉狂澜把那盘菜放在餐桌,推到苏晚晚的跟前。 “今天的黄瓜剩的不多,只够这些,姐姐自己吃吧。” 苏晚晚不好意思笑笑,“那就不客气啦!” 只不过这顿吃得她是越来越困,吃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眯着眼刚想起身,趴倒在桌子上。 厉狂澜低声唤她,“姐姐?” “晚晚?” 依旧无人应答。 他唇角勾起得逞的笑,甩起袖袍,把人横抱在怀,走进他的厢房。 苏晚晚醒来的时候,被满目的红震惊到了。 什么情况?一觉醒来,又穿越了?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软绵绵没有力量,一转头,对上趴在床沿一脸痴迷望着她的厉狂澜。 心底顿时一咯噔。 她就知道,未来的大魔头,总归要有那么点不正常。童年那般凄惨,她几乎费尽全力对他好,为他治疗心伤。如此这般,倒是有几分欣慰。 屋内软帐红烛,还点着熏香,不远处的桌子上堆着红枣花生和桂圆,还有一壶金色镂空的酒。 那个这个 这是要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嗷呜,虽然她想快点攻略,哪怕牺牲色相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想美好的第一次是被人强迫啊! “阿澜,你想干什么?” 哪怕她心理建设做得很好,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抖。 厉狂澜温柔俯身,在她唇边轻吻,“姐姐不是说想要嫁给英俊帅气多金的男子?我思来想去,没人比我更适合。嫁给我,姐姐既完成了当年永不抛弃的承诺,也找到一个靠谱待你极好的夫君。” 眸底的痴恋渴望,毫不掩饰倾泻而出。 那双靠术法掩盖的眸子,彻底由漆黑转为妖冶瑰丽的红,比幼时更甚。 “可被旁人知晓后,只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你我乱伦。” 望着这般情深的厉狂澜,苏晚晚忽觉有些害怕。 厉狂澜低低笑了起来,狭长的眼尾配着闪烁的红眸显得有点妖,有点媚。 “姐姐总是在意旁人做什么?他们敢乱说,杀了就好。” 他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些话,和平日的乖巧温柔完全不同,狠戾的本性显露无疑。 天!她怎么这么天真,相信魔头会改变本质!敢情这么多年的悉心教诲全白瞎了。 厉狂澜起身去桌边斟了两杯酒,坐在床边,把苏晚晚揽进怀里,同她手臂缠绕互相喂下这杯合卺酒。 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两人贴近的距离,一呼一吸间都是醉人的味道。 厉狂澜把红被掀开,挥手在床前变出铜镜,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那么高。 他把下巴搁至怀中女人的肩头,同她脸颊相贴,温热的呼吸丝丝缠绕。 “姐姐,这身喜服好不好看?” 苏晚晚瘫在他的怀里,目光朝铜镜看去,她素来冷硬的眉眼莫名多了几分妩媚,带着撩人的风情。 两人火红的喜服重迭在一起,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温香软玉在怀,厉狂澜光是盯着镜子里的她,就不自觉硬了。 方才帮她换喜服,望着她美好纯净的雪白胴体,险些忍不住要了她。 如今合卺酒已饮,他不想再委屈自己。 他掰过苏晚晚后脑,抚着她细腻的颈侧,殷红的唇印了上去。 在唇唇相印的那一刻,覆在掌下的脉搏猛然跳动。 温软的唇瓣相触,苏晚晚并没有产生什么厌弃的感觉,紧张之余还小小感慨了一下,小屁孩的嘴巴好软。 只是那抵着她的后腰硬硬的东西什么鬼?莫非就是小说男主角们的那个东西? 分神之际,对方已经撬开她的唇齿,探出湿滑的舌尖,同她追逐纠缠。 边吻边把她往床上压,炙热的掌心护住她的后脑,越吻越凶。 骨子里的凶戾再也难掩盖。 舌尖被吮得发麻,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苏晚晚无力地推搡换来他更肆意的扫荡,唇舌相依的水声,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厉狂澜发狠地吻住,一路吮到舌根,掠夺她的呼吸。 吻到深处,那双紧阖的眸子蓦然睁开,妖冶的红眸闪着凶光,察觉到那双蒙着水汽湿漉愣怔的眼眸。 “姐姐乖,闭眼。” 闻言苏晚晚赶紧闭眼,颤动的眼皮乖巧可爱。 动作虽小却准确无误戳中他内心的柔软,厉狂澜内心深处一阵悸动,酸胀的厉害。 他依旧紧紧地吮着她柔软的唇,但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衣裳,抽丝剥茧般把她从中剥离。 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满帐红烛的映衬下,散发着莹莹暖光,寻不出半分瑕疵。 指尖微微一蹭,有种在嫩滑豆腐上游走的感觉。 下身的硬挺抵着她的阴阜在她的亵裤上蹭了几下,温软的触感,惹得他呼吸陡然加重。 厉狂澜隔着大红色绸面肚兜在她绵软的胸部狠揉了几把,难耐低喘,凑至她的耳边,“姐姐” 色情至极的喘息,低哑带有颗粒感的少年音 ,还有阴蒂似有若无的摩擦,苏晚晚直接在他这声要命的姐姐下,湿了。 一股清液在花蕊处收缩分泌,打湿了那块薄薄的料子。 肉棒察觉到那处的湿意,厉狂澜愉悦地舔了下她的耳廓,又往那处用力顶了顶,身下传来一声渴求的嘤咛。 他轻笑出声,把流连在她胸前的手,移至她的身下,隔着那层布料往里处戳了戳。 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地苏晚晚猛一夹腿,花丛处剧烈的紧缩着,蜜液阵阵。 “不要。”嗓音里再也没了平日的清冷自持,只有情动后的发颤娇媚。 “姐姐,你湿了。”厉狂澜含住她的耳垂啃噬吸咬,骨节分明的指尖故意擦过她敏感的阴蒂,强烈的快感惹得她呻吟出声。 那般令人难以为情的吟叫,竟然是自己。苏晚晚紧紧咬住唇瓣,咬得没了血色,也不愿再次叫出来。 厉狂澜解开她的肚兜,那处风情终于显露,浑圆白皙顶部缀着挺立饱满的红果,在苏晚晚急促的呼吸下,颤巍着惹人怜爱。 停留在耳垂脖颈的唇舌一路游走,终于来到她雪白浑圆的双乳跟前。 “姐姐,你的奶子比我幼时吃过母亲的那对还要大,好软好漂亮。” 厉狂澜用着最性感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撩拨的苏晚晚心跳剧烈,酸胀不已。 她夹了夹腿,情不自禁挺腰在他滚烫的硬棒上摩擦,下体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循着身体的本能去索求抚慰。 “姐姐,你说我吸得用力一些,会不会和母亲那对一样,涌出甜甜的奶水。” 厉狂澜探出舌尖,在肿立的顶端舔了一下。 “嗯啊”麻痒裹挟着电流一般的酥从乳尖蔓延至心脏,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让苏晚晚低吟出声。 她挺了挺胸,往他的胸肌上撞,肿立的奶子又痒又涨。她好希望有人能摸摸它,揉去那股憋胀之气。 厉狂澜单手滑进她的亵裤,单手揉捏着她的右胸,灵活狡猾的唇齿攀上她左边的乳尖,撕扯咬拽用力吸吮,啧啧的吸奶声随着夜的深沉,寂静回响。 陌生的爽感让苏晚晚失了理智,她闭上眼睛,捧起双乳,音调轻颤,娇娇软软,“阿澜,我好痒好难受,你亲亲这边。” 她的主动让厉狂澜彻底丢了理智,不管不顾揉捏着她的左胸,大力地啃咬她另一边的乳尖,左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殷红仿佛渗着血迹。 胸部得到足够的安慰,让苏晚晚开始想要索求更多,她抬腿圈出他精瘦的腰部,敞开的腿心往他那处硬挺一下又一下撞击,充血的阴蒂每撞击一下,那蜜穴就多一分湿润,爽到脚趾蜷缩的快感,让苏晚晚乐此不疲。 迷药飘欲仙的药效早已过去,苏晚晚没了那种无力的虚弱感,纤细的腰肢不断耸动。 一直在强忍着插入她的厉狂澜,哪受得了她没轻没重的撞击。脖颈出的青筋鼓起,他强忍着把她彻底贯穿大肆操干的冲动,停下在胸部的流连,跪在她双腿间,扶住狰狞涨红的柱身在她泥泞不堪的蜜穴门口蹭了几下。 被打湿的柱体又怒涨一圈,变得更为骇人。 “姐姐,我要进去了。” 苏晚晚勾在他腰身上的双腿,情不自禁用力,而腰又是厉狂澜的敏感点,直接撩拨的他呻吟出声。 “嗯哼姐姐别夹” 渗着黏腻清液的龟头顺着那条肉缝撑开那张小口,伴随着苏晚晚的紧张,那穴口猛地一缩,差点夹得厉狂澜当场缴械投降。 “嘶”他腾出空手,抚慰她挺立红肿的阴蒂,“放松。” “阿澜不想当第一个被夹断的男人,姐姐别紧张,让我进去。” 厉狂澜看着那狭小的穴口,探出中指顺着湿滑插了进去,左右扩张着甬道用力抠挖。 噗叽的水声刺激的苏晚晚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挡脸,时不时隔着棉被传出细小低吟。 叁两下就泄了他满满一掌心。 厉狂澜忍着射意,又探出第二根手指,等穴口扩张的差不多,立马挺身顶开那一层层褶皱,被阻隔在一层薄膜前。 他试探着往前碰了一下,苏晚晚直接带着哭腔喊疼。 厉狂澜瞬间明白,这层遮挡物便是书中所言——处子的象征。 他卡在那急得冒汗,最后索性堵住苏晚晚的嘴巴,用力一挺,彻底冲破了那层障碍。 他吞下她的哽咽,在唇舌纠缠间尝到了她咸涩的眼泪。 下体的撕裂感,陌生巨物的侵袭感,让苏晚晚又疼又怕,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外流。 厉狂澜怜惜地理了理她被汗液打湿黏在鬓边的碎发,吻去她眼角的泪液,肉棒停留在她的阴道,再无动作。 等她慢慢适应,这才缓慢抽插。 随着次数的增多,他捅得越来越深,直至整根阳物彻底没入。 只是怕她疼,还是不敢过于放开手脚去全力冲刺。 “姐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厉狂澜看着两人交合之处混合着爱液的血迹,表情愈发痴迷,虽是初次,他也足足抽插了小半个时辰。 射出的浓稠精液,冲撞洗刷着她的阴道。 拔出时,白浊与血丝混和附着在他没有半分疲态的肉棒,那翕张的穴口让他又有了插入的冲动。 ———— 阿澜没有给姐姐下春药,只下了迷药。 尒説+影視:(rouwenwu.xyz) 第九章做到天亮【上药H】 猛烈的快感让苏晚晚大脑有片刻的涣散,激烈忘我的交欢停止,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不仅下体火辣辣的痛,连身上那些被厉狂澜吻过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她微微昂首,被锁骨和胸前斑驳的紫痕差点吓昏过去。 呜呜,这人是属拔火罐的吗! 不等她气喘匀,某处又抵上了一根滚烫炙热。 苏晚晚咽了咽口水,害怕极了,撑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嗓子干哑的不成样子。 “别不要” “姐姐,我还硬着,疼。”厉狂澜像只可怜的小狗狗,探出舌尖,在她脸颊上舔,喘着粗气,狭长的眼尾绯红浓丽。 苏晚晚欲哭无泪,“可可我也疼啊。” 下身跟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痛。 “涂了药姐姐不疼了,我们继续做,好不好?” 许是小屁孩湿漉蒙着水雾的红眸太惹人疼惜,又许是她被色相蒙了心,苏晚晚竟然在他的这种要求下,点了头。 答应后,她立马后悔了。 这下这场稀里糊涂的男欢女爱,彻底成为两厢情愿了。 厉狂澜耷拉着的眼尾立马飞扬起来,妖冶的红眸亮得惊人。 见他这么开心,苏晚晚心底的那些不情愿散了散,算了,木已成舟,随他去吧。 她闷闷道:“你在哪找的药啊?今天回来这么晚,敢情是在计划怎么把我骗到手啊?” 厉狂澜在她红润的唇边吻了吻,同样哑着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过了洞房花烛夜,姐姐就是我的娘子了,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沉朝生有的,阿澜也有。阿澜可以把性命交给姐姐,可他不能。” 厉狂澜握住她的手心,搁在自己肌理分明坚硬滚烫的胸前,“我是耍了些手段,做之前我也有想过,姐姐宁死不从变出一把匕首插进来。” “可我不怕,只要能得到姐姐,和姐姐在一起。哪怕只有须臾,阿澜也甘之如饴。” 矫健有力的心跳,将苏晚晚灼得仓皇收手。 她倒真没想到,他竟情深至此。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随后是红烛火星子炸裂的噼啪声。 厉狂澜摸了下她的脸,依旧温温柔柔,“姐姐再忍一忍,阿澜这就给你上药。” 他跪坐回原本的位置,手心多了罐药膏。 开盖盒盖的啪嗒声,昭示着他还在忙碌,下一秒对方滚烫的指抚了上来。 苏晚晚脸色爆红,结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她修为高深,药力散尽后,身上除了疼,什么变化也没有。涂药这点小事,可以亲力亲为。 “伤口太深,姐姐碰不到,还是我来吧。” 由着他这句话,苏晚晚突然想到上午她送他戒指时的赞叹,厉狂澜的手指确实比她长的要多。 只不过没想到到了晚上,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阴道,眼下还要在里处细细研磨,为她上药。 想着想着,小腹抽搐两下,蜜穴又往外吐了一堆清液。 天!她不要脸的嘛! 苏晚晚伸手挡住了面颊。 伴随着厉狂澜的低笑,她察觉到对方并没有如她所想带着药膏插入,而是轻柔地掰开她的阴唇,在缓过劲的阴蒂按压。 不是上药吗? 下一秒厉狂澜用行动回答了她。 厉狂澜在玉白裹着淡粉的茎身涂满滋养修复阴部的药膏,挺腰将硕大的头部抵上了那张小口,腾出双手扶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把她往下拉。 一前一后,一插一撞,龟头借力顺着水滑的穴口滑了进去。 异物再次侵袭的不是和酥麻,让苏晚晚差点又呻吟出声,她咬住唇瓣把出声的冲动压住,然后低声咒骂,“厉狂澜,你个小骗子。” 温暖湿润的穴道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绞紧厉狂澜的肉棒,他还是没忍住在里面动了动,浅插浅出解解馋。 “啊嗯姐姐的小穴吸得好舒服,涂上药后,感觉我们交合的地方在发热。”厉狂澜又挺了下腰,插得更深入。 “姐姐,你感受到了吗?” “你你把药涂”苏晚晚觉得自己快要羞愤死了,难道男人们在这种事上总是这般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连这种上药的方法都能想出来,真是绝了。 嗷呜,上午还假装认不出裤子上的精液,晚上就把这玩意全部射给她,还说那些让人难为情的骚话。 现在上个药,也不纯洁了。 小骗子,还我纯洁乖巧的阿澜弟弟回来! 厉狂澜约摸着药膏已经化开,扶着柱身往外退。 听到苏晚晚半遮半掩的话逗她,“姐姐真聪明,阿澜的确把药膏抹在大肉棒上了。” 整根阳物退出,苏晚晚下体一空,无尽的空虚上涌,折磨得她快疯了。 同样厉狂澜也好不到哪去,他憋得额角脖颈青筋四起,龟头的端口不断往外渗着透明黏液。 他又粗粗涂了厚厚一层药膏,挺腰就着收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涨大的肉棒已经兴奋到自动弹跳,翻搅着苏晚晚的小穴深处,似有若无的快感和抓心挠肺的欲望,让她呜咽出声。 苏晚晚蜷了蜷脚趾,想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伸至一半被人截下。 “还没好吗?”她真的快哭了。 厉狂澜把她的手摁在她平坦的小腹,欺身压了上去,张嘴一口把那张檀口吞下,裹挟着粗暴和发泄挤进她的唇舌,大肆扫荡着她胸腔内最后的呼吸。 等把人亲迷糊了,开始叁浅一深的抽插,把她的性欲撩拨到顶峰,诱哄道:“姐姐,想不想要阿澜的大肉棒?阿澜这样插着你,舒不舒服?嗯?” 苏晚晚抬腰迎合他,眼角被泪水洇湿,“呜呜呜,我想要,好难受。” 像个孩子般展开双臂去抱他清瘦却有力的臂膀。 两人肌肤相贴,影响着彼此的体温。 “好。”厉狂澜勾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嫩白的大腿搭在他的肩头,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让他眸色更加幽深。 两只囊袋和对方娇嫩肌肤的碰撞声,啪啪啪,让厉狂澜想要越来越快。 混合着水声,他用着气音轻叹,“姐姐,你水好多,阿澜根本要不够。” 又一次的射精,并未让厉狂澜又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让他欲要欲烈。 苏晚晚娇嫩的小屁股红了一片。 “姐姐,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他含住她挺立的奶头,下身又冲刺起来。 被快感席卷了一波又一波的苏晚晚,开始逐渐迷失,像海浪上漂浮的船,随着对方动作不断起伏。 天亮了,简陋的婚房旖旎靡乱。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屋内全是欢好过后的淫靡。 厉狂澜浓丽的眼尾越来越妖艳,滚烫硬挺的阳物依旧埋在苏晚晚的阴道,舍不得退出。 他带着她的小手,抚上她被精液浇灌鼓起的小腹,笑得妖异,“真想和姐姐永远做下去,可这里好像快装不下了。” 他痴痴地低笑,“这么多的精液待在你的子宫,你说会不会有小宝宝?” 苏晚晚累得睁不开眼,没有力气回应他。 迷迷糊糊察觉到他在吻她的小腹。 “可我不想要小宝宝怎么办?我只想要姐姐。” “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乖张的语调,温腻的有些过分,仔细感受有种毛骨悚然的凉意。 厉狂澜扯过一旁的喜被,盖住苏晚晚的身子。 随着他性器的后撤,那些被堵的严丝合缝的精液终于找到出口,汩汩往外冒着。 厉狂澜盯着苏晚晚仍有弧度的小腹,手掌轻抬,暗黑色的光团汇聚成缕钻入她的花穴,潜入她残余大量浓精的子宫。 半晌后,散发着幽光的光团内里盛满了他尚有余温的精液,钻出苏晚晚的身体,悬浮在他跟前。 厉狂澜眼都不抬,掌心一握,毫不留情把他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湮灭。 只余满室糜烂的淫腥之气。 第十章可姐姐已经湿了 eγцsнцωц.ⅿe 苏晚晚醒来,又已是深夜,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未消散,一整天未进食的她饥肠辘辘。 恰在此时,从厨房出来的厉狂澜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走近。 “姐姐醒了?” 苏晚晚见他过来,撑着身子坐起,深红色的喜被从肩头滑落,胸前光景一览无余。 那些暧昧的印记让她脸色一红。 她捡起被子挡住身子,仰头询问弯着唇角深情凝望她的少年,“我的衣物呢?” 方才环视一圈,也没在房间内找到。 厉狂澜帮她把被角掖了掖,“穿了待会儿还是要脱,姐姐何必那么麻烦。” 说着挨着床边坐下,瓷白的汤匙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捻着,他舀了勺缀着红枣银耳的米粥,轻吹了口气,递到她的唇前。 “姐姐乖,先把粥喝了。” 肚子咕咕叫着,她也的确提不出力气,索性坦然接受他的伺候。 甜甜的粥水入喉,大米煮得软烂,混合着银耳和红枣的清香,温度刚刚好。 不得不说,小屁孩在厨艺方面实在有一手。 想起昨日一整夜的疯狂,她俏脸微红,选择原谅。 苏晚晚吃饱饭,惬意地打了个饱嗝,躺回床上,眨了眨眼,又有了睡意。 周身也没有那些体液带来的黏腻之感,身下昨夜狼藉的被褥也换了套新的。 想必都是厉狂澜做的。 她睡觉太沉,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厉狂澜把瓷碗放好,开始单手去解腰间系带,宽大的深蓝色长袍,骤然散开,露出内里的白色里衣。 他把衣服一件件剥落,听到动静的苏晚晚疑惑扭头看他。 一眼对上他脱得精光的身体,目光停在他玉白顶端透着粉的某处。 厉狂澜察觉到他的目光,邪火入体,下腹升起一阵灼热,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不知收敛的目光下,倏然挺立,足有小臂那般粗壮,也长得骇人。 苏晚晚被他那里的变化惊呆在原地,感觉和她以前在网上偷看的小视频男主角们的有点不一样。 那么粗那么长,昨夜是怎么插进来的? 她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往床的里侧去躲。 厉狂澜把她眼底的情绪尽收眼底,长腿一跨,轻松停在床前,越过苏晚晚的身子,掀开喜被钻进被窝。 没有半分迟疑,从她身后贴了上来。 两具滚烫的身躯紧密贴合,一个坚硬一个柔弱无骨。 苏晚晚心尖颤了颤,察觉到股沟抵上的巨物,往前躲了躲。 奈何整个人被人禁锢在怀里,根本无处可避。 昨夜昨夜 昨夜究竟是哪根筋搭错,能那么坦然的和他赤裸相对,做那世间最亲密的事? 想起她吃完饭便昏了过去,出声质疑,“昨天饭菜里你下了什么药?” 厉狂澜下巴蹭过来,在她颈窝挠了挠,温热的呼吸肆意撩拨,“姐姐可别想赖账。” 他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轻滚,有点渴。 “那不过是简单的迷药,昨夜是姐姐主动的,阿澜早猜到姐姐会为自己开脱,根本没放媚药。” 耐心给她解释了这么多,他终于不在忍耐,掰过她的下巴,俯身深吻。 甘甜的津液让他痴醉,他不断深入,肆意扫荡,无所顾忌。 苏晚晚被他吻的窒息,终于想起,这家伙昨天没少趁着把她亲晕干坏事。 当即毫不犹豫用力去合牙关,咬了他一口。 有气有怒,更多的是羞。 厉狂澜退出唇舌,舔了下唇,像是在回味她的味道。 “姐姐咬我?” 狭长的眼尾配着转红的双眸,一时间邪气丛生。 不知为何,苏晚晚突然有点怂。 “昨夜你欺负的还不够?” 厉狂澜想到她躺在她身下讨饶,眼圈红红的样子,被愉悦到了。 他把人身子转过来,同他面面相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高挺的鼻尖彼此亲吻,呼吸炙热交缠。 “姐姐的味道太美味了,就算是要一辈子,阿澜也要不够。” 那双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掌开始游走,停在她绵软的胸前,肆意揉捏。 简单几下,那粉色的乳尖又冒了头,俏生生地立在那,粉嫩可亲。 苏晚晚觉得这幅身体敏感的过分,厉狂澜就这么捏了几下胸,她的下体就有了湿意。 开口嗓音已然变了样,“快停下嗯” 厉狂澜指缝夹住她右侧的奶头,嘴巴含住另一个卖力吸吮,酥麻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 “你你还小” “小?”厉狂澜觉得有被冒犯到,他捉住她捏住床单的手,引领着她一路来到他的胯下,握住那处昂然。 他吐出吸得发红水亮的乳尖,唇边拉出淫靡至极的银丝,嗓音低哑难耐,“看来昨晚做的还不够,到了现在,姐姐还没记住阿澜的尺寸。” 幽深的红眸看向她一手握不下的硬挺,缓慢勾唇,“姐姐猜阿澜昨日说你手小的时候,在想什么?” 苏晚晚挣脱不得,只能干握着那处炙热坚挺。 “阿澜在想,姐姐这么小的手,握不住阿澜的大肉棒该怎么办?阿澜还想,姐姐用这双柔嫩的小手帮阿澜自慰,又该有多爽。” “姐姐,你可知道那条亵裤上的精液从何而来?” 厉狂澜瞧着她羞愤的神情,低低笑着,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那夜梦中阿澜要了姐姐一整夜,不知射了多少次。”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美梦就成了真。” 在他漫不经心的言语挑逗下,苏晚晚只觉得下体那处疯狂收缩,蜜液一阵接着一阵,顺着腿缝溢了出来。 她抑制住夹腿去抚慰的冲动,在他做出更惊世骇俗的举动前,连忙解释,“姐姐不是说你那个小,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小,整日耽溺于性事有损身体。” “因为男女有别,很多事我都没同你讲过,是我的疏忽。” “但男孩子射精过多,是会生病的。姐姐是担心你,绝对没有轻视小瞧的意思。” 苏晚晚为自己强烈的求生欲默哀。 “可姐姐已经湿了。” 厉狂澜面色纯良无辜,修长的指钻入她的腿缝,把指尖沾染上的花液伸到她眼前捻了捻。 拉了丝。 他挺腰挤进她的腿心,棒身在她阴唇前后摩挲,“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妖冶的红眸蒙着水汽,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可怜巴巴,厉狂澜俯身在她红唇亲了亲,撒娇,“姐姐,我们再做一次,阿澜憋得难受,睡不着。” “不信,你摸摸它。” 苏晚晚指尖碰到他湿润的端部,烫的飞快收回了手。 第十一章照着春宫图一个一个做 êγùsнù 苏晚晚动摇,“那就再做一次。” “姐姐真好。”厉狂澜压住唇角得逞的笑意,吻了下她的眉心,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接着右手一挥变出一本图册。 苏晚晚瞧着有些眼熟,等看清上面的名字,又是一阵社死。 她发现最近在厉狂澜跟前掉面的事越来越多了,毫无威严和隐私可言。 那本图册正是那晚她偷偷翻看的春宫图。 谁能告诉她,是怎么跑到他手里的?! 厉狂澜笑得揶揄,“姐姐不用怀疑,此书正是从你房间所得,我瞧着不错,便替你收了起来。今后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苏晚晚扯了扯唇,欲哭无泪。 如果厉狂澜真的要照着春宫图跟她这样那样,呜呜呜,她好恨,当初为什么要收下这本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所谓的春宫图有多黄多暴力,花样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它画不到。 现在只能祈祷厉狂澜不要玩这么花,不然她真的会被玩坏的。 思考间,春宫图已经被翻开。 厉狂澜随手点了个交合的姿势,暧昧地吻了下苏晚晚的耳垂,“姐姐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可还喜欢?” 苏晚晚瞥了眼那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捂住了脸,满心拒绝,“不要。” “那这个呢?我觉得很不错,书上说这个姿势更容易顶到子宫,姐姐会很舒服。” 厉狂澜知道她脸皮薄,最经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话,可他就是想要逗逗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比平日清冷高不可攀的样子,可爱得多。 “不要!” “这个呢?”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算了。”不等苏晚晚面色微喜,厉狂澜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狠狠拽了下来,“一个一个试好了,今天我们先从第二个开始。” “毕竟第一个我们昨晚已经做过很多遍了。” 他合上画册,把床上碍事的被子丢到一旁,在两人跟前的空处拍了拍。 不知怎么的,苏晚晚忽然想起十年前两人初见那个夜晚。 淡红色眼眸的小男孩手握着夜明珠,把身侧的空铺让出来,轻拍示意让她躺下,还脆生生的提醒,屋里脏。 “阿澜”苏晚晚忽然有些好奇,厉狂澜从什么时候接受的她,又从什么时候有点喜欢她。 她赤身裸体的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满肩头和白皙的后背。 “你,什么时候开始” 温软的唇倏然覆上,冷冽的清香一如他这个人,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线,不疾不徐突破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钻入纠缠,牵引着她奔赴更深层次的沦陷。 什么技巧姿势都被他们抛至脑后。 厉狂澜以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吞下她所有的羞涩低吟,缄默而缓慢地抽插,仿佛用尽所有力气,顶撞至最深处。 在沉重的一声声喘息中,把她送入一次次高潮,最终一起攀至极乐的巅峰。 两人的汗液迭在一起,厉狂澜把人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情深到卑微的语调里夹杂着令人恐惧的疯狂。 “从你说为我而来,永远不会抛下我离开的时候。” “姐姐,我不喜欢食言的人,我也不喜欢背叛和谎言。” “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朝生羞涩低头,脸颊闪过一层薄红,“在下是来向苏姑娘求亲的,朝生对姑娘一见钟情,此生非姑娘不娶。” “还请苏姑娘相信沉某,将来一定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和陪伴。” 厉狂澜勾了勾唇,掌心微抬,想把这碍事的家伙一掌拍死。 昨日他便考虑过要不要把人处理掉,但考虑到苏晚晚,这才没动手。 结果这人自己又找上门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苏晚晚听完他的深情发言,感动之余,内心又忍不住狠狠擦汗。 这沉公子还真是有趣,说的话句句都在厉狂澜雷区上蹦跶。 在厉狂澜生气之前,她连忙上前表忠心,“公子不必说了,幸福镇本就不是我们姐弟俩最后的目标,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还请沉公子另觅佳人。” 苏晚晚牵起一旁厉狂澜宽大的掌,面色清冷不染人间烟火,“麻烦沉公子让一让了。” 沉朝生不仅没让,还展开双臂把路拦的更严实了。 “苏姑娘有所不知,这幸福镇也不过是沉某偶然落脚。只要你说今后想定居那里,在下都愿相随。” 厉狂澜狭长的眼尾上挑,坏笑着扯掉苏晚晚脖间遮挡欢爱后痕迹的丝巾,语气轻佻,“沉公子非要把话说清?” “姐姐不只是姐姐,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就在你派媒婆下聘那晚,我和姐姐便成了亲。” “说来还真是要感谢沉公子,提前促成我们这对眷侣。” “只可惜这喜酒你是无缘喝上了。”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把丝巾系回原处。 沉朝生目光触及那暧昧红痕,跟烫到似的,连忙移开眼睛。 苏晚晚拉着厉狂澜从他身侧擦过,素手一抬,用灵力把门关上。 “多谢沉公子欣赏,可晚晚已心有所属嫁为人妻,抱歉了。”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等沉朝生回神,眼前哪还有佳人的影子。 第十二章看来姐姐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等他们离开那条巷子,厉狂澜把人抵在墙角,紧盯着苏晚晚的眼,妖冶的红眸深处跳跃着不安和激动。 “姐姐方才说的可是玩笑话?” 苏晚晚一脸懵,“什么话?” “姐姐说自己心有所属。” 呃,如果她说实话会被扭断脖子吗?刚才还真是随口一说,编的应付之词,哪有什么真心。 可是显然,她不能说实话。 于是重重点头,“嗯。” 然后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掩盖自己的心虚。 厉狂澜却认为她是害羞,高兴的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苏晚晚感受着此刻的氛围,她敢说如果小屁孩有尾巴,一定摇晃的只剩残影。 厉狂澜膝盖抵进她的腿心,托起她的后腰一颠,把人腾空圈进怀里。 苏晚晚背抵着冰凉的墙面,整个人悬空。 吓得她连忙用双腿把厉狂澜圈住。 厉狂澜单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往腰间靠,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姿势虽复杂辛苦,但也让他吻的更深入。 他忘情地亲吻,吮到苏晚晚舌根发麻。 初升的日光悄悄洒进巷口,寂静的小巷只余他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和动情忘我染着欲色的喘息呻吟。 厉狂澜的好感值又蹿了一个新的高度。 系统说她已经成功攻略过一个男人,可苏晚晚却记不起来了。 在厉狂澜霸道带着点温柔的深吻里,她忍不住去想,将来离开后的情形。 以他那股病态的劲儿,估计非要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才行。 嗯,看来为了不连累大家,等她快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哄哄他,不能这么冲动。 想到这,苏晚晚又忍不住去想,那他呢?她上一个成功攻略的那个他。自己走后又是怎么样? 或许是灵魂深处的记忆残留,她竟然有一点悲痛,心脏闷闷的,像有什么堵着。 看来他们感情很深。 最近颜面尽失,苏晚晚特意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一个传送阵,以示威严。 双手抱肩悠然自得站在她不远的厉狂澜,饶有兴味地等待她的表演。 只见苏晚晚有模有样地结印,金光一闪,繁琐明亮的金色大阵把他们笼罩其中,强烈的空间波动彰显着它的不平凡。 见阵成,她扬了扬下巴,语调得意,“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姐姐还会布阵?”厉狂澜上前把她摁进怀里,摩挲着她温热柔顺的发顶,笑意意味深长,“姐姐还真是技艺深广。” 苏晚晚默认他在夸她,“姐姐会的还多着呢,以后少欺负我,不然哼哼。” 她退出他的怀抱,扬了扬拳头。 厉狂澜握住她的拳头,反手同她十指相扣,“阿澜那怎么算是欺负,看来姐姐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传送阵启动,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周围的场景已换了个遍。 苏晚晚被眼前豪华的都城吸引住注意力,把方才的对话抛诸脑后,欢快地拉着他往城门方向赶。 厉狂澜任由她拉着,低垂着眸,辨不出情绪。 风月城不愧是南国最繁华的都城,街道两旁的高楼建筑鳞次栉比,小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到了晚间,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丝毫不逊于白日的喧闹。 苏晚晚这幅身体的原主,自小在降魔宗长大,十年前那次下山历练,是她第一次初入人间。 而苏晚晚这个外来者,对于这个世界更是一无所知。 从前她就近厉狂澜所在的村子,在幸福镇安了家,她便以为这个世界的古人生活都是如此艰苦朴素。 眼下见证了风月城的眼花缭乱流光溢彩,她险些被迷花了眼。 自小跟在她身边的厉狂澜同样。 傍晚两人并肩走在纸灯笼点缀的街道两旁,两双眼睛四处转着,寻找今夜的栖居所。 途径一片胭脂香极浓的地方,两人同时抬眼望去。 “花想楼?” 门口几位漂亮姑娘扬着手中丝巾,招呼着来往的贵客,穿着大胆暴露,身材姿色皆是上等。 而这些贵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性别男。 苏晚晚灵机一动,“青楼!” 厉狂澜不解,“青楼是做什么的?” 幸福镇那种小地方,镇上最大的娱乐场所也就几家酒楼和不大不小的赌坊,哪供得起青楼这种高消费的地方。 “就是......”不等苏晚晚解释,门口的老鸨已经主动迎了过来。 眼珠子险些贴在厉狂澜脸上。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看你年纪不大,想必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如来我们楼里坐坐,给你找几个漂亮有经验的姑娘,好好伺候伺候。” “保准啊,你会欲仙欲死爱上这种感觉。” 得,这下也不用她解释了。 厉狂澜瞬间明白了对方口中的伺候是何意思,再次被术法掩盖的黑眸,倏地冷了下来。 他在私塾被那些仁义道德熏陶了近十年,那些礼义廉耻,终究不知觉对他产生了影响。 对于眼前这群人的卖肉行为,不自主生了几分不齿,多了几分读书人的清高。 所以开口时,话语间的轻蔑便重了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也配......” 苏晚晚连忙踮脚捂住他的嘴巴,“姐姐别生气,我家弟弟口无遮拦惯了,不懂事。你们继续忙吧。” 老鸨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袖子一甩,又去了别处招呼。 厉狂澜探舌舔了下那柔软的掌心,刚准备继续动作,对方收回了手。 “阿澜,对旁人要多一分尊重,你忘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 厉狂澜不以为意,去握他方才舔了下的那只手,反扣握紧手里,“姐姐说得对,阿澜知错了。” 苏晚晚还想说几句,不远处响起一道油腻粗犷的声音。 “哟,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美人?不会是花想楼新进的姑娘吧?” 那人长得极凶,面色虚浮,一看就是长时间纵欲所致。 身高也只在十五岁厉狂澜的鼻尖处。 厉狂澜俯视冷睨着对方,从储物戒指变出苏晚晚给他选的那根柴火棍,气势凛然地横在苏晚晚跟前。 男人见眼前小子这般看他,梗着脖子厉喝,“臭小子找打?再瞪信不信本公子找人把你眼珠子挖了!” 厉狂澜轻嗤出声,向来只有他挖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旁人用这种话威胁自己? 他缓缓收回横在苏晚晚跟前的柴火棍。 男人以为他是怂了要退让,冷哼一声,面上继续堆出油腻猥琐的笑,“小娘子,今夜跟本公子找处地方好好玩一玩怎么样?钱,我有的是。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为沉朝生一事,厉狂澜吃醋,给她买了块面纱,防止其他男人窥觑她的美貌。 没想到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男人是城主夫人的侄子,名为王达庄,平日就喜流连花丛,借着城主的名头强抢民女。 他方才便注意到这对姐弟,两人气质出众,尤其是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漂亮的眼睛眼尾微扬,澄澈干净无欲无求,白色绣着银线的裙袍质感极好,衬得人是更加玉骨冰肌。 妙!实在是妙! 这面纱之下绝对是张倾城倾国的脸。 转眼他便眼珠子一疼,被人戳瞎了眼! 猛烈的疼痛一阵一阵席卷,额间冷汗唰地往外冒,他颤抖着手去摸左眼,被满手鲜血吓得眼珠子一白。 厉狂澜动作太快了。 简单的一棍,竟是把苏晚晚随手塞给他的那本剑谱的最高妙义——剑意,给使了出来。 那剑谱讲的正是快准狠,跟在男人身后的随从直接慌成一片。 他们的乖乖哟!这祖宗眼睛要是瞎了,他们这些下人岂不要跟着陪葬。 “阿澜!” 水蓝色灵力腾空,苏晚晚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而那根柴火棍无能幸免,断成了两节。 ———————— 最近走一下剧情,换个地方做那啥咳咳,是不是更浪漫刺激(︶.?︶?),嘿嘿 第十三章他是个疯子 “还不快把人给本少爷抓起来!”王达庄声嘶力竭地叫喊,单手捂着汩汩冒血的眼睛,跟另一个随从往附近的医馆方向赶。 只顾着疼痛的王达庄可能没看见,可其余的随从确实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姑娘的手里闪过一道亮光,隔着老远直接把柴火棍劈断,不是仙子就是魔女,他们又怎敢上前阻拦。 苏晚晚见状,牵起厉狂澜的手就往人群深处跑,生怕那群人追上。 这人间的普通人不比修仙界的弟子,在这伤人杀人都是要犯法的,没有宗门之间的恩怨那般简单。 据苏晚晚打听,这王达庄的那位城主夫人姐姐,对他极为宠爱。 等王达庄眼睛被人刺瞎的事情传到城主府,满城都会变成追捕他们的消息。 事不宜迟,眼下需赶快寻处无人之地,兑换一个传送阵,离开此地。 夜色灰蒙蒙笼罩着,苏晚晚喘着粗气,手抵在墙面上剧烈呼吸。 “姐姐为什么要跑?” 苏晚晚无奈,“不跑难不成真的跟他们乖乖进官府?那男人一看就没少祸害小姑娘,你那一剑冲动是冲动了些,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切记以后不要轻易动手伤人。” 厉狂澜手里握着那两节断棍,鸦羽似的长睫低垂,眼睑处拓下一层暗影。 脆弱无辜,好似方才那般血腥的场面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受惊的孩童。 苏晚晚心一软,从储物戒指里取了把真正的长剑给他,不再用一根木棍搪塞。 “呐,这把剑给你,算是赔礼。”苏晚晚下巴指向他右手握着的柴火棍。 厉狂澜接过那把剑,将之从剑鞘拔出,冷刃泛着寒光,映出他那双隐藏着罪孽与邪恶的眼睛。 哪怕诡谲的红色被术法掩盖,变成澄澈的漆黑,但依旧遮不住眼神深处最真实的流露。 他本为恶魔。 杀人取人性命,是他的本性,也是乐趣。 这世间分为仙人魔妖鬼五大界,也有着五个不同的种族。 彼时在那处落后的小村庄,丑恶的村民无知,只当他是小怪物。 可后来他却清楚地知道,他是魔。 拥有一半人类血统和一半魔族血统的半魔。 所以苏晚晚对于教他修炼成仙一事总是岔开话题,他也从不戳穿。 他知道他们不同,种族都不一样,又怎能修习一样的术法。 万年前那场大战后,魔界被封,魔族四处逃匿,隐藏在人间各处,人人喊打。 更被修炼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凡是见者,一个不留,不知多少魔族之人惨死在那群修仙者手中。 可苏晚晚是个例外。 厉狂澜合上剑鞘,把剑收进储物戒指。 眸底又换上如沐春风的暖笑,“谢谢姐姐。” 不管他是什么,只要在她面前,哪怕是咬断恶魔的獠牙,他也愿咽下满口鲜血,成为她干净无瑕的天使。 “晚晚!”空寂的巷口传来一道雄厚的中年男音。 苏晚晚先是疑惑,随后满眼惊惶,她想逃,可对方太快了。 眨眼停在她和厉狂澜跟前。 “师......师叔。”苏晚晚连忙弯腰行了一礼。 顾飞鸿探出灵力钻入她身侧少年的体内,面色骤然一变,掌风毫不犹豫扑来。 苏晚晚想都未想,转身为他挡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鲜红的血从唇边溢出。 “姐姐!”厉狂澜漆黑的眸子转红,右掌轻抬,同方才那道攻击相比丝毫不弱的魔力光团悄然凝聚。 倏然脱手,朝对方面门攻去。 顾飞鸿感受到那毫不起眼的能量光团所蕴含的威力,不敢有丝毫怠慢,本命长剑出鞘,嗡嗡剑鸣响起。 剑光黑光相撞,两人皆是后退半步。 苏晚晚抬眸,清冷装满痛楚的澄澈眼底,充满不可置信和惊疑。 “师叔乃是炼虚境巅峰,合体境下从无敌手,你怎么会......”说着又咳出一抹鲜血。 厉狂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抬起左手挡住她的眼睛,右手又凝聚起一团魔光。 “不要!”苏晚晚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感受到魔光的停顿,继续道,“师叔自小对我百般疼爱,不要伤害他。” 蒙在眼睛上的温热掌心撤掉,厉狂澜微凉的指尖蹭过她唇边殷红的血迹,说出的话天真而残忍。 语调缓慢而无邪。 “姐姐,可他伤了你,让你流了血。” “我说过,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的。” “倘若今日放他走了,我们哪里还会有安宁日?” 苏晚晚疯狂呼唤系统,给出的答案无一是,她不是厉狂澜的对手。曾经或许是,可那个曾经有点远。 历史早已在她的推动下,产生了巨大偏差。 厉狂澜虽然还未恢复魔皇记忆,但实力早已压她一头。 这一世的他,比初见还要强大。 服软不行,硬的又打不过,那只能用她最讨厌的方式——威胁。 “阿澜,如果你伤了师叔,我们便就此别过吧。”苏晚晚眼中没了笑意,又成为那个疏离高不可攀的仙女。 厉狂澜望着这样的她,罕见生出慌乱,总觉得将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 他厌恶又惊惧这种感觉。 可还是选择妥协。 熄了掌心跳跃着电弧的魔光,把人嵌进怀里。 “姐姐别气,阿澜听话,绝不伤害你师叔一根汗毛。” 冷冽的气息将苏晚晚笼罩,可她却第一次生出窒息和害怕。 毫无疑问,厉狂澜是个疯子。 天真可爱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 她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怎么会是昔日和未来魔皇的对手? “我想同师叔说说话。” 厉狂澜紧了下手臂,还是松开,“好。” 他在她唇边蜻蜓点水吻了下,妖冶的红眸漾着柔波,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由得怀疑,究竟哪个是他。 苏晚晚走到顾飞鸿跟前,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 “晚晚不孝。” 顾飞鸿扶她起身,着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望着那张熟悉慈善的脸,融合了原主记忆的苏晚晚,有种她即是她的错觉。 一双水眸染上雾气。 “晚晚已经和他成了亲,此生非他不可。” 顾飞鸿脚下一个趔趄,嗓音颤抖,“你说什么?你嫁给一个魔族!” “晚晚啊,我们生在降魔宗,一辈子和魔势不两立。师兄和我自小对你的教导,都去了哪里!” “可是师叔真的晚了。这次回宗麻烦您帮我给师父给大家带个话,就说晚晚过得很好,二十五岁而已,已经是合体境强者。” “你!唉......”顾飞鸿叹气,“这山下灵气不比山上,年纪轻轻升至合体境。” “晚晚,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师叔勤加修炼为的不就是护宗门无忧?有晚晚在,魔族和他永远不会伤害降魔宗。” 第十四章姐姐怎么这么不经撩 顾飞鸿气极,“你拿什么保证?那他口口声声的爱吗?” “修仙者本就寿命漫长,普通男儿尚有叁心二意喜新厌旧的劣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生性自私冷漠残暴的魔?” “当哪一日他厌弃了你,你可想过自己的处境?” 苏晚晚当然不能保证。 她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倘若被她占据身子的原主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那她只负责让厉狂澜全心全意爱上自己好了。 可原主不是一般人,她是降魔宗百年千年难遇的天才,自出生起,便背负了全宗的希望,所有的资源都向她倾斜。 指望将来有一日,为天下为苍生,为宗门。 降除更多的魔族,守护人族太平。 所以,出于责任和义务,她不能保证也会拼了命地能够保证。 再抬眼她眸底充满坚定,“师叔,我能保证,晚晚不会落到那般处境的。” 哪怕飞蛾扑火。 身后传来脚步声,厉狂澜停在她的身侧。当着顾飞鸿的面牵住她的手,右手叁指合并,对天发誓。 “我,厉狂澜,对天发誓,今生永不负苏晚晚,爱她护她永生永世。” “同时保证,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同门,伤害降魔宗。” 淡淡金光凝聚成一个誓言阵,放大缩小飞向他的眉心。 厉狂澜看向顾飞鸿,“这下师叔可信了? 宽大掌心传来的不断热意,熨贴得苏晚晚炙热发烫,漾起微波的心脏胀胀的,有点飘若云端的不真切感。 普通人起誓或许不痛不痒,可修仙者不同。 如有违背誓言,不仅会生出心魔,还要经受天雷洗罚,轻则奄奄一息,重则丧命。 穷其一生,修为都无法再取得进展。 他怎么敢...... 又是那种乖巧无害浸着温柔的笑意,恍惚间,她好像在恶魔身后看到了属于天使的洁白翅膀。 心跳鼓动,苏晚晚有点听不清师叔在说些什么。 最后她听清一句。 “姐姐,跟我走吧。”清清朗朗带着点少年音,却如酒般醉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有种比日月亘古比山川还经久的错觉。 苏晚晚紧紧回握,“好。” 城主府的效率委实高了些,等苏晚晚跟着厉狂澜离开巷口,外面已经官兵已经挨家挨户排查起来,城门也立马封锁。 两人隐在暗处,耳边是官兵奔走的脚步和低叱声。 苏晚晚手臂一挥,光阵浮现,拉着厉狂澜踏了进去。 两人在察觉光亮匆匆赶来的官兵注视下,消失不见。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两人出现在南国的皇城门前。 夜色渐沉,耳边被虫鸣环绕,一股清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合欢花?” 浅粉色的花蕊被翠叶簇拥,身后的荒野种满一排排合欢树,本该仲夏之际盛开却在这个初秋灼灼开放。 厉狂澜以为她喜欢,隔空摘来一只,别在她发间。 原本浅淡的香味瞬间浓郁。 苏晚晚压着不适把花取下,用灵力碾碎,拉着厉狂澜狂奔。 到了城门口,花味终于散了些。 “姐姐怎么了?” 苏晚晚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好闻却让她莫名堵得慌。 进了城,苏晚晚直接僵在原地。 城内凡是能种植的地方,都种满了合欢花! 厉狂澜望着她僵硬的脸色,迟疑道:“姐姐,我们再换个地方吧。” “不用了。”苏晚晚叹了口气,“我能行。” 毕竟这传送阵有点贵。 厉狂澜挑了家附近没有合欢树的客栈,要了间最好的房,上了二楼。 房间在走廊尽头,环境偏僻清幽。 钥匙插进门锁,啪嗒一声,应声而落。 苏晚晚跟着进去。 两人刚踏进房内,身后的房门便嘎吱一声紧紧合上。 “你......你要干什么?” 厉狂澜轻笑回身,靛青色长袍衬得他颀长俊美,多了点说不出的味道。 他步步紧逼,把人抵在房门,微凉的指尖轻柔拂过她瓷白绝美的下颌,“干你呀,姐姐。” 苏晚晚脸色腾红,“你这人现在怎么这样!” “哪样?” 清朗的少年音已染上情欲的哑,湿润的舌尖勾住她滴血的耳垂吮吸轻咬,呼吸渐沉。 她的耳朵太敏感了,简单的撩拨便双腿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鼻间被冷冽富有侵略性的清香包围。 厉狂澜笑得蔫坏,垂首附在她的耳后,同她脸颊相贴,压低声音继续勾她,“姐姐怎么这么不经撩?嗯?” 苏晚晚那声轻嗯的尾音儿里,又湿了身。 小腹酸胀,吐出一股清液。 第十五章姐姐帮我...... “两位客官,热水来了。” 几位店小二排着队拎着木桶停在房门外。 厉狂澜扭头哑声吩咐,“放下吧,待会我自己拎。” “好嘞!” 耳边是渐远的脚步声和两人呼吸的交缠,厉狂澜收回撑在门框上的右手,在她唇边碰了碰,站直身子。 “我去帮姐姐准备洗澡水。” 苏晚晚夹腿蹭了下那片黏腻,咬唇轻嗯。 望着脑海中厉狂澜好感值后面的八十叁出神。 眼前浮现的是幽巷深处,少年长身玉立,紧牵着她的手,对天起誓。 漂亮的眼睛里,也总是漾着专属于她的柔情蜜意。 床上...... 这难道还不算爱吗? 究竟还要怎么做,这个所谓的好感值才能到达一百。 她抬眸去看忙碌的厉狂澜。 只见他左右手分别提着一个装满热水的深木桶,脚步轻盈神情悠然地穿梭于那处屏风后和房门外,清瘦的背影看不出半分吃力。 也是,随手一掌便能和师叔打个平手的他,又怎会被区区几桶热水难住。 “姐姐,水放好了。” 本就是双人间,这浴桶也比寻常房间的大得多。 正往浴桶内撒着花瓣的厉狂澜,听到她的脚步声回头,总是被轻易挑起情欲的他,眼眸又从深黑转为妖冶的红。 他将剩余的花瓣一股脑扬进浴桶,东西放好,目光再次黏在她的身上。 灼热滚烫,像是能把人看出洞来。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苏晚晚只觉得心跳不断放大加速,甚至都不敢迎上那双眼睛。 那只修长分明的指挑起她束腰的丝带,带着她往他跟前一带,苏晚晚险些撞到他。 “我自己来就好。” 她脑袋垂得更深,往日柔嫩灵活的指尖却在这一刻频频出错,原本轻盈好看的束带被打成死结。 “还是我来吧。”少年音里含着点笑意,勾人得紧。 丝带解开的同时,她裹着身体的外裙倏然散开,独属于苏晚晚的体香扑面而来。 厉狂澜喉结一紧,有些难耐。 他把她一层层剥开,包括贴身的小衣小裤。 苏晚晚胸前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红果,在厉狂澜无所顾忌的目光下,悄然苏醒,灼灼挺立。 她伸手挡住胸部,下体又嗖嗖钻进冷风,全身上下立即因羞涩染上诱人的粉。 “姐姐,帮我。” 一句帮我把苏晚晚从害羞中拽出,吓得她瞳孔猛震。帮?怎么个帮法?难不成要她帮他...... 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直起帐篷的下体,心跳如鼓。 厉狂澜瞧着她的表情笑得愉悦,把她的心思猜了个透,他俯身朝她咬耳朵,“姐姐在想什么?” 说着牵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束腰的玉带,唇瓣开合间,似有若无蹭着她的耳廓。 “帮我......脱。” 耳边温热气息拂过,苏晚晚直接酥麻了半边身子,若不是有厉狂澜握着她的手,她要险些跌地。 苏晚晚颤抖着指尖抚上那条冰凉的腰带,一阵摸索,只觉得身前的少年呼吸越来越沉,还带着点轻微的喘。 少年被她勾得难耐,俯身去啄她的唇,“姐姐再不快些,我怕忍不住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可能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她,就会硬。 根本无需上手撩拨。 更别说,现在鼻间充盈的都是属于她的香味。 第十六章浴桶play【夹射/揉穴H】 衣衫褪尽,两人在屋内的烛火下赤裸相对。 苏晚晚直视前方,想看去远方,却被厉狂澜微凸的胸肌所吸引。 她顺着胸肌视线向下,想看看小屁孩的腹肌,一时没控制住尺度,沿着他的人鱼线,停在他粗壮挺翘的玉茎。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这个东西。 之前只是匆匆一瞥,如今近看,骇得人头皮发麻。 实在是太大了。 怪不得昨夜她一手无法握下。 想起两人交合,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抽插的饱胀和快感,花穴骤缩,又有花液顺着穴口流出。 她灼灼毫不掩饰的视线,惹得那处硬挺又怒涨一圈,顶端还渗出透明粘液。 厉狂澜长臂一揽,温香软玉撞进他怀里,对方胸前的绵软在他坚硬的胸膛前弹了弹,下体憋胀的欲根也挤进对方的腿心。 “姐姐这么看着我,可别怪阿澜欺负你。” 她来时在路边娇嗔着说他欺负她时,鬼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青筋四起的柱身擦过苏晚晚微凸的肉粒,滚烫的爱液立马浇满厉狂澜的柱身。 湿滑温腻的触感让他一时没忍住,就着湿润的腿心抽插起来。 苏晚晚的双乳随着他小幅度的抽插,挺立的奶头不断和他的胸肌摩擦,胸前酥麻和痒意让她想要更多。 她挺着腰把一对玉白的乳往前送,渴望更大力的碰撞和更极致的快感。 厉狂澜察觉到她的动作,抽出肉棒,毫不迟疑含住她的奶头,一手揉捏着另一只奶子,一手流连于她春水泛滥的花丛。 他蹭过那颗已经外露肿立的肉核,微糙的指腹在四周打着圈,惹得整个阴唇都在颤栗收缩。 “嗯啊” 双乳的饱胀得到抚慰,可下体的小穴始终差了点。 哪怕那人的指尖已经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酥爽,可她还是想要更多。 她想要那个东西,将她那处骚痒空虚狠狠贯穿,同她紧密结合。 苏晚晚似愉悦似难受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花穴,挽留他进出的手指。 厉狂澜吐出红肿发亮的奶尖儿,情欲弥漫的红眸弯起无邪的弧度,“姐姐来时说阿澜总是欺负你,今夜又是姐姐眼神挑逗再先。” “阿澜可真的忍不住欺负了。” 本来今夜就没打算让她下得了床。 他舔了下她敏感的乳尖,惹得她嘤咛战栗,“姐姐” “你可要准备好啊。” 说着唇舌又包裹住她的奶头,转战另一只乳尖,发狠用力地啃噬舔咬,吸着乳晕外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扯咬刺激地胸部涨大挺立,更加性感诱人。 厉狂澜知道她想要更多,于是又插入一指,由两指变为叁指。 第叁指进入的时候,苏晚晚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于是加快速度抽插,悉数撞去她的敏感点,拇指还不忘摁压拨弄她肿成花生豆的阴蒂。 快速而猛烈的刺激,让苏晚晚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腹一阵抽搐,彻底泄了身。 哗啦的水声落在木质地板,打湿厉狂澜的整只右手和腕骨,室内更显旖旎迷情。 她瘫软在他怀里,双腿没了气力。 厉狂澜那处昂扬又挤进了她湿漉的腿心,只是他依旧忍着没有插入。 他抱着她走向冒着热气的浴桶,缓慢而轻柔地把她放进水里,温热的水流没过她的身体,停在她的锁骨前。 紧接着也跟着坐了进来。 水线立马涨到苏晚晚的下巴处。 还好浴桶空间足够大,厉狂澜坐在另一端,伸手一勾,借着水的浮力就把人捞进怀里,怒涨的阴茎彻底同她敏感的阴唇相贴。 滚烫炙热,把她整个狭小熨贴覆盖,再次点燃她内心深处对性欲的渴望。 厉狂澜单手捏住她精巧冷白的下巴,探舌在她嫣红的唇前舔了舔,弯起眉眼透着蔫坏,“姐姐可还记得阿澜昨夜的话?” 不等苏晚晚回答,他隔空一挥,召出了那本春宫图。 书页在他的操控下,翻开扉页,停在第二个动作——坐莲式。 “阿澜说,照着春宫图一个一个试。今夜我们便来试第二个,姐姐意下如何?” 他嘴上询问着苏晚晚的意见,可手已经悄然探进她的小穴,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苏晚晚忍着异样,“可书上画着的两人,何时钻进了水里?” 修长的指灵活钻入她的嫩穴,在某处敏感点碾过。 “啊哈”激地她眼角滑出两滴清泪。 “阿澜这叫做活学活用,举一反叁。” 厉狂澜嘬了口她侧颈的软肉含在舌尖吸吮舔舐。 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扶住茎身在她湿滑的穴口用龟头在开合的穴口上下顶蹭。 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软着调子撒娇喊她姐姐。 “我们还没在水中做过,难道姐姐不想吗?” 说着硕大的头部往里部挤进一些,撑开紧致的穴口。 苏晚晚贪恋地夹紧双腿,用力往下坐,想要更深入,可禁锢在腰身的手臂拦着她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和厉狂澜做过后,再面对他的撩拨根本生不出抵抗力。 他哑着嗓子色情地喘一声,她都能湿透。 小穴内的骚痒空虚愈加强烈,苏晚晚胡乱地扭着腰,敏感点和阴蒂时不时的碰撞,无疑是隔靴搔痒。 不仅没能彻底根除自己的渴望,反而让欲火愈燃愈烈。 吧嗒吧嗒,豆大的泪珠从那双染着情欲朦胧的眼睛流出,滴坠在浮着花瓣的水面,敲打在厉狂澜的心上。 “呜呜呜,臭阿澜,你混蛋!” 他慌乱地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为她揩去眼泪。 “姐姐别哭,我错了,我不该逗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腰身没了禁锢,苏晚晚整个人往下滑,湿漉的水穴彻底把玉茎吞没。 阴道每一层褶皱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满足的吟叫出声。 “啊哈” 而忍耐了半天的厉狂澜,在被肉穴无数张小嘴绞紧吮吸的那一刻,也同样叫了出来。 他轻吻她的眼角,舔去面颊上残余的泪痕,依旧不停道歉。 苏晚晚吸了吸发红的鼻尖,双乳颤动惹人怜爱,面颊上的泪痕混着高潮后的红晕。 平日里清冷的眉眼被情欲掩埋,镀上让人移不开眼的春色。 莹润饱满的唇瓣被人吻得又红又肿。 脖颈锁骨片片红痕,一直蔓延到那对挺翘丰满的奶子。 而双乳之上则被青紫的掐痕遍布,颤巍红肿的乳尖甚至破了皮。 有心道歉的厉狂澜瞧见她这副模样,很不幸地被色欲再次丧了志迷了眼。 他听见嘣的一声,脑海深处某根弦彻底绷断。 之前两人做,他很少去看她的眼。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他会见了她那副模样,会失了理智,把她操坏。 可眼下 厉狂澜不由自主挺胯挺弄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两人结合处登时又湿滑一片。 噗叽的水声刺得他心痒难耐。 宽大的掌心不断向下游走,停在那纤细的腰肢跟前,托着人浮在水面。 悬浮的感觉让苏晚晚心里很不踏实,她双脚撑在他的腿侧,这才稍稍安心。 她吸着鼻尖等着对方的道歉,却没想到只等来了,更疯狂的肏弄。 她刚站稳,身下的少年便红着眼尾,不断挺胯。 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冲刺,温热的水流跟着涌进她狭窄的穴道。 噗呲噗呲淫靡又凌乱,把里面撑得又满又胀。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酸胀让苏晚晚开始无力思考。 破碎的呻吟和少年沉重的喘息响遍房间每一个角落。 “阿澜啊啊慢慢些太用力坏掉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几乎拼凑不出完整。 厉狂澜噙住她的红唇,下身动作不断。唇舌肆意扫荡,一如他下体的凶悍。 水中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更加沉闷,但依旧难以掩盖其中的淫靡。 在不停地猛烈撞击下,苏晚晚脚下一滑,吓得小穴猛地一缩,夹得厉狂澜直接射了出来。 源源不断的浓精射进她阴道的最深处,顶着吸进去的热水冲撞到她的内壁。 她又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 而狭窄的甬道早已被粗壮的肉棒撑满,根本无法盛下那些液体。 它们借着射精的冲力,涌进子宫最深处。 小腹又酸又胀,却又异常满足。 可被夹射的厉狂澜还硬着。 他黑着脸抽出依旧硬挺胀痛的阴茎,借着热水撸了两把,给自个的分身洗了个澡。 又探出指尖,为苏晚晚抠挖那些灌进去的精液。 处理干净后,立马抱着人跃出浴桶,擦去两人身上的水渍,来到柔软的大床。 夜还很长 第十七章很甜,尝尝 êγùsнùωù.мê 夜色薄凉,两人滚烫的躯体互相熨贴,小风透过半开的窗缝,冷得苏晚晚一哆嗦。 她懒懒窝在他怀里,小声嘟囔,“冷。” 厉狂澜轻笑,“很快便不冷了。” 但还是抬手施了个术法把窗关上。 苏晚晚想起他一直隐瞒实力的事情,撇嘴哼哼,“现在究竟什么修为了!” 走到床边,厉狂澜托着她的后颈,把人放在床上后,立马欺身压了过去。 “合体境后期。” 语落,在苏晚晚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眸下,殷红的唇又印了上去。 从额头到眉心,一路蜿蜒向下,片片水渍在烛火下闪着银光。 刚做过尚且舒张的花穴,又往外吐了股蜜液。 被厉狂澜亲吻过的地方,撩起阵阵火焰。 那轻若鸿羽吻落在她的心尖,引起酥麻地颤栗。 娇媚的低吟从檀口溢出。 苏晚晚摁住还欲继续下移的脑袋,染着情动的嗓音响起,“不要” 舔舐着那平坦紧致的小腹的唇舌依言停住,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薄薄的肚皮。 原本流连在腰际的大掌,停在她挺翘的臀瓣。 厉狂澜抬头,两人隔着饱满白嫩的乳峰相望。 她听见他哑着嗓子一本正经道:“姐姐,春宫图上说,这样你会很舒服。” 停在蜜臀两边的掌心开始用力揉捏,苏晚晚软了半边身子。 只见那张俊美的脸再次埋下,对方湿热的舌尖轻巧舔过她挺立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和酥痒让她夹紧腿根。 把那颗脑袋紧紧夹在腿缝之中。 厉狂澜停下动作,欣赏着在眼前放大的粉嫩,被那处吞吐收缩的穴口吸引。 在新的一波花液涌出的那刻,又垂首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和那处娇嫩相贴,他微微张嘴,吸吮着水液的甘甜。 “唔嗯”苏晚晚虚软着双手去推那颗脑袋,可蔓延四肢百骸的强烈快感,又让她的双腿情不自禁挽留。 她挺着后腰抬臀把水穴往前送,想要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见此情形,厉狂澜便知道,她喜欢。 他把手从她臀部移开,往她腿心内侧去滑,掌心用力,把那泥泞泛滥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苏晚晚捧着他的脑袋,朦胧的水眸意乱情迷,“阿澜” 她缱绻的低唤着他,尾音发着颤,想夹腿抚慰,却发现被人牢牢攥着,动弹不得。 “姐姐,舒服吗?” 沾满淫液的薄唇离她难耐的水穴只有寸许,唇瓣开合间,温热的吐息悉数洒在那颤缩的花唇。 布满欲色的妖冶红眸盈满认真,好似非要等她个答案才肯罢休。 那处实在痒得厉害,伴随着不断收缩愈发空虚难忍,苏晚晚咬唇点头,“舒服。” 厉狂澜见她承认,笑得晃人眼睛,下巴那滴悬而未落的淫液终于坠下。 修长的指插入那条狭小的缝隙,给她抚慰。 她现在的样子好可爱,看得他心痒难耐,他好想亲亲她。 厉狂澜探出身子,拇指摩挲摁压那处红豆,左手插在肉缝里的指尖不断抽插,还残余着她花穴里的蜜液的唇舌侵袭到她口中,同她纠缠。 淡淡的甜香在两人唇齿间绵延,舌尖相依的太过猛烈,津液交换的啧啧声融入指尖穿梭肉穴的噗叽,淫乱至极。 苏晚晚跟随着他迅速抽插的动作,唇边溢出断续的呻吟,清冷的眉眼尽是媚色。 在连续抽插几十下后,她本就紧窄的小穴,死死咬着那叁根并在一起的指,一阵抽搐。 厉狂澜知道她又要高潮,顶着媚肉的压力,次次碾在敏感点,终于迎来泄洪般的喷泄。 张嘴吞下她呼之欲出的吟叫,又是一阵缠绵。 身下的人整个湿哒哒地窝在他怀里,厉狂澜退出唇舌,抬起被淫液整个打湿的左掌,举到剧烈喘息的女人跟前。 “姐姐,你水好多。” 说完还极尽色情地探舌舔了舔,画面淫靡又性感。 苏晚晚不仅没有生出反感,反而在这幅淫而不俗的画卷前动了情,心脏狂跳。 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又开始渴望地紧缩。 “很甜,姐姐尝尝。” 苏晚晚被他蛊惑,面对伸过来的指尖还真的张口含住,湿滑的嫩舌被对方挑起翻搅,下体的感觉愈发强烈。 见她乖巧的样子,厉狂澜笑得越来越温柔,他收回指尖,鼻尖同对方蹭了蹭。 “舔穴的快乐才刚刚开始,姐姐,阿澜会好好爱你的。” 语落,那粗粝的舌尖终于闯入那处花穴。 像只灵巧的小蛇,在里面游动扫荡,密密麻麻地快感从花心蔓延。 苏晚晚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双手摁住厉狂澜的后颈,脚趾蜷缩抓地。 “嗯好深阿澜慢点啊啊” 舌尖用力往里探索,快速抽插的速度让爽感达到巅峰。 穴口不断外渗的爱液淋了他满面,那双妖冶的红眸闪过一瞬邪气。 厉狂澜感受到她的快乐,张嘴在她肿大的阴核轻咬拽了下,果然她的爽感又攀升到一个新的峰值。 后颈摁着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夹着他脑袋的腿根死死抵着他。 他的呼吸也跟着沉重加快。 苏晚晚被猝不及防轻咬一下,差点泄了身,猛烈的爽感袭击不等她喘过气,那温热湿滑的唇舌又覆了上来。 舔舐挺弄着方才被咬的肉粒,时而吮吸啃咬。 “嗯嗯”苏晚晚咬着下唇,强忍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断续出声,“停下快停下啊” 她再一次奔赴高潮,泄了足足半分钟。 厉狂澜殷红的唇瓣堵住她的穴口,用力吮吸把淫液悉数吞入喉中,喉结滚动,拼命吞咽的咕咚声响彻床幔这处方寸之地。 苏晚晚听着那色情至极的声响,整个人裹上一层蜜色,秀色可餐,明艳动人。 等对方吞咽的动作结束,滚烫硬挺的玉茎又抵了上来。 她平缓着胸前的剧烈喘息,下体再一次被异物插进。 不同的是,方才是厉狂澜的唇舌。 而此刻,是他粗壮的阴茎。 他疼爱了她这么半天,是时候轮到他了。 第十八章整根没入 êγцsнцωц.ⅿê 硕大布满粘液的龟头顶着阴唇摩擦,厉狂澜覆身勾住她耳畔汗湿的发缕别到耳后,暧昧吐息。 “姐姐可知什么是后入?” 对上她迷蒙懵懂的眼神,那双红眸暗得厉害。 姐姐什么都不懂,却让他更想把她搞坏。 温柔装得久了,他已经快掩盖不住了。 骨子里的破坏欲和邪性上涌,他不由分说把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过苏晚晚的平坦的小腹,膝盖顶住她的腿弯,让她呈跪趴的姿势翘着蜜臀对着他。 拇指和食指掰开肥厚软嫩的阴唇,露出那处湿漉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只需一下,粗壮的性器便刺到最深处,重重抵在那花心。 两人同时出声嘤咛。 “嗯” 硬挺的欲根终于被湿热紧窄包裹,厉狂澜满足地叹了口气。 被人后入跪趴在床面的苏晚晚也被爽感袭击,但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不由得生出几分耻辱的意味。 她这样跪着撅臀像什么? 求欢的动物吗? 苏晚晚抗拒扭腰,“我不要这个样子。” 因为是跪在那,沉甸饱满的双乳下垂着更显硕大,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看得厉狂澜更加心痒难耐。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宽阔健硕的胸肌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揉弄她的奶子,下身卖力耸动,次次顶到最深。 龟头和宫口相交拔出,在她的小腹深处传来啵啵的声音。 简单冲撞几下,苏晚晚便没了挣扎的气力,强烈的快感让她目光失了焦距。 “姐姐,你怎么不出声?是阿澜弄得你不舒服吗?” 厉狂澜指尖夹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拽,言语间依旧一派天真,可阴茎的抽插却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他早就想把她彻底贯穿,狠狠操弄,这么想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愈发激烈。 苏晚晚被顶撞地差点冲出趴下,膝盖被被褥和冲力摩擦的生疼。 “阿澜快停下”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肚皮戳穿,她抓住床单的指尖泛白。 “啊”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终于从那张紧咬的红唇泄出,凶悍的硬挺又一次重重撞击向她肉壁深处的某处敏感点,“呃哈慢点阿澜太深了不要撞那里嗯嗯听话啊” 见她终于出声,厉狂澜怜惜地掰过她的脑袋,在那张没了血色的唇吻了吻,“姐姐,叫给阿澜听好不好?” 苏晚晚泪水终于决堤,她呜呜着摇头,“阿澜我好疼,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她早已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可身后的人却始终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厉狂澜把人身子放平,面对着他。 他望着那双彻底被情欲浸染,湿漉水蒙的眸子,终于放缓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俯身吻去她纤长睫羽上的泪珠,一下一下地舔舐她透着淡淡血腥气的唇。 血的味道撩起他的病态,他笑着问她,“姐姐宁愿弄伤自己都不愿叫出来吗?” 他自顾自地仰头低笑,语调里带着点困惑的反问,“那一定是阿澜伺候的不够舒服?不够卖力。” 苏晚晚瞧着他这副模样,头皮发麻,被欲望蒙蔽的大脑瞬间清醒。 内心苦不堪言。 这家伙,果然还有点疯批属性,不知道又戳着他哪处开关。 她再不做出补救措施,半条命都带留在这张床上。 苏晚晚想起前两次表忠心后,小疯子的愉悦,立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脸前一拉。 半眯着眼睛,在他脸上胡乱亲吻。 “阿澜,我膝盖疼。”撒着娇语调甜腻。 面对她的主动示好,厉狂澜总算找回一丝理智,朝她的膝盖骨看去,那里果然红肿一片,在周围白皙娇嫩的肌肤映衬下,惹人心疼。 苏晚晚忍住内心的羞耻和封建传统,再次出声,“从前面给我,好不好?” 温软的掌心捧起他的脸,眸子深处写满认真还有一闪而逝的羞怯,“姐姐想看着阿澜的脸,想看着阿澜爱我的样子。” 她坐直身子,在他唇边羽毛似的轻吻,一下又一下。 稠密的睫毛轻颤,“晚晚真的好爱好爱小阿澜。” “如果出声代表爱和喜欢”苏晚晚抬起那双缀满星光的水眸,不复清冷,娇柔之余尽显妩媚,“姐姐愿意永远叫给阿澜听。” 她探手摸去那根滚烫,扶着柱身挺身用水穴与之相撞,媚肉被顶得又吐出了水,“嗯啊” —————————————— 本来这张想强制爱,但是怕突然太突兀,另外怕写的黄暴。咳咳,大家能接受吗?有点偏sm?我怕写的女主太惨兮兮,看了心里不舒服。 马上男主就要恢复记忆战斗力拉满,变成睥睨众生弑杀冷漠的魔皇了。 如果能接受,我就在那个时候写上。 或者想看其他花样,也可以提,不会的话,我可以上网学习。???!(??????)?? 第十九章要我千千万万遍【微H】 厉狂澜看着这样的她,生出几分做梦似的不真切。 他不敢说爱,也不敢问她有没有爱。 内心深处生出阴暗和自卑,掌控和占有欲疯狂滋长。 如今他渴望欢喜的姐姐,竟然说爱他。 厉狂澜俯身将人压回床榻,整根没入。 他揉着身下女人嫩白柔软的奶子,忍着抽插的欲望问她,“姐姐的爱和喜欢,可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 苏晚晚挺身把双乳往他跟前又送了送,指尖摩挲他俊美的侧颜,双腿攀住他劲瘦的腰身,嗓音娇媚。 “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阿澜,如果姐姐爱的人不是你,便不会同师叔保证此生唯你。” “当年我便说过,我为你而来。” “当年没有猝不及防,只有蓄谋已久。” “厉狂澜,我爱你。”苏晚晚不再过多言语,红唇微启,灵巧的舌尖同他勾勾缠缠。 厉狂澜果然吃这套,不仅方才惊悚的氛围散了个干净,她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卡在那许久未动的好感值,噌噌噌又往上涨了涨。 见此,苏晚晚吻得更加卖力。 厉狂澜回应着她的热吻,腰身挺动,次次顶到她的宫口,双手在她周身游走,温柔抚摸。 恨不得把整个人吞了,才能平复心头的滚烫和激动。 汹涌的情感将他裹挟,他托住她的后脑,不断把她往怀里摁,吞噬掉她所有的呼吸和津液。 又是一波情潮来临,两人同时闷哼,共同奔赴至极乐之巅。 唇舌解除纠缠,剧烈的喘息暧昧炙热发烫。 厉狂澜依旧埋进她的体内不肯出来,侧躺把人搂入怀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温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额前,动作轻柔而虔诚。 听到一道喑哑少年音,缱绻低沉,低喃自语,“姐姐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十指穿过她乌黑柔顺的发间,四周流动的氛围静谧温情。 苏晚晚垂眸遮掩住眸底的惭愧,望着系统页面那高达九十的好感值出神。 系统说,每成功攻略一个人物,便可选择切换世界清除记忆。 现在看来,只是待他好,和他做那种事,是不行的。 必须还要让对方察觉到自己深沉的爱意。 深沉的爱?她要怎么做,才算是深沉的爱。 就在这时,许久不曾出声的系统颁布了一个任务。 “叮!恭喜宿主触发支线任务,帮助攻略对象——厉狂澜,提前恢复魔皇记忆。任务奖励:飞升丹*1,经验值:+1000000,积分值:+1000000。” 任务时长:六个月。 苏晚晚盯着那条任务反复看了好几遍,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飞升丹顾名思义,吃完便能跨过大乘境达到飞升要求的上君之境。 前提是她要先到达大乘境初期。 而高达百万的经验值也不知等她任务完成之际,能否助她修为再上升一个小境界。 至于百万积分值和飞升丹相比,也就逊色那么一丢丢。 其实和攻略对象的每一个亲密接触都会增加积分值,只不过和打怪升级相比,太慢太少。 她原本是打算再陪他过两年宁静的生活,把感情培养的更深厚牢固点。 以免等记忆恢复,从前那个杀人不眨眼视六界为蝼蚁的魔皇大人归来,他们这点儿女情长变得不值一提,丝毫不放在心上。 届时别说攻略任务了,小命兴许都保不住。 眼下倒好,直接提前了一年还要多! 想到初遇十七岁的厉狂澜那天,他那双寒意遍布深入骨髓的红眸,情不自禁抖了抖。 不行!她必须在助他恢复记忆之前,把人彻底搞定。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害羞哪有命重要! 苏晚晚蓦然抬眼,还残余着情动后雾气的水眸,亮晶晶的。 厉狂澜差点被她的眼神晃到。 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怎么了?” “想亲亲你。”苏晚晚吧唧又是一口,印在他的侧颊,“怪我以前爱的不够明显,让你总是不安。” “阿澜,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厉狂澜当即眼睛就红了,他捂住她的眼睛,低哑道:“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如果做这种是会让你觉得我爱你,那便做吧。” 苏晚晚拨开他的掌心,直视那双浮满欲色的眼睛,“阿澜要我。” 垂首咬上他的喉结,“千千万万遍。” “我会努力做到爱你比你爱我,多一点。” 自那夜起,厉狂澜彻底没了顾忌,开始整宿整宿地颠鸾倒凤。 起先白日还放苏晚晚去城中逛逛,后来白日也不放过。 两人在客栈厢房内,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房间内白天黑夜都是两人的喘息呻吟,开窗散风都吹不尽那股淫靡旖旎。 第二十章渡劫成仙 东之青龙,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 而这四大陆中央,则是最繁盛最强大的中心大陆。 四大陆边缘地带则是魔族生活栖息的地方。 青龙大陆边缘的魔族顶尖势力天魔窟内,镇压着一件上古魔器——天魔塔。 前世厉狂澜正是因为误打误撞加入天魔窟,被天魔窟主动认主,才成为他们的少主。 也因为天魔塔的力量,逐步觉醒魔皇时期的记忆。 苏晚晚伸手蹂躏那张在她胸前拱来蹭去的脸,语气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阿澜,你足足要了半个月,不累吗?” 对方伸头去亲她,“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姐姐会理解的。” “不!我不理解。”苏晚晚挡住他的脸,神色稍正,“我有事情要同你商量。” 身侧床榻稍稍下陷,下一秒被人揽进炙热的怀里。 “何事?” “还记得那晚我说,我为你而来是蓄谋已久吗?” 厉狂澜兴致不高地点头,此刻更深露重,相较于闲谈,他更想和她行周公之礼。 “有夜梦中我遇到一个神秘人,他告诉我你是我的真命天子,要我好好保护你爱护你。现在这条我做到了,还有一条你猜是什么?” 他稍稍来了兴致,直视她的眼睛,“什么?” “助你完成你的使命。” “你是魔皇转世,等你觉醒了记忆,就会去寻找遗落在人界的五件上古魔器。魔器集齐,魔界也将重启。” “你的使命就是带着你的子民,重回魔界,过上幸福祥和的生活。” 苏晚晚静悄悄地等待他的回应,却只见冷肤乌发红唇的厉狂澜笑弯了腰,房内尽是他低低的笑。 发顶被人覆盖轻柔,清朗的少年音响起。 “所以姐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南国所在的青龙大陆边缘,有一个叫做天魔窟的地方,我们去那里或许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可姐姐是人,而我是半魔。” “皆是魔族厌恶的存在。” “姐姐。”厉狂澜妖冶的红色眸底是化不开的柔情,他捧住她的脑袋,在她唇角轻轻一吻,“他们会杀了我们。” “无碍,你我二人这段时间勤加修炼。进了大乘境,这片大陆还不是任我们横着走?” 苏晚晚已经想好了,从明天起,便找一处凶兽出没的山脉,杀到突破大乘境为止。 再借助飞升丹,把五件上古魔器夺回。 届时厉狂澜的记忆也恢复了,她立下如此汗马功劳,那好感度还不带噌噌噌增到满值? 想到结果那双水眸愈发亮晶晶。 “姐姐很想让我重启魔界?就不担心届时阿澜率领魔族,一举将仙人两族歼灭?” 苏晚晚轻咳,面色绯红,“说出来你可不要笑话我。” “哦?说来听听。” 她抬起眼眸回视他,“重启魔界你成为魔皇,我便是拉风又酷炫的魔后。还有你说过,会补给我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我们到了魔界你们曾经的家,我相信所有的子民都会真诚的祝福我们。” “还有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再滥杀无辜。” “因为你答应过我,不取无辜之人性命。” 厉狂澜把人压在身下,理着她鬓边的发丝,笑得张扬肆意,“好,既然姐姐对这么魔后之位这么感兴趣,那阿澜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见他答应,那颗悬在肚子里的心,终于悄悄咽下。 苏晚晚发现,越是荒诞无理的要求,这家伙反而更容易接受相信。 什么魔后之位酷炫拉风!要不是她自信有实力自保,用绝对的实力让以武为尊的魔族众人心服口服,她才不敢作死要求作那个位置。 翌日苏晚晚揉着酸软的腰起床,两人并肩走出房门,离开这出居住了半个月的地方。 城中的合欢花常开不败,一看就是找过木属性修仙者精心培育过,离开南国皇城,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看那满城遍野的合欢树。 淤堵在心头的空闷,久久难以化开。 为何这南国皇城如此钟情于合欢树?这其中是有什么缠绵动人的故事吧。 厉狂澜修炼方式与常人有所不同,他的大部分修为都是靠觉醒自动增长。 苏晚晚则是靠捕杀大量妖兽掉落经验值。 所以灵气充不充盈从来影响不到他们。 再者魔族修炼所需的是魔气,而非灵气。 青龙大陆无尽长渊深处。 厉狂澜跟在苏晚晚身后,看着她利落地拔剑收剑,隔断挑开妖兽脖颈,取出妖丹。 次数越多越是惊异。 苏晚晚的作战经验太丰富老练了,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手握上剑便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刺哪个方向挡。 如果选择近战肉搏或者使用长剑等武器,他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他的姐姐还真是让他意外。 六个月的期限,光是在这深山老林里提升修为就花去大半。 苏晚晚突破大乘境那日,把这段时间捕杀妖兽赚来的积分值全部兑换成渡劫的无痛卡,这无痛卡是最近商城刚推出来的,刚好被她赶上。 她看着那边同样渡劫的厉狂澜,咬咬牙还是没舍得给他兑换几秒钟。 不碍事,弟弟年轻力壮热血沸腾,抗造得很。 大乘境雷劫一共叁七二十一道,滚滚紫雷从天边凝聚,雷声滚滚,震天响地。 第一道天雷劈下,苏晚晚和厉狂澜双双倒地,吐出一口鲜血。 等二十一道天雷散尽,苏晚晚连忙吞了几颗疗伤丹药,拿着一瓶朝他的方向移动。 往日俊美到连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少年,眉峰脆弱易折,脸色惨白看不出血色,素来殷红的唇瓣也暗淡无光。 这就是他修为因力量觉醒过度提升的下场,修为虽到了一定境界,但这肉体还是普通人类水平。 苏晚晚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胡乱倒着丹药,也不管究竟吃了几颗。 一瓶灌下,又取了袋水给他喂了些,这才放心把人放下离开。 她要服下飞升丹,一举飞跃上君之境。 说吃就吃,苏晚晚仰头把丹药吞下,浑厚澎湃的药力在体内化开,她觉得七经八脉都快要炸开。 源源不断的力量在经脉中游走汇聚于她丹田那颗水蓝色金丹,四周的天地灵气不断朝她周身疯狂涌动,扬起她身后的发丝,衣袍鼓动。 在厉狂澜悠悠转醒之际,不远处走来一个小血人,衣衫褴褛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意识迷离间,他恍然想起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猛地从地上坐起。 看向那处异动。 和浴血而归的苏晚晚遥遥相望。 漫山遍野的苍翠,那抹耀眼灼目的红,刺痛他的眼他的心,他整个人。 姐姐...... 第二十一章天魔窟天魔塔 厉狂澜狼狈起身,来到浑身是血的苏晚晚跟前,低垂着脑袋看着她满身是伤的样子,双手悬在半空,想抱抱她可又怕弄疼了她。 苏晚晚粲然一笑,被血模糊的脸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飞升的雷劫我扛过去了,阿澜,我现在是上君之境哦。” 她伸手想摸他的脸,在目光触及自己满是血污的指尖时,不好意思地捻了下,想要收回,却被人强硬握在手里,带着覆上那张俊美的脸,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一路传到心脏,带着细微的电流,惹人悸动。 苏晚晚不自在地挣了挣,挣不脱只能没话找话,“脏。” “不脏,只要是姐姐的东西,阿澜都不嫌脏。” 她鼻子一酸,扑到对方怀里,紧紧搂住他的后腰,还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疼。” 不过她已经用积分把伤口结痂了。 但是方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姐姐修为窜的太快了。”厉狂澜把下巴小心搁在她的发顶,掌心在她后脑摩挲,“怎么这么着急?嗯?” 明明是合体境突破大乘境,她倒好,接连渡两个劫,直接飞升。 苏晚晚埋在他的前胸,闻着属于他的冷冽,嗓音闷闷,“那些上古魔器分别镇压于五块大陆,大多掌握在名门正派手里,我想早点帮你完成你该做的事情。” “阿澜,我们可以去天魔窟了。” 人界灵气有限,承受能力较弱,这也是为何大陆上的强者突破上君之境都会直接飞升仙界。 如果想要继续待在人界,则可以通过压制修为来完成。 总而言之,现在在人界,苏晚晚已经是战斗力天花板的存在。 谁想动她,都要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实力。 厉狂澜将她摁进怀里,用力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晚一点也没关系,阿澜会好好修炼,保护姐姐。” 高空之上,厉狂澜站在苏晚晚的身后,从身后拥着她,两人拥立在放大后的银白色剑身,剑尾之处留下淡淡流光。 此剑名为菩提,乃是上古神器,是苏晚晚在系统空间找到的。 眼下她体内灵力早已转化为仙力,御剑飞行像喝水呼吸一般轻易,用此剑代步再合适不过。 在高速飞行下,天魔窟的距离越来越近,蓝天白云变得黯淡染上灰黑,灵气也愈发稀薄,似有若无的魔气如烟似缕。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成缕的黑气缓慢地从天地四周飘来,钻入身后厉狂澜的体内,刚突破大乘境的他,气息愈发凝实,孱弱的身体也在不知觉间壮大。 果然魔族生活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他的。 远处重重迭迭的峦峰逐开始明晰,滚滚魔气将之笼罩,厉狂澜气息间的侵略性愈发强烈。 那双妖冶的红眸跟随着呼吸闪烁,周身被黑雾般的魔气始终缭绕。 天魔窟洞口守卫的魔族士兵,察觉到洞外魔族以外的气息,纷纷举着长枪排成长队走出,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为首的魔兵持枪仰头看向高空接近的两人,“来者何人?胆敢在我们天魔窟地界御空飞行!” 苏晚晚扯去仙力,厉狂澜扶着她的后腰,两人从高空翩然坠落。 一白一蓝,好似误闯人间的仙。 如果忽略掉厉狂澜周身缠绕的黑色雾气和那双红色的眼睛。 那人先是被两人的气度和长相所惊艳,接着将目光停在少年妖冶的红眸和周身的魔气。 魔气?魔族之人? 厉狂澜把苏晚晚护在身后,修为全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震得那些魔兵纷纷抚胸下跪,口吐鲜血。 “大大乘境!” “快!快去通知魔主!” 天魔窟窟主是位中年男人,长着络腮胡,外形魁梧。 一个闪现,出现在洞门口,目光僵在厉狂澜身前。 那张熟悉俊美的脸,让他恍惚。 他多年前曾在人间有过一段情,跟前少年眉眼间的轮廓和那女人像的出奇。 这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 “两位来此有何目的?”厉震天目光紧锁在蓝衣少年身前,莫名生出几分紧张之意。 “听闻天魔窟乃是魔族顶尖势力,特来投奔,还请魔主收留我们二人。” 苏晚晚上前一步,挡住厉震天的眼神,怕他对厉狂澜不利。 厉震天朝眼前姿容倾城绝世的女人看去,一时竟看不清她的实力,内心爬满骇然。 这般年纪,竟有如此修为。 他越过苏晚晚看向她身后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厉狂澜同苏晚晚肩并肩,直视眼前所谓的魔主,“厉狂澜。” 厉?! 这孩子果真是他和芸娘的孩子。 “好!好!好!”厉震天在他肩头拍了拍。 厉狂澜见他并无恶意,便忍住将人掀飞的冲动,任由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肩上。 “放行!” “是!” 团团围在苏晚晚他们周身的魔兵队伍闻声举枪自行绕开,排在道路两旁,身板挺直,目视前方。 嘹亮的整齐声线回荡在这片空荡的山谷。 可苏晚晚却察觉出这天魔窟魔主对厉狂澜的不一般。 放行就放行,她和厉狂澜实力是强悍了一点,可也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苏晚晚询问系统,“你可知这天魔窟魔主叫什么名字?” 系统:“厉震天。” “厉?和厉狂澜一个姓!” 系统:“厉震天是厉狂澜这一世的生父。” “所以他前世封他为少主不是因为认主了天魔塔!” 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苏晚晚,目光在两人跟前来回闪烁,越看越觉得两人相像,尤其是脸部线条的轮廓,还有高挺的眉骨鼻梁。 这么一说,这天魔窟的魔主长得还听不错,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个帅小伙。 “姐姐看什么呢?”厉狂澜默不作声牵住她的手,把人往身侧带了带。 苏晚晚歪头,“看你好看啊。” 天魔窟为他们两人安排好住处和腰牌,苏晚晚便迫不及待领着厉狂澜来到天魔塔跟前,漆黑通天的塔身黑气缭绕,震人心魄的压力令人心生匍匐。 此时已日暮黄昏,塔身附近聚集了不少魔族之人围观。 时不时有人从塔内飞落而下。 皆是面色惨白,狼狈不堪。 根据系统提供信息得知,这天魔塔不仅可提供源源不断的魔气进行修炼,还是魔族之人用来历练自身的不二法宝。 凡是进此塔经受磨练考验者,出了天魔塔,修为皆会有所精进。 所以哪怕里面压力重重危机四伏,这些魔族子弟也会奋不顾身,一往无前。 在那些族人惊异的目光下,苏晚晚和厉狂澜互牵着手,穿过人群,从天魔塔塔底从容踏入。 第二十二章魔皇记忆恢复 不少围观者也跟随在他们身后,走进天魔塔。 天魔塔内,群魔乱舞的黑色雾气呼呼地嚎叫,见人便扑上来与之缠斗。 可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本该张牙舞爪见人便欺的魔物们,自动排成两列,为那一蓝一白从容前行的身影让出位置。 他们乖乖悬浮在半空,安静如鸡,忽闪忽闪的魔光也黯淡许多。 凄厉可怖的嚎叫也转为小声示弱的呜咽。 什么情况?! 等他们二人走过,剩余的人想要跟上,那些团状的魔物又瞬间恢复往日的威势,不断吞吐闪烁着电弧的黑色光团朝他们袭来。 不少实力较弱的人,直接被整个击飞到塔底的洞口。 塔外。 “左护法!” 左擎挥了下手,那些行礼的族人站直身子。 “可是今日加入我们天魔窟的那两人进去了?” “回护法,正是他们。” “听回来的弟子说,里面的魔物见到他们二人不仅一改平日的暴躁,还温顺地为他们让出一条空路。小声的呜咽中,夹杂着讨好和恐惧。” 左擎眉头一挑,抬起左手,天魔塔的正上空当即浮现一面水镜,追踪着塔内那二人的一举一动。 塔外之人仰着脖子,亲眼看着他们走到天魔塔的最顶层。 神秘从未有人踏入的顶层空荡一片,唯独悬浮着一颗漆黑的珠子。 深邃幽黑,中央漾着一层旋涡无穷无尽,仿佛要吸尽万物,吞噬一切。 厉狂澜望着那颗珠子,莫名的亲切熟悉感让他想起苏晚晚的那席话。 她说他是魔皇转世。 使命是集齐五大上古魔器,重启魔界。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天下族人与他无关,这世间他想要的从来只有她一人。 可现在...... 他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轻抬掌心,那颗珠子便主动悬浮在他掌心上空。 整个天魔窟回荡起天魔塔器灵苍老深邃的声音。 “魔皇大人,您终于来了。”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整个魔族谁人不晓千万年前那个一战成名,一挑叁界的魔皇大人! 千万年前那一战,仙界战神温羡仙集结几位仙界人界至尊,将魔皇亡灵重伤,将五件镇压魔界的上古魔器分别封印在人界五块大陆,温养那片残破的土地。 传说魔皇大人魂飞魄散,再也没有机会重入轮回。 眼下竟真的重生了!还被天魔塔亲自认主。 他们魔族复兴有望!魔界重启指日可待!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 气势恢宏的拜贺之音在整个天魔窟回荡,天魔窟内民心大振,那一双双暗红色眼睛燃起对未来期待希冀的熊熊烈火,众人满含热泪,潸然而落。 天魔塔中心枢纽的那颗珠子钻入厉狂澜眉心,无穷无尽的魔气涌入他的体内,本就乌云遍布的天魔窟又涌来滚滚魔云,轰轰烈烈引来一阵雷声。 厉狂澜抬手轻握掌心,感觉体内有了无穷尽的力量,那种对一切的掌控感,妙不可言,让他产生瞬间迷失。 苏晚晚注意到他眸中一划而过的陌生,心下慌张,连忙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阿澜。” 熟悉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厉狂澜压过不适感,掰开缠在腰身的手臂,回身把人搂进怀里,同她相依。 “姐姐别怕,是我,阿澜。” 苏晚晚从他怀中抬起脑袋,“你......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 厉狂澜沉思摇头,“没有。” 接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雷劫,“姐姐先出去等我,或者回我们的住处,阿澜渡完雷劫便来找你。” 上君之境,渡完这个雷劫,苏晚晚将在他跟前再无优势。 想起初见时十七岁魔皇回归的厉狂澜,苏晚晚被恐惧淹没,那么冷酷无情嗜杀残暴的一个人,当真会对自己心悦之人心慈手软? 她怎么也没想到,天魔塔的认主,会让他实力提升这么多。 电光火石间,苏晚晚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 她从系统商城扒拉出一张灵符,金光闪烁,嗖地一声封在厉狂澜眉心。 厉狂澜瞳孔骤缩,妖冶红眸深处闪烁着不可置信。 “姐姐,你要干什么?” 苏晚晚踮脚在他脸颊侧畔轻吻,笑意温柔,眉眼的清冷如春雪融化,“阿澜刚经历完大乘境雷劫,修为又窜太快,这上君之境的雷劫受不住的。” “姐姐是上君之境,替你来受,再合适不过。” 中食指并拢,蓝色光团钻入厉狂澜眉心,一滴殷红的血珠被包裹着带了出来。 苏晚晚托着那滴血,腾空而起,眨眼出现在天魔塔外的万里高空。 她祭出菩提剑,水蓝色仙力注入其中,顿时银光大盛,劈向那滚滚天雷的源头之处。 紫色雷电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缓慢蓄力,狠狠朝她击来。 苏晚晚用后背生生受着,哗啦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整个人跪坐在菩提剑冰冷的剑身。 厉狂澜释放出神识之力,想要冲过去替她挡下那再次蓄力的一击,却无论如何靠近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道天雷将她贯穿,劈下一道翻白露骨的血肉。 苏晚晚疼得脸轻嘶都没了气力,只能闭眼生生受着。 可喜可贺的是,脑海中厉狂澜对她的好感值终于有了细微起伏。 从九十到九十一,九十二九十叁,缓慢却一直上升。 苏晚晚心里默念着一百一百一百,正当好感值终于越过九十六爬上九十七这道坎时,她感觉到天地间的能量波动都猛然一滞。 而她花费重金印在厉狂澜眉心的那道灵符也四分五裂。 神识刚探出,便感受到一阵刺痛,眼神模糊间,她看到一个身着黑袍眉眼冷厉的男人踏空而来。 他周身是翻滚无边的魔力,一头墨发肆意鼓动,更衬得眉眼冷峻,棱角无情。 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让苏晚晚差点当场哭出来。 她接连受了叁场雷劫都没掉一滴泪,最多也就见到厉狂澜的时候有点委屈,鼻尖涌出几分酸意。 可现在她是真的想哭,哭爹喊娘嚎啕大哭那种。 她盲猜,真正的魔皇回归了。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帮助攻略对象——厉狂澜,提前恢复魔皇记忆。获得奖励:飞升丹*1,经验值:+1000000,积分值:+1000000。” 第二十三章苏晚晚……你在玩火 飞升丹已经在苏晚晚好说歹说下,系统提前拨给了她。 眼下到手的奖励只剩下那些积分值和经验值。 高达一百万的经验值外加在无尽长渊积累的那点,她又突破了。 上君之境中期,明明比厉狂澜还高了一个小境界,可她却没把握赢他。 男人踏空而来,一身干练清爽的蓝袍消失不见,换作深邃幽深的黑。 明明还是那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整个人的气势却变得漠然不可接近。 厉狂澜轻轻抬手,骨节分明的掌心内乍然汇聚起无边魔力,幽黑闪烁着电弧的光团暴射而出。 和那狂劈而下的紫色雷电僵持拉锯。 下一秒男人的身形已经挡在她的跟前,那迟迟未落的雷击终于落下,打在他清瘦笔直的后背。 一声闷哼钻入苏晚晚的耳畔。 她心尖一颤,回头对上那双妖冶多了深邃的红眸。 那张殷红薄唇下垂的弧度溢出丝丝血迹。 冷白刀削的侧颜依旧让人心跳不已。 苏晚晚也摸不清现在他对自己什么想法,大着胆子心疼又有几分试探地抚上他的唇角,指腹蹭过斑驳的血痕,明显察觉到那双瞳孔深处一闪而逝的悸动。 情不自禁间,她弯了下唇角。 嗓音甜腻带着娇软,“阿澜。” “晚晚......”注意到那双清冷眉眼浮上的错愕,厉狂澜心头一软,如往常般唤她,“姐姐。” 苏晚晚笑得愈发开怀。 她整个人扑到对方怀里,脑袋在他怀里轻蹭。 又是一道雷击劈下,厉狂澜立马把人搂进护在怀里,抗下那道雷击,整个身子被击得止不住颤抖,额头鬓角被冷汗打湿。 “呃......” 听到他痛苦的低咽,苏晚晚想探头看他,被人死死摁住脑袋动弹不得。 “姐姐乖,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语落,沉沉睡意袭来,苏晚晚阖上沉重的眼皮,竟真的睡了过去。 意识彻底昏沉前,还在好奇惊叹昔日魔皇的手段。 一句话都能把人哄睡着! 再睁眼,窗外已是凉凉夜色。 厉狂澜单手支着下巴靠在床边,静静地欣赏着苏晚晚的睡颜,一头墨发在殿内夜明珠柔和的光照下,流动着绸缎般闪耀的光泽。 沉静的红眸深邃望不到底。 苏晚晚睁眼便瞧见他这副惑人疏离的模样。 仔细辨别他身上又新换的一件黑袍,竟和他前世手刃她那天穿得一模一样,当即吓得人一哆嗦,惊坐而起。 厉狂澜渡劫那会儿就察觉到苏晚晚的异常,她...... 好像很怕他。 此刻尤甚。 “姐姐怕我。” 没有疑问,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 那声姐姐也没了往日撒着娇般的甜腻黏糊。 “你恢复记忆了?”苏晚晚好奇他记起多少。 厉狂澜点头,“对,明日阿澜便要启程前往其余四块大陆完成使命。” “我也去。”苏晚晚一急,伸手抓住他的袖摆。 厉狂澜神色淡淡,垂眸看向她紧抓不放的手,辨不出喜怒。 苏晚晚悻悻然松手,又被人覆上,低沉的少年音在耳边回荡。 “我......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 他掌心贴着她滑腻白皙的手背,内心怦然又别扭。 “给......”我点时间。 话未说完,唇瓣温软的触感袭来,厉狂澜纤长的睫羽轻颤,熟悉带着占有欲念的心思疯狂叫嚣。 苏晚晚只是轻轻触了一下,又退回原地。 歪仰着脑袋,清冷的眉眼深处一片纯真。 “这样,有没有习惯一些?” 说着又昂首在他唇边轻啄,一下一下,眸底澄澈无辜。 “苏晚晚......”微哑低沉又克制的男音响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他修长的指抚过她勾人而不自知的眉眼,沉沉的嗓音带了点笑意,“你在玩火。” 一阵天旋地转,苏晚晚再睁眼已被人压在身下。 第二十四章唤我声哥哥【H】 恢复记忆的厉狂澜不仅在性格喜好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在床上也不复以往的耐心和温柔,粗暴鲁莽地扯掉她腰间的系带,修长的手钻入她的衣摆,握住那处浑圆。 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便单刀直入地进入了她。 苏晚晚疼得轻嘶出声,一双水眸升腾起雾气,眼眶微微泛红,惹人怜爱。 厉狂澜冷硬的心终于有所松动,他伸手去握她紧抓着被褥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 试探着俯身印上她的唇,沿着优美的唇线舔舐,最终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温软可口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芳甜,让他食髓知味,想要更深一层的接触。 浅尝辄止渐渐不能满足,他收回左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舌尖灵巧撬开她的贝齿,迫使这个亲吻更加深入。 苏晚晚被他掠夺最后的呼吸,大脑因缺氧昏昏沉沉,整个人恍若漂浮云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勾缠交换间津液从唇角溢出,坠落下巴,没入她雪白的乳沟,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顺滑。 画面美的惊人。 换气两人唇舌分离,银色的丝线连接着他们拉开延长,淫靡艳丽。 “苏晚晚......” 因为方才的深吻,那处干涩的花穴终于变得温暖滑湿,厉狂澜紧盯着那双因他迷醉浮满欲望的眸子,挺腰抽动,一下比一下深入。 囊袋拍打在娇嫩肌肤上的啪啪裹挟着肉棒搅动春液的噗叽,声声入耳,伴随着男喘女吟愈发令人沉迷深陷,无法自拔。 苏晚晚在他动情的低唤中,透过他找到几分厉狂澜从前的影子。 她抬起潮湿的掌心抚上他脸侧的棱角,“阿澜怎么不唤姐姐了?” 厉狂澜往后一躲,把她的葱白透着粉的指尖含入口中,轻咬慢吮,眼神如钩,半阖狭长的眼睛欲色浮动,勾得苏晚晚花穴颤缩,又吐出一波蜜液,绞得厉害。 厉狂澜那处一紧,倒吸一口凉气,抽插含吮动作稍顿,溢出一声暧昧低沉的呻吟。 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指尖,唇舌退出,开始流连于她饱胀挺立的双乳。 “本尊乃是魔族最高贵强大的皇,自诞生那日至今,已不知过了多少岁月。你唤本尊声祖宗都不为过。” 红肿挺立的奶头水亮亮的,在夜明珠下显得亮泽可人,想要让人一口吞下。 喉结滚动,他又转移到另一边疼惜。 “苏晚晚,唤我声哥哥。” 哥哥二字被他念的又轻又撩,苏晚晚鬼使神差间,顺着他喊了出来。 “哥哥。”轻颤的尾音浸着娇媚,潮红的面颊随着起伏的胸膛好似会呼吸,冒着呼呼的热气,熨得人心口发烫。 “妹妹真乖。”厉狂澜眸光化作一滩水,轻柔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苏晚晚被他这声妹妹喊得耳热。 托着饱胀虚痒的双乳送至那人唇前,想要让他再品一品,为她疏解那处难受。 她算是看明白了,与其别别扭扭还不如坦然接受,也免得小屁孩胡思乱想。 他喜欢当哥哥,那她便叫个够。 这么想着,眨眨眼还不够,特意语气娇媚地去勾他,“哥哥,妹妹好难受。” 厉狂澜见着她这副姿态,眼尾绯红的厉害。 他毫不犹豫再次埋首在她胸前,性器的抽插也愈发凶猛。 苏晚晚立马后悔了去招他。 没几下她便觉得屁股别人撞得麻疼。 经过持续猛烈地深出深入,憋了好几日的厉狂澜终于泄了精关。 无穷尽的浓精从铃口喷出,汹涌澎湃争先涌入子宫,混合着爱液在最深处翻搅冲荡。 与此同时,她也去了高潮。 苏晚晚小腹抽搐着,穴口紧缩,绞着吮着那骇人的性器,腹部被滚烫的精液充斥占满。 那贪吃的小嘴继续吞纳着那根硬挺,好似在欲拒还迎。 第二十五章腰可还疼? êγùsнùωù.мê 厉狂澜为她的身体反应而愉悦,不管是身为魔皇亡灵,还是这一世的半魔少年厉狂澜,他从始至终只有苏晚晚一个女人。 从前他不知情爱,视感情为无物。 可转世的这短暂小半生,却让他头一次生出留恋和贪念。 就像此刻,他前所未有希望时光静止,没有仙人魔叁界,没有血海深仇和统一大业,只有他和她。 他希望能和她永远过着宁静祥和的日子,爱到天荒地老。 苏晚晚带给他的一切,都是从未有过的。 像罂粟让人上瘾着迷,难以割舍。 翌日清晨,苏晚晚睁眼摸到身侧空荡荡的床铺立马惊醒。 被褥冰凉,可见人已经走的有一会儿了。 她点开系统页面兑换了个定位术,发现厉狂澜还在天魔窟,这才松了口气。 冰凉丝滑的绸面被子掀开,雪白胴体上斑驳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腰间的青紫勾勒出男人宽大的掌心。 脖颈锁骨和胸前的吻痕牙印,或红或渗着点点血迹。 再往下看,腿根膝弯也是惨不忍睹。 所幸身上的白浊爱液已被人清洗干净。 嗯,除了下手比以前更狠,要的更厉害,也没什么变化。 至少还知道体贴的帮她收拾身体。 穿好衣物,苏晚晚来到铜镜前,望着颈侧那些红痕想骂人,最后无奈,只能找出一块纱巾系在脖处挡一挡。 欲盖弥彰的意味,估计魔族那些弟子隔着几条街都能察觉到。 苏晚晚照着系统界面上小红点的方位去找厉狂澜,没出一会儿便在一处大殿前看到了他的身形。 少年模样的他穿着一身干练沉稳的黑袍,头束金冠,衣摆袖口绣着暗纹丝线,在殿内丝丝缕缕的幽蓝色魔火的映照下,泛着粼粼的金光。 一股子骄矜华贵扑面而来。 当然,还有久居上位的杀伐凌厉,眨眼换息间便令人紧张臣服。 厉震天坐在殿后方的宝座,望着石阶之下那个刚找到还未来得及相认的少年,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竟然是千万年前陨落的魔皇转世! 谁还敢当这个爹? 昨日厉狂澜魔皇身份确认后,他便把天魔窟少主之位传给了他。 而今日大家聚在这大殿之中,正是要商讨前往人界寻找遗失的那五件上古魔器一事。 厉狂澜说完自己的计划,殿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生出异议。 “好,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便拂衣而归,朝殿外走去。 和殿外一直在看他的苏晚晚,来了个四目相对。 那双仿佛时刻淬着寒冰的红眸闪了闪,刹那间冰雪消融,宛若万物复苏。 他唇边漾起笑,提起衣摆跨过殿前的门槛,伸手牵过等在一旁的他的姑娘。 “腰可还疼?” 少年不轻不浅的嗓音传遍整片角落,殿内的诸人听了个真真切切,霎时都别开了眼。 生怕扰着殿外如胶似漆的两人。 苏晚晚不是没察觉那些好奇又八卦带着点暧昧的眼神,想都未想,伸手去掐身侧之人腰间的软肉。 咬牙切齿道:“阿澜!” 一张脸羞得通红。 厉狂澜抬手在两人身侧布下结界,探手扶向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幽黑色的光一闪而逝,化作源源不断的热力顺着他揉捏的动作流入四肢百骸。 “这下他们便听不得见不得了。” “现在可还好些?” 腰肢的酸软和腿间的无力确实消散不少,暖洋洋的还挺舒服。 苏晚晚点头,“嗯,舒服,再用力一些。” 说完又自个儿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庞。 只见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笑意,殷红的唇也随之凑至她的耳边。 吐息温热撒遍敏感的耳后,“姐姐又在偷想什么坏事?嗯?” 苏晚晚连忙调转话题,“今日什么时候启程?降魔杵我知道在我们降魔宗,这个我可以由我偷出来,其他的可要好好想个办法。” “那些仙门正派看似没什么强者镇场,实际上他们那些飞升的老祖宗,随时可能杀回来。” 重启魔界可是一件大事,张扬不得。 否则引起仙界之人的重视,一群人杀来人界,她和厉狂澜两个哪能和整个仙族抗衡。 人界魔气微弱,魔族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高手。 厉狂澜方才在殿内提及到的魔器集齐计划,正是由苏晚晚和他单独行动。 而天魔窟众人要做的则是集结一支强劲的队伍,收服统一在人界散落的魔族。 收集上古魔器一事,只能智取,不可硬夺。 第二十六章谪仙 êγùsнùωù.мê 漆黑的夜,降魔宗地宫深处。 厉狂澜走在最前方牵着她的手,闲庭信步般跨入那处大阵,指尖魔光跳跃,一道光刃击中阵法的阵眼之心。 原本空荡金光闪烁的宫殿霎时一片黑暗。 最中央平坦的石板裂开一道缝隙,缓缓向四周蔓延,紧接着幽黑森冷的魔光冲天闪烁,被金光簇拥环绕的降魔杵悬浮至半空。 这是最后一件遗落的上古魔器了。 短短一个月都不到,厉狂澜出入那些仙门正派宛若进了自己家门,轻松随意。 而那几件被他们视为珍宝,费尽千辛万苦镇压的上古魔物,对他而言,也不过是探囊取物。 苏晚晚望着腾空把降魔杵握在掌心的厉狂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大傻蛋。 她竟敢小看怀疑这个小屁孩,不,现在应该称为老家伙的智力和实力。 飞至半空的厉狂澜降落在她的跟前,摩挲她玉白的耳垂,话里含笑,“又在想什么呢?” 苏晚晚叹了口气,“在想魔界重启是必然的,哪怕没有我。” 本想着在他跟前立功搏一搏好感值,这下倒好,她不仅一点用处使不上,还要人家每次出门带着。 厉狂澜俯身对上她郁郁寡欢的眼,眉眼温柔,“你忘了,没有你我不会这么早回归。” “苏晚晚是整个魔界的大功臣。” 他把她揽进怀里,健硕的胸膛心跳鼓动,“姐姐,很快了,马上你就是我们的魔后。” “整个魔界,我所有的子民包括我自己,都是你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地宫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苏晚晚猛然从他怀中惊醒,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跑。 厉狂澜不动。 苏晚晚回头瞪他,“还不快走?” “不打声招呼?” 苏晚晚无语望天。 “你跟他们很熟?” 在其他几个宗门也没见他这么闲过。 厉狂澜反手把她的握住,妖冶的红眸深处除了满溢的柔意,还掺杂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庄重。 “姐姐你忘了,这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 “你们人族不是有个习俗,婚嫁需得长辈认可祝福,方得天长地久恩爱长久。” 苏晚晚对上那双眼睛,差点溺死。 又疯又帅的男人,温柔起来还真是要命。 她单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身,挡住此刻的失态动容。 “不会的,我没有家人,自小都是孤苦无依一个。” 在蓝星她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一直是一个人。 “阿澜,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在乎。苏晚晚是厉狂澜的,谁也抢不走,天也不能。” 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来人仙风道骨一袭银白长袍,头上簪着泛着流光的玉簪,身旁还跟着上次在风月城匆匆一见的师叔顾飞鸿。 所过之处点燃起阵阵光亮,一时间坠入无边黑暗的地宫又化作灯火辉煌。 身体的本能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推开怀中的少年,扑通一声朝对方跪下,低垂着头。 “师父,师叔。” “晚晚,好久不见。”清雅宛若溪流潺动的温润男音在此处空寂响起。 一双如玉修长的手朝她伸来,轻柔将她搀住扶起。 袖摆拂动间,她闻到淡淡雪松香的味道。 刚站定,便被猛力拉扯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气味冷冽却又莫名安心。 温时卿松了指尖,一双玉手隐于宽大袖摆。 望着相拥的两人,良久无言。 厉狂澜眉峰冷厉,紧盯着眼前出尘的不似凡人的清冷男人,内心不悦且烦躁。 早知道他家阿晚的师父长成这般模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在这磨蹭。 也不会去相信什么得到长辈祝福长长久久。 “说话就说话,别碰我的人。” 说着揽在细腰的手臂又加紧了力度。 苏晚晚被勒得难受,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他是我师父!刚才你还说什么认可,拜托你冷静点。松开,我快被勒死了。” 厉狂澜放轻了力道,但并未松开。 “你便是师弟提到的晚晚那位夫君?” 他刚才探查发现,他的小徒弟被人破了身。 两人不仅有了夫妻之名,还行了夫妻之实。 她是认真的。 厉狂澜见他句句不离苏晚晚更加不悦,单手托起刚收入体内的降魔杵。 “道长不该最关心的是这个?” 温时卿微微一笑,“既然拦不住,何必浪费这个功夫。” “我养了十多年的徒弟一别就是十年,自是先叙旧要紧。” 闻言苏晚晚终于抬头去看他,先入眼的是张淡若樱粉的薄唇,再往上是双沉静无波的浅灰色眸子,左眼眼尾处还缀着一颗小痣。 墨发似水倾泻而下,扑就在银白泛着清冷光泽的长袍之上,身形颀长,气质空若幽竹。 苏晚晚看到他,脑海只飘过两个字。 ——谪仙。 误闯人间坠落凡尘的仙。 第二十七章别哭,乖 厉狂澜受不了她用那种惊艳出神的目光去看别的男人,降魔杵收入体内,左手一抬,直接撕裂一道时空裂缝,把人推了进去。 在苏晚晚踉跄着跌进缝隙的那一刻,温时卿低声唤她,“晚晚” 苏晚晚站稳身子回头,时空风暴掀起的飓风扬起她满头青丝,她好似在那双古井无波的浅灰眸读到不一样的情绪。 紧接着她听到那个仙一般的男人说,“降魔宗永远是你的家,师父会在这里等你,记得常回来看看。” 厉狂澜答应过苏晚晚,不动降魔宗任何一个人。 他移开自己停留在男人身上的目光,压制住体内的狂暴不安,足尖轻跃,带着苏晚晚消失在那道时空缝隙。 同样是男人,苏晚晚看不懂的眼神,他比旁人清楚。 想起两人初见时,十五岁苏晚晚身上那股翩若似仙,不染凡尘烟火的清冷仙气,简直和方才的男人如出一辙。 雾黑色的光幕把两人包裹,他们穿过时空海,转眼来到天魔窟洞门口前。 脚心落到实地,苏晚晚悬着的心终于松下。 时空海里危机四伏,随便一道时空风刃都足够他们应付好久。 方才厉狂澜实在太冲动了。 她刚想回头教训几句,嫣红的唇便被人堵住,下巴被人凶狠地钳住,粗粝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内肆意扫荡。 她呜咽着推他坚硬的胸膛,反而把他激怒,被他禁锢得更深更紧。 放在下巴的指尖开始游走,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系带,钻入她的胸衣,覆上那处绵软。 毫不怜惜的揉捏,痛得苏晚晚皱起眉宇。 “少主!” 领着一群人浩浩汤汤从外地赶来的左擎,扑通一声带着人跪在地上行礼,心底冷汗直冒。 他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为了图省事,他带着大家伙用上了传送阵,刚巧不巧,传到这两人身后。 眼前两人在做什么,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一群人低垂着脑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掉了脑袋没了眼睛。 厉狂澜粗重的呼吸一滞,欲色浓重的红眸缓缓睁开,扫过怀中小女人动情后的媚态,以及袒露半边留下青紫掐痕的雪乳,取出一件披风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而起。 他回头扫过那一排排安分垂头的脑壳,冷声命令,“不许抬头。” “是!” 苏晚晚乖巧埋在他的胸前,披风遮住光线,她在一片黑暗中思考着厉狂澜突如其来的失控,百思不得其解。 厉狂澜把她抱回住处轻轻搁置榻上,解掉披风,仔细为她穿好衣物,理好发丝,这才开口。 嗓音还带着极力克制后的微哑,“先在这等我。” 苏晚晚扯住他的衣角,仰着脑袋,还残存着雾气的眸子无辜地望着他。 “为什么生气?” 哪怕和他相处了十年,那个男人烙进她骨髓的清冷高贵还是难以消解,白衣出尘翩翩若仙。 纯洁无瑕,比雪山之巅的皑皑白雪还要纯净。 是那个男人造就了今日的苏晚晚。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些,便嫉妒的发狂。 想亲手摧毁她的美好圣洁,把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入尘泥,同他一起沉沦染上地狱般的灰暗。 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从里到外,哪怕是神态动作,性格爱好。 全部刻上他的印记。 可内心再阴暗再卑劣他也不会在她跟前流露分毫,从前是,今后亦会是。 厉狂澜平复心中的残暴,露出无害的笑,“姐姐喜欢长得好看的人,阿澜一直知道。” “第一次见姐姐,姐姐便盯着我的脸流口水。” “阿澜一想到这,便会想到小时候的姐姐是怎么对着那个男人捧脸一副痴迷相。” 他上前一步,握住那只攥着他衣角的小手,往跟前一拉,把人带进怀里。 同她额头贴着额头,炙热的呼吸相抵交融。 “阿晚”厉狂澜抬起下巴吻上她的唇,一触即离,“我醋了。” 苏晚晚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殷红唇瓣,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狂跳,整个人的温度都在疯狂飙升。 他的唇好看又很软,很好亲。 她好想含进嘴里,舔舐轻咬,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厉狂澜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又俯首在上面蜻蜓点水留下一吻。 “阿晚,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嗯?阿晚,阿晚,阿晚” 他才不要喊她晚晚,阿晚是专属于他的称呼。 苏晚晚羞涩点头,声若蚊呐,“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虽然她更喜欢姐姐这个称呼。 他黏糊带着撒娇意味喊她的时候,特别像言情小说里的年下小奶狗。 可她突然发现阿晚这个称呼好像也不错。 他一喊她,感觉心尖儿都要化了。 她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上了他。 在一声声温柔轻哄的阿晚中,跳进蜜糖罐子,整个人都甜滋滋的。 苏晚晚知道他最是撩拨不得,也不敢主动亲他招他。 举起指尖在他面颊上轻戳两下,小声催促,“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快去办吧,我等你。” 厉狂澜咬了口她饱满的红唇,终于松开手。 “等我。” 苏晚晚重重点头 夜色昏沉,天魔窟本就灰暗的天空,彻底陷入黑寂。 最中心的练武场此刻堆满黑压压的人群,越来越多的魔族势力通过传送阵赶来天魔窟。 找回的五件上古魔器黑气缭绕,悬浮在空旷的夜空,强大的魔力波动让人心生臣服敬畏。 他们多少年没感受过如此纯粹的魔气了。 回家是他们日思夜想的事情。 这天,终于被他们等到了。 他们的皇,终于要来接他们回家。 冲天的魔气将厉狂澜高束的发尾高高扬起,一身黑袍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集结而来的七位魔族强者启动北斗七星阵,把五件魔器唤醒,一束魔光冲进魔器错落而成的五行大阵。 他腾空站立在阵眼之心,结印复杂繁冗,随着他快若残影的动作不断堆积。 晦涩难懂的咒语默念起势。 魔界之门开启的那一刻,翻滚的天雷也随之而来。 恐怖的天威压得地面上的众人膝盖一软,纷纷跪落在地。 魔力裹挟着声音传遍整个练武场。 厉狂澜冷声下令,“各首领听令。” “在!” “归界。” “是!” 黑压压的一群人,有序带领着自己手下的族人,飞至天际,钻入那道模糊的门影。 天雷已至,魔界之门大开。 厉狂澜展开双臂,生生迎了上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他睁眼看到天魔窟那位魔主挡在他的身前。 厉震天捂住胸口钻心的疼,一笑满口鲜血。 “臣能为魔皇大人做的只有这些了。” 凭他大乘境的修为,抗下一击几乎要了他大半条命,再来一击,必死无疑。 厉狂澜挥手一送,把人推进魔界大门,眉眼尽是生人勿进的冷酷,“本尊不需要。” “魔族兵弱,好好养伤,为本尊培养出一支精锐的队伍,才是最要紧的事。” 左擎飞至半空主要到气息微弱的厉震天,连忙把他接住,搀扶着飞往魔界。 回到魔界的众人,浓厚的魔气扑面而来,仿佛全身毛孔都被张开。 他们曾经的土地,被乱草长满,天色阴沉却让他们前所未有的安心。 夜越来越深,苏晚晚在殿中还未等到厉狂澜的归来,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向系统询问,系统也只是沉默。 无奈只能兑换一个定位术,前往他所在的位置去找他。 往日热闹喧哗的练武场此刻空空荡荡,夜风萧瑟,卷起一片落叶,细声沙沙。 苏晚晚一眼望去,什么也没看到。 她用仙力裹着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阿澜?你在吗?阿澜?” 走着走着,脚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苏晚晚低头,风携来一阵浓郁的血腥气,刺得她皱起眉头。 从储物戒指取出一颗夜明珠,莹莹的光洒在地上,她蹲下身仔细探查,觉得那料子眼熟至极。 她始终不认为也不敢相信情状如此惨烈的人,会是厉狂澜。 所以当她把人身子翻过,露出厉狂澜那张俊美却惨烈的脸时,猝不及防吓了她一跳。 泪珠子当即成串地流了下来。 细嫩纤长的指尖放在他的鼻前,呼吸微弱昭示着他还活着。 苏晚晚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回落,却又悄无声息被一只大掌紧攥着。 她终究还是没有乖乖听话一直等他。 她也庆幸出来找到了他。 夜明珠明亮的光照在他被血模糊的脸,稠密染血的睫羽感受到光线轻颤两下。 苏晚晚发现他还有意识,连忙出声唤他。 “阿澜,我是阿晚。” “别怕坚持住,我带你回家。” 他唇色惨白,滚烫的泪滴落在唇珠,沿着唇缝滑进他的口腔。 咸涩和温度唤起他更多的意识。 厉狂澜唇瓣轻颤,气音沙哑,“别哭,乖。”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那会让他想要把她操坏。 第二十八章弃仙成魔 苏晚晚用手背蹭去眼泪,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双手结印,想要用仙力为他疗伤。 “慢着。” 温和清澈的嗓音,让人仿佛置身于寂静雪夜的窗前,细听雪落无声,让苏晚晚慌乱而躁动的心不由自主沉静。 她左右张望想要找到那道声音的主人。 可空荡的四周,只有无边的黑暗。 “你是谁?” “我是系统诞生的一抹意识,您可以叫我白泽。” 苏晚晚闭眼去感受,在系统空间内看到一团若隐若现的白光,“是你吗?” “是我,主人。” 苏晚晚想起他的阻拦,询问:“你刚才为何拦我?” “仙魔殊途,您的仙力不仅救不了他,还会加重他的伤势。” “那我该怎么做?” 重启魔界无异于逆天改命,引来的雷劫也非寻常劫数能比。 系统商城里不是没有可以救他的丹药,可高昂的积分值,她承担不起。 眼下魔界重启,仙界之人很快便会知晓,魔界有没有能扛起大梁的人,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魔族需要他。 现在能靠得住的人,只有她。 白泽沉默半晌,还是开口。 “您需要兑换一本名为《天魔大法》的神级功法,忍受剔骨之痛,将一身仙力转化为天魔之力。” “再将天魔之力渡到他的体内,为他疗伤。” “神级功法?” 白泽好似看出她的顾虑,“您放心,您的积分值足够了。” “兑换吧。”苏晚晚扒拉出储物戒指里的存货,把那些疗伤的丹药一股脑塞给鲜血直流的厉狂澜。 水蓝色的仙力把丹药化开,引导着药力在他体内化开。 可那些带着天威的雷霆之力,早已渗透进他的骨肉,在药力修复的同时,又不断破坏,阻挡着新鲜血肉的滋生。 “好。” “叮!恭喜宿主获得神级功法《天魔大法》。” “请问宿主是否选择修炼?” “修炼。” 完全不同于温和仙力的狂暴,在苏晚晚的丹田内滋长,腐蚀着那颗水蓝色仙丹,沿着她的奇经八脉不断蔓延吞噬。 骨缝里的纯净仙力不断朝天魔之力衍变,黑色血纹如同藤蔓疯长从心脏处蔓延,攀爬上雪白的颈侧,遍布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束发的丝带断裂,漫天青丝随风起舞,那双黑曜石般的水眸覆上幽幽的红光。 仙力溃散,天际间无穷尽的力量钻入那道盘腿而坐的娇小身姿。 那些波及到厉狂澜的魔气,钻入他溃烂的肌肤,缓慢滋养着他的伤口。 让奄奄一息的他,终于有了精力,掀开眼皮。 眼前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直直撞入他的心脏。 情绪激动的他,又涌上一股血腥之气,惨白的唇被鲜血染得妖艳。 “阿晚......”苍白的指尖翘起,可最终还是无力下垂。 从仙道堕入魔道,这千万年都找不出第二人。 人人向往光风霁月的仙界,又怎会有人想要成为人人喊打的魔。 弃仙成魔,和强行开启魔界同样的不可饶恕。 不多时,又是一场雷劫朝这边靠近。 与此同时,察觉到天魔窟方向异况的人族修仙者,飞速赶来。 镇压在那些底蕴深厚大宗内部的上古魔器被盗一事,已传遍所有仙门。 他们合理怀疑此刻震天响的天雷和失窃的几件魔器有关。 那些魔族余孽不知道又在谋划些什么事情。 他们哪怕是拼了老命,也要阻止。 仙力的蜕变带来的都是内伤,苏晚晚洁净的白纱衣飘逸如尘。 哪怕颈间脸前被那些可怖交织的黑色血线覆盖,那身清冷圣洁的气质依旧难以掩盖。 围堵在练武场四周的修仙者越来越多,苏晚晚缓缓睁开那双闪着红光的眸子,上君之境的修为全开。 “这妖女什么修为!”一位止步于大乘境多年的中年修士惊骇出声。 温时卿银白色衣角刚坠落在地,便听到旁人这般称呼他唯一的徒弟。 浅灰眸当即一凛,冷冷朝对方射去。 同为大乘境,可在场的人却知道,他们和温时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有人附和着提议,“温长老实力超群,眼下能和那妖女抗衡的恐怕只有您了。” “还请您速速出手,把那妖女拿下。” 温时卿目光紧紧锁在堕入魔道的苏晚晚身上,藏于袖中的双拳骨节泛白。 怎么会......她白日刚从降魔宗离开。 她的夫君呢?此刻这这种情况,他人又在何处? 不远处的紫色天雷已经凝聚在苏晚晚头顶,蓄势待发,准备降落下致命一击。 而地面上那些实力参差不齐的修仙者,又宛若见了荤腥的狼群,时刻准备趁她虚弱之际,撕掉她的血肉,不留一丝余地。 不等温时卿做出决定,身旁已有人按耐不住朝苏晚晚释放一道攻击。 余光注意到那团火红色灵力,他袖袍一挥,将之拦在原地。 “温时卿,你在干什么!” 第二十九章把手给本尊放下 凶猛霸道的天魔之力彻底将仙力取代,苏晚晚趁着他们争执的功夫,加快魔力运转,修复千疮百孔的经脉。 注意到温时卿帮她挡下那道攻击,纯净妖异的幽红色眸子情不自禁荡起涟漪。 温时卿抬掌,银光闪耀的长剑夺空而出。 知晓温时卿名号的人都知道,这是他那把本命长剑——霜降。 据说品阶不低,至于究竟是何品阶,他们也无从得知。 “修炼者渡劫之时最是虚弱,你们选择此刻联手,岂不是趁人之危?” “那您是准备对我们出手了?” 万象宫长老站在前列,微眯着眼看向他悬浮在身后的本命长剑,声色有点冷。 万象宫在修仙界德高望重,见他们的长老开口,身后那些人也跟着附和。 “温时卿,莫非你们降魔宗这些年一直都是在打着降魔的名号,暗地其实是他们的走狗?” 紧跟其后赶来的顾飞鸿听到这话,暴脾气直接炸了。 他拎起对方的衣领,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有种再说一遍!” “够了!”顾飞鸿看向始终古井无波的温时卿,缓缓松开右手,把人丢在一旁。 温时卿摩挲着挂在腰间那块代表降魔宗亲传长老身份的玉牌,灵力一转把细绳震断,略沉温凉的玉身落在掌心。 清雅温润的嗓音不浅不淡响起,“我,温时卿,即刻起退出降魔宗,所作所为与降魔宗再无半点关系。” 沉静的浅灰眸微微掀起,扫视一圈,目光仿佛化为实质落在众人心头。 语调依旧温和,可却令听者心底一沉。 “若有牵连者”雕刻着温时卿叁个字乳白玉牌被灵力包围悬浮半空,他遥遥一握,瞬间碎为齑粉,“犹如此玉。” “时卿!”顾飞鸿抬脚想过去把人拽回来,身前却多了道光墙。 温时卿脚尖轻跃,轻飘飘落在苏晚晚的安全范围内,终于看向他,“时卿愧对降魔宗所有人,要再麻烦师弟一次了,代我同大家道个别说声抱歉。” “温时卿,你当真以为凭你一人,能扛得下我们所有攻击?你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些。” 温时卿把霜降剑握在掌心,如玉修长的指抚过冰凉的剑刃,眉眼的清冷被映得多了几分冷情。 “我这把剑很久没尝过血的味道了,诸位想要试一试? 收到挑衅的那群人,立马上前环成一圈,把他围堵在最中心。 “上!” 温时卿微微一笑,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迎了上去。 蓄势已久的第一道天雷终于劈下,苏晚晚反应不及,被狠狠一击。 圣洁的白纱终于染上血迹,胸前绽起朵朵梅花和密麻交织宛若藤蔓的黑色血纹形成一幅诡谲凄艳的画。 察觉到那些扑向温时卿的修仙者,她扬起惨白的脸,澎湃汹涌的天魔之力脱掌而出。 原本围攻着温时卿的那群人,霎时倒作一片。 “哪怕是受着天雷极刑,你们这些宵小也不配取我性命。” 天魔之力具有蚕食灵力的功效。 那些接触到那股能量的修仙者,体内的灵力眨眼被吞噬干净,化作她的养分。 这便是天魔大法的凶悍逆天之处。 紫色天雷缠绕,苏晚晚身子挺得笔直,被鲜血浸透的白纱裙角终于不堪重负,血珠子顺着它坠落在地。 “啪嗒”一声,极轻却没躲过温时卿的耳朵。 曾经青涩稚嫩的那张绝美脸庞,此刻冰霜遍布,眸底是他从未见过的漫天杀意。 再也找不到那个提刀杀鸡都颤抖的小女孩的半分影子。 反而有点像是误闯人间不谙世事的邪神。 亦正亦邪,亦仙亦魔。 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温时卿在脑海深处看到零星的碎片记忆。 好似远古以前,这世间也存在着这样一个人。 背影绝美,身姿婀娜,白衣妖娆,红唇热烈。 眸底是睥睨众人的狂傲轻蔑,和仙气飘飘的白衣形成鲜明反差。 可转眼他又看到一抹纯真烂漫的天青色衣角,灵动的在花丛中绿荫间穿来穿去,手背腕间系着的银铃手链叮当晃响。 扑凌凌像是蝴蝶轻柔展翅,挠过他的心尖,让他想要看清那张不真切的脸。 唇边呼之欲出的名字,像是无法打破的魔咒,束缚在不为人知角落。 温时卿晃神的须臾,先前恶语中伤降魔宗的那位中年男人,已抬掌朝他扑来。 火红色长龙直冲他的前胸。 苏晚晚分出精力想要帮他挡下那道攻击,天魔之力还未凝聚,紫色雷电又是重重一击。 眼看那道足以重伤温时卿的火龙就要穿过他的胸膛,光芒微弱的霜降剑突然蓝光大盛,水系仙力凝结成圆形盾牌挡在他的跟前。 另一边的苏晚晚则又是哗啦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不忘丢个探查术放在那把神奇的剑。 上古神器——霜降剑! 那个传闻率领仙族的仙界战神温羡仙的佩剑! 据说当年温羡仙带着仙界打完胜仗后便消失了,难不成是选择了轮回转世体验人间疾苦? 两人同样姓温,姿色又是同样的仙气出尘。 莫非温时卿便是他的转世? 霜降剑护主心切,强行破开当年残留在剑身上的封印。 上古神器现世的耀世之辉,以及强烈的神息波动,直冲天际,引得那悬而未落的天雷都颤了一颤。 那些围堵着要痛下杀手的修仙者皆被眼前的奇观,惊得傻愣在原地。 温时卿飞跃而上,接过霜降剑,宿命般的人亲切感汹涌袭来。 他觉得自己眨眼变作另外一个人。 身体不受控制地飞速疾冲,停在滚滚天雷的本源之处。 全身的灵力涌入剑身,蓝光渐弱的霜降登时又光芒大盛。 无所畏惧地捅向那片天,被紫色雷电裹挟洗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本不该属于它的劫难。 温时卿落回地面,这才找回对身体的掌控感,而方才的那一切,都好似是错觉。 他走近倔强地挺直腰背的小姑娘跟前,像从前那般,微微俯身把人抱进怀里,无视那身褴褛的血裳,轻拍着她的后背。 “有师父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晚晚。” 沁人心脾的雪松香,让苏晚晚从呆滞中回神。 她动了动唇,想说感谢的话,被脚边不远处压抑着怒火却又格外虚弱的沙哑低音吸引走注意力。 “把手给本尊放下!” 第三十章攻略成功 苏晚晚整个人一激灵,推开温时卿的怀抱,后退半步,往厉狂澜的方向赶。 她蹲下身子,戳他面颊,“说了,他是我师父。” 厉狂澜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妖冶的红眸不停逡巡,检查着她的伤处。 正欲开口,微凉的指尖搭上了他的眉心,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钻入他的体内。 一瞬间,那些问题都有了答案。 苏晚晚弃仙从魔,是为了帮他疗伤。 那些如附骨之疽残余在他体内的天雷之力肉眼可见的被她的力量吞噬,继而又转化为精纯的魔力修复着他残破的身躯。 体内残存的药力开始发挥药效,那些骇人露着血肉的伤口缓慢结痂。 她甚至都没有先去管自己的伤势。 “叮!恭喜宿主攻略成功,厉狂澜好感值达到+100.” 苏晚晚覆在他眉心处的指尖悄悄发烫,她忍不住抬眼去观察他的表情,觉得此刻的他除了眸色要比平日暗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同。 被晾在一旁的温时卿,眸底被阴霾覆盖,还保持着拦腰拍背的动作。 他看向亲密无间的两人,唇角落寞下垂,眉眼的清冷之色也跟着疏淡。 他不禁想起当年将苏晚晚从街边捡来带回宗门那天,师父对他说的话。 “时卿,这小姑娘你留不得。” 还是奶娃娃的苏晚晚,脏兮兮的小脸蛋上镶嵌着两颗宝石般清澈漆黑的眼睛。 他第一次见她,便觉得心底某块地方动了下。 一见如故,是他对她的初印象。 温时卿也大概猜出了师父不让他留她的原因。 师父他老人家曾告诫过他。 不可以有七情六欲,不可以有任何欲望。 他注孤生的命格注定他在情爱上不能得偿所愿。 而他被师父引以为傲的修炼天赋,也将因为情所困止此一生,再与仙途无缘。 师父走的那天刚好苏晚晚失踪。 而他大乘境中期的修为,再也没有动过。 可能越是压抑缺少某样东西,越是能被那样东西吸引。 当那么鲜活灵动的生命,注定要在他身边围绕十几年时,便注定了他终要栽在对方身上。 苏晚晚是他的劫。 他爱上他的徒弟,而他的徒弟在他缺席的简短时光成为了别人的娘子,满眼爱意。 温时卿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再次隐于宽大的袖袍之下,沉静的浅灰眸找不出半分涟漪。 他兴许再也等不到来世两人之间的缘分了。 步入上君之境,寿命便可达到上万年。 她苏晚晚又怎会还有来生。 他认命了。 攻略任务完成后,宿主有权利选择随时结束。 苏晚晚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这么一天,可眼下形势严峻, 她不能抛下厉狂澜一个人不管。 等魔族局势稳定,她再找个时机脱身离开。 苏晚晚为魔皇堕入魔道的事,整个魔界都知道了。 厉狂澜迎娶苏晚晚成为魔界魔后那天,举国欢庆,色调暗沉的魔界染上明艳热烈的红。 魔界不像人界和仙界共用着同一轮日月,有着四季更替日月变迁。 习惯灰暗环境的他们,夜视能力极好,皮肤偏向病态的白皙。 魔火的幽蓝和红绸交织,苏晚晚被厉狂澜挽着手走过每个流程,直到夜色悄悄来临,这欢腾的一切才有了结束。 她跟着他沉稳的步伐,撤去神识,全身心跟随着他的引领,来到他为他们准备的新宫殿。 婚房内镶满光照柔和的夜明珠,处处都是喜庆的红,红枣桂圆什么的堆满屋子,甚至还极有情调地点起了熏香。 覆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人用玉如意轻轻挑起,苏晚晚抬头直直望进那双发亮的红色眼眸。 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舍。 厉狂澜眸底的情深,让她贪恋。 那就再留一段时间吧,再多一点点时间。 或许她可以等到,魔界足以和仙界抗衡,等到他撑起魔界不再那么辛苦。 厉狂澜见她望着他失神,翘着唇角拎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合卺酒,倒进金色小杯一人一个。 他举着小小的杯子同她碰杯,额头抵上额头,温热的呼吸交缠相依,喜床这片天地彻底点燃旖旎。 “阿晚,这次的合卺酒,我想和你正儿八经交杯一次。” 而不是如同上次,带着她的手自己同自己潦草交杯。 许是知道终要离别,又许是苏晚晚终于觉得自己偷了别人的心,又要一声不吭把人抛下实在不道德。 满心愧疚让她本就漂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那化不开的清冷沾上生动的温柔怜惜。 她轻抬下巴,主动亲吻他的唇,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脏直痒。 两人手臂相交,仰头把那杯合卺酒饮下。 酒杯落地,沉闷中带着点脆响,衣物轻撞间传出摩擦的沙沙声。 第三十一章一滴也不许漏【互口H】 厉狂澜覆上她的唇,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在这场冗长的亲吻中得以释放。 他撬开她的贝齿,粗粝的舌尖一阵扫荡,霸道之余又带了点缱绻的温柔。 苏晚晚被他压在身下,空闲的双手游走到他的腰间,用力一扯,衣襟顿时散开。 她温热柔软的手指穿过光滑的绸面里衣,抚上他健硕硬挺的胸肌,擦过他敏感挺立的乳头。 早已苏醒的昂然,又涨大一圈,挤进苏晚晚的腿心。 滚烫炙热,光是硬度和体温便惹得她穴口颤缩,吐出一包蜜液。 两人方位调转,苏晚晚呈骑乘的姿势坐在他腰腹的位置,那根棒物抵进她的股沟,灼烫着她的肌肤。 空气中的呼吸声陡然粗重。 葱白细长的手指移到自己的腰间,她抽起系带一端,极缓又带着引诱意味的褪下那层火红喜服,腕间微微用力把它甩向床外,哗啦落地。 挺翘的乳尖顶出两端凸起,薄纱般的里衫把胸前的风景展露无遗。 苏晚晚没穿肚兜。 薄如蝉翼的里衣形同虚设。 厉狂澜身下硬得发疼,抬臂想要握住那处柔软,被人半路拦下。 苏晚晚安抚性地在他唇边留下一吻,嗓音娇娇软软,让人想吞进口里。 “阿澜乖,不要动。” 接着那柔软的唇瓣停在了他外凸的喉结,湿热的小舌还俏皮地舔了一口。 厉狂澜整个人都不好了。 粗喘着气,鼻息沉重。 他宽大的掌心挡住自己浮满欲色的眼,不想让苏晚晚看到他因情欲而失控的样子。 殊不知遮挡住那双狭长的眼,更显得他流畅的下颌线清晰明朗,殷红唇瓣被不断舔唇渡上一层可口的晶莹。 诱人采撷,肆意品尝。 她好想要他。 苏晚晚颤抖着指尖拨开他的里衣,沿着凸起的喉结,留下一路火热的亲吻。 或吸或吮,把他冷白的肤色嘬的又红又湿。 看着他满身的红色印子,胸腔被满满的成就感挤满。 这些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属于她的标记。 身下少年模样昔日威风叁界的魔皇,是她的夫君。 苏晚晚沉浸在种草莓的快乐无法自拔,直到那处野蛮生长的毛发扎到她下巴。 厉狂澜终于舍得掀开手,露出那双被情欲浸染得发红的眼睛,“阿晚,帮我含住它。” 他探掌抚住她柔顺的乌发,妖冶的红眸欲色翻涌,睫毛湿漉。 “阿晚像我上次帮你那样。” 苏晚晚的故作老练彻底崩盘,脸色垮成一片,尾音轻颤,“我不会。” 厉狂澜单手支起身子,唤出那本珍藏的春宫图,准确无误翻到男女口交那页纸。 他袒露着胸襟,把春宫图摊在床边,单手抚摸着苏晚晚的后脑,另一只手翻看那几页不同的姿势。 不知瞧到什么精彩之处,隐忍的眉宇蓦然漾起笑。 “我们选这个姿势,比一比谁先让对方高潮?” 修长的指尖透着点粉,按压住那对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胴体,唇边的笑有点孩子气。 这般羞人的姿势好似在他看来,只是像在讨论天气。 苏晚晚把眼睛从动作上移开,看向行楷小字写下的名称。 ——69式体位。 男女互口的非插入式性行为。 苏晚晚目光下移,偷瞄了眼他婴儿小臂般粗壮的下体,喉头一紧,有些犯怵。 檀口张合,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厉狂澜歪头凑至她唇边轻吻,低哑的声音又沉又撩,“姐姐,帮我。” 苏晚晚被那双泛红狭长的眼蛊惑,柔嫩的掌心握住他的肩头微微用力,把人再次压回床面。 纤长的指尖缓慢游移,随着她湿漉情动的眸光一路来到那处挺昂。 所谓六九就是男女尾首相连的姿势。 苏晚晚红着脸在反跪坐在厉狂澜脸上,欺霜赛雪的身体同他冷白健壮前胸小腹前贴,那根弹动挺翘的欲根直直打向她发热的脸庞。 因跨坐彻底敞开的阴户也无限贴近对方的脸。 她甚至能敏锐感知他每秒呼吸改变的频率。 泛滥的水穴微敞着小嘴,厉狂澜望着里面翕动的嫩红媚肉,探出唇舌,想要把它吸出来,好好疼爱。 哧溜一声,甘甜温热的水液被他尽数吞没。 苏晚晚刚扶上柱身的小手猛地一紧,踩在褥子上的脚趾蜷缩一团。 横跨在他肩膀处的双腿夹得他骨缝生疼。 “嗯” 娇媚的低吟从唇间溢出。 厉狂澜胀痛的男根被她用力一握,爽感痛感同时袭来,也跟着低喘出声,“呃嗯” 他掰开她的臀瓣,昂首附上她已经充血的阴蒂,齿尖轻咬,惹得苏晚晚更加情动。 汩汩的爱液喷涌而出,洒满他的脸。 厉狂澜挺腰往她脸前凑了凑,戳到她秀挺的鼻梁,色情喘息黏糊地低唤她的名字,“阿晚,要我。” 他边喊着她边亲吻她的阴唇花粒,折腾得苏晚晚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呜呜嗯嗯的发出酥爽的呻吟。 在苏晚晚第二次泄身后,他渴求已久的舌尖终于舔上他的龟头。 带着试探羞涩,小心翼翼却又满身心的想要帮他高潮。 厉狂澜腾出手指,在她肿大的阴蒂轻拢慢捻,在小穴又吐出一包蜜液后,指尖滑了进去。 在穴口处浅浅抽插,速度逐渐加快。 “阿晚啊嗯太慢了”厉狂澜又加入一指,“跟我的节奏来。” 修长骨感的两指插得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急,“深一点嗯碰到了” 龟头顶到紧致湿润的喉头,强烈的快感让他想要更多次更深入的碰撞。 他不自禁挺腰抽动欲根在那张檀口抽插,次次深喉。 喉间的异物填充感让苏晚晚想要干呕,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洇湿,一双眸子又湿又红。 她双手握住粗壮的柱身,加快速度撸动,灵巧的舌尖不断刮过敏感张开的铃口,吸吮舔咬不断加大刺激,想要让他尽快射出来。 噗叽的水声淫靡情色,苏晚晚小腹突然一阵抽搐,小穴绞紧穴口深处不知何时又换回的舌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冲上了高潮。 滚烫浓稠的白浊也紧随而来,悉数喷射在她口中,沿着她喉咙滑进她的食管。 带着淡淡腥膻之气的精液一浪高过一浪,口腔眨眼间被填满,从苏晚晚的唇边溢出,滴落在他漆黑的丛林。 厉狂澜伸出长臂,捧住那张还未从高潮余韵缓过劲的脑袋,把那根不知何时又硬了的阴茎,从她口中移开。 手掌下滑,扶住滑腻的腋窝,反过手把人方向调转,正面坐在他的胸前。 浓稠的白浊不断沿着她的嘴角往下低落,沾得他满身都是。 苏晚晚含着口腔内残余的精液,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犹豫间发烫的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她雾气朦朦的眸子看向对方,望进那双暗色浮动的眼睛。 厉狂澜帮她合紧微张的红唇,指尖蹭去边角的精液,眼神称得上温柔,可苏晚晚却感受到那内里拼命压制的疯狂。 “阿晚,一滴也不许漏。” “吃了它,乖。” “记住我的味道。” 苏晚晚注意到他湿淋淋的眉宇鬓间,想起他的吞咽声,乖乖照做,悉数吞下。 见此厉狂澜笑得胸腔颤动。 低低地笑,唇红齿白,眼尾爬上艳色。 紧接着两人体位调转,厉狂澜捉住她的双臂,撑在床头上方,腰腹下沉,分身整根没入。 肉棒撑开水穴内的层层褶皱,水声搅动,气氛旖旎。 苏晚晚咬住唇瓣,双腿盘上他劲瘦腰身,挺着腰让两人交合的更深入。 浑圆白腻的奶子沾满汗液,挺立而颤巍,惹人怜爱。 厉狂澜垂首含住红果似的奶头,探手去抚摸她肿立的花核,右边胸部的乳肉则是在那只宽大的掌心下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 他硬挺的棒身像根滚烫的烧火棍,在她幼嫩的水穴里进进出出,每下都顶至最深处,撑开她狭小的宫口。 肌肤猛烈撞击的啪啪声,水声搅动噗噗叽叽,没一会儿苏晚晚便受不住的又泄了一回。 可在她身上不断驰骋的某人,以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变换着姿势,不断折腾她。 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厉狂澜侧入着把她一侧大腿搭在肩头,碾过她多处敏感点,又开始猛烈抽插。 苏晚晚嗯嗯啊啊的吟叫,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间,消失不见。 厉狂澜俯身舔去泪痕,笑得邪气,“夜才刚刚开始,阿澜还没开始,阿晚怎么能先哭呢?” 他想把她操哭,操到在他身下求饶。 哑着跟猫叫的嗓子,求着依着喊他哥哥。 光这么想着,他的分身又涨大几圈,撑得那处穴口紧得要命。 他含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诱哄道:“阿晚,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厉狂澜真真切切做了一整夜,做到最后苏晚晚眼睛都睁不开了。 望着怀中小女人晕着红潮的脸,厉狂澜开始进行新婚之夜的最后一步。 给新婚妻子烙下他们的本命魔印,以示生生世世不分离。 泛着幽光的复杂腾印从心脉移至掌心,缓缓浮现。 厉狂澜操控着那枚印记钻入苏晚晚的眉心,在即将同她灵魂契合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她灵魂深处深深烙印着的一颗火红色合欢花图腾。 还裹挟着陌生男人的气息。 ———————— 做得有点长(/ω\),温羡仙还要再等上一下下,害。 第三十二章阿晚 êγùsнùωù.мê 合欢花? 厉狂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那个开满合欢花的南国皇城。 他仔细地回忆着苏晚晚对合欢花的不适和抗拒,一个嫉妒得让人发狂的猜测浮上心头。 那浓郁的火属性灵力,绝不可能是她师父所留。 而且苏晚晚的第一次是他。 所以合欢花印记来自前世,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 疯狂的占有欲淹没理智,厉狂澜放出神识,一个缩小版的他停在那枚印记跟前。 双手结印,神识凝聚而成的他忽明忽暗,他牵引着自己那枚图腾覆上那枚合欢花,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互相冲击。 缩小版的厉狂澜险些溃散。 灵魂烙印不灭,则意味着镌刻者尚且存活于世。 如此强大的灵魂力量,他是谁?又会是谁? 不管是谁,他必须死。 厉狂澜把图腾收回掌心,紧挨着那枚合欢花刻下,浓郁极致的黑和纯粹灼人的红形成强烈反差,点亮荒芜的灵魂深处。 仙界盛宴。 众仙坐落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下方,举着酒杯酣畅欢言,唯有一人沉默着饮酒,对于舞台中央仙子们的曼妙舞姿不为所动。 暗红的衣摆处缀满银色丝线勾勒而成的合欢花,一簇拥着一簇,灿烈张扬又矜贵无双。 眼皮微垂,斟酒举杯间,慵懒妖娆的姿态尽显。 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更衬得他风流多情,好似个活妖精。 举杯饮尽,醇香的酒液在口腔化开,唇齿生香。 “好酒。” 花翎羽旁若无人低喃自语,抬手准备再给自己斟上一杯。 晶莹的酒水从壶口缓缓流出,杯盏还未盛满,识海深处传来剧痛,手一抖酒壶脱了手,银器相撞清脆声响在这处欢闹中显得有些突兀。 那些敬他畏他暗地里盼着他倒的眼神全部朝他投来。 若是以往,他会还以一个轻蔑高高在上的眼神再妥善收场。 可此刻 方才的灵魂波动,是当年他烙印在苏晚晚体内的那枚印记。 她果然转世重生了。 他走遍六界都未寻到有关苏晚晚的一丝一毫,为何此刻又能感知到了印记的存在? 花翎羽当着众仙和台上天帝天后的面,暗红袖袍一挥,化作流光飞去。 留下议论纷纷和面色不虞的天帝天后面面相觑。 “这慕晚上神实在太过分了!” “天帝天后宴请我们众仙,他竟招呼不打一声,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离开!” 天地穹苍眸底划过晦暗,唇角堆起笑,“慕晚上神兴许有什么急事,我们继续。” 他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神色莫测,让人猜摸不透。 呵,千万年了,上一个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还是那个一剑斩叁界的战神温羡仙。 手中的玉盏悄无声息化为齑粉,紧挨其座的天后极有眼色地选择缄默不语。 花翎羽感知着灵魂印记的方位,最终停在一片荒芜破败之地。 千万年前通往魔界的入口。 耳边响起众仙议论的魔界重启,魔族卷土而来,那会儿他还不甚在意,没想到此刻竟和自己扯上了关系。 印记的波动来自魔界,苏晚晚就在里面。 花翎羽召出一只玉色长笛,淡红薄唇印在温凉的玉身,袅袅笛音倾泻流淌。 火红色仙力裹挟着音律掀起风暴,朝尘封的魔界大门侵袭而去。 吱呀一声,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眉眼淡漠凌厉的黑袍少年同他两两相望。 花翎羽笛身一转,收于袖中,尾音轻佻带着点漫不经心,“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魔皇转世?” 准备出门寻找灵魂烙印主人的厉狂澜,看清男人的长相,红眸微眯。 此人长得倒像一位故人,可此刻对他平和疏离的态度,倒不像是记得自己。 千万年前仙人魔叁界大战,眼前这个男人作为人界至尊率领人界出战,在最后一场战役中,为了将魔界封锁成功殒命。 眼下重新飞升成仙,也不知那群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仙界众仙见了他,有没有故作不识,亦或是昭告天下敲锣打鼓的庆贺他当年的牺牲。 感知到空气中熟悉的火属性仙力,厉狂澜陡然变了脸色。 呵,原来是他。 那个给他阿晚烙下灵魂印记的男人。 斩神剑腾空而来,缠绕着魔光的剑尖遥指而来。 花翎羽侧身轻飘飘躲过,藏于袖中的玉笛唤出,轻灵的笛音形成一道音墙,把攻击阻隔在外。 漂亮的桃花眼一勾,笛音转为急促,操控着那团魔光原路返回,攻向厉狂澜。 苏晚晚是被系统诞生的那抹意识叫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眼,听到他说什么攻略人物即将下线,需要她速速去营救阻拦。 吓得苏晚晚连忙兑换了个传送阵,稳稳落在打得激烈的两人跟前。 她转身把厉狂澜护在身后,祭出菩提剑抬眸指向对面。 然而在她看清对方长相后,胸腔内难言的情绪让她失守。 和那些时日在南国皇城的难过是如此的相似。 “你是谁?” 剑尖垂落至地面,苏晚晚握着剑柄的手使不上力。 厉狂澜眸色冷了下来,上前一大步,把人揽进怀里,微凉的唇瓣在她颈侧亲了两下。 “阿晚,杀了他。” 苏晚晚转过身的那一刻,花翎羽便认出她来。 哪怕她换了一张脸。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登时春潮泛滥,温柔得像是湖边春色,撩人而不自知。 “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花翎羽朝她伸出手,暗红的袖口倒退,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煞是好看。 “跟我回家。” “暮暮和我都很想你。” 厉狂澜钳住她的腰,用得力仿佛要把她掐断。 她能感受到,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随时要暴走的状态。 若不是她在这站着,怕吓到她,可能厉狂澜已经冲了过去,把人头骨碾碎。 通过陌生男人的只言片语,外加自己对他奇异的反应。 苏晚晚也猜到,自己上一个成功攻略的男人,可能就是他。 “暮暮?暮暮是谁?” 花翎羽见她问,好脾性地为她解释,“暮暮是我们的儿子,他长得很像你。” 四周响起一阵低笑,厉狂澜笑得捂住了眼睛,口气好似听到荒谬之语,“儿子?” 他冰凉的唇贴近苏晚晚的耳廓,“阿晚,这个人说得越来越过分了呢。杀了他,乖。” 说着握住她右侧的手,举起剑尖指向不远处的男人。 苏晚晚被他抓着的右手抖得不像话,索性承认。 “我下不了手。” 厉狂澜眸色浓得像墨,透着山雨欲来的森然。 他挑起苏晚晚一缕发丝,声音轻得听不出喜怒,“没事。” “阿晚做不到的事,阿澜替你来做。” 第三十三章大结局 êγùsнùωù.мê 听到苏晚晚的回答,那双桃花眼弯出惑人的弧度,这片荒芜为他再次失了颜色。 花翎羽无视那把杀意凛然悬空的斩神剑,手中的玉笛缓慢敲击掌心,步伐从容透着韵律,朝两人走近。 苏晚晚情不自禁被对方那双眼睛吸引,红光浮动的清澈水眸闪过迷惘,愣神间只觉得眉心一阵烧灼,她看到自己识海深处那两枚并肩而立的印记,被那朵火红的合欢花震颤到心底。 合欢花? 想起南国皇城随处可见的合欢花,那股清淡让她难过的花香在记忆深处觉醒,连带着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充斥她的脑海。 建筑林立的一簇簇山头长满淡粉色或红的合欢花,半空是驾着仙鹤飞来飞往服饰大胆的宗门弟子。 而她则是望着着满山景色,依赖在一抹灼红衣角怀中,同他颈窝相贴亲昵低语。 她还看到无数旖旎画面,赤裸相对,浅唱低吟。 绯红的衣袍,满室烛火,被橙黄烛光温柔地侧脸,花翎羽布满情深的那张脸。 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苏晚晚挣开圈住她的怀抱,不管不顾朝那抹记忆深处的红扑去。 撞入那个硬挺宽阔给她无限安全感的怀抱。 淡淡的合欢花香,盈满鼻尖。 “小羽毛” 宛若情人低喃的呼唤,掩盖不住的汹涌情感,那双通红流泪的眼。 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厉狂澜癫狂。 她,想起来了。 小羽毛?喊得还真是亲切。 手腕还残余着苏晚晚强行推开他的力度,厉狂澜望着那幅相拥的画面,只觉得无形之中有个大掌紧攥住自己的心脏,抽搐间伴随着流血的疼痛。 他宛若濒死的鱼群,搁浅在干涸的沙滩,拼命呼吸。 控制着斩神剑的右手却无论如何也挥动不得半毫。 他们有一个孩子,是不是因为他和她没有孩子,他的姐姐才能这么义无反顾的扑向对方的怀抱。 想起那些射入苏晚晚体内的精液,后又被他偷偷拿掉湮灭,厉狂澜忽然产生一丝懊悔的情绪。 他不该因为独占的心思,害得他的阿晚生了离开他的异心。 想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冷白如玉的手伸至前胸,优雅而美丽地将发尾甩至身后,纤长的睫羽像展翅的蝴蝶轻颤舒展。 狭长的眼尾微微一弯,笑得惊心动魄。 孩子,他们也会有。 但是他的阿晚,只能是她的。 这次带她回去,他便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至于这个男人必须死。 花翎羽见她想起哭得这么厉害,一时千言万语消失无形,心疼地蹭去那些泪,同她十指相扣想立马带她回去。 “晚晚不哭,我们回家。” 两人转身,对上厉狂澜阴沉的那张俊美面容。 “回家?”厉狂澜冷笑,“她现在是我的娘子,我们是行过礼拜过天地,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不由分说探手抓住苏晚晚垂在身侧的手,眉眼间的冰雪顷刻融化,妖冶的红眸闪烁着破碎的光,语调卑微到尘土,像只摇尾乞怜即将被遗弃的狗狗,“姐姐”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也会有。” “留下来,不要跟他走。” “阿澜不能没有你。” 沉浸在前世留恋不舍的情绪之中的苏晚晚,微垂的睫毛挂着泪珠,腰间和双手来自不同男人同样的滚烫温度让她无所适从。 她怎么忘了,这一世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叫厉狂澜。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真得生出抛下他,选择和花翎羽远走高飞的念头。 “魔皇出界,仙界之人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全速赶来。如今的魔皇不是他们的对手,主人可借此机会脱身。” 白泽清寂的嗓音在脑海回荡。 “晚晚,你爱他是因为忘了我们的从前。”花翎羽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潋滟着波光的桃花眼摄人心魄,“你问问自己的心,真的能放下我吗?暮暮整日喊着找娘亲,你真的忍心?” “晚晚,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跟我走吧!” 温凉的指尖抚上她的侧脸,轻柔地摩挲让人流连。 苏晚晚深陷在他溢满情深的眼波,胸腔被酸胀填满,雾气朦胧的眸子又有了泪涌的趋势。 厉狂澜看着他摸过苏晚晚的左右手,跟揽过她的手臂,脑海中模拟着把他砍断绞碎的场景,蓦然抬掌。 花翎羽避闪不及,也抬手迎上。 谁知轻飘飘一掌直接把对方打飞满口鲜血。 厉狂澜妖冶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再抬头满脸委屈,声音也瞬间虚弱,“姐姐不要走咳咳咳” 他又咳出一大口鲜血,伸手去挡,喷溅的血迹穿过指缝滴落在地。 偏冷调的肤色惨白得近乎透明。 花翎羽讥笑,“装得还真是像,魔皇大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几万岁的人也好意思用苦肉计。” 不过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还真有人吃这一套。 苏晚晚从他怀中逃脱,跑到对方跟前。 巴掌大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花翎羽咬紧牙关,攥住双拳,唇角从容的笑僵在原地。 无碍,他的晚晚向来都是这幅好心肠,哪怕是见了路边的阿猫阿狗受了伤,也会上前救治一番。 何况是一个养了这么多年的人。 跑回厉狂澜跟前的苏晚晚,又是掏丹药又是输魔力疗伤的。 这会儿厉狂澜可不兴受伤啊! 待会儿还会有一场恶战,本来就打不过,受了伤不更打不过。 源源不断强横霸道的天魔之力钻入厉狂澜的经脉,丝丝缕缕为他温养着内伤。 厉狂澜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冷掉的心终于有一丝安慰。 他握住苏晚晚输送魔力的手,搁至唇边吻了吻,音调虚弱中带着沙哑,“姐姐,带我回去疗伤吧,我累了。” 苏晚晚正愁于如何委婉地劝他,仙界之人终于赶来。 铿锵有力被正义之光普照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捉拿魔皇亡灵,杀!” 嗖嗖嗖! 几十位仙界上仙之境的士兵将厉狂澜团团围住。 仙界之人早已调查清楚,眼下魔皇修为不过上君之境。 他们几十位上仙,把他拿下还不是轻轻松松。 厉狂澜警惕地盯着围上来的人群,把苏晚晚护在身后。 为首的仙君发现站立在一旁的花翎羽,躬身行礼,“参见慕晚上神。” 花翎羽袖袍一挥,眉眼恢复淡漠,“捉拿魔皇可以,但他身后的女子谁也不许动。” “那女子同为魔族,有何不可?” 花翎羽抬掌钳住他的咽喉,上挑的桃花眼危险又迷人,“本上神的话,还需要你过问?怎么?我花翎羽现在想护个人都护不住了?” 那人满头冷汗,“不敢不敢。” 掌心的压力骤减,那人得以喘息,立马恭敬俯首,拜上一拜。 “上神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着转身冲那几十位上仙下令,“降魔阵,布!” 眼看阵成,厉狂澜趁苏晚晚不备,把她推出阵外,在她周身设了个结界。 苏晚晚用力拍打那道雾黑色的光墙,又被弹了回去。 还在修复魔界的五件上古魔器被厉狂澜抽了出来,魔界上空陡然漆黑一片。 强大的魔力波动冲击着那些把他包围的仙界士兵。 苏晚晚在结界内一边注意着厉狂澜那边的情况,一边分神询问白泽接下来该怎么做。 “您只需要献祭天魔之力,助他恢复实力即可。” “届时您也会给他们造成一种魂飞魄散的假想,继续下面的任务。” 继续下面的任务? “我都攻略两个男人了,还没完?你们这系统是不是有点坑?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还等着完成所有任务,带着系统奖励的大笔钱财,回到蓝星过上挥土如金的生活。 隐约间她好似听到一声轻笑。 “七个。您只需要成功攻略七个,便可功德圆满。” 献祭的方法涌入识海,苏晚晚盘膝而坐,依照那些动作不断结印,体内浓郁的天魔之力凝结成跳跃着光弧的魔丹。 在阵成的那一刻,结界破除,她飞身挡在厉狂澜跟前,探身吻住他的唇,身子悬浮在半空,温柔撬开他的唇齿,在舌尖交缠的刹那渡了颗小小的丹药般的珠子进去。 苏晚晚睁眼同他对视,伸手覆住他愣怔的眼眸,下一秒两人同时尝到血的腥味。 她挡下的那道攻击击穿了她的肺腑,飞悬的身子随着鲜血涌出无力下坠。 厉狂澜喉间一滚,苏晚晚的血连同那颗温热的珠子一起滑入体内。 意识到苏晚晚做了什么的他,急忙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汩汩外冒的血浸湿他干燥的衣襟。 “阿晚” 凝聚了苏晚晚所有天魔之力的那颗魔丹在她血的作用下,开始飞速化开,在厉狂澜体内疯狂运转。 他原本的上君之境气息开始不断攀升。 苍穹之上那五件上古魔器内充沛的魔气也开始暴走,钻入厉狂澜体内。 滚烫的泪从他纤长的睫羽坠落,灼烧着苏晚晚已经冰凉了的面颊。 可能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苏晚晚倒没那么悲伤,她甚至还有闲心感慨厉狂澜哭起来真好看。 眼尾泛红,有种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任务,她没有沉溺的资格。 不过也还好,一切的一切最后都会在系统的作用下忘记。 “魔族的昔日荣光只能靠你啦” 原本她打算和他一起的。 厉狂澜,永不相见啦! 她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从边缘消散,在厉狂澜越搂越紧的怀抱中彻底散为无形的光点。 厉狂澜摇着头,泪水肆意流淌,“不要,阿晚不要,不要离开我。” 花翎羽破开降魔阵,暗红衣角翩然坠落在阵眼中心,探至半空的手,终究没来得及再碰她最后一下。 第二次了,这是他第二次不得不接受她的离世。 而且这一次他还亲眼看着她死在他的跟前,为了别的男人。 阵法被强行破开,那些维持阵法的士兵全部负伤倒地,狂吐鲜血。 天帝穹苍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道银白身影,清冷不似寻常仙族。 “羡仙,拿下他。” 温羡仙看着周身染血的少年,却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伤口。 对方神色悲戚,满脸泪痕,双手还维持着用力把人拥进怀里的姿势。 而空气中残余的魔力波动有瞬间的熟悉。 好似在哪匆然见过一面。 是苏晚晚。 苏晚晚弃仙从魔那日的光景在眼前浮现。 他今日前来,其实是为了证实一件事,一件和苏晚晚有关的事。 可似乎没有机会了。 温羡仙飞身落在厉狂澜跟前,水蓝色剑尖指在他咽喉前,“你没有保护好她。” “呵,你果然是他的转世。” 厉狂澜擦了把泪,拄着斩神剑起身。 “我答应过她,不伤害降魔宗任何一人。” “如果你早来一会儿,没准我就被你们拿下了。” “可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 温羡仙收起剑尖,霜降剑消散收回体内。 “只要你不做出伤害叁界和平的事,我自然不会动你。” “你这条命是她换来的,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了。” 厉狂澜讥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体内无穷尽的魔力外涌,那些赶来的上仙之境士兵,眨眼丧了命,血肉横飞爆成血雾。 “杀妻之恨,改日必报。” “仙界必将血洗。” 尒説+影視:(rouwenwu.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