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潮(1v1 骨科h )》 01.你爬过他的床? 夜晚九点过,七中晚自习下课。 路灯微弱,照不进小巷。 “可颂,让我亲一下,求你了。” 穿校服的男生一脸哀求,几乎痴迷地重复,伸出一只手去搂她的腰。 陈可颂“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警惕地后退几步,“都说了我不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就亲一下,我以后绝对不缠着你。” 男生说着,竟然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把她的手腕钳在一起,倾身上来,像是要强吻。 陈可颂直发抖,疯狂扭动,拳打脚踢,觉得她有病,才会相信这个疯子,任由他把她带到这里来。 “滚!” “离我远一点,你这个疯子。” 她胡乱挥了一巴掌到男生脸上,那人好像被激怒了,力道兀增,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脸也越发扭曲,直直凑到她颈边。 “N1TaMa别不识好歹!” 陈可颂疯狂往后仰,偏头避开,整个人被惊惧笼罩,吓到不可自抑地流眼泪。 手表到了整点,“滴”一声报时。 十点了。 她要完了。 被一个根本不知道名字的疯狂追求者,带到无人的小巷里,呼声听不到,人影看不见。 她几乎要绝望了。 ……十点了。 陈可颂突然想起了什么,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身体还在持续拼死挣扎,眼睛却死死盯着巷口。 男生浑浊的气息已经凑到了她耳边,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乱摸。 她忍着泪,看着表,默数。 三,二,一。 背着书包的少年身姿颀长,身型挺拔,校服穿得规整,冷淡无波地路过巷口。 那男生逐渐撩开她的校服衣摆,表情猥琐不堪,见她企图求助,笑嘻嘻地开口。 “这个点了,所有人都回家了。没人会救你。” 陈可颂终于崩溃,含着泪花,像是寄托着所有的希望,望着巷口那个人,大喊—— “陈郁!!!” 声音带着哭腔,仓皇又凄厉,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巷口那个挺拔的身影一顿,然后向里看来。 男生一顿,狭小的眼睛警惕地眯起,快速往后退,好像生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人。 可是那个人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巷口,眯起了眼。 ……他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男生等了半晌,看他没有要管这事的意思,故作镇定地打招呼,“没事儿,郁哥,我教育我马子。” 那人顿了两秒,向前走了。 陈可颂心里一凉。 她没想到,陈郁会这么绝情。 就连一点往昔情分也不念。 男生不动声色地长舒一口气,原本拉开距离的身子又凑上来,笑得更猖狂,手上也更用力,“N1TaMa这个小娼妇还认识陈郁呢?骗谁呢?” “你爬过他的床?” “怎么样,他大不大?” “本来只是看你漂亮,想亲你一下,谁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 “这样,待会儿你说,老子和陈郁谁大,爷就原谅你。” 校服短袖的扣子已经被完全拉扯开,一双令人作呕的手伸来。陈可颂不住流泪,惊惧到极点,浑身发抖,痛苦又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这回是真的要完了。 她的人生要毁在这里了。 几秒后,黏腻的触感不见,一阵凉风吹来,她抖着身子,睁开眼看。 面前站着一个人,周身萦着低气压。 陈郁面无表情,眼含讥诮,单手轻松拎起男生后领。 男生整个人离地,悬在空中,表情惊惧,见来人,害怕得发抖,却又谄媚笑着,逢迎讨好。 陈郁挑起半边眉毛,眼尾上扬,无端透出几分阴郁。 他轻声开口: “你刚才说,她是你的谁?” 02.看起来很好摸。 ρó1㈧zy.cóм “不是,郁哥。不是,”那男生堆起一脸讨好的笑,打量着他的脸色,“我认错了,郁哥,对不起,对不起。” 陈郁可有可无地哂了一声,微微眯眼,松开拎着男生后颈的手,“滚吧。” 男生仿佛获得赦免,大喜过望,不敢置信地确认,“我……可以就这么走了?” 陈郁表情有几分微妙,情绪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颇为嘲讽和讥诮,“嗯。” 男生一抖,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窜进来,急忙低着头快速往前跑,头也不敢回。 陈郁这才垂眼看跌坐在路边的人。 陈可颂脸上仍有几道泪痕,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手腕和脖颈上都有被用力抓过的红痕。 她呼吸急促,连带着被撕开纽扣的校服下,胸前春光也随之起伏。尽管她双手拢住衣服,依然可以看见,裹着浑圆的白色蕾丝内衣。 奶白色。 看起来很好摸。 陈郁垂下眼,盯了她三秒,转身离开。 “别走——”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声音还带着哭腔,一只细白的手伸出来,拽住他的衣角。 力道不大,甚至手还在微微发抖。 可是陈郁顿了一瞬,还是停下来了。 他转头,眯起眼,看了她好半晌,勾起一个笑。 “怎么,想试试我大不大?” 陈可颂手剧烈地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按理说,她是要发脾气的,冷嘲热讽把他训一顿,像平时一样。可是今晚,她破碎感太重了,竟然只是细着嗓子,颤颤巍巍地,喊了他一声—— “哥。” 像示弱一般。 却像按到了什么开关,冷静自持的人即刻褪下那层斯文外壳,陈郁俯下身,捏住她脖颈,力道很大,覆在红痕上,像是想要用自己的标记取而代之—— 陈郁眼尾有些发红,冷冰冰地吐字: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陈可颂把陈郁的书包抱在前面,遮住不整的衣衫,站在家门口等。 十分钟后,陈郁打开大门,两指捏着一件宽大的T恤,扔给她。 陈母在里面发问,语气焦急担心:“陈郁啊,小颂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陈郁垂着眼看她。 陈可颂素着一张脸,把黑色T恤攥在手里,面无血色,犹有泪痕,仓皇地摇了摇头,满眼都是哀求。 陈郁顿了三秒,语气平淡地回,“我在路上碰见她了,阿姨。” “她说今晚去同学家住,手机没电,让我告诉您。” 陈母在客厅里叹了两句,“这孩子。”然后半句话也没有跟陈郁多说,穿着拖鞋上楼去了。 她总是这样,需要用时对陈郁和颜悦色,一旦不用了,骨子里对他的厌恶就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总以为陈郁看不出来。 陈郁很轻地哧了一声,眼里尽是讥诮,眸光深沉,上下打量她时,陈可颂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一般,黏腻腻的,让人不适。 陈可颂往后缩了一下,再抬眼时,陈郁已经转身走掉,还把客厅的灯也关上了,好像她真的不会回来住一样。 陈可颂吸了吸鼻子,找了背光处,独自换掉衣服。 她从没指望过陈郁哄她。 因为她真的爬过陈郁的床。 而且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03.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ρó1㈧zy.có 午夜十二点,渠林别墅区里万籁俱寂。 花洒喷出水柱,却没有在在浴室里漫开阵阵雾气。 是冷水。 陈郁面无表情地任冷水冲着身体,脑子里却全是陈可颂的眼睛,陈可颂的嘴唇,陈可颂的x。 陈可颂流着泪脆弱的眼睛,似乎一掐就会窒息的细嫩脖子,芊芊细腰上醒目的红色指印,还有破烂的校服下,一手能握完的盈盈欲R。 奶白色的,浑圆白皙,蕾丝内衣挤出一条浅浅的沟。 昂扬的性器坚挺,冷水也浇不灭他的欲望。 他略显烦躁地裹上浴巾,感觉稍微下去了点,便推开门往外走。目光触及房间中央,动作一顿。 让他燃起欲火的人,穿着他那件宽大的黑色T恤,坐在床边,赤脚踩在地上,白皙圆润的脚趾顺着地毯纹路轻轻地磨,一下又一下,动作间露出大腿内侧。 她除了那件T恤,什么都没穿。 半夜三更坐在他床上,动作暧昧又色情。 陈郁看了一眼,可有可无地挑眉。 陈可颂顿了片刻,轻声开口解释,“……我害怕。” 陈郁哧了一声,三两步走上前来,一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床头,另一只手往她衣摆处探去。 略微带茧的指腹在光裸的胯骨处停留两秒,顺着腰线往上滑,引起陈可颂一阵战栗。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最后停在胸前浑圆的起伏处,陈郁很沉地吐了一口气,讥诮开口: “你害怕,所以里面什么都不穿?” 长指停在乳晕处,却怎么也不肯再往上给予一些爱抚,陈可颂难免觉得难堪,很轻地吸了吸鼻子。 陈郁看着她发红的眼眶,感觉一团火往下腹涌去,他恶劣地把坚挺的性器往陈可颂大腿内侧边上凑,同时大手张开,包裹住她的整个乳肉,肆意揉捏。 陈郁眸光沉沉,带着凶猛兽类一般的危险,一手掐住她脖颈,再度覆上别人的印记,声音低沉缓慢,一字一句: “陈可颂,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 “嗯……”滚烫的柱T怼在腿间,敏感的胸前一点被人触着,陈可颂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慰叹。 陈郁突然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撕去了平日里对外那层斯文儒雅的皮,露出内里纨绔腹黑的本质。 他将手退出来,抵着她的那只手改为钳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高举在头顶,另一手掀开她的衣服,露出浑圆饱满的双乳。 他看了片刻,似乎在比较实物的大小,和他十分钟前的想象,半晌后才凑近她的双乳,脸在离粉晕一厘米不到的地方,对乳头微微吹气,抬眼看她。 她的r粒早在他摸她的时候就充血挺立,此刻更是微微颤颤地,肉眼可见地变硬。 少年清隽的脸就在她胸前,张嘴便可将小小的东西含进去。陈可颂难耐地哼了一声,小声喊他:“陈郁。” 陈郁这才不紧不慢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很轻地在她的乳尖上,舔了一下。 “嗯……” 陈可颂一声闷哼。 陈郁眼尾上扬,似是在看好戏的局外人,想看她更浪荡,于是张口,将整个乳尖含住。 温热的口腔将r粒包裹,舌苔一下又一下刮着乳晕,舌尖不停地在乳尖扫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陈可颂下腹一热,蜜水已经顺着腿根流出来。 她下意识地挺起右x,希望得到一些爱抚。 陈郁伸手摸了摸她腿根的水,哧了一声,似是很满意,又有些许不爽。 他就着陈可颂的水抹在她右x上,开始用手指玩弄另一颗红蕊。 “嗯……啊……” 陈郁口舌未停,依旧飞快地用舌尖扫动左x乳尖,含着大片乳肉,骨节分明的长指快速拨弄着右胸乳粒,甚至没有去动她的下体,仅仅是动作间,昂扬挺立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了她的阴蒂—— 滚烫又庞大的东西顶了顶她的阴蒂。 陈可颂便倏然颤抖着身子,张开嘴巴无力地呼吸,蜜水一股一股从腿间流到陈郁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水渍。 陈郁面无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伸进她无力张开的嘴里,搅动软舌,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他垂眼去看还在痉挛的下腹。 她喷了。 04.让她再喷一次。 为了避免谎言被揭穿,陈可颂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提前去了学校。 那件黑色的T恤顺道被她扔进一楼的脏衣篓,看都没看一眼,毫不留恋。 同桌青青到教室的时候,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J蛋:“什么风,这么早把公主给吹来了?” “西北风。”陈可颂提不起劲,“我妈要是问你,你就说我昨晚上在你家住了。” 青青一脸八卦地哦了一声,“什么情况,夜不归宿?” 也不算夜不归宿。 在陈郁房间的沙发上蜷了一晚上。 上课铃响了,陈可颂没再接话,拧着眉头回想昨天巷子里那人,往笔记本上写他的T型和样貌特征。 同一个学校的另一栋楼。 “郁哥早上好。” “陈学长早!记得吃早饭哦。” “主席好~策划报告我放你桌上啦。” 陈郁一身校服穿得笔整,身形挺拔,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礼貌地颔首回应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 他沐浴在朝艳之下,发梢都被渡上金光,浓眉薄唇,鼻梁高挺,礼貌疏离,看起来仿若天神下凡。 **靠在后门,“郁哥,昨天那事儿处理好了。监控也调出来了,那人估计得进局子蹲半个月。” 陈郁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 “你还是那么见义勇为啊,路见不平都能迅速拔刀相助,不愧是三好学生,佩服佩服。” “但是奇了怪了,据说他们去抓他的时候,那小子已经半死不活了。也不知道被谁打的,下手够狠的。” 陈郁慢条斯理地戴上框架眼镜,看黑板上的课表,镜面反射灯光,看不清眼里情绪,只能听见他淡淡道: “是么。” 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反问,大有一些“这就狠了?”的意味。 **砸砸嘴,觉得可能是听错了,摇头离开。 开玩笑,那可是陈郁。 课间,陈可颂把能回忆的点全都记了下来,抽空去高二楼找她的朋友。 周景明在高二最后一个班,成绩最差的那种,班上有不少小混混和小太妹,但是他们在学校里还比较乖,或许是学生会主席魅力太大,这些人起码在学校地界里不给他惹事儿。 想到陈郁,陈可颂没什么情绪地哧了一声。 表里不一,衣冠禽兽。 周景明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校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什么事儿?” “帮我找下这个人。” 周景明打着呵欠,“怎么,这人怎么惹着我们公主了。” 陈可颂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被迫忆起昨晚。 她笑YY地,并不说话,解开一颗校服纽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脖颈上骇人的红痕。 “CtaMadE。他敢动你?” 周景明一瞬间就醒了,沉沉吐出口气,下意识伸手捂住她的伤痕,不让别人看见,面有戾气。 “哇偶——” “可颂妹妹,真水灵儿啊。” “光天化日之下,不可以瑟瑟哦,景哥。” “滚。”周景明戾气散了点,把贴着她脖颈的手收回来,俯身为她扣上纽扣。 扣眼很小,他从来不认真扣,很不熟练,于是就又往前凑了一些。 陈可颂推开他无果,只能任由他动作。 心里漫无目的地想着,那混混看着吓人,其实掐她的劲不大。 明显的指印……是陈郁昨晚弄的。 陈郁。 劲够大的。 东西也够大的。 陈郁出门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逆着阳光,连扬起的头发丝都在发光。身材纤瘦匀称,笔直匀净的双腿毫不吝啬地露出来,校服短裙在腰上别了好几圈,直到堪堪遮住屁股,浑圆饱满的臀肉含羞似的藏在一层布料下。 屁股微微撅起,几乎露到腿根。 走廊上来往的男生,无一不装作正经地盯着看,甚至有人来来回回,或是在不远处伫立,眼神狂热好奇,企图一窥她裙下春光。 而始作俑者浑然不觉,挺起x,往另一个男生手上凑。 多像她昨晚求欢的模样。 陈可颂察觉到什么,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目光扫过他,短暂又冷淡地停了一秒,然后又移开了视线,仿佛不认识。 像个真正的陌生人。 仿佛昨晚那个挺着x求他含进去,抽搐着在他床上潮喷的人,不是她。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右手两指轻轻搭上镜框,取下了眼镜。 眸光低垂,被浓密睫毛遮掩。没有人知道,高高在上,温文尔雅,不食人间烟火的优等生此刻在想什么。 只有陈郁自己知道。 他想让陈可颂在那间教室里再喷一次。 让她水流一地,双手攀着他肩膀,哭着叫他哥。 05.弄疼你了? 陈郁心里想着荒诞不堪的画面,面上却半分不显,单手插兜,拎着执勤册子走到十班边上,站在少女身后,挡住那些浑浊的视线。 他目光淡淡,环顾四周,眼睛微微眯起,冷淡气息尽显。 很快,边上的男生就收回目光,步履匆匆,路过的路过,回教室的回教室。 “唔。” 陈可颂惊呼一声。 周景明还在给她扣纽扣,半天都塞不进去,抬起头来,“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陈郁在她身后很轻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重复: “弄疼你了?” 陈可颂黑着脸,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 陈郁这狗东西,刚才趁着手里笔记本遮挡,掐了下她屁股。光是掐还好,他掐完之后,还不紧不慢地沿着轮廓摸,搓圆揉捏好几下。 ……再捏两下就湿了。 她被迫向前一步,周景明关切地凑上来,他的头差点撞到她x上,陈可颂呼吸一滞—— “啧。” 陈郁单手捏着她衣领,把她往后拽了两步,然后伸手上移,单手在她脖颈处很快地擦过,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动作两下,校服最上端的纽扣,轻而易举地就扣上了。 他一眼也没看她,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指腹,与她擦肩而过,还扔下一句: “挺笨的。” 也不知道在说她还是周景明。 陈可颂:“……” 扣个扣子而已。 把你牛的。 回头,周景明表情微妙,眼神追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带着探究:“你认识陈郁?” “啊?” 教室内窃窃私语不断,陈可颂很快反应过来,“不认识。” “那他?” “呃……学生会主席嘛。关爱小学妹,应该的。”陈可颂敷衍地打哈哈过去,消极情绪散了大半。 她往回走,还不忘叮嘱:“交代你的事儿,别忘了啊。” 陈可颂觉得她昨晚一晚上睡不好的原因,除了心事太多意外,还有一个。 陈郁房间的沙发很y。 当初接他回来的时候,陈母很不高兴,又不敢直接撕破脸,只能变着法子使Y招。 坏掉的热水器,破败的棉絮,小一号的衣服。也许这些都真实地伤害过陈郁,可是沙发没有。 非常硬的沙发只伤害了她的宝贝女儿陈可颂。 陈可颂肉着酸痛的肩颈和后腰,困得直接趴在桌上,睡了一个晚自习。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课半个多小时,快十点了。 “糟了。” 陈可颂一拍脑袋,吓得倒抽一口凉气,飞快收拾好书包,在走廊上大步快走起来。 昨晚没有通知杨韵,就私自在外留宿,回去已经少不了一顿骂。今天要是再让她急了,她这个月就别想再有任何自由了。 夜色幽深,走廊安静。 她哒哒哒的脚步声使声控灯一盏一盏地亮起,又一盏一盏地熄灭。脚步声孤零零地回响在幽深的走廊上,有几分惊悚。 她心里直打鼓,加快了脚步。 已经经过的储物间,门锁忽然一动,门开了。 陈可颂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属于男人的手伸了出来,瘦削又有力,肌肉线条流畅,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 那人长指微张,轻松又准确地扯住她后腰的校服衣摆—— 把她拽了进去。 “咔嗒。” ……门被锁上了。 作者有话说: 门被锁上了,钥匙我吞了。(无辜脸) 06.非要C一顿是么。 储物间狭小比兀,杂物堆在两侧,灯泡不停闪动,光线很暗。 陈可颂跌坐在地上,抬眼去看面前站着的人。 少年垂着眼,没有情绪,冷淡无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是陈郁。 “你干嘛?” 陈可颂悬着的心落地,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昨天那个神经病。 虽然这人也挺疯的。 看过他大相径庭的两副面孔后,她怎么可能还跟他那些迷妹一样,觉得他是什么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像是听见她的腹诽,陈郁微微俯身,长指微动,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吐字清晰又戏谑,一字一句道: “关爱小学妹。” “……” 陈可颂往后躲未遂,被他捏得下巴生疼,连带着昨夜的指印也疼了起来,恼怒开口:“陈郁,你是不是有病。” “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陈郁饶有兴味地看她挣扎,“对着姓周的,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陈可颂知道这变态心理不正常,别人越痛苦,他越快乐。于是她索性平静下来,笑YY地道:“人家是谁,你又是谁?” “我对你礼貌,你配吗?” 陈郁眸光蓦然一沉,嘴角却轻轻地勾起来,拎J仔似的揪住她的衣领,把人硬生生提到墙边的废弃课桌上坐着,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不容拒绝地挤了进去—— 陈可颂屁股被撞得生疼,低声骂了句脏话。 陈郁的手直接从敞开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在柔软的腰肢上摩挲了几个来回,温热的鼻息扑在她颈侧。 “非要C一顿才能好好说话,是么。” 陈可颂被摸得腿软,不停往后仰,用力推他:“N1TaMa少发情了。信不信这次我也去告诉爸!” “你去啊。” 陈郁偏头吻她颈侧,手慢慢探到背后去解她内衣,顺着内衣散开的方向滑到前面,握住她的r。 动作温情,语气却冷得像冰:“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在半夜爬上亲哥哥的床,扭着腰求欢。” 陈可颂动作顿住,那只手已经开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两指捻着乳尖,慢慢地磨。 一阵酥麻感从胸前涌来,小腹温热潮湿,分泌出无数的蜜水。 她在情欲里沉浮,艰难地保持清醒,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在房间里装了监控?” 陈郁很轻地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愉悦,顺着耳道往深处去,又是一阵酥麻的战栗。 “你以为我上了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 陈可颂心下一惊,打了个寒颤,连推他的手都没了力气,倒像是软软地环在他脖子上。 她昨晚白献身了。还在被强暴未遂后处心积虑,伪装出柔弱的假象。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陈郁满意她的乖巧,奖励似的,偏头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的舔舐着。 “上次,你为了让我离开你家,情愿爬上我的床诬陷我。” “这一次你会做什么呢,陈可颂。” 陈郁念她名字的时候,轻得仿佛气音,陈可颂却生生听出几分阴郁,狂热病态,不死不休。 这疯子病态本性毕露了。 “嗯……” 胸前两点被不断地揉捏着,迅猛又颇有技巧,一波又一波快感冲上大脑,舒服得她头皮发麻,就算咬着嘴唇,甜腻的呻吟声也不断地泄了出来。 身体完全软了,像没有骨头一般,挂在陈郁身上。 陈郁分出一只手稳住她,俯首舔舐硬挺的乳尖。温热濡湿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刮过敏感点。 很快,他又吸又咬,舌尖在乳晕边打转,水渍光亮,发出吃N般的啧啧声响。 “啊……” 陈可颂有些难堪,微微偏头,却正好将敏感点擦过他的舌尖,难以抑制地痉挛了一下。 陈郁恶趣味上来,重重地咬了她乳肉一口,白皙的起伏上赫然多了一个牙印。 陈可颂疼得皱眉,正欲发作,陈郁抽出手,修长好看的手,很轻地擦了下她的唇瓣。 “嗯……” 陈可颂骂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一只手大力揉捏着她的双乳,另一只手往下,探到了她的下身。 ……那只,修长好看的,握笔的,考年级第一的手,此时正隔着湿润的内裤,轻轻触摸着她的阴户。 07.这是。 陈郁那只手,正在隔着内裤抚摸她。 骨节分明,修长冷白的手指微曲,顺着她白色蕾丝的内裤来回抚摸,从突起的小核,到窄窄的小缝,一下又一下。 陈可颂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手很好看。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他们,场面一定很香艳。 但是下一秒,快感冲击下,理智归位。 她猛地闭上双腿,陈郁的手被夹得无法动弹。 陈可颂还在微微颤抖,嗓音很细:“……不行。” 陈郁挑起半边眉毛,那只手被夹在腿间软肉里,动弹不得,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用另一只手肉她的x,将白嫩的乳肉肉圆搓扁,捏出一个个形状。 “为什么。” 陈可颂忍不住闷哼,从鼻子里低低传来,但还是格外坚定:“……这是在学校。” 陈郁蓦然笑了一声,顶开她的膝盖,掐着她的腰,语气不明,神情冷淡又漠然:“我该夸你吗?” “十六岁就会爬别人床的人,竟然这么有廉耻心。” 陈可颂咬着唇,沉默地承受着他的羞辱。 眼前这个人,是她哥。 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陈可颂可以供他亵玩凌辱,以平息他的怒火,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 这不正确。 她有预感,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他进入她的身体,一切都会向着无法逆转的方向发展。她看似平静的生活,完美的形象,令人羡艳的身世,通通都将化为乌有。 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谁也无法抵挡。 陈可颂微微发抖,颤着声音道:“陈郁,那件事,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怎么样都可以,别……” 别真的乱伦。 这样是不对的。 “别什么,别草你?” 陈郁埋首在她颈侧,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很轻地笑了一声,继而拉开距离,一双眼冷漠地望着她,捏住她的下巴: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 “哪个妹妹会在哥哥面前,奶子涨得发红,呻吟不断,比湿得一塌糊涂,还在不停吐水。” 陈郁往前挺胯,校K包裹下昂扬炙热的性器顶在她腿根,他拍拍她的脸,恶劣地吐字:“我们这样,跟乱伦有什么区别?” 陈可颂抖得更加厉害。 他说的是实话。 她的身体异常滚烫,还在渴望着他像刚才一般,用他的手揉捏乳尖,揉捏阴蒂,湿润的舌尖舔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不行。 他是她哥哥。 而且她…… 那么讨厌他。 陈可颂用力闭了闭眼,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得为那一次鬼迷心窍的错误买单。 陈可颂睁开眼,似乎隐有泪光,娇软细嫩的手却缓慢地沿着少年紧实有力的胸膛,向下滑去。 她轻声道:“陈郁,我帮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大嘎晚上好!我来求一下珠珠(可怜 想上新书榜,据说是看珠珠,谢谢大家~ 如果没有的话,留言我也很开心~ 08.那你TT它。 陈郁刚被接回家那一年,陈可颂特别讨厌他。 她觉得,他妈妈是她父母爱情的破坏者,他是出轨背德的产物,此刻还要来抢夺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房间、学校、父亲的宠爱。 杨韵每天在她耳边念叨:“现在就偏袒他得不得了,那以后长大了,公司,房子,这些东西全是这杂种的了。我们娘俩就去睡大街吧。” 那时候父亲已经不常在家。 与他保持通话的,常常只有陈郁。 杨韵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有大把的时间来施展她的控制欲,神经质,连带着陈可颂也神经衰弱起来。 每晚睁眼闭眼都是陈郁狞笑着,把她从小到大生活的一切,都占为己有的样子。 他太优秀了。 样貌,身材,学习成绩,智商,运动。小小年纪,早已显露出异乎常人的缜密与思考能力。不用陈家帮扶,已然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搭上资本的风帆,不难看出,他以后的道路有多一帆风顺。 十七岁的陈可颂从小被泡在蜜罐子里,天真,纯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朋友、追求者从未缺过,是货真价实的公主,何尝接触过杨韵这种突如其来的扭曲心理。 于是她从一开始甜甜地叫哥哥,到后来的唯独对他骄纵,跋扈,不可一世,他都受着,依旧用他斯文冷静的外表示人,待她还算不错。 直到她不知怎么想的,爬上了他的床。 然后他们之间风平浪静的假象,全都被打破了。 她早该知道,她要为那个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郁眸色深沉,只看着她,并不说话。 陈可颂缓慢地解开他校K的抽绳,往下拉了拉。 深灰色内裤包裹着性器,鼓鼓囊囊,极大一团,空气中都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内裤被缓慢拉下,粗壮的阴精昂扬向上,直直地打在她的手背上,陈可颂被烫得一抖。 黑色毛发中,一根紫红色的性器,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前端分泌出些许液体,柱身上还隐隐可见盘旋着的青筋。 ……好可怕。 还有点丑。 陈可颂心里一惊,咬着牙伸手,细白柔嫩的手握住柱身。 陈郁没什么反应,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神色晦暗不明。 在她手缓缓在柱身上撸动的时候,他微微仰头,下颌线锋利流畅,仿若精美的刀刻雕塑。 空气中那股味道更浓了。 不好闻,但也说不上难闻。 少女白皙柔软的手在狰狞的性器上来回摩挲,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画面淫荡且色情。 陈可颂套弄得毫无章法,只知道来回撸动,把控不住力道,但是手里的东西还是涨大了几分。 她听见陈郁声音低沉,缓缓开口:“什么都可以?” “啊?” 陈可颂怔然抬眼,看见陈郁紧抿着唇,眼角微微发红,清隽的脸上似乎染上些情欲。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突然有种看天神坠入凡间的感觉。 ……他这张脸还真是,挺帅的。 沾染欲望的天神眸色深沉,望着她湿润粉嫩,微微开合的唇,哑着声音道: “那你舔舔它。” 09.S到脸上了。 ρó1㈧zy.cóм “唔……” 粗大的阴精被捏着下巴强硬地塞进嘴里,堪堪进了龟头部分,陈可颂就抗拒地往后退,企图吐出来。 好大。 好烫。 陈可颂往后仰头,小巧的舌头胡乱动,企图誓死抵抗。温软灵活的舌尖不慎扫到龟头马眼,尝到一点腥味,同时听到陈郁发出一声闷哼。 她顿了两秒。 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少年鼻腔里溢出来,低沉性感,有磁X。 ……还挺好听的。 陈郁趁她愣神,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缓慢前挺,逐渐塞进一小段柱T,又从鼻腔里溢出几声低喘。 陈可颂:“……”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现学现用也不用这么快。 但她确实受不了他带有欲望,低声的喘。 别人眼里冷心冷意的人,此时扣着她的脑袋,把他的性器往她嘴里塞,呼吸急促,闷哼低喘不断,眼角眉梢都是情欲,好像她的动作能决定他的生死一般。 陈可颂承认,她受不了这种落差。 更何况,是她说什么都可以的。 反正今天过了,他们就不会再有这种背德的关系了。 粗大的阴精还在往里深入,但是她口腔卡得死紧,陈郁也难受。他出了一层薄汗,把她额前凌乱的发撩到耳后去,垂着眼看她。 这个动作……竟然意外地有些温柔。 陈可颂不由自主地松了劲儿。 陈郁眉梢轻微一动,轻轻挺胯,往前送。 粗长滚烫的性器抵到了她的喉咙口,陈可颂下意识想呕,还有一截在外面,吞不进去。陈郁继续往前顶,开始浅浅的抽插,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乖。” 声音很低,很哑。 像真正的哥哥,在夸考了年级第一的妹妹。 陈可颂有一瞬间的愣神,脑子一片空白,竟然真的忍着生理冲动,忍他一下又一下,模仿性交ei一般,在她温热的口腔内抽插。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抽插开始加速,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性器滚烫,舌尖和两侧几乎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刮过,顶到她连眼角都有一颗晶莹的液体,圆润透明,要落不落。 陈郁垂眼。 陈可颂卖力地吞着他的性器,被顶得面色潮红,脸颊上都能看到凸起的形状,眼角含泪,鬓发与薄汗混在一起,黏在脸上,眼尾,鼻尖和耳垂都泛着浅浅的粉红色,自有一股天然的媚态。 技术不算太好。 但是可以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陈可颂再一次无意地舔过马眼,陈郁终于闷哼一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龟头抵在脸上,一抽一抽地喷出白精,陈可颂茫然地受着。这一切太过陌生,她忘了躲,陈郁也没移开,一股一股的精液就这么直直地射到了她脸上。 眼睫毛上挂着,鼻梁上滑动着,嘴唇上醒目着。 少女懵懂怔然,鹿眼缓慢眨动,樱唇轻启,浑浊白精挂在她脸上,天真与淫乱混作一处,比荡妇勾引更撩人,淫荡又色情。 陈郁看了她一会儿,眸色深沉,眼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想把她拆吃入腹。 但这一幕好像让他心情极好。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先把自己打理干净,再抽出另一张,算是轻柔地帮陈可颂擦去脸上的东西。 他擦得很不走心。 浓稠的白精还在往下滑,嘴角都是那股奇怪的味道,陈郁就把最后一张纸扔进垃圾箱,“好了。” 一副万事大吉的模样。 像是巴不得她这副样子在外面晃荡。 带着他的精液。 陈可颂这才反应过来。 她涨红了脸,气愤又懊恼,从自己的书包里抽出纸巾擦干净。 抬起匀称白净的腿,踹了他一脚,然后拎起书包,气冲冲往外走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宝们,今天有考试,来晚了呜呜呜 22:19看有99个收,可能今天还得加更一章 别等了!可能很晚呜呜呜 10.不信你问他。 陈可颂小心地拧开家门,连呼吸都停住,心里盼望着千万别被发现。 客厅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不知道杨韵睡了没有。 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回过身去关住门,轻舒一口气。 突兀的女声响起来—— “都十一点了,怎么才回来?” 杨韵穿着真丝睡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神色很淡,语气不虞。 “打的电话一个没接,陈可颂,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陈可颂在玄关处换鞋,张了张嘴,“妈。” ……该死的陈郁。 身后的门再次被打开,被骂的人神色自若地走进来。 杨韵拧起眉毛,敷衍似的看了他一眼:“回来了啊。” “嗯。”陈郁俯下身,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杨韵视线。 他把陈可颂那双粉色的绒毛拖鞋递到她脚边,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脚踝,十分自然,仿若无意,起身往客厅里走。 陈可颂这会儿没空生他的气,趿拉着拖鞋就跑到杨韵旁边撒娇:“妈,我错了。” “昨天晚上青青过生日,我就在她家住啦。下次一定提前给你说~” 陈郁在沙发上放下书包,破天荒地没有直接上楼,还不紧不慢地接了杯水,坐在吧台边慢慢喝,听到她的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很刺耳。 陈可颂保持着微笑,趁她妈没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杨韵:“再晚回来,或者不回来,都要报备,不然家长得多担心啊。” 陈可颂点头如捣蒜,乖巧地应着。 “那今天呢,今天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呃……” ……今天差点挨操了。 陈可颂默然地回忆了一下储物间里的画面,脸上竟有几分发热,尴尬地撇开视线,缓慢开口:“今天嘛……” 没有证人杨韵肯定不信,她又不可能在放学路上,一个人抓蝴蝶抓了两个小时。只有青青可以很快地反应过来,帮她打掩护,可是昨天才用了这个借口,现在没办法立刻找到别人对口供。 陈郁单脚支地,靠坐在吧台高凳子上,悠闲地轻转手腕,带着透明玻璃杯里的水一晃一晃,好整以暇地抬眼看她。 像在看戏。 ……这狗东西。 陈可颂气得咬牙切齿,大脑飞速旋转,看着他的清隽的侧影,忽然心头一动,计上心来。 她换上一副真诚的模样,“妈,我今天和陈郁一起上自习了。” “你知道的,他每天都要上自习到十点。我上次月考不是考差了吗,就想顺便利用这个时间,去问问他,没想到一讲就到了这个点。” 杨韵眯着眼,半信半疑,上下打量她:“你在学习?” “对啊。”陈可颂面不改色,实际紧张得指甲掐住手心,“不信你问问他。” 陈可颂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偏头问他: “对吧,哥?” 陈郁握着杯子的手一顿,曲起食指关节,轻轻地扣了扣杯壁,看着她眼里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偷吃的兔子。 他好像丝毫不为所动,略显诧异地挑起半边眉毛。 “嗯?” “是么?”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猜一猜,陈郁的事后好心情会不会持续到现在(好奇 11.今晚来我房间。(100收加更) “是么?” 不过几秒,却漫长难捱得像一个世纪,陈可颂感觉脸都要笑僵了,陈郁还在慢悠悠地喝水。 半晌,他放下水杯,微微侧身,卡在吧台死角,对陈可颂无声开口。 陈可颂努力辨认他的口型,看明白后,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瞪大眼睛,细长的眉毛竖起来,怒意尽显。 陈郁很轻地挑了挑眉,身体重心移到支地的那只脚上,眼看着就要往楼上走,并缓缓启唇,随时准备说出一句: “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上自习了?” 陈可颂内心挣扎了半秒钟,大脑飞速旋转,权衡利弊,最后觉得陈郁和杨韵之间,还是杨韵发现了她说谎更可怕一些。 说不定她还会顺藤摸瓜,找到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走廊的监控,再进一步,陈郁房间的监控…… 那她就真的完了。 思考完毕,她装作看地毯的纹路,垂眼,缓慢地点一点头。 还皱着眉,非常不情愿。 陈郁垂着眼,看不清神情,似乎嘴角轻g,有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瞬即逝,快到几乎像是错觉。临到嘴边的话一转。 “嗯,她是跟我一起。” “错题太多,一不小心,讲晚了。” 他单手松松拎起书包,慢条斯理地往楼上走,侧目看了陈可颂一眼。 “下次会注意。” 陈可颂:“……” 圆谎就圆谎,怎么还拐弯儿抹角,找着机会就说她笨。 杨韵来回打量他们几眼,目光探究又敏锐,直到陈郁走上楼去才开口。 “你怎么突然叫他哥了?” 陈可颂心里一紧,打哈哈道:“这不是有求于他嘛,嘴甜一点。他是年级第一,讲题很厉害的。” 杨韵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倦了,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我不管你怎么忽然爱学习了,自尊心上来了也好,三分钟热度也好,学一学,总是对的。” 陈可颂不动声色地长舒一口气。 “但别跟他走太近。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杨韵连打呵欠的动作都显得优雅,但保养得当的脸上尽是鄙夷与不屑,显出某种明显的割裂感,非常格格不入。 “小小年纪就没心没肺,放着自己当小三的妈不管,非要跑到别人家里来争家产。学习好又怎么样,骨子里就坏透了。” 明明是杨韵最常说的话,陈可颂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刺耳。 她忽然觉得,陈郁好像……不是这样的人。 他那么优秀,想要什么得不到。 …… 好吧,万一他就想走走捷径,就不让她好过呢。 这世上,愿意走捷径的人,太多了。 陈可颂漫无目的地想着。 她最后只张了张嘴,轻声说:“妈,我先上去了。你早点休息。” “喂?可颂。” “嗯。” 陈可颂一边洗澡,一边把电话按了免提。 温热的水柱哗啦啦冲下,洗刷尽白日的疲倦与劳累。浴室漫开一阵雾气。 青青:“靠,你怎么这么不地道啊!我男神今早上把你揽进怀里了?!这你都不告诉我?!” 陈可颂正往身上抹沐浴露,顿了两秒,反应过来,她男神是陈郁,皱着眉,很是费解,“……啊?” “他不就帮我扣了个扣子吗。” 三言两语解释完,青青还是悲愤:“他怎么就帮你扣扣子呢?还是脖子上那一颗。全校这么多女生,怎么就只有你呢?!” 陈可颂:“……可能因为我是他妹妹吧。” 她说完顿了两秒,好像自己也对这样的称呼感到陌生和奇怪,于是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哦哦,学校论坛发的。应该是十班哪个多嘴的,直接上论坛描述出来的。可把大家八卦坏了。” “特别是那个唐宁宁,你知道吧?上次钢琴比赛跟你使绊子那个,她追陈郁追得人尽皆知,刚才还在论坛放话说……” 青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猛说一通,校园八卦如数家珍,突然截住话头,“……卧槽!” “你刚才说,你是陈郁谁?!” 陈可颂关掉淋浴,擦干身体,拿起手机,通知栏上蹦出一条微信消息提醒。 【陈郁】:还有多久。 陈可颂手一抖,还带着潮意的手指划掉屏幕沾染的水雾,不小心挂掉了青青的电话。 她顿了三秒钟,怕她不断骚扰轰炸,还迅速设置了飞行模式。 十分钟后,陈可颂穿着睡衣,小心翼翼地,敲响了二楼某个紧闭的房门。 她头发还湿答答地滴着水,在后背晕开一圈水渍,挺凉的。 她是陈郁谁呢。 是他唯一用另一副面孔对待的人。 是他无聊时逗弄的玩具。 是会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求“今晚来我房间”的,妹妹。 作者有话说: 很努力了!争取让大家下章吃上肉! 12.TT我。 ρó1㈧zy.cóм 门拉开一半,陈可颂抬眼去看。 他好像也刚洗完澡,穿着条宽松的裤子,未着上衣,发梢微微滴水,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流过宽阔平坦的胸膛,再从劲瘦的腰身滑下,没入裤腰。 ……陈郁竟然有腹肌。 沟壑分明,颀长健美,薄薄的皮肤下包裹着健壮的肌肉,极其有力量感。 很像那什么,平时大家私底下聊的,公狗腰。 陈可颂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快速移开视线,“什么事。” 陈郁松松把毛巾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进来。” 门被“砰”一声关上,干脆利落地落了锁,陈可颂被轻抵在墙上,少年的头埋在她颈侧,吐息间轻轻啄吻。 “服侍一下公主。” 陈可颂往后仰,还没忘记储物间弄脏她的恶劣行径,皱着眉冷声道:“滚开。” 说完之后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心虚,偷瞄他一眼,如果他有发疯的迹象,就立刻逃跑。 可陈郁竟然也不生气,看来心情是真好,只是低声淡淡道: “你在下面求我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什么时候在“下面”“求你”了?! 她不自在地扭动身体,陈郁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强迫她张开腿,悬在半空中,除了他以外,无依无靠,她只好把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手也环上他脖颈,以防掉下去。 赤裸的皮肤相贴,微凉的小腿贴上他带有温度的后腰,薄薄的皮肤下是坚硬炙热的肌肉,陈可颂一个激灵,不敢动了。 不然……就像在他身上蹭一样。 下身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陈郁坚硬的腹肌相贴,隔着几毫米的微弱距离,灼热的温度无障碍地传来,万分不自在,陈可颂情不自禁的缩了缩阴部。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开始吻她耳朵。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侧,还带有刚沐浴过的凛冽香味,陈可颂被一手扣着脑袋,后仰不得,被迫感受着他的温热吐息。 他的唇很软,很热,从耳廓一路轻吻,缓慢向下,引起一阵酥麻。 滑到耳垂处,薄唇微张,呼吸声从耳道传进,一路酥到后颈。 陈郁张口,轻轻衔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开始舔舐那块小小的软肉。 温热濡湿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敏感地带,略显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软肉,引起一阵战栗。 陈郁手也不安分,单手托着她屁股,后背抵在墙上,另一手不再扣着她,往下腾出来,边舔吻耳垂,边轻轻将粉白色睡裙往上撩。 大手顺着腰线往上,摩挲几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侧腰浅浅的曲线上来回滑动,陈可颂轻轻抖了抖,有几分痒。 那手继而覆上她柔嫩的r。 舌尖已经滑到锁骨处,顺着凸起的清瘦骨骼来回舔吻,还轻轻衔咬。长指轻轻在起伏处画圆,转了两圈,两指夹弄着早已颤颤巍巍挺立的r粒。 “嗯……” 陈可颂低低哼了一声,敏感得腿都麻了,无意识地再把他揽紧了一些。 陈郁忽然不再动作,抬起头来,垂眼看她。 陈可颂在这样的撩拨下早已神智不清,一旦停止动作,就感到一股空虚漫上来,她忍不住在他腰上轻轻蹭了两下,阴户贴着滚烫的腹肌,发出一声慰叹。 思索两秒钟后,陈可颂仰起脸,小声问他: “你不进去吧?” 陈郁看了她三秒,似乎觉得她这模样太乖,竟然凑上来吻了一下她的脸。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他垂眸低声,“今天不进去。” 陈可颂无暇思考这句话更深的含义,点点头,嗯了一声,又扭了两下腰止痒,挺起白嫩的胸脯,把白皙圆润的双乳送到他脸上。 “那你舔舔我。” 作者有话说: 公主:事已至此,总有一个人要爽,为什么不能是我? 13.蹭着X器上下磨X。 陈郁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圈着她的腰,三下五除二,把人扔到了床上。 陈可颂陷进软软的被子时,长舒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的床也像沙发一样y。 那她的腰就别想要了。 陈郁倾身覆上,眸色深沉,一手并住她手腕,扣在床头,另一手两指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自己说的?” 夜色幽深,陈可颂的睡衣被撩到锁骨,白皙小巧的腿,白色蕾丝内裤下若隐若现饱满的阴户,平坦细嫩的腰腹,还有不算大,却挺翘的浑圆。 在陈郁的注视下,陈可颂慢慢羞红了脸,甚至连身体都泛出粉色。 她恼怒地抬起脚踹他,“看P啊。不做就滚。”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俯身埋头在她胸前,用行动代替回答。 他的头发已经半g,细细碎碎地散蹭在她锁骨处,磨人得很。 但更磨人的是他的口舌。 少年埋首在她胸前,脸部线条依旧流畅俊美,清隽淡漠,一向平直寡意的薄唇此刻衔着她的r粒。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乳肉,粗糙灵活的舌头用力舔着乳尖,卷着奶头嘬吮,吃得啧啧作响。 甜腻的呻吟几乎即刻就要泄出来,陈可颂死死咬着唇,只从鼻间漏出一些无法自抑的轻哼。 一股暖流向下涌去,粘黏温热的液体从小口里分泌出来。 陈郁一把把她揽着腰抱起来,分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下腹毫无遮拦地贴在他腹肌上,似乎都能感受到分明的沟壑和发力时的紧绷。 换了个姿势,她看不大真切了,却能更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舌头是如何动作的。 少年碎发散在额前,清隽的眉骨高挺,扣着她的腰,舌尖嘬吮着奶头,又吸又舔,时不时滑到周围乳肉,一并舔允,极其用力认真, 一波又一波快感冲上大脑。 唇舌离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湿漉漉的奶尖,还连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淫靡至极。 陈郁打量了三秒,好整以暇地评价:“奶子被吸肿了。” 陈可颂呼吸急促,懵懂地把肿胀的奶尖往他嘴里凑。 陈郁眸色深沉,欲望爬上眉梢,再度张嘴,灵活的舌将奶头卷入口中,用力舔舐嘬吮,啧啧作响。 “嗯唔……” 又一股暖流向下涌去,陈可颂清晰地感知到它离开身体。 内裤快被水湿透了,陈可颂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呼吸越发急促,难耐地扭扭腰,向下坐触到一个滚烫的东西。 粗长灼热,隔着睡K布料,尺寸依旧惊人。 是陈郁的阴精。 这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在她嘴里,她无比清晰地知道有多大。 硕大的龟头下是粗长的柱T,若隐若现盘旋着青筋。 上身被舔着N,下身抵着性器,腿心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好大,插进来会怎么样呢。 脑子里想着那个淫乱的画面,陈可颂情不自禁地上下起伏身体,腿间隐秘的花穴隔着内裤磨蹭着粗长的柱T。 好烫。 好舒服。 陈可颂脖颈后仰,半湿的长发扬在脑后,面色潮红,眼角眉梢都是媚,像被操熟了一般诱人。 陈郁闷哼一声,收紧揽着她腰的手,起伏空间受限,她被迫半坐在性器上。 被淫水湿透的内裤摩擦性器,灼热的温度毫无障碍地透过来,腿心湿热,下身涨热不堪的痒似乎止了些。 陈郁圈着她,开始上下蹭动。 性器顶部滑过花心小口,被濡湿贪婪的x吸进去一点,隔着内裤,浅浅地顶了进去。 “嗯……” “好大……”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快感炸到头皮,发出满足的慰叹。 与此同时,房间外响起脚步声。 “砰砰。” 杨韵站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叩响了房间门。 14.妈妈在门外,被按着摸X。 陈郁房间靠北,陈可颂房间靠南,各在走廊的一端。 杨韵站在走廊另一头,叩响了陈可颂房间的门,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 “可颂?” 陈可颂猛然一惊,从快感的云端跌落。 她手忙脚乱地想从陈郁身上下来,却被卷成一团的被子绊了一下,一股脑儿栽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 陈郁没什么反应,淡然从容地坐在床沿,要不是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团,几乎称得上是慵懒随X。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慌张地乱动,扑在被子上,只露出一双清澈鹿眼,满脸慌张。 “……怎么办?” 杨韵的声音从另一处传来,“睡了吗。妈妈给你拿东西。” 陈郁看着她跨坐在床上,两腿曲起分开。 被撩上去的睡裙滑到腰间,白色蕾丝包裹着浑圆的臀肉,双腿细长白皙,夹了点被子在中间,若有似无地遮住湿润的阴户。 喉结缓慢滚动了一下。 外面的敲门声和问话声都停了,脚步声又响起来。 陈可颂细细地听着。 ……她是在往哪边走? 上楼了吗? 陈郁轻轻眯了眯眼,伸手握住她小巧的脚踝,把人往后拖,一把揽进怀里,回到最初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你锁门了么。” 陈可颂拧着眉毛回想,“……锁了。” 陈郁长指若有似无地从腰窝摸到腿根,三两下拨开早已泥泞的内裤,“那怕什么。” 修长的手指毫无隔阂地抚摸阴户,从上往下来回滑动,蹭到阴核时,一阵冲天快感涌来,陈可颂剧烈地抖了一下,花穴又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别弄了。”陈可颂低哼一声,小声说。 她心里害怕得很,一直往后缩,偏着头听外面的动静。 陈郁不理,面容沉静,垂着眼,有力的手锢住她,长指微动,快速又准确地拨弄着阴蒂。 “我也锁了。” “嗯唔……啊!” 最敏感的地带被毫不停歇地刺激着,微凉的指尖不停地触弄着阴蒂,陈可颂没忍住,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一声,声音娇媚。 她迅速捂住了嘴,表情惊惧,杏眼里全是害怕。 连带着淋漓的花穴也夹紧了些。 陈郁根本没有伸手指进去,依旧感受到了那股剧烈收缩的劲儿。 走廊里脚步声一顿,继而逐渐变响,似由远及近。 少年流畅的脖颈线条上,喉结滚动。 他凑近她,哑声道:“捂好了。” 门被敲响了两声,杨韵迟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郁?” “你房间还有别人吗?” ——陈郁的手指飞快地拨弄着薄嫩温软的花穴,阴核被他指尖不断捻磨,轻拢慢拈,陈可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睁大眼睛,手指捂不住的甜腻呻吟化作低哼从鼻间溢出来。 房间门外,夜色幽深,偌大的别墅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她的母亲正在门口发问。 一墙之隔的门内,她和杨韵最讨厌的人正厮混在床上,他的嘴唇叼着她的乳尖,手指搓弄着阴蒂,淫水流了他一身,把深色床单晕开一片水泽。 陈可颂死死咬着嘴唇,后仰着头,在害怕与刺激两种感觉的强压下,敏感得碰一碰就能化成水。 “嗯……啊……” 陈郁的手还在飞速拨弄着泥泞花心,蜜水早已将他裤子湿透。 他低低骂了一句,“真骚。” 陈可颂抖着声音,眼尾带着脆弱的红,攀着他肩膀,哀哀地求着:“嗯……轻一点,轻一点……” 陈郁望着她后仰的脖颈,白嫩细长,恍若神女,脆弱得不堪一击,让人心生凌虐的欲望。 他几乎是循着本能俯身,张口咬住她的脖子—— 陈郁整齐的牙齿落在她脖子上,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一阵灭顶的酥麻几乎将她淹没,陈可颂感知到一股将要失禁般的快感,快感到大顶峰,下腹猛地抽了两下。她泄了。 陈可颂浸在高潮的白光里,一双鹿眼涣散,脸上尽是茫然。她仿若飘在云端,用尽最后力气,把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念完。 她无意识地喃喃: “……哥。” 15.我是不会帮你解决的 陈可颂像条溺水的鱼一般,修长的脖颈后仰,软软地挂在陈郁身上。 迷迷糊糊感觉陈郁把她捞起来,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人就不见了。 陈可颂坐在床上,呼吸慢慢调整正常。 神智归位,理智清醒,虽然高潮很爽,爽到感觉要昏死过去,但她还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气。 刚好陈郁从洗手间出来,她随手捞起一个枕头就冲他砸过来。 “陈郁,你是不是有病啊。” “都叫你别弄了别弄了。被发现了怎么办啊。” 陈郁单手轻松接住枕头,挑起半边眉毛,不明白这人怎么十分钟就变了两个样子。 刚才还又骚又媚地喊他哥,现在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像是要哭了。 他把枕头放到沙发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裤子,“你妈早走了。” “真的?” 陈可颂半信半疑,看他躬身换上一条新裤子,背部线条肌理明显流畅,裤裆那处消下去了一些,却依旧鼓鼓囊囊。 ……他真的没叫她帮忙。 狗东西难得做一次人。 “听到电梯声音了。” 她被弄得只会哼哼唧唧地乱叫,他还有空去听电梯声音。 陈可颂忽然感觉到一些不公平,奇怪的好胜欲被燃起了一秒钟,又被迅速压下。 她撇开视线,哦了一声,放下心来,不再纠结。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准备回房间。 “回来。” “又干嘛?”陈可颂手都搭上门把手了,没好气回过头。 才夸了他做了个人,不会又要让她帮忙吧。陈可颂很愤怒:“我不会帮你解决的!” 陈郁挑起半边眉毛:“?” “帮我解决什么?” “……” 空气静了两秒钟。 陈可颂:“呃,没事。” 陈郁表情和声音都很淡,拎住她睡衣领子,把人放到沙发上坐着。 陈可颂发现她的拖鞋整齐地摆在脚边,一看就是某位强迫症患者的杰作。 轻轻地轰鸣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响起,一股暖风抚上头皮,陈可颂听见他浅淡又毫无情绪的声音夹在轰鸣的风声中。 “头发吹干再走。” “可颂,可颂。你g啥呢?叫你半天了。” “啊?”陈可颂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哦。” “整个上午你都在摸头发。”青青抱着语文书,狐疑地看着她:“咋啦,书读不下去了,准备去学美容美发了?” 陈可颂:“……” 青青又凑过来,压低声音:“陈郁真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俩这关系怎么全学校没一个人知道啊?这八卦我能传出去不?” “你能帮我送情书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要当你嫂子,你卖我个人情。” 陈可颂顿了三秒,在脑子里消化她这噼里啪啦一长串,半晌,只来记得回答第一个问题:“……你得看看陈郁愿不愿意让大家知道这事儿。你刚叫我干嘛?” “哦哦,周景明找你。” 陈可颂往外走的时候,还听见青青小声嘀咕:“这有啥不好让别人知道的。可颂是公主,陈郁是她哥哥,那就是王子。” 陈可颂脚下顿时一个踉跄,眉毛快拧出一个问号,差点儿没摔在地上。 ……不是。 这他妈是怎么得出来的?! 王子是公主的男人吧?! 周景明原本吊儿郎当倚在教室门口,看她不稳,忙扶住她的腰。 一只手贴在她腰侧,跟陈郁微凉的触感完全不同,过于滚烫炙热,陈可颂很不适应,往旁边侧了侧身,想往后躲。 她退得太急,完全没看路,不慎被教室门口的低矮门槛绊住,往后仰去。 周景明这下才是真的把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陈可颂的鼻梁撞在他胸膛上,生疼,生理性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她泪眼朦胧,望见对面走廊有两个人远远走过来。 “那这个校庆活动就由你全权负责吧,安排和策划我们都不再过问,你有问题直接联络我们就好。” 年级主任兼陈可颂班主任朱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拍着少年的肩膀,如是说道。 少年站得笔直挺拔,身姿颀长,淡然礼貌。 “好,麻烦朱老师了。” 朱逸群一回头,奇了怪了,“小颂,你搁这儿干嘛呢。还有你,周景明,怎么把人欺负哭了?” 班里起哄声还没断,好事者大声回复:“不是,朱老师,他俩搁这儿演英雄救美呢!” “刚景哥抱着可颂妹妹,抱可紧了,我都要脸红了。” 朱老师挥手:“去去去,你们少来。安静。要上课了啊。陈可颂,你也回来吧。” 陈可颂慢吞吞哦了一声,不知道怎么想的,莫名觉得有点心虚,情绪很是复杂。她抬眼去看教室外面那人。 陈郁站在走廊上,逆着光,明媚的阳光给他发梢都镀上一层金边,表情波澜不惊,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顶,看上去清冷禁欲,十分勾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很轻地吐出两个字。 “可以。” 对别人投怀送抱就这么干脆。 陈可颂,你很可以。 作者有话说: 陈可颂:“……” 16.今天内裤是粉s的 陈可颂不再摸头发了,但是满脑子都是陈郁冷静淡然的那句“可以”。 ……妈的,怎么跟被捉J似的。 她晃晃脑袋,把不相干的想法晃走,认真听周景明说话。 “上次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高二一个混混,记过处分好几次了,都是尾随和骚扰女孩子,而且……”周景明犹豫片刻。 “什么?” “而且……他尤其喜欢你。”周景明边打量她的神色,边说:“据说,他连着半个月都在尾随你,还拍了不少照片。” 陈可颂倒是很冷静:“那他现在人呢?” “进局子里蹲着了。我找到这人的时候,他就已经进去两天了。不知道谁g的,可能仇家太多了吧。” “照片呢?” “这个真不知道。人在里面也没法儿问,他学校里的东西我都翻过了,别的女生的倒是有好几张,就是没有你的。” 陈可颂大脑飞速旋转。 回家路上都是公共场合,她衣着和举动都无比正常,倒是不怕他用这些照片干什么,只是这个行为让人感到很不快,很恶心。 而且不管是谁举报的,强制猥亵的行政拘留最多十天,还不确定这人以后会不会继续找她麻烦。 她皱着眉思索。 周景明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你晚上一个人回去太不安全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家吧?” 陈可颂张了张嘴,思索片刻。 她跟周景明从小就认识,两家也相互交好,住的地方很近,不怕麻烦他。 她最后应:“好。” 晚上九点,随着铃响,晚自习下课。 陈可颂终于摆脱青青一整天的碎碎念,挥手道:“拜拜。” “等会儿,先别拜。”青青掏出一封精致粉色的信,虔诚地递到她手上。 “帮我送给陈郁,谢谢你。” 陈可颂:“?” “你咋不自己送啊。” 青青很伤心,“我送过了,当面送他不收,偷偷放课桌上,被他扔了。这是重新誊写的一封,我都快会背了。” 她面有悲色:“帮帮我,好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不愿意看到唐宁宁成为你的嫂子吧?!” 陈可颂扯了扯嘴角:“……” 行吧。 她接过那封信,拿在手上,打开手机看消息。 【周景明】:老师找我还有点事,估计十多分钟就能弄完,你要不先来办公室等我? 陈可颂按着他发的定位,到了高二年级办公室。 还没推开门,听到里面一阵娇媚的撒娇声。 “你把校庆的表演节目给我嘛,好不好嘛~” 风吹过,把没关紧的门打开了一条缝,正正好好让陈可颂看清办公室内的画面。 被誉为妩媚女神的唐宁宁抱着一个人的手臂,傲人的浑圆几乎整个贴在了他身上,表情楚楚可怜,声音百转千回。 “我想开场节目独奏,好不好?” 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那人没有动作,也没有回应,好像浑不在意似的。 陈可颂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这女的上次钢琴比赛就偷偷贿赂工作人员,故意给她放错曲。公主大度,不缺这一个校级小比赛的奖,索性就放过她了。 可是校庆的钢琴节目,原定就是陈可颂。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 陈可颂**,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唐宁宁有的,她也有。 不就是撒个娇吗,谁怕谁啊! 陈可颂把校服纽扣解开两颗,裙腰卷上一圈,更短了一截。 然后她一把推开门,打破了室内旖旎暧昧的气氛。 唐宁宁一惊,迅速向后退开,拉开距离站好。 她皱着眉把衣领往上拉,很不爽,“你没长眼睛,不会敲门啊?” 陈可颂抱臂看她,冷笑:“幸好没长眼睛,不然就要长针眼了。” 唐宁宁:“……你!” 原本暧昧场面的另一个主角坐在座位上处理文件,听到声音,这时候才波澜无惊地偏头看来。 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握着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鼻梁高挺,浓眉薄唇,也许是在工作的原因,还戴着副金丝眼镜,更显清隽淡漠。 ……是陈郁。 “……” 靠。 陈可颂不知道怎么的,腿忽然一软,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她下意识把裙子往下扯,转身就想走,还不忘帮他们带上门。 “对不起,走错了,你们继续……” 少年眸色深沉,看着她故意卷了一圈的校服短裙,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动作急的时候,还能看见底裤。 今天内裤是粉色的。 看起来很嫩。 他挑起半边眉毛,手指在实木桌面上叩了两下,发出笃实的声响,轻声下大命令: “回来。” 作者有话说: 撒娇卖萌求珠珠! 17.蹭一下就硬了 ρó1㈧zy.cóм 陈可颂讪讪地坐到了陈郁对面。 办公室一张实木桌,陈郁和唐宁宁坐在她对面。 陈郁淡淡开口:“你在这儿干什么。” 陈可颂:“等人。” 唐宁宁这会儿收敛了不少,但是敌意还是很重,拉着陈郁的袖子:“阿郁,你跟她很熟吗?” 陈郁头也没抬,继续看他的文件,时不时拿着笔批注,“不熟。” “不熟。” 和他异口同声的,还有陈可颂的声音,软糯干净,脆生生的,比他还要干净利落。 陈郁不着痕迹地挑起半边眉毛,瞥了她一眼,握笔的手指收紧了些。 唐宁宁做作地明知故问:“那他们在学校论坛上发的东西,都是假的吧?你怎么可能把她揽进怀里。他们一定是看错了吧?” “你说得都对。”陈可颂正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问周景明怎么还没高好。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周景明回语音:“快了,再等等我。乖。” 陈可颂被他这声“乖”激起了J皮疙瘩,搓了搓手臂,心想他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把她当小妹妹。 没看见对面陈郁的脸沉了下来。 唐宁宁心下一喜,乘胜追击:“那校庆开场节目,可以让我一个人弹钢琴吗?” 陈可颂终于抬眼:“那是我……” 陈郁依旧似笑非笑,舌尖抵着齿关,蓦然一松,爽快地应了:“可以考虑。” 陈可颂:“?” 她顿了三秒,再次回想陈郁说了什么。 ……陈郁说可以让唐宁宁上开场独奏。 陈郁早知道老师选定的开场独奏是她,她每天早上在琴房练琴,他不可能听不到。 陈可颂那一瞬间都气懵了。 气得手都在抖,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几乎立刻就想掀桌,把唐宁宁这个只会色诱男人的蠢货扔出去,再揪着陈郁的领子问他凭什么。 但她没有。 她深呼一口气,知道陈郁这疯子心理有问题,指不定就是想看她发疯出丑,不能顺了他的意。 唐宁宁喜上眉梢,知道陈郁说的“可以考虑”,多半就是不离十了,还是接着问下去:“那怎么样才能确定呢?” 陈郁眉梢轻微一动,冷淡吐出几个字,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却看向陈可颂。 “看你表现。” 唐宁宁心满意足,美滋滋地坐下,等待陈郁工作完,好放开了办事。 陈可颂深呼吸几个来回,攒出一个明ya艳的笑。 校服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还敞开着,露出若隐若现几抹春光,比袒xLuO乳,直接脱光更撩人。 她压着怒意想,不就是勾引吗,谁不会啊? 桌下,仅穿着白袜的细足踩到了他的脚上,再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滑,抵在膝盖处,缓慢地打着圈,升起一阵摩擦的热意,满含着暧昧的X暗示。 陈郁垂眸望了一眼,抬眼看她,眸光隐在金丝眼镜下,晦涩不明。 他继续翻着文件,时不时勾画批注两句,仿佛桌下那只柔软小巧的脚没半点挑战X。 可是如果唐宁宁此时探头,就会发现,她费尽心机要撩的人,看似一丝不苟,高冷禁欲,坐怀不乱的人,仅仅是被陈可颂伸腿蹭了一下。 他就硬了。 作者有话说: 怎么感觉开了订阅以后大家都不在评论区说话了! 好寂寞5555 18.办公室里勾引发 ρó1㈧zy.cóм 办公室的指针快要指向十点。 唐宁宁在桌子另一端埋头玩着手机。 陈可颂的手机在桌上放着,不停闪出横幅提醒,是周景明在给她发消息,可惜她无暇关心。 她的关注点都放在了桌下。 仅着白袜的细足在膝盖处,打着圈往上,轻轻滑过紧实的大腿,最后停在腿间那处。 隔着校K依旧可以感受到炙热的温度,陈可颂脚趾微微蜷缩,脚背弓起,足尖刮了一下他的裆。 陈郁握着笔的手一顿,黑色墨水在纸面上划出一道未曾设想的弧度,他抬眼看她。 脚下那物又大了几分,陈可颂越发大胆起来。她拿起手机伪装回消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桌下那只粉白细足却极其色情地,隔着一层白袜和校K,顺着他的阴精上下来回刮了一遍。 极其灵活娇嫩的脚尖向内扣起,在顶端磨蹭打圈,轻屈脚趾,刮蹭顶端,描摹龟头的形状,然后向下滑去,在阴精根部夹了夹。 陈郁很轻地闷哼一声,额角青筋跳了跳。 他手向下,捉住那只作乱的脚,深呼吸两次,冷淡对唐宁宁开口,“你先走吧。”®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啊?可是我……” 唐宁宁还想说什么,可是陈郁的表情太过冷然,她审时度势,还是先走了。 办公室的门刚一关上,陈可颂就用力抽出她那只脚,冷淡倨傲,只穿着袜子踩在地上,提着鞋子想往外走。 陈郁单手取下眼镜,微眯着眼起身,把她拉开的门又“砰”一声关上,顺势把她抵在墙上,一手掐着腰,一手捏着她下巴,声音低哑。 “办公室里就开始发骚?” 陈可颂眼睛里闪着怒火,gg嘴角,俯身凑近他耳畔:“你不就喜欢骚的吗?” 陈郁倏然笑了一声,不置可否,长指微动,快速把本就不多的校服纽扣全部解开,隔着藕粉色内衣摩挲乳尖。 指尖隔着布料动作,更有一种别样的酥麻,触电般的麻痹感从胸前涌上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啊。”她忍不住呻吟,又下意识收住口。 陈郁好像比往常急切许多,内衣都无暇解开,刚才握笔的手拨开乳罩,伸在内衣和乳房之间,指尖一拢就将她的乳肉收进了掌心。 “变大了。喜欢被肉么?”陈郁吻着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随着温热吐息响在她耳边,通过耳道,触电般的酥麻感传到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还是更喜欢被舔?” 陈郁大手拨开粉色内衣,往上撩,露出比藕粉色还要嫩的r,修长的手指弯曲,捏出一个浅浅的锥形,张口含了进去。 “嗯……”陈可颂咬着唇,忍着呻吟,粗糙的舌头刮过,一股电流从敏感的乳尖传来。 “奶子被吃了这么多回,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陈郁埋头嘬吮着奶头,另一手拢住右x,忽而两指夹住乳尖捏弄,忽而指腹快速拨弄,剧烈的快感让她仿佛轻飘飘地飞上云端。 下腹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出来,空虚得紧。 陈可颂轻轻往前凑了一点,下意识想夹什么东西在腿间。 陈郁被她乱摸乱蹭得受不了,依旧含着乳头,舌尖不住舔舐,双手下滑把她屁股托起来。裙子太短,往上滑,整个浑圆饱满的T都露了出来。陈郁捏着臀肉,惩罚X的打了她屁股一下。 “穿什么骚,想勾引谁?” 陈可颂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奶子被吃在嘴里,说话的时候磨蹭得更厉害,泥泞的花穴刚好抵着微微上翘的性器。她呼吸急促,喘息不断,还在恼怒嘴y: “我穿的是校服!” 她整个人不时往下滑,性器就隔着布料重重的顶着她的阴户,毫无章法,时而顶到阴蒂,时而顶到那条小缝。陈可颂小口地喘息着。 “能看见比的校服。” 陈郁意味不明地哧了一声,把她放在实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一个顶胯,性器对准花穴顶进去一些,陈可颂短促地惊呼一声,又娇又媚。 “别……” 好像有些太紧了,进不去。 陈郁早就被她撩拨地难受,忍得也难受,三两下把泥泞的粉色内裤从腿根褪下,半掉不掉地挂在脚踝。 此时少女双腿大开,手臂向后,细白的五指张开,撑在红棕色大桌上,努力支撑着微微颤抖的上半身。校服衬衫纽扣被全部打开,粉色胸罩上推,露出酥胸,短裙挂在腰间,裙下**。 陈郁俯下身,面容冷静认真,一颗脑袋凑近她腿心,温热又急促的呼吸扑在小腹和腿根,激起一阵战栗。 他在看她淋漓的花穴。 19.坐在办公桌上被TX(100珠加更) “别——” 陈可颂慌张又局促,细白的手臂撑着上身往后挪,企图避开埋在腿间的那颗脑袋。 陈郁脸上依旧冷静自持,大手握住她细嫩的脚踝,扣住臀肉,把她往前拖。挂在脚踝上的粉色蕾丝内裤掉在了地上,可是谁也无暇去管。 陈郁细细地看着,表情认真,薄唇抿着,眸色沉沉,仿佛在看什么学术X的东西。 陈可颂不是白虎,但是毛发也很稀少。粉嫩的阴户饱满,淫水从两片薄薄的阴唇间,窄狭的小缝里流出来,挂在腿间,晶莹诱人。 或许是因为害羞和紧张,身体不住颤抖,阴户也跟着收缩,小缝流着水,不断翕张,更加勾人。 ……想舔。 陈郁眸色深沉,刀刻般的下颌线紧绷,突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掀眼皮子看了一眼陈可颂,扣着她的腰,身体前倾,舔了上去—— “啊——!” 温软的舌头碰到阴户的那一瞬间,陈可颂几乎就要蹦起来,电流从陈郁嘴唇和她下体的连接处流向四肢百骸,下腹立刻就涌出了一泡蜜液。 他怎么、 他怎么可以用嘴…… 陈郁的舌头顺着阴户从上往下舔,舔过阴蒂,阴唇,和那道隐秘的小缝,刚分泌出的蜜液被他用舌头卷着吸进了嘴里。 灵活的舌尖来回快速舔着阴蒂,粗粝的舌面摩挲刺激着敏感的小豆豆,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头皮,爽得陈可颂想翻白眼。 “嗯……” 陈可颂全身无力,张开嘴呼吸着,上半身一直颤抖,几乎要撑不住。 她垂眼,看少年埋首在她腿间,碎发散在额前,清隽挺拔的眉骨贴着她的小腹,挡住口舌连接处,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舌尖伸进小缝,被层层的穴肉咬紧。 陈郁扣着她腰的手越发用力,他微微离开,露出的舌尖上,甚至鼻尖上都沾着她的蜜液。 下一秒,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直直望着她,眼里满是欲望。 “宝贝水好甜。” 湿润口腔裹住阴蒂,牙齿轻轻磨咬,舌尖一下又一下飞速舔弄刺激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陈可颂上半身剧烈地颤抖,发出破碎的呻吟,快感冲击着头皮,爽得头发发麻。 陈郁口舌下移,顺着贝肉往下滑,伸手不住拨弄阴蒂,张口再度舔上肉缝,嘴唇印上薄薄的阴唇,用力吸了一口她的水—— “啊!” 陈可颂很媚地呻吟出声,身体敏感地一抖,下腹抽搐,几乎立刻就涌出大量的水,身体痉挛着,爽到无声抽泣。 陈郁还一刻不停地用力吸着,持续刺激着她因为潮喷而敏感的花穴,一滴不漏地把所有的淫水都卷进了嘴里。 陈可颂连叫都叫不出来,再也撑不住,瘫在办公桌上,整个人浸在高潮的白光里,神情茫然,瞳孔涣散,急促地喘息着,小腹不时仍有痉挛,余韵未消。 陈郁起身,吻了吻她耳侧,垂着眼看她泛出粉红色的身体,腿间喷过一次的花穴还在一开一合,露出里面诱人的粉色嫩肉,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半晌,他解开了校K抽绳。 20.边接电话边被顶弄 陈可颂的手机屏幕还在不停闪烁,来电清晰地写着“周景明”,陈郁垂眸看了一眼,伸出食指,干脆利落地摁下红色键挂断。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校K抽绳,将早已y到疼的性器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沿着比缝上下来回的磨。 性器顶端抵弄阴蒂,向下划过两片阴唇,还在翕张的小缝流出蜜液,晶莹地沾在顶端。 “嗯……啊……” 陈可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一片空白,只会发出甜腻的呻吟,顺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迎合。 粉嫩的小穴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像在盛情邀请他的进入。 陈郁眸色又沉了几分,呼吸急促起来,硕大的前段对准还在筋挛,一抽一抽吐着蜜液的花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嗯……” “……唔!” 两个人同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陈郁感到她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舒展开,像有一万张小口不住吸吮龟头马眼,牙关都咬紧了。 陈可颂整个人像脱了水瘫在木质大桌上,粉白的肤色和木色形成鲜明对比,她回过神来往下望,“……不行!” 她身体还软软的,没有力气,往后面缩不成,陈郁扣着她腰的手又加重力气,粗长滚烫的阴精反而又进去了一些,把硕大的龟头全都吞了进去。 也许因为才喷过一次,穴口又湿又热又软,进入不再那么费力,粉红色的媚揉穴1着阴精,引诱着他轻而易举地不断深入。 ……里面好烫,好紧。 陈郁下颌线紧绷,声音喑哑着:“是都不行,还是只有我不行?” “那谁可以?” 他冷眼看着手机屏幕上再次亮起的来电提醒,大手用力捏着她的双乳,捏扁搓圆,下身缓慢地顶了一下,吐字越发冰冷,“周景明吗?” 陈可颂被顶得一颤,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陈郁的阴精在她体内很浅地顶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花穴又开始涌水,渴望着被插入,却还是试图把人往外推。 “……反正你就是不行。” “要发情去找唐宁宁。” 陈可颂吸了吸鼻子,鼻尖眼尾都有些发红,心里想着,反正开场独奏你都可以随便送人,就别来烦我。 陈郁眸光一沉,手指在她腰上掐出红印,几乎要气笑了。 他伸出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迅速一划,接通了电话。同时下身猛地一顶胯,没有半分温柔,直接将整根没入花穴—— “……唔啊!” 陈可颂猝不及防,猛地叫出声来,声音短促娇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手机在旁边开着免提,周景明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喂?可颂?你在哪里?怎么不……” 陈可颂被骤然插入身体的庞然巨物比出了眼泪,下身又涨又麻,还带着点疼。她死命咬着陈郁的虎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拼命将手向外伸,企图挂断电话。 “你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她飞快地按着挂断键,生怕周景明听出什么端倪,手机却从手里滑落。 陈郁被她咬得很疼,下身也紧得难受,出了一层薄汗。他额角青筋跳了跳,把手机滑到桌子的另一端,另一只手把陈可颂扣在怀里,浅浅地顶弄起来。 “乖一点。你想要的我都答应。” 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下身抽插越发猛烈起来。 “你这是强奸。” 陈可颂呜咽着感受他的冲撞,声音带着哭腔,“疼,疼。” 她闭着眼,被疼痛比出了最柔软的一面,眼尾发红喊他,“轻一点,哥。” 这声“哥”好像按下了慢动作键。 陈郁顿了一瞬,终于不再像发气一般,开始放缓速度,略显温柔地顶弄,双手开始爱抚压在他身上的酥胸,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边,耳侧,唇角。 他薄薄的唇落在陈可颂柔软樱唇上,缓慢地吸吮,然后舌尖顶开齿关,以一种缓慢但又不容拒绝的姿态,掠夺她口腔里所有空气,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搅动着。 他们在接吻。 21.被抱在身上C 唾液交换,呼吸急促,鼻尖相抵,大手轻柔地肉弄着乳尖,过电的快感再次传来,涌出的蜜液缓解紧张和疼痛。 陈可颂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高挺的鼻梁与她的亲密相抵,恍惚间,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这是她的哥哥。 他的性器在她穴里,手在肉她的双乳。 他们在无人的办公室接吻,做爱。 陈可颂从一开始的疼和涩麻,到感觉热和痒,再到陈郁再一次退出去,整根没入时,感觉到自己整个穴肉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舒展开,溢出一声呻吟。 “嗯……” 原来被插入是这种感觉。 又热又欲,填满身体里所有空虚,湿软的花心能接纳所有的冲撞,每一次顶弄都能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办公室里寂静,只能听见两人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每一次抽出时的水声,还有陈可颂破碎的呻吟。 陈郁停了一瞬,需要缓和一下被刚开苞的x夹得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不动,空虚又席卷上来,陈可颂拧着眉头扭动身体,最初不得技巧,前后左右扭动,性器在体内刮过x壁,准确地戳上一块媚肉。 “啊!” 她娇喘一声,小穴猛地夹紧,一瞬间仿佛无数张小口吸吮着阴精,夹得陈郁几乎立刻要缴械。 “C。”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托着陈可颂的屁股,把她从办公桌上抱起来,性器重重地插进穴里—— “啊……好深……太深了……” 这个姿势使阴精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插到了宫口,陈可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他迈步的动作颠簸,x壁紧紧吸附着性器,连鼓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陈郁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臀肉立刻浮出一个红印。 “一刻没有男人C就不行是不是?” “啊……嗯……太重了……太重了……” 性器重重的捣弄着花心软肉,一下又一下,每次都精准地戳在那块软肉上,陈可颂呜呜咽咽地呻吟,叫声又娇又媚。 陈郁沉沉吐了一口气,肉着她的奶子,去咬她的耳垂,“强奸你也这么喜欢?” 他托着陈可颂的屁股,在办公室内走动,每一次迈步都将性器又深又重地嵌进她的身体,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花心。 陈可颂被顶得只会呜呜咽咽,呻吟声碎得不成样子,眼尾鼻尖都发红,很好地满足了陈郁的凌虐欲望。 他俯首去吃她的奶子,舌尖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话:“满地都是你的水,宝贝的小骚比真会喷。” 下身被捣得泥泞烂熟,奶尖被含着,陈郁还一刻不停地说些下流诨话,多重刺激下,陈可颂仰着脖子,抽噎着,又要喷了—— 在她高潮的瞬间,穴肉瞬间绞紧,陈郁闷哼一声,同时到了顶点,迅速抽出来的阴精一抽一抽,白浊射在了她的腿根。 白精滚烫炙热,烫得她下腹不住抽搐。 两个人呼吸急促,在夜晚的年级办公室里,陈郁把她捞起来,又接了一次吻。 22.不穿更好看(300收加更)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更像陈郁单方面地掠夺,他两指捏着陈可颂的下巴,强势地卷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从细细舔吻湿润的唇瓣,到舌尖撬开贝齿齿关,再到纠缠软舌,这吻来势汹汹,陈可颂无力抵抗,唇角溢出未来得及吞咽的晶莹液体。 直到陈可颂涨红了脸,呼吸困难,陈郁才放开她,轻抚上她脸颊,“换气。” 陈可颂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穴口剧烈起伏,旁观陈郁帮她清理腿间的一片泥泞。 两三张沾着精液和淫水的纸巾肉成团,被扔进垃圾桶里。陈郁简单打理了一下办公室,提着垃圾袋,准备走,回头发现陈可颂还靠坐在桌边。 此时那副眼镜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戴上了什么斯文的面具,跟刚才那个说着下流诨话的判若两人。 陈郁很轻地挑起半边眉毛,折返到她身前,“怎么,想再来一次?” “来个P。”陈可颂**地抬腿踹他,内衣穿好,上衣纽扣扣好,裙子拉下来,可是腿间春光还是一览无余。 她没穿内裤。 “内裤刚掉地上了!现在没裤子穿。” 陈郁握住那只踹在他肩膀上的细白的腿,拇指指腹在脚踝处摩挲,竟然很轻地勾起了嘴角,看起来心情很好。 “那就不穿。” “不穿更好看。” 陈可颂怒了,猛地把腿抽回来,“变态吧你陈郁。我这样怎么回家啊!” 陈郁蹲下身来帮她把散开的鞋带系好,“有我在,怕什么。” 陈可颂看着他神情自若地帮她系鞋带,不是很自在地晃了晃腿,努力把裙子往下扯,三两步冲出大门,站在门口恶狠狠地吩咐他: “帮我把书包背上!” 陈郁难得从善如流,背着两个书包跟在她身后,看她因为裙下没有衣物而走得分外不自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但是这微弱的笑意在看到她手机屏幕上不断的消息提醒时散得一干二净。他输入她的生日,锁屏轻而易举地解开。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猜。 他面无表情地垂眸,长指在屏幕上划动,删除所有来自同一个人的信息,然后干净利落地,把他加进了黑名单。 那天晚上陈可颂失眠了。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再次接受杨韵盘问的准备,谁知道突然收到通知,杨韵出国去找她爸了。 偌大一个房子,只剩下了她,一个家政阿姨,还有陈郁。 跟她做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陈郁。 陈可颂趴着,把自己整个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心想,怎么鬼迷心窍,跟陈郁那个了呢。 还在办公室里。 虽然她长到这么大一直被灌输的价值观告诉她,这是不对的,这是乱伦,可是陈可颂其人,实在称不上是道德观念很高的人。 陈郁于她而言,比任何异性都要疏离。 他们十六岁初见,同住屋檐下一年,在学校里形同陌路,在家里交流几乎为零,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比陌生人都还要陌生。 富养出来的女孩在这一方面就很不一样,她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去折磨自己。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所以这一切在她看来,就算不对,也不是什么值得费心的大事。 陈可颂最后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心里在想,做了就做了吧,挺爽的,也不亏,还能气死唐宁宁,何乐而不为。 反正最后也不跟他结婚。 就当个同住的炮友好了。 23.送她的礼物 ρó1㈧zy.cóм “可颂。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翌日清晨,陈可颂熬夜还早起,练了一个小时琴,困得神智不清,耷拉着眼皮,咬着个三明治出门,看见周景明站在家门口。 “嗯?” 她咬着豆浆吸管,反应了三秒钟,猜到多半是陈郁做的。 她打哈哈,“可能是点错了,这就拉出来。” “那就好。”周景明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 “你昨天……?” “哦哦,”陈可颂眼神飘忽一瞬,还是努力圆谎,“昨天我妈派司机来接我了。以后你都不用等我了。” 周景明微微眯了眯眼,看她脖子上方露出来的红痕,最后移开目光,拍了拍他的自行车后座。 “新车,要上来试试么。” 陈可颂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三两步蹦跶着,侧坐上了后座,两条细白的腿微微弯曲,一晃一晃。 “我早就不想走路上下学了。我妈非说我得多运动运动,而且让我自己来,我肯定不答应,所以就把司机撤了来比我。” 她愤愤咬下一口三明治,“烦死了!” 周景明在前面笑,胸腔微微震动,“伯母也是为了你好。” 正说着,路经一条小径,崎岖蜿蜒,路面不平。陈可颂被颠得难受,急忙伸出一只手,拽住周景明的校服衬衫一角。 她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有点儿疑惑。 放着大路不走,为什么走这个一点也不熟悉的小路? “这条路有点颠,但是离学校更近,忍一忍。” 周景明好像会读心似的,“你可以抱住我,免得掉下去。” 陈可颂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周景明神色太过淡然,她也说不上来,只能任由他的手向后伸,拽着她的手臂,松松环住他的腰。 教室里,青青闪着星星眼,递过来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刚你哥来给你的。”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前桌两个女生也八卦地凑过来:“天呐,可颂,陈郁竟然是你哥哥啊?你怎么藏这么久不跟我们说啊!生怕我们跟你抢哥哥是不是?” “他还一早就来给你送礼物了呢,好宠你啊。快拆开让我们看看是什么!” “……” 陈可颂张了张嘴,心情很是复杂,心道你们要抢就抢吧,只要不耽误我就行。 说到耽误,也不知道昨晚那一遭过后,钢琴独奏落到谁身上了。她的代价可比唐宁宁大多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拆开礼盒精致的包装。周围的人听到这是陈郁送的,都好奇地探头来看。 陈可颂将礼盒掀起,看了两眼之后,猛地扣上盖子—— “砰!”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礼盒塞进了桌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坐好。 “什么嘛,怎么不给我们看看啊。” “也太小气了吧!” “咦,可颂,你耳朵怎么红了?” 陈可颂恍若未闻,正襟危坐,从书包里抽出数学书,翻开认真看,等待周围人无趣散去。 视线落在书页上,却半点看不进去,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这能给你们看吗。 盒子里依旧精致美丽,暗香浮动,中间的东西浅色蕾丝,坠着粉白色的蝴蝶结,布料轻薄。 ……陈郁给她送了一条内裤! 24.现在就想 周五晚上下课,陈可颂打开路边黑色宾利的车门,躬身钻进后座,后排靠窗已经有一个人了。 陈郁坐得随意又端正,身姿挺拔,两腿微微分开,手臂松松搭在大腿上,偏头看了她一眼。 陈可颂先笑着跟林叔打了个招呼,等车缓缓启动,驶入主g道,她才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陈郁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看她动作。 陈可颂瞪着眼睛把礼盒扔到他身上,压低声音道:“你有病吧!在学校里送这种东西。” 陈郁接住,很轻地挑起半边眉毛,“这种东西怎么了?昨晚那个还在我房间里。” 他声音半点不减,依旧冷淡干净,陈可颂却听出几分理直气壮和戏谑。 “不是你说没得穿了?” “……” 我说的没得穿,是真没得穿吗?! 陈可颂深呼吸两次,懒得跟他说,转头和林叔聊天。 “欸,林叔,我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林叔打着方向盘,乐呵呵地,“我也不知道呢,她没跟我说。昨天下午匆忙喊我送她去机场,然后说以后都接一下你们俩放学,怕你们学太晚,回来不安全。” 陈可颂哦了一声,顿了两秒钟,计上心来,笑眯眯地问:“那您早上可以送我上学吗?” “你这小姑娘哦,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哈。”林叔乐了,“从小就鬼精鬼精的。你妈专门嘱咐过的,不能送你,就要让你多走走,别整天搁凳子上坐着。” “今早上都看到你了,坐周家那小子自行车后座,开心坏了吧。” 陈可颂失望地撇撇嘴,拖长了尾音“那好……唔!” 尾音突然变了调,最后一个字被低低的惊呼掩去。腰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只手,指节修长冷白,骨节分明。她转头去看陈郁。 他依旧靠窗懒散地坐着,悠闲轻松地像是在度假,可右手却从她身后绕过,搭在她细腰右侧,揉捏摩挲两下,接着顺着腰线,掀起校服上衣,钻了进去—— 大手毫无隔阂地触摸着腰间的软肉,激起一阵战栗,她又惊又怕,一动不敢动,生怕林叔回头,看出什么端倪。 陈郁的手往上滑,手掌心摊开,隔着内衣在她乳尖打转,若有似无的摩擦引起一阵阵酥麻,陈可颂咬紧嘴唇,用书包挡住上半身,偏头含有警告地瞪他。 “要弄……回去弄。”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脸上却没什么神情,又冷又淡,藏在她校服里的手三两下拨开内衣,毫无隔阂地贴着乳房,指尖一拢,把整个乳肉收进掌心。 大手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五指一松一合,掌心纹路似有若无地摩擦着乳尖,阵阵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陈可颂用力咬紧了下唇。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只要林叔一偏头,或者从后视镜里仔细看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淫乱的事情。 快感与紧张感双重刺激下,陈可颂清晰地感知到,她湿了。 陈郁终于动了,他倾身凑近她,温热吐息扑在她耳边,声音却很冷,低道: “现在就想草你。” 25.你好湿 手指微凉,带着陈郁独有的冷冽,在她温热的皮肤上,简直像一块冰。长指缓慢地摩挲着乳肉和乳尖,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林叔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家常琐事,陈可颂无暇去听,咬紧下唇,时不时艰难地嗯两声,以示回复。 陈郁的手越发肆无忌惮。 他稍微挪了挪身子,依旧是一个矜贵优雅的姿态,而另一只手却也钻进了她的衣摆—— 内衣滑落到肋骨,两只手毫无隔阂地贴在她乳肉上,大手裹住,肉圆搓扁。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顶端被指腹不断轻触点摸。 一下又一下,一边被大力揉捏着的同时,另一边奶头不断被触摸,两边同时得到爱抚,快感顺着敏感处往上,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很微弱,很短促,但是在密闭的车内空间,十分清晰。陈可颂倏然捂住嘴,惊惧万分。 林叔关切地问:“怎么了,小颂?不舒服吗?” 眼看着驾驶位的人就要转过头来看,而后座上,陈郁把她抱在怀里,两手都在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双乳,这个淫乱的姿势清晰又明显,几乎避无可避—— 陈可颂心提到了嗓子眼。 “吱——” 平稳行驶的车忽然一个急刹,惯性使然,陈可颂往前冲了冲,脑门儿差点嗑在前座上。陈郁揽着腰把她拉回来,落了一个吻在她耳边。 薄唇轻启,整齐的牙齿轻扣上耳骨,更像是咬了她一口。 还有点疼。 “妈的。什么情况。” 陈可颂听见林叔骂了一句,接着驾驶位车门被打开。 一辆别克变道超车没打灯,转向太急,速度过快,在宾利左车门上擦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林叔下车去跟车主交涉。 陈可颂长舒一口气,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 她反手在陈郁胸膛上呼了一巴掌,恨不得把这人扔到河里去,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吧!啊?!在这里?!” “发情也得看时候吧?你是泰迪……唔!” 陈郁眸光沉沉,握住她那只拍在她穴口的手,顺势把人往前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陈可颂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吻。 凶悍又凌厉,手指大力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吸吮她的唇瓣,驾轻就熟地撬开齿关,舌尖几乎要篡夺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攻城掠地,兵临城下,一种可怕的占有欲。 陈郁的架势简直是想要把她吞吃入腹,陈可颂有些被吓到,奋力推他。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两人唇舌分开,还拉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银丝,呼吸急促,穴口起伏,气氛登时暧昧起来。 车外两个人还在理论,林叔随时有可能推门进来,陈可颂警惕地往车窗边靠了靠,“别在这里。” 陈郁圈住她的腰,长臂一展,让人正对着坐在自己腿上。车顶不算高,陈可颂想跪坐起来,头顶却已经受限。 一个烙铁般坚硬炙热的东西抵在腿根,她身体僵住,一动不敢动。 她低头,哀哀地小声道:“……这是在车上,回去再做,好不好。” 陈郁仰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锁骨,微凉的长指顺着腰线下滑,探进内裤里—— 他轻轻一触,旋即眉峰微挑,淡然又无辜地看她: “可是你好湿。” 26.车后座跨坐着被C到喷 ρó1㈧zy.cóм “可是你好湿。” 陈可颂难堪地撇开视线。 又捏又肉又亲的,陈郁那种带有情欲的吻大,不湿才怪。 敏感又湿润的下身倏然被手指触摸,又有发热的感觉,一缩一缩地吐出一股液体。 陈郁埋首,隔着校服衬衫舔吻乳尖。白色衬衫,很薄,被舌尖润湿,晕开一片水渍,隐约可见粉嫩乳晕。 温热的舌尖隔着粗糙的布料,又含又舔,奶尖被磨得红肿。布料摩擦,舌尖舔舐,牙齿轻咬,别样酥麻的快感一路炸到头皮,陈可颂难耐地呻吟。 “嗯……” 陈郁的手指也开始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阴蒂。藏在饱满阴户里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逐渐挺立,像用行动要求他的爱抚一般。 陈郁拇指一直在阴核上打着圈儿抚慰,其余手指则顺着小口的缝隙上下磨,分开两片薄薄的阴唇,从上到下,沿着缝,一直磨。 蜜液淌了他一手,把他的手也捂热了。 很痒。 想让他插进去。 陈可颂难以抑制地颤抖,身体发软,难以支撑悬空跪在他身上,一栽,双手环上他的肩,闭眼,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时不时溢出一些低低的,又娇又媚的呻吟。 “嗯……别咬……”®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陈可颂看似衣冠整洁,校服穿得整齐,实际上,衬衫里的内衣,滑到肋骨处挂着,裙摆下的内裤被拨到一边,方便长指抚慰。 她在不算宽敞的后座空间上,跪坐在陈郁的腿上,他坚硬的性器抵着她的腿根。 车外是成年人激烈的争吵,车内是兄妹俩压抑又急促的喘息。 倏然,别克车主指着后窗玻璃,大声说着什么。中年男人的目光好像透过玻璃,观察着他们。 他不再动了,目光好像直直地注视着他们,带着好奇和惊异。 虽然知道玻璃应该是单向的,陈可颂还是不由得一抖,紧张得夹紧了腿。 陈郁的手指此时已经进入了花穴,在湿热紧致的穴肉里摸索,寻找她的敏感点。手指细长,在花穴里一进一出,模拟着性器插入,x壁将他绞紧,是可以想见的极致快感。 陈郁舔吻她的耳骨,低声道:“他在看你。” 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用猥琐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看她挺x给人舔吻,淫水打湿了裤子,看她被亲哥哥指J。 “嗯……啊……” 这样的想法让陈可颂既害怕又难堪,却也挡不住舔含奶头和抚摸阴蒂的快感,她甜蜜的呻吟抑不住,只能羞耻地夹紧双腿。 “轻点……嗯……啊呜!” 陈郁一下又一下快速地在花穴里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地抵着她的敏感点,高昂的性器抵在她腿间,也随着节奏撞击着阴核。 三个敏感点被不断快速地刺激着,随着陈郁猛然戳上一片软肉—— “啊!” 陈可颂x壁猛地一绞,发出一声短促的,带有哭腔的尖叫,哆嗦着泄了。 陈郁还随着她高潮的余韵猛地抽插着,把快感推到最顶端,小口喷出的水溅到了他的裤子上,手臂上,甚至车座垫上。 林叔终于拉开了车门。 作者有话说: 章节标题好难起!等我以后也要改成两个字的那种。 陈郁真的很讨厌,最喜欢强迫人家! 27.他在自渎 “久等了吧?哎,掰扯太久了,这都十一点过了。对不起对不起,对面会赔……”林叔叹着气坐上驾驶位,边系安全带边絮叨。 后面两个人各坐一端,中间仿佛横亘着楚河汉界,鸦雀无声。陈可颂肩胛骨绷得紧紧的,坐得特别笔直板正,脸向窗外,隐隐可以看出面有愠色。陈郁则松松靠在另一侧,看不清神情。 “……” 林叔觉得奇怪,怕他们是因为耽误太久而生气了,忙起步上路,最后将车平稳滑进车库。 陈可颂拽着书包就走,大力关上车门时扔了一句:“林叔再见。” 陈郁则慢条斯理地拉开车门,站直后还整理了一些略有些皱巴的衣服,面容沉静,嘴角微g,礼貌地颔首:“林叔再见。” 林平挠一挠头,觉得这俩小崽子性格可真是天差地别。 周五了,即将开始周末的愉快生活,陈可颂一进家,心情就好了许多。 她从冰箱里拿了瓶草莓牛奶,咬着吸管,坐在沙发上跟朋友们聊天。 青青:“我们明天去游乐园好不啦好不啦?” 陈可颂:“人多又晒,不去。” 周景明:“去吧,我看可颂喜欢那个S击比赛的玩偶很久了。而且新出的鬼屋也很火。” 陈可颂喝着N,觉得不够惬意,去厨房里又拿了块鲜N油芒果慕斯,回来的时候发现群聊里已经三言两语把行程订好了。 青青:“那就这样,明天上午十点,在游乐园门口集合,记得带上你哥哦~@牛角包” 陈可颂:“???” “为什么要带他?” “嘿嘿,两男两女,男女搭配,g活不累!” 周景明:“带吧。有个男生帮女孩子们提东西拍照也好。” 周景明:“我还没见过你哥呢。” 陈可颂:“……” 你不仅见过,还见过好多次。 因为她跟陈郁之前一直不熟,她的朋友们大多只知道她多了个哥哥,至于是谁,多大了,在干什么,没人知道。 陈郁和陈可颂在学校里,一个是清隽淡漠的学生会主席,一个是甜美可爱的小学妹,两人毫无交集,很难有人把他们联想到一块儿去。 但偏偏就是他们俩。 陈可颂看着青青私聊里的撒娇卖萌哀求,伸手扶额,很是头疼。 青青:“来嘛来嘛,我就想跟他一起出去玩一次,这辈子都无憾了。呜呜呜呜呜呜” 青青:【求求你了.gif】 陈可颂:“……你凭什么觉得我喊得动他?” 耐不住青青软磨y泡,她慕斯吃到一半,想到什么,搁下勺子,从书包里翻出青青那封信,上面还令人起J皮疙瘩地写着“To陈郁”,顿时一阵恶寒。 陈可颂上楼,站在房门口犹豫。 房门没有关紧,被风吹开一丝缝隙。 此时已经临近十二点,万籁俱寂,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得清晰。 她听见卫生间的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缓慢地变远,像那人永远悠闲自若的步伐,然后是床铺承受重物而下压的声音,陈郁坐到了床边。 她望着那封情书,想着递到陈郁面前的样子,总觉得怪异。 陈可颂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们不l。他们接吻,甚至做爱,她都可以坦然地接受,但是递情书到他的手上,这件事让她犹豫又踌躇。 X和爱当然应该分开。 她和陈郁之间只有X,没有爱。 ……想那么多干什么。 陈可颂微微摇头,把思绪拉回来。反正这是别人的情书,跟她没关系。 她深呼吸两次,伸出手,准备敲门。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很低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闷哼,从鼻腔里溢出来,又低又哑,尾音上扬,带着撩人的欲,让人几乎一听就要腿软。 “……” 陈可颂真的腿软了,耳根顿时泛着红。 她跟陈郁也算做过很多次,看过许多他被沾染上欲望的样子,一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陈郁在自渎。 28.扒下了她的裙子 陈可颂脸红到耳根,拔腿就走,无比思念她楼下那个没吃完的芒果慕斯。 死陈郁,色鬼投胎吧。这种无时无刻都在高黄色的男人就应该送去阉割! 陈可颂一边骂一边下楼,走得太快,三两步并一步,踩住楼梯边缘,粉色绒毛拖鞋猛地一滑—— “!” “砰!” 乒里乓啷拆家似的好几声,在空旷安静的别墅区响起。 陈可颂整个人摔坐在了楼梯上,手还扒着红木栏杆,屁股和尾椎骨都在一阵一阵发疼,摔懵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高黄色的那位少爷。陈郁刚洗完澡,简单套了件白T,发梢还湿答答往下滴着水。没了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金丝眼镜,这个时候倒T现出一些生动的少年气来。 陈郁慢悠悠的,单手还插着兜,踱步到楼梯顶端,看着她故作镇定地坐在台阶上。 他眉峰微挑:“……你在楼梯上蹦迪?” 陈可颂疼得很,但是又不想太过狼狈,压下心里看他裤裆的冲动,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儿。” 陈郁依旧插着兜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风轻云淡:“你挡我路了。” 陈可颂:“……” 这么宽不知道走啊! 高黄色很了不起吗! 她忍疼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足够宽敞的地儿。尾椎骨一动就更疼了,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可颂默默龇牙咧嘴。 陈郁又慢又缓地从她身边走过,走下离她两层远的楼梯时,顿了两秒,微微俯身,陈可颂从T恤宽大的领口里,看见他冷白的皮肤和劲瘦有力的腹肌。 “……” 她咽了咽口水。 陈郁长指伸直,弯曲,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物T,看着上面用娟秀字T写着的“To陈郁”,很轻地挑了下眉。 长指捏着信封一角,晃了两下。 “这是什么?” “……”陈可颂竟然被问得心虚,下意识就想去夺,“还给我!” 她想扒着栏杆站起来,没想到屁股太疼,嗷一声,又坐了回去。狼狈不堪。 陈郁看她这幅模样,似乎心情很好,又晃了一下信封,看了好半晌,嘴角不明显地干了一下,然后看似随意地塞进了K兜里。 陈可颂疼得直皱眉,才懒得看他动作,只听他淡淡在头顶上说了一句,“还挺倔。” 少年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一手揽着腰,另一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陈可颂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颈,呼吸间尽是他沐浴露的清香,冷冽的薄荷味盈满胸腔。 和她是同一个牌子,但是气味大相径庭。 陈郁起身,陈可颂骤然离地,一惊:“!!” “喂!” 陈郁竟然轻而易举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面对她的扑腾,少母绍冷漠,丝毫不放在眼里,抬脚就往楼上走,“别乱动。” “要是伤到尾椎,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坐轮椅吧。” 陈可颂感觉他在恐吓她,但是也真的不想坐轮椅,焉巴巴地老实下来,任由陈郁把她扔到床上,面朝下,埋在被子里。 松松软软地趴在床上,很闲适。 薄荷味儿,还挺好闻。 ……不对。 这不是她的床! 她向后仰起身子。陈郁这个时候已经关上了门,整个人倾身压在她身后,两腿分开,半跪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顺手扒下了她的裙子。 圆润饱满的臀肉就暴露在空气中。 陈郁伸手抚上她的臀肉,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攒动,低声道: “我看看伤哪儿了。” 29.可以了么(400收加更) 一想到刚才陈郁坐在这儿自渎,现在又扒了她裙子,陈可颂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去!” 她在床上扑腾,扭着腰喊他,被陈郁大手一把扣住。 陈郁没什么表情,手在她臀肉上报复X地捏了两把,“再乱动就硬了。” “……”陈可颂不动了,脸埋在被子里,愤愤道:“车上也y,刚才才在自慰,现在又要硬了,陈郁你真是个泰迪!” 陈郁本来按压着她的尾骨查看情况,闻言挑起眉峰,“我什么时候自慰了?” “刚刚!我都听见了,你别想狡辩!” 陈郁有点无语:“……我那时候是在床头被撞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他接着按陈可颂的尾骨,手指沿着骨骼方向一寸寸地摸过去,“这儿疼不疼?” 陈可颂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疼。” “这儿呢?” “……也不疼。” 陈郁的手沿着脊椎骨一寸一寸的往下,越到尾端越是敏感,大手微凉,手指灵巧有力,似乎还沾着些刚出浴的水汽,刺得陈可颂一阵发麻,下意识想躲,偏偏陈郁又很正经,她只好转移话题: “你明天要去游乐园吗?” 陈郁手已经触到尾椎骨,靠近T缝,两团被藕粉色内裤包裹了一半的臀肉就在手边,他喉结滚了滚,“嗯?” “我有个朋友,明天想去游乐园玩,你去不去。” “不去。” 好一个干脆利落,冷淡无波。陈可颂都可以想见他的样子,眼皮子都懒得掀,满脸都是“什么东西就这?”,她心里直乐。 陈郁的确是眼皮子都懒得掀。他垂着眼,长指弯曲,勾住T上薄薄的布料边缘,小小的荷叶边被卷起来,倏然往下—— 内裤被他拉下来了。 白皙浑圆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陈可颂的呼吸微微起伏,看起来像是因为害羞而颤抖。 趴在被子里的人屁股一凉,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干什么?” 陈郁慢条斯理地伸手从T缝往前摸,“刚才不是说,回来再弄?” 陈可颂被摸脊椎骨的时候就有点痒了,此刻被他微凉的长指在阴户的动作摸得腿软,很轻地哼唧了两声。 ……要做了。 这次应该会插进来吧。陈可颂睫毛簌簌颤了颤,下意识缩了缩阴户。 陈郁双手扣住她的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然后翻了个面儿,压在身下。宽松的睡衣随着动作幅度上滑,露出白皙柔软的腰肢。 陈郁伸手抚上那截细腰,眸色幽深,“现在可以草你了么。” ……竟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陈可颂脸一黑,不顾她早被陈郁撩拨得心痒,立刻就想起身走掉。 刚才在车上你怎么不问呢?!现在在没人的地方装什么大白兔。 “我说不能你就不操了吗?”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双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摆,三两下把T恤从头顶扯了下来,露出劲瘦有力的上半身。腹肌被裹在薄薄一层皮肉下,沟壑分明,肌理流畅,像猛兽一般的力量感。 ……太帅了。 陈可颂盯着没入裤腰的人鱼线,裤裆处已经鼓起了一些弧度,轻微地咽了咽口水。 “你的回答决定我的心情。” 陈郁俯身舔咬她的耳垂,宽阔的身体带来一片能遮住她整个人的阴影。他的手从衣摆里钻进去,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摸,低低道: “我的心情决定草你的姿势。” 30.求他,说想被哥哥TN 陈可颂顿时就羞红了脸,绯红色一路从脸颊浮到耳根。 少年的身体压下来,被撩起衣服的腰腹和他未着一缕的上半身相贴。两个人的肌肤相亲,身体与身体毫无隔阂,紧密地贴在一起。 陈郁还在舔咬她的耳垂。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牙齿轻磨,略显沉重的呼吸声扑在耳边,是异常的欲和灼热,几乎像是在耳边烧了一把火,暖流遍布身体,直冲到下腹。 这其实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着做爱。不是一方强迫一方抗拒,不是故意在公开地方惩罚,是两个人水到渠成,都有这方面的意思。 多么疯狂。 一对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各自怀着这样的心思。 陈郁的吻滑到颈侧,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张嘴吸咬,像标记领地的兽类,留下一个个宣示主权的草莓印。 陈可颂偏着头推他:“别弄出印子。明天还要出门。” 开口把自己都惊住,声音软软的,语调又娇又媚,像在撒娇嗔怪,尾音还带着颤。这无疑给陈郁又加了一把火。 他心不在焉地低低嗯了一声,像是心情好了,应付她一句,接着仍然又大力吮了几个暧昧的红痕,像红梅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暧昧极了。 陈可颂不满地哼唧两声。 “真娇气。”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把她衣服撩到顶。她洗过澡,没穿内衣,一对白皙幼嫩的r就这样蹦出来。 粉色的乳晕上,乳尖早已受到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陈郁喉结一动,张口便含住粉色的乳尖—— “嗯……啊……” 陈可颂身体一抖,感受着濡湿温热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快速地舐弄着奶尖,时不时兼顾旁侧的乳肉。少年坏心眼儿,还用整齐的牙齿轻磨,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 陈可颂蜷起脚趾,难耐地挺起另一边被冷落的软肉,“嗯……这边……这边也要……” 陈郁难得的从善如流,唇舌离开左x,吻上右x。一样的舌尖舔弄,牙齿轻扯,带来极端的快感,陈可颂溢出细细的呻吟。 只是原来那一侧又无人问津,一冷一热对比,冷落得紧。 陈可颂拧着眉毛,有些许急切,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你是死的吗,不会弄一弄另一边吗。” 陈郁低低地笑出声,向来深沉的眸中有几分愉悦,他口中仍然不停舔弄,含糊不清地道:“公主殿下没有叫我摸,我不敢冒犯。” “……” 陈可颂气得手握成拳,立刻就想揍他,奈何身子软成了一滩泥,急需爱抚与抚慰。被舔弄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咬着嘴唇呻吟两声,身体都蒙上了一层害羞的粉红色。 她软着声音求:“陈郁,你舔舔我。” 陈郁眸色一沉。 陈可颂以为不够,变着花样撩拨他,声音软的像一滩水: “哥哥,你亲亲我的奶尖好不好。” “想被哥哥舔N。” 陈郁动作猛地一滞,呼吸沉重起来,急促的喘息扑在她的乳尖,一把无名的火被她点燃,烧向全身。 她不能看到她这副样子有多诱人。衣衫尽褪,面色潮红,眸光泛着粼粼水波,眼角眉梢都是媚色。 连叫他一声都像在粗I情。 陈郁一边长指一拢,握住乳肉,大力揉捏,指尖有技巧地飞速拨弄着乳头,另一边用唇舌舔弄奶尖,将整个乳晕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吃得啧啧作响。 “嗯……好舒服……” 终于两边都得到爱抚,巨大的快感从胸前传来,陈可颂脚尖都绷直了,双手插入他黑色的头发,长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下面好痒。 好难受。 陈郁埋头在她胸前,继续动作,一手抓着她的小手,往他下身探去—— 灼热的性器隔着布料被握在她手心,硬挺昂扬,仿佛钢铁一般,可以填满她所有的空虚。陈可颂抖了一抖。 “只要吃奶子吗?” 陈郁抬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她的手在性器处来回抚摸,眸色深深,呼吸有些急促,缓缓道: “不要哥哥插进来吗?” 31.被哥哥后入内S,浇灌二次 陈郁牵着她的手缓缓解开裤子,尺寸惊人的性器将内裤顶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 陈可颂无师自通,呼吸也急促了不少,轻轻拉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拉。粗长的性器弹出来,打到她的手背上。 ……好长。 龟头硕大,顶端分泌着液体,柱身青筋虬结,又烫又欲,跟陈郁那副清隽淡漠的样子一点也不匹配。 清隽淡漠的人此时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性器抵在她的腿根,呼吸沉重,咬着她耳朵诱哄,“可以进来吗?” 陈可颂恼他这时候还要她开口,不想说话,咬着嘴唇偏开头。 陈郁忍得也难受,粉嫩的小穴就近在眼前,还在不停地淌水。他额角跳了跳,惊人的自制力使他挺着性器,沿着比缝一下一下的磨,淫水打湿了龟头。 “要我进来么。” 硕大的龟头在阴户上下来回磨,抵到阴蒂,又沿着小缝往下滑到阴唇中央,被贪婪湿热的花穴吞进去一点,陈可颂倏然哼了一声。 “嗯……” 好舒服。好想再进来一点。可是陈郁闷哼一声,绷着身子往后撤,生生退了出去。 陈可颂难耐地扭腰,眼尾都发红,手指收紧,拽着床单,有些不甘地承认她在这场博弈里败下阵来。她软着声音,略显急切地喊他: “你进来好不好。陈郁。” 细白的手指攀上他的手臂,陈可颂比他还要白,此刻指尖都泛着粉色,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眸含水,妩媚又娇软地干他: “想让哥哥操我。” “想让哥哥用大鸡8把我操到喷水。” 陈郁握着她小腿的手倏然收紧,呼吸烫到几乎能把人灼伤。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骚货。” 然后把陈可颂的腿分得大开,一个顶胯,巨大的性器直直破开含羞待操的穴口,填满整个紧窄的甬道,整根没入—— “啊!” 陈可颂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娇又媚。 陈郁甫一进入,就被湿热的x吸得头皮发麻,连多**一点都不肯,就着这个姿势,往后出来一些,就又猛地插进去,急促而高频次地顶胯,每一次都又深又急,直直顶在她花心软肉。 “嗯……太深了……太……慢……慢一点……” 陈可颂被顶得乳波起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破碎的呻吟,脚尖绷直,五指紧紧拽着床单,承受着他剧烈的撞击。 陈郁扣着腰把她抱起来,翻了个面,跪在床上背对着他。粗热的性器还在她体内,随着动作在穴内辗转,顶端碾过软肉,反复碾磨,陈可颂被顶得全身过电般的发软,现在背对着他被后入,手臂根本就无力撑住。 “唔……撑不住了……” 真会勾人。 又骚又浪。 陈郁深呼吸两次,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忽然抬手拍了一巴掌,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拍击响。陈可颂抖了抖,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上一个红印。 “腰塌下去。” 陈可颂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被扶着T后入—— 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地深。 粗长的性器全部退出,只留顶端在体内,再猛然顶入,又深又重地顶到宫口。 陈可颂连话都说不出来,被顶得在欲海中沉浮,只能叫出些听不出的呜呜咽咽的呻吟。 “嗯……啊……太重了……呜呜……” x壁紧紧地绞住,每一次插入都夹得陈郁呼吸沉重,他不再舍得全抽出来,大手扣住陈可颂的腰,不让她往前缩,小幅度但大力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和陈可颂破碎的呻吟。 龟头再一次碾上花心软肉,陈可颂再也忍不住,下腹抽搐,小穴猛地绞紧,哆嗦着喷了出来。 “啊——!” 陈郁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在她高潮的时候依旧快速地顶弄着,顶弄几十次之后,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但这一次他没有及时撤出去,像是丢了魂似的,深深地抵在宫口,阴精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兴奋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每一股都直直对着她的花心软肉。 “啊啊啊啊——!” 陈可颂尚在高潮余韵,敏感得要命,被滚烫的精液连续不断的浇灌着,颤抖着,大声呻吟着再次潮喷。 32.S那么深 ρó1㈧zy.cóм 激烈的性爱之后,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陈郁吻了吻她唇角,把明显还半死不活的陈可颂抱起来去卫生间清理。 热水淋浴被打开,水雾漫起来,陈可颂跨进浴缸里坐下,腿间慢慢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陈郁就那样看着,看她白皙匀称的身体浸在水里,两腿并拢屈起,刚才张开的小口里,流出他的东西。 不经意瞥到他身下竟然又有要抬头的趋势,陈可颂才反应过来。 她飞快护着身体站起来,把人推出去,反手将他关在门外,又羞又愤:“走开!”®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陈可颂手抵在把手处,喉结不自觉滚动,“……那你,清理干净一点。” 回应他的是陈可颂恼怒地一声:“滚!” 死男人,S那么深。 翌日,陈可颂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身体又酸又涩,睡了一觉还是像散了架一般劳累。她肉肉眼睛,伸手捞过手机,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景明的声音:“可颂?你在哪里?” 房门被叩响,陈可颂装没听见,却又接着响了很多声。她被迫一掀被子爬起来,拖鞋踩的很响,烦躁地打开房门。 “在家啊。怎么了。” 她一边应,一边看陈郁站在门口,穿得人模狗样,显然是出了一趟门。他食指勾着个纸袋子,递到她面前。 周景明:“怎么还在睡?你往常不会起这么晚的。” 陈可颂呃了一声,不知道怎么措词,一边用眼神问陈郁什么事儿,一边敷衍:“昨晚熬夜了。” 白天的陈郁一如既往的刻薄,勾起一个讥诮的笑,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因为被操了”,嘴上却把纸袋子递给她,凑近她耳畔,也凑近她耳畔的手机,低低道: “你的药。” 她皱着眉头从薄薄的袋子里看一眼,这taMadE,避孕药。 陈可颂:“……” “嗯?什么药?你病了吗?” 陈可颂:“……没事儿,我没有。吃撑了,健胃消食片。” 周景明在那头笑了一声,“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那好,那你慢慢收拾,我和青青在门口等你。” “给你带了你喜欢的芒果慕斯。” “喂?可颂?” 陈可颂深呼吸一口气,往后拉开距离,瞪了陈郁一眼,“好,我知道了。现在就收拾,一定在十点之前到。” “嗯,拜拜。” 她挂掉电话,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白色连衣裙,收腰处缀着刺绣。双手交叉,捏住睡衣下摆,拉到一半,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一回头,看见陈郁还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在这儿?” 陈郁看着她脱衣服,丝毫不想回避,好整以暇靠在门口,长眉微挑,“跟周景明出去玩儿?” 陈可颂看他这样子也不打算走了,干脆背对着他快速脱下睡衣,换上裙子,“……嗯。” 白色是纯洁的颜色,但是恰当的剪裁使它将少女的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双腿笔直匀称,腰肢极细,不盈一握,腰臀处有极明显的落差,胸前起伏显得愈加浑圆饱满,锁骨处还开了个小口,露出白皙的皮肤,让人想脱下来握上去。 而且可能是陈可颂故意挑的这条裙子,polo领,刚好把他昨晚弄的红印遮得干干净净。碎发散在耳边,好一个清纯漂亮的高中妹妹,像是每个男孩都会偷偷暗恋的那种邻家女孩。 很不爽。 印记没有了。别人看不到。 陈郁喉结滚了滚,微眯起眼,“……我陪你去。” 33.你叫谁? ρó1㈧zy.cóм 周六的游乐园人声鼎沸,摩肩擦踵,随处可闻小朋友的笑声和哭声。 “你竟然真的把你哥带来了呜呜呜你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呜!” 青青挽着她的手,死死地掐着她的手臂,压低声音,却掩不掉雀跃,眼看着就要蹦起来,“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应该怎么跟他说话。” 陈可颂被她吵得生无可恋:“……要不我先给你买杯水吧?” 两个女孩在奶茶店门口驻足,两个男生一前一后站在门口。周景明开口寒暄,“没想到你竟然是可颂的哥哥。” 陈郁微眯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也不是什么都跟你说。” 敌意很重。 周景明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但是雄性动物之间自有一种只有同类才能感知到的领地意识与挑衅,这使得两个人之间看似平静,实际却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青青:“这样,我们待会儿去玩新开的那家鬼屋,两个人一组,分组的时候悄悄把我和你哥放在一组。” 陈可颂拿着两杯芝芝桃桃,“……我觉得他甚至都不会跟我们进去。”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青青已经老早跑出去了,红着脸把买的多肉葡萄递到陈郁面前:“学长,给你。” 陈郁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很温润有礼的,甚至还对含春的少女笑了一下:“不用,我不喝这些,谢谢。” “没,没关系。” 陈可颂啧了两声,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把多的那杯递给周景明。 周景明帮她撑着太阳伞,挡住夏日的烈艳,“上次问你,你说不认识陈郁?” 陈可颂咬着吸管,“不想在学校里说这件事。而且我跟他确实不算很熟。” 周景明像是松了口气,“以后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陈可颂不知道为什么,顿了好几秒,然后小J啄米似的点头。碎发散在耳边,耳根有些微微发红,黑发红唇,实在太乖,周景明没忍住,想伸手帮她把落发撩过去。 刚伸手,还未触及,少年劲瘦有力的手横过来,手中忽然多了一张门票。 抬眼,陈郁站在身前,逆着光,罩下一片阴影,把少女整个笼在Y处。 他拿着青青心心念念的鬼屋门票,嘴角挂着笑,眼里却又冷又淡,声音毫无波澜,问伞下挨得很近的两个人: “要去么。” 游乐园新开的鬼屋很热门。环境布置比真到令人惊恐,中式恐怖和西式恐怖均有。幽暗长廊,无风自动的帘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Y冷的气息无处不在。 四个人被npc带着从不同的入口进入,青青附耳在工作人员耳边说了什么,工作人员一脸了然,连连点头。 分开前,周景明摸了摸陈可颂的头发,“别怕,我待会儿来找你。” 陈可颂正准备说不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陈郁标志X的讥诮,只有她能听到。 陈可颂顿时很不爽,话到嘴边绕了几圈,“……好。” 接着四个人分开踏入入口。 陈可颂小心翼翼地走着,谨慎地撩开挂着蜘蛛丝的帘子,找了个有沙发的房间坐着,等周景明来找她,不打算再动了。 她从小就害怕这些东西。 走廊上忽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叫得陈可颂心脏高高悬起,抖了一抖,“……” 房间里的灯倏然亮起,微弱的白光一闪一闪,映得房间泛出盈盈绿光。这是个病房,病床,护士服,吊针,还有个柜子,柜门没关严,一晃一晃,发出撞击的声响。 ……诡异起来了。 陈可颂逐渐起了J皮疙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好半晌,柜子里有什么东西缓缓推开柜门。 一只枯槁瘦g,布满老年斑的手渐渐伸出来。 “……” 心脏狂跳。 陈可颂深呼吸两次,腿软了,立刻就往外跑—— 她拉开房间门,径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灯光灰暗不清,鼻息间味道很熟悉,带着凉意,甚至还伸手揽住了她。 这是她认识的人。 电光火石之间,陈可颂被吓得像八爪鱼似的攀在那人身上,脑袋还一直往人怀里埋,下意识像小时候一起玩鬼屋的时候那样喊:“景明哥哥救我!” 空气静了两秒。 好像骤然又冷了许多,连np操的手都渐渐缩了回去。 那人揽着她的手倏然收紧,两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眯着眼,声音冷得像是含了冰: “你叫谁?” 34.笼中雀 怀抱本就不算暖和,在Y森森且不时有穿堂风穿过的幽深走廊里,更显寂寥。 那人锢得她那样紧,几乎能听到他薄薄的胸膛下跳心脏的跳动。 陈可颂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周景明,不是那个把她当小朋友宠的邻家哥哥。 捏着她下巴的手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她骨头捏碎,薄情又冷淡的眼角像是淬了冰。 ……这是陈郁。 他不是应该和青青同一个入口吗? 一南一北,怎么会到这儿来? 陈可颂松开紧抱着他腰身的手,下意识后退两步,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小声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 陈郁冷眼看着她惊惧地往后退,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靠在墙根。那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举动。薄唇紧抿,心头顿时一把火烧起。 高挺的眉骨下,一双眼睥睨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比近。 走廊又深又窄,伴随着幽冷的风,陈郁把她抵在墙边,高大的身影把整个人罩在阴影里,看不到一丝光。 他缓慢俯身凑近她,在她耳边很轻地咬字: “景明,哥哥?” 一字一句,又缓又慢,最后两个字似乎含着冰刀,剜着不知道谁的心。 “你叫他,哥哥?” “不是他,你很伤心?” 陈可颂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友好的气息,于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难去判断这一刻的陈郁,和柜子里的鬼,哪一个更具有危险X。 陈可颂靠在墙边,垂着眼,睫毛簌簌颤动,感受着面前这人沉默却滔天的侵略X。 她心脏跳得飞快,盯着鞋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陈郁刚回家那一年。 那一年她跟陈郁还没说过几句话,因为她同样敏锐地感知到,陈郁那副好皮囊下也许是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娇生惯养,不谙世事,但她不傻。陈郁和她身边那些光风霁月、开朗磊落的人不一样。他眼里流露出的灵魂,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这种直觉很快得到了验证。 某天放学,她在陈郁身后进门,院子里有只受伤了的小雀。很小一只,还没有手掌心大,一瘸一拐地在小花园里走,还不怕人似的,在陈郁脚边打转,爪子扒拉着他K脚。 陈郁默不作声看了它很久,久到陈可颂以为他会一脚跨过它,最后他竟然找了个笼子把它养起来。 他照顾它,检查伤口,添水,喂食,几乎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饲养员,直到它伤口好彻底。 后来小雀伤好了,陈郁也不把它放出去,就在那一亩三分地把它养着。 它像在笼子里待腻了,整天扑腾着翅膀,在笼子里一直飞,还不停发出鸣叫,对自由的向往可见一斑。可是陈郁不为所动。 他冷眼看着它幼嫩的翅膀撞击钢铁制的坚硬笼壁,一把清朗的好嗓子叫到沙哑,神情漠然又困惑。 小东西实在太吵,又太可怜,从陈郁房间响到客厅,连杨韵都忍不住在晚饭时破天荒跟陈郁搭话,劝他适时把小雀放出去。 说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不要把它困在这里。它应该属于更大的天地。 陈郁神色不变地喝着汤,喉结滚动,面容沉静。 半晌过后,他安静地放下碗,用纸巾擦干净嘴,对杨韵露出一个礼貌的笑,“阿姨。” 唇角勾起的弧度克制又斯文,吐字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从进入笼子的那一刻开始,它就是属于我的。” “就算死在里面,也是我的。” 也许是鬼屋布置过于Y冷恐怖,陈郁的怀抱禁锢太过骇人,陈可颂蓦然觉得,此时此刻,她也是那只即将被困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最终下场不过是被陈郁扬一把h土亲自葬了。 她后颈泛起J皮疙瘩,一种从心而生的惊惧遍布全身,战栗不已。 两个人的对峙在另一个人出现时被打破—— 周景明的声音从走廊转角传来:“可颂?你在这里吗?” 陈可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推开陈郁,企图从他臂弯下跑出去。 可是陈郁比她反应更快。 他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横过扣着她的腰,硬生生将人抱起,进入走廊边开着门的房间,干脆利落地锁上了门! 35.被抵在墙上夹腿C弄 陈可颂被他捂着嘴抵在墙上,上半身被完全压制,粗糙的墙面抵得后背生疼,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生气地抬脚踹他,张嘴咬他虎口—— 陈郁神色不变,任由她用力咬着,眉头也没皱一下,手上力道未松半分。两腿微微分开,用膝盖顶住她作乱的腿。 一墙之隔的门外,周景明缓慢地走着,边走边打量四周情形:“可颂?” 陈郁伸手抚上她的腰,恶劣地对着她耳朵吐气,“你的景明哥哥在外面。” 陈可颂偏头,企图躲开。连衣裙的领口下滑,露出被她刻意遮住的,他弄出来的红印。陈郁看着雪白皮肤上的痕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张口含住她的耳珠,温热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下软肉,又舔又舐,含糊不清地低道:“我想当着他的面草你。” 陈可颂眼睛猛地睁大,含着怒意瞪他一眼。 桃花眼含情,眼尾上g,像小猫作势般亮出r牙,伸出幼嫩的爪子,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陈郁竟然很低地笑了一声,仿佛觉得少女任由他摆布的状态很舒适,冷淡的戾气散了点,却依旧极具侵略X和占有欲。他掐住陈可颂的腰,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在口腔里莽撞又急切地搅动着,缠住她的软舌纠缠交叠,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 陈可颂因为缺氧而脸红,手软软地撑在他胸膛前,不住地推。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可颂都因为太激烈而腿软,呼吸困难,无力地靠在墙壁边,穴口剧烈起伏,陈郁才转而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吸吮。 陈可颂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混乱不已,分神去注意周景明的动向。 她是真的不想跟这时不时犯病的疯子待在一起。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努力不被周景明和青青发现。 陈郁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巴不得周景明坐在沙发上观赏他们两个的活春宫。他只是手往下探,拉开了她裙子侧边的拉链,并且为了惩罚她不专心,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腰。 “……唔。”陈可颂生生咬住嘴唇,忍住这声惊呼。 陈郁最喜欢看她眼里身上都只有他的样子。 他俯身,再度强硬地吻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上滑,在双乳间流连。 五指并拢又分开,肉捻捏夹,搓扁肉圆。乳尖被摸得yy地挺立,隔着布料抵在陈郁胸膛,摩擦间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陈可颂又羞又爽,细细的呻吟都被陈郁吞下,只能从鼻间发出几声嘤咛。 下腹湿热,她羞耻地夹了夹腿,却正好把底下那根昂扬炙热的性器夹在腿间—— 两个人都抖了一抖。 “嗯……” 陈可颂被亲得嘴唇发麻,嘴唇微微张开,唇红齿白,泛着潋滟水光。 陈郁终于亲够了,最后吻了下她唇角,发出一声闷哼。 他低低道:“夹紧点。” 陈郁按住她的腰,挺着性器,开始在她腿间摩擦—— “嗯……啊……” 内裤早已被打湿,湿淋淋地贴着阴户。 炙热的性器隔着布料一次又一次撞进腿间,像是真的插穴一样的力度与速度,顶端摩擦着花心,阴蒂被撞击磨蹭,一阵极致的快感从下腹窜上来。 她很快就被顶得没有力气,软着身子哼哼唧唧,陈郁一把托着屁股把她抱起来,让她被迫承受直直的顶撞。 “啊……轻一点……嗯……” “啊……好舒服……” 陈郁又快又猛地往阴核上撞,同时俯身咬她脖颈,低道: “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被我C。” 充血硬挺的阴蒂敏感不已,被炙热的龟头直直撞上,几乎立刻就**身。偏偏陈郁每次都精准地顶上小豆豆,按着她不让后退,还压着她往前凑,顶胯速度极其惊人。 “啊……轻一点……呜呜……”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上头皮,压不住的呻吟破碎着泄出来。走廊依然有不知道是谁的脚步声响起。在这种公众场合偷情一般,极度刺激,身体格外紧绷和敏感。 “唔……太重了…呜呜……” “………陈郁……你太快了……” 硕大的龟头对准花穴重重撞下! “……啊!” 陈可颂咬着嘴唇无声流泪,承受着高频次的顶弄,下腹猛抽,呜咽着高潮了。 36.这儿没套 “青青?你怎么也在这儿?” 走廊外,一个熟悉的女声由远及近,“呜呜呜呜吓死我了,刚才那个女鬼追着我跑!” 周景明安慰了她两句,青青缓过来,喘着气,疑惑道:“你还没有遇见可颂吗?” “奇了怪了,我明明让他们把我和学长,你和可颂的入口挨在一起,怎么会到现在也碰不见?” 两个人结伴,讨论着远去,脚步声渐小,消失不见。 陈可颂舒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还双腿圈着陈郁的腰,连忙推他,准备下来。陈郁却扣着她的腰不让动。 灼热的性器还顶着腿心,陈可颂往他胸膛上呼了一巴掌,瞪他一眼,“怎么,还想在这里上我?” 陈郁盯着她整理衣裙,把腰侧拉链拉上了,明显一副爽完就翻脸走人的样子,挑了挑眉:“不可以么?” 陈可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当然不可以!!这里是哪里! 刚才那样,衣衫未褪,但色情满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好不好。 她最后找了个借口:“这儿没套。” 陈郁半晌没说话。她俯身整理裙子,看娇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严重的地方还有点肿,一碰就疼。她疼得龇牙,心里顿时埋了一股无名火。 都怪陈郁! 这一把火在看到大腿前侧还有个印子的时候爆发了。 白皙的腿上有个尖锐长方T印上去的红痕,陈可颂皱着眉去摸陈郁的K兜: “N1TaMa没事儿装什么东西在兜里随身带着?刚顶我的时候就觉得有东西硌着腿,难受死……” “……” 陈可颂两指捏着从他K兜里摸出来的,五颜六色的,手掌大小的长方T盒子,愣住了。 灯光不算太清楚,但是刚好可以看见,盒子上明晃晃的“durex”,一闪而过的关键词,情趣、大颗粒、延时。 还他妈是凸点螺纹款。 空气都静了两秒。 陈郁慢悠悠开口:“现在有套了。” 陈可颂顿时脸红到耳根,猛地把东西砸到他身上,推开他,把裙子往下扯,恼怒道:“你有病吧陈郁。谁出来玩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 陈郁就那么深深地望着她,也不说这是早上去给她买药顺便买的,接住那盒套,手很轻微地沿着腰线上下摩挲,温热酥麻。 像一只……收敛起獠牙的大型犬。 “……” 陈可颂很难对他不犯病时的那张脸说出一个“不”。 两个人站在墙边,僵持了好半晌。 陈可颂最后撇开视线,绯红色从耳根漫到脖颈,手却慢慢地伸下去,握住了那根性器。 上次碰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她缓慢地拉下他的内裤,感受着青筋虬张的性器弹到她手里,有一个向上的弧度,灼热滚烫,几乎要把她烫伤。 她颤了颤,伸手覆上龟头,五指并拢,手掌弯曲,握住那硕大的顶端,开始缓慢地套弄。另一手似乎很无措,时而抚摸柱T,时而向下轻抚那两个囊袋。 “嗯……” 陈郁垂眼看她细白的手在粗大狰狞的性器上动作,对比极为明显,几乎刺眼。喉结滚了滚,被她摸得一阵战栗。 好奇怪。 他垂着眼想。 本来想操她的。想看她在别人面前红着眼睛,大张着嘴,呜咽着求他。 可是怎么一看到她躲闪着目光,红着脸伸手,主动帮他舒缓欲望,心里就有一种更大的愉悦,冲淡了那种Y鹜的凌虐欲。 好像……这样也挺好的。 陈可颂好像寻到点门路,手上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细白的手不停地在紫红色的性器上撸动着。 陈郁闷哼一声,声音又低又欲,顺着耳道传进来,暧昧色情,撩得陈可颂有些腿软,刚擦干净的花穴好像又开始复苏。 陈郁似乎是嫌弃她太慢了,大手覆上她的手,包裹住陈可颂娇嫩的手和他自己的东西,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手心是滚烫黏腻的性器,手背是陈郁逐渐变热的手,飞快地摩擦,几乎要燃起火来。耳边是低低的喘息和带有欲望的闷哼。 陈郁站在她面前,把她圈在怀里,修长的脖颈后仰,喉结滚动,欲得要命。 陈可颂怔愣地感受着这一切,有一把火从下腹烧起,烧得她神智不清,甚至觉得在这里做,也不是不可以。 ……拉回理智的是陈郁一声低喘。 性器跳动着,黏腻的液体射在她手里。 陈郁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还偏头吻了吻她唇角。 “宝贝真棒。” 37.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慢。我们都出来等了半小时了。” 鬼屋外的游乐园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强烈的阳光洒下,树荫处两个人站起来。青青叽叽喳喳地发问。 “诶,可颂,你裙子怎么皱了?还有点湿。” 陈可颂不自在地往下拉裙子,移开目光:“……刚刚不小心把奶茶撒了。” “吓坏了?”周景明伸手想摸摸她脑袋,被陈可颂不着痕迹地避开,以为她生气了,无奈道:“每个房间我都找过了,没有看到你。” “抱歉啊,是我的错。” 陈可颂内心一阵旁白:不是你的错,没找到才好。 我是怕旁边这人突然发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陈郁眯了眯眼,声音很淡:“没关系,我和她在一起。” 两个高大挺拔的男生视线对上,空气里都是火药味。 “好了好了。” 眼看着这两人之间暗流涌动,青青还不断使眼色,陈可颂扶着额头,忙打圆场:“我们去吃饭吧。” 饭店是青青定的一家私房菜,新兴开业,好评如潮,老板是青青父亲的好朋友,所以才顺利订到位置。 青青这会儿好容易又寻到跟陈郁说话的机会,试探X:“学长,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陈郁礼貌地摇头,温文尔雅,“点你爱吃的就好。” 如此简单的话就可以撩到一个春心萌动的小姑娘,陈可颂啧了一声,埋头喝橙汁儿。 青青耳根微红,转头问周景明:“你呢?” “我也没什么。但记得嘱咐别放葱。”说完不经意地看了眼陈可颂,后者刚好抬眼,四目相对,他又补了一句: “我记得你不喜欢葱。” 陈可颂猝不及防被提到,眨巴两下眼睛,反应了三秒,“没关……” “是么。” 陈郁坐在对面,冷眼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撇开视线,看着青青:“可我特别喜欢葱。” 美色当头,青青顿了三秒钟,根本没有考虑她的好朋友,当即一拍胸脯,“没问题,所有菜都会放的!” 陈可颂:“……” 绝不碰葱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这男的是不是有病?!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她跟周景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对面,青青和陈郁好像聊得很热络。 快结束时,陈郁去了个洗手间。 半晌,青青问道:“你哥怎么还没回来?” 陈可颂看了看时间,“你去结账吧。我去看看。” 踏出包间,沿着曲折安静的长廊走,路上灯影平和,庭院里的假山水流潺潺,倒是格外宁静。 “砰——” 瓷器碗碟破碎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陈可颂脚步一顿,狐疑地站在转角处,往走廊另一头看去。 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中年女人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面上尽是泪,泣不成声,拽着前面那人的K脚:“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可是我过不下去了……你知道的。可以原谅我吗?” 女人虽然衣着普通,T态稍显臃肿,隐有细纹,但依然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美貌。 ……怎么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 陈可颂拧着眉毛,站在原地。 另一道冷冽干净的男声缓慢响起,“原谅你?” 那人缓慢地俯身,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无端显出极强的冷淡与厌恶。他伸手,一根一根掰开女人的手指,后退一步,跟女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还是那么天真,妈。” 声音很轻,很淡,但是咬字清晰,一字一句。 “你把我送出去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 那人薄唇轻启,缓慢吐字: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似是发现了这场景里不合时宜的闯入者,那人偏过头来直直望着她,眼里深不见底。 陈可颂下意识屏住呼吸,往后倒退一步,生生接住这Y鹜的一眼。 ……那是陈郁。 38.想(200珠加更) ρó1㈧zy.cóm 那个女人……是陈郁的母亲? 是那个,在爸爸订婚后,依然和他纠缠不清的女人? 万千念头在脑子里纷纷杂杂地冒出来,然后一晃而过,最后只留下陈郁那双Y鹜却寂寥的眼睛。 风平浪静,又惊涛骇浪。 他的身影立在走廊尽头,竟无端显出几分单薄和伶仃来。 好像……很难过。 那顿饭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陈可颂已经不太记得了。 只是自从撞破了陈郁的秘密之后,她就愈发小心谨慎,生怕他什么时候不爽,杀她灭口。 她每天规规矩矩走路上学,能听课的时候就听课,不能听的时候就趴着睡觉,然后晚上跟他坐同一辆车回家。 杨韵依旧没有回家。 陈可颂跟她通过几次电话,她在那头含糊其辞,对自己的情况只字不提,只叮嘱陈可颂要照顾好自己。 偌大的房子里,还是只有她和陈郁两个人。 好在陈郁好像根本无所谓她看没看到,在外依然是温文尔雅的学生会主席,谦和有礼的年级第一,许多女生情书的最终归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一回家,照样撕下他那层虚假的外表,连表情都懒得在她面前装。不出声,不理人,竟然也没想高黄色,总让陈可颂觉得他在躲着她,比原来还要阴沉得多。 最可恶的是,他甚至还把冰箱里的芒果慕斯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陈可颂对这一切出离愤怒。 “死陈郁。表里不一,区别对待!”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陈可颂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嘟哝着,听起来很是生气,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月光从未拉严实窗帘的窗缝里洒下来,映出床边高大挺拔的身影。 “你说什么?” 黑影一顿,然后倾身下来,长指抚上她的脸,低声道: “再说一遍。” 陈可颂许是感觉有点痒,不耐烦地挥开那只手,然后翻了个身,小声喃喃:“周景明,你再给我订点芒果慕斯回来……” 后面半句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很小,没传出来,只能听到缠绵又婉转的“周景明”三个字,念得悱恻缱绻,似乎正在共度良宵。 陈郁身形一顿,身边空气蓦然沉了下来,目光像是淬了冰,在夏夜里让人无端发寒。 他那只手还虚虚落在半空中,被陈可颂拂开的地方,对着仍留暖香却空空如也的位置。 而那个人在梦中都知道避开他,甜甜蜜蜜地去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陈郁舌尖抵住齿关,额角跳了跳,缓慢收回没能抓住任何东西的手,长指紧握,力度大到几乎掐进肉里。 陈可颂睡得很香,睡相也很不老实。 细软的头发丝散落在枕边,手臂伸出被子外,衣袖上拉,露出细白的小臂。衣裙的领口下滑,露出小巧又明显的锁骨,脆弱到一捏就会窒息的脖颈。 粉嫩饱满的樱唇一开一合,那么诱人,吐出的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陈郁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忽然凌空腾起—— 这么多天故意避开她,妄图自己消化的情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想操她。 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只有他。 也只叫他哥哥。 陈郁薄唇紧抿,长指弯曲,拽住被角,以一种极具侵略X的姿态,俯身压上了床—— 39.被摸醒然后求 ρó1㈧zy.cóм 很热。 很痒。 陈可颂的梦逐渐变得千奇百怪。 一会儿是周景明骑着自行车载她,半路遇上坐在车里的陈郁,那人把她拽进车里,三两下扯下了裙子; 一会儿是她在客厅里偷吃芒果慕斯被发现,吓得N油糊到身上,陈郁扒掉她衣服,顺着N油痕迹细细舔吻。 …… 这些奇怪的春梦太过比真,以至于陈可颂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虚和热意,顺着胸前和小腹漫上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陈可颂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胸前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触摸她。 很舒服。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脊椎骨传来。痒痒的。小腹顷刻涌出一股热意。 她眯着眼往下看去。 ……有人正伏在她身上,舔吃她的双乳。 陈郁把她压在身下,睡裙撩高,堆在锁骨下面。额前细碎的短发扎着她细嫩的胸膛。 双乳被他大手捏住,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r缝。两个粉嫩的奶头挨得很近,他舔吃着奶头,吸得奶尖红肿湿润,不时嘬吮,发出啧啧的声响。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察觉到她醒了,他惩罚X地舔咬了一口乳肉。 “嗯……” 陈可颂猝不及防,身子一弓,感受到一点痛感,又麻又爽,才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她双手去推陈郁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陈郁微微起身,将她双手交叉着,钳住手腕,高举在头顶,另一手去探她腿心,摸到一手黏腻。 “嗯……” 陈可颂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皮肤赤裸着贴住他的身体,年轻男性的身躯紧致有力,手指隔着内裤磨蹭花心,又是空虚的痒。 陈郁舔着她的耳垂,濡湿灵活的舌头顺着耳骨细细舔过一遍,留下暧昧的水痕。将手指沾染上黏腻的液体抹在她嫣红湿润的唇上,然后又吻上去。 舌尖暧昧纠缠,来回拉扯,唾液交换。吻得陈可颂呼吸不畅,手脚发软,他才放开,声音低哑深沉,带着几分阴沉,犹如藏有礁石的海浪。 “梦到什么了,小比那么湿。” 修长的手指挤进湿热的甬道,立刻被吸得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陈可颂舒服得喘了一声,夹住双腿,不让他退出来,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梦到被你C。”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愣,脸上薄红又深了一层,撇开视线。 陈郁顿了三秒,接着又发狠似的俯身吻她,吸吮唇案赏舌尖,一手揉捏掐着乳尖,又一根手指挤进甬道,在小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 “被我C,还是被你的景明哥哥C?” 陈可颂下意识就想发火,可是她敏锐地捕捉到陈郁眼里那一丝压抑的情绪,蓦然想起那天那个站在走廊尽头孤独的身影。 全身都发软,乳尖和花穴都被快速不断地刺激着,却难以到大顶点,只是在快感边缘不断徘徊。 陈可颂咬着唇难耐地哼哼,双腿大张,勾住他的腰,嘴上顺着陈郁的毛哄,“被你C。” “被哥哥C。” “哥哥弄得我好湿。” 陈可颂眼里尽是潋滟水光,面色潮红,细白匀称的腿屈起,用膝盖去蹭他腿间早已灼热坚挺的性器,放轻了声音哀哀地求: “哥哥进来好不好?” 40.把他当**,骑乘 陈郁被她三言两语撩拨得额角直跳,阴精早已y得发疼。 可是他半点没忘记陈可颂睡梦中的呓语,声声都喊的是别人的名字,现在被他压在身下,比一股一股的吐水,骚到扭着腰求欢,说谎竟然也面不改色。 犹如一盆冷水泼下。 小骚货。 如果这会儿在别人身下,应该也是这么勾人的吧? 他狠狠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盖章似的,印上一个清晰的牙印,然后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她脸上,轻抚脸颊:“陈可颂,你是有多欠操?” 陈可颂被他咬的那一口疼得直皱眉,听到羞辱一般的话,差点就想一脚踹过去,送他一个断子绝孙。 陈郁拉开距离,不再爱抚她,坐在床边,掰开她的比细细地看。 粉色的小洞吐出透明的粘液,一股又一股,昭示着主人的空虚。他眸色深沉,喉结一滚,“自慰给我看看。” …… 我自慰你妈。 陈可颂那点仅存的善心都被他磨了个干净,抬起腿就踹了他一脚。 她翻身坐起来,直接跨坐在陈郁身上,手往他腿间伸,一双杏眼沾染欲望,眼尾发红,带着些许挑衅: “那你别动。” 陈郁坐在床边,眯着眼看她动作。 深色内裤被拉下来,昂扬粗长的性器挺立在腿间,好像能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陈可颂抿着唇,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另一手扶着他的性器,缓慢往下坐! 湿润贪婪的花穴大张,一点一点吞吃着粗长滚烫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挤进小穴内,陈可颂当即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蹭着龟头就开始轻轻的碾磨起来。 “嗯……好舒服……” “哥哥好大……” 她半真半假地叫着,眼尾上g,感受着陈郁的腹肌逐渐紧绷,喘息声逐渐加重。 陈可颂被塞得有点撑不住,干脆环住陈郁的脖颈,把乳尖递到他嘴边,挺立的奶头在他嘴唇和鼻尖磨蹭。 “嗯……啊……” 她清晰地看见陈郁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乎立刻就要下意识张嘴含住—— 陈可颂向后拉开距离,食指竖着抵到他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在自慰,哥哥。” “你不可以动哦。” 陈郁忍得牙关紧咬,额角直跳,冷冷地掀眼皮子看她,眸色深得堪比夜色。 陈可颂攒出一个明ya艳的笑,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下滑,舔了舔他的喉结。 体内的东西几乎是立刻涨大了几分。 陈可颂闷哼一声,环着他的脖颈,又把双乳凑到他脸上,沿着眉骨、鼻梁、唇珠,一点点的磨。 然后往下,一坐到底—— “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声音。陈郁低低闷哼一声。 “哥哥太大了,顶得我好舒服。” 这个姿势深得不可思议,陈可颂被插得后仰着头,张着嘴呻吟。身体自发地动了起来。 她依旧环着陈郁脖颈,赤裸的上半身紧密贴着陈郁的身体,不断地磨蹭。屁股一起一落,扭着腰在性器上快速上下磨动,每一下都坐到底,直直顶到花心,爽得头皮发麻。 “嗯……好深……” “哥哥好棒……顶得我好爽,呜呜呜……” “把哥哥的东西全都吃下去了。好大……好胀……” 陈郁忍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小浪货还不是单纯的上下抽插,她还在不断的前后扭动,阴精在她体内磨过x壁的每一个敏感点,越操越紧,绞得他想把她抱起来疯狂插干。 陈可颂才不管他,她只管扭着腰臀,快速又高频的起落。 “哥哥的鸡8好大。呜呜……” “好烫的自慰棒……呜呜……要到了……” “要到了……好舒服……啊……” 她被硕大的龟头顶得脚尖都绷紧了,每一下都到大快感的顶峰,再也受不了,最后一次一坐到底,直顶花心! “唔啊……啊啊啊啊!” 她紧紧抱着陈郁,瘫坐在他身上,下腹猛地绞紧,含着巨大滚烫的性器,就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 41.双腿大开被顶到宫口 陈可颂像是江河上的孤舟,漂泊无依,只能挂在陈郁脖子上,呜咽着,微微发着抖。 脚尖都还紧绷着,高潮的白光晃在眼前,一瞬间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只余身体内的欢愉。 陈郁当然没她那么轻松。 他喉结滚了又滚,眼看她把他当自慰棒蹭高潮,小穴绞紧的那一瞬间,夹得他头皮发麻,闷哼一声。 “……陈可颂。” 他咬牙,翻身把圈着他脖颈的少女压在身下,抓着她脚踝,把细白的腿拉得大开,伏在她身上,一手捏弄着软肉,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劲瘦有力的腰臀开始快速顶弄—— “……唔!” 陈可颂刚刚高潮过,还浮在云端,穴里又湿又紧,像有捅不完的水,随着快速的抽插,顺着阴精柱T和交合处流出来,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嗯……啊……” 他顶得那样深,又凶又重,每一次都像要把囊袋一并塞进去,撞在阴户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陈郁俯下身咬她耳朵,喘息着,低道:“很会勾人嘛,嗯?” “怎么不接着叫了。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 “一口一个哥哥,不是么?” “呜呜……嗯……” 陈可颂被剧烈的抽插顶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破碎的、不成声的呜咽。 敏感的身体像被操熟了,捅穿了,五指并拢,死死拽着床单,想往外逃,被陈郁扣住腰按回来。 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被顶得声音都变了调:“不……不要了……呜呜……” 陈郁按着她的腰,半分不让她后退,粗长的性器每次抽出一小截,就又被一个快速的顶胯顶到最深处,顶到花心,顶到宫口,顶得陈可颂小腹微微起伏。 “不要了?” 陈郁俯下身,更加发狠似的,把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凿嵌在少女柔软的体内,吻去她发红眼尾处滑落的晶莹泪滴,代以唇舌留下的暧昧水痕。 二十分钟前的强弱地位顷刻扭转,陈郁的弱势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就天翻地覆,被她挑衅起的负面情绪,隐隐还有加倍奉还的趋势。 陈可颂被顶得身子一抽一抽的,生理性筋挛,又临近顶峰,忍着泪意呜呜咽咽地服软:“哥……不要了……” “轻一点……” “哥……太重了……呜呜……” 陈郁近乎温柔地埋首在她脖颈,薄唇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如果不是粗长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鼓起的筋络刮过x壁,带来令人窒息的战栗,几乎都像是情人耳鬓厮磨,温柔交颈。 他低低在她耳边道:“陈可颂。” 陈可颂快要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应着。 “啊……嗯?” 陈郁却没有下句,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总是用硕大的顶端狠撞最深处的软肉,把她顶得伸长那脆弱的颈,娇喘不断。 陈可颂被操干得快要没有意识,只会攀着陈郁的腰呻吟,娇媚骚浪,一声高过一声。 “又要到了……呜呜……” 再度爬上高峰的时候,她呜咽着抱紧了陈郁的腰,喷出的水打湿床单,晕开一大片水渍。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陈郁在耳边低声道:“说爱我。” 那一声声Y鹜又急切,好像有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剧烈的矛盾和割裂,竟生生显得有些痛苦。 “陈可颂,说你爱我。” 陈可颂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化掉,然后泛滥成灾。 她没什么意识,缓慢张口,喃喃道: “哥,我爱你。” 42.有套不用,留着G什么 陈可颂那一刻完全浮在云端,意识全都飞走,完全是顺着陈郁的命令,说出的那句话。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来,还是只是配合地,张嘴做了个口型。 但是几乎是顷刻,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陈郁听到了。 因为扣着她腰的手猛然收紧,力度大到几乎想把她肉碎。身体里的性器一抽一抽,射出一股股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阵敏感的痉挛,大口喘着气。 两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是汗,抱在一起,遵循身体本能,接了一个激烈的吻。 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纠缠,分离。带起心里一阵翻天覆地。 陈可颂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没有办法否认,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如果说前半夜的春梦已然昭示着她青春期最初的悸动,那么后半夜的水乳交融,滚烫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也是她从未有过的,身与心双重的愉悦。 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她趴在陈郁身上,有些许的困惑。 可是公主的烦恼从不长久。有什么黏腻的液体从腿间流出来,难受得很,她倏然拉回了思绪,呼了一巴掌在他胸膛上,气冲冲地: “陈郁,N1TaMa又内射!” 陈郁这会儿像个正常人了,散漫随意地靠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 “对。” 很淡然,很理直气壮。 陈可颂:“……” 对个P,神经病! 有套不用,留着干什么,吹气球吗?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陈郁瞥了她一眼,淡道: “本来没想做的,只是想来给你盖个被子。” “得了吧,你有那么好心?”陈可颂翻了个白眼。 陈郁扯起一抹冷笑,“不然你以为这几天半夜的空调,是谁给你关的?” 陈可颂顿了两秒。 ……好像还真是。 她老忘记给空调定时,吹一整晚,第二天起来就嗓子疼,在餐桌上跟青青聊天的时候抱怨过很多次。 原来他都知道。 陈可颂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哦。” 陈郁没再说话,打横抱起她,去卫生间清理。 陈可颂房间的浴室很大。她爱泡泡浴,浴缸干净整洁,旁边放着几大盒泡澡球。 陈可颂这次没再把他推出去,坐进装满热水的浴缸,就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她太累了,真不想再动。 何况,男人惹的祸,就要男人来收尾! 陈郁把手指伸进小口,引着精液随水波,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粉嫩的小口翕张着,似乎还在害羞。 他淡声道:“想问什么,直说。” 陈可颂大惊:“你怎么知道?” 陈郁颇为无言地瞥她一眼。 有的人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好奇和疑惑都写在脸上,偏偏自己还不知道。 “我想问……”陈可颂斟酌着字句,犹豫道:“想问你**事儿。” 陈郁好像早料到她会问这个,不欲多说,手指伸到底,在嫩穴里轻轻抠挖。 “你不用了解得太清楚,只用知道,现在我跟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陈可颂咬着唇,生怕自己泻出羞耻的呻吟,匆匆应:“……哦。” “还有一个。” 陈郁神色不变,“嗯?” 陈可颂很是气愤:“你凭什么扔掉我的芒果慕斯?!” 陈郁嘴角抽了抽,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傻子,“早过期了好吗。”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会拉肚子么,”他还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公主殿下。” 一字一句,像在嘲讽她。 “……哦。” 陈可颂恼怒地往后退,脸有薄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鞠起一捧水泼到他身上,恶声恶气: “臭流氓,出去!” 43.门被反锁了(500收加更) 月底,百年校庆临至。 七中是私立名校,杰出校友数不胜数,校方出手一向阔绰,加之逢百逢十,一向大庆。 礼堂布置得金碧辉煌,节目单都镶了金边。 陈可颂在校庆一星期前接到老师通知,上开场独奏节目。彩排当日,她开完会出来,碰见了唐宁宁。 唐宁宁刚试完礼服,穿着高跟鞋,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对着镜子阴阳怪气:“不知道有的人跟学生会主席是什么关系,校董安排的节目都能被撤下来。” 陈可颂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眼尾上挑睨她一眼,不甚在意道:“你管呢?反正你们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哦,还有。有些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下三滥的伎俩,我以为你用一次就够了。”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拎包就进了试衣间,小皮鞋踩得啪啪响,颇有几分骄纵大小姐的意思。 “……你!” 唐宁宁红唇一张,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陈可颂就“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悠闲洒脱,显得她愚蠢又小气。唐宁宁气得握紧了拳头。 陈可颂脱下校服衬衫和短裙,全身镜上映出少女白皙匀称的身体。 脖颈修长,肩线平直,手臂纤细,小腹平坦,双腿修长匀净,亭亭玉立,白的像在发光。 美中不足的是,腰上还有几个红色指痕。 粗暴留下的红痕在白皙娇嫩的身体上格外显眼,却不难看,像红梅落了白雪,让人无端想覆上那红痕,轻轻揉捏,然后取而代之。 陈可颂自己当然不这么觉得。 她倒也不是嫌难看,就是觉得陈郁太烦了,每次一定要留下点印子。 她啧了一声,开始试礼服。 反手调整后背肩带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高跟鞋哒哒踩在瓷砖面上,在寂静的礼堂更衣室里,分外明显。 “陈可颂。”唐宁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反手够不着,陈可颂正费力地整理,没好气道,“又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陈郁的,让他能为你区区一个小节目,主动联络我。” 想到陈郁主动找她,竟然是为了另一个女生,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冷淡疏离,甚至还有几分厌恶挂在脸上,唐宁宁牙都要咬碎了。 “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苟且的关系?” 唐宁宁笃定陈可颂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她撒撒娇换来陈郁的可以考虑,那陈可颂一定是做了更深的交易,才能让陈郁为她做到这一步。 说不定就是陈可颂坏她好事的那一天,他俩反而成了。 唐宁宁越想越气,大声骂道:“你每天端着个清纯的样子,不还是背地里做这种g当?又当又立,到底做给谁看?” 陈可颂听她骂得难听,火气也冒上来了。她拧着眉毛,把礼服裙摆提起来,伸手就去推门。 神经病,疯女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骂你一顿,你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谁知道唐宁宁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啪哒。” 伸手握住的金属门把手纹丝不动。 她又试了几次,哐当哐当发出声响,依旧没有推开。 尖酸刻薄的声音带着些许愉悦,悠悠然传来,好像这会儿她才占了上风似的:“你就在这儿待一晚上,明天早上灰头土脸的去独奏吧。” “实在做不了,可以求我帮帮你。毕竟我一向很乐于助人。” “唐宁宁你有病吧?!”陈可颂被气得大骂。 可是唐宁宁令人作呕的声音和高跟鞋的声音一并远去,离去时,陈可颂很清晰地听到她关上了更衣室大门。 灯也灭了,一片黑暗。 门被反锁了。 44.哭什么 “有人吗?” 陈可颂努力喊着,并拍打木质的门,发出声响。 “砰砰砰。” “外面有没有人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 拍门、叫喊,都试过了,始终没有听到回音。陈可颂根本无法确定,这个时候礼堂里还有没有人。 手机和书包都放在了隔间外,当时根本没想到会被锁在里面,只提着裙子就进来了。 陈可颂试图借着微弱的自然光看清腕表上的指针,但实在太黑了,遂放弃。 因为她是开场,老师叮嘱得比较多,几乎是除了工作人员以外最后一个走的,试裙子又磨蹭了一会儿,现在应该十点多了。 唐宁宁,疯女人。出去之后要狠狠揍她一顿。是不是人不发火就把人当傻子啊。 陈可颂长呼一口气,烦躁地想着,愤怒地踹了一脚门,然后坐在凳子上,只能等待什么人会发现她。 如果她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自己想到什么人来发现她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是陈郁的脸。 门外光影愈来愈暗,像云层遮住了月光,黑暗一点一点侵袭上来。 夏夜降温很快。 陈可颂把校服衬衫套在身上,遮住裸露的大片皮肤。 后背靠在镜面上,又冰又冷,沁骨的凉意从后面传来,周围寂静又昏暗,什么也没有。 很安静。 也很黑。 外面传来几声狗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她一个人被困在学校更衣室的隔间里。 整个大礼堂附近,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只流浪狗。 陈可颂转头一瞥,亮光一闪而过。那面落地镜好像倏然诡异起来。 镜中人、女鬼、夜镜……无数怪谈从她脑子里争相冒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撇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她害怕的东西。 不知道陈郁走了没有。 林叔应当在外面等他们。 可是陈郁那么没有耐心,那么冷淡的人,可能等她十多分钟不上车,就让林叔载他回家了。 陈可颂吸了吸鼻子。 都怪陈郁。 没有他,就不会有唐宁宁这些破事儿。 陈郁不仅把她身上弄得到处都是红印子,差点夺走她原本就应该有的节目,还间接导致她要被锁在更衣室一个晚上。 等明天早上才被发现,来不及化妆,睡得不好,肯定有黑眼圈。这里太硬了,坐一晚上,会腰酸背痛,明天坐姿就不够舒展。 明天上台要灰头土脸的了。 她要出丑了。 陈可颂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竟然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珠,泄愤似的又踹了一脚门,“死陈郁,臭陈郁!” 小皮鞋前端皮质硬挺,踹到门上太用力,撞到脚趾,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陈可颂哭得更凶了,背靠着镜面滑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声呜咽着。 “咔嚓。” 陈郁打开门就看到这一幕。 少女穿着黑色小礼服,蜷坐在地上,小小一团,鼻尖和杏眼都红红的,满脸泪痕,咬着唇,不敢哭大声。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缩在山洞一角,娇气地哼哼唧唧。 忽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心脏有什么地方猛地塌陷下去,然后泛开一阵酸涩,就此泛滥成灾。 ……好像是心疼。 讥诮的话堵在喉咙里,陈郁垂着眼,好半晌,轻声开口: “……哭什么。” 作者有话说: 陈郁:(嘴上)哭什么,真娇气 (手上)一下一下帮妹妹顺着背,时不时还轻拍 (心里)我心都要化了 45.让你开心一点 ρó1㈧zy.cóм 门锁被拧开的声音实在太响,陈可颂抽抽嗒嗒的抬起来脸来看。 走廊的光很微弱地洒进来,给来人镀了一层冷色的白边,逆着光,却偏偏显出几分温柔来。 陈郁挺拔修长的身形立在门口,脸上是一贯的清浅冷淡,声音也古井无波。 “哭什么。” 陈可颂茫然又错愕,还在抑制不住地吸鼻子,盯着他顿了两秒钟—— 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陈郁,你这个蓝颜祸水。都怪你!” 陈可颂一抽一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比他没来的时候猖狂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其实不想哭,只是难过得掉了几滴眼泪,他来了,反而才觉得委屈得要命,才想要发脾气。 陈郁没什么表情地看陈可颂往他胸膛上呼了两巴掌,跟猫爪子挠似的,不痛不痒,动都没动一下。 陈可颂一想到她差点被关在这地方一晚上,害怕又狼狈,始作俑者插兜站在门口,跟看戏一样悠然自得,更加生气。 她愤愤道:“以后再因为你发生这样的事,你就别想上我的床了!”®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 空气静了两秒。 陈可颂倏然闭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在说些什么? “……哦。” 陈郁顿了几秒钟,眉峰挑起,以一个饶有兴味地姿态,慢吞吞地配合她,声音依旧冷淡无波,尾音故意拖长,带了几分戏谑: “我好怕啊。” 陈可颂:“……” 陈郁双手伸进她臂下,半抱着把人放到凳子上,垂眸瞧着她。 少女穿着为明天上台准备的黑色礼服,裙长至小腿,露出匀称白净的小腿和脚踝,披着的校服衬衫滑落,露出深V吊带的上半身。 露肤度极大,整个锁骨、肩膀和后背都俏生生地露在外面,却不显得风尘。黑色与白皙的皮肤构成极强的反差,越发显得肤如凝脂,精致美丽。 记忆恍惚拉回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的陈可颂也是一身公主裙,站在他面前,,漂亮得像个精心制作的洋娃娃,倨傲又高贵。 那个时候,他就那么远远地望着她,第一次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渺小、普通、平凡,却妄想高贵的神女坠入凡尘,坠入他泥泞的怀里。 而现在好像,妄念成真。 不染凡尘的神女眼尾和鼻尖都还发着红,杏眼圆睁,细白的手指张开,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还不走?你在想什么。” 陈郁眸色沉沉,垂眼看了她片刻,接着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吻上樱唇。 “唔……” 他细细吸吮舔咬着唇瓣,直到陈可颂酥麻得闷哼一声,饱满的唇瓣泛出水光,潋滟诱人。 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贝齿,冷与热的气息纠缠交葛,掠夺着她口腔里每一寸土地,攻城掠地,不留一丝退路。 “唔……” 这吻来得突然,侵略X极强,唇舌交缠间又显出几分温柔和缱绻来。 唾液交换,软舌来回拉扯,陈可颂被亲得腿软,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裙摆。 不知过了多久,陈郁终于松开她,眷恋地吻了吻嘴角,薄唇上移,在发红的鼻尖和眼尾流连。 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拨开裙子,长指隔着布料触上微微湿润的腿心,轻肉慢捻,绕着花穴打圈。 陈可颂从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杏眼睁大,正欲开口制止,听见陈郁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公主开心一点。” 46.更衣室裙下 ρó1㈧zy.cóm “唔……” 手指隔着布料顺着阴户上下来回滑动,反复摩挲,挑起欲火。 陈可颂难以抑制地身体往后缩,被陈郁揽着腰扣回来,上半身紧密相贴,赤裸的皮肤与少年校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起了一身J皮疙瘩。 陈郁埋首在她颈侧,温热气息扑在敏感的耳根,手指在阴蒂处打着圈,轻肉慢捻。 “怎么被关在里面的。” “嗯……” 长指已经微微湿润,被她的花液浸湿,沾了些热度,隔着内裤揉捏着敏感的阴蒂,两指夹弄,带来酥麻的快感。 陈可颂一阵腿软,收紧手臂,把他抱紧了些,情欲冲击下,反应了一会儿: “……唐宁宁反锁了门。” 陈郁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小腹处,修长的食指一曲,勾起内裤的边,往下拉。 他漫不经心垂眸瞥了一眼,望到她腿间,忽地勾起一抹很浅的笑,眼底戾气散了不少。粉色内裤花边在她纤细的腰间轻弹了一下。 “怎么这么眼熟?”®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陈可颂往下望一眼,脸上顿时爬上一层绯红,支支吾吾:“……你送都送了,那我不得穿啊。” 浅粉色底裤,缀着白色蝴蝶结和荷叶边,包裹住浑圆的臀肉和阴户,在一身高贵冷艳的黑裙下,显得分外清纯。 只有他知道。 陈郁挑起半边眉毛,眼尾似乎都带着点愉悦,微俯身把内裤彻底拉下,松松滑到小腿处,要掉不掉的挂住。 粉嫩饱满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被凉意刺激,还是被别人盯着看而害羞,下意识往内收缩了一下,生动得像在羞怯。 “这么乖,”陈郁低头啄了下她嘴角,“那我不得好好奖励。” “嗯?” 陈可颂疑惑发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陈郁望了她一眼,掀起她的裙子,俯身蹲了下去—— “!” 陈可颂猛地弓起身子,“唔!” 陈郁竟然蹲下去,张开薄唇,舔上她的阴蒂! 陈可颂顿时火烧上脸颊,下意识就要去推他脑袋。 可是快感来得太剧烈,温热灵活的口腔包裹着整个阴蒂,灵活的舌尖在末端最敏感的点上不断舔弄。 一股快感冲上头顶,舒服得陈可颂头皮发麻。 “嗯……啊……” 少年短发蹭到腿根,发质不算很软,短的地方还有点扎人,埋在腿间,有些痒。 陈可颂推他的手,变成了五指深深插在他发间。 从落地镜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着黑裙,大张着双腿,衣衫不整。 身前半蹲着一个衣衫整齐的少年,衬衫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顶端,那张脸清隽又淡漠,却以一种虔诚又卑微的姿态,张开薄唇,伸出舌头去舔她最私密的地方。 “唔……嗯……” 阴蒂被温软舌尖不断顶弄,时而舔咬,时而嘬吸,灭顶的快感涌上来,陈可颂难以自抑地发出难耐的声音。 他唇舌微微离开时,可以从镜子里面看见她粉嫩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吐水,在距离他清冷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下体像被湿热的海包裹,海浪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涌出的花蜜一股又一股,堪比海浪。 “唔……” 陈可颂爽得绷直了脚尖,五指分开,插在他发间,随着他动作,情不自禁地往前按。 肉弄够了阴蒂,陈郁湿润的舌尖顺着小缝下移,从挺立的阴蒂滑到两片薄薄的阴唇,并用舌尖舔弄,分开了它,露出泛着水光的嫩穴。 “啊……” 陈可颂咬紧嘴唇,敏感得弓起腰,被撩起来的裙摆滑落下去,把陈郁的脑袋和肩膀都掩在裙下。 现在看不到他那张脸了。 镜子里只剩下一个少女面色潮红,神情又娇又媚,潋滟诱人的唇一开一合,发出不成语调,快乐到极致的娇媚呻吟。 “唔……啊啊啊……” 看不见他,却能更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动作。 陈郁的舌尖探进花穴,立刻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又一股花液流下,被他尽数舔走。 花穴周围的蜜液全被他舔了个干净,高挺的鼻梁随动作磨着挺立的阴蒂。 舌尖进入花穴内,模仿性器交合一般,快速在穴内抽插。 “啊!唔……好舒服……” “哥……” 陈可颂被温软的舌头刺激得失了魂,一想到陈郁藏在她裙子下面给她舔x,用舌头操她,她就抑制不住要高潮的冲动。 “呜呜……哥……要到了……” 陈郁双手扣住她因为太爽而乱动的腿,把人往前按,淋漓的花穴直接抵在他的脸上。 舌头深深插入小穴里面,更加快速地抽插舔弄。 阴蒂抵在他高挺的眉骨上不住地磨。 “哥……唔……” 陈郁含住两片薄薄的阴唇,用力嘬了一口嫩穴里的蜜液—— “……啊啊!” 陈可颂弓起身子,下腹猛然筋挛,喷出一阵阵的水来。 她瘫坐在凳子上,意识飘在空中,灵魂离T,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又被陈郁舔高潮了。 47.今天不做,明天做 陈可颂就那么瘫坐了许久,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的,任陈郁帮她清理,然后凑上来吻她。 她有些许嫌弃地后仰,“……不要。” 陈郁看了她三秒,挑起半边眉毛,微眯了眯眼,显出几分危险的冷感来。 “……” 陈可颂瞧着,总觉得有一点觉得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只好敷衍地凑过去吻了他嘴角一下。 ……在别人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好奇怪。 陈郁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眉目松弛不少,伸手帮她把背上凌乱地系带解开,漂亮的蝴蝶骨展露出来,裙子往下滑。 “不行。” 陈可颂警惕地拽住裙子,护着x,义正言辞:“我明天要上台,你不许乱弄。” 看陈郁不说话,她又很怂地退步:“起码今天不能做。” 陈郁嘴角扯了扯,颇有几分无语,“陈可颂,你一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不回家了?” “要啊。” “那不换衣服?” “……”,原来只是想帮她换衣服。 陈可颂闹了个大囧,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喊他出去,背过身去换上校服。 出来的时候,陈郁倚在墙边,慢条斯理地打量她手里的口袋,似乎还在回味穿裙子的模样。 半晌,他扔了一句: “今天不做,明天做。” 陈可颂:“……” 谁要跟你做,神经病! 上车时已经是十一点过,林叔询问他们怎么今天这么晚,陈可颂一言不发,望向窗外,听陈郁面不改色地胡乱掰扯。 “校庆彩排出了点问题。” 林叔哦了两声,“小颂啊,明天叔也去看你弹钢琴,行不?顺便拍点视频给你妈妈看。” “好啊。”陈可颂身体前倾,凑近驾驶位,“你可要把我拍美点哦,让我妈因为看不到她美丽的女儿而后悔。” 林叔顿了片刻,“她肯定也想来看你的。” 陈可颂往后倒,靠在椅背上,撇撇嘴,“她才不想我呢。一周才跟我打一次电话,什么事儿出去那么久。” “不会是出去度假了吧?” 林叔把车停进车库,含糊地回了一句,“哪能呢。” 但陈可颂确实累了,无暇顾及他说这话的神情和语气,上楼洗了个澡就匆匆入睡。 梦里光怪陆离,她好像坠入一汪看不见底的黑色深潭,挣扎无用,只能感受着水漫过鼻腔,漫过头顶,灌满x肺。 最后在彻底窒息那一瞬猝然惊醒,难以安眠。 翌日,校庆如期来临。 校园里挂满横幅,优秀校友和家长的车停在校门外,道路都不畅通。迎宾小姐腿长貌美,站成一排,好不热闹。 惯常的领导讲话结束,周景明和另一个高二的女生上台报幕。 陈可颂站在舞台一侧,安静地等待入场。 依旧是昨天那条黑色的裙子,精致美丽,被他弄到高潮时手指攥出来的褶皱已经被熨平,看不出一丝痕迹。 她婷婷袅袅地站在那里,唇红齿白,黑发柔顺地垂落在腰间,好像仍然高贵骄矜,遥不可及。 仿佛他昨天看到的,把她从云端拉下来,只是错觉。 陈郁眯了眯眼。 “磕到了磕到了。景哥报钢琴节目的时候在笑诶!” “他们擦肩的时候景哥看了可颂妹妹一眼!呜呜呜呜我的cp是真的!” “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你知道吧?我有个朋友跟他俩一个幼儿园,据说从小就形影不离的……” “天,这是可以定娃娃亲的程度吧?” 一排女生坐在后排,聊得正热络,忽然被“笃笃”两声手指敲击椅背的声音打断。 陈郁没什么表情,甚至还带着惯常示人的礼貌的笑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有个女生顷刻红了脸。 他眸光沉沉,周身气压好像骤然降下来,声音很淡,缓缓启唇: “能安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