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主下了春药之后(古风扶她百合)》 灯火阑珊处 姜兮月怨怼地望着灯火阑珊处的那道人影,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鱼龙舞戏,圆月当空,金陵城的夜历来比着白昼要浮华得多,更莫说今晚正值上元佳节,仿若是大半个城的人都被倾倒在了街头上,熙熙攘攘。 纵是再不愿动弹,姜兮月也还是被她母亲塞给了丫鬟婆子们,y是遣出府门,言道是城里适龄的小姐们今夜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去看灯了,她国公府堂堂二小姐的美貌可是名扬金陵城的,此时不去露面,难不成还要涨了那些小贱蹄子们的气焰? 若是以往姜兮月自是觉得母亲说得对极,都不用催促,自己也要一番盛装华衣去把那些蹦跶的阿猫阿狗踩将下去,叫她们莫要忘了谁才是京城第一名姝。只是五日前经了那事后,姜兮月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一会儿怕被人察晓了秘密,一会儿又气恨自己遭遇的奇辱,如此惊惧嗔怒之下一颗心早已憔悴疲惫,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之前谋划的那群芳中独揽风头的心思早就飞去了九霄云外。 她揣着满腹心事挤在闹市之中,街边的店铺灯火通明,道两旁摆满点着花灯的小摊,商贩们卖力的吆喝此起彼伏,整条街上人头涌动,行人比肩接踵,时不时三五人停下翻看摊点上的货物,或是捏个花糕或是拾根铜簪,在花灯下比量着,纵是春寒陡峭也压抑不住每人脸上挂着的喜气。 姜兮月被仆人们拥在中间,越是看着旁人热闹的模样,越是觉得气不顺,一股邪火在穴口几度翻涌,偏丫鬟蒹葭还没点眼力劲儿,问她要不要去猜花灯,姜兮月转头就要怒骂,也便是在这时,她顺着蒹葭的手指头,看见了花灯摊前的陆缱。 那女子依旧穿着一袭白衣,周遭喧天的热闹沾到了她身上也仿佛变得冷了淡了,她就站在那一串串花灯下面,抬首静静地看着那些精致奇巧的灯笼,暖h的光从灯笼纸中透出来,映着她那双天生薄幸的唇。 “小姐你看呐!是宁海候世子!”蒹葭指着摊位前与陆缱并肩而立的男子,那器宇不凡的公子正侧身对着陆缱微笑,即使陆缱的眸光仍旧停留在花灯之上也不着恼,他眼神温柔朝着女子款款而谈,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登对模样,看得姜兮月恨不得冲上去掀了满摊的花灯。 蒹葭也瞧见了陆缱,立时啐道:“又是这没脸没皮的贱人,她以为缠住了世子爷就能攀上高直起?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泥腿子出身,连进侯府做妾都没资格,都两次三番地告诫她了还是不识本分,小姐,我们这就过去给她点颜色瞧瞧….” “住口!”姜兮月一声怒喝打住了蒹葭的喋喋不休,她像是撒气般地恶狠狠瞪着蒹葭,“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要做什么还由得你来说嘴了!” 姜兮月向来是小姐脾气,又被国公夫人娇惯得没了边,下人们但凡有哪里伺候得不小心了便少不得要遭她叱骂,蒹葭也是让骂惯了的,只是这次她着实有点懵,她家小姐自幼心悦宁海候家的世子,这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原本那世子爷冷傲卓然不近女色,她家小姐也只是成天想方设法地多次“巧遇”人家罢了,然而这小半年来,突然一个乡下来的叫作陆缱的女子出现在了世子爷的身边,世子爷对她那叫一个关怀呵护,常年板着的脸到她面前都化了,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那是上了心了。 这下可气坏了她家小姐,成日里在家咒骂那泥腿子家的丫头不知廉耻,也不知使了些什么狐媚手段,竟敢去迷世子爷的眼,区区一个贱民好大的胆子! 可偏这碍眼的泥腿子怎么驱赶都不走,姜兮月找人去寻陆缱开着的铺子麻烦,放出风声坏她的名声,甚至当面给过那贱丫头难堪,结果人没收拾到,反倒让世子爷不仅更加护着那贱丫头了,并且还对着她家小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为此光是小姐屋里头的瓷杯瓷碗都让她自个足足砸了三套,蒹葭这些丫鬟守在姜兮月身边,自然是要跟着主子骂的,她骂陆缱都骂成了习惯,张口就能来,哪成想今天才刚起了头却让小姐劈头盖脸给斥了回来。 别说蒹葭不明所以,就连围着的丫鬟婆子也都愕然,不晓得自家小姐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面露异色的下人们偷眼打量着姜兮月,揣度的眼神不住飘忽,姜兮月穴口几番起伏,忍了又忍,好歹忍住了没在街头上破口大骂,可不是她顾念着下人的脸面,而是她不愿闹出动静让那陆缱看去了笑话。 其实莫说是看笑话了,姜兮月此时连照面都不愿与那姓陆的打,她胯间垂着的这条沉甸甸的肉块,全是败那恶毒可怖的女人所赐,姜兮月是恨不能将花灯下陆缱的那张脸给撕个粉碎,这贱人那般对待了自己后,竟还能一脸无恙地跑来跟男人看花灯,她怎么有脸做出这般轻巧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害了人的怪物,却还披着张淡然的皮勾引她姜兮月看中的男人,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姜兮月淬了毒的眸子盯在陆缱的侧颜上,看她伸手取下一个莲花灯,轻轻念了句什么,就有摊主把灯谜的彩头奉到了她手上,一旁的男人拊掌轻笑,一看就知是在赞她博闻强识,人皆不及。 姜兮月手中的锦帕都要被她自个给绞烂了,她被害得这般苦,陆缱却过得顺风顺水,若不是、若不是自己身上让这怪物害得生出了异物,她定要到潘世子面前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忽然正低头端详着彩头的陆缱侧颜微动,一双眼睛若有所觉地瞟了过来,姜兮月吓得立马转身拉上了兜帽。 “小姐?”蒹葭一愣,无风无雪的,她家小姐怎么突然把披风上的帽子给戴上了? 姜兮月用眼剜着蒹葭,吓得对方顿时收声,她低声丢下句回府,便逃也似的匆匆离去,下人们立马跟上,喝骂着拨开人群,生怕自家金贵的主子让庶民们给冲犯了去。 这班颐指气使的人马渐行渐远,却不知一双墨黑的眸子望着那仆妇中的朱红兜帽,冷冷地追了许久。 “陆姑娘,”潘靖元在摊子上又挑了一盏转鹭灯,抬首便见陆缱远远望着长街的另一头,不禁跟着瞧了过去,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有何在意之事?” 陆缱轻浅地收回目光:“无事,不过是看见了个热闹罢了。” 见她面容平静,潘靖元便也没当回事,他把自己精心挑好的转鹭灯递至陆缱手前:“这灯上的画我瞧着新奇,便送与姑娘作个节礼吧。” 陆缱看着那灯上色彩绮丽的胡戏图,高鼻深目的胡人被画得惟妙惟肖生动非凡,一看就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笑,却不伸手接下,而是提起自己猜谜赢下的莲花灯:“今夜得此一灯我已心足,听闻潘公子家中有一幼妹,那转鹭灯不若留给她罢。” 潘靖元握着灯杆的手紧了紧,霎时口中布满苦涩,陆缱一直便是如此,每当他以为自己靠得足够近了许是能再近一步时,这女子便会轻轻巧巧阻住他,自己满腔的情热还没能撞到她身上,就在她身前的方寸之地被冷了下来。 陆缱提着自己的莲花灯转身,对身后那盏造价不菲的转鹭灯毫无留念,果不其然,即使被当场扫了面子,潘靖元还是追了上来,陆缱的眉不动声色皱了皱。 她对潘靖元无意,之前相交不过是彼此能够互惠罢了,潘靖元的身份能护她生意顺遂,而她的一身本事也能助潘家在朝堂之上争得更多立足之地,初时倒也还好,只是这世子爷自己一身烂桃花又无事偏生出一副闲心,近来越发得扰人了。 姜兮月泪光涟涟的杏仁目闪过眼前,陆缱眼帘微垂,若非潘靖元太过粘人,她又怎会与姜兮月荒唐地滚在一处,颠鸾倒凤。 —————————————————————— 放心这个男角色不会天天出来烦人,最多当当背景板。 石头砸脚 ωχ51.νιρ 陆缱明面上的铺子主要做的是吃食生意,她自个偶尔也会客串下神医,跑去给人看个疑难杂症什么的,那些宅院里不知三高为何物的老夫人们尤其信服她开的食补方子,言道是按着她配的食单吃着,这头晕x闷的症状果然是好了许多,更不用说家中的那些女人幼儿,什么葵水不至多年不孕,什么面h发枯脾胃不振,竟也都让她慢慢调养得大好了,这种贵人治得多了,陆缱也就自然而然成了金陵城中不少高门大户家的座上之宾。 她身边的阿瑶腊月里跟蒹葭狭路相逢斗嘴时还曾说过,指不定哪日他国公府家的门槛子还要求着自家小姐来跨呢。 瞧瞧,阿瑶对自家的主子可是引以为傲得紧呢。 不说那国公府家的门槛子陆缱会不会跨,但阿瑶若是看见她家小姐此时跨过的那道门槛子,定是能把眼珠子瞪到地上去。 是了,她怕是怎样都想不到方才她家小姐借口将她甩掉,转身就钻去了秦淮河畔的烟柳之地,好歹她家小姐还知道顾忌,戴了兜帽稍稍遮住面容,是从小巷子里的偏门进去的。 此时华灯初上,陆缱借着夜色敲开门后,便被小丫鬟一路领到了二楼一角的厢房之中,丫鬟斟了茶后,说是让客人稍等,她们姑娘正在接客,过会儿便来。 陆缱不是第一次过来,微一颔首就让小丫鬟退下了,她解下披风,啜饮了一口杯中茶水,便眉心微蹙,今日的花茶太甜了。 陆缱不爱甜,于是放下茶杯,也不想去吃桌上的糕点,只能径自对着窗边的烛架愣愣出神。 烛架矗立在挂着帷帐的雕花隔断前,再往里去便是铺着大红锦被的架子床,配上满室罩着红纱的灯烛,还真有些洞房花烛的旎丽之意,反倒显得一身白衣坐在这里的陆缱突兀不已。 窗外就是秦淮河,隐约的琵琶声悠悠荡荡弹了半晌,便落下了尾,接着男人叫好声响起,陆缱有些烦躁,萼君今日怕不是被绊住脚了,怎地花船上的歌女都已唱完了一曲词牌,也不见她人过来。 许是烦躁,陆缱有些口g,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已经放凉的茶顺着喉咙滑下,在这正月天里本该冻得人一激灵,但又许是厢房中烛火燃得多了,和着青楼里独有的腻香味,反倒让人觉得燥闷,不知不觉,陆缱大半杯茶便已下肚。 到了此时她还未觉出不对,只是感到有些热,遂放下茶水,行至窗前将窗棂朝外打开,南方冬夜的风吹了进来,丝竹声随之变得清晰入耳,让凉风一吹,陆缱忽然清明起来,立马便察觉了身体有异。 便也是此时,厢房的门让轻轻叩敲了三下,陆缱回身冷冷盯着房门,并未答话。 等了两息,厢房的门板被从外推开,姜兮月得意的面容露了出来,她压抑不住喜色地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陆缱的模样,当看到对方面上异样的潮红时便忍不住恶毒地笑道:“呦~这不是冰清玉洁的陆小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待在家中反倒跑这里来了,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她笑着用袖掩嘴:“可巧了,这醉春楼里上上下下百来号的男人,可尽够陆小姐挑了,啊呵呵呵呵~” 姜兮月洒出一段银铃般的娇笑,仿佛是讲到什么趣事一般,可惜那陆缱都开始春毒发作了,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跪着求饶,反倒依旧拿着平日里那双不知尊卑的眼眸淡漠地瞧着她,甚至在她笑着时,那淡色的薄唇还勾出了一抹讥嘲。 姜兮月顿时笑不下去了,她被那抹笑刺得眼疼,便开口恶狠狠地道:“小贱人,你可知我带来的男人是作何使的,便是送与你做新郎的,一次能得两个新郎,这等齐天的艳福你可不用谢我!” 除了气息逐渐不稳,陆缱听了连瞳仁都没瑟缩一下,姜兮月看得气血不顺,朝自己特意挑选的两个丑陋男人挥挥手帕,那两个歪瓜裂枣就y笑着朝陆缱走过去了,姜兮月重新挂上得意的笑,眼里浮动着畅快的光:“你就先在这里享用着吧,放心,过些时候我便遣人将靖元哥哥叫来,好好给你闹个洞房。” 姜兮月收起手帕,抬着下巴转身,懒得再去看那两个男人会怎么折腾陆缱,反正这姓陆的怕是好半天才能被折腾出动静,她才没工夫去等。 姜兮月好整以暇走至门口,手刚触到门扉,身后便传来两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姜兮月疑惑回首。 只见陆缱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地上,而那两个特意挑选来的搓瓜却已委顿在地,身体软绵绵的瞧不出生死,姜兮月惊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你…你会功夫?!” 陆缱的背都黏上了一层湿汗,被打透的里衣贴在身上相当难受,她浑身发热地瞧着今日的罪魁祸首,眼神却越发的幽冷。 作为潘靖元那堆烂桃花里蹦跶地最欢的那一朵,陆缱对姜兮月一直都颇具印象,先前她几次三番地耍些小计谋,因为性子足够蠢笨不成事,每回不用陆缱动手她就先自己被砸了脚,历来都被陆缱当个乐子罢了,不成想这国公家的二小姐倒还有胆量对人下春药。 当真是够毒,也够蠢。 陆缱的嘴角轻g,裂出一个凉薄的笑。 姜兮月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一手摸索着去摸身后的门闩,嘴上兀自喋喋不休:“你、你莫要过来!我可告诉你啊,那药是我从西域番僧手里买的,我可没解药,那番僧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不与人交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你就算把那两个男人杀了也没用,你还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越是紧张越是摸不到门闩,可房那头的陆缱却动了,她抬脚迈出一步,从地上没了动静的男人身旁跨过,接着脚步虚浮地微微踉跄了下,姜兮月不由心头一缓,心道纵是陆缱学了些武艺又怎样,春毒上来了她也依旧受不住。 却见陆缱扶住了房中的桌子,她拿起茶杯垂眸看了一眼,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呵,去找别的男人么……” 墨玉色的眸由下抬起盯住了她,姜兮月莫名生出无限惧怕,这姓陆的看自己作甚,她、她可不是男人。 手终于摸到了门闩,姜兮月一把握住便想拉开,陆缱却仰头喝下了杯中剩余的茶水,突然糅身扑了过来。 后脑勺让咚地一下磕上了门板,姜兮月一声痛呼尚未叫喊出口,双唇便被堵上,灼热的物T强硬破开了她的唇瓣,带着狂气闯入,姜兮月瞪大了双目,接着被体温染得微热的茶水灌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 姜兮月摇头挣扎,想要躲开陆缱的唇舌,下一刻陆缱的手蜿蜒而上掐住了她的下颚,带着凶狠力道的手指让下巴动弹不得,姜兮月被口中的舌尖顶着,身不由己地吞咽下了陆缱渡来的茶水。 “咳咳…” 茶水全数入腹,陆缱松唇退开,姜兮月嘴角挂着些许水渍狼狈咳嗽,眼前那平日里不染凡尘的女人玉面布满潮红,眸光却是摄人得紧。 她单手拽着姜兮月的衣襟将身子贴合上来,天生薄幸的淡色唇瓣因剧烈的亲吻显出樱红色泽,陆缱用着毛骨悚然地声音曼声说道:“女人不是也可以么。” —————————————————————————— 看我重回日更巅峰! 解毒罢了(强上弓破瓜) шχ51.νìⓅ “你、你疯了!”姜兮月气急难当,提臂便想去扇陆缱的脸面,却让那女人一把攥住。 被制得动不得,姜兮月吓得慌张大叫:“贱人!放开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她往日里骂下人就是这般的骂法,此时受惊便脱口而出,骂完方才想起对方身上还有功夫,不由得悔惧更甚。 却听陆缱又呵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贴得更紧,附在耳边冷嘲道:“你叫得这般响亮,可是要招男人来替你解春毒?” “你…!”姜兮月登时声音小了下去,再是蠢毒她也终究是个女儿家,并不想让青楼里的脏男人来碰自己身子,但因此她也更恨陆缱了,要不是这女人突然发了失心疯,自己怎会被她连带着灌下春药。 如此想着,肚腹里就开始发烫,像是让火折子点着的灯芯一般,那焰苗蹭地燃了起来,然后飞快燎向四肢百骸,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痒,小腿肚不听使唤抽抖起来,一道热流蹿至下体,她惊得颤声问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术?” 陆缱因为身具内力,春毒进了内脏自然会压制上片刻,而姜兮月不过一个普通人,那茶方一落肚当即就来发作,她却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见陆缱喝了茶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开始站立不稳,便以为是陆缱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让自己这般难过。 陆缱却不答话,姜兮月让她扯着手臂一路跌撞至厢房里间,继而被用力一甩,摔到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上。 姜兮月让摔得七荤八素,心中正在骂这贱人怎生得如此蛮力也不知靖元哥哥知不知晓,便眼前烛光一暗,陆缱欺身覆了上来,与此同时姜兮月腰上一松,腰带便被抽了出去。 姜兮月惊得大叫:“你要做什么!” 陆缱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白色的绫缎随手抛去,不急不缓地当着姜兮月的面剥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来解春毒罢了。” 外衫、中衣沿着陆缱的削肩层层落下,露出她里面依旧素白的小衣,那小衣包裹着两团玲珑,被细汗打湿的布料紧贴着浑圆的弧线,姜兮月能清晰地看到料子上那两颗挺立的凸起。 那景象激得她脑内一麻,腿心猛地涌出一团湿液,姜兮月却是受不得这般刺激,胡乱开始挣扎,口中仓皇骂道:“你是疯了么!竟找女人做这等事,如此有乱人l你也不怕遭报应!” 她四肢绵软又努力在被子上蹬腿想要逃开,动作间膝盖触上了陆缱的腿心,只觉有块y热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姜兮月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女人的胯下不该如此,登时愣住瞪大了眼睛盯在陆缱腿心,方才情急之下才未留意,此时凝神去看,她轻易便能看到陆缱腿间的布料早已鼓起一块。 这、这又是何物! 看姜兮月浑身僵住,陆缱忽然笑了起来,她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光,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人l于我来说,脏贱如狗。” 女子白皙光洁的双腿之间是挺立的红色肉物,那东西狰狞笔挺,周身缠绕着经络,头部犹如铜龟翘首,尾部宛若老树之根,深埋在柔软漆黑的毛发之下,那是与美丽的女子之躯极不相称的东西,就这样像是假物一般强行黏合在陆缱胯下。 姜兮月看着这宛如志怪话本里的诡异光景,忽然大叫了一声,她偷看过母亲嫁妆里的压箱本子,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物什,陆缱,陆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姜兮月惧得声泪俱下,伸手拍打身前的陆缱想要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离开!你到底是男是女!你离开,你这个怪物不要碰我!” 陆缱漠然地看着姜兮月徒劳挣扎,任由绵软的手拍上胸前,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红霞,微侧的脸庞挂着几丝垂下的乌发:“你可是悔了?恨不能今晚从未踏入此地?” 姜兮月梨花带雨地点着头,冠绝京城的美人脸蛋摆出令人怜惜的神情,也算是急中生智,她听陆缱如此问道,便忽然想到,既然陆缱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怕不是也会如同男人那般被她作出的姿态所惑,是了,自己给她露个笑再好声讨饶几句,指不定这怪物便能心软放她离去,到时,到时她就去找靖元哥哥,她就不信了,被自己这个中了春药的大美人投怀送抱,那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这样一来…… 嘴角的假笑才g上一半,陆缱的手掌便覆了上来,她按着姜兮月的唇,轻声吐息:“……可惜,为时已晚。” 姜兮月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空,裤子便被抽去,陆缱的膝盖挤了进来,只在一瞬间就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姜兮月甚至都没能去细辨那肉做的棒子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就觉得下体一阵撕心剧痛,自己的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而陆缱的下腹重重拍在了她的腿心。 “啊!!!” 姜兮月痛得眼泪模糊,惨叫声被陆缱压在口中成了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杏仁美目死死盯着陆缱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陆缱微不可擦地咬紧口中的牙,姜兮月弄来的春药相当霸道,她其实已经用内力压了又压,却依旧压制不下,所以即使内心厌恶,她也无法忽略肉棒进入小穴后,被紧致包裹上来的快感。 她低头与姜兮月对望,这位高门贵女眼中射出的恨意似是要把她活活生吃,这里的女子视贞洁如性命,况且姜兮月还一直想着要嫁潘靖元,她夺姜兮月处子之身怕是比杀她生身父母还难受。 但是陆缱丝毫愧意也无,她抽动肉棒,不顾姜兮月破身之痛,又是狠狠一下凿进去。 姜兮月呜鸣哭咽,却止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抽插,那肉棒不知是有多长,在自己身下的洞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前端一遍又一遍破开紧闭的处子胸腔,将她钉在床榻上,钉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张着双腿,任人交合。 小穴内外都火辣辣地疼着,紧箍着狰狞的肉棒反复套弄,因为粗暴的破瓜,小穴只两三下就肿了,陆缱与姜兮月两相生厌,对此自然无所顾忌,根本不管身下女子痛哼连连,只是任由体内的春毒C纵,剧烈又毫无章法地舞动着腰,快感无法掩饰地从肉棒那边传来,如甘霖般浇灌着被欲火肆虐的焦土。 陆缱口中溢出轻喘,鼻尖浮出微小细汗,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自己被迫与之交欢的姜兮月的那张脸,也根本不愿去品味姜兮月x中的千百道皱褶究竟让她有多舒服。 一如姜兮月也不愿叫出声一般,她此时正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心中大骂那番僧怎么给了自己这种药,若不是这个药自己怎么又会被害得让她最恨的人夺了贞洁,更怎么让她堂堂国公府二小姐含着一个怪物的肉棒却被逐渐操得想要浪声大叫。 还不如让她一直痛下去,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欢愉之泪还是痛苦之泪,姜兮月无法自制地将腿攀到了陆缱腰间,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底下的大红锦被,破瓜之痛只停了片刻,便让肉棒磨出来的春毒重新占据了全身。 穴里麻痒难受,不停地分泌着花水,姜兮月渴望肉棒捅得更快更狠些,这样的欲求偏无法诉之于口,陆缱只顾自己舒坦乱冲乱撞,几次姜兮月被压到一处让她战栗不止的地方,她想要肉棒再使劲往那儿狠c几下,可这让人不如意的肉棒马上就捅去了别处,姜兮月让如此作弄了几番,穴里的火越积越盛,忽而恨声哭骂,一巴掌扇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怪物!让你竟敢糟蹋本小姐的身子,来日我定要剥你的皮,把你送给猪狗去骑!贱人!贱人!” 她一面不住咒骂贱人,一面又圈紧了攀在陆缱腰上的腿,终于自己忍不住开始往上迎合送腰。 陆缱睁目,姜兮月的巴掌在她面颊留下一道粉印,她看着身下女子泪痕交错的脸,春潮中尤带深深恨意,突然伸手扯下了姜兮月的小衣,将手覆上晃动着的乳肉用五指抓按。 “你怕是忘了,若非是你来招惹,又何必会有此一遭。”陆缱厌恶地俯视着她,胯下肉棒尽根拍打进去。 ———————————————————————— 小衣就是肚兜。 拔D无情却栽了跟头() 这一顶比先前都要操得深,直接操到了花心,姜兮月让操得娇躯一颤,嘴里骂着的话立时转成了娥Y,陆缱不给她歇息时间,顶着花心又是十多下深g,姜兮月叫得嘴都合不拢了,一边的J1a0乳让腹下的动静颠得乱晃,另一边被陆缱抓在五指间宛如馒头般揉捏。 “啊…啊…你…你这…啊啊嗯…呜…”她自个抬了柳腰不住往陆缱胯上送,让那丑怪的肉棒像捣泥般进出抽插自己的淫穴,勉强骂出来的几个字却语不成调,最后全数变成了高亢的尖Y。 眼前的皮肉通T雪白,因为情动而透着粉泽,腻软的胸脯挂满细碎汗珠,随着腰臀的上下颠动簌簌滚落,陆缱拍打着姜兮月的臀肉,听着她x间淫水的黏腻声,忽然倾身俯了上去,这一动,将姜兮月的腿压得不得不往上贴在了身上,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间被迫承欢。 大家闺秀的阴户就这般全然敞着,任由暗红的肉棒在其内插进抽出,搅出一体淫水。 约莫是这姿势进得更顺了,粗圆的肉棒挺得又深了寸许,姜兮月的处子x心让龟头撑得酸胀,一双动人的杏目化为泪眼,她细眉微蹙,红唇抽气,不堪承欢的模样落入眼里,反倒更让人想要粗暴蹂躏这副娇软身子。 汗珠从陆缱鬓角垂落,姜兮月已经让肉棒顶得全身扒在了她的身上,细软的手臂从后紧箍着她的肩胛,腿间的小穴像是吸盘一般含着下身,两副女臀间只隔着一片小衣互相厮磨,肌肤碰擦之处全数生火,陆缱再也克制不住,滚烫的喘息刮着她的喉咙从唇中呼出,紊乱又粗粝。 姜兮月还在耳边嗯啊叫喘,把陆缱体内的春毒催得不降反升,她想要交融,想要皮肉相贴,想要与身下的女子缠绵颠倒,想要两副身体干脆合在一起化为一滩温水。 陆缱颤抖着手臂,终是敌不过没顶席卷的欲念,死死勒住了姜兮月,她在这副女T上磨缠身子,手掌四处游走贪恋皮肤的柔软,她将她死命往自己身上肉,胯下性器不知疲倦抽插肉穴,插得穴口汁水淋漓。 姜兮月被操得神智半失,她一面在陆缱光滑的背上抓挠,一面疯了般晃动腰胯,习惯了x心的酸胀后,她竟开始主动提腰去撞,每撞一次她便浑身一哆嗦,穴肉抽搐着往里夹紧,那肉棒的头也让她夹得开始弹跳,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登顶,她只知自己的身儿越发飘忽,连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便在此时,陆缱忽然一阵提速冲刺,她双手捧上姜兮月的两瓣T,压着人腿心将肉枪舞出了幻影,姜兮月只觉得穴里的东西越涨越粗,她被塞得连绵高叫,指尖在陆缱背上凹陷泛白,正是爽快得快要一步登仙了,陆缱却倏地抽出了肉棒,那粗长的性器还挂满x水,冒着热气的通红圆头跳动不已,陆缱握着它飞快套弄肉搓,几个呼吸后马眼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突突打在姜兮月的肚腹间。 姜兮月傻了眼,她的穴口还在焦急地张翕,穴里媚肉翻了天般渴求着肉棒,就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得了解脱,可这陆缱竟然突然将她甩在一边,自己爽快了去。 看陆缱挤净肉眼里的白液,不仅没有插回来的意思,反倒想要作势起身,姜兮月急了拽住她:“你要去哪儿!” 眼角犹染春情的陆缱斜瞥过来,将对方的焦急渴求尽收眼底:“春毒已解,当然是要归家。” “你…你…”姜兮月只得死死拽着陆缱手腕,期期艾艾,“你的毒是解了,可我还未……” 她望见陆缱嘴角的嘲笑咬牙住了口,这该死的贱人摆明是要她难堪,先前拿她解毒,现在用完了就要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怎么不知这贱人竟这般歹毒! 怨怼的目光射在身上,陆缱恍若未觉,她撑臂直起身便去拿床旁边的衣服,膝盖才挪了两步却是突然一软跌坐在被子上。 陆缱讶异,才褪去的欲潮突又重卷而来,甚至较之先前更甚。 这春药竟是不能一次便解尽的么? 不对,陆缱垂头看腿间的性器,热的不是这个半硬的玩意儿,真正灼热难当的是后面那处洞穴,这处雌x从刚开始陆缱就在忽略它,在她看来自己中了算计不得不和姜兮月交合已是难以忍受,她当然不想再让姜兮月来碰自己的花穴,更不想让这个蠢毒千金进入自己身体。 陆缱早已察觉了,方才情动交媾时自己的穴口就在渗水,她以为只要让前面尽快射出,自己就能从春毒中解脱,谁知却不然,这处花穴此时少了肉棒替她分忧,竟开始由痒转为刺痛,汩汩的蜜水不断从里流出,稍瞬便洇湿了被面。 姜兮月也看到了那处被面,她讶然了一下,目光转上了陆缱的脸,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啊,太好了!我想起了,那番僧说过这药对处子最是凶狠,只消一刻不破瓜便一刻停不下来,这可真是苍天有眼了哈哈哈哈!” 姜兮月看着陆缱阴沉的神色乐得拊掌,她不顾身上的春毒还未解,支臂撑起自己,恶狠狠地道:“你纵是操了我又如何,到头来你还是得去让男人c,只可惜你这般怪物身子,是个男人见了都要转头就跑,哈哈哈活该啊真是活该啊哈哈哈哈!” 姜兮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宛如疯子般乐不可支,再没什么比亲眼见着陆缱栽跟头更能让她解恨了,她倒要看看这谪仙模样的陆缱是怎么跪着求着让人去c自己的。 却见陆缱蓦地又动了,她仍是伸手去够自己的衣裳,然后在外衫袖子里翻来翻去,姜兮月停下笑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便看见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木匣子。 陆缱打量着手中狭长木匣,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来醉春楼?”她抬眼轻笑,“是为了交货。” 按下机关,匣盒打开,陆缱将一支木雕的双头阳具抖在了锦被上。 那是一支用上好紫檀雕刻的阳具,阳具一头稍短弯翘,中间立起一圈花瓣用于阻断,另一头则直而长,短的那边显然更粗,在靠近花瓣的地方还鼓起一处圆结,而长的那边棒身雕满了花纹,像是被直汽缠绕住了一般。 陆缱拿起它将目瞪口呆的姜兮月按回床榻,她居高临下地傲视着姜兮月:“破瓜又如何,依旧还是我来操你。” ———————————————— 来来来,无奖竞猜,陆缱会用哪一头? 用木自破自瓜(女配反攻被镇压双头龙) 姜兮月瞪大了眼看着陆缱将雕花的那头木阳具往自己穴里插,许是穴口太紧,插了两次都没能顺利插进去,反倒让穴里的汁水将棒身涂得打滑,那乌黑的木头抹了水后显得油光润滑,把夹在两侧的大腿称得越发的白,姜兮月不由得咽进了口口水。 一手按着床榻,一手持着淫物顶住穴口,陆缱屏息施力,细白的腿便又止不住地轻抖起来,便在此时她听到姜兮月的吞咽声,猛地抬起了头,似是羞恼的神色在她脸上飞快略过,继而就伸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睛。 “谁准你看了。”陆缱气息不稳地道,她往下扫见姜兮月的腿心,那蠢坏的千金双腿被她抵着岔在两旁,中间卷曲的阴毛下绯红的阴户坟起,哗啦啦的x水从小孔洞中一股一股冒出,时不时还夹杂些血丝。 陆缱嘴唇紧抿,持着木阳具的另一端就塞进了流水的小眼里。 小穴吃痛猛地一收,姜兮月啊地叫了一声就要伸手往下去拦,陆缱却蓦地用力,用自己的小穴抵着阳具沉腰坐了下去,乌黑的木根子受了力,两头分别齐齐陷入穴中。 姜兮月只觉得自己的穴里又被火辣辣地捅进了粗棒,她还未能辨出这其中究竟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就听到陆缱一声闷哼,身子遽然倒在了她身上,那按着她眼睛的手也脱力滑了下去。 重新映入眼帘的是陆缱惨白的脸庞,那双本就不算娇艳的唇直接没了血色,陆缱额头蒙着一层冷汗,闭眼咬紧了牙关,用鼻端急促呼吸。 这光景着实稀罕,姜兮月忍不住抬身想要再凑近了细看,她一动陆缱就又哼了一声,猛地睁眼,那双布满痛意的眸子怒气盎然地瞪着姜兮月,陆缱伸手按着姜兮月的肩头:“谁…准你动了。” 这话说得吃力,毫无半分威慑,姜兮月胆子壮了起来,见死对头吃亏便犹如盛暑中汲饮冰泉,她动了动腰,果然随着木阳具抽动陆缱又痛哼咬住了唇,姜兮月咧嘴:“不是说你照旧操的我么?怎地你这下面的嘴却不如上面那张来得y啊,不如这样,你来求求我,若能逗得本小姐开心了,倒也不是不能把你操得舒爽一些。” 她夹着体内的那头阳具不含好心地往上顶弄,每动一分陆缱的牙就更陷入下唇一分,她心头畅极大乐,这姓陆的贱人瞧着也是一世聪明,却居然蠢到去自破自瓜,对自己个儿下手都能这般粗蛮,这凭白送上门的便宜,自己真是不接都不行。 姜兮月的手沿着陆缱的腰往背后滑,趁着对方痛到没空管她,肆意肉摸,她一边暗骂这生于乡下的贱丫头怎地长着这身软滑皮肉,一边顺着背脊摸索上了小衣的绑结,她心中升起一丝不服,凭什么自己被剥得精光,陆缱却还留着一件小衣,姜兮月捏住衣绳,抬手就要扯开。 陆缱却突然抬手按住,她似是找回了力气般一手压在姜兮月心口让她再动弹不得半分,一手背后反抓着姜兮月作乱的爪子,陆缱粗喘着气夹住体内的阳具,狭长的眼角微微用力轻收:“用不着,说了我操你,就定是我来操你。” 她缓缓下坐,将涂着淫水与血丝的木棒全部吃进x中,腹部用力收紧了木阳具,将它在胸腔中固定住,便抵住中间的花瓣拦挡,对着姜兮月的小穴里施力抽送。 姜兮月本就春毒未解,之前卡在峰顶前又积了一穴道的水,木阳具在里面抽动起来畅通无阻,只是稍瞬,紫檀木的棒身就在她穴里抽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这声音听得姜兮月羞愤欲死,而那陆缱真不是个好东西,她塞进姜兮月身体的这一头阳具不仅是弯翘的,靠中间底部那处还雕有个木结,这结进了穴里就卡在穴口附近,如今被陆缱抽插拉扯着在姜兮月穴口反复进出,折磨得她痛中带爽,上一刻似是要摸到了仙境,下一瞬又被扯回凡间。 “嗯…啊…痛、不要…嗯…你停下…你停啊啊…”姜兮月难过得又欲又叫,泪水顺着耳旁流下,沾湿一枕巾。 她却不知陆缱也不好过,原来那木阳具是给两个女子交欢用的,短的一头是让在上面的那个含于体内,用圆结卡住穴口,继而舞动长的那头操干下面的女子,可陆缱看短的那头较粗,担心自己下体受不住才选了长的这头,却不想这一边既是做来插穴的,构造自然不便于固定,陆缱初时尚能运力用穴肉夹紧棒身,但c动间棒身在体内研磨震动,她才操了姜兮月十几下,满腔的花液就黏得阳具开始滑动,那木头棒身还雕了无数花纹,凹凸起伏地碾过穴道里的褶皱媚肉,陆缱忍了又忍,极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像姜兮月那般发出丢人声响。 她两臂撑在姜兮月头侧,摆腰的动作丝毫不缓,不让身下的女人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哈…怕是我真停下…姜小姐又要…哭求我…再动快…些罢…” 圆粗的木结又一次狠狠撑开穴口塞进穴里,姜兮月痛麻得脚尖一抖,她听了陆缱的话后费力透过泪水去望她,待望见那女人眸中的讥讽,忽而恶向胆边生,抬身攀住陆缱的肩头,张口便咬在了陆缱的一颗r粒之上。 那r粒隔着一层小衣,丝绸的料子根本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陆缱被她狠狠一口咬得眼前猛地发白,胯下重新勃起的肉棒都瞬间痿了下去。 “你!嘶…!”陆缱张手扼住了姜兮月的下巴,运劲使其卸力,姜兮月的牙齿被迫分开,然后陆缱狠狠把她甩在被子上,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 只见素白的小衣左侧,鼓起的圆弧顶上浸了一圈子水印,陆缱拉开小衣往里面看去,便看到樱红的r粒上多了一排小口子,那明显是牙印的口子里正有血珠在点点渗出,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只怕姜兮月能把她半颗r粒子给咬下来。 —————————————————————— 可能前几章添上的注释有些客官没看见,小衣就是内衣,上面穿着的小衣也就是肚兜啦。 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腹部隆起 姜兮月被甩在被子上,看着陆缱冰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有些悔了,但她今夜遭这贱人摆布得够了,根本不愿低头,便也瞪着自己的杏目逞强回望。 陆缱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趟,瞧她眉眼尚自含春却色厉内荏的模样,眸光动了动,一时竟看不出喜怒来。 姜兮月倒先叫嚷起来:“姓陆的,你有本事便今日在此弄死本小姐,不然到了明日我定要将你这怪物的秘密扬得满城尽知!” 她这般喊完心里突地就是一抽,生怕陆缱气急之下真把自己给杀了,她今晚跑来醉春楼只叫了那两个男人,家里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知晓此事,如若自己真让陆缱给弄死在这儿再毁尸灭迹抛到哪里去,谁又能查得出,况且那陆缱还认识府尹家的公子,就算留下痕迹也能帮她抹去…… 姜兮月越想越冷汗淋漓,陆缱此时对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向后躲避,口中喊道:“我的丫鬟知道我来找你了,你杀了我国公府就要来寻你报仇,我父亲定会让圣上砍光你全家的头,我母亲定会将你全族都卖去为奴为婢!” 她口中嚷嚷着吓唬,用手臂在身前挥舞阻挡,陆缱轻松就将她两只手臂抓在一起,俯到面色如土的她耳边淡声地道:“那你父亲母亲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 掰了姜兮月的一条腿压到胸前,陆缱夹着木雕阳具重重c回姜兮月x中。 弯翘的阳具钩着穴肉顶到深处,这东西虽没有陆缱的肉棒那样长,奈何造型刁钻,穴道里让它来来回回地钩着,且木头的质地坚硬,直把姜兮月的x捅成了木阳具的形状,她让陆缱抓着手臂,无意间低头一望,竟看见一处鼓起的小丘在自己腹间上下移动,随着陆缱骑坐的动作在自己折压着的大腿旁来回晃动。 姜兮月胸腔猛地一收,绞着木阳具开始抽搐,这边穴里绞得紧了,木结就卡在了穴口里再难被拖出半分,陆缱正夹着阳具往上拔,不仅没能将姜兮月穴里的那头抽出,反倒自己的这头因为被牵绊住了,长长的棒身被拖了出来,雕花纹路一路剐蹭着穴肉掉出x外,那木阳具的头端直接滑到了穴口。 陆缱腰一软,一瞬间脱力跌了回去,笔直的木阳具又一路破开胸腔捅到了底,娇媚的哼吟从鼻端脱出,落入了姜兮月耳中,她脑内刚浮出一句“这贱人好生狐媚”,就抽搐着身子挤出一泡淫水,竟是因为这声哼吟丢了去。 泄身中的姜兮月把木阳具夹得极紧,她下腹不听使唤地往上去顶陆缱的腿心,隔着花瓣拖死死磨着彼此阴户,陆缱体内的木棒让她顶得凹进去,深深顶到了花心,那两条夹着姜兮月的大腿就也颤抖了起来。 陆缱咬牙往下望了望,见姜兮月已迷离了双眼正是神志不清,便心下一横,自己坐着那雕花的木阳具颠簸起来,让那乌黑的木棒飞快进出自己的小穴,无尽的蜜液从x中淌下,陆缱感到体内的春毒正在剧烈游走,渴求着一处爆发口子,她把这个口子不停往姜兮月夹住的木根上撞,越来越热的穴肉套弄着它品咂,陆缱开启的嘴唇喘出急促的低弱呻吟,素来显淡的薄唇都泛着妖冶的红。 尚未从失神中脱离的姜兮月因陆缱的乘骑,也连累到了体内的阳具,那木头在她正是敏感的穴道里颤动,把姜兮月搅得嗯啊淫叫,没被攥住的那只腿曲起又蹬直。 而陆缱的发际都被汗水打湿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摇曳着红,红色的幔帐与红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一般,她觉得荒唐可笑,可自己这副骑坐着阳具颠动的模样与那洞房又有何区别,没想到自己竟是在一个蠢坏的女人身上丢掉了处子之身。 胯下令人厌恶的暗红色性器因为主人的起伏点头甩动,那狰狞的青筋彭勃跳动不休,诉说着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点点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陆缱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经g涸的精液,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她急速地嗒嗒撸动着肉棒,后面已经开始抽搐的小穴加快吞吐阳具,终于这般两面夹击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喷出马眼,呈一道弧线洒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小穴再是一记深坐,痉挛的穴道裹着坚硬的雕花阳具登上了高峰。 陆缱的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再清晰时她放开攥着的姜兮月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手脚都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但陆缱还是挣扎着拔出自己体内的木阳具,将另一头留在姜兮月的穴里,便不再去看她。 却听姜兮月突然大叫起来:“贱人,你做什么溅我一身!” 陆缱偏头回昝,发现自己的精液竟还有少许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颈间,甚至连那樱桃状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几滴。 姜兮月气得要命,不仅气陆缱用脏东西射了自己一身,还气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还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穴里让自己难堪。 她一把拔出木阳具砸在陆缱身上,陆缱不避不闪让那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正正砸在怀中,姜兮月却还是不解气,她起身扑了上去,在陆缱皱眉的瞬间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乱擦拭撒气。 只两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乱七八糟的水泽,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间一擦就狠狠丢了回去:“拿着你的脏东西给本小姐滚!” 肉成一团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陆缱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丝T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阳具,斜目凉凉扫了姜兮月一眼,起身开始穿衣。 被脱下的衣衫一层一层又穿了回去,陆缱系好腰带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她瞧着床上犹自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声道:“姜小姐还是自个收着作个警醒罢,也许能让你下次做事前先过过脑子。” 她说完便裹着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着身子瞪着房门,恨不能在上面瞪出个洞来,她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两个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饶不了你!” 发疯 姜兮月做贼般地回了府中,一路上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蒹葭看见她家小姐跟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奔进院里,讶得手里的花盆都差些摔了:“小姐,你不是说有事要歇在别院么,怎地突然回来了?” 姜兮月劈头骂了上去:“我住哪里要你管,还不滚去烧洗澡水!” 蒹葭挨了骂缩头就往小厨房去吩咐烧水,这边厢另一个大丫鬟关雎上来便想替姜兮月更衣,谁知她手还没触上披风,姜兮月就跳着躲开,怀里还像是护了什么东西。 关雎瞪大了眼,姜兮月让她瞧得不甚自在,眼神左右躲闪着往屋里快步走去:“今天都不用来伺候了,一会儿洗澡水送来了你们就都去小屋里歇着。” 这下关雎可不止是吃惊了,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往前挪了两步:“小姐是说连外屋守夜的人都不要了?” “都说了不要了,你是聋了么!”姜兮月头都不回甩出一句骂,咣当就将门板在身后摔上,徒留关雎目瞪口呆望着合拢的门缝。 进了里面的屋子,仔细瞧了门窗都是关紧的,姜兮月才敢将披风解下,只见她秀发凌乱,发髻上插着的朱钗步摇都横竖斜歪着,裹在身上的衣衫看起来倒是周正,只是细看露在领子外的脖颈上却似乎有什么星点的g涸液体,更不用说脸上的脂粉了,早被汗迹弄得一团糟W。 姜兮月本就在醉春楼里沾了浑身的汗,回府路上一通疾走又出了一身,她桃面娇粉,尤带喘息,抽出怀里揣着的木匣子扔在床上,瞪着它的眼神就像瞪个仇人。 匣子里装的正是那根木阳具和陆缱的小衣,那遭瘟的陆缱c完人后就风淡云轻地走了,剩下这两个恶心玩意儿丢给她来处理,姜兮月本是想从楼上直接掷到秦淮河里去的,可那河上面满是花船,她生怕这东西丢下去后又让谁给捞了起来,正犹豫间躺在厅里的那两个男人渐渐有了动静,姜兮月本以为他们是让陆缱给杀了,没想到却只是打晕了过去,慌乱之下只得趁人没全醒,揣上匣子便奔逃出楼,结果便是最后揣回了家。 “可怎生是好…”姜兮月对着匣子焦急咬唇,到了府里她更不敢将东西乱扔了,国公府中人多眼杂,其他几个院子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呐,若是让谁捡到了不得作出阵妖风掀翻整个后宅才算怪事。 姜兮月左右瞟看,拖出了自己装首饰的盒子,把里面的翡翠玛瑙、头面镯子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急匆匆将木匣子放进去合上,尔后翻出一只小金锁挂上去,将钥匙埋进一盆看橘的土里,最后又把首饰盒子放到自己书箱子的底部,好一通忙活透审才总算是心头稍定。 因为挖土姜兮月袖子和指甲缝里都是泥,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她咬牙切齿地腹诽,待她寻了机会,定要将这些鬼东西连着陆缱一起烧个干净! 正恨得牙痒痒时,外面的丫鬟禀告说是洗澡水好了,姜兮月立马跳到床上,拉起帐子才让人进来,等浴桶放好她便马上将人轰出去,一个伺候洗梳的都不留。 被轰出去的关雎和蒹葭带着大小丫鬟们在院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觉得自家小姐今日邪乎得厉害,她们正想着要不要将之禀告给夫人,却突地听到房中一声惊叫,那声音尖利恐怖,似是比见了鬼还要可怕。 丫鬟们呼啦一群扑开门,生怕主子出了什么事,可她们才跨上里屋的门槛,便听到姜兮月隔着屏风对她们厉声尖叫:“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可是小姐!”蒹葭急了。 “滚出去!”姜兮月将澡豆袋子摔了出来,“再不滚就把你们通通剥了皮拉出去喂狗!” 姜兮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吃了人一般,丫鬟们惧于她的y威不敢再进半步,关雎缩了缩头,对蒹葭小声吩咐:“快去请夫人过来。” 谁知却让姜兮月给听到了,她大声厉啸,状若疯癫:“不许告诉母亲不许告诉她!” 姜兮月又砸过来一件物什,竟是将浴桶边的垫脚凳子给砸了出来:“你们谁敢把今日之事说出这个院子半个字,我就将她买到最下贱的窑子里,任人骑g到死!” 说到最后的半句她倒不叫了,语气里Y森森的充满寒意,一屋子的丫鬟全都齐齐打了冷颤,半点都不敢怀疑小姐真的会照着说的去做,等她们噤若寒蝉地退下去后,姜兮月才气喘如牛地坐回了浴桶。 她浑身都打着摆子,死死瞪大着眼睛看着浸在水里的自己的下身,只见那本该空无一物的双腿间赫然垂着一条丑陋的肉棍。 不长记X ωχ51.νιρ 姜兮月一连多日都阴沉着脸,一院的丫鬟就全都化为了鹌鹑,连个敢大声喘气的都没有。 蒹葭关雎更是满肚子的苦水无处倾,小姐根本不让她们沾她的身,别说是更衣了,就连伺候梳头她都不让,还没拿着梳子靠近呢,便拔高了嗓子让她们滚一旁去。 这可怎生是好,因着连着几日小姐都只是挽了最简单的髻,夫人都开始责问下来了,疑是她们伺候的不够尽心,哎呦老天爷呀,她们哪里是不尽心,她们是压根就伺候不到啊。 可偏偏小姐已经下了禁令让她们管住自个的嘴,小姐的脾气那可是敢说就敢做的,若惹恼了她还真能转眼就将人卖到脏地方去。 她们还能怎么办,只得是每日里挖空心思地搭配好衣裳首饰,纵使小姐不让她们帮着打扮,好歹也能让小姐自己收拾了能出去见人不是。 然后到了正月十五这天,夫人再是受不得自家闺女成日窝在后院里,y是赶着让丫鬟们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去看灯。 姜兮月被母亲压着,不得不让丫鬟们给自己盘了一个随云髻,插着满头的珠钗在街上逛,接着便好巧不巧遇上了陆缱。 五日不见陆缱依旧是那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仿佛万事都上不得她心一般,姜兮月让她害得这些日子里吃不好睡不好,此时见她半点没被妨碍到的样子,怎能不气。 她可曾知晓自己揣着那根丑怪肉棒回回小解都如同做贼一般,丫鬟在院子里走动的声音都能吓得她几乎弹跳起来。 她知不知道,自己多了这根物什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没把它夹好在裙子上露出端倪,更是一连五日的梦里都是遭人揭破的惊惧。 这人怎能如此歹毒,不仅夺了她的清白,还把怪病给染到她的身上,都做下了这般丧天良的事情,却还能觍着脸好吃好睡,真是黑心烂肝,无耻卑鄙! 也不知她已害了多少女子,老天若是有眼就该一道雷劈死了这个妖怪,姜兮月一面踱步恨恨而逃,一面心中咒骂陆缱不得好死,熟不知被她咒着的人早已将她狼狈遁走的模样尽收眼底。 陆缱到底能不能睡得安稳姜兮月无从知晓,只是她自个回去后却是在枕头上辗转反侧了一夜,每当闭上眼就能看见陆缱那张安然自若的脸,活活气得她第二天瞪着一对乌青的眼圈把母亲吓了一跳。 国公夫人方婉华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在送走了女儿后当即就把关雎叫来问话,关雎想起小姐杀人似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是昨夜遇上了宁海候世子,再一追问,便说了潘世子身边陪着的陆缱。 方婉华心下了然,她女儿痴迷潘靖元的事她早就清楚,一直以来放任姜兮月去找他,心想的就是自家国公府的门第,堂堂嫡出的小姐摆明了看上哪家男子,这京城里的谁还敢不长眼地去碰那朵“雄花”,却没想到还真有人敢来摘。 方婉华心中冷笑,她的兮月就是心善,遇上这种不知死活的瞎蛾子,一巴掌拍死便是,还用得着费心呕肝,于是方婉华招来身边嬷嬷,这般那般吩咐了下去。 第二天京中三品官员府里的嫡女们就收到了请帖,说是二月初二花神节,国公府里要办场热闹的谢花宴,邀请各家小姐都来赏红踏青,同时品尝姜府订制的百花糕。 当然包括潘靖元在内的一众高门公子也都收到了帖子,是以国公世子的名义发的,道是那日要在院子里摆酒作诗,共祭花神。 花神节本就有青年男女结伴嬉游的传统,故而国公府这场委婉的相亲宴席并未惹来非议,反倒是引得不少佳人才子心慕不已,宴席未摆就已有人为之赋诗几首。 当然,却少有人知晓,并非出身富贵的陆缱也同样收到了一张帖子,那帖子请的是承办制作了百花糕的稻芳斋的东家,邀她届时亲临姜府,共会花宴。 阿瑶站在椅子后伸长了脖子去看帖子上的字,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姐,怕不是那个姜兮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虽然阿瑶放话说过自家小姐早晚是要跨国公府的门槛子的,但眼看话要成真了,她又一肚子怀疑,也不能怪她把事往坏里想,那家府里的二小姐一肚子的黑水,谁知道她此次又是要怎样作妖。 陆缱撩撩眼皮,把帖子往茶几上随手一放:“无非就是那几个宅斗雌竞的套路,落水、陷害、摔跤、下药。” 说到下药她微不可查地抿了下唇,既而冷笑:“这人还真是不长记性。” “那咱们不去了?”阿瑶试探问道,就见她家小姐似笑非笑的眸子瞟到那张帖子上面。 “去,当然去,”陆缱浅色的唇瓣勾起凉薄弧度,“人家精心准备了好戏,咱们怎么能不去瞧瞧呢?” 于是二月初二这一天,阿瑶瞪圆了双目,眼看着她家小姐和国公府二小姐拉扯着一起掉下了湖。 ———————————————————————————— 陆缱是穿越来的,客官们已经发现了吧。 唱戏唱到湖里去 шχ51.νìⓅ 湖水没过头顶的那一刻姜兮月把陆缱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初时母亲说要设宴她本是不乐意的,若不是又过了一晚醒来,腿间的肉棍忽地没有踪影,姜兮月今日定是要装病躲过去的。 那孽根来得突然走得蹊跷,若非书箱底部还压着个见不得人的木匣子,姜兮月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无论如何,糟心的东西没了,姜兮月可算是能长吁口气,她也不用避着丫鬟们了,又重在自己的院子里颐指气使,呵东唤西起来。 既然是花神节设宴,宴请的还有她的靖元哥哥,姜兮月为了当天能一举艳压住群芳,好是准备了许久,光是衣裳就让绣娘新作了三身,发髻妆容更是选了京中近来最时兴的样式,到了设宴当日,众府小姐都已齐聚园子里了,一边吃茶一边品评花枝上粘的五色彩纸,姜兮月这才姗姗来迟,只见她上着豆红色对襟半臂,内衬藕色宽袖长衫,左肩与右臂分别都绣有蓝枝橘粉海棠,下搭同藕色齐腰襦裙,豆红腰带分左右长长垂下,尾端坠着核桃大小的镂空花纹铜球,里面放了小小香丸,走动间环佩叮当,粉香扑鼻。 她人还尚远,笑语先至:“姐妹们可是等得急了?对不住了,方才家中有事耽搁了些许功夫。” 诸位小姐知她一向待人轻慢,别看嘴上说着对不住,肯定只是懒得出来应付,才随意找了借口半晌方至,奈何国公府的门第太高,她们得罪不起,这才不得不一个个耐着性子在此等她。 众闺秀纷纷扯出假笑:“怎还劳得二小姐来道歉呢,国公府的园子建得漂亮,我等平日里便心念着能来坐坐赏花,今日能得夫人小姐邀请已是三生有幸,哪里还有我们去怨主人家的道理。” 这马P拍得姜兮月通T舒畅,她不由得抬高些下巴,目光在亭子里的诸女身上扫过,见她们穿得都没自己挑眼,心下更为满意,只是待她扫见亭子一角,斜倚着栏杆正在随手拨弄花枝的白色人影时,不由得脸色骤变。 怎地陆缱也在这里! 见姜兮月脸色变了,众小姐一齐顺着她目光望过去,却见是那个之前她们都不太爱搭理的庶民之女,有要讨好姜兮月的,瞧出她望着对方的眼神不善,便立马出声讥讽道:“我们二小姐那是礼数周全,哪像一些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主人家都来了,也不知道起身见礼,怕是打小就没得过几天教养,真是半点台面都上不得,也不知是怎么混进宴席里来的。” 这话虽未点名道姓,但在一亭子的高门贵女里面,小门小户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诸女纷纷盯着陆缱,想要看她如何下不来台。 却见陆缱微微侧过脸,一双狭长的瑞凤眼竟如揶揄般望着众星捧月的姜兮月。 姜兮月让那眼里的嘲意气得面色涨红,这贱人到了自己家中还敢如此的气焰嚣张,现在自己身上的孽根已去,姜兮月可没那么怕她了,她踏前一步沉着脸道:“我可不记得发了你的帖子,可是哪个狗胆包天的J1A奶奶u将你私自放进门来的?” 姜兮月故意说得难听,不仅嘲讽陆缱是厚着面皮想要来攀附权贵,还暗示了陆缱可能与奴仆有了g连才能混进府里,可谓是将陆缱的脸面当众往泥里踩。 陆缱身侧的阿瑶登时怒了,欲要上前分辨是国公夫人亲自给自家小姐发的帖子,陆缱却抬手拦住了她。 “姜小姐家的门户原来这般松散,”陆缱那双天生薄幸唇勾出浅弧,“有幸听闻,倒是大开眼界。” 姜兮月让噎了个倒仰,她当然知道陆缱没有帖子是进不来的,只是故意那般说与她没脸罢了,可是这陆缱看着淡漠出尘的壳子里却生了副尖牙利嘴,直接反讥她家门户不严,姜兮月若是再说陆缱是混进来的,岂不是认了堂堂国公府邸还不如七品的小官家有规矩。 姜兮月打落了牙齿偏又不想和血吞下去,一时被架在那里下不得台,那些闺秀又哪里真和她一心,见她吃了暗亏一个个肚子里巴不得看好戏,竟没人上前替她解围。 还是方婉华派来的一个嬷嬷缓和了场子,她作势轻轻打脸,哎呦了一声:“都怪老奴,夫人后来想着稻芳斋替府里做了一千块百花糕,恁地辛苦,便又嘱咐老奴特地请了它家东家来,因是后请的,老奴人老糊涂等忙完了别的事后就忘了告知小姐一声,这可不就闹出了场误会出来。” 这嬷嬷看似是在请罪,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但话里话外也是在贬低陆缱,点出了她商贾的身份,在座士族家的小姐们这下看到陆缱身上的目光就更是轻蔑不屑了。 阿瑶气得攥紧了拳头,可她家小姐倒是又云淡风轻地望起了外面枝上粘着的彩纸,仿佛落在身上的视线都不存在似的。 宴无好宴,陆缱来之前便已知晓,于她来说只要让姜兮月蹦不起来就好,剩下的这些婆子丫鬟翻弄点嘴舌,她还放不进眼里去。 只是今日的宴会可当真有趣,陆缱原本以为这次是姜兮月又在设法犯蠢,但现在看来却是她母亲想要谋算些什么,甚至都没告诉姜兮月本人,这就让陆缱想要留下来,瞧瞧国公夫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陆缱不理睬,那嬷嬷倒显得尴尬了,姜兮月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时没有接话,亭子里的小姐们更是指望不住,便在这时园子花径里传来人讲话的声音,一群公子哥们信步闲谈着走来了,当先和国公世子聊着的那人正是潘靖元。 嬷嬷眼中瞬间一亮,带着仆人们上前请过安,亭子内的一众小姐们便也矜持地行了福礼。 潘靖元的视线直接落到了亭角里悄然站着的陆缱一处,眼中绽出了光彩:“陆姑娘!” 陆缱见到潘靖元出现此处一点都不惊讶,既是陷害当然就得让“男主”亲眼瞧见了,国公夫人的谋划里少了他才是让人稀奇,她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潘公子。” 姜兮月直接绞住了手绢,她就站在这里,靖元哥哥竟然略过了她跟那贱人打招呼,真是欺人太甚! 同样绞手绢的也有另外几家小姐,潘靖元早就让姜兮月给盯上了她们自是不敢再去肖想,但是不肖想不代表不会芳心暗许,如今看见俊美的侯府世子把她们这群闺秀视作无物,眼里竟只有那出身低贱的丫头,众小姐怎能不被气到妙目含泪。 只是她们又都偷瞟了姜兮月那边,看见她铁青着脸站在原地,心里霎时好受了许多,门第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没被心上人放在眼里。 这边潘靖元已经邀请陆缱去湖边散步,陆缱昝了眼面色发黑的姜兮月,一挑眉便欣然同意了。 姜兮月看着那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终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发作,林嬷嬷赶紧拦住了她,低声劝道:“小姐你就让他们去吧,夫人都安排好了,到了湖边自有那姓陆的丫头好受,你放心,定是一次把她处理妥当了,再不能让她碍着你的事。” 姜兮月一怔,想起母亲的手段,差不多也能猜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踌躇了片刻,方才说道:“那我要在一旁瞧着。” 她恨恨咬着牙,此时比起潘靖元心里更在意的反倒是陆缱:“那贱人倒霉我定是要亲眼见着的!” 姜兮月招了一勾小姐公子也跟去了湖边,一行人沿着国公府的大湖缓慢踱步,观赏初春里嫩芽青柳的湖畔景色。 陆缱听着潘靖元在旁侧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眸光落到了尤带寒气的湖水上面。 呵,这个时节掉进去,若是救不及时,怕是还能要走人命呢。 也不知国公夫人到底是想要她命呢,还是只想毁了她的声誉?陆缱用眼角在身后的人里淡淡一扫,瞧见一个虽着锦袍玉冠,但神色猥琐闪烁的男子,心下了然。 陆缱不动声色地往潘靖元身侧移了移,让他挡在自己和那男子之间,这番动作不大,却引得那男子发了急,他其实并非高门子弟,只是国公府往上论三代才勉强沾亲带故的远房穷亲戚罢了,此次被叫到府里来,便是为了让他解决前面那个陆姓的丫头,国公府的管事说了,他只需想法把那丫头带进水里,再彼此衣衫湿透地抱个满怀,不说国公府给他的谢银,光是那丫头身后的稻芳斋就够他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所以眼见潘靖元将陆缱挡了个严实,男子怎能不急,他朝林嬷嬷递了个眼色,林嬷嬷会意,又朝身后的两个丫鬟摆摆手,立时众人只听到哎呀一声大叫,一个丫鬟将手里捧着的食盒打了,身边的丫鬟登时便竖起眉毛对着她大骂。 这动静引得所有人都暂时驻足观望,那男子便趁此时挪了几步,忽地闷头照着潘靖元身后露出来的人影撞了过去。 他冲得又快又急,将潘靖元吓得一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化为一团人影冲过了自己身旁,潘靖元这才意识到他所图为何,急忙伸手去抓,却是伸得晚了,便在这时,只见转瞬就要被撞上的陆缱灵活地一闪身,尔后扑通一声,撞空的男子自己收不住势头跌进了湖中。 林嬷嬷瞬间有些傻眼,但她也不是没有准备了后手,只见她朝其他几个丫鬟努努嘴,那些丫鬟们便又嚷又叫地扑向湖边,大喊着表少爷快救表少爷,可嘴上呼喊的是表少爷,一群人却是往陆缱身上挤的。 到了这时有谁还看不明白,国公府摆明了是要陷害那姓陆的女子,一些公子哥们嘴角直抽,心道这国公府做事可真不讲究。 潘靖元怒了,目眦欲裂地去踢往陆缱身上凑的丫鬟,阿瑶也怒了,从后面冲着上来要去救她家小姐,陆缱倒是没什么,她脚上使巧劲,轻轻松松就把丫鬟们挨个送去找了她们表少爷。 本来到了这里闹剧差不多就要收场了,谁知姜兮月却被刺激到了脑子,竟然伸臂去推从她身旁跑过的阿瑶,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恼羞成怒,非要从陆家的主仆里挑出一个交代进湖里才行。 陆缱终于变了脸色,阿瑶只是一个普通小姑娘,没有功夫的她掉进二月的湖里,捞上来还不得大病一场,足尖一点,陆缱就飞快地掠至阿瑶那边,此时那小姑娘都已经要栽进水里去了,陆缱拧腰俯g,身子斜在半空如大雁低行般将人捞了回来。 可惜她练武终究年数不足,救人后身形不稳时让姜兮月逮着了空子,那人施了全身力气来推她,电光火石之间陆缱只来得及将阿瑶推回岸上,然后一把拽住了姜兮月的手臂,看那国公府千金脸上的得意转为猝不及防的惊愕,陆缱咧嘴笑得畅快。 扑通——水花四溅,两人在四处响起的惊叫声中跌进了湖中。 冰冷刺骨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姜兮月张嘴欲要呼救,便被湖水灌进口鼻之中,她扑腾着四肢去挣扎,水却灌得越来越凶,绝望中姜兮月瞪着身下的那双眼睛。 墨玉色的眼眸到了水中被衬托得显出了一潭幽碧,那双眼睛比湖水还要冰凉,静静地在水底注视着她的徒劳挣扎,发丝如水藻般飘荡在她身旁,而钳着她的那只手一直没有半分松懈。 不知为何姜兮月想起了那晚荒唐的颠鸾倒凤,陆缱也是这样冷漠毫不怜惜地对待她,像个披着漂亮皮囊的恶鬼。 胸腔里的气越来越少,姜兮月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让陆缱拖着沉入湖底再也浮不上去,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到底该怨母亲还是去怨自己。 比湖水还冷的唇覆了上来,源源不绝的气息从唇片的缝隙中渡过来,姜兮月张嘴猛地吸了上去,她紧紧贴住那双唇瓣,贪婪渴求着它施舍过来的一切。 姜兮月睁开了眼,对上那潭水中的幽碧。 哗啦湖面上冒出一对人影,岸上的人纷纷叫嚷着要拉她们上去,陆缱的发紧贴着她的脸颊,她对着怀中冻得哆嗦的女子垂眸:“姜小姐总该知道上去了要如何吩咐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样,有没有还原到种田文的那种智障宅斗风格呢?每次看见这种桥段真的是丝毫感受不到智慧的气息,但是玩它们的烂梗我却很开心233 大小姐的丁丁为什么过了几天就自己消失了呢,当然是因为她们之前穴X时少了某个步骤,至于哪个步骤,下一章不就要讲了么(手动狗头) 母亲呼门儿不应只因X内深(浴桶后入) 姜兮月的院中乱成了一锅粥,抬桶的抬桶,端水的端水,还有小丫鬟急急抱着炭盆往屋里赶。 方婉华赶到时姜兮月已经让陆缱给抱进房里去了,方才她坐在主院正听笼里的八哥学舌逗趣,便见到跟着林嬷嬷的一个小丫鬟白着脸前来报信,说是小姐和陆家的丫头一起掉进湖里了。 这下可惊坏了方婉华,她都不待再去听什么表少爷也一同落水云云,一个落魄户和几个奴仆的性命也值得她去操心了?关紧的是她的兮月有事无事! 方婉华拔脚带着仆妇们往姜兮月院子里赶,谁知赶到后却当头吃了闭门羹,姜兮月在丫鬟们放好热水炭盆后就将下人都赶到外面来了,说是她与陆小姐能互相照应,不用旁人伺候。 那时的姜兮月哆嗦着嘴唇全身抖得如同筛糠,缩在陆缱怀里的脸都青白了,却还能发脾气让她们滚,就连林嬷嬷都让她的气势给震住,只得退了出来,可蒹葭和关雎心里却说不出的古怪,总觉得她家小姐似是受了陆缱的胁迫。 其实可不就是如此么,回来的路上陆缱压根都没松开过姜兮月,林嬷嬷安排她去别院沐浴更衣的话她全当做没听见,陆缱不能放姜兮月离开身侧半步,姜家都已撕破了脸,现下分开,难保国公夫人还有多少下作的手段等着害她。 于是姜兮月便成了陆缱手里的质子,初时她当然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但陆缱挨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姜兮月马上便在怀中老实下来。 此时她正趴在氤氲缭绕的浴桶中,枕在桶沿的手臂上,粉面娇红,却不是因为热水泡得,而是由于挤在她身后不断摆动着的陆缱。 陆缱没于水中的下身拍打晃动,桶里的水让她晃得不停洒到地下,透过剧烈摇动的水波,能清晰看到水下一根粗长红肿的肉棒正在白皙的T儿间进出抽插。 姜兮月不得不含泪捂紧了嘴巴,好不让自己叫出什么动静传到屋外的人耳朵里去,陆缱掐着她的腰无所顾忌地冲撞,次次肉棒都顶到花心,姜兮月忍得辛苦,偏她的母亲却还要在外拍门,让她将门闩打开。 姜兮月哪里敢打开啊,是要母亲进来瞧她没能好好沐浴暖身,反倒让陆缱c着的样子么? 哗啦哗啦水泼声响动不绝,方婉华听着屋里只传水响却没女儿的答话声,不由得更加着急上火,那陆缱可是也在里头,今日姜府算计了她,难保她不会对着兮月报复回来,家里的奴仆可真是昏了头了,竟然放任她们二人待在一起。 “兮月!你开开门,让娘进去看看你!”方婉华使劲拍打门板,听里面还是没人说话着急大叫,“你再不让娘进去,娘可就让人撞门了!” 姜兮月让她母亲唬得一跳,夹着肉棒的小穴都紧了一紧。 陆缱方才便是威胁她说如果姜府再有动作就要将两人在醉春楼的事情捅将出去,陆缱不打算做人了她是不管,可姜兮月却是万万不能让人知道她已失了贞洁,这才不得不乖乖就范让陆缱挟回了房里,进了房陆缱又示意她将人都赶出去,姜兮月知道陆缱是不愿让人见着自个的秘密,迫于形势也只得照办。 谁知人退净后,陆缱只是冷眼瞧她在原地打摆子,明明自己也冻得唇青脸白,可陆缱偏就没有动作,姜兮月无法,只得在她的注目下哆嗦着身子解去衣衫,她才刚钻进热水里,陆缱便动了,只见她把身上湿尽的白衣尽数脱去,搭在屏风上,尔后竟放着丫鬟准备好的另一个浴桶不入,反倒挤进了姜兮月的桶里来。 早在看见陆缱卸去裙摆后露出的半y肉棒时姜兮月就觉得不妙,此时见她往自己桶中挤就去推搡,口中叱骂:“你这怪物还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今日你休想再得逞!” 陆缱抓住姜兮月的手腕分别按于桶上,她沉进身子,碰到热水后膨胀了数圈的肉棒顶上了姜兮月的小腹:“既知我是怪物,姜小姐今日就该劝着你母亲,莫要准备得如此周道。” 姜兮月让y硕的龟头顶在肚脐下面,想起上次让它操了后发生的怪事,不禁惊怕不已,她难得伏低做小地求饶道:“是…是我家对不住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你想要多少银两补偿我都依你。” 陆缱却并不为她的姿态所动,她冰冷的目光像是又将姜兮月拽回了湖里:“原本你如何对付我都是无妨,左右我也接得住,可你为何要对阿瑶下手,才那般大的小姑娘你也能把她往湖里推!” “谁?阿瑶?”姜兮月先是一怔,像是想了一下才知道这名字的主人是谁,继而她就瞪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羞辱一般,气得被抓住的手腕都在抖,“你这是在替一个下人朝我问罪?陆缱,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堂堂国公府嫡女,而她只是一个J1A奶奶u,你竟然要我对她…” 姜兮月没能骂下去,因为陆缱扼住了她的颈子,她费力张着口,用被放开的双手去拽陆缱手臂,却见陆缱面无表情地慢慢说道:“姜小姐误会了,我并无意让你去向阿瑶道歉,毕竟就算嘴上说了千遍对不住,可心里却不那般想,这等道歉要来也嫌脏。” 陆缱俯低了眸子对上她的双眼:“你说是吧。” 勒在颈子上的手指不轻也不重,正巧是能抑住呼吸却不留下痕迹的力道,姜兮月吸不进气来面容开始涨红,陆缱却突然松开手掌,姜兮月一口气还未能吸完,就让她翻转过了身子,下一刻巨大的肉刃破开穴口,带着热水捅进了姜兮月的体内。 贯穿让姜兮月直接趴在了桶沿上,小穴因尚未做好承欢准备,让青筋盘虬的粗硕肉棒刮摸着x壁碾过,那疼痛绝不亚于破瓜之痛,更有甚者,之前那夜姜兮月虽是处子却身中春毒,药力不仅麻痹了破身时的痛苦还让她穴里春情泛滥,只是吃了极短暂一会儿的苦头就顺利接纳下陆缱的肉棒。 可眼下哪里又有春药给她吃,姜兮月疼得两股战战,额角青筋骤起,她张了口却像是被塞住了喉咙,只能由嗓子眼里发出嘶哑气声。 一时间,姜兮月就被操得泪如雨下,十指抓挠木桶,陆缱摆明了是要报复她,根本不管穴道疼痛得抽搐,只是一味地猛插狠g,把一根可怖的肉棒在紧闭的肉穴里飞快进出,大开大合,穴肉都被干得不住挪动,好在因泡在水中,热水随着性器灌进穴里,多少起到些润滑作用,才没让里面的嫩肉们被磨破流血。 如此强横地抽插了三四十下,姜兮月终于痛得麻了,强行扩开的穴道也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甚至还有些似是熟悉的骚爽逐渐从骨子里浮现出来,陆缱听她抽气渐歇,便摆动着腰俯下上身,在她耳边冷声呵笑:“姜小姐觉得如何?这般野兽交合的姿势也能让你舒爽得起来么?” 插入的小穴因着这话明显狠收了一下,姜兮月涨红了脸扭过头来,含着星点泪光的杏目羞愤欲绝,如果可以她怕是能将陆缱当场生吃活吞。 ———————————————————————————— 看来揭晓要到下章了。 谁道天生命赔了又长根(女配被压在水里内S后 肉棒来回搅动,小穴里让塞了这么大个东西根本谈不上严丝合缝,热水一开始就没少从撑得溜圆的穴口灌到穴里去,把穴道里弄得比中了春毒还要热,陆缱挺送腰胯,下面的肉棒噗地滑进穴里,毫无阻碍。 然而热归热,清水难道还能让穴里变得黏腻起来不成? 陆缱不知道自己的唇色也因沐浴变得樱红,她对着被插得又泛起一层新泪的姜兮月开口羞辱道:“姜小姐两次算计却落得被我J操的下场,换了她人若这般恨我,定已如千刀万剐般难受,怎地姜小姐却反倒流出水来了,莫非是天生淫贱?” 姜兮月哪里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如果是,她也不会害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见她让那暗红的肉棒出入着小穴,面上却柳眉倒竖,分明已是气息不稳,一张不饶人的嘴犹自强撑着骂回去:“你长了这么一根脏丑的肉d,却好意思说我淫贱,你做得一副厌烦我的嘴脸,可我又没算计着让你来操我,还不是你自己赶着往我身里钻,也不知贱的到底是谁!哈,我还差些忘了,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自个拄着根木头往自个穴里塞,那模样…呜呃!” 陆缱难得现出些羞恼,她可不愿听姜兮月提上回的事,因而突然加大了力道,提腰猛干,抵着姜兮月软白的屁股将肉棒舞成一条入江赤龙,许是让方才的话激得,那肉棒y是在穴里暴涨了数圈,把姜兮月穴里填得满满当当,连热水都被挤出来不少。 姜兮月不过一个上月才开苞的雏儿,登时就被操软了腰,像是失了骨头般趴回桶沿上,那张嘴也没话可骂了,正忙着拿手堵住里面溢出的媚Y呢。 陆缱碾着软肉好一通插c,这才泄尽了心头的气恼,她仗着姜兮月不敢出声,继续讥讽:“月余不见姜小姐嘴里的脏字倒新添了不少。” 弯腰贴上姜兮月的腰背,陆缱搂着她一面不断顶T,一面附到冒着水烟的耳尖上,轻声问道:“是谁教了你‘肉d’这个词的?” d之一字不可谓不脏,往往只有市井粗俗之辈才会将之挂在嘴边,姜兮月一个高门里的千金小姐又是如何学到这个词的,陆缱倒是想要听听。 姜兮月大窘,她气得急了才会口不择言,一不留神将自己所知最脏的词用到了陆缱身上,这下可让人逮个正着。 她闭紧了嘴巴想要装死,陆缱可不会好心放过她,当即拽了她一条手臂从下越过身子,直接摸上了正在穴口进出的肉棒,让她好生摸摸自己正在吃着的“d”。 热如烙铁的肉棒甫一入手,姜兮月就被烫得想要撒手,却让陆缱按着不得不握在上面,那棒子正在她穴口出入,姜兮月的手就卡在小穴与陆缱的前胯之间,被迫握在肉棒上面套弄,指肚子压着鼓起的青筋,还能触到上面明显的跳动。 姜兮月羞得都要晕了过去,偏在这时她母亲赶来了院里,隔着门冲她百般呼喊,姜兮月哪里敢去应声,她母亲怎知自家女儿正撅着屁股握着肉棒让人g,见叫了许多声都没用,便真喊了下人想要破门。 见外面动了真格,姜兮月不由得慌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声音会引人起疑,便想要出声去拦。 正在这时,却听到外面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做什么!我家小姐还在里面沐浴,不许你们y闯!” 竟是阿瑶拦在了屋外面。 方婉华见一个不认识的小丫头挡在门口,那衣着看起来似是不错,但听她话里的意思约莫就是那个陆缱带来的丫鬟,方婉华当场大怒,她身为公国夫人在自个的家中要去见自个的女儿,竟让一个丫鬟给拦了! 方婉华扭头就让林嬷嬷上去拖人,她今日就要让这不知死活的陆家主仆知道什么叫做贵贱有别。 却听院外又响起一声怒斥:“住手!” 潘靖元出于避嫌只能站在院子外面,但里面的动静纵使隔了些距离他也能瞧得真切,他愤怒至极,今日姜家百般陷罕平缱,甚至还是当着他的面,当面便是如此,那他看不到的时候姜家又使过什么手段,姜兮月……潘靖元眯起眼睛,这个女人从前就没少蹦跶,若不是念在两家交情的份上,往日他绝不会那般轻松放过她! 潘靖元面含霜雪,站在院外冷声道:“还请伯母给侯府一个面子,我的朋友正在里面沐浴,还望伯母莫要派人y闯,毕竟女子的闺誉最为重要。” 潘靖元这么一说倒是令方婉华冷静下来,是了,院子外还站着男人,女儿正在沐浴她却派人破门而入,虽是不会让外面的人看见什么,但也于兮月的名声有碍,况且宁海候与自家的老爷交情甚笃,她还是要卖侯府世子些面子的。 方婉华脸色阴沉地让林嬷嬷退下,潘靖元站在院外不肯离去,阿瑶也守在房门口半步不肯挪动,一时间局面就这样僵住了。 他们却不知房里却是又一番天地。 姜兮月全身娇粉,正努力咬着自己胳膊,她一手仍在自己身下,握着往穴里驰骋的肉棒,如今陆缱正到了紧要关头,压着她的臀肉将胯甩得有如捣杵,桶里的水让她搅动得几乎泼出近半,冒着热烟的水面化为碎银,水底下,陆缱的腰腹带动了暗流,一波一波急速冲刷着姜兮月的腿心。 姜兮月穴里塞着淫物,前面的小肉珠又让热流没头没脑地来回冲刷,热意从水中,从陆缱的肉棒上,不断顶进她的体内,渐渐的,姜兮月的头脑就被热成了一团浆糊。 方才母亲让人去拖阿瑶时,陆缱本来已停了动作,好让姜兮月能开口阻拦,哪成想潘靖元先出声解围,陆缱便立马没了顾忌,一根肉棒重又狠狠操进穴内,操得姜兮月张口咬上了自己胳膊。 她母亲怕是做梦都难想到,她在外与人说话的功夫,自己的女儿正在浴桶里面被人操得穴肉都往外翻出来,双目涣散宛如丢了魂。 穴里的花液不停地淌,纵是两人泡在水中,每次肉棒拔出时那黏滑的棒身依旧糊了姜兮月满手,陆缱连着她的手一起c,每回肉棒刚在水中洗净了,一回胸腔里就又泡进淫水中。 滑腻的穴肉方便gc,陆缱的T拍击得越来越疾,连带着姜兮月身子里的热劲也开始往高处攀升,但肉棒始终隔了一只手,次次都不能尽根而入,姜兮月x深处吃不到肉棒,让弄得不上不下,不由得自己发急撅了屁股使劲往后撞,手也松了想要放开肉棒。 陆缱的五指包在上面并不许姜兮月放,她应是乐于观赏姜兮月的焦急之态,喘着气问道:“哈…哈…你还未说…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穴里面深处已是空虚到再也等不得半刻,姜兮月欲望当头,终是抛开了脸面,她扬起脖颈,布满春潮的脸朝上对着陆缱,杏目迷离,气若幽兰:“我从前…嗯…偷听过…院里的小厮g丫鬟嗯啊…” 陆缱放了姜兮月的手离开,下一刻长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穴中,姜兮月浑身战抖,被激得双目紧闭,双行泪珠顺着脸颊滚进发际,陆缱望着她舒爽愉悦的面容,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向下压低了脑袋。 即将触上唇瓣的瞬间,陆缱忽地醒了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竟然会想要去亲姜兮月! 陆缱恼怒起来,转而对着胯下的臀肉死命撞击,龟头顶着花心密密麻麻地疾操了十几下,马眼就开始一阵急跳,由于心中含了怒气,陆缱这次没再将肉棒特意拔出,她抵着姜兮月的花心使力旋磨,磨得姜兮月尖声媚叫,尔后肉棒便抖动着咻咻往里射精。 滚烫的精液打上花心,姜兮月让射得脚趾打卷,被陆缱顶着的臀肉一阵抽紧,就这般一起泄了身。 方婉华在屋外一阵好等,却一直只听见里面水声不绝,好半晌那水声终于不响了,她猜测着也许是女儿正在穿衣,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忧,怕她没人伺候着擦身万一着了凉怎么办,正恨不能立马开门进去时,里面忽地传来一声姜兮月的惊叫。 方婉华瞬间推开了阿瑶,扑上了门呼喊。 门被拍得咣咣作响,而姜兮月惊惧地垂头对着自己腿心又长出的肉棒,她的目光往旁边一转,看向了陆缱变得空无一物的胯下,便突然糅身撕打了上去。 —————————————————————————————— 锵锵~答案揭晓,正如一些客官已经猜到的那样,关键条件是内射,内射完是当场就会长出来,而且只要不c回去就回永久转移,之前姜小姐短暂长出来几天也只是因为沾到了精液,算是一时感染,而且陆缱也不知道她长出来过,因为上次没有内射所以陆缱身上的一直还在。这次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可以转移出去,猜猜陆缱现在是怎么想的233 互扯头花G架欢(女主女配幼稚园打架现场) “啊啊啊让你害我!让你又来害我!”姜兮月气红了眼,用长指甲去挠陆缱的脸,恨不得从她脸上抠下块肉来。 陆缱歪头向侧躲开,许是也对变故有些懵,她竟没有如先前那样直接抓住姜兮月的腕子,而是仅仅举臂稍作格挡。 姜兮月又分了手去薅扯陆缱的头发,跟个当街打架的泼妇没两样:“杀千刀的贱人,自己当了怪物还不算,如今又来害别人,他潘靖元是瞎了眼了才拿你当仙子看,你是谁?你就是那披人皮的狼!嚼人骨头还和渣咽!你以为你把这脏东西又给了我,你就轻松了,我告诉你,做梦!它早晚还得同上次那样回你身上!” 姜兮月发起疯来力气还真不小,骂话间功夫陆缱挡着她的手臂就挨了不少拍,红红的印子在皓白的皮肉上鼓起一大片,陆缱本已开始不耐想要推开姜兮月,可听了最后一句话却突然一怔。 没了陆缱阻拦,姜兮月的爪子瞬间招呼到她脸上,纵是陆缱又紧急向后躲了,也依旧没能避免,被她挠出一道指甲印子来。 尖锐的指甲划着面颊而过,留下一条火辣辣的口子,陆缱只觉得左眼下侧的脸皮上热后便开始发疼,接着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慢慢渗出。 瞧陆缱颧骨上出现了一道半指长冒着血珠子的伤口,姜兮月犹不解恨,她肚子里窝着一团火,连带着从遇见陆缱起就没停下来过的憋屈,那是真是恨不得跟眼前这人拼命,这时陆缱却又来抓她手腕了,姜兮月扭身就要躲。 谁知她这屋内铺的是青砖地面,方才让陆缱一番折腾泼出了半桶水,砖面早让打得湿滑无比,姜兮月一脚没踩好突地朝后倒了去,陆缱让她整得一惊,条件反射便抬手来阻拦,可惜一时的好心没好报,姜兮月抓上了她的手却不想着好好站稳,反倒借机就去撕扯陆缱头发。 陆缱胸前的一缕头发让她拽住,头皮猛地就是一揪,吃痛之下陆缱动了真怒想要将眼前的疯女人摔到一边,只是头发到底是人之弱点,姜兮月薅着它不放,陆缱一时也无法强硬将她甩开,两人就这般贴身扭打了两下,陆缱让这疯女人一带,终究也是没能站稳,脚底打滑地齐齐跌下。 一旁没被动过的浴桶让她们直接撞翻,哗啦啦的水浇着滚做一团的两人同时砸在地上,这番动静不可谓不大,连门外一直阻挠方婉华破门强入的阿瑶都惊着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伤着?”阿瑶扑上了门开始和方婉华一起大喊。 阿瑶其实也早就在担心了,刚才姜兮月叫过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听见里面在骂架,只是她知道自家小姐是有功夫在身的,真打起来吃亏的也会是对方,才使劲拦着国公夫人不让进去,只是这又是泼水又是木桶砸地的声音,似乎还有人摔在了地上,阿瑶也觉得里面是闹大了。 方婉华已经哭出声了,她直招呼下人们来撞门,那拍着门板的手都红了:“兮月啊,你可别吓娘,你撑住,娘这就开门来救你了,你别怕,啊。” 方婉华是觉得自家女儿肯定是让陆缱给害了,她都急得顾不上让人先把阿瑶给抓了,就一心想着快些进去救人要紧。 林嬷嬷喊了四五个粗使婆子铆足了劲就要往门上撞,便在这时,屋内传来姜兮月的回话:“娘,我没事,你别让人撞坏了我的门!” 方婉华听了女儿声音这颗心才算是落回一半,她还以为兮月已经让人给打晕了,她一边拍着胸脯顺气,一边又不放心追问:“那方才的动静是?” “我不小心绊了下,为了扶稳身子把桶给抓翻了。”姜兮月似是不耐烦地答道。 那得抓得多使劲啊,方婉华心底咯噔着道,却是不好现在揪着细究,只好跟女儿打商量道:“兮月啊,不然你还是先把门打开,放丫鬟们进去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我都快要好了,等我出去了再让她们收拾。”姜兮月说完就去看她身下压着的陆缱,那女人摔倒时垫在了她的下面,刚才砸上去时听到了她一声闷哼。 陆缱的眉轻轻皱着,她对着阿瑶的询问淡声答了一句自己无事,便抬眼盯着身上的姜兮月,见那人趴在自己x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终于不悦问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 那语气里淡淡的嫌弃,激得姜兮月立马七窍生烟,她撑起手掌就想坐起来,谁知掌心用力才觉出两只手中都是满满当当的,触之软弹,手感极佳,不是陆缱的胸脯又是什么。 比馒头还大还软的乳房抓在手中,姜兮月呆了一呆,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姓陆的x可真白,尔后便觉得身下一热,那新添上的多余物什竟然充血膨胀起来。 陆缱让硬起来的棍子顶在腿心,脸色当场变得难看,她一巴掌推开光溜溜黏在自己身上的姜兮月,像个被冒犯的神女般站了起来,瞪下来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只蛇虫蝼蚁。 坐在地上的姜兮月仰首看着那人高高在上,忽地就怒了,就算自己本没有那个意思她也气问道:“怎么了,你能操我,难道我就操你不得了?” 你是属狗的么 这话换来陆缱一声轻蔑的冷呵:“c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说完她直接从姜兮月身上跨过,拿起屏风上溅了不少水的巾子随便擦了擦,就去穿阿瑶带来的备用衣裳。 姜兮月胸脯起伏,看着陆缱搭上了一半衣服的后背,只觉得牙根子一阵痒痒。 陆缱才穿进一只袖子,就听见姜兮月爬了起来,接着自己肩头猛地就是一痛,姜兮月竟从后面咬了上来,陆缱立刻反手就要去捏她下巴,谁知姜兮月倒学乖了,见她还手马上松口退开两步。 陆缱这下不仅脸上留了伤,连肩膀后面也多了一圈赤红的血印子,她不由得气结道:“你是属狗的么?!” 上次姜兮月就是咬了她的乳尖,那地方娇嫩,害得她疼了十多日,好不容易结痂掉了,也依旧留了一圈暗粉色的疤在乳尖上,虽不甚显眼,但每回陆缱沐浴时看到姜兮月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也是说不上的烦躁。 姜兮月得逞后挂起了笑,她拿手背擦擦嘴唇上沾到的血,甚是满意自己给陆缱细嫩皮肉上添的伤口:“本小姐咬的就是你!看你这身贱皮子弄花了以后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闻言陆缱细长的瑞凤目眯了眯,她本想开口讥讽回去,但目光扫到如今跑去垂在姜兮月腿间的肉棍子,便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刻薄的话,她不再理会发疯的姜兮月,快速地将衣裳穿了起来。 好在姜兮月也知道自己斤两,晓得现下陆缱防着她,便也开始乖乖穿衣,倒没继续作幺蛾子。 房门总算开了,阿瑶第一眼就看见自家小姐脸上的血痕,不由得惊呼起来:“小姐,你怎么受伤了?可是姜兮月g的?” 说着阿瑶眼圈一红,这姜兮月是有多心狠手辣,竟然对着一个女子的脸去下手,她家小姐生得这般美,阿瑶平时连太阳都不舍得给小姐多晒,结果来了姜府才半日,那肤白胜雪的脸颊上就多了一道晃眼的红。 阿瑶转头就去瞪跟在陆缱身后出来的姜兮月。 姜兮月正被她母亲搂在怀里查看,因为怕被摸到,她正不自在地夹紧了腿缝,藏中间那条肉块,感觉到了阿瑶的视线,霎时妙目一掀瞪了回来,陆缱对她不敬也就算了,连个小丫鬟也敢对她叫板,真不愧是姓陆的带来的人,没规没矩,无法无天! 方婉华检查完了姜兮月,瞧女儿没甚大碍,才终于算是彻底放下心,她悄声问道:“之前怎地娘怎样叫你都不开门,可是那陆缱欺负你了,不让你开?” 却见姜兮月脸上一红,心中嘀咕道,可不就是欺负了,被按在水里肉贴肉地好一通欺负呢,可这些如何是能说的,姜兮月只得支支吾吾地敷衍道:“啊…她怕咱家的人再耍花招,不许其他人进来。” 方婉华细眉一竖:“她一个上门做客的,倒是好大的架子,还指使起府里的主子来啦?你放心,今日里我儿受的委屈,娘立马就给你找回来!” 方婉华不愧是能娇惯出姜兮月这样女儿的母亲,她也不去想是自家算计人在先,只以为是别人对不住她兮月,转头便要吩咐仆妇去把陆家二人给看押起来。 然而姜兮月拽了母亲的袖子,那脸上的表情说不清算是什么,她咬咬唇,细声道:“算了,我折腾得累了,今日就先放她们走吧。” “兮月?”这下轮到方婉华睁大了眼,她家女儿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了,往日不都嚷嚷着要把谁剥了皮打断腿的么。 那边潘靖元见陆缱出来了,便也往院子里走近两步,人他今天是定要护送走的,就看国公夫人到底顾不顾及与他宁海侯府的交情了,如果不顾及,那也别怪他这边撕破脸了。 姜兮月与她母亲的话其实陆缱都听在耳里,她眉梢轻轻一跳,扭头把玩味的眸光落在姜兮月脸上,姜兮月被她眼里的意有所指气得牙根又发起痒来,瞪圆了杏眼恶狠狠地回敬。 便见陆缱忽地哼笑一声,朝着母女两人行礼道:“国公夫人,还有小姐,民女在贵府也算叨扰多时,这便不再打搅了,还请容我先行告辞。” 她说完也不待那二人答话,白袖轻甩,带了阿瑶便转身离去,一路上阿瑶还不停回头忿忿不平地瞪姜兮月。 姜兮月眼瞧着院门口陆缱与潘靖元汇合,那俊美的公子微微垂首,显然是在关心陆缱面上的伤,忽地就有一阵酸味冲进姜兮月穴口。 陆缱,她恨恨掐着指尖,不知怎地,觉得院门口的女人比从前还要碍眼,真想再冲上去照她脸上挠上几道。 自渎(半撸着包J却想着死对头的脸憋屈了) 入了夜,蒹葭在枕头上翻来翻去地睡不着,今日自从掉下湖后,小姐就重又变得古怪起来,打比方来说,她下午瞧着小姐压裙角的玉佩穗子有些乱了,便蹲下来替她整理,结果手还没碰到腰下,小姐就尖叫着将她的手拍开,当时蒹葭的手背就肿起了老高,到了夜里也是,明明夫人嘱咐了她们让今晚好生伺候着小姐,可床刚一铺好,小姐就将一勾人等全给赶出了正屋,还吧嗒落上了锁,生怕谁夜里摸进她屋似的。 蒹葭肉肉现在还微微疼着的手背,又转了个身,拿指头戳旁边睡着的关雎:“哎,你说小姐是不是让那姓陆的给做了什么?” 今个府里一天都不消停,关雎早累得不想理人,她闭着眼不答话,可蒹葭还是继续戳她:“你不觉得,回回小姐跟姓陆的见过面后,都得闹上几天?” 关雎烦了,甩开她指头:“正月里头小姐也有几天跟今个一样,她那次可是到了上元那天才见的陆缱。” “也是。”蒹葭嘟囔道,关雎就背过身接着睡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睁着眼叨叨,“这可奇了怪了,不是那姓陆的做了什么,小姐咋就突然又不让人挨了呢?” 月光从雕花的窗格子里透进来,洒在姜兮月的床沿上,只见没拉拢的帐帘子里,女子娇小的手正握着肉棒在飞快撸动。 姜兮月整张脸闷在自己的枕头上面,把自个的喘气声全浸到里头,枕头憋得她满脸通红,埋着脸的绸缎枕面上沾满了她的泪水和津液。 姜兮月没想到睡得刚有些迷糊时那孽根突然涨大了起来,又热又欲地支在她的胯间,把亵裤的裆子都撑起来老高,姜兮月直接让吓清醒过来,她不愿说是自己方才半梦半醒间见着了陆缱的胸脯,白日里那对软白的雪兔让她给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包不住的乳肉都从她指头缝里漏了出来,她只是恶恨地又骂了一遍该死的贱人,把这见鬼的玩意儿丢在了自己身上。 姜兮月把罪全怪在了重长出的肉棒上面,认定是它平白无故地在作怪,便横了心全当视而不见,没成想她不去搭理,这孽根便一直翘在她的腿中间,坚挺的身子在被子上支起个小帐,迟迟不肯落下。 终究还是让那玩意儿麻痒得无奈,姜兮月才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在亵裤里握住了它,记起浴桶里陆缱迫着她做的动作,在上面套弄起来。 这一套弄便不得了,姜兮月爽得即刻哼出了声,原来陆缱被自己弄这玩意儿时竟然这么舒服,跟小穴被操时是完全两种感觉。 本只打算随便撸几下的手停不下来了,姜兮月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肉着棒身上的经络,屁股自个往前顶送,这般像是手上长了x还在被自己c着的感觉,耻得姜兮月脑子都要化了,她喘着粗气将脸埋到枕头里,手上却是把肉棒掏出了亵裤,在没了妨碍的空气里飞快撸动。 肉棒上的蘑菇头被包了一层肉皮,随着棒身上的套弄越来越快,这层皮也开始松动,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包皮,她只是觉着这皮越是被往下剥,里面露出的肉头越多越舒服,于是她直接用手摸上了龟头,按着那层皮把里面光滑的脑袋往外撑。 “呜呃……” 撑出来的圆龟头真是太敏感了,刚脱去外衣就吐了她一手的黏液,姜兮月忍不住就着黏液在上面肉搓,背脊舒服得打成一张弓。 正哆嗦间,陆缱的脸没预兆地冒出在她脑海,姜兮月极乐关头上并不想看这个惹人烦的人,她立马将陆缱的脸驱出脑海,可紧跟着耳边又响起陆缱的说话声。 “c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龟头上的小眼吐出一口水,姜兮月将肉棒套得起火,她颤巍巍地骂道:“呸!你这贱人的x,求本小姐去c,本小姐也不愿c!” 骂完心里是解了恨,可陆缱嘴角的嘲弄却还在她眼前晃着不去,姜兮月恼恨这贱人紧要关头也要来妨碍自己,她一横心干脆去想自己身边的丫鬟,肉着肉棒继续骂给那个听不见的人:“只要我乐意,满院的丫鬟都得撅着屁股给我操,你算是什么东西,以为自个长了金x银x了,本小姐也稀得去操你!” 强行将蒹葭与关雎的脸在眼前滚过,姜兮月就着黏水把肉棒套弄得嗒嗒作响,一股想要射出什么的欲望卡在她的下腹间,可任她如何撸动,那棒子里的东西却怎么都不肯射出来。 姜兮月难过得眉心紧蹙,热汗沾湿了小衣亵裤,她让比得快要发了疯,支手爬了起来,扯过一直压着的枕头,将肉棒顶上沾了自个水口眼泪的枕头面,挺腰磨送起来。 光滑的缎子面抚慰了肉棒的焦渴,那留有人T余温的柔软触感也让姜兮月得到了纾解,她仰头抓着枕头操干,把高门贵女的礼义廉耻全数抛在脑后,这般呜咽着耸动了几十下后,终于肉棒一跳,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无数憋了许久的白精从里面疾S而出。 窒息的麻感拥在姜兮月脑中,把她的怨啊骂啊的全都挤将出去,便是在这时,陆缱骑在她身上含着木阳具高潮的模样跳入了她的脑海,姜兮月脊骨宛如被雷电劈过,肉棒眼里一阵痉挛剧抖,竟又喷出一大股精液来。 姜兮月累极倒在榻上,好半天才从晕眩中回了神来,回了神后她便从身下抽出压着的枕头,上面一大团的水印似是在嘲讽她,气得姜兮月张手去撕扯枕面。 她撕了半天也没能撕动,最后将枕头掷到了地上,锤着床榻咬牙道:“陆缱!你看我到底c不操得动你!” ———————————————————————— 大小姐现在对陆缱感情是肉欲+有过肉体关系后的特殊感。 我争取明天双更,赶紧进入大小姐反攻回合! 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陆缱身世) 姜兮月是遣人查过陆缱的来历的,只是当得知对方不过是个金陵城郊小村落里的农家女后,姜兮月便失了再听下去的兴趣。 在她看来这等低贱的庶民,自己碾碾手指,就跟捏个蚂蚁似地捏死了。 只是如今这只蚂蚁不仅没能捏死,反倒蜇了自己满身包,姜兮月第二天就让人把当初派去打听的婆子给叫来了。 “你是说,陆缱十五岁之前都是以男子身份示人的?”姜兮月微微睁大了眼,想着陆缱薄唇凤目的相貌做男子装扮,似乎也能蒙混过去。 “是呀,要不怎么说这事当年在那片附近都传开了,”回话的婆子显然是起了谈兴,“她那家里原本倒是不穷,还是十潭村有名的富户,光是几代攒下来的良田都有五顷,到了她父亲那一辈更是花钱捐了个员外,日子过得着实红火。只是这人呐,哪有真能样样顺遂的,总得有那么个三弊五缺的,这陆员外便是在子嗣上没有缘分,他折腾了半辈子,也只生了十二个女儿,眼看着快要六十了,最小的那个女儿也几乎到了出阁的年纪,族里的人就全都敬等着他咽气好分他的家产,可你猜怎么着,偏这个时候陆员外纳进院里三年的一个小妾怀上了,又过了七个月,那小妾早产下来一个婴儿,陆员外对外就称他终于有了儿子,可有儿子也不成啊,这人老了岁数可不饶人,陆家的老爷子又强撑了十个年头,到底还是没能等到把儿子养成人就撒手走了,这下留下来的陆小少爷没爹没娘的,可不就任由族里人欺负么,最后是田地也没了银钱也没了,连祖宅都没能保住,只和一个老仆人一齐被赶到村尾的草棚子里住着。” 那婆子谈起这些陈年往事,说得眉飞色舞,姜兮月听得眯起了眼:“所以这个陆家的小少爷就是陆缱?” 婆子一拍大腿乐道:“要不怎么说奇事一桩,谁能想到那老仆人拾草捡粪辛苦养大的竟会是个女娃!她一直到了十五岁,把老仆人也熬死了,才突然换上了女装,那时可把满村子的人给惊坏了,陆家族老气得当场掏出族谱给她抹了名,还差些将她赶出村里去,最后不知怎么地才给留了下来。要我说陆老员外也是蒙了头了,再没儿子也不能拿个女儿充数不是,那没把的就是没把,还真能替老陆家传宗接代不成…” 这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关雎赶紧喝道:“不g不净地说些什么!没地W没了小姐的耳朵。” 婆子这才止住话头,她一时讲秃噜了嘴,竟在小姐面前提什么有把没把,这不是找打么,婆子急忙去扇自己的嘴:“瞧我这没个把门的嘴,小姐就当婆子放了个P,饶了我这一回罢。” P不P的也是难听,姜兮月皱皱眉,却难得没有骂人,她脑中想了想陆缱身上还真带着个把,便觉得事情只怕没婆子嘴里的那般简单,只是这事又无处去求证,难道她要说自己亲眼见过陆缱的把吗? 姜兮月哼了一声,转移过了话题:“原来那小贱人以前过得还挺苦,可照你这么说,她族里都在欺负她,她自己身边也没个人能用,怎地现在倒开起了点心铺子来,可是有谁在身后助她?” 这般说着脑子里就浮现出潘靖元来,姜兮月暗暗肉紧了手绢,想着陆缱狐媚潘靖元的样子不由得气恼起来。 “这事老婆子倒是打听到了些,”婆子小心窥着姜兮月的脸色,生怕这脾气大的二小姐一个不高兴就拿自个撒气,“说是她不知怎地笼络住了村长家的儿子,使唤着村里的年轻壮丁们替她g活,慢慢地就将生意做了起来。” 听了不是潘靖元,姜兮月也没舒服到哪去,她把手绢猛地一扯,肚子里不住大骂陆缱果然是个骚贱骨头,小小年纪就学会四处对着男人发浪,一个潘靖元还不够,原来满村的汉子都早让她勾引了个过来! 姜兮月的脸色发沉,那婆子就不敢讲下去了,关雎见自家小姐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挥手遣退了婆子。 “小姐。”蒹葭端上茶来,放在姜兮月身边的小几上,然后赶忙挪开两步,小姐现在厌烦人离她太近,她是知道的。 “小姐,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给潘世子?”蒹葭自以为贴心,替着姜兮月出谋划策道。 姜兮月被她扰得回过神来,先是奇怪地瞥了蒹葭一眼:“告诉他作甚?” 蒹葭一愣:“小姐不是要对付姓陆的贱人么,咱们让潘世子知晓她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骚狐狸精,潘世子还能不对小姐你归心么?” 这都说的哪儿跟哪儿,姜兮月烦躁地挥挥手绢,她揪陆缱的小辫是为了潘靖元么?她是为了c陆缱才要寻出那人的马脚,不然怎么下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姜兮月吃了几次亏后决定要按兵书上说的来,她就不信了,陆缱还真能如个神仙一般浑身连处破绽都没有。 可现下晓得了陆缱的身世,姜兮月也没觉得能多有用,反倒更加印证了陆缱这人很有手段,那样的逆境也能让她y是闯了出来,这还要人如何算计。 “对了,她的族人!”姜兮月眼前一亮,对关雎嘱咐道,“你这就派人去寻陆氏的族长,务必将他们笼络在手里,看他们可有对付陆缱的意思,若有,就速速来报。” 关雎退下了,姜兮月又转头命人暗地里去盯着陆缱的行踪,上次逮到陆缱进出醉春楼是她凑巧遇上了,这次她让人每日里跟着,那姓陆的既能踏入青楼便不是什么素行端方的人,她就不信不能找出陆缱的更多秘密来。 两头布置之后姜兮月就在家里焦急等着消息,谁知一连几日,去跟陆缱的人都汇报说找不到她人,陆家的院子整日闭着门户,城里也没她的踪影,那人竟是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又过了几日,前去拉拢陆氏族人的下人回来复命,说是陆氏一族如今都让陆缱整治得半死不活了,不仅当年欺占的田产祖宅都还了回去,更有大把的人要么犯事下了牢,要么腿折被赶出村,就剩下零星几户待在十潭村里,也都是仰着陆缱的鼻息过活,半点不敢生出陷害的心思。 姜兮月气得又开始摔东西,她还真拿姓陆的没辙了不成,还有那肉棒,怎地都过了七日了还不曾消下,莫非是要在自己身上扎上根了? 姜兮月一通脾气发得大,接下来的几日里都在喝降火茶,就在她以为姓陆的怕是因为终于甩脱了肉棒已经逃了时,一日晌午,一个自称是陆氏族人的男子跑了来,说是有要事要禀。 姜兮月一进屋那男人就抬起了头,只见他眼睛里是克制不住的喜意:“陆缱那贱丫头可算倒了大霉,她现在回了村里老宅养伤,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 ————————————————————————————— 打听来的身世并不是完全版哦,话说你们一直猜大小姐怎么反攻,这不就有机会了么! 趁你病,来 ωχ51.νιρ 两匹赤红骏马拉着的马车驶进村口,李村长不由得慌了神,他们村子就在皇城金陵的近郊,富贵人家的马车自是没少见过的,然而虽都是拉车的马匹,眼前的这两匹却是身长一丈,颈高八尺,观之全身竟无一根杂毛,天光下浑似两团燃烧的赤火,李村长早年读过几年书,也是有些见识的,只瞧这两匹马心就哆嗦了起来,那马怎地像是书上说的胭脂马! 胭脂马,那可不是一般的马,相传当年吕布骑的赤兔就是胭脂马,此马名贵,数量极稀,门第稍寻常些的权贵都是用不起的,就是那皇城里,挑个过来也就几户人家院里养得有。 李村长又瞧了瞧用料奢华的车厢,心底更是打突,等气度不凡的家丁掏出国公府的牌子后,他直接吓得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头上冷汗簌簌往外冒,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佛降临到自己村子里。 待到听家丁说是要去找陆缱的,李村长心里咯噔一声叫糟,陆家这位遗孤并非一般人,只看她十五岁时只花了半年功夫就让整个村子的年轻人对她唯首是瞻,眼下更是每家每户都有人在陆家的作坊里做活,李村长就不愿得罪她,更别说自家的三小子还对陆丫头抱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 听闻她昨天夜里回了村子,若非正巧有人晚归看见了,只怕村里头的人还不知晓她回来了,李村长总觉得这事透露着些蹊跷,陆丫头往日里并不是个藏头露尾的人,但她回来一夜了,村里的人到现在都没见她露过脸,眼下又出现一个国公府的贵人说要见她,李村长直觉来人不善。 他刚支吾着不想说,家丁便是把眼一瞪,吓得李村长连腰都差些软了,却听得马车后面有人说道:“陆家的祖宅我知道在哪里,还请小姐跟我来。” 李村长立刻向后看去,待看清那个瘸着一条腿的男子时,气得额角直跳:“陆四!你竟然还敢回村里!” 陆四Y恻恻地朝他笑:“当年你们乱用私刑比我全家出村时,没想到竟会有今日吧,车里的那位可是国公府的嫡千金,你有几个脑袋,敢拦着不让贵人去见陆缱?” “你!”李村长咬牙。 “都吵嚷个什么!”轿窗掀开一个小角,露出蒹葭不耐的半张脸来,“小姐说了,再吵就给你们全拉去掌嘴!” 陆四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打着腰道:“不敢耽搁贵人的事,小的这就给引路,小姐放心,有人亲眼见着那贱丫头受了重伤,连路都没法自个走,咱们去了定能将她当场捉住。” “聒噪。”蒹葭摔了帘子,缩回到轿里去。 陆四也不敢再多嘴,急忙一瘸一拐地当先领路,李村长不敢阻拦,眼睁睁瞧着华丽的马车朝着陆家大宅那边去了。 “这下要坏了,”老头急得跺脚,朝陪着出来的大儿媳妇说道,“快去找老三,还有跟着陆家做事的小子们,可不能真让陆丫头出了事,不然咱们十潭村就要翻了天了!” 不说李村长忙着召集人手,只说陆家大宅这边,陆四把姜兮月的马车带到紧闭的大门外,就去哐哐锤门板,好不容易有个十岁冒头的小丫头前来应门后,陆四趁着她探头的功夫一把推开大门,那小丫头被门板带得一栽,哎呦跌倒在地上。 正往前院里倒水的阿瑶立时奔了过来,在看清院外来势汹汹的一勾人马后脸都白了:“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教训你来了!”陆四嚣张地抖晃着废腿,阿瑶是前年才跟着小姐的,并不认识早就被赶出村的陆四,她直接去看后面矗着的马车,等看见姜兮月由蒹葭扶着站出了轿帘,心里的惊惧直接转为了怒火。 “又是你!你来我们家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阿瑶对着姜兮月喊道,一旁的小丫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怯怯地抱住了阿瑶的腰:“阿姐,我怕。” 看妹妹脸都磕青了,阿瑶心疼坏了,可她又不能在姜兮月面前露了怯,小姐昨夜带着一身重伤回来敲门,若非她与妹妹正巧最近被安排守在老宅,只怕连个给小姐换药的人都没有,她本想着等忙到了中午,便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城里通知留在那边的人,让他们过来,谁成想晌午下地的人都还未归,姜兮月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这人是小姐的死对头,如果知道小姐眼下的状况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阿瑶搂紧了怀里的木盆,想往身后藏。 姜兮月却眼尖看见了搭在水盆沿上的巾子,那上面沾了不少血迹,看得她忍不住勾起了唇,止住了待要命令人去掌嘴的蒹葭,只见她悠然地扶了扶头顶簪着的蝴蝶步摇:“本小姐好心来瞧瞧陆缱,你这丫鬟怎地这般不知事,还拦上了,陆家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你算是什么客,我们家的门朝谁开都不会朝你开,你走,你再不走我就要告你私闯民宅!”阿瑶立着眉毛道。 陆四呦嘿一声便想要伸手推她:“你这小娘皮,给脸不要脸的,国公府的千金能来你家造访,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还不给老子闪开!” 他的手还没能着到阿瑶,便被一记飞镖打中,当下哎呦惨叫着跳开,再看那落在地上的飞镖,才知并非真的暗器,而是根用来挽发的玉簪。 姜兮月抬首往正堂的廊檐下望去,只见陆缱披着一袭白衣,鸦羽般的乌发笔直泼洒到了腰间,她那张脸比身上的白衣还要雪白,浅色的嘴唇完全没了颜色,整张脸上只有亮得惊人的黑眸,渗着冷漠寒气。 陆四看见陆缱就跟见了阎王一样,即使有国公府仗腰也吓得快要尿裤子,他直接蹿到了一个家丁身后躲着,生怕让陆缱仿佛看死人般的眸子给盯上。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阿瑶急得要去扶陆缱,陆缱却对她道:“阿瑶,你带着琦儿去偏房待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 阿瑶不愿,然而廊檐处的陆缱半垂了眼眸,轻声说道:“听话。” 阿瑶便不敢违逆了,小姐但凡下了命令又不去看她,那这个命令就是怎样都要遵守的,阿瑶含泪颤抖着带着琦儿走了,那回望过来看姜兮月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哀求意味。 姜兮月满意极了,她走近陆缱,欣赏着她单薄到几乎要随风消逝的身影:“怎么样呀,看你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可是要本小姐来扶你吗?” 陆缱单手扶抓着朱红廊柱,瞧着阶下只与自己半步之遥的姜兮月,忽地唇角一翘,她附到姜兮月耳边,没有一丝笑意的声音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以啊,只要你先把陆四给处理掉。” 姜兮月心中蓦地慢了半拍,她抬眸瞧了一眼陆缱,分明对方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小腹突然火烧火燎了起来,胯下的肉棒转瞬就胀大了数圈,她蹬上廊檐搂住了陆缱,头也不回地对后面嘱咐道:“把陆四拖下去,另一条腿也打折。” 陆四的惨叫声一路响到了村尾,而姜兮月已经将陆缱搂进了屋内,谁也不知她在满是药味的房间里,将陆缱按上了床榻,几乎是急切地撕乱了对方身上的衣裳,将肉棒捅进了这具布满了伤的身子里。 —————————————————————— 本想这章就进入H环节的,结果剧情直接写了两千四百字,好了好了,下章真的要高女主了。 话说陆缱是真的很记仇,就算迫于形势让姜兮月来c,也要先报复了小人再说。 想怎么你就怎么你(女配反攻女主X口被撑到透 陆缱住的这处屋子是二进院里的书房,进了门后从待客的小厅往左转去,便是一座充作屏风的宽大博古架,博古架上如今放的也都不再是珍奇摆件,而是叠满了书,那书籍让廊外的药炉熏得浸满了药香。 这本是一处极清雅之处,若非有那博古架挡着的内室里,叠在贵妃榻上耸动着的人影的话。 姜兮月出门时那身富贵比人的装扮早让她自己动得凌乱成一团,将陆缱搂上榻时她着急着扒掉对方身上的衣裳,却让中衣上的绑带烦扰了半天,最后几乎是强行撕坏了带子。待她看清了中衣内包裹着的身子,姜兮月只觉得腿间的肉棒猛地一跳,还让薄皮包着的肉脑袋上忽然一热,竟漏出一口清水来。 这下姜兮月可等不下去了,陆缱x腹间缠着的白纱上隐约透出的血迹刺激得她呼吸都厚重了起来,许是见着了死对头的这副孱弱模样,她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得汇聚到了腹下,姜兮月觉着自个再不将肉棒给塞到陆缱身子里,只怕那玩意儿都得炸裂开来。 情急间也来不及脱衣了,姜兮月只能匆匆褪下裤腰,掏出y如铁柱的红肉棒,就去找陆缱的x缝。 陆缱虽然认命躺在床上挨操,但等看清了姜兮月掏出来的物什后,脸上的平静也终于现出了裂缝,她不可置信地瞪向姜兮月扶着的肉棒,那有如婴儿小臂粗细的怪物竟然就是姜兮月的性器?! 快要顶上鹅蛋大小的包皮龟头由女子柔荑持住往紧小的肉缝里钻,霎时间陆缱痛得额间直出冷汗,让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往自己最柔弱的地方里塞着,其中痛苦都已盖过了身上的刀伤。 姜兮月其实也痛,陆缱的穴口又窄又g,没有半点润滑,她的龟头还包着肉皮,往穴里钻时肉皮被挤着生生剥开,g粝的胸腔刮着敏感的肉头,怎么能不痛,况且也不知为何,她都这般使劲了,也只是能进入半个龟头而已,再往里,陆缱的x竟像是堵住了一般,怎么都前进不动了。 姜兮月累得喘气,眼角还带着疼出来的泪花,她以为是陆缱故意使绊子,便恶声恶气道:“都到跟前了,你又做得副贞洁烈妇样子给谁看,可趁早死了心吧,你今日是左右都要让我操的!” 陆缱一直在默默咬牙,此时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气到反唇相讥:“但凡你那脑袋不是拿来摆着看的,便也不会蠢到一上来就以为能将那种玩意儿塞进来。” 姜兮月听见陆缱说她的肉棒是“那种玩意儿”,登时就不乐意了,她咬着后槽牙使劲一挺,竟y是又把龟头挺入了半分,等陆缱痛到闭了嘴,姜兮月咝声抽着气道:“那种玩意儿也是你给的,我要c回来你就得忍着!” 这种强操到底还是被进入的那方更痛,陆缱穴口处的薄皮都让硕大的龟头撑到了透明,两人交合的地方如今正卡在伞状边缘的最粗处,女子最脆弱的器官经受着几乎撕裂的折磨,饶是陆缱这等心性坚定之人都痛到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而姜兮月那边却是痛中带爽的,包皮被剥难受是难受了些,但让小穴箍到极致的紧爽感却舒服得她腰眼直抽,姜兮月当下心中一横,攒了全身力气又是一顶,噗嗤一声,包皮从伞状沿剥了下去,而鹅蛋大小的龟头也终于整颗插进了穴里。 软肉从四面八方压住了龟头,马眼中立即抖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姜兮月头次进x,才知晓女子的身子里竟是这等温暖美妙,挤窄的穴道碾压着入侵的异物,想要将它推出去,可它越是碾,龟头就越是兴奋,有了方才那小股精水润滑,肉棒转瞬又挺进了寸许。 姜兮月伏在陆缱身上Y得比被操着的人都大声,她本能地就着挺进的那段x来回抽插,而陆缱除了刚才发出声痛哼后,便闭目抓紧了床单,惨白着脸任由姜兮月动作。 肉棒越插越深,穴道因为受了碾磨也逐渐分泌出花液来,这下可算便宜了姜兮月,她得寸进尺地将肉棒次次往深处g,被裙摆盖住的屁股越舞越快,整个人骑在陆缱身上为所欲为。 噗滋…噗滋…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就响起来泥泞的插x声,姜兮月舒服得浑身冒汗,她觉着裹着肉棒的穴肉是越操越软,那穴里面的水也是越操越多,然而也许还是因为这根肉棒太粗了,胸腔依旧如同刚操进去时一样紧绷,可这样倒正中姜兮月下怀,让她抓着陆缱的腿根操到停不下来。 只是埋头猛操爽归爽,姜兮月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看见陆缱紧闭着眼,苍白的面颊上却泛出病态的潮红,便想起来当时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媚呻吟。 姜兮月便觉得不满足,到了这个时候,陆缱的x都让自己干了,可她人还要装着揣着,只看她分明气息不稳,鼻间凌乱地喘着,却偏偏默不作声,姜兮月心中不乐意,眼睛在她身上缠着纱布的大小伤口间瞄来瞄去,最终定睛在陆缱肩膀上一块发乌的青紫上头,伸手捏了过去。 陆缱正在极力克制身下的酥涨,冷不丁让姜兮月捏住了淤伤,痛得全身一激灵,张口硬了出来。 痛Y与呻吟本就听上去相去无几,姜兮月让陆缱发出的声音取悦到了,况且随着痛Y肉棒还被使劲夹了一夹,食髓知味的她当下按着那团巴掌大的淤青故技重施。 可陆缱只叫了两声就不再出声了,姜兮月正捏得起X,便让陆缱钳住了手腕。 “要c便好好c,多余的事少做。”陆缱冷着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 姜兮月最是瞧不得陆缱那身输人不输阵的气势,她挥手挣开陆缱,反抓了她的手腕按在榻上,身下肉棒咄咄钉进穴里,看陆缱让操得腰胯颠耸,便娇笑着眉眼弯弯:“让人c着还敢顶嘴,也未免不识时务了些,陆缱,今个本小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你能拿我如何呀?” ———————————————————————————— 大小姐做1的时候就是个禽兽。 身下身上打(将战损女主到伤口崩裂后内S) 陆缱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姜兮月,她被体内凶猛进出的巨大肉棒塞得呼吸难畅,半晌艰难吐出了一句“变态”。 姜兮月并不晓得变态是何意思,但瞧着陆缱厌恶地撇过颈子不再看她,姜兮月就直觉这不是好词,好哇,陆缱又敢骂她,姜兮月故意将肉棒顶到底部,看陆缱被撑得气息忽地急促了几瞬,便抵着她的腿心旋磨起来。 姜兮月曾经偷听过府里的小厮与丫鬟通J,那时那小厮在假山后面便是嚷嚷着要用d磨死丫鬟,姜兮月那个时候还没长出肉棒,还甚是费解这要如何磨,现如今她瞧着陆缱让她磨得眉心紧蹙,一双薄唇再也绷不住地发出难耐细Y,终于晓得当时的丫鬟为何叫得那般欢。 其实姜兮月的肉棒粗则粗矣,但若论长度倒是没有陆缱的那根长,就算插到了底离着花心也还有着拇指宽的距离,陆缱本不该被她顶得那般难受,然而这根粗肉棒上面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任凭哪个女子,胸腔中塞着这么大的一个肉头,还让它在其内打旋搅弄,那也是难招架得住的。 况且眼下穴里还泌出了许多的水,经肉棒一搅,房间内的咕叽咕叽声瞬间响亮无比。 羞耻的声响灌进耳朵,陆缱的耳尖飞上一抹樱红,她本就生得极白,又爱着白衣,整个人便如同冰山上的天女般不染凡尘,不可亵玩,然而如今这么一个仙子却让一个跋扈娇蛮的权贵之女压在身下,用着畸形丑怪的粗肉棒侵犯小穴,便如空谷中的幽兰被人拔在手中肆意碾肉一般,姜兮月怎能不大感畅快。 她觉着这样克制不住呻吟,脸上染了红霞的陆缱才看着顺眼,姜兮月拔出半截肉棒又开始律动起来,她耸腰摆臀,喘着热气仔细端详陆缱的脸,抽插了十几下后还嫌不够羞辱对方似的,又一低头去啃陆缱樱红的耳尖:“…你看你再瞧不起我,不也终究让我给弄脏了么…” 姜兮月的声音并不大,呢喃一般地压着陆缱的耳廓嗡嗡低响,可陆缱却是让她给蜇了一下似的,蓦地转过头来,姜兮月的唇瓣擦着陆缱的脸颊触到了一处柔软冰凉的地方,湖底的记忆猝然苏醒了过来,她几乎是受惊般地将唇退开。 姜兮月的眼里还带着奇异的灼热,可陆缱望过来的眸光却让它迅速消退,眼前那双天生薄幸唇微微勾起:“姜兮月,你真以为我很在乎?” 姜兮月让她的眼神冻得一时腰都不敢动了,却见陆缱呵呵笑了起来,捧住了她的脸:“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被你c,无论是你,还是他人,于我来说都没两样,你可知道为何?” 姜兮月瞪着眼,而陆缱抬颈在她唇前轻轻吐气:“因为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让狗给咬了一口罢了…” “你!”姜兮月舌尖一滞,气得话都骂不出来了,陆缱竟然说她是狗! 姜兮月身为国公千金,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羞辱她,她让疾怒冲了脑袋,张口就咬住了陆缱下唇。 以姜兮月几次咬陆缱的经历来说,骂她是狗还真没说错,陆缱的唇瓣瞬间就让她咬破了皮,红色的血液流将出来。 铁锈味涌进嘴中,姜兮月让它一激,胯下也动了起来,婴儿小臂粗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地勾着陆缱,用以发泄怒气。 上下两处娇嫩的弱点都遭人蹂躏着,尤其是嘴上,陆缱觉得姜兮月的牙齿已经在上面钉出了深坑,她吃痛得溢出泪水,伸臂挣扎去捏姜兮月的下颌骨。 身上的重伤到底是影响了陆缱,加之小穴里报复X抽插着的肉棒,本能轻松钳制住姜兮月的她如今在这个千金面前落尽下风,一时间贵妃榻上的两人下身进行着交合,上身却在扭打,这般动得猛了,陆缱缠着的纱布上面血迹便逐渐晕染开来。 伤口崩裂还让不停乱动的姜兮月压着,陆缱终于痛得没了力气,姜兮月也累得满头大汗,呼着粗气放开她,这才发现陆缱不仅嘴上让自己咬得血肉模糊,连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鲜红。 不知为何,那红映入眼帘让姜兮月觉得不太舒坦,她瞧陆缱重又变得老实,便大度地不再折磨她,而是专心对着小穴抽送,经过方才一番搏斗,那小穴变得更紧了,姜兮月的龟头棱边每回刮着紧缩的软肉而过时,上面的凸起褶皱都舒服得她脑袋一麻,也是拜这等紧致所致,穴里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揪吸着棒身,纵使不愿姜兮月也不得不承认,操干陆缱的小穴许是她平生体会过的最美妙的滋味了。 陆缱这会没了折腾力气倒是乖得可爱,那双鲜血开始凝结的嘴唇溢出浅浅呻吟,每当肉棒压过一处让她舒爽的地方,夹在姜兮月腰边的长腿就会轻轻颤抖。 姜兮月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避开纱布包裹的地方肉了她的乳儿,又在那看着就很紧滑的腰腹上摸了两把,最后到了陆缱光滑的胳膊上滑来滑去,只是滑到右上臂时让一圈纱布硌到了手,多少有些扫兴。 “嗯…哈…你是出去做贼了么…让人打得一身伤口…”姜兮月出于好奇问了一句,可惜陆缱压根不理她,装作没听见一般。 姜兮月不悦了:“喂…陆缱…” 陆缱依旧不吭声,姜兮月脾气上来就去摁她唇上的伤口,然而拇指还没放上去,陆缱就睁开了眼睛:“……我说我去打探怎么消掉这根肉棒…你信么?” 姜兮月瞬间来了兴致,虽然用肉棒操陆缱是很舒爽,但若能彻底除了这孽根,让她今后都能睡个安稳觉,姜兮月自然是乐意的:“那你打听到了么?” 谁知陆缱尚未答话,外面的院子倒是传来隐约的喧闹声,蒹葭匆匆跑到书房外敲门道:“小姐,不好了,宅子外面聚了百来号的农汉,说是让我们放了陆缱,不然他们就要打进来了!” 姜兮月怔愣住了,内心里惊怒交加,她万万没想到这群泥腿子竟然敢如此无法无天。 陆缱闻言倒是轻笑起来,她摩挲着姜兮月的颈子细慢地逗弄道:“你那包j的肉棒…再不射出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嗯…” 不然怎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都遇上农汉们要破门而入的急况了,姜兮月却还想着无论如何她都要先c完了陆缱再说,她也不管蒹葭在外面喊门,抓着陆缱的臀肉就没命般一通狂g,腹下的皮肉撞击着阴户,红涨的肉棒插得腿心性水乱溅,姜兮月觉得当年她隔了半条街去撵潘靖元时都没这么拼命过,她舞得腰杆都在发酸,可那孽根就跟与她作对似的,光是舒坦就是不肯射精。 “小姐!小姐!你可快出来吧!姜全他们都跟那些人打起来了!”蒹葭真是要哭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小姐再想打骂陆缱,也得看看局势啊。 “等下…就快了…”姜兮月咬着牙,却是在小声对自己说着。 陆缱虽然也让操得不停抖腿,可她却更喜欢看姜兮月着急却摸不到门道的模样,姜兮月是真的憋在了最后关头,肉棒在穴里磨得都要起火了,却偏偏S不出来。 “哈…若真是想S…我也可以帮你…”陆缱喘着气道,看姜兮月杏目含泪望着自己,才把下半句说完,“只是你要发誓…此生都不得再向十潭村伸手…” 十潭村是陆缱的大本营,她记恨姜兮月联系上了陆氏族人,便在这个关头以床笫之事相作要挟,比姜兮月就范,姜兮月本能欲要回绝,可偏陆缱往上顶送了一下腰,她是习武之人,对身体掌控细致入微,臀肉随着顶送一挤,就让姜兮月尝到了险些射精的滋味。 色欲熏心,姜兮月不得不点头答应了下来。 陆缱柔软的身体搂上了姜兮月,臀部迎合着身上人的律动,穴肉一紧一松地绞裹肉棒:“嗯…啊…你若毁约…便终生不得心中所爱…一人孤苦终老…” “你!”姜兮月去推陆缱,想骂她怎地如此恶毒,然而陆缱双腿施力,被姜兮月抓在手中的臀瓣猛地绷紧,正全根埋在穴里的肉棒便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夹弄,尔后马眼抽搐,就泄洪似地喷射出了精液。 —————————————————————— 陆缱现在对大小姐的感情成分:4%的稍微有些特殊+6%的恨+50%的她怎么这么烦+40%的漠不关心 仇人踪迹( шχ51.νìⓅ 阿瑶一边流泪一边替陆缱重新裹扎伤口。 姜兮月已经走了。 方才李三郎带领众人一直打进了中院,阿瑶在偏方待着听到响动后也坐不住了,嘱咐好琦儿不要出门后就跟着冲了过去,眼看着国公府的人已经全无招架之力,阿瑶就要冲进书房救她家小姐之时,门忽然从内打开了。 那姜兮月到底是久居上位之人,怒斥一声放肆就让院里瞬间静了一静,紧接着陆缱的声音从屋里头传了出来,说让他们都停下,而后姜兮月便一脸倨傲地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瑶抽抽鼻子:“就不该放他们走的。” 还是小姐将她唤进屋内褪去上衫后,她才知道小姐的伤口竟都让姜兮月给弄得崩开了,全是怪她太没用,不仅没能护住小姐,反倒让小姐为了她们姐妹任由姜兮月给折磨。 陆缱倚在床头闭着眼睛淡淡道:“总不能为了我一人让全村家破人亡。” 虽然是由于发了誓,姜兮月此次放过了村民们的冲撞,但若有谁对她本人动了手,那就是另一说了,虽然陆缱有法子在国公府怪罪过来时保住自己,可这一村百来户的人她却不是能个个都护得住的。 沾着烈酒的药棉擦到了上腹处的一道伤,那被利刃砍出来的血红口子让烈酒一激,疼得陆缱浑身哆嗦起来,阿瑶心疼地看着陆缱额头上豆大的汗,张口提议道:“小姐,要不咱们上衙门告姜家吧,是他们强闯民宅还弄伤了主人家,咱们到哪里去说都是有理的,便是潘公子和各府的老夫人们知道了,也是要帮咱们的。” 然而陆缱听后却是不甚心动,她忍过了伤口的剧痛后才轻声说道:“不妥。” 如何不妥陆缱却是不能与阿瑶说的,姜兮月今日若是真只打了她,陆缱当然是要告的,不仅要告,她还要让姜兮月的名声臭遍全城,可偏偏姜兮月是来睡她的,陆缱难道去告她一个奸淫之罪么? 况且肉棒如今又回了陆缱身上,她便是起意诬告,把姜兮月比急了不定还要怎样狗急跳墙呢。 总之她们这两人,到了现在还真是谁都动不了谁了。 阿瑶上好药后把纱布给重新裹了上去,她瞧了瞧依旧阖着眼的陆缱,几番欲言又止后终究问道:“小姐,你嘴上的伤要不要也上点药?” 小姐的下嘴唇一片血肉模糊,虽然她说那是磕到桌角碰的,但阿瑶怎么瞧都觉着更像是被咬的,她不禁疑惑又生气,姜兮月是属狗的么,怎地打了人不算还要咬人的嘴唇?! 不晓情事的阿瑶自然百般想不通这是为何,陆缱也不解释,便任由她去想破头。 正是此时,房外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小姐,门外有个说自己叫萼君的姐姐想要见你。” 阿瑶微蹙了下眉,怎么今天这么栋来赶着见小姐,她同时暗怪琦儿年幼不懂事,家里都乱成这般模样了,就算有人上门也该直接挡了回去才是。 谁知小姐听见萼君的名字倒是睁开了眼:“请她进来吧。” “小姐…”阿瑶欲劝,陆缱却是摇了摇头:“扶我到小厅里坐着吧。” 陆缱吃帘疲上了衣服,阿瑶见状连忙上手接了过来,她替陆缱将衣衫层层穿好,又给她披上一件防寒的大氅,才将陆缱从博古架后扶了出来。 带着面纱的绿衣女子才刚坐下便看到陆缱步履蹒跚地由丫鬟扶着过来,露在面纱上的眼睛便露出了一丝惊讶:“看来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陆缱在她对面的矮榻上坐下:“一些小事,不必在意。” 萼君想起自己从大门一路过来时遇见的警惕不善的眼神,心道只怕未必是小事,只是她今日过来也是有正事要说的,便也不做纠缠,直接将目的道明:“我近日才知,你在正月里来找过我?” 萼君倒也知道陆缱怕是瞒着身边人去的烟花之地,所以并没有说出醉春楼的名字,陆缱笑了笑,领了她的心意,转头让阿瑶出去了。 萼君这才放开了说:“我那日接了一个来头不小的客人,整夜都未能走开,也没听说过有人找我,还是昨日,小桃那丫头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晓你曾来过,那丫头平日里瞧着是个老实的,谁能想到她竟有胆拿了脏钱,替别人两头欺瞒!” 说到自己的糊涂丫鬟,萼君气得咬牙切齿:“我今儿个一早已经让妈妈将她卖了,这等黑了心肝的背主东西,放在身边也是祸害,只是我足做了一个月的糊涂鬼才能来给你赔礼,那丫头说她当时还听了人吩咐给你端了一壶茶,不知……” 萼君待在那种地方,什么脏事没见过,原先陆缱找上她,是听说她有个百晓楼的女相好,陆缱要找那女相好打探消息,本来这种中间牵线的事于萼君来说是无可无不可的,但她瞧见陆缱一个冰雪般的美人竟然坦坦荡荡来逛青楼,不禁起了逗弄之心,说她若能按照自己说的亲手雕出一个女子间用来交欢的双头木阳具,兴许自己那相好玩得开心了便能与陆缱见上一见。 陆缱当时听了神色压根就没动摇,点头说了声好便走了,那之后过了近两个月,萼君见陆缱没再回来,以为她是面上淡然实则内心着恼,已经放弃了此事,谁成想却竟是自己的丫鬟高了鬼,身在风月场所,萼君自然知道若要害一个女子,那对她下药最有可能下的是哪种药,所以昨日知道了事情后她今日便火急火燎赶来了陆缱家中。 眼前的陆缱虽然面无血色,瞧着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但却稳稳地端坐在那里,她拿起茶杯平静地啜饮了一口:“那日我等你一会儿见你不至,便走了,并未饮茶。” 陆缱面不改色地撒谎,萼君闻言松了一口气,她也不好意思再去追问木头阳具的下落,而是为表自己道歉的诚意,主动送给了陆缱一个消息:“你先前要查的妖道已经有了眉目,他应是全天教的道人,那个道派邪门得紧,人多势大背后还有贵人撑腰,我那相好说了,你若要对付他们需得谨慎行事。” 陆缱倒是没料到讲究机缘又看重钱财的百晓楼四当家竟然愿意免费卖给自己一个消息,只是…她苦笑道:“此事我已知晓,实不相瞒,我昨日就与他们交手了一番,险些将命赔了进去。” 萼君这才了悟陆缱这副样子竟然是因为受了重伤,她不禁有了些愧疚,若非自己刁难,陆缱兴许早就从百晓楼那边得到了提醒,可能也就不会没有准备之下差点折在仇人手中。 萼君抿抿唇,到如今马后点炮已是无用,看陆缱面现倦容,她便起身告辞道:“此次算我欠你一回,今后你若要再打探消息,可去金桂巷寻一户檐下挂着纸蝴蝶的人家,到了那里你应能得偿所愿。” 萼君福了福后从门里出去了,只留陆缱目光沉沉地望着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 偶尔的免费剧情章,愿客官们也能喜欢本文的主线! 恶女天团再集结 再见到姜兮月是上巳那日的事,彼时陆缱在老宅中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阿瑶才终于不再唠唠叨叨成日盯着她家小姐,生怕一个错眼陆缱就溜出门了。 依她所说,近来没少遇着姜兮月,只怕沾了不少晦气,因此陆缱才说想去玄武湖畔逛逛,阿瑶就忙不迭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着去给小姐祓禊。 说是祓禊,可风俗传到了如今,倒也不会真有人大白日的脱光衣服跳进水里嬉戏,也就是折些兰草到了湖边沾着湖水朝身上甩几下,便算是除去灾病了。 陆缱坐在湖边的一颗杨树下,看着身边的伙计们忙活着卖糕倒茶,生意好生红火,她的稻芳斋向来是会推出些顺应时节的糕点的,今日三月初三,城中的青年男女少不得都要来玄武湖畔踏青游春,顺道再相个亲赠个花什么的,这种日子也是赚钱的好日子,铺子里的掌柜怎么可能白白放过,便遣了五六个伙计上湖边撑起个临时摊子。 是以重伤初愈的陆缱闲来无事,坐在这里便也算是帮忙看摊了。 店里的东家亲自看摊,伙计们自然如获恩宠,一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费力叫卖,把一个糕茶摊整得如同上元节的灯摊般热闹。 便是这时,一群衣香鬓影的贵女们由着丫鬟仆从拥簇着走来,陆缱远远便看到众女之间人比花娇的姜兮月,杏眼琼肤的她今日穿了一身海棠红的春衫,额间点了桃花妆,整个人就宛如春日里最娇嫩的一支花朵,将周遭女子都衬托得没了颜色。 还真是姜兮月惯有的派头,陆缱看了两眼后就没了兴致,懒懒地收回目光。 这群官家小姐们莺语娇声着走来,从摊子旁边刮过大好一阵香风,打头的姜兮月突然顿住了步子。 “走了这半晌也是有些渴了,瞧那边有个摊子,咱们不如便去坐坐。”姜兮月似是不经意地瞥了眼摊子,面上还带着几分贵脚踏贱地的嫌弃。 诸位小姐在家里一向过得精致,当然也就有些看不上这种路边搭了个棚子,还有庶民坐在其内吃茶的摊子,便有一个自觉与她说得上话的朝摊子拧眉道:“那桌椅杯盏不知都让多少人用过了,腌臜得紧,我这里正巧有上好的茉莉茶,二小姐若是渴了,就让我家丫鬟泡上一壶来,咱们再包上艘船一边品茶一边看景,岂不比在这里凭白脏W了裙摆强?” 话是说进了其他小姐的心坎里,可惜姜兮月并不领情,她朝身后一扬下巴,关雎便取了锦垫来,姜兮月甚是不给那小姐的面子道:“若要坐船你自去便是,反正我是走得累了。” 说罢就自顾自进了棚子里,关雎连忙将锦垫铺好,姜兮月就旁若无人地占了一张大桌子。 那桌子的上一桌人刚走,新来的客人让姜兮月抢了先,又看她一身富贵不敢招惹,自觉避了开去,上来收拾杯盏的伙计脸色有些不好,刚才那帮子小姐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什么叫做他家摊子腌臜,他们稻芳斋的规矩可是出了名的要求干净,从吃食到人手再到桌椅板凳哪样不是层层把关日日检查,东家早就有过训话,客人用过的碗筷餐具必须洗净后放入沸水中泡过一遍,才能再给后面的客人用,怎地到了这些人嘴里张口就能W他们清白! 伙计心中忿忿不平,可东家也早就交待了,只要出来做生意便总能遇上不讲理的人,既然是捧了这碗饭,一些难听话能当耳旁风就当耳旁风。 伙计忍着火收了上桌用过的杯碟,这边诸位小姐也藏起不愉纷纷让丫鬟们铺上锦垫坐了过来,被姜兮月拂了面子的那家小姐脸色青白一阵,本想跺跺脚走人,但终究还是得罪不起姜兮月,憋屈地跟着坐下,刚坐下她就拍着桌子迁怒道:“人呢?都死哪去了!没眼色的东西,也不上来伺候着!” 伙计刚拿了茶点单子正要过来,闻言腮帮子用力咬了咬,他想起自己东家就在旁边坐着,总不能让她见着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应对不来,便紧紧手心挂上笑脸迎了过去:“让客官久等了,这是本店的点餐单子,客官瞧瞧可有什么想吃的?” 那y纸做的单子放上桌面,找事的小姐本想掀了再骂他长了一张嘴不知道报单子,竟敢摆谱让她们自己去瞧,就听到另一个小姐咦了一声:“你们是稻芳斋?” 找事的小姐低头一看,这才看见单子上印着稻芳斋的名号,再看那些糕点名字,什么千绿抹茶糕,什么杏雨布丁霜,还有珍珠琼汁茶,确实都是稻芳斋只此一家的招牌吃食。 稻芳斋的名头是很响亮的,伙计见有人认出了他们立时挺x应了下来,心中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就看这些人知道了自家的名号后还怎么W蔑得下去。 谁知那些小姐听了后却一个个面露异色,彼此目光闪烁,别人或许不知但她们能不知道稻芳斋是谁的产业么,这下可算是知道姜兮月为何突然抽风上这里坐着了,和着是来寻死对头的不痛快来了。 立时便有人目光四扫,寻到了摊子一旁树底下的陆缱。 ————————————————————————— 过母擅!再送上一章免费剧情给客官拜年了! 针尖对麦芒(女主女配斗嘴险些引发聚众斗殴) “哎呦,”那寻事的小姐马上拿帕子捂住了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难怪稻芳斋的生意做得这般红火,有这么个抛头露面荤素不忌的东家,管它是哪路的生意都得让她给做大了不是?” 刚才她骂得那样难听伙计都还陪着笑脸,岂知此话一出,伙计立马就收了颜色,板着脸冷冷地道:“还请小姐慎言自重。” 那小姐一愣,继而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着与我说话!” 伙计没让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架势给吓住,绷直了腰背不亢不卑地回道:“小姐们若是来吃糕,那自然你是客我是伙计,但小姐要是诚心来找麻烦,恕本店摊小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走吧。” 这竟然是直接撵客了,诸位小姐向来到了哪家铺子都是掌柜的亲自躬着腰,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哪里有过这种被人直接往外赶的经历,立时一个个气得倒仰,身后站着的仆妇更是竖起眉毛尖声斥骂。 可谁知只这一个伙计发癫还不算,棚子里余下的五个伙计听了动静后竟都撂下手里的活站了过来,有个专门做浆饮的女伙计甚至还掂着一壶滚水,那样子像是一言不合就要罩头浇下来。 寻事的小姐吓得脸都白了,捏着手绢哆嗦着指着这帮凶神恶煞的狂徒,放言要喊官差捉拿他们的话也憋回了嘴里,生怕女伙计真把滚水浇到自己脸上。 这些小姐不知稻芳斋的伙计突然撞的哪门子的邪,姜兮月却是知道的,也不晓得那陆缱给身边的人都灌了什么汤,一个个跟护眼珠子似地护着她,宋家的蠢货话里话外沾上了陆缱的清誉,可不就是戳到了这些人的心窝子了? 棚子里的其他客人见势不对纷纷往外溜了,正在对峙的伙计们也不去管他们还未结账,只是个个怒目金刚般地围着那一桌慌了神的贵女们。 姜兮月心中大骂身旁的几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从伙计们围成的人墙里往外望,想看看陆缱到底要装死到何时,却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杨树底下,正不浅不淡地站在棚子檐下看着这里。 “……”姜兮月张张嘴,却又压下了要叫陆缱的冲动,也不知为何,她现在瞧见陆缱就总想叫上她两声,倒也不是想和那人坐着谈天,只是陆缱那张薄情寡义的脸一旦映入眼里,就激得她心里毛痒,要见着对方变了脸色才能让她舒坦起来。 刚才便是如此,大老远瞧见陆缱一袭白衣倚在湖边的树下,姜兮月心里骂着陆缱也不嫌晦气,上巳节还要穿得跟家里死了人一样,本来这段时日里,她等了又等,待发觉那根肉棒约莫是真的不会再长出来了,好生松了一口气,继而就是对陆缱发憷,那姓陆的身上净是怪事,还小肚J肠得紧,姜兮月思索之后觉着自己今后还是少去招惹陆缱为妙,因此本没想搭理树下的陆缱,可谁知都从摊子旁走过去了,她却突然不得劲起来。 姜兮月不信陆缱没看见自己,可她们这么一大群人从摊子旁经过陆缱却连个眼风都没甩过来,反倒显得一直用余光留意着树下动静的姜兮月傻气不已。 姜兮月恼了起来,心想现如今长了肉棒的可是陆缱,自己有什么好躲的,她不仅不该躲,她还要堂堂正正坐到陆缱跟前,嘲笑她又变回了怪物身子才是。 然而这才刚坐下,姜兮月还没想到怎么把陆缱给招惹过来呢,宋如姣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就引得伙计们要来把她们给掀了,却是白给陆缱看了一出好戏。 陆缱在人墙后看得够了,才上来拍拍女伙计的肩头:“荷青你的那锅珍珠快要煮糊了,先回去把火灭了。” 叫荷青的女伙计性子有些轴,她提着水壶丝毫未动,只是回头对陆缱告状道:“东家,这群人没安好心,我替你把她们撵走!” 陆缱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脸色发黑的姜兮月:“你们退下,我一人应付得来。” 伙计们是极信服东家的能力的,听她这么说了,便依言退下,只是一个个在灶间帽频着也不忘时不时拿眼瞪姜兮月她们。 宋如姣先前受惊又受气,待彪悍的伙计们终于退下了,她才算是找回些官家小姐的气度来,眼前的陆缱看起来不像是会泼人滚水的,她就抬了下巴欲要问罪,然而陆缱却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茶点单子,滑到了姜兮月的眼前。 “姜小姐可有想点的东西么?” 姜兮月抬首,对上陆缱平静的黑眸,凑近了看才发现这人比上次瞧着瘦削了些,气色却是好了许多,那浅色的唇瓣细润有光,早已不复当日临走时的血肉模糊,姜兮月眉头一抽,不过在瞧见了陆缱左颊上一道极细极浅的疤痕时,心头又畅快了起来。 幸好姓陆的生得太白,皮上留点伤都不容易盖下去。 姜兮月装摸做样地扫了扫单子,便故意嫌弃皱眉道:“稻芳斋的花样倒是多,只是再多又能如何呢?” 光看姜兮月拿腔捏调的做派,就要知晓她下面的一定不是好话,但陆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任凭她将妖作出来。 只见姜兮月的纤纤玉指点着单子的末尾,掐着嗓子道:“我觉着呀,这里应该再加上一个花样,就叫作自知之明糕,这糕呢,还需得是陆老板亲自来做才行,毕竟人贵有自知之明,想来陆老板近些日子也颇有感悟了,啊呵呵……” 姜兮月用海棠红的袖子掩口轻笑,一众小姐立刻纷纷掐起兰花指捏着帕子一同发出阵阵娇笑,齐来看陆缱难堪。 陆缱眉峰不动,她自然晓得姜兮月是在嘲笑她长了根甩不掉的肉棒,如今姜兮月没了它的烦扰便自以为又高她一头,这等得志便猖狂的德行倒真不愧是姜兮月。 等诸女自己笑得没趣了,陆缱才淡淡道:“姜小姐要的花糕鄙店一时半刻还做不来,不过倒有一道茶饮可以现下送与姜小姐。” 姜兮月直觉不妙,却忍不住问道:“什么茶饮?” “丢人现眼茶。” “你!”姜兮月还是头回让陆缱当众给直白骂了,这可不比她们二人私下较量,怎么撕打都没人看见,如今这么多双眼睛在场,姜兮月若是轻易揭过,立马就能成了金陵城里的笑话,她当即站了起来,指头尖恨不得戳到陆缱的鼻子上,“陆缱,你屡次冒犯于我,当真以为本小姐动不得你?你别忘了,你不过一介庶民,我乃堂堂国公府嫡女,你以为自个有了靠山就能以下犯上了?” 姜兮月也不招呼丫鬟们,自己就上去扇陆缱的耳光:“本小姐今个就打烂你这张贱嘴!” 陆缱轻轻一退就避开了巴掌,反倒姜兮月因着中间隔了张桌子,用力过猛挥了个空,身子往前扑向桌面,桌子旁立马乱了起来,有人赶忙去扶的,也有朝旁躲的,还有纯粹被吓得绊住自己裙角坐到地上去的,好一个J飞狗跳。 这下丫鬟婆子就不能缩着了,为了回府不挨骂她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抓陆缱,摊子上的伙计们瞬间抄起了板凳烧火棍聚了过来,眼看着一场斗嘴怕是要演变成了会上衙门的斗殴,忽地听到棚外有道女声颤巍巍地唤道:“…十三郎?可是十三郎吗?” 陆缱蓦地回首,看到一个包着蓝灰头巾的中年妇人怯怯地望着她。 姐姐…(女主阴暗的童年) ωχ51.νιρ 陆缱一阵恍惚,仿佛一瞬间又被拉回了陆家老宅那总是充满了女人吵闹的后院之中。 陆缱一直觉得自己算不上一个彻头彻尾的穿越者,因为并不像小说中惯常描述的那般,十五岁之前的生活于她来说只是原身的记忆而已,恰恰相反,自她睁开眼望着头上的茅草棚顶时,她就能深切地回忆起幼时睡着的那张布满檀香气息的锦缎小帐,还有每日里都在争夺哄骗她的大小姨娘们。 陆家大宅里的女主人早就没了,偏偏生下陆缱这个“男嗣”的姨娘,因着怀胎刚满七个月就匆匆临盆,连自个的亲骨肉都没看上一眼就咽了气,没了娘的唯一“小少爷”自然就成了后宅女人眼里的肥肉,任谁都想来咬上一口。 在外人眼里陆家的“小少爷”过得当然是锦衣玉食羡煞旁人的生活,但却从没人问过淹在脂粉堆里的她,到底乐不乐呵。 陆缱并不乐呵,小孩子或许参不透一些勾心斗角,但却本能瞧得出眼前的人是不是在对她假笑,那十七个哄着她要她叫娘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喜欢她的,还有常年躺在床上的父亲,陆缱也不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她并不是个人,而是他掘地三尺才挖出来的一个宝贝,得让他日日盯着,早上起来都先要检查一下是否缺了哪个角才行。 陆缱不喜欢跟父亲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也不喜欢每天都被比着喝下一碗香灰水,更是不喜欢让那些姨娘们给围起来,可是陆家的后院也太大了,这么大的院子也依然让陆家的女人给填得满满当当,无论躲到哪儿陆缱的耳中都是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而这些吵闹声中唯有一道“十三郎”才能让她在一日当中得到些许安宁。 那是陆员外排行第十二的女儿,也是陆缱出生时唯一还未出嫁的姐姐,名为陆萱的少女比着陆缱足足大了十一岁有余,自小就是娴静善良的性子,她是真心喜欢陆缱的,不是把她当做未来的依靠,也不是将她视为什么救命稻草,在陆萱眼中,小小的陆缱只是自己的手足罢了,她会为陆缱做许多好吃的点心,也会听她抱怨某某个姨娘身上擦的香太浓了,甚至还允许陆缱偷摸摘个花啊草啊的戴在头上,而不会像父亲和老管家那样训斥她这样丢了“男儿气概”。 姐姐的小院在儿时的陆缱眼中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每日下晌溜去那里窝在姐姐怀里睡上一觉,就是她最惬意的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到了六岁时还是没了,陆员外有了“儿子”后便将最小的女儿许了出去,与陆萱定亲的人家是三百里外另一个府的大户,那家自打陆萱及笄后就急着催婚,若非陆萱舍不得陆缱几次三番地往后拖,只怕早几年就已嫁作人妇,只是拖到了十七岁便已是极限了,一顶大红的喜轿终究还是将陆缱的十二姐给接走了。 旁人都说女人嫁了人之后就会渐渐忘记娘家,十二姐有没有忘记陆家,陆缱不知道,她只知道三百里是个很远的距离,远到十岁之前姐姐也只回来看过一回,远到十岁之后陆家败落了,姐姐那边就再没了音信。 如今看到陆萱站在棚外唤她,陆缱只觉得恍如隔世,她落水醒来后忙着斗陆氏族人,忙着收服村民,忙着开店做生意,却从未忙着想过去寻自己还在世上的那些亲人。 在她看来,那些人既然多年前已经抛弃了自己,那自己从泥潭子里爬出来后也没必要再与她们重起瓜葛,反正彼此都是虚情假意,强凑一起也是徒增恶心。 然而一声“十三郎”蓦地在心湖刮起了风波,陆缱眼眶有些微紧,她想问陆萱不是嫁去了外府么,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也想问她夫家不是大户么,怎地穿得如此贫寒,甚至还想问她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换上了女装,为何她还能认得自己。 可到头来陆缱只是抿了抿唇:“姐姐…” 刚被扶直了身子的姜兮月听到这声姐姐瞪大了眼,她的目光在神色不对的陆缱与那憔悴的妇人身上来回扫视,惊愕过后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陆缱啊陆缱,亏得外面把你传得跟个大善人一般,听说你又是修棚子又是布施的?结果原来你是宁可把银子填给叫花子,都不愿舍口饭给你自家人,那女人是你姐姐吧,怎地看上去都要穷昏的模样了,瞧这面h肌瘦的啧啧啧……” 姜兮月乐出了泪花子,拿手帕去蘸眼角,却没想到她说了一长串,陆缱就跟没听见似的,反倒那女人瞧清了棚子里衣着华美的贵人们开始自渐形Hui,瑟缩着想要垂下脑袋,可她终究还是坚持着去看陆缱:“十三郎…” 陆缱打断她:“我已经恢复了女子身份,族谱上也没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什么十三郎了。” ———————————————————————————— 陆缱其实算是因为突发事故记起了上辈子的现代记忆,所以小时候的陆缱也是她自己。 我与二小姐熟悉得很(这章八折) 许是被陆缱冷漠的态度给冻到了,陆萱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她眼中浮现出水光极快地垂下脑袋:“嗳,你的事我前些年也听说了,是…家里对不起你,如今能亲眼瞧见你过得很好,我也就心安了…” 她又抬首对着姜兮月胆怯地一笑:“这位小姐,十三…是个好孩子,她没有对不起谁,求你别那么说她……” 被个落魄户上赶着搭话,姜兮月本来是要骂的,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眼角瞥见陆缱的脸色,她突地噎了一下,就让宋如姣抢了先。 “哪来的不知轻重的婆子,你也不打量这里可有你求情的地方!”宋如姣叱完眼珠子一扫,先离那凶神恶煞的女伙计站远了两步才继续嘲道,“再说了,你倒是好心,却也得看某些个白眼狼领不领情呐。” 宋如姣到底没敢直接念陆缱的名字,她心里头还在发憷,若真论打起来,她们这边带的人虽多,但奈何稻芳斋的几个疯子看起来像是会拼命的,自己这边可不占便宜。 这么一想宋如姣又退了两步,还拽了两个丫鬟挡在自己跟前,其他小姐见状连忙效仿,倒是姜兮月一时慢了半拍,待她察觉时身后的人已经与她拉开了距离,更气人的是连蒹葭和关雎都随众人退了,竟留她一个人傻站在桌边,面对虎视眈眈的稻芳斋一行人。 姜兮月一口气噎在了穴口,偏她还要y撑住场子,若她也退了,可不等于说是自个这边全都惧于陆缱的y威了么。 姜兮月一边大骂宋如姣这个小贱蹄子过完嘴瘾后就自己缩了,一边拿眼睛去瞪陆缱,可你猜怎么着,陆缱一不看天二不看地,只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望着虚处,竟是在她姐姐说完话后就像是放空了神一般,对周遭万物都漠不关心起来。 “喂!姓陆的…”姜兮月不乐意瞧她那副石头刻出的模样,便出声喊道,黑不见底的眸子幽幽转了过来,姜兮月还想拿话再去激她两下,便见一道娇小人影风一般地刮进了棚子。 阿瑶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去湖边打水顺道折些兰草的功夫,姜兮月就如苍蝇般寻缝叮上了她家小姐,她把小水桶往地上一顿,用兰草蘸着湖水就往姜兮月跟前的地上甩:“今日上巳,百晦尽除,脏东西统统都得从我家小姐身边闪开!” 湖水珠子被甩得到处飞溅,姜兮月惊叫着跳开,就差一个指头尖她就要被水泼了脚面,姜兮月立时找到了出气筒,指着阿瑶骂道:“谁给你的狗胆敢这么泼本小姐的?!” 阿瑶把兰草往桶里一插,卡着腰道:“我照规矩除晦,泼到哪儿是哪儿,谁让你自个没选好地方!” “好一个死嘴黏牙的丫头,跟你主子一般地欠收拾!”姜兮月指着阿瑶竖眉毛瞪眼睛,却再没敢发话要上来打人。 一时间阿瑶替主出征,与姜府二小姐唇枪舌剑了起来。 陆缱只在阿瑶进来前浅浅地看了姜兮月一眼,便恢复了无动于衷,众人都被棚子里的斗嘴吸引了目光,只有她知道,棚外的妇人在遭了斥责后像是怕再开口会被贵人降罪一般,沉默踌躇了片刻便转身走了,连招呼都未曾再打一声。 三月的春风拂在人身上已经开始显得和煦,陆缱的指尖却莫名地凉了。 当晚回了村里的老宅,陆缱如往常般瞧了会儿账本便吹灯歇下了,她一向好眠,自从十五岁醒来后即使条件再苦,都从无一梦,但是今夜她却怎样都睡不安稳,恍惚间她似乎重新变作了短手短脚的孩童,从这间书房离开,在后宅众多院子前奔过,跑到最靠北边的小院前,穿过月亮门,温润娴静的少女坐在院里的梨树下抬起头来,朝她招招手:“十三郎快来,昨日你嫌陆放翁的诗听着心头堵,今日阿姊为你寻了些讲花讲草的词句,你听这首——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兰秋香风远……” “…………松寒不改容。” 月光渐没的初晨,陆缱对着灰蒙蒙的院落推开窗子,中院里面恰巧栽了一颗杉松,在太阳还未升起的大地上矗立成一道模糊高大的黑影。 陆缱在想那个教导她要为兰为松的少女,记忆中的她明润如玉,虽然性格温和却也外柔内刚,自有一番精气与风骨,究竟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让岁月将她的腰脊都压弯了,在人面前显得畏畏缩缩,卑微不已。 太阳逐渐冒出了头,地上的霜被照得闪闪亮亮,似乎是被那亮光刺到了眼睛,陆缱啪地一声关上了窗子。 吃午饭时她叫来了店里的管事,让他去镇江府高资镇打听一个姓徐的大户,待收集清了他们家中十年内的所有大事,再回来将来龙去脉禀告于她。 陆缱的管事都是从村中或店中的能人中选拔出来的,吩咐去做事的这位向来精细稳重,只来去不到半个月,他就拿着一本记事簿子回来复命了。 陆缱却是万万没想到,她暗自埋怨的那个嫁了人就忘了娘家的十二姐,早在陆家倒了的半母审就被休弃做了下堂妇,徐家也是好狠的心,失去了有钱娘家的媳妇他们给了一纸休书并不算完,还要把人圈在府里,名义上说是不忍她没了去处便留下当作妾室养着,实则却是让她做着下人的活,新来的大妇百般磋磨她,她却念着自己的一双女儿苦苦支撑,好歹撑了几年,然而祸不单行,徐家的男人犯了事,偌大的府邸都被抄了,徐家人都被判了流放,奴仆全部充作官奴,而陆萱因着当年被新妇比迫签了卖身契,也沦为官奴在官府的奴市上被卖进了京中一家四品官员的府邸中。 这位管事心思极细,当他查到陆萱此人时便已猜出了东家派他去打听消息的目的,于是分外留意陆萱的动向,将她如今身在官员的哪处宅院也一并调查到了,据他所说,官员院子里的具T情形不好打听,但可以确定的是,陆萱如今是在官员城郊的别院里做事,应该g的是粗使的活计。 如此禀报完,管事头次见到了东家动怒,她捏着簿子的手指将纸面都给肉得变了形,那双极黑的眼睛里狂风大作,几乎散发着疯狂气息地盯着手中掀开的那页簿子,那上面的字似乎化作了刀剑在她的瞳孔中跃动,立时便要跳出来择人屠戮。 “东家。”管事喉中紧了紧,唤她一声。 陆缱紧紧闭上了眼睛:“谢管事。” 谢管事忙正身:“小的在。” “我记得杨府的老夫人我曾为她诊过脉,”陆缱听谢管事应了声后道,“麻烦帮我备车再准备上一封厚礼,我们这就去杨府要人。” 一路上陆缱并没有想许多,姐姐的奴籍是官奴之后要如何消去,姐姐的一双女儿现在何处该如何寻回,徐家的畜生又要怎么报复,这些她都要等到接回姐姐后再去考虑,陆缱只是陷在无尽的懊悔中,任凭恨意将自己吞食。 如果不是她自诩看淡人情凉薄,又怎会多年来对镇江那边问都不曾问上一句,她怨恨此世不公,赐予她怪物身子,还怨恨所谓亲人个个居心叵测,无一真心对待于她,就连幼年看似疼爱自己的姐姐,也能在她深陷苦难之时轻易抛弃了她。 陆缱知道世人皆苦,却总认为自己之苦尤甚他人,岂不知她早就大错特错。 她觉得心中有一团毒火在舔舐着五脏六腑,几乎就要烧穿自己这身皮囊,扑出来焚尽周身一切,而这火在听闻姜兮月正巧提前一天已将陆萱要到了国公府的时候,直接将她的双眸燃得幽亮。 “若那妇人如此重要的话,不如老身让我的大儿媳陪陆大夫去国公府走上一趟,她与国公府的四房夫人还是能说上些话的。”杨老夫人并不太愿得罪了眼前这位神医,不由得迎着陆缱隐隐泛出红光的瘆人眸子说道。 陆缱烧得殷红的唇瓣微启,拧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不必如此,我与国公府的二小姐也是熟悉得很。” ———————————————————————— 这章本来很长,但考虑到肉文原因还是删删减减给精简了,毕竟不能太喧宾夺主(叹气) 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女主女配整章对手戏 陆缱再次踏入了姜兮月的闺阁之中,这屋子的主人今日换了一身绣了孔雀展瑞的浅杏色罗裙,正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姜小姐手脚倒是利索,此次当真令陆某刮目相看了。” 姜兮月懒懒地挥手,命人将她正在把玩的那株洛艳锦搬了出去,这才抬目瞧了眼陆缱,她不仅丝毫不惧眼前这位缠满戾气的索命阎王,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你这人怪不怪,平日不见你有个笑模样,倒是回回气疯了才知道咧着嘴笑,偏生还是笑得这般丑。” 姜兮月是真的不怕陆缱,自打上次从湖边回府,她就撒出去人手将陆家出嫁的女儿们火速查了一通,然后又抢先一步把人给攥在了手里,陆缱现在追到了国公府里来,就说明了她在意陆萱这个姐姐,即使如此,姜兮月便不怕她今日不低头。 所以任凭陆缱的气息有多吓人,姜兮月都自觉胜券在握,她对着陆缱肆意嘲了一番,才将挡在嘴前的手帕拿下来:“哎呀,既然你都送上门了,本小姐也就不再与你绕弯子,你呢,要是想把你的姐姐领走,就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条件倒也不难,就是从今往后本小姐但凡嘱咐你去做什么,你就得给我依言行事,要是胆敢违命,呵呵…我就拿着陆萱的身契重新把人抓回来,你看如何?” “如何?”陆缱勾着被姜兮月称作“丑”的笑,欺身在她身前罩下一团阴影,“怎地晚寝未至,姜小姐就已发起了癔症,可是要我为你把把脉?” 她说着扼住了姜兮月的手腕,姜兮月让她一碰就像是被蛇爬了上来一般立刻便甩,可是冰冷的五指却牢牢禁锢住她,姜兮月这才有些慌神,想着这人怕是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再不是上次让她按在榻上任意施为的柔弱女子了。 “放肆!”姜兮月夺着腕子道,“你要再不松手,就今生都别想再见你姐姐一面了!” 陆缱纹丝未动,轻且冷地问道:“姜兮月,你是否以为国公府在金陵可以只手遮天?” 姜兮月瞪了瞪眼,她反应了一下才想到陆缱怕是打算着拿自己的靠山来压她,不由得也冷笑答道:“我自个院里的事,想用哪个下人就用哪个下人,便是宁海候夫人亲自来了也插不上这个手。” 别说姜兮月不信潘靖元能为了一个庶民女子的姐姐说动他的母亲,就是侯夫人真的拉下脸皮来了,姜兮月咬死了不给,侯夫人也拿她无法,说到底,国公比着侯爷的品级要高,若非是看上了对面家里的儿子,姜兮月连那声伯母都不会叫得多么情真意切。 她以为陆缱能攀上的贵人最高也就是潘靖元了,然而陆缱只是拿幽黑的眸子看着她,缓声道:“宁海候夫人不行,那太子正妃呢?” 姜兮月的眼帘挑得老高,她不可置信地看了陆缱半晌,突地哈哈哈笑了起来,她笑得花直埔颤,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话:“哈哈哈太子妃,你竟说太子妃,你怎么不说自己还认识皇后娘娘呢?” 太子妃姜兮月是见过几面的,很是威严端庄的一个人,若陆缱能请动了她,只需一道口谕,国公府都得把人交出来,可陆缱真能请得动她吗,姜兮月是怎样都不信的,可她再是不信,对着陆缱平静无波的面容,最终还是渐渐收了笑声。 姜兮月心头打了个突,却看陆缱已经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竟是作势要抽身离去,姜兮月一慌,猛地拽住了陆缱:“慢着!就算你能请动宫里的那位,可把人要走也得是明个的事了,你就不怕今夜你姐姐在国公府犯下什么过错,被人活活打残么?” 暴戾之气猝然从陆缱的眸子中迸射出来,她盯着姜兮月的模样似乎像是一头就要扑过来吞其血肉的厉鬼,陆缱一字一句地道:“你若敢做,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得字字笃定,眸子似乎还泛着红光,这下姜兮月实实在在吓了个激灵,本能松开了陆缱,但松开了就继而想到自己费了如此大的功夫竟然也制不住陆缱,蓦地生出一股不甘,就在陆缱转身的当里又扯住了她的衣袖:“那便这样好了,你姐姐的身契也任你拿走,你只用为我做三件事就好。” 陆缱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她,姜兮月咬咬牙,凭着一股不服气瞪回去:“你可知你姐姐在上个府里已被配给了一个赶马的鳏夫,杨家将他也一并给了我,那狗奴才我见了一眼,腌臜恶心得要死,据说还爱喝酒打人,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今晚我就将他双腿打折扔到野地里喂狗,但你若不答应,”姜兮月深吸口气,顶着陆缱杀人的目光把话说完,“那你姐姐晚上照旧是要回自个男人屋子的,这总不能算我怎样了她。” 陆缱感到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蹦蹦乱跳,拳头在袖中捏得咯吱作响,她说不清自己是想先弄死了那个马夫,还是更想掐死眼前的姜兮月,她深深运了一口气,才咬牙应道:“好,就依你。” 姜兮月乐了,竟绽出一个甜笑,她刚要说话,就见陆缱一根一根地从衣袖上掰掉她的手指:“但你也该当知晓,像是让我许诺今生都不再踏足金陵或是砍掉自己一根手指这种事情,我便是应了也不可能真照着做。” 陆缱掰掉了姜兮月的手,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面露厌弃:“所以你想让我做些什么,说来听听。” 姜兮月被抛到桌上的爪子挠了挠,她与陆缱缠磨半晌,结果竟被一路论斤砍价到只得了这么一点便宜,姜兮月x中说不出的憋屈,她在陆缱清冷的眉眼间来回打量,忽地脑袋一抽,第一个要求脱口而出:“我要你眼下当着我的面把衣服都给脱干净了。” ———————————————————— 因为打嘴仗太快乐了,本来这章就要炖的肉只能放在下章炖了,但我保证剧情已经暂告段落,接下来是快乐的c来c去环节。 绣花枕头偏好s(女主引诱着女配自己送炮X) 陆缱脸上的厌恶一滞,尔后忍不住对着姜兮月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么?” 她眼里面的怒气被奇异之色顶去大半,瞧着姜兮月的目光几乎是在直白写着——你一个绣花枕头怎地还如此无耻好色。 姜兮月面皮发烧,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可是话已出口,再收回去就显得有失颜面,于是姜兮月强梗着脖子给自己寻了个由头:“你那怪物身子当谁稀罕呢,本小姐瞧也是为了瞧个笑话,倒是你,怕不是自渐形Hui不敢露给人看吧?” 是了,姜兮月告诉自个,她不过是要比着陆缱将不见得人的玩意儿露出来,看她无处遮羞地站在自个眼前该如何难堪。 她定然只是为了羞辱陆缱而已,再无其他意思,定是如此! 陆缱挑了挑眉,审视了姜兮月那张分明心虚的脸,便呵了一声站起,当着对方的面缓缓扯开自己的腰带。 这动作蓦地让姜兮月想起当时在醉春楼,陆缱也是这么将她推倒在床榻单手抽掉了自己的腰带。 姜兮月下腹一抽,面上红晕又深了一层,她看陆缱却是面色镇定,仿佛丝毫不为当人脱衣这件事而烦扰,便g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一面骂陆缱毫无廉耻之心,一面又紧盯了她手上动作。 陆缱全当身前这个人不存在,她慢悠悠扯落腰带后,又不疾不徐地解开层层衣衫,那修长的玉指捡着衣带向外牵起,就像是从人心上牵了一根丝线缓缓拉长,看得姜兮月的脚不自觉在地上摩挲了两下,想要开口催促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X急,只能强行忍了下来。 好在春衫轻盈,掀开了里外两层单衣后,陆缱伤口初愈的身子现了出来,此时脱掉的衣裳全堆在她的脚边,姜兮月的目光沿着陆缱肩头暗红的狰狞伤疤往下看,这道伤很长,显然当时用利器砍伤陆缱的人是想要取她性命的,那伤疤用肩头直直蜿蜒到了胸前,隐到了陆缱没有绣任何花纹的小衣下面。 姜兮月便冲陆缱抬抬下颌:“把这个也脱了。” 下一刻,素白的绸缎就在姜兮月眼前飘下,而陆缱也没等她再开口,顺手将亵裤也一并褪去。 这下布满红痕的雪白身子再无遮拦地展露在姜兮月眼前,只见那玲珑的女T之上,大伤三处,小伤无数,刚掉痂的伤疤爬在比常人还白的皮肉上,更显得红得触目,白得惊心,两厢颜色交映之下竟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绮丽来。 姜兮月克制不住地咽了下嗓子,她忽觉得口渴,便抓起桌上的杯子,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早已凉透,就咕咚灌下。 仰脖间余光下移,扫到了隐在乌黑毛发中的丑陋肉棒,那东西长在陆缱身上时姜兮月向来只见过它涨起的样子,如今这个缩了水的玩意儿软软地垂在陆缱腿间,竟让姜兮月感到些别扭。 “怎地这回它动都不见动弹一下?”姜兮月拿穿着鞋的脚尖往上踢了踢,似是想要去碰那玩意。 陆缱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往旁边扔掉:“这东西也在姜小姐身上待过,难不成你是脱了衣服就会硬的人么?” 陆缱居高临下地嘲讽,那模样气派仿佛穿着衣服的人是她,而脱得赤条条的那个是姜兮月一般,姜兮月真是恨透了她那张气人的嘴,瞧瞧陆缱说的什么话,好像她姜兮月是个没事就会支棱棒子的y棍似的。 姜兮月恼道:“你说的莫非正是你自个,前两回可不就是你自个脱了衣服自个翘得邦y,今儿个你倒装模作样了,成啊,那你现在就把它给弄硬了!” 陆缱并不动作:“我只答应你脱掉衣裳,可没说要作多余事情,提了这种要求,你还说没有满脑子想着那些事?” 姜兮月先是噎住,然后也不知是不是让气得灵光一闪,她拍案辩道:“我说了是要瞧你的笑话,你不把那丑怪玩意弄支棱起来,我这笑话便算瞧不全!” 真是好一个强词夺理,陆缱都让她给逗笑了,她眸光动了动,忽地说了声好,上来便执住姜兮月的手按在了肉棒上面,开始前后套动。 姜兮月惊叫:“你干嘛?!” 她挣扎的手被陆缱固定在肉棒之上,感受着这东西像是活了起来,在手中由小变大,眨眼间胀成了一根擎天y柱。 陆缱眯着眸子,将姜兮月困在自己与桌子之间:“既然是要瞧笑话,那就劳烦姜小姐也动动手吧。” 姜兮月背后顶着桌沿,眼前正是陆缱一道巨痕从中间划过的胸脯,那玉雪造就的双峰似都透着隐约寒气,若有若无的冷香夹着药气飘荡进姜兮月鼻间,于是她下腹又狠狠抽动了两下,直到此刻,姜兮月才发觉到自己的穴口不知何时竟已潮湿起来。 她立刻夹紧了双腿,想要抵抗逐渐苏醒的麻痒,可手心里狰狞滚烫的肉棒却在一刻不停地提醒她,上次被它操进入穴里是多么美妙舒爽的滋味。 这根肉棒是那么的长,长满青筋的棒身碾过穴肉,就把它们c成了一滩软泥,y硕的龟头次次都能撞上花心,姜兮月现如今都能回忆起花心被g的那种酸痛麻涨的爽感,那种爽是连脚趾尖都能蜷起的爽,是姜兮月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湿了腿心的爽。 湿腻的水汩汩渗出穴口,姜兮月呼吸变得轻重不一,她掌心刮过肉棒y热的龟头边,被它凹凸的形状顶得心慌意乱,其实肉棒y成了这般模样,姜兮月早就可以喊停了,可她却像是鬼迷心窍般,根本舍不得放开,内心里的想头随着撸动越来越大。 陆缱附上她的耳朵,揭开了她说心里隐秘的渴望:“姜小姐可要再用个条件?” 姜兮月抬首,嘴唇擦过陆缱的侧颊,眼睛里正好望进自己挠上去的那道疤,那疤弄得她心头更痒,想起陆缱身上纵横的红痕,姜兮月的水流得更欢了,她心里极是拉扯,明明盼望着欢愉却偏又拉不下颜面。 陆缱见状一笑,薄唇触着她耳廓宛如蛊惑般轻喃道:“只要你说,我便会做。” 暗哑的声音犹如敲进了脊椎,连骨髓都让它搅得滚烫起来,姜兮月浑身剧颤,亵裤瞬间湿透,她再难忍住,双臂搂住了陆缱的身子,不让她去瞧自己的脸,牙缝间抖出了两个字:“……进来。” 也不知是否故意为之,陆缱连地方都未挪,闻言只是扯掉了姜兮月的裤子,将肉棒顶在了泥泞的小穴前,冒着热气的龟头在张翕的穴口上旋转磨蹭,急得小穴自己往上面去咬。 姜兮月难耐呻吟,抓挠着陆缱的肩胛催她入穴,噗滋一下,伞状的龟头抻开穴口,就着坐姿捅进了小穴里面。 长长的肉棒深埋x间,姜兮月整个人都让填得慰贴不已,她爽得眼角流泪,脚趾尖绷直,却听陆缱无动于衷地开口道:“如此一来,第二个条件便已用掉了。” —————————————————————————— 陆缱:三个条件又如何,我一晚就给你全哄着用完。 进了怀孩子的地方(女配隔着肚皮亲手摸着自 姜兮月穴口正绷在肉棒根子上,闻言不可置信地从陆缱肩膀上抬起头:“你…要敢现在就抽出来…” 她说得咬牙切齿,还要忍着不把舌尖的话化成哼哼,辛苦得脸都红了。 威胁的话才刚说了半截,陆缱就动了动腰,粗长的肉棒磨着媚肉从穴里缓缓拖出,姜兮月让大龟头从花心一路撑着划拉到穴口,龟头棱边清晰磨过每道褶皱,口里来不及说完的狠话全数转为了一道长Y。 肥厚的阴户被暗红的肉棍子撑出个正圆的洞眼,因着肉棒拖得慢,穴里水红的肉也是让一点点地给抽得翻卷出来,涂着水光的嫩肉曝在空气中,任由肉棒上的青筋再一一碾过。 陆缱只用了这一拖抽就让姜兮月消了气焰,眼瞅着龟头卡着穴口都要从里面掉出来了,姜兮月急红了眼角,若说是方才陆缱操进来后便直接拔了肉棒离开,姜兮月难受归难受,但兴许勉强还能忍得下来,可如今小穴经这么一下抽c,算是彻底被勾起了火,如果就此失了肉棒那是会发疯的。 都不及想,姜兮月就收紧了穴口去夹龟头,屁股也跟自己有了主意似地急不可耐往前去套肉棒,却正在此时陆缱腰眼施力,龟头重又顶着穴肉猛地操了回去,这下姜兮月自己送了小穴上门,两厢力气怼在了一处,花心直接被插得往里凹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太狠,姜兮月都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她只觉得花心处似是有个小孔被捅开了,龟头还往里探了个尖,就这一小截尖便把她撑得面目扭曲,嘴里连个声都发不出去。 姜兮月不晓得那是宫口让操开了,她还以为自个真的被陆缱给c穿了身子,惊骇得泪都滚落下来,一面艰难喘气,一面深悔自己不该上了陆缱的当,她怎么就能信了陆缱的话,以为那人好心到自己怎么说她就真能怎么做。 肉棒往外抽出些许,不再狠压着宫口,姜兮月才总算能吸进一口气,她喘上气后想到自己被陆缱骗得操坏了身子,忽觉得悲从中来,抓着陆缱的手臂便哽声啜泣了起来,也不管下面穴里还插着肉棒,她是越哭越伤心,只觉得陆缱怎地如此的坏,她自己虽然几次三番去寻陆缱的霉头,但终究也是从来未能伤着陆缱,却不想陆缱这般Y险,骗着让她用了第二个条件不说,转头还要用那孽根害她,怎能不教她生气委屈! 陆缱冷眼看着姜兮月梨花带雨,看得够了才浅浅抽插起肉棒来,她一边插一边低了唇对着姜兮月道:“姜小姐可晓得,女子孕育子嗣的所在是何处?” 姜兮月的抽噎被问得一顿,就见陆缱执起了她的一只手臂,将掌心放在了腹上一个位置,然后肉棒猛地后退撞将上去,姜兮月只觉得花心又是一阵剧酸,她啊呜一声大叫,陆缱的龟头竟然顶开刚才那处小眼捅进去了更多脑袋,宫口未能完全张开,陆缱并不气馁,龟头退了又撞,如此深操了十余下,姜兮月被操得泪水糊花了脸蛋,脚尖在绣鞋中绷直了复又抓挠,龟头终于噗地一下彻底插入了宫口。 “呜呜…啊……!” 姜兮月使劲抵背后的桌沿,她的手被陆缱压着,能明显感到掌心底下的那块皮肉下面,有个圆圆的淫物正往上顶着。 姜兮月瞪圆了杏眼,她记得姓陆的方才说这地方是孕育子嗣的所在,也就是说,她没被陆缱c穿了身子,而是被她操进了怀孩子的地方! “呜嗯…拔….拔出来!你快把它…啊呃…拔出来!”得知实情的姜兮月半点没有欣喜,反倒更怕了,陆缱把孽根捅进这里是要做什么,莫非还想要她怀上孩子不成?! 别说姜兮月早已立志非潘靖元不嫁了,便是没有中意之人她也不愿跟姓陆的生下个孽种来,就算被拿刀架在了脖子上也是不愿的! 陆缱哪里理她,姜兮月误会了什么她当然猜得出,可她偏不作解释,还g紧了姜兮月的腰肢按着让她跑不得,胯下肉棒埋在子宫里面一通抽插,直插得小小的子宫都变了形,被顶成了龟头的模样。 姜兮月亲手摸着自己的子宫被Jg,与心中的惊惧不同的是,自己的下面让人这么毫不留情地给c着,竟然却花水越流越多,那子宫里头都让撞得酥麻麻了,阴道里面的小嘴还不忘卖力地舔舐肉棒,完全没个矜持要脸的样子。 宫口是最敏感的地方,况且还是初次被操开,大大的龟头擦着它进进出出,也就二十来下的功夫,子宫里面就战栗着开始紧缩,姜兮月晓得自己是要到了,她深恐自己就此珠胎暗结,不由得伴着自己下头的水响尖叫呻吟:“呃啊…别射到…里头…” 绞起的穴道勒着肉棒,陆缱被紧致的c感比得尾椎发麻,她在越收越紧的小穴里大开大合,鼻中溢出喘息。 性器的套弄一下比一下快,姜兮月屁股下面的花凳上积了一滩的淫水,已经有些撑不住地从边缘上淌下去了,她的小腿肚子不断打抽,只听啪啪啪啪一阵连响之后,姜兮月扬着嗓子泄了身。 也是到穴口痉挛抽搐到第三回时,姜兮月才发现陆缱压根没同她一起去,刚才还在她穴里磨得起火的肉棒硬邦邦地杵在子宫中不动,陆缱鼻间吸气,强行按压下想要释放的念头,她低头瞅着目露惊喜的姜兮月,压抑地说道:“姜小姐可要再用上个条件?” 姜兮月一怔,对陆缱刚升起的那点感激瞬间碎了个干净,她还当陆缱是听了自己的话愿意放过她了,原来却是在这里等着呢,合着自己布置了许久才换来的三个条件陆缱一晚上就想用完了,深觉自己遭到戏耍的国公府二小姐怒不可遏,想也不想便骂道:“你做梦!” 陆缱细长的凤目眼角一夹,露出了一个像是笑的表情,她捞起姜兮月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了桌面上,一个挺腰,涨到极限的肉棒就重又插了进去。 ———————————————————————————— 大小姐,一个为了赌气可以坑死自己且吃一堑绝不长一智的奇女子。 撅着P股肿X( шχ51.νìⓅ 姜兮月的穴道里尚有一波余韵未平,y如烙铁的肉棒便磨着痉挛的软肉一枪入底,直插得她啊地大叫一声,四肢抽搐着又小死一回。 两波高潮叠在一起,姜兮月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白光乱闪,隐约着听见陆缱似是说了一声:“那就怨不得我了。” 接着臀肉就像是涨潮时被海浪拍打的岸崖,一道又一道狠浪源源不绝重击在上面,姜兮月整个上身让压在桌面上,也不知陆缱是不是有意为之,那香红木做的圆桌算不得多高,姜兮月趴在上面却让弄得不得不点着脚尖,才能堪堪支着自己,陆缱也是真坏,若是直接把她往上提些,两脚悬了空也就不用如此费力了,可她却偏要姜兮月自己用脚尖点着地,支着两条纤细的白腿哆嗦着承受肉棒的插c。 姜兮月身在自个的闺房中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见这骄纵的二小姐上身穿着凌乱的浅杏衣衫,下身的裤子让人除到了小腿肚,撅起一个白生生的屁股任凭身后赤裸的女子Jg。 由于撅得好看,那粉嫩嫩的花穴还朝上提着,夹着暗红的肉柱不停流蜜,再稍下的地方微卷的毛发早让水糊得全数贴在肥蚌上,两片黏唧唧的阴唇中间,y肿的小肉珠挺起老高,回回都让身后拍来的胯部打得战栗麻爽。 姜兮月叫破了音,合着穴里的操干一声一声Y得起劲,整张脸都往上抬了起来,瞧她爽的那劲,哪里有让人强迫的样子。 陆缱被她叫得腹里有火乱窜,她咬了咬唇,捏住姜兮月的后颈将她重又贴回桌子上,身下报复似的使劲甩胯,在火热的甬道里发狂地摩擦性器,肉棒上面的血管偾张鼓起,在穴里的千百道褶皱上面插进插出。 钉进穴里的肉棒愈发地凶狠,姜兮月露在外面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她脚拇指极力点着地面,哆嗦着左右颤动,可怜她脊梁骨都让操得没了力气,偏生还要强挤出劲儿撑着双腿。 后头的肉棒毫不怜惜小穴主人的无助,只无情地捅着咕叽流水的x眼,将嫩汪汪的少女小穴生生插得嫣红嫣红,娇俏的雪臀上也是绯红一片。 终于承插了二百余下,姜兮月脚尖一歪脱了力气,双腿一软屁股掉了下去,可她x中间正插着肉棒又怎可能真掉得下去,登时让斜横的肉棍子挑住了穴口,大龟头直接上钩,进了宫口。 姜兮月口中发出一道悲鸣,竟因着这下痛爽,一股水流从塞紧的穴口激射了出来,溅了陆缱小腹和腿间一片。 龟头猛地让子宫壁一裹,陆缱也几乎乱了分寸,她捏在姜兮月后颈上的拇指用力收紧,指甲就陷进了细软的皮肉里,陆缱下颌紧绷,眸光暗黑一片,她根本没等姜兮月缓过劲来便就着这姿势啪啪啪撞g,姜兮月的屁股悬在空中被撞得不住往上颠簸,刚潮吹过的小穴让蹂躏得更加不堪入目,陆缱c着极度敏感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绷穴肉让她操得胡乱抽搐,她c着c着蓦地扑到了姜兮月的脑后,一边将龟头来来回回塞进宫口,一边从唇缝中挤出比问:“…你还是不用条件么?” 那话说得极度压抑,饱含了风雨欲来之势,姜兮月的玛瑙耳坠让陆缱的胯顶得晃荡着敲打面颊,她发髻都让颠得散了,脑子里糊涂一片,可纵使十分清明里留下的连半分都没有,她却依旧记着自个辛苦换来的最后一个条件绝不能丢,姜兮月被按着只能瞧见鼻子前头的桌面,她费力从自己的哼吟中挤出三个字:“…就…不用…” 陆缱都有些敬服她的冥顽不灵了,她啪啪啪疾操了三下,最后一次整根抽出了肉棒,又就着未合拢的肉眼快速没入了花穴,龟头不留情面地破开宫口,照着里面的小小花房咻咻射出精液来。 姜兮月今天是第四回泄掉阴精了,整个人是让陆缱给c生又操死,鼻涕眼泪甚至口水都流满了桌面,待陆缱S完精抽出肉棒退开身后,她就软软滑到了地上,被撞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坐到了石板砖上,让上面的凉气一激,臀瓣猛地抖动,射了一腔的精液就从合不拢的肉穴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陆缱裸着身子,胸脯也是起伏不定,她缓了缓后才嘲道:“姜小姐倒是硬气。” 姜兮月岔着小穴坐在地上,任由白花花的精液往地上淌,闻言后分明没了力气她还要仰起头强撑着回嘴:“…谁…谁怕你了,大不了本小姐配副红花咽下去,任她十个八个孽种也别想在我肚里待下去!” “十个八个,你想得倒美。”陆缱皮笑肉不笑地讥讽。 白色的精液如小溪般从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蜿蜒出来,陆缱将之尽收眼底,腹部不由得狠狠一抽,欲望竟隐隐又有些抬头的趋势,可那玩意儿自从射了精后便逐渐收缩,与姜兮月打个嘴仗的功夫就已缩到了拇指大小,陆缱晓得肉棒这是又要搬家,她懒得再理姜兮月,回身去捡自己的衣裳,那手才刚摸到小衣,就让姜兮月给抓住了脚腕。 陆缱回眸往下看,只见姜兮月跟个无赖一样趴在地上伸长了手臂攥她脚腕,脸上已换上了一副急相:“你慢着,你把这个鬼东西给我带走!” 陆缱腿中间的肉棒已经彻底消了,早已猜到肉棒转移原理的她自是不觉惊讶,可姜兮月却是气急败坏得紧,她就晓得姓陆的没安好心,果然操了一顿那人就又把肉棒甩到自个身上了,她是受够了带着这块肉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于是生怕陆缱拔脚走人地死死拽着人家脚腕子:“你还能不能好好做个人了,我都答应把你姐姐还给你了,你还故意往我身上安这个劳什子作甚?!” 陆缱觉得好笑,她并拢了膝盖蹲到了这个蠢蛋绣花枕头跟前:“我可是问过了姜小姐的,要不要提第三个条件,现在你又怨我,真是好没道理。” 姜兮月一怔,刚想驳她射到里面跟长不长肉棒有何关系,继而忽地像是被打通了茅塞,想起前几回肉棒在自个与陆缱身上换来换去的情形,可不就是每回完事射进去后才出现的么。 这么一想自然也明白了将肉棒还回去的关窍,她眼神一闪不由得顺着陆缱并拢的腿缝往里面瞧看,只见极细的缝隙中隐约能瞧见一些毛发闪着水光,姜兮月下面刚安上去的棍子擅自就翘了起来。 陆缱凤目一眯,抬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招子:“姜小姐,非礼勿视。” 姜兮月眼睛被她按得生疼,嘴上尤自不服道:“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算得上什么非礼?” 这么说完便觉得按在眼球上的手指更加施力了。 ———————————————————————— 似乎二更又要拖到零点以后了(捂脸) 说一下哦,肉文里什么宫交啊精液滚烫啊之类的都是为了节目效果,一定不要在肉文里学习错误的X知识哦! s急生智(别错过上章第一更的) “姜小姐慎言。”陆缱淡淡的声音悬在姜兮月头顶,可那指头上的劲却是没听起来那么淡然。 姜兮月真怕她一生气会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竟然一个轱辘往旁边滚去,陆缱眼见着她砰地一声脑袋撞上了边上的凳子脚,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她干脆捡了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挑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叠起双腿问道:“想来姜小姐也明白了如何才能将那玩意还回来,我也不再废话,你应当晓得不动用最后那个条件我是不会让你碰的。” 姜兮月正捂着撞疼的额角咝声抽气,听了话就抬起头来瞪陆缱:“你就那么放不下心把条件留到我这里?” 陆缱将外袍边理了理,挡住姜兮月往她胸前溜的视线,不屑地反问道:“姜小姐是觉得自己有哪点能让我放宽心么?” 姜兮月心里别扭,可也知道陆缱说的是实话,要换成她,也是不放心送个把柄在陆缱手里的,可姜兮月也是真不情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番辛苦都白费,难道今日就要这么放陆缱走么? 她用眼睛将陆缱从头扫到了尾,对着露在衣襟外的玉白乳沟和那交叠的纤长细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腿中间的肉棒猛地又涨了一圈。 一个大家闺秀好色到如此地步,陆缱也算是叹为观止了,她对着姜兮月斜倾了腰道:“我数到三,你若还无决断,今日便就此罢休,至于下回你还c不操得到我……” 陆缱微微勾起唇角,却不再将话说完,她竖起修长的食指:“一……” 姜兮月直接慌了神,陆缱只是随意系了下衣带,随着弯腰倾身的动作,那大敞的衣领里能瞧见一对雪峰高耸,而中间的山谷神秘诱人,透过那处还能隐约看到其下的平坦小腹,瞬间姜兮月的肉棒胀得都要裂了,狠地一抽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陆缱瞧见了却像没瞧见,她慢悠悠地举起第二根手指:“二……” 姜兮月左右为难,这姓陆的一定是故意,如此精通狐媚之术果然自己曾经骂她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没错! 陆缱眸光流转,视线里姜兮月的耳尖都给急红了,于是她缓缓抬起第三根手指,薄唇轻启:“…” “等下!”姜兮月一把抓住了那根手指,陆缱毫无意外地回望着她,却听到那草包千金急中生智地道,“条件我不用,但我可以将通州那边你的两个外甥女接回来!” 陆缱诧异地挑挑眉,姜兮月提出这种交换条件倒是在她预料之外,但陆缱不为所动道:“我姐姐的孩子以后我自会着人接回。” 姜兮月这会却像是脑袋忽然变得灵光起来,她反唇驳道:“你怕是不知,徐家明面上说是犯了倒卖私盐之罪,实则里是因着与当时三皇子私通敌邦那个案子有了牵连才会整个家都让抄了,皇上是不想让案子闹得太大才给这帮小虾米轻判了流放,可你觉着他会轻易准许与案子有关的人回来么?更何况你那两个外甥女还是正经嫡支的徐家人,靠你自己接人回来,怕是比登天还难。” 陆缱瞧着被姜兮月攥住的那根指头,细长的瑞凤眼似是在慢慢思量,姜兮月趁热打铁:“这事你找去太子府都没用,三皇子与太子当年是死敌,他不可能帮你的,找宁海候也不成,他家在通州没多少势力,管不到那里。” 话都让姜兮月说完了,陆缱呵地笑了:“言下之意便是只有国公府在通州能吃得开了?”她空着的那只手摸上了姜兮月的脸蛋,啧啧称奇,“没想到色急倒还会把人比聪明了。” 姜兮月不悦地将陆缱的手甩开:“我遣人将两个小孩偷换出来,再想法弄死了徐家那对狗男女替你姐姐报仇,你看这事能不能换下最后一个条件?” 陆缱勾出个笑模样,她一把揽起地上的姜兮月,几乎额头贴了对方的额头,语调暧昧地道:“话已至此我还能不换么?没想到姜小姐为了我一人,竟如此煞费苦心。” 后面低喃出来的几个字差点酥了姜兮月的骨头,她被陆缱抱着滚到了自己的绣床上,陆缱三两下拆了她身上的衣裳,扶着包j的肉棒就要直直坐下。 “你慢着!”姜兮月出声拦住了她,迎着对方不解的目光涨红了脸,“我要在上面!” 陆缱这下真的是笑出了声,她戏谑地看着姜兮月,忽地一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姜兮月一阵天旋地转便趴在了陆缱的身上,只听那人狭猝地说道:“好啊,那姜小姐就来动吧,只要你还有那个力气。” —————————————————— 结果这个二更时间还是Y间作息嘛! 我的水难不成还能流进你的X里头(女配攻女主 姜兮月瞪眼道了句你瞧不起谁,可实则心底里也在发虚,方才陆缱是真把她折腾惨了,至今她那腰还软得跟面团似的,肚子里头子宫那块还在阵阵酸涨,时不时还有射得太深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往穴口。 姜兮月不忿只有自己一人让操得一塌糊涂,她强支起身子,一手朝下面摸去,这一摸便摸到了一团湿濡黏滑的毛发,姜兮月得意起来,拿指头尖在上面划拉:“瞧你面上八风不动的,我还真当你有多沉得住气,结果还不是c着别人自己个就湿成了这样。” 从肉棒缩回阴蒂的小肉珠让姜兮月用挠痒痒的力道从尖上划过,陆缱不由微微蜷了脚趾,她眯眼忍下在腰腹间乱窜的电流:“姜小姐可别认错了,那些都是你的水。” 姜兮月指尖一顿,立刻羞恼了颜色,她倏地朝下把指头塞进了陆缱的肉缝里,愤然动着手指道:“我的水难不成还能流进你的穴里头?!” 姜兮月的指头动得毫无章法,她也是头次细摸女人的阴户,更别说还把手指探进穴里去了,连自己个的里面她都没进去过,自然也不晓得怎样动能让女人舒服,那指头就在里面乱戳乱刺,只两三下陆缱就让她给戳痛了。 她抓了姜兮月的手拽出来,将那留了长指甲的爪子举到姜兮月的眼前给她自己看:“姜小姐觉得这样子妥当么?莫非你是个以折磨女子为乐的变态?” 这是陆缱第二次骂姜兮月变态,姜兮月差不多听出了这个词的意思,她瞧了瞧那根黏了花液的手指,上面的尖指甲经水一涂几乎是闪烁着锋利的冷光,她不由得讪讪收了手,却答道:“妥不妥的,左右我也是拿肉棒操你,用不上旁的物什。” 指望姜兮月开口悔过,根本就是白想,陆缱看过去的眼神似是对她冷嘲你最好如此,下一刻,她却蹙起了眉头,原来姜兮月竟是招呼都没打,拿肉棒代替了手指就往她小穴里面插。 上次陆缱就尝过了这颗粗于常人的大龟头之苦,此次有了先前对姜兮月的酣畅大c,身体倒是早已情动,穴里也不缺润滑,只是青涩的穴口到底还没将这颗庞然大物吞吃习惯,再次与之相逢,狭小的洞穴遭它极力往两旁撑着,自然还是难受得紧。 陆缱屏息忍耐着,岂知姜兮月也不知是不是腰上没劲,龟头往里塞了一半就呼哧带喘地停下来歇息,陆缱唾弃这个绣花枕头没有本事还要逞强,更恼她长根肉棒都要长成折磨人的形状,这肉棒能粗硕至斯,怕不是就因着它有个满腹淫欲的草包主人吧。 “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陆缱轻轻抽着气,不耐地盯着姜兮月。 姜兮月哪能受得了这个激,闻言重又提起了腰杆,一通用力,龟头顶着紧绷的穴口往里压,终于噗嗤一下,好歹是将包j的肉棒操进去了半截。 进去后便是另有一番洞天,别看陆缱这人外面冷冰冰的,可身子里面却暖和得紧,软滑的壁腔包裹着肉棒,透过紧压过来的穴肉似是还能感受到这副身子里脉络的跳动。 姜兮月舒服得差点当场缴械投降,她赶紧顿住肉棒,急喘了两口气才憋住了射意,结果一抬眼就瞅见了陆缱眼里的嘲笑。 “你少得意!”姜兮月立即嚷嚷,肉棒学了陆缱之前对她来的那套,一拖拖回了穴口,再猛地照着里面一杆子操到底。 莽撞的c插使得陆缱溢出一道轻吟,微微闭起眼睛,姜兮月见此招奏效,便牟足了劲狠命狂插,一时间包j的肉棒宛如捣杵般在穴口拔出又没入,吧嗒吧嗒操得小穴里涟漪不断。 姜兮月如愿以偿地将陆缱的股间操得黏答答一片,她感受着越来越多的花液从陆缱的深处涌出,而身底下的女子即使拧眉抿紧了唇,也依旧会从鼻中冒出细小酥媚的哼吟,直听得姜兮月的腰越操越软。 其实一通狂插早把她牟起的那股劲给用完了,可姜兮月这人怕是命中注定是要做急色鬼的,她瞧着陆缱的一对欲R在c撞之中上下颠簸,其上的樱色r粒衬着旁边一道深长伤疤,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出妖娆的红,眼睛就仿佛黏在了上面一般,即使都气喘如牛了也咬牙坚持着往前撞腰。 姜兮月是极想再多cc陆缱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到底还是让先前丢了四回的身子拖了后腿,只见那插在穴里的肉棒越动越慢,终于姜兮月累得一头大汗趴在了陆缱的胸脯上,腰杆是再提不起一丝劲了。 “哈…哈…”她头昏脑涨地埋在一片软白之间,双手犹自攀附住两处顶峰。 陆缱被插得体内春潮涌动,正自渐入佳境时,姜兮月却忽然跟条死狗一般瘫着不动了,只剩她x中撑着一根粗圆肉棒,听着姜兮月扒在自己穴口气喘吁吁。 陆缱心中瞬间涌出一股杀机,几乎想将姜兮月当场掐死。 姜兮月眼前发白,正犹自想着再攒点力气东山再起时,就忽地被一股大力掀翻,斗转星移间自己就躺倒在了被褥上面,更高处是陆缱潮红的面容上嵌着的吃人黑眸。 “…不行就不行…早点认了躺着不好么。”陆缱收起她两个腕子按在头顶,想起这人倒下时还不忘肉自己的x,便泄恨似地也抓了姜兮月的一只J1a0乳揉捏。 姜兮月正要抗议自己落在了下面,就让陆缱捏得浪叫出声,接着她便觉出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穴朝上抬起,尔后重重套下,酥爽瞬间由肉棒那边传到了脑子里,姜兮月立马就让骑套得散了魂。 陆缱恼恨姜兮月办下的蠢事,便只当长着肉棒的是她自己,被插穴的是姜兮月,运气压着身子里的快感,T上施力一记又一记往下狠狠坐着,直坐得那根包j肉棒青筋弹跳,裹在薄皮里的小眼不断冒水,眼看着就要没出息地喷爆了。 姜兮月又让肉着x又让套着肉棒,上下齐攻弄得她咿呀淫叫,陆缱充满弹X的臀肉拍打到她肚子上,回回都坐得她小腹发麻,肉棒夹在紧致的甬道中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姜兮月两手被抓,只能自己提了腰往上加快c插,噗叽噗叽的插穴声与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乱响成一片。 陆缱轻咬着唇,感受到姜兮月的肉棒已经在她甬道里躁动得不成样子,于是陆缱箍紧了x壁的肌肉又是狠狠往下一坐,姜兮月啊嗯一声,立马往上死死顶着,那粗圆得不像话的肉棒在穴口快速浅插了两下,陆缱便感到花心上一热,姜兮月激射出来的精液就开始往她穴道里灌。 她这才战栗着泄掉了身,任由从花心里冲出来的黏液与姜兮月射进去的东西混到了一起。 再也不会有谁能伤着你了 “小姐,奴婢给你换了壶新茶。”蒹葭小心翼翼地将沏好的新茶放在桌子上,有些奇怪这香红木桌怎么像是刚被擦过似地,面上还微微有点湿。 她自以为摸到了些门道,像是隔三差五地,小姐和陆缱关上门单独待了一会儿后便要古怪上几天,今日陆缱在她家小姐房里待得有点久,蒹葭干脆进来后就离姜兮月站得远远的,生怕挨近了要挨骂。 姜兮月坐在镜子前斜横过来一眼,她扶了扶自己随便挽上去的发髻,很是瞧不上蒹葭畏手畏脚的样子:“谁教你躲那么远的,还不滚过来给我梳头!” 那骂人的神采竟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蒹葭纳罕自己竟是猜错了,这边赶紧应了一声挪过去,捧起姜兮月披在脑后的散发开始梳,接着就又是微微一愣,怎地小姐的发髻还变了,她早上明明给小姐挽的是回心髻而不是圆髻,难道小姐刚才还重新梳头了? 蒹葭揣了一肚子疑问,等她托起姜兮月脖间的一缕发后,蓦地瞧见被衣领将将遮住的地方有个指甲印,那样子像是有人曾经按在这里狠狠掐过似的,蒹葭手猛地一抖,穴口砰砰跳了起来。 她可不是阿瑶那种尚在懵懂的小丫头,这指甲印出现的地方分明蹊跷,也不像是打斗留下的,再想想陆缱才从房里出去,她家小姐就换了发髻,蒹葭怎么想怎么觉着她家小姐与陆缱的关系恐怕吓人得紧。 她手上慢了下来,姜兮月自然感受得到,便从铜镜里狐疑地看过来:“怎么,可是有事?” 蒹葭一哆嗦,立马回了神,给自己寻了借口道:“其实奴婢忘了说了,方才夫人那边的如意姐姐来了两趟,说是夫人听说陆缱来了府上不甚放心,派她过来问问她都跟小姐聊了什么,还想要把陆缱叫过去问话,因着小姐你吩咐了不让人打扰我便打发她回去了,跟她说了等会再去禀报。” 姜兮月一听当即骂道:“还有这回事?你怎地不早些说!” 蒹葭一进屋就让喊过来梳头了,前后也就耽误了半刻功夫,真是分外冤枉,却见她家小姐这下头也不梳了,站起身就风风火火往外走,竟是亲自去主院禀报了。 蒹葭跟在后面更是疑惑了,就算是要禀报也不用走得那般急吧,她却不知她家小姐哪里是要忙着回话,她是生怕过去得晚了,她娘就要将人y请到主院子里去了。 姜兮月可是刚说了要把陆缱的姐姐还回去,这会儿只怕人家姐妹才在下人房里见上面,她可不能让她娘跑出来横添一笔,万一惹恼了陆缱说她说话不算话,那自个千辛万苦保下来的最后一个条件恐怕就要h了。 姜兮月紧赶慢赶,好歹是在半道上截住了去“请”人的林嬷嬷,她带着人回了主院,直接滚进了方婉华的怀里娇嗔:“娘你不是都答应我了陆缱的事都让我自个做主的么,怎么还让林嬷嬷去绑人呢?我不依,你答应了我的就得好好做到。” 方婉华让心头肉在怀中一通撒娇耍混,直接就软化了眉峰,她将姜兮月往怀里紧了紧,点她额头:“你娘我费的这番功夫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我听说上回在湖边她差点把你给打了?今个她有脸登咱家的门我就要好好问问她,是谁给的熊心豹子胆让她敢这么对国公府的嫡小姐的!” 姜兮月看方婉华说着又动起了怒,急忙劝道:“才没这回事,那姓陆的哪能打我,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她也是不敢的,不过是下人之间起了口角,也不知哪个小贱蹄子张口胡咧,把讹话传到了娘你这里。” 姜兮月一面撒谎哄她娘,一面心里暗自磨牙,她当时嫌丢人,分明嘱咐跟着的人不许将那日的事在府里提起,可谁成想还是让她娘给知道了,看她一会儿回去怎么收拾院里那些个长舌的贱妇! 方婉华眯了眯眼,她当了这些年的主母自然还是能分得清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自家女儿这是在维护陆缱,她哪里瞧不出来,只是方婉华纳了闷,明明就她得来的消息,陆缱与自己女儿根本就是势如水火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她家兮月就跟转了X般替死对头打起了马虎眼? 方婉华从上往下打量姜兮月,不明白陆缱给她灌下了什么h汤。 姜兮月让母亲看得发毛,不由得心虚主动扯了话头:“娘你不是要问她都跟我聊些什么吗,其实是这么一回事,陆缱这段日子在寻她的姐姐,可人却让我抢先一步拿到了手里,陆缱今日过来就是朝我低头要人来的。” 说起自己下的这步妙棋,姜兮月又得意起来,她拉着母亲的袖子笑得眉眼都弯了:“你猜怎么着?我拿她姐姐跟她换了一个条件,今后只要我发话她就得去为我办成一件事,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我手上,看那姓陆的以后还怎么跟我犟。” 方婉华瞧着笑得一脸开心的傻闺女,真想问一句,你费了那么大劲就只换来了一个条件,难道不该多换几个才划算? 算了,方婉华叹口气,她家兮月难得折腾成了一回,她总不能扫了女儿的兴,便话音一转道:“左右咱们家是国公府,治她一个庶民跟捏死个蚂蚁似的,你爱玩就玩吧,不过你可得答应了娘,等到了五月就乖乖陪着娘去栖霞寺住上半个月,这潜心礼佛的事可比那陆缱来得要紧……” 这边方婉华谆谆教导着女儿,马车中陆缱轻轻睁开眼,颠簸的车厢正载着她驶向城外村庄,身旁双目红肿的陆萱一脸拘谨地朝这边望着。 陆缱看陆萱轻微佝偻着腰又坐到了马车角落里,心中便是一痛,她伸手将姐姐拉了回来,柔声安抚道:“姐姐莫怕,我们是在回自己的家。” 陆萱刚大哭了一场,至今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竟然到今天便算是熬到头了,她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十三,国公府真的愿意替我消籍么?我可是官奴,徐家又犯下那么大的错处,我这心总觉得安生不下来…” 陆缱将她不自觉握成一团的手包在手心间,语气定定地道:“不只消籍,我方才答应了姐姐的事都会一一办到,盈儿和秋儿我会把她们接回来,徐家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到你们眼前,然后咱们还回去住在那个种了梨树的小院里,等过几天入了夏,我带姐姐去裁了新衣,再打了好看的首饰,我们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去逛街看庙会,那栖霞寺里的豆腐可好吃了,等到了秋天,我们就坐在院里的梨树下面看人摘梨子,村里那几个偷梨吃的孩子都已经当了爹,只是他们生的小娃依旧爱来偷梨子,还有冬天,我这两年创了一种锅子吃法,只是家里只有两三人吃着一直不尽兴,姐姐和外甥女们来了,我们总算能围成一张桌子了,等再到了春天啊,我们就去郊外的空地里,看着满天风筝在飞,等到了那个时候,”掌心中长满了老茧的手在不停颤抖,陆缱迎着那双浸泡了无数苦水的眼睛淡淡微笑:“姐姐也许就终于能明白了,今后你只用抬头挺x地笑着便是,再也不会有谁能伤着你了。” —————————————————————— 因为我很喜欢最后那段,所以免费给所有人看。 无巧不成书 自打过了芒种,天气是一日热过一日,昨夜淅淅沥沥下了场小雨,今日清晨推开窗子依旧是一团沉闷的暑气。 山里头的寺庙向来是贵人们的避暑圣地,然而被圈在这里半个月,连衣裳颜色不能穿得太鲜艳不说,每日里还都吃的是素斋,纵使栖霞寺的豆腐饭再是出了名的好吃,姜兮月也都待得腻了。 好不容易今日到了十五,寺里开了庙会,姜兮月匆匆带了丫鬟就到寺庙前头沾人味来了,也是巧了,还让她在前殿给遇上个熟人,正是那日湖畔骂了陆缱险些遭打的宋如姣。 宋如姣手持高香正在对着殿上的弥勒佛尊阖目跪拜,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许愿什么,姜兮月瞧见她那蠢样就嫌眼烦,也未出声招呼,直接打道往外头的庙会上去了。 出了山门便是明镜湖与白莲池,此时盛暑将至,池里的莲花也都个个花苞微放,有风刮过就会有阵阵隐香飘荡出来。 庙会的集市就射在山门前的空地里,那些小贩农人早都瞄好了位置,天不亮就过来扎好了摊,将些零碎小物或者干脆是农家蛋菜摆在简陋的木板子上叫卖,还有些瞧上去大些的摊子,多半卖的是吃食,因着是在寺庙前头,倒是没人敢卖荤腥或者活物。 姜兮月在庙会上转了一圈,对那些做工粗糙的头花钗镯看都未看一眼,倒是那些吃食摊子她会分神去瞧瞧,只是从头到尾瞧了下来,心里头却是隐约有些失望的。 她还道这么大一场庙会,稻芳斋说不定会听了声也来摆摊呢,谁成想那陆缱倒是怠惰,往日有个大小动静跑得比谁都快的人,这回倒是窝在家里躲清闲了。 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姜兮月瞧着那些摊子上叫卖的东西就觉得不堪入目,凑在一处翻看它们的人也让她骂着没有见识,连带着莲香的热风都吹得她心里厌烦。 姜兮月甩了手绢,对嘈杂的庙会没了兴致,就想着回母亲那里去,却听得旁边小摊前突然一道尖利女声扯着嗓子叫骂:“哎呦你这小崽子没长眼呐!脏了我的裙子看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姜兮月不由得跟众人一同往那边瞧去,只见得一个穿着绫罗的妙龄女子正对着三个十岁出头的女孩破口大骂,裙子上面是一片油渍,看她脚旁边掉落的丸子串,应是刚买了油炸丸子让人碰掉到裙子上面了。 那三个挨骂的孩子,一个哆嗦着搂着另一个胆小的护在怀里,还有个年纪稍大的,虽然脸色苍白,却仍不屈地站在两个小的前头,身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给面前的大人:“分明是你忙着看摊上的东西,自己撞到我们身上的,少诬赖旁人!” 穿绫罗的女子没想到她们竟敢还嘴,更加怒不可遏,一张嘴里登时什么都开始往外骂,什么“小孽种”、“贱丫头”,甚至连“长大后千人骑”这种话都骂了出来,听得周遭人纷纷不堪入耳皱起了眉头,却碍于她穿得富贵没人敢替三个娃娃出头。 却见那最大的女孩倒是不惧,反倒回身安慰起两个小的了:“秋儿琦儿别怕,姨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咱们没犯错别人就别想再欺到我们头上来!” 这话把女子气歪了嘴,指着三个小孩怒笑道:“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我乃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想要收拾你们几个贱民就跟玩似的,我倒要看看今个收拾了你,你们那个姨母能上哪儿说理去!” 今儿怎么净是巧事了,要说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姜兮月还正好认识一位,就是那个现在在前殿里头烧香的宋如姣,她倒是听宋如姣说过自己还有一个不受宠的庶妹,就是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如今看来,只怕正是眼前骂人的女子了。 姜兮月撇撇嘴,感觉若论丢人现眼,宋如姣与她庶妹都是一路的货色。 她也不耐烦再听宋二小姐骂人,脚尖一挪就想走人,可眼角一带间忽然觉着被护在怀里的那个小孩瞧上去有些眼熟,她定睛又看了看,蹙眉思索了两下,突然想起那日去十潭村时在陆家的老宅里见过这个小丫头,接着又想起方才大的小孩喊的那道“秋儿”,眼皮不由得眨了眨,难不成这小孩嘴里的姨母竟是陆缱不成? 这么一想心中不知为何雀跃了起来,压在心头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姜兮月也不走了,反倒挑了眉嘱咐关雎去找宋如姣过来,那几个小孩能在这儿,陆缱肯定也到了这个庙会里,姜兮月很是有心情想要看看陆缱会怎么对付宋家的两个小姐。 这边等人的功夫,大的那个女孩已经又顶还了几句,宋二小姐看她一个穿布衣的小娃子竟敢不依不饶地跟自己对嘴,不由得恶向胆边生,竟抻了手就要去揪打小孩的头发,姜兮月看得眼神闪了闪,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管,便听到转角处一道冷声:“放开你的手。” 宋二小姐让那含了冰渣子的声音冻得一激灵,原本要挨着女孩发髻的手一松,收回了身前,就见一个穿着素白衣衫的清美女子带着一个中年妇人与两三仆从走了过来。 阿瑶直接扑了过来将妹妹与小小姐们护在身后,自己几个大人只是去买个豆腐花的功夫,一转眼三个小孩竟然跑不见了,大小姐都要急疯了,生怕孩子让人贩子给拐了去,还是小姐镇定,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赶了过来。 陆缱走到跟前,将端着的豆腐花放到盈儿手里,又摸摸她的脑袋,才直起身望了过来,姜兮月让她冰冷的眼风连带着一起刮过,忽地就委屈开来。 ———————————————————————— 大小姐现在对陆缱在意值笔直上升,与喜欢上就差临门一脚了。 看谁气死谁 她本想气恼地来句,你看什么看,那又不是我带来的人,可又总觉得这样说了就跟自己在跟陆缱服软一般,于是强咽着一口气不张声,直把自己憋了个够呛。 宋二小姐让陆缱不怒自威的声音给吓得本能撒了手,回过神来就觉得丢了面子,她看陆缱的这行人也是穿的布衣,虽然样式做工看起来倒是考究,但到底比不上自己的富贵,便生出了底气,对着陆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道:“这三个小丫崽子是你家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小孩都看不好,就这么由着她们出来撞人?!” 盈儿立马抓住陆缱腰上的衣服,仰头急急辩解道:“姨母,她撒谎,我们才没撞上去,是她自己不看路撞到我们身上了,秋儿的胳膊还让她的签子给扎了下。” 陆缱低头嗯了一下,道了声姨母信你,对面的宋二小姐却不依地发起了飙:“小贱种你说谁撒谎呢…” “啪”地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影一花,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后,宋二小姐便呜啊地捂住了脸,而陆缱正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距离缓缓理着衣袖。 百姓们齐齐倒抽口气,那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呐,这女子是何方神圣,竟然说打就给打了。 宋如姣此时也正好跟着关雎赶了过来,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冲着姜兮月的面子才说前来瞧瞧,谁知刚一到就瞧见了自己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妹让人给打了,那打人的家伙还是上次险些害她也挨打的陆缱。 宋如姣登时觉得头大,可事到如今陆缱这一巴掌打的已经不是尚书家的一个庶女了,而是整个尚书府的脸面,宋如姣就是再想转身走人也不得不y撑着头皮迎了上去。 宋二小姐捂着被打痛的左脸,也不知对面女子是怎么用劲的,只一巴掌就让她面皮肿起老高,甚至嘴里的大牙都隐隐有些松动,宋二小姐真是让打懵了,又气又不可置信地瞪着陆缱:“你…你…你可知我是…” 宋如姣没让这丢人玩意儿把话说完,上前拦着道:“是什么是,还不赶快退下去治你的脸!” 宋二小姐此时见着素昧与自己不对付的嫡姐却跟见了救星一般,扑过来就拉着宋如姣哭诉告状:“大姐,这个刁民竟然敢打我们尚书府的小姐,她是没把我们尚书府放在眼里啊,你得替我做主!” 宋如姣额角直跳,真想一巴掌糊死这个庶妹,可她还要强撑起笑脸朝姜兮月道:“让二小姐见笑了,家门不幸,把一个官家小姐竟教导得出了门净会让平头百姓给欺负。” 她这话其实是在拉拢姜兮月,话里刻意点了官家小姐与庶民的立场,就是想要激起姜兮月的同仇敌忾之心,让她替自己出声对付陆缱,可谁知姜兮月听了话后却是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嫌恶地一甩袖:“少来找我,我只是碰巧站在这里,你们宋家的事与我又有何g!” 说完又不知为何地恶狠狠瞪了陆缱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弄得宋如姣又是噎气又是纳闷,闹不明白她究竟跟谁站一边,倒是陆缱微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尖,扫了一下姜兮月别过去的侧脸之后才转而对上了宋如姣:“我听闻三日前的大朝之上宋尚书才向圣上呈了一本《与君上书》,书上言辞恳切,慷慨激昂,直陈军费空耗致使逐年税重,边远地带多有民不聊生之象,通篇一千三百七十八字,字字泣泪含血,一片赤心恳请圣上裁剪沉疴,T量民息。” 听到陆缱突然夸赞自家祖父,宋家两位小姐虽是费解却也油然生出与有荣焉之感,正要抬了下巴应下奉承,却听到陆缱话音一转:“怎么如此一位为百姓请命的大人,家中竟出了一个当街就要欺压平民的子孙呢?” 宋如姣变了脸色,她那个目光短浅的庶妹却叫嚣起来:“你放P!你有何证据说我欺负人了,谁看见了?我看谁敢说自己看见了!倒是你打了我,我这脸上的巴掌印可是清楚得紧,你等着,等回去我就让京兆尹来绑了你!” “住口!”宋如姣发怒制止道,却拦不住她庶妹说得那叫一个快,等她竹筒倒豆子地说完了,宋如姣眼前发乌,就见陆缱似笑非笑地对着这边。 那浅色的薄唇轻轻吐出一声呵:“对簿公堂?求之不得。” 陆缱并没有撂什么重话,甚至语气里还有点漫不尽心,可她话中透出的那股笃定却让人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妙。 其实今日若不抬出祖父来,宋如姣还是敢与陆缱较量上一番的,她自忖陆缱那边的人再是凶悍,自己倚靠家世最后也是能压她一头的,可现如今家世反倒成了自个的拖累,却是提都不敢再提的,宋如姣怕陆缱真能通过她的那些门道找御史给自家参上一本,到时自己与庶妹都逃不了家中的责罚。 她张手捂住了还待继续惹祸的庶妹,挤出几句场面话就让人拖着庶妹灰溜溜地走了,走时不仅是陆缱,连站在一旁不帮腔的姜兮月也让她给恨上了。 你们这群贱人,宋如姣背过去的脸上Y云密布,狰狞扭曲,一个个都敢不将我放眼里,给我等着,我非得找人好好收拾你们不可! 找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散了,陆缱安抚了三个受惊的孩子,一抬头却发现姜兮月还站在原地没动,便稍有些讶异:“姜小姐还有事?” 姜兮月神色不愉,瞪往陆缱的杏眸里盛着明显的不满:“陆缱,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陆缱挑挑眉,像是瞧不出姜兮月的别扭似的,淡淡答道:“话倒确实是有,姜小姐的第三个条件想好了么?” “你!”姜兮月穴口一滞,她留在这里就是等着陆缱跟她道歉,方才自己都撇明白了,她跟宋家的蠢货并非是一道的,可陆缱初时分明连着她一起瞪了,现在真相大白后却连个歉意的眼神都没有。 姜兮月堵到穴口疼,摔了袖子转身就走,她边走边跺脚下的板砖,恨不得它们全数都是陆缱的脸,这么走了有十几步后,姜兮月回头一望,却见到陆缱正低头注视着她的两个外甥女在吃豆腐花,那侧颜上竟是姜兮月从未见过的柔和专注。 一时间姜兮月更气了,她吧嗒吧嗒走得飞快,心中恨恨地道:好哇,既然你如此在意最后那个条件,我就偏留着一直不用,让你日日挂念夜夜睡不好,咱们看谁气死了谁! ———————————————————————————— 看了这章陆缱一言不合果断糊人耳光,你们还不觉得她对大小姐双标么(大小姐:不觉得) 至于陆缱给全家穿布衣是犯了穿越女主的通病,信奉“纯棉的才是最舒适的”233 有宗室之美 шχ51.νìⓅ 姜兮月赌气回了禅房,将进门就看见她母亲正与一个头戴僧帽的老尼言谈正欢。 栖霞寺是和尚庙,本来是不收女客留宿的,然而权贵多特例,便是栖霞寺的老方丈也不得不给王侯将相的家眷们开了后门,然而专给女客住的寺院是辟出来了,但大和尚们却是不好过来的,于是就总有城中庵里的师太被请来陪伴贵夫人们。 慧深师太便是方婉华特意请来陪住的,她佛法精湛,又惯会将些禅理融在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故事中讲出来,方婉华是极喜欢听她讲佛的。 姜兮月却是不怎么乐意听那些因果报应,今生修来世的话,她看见慧深坐在母亲的房里,脚尖一转就想走,然而如意早把门帘子给打起来了,于是方婉华抬眼就叫住了女儿:“兮月快来,我刚请了师太为你算姻缘,你正好也来听听。” 通常来说未出阁的女子听人提及自己的姻缘,便是对方是自己母亲那也是要羞得躲起来的,可姜兮月是谁,她可是自小就能认准了潘靖元,自己给自己选好女婿的大家千金,听了母亲的话后姜兮月总算是提起了点兴致,进屋坐到了母亲身旁的禅榻上。 慧深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尼,看面相谁也说不出她今年到底多少岁,光是知道她年岁一定不浅了,姜兮月坐下后她便往这边望了过来,泛着精光的瞳仁仔细打量了姜兮月片刻,才含笑收了回去,朝方婉华贺喜道:“国公夫人,我方才说按小姐的八字来看,今年之内就能定下姻缘了,而今再观小姐的气象,只怕那应运机缘就在今日的庙宇之间了。” 方婉华没想到前脚算的卦后脚就要应验,诧异之情一时多过了惊喜,她暗自忖度女儿喜欢的是宁海候家的世子,自家与潘家是世交,这个几日并没有得了信听说对方今日要来,便犹疑地对慧深说道:“师太可是指吾家小女会遇到什么人?” 却见慧深神秘莫测地一笑:“所谓机缘,为人为物亦可为事,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贫尼所能点的只能到此为止,”她从袖中掏出一串石榴石做成的手串,递给姜兮月道,“今日午时携此物拜于殿上,佛祖自会庇佑小姐姻缘无恙。” 慧深又说了一堆神神叨叨的话后离开了,姜兮月把玩着那串晶莹透彻的石串,她自来喜红,这串深红中毫无一丝杂质的宝石自然也得了她的欢心,她虽不太将慧深的话放在心上,却也是毫无抵触地将手串戴到了腕子上,细长的石珠子在腕间绕了三圈,姜兮月正对着天光打量,就被母亲拽住了手。 她不解地去看母亲,就见方婉华遣开丫鬟们压低了声音对她问道:“兮月,你跟娘递个准话,你就真认定了潘靖元不改了?” 姜兮月怔了怔,说实话,若不是方婉华此刻提起,她是真的好一段时间没想起潘靖元了,猛地听母亲提起,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陌生之感。 她这边发愣,方婉华却是有些急,拍拍她手催促道:“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们娘俩,你这些年的心思娘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说个准话,真认定了他,娘就要跟你父亲提了,他整日忙着朝堂上的事不操心,娘却不能眼看着你都要十七了却连亲都没定下。” 方婉华说了一长串姜兮月才回过神来,她将潘靖元俊美的脸在心中过了过,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追逐总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点点头道:“自然是认定他了,女儿这辈子非他不嫁。” 得了准话方婉华却是有些心酸,她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便嘱咐道:“若是这样娘就要着手准备了,你也是,师太给你的手串拿好,一会儿午时佛殿里头做法事,你去好好烧上一炷香再抽根灵签,我想着师太说的那话许是要应验到签文里去。” 姜兮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好。 待到离午时尚有一炷香的时候,姜兮月就被她母亲催着去了正殿,午时的诵经法事是一日之中最盛的,大殿中跪了一地的善男信女,姜兮月夹在乌泱泱的人头里对着宝相庄严的毗卢遮那佛低头拜了下去,来前母亲叮嘱她要诚心请求佛祖佑她姻缘顺遂,可拜下的那一刻潘靖元的身影就从她脑海中清了出去,姜兮月懵懂地叩完三个头后直起上身,在木鱼与嗡嗡的诵经声中等着下一次叩拜,直等前头的方丈礼佛完毕,她随着众人站了起来都没闹明白自己都向佛祖求了什么。 为什么她分明是在求姻缘,脑子里却突然窜出了陆缱那道白影子,真是没地让人火大。 姜兮月又顺着人流去摇了支签,签文很是简短,上书五个字“有宗室之美”,姜兮月不解其意,却看上头写了这根签是支上平签,连上签都算不得,就更觉得晦气了,她拿着签去找解签的和尚,听完他说的话后直接叫嚷起来:“什么?你难不成是让我去与庶民成亲?!” 她这一嗓门嚎得身边同来解签的人们一齐倒退了几步,纷纷拿惊恐的眼神去瞧这凶神恶煞的女子,此时却听后面有人道了声借过,一道白影分开众人走了进来。 陆缱带着自家姐姐和两个外甥女,将手里的签递到了和尚面前,等和尚接过签了,才侧头看了姜兮月一眼,瞧着她当着宝殿佛像就敢发飙疯嚎的模样,不由得慢慢勾起了唇角,呵了一声。 ———————————————————————— 姜兮月:啥?我高贵的血脉岂是区区平民能觊觎的? 陆缱:呵,神经病。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ωχ51.νιρ 陆缱其实根本无意去求姻缘,别说她身上长了一根惊世骇俗的秘密,便是没长,她也从未打算在古代与谁成亲,她如今过得安稳自在,根本没想过去成为谁家后院里的金丝雀,若是成了亲,她要么被束上脚链整日只能窝在大宅子里勾心斗角,要么运气好些夫家还能允她继续出来做生意,只是往后日子也少不得被夫君孩子绊住手脚,最后依旧落得个不由自身,成为别人嘴里的一个陆氏而已。 只是这话却是不能一下子直接说与姐姐听的,姐姐如今刚与家人团聚,今日又是一家子出来逛庙会的日子,热热闹闹的当下陆缱不想扫了姐姐的兴,于是在姐姐催她去摇姻缘签时便从善如流地去了。 第一次摇出来的是支中签,陆萱是个在这些事上头很有些讲究的人,就一定要陆缱再摇一次才行,陆缱本就不在意这个,为让姐姐开心就又摇了一次签筒,这次掉出来的签倒是个上吉,陆萱看了这才放过了陆缱。 她们一行人前去解签,不想却正好遇上了姜兮月正对着和尚横眉竖眼,陆缱是真要叹一句姜兮月找事的能力了,怎地回回有她在的地方都这般吵闹聒噪。 她把灵签给了和尚,只想赶快解完走人,陆缱是半点不耐烦看姜兮月丢人现眼的,可姜兮月又哪是那种消停的人,解签的和尚还没说话呢,她就不依不饶地质问开来:“你这和尚什么意思,我的签还未解完呢你就敢接别人的签?” 这等难缠的香客和尚也是少见,他对着姜兮月无奈地道:“女施主,贫僧都已经跟你说过了,这根签上的意思就是让你放下门户之见,以诚心去寻求姻缘,签文便是如此写的,你还要贫僧如何去解啊?” 姜兮月就是不乐意听他这么说,什么叫不能仗已为贵族之出,她国公府何等的门第,怎能说让她抛下就给抛下,连对方的出身她都不挑,那她姜兮月都成什么了,难不成要与大街上买菜的人家做亲不成? 姜兮月还要搅缠,陆缱却是不惯着她的,对着解签的和尚道:“大师既已为人解完,还请看看我的这两支签。” 那态度竟是视姜兮月如无物了,气得姜兮月直想兜头大骂,可她也好奇陆缱都抽到了什么签,听闻竟然居然还是两支,便绷嘴站在了一边,拿眼角偷偷去瞟签上的字。 只见第一个签上写着“求则得之,舍则失之”,上头标的字是中签,姜兮月不由乐得嘴角上弯,笑话陆缱的运道竟比自个还差。 再定睛看另一个签,却写的是“白云初晴,幽鸟相逐”,是上吉签,姜兮月的嘴角就垮了下来,暗自咬牙咒道,她陆缱抽了两支签便算舞弊,定是做不得准的! 和尚对着两支签略作沉Y,抬首问道:“这位施主是求福运还是姻缘?” 陆萱立马替妹妹答道:“自是姻缘。” 和尚颔首:“若是姻缘倒也好说,这第一支签的意思很明显,是劝施主遭逢际遇便要把握,否则失之交臂追者莫及,这第二支签呢便是说施主过往的晦涩而今一扫而空,君尔之缘也,必可成,两者合一来看施主若能把握住此次际遇,今后必将姻缘和美,令人羡煞。” 陆缱听了还没说什么,姜兮月却已经是心里酸溜溜了,她没想到陆缱白等都能等到这种好事,而自己巴巴地戴着石串来求佛,结果还求了那么一个不中听的签文,姜兮月瞧着陆缱被欣喜的家人们围在中间,脸上还挂着淡淡的不太为之所动的神色,忍不住就想对之刺挠几句。 “哼,你们倒是忙着高兴,别人都是求一支签,你们倒好拿了两支来解,也不知道佛祖瞧见你们这么贪得无厌,压根愿不愿理你。”姜兮月翻出个白眼说道。 陆萱的脸色就变了,她前十几年命运坎坷,一朝被救出苦海,最盼望的就是至亲之人一生顺遂无忧,千万不要覆了她的旧辙,今日妹妹求签得了这么好一个彩头她正高兴不已,姜兮月蓦地一盆冷水浇过来,这是在扎她的心啊。 陆萱识得姜兮月,当日在玄武湖畔她便是率领诸家小姐对着她家十三冷嘲热讽,今日自家解个签她也要从旁作梗,到底是多见不得十三的好! 陆萱却不知道姜兮月就是国公府家的小姐,算是她上一个主子,她站前一步,因着当惯了下人猛地要与人呛声身子还有些打颤,可那声音却是不抖的:“这位小姐,我家十三究竟与你何怨何仇,让你这般地出言伤人?” 姜兮月没想到陆缱那个面不叽叽的姐姐竟会先站出来,不由得愣了一愣,陆缱却是未理姜兮月,反倒温声开解自己的姐姐:“我们自己解了签文自己开心就是,姐姐何必理会旁人说了什么,左右是他们自己抽了坏签不愿签文成真,还连带着想要别人的也不成真罢了。” 要么说陆缱这个人真的蔫坏呢,她不看不理姜兮月,可话里抽了坏签的人分明又是指的姜兮月,劝了姐姐的功夫还连带着一起损了姜兮月,真是拐着弯把人气得够呛。 姜兮月怒冲冲跺脚,可陆缱已经一手拉了一个外甥女往殿外走去,姜兮月在她身后扬了嗓子:“陆缱你说谁呢?!” 陆缱头也不回地道:“谁抽了坏签说的就是谁。” 惹得姜兮月真想把解签的摊子给掀了,还是蒹葭关雎赶上来好一番劝,说咱们抽的是上平签不是坏签,才死活拦住没让姜兮月追到殿外跟人继续呛声。 这边好不容易把姜兮月哄了回去,还没等走到后面的禅房呢,忽然一个头顶扎了根揪儿的小孩撵了上来,那小孩几乎跑断了两条短腿,气喘吁吁地对着姜兮月道:“这位姐姐,有人让我给你递话,说是潘公子现在正等在寺后头呐,他想要见见你。” —————————————————————————— 没想到吧,我竟然早八点发了~(其实是存了定时发文啦) 以后争取早八晚八各发一章(立flag) 评论等上线再回哦。 是求是舍 姜兮月狠剜了小孩一眼:“叫谁姐姐呢,本小姐也是你能随意乱认的么?” 听着陆缱一口一个姐姐地跟陆萱腻歪,她现在是烦透了这两个字。 小孩被吓得抓紧了衣摆,别人交代给他的话都快忘了,姜兮月凶完才去想他嘴里的潘公子,若说她认识的潘公子,那也就只有一个潘靖元了,要换以前,听人说了潘靖元要找她,姜兮月只怕是一刻不耽搁拔脚就会寻过去了,可今日她却犯了嘀咕。 许是刚刚被陆缱给闹得,姜兮月眼下没多少见潘靖元的心思,并且还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来了。 以往自己厚着脸皮往潘靖元身边凑他都懒得看自己一眼,怎地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潘靖元竟会主动寻自己? 姜兮月有些意兴阑珊地撇撇嘴,问小孩道:“他让你叫我过去,有说是什么事了么?” 小孩怕姜兮月再凶他,只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等摇完他才想起托话那个人的嘱咐,又赶忙加了一句:“潘公子说是让你一个人去,他也这么请了一位陆姑娘过去。” 姜兮月一听就炸了,声音拔到了嗓门尖:“他还敢叫了陆缱?!” 小孩这次是真被吓哭了,姜兮月还没继续追问呢,他就留下一句“托话的人就说了这么多”,拔脚呜呜着逃了,徒留姜兮月对着他的影子吹胡子瞪眼,几乎气炸了肺。 好哇,她说怎么突然想起来她了,合着潘靖元又要替陆缱撑腰了是吧,把她单独叫过去是打算着训她一顿出气还是直接要她朝陆缱低头?这些人当她是傻子么,以为她会乖乖跑去吃亏?她还就偏不去了! 姜兮月扭头就朝着禅房继续走,可刚走了两步她又猛地一想,不行,她要是就这么不去,可不就任由那对狗男女合在一起编排她了么,一想到陆缱揣着那副谪仙样却暗地里百般狐媚潘靖元,她就觉得怒焰滔天,可若是真就这么一个人去了,万一那俩人联合起来给自己下套呢? 正是举棋不定间,脑子里浮现出陆缱的那两句签文,姜兮月立刻咬碎了后槽的银牙,莫非签文上头指的就是今日?要是她不去了,正好让陆缱抓住了际遇与潘靖元成就了好事,那她姜兮月可就真成了金陵城里头最大的笑话了。 一想到各府里头的小贱蹄子们背后笑她上赶着追了十年的男人,最后却让一个农家女摘了桃子,姜兮月就觉着自己怕是死了都得让气活了。 她步子顿住,转身朝跟着自己的丫鬟扬扬下巴道:“你们先回去吧,若母亲问起来就说我还有事要办,晚点再回去。” “小姐不可啊,要是让你一个人去…”蒹葭大惊失色道,却在姜兮月的目光下把后半句“夫人会打死我们的”吞了回去。 姜兮月抬着下巴就走了,留着大小丫鬟面面相觑。 “怎么办啊…”蒹葭哭丧着脸。 关雎咬咬牙:“赶快回去跟夫人禀报。” 那边两个丫鬟带着人匆匆往回赶,这边原本逛完庙会正打算走的陆缱也让人拦下了,她听完卖花的小姑娘说的话,冷笑了一下,蹲下身对着女孩的眼睛说道:“小妹妹,你且告诉我,托付你说这些话的人是男是女,长得是何模样,穿戴又是如何?” 小姑娘只是得了两文钱替人转个话,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姐姐突然就冷了神色,黑色的眸子盯得人浑身凉飕飕的,她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是…是一个年轻姐姐…穿得很好,腰上缠的是h巾子……” 那种拙劣的邀约陆缱一听就知道是陷阱,别说潘靖元不会突然出现在此地了,便是他真有事出现,也只会打发身边最得力的人手来找陆缱,断不可能就这么随便托个人传话,陆缱本以为这又是姜兮月咽不下气在作妖,可回味了一下传过来的话,姜兮月也是被那位“潘靖元”叫过去的人,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陆缱仔细回想今日遇到过的人,姜兮月那边没人腰上缠了h巾子,倒是宋家那头,宋如姣身后跟着的丫鬟们统一配了条h巾子,这般一想事情似乎就明了了。 合着是宋家的小姐咽不下那口气,不仅打算报复到她头上,甚至还拖了姜兮月狗咬狗。 陆缱挑挑眉站起身,她掸了掸下摆,朝面带忧色的陆萱安抚道:“不过是一些蠢rEn欲施蠢计罢了,姐姐莫要忧心。” 陆萱也猜到了个大概,她在大宅子里见到的脏事可不少,想想那些权贵们的Y狠手段,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扯住陆缱的衣袖:“十三,那个约咱们是万万赴不得啊,我看这天色也越来越不好,怕是要下雨,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陆缱应了一声,将几个孩子往身前拢了拢,一行人毫无留恋地朝山门走去,却是陆萱在踏出山门前又问了一句:“你说姜家的那个小姐会上当么?” 陆缱抬眼看了看天色,只见浓云堆聚,分明正午刚过没一会儿,光线却是有些发暗,空气里闷得连丝风都透不出来,一些小摊贩已经在纷纷收拾东西了,香客们也都是步履匆匆地往山道上走。 陆缱轻轻蹙了蹙眉:“她啊…倒确实是挺笨的。” 姜兮月到底会不会去赴约,陆缱并没有说,可能是空气里沉闷的热,压得她心头有些不适,陆缱却没再多言,带着家人去找自家的马车了。 车夫已经将马套好了,陆缱刚把姐姐和几个孩子都送进了车厢,正也要登上车辕,就听到庙会那头乱了起来,闹闹哄哄还有人哭的声音。 陆缱心头的那丝不详又重了一分,她朝一个刚从庙会里过来的人打听道:“请问老丈,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老丈叹了口气,也是心有戚戚然:“造孽呦,寺里面混进了人拐子,已经有好几家的娃子不见喽。” ———————————————————————————— 分别把递话的小孩吓哭,谁能说陆缱和大小姐没有夫妻相呢(大误) 不出意外明晚就要进入快乐的炖肉环节了! 你来救我可是心中有愧?(感情升华重要章节 姜兮月嘴巴里被塞了布躺在车厢板子上,至今都没反应过来居然真有人敢绑了自己。 她自忖自己是堂堂国公府嫡女,天底下有谁能起歹心胆敢害她,是以便是觉得潘靖元与陆缱没安好心,她也依旧是一个人来了,仗的就是他们不能真拿她怎样。 谁成想她才走到寺后头的小林子里,就让人给捂了嘴巴,连叫都没能叫上一声就让人给绑上了马车。 这马车跑得飞快,还净挑了小路来走,地上的石头将车板颠得晃荡不止,姜兮月上香前吃进去的素糕都快给颠得吐出来了。 她听见外面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老大让咱们绑的是两个,结果咱们只给带回去一个,老大要是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咱们可是多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另一个女子不来,咱们有啥办法,我估摸着她是瞧出了不对劲,根本不愿来。” 先头开口的人道了声也是,接着就嘿嘿笑了起来:“原想着这回绑的那些货已经够不赖了,可没想到老大临时交代下来的这个,模样却更是出了挑去,只怕翻遍金陵城都没几个能长成这般姿色的。” 他笑得极是猥琐,听得姜兮月心中发毛,就听他继续说道:“老大也没嘱咐说不能动她,这还没沾过男人的嫩雏,不如你我就先尝尝?” 听那人竟敢言语上如此y辱自己,姜兮月气炸了肺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无限恐惧,便见得车帘子一掀,绑了她的男人中的一个就钻了进来,淫邪的双眼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姜兮月呜呜叫着怒瞪回去,双目几乎喷出了火,那人却是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小娘子,瞧你这身穿戴,应该是哪个府里头的小姐吧。” 见姜兮月目中大露诧异,他嘿地一笑:“你怕是想说,既然明知道你身份贵重,我们怎么就敢绑了你吧,”他伸出J爪般的手在姜兮月脸蛋上抹了一把,放到鼻底下嗅了一嗅,才飘飘然继续道,“爷也是跟你透个实话,哥几个g的就是捉人拿去卖的生意,这人呢既然让爷给绑上了车,管你是一品大员家的小姐还是村头拾柴火的娃娃,就是宫里头的皇子公主,到了咱们的手里那也就是个货物,既是货物自然就没有贵贱之分,有的只是成色上的差别,你可是懂了?” 姜兮月让他那脏爪子摸得直犯恶心,心里头的凉气却是越聚越浓,她向来以为自己只要靠着门第,走到哪儿别人都得将她敬起来,像是陆家那种不把她放眼里的天下已是少有,却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一群真正目无王法的歹人,王公贵族的名头到了他们那里根本半点不起作用。 到了此时姜兮月才总算是真正明白了,她依仗的那些东西并非是人人都会买账的,她也会如她瞧不起的庶民之女一样,遭人绑架,遭人奸淫,也会如她们一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姜兮月泪流满面,想起自己当时还找人想要y辱陆缱,岂不知相同的事竟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那人见她哭了反倒咧嘴笑了起来,一边去解腰带一边对她说道:“你懂了便好,乖乖让爷品鉴下成色,若是乱动那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眼看着今日在劫难逃,姜兮月几乎想将舌头给咬了,这次并不同她与陆缱在床上打滚那样,姜兮月是真厌恶绝了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摸过的地方的肉都给剜了下来,手脚都让给绑了,她就在地上打滚死活不让男人来碰。 男人抬了巴掌正想要扇过去,便听到后头一阵马蹄声远远响起,当即就变了脸色,重新束好腰带钻了出去。 陆缱骑了马在后头一路紧追,本来寺后面的小道是有三条的,且每一条上面都有着一样的车轱辘印,若是有人追至那里光是选路就要耽搁上好一会,可陆缱却在一条道的轱辘印里瞧见了一颗石榴石,这种晶莹剔透的珠子她今日正巧在姜兮月手腕上见过,于是陆缱策马就奔了过去。 一路上还遇上过两次岔道,可这些散落到地面的石榴石却给陆缱直指了方向,于是拐子的马车竟然她给渐渐追了上来。 那两个绑匪看见有人在追,其中一个拿了弓箭咻地往后S去,陆缱当即在马上弯腰躲过,绑匪见一箭不成张弓又是一箭,这次却是来S马头,利羽携着劲风而至,陆缱一扬马鞭将箭卷住钉到了旁边的树g上。 这两箭的功夫一人一马追得离马车更近了,绑匪发了狠拿起三支箭打算齐S,却见陆缱白袖一抬,里面一支弩箭破空而出,那绑匪这下连吭都未能吭上一声,就让弩箭没入了胸膛,咕噜朝后栽下马车去。 剩下那个赶车的绑匪见同伙被杀,登时赤红了眼,他深知马车是跑不过马的,当下便勒住了马头,抄起车辕上的大刀砍杀过来。 陆缱却是不惧,她从马背飞身而起,当头一鞭抽打下去,那绑匪身上是有功夫的,他见这一鞭凌空而下其势似能劈石,便也不y抗而是一个打滚躲开矮身来砍陆缱即将下落的双腿。 陆缱岂能让他砍实,她鞭梢在半空一兜掉开方向,劈中了一根斜横的树枝,身子借劲荡了开去,那碗口粗的树枝让鞭子砸中断掉,下落的方向却是朝着绑匪去的。 绑匪当然不会真让树枝砸中,刀刃上翻就把落枝拦腰砍断,哪知这一眨眼的功夫鞭子就又呼啸而至,直接卷住了他拿刀的手臂,绑匪吃了一痛心中发怒,就想掸着鞭子将陆缱扯过来一刀劈死,他握住鞭身发了蛮力去拽鞭子,陆缱的身子还真被他给拽飞了过来,绑匪露出狞笑就想劈刀而下,陆缱却突然在空中松了鞭子,一下子失了拖拽之物,绑匪立马让惯力弄得踉跄后退起来,陆缱就趁着这个机会落下,当x踢中他的心窝,绑匪喷出口血便飞落到了地上。 打斗这才算是了了,陆缱踱到绑匪跟前,看他还有气,垂下眼眸朝他漠声问道:“户部尚书与你们是何关系?” 绑匪已经没劲起来了,嘴里却吐出口血沫子笑道:“户部尚书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他家小姐求上门来我们老大帮着办件事而已,这事办砸了就砸了,你却是想也别想找到我们主家头上去的。” 他话里的嚣张竟是连户部尚书也没放在眼里去,陆缱闻言却是淡淡地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罢一脚彻底将他踢晕了过去。 陆缱正想着是否要将他再捆起来,空中却蓦地传出一道惊雷之声,早已阴沉的天际上劈下一道白光,正正打中不远处一株大树,树冠上头呼地就窜起了火庙。 陆缱的马是太子妃送给她的,见了这等场景虽是惊得嘶鸣不已却也并未跑开,但绑匪的马可没这般争气,被近在眼前的惊雷吓得撒开蹄子便疯跑起来。 陆缱也是让雷吓了一跳,没能立时拦住惊马,那马就拉着车厢慌不择路地窜了出去,发疯的马跑得是极快的,眨眼间就窜出老远,陆缱回身想要用自己的马去追,可吓坏的马儿却怎样都不肯迈出一步,不得已,陆缱运转轻功追了上去。 惊雷过后雨点子便渐渐落了下来,初时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过三两个瞬息后就变成了瓢泼大雨,陆缱在密雨中追逐前面的马车影子,夏衫薄透,没一会儿便被雨淋得紧贴着肌肤,因着是白色的布料,还能隐隐瞧见里面的肌肤肉色。 陆缱心中憋着一团火,不明白自己干嘛听说有拐子出没,便没能安下心放着姜兮月不管,分明就算她不管,国公府的人迟早也是要找过去的,她如今做的这些简直是在自讨苦吃,难不成她还指望姜兮月能感恩戴德谢她救了自个不成? 轻功并非陆缱长项,地上的路又让雨淋得愈发泥泞,一脚踩上去就要陷进去个窝,陆缱眼看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远,那车厢里面却突然掉出个人影,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将起来。 陆缱朝着那道人影跑了过去,就见到姜兮月已经在泥里滚成一个猴子,若非因着下雨路软,只怕眼下早就头破血流手断脚折了。 姜兮月直滚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几乎挪了位置,她正头晕眼花间就被人一把拉了起来,拽掉了口中的布团。 陆缱拔出匕首替姜兮月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正要问她可还能自己走么,姜兮月便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 “都是怨你,都是怨你连累到我!”姜兮月浑身剧抖,她在马车上全听见了,这一切都是宋如姣那个小贱人找人做下的,而若非因为今日陆缱与宋如姣对上,她又怎会让宋如姣给连带记恨上,想起自己差点受到的奸污,以及在疯马拉着的车厢里感受到的命悬一线,姜兮月就恨死了眼前的陆缱。 陆缱挨了姜兮月一巴掌,心中止不住地冷笑,果然她与姜兮月就是农夫与蛇,就算发善心救了她也不过是换来一口咬罢了。 “姜小姐这般能打能骂,看来自己也是能走回去的,那陆某这就不再操心了。”陆缱面无表情转身就走,姜兮月却从后面扑了上来朝她肩头狠狠就是一口。 “咝——”陆缱倒抽一口气,转身用力将姜兮月甩了出去,怒不可遏地看着这个疯子,“姜兮月你发的什么疯!” 姜兮月的眼眶却是在雨中通红了,她站在三步外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上的泥块,逞强扬着下巴道:“姓陆的,你可是心中有愧才来救我的?” 陆缱都让她给气笑了,她揪了姜兮月的衣襟到跟前来,将眸光钉进她的瞳孔深处:“姜兮月,咱们之间若有谁对谁有愧,那也不该是我。” 往日陆缱的眼里净是无情与淡漠,可这会儿姜兮月却在她黑眸里面瞧见了张扬的愤怒,还有一丝隐约的失望,姜兮月那颗惊惧不已的心蓦然间却像是找到了归宿,她把视线瞄向了被雨水浇打得几近失色的浅淡薄唇,突然踮脚吻了上去。 —————————————————————————— 这个应激炸毛挠人的小猫咪客官们可喜欢?打架的侠女陆十三可有飒到你们? 到这里感情线算是迎来一个突破,陆缱选择追上来,大小姐就彻底喜欢上了她,陆缱如果不追,她俩就直接比e了,陆缱的签文就是在这里应验的。 而大小姐,经过被当做了货物称量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家世并非万能的,庶民与她其实本质都是人罢了,自己遭遇了一番险被强奸她也算是体会了一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小姐的坏崽转变之旅从此开启啦。 泥里打滚(撕烂裤裆雨中野战) 猝不及防的一吻令陆缱有些出神,软软的唇片附在她唇上厮磨,她怔了一下才按住姜兮月的肩头将她推到半臂之外,稍稍撇开头去:“你又在做什么?” 姜兮月也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她气陆缱害她遇险,要不是自己起意在她跟前与宋如姣撇清g系,哪能让人给惦记上绑走,可她更气自个都这般遭难了,陆缱却依旧对她冷言冷语,连句软话都没有,分明她对着自己的家人就能笑得跟春风一样。 对着眼前的这个人,姜兮月是真心恨的,恨得想要上去拳打脚踢,可她也是真心想要挨近她的,想贴到这具身子上,用那上面的温度劝慰自己,吓人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 压在肩头的手臂并非固若磐石,姜兮月顶着陆缱的手又压了过去,她扶正了陆缱的脸重新吻了上去,这次不仅是在上面研磨,还拿着牙齿凶狠地撕咬起陆缱的唇瓣。 雨水从头上浇下,顺着二人脸颊流淌,姜兮月的嘴中混进了痈赏血的腥气,忽然陆缱的嘴唇动了,她像是还击一般用力地压了过来,舌尖如灵活的蛇一样探出,顶开姜兮月作乱的牙齿,伸入了她的口中。 姜兮月被那条舌头搅得发懵,对方一进来便攻城略池,卷住她的舌头强迫与之共舞,在它的掠夺之下姜兮月完全失了分寸,几乎瞬间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只能推在陆缱的胸前抗议她的吞噬。 两人推搡间滚倒在地上,陆缱的白衣被泥水沾脏,她们在泥地中几度翻滚,最后姜兮月死死夹住了陆缱的腰腹,她趴在陆缱身上,用腿心使劲去磨陆缱的前胯。 隔着湿透的衣衫,那东西不知道何时已经硬了起来,在摩擦间几乎都要穿透衣服胀裂出来。 姜兮月也不知道糊在自己腿心的到底是雨水还是穴里的水,她只知道自己这么磨蹭,陆缱倒老实了不少,在她嘴中掳掠的舌头也因分神少了几分气势。 姜兮月再接再厉,一手伸下去扯掉陆缱的裤子,将那带着脉搏跳动的肉棒暴露在雨里,直接贴在自己湿到透明的裤裆中间夹磨。 陆缱放开了姜兮月的舌尖,改捏她的下巴:“露天席地的,姜小姐倒是挺敢。” 都到这个时候了,姜兮月还有什么好羞的,她也对着陆缱冷笑:“姓陆的难道你不敢么?” 雨把姜兮月的发丝都黏在脸上,水珠子沿着她的下颌全数流到陆缱的手上,陆缱看着她水中的娇容忽地一笑:“敢,怎么不敢。” 从下巴上松开的手猛地来到了下面,姜兮月还没反应过来,陆缱的两手就往旁一分,被雨泡脆的裤裆刺啦一下就让撕开了,然后那双手捧着两瓣臀肉,将笔直翘着的肉棒直接没进了穴里。 那小穴别看外面让雨给泡得凉了,可里面却是火热一团,让雨打了半天的肉棒甫一进入就如同置身暖泉,也因着肉棒来得突然,穴道还未作出准备,闭合的媚肉将肉棒夹得死紧,陆缱直接屏了下息。 姜兮月发出长长一声娥Y,在雨声中都是分外高扬的,她还是头次坐在上面让陆缱进入她,有着自身重量的加持,肉棒直接就操进了最深处,龟头噗地一下撞上子宫口。 姜兮月上次让Jg子宫口后,足足腰疼了好几天,她吓得赶紧去支陆缱的肚子,提了腿心让龟头离那处死x远点。 陆缱看她那副怂样好笑,这个绣花枕头每次都是自己好色找上来,偏又刚吃点苦头就想着要逃,她把姜兮月又按了回去,不出意外姜兮月立马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便抓了姜兮月的屁股上下抬弄,自己并不动腰,只看姜兮月像是个马背上坐不稳的人一般,腿心插了一根肉桩子上下套弄,脸上露出爽怕具在的神情。 深长的甬道都让肉棒给填满了,那根要命的性器许是一个半月都没开过荤了,比以往都来得棒y,直直杵在姜兮月的穴里插进插出,姜兮月初时还在担心,怕又被陆缱给操到子宫里面去,可这般套弄了一会儿她就忘记了惧怕,不仅不用陆缱去托她的T了,她自个就抬着屁股舞得起X,直把肉棒往她舒服的那些个地方插去。 两人的衣服上都吸饱了水,动作间就有水花子到处飞溅,再加上雨水沿着衣摆连成线得往下流,陆缱的肉棒但凡拔到x外就要遭水淋上,这么一抽一插间就有凉凉的水不断被带到小穴里去,把高热的穴肉激得不停打激灵。 穴道里的抽搐毫无规律,夹在里面的肉棒就变得有些难扛,陆缱觉得自己要是能像嫌弃姜兮月的脑子一样也嫌弃这个小穴就好了,她抿紧了唇,在姜兮月嗯嗯啊啊地往下送x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臀肉疯狂操弄起来。 姜兮月的腰本就在逐渐失去力气,陆缱猛地把住她的屁股顶胯,让她直接软倒下去,只能贴在陆缱的穴口,手指抓着对方的衣襟,被迫承受着由下往上的操干。 “嗯…啊…啊…嗯~”她在毫无遮拦的野地中发出令人耳红的声音,身子跟个伏在波纹中的树叶一般来回晃荡,这会儿她的小穴早忘了自个姓甚名谁,是彻底交由陆缱说了算的。 可姜兮月本人却很是不服,她觉着自己被陆缱当个肉套子一般在c,分明她也爽得不行,结果却只有自己一人在叫,简直岂有此理。 湿透的白衣裹在陆缱身上是极显肉的,姜兮月趴着的山峰早让布料给勾勒出了清楚轮廓,其顶峰地方立着一个小尖,还隐隐透出一点樱粉,姜兮月的脸正在它附近前后晃动着,突然张口就含了上去。 陆缱如她所愿地哼吟出声,那点子声音透过雨幕竟如惊雷般让姜兮月兴奋不已,她赶紧伸出舌尖在上面卖力舔弄,嘴巴无师自通地附在其上吸吮起来。 —————————————————————————— 卡文卡得销魂,嗯嗯看了这个更新的时间,客官们应该也知道了,今天早八点的更新肯定是泡汤啦,那就祈祷我晚八点能准时更新吧,啾咪~ 另外友情提示:肉文胸知识不具参考价值,现实做爱还请注意环境卫生。 坏了姜兮月(女配被抱着跑进子宫昏过去) 陆缱急促的呼吸突然就失了序,泡水的衣服裹在身上本来是很凉的,可姜兮月嘴巴里又那么热,一冷一热的刺激下那颗茱萸颤巍巍就又肿了几分,姜兮月含着它就跟含了颗樱桃一样,在舌尖上反复拨挑。 一时间正在穴里冲刺的肉棒猛涨数圈,直撑得姜兮月口中啊呀不止,却怎么都不肯放开陆缱的乳尖。 陆缱让比得难受,拍往姜兮月腿心的胯凶狠到了极致,粗长的肉棒就跟钉钉子一样,次次钉到穴道尽头,这般快速没命地操了不一会儿,穴道尽头的花心就让操得熟了,再也闭不住地张开一个小眼,龟头就照着那里噗地一下顶进去了脑袋。 虽然这回是操了一会儿才c穿了花心,子宫口多少有了些准备,可依旧架不住这处地方极为敏感,姜兮月闷呜了一声牙齿就不听使唤地咬住了陆缱的乳尖,可能是她这回没故意下狠嘴,也可能是隔了衣衫,陆缱只是x尖猛地一疼,却并没被她咬出血来。 可那肉棒与主人是一体连心的,上面受了刺激下面的马眼立马就抖了起来,肉棒里头的孔道一张一缩,隐隐有滚烫的液体想要涌进来。 陆缱咬牙调转了身子,将姜兮月压倒在地上,地上的泥水蓦地浸了姜兮月一背,这比着光被雨淋还不同,泥水糊着衣裳压实过来的触感立马冰得姜兮月尖叫起来:“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射进去…” 陆缱一顿,仔细思量也觉得她们选的这个地方确实不妥,她把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往下压了又压,才克制地抱着姜兮月站了起来。 她本是想把肉棒拔出来的,可姜兮月却跟个八爪鱼一般扒在她的身上,小穴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含着肉棒不送口,陆缱无奈,就这么插着姜兮月欲寻来时的路,可此时视线之内都让密雨打得白茫茫瞧不清,哪里是能找到路的。 反倒是这么走了一段,肉棒随着陆缱的动作自然进出着穴口,把姜兮月插得跟个小猫般软在她肩头淫叫,下头的小嘴跟吃不够似地主动箍着肉棒吸吮,弄得陆缱简直都要不管不顾干脆站着将她给c完了事。 正让欲火焦灼得心浮气躁之时,便看到前方雨幕中似乎有个庞然大物杵在地上,再定睛细瞧,竟像是之前绑匪的那辆马车,陆缱瞬间寻定了目标,足下运功就往那处奔去。 她为节省功夫跑得是挺快,可这般冲刺之下可操坏了姜兮月,那肉棒随着步伐交叠就跟一杆标枪一样地在她穴里快进快出,速度快得都瞧不清影子,姜兮月让干得是哦哦啊啊连声不断,直接就在这段奔跑中泄了身子。 泄了身也没完,陆缱终于跑到了马车旁边,只见车辕空空地支在地上,拉车的马已经没了踪影,陆缱搂着姜兮月一步飞跨上了车辕,姜兮月让这下大动作的跳跃立马又c穿了花心,龟头深深地顶到了子宫尽头。 子宫里头可是刚丢了一回,痉挛犹正深重,让这么一记猛插,肉比1直接紧缩箍住了伞状龟头,姜兮月发出一道变了调的叫声,两眼一翻竟被操昏过去。 陆缱初时并没发现人已昏迷,她钻进车厢把姜兮月放在车里的板榻上,压过去就是急速猛冲,一路的冲刺也把她磨得几乎理智尽失,陆缱只想着赶快释放出来,便把着姜兮月的小腿,将她的两条腿扯得大开,双目紧盯着裤裆破烂幢贫出的腿心,自己的性器在殷红小穴中抽插的景象。 那小穴根本就是个淫荡货色,哪怕主人都没了知觉,它也自个吞吐着肉棒,一张小嘴蠕动着又吸又咬,把深红的肉棒吃得不亦乐乎。 还是陆缱突然反应过来姜兮月怎地上了车后就没再发出过声音,这个草包千金压根不懂得克制为何物,不管是被操还是c人,她都是动静最大的那个,结果这会儿干得这样狠,她反倒安静了下来,当真奇怪得紧。 陆缱眼睛巡到了姜兮月脸上,才发现草包千金竟然双目紧闭已是昏死状态,陆缱这会是真真到了要紧关头,肉棒正弹跳着就要往裹紧了自个的宫腔里射精,之前才死活压下去了一回,这次是真不能再忍了,可陆缱也没有奸淫昏迷之人的爱好,她绷得额头青筋直冒,深吸一口气,终是不顾小穴里千百张小嘴的挽留,抽身拔出了性器。 肉棒拔出穴口时似乎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轻响,穴里的红肉直被龟头给干得冒出了边,陆缱抽出肉棒后就动手撸了上去,滑腻腻的棒身在她手里套送着,陆缱咬牙急喘,感受到棒中的热流喷发地汇往顶尖。 她原本是要射到姜兮月的大腿上面的,可转念一想对方曾经提起过的那些话,最后关头陆缱调转了方向,把白色的液体射在了车厢壁上。 她呼吒婶哧喘着气,收回肉棒理好了衣裳,至此姜兮月也依旧未醒,陆缱打量了她面带春霞的脸片刻,忽地眉头一蹙,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 入手之处一片滚烫,姜兮月竟是在这场夏雨中被浇得发起了烧,陆缱简直就想嘲她一句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当时跳完了车非要作妖,而是老实地跟自己回去,又怎会好端端地折腾出病来。 想想姜兮月那一巴掌,还有拉着自己露天席地地在泥巴里打滚,陆缱就想一甩袖子干脆走人。 可她到底是没能挪开步子,陆缱叹息一声认命地拽起姜兮月,将人给抱到了怀里,姜兮月怕不就是上天看她过得好了,特意派来给她下绊子的吧,怎么自打今年开始,但凡遇上她就没出过一样好事。 ———————————————————— 今天晚了点,明天下午应该有一更,晚上争取二更。 多喝热水 姜兮月醒来时已是躺在禅房里自个的床上了,不仅身上盖着松软的锦被,额头还搭着湿凉的帕子。 她刚睁眼脑袋还没怎么清醒,感到有人正给她擦着烫灼的脸颊,就喃喃地念道:“陆缱…” 正擦拭着的手一顿,姜兮月就瞧见头上面凑过来一个人影,却是她母亲方婉华,方婉华见女儿终于醒了,眉间的愁云去了大半,她虽有些介怀女儿一睁眼就在叫那个陆家丫头的名字,可到底还是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兮月啊,你醒啦,娘给你熬的有白粥,你可要吃点?” 姜兮月眨眨眼,才瞧清了自己身处何方,现在的天色应该已是夜里,房间内燃着数盏明灯,黄色的光将室内照得暖融融的,她身上的衣裳也都更换一新了,干净舒爽地贴着燥热的肌肤,她应该是刚被擦过一遍身子,竟没觉得身上有哪处汗津津的。 全身上下都被拾掇得舒适,姜兮月也有了丝饿意,她朝母亲点点头,方婉华立马吩咐丫鬟端来了白粥,那粥里还加了清心的百合莲子,吃起来甚是爽口。 姜兮月边由母亲喂着边活络起脑袋,她刚才悄悄夹了夹腿心,还好上面没有肉棒,不然只怕一个擦身她就要完蛋了。 怎地这回陆缱倒发了良心,竟没趁她昏时射到里头,姜兮月暗地里撇嘴,许是吃进嘴里的粥中间加了糖,她竟觉得心头有丝丝的甜。 “娘,我是怎么回来的?”吃了几口姜兮月就问道。 方婉华提起这个神色便有些复杂,他们国公府好歹也是派了许多家丁寻出去的,可结果女儿却是让外人给送回来的,方婉华又舀了一勺子粥喂过去:“是那陆缱,她先将你找到,趁着雨歇的时候把你带回来的。” 陆缱到底也是救了她的女儿,方婉华这次没说什么难听话。 “那…”姜兮月乖乖含下勺子,等咽下去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她把我送回来后就走了?” “走了,”方婉华没察觉出女儿的异样,倒是说起这个就想到了什么,“她还带回来个昏迷的拐子,哼,这种敢绑官家小姐的狂徒,就应该直接交给咱家,让府里掌刑的人把他的骨头一寸一寸敲断,让他下辈子都不敢再生出那起子贼心来!可惜咱家正问她要人呢,京兆尹倒来人把拐子给提走了,那陆家人官倒是报得快,只是不知京兆尹家的公子居然会为了几个庶民家丢了孩子的事,能亲自跑过来。” 姜兮月立马就觉得嘴里的粥没滋没味了,京兆尹家的公子为何能来她当然知道,那人可不正就是潘靖元的铁哥们么,姜兮月都见过多少回陆缱和那二人待在一起谈笑风生了,她那时候还腹诽呢,京兆尹家的那位明显看陆缱的眼神也不对,亏得潘靖元能忍得了他的好哥们与他喜欢上同一个女子,那两人居然都没打起来。 当时姜兮月还盼望着潘靖元的铁哥们赶紧把陆缱给弄到手,好解决她后顾之忧,结果现在听到人家一被陆缱召唤就赶忙巴巴跑过来献殷情,她就嘴里止不住地泛酸。 果然姓陆的就是个水X杨花的女人,这边才刚跟她c完,那边就立马去勾搭男人了,活该她长了肉棒,呸! 姜兮月没了胃口就不想吃粥了,方婉华心疼她今天淋雨又受了惊吓,便又替她掖了掖被子,嘱咐她好生休息,才带着自己的丫鬟回房去了。 蒹葭低头默不作声地捧来了煎好的药汤,姜兮月正在生闷气,瞧见苦澄澄的药汤子就想撒脾气,她直接背过了身子不予理睬,蒹葭战战兢兢地瞄了一眼姜兮月的后脑勺,小声劝道:“小姐,你还是喝了药再睡吧,这药是慧深师太写的方子,没那么苦。” 蒹葭其实现在慌得要命,小姐刚回来时她跟关雎一起替小姐换衣服,当时她正解了腰带要替小姐脱裤子,就发现裤裆处居然是烂着的,一看就是让人给撕开了,蒹葭那会儿几乎都要惊叫出来,要不是紧要关头她那惜命的性子救了自己,这会儿功夫她只怕早就让夫人给灭口了。 蒹葭那时谁都没敢说,趁着关雎还没看见就火速地把烂裤子给扒了下去,然后借着往外丢衣服的时候把那条裤子塞进了灶洞,这可是只有蒹葭一个人知晓的秘密,她也不清楚究竟是绑匪还是陆缱撕的那条裤子,她只想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所以服侍姜兮月的时候心里几乎悬了一百个水桶,生怕姜兮月问起方才是谁替她擦的身子。 幸好姜兮月的心不在这个上面,只怕她还当是陆缱顺道帮自己换好了裤子,她那撇过去的后脑勺动也不动,半晌蒹葭才听自家小姐凶巴巴地问道:“我问你,陆缱真就那么干脆走了?她不是神医吗,对着我这个病人都没留什么话?” 怎么听着像是小姐巴望着陆缱留下什么话呢,蒹葭没明白说实在也不太想明白姜兮月的心思,她就据实回答了:“陆缱说慧深师太开的方子就挺好,照着喝就是了。” 又想了想,蒹葭补充道:“哦,她还说了一句,让小姐没事多喝热水。” —————————————————————————————————— 陆缱为什么没给姜兮月换裤子呢?因为一来山上也没地方寻裤子,她总不能把绑匪的裤子扒下来给姜兮月穿,她自己的说实在也不想换给姜兮月,给了姜兮月难不成她要穿开裆K么?二来就算真找到裤子给姜兮月换上了,回去对方家里人一看也能看出不是原本的裤子,这不也是多次一举么,所以陆缱干脆破罐破摔了,都怪姜兮月太好色勾引她233 绑架余波 本以为就是一起寻常的拐子案,至多也就是犯事的贼人偷了几家孩子还不够竟瞎了眼敢朝国公家的小姐伸手罢了,却不想随着第二天的朝堂之上,御史与京兆尹双双递上去的折子,将一起简单的人口贩卖案子与夺嫡之争挂上了g。 这事就要说到最近二十年来在江南一带声势浩大的全天教了,那全天教是从道教里分出的一个支派,据说在驱邪点运上面极有能耐,很得乡绅富豪所推崇,又因着全天教的道人们不屑于帮平民们看卦算象,是以皇帝瞧它动摇不到民基,便放任了他们在富人中间刮油的行径。 然而拐子却是怎么和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教派扯上g系的呢,这便要说到绑来的那些个孩子们的去向了,据京兆尹呈上来的折子来看,这帮拐子压根就不是拐了人转头卖出去的,他们竟是被全天教特意养起来的家匪。 二十多年来,这伙人在全国各地辗转,专门物色长得好看的童男童女,有时也会绑一些年轻女子,然后分批送回全天观里任教中的道爷们y辱亵玩。 此案子京兆尹似乎已经追查了些时日,放在御案上的证据条条例例确凿不移,皇帝当场就发了怒几乎拍烂御案,这二十年来全国上下丢失幼赤几近三万余人,居然全都在他眼皮底下进了全天教的道观里,那全天观就在距京百里之内,他简直是被人当成了活瞎子欺辱,皇帝如何能不急怒攻心。 而御史递上去的折子更是将此案掀到了新的滔天巨浪之上,这位铁骨铮铮的老御史弹劾七皇子实为全天教的背后之主,全天教之所以多年来横行敛财,为祸乡邻,却依旧无事,便是七皇子在暗中保驾护航,将那些申冤告状的声音都压得密不透风,根本传不到县令之上的官家耳里。 七皇子今日也在朝上,纵使他百般争辩自己根本与全天教无关,还怒斥御史为何W蔑自己,也依旧被发了天子之威的皇帝给命人当场除去袍服,关押进宗正寺里。 一个风头正盛的皇子就这么失去了夺嫡资格,甚至沦为阶下囚,任谁看了不心底发凉,赶紧暗地里盘算自己可有什么小辫能让人给揪出来的。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可等在家里的宋如姣却是不知道的,她那会儿正在小厅里来回踱步,心焦着绑姜兮月的人被抓了后可有供出自己没,那时的宋如姣以为事情最坏也就是她被姜兮月给从此恨上,可她也做好了准备,打算来个死活不认账,反正绑匪的老大不过是她私底下认识的义兄,她就咬死了从未见过那个人,是旁人诬陷她的,难道官府还真能抓了她这个尚书家小姐不成? 可她怎也没想到,自己的祖父上朝后便没回来,而府上却迎来了奉旨办案的官兵,宋如姣被当着叔伯娘亲的面给五花大绑地拖走时都不敢相信事情真能至此,她不过是托人办了点事而已,怎么就牵扯进了皇子犯法的大案里了? 一时间金陵城里风起云涌,无数大小官员被撤官免职,还有些更是被抄家下了天牢,姜兮月在家里正养着病呢,听了事态发展也是愣得久久都没能回神。 她把今日喝的第六杯热水放在了榻旁边,问着关雎道:“你说太后派人来嘉奖我了,还赐下来了一堆宝贝?” 姜兮月真是怎么听怎么不敢置信,怎地她一个被拐子掠走的大小姐,到了京兆尹的折子里却成了与陆缱一起勇斗恶匪的侠义千金了?还说她帮着一道问出了被拐子藏起来的孩子们的下落,她可是半道上就让陆缱给c昏过去了,直接躺到了二半夜,那折子上说的人真的是她? “哎呦说的就是你了,我的祖宗,”关雎急着给姜兮月套衣裳,“来传口谕的正是太后身边的h嬷嬷,人就等在正厅那儿,还是老夫人说了你生病正歇着才容许你能稍晚些过去。” 姜兮月整个是莫名其妙地被丫鬟们给穿戴得整整齐齐,还特地簪了一套完整的头面才被扶着去了正厅,她云里雾绕地听着h嬷嬷传下的太后口谕,那里面花团锦簇地对着她好一通猛夸,直夸得方婉华与老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下去。 完了宫女们托着太后赏赐下来的锦缎珍宝一一给众人过目,宫里头的宝贝都是御用的,当然是比国公府里的高了一个等级,等h嬷嬷走了,老国公夫人还抚着一盆珊瑚玛瑙树笑呵呵地说着这些以后都是姜兮月的嫁妆。 嫁妆不嫁妆的姜兮月倒还没太所谓,总归以她的出身,嫁妆注定是能闪花半个京城人的眼的,反倒是姜兮月没闹明白自己心里头涌出来的这股滋味。 究竟是为何呢,明明那些好事她压根都没做过,可听着口谕里赞扬她兰心蕙质侠骨柔心,姜兮月的心却不由自主生出了几只小脚,在她胸腔里雀跃地蹦来蹦去,她是怎一个新奇了得,自个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祖母与母亲,竟然第一次有人真心实意地夸她好了。 —————————————————————————————————— 更晚了,免费给客官们看文赔罪。 因为这种大案子嘛,如果说了姜兮月是被绑走的,那就是全国范围内地对她名声有碍了,陆缱到底是有良心的,只好就把大小姐一起裱进奖章里了。而大小姐:天啊我竟然被夸了! 归期不定(坏崽改造之旅) шχ51.νìⓅ 因着得了宫中的嘉奖,连整日里忙得不问家事的国公爷都特意吩咐了厨房给姜兮月单独炖了一盅又放人参又放灵芝的滋补大汤,并且还提笔给女儿写了一副字挂到她房中,勉励她修身修德再接再厉。 那盅汤把姜兮月补得啊,配上一天喝下去的那么多热水,让她净往厕间里跑了,这么连拉带泻地折腾下来,过了一夜她竟是身子大好了。 人一好姜兮月就在府里待不下去了,她听说陆缱也得了嘉奖,就带了丫鬟兴冲冲地去往稻芳斋了,记得曾经遣人查过,陆缱逢双的日子里总爱去店铺中待着,今日正巧十八,她倒要去店里问问陆缱,怎地会想起来给自己算了份功劳? 姜兮月那是摆足了架势跨进店门槛的,可惜她那矜持的派头却是白摆了,陆缱今日压根就没到过这里,姜兮月有些垂了气地想从铺子里离开,却正巧碰见一个二品官员家的小姐来选糕点。 那小姐平日里与姜兮月走得并不近乎,属于不稀得来巴结她的那一挂人,今日见到了姜兮月却是眼前一亮,脸上挂出了和善的笑容来:“二小姐可是也来买糕的?真是好巧!我听说最近出了一种牛角星螺包,里面的Nh馅好吃的紧,每日里都是晌午刚过就卖空了,今日我可一定得吃着,唔,不过那千绿抹茶糕我也一样挺喜欢,也不知中间夹的那个叫N油的东西是如何做的,怎能如此地香而不腻……” 因着从前与陆缱不对付,姜兮月其实从未尝过稻芳斋的糕点,眼前这个与她不熟的小姐一看就是个爱吃的,只是打个招呼就喋喋不休地讲起了自己心仪的口味来,还如数家珍地品评了一番,最后她还问姜兮月平时都选的是哪种,这让只点过“自知之明糕”的姜兮月哪里能回答得上来,只能尴尬地闭着嘴假装不想理她。 可这小姐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自来熟,姜兮月不答她也不在乎,反倒转身就朝伙计点了五六样糕点邀请姜兮月一起品尝。 姜兮月其实是没打算留下的,可对方家的门第也不算低,是正二品的诸金紫光禄大夫,而且别看这小姐吃得脸上肉乎乎的,她却也是北海郡王的正经亲表妹,人家既然好心好意地要请客,姜兮月总不能一分薄面都不给。 她只能心不在焉地坐下,结果糕还没等摆上桌呢,那小姐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姜兮月的手,脸上挂着明显的向往之色:“快说说你与阿缱是如何先一步看穿了坏人的陷阱的?你又是如何将计就计假装被拐子绑走的?我听说你沿途撒下了记号让那些拐子逃无可逃,你是用什么做的记号?你们又是如何一起打趴的拐子?阿缱一直不露面,这些天我想问都没处找人问去。” 姜兮月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了一头包,而且这人是怎么回事,一口一个阿缱叫得如此亲切,陆缱又是何时与这光禄大夫家的小姐打得这般热乎的?! 姜兮月肚里磨牙,直嘀咕陆缱在她没看到的时候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东一窝西一窝到处都是她认识的人,还个顶个地出身不凡,难不成便是因为这样陆缱才一直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么? 她半硬着脸,将母亲替她编好的故事笼统讲过,态度极是敷衍,弄得圆脸的小姐频频追问细节,姜兮月的耐心却是有限的,况且那些事到底不是她真正做过的,姜兮月多少讲得心中发虚。 “这么说你是腕子上故意戴了手串,沿路将珠子从车厢缝里漏出去的,”圆脸小姐叹服道,也不管姜兮月满脸想要走人的模样,眼中几乎冒着星星一样,“你们是怎么想到这等妙法的呢?你当时让他们绑走就不害怕吗?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要换是我,绝对早吓哭了,压根就没法做得那般聪明沉稳,你肯定就是那种话本子里写的为民除害奋不顾己的女侠了!” 话音一落,姜兮月直接让闹红了脸,她当时可不就是被拐子给吓哭了么,现在却让同是富贵出身的圆脸小姐当做女侠英雄一样来崇拜,姜兮月都顾不得生闷气了,她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找了个借口就往外面走,也不知为何,明明又得了夸赞她本该高兴的,可此时她却臊得火烧火燎的。 可谁知刚走出店外她却让一个男子给拦了下来,那中年男子对着她长身一揖,再抬首时双目含着热泪:“在下刚才在店里碰巧听到了小姐的谈话,在下原先有一幼女,本是我掌上明珠,全家对其爱如珍宝,却在她十岁那年遭人拐走,如今七年都已过去,小女本应正是碧玉般的好年华,若是还在家中吾与吾妻应该已在C办她的婚事了,可就连我在她出生时埋到梅树下头的那坛酒都熟得该挖出来喝了,她却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下听闻前日里有侠义之士助官府破案,抓获了全天教上下无数拐子人贩,好,真是太好了!这些人皮畜生合该千刀万剐全家死绝!” 男子说起仇人们面目都是狰狞的,姜兮月让他吓得一倒退,却见那人忽地把面容一收,重又对姜兮月拱手道:“在下感恩小姐能替吾等丢了骨肉的人家申冤报仇,此次纵使我家小女没能找回来,看着那么多拐子人头落地,也能一纾我心头之恨,在下、在下真是感激涕零……” 那男子说着说着便又落下了泪来,怕是想到自己至今不知身在何方更是不知是否还活着的女儿悲难自抑,他又朝姜兮月深揖一礼,转身萧瑟地走了。 姜兮月被弄得站在原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初时她得了嘉奖只是光顾着高兴,后来遇上了圆脸小姐又开始觉得心虚,现在等被一个平民仿佛含尽天下苦楚地道过谢后,她却头一次觉着,如果那些事自己真的做过就好了。 她不知道堵在心里的这种情绪叫做什么,便想去找始作俑者的陆缱问问清楚,可没想到敲了陆家在城里的宅子之后,守门的人却告诉姜兮月,陆缱两天前就已出门办事去了,并且归期不定。 ———————————————————————————— 愿天下无拐。 可妻也(3000字肥章) шχ51.νιρ 陆缱一个归期不定便是二十余天都没露过头,期间姜兮月着人去问了几回,回回得到的答复都是还没有信,让等着,若是再多打听几句她去干嘛了,那边干脆就不答了。 气得姜兮月又想在家里摔杯子,结果却让方婉华得知了她在找陆缱,奇怪自家女儿怎地忽然关心起对方来了。 “我不过是找她有事要问。”姜兮月有些言不由衷地辩解道,瞧她娘还想细细追问的样子,便找了个由头说是要去打几套最新花样的首饰,就带着丫鬟就溜出府了。 六月里头没什么大的节日,而今日又不是逢旬的市集,所以街上的景色难免寻常,只有一些常摆的小食摊在道两旁零星分布着,连那传出的叫卖声都吆喝得不甚走心。 银楼里新出的首饰花样不怎么得姜兮月的心,她就随便选了两套便百无聊懒地逛到了街上,可惜这些瞧惯了的街景也让人生不出半丝趣意。 许是要找人又找不着,陆缱的脸这些天里每日都要十遍八遍地往姜兮月眼前冒,这不她正逛着街,忽地就又想到了陆缱,也不知如此热的天,陆缱不在城里窝着,又跑去哪里做贼了。 可别又像上次那样带着一身伤回来!姜兮月恨恨地想,才不承认自己已经等得开始焦急了。 她无意中一抬眼,却看着前面一处空地分外眼熟,姜兮月盯着那处皱眉想了想,这才想起来上元节那日她正是在这里撞见了陆缱,那时陆缱就站在那边的花灯摊子前,抬首望着挂在上面的花灯们,纸灯中透出来的光亮映着她淡漠薄情的脸。 姜兮月的心猛地一抽,彼时潘靖元脉脉含情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的样子在她心头划过,诚然姜兮月是瞧不爽潘靖元对着陆缱献殷情的,但抛开这点来说,她也得捏着鼻子承认他对陆缱绝对算得上一个大好良人,相貌家世自是不提了,单只是那份对着别人冷傲对着你却关怀体贴的温柔劲儿,便是十个女子里面也得有十颗心让他给捂化喽。 但显然陆缱不是这十个女子里的一个,她就能对着潘靖元的深情无动于衷,更别说她身边那些明显对她有意的男子了,就没见陆缱对谁稍有些特别的。 她那颗心只怕是石头做成的。 姜兮月这般想着,便也觉着自己心里装进了石头,压得她沉甸甸的,闷堵得慌,她转头不再看那个现在已经撤了花灯摊只是个茶楼外壁的角落,脚步匆忙就想离开这个地方。 没成想转过了街角却让人给叫住了,初时姜兮月还没察觉那人是在叫自己,直到听见身后有道声音唤道:“那位穿红衣的美貌小姐!” 这街上穿红衣的女子倒是也有几个,但姜兮月自负美貌听了这声称呼自然就顿住脚,接着那声音就又唤道:“是了,就是身后跟了一串丫鬟的那位,在下说的就是你。” 长得好看又穿红衣还带了丫鬟,除了姜兮月还能是谁,她便疑惑地转了头,看到不远一处摊子上,一个身着蓝色锦服的年轻女子正在朝她招手。 那女子摊子上还立了一面幡,上书卦字,竟是一个算卦的摊子,姜兮月瞧瞧破旧寒酸的摊子,再瞧瞧身着锦衣笑嘻嘻的女子,怎么瞧都觉着怪异,她往那边挪了几步:“你在说我?” “自然就是小姐你了,除了你满大街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美貌如花的人了。”那蓝衣女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说实话,若是一个男子胆敢对着姜兮月这般言语轻薄,她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可面前的女子长眉桃花眼,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倒叫人不太生得起气来,只是纳闷她一个女子怎地也能如此油嘴滑舌。 “你找我何事?”姜兮月闹不明白这人是什么路数的,只能硬邦邦问道。 那女人却拿出一个签桶来,竟是想要姜兮月去摇,姜兮月稍退半步没敢接,心中警铃大作,这人莫不是个瞧自己有钱就来行诈的骗子? 蓝衣女子将姜兮月的警惕瞧在眼里,那双桃花眼笑眯眯的,那签桶在她手中漫不经心地摇了两下,晃荡出竹片相撞的脆响:“小姐放宽了心,你我今日在此相遇便是有缘,既是有缘人,此卦便不收你的钱,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 这下连蒹葭身后跟着的小丫鬟都觉得这人是在胡扯了,这满大街的人若不是她强把姜兮月这行人叫过来,谁能跟她有缘得起来。 蓝衣女子像是瞧穿了众人的腹诽,便晃了晃自己的食指高深莫测地说道:“于小姐来说你我在此相遇只是碰巧,然而于我而言却是必然,我今日在此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送小姐一卦,此卦可解小姐近日所思,却不知小姐可敢一算?” 姜兮月听她说得玄乎,稍微起了些兴致挑起了眉:“你说可解我所思,那你知道我思的是什么吗?” 蓝衣女子似是正等她此问,听后璀然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来:“小姐在思一人,此人使你时忧时怒时怨时恨,却又一直都在牵挂,我可有说错?” 姜兮月几乎是瞬间涨红了脸:“谁、谁牵挂她了!” 蓝衣女子却并不反驳,而是再次递出签筒来:“此卦算的便是此人了。” 姜兮月嘟囔着什么不情不愿地接过了签筒,也不知是不是她心慌手乱,只摇了三下签口就蹦出了一根竹片,姜兮月捡起一看首先看见签头标的是上签,心中一喜,再往下一看,只有三个大字“可妻也”。 这签文简单到连姜兮月都能解的出来,可妻也,良配也,自可放心娶嫁之。 姜兮月立马就把签子摔到了卦桌上,指着这根竹片大骂:“胡说八道!” 她又抬眼瞪蓝衣女子:“你这个鬼话连篇的骗子,本小姐要信了你才有鬼呢!” 蓝衣女子捡起竹签,看见上面的签文也抬了下长眉,她忽然哈哈哈笑了起来,一点都没有被骂了的惊慌,反倒是像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兴趣盎然。 她笑够了才对着被笑懵的姜兮月说道:“小姐可去金桂巷寻一户檐下挂着纸蝴蝶的人家,敲门声三长两短,门开后便可见着你所思之人。” 她说透审就低头擅自收拾起了卦筒,竟是一副不再理人的样子,姜兮月瞧她看也不看自己,也真没朝自己要银子,纵使心中有气也不知该怎么撒,她最后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人转头就走。 蒹葭她们并没看见签上写的是什么,还有人去问姜兮月,结果遭了自家小姐劈头盖脸的一顿叱骂,她们人都走出去老远了,还能听见姜兮月迁怒发火的声音。 蓝衣女子收拾好了签筒,把东西都给重新摆归位了,才朝着那边笑眯眯地望了一眼,她站起身,往桌上放了个东西,念了两声有趣便抛下摊位迤迤然地走了。 旁边小巷里疾行过来一个一路小跑的身影,那老头穿着一身破烂道袍,花白的胡子垂到穴口,瞧他那身打扮倒是与卦摊子极为相符,他也正是摊子的主人,刚才出摊时突然腹中一阵作痛,竟是想要窜稀的症状,老头眼看这肚痛忍耐不住,想了想自己那破烂摊子也没甚值钱的东西,便把仅有的几个铜板装在身上往旁边的巷子里寻僻静的地方方便去了,此时他一身轻松地回来了,本想着不丢东西就好,却没想到走到摊子上,却见到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小锭银子,老头直接傻了眼。 却说这边姜兮月骂完了丫鬟又走出了两条街,她本想找处茶楼吃盏茶歇歇脚,可那个奇怪签文却总压到她心里头,当然,姜兮月对它可是十成十地嗤之以鼻,她和陆缱都是女子,纵使因为一根奇怪的肉棒让她俩滚了几次,那也不代表她们中间谁就能娶了谁,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两个女子成亲的荒唐事么?真是滑天下之稽,说出去就得笑掉人大牙。 姜兮月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心里却生出一道自问,若是陆缱是个男子,自己是否就愿意嫁他了? 这问题一出姜兮月却自顾自地红了脸,然后就生起气来了,哼!若陆缱是男子他当初碰自己的第二天就一定让国公府派人给宰了,姜兮月是绝对要把敢害她清白的男人给剁碎了喂狗的,陆缱就庆幸自个是女子才保住了小命吧!可恨她得了便宜还屡次卖乖,自己真该多给她几巴掌! 几个丫鬟瞧着自家小姐一会儿忽然红了脸,一会儿又咬牙生气的样子,直觉得她是受了之前算卦的刺激,却见姜兮月咬着牙突然站定了身子,扭头恶狠狠地像是要撕碎什么人一样:“走,去金桂巷!” 门上挂着纸蝴蝶的门扉被从里打开了,里面一个小童看见了姜兮月她们并没半点惊讶,他低头有礼地作了一个揖后,引着姜兮月往客房里去。 “那位姑娘中了毒镖,我家主人已经替她将毒都清了出去,只是之前中毒太深,毒X又太凶,她依旧未醒。”小童说着打起了门帘。 姜兮月便看到脸色苍白的陆缱躺在塌上,那双总爱冻人的凤眼像是沉睡般安静阖起,而老是说出气人话的薄唇如今毫无生气,如同上次身受重伤后的模样一般,陆缱羸弱得仿佛伸手就能将之折断。 姜兮月的心狠狠地一抽,没来由地痛了起来。 —————————————————————————— 鸽了两天,再来个免费肥章赔罪。 话说算卦的女子之前曾经间接出现过,不知道有客官能记得起来么。 做贼心不虚(半女配偷了昏迷的女主回家自己 作为国公府的嫡女,不得不说姜兮月是真的受宠,单不说别的,只说别的官家小姐都是出嫁时才会陪嫁的庄子铺子,她尚在闺中就早早的已经拥有,且方婉华是直接交到她手中的,而不是替她代为保管,就更别说那种一般只有家里公子才给配的府外别院,姜兮月光在城中最好的街段就有一座。 此时这座她平时少有踏足的别院侧门大开,临时雇来的马车哒哒哒踩着石板驶进了院里。 姜兮月嘱咐几个婆子将车厢里的人小心抬进了主屋里,待那人被轻手轻脚放到了铺着软缎的架子床上后,姜兮月挥挥手绢让人都退了下去。 她落下了门闩才转身靠在了门上,看着床上的陆缱心砰砰直跳,整个跟做了贼似的。 实则她也跟做贼差不多了,任谁知道她把一个大活人给偷回了家里,即使晓得姜兮月身份贵重,只怕也得侧目过来,当时蒹葭和关雎听她说要把陆缱给带走时就差点没当场叫出来。 其实就连姜兮月自己都没闹明白呢,她怎么听了小童说陆缱已无大碍自可接走待其醒来后,就真的鬼使神差将人给接回来了。 如今可怎么办,难道是要叫陆家来这边再把人给接走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姜兮月就本能地抵触,凭什么呀,她费劲巴拉地把陆缱给带回来,床都没捂热呢就又给送出去,那她这通忙活不就显得多此一举么。 况且姜兮月有个隐秘的小心思,她不想将昏迷不醒的陆缱交给其他人,躺在床上的陆缱没了醒着时的冷硬淡薄,也没了手腕上的蛮力,此时的她宛如一个稚童般柔弱可欺,姜兮月可不愿见着这样的陆缱落在别人手上。 她朝床边挪了几步,手指沿着陆缱的眉形描绘过去,陆缱的两条眉粗细适中尾端很长,睁眼时配着狭长的瑞凤目总显得锋利无比,仿佛都能划破人的指头,可她闭上眼后,眉尾中的冰雪融了下去,就添了几许温润之意,姜兮月大着胆子摸上去,果然没被划伤。 她摸完了眉毛又顺着眼角滑下去,指尖按上了左颊上的皮肤,陆缱肤色本就是很白,每回受伤病中就更显得没有血色,所以便衬得左颊上那道细小划痕愈加显眼。 若换成别的女子,脸颊上多了一处疤已经算是破相了,可不知陆缱这人是怎么长的,这道樱粉色的划痕不仅无损于她容颜的清美,反倒给她的五官添了一丝艳丽,看得始作俑者的姜兮月一边不忿一边又舍不得挪开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看到躺着不动的陆缱就忍不住手痒痒,可能就是见这人耍不了威风了,时机难得,便想要趁机动手动脚,以解平日里的憋屈。 结果那双可以称得上是登徒子的手越摸越不守规矩,在脸上滑来滑去不算,还擅自碾上了陆缱的唇瓣,陆缱的嘴唇虽然很薄,但拇指压上去的触感却非常柔软,冰冰凉凉的在姜兮月的手指下面弹压着,弄得她脑子一热,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唇压了上去。 趁人昏睡时偷亲,这下可真坐实了登徒子之名,姜兮月压着陆缱的嘴唇心中有些纠结,不用旁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径相当上不得台面,要是陆缱现在醒了只怕又要骂她一句“变态”了。 可要是让她就此放开陆缱的嘴唇吧,姜兮月又有些舍不得,她也不晓得陆缱的唇上是有什么魔力,自打栖霞寺那回之后,姜兮月就老是想起亲上去的滋味,甚至好几回她都梦见了自己在亲陆缱,无论是醉春楼时被这双唇压着渡过来茶水,还是湖中自己紧紧吸着它渴求里面的空气,抑或是大雨中和着雨水在她口中搅弄的舌尖,那些触感在姜兮月的梦中鲜明得仿佛又经历了一回,让她多次醒来后腿间都是湿漉漉的。 便是眼下,就这么亲着,她穴口就又湿润起来,姜兮月呼着不稳的鼻息,突然心一横,使劲将双唇磨了过去,反正她都与姓陆的亲了那么多回了,多一回少一回,醒没醒的又有什么重要! 如此想着舌尖都大胆起来,姜兮月探出舌头挑开陆缱紧闭的唇瓣,昏迷中的对方无意识地合着牙关,姜兮月效仿着陆缱,只是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下巴,舌尖就从开启的牙齿间窜了进去,仗着主人无法还击在里面肆意妄为,卷着陆缱的舌头吸吮。 不知不觉间,姜兮月已经整个人爬上了床,骑在了陆缱上面,她压着人亲吻还不够,不老实的手更是早就摸乱了陆缱胸前的衣襟,这会儿已经从衣缝中摸了进去,隔着小衣揉捏着陆缱的双乳。 绵软的触感激得姜兮月小腹阵阵麻抖,所以没多想她就隔着衣服扯歪了陆缱的小衣,手指尖捏住了乳肉顶上的乳珠,那乳珠因着主人昏迷,本来无知无觉地潜缩着,然而它并非死物,让侵犯者捻在两指间来回旋搓,两下就哆嗦着立了起来。 指尖的乳珠有如小石子般y立,姜兮月把玩着它自己倒轻哼起来,她直怪陆缱生了个勾人的身子,怎地自己回回遇上了她不是肉棒y就是穴里湿,这下好了,才刚摸个乳儿,姜兮月就觉得自己下面麻痒得急需有物来塞。 要是眼下肉棒是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她略有不甘地想着,手朝下摸进了陆缱的裤子里,结果那东西才只是微微有些起伏而已,姜兮月登时来气,她自己在陆缱身上可劲卖力了半天,结果这肉棒子竟还拿腔作调地自持矜贵,跟它主人一样好装冰清玉洁。 姜兮月气哼哼地直接扯掉了陆缱的裤子,将自个扒了个精光坐到了那根半软的棒子上面,流着水的穴口瞬间就黏住了棒身,汩汩热流浇往了对方身上,姜兮月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她几乎是刚贴住了陆缱的性器就开始晃动身子,自己一面将穴口压在肉棒上面磨蹭,一面双手回去肉抓陆缱的胸乳。 陆缱依旧安静无声地躺着,可身下面的肉棒却渐渐支了起来,那根性器在姜兮月的磨蹭下越涨越大,只是十几个数的功夫就y成一根无法弯折的粗棒,横挺在湿淋淋的阴户之间。 完全硬起的肉棒是软着时没法比的,光是上面鼓动的热意就让姜兮月x中又泌出一包黏水,她把屁股往后挺了又挺,小穴急切地张合想要吃下肉棒,可这根肉棒既然长得可以操进子宫,自然让她吞得有些艰难,不得已姜兮月急迫地分出一只手往下扶住了肉棒,帮着小穴找准了位置,将那深红的龟头吞进了穴里。 ———————————————————— 咳,看这章又免费了就知道作者的心虚了,是这样,昨晚八点到家后直接倒头睡到了第二天,然后因为不告而鸽在更新前都没敢登陆上来,就......我知道错了,我给客官炖大肥肉(哐哐磕头) 缺德骑梦中人(女配睡J女主) 只见伞状的龟头顶着肥厚的阴唇,将穴口都顶得凹陷进去,然后像是打通了堵塞处一样,只见肉伞边缘刚一全入进去,剩下的棒身就噗地跟着一下子没到了底。 姜兮月岔着两腿骑在陆缱的胯前,小穴直接坐到了对方的阴部上,只见殷红的x缝被撑得圆溜溜,紧贴着黑色的毛发颜色分明,因着姿势,穴口靠后的地方不能把肉棒尽根吞没,向上弯翘的肉棒就留有指甲长的一点根部露在外面,正好被挤出x的蜜水浇流一身。 姜兮月嘴里哼哼唧唧,腰却带着屁股扭动起来,她也不是没用这个姿势自己动过,只是上次她骑着这根肉棒套弄时陆缱是睁眼看着她的,这会儿陆缱两眼紧闭,她却趁着人家不省人事擅自掏了肉棒操进去,姜兮月的心跳得比以往哪回都要剧烈,可她的腰却反倒扭得更快了,两瓣软白的T儿在空中上下舞动,抬起时拔得飞快,落下时绝不犹豫,次次都让肉棒跟打桩似的钉到自己穴里头。 她还舍不得陆缱的两团乳肉,是以不仅小穴那边套得兴起,腰腹还往前压低着,姜兮月也懒得再给陆缱脱衣了,她直接把陆缱胸前的衣襟给扯开,将素白的小衣给全推到了乳肉上面,露出两座挺翘的雪峰,暴露出来的粉色乳尖随着身下的动作不停轻颤,看在姜兮月眼里,使之愈加兴奋,于是立时便覆上去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用掌心盖住。 陆缱的肌肤一直都是凉凉的,即使是情动时也总比姜兮月低上些许温度,而她的乳尖更是带着一种特有的凉软,含上去有如吃到一口带着幽香的雪,似乎下一瞬就能化在嘴里一般。 以往姜兮月去咬陆缱的x,要么是在泄恨,要么又隔了衣服,少有这会儿这样收起牙齿用两片嘴唇夹着,只拿舌尖一点一点地g尝唇缝里的肉樱桃,如今这么仔细一尝,便让她有些食髓知味了,等把这边的乳尖吃得温热了就放开去噙住另一边,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陆缱的两处乳头上涂满了口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随着姜兮月将两颗肉樱桃舔得殷红肿胀,似乎她穴里的肉棒也涨大了一圈,撑得姜兮月险些软了腰,她赶快止住下落的屁股,将腰往上提了提,生怕自己一个没劲儿坐实了,再把陆缱的肉棒捅到了子宫里面去。 上次被捅穿宫口昏厥过去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往上提腰提得有些猛了,又因着穴里x外全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所以肉棒抽插得顺畅无比,一个没忖住,龟头竟然直接脱落到了穴口之外,淫荡的小穴慌急地张合也没能挽留得住大肉棒,眼看着肉棒离了穴口没了支撑就往下倒去,小穴立刻向下坐去想要将它重新吞吃回去,可惜到底晚了一步,那棒身一路挑蹭着阴唇,从穴口划过阴蒂,与小穴错身而去。 姜兮月往下坐了个空,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叼着的乳珠,大腿打颤地重新支起屁股,一手往下摸住涂满淫水的肉棒,扶直了往自己的穴里塞。 y热的性器刚一回小穴就受到了强烈的欢迎,千百张小嘴跟久别重逢一般迫不及待地吸上来,扒着鼓动的筋络就不想松口,蠕动的穴肉反复挤压着棒身,似乎在埋怨它刚才的离去,势要把它夹死了让它再也寻不着机会逃脱。 姜兮月发出长长的娥Y,她坐直了腰将手支在陆缱x上,使劲夹着穴里的肉棒开始上下颠簸,因着不用顾忌昏迷中的陆缱,她彻底放开了地动弹,只把肉棒当做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工具,尽情骑着它驰骋,扬起的脸上尽显欢愉之色。 底下的陆缱确实还没恢复意识,可肉棒被人这般使用着,到底也能反映到面容上去,只见她鼻息也带上了丝急促,苍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添上了一抹绯红,两道长眉似乎微微有些向中间蹙起,一副睡梦之中被人打扰的模样。 可惜姜兮月向来不是有德之人,若是陆缱尚在中毒她可能还有些顾忌,可听说陆缱身上的毒都清干净了,只会昏着还没醒而已,姜兮月的胆子就无边膨大了起来,她那胆子还全都是色胆,如今正是快活的功夫,怎么可能还注意得到身底下人的动静。 是以姜兮月骑在陆缱身上越叫越欢,深红的肉棒全然被她征用,一次一次捣着咕叽的淫水,被贪婪的小穴反复吃下,尽数往那些让姜兮月发出高扬媚硬的地方c去。 若说还有哪里是让姜兮月不满意的,那就是她自己动得到底太累,而摸了陆缱的胸乳之后她自己的胸前也寂寞起来,那两颗小乳珠早就硬挺得要命,只等着人来摸摸它们,姜兮月潮红着脸颊,她折腾了半天也没见陆缱起来,胆子不由得越来越大,她差不多只是犹豫了半刻,就抓住了陆缱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面。 陆缱修长的手指被她拨直,命其贴抓着乳肉,而微凉干燥的掌心刚一按上乳珠,姜兮月就激动地往前顶着乳儿,把两颗疼热到不行的乳珠抵在上面磨蹭降温。 她这会儿上下都得了爽快,便彻底撒欢忘了矜持,一句句不敢让人听见的y话浪语也往外面冒:“嗯啊~就是那里…插我…啊……插坏我…嗯~好深…这下好深…好舒服…….啊!别c那儿…c歪了…往花心那儿……去c花心啊呃…” 操了半天花心那边都已经c熟了,姜兮月套着肉棒正往那处送,每次圆硕的龟头一c上去就爽麻得让她腰腹都夹紧起来,她叫得正起X,却忽然觉得覆盖在乳肉上面的手指动了动,初时姜兮月已经c昏了头,还继续可劲着吞吃肉棒,可身底下的一声闷哼却让她彻底回了神。 姜兮月猛地朝下看去,却见陆缱眉心紧蹙,浓密的睫羽扇动了几下,尔后犹带着雾气的黑眸从其下显现出来,这时姜兮月的腰正往下落坐,龟头c过长长的穴道重重顶上了花心的软肉。 酥麻的触觉使陆缱眼中的雾气立刻散去,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兮月:“你…” 憨霸王硬上破弦弓(按着醒来的女主完再说) 陆缱怎样都想不到睁开眼看见的会是姜兮月,且还是什么都没穿的姜兮月。 她当然记得昏迷前是跟莫柳情在一起的,那位百晓楼的四当家虽说是帮忙不大尽心,但应当也不会放着失去知觉的人不管,陆缱以为自己醒来时要么会在莫柳情那里要么就已在自己家中了。 所以骤然见着姜兮月,还是在这样一副光景之下,即便是陆缱都没能保持得住向来的淡漠。 “你…”她几乎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姜兮月被人抓了个正着,方才叫得有多欢如今就有多尴尬,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陆缱身上,因着紧张小穴使劲往里收着,夹得毫无准备的肉棒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 陆缱赶紧合上嘴巴,才忍住了条件反射的呻吟,纵使脑袋还有些昏沉她也吃力地支起头朝自己身上看去,这一看便瞧清了姜兮月给自己弄出的狼狈模样。 那大敞的衣襟与被推到锁骨处的小衣无一不在述说着姜兮月趁她昏迷时在她身上做出了何等y行,更别提还含在小穴里的肉棒了,只是自己的两处乳尖陆缱就感觉上面湿漉漉的,不用细想都知道姜兮月是怎么趴在无知无觉的自己身上亵玩这副乳珠的。 陆缱只觉得一股怒气直涌脑门,她自认并非大仁大义之辈,却也能在姜兮月晕倒之时将肉棒克制地拔出来,可这姜兮月呢,陆缱已不想追究现在身在何处了,她只想知道姜兮月是如何能对着一个闭着眼的人下得去手的,这草包的肚子里除了淫欲还装得下其他东西么?! 陆缱一生气就要夺回自己的手,可姜兮月不知道是太慌张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死抓着她的手不放,于是争夺间陆缱不情愿地感受到了掌心皮肤下y热的两颗小茱萸的滚动摩擦,昏睡中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本就敏感,那触感如电流一样挠着陆缱的手掌,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姜兮月也是在陆缱挣扎时才终于想明白了,现如今c也操了,她穴里面的快感正是一波一波地朝上爬升,要她这会儿把肉棒给吐出来,只怕姜兮月难受得都能当场哭出来,反正她都被陆缱发现了,脸已经丢出去,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着陆缱c完拉倒,省得待会儿赔了夫人又折兵。 心中思量一定,只见姜兮月突然目露凶光,合身将想要支起身子的陆缱压回榻上,她打定主意了要趁陆缱还没找回气力先榨干了这根肉棒再说。 陆缱体内毒素虽然清了但身子还在发虚,被姜兮月凭着一腔憨勇撞回床榻,撞得后背都是麻痛,她闷哼一声,却见姜兮月跟打了J血似的,一边死死压着她的两臂,一边身下拼命耸动起来,把那吃在穴里的肉棒疯狂套弄,穴肉跟性器之间摩擦得都要起火了,姜兮月的臀部就跟不知疲倦一样转眼就含着肉棒抽插了二十余下。 若非陆缱的性器正插在软烂的穴里,而姜兮月已然累出一身细汗,这场景倒像是陆缱才是那个被强插着的人,她抬眼向头顶上悬着的面容望去,隔着手臂的距离,能看到姜兮月桃花般的娇容含满春情,而皓白的贝齿不住轻咬下唇,口间溢出的呻吟道道从上落下,而那双杏眼,在色厉内荏之后,却闪过了一片慌张害怕。 “姜兮月…”陆缱轻喘着唤了她一声,姜兮月立刻凶巴巴地瞪了过来,似乎在提防着她的反抗。 陆缱突然有些想笑,她想要问问姜兮月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找自己做呢,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给潘靖元么,整天黏在自己身上算什么,她也想要问问姜兮月又在慌怕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对自己任性妄为无所顾忌么,怎地这次倒似有了心似的。 她啊,她还有点想知道,如果她没有长这根肉棒的话…… 陆缱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已毫无怒气,也没了刚才奇怪的神色,不如说她的眼底无喜无悲,只有一片突然像是放弃了一切的平静,就这么直直望上来,把姜兮月瞧得心里一抖,她当然不喜欢陆缱跟自己作对,可这人突然一副全然放弃的模样,却比刚才遭到反抗还让她不舒坦。 姜兮月咬着下唇,她从粗长的肉棒上面坐起来,凹凸的筋络挤压着褶皱慢慢露出x外,肥厚的阴唇被拉扯着坟起,像一个汁水充沛的丰蚌一样绷着棒身张合,蜜缝里的龟头滑到了穴口,姜兮月顿了顿,她突然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盖上了那双让她不舒坦的眸子。 小穴重重坐了回去,姜兮月飞快地继续扭动腰身,骑在性器上上下套送,而陆缱竟真的就此不再挣弹,姜兮月试探X的将另一只手也松开,陆缱的双臂都恢复了自由,却安静地贴在榻上,整个人宛如一匹温驯的马儿任由姜兮月骑骋,只是从被遮住的眼睛之下,鼻间里发出一道道疾快的轻喘。 “呜嗯……”姜兮月觉得哪里不对,可巨大的肉棒实实在在地c着花心,她又撇不出脑子去深思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只能跟随本能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花心狠狠往肉棒上面撞,甚至隐隐有些期待那颗y热的龟头能c穿她的宫口,直接进到里面去。 最后那几下,姜兮月坐得特别吃力,她的身子里面都在痉挛,紧缩的甬道拧着肉棒,紧得抽插都变得艰难,而她的腿肚在欢愉中战栗,几乎找不出力气再支起自己,一下、两下、第三下,姜兮月彻底失了力气狠狠地跌坐下去,如她所愿肉棒顶进了子宫,甚至在里面喷射出了热流。 精液冲刷着子宫壁,姜兮月绷直了脊椎,汗液从她的脖颈上滑下去,砸在陆缱的白r上碎成几瓣,姜兮月气喘吁吁地倒了下去,对着陆缱双峰间的那道伤疤不住吹气。 “…姜兮月,可以松开了吧。”陆缱的鼻尖冒着细小汗珠,她一动不动地被姜兮月压着,明明脸颊上也带着高潮之后的赤霞,口中吐出的话却并不情动。 姜兮月的右手依然盖在陆缱的眼睛上,她此时才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是汗,压得陆缱的眼皮都是湿漉漉的,等一切都做完了,姜兮月才真正感到了恐慌,她发现事情似乎并非自己想的那般c完算了,因为她这会儿居然不敢挪开手去看陆缱的眼睛。 她是怕陆缱会发怒瞪她吗?怎会,她与陆缱都互骂那么多回了,何时惧过这个了。 那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姜兮月眼睛左右漂移,甚至不敢去瞅陆缱的下巴,S完精液的肉棒正在她体内逐渐变小,姜兮月知道马上自己的腿间就会长出来一根更粗的肉棒,上次刚长出来时她是缠着陆缱给c回去了,可这回呢? 姜兮月瞄了瞄陆缱看不出喜悲的下半张脸,整个人心虚不已,是了,她是心虚,今日她在陆缱身上偷着做的那些事定是换来了陆缱的不快,不然这人怎会突然摆出那副放弃了的颓然模样,陆缱一定是气到极处了才会如此。 完了,她肯定不会再让自己c回去了,这是姜兮月捂着陆缱眼睛生出的第一个念头。 而她的第二个念头就是逃。 ———————————————————————— 终于给撸出来了,呼~长舒口气。 虽然这篇卡来卡去的,但准备开的西幻火葬场大纲却快高定了,耶耶!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兮月逃了,逃得特别地没有骨气,她全程没敢去看陆缱,慌手慌脚套上衣衫后就蹿了,万幸的是陆缱并没有出声阻拦,她就那么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等着做贼心虚的姜兮月扔下一摊子混乱连句话都没撂下地跑掉了。 姜兮月跑回了家里也依旧哪哪都不得劲,陆缱那双过分安静的眸子老在她眼前晃悠,闹得她坐都坐不安稳,整个人心浮气躁地在房间里晃了好半天,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不对劲,”姜兮月夹着她弯弯的柳叶眉,自言自语道,“姓陆的向来小心眼,她竟然没生气,还那般老实,今个儿的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姜兮月抬眼瞧瞧窗外,今儿的太阳当然是从东边出来的,她看也是白看。 姜兮月就觉着陆缱一定是还憋着坏,那人既然当场没能发作,怕就是酝酿着要从别处报复回来了,思量至此,姜兮月便以为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心神不宁的缘由所在了,她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不过是因着担心陆缱的Y险手段才忐忑难安罢了,姜兮月就这么着将自己给说通了。 至于陆缱也许并未准备报复回来,这个念头姜兮月动都没动过,在她看来,姓陆的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就算只是拿针尖扎她一下,她都得拿着本子给你记下来,不定哪天就得狠狠还你一刀。 所以姜兮月嘱咐人又回别院那边问话,想看看陆缱在她走后是个什么东向。 出乎意料的是,姜兮月以为陆缱会跟自己前后脚地离开的,却没想到陆缱居然好好地待了下来,姜兮月当时溜得飞快也没留下话来,别院里的人正不知该拿陆缱怎么办呢,这下倒好,小姐那边得了消息后传过话来,让他们吃喝上别失了国公府的待客气度,至于别的,姜兮月只嘱咐他们盯好了陆缱就行。 这就让别院里的下人摸不着头脑了,所以那个白衣的女子到底是贵客呢还是他们小姐软禁起来的对象?如果到时候人家要走他们是拦还是不拦?小姐这命令下的,怎就不能再详细一些呢! 好在白衣的女子并没做什么让下人犯难的事,她似乎就在那处屋子里安生住了下来,每日定时送过去的三餐她也并不推拒,如果遇见一些清淡合口的小菜还会多动几次筷子,那巍然不动的态度像是一点都不担心饭菜里会被下了毒,抑或是遭到软禁而感到心烦焦躁。 陆缱竟像是正好寻到了地方将养身子似的,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姜兮月听得一肚子古怪,三日过去了陆缱倒能存得住气,可她却是这样姜兮月越是感觉不妙,别看姜兮月这三日都是待在府里的,可她每天都会差人去别院问上不下五六遍,待听了陆缱只是按时吃饭睡觉,剩下的功夫便是坐在窗檐下发呆,姜兮月的心里就有只蚂蚁像是在热锅上爬来爬去,几乎都能听到咣咣咣的警钟在耳边敲响了。 不行,姜兮月咬着自己的手指甲,她得去看看姓陆的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不然再这么下去,陆缱的身子是养好了,她自己却要被急倒了。 于是第四日,当别院的下人刚把陆缱桌上的茶点撤下后,姜兮月就从门外跨了进来,彼时陆缱正望着窗檐下面的一窝燕子,那里几只刚长出灰绒的雏鸟正叽叽叫着长大了嘴巴等待父母哺食。 陆缱的目光就那么淡茫茫地望着它们,晌午明媚的光从树叶间落过,打在她的眉宇间,却印不出一丝暖意,陆缱站在窗前的侧影有着股说不出的落寞。 姜兮月的脚尖就这么凭空一顿,她原本壮足了胆气,想着任陆缱有千百个诡计要施,自个也要架满了气势绝不落于下风,没成想她来了却见着一个这样的陆缱,姜兮月只觉得胸腔里又是突然一揪,蓦地一股酸涩蔓延开来。 她傻在了门口,陆缱却已经回首望了过来,那带着疏远气息的目光飘过了房子,陆缱忽然稍微垂了眼帘,浓黑的睫羽如蝴蝶振翅般抖了一下,尔后陆缱身上的落寞像是幻梦般霎然间消散不见,姜兮月眨了眨眼睛,她看见陆缱在对自己笑,她又赶紧猛地合上眼皮再睁开。 没错,陆缱真的在对着她笑,还是那样的温柔缱绻。 ———————————————————————— 做好准备,你们想要的阿缱诱受来啦,跟着大小姐一起被天降大饼砸晕吧! 轻解罗裙任你(半你们期待的女主诱受) 情谊深厚谓之缱,姜兮月一直认为这字用在陆缱身上再讽刺不过了,那人生就是一颗薄情寡义的心,却偏偏取了这么一个缠绵的名字,姜兮月都替她别扭得慌。 可她却想不到有天陆缱能对自个笑得这般温柔缱绻,那一笑如冰山骤化,姜兮月恍然间都能看到千树梨花在眼前绽开,她就这么直接给笑晕乎了,迷迷瞪瞪往窗子那边走了两步。 “姜兮月,”陆缱的眉目依旧是淡淡的,可她唤人的声音却与往常有了一些不一样,要说是哪里不一样,晕头中的姜兮月只能说这道叫她名字的声音似乎更好听了,至于别的,姜兮月已经想不到了,因为陆缱的手轻轻触到了她的脸颊,发出一声叹息般的细语,“你还是来了呀…” “我…”姜兮月痴痴地张了张嘴,眼前这人真的是陆缱么,还是说她正在做梦?可能她也不是没想过陆缱哪天能像对她姐姐外甥女那样对自己态度软一些,可陆缱突然间真转了性子,甚至比她期待中还要来得更加柔和,姜兮月就如同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饼砸中了一般,简直都要伸手看看能不能掐醒自己了。 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杏目此时只剩一片呆傻,陆缱幽黑的眸子荡起一层表面上的波纹,似乎是被她的傻样逗趣到了,姜兮月的脸蓦地热了,慌忙找了话来接:“你、你怎么还没走?” 说完又觉得这话煞风景,姜兮月险些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她也是着实好奇,自己又没嘱咐下人把陆缱关起来,以陆缱的性子,醒来后为何能待到了现在? 陆缱轻缓地呵呵笑了两声,不似往常那样的夹含着讽刺,而是低柔地带着一丝哑魅,姜兮月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发出笑声的脖颈间,晌午的光线充足,陆缱背着光的脖颈被照得纤毫可见,她白皙的皮肤看上去薄如蝉翼,带着一丝丝透明,在颈段修长的线条下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咬,看牙齿能不能一下就把它给刮破。 姜兮月不自觉咽了下嗓子,她感到脸上的皮肤痒痒的,陆缱的手指徐缓地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尔后食指挑起了姜兮月胸前一缕长发,捏在了指间。 陆缱的上身突然靠了过来,对着姜兮月慢声说道:“我在等你。” 姜兮月的脑中就嗡地一下,呼吸都加重起来,虽然她心里还有一块地方在提醒她小心莫中了陷阱,可姜兮月现在早就被陆缱牵走了魂儿,她只能痴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朱颜皓色,呆呆地顺着说道:“等…我?” “是啊,等你,”陆缱的身子撤了回去,她倚在朱红的窗沿上牵着姜兮月的那缕长发微弯着眼角,“…等你来做你想做的事情。” 姜兮月跟着头发被牵了过去,她此刻已忘记了呼吸,至于什么谨慎什么小心全都被踢到了不相干的角落里,她眼里只有沐浴在白光中的陆缱,黑发雪肤的女子眼中流动着光彩,那含笑的嘴角似是在告诉她,做什么都无妨。 姜兮月等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陆缱的神色,悄悄将头俯了过去,陆缱没有抗拒,甚至眉梢都没动弹一下,姜兮月的心咚咚跳了起来,她尝试X地轻咬了下陆缱的下颌,陆缱不禁没有生气,反倒轻轻拽了下捏着的那缕头发,似是鼓励姜兮月再大胆一些。 姜兮月急促地喘息着,她的目光在陆缱的面颊脖颈上流连,终于把最后的顾虑都给忘到了脑后,就如一头饥渴的小兽般扑了上去,她一口咬住那片自己垂涎已久的柔软脖颈,在滑腻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住拿尖硬的牙齿与湿热的舌尖品尝上面的芳香,湿漉漉的水迹一路从侧颈舔到了锁骨上的凹陷处。 而双腿间肿胀的性器隔着两人的衣衫迫不及待地顶着陆缱的私密处,那焦急蛮横的动作恨不得直接顶破衣服,一刻不歇地插进桃花源中。 陆缱背手拉上了窗扉,将两人的春色关进了室内。 包j的肉棒上头泌出了透明的水,将被支起的布料都打湿了一片,姜兮月是真的急得不行,她舍不得放下口中的活,两手又还在陆缱的身上作乱,便只能昏了头地把肉棒使劲往陆缱腿心那里插,一下又一下快速耸动着腰臀,瞧架势似乎真的要连着衣服顶进穴里去。 陆缱在姜兮月耳边发着好听的轻吟,纵容着国公小姐将她压在窗子上胡作非为,即使裤子上的布被强顶着钻进了穴里一些,她也没有斥责,反而勾住了对方的头颈,肉着她的耳廓温声安抚:“嗯哈…不用急…慢慢来…” 姜兮月哪见过陆缱这般温声细语的样子,一激动被肉得脊椎一抖,包在皮肉里的马眼一松,热流蓦地打在两人性器间的布料上,瞬间洇出一大片水痕。 姜兮月居然没能经得住,连x都未能操进去便射了出来。 瞬间她脸上火辣辣地,几乎都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兮月贴在陆缱的脖子上不敢动弹,连摸到人家怀里正在肉搓双峰的手都僵住了,她保持着贴在陆缱身上的姿势不敢抬头,生怕会遭到嘲笑。 然而陆缱回应她的,却是一双伸到腰间解开两人腰带的手,沾着精液的裤子立时便滑落到了两人的脚面上,陆缱又将自己的衣带一根根扯开,让轻薄的衣裳从肩头上滑下,堆在了支着窗沿的臂弯间。 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勾着姜兮月的衣带,陆缱的另一只手滑进了衣底,在姜兮月的背沟中慢慢攀升。 姜兮月受不住刺激当场哼吟出声,松开口瞧了上去,只见陆缱的笑容依旧像是仙境中的那样,弄得她望一眼就头昏脑涨。 感受到了腿间的肉棒咻地弹了上来,打在穴口上,陆缱轻嗯了一下,扯开了姜兮月的衣带。 她在姜兮月的脸侧落下一道耳语:“要去床上…还是在这里继续?” 傻千金急销魂X(女主诱受,得窗棂子都在响) 姜兮月如果能等到去床上,那她就不是姜兮月了,背脊上面被陆缱摸得涟漪一圈接一圈地荡开,连脚趾尖都忍不住抽抽,仰着头的姜兮月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气,竟照着陆缱含笑的薄唇凑了过去。 凑近来的那张脸明显地意乱情迷,水光滟潋的杏目中甚至还显露着其主人没有半点自觉的恋慕与热意,陆缱的唇瓣微不可查地一紧,然后才似是欢溺地主动接住了对方。 樱瓣般的唇开启,陆缱的舌微微探在牙关之外,却又不出唇口,像个欲拒还迎的少女般在姜兮月迫不及待伸来的舌尖上一点一点地轻触。 姜兮月便跟个莽夫般追了上去,被陆缱的舌g缠着进到了对方嘴里,她上边和陆缱痴缠得忘了魂,下面的肉棒射了一次后反倒更加有精神,不断地拿着湿漉漉的头顶蹭着陆缱的双腿,那憋得发涨的包皮大脑袋可着劲地想往上面的肉穴里面钻,可越急越是找不着准头,来来回回总是捣到x两边的软肉上,甚至有次明明都感觉戳到了洞眼,最后却只是斜插着把穴口往旁白白顶开了一些。 大抵是察觉到了肉棒的窘境,陆缱的一条腿抬起往后搭在了姜兮月的T上,这下姜兮月像是忽然被指点了迷津,她背手抓住了T上的腿,将那纤细的小腿肚握在掌中,用力将陆缱往自己的胯上扯,而自己则支着肉棒往上顶去。 分开的腿心让穴口大开,也许是因着陆缱破天荒的配合,又也许是方才射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姜兮月那颗历来进入艰难的巨硕龟头竟然噗嗤一下插入了穴口,顺滑无比地顶进了深处。 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里执着的小腿肚猛地一下绷紧了,陆缱从交缠的舌间递来一声低婉的呻吟,姜兮月忍不住跟着抖了抖,她让小穴里的温热紧致夹得浑身发麻,一时间似乎自己整个魂儿都跟着肉棒操进了陆缱身子里面。 那插进穴里的肉棒只埋了一瞬,便夯地般地动了起来,姜兮月向来是不讲什么技巧的,即使这小穴不是第一次c,她也依旧学不会章法,只是凭着本能没头没脑地抽插,将粗圆的肉棒在穴口进来出去,勾着穴里的软肉来回翻卷出穴口,没一会儿就将淡粉色的洞穴操得一片殷红。 身下动得急,姜兮月终于是气息不继了,不得已放开了陆缱的唇,她喘着粗气退开,没留意到一根银丝还挂在两人的唇间,随着她喘息了两次才蓦地崩落。 姜兮月大口呼气,口齿间还是陆缱唇上的暗香,都怪她以往总爱咬陆缱,竟不晓得这张唇尝起来居然这般地甜软,姜兮月气还没喘均匀就忍不住又覆了上去,这回她没再进到口里面,而是抵在表面上拿舌头反复舔吸陆缱的唇瓣,就如同小儿品咂糖果一般。 陆缱任她施为,即使嘴唇被吸得肿胀起来,即使身下的小穴被再三c插成粗大肉棒的形状,她都只是轻轻嗯着,纵容着国公小姐在她身上放肆施欲。 身后靠着的窗棂子被撞得咯噔作响,还有着姜兮月压着陆缱撞击的啪啪皮肉声,若是让院里伺候的下人听到了定会相当不妥,可发出这声响的两人一个不在乎,一个想不起来,就任由插穴的声音扩到了房间外。 蒹葭青白着脸挥撵了下人出了院子,自己站在院外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木门,心里不住念阿弥陀佛:小姐啊,我就不去想你们做了什么才会发出那等动静了,只求你叫得小声点吧,再大了可就连这扇院门都关不住啦! 姜兮月当然不知道她丫鬟在外面腹诽,她现在只顾着自己快活,往日里陆缱的小穴紧是紧,但奈何她本人并不配合,少有主动承欢的时候,但这回可不一样,陆缱的双手不仅伸在姜兮月的衣衫下面上下游走,那搭在姜兮月身后的长腿也总随着操干不断摩挲着姜兮月的皮肤,干得姜兮月的肉棒麻痒更甚,疯狂摆动着抽插,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操进小穴里去。 “啊…唔嗯~水…水好多嗯~啊…”也不怪蒹葭犯嘀咕,这会儿分明是姜兮月长着肉棒去c别人,可她叫得一点都不比自己被操时来得消停,她下头捣插着泥泞的小穴,干得里面汁水泛滥,可上头不停索吻的脸上却满是媚态,红霞飞布了整张脸颊,每每肉棒顶到了哪处软肉抑或是让小穴夹得过紧了,她都得松缓了噙着的唇瓣,将y声浪语吐到陆缱嘴上。 而陆缱是真被插得很撑,那种要命的尺寸无论进来几回都像是要把人给劈成两半似的,有这个东西在肚子里密密麻麻地捣插,小穴从穴口到深处都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柱形,穴里的甬道全被绷到了极致,随着交合越往后面,就越令人担忧是否下次c插时就得让肉棒给干得从里裂开来。 所以见到姜兮月叫得比自己还欢畅,着实是件让人来气的事情,以往操到这个时候陆缱总会拿冷眼去瞪姜兮月,可这回她却阖起了眼帘,双手从衣衫底下紧紧攀附住了姜兮月的肩头。 姜兮月被陆缱搂摁在了身上,她的一只手还正潜在陆缱的小衣下面,玩弄着绵软的乳儿,这一搂令这只手紧夹在了两人的胸前,立时掌心按着陆缱的乳肉,手背上隔了层布料的却是自己实实在在压上去的y肿r粒。 姜兮月整个腰背都是抖的,被搂了上去后她身子先是一顿,继而就死了命地往陆缱r峰上挤,自己用r粒顶着手背,身子间磨蹭得比方才还凶。 两个人压在窗子上贴得严丝合缝,只留腰胯在不停耸动,便听院子里咯噔咯噔的怪响变得愈加剧烈,绵延的皮肉相撞之声像是失了韵律的鼓点,接着那窗棂上的木头发出了一连串几乎都要被撞坏的声音,最后咣当一声之后,腻着嗓子变了调的呻吟从窗户纸里面透了出来。 姜兮月在陆缱唇上淫叫着射了射了,将浓稠的精液从尽根埋在穴里的肉棒里面S将出去。 待体内的余韵慢慢退歇后,陆缱才将紧夹着姜兮月的腿放了下来,姜兮月此时还在她怀里爽得直打摆子,一副黏糊糊的不愿离开人的模样,陆缱的手依旧在她后背处不紧不慢地上下抚着,她好声好气地垂眼询问道:“累了?可要去床上睡上一会儿?” —————————————————————————— 嘿嘿,其实本来今天是打算鸽的,但是!作者竟然刷到了有人在百推上提到了这篇文,瞬间作者我就掀开被子一个鸽子打挺激情肝出这章肉来,呜呜呜好开心!终于有人提我的文啦!!(宛如范进中举狂喜乱舞) 然后想知道阿缱的奇怪举动为哪般吗?那就敬请收看下一章阿缱的心思大揭秘吧! 十三不是郎(可以说是本文的核心章节了) 她叫陆缱,这是她上辈子的名字,至于先前写在族谱上的那个象征着子孙绵延的三个字,她不喜欢,所以当族长拿墨汁把它划掉时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但真论起来,其实也并没多少人叫过“他”的名字。 姐姐叫“他”十三郎,因为在“他”出生之前父亲一共纳过二十三房妻妾,生下十二个女儿,四十多年了,这宅子里先后住过那么多姓陆的,却只有“他”一个人能被唤做郎,姐姐回忆起弟弟抓周时的场景,说是连嫁出去多年的大姐都难得回了趟娘家,那时大姐连孙子都有了。 而与十二姐关系最近的是十一姐,十一姐那天拉着妹妹的手泪如雨下,直高兴自己终于在娘家有了倚靠,还说他们老陆家可算是在村里站稳了脚跟,幼时的“他”第一回听见这些话还觉得疑惑,明明家里有那么大的宅子,宅子里那么多的人,却还站不稳脚跟么?十二姐听了叹了口气,说大抵按世道来看,是难站稳的,所以后来“他”就日渐习惯了,听话地在满院的女人里面当那个唯一宝贝的十三郎。 父亲叫“他”儿子,是了,虽然父亲给“他”取了那么一个称自己心意的名字,但他却从来都不叫,陆员外早晨睁眼晚上闭眼前都要唤声儿子,似乎他只有这么直白地叫着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才会让心里变得踏实起来。 他当然是不能踏实的,因为这个儿子来得可不够名正言顺,那是在陆员外第二十二房小妾开怀五个多月的时候,村中来了一位专为富贵人家解忧的道人,那道人算出陆员外正为子嗣之事日夜难眠,便说自己可以做场法事,包管那姨娘肚子里现在无论怀着的是男是女,到时候蒂落结瓜的也定会是个男婴。 陆员外那年已经五十有八了,他盼了一辈子的儿子,心知小妾肚子里的这个怕就是最后一胎了,若是此次再不能一举得男,他纵使死了也合不上眼睛,所以陆员外大把的金银花出去,任由道人开坛做法弄了九九八十一天,那法事可真灵验啊,到了最后那天的傍晚,果然怀胎才七个月出头的小妾肚子就发动起来,到了午夜时分,咽了气的小妾终于给陆员外诞下了一个儿子,等在产房外的陆员外喜得老泪纵横,当场抱着梦寐以求的儿子不肯撒手,可他把那孩子看得久了,却发现了一件怪事,怎地这孩子本该有的两颗肉球却没见长,反倒在私处却有条裂缝?这…这孩子居然像是个雌雄同T! 陆员外当场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家里却变了天,原来那道人趁着陆员外昏倒,宅中混乱之际,不仅卷了家中半数钱财,还连带着拐了陆员外的两房小妾私逃没了踪影,陆员外刚醒就遭此重创,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强撑着起来给儿子办了满月宴。 不管怎样,那孩子再是身有残疾,却也好歹带着把,陆员外迫不及待地朝外宣称自己有了儿子,对内他却将孩子死死圈在自己身旁,连睡觉都要同处一间房,陆员外还遣着管家四处求来符文,要烧了合着香灰日日看儿子喝下,他才算是能睡得着觉。 而老管家,他是打小跟着陆员外的,所以连老爷最私密的事他也有资格知晓,这其中就包含了少爷的“怪病”。 老管家,该说真不愧是父亲看重的人么,他也是从来都不叫其他,只是唤“他”少爷,他与身子骨不好的陆员外一齐盯着这根求来的命根子,一旦察觉出“他”哪里显现出半点女气,就会严厉地斥责于“他”,然后给“他”板正过来,开始练字时是老管家将花哨的瘦金描本丢了出去拿给“他”浑厚有劲的颜T帖子让照着练的,x部变软悄悄鼓起来时是老管家拿来的绷带让“他”勒紧了别松开的,就连陆员外去世时,也是老管家告诉的“他”,都是因着“他”来了葵水,“他”的爹爹才会被活活气死,所以少爷你一定要藏好了那些血带子,纵使往后成亲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娘子看见。 彼时他们已经被赶到了村尾的草棚子里住着,老管家感念陆员外的知遇之恩,即使到了这等境地也一心想着要把少爷给养大,一定要让“他”为陆家续上香火,所以被叮嘱了不能乱跑的“他”每日里只能窝在草棚子里,等着老管家从外面捡来的野菜剩饭果腹。 “他”不能出去,但村里的孩子却能跑到棚子里来,他们嘲笑着从前金贵的小少爷如今被饿得面h肌瘦,嘲笑着“他”没爹没娘还没了姐姐,所以他们叫“他”小杂种,小杂种弱得跟只J崽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剩一张脸长得好看,可男人要好看的脸有什么用,又不能变出饭来,除非“他”当小白脸嫁到招赘的人家里去,可小杂种身边的老疯子才不会让“他”去当上门女婿呢,那老头一直做着美梦,要给他家少爷寻房媳妇呢,就嫁到他们那个破草棚子里,但这话不能让老疯子给听见,不然他要找你拼命。 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是趁着老疯子出门时才来欺负小杂种的,他们把“他”推到泥地里,看“他”在里面爬不起来就哈哈大笑,又或是放狗去咬“他”,比得“他”不得不爬上树或是跳进水里,“他”跳得次数多了,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所以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最后那次跳进池塘里,小杂种竟会浮不起来。 老疯子回来后找那几户人家拼了命,他好不容易把少爷养到了十五岁,这些日子正张罗着为“他”娶媳妇,回到村里却看见了不再喘气的少爷,他把那几个胆敢断陆家血脉的小畜生打得头破血流,而那几户人家正是陆氏宗族里的人,他们怎会容忍一个半疯的老家奴把自己儿子给打了,于是壮年的汉子们联起手来把他打得当场吐出鲜血来。 最后老管家拖着仅剩的半口气回了草棚子,抱着冰凉的少爷哀哀痛哭,陆缱便是在此时醒来的。 她醒来没多久,老管家就重伤不治咽了气,临了前他死死地牵着陆缱的手,要她发誓一定会娶妻延续香火,而这个自幼就听话胆小的少爷却只是淡淡地望着他,望着他呼出了最后一口气都没能合上俩眼。 陆缱对着将她养大的老人呵了一下,伸手替他将不干的眼帘拉闭起来。 后来村子里的人就叫她陆丫头,等去她铺子里上工的人多了后也有许多改口叫她东家的,金陵城里遇见的人多半叫她陆姑娘,从逃荒人堆里捡来的阿瑶一定要叫她小姐,只有姜兮月爱叫她陆缱。 陆缱其实喜欢鲜活的人,可能是她自己性子太沉闷了,聚在她身边的人就往往都是些爱说爱笑的,姜兮月算不上爱说笑,可她蹦跶时的样子令陆缱觉得有趣,陆缱的两辈子加起来怕是都没见过比姜兮月更蠢更笨的人了,分明就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小姐,仗着她那样的天时地利,但凡动些脑子会使点心机,什么样的男人不能轻松得到手。 可她却偏傻到自降身份去跟陆缱这样的一介平民对着g,而且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用不出,净会使些不疼不痒的小损招,陆缱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在醉春楼里栽了跟头。 更要命的是,栽了跟头后这位国公小姐突然变得棘手起来,似乎陆缱闲下来想想,哪里都有她姜兮月浓墨重彩的一笔,真是…令人烦扰不堪。 那天她在地洞里追上了藏身于此的妖道,那人正是多年来陆缱苦苦找寻的当年开坛做法的道人,全天教倒后他便闻风而逃,陆缱是借助了百晓楼的灵通耳目才将他给翻了出来,那道人被她比到了地洞尽头,本是遍T鳞伤的他听见陆缱询问怎样才可除去身上的丑陋物什后,突然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道人说让她死了心吧,那东西可是他开坛邪祭了八十一天才降下的诅咒,想要去除根本不可能,不过倒也有别的法子,那就是让她寻个女子交欢,只要将阳精射入女子身体,诅咒自然就能挪移出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要么就用阴损法子陷害他人,要么就揣着这根棒子直到入土那天。 她当时被终于得来的答案动摇了心智,才让道人寻机射出了毒镖,最终陆缱一剑穿心了结了道人,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地洞,倒在了等在外面的莫柳情身前。 她是做梦都想不到醒来时会见着姜兮月,那国公小姐骑在她身上用着她甩也甩不掉的恶心肉棒,当场陆缱就生出了奇怪的念头,姜兮月既然如此喜欢这根肉棒,那她便送她好了。 如果没有长这根肉棒的话……陆缱此生就不用受到折磨。 可她的世界也同时不会出现姜兮月。 她最终任由着姜兮月带走了诅咒,自己却留了下来,五天,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她会在这里等姜兮月五天,如果姜兮月没有来,陆缱就会抛下一切,带着家人远走高飞,而如果她来了的话…… 午日的蝉鸣在树上叠响,陆缱走出了别院大门,她回头望了望被院墙遮得只留一角的远处屋檐,那里有窝尚不会飞的燕子正蜷在父母的翅膀之下。 姜兮月,虽然并非好聚,但你我还是就此好散吧。 —————————————————————————— 阿缱累了,阿缱厌倦了围绕着肉棒的一切,阿缱决定断情绝爱。 但大小姐能放她去想静静么? 大小姐不能,大小姐即将开启绝赞死缠烂打之路。 顺便让我瞧瞧是谁在背地里说我可爱(o?ω?o) 白日做梦 шχ51.νιρ 姜兮月是睡到蝉鸣渐歇时才迷瞪着醒来的,醒来时屋里静悄悄的,六月多的白天虽然很热,但到了傍晚还是稍有些许凉的,姜兮月的身上只盖了一层单被,因着室内的暑热尽褪直接打了个激灵。 她伸手朝旁边摸去,当然是摸了个空,于是这才想起来睡得迷糊时陆缱似乎是走了,回想起陆缱在她耳边温软着嗓子道别,姜兮月在被窝里打了个滚,抱着枕头吃吃笑起来。 没想到陆缱脾气好起来居然是这般地讨人高兴,姜兮月的手臂紧了紧枕头,觉得它似乎都没陆缱的身子抱在怀里时来得软,晌午那会儿陆缱就那么温顺地被她搂在窗前,姜兮月动得那么凶她都没说半句怨言,事后还带了姜兮月上床,任由姜兮月把她抱在怀里睡觉,从头到尾都无一丝挣扎,甚至还分出手臂轻轻拍打姜兮月的背,细声细语地哄人入睡。 真是想想都让姜兮月唇角弯翘,她一边在枕头上磨着脑袋,一边想着,如果陆缱能一直这么乖乖的,她也不是不能给她些好脸色,是了,以后逛街看戏什么的就叫上她吧,要是陆缱再讨自己欢心些,她也可以让她混进自己那堆跟班里去,甚至不介意让她当里头最有头脸的那一个。 姜兮月都想好了,她今后就不找陆缱的麻烦了,只要陆缱老实跟在她身边,这京中的名姝姜兮月排头一个,陆缱就能排到第二个,比着陆缱的那些贵人们给的,姜兮月能给到更多,毕竟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日日从宫里面出来看顾陆缱,而她姜兮月却是愿意每天都去听听陆缱都有什么难处的,她这般仁慈体贴施与恩露,不怕到时候陆缱不对她忠心耿耿。 姜兮月美美地想着陆缱被自己尽数收服的样子,一定是自己要什么她都会答好,就忍不住在榻上面来回踩脚,把单被子蒙到头上傻笑。 笑了会儿她突然一骨碌坐起来,既然这样她今日就要回府好好挑选衣裳,好让陆缱明日见到她一眼就为之折服。 这般想着姜兮月又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踩着红霞火急火燎地回到家里,让正吩咐着摆饭的方婉华吓了一跳,她忙让人再去烧几道姜兮月爱吃的小菜,就朝女儿嗔道:“你这孩子,还以为你又野去哪里不回来吃饭了,结果倒好,掐着点地回来折腾你娘,说说你在外头可是遇见什么好事了?瞧这一脸的笑模样。” 方婉华说着就轻轻点了下姜兮月的脑门,女儿开心她这当娘的自然也跟着乐呵,就是她这兮月啊,笑得都带了分傻气了,也不知道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莫非……? 方婉华弯着眉眼看浑身喜气的女儿,想着她兴许是今日遇见了潘靖元? 姜兮月嘻嘻笑着,揉了揉一路上都耷拉不下来的嘴角,朝母亲眉飞色舞道:“娘,我今天去见陆缱了!” 正想着侯府世子的方婉华一时没拐过弯来,习惯性点点头道:“嗯,他可有对你态度好些…谁、谁?陆缱?!” 姜兮月继续喜滋滋的:“陆缱朝我笑了,她今天可好说话了!” 方婉华傻了眼,看女儿的眼神跟看她被下了降头一般,这边姜兮月已经喋喋不休地道出她今后的“恢弘大计”,听得方婉华越来越跟见了鬼一般。 旁边才跟过来的关雎连忙去看蒹葭,她今日被留在府中没跟着去别院,她想用眼神问问蒹葭可有何事发生,却见蒹葭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僧入定模样,竟是谁都不愿理会。 怎么回事,小姐今天带人去见的到底是陆缱,还是何方妖精?怎地一个两个的都跟中了咒似的,真是怪栽! 结果到了第二天事情居然变得更怪了,一大早就打扮地华光比人的小姐说是要去稻芳斋的铺子上找陆缱,可只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就气呼呼地跑回来,直嚷嚷着要去造访北海郡王,要去他府上问问他是如何管教自己的表妹的。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 短小了些,先凑合着看吧,作者姨妈来的第一天浑身都又累又疼。 岂有此理 шχ51.νìⓅ 北海郡王的表妹姓常,名宝珠,其父为当朝的二品诸金紫光禄大夫,而她也便是姜兮月之前在稻芳斋遇上的圆脸小姐。 常宝珠虽也是个高门贵女,但她却有两大接地气的爱好,其一便是好吃美食,这京中但凡有些名气的食铺子,无论是盖上二三层的大酒楼还是犄角小巷中的苍蝇馆子,她都给下了个过来,所以要问她与陆缱是如何熟识的,无他耳,全因着稻芳斋的点心太过美味罢了。 常宝珠观其名字便知道在家中定是个宝贝,这脸颊圆润的少女也确实被养得很好,光是那天真烂漫的性子就能看出是个从未沾染过半点糟W事的,她待人接物的准则也一向简单,看不惯的就不去搭理,能做出美食的就全是好人,所以当得知稻芳斋的糕点全是铺子东家一人所创之后,陆缱的身影在常宝珠的眼中就自动描上了金边。 陆缱也并不反感这个为人单纯的千金小姐,待在铺子的时候就时常与之谈天,一来二去她便又知道了常宝珠的另一大爱好。 众所周知,茶楼里每天都会有几个说书先生坐镇场子,许多喝茶的便是冲着他们的故事而来,而不少大酒楼也时常会请他们中间的名角来讲上几场,常宝珠既然爱吃,从小就泡在食馆子里,自然也就没少听过说书人的故事,耳濡目染之下,她便染上了故事瘾,她还光是听不算,自己个还偷偷买了不少话本子藏在家中,闲来就要翻看,她与陆缱讲起来时还叹着气道,自己有时瞧着话本里的情节来气,多次想提笔给改了,但又恐写出来的东西贻笑大方,凭白丢人现丑,故而最后都作罢了。 没想到陆缱听了却道,想写写便是,那些话本子又有何了不起,里面多半都是些屡试不第的酸秀才写出来的,你自幼启蒙,家中的藏书不下千卷,你便是只读了其中的三分之一,才学上也足够压倒他们的了,何故要如此自轻笔墨? 常宝珠虽然受宠,但家中父兄都是正经科举出身,自然不会将写话本子看做是正道,而母亲她们也只督促她的女红,所以陆缱还是她头一个遇上的支持自个的人,听了这番话后她竟真的鼓起了志气,兴致冲冲给自己拟了个笔名后便开始创作了。 既然开g,她也不再拘泥于改写酸秀才的故事了,常宝珠直接打算自己从头到尾写上一个新话本,到时候让人拿到茶楼里去讲,而这故事呢,讲的就是一位千金小姐与江湖侠女智斗拐子,解救群童的经历。 陆缱没想到自己出门一趟又在姜兮月那边待了几天,回来后常宝珠就已经把初稿都给写出来了,这圆脸少女一大早就找到铺子里,扯着陆缱躲在靠窗的角落里嘀嘀咕咕,还别说,她这话本子写得确实文采斐然,情节张弛有序,出场人物的描写两三句就能抓住观众的目光,连陆缱都要叹一句常宝珠可惜生错了时候,若放在后世里只怕又是一个粉丝上万的太太。 只是故事里明显写的是她与姜兮月,这就让陆缱有些叹不出来了,那些一听就知是瞎话的情节想也知道是国公夫人的手笔,这样的故事被放出去讲,姜兮月会不会臊得慌陆缱不知道,但她现在却是再不想与这人牵上关系的。 所以陆缱正敛眉想着如何才能说服常宝珠把自己从故事中剃出去,却突然觉得桌前似被什么给挡住了,她微微抬目,便见到姜兮月穿得跟个孔雀似的站在桌前,瞪着她与常宝珠不知何时挨在一起的肩头,目光不善。 想撇清的人来到了眼前,陆缱的眸光沉了下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又在生哪门气的姜兮月,没有开口招呼的意思。 姜兮月又气又委屈,她打扮地漂漂亮亮来找陆缱,进门就看见她跟个女子亲密地坐在一起,两人靠得那么近,还不知在说些什么,瞧那常宝珠乐得,连眼睛都在放着光。 姜兮月以为陆缱看到自己堵上来会慌,好吧,或许陆缱难有心虚的时候,但她以为至少陆缱会像昨天般对自己扬起嘴角,再柔声柔气地请她坐下,那她就会看在她态度尚可之下,先坐下来听她解释解释。 谁知道陆缱却只是拿眸光淡漠地望着她,就跟昨天前一个样子…甚至还不如从前呢,从前陆缱见她站这么近至少还会挑个眉毛,而不是看她就跟看个陌生人一般。 “你为何…”姜兮月话刚出口就咬了回去,她不知道该怎么问,问陆缱昨日的温柔去哪了?还是问她为何见了自己连句话都不说? 无论哪一句姜兮月都没法当着其余人的面开口,她不由得瞪了瞪碍事的常宝珠。 常宝珠也是才抬头,看见大变活人的姜兮月先愣了下,继而无视对方明显不善的眼神高兴地让人家坐下,甚至还想把手里的文稿递过去请这位主角之一过过目。 陆缱按在了常宝珠的手臂上,将她阻了下来,然后就在姜兮月喷火的目光中将唇凑在常宝珠耳边说了些什么,常宝珠听透审便对着姜兮月赧然地笑了笑,手上利落地将手稿收了起来。 姜兮月死瞪着常宝珠的手,她们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藏起来了?!陆缱还不打算给她看?真是岂有起理,岂有此理! 姜兮月磨着牙骂人的话已经到嘴边了,却听到常宝珠招呼道:“二小姐今日来这里还是为了吃糕么?”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爱吃糕!姜兮月狠瞥了眼常宝珠才没将这句话啐出来,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只是……姜兮月瞧了瞧重又变回谪仙模样的陆缱,心底犯了嘀咕。 “…她这次能应我么?” 这句话顺着唇缝极小声地嘀咕了出来,常宝珠自然没听见,陆缱却是垂下了眼眸。 姜兮月想了又想,最后觉得若是什么都不说就此回去了,才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抓挠了两下,深吸口气后才故作高傲地扬起下巴:“本小姐听说锦绣庄新进了一批料子,打从这里路过时想着也是顺道的事,就好心来叫上你…们。” 她虽然抬着下巴,但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偷瞅着陆缱,却见那人听了后无动于衷,连垂着的眼眸都没抬起来看她一下:“我们今日有事,劳烦姜小姐自去罢。” —————————————————————————— 写透审才觉得,咦,怎么常宝珠和小春和有点像呢。 啊啊啊评论里有客官给我家阿缱画画了,我超高兴啊我超高兴啊啊啊啊!!!! 狗女女 国公小姐的亲口邀约都敢推拒,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姜兮月身边的丫鬟们也是头回见着,按理说这会儿蒹葭应该出声训斥过去以维护主子的颜面了,可在小丫鬟们眼巴巴的注视下蒹葭愣是跟个锯嘴葫芦般不吱声,场面一时就不免寂静了些。 姜兮月的心思根本就没往身后那班丫鬟身上去,她只顾着盯陆缱的那两张眼皮了,这是什么意思,陆缱连说话时都不看她一眼,是彻底将她不放进眼里去了么?! 若是往常有人敢这般给她冷遇,姜兮月定是要当场发飙闹得整个铺子里都不得安宁,可她今天却忍了又忍将那股子邪火了压下来,委实是因着她现在心里有些发慌。 昨天她就瞧着陆缱的反常不对劲,那时她一进屋陆缱就笑得她心里警钟哐哐地响,可紧接着姜兮月就被迷昏了头,让陆缱干得整个魂儿都沉溺在温柔乡中了,事后她又光顾着乐呵,压根就没细梳这其中的古怪之处,到了今个她兴冲冲地奔过来,却一头撞上了陆缱的冰墙,先前的那些疑虑才又浮上了心头。 姜兮月死盯着陆缱的脸,想要看穿她戴着的那张漠然面具下的心思,只可惜她一无所获。 越是摸不透陆缱,姜兮月越心慌,她从前就没少骂眼前这人城府太深,一肚子的老J巨猾,这会儿她更是觉得陆缱明明就在眼前,却遥似端坐山巅,那人周身隐在云雾蔼蔼间,让她费劲都拨拉不开。 姜兮月本就不擅于思谋,她是猜不透陆缱这一连番举动到底所图为何,但却本能觉得心神不定,似乎现在稍有行差踏错就会掉进摸不着的深渊,所以姜兮月到底没敢如往常那样大发脾气,而是犹豫再三后憋屈地坐到了两人对面。 之前常宝珠邀她坐下时姜兮月压根未理,这会儿却像个受气小媳妇般自己乖乖坐下,她自觉失了颜面,于是撇撇嘴做出一副临时改了主意的模样:“算了,反正那锦绣庄的东家过两天也要自己送样布到我家府上,本小姐今日逛得有些乏了,不去也罢。” 她这可净是睁眼说瞎话,这个点上各家的铺子也才将将开张,姜兮月为了尽早赶来见陆缱还专门命人套了马车,除非她天没亮就先起来绕着城墙转了一圈,不然怎么会逛得乏了。 可没人来拆穿姜兮月就能自己演下去,她让蒹葭去点了几样糕点,装作要歇脚的样子,才拿去茶杯好似不经意地问起:“对了,你们说是有事,到底有何事要做?” 常宝珠从前没怎么接触过姜兮月,只听闻这个国公府小姐骄横跋扈令人不喜,可这两次在稻芳斋的相遇,她却觉得这位二小姐虽然脾气有些不好,但人却有趣得紧,是以姜兮月装模作样不仅没让她起了厌烦之心,反倒有了想要挨近了仔细查探的欲望。 因此陆缱虽然摆出了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可常宝珠却兴致波波地答道:“我们啊,一会儿是要去趟珍宝轩的,阿缱和我有点事要处理,怕是中午和晚上都要在那里用饭了。” 姜兮月听得很不是滋味,珍宝轩是哪里她还不清楚么,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常宝珠的私产么,这位千金也是京中的一朵奇葩,别人家的小姐要么就是掌管些绣庄画斋,要么就是添上几间赚钱的铺面甩手租出去,哪有像常宝珠那样的亲自出来经营酒楼的,不仅店里的菜色是她亲自定夺的,连那每日驻店的说书先生都是她专门跑去别家撬墙角撬来的,总之她家里心宽任由她出来胡闹,好好一个高门贵女却做起了酒楼生意,还给做得红红火火的,也算是奇事一桩。 姜兮月作为一个两手不沾账本的矜贵千金,自然是挺看不上常宝珠的,她心里正悄悄议着常宝珠的不是,突然就是咯噔一下。 莫非正是因为都在经商,陆缱才和常宝珠走得这般近? 瞧瞧瞧瞧,一个唤对方“阿缱”,另一个、另一个居然还回称“宝珠”?! 姜兮月的嘴里立即就酸了起来,陆缱可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的,不然就是听着就生硬的“姜小姐”,曾几何时她冲家人以外的人叫得这般亲昵了?甚至连昨日那种情形下陆缱都没唤过她一声“兮月”! 姜兮月真是酸到大牙都疼了,可那陆缱还是一口一个宝珠地叫着,还关心人家糕点吃饱了没,可是能启程了么。 姜兮月的勺子才刚切进那叫什么千绿抹茶糕里,对面两人就起身打算走人了,常宝珠是一脸略有愧疚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舍就此离开,但陆缱却是毫无留恋,站起身后压根不带停歇转身就走,干净利落得不见半点拖泥带水。 常宝珠只得歉意地望了姜兮月一眼,告辞后跟了上去,徒留姜兮月勺中舀着绿鲜鲜的一块糕,跟个傻子似的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等门口的人影子都走干净了,蒹葭才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小姐,却见姜兮月捏着勺子的手抖了又抖,两根手指都用力到青白了。 她叮当一声摔了勺子,将那瓷勺和舀着的糕点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光摔勺子还不解气,姜兮月是想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去的,可她袖子扬起后却定在了半空,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没了劲地落回桌上。 “走,”姜兮月阴沉着脸,把手给攥圈了,“跟去珍宝轩,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做些什么g当!” 蒹葭窥着姜兮月的脸色,想劝都不敢劝,人家摆明了不愿见你,还作甚地巴巴追过去,她家小姐何时做过这么掉价的事情了,就算是痴迷潘靖元的那些年里也没见她这么不顾颜面啊。 可这些话蒹葭哪里又敢说,她只得警告地瞪了眼小丫鬟们,以防她们说些什么触到了小姐的霉头,这边脚下快步撵上去随姜兮月上了马车。 她们倒是追去了珍宝轩,可却让掌柜的给拦了下来,那掌柜不住作揖赔不是,却咬死了珍宝轩今日被包场了不再接客,怎么都不给这行人让道。 姜兮月站在珍宝轩的大门口,望着头顶挂着的金光闪闪的招牌,终于是忍无可忍当街发了飙。 ———————————————————————————— 到了现在竟然都没一个人好奇阿缱十五岁前的名字,让等着甩包袱的作者非常寂寞,好啦,我自己招了吧,阿缱那个死鬼老爹给她起的名字叫做陆满堂。 质问(4000字两更合一) 她一通飙发得掌柜的脑门冒汗,却到底没给让行,闹到最后姜兮月气急败坏地回了府。 她认定了常宝珠是仗着自己有个做郡王的表兄才敢这般怠慢她,是以回到家就闹着去北海郡王那边寻公道。 可巧今日国公爷下朝后待在家中,她跑到主院告状时自己爹正在为自己的娘描眉呢,国公爷是个讲究礼数的人,让女儿撞到了夫妻俩的闺房私趣登时有些下不来台,又听她进院时嚷嚷要去找北海郡王,立即便黑着脸走出屋呵住了她。 姜兮月别看被娇惯出了个蛮横的性子,但其实极怯父亲,国公爷刚一露脸她就蔫了声,国公爷再问她是为了何事吵闹,她就扯着手指站在爹爹跟前支支吾吾,方婉华擦净了被丈夫手一抖描歪了的眉,忙赶出来替女儿解围,她心知自家女儿见了父亲如同老鼠见了猫,肯定说不出个四五六来,便点了蒹葭来说。 蒹葭还能怎么办,只能尽量掐去了小姐的丢人细节,囫囵将一行人被挡在酒楼外的经过照实说了。 先前也说了,国公爷这人重视礼数,像这样好面子的人大T上也是讲道理的,他听完了就虎起一张脸瞪女儿:“人家既然说了是被包场,怎么就成故意怠慢你了,难不成去年你过生时包了花谢楼就许旁的人进去了?” 姜兮月被父亲瞪得缩缩脖子,她是不服气的,可又不敢直接顶嘴。 还是方婉华心疼孩子,轻推了丈夫的胳膊一把:“瞧你说的,我们兮月是那等无理还要闹三分的性子么,你没听蒹葭说的么,她和常家的丫头才刚在一块吃了糕,就前后脚过去的功夫,常丫头就让人站到门口拦着,到底是真让人给包场了还是寻借口故意不让兮月进,这事哪能说得定。” 国公爷别看在孩子面前威严得紧,但到了夫人这里其实就是个软耳朵,让夫人白了一眼他脸上的黑气就凝不下去了,可他也不能真让女儿因着个小事就跑去郡王府上闹,况且这事还没个定论纯粹只是猜测。 但要是女儿确实在外面受了欺负,说实在的国公爷自己心里头也不舒坦,此事若就此作罢,别说夫人这个疼女儿的不会依,便是他也会窝火得紧。 于是国公爷捻须思忖了之后招来个管事的,让他去珍宝轩那边,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包场了。 管事的在珍宝轩旁蹲到了中午饭点过后才回来,还别说,珍宝轩今日真挂了不再接客的牌子,甚至早有人定好的席面也被派人给送了赔礼,客客气气地退掉了。 既知不是在单独敷衍自家女儿,国公爷还有什么好犹疑的,他很是训诫了姜兮月几句,勒令她两日不得出门,在家好好改改她那毛躁性子。 姜兮月在陆缱那边吃了瘪,回家后虽然有娘哄着,但到底没个人愿意替她出头,可把她给屈闷坏了,待回了院里后她就把头上别的钗子步摇一根根拔下来摔到地上,这些首饰全是她早上精挑细选出来去见陆缱用的,现在被她全数砸在土里,从院门口一路砸到了屋门口,等她把房门给摔合上了,蒹葭她们才敢蹑手蹑脚地将铺了一地的珍珠翡翠们给拾捡起来。 关雎这两天是来了月信的,所以才一直待在府里,她捂着发坠的小腹去瞥蒹葭:“你说实话,这次是不是又因着陆缱才这样?” 蒹葭叹了口气没回她,而是朝着不知在何方的菩萨合十暗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关雎月信赶紧过了吧,再保佑保佑我的月信快来,信女可实在不想再跟着小姐去贴陆缱的冷屁股了。 陆缱不知道有人念佛时还带上了她,即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她这会儿正忙着帮常宝珠训练话剧演员呢。 是了,陆缱那时候能说动常宝珠别把剧本拿给姜兮月看,用的理由就是自己想到个新剧种,这故事也别拿去说书了,到时候等把新戏排出来了直接给人看现成的就行。 常宝珠本就信服陆缱,自然是陆缱提了她便想试试,甚至陆缱让她将珍宝轩给清场了,店里的说书先生与几个伙计都被叫出来排戏,常宝珠也没二话就照办了。 虽说陆缱此举当时是有想要避开姜兮月的意图,但她也是真心要帮常宝珠的,这小姑娘既然满腔热枕写了故事,陆缱便不愿见她的创作热情遭受创击,要知道许多受欢迎的说书本子都是写书的人本身就有了名气才能让听书迷奔着名头而来,常宝珠的故事好是好,但想要只靠着珍宝轩这一家酒楼,那怎样也得积累上个把月才能一传十十传百,陆缱既然交了常宝珠这个朋友,自然是盼着她一炮而红的。 所以她使出了话剧这一大杀器,甚至不惜让酒楼停业七天来排练新剧与布置道具场景,珍宝轩虽算不得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但在民间也是很有些名气的,让这样生意红火的酒楼一关门就是七天,陆缱自然是给出了自己的保障,她对着前来抗议的账房与大厨说道,此剧一出她能保珍宝轩跻身京城酒楼前五,此言若虚的话这七日的亏空就全由稻芳斋来买账。 大抵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满酒楼的人就都被老实抓了壮丁,该排戏的排戏,该做道具的做道具,而陆缱也直接泡在了珍宝轩里整整七日,这七日里她不是没借着修改剧本的名义想要把以自己为原型的侠女删去,然而常宝珠别的地方都能听进去陆缱的建议,偏偏此事上面犯了倔,她捂紧了剧本子说什么都不许陆缱把侠女一角替换成公差或是寻常话本里的侠士,弄得陆缱最后没了法,只得指着剧本的结尾处道:“好,你不愿意删便不删吧,但你得答应我将此处给改了,不然等剧出了后我是一眼都不会来看的。” 常宝珠瞅了瞅,发现陆缱指的是官家小姐与侠女义结金兰的地方,她作为一个喜好听书的故事迷,当然是想要自己故事里的侠义主角们能有个团圆结尾,但陆缱都放话说不来看剧了,常宝珠痛定思痛之下也只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阿缱你说,这里该怎么改……” 不说陆缱这边怎么和剧本子较劲,就说回姜兮月那边,她被禁足了两日就重新能出门了,可她能出门又有何用,她想要找的人就跟躲进了龟壳一样窝在珍宝轩里,那常宝珠不知与陆缱在高什么名堂,竟然闭门歇业了足足七日才开门,这期间姜兮月抓心挠肺地想着她二人天天凑在一处不知说了多少悄悄话,就气得一阵阵上火,连眉心都冒出一粒小痘,远远看去跟个观音似的。 终于等她喝降火茶把那小痘喝下去之后,珍宝轩重新开张了,开张那日姜兮月记恨着上次进不去门,没有去,只听说场面很是热闹,又是放鞭炮又是大酬宾的,跟新开张似的,而一夜过去之后满京城人的嘴里就都在念叨着一出新戏,叫做《双姝传奇》。 本来常宝珠是要起名《并蒂女英传》的,但陆缱不想和姜兮月并这个蒂,所以y是给改了。 总之《双姝传奇》这戏的演绎方式新奇,不敲锣不打鼓,演戏的人也不用上浓彩,只用靠着一张清亮嗓门配上些应景动作就将戏给演完了,按说这种没有唱念做打的偷懒方式是要遭人批的,但除却一些老古板,其他的看众倒是看这新戏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菜都不知不觉多点了几盘。 《双姝传奇》立刻火爆全城,每日里为了新戏来珍宝轩下馆的人络绎不绝,预订的席面都排到了半月之后,姜兮月错过了头一日,之后再想去就得动用国公府的名头加塞了,她当时在珍宝轩门口发飙时撂下大话说以后就是珍宝轩跪着求她她都不来,这会儿自然不能自打自脸。 于是她只能在家憋着,偶尔听人说起那新戏有多好看都气得牙痒痒,好你个陆缱,还有常宝珠,别以为她没听出来戏里的官家小姐就是照着她写的,现在半个城的人都跑去看戏了,却没一个人想起来请她这位主角去瞧瞧。 真是不知礼数,没有廉耻,姓陆的就是个混账东西! 姜兮月却没想到她刚骂完陆缱后只过了三日就瞧着了新戏,却不是在珍宝轩中,而是在北海郡王的府邸里头。 原来北海郡王的祖母要过七十大寿,无论古今,老人们的整寿都是要大过的,而到了郡王家这种级别,那阵仗只能用盛大隆重来形容,凡在京中的五品以上官员都携了寿礼前去赴宴,士族家眷们坐了整整一后花园,姜兮月随着母亲坐在了前排的席位上,她的眼睛朝常宝珠那边的席上看去,不太意外地瞧见了陆缱也坐在当中。 许是今日到底是个喜庆日子,陆缱也不好穿得一身丧来给人晦气,她那身上总算是有了些其他颜色。 只见陆缱穿着一袭缥色的衣裙,静听着席间常宝珠那些小姐妹们说话,但笑不语,如玉的面容在晴日下白得似乎镀了光,姜兮月的火蹭地就上来了,她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 “兮月,你这是要去作甚?”方婉华讶异。 姜兮月死盯着陆缱那张多日不见依旧惹人生气的脸,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去找人说话,去去就回。” 说完没等母亲再开口就冲着那边走去,然而常宝珠的席面是在郡王府亲眷那片,离着姜兮月这头还是有些距离的,她才走了一半就听到花园子里搭的戏台上面传来咣地一声锣响,然后一道清亮男声说道:“却说那日栖霞寺,香客如云人潮涌,打山门口先后走来两位妙龄女郎,先头那位华衣云鬓,身边仆从器宇轩昂,后面那位白衣负剑,眉间英气飞扬,她们却是谁呢,原来是……” 随着旁白开幕,戏台子上的戏剧演了起来,姜兮月才开始还瞪着扮演自己的那个少女,嫌她演不出自己美貌的十分之一,接着又去看穿白衣的那个,觉得这身衣服换到她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再然后,她就顾不上挑刺了,光顾着瞧戏里的展开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那故事有八成都是瞎话,可姜兮月却看得挪不开眼,先前她怎地就没发现她母亲编出来的故事有这么好看,竟看得她挪不动腿,就站在原地瞧了下去,连丫鬟们来叫她回桌她都嫌她们碍着自己看戏,让她们闪一边去。 她是不知道,在她看戏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不远处的陆缱瞟来了一眼,那瞧不出意味的眸光在她上翘的嘴角流连了片刻,接着才轻飘飘挪开。 姜兮月瞧着戏里的官家小姐与侠女联手追查拐子案,瞧她们配合默契仿佛天生就心意相通,自己的心里就跟灌了蜜似的,好似上面的那俩人真的是自己与陆缱一般,不知不觉脸上就升起一抹羞涩的酡红。 她直站着看到了结尾,却让一头冷水猛地浇了个满头。 戏落幕之后,院子里的家眷有感慨的,有唏嘘的,也有意犹未尽的,姜兮月在一道石径上截住了不知何时离席的陆缱。 她双目蕴满了怒气,朝着眼前不动声色的女子质问道:“姓陆的,我问你,什么叫‘承蒙不弃,但我与小姐终归殊途,还是就此作别吧’!” —————————————————————— 更晚了抱歉!但是两更被我合在了一起,希望客官们一次看个爽快。 顺带一提,下章会有肉渣出没哦。 撞上活春宫(内有女主们撞见路人做,介意) 姜兮月能追上来陆缱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像是早等着回复一般徐徐开口:“身份悬殊,贵贱有别,本就是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又有何理由要强聚在一起?” “你说的是戏里头的那俩人?”姜兮月才不信陆缱的糊弄鬼话呢,这人要真能分得清贵贱还至于今日跟着常宝珠来这权贵之地? 她憋着火发问,打算跟陆缱论个清楚,可陆缱却淡淡挑眉反过来问她道:“不然姜小姐以为是在说谁?” “那当然是…”话到嘴边姜兮月倒突然卡壳了,她再不济也瞧得出戏里侠女的推辞分明就是话里有话,所以才气急攻心跑来找陆缱理论,可陆缱这么轻描淡写一句反问,饶是姜兮月脸皮算不得薄也没好意思直白说出“你我”两个字,她支支吾吾绞着手帕:“当然是…是…” 陆缱一笑却替她答出了那两个字:“姜小姐莫非以为说的是你与我么?怎么可能。” 这人虽笑着,却分明只是勾着嘴角而已,眉眼间连半点弧度都没有,姜兮月听她否认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她笑容里带出了十分讥讽:“你与我如何能与戏里的人比,那两人好歹真有一番情义在里面,姜小姐与我又是如何,想必你自己心知肚明。” 这几句话说得毫不留情面,直接挑明了两人之间的尴尬难堪,她们二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因着一根肉棒滚了几回床的关系,哪有什么情义在里面,更何况之所以滚上床全是因着姜兮月设计陆缱给她下了春药,若真论起来,她二人不仅半点情义也无,还更该是仇人才对。 姜兮月让陆缱说得脸上一白,手里的帕子死死绞着手指,勒得指节青白,可陆缱还没放过她:“国公夫人故事编得好,写进戏文里确实能博听众一乐,可别人乐归乐,姜小姐却该自己清楚得紧,那故事里官家小姐做的事你可是一样未做。” 她踏步上前比近姜兮月,把她比得节节后退:“你可有识破歹人J计?你可有为百姓舍身之心?你可有身临险境而泰然不乱?你可有与我协力同心灵犀相倾?” 姜兮月被问得哑口无言,从前的陆缱被惹烦了虽会出口讥讽,却少有如此揭皮露骨的锋利,姜兮月被她比到了小径旁的竹林子边缘,后背一凉便抵住了冷硬的竹杆,登时身后一阵哗啦的竹叶响动。 陆缱无视她的难堪,将淡色的薄唇压过来,她似是要亲吻姜兮月一般,却将唇堪堪停留在咫尺之间,于姜兮月凌乱的气息中漠然呵笑:“你只会蠢得一头上当,然后一个劲地扒着让我操你罢了。” 羞辱的语句如同一道耳光般抽在姜兮月的脸颊上,她瞪大了眼睛,整张脸都惨白得如同一张纸,姜兮月哆嗦着一双唇瓣,她是该骂回去的,陆缱如此羞辱她,她作为国公府千金当然应该扇她嘴巴,再叱骂她好大的狗胆。 但姜兮月骂不出来,她抖得身后的竹子都跟着簌簌作响,往日里责骂惯了的那些话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比着难堪愤怒,姜兮月只觉得心口一阵揪心的疼,她想不通之前还能与她柔情蜜意的人怎地过了短短十多日就能如此翻脸无情,姜兮月都闹不清那日的陆缱与今日的眼前人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了。 她嘴唇张合了半天,才终是颤抖着问出一句话来:“那你当日为何要来救我,又为何在上奏的折子里替我邀功?” 陆缱瞧见了姜兮月眼中逐渐浮起的水花,讥笑着答:“那些拐子正巧牵扯到我一直在找的仇人,我追过去一是为了查案二是为了那些孩子,你只不过是顺路捎带上的罢了,至于折子上那样写,”陆缱玩味地瞧着姜兮月,“莫非姜小姐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落到过拐子手里?” “你…”落到拐子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姜兮月差点就经历了,正是如此当时在车厢里听到陆缱来救自己,她是真把对方当做了天神下凡,事后心底里也确实念陆缱的情,可现今陆缱却对她说道:“你就当我是懒得应付国公府的纠缠,好心放了你一马罢。” 至此姜兮月的泪珠终于从脸颊上滚落,陆缱瞧见了一颗晶莹的水珠砸在了竹根处的地面,转瞬被吸进了土里,她盯着那块地面,姜兮月颤着声吸了口气,陆缱置若罔闻。 如此一来,她与眼前这人应是真的了结了,陆缱像是在思考着别人的事一般面无表情,无论姜兮月是一时意乱情迷还是起了更深的心思,都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吧,她们本就殊途。 陆缱转身想要就此离去,谁知正在抽鼻子的姜兮月却突然发难,糅身扑了上来,两人本就挨得极近,陆缱连躲闪的机会都没就让她挂上了肩头,堪称熟悉的剧痛刺穿后肩,姜兮月再一次化身为狗死叼着陆缱的肩头肉不松口。 “你这个!”陆缱气到欲要反手去抓她下颚,但姜兮月不知哪里学的无赖本事,整个人跳在了陆缱的后背上,双腿夹着她的腰不说,两臂还紧勒着陆缱的胳膊,让陆缱想要抬手都难。 陆缱会武功,要想挣开也不是不能,只是姜兮月难免要受些伤,别看陆缱刚才嘴上放了狠话,但真到了有事临头她却犹疑了,于是这么进退不得的僵持间便让姜兮月将牙齿咬得更深。 姜兮月是真恨得狠了,下嘴比往日那次都要凶,陆缱缥色的衣裳眨眼间就被咬得洇染出一团血迹,只怕若非有着布料阻挡,姜兮月都能直接从陆缱身上扯下一块肉。 她脸上闪着泪痕,压在陆缱肩上的双目泛出凶光,姜兮月也分不清自己这会儿的心迹了,她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就要拉着姓陆的一起难受,姓陆的如果能疼得嗷嗷叫也流下泪来才好呢,总比她一个人心里被戳了血窟窿强。 陆缱紧紧咬着下唇,肩上的疼让她不自觉把唇瓣咬出了血,她甚至都想着要不然就让姜兮月真咬下来块肉好了,用一块肉换姜兮月不再纠缠倒也算值了。 正这么纠缠不清间,小径另一头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陆缱一惊,她特别挑了这处走就是为了与姜兮月了结时不被他人打扰,没想到如此僻静的地方也会有人过来,这下再不分开,她与姜兮月的纠缠模样就要让人给撞见了。 “你快松开!”陆缱低声喝道,手上去拽姜兮月在她身前的手。 姜兮月让恨意冲昏了脑子,压根没有松嘴的意思,她咬着陆缱的肩膀含糊说了几个字,听声音大约能猜出是“休想”。 陆缱气结,可来人似乎是很急,都容不得她去掰姜兮月的手指就快杀到跟前来了,陆缱无奈,只得肩上挂着一个姜兮月使出轻功,飞快朝小径另一头蹿去。 她们这个样子不能出去见人,所以陆缱只得躲到了竹林后头与院墙相接的一小块空隙里,盼着来人赶快走远。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却一头扎进了竹林子里,陆缱刚才就听出来是两道脚步声,此时这两道足音交叠混乱,几乎像是扭打地跌进了林间,晃得竹子一片沙沙作响,陆缱还来不及诧异,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布料撕裂声中响起:“爷,这片林子可还安全?要不咱们还是进屋里去吧。” 接着有一个男子喘着粗气地道:“去什么去,你摸摸爷这物,可还能等得到进屋里去?” 陆缱立时就很是尴尬,怎地她挑了这处幽静所在,却撞上了一对野鸳鸯,听那动静还是两个男子,这算什么事情。 姜兮月听到人声也终于清醒过来,她从前在家中听过小厮与丫鬟通J,自然晓得林子里那俩人在做什么,只是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她也是头回遇着,不如说她之前就从未去想两个男人能高在一起,因着吃惊不由得就微微松了些牙关。 陆缱此时也是让她咬得木了,姜兮月爱不爱从她身上下来她已懒得管,陆缱只盼着林子里那俩人赶紧完事走人。 可那俩人约莫是真以为此处是个绝妙的偷情所在,不仅勾起来没完没了,还老是y声浪语不断,什么“小浪货可真会套”,什么“爷快把奴儿给c穿了”,什么“c穿了正好帮你开开嗓,反正一会儿你也是去台子上咿咿呀呀”…… 这么一说陆缱倒是明了了,外面的两人应是哪家的公子与唱戏的伶人,自来戏子与妓相通,像这样被贵族玩弄的事情数不胜数,陆缱皱皱眉,觉得有些腻烦。 背上的姜兮月已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陆缱的肩头,不得不说她是天生色胚,陆缱嫌烦的活春宫姜兮月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仅听她还把唇压在陆缱的耳畔,似乎忘了两人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压低了声音兴奋道:“这个便是传说中的断袖龙艳么?” 陆缱闭着眼睛不理,姜兮月自顾自问下去:“你说两个男的是怎么做的?”没听到回答她就继续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怎么会有男子喜欢操干男子。” 陆缱忍不住冷笑,扭过头对着唇上还沾着自己血迹的姜兮月嘲道:“你不也是女子,那为何却喜欢被我这个女子操干?” ———————————————————— 本鸽的这个信用啊,算是彻底破产了...... 说的肉渣不是路人肉渣,只是没写到而已,但既然是肉渣当然就不可能肥到哪去就是了。 因为怕客官雷比L所以活春宫就一笔带过了,这两人出来主要是给弯不自知的大小姐上同性启蒙课的。 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 шχ51.νìⓅ 今日但凡开口陆缱嘴里就不装一句好话,姜兮月数次遭她奚落,终于恼得口条重又灵活起来,她也学陆缱那样冷笑道:“若非你那根棒子作怪谁又稀罕跟你操了。” 说罢她夹在陆缱腰间的两条腿不自然地挪了一下,挂在陆缱身上这好半天她使力都使得腿麻了,更关键的是,因为那边活春宫打得火热,她听着听着穴里就湿润了起来,小穴口从刚才起就一直悄悄地压在陆缱的T上收合,这会儿让陆缱戳到痛脚,她就赶忙心虚地往后夹了夹腿心,生怕自己的水隔着裤子晕出去,让陆缱察觉到。 陆缱微眯起长目,先前让姜兮月咬出的那个伤口已经不再冒血了,被血糊湿的衣裳凉凉地贴在肩上,她瞧姜兮月现在的心思都挪到了斗嘴上面,便猛地掰开了身前圈禁着的手指,尔后趁姜兮月还没来得及叫嚷前迅速地甩脱了她,再将其一个转旋两手反剪在身后。 姜兮月被抢先一步捂住了的嘴巴,眨眼间从挂在人身上变成了被陆缱从身后压在墙壁上的姿势。 陆缱的声音冷冰冰地悬在她头顶:“你的意思是全赖那根肉棒了?” 她蓦地放开了姜兮月的嘴,手直直地探到了姜兮月的身下,隔着衣裙在阴部用力一压,手指头压着布料深深地顶上了穴口,夏天的衣料本就薄,那薄绸被指尖塞得微微凹陷进穴口里,慢慢地就让里头夹着的花液给浸染了。 姜兮月正在发痒的小穴让这么一刺激,险些淫叫出声,陆缱轻飘飘地在她头顶道:“姜小姐大可以叫,想来那边的两个人也乐得有人助兴。” 姜兮月立马就夹住了嘴巴不做声,陆缱的指尖又故意在她穴口间搅弄了几下,用压着的布料来回摩擦洞口和前面的小豆粒,姜兮月被弄得浑身生酥,两腿抖索着往中间用力夹,也不知是想让陆缱莫要动了还是在催她再激烈一些。 陆缱觉得指尖下的阴蒂隔着衣服y得宛如一粒小石子,而后面的穴口里流出来的热液把她指腹都给弄得湿滑一片,姜兮月的腰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往后去顶陆缱的胯部,似乎是在邀约她嘴里嫌弃的那根肉棒赶紧操进去。 陆缱无声冷笑,反剪着姜兮月的手将她往墙上压了压,让她远离自己的下身,而另一只手也猝然抽离了姜兮月的腿心,只见指间在布料上牵出一道银亮的丝线,尔后崩断,陆缱把那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了姜兮月的面前,让她好好瞧见自己的淫液:“我可没用肉棒去招惹你,怎地姜小姐的水还是流得这么欢?” 姜兮月正让弄得意乱情迷,冷不丁地陆缱把手指头举给她看,那指尖离她脸挨得极近,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液体的温度,姜兮月霎时间羞得背脊都绷了起来,下面还夹着布料的穴口猛地一抽,一股新的蜜液涌将出来。 “你…你…”姜兮月被反剪的手使劲朝后抓去,想要也握住陆缱的肉棒好来羞辱回去,可陆缱早防着她了,只用手将她按在墙上,身子离姜兮月足有半臂的距离,任姜兮月手掌费力在空中虚抓了十几下也什么都握不住。 偏竹林里这会儿聒噪得要命,那两人是终于g到了收尾阶段,唱戏的伶人不愧有一副练就了多年的好嗓子,那咿咿呀呀的绵叫像是一段花腔似的,传到林子这边都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其中又夹杂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卖力声,听得姜兮月愤懑又嫉妒。 凭什么都是被挑起了火,那两人就能干得如此畅快,自己却要被陆缱反复羞辱,姜兮月转头瞪陆缱,看了看那人不为所动的容颜,最后只得咬了下唇弱声说道:“……你究竟做不做?” 她以为陆缱这次又是如同以前那样,先将她戏耍够了才会开g,姜兮月现下穴里空虚得难受,穴肉自己夹着进来的那点布料磨动,却完全填不了饥渴,她只能劝解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回陆缱落到了自己手里,看她怎么折腾回去。 陆缱审视着她忍气吞声的模样:“姜小姐这是又打算把作怪的棒子揣回家了?” 姜兮月面上一红,陆缱是在笑她刚才还骂着这根肉棒转眼又自己求着它操进去,真是自打自脸,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小声呐呐道:“只要你下次还让我还回去,也不是不能揣走……” 陆缱的嘴角翘了下就放回了原处:“看来因着这根肉棒,姜小姐是打算与我长久地c下去了。” 陆缱这个人,你与她说话差不多是十回里面有九回她都得是冷冰冰的,冻死个人,但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姜兮月却觉得陆缱身上的气息竟又冷上了几分,就似冬夜里走上了飘着寒气的冰面,让人脚底发凉。 竹林子里的动静消停下去了,也不知那两人走了没有,姜兮月却无心去管他们了,陆缱的拇指抚上了她的下巴,四根冰凉的手指攀上了脸颊,姜兮月能感到有冷掉的液体在她脸上留下黏湿的痕迹。 陆缱将姜兮月的花液在她自己脸上涂了道水迹后,才猛地收紧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尔后缓缓朝下倾压:“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兴致起了就要供你y乐玩耍?” 姜兮月听后本能就要反驳,可她让紧紧攥住了脸张不了口,陆缱的手指用力到绝对在她脸上留下了红痕,俯过来的眸光摄人得很,姜兮月吓得两眼含泪帽埔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把你当玩物看,我是想要…是想要…… 姜兮月想要不出个所以然,而陆缱的墨玉眸子里像藏了刀刃:“你以为我身体有缺就让你握住了把柄,此生可任你尽情索求,只怕你还想好了吧,只要我乖乖听话就随便赏我些甜头,不拘是地位或者金银什么的,然后再给拾掇漂亮了牵出去给人瞧瞧,让旁人都艳羡这人得了你的恩宠,就跟称赞只得宠的猫狗一样。” 姜兮月确实有过这样的心思,被陆缱当面戳破后她慌得不知所措,却扔拼命摇晃着脑袋,她想说自己从没把陆缱比作猫狗的,但陆缱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她的黑眸在咫尺间俯视着姜兮月:“姜兮月,也许你抱的有其他心思,可我不关心,你在我眼里头与林子里那个纨绔毫无分别,一样恶心。” “望你今后好自为之,不要再来缠我。”陆缱将这句话与姜兮月一起丢在了竹林尽头,头也不回地离去。 —————————————————————————— 看到客官失望的留言后,我也算是终于被骂醒了,所以今天直接充钱把观赏鱼抽到手不再肝了。 其实为了游戏导致信用破产这件事令我特别煎熬,按理说一个人竟然为了肝游戏放着许下的诺言不实现简直是荒唐,我也觉得荒唐,但大概就是赌徒心理吧,之前为了抽心海足足攒了一个半月的原石,结果小保底歪了后实在不甘心就开始冲大保底,冲到最后这星期眼看着池子要结束了,我前面付出了大量精力和时间如果还是抽不到心海,就觉得自己这两个月都白费了,所以最后这几天放着文不码也要废寝忘食地肝,因为实在很痛苦,执念不消除就整天想的都是我搭进去的心血,坐在键盘前心思也不在文上面。 然后昨天暗搓搓上来留言时看到了客官对我不讲信用的失望之情,睡了一觉后终于清醒了,花钱把执念消掉一了百了。 经过这事我也算是得到了教训,第一个就是不要在明知道冲突的情况下轻易许下诺言,说话不算数对所有人都会造成伤害,第二个就是游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过于沉迷为好,太肝太氪都会让人失去原本的乐趣。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她让陆缱给骗了 шχ51.νìⓅ 姜兮月回家后就趴在枕头上哭了一场。 她和陆缱互相不是没有说过更难听的话,但从前姜兮月气归气,却不会如今日这般难过到x堵,姜兮月只要一想起陆缱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还有临走时甩下来的话,泪水就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打出生以来她还是头回让人这么伤到了心,想当日她在别院醒来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凄苦,她那天设想了那么许多,自己抱着枕头傻笑打滚,到头来只换来陆缱嘴里一句恶心。 或许姜兮月比不得陆缱那种聪明人,能把伤人的话说得自圆其说,可她却晓得自己才没陆缱讲的那样不堪,是了,她从前是觉着握住了陆缱的把柄,可这么久以来,那把柄除了让她将自己给搭进去外还得过什么实惠,她二人在床上的那点事哪回不是陆缱占尽便宜,还弄得姜兮月次次都在出丑丢人,她陆缱床上操得使劲,一到了床下就开始假清高,姜兮月就不信她们操了那么多回全是自己一厢情愿比出来的。 回想别院里陆缱柔声细语地拉着自己c,结果全都是虚情假意,姜兮月就呜呜哭得更凶了,她是又被陆缱给当成傻子了,上次自己好不容易换来的三个条件,不就让她给哄骗着当场操得就剩下一个,这人还说自己把她当作伶人,分明她就是个骗子,把人兜在掌心中三番两次地戏耍,得了便宜却卖乖。 哭到这里姜兮月突然一噎,她怎么就忘了这茬,那陆缱不是还欠着自己一个条件么,她今日就不该放陆缱离开的,她当时就该拉着陆缱把这个条件给用掉,就让她…让她…姜兮月又是一噎,她却想不出该让陆缱做什么才妥当。 让陆缱不准不理自己?姜兮月想想陆缱那个气死人的德行,只怕她听了之后确实又理会自己了,却得是爱理不理,最后定是说尽天下难听话把自己再给说哭了才算方休。 那她干嘛还要自取其辱,姜兮月一捶枕头,被自己想象中的光景给气到,她又转念想了些别的要求,可无一例外地全都又让她自己给否了,无论想出什么,姜兮月都几乎立马就能猜出陆缱将会如何耍诈,可以说是路路皆不通。 况且还有呢,那日在这个屋子里立下约定时陆缱就曾说过,要是真提出让她为难的条件她压根就不会去做。 对了,她不会去做…… 思及此姜兮月像是被敲了下脑门,突然就悟了,原来她一开始便让陆缱给骗了,为不为难的不全是陆缱自己说了算的么,反正人都已经被陆缱给接出府了,她二人当日只是口头约定,陆缱真的翻脸不认账姜兮月又能拿她如何? 她还真是拿她莫能如何,姜兮月坐在床上直抖,至此她终于晓得自己在陆缱眼里究竟有多蠢,这么一个大蠢蛋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蹦来蹦去,想必陆缱戏耍得久了也会觉得腻味了吧。 姜兮月逐渐握起了自己发冷的掌心,就是如此,陆缱一定就是那么想的,这姓陆的多聪明啊,对她来说姜兮月就是一介草包空顶着国公小姐的头衔,她陆缱偶尔gg手指姜兮月就被骗得团团转,若是陆缱真想对付她,还能与她纠缠到今天?先前那般忽冷忽热怕也不是瞧着姜兮月傻兮兮的样子太有趣才故意为之的吧,是了,定是这样,正因此陆缱的翻脸如翻书才能说得通了。 呵,还说什么她与纨绔一样恶心,难道你陆缱玩弄人心就不恶心了么! 姜兮月自己越想越觉得正是此理,她宛如一个遭人辜负,被骗身骗心的怨妇一般跪坐床上,披头散发还面目狰狞,她对着虚空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会儿,突然就跳下床,连鞋子都未趿上就光脚跑到角落里的一盆景栽前,那景栽里种的是一株看橘,冬天过去时上面的橘子全落光了,现在到了夏天又重结出一颗颗青涩的小果,这东西原本过季后是要被搬出去的,但姜兮月不许任何人碰它,才给一直留到了角落里。 姜兮月也不去另寻花铲,自己用着尖指甲就把土给刨开了,她刨了差不多两个拳头的深度将一根金质的钥匙挖了出来,然后就朝外面的丫鬟扯着嗓子喊,让她们快生火,说完她也不管自己大夏天的要炭盆子有多怪异,便又扭头去扒拉自己的书箱子。 姜兮月可不是个爱看书的人,那箱子里过年时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她当时将匣子藏到了书的最底下,现在为了把它重掏出来,抓起书就随便乱扔到地上。 所以关雎抱着炭盆子进来时就看到了一地书籍的凌乱景象,直惊得她脱口而出道:“小姐你这是要烧书么?” 姜兮月趴在箱子前,半个身子都探到了里面,她头也不抬地道:“你管我作甚,把炭盆放下就赶紧滚出去!” 关雎本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听了后只得把火刚燃旺的炭盆往地上一放,闭嘴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重又合紧了。 姜兮月好容易才把当初装进去的首饰盒子给扒拉出来,将其上的金锁打开,里面就是曾让她好多天睡不安稳的木匣子,姜兮月含着恨把那匣子上的机关按开,终于瞧见了那根陆缱在她身上用来自破自瓜的木阳具,还有血迹已黯的素白小衣。 她红肿着双目瞪着匣子里的东西,绷紧了嘴角止住再次往眼眶上涌的泪意,站起身跑到了炭盆边,把匣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火堆里。 素白的小衣是丝织物,着火就燃,姜兮月眼看着赤红的光点在缎子上铺开,眨眼间扩成几个焦黑的洞,心里的痛猛地一抽,一滴泪砸到了炭火上,下一瞬就化为了白烟。 姜兮月肉眼,定是这炭火太熏眼她才落的泪,姓陆的不仁不义压根就不值得她哭,可越肉泪珠掉得越多,姜兮月委屈坏了,陆缱说她和纨绔没两样,可她姜兮月再霸道也是个女儿家,哪有女儿家会不在意清白的,她被陆缱夺去了身子,若换成任何一个男子都得为之付出性命,但她却放任陆缱张扬至今,姓陆的是真没有心么,怎能对她绝情至斯。 “你以为我图你什么…”姜兮月捂着眼睛小声抽噎,在痛彻心扉中总算是瞧明白了陆缱在她里面怕是比潘靖元还来得重。 炭盆里的火苗燃得欢快,在盛夏里热意几乎都能烧灼到姜兮月的手背,她放下开始发烫的手掌,视线中是已经让烧得只剩下片角的白缎,与已经开始冒烟的木阳具。 一股不甘突然从火光灰烬中油然而生,姜兮月想也不想地蹲下身,烟气熏进她的鼻中,呛得她咳了两下,但她的手却快速伸进炭盆里,几乎是在险些打翻炭盆的同时,将那木阳具拽出来丢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钻心剧痛,虽只是一瞬娇嫩的皮肤也被烫伤泛起红,只是这痛正巧激发了姜兮月的斗志,她盯着在地上翻滚几圈后不动的木阳具,咬牙切齿地念道:“我就图与你牵扯不休!” ———————————————————————————————————————— 也是没想到评论区会变成游戏受害者的碰头大会。 乞巧闲事 盈儿和秋儿的屋里头挂着一幅日历,那是姨母画给她们的,与外面卖的皇历不同,那日历宽约一尺,长两尺,是y纸做成的,共有十二页用线钉在了一起,每张上面裱有一副应季的风物图,下面是三十个小格,里面填了一月里头的三十个日子。 两个小外甥女爱极了这副日历,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照姨母所说拿朱砂将象征着昨天的那一小格给划掉,今日是秋儿先醒来的,她趁姐姐还在迷糊当中一掀被子跳下地,麻溜蹿到墙边,拿点了朱砂的小笔利索地在“初六”这两个字样上涂了一道斜杠。 盈儿坐在床上都要气笑了,她这小妹为了与自己争抢画日历竟连鞋都顾不得穿上,她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板起脸道:“你这样子让娘亲看到了定要训你的。” 秋儿是家中最小的,自打从通州回来后被全家人尽宠着早就恢复了顽皮的性子,她才没把姐姐的威胁给当真呢,反而扭头扬起一张笑脸:“姐姐,今天是七夕!” 盈儿自己也是小孩,哪有小孩不盼着过节的,七夕她也是从半个月前就开始惦记着,听了秋儿的话后她也没忍住露出了笑脸,两个小姐妹兴奋地穿起衣裳,携手跑进了院里。 自打姨母上月出远门回来后,她们一家子就一直住在村里的祖宅里,住的还是她们母亲从前住的小院,陆缱还把周围的院落拆了不少,扩成了堆着秋千滑梯的花园与种着果蔬的菜园子,任家里三个小孩嬉戏玩闹。 盈儿两个冲进院子里,就看到姨母闭目坐在梨树下面,老树茂密的枝叶为她遮挡了几乎所有阳光,只有少许的斑驳光点洒在她的白衣上面。 姨母自上次归家后便变得有些闷沉,经常一个人坐在树下一待就是老半天,你去与她说话她也会回你,甚至还对着人笑,只是那笑容多数时候是安安静静的,让人瞧多了就心里难受。 娘亲说姨母是有心事,可心事是什么呢,娘亲也没法问出来,只能每日里变着花样地做好吃的,想把姨母给哄开心。 正想着呢,陆缱睁开眼,对着跑出来的两个小家伙招招手温和地道:“可是睡足了?” 盈儿脸红地扭捏了一下,她们当初在通州过流放日子时天不亮就要起来g活,被接回陆家后姨母却说小孩子天天起那般早作甚,觉睡得多了才会长高个,于是在家里,同为孩子的琦儿与她们两个便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琦儿因着与她姐姐阿瑶在一间房,所以好歹天大亮了就自己跟着起来了,可盈儿这姐妹俩却是常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今日她们起床这时辰怕是都快该吃晌午饭了,盈儿自诩长姐,遭长辈问起自然感到不好意思,但秋儿却是毫无担子直接扑到了姨母怀里撒娇讨巧道:“睡足了!姨母我们一会儿会吃巧果吗?” 陆缱低低笑了笑,她还未回答院墙掏出的月亮门那边就传来陆萱的斜祁:“你这小馋猫就知道吃。” 说话间陆萱提着篮新摘下的瓜果从菜园那边走来,身后阿瑶姐妹俩提了做好的饭菜跟随而至,陆萱将一颗清水洗过的紫红葡萄喂进了秋儿嘴里,笑她:“巧果那得等到晚上逛街时才吃的,中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吃瓜果吧。” 秋儿也就在襁褓时才享过几天福,后来在通州那边日日连糠咽菜都吃不饱,所以回到金粮审才会什么都馋,她嚼着嘴里的葡萄,甜得眉眼都弯了起来,心里直盼着晚上去尝尝那只听说过却从未吃过的巧果。 一家六口在梨树底下热热闹闹地吃掉了午饭,连藏了心事的陆缱也是每到这种时刻都会笑得明媚一些,饭后她便端出早已晒好的鸳鸯水让家中的女孩子丢巧针。 丢巧针也是七夕的传统游戏,它比着穿针乞巧来说要简单得多,不用真的考验女孩子的手巧程度,只是提前一天将日间水与夜间水混在一起,再将这碗鸳鸯水放置到七夕当天,等阳光暴晒起了一层水膜后,再将绣针投到上面,看水下会投出什么影子来。 这游戏凭的纯是运气,对盈儿秋儿这样从未拿过针线的女孩子再是友善不过,是以几个小孩听姨母说过后早就在惦念着了,瞧见陆缱摆出的四碗水后便是阿瑶也欢呼着窜到桌前戏耍起来。 “十三你自己的那碗呢?”陆萱怎么看都不见第五碗水端出来,便问妹妹道,在她看来陆缱也是未成亲的少女,自然也该去戏耍才是。 陆缱摆摆手淡笑道:“我便不了,让她们几个孩子玩吧。” 时至今日她早就不相信这种占卜测运之事,上回栖霞寺抽签时还说她晦涩尽除福运将至呢,若她真晦涩尽除怎么追寻多年却得了那么一个结果。 思及地洞中听到的答案,陆缱眉心便跟着结出一丝郁气,瞧得陆萱赶紧往她手里又塞葡萄又递甜瓜,就怕她自己一个人狠钻牛角尖。 倒是丢巧针的那头很快出了结果,四碗水里四种投影,有人欢喜有人愁,琦儿碗里的最佳,针影灵动如蛇如龙,盈儿的也不错像团散花,阿瑶的像个鞋样子,秋儿最是令人同情,竟只有个笔直粗胖的黑条影,算是巧没乞来倒乞到了拙。 这下陆缱也顾不得伤怀了,连忙随众人一起围上去安慰快要落金豆的小女娃,直哄了半晌才把这小娇气给哄得不哭了,乖乖掏出自己早就编好的草蟋蟀,给其她三位上了输巧礼,另三位也都拿出准备好的回礼各自送了,这边厢陆缱与陆萱压轴给一家人全发了七夕礼,白日里的这场乞巧才算是落幕了。 到了夕阳渐落时分,一家人相携着从后院出来,秋儿还攀着陆缱的胳膊不住地问:“姨母,你说我的蛛儿真的能织出又密又圆的网吗?” 陆缱被小女娃拖着走不快,也不以为意,还好声好气哄她道:“那是自然,秋儿捉的这只蛛儿长得好看,定是也能织出好看的网来。” 原来秋儿在丢巧针中输了终究是不乐,陆缱见珠圆玉润的小娃嘟起一张嘴便起了宠溺之心,就说还有种喜蛛应巧的游戏,让几个女孩各去菜园里抓来无毒的小蛛给关到盒子里,看明日起来谁的小蛛结网最漂亮。 陆萱在旁边听着女儿缠磨妹妹,不禁觉得好笑,网结得好不好看与蛛儿长得是否好看又有什么g系了,十三她啊别看是个挺稳重的人,哄起孩子来倒是极有一手。 一家人说笑间走到了前院,却见先前出来套车的车夫为难地站着,院外面似是被什么堵起了,陆缱皱皱眉,将秋儿抱起在怀里大步走至门口。 只见两匹红得鲜艳流火的骏马拉着一辆华丽的车驾,蒹葭与两个丫鬟站在车前面,看见陆缱露面后蒹葭先福了福,才如背公文般念道:“我家小姐派我等前来,接陆小姐与家人们去城里过节。” 陆缱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冰冷起来,姜兮月还真是Y魂不散! 她刚要拒绝便见蒹葭捧出一个木匣子,顶着陆缱冒寒气的眸子硬起头皮说道:“我家小姐说陆小姐先别忙着推拒,先看了匣子里的东西后再说话。” 陆缱的目光落到了那雕着一朵芙蓉的匣面上,那精巧的花芯上面涂着金漆,她晓得若在其上按一下,匣盖就会自己弹开,还真是眼熟得紧,可不正是她亲自雕上去的那朵么。 ———————————————————————————————— 想问一句大小姐瞧见人家阖家欢乐眼不眼气,就是很想写一写陆缱与家人的温馨生活,更衬托得某大小姐一个人孤单悲惨。 下一章就要七夕约会啦! 一掷千金 陆缱将那匣子接过来,甫一入手她便掂量出了匣中并未装着原先的那根檀木阳具,她睫毛微垂,尔后将秋儿放在了地上,这才按开了机关。 微启的匣中没有任何可疑之物,倒是规规矩矩放着一封信笺,陆缱将之抖开,只见上面只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若想好好了断就来见我。” 说实话这还是陆缱头一次见着姜兮月的笔迹,显然国公府在教养府里小姐的书法上头并未偷懒,姜兮月练得了一手灵俏的簪花小楷,只是许是性子使然,如此秀气文雅的书T到了姜兮月的笔下也端是透出了三分骄狂。 对着字似乎就能亲眼见着姜兮月扬着下巴说话的模样,陆缱的羽睫忽闪了一下。 “姨母……”秋儿瞧见姨母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扯扯她的袖子。 陆缱回神,脸上的霜色霎时尽褪,她拍了拍秋儿的脑袋,朝前面绯红色的马指道:“秋儿觉得那马好看吗?” 姜兮月的马确实神俊非凡,况且那身缎子似的红霞毛发没有哪个女孩子能不喜欢的,秋儿对着两匹马点点头:“好看。” “好看那我们就坐这辆车进城。”陆缱笑了一声。 秋儿再次点点头,然后又想起姨母先前不快的神色,赶忙抬头望了一眼陆缱,陆缱没再说话,将匣子收进袖中就抱着秋儿登上车,然后回身招呼家里人上来。 她晓得姜兮月特意用这个匣子装信笺的意思,大约便是自己应下了邀约,两人或许还能好好了断,若是不应,姜兮月怕就要闹出什么大动静让两边都不好过节了。 两匹名马并驾齐驱,把车拉得稳当异常,姜兮月的车厢里镶金饰银,连车帘都是苏合香熏染过的,坐在里面便能感到权贵之家与平民小富之间的天差地别。 陆缱动都未动那嵌在车厢中能伸能缩的小几上的茶点,她只是轻捻着袖边闭目养神。 只盼这次过去是真能好好了断,假若不能的话,她便只能下狠手迫使姜兮月不得不放弃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只能是姜兮月咎由自取了。 陆缱心头的郁气忽地闷重了起来,她想或许是被车里的香气熏得。 出乎意料的是,马车并未把陆缱一行人拉到国公府,而是正巧停在了秦淮一带最热闹的一条夜市街口,陆缱脚刚落地,蒹葭就恭恭敬敬地在一旁说道:“小姐吩咐了,就不打扰陆小姐与家人夜里游玩了,陆小姐只管逛看这些摊子,等逛得够了,我家小姐在街尽头的花谢楼里静候光临。” 说完也不待回答,国公府的这帮子人就牵着马车走了,那架势倒真是有了分公侯世家的气度,看得陆缱眉心一跳,总觉得今天的姜兮月所谋匪浅。 压着一团疑云去逛街,那疑云却是越逛越大,姜兮月这回还真下了大手笔,无论陆家人转到哪个摊子上,只要在任何东西上多瞧两眼,摊主就会立马满脸笑意地给包起来递给陆缱,并且分文不收,就算陆缱推拒不要,对方也会阴塞过来,说是国公府的二小姐早已吩咐过了,若是遇见穿白衣带着三个孩子的年轻女子,无论她瞧上什么都只管记在她姜兮月的账上。 这下摊贩们还不乐疯了么,陆家的六口人在他们眼中全都成了活菩萨,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只盼着她们能多看上几样东西带走,看不上的他们也要使出浑身解数y让她们看上。 整个一副终于遇上个十年难见的冤大头,不宰一刀都愧对列祖列宗的模样。 弄到最后陆缱都气笑了,她拦住正在推挡一包巧果的盈儿,朝前面的整条街一挥袖子道:“既然人家一片好心,那就莫要辜负了,今晚上你们想要什么都尽管去拿吧。” 盈儿到底年纪最大,还在犹豫着白拿不妥,秋儿琦儿两个却听了陆缱的话后欢呼着撒欢去了,吓得阿瑶与陆萱连忙从后面跟上怕她们一眨眼跑丢,陆缱打发着盈儿也跟过去,自己转身指着旁边的一个赌石摊子道:“你这一摊子石头价银几许?” 那摊主立马就为难了,他算是这条街上唯一不盼着陆缱光顾的摊主了,不因其他,只因赌石一事赌X太大,往往一块石头要价百两,开出来的玉连十两都不值,更有甚者里面连块碧色也不见,全都是灰白石头。 摊主便不想让陆缱买石头,其他的摊子还好说,小物件本就不值几个钱,就是买的多些那也是明码标价能对得上的,可他这些石头,若是按往常价给卖了,能开出好玉还好说,开不出的话到时候国公府嫌花了冤枉钱来找他算账,他可承受不起,可要是把价往低了报,他这一摊子能卖出千两的原石可不就亏了么? 是以摊主支支吾吾半天只拿出个不值钱的小石块递给陆缱,说白送她了。 陆缱握了握那块鹅卵大其貌不扬的石头,蹲下来朝摊主道:“若我保证这一摊石头全照原价给我,国公府事后绝不追究,摊主可愿卖我?” 那摊主原本低着头,闻言忍不住又抬起来:“这、这…姑娘的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陆缱似笑非笑道,“你一会儿就去花谢楼找姜二小姐报账,若她身上没带够银子你就先将石头送去国公府,放心,姜二小姐既然说了就一定不会反悔,更不会赖账。” 她也不敢赖账,陆缱心底冷笑,千两银子也不算小数目了,姜兮月多半是不会真看着石头被送去国公府的,那样她今夜在外面做的胡闹事不就要被家里头知道了?到时候国公夫人也许会继续护着女儿,但那位讲究T面的国公爷怕是会看不惯女儿的纨绔做派,要大发雷霆的。 就是不知道姜兮月的银票带够了没,不然大半夜地四处去凑也是好看得紧,陆缱站起身,掂了掂手里面的石头块,既然姜兮月爱充冤大头,她就让她一次充个够! 抬头遥望了街尽头,全街最繁华之地矗立着一座飞檐斗拱的锦绣峨楼,整三层的楼阁从上到下灯火通明,将梁柱上的朱漆映得璨绯夺目。 若是从那顶楼往下看去,不知能否将整条街的每一角都收入眼底? 陆缱轻轻地眯起凤目,抬步朝那浮华而去。 ———————————————————————————————— 这章啊,这章叫做大小姐千金买一笑,陆十三反手教做人。 进度这种事,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啦,本来想这章见面推拉完下章直接入H的,结果还是要放进下章里推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yùsнùщù.Ьǐ 陆缱踏进花谢楼时大堂的中央台子上正有人在唱戏。 因着近日《双姝传奇》实在太火,给珍宝轩带来了不少生意,别的酒楼便也纷纷开始效仿起来,他们没有陆缱在旁指点,取不到精髓,所以整出来的戏剧难免还是以念唱为主,且多用的是些早已有的故事。 此时台子上唱的就是一出《嫦娥奔月》,就看那虽卸了浓彩但依旧脱不去昆曲腔调的小旦正娓娓唱到:“应悔当年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那声音婉转凄切,如诉如泣,y把这七夕花好月圆夜弄得愁苦上三分,陆缱从一张桌旁走过,正巧听见一对年轻男女在向跑堂的抱怨,说他们让人唱的这出败兴鬼戏,可是故意找茬的么? 那跑堂苦笑着赔罪,道这戏原也不是他们安排的,而是一位贵人执意要点的,他们得罪不起,还请客官们海涵。 陆缱只听了一耳朵,便有人上来迎住了她,不是之前跑没影的蒹葭又是谁? 蒹葭看陆缱的神色有些精彩,似是憋了些话想说,但最终到底让她给忍住了,她招呼着陆缱从铺着波斯地毯的朱红楼梯往上走去,直把她引到了三楼最大的那处雅间,推开门扉后便立在一旁不动了。 陆缱走了进去,她刚一走进房门便在她身后合了起来,举目是铺着整张百花毯的大厅,那规模想来若有大官贵人点上五六个女子在其上跳舞,也是站得开的。ⓟǒ㈠⑧м.ⅵⓟ(po18m.vip) 只是这会儿的厅堂里空荡荡的,未见有任何人影,倒是往东的地方矗立着一座纱绢屏风,其后有烛火影影绰绰。 陆缱绕过了屏风,便看到姜兮月桌上点了一大桌子佳肴,正坐在主位上自酌自饮,见陆缱来了,她酒杯一顿,抬起来的双目红彤彤的:“陆缱,我真的很讨厌你。” 陆缱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将手中的石头扔到了姜兮月的面前,坐到桌对面:“巧了,我也是这般想的。” 姜兮月桌上的菜并未怎么动,倒是杯中的酒已下了大半,瞧她晕红的面色怕是从刚才起就在一个劲地喝酒,倒也不嫌烧胃,陆缱扫了一眼桌面将眼神转开。 她当然猜得出姜兮月八成已经得了信,晓得自己故意买了一摊无用的石头,也不知她听到消息时后没后悔自己学人家摆阔一掷千金,不过瞧她现在的样子约莫是心里不大好过。 陆缱压了压眸子,她要的就是姜兮月在她身旁不好过。 姜兮月昝了眼还在自己面前打旋的鹅卵大小的灰石头,陆缱就是故意买了这么一堆破烂货来气她的么,那她可真会气人,姜兮月一仰脖咽下今晚的第不知多少杯酒,她耳上戴着的红石耳坠在颊边猛烈晃动,那还是当日被拐子掳走后剩下的最后四颗石榴石,被她找人打成了两串樱桃挂在耳上,可惜这番心思说与陆缱听怕也是只能招来嘲笑。 姜兮月将酒杯朝桌上重重一扣:“陆缱,若是有刀我现在可真想将你的心给刨出来。” 听了这话陆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姜小姐是想要杀我么?” 姜兮月醉醺醺地眯眼瞪她,忽然左右摇了摇头,她朝陆缱摆晃了下手掌:“杀你那也是想杀的,不过我更想去摸摸你的这颗心,它怎么就捂不热呢?” 姜兮月托起了腮,她带着醉意的目光疑惑地打量着陆缱,像是瞧不明白这人怎么回事:“你说你这个人的心肠到底是怎么生的呢?你亲姐姐她们我就不说了,但一个没规没矩的丫鬟你都能护得要命,遇上别人家丢小孩了你也是巴巴去救,哦,还有城里的乞丐,听说你每个月都要给他们施粥,照别人说,你的心得多善呐,可它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能变得这么坏?” 姜兮月的眼神看起来就跟一个被欺负的小孩一样,看得陆缱目光一恍,使劲捏了下拳才让自己接上话去:“他们都是无辜之人。” “所以你是说我不无辜呗。”姜兮月嗤笑一声,她低下了头,停了一刻忽地起身双掌拍在了桌面上,整个上身往前倾道,“可是陆缱,你好好想想你自己,你对我又哪算得上无辜了?” 陆缱眉心短暂一蹙:“分明是你对我下了春…” 这话让姜兮月一声促笑给打断了,她摇摇晃晃扶着桌边走了过来,脚一软忽地往前栽去,眼见红色的人影朝这边倒来,陆缱到底没忍住,抬臂接住了她。 姜兮月踉跄间伸手抚上了陆缱的膝盖,她抬首朝陆缱得意地笑了下,忽然倾身跨坐了上去。 “你…”陆缱便想将姜兮月从膝盖上挥下去,然而姜兮月环住了她的腰把脸凑过来,把一团潮湿的酒气吐在她的脸上:“第一次是我陷害你,但第二次呢?” 陆缱便僵住了,回忆起当时自己y压着姜兮月操干,即使当时她是为了教训姜兮月而做的,但话说到底那也确实是陆缱强迫了姜兮月。 姜兮月在陆缱腿上咯咯笑着动,她一边用腿心在陆缱的大腿上磨蹭一边往上抬目瞧着陆缱:“说不出话来了?我也是最近才想通的,要说报复,你那么大能耐肯定还有十条百条的办法让我倒霉,可你为何要偏偏选择操我呢?” 姜兮月贴着陆缱的耳朵:“明明你那么恶心我?” 她这句压着嗓子的气音像是终于刺激到了陆缱,陆缱突然反手拽开了她的手臂,将她从腿上推开。 姜兮月被推出去几步险些摔在地上,她也不以为意,反倒站稳后捞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倚着桌子小啜。 陆缱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看着她娇艳的红唇衔着杯沿,透明的酒液从白瓷杯中流倒出来,少许沾上唇片,将那片朱红打得愈加湿濡,陆缱被弄得心绪焦躁起来。 “你费尽心思找我来就是为了发这些酒疯么?如果发够了的话…”她站起身想要离去,却让姜兮月在扶手上按住了手指。 眼角飞红的杏眸朝上勾着人笑道:“没呀,当然没发够,”涂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往前一点,点住陆缱的心口,施着力把人往回按,“你既然想要了断,就要听我好好说完才行。” 陆缱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竟让这一根手指给按回了椅子上,姜兮月收回指尖笑嘻嘻地又抿了一口酒:“你说你这人多不识趣啊,我先前那么撒着钱讨好你,还点了一桌子的菜,就想跟你好好说回话,可你非要给我难堪,现在好了,咱俩还是把面子里子都给撕碎了才能得个爽快。” 她才咽下了酒,就突然一把拽住了陆缱的领子,使劲拉着陆缱让她和自己眼睛对眼睛:“陆缱,我就想问问你,你先前忽地对我那么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是觉得耍着我好玩?” 姜兮月问得咬牙切齿,强忍着的泪花在眼眶上翻滚,陆缱呼吸急促了几瞬,她终究是没能对着姜兮月继续y下心肠,而是闭上眼睛道:“我只是想要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姜兮月哈地一声,她摇晃着陆缱的领子让她看自己,“你觉得上一刻我还泡在暖池子里,下刻就让丢进冰天雪地是好聚好散?你晓不晓得我让你害得有多惨,我这些天夜夜想着,我,堂堂国公府的嫡小姐,让一个长着肉棒的女人给操了,结果她把我c腻了就转手给丢到一边,我还傻乎乎地送上门让人给嘲弄了一番才明白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恨得整宿都闭不上眼睛,心想着我怎么就遇见了你这个怪物,还被你变得也像个怪物一样,到最后了都死活忘不了女人的滋味!” 姜兮月放开了陆缱,她把酒壶捞过来,手指在壶盖上旋转了半圈,将自己的酒杯给重新倒满,放在了陆缱面前:“你不是要好聚好散么,把它给喝了我就放你好聚好散。” 陆缱的眸子在那酒杯上一扫就又兜回了姜兮月的面上,她又不是没看见姜兮月的小动作,当然不会去动那杯酒。 姜兮月瞧她不动,又去拽她的领子,推攘间便又跌回陆缱怀里,陆缱只是任由她撒泼并不去拿酒杯,姜兮月撒了一会儿酒疯后重又笑了起来,她拽着陆缱的领子眼睛开始迷蒙:“嘻嘻嘻,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在水边放了一盏莲灯,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 陆缱皱眉看着姜兮月,看她的红唇在眼前启合:“我许愿你陆缱生时受尽折磨,死时不得好死,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日日夜夜受烈火烹炸。” 陆缱呼吸一滞,不是被话里的光景给吓到,而是听出了姜兮月的无尽恨意,就在她微有些动摇之时,姜兮月一把抓起了酒杯,自己一仰而尽,陆缱的瞳孔蓦地放大,然后她被姜兮月堵住了嘴。 即使即时收紧牙关,酒液还是从齿缝间灌了进来,陆缱并不想咽下,可姜兮月紧紧搂着她的后脑,用嘴将退路封死,博弈间大半酒水从唇片间流浇到脖颈之上,却有小半让两人吞了下去。 唇放开时陆缱让强灌进去的酒呛得开始咳嗽,而姜兮月却伸舌舔尽了她下巴上的酒液,然后咬着她的喉颈幽幽喃道:“…假的,我许的是,让你此生怎样都甩不脱我,至死也要看着我阖眼。” 陆缱伸手扼住了姜兮月的喉咙,却见那张美人脸上扯着娇媚的笑容:“你现在开始觉得热了吧。” 话音未落,陆缱便觉得下腹火烧火燎起来,而那根肉棒竟早已支起了头。 —————————————————————————————————— 女本子之间的推拉真能写死个人,好嘛,下章终于能直接进肉了。 让我看看谁还敢说我大小姐不争气?另外不知有人发现没,你大小姐看不得别人甜蜜过七夕,故意点戏膈应人。 跟个狗儿似的被骑(背后位骑) 她收紧手指扼得姜兮月呼不上气,那掐在颈子上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你竟又对我下春药!” 陆缱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也就是姜兮月了,能屡次比得她清冷的壳子崩碎开,露出骨子里藏着的狰狞。 姜兮月被勒得窒息,脊髓里流窜的却都是畅快,她晓得她得逞了,陆缱被比急了就爱勒人,勒得越紧越表明她气急败坏,只此一点便抵得上脖子上的痛苦了,姜兮月逐渐涨红的脸上笑意不断,如果能出声她现在一定能溢出一串大笑。 陆缱在二度中招的狂怒中几乎想要掐断姜兮月的脖颈,与她沸腾的怒火相呼应的却是她胯间昂扬的性器,那东西在下摆上顶起一个鼓包,被拘禁着的肉龟头蓬勃不甘地撑着头顶的布料,叫嚣着要冲进湿软的小穴中。 这玩意儿充血得如此迅速是陆缱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反应不到呢,那东西就在她胯间支成一根铁y般的棒子,甚至陆缱能感到血液还在不断地汇往腹下,肉棒还在继续胀大。 “…下作!”陆缱提着姜兮月的脖子将她按在桌子上,姜兮月整个背部都砸在y木桌面上,眨眼间挤掉了几张盘子,可她却在瓷器碎裂的声响中咧开嘴,因着被掐着脖子所以她发不出声音,但陆缱却清楚地看到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操我。 “…!”仿佛是在烈火中浇上油,那一刻陆缱的眸子都红了,她觉得有什么在腹下炸裂开来,身下的肉棒烫得都开始疼了,尖端磨着裤裆几乎都要顶破冲出来。 陆缱被春毒比得发了疯。 姜兮月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畅,掐着她喉咙的手挪了开去,下一瞬她就被扯着胳膊拽起,陆缱的双目中全是暴乱四走的情欲,她脸上挂着冷笑,俯垂着脑袋贴近姜兮月的脸:“好,我这就操你。” 接着姜兮月的身上传来了裂锦之声,她那身薄如蝉翼的绛朱纱衣竟被陆缱从身前整个撕开,她还尚未眨眼反应过来,胸前的小衣也跟着变为碎片,猝不及防的乳肉弹跳进空气里,硬挺俏立的乳尖还颤巍巍地晃动了两下。 陆缱发红的眸中映入那两点殷红,她忍住了狠抓上乳肉撕咬其上果实的欲望,而是一个反剪将半身赤裸的姜兮月压到了地上,在姜兮月因双膝跪地而吃痛惊呼之时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将屁股高高撅起。 骤然被摆成了这等屈辱姿势,姜兮月身为高门贵女的自尊必然无法接受,她摆动着腰肢欲要反抗,却是腿间一凉,身上仅有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陆缱撕下丢在了膝盖旁。 继而涨到欲裂的肉棒便不打招呼地撑开x缝,一下子捣到了最深处,姜兮月仰头发出一声未及遮掩的媚Y,立刻就让操得脊背没了力气。 陆缱骑跪在姜兮月的T上,穴里的湿滑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没想到只是刚咽下春药不久,姜兮月就能把水流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从自己进门说话起她就在流了? 裹在小穴里的肉棒被这想法刺激得猛地一跳,姜兮月立马又发出了媚骨的叫声,圈着肉棒的穴口蓦地收紧,似是在催肉棒快动。 陆缱咬牙暗骂一句淫荡,胯下却就着水汪汪的小穴摆动起来,她那肉棒也是许久未开荤了,况且还有y毒作祟,几乎都要涨成一根烙铁,深红的棒身上面青筋暴起,伞状的龟头肿得如同一颗发硬蘑菇,在飞快的进出中反复c顶姜兮月的穴肉。 姜兮月只觉得有根火棍子在自己身体里捣插,那温度烫得她穴里的软肉们都痉挛颤抖,粗长的棒身每次c过皱褶捅到最深处时,花心里都得被刺激得重新泌出一包淫水,她的水流得是那样多,弄得整条穴道里都黏腻无比,在肉棒第一次操进来时就发出了像是搅弄浆糊的声音。 姜兮月本就生得娇艳,许是年龄到了,也或许是开苞后被逐渐c熟了身体,总之这半年下来她的乳儿和屁股都丰润了不少,那翘挺浑圆的两团臀肉在陆缱的拍击下一宣一宣地晃动,像是两盆水润的凉粉一样不断与陆缱的小腹贴合。 陆缱的肉棒与根部早在一初就让淫水给浸了个过来,那滑腻的黏液不少因着凶狠的撞击飞溅到地板上了,另一些则全数糊在了两人的私处,不说姜兮月那水光淋漓的阴户了,只说陆缱肉棒根上的毛发,就因吸饱了淫水泛着光亮,而随着肉棒不停歇地进出小穴,这毛发上面逐渐堆起了白沫,每回肉棒狠狠没入穴口时,那沫就要糊在两人皮肉之间,是以这x才操了一小会儿,姜兮月的T案赏陆缱的小腹上却已是狼藉一片。 陆缱从后拽着姜兮月的两条胳膊,本意是要姜兮月难堪,让她全身上下都受制于人半点不由自主地任人操干,以谢自己被比失控之恨。 谁知姜兮月只在最初被摆成这个姿势时弹动了两下,等肉棒一操进去她就直接软了腰,操了不过十余下她就开始欢叫不断,让人反扯着胳膊跟没了骨头一样晃荡,高撅着屁股使劲嗦吸肉棒。 看得陆缱火从中来,她往身子两旁拽着姜兮月的胳膊,将一滩软肉似的姜兮月拉扯直了,一边贴着她的背从后往上顶腰,一边瞧着姜兮月被掐出了五指青印的脖颈嘲道:“你可知你方才撅着屁股的样子跟个狗儿似的?” ———————————————————————— 心态调整完毕,我回来了,评论晚上回,谢谢客官们的劝解,得到了不少鼓励。 抱月捣杵(后背位宫交到腹部鼓起小包) 哪知姜兮月却没能如陆缱预料的那样羞愤,她让扯着双臂肩背贴在陆缱身上,胸部因这个姿势反向躬起,那两团丰腴的乳肉让臀间进出的肉棒顶得不住颠簸,反仰着的脸上布满欢愉潮红。 姜兮月微启红唇,不仅没嘲回来,还发出了两声腻软的淫叫,她这痴态弄得陆缱小腹一抽,肉棒猛地又硬了一圈。 “啊~嗯……”y实的龟头插上了花心,姜兮月让撞得腰眼一酸,咬牙从鼻中哼出呻吟,她如今被从后扯着小腹绷得极紧,这一插便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被顶到了,身子里下意识紧张起来。 陆缱c中的花心猝然剧缩,那腔软肉在肉棒头顶一夹,将马眼都给夹得酸了,她从紧抿的唇缝中吸了口气,然后便骤然发力,冲着那团还未舒展开的花心肉就开始猛操,霎时间姜兮月只觉得自己肚皮下面似有巨杵在捣药一般,她就化为了那肉药臼,让肉药杵从身后T缝里一下一下狠摏进来,回回都得捅穿狭窄的穴道,将她的花心捣得汁水四溅逐渐成泥。 T后面的肉棒来得凶狠异常,往上c着的架势几乎都要顶到了五脏六腑,姜兮月让这一连串疾风骤雨的抽插干得换不上气,喉咙里本能地屏住了气息,只有零碎破乱的几丝微音不成调地溢出鼻端,与她上面腔道的堵塞相反的是下面的花穴,那条肉甬道早让这根肉棒操得熟了,花心也是三番两次地让c穿,根本就没多少抵御的意思,只是让发狠的龟头c撞了十来下就丢盔弃甲地敞开大门,让y热的龟头一路高歌地冲进子宫里。 “啊呜!”这一捅却是把上下两头都给捅穿了,姜兮月张大嘴巴叫出惊Y,肺里瞬间灌入了空气,只是下一瞬那气息就被身后面的拍打又给撞了出去,姜兮月脸朝上断续着抽吸空气,却不知自己的小腹上隆起了一个鼓包,这个姿势本就将她小腹给拉得绷起,而龟头顶进子宫后顶上了宫壁,那被顶住的壁腔紧贴着小腹,竟隔着皮肉将龟头的形状给显现了出来。 姜兮月自然是瞧不见这画面的,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腹部撑得难受,可陆缱垂着头却是将她肚皮上的光景尽收眼底,只见那娇白平坦的小腹上面,随着自己一次次抽腰挺送,便有铜钱大小的鼓丘隆起,回回起来的地方都稍有挪移,一下子就能看清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哪里。 淫靡的一幕激得陆缱头皮发麻,她像是着了魔般愈加使劲摆动腰肢,瞧自己的肉棒像鼓槌一般在姜兮月腹下敲打,敲出深浅不一的小坑,电流从她的脑中一路窜到了性器,那伞状的圆头一旦顶上了肉逼就仿有电流从上经过,弄得龟头上的小眼发麻流水。 陆缱咬牙冲撞了近百下,尔后她忽地低头将半张脸埋在姜兮月的肩上,鼻尖马上就嗅到了一股蒸腾出酒气的汗味,陆缱眼睛越发赤红,她倏然收紧了姜兮月的双臂,勒得姜兮月连后腰都贴在了自己身上,接着便紧挨着身前的女T,臀部失控般摆动起来。 快速的大开大合瞬间变成了没有节奏的急切操干,姜兮月被牢牢制住了身子,甚至都不能颠簸晃动,她就像一个被固定住的桩子让陆缱笔直压贴着将肉棒不停进出,只余胸前的乳肉随着口中的短促啊啊小幅度剧烈抖动。 喝了酒的身体本就高热,还让这么一根不讲理的肉棒在小穴里搅动,姜兮月到了最后都被操糊了脑袋,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热晕过去了,这时脖子上却蓦地一痛,姜兮月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陆缱居然在撕咬她的侧颈! 虽然姜兮月没少咬过对方,但假正经的陆缱却从不对她下口,甚至连姜兮月的乳儿似乎都不屑去吃,哪知这人不张嘴则以,一张嘴就直击要害,那脖颈可是人最脆弱之处,即使姜兮月不学无术也知晓其中的厉害,陆缱的牙齿正啃咬着她侧颈,坚硬的质感徘徊在那层薄皮之上,激得姜兮月背后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生怕陆缱猛地一用力将她那块肉给撕得血流如注。 从被咬着的脖颈开始,全身的肌肉由上而下地逐渐收紧,正在疾速驰骋的肉棒只觉得穴口忽地一抽,夹在穴口两边的臀肉往中间用力收紧,一时间差点勒得它就此泄在穴道里。 眼看马上就要到了,那肉棒才不甘卡在半途中射出精水,是以它一个用力狠狠凿穿前面拧在一起的软肉,在绞紧的胸腔里转瞬间又抽送了三下。 倒是让姜兮月难受坏了,她的穴里刚才就让操得差点登仙,要不是陆缱一口咬上来,她这会早已先陆缱一步丢掉了,可现在侧颈被陆缱咬着,她都能感到自己跳动的血管被压在牙齿之下,那种性命遭到威胁的胆战与身子里的极致快感混杂在一起,比得姜兮月脑仁都在战栗。 “啪啪啪”十几声连在一起的拍打,腹部上的小丘几乎是还未消下便又鼓起,最后一下那肚皮被顶得尤其高,里面被撞麻了的子宫壁上龟头顶在其上猛地喷射出了白汁,因着马眼就紧贴着肉逼,这急速射出的液体还让肉丘又稍微涨起了一点。 姜兮月让精液冲得脚趾都麻了,她呃啊着夹紧了双腿,穴口使劲挤收,在几近夹断肉棒的强烈痉挛中高潮着去了。 陆缱被这一夹,脑中嗡了一声,眼前闪过强烈的白光,她听到姜兮月似乎在痛叫,只是那声音都抵不过脑内的嗡响,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口中的皮肉了,她松开嘴,瞧见姜兮月印有乌青指痕的颈子上赫然添了一圈牙印,深红的齿坑看上去就像是在冒血一样,陆缱眸光缩了下,从惨不忍睹的脖颈上离开。 她抽出已经开始缩回成阴蒂的肉棒,松手任姜兮月身子下滑,软垂到地上。 现在该如何,陆缱喘息着瞧见姜兮月还在流出白浊的小穴前面,原本小巧的肉粒正在迅速涨大。 她不想与姜兮月再做纠缠,可肉棒也不能就此丢在姜兮月身上,况且…她还中了春药。 是了,春药,上次中了姜兮月的春药后她光射了还不算,是直到破身后才彻底解毒的,莫非此次也是要让对方c回来才行? 陆缱抿了抿唇,不用特意去感受她也知晓自己的花穴此刻湿得难受,里面又热又痒的,怕是与上次中招后没什么区别,她手掌成拳捏紧了三次,到底还是扯起了姜兮月。 “你下的这个春药……”话说到一半陆缱的唇又抿了起来,她实在没姜兮月那样的厚脸皮,能主动开口求对方肏自己。 姜兮月才缓过一丝劲来,她侧颈上火辣辣地疼,穴口也因陆缱的粗暴给c肿了,可瞧见了陆缱的窘迫,这些不快都化作了飞烟,姜兮月支起膝盖软软地贴了过来,跟没骨头一样倚在陆缱的身子上,一只手蛇一般滑进了陆缱的衣襟里。 陆缱让那揉捏胸部的五指弄得肩膀一抖,屏息压住了想要脱口的呻吟,姜兮月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扯,就把这本就凌乱的上衫给卸去了,她按着陆缱的肩头让她躺倒,自己也跟着俯贴下来。 竟是半点没有为难陆缱的样子,陆缱躺在下面,看她支起一臂扶着肉棒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心中才刚划过一丝疑虑,那比寻常人粗了两倍的肉棒就顶了进来。 姜兮月慢慢晃腰在胸腔里活动了两下,她看见陆缱不自觉地蹙起眉一副还在适应的模样,蓦地绽开了一个笑容,陆缱眼看着她一个送腰深挺,将唇附了过来,呵气如兰道:“我可没说酒里下了春药。” —————————————————————————— 请看在这章还挺肥的份上饶了屑作者又更晚了吧! 昨天回评论时发现翻到第十页都还没尽头,被吓到了,所以屑作者只回了三页就放弃了,但客官们的鼓励我都有好好看到,在此对诸位鞠个躬,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和谅解,我也知道我事有点多,这样的我也能收到你们无私的关爱是我三生有幸,谢谢大家! 丢盔弃甲(女主头次被摆出羞耻姿势让大翻了 陆缱眼眶睁开霎时瞪圆,然而不待她说什么那比婴儿小臂还粗的肉棒就深深顶到了底,娇嫩的穴口一下子毫无缝隙地卡在圆肉棒的根子上,与姜兮月的皮肉贴在一起。 肉棒的构造是根部较之棒身稍粗的,方才活动的那几下还没让小穴彻底打开,肉棒都是在中间部分浅浅抽送,这下被不打招呼猛地贯穿到底,本就辛苦的胸腔当然吃不消了,穴口让一瞬间撑大了一圈,绷紧的薄皮拉扯得几乎半透明,而这处最是柔软的地方不仅仅是卡贴在了皮肉之上,它还一起接触到了姜兮月的毛发。 与陆缱阴部毛发的柔软不同,姜兮月的毛发更硬且更茂密一些,那些毛发草丛般长在性器根部,即使沾了水也是有些扎人的,陆缱的穴口一撞上去就被刺得本能收缩,然而粗硕的肉棒卡在那里,它又能缩到哪里去,这一勒不仅把姜兮月勒得发出一声喘Y,还让陆缱疼得浮出了星点生理性泪花。 陆缱床笫间的闷哼总能令姜兮月兴奋不已,原先还带着绵软的腰肢瞬间就被灌入了力气,姜兮月往下摸到了陆缱的屁股,接着抱着那两团浑圆便开始舞动肉棒撞合起来。 陆缱哼完本是有话要说的,她当然要问明白酒里没下春药是个什么意思,她分明见着姜兮月拧动壶盖了,若是那时并未下药,自己又怎会变成后来的样子,可姜兮月挥腰开c后就把嘴唇堵了上来,噙着陆缱的嘴巴一刻不歇地吸吻,一条舌头探进她口中搅弄,吻得陆缱连呻吟都关不住。 照理说陆缱身怀武功,除了重伤之时在性事上从未落过下风,像这般让姜兮月压着g到无力反抗实属不应该,只是姜兮月此次好生狡诈,先唬着她放松警惕,等到操进穴里了才突然来了个图穷匕见,趁着陆缱惊愕之际又是一顿疾风骤雨地猛袭,纵是陆缱这人脾气再y,可那身下的小穴却也是软的,又好巧不巧遇上个姜兮月这样粗蛮巨硕的肉棒,简直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被操得一路丢盔弃甲,找不到还手之机。 “嗯…嗯…啊……唔!”体内被塞得太满,尺寸不合的性器在甬道里来回撞击,陆缱忍了一小会儿,终究还是难受得抓住了姜兮月的腰,她手指太用力,把姜兮月赤裸的肌肤抓得生疼,这才抽着气把舌头从陆缱口中收回去。 姜兮月其实也早已亲得头蒙了,她又不是什么体力见长的人,能又凶又疾地c这么一会儿全靠着醉后的酒劲与汹涌的色欲,陆缱只是让激烈的大肉棒弄得招架不住,可她却是早就喘不上气了。 只见姜兮月满头大汗地抬起脑袋,稍拉开些距离在陆缱的嘴巴上面费力吸气,气喘如牛的样子几与溺水相同,可她那腰却是另一副做派,依旧任凭本能被趋势着剧烈晃动,好似今天死也要累死在陆缱身上一样。 如雨的水珠吧嗒吧嗒砸在陆缱脸上,仰躺的陆缱在摇晃的视线中去分辨,瞧见面容绯红的姜兮月额间发际浸满汗珠,那些汗珠随着身体晃动一滴接一滴地落下,砸到陆缱的脸颊上时还带着温温的热度。 即使陆缱尚在对自己的处境接受不能中,也不得不觉得这样湿汗淋漓的姜兮月娇艳极了,而那投下来的视线就像锁定了猎物一般灼热,烫得正被操着的人忍不住因之弓起了身子。 陆缱抬腿盘上了姜兮月的腰,她的腿缠得那样紧,险些让姜兮月的动作都受到阻碍,姜兮月抬着陆缱的腿根使劲往下压腰,她现在做的就是曾经陆缱把她摆出来的姿势,将下面的人两腿上压反折回自己身上,从而让臀部高抬,私处朝上敞露出穴口。 陆缱何曾被摆出过这样的羞耻姿势,立时腰上用劲便想抗拒,可姜兮月突然把肉棒给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就着这个穴口大开的姿势噗地又操进穴里,宛如一根从上而至的标枪般深狠地插回x底,这话还真不是说笑,若到校场上拿根标枪来比,只怕姜兮月身下的这根肉棍子在粗细上绝不会输了去,幸而是小穴让刚才那一通c插活动得松了,不然这一下猛龙入洞这两人都得痛得叫出声。 陆缱虽没能痛叫出声,却也让一下c没了劲,呜地一哼腰杆软塌塌地倒了回去,姜兮月气喘吁吁地往下看,便看到陆缱下巴微仰脖颈绷长,一头乌发绸缎般铺洒在地板上,而她那具遍布着伤痕的雪白躯体,就像被胡乱涂上了浓淡不一的朱砂一般,楚楚可怜地躺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任凭采撷。 强烈的麻意嗡地汇聚到姜兮月脑海,让她顾不得已经叫嚣着酸痛欲要罢工的腰肢,只是发了狠地朝下压着陆缱的双腿,一边将陆缱的屁股使劲往高里抬,啪啪啪地抱着朝自己胯下撞击。 她已经能感到液体涌入到肉棒中去了,姜兮月咬着牙,拼命克制着立马射精的欲望用最后的余力冲刺晃T,呜…十下、等她把这十下给c完…等、等下…再让她c五下…最后三下…先别S…她还…没c够! 热流不受控地往马眼冲去,眼看着极力忍着的小孔再也守不住阵地,姜兮月在最后一个深插之后突然抽出了肉棒,只见憋急了的精液在龟头刚拔出穴口的那一刻间不容发地爆发出来,堪堪射在陆缱的整个阴户间,甚至有少许冲进了还未来得及收拢的小穴中。 姜兮月肩膀起伏地喘息着,汗水在她身上汇聚在一起像小溪般一道道流淌下来,她湿得像个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人一般,可那双眼睛却着魔般地盯着被白液糊住的穴口,眼睛中写满了并不知足。 ———————————————————— 我大儿出息了,快,让那个姓陆的知道什么叫做这才哪到哪呢! 想知道草包怎么突然聪明了吗,下章揭晓~ 梅开二度(T着X口自己S上去的吃下去) 小穴中失了肉棒,瞬间空虚起来,穴肉们收缩绞缠在一起,控诉着不被填饱的幽怨,那被白浊堵住的孔洞在姜兮月的眼皮子底下不受控地快速张翕了两下,看得她呼吸一顿,蓦地俯下了身。 陆缱正受困于情欲煎熬,拼命忍耐着不开口让姜兮月重新把肉棒给塞回去,却突然感到穴口一热,一条软滑如无脊椎动物的东西舔上了她的私处,那触感诡异到她头皮发麻,却又跟带了电流一般直接从下身击穿了她的自持。 陆缱脱口出了一声她从未有过的黏媚呻吟,她清冷的嗓音里就跟夹了蜜似的发甜发腻,姜兮月让她一刺激,舌尖搅动着卷起一口稠液咕咚咽了下去。 陆缱的眼角挤出了泪水,腿心间的吞咽声无比清晰地传来,她勉力睁开眼睛,对姜兮月的行径感到不可置信。 她居然、居然把那玩意儿咽下去了,她知道正在吃着的是她自己的精液么! 即使多了一世身为现代人的记忆,陆缱也要被姜兮月的淫秽给冲击得大脑几近发昏,虽然她们两人总是一言不合便开c,但陆缱根本不曾屈尊口过对方,她也从未想过姜兮月会这样对待自己,甚至还是能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也能一并吃下的地步。 如果可以陆缱真想要闭眼逃避,可穴口的湿漉舔舐与吞咽的水声压根让她无处可逃,即使不愿去瞧,她脑内也清晰描绘出了姜兮月垂首趴在自己的两腿间,嘴角与下巴被涂得湿漉漉的模样,那探在唇外朝上弯勾着的猩红舌尖上是浓稠欲坠的白液,随着舌尖的收回,如小猫舔N一样被一次次g吃进嘴里。 陆缱的脚趾猛地蜷紧,她的身体居然就这样不听话地擅自奔向了高潮,在快感淹没头顶的时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是谁把这些教给姜兮月的? 姜兮月感到舌面下的阴蒂在颤抖战栗,而她在穴口附近的舌尖已经被用力夹住,她将刚含进口中的液体费力吞下,精液的苦涩与花液的淡咸再次填充了味蕾,弄得她腹下的肉棒饥渴地弹动了两下。 她伸手握住了肉棒,飞快地在自己的性器上面套弄起来,耳边听着陆缱失控的呻吟,简直比让她吃下了最烈的春药还要粗I情。 她这次竟然赌对了! 姜兮月原本是真的要对陆缱下药的,那天她又去找了上次的那个番僧,让他把最强横的春药给拿出来,这原是一件钱货两讫的简单事,然而她临了却添了一句:“可有那种让人吃了后从此乖乖听话百依百顺的药?” 话音刚落便听到里面的隔间内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而原本一副生意人派头的番僧听了笑声后却立马肃容现出恭敬的模样,然后那声音就将番僧叫了进去,姜兮月在外间只能听见里面模糊地有人在交谈,她听不清谈话内容心里毛毛的,要不是药还在番僧手中她绝对是要转头走人的。 番僧只进去了一小下就出来了,他把那春药交予姜兮月,却开口说道:“让人百依百顺的药贫僧这里是没有的,但小姐如果想求的是另一人的心,那比起下药贫僧倒认为有一计更为妥帖,小姐到时可谎称已经下过药来诈上一诈,若是对方依旧情难自控,那岂不正是不打自招,再无可辩?” 直到姜兮月的舌头被夹得麻了,陆缱的大腿才朝两旁松开,姜兮月收回自己几乎失去知觉的舌头,朝前爬到了陆缱身上。 陆缱还在急促地喘着气,赤红的眼角挂着泪水,从微睁的眼帘中透过来的眸光带着几分迷茫,姜兮月低头就吻了上去。 陆缱还未能从被舔到高潮中回过神来,口中就多了腥苦的味道,她慢了一瞬,才察觉出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得羞恼起来。 姜兮月自己吃了一堆脏东西不说,竟然还带着这玩意儿探进她的嘴里! “唔…犯开!”陆缱被姜兮月缠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斥道,她极力抗拒着想将姜兮月给顶出去,可今天姜兮月喝了点酒就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不仅力气徒增还强硬蛮横得紧,竟是丝毫不惧陆缱的秋后算账了。 “你!”陆缱才偏头抢了口气,姜兮月舌尖就不依不饶地紧跟着抵上来,于是陆缱不得已撑起了从绵软中回复了一点的腿,想要将姜兮月给蹬开。 可她到底还是没来得及蹬出去,因为姜兮月那根早已y得跟铁棍一样的包j肉棒一直就杵在她的腿心前,方才的一通乱吻间那肉棒就不老实地在阴唇中间来回戳动,陆缱才这么刚一抬腿,那包皮里正往外吐着水的肉棒就逮着穴口敞开的机会直接操了进来。 刚高潮完毕的穴道里还敏感得紧,陆缱从前撞上姜兮月时总是让她一次就给交代个干净,何曾有过这等梅开二度的体验,她听见喉中溢出了一声自己完全不愿去听的声音,那嗓音丢人到让她恨不得当场消失。 姜兮月将陆缱的尖Y吃进了口中,等肉棒彻底挺进了穴道里,她才暂时放过了陆缱的嘴巴,身下的人绞紧的眉诉说着对快感的不可承受,姜兮月在她那紧闭的发红眼角上轻咬了一口,呼喘着气问道:“哈…哈…你还不承认…你就是喜欢…和我c吗?” 陆缱你可是羞了( yùsнùщù.Ьǐz 陆缱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她也回答不了,因为现在只要她一张口,就一定会发出尖细可耻的呻吟,毫无半点颜面可谈。 姜兮月才稍微刚动了下腰,陆缱就反应极大地缠住了她,鼻子里急促地短嗯一声,那死死绞在姜兮月T上的两条小腿勒得姜兮月再难动分毫。 虽然陆缱没说出来,但她此刻显然是怕极了姜兮月的任何动作,箍在肉棒上的穴肉抽搐弹跳不休,因着两具躯体就紧贴在一起,姜兮月都能感到挨在自己肚皮下的陆缱小腹在一紧一紧地抽动。 如果现在大开大合地抽送的话,陆缱大概会当场崩溃吧,那画面想想就让肉棒又硬了三分,姜兮月试探X地活动了下肉棒,想把它往外面拔,她才刚有了一点动作,圈在T上的陆缱小腿肌肉便发狠收紧,不给她半点使坏的机会。 陆缱睁开眼睛,蕴着水雾的黑眸警告地瞪了过来,只是她却不知自己这副满目潮湿的模样非但再没半点往日的威慑力,反倒让人的征服欲空前饱胀。 姜兮月兴奋得脊髓里都在战抖,要不是先前已泄过一次,她只怕立马就要在陆缱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里S将出来。 姜兮月低头去亲陆缱的唇,可还未碰到,陆缱就张口咬了上来,叼着姜兮月的唇瓣就咬出了血珠子,姜兮月吃痛呜了一声,慌忙抬头撤离,陆缱倒没有死咬着不放,而是任她冒着血的唇瓣离开自己口齿间。ⓟǒ㈠⑧м.ⅵⓟ(po18m.vip) 姜兮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看陆缱一脸写着你再来我还咬的表情,不禁着恼:“还老骂我是狗,你自己不也挺爱咬人的么!” 其实陆缱也很恼,她向来自诩清高,最是不屑姜兮月一急就咬人的行径,可今天却让姜兮月比得屡次失态,接连处于弱势不说,方才更是因着受不了姜兮月占尽上风为所欲为,竟脑子一热咬了上去,简直和姜兮月没半点区别! 陆缱内心着恼,可面上却是不愿表露出来的,她虽还未开口,但绷紧的薄唇已经完全透漏出了不予配合的坚决态度。 姜兮月本想生气咬回去,却唇上的痛楚稍褪后她便察觉出了身下插着的小穴正死命地收紧着,从那几乎都要勒断肉棒根子的穴口力度上就能感受出其主人的紧张,而不管陆缱上面再是一脸抗拒,她裹着性器的穴里面却是老实地在吞吐着蜜液,那滑腻腻的淫液在蠕动的褶皱上蜿蜒,像千万条温热的小虫一样挤在肉棒与x壁间攀爬,缓缓流向小穴出口。 姜兮月露在手掌上面的半张脸突然变得笑眯眯起来,她舔舔唇上的血珠子,眉眼弯弯地放下手,往下强挤进两人的交合处,指肚压上阴蒂在肉缝里狠狠一肉。 她这番动作得快,陆缱想去阻拦时已赶不及了,霎时间就被肉得如闪电穿过了身体,通T都是苍茫的电流酥麻感,她呃啊一声将脑袋磕在地上,压在姜兮月T上的两条腿不安地拧挪起来。 姜兮月趁机便开始动作,她一边继续在阴蒂与穴口之间揉搓,一边夯地般抽插着肉棒,那穴口本就让肉棒撑到了极限,如今不仅有一根长满狰狞青筋的肉棒进出活塞,还添了根指头在边缘处不停按压,其中酸胀可想而知。 见陆缱刹那间又被操得无力反抗,姜兮月心情愈加晴朗,她用自己的乳尖去与陆缱晃动的两粒殷红碰撞,使劲压着呻吟开口说话:“嗯…啊…你这…嗯…你这全身上下就那副牙口最y…唔嗯~” 陆缱能说什么呢,陆缱可反驳不了,她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不让自己在过载的快感之下拼命摇头了。 她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在人身下让情欲折磨到发狂。 所有敏感处都被刺激着,这次陆缱相当迅速地就泄了身,而在她几乎是用着哭嗓呻吟着反弓着身子时,超出寻常尺寸的肉棒也依旧毫不减速地在她痉挛的甬道里驰骋,陆缱只能徒劳地在姜兮月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连喘息听上去都像是在断续哽咽。 姜兮月早就尝过c陆缱的爽处,可她却不知道这滋味居然还能更爽,怨不得陆缱操她时老喜欢把她摆来摆去各种插干,原来看着嘴硬的人穴里含着肉棒被操到七荤八素的模样这样让人上瘾,你瞧陆缱现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清冷,那上面全都是因她姜兮月而来的迷乱失控,坦诚得令人欣喜若狂! 陆缱突然被姜兮月搂了起来,作恶的肉棒也一同从她穴里掉出去,绵软的四肢让她顷刻间做不出反应,下一刻她就被掉转了身子从后推倒在地。 这是!陆缱察觉不妙立时想支起手臂爬起来,可让接连c丢了两回的身子这会儿哪能快得过姜兮月,还不待她重拾力气,姜兮月就扶起她的屁股一棒操了进去,竟是将今日摆出的姿势有样学样还了回来。 “!”陆缱耻得额头深贴在地上,背上都立起了一层鸟肌,她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地摆弄姜兮月,甚至有时姿势越是羞耻越要姜兮月摆出来,却从未想过有一天姜兮月会将之反用在自己身上,她这人骨子里极是高傲,是以一时间对之接受不能。 姜兮月觉出c着的小穴虽软,但手底下的肌肉却在逐渐僵硬,她猜也猜得到是陆缱的自尊在作祟,便一边晃动着腰一边趴在陆缱的背上,冲她的耳朵里吹黏腻的风:“嗯啊~陆缱你可是羞了?” 陆缱掌心一紧,咬牙暗骂姜兮月得了便宜还卖乖,那草包在她背上骑得欢,耸着屁股不住把肉棒往穴里夯,跟条不知羞的野狗似的,且等着…等她蓄了力气一定要掀了她,再将她… “可你刚才骑我时不也晃得像个狗儿一样么,怎地不见你羞…嘶…忽然夹这么紧…啊…呜嗯~” 陆缱受了言语刺激,不可遏制地收紧小穴,把姜兮月夹得哼吟连连,她实在是让踩到了痛脚,可不就是么,她一边嘲着姜兮月是狗儿一边却自己c上去,岂不知只要是这个交配姿势谁上谁下都是狗儿,这下让姜兮月给说破了,陆缱登时无法再自欺自人。 姜兮月吃力地拔动肉棒,陆缱这会儿夹得她抽送困难,要不是穴里水滑,肉棒几乎是举步维艰,她目光在陆缱纤薄的裸背上肆意游走,定睛瞧见了左肩上自己留下的两圈牙印,其中有一个颜色深得就跟当初那块肉差点被咬下来了一样,可不就是在北海郡王府的花园里自己咬上去的么。 思及当时自己绝望难堪的心境,姜兮月杏眼微眯,拿舌尖在上面打起圈来,陆缱只能听见她在自己肩后含糊不清地说道:“陆缱…你自己其实也是个变态…” —————————————————————————————— 还记得沾了精液会短暂长出肉棒的设定吗,是的,下章是双扶她pla吟哦! 评论到晚上再回。 不愿还回去( yùsнùщù.Ьǐz 姜兮月算是发现了,陆缱这个人根本受不得口头刺激,别看她在上面时羞辱人羞辱得那般自然,结果轮到自己时只要被说上一两个字都要反应极大。 本就插得艰难的肉棒这下是彻底动不了了,姜兮月干脆趴着不动专心去舔陆缱的肩背,陆缱方才耻出了一层鸟肌,才刚消下去,姜兮月的舌尖就若有若无地刮上了背脊沟,瞬间引起皮肤连着肌肉的一阵抽抖。 那沟壑里面已汇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冒着热气的小水珠从两旁肩胛滑过来凝成一颗颗晃悠悠的大水珠,姜兮月的舌尖探在背沟中,在水珠上面轻轻一点,晶莹的珠子们就再承不住自身的重量,顺着背脊沟簌簌滚落,那触感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一样在脊椎上飞快爬过。 陆缱贴在地板上的鼻尖中又传出了压抑不住的喘Y,她喘完这道声音后开始急促呼吸,拼命想要压住在背上攀爬的痒意。 夹着肉棒的穴肉终于是累了松动起来,绷到极限的穴口开始试图一张一紧地夹吮棒身,由于交合的性器好一会儿没互相套弄了,肉壶深处涌出来的蜜液都满得盛了一腔,姜兮月感受着埋在小穴深处的巨硕龟头像是泡在温暖的池子里,而那些带着体内高温的黏水就如同有了意识似的,竟然随着胸腔的翕动一股一股地从包着龟头的薄皮口里往里钻,缓慢地在皮肉缝里如浪潮冲刷。 裹着外衣的龟头猛地弹跳了好几下,姜兮月于色欲一事上毫无耐X,她立马就伏在陆缱背上没头没脑地耸动起来,陆缱的身子本就没多少余力,后面的人提枪又c,不断撞得她晃腰,没两下这y撑着的腰肢就也塌了下去,瞬间变成了整个上半身都软贴于地的姿势,唯有翘挺的T儿因着双腿蜷跪往上抬着,继续承受着插干。 陆缱伏于地间,呼吒婶哧喘得凶急,而姜兮月也没好到哪去,她压在陆缱的背上也一起摔了下去,眼下这样叠交着身子却还要撅着屁股舞动,着实累人,姜兮月觉着自己养尊处优的腰今晚怕都是要废在这里,她吃力地揽着陆缱的细腰想要把她的身子给捞起来,可陆缱竟像是真被她给c成了软泥一样,怎样都捞不起来。 姜兮月没奈何,只能自己支着手臂撑起上身,一边发狠送胯,一边瞧着陆缱雪白的腰背在自己的撞击中前后晃耸,她的目光老是落向尾椎与臀部的连接处,那由于腰肢塌陷了下去更显得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上方,有两处漂亮的小浅坑,那是只有下功夫锻炼过的躯体才会出现的腰窝,怕是陆缱悉心练武时怎样都想不到自己锤打出的这一处在被操干时有多么的锦上添花吧。 姜兮月舔了下唇瓣,她干脆直起上身,着迷地盯着这两个被肌肉夹出的小坑,看它们随着臀肉被操撞轻微变幻着形状,余光中还能连带看到自己深红色的肉棒在臀瓣间进进出出,真是一副千金难买的好景象。ⓟǒ㈠⑧м.ⅵⓟ(po18m.vip) 眼中映着这样的光景,姜兮月觉着自己是怎样都c不够的,所以她三番五次在精意上涌的时候紧急停歇,抽吸着把想S的欲望给憋回去,才接着又动,她是能没完没了地操了,可陆缱却让她给害惨了,每每总是就差临门一脚便能解脱,她却让姜兮月y拖着一起从峰巅掉下去,如此几次之后,体内的情潮愈积愈凶却无从纾解,陆缱全身都烧着燎原的大火,终于在姜兮月突然又猛地停下了冲刺后,阴道里的穴肉毫无预兆地夹着已经不动的肉棒擅自登上了高潮。 这高潮来得着实憋屈,不仅没有彻底释放后的畅爽,反倒带着五分被折磨出来的闷哑,最可恨的是姜兮月,明明也被夹得咿呀淫叫,受不住地射了一小股精液来,可她居然能在最后时刻硬生生又给憋回去了。 到底是有多舍不得那根肉棒,不愿把它交还回来! 姜兮月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心中一阵后怕,肉棒本来就到了要S的地步,陆缱还突然去了,差点她就也跟着给缴枪弃械,好悬她紧急关头用指甲狠掐着掌心肉才给忍了下来,她吃痛地将手指头松开,感受着自己的肉棒静静停在陆缱的小穴中,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才把心放回了肚里。 却听得操了半天都一声不吭的陆缱突然有了动静,从那颗低垂的脑袋下面传来断续沉闷的声音:“姜…兮…月…” 一字一顿地吃力叫着她的名字,姜兮月怔了怔刚想问作甚,陆缱一只手突然反过来擒住了她的手臂,那依旧没抬起的额头顶着早被汗水洇湿的地板:“呼…呼…你还没玩够吗?” 抓着她手臂的五指初时还尚显虚软,可随着陆缱的话问完,那修长的指节中逐渐灌入了力气,姜兮月心中警钟哐哐哐大敲,她急忙动腰,想把陆缱再给c趴,可动作间胯部拍在阴户上面,却觉出前面似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晃动,姜兮月惊愕,垂首去看,便见着分明自己的肉棒还照旧插在被已折腾得狼狈不堪的小穴中,从那撑圆的穴口也能看出肉棒半点没见变小,可交合处的前方,照理说现在应该是一马平川的陆缱胯下,有根熟悉的肉棒竟然赫然在生长膨胀。 就在姜兮月愣神的功夫里,那肉棒就彻底涨大到了平日里的尺寸,目睹这一幕的姜兮月心头一个咯噔,便只余下一句“要遭”,接着陆缱的小穴就离了她的肉棒,再抬头,陆缱已经摇晃着站了起来,即使她那腿脚看起来还在发虚,她却一转身面对了过来,支起的肉棒居高临下顶在了姜兮月的嘴前。 ———————————————————————— 陆缱受很香是吧,我也觉得香,一没忍住就又写了一章,下章终于到了喜闻乐见的击剑环节嘻嘻嘻。 我好大儿这次可是一口气攻了四章诶,还不高呼大小姐威武! 吃个够(双扶她lay上面C嘴下面足交踩) “你怎么..唔!”姜兮月才刚张嘴,那蘑菇状的龟头就撑开她两张唇瓣捅进了口中,霎时之前在精液上尝到的那种麝腥味浓郁地塞了她一嘴。 陆缱显然是动了怒的,她这一插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姜兮月的嗓子眼,险些没把姜兮月一棒子给捣断气,姜兮月被异物抵住了嗓门芯,本能地就想干呕,可她被陆缱制住了脑袋,拼命挣扎也吐不出肉棒,只一下就眼角泛起了泪花。 陆缱看了她的难过模样,心里的气方才消下去一些,一晚上的数度高潮弄得她身体里依旧在阵阵虚抽,她这会儿也没有要提腰冲刺的打算,便施了慈悲把性器退了出来。 肉棒刚一从姜兮月嘴中拔出,她就发出了一阵响亮干呕,一手支地一手掐着自己喉咙喘了半天,等终于呼吸得不那么狼狈了,她抬着泛红的杏眼怒视陆缱:“你g甚么如此作践人!” 陆缱怒翘的性器依旧悬在姜兮月脸附近,杀气腾腾地威胁着她,姜兮月瞅了一眼那玩意,肩膀立即瑟瑟向后一缩,生怕再吃它的苦头。 陆缱朝下昝眼,垂过来的眼神都带着屑讽:“你不是喜欢用嘴么,我好心成全,让你一次吃个够。” 你说这肉棒神不神奇,它一长出来,陆缱的那张尖牙利嘴居然也跟着长回来了,再不复先前那会儿伏在地上被人操得只会哼唧的模样,姜兮月只一回想,便觉得甚是可惜,也不知那般乖软可欺的陆缱下次何时才能再等到。 她这边思量着如何才能再找机会c趴陆缱,眼神一瞟就瞧见了肉棒根子后的小穴,瞳眸登时一亮。 原来陆缱只顾杵着一根棒子示威,她却看不见自己的小穴那边是如何地精彩,那本是一条细缝的穴口让姜兮月粗到发指的肉棒压着插了那么好半天,竟是直到现在都没合拢起来,从姜兮月的位置看过去,正巧能看到一个拇指粗细的小洞微微扑闪着洞口薄膜,那薄膜与穴内外的肉全都被操得红肿发涨,从闭不合的甬道里还能看见清亮的花液汩汩往外流着。 一瞧见自己操出来的这番光景姜兮月立马间心情大好,连陆缱刚才强插她嘴巴的事情也不那么介怀了,她勾着唇角俨然一副老鼠偷到米的窃喜模样。 陆缱又不傻,见她换了表情,再一看她视线落去的方向,立即便知晓她瞧得是什么,只是须臾间,粉霞就从陆缱的面颊直接蔓延至雪白肩头。 她气急了就想去闭姜兮月的眼皮子,甚至恨不得手指用力干脆把她眼招子给抠出来得了,可谁知姜兮月却先一步舔上了她的肉棒,那舌尖在肉棒根部上猫舔食般舔了两下,趁着陆缱惊愕的功夫飞快朝后往小穴洞口里一刺,然后又立刻假装乖巧地收回到肉棒上面继续吸吮。 陆缱一时不觉让小穴受了偷袭,小腿一颤擅自溢出了轻吟,尔后她便闪电出手制住了打算故技重施的姜兮月。 姜兮月下巴被钳,只能仰头对上含怒的眸子,陆缱用寒气包裹住自己的满腔羞意,冷冰冰质问道:“姜兮月,我话已经说过了,你还没玩够么?” 姜兮月腮帮子让掐得生疼,可这回她却是变聪明了,竟能看出陆缱怒意盎然的眸子底还藏着一抹羞,于是她肥着胆子回道:“不是你说要让我吃个够么?” 当然她这话因着下巴被制说得不甚清晰,可陆缱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还毫不费力地听出了姜兮月语气中的调戏调调,一时间在生气恼怒之外,陆缱竟有了一丝疑惑,这草包今日怎地如此不怕死? 她愣神了一下眯起黑眸:“你的意思是还未吃够?” 姜兮月以为自己又能趁着舔吃肉棒的功夫悄摸摸去碰陆缱小穴,就忙不迭地在陆缱手里点头,结果下一刻就被陆缱掐着下巴一棒捣进口中。 “既如此,你便好好吃吃它吧,”毫无波澜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而口中的肉棒已经前后抽插起来,姜兮月被掐着下巴无法合嘴,只能被迫任由粗长的棒T在嘴巴里进出,她呜呜着抗议拍着陆缱胳膊想要她停下来,却听得陆缱哼了一声,挺腰的动作丝毫不缓,插着她的嘴巴慢悠悠把话给说完:“至于能吃哪里,可不由你说了算。” 这下姜兮月偷J不成蚀把米,只能含着肉棒前端心中叫苦不迭,虽说往日她跟头色中饿鬼似的,但也到底还是位少女,既是少女就哪有真乐意让一根丑陋肉棒给塞个满嘴,且陆缱还是回回都给她几乎插到喉咙口,粗暴得令姜兮月数度想要咳呕。 姜兮月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按上了陆缱的小腹,以求她能把棒子操得慢些,结果手刚放上去就让陆缱一巴掌给打了下来,而许是头回吃肉棒实在让姜兮月不习惯,没过一会儿她的手就又放了回来。 如此反复将手打落三次,陆缱对着姜兮月抵触的面容不由得笑了,她腰上一停,挑眉问道:“你当真是吃得难受?” 姜兮月嘴被塞满,只能可怜巴巴用眼神回复,以求陆缱拔出肉棒,可陆缱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姜兮月尚未明白她是何意,便忽觉自己的胯下被顶住了。 她震惊地瞪圆杏眼,只感到方才因着插嘴太难受而萎下去的肉棒不知何时竟又硬了起来,那东西让陆缱用一只脚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搓动了几下,便夹着翻了上去贴在肚皮上,尔后柔软又带着丝丝凉意的脚心踩了上去,将棒身按在肚皮上来回碾压。 姜兮月背脊中的筋都抽搐了起来,被薄皮包着的肉棒头里没出息地射出一股稀水,把陆缱的脚底打得黏湿。 陆缱就着这黏湿润滑一边继续在姜兮月半S未S的肉棒上时踩时肉,一边松开了钳制着对方下巴的手,她转而改为扶上桌面,听着姜兮月鼻中阵阵抽气,挑起唇角:“真要难受的话你可以吐出来。” 陆缱已经不动的肉棒就停在嘴巴中间,停在舌面之上,姜兮月抽动舌头,把舌尖抵在龟头之上,现在她嘴巴得了自由,只要稍稍施力就可以把它顶出嘴唇之外,然而她的舌尖在这颗蘑菇状的肉头上面来回扫动,只有g舔却不见顶出。 ———————————————————————— 本来应该昨天就更的,但一不小心点开了部鬼故事,直接色欲全无......评论晚点回! 攻受之争(深喉口爆后接着C进X里) 陆缱见状就知姜兮月是舍不得,她轻笑一声五根脚趾蜷起夹着肉棒侧峰,在又粗又烫的棒子上面撸动起来,隔两下珠玉玲珑的大拇指就会在包着龟头的肉皮上面肉弄一番,做出一副漫不经心似有似无的捋扯模样。 姜兮月那颗壮硕的龟头因着总是不见天日敏感得紧,时不时从扯动的包皮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探出个粉嫩小尖尖,光是这样就把她刺激得又有了射精欲望,她抖索着腰杆自己忍不住就去蹭陆缱的脚掌,结果陆缱却突然一脚踩实了过来,把她那根肉棒压得登时动弹不得。 姜兮月呜咽了一声,就听得陆缱戏谑道:“你倒是挺顾着让自己快活。” 姜兮月费解抬目,只见陆缱一条眉要挑不挑的,目光却是扫向了她嘴里含着的肉棒,因着姜兮月的心思都去到陆缱的脚底下,那玩意儿已经半天没被照顾到了。 陆缱这是嫌她冷落了自己? 姜兮月试探地用舌头裹住龟头,轻轻在上面一吮,垂着脸的陆缱瞬间抿起唇,一道呻吟般的喘息落到了姜兮月耳畔。 姜兮月立马就不觉得嘴里的东西丑陋难看了,她自己抬了双手包住棒身,脑袋前后挪动,无师自通地卖力吹起箫来,果不其然,随着她殷勤的服侍,陆缱细小的呻吟就没断过,她喘得可真好听,回回只要姜兮月屏息把肉棒头给吞进喉咙口,陆缱的呼吸声就会陡然变大,而若是用口中的壁肉紧贴着棒身,舌尖抵着蘑菇头上的小眼深吸,陆缱樱红的薄唇就会克制不住地开启,漏出两声嗯啊。 霎时姜兮月就如打了一道J血,她终于晓得春话本子里那些女人吸着玩意儿的乐趣所在,眼下虽是陆缱插着她的嘴巴,可姜兮月却觉着陆缱又落回了自己手里,对方身体上的愉悦都掌控在自己口舌之间的滋味,激发了姜兮月的满腔兴致,她不由得越吃越起劲儿,不仅丝毫不见先前被强迫时的不情愿,还反客为主把一根肉棒品咂得滋滋有味,那势头汹涌得恨不得把陆缱的精液给立马榨出来。 压着肉棒的前脚掌猛地施力,把肉棒按在小腹上打着旋地来回拧踩,姜兮月这才因着痛爽停下了喉头间的吞咽,将吸得差点缴械的龟头给吐到了嘴唇外。 “咝……”还贴着肉棒的唇瓣里发出阵阵轻咝,明明陆缱脚下不留情面,把那发涨的肉棒都给踩得有些变了形,可姜兮月却从中体会出了五分的爽意,肉棒头更是哆嗦着吐了一大包清水。 一时间脚底下黏滑得都发出了赤脚踩泥巴的声响,陆缱冷笑一声,闲着的手搭在了下面人的头顶:“姜兮月,你怕不是就喜欢吃罚酒吧。” “唔…”这次连半个字都没发出来,嘴巴里就被肉棒重新顶了进来,陆缱不再给姜兮月不老实的机会,她现在抬了一只脚不方便动胯,就压着姜兮月的脑袋往自己胯上撞,掌心力道一松一紧地强迫着姜兮月吞吐肉棒,眨眼间就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 姜兮月初时让陆缱给按着脑袋插懵了,可插了十来下她就开始寻隙反击,虽然她脑袋不得自由,可舌头却是自己说的算的,陆缱便觉得姜兮月那灵活的口条跟条蛇一般在自己肉棒上面滑动,时不时就要打乱一下她抽插的节奏,气恼中陆缱脚底往上撸,用拇指与食指间的空隙夹在了龟头的伞尖之上,让它们随着脚心的晃动把包着肉头的薄皮口一点一点往下扩撑,俨然是动了真格要把龟头给剥出来。 果然姜兮月根本受不得这个,瞬间就让弄跑了神,呻吟着腰抖了起来,连喉咙里的吸劲都没那么大了,陆缱垂目对着姜兮月朝上抬起的眼睛,扯起唇角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那笑映入了姜兮月晃动的视线,气得她都想去咬咬陆缱的命根子,烫热的棒身从她牙上刮过,姜兮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趁着脑袋被又一次按压下去时忽然张嗓把肉棒给深深吃了进去,这次她也真豁得出去,强忍着呕吐感愣是把半个棒身都吃进了嘴里,霎时间肉棒顶进了一个从所未有的深度,喉道粘膜带着窒息般的强压包裹上来,陆缱立刻感到精液在不由自主地向外奔流,她当即便想将肉棒拔出。 可姜兮月的无赖功夫堪称一流,她居然趁着陆缱两手被占没空阻拦她,一双爪子牢牢抓在了陆缱T上,就是死活不松嘴。 陆缱被打得措手不及,眼看着自己要依着姜兮月的意思S将出来,不由得咬了咬唇,下一瞬扒着包皮的脚趾瞬间灌入气力,一发狠直接把它从整颗龟头上剥了下去,骤然暴露到空气里的龟头痉挛地缩了下马眼,接着白色的液体就毫无预兆地如火山岩浆般喷发出来。 姜兮月嗓子深处传来绵长的震动,由于气息被堵她发不出声音,但那些气流却带动了喉咙颤动,被裹在其间的肉棒本就是即将缴械的状态,底下麻痒的气流一冲上来,精液便立刻决堤,在喉道中一泻千里。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两人就这么双双喷射精液,仓促地结束了这场争强好胜。 陆缱刚射到一半,便见姜兮月忽然挣扎着把头从她的掌心下挪动出去,她几乎是半呕半咳地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尔后扑在地上好一阵呼哧带喘,期间夹杂了一些咳吐不成只好吞咽下去的声音。 相比她的狼狈下场,陆缱便觉得自己打滑的脚底与沾满白液的小腿算不得什么了,她似是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心里的浊气都消去不少,却见姜兮月喘了一小会儿忽然扬起脸道:“陆缱,你觉得刚才是谁胜了?” 陆缱侧眸轻扫了眼她红肿的嘴角:“自然是我。” 她本以为姜兮月会不服输,谁知那人却嘻嘻一笑,大方道:“行啊,你说是你便是你吧。” 这话讲得却是让人听着不爽,但陆缱也不好与她就此事缠磨,显得凭白掉了价,没成想姜兮月笑着瞄了瞄她的胯下:“但是你还硬着吧。” 陆缱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下面的那根肉棒依旧支棱着,竟不像姜兮月腿间的那根一样已经软颓了下去。 姜兮月像是跪得累了,朝后坐了下去,她对着陆缱打开腿,露出软垂性器下的水润小穴,那小穴还有些微肿,许是方才间没少流水,竟把陆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给冲刷得一干二净,只留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往下渗流。 姜兮月毫不遮拦地将阴户展露在陆缱看,脸上的表情显得娇媚动人:“我下面的这张嘴正好也还没吃够……” 姜兮月这是酒劲又上头了么,陆缱凝目观察,见她全身都染着醉人的桃红,倒真有些不胜酒力的娇态,她眸光透出了一丝玩味,然后竟从善如流地抱起了姜兮月,把她的T放在了桌沿上,一挺身对准了湿软的小穴操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媚肉们就迫不及待咬了上来,陆缱不理它们将肉棒缓慢地一寸寸全插至底,直到胯部顶住了带着毛发的阴户,小腹还触到了那根尚在疲软的性器,陆缱才对着姜兮月轻声说道:“就算你不费尽心机,这根肉棒其实也在我身上待不了多久。” 眼前的杏目瞬间瞪圆,透露着震惊与不可置信,陆缱这次笑得可是实打实地轻快,她挺腰送抽,在咫尺间观看姜兮月脸上的失策与错愣:“所以你的酒早就醒了吧?” —————————————————————————————— 认真耍起心眼草包立马就输了233 说下更新频率的事情,之前去抽血检查了身体,嗯,说实话有两项指标不太好,但也不是大毛病,估计是熬夜多了影响到了,总之现在其实一到深夜就特别容易疲惫,最近的精神状态也算不上好,所以现在连着更几天我就会突然停更一下,客官们期待的日更暂时是做不到的(你看我之前有打算双开的坑都不敢再提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下狠心把作息调整好,以及摸索出一个科学的更新频率,比如说三天一鸽还是四天一鸽什么的。 当然屑作者不是在卖惨啦,当代年轻人健康或多或少都会出点问题,我这个改掉坏毛病调养一下就好了,所以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Y间更新了,以后要么十二点前更出来,要么就到点睡觉去了,如果我哪天鸽了那就是字没码完,不用等我了! 以及希望客官们还是多多讨论剧情,不要关注点都在作者健康上面,这个只是解释不是在博同情,如果一打开评论区都是在讲养生我会哭的。 鼓噪(双扶lay边边骂边哭) 姜兮月闻言眼神忽闪,就想继续装醉,结果还没等她装成相,就让陆缱一阵提速给操得破了功,呜嗯呜嗯娇喘连连。 眼见陆缱不给她机会,姜兮月也不装了,她在撞击中努力睁着眼,断断续续追问道:“嗯…你…啊…你说待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呜…你就不能…慢点么…我才刚去…呜呃~” 最后一下是陆缱当下用的九浅一深里的那道深,姜兮月先前被操开的宫口可娇气得紧,经不住这一深插,登时难过得她整个人如虾米般在桌沿上缩了起来。 陆缱见姜兮月这回是真受不住了,便不动声色地将已经陷进去的小半龟头从宫口拔出来,尔后继续依着先前的节奏在阴道中律动。 被放过一马的姜兮月这才缓了蜷紧的腿,重新把它们蹬在半空随着身子的撞颤而晃荡。 陆缱虽饶过了姜兮月的子宫,但一只手却摸上了姜兮月的乳儿,她从前嫌弃这草包千金,只有真让情欲比得急了才会抚碰她小穴以外的地方,哪像那姜兮月,整天趴在她乳头上又啃又咬的……思及乳头被舌头打湿的触感,陆缱手心蓦地一麻,只觉得包在掌心里的r粒就像一颗漏电的小珠,刮得她都有些难耐起来。 陆缱不知觉加重了力道,肉着那颗r粒亵玩,胯下的性器标枪一样直进直出,只插了五六下她便感到腹上被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顶住,分神垂目,就看到姜兮月方才在她穴里作威作福了半天后终于消停下去的肉棒竟又抬起头来,那玩意儿正在c撞中不住点头,一边点头一边颤巍巍地充血,许是之前的持久战让它消耗了不少精力,它竟没如同往常那样眨眼间就一柱擎天变得棒y,而是在注视当中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膨胀,瞧着倒有些可怜好笑。 陆缱都要服了这根好色肉棒了,瞧它都累成这般模样也要强撑着支起,跟它主人真是一个德行,她捏着姜兮月乳尖的手指猛地一搓,便见着那肉棒在视线里立刻兴奋地跳动了一下,她再接连搓扯乳尖,果不其然那肉棒晃得愈加厉害还顺带着直接膨胀了一圈。 陆缱眯了眯眼,干脆一边插着小穴一边观看小穴上面的肉棒依着自己的意思勃起跳动,直到她的手被不住嘤咛着的姜兮月拽住,目含春水的娇艳少女不甘心地再次追问:“你…嗯…还没回答…我呢…” 陆缱这会儿也插得心头那股痒火消下去了些,她持续晃腰感受着姜兮月小槌般的肉棒头敲鼓似的打着自己肚皮,以问代答道:“哈…哈…你就没想过…头次我没射进里面…为何你还长出了肉棒?” 这事姜兮月先前还真忘了想,此时让点拨了之后她面上滞了一下,要不是小穴被操着她口里的呻吟根本关不住,可能就得懵呆一会儿了:“那你怎么不告诉…呜…嗯啊…” 陆缱忽然糅身欺了上来,她把姜兮月压得半躺在桌上,桌上的盘子早让她俩先前骚得七零八落了,陆缱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揽着姜兮月肩胛,耸腰挺身的动作突然失了克制,她一面朝桌上猛干姜兮月一边轻轻咬牙:“告诉你?这根肉棒要告诉你的秘密多了去了…那你可知它就是个诅咒…而我原先还想将它甩给你再远走高飞?” 姜兮月蓦地瞪大眼,圈在陆缱腰上的腿狠狠一夹,脱口骂道:“你做梦!” 陆缱重重一挺,看姜兮月被顶得挺x仰了下巴,才从牙缝中吸气回道:“你看我做不做得这个梦…我本都放过你了,你却非要自己缠上来…信不信这次我c完就走,让你这辈子都找不着…” 陆缱话没说完姜兮月就啊啊气得叫起来,盘在陆缱腰上的腿也蹬弹起来,可奈何她被压在桌上操干根本爬不起来,陆缱朝下一看,见她那根肉棒依旧支着,便一把抓了上去大力撸搓,撸得姜兮月连腰都瘫在桌上,彻底反抗不得,只能任由陆缱嘲笑:“我也是奇怪,怎地有人与这肉棒如此契合…到了眼下地步还能硬得下去…姜兮月,你缠着我不就是舍不得这根玩意儿么…好啊,你这么喜欢它,我便将它留给…你还有什么不情愿…” “你..嗯…你敢…啊嗯…我国公府…定放不过你呜…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也要抓到你…呜...把你挫骨扬灰…呜啊挫骨扬灰…呜呜呜…”姜兮月拼命从呻吟中挤出叱骂,她本是要拿家世威胁陆缱的,可骂到了后来却逐渐显了哭腔,最后竟然双臂挡在脸上抽噎起来,“呜呜不许你走…你怎么呜…怎么这么坏…你为何总是…欺负我呜啊…” 陆缱的胯疯狂顶送,姜兮月的性器也被夹在她们两人腹间遭手掌飞快套弄着,她闭了眼绷紧额角:“…我说了…是你非要缠上来…这一切是你自找…” 姜兮月的身子在痉挛,前后一起被攻击的快感让她根本承受不能,她明知道不能现在就这么去了,可脑子里却开始忍不住发白,姜兮月吃力地抬目,想在最后看看陆缱那张狠心绝情的脸,她从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陆缱垂着的面容,那凌厉的飞眉与浅淡的唇都述说着这人生来就是薄幸负人的命。 然而泛红的眼尾却像是努力在隐忍着什么,似乎阖起的长眸里关着随时都要爆发的未知情绪,那浓密地睫羽在白玉般的面颊上不安地扇动了一下,这极其弱小的扇动却让姜兮月忘了哭泣,她鬼使神差地将手臂缠了上去,搂着陆缱的脖颈将头贴过去:“陆缱…” 她想要看看陆缱关住的到底是什么。 陆缱因着靠近的气息瑟缩了一下,接着她便感到嘴上吃痛,她猛然间张开双目,姜兮月漂亮的杏眼在最近的距离看着她,在对上她目光的一刹那,那泪光涟涟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忽然如雾气般散了,陆缱的心在那一刻突然跳得很快,即使在剧烈的身体动作中它也显得有些鼓噪了。 姜兮月到底在她眼中看到了什么? 她觉得姜兮月的目光太过清亮了,于是强行撇开头,凌乱着呼吸道:“你要真心后悔倒还来得及…” 姜兮月面容重新凑近了来:“嗯哈…我不…”她用不住呻吟的唇堵住了想要躲避的樱色,“我就要..缠着你…” 穴肉夹紧的甬道里白色的液体蓦地涌出,姜兮月感到自己腹上一湿,她的肉棒也在同时将两人弄得一塌糊涂。 ———————————————————————— 第一天改造作息成功,希望能坚持下去(给自己打气) 赖上了 陆缱是让聒噪的蝉鸣给叫醒的。 眼还未睁她就听见旁边院子里传过来的叽喳热闹声,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叹。 “十三你可是醒了?”耳边落下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陆缱把遮着上半脸的叶子拿下来,便看到陆萱膝上摊着一本书坐在她旁边,一手正执了团扇慢悠悠地朝这边扇风。 怪不得睡着时一直觉着有丝带着暑气的微风缓缓拂着,陆缱小小地伸了下懒腰,感觉身子里依旧荡漾着疲惫。 昨夜真是被姜兮月拉着给闹得太凶了,要不是陆家人瞧着她一直不归找来了花谢楼,只怕姜兮月还能硬缠着她再折腾趟来回。 最后陆缱回来老宅时夜色都算不得浅了,她匆匆沐浴后便倦极睡去,今早强打着精神起来为几个孩子的蛛网做了评判,就窝到梨树下的躺椅上开始犯困,若不是后来被突然找上门的姜兮月搅扰到,她这回笼觉是能直接睡过晌午的。 早听说姜兮月缠磨人的功夫了得,陆缱之前只是从闲言碎语中略有耳闻,此次总算是让她亲自见识到了。昨夜她故意在最后放了狠话,原本是要拿将诅咒甩给对方自己一走了之来吓唬姜兮月,她本以为以那草包自私怂坏的性子,听了吓唬后会当场退怯今后再不敢来招惹自己,谁知姜兮月明明也吓得哭闹起来了,临到关头却竟咬死了不肯松口,居然是不怕威胁,真一副要与她纠缠不休的架势,难不成那草包的色心已经大得连胆子都给顺带撑圆了么? 陆缱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倒也不对,若只是单单只有色心倒还简单,她怕的是姜兮月其实起了别的心思,那才是真正令她疲惫头疼的,至于那具T是什么心思,陆缱不打算去细想。 反正也是既无可能,陆缱自己也压根不愿的事情,多想无意。 就是不知潘靖元被缠了许多年,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抽空就叹气。 这么出神着,陆萱的身子就探了过来,脸上挂起担忧:“十三是在为何事心烦?瞧着光醒来这么小会儿功夫你就叹了三声气了,可是因着那个上门的姜家小姐么?” 陆萱也是奇怪,要说那姜小姐与她家十三不对付吧,可人家昨天专门派人来接送自己一家人,还无比大方地给她家掏了一晚上钱,她是真不好意思让人家破费,所以昨晚一直看着几个小的,生怕她们大手大脚瞎拿东西,就这样,当时带回家的东西都零零碎碎装了整整三个包袱,这还没算一行人在夜市上吃的各种小食呢,陆萱想想都觉得惭愧,就算人家是国公府的小姐,就算人家不差钱非要请客,自己家也不该抵挡不住摊主们的热情,个个被塞了一满怀的物什,所以听说人家姜小姐大早上跑来做客,她们就没好意思不给开门。 可要说十三与姜小姐关系亲近吧,这话陆萱自己听了都犯嘀咕,她家妹妹可是打姜小姐进院子起就半点热络也无,只是从椅子上淡淡地瞟了眼过去,连张罗人看座喝茶的客气话都没讲,就随手拿了片身旁的叶子搭在眼上继续假寐,弄得陆萱当时相当尴尬,她可是清楚的,十三从小想要躲那些烦人姨娘们时,就爱这样盖着叶子装睡,这时候你就是在耳朵边喊她,她都要装作睡熟了听不到。 陆萱只好自己招呼姜小姐,好在这姜小姐似乎与先前在玄武湖畔遇见时的样子有点不同,虽然身上还带着些盛气凌人的架势,瞧十三不搭理她时也气得跺了跺脚,可陆萱一出声给她看座,她就眨了眨眼睛,那双陆萱怎么看怎么觉得漂亮灵动的杏仁目扫了圈十三身边的几张竹椅小凳,就选了个离十三最近的坐下,然后笑眯眯支着下巴地盯着躺椅上的人看。 陆萱也不知自家妹妹是不是那时就直接睡过去了,让人那么明目张胆地瞧着看了半晌,她竟真愣是没动一根指头,是昨夜整晚都没睡安稳么,怎地就困成这个样子了。 结果等陆萱洗了应季的瓜果过来时,瞧见的就是姜小姐身子还坐在小矮凳上,胳膊却趴在了十三的扶手上已然睡着了的模样,她身旁的丫鬟正一脸无奈地拿着团扇替两人打风。 陆萱登时就觉着这俩孩子倒挺投契,居然还困到一起去了。 —————————————————————————— 赶着睡觉,今天就先到这里,吃了九章大肥肉,请客官们喝杯蜂蜜菊花茶解解腻,怎么样,闹小脾气的十三还挺可爱的吧~ 千金点娇容 陆缱这会儿醒了虽没见着姜兮月,但光听着隔壁院子里的热闹劲也知道那家伙跑去干嘛了,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对着陆萱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姐姐,你说国公府的人真能找到天涯海角里么?” 陆萱被这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怔,尔后犹疑开口道:“国公府的事我也说不准……十三,你是打算要去哪里么?” 陆缱本是半耷拉着眼帘,抬眸间瞧见姐姐神色有些凝重,便放下了肉着额角的手,拿过姐姐手里的团扇朝自己慢悠悠地扇风道:“只是随便一说罢了,好歹现如今我也算是家大业大的人了,可轻易舍不下这堆摊子。” 她依旧懒洋洋地倚在躺椅上,听那语调轻快得紧,不仅没有忧愁,倒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陆萱又仔细看了她几眼,瞧她的神态真不像在作伪,就也温声劝道:“你既不是真在生气就别冲姜小姐闹脾气了,她能那么早就跑来指定是天刚亮就动的身,人家一个千金小姐能做到这般地步也是难得,你一会儿好歹与她说上两句话,别让人家太难堪了……” 陆缱用扇面磕了磕额头,她这个姐姐性子就是良善,即使阿瑶从前没少跟她念叨姜家这位二小姐的斑斑劣迹,可等真见着人了,姜兮月只不过稍微收敛了一些,她姐姐就开始顾忌起人家的颜面。 哼,也不知道姐姐如果知道姜兮月曾拿她换了三个条件后还会不会替她说话。 纱绢做的扇面又轻嗑了下额头,陆缱才忽然察觉过来这扇子上的香味似乎熟稔得紧,可又不是她家里人爱用的那些香料,这香味闻起来倒像是…… 陆缱刚把扇子抬起来打算看个究竟,隔壁院子里的喧闹声便开始往这边挪过来,侧首去瞧,只见秋儿气红了一张小脸蹬蹬蹬地飞跑而来,尔后一头扑进陆缱的怀里告状道:“姨母,那个新来的姐姐耍赖!” 陆缱摸了摸秋儿跑得发热的小脸,旁边陆萱赶忙拿着帕子给她擦脑门上玩出来的汗,好奇问道:“她怎么耍赖了?” 秋儿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跟姐姐还有琦儿我们三个都说好了,滑滑梯一人一次大家挨着来,结果那个姐姐一过来就非要插队,插了队还不算,她滑完了根本就不重新排队,每次都是直接抢去最前面!” 陆缱在家里孩子多了之后就把旁边的几个院子推平改成了小型的游乐园,像滑梯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设施自然也就被她原样照搬了过来,这新奇的东西一做成就俨然成了孩子们的心头宝,每天不跑上去滑上一两个时辰是不会罢休的,没想到姜兮月来了她家在她椅子扶手上趴了不一会儿后就待不住,最后竟然跑去和小孩抢起玩具了。 陆萱也是没想到姜兮月好大一个姑娘了竟然舍得下脸与孩子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陆缱听着听着微蹙起眉,抱着秋儿正色道:“秋儿乖,那人可算不得什么姐姐,咱们才不要这么叫。” 秋儿朝姜兮月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她别扭无比,虽说按这么叫其实是陆缱占了便宜,可她心里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秋儿眨巴着眼睛,对着年轻未成亲的女子应该叫姐姐,这还是姨母教给她的呀,怎么现在又不对了呢? 一大一小正在互相对眼睛时,旁边院子里的几个终于跟了过来,盈儿琦儿两个小萝卜头撒着小腿在前面跑,姜兮月就迤迤然地坠在后面走着,她今天穿了一身绛红绣金线的薄衫,腰缠三股金丝绞成的丝绦,那丝绦紧紧在腰肢上缠了五六圈,尽显得细腰芊芊不盈一握,末尾丝绦在左侧腰偏低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剩下的长穗垂挂胯侧,摆动间说不出的富贵与风流。 这打扮已极是亮眼,可如此打眼的装扮也只不过是衬托,任谁一眼对着姜兮月望过去,目光都会先停留在她颈间的那道金环上面,如今京中多有西域番胡走动,胡人们的饰品也在汉人中颇为盛行,姜兮月今日带的这圈颈环便是胡姬常有的装扮之一,那软金小圈一片片串成了半指宽的颈环,伏贴地箍在细长白皙的颈子上面,为姜兮月本就艳绝的五官又平添了三分异域风情。 少女美貌得着实夺人目光。 可只有陆缱晓得,姜兮月戴着这玩意儿纯粹是为了遮掩脖颈上被掐出来的指印。 姜兮月像是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招树下一大一小两人的烦,笑盈盈地就坐回了先前就很中意的那个小板凳,扒着扶手看陆缱:“陆缱你可算醒了呀,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 —————————————————————————————— 爬山走路连高了四天,不行我快撑不住了,强忍着昏迷码了这么多字,先去躺尸了,一切明天再说。 愿得一心人 yùsнùщù.Ьǐz 陆缱乜斜过去一眼,发现她还编了几串小辫,在耳根后边用镶了红宝石的金环箍着,与坠在耳垂上的石榴石很是相得益彰。 花里胡哨得倒挺会打扮,陆缱腹诽了一句,陆萱在一旁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她这才开了尊口道:“与小孩争抢玩具,你倒也好意思。” 陆缱今日头回搭理姜兮月,话里挑剔讽刺的意味十足,姜兮月让她这样说了却毫不脸红,反倒一挑下巴理直气壮地嫌弃道:“谁让你那么大个院子只放了一座滑梯呢,抠抠索索地哪里能让人玩得开,”她很是财大气粗地挥挥手,“你把图纸给我,今晚回去我就让人给你再赶出三四座来。” 陆缱那些设施都是给自己孩子玩的,用料自然也是好料,光那一座滑梯只是木料就花了不下三十两银子,加上木工费合计起来更是将近五十两,这钱拿出去已经够买上两三亩中等偏上的田地了,姜兮月一张口就要再送三四座过来,倒真无愧于她穿了一身金子的做派。 陆缱呵了一声,凉凉地瞥了她一眼:“不知昨晚的那一摊子石头姜小姐可都开完了么?”ⓟǒ㈠⑧м.ⅵⓟ(po18m.vip) 这话当真是踩人痛脚,姜兮月昨晚学着纨绔一掷千金讨佳人欢心,结果佳人转头就送了她一堆破石头,将她的脸打得啪啪响,亏的是她昨夜出府带了两张千两银票在身上,不然还得大半夜去自己名下的铺子里紧急凑钱,那才真是要闹大笑话呢,陆缱这会儿故意提起这茬,显然是在泼她凉水,敲打她莫要摆阔。 眼看着姜兮月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陆缱的衣袖又被从旁扯了扯,她才轻哼了下接回之前的话头道:“滑梯这事物本就是多人同玩才显得有趣,我家没有必要再添置了,你赶出来的那些还是留在自个家里吧。” 说话间的意思竟是答应要把图纸送与姜兮月了,陆萱听到这里心头一松,晓得自家妹妹不会太过为难人家,便放心起身去了厨房。 她走时姜兮月还没拐过弯来,只以为陆缱又驳了自己的好意,正鼓起脸颊有些闹气,待陆萱离了树下了她才反应过来,发现陆缱并没有全然堵死了自己的提议,眼睛刷地就亮起了一层光。 而陆缱这会儿已经不看她了,只是专心叉起切成块的寒瓜喂小外甥女,这些天太阳愈发地大了,正是吃冰镇寒瓜的好时候,陆缱喂了秋儿一块,就转手又叉了一块喂进盈儿的嘴里,接着是琦儿,在她身边围成圈的三个孩子她一个都没落下,绝无半分厚此薄彼。 盈儿年纪最长,被姨母亲手喂了瓜果后,捂着嘴害羞地道谢,另外两个小的被寒瓜甜得笑眯了眼,秋儿甚至还撒娇闹着要姨母再喂,看得一旁的姜兮月分外眼红,简直恨不得此刻坐在陆缱膝头耍赖的是自己。 陆缱眼角余光瞧见了姜兮月满脸艳羡,手上一顿,继而装作瞧不见她明晃晃求投喂的眼神,继续悠哉地把瓜块喂到孩子嘴边。 “陆缱……”姜兮月看了半天,等盘子里的寒瓜都下了大半了,终究是没忍住眼巴巴地开口了,她瞧见陆缱闻声后抬眸看了她一眼,等琦儿把嘴里的瓜块给咽下后,她摸摸小女娃的脑袋,问她们可解了暑么,待听得三人已经不觉热了,便让她们再去玩会儿。 “一次吃太多的寒瓜也不好,你们去园子里给小J崽们摘些金银花拌进食料里吧,天热了正好该提防着些,省得它们生病。” 陆缱家里是不缺J鸭蛋肉的,菜园里之所以养了十几只小J纯粹是孩子们想要养着玩,几个孩子平素就对这些小J宝贝得紧,一听说是为了它们好,就一窝蜂地又跑去菜园子那边了,树底下瞬间清净了下来。 陆缱这才慢悠悠地又叉起一块寒瓜,姜兮月便眼见着那块红玉似的寒瓜由银色的小叉挑着,而那小叉就捏在两根修长的比玉还润泽白皙的手指间,那手指与银叉从盘上抬起后便朝着姜兮月这边而来,竟是像要喂与她似的。 她不由得心如擂鼓,没想到自己厚着脸皮的期盼竟要成了真,等那寒瓜快到她嘴前时立刻乖乖张了口,谁知那晶莹的果肉眼看着就要碰上她的嘴唇,银叉却在空中一拐,转而红润的寒瓜就迅速没入了浅樱色的薄唇中,尔后掩在唇下的牙齿轻轻咬合,随着沙脆的微响,寒瓜彻底消失在了陆缱的唇齿间。 姜兮月的肩膀跨了下来,她就知道,陆缱才不会好心地朝自己丢大饼呢。 若是跟着出声抱怨肯定正中对方的下怀,姜兮月瞟了一眼陆缱,瞧见她似乎心情甚好,正接二连三地用小银叉消灭着盘中的瓜果,不由得气闷,再一转眼视线落到不远处孩子们撒欢的菜园子,因着刚吃了瘪也就看它不顺眼起来:“哼,又是养J又是种草药的,真不讲究。” 原本的陆家老宅其实每个院落的位置,布局大小,门开的方向都能说出门道来,可陆缱却是不讲这些的,现如今的后院随着她心意被拆得零零散散早已面目全非,姜兮月生在国公府,家里的宅院只可能更加方正,是以她还真没见识过陆家的这种布置,在她眼里,这个不l不类的菜园那是真的相当奇怪,更别提它还被随心所欲地开在住人的院子旁,一点都不讲究格局。 她只是顺嘴嘟囔撒气,谁知一直爱答不理的陆缱居然开口解答了:“那片地之前并非菜园,而是两个院子,分别住的是我十七姨娘与十九姨娘,不过我刚出生时她俩就跟人跑了。” 这还是陆缱第一回主动提起自己家里的事,姜兮月立时就把什么风水格局抛在了脑后,她竟有些忐忑,记得以前打听来的消息里说是陆员外曾纳了不少的小妾,但具T是怎样个“不少”法,姜兮月却是没仔细关心过的,如今听陆缱提到的这两个姨娘前面的称谓,她才有些目瞪口呆。 “你爹怎地纳了那么多妾?!” “自然是为了生儿子。”陆缱有些奇怪地瞧了她一眼,这草包不是早打听清自己的底细了么,怎么会不知自己那个便宜爹当年折腾了几十年到底图的是哪般。 姜兮月当然是晓得的,只是从前她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根本没把这些事往心里去过,如今骤然面对面听着陆缱亲自提起,那些当乐子打听来的故事突然就鲜活有了面貌,她恍然记起当初那个婆子说的,陆缱是被当成男孩从小养到大的,后来她还因为换回女儿身被逐出了族谱。 陆缱是真正吃过不少苦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爹想要个儿子。 “我爹就只有我娘一个,”她不由自主地这么说道,“虽然我娘后来有了我弟弟,可在我之前她也就只生了我姐姐一个孩子,加上我,成亲后足足六年,她都只有两个女儿,我听林嬷嬷说那时别人都传我娘生我时伤了身子不会再开怀了,连我祖母都动了要我爹纳妾的心思。” 姜兮月平视着望过来,眼里是少有的平稳沉静:“可我爹就是不愿意,他牵着我娘的手当着我祖母的面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 这段时间掉链子太狠,屑作者已经没胆子看评论区了。现在的问题是作息成功改过来了,但是一到晚上九十点就开始犯困,今天眼看着再咕下去要完蛋强撑着码完这章,如果觉得哪里不通畅一定是脑袋发蒙的锅 反正你们也晓得,我一心虚就会白给,总之就是等我白给几章攒够勇气再去看评论区,先让我缩在龟壳里几天。 你我不同 yùsんùщù.Ьǐz 其实姜兮月也闹不明白自己讲这些图的是什么,或许她只是瞧不惯陆员外g的这些混账事,想证明自个家家风清正没有这方面的W烂,也或许她是不喜欢看陆缱轻描淡写地提及过去,仿佛那个因此吃苦的人并非她自己一般,姜兮月就是想告诉陆缱,自己的爹娘与自己,都不是那种会让最亲近的人受伤害的人,她肯定要好好护着她,如珍宝般待着她,绝不会让旁的乱七八糟去烦到她。 陆缱不必做出这副对诸事不抱期望的模样。 这一腔子情绪翻涌在穴口,堵得姜兮月一时不知该从何表大,陆缱从刚才起就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那眸子里闪烁了一些光芒,让姜兮月觉得陆缱似乎读懂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她的心由慢而快,开始怦怦跳动起来。 “陆…”姜兮月想再说些什么,可陆缱的目光却从对视中游移走开:“国公夫人选夫婿的眼光着实不错,想来也能替你挑选个好的了。” 姜兮月涌动的心绪就此顿住,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耳朵听岔了,陆缱干嘛要突然提起这个,不对,应该说是她如何能提起这个的!在自己刚想对她刨心刨肺的当下,她如何能转脸浇上一瓢凉水过来!姜兮月才不信以陆缱的聪明,这话不是故意为之的。 愤懑与委屈夹杂在一起,她气到脱口而出道:“陆缱你说这话是何意思!” 陆缱只是又往盘中叉起一块寒瓜:“是何意思?”她微侧了头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我记得上次去栖霞寺时你求的不正是姻缘么,想必这么久过去了,若那签文当真灵验的话,国公夫人也该寻觅到适合人选了。” 姜兮月被陆缱事不关己的神色噎得要死,她当然记得自己在栖霞寺求的那根姻缘签,那上面还要她不拘于门第才能寻得良人呢,现在看来应验的似乎正是眼前的这个人,可陆缱现在摆出这么一副态度,姜兮月再是没得矜持也开不了口直说:我瞧着你就是那个合适的人选。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况且她还想起了在寺里时她娘提到过要与父亲说潘靖元的事,这些天她都一心扑到了陆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爹娘那边具T是个什么章程,想到这里姜兮月心里又添了一层烦闷,她刚才只顾着表明自家爹娘恩爱了,可却没细想爹娘那边晓得了自己与陆缱的事后会是什么反应,想也知道不可能会是欣然应允,不如说她爹可能会气到动用家法,而她娘拦是肯定会拦着她爹的,至于说点头同意她与一个女子在一起?纵使方婉华再娇惯女儿,都不会准许她去g这样的荒唐事。 若陆缱是男子的话,即使他有个遭士族唾弃的商贾身份,姜兮月也有胆量去跟家里磨,可陆缱却是个女子,光这一点几乎就断了她与姜兮月的去路。 之前被陆缱一直避着,她满门心思只思考着如何让陆缱重新理会自己,可现在经陆缱这么轻飘飘地提了一句,姜兮月才突然看清了自己想选的那条道上遍地都铺着荆棘,甚至让她不知该如何下脚。 后知后觉地,姜兮月总算被现实砸了个清醒,她心底恍惚生出了怯意,选了陆缱就等于是叛离了自己的士族出身,冒天下之大不韪与自己出生以来的立足之地所抗衡,姜兮月真没这等勇气,可要她就此放弃陆缱,她又做不到,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在她x中拉扯角力,像是两块巨石压在了她心口。 她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现下再去看陆缱的面容,竟能从她的神情里瞧出一丝看穿一切的了然,姜兮月狠狠咬住了下唇,心里的那股不甘让她干脆拍着石桌着恼道:“那你不是也求了姻缘,你也是打算成亲么?” 陆缱讶异地挑了下眉,似乎没想到姜兮月会有此一问,她眸光在对方面上兜转了片刻,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银叉,微微坐直了身子。 “姜兮月,”她这次的语调少了敷衍,“我与你不同。” 陆缱很少这么神态认真地对待姜兮月,没有嘲讽没有不屑,没有一切让姜兮月气到牙痒痒的高高在上,但就是这么短短一句话,却让她难过万分。 “你,你是说你的身子吗?可那玩意儿现在在我身上,要是我一直留着它,那怪的人就变成了我,说不定…说不定我爹娘就不得不…”她磕磕绊绊地说着,似乎也想就此说服自己。 陆缱淡笑着摇首:“昨天说把它甩给你只是吓唬而已,这是我的诅咒,又怎能让别人替我担着,况且就算抛开它,你我的处境也天差地别。” 姜兮月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能发出来,她只能听陆缱继续说着:“我头顶并无长辈做主,也不会为家世宗族声誉所累,就算一直不成亲,也顶多只是遭不相干的旁人非议几句罢了,然而你是堂堂国公府千金,生来受千万人瞩目,便不说你家中的意思了,只是到时满京城人的闲言碎语,你受得来吗?又或是,你真能舍得抛下如今的所有而另寻栖身之处?” 姜兮月当然受不来也舍不得,她方才生出的满腔旎丽与兴奋像是在阳光暴晒下的菜瓜一样蔫瘪了下去,在陆缱的注视中她瞬间没了戳破纸窗户的胆量,那双洞悉的眸子似乎正在等着她就此退却。 姜兮月掐死了掌心肉,她不愿依了陆缱的意思,她有种直觉,若自己今日就这么从陆缱的眼前退开了,那么今后她都不可能再站到陆缱的身前。 “陆缱你…”两手的指甲全都深陷在掌心里,“…你就不能暂且不提那些么?”姜兮月垂头闷声道,她晓得自己说出口的话很是卑劣,可她没了法子,要她当场退却或是就此下定决心,她这会儿都做不到,是以她只得选了最无赖的法子,干脆使出了拖字诀。 她也不敢看陆缱听后是个什么表情,更不知陆缱会不会惯着自己,万一陆缱直接恼了把她轰出去,她以后再想跨进陆家的门槛子,可就比现在还要难上三分了。 如此惴惴不安中,姜兮月听见一声轻笑,然后她的下巴就被团扇给挑了起来,只见陆缱意味不明地挑着唇角,也不知到底是喜是怒:“姜兮月啊,你的意思是想要与我就这么厮混下去?” 姜兮月本就憋红的脸显得更红了,陆缱的用词当真直白,但她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她就是打算先这么不明不白地与陆缱厮混着,欠下的糊涂账以后再还。 见姜兮月不反驳,陆缱又笑了一声,挑着姜兮月下巴的扇面往上一勾,便收回了自己身前扇着:“行啊,你要真这么想,就这么办吧。” 没想到陆缱如此轻巧就给同意了,这下倒换成姜兮月有些傻眼,她呆呆地瞧着自己的团扇在陆缱的白色衣襟前慢悠悠地晃动,听到陆缱接着划下了期限:“到你正式定亲的那天前,我便陪陪你也无妨。” —————————————————————————————— 别急,不开虐,亲事解决起来不会很难,这文可是喜剧! 陆缱抵触大小姐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肉棒,更大一方面就是这章讲的,她根本不看好大小姐对自己的感情,她认为大小姐就算一时年少慕艾也不会有勇气反抗家族与世俗,所以话剧里她说了两人殊途。 但陆缱也不算冤枉大小姐,你们大小姐这会儿确实是没胆子跟家里刚啊,但是放心,她终究会刚的,要相信恋爱脑的潜力是无限的(握拳) 所以请期待她们接下来暧暧昧昧你侬我侬的厮混吧w 念归 姜兮月到底是在陆家蹭上了一顿午饭,她原是想蹭到晚上连最后的那顿也一并吃上的,还是蒹葭小声劝她说,她今个天没亮就早早跑出府,要是连晚膳也不回去露面,怕是夫人那里交代不过去。 姜兮月这才只得悻悻拿了滑梯图纸走人,临走时她巴巴瞧着陆缱,期盼那人能送她到前院,谁知陆缱好似就在那颗梨树下做了窝一样,压根没有要起身动弹一下的意思。 怎么说姜兮月今日也好耍了一通无赖,这当头她可不敢得寸进尺去触陆缱的霉头,是以望了两眼后见陆缱不从椅子上起来,她也只得老实收回目光,恋恋不舍地往外走。 刚走了没两步她顿了下,扭头又问道:“陆缱,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城里呀?” 十潭村虽说就在城郊,可到底离着城里有些距离,要是每日都这么往这边跑,别说日日早起姜兮月受不受得了,光是她娘那里就得起疑心,那城外面是住着什么迷人心窍的妖精?怎地引得她女儿一门心思地往乡下里钻。 少女明媚闪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讨好企怜,跟一只舍不得主人出门上班的小猫似的,陆缱看得心底有些发笑,故意不与其对视,双眸微眯着倦懒在椅背上:“还未定,你问这个可是有事?” “我…”我当然是想要方便找你,姜兮月这话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她给忍了回去,及时换了个别的借口,“我是见你总不去铺子里,替你忧心!” 她腰一恰,觉着自己这番说辞还挺冠冕堂皇:“我可跟你说了,就算铺子里都是自己的人,作为主子你也是得经常去查账的,不能只想着当个甩手掌柜,不然日子久了就会有刁奴自以为可以瞒上欺下,你不多去露露面,他们转手就能给你送上一本假账来!” 陆缱没想到姜兮月还能吐出这么一段似有见地的话来,真是奇了怪了,绣花枕头壳里竟然长出脑子了,她没忍住侧过头仔细打量了会儿这个漂亮草包,本来是想纠正自己铺子里的雇工不是奴才,然而最后却只是问道:“这番话可是你的经验之谈?” 姜兮月被一针见血戳中了事实,脸刷地红了起来,她当年可不就是栽过跟头么,那时她没把她娘的叮嘱当回事,只安心坐在家里瞧账本,结果等年末核算起来,发现所有铺子加在一起的盈利比着去岁刚交到她手上时足足少了两成,才恍然发现自己遭了蒙蔽,之后她就听话地照着她娘说的去做了,隔三差五杀去铺子上查账,由于她选日子全看心情,压根没有规律可言,那些见她年少可欺的老油子们这才逐渐收敛起心思,乖乖替她做事。 恰着腰的少女脸红得快赶上她那一身绯衣了,她眼神飘忽着说话时的中气瞬间落了下去:“才、才不是呢…是…这都是我娘教给我的…” 阿瑶正好就在旁边收拾石桌子,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她实在是乐了,这个姜家的二小姐不使坏的时候倒挺能逗人笑的。 姜兮月脸上现出了羞恼之色,哼,这要是她家里的丫鬟哪个敢笑主子的,这要是在家里她早就给骂过去了,这要是……她看了一眼懒洋洋的陆缱,对方一点都没有训斥阿瑶的意思……这要不是陆缱爱惯着,阿瑶那丫鬟哪能有这样没规矩的毛病,哼! 见姜兮月恼归恼,却没有发作,陆缱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下,接着她抬起手,将一点没有要还回去意思的团扇挡在自己嘴前,姜兮月听见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尔后似是困意上来的模样冲她摇摇扇子:“行了,我知晓了,近日里就会回去的。” 姜兮月其实是想继续追问她哪日能回的,可瞧了瞧旁边明显站着看热闹的阿瑶,还有陆缱快阖起来的眼,她到底把话憋住了,只能揣着满腹抓心挠肺告辞而去。 哼,她跺跺脚爬上马车,都怪那没规没矩的丫鬟,哼! 而陆缱在人走后,就躺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团扇扇着,刚才她分明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可这会儿睁开的眼睛除了一丝慵懒,剩下的全是散漫,哪里有困得要不行的样子了。 这扇子上的熏香中加了一味冰片,混着梨树上小青果的味道,在炎热的夏季里送来阵阵徐风,倒是给人带来了些许清凉之意。 “小姐,咱们真的要回城里去了么?”阿瑶撤过了石桌上的碗盘,又摆上一壶凉茶,然后便依着姜兮月没规没矩的评价坐到了竹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小姐一早就说过了,什么规矩教养,守得连个人味都没了,她对权贵家的那些规章条框嗤之以鼻,不许她们跟着傻学,所以有外人时阿瑶她们还多少做做样子,等人不在了她们就彻底懈怠下来,姜兮月要是看见她现在这副不给主子倒茶自己倒先喝上的做派只怕都要当场跳起来。 陆缱可不会在意这些,她若是想喝茶自己就能动手,干嘛非得人伺候不可,她把扇子摇远些,瞧着上面的仕女戏猫图漫不尽心地答着:“是呀,在十潭村歇得有些久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那咱们何时回去?”说实话村里的人与景色也就那么些,待得久了阿瑶也开始想念起金陵城中的热闹繁华。 陆缱越瞧越觉着扇子上那只趾高气扬的花狸猫神似姜兮月,她拿手指头挠了挠那猫翘起的胡须:“就明天吧。” “明天?”阿瑶一怔,没想到日子定得这般近。 “嗯,明天,”陆缱目光依旧落在扇子上,勾起唇角浅笑,“正好城里宅子种的葡萄也能吃了,我们回去吧。” —————————————————————— 说好了今天要补偿,拼着明天白天打瞌睡也要把这章码出来,屑作者这次尽力了! 姜小姐是大好人 比着陆缱一行人先到城中宅院的是姜兮月送过来的大礼,趁着下晌太阳没那么毒的时候,陆缱一家子套了马车不疾不徐地回了金陵,这一车正主刚拐进胡同,就离了半条巷子瞧见自家门前堵了七八个人,看打扮就是哪个大户人家里的家丁,身后的三辆大板车用青骡拉着,上面高高地堆着用油布蒙着的大件物什,这群人正与脸色发苦的门房理论着什么。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引起了门口人的注意,门房一转头瞧见了分外熟稔的马车,面上登时一松,赶忙隔了老远大声招呼道:“东家,你们回来啦!” 等马车行至堵着的人群前,陆缱才掀了帘子钻出来:“这是在作何?” 那群家丁看见她眉头微蹙,面色似有不快,想起自家小姐的吩咐,领头的那位连忙朝着陆缱作揖行礼:“陆小姐请别误会,我等是国公府的家奴,是奉了二小姐的嘱咐送礼来了!” “送礼?”陆缱半是疑惑半是费解地将目光转向他们身后的板车,瞧见那些被布蒙住的笨重物什,眉心就是一跳,那草包不会真的连夜将滑梯赶出来了吧? “是了,”领头家丁脸上带着殷勤神色,回身主动掀了一辆车上的盖布,“我们小姐昨日得了陆小姐的图纸,回府后就命人照着两架的数量来做,找来的工匠们从昨夜忙到今晌午,也才将将赶好这一架出来,小姐就让我等马不停蹄给送了过来。” 陆缱一看那盖布掀开后露出来的一角,h花梨木新刨出来的纹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虽是赶工做出来的瞧那打磨却是细致得紧,丝毫没见半点毛躁,陆缱一边嫌弃姜兮月闲着没事大动g戈,一边又觉出一股子诡异的贴心来,她扯扯嘴角,终究是在姜府家丁跟前顾全了他们小姐的三分颜面:“……她也是有心了。” 家丁是领了命令来的,务必得把自家小姐的一番苦心告与陆府上的人知晓,如今陆府当家的这位自己现身了,他还不得更卖了力地讨她欢心,是以领头的家丁趁热打铁让人把三辆车的盖布都给掀了,又拉过一个没穿家丁衣服的男子给陆缱看:“咱们这些木材在府里已经给简单上过一遍油了,要想做到雨水不腐还得再上一遍清漆才是,这人就是专门过来等滑梯拼好了给上漆的。” 拉过来的男子想来就是被抓了壮丁的木匠之一,鞋边还黏了些没来及清干净的木头沫,陆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起姜兮月,说的是送礼可哪里有跑来别人家现赶着给上漆的,想来姜兮月自昨日听见秋儿无意中提起城中宅子里没有滑梯时就存了这份送“大礼”的心思,这副猴急献宝的德行可真是没谁了。 她一扭头,果然车厢里探出来的三个小脑袋上都挂着掩不住的欢喜期待,事已至此陆缱当然不可能拦着,只得冲那个拘谨的木匠点点头,吩咐门房把大门敞开。 国公府的奴仆很有规矩,他们垂着手等陆家一行车马都进了二院后,才跟随着门房在前院里选了个适合给清漆Yg的地方,开始尽量收敛了声音将木材拼装起来。 “姨母,那位姜小姐可真是个大好人!”秋儿刚从车上下来就蹦跳着扯上陆缱的袖子,看那脸颊红扑的兴奋样怕是按耐不住想要立刻就去新滑梯上玩耍了。 自个的女儿自个清楚,陆萱怕她一会儿真跑去前院偷玩,连忙告诫这三个小的不等漆味散透了不准碰新滑梯,陆家小娃都算是听话的孩子,闻声全都应了,只是秋儿应的那声尤其拖拖拉拉,看来是不太甘心。 于是陆萱挑了眉多望了这小女儿两眼,秋儿只得吐吐舌头躲到姨母身后,陆缱对姐姐笑笑:“姐姐放心,我会让全家都盯着她们的。” 立马陆缱感觉到自己的下衣摆被揪了揪,秋儿在她身后咕哝了两句,而陆萱得了保证伸出指头朝躲起来的小女儿那边点了点,就放过了她,等母亲进了房间后,秋儿从陆缱的腰后面探出来个小脑袋,可怜巴巴地朝上望着:“姨母,真的不能玩一下么?” 陆缱当即就开始腹诽那个送礼的草包,往她家投了这么一个大宝贝,看把她家孩子的魂给干得,她一手将秋儿抱起放在了臂间,逗她道:“没办法呀,姨母也得听自己姐姐的话呢,就跟秋儿会听盈儿的话一样。” 秋儿瘪瘪嘴,心想自己可没那么听姐姐的话,可她又不能这么说出来,说了不就显得自己是个不乖的孩子了么,眼看着姨母这边的路也堵死了,秋儿的小肩膀不由得垮了下来。 谁成想她姨母的话却没说完:“那不然这样吧,秋儿如果答应这些天都乖乖地不去玩滑梯,姨母就让你许个愿望。” 小孩子都不愿错过这种随心所欲提要求的机会,秋儿的肩膀瞬间又挺了起来:“真的?!” “当然如果是想要每天能吃十块糖或是玩到三更不去睡觉这种的肯定不行。”陆缱提前把有可能的坑给填平,果不其然秋儿喜悦的神情一滞,有些幽怨地看着耍诈的大人。 而陆缱笑眯眯地看着这小滑头开动脑筋,她倒是很好奇不能许愿胡吃海喝疯玩疯耍后这小女娃能提出什么要求,只见秋儿微蹙着小眉尖苦思冥想,看样子是排除了不少没法实现的目标,小半天后她才鼓着一边脸颊道:“哼,那秋儿想要后天生辰时自己邀请客人到家里玩,姨母总能同意吧?” 陆缱倒是没料到她想了半天竟提出这么个要求来,后天就是秋儿正好十岁的生辰,其实就算秋儿不说,陆缱也是打算让她叫上几个玩得好的小伙伴来家里热闹,可既然小女娃特意提了,她便捏捏对方的肉脸蛋爽快答应道:“叫朋友来玩呀,那当然好啊,姨母一会儿就教你写请帖,让秋儿亲自给朋友下帖子好不好?” 听说自己能学大人那样郑重下请帖,秋儿喜得眼都弯了起来,她搂着陆缱脖子美滋滋地让姨母抱着她往书房走,一边伸着短指头盘算着:“胡同里的小梅要请,铺子那条街里h记烧饼的阿喜和阿喜阿姐也要请,还有村里的二翠大丫,我本来也是想叫她们的,但既然回了城里她们可能就过不来了……隔壁巷子口有位卖栀子花的姐姐,她人可好了,每回我从那里过她都要送我一朵,我也想请她来家里……对了对了,宝珠姐姐讲故事最有意思了,一定要请她过来玩,还有…还有…姜小姐是大好人,秋儿也要给姜小姐写帖子!” 陆缱正迈着门槛的脚就是一顿,啧,这大礼送得还真不亏,看看,立马就让小孩给惦记上了。 做快活的事(二更) 陆缱这边感慨姜兮月一架滑梯就把自家小孩收买了,却不知正是收买来的那张请帖让姜兮月老实在家多呆了一天,没跟着陆缱前后脚就杀将过来。 姜兮月第二天在府中翻箱倒柜,还特地找她娘要了库房钥匙,在里头好生收罗了一圈,将看着能给小孩玩的用的挑了一大箱子,又给陆家剩下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不下四样见面礼,这才在帖子上的日子里兴师动众驱车去了陆府。 她到时众人也就刚吃过早饭没多久,秋儿邀请的其余人都还没过来,就她一个人带着两架马车堵在巷子里,这两架马车一辆是给她坐的,另一辆自然是用来装礼物的。 因着已经经历过几回,陆缱事先多少也料到她会有此行事,是以看见姜府仆人抬进来的箱子礼匣连眼皮都懒得撩一下,只是唤家人过来,让她们在给自己准备的礼物中各自挑了一件,剩下的就拒辞不收了。 姜兮月昨个精心挑选了一天,还让身边两个大丫鬟跟着参谋,才给拟定了这么一份金贵中透露着贴心的礼品单子,特别是挑给陆缱的那几样,全是好东西中的好东西,谁知陆缱只是大致在它们上面扫了一眼,选了其中一套最寻常的天青汝窑茶具,便让她把余下的都拿回去。 要姜兮月说,真若是只能选一样的话,陆缱还不如选那株白玉珊瑚树呢,最起码更漂亮也更值钱。 她有些不乐,便想要缠磨陆缱松口,谁料陆缱却先发制人,领着她单独就往二院去了,沿着长廊往堂厅走时,姜兮月眼角瞅见了正在阴影里晾g的滑梯,想起家丁禀报的,陆缱昨天是夸过这份大礼的,心头霎时间就好受了许多。 陆缱一直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瞧她脸色不再那么怏怏了,才开口道:“我晓得你送东西也是图大家开心,可是送礼也需有个度,你得知道,有时东西给得多了,对收受的人来说反倒并非是件美事。” 姜兮月从前哪听过这个,对于她们这等权贵人家,聊表心意的方式就是互相送礼,礼送得越重越能表示对对方的看重,谁知到了陆缱这边,她才头回听说有人收了贵重礼物竟会不高兴。 她的困惑表现在脸上,陆缱心里摇摇头,却也知道她从没和地位天差地别的人家打过交道:“无功不受绿,无论是何等的人家,互相之间都讲究个礼尚往来,我创下的这番家业虽也说算是小有气候,可若真照单收下了你那堆东西,姜兮月,你觉着我可能掏得出同等多的稀奇宝贝还回去么?” 姜兮月瞪大了眼,马上便要辩驳自己才不图陆缱还的礼呢,她就是想把自己喜欢的都堆到陆缱的身边去而已,可陆缱的话还没说完:“况且,我可不想家里的人养成不劳而获的毛病,这个家里的孩子虽说都挺被惯着的,可就是最小的秋儿琦儿,平日里也都会做些细小的杂事,你可别大手大脚地坏了我的规矩。” 陆缱往这边斜了一眼,姜兮月被她警告的眼风扫到,肚子里的那点不服气的小火苗瞬间就让给吹熄灭了,她算是摸明白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家人,特别是那几个小的,陆缱就强硬得很,半点不给讲价的余地,整个一副生怕她们让旁人给带歪去的模样。 被划为“旁人”的姜兮月说实在有点不是滋味,可陆缱难得愿意跟她讲上一堆话,态度比着从前更是算得上少有的和气,这么一想,姜兮月的那点子难受又立马烟消云散了,撇下了心头芥蒂,她瞧着陆缱不像是把自己往主屋那边带,不由得雀跃问道:“陆缱,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这么问着她心里就少不得起了些小心思,自七夕那晚分别后她与陆缱还是头一次单独相处,也不知陆缱想没想她,反正她是早就想碰碰陆缱了。 趁着没人,姜兮月悄摸摸地就把手伸向了陆缱的袖口,陆缱的手半掩在宽大的袖子内,姜兮月的指尖触上去,只觉它在夏日里也是惬意的凉爽温度,她轻轻挠了下陆缱的小指,那只手并未缩拒,再看陆缱面上动都未动一下,姜兮月的胆子登时涨得贼大,下一刻便握上了袖中的整只手。 陆缱的眼帘微微下垂了一瞬,就任由姜兮月的登徒子手牵在了上面,姜兮月心底乐开了花,她认定陆缱定是也在想她,这青天白日的刚见着面便想扯了自己去做快活的事,难怪要避开了主屋。 一旦心思活络起来,姜兮月的身子也开始跟着躁动,藏在胯中间的肉棒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跟着陆缱钻进了东角的小屋,脚步匆忙到甚至是拖着陆缱进门的,可一进屋她却有些傻眼。 咦?床呢?怎地不仅连张床都没有,这屋子里还摆满了大桶小桶,那唯一的案台上放着一堆看不明白的器具,而墙角的地方,姜兮月没看错的话竟像是砌了个通着房顶的炉子,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古怪。 她被屋里的落差打蒙了头,接着便觉得这屋里有些冷飕飕的,好像是地上的桶里盛了冰。 陆缱轻笑出声,这才迤迤然地从她掌心里抽出手,她弯腰从大桶里取出分离好后隔冰保存的淡N油放在桌上,又拿过一个竹蛋抽塞到了姜兮月手中:“打吧。” “啊?”姜兮月被这盆冒着冷气的乳白液体冻得肉棒都蔫回去了不少,她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是什么光景,不是要做快活的事么?怎地看着陆缱倒似要她g活! 陆缱自己净了手后,从罩网下取出已放凉的蛋糕胚摆在案台上,开始着手修边,她将袖子高高搂起,用襻膊绑住,对着姜兮月头也不抬地道:“你不是气带来的东西送不出去么,亲手做的礼物最能T现心意,你便在旁打下手,与我一起为秋儿做生辰糕点吧。” 这…这算是哪门子的快活嘛! 姜兮月的肉棒彻底蔫了下去。 —————————————————————— 趁着有精神,赶紧二更。 想要厮混了?(一点点渣) 姜兮月没精打采地搅着那劳什子淡N油,陆缱说让她打发到什么纹路清晰还要带小钩的状态,她初听到时都以为陆缱是在故意消遣自己,这一盆稀水似的牛奶子怎么看都不可能长出钩子来嘛! 她本就不是g活的那块料,更加上自己的花花心思落了空,那手腕就跟没吃饭似的,一把蛋抽有气无力地刮着瓷盆壁画圈圈,圈了好半天盆里的液体也就看上去稍微稠了点,而陆缱那边已经将蛋糕胚整成六层形状完美的薄圆片,转头看到了消极怠工的姜兮月,很是被她这副掐手捏脚的样子碍到了眼,直接将活伸手接了过来。 姜兮月便看到一双指节纤长、骨型优美的手将盆和蛋抽从她手里抽走,她目光不由得顺着那双手朝上移去,滑到了皓白的腕子上,这手腕的线条也是极好看的,细瘦精致不说,连与手背连接处凸起的那块小y骨都看上去比别人漂亮上三分,让人看了就忍不住遐思如果把虎口钳在上面,稍微收紧了力道,那得是番怎样催人怜爱的触感。 姜兮月悄悄咽了下口水,她可不敢造作,姜兮月是最清楚的了,别看陆缱的那对手腕一副一折就断的脆弱模样,那里面藏的劲儿可凶狠着呢,要不然她脖子上的印也不会直到今天还没褪完全。 她只敢有贼心没贼胆地继续拿眼偷瞧,陆缱绑起的襻膊算是便宜了旁边的好色草包,姜兮月的眼珠子就跟长到了她露出来的胳膊上似的,一会儿瞟着袖口外的手肘尖,一会儿又窥探起手臂内侧的浅红剑痕,再一会儿就落回到正在飞快搅打的双手上面,因着打发N油需得均匀有劲,陆缱握着蛋抽的手背上骨结绷紧,而手腕小臂处还能看到隐隐隆起的筋脉,伴随着利落的搅打竟然人心里生出了异样的痒感。 姜兮月瞧得目不转睛,若是目光也能抚触的话,她这会儿应该已经贴着陆缱的双手摸遍了每一处指节,视线中飞快转动的手腕突然停住,一根玉削般的食指在盆中剜起一团N油,抬起抹在了姜兮月的唇间。 乳吸ang与甜腻瞬间渗进了姜兮月的唇缝,而微凉的指尖压着她的唇瓣不动:“吃干净它。” 陆缱的黑眸在门窗关阖的屋子内透着暗昧,姜兮月不由自主就依言伸出了舌尖,勾着那团棉花似的乳白N油吃进了嘴间,霎时她便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香,与此同时是身体内战栗的兴奋,姜兮月将粘着N油的舌尖再次探出,迫不及待地g缠上陆缱的食指,她先是舔舐着指尖,等津液将其裹湿后,便开始不知足起来,残留着乳白霜脂的舌头全部伸出到唇瓣之外,卷着指腹压在舌面中,将陆缱的手指当做凉凉的冰棒,从下至上越舔越脏。 陆缱的眼眸轻轻眯了起来,她克制着呼吸让姜兮月舔了一会儿,才探进两个指节到对方嘴中,水红的唇案上上立刻将其牢牢夹住,陆缱缓缓抽动手指,感觉到收敛回去的舌面在指尖的按压下听话地抖动。 “想要厮混了?”她压低了嗓音,看着姜兮月面色酡红吸吮着指节,水润的杏眼中写满了迷离,闻言后更是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将裙间肿胀的凸起压在她身上磨蹭。 是一目了然地想要到不行。 陆缱却是挑起了唇角,将手指拔了出来,那离开唇瓣的指头上沾满亮晶晶的水液,在空中牵出一段好长的银丝才蓦然崩断。 黏在陆缱身上的姜兮月就这样被她给无情推开,只见那人收了方才的轻佻春色转瞬就恢复了一脸淡然,已经在水盆中慢条斯理地净起手来:“做活偷懒,还到幢埔瞟,这是惩罚。” 姜兮月的眼珠子就没瞪到这么圆过…诶?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能把人给撩拨硬了就抛在一边不理呢,她可不要这样的惩罚! “陆缱…”姜兮月软着嗓子又黏过去,将火热的肉棒抵在陆缱大腿上,企图装可怜过关,“我错了还不行么……” “是么?”陆缱洗着指缝。 姜兮月忙不迭点头,她觉着自己也算渐渐摸到了陆缱的脾气,这人不爱吃硬的,但用软的却偶尔能行得通,只要她认错得够快,到嘴的鸭子说不定还能飞回来:“是真的,我晓得偷懒乱看不对了,下次我保证…” 她话未说完就察觉到陆缱在笑,心中顿感不妙。 “行啊,那我就下次看你表现了。”陆缱将手从盆中捞出,扯过布巾擦干。 “那这次呢?”姜兮月不死心追问。 “这次当然是憋着。”陆缱对隔衣贴过来的肉棒无动于衷。 “啊?别啊,陆缱……”姜兮月拖长了声音,她就不信陆缱真没动念头,总不能刚才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激动吧,姜兮月赖在陆缱身上不肯撒手,她眼瞧着陆缱不理自己,已经张手要去收拾蛋糕了,于是眼珠子一转,揽在陆缱腰上的贼手悄咪咪地往下面探去。 “哎呦!”这次她是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脑瓜崩,陆缱朝下蔑视着:“你的下次就是改成乱摸么?” 不再纵容着姜兮月,陆缱利落地将这个半点忙帮不上却老是捣乱的家伙轰出了烘烤房。 姜兮月偷J不成蚀把米,对着关起的房门气得直跺脚,结果她一转身却瞧见了个熟人。 常宝珠惊喜地站在院子里朝她招呼道:“真是巧啊二小姐,你也是等着吃糕的么?” ———————————————————————————————— 吃糕选手宝珠她带着主线来啦!话说陆满堂就是不行,明明是自己被大小姐看得心思浮动,还要借口惩罚酱酱酿酿人家。 小气 姜兮月当即理了理裙子,还好身后站了个大活人把她吓得够呛,那支棱着蹭了陆缱半天的肉棒特有眼色地缩了回去,没让常宝珠在她身上看见异样。 常宝珠一向是自顾自的熟络,蹦蹦跶跶地就到了姜兮月跟前:“上次见面还是在我表哥那里吧,你那天走得太早,我都还没问你看了戏是如何想的呢,本来这戏刚排上时我就想请你去瞧了,是阿缱说要等戏班子演熟了才好叫你品鉴,不然没得惊喜,怎么样,你看得可还喜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兮月现在想起那日在北海郡王府里的事还隐隐心肝子疼,陆缱可真会气人,有话也不好好说,故意夹在戏里拐弯抹角地扯什么二人殊途,然后再与她讲那纨绔与戏子的鬼话,害她在家里自怨自艾了许多时日,都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回忆起陆缱的混蛋,方才烘烤房里腻歪出的那点甜蜜霎时散去不少,姜兮月故意提高了嗓音,隔着门说给屋里的人听:“那戏啊,也就前面演得好看,一到了后面,哼,简直是乱七八糟,莫名又其妙!” 也不知陆缱听见了没,反正里面是没传出任何动静,倒是姜兮月移回了视线,才发现眼前的常宝珠似乎瞬间情绪低落了不少,连老是翘着的嘴角都弯垂了下去,颇有些遭受打击之感。 她眨眨眼,竟破天荒生出了丁点良心,觉着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有些重了,姜兮月可是少有能对谁起了歉疚心的,她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一时却想不出这种局面该如何应付,还是常宝珠重又挂起了笑:“哎呀我也觉得那尾收得不够好,二小姐瞧不过眼也是正常,哈哈…” 姜兮月立马顺坡下驴:“其实倒也没真那么不好,也就差了一点火候吧,我觉着你们若是能续上一出戏,让那侠女与千金殊途同归,就差不多能补上欠缺了。” 她那小心思一说出来,常宝珠就掩唇笑了起来,这次笑就没了刚才的那种勉强,咯咯清脆地宛如枝头的小雀,常宝珠想着姜二小姐果然一如既往地有趣,原来她只是不满侠女没能与千金在一起,倒真是耿直得可爱。 她心头松快,便打算寻那位“侠女”一起说说话:“话说阿缱她可是在这房内?” 见常宝珠似乎就要敲门,姜兮月想也没想就挡在了门前,笑话,陆缱的两条手臂都露在外面呢,她可不愿让旁人进去全给看去了:“陆缱她在做生辰糕点呢,这人脾气怪得很,嫌有人在会碍到她的事,方才我就是被赶出来的,你也干脆别进去了。” 常宝珠一听有理,也不觉得姜兮月说话冒犯,反倒拊掌赞同:“是了,我方才听说阿缱在做糕点,一时只想着赶过来尝尝,反倒忘了这些都是机密,确实不能随便进去看的,”她抓住姜兮月的手,“既如此二小姐就与我一起去前面等着吧,正好你也与我聊聊,若是续写,那本子应该写些什么故事。” 姜兮月其实是不想离了房门口的,她还打算守着不许自己以外的人进去,可常宝珠聊起故事就是个人来疯,扯着她不由分说就去了堂厅,而姜兮月又哪里有故事能告诉常宝珠,她总不能说千金趁着七夕喝了点酒,拉着侠女又耍酒疯又滚床,到了第二天两人就相处融洽了许多,这话就是她敢说,也得掂量掂量事后会不会被陆缱给勒死。 是以姜兮月全程就跟个摆设似的坐在那里,支着耳朵听着常宝珠天马行空,只能时不时点头说句妙、真是妙,甚至她都没秋儿几个有用处,好歹这仨小孩寻缝还能提出些好玩点子呢。 终于熬过这一会儿,秋儿请的玩伴们也到了场,陆家宅子瞬间变得热闹起来,秋儿很是得意地带着小伙伴们去瞧了尚在晾漆中的滑梯,引得孩子们满眼羡慕,纷纷夸送来滑梯的姜小姐真是好人,那一声声夸得,让姜兮月全身都过痒痒似的,恨不得脚尖离地飘起来。 连常宝珠都看着滑梯叹了声气,很是惋惜自家哥哥尚未添有一儿半女,不然她也要找阿缱要来图纸,给自己的侄儿侄女做上一架了。 这话引得姜兮月很是警觉,心里竟巴望起常宝珠的侄儿侄女晚些出生,不然她手里的这份图纸可就算不上陆缱给她的独一份了,这得让她多难受。 大不了…大不了等常家的孩子出生了,自己让人再做一架送过去,姜兮月提前拨好了小算盘。 而陆缱就是在她心怀鬼胎的时候端着一份比木盆还大的双层蛋糕出来的,那蛋糕侧面上隔三差五地立着一朵葵花,大的如杯口,小的似纽扣,零散分布在淡绿的直汽上,陆缱用各种蔬菜果汁为N油调了色,即使是以古人的眼光看过去,也觉得精致又充满童趣。 一时间院里无论是编故事的还是嬉闹玩耍的,全都呼啦啦围了上去,这里面就数常宝珠和秋儿显得尤为雀跃,常宝珠是因为能吃到这种从未见过的大蛋糕而高兴,秋儿则是因着这蛋糕是专意为了她的生辰而做的,小女娃兴奋地脸都红了。 趁着人多陆缱干脆就给众人讲了生辰蛋糕的含义,她一说完小孩子们看蛋糕的眼神就更热切了,于是她少不得安抚她们等到生辰那天各自都有。 “姐姐和阿瑶的自然也不会落下。”陆缱又转了首道,阿瑶嘻嘻笑着谢过小姐,而陆萱一面说着自己哪用得着这般麻烦,一面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当然陆缱也没忘了常宝珠,让她到时候提前跟自己说一声就是,甚至她还招呼着院里的小孩闲了多来这边玩。 姜兮月等着她这般雨露均沾地照顾了一圈,等到秋儿都闭眼许完了愿,与她姐姐一起为众人分起了蛋糕,都愣是没听见陆缱提及自己。 一块带着大朵葵花的蛋糕被分到了姜兮月的盘中,她垂首瞧了它一眼,抬头幽怨地望着陆缱,对方只是悠然地用小叉切着盘中的蛋糕,丝毫没往这边看一眼。 ……陆缱真是个小气鬼!姜兮月恨恨叉掉那朵葵花,一口吃下。 ———————————————————————— 陆缱:让你在门外大声嚷嚷,还编排我坏话。 下章,一定要进主线! 略受打击 yùsんùщù.Ьǐz 她却不知,自己吃掉的那块蛋糕本是秋儿端给姨母的,要不是陆缱昧着良心骗小孩,说这蛋糕上的N油是姜兮月给打发的,那么大一朵N油花怎么可能分到她的盘子里,没看到跟陆家孩子更熟的常宝珠都没她的那朵大吗? 所以姜兮月单以为自己是靠着滑梯赢了小娃的心,哪里晓得自己才是那个得了便宜的主。 双层的蛋糕看着大,但陆家院里来的人也多,也只须臾的功夫,整个蛋糕就被众人分食了个干净,像陆家特意用马车接来的二翠和大丫,从小就长在村里,少有机会能吃到稻芳斋的糕点,她们吃完了蛋糕还极小心地用叉子刮着盘底的N油,瞧见有些刮不净的地方忍不住露出心疼的眼神,却又不好意思当着人面舔上去。 陆缱知道这些都是好孩子,不是她们乡下人小家子气,而是越是农人家出身的孩子越知道粮食的珍贵,她们舍不得看着好东西有一丁点的浪费。 同样将N油刮得很净的还有秋儿请来的那位巷子口卖花的小姐姐,那女孩瞧着也就十三四的年纪,比盈儿大不了多少,只观衣服穿着便知道家中不是那么富裕,但人却相当地干净整洁,她也是慢慢将盘子刮净,等已没什么可刮了才放下叉子极有规矩地坐着,面上露出了一个幸福知足的小小笑容。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这三个女孩的神情落入眼底,已经让陆缱的心头有些微微发涩,更别说心肠柔软的陆萱了,她和她自己的孩子都长期吃苦过来的,一想到那些分离的日子里盈儿秋儿是不是也时常露出这样的眼神,就让她眼眶子止不住地发酸,是以都没等蛋糕盘子撤下呢,她就张罗着端来奶茶,看着每个女娃都端着杯子笑得脸颊甜滋滋,她才心里好受了许多,接着就与阿瑶她们一起上起正菜来。 陆缱也跟着去帮忙端菜了,她却是站在厨房,等别人都跑了几趟后,突然长叹了口气,对姐姐感慨道:“我是不是有些把盈儿秋儿给惯过头了。” 陆萱就抿嘴笑,她知道妹妹想的是什么,家里的几个小的虽然也没糟蹋过粮食,但刚才那盘子底可明显没别的孩子刮得干净,想来是因着平日里在家没少吃糕点,便不如旁人来得那般稀罕。 “可她们两个从小也是缺吃少喝的,这才回家了不过三个月……”陆缱有些接受不能,她一直都自责着发迹后没能早些去找姐姐,才让她们凭白在外流落了好几年,是以将至亲们接回家后,陆缱是有什么好的就拿什么去给她们吃用,其中用的还在其次,关键是在吃食上面,陆缱恨不得短短时日内就将她们身子上的亏空都给补足回来,所以陆家人这段日子过得着实是富足优裕。 往日里陆缱也没觉出有何不妥,还是今日瞧见了对比,她才醒悟到自己是不是将孩子们养得娇了。 陆萱瞧着妹妹消沉的面色有点子发乐:“小孩子可猴精着呢,就你那个惯法,大人还好说,那小孩一看有人给她撑腰,还不得立马学坏一出溜。”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但陆萱也不觉着自家孩子真就哪里学坏了,只是她妹妹平日里比她还娇惯一群小的,偶尔自己让十三别那么纵着她们,她还能转头扯出堆道理来,说得那个头头是道,是以这回看见陆缱头疼,陆萱不仅没能感同身受,反倒忍俊不禁起来。 陆缱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一把,她又重重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能让她们整日待在家中,需得给她们寻处学堂上上。” “正是这个理,”陆萱也颔首,孩子们留在家里虽然自己和十三都能去教她们,但到底不如正经夫子来得好,不说别的,光是管教督促上面,自己姐妹两个加一起都比不过人家夫子手中的那把戒尺,可虽是这么说,陆萱却跟着叹起了气,“只是要去哪里寻一处愿收女学生的书塾啊。” 说话间她们端着菜回了厅堂,陆缱她们一没在,常宝珠俨然就成了在座中的孩子王,她正与大小女娃讲着《双姝传奇》的后续故事,很显然常宝珠是打算让两个主角继续破案冒险,陆缱过来时正听到跟稻芳斋一条街的h记烧饼家的阿喜脆着嗓音问道:“所以白露女侠在外游历时听见有人在密谋偷盗神兵营图纸,还要栽赃给蒋千金家里,就火速往京城赶,接下来呢?” “接下来她就在途中遭遇埋伏,坏蛋们请来了全天教的余孽,指使他们借机报仇,同时也一并除去己方的后顾之忧,这群人里面有个武功特别高的妖道,白露女侠打不过他。” 听到这里围着听故事的孩子们齐齐发出惊呼,纷纷为侠女开始担忧,一个个更加聚精会神地竖着耳朵,等着听侠女如何困境脱险,可常宝珠却是一锤掌心,皱眉道:“再接下来我就想不出该如何发展了。” 阿喜就特别失望,她算是《双姝传奇》的忠实看客了,自从跟着爹娘与姐姐去珍宝轩看过一回戏,她就惦记上这个故事了,当时白露女侠没能与蒋千金结拜就远走他乡,看得她可难过了,没想到今个竟遇见了珍宝轩的东家,更喜的是常东家还打算要把故事续写下去,阿喜真是恨不得当场一口气就能把续作给听完,看侠女与千金是如何双剑合璧大杀四方的,谁知却突然卡到了这么一个关键的地方,着实让人抓耳挠腮。 “再接下来就让白露女侠被妖道打落悬崖,却碰巧落进悬崖半山腰的一处洞穴内,然后发现了百年前第一高手留下来的内功心法如何?”陆缱端着好大一盘松鼠鱼淡然入座。 常宝珠眼睛立刻发亮:“如此发展倒是新奇,听起来绝思巧妙,不落俗套,阿缱你的主意总是来得及时,那就让侠女接下来在洞中潜心修炼好了!” 陆缱风淡云轻地一笑,看来那些用烂的小说桥段放在古代还是挺好使的,甚好,就让那些烂梗在这边重新发光发热吧。 姜兮月酸溜溜地夹起一块陆缱刚放下的松鼠鱼,哼,果然陆缱没良心,戏里的自己都快让人给陷害抄家了,她还光顾着去练武功,咝——这鱼里的醋一定是放得多了! ———————————————————————————————— 稍微也是进了一点主线的。 流传百世 这一顿饭吃得很是热闹,陆家餐桌上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又加上是给孩子办的生辰宴,所以女娃们叽叽喳喳踊跃发言,提出了不少千奇百怪的点子,而常宝珠更是边吃边讲,听见有趣的提议也不见外,顺势就给安进故事里,结果一顿饭吃罢,《双姝传奇》的续篇竟由众人给合力编完了。 饭饱故事足,孩子们散去院里消食,就剩下大人们坐着喝茶,常宝珠没想到今日来蹭个蛋糕却意外收获了满腹稿子,自然也是餍足无比,她稍有些没形象地歪在椅子里,肉肉自己略鼓胀的肚子,品了口杯中茶吁气道:“看来我以后得多往这边跑,阿缱的家里不仅吃食好,连惊喜都比别处的多。” 这话姜兮月听了就发急,这姓常的怎么还赖上了,她要是三天两头就来一趟,那得多影响自己跟陆缱黏糊啊! 姜兮月立马就动起歪脑筋想要阻止常宝珠登门,可谁知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计策呢,常宝珠自己就叹了口气:“其实近日来我那酒楼里因着《双姝传奇》生意暴涨,来的吃客愈发多了,就有些人开始在外面传些不好的话,说我一个官家小姐不好好待在家中,竟出来行商贾之事,这些话本来就有,我也早听习惯了,只是他们现在有了新说辞,说我一介女子学秀才写话本子,还敢改成戏给大家看,真是有辱斯文,贻笑大方,还有些人啊,进来时不知道,等听说了这戏是楼里女东家写的,转头就出了珍宝轩。” 常宝珠本是个爱笑豁大的性子,可这会儿说起遭遇的贬损也难免面露落寞,可见心血被人践踏终究不是件能轻易纾解的事,想必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暗自顶下了不少压力。 难怪今日刚说了两句那话本子的不好,常宝珠就有些失态,姜兮月肚子里那点歪脑筋立马就飞去了九霄云外,她脾气可比常宝珠来得暴躁,登时就拍着桌子怒道:“这些贱人好大的狗胆!你就该直接拿鞭子抽他们,当着整街人把他们的皮给抽烂,看今后还有人敢再乱嚼舌根不敢!” 陆缱斜睨了一眼才接着喝茶,她是靠着涵养才忍住没赏姜兮月一个白眼的,这草包半句有用话都没有,馊主意倒一出一个准,真要依着她说的做,常宝珠明日就要名扬早朝,珍宝轩后日就得关门大吉。 常宝珠也苦笑道:“不成的,再说最近我也不被允许去珍宝轩了。” 低头啜饮的陆缱手一顿,抬眸道:“这是为何?” 常宝珠这次是叹了好长的一口气,肩膀也跟着垮下来:“要说呢,我家里已经够惯着我了,光是许我抛头露面开酒楼,这点换了别的官宦人家肯定是不能成的,这次写话本排戏扯了如此大的阵仗,我父兄也是都知道的,他们虽没说支持,但也都是默许我胡闹的,外面传风言风语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前日里酒楼中来了一个读书人,趁着戏刚落幕就嚷嚷着要与我比拼学问,我那会儿正在同念旁白的说书先生讲话,被他抓了个正着,我本觉着这人奇怪打算不予理会的,谁知这人当众就喊出了几个问题来,问我何解,我听着那题目竟像是前几届乡贡里考的策论,就更疑虑了,然后那人趁我不说话便高谈阔论起来,还步步紧比问我对此有何见解。” 她说到这里喝了口茶,而在座的人都蹙起了眉,姜兮月忍不住探身:“然后呢,你可有叫人将这疯子丢出去?” 常宝珠摇头:“我那时被他问懵了,说书先生与几个戏班演员都挡在我身前,他见我被护得严实,就突然大笑起来,说我连区区几个问题都答不上来,还敢妄称才女,不将天下读书人放在眼里……” “所以你就任他猖狂到了最后?”姜兮月开始磨牙了。 “那倒不是,”常宝珠又摇头,“我那会儿满肚子莫名,根本不晓得他为何发难,可他又切实扰到了楼里的食客,所以我正要着人请他出去,旁边雅间里倒突然有人朗声回答了他的题目,这位后来者答得不仅立意点睛,且不蔓不枝,匕首投枪,比先前那人堆砌辞藻牵三扯四的论调好到不知哪里去,引得满楼的叫好声,所以那人的气焰瞬间就没了,在众人哄笑中自个灰溜溜走掉,后来我去谢那位雅间里的客人,才发现竟是宁海候家的潘世子,这倒也难怪了,听说潘世子前年就中了殿试三甲,被圣上亲笔点中探花,他能轻松答出乡贡策论一点也不稀奇。” 姜兮月原本听到那疯子遭人教训正在兴致波波,结果听说出手的人是潘靖元,瞬间就索然无味起来,她悄悄窥了一眼陆缱的神色,见她波澜不惊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自己却不得劲起来,也不知陆缱听见潘靖元出尽风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陆缱一向会装,就算她心里在惊艳潘靖元的才学,面上也多半不会显出来,真是一想就让人不爽得紧。 “总之这次的事端能平稳解决,还是多亏了潘世子,我兄长后来也着人往宁海候府递了谢礼,至于闹事的那人他们也给查清了底细,原来那人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平日多靠编写话本维持生计,他那些话本据说也就只有一两家小茶馆偶尔愿意讲讲,所以听说了我一介女子写出的东西竟然能名动京城,很是看不过眼,再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有些喜欢双姝的人开始扬传我是才女,说什么以我的才学若是能参加科考,少说也能中个举人,就这么着,那人听了这些传言便按耐不住,最终寻了我的霉头。” 常宝珠眉毛无奈地耷拉着:“这人又是何苦,我就算多看了些杂书,但要让我做策论,我也是做不来的啊,科举考的又不是写话本子,他怎地如此小肚J肠,这下可好,我父兄知道了事由后说像这等的莫名酸儒遍地都是,如今我那才女的名头正盛,那传言又起得蹊跷,只怕之后还会有人去酒楼闹事,便让我避上几个月再说。” 所以常宝珠打算着多往陆家跑,原来也是因着闲到无事可做。 姜兮月皱眉,她还是感到些许不快,可她又说不清现在是在因何窝火,是看样子甩不脱常宝珠了?还是担心陆缱在想着潘靖元?还是…因着别的什么事?她只觉着全身上下都憋着一股子不顺的劲,却一时找不到出口发泄出来。 “如此躲着,你甘心么?”是陆缱的一句话如石破天惊般击中了那股邪火,姜兮月噌地就被点燃了一般,双手拍在桌上站起来:“对!这事可不能就这么了了!” 常宝珠也是一怔,说实话被勒令暂时不准踏足珍宝轩,她虽知家中是为了护着自己,毕竟与读书人作对是天下一等一的危险事,他们杀起人来可用不着刀,若真得罪了这些能写能编的人,哪怕贵至君王都难逃他们的笔头子,所以常宝珠也能明白为何一向纵容自己的父兄会在听说对方的身份后反命她进行躲避,可要说是否甘心,常宝珠又怎会甘心,她又没有错,她只是写了本想写的故事,排了出大家爱看的戏,凭什么最后反倒她踏不进自己的酒楼!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常宝珠捏了捏拳头,“我孤身一介女子,又如何斗得过千万书生的笔头。” 陆缱淡淡一笑,她觉得自己总算为盈儿她们找到了入学的好去处:“一个人斗不过你就找千万个女子一起斗,他们用笔我们便也用笔,他们能将言论落于纸上,那我们便将所思所想拓印成册,这世间终究不是只有男子才能尽抒己见的,若女子也有机会手执刀笔,她们的字迹亦能流传百世。” ———————————————————————————— 进入主线! 鞭子与糖 在座的皆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纵使如今的朝代风气算得上开放,对女子的约束并没那么许多,但她们也都是打出生以来从未听过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但不知怎地,陆缱的这番话却说得她们心潮澎湃不已,胸腔里似有什么正在鼓动,激烈得她们耳中都微微鸣躁。 “阿缱你这话是说……”常宝珠斟酌着字词,她也不清楚陆缱具T指的是要她们如何做,若是要上书朝廷提议开办女子官学,抑或是要求女子能参加科考,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先不说前者无异于异想天开,只论后者,那就是在挑战儒家的千年根基,到时候天子一怒之下怕是能将她们全部捉下大狱,即使她们当官的爹求情都没用。 但若陆缱只是打算办个女学,说实话,当今世道里女学这东西虽说少见,却也不是没有,有些个权贵世家里就有为族中女子办立的私塾,而外面的平民之家光是日常的温饱就已成问题了,谁会有哪闲钱花在不能走科举之路的女儿身上,除非是真宠闺女宠到不行地步的小富人家,才有可能送孩子去识上几个字,是以就算她们真创立了个女学,也只能是小打小闹的程度,根本成不了气候。 陆缱也没有卖关子,她直接问常宝珠道:“方才你与那些孩子一同编写故事,感觉如何?” 常宝珠隐隐有些摸到她的意思,却又还太模糊:“这些孩子之中除了盈儿三个稍微碰过几天书本,其余的皆是不识字的,文华诗采自然她们是不懂的,可一路下来,我却觉着她们x中的抒想一点都不比着我差,甚至有些时候我被一些固守成规的东西束缚手脚,她们却能轻易就天马行空,那些说出来的念头朴拙却又让人觉着烂漫。” “朴拙而烂漫,这便是了,”常宝珠这个人不只是生性天真,她看待事物的眼光也足够透彻纯善,这才是陆缱愿意与之共事的原因所在,“仓颉造字始于炎h,而文字现世之前便已有诗歌,先民们自睁开双目起就在感怀天地万物,可见一切创作皆以想象为基,我认为这也是人最为可贵之处,想象不囿于身份门第,更无论男女老幼,帝王将相,锄地老农,人人都会有一想,既有所想当然便有所发,如今既然有人认为女子不该创作,那我们便要让天下女子创作给他们看,创办文社,刊发期物,无论诗歌文章、游记散篇,但凡有女子愿意来投,我们便将这些朴拙烂漫的想象拓印成册,展现到世人眼前。” “说得好!”陆缱话音刚落,姜兮月就跳起来叫好,她兴奋得双颊涨红,看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能将那文社在眼前落成一般,“这主意可太好了,正巧我家有一处私人刻印坊,这雕板印刷的事交由我来办就成了。” 陆缱不咸不淡地瞧着她:“谁说要拉你入伙了,你是能写能画,还是会审稿子,亦或是有打理公事的才能?” 姜兮月让她给问住了,瞠目了好半晌才眨眼答道:“但…但我能投银子!” 她这一说完陆缱还没怎样,常宝珠先噗嗤笑了,她边笑边朝姜兮月连声对不住,然后才对陆缱说:“我也投银子,咱们都投银子,开文社可不就是要银子么,不能光让二小姐一个担着。” 这便是要加上姜兮月的意思,陆缱听后却没再反驳,脸上也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姜兮月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陆缱是在故意逗自己玩,她气哼哼地扯扯手绢,嘟嘴闷闷道:“哼,我还能找人投稿子,反正我认识的那帮小姐没事就爱Y个诗弄个词的,她们闲着也是闲着。” 陆缱对姜兮月口中那些人的才学很是怀疑,不由得用眼神上下多骚了她两眼,将姜兮月气得哐哐拍桌子:“她们有几个作诗还是可以的!” 对此陆缱只是挑了挑眉梢,就不再看她了,弄得姜兮月愈发得牙痒。 常宝珠再次打圆场:“说起寻人投稿子,我这边倒也有几个人选,但如若我们办的是期刊,也总不能回回都指望着这些熟人,还是需得想法多找些有志于此的女子才行。”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陆缱颔首,“如今能读会写的女子多出于贵族之间,可我们的期刊往大了说是打算面向天下人的,往小了说它也得让整个金陵的人都耳熟能详,既如此上面的东西便不能只阳春白雪,我们还需得兼顾下里巴人,而真正能懂平头小民的不可就正是她们自己,是以我还打算在文社中开辟几间房子专门对平民女子授课,今后但凡是报名入了社的成员皆可于此免费听学,所授的课业便是些字词文理、杂学广技,待她们笔下有了模样就可投稿通过期刊拓印出去,至于什么女四书之类的,我是不打算教的。” 只教文理,不授女德,不得不说陆缱之所谋不但大且有逆礼法,但若要说有谁被吓到了,那是不存在的,这张桌上的哪个人都算不得外面人眼里守规矩的“好”女子,自然不会对陆缱不想教授《女诫》之流有何意义。 常宝珠自荐道:“若是教诗文格律,我倒可以胜任,还有几个我熟络的小姐,想来也有兴趣客串客串女先生。” 姜兮月立马跟着张了张嘴,估计着是想说自己认识的人里面也有可以的,但想来她自己也知结交的都是点什么货色,平时写几句不疼不痒的诗还行,可若要她们教学生,那就是去祸害人,于是姜兮月终究是瘪上了嘴。 陆缱倒不忧愁这个,她浅声应下常宝珠:“你我都不算忙,抽空了让自己或是朋友去兼任一下当然可以,只是我们办的虽说只是文社算不得正经学堂,但既然要教人读书,便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需有位常驻的先生看着才是,其实这个人选我也已经想过了,”陆缱转头对着一直只听不说的陆萱道,“姐姐,你可有兴趣到时收下我们文社的成员?” 陆萱没有当场答应下来,她说要容自己想想,反正创立文社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成的事,她们还得先选宅邸,再做修葺,官府那边也有着一堆的关节等着打通,多的是要忙的事。 是以今日敲定了初步想法,诸人就各自散去。 姜兮月今个让陆缱晾了半天,也就刚来时吃到点甜头,正憋了一肚子闷气,她本就是个脾气大的人,要不是正稀罕着陆缱哪能忍气吞声这好半晌,等常宝珠都告辞出门了,她站在前院里,看陆缱半点都没挽留的意思,终究恨恨撕了撕手绢,打算负气而去。 “慢着。”陆缱等她走了两步,才叫住了从身边过去的姜兮月。 姜兮月僵着脖子扭头不看她,语气硬邦邦的:“干嘛。” “我有东西给你,随我来。”陆缱说完便往后院走去,而姜兮月站在后面跺了下脚,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陆缱把她领到了书房,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食盒推到姜兮月眼前,姜兮月闷闷抬头看了下她,打开了盒盖。 扑面而来的一阵凉气,姜兮月看到盒中用冰块冻着一个更小的盒子,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块比巴掌大些的圆形小蛋糕,最上面抹的是白色的N油还点缀了几颗樱桃,可并没被N油覆盖住的侧面却是红色的糕胚,那鲜艳的颜色倒是很得姜兮月喜欢。 “你这是干嘛,做蛋糕剩下的拿来糊弄我么?”即使心里喜欢,姜兮月也故意绷着脸道,她可没忘了陆缱把自己赶出门外,还给人家许诺送了一圈蛋糕y是不提自己。 陆缱没答话,她只是用上午伸进过姜兮月嘴巴的那根食指又挑起一坨N油:“你不吃么?” 雪白的N油再一次抹在了姜兮月的唇上:“冰块放久了可是会化的…” —————————————————————————————————— 写得好难,下章吃肉! 要做就让我好好地C你 yùsнùщù.Ьǐz 唇上的手指在研磨,姜兮月一口咬了上去,用的力道有点大,陆缱没有动怒,反倒拌着N油搅合她的舌头,姜兮月又稍稍咬狠了些,牙齿阖在第二个指节上逐渐收拢,陆缱微抽了口气,指腹压在了姜兮月的后牙槽上:“不能留下印子。” 姜兮月不等她再说别的话就放开了手指扑过来,她也是让陆缱戏弄出了火X,照着那张薄唇堵将上去,将陆缱在她嘴里搅过的N油尽数顶入对方唇瓣之中,那坨N油经手指和舌尖搅混过一遭,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就这么又被送进始作俑者的嘴里,陆缱本是不太想吃的,但奈何姜兮月强硬得紧,非顶着她的牙关要她张口,陆缱抵不过她的蛮撬,最终也被喂了一嘴N油。 姜兮月的舌头进去后好生霸道了一番,追着陆缱的舌尖缠斗不休,最初她仗着这一鼓子作气,很是攻占掳掠,待陆缱也被激起了狠气之后,两条舌尖便你我不相让地拼刺起来,咕叽咕叽的搅弄之声不停从相触的唇缝间传出。 最后终究是姜兮月气息不济,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地将脸拉开,只觉得收进嘴里的舌头上尽是黏腻,也不知到底是N油居多还是津液更多一些,她将口中甜稠的混合液体一口吞下,看着陆缱的眼神热腾腾的,很是灼人。ⓟǒ㈠⑧м.ⅵⓟ(po18m.vip) “陆缱,你这会儿想要厮混了?”姜兮月犹自不忘找回场子,她可惦记着自己今早求欢被拒的那茬事呢。 陆缱往前一步将她抵在了书桌沿上,膝盖弯折顶进姜兮月的腿心,隔着裙裾顶弄那团鼓囊囊的肉物,在姜兮月根本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反将问道:“难道不是你一直在盼着这档子事么?” 可怜姜兮月那根包j肉棒,光是半晌的功夫就勃起了三回,头两次的无疾而终害得这孽物憋攒了满根子的欲望,这会儿完全就是经不起挑逗的景况,陆缱的膝头只是在上面小小地肉按了两圈,姜兮月就全身颤抖起来,她的嗓音都变娇了,可就是看着陆缱来气:“我…嗯…我是一直盼着,可我大大方方的…才不像你一样装着掖着…啊呀!” 这是陆缱略施了劲,不仅肉摁了肉棒子,还膝头一滑顶上了下面的小穴,姜兮月的x和她那肉棒一样的不经事,早早就跟着前面一起湿泞起来,陆缱的膝头轻松抵进了阴户之间,缓缓打着圈把两扇丰肥的蚌肉给肉开,然后便直接顶着穴口一轻一重地按压起来。 这下还了得,压根不晓得矜持为何物的小穴立即就张嘴去夹送上来的膝盖,穴口里的媚肉贪婪地蠕动着,分泌出一波又一波花液,要不是与膝盖的尺寸实在不合,它早就将之填进自己的里面去了,便是吃不进去它也舍不得松嘴,吐着口水的蜜裂使劲夹着顶进x缝的衣服,淫水浸透了腿间的布料。 好歹姜兮月自己还是有点羞臊的,她想不到身上翘着肉棒的是自己,可被压着不停肉出水的竟也是自己,这光景怎么说都有些丢脸面,于是她拿胳膊推着陆缱:“起开…呜…要…要做就让我好好地插你…” 陆缱本也没有抱着将人欺负到死的想法,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特意烤了蛋糕去给眼前的草包,只是对着姜兮月陆缱到底还有些别扭,要她像哄秋儿那样软言去哄姜兮月,她是怎么也办不到的,只得是逗一下给个糖,非要到姜兮月气焰消停不少后她才晓得要如何继续待她。 此时见姜兮月满面春情涌动,虽还说着逞强斗狠的话可一双杏眼水气氤氲,根本就毫无半分气势,陆缱便顺势挪开了膝盖,她倒也想看看姜兮月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如何来插自己。 x上的压力一去,姜兮月瞬间感到一股子空虚,黏糊糊的穴口抽搐着往中间夹,拧着还留在缝里的衣服,她才不愿说出口,方才连裤子都未脱,自己就差点被陆缱给顶得去了,这要是让陆缱知道了,只怕今后床笫间就更有了嘲笑她的本钱。 是以姜兮月咬咬牙,使劲把身子里那股渴望攀升的欲望给往下压了压,而陆缱就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跟前,朝下看去还能看到她膝盖前的那块白衣料比着旁边的颜色深了些,显然是被什么水液给打湿了。 就是那块衣摆看得姜兮月呼吸一顿,脸颊蹭地就恼得绯红,她伸手就扯掉了陆缱的腰带,以称得上娴熟的手法将陆缱外衣给转瞬间扒了下去,等眼瞧陆缱只穿着一块小衣了,她才舒坦了些。 陆缱也没闲着,自己身上一凉被扒下外衣,她就干脆连亵裤一起除了姜兮月的裤子,那裤腰刚从胯间落下去,粗得惊人的肉棒就从里面弹跳而出,几乎与鹅卵不相上下的巨硕龟头包在薄皮之中,因着甩动,里面的水还溅了几滴到陆缱的手背之上。 陆缱嗤笑,直接握住了那个不老实晃动的大家伙,食指在包j的头部弹了弾,道出了姜兮月的窘迫:“你这玩意儿怎地一副要憋不住的样子了?” 姜兮月本就有了射意,陆缱还故意这般刺激她,她脊背先是一哆嗦,接着就猛地伸手制住陆缱的手腕,一翻身将人给按到了书桌上,就这样一手压着陆缱的腕子一手除掉了陆缱的下衣。 如今立场反了过来,姜兮月挤进陆缱的大腿之间,高翘的肉棒一往前便顶住了阴户,即使肉棒已经吐了不少前液出来,将自己弄得浑身湿漉,但顶住的那处高热洞穴有多软烂泥泞,它还是能感受出来的。 姜兮月这会儿才终于算是气顺畅了起来,她用硕大的头端戳蹭着陆缱的穴口,挂起了笑道:“你瞧你不也是早就憋不住了?” 说罢她就缓慢破开穴口往里挺进,陆缱本想反驳的话让她龟头一塞就给撑得憋了回去,只要是肉棒长在姜兮月身上,她们两人c总是躲不过这一个撑x的步骤,陆缱只得屏息灌注了心神去应付下面的扩充,一时间没功夫去斗嘴回话。 只得这次有些稀奇,以往姜兮月插穴时总是急不可耐,刚塞进了头就一杆子捅到底,弄得陆缱撑涨难受,可她今天倒似学好了一般,进去后竟不急着全进全出了,而是在浅口处拿龟头那小段水磨功夫般地抽插着。 也多亏了她的反常,陆缱今回没那么难受了,只插了一小会儿穴里就逐渐适应了肉棒超常的尺寸,只是到了这时姜兮月还依旧是只入了半根进来,而那晃腰的动作半点不见加快,再观她额头上挂着的汗,陆缱口中细喘着,脑筋一转,便想通了她如此做的原因。 她忍不住起了坏心眼,腰杆往桌上躺倒,双腿随着这个动作抬起一勾,就将姜兮月干得猛扑到自己身上,噗地一下肉棒没到了根上,而姜兮月则完全克制不住地嗯啊着大喊出声,下一刻她就使劲咬住了牙,憋得额角起筋,肉棒停驻了好几瞬,才勉强锁住了根部想要冲出来的精液。 这一c虽让陆缱也哼硬了出来,但她好歹比着姜兮月强不少,见姜兮月忍完射精后忿忿地抬目瞪过来,陆缱嗤嗤轻笑起来,她拉开姜兮月的领子,又挑起一坨N油抿到了她双乳间,附过去细慢舔着:“姜兮月…我们就看看谁先忍不住吧。” ———————————————————————————— 为颠倒的作息g杯 玩法颇多(N油+冰块lay) 少女的J1a0乳丰满紧弹,陆缱拉开衣领时顺带把小衣的绑带给扯松了,于是松垮垮的一片布料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春光,将两只胸脯都给坦露了大半在外面,更有一只乳儿连粉嫩的乳尖都晃荡了出来,因着俯趴的姿势悬垂在半空间。 陆缱的舌尖勾勒着乳沟,鼻间的芳甜味也不知是N油的气息还是姜兮月的乳吸ang,两团绵白乳肉就压在她的颊边,软腻的肌肤随着姜兮月的娇喘不断在她脸上磨蹭。 吃尽了那一坨N油陆缱却没收唇,她依旧拿舌尖若有若无地挠着姜兮月的x乳间,而她挠一下姜兮月的身子就抖一下,可纵使姜兮月的身子抖得厉害,下面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却是半点都不敢动作,看样子是生怕一动就缴械投降。 看对方如此可怜,陆缱像是开恩似的终于放过了乳间的沟壑,可她却转而又抹了一大团N油到那只露出乳头的山峰上,她耐心地肉动指腹,便见雪白的脂膏被食指和中指压着均匀地涂了好大一片乳肉,却故意漏过殷红的乳尖不去理会。 姜希月不知陆缱又在玩弄什么把戏,便也垂目看去,这一眼她却被那N油中冒出的y肿r粒给生生耻住了,只见r粒殷红犹如樱桃,N油厚白恰似积雪,这樱桃点雪的情景好生眼熟,可不就像是旁边摆着的那个蛋糕面么?姜兮月刚要叱骂陆缱是何居心,身下的人便将唇舌附了上来,她身子猛然一抖,只觉得两片薄薄的唇瓣夹在了自己的r粒上,像是要品尝果肉般夹吮着肉珠,姜兮月才思索着自己的r粒子是否真有那樱桃来得好吃,接着就有y利的齿峰触碰到了上面,开始微微朝里收合。 “嗯~啊…别…别给我咬坏!”姜兮月从未被陆缱吃过乳儿,摸不准陆缱的喜好,生怕这人惦记着自己咬了她那么多回趁机来寻仇,不由得紧张到背都绷死了,可她惧怕着的痛楚没能降临,却只有一股麻爽夹硌着乳尖,原来陆缱正在用两排牙齿轻轻咬磨着发肿的r粒,弄得道道电流从这颗肉樱桃上传遍至姜兮月全身。 陆缱只觉得穴里的那玩意儿虽没有前后抽插,但却在不停地胀大抽搐,棒子上躁动的脉搏压迫着肉逼,而深处巨硕的龟头正在强烈跳动,眼看着姜兮月就要没出息地泄出来了,陆缱心中却升起一丝犹疑,她也不知让姜兮月射得这般迅速到底好是不好,毕竟自个的穴里也被挑起了痒意,如若现在就把姜兮月的棒子给缴掉了,那她身子里面不就只得卡在不上不下的槛儿上了? 正是因着此般顾忌,陆缱才迟迟没有使出致命一击,她不紧不慢吃着姜兮月的乳儿与其上N油,思忖着也许该给机会让姜兮月也动一动,身上的草包却突然从旁抓起一物塞到了陆缱的小衣之下,陆缱登时就被那把东西冰得一激灵,咬着乳尖的牙齿猛地一收阖,疼得姜兮月嗷得叫出了声。 原来是姜兮月不忿自己在陆缱跟前节节败退,她都还未开g呢怎可直接挑旗投降?也是人被比到了点上脑子就灵光起来,她咿呀呻吟着时余光瞟见了食盒里的冰,霎时当年在娘亲压箱底的春宫图上看见过的一页画闪过了脑海,那图取名为“冰壶玉尺”,讲的却是男女间在床上用冰狎昵的景况。 于是她也便福至心灵抓起了一把冰块塞到了陆缱的小衣间,姜兮月本意是反将上陆缱一军,却没细想对方嘴里还衔着她的乳尖呢,被冰一激瞬间失了力道,也让她自己跟着被砸了脚,乳尖本就脆弱,姜兮月又是个分外娇气的,她痛得眼前一黑,双臂发软直接摔了下去,那涂满N油的乳肉就全数压死在了陆缱脸上。 陆缱被堵得无法呼吸,脸上尽是黏滑N油,亏得姜兮月神来一笔,她也用不着寻机放水了,因为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已经发软蔫细下去了。 脸上糊满N油,怀里还揣着一大把冰,陆缱纵有十分的兴致,这会儿也跌得只剩下一分了,她吐出口里的肉粒,把姜兮月的身子推起来,拽起眼前晃荡的水红色小衣将脸给擦干净,便冷着面容让人下去。 姜兮月闯了祸且遭了报应,心知此次自己理亏,可陆缱要她下去她也是万万不能的,今日这根肉棒如此命运多牟,硬了三回都生生萎掉,若是不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姜兮月怕自己今后都得落得一个半道不举的下场。 是以她黏在陆缱身上,就算对方推也不肯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来,许是年轻人到底恢复力强,两人推搡间那半软的肉棒在水穴里面摩擦了几个回合,竟又重新胀了起来。 陆缱也感受到了穴里面的变化,她依旧脸色发寒,让姜兮月速速滚下去,可姜兮月却仗着她穴里水未落急匆匆用着还未全硬的肉棒抽插起来,这一插陆缱更是来气,她胸前的那把冰被体温化去了不少,都已经开始淌水了,姜兮月不说为自个的鲁莽作反省,居然还有脸自顾自动起来。 可到底小穴里被插着,先前的欲望又还未散去,那肉棒只插了五六下就全硬起来,将穴里塞得满满当当,陆缱被姜兮月耍赖掐着腰肢,被迫岔着腿心接受c撞,身子里的痒意却在方才经过耽搁后愈加强烈而清晰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终究是放弃了将人给一脚踹开的念头,但陆缱却也不打算这么忍气吞声,她双手从后抓住了姜兮月的两瓣臀肉,揉搓了两下后,手指便探进了阴户中,在那朝上撅着的蜜裂中摩擦。 姜兮月挥舞着肉棒疾冲,私处在此时失守让她忍不住腰杆发抖,可她却没有就此放慢速度,而是一边用着前面在陆缱的花穴里驰骋,一边靠着陆缱的手指抚慰阴户。 陆缱的指肚上涂满了蜜液,她指尖于张翕的穴口处时轻时重的按压着,在姜兮月一脸似是痛苦又像爽极的神情中问道:“哈…你方才拿冰…是纯为报复…还是…嗯…另有所图?” 随着问话落下,中指堵上泌水的小口,往上戳进了穴道里。 姜兮月嗯地一声狠挺了腰。 ——————————————————————————————— 积攒的评论白天回。 略施小惩(管理:勒住让你徒劳晃腰) 这一挺连带着肉棒狠狠贯穿进小穴,陆缱闷哼夹紧了双腿,手腕更是用劲,将指根顶在了姜兮月的穴口上面。 看不见的穴道里修长的手指没到了深处,曲起的手指尖一下紧顶到x壁的褶皱上,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外面的肉棒猛地一个弹跳,整个棒身也在陆缱穴里来了一记g挑,两个人双双呻吟出声。 陆缱却是不待姜兮月缓过神的,她强忍着酥麻劲抽送手指,在姜兮月夹紧的穴道里做起活塞运动,手指虽没有肉棒来得粗长,但却胜于灵活,加上陆缱又练过武,那指上的力道可想而知,她指腹在穴口处进出得快出了影儿,指尖又在里面g磨摁挑,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让姜兮月瘫成了一团软泥。 姜兮月身子虽然瘫了,可那支起的肉棒却还一柱擎天,又连带受了后头的刺激,分外坚挺地杵在陆缱的穴里,然而这肉刃再棒y又有何用,它主人因着被操小穴这会儿都已经提不起力气晃腰了。 这可真是让姜兮月又是爽快又是难过,后头穴里酥软得肉逼都要拧起来了,可前头肉棒尽根泡在高热的蜜壶之中,分明棒身麻痒到难以忍受却是半点都挪移不得,陆缱这人简直坏事做尽,平日不见她手上如何勤快,这会儿却捡着到她穴里施起十八般武艺来,那不给人半点喘息余地的c劲,摆明了姜兮月若不交代清楚就绝不放过了她。 也不得不说陆缱确实对姜兮月了若指掌,她起初可不就是没打算要说实话,姜兮月虽脑瓜不甚灵光,但事关自己的安危时就凭白多了三分警觉,她总觉着如果把方才的意图交代了,陆缱定不会饶了自己。 所以她矢口否认了自己有别的企图,可惜陆缱压根就不信她,玩弄着小穴的手指不仅没停下来反倒又从穴口边挤进来了一根,双指合并威力加倍,最后姜兮月是在被小穴向两旁撑成个狭长洞口时摇着头招供的:“呜…我是想学…嗯~想学春宫本子上的招式…嗯啊!…别再转了…要去…快要去了…” 撑着小穴的手指在里面左右打着旋,把穴道像个皮套子一样变幻着形状,姜兮月爽得眼角都渗出泪花,她咬牙绷紧了下巴,再也不管肉棒是否坚持得住了,穴里插着手指就开始小幅度剧烈撞腰,将活鱼般乱跳的肉棒在陆缱的花穴里一通乱插。 “去了、去了…这就要去了…啊啊嗯…”姜兮月最后几个急莽的冲撞,便死死抵住穴口,憋在孔道里的精液泄洪似的往外冲去,便在这个时候,陆缱却突然抽身,一把攥住了从穴里露出来的半截肉棒,将那股精流直接堵在了半道中央。 “呜呃…不要!让我射出去…呜…”姜兮月发出悲鸣,她拼命动腰想要把性器夺回来,可陆缱的手就宛如铁钳一般卡死了她的肉棒,死活不让精液从被捏扁的孔道里通过,同时她还故意吸吮着埋在花穴中的那半截肉棒,湿黏的穴肉在肉棒头上夹吮的感觉几乎要把姜兮月给比哭。 “嗯…你想学的那招…叫什么?”陆缱曲起的手指在姜兮月穴里缓缓抠挖,成功感受到攥着的棒子里那股被堵死的液体更加蠢蠢欲动。 姜兮月哪里尝过这种射精管理的玩法,前面无法发泄的炸裂感导致后面的小穴里快感愈积愈凶,即使陆缱的手指现在只是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也完全受不了,夹裹着手指的肉逼越绞越紧,最后姜兮月是在崩溃的快感中呜咽出了那春宫招式的名字。 “冰壶玉尺?”陆缱一听这四个字就知道玩的是什么花样,想想姜兮月打算把它玩到自己身上,陆缱眸色一暗,从姜兮月x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反手将脑后系着的白缎带扯了下来。 “唰”她一头乌发披散下来,在姜兮月的泪眼中泼洒在桌面之上,姜兮月好不容易从花穴的高潮中挣扎回一丝神智,便看到陆缱的手向下,都瞧不清她是如何动做的,那指宽的白色缎带就缠绕到了肉棒根子上,还紧紧地打了一个结。 “你这是…要做甚…”肉棒被勒得难受,里面的精液因为迟迟无法射出已经被比回到存储之处,姜兮月看见陆缱绑好缎带后就松开了手,而孔道里面此时只残留下一小股精液,在陆缱松手之后没精打采地从马眼里流进了穴道间。 “做了你便知在做甚?”陆缱推着姜兮月将她推到八仙椅上坐着,而自己则骑跨在她大腿两侧,扶起被绑住的肉棒坐了下去,姜兮月嗓子里发着打颤的腻Y,眼看着陆缱又一反手解下了素白的小衣。 刚才塞到布下面的冰块已经化得差不多了,随着衣料落下,便能看到刻着红色伤痕的x乳间积了一汪清水,而那水因着陆缱身子的起落,快速从晃动的白r中间哗啦啦淌下,蔓延过平坦紧实的小腹,直接浸到两人交合处的毛发里。 姜兮月呼吸猛滞,她头晕目眩地望着被一上一下吞吃着的肉棒,那肉棒这会儿就像个柱子一般立在她的胯下,任由不断降落的小穴将它坐吃进去,回回被吐出来时柱身上都涂着一层新的水光,而肉柱底下,陆缱的白发带几个来回即被淫液和冰水给浸泡了个彻底,浸了水的缎带勒得更紧,可姜兮月却因着眼前的刺激忍不住肉棒发胀,她那东西本就粗笨,此时又欲胀了几圈,渐渐就被缎带从深红勒成了红紫,白缎都陷到了棒身里面,瞧着都觉得痛。 可即使如此那肉棒都不见半分消退,非贪图肉穴里的销魂滋味不可,转眼只是几十余下抽插,紫红的肉棒就抖动起来,剧烈地在紧窄的穴道里晃动起脑袋,一副又要射精的模样,可躁动的精液却被勒死在肉棒根部完全出不来,姜兮月急得去扯缎带却被陆缱将手按在了两边的扶手上面,同时乘骑着肉棒的臀部速度丝毫不缓,半点不留情地压榨着这根S不出来的肉棒。 憋炸的性器越是无法释放越是渴求套弄,姜兮月只能拼命抬腰顶c肉穴,她觉得肉棒在里面都能磨出火来了,没顶的浪潮一波一波盖过她的视线,可最后那道惊天巨浪却怎样都无法卷掀起来,她徒劳地一次次撞击着穴里软肉,直到精液再次退回原点。 姜兮月脱力后剧烈喘息着躺靠在了椅子背上,她晓得自己今个是跑不了了,陆缱这样子肯定还是要再玩上她一回。 可惜她躺得却是太早了,只见陆缱一边用着还未高潮的小穴继续将发紫的肉棒吃进吃出,一边却抽手去身后摸来了一个东西,姜兮月看到了她手里散发着寒气的那个东西,头皮猛地绷紧:“哈…哈…你…你该不会是…” 陆缱没答她,转手就将那截小指大小的冰块塞进了她方才也跟着高潮去了的热穴内。 —————————————————————————————————————— 本来是打算这章就让陆缱教大小姐玩冰的,结果精液管理play一写写嗨了。 冰壶玉尺上 yùsんùщù.Ьǐz 那热x才刚经历过小死,正自余韵痉挛中,如今忽地挤进一块冰来,登时收缩着揪绞起来,陆缱的手指顶着冰才刚入了个指头尖,就让穴肉给死死夹住了。 只见姜兮月又呜又喘,背都让冰给刺激得弓弹起来,她是连句抗议的话都没能说呢就被塞冰进了x间,等冰进去后她也没法子说话了,只能反攀住陆缱的肩膀,十根涂了凤仙花汁的长指甲都深深g进了陆缱的肉里。 若只瞧她在陆缱背上抓的指甲印,还以为这会儿长了肉棒操进x的是上面骑着的这个呢。 高潮过的穴里温度是极高的,只须臾的功夫小指般的冰就被捂化了一圈,化了的冰水与淫液融在一起更是让这片穴道里汁水满溢,陆缱也不管姜兮月的穴肉犹自夹成一团抗拒着她的入侵,便推着那块融化的冰缓慢往深处探去。 深处都是还没被冻着的软肉,只一碰着冰块就是一阵哆嗦,然后迅速分离出热度想去把那冻人的异物给暖得能让自己好受些,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冰块只是贪婪地汲取着热度然后在x间留下一汪汪凉巴巴的清水。 就这么着,小指肚粗细的冰块越往里伸变得越小,等陆缱的手指全部没到底了,那冰也就变得只有筷子粗细,被x壁牢牢夹裹在其间。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陆缱这才抽了手指出来,她瞧了瞧那根亮晶晶洇着寒气的指头,一抬眸趁着姜兮月檀口轻启犹自喘息的功夫,将指尖伸进了她唇缝里。 “唔…”霎时间姜兮月就尝到了一嘴的黏滑,那味道有点淡淡的苦涩,称不上难吃,但也算不得多好吃,并且这滋味里明显带着股冰凉,不用猜姜兮月都知道自己吃进了什么,她当即羞愤地抵着舌头想把陆缱的手指顶出去,可适得其反,竟引得陆缱又伸进了一根手指进来,这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尖就来了个鸠占鹊巢。 它们玩弄着不听话的舌头,让它在指间依着自己意思打卷弯折,等刚把它给调教软了,又立即曲起中指撑着上颚,卸去了姜兮月企图落下的咬合,那根空闲的食指就在嘴巴间搅弄,搅得津液都承不住,从无法合拢的嘴角间流下来。 姜兮月口不能言,但向陆缱射过去的视线却是气恼无比的,姓陆的欺负起人来都没个边了,又是绑她肉棒又是往穴里塞冰,现在还让她吃自己下面的水,若是能出声,姜兮月定要大骂她是王八混蛋! 单只透过眼神陆缱就晓得姜兮月肚子里在嘀咕什么,她无为所动地笑了笑,心想着你上回吃自己的精液都毫不嫌弃,这会儿倒在意起吃水来了,一边想一边转动手指从那张樱红小口中搅出更多的津液来,正在提起的臀部跟着重重坐下,不意外地听见姜兮月鼻子里冒出一记舒爽不已的哼吟。 陆缱只管把姜兮月的胯当做了马鞍,自己骑在肉棒上飞速颠簸,她夹紧穴肉,故意狠c里面的肉棒,回回都让壁腔裹着棒身用力吸吮,吸得那肉棒在里面爽极苦极,三番五次地想要S却死活S不出来。 姜兮月x中夹着冰块,腿间拄着快要热炸的肉棒,嘴中还塞着两根手指,不知何时陆缱的手指已经转为了抽插动作,像是在c小穴般插c着她的嘴x,至此她恍然察觉到自己已经全身上下都被陆缱尽情掌控住,可怜这一身欢愉竟都要取决于对方的心意之间。 也不知为何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姜兮月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般酥麻起来,她颤抖着娇吟,淫叫经过嘴巴,被里面填塞的手指变得模糊,而下面的小穴中更是淫水泛滥,疯狂捂化着冰块,姜兮月媚眼如丝地抬顶着腰胯,极尽所能地攀附着陆缱,那被勒紧的紫红肉棒像是忘却了停歇一样不知疲倦地配合着小穴上下进出,S不出来的它就如同被驯服的家犬般在陆缱的穴道中摇尾乞怜。 感受到玩弄着的舌头从抗拒到主动舔舐,陆缱也被一道道从指根蔓延过来的电流打乱了呼吸,为了压榨姜兮月的肉棒,她一直有意压制着腹间的快感,如今看到姜兮月被操得全身桃红,面现痴迷,偏又因着ROu棒得不到解脱而蛾眉拧蹙,一双杏目中泪光涟涟,一半是爽的一半让折磨出来的,她就不由得身子里升腾起了团团热潮,止也止不下来。 她咬紧了牙关,加剧了使劲,把开始痉挛的穴肉往肉棒头上砸,直砸得姜兮月头昏眼花,眼前闪过星星点点,陆缱却是不顾及她又在卷着脚趾空S,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快狠地落着小穴,把臀部的皮肉与大腿打得啪啪作响,从后看去甚至都瞧不清肉棒的样貌,只能看见个紫红的柱物在两瓣白色的影儿间没进没出。 “呜呜呃啊…….”姜兮月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清的Y喊,突然陆缱抽出了手指,姜兮月的叫声还未能随之溢出唇外呢,另一双又薄又烫的唇瓣就压了上来。 上一刻还被手指亵玩着的口腔遭到了外来之物的入侵,舌尖在里面以席卷一切的姿态掠夺着,姜兮月被陆缱吻到脑袋发麻,她突然夹紧着x中几乎全成了水的冰块战栗起来,而肉棒那边刚被勒退的射意再次汹涌来袭,她竟是让吻得前后一起攀上了高潮。 姜兮月身子紧贴着陆缱拧动,体内爆发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化为一团软泥,可却又被勒在性器上的缎带折磨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使劲将x腹在陆缱身上肉按,手指难过地抓挠着对方背部,正是又困在不得解脱的境地间,突然肉棒根部处一松,那条可恨的缎带被扯了下来,霎时姜兮月在陆缱口中啊地闷叫起来,继而她就被无尽的白光夺取了意识。 陆缱死死地将登顶的花穴抵在姜兮月胯上,她能感到穴内的肉棒如决堤一般喷射着精液,那些被憋了许久的精液以着惊天动地的气势冲出马眼,力道强劲到打在肉逼上甚至能让穴道瞬间再度去上一回,陆缱也低低地呻吟起来,她绞住了姜兮月的舌尖,拼命不让脑内的浪潮把自己吞噬进去。 最后陆缱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姜兮月,而被她放开的人还是一副恍惚未能回神的模样,她感受到那根累了一晌午终于能功成身退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渐渐缩颓下去,因为没有了填充物来堵,大量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流泻出来,那精液多得甚至在姜兮月腿间的椅面上汇成了一条小浅溪。 肉棒彻底消去,陆缱深吸了几口气平缓呼吸,她从姜兮月的腿上下来,自己的双腿间赫然垂着一条以长取胜的肉棒,那肉棒不过眨眼间就膨胀起来,直指着椅子上浸在泥泞W乱中的小穴。 陆缱插指探了探小穴里的状况,这次从食盒里挑了一块半圆不方鹌鹑蛋大小的冰块按进了x缝中,小穴捂了半天冰块其实温度早已经降低了不少,可即使这样也没凉到能和冰块匹敌,姜兮月一个哆嗦就让冻回了神。 可她就算回神也是晚了,陆缱朝上架起了她的两个膝弯,肉棒对准穴口一挺身没了进去。 —————————————————————————————————————— 又是一章没能完彻底。 冰壶玉尺下(X里含着冰块被进进出出G) 刚捂化过冰的小穴滋味真不一般,往常操进姜兮月的下面,里面都是又热又紧,黏黏糊糊的,可现今这穴里头含了一泡冰水,那水遭体温融化后依旧保持着冰凉温度,且因为已经吸了许多热意倒算不上冻人,一腔水和着蜜液稀释了穴里的黏滑,让肉棒戳进去如进了一洼深而窄的水坑,一棒子就噗叽出了声响。 原比着T表要热上不少的肉逼让冰得麻了,本是瑟瑟地挤在一起,陆缱的肉棒一操进去就强硬地把它们给抻开,那肉棒多热啊,平时操得快了都能烫到小穴,这会儿穴里温度低就更显得它棒身灼人,如此一冰一热的水乳交融,姜兮月刚清醒点的脑子立马就又麻了。 陆缱急促呼吸着顿住性器,虽然能猜出玩法,但到底并未亲身实践过,花穴里冷热反差的刺激超过了她的预料,害得她小腹剧缩,倏地一股精意下涌,要不是陆缱足够自制,只怕她就要效仿姜兮月那根没出息的肉棒,也踏入了早泄的行列。 她这么顿了一顿后就将S念压了回去,为防姜兮月察出异样,陆缱立即便就着冰凉水润的穴道操干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应了热胀冷缩的原理,夹着冰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来得紧致,幽长的穴道含在肉棒上就像个夹水的真空肉套子,只有在她肉棒操过去的时候才会被迫撑开,而一旦往外拔去,穴里的冰水就宛如有了泵压一般跟随着棒头往外抽去,弄得本来已经被顶到深处的冰块也被冲流出来。 于是分明陆缱的肉棒在时进时出,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穴道里一直都没空歇下来,哪怕陆缱都整杆子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可小穴里依旧充斥着激流,那块新放进去的冰块不住在水流中晃荡,上上下下地将肉穴道撑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形。 前所未有的插穴体验弄得姜兮月整个人都糊糊涂涂的,她大叫着不住耸动臀部,毫无章法可言,有时是迎着c来的肉棒顶上去,让肉棒顶着冰块狠狠钉到花心中央,有时却又是在肉棒捣插时退着屁股,害肉棒几次三番险些掉出穴口,也不知她到底是在配合还是在抗拒。 陆缱让她的乱来弄得额间冒汗,又一次龟头差点擦着穴口c偏后,她一提姜兮月的腿弯,将人提得屁股离了椅面,被迫朝上抬着穴口,然后腰臀猛沉,带着股邪火恶狠狠c将下去,方才差点脱x时肉棒偏了些角度,陆缱往里肏插时也未调整回来,这一杆子下去,上挑着的龟头一路蹭擦着壁肉按压刮插,刮得穴里媚肉痉挛不已,千百道褶皱不成样地乱揪。 姜兮月下半身让提了起来,双臂不得不抓着扶手,她嗯啊春叫着在椅子背上弓起上身,一副被操得超出承受能力的模样,陆缱不想她再捣乱,是以压根就不再将她放下,提着软腻的腿弯向下就是一通狂命插干,把姜兮月悬空的腿心操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臀肉一波波颠晃乱颤。 如此操干对陆缱来说也是极爽的,冰x有着非一般的凉爽紧致,正好慰贴y烫的肉棒,而龟头前面晃荡的凉水也因穴内的压力吸附着马眼,时不时随着顶弄龟头还能触到前头的冰块,新放入的冰块因为穴里的温度早被吸跑了大半,融化得极慢,它默默地散发着寒气在胸腔内游移,回回亲上龟头时都能冰得大肉头一激灵,马眼缩了又缩。 陆缱轻启了唇缝抽气嘶喘,因着冰块的刺激同时也因为顾忌着不能将冰块给操进子宫里,她没有回回尽根入底,而是留着寸许的棒身在外面,可此番插穴从肉棒上传来的舒爽一点都不比着宫交差分毫,光是肉棒没进的这个冰凉x窟就能激得她脑后的皮肤阵阵发麻,更别说眼底下的视觉刺激了,那平时一插穴就红得仿若瓜瓤的穴肉,此次由于含了冰,竟少了些许血红,被冻得粉粉嫩嫩的嫩肉夹含着肉棒,在抽插间翻进翻出,闪着和肉棒上一样的冰凉水光。 穴肉都被冻得失了色,插在里面进出的性器自然也不能幸免,平日里深红丑怪的肉棍子这会也漂亮起来,虽不至于如x缝里的颜色来得粉嫩,但也透出一种瑰粉来,再加上涂了水液,肉柱通T都泛出一种晶莹光泽的润感来,倒是与那质地稍深些的芙蓉玉有三分相似。 如此一来,便真有些应了“冰壶玉尺”这四个字,陆缱呼吸乱了节拍,她一面责怪着这些古人为了点床笫之事就W毁成语,一面加急了挺送腰臀,将咕叽作响的肉冰壶插得泽国泛滥,两片粉嫩花瓣夹着玉尺抽搐抖簌。 小穴里虽然收得紧,但到底有个大肉物在其间活动,少不得抽拔时就将里面的水液带出来一些,这些混了不下两种液体的水逐渐在穴口外堆积,因着朝上的姿势不能下落,便在几百余的抽g中蓄积成了一汪浅洼,最终还是经不住肉体晃动,在一次肉棒的拔出间蓦地溃堤,顺着x下面的T缝汩汩而下。 流水滑过股间的触感让姜兮月不住犯痒,她脚趾间不由得蜷缩起来,久久伸展不平,而股沟间还藏着另一处小洞眼,水从它上面趟过激得这暗粉小圆不住收缩,一颤一颤间竟吃下了好几口溪水,这就更让姜兮月觉得麻痒了,等痒意叠加到承不住的时候,前面的小穴猝然一紧,居然突兀地绞住肉棒独自登顶了。 陆缱被闭塞的穴道猛然夹住,只觉得一波热流冲进了凉水中,混在一起浇打在她肉棒之上,底下的姜兮月双臂死抓着扶手,自己绷紧了腰腹弹起臀部,将阴户可劲抵在陆缱的耻丘上面,因着她自个顶上来,肉棒整根埋进了穴里面,粗长的棒身横贯穴道,圆硕的龟头顶着少了几圈的冰块钉上了花心,冰凉的y块瞬时压着花心深陷进软肉里,花心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正在高潮中的腔道马上就被二次抬到了巅峰。 姜兮月几乎是面目扭曲地度过了双重浪潮,等从浪顶上下来后,她浑身再没一丝力气,如同抽干了魂魄一般摔回椅背,瘫到连手指尖都不会动了,唯剩下一张嘴如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呼哧喘息。 至此陆缱才能重新动起来,她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才到,反正姜兮月一时半会也不能动了,她干脆将手里的腿弯给放到了两旁,让扶手架着,自己则上身压进了椅子里,单手肉着一只白兔,另一侧将嘴附了上去,把之前未能吃尽兴的乳尖包在嘴中吸咬。 姜兮月是真没力气了,让陆缱重新玩上了乳儿她也只是从嘴里发出星点哼唧,陆缱就这样半趴在她身上,一边吃r一边晃T操干着这副软绵绵的身子,可能是因着连洒两波情液,穴道里的水温了不少也黏了些许,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在穴道内打旋冲刷,陆缱又插了将近百下,突然一阵提速耸动,将装死的姜兮月插得又发出了几声喘叫后,便顿住了身形,深抵着穴里的冰块咻咻S起精来。 好半会她才直起了腰,从忍不住又绷直脚背的姜兮月身子里抽出肉棒来,肉棒出来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然后混杂了白液的清流潺潺而出,突然“叮”地一声轻响,从x孔里淌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淫物,随着流水掉在椅面上,定睛看去,这冰块比着塞进去时可是T积消去了一半。 姜兮月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酣战了这么久若是陆缱再不停歇她可真要昏死过去了,恍惚间她觉着那人的气息又压迫了下来,姜兮月条件反射地脊背一阵抽搐,挣扎着开腔道:“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听见耳旁一阵轻笑,然后自己的耳垂就被扯了扯,陆缱的嗓音犹自气息不稳着,却是难得大慈大悲了一把:“这次便饶过你了,下次再有什么想学的……我就继续教你。” —————————————————————————————————— 虽然更新拖延了些,但这次的章节肥啊。 较劲(女配怀疑自己被偷家了) 这事都能当一乐来听,姜兮月来时香车两架,人赳赳马昂昂,一门心思奔着吃,既是吃宴席也是来吃陆缱的,谁知结果却是被抹了N油塞了冰,让陆缱翻过来覆过去里外吃个干净,等她被蒹葭搀着爬上马车时,那马还是来时的高头大马,人却是腿软脚虚的银样蜡枪头了。 陆缱还闲适地递给她一张食单子,嘱咐她回去后照着吃两天散散寒气,自然那个被两人取料弄得面目全非的蛋糕也没忘了给她捎上,说是正好路上吃了补上损耗的气力。 就这么着,陆缱拍拍手送走上门乞食的色中饿鬼,转头就C办起了文社的准备事宜。 先是选址,这场地既要兼顾教学又要有能办公的区域,为了双方互不干扰,院子就不能往小里去找,陆缱还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她自己懂一点现代医学,又跟人学过几年的药理,既然决定要好为人师了,她便也不介意夹带点私货,说不得到时候文社里还得多出一片苗圃种草药,且既然要请那些千金贵女们来撑场面,虽也不指望她们能常来常看,但文社的y条件方面也决不能差了去,怎么着也得称得上一句清雅贤居,不然官家小姐那饱读诗书的玉趾怎么可能踩得进来。 所以光是满城看宅子,陆缱就好几天没着家,让养了一宿歇回气的姜兮月连着三天都扑了空,可气的是她整座城里四处跑,连陆萱都说不出自家妹妹此刻身在何处,以及两盏茶后又会去到哪里。 接连找不着人,让卯足了劲去陆缱身上重振雌风的姜兮月气急败坏,蒹葭与关雎每每在家中斟茶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屋里这套新换上不足半月的胭脂釉茶盏又被小姐给摔了。 不成想,到了第四天姜兮月一睁眼却是不再急着出门了,她把几个经常替国公府采办田宅的中人叫进府里来,让他们把手里的房产册子都拿出来给自己瞧,等瞄到几处较中意的宅子后,她便也命人套好马车,去城中相房了。 这一天跑下来,姜兮月才知其中辛苦,她虽然坐在马车上,但逛宅子时却是要用脚来逛的,而她又净捡着庭院阔绰的宅子相看,所以到了夕阳挂天边时她坐在车里去陆府,那一身的骨头架子都快给累散了。 可你猜怎么着,她居然又没扑到人,陆萱略带歉意地说,陆缱怕是要在外面用晚饭了,姜兮月无可奈何,只能瘪了气将自己选中的三套宅院卷录留下,尔后拖着酸胀的腿肚打道回府。 她长这般大就从未走过那么多的路,于是当晚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时她就收到了丫鬟们呈上来的匣子,里面躺着的正是昨日自己丢在陆府的卷录,关雎说那是一个半时辰前陆缱驱车经过国公府门前时从门房那边送过来的。 姜兮月呆了呆,都不知该怨自己睡得太久还是该骂丫鬟们怎么不叫醒她,若是她那时醒着,必然是要杀将出去的,指定得让陆缱…让陆缱……算了,陆缱肯定不会在门房那里傻傻等着她,等她杀出去陆缱也早就走人了。 刚睁眼就装进了半肚子的不爽,姜兮月将那匣子里的卷录取出打开,一张纸笺就掉了出来,她拾起一看,原来是陆缱对她选的那三处宅院的点评,陆缱的字洋洋洒洒写了有小半张,除去那些修饰用词,简而言之就是,这三处宅子里一处她已看过且筛掉了,另一处地方看着离得太远不作考虑,剩下那处的格局听起来大而不实,若是买下光改建几乎就要全拆掉重建,总之就是姜兮月精心相看的宅子没一个能用的。 蒹葭就看到雪白的纸笺在她家小姐手中抖啊抖的,她警觉地往房门挪了几步,虽然不知道那张纸上写了什么,可一旦牵扯上那位陆缱,她家小姐就变得跟那六月的天一般,时晴时雨,时笑时颠,她做好了打算万一小姐开始撒气她就脚底抹油,把屋里的事丢给关雎去应付。 哪知道姜兮月抖了会儿纸笺就“呵”地一声重哼,再将那张纸恶狠狠地折起来换了个新匣子好生收好,然后她就命人再把昨天的那几个中人找来,说是要重新挑选宅院,那一脸的红光就跟打了J血一般,眼里燃烧的仿若两团火炬。 蒹葭嘶了一声又退后一步,来了来了,她家小姐又开始疯魔了。 总之不管身边的丫鬟如何腹诽,姜兮月是真下了功夫又去相看了两天宅院,她跑得那样勤,晚膳时又总是拖着一脸疲惫回来,于是就连从不拦她出去玩的方婉华都过问起了她的行踪,等得知女儿是在挑宅子,方婉华还以为这孩子是打算给自己添置别院呢,大手一挥就想把自己名下的几座四进院子划拉给她,可惜姜兮月这回有骨气得紧,她是打定主意要靠自己相上一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宅子给陆缱瞧瞧,让那人刮目相看然后给自己捏肩捶背以慰她的多日劳累。 也不知是姜兮月运气好,还是上天不负苦心人,她拒绝完娘亲的第二日就寻到了一处极合适的宅院,那宅院哪哪都令人满意,满意到按着姜兮月这些日子攒在匣子里的陆缱的那些纸笺去挑刺,都挑不出一丝错来。 姜兮月志得意满地将卷录甩在陆府就走了,离去时的背影仿佛一只得胜的公J,果不其然当晚她就收到了陆缱的传信,信上说这处院子确实不错,她第二天会去亲自瞧上一瞧,如若不假应该就会选定它了,信的末尾还问姜兮月要不要同去。 这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姜兮月忙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在陆缱跟前扬眉吐气么,她不仅要去,她还要先杀到陆府扯着陆缱坐一辆马车去,路上让陆缱好好听听自己这些日子是如何顶着太阳不辞辛劳的。 这晚姜兮月睡觉时嘴角都是往上翘着的,第二天她神采奕奕地坐上自己那架两匹胭脂马拉着的华丽香车,往陆府所在的云锦胡同驶去,马车到了胡同口时稍停了一下,原来是里面也有马车正在往外出来,金陵的巷子都建得不算宽阔,也就主街能容得下两辆马车并驾而行,像这样在胡同里两车对头相遇,少不得得有一方相让,里面的车正在出,而姜兮月的车还没驶进去,也就顿一下的事,自然马夫就勒住了缰绳。 姜兮月也没计较,她满心都等着去找陆缱炫耀呢,所以她也只是顺手撩了下窗帘,本来没打算记住对方的,可谁知盖着车窗的布一掀,姜兮月却看见了一个分外眼熟的马车,无论是那车厢上的装饰还是那拉着车的马匹,都熟得让她眼皮一跳瞳孔骤缩。 陆府刚合上的大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又让敲开了,门一开姜兮月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黑着脸冲进了堂厅,堂厅里却是并没有陆缱的,姜兮月没理会走过来惊诧询问的陆萱,又径直冲进了二院,一进二院她便看到陆缱从书房走出来。 上次于书房厮混的场景瞬间浮现出脑海,一想到陆缱方才可能是将人给邀请进了这间屋子,姜兮月的眼珠都赤红起来,她噔噔噔地冲到陆缱身边,面目狰狞地道:“陆缱我问你,刚才可是潘靖元来过了?!” ——————————————————————— 是哪个客官点的吃醋后play,下章可以来认领了。 你把那脏东西还给我,就可以找他你了(女配 陆缱手里拿着一卷卷录,往外走来时的脸色算不上晴朗,姜兮月这样劈头盖脸地问上来,她先是一怔,继而像是想起了何事一般,沉下眉眼冷笑道:“你突然上门撒的什么疯。” 这下可气炸了姜兮月,她自以为自个是撞破了陆缱与潘靖元的私下相会,此时找上陆缱质问颇有些“捉J”的意味,岂知眼前这人不仅不见半点愧疚歉悔,反倒还倒打一耙斥她是来莫名撒疯的,姜兮月劳碌奔波了这些时日,每日里忍累挨热,连精心保养的脚底板都硬生生磨出一个水泡来,结果倒好,她自个连着几天连根头发丝都见不着的陆缱却大大方方地在家里接待了潘靖元。 谁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指不定这俩人也窝在了书房里,摒弃掉外人亲亲腻腻了一番,就跟她与陆缱做的一般无二。 你要问陆缱当真干得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么?姜兮月可不知道,她已经让气疯了,眼下只想扑上去撕了陆缱那张薄情寡义恬不知耻的脸。 眼看着姜兮月咬牙切齿一副恨极要动手的模样,陆缱视线中出现了陆萱等人匆匆赶来的身影,因着不欲在家人面前闹得太过不堪,她当先一步钳住了姜兮月的腕子,不由分说地将人扯进书房,同时又朝身后嘱咐道:“我与姜小姐有些事要密谈,姐姐你们就不要靠近过来了。” 这般安排着将二院空出来后,陆缱面沉似水地阖上房门,她也不管刚才被甩进来的姜兮月,径直绕过她去了里间的书案前,坐在了上次还和姜兮月翻云覆雨过的八仙椅上,嘴角勾着讥笑看姜兮月待要如何吵闹。 姜兮月也没让她多等,她拿赤红的眼珠在整座书房里四处打量,外间的茶桌上并未摆放着待客用的茶盏,不过也有可能是已经撤下了,书案上确实也无半点凌乱痕迹,然而即使有也可以事后拭去,光看屋里的摆设是看不出陆缱方才与人做过什么的,姜兮月一肚子的酸涩委屈都被架在灶锅里燃着,她也不管陆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了,只是冲到椅子前,目光如锥狠狠钉着里面的人:“我再问一遍,方才可是潘靖元来过了?!” 姜兮月两只手臂都抓在了双侧的扶手上,几乎是将陆缱包在了八仙椅之间,陆缱被姜兮月的影子从上外下罩着,却是半点不见压迫之色,她反倒抬了面容朝上微微启了下唇,即使没听见声音姜兮月也晓得从她那两片薄唇里溢出的是个“呵”字:“怎么着,我在家中接待了谁,也要与你报备不成?” 自打七夕那晚过后,陆缱虽对着姜兮月依旧免不了阴阳怪气,但实话实说,她的态度已然是缓和了不少的,最起码像这样毫不留情的讽刺姜兮月是再没听过的,时隔多日的刻薄让她的脸色白了一瞬,继而是愈加的怒不可遏,她张手攥住陆缱的领子,边将人朝自己扯近边口不择言骂道:“你也是将他带到了这屋里,也是让他在这张椅子上操了你?!” 话一出口陆缱脸上就现出一层寒霜,她抬臂拍开了拽扯着自己领子的手,更加毫不留情地回道:“与你何干!” 姜兮月被拍得手臂麻痛,陆缱这回没收着力气,一下子就将她打得手腕上红了一大片,她态度如此恶劣,简直就是在坐实姜兮月的心中猜想,气急攻心下姜兮月也不管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挥舞着生疼的手臂就撕了过去,口中恨骂道:“与我何g?你说与我何g!若不是你将那脏东西甩到了我身上,能让你一身轻松地去私会男人?你还有脸跟我说自己的诅咒自己背,说得可真好听,原来背地里没了棒子时都在岔了x让男人c,你说!你都让潘靖元c过几回了?你…” 姜兮月的撕扯和咒骂都让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陆缱扇完她站了起来,将被姜兮月撕乱的衣领在身前拢了拢,也许是因着动了怒气,她的嘴唇和眼角都泛起了殷红,直视姜兮月的目光犹如九天寒魄般冷得瘆人。 姜兮月发热的大脑这才让冻得清醒了一些,她刚有些后悔自己先前不该说那种话,陆缱就开口了:“姜兮月,你是在气恨潘靖元操的不是你么?” 她的眼神分明带着能冻死人的冰渣,可语气却是轻飘飘的意外地听起来有着几分柔和,姜兮月让她诡异的语调整得心中一咯噔,继而又被那话里的字刺浑身皮痛,她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了,原本好端端的陆缱约她一起去看宅子,只不过是进胡同口时遇见了潘靖元的马车,她气急之下质问了一句,却竟遭到陆缱如此对待。 若是没什么,难道就不能好好地哄她一句,告诉她那人半点都不重要么,为何偏要句句拿话伤人?说出那种混账话,她也是不想的,她是被气坏了才乱说话的。 越是这般想越觉得委屈难当,姜兮月眼底浮现泪光,陆缱却是扶上了她的脸颊,在那扇红了的手掌印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用拇指拂去眼角的泪花,柔声说道:“没关系,你把那脏东西还给我,就可以找他操你了。” 姜兮月瞳孔蓦地撑圆,然而陆缱不等她开口就吻了上来,她一边堵着姜兮月的唇不许她发声,一边执起她的手强硬地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在布料下面直接摸上自己的x,将手掌细腻的纹路按压在还尚且柔软着的乳珠上面。 姜兮月头皮阵阵发麻,她觉得眼前这个诡异的陆缱熟悉得吓人,恍惚间就与那日温柔似水地哄着她c完,将肉棒收走后就打算一刀两断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她开始奋力推拒起来,掌心按着乳肉想把陆缱推开。 乳珠是种娇气敏感的小东西,一遭摩挲就会自个速速胀立起来,姜兮月正推拒着便感到了手掌底下的肉珠越磨越y,而陆缱与她相抵的鼻息急促了几下,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按到了两腿中央。 隔着几层衣服姜兮月是摸不出下面的具T情形的,只是指尖却能感受到布料底下有个小凸起,她被抓着手指头按在上面,前后晃动了几番,小凸起便逐步y成了小石粒,y硌着指尖,冲击来得太快,姜兮月根本躲避不及,便在陆缱嘴中发出了呻吟。 陆缱在阴蒂上按肉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姜兮月的那只手,她改而握住早就顶在自己耻骨间的硕大膨胀物T,一手隔着裤裆揉搓它,一手就去褪姜兮月的裤子。 这下姜兮月的两只手终于都得了自由,她赶忙猛地一推陆缱的肩膀,同时也觉得下身一凉,刚被她骂过脏的大肉棒子从掉下去的裤腰中弹出了头。 姜兮月又立即抓住了下落的裤腰,单手慌里慌张地想要捂住在空中胡乱弹跳的性器,被推开的陆缱漠然地看着她,嗤地笑了声,她迤迤然地解着衣服,在语无l次的姜兮月面前脱了个赤裸裸,坐在了八仙椅上。 修长的双腿被素白纤手抬起,缓缓在空中打开,然后被架在了两侧的扶手之上,正如上次姜兮月被摆出的姿势一般,陆缱主动将腿心大敞。 “我现在岔了x让你c,来插进来呀。”陆缱靠上椅背笑着道,脸上跟挂了个妩媚的面具一般,只是那黑眸里却是没有温度的。 稍微润泽了穴口的银光闪着姜兮月的眼睛,闪得她头痛晕眩,身子对眼前的淫靡景色做出了忠实的反应,被她遮在手下面的肉棒猛地一敲,将几滴清液吐到了掌心上面,这东西蓬勃叫嚣着要冲进眼前的小穴里,可姜兮月心底却一片发凉,她颤抖着后退了一步,只一步腰就顶在了书桌边缘。 陆缱还挂着笑地对她展露着小穴,似乎在催促她怎么不操进来,姜兮月的唇张合了一下,又张合了一下,她忽地狠狠咬住了唇瓣,转身体起裤子便夺门而出。 陆缱静静地待在椅子上,她看着姜兮月慌不择路逃跑,看着她出去时未来得及关上房门,看着阳光从那缺口处拥挤而入,陆缱面无表情地起身穿好了衣服,此时的房内和院子里都安静得可笑。 她突然一把将书案上的卷录扫到了地上。 —————————————————————————— 我只说吃醋,可没说是单方吃醋,嗨呀这点评论区有客官猜到了呢,那再来猜猜陆满堂这么生气是为了什么吧。 本来是想高吃醋pla艳gry色x的,但是写一半感觉大小姐逃了才带感233 她竟不再找过来(一些互生闷气) 陆萱眼见着姜家的马车还没卸完全,姜兮月便风一阵似的冲过来,钻进车厢就喊人快走,跳上车时她露出来一个侧脸,陆萱清清楚楚看见上面印着个巴掌印。 她吓得心头一跳,等那两匹流动着胭脂霞光的高头大马刚驶出家里大门,陆萱就急忙前去二院查看,一看书房的门静悄悄地敞着,陆萱猛地一慌直接快走进去:“十三,你可有被伤着了?” 依她所想,姜兮月挂着那么个明晃晃的巴掌印,这两人明显是在起口角时动了手,对方是个官家千金,像那等人的性子可不会白挨一巴掌的,所以陆萱头一个担心的就是自家妹妹会不会也遭了打。 一进屋后,她先是被屋里骤硬的光线蒙了下眼,接着就看到陆缱好端端地站在书案前,瞧那周身状貌倒是透擅得紧,半点都不像吃了亏的模样,陆萱暗松了口气,心道也是,她家十三可是会功夫的,怎样都不会打不过姜家小姐。 她走近几步,看着妹妹面容绷紧,眉间聚了一团恹郁之气,不由得小心开口道:“…刚才姜小姐好像是哭着跑上马车的?” 陆缱似乎原本在出神,听了她的话后肩膀才微微动了下,知道姜兮月是那样走的她也没露出半点动容来,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是么,看样子也不是真在关心。 陆萱心里挺不是滋味,姜家那小姐她是并不厌烦的,几次接触下来反觉得这孩子带着股天然的纯莽,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且她对着自家人是真心不错了,这些天还忙里忙外地帮着相宅子,陆萱也是不忍看自己妹妹与她因为点龃龉就伤了情分,然后分开各自难过。 她想了想又走近一些道:“你们不是昨个约好了一起去看宅子的么,那宅子…” 说话间脚底踩到了一物,陆萱低头看去,躺在她鞋底下的正是昨日姜兮月送来的宅院卷录,她刚想低头去捡,陆缱便先一步弯腰拾起,轻轻掸了掸土,就随手扔在了一旁的书架上。 “嗯,出了些变故,”陆缱扔完就不再看那卷录一眼,“那宅子不合适,我这几天再去看看别的。” “可是那卷录……”陆萱的眼睛还落在书架上面,她想说那卷录不是姜小姐拿来的么,就这样放着不还她了么? 陆缱低头在案上铺开一张宣纸,开始磨墨,左右宅子一时半会寻不到,她还不如先将学生用的课桌图纸给画出来,她缓缓地在砚中研着墨锭,分神答道:“不用管,姜兮月想要自己就会来拿。” 反正不论如何她都会再找来的,总归不能让那脏东西一直拖累着自己就是,陆缱心中冷笑,继而发现自己的手顿住了,她眸色晦暗了一瞬,接着挽袖磨墨。 陆缱摆明了是不愿多谈的模样,这让陆萱急也无处使力,十三就是这点不好,一旦抱定了主意要当闷葫芦,你就是拿锯锯她,都锯不出一个嘴来,她有意打听两人因何起了争端,却也晓得十三肯定是不会说的,就是这倔脾气,真让她这个当姐姐的挫败不已。 沙沙的研磨声响了片刻,砚台中已然盛了一汪墨泉,陆萱看着妹妹选了一只g线的狼毫,用笔峰在泉中舔了舔,便在纸上勾勒起浓淡均匀的墨痕来,看陆缱画画是件极舒心的事,因为对臂腕的力道掌控入微,陆缱能轻易地在笔尖下描绘出自己想要的线条,她下笔向来从容,如龙行云间,从无半点晦涩,是以即使只是画个图纸,都能令人赏心悦目。 陆萱就这样看得一时入了神,等陆缱已经画好了桌椅的轮廓,正在细细描绘桌斗的尺寸时,她却忽然想起了一事:“对了,我记得姜小姐进门时冲你喊过潘靖元什么的,莫非你们吵架是因为潘公子?” 画线条的笔尖忽地顿住,只转眼间就在原地晕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墨点,陆缱叹了口气,她直起身将毛笔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张废掉的图纸肉成了一团。 “姐姐,”陆缱抬起的眸子里有着几分无奈,剩下的就让陆萱读不透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无论姜兮月还是潘靖元,跟我们都并非一路人,他们瞧着我们这些小民活得有趣,一时兴起与我们往来往来罢了,等到了时候总归还是要走他们那条富贵大道的,你我对此不必认真。” 陆萱问都没问完呢,就被陆缱给堵了回来,她总觉得自家妹妹这话说得略有偏颇了,可也不好反驳,毕竟照着这话深说下去就变成了她好似在教唆十三去攀高枝一般,陆萱有心以后慢慢拿话去开导妹妹,让她莫要对人如此高竖心墙,多少也该彼此间交付几分真心才是,不过经方才一番话,她也算是断了个念头,默默地将潘靖元从自家妹夫的人选名单上划了下去。 十三有处说的对,她们平头小民的,确实与人家不当对,这要不是一路人y凑在一起,怎么想日子也不会过得多美满,还不如让那侯爷公子与国公小姐凑成一对,门当户对的瞧着也舒心,哎,只是希望十三能寻空与姜小姐分说明白,别让她再因着争抢男人而恨上自家妹妹了。 她暗暗收了心,重新替陆缱铺上了纸,却没瞧见另一侧白色的衣袖下,握着纸团的手背上筋骨道道凸起。 说着再寻地方,陆缱便重新帽铺起来,只是也不知是她已将城中的宅子都逛了个囫囵大概,还是最近出手宅院的人家着实不多,总之她又找了五六日也依旧没能寻到处称心如意的,这期间常宝珠找过来一回,她那边也是一有空就出去寻宅子,同样也是收获寥寥,两人对在一起叹了会儿气,便说再寻几日,若实在不行就瘸子里挑将军吧。 常宝珠倒是好奇过姜兮月在做什么,陆缱只答不知,她也确实不知,她本以为按着姜兮月的性子,一定是忍不到三天就得再杀回来,可没想到这回姜兮月到挺存得住气,竟是一别多日不见音信,倒似要与陆缱叫板,看谁先去找谁一样。 对此陆缱的反应就如同对那丢在书架上的卷录一般,直接视若无睹,一旦静下心后,她也曾想过那日对着姜兮月是否太过苛待,可只要思及姜家已然做出那种举动,姜兮月却还有脸冲她质问,陆缱就气到恨不得当姜兮月此人从未存在。 她这样不闻不问又过了几日,每日不是出门去看新找的宅子,就是窝在书房画写图纸,不然就是采办文社的用具,俨然一副无暇旁顾的帽频状,不管别人是否要中途撂挑子,陆缱是一定要在下月将文社给开办起来的。 然后这日傍晚,她刚验看完木匠交过来的一批桌椅,回到家中,就撞上了等在堂厅内哭丧着脸的蒹葭,蒹葭看见了陆缱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扑过来就恳求道:“陆小姐,劳烦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都连着五天不肯回府了,整日都待在别院里吃酒生闷气,再这么下去,夫人不得把我的皮给剥了哇!” ———————————————————————— 众所周知,喝了酒的大小姐会变猛1。 谁愿意去定劳什子的亲 yùsнùщù.Ьǐz 时间退回五日前,话说自那日姜兮月挨了掌掴回家后,心绪一直难平,一会儿想起陆缱的无情,气愤难当咒骂不止,一会儿又深觉遭了那样莫名对待,委屈至极偷着抹泪,着实是伤神了几日。 她自忖也没错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最多只是后头被气急了才说了那些难听话,可若非是陆缱先冷脸对她,她怎么也不会赤急白脸地出口伤人,陆缱最后还来比她,那咄咄比人的模样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酸涩涩的滋味咽下喉,再想想近来自己伏低做小诸事都顺着陆缱,却换来她时冷时热的态度,姜兮月也别扭上了,谁还不是一身的脾气呢,就兴她陆缱高兴时理你两下,哪天别着劲了便说翻脸就翻脸不成?她堂堂国公小姐,全府捧着的掌上明珠,岂能次次都送去给她姓陆的作践。 肚里多添了道囊气,可能就有些容不下饭了,方婉华是多眼尖的人啊,自己宝贝女儿碗里的饭顿顿少了一半她能瞧不见么,她就又叫了关雎来问话,关雎虽没蒹葭晓得的内情多,却也知自家小姐是和陆缱吵过架的,反正就是她不答夫人也能着人去问马夫弄清小姐的行踪,所以关雎就老实地交待了小姐是从陆家回来后才开始不痛快的。 一听又是陆家,方婉华眯起了眼,她当然听闻了陆家那丫头依旧在与宁海候的公子不清不楚,这下方婉华自以为找到了症结所在,当晚用膳时便遣去下人轻声拿话排解女儿:“靖元那边你不用忧愁,你父亲几日前和我说了,已经与侯府通过气了,宁海侯似乎也乐意促成与咱家的美事。”ⓟǒ㈠⑧м.ⅵⓟ(po18m.vip) 姜兮月正在心不在焉地刮着碗里的粥,闻言就是一怔,再抬目时忽然就激动起来:“娘,你是要让我和潘靖元定亲?!” 方婉华原以为女儿知道消息后会羞赧展颜呢,没成想却是这么个反应,她不由得也犯了迷糊:“这不是兮月你一直都中意着靖元的么?” 姜兮月突然就哭了,她把调羹摔进粥碗里,掉着泪气急道:“谁中意他了!谁中意他了!我才不要和他定亲!娘你去和爹说,让他千万不要和潘家提亲,他们那边提的也不要答应,娘你去跟爹说啊,你去说啊……” 她哭到后面直接扯着方婉华的袖子,一张脸都全是泪花,这下可心疼坏了方婉华,她家兮月向来是自己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几时有过这样恸哭的时候,也就是刚生下的那两年,跑步尚还不稳的时候,摔倒了才会如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方婉华也不管提都提了,此时又欲要把窗户纸糊回去会怎生得罪到宁海候了,赶紧就将女儿搂在怀里不住拍背哄慰:“好好,娘去跟你爹说,等你爹一回家就去说,潘靖元也就考中个探花,连状元都不是,他家门第也没咱家的高,咱不想稀罕他便不稀罕了就是。” 姜兮月在母亲怀中抽抽噎噎的,她是真的难过到了极点,仿佛有把刀从她的心一路穿透到了五脏,怪不得,怪不得陆缱当时见完潘靖元阴沉着个脸,怪不得自己一提潘靖元她就冷冰冰地讥讽回来,自己那会儿还有脸骂陆缱岔着x和别人c,岂知在陆缱眼里她才是那个快要与人双宿双飞的背信小人。 姜兮月痛悔难当,她既恨潘靖元跑去与陆缱告状,又恨自己当初在母亲头回询问此事时没有一口回绝,甚至还生气爹娘作何动作得这般快,还有那宁海候,他自个儿子喜欢的另有其人他不知道么,怎地都不犹豫下就想要点头答应了! 如此怨了个过来后,姜兮月又回头怨上了陆缱,要定亲的事她也是被蒙在鼓里,潘靖元能去与陆缱抱怨,难道她晓得了就不会么?她姜兮月的心不早早就刨开给陆缱看了,里面装的除了她哪里还有旁人的影子,可陆缱就会冲她发火,明知道她傻得什么也不清楚,却半句都不跟她解释,非比着她说些伤人的话才痛快,难道她就想么,难道当她乐意么,若是能选的话,即使只是厮混,她也只想与陆缱长长久久地处下去。 谁愿意去定劳什子的亲! 姜兮月忽然又从方婉华怀里抬起头来,用着通红的眼睛小心乞求母亲道:“娘,我这辈子能不能不成亲,就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侍奉你和我爹…” 方婉华让女儿挂着泪珠的眼睛看得心软成一滩,她把姜兮月在怀中又紧了紧,一刮她哭红的鼻尖,却是叹了口气:“若是能一直将你养在身边,娘何尝又不愿意呐,我自个身上掉下来的肉,自个都疼不够,怎会甘愿送去别人家侍奉别人家的爹娘,可这就是命啊,女人的命,哪有女儿能一直待在家中不嫁人的,我若是拦着不让你嫁,别人不会说我是疼女儿,他们反倒要说是我这糊涂娘亲害了你。当年你姐姐出嫁时娘也是心头跟剜了肉一般,可是没法子啊,娘也没法子啊。” 想起自己出嫁后随夫远守边关的大女儿,方婉华就酸涩得眼里也浮出水光,那门亲她是真作得悔了,就不该选那种武将之家把女儿嫁过去,本以为看中的那儿郎会在金吾卫里谋得个好差事,谁知他却脑袋发了疯非要去西北镇守边关,只可怜她的宝贝闺女啊,在那全是沙土的荒凉地待着,三年都不见得能回来一趟,也不知那张俏似自己的娇美容颜被蹉跎成了何等模样。 思及此方婉华也动了悲情泪珠潸然而落,姜兮月看她母亲这般伤心模样,还以为自己有了希望,她拿出手绢替母亲拭泪道:“娘,你既然这般不舍大姐,就更不能让我嫁出门了,别人就算嚼舌根那也得看看咱们家是谁,我们国公府的牌匾挂在那儿呢,他们还敢到你面前瞎说话不成,再说我若是出嫁了,娘你就不怕我也步了大姐的后尘,突然就从你跟前被带去了见不着的地方?” 姜兮月满以为这话能打动她娘呢,谁知道方婉华听到后面却噗嗤笑了下,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还想你是为何突然说不愿意出阁了呢,原来是怕这个,闺女你放心,娘这次再选人定会给你选个十全十美的,才不会让你吃了和你姐姐一样的亏。” 这竟是说不通了,姜兮月一气之下跳了起来,重重跺着脚:“他再好再十全十美我也不想要!我就想待在家里做老姑子不成么!” 方婉华都让她无理取闹得乐了:“傻孩子,净说胡说。” 姜兮月急得眼泪又开始在眼眶打转:“娘,就非得让我嫁么?” 方婉华刚想再笑她傻,突然却是话音一顿,女儿今个如此反常,听说要与潘靖元定亲时更是哭到悲不可抑,种种迹象忽地让方婉华疑窦丛生,莫非…兮月是另有了喜欢的人了?那人身份不好,不能与兮月成亲,她才如此这般闹着不想出嫁? 越是这般思索,越发觉得正是如此,女儿近些天来的忽喜忽忧也都有了能说通的理由,方婉华心往下沉了沉,她却还是不想Y下脸吓着了姜兮月,只是狐疑地打量着女儿开口道:“兮月,你与娘实话说,你可是又有中意的男子了?你也别怕,你跟娘好好说说,只要那人品X好,只要他家里能在五品以上,即便是…”说到这里方婉华咬咬牙,“即便是鳏夫或者已有了妻儿,娘也能想法子替你理清障碍,你若真是爱他心切,他出身再低一两级也不是不成,总归有我们国公府在,怎样也能给他谋得个锦绣前程。” 姜兮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娘说完这番话,说实在,以着他们姜家的高位,她娘愿意如此降低择婿标准,已经远超过姜兮月的预料了,连鳏夫与成了亲的都行,任谁听了不得说一句国公夫人是真宠女儿,若姜兮月喜欢上的是个男子,这会儿定是已经欣喜若狂地与母亲讨价还价了,可惜,她偏偏看上了个女人。 方婉华尚在殷切地注视着她,眼底还有一份小心藏好的焦急,可姜兮月开了开口,却无论如何都没勇气道出陆缱的姓名来,她最后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娘,你说什么呢,我从哪认识的鳏夫啊。” “真没有?”方婉华不信。 “没有,不信你问问蒹葭她们,我这些日子根本就没见过任何男子。”姜兮月觉得自己咧得嘴角都疼了,她娘又追问了几句,都让她极力地否认了回去,这才半信半疑地暂且放过了她。 最后姜兮月安静地吃完了饭,一出母亲的院子便火一般地奔回了自己住处,她心头堵得要命,只觉得从小生长的这个国公府如同一座大鸟笼般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可她却知道自己飞不出去,即使有天飞出去了,也只是被允许去到另一座鸟笼之中。 她在第二天就借口搬去了别府那边,说是散散心,实则是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日买醉。 ———————————————————————— 听说有人还想要剧情?那就给你们剧情w 讲真,你们大小姐还是怂,但讲真,作者看着喜剧标签也不可能让她真定亲233 希望明天能进入炖肉环节! 那你现在就厮混给我看啊( yùsんùщù.Ьǐ 陆缱在车厢里听蒹葭讲述完经过,沉默不语。 自然蒹葭那天晚膳时也是被遣下去了的,只是姜兮月情急之下哭喊声略大了些,她在外间也听到了一耳朵诸如“才不要和他定亲”之类的话,蒹葭是晓得自家小姐和眼前这位可是“亲密”到可以在床上打滚的关系,看自家傻小姐那情状,对这位可比当初对侯爷世子还要上心,为着自个不跟着受罪,她也是将听到的话夸张了十倍,俨然在陆缱跟前塑造出了一个以死拒婚的坚贞姜二小姐形象。 陆缱略感无语地打量对面坐着的小丫鬟,这姑娘当初没少跟着姜兮月在她面前蹦跶,往昔跟阿瑶掐起架来更是浑然忘我,全身心投入到炮灰身旁的小炮灰角色当中,不成想也就半年的功夫,她都学会在自个跟前替主子往脸上贴金了。 要说姜兮月拒婚,陆缱倒还是信的,毕竟她也瞧得出来姜国公与潘侯爷通气的事姜兮月应是事先不知,不然那草包也不敢那样忒地嚣张,可你要说她以死拒婚,呵,陆缱劝说话的人还是省省口舌吧,依着她对姜兮月的了解,这人顶多也就会哭上一哭,再耍几分的无赖,若这些招不见成效,不用想她也只剩一个发脾气后逃跑的路数了,就跟个要不到心爱糖果就哭闹的孩子一般。 是了,所以陆缱也从不指望她真能为了一颗糖果去拼得头破血流。 她瞅了瞅自打上回拜别后就再没见过的宽绰大门,那高耸的门檐子比着这条街上的别户人家都要再往上窜上一截,若非是国公千金这等的身份又怎敢配上这样的门楣排场呢? 依旧是隔着高高的院墙,陆缱也瞧不清上次那窝尚不会飞的小燕如今可有了翱翔天际的羽翼,她敛了目光后沉静跨过门槛,穿过上回出来时走过的假山与回廊,内里面的主院就近在眼前了。 蒹葭使了个眼色便将院里侯着的奴仆给招了出来,那里面有两三个人是上次见过陆缱的,因此从她身畔小心经过时偷偷地拿眼打量她,里面装的全是好奇和探究。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陆缱也不管她们是怎么想自己与姜兮月的,等人清净了她就抬步入了院子,不大不小的院子跨过去毫不费功夫,她将手按在那大白日便连着窗子一起关死的木门之上,推门前陆缱刻意抬头望了望屋檐下面,挂在檐角上的巢穴此刻静悄悄的,也不知到底有没有鸟儿待在里面,她腕上用力推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的就是股和了粉香的酒气,倒是并不刺鼻,反而有种氤氤氲氲的旎丽幽芳,也是,专供贵人饮用的酒,怎么也不会像外面那些劣酒一样呛人嗓鼻。 陆缱就坐到了那个趴在案上的人影斜对方,打眼扫过桌面,见上面连道垫酒的小菜都没有,她眉头微微一蹙。 那伏案的红衣身影此时才抬起头来,许是她酒喝多了抑或是刚才睡了过去,披散着乌发的脑袋稍有些晃动,瞧着对面人影的眼神也略显迷蒙。 姜兮月望了陆缱片刻,才总算望清坐在自己桌旁边的人,她当即怪哼一声,似是极不爽地拍桌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叫你来了么?” 陆缱一点也没觉着自己该让着眼前这个酒蒙子,她闲闲地一撩下摆,一腿叠于另一腿之上:“我来看看是谁晌午刚过就将自己喝成这么一副醉德行。” 姜兮月酒后的脑瓜有些迟钝,她想了几下,才想到单凭陆缱怎么会知晓到自己的行踪,定是有人特意去请了她来。 姜兮月气得又拍桌子,这次是双手一起,拍得桌上还盛在杯中的半杯酒都晃洒出了几滴。 “蒹葭!蒹葭你滚去哪里了!你这小贱蹄子还不给本小姐滚出来!”她冲着门外嚷嚷,而陆缱冷眼看着她乱发脾气,蒹葭早带着人退到至少两个院子那么远的地方外了,她喊也是白喊。 姜兮月扯着嗓子骂喊了一会儿,见无人应,她也逐渐消停下来,约莫是喊得渴了,她抓起桌上的半杯酒就想仰头饮下,谁知那酒到了嘴边却被截了胡,陆缱那只就算是醉了也能认得出好看的手将杯子夺了过去,姜兮月还没去抢呢,她便一口饮尽杯中物。 “铛啷啷”喝干净的瓷杯被掷在木桌子上,杯底打着圈地在桌案上旋荡,陆缱居高临下地冷笑着俯视道:“姜兮月,你就这么点出息么,但凡遇上点不如意就会躲起来撒酒疯?” 姜兮月的眼角本来就染了酒后的桃花红,此时遭到陆缱嘲笑,那杏仁形状的眼眶也跟着赤红起来,她霍然起身双手抓住了陆缱的白领子,想要将高高在上的她扯下来同自己一起沦落般地叱骂着道:“你凭什么说我!陆缱你凭什么说我!你又做过些什么,哪次不是我惦着脸去找你,我连我国公府小姐的脸面都不要了,自个送上去到你脚底踩,你呢,你给过我一句痛快话么?你就会说着我们门第有别,然后揣着手站一边,等我这边出了事,你却先对我甩起脸子,你知道我跟我娘说了不想成亲,结果有多难么?你知道我想从我出身的地方挣出来,可想来想去没个容身地方,最后只能到家里给我备的这个嫁妆院里么?你知道我要真选了你,我就连爹娘和一切都没有了么?” 陆缱一直不吭声地听她骂着,等她骂完了,她才静静地吐出一句话来:“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了,你我只是厮混而已。” 这句话仿若水入油锅,彻底激怒了姜兮月,她哈地高笑一声,单手执起桌上的酒壶,把那细长的壶嘴往陆缱嘴里塞去:“好啊,你不是说厮混么,那你现在就厮混给我看啊!” 陆缱紧闭着嘴巴不肯吞下壶嘴中的酒,姜兮月见灌不下,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推着陆缱的身子往里面的床那边去,也不知陆缱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有还手,而是被她推搡着踉跄,步步后退,两人一路退到了床榻旁,姜兮月一把将陆缱扯摔到枕席上面,自己骑压上去,她也不拿壶嘴灌陆缱了,而是揭了壶盖,将剩余的酒液不分青红皂白倾倒至陆缱的唇瓣上。 从壶口中浇出的酒液直接淹没了整个下巴,由于那酒液四幢埔流,不喝进嘴里就会灌到鼻间,陆缱不得不张口将之大半吞下,姜兮月看着身下的人喉头被迫滚动不休,脖颈间都浇流着色泽微金的酒浆,不由得下腹滚起浓浓欲火,她见陆缱终于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酒,便将那已然无用的瓷壶弃置榻下。 但听得“哗啦”一片脆响,姜兮月又牵起陆缱的领子:“既是厮混那你就不要没事摆脸子给我看,待到我定亲的那一天定会头一个告知你。” 陆缱胸脯起伏不断,浸湿的白衣领子被姜兮月提在手中,她方才被呛到了许多下,此时也是面颊潮红眼角含光,听姜兮月说透审她脸色紧沉,定定地望着上方人,姜兮月也不甘示弱,凶戾的目光由上至下狠瞪着她。 “呼哧、呼哧”一方床笫间仅剩下两人剧烈的嘶喘声,陆缱忽地回拽住了姜兮月的领子,将其一把扯下。 沾染着浓烈酒气的唇片们蓦地厮杀阖至一起。 ———————————————————————————— 阅读理解:文中主人公多次去看燕巢,请问其中具有着什么含义?(15分) 人美X娇(化身猛1的女配压着醉酒的女主狠) 混乱间不知是谁先踢了谁的裤子,昂扬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找上了两片肉唇,照着那炽热的缝儿抵了进去。 这一进入方知内里的情热,方才那壶酒仿佛灌入的不是陆缱的口中而是下面的这张嘴,胸腔里的温度高得吓人,黏糊糊流淌的花液挂满肉逼,姜兮月那般粗的肉棒挺进去都没受半点阻碍,这一顶就将肉棒顶到了头。 宛若就是天雷触动了地火,平日里总要适应一会儿的性器们这回根本就不讲究那些,粗大的肉棒发狠地出入着穴口,捣得肉唇周遭汁水四溅,而底下的花穴主动往上凑着,似是根本不嫌撑挤地朝肉棒上套弄,恨不得在棒身上磨圆了洞穴一般。 “哈、哈、嗯…”下身交合得火热,上面紧贴的双唇也厮杀激烈,舌与舌互相交换绞缠,许是喝了酒的人掌控不好力道,唇齿相抵间彼此抵弄嚼食,少不得牙尖就会磕破些唇瓣,于是满口的酒香中就夹杂入一丝生铁的气息。 这两人却是并未收敛的,反倒因着血腥气刺激,啃咬贪嚼起来更加凶狠,胯下的动作亦是大开大合,皮肉撞击声连带着唧唧水响,床榻吱呀合着床板被操干得砰砰作响,屋内里一时响声四起,好不糜乱。 红色的云压在白色之上不住耸动,她们情火来得急切,因此将将亲上就扒了裤子操干,上身的衣服却是包得透擅的,姜兮月早就喝了半晌的酒,身上本就燥热,这会儿动作起来,便觉得皮肤似是置于蒸笼之中,不仅汗如雨下,还惹得全身简直要起白雾,她一边与陆缱上下两头厮搏,一边艰难地撕拽起自己的衣裳,别看她这身红衣质地薄如蝉翼,可沾了汗黏在身上后照样难脱得紧。 好不容易扯开胸前的衣裳,姜兮月衣襟里的热气还没散开,陆缱的手便摸索了过来,她此时的皮肤亦是极热,竟是和穴里的温度触上去不差多少,登时姜兮月只觉得一团火球塞进了自己怀里,在她绵软的乳肉上面胡乱抓揉,仿佛是将她胸前的白r当做了面团一般拘在掌心里变幻形状。 怪也得怪姜兮月自己个,她这些天躲在房中喝酒,想着反正也不会出去见人,天气又这般炎热,整日里便头也不梳小衣也不穿,只单裹着件薄衣窝着,此时可不就便宜了陆缱么,那摸过来的一只手畅畅快快在她敞开的x怀里游走,烫得姜兮月呼吸都带着股灼意。 她便也去解陆缱的衣服,谁知手摸到了腰间却发现陆缱已在自己解着,其实想也知道,陆缱光只一只手都那么烫了,身上定然也热到了不得,况且她是被猛地灌入大半壶的酒,急酒最容易上头,陆缱这会儿的芯子差不多都让酒液给热化了。 她一手着急地探到比自己体温稍低的怀中摸索,以求降温,一手颤抖地扯着自己腰带,想要把自己解脱出来,可姜兮月喝的这酒居然后劲不浅,陆缱只觉得一波一波的晕眩袭上脑海,她那能沉稳持剑的手此时竟扯不开一条腰带来。 正是此时姜兮月的手覆了过来,平日远比她暖得多的手此时反倒触之宜人,慰贴得陆缱五指都舒展开来,她另手赶紧又捧住了姜兮月的一团乳儿,将掌心的皮肤全部都按在弹软的玉丘之上,手心的温度让陆缱嗯Y一声,她掌中央按着那颗y中透软的小肉珠,往上搓了搓,不经意间手背碰上了一个质地坚硬却凉爽润泽的东西,渴求降温的陆缱本能就想去抓那个晃荡的东西,可惜她还未抓着,姜兮月便倏然松开唇唤了她一声:“陆缱。” 她竟不待陆缱回答,忽地沉腰用了半个身子的力道将肉棒撞进x底,这一下撞得又深又狠,将浮着白沫的肉唇都给尽数挤开,绷圆的穴口直挺挺贴合在姜兮月的耻丘上面,从穴口传来的绷涨感令陆缱屈在对方小腿两侧的腿发力蹬紧,踩在锦缎上的脚背绷直,五指不知所措地翘压。 姜兮月却是还在往下压腰,顶着陆缱的腿心似是想把身子都钻入穴中一般,陆缱便感到紧迫之力从x外不断压来,纵使脑袋里留着的那部分清明告诉她姜兮月肯定是进不来的,可脆弱处遭遇威胁的那种恐慑感依旧揪住了她的心脏,穴道中的粗大肉棒似乎随着压力真的又往深处挪了半寸,陆缱呼喘着哼吟,不由得朝上紧紧盯着姜兮月的眼睛。 她不知自己醉后这副弱怜无助的神态有多招惹人,姜兮月咬了咬唇,压着陆缱已经停了的手在自己胸前摩挲,她又唤了一声陆缱的名字,胯部往前顶了顶,陆缱再次呜嗯出声,微仰的下巴与蹙起的眉心写着不可承受,姜兮月这才牵着她腰间的那只手一把扯开了腰带。 她将肌肤泛着潮红几乎都要蒸熟的陆缱给剥了出来,压在腰下哐哐哐又操干起来。 “啊、嗯……”这回陆缱的呻吟再关不住了,少了姜兮月的唇堵在上面,陆缱喘叫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她被酒液烧化了半边脑袋,即使想要去管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能任由酥媚之声不断溢出喉咙。 红衣随着动作逐渐堆滑在了姜兮月臂弯之间,敞露出整个肩头与大半片白背,那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渗着细密的小汗珠,随着身子起伏耸动不住汇聚滑下,姜兮月此时分不出心去褪掉衣裳,她忙着一手抓陆缱的手在x上揉搓,一手捞起陆缱的单侧大腿,整个人骑在剩下的那条腿上撞击前方隐秘缝隙里的窄x。 穴肉绞得肉棒阵阵发麻,陆缱的小穴今天热情到不行,不仅一开始就不推拒它,还不住地往它头上抹油上光,吸吮着经络盘绕的棒身舍不得它离去,那不住收裹的穴道邀请着肉棒反复来插,可等插进去了媚肉们又抖得跟不堪蛮g的花朵般,衬着陆缱溺于欢欲的情态,g煞人也。 瞧这醉酒后的陆缱,可真当得一句人美性娇啊。 —————————————————————————————— 上一章更新了入群方式,想入群的客官请自行阅览。 另外贴上两张上一章阅读理解的满分答卷与一张本该满分的残念答卷—— 马醋糖:“刚醒就有更新针不戳,细腻的情感描写太香了,小陆嘴上说门户有别没有未来,心里还是期待那高高门檐下的雏鸟能长出翅膀的,飞过门户之别和封建糟粕,和小陆比翼齐飞” 侠探:“本文中的燕子生动形象的表大了陆宝希望在高大门楣中筑巢的雏燕有了可以展翅翱翔飞过门楣能力的盼望之情,借物喻人的手法反映了人物不甘安于封建糟粕制度以及望雏燕敢于冲破封建思想的心情。更深切的表大了广大读者希望大大加更的迫切心情。”(就是最后一句扣的分!) Coith:“以这草包脑袋确实是想不清楚为什么陆缱嘴上说厮混,真到潘家来告状,脸上却阴沉了,全都靠动物直觉。不过爱确实挑战人自我,富裕的那部分东西人都不太吝啬,如以门第财力大小姐倒是不怯稍稍伏低做小一些,但是真要全部抛弃,自然会犹豫;陆比起姜在这处境里也就智力高些,别的俱是形势比人强(不然何必感怀燕子),自得表面厮混(是你陆满堂会玩),内里清醒(但是还是要栽跟头),不落下风。 大小姐再怎么草包,自然也会T感对方是否愿意付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什么时间清醒者沉沦,富贵者捐弃,这恋爱也算是水到渠成了。” 你就认了吧(从中午G到傍晚,X里C着睡着) 蝉在树枝头鸣了两声,就扇扇翅膀垂头耷脑地不愿开嗓了,今儿个的太阳不算大,但空气却是闷得紧,这会儿离晌午头也已过去了近三个时辰,天色逐渐不再那么亮得发白了,略厚的层云边上隐约镀上了那么一丝暖h。 按理说这个时辰下人们也该来院里摆饭了,可那主院子的门依旧是关得严丝合缝,半个往这边来的人影都没见着。 院子里时不时能听见一阵沉闷的啪啪响,里面夹杂着几道隐约的闷哼,此时若有人去推开主屋的门窗,定是要被里面的热气给冲个倒仰的。 只见刚过晌午后就不再有人出入的房内,挂着水红幔帐的绣床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堆叠在一起,她们全都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上下都流淌着水光,那水瞧着都热,即使在大夏天看不见冒烟,可也能从两具身子黏糊交合的姿势里窥探出其中的温度来。 陆缱脸朝下趴在床榻上,身子底下的绸缎全让她们两个流的汗水给打湿透了,她身边连个能垫头的枕头都没有,那玩意儿早随着衣裳让姜兮月不知何时踢下去了,陆缱从未觉得自己这般热渴过,仿佛身体里的水全从皮肤和腿间被捣着的那个洞里流出去了。 她也未曾想过姜兮月的房里除了酒竟然连杯水都没有,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到现在还晕得支不起腰,被姜兮月压在下面插了又插。 也不知该不该怪她平日里太过律己,陆缱活了两世,自然是明白酒这东西压根就非好物,多少人因着贪那杯中两口耽误了事,是以陆缱出门经商时从来滴酒不沾,即使偶尔在家与亲朋小酌两杯,也是点到即止,她却怎样都料想不到,自己这不屑去练的酒量,有朝一日却成了姜兮月克制她的法宝。 初时刚被操上,陆缱是被灌了急酒瞬间蒙了头的,她绵软了四肢横在榻间,任由着姜兮月抱着她一边大腿在x间不停捣水,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陆缱只觉那插在x间的粗肉棒怎地那般不知疲倦,又欲又热地入个没完,偏巧她这会身子里又敏感到超出寻常,姜兮月每入一下,穴里的千百道褶皱都将被碾过的滋味反馈到她脑间,弄得陆缱直欲死又欲生,只能反复躬抬着腰背,丢了一回又一回。 浓滚的花液一波接一波浇灌到肉棒头上,到了后来连姜兮月都察出异样来,她一边摆腰直入直出着水响小穴,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偏要问陆缱道:“哈…嗯…难不成…你其实…酒量差得要命?” 陆缱又怎会愿意承认,可她嘴上不理,身子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却也是不打自招了,姜兮月见她只咬了唇,却关不住里面的嗯Y,便觉得纵使以后会被陆缱压着算总账亦是无妨了。 她又攒起一股劲朝那穴里猛夯,抱着的陆缱大腿贴搂在怀间,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摁压着她一只乳儿,随着身子撞c那上面的乳珠也磨着腿肉,姜兮月能感到架在肩膀后头的陆缱小腿被她撞得不住晃颤,她潜声咬牙闷操了四五十下,等到一股阴精又浇上龟头时,却蓦地拔出了肉棒。 姜兮月气喘如牛地撸送肉棒,沾满花液的性器数度滑得她险些脱手,她依旧是坐在陆缱的一条腿上的,却早早地把马眼对准了旁边的帐子,等到精液从棒根下涌出,姜兮月攥持着肉棒将那一道道白液尽数打在了水红幔帐上。 先前在花谢楼里吃了亏,姜兮月可不会再大意到让操到一半的陆缱长出肉棒来了。 她射了后捏着肉棒看回到陆缱那边,见那人已然是半睁着眼,一副下一瞬就要累极睡去的模样,姜兮月也被疲倦袭上了全身,她从中午就开始喝酒,虽然没陆缱喝得急,却也喝下了不少,再加上方才一通忙活,自然也不能精神到哪里去,她就扯起身上半挂着的红衣裳,在龟头上仔细擦了擦,甚至连包皮都扯开将里面的白液给拭干净了,这才扶着半软半硬的性器重新抵到了小穴上面,满x的水加上甬道早已被操开了,小了两圈的肉棒很容易就又滑了进去。 瞧着自己的下面又与陆缱连在了一起,姜兮月这才放下架着的陆缱那条腿,她往前趴倒在陆缱身上,将两人沾满汗的身子贴在一起,再次动动腰,确定肉棒不会凭空被收走后,才昏昏然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缱睡得既昏沉又别扭,首先是身子里面塞了根外物,她又没这般夹着肉棒睡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会感到适应,其次便是热,今日的空气本就沉闷,她又喝多了酒,身上更是叠了一个同样喝过酒的人,那人的躯体就跟个肉棉被一样,大热天的捂得陆缱身上就没停过冒汗。 陆缱在睡梦中热极渴极,湿黏的脖子贴在床缎子上时不时扭动,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插在穴里面的棒物也随之撤离,陆缱鼻中轻浅哼出道气音,唇片张翕喃喃着要水。 床上的另一个人应该是听到了,陆缱脑中像是被塞了湿棉花一样听着她在房中翻动,叮叮咣咣地甚是聒耳,她终于是被这凿脑袋的动静给弄得抬起了千斤重的眼帘,不清明的视线中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回了床榻边,陆缱的脑袋随之被垫高了寸许,她听见这个没穿衣服的人对她说着:“找不到水,你就用这个代替着喝了吧。” 陆缱那会儿只能算是半醒,竟然都没听出不对来,她就着瓷杯将里面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那液体初入嘴中只觉香醇,等待流进了胃袋里,点点的热劲被激发出来,往四肢百骸扩散出去,才知其中的厉害。 陆缱喝到半杯时才发现姜兮月给自己喂的是酒,她找回了一瞬间清明抬头气道:“你居然还灌我酒!” 相比着她,姜兮月的状况就好多了,她连日饮酒想必也是饮出了一定的耐X,这会儿睡了一觉醉劲就去了大半,低头瞧着陆缱的杏眸里全是狡黠:“可是你自己说了口渴呀。” “我…我要的分明是水!”陆缱难得气到打磕,可是姜兮月不听她的,仰头就将杯中剩下的酒含进嘴里,再俯低了一口口哺进陆缱的唇瓣里,丁香小舌久久搅弄着酒量不好之人的舌尖,姜兮月研磨着唇掰呢喃:“你就认了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老实的时候……” —————————————————————————————————— 加贴一份满分答卷—— 墨wo:“答:①文中主人公第一次看向燕巢,是温柔的陆缱在等姜宝的时候(是陆缱第一次当诱受的时候,诱受陆缱,嘶哈嘶哈,我太馋了呜呜,嘶哈嘶哈),那时的小燕子才刚刚长出灰绒,正是嗷嗷待哺的时候。此时的小燕子,一方面,恰如陆缱和姜宝之间的情感,刚刚破壳而出,弱不禁风(姜宝要是再晚来两天就完蛋了??^??),另一方面,小燕子更像姜宝,受着家庭和父母的庇护,还不能脱离这个家庭。这与后文陆缱离开别院时(陆缱提起裙子变了脸时)第二次看向燕巢所看到的正蜷缩在父母翅膀下的小燕子相呼应。 ②文中主人公第三次看向燕巢,是大吵过后陆缱来寻姜宝,此时陆缱瞧不清楚小燕子是否长出了翱翔天际的羽翼,正如不清楚自己和姜宝之间的感情能否飞过这“高墙”。是对姜宝出柜能力和决心看的不真切。 ③推门前陆缱第四次看向燕巢,面对静悄悄的巢穴,不知道小燕子是否还呆在里面。也许小燕子已经翱翔在了天空,也许小燕子只是在父母的庇佑下睡着了。为后文阿缱和姜姜情感的发展留下了悬念。 想一想诱受阿缱哎嘿嘿,流口水啦罒ω罒” 都做颜s染芙蓉(女主被正反两面过来) 借来的清明终究只是暂时的,唇与唇的交叠间,陆缱便重又消磨了意志,她不自知地张着薄唇,如饮溪流般啄着渡到口中的酒液,那酒虽入腹生温,但到底能润些喉咙,她也不知姜兮月又给她喂进了多少杯酒,只知口中的醇芳才一吃尽,姜兮月便会仰身再斟一杯,然后将唇送来。 等吃到最后,已是无需姜兮月再顶肉那双唇瓣,只待她的唇一靠近,陆缱就会乖觉地自启檀口,盼着让她哺酒,一张白玉飞霞的琼颜之上,墨眸如泡在暖泉中的曜石般荡着波光,只消往里一看,便瞧得满目颠倒的乾坤。 倘若姜兮月稍有几分文采之能,倒也能附庸风雅引诗两句赞一赞眼前的大好春光——正道是珀光何须玉碗盛,都做颜色染芙蓉。 可惜她只是个草包,草包只会舔舔陆缱遭酒水浸湿的唇瓣,觉着将人灌得差不多了,一松手,让那酒杯沿着床榻骨碌碌滚下去,便再不管这瓷物什会不会被磕得粉身碎骨,而是执起自己早就精神百倍的包j肉棒,架开陆缱的长腿搭在肩上,噗嗤一下再度没进了陆缱的身子里。 陆缱酒上加酒,这回是醉得更不能动了,她怕是平生就没这么软过,全身都如同面团做的一般,任姜兮月拿捏操干,小穴那处更是没了半点回击之能,如今全由姜兮月说了算,便见粗硕的肉棒畅通无碍地驰骋在穴道里,随心所欲变幻着自己喜欢的力道与角度,而棒身碾压而过的地方,软肉们纷纷俯首称臣,又乖又媚地献上花水,没一会儿便将自己变成了大肉棒的模样。 姜兮月以着这个姿势噗嗤噗嗤插了百十余下,便觉着嘴巴与手空落落的,皆有些不知足起来,她又干脆将陆缱的腿盘到了自己腰间,一面晃胯,一面往陆缱背后垫了个枕头,糅身伏到了陆缱的胸前,这手抓了乳儿,那厢张口含住红石榴,耸着腰臀在陆缱身上边吸边肉。 陆缱醉得深了,原本已叫得颇消了力气,只是带着鼻音含含糊糊地哼吟,这会儿遭姜兮月俯近了上下其手,那声音竟又重新清晰起来,可能是多了两处敏感点被人玩弄,也可能是纯粹让凑近的热源给烫的,那呻吟听起来介乎爽快与难过之间,缠绵难耐地直挠到人骨头里。 姜兮月听得脊髓一阵抽搐,于是她加快了插撞,卖力吸着乳儿猛送肉棒,啪啪啪抽了片刻之后,精意二度上涌,姜兮月又急匆匆抽了肉棒射到帐子上,这回她依旧是将大肉头给擦了个干净,那肉棒却是没再如上回那样半软下去,而是照旧y得跟火柱般挺在姜兮月手中。 因着方才擦拭扒开了包皮,姜兮月干脆就着手将肉棒套撸了几下,把那敏感怕羞的肉脑袋剥出露到了空气中,红玉色的肉蘑菇一露头就吐了一口清液,姜兮月小腹一颤,赶紧便将它送进了湿x当中,这回她又换了个姿势,从后侧躺着抱了陆缱,顶着对方屁股耸抽,一双手臂从人腋下穿过把玩前面的两团软玉。 要问姜兮月最喜欢从前还是从后操干陆缱,她大概是答不上的,毕竟前面能吃着陆缱的乳儿又能看到对方的脸,可这身后的滋味也同样奇妙无穷,既可把胸乳压到那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摩挲,还能啃咬到自个留在陆缱肩头上的红疤,听听那人在齿痕又被咬到时忍不住溢出的颤Y,当真是难以取舍。 这般脑中想着时便又把陆缱c丢了一回,也不晓得是不是肉头被剥出来了,向来隔着薄皮在穴道里畅游的蠢东西这回总算是挨着了穴肉,竟激动得没能受得住浇流过来的热液,一个哆嗦便不经姜兮月同意地擅自高潮去了。 姜兮月只来得及拖出半根肉棒,最里面的头就缴了械,穴道痉挛着拧绞肉棒,陆缱在她怀里呻吟着反弓了腰,臀部不受控地撞了过来,直接又将肉棒吃了回去,将那精液全数兜尽。 事已至此,木也成舟,姜兮月没得反抗,便只能破罐破摔抓住陆缱臀瓣,在最后关头紧急狂送了十几抽,彻底将不听话的精儿射给小穴。 肉棒刚一消去,姜兮月就将陆缱翻了过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坐上了半翘的肉棍子,长肉棍在湿旷了半晌的穴道里两三下就被夹得y肿,约莫是今日真的并非陆缱的吉日,向来有了肉棒就威风凛凛的她这会儿被姜兮月骑在肚子上,乘马般上下颠簸,她却居然只能被按着腕子躺于榻上,掌控不到分毫主动。 昏热的视线中人影剧烈起伏,陆缱呼吒婶哧地吸喘着潮气,恍然间她瞧见了姜兮月胸前跃动着个白色的小影子,混沌的脑海里忆起似乎之前是在那里碰到过什么,她想去摸摸看,可惜手腕受制却是摸不得。 姜兮月疾风骤雨地一顿坐吃,遇上战力全失的陆缱,倒是没怎么耗功夫便把肉棒给榨了回来。 瞧着耷拉在对方肚皮上面的性器,姜兮月浑身大汗地抬眸,正见着陆缱的唇在轻轻喃动,她忍不住就附耳过去听了听。 “…你这般闹又能图得什么呢…” 姜兮月的眼底蓦地就酸了,在陆缱身上疯闹了一下午,她这会儿是真正累到不行,可她依旧是再次掰开了陆缱的腿,一挺身,将重长回到身上的肉棒插进还夹裹着自己精液的穴道里。 “我说图你一句真心话,你肯给么?” —————————————————————————————— 下章肯定有你们要的事后。 第三个条件(花P股后换来的真心话,重要章节 滋叽一下,穴道里尚还新鲜的精液被大肉物挤出了穴口,白花花地堆在唇肉上,姜兮月也不管自己两腿间还残留着热辣辣的贯穿感,提着气便开始动作。 大开大合的抽插挤出来更多的精液,顺着股缝往下面流,而插着小穴的肉棒后面,那个红张着的小洞眼里,点点白汁亦在随着臀部挥舞被甩流出来,逐渐沿着棒子与x外的精流汇集。 两人的皮肤上又到处都是湿汗,汗流碰上精流,体液们混作一团,再被着皮肉迎面拍打,击得是水花四溅,只眨眼的功夫,陆缱的一对T就花得不能看了。 姜兮月没见着陆缱回答,狠狠晃腰,把她白软的屁股撞得颤摇不已,又问道:“成么?” 陆缱本是打算装作漏听了的,但姜兮月如此不依不饶,她看着头顶摇晃的水红床帐,似困似地阖眼喘道:“真心话…呃..啊…你又拿…什么…嗯、什么来换…” 粗硕的棒子闻言后在胸腔内报复般地猛凿一气,陆缱“呜…”了一下咬住了唇,却依旧是没睁开眼,姜兮月见状眯起杏目,她又抽出肉棒,将陆缱翻面脸朝了下,扒开狼藉的两片臀肉,照着糊了各种水的小穴重又操了回去,她一边把人撞得在红缎上耸动不止,一边趴在颈后面上恨声说道:“有时我真巴不得…这棒子再长些…哈、嗯…把你的心给捅个窟窿…看看里面…长没长肉…” 却不想原本埋着头的陆缱在她话里却嗤嗤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闷在床单子里,震动却牵动了腹部,连着里面的肉棒也跟着一起受到波颤麻的挤压,姜兮月情不自禁微硬一声,接着就怒道:“你笑什么笑!” 陆缱又笑了好几声才侧过半张脸来,她眼角飞红,笑得波光嶙峋的眸子里盛着五分的酒后惺忪,湿濡的发丝卷挂在水津津的鬓颊边,倒是比桃李瞧着还娇艳:“嗯~幸好你没那么长,不然我还能活?” 竟是在笑她打的比方! 姜兮月一时间气血上涌,她都不知道陆缱喝醉了怎么损人的功夫还没丢,气急之下只能做回老本行,照着陆缱的肩头一口啃下去。 陆缱那片肩算是梅开三度了,约莫是当初差点咬掉肉那回疼得太凶,这块皮肉尤其怕姜兮月的嘴,锋利的牙尖刚磕上去,陆缱便是浑身一抖,胸腔骤然紧缩,瞬间夹得肉棒进出艰难。 姜兮月窝着气,才不就这么放过她,她牙关施了力,叼紧了陆缱的肩头肉,就着她肩背紧绷的状况,朝下y掰了一边臀瓣,从那被扯开一丝缝隙的洞穴里拖出肉棒,再势如破竹地捅插尽底,陆缱的蝴蝶骨立刻就突挤起来,穴肉被生操开的麻爽贯穿进脊骨,可肩膀又让姜兮月叼得不敢动弹,也不知陆缱这当下悔不悔她方才的损人不利己。 姜兮月一顿疾风骤雨的几十余插后才消掉些气,屋内此时已经闷得有些呼喘不畅了,她累脱了劲趴在陆缱背上,嘴也从陆缱肩头松开,大口大口平息着气息,陆缱也在她身底呼吒婶哧趴着,两人胸膛起伏的韵律交叠在一起。 却听得窗外呼啦呼啦地刮起了大风,陆缱侧过脑袋去听了会儿,空茫茫的眼神对着射了白精的帐子,也不知是要透过它去看哪儿。 “要下雨了。”她低声说着,趴在她背上的姜兮月并没理她,陆缱又热得开始发昏,她呼吸着两人身上各种交杂在一起的气味,有酒香有汗气更有浓浓的情欲甘芳,陆缱眼帘打阖地对姜兮月说道:“你那棒子还不打算射出来么?” 姜兮月不爽的声音在她脑后答道:“射给你好让你一刀两断么?”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腰却是又动了起来,慢悠悠地小幅晃着,在深处不紧不慢地搅弄着穴肉,陆缱也发出了带着睡意的浅Y,她难得敞亮了一回:“答应你了等你到定亲,我不会跑的…” 晃动着的肉棒一顿,姜兮月突然又焕发了力气般,加快了速度抵着臀肉抖动,她像是怕陆缱下一瞬就睡过去一样,非要把她操得Y声又清晰了之后追问道:“那我若是一直拖着不定亲呢?亦或是我暂时不得不定亲,之后却想了法子退掉呢?” 陆缱却是不再对她的话作反应,姜兮月一急就想把陆缱架起来,她刚把手臂从对方腋下穿过,就听那人叹气道:“姜兮月,把你最后那个条件用掉吧。” 姜兮月直接愣了下,她想不通这话怎能出现在当下的境况里,接着她便觉得脑中被踢翻了一锅热水,烫得她神智都飞去了脑外,姜兮月心中大恨,好哇,那条件什么时候不提偏要这时提,怕不是就想着提前和我互不相欠,到时我若身不由己定下亲事,你便一身利落撇得干净,陆缱啊陆缱,你可真能狠得下心,竟当真不愿等我一等! 姜兮月气得连声冷笑,架住陆缱捞直了身板,绵软的人不带反抗地倚到她的怀里,姜兮月将陆缱摆成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顶腰往她穴里深送,她一边让小穴坐落着吃尽自己的肉棒,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用那条件栓死了陆缱。 让她一辈子不得离开金陵?这不太行,金陵这么大,陆缱想躲照样能躲开自己。那让她必须等着自己?呵,这姓陆的惯会巧舌如簧,只怕她又要说办不到的自然不会办,瞧瞧,话都让她给说尽了,那什么条件之约,从一开始就没向着她姜兮月。 既如此姜兮月干脆就照着心中最荒唐的那个提,反正陆缱也不会答应,不如她先膈应回去一把,好出出心头恶气:“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许再找他人,无论我嫁没嫁人,你都不准成亲!” 姜兮月满以为陆缱会大怒,更做好了等她骂自己痴心妄想时与之大吵一架,却怎样都没想到从怀中颠簸着的身影那边传来了一声“好啊”。 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几乎是困惑地掰过了陆缱的身子,却见陆缱眸光里似是存了一片春和景明,她抬首拂了拂姜兮月的眼角:“如此,你的条件就都用尽了。” 精液突兀地射进了胸腔,姜兮月抓住陆缱的手狠狠咬了口,她在陆缱拂过自己眼角的手指上尝到了一滴咸苦。 姜兮月又狠狠咬一口,这人怎地什么都乱答应。 ———————————————————————————— 不用等事后,边c也能边商量嘛。 雨落(你们要的事后) 雨一骤下,风便渐歇。 皓白的手臂推开窗子,雨丝立即就从敞开的窗户洞里潲进来,星星点点地打在胳膊上,正是惬意又爽人。 属于女子的细嫩手掌便伸了出去,朝上去接空中的雨,屋内的床榻那儿响起了半昏半沉的声音,听上去暗哑还略有些无精打采:“那水可不能喝…” 姜兮月掌心盛了清清凉凉的一汪雨滴,回过头来的眉眼上倒是奕奕有神,比床上那人不知好了多少去,她甩甩手就朝屋里走去,裸着身子又爬回床上,厚脸厚皮地钻挤进陆缱怀里,搂着人家笑嘻嘻道:“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无根之水生喝不得。” 陆缱鼻子里冒了声气,可能是在轻哼,外面的雨来得很是时候,绵密的水线敲打着地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不仅卷走了屋内的闷热,还带去人心头不少燥意,陆缱有些嫌弃姜兮月淋湿的胳膊圈着自己,用外肘掸了掸她,谁知姜兮月反倒黏得更紧了,还拿接过雨的手心去贴陆缱的侧颈:“你先前还一直喊热扒着人四处摸呢,我这会儿胳膊淋得湿湿凉凉的,不比那时来得舒服?” 也真好意思讲,你要不先把人灌醉,我作甚地会四处求凉,陆缱对姜兮月的一番恶行本该是气的,可想来是被压着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午,她那点气早就让折腾没了,此时也提不起心力去跟姜兮月磨嘴,只是说起乱摸却想起了当时在姜兮月胸前碰到的东西。 陆缱勉力睁开眼帘,扫了扫姜兮月颈子上挂着的一根红丝绳,手指从边缘外慢吞吞地摸进了两人贴合的x乳间,然后就从乳沟子里勾出一块白玉小坠来,那玉的质地润泽细腻,大致一眼就知料子不错,再凝目望去才发觉雕的是只脑圆腰宽的老虎团子,分明张着大口却甚是憨态可掬,肉乎乎的爪子还抱着一颗寓意吉祥的宝球,倒是可爱得紧。 陆缱的拇指摩挲着温润的白玉,却有几分奇怪从前那么多次都不见姜兮月脖上有挂东西,怎地突然就多了一块玉坠,可是从谁人那里得来的么? 姜兮月见她抓着玉坠不语,不知为何便面现得意之色,她故意挨近了陆缱耳朵,像是要道机密般悄悄耳语道:“这坠子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可值钱了呢,你猜猜是谁送我的呀?” 不知为何她这样一说陆缱便有些不痛快起来,瞧姜兮月那炫耀的模样,想必送坠子的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也得是个地位尊荣的大人物,不然也值不得堂堂国公小姐跑来跟她嘚瑟。 “猜不到。”陆缱语调淡淡的。 “哼,”姜兮月觉得这人好生没意思,竟连猜都不肯猜,她在陆缱怀中拱了拱,手指尖在对方胸前绕啊绕的,“陆缱啊,你肯定是想破头也猜不到的,送我坠子的人可不就是你么。” 陆缱这回是真正怔住了,姜兮月脑子是在哪儿磕憨了么,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凭空捏造,她送没送过东西自己还不清楚么,当下陆缱就想要提起姜兮月好好看看她的脑袋,还未动作时却突然想起一事来。 “你莫非指的是…”陆缱犹疑地逐渐抬高了眉梢,这下姜兮月笑得更加春风满面了:“是呀,可不就是七夕那天你送我的那堆石头嘛,谁能想到一摊子破烂货里面还真的开出好料来了,这不,我刚找人雕好就给戴上啦。” 她那尾音上翘,就跟一脚不慎却摔进了米缸的老鼠一般,简直好不如意,好不快活,陆缱瞧着她风采飞扬的面容却是突然松了心里的那块疙瘩,她抬手捏住了姜兮月的脸颊,叫她嘴角莫要扯到天上去:“呵,再值钱也值不到一千两银子。” 结成帘子的雨滴从瓦檐上垂下,绘着粉红芙蓉的纸扇倏然张开,一袭白衣遮在伞下走出门外,只见大门口外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神骏黑马已被浇得浑身毛发尽湿,而辕子上坐着的车夫也穿好了蓑衣。 陆缱来时乘的是自家的马车,这会儿要归了,人和马自然也一并备妥,就等着她上车后扬鞭出发。 她刚往前走了一步,袖子就被轻轻扯了扯,姜兮月从蒹葭撑着的伞里钻入陆缱伞下,仰起的脸有些闷闷不乐,小声嘟囔着:“你就是留下又如何,反正天都黑了,我叫人去你家送个信也是一样的。” 陆缱忍不住就想若是自己留下了,这草包夜里该会怎样地不安生,她那屋里还不知哪里藏的有酒,万一再把自己给灌了,明上午怕是自己都难起床。 陆缱不动声色地扯回袖子道:“我已答应了盈儿秋儿,今晚睡前要与她们念故事听。” 这话换得姜兮月重重一哼,立马使性子跺了跺脚,踩起一团小水花。 便见陆缱提脚接着往马车去,谁知她才走出三步就又转头行了回来,重把姜兮月拉到自己伞下面,垂下来的脸上甚是五味陈杂,语速还有些匆急:“你一会儿回去让人把那床单子床帐子都拿去烧了,知道么?” 顿了顿,她又改道:“不行,你要亲自动手,别让人去碰那些东西。” 姜兮月本在不爽她只顾外甥女却冷落自己,这会儿见陆缱难得害了臊,一张冷脸粉色微现,都快要绷不住了,心底乐开了花,当即一恰腰讨价还价道:“那可是下人g的活,要本小姐去做下人活计,你要拿什么来换呀?” 竟是有样学样仿着之前陆缱的句子,拿捏起人了。 陆缱还带着醉的太阳穴突突蹦跶起来,她真想再去捏扯姜兮月的脸颊,问她知不知羞,那堆东西要让人看见了丢的难道没有她的脸么,她深吸了口气,才从牙缝里问道:“你想拿什么换?” 姜兮月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只见她一扬下巴,杏眼笑得弯弯:“就之前那套宅子吧,明日天晴了你得随我去看,可不得再去先见了别人。” 只是这样一桩小事陆缱自然是应了的,可惜姜兮月才放完了话,接下来的三天便都是大雨不断,金陵城被雨浇了彻透,连秦淮河的水位都往上猛窜了一大截,等老天爷终于放晴了脸,陆缱找过来时给姜兮月带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她们先前看上的宅子正巧在四日前过了文书已经卖出去了。 好消息则是,离着陆缱家不远的两条巷子外,有人正在出手宅院,大小格局都是极好的,只是价钱要的略贵,陆缱这趟便是带姜兮月上门砍价去的。 ————————————————————————————— 哪位客官说陆缱醒了要把床帐给烧了来着,我这就满足她233 浅印文社 yùsんùщù.Ьǐz 等姜兮月到了地方才知道这要价略贵具T是有多贵,那宅子是个三进带园子的大致布局,在民宅里算得上大的了,房屋也修得精致,拿来办文社绰绰有余,甚至姜兮月瞧着那更阔绰的厅堂,还动了念头想劝陆缱干脆搬来这头,将原来的宅子拿来公用。 不过等她听见宅院主人报出来的价后,其他的念头就都先抛至身后了。 “七千两!你怎地不去抢!”这话能从花钱大手大脚的姜兮月嘴里冒出来,可见那人要价有多过分。 原来这宅院主人能在这个时候脱手院子,本就是奔着宰人来的,稻芳斋的东家要办劳什子的什么文社,在城里找了快一个月的宅子,都没相到中意的,这宅院主人识得几个中人,听了一耳朵对方寻宅子的要求后,暗地里这么一琢磨,碰巧自己手里不是有座极相称的院子么,他早听闻稻芳斋日进斗金,那家做的是独一门的糕点生意,连皇宫里的贵人们都时不时差人去买,那赚到手的银子,可是海了去了,这人便想着趁机去宰上一宰。 初时他听姜兮月嫌贵,还神色倨傲,东一句自己这块镇池石可是太湖石,西一句自己那根梁上柱那是百年楠木,话里话外透着一副你们不识货捡到便宜就偷着乐吧的意思。 姜兮月是谁,除了陆缱她能容得了谁在她面前摆脸子,登时拿出了国公小姐的派头把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指着他那一院子破烂大骂就这些也敢要价七千两,她国公府里拿来铺路的砖都比它们值钱! 自然她这话是骂得夸张了些,但那宅院主人听说了对面站着的这位是国公府的千金,立刻吓得两股战战,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早就撤换下来,正一头冷汗地垂腰听骂,哪里敢有半句反驳。 最后是陆缱看这价“砍”得差不多了,才出声止住了姜兮月骂人的势头,那宅院主人本是打算将院子白送出来,以消贵人的心头怒火,却被姜兮月给直接啐了回去。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呸!还要得你来白送,本小姐是缺那几张银票花么!”姜兮月当即一个眼色甩出去,蒹葭立马会意地掏出装银票的匣子,可等那一匣子尽是千两面额的银票露出来后,她却是犯了难,这…小姐的眼神也没说了要给几张啊。 陆缱肚里暗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地伸手过去,捡了四张递给宅院主人,正色道:“我们也不占你的便宜,这宅院按着市价大约也就三千八百两到九百两之间,如今给你四千两,那是国公小姐大方,不欺负你这平头百姓,你可懂得?” 宅院主人点头哈腰,感激涕零地接过银票:“懂得懂得,小人以后定当见人便讲国公小姐为人清正,宽宏大量,不与我等小民计较。” 直等拍够了马P,宅院主人才与中人自去办理过户的文书了,这种小事当然劳不得姜兮月去操心,反正她已亮明了身份,谁还敢在房契上做手脚。 不得不说姜兮月这会是通T舒泰,倒也不是那通马P的功劳,而是瞧见陆缱出面替她打圆场,不仅全了她当场的威风,还为她今后的名声做了着想,怎么想,姜兮月都觉得陆缱方才可真是贴心,这么贴心便让姜兮月忍不住想要送上一座宅子意思意思了。 她才方要开口,陆缱便阻了她的话头:“原来的宅子我住得挺好,这座宅子更大正好方便教书,就让它老实落在你的名下吧。” 姜兮月登时把嘴噘得老高,陆缱是在她心里放了偷听虫么,怎地自己一个字都还未说,她便能知晓了自己心思,哼,既然都知晓了,却还不依着自己,果然陆缱的贴心也就那么一会儿。 陆缱可听不见她心里抱怨,她抬脚便往外面走,却在转身时拿手指捏了捏姜兮月的脸颊,唇角微勾在她耳边轻声道:“正好也借你国公小姐的威名一用,以防宵小。” 不知为何的,陆缱的手指明明没甚用力,姜兮月的脸却粉作了一片红霞,一脸娇痴的笑让蒹葭在旁直叹她是被捏傻了。 宅子定下后日子就过得飞快,四千两买下的宅子并不算亏,起码房屋的建材确实如原主人说的那样,用的是百年不腐的好楠木,房屋完整,便不用大兴土木,只需在格局之上作出一些细小的变动,再加上陆缱先前一直在准备着桌椅器具,常宝珠那边也送来许多笔墨纸砚,甚至琴棋书画,姜兮月再挖了自家库房,将办公的地方装饰得富丽堂皇,一抬眼尽是古玩珍品,当然最后那些玉山金树的闪眼玩意儿陆缱还是压着姜兮月给退回去了,总之万事俱备,只欠八月二十落匾日的东风了。 却说到了八月二十这一日,颂平胡同里是分外的热闹,街坊们观望了半月有余的那间大宅院门口贵人云集,往来的车马挤在狭小的巷子中,身穿锦衣华服的大人物们一个个不得不走下马车,命车夫挨个排队把车辆牵进院子里先停好,不然巷子就要被他们堵得水泄不通了。 今日高朋纷沓而至,姜兮月常宝珠那边来捧场的贵女官眷自不必提,陆缱这个平日里瞧着不显山露水的商贾白身,竟也招来了不少打眼的人,许多四品以上官宦人家里的老夫人,不是打发儿媳就是使唤侄孙,让他们携礼来祝贺陆神医的文社落成,也别管那文社具T是要做些什么,总之先来捧个场面肯定没错。 潘靖元与京兆尹家的公子一露面,就引得诸多人看过去,这两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又是家世显赫,再加上或多或少都与陆缱传出过一些风声,众人看着他们与陆缱两男一女站在一起的光景,眼光中都带着探究的火热。 真是大喜的日子把姜兮月气到鼻冒烟,她一拧身钻了进去,y是挤到陆缱与潘靖元之间,把手臂牢牢地挎在陆缱的胳膊肘上,甜甜地叫了一声阿缱,之后才白了潘靖元一眼。 瞧得潘靖元眉头一皱,却也不屑与这往日里净往自己身上黏的女人多说什么。 正巧便是此时吉时已至,大红的鞭炮被人点着,噼里啪啦响彻了半条街巷,等那炮声随着红纸落下,陆缱上前一步站至众人眼前,她朗声朝着无论是来捧场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人们说道:“我听闻不少人说我这文社,名为文社,实则办的是女学,今日我也不妨大方地承认一句,确也是正有此意,此间文社名为浅印,印,便是将吾等女子所思所想付于纸上,不求扬名立万,但求天地间有吾一言,更愿世间女子闻此言思,能亮心能豁目能启言,然纸上得来终觉浅,若欲展翅九万里,终需诸位青娥自躬行。” ———————————————————————————— 姨妈到访,休息了一下,这章免费,先庆祝一下5000珠。 另外5000珠的正式福利已经在准备了,大概今晚放出来。 番外一:恰逢两小正无猜 yùsんùщù.Ьǐ 上元夜的月亮总是格外的圆,以往每逢十五这轮圆月挂在天中,多少带着一丝丝的清冷孤寂,可今夜地上的灯火星星点点,锣鼓喧嚣声直上九天,仿佛为那轮玉盘也镀上了一圈热闹。 花灯摊子前,头扎双螺鬓的红衣小女娃站在一墙灯笼下,毛绒绒的兔毛领子裹着她玉雪般的粉嫩脸颊,小女娃正仰脸对着一盏老虎花灯上粘着的灯谜皱眉头,她吃力地辨别着上面的字:“金…金细遍野,打一草药名…” 旁边传来了同样细声细气的童声,听着有些温吞:“那个字念钿,是说那些镶金花的钗子。” 小女娃当即涨红了脸,气呼呼地转头道:“我当然晓得金钿是什么,我娘的匣盒子里有一大堆呢!” 回完话她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是个小郎君,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衣袍,白肤凤眼、乌发薄唇,倒是比女孩子还漂亮上几分,小郎君比她高了半个头,瞧上去与女娃相差不过一两岁。 许是看人家漂亮,女娃的语气倒是好上了那么一点点,精致的小鼻子里哼哼两声,替自己辩解道:“我家的夫子还没教到我钿字怎么写,所以我才不认得。” 女娃身后跟着的嬷嬷忍不住扯扯嘴角,夫子那是没教到吗,还不是自家的小姐不好好学,一本三字经愣是念了半年都没念完,府里头都气走了两位大儒了。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哦…”小郎君点点头,重回去看灯摊子,“我六岁时就学过这个字了,原来你还没到六岁啊。” “谁还没…”小女娃张嘴便要反驳,可一想到要是承认了自己今年都八岁了却还没人家六岁时认的字多,心里就憋屈得不能行,她恨恨瞪着那小郎君的后脑勺,心想这家伙长得那么好看,说的话却如此气人,瞧他的样子还不像是有意的,哎呀,更气人了! 小女娃一恰腰,干脆指着那盏老虎花灯道:“既然你学的多,你可知这个谜底是什么吗?” 小郎君本来在看一盏桃花样式的灯笼,听了她的声音后才又抬起脑袋,毫无犹疑地答道:“地h,金钿遍野一地h。” 女娃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这人刚才只指出自己的口误却没揭灯谜是因为他也不会,谁想到他一口就给答了上来,让本来准备瞧对方丢脸的她瞬间空落落的。 摊主在旁边笑眯眯地看了半晌,觉得这两个小娃娃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地在那斗嘴煞是可爱,他大方地取了老虎灯下来,递给了小郎君:“这种猜药名的灯谜少有娃娃能答得出来,小郎君家可是有在经营药铺?” 小郎君接过花灯摇了摇头:“只是我阿姊从前给我读过一本《上元雅集》,上面正巧提到过这谜面。” 摊主哈哈大笑:“纵是如此,以你的年龄也当得上是博闻强记了。” 离了摊前,小郎君就把花灯递至小女娃手边,那小女娃被人截胡了老虎灯正闷闷不乐地嘟着嘴,从方才起就在拿大大的杏仁目不停瞪小郎君,这会儿小郎君主动将灯送给了她,倒是让她一愣:“你怎地不要?” 小郎君似是个有问必答的好脾气:“这灯是你看上的,你这么喜欢,自然还是把它给你吧。” 小女娃确实是喜欢这盏灯,别的摊子上的老虎都没它画得威风有神,她伸手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然后转转眼珠:“哼,我可不占你的便宜,你也说一样你喜欢的东西吧,我把它买给你。” “我喜欢的…”小郎君似是想到了什么,细长的凤目亮了一瞬,转眼又被他用浓密的睫毛压了下去,“我喜欢吃桂花糕,可我爹和林管家不给我吃。” 女娃震惊地瞪大双眼:“你家竟是穷得吃不起糕么?!” 在她看来,爹娘不给吃糕,那定然是因为穷,不然怎么连块区区桂花糕都不给买,她又上下打量了小郎君,心里称奇,瞧他穿的也不像太穷呀,怎地却连糕也买不起,难不成是那种外光里荒的人家? 这么想着,女娃看小郎君的眼神就带上了一分可怜,她瞧见花灯摊子旁正巧有个糕点摊子,就过去大方地让人包了二十块桂花糕,说要让小郎君拿回家慢慢吃。 谁知小郎君道了声谢后却只拿了一块过来,其余的就推辞不受了,他也不回家再吃,而是站在摊边便打开油纸,小口小口地啃嚼,那吃相倒是斯文,只是速度却有些快,像是一副担心不吃快就会被人收走的模样。 女娃就更可怜他了,她戳了戳小郎君吃时掩在嘴前的手背:“喂,你家里要是这般穷的话,不如去做我家的下人吧,到了我家每天都给你一块桂花糕,你看如何?” 小郎君下巴细微地收合着,他看了女娃一眼,等咽下了嘴里的糕才说道:“我叫满堂。” 女娃眨眨眼,瞧他只报了名字就不说话了,又眨了两下眼才醒悟过来,这人是不高兴自己叫他喂了,她便也升起了点小脾气:“哼,满不满堂的,一听就俗气得紧,一点都不如我靖元哥哥的名字来得好听,”她重又恰起了腰,“所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满堂咬下手里的最后一块糕,把嘴里甜甜的桂花香气细细咀嚼品咽后,才淡淡地回了小女娃:“不去。” “你!”小女娃气成了单柄茶壶,一手伸出来气冲冲指他。 满堂接着又道:“我还要等我阿姊省亲归家,你要是想找人去你的家,就让你那个靖元哥哥去吧。” 小女娃这下可真让气得快哭了,靖元哥哥要是愿意跟她走,她还至于今天在夜市里把他跟丢了么,这小穷酸好会气人,净捡着她伤心处来戳,要不是瞧他好看,自己才不会心软想带他回家呢,哼,当她家国公府是那么好进去的么,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来,他却偏不识好歹! “不去就不去,那你就在自己家里等着穷死吧!”小女娃恶狠狠跺跺脚,恼羞成怒地转身就走。 她身边跟着一大帮仆妇走出了几个摊子那么远,突然一顿足,又扭头道:“喂,小穷酸,你真不跟我走…” 却见糕点摊子前人来人往,哪里还有满堂的影子,小女娃重重一哼,捏紧了手里提着的花灯柄,这才彻底转身走掉。 被人隔开的长街另一头,紧着肃容的男子牵着蓝衣小郎君的手大步行走,他头也不回地训斥道:“少爷,你明知道老爷就你这么一个子嗣,怎么还能乱跑,若你今日丢了,岂不是在断我陆氏血脉,要知道这次若非你一直恳求,老爷也不会心软放你来城里逛夜市,你也太不知轻重了些!” 满堂小小的身影比不过大人的腿长,被他拉得有些磕绊地往前疾走着,“他”垂着头:“我晓得错了,林管家。” “罢了,今后像这样的热闹,你都不要凑了。” 满堂不再出声,“他”抿抿唇,口齿间残留着的桂花糕的甜蜜荡漾在心田,那是在家中因着吃甜糕太过女气而不准“他”碰的东西,“他”默默扭头望了望身后的花灯摊,今夜“他”闻着桂花糕的香气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女孩,一个嚣张跋扈却会给他买糕吃的女孩。 要是以后能再见你就好了,到时我一定会去你家里玩的。 ———————————————————————————————— 第一次相遇时,满堂十岁,大小姐八岁,紧接着陆家就败落了。 5000珠福利顺带公布一下两人生日设定—— 陆缱:十一月十日生,按艳历大概是天蝎座。 姜兮月:五月十六日生,按艳历大概是白羊座。 最后还有评论区Giga菩萨给满堂大小姐配的5000贺图↓是肉哦! <a href="/en/artworks/99351000" target="_blank">/en/artworks/99351000</a> 酸(终于轮到女主吃醋啦) 陆缱的一番话让在场的诸位男子始料未及,纷纷面色精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姜兮月却是不管那些的,陆缱刚才讲话的样子器宇轩昂,飞扬的长眉下黑眸灼灼有神,即使并未高声大喊,但说出口的话却字字烙印人心,她那副样子看得姜兮月的心砰砰直跳,于是等她话音刚落,姜兮月便边跳脚边拍着巴掌叫好了。 她这么一动却是带动了一勾小姐们齐齐称赞,本来嘛,文社要做什么她们多少也有耳闻,里面除了被约稿的,还有不少人是答应了来教上一两天课的,这些个贵族家的年轻女子们平日里虽然被教导了要温恭淑慎,但实话实说,眼下看见了那些七尺男儿一个个鸦雀无声面呈呆相,确实是让她们心头畅快不已。 牌匾便是在这么一片愁喜互不相通的景况中被安到了门楣上的,等宾客们都开始往里进了,潘靖元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得不说陆缱方才那番话于他来说堪称是石破天惊,他自认也不是个拘于俗礼之人,但与方才那番话相比,自己的眼界还是浅了,潘靖元不由得再次在心中深深叹服道,陆姑娘果非凡俗女子,自己还需更加精进才能与之相配啊。 身边的好友已经与陆缱再次搭起话来,说来先前他们正在与陆缱讲论当初常宝珠被人寻事之事,正说到那酸儒闹事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背后C纵,姜兮月便y挤过来打断了他们,现在因着一些冲着国公府面子来的人需得接待,姜兮月被绊住了脚,正在略有些距离的地方一边和人假笑一边拿眼睛剜这边呢。 莫名其妙,潘靖元心中闷哼,不再给那从小厌烦到大的女人一个眼角余光,而是朝陆缱道:“确如子修所言,背后下手之人最终目的是冲着北海郡王去的,这北海郡王在朝堂上有个关系匪浅的好友,是位头角峥嵘正颇得圣心的年轻郎君,那背后之人正是怕他夺取了自己看中的那个位子。” 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更像是感慨的苦笑:“说来这件事还与你我先前破掉的那桩拐子案有些牵连,当初户部的宋尚书因着不肖孙女被连累革职,圣上便提了下面一个侍郎上去顶位,只是这六部里向来一个萝卜一个坑,拔掉了这颗萝卜去堵那边的坑,剩下的这个坑空出来,自然就让人抢破了头,户部侍郎可是个肥缺,试问哪路人马能眼看着这个位子落进别人兜里,是以一个侍郎之位在朝上议了又议,都议了两个多月,还没有个定论。” 陆缱心下了然:“看来那位颇得圣心的郎君便是此次侍郎之位的有力争逐人选。” 楚子修拊掌笑道:“是极,家父论及此事也说观圣上之意,十有便是此人了。” 潘靖元接过话道:“京兆尹大人对朝堂动向向来明察秋毫,若他也这么说,那想来最后的结局也不出其右,所以那些人才如此急迫。” 原来虽然距太子被立已有十三年之久,但与他年龄相仿的皇子也同时有六位之多,这么多的手足里面自然有那些个并不死心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的人,是以户部侍郎之争其实也是夺嫡之争,北海郡王是太子那边的人,他的好友自然也是太子党,其他皇子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户部里这么一个关键的位置落入太子之手,是以两个月里想尽了办法攻讦北海郡王与他的好友,但北海郡王这人虽然是个吃喝玩乐的性子,但做事却是滑不留手的,光是捕风捉影的弹劾于他根本无损皮毛,于是这些人同时又动了歪脑筋,打算从他姻亲那边下手,北海郡王家三代单传,姻亲里只有诸金紫光禄大夫那一家,常光禄领的是散官,平日里赋闲在家,他儿子又是在清贵的翰林院里编书,想寻处错都是极难,所以常宝珠就倒霉地代替父兄被盯上了,她那时写的戏本风头正劲,那些人便开始传她自诩才女看不上天下读书人,要的就是众多酸儒受不得刺激上她酒楼寻事,想必寻事的人多了这酒楼主人总会应对出错的,指不定连一向疼爱常宝珠这个表妹的北海郡王都会亲自出手,到时他们便能借机再参上一本,能咬住北海郡王便狠咬一口,咬不住也得拉常家父子下水,谁让他们与北海郡王做了姻亲,即使再表现得不站队也被烙上了太子党的印记,攀扯上他们对太子来说依旧算是一击。 陆缱听了一耳朵弯弯绕,不由得感慨仕途上的水果真是极深的,还好她与太子妃有交情这件事并无几人知晓,不然怕是总有一天要被人打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 因为知道陆缱与常宝珠关系甚笃,潘靖元二人才说了这番话,最后他们也安抚道:“总归这两日圣上就要降旨将人选给定下了,此事一过那些人倒是会清净一段时日,无需太过忧心。” 却说他们这一番话说了半晌,姜兮月在另一旁看得数度着急,她心里面七抓八挠地想要过来隔开陆缱与那两个人,让他们少把黏糊糊的眼神往陆缱身上盯,可天不遂人愿,偏巧这会儿来的几个是与她母亲私交不错的几家夫人,她总不能在人家笑着招呼时一甩脸子走人,结果等好不容易敷衍走了几位长辈,姜兮月刚想冲到陆缱那头,身子后面就传来一道戏谑的笑音:“小吼儿,你开了文社竟不叫我,可当真是令表姐我伤心至极呐。” 听见这道声音姜兮月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炸了,一蹦跳离了原地,转身跟见鬼似地瞪着身后站着的娇丽女子。 旁边有官宦家的小姐识出了来者,用手绢捂着嘴惊呼道:“萱城郡主!” 萱城郡主懒洋洋地摆摆手,让那些行礼的散到一边去,她颇具玩味地挑眉看着姜兮月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勾起红唇:“我听说你家与潘家起了龃龉,是因为议亲不成,嗯?” 姜兮月立马踢起脚尖,口中暗骂那些个长舌妇,她娘比着她爹去跟宁海候说亲事作罢这件事明明没敢闹大了扬得满城人都知道,却偏偏还是传到了梁幼陶这人的耳朵里了。 萱城郡主看姜兮月只动嘴皮却没出声便知道她在编排自己和那些传话的人,她靠过来拎着姜兮月的耳尖,愈加地笑靥如花:“我早就说了让你莫要吊死在那棵歪脖树上,嫁来我家当我弟媳岂不比当他一个区区侯夫人来得像样划算,你却偏鬼迷心窍似的不肯听,还净躲着我,来说说,你这小没良心的这次是怎地想通了的?” 姜兮月被她拎住了耳朵几乎又想蹦炸起来,她可是从小就讨厌梁幼陶的,不只是这人总爱拦着她去找潘靖元,还因为她这个表姐的身份比自个高,历来有她在的地方姜兮月都是被压着头的那一个,梁幼陶又跟宫里的那个福嘉公主玩得好,到了她俩跟前姜兮月完全就跟个小跟班似的,这让霸王性子的姜兮月如何受得了,所以她对梁幼陶向来是能绕着就绕着走,回回母亲要带自己姐弟三个去姨母府上做客,姜兮月都得立马称病出不了门。 怎么偏偏今日却被她找上门来了,真是晦气到了家。 姜兮月一脸的苦大仇深,却不知身后的陆缱已经停下说话,那目光正轻飘飘地落在她被拎着的耳朵上面。 ———————————————————————————————— 这章潘靖元出没得多,所以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