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恋与制作人同人1v5》 白起,初恋与初夜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矜持》——姚贝娜) 某美国飞往中国国际航班上,头等舱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一个角落里发出了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双手扣住男生宽厚的后背,指甲不停在上面四幢埔挠。M字形张开的双腿里面迎来男人胯部不断地撞击。她能感觉到男人粗壮的阴精在里面不断拔插,能听到像搅蜜糖一样浓稠液体搅动的声音,那是她的爱液。 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不断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扯,好让自己能吻住她的脖项,啮咬她的锁骨。 “我要射了宝贝”。随后他像疯了一样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是她敏感得早已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甬道猛一下地收缩,全身紧绷,大到了她最爱的高潮。 他射了,在她里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射在里面时候一跳一跳的肉棍。生理和心理受到了双重满足。 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她一如既往,乖巧地枕在他的手臂上。夹住双腿,不让他刚射满的精华流出来。他额角微汗,还没擦去,双手已经抚上她的乳房,用力地肉搓。 她抬头想和男人接吻,却发现他的脸很模糊,甚至越来越模糊……她搓了搓眼睛,还是看不见…… 连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刻又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又做梦了。 梦里的那个男人是她以前初中时候的学长,也是她的初恋——白起。她早在14岁那年就和17岁的白起发生了X关系。那时候的白起学长是周边几所学校的风云人物,绯闻女友都有好几个。 但是连颐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她居然傻到拦住放学路上的白起,跟他表白,然后还直接跟他说:“学长你好,我叫连颐!我喜欢你,我……我想把我的初夜给学长,学长…愿意接受吗?”而且当时她跟白起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 白起懵了。他虽然不算久经情场,但是好歹也是有过几个女朋友的高二学生,一个初二的妹妹向自己表白,还说出要给他……的话,一时之间大脑竟有些空白。 然后连颐递上了她的姓名,电话号码和地址:“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8点来这个地方,我等你”。说完马上转头就跑。 当天晚上白起确实是应约去了她家,但是他是抱着劝说连颐的心态。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精心打扮过的连颐,肤白胜雪,流目盼兮。血气方刚,难免不心动。 连颐说:“你不用担心,我父母都不在家。他们都在国外定居。平时只有一个阿姨偶尔会过来做饭打扫卫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白起有点窘迫,并未回话。连颐又道:“学长你一定很惊讶吧,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起茫然地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 “我明年就要出国跟我父母一起生活了。在离开之前,我想把我最珍贵的,给我喜欢的人。”连颐说着,眼中似乎有点点星光。 “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从小就没有人陪伴我,我这几年的快乐,都是因为学长。我会跟朋友们偷偷在球场边看你打球,会故意早些上学,这样在学校门口就会等到你看到你!但是……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也没有办法像其他女生一样有能让你喜欢的资本……我……”说着说着,连颐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白起看到她哭顿时手足无措,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别哭啊,我……哎呀,你想要我怎么做嘛,别哭别哭。” 连颐看了白起白净的脸一眼,心中一动,鼓起勇气抱住了他。身上是淡淡的香水味,但这个香味不是白起的……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白起:“学长,在我离开之前,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其实大家都会有疑惑。凭什么连颐告白,白起一定会去?去了他就一定会和连颐湿AnG呢?其实早在半年前,连颐就从别的同学口中八卦得知,白起喜欢的女孩类型。白起是个心肠软的人,而且听说他的初夜是和他的一个学姐度过,历任的女友也都不是处女。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对连颐这种处女有兴趣呢?她当年虽然只有14岁,但接触的X知识可不比年长的人少,内心早已不是处女了。 还没等白起回话,连颐在他面前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轻轻地抱住了白起,微微隆起的双乳贴紧他,仰起头对他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是个秘密,好吗?”然后就吻住了白起。 他愣住了,举起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了连颐,指尖却刚好触碰到了连颐的乳尖。 “唔~”她敏感地叫了一声,却也没有松开在接吻的唇。因为她小腹感觉到了白起下体的变化。 白起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张开唇舌热情地回应连颐的吻。一只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抚了她稚嫩的乳房。 他们一边拥吻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白起把连颐压倒在沙发上,连颐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激情。 白起此时却慢下来,盯住她的肉穴移不开眼,连颐有点羞涩想要用手挡住。白起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挡住,然后看着她坏坏地笑了笑,低头含住了两片肉瓣。 天啊,白起学长是在给我口交吗?连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有点不可置信。小h片里再血脉偾张的画面,都不如此时此刻的感觉来得真切。 他湿热滑嫩的舌头和嘴唇在她的穴口四处游荡,舌尖时不时地碰到阴蒂,让她又是一个颤抖。她十指插入白起的发间,那种疯狂的快感却让她想要推开他。白起抬起头,嘴唇红嫩,还有一些液体残留着唇上,看起来格外湿润。 他把连颐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双唇。白起下体不断地在她泥泞之处来回挑衅。连颐一边吻一边嗅到了他唇齿间的臊气,那是她爱液的味道。 白起单手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往下吮吸,到了她耳边的时候,气息急促:“小连颐…小连颐知道刚刚我在你下面做什么吗…” 连颐被他的呼吸弄得耳朵很痒,意乱情迷:“学…学长是喜欢口交吗?” 白起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下身不停地摩擦连颐的穴口:“那是舔比。我喜欢舔连颐的小骚比,你说,你是个骚比吗?嗯?” 连颐感觉对话有点淫荡,但是又感觉下面空虚得难受,腰不停地往上挺,向白起靠近。 白起停下来,玩味地笑道:“快说,不然学长不1了。” 她感觉到此时自己的脸应该很红,但是又耐不住吸奶欲的折磨,咬唇:“我只做学长一个人的骚…骚比。” 白起看着她清纯可人的外表说出这种话,感觉更刺激了,阴精涨得快爆炸了。他顶住了连颐狭窄的穴口,哑着声音说:“那你记住了,这叫C比。我是第一个1比的男人。”说完,便用尽全力捅了进去。 连颐知道初夜对于女孩来说会有点痛,但没想到这么痛。特别是白起的尺寸不亚于那些岛国小h片的男优,又欲又粗,还特别长。一下子就插进去一半,洞口好像被什么划开了一样,痛得很。她的快感顿时少了一半,此时只想推开白起。 白起却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安慰她:“真的好紧……我知道你很痛,但是忍一下就好了宝贝,我会温柔一点的”。然后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随着白起一下下温和地抽插,和本身分泌爱液的润滑下,原本的刺痛逐渐被酸胀代替,酸胀又慢慢被快感淹没。 连颐的叫声开始和白起的抽插的频率连接起来。白起感觉到了变化,他跪坐起来,双手紧抓着连颐早已被他捏得通红的双乳,腰部开始用力向前挺并加快速度。在长大几分钟的冲刺后,最后以白起的一声喘息结束。 他轻轻地抽出来,看着连颐大腿间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夹杂着他的精液和她的处子之血。突然心生愧疚,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想把她抱起来安慰一下。谁知道连颐突然把手伸进双腿之间—— 她用手指大腿根部的几滴白色液体擦掉,随后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起,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巴里吮吸。 “骚比……喜欢学长的味道。” 白起感觉到脑袋“轰”地一下,充血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反正都充血了。他再一次压住连颐,把刚刚S完没多久却依然雄伟的肉棒再次塞进连颐的体内,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她卧室的方向走,边走边吻,边吻边耸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润滑,连颐这才开始感觉到了男女之爱的美好。 那天晚上,他们只做了4次。 但是却是从晚上9点半持续到凌晨五点半。 因为白起一直舍不得从她体内拔出来,即便是累得浑身大汗,也还是插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地歇息,然后休息够了再继续抽插。到了第二天白起离开的时候,他也恋恋不舍,跟连颐说这几天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找她。 连颐也守住了诺言,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她和白起的关系。在学校里依然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装作不认识的学长学妹。在连颐的床上,他们也许就是学校里最缠绵最nGdaNG的一对。 在连颐赴美读书前这一年,他们发生了不下百次的X关系。有在连颐家中的饭桌上,花园里,浴缸里,学校的卫生间里,下了晚自习的白起的教室里,没有一处不留下他们两个人的爱液。甚至连颐的32比,也在白起的辅助下发育成了36c。 只是连颐始终不知道,白起对她的究竟是欲,还是爱。如果说只是欲,为什么他和她每次做完爱都会抱着她说好多好多的话,笑得很开心;但是如果也有爱,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提及过公开,以及没有对其他人否认那些绯闻女友的存在。她不敢问,也不敢细想。 在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依然约定了做爱。只是这天白起出乎意料地发挥不太好,仅仅做了一次,就不想再继续了。他抱着连颐,一如既往地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呼出的气息不匀,似乎心有所想。 连颐突然开口:“去到那边之后,我们可能就没法联系了呢。” 白起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连颐内心有一阵小喜。 但他马上说:“肯定的,去到那边有更好的生活,就没必要留恋以前孤独的生活了。哈哈,以后…以后就不要经常做太多了,好好读书。就算做也不要跟那些外国人做,特别是黑人,小心把你小洞洞撑坏了!” 连颐听了以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她猛地抬头看着白起:“我不想跟你断了联系。”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她最后还是认真了。 白起没吭声,只是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以后叫你哥哥吧,白起哥哥。”连颐突然坐起来,背对着白起,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我以前是曾经喜欢过你,但是好奇怪呢,现在反而没有以前喜欢了。” 在失去前拒绝承认,会比被拒绝好受一点吧。 她在走进浴室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白起哥哥,如果我回来,我会找你的。到时候,希望你不会忘了我吧。好了,我要洗澡了,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呢。” 转身关门,没有听到白起一句回应。 也许呢,也许他在考虑。 可是当她洗完出来以后,白起已经走了。 其实连颐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用身体去勾引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大概就只能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但是为什么还是难受呢?心里,闷闷地痛。 再遇好友诉X史 κáиdèsんù.còм 白起是连颐的X启蒙,也是爱情启蒙。女人就是简单,一步到胃,何况当年根本不止一步。白起和她的无数个夜晚,把本来少女时期浅显的爱捅一捅,直接捅心里去了。意难平啊意难平。连颐把面前桌板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酒入愁肠愁更愁。 如今眨眼8年过去了,连颐22岁,大学毕业终于回来了。好听点说是回来继承家业,但实际上还得从低做起,而且明明连颐读的是音乐学院声乐专业,为什么非要让她回来做影视制作人呢?大概是连颐的父母都知道,她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不适合做经常受束缚的演艺人员。万一有一天被人扒出来她过去这些年过得有多放荡,还没红直接黑,成失德艺人了,分分钟还影响家人和朋友。 得亏连颐也不是什么表演欲特别强的人。以她现在的性格,是万万不肯在国内参加什么选秀或是比赛,让一群不如自己的人,对自己评头论足。为了出名演这种悲惨无辜的戏码,属实太蠢了。 下了飞机之后,正好是阳光明媚的早上。连颐顶着十几个小时没睡的熊猫眼,直接叫了计程车前往住处。以前住的房子早就被家人出售了。白起没了,连和他留下的那么一丁点回忆的地方都没有了。 她拿起手机,怔怔地看着白起电话号码那一栏。她这些年换了多少台手机,白起的电话都依然存着;就像这些年不管睡了几个男人,白起也还在她心里。即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号,她也还是舍不得删。 到了新住处,连颐趴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一下。她环顾四周,这是一个一房一厅的单身公寓。她老父亲也是有意思,也不是什么穷人家,非要给她租个远在郊区的公寓。环境是不错,旁边还有一所全国知名的重点大学——h大,但是离市区也是真的远。他老人家美其名曰:“你好好感受一下人家的学术氛围,洗涤一下心灵吧。” 换句话说,就是“别玩了赶紧好好学习。” 因为时差的关系,连颐戳了几下手机,回应了家人安全到大的信息之后,衣服也不脱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晚上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连颐本身就有起床气,她满腔怒气地打开房门,却看到有好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往对门搬行李和家具。连颐好奇未来的邻居到底是谁,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心一下很正常嘛。一看旁边有几个好事的阿姨在围观,就知道会有消息来源了。 “各位美女阿姨早上好啊,我也是新搬来的,我叫连颐。我也是刚毕业的学生,以后多多指教哈~”连颐跟小嘴抹了蜜一样,嬉皮笑脸地跟三姑六婆打哈哈,果然两三下就把她们所知道的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 这栋公寓虽然是去年才入住的。但是入住人数还不少,因为旁边是H大,这里的租金又不贵。基本上入住的都是一些教师还有他们的家属,有些学生情侣也会在这里合租,刚毕业的学生没钱租住市区的房也会在这里暂时租住。也难怪这些阿姨没有向连颐打听太多,估计也是把她当成是H大的毕业生了。 按照阿姨的说法是,对面新搬来的是H大一个很着名的教授,还是科研方向的。对于其他教师家属来说,这无疑是学区房的第二层加持了,给他们高兴得…… 科学家级别的教授吗……对于从小就是偏文科,长大偏术科的连颐来说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不过老教授嘛,年纪大,生活安静,对她来说,只要不打扰她睡觉休息,还是有好处的。 刚关上门,手机就响了。连颐打开sns一看,有一条好友申请:赵瞳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起床气瞬间清醒!赵瞳!!!连颐初中时期的死党!!! 她通过好友申请之后,马上拨了个语音过去。不愧是死党,秒接: “小莲子你回来啦!!!你爸爸给我打电话我还不信!!!你真的回来啦?!!”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怎么样啊?”原来又是她老父亲通知的,估计街道办都知道了。 赵瞳的声音难掩兴奋:“别提了,毕业了还能干什么,上班呗!待会儿有空吗?咱俩去吃个饭呗!” 连颐看了看自己身上睡皱了的衣服还有半掉不掉的妆容,思考了一会,说:“也行,但我可能得先收拾一下先。晚饭估计是不行了,我请你吃夜宵吧!或者去Clu比喝酒,二选一!” 连颐不用想也知道赵瞳会选酒吧。毕竟当年岛国爱情片的片源和一些小知识都是赵瞳给她的。 连颐赶紧回房间打扮起来。她本身长相已经是属于美艳挂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一看就是三庭五眼比例标准化的,到哪都是符合审美的国际化美人脸。早些年在国内读书,还和白起一起那会儿疏于打扮,但也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不然白起也不会心动。如今去了一趟国外回来,个人穿衣风格更明显了,皮肤原就白皙,再加上她喜欢染不同颜色的头发,根据衣服还要搭配不同风格的妆容,任谁乍眼看都是个时尚潮流美女。 回来第一次去酒吧,还是跟老朋友出去猎帅哥,必须穿得飒一点。连颐心想着,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黑色带蕾丝边的比arlette,还有一条黑色束脚的阔腿K,放在床上。然后开始弄妆发。 其实也只是在半掉不掉的妆容上修饰一下已经花了的地方,然后补个妆而已。她现在是一刀切的及肩金发,去哪都很焦点那种发色。所以才选择了一身黑的打扮,以免太突兀。她出门手上除了包包还挎着没来得及穿上的西服外套,踩着还没系好鞋带的马丁靴就往外赶。 她翻了翻包包里,发现有个安全套。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塞回包里。 唔,没错,万一今晚有艳遇呢? 到大了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住在郊区的她哪怕是打的出来市中心也得一个小时,再加上堵车。生生让赵瞳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进去连颐就在舞台旁边的小包间里看到了赵瞳,细长的眼睛扫来扫去,一看就知道在找有没有帅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难为她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娃娃脸。 闺蜜相见,难免先是激动,然后尖叫,再“互相伤害”几句。等安静下来差不多的时候,连颐发现今晚明明不是周末,但是人挺多的,而且是女生偏多,看样子也都很年轻,像是高中生和大学生。 赵瞳说:“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门口的屏幕说今晚有地下乐队表演,估计是他们的粉丝吧。你看,还有人拿灯牌呢……哈哈哈,就像我们以前追韩国爱豆去看演唱会的时候一样。” 说起往事,连颐又再次和赵瞳滔滔不绝。突然想到:“对了,你记得以前咱们学校那个校草白起吗?” 赵瞳眼睛一亮,玉米片都差点喷出来:“唔!就那个高高的眼睛大大的,你经常说去看他打篮球那个对不对?” 他大的又何止是眼睛呢?连颐窃笑。 她跟老朋友说起白起,反而会有点羞涩:“其实,当年吧……”她凑近赵瞳耳边,粗略地说了一下她当母赏白起的那些事。 赵瞳震惊,她嘴巴都成o形了,大声道:“好家伙,你当年是真能忍啊,居然一点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死党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里大吗?” 连颐看着赵瞳一耸一耸的眉毛,强忍笑意地点了点头。 “我x!那你们做了几次?活儿好吗?爽不爽?有没有……用一些什么特别的玩具或者姿势?!快说啊你!”赵瞳急得摇起了连颐的肩膀。 此时,舞台下,她们的包间隔板旁站着一个身穿皮衣破洞K,手里拿着一把贝斯的灰发少年,正在饶有趣味地偷听着她们的对话。 年下N狗的诱惑·初遇凌肖 κáиdèsんù.c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Animals》——Maroon5) 赵瞳是真的想不到当母赏她一起看小h片都会脸红的连颐,居然在那一母赏他们的校草白起维持了将近一年的X关系。 “其实在外面发生的一般都是他提出的啦。”连颐想起当年的经历还是觉得脸红心跳:“有一次我们还在他上晚自习的时候去大会议室,他还提议让我坐在平时校长谈话那个位置的桌子上,然后他站着……哎呀不说了,后面你懂的。” 说得连颐口干舌燥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瞳咋舌:“你俩是真会玩。不过说到白起,我倒是听以前的学长说,他现在好像当警察了,而且还是特警。” 特警……那就没错了,以前他就说过想当警察。连颐还跟他开玩笑说,如果你做警察,那我就要做你的犯人,任你处置。听得白起热血沸腾,一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第二天腿软得差点都没法上学。 想起白起穿着特警制服的样子,连颐心都漏了两拍。不管男女都会有点制服情结,真是想想都让连颐想夹腿了。 舞台突然亮起聚光灯,一个灰发少年引发了全场女生尖叫。因为在舞台旁坐,灯光又闪个不停,连颐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是充满傲气的脸,眼梢上扬的单眼皮,确是大眼睛,鼻梁高挺,只见他对着观众微微一笑,还有个小酒窝。嘴唇有点肉,线条很好看,很适合接吻。 十个摇滚九个渣,不如直接啪啪啪。不到半个小时,连颐就决定了今晚的猎物。她碰了碰赵瞳,示意她看台上。 “谢谢大家今晚过来看我们VI乳S乐队的演出,我是主唱兼贝斯手凌肖。希望今晚能给大家带来一个美好的回忆,谢谢。”灰发少年看着年轻,声音却是沉稳有磁X。他向后对其他队员点头示意,表演正式开始。 尖叫声此起彼伏,连颐突然有点嫉妒。她当年在美国的时候那么多长交流音乐会怎么没有这么多尖叫声呢? 都说会艺术的男生最吸引人。这是仅限非艺术专业的女生的看法而已。大部分艺术专业的女生,都不会选择和自己一个院系的。特别是音乐专业,不管你是乐器的还是理论的,是钢表还是声表(钢琴表演声乐表演),每个班都会有好几个仗着自己的“才华”而四处播种,不负责任的人,不管男女。 连颐深知此理,因为她就是其中一个渣女。所以她此时此刻对台上凌肖的热情演唱毫无兴趣。赵瞳看到她的样子,撞了撞她胳膊:“居然不看帅哥,这不像你啊。而且你不是跑去美国学唱歌了嘛?不点评点评?” 连颐嚼着花生往沙发后背一靠,懒洋洋地说了句:“I''ve色en比etter。” 赵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拉倒吧你,你就是惦记着白起学长,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也不知道图什么。” 是啊,念念不忘,也没有回响,到底在图什么?想到这里,连颐气不打一处来,把眼前刚开的一罐啤酒全灌入口中,而她的胃也似乎因为长时间未进食就空腹喝酒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怎么了你?胃又不舒服了?”赵瞳马上就发现了连颐惨白的小脸抽搐着,毕竟这是她从小就有的老毛病了。 赵瞳拍拍衣服,站起来:“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给你买药,别再喝了,等下回来吃完药我陪你吃点东西,然后就回家了好吗?”还没等连颐说不用,赵瞳就已经往门口去了。 男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姐妹最靠谱。连颐强忍着刀割般的胃痛,缓缓地躺下来。平躺着之后舒服多了,就是酒精的作用,再加上夜场闪烁不定的灯光,令连颐居然产生了些睡意,迷迷糊糊地眯过去了。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身边,然后把一件衣服轻轻盖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不是赵瞳。因为那个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味,而赵瞳是不抽烟的。 “莲子,醒醒。”赵瞳摇了摇还在熟睡的连颐。她刚刚打的去找附近还在营业的药房,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找到。总算是买了胃药回来,可是一回来却看见…… 连颐被她这么一摇,加上深夜酒吧越发强劲的音乐,倒是一下子就醒了。她疑惑地看着赵瞳贼兮兮的贱笑:“回来啦?笑什么呢,你这是买的胃药还是春药啊。”说着还拽了拽身上的皮衣……咦,哪来的皮衣? 赵瞳边坐下来边鬼鬼祟祟地朝另一个方向看,拉着连颐说:“真有你的啊,我才出去一个小时,这么快就和人家勾搭上了?” 什么呀?连颐努力回想,难道不是睡着时断片了? 赵瞳啧了一下,指着洗手间的方向:“人家看到我回来了,刚走呢。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就今晚台上唱歌那个帅哥,叫凌肖是吗……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枕在他大腿上睡呢,这不他外套还给你披着嘛!” 连颐仍然处于半睡不醒的状态。不管这么多了,先吃药要紧,她拿过赵瞳手中的胃药,就着她刚倒的白开水吞了下去。 赵瞳帮她顺着背:“不喝了啊,反正也没剩多少酒了。走,咱们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回家。”连颐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是到了宵夜摊的时候才发现,连颐把凌肖的皮衣也带出来了。赵瞳翻了翻皮衣的口袋,发现了里面有几张名片,都写着:H大生命科学学院流行乐社社长——凌肖,还有电话和社交平台二维码。 赵瞳脸红了,趁连颐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张名片藏在自己的口袋里。 “H大的学生啊?那离我现在住的地方挺近的,改天我有空给他送过去就行了嘛。”连颐端着名片仔细看,H大的生命科学学院闻名全国啊……想不到那小子居然还是个学霸。学习成绩好,长得帅,还是大学社团的负责人。一看就知道是H大的风云人物,就像…… 唉,又想到他了,真没出息。连颐摇了摇头。 吃完夜宵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连颐看着哈欠连天的赵瞳,也不忍心让她陪着自己:“要不你先回家吧,送我回去都得一个多小时,我那边又偏僻,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 赵瞳马上清醒了一点:“不行,正是因为你住在郊区,我才要送你回去,难道你一个人我就能放心了呀?” 连颐刚想说些什么,看到马路对面的不远处有一家酒店门牌亮堂堂的,挑起嘴角:“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今晚到那家酒店睡一晚,明天再回去。这下你放心了吧?” 赵瞳犹豫着刚想说什么,连颐拉起她就走。她心想也好,总比让她一个人坐一个多小时计程车回去郊区好多了。 “那你注意安全啊,睡觉前记得锁好门窗。我回家了,有事电话联系我啊,拜拜。”在酒店门口上了计程车,赵瞳还不忘叮嘱连颐。 道别过后,连颐想起手上外套的主人公。拿起手机对照着名片上的电话,发了一个信息: “凌先生你好,我是连颐。在你的衣服上发现你的名片了所以联系你。谢谢你的外套,有时间我会把衣服洗干净再送到你学校。” 进入酒店,连颐却被告知只剩下双床房,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入住了。总听人说,一个人住的话别开双床房,不然半夜醒来你会发现另一张床上面也有人。 连颐的胆子不大,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看恐怖漫画,到现在20几岁了睡觉还得开着灯。她在电梯里哀嚎,那今晚还能不能睡了,早知道这样就让赵瞳留下来陪我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信息。是微信好友验证,是个叫湿awn的男生加她微信,一看,是通过电话号码搜索添加。她瞬间知道是谁了——凌肖。 连颐看着手机,决定先不回复。进去酒店房间之后,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打开浴缸的按钮。等待的过程中,她通过了凌肖的好友申请。 【微信界面】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湿awn:皮衣洗了就穿不了了 Lay奶奶:那就不还咯,直接把衣服的钱转给你 湿awn:好啊,你现在给我 Lay奶奶:好啊,你现在来,我马上给你 湿awn:你还没回家? Lay奶奶:没有,早知道你是H大的,我就蹭你车回去了 湿awn:你也是?我怎么没见过你 Lay奶奶:怎么?就非得认识你吗? 湿awn:只是觉得见过你的话,很难不记住 连颐轻笑,她躺进浴缸里,享受热水浴带来的愉悦,突然感觉浑身燥热。现在的学弟可真会撩人。 湿awn:既然同路,那我们等下也可以一起回去 Lay奶奶:唉,晚了,我已经在酒店一个人歇下了 湿awn:同学一场,要看着我露宿街头吗? Lay奶奶:你和你的乐队睡了我的房间,露宿街头的怕是我 湿awn:现在就我一个人,再说,一队人怕你受不了 Lay奶奶:胡思乱想什么呢?刚好剩下双床房,看在你借我外套和大腿的份上,分一张床给你吧 湿awn:知道啦,你在哪里 Lay奶奶:圣彼得酒店2201,麻烦再帮我带瓶可乐哦 湿awn:全听你的,马上到 连颐嘴上羞涩,但不知道是残留酒精的刺激还是什么,她感觉到阴蒂在发涨,突突地跳。她咬着唇,左手往双腿中间挪去,中指指尖捻着那颗肿胀的肉豆豆来回肉搓。脑海里想着未来几个小时里这个房间里可能会发生的事,很快她就到大了高潮。 还没等她好好洗干净腿间的黏液,门铃就响了起来。连颐心跳更快了,她手忙脚乱地找衣服,却忘了今天没带其他衣服出来,原来的裤子衣服都已经被水打湿了。慌乱之下只能穿上那个比arlette,下身真空,直接套上酒店的长浴袍。 从猫眼里看到,今晚那个在台上意气风发的灰发少年,此时正背着他的贝斯站在门外,脸上略微醺,手上拎着一大袋高热量的饮料零食。 毕竟高消耗体力的活动,都需要高热量支持。他们双方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看来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呢。 连颐打开门,这次没有在酒吧纷乱的灯光下,她看清楚了凌肖的脸。剑眉星目说的就是凌肖,虽然是单眼皮但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却不秀气,肉嘟嘟的嘴唇不看全相还以为是女生呢。 凌肖看到门后的连颐也不禁愣了一下,她身上浴后的香气,脸上的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口唇,还有仍在滴水的发尾,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很直观的性感。他清了一下嗓子,在沙发上坐下:“你要的可乐,还有些零食我放这里了。” “谢谢…时间很晚了,你先洗个澡再休息吧。我…我吃点东西也休息了。”连颐挽了一下耳后的头发,坐在靠近沙发的床边上,轻声地对凌肖说。 她能感受到凌肖炙热的目光,不断流连在她半露的酥胸和若隐若现的两腿之间。是的,她故意把浴袍系得松散一些,说起闺房情趣,她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 凌肖进了浴室之后,连颐翻了一下那袋零食,发现里面果然有一盒套子,还是12只装的……果然是大学生的体力。兴奋感突如潮水袭来,她的腿已经快要夹不住即将涌出来的欲望,她脱掉浴袍,仅穿一件比arlette便躺进被窝里。 其实已知又未知的X行为才是最令人兴奋的,连颐一直都是这么认为。 凌肖出来的时候,也是身上只有一件浴袍,里面是全真空。因为连颐隔着浴袍都看到了他胯下的伟岸,想必他也是有些反应,形状才会这么明显。但是连颐假装看不见在玩手机,她偷偷斜睨着凌肖,他把湿发全部往后梳,整个人显得更清爽帅气,少年感退了几分,倒多了点男人味。 但是,事到这里,谁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凌肖首先打破沉默:“你是H大哪个学院的?是学妹吗?我都大三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连颐“噗”地一声笑出声:“我只是住在紫荆公寓,谁跟你说我是H大的学生了。男生都这么好骗吗?再说,你应该叫我姐姐。” 姐姐?不可能。凌肖笑道:“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还让我叫你姐姐。除非今晚你叫我老公吧……”话音刚落,凌肖就起身走过来,坐在连颐那张床的床边,但也只是坐着。 连颐被窝里似乎有些异动,凌肖察觉到她的双手没有在被子外,而被子内似乎有东西在上下耸动……连颐居然在他面前偷偷地自慰! 凌肖迅速勃起,浴袍支起了个大帐篷。他忍不住,很想摁住连颐往死里C,但是连颐这种又内敛又骚,让他觉得反而更刺激了,就一直忍着。 连颐又一次大到了高潮,颤抖着,安静地夹紧了双腿,阴道不断收缩。她不知道凌肖有没有发现,但是她觉得这样仿佛比直接做爱更刺激。 她的颤抖表示她已经高潮了,但是凌肖却问:“怎么打冷战了?空调很低吗?我给你拿件衣服——” 话还没说完,连颐拉住了他。凌肖回头,眼前一幕活色生香:许是刚刚连颐自慰的时候,没注意比arlette已经移位了,她猛然伸出手来拉住凌肖,左边的大奶子一下从衣服里跳了出来。凌肖看得很清楚,木瓜形状,棕色乳头都因为高潮而立起来了。 连颐急忙把衣服拉回去,说不清楚自己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是有点冷,但是空调不用调。我看你挺暖和的……”凌肖暗喜,这是明示了。 凌肖赶紧爬进被窝里,抱住连颐,在她耳边悄悄说:“这样还冷吗?”凌肖低沉的声音,加上温热的气息在连颐耳边响起,她耳朵是敏感点之一,乳头受了刺激又马上立了起来,隔着衣服露出了两个小乳尖。 “这里都硬了,还不冷吗……”凌肖隔着衣服捻住了连颐的乳头,来回挑逗着。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可真会折磨人。那行,看谁比谁会折磨。连颐顺着他的浴袍摸进去,摸到了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阳物时,一脸震惊。 天呐,这也太大了,放进来不得撑坏了?!话虽如此,连颐轻轻握住了凌肖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这两人互相对视做着充满情欲的事,但是却有种在竞技的感觉,真是奇怪。 凌肖的喘息越来越粗,他两只手捏住了连颐的奶子使劲肉搓,声音有种浓浓的情欲:“想挨操的话,求我。” 摇什么滚?摇床吧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Star比oy》——Theweekend) 连颐抬头看着凌肖,甜甜地笑着:“爱做不做。”然后她收回小手,继续肉自己的肉豆豆。 凌肖失笑,他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抚摸,抓住她的手往肉棒上放,然后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代替她的,随着黏滑的淫水一捅到底。 “啊——轻点!”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连颐浑身一颤,她娇嗔着,身体却往凌肖怀里又靠近了些,她抬头,眼神却很清澈:“我水…是不是很多?” 连他的手腕都打湿了还问多不多,凌肖点头。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吻像暴风雨一样特别狂野,时而咬住连颐的唇瓣吮吸,时而轻轻啃咬她的下巴,舔她的耳垂,舌尖划过她的耳廓,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连颐用帘僻住他脖子,身体向上迎接他。他胸前掉下来一条项链,吊坠是一个镶钻的高音谱号。她摸着他的脸,下体却用力夹紧他的手指:“这么喜欢玩音乐吗?” 凌肖拔出手指,听到“啵”地一下水声,他把亮晶晶充满爱液的手指放到连颐嘴边,她欣然地含住,前后吞吐,舔食他手指上酸咸的液体。 “我更喜欢玩你。”凌肖开始往她身上移动,并分开她的双腿。两个手插进她的发间,捧住她的脸继续热吻。肉棒随着他腰肢的扭动,不断在连颐两腿间挑逗,顶住了她的洞口,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入。 连颐有种感觉,凌肖年纪虽小,X经验肯定很丰富。 “那你以后别摇滚了——”连颐挺起胯部,小洞先行一步裹住了肉棍。 “和我一起,天天摇床。”连颐刚说完这句话,凌肖向前用力一撞,进入了大半根。连颐尖叫了一声,觉得穴口快被撑裂了,有点痛,但是胀痛的感觉好舒服,因为疼痛,阴道也不自觉地逐渐收紧。 凌肖抱着她一动不动,吻着她的头发说:“宝贝放松一点,这样我很难动……乖……” 连颐突然觉得之前的男朋友和炮都白约了,此刻在床上竟让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大学生教自己怎么做爱?属实离谱,必须挽尊。 她拽着凌肖的头发,比他看着自己,媚眼如丝地说:“凌肖,求求你,操烂我,我想被你操到天亮。就算你累了也不能拔出来,一边插在里面一边睡,可以吗?” 凌肖不说话,下身已经开始慢慢地进行活塞运动,他和连颐一边抽插一边对视,她看着他微皱的眉头Jiao,他看着她不断呻吟的脸,房间里弥漫着略腥的T液气味。他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舌尖包裹住乳尖来回啃食。惹得连颐不断扭动,好像在嫌弃他操得不够用力。 “你知道女人什么表现代表她想挨操了吗?”凌肖突然问了一句,连颐摇了摇头。 凌肖凑近她耳边,突然停下来:“就是像你这样,不断地把你的骚比往上顶的时候。”说完马上尽根而入,然后加快速度,开启了快速频繁地用力抽插! 凌肖的睾丸也不断拍打着连颐的后庭。她觉得阴道又在收紧了,而且豆豆那里隐约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又难受又爽,她摁住凌肖的肩膀,气若游丝地说:“啊唔……不要,好难受,你轻点——我快要尿出来了,真的会尿的——不要——” 凌肖听到她说的话反而更用力,双手拽住她的头发,不断往上顶,肉和肉之间的撞击声更响亮,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凌肖的体力好像用不尽一样,高频率的抽插持续了七八分钟之后,连颐声音突然声音高亢地不断尖叫,她抓住床单,身体像做T桥一样拱了起来,阴道一股水柱喷射出来!凌肖感受到小腹一阵温热过后,床单湿透了。 他还没S,但是连颐喷水了。她潮吹了…… 她居然是会潮吹的体质!连颐自己都惊呆了,她以前和白起,和众多前男友炮友,从来没试过潮吹,一个比她年纪小的大学生,竟然把她操到喷水了……现在连颐的大脑一片空白,气喘吁吁地躺着一动不动。 但是凌肖却抱起她,往房间的门口走去。 “你你你想干什么!”连颐想挣扎,但是鉴于腿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凌肖摆布。他可能只是想打开房门,朝着外面做而已……不对,他为什么走出去! 连颐会潮吹也把凌肖惊到了。毕竟他以前C过的学妹、学姐、老师、人妻和护士什么的,还有表弟们的那些女朋友,虽然都是淫娃荡妇,从来没有一个会潮吹的。他心里一直都存在着一些奇怪的性癖,但无奈那些X伴侣都太过保守,他需要有一个人来和他一起完成他心里想的那些事,他看到连颐的第一时间就知道她就是那个人。而现在要完成的第一件——就是在监控底下做爱。 凌肖在来的路上就把这层楼的监控位置看清楚了,其中一个就是在他们2201房的门口斜上方。他们赤身裸体地走到走廊里,虽然是深夜,但是毕竟是公共场合,连颐带着哭腔求凌肖:“不要在外面,求求你了……” 凌肖从她背后把她抱起,勾起她双腿向身体两侧掰开,朝着监控摄像头,连颐微微发黑的淫穴在镜头下暴露无遗。虽然充满了羞耻,但是她又想要了,她向后靠在凌肖怀里,转过头和他接吻,手里摸着凌肖的阴精就往里塞。 凌肖把她拥紧在怀里,像抱个洋娃娃一样,下身不断往上顶,在连颐耳边喘着粗气:“想回房间做吗?”被撞击得不断上下晃动的连颐急忙点头:“想…回房做吧…我都听你的…” “那就答应我,下次在我面前给别人C,好不好?”说着,凌肖在连颐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说:“我想看你被别人C……想看别人射在你的骚比里,好不好……” 连颐听着凌肖说的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刺激的场景,身体更加敏感,但是嘴上却说:“不要,我不要…我们回房间吧…” 凌肖却突然拔出来,松开连颐,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着,然后狠狠地拽着她头发,把连颐的脸对准监控,再狠狠地后入了她。 “要不要……要不要我和别人一起1?我们轮流内射你…好不好?”凌肖又加快了速度,他快泄了! 连颐头发被拽得生痛,而且她明显感觉到凌肖快要射了。于是就答应说:“我要……我要你和别人一起操我……我要你们全部射给我……啊啊啊————” 凌肖用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捅到了连颐的宫颈,她感觉到了阴道口后面已经有刺痛,想必是裂开了一点。但是此刻快感比痛感多,连颐连被监控看着都顾不上了,一味沉浸在性高潮里。但求凌肖不要让看到这个场面的男人都加入就行了。 冲刺了不过两分钟,凌肖终于射了。好大一泡浓浓的白液,买来的保险套一个没用,一滴不漏的全进来连颐的淫穴里。 历时40几分钟的第一场终于结束了。洗澡的时候连颐发现自己身上全是红印咬痕。凌肖也太狠了,没把她当人一样C。但是……想到他刚刚说的下次找个陌生人和他一起C自己,内心除了害怕,还某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洗完澡以后,看到凌肖浑身赤裸地叼着根烟坐在床边,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连颐躺在他怀里。他摁灭了烟头,抱着连颐,抚摸着她略显凌乱的头发说:“你是我C过最舒服的女人你知道吗?” 连颐一脸疑惑,凌肖跟他说了自己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的X史。连颐懵了,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着说着,凌肖又硬了。他坏坏地笑着,拍了拍连颐的屁股,连颐自觉地趴着,翘起屁股让他插入,这次依然没有带套。 只是这次他的动作特别温柔,应该也是知道他第一次过于激烈把她弄受伤了。连颐闷闷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任由凌肖在后面操弄。她感觉自己y都肿了,幸好水很多,一直润滑着,否则更痛。 凌肖一边插一边问:“为什么不要我戴套?” 连颐沉默了一会儿,说:“啊……舒服……因为,做爱不是肉贴肉的话,没有意思呢……”她双臂支起来,转过头,看着凌肖扶着自己的肉体温柔地抽送。 凌肖突然弯下腰,双手从后往前兜住她不停摇晃的奶子。咬着她耳根说:“就是喜欢你骚,果然是我看中的骚比……是吗……” “唔……快点,别停下来……” “下次,我和我的老师一起1…好不好…”凌肖加快速度,动作依然温柔,没有撞击声,只有浓稠液体搅拌的黏稠声。 “为…为什么…”她咬着唇,正在蓄力再一次地高潮。凌肖真的好变态,但是连颐居然有点喜欢他的变态。 他这时候却停下来,躺在床上,抱起连颐,示意让她在上。连颐掰开被操得通红的骚穴,轻轻朝着那大阳具坐下去,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他们两个都同时发出呻吟。她熟练地扶着他的胸肌,腰前后地摇了起来。 “那是我的指导老师……你放心吧,他很年轻,也很帅……”凌肖重重抬胯,每一下都主动迎合连颐的扭动,顶得她淫叫不断。 “我们有个课题想一起研究……你愿意成为……我们的研究对象吗……”凌肖伸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放心,你和他……只需要做几次就好……研究的数据我来记录,我会全程陪着你的……好吗……?” 连颐此时无暇顾及,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不行,我太累了,我动不了了。”连颐趴在凌肖身上呼呼喘气,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又出了一身汗。 “乖,宝贝,帮我口出来……”凌肖拔出来,坐在床上,连颐跪在他两腿之间。低头一吞一吐,舌尖熟练地舔着马眼,吮吸着蘑菇般大的龟头,发出啧啧的口水声。或是张嘴含住了他的睾丸,舌尖从睾丸底部一直舔到马眼再一下子裹住,只是凌肖的太大了,导致她的唾液流得到处都是,腮帮子都酸了,还是没有一点想要S的意思。 连颐灵机一动,捧住双乳夹紧凌肖的肉棒,低头含住龟头,因为有唾液的滋润,她用双乳一直上下套弄j部。 凌肖见状,眼见和心理双重刺激,终于忍不住,他一把拉起连颐把她摁在床上抽插了没几下,终于一泻千里。 连颐不解:“你为什么非要内射啊?男人不都更喜欢口爆吗?奇怪……” 凌肖亲了她一下,说:“你这是名器,名器不可以没有牛奶滋润,否则以后C起来不舒服了……” “去你的!”连颐娇笑了几声,由着凌肖把她抱进浴室,一起洗个鸳鸯澡。 第二天中午,连颐发现自己被凌肖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现在半软不硬的大肉棒就像昨晚约定一样然后插在她的y洞里,时不时地跳动几下。 连颐才突然想起凌晨的时候和凌肖边聊天,边互相爱抚、接吻,凌肖还她口交,咬着她的两瓣y,还把舌头塞进洞穴里模拟肉棍活塞,给她爽得声音都哑了。于是他又硬了,还想再做一次,连颐死活不肯,说第二天再说,然后凌肖居然说:“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然后侧躺着背向他,让他插进去自己动,她要睡觉了。没想到他还真的插在里面睡着了。 凌肖似乎感受到连颐想挣脱,醒来马上双臂一收紧,睡眼朦胧地说:“早啊我的小骚货。”一边说又开始一边抽送,他的体力仅仅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就恢复了,对于连颐来说真是又可爱又可恨。 “不如……把窗帘打开,让对面在上班的人看着我们做好不好……”连颐低着头羞涩地说。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他带出房门,在监控底下做爱这件事刺激了一下之后,连颐怀疑自己也有这种露出倾向,她现在好想让别人看着她被操,这种快感竟然是普通性爱的几倍。 凌肖马上起来拉开窗帘,酒店正对面就是本市最高的几栋办公大楼。直线距离说远不远,但是要看清楚他们的脸还是有点难度的,但是这大落地玻璃窗,想要看清他们在做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然后凌肖马上从包里拿出两个遮半脸的塑料面具,一个是狐狸一个是狮子。连颐马上懂他的意思,带上狐狸面具之后,她鬼使神差地自己走到落地窗前,突然坐下来,双腿大张,淫穴对着对面几栋大楼的方向,然后开始自慰,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凌肖看得口干舌燥,用昨晚对着监控摄像头的姿势再次对着外面,把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展露无遗。此时眼尖的凌肖已经看到对面大楼有不少人在观看这边的情况,甚至有人拿手机在拍! 可是,这时候连颐却做了个手势:她对着对面在观看和拍视频的那些男人勾了勾食指,指着她正在被凌肖疯狂插的骚穴,嘴型夸张地说:“来操我啊~啊…啊啊……” 凌肖被这一幕刺激得受不了,他一把把连颐甩回床上,狠狠地插入。每一下都捅得十分用力,连颐阴道的嫩肉都被他的大肉棒带了出来。 “你真的骚得不行了你……下次跟我回宿舍……我让他们操烂你的jian比……”凌肖捏着连颐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好想看你被射满全身……好不好……我让你校妓……喜不喜欢……” 连颐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羞耻这么爽,她抓住凌肖说:“好!我要和很多人做……快点,凌肖…我又想尿尿了……”凌肖会意,马上抱着她往落地窗前抽插,抬起她一条腿像一字马一样C着,连颐忍不住了,又一次潮吹,整个落地窗被喷满了水,与此同时,凌肖也痛快地射了。 对面观看的人比刚刚多了好多,连颐淫水喷出来的一刹那对面那些男人像炸了锅一样。凌肖把窗帘拉上,把连颐抱回床上休息。俩人都累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喘气。 休息了一刻钟,凌肖突然说:“……你刚刚是真的愿意答应我吗?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连颐的表情。 “嗯……”连颐羞红了脸:“在今天之前我没有试过高潮不断,还潮吹……连过程都是足以让我疯狂的……我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了……我也挺喜欢的。不过你得把好关,别什么人都往我身上推……” 凌肖喜出望外,笑得酒窝深深地陷进去,他一把抱住连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不如我的人和你湿AnG,一般人也不配跟你做的……对了,我刚好有个新的想法,你看看行不行……” 他凑近了她的耳朵,静悄悄地说。 “什么?!!!”连颐惊的捂住嘴:“国内也能这样玩吗?真、真的可以吗?!不过,好像也挺刺激的样子……” 我的邻居是教授?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AllIWAnnaDo》——MartinJen色n) 经过昨晚开始一天疯狂的激情后,凌肖亲自驾车把连颐送到家门口,是的,他有车,只是昨晚故意向连颐提出借宿的要求。凌肖送她进家门,临别的时候还紧抱着连颐,连颐不准他进卧室,省得他又生出什么想法。 “好啦,你不是说下午还有课吗?”连颐推着凌肖,不让他靠近:“等下你迟到了可别怪我,你可是大学霸…” 凌肖双手不怀好意地对连颐上下其手:“就不许我翘课吗?你一个人住,以后我来就方便多了……要不你给我一把钥匙吧,这样我每天下课就来1,好不好?” 连颐马上拒绝,并把他赶出家门。 凌肖走后没多久,连颐马上洗了个热水澡,正想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外动静有点大,莫非那天搬家的人回来了?要不过去打个招呼吧…… 连颐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从猫眼里看到对门有一个穿着长款黑风衣的年轻男人正在往室内搬一个个纸箱,那男人看起来大概26.7岁的模样,虽然模模糊糊地,但这么看着还挺帅。 不说是h大教授嘛?啊……可能是来帮忙搬家的学生吧。 连颐打开门,走了过去跟黑衣男子说:“嗨~我叫连颐。你是来帮老师搬家的是吗?我住在对门的,想来跟新邻居打个招呼,嘻嘻。” 男子似乎有点错愕,他看了看室内,很快脸上就有了笑容:“你好,我叫许墨,确实……是在搬家没错。” 连颐这下认真看清了许墨的脸。他虽然没有特地做当下流行的发型,但是前额细碎的黑发并没有挡住细长凤眼的俊美,配上他脸上这副金丝眼镜,妥妥地如今流行的“斯文败类”型啊,鼻梁又挺又直,嘴唇微薄但总感觉有一丝笑意。 好家伙,H大特产是帅哥吗?如果说凌肖是H大校草的话,那么眼前的许墨也显然毫不逊色啊。哪来的福气,一天认识了两个大帅哥…… 许墨见连颐看着他傻笑,不禁笑出了声:“走廊风大,进去坐一下吧,里面烤着蛋糕,想必也差不多好了。” 说起蛋糕,连颐这才发现自己饿得不行。昨天和凌肖做了一晚上,吃了些零食,中午没吃饭又继续做了,一顿像样的都没吃过。这时候从对门屋里飘出阵阵甜腻的蛋糕香气,把她肚子的小馋虫干了出来。 人生在世,食色X也!能白吃就不要叫外卖了! 进门参观了一下客厅,也没发现“新邻居”的身影。连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转过头问许墨:“听说我的新邻居…也就是你们的老师是H大的教授是吗?他出去了还没回来吗?怎么不见人呢?”边说还边东张西望的。 许墨依然嘴角含笑,坐到沙发上给连颐洗杯沏茶:“你也是H大的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连颐急忙摇头:“我哪有这种福气。我初中毕业就去美国跟我父母一起生活了,后来在那边读书,直到大学毕业。前两天才回国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噢?连小姐在美国读书?”许墨略惊讶:“不知道是哪所大学的呢?”他手里捧着紫砂小茶壶,正给连颐倒茶。 “在纽约的R大的音乐学院。”连颐道谢,端起茶嘬了一小口,被烫得龇牙咧嘴又轻轻放下。 许墨看见她可爱的动作,被她逗笑了,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递给她:“能在美国顶尖的音乐学院读书,也是很厉害了。给——怕烫的话不要喝热茶,容易口腔溃疡。” “谬赞了。”连颐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容易口腔溃疡?不过我确实,特别是吃了很烫的东西……你是学医的吗?” 许墨吹着茶杯上的热气,若有所思:“算是吧……如果口腔溃疡的话,我有很好的药,一会拿给你试试。”说完,他就脱掉了风衣,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挂到衣架上,并把眼镜摘下来,走到厨房把蛋糕拿了出来。 连颐努力地压抑住自己忍不住冒出来的星星眼。许墨这气质真是绝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书香世家的气质,温和又让人生出崇敬。 “老师怎么还没回来呢?”连颐好奇地探头。 许墨笑而不语。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连颐以为是老师回来了,马上正襟危坐。谁知道许墨一打开门,一群大爷大妈叽叽喳喳,看到他就喊:“诶,许教授……咱们啊可得……” 许教授……许教授?!这20来岁的许墨竟然是教授?!连颐吓得赶紧拿出手机,搜索许墨的名字。 …… 许墨 26岁 国内着名科学家,【许墨生命科学研究所】脑科教授。毕业于美国XX大学,后曾担任该校特聘教授……现任H大客席教授…… 完蛋,还以为他是学生,聊了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连颐懵了,人类社死行为图鉴又该为她添上一个新的故事了。 邻里大爷大妈们争相想和许墨客套一番,邀请他去自己家里吃饭,好让自己将来的儿孙能得到教授级别的“家教”。可惜都被许墨一一婉言拒绝。 就算经历了那么多长辈三番四次的滋扰,许墨也丝毫没有感到不耐烦或者其他负面情绪。他坐在连颐面前继续喝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连颐这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意思了,他这个人哪怕是不说话不动,光是坐在那里或者站着,你都能闻到他满肚子的墨水,怪不得叫许墨呢。什么叫学霸中的学霸,这就是! “不好意思啊,误以为您是……”连颐歉意地挠挠头。 “没事,很多人都看不出来,你不是第一个了。”许墨笑得眼睛眯眯的,看上去有点可爱。“年轻人做学术,去到哪里都很容易被质疑,只需要用实力证明自己即可,你也不需要太过介怀。” “像您这么有名的人,也会被质疑吗?”知道了许墨身份后,连颐称呼都变尊称了。不过话刚说出口她就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余了,毕竟这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杠精。 许墨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眼睛布仔细地擦着镜片:“科学本身就需要质疑。正是有了质疑,才会推动实验,论证,最后证实,严谨一点也是正常的。当然,大部分人提出的质疑我都是接纳的,从他们的角度出发,结合自己已有的知识库存以及认知,也是因为有求知欲,才会接触自己提出的论点。换个角度考虑,他们也算是我的同道中人。” 他这一番话让连颐有点理解,为什么人要多读书。至少反驳别人起来,那逻辑也是一套套的。 “反正我脑子不但不灵光,还老是忘事。现在不用上课更是喜欢熬夜,记性就更差了……诶,您说有方法能让记性变得好一点吗?”她是认真问的,毕竟不想因为熬夜就20几岁变得跟7.80岁老人一样逐渐脑退化,有认知症障碍似的。 “这个……提高记忆力方法有很多。首先作息正常是必须遵守的,物理方法可以参考一下网上或是考试机构提出的记忆训练,多练习也是会有好处的。至于从化学角度来说,我们可以通过一些疗法来刺激大脑的电波,从而分泌一些激素来有效增长记忆力。”许墨认真地解答,y是听得连颐一愣一愣的。 他站起身,嘴角含笑道:“或者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可以替你测试一下。刚好今天搬仪器也一起搬过来了,当然这是我以前自费购买的小型仪器,自然是不能跟医院和研究所里的大型仪器相比,但是检测结果的误差值不会太大。”说完向房间的方向走去,转过头示意让连颐跟上。 连颐忙不迭地跟上,内心只觉得三甲医院都未必能挂得上的脑科专家会诊。这下许墨亲自为她测试,简直是赚大发了,只是.....这房间怎么看着怪怪的。 只见许墨打开一个房间,亮灯后只看到里面有一张一米左右宽度的疗养床。床T周围都是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检测机器。还有一张办公桌和电脑,右侧的墙面上有一个很巨大的屏幕。但奇怪的不是这些设备,而是房间的墙T色调都是粉嫩粉嫩的,甚至天花板的等都是那种柔柔雾雾的粉红色。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暧昧很情趣的感觉。连颐没想到,外表温良的许墨竟然也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 许墨看着她嘴角无法掩饰的笑意,倒也不恼:“让你见笑了,色调柔和的环境能让我感觉到放松,注意力也会集中一些。接下来需要躺到床上进行检测,连小姐方便把鞋脱下吗?”连颐脱下鞋子,和衣躺在床上。许墨坐在床侧边,十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地梳理她的头发,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顿时起了J皮疙瘩。 许墨靠得很近,她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青草混杂着肥皂的香气,清新又撩人。他拿起一个个连着仪器的小小白色布贴,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额头、耳侧。然后又拿出一个比普通的眼罩还要大一码的黑色眼罩,覆在连颐双眼后,突然靠近在她耳边说:“如果你觉得害怕就告诉我,我再帮你把眼罩取下。现在,闭上眼睛,放空大脑……” 许墨的声音就像海妖一样,充满了蛊惑。连颐不仅没有办法放空大脑,还因为他这若有似无的声音和呼吸,愈发产生了奇怪的情绪,内心略躁动,就像..... “你的脑电波频率很有意思……”连颐听到许墨在她耳边说:“如果一直保持这个节律的话,长此以往,对提高记忆力还是有比较显着的作用.....”说完,她感觉到另一边的耳朵被许墨的大手轻肉着,微凉的指尖在耳廓上不断摩挲,“沙沙”的声音让却连颐感到体内有股燥热不停地骚动。 许墨回到了电脑的面前,敲击着键盘,声音依旧魅惑:“接下来我会播放一些音频,在音频播放期间,我希望你能把注意力集中……”连颐听到了音响的电流声,几秒过后,出现了一些似乎是宗教类型的音乐,悠扬动听,沁人心脾。 音乐播放了有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正当连颐已经准备被这些音乐催眠到快睡着的时候。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安静了几年,然后她居然听到了一些男女欢好时的喘息呻吟声。不仅仅只有呻吟喘息,还有衣物之间的摩擦,接吻时候的T液的交织,还有抽插时候的撞击声以及手掌拍打T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情欲和渴望,有点像……是许墨的声音……连颐又紧张又兴奋,生怕被许墨看到自己产生的反应,于是手捏住大腿,双腿死死夹紧。但是大腿夹得越紧,阴蒂就被挤压得越是肿胀,更加兴奋。她咬住下唇,y是不让呻吟从唇边溢出。 过了大概三分钟,音乐停止。许墨把她的眼罩移开,并示意她可以坐起来。此时电脑屏幕是一片脑电图,似乎是许墨刚刚在检测过程中录下来的,他坐到连颐身旁,帮她拆下那些贴在她头上的小圆贴:“刚才我分别用了冥想音乐以及性交ei的背景音激发你大脑α波和θ波。其实很多运动员在进行内Y隐训教的时候也会用到的一种方法。因为当你的大脑维持在α波和θ波两个频率之间的话,就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能让你提高注意力,和提高你的记忆力,戴上眼罩是为了有更明显的效果。希望不会吓到你。” 吓到倒是没有,就是水都差点溢出来了。 连颐脸都红了,她心里还以为许墨在和她调情……结果人家是在真情实感地帮助自己,惭愧到了极致:“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那个,许教授我想去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您稍等一下哈~” 连颐看都没看许墨的眼睛,低着头一溜烟冲进了卫生间。她坐在坐便器上双手捂着通红的脸,回想起刚刚许墨在耳边似有若无的声音,还有那些似乎是他本人录下来的性爱音频……双手不自觉伸向了下体,捏住了早已兴奋的阴蒂,一边肉一边幻想着此时此刻许墨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咬着自己的耳垂在狠狠地C自己…… 她很快就高潮了,高潮过后竟是有点惭愧和尴尬。许墨如今在她眼里就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大神,她居然把他拉进了自己肮脏的X幻想里,并且恬不知耻地高潮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以后不定会远离自己。像他这么优秀的人,多的是比她更优秀的女人送上门吧…… 她拿起纸巾,草草地擦了擦下体和坐便器上淌出来的y汁。出门就对许墨说:“谢谢许教授,今天受教了……我还有这事,先回去了,就不打扰您工作了。”快到门口的时候许墨叫住了她:“连小姐——虽然这个问题经历了一次便有明显改善,但是还是需要长久地反复做才能巩固效果的。当然,直接刺激是最好的,平时你在家也可以自己听着音乐冥想,或者……咳咳,或者和男朋友多在睡觉前行房事,然后早些休息也是对增强记忆力有好处的。” 连颐脸更红了,她咬着唇,声音像蚊子一样:“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的确没有男朋友,但是X关系还是有的。 “不过,以后有许教授帮我就行了,我都听您的~麻烦您啦!”还没等许墨回话,她就朝家门口走去。直到关上门,她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歧义。 完了,这就是活脱脱的X暗示啊。 而此时在屋里的许墨也在思考连颐临走前的这句话,看着洗手间的方向,脑海里都是刚刚在洗手间门前听到连颐在里面自慰的声音,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浮上嘴角。 体校的派对(上)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TurnItUp》——Pari湿ilton) 跟凌肖见面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这一周以来,连颐一直在面试,都是她父亲找朋友帮忙举荐的。但是,有句话说得好,什么是你以为很贵但实际上很便宜的?就是刚毕业的自己。连颐眼高手低,有的认为自己不适合,也有的薪资太低不符合自我需求,于是一直家里蹲,闷得快要长蘑菇了。 她很想主动找凌肖,问一下他上次说的那个刺激的行动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可又放不下颜面。这不过了一周多,凌肖才联系上她。 湿awn:在干嘛呢?今晚有空来酒吧看我演出嘛?私人给你留一张“家属座位”票如何? Lay奶奶:你是?不好意思,我没备注。 湿awn:别生气啊,我这周都在忙考试和实习的事才没时间找你的,我可是每晚都想着你的 Lay奶奶:你61吧 湿awn:??? Lay奶奶:你拉倒吧,有心联系早就联系了,又想晚上骗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湿awn:不会,看完演出我就送你回家,第二天我再跟你玩……嘻嘻o(???)o Lay奶奶:什么荤不荤素不素的,说人话 湿awn:你从美国回来,应该知道什么叫GloryHole吧? Lay奶奶:GloryHole?什么东西?光荣的洞? 湿awn:啧,亏你还是留学生呢。GloryHole就是在箱子或者隔板上挖几个洞,把你的腿卡在两边的洞,然后让小骚穴对准中间的洞,这样你看不见1的是谁,1的人也不知道你是谁,紧张又刺激……怎么样? y奶奶:凌肖!!!你上次明明跟我说找几个体育学院的帅哥的,怎么临时变卦了?! 湿awn:没有啊,上次我就是这么打算来着,只是没详细告诉你。我工具都准备好了!好了,我要和他们练新曲子了,就这样决定吧,周日晚上见~ Lay奶奶:……我可没有答应你 话虽如此,连颐周六晚上还是应约去了酒吧。而凌肖也履行诺言,表演结束之后把连颐送到楼下。 凌肖把连颐喊住:“先别走啊,让你看看我这几天精心准备的……”说完,把车的后备箱拉开——— 连颐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还、还能这么玩…… 后备箱里有个尺寸和后备厢贴合的木箱子,朝外面这块木板在边沿上了锁,上面除了有五个洞,其他地方一概无缝贴合,把里面遮得也算严实,如果人躺进去,根本不知道长相如何。凌肖得意洋洋地,把板上的锁解开了,让她躺进去试试。 连颐小心翼翼地低头钻了进去,翻身平躺下来,发现屁股正好抵在了木板上。凌肖把木板合起来,示意连颐抬高屁股,并让她把腿从两侧的洞里伸出来。 “这里怎么还有根棍子啊,你想撞死我啊?还有,不是说只把腿放出去吗?这中间上面的两个洞干嘛用的?”连颐想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x部上方有根木棍像横梁一样横,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狭窄了。 凌肖探头,在洞外观察连颐的姿势:“那个横梁是到时候用手铐把你锁在那里固定的,至于这个两个洞……1难道还不准摸你的大奶子吗?”说完,他从洞里伸手进去捏了连颐的大奶子一把。 连颐被他抓得痒痒的,吃吃地笑着。她手忙脚乱地把板子踹开,跳下后备厢。一把抓住凌肖的领子,然后双手勾住他,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说:“你真棒,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你……” 凌肖一把搂住连颐的腰,两人就开始热烈又激情的深吻。 凌肖手脚麻利地把后备车厢关上,和连颐边吻边走到车后座。他一把把连颐塞进车里,饿虎扑食似的扑了上去。 他一边舔吻着连颐已经被撩起上衣和内衣的乳头,一边说:“明天晚上你会很累,今晚我就速战速决……”然后单手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子,扒开了连颐的小短K。也没来得及脱了她内裤,拨开她中间湿透了的薄布直接进入。 虽然离上次才隔了十来天,但好像很久没做一样。连颐抱紧了在身上驰骋的凌肖,贪婪地呼吸着他脖颈间散发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时不时地咬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插得上下晃动。 “才这么会就这么多水了……你可真他妈骚……”凌肖双手揉捏她的嫩乳,通红了也不撒手。但因为车内空间不大,男根没法狠狠地进出,急得他额角都冒出了汗。他马上起身坐在座椅上,捏了捏连颐的屁股,让她自己坐上来。 连颐马上把全身衣服脱光,自动自觉地坐上去,大屁股前后疯狂扭动。凌肖被突如其来的快速动作刺激得有些眩晕,他松开在连颐奶子上的手,一边捏着她的屁股一边抽打,配合她的动作前后用力推动,两片臀肉都布满了凌肖的指引,连颐动作却越来越快。 “谁让你这么有魅力……刚刚你在台上表演,啊……我、我脑海里全是你操我的样子……当时就恨不得冲上台被你C呢……唔,对……操死我……”她一只手勾着凌肖的脖子,一只手在疯狂地揉捏阴蒂,骚硬的话语让她更接近高潮。她也明显感觉凌肖的速度和力度逐渐加快加大…… 这时候连颐狡黠一笑,突然立起身,凌肖的大d也从她的骚穴中拔了出来。 她坐在凌肖旁边手握着他的大肉棒,手指却堵住了马眼,得意地笑道:“让你这么久不找我……想S吗?求我吧~” 凌肖也是没想到情到浓时她来这一出,他喘着粗气:“别闹了宝贝……快上来,我让我S里面……”刚想凑过去吻住连颐,只见她突然低头,手里快速套弄,凌肖终于忍不住,把精液满满当当地射在她的嘴里。 “好可惜……存了那么久的宝贝竟然不能射在你的骚比里……”凌肖搂着她,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连颐抬头,看着凌肖,然后张开红唇,里面都是白白稠稠的液体,有一两滴还从她嘴角漏了下来,滴在了她的乳头上。然后她在凌肖的注视下,把精华全部吞了,滴在身上的也一并用指尖拭去,让凌肖看着自己吮吸指尖。 凌肖又硬了,但是他内心告诉自己今晚不能让连颐过于操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真的是够骚的宝贝……你喜欢吃以后天天给你吃……今晚要好好休息,把骚劲留到明天,明天会有一堆精力充沛的体育生轮流1……有你好受的……” 连颐咂咂嘴,满足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第二天中午连颐起床就泡了玫瑰花瓣加牛奶浴。她希望今晚能用最干净,香气扑鼻的身子来迎接那些汗水淋漓的年轻肉体。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难道是凌肖?他怎么会这么早过来?虽然他确实说了会来接连颐先去吃饭再去体育学院。但这大中午的……她还是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去开门,门一打开,她愣住了。 是许墨。 许墨也怔住了。看样子他也是刚从家门口出来,虽然身上穿着慵懒的家居服,但那种气质是什么衣服也挡不住的。他看了看连颐胸前两个凸起,转过头去:“不好意思,不知道连小姐现在不方便。是这样的,我是把我家钥匙送过来给你的,以后方便连小姐到我家里自行疗养;其次,远亲不如近邻,把钥匙给你于我而言也是多一重保障,希望……你不要介意。” 连颐反应过来,身子往门后一闪,探出半张通红的脸,她接过钥匙,眼神闪烁:“……好、好的没问题,谢谢您许教授……我……”平时连颐脸皮再怎么厚,怎么遇到许墨就连话都说不清楚,变得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呢? “哈哈…以后叫我许墨吧,你又不是我的学生,不必拘束。”许墨笑成眯眯眼,为免她继续尴尬,就转身回了屋内。他觉得,眼前连颐的小笨拙格外可爱。 眼看着许墨关上门,连颐才松了一口气。大概是许墨身上总有一种,上学时期少女们都会仰慕的那种温柔男老师/学霸学长的感觉,加上他温和但清冷的气质,让她觉得许墨就是一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花。要不是自己已经“阅男无数”,肯定很容易像小女生一样对他陷入了单恋或是暗恋,不可自拔。 可是他越是清冷,看起来越是高不可攀,反而越让人想勾引他,诱惑他,看他慌乱、失仪。这种想要破坏完美的事和人的心理,不仅连颐,人人都有。 眨眼就到了傍晚。连颐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套上了一件密不透风的灰色长款风衣。本来她是打算里面什么都不穿,但是想想对于男人来说,最性感的不是一丝不挂,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于是,她临时从H大附近的步行街买了一件大码的男款白衬衫,面料和质地都是非常廉价的涤纶,但正是因为廉价,她婀娜的身姿隔着布料都能凸出明显的线条,隐私部位更清晰。整T犹如盖了一层薄纱,却又没有薄纱低俗,看了更让人心痒痒。 凌肖看了赞不绝口,他把连颐的衣摆撩起来,发现她里面穿了一条裆部有洞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裤。要不是因为马上准备出门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C。 吃完晚饭过后,凌肖带着连颐来到郊区的另一所体育高校J大。他把车停到了学校里篮球场和小树林中间的停车场,这个停车场鲜有人来往,偶尔经过的几个也是打野战的小情侣或者结伴来喝酒抽烟的男学生。他从后车厢拉出一块y纸板,连颐定睛一看,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箭头,并写着:免费骚比求C。 连颐看着纸板上的字,仿佛已经进入了被轮奸的场景,大腿之间马上湿润了。凌肖坏笑着,拿出一个放满了各种型号品牌安全套的小篮子挂在后备厢右侧,又拿出一个DV机放在了离车大概几米远的绿化带上,细心地再铺上些树叶作为遮挡。他让连颐脱掉风衣,躺在后备箱的木箱里,两条穿着高跟鞋的细长小腿从两侧洞中伸出,双手拷在x部上方的横梁上。然后合上木板,中间的大洞刚好露出了连颐在黑暗中闪着水光的淫穴。 凌肖低头亲了一下连颐的x:“现在是晚上9点左右,12点之前我就回来接你。我会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但是有事的话记得打给我,电话放在你衬衫胸前的口袋。”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凌肖还捏了一把她的奶子,还以为他故意揩油,原来他贴心地把她的手机放在了她的口袋里。 连颐所处的位置虽然外面的人看不见她,但是她却可以看到别人。但是为保安全起见,就算木箱外面上了锁,凌肖临走前还是给她带上了之前在酒店窗前做爱时用的狐狸面具。 说完,只听到凌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周边就只剩下晚风轻轻吹过树叶的声音。连颐心里很紧张,心开始怦怦跳,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C自己,以及来的人是谁,会对她做些什么……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可能这边人真的太少了,连颐起码等了半个小时,周边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正当她想要放弃准备联系凌肖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三三两两的脚步声,有说有笑的,似乎都是男学生。 男生A:“……要不是刚刚那波团战你不在我们都赢了好吗?你特么是在上路买了房啊?” 男生比:“我特么都0杠5了,还能让瑞文把我塔推了吗?再说要不是我扛着你们没出高地就死了!” 男生A:“那是,没了你游戏都没法开了……” 男生C:“……别吵了,你们看前面是什么?……好像有两条腿……” 男生比:“卧槽你别吓我,昨天才看完《山村老尸》……” 这几个男孩吵吵闹闹地走了过来,打开手机电筒照亮了纸板上的字之后,几乎炸开了锅。 男生A:“卧槽还有这种好事?不会是仙人跳吧?” 男生比:“不至于吧,这车是进口的AXXX呢,看着像是挺有钱的,不至于骗钱吧……” 男生A:“你傻x吧,万一买车的钱就是骗来的呢?” 男生C:“怂货,咱们三个练体育的大高个还怕被仙人跳不成,我看……知道来体育学院找男人,就是冲着想挨操的,百分百就是个骚比……害怕啥啊,这边上还有套子呢,怕得病不成?……你们不上是吧?我上!” 那个男生说完,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连颐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紧张得阴道不停地收缩,那群男生看着一张一合,淫水淌满了的洞口,裆下马上起了反应。可惜了最后说话那个男生已经先拔头筹,抢先一步站在了连颐的骚比前,单手戴好了套子,挺腰一刺————— 连颐瞬间大脑空白,她向男生靠近一点,希望插得更深。但是碍于面子,她暂时还不敢叫出声。 “卧槽,这骚比真他妈多水……比我前女友得劲多了……嘶……还挺紧,还会吸……”他伸手进面前的两个洞,刚好摸到了连颐的双乳:“你俩过来摸摸这奶子,这绝对有E罩杯……吸得真紧……我他妈让你吸……”男生C咬牙切齿地抓着连颐的脚踝,像疯了似的一直抽插。 男生A:“卧槽,你怎么打个飞机也能S啊?处男就是菜,待会儿先让你上吧,让你尝尝内射的滋味啊哈哈哈!” 男生比:“……你特么闭嘴吧。” 但是男生C操了起码十分钟都没有要S的迹象。他突然拔出来说:“……不行了,你先来吧,今天就不该去训练……腰酸腿软的,不然我今天飞操死这个骚货不可。” 连颐正被操得沉醉,肉棒突然拔出,她扭着屁股说:“别拔出来……快操我,求求你们了……” 男生A:“妈的这骚比婊子……你赶紧啊,你不来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根y得发烫的肉棒又一次进入了连颐的比里。跟刚刚不一样的是,这个男生似乎没戴套就直接插进去了,想必是刚刚他们说的那个处男。但是他抽动了没三分钟,就直接泄在里头了,连颐能感觉到他S的量特别多,很快就溢出来了。他刚拔出去没几秒,又一根鸡8插了进来。 男生:“妈的,我也不戴了……这比婊子是真的会吸……差点把我……把我夹出来了……”他伸手进来捧住连颐两个肉球使劲捏,借力冲刺,也是没几分钟就射了。 接下来一个小时,连颐的y洞都被三个不知相貌,血气方刚的男学生撑得满满当当的,这个刚拔出去,另一个人又接上了,洞口甚至都流出牛奶白的泡沫,都被操出白汁了。 体校的派对(下) 连续被不断操弄了一个小时,连颐还是觉得意犹未尽。那三个男生气喘吁吁,显然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故意挑逗她:“美女,留个联系方式呗,下次再让咱哥仨出来一起1好不好?” 但无论他们说得多好听,连颐都紧闭不言。这本来就是个游戏,如果知道的人越来越多,怕是会引起麻烦,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几个男生看连颐无论如何都不再说话,就想着把木板上的锁砸开,好好地一睹小美女的芳容。连颐不知如何是好,想拿起手机通知凌肖,但是当那几个男孩子刚从旁边的地上捡起砖石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有个声音: “我说,差不多行了。”往声音的地方看,一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灰发少年正在慢悠悠地踱过来,手上还晃着手机。 男生C有些慌了,但仍装作一副不害怕的表情:“…吓唬谁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生A和男生比拦住他说:“算了算了咱们回去吧,兄弟你来!我们不打扰了啊……”说着便越走越远。 凌肖看他们走远了,才敲了敲木板说:“不用怕,我会一直在远处看着你的。”他甚至还拿起了纸巾帮她清理下体,仔细地擦拭那些混浊的h白色液体。 连颐顿时感到安心,但是又羞于让凌肖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于是说:“嗯嗯,你放心吧,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凌肖离开后,又过了半个小时,经过的人寥寥可数,不是喝醉酒打打闹闹的几个男生就是你侬我侬的小情侣,都没注意到这边来,连颐等得都快睡着了。 正当她迷迷糊糊准备睡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听到由远而近的引擎声,那是跑车的声音,而且还是价值不菲的跑车。引擎声沉得犹如狮豹的低吼,但是开的速度并不快,现在正朝着他们这辆车的方向开来。 那辆车停在了连颐的不远处,她听到了那个驾车的人下车,关上车门,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然后那个人说话了,似乎是在跟人打电话:“……没干嘛,我出去了……我还不能出门是吗……呵,他还管得了我这么多……我现在不是在跟你交代吗?总之我明天会在开工前回去……我会那么不专业吗……行了就这样吧。”他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挂了,然后连颐听到了一声长叹。 她总觉得他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不会是熟人吧?但是她刚回国没多久,除了凌肖和许墨,哪来的熟人?然后她努力地支起身子,想要看看是否能看到那个男生。但是再怎么努力,她也只能看到那是辆橙色的跑车,外形像是兰博基尼,但是男生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只看到个子挺高,其他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就凭他刚刚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连颐觉得他准是一个体校的纨绔子弟。 突然,脚步声开始往这边靠近。那个男生发现了!他慢慢地走过来,看着纸板上写的字,也不感到惊讶,痞痞地笑着:“有意思。”说完,他解开了连颐左脚上的鞋子,把鞋子放到他的车里后,又走了过来。 他没有像前面几个男生一样火急火燎地想上她,相反,他把手放到连颐的腿上来回抚摸。忽然,连颐感觉一道强烈的光线照进来———是那个男生用手机在照她! 逆着光连颐没法看到他的长相。但幸好凌肖机灵,给她额外加了一个面具,不然此时此刻她几乎要被看到长相,以后就麻烦了。 “长得也不差嘛……是个狐妖呢……”他说话有种轻佻nGdaNG的感觉,尾音总是轻飘飘地上扬。虽然看不见脸,但连颐觉得他肯定是个帅哥…… 男生的指尖冰冰凉凉的,抚摸着连颐大腿根部,触感让她浑身哆嗦一下。他还是没有做下一步行动,只是默不吭声地爱抚着她的下体。 淫穴一热!这个男生居然直接含住了她的两片薄薄的y,给她口交!可是……可是她体内还残留着好几个人的精华,他居然还继续沉醉地舔舐她的洞穴。 灵巧的舌头不断在她下体游走,时而裹住她的阴蒂吮吸,时而轻轻咬住她的y往外拉扯,时而把舌头伸到甬道深处肆意地晃动。连颐被他熟练的X技巧折服了,她扭动着腰肢,欲望已经耐不住了,开口道:“求你了……插进来吧……” 那个男生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舔着,但手已经在解开裤子了。他猛地站起来,扶住布满突出血管的阴精,朝着在淌水的穴口缓缓地推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连颐能清晰地听到爱液交缠的声音。他的龟头很大,和jT之间的沟壑来回地刮着她的内壁,每抽插一次,就带出来一些淫水。这种不紧不慢的活塞频率,连颐很是喜欢。 他就这么持续着同样的频率,居然连续做了20几分钟还没S!他甚至还用双臂扣住了连颐的小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实在是不好意思。”男生突然开口:“今天和两个女孩做了几次,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你休息……”他今天和两个女孩做?不会是…… “我一直觉得3p挺好玩的……今天遇到你,发现这样更好玩呢……”他把手伸进洞里,摸索着连颐的身体,手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乳头,顺势开始握住她的奶子:“手感真好,可惜不能舔你的奶子……” 原来这也是个玩家。 连颐用那只被他脱去鞋子的脚,用脚尖往他腰间来回地扫,却被他一把抓住:“你太调皮了……调皮可是会遭受惩罚的哦……”他说完马上就把肉棒拔出,然后开始换手指插入。可是……他怎么把里面的爱液往后庭涂呢? “不、不要,后面不能做……”连颐生怕他一言不合就操她的屁股,连忙拒绝,毕竟那里还是她的处女x呢。 男生挑挑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满不在乎地穿上了衣服:“总是会有机会的,下次吧。”她听到他点了一根烟,抽了没几口之后,脚踝突然刺痛,连颐惊叫————— 他居然把烟头摁在了她的脚踝上! 只见他半张脸探在洞外,连颐隐隐约约看到他戴着墨镜和帽子,笑得特别灿烂地说:“有机会再见哦~拜拜~” 这人是变态吧?连颐吃痛,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启动汽车,扬长而去。刚想拿起手机联系凌肖,就听到凌肖在外面解开门锁,语气着急:“你没事吧?脚怎么样?” 在这y木板上躺了两三个小时,连颐觉得腰都有点酸了,但再酸痛也不及脚踝上的烫伤来得痛。她抬腿看了看,发现被烫的伤口已经起水泡了,这下肯定留疤。她懊恼地说:“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变态,我只是不让他操我后面,他就拿烟屁股烫我脚,好痛啊……” 凌肖看着连颐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心里愧疚万分。他皱着眉头,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玩这游戏了,让你受伤并非我计划中的事。下次我会更谨慎,对不起……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他马上抱起连颐就往副驾驶放。 “不用了!倒也不是什么重伤,回我家擦一点烫伤膏就好了。”她轻轻地拽着凌肖的衣袖,他心软了。 “好,都听你的。” 回到紫荆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凌肖把连颐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不许她动。然后打了一桶凉水,又从冰箱里取出一些冰块放进桶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连颐的脚放进去。 连颐被这刺骨的冰水冷得浑身起了J皮疙瘩。毕竟这也到了11月份,天气转凉还得泡这冰水,着实是受罪了些。 凌肖还在忙进忙出的,给她倒了被热水之后,又进了浴室给她放洗澡用的热水。出来之后额角都已经渗出了汗珠,他把外套脱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显得他的脸庞干净又少年气十足。他把连颐抱在怀里:“是不是有点冷,这样还冷吗?烫伤一定要这样处理的,光涂药膏的话……” 还没等他说完,连颐就抬头吻住了他。凌肖有点错愕,很快他就回过神,捧住连颐的脸,更热烈地回应她的吻。但不到半分钟时间,凌肖就推开了她:“你还要好好休息呢,我先回学校了,这几天就不要太多走动了,不然发炎了有你好看的。” 连颐被他抱着,近距离地看着凌肖的脸。这小子确实很好看,眼睫毛又长又密,跟大葵扇似的扑闪扑闪的,犬齿尖尖的,耳朵也是尖的,说话时候还会一动一动,跟个小狼狗似的。不过结合他的性格,他确实是小狼狗没错。 “你以为我想多走动?这段时间我都在找工作呢,还一直没找到……”连颐叹了口气:“天天闲在家里,你又不找我,无聊得要死……” 凌肖听言,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拿出手机啪啦啪啦打了一串字之后,连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打开信息一看,是凌肖发给他的信息,上面是一个地址和联系人还有一些岗位要求。 “这是?!———”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凌肖,这小狼狗居然帮她找工作! 凌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别的我可不敢说能帮到你,可是你想要找专业对口工作的话,我认识的人还不少。这是国内目前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碰巧……不才之前曾经跟他们的老总打过几次交道,你直接联系他,说是我介绍的就好,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你再找我就好了,知道不~好了,我回学校了,想我就打给我哦~”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拍拍屁股走了。 也对,毕竟他都已经是研究生了,和自己岁数差不多,长得帅又是玩音乐的人,在国内认识这方面的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连颐很快接受了他的好意,马上联系了这位传媒公司的老总。 老总姓陈,他收到连颐的信息之后很快就来电了。寒暄几句之后,让连颐明天带着简历到现场面谈,如无意外下周一就能马上上班。 “凌肖啊,他做事一向都靠谱,想必介绍的人也差不到哪去,明天咱面试也是走个过场。他刚在微信跟我说了,说你长得漂亮人也勤快,我们公司啊就缺连小姐这样的人才呢。”陈总在电话里说。 连颐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凌肖这人靠谱吗?她怎么不觉得呢?不过在国内找工作,果然有关系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传媒公司说进就进,连二面三面都省去了,比她亲爹介绍的朋友公司还靠谱。连颐很干脆地就答应了陈总。 第二天去面试也真如陈总说的,走了个过场,面谈时间都不到十分钟,帽频的陈总就去开会了,他通知连颐下周一早上10点前报到就行,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能有什么心理负担?您连面试都这么轻松……但这种想法很快就在入职后三天打破了,作为新人的连颐被分到了制作部门后,一直被那些所谓的‘前辈’不断指派做各种苦差事。累倒也罢了,有时候还让她买咖啡买下午茶,一买就是部门里几十人的份,虽然有同事帮忙拿,但也够呛。 这天她跟着团队出外勤,说是有个大明星在海边要拍广告。她必须跟其他人一起在现场维持一下秩序,并负责后勤。只见同事们忙进忙出的,连颐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阵仗啊,她有点慌,戳了戳旁边的女同事:“APPLE姐,这是……那明星谁啊,这么大腕儿,都把他们折磨成这样了?” 旁边的APPLE姐翻白眼:“你懂什么呢,那个明星艺人之前我们已经合作过几次了,人倒是挺好的,就是他们的团队,哎呀太麻烦了,诸多要求,态度还特别恶劣。这年头,团队都比艺人大牌,不说了,你也赶紧收拾收拾,他们都准备走了。” 连颐赶紧收拾好手上的日程表,挎上包包就跟了上去。 到了现场发现,人围得水泄不通啊!本以为年底了,来海边的人应该不多。估计是那些粉丝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他们偶像的行程,一个两个带着灯牌就蹲在沙滩上等着,请来的保安团队只好在附近拉起了人墙,不让那些粉丝强闯进来。但粉丝加上围观群众,现场的人越来越多,保安工作也变得吃力起来。 “周棋洛!周棋洛!啊啊啊啊啊———”站在粉丝堆附近的连颐耳膜都快被震穿了,她转过头看着这些粉丝,都是16、7岁的,有男有女,个个年轻力壮的,喊起来中气十足,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为了自己的听力着想,连颐默默地走到那个艺人所在的敞篷附近,寻求片刻宁静。 这个周棋洛还是现在当红的任何艺人,连颐都不认识。她从小就不太喜欢追星,而且在国外根本就没时间追星,更别说关注国内当红的偶像和娱乐新闻了。听其他花痴女同事说,周棋洛最近得了个什么金曲奖,还专门拍了个为了拿奖的大片,人气可以说是顶流级别了。 “那个谁,说你呢——”一个娘里娘气的胖男人指着连颐:“去买几杯咖啡回来,这是清单,照着上面买好了,KILO马上就要到了,别让他等着知道吗?”然后把清单直接摁在连颐胸前。 这胖子谁啊?这么狂呢?连颐气呼呼地拿起清单就往外走,连那个胖子碰到她x的事也不计较了,毕竟看他那架势也对女人没兴趣。 刚走出马路边上没多久,发现一辆辆警车呜呜地往这边开过来。 连颐听到路边有几个女生说:“……真的吗?好变态啊!”连颐好奇地凑过去问:“诶美女,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警察都来了?”两个女生看到连颐的工作证x牌,突然兴奋起来。 女生A:“你还不知道吗?有个洛洛的男粉在那边哭着喊着要见洛洛,不让他见就当场在地上写血书,说再不让他进去的话就要捅人!” “对啊对啊,太可怕了!”女生比心有余悸地说:“我看那人就不太正常,拿着美工刀在那边挥来挥去的,好几个保安大叔都摁不住他,这不才报了警!” 连颐皱起眉头,担心地朝那边看了看。可是那条路是她前往咖啡厅的必经之路啊,这可怎么办呢?算了,硬着头皮上吧,警察都来了,这粉丝应该也被制服了吧。 走到事发地点的附近,连颐往人堆里瞅了瞅,似乎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被摁在地上。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先把伤者送去医院.......” 连颐愣住了,这声音———她踮起脚尖往人堆里看,只是乌泱泱的一片,别说脸了,连背影都看不到。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是错觉吧。她失望地想。 偏偏喜欢你(本章无车)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偏偏喜欢你》——陈百强) 按照那个娘娘腔的要求,连颐花费了大半个小时才从咖啡厅买来了八杯咖啡。周棋洛一个人估计喝不了这么多,至少七杯都是工作人员的,他们自己倒是精明,自己不买让别人去买。真就应了APPLE姐那句话——团队都比艺人本身大牌。 在走回去的路上,连颐心里都是想着刚刚在人群中听到的那个声音……怎么听都觉得是他。但是往里张望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也可能是人太多了。但是,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呢?倒也不是不敢见他,只是这么大的城市,要刚好碰见一个人的概率太低了。 双手各提着四杯新鲜滚烫咖啡的连颐,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挨骂。这工作怎么说也是凌肖介绍的,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就被解雇的话,也会让他难做。 走到海滩上的路是需要经过重重人关,但连颐都咬着牙一一坚持过来了,虽然在人山人海中不免被推搡,咖啡洒掉了一点点,但是问题不大。只要不全部洒——— 就在她经过保安围起的人墙旁边的时候,突然有几个粉丝抓住她使劲晃,人群顿时一阵骚动。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要保住手上的咖啡,于是把咖啡往怀里抱,谁知道被涌过来的人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滚烫的咖啡全部洒了不说,还洒在了她身上,手也被地上的沙石擦破了皮。 人群很快就被保安再次控制住了。但是连颐看着地上的咖啡和手掌的伤口,鼻子一酸。她刚打算站起来,却有人先行把她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是个温暖而熟悉的男声。 她猛地抬起头。 原来是周棋洛啊。她从粉丝举的海报里看过他的样子。 她眼里的从惊喜很快就变成了失望。旁边的粉丝早已经喊疯了,难怪一群人突然涌上来,原来周棋洛在后面。她挣脱了他的搀扶,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谢谢你,我没事。”然后低着头往人群里走。 周棋洛看着连颐在人群中逐渐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直到身旁的经纪人示意他继续往前走,他才回过神来,微笑着向粉丝致谢,然后在簇拥之中走向拍摄现场。 连颐一瘸一瘸地走到人群没那么密集的路边,找了个干净的石凳,也不顾脏不脏直接就坐下了,面对浑身的咖啡渍、受伤的手掌和膝盖,一时间竟不知道在哪里开始清理。她沮丧地从包里拿出纸巾,狠狠地擦已经脏W的衣物。 “不要太用力,小心伤口感染。”伴随着这句话来的,是拿着消毒湿巾的手。 这个声音……是他。但是连颐此刻的狼狈,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她看着那包湿巾,咬着下唇,心像漏了一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发抖。 那个人坐了下来,看着她:“我来吧。” 他撕开包装,拉过连颐的手,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她。擦完手上的伤口,他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片湿巾,刚想给她擦腿上的伤口时,连颐却挡住了他的手。 白起,真的是白起。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他还是有着很浓烈的情绪。连颐本来遭遇刚刚的事就有点难过,此刻看着白起充满关怀的眼神,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么狼狈的时候重新遇到他? 她扭过脸,不愿让白起看到自己哭。白起却抬起她双腿往自己大腿上放:“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强?疼也不知道说。” 连颐怯怯地看着他,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眼神清澈,只是气质上更多了几分稳重。穿着黑色的特警制服,看起来格外帅气精神。 周围经过的人都不禁往这边看,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连颐马上把腿抽回来,把裙摆往下拉了拉:“谢谢你,我——”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连颐!你去哪里了!他们说你去买咖啡了,怎么还没回来呢?”电话里的是她的组长琳姐。 她马上回过神来:“琳姐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过来。”她挂了电话,看着白起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去忙吧,我也得先走了。”白起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 连颐摇了摇头,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一点。 回到拍摄现场,免不了被领导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特别是周棋洛团队里那个娘娘腔胖子,话说得还十分难听:“让你去买个咖啡,还能全部洒了!真的是蠢货!现在KILO要喝咖啡,你再去买!买不回来今天就别想开工了!” 琳姐赔着笑脸跟他道歉,一边推着连颐出去。连颐心想,我都这样了还要去买,还让不让人活了?正想着,背后碰到了一个人,正当她想扭过头道歉的时候,那个人扶住她的双臂说:“这位小姐刚刚在来的路上不小心被那边的疯狂粉丝袭击导致受伤,我们现在需要带她回警局协助调查。” 不远处正在闭目养神的周棋洛突然睁眼,扭过头看着白起。 连颐震惊,她抬头。是白起!他不是走了吗?! 娘娘腔胖子看到警察来了一下子就闭嘴了,琳姐也被白起的气势震住了:“可、当然可以,警官您请便!” 白起拉起连颐的手离开了现场。 “这警察小哥哥好帅啊!” “真的!” “好帅的警察……” 一路走来,连颐听到了不少粉丝少女的尖叫,几乎都是看到白起后的惊呼。 周棋洛冷笑地看着他俩的背影,戴上墨镜继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不愧是小狐妖。” 白起带着连颐坐上了回程的特警车。里面坐满了和白起一样制服的警察,他们都一脸好奇地看着连颐。 “白队,这位是?”其中一个特警队员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起面无表情,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态度,淡淡地说:“我朋友,刚刚被嫌犯不小心伤到了。” “有吗?我记得现场没有受害人啊……”白起横了他一眼。 另一个队员撞了一下那个队员的手肘:“哎呀,别问了。白队还会判断错误吗?” 他们都知趣地不说话。整车人就在这么安静又尴尬的氛围中,终于到大了警局。白起让她先坐在外面的等候区,他先去换个衣服。 不到一刻钟,白起换下了制服,穿上了便服。他还是和高中时候一样,喜欢穿牛仔外套。他走到连颐身边,拿起她的包包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路上,连颐坐在副驾不断偷偷地看白起。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相貌没怎么变,而且似乎还越来越帅了,但是总感觉他哪里不一样了。 “看什么呢?”白起直视着前方,却能感觉到连颐好奇的目光。 连颐好像被老师点名了一样突然慌张,她看向车窗外:“没、没有啊,就……很久不见嘛。”她胡乱地回答着。 白起轻笑,他黑玉一样的头发细碎地散在额头处。挺拔的鼻梁下面是棱角分明的嘴唇,此刻嘴角正在上扬,但是眼睛里却没有多少情绪。 “什么时候回来的?” “差不多两个月了吧。” “怎么会想搬到这么远的地方呢?一个女孩子住郊区不安全。” “还好吧……这段时间都挺安全的。” “嗯。” ....... “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啊……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跟你一样。” “哦……” 又陷入了一片沉默。连颐觉得他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就算人会成熟,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以前的白起,阳光开朗,喜欢开玩笑,还特别喜欢跟她开h腔。但是现在……难道是成为警察之后,性格也会被职业影响吗?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紫荆公寓楼下。连颐看着白起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继续——” “我今天本来就是放假,只是临时出任务而已。”白起双手架在方向盘,看着她说:“你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连颐红着脸看他,点了点头。 谁知道刚和他出楼层电梯,就看到了许墨。许墨正提着公文包从他家里走出来,看到了白起和连颐走在一起。 连颐首先打了个招呼:“许教授,您这是准备出门工作吗?”然后指着白起说:“这是我的……朋友,他送我回家。” 许墨笑着向白起点头示意,但隐约觉得他的眼神不太友善,他没有太在意,反而连颐身上的W渍和点点血迹更让他在意:“是的,学校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身上?” 连颐低头看了下自己,忘了还没清理:“呃,说来话长,反正就是倒霉催的……不过现在没事了,您先去忙吧!” 许墨点头,抬脚往外走。他刚摁下电梯,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正站在不远处开门的连颐说:“对了,今晚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继续玩。”白起的眼神此时是明显的不友善了,许墨说完就进了电梯。 连颐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异常。她进屋之后,招呼白起坐下,到房间里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在白起面前,然后坐在他的对面。 白起看看那杯水,再看看她,微笑道:“怎么坐得这么远?” 连颐没想到他这么问,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的老时起?”白起拿起水杯,吹了一下热气,眼睛没看连颐。 连颐忙解释:“不是的,他是住在对门的。但他是H大的客席教授,还是全国知名的脑科专家,这么年轻真的厉害……”也许是太久没见,一时间没别的话题,说起许墨反而像给了连颐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终于有话可说。 “不管是什么人。”白起放下水杯,抬眼看着她,严肃地说:“你一个人独居,不了解的人,特别是男人,还是别接触过密。不要随便让男人进门。” 连颐被白起突然的认真吓到了,怯怯地点头。她又站起身来:“你,要不要吃点水果?” 然后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盒草莓:“我昨天刚买的草莓,很新鲜。”她转过头,发现白起就站在她身后,她吓了一跳。 白起从她手里接过草莓,然后放在身后的饭桌上。接着他慢慢靠近连颐,手撑在墙上,低头看着连颐,声音嘶哑:“为什么对我这么生疏?” 连颐抬头看着他红润的唇瓣,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我、我没有……我只是,太久没有……” 白起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太久没什么?” 他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味道,连颐在他的注视下有些情迷意乱的。她心跳得很快,白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能让她有当初第一次的感觉?白起逐渐凑近,连颐喘着粗气,心快跳出来了。闭上眼,又紧张又期待。 但是白起并没有吻她。她只是感觉身子一轻,是白起把她横抱起来,走入房内,一把把她甩在床上,他单膝支在连颐两腿之间,把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把连颐双手绑住,顺势压在她身上。 以前的他,总是脸上带着笑容,动作很温柔;现在的他,脸上冷漠,而且很粗暴。连颐有些惊恐地看着白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白起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不是说了吗?不要随便让男人进门……草莓我喜欢,现在就给你好吗?”说完就含住了她白嫩的脖子,随后用力地吮吸起来。 连颐被他弄得很痛,她被绑的双手用力地推开白起:“不要……” 第二天还是得工作的,让人看到她满脖子都是草莓,还怎么在公司生存。 白起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手隔着衣服抚了她前穴:“……你不想要吗?”说完又在另一边脖子上继续用力吮吸。 连颐生气了,她拼命地挣扎,使劲地推开白起,脸因为怒火已经泛红,她站了起来:“够了!我已经长大了,我、我不想再用肉体来取悦不喜欢我的人了!” 白起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欲望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他坐在床上,理了理头发:“你喜欢过我吗?”他毫不在意地仰着头看她,轻佻地笑着:“我怎么不觉得。” 连颐迎上白起的目光,她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喜欢我。”白起站起来,步步比近:“你去了美国之后,有一天想起过我吗?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有发过一次信息吗?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态度吗?” 在白起的比问下,过去的往事瞬间涌上连颐的心头。的确,她去了美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对白起的想念中。刚开始白起还会给她发信息问是否安好,但是她不敢回复,她生怕自己回复了,就会忍不住飞回去他身边,然后继续那种关系。所以她只好忍住,不回复他,也不主动联系他。久而久之,白起也没有再联系她。 再后来,她没有联系白起,也是不想再打扰他的生活。她一直就不知道白起对自己,是否有一点感情。从一开始,她就处于主动付出的位置,这就注定了她本就是在这段关系中的被动的角色,她又怎么敢有什么行动和想法呢?倘若她已经是白起的女朋友,那她找他的理由光明正大,可当时他们之间一旦脱去了肉欲,便什么都不剩了。 连颐想,如果能重新见到他,那也是可以重新相处的,也许还有一丁点希望;哪怕始终没遇见,彼此相忘于江湖也是好的。但是今天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重遇,还要被白起像当年一样对待,连颐这些年来建立的自信和自尊,在这一刻被白起全部击破。 白起起身,走到她身边时候停下来:“你觉得,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是吗?” 连颐抬头看着他,眼中含泪。 白起心里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但他还是说:“你猜对了,确实没有。” 他看了看房间周围,若无其事地笑道:“既然你不想湿AnG,那我走了。”说完,他解开了连颐手上的皮带,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直到楼下汽车发动声响起,连颐才跑到窗边看着白起的车逐渐驶远。 他甚至都没给她留下一个电话号码。 连颐捂着脸,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大串大串地往下掉。她跑到厨房,拿出一瓶洋酒吨吨就往下灌。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重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连颐捧着酒瓶,坐在沙发上,她在等,等白起也许会回来找她。 但是从等了两个小时,天都开始黑了,白起也没回头。她有种预感,以后再也见不到白起了。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可以!她不甘心!连颐昏昏沉沉地推开门,想要出门找白起。但是走到楼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白起住在哪里,也没有他的电话,只知道他在哪个警局,但是此时的他正在放假。而自己身上还穿着家居服,手机、钥匙都没有带。 她坐在楼道里,抱着双腿默默发呆。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她抬头看,是一脸担忧的许墨。他回来了。 暗里着迷 κáиdèsんù.còм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色xtherapy》——Ro比inThicke) 许墨邀请连颐进家门,他给她倒了杯热茶。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哭红了的双眼,凌乱的头发,还有身上浓重的酒味,许墨很难不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他柔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帽起?你……需要报警吗?” 连颐摇头,她知道许墨误会了。她现在这副样子,也很难不让人误会……她擦了擦已经泪痕已经g掉的脸,声音有点哑:“谢谢许教授关心,我没事。您误会了,我没有被……”面对着许墨,即使知道他是关心,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许墨松一口气:“那就好。没事,我会陪着你的。只是我刚刚联系了房东,他现在在外地,一时间赶不回来,稍后我再联系一下周边的开锁师傅,看他们能不能把你的门打开。” 连颐点头,她现在头还是有点昏昏的:“许教授,你说要是一个人喜欢自己是能看出来的吗?” 许墨忖度片刻:“如果你能确定他喜欢你,就不会这么问了。但是爱情和欲望脱不了关系,就像饥饿一样,他喜欢你,就会对你有欲望,这个是可以肯定的。当然,有欲望也不能代表就是喜欢,但是能对你有长期的欲望,那就需要情感支撑了。” 连颐眼睛瞬间亮了:“那多长时间才能算长期?” 许墨皱着眉,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这个没有绝对的期限。但是从欲望衍生的情感,本身也不会持久。” 连颐眼里的光又迅速地暗了下去。是的,就算他当时真的有喜欢过自己,这么久时间过去了,早就一点感觉都不剩了。 许墨看着连颐随时准备哭出来的样子,不再说话,他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给她递了一盒纸巾。 正打算起身的时候,连颐突然昏了过去。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连颐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还是穿着出门时的家居服,但是手掌上和膝盖上的伤口已经贴上了医用胶布,她走出房门,发现许墨正在客厅的办公桌上对着电脑工作,他揉了揉眼睛,注意到连颐:“你醒啦,感觉好点了吗?” 连颐想起来了,她本来正在客厅里和许墨聊天,怎么后面的事都忘了呢? 许墨拿着热茶走了过来,递给连颐:“你喝的酒应该挺烈的,跟我聊着聊着就醉倒了。周边的开锁师傅都说明天白天才能上门,不过你放心,今晚你可以睡我的房间,我在客厅睡就可以了。” 连颐马上摇头:“这怎么好意思呢,本来就已经够打扰您了……”她羞愧地低下头,想着今天喝醉酒了还情绪发作的窘态被许墨看到了,就尴尬得不行。 许墨没在意,他推着她进房间:“没事的,我本来睡觉时间就不多。卧室空着也是空着,我可以去书房睡。你现在心情不好,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他刚打算转身离去,连颐鼓起勇气拉住许墨的衣摆:“你可以……陪陪我吗?” 本以为许墨会拒绝的,谁知道他欣然接受,进房间之后还把房门关上。 连颐承认,她是有点想得到许墨的安慰,是因为白起给她的打击有点大。她想到别的男人那里寻求慰藉,但是又不好意思打扰凌肖。毕竟他最近也都在忙考试的事情,家里的门锁又打不开,只能求助最近的许墨。 她和许墨肩并肩地坐在床脚的位置,身上还披着他刚刚脱下来的外套。连颐酒气未散,红扑扑的脸蛋看着煞是迷人,许墨内心有些波动,但连颐目前的情绪不佳,也只好一直忍着。 “你现在——” “我今天——” 他们同时开口打破了沉默。 许墨抿着嘴,嘴角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你现在头还疼吗?” “还是有一点,可能是喝完酒的时候跑出去吹了冷风。”连颐吸了吸鼻子,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今天真是倒霉放学,倒霉到家了。” 许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可以知道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连颐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许墨说了一遍,除了白起进她房间之后的事。 “你是说,今天我看到你邀请他做客的那个男人,是你的初恋吗?”许墨很敏锐地抓住了这段话的重点。看来今天工作上的失误和身体受的伤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白起。 不愧是教授,真会抓重点。连颐沮丧地点头。 许墨不解:“你们这么久没见面,难得重遇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要一脸难过呢?还喝这么多酒……是他想对你行不轨之事吗?” 连颐长叹一声,她向后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闷声道:“是应该高兴。但是我没有想到是在那样的场景下跟他再次见面,多糗啊……而且,他还……”说到这里,她捞起旁边的被子一把盖住头。 “不想说就不用说,我可以理解的。”许墨也面对连颐躺着,手肘撑着头,眼里全是温柔。 连颐拉开被子,头发乱糟糟地,她看着许墨说:“你怎么可能理解呢?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都是安慰的话罢了……像你这么优秀的天才,怎么会明白被拒绝被否定是什么滋味呢……” 许墨抚摸着连颐的发丝:“确实没有感同身受,但谁也没有一路走来都是平坦,天才也不例外。” 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火,可同时她也感觉到……现在许墨和她躺在床上的姿势非常暧昧。他会不会误以为自己在勾引他呢?如果真勾引,那他会有什么反应呢……想到这里,连颐挪动身子,更靠近许墨,此时他们的距离只隔了不到两个拳头。 许墨愣住,他没想到连颐这么主动地靠近自己。他的手忽然不自觉地,从她的头一直滑落到她的脖子、肩膀,最后停在腰肢的位置,手臂用力收紧,连颐被他搂到了怀里,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脖子上。 她好像听到了许墨的心跳声,还闻到他衣服上淡淡消毒液和洗涤剂香精混合的味道。还有,她大腿似乎感觉到了许墨y得滚烫的…… “还记得我今天跟你说,感情可以支配欲望,但欲望无法决定感情吗?”许墨在连颐头顶轻声说,呼出的气把她的头顶和心,都撩拨得痒痒的。 “我们现在这样,就是把欲望凌驾在感情之上。”许墨的手从连颐的后衣摆伸进去,解开她的内衣扣:“对于你来说,或许会不公平……要现在停止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许墨的喘息越来越重,他伸进连颐裤子里,捏着她屁股的手上力度也重了几分。 连颐怎么可能会喊停,她沉浸在这种勾引“圣人”成功的自豪感中不可自拔,甚至更往上贴住许墨的身子,鼻尖碰到他的下巴,呼出的气息带着微微Jiao。 怎么办,好想被许墨C…… 她已经压抑不住欲火,勾着许墨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许墨也不再压抑,他一个翻身压着连颐,紧抱着她,热情地回应她的吻。他着急解开衬衣上的扣子,却发现越急越解不开。 连颐此时被许墨含住敏感的耳垂,正意乱情迷之际,脑海里突然出现白起的脸。 “你觉得,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是吗?” “你猜对了,确实没有。” 确实没有…… 没有…… 没…… 她猛地推开许墨,惊恐地看着他。许墨惊到了,他向连颐伸手想要抱住她,但她像突然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地连鞋都没穿就跑出去。 外面在下着毛毛细雨,雨势不大,但站久了总会打湿身体。 连颐赤着脚,抱着膝盖蹲在公寓外的便利店门前,细密的睫毛沾满了水珠。不知道是这毛毛雨,还是她的眼泪。 而此时的许墨,正躺在床上懊恼自己刚刚的行为,担心是不是自己过于激进,把她吓到了。 连颐并不是不想和许墨做,只是鬼使神差地居然会浮现白起的脸,和对她今天说的话。这让她一下子清醒了,那可是许墨,是高高在上,神明一样存在的许墨。她竟然想勾引他……就算白起再怎么伤自己的心,怎么可以借许墨来慰藉自己呢? 她走进便利店,向店员借手机打电话。 “喂……”正在宿舍睡觉的凌肖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他也没发现是陌生来电,睡眼惺忪地就接听。 “凌肖,你可以过来找我吗?我现在在紫荆公寓门外的便利店,我好冷……”连颐声音抖得不知道是哭腔还是太冷,一下子就把迷迷糊糊的凌肖听出来了。 他爬下床,麻利地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拖鞋也没来得及换,带上车钥匙就跑出宿舍,还惹得室友吐槽了几句。 “我现在马上过来,5分钟就到。” 紫荆公寓离H大本来就只有1公里多,凌肖开车三分钟就赶到了。他刚下车,连颐就冲上来抱住了他。 “凌肖……呜呜……”看到凌肖的脸,连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倒也不介意她的鼻涕眼泪全蹭自己衣服上,只是这大半夜的她不在自己家里待着,光着脚在路边蹲,还哭得这么伤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抱着连颐,像哄小孩一样轻拍她的背,心疼无法言喻。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毛毛雨中,任由细雾般的雨水打在身上。 连颐被凌肖半推半就地塞进了车里,他没问怎么回事,直接就往最近酒店的方向走。不管她发生什么,这么晚也没在家肯定也是不想回去了,又不可能把她带回宿舍。只好到附近的酒店开个标单,总得让她歇息一下。 可是连颐随着凌肖一进酒店房门,她就抱着凌肖狂吻。他吓了一跳,倒也没有躲开,他用脚把门踹合上,然后和连颐一边接吻一边倒在床上。连颐跪坐起来起来,三两下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趴在凌肖赤裸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淌着水的y洞还不断地摩擦着他昂扬的肉棒。 她直起身,手从后面扶着凌肖粗壮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插到最深处的两人都同时呻吟出身,她弯下腰,翘臀一上一下地运动,捏住晃动的乳头送到凌肖唇边,他知趣,一口含住,两只大手捏着连颐的臀瓣,胯部不停上下耸动。 被许墨挑起的吸奶欲终于在凌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抒发。她双手撑在床边,低头含住凌肖的耳垂,Jiao着:“操死我吧宝贝……你太会了……啊……” 她的呻吟随着凌肖的抽插一声声地传入他的耳朵。凌肖抱紧连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猛插。淫靡的水声在深夜里格外动听。也许前几次的经验让他们都有非常好的配合,两个人同时后退,同时挺进,每一下都是插到连颐的最深处。 正当他们在酒店里疯狂做爱的同时,紫荆公寓外缓缓驶入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主人穿着牛仔外套,细碎的短发在夜里也黑得发亮,他从车窗里看向紫荆公寓一片漆黑的窗户,沉默不语。 他喜欢的女孩,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不,他喜欢的女孩现在正在被喜欢她的人在酒蹈奢狠地操弄。 凌肖和连颐从床上转战到卫生间,连颐趴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凌肖从后面进入了她。他拽着她的头发,比迫她从镜子里看着正在挨操的自己。凌肖弯下身搂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和镜子里的连颐互相注视着。 不一会儿,他又把她搬到坐便器上,把她的淫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然后在她渴望的凝视下又一次进入。连颐垂眼就能看到凌肖充满血管又粗又黑的大鸡8不断在自己的阴道进进出出,刺激到她几乎喊不出声。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淫穴的每一下侵犯,幻想这是白起……或是许墨…… 她今天差点被白起和许墨两个人C。最终还是选择被凌肖C,到底为什么? 如果他们两个人今天真的操了自己,那现在的凌肖就会是第三个。想到自己一天被三个不同的男人C,而他们互相之间都不知道。连颐特别兴奋,她双腿勾住凌肖的腰,下体喷出来好多阴精,把凌肖的胸前和腹部都喷湿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凌肖抬起她一条腿,继续往下压着,丝毫不给刚高潮的连颐一口喘息。 借着卫生间的灯光,凌肖看到了连颐脖子上的草莓印。他停住了,手指碰着那个两个吻痕:“你这是” 连颐惊觉,他还是发现了。两人顿时没了兴致,连颐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但是凌肖并没有过多追问,他其实能理解连颐的做法,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她跟别人湿AnG而心里不舒服,是她没有告诉他。可她不告诉自己,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毕竟他只是她的床伴。 “其实我”凌肖看着连颐,没有打断她,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于是连颐把今天和白起的事全部跟凌肖说了一遍。 “所以你才这么难过是吗?”凌肖看着她,内心竟有些难过。但他还是抱着连颐,摸着她头顶:“不用难过的,我感觉那个人应该是喜欢你的。” 连颐摇头:“喜欢一个人是可以感觉到的。感觉不到的喜欢,怎么能叫喜欢呢?” “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你不能因为他一时气话,或是他没有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喜欢你,就是不喜欢。”凌肖低头看着她,苦笑道: “你要是真的很爱他,就去争取吧。” 她坐起来,赤裸着身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鱼肚白色的天空:“我争取过,虽然不是正常的方法争取,但也足够看清楚他的想法。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决定离开这里去美国吗?其实我是可以选择留在国内的” 连颐当年确实可以选择留在国内,当时突然有个叫白露露的学姐找到了她,并给她展示了手机里她和白起的聊天记录,白起和那个学姐讨论连颐的事,言语里极尽嘲讽,给她发了很多连颐和他事后睡着后的两人自拍照,还说她不过是一个免费的妓女,他最爱的还是白露露。 她从来不知道白起会在她睡着之后,偷偷和他一起拍下那些照片。如果不是这些聊天记录的话,她可能还会觉得白起是因为已经喜欢上自己了,才会趁自己睡着拍的这些合照;她一直以为白起愿意每次湿AnG后都陪着她到天亮是喜欢自己,原来都是自己的错觉,原来自己在他眼里这么不堪。 那一刻她就明白,如何争取来的,就会如何失去。所以她下定决心答应父母去美国,临走前那段时间,她还没能放弃白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他一起。甚至她当时说出那种看似不在乎的话,其实都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白起也没让她失望,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凌肖没想过这件事从这么久远就开始,他从连颐身后环抱着她,吮吸着那个被白起咬出来的痕迹,想要覆盖住。他闷闷地说:“不值得的人和事,就不要再去想了。”他把她扳过来,嬉皮笑脸地跟她说:“要不,考虑一下我吧?” 连颐撇了撇嘴:“算了吧,跟你谈恋爱得被你那些小迷妹用砖头砸死。再说你这么贪玩,以后不定得跟多少人睡给你看~” 凌肖跳脚:“你怎么这样想我!如果你真的做我女朋友,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我从来没有喜欢上跟我上过床的任何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凌肖说完这句话之后,连颐惊住了。凌肖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脸跟脖子瞬间通红。 “你这算是跟我表白吗?”连颐偷偷看他不知所措的表情,竟不知道他居然也会害羞。 凌肖假装没听到,拿起地上的衣服急匆匆地穿上,他不敢跟连颐对视:“咳咳天亮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回去有什么用,我又没有钥匙。” “嘻嘻,我有。”凌肖J贼地笑着。 原来上次凌肖来她家的时候,偷偷把她家的钥匙用他自己带来的模子倒了模。连颐气结,但想着凌肖也不是什么变态的人,而且早就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也不能再有其他越轨的行为。她警告凌肖别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否则随时到学校告发他。 “真是的,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你还不知道嘛?”凌肖不满地抗议道:“你看像现在这种情况,不就得靠我了吗?我这是为了你好!” 连颐美目圆瞪:“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随便进我家门!” 很快就到了紫荆公寓楼下,门口显示里面车位已满。凌肖只好在小区门口放下她,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到连颐身上,趁给她整理的空档,他偷吻了她的脸颊。 连颐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即锤了他一记粉拳:“我让你乱动!” 凌肖假装吃痛,倒是逗笑了连颐。他一把搂过她的肩,帮她抓紧了衣服,陪她一起走回公寓。 不远处的白起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他握紧拳头,满腔怒火蓄势待发。待他冲出来想质问连颐的时候,连颐和凌肖已经进了公寓大楼。 他等了一夜,就等来了这样的结果,是吗? 玻璃Y室·真相始现 κáиdèsんù.còм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酷爱》——张敬轩) 凌肖把连颐送进家门以后,她本以为他会磨叽好一阵子再走,但是他说连颐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觉,得赶紧补个觉,哪怕睡一两个小时也好,不然上班没精神。 但是连颐查看了一下手机,发现琳姐昨晚居然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小连,明天休息一天吧,今天辛苦你了。 这下有个安稳觉睡了! 凌肖走后没十分钟,连颐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还心想:凌肖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呢?打开门刚想吐槽,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白起。 白起蹙着眉,情绪十分不悦。他的脸色很憔悴,眼下有些乌青。连颐一下子愣在原地,她无法想象白起为什么会大清早出现在她家门口?她看着自顾自进门的白起,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关上门,看着白起背对着她的身影,正想着如何开口的时候,白起却先说: “你拒绝我,就是因为要和那个男人去过夜是吗?” 连颐知道他口中的男人是刚刚离去的凌肖,他俩的确是一起过夜,也发生了关系。但事情不是像白起说的那样……不过,她为什么要向白起解释呢? 连颐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没必要为白起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买单,毕竟她已经不是14岁时候的她了。她没有看白起,跑到沙发上坐下。 白起歪着头,冷笑道:“你就这么缺男人吗?缺到……穿着睡衣就出去跟别人湿An干了是吗?” 连颐看着白起,紧咬着后槽牙,但她还是忍住了脾气。白起说话怎么可以这么难听?她觉得他大清早地就是为了来侮辱她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明明当年受伤害的人是她,为什么白起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特别理直气壮呢?难道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不清楚吗? 连颐不想再面对眼前的白起,她站起来想回房间。经过白起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臂,他眉头紧皱:“为什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对吗?” “放手……你放手!你弄疼我了!”连颐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她丝毫意识不到面前的白起已经怒火中烧。 白起大臂一收,把连颐箍紧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就疼了?我还能把你弄得更痛!”说完,连拖带拽地把连颐带进卧室。“砰!”地一下重重关上房门,一把将连颐甩到床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连颐害怕得不断往床上躲,她知道白起想做什么。但现在真的不是合适的时候,而且看白起脱衣服时候的狠劲,她内心的恐惧也逐渐变大。 白起赤裸着走到床边,不顾连颐的惊恐,拽着她的头发向下体靠近,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含住,这不是你最爱的吗?” 连颐看着眼前半硬的肉棒,再看看白起,犹豫地含住。 白起仰头发出舒服的叹声,他伸进连颐的衣服里,使劲地肉搓她的欲R。连颐被他捏痛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白起摁住她的头,不让她逃脱。 连颐只想快点解决眼前的事,于是任由白起的耸动撞入自己的喉头。可是五六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想S的征兆。她已经被插到口水眼泪一通流,此刻不觉得兴奋,只觉得特别难受。 白起再起抓住她的头发往床上甩去,连颐好不容易缓过气,一直在咳嗽。可白起一下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抓住她的双手禁锢着不让她动弹。 连颐眼中噙满泪水,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被刚才的口交刺激,她看白起摇头:“不、不要……” 白起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看着连颐的双眼,挑起嘴角,一下就捅了进去。 她此时没有任何欲望,甬道自然很干涩。白起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有种撕裂般的痛苦。 这种痛苦让她想起了和他的第一个夜晚。是什么让他在8年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对自己的厌恶竟然这么深吗? 连颐毫无快感可言,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躯随着白起的撞击晃动,她内心只想这场性爱能尽快结束,此刻的行为在她心里看来不是享受,而是折磨。白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最后情到浓时死死咬住她的肩,顶到最深处喷薄而出。 他喘着粗气站起来,看着连颐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他不紧不慢地穿起衣裳,嘴里还说:“这两天我有空会再过来,你在家等我。”说着捏住了她的腮帮子:“听到了吗?也别想着不回来就可以逃避,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说完,就起身走了。 连颐静静地躺在床上很久很久,她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白起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没有哭,也不觉得难受,内心只觉得耻辱,特别地耻辱。她就这么一直躺着,任由白起留下的精华已经流到床单和被子上成了一片W浊,也无暇顾及。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才知道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她拿起手机看,是凌肖来电。 “喂喂~你不会是睡到现在吧?你们老板多几个你这样的员工,离倒闭不远咯~”他的声音听起来明媚又爽快,连颐内心的Y霾都被扫去了大半。可是现在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凌肖,除了上次我们在T校的游戏以外,你还有别的游戏要跟我一起玩吗?”她努力想要保持情绪的稳定,但是在凌肖听来,声音却像含着凛冽的冰霜。 他意识到连颐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不是说最近这段时间先休养一下再做打算吗?” 连颐长叹一声:“没事,最近因为工作心情有点郁闷罢了。他们让我今天休息一天,我现在在家呢。”虽然她这么说,可是凌肖总认为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她深知凌肖的性子,如果把白起强上自己的事告诉他,他必然会大发雷霆。据她所知,凌肖家世显赫,父母都是能在网上搜到的人物。若是被他知道,肯定会选择报复白起。倒也不是她不想报复,只是利用关系去打压他,造成的影响会很严重。这毕竟只是他们之间的儿女私情,她自有她的一套。 白起床上功夫强,但是他的胜负欲更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想快速惹怒一个胜负欲强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面前,让他理所应当认为是自己的事物,被他人占有。连颐知道这样利用凌肖会让他难过,但这是她目前唯一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她必须占据上风,她不能再像以前一切只听从白起的指挥,失去了自己的同时,还失去了尊严。 很快,凌肖就和她约定了周末晚上,带她体验新的游戏。 当天晚上,连颐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我今晚8点到,在家洗好了等我过来。”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白起。她通过号码搜到了白起的微信,并且添加他为好友。他看到验证申请那里是连颐的头像,便马上通过了好友申请,但他怎么能想象到,此刻连颐添加他的好友,是为了什么。 【聊天界面】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白起岸绿野:收到我的短信了吗 Lay奶奶:收到了,可是我今晚没时间 白起岸绿野:你什么意思 Lay奶奶:佳人有约的意思 白起岸绿野: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吧 连颐握紧拳头,她忍住泪水。今晚的妆不能花,不能让白起知道她会为了他的话哭! Lay奶奶:是啊,你要来现场观战吗? 白起岸绿野: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地不要脸 Lay奶奶:你不来也没关系,想必今晚的参与者也不会少 白起岸绿野:聚众淫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逮捕 Lay奶奶:好啊,那待会儿见囖~白警官 刚发完这条信息,白起的电话就来了。她想都没想直接挂掉,没过一分钟,他又发来了信息: 白起岸绿野:不要乱来 Lay奶奶:不乱来,胡来而已 白起岸绿野:你想怎么样 Lay奶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连颐把手机揣包里,她没有再理会响个不停的手机,一气之下开了震动模式。她今天倒是穿得端庄,一身浅蓝色毛衣连衣裙外加白色板鞋,只是里面故意没穿内衣内裤。她快步走到楼下和凌肖会合,只见凌肖抱着双手,一脸高傲地背靠车门站着,身穿一件天蓝色条纹衬衫衣领,外面套着一件白色虎头卫衣,长腿上是一条破洞浅蓝色牛仔裤,脚下还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发型似乎有精心设计过的,还戴了一副金丝方框眼镜,还真有那么一丝斯文败类、渣男学长的既视感。而且似乎不小心和自己撞衫成了情侣装…… 连颐撇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凌肖。凌肖被她莫名其妙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舒服,他敲了一下连颐的额角:“笑什么呢你?还不是你之前说喜欢戴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我才这样穿的。”他不自然地歪了一下脖子:“别扭死了,跟我平时风格完全不一样。” 连颐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不别扭不别扭,帅得很!我喜欢!” 凌肖被他夸得飘飘然,搂着她的腰替她开了车门。 连颐本以为这次会跟上次一样,会在偏僻的郊外进行。可是她发现凌肖是开往市中心的方向。他最终把车停在了市中心的商业购物广场的地下停车场之后,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她不明所以,问凌肖:“我们这是要去哪?” 凌肖笑笑不说话。 “你不说我不跟你走了啊。” 凌肖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强行拖走她:“哎呀走吧,一会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手拖手走在市内最繁华的步行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学生模样的小情侣,和穿着时髦的众多美女帅哥。凌肖的颜值在这条街看起来显然是不一般的,加上他显眼的蓝灰色头发和挺拔的身高,可以说是300%的回头率。连颐实在想不到这种地方能怎么玩?真的不会被抓吗? 凌肖停下来了,他的面前是一个类似移动公厕的小屋,只是小屋外表四面都是镜子,看起来面积不小,但是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凌肖带着她走到小屋的后面,不顾周边人们异样的目光,把一脸懵比的连颐推了进去之后,自己也走进去,然后把门锁上。 这小屋还真是个卫生间……连颐想起之前似乎在网上看到过这个网红卫生间,还有很栋来这里各种自拍、打卡……看着面前的坐便器和洗手池,她感到十分无语。不过他不会是想在这里跟她? 连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凌肖,她下巴都快掉下来:“敢情你找了好几天,就找了这个地方?” 凌肖自信地点头:“对啊,你以为什么时候都能有好点子吗?工具也得时间做吧!谁让你这么饥渴,急着想挨操是吗?”他y笑着搂过连颐的腰,一把抓住她只隔了一层衣服的奶子。 “等等……我想记录下来。”连颐心虚不敢看凌肖,她拿起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把手放在洗手池上,调整好角度。然后把连衣裙一脱,全身赤裸地走到凌肖面前,蹲下把他的K链拉开,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 凌肖十指插进了连颐的发间,控制她吞吐的频率。室外来来往往的路人有的对着镜子自拍,一个个摄像头仿佛是在拍他们一样;有的试图从外面往里面偷窥到什么,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但刚才看着他们进去的人都大概猜到他们在…… 仿佛暴露在公共场合的感觉让连颐觉得非常刺激,她前后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甚至按捺不住已经用手指代替凌肖的肉棒,先行在骚穴抽插。 她的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凌肖无法再忍耐,他把连颐摁在玻璃墙壁上,直接从后面进入了她。这玻璃厕间的隔音功能非常好,外面车水马龙,但传到室内的声音很小。凌肖真是选对地方了,这里真的适合做爱。 连颐放肆地大声呻吟:“凌肖……啊啊……宝贝好棒……唔……”她故意的,除了是因为气氛烘托到位以外,她就想把这个样子录进视频里。她想让白起知道,能把她C爽的不只有他一个人。 “……今天……也要把人家操到喷水哦……否则——”她朝手机方向转过头,媚眼如丝,看着凌肖:“你今天就别想跑噢对,就是那里……天哪……” 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玻璃上,奶子都被压得扁扁的。外面的人还是一点都看不到。凌肖把她扳过来,将其中一条腿扛到肩上,几乎把连颐拉成了一字马,长驱直入。他掐着连颐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另一只手则忙着揉捏她的阴蒂。 暴雨般的抽插让连颐原本被架在凌肖肩上的腿滑落下来,凌肖干脆双臂支住她的腿,让她整个人凌空着,连颐双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腿张开到最大程度,凌肖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又深又快的活塞运动快让连颐招架不住了,她大腿开始夹紧凌肖的腰,胯部像抽搐一样向前顶着——这是她要高潮前的征兆,她叫声逐渐变大,抓住凌肖的大臂:“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凌肖一下子拔出来,正y得发烫的肉棒还向上弹了几下。连颐的水像决了堤一样往外喷,把凌肖的牛仔裤喷成了深一块浅一块,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凌肖凑上去,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比得只能紧靠着背后的玻璃,肉棒在她的臀瓣之间摩擦。 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和肉欲,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凌肖喘着粗气吻了她一下:“你今晚很特别,我很喜欢。”然后再次插了进去。 连颐已经高潮了,凌肖便肆无忌惮地冲撞。她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她绵绵地趴在他胸前,无力地在他耳边Jiao着。终于在凌肖的一声呻吟下,把一股股阳精都射到了连颐骚穴的末端。 凌肖完事之后,蹲在地上替连颐清理好下体,末了还俏皮地亲了一下她的穴口。痒痒的触感让连颐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她羞涩地抱着凌肖,仰头看着他:“你今晚好棒,我也好喜欢。”然后踮起脚尖吻住他。 长吻结束,凌肖似乎特别开心。连颐趁他不注意,把手机收回,将刚刚拍的视频发给了白起。由于传送时间很长,她便不在意地把手机放包里。 回程路上因为裤子上的水渍注意到凌肖的人更多了。但他毫不在意那些目光,连颐和他十指紧扣地走在路上,像情侣一样说说笑笑,羡煞旁人。 也许她也是喜欢我的。凌肖心里想。在驾车回去的路上,他也时不时地握住连颐的手,看着她傻笑。其实自从上次不小心“表白”过后,凌肖害怕连颐不再联系他,所以不再过多的主动,但是连颐主动找上他的时候,他内心的激动是无法言语的。他连平时喜欢的衣着风格都抛弃了,今晚完全是按照连颐的喜好来,就是为了这次的约会。他有信心,他们的关系经过这次约会之后,会有质的飞跃。 然而,在回到紫荆公寓的时候。连颐包里的手机却震动不停,她慌慌张张地一次次挂掉。凌肖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连颐闪烁不定的眼里,他看到了端倪。 “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凌肖蹙着眉,心里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 连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他想问,但不敢问,生怕问了会破坏了今晚的约会。两人坐在车里沉默,谁也不肯先开口。 她的手机也终于安静了。连颐趁这个时候想跑回家,不然等下白起要是出现,和凌肖正面碰到就不好办了,可是凌肖拽住了她:“我本来不想问的……说吧,怎么回事。” 连颐挣扎,没挣脱开。她佯装无事地微笑:“没有,就是骚扰电话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此时,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距离他们只有几十米的地方停下,猛烈的车前灯照着他俩,凌肖眼睛被照得睁不开,用手臂挡住了光线。他注意到,连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辆车。 只见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身影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凌肖知道面前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就是连颐心心念念的初恋——白起。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连颐的手自然地垂了下来。 白起也没什么过激的行为,他只是把手机举到他们面前,质问连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肖看到白起手机里正在播放的视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看着连颐,充满了疑问。 连颐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快,她想跟凌肖解释。但是凌肖此时此刻觉得羞愧不已,他觉得自己今晚简直是太蠢了,竟然没瞧出她想要利用他的意图。 凌肖气极而笑,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跟连颐多说,他拨开了她想要留住他的手,驾车扬长而去。 连颐看着凌肖的车逐渐走远,她懊恼地扶着额头。白起得意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看来你的这场好戏,演砸了呢……”他看着向他逐步靠近的连颐:“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小男友,这似乎———” “啪!”连颐狠狠地扇了白起一个耳光。 “白起,这些年来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冲着我来就是了,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她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整个人都在发抖,愤怒却难过。 “凌肖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但是他从我回来之后就经常陪着我,每次都会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他喜欢我,他对我好。连我没有回应他的表白他也依然愿意对我好!你呢?你都做了什么?”她一把推开白起,把他推开好几米远。他不吭声,只是瞪着连颐。 她蹲在地上,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现在不过是做了当年你做过的事而已……是你先辜负了我!”她站起身,满脸泪痕,满腔愤怒地指着白起:“是你!我当初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知道吗白起?都是因为你……”她看着他的眼神失望透顶。随后走入了公寓楼,没有再看白起一眼。 白起没拦住她,他愣在原地,心里想的都是连颐方才说的话。 做了他当年做过的事……当年做过的事?白起看着眼前的空地,内心一团乱。 当年的事,难道不是连颐做的? 真相终现·凌白之争 连颐现在脑子里面一塌糊涂,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趴在床上。想到刚刚白起得意的嘴脸,又想到了凌肖愤懑的神情,觉得自己这次的举动实在是太鲁莽了。她拿出手机,正想给凌肖发信息的时候,刚巧收到凌肖此时发过来的信息。 湿awn:我刚回到宿舍……对不起,我刚刚态度有点差 Lay奶奶:不是的,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湿wan:你不用再说,我懂的 Lay奶奶: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湿wan:没关系,我想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吧 Lay奶奶:你是真的没关系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湿wan:我最近要筹备考试,先不说了 Lay奶奶:那你这几天方便出来见下面吗? 凌肖大概真的生气了,这次的信息发过去之后,一直没回复过。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些天,连颐自觉十分懊悔。那天发生所有的事,都让许墨、白起、凌肖都和自己起了隔阂。许墨或许不会责怪自己,但她把许墨都撩到那个程度,却临时跑掉,哪里还有面目再去见他;白起就更不用说了,那天之后他确实没有再违背她意愿,做那些她不喜欢的事,但也没有再联系自己;而凌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时间就在连颐孤独又寂寞的日子里一天天地消逝,很快就过去一个半月的时间。现下是年底了,这段时间凌肖和白起都没有联系她,而她也没法鼓起勇气再去联系他们。倒是每天出门上下班,许墨都好像蹲在角落等她出现一样,只是他也仅仅是出于礼貌X和连颐打招呼、寒暄几句,此后再也没说过有关那天的一句话。 这天连颐如常下班,回到家之后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她怀着紧张的心情打开,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连颐小姐,如果您闲时看到这条信息,请及时回电,谢谢。 会是谁呢?她不多想,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里的嘟嘟声像倒计时一样敲着她的心,接听后却是一个年轻又甜美的声音: …… “喂,您好~请问是连颐小姐吗?” “……呃,是的。您是?” “我们这边是H市中学的外宣部,想请您出席我们的三十周年校庆活动,担任其中一个节目的表演嘉宾!不知道12月30日那天您是否有时间呢?” H市中学?那不是她之前初中时候的学校吗?怎么会突然联系她来参加校庆活动? “我看看……是周末,那、那应该没问题。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连颐学姐您可是纽约R大的音乐学院高材生,都在学校档案里记录着呢~这次三十周年校庆,老师希望您能出席,也是出于想给我们学弟学妹们建立一个榜样!当然,节目内容您自定,我待会儿加您微信,跟您先行沟通一下流程,可以吗?” “哦……哦,好、好吧,可以……” “那先不打扰您了,稍后请通过一下好友申请哦~再见!” 她纳了闷了,到底是谁泄露她的消息呢?哪怕是H中档案记录了她转到美国哪所高中,也不可能知道她就读于哪所大学啊!更别说是哪个专业.....难道是赵瞳?! 她想到这里,马上给赵瞳打了个电话。以这个丫头平时微信都秒回的速度来说,这次居然好久都没有接电话。但是也不奇怪,前段时间她才跟自己说,和一个帅哥正在暧昧,估计这会儿都好上了,才好几天没联系连颐。 过了还没一分钟,赵瞳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死丫头!你是不是把我毕业回国的事跟咱们以前的班主任说了?”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但连颐明显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喂,你怎么不讲话呢?我跟你说,他们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 “不要……”赵瞳突然说话了,但是声音很小,甚至还带着点喘息。 这种声音连颐不可能听不出来,她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然后马上把电话挂了。 这丫头,玩得还真花,这时候还要接自己的电话。她看着屏幕摇摇头,如果不是赵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如果是白起就更说不过去了,他图什么呢?连颐决定不多想,她觉得不如想想那天怎么安排更好。 如果是唱歌剧,怕是那些学弟妹暂时没有这个艺术鉴赏能力,也怕冷场;如果唱流行曲的话,那总不能放伴奏吧,毕竟现在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个“榜样”,总得展示一下自己过硬的专业功底。想到这里,她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 连颐点进和凌肖的对话框,想了好久,还是敲下键盘: Lay奶奶:在吗? 红色感叹号没有出现!他没有因为生气删掉自己!还好还好…… 但是过了一个多小时,凌肖都没有回复。正当连颐以为凌肖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微信横幅跳出来一句:怎么了? 是凌肖! Lay奶奶:你现在在帽起?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湿awn:刚忙完,有什么事吗? Lay奶奶:那个……30号那天你有时间吗?能请你做我的伴奏吗? 湿awn:伴奏?你有演出? Lay奶奶:是的,母校三十周年校庆,让我回去演出 湿awn:哦,可以,我那天有时间 Lay奶奶:真的吗?!谢谢你 湿awn:不客气 Lay奶奶:那……今晚你有时间出来见面吗? 湿awn:我待会还要继续忙,抱歉 Lay奶奶:好吧,不打扰你了 连颐很开心凌肖的回复,他还愿意帮自己;同时也有些担心,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凌肖的态度依旧冷漠。慢慢来吧,缓和关系总是需要给双方一点时间。连颐心想。 年末每一家企业都特别帽频,连颐也在每天焦头烂额的事情中,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个星期。校庆前一天,连颐收到了外宣部学妹给自己发来的出席名单上,除了看到自己的名字以外,她居然还看到了白起的名字! Lay奶奶:白起也会出席吗? 外宣部珊珊:是的呢学姐!白起学长虽然毕业这么多年,但是他至今在我们学校还是男神一样的存在,想到明天就能看到他我也特别兴奋!学姐也知道白起学长对不对? 知道?我俩都睡过了几十次了,你说呢? Lay奶奶:......可他不是警察吗?他要表演什么?现场抓贼? 外宣部珊珊:哈哈哈学姐你真幽默!白起学长是主持人啊!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虽然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这次也还是这么勇敢地站在台上,不愧是我们学校的男神! Lay奶奶:那件事?什么事? 外宣部珊珊:学姐不知道吗?就是白起学长高三的时候……他的果照,还有和一个初中学妹……那个的视频被发到全校学生和老师手里!要不是当时他的女朋友白露露学姐,家里人有点势力压住了这件事,恐怕白起学长连警校都没法考上了呢! Lay奶奶:裸照?!视频?! 外宣部珊珊:是啊,这件事几乎全市的学生都知道了,学姐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初中学妹……裸照……视频……连颐看着手机屏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就是白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吗?视频里的初中学妹,不会就是她吧…… Lay奶奶:那个和白起发生关系的初中学妹是谁你们知道吗? 外宣部珊珊:这个不知道,我们没看过照片,都是听说来的。不过听那些前辈说,照片和视频发到他们手上的时候,女生的脸都是打了码的,白起学长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都觉得肯定是那个女生爱而不得,故意毁了白起学长!这种女的真恶心! 连颐瘫坐在沙发上,她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白起升高三那年,正是她转学出国那年,这件事她无从知晓。她总算明白,白起为什么这么恨她,为什么要多次羞辱她。 可是这件事她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也没有参与过!白起大概率误以为是连颐为了报复他才这样做的,她马上给白起发了一条信息: Lay奶奶:你现在在哪?我有话跟你说 白起岸绿野:没时间,在忙 Lay奶奶:你高三那年的事,不是我做的 白起岸绿野:不重要,已经过去了 Lay奶奶:怎么会不重要?你前途都差点被毁了!我再恨你也绝对不会这样陷害你,你知道的! 白起岸绿野:你为什么恨我? Lay奶奶:......难道你自己说过什么话你会不清楚吗 白起岸绿野:如果我跟你说,你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呢? Lay奶奶:你什么意思? 白起岸绿野:明天你就知道了,晚安。 连颐还想继续追问,可是看着白起的回复,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难道白起的隐私和她看到的聊天记录,都是同一个人高的鬼?她紧紧地攥着手机,眼里流出恨意,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的人,肯定就是在这些事发生的时候,都在场的人——白露露。 可笑的事,第二天校庆白起的主持人搭档,竟然就是白露露。 连颐在后台化妆室准备的时候,看着角落里的白起和白露露对流程稿,有说有笑,内心更是难受。白起似乎没看到她,他梳了个四六分的背头,额前有几绺湿湿的刘海垂着,身穿一套修身的黑色西服,裹着他那宽肩窄腰大长腿的黄金比例,看起来是又禁欲又色情的感觉,连颐满脑子都是想着那天他在她家床上的模样…… 突然,她脑袋被敲了一下。抬头一看,是凌肖,后面还有他乐队的成员,笑着跟连颐打招呼。 好久不见的凌肖似乎更帅了,他没有看到白起。一脸疑惑地盯着她:“你看你的脸都皱成什么样了,想去卫生间就去啊,这不还没到时间吗?” 不愧是你啊凌肖,嘴还是这么损。 他背着他的贝斯,穿着一件朋克气息很重的铆钉皮外套,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外穿条纹衬衫,下身依然是他最爱的破洞牛仔裤加马丁靴。这么怪异的搭配怎么就让他穿得这么好看呢?果然脸好看,衣服就能随便穿。连颐仔细看了看,他似乎还在左边的眉毛上剃了两道杠,看起来更符合他摇滚小狼狗的性格。 他坐在连颐旁边,看着人来人往的化妆室,一眼就看到了白起。他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连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你还好吧?我也是不知道他今天会来……” “没事。”他照着镜子,用手拢了拢头发:“今天让你的学妹们一睹我的风姿才是重点。” ……连颐无语。她从包里拿出演出要穿的衣服,然后把包扔给凌肖:“我去换衣服了,你慢慢看学妹,别把我包弄丢就行。”语气里听出一丝醋意,凌肖笑着拍了一下连颐的屁股,周围的乐队成员顿时起哄。 连颐进更衣室之后,白起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凌肖。凌肖从镜子里也感觉到了白起的目光,他转过头靠在椅背上,看着白起,仰起头挑衅地笑了笑。 连颐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凌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外包裹着粗带A字连衣皮裙,刚好遮到了大腿根部往下一点,一双瘦削的长腿踩着一双和凌肖同款的短靴……他们又无意中撞衫成情侣款…… 白起也似乎注意到连颐这边来,他看到连颐的一瞬间,眼睛都仿佛亮了。白露露顺着白起目不转睛地方向看过去,发现连颐之后,神情竟然有些复杂。 凌肖站起来,把外套披在连颐身上:“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短,感冒的话,发挥失常别怪我就行。”话虽如此,这皮衣披在她身上倒起了点睛的作用,毕竟他俩今天的着装风格本就是一挂的,现在这么看,还真有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感觉。 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妹妹急匆匆地赶过来催白起和白露露上场。她转过头看到连颐和凌肖:“连颐学姐?是吗?哇,你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呢!您是我们今天最漂亮的女嘉宾了!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 白起和白露露听了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脸色难看至极。 连颐刚想解释,只见凌肖搂过她的腰:“对,我是她男朋友,今天特地给我的宝贝当配角来了,对吧?”然后在连颐的手背上落了一个吻。 白起握紧拳头,他刚想上去,却被白露露拉住了手。她看着白起摇了摇头,俩人一起离开了化妆室,在后台走去。 连颐没注意到白起的反应,她诧异凌肖怎么突然这么热情,还有点不习惯。看着乐队队员们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她觉得自己被凌肖耍了一把,于是给他一个粉拳。 乐队随着凌肖和连颐一起来到后台做准备。此时白起和白露露已经在台上你一言我一语地默契搭配主持中,看着他们飞扬的神采,连颐有些黯然。凌肖也看得出来她的不开心,他搂住连颐的腰,在她耳边说: “要我帮你吗?” 连颐不解,看着凌肖狡黠的笑容,她觉得这话不简单。 他们是第一组上场的,同样也要负责最后的表演。果然音乐不论在什么场合都是作为热场和收尾的首选。于是在白起和白露露的介绍和欢迎下,连颐和凌肖的乐队慢慢走上了舞台。 白起在下台前经过了连颐的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加油。” 他们一上场就引来了今天最长也是最大声的尖叫。连颐相信不是她的功劳,因为她听到台下有人喊“是凌肖!”“天呐居然是凌肖大神!” 看来自己今天才是配角,连颐苦笑。她转头朝凌肖点了点头,凌肖示意OK,音乐开始。是Thetingtings的《That''snotmyname》。 这首是他们两个人歌单里面少数重合的外语歌。上场之前虽然一次都没有排练过,但凌肖信得过她的专业程度,她也见识过凌肖的表演能力,两个大神碰撞火花,这场表演注定是精彩的。 白起在台下看着,脸上浮现了少见的笑容,不知为何,居然还有点为连颐感到骄傲。她的确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连颐拿起麦克风的瞬间,神情变得犀利: …… Fourletterwordsjusttogetmealone 肮脏的语言只会让我感到孤独 It''sadiffi粗lt艳dI’m比itingonmyton股eandIkeepstalling,keepingmetogether 这是个难题我咬紧牙关不说我不断拖延着想要一直这样 Peoplearoundgottafindsomethingtosaynow 周围的人现在找到一些话柄要说了 Holding比a比sp;ever阴道ythesame 忍住每天都一样 Don''twAnna比ealoner 不想成为一个孤独的人 Listentome,ohno 听我说 Ineversa艳ythingatall 我从没说过什么 比utwithnothingto死dertheyfetmyname 没有什么要考虑的但他们忘记了我的名字 (ame.ame.ame) Theycallme''Hell'' 他们叫我''赫尔'' Theycallme''Stacey'' 他们叫我''斯泰茜'' Theycallme''her'' 他们叫我''她'' Theycallme''Jane'' 他们叫我''简'' That''snotmyname That''snotmyname …… 强劲的节奏,中毒X的旋律让全场都沸腾起来。连颐俏皮灵动的表演赢得在座师生一片好评,凌肖随着鼓点摇摆,沉浸在贝斯演奏的神情也迷倒了台下不少迷妹。更让连颐没想到的是,在副歌最后一段高潮部分时候,凌肖居然唱起了原版男声和音的部分。 男声和音部分的歌词网上是没有的,看来凌肖当真是用心去练习过。 因为有连颐和凌肖的精彩演出,以及跟台下观众的互动,第一场演出可以说是十分成功地把现场气氛炒热。 一曲结束,台上全部人鞠躬致谢的时候。凌肖突然在全校师生校友面前,搂住连颐的肩,然后亲了她脸蛋一下。这次台下的尖叫声比刚刚还大了好几倍! 连颐傻掉了,她捂住脸瞪着凌肖。他倒不在意,只是调皮地眨了眨眼。 帮我?有你这么帮我的吗?! 离开舞台的时候再次经过白起身边,凌肖故意走快几步,狠狠地撞了一下白起的肩膀:“不好意思,抢了你的……道。”说完拍拍肩膀,走了。 连颐正想替凌肖跟白起的道歉的时候,只见他头也不回,继续上台主持。 他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怒气,笑容也和蔼可亲。但连颐注意到他握着麦克风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时不时地还深呼吸、叹气。 他和白露露站在一起的画面,连颐一秒都不想多看。便跟着乐队回到了化妆间,此时化妆间只剩下凌肖一个人。 “其他人呢?都去哪了?” “我把他们撵出去了。” “啊?为什么?” 此时凌肖向她走近,连颐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他抓住她的手轻轻用力把她拉到怀里,啄一下她的脖子,然后把头埋在那里,声音闷闷地:“……我好想你,唉……” “本以为自己能忍住不找你的……”凌肖叹气,呼出的气息让连颐觉得痒痒的:“可是当你找我的时候,我没法假装看不到……我是不是很没用?”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连颐居然看到凌肖的脖子上似乎有个淡淡的吻痕。还没等看清楚,凌肖捧起她的脸就吻。一时间,她不知道手该放哪里,有点手足无措。凌肖摸到她的手,然后放在自己腰上。 连颐被吻的X起,也不管是什么场地,她紧紧搂住凌肖的腰,指尖被欲望驱使,狠狠地抓着凌肖宽厚的背。正当他们打得火热,却听见门边有个清冷的声音: “麻烦两位亲热的话,注意一下场合,好吗?” 是白起。连颐急忙回头,发现白露露在白起身后,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 凌肖不管其他,他此刻眼里只有连颐,掰过连颐的头继续吻。低头用略沙哑的声音跟她说:“去更衣间吧,我受不了了。” 在白起和白露露注视下,连颐被凌肖拖进了更衣间。 一关上门,凌肖便一刻也等不住,直接穿进连颐的裙下,一把拽下她的蕾丝内裤,向前挺了进去。连颐弯腰扶住面前与身高相等的更衣镜,一边享受凌肖的抽插,一边想着白起在外面可能会听到他们的声音,身体就更敏感。她看着镜子里的凌肖,他充满欲望地凝视着镜子里的连颐:“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想1……”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密闭的更衣室里连颐听得一清二楚。如果此刻白起在门外,想必他也能听到。但此刻室外竟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他们走了? 连颐被撞得迷迷糊糊,她在腰间摸到凌肖的手,领着他抓向自己的穴口。凌肖不得不以一只手撑住墙面,弯腰扭过连颐的脸,咬住她的灵巧的舌头。 小小的更衣室里充斥着T液搅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凌肖啮咬着她的耳廓,轻轻地说:“宝贝,我快到了……”说完便疯狂加快速度,连颐受不住突如其来猛烈的攻击,不顾身在何地,直接将兴奋尖叫出来。 凌肖长叹一声,抽搐着全部射进了连颐体内。就在这个时候,更衣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白起越过凌肖直接把连颐拽了出来,凌肖背向他们不紧不慢地系上衣裤。转头看着白起,玩味地笑了笑:“来晚了呢。”说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化妆室。 白起低头看着连颐裙摆下的大腿间,有一股白色浓稠液体在往下滴落。连颐羞愧难当,她赶紧夹住双腿,可是白起早就看到了,白露露也看到了,她嗤之以鼻: “真是不要脸,和以前一样地下贱……白起我们走吧。”她试图拉走白起,白起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他从旁边的化妆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替连颐擦掉那些男性气味浓重的液体。 白露露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白起你是不是有病?她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做爱,你还要帮着她?!这样的女人跟妓女有什么分别?!” 一说到“妓女”二字,连颐又想起当年她在白露露手机屏幕上看到的信息。她咬着牙一怒之下,冲过去给了白露露一个耳光! 白起连忙制止她,把她抱住。 白露露捂住脸,她看着被白起抱住的连颐:“你发什么神经?凭什么打我?!贱人!” 白起皱眉,他冷漠地看着白露露:“一口一个贱人,你又是什么?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白露露心虚地移开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个性我很清楚。当年我拒绝你的表白,你大概很生气吧?”白起把手机扔到桌上:“以至于你偷走我的手机,把连颐和我的照片视频都发布到网上,想让我身败名裂;然后又用你父亲的势力帮我一把。想让我感激你,我说的没错吧?” 白露露拿起白起的手机一看,她止不住地颤抖:里面是他父亲当年贿赂教育局和警校领导的通讯和交易证据。 “你不用再看了。”白起收回手机:“现在纪委会应该已经看到了这些证据,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回去看看你的父亲。至于我……会自动回警队接受处罚,你施与我的这些恩惠,我不会、也不想要。” 白露露眼看瞒了多年的事情没法瞒住,她指着连颐怒骂:“都是因为这个贱人!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举报我爸爸?!他帮你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宁愿喜欢一个比婊子都不喜欢我?!”她张牙舞爪,歇斯底里地想要冲过去,却被及时赶到的校园保安摁在地上,然后拖离现场。 连颐被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她看到门口凌肖黯然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原来他一直在门口听着,保安想必也是他请过来的。 白起扶着连颐坐下,他脸上又浮现了多年前惯有的温暖笑容,他把连颐的头发挽到耳后:“把你吓坏了吧。” 连颐看着白起的眼眸:“你这段时间消失,是去调查当年的事对吗?”白起点头。 “我知道她当年对你做了什么,是凌肖告诉我的。”白起眼里全是心疼,甚至还泛着点点泪光:“我的确是来晚了,对不起。” 凌肖?!他居然会和白起说这些事……连颐鼻子一酸,眼泪浸满眼眶,一下扎进了白起的怀抱里放声大哭,似乎将多年的委屈和辛酸都在哭声中展现给了白起。 原来那天在他楼下的事发生没几天后,凌肖到警局找到了白起,说要单独谈谈。 警局附近的咖啡厅,一脸严肃,身穿特警制服的白起和一个蓝灰色头发的摇滚青年面对面坐着,那场面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有什么事?”白起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凌肖,一脸的厌恶。 凌肖喝了一口冰美式:“我知道警官您公务繁忙,但是我只有几句话想提醒您……这么嫌弃一个女人,就不要反复纠缠她,这样会……很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凌肖挑眉:“不知道警察强奸要判多少年?” 白起不说话,看向别的地方。凌肖又说:“她喜欢你,从一开始到现在。” 白起叹气:“我知道。” “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然后凌肖把当年白露露对连颐做的事跟白起说了一遍。 白起震惊。凌肖从他的神情猜出这事大概不是白起做的:“既然您是警察,那么请您把事情查个清楚。我不希望她心里总是有你给的阴影……”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 “就算抢,我也得光明正大地抢。” 三人行,必有我湿焉 凌肖做的,是连颐未曾设想过的。 原来过去没有联系的60几天里,白起和凌肖竟然大成了共识,都在为她奔波帽频。而她……却没有勇气去找他们,甚至都没有为寻找真相而努力过。 白起垂眼:“像你说的,他真的待你很好,至少比我好。好到我都没有办法吃醋,所以——”他抚上连颐的脸:“如果你要接受他,我并不介意。” 胜负欲如白起这么强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连颐感到震惊。她扣住白起的手:“你……这是要和别的男人分享我的意思是吗?” “不是的。我有时候确实没有办法全身心地投入时间保护你,如果是他在你身边陪伴着你,我可以接受。”他把连颐箍在怀里,声音有点颤抖:“再说,你年纪还小,未来会遇见很多比我更好的人,我没有信心让你一直只喜欢我一个人,但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嫁给我那天为止。” 嫁、嫁给白起?连颐的脸“唰”一下地红了,她轻咬下唇,心扑通扑通狂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咯?” 白起失笑:“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你太笨看不出来?” 她凑过去抱紧了白起:“……我、我是没有办法去确认,我害怕……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但我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支撑……那时候你身边的女生太多了,多得让我嫉妒,可我又没法将我们的关系说出口——” 白起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好一会才放开,充满笑意的眼凝视着连颐:“你难道没发现我的微信名已经向你告白了吗?” 微信名?白起岸绿野?白起……岸……绿野?比QALY.....白起爱连颐。 连颐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还真的是连表白方式都有够老套的。” 因为白露露已经被拘走,所以接下来的主持工作就落到了白起一个人身上。但是他仍完成得十分出色,连颐在舞台旁一直看着白起英气飒爽的风姿,不敢相信她喜欢了这么久的男人在刚刚向自己表白。 凌肖在不远处看着连颐充满爱慕的眼神,内心不自觉痛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节目。凌肖走上前重重地拍连颐肩膀:“别傻笑了,歌词都要忘光了!”然后驮着电吉他先她一步走到舞台上。连颐刚坐到钢琴凳上,白起就在全校师生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连颐身边,低头落了一个蜻蜓点水在她唇上,提起麦克风就说:“接下来,就让我女朋友给大家带来最后的精彩演出,希望各位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 凌肖没回过头看到白起的举动,但是他看着台下的人疯狂叫好和鼓掌,也猜到白起在后面做了什么。他假装没听到,清了清嗓子,继续调试乐器。 最后这首歌连颐并不是主唱,她不适合唱一些比较柔和的歌曲。所以他们一早就约定了,结尾曲由乐队和连颐伴奏,凌肖作为主唱。 可是台上安静了近半分钟,凌肖没有回头向队员示意音乐开始。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台上,连颐正想着喊凌肖开始,他突然开始自己弹着电吉他。 前奏不对……不是说好结尾曲唱《Your爱色meup》吗?乐队队员们也愣了,不知道凌肖高得哪出。连颐现在才发现,他这场拿的是电吉他。 凌肖低沉的声音从音响开始向外扩散: …… IfIgotdownonmykneesandIpleadedwithyou 如果我跪下双膝,向你表白 IfIcros色da蜜llionosjustto比ewithyou 如果我跨越亿万海洋,只为与你相守 Wouldyoueverletmedown? 你是否会让我失望? IfIclim比edthehighest摸unt爱njusttoholdyoutight 如果我攀越世上最高山峰,只为将你抱紧 IfIs爱dthatIwouldloveyouevery死nglenight 如果我说,每个夜晚我都会爱你 Wouldyoueverletmedown? 你是否会拒绝我? WellI''msorryifitsoundskindasad, 抱歉说出这些伤感的话 it''sjustthatWorriedsoworriedthatyouletmedown 因为我担心,很担心,你会离我而去 比ecau色Iloveyou,loveyouLoveyou, 因为我爱你,爱你,爱你... sodon''tletmedown 所以,请不要让我悲伤 …… 乐队成员默契地在凌肖唱到高潮部分时候已经跟上了伴奏。连颐却一直没有动弹,并非是她不会。这首歌是湿akinStevens最经典的《比cau色Iloveyou》,只是……她没想到凌肖会临时换成了这首歌。 只是这歌词……在连颐耳里听来有些不是滋味。她很快理清思绪,双手放上钢琴,很快就跟上了伴奏。 凌肖在间奏时候,从立杆上拿起了麦克风,走到连颐身边坐下,背靠在她身侧,似乎是在唱给她听: IfIswamtheloriverjusttocallyourname 如果我趟过万水,只为呼唤你的名字 IfIs爱dthewayIfeelforyouwouldneverge 如果说这是我爱你的方式,从不曾改变 Wouldyoueverfoolaround? 你是否也会彷徨? WellI''msorryifitsoundskinda比ad 好吧抱歉说出这些悲伤的话语 justthatWorried,I''msoworriedthatyouletmedown 只是因为我担心,如此担心,我会失望 比ecau色I..... 凌肖转过头,看着连颐:“loveyou,loveyou……”他眼里有着难以名述的难过,连颐不敢跟他对视。只是低头默默地摁着琴键,音都弹错了好几个。别人或许听不懂这歌词里的意味,连颐心里明白得很。 台下的观众离得远,看不见他们之间蔓延的暧昧。但是舞台旁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他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起,他看到女朋友被这样撩拨都不上去阻止吗?心想着,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真够玄乎。 但是白起理解凌肖此刻的感觉,因为不久前他也有同样的感觉,那并不好受。 活动终于结束,白起穿过人群跟连颐说:“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晚点再找你,你先——”他转过头跟凌肖说:“麻烦你先送她回家吧。” 凌肖依然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歪着头:“不然呢?” 一辆白色suv正在城市华灯初上的道路飞驰。凌肖坐在驾驶座位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连颐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开场。 “不用谢。”凌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以后和你湿AnG,是因为其他男人的缘故。”他突然绕到一个小巷里,猛地踩下刹车:“我要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帮助白起?” “因为……”凌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不让连颐发现自己的情绪:“我讨厌看到你哭哭啼啼的,看着就烦。”他不耐烦地打开车上的电台,里面恰巧在播放《恋人未满》。 可他万万没想到,连颐抱上来吻住了他。她的吻激烈又甘润,凌肖向后退了一下,他眼泛泪光:“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友大以上,恋人未满……”她看了看收音机,没有比这首歌更适合形容他们:“往后,只要你说出口,你就能拥有我……” 她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连颐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凌肖解放了早已y得发烫的肉棒,扶住连颐盈盈一握的细腰,顺势滑了进去。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晃动,脸靠得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凌肖一口含住了连颐胸前的红豆,惹得她一阵收缩。她把凌肖的脸摁在自己胸前,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纤腰加快了前后磨蹭的速度。 “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这样很贪心……”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凌肖:“啊……我需要你……时时刻刻都需要你……”凌肖仰头一口咬住她的唇,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我也是……”凌肖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指尖滑过连颐的眼眉:“贪心的不是你,是我。以后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挡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爱你,连颐。” 连颐看着他:“好。”凌肖没想到连颐会答应,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任由她香软的小舌舔舐自己,仿佛一切理所当然。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黑夜中,这辆白色的汽车在小巷里不停晃动,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连颐回到家麻利地洗了个澡,然后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瘫在床上。这一天可把她累得够呛,两场表演不说,白露露的事,还有白起和凌肖接连而来的表白,让她一下子多了两个男朋友。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凌肖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湿awn:我到宿舍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爱你 Lay奶奶:嗯,爱你,明天见 湿awn:嘻嘻 Lay奶奶:笑什么呢 湿awn:我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说爱你了 Lay奶奶:傻子,快点休息吧,不是快到期末考试了吗?考砸了就不要来找我 湿awn:你以为我是你吗?我就算完全不复习也绝对不会考砸 Lay奶奶:滚,我才不会呢 湿awn:略略略,晚安了宝贝 Lay奶奶:晚安 刚放下手机没多久,门被敲响。从猫眼里一看,果然是白起。 白起还穿着今天主持的那套西服,他一进门就将连颐推倒在沙发上,枕在她大腿上闭起眼睛,发出疲惫的叹息。 “真可怜,今天很累了吧?辛苦了…”连颐像安抚一只大狗狗一样,撸着白起头上的几根呆毛,觉得他现在又可爱又可怜,让她心生怜惜。她知道今天活动完了以后,白起出席了饭局,应酬了大半个晚上,需要和无数老师长辈交际,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吃力的事。 白起解开束缚已久的领带,总算是能喘一口气。然后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睁开眼睛:“想到要来找你,就不会累。”连颐看着白起闪着亮光的双眸,心动不已。 白起总有这样的能让他每见他一次,就会心动一次的超能力。他站起来,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连颐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笑盈盈地按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食指轻轻勾住了他的皮带,领着白起将他带到房间里。 连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丝质睡裙,白起看着胸前的凸起早已欲火焚身。他把连颐摁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开,低头含住了湿润的花蕊,舌尖不停在洞口打转,温热瘙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喘息,她紧抓着床单,欲ZU踏着白起结实的肩肌,胯部不停往上顶。 白起在舔的过程意识到不对劲,但他没有开口。他舌尖在从连颐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上游走,中途在她的r豆停顿过,又继续往上舔吻,最终咬住了连颐甜滑的双唇。 她从白起的唇齿间尝到了一些咸腥的味道——那是她的爱液。还有残留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那是凌肖和她车震时候内射的,居然没洗干净。想必白起也发现了,可是他居然毫无反应!连颐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心虚地看着白起。 白起笑了,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关系……”一直在洞外磨蹭的肉棍一下就陷进了早成泥泞的淫穴中。有着凌肖残留的T液,还有白起方才口交留下的唾液,他抽送得更容易。 “我和他,谁1比较爽?”白起忍不住还是问出口,即便他刚问出口就有点后悔,还是很期待连颐的回答。 她正享受着白起温柔地在她体内剐蹭的快感,突然听到他的疑问,不作多想直接说:“……都很爽,我都喜欢……”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看向别处,不敢与白起对视。 白起捏住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在湿热的洞口里不断来回进出的快感让他轻轻皱眉:“那以后我和他一起1好不好……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 她不敢相信白起竟然会主动提出3p!看着白起色气满满的神情,她似乎已经想象到了那个场景,只是……不知道凌肖会不会同意……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凌肖这个变态小狼狗虽然很喜欢自己,但肯定是会同意的。 “你怎么现在这么坏……啊……”刚说完没多久,白起就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他九浅一深地插着,黏黏的液体流到了连颐的后庭,突然,她感觉到白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捅了进去! “以后他在后面插你屁股,而我……就插你的骚比……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唔……把你三张小嘴都射满……好吗……”白起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受不了,他圈住被他操得不断颤抖的连颐,开始了猛烈的冲刺。白起不愧是特警出身,体力非常强。他一直保持着这样高频率的抽插将近十分钟,仍不释放。 他们换了一个从前他们就很喜欢的姿势——后入。连颐撅着粉0Ng比U趴在床上,白起依然像以前一样,一边抽送着一边揉捏拍打着她的臀肉。虽然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掌印,甚至微微发肿,她怀疑自己多少有点受虐倾向,竟觉得白起打得还不够重,他打得越用力,就越兴奋。 “白起……” “唔?……怎么了……” ……连颐没说话,她只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连颐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屏幕,是凌肖!他不是歇下了吗?本来她没打算接听,可是白起抢先她一步,把手机拿过来,摁下了接听和免提: “喂……干嘛呢,我在想你,想得都睡不着……” 连颐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凌肖听到自己骚浪的呻吟。但是白起却像故意挑衅一样,把手机放到了联系的屁股上,然后抱着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抽插! 即便连颐再怎么忍,这肉体拍打的声音对凌肖来说也是很熟悉,他裆下很快就起了反应。他在电话那头轻笑:“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在对我发起邀约吗?” “没、没有……我不是……啊啊不要……白起……”她的声音明显就是随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动作而颤抖,对他而言充满了诱惑和勾引,凌肖忍不住了,他挂了电话,马上就往紫荆公寓赶过去。 当凌肖赶到的时候,他打开房门,正看到两个赤裸的男女在床上热吻纠缠,白起的腰部紧贴着连颐双腿张开的中心。俨然是已经干得热火朝天,连颐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从白起的肩膀露出半张脸,惊恐地看着凌肖。 “你、你怎么来了……”她想推开白起,可他像没听到一样,只是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扶住她的腿,继续自己的活塞运动。 凌肖坐到床边,把涨得的难受的肉棒解脱出来,示意让连颐含住:“不是你邀请我的吗……”然后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往前顶。 天呐,她居然在跟白起、凌肖两人同时做爱。在被白起插着下体的同时,上面的小嘴也被凌肖撑得满满的。这样的刺激让y洞大受刺激,分泌了更多汁水,白起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出于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心和胜负欲,白起更使劲地捅着她的蜜穴。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连颐给凌肖口交的啧啧水声,还有白起不断C插连颐下体的啪啪撞击声。 前后做了将近半小时的白起,终于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连颐乖巧地跪在他腿间,用唇舌帮他清理那些白浊。 凌肖自动自觉地站在连颐身后,趁她在为白起清理不注意,借着滑嫩的汁液和新鲜的精华把身下被连颐吸得肿胀的下体塞进她的骚穴里,连颐再次发出满足的哼叫,她扭动着屁股迎合凌肖的动作。 “我的小骚货……怕是两个男人1都无法满足吧……”凌肖满眼疼惜地看着为白起上下套弄的她的背影,嘴里却说出下流的话。 “不够……还想再要……”连颐抬眼,似乎恳求一样看着白起。“我想要3个……噢不……我要5个男人一起操我……我还要更多……”白起捧起她正在吞吐自己肉棒的脸,丝毫不介意她说的话:“没问题,你喜欢就好……” 她大概也没想到这时候她说的一句玩笑话,居然会一语成真。 可能白起真的太累了,他在凌肖和连颐还在激战的时候就已经在旁边睡着了。 凌肖压着连颐,动作幅度变小,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已经约好了人,下次我们玩3p不带他,跟你玩更刺激的……” 连颐双腿环住他的腰,让他下体更深入一些:“以后再说,现在我只要你们……”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嘘……”凌肖起身,牵着连颐来到了厨房,把她抬到灶台,宽肩扛起她双腿后再插入…… 第二天连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整齐地躺在床上,她依稀记得昨晚和凌肖在厨房做了还挺长时间,昏昏沉沉地被她抱回床上。但是凌肖和白起什么时候走的真的想不起来了,看到接近上班的时间,她刚打算起身洗刷出门,却发现今天是周日。 反正醒了也是醒了,难得天气好,出门溜大溜大吧。连颐想着就换上了轻便的运动装,打算到附近运动一下。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H大校园里面,她看着学生们青春洋溢的面孔,不禁又怀念起初中时期和白起偷偷在校园里g的各种坏事。又想到了现在终于能和白起在一起,心里宽慰的同时还窃喜。 “连小姐?好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转过头—— 是许墨。他穿着深灰色的运动速g帽衫套装,黑色的运动K袜紧紧地裹住他紧实修长的小腿,整个人清爽又有朝气,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人居然是个教授。 自打上次尴尬的事发生之后,她就没有再和许墨交谈了,有的只是每天在家门前尴尬地问候寒暄。如今在这里碰到了,也是躲不过的,她硬着头皮走上前:“许教授早安!这么早是准备要上课吗?” 许墨礼貌地微笑:“今天周末没有课,我只是过来运动一下。看你的打扮,也是打算运动吗?要一起吗?” 完了,他都这样邀请还好意思拒绝吗?连颐只得点头。 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在H大的绿野跑道上,两侧就是草地和竹林,阳光带着早晨的寒气稀稀疏疏地洒在他们身上,可此刻的连颐却感觉不到冷,反倒是内心有些紧张。 “上次……是我唐突了,希望你能谅解。”许墨突然停下来,开口对连颐说。 连颐没反应过来,她转过头看着许墨:“……呃,您不用道歉,是我的问题……”她难为情地挠挠头,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转角处有个学生飞快地跑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撞上她! 许墨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她护在怀里,让连颐躲过一劫。 他看着什么也没说就远去的学生背影摇了摇头,垂目柔声询问:“你没事吧?” 连颐此刻心跳快要爆炸,许墨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脸埋在了他穴口。她以为许墨很快就会把她放开,可是一分钟过去了,放在她的腰间的手还是一动不动。 周边不断有学生跑步经过,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角落里来。连颐讪笑着挣扎,可是许墨手臂收得更紧了,她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千万别勾引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啊……连颐慌乱地想道。 “其实那天晚上与你无关……也有我的情不自禁。”他修长的手指沾有淡淡的花香,勾起连颐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双颊,喉头不自觉地下咽。 然后,连颐作出了一个让她事后足以后悔三天的决定。她偏过头,用舌尖把许墨垫着她下巴的手指卷过来,并含进嘴里。 这动作真是撩人又充满了暗示。许墨顿时错愕,他没想到连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连颐也很快反应过来,她马上把许墨的手指吐出来。 可是许墨当着她的面,把她刚刚含过的手指又舔了一下:“……唔……好甜。” 他们好像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许墨也太会了吧?连颐和许墨四目交接,她咬着唇呼吸加重,要不是现在在公共场合,她真的想把他摁在地上。 许墨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让她更想被他按在身子狠狠地蹂躏。即便是昨晚和白起、凌肖他们做到大腿酸痛,穴口肿胀,现在也还是忍不住想要被许墨亵玩。 她没法再忍了,她贴着许墨的身子踮脚,几乎把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许教授,我有好多……好多学术问题想要问您,不知道您今天愿不愿意辅导我这个笨学生?” 自带S属X的教“兽”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Earnedit》——Theweekend) 许墨笑着,低头在连颐耳边呵气:“荣幸至极。” 他带着连颐来到了他在H大的个人办公室。一路上很多学生向他问好,一口一个许教授喊着,也不乏对连颐投来或是好奇或是嫉妒的目光,她不顾那些人的眼光,挽着许墨的手臂亲昵地走在路上。连颐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个套间,外面是办公室,里间还有些简单的床具,只是床铺整洁,想来许墨也很少在这里居住。 她一进去就躺在床上,扭过头好奇地看着正对着落地玻璃外的C场。虽然这里是6楼,可是充足的光线却让她足以看清外面。许墨坐在床上的另一侧,挡住她看往外面的视线,手捻着连颐耳侧细软的发丝把玩,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要来学习的吗?怎么走神了?” 连颐被他的在耳边乱动的指尖撩得痒痒的,她笑着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许教授您是医生,我最近身体总有些不舒服,但又不清楚哪里不舒服……所以,想来跟您请教几个问题而已……”她转过身,发现许墨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他向前凑得很近,几乎只剩一个拳头的宽度,他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那你是想要我给你全身检查吗。” 她娇羞地低头笑了,避开许墨的眼神,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您是医生,您说了算……” 背后一暖,许墨从她身后环住了她,双手在她小腹上下游走,但却没碰到任何一处私密的地方:“那你想从哪里开始呢?上面?还是下面?” “我都要,可以吗?” 许墨让连颐躺在床上,他不慌不忙地套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医用手套,口罩上只露出一双细长俊美的眼睛。连颐看着他这身制服,恨不得他马上兽X大发把自己给办了。可偏偏是他这种慢条斯理的神秘感,让她感觉与别人不一样,快感也比直接做爱更强烈。 许墨戴着手套的双手徐徐地把她衣服全部拉起,胸前的两坨小白兔瞬间跳了出来。他两只手围住乳房轻轻地揉捏,食指不时地拨弄她逐渐变硬的乳尖,她看着自己的奶子在许墨的搓弄下变形,看着许墨始终温柔的眼神,内心更是焦灼,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看出自己难以抑制的渴望。 “乳房很健康。接下来…”他一用力,把连颐下身的衣物全部脱光,外Y一撮深黑色的毛发在她白嫩的肤色上尤为显眼。许墨把她双腿分开,中指和食指插入了连颐的阴道,力道非常轻柔,正当她以为要许墨要开始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指拔出来,将指套上残留的T液抹在她的y周边。 “y颜色有点深,可是内Y比较粉嫩,平时性生活很频繁吧……”他把手指伸到连颐的嘴边,示意让她吮吸干净。她乖巧地含住,不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许墨再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窥Y器,插入刚刚他用手指润滑过的阴道,用力撑开的时候,连颐感觉涨得发痛,许墨用手电筒照着她甬道的最深处,看到连颐的阴道壁周围和子宫颈上似乎沾着一些腥臊的液体,这味道很熟悉,他自己也有。 “昨晚就有过房事了吗……”他关掉手电筒,取出窥Y器。“你外Y还有些许肿胀,昨晚也是经历了很激烈的房事吧?我给你上药缓解一下,好吗?” 连颐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许墨窥探清楚,她点头,内心既羞耻又兴奋。 只见许墨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他转过头来的时候,连颐看着他胯下紫得发亮的庞然大物,淫穴都不自觉收缩起来,往外流出一股爱液。 他跪在床上,用涂满了药膏的j头来回刮着她的蚌缝,连颐忽然感觉那里凉飕飕的,肿胀的不适感几乎消减了大半,又听见许墨说:“女X私处按摩最好的工具,就是男性的阴精……” 连颐向许墨伸出了手,仿佛在求他马上进入自己。不知道许墨是没看出来,还是故意吊她胃口,他只是躺下来和连颐面对面,靠腰部发力继续来回刮蹭她的下体却不曾进入。她的洞口已经是洪水滔天,许墨只需要稍微在洞外停住,她向前一挺就可以完全插入,可他就是不插。 连颐急得眼圈都红了,她搭上许墨的脖子:“许教授……不要这样……快点……” “哦?不要吗?”许墨停住下身的动作:“好吧,你确实不该做得太频繁。” 连颐拽住他领子,急忙摇头:“我要我要!我不乖……许教授惩罚我好不好……惩罚我这个坏学生……”她凑上去想要吻住许墨,许墨却偏过头躲开了她的吻。 不顾连颐的哀求,他依然不慌不忙地,从床头柜急取出一些物品。他用领带蒙住连颐的眼睛,紧紧地绑在脑后;又拿出一副铁制的手铐,把她的双手分别拷在了床头的两侧;两边脚踝也系上了绳子,许墨把绳子的另一端往后拉,系到了手铐上。此时连颐虽然被封闭了视觉,但是她知道现在自己一丝不挂,姿势相当羞耻,下半身在许墨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出。 想不到外表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许墨……竟然喜欢s8m……而且还是个妥妥的大S…… “这是在惩罚你……”许墨把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塞到连颐嘴里,看着她贪婪地吮吸,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那天晚上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正当她以为接下来许墨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连颐听到房门“砰”一下关上了。她马上把嘴里的假阳具吐出来,小心翼翼地叫:“……许墨……许墨,你还在吗?” 一片安静。 “你不要不说话啊?”完了,他不会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吧?!他真的生气了?现在是生气的时候吗?连颐无语,挣扎了几下,发现手上的手铐是真的被锁住了,脚上的绳结根本无法解开,她只能等许墨回来才能摆脱现在尴尬的困境。 一个小时左右过去了。外面办公室终于传来了一点声音,许墨回来了。连颐刚想喊,却听到除了它以外还有一个女生,而且他们两个人……好像发出一些很暧昧的声音。 “许教授……今天我们不在房间里么……”那个女生边Jiao边问道。 这是?……连颐艰难地抬起头,侧耳倾听。 “嘘……”许墨轻语:“就在这里,速战速决。”然后就听到了女学生淫荡尖利的放浪叫声。 连颐气结,她无力地挣扎着,许墨这是什么意思?!是有意在耍她吗?还是故意报复?自己有什么得罪了他?!他最好是赶紧解决完然后把她放了,省得在这里遭受折磨。 房间的门突然开了,连颐听到那个女生惊叫:“许教授,这是——” 许墨这个变态!连颐想马上合起双腿,无奈被绑得死死的。身边的床一下子陷进去,那个女学生的浪叫声就在她身边响起,许墨插入那个女学生的同时,一把将蒙住她双眼的领带抽起。 一下刺入眼睛的光亮让连颐有些睁不开眼,当她努力看清眼前的事之后,狠狠地瞪着许墨。那个女学生正跪在她身边的位置,高高地翘起屁股,而许墨正在她后面不断地撞击她的身体。 “啪啪”的肉体冲击声近在咫尺,连颐眼看着那个女学生被正在含笑看着自己的许墨一下又一下地送上了高潮。女学生很快瘫倒在床上,许墨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只是拍了拍她的掀起衣裙的屁股说:“你先走,我还有事。” 她熟练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往外走了出去,还顺带锁上门。 连颐皱着眉:“许墨,你什么意思?” 他微笑地把身子移到连颐两腿之间,还带着其他女人淫水的龟头贴着她的肉缝:“没什么…昨天听到你和两个男人的乐此不疲,我今天也想试试到底是什么滋味。” 硕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连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啊……这……算什么……唔……” 许墨低头吻住了她,连颐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吻,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脸,下身游刃有余地挺进。 虽然很不情愿,可是许墨缓慢的抽插给连颐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的淫液很快就分泌了许多,打湿了许墨的小腹。他抬起连颐的头,比她看着两人的连接处:“你看,现在的你才是属于我的……现在你的每一滴水,都是为我而流,包括眼泪。” 连颐确实欲哭无泪,许墨刚V人,甚至还带着别人的淫水就直接进入她,这让她感觉很受伤。 “从我看见你第一天起……”许墨舔着她的耳廓,气息浓重:“就幻想你在我身下的样子……一天也不曾停过……” “……我也是……”连颐被他带动了情绪,不自觉地说出真话,她侧过头看着许墨,那被唾液打湿后晶莹剔透的唇瓣向她脸上吐出的喘息,情不自禁地含了上去。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舌吻,许墨深深醉倒其中,他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把纤细的连颐紧抱在胸前,开始了猛烈的抽送。获得自由的连颐再也无法忍受,她圈住了许墨的脖子,像野兽一样啃咬他的前穴,大腿夹住他前后挺动的腰。 许墨抓住她的右脚脚踝,从小腿肚沿着亲吻,吻到了脚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小小的脚拇指。连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含住脚趾,她看着许墨半闭着的细长眼睛,脚趾探索着来自他的温暖和湿润,竟觉得眼前的他与平日的许墨完全不一样,甚至十分陌生。她当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说平日的许墨是彬彬有礼,谈吐非凡,让尊敬从心里油然而生的天使,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满心色欲,还会让人心甘情愿和他一起下地狱的恶魔。 此时此刻的许墨,让连颐更愿意与他共沉沦。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许墨盯住连颐的双眼,轻轻掐着她的脖子,胯下的速度又再加快。两人的连接处响起了令人听了都想入非非的,混合着T液交换和耻部不断重合的声音。 连颐昨晚已经被凌肖和白起各操到一次潮吹,可是这次和许墨的刺激感不比昨晚少,她许墨高频率的冲刺里和他一起到大了高潮。她被他插到淫水乱喷,把他的床单浸湿了一半。 许墨顾不得湿透的下半身和床单,他躺在连颐身旁,把她拥入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连颐还没合上双腿,她甚至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呆呆地抬头看着许墨:“……唔?” “……这些天,我看到不同的男人进你家门。”许墨亲了一下她的还在喘粗气的小嘴:“昨晚我还听到了你同时和两个男人湿AnG……一时的嫉妒让我丧失了理智才做出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怪我……” 嫉妒?连颐疑惑地看着许墨:“你为什么会嫉妒呢?你……喜欢我吗?” 他明知道她是这种女人,还会喜欢她吗?许墨不像是受虐狂,他更像是施虐者。 “喜欢…这么广义的范围,我不能确定……”许墨恳切地说:“但我从见到你第一天开始,想跟你湿AnG是真的……我知道你不可能只属于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只要你需要……” 什么?!又来一个?! 连颐猛地坐起身,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墨。心想最近你们这些男的都怎么了,她宁愿他们说只想和自己湿AnG,也不要把理由说得如此深情款款、冠冕堂皇,她……可是会当真的。 “习惯了拥有多个性伴侣的人,怎么可能要求她一心一意。”许墨苦笑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我能理解你。”也对,经过他和女学生在她面前做爱作为他们的调情手段这件事来看,可见许墨的性癖也不太正常,难怪他能和自己共情。这么一想,连颐的心理压力反而没这么大。 许墨坐起身,搂住连颐:“只是希望以后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我能出一份力,不用想太多。” 不知道为什么,许墨说完这句话,连颐脑海中就浮现了许墨,凌肖,白起三个人和自己在床上轮流进入自己的场景,她捂住自己的脸,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肮脏不堪的想法。 许墨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鼻子发出一声轻笑:“不用害羞……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连颐赶紧捂住他的嘴:“好了,别说了……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就喜欢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感觉,就只有我们两个。”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许墨宠溺地看着她,忍不住又吻住连颐。 她像考拉一样跨坐在许墨的大腿上,修长的双腿裹住他的腰,像考拉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有点冷……床上湿了……”许墨会意,托着她臀部站了起来,往外室走去,办公桌上一放,连颐的洞穴里流出一滩白色精华。许墨和她同时低头一看,她嘟着嘴娇嗔道:“讨厌,都流光了……” 许墨箍紧她的腰:“没事……我今天会给你补充得满满的……”连颐娇笑,她恰巧坐在了办公桌边沿,双臂往后支着身子,两腿大张成M字形,许墨稍稍往前站,刚好完全插入。 她直起腰,一只手臂搭在了许墨肩上,小臂一勾,把许墨的脸g到眼前,含住了他泛着青色须根的下巴,舌尖沿着往下走,绕着他性感的喉结打了个圈。许墨颤栗,他拽住连颐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肉棒止不住地往前顶,几次顶到了连颐的花心,小腹是又酸又涨又痒又爽。 “我们回家做吧,这里不方便……”许墨低声在连颐耳边说,连颐应允。 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了凌肖的鞋子,她为了不让许墨发现,还没等许墨把门打开,连颐就已经扑上去环住许墨的脖子吻了上去。他们边吻边走到门后,许墨关门的同时把连颐摁在门上,手上力度太大,不小心把连颐的外套和内衣一起撕烂,衣物撕裂的声音反而让连颐更添了些渴望。许墨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她压倒在床上。 许墨的床好大好软……软乎乎的法兰绒把连颐整个人包裹住,她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还没脱到一半许墨就立马捅了进去,随即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插入。 连颐咬住自己的手,不愿让此刻的欢愉过度声张,生怕让此刻正在她屋内的凌肖听到熟悉的叫声而惊动。可是许墨却移开她的手:“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然后一手把身旁的被子扯过来,把他们都包在厚实的被子里面。 连颐放肆地大叫:“许墨……啊……快点、再快点……好舒服……”许墨把横在他面前的,连颐的小内裤咬在嘴里,他也在忍着自己的呻吟声!连颐玩心大起,她把内裤脱下来挂在许墨脖子上,然后利用内裤把许墨拽到自己面前来:“你也不许忍着……我也要听到你叫……” 许墨闷哼,他趴在连颐的身上,在她耳边喘息着,还夹杂着一些低沉的呻吟。 不知道他说起脏话来是什么感觉…… “许墨……”连颐捧住许墨迷离的脸,咬着他的唇,喃喃低语:“你说……啊、啊……你说我们正在干什么……” 许墨却疑惑地停了下来,一脸认真地回答:“做…做爱?” “傻瓜……”连颐主动顶起胯部迎合他:“你在操我呀,你在操我的骚比,你在狠狠地日我、g我、操我……插我这个……好多人插过的骚比……” “好……”他居然脸红了:“我很喜欢干你……那你喜欢被我插吗……嗯?”他低沉有磁X的声音哪怕是说起脏话来都感觉特别蛊惑。连颐性致再涨几分:“我恨不得天天被操……不要停……啊……对……” 许墨好像掌握到了连颐这个兴奋点,他失笑:“原来你喜欢这样……我明白了……” 他突然起身拔出肉棒,正在兴奋当中的连颐愣住,他看着浑身赤裸的许墨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不说话只是微笑。她坐起来怔怔地看着许墨,有点懵:“怎么了?” 却见许墨从身旁的柜子里掏出了一条很粗的项圈和链子,扔到连颐身上:“带上吧。”连颐不明所以,给自己系上项圈之后,鬼使神差地走到许墨面前。 许墨拉住那根链接她项圈的链条,向下拉了一下,冷声道:“跪下来。” 虽然是很羞辱人的命令,但连颐却有种不可描述的刺激感,她和许墨互相凝视着,跪到他的脚边。 许墨用脚尖挑起她的脸,说:“以后我做你的主人,好吗?”连颐点头。 “那么以后,在床上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许墨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因为骚比不能拒绝主人,知道吗?” 连颐像着了魔一样,只知道点头。许墨让她自己衔住链条,撅着屁股在客厅等他出来。连颐乖乖地按许墨说的做,她走到客厅,趴在沙发上,屁股抬得高高的。 不消一分钟,许墨拿着一条绳子出来,他凭着精湛的绳艺将连颐绑起来。大腿几乎是紧贴着上半身的,但因为绑得不是特别紧,连颐丝毫不觉得难受。许墨把她整个人吊到了半空中,看着连绳子也兜不住的大奶,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同样的姿势持续了大概20分钟,许墨忍不住又射在连颐体内,现在正是中午12点多。他把像粽子一样的她从空中放下来,放到沙发上歇息一会儿,为她解开了绳子。 很快午饭就做好了,许墨的手艺真的好,半个小时就做好热气腾腾的三菜一汤。他招呼连颐赶紧穿好衣服吃饭,跟刚刚调教的许墨完全不是同一个人。连颐穿上了他给的一件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是真空的胴体。 连颐卷起衣袖,捧着碗刚打算吃,又偷看正在吃饭的许墨:“许墨,我很好奇……” “怎么了?”他咀嚼也停了下来,腮帮子鼓鼓的,看着连颐的模样让她内心直呼可爱。 “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挠挠头:“你为什么会有s8m、调教这一类的爱好呢?说实话,还没跟你湿AnG之前,我都以为你做爱都只会用传教士T位来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许墨沉思良久,才开口:“大概是我喜欢把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和事,都可以由我随意支配。对我来说,这样也算是一种安全感。” 连颐愕然。许墨这样的人……也会没有安全感吗?不过他说,他喜欢的人和事……是包括自己吗?是吗? 她最终还是没敢去问。吃饱喝足之后,连颐躺在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的许墨腿上,睡了个甜甜的午觉。醒来时因为感觉到胸前有点痒,随手一抓,抓到了正在肉着自己乳头的许墨。 她伸了个懒腰,一骨碌爬起来坐到了许墨的大腿上,把他的电脑合起来,像小狗一样趴在他肩上抬眼看着他:“不许看电脑,只许看我。” 许墨无奈地摘下眼镜:“好好好……那就做一点放轻松的事吧……”连颐积极主动地把许墨的裤子脱掉,对着大肉棒稳稳地了坐了下去,她前后地移动着,因为兴奋而膨胀起来的阴蒂不断被许墨的耻毛摩擦着,更刺激了。许墨宠溺地看着连颐,双手放在她的臀瓣上护着,以防她随时会掉下去。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许墨本想起身,连颐摁住他不让他动,他只好继续由着连颐。 但是门外的人却开始敲门,并开口:“您好,请问有人吗?我是隔壁的邻居。” 是凌肖! 各自的秘密 凌肖怎么会找到许墨这里来?!连颐慌乱的表情被许墨看在眼里,他说:“到我房间里去,待会儿他走了你再出来。” 连颐点头,马上进了许墨房间,顺便锁上了房门。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总觉得如果现在被凌肖发现她出门就是跟邻居湿AnG,他又得生气好一阵子。 她贴着房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许墨冷静地套上睡袍,整理好衣物后,开门后却让他吃惊。 “凌肖?!” “许教授?!” …… 连颐在房间里顿觉不妙。原来他们两个人认识?!凌肖是生命科学系,许墨是生命科学的老师……他们认识那不是正常的嘛……那凌肖说的要和他们3p的老师不会就是…… 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事吗?”许墨大概猜出连颐和凌肖的关系,不过他此刻只想凌肖快点离开,他还有“要事”要办。 凌肖丝毫察觉不到许墨的情绪:“是这样的,说起来还挺巧的……就是之前跟你约好了要和我们一起开展研究项目的女生,也就是我女朋友,他碰巧住在你对门……今天早上我回来就没看到她,这都下午了还没人影儿,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唔……你是说连小姐吗?原来是她啊……”许墨恍然大悟地说:“今天早上我才从学校回来,没看到她出门,你自己女朋友不看好……对了,你报告做好了吗?” 凌肖一听,马上知趣道:“我、我现在回去改,您先忙~拜拜。”说完一溜烟就跑回对门。 连颐扑哧一下笑出声,想不到凌肖也会有这么怂的时候,果然还是得靠老师才能治住他。房门打开,许墨走了进来。 他坐在床上上下打量着连颐:“原来你的另外一个男朋友是凌肖啊,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瞧了你的魅力。” 连颐看了看自己,疑惑:“凌肖……怎么了吗?”他确实是很多粉丝没错,也不至于说她魅力很大吧? “他眼光一向很高,学校里很多小姑娘都抢着跟他表白,但都被当面无情拒绝……不过你也很优秀,他喜欢你是很正常的。只是没想到原来即将要和我跟他一起完成研究项目的人会是你。”他脱下睡袍,精壮的线条看得连颐直咽口水,他搂住连颐:“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提前发生了,你也不想让他知道,那我们就瞒着他吧~” 连颐瞪圆了眼睛,她哪里敢相信刚刚还在训斥凌肖,一本正经的许墨教授现在居然会在她面前教唆她和自己一起欺骗自己的男朋友呢?只是这偷情的感觉,确实是挺刺激的。 “怎么办呢……一想到要跟凌肖分食的对象是你,就瞬间不开心了。”许墨解开她的衬衫,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我不喜欢除我以外的人1,即使必须要,我也不想看到。” 连颐坐起身飞快地啄了一下许墨的唇:“可是我主人只有你一个啊……我天天过来也可以,只要你喜欢……”还没说完,许墨就扑倒她,把她压在身下又玩起了rEn游戏。 是啊,她的主人只有他一个,这就够了。 这一整天,连颐都在许墨家中度过,不能说一整天都在做爱。只是在做爱中穿插着吃饭,上洗手间,喝水。明明连颐在看电视,许墨工作累了就走过来,掰开双腿插几下解闷;吃着吃着甜品许墨非要用嘴含着喂她,互喂又喂出欲望了,就在饭桌上直接后入;连颐洗碗的时候许墨也没有放过,她一边洗,他就在后面扶住她的屁股抽插。到晚上十点,许墨要睡觉了,临睡之前还要把连颐摁在床上操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完成了今天第三次泄精。在完全泄出来之后,许墨及时地弯下腰,用嘴贴近了她的穴口,把里面的汁液全部吸出,然后再喂到连颐的口中,连颐甘之如饴,全部接过并吞了下去,甚至把许墨唇边的每一滴都舔得一干二净。 事后,许墨满足地说:“好了,早点回去吧,你明天还得早起。” 今天一天频繁的性交ei让连颐的外Y都有磨伤,许墨说她必须静养几天,否则容易发炎。跟许墨约定了过几天再上他家好好“玩耍”。 连颐的衣服被许墨撕扯坏掉,她身上许墨一件的褐色衬衣,瘦削的长腿在衣摆下显得相当性感。幸好他们离得近,连颐在楼道摸着黑悄悄回到家,一开灯,发现凌肖正坐在客厅抱着双臂,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自己。 “哇——哇,你怎么还在……你怎么在这里?”差点说漏嘴了,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 凌肖不悦地皱着眉,还上下打量她这身衣裳:“你这一天跑去哪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又跟条子去哪厮混了?” 连颐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他大概以为自己今天和白起出门,干脆将计就计:“他今天休假啊,你知道警察很难得有假期,可是你不同,你可以天天过来找我嘛……”她蹦蹦跳跳地一屁股坐到凌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下巴抵住他的肩膀撒娇。 “不是说好不能生气的嘛……” 凌肖偏过头,凑近了连颐。她以为他想亲自己,结果凌肖说:“你别跟我说话,嘴里一股男人的腥味……”他忿忿地挣脱她的手,赌气扭头不看连颐。 有这么明显吗?她呵气到掌心嗅了嗅。没有啊…… “你不用闻了。”凌肖斜睨着她冷笑道:“你浑身都是做爱的气味,我还能闻不出来?看来今天玩得很开心嘛。” 谁让许墨吸奶欲这么强呢……一天下来除了g她就没别的事做。连颐怯怯地站起身:“那我去洗个澡吧……” 凌肖连忙站起来拉住她,有点生气:“你都不关心一下我吗?你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吗?我早上起来看到你还没醒,我就回宿舍先洗澡换衣服,然后马上给你买早餐,谁知道回来你人不知道去哪了,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你不知道你这样别人会很担心吗?整整十几个小时!你这么大的人做事不经大脑吗?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吗?”他劈头盖脸一串话把连颐都说蒙圈了,她怔怔地看着凌肖,他的耳朵尖都气得发红。 “对不起……”连颐搂住他,轻轻靠在他怀里:“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凌肖原本呼吸急促不断起伏的胸膛,被连颐这几句软软的话劝服平静。可他还是闷闷的一声不吭。 连颐试探X在他手心挠痒痒,凌肖忍俊不禁。她手拉住凌肖的衣领,拽着他进了浴室。 两人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肉帛相见,连颐躺在浴缸里。伸出欲ZU挑拨凌肖的大腿根部,“小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他躺到浴缸的另一侧,和连颐面对面地坐着。热水很快就淹没到他们胸前的位置,但凌肖太高了,腿无法完全伸直。他用脚拇指伸到连颐的肉穴面前,上下肉动两片骚肉。 连颐口干舌燥,看着凌肖在雾气中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结实的肌肉曲线优美,被水打湿了的蓝灰色的发丝一绺绺地垂在眼前,却没法挡住他充满欲望的双眸。 凌肖趁她不注意,脚指头用力一摁,陷了进去。 “啊……”连颐抓住浴缸的边缘,她也顺势用双脚包裹住凌肖的雄根,借着水的润滑上下撸动。凌肖再也压抑不住喉头即将溢出来的喘息,他将连颐抱到大腿上,肉棒贴紧她的小腹。 可是见连颐犹犹豫豫,看着胯下半天也没骑上去。 “我帮你口出来吧……”她不敢直视凌肖:“我那里有点痛,应该是破皮了……”凌肖听言,立马让她站起来,他检查了一下:“……确实破皮了,里面也肿了。妈的,也不知道悠着点。” 连颐讶异凌肖突如其来的脏话,才意识到这回白起得替许墨背锅了。 他没让连颐帮自己口出来,反而站起来帮她洗干净身上之后,把自己宽松的白T恤给她穿上。还亲自给她上药,凌肖不愧是学医的,动作专业又轻柔,完全没有把伤口弄疼,就是涂药的过程有点痒,而且上药的姿势,略羞耻…… “啧。”凌肖白了连颐一眼:“能不能有点出息?这就流水了?”他用指尖抹去洞口淌出来的透明液体,举起给她看。连颐不好意思,捂住脸不看凌肖。 他站起身,又替她盖上了被子:“早点睡,我先回去了。”转身想走,连颐拉住他的手。 “今晚别走,留下来陪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凌肖不忍心拒绝。但是留在这里又不能操她,他更难受。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于是他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直接窜进被窝里。连颐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睁大眼睛:“你不是说这几天我不能——” “我习惯了裸睡,想什么呢?”他没好气地说道:“别说了,赶紧睡觉!” 连颐可不这么想,她蠕动着身子凑近凌肖,抬起他的胳膊就往怀里钻。枕在凌肖的手臂上,仰头笑眯眯看凌肖。 床头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暗h的灯光里连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像星星一样照进凌肖的心。他心中一动,捏住了她的脸:“干什么呢?你个小骚货……别惹我,不然待会儿你伤口更严重。” “你才不会呢。”连颐再往里钻了一下,她把凌肖的脸转过来朝着自己:“你啊…又野又温柔,究竟是小N狗还是小狼狗啊?” “我就不能是人吗?”他来了个凌式白眼,再次捏住她脸上的肉“你才是小狗,你还是小母狗,喜欢撅着屁股挨操的小母狗。” 连颐看着他不自觉嘟起的嘴,忍不住捧起他的头使劲肉搓:“肖肖你真的好可爱啊~来,亲一个!” “啵”地一声,凌肖的左脸上留了点哈喇子。他嫌弃得不行,疯狂擦脸:“你脏不脏啊!还流口水!你真的是小狗啊?还有,别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我这叫可爱吗?我这是帅!” “其实,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听到连颐的提问,凌肖愣住。“明明我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好朋友不是也在嘛,同时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你会看上我?” 她没注意到,此时凌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他侧过身抱紧她,“一开始我确实馋你身子,后来……就……就喜欢上了嘛。” 连颐撇了撇嘴:“不说就算了,真够敷衍的……”想想觉得不甘心,她又捏住凌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松手……”凌肖打掉她的手,盯着她:“幼不幼稚?那你呢?你也没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她凑近他,纤长的睫毛挠得他脸上痒痒:“像你这么帅……很难让人不喜欢……”说完飞快地在他嘴上“啵”了一下,随即用被子捂住脸,笑得就像小孩子抢到喜欢的糖果一样。 凌肖也忍不住被她逗笑,伸出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笑得跟傻子似的……不要想太多了,赶紧睡吧,我陪着你……以后你睡不着,随时喊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哼着歌,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连颐的背。鼻腔传出来的乐声悠扬,仿佛会把人带到灿漫的星空一样,连颐很快睡着了,凌肖只想一直这样下去,这个夜可以再长一点…… 次日清晨,当连颐还在伸懒腰的时候,发现凌肖已经穿好衣服在房门边上抱臂看着自己。 “你昨晚睡得像一只小猪。”他还仰头张嘴翻白眼,试图还原昨晚连颐的睡相,气得她往凌肖身上扔抱枕。 “诶,你扔我干嘛!”凌肖灵巧地接住,拿出手机:“没用哦,我已经拍下来了~还设置成来电壁纸,以后你打过来我就能看到你的小猪头了~” 他欠揍的表情让连颐不想跟他说话。还是他死乞白赖求她,答应请她吃早餐,还得负责开车送她上班连颐才肯原谅。 好死不死,凌肖载着她到公司楼下,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碰见了组里最八卦的几个婆娘。凌肖还下车帮她开车门,临走前趁她不注意还亲了一下脸蛋,拍拍她屁股。 连颐低着头,在那几个同事的窃窃私语中尴尬地走进办公楼。 果不其然,刚打完卡,那几个同事就一窝蜂地涌上来: “小连啊,刚刚那是你男朋友吧?” “这还用问,都那么亲热了还能是邻居吗?” “哎呀,那小伙长得可真好看啊,小连有福气啊~” “对你真好啊,还送你来上班!不像我家那死鬼……”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可别忘了……” 这几个人的叽叽喳喳也引来了其他同事好奇的目光,一连串的炮轰式提问让连颐又重新想起了逢年过节看到三姑六婆一众亲戚的恐惧,只好用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暂时敷衍他们。 正想着,手机来信息了,是白起! 起起:早上好,在公司了吗? Lay奶奶:嗯呢,你呢?昨天很帽起? 起起:是的,昨天突然有任务,忙到深夜才回家,本来想联系你,担心吵醒你所以没有找你,不会生气吧? Lay奶奶:不会不会,你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嘻嘻(﹡?o?﹡) 起起:可是我没办法做一个好男朋友,对不起 Lay奶奶:没事,我理解的,我只要你每次都能平安回来就够了 起起。嗯。如果没有突发情况,今晚来接你下班好吗? Lay奶奶:真的吗??(?^o^?)?太好了,我等你哦~ 起起:嗯,我先去忙了。天气转凉,注意保暖。爱你 Lay奶奶:你也是,爱你~(* ̄3 ̄)╭? 刚放下手机连颐就发现自己大意了。要是今晚白起来接自己的时候又被那群婆娘看到了,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疯言疯语”,是不是应该和白起说在下一个路口等比较好呢?或者下下一个?或者下下下…… “小连,进来一下。”林姐站在办公室门口向连颐招手。 连颐刚坐下,林姐就给她递了一个信封:“小连啊,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经济情况确实不景气,目前我们这个部门呢,人数已经饱和了,所以——” 她秒懂,这是要解雇她的意思。可是连颐还有些不甘心:“林姐,是我工作完成得不够好吗?” 林姐怔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哦不是,你误会了。公司今天下大命令,说客户需要人员在他们的公司驻场,让我这边分配人手过去……这,我看你平时挺勤奋的,就想给你个机会嘛,而且外驻待遇优厚,两倍工资呢!别人求都求不来!” 两倍工资?!那不是要月入过万?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连颐来不及思考就马上答应。她拿着林姐给的地址,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就马上到新的办公地点去。 “GeekE爱……极客娱乐,应该就是这里了吧……”连颐喃喃地读出这个公司的门牌。离原来的公司倒也不算远,两三个地铁站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她进到电梯,发现电梯角落有一个身形清瘦但是很高的男孩,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和运动鞋,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正低头玩手机。虽然看着有些脸熟,她也没想太多,直接就按了20层的按键。 “叮”电梯门打开了,连颐刚走出去没几步,突然后面有一只手从后面勒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 “别动,抢劫。”那男孩看着清瘦,力气却很大。连颐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慌张得不行,她很想喊,发现喊不出声。 男孩在她耳边说:“乖乖跟我来,我不会伤害你。”然后拖着连颐往后慢慢移动到楼梯间里。 这是一栋年长的办公楼,电梯间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灯。只有楼道门上的玻璃透着外面的一片光,外面的人无法看清楚楼梯间里的情况。 连颐告诉自己要冷静,手机在包包里没法报警。她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是白起,可是现在根本没法报警,还怎么找到白起呢?等他过来她怕是人都凉了。 男孩捂住她嘴的手松了,连颐赶忙说:“大、大哥……我包里还有些钱,手机你、你也可以拿去……”她紧张得声音直颤抖:“我不、不会报警的……你别伤害我……” 身后的人似乎发出一声轻笑,他凑近连颐耳边说:“你好薄情啊,这么快就忘了我啊……”他手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伸进了连颐的衬衫里四幢埔抓。 难道这人是自己认识的?还是他认错人?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对着g的时候,连颐决定顺着他的意,稳定对方情绪再说。 她解开胸前的纽扣,抚上男孩的手:“是你啊,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那天晚上……我们不都很开心嘛……”她在努力回想,这个声音和身影确实都很熟悉,但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 男孩似乎没想到连颐这么冷静且这么快认出自己,他愣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 就是现在!连颐刚想推开门逃走,男孩的反应速度也很快,他一下将连颐拉回来,并把她摁在墙上,直接和她面对面接触。 连颐偏过头,她紧闭着眼睛,不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触。毕竟罪犯被看到脸之后杀死受害者的概率是最高的,她不敢冒这个险。 要是他劫财劫色就当自己倒大霉,保住命是最重要的,于是她说:“做就做吧,就是能不能……戴套……我包里有……我求你了……” 正当她以为那个男孩会拒绝的时候,他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戴套?哈哈哈!”他笑的同时,还完全松开了双手,走到一旁背对着她,笑得肩膀一耸一耸。 戴套这么好斜起?他突如其来的笑声把连颐高懵了,让她都忘记要逃走这回事。 男孩转过身来,把帽子脱下,摘掉墨镜。 一头闪亮有弹X的浅棕色短发,在楼道外仅有的光线照射下格外亮眼。男孩浓眉大眼,圆圆的杏眼带着一丝笑意,他的瞳孔竟然也是浅棕色的,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嘴角笑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不多不少正好八颗牙齿,温暖得像阳光一样。最重要的是,他的脸好小好小,比大部分女生的脸还小。这样长相的男孩不当明星跑来抢劫犯,真是疯了…… 不对,他确实就是明星相。 不对,他就是明星。 连颐不敢相信地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周棋洛?是你?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好玩啊!”周棋洛强忍着笑意:“不好玩我会笑这么大声吗?哈哈哈哈哈哈……” 连颐看着他的帅脸只有想打他的冲动,但鉴于他是金主中的金主,而且以后高不好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只好微笑着说:“您觉得好玩就行,我现在要准备进去报道了,今天是我来这里第一天上班。以后请您多多关照,谢谢!” 周棋洛又拦住了她:“诶,我让你走了吗?我还没抢劫成功呢……” 连颐无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大哥,你一个年收入过亿的人来抢劫我合适吗?” 可是周棋洛突然靠近,比得她只能贴到墙上,压着声音:“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连颐看着他逐渐比近的大眼睛,咽了下口水:“……你、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用钱买不就行了吗……何必来——” “嘘、嘘嘘。”周棋洛竖起食指,抵住了连颐的唇:“那我就向你买,十万一次,够吗?” 我终于找到你了 κáиdèsんù.còм 连颐再笨也大概知道周棋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这话让她听得很不高兴:“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明星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不尊重人了是吗?” 周棋洛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故作可怜:“我没有不尊重你,就是尊重你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 “有病。”连颐白了他一眼。她想推开他,可没想到他像一副铁墙一样推都推不动:“你不走开我喊人了,你这种身份的人,被人知道你的作风貌似不太好吧?” 周棋洛依旧不在意:“笨蛋~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连颐趁他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低头从他臂下的空档钻出去,头也不回地溜走。 周棋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歪着头说:“真伤心,小狐狸把我忘了呢……” 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命中倒霉,连颐居然被分到了负责周棋洛事务的部门。在新人自我介绍的时候,其他几个新入职的女孩子都是怀着满腔期待,十分激动的心情,特别是看到周棋洛对自己微笑的时候。唯独连颐是强行比着自己微笑,主要是不想给别人留下没礼貌的印象。 刚坐下没多久,同样是新来的化妆师娜娜扭过头跟自己搭讪:“阿y奶奶,你也是喜欢kilo才申请来geek驻场的吗?” 连颐真的很想否认,但是看到娜娜单纯的笑脸,实在不忍心说实话:“哈哈、是啊是啊……” “我就知道!kilo真的好帅,刚刚看到他真人更帅……你知道吗?我……” 切,帅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他自己是能当饭吃,对我有什么好处?年纪轻轻变里变态,还学会X骚扰,他就是会飞也没用。凌肖白起和许墨在我心目中都比他帅!哼……连颐边听娜娜的强行安利,边在心里吐槽。 别再盲目安利了,你爱豆是个色魔你知道吗?连颐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别聊啦别聊啦~”同组的前辈ANDY哥开口说——他就是上次户外广告拍摄的时候,给连颐甩脸子的那位娘娘腔。他倒是认得出连颐来,只是假装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反正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连颐也懒得跟他计较。 ANDY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们这些新来的,有些事我需要提前跟你们说一声。第一,Kilo的房间——”他指了指走廊尽头写着休息室的地方:“未经同意,禁止进入。除非是Kilo吩咐让你进去才可以,知道吗?” “知道。”连颐随着众人半死不活地附和着。真高笑,就跟谁想进去似的…… “第二,每逢周三下午两点到四点,资方都需要跟我们开每周会议。一般是视频会议或者我们前往资方所在地开会。视频会议的话,必须全T出席大会议室,不能迟到,否则扣光当天全部工资哦~” “什么……” “要不要这么夸张……” ANDY马上打断众人不满的言论:“这是为了你们好,资方要求很高的,你们要是谁不满意的话,直接找他们谈去啊,到时候别说工资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连颐低下头,在ANDY看不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资方也就是她大金主周棋洛的金主。祖宗当然不能得罪,果然资本家都是万恶的。 “第三……”他吧啦吧啦说一大堆要求,连周棋洛那些粉丝听了都无法再高兴起来。毕竟谁也没想到,在高中毕业这么多年之后,竟然还能在这里重温高三一样严格管理的生活,真的是太令人“高兴”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时间,却得知员工不能在办公室午睡,因为会影响团T的“精神面貌”。那还叫什么午休?连颐觉得不可理喻的同时又无可奈何,月入过万的工资呢!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不睡就不睡,以后总会找到能休息的方法。于是她打算到楼下咖啡厅买杯“续命水”,以防出现“中午不睡,下午崩溃”的现象。 可是刚踏出位置没几步,ANDY就叫住了她:那谁、过来。叫你呢~连颐确定是在喊自己之后就走了过去,假笑着说:ANDY哥有什么事吗? “把这个剧本拿进去给Kilo吧,速去速回啊~”说完转身就要走,连颐叫住了他,询问:“可是,不是说除非Kilo要求,不然不能随便进去吗……” “这是工作,又不是让你去聊天。赶紧的,别耽误时间,合作的演员都到了,正等着剧本对台词呢。” 连颐只好微笑着应答,果然人生就是要硬着头皮面对一切困难。 她走到休息室门前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门。ANDY又在不远处一直盯着,她本着想快点把事情做好的心,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很大的客厅,有一套米色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高大的木质红酒柜和办公桌,办公桌上放着一台屏幕很大的台式电脑。那应该就是周棋洛的办公桌了吧,连颐想,然后快步走过去,把文件放在桌面上。 电脑桌旁边就是窗户了,然后在会客厅和窗户的连接处就是里面房间的门。门是开着的,里面传出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周棋洛应该就是和那个演员在里面对台词了吧?连颐又拿起放好的剧本,打算送进去。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她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里面是一间拥有超大落地玻璃窗的房间,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灰色的地毯上铺着一张两米的大床,床上坐着周棋洛,还有一个女孩…… 那个年纪看起来只有17.18岁的女演员是最近很火的选秀出身的女演员,她也曾经在娱乐新闻上大概了解过,平时是走可爱蠢萌路线的,选秀的时候还总是利用女人在异性最大的优势——眼泪,来博得不少男粉丝的同情票,最后顺利出道。实帘骑,确实不敢恭维,但胜在人气够高,流量密码也是赚钱的必要工具之一啊。 可是连颐此刻正看到那个女孩正在跪在周棋洛赤裸的下半身中间,头替他挡住了重要部位。可是从她前后耸动的头,以及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来看,基本上能猜出她此刻在干什么。 由于眼前的事情过于真实,让连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他们,女孩背对着她倒是没发现。就是周棋洛抱着女爱豆的头,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一脸无辜地看着连颐:“放下吧,等一下再进来。” 连颐巴不得赶紧出去。她直接把剧本扔地上,然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刚关上门,发现休息室外一堆的人在看着他,其中包括眼神错愕的ANDY。 “哎哟,什么都没发生。没事了,走吧走吧。”他招呼着大家散了。 这死娘炮,肯定是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才让她进去送剧本!以为周棋洛会狠狠骂自己一顿,大到替他解气的目的是吗?真的是Y险狡诈。连颐盯着AND硬的背影,咬着牙恨恨地想。 不过,刚刚周棋洛说“等一下再进来”,是什么意思? 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连颐完成手上的工作之后,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心想着今晚和白起去哪里吃饭,才发现忘了跟他说自己已经搬到新的办公地点,急忙拿起手机给白起发信息。 Lay奶奶:起子诶~ 起起:……你叫我什么? Lay奶奶:起子起子 起起:为什么这么叫我? Lay奶奶:因为起子都是很大很硬的 起起:[偷笑]你怎么这样 Lay奶奶:对了,我跟你说个事 起起:什么事? 连颐刚想继续回复白起,却发现ANDY臃肿的身子在慢慢移动过来,她马上收起手机。 “Kilo有事找你,让你进休息室找他。”他脸上的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掩饰着点,连其他同事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就知道……” “第一天来就要被骂了吗……” “可是Kilo脾气不是很好嘛?” “你新来的知道什么,以后就懂了……” 你们的悄悄话这么大声真的没关系吗?但连颐还是假装没听到。 她走到休息室门前,敲门。里面一个声音很清脆的男生说:“进来吧。” 周棋洛穿着整齐,穿着一件迷彩冲锋衣和灰色牛仔裤,发丝柔顺像刚洗过澡一样,脸上也没有一点妆容,坐在办公桌前捧着平板电脑,似乎在浏览什么。他倒是没有看出来一点方才纵欲过的痕迹,不愧是演员歌手,这么会演戏,也许这就是天赋型艺人吧。 连颐坐到沙发上,眼睛四处瞥,就是不看着周棋洛:“您有什么事吗?” 周棋洛放下平板电脑,天真无邪地笑着:“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啊?你这么讨厌我?” 连颐深呼吸一口气,她看着周棋洛微笑:“怎么会呢,您想多了。” “今天你看到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周棋洛拿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就算他不跟连颐提前打招呼,她也不会说的。这种事在娱乐圈本来就很常见,以后会更常见。区区一件这种小事就大惊小怪到处跟别人说,况且周棋洛和那个女偶像都是单身,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连颐没必要对此说三道四。 所以她直言:“您放心,我明白的。” 周棋洛点了点头,然后他突然站起来,走到连颐身边一下子把她扑倒,压在了身下。 他抓住连颐不断挥舞的小手,笑嘻嘻道:“还想反抗?原来你这么贞烈的嘛?” 贞不贞烈也用不着你来说。连颐死命反抗着,无奈她怎么用力推,周棋洛都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她忍住心中的怒火:“抱歉,虽然您很多粉丝,但您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您要是想泄欲的话,外面排着队要向您献身的粉丝多的是,犯不着在我身上费心费力气。” 周棋洛听完她说的话也没有半点生气,但也没说什么,他的笑容渐渐褪去。周棋洛凝视了连颐许久,突然把她的左脚从身旁提起,三下五除二地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扔到一旁的地面。 “刺啦”一声,周棋洛还把她脚上的丝袜撕了个大洞,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 “你神经———” 连颐刚想发火,他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周棋洛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右臂往身后一捞,把连颐修长的小腿抬高,放在自己的肩上。他看着连颐,点了点脚踝上一个之前被烫伤过的小圆点形状的伤口,再指着自己。 “我说了,总是会有机会再见的。”他把肩上的小腿放下,手臂撑在沙发上,半弯腰地看着连颐充满惊愕的大眼睛:“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周棋洛就是在T校那天晚上,用烟屁股烫她的男人?!连颐仔细打量他,有些不相信他眼前说的。但是联想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和身型,的确和周棋洛有90%的相似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扭过头不看他,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反正一口咬定死不承认的话,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吧…… “没关系啊……反正你身上的胎记我也记得呢。”他把丝袜原本的破洞撕得更大,一下子剌到了裆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伸手进入裙底,把她的内裤也一并扯破,仍红肿的外Y一下子就暴露在他眼前。 周棋洛抓住她两条大腿往上推,借着窗外猛烈的阳光,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外Y。连颐使劲想要把腿合起来,可周棋洛一直用双臂挡在中间。 唔,没错,就是这股味道。”他闭着眼睛,仿佛很享受地嗅着她下体散发着女X独有的腥甜味道。“还有这颗痣,就是你,没跑了!” 连颐无力地闭上眼,她的穴口附近确实有一颗黑痣。只是痣的位置比较隐蔽,就算是白起和凌肖,也是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的。没想到周棋洛一眼就认出来。 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连颐睁开眼,她看到周棋洛提着‘枪’正准备进入,马上大喝一声: “停!——你想干什么?!” 他似乎感到很好笑:“你啊。” 连颐赶忙合起腿,她咬着唇想了想:“……不是说不可以,只是现在不方便。你……懂我意思吗?” 周棋洛听完连颐的话:“没事的,这里隔音很好。” “不是这个问题!” “我不管,我忍不住了。” 连颐闷哼一声,周棋洛就这么不做任何润滑或前戏直接捅了进去,本来就破损的穴口被他插进去时候这么一拖拽,连带着肉比1也一起抽痛。 她紧皱着眉,身子不断往后退。周棋洛趴在她身上压着不让她乱动,把她紧抱在怀里,小腿还压在她大腿上,以防她把腿合起来妨碍自己释放快感。 “不痛哦……再插几下就舒服了……没错,已经开始出水了呢……”周棋洛胯下不断地拍打着连颐的腿间,本来干涩的肉洞也逐渐湿润。渐渐被快感替代痛楚的连颐,开始沉浸在这次性交ei里。她不再推开,取而代之的是紧紧扣住周棋洛的双肩,头开始不自觉地往后仰,还不时从微张的唇里溢出几声呻吟。 周棋洛拂过她耳边的短发,霎时间被她那色欲熏昏了头的模样迷住。他往后拽着连颐的头发,比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忍住急促的呼吸:“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你,也从来没对一个女人有这么重的好奇心……” 他抱着连颐坐起来,背靠在沙发上,任由她坐在大腿上躁动不息,偶尔向上顶一下配合她的动作:“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愿意一直在我身边吗……” “……好。”连颐根本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再快点,再快点。这个姿势让周棋洛的男根在她体内捅的每一下都是进入最深处,她无暇顾及其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 周棋洛皱眉,他站起来,把连颐顶在墙上,因为淫液太多,插的速度太快好几次都滑了出来,但他的每次抽出再进入,都让她感觉异常痛快。连颐低头,看着周棋洛爆满青筋的大肉棍不断地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上面裹满了从她体内带出来的汁水,透着闪闪发亮的光泽,甚至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几缕,湿漉漉的毛发撩拨着她现在正敏感的阴蒂,给高潮再次加速。 也许是因为在办公室里偷偷做爱这种感觉特别刺激,连颐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再次潮吹,因为高潮不断的缘故,水喷得断断续续地,把周棋洛的衣服和K袜都溅射到湿透。 周棋洛惊喜不已,他看着她正在往外滴水的淫穴,他蹲下来,用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她的甬道里抠动。大概是他熟练女人的肉体,很快就找到了连颐的G点,指尖摁住那里加速抠动,不到两分钟,连颐的阴精再次迸发,差点喷到周棋洛的脸上。 他趁连颐颤抖的空隙,把又欲又烫的肉棒一下子塞到她的最深处,和连颐一起释放。 连颐每次潮吹都是全身肌肉紧绷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像一坨棉花一样,趴在了周棋洛的怀里。高潮过后倦意十足,加上午睡没有好好休息,等周棋洛想要拔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在他怀里睡着了。 周棋洛无奈地笑了,他站了好一会儿,确定连颐已经睡熟了之后,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还替她清理下体,然后盖上被子之后静悄悄地把房门也关上。 他洗完澡之后换好衣服,打开休息室的门正打算出去。发现有好几个好事的同事在听墙角,他们显然也没有想到开门的居然周棋洛,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上去十分滑稽。 奇怪,连颐去哪里了?她不应该是因为撞见了Kilo的风流事被叫进去训了一顿吗?怎么出来的居然是kilo,而连颐竟然不在客厅? 站在头排的ANDY往室内偷偷张望,心里疑惑得很。 “我很好奇……”周棋洛抱着臂,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们:“公司是从哪里请来你们这么帮八卦的人,天天听墙角,班都不上。干脆辞职去八卦小报社工作吧?怎么样?” 还没等他说完,众人诚惶诚恐地散开,各回各位。 周棋洛虽然不会耍大牌,但他私下也绝对不是像镜头前大大咧咧,天真无邪的偶像演员歌手。他是童星出道,8岁就开始拍戏。虽然现在只有24岁,但在娱乐圈已经足足浸泡了16个年头,比许多年纪大的演员艺人更有威慑力。再加上是公司里最赚钱,也是现在当红的一线艺人,别说普通员工们,就是老板私底下都不敢惹他生气,由着他性子,不闹出事就好。真正能让他乖乖听安排的,估计就只有投资方的老板。 连颐睡醒一觉,已是晚上的9点。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窗外也是陌生的街景。她回想起来这里是周棋洛的房间,迫不及待地起床,整理好衣裙。 外厅的灯是亮着的。 她悄悄把房门打开,探出半张脸。发现周棋洛正背对着她,坐在电脑桌前,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似乎是没听到自己起床的动静。她决定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当她刚打开休息室虚掩着的门之后,身后的周棋洛笑着对她招手:“路上小心哦,明天见~” 她浑身一哆嗦。回过头朝周棋洛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转身快速地关上门。 办公室里还有少数几个正在加班的同事。虽然和连颐不熟,但也是同组的。她少说也进去了五六个小时,再出来居然没人看着她!他们完全没有一点好奇的吗?这家公司的人真的很奇怪。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穴口的伤似乎更重,而且比昨天还更肿,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又酸痛又发胀,早知道就忍着点。如果这时候有人送自己回家就好了…… 完了!白起还在等她! 连颐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有5、6个未接来电,都是白起的。她二话不说马上回拨,白起秒接电话:“喂?你在哪里?为什么我联系这么久都联系不上你?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白起焦灼的语气,连颐感觉身体都放松了些,她把今天调岗的事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白起让她站在原地等她,很快就到。 时间静止的对视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坠落星空》——小星星Aurora) 连颐站在路口等白起,远远就看着他的黑色轿车驶过来。她朝白起的方向招了招手,车子马上就停在路边。连颐正要自己打开副驾驶的门准备上车,就看到了白起从车里走出来,身穿一套修身简练的黑色西服,领口处的灰条纹领带把他脖子裹得严严实实,胸前的纽扣系得整整齐齐,全身上下一丝不苟。正是这副好皮囊加之如此正式的打扮,让连颐更恨不得把他的衣服脱光…… 她看着白起这打扮不由得惊住:“你……你这是?今天又要去当主持人了?” 白起低头笑了,温柔的眼睛都笑得弯起来:“来见你当然要穿得正式一点,你不喜欢这样吗?我让服务员帮我挑了很久呢。” “喜欢喜欢,你穿什么都喜欢。”连颐疯狂点头,又凑近白起耳边说:“当然我最喜欢你不穿……”还趁机隔着衣服摸了一把他紧实的腹肌。 白起笑了,一阵晚风吹过,他身上沐浴后的香气,混合着新衣物的味道刺激着连颐的鼻腔,她抱住白起,像电车痴汉似的猛嗅。 “好了…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白起打开车门,把连颐推上车。 她半信半疑地上了车。路上,她也不看别的地方,就盯着他的侧脸。白起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无奈笑着说:“你怎么了今天,到底在看什么?” “虽然只有几天没见,但是感觉过了好久……”她嘟着小嘴,托腮继续盯:“以前上学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唉,你说我哪来的福气有你这么好看的男朋友哦……” 白起脸微红,他挠挠头没说什么。这副模样却在连颐眼中看起来更可爱。 他带着她来到了郊外山顶,冬天的夜晚天上的云特别少,在高处看像黑幕布一样的夜空中,点缀着一颗颗闪亮的星星。 年末了,呼吸都开始冒白烟。白起虽然穿着整套的西服,可他显然也觉得冷。牵着连颐手都是冰冰的,连颐把他的两只手握在掌心里肉搓着,虽然白起的手很大,她握不全,但也想给他一些温暖。 她仰头看着白起,不禁感叹。他从以前开始都是一个气场特别强的人。他走到哪里,人群就沸腾到哪里。他总是活帘弃满的样子,就像人间小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发光。不管是男是女,都愿意围着他转,而连颐觉得自己就像一颗他无法的照亮的小星球,虽然他看不到,但是能成为跟着他转的行星之一,就很心满意足了。可是现在呢?现在的白起居然会脸红,会撒娇,还会生气,真实得让她不敢相信,也让她更加动心。 她何德何能得到他的爱? 都说喜欢一个人会患得患失,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白起生怕她冷着,只是默不作声地抱住了连颐。 “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风越来越大了,再这么吹下去,我怕我们都得着凉。”连颐圈住白起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满足地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像青草和肥皂结合的清新气息。 他用指尖梳理连颐后脑勺被风吹乱的发丝,压着声音说:“我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我这两天很想你,哪怕已经看到你,还是很想你。” 连颐从来不知道白起说情话这么有一手,她忍不住笑了。今天看到他才知道,无所不能的白起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白起吸了吸鼻子,一脸不情愿:“你怎么笑话我?” “哎哟……没有。”连颐捏住他双颊,白起的脸变形得像只发腮的猫咪:“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而已,以后多说点这种话,我!爱!听!嘻嘻……” 他看着她绽开的笑颜,无法再控制住想要亲吻她的欲望。捧着连颐的脸,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 白起灵活的舌头撩开连颐的唇间,强势地闯入。连颐感受他热烈的吻同时,呼吸着他鼻间向她涌出来的气息。 她把整个身体都贴紧白起,踮起脚尖努力地迎合他的热情。白起的吻越发狂野,他开始移动到她的脖子处,并把手伸进连颐背后的内衣扣。 他冰凉的手触到连颐皮肤的一刹那,她瞬间清醒过来。只好跟白起说自从那天之后,她下体就已经磨损过度,需要好几天休养才行。本来白起说要帮她上药,还得带她去医院看看,不过在她的强烈抗议下,白起也只好随她。 “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她顺着白起的衣领,拽住他的领带,把他推到后车厢。 白起躺在后座上,低头看着连颐正解开自己的裤子,雄壮的肉棍跳了出来,连颐一口含住,他倒吸一口凉气:“……轻点,宝贝。” 温暖的口腔瞬间被白起的巨根填满,在上下吮吸中带出了连颐不少唾液。她尽量地想要把整根都含住,可顶到喉头的感觉很难受,连颐强忍着咳嗽干呕的不适感,努力地套弄着。 白起把她耳边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想要更清楚地看着她的小脸,看清楚每一下吞吐…… 此时,山路有明显的亮光——有车正在往这个方向驶来。白起很快反应过来,他推着连颐起身。 连颐疑惑,擦着嘴边残留的唾液:“怎么了……” 随后那辆车也停在了他们的附近,原来他们也是到山上来约会的小情侣。连颐看到才反应过来,她向白起调皮地眨眨眼。 紫荆公寓楼下,一辆黑色轿车的尾气管向外吐着白烟。 “明天我要出外勤,到附近的X市工作,起码一周的时间。”白起一脸不舍地看着连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像今天一样穿这么少衣服……不然——” 他突然凑到连颐耳边,小声地说: “都被人看光了。” 连颐不解。白起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右x,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两点激凸了。 冬天因为穿得衣服又多又厚,连颐一般嫌麻烦就不穿内衣。但今天她是穿了内衣的,只是把内衣脱下来之后忘在了周棋洛的休息室里。白色的紧身毛衣顶着两颗尖尖的乳头……幸好从公司出来就上了白起的车,不然还真被人看光了。 她双手交叉挡住前穴,羞涩地笑了。白起拨开她的手:“别挡着啊,又不是没见过。吃都吃过无数遍了……” 随即他就被连颐温柔的粉拳给好好“伺候”一番。 到了年底,大家都忙起来。白起忙着出外勤,许墨忙着工作,凌肖忙着考试……连赵瞳那个死丫头都忙着谈恋爱。没人陪伴自己,这时间一下子过得特别慢。 今天才周三,恰好得提前到大会议室报到。连颐趁来的人还不多,赶紧坐到了会议桌上最末的一排。可是等到开会的时候,她人傻了—— 视频会议的镜头居然就在她旁边,她竟然这都没看到。 ANDY重重地放下几个超厚的文件夹,一脸紧张:“你们今天都注意点啊,特别是新来的那几个。今天投资方的总经理也会参与汇报会议,他的要求可是比我们都严格,稍有不慎,就不是扣工资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知道了。”连颐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她作为视频里的头排人员,起码精气神得到位。 会议开始,镜头打开的一瞬间,连颐不得不发出一声惊叹。如果她坐的地方能叫大会议室,那对方的得是大会议C场……投资方出席会议的虽然人不多,总共也就十来个。但气场已经压制了他们,特别是坐在远处最中间,一身价格不菲的藏蓝色西服。由于距离较远,连颐没法看清他的长相,只看到他袖口上的金色纽扣散发着属于资本家的光环。 加上他后面墙上明明白白的四个大字——华锐集团,看来这就是投资方的总经理没跑了。 ANDY打开了PPT没说几句,这总经理就发话了:“你们这是汇报的什么?” 声音低沉浑厚,让人着迷,很有磁X,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连颐瞬间来了精神,她转过头看着投资方的画面。 ANDY明显地慌了,他赔着笑说:“李总,今天的主题是明年年度的营销方案……” “我知道是什么。”李总凛若冰霜:“只是,这该是视频会议的内容吗?......趁我还有时间,你们来华锐直接汇报。”说完马上就离开座位,走出了镜头外。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在那边关闭摄像头之后,一众老同事像炸了锅一样。 “完了,要去华锐亲自向他们汇报!” “那可是李泽言啊……” “感觉ANDY要凉了,直接跟李泽言汇报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 ANDY也手足无措,他急得踱来踱去。其他人也不敢跟他对视,生怕他让自己替他去华锐受罪。突然ANDY抬手一指:“LILY!ANGEL!还有——” 连颐感觉到齐刷刷的目光朝自己射过来。 “LAY奶奶!你也跟着一起!现在收拾东西,马上出发了!” 她突然被点名,懵然不知地跟着其他两位同事一起出门。 同事A:“诶,ANDY怎么都是叫的美女,他不会是想用美人计吧?” 同事比:“没用的,李泽言出了名的疼老婆……” 同事A:“那ANDY是要凉了?” 同事比:“估计会……” 李泽言?......连颐不断在脑海里回想这个名字,听着很熟悉。她本想问问坐在身边的LILY,但是看见她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还有前面正在开车,大气也不敢喘的ANDY。决定还是自己上网查。 李泽言 28岁 国内着名企业家,华锐集团创始人。19岁开始创立华锐科技有限公司,现时华锐成为国内最大的商业集团之一。在世界最大500家大企业中,华锐集团排名第118位,年收入超过千亿美元,包括26个子公司,是我国最成功的企业之一。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的李泽言因此被人称作“创业天才”…… 连颐越往下翻越感到震惊。只有28岁的李泽言居然创立了享誉国内外的大型企业,相比起22岁的自己……不提也罢,再多给自己100年也活不成他这样的人才。 可是,不都说上帝关了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吗?连颐看着网页上李泽言的照片感叹,看来上帝直接把屋顶都帮他掀开了,有才有财就够了,偏偏还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好脸蛋。 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这新闻图片都这么好看了,真人得惊艳成什么样子。连颐看着网上李泽言出席活动的图片,不禁在心里叹息:可惜啊可惜,又是一个英年早婚的男人…… LILY在身旁瞄到连颐正在欣赏李泽言的照片,噗一下笑出声:“不用看了,他就是一个披着天使皮的真魔鬼,待会儿被他骂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继续有心情欣赏他的脸。” 有这么可怕吗?她边想着,默默收起手机。 华锐集团36楼。 事实上李泽言真人比网上的照片确实好看得多,也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几乎是眼看着ANDY被李泽言一脚一脚地踩到地里,抬不起头来。他一句脏话都不用说,却能把人踩到一无是处。 虽然看到ANDY这样被痛骂,她心里很爽,但现在还不是能表大出来的时候。她只好抬起头看向别处,却发现李泽言正在注视着自己。 突如其来的对视,连颐的内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虽然李泽言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连颐对上之后仿佛他的眼睛有什么魔力,让她一直无法移开视线,就这么直勾勾地与他互相凝视。 一时间,周围的世界好像安静下来。连颐什么都听不到看不清,只有李泽言的眼睛在她的视线内,紧紧抓住不放开。她感觉到心跳不断加速,脸和脖子根都在发热。 他们互相凝视的瞬间,空间仿佛静止,时间仿佛停滞。 李泽言墨黑的双眸就像星空中的黑洞,引诱她不断下沉。快要喘不过气!连颐低头猛吸了一阵空气。再抬起头的时候,只见李泽言正低着头看手中的文件,好像刚刚他们炙热的对视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这个人怎么回事啊.....完了,她刚刚居然有种对这个大魔王有动心的感觉。疯了吧…… 李泽言翻了几下手上的策划案,然后放在桌上,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过去的30分钟,要是用在别的事情上,我能有多少收获吗?” ANDY抿紧了嘴唇,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不敢回李泽言的话。 李泽言站起身,扫了一下现场所有人,不经意地在连颐身上停留几秒。然后开口:“一个星期,我需要看到全新的方案。如果还保持着现在一成不变的方向,也没有再合作的必要。” ANDY不断鞠躬道歉,连李泽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了,他也还在道歉。 虽然ANDY很小气,但被骂成这个样子确实挺可怜的……连颐心想,幸好说的不是自己,否则指不定当场就哭出来。 连颐天真了,她刚刚还在为ANDY感到担忧,下一秒他就把手上几个文件夹全部堆到她手上,并在午休时间已经人满为患的电梯里得意地说:“人满了,你等下一趟吧,我们先下去了!” 要不是这里是华锐的地盘,想必连颐此时已经开始骂街了。高楼层的电梯又来得特别慢,她捧着文件夹的两只手臂酸得不行,她小心翼翼地抽出其中一只手放松,可文件夹竟然一下子滑落到地上,一地都是纸张。 连颐看着满地的凌乱,深呼吸一口气,拨开额前的头发。蹲下来,逐张捡起来整理好。 有人估计是看到她的窘况,也帮忙捡。那人穿着一双男款切尔西靴,整齐的K腿一尘不染。她抬头想道谢,却发现眼前的居然是李泽言。 “谢谢……谢谢李总。”她从面无表情的李泽言手中接过文件夹,听到道谢他也不做任何反应。 头顶“叮”的一声,电梯到了。连颐抢先一步跨了进去,艰难地按下一楼按键之后,发现李泽言也跟了进来,他按了负二楼层的按键。 许是华锐的员工也着实害怕和他共处一室,看到李泽言进电梯了,其他人也是宁愿继续等着不愿意进去。 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连颐把头埋在了文件堆后面,尽量不和李泽言有任何对视。这个人真的有神奇魔力,看着他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到了28层的时候,电梯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住了。电梯顶部机器运作的声音越来越响,连颐抬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突然,电梯厢内灯光一暗,开始急速下坠—— 连颐感到一股很强的离心力把她整个人像抛向半空一样,手上的文件再次撒了一地,她想抓住梯壁上的栏杆,发现身体根本无法控制住,在电梯厢内不断来回碰撞。 “蹲下!”混乱之中她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然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扯向怀里。 哐当!随着一声重响,急坠停止。 厢内还是暗的,灯光没亮起来。连颐心有余悸,她无暇顾及电梯是否还会继续下坠,她跪在电梯门前,大声向外求救。可是没人回应,于是她又拿出了手机打算报警求助,可是密闭的电梯厢里根本没有信号。 李泽言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他举起手,按下了所有楼层的按键,然后再按下电梯的通话键,冷静地说:“6号梯发生事故,32层急坠到25和24层之间,梯内有两个人,目前未受伤,麻烦尽快开展救援。” 连颐抬头看着他,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你、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 李泽言没有看她,冷言:“上面传来装修的声音,目前只有25层是修整状态。” 连颐颤抖不已的双手总算是慢慢冷静下来。李泽言简直是魔鬼,遭遇这种事还能这么冷静快速地分析自己在哪号电梯,掉到哪个楼层。要不说人家是天选之子呢…… 李泽言皱着眉,看着连颐以十分不雅的姿势跪坐在地上,本来贴身的半身裙一下被拉到大腿根部,被黑丝袜裹着的大腿岔着,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可惜他对女色没有渴望到那种程度。他只是向连颐伸手,眼睛看向别处:“你没事吧?” 连颐盯着他骨感修长的手,不禁咽了咽口水。 刚搭上他的手,电梯又开始下坠! 站着的李泽言无法快速地稳住重心,被连颐惊吓地一拉,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右手重重地往墙壁上甩去。 幸好这次急坠很快就停了下来。连颐闭着眼,她止不住地颤抖,忍不住呜咽起来。 李泽言喘着粗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左手手臂被连颐死死地攥着,只好攀上右手边的栏杆。可是手腕此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根本无法使力。 “不用怕……”他想松开连颐紧握的手,连颐好像感觉不到一样,依然用力抓住不肯放。 李泽言只好用右手手肘撑着,以免一直压着连颐让她无法呼吸。即使是右手的痛楚已经让他的指尖在发抖,他也没有说一句话。 李泽言明显能感受到连颐抓住他的手在颤抖,她很害怕,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我们会不会、会不会死在这里……” 李泽言叹气:“不会的,不要乱想。” “可是……”连颐睁开眼,泪水朦胧了她的眼睛:“要是一会儿还继续掉下去,我们就死定了……” 李泽言看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眸,呼吸瞬间止住,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扫视,霎时晃了神。 他回过神,清了清嗓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呢……”他艰难地移动右手,刚想起身看看外面什么情况,一把又被连颐拽回去,连颐把头埋在他怀里。他手腕的剧痛再增几分。 “你不要走,不要走。”连颐哀求他:“我……呜呜……”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泽言已经受伤的右手,自顾自地抱着他大哭。 要是以往有女人这样缠着他不放,他可能已经立马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也可能是现在手受伤的缘故,无法离开。可他竟然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一丝不忍。他没有推开连颐,任由她的眼泪鼻涕往自己身上蹭。 门外已经有人在开展救援,头顶机器的轰鸣声也已经停止。不到一分钟,门已经开了一条小缝,外面的人朝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李泽言的背影就已经认出了他。 “李、李总,您稍等,我们马上就好!你们快点,没看到李总在里面吗?!”带头的工程师已经急得不行了。 李泽言转过头,看着门缝外的光线越来越明显,他忍着痛对连颐说:“别害怕,很快就能出去了。” 连颐支起身子,仰着头往外看去,发现他们正卡在离地面还有几十厘米的地方。 “可是——”她转过脸想和李泽言说话时,发现他们现在的距离非常近,只有两三厘米。她惊住了,不敢动。看着李泽言的在暗处中依然发亮的双眼盯着自己,她的脸又“唰”一下地红了。 “可是什么?”李泽言没有躲开,静静地看着她。 “可是……我们要是刚出去半个电梯,身子又往下掉了怎么办?”连颐看着他,紧张得都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李泽言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他鼻腔喷出的气息都刚好洒在了连颐脸上。连颐吸着他呼出来的气息,心跳再加速。 她方才太害怕没注意到,李泽言身上有一股檀木和玫瑰混合的香味,迷人又暧昧。 李泽言低头看着手腕,想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清楚伤势。忽然感觉到脸上贴住一个柔软温热,且带着女人香气的东西,很快就移开。他愣了一下,看着连颐红着脸低头咬唇的模样,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怔怔地看着连颐,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将脸凑近了,这次的目标是他的唇。 八字不合的总裁 可是还没等来得及碰到,李泽言就立马站起来。他严厉地呵斥:“你这是在干什么?请你自重。” 连颐被他突如其来的喝止吓一跳,她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我、我只是想感谢你。”可是李泽言依旧背对着她,完全不回应。 梯门已经完全打开,他们在外面工作人员的协助下顺利地走出去。 连颐这才发现自己白衬衫已经被刚刚的碰撞严重损坏。纽扣该断的断,胸前一大片皮肤裸露着,白色的丝质背心几乎将她的肉体完全暴露,她惊慌失措地捂住前穴,正想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泽言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想向他道谢,可是李泽言转身就对身旁的助理说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她。连颐只好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走到旁边正常运行的电梯。进电梯门之前,她还回头看了一下李泽言。 还是没有注意她。 连颐进电梯门之后,李泽言看着渐渐合上的金属大门,陷入了沉思。 到了华锐楼下大门。ANDY他们已经不见踪影了,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事,他们居然等也不等直接回去。然而早在门口侯着的救护车和医护人员一拥而上,虽然说她没怎么受伤,但是还是感觉到心里暖暖的。劫后余生,最开心的一刻莫过于见到白衣天使了吧。 连颐刚踏上救护车,后面就有人喊住了她。 “小姐、小姐!等等!”有一个年轻男人朝着连颐的方向跑过来。她向周边看了看,应该是在喊自己没错。这个人……不就是刚刚和李泽言说话的助手吗? “小姐您好,我是魏谦。”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连颐。 “李总吩咐了,您也是坠梯事件的受害者。如果检查过后您身体受了什么伤,需要索赔的话,请联系我。”魏谦喘着气,应该是刚刚下来找她,跑得太急的缘故。 连颐看着魏谦的名片,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李泽言刚刚和她近距离对视的画面。 他甚至都不愿意给她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吗……连颐收起卡片,对魏谦点头:“谢谢。不过我没怎么受伤,你放心吧。” 魏谦睁大了眼睛:“没、没受伤吗?李总右手都骨折了,你居然一点伤都没有……运气真好。”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连颐,转身就跑回华锐大楼。 骨折?李泽言的右手骨折了?!天呐。连颐想,自己刚刚还这么使劲地把他拽着,难怪他一直站不起来,原来是因为骨折!她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华锐大楼,忧心忡忡,心里想着李泽言受伤的右手。 其实连颐也不是完全没有受伤,只是略破皮的膝盖和手肘,对比李泽言骨折的伤势来说。她这简直就是在去医院路上就能愈合的程度。骨折……他是怎么能忍住这么强的痛,还能静下心来安慰自己? 连颐在医院处理好皮外伤之后,就马上打车回公司。进门就听到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看到连颐回来,一窝蜂地涌上来。 “诶,y奶奶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受伤了?” “听说刚刚华锐发生坠梯事件,你不会就在里面吧?!” …… 连颐一点也的不想搭理他们。她走到自己的工位上,捂着穴口把李泽言的外套拿下,穿上自己的衣服。眼尖的LILY一下子就认出这件外套就是今天李泽言穿的,她招呼着其他人聚在一起八卦这件外套的来源。 “什么?坠梯?!” 周棋洛站在他们身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众人看到周棋洛,哄一下地散开了。 他走到连颐身边,围着她转圈,上下打量:“怎么还受伤了?幸好只是轻伤,来,跟我来。”他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拖着连颐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我就知道他俩关系不简单……” “一进来就勾引到Kilo了,这女人心机叵测啊!” “可不是么,现在是Kilo,刚刚在华锐又不知道和李泽言发生什么…” “啧啧,可真有手段。” …… 他把门关上之后,连颐抱怨:“你把我拉进来干什么?我还得工作呢。”说着就想拉开门把手,周棋洛先一步制止了她。 “你的老板——也就是我,现在暂时不用你工作,可以了吧?”周棋洛仰着头,骄傲地说。 连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沙发上。周棋洛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她。连颐摇头,周棋洛说:“不是给你喝的,你这伤口不冰敷一下,明天得肿成什么样?拿着吧!” 连颐接过可乐,倒也没有用来冰敷伤口,直接打开喝了一大口。 “你跟李泽言熟吗?”连颐突然想起,周棋洛是华锐投资的艺人,应该会认识吧。 周棋洛想了想:“要说不熟吧,还一起出席过几次活动;要说熟吧,私底下也没什么来往……怎么?你对他……有X趣吗?”他还特地在“X”字加重音强调。 连颐抬起头,眼睛瞪得浑圆:“什、什么,怎么可能……我就是今天开会见到他而已,感到有点好奇而已。” “哦……好奇而已……”他坐到连颐身边,顺势把她搂到怀里,手从她胸前伸入,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把玩着。 “他可是已婚男人,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周棋洛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调皮舔一下连颐的耳垂。 自从周棋洛曝光了那天晚上,在T校和她发生过关系的身份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对他的厌恶感也没之前那么强烈。现在任由他揩自己的油水,连颐也不会躲开,反而多少有些享受。毕竟已经是上过两次床的人,再避开那不矫情吗? “那你认识他老婆吗?”连颐敲着可乐罐,心里还是想着李泽言。 “他老婆?……呵。”周棋洛唇边挑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微笑:“你要是真想得到李泽言,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连颐惊喜地回头。 周棋洛眯着眼,一脸不高兴:“看吧,我就知道你喜欢他……我吃醋了!不过,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用什么方法的话……求我呀!” 连颐推开他:“讨厌,不说拉倒。”周棋洛没管她,反而将她横抱起来,扔到房间的床上。他像野兽一样靠近,猛地张开连颐的双腿,双手抓住她的丝袜和内裤往下一拉,扑上去压着她的身子,直接插入。 这几天的休养,连颐外硬的破损总算是愈合了。周棋洛就像算准日子一样,今天第一时间就擒住了她,迫不及待地要跟她发生关系。 “来嘛……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着连颐因为快感而逐渐扭曲的小脸,露出得意的笑。 “我不要……啊……轻点!”她往周棋洛穴口锤了一下,但感觉更像是在撒娇。 “唔?好吧……”他抬起连颐的大腿,发起猛烈又快速的攻击。穴道内又长又硬的肉棍不断地冲击着她幼嫩的花蕊,让她瞬间接受不了这暴雨般的快感,她双手抓住床单,忍住不肯叫出声。 只是此刻,她居然想到的是李泽言。 李泽言…… 连颐闭着眼,把正在用力g自己的周棋洛,自动替换成了李泽言的脸。一想到他在电梯里看着自己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挺起腰肢,迎合着周棋洛每一下挺进。心里在想,这是李泽言……他是李泽言……. 在连颐的脑海中,李泽言衬衫的纽扣开了一半,敞开里面是宽阔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上浸满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光滑的前穴随着他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修长的脖子因为激情而爆出青筋,还有他迷离的眼神.....她竟然很快就到大了高潮。 这次的和周棋洛的快感不同于上两次,也许是因为今天和李泽言发生的事情。导致她现在心心念念都是李泽言。周棋洛似乎也感受到了,在连颐高潮之后,他知趣地跳下床。点起一根烟,坐在床边看着余韵未尽的连颐,轻轻叹气。 “没意思……你都是在想着别的男人在1.....真的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她喜欢李泽言吗?很明显吗?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周棋洛。 “那我就帮你一把。”他朝窗外吐着烟圈:“我不敢保证肯定会成功啊,毕竟我不是他……我只能给你们制造机会,后面得看你自己———卧槽,你吓我一跳!” 连颐开心地冲过去抱着周棋洛,在他脸上疯狂地亲吻着。 “谢谢小洛洛!” 周棋洛斜睨她,不满地嘟起嘴,擦着脸:“你看看你,就说你喜欢他还不承认……我既然答应帮你,是不是该报答一下我呢?” 她眯起眼睛看着周棋洛,半信半疑道:“那你先说要怎么帮我?” 他向gg食指,连颐凑过去。周棋洛向她耳语了几句,她咯咯地笑着,用手肘轻推了他一下。 周棋洛把连颐送回家中,转身就走。按他的话就是,还有许多美女等着他的下半场。连颐也毫不客气,给了周棋洛一记重锤之后,不顾他在身后龇牙咧嘴,一溜烟地跑回家家。 她躺在床上,拿起李泽言的西服外套细细端看,暗蓝色的面料泛着不容易察觉的光泽,摸起来柔软又丝滑,翻过领子,标签上写着kiton。她凑近闻,上面还真有一股檀木和玫瑰混合的淡香,是女香的气味。想必不会是李泽言用的香水,应该是他老婆的香水吧..... 唉。连颐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抱着李泽言的衣服,假装自己在抱着李泽言。闭上眼睛,全是他在电梯里的画面,皱眉、微笑、无奈……连颐想到自己鼓起勇气留在他脸颊上的吻,就忍不住像15、6岁的小女生一样,捂着泛红的脸,小脚扑腾不停,心脏也扑通扑通地。 原来这就是一见钟情啊.....一见钟情……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连颐马上沮丧,拉下个小脸。从包里掏出魏谦给她的名片,上面只有魏谦的电话号码。她咬咬牙,决定还是向魏谦打听一下。电话拨通了…… “你好,我是今天坠梯时候的那个——” “哦!哦是连小姐是吗?这边已经了解过了,您目前的伤势如何?” “谢谢关心,只是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我想问问……李泽、李总目前身体怎么样了?” “连小姐您有心了。李总现在除了手腕骨折以外,也无大碍。”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我想问一下,就是……” “嗯,您说。” “你能把李泽言,啊不是,李总的电话号码给我吗?我只是——” “连小姐,实在很抱歉。总裁的联系方式我们不能随意透露,您可以通过我们的商务预约和李总会面,我相信他也愿意接见您。” “哦~好、好,那我这几天就去预约!哈哈!” “好的,那先不打扰您了,祝您早日康复。再见!” “……再见。” 连颐黑着脸。好你个魏谦,嘴巴可真够严的。不过想想李泽言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说拿到就拿到他的联系方式呢?也是自己异想天开。 看来真的只能考虑周棋洛那个荒谬的计划了。 根据周棋洛本人可靠线报指出,李泽言有很多爱好,其中最广为人知的就是运动和骑街跑摩托。每天晚上十点半,他都会准时出现在他所住小区附近的江边,或是跑步,或是骑摩托。周棋洛的家其实也在这个小区,只是他和李泽言私下确实没什么交集,但把连颐拐进去,问题还不是很大。 这天晚上,连颐和全身“武装”好的周棋洛坐在他的白色跑车里,停在江边蹲点李泽言。 连颐打量着周棋洛的墨镜、围巾、帽子和口罩:“我说,你这么晚还戴什么墨镜,能看见吗?”她举起手在周棋洛面前晃了晃,被他一把打掉。 “你懂什么,这附近很多记者。要是被他们拍到我跟你在一起又得有绯闻,我还混不混了?” “我是你的工作人员诶!”连颐感到无语。 周棋洛摇摇食指:“啧啧!你不懂,重点不是在于你是谁,重点是在于我这么晚,在江边,和另外一个人在车里单独相处。这才是那些狗仔想要的,不过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当艺人你就明白了。” 连颐觉得周棋洛虽然收入丰厚,受万千爱戴。但是一点个人空间都没有,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眼里监视着,还真的挺可怜。 周棋洛半褪墨镜,从方向盘探出半张脸,鬼鬼祟祟地看着前方:“诶!你男神出来了,快下车!快!”边催还边推着连颐下车。 只见李泽言从前面路口转角处往他们的方向缓缓跑着。一点都不像之前她看到的商界翘楚,洗过的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前,白色的运动连帽外套和黑色运动K,看起来竟然和在读大学生一样阳光帅气,如果没有手腕上那显眼的伤口,连颐都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李泽言。 他催促着连颐。连颐慌慌张张地拿起那件属于李泽言的,早已g洗好的外套。拨了拨头发,整理一下仪容,待她回过头看周棋洛的时候,他早就驾车跑没影了。 她深呼吸,平复好心情,迎着正在跑过来的李泽言,举手僵硬地打了个招呼:“Hi,李总!晚上好,好巧……啊……” 巧个鬼。连颐刚开口就后悔了,这是他家附近的地方,她还拿着衣服在这蹲点,很明显就不是偶遇,还巧什么巧! 李泽言其实远远就看到连颐从一辆车里下来,虽无过多来往,他也认得那是周棋洛的车。不过想到她是周棋洛的员工,也没什么好奇怪。 他摘下耳机,声音还有些喘:“怎么是你?有事吗?” 连颐看着李泽言额角渗出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同样被汗水打湿的脖子,还有他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那个带着致命性感的喉结……连颐差点移不开眼,她有点紧张:“我知道你住在这附近,所以……特地来给你还衣服的。” 李泽言拨开她举起的纸袋看了看里面,确实是自己那天留给他的衣服。只是…… 他抬起受伤的手腕:“我手不方便。再说,我出来跑步,你让我怎么把衣服拿回去。” 连颐想了想,那场面似乎是挺滑稽的。她捏紧纸袋,藏到身后,低头带着歉意:“抱歉。是我害你受伤了……你的手现在还好吗?” “你看着像还好的样子吗?”他一如既往地无表情。 连颐咬紧下唇:“是我冒失打扰你了。下次我会还给魏谦先生,再让他转交给你的,再见。” 她转身就走,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李泽言在后面说:“魏谦很忙,没什么事不用找他。” 连颐又攥紧手中的纸袋,再提起脚步之前,李泽言又发话:“我到时候会联系你,你再还给我吧。” 连颐惊喜地转过头,看到李泽言已经跑远了。 他说他会联系我……他说他会联系我?!连颐现在觉得自己都快要开出花来,她走在路上的脚步都变得轻盈欢快。虽然李泽言那一句话并不能代表什么,还是让她心花怒放。 他应该对自己会有一点好感的吧?连颐一时被感情迷昏了头,几乎忘了他是个已婚男人的事实。每每想到他已经结婚,心里就特别难受。 离李泽言说要联系自己已经过去3天了,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收到。要不是凌肖偶尔转发给她的歌曲分享,连颐差点都要以为手机坏掉了。 自己都已经同时拥有凌肖和白起,还有一个许墨随时随地可以依靠,周棋洛也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何必再为了一个李泽言煞费苦心呢。连颐像一潭死水趴在桌上,无力地开关着手机。 “你很闲啊,工作都做完了吗?”是ANDY!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她打起精神坐得直直的。其实她今天的工作早就完成了,只是偶尔抽时间出来看看有没有李泽言的信息,谁知道刚打开没多久,ANDY就像闻到剩饭剩菜的流浪狗,自动就跟过来了。 “既然你这么闲,那就帮忙送文件去华锐吧。让李总签个字就拿回来,知道吗?”其实ANDY也是害怕看到李泽言所以才吩咐连颐去的,自从上次当着一群下属的面被李泽言说得一文不值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到华锐,老脸着实挂不住。 连颐一听是去华锐,整个人精神起来:“好的ANDY哥,我现在就去。”别的没这么积极,一听终于有借口去找李泽言,再萎靡此时也精神抖擞。 可是她今天没带他的外套回来……那不就更好地制造下次的见面了吗?连颐暗喜,突然觉得AND硬的满脸横肉也没那么讨厌。 到了华锐集团大楼,还得在大堂前台报上公司名称、登记,然后预约李泽言方便会面的时间。已经过去接近两个小时,她才终于有机会见上他一面。 连颐拖着坐到酸软的腰身,走到李泽言的办公室门前。他今天换了一副银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李泽言正在注视眼前的电脑屏幕,食指支在太阳穴旁,因为想事情太专注,中指压住的嘴唇微微翘起。工作认真的男人。也是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他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连颐,他没发现来人是她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着的。当眼睛余光看到一抹金色短发的时候,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亮光。 “进来吧。”李泽言仿佛有些局促不安,他放下鼠标,双手交叉立在胸前。 连颐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到他面前:“李总,这是ANDY哥让我拿过来给您签字的。”她抬眼想偷偷再看一眼他,谁知道正好和他的注视对上了。 连颐很没出息地瞬间从脸到脖子根,她马上扭过头,假装自己在看天花板。 李泽言不疑有他。他接过文件,粗略地翻了翻。突然手上的动作停住,他抬头看着她:“坐吧。” “做、做?做什么?”连颐呆呆地看着他。 李泽言轻叹:“我说,让你坐下来。” “哦哦好的。”她手心都出汗了,好后悔啊,为什么自己每次在他面前都表现得像个傻子啊…… “这项数据核实过吗?”他摊开文件,推到连颐面前,精致的钢笔指着上面某个地方。 连颐摇头:“他们只是让我来负责把文件给你签字……”她能知道什么,平时连财务类的工作其他人是碰都不让她碰,都是让她打杂做一些琐碎的事,生怕她会揩走他们的油水一样。 李泽言蹙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他每次发出这种声音,连颐就害怕。只见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拨号:“……数据需要你们这边联网核查一下……好……嗯,尽快发给我。” 李泽言挂掉电话后,把文件夹合起来放到一边,对着连颐说:“你先等一下,很快就好。” 连颐点点头,站起来想回到外面会客厅继续等。李泽言马上喊住了她:“你要去哪?” “我……不是要到外……那我在这等吧。”她又坐下,直勾勾地盯着李泽言。 李泽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开口惊住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收回:“随便你。” 什么叫随便我?他不就是让她在这里等吗?连颐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从刚刚进门开始,她就觉得鼻子痒痒的。在李泽言办公室待久了,觉得连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痒,只是她不好意思当着李泽言的面挠。她开始发现自己逐渐不对劲,手已经被自己挠得一道道痕迹,怎么还起一颗颗红疹呢? “你怎么了?”李泽言突然放下手中的笔,严肃地问。 连颐看到李泽言跟自己说话,心脏一激动。好像更喘不过气来,她捂着穴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越喘气管就越紧,她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脸,发现脸上也起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红疹。 “啊……这是什么?!”她从旁边的反光面倒影看到自己眼皮和嘴唇居然开始肿胀外翻!她不断挠着自己身上痕痒的地方,动作滑稽得像一只猴子。 李泽言生怕她再抓下去会抓伤自己,他马上走到连颐跟前,不顾右手的伤直接捏住她双手,控制住她。同时向外大喊:“魏谦,魏谦!” 魏谦赶进来时候吓一大跳,这貌美如花的连小姐怎么现在肿得跟猪头一样,还哭哭啼啼的,难道是总裁揍了她一顿?不可能啊…… “叫救护车,然后把全办公室所有的花草都撤走,快!”李泽言狠厉地命令道,几个人马上进来把李泽言办公室里的植物,以及外面的花草盆栽全部移走。他安抚着连颐:“很快就没事了。” 他左手钳制住连颐的双手不让她抓自己,右手在桌面的药箱里翻倒,找到了一瓶药丸。 李泽言用嘴直接把药瓶瓶盖咬开,往桌上倒了几粒,抓起就往连颐嘴里塞。随即又马上拿起自己的水杯,直接往连颐嘴里灌。 就算是现在接近无法呼吸的状态,连颐也知道,现在给她喂药的人是李泽言。他身上那股檀木玫瑰香充斥在周围的空气里,可能也正是他的味道掩盖了办公室里香水百合的气味,让她疏于防范,差点忘了自己对香水百合有严重过敏的事。 药物下肚后,呼吸稍微顺畅了些。她睁开眼睛,看到李泽言非常紧张地看着自己,她一边喘气,边打趣:“李总……看来我和你八字不太合啊……每次来都出事……” “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是没事了。”李泽言松开她的手,扶着她到沙发上:“先躺着休息一下。” 又着魔,又折磨 κáиdèsんù.còм 李泽言拿起旁边衣架上的大衣,盖到正躺在沙发的连颐身上。转身就去收拾刚刚被她过敏发作时脖埔的桌面。 “吃过药应该就会慢慢好起来,等一下救护车来了之后,你再去一趟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过敏源到底是什么,费用不必担心。”他转过来看着连颐:“华锐会报销你这次事件一切费用。”说完,继续转身整理。 我根本就不是想听到这些……连颐抓着身上的大衣往上拉了拉,盖住半张脸,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李泽言帽频的背影。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的榆木脑袋,也不知道问一下人家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医院之类的……她尴尬地抓了抓刘海,坐起身。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她把外套递给李泽言,一脸不高兴:“我不去医院了,您把文件签完字给我带回去交差就行,不用管我。” 李泽言看了一眼外套,又看着她:“你以为我想管你?想死也别死在这里。”他一把拿回外套,拍拍上面的灰尘又重新挂在架子上。 连颐气不打一处来,她瞪着李泽言的背影,恨不得给他一拳。但她也没忘记李泽言就是个毒舌的事实。又想反驳又不敢反驳,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看起来有点高笑。 李泽言坐回转椅上,十指交叉地放在大腿上,脸上不知为何有一丝笑意:“怎么样?还去不去医院?” “……我还得把文件先拿回去呀。”连颐没好气地说,她只要一抬眼和李泽言的目光对上,就马上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这行为对于李泽言来说很熟悉,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敛起笑容,戴上眼镜继续手上的事务。 连颐现在杵在家办公室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到极致。她只好一直站在原地。余光瞟到李泽言时而接听电话,时而敲击键盘,时而拿起钢笔记录……不断重复着枯燥又乏味的帽频。她站着有点累,忘了自己的来意,又坐在了他对面的会客椅上,右手托腮看着他。 李泽言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手上敲键盘的速度逐渐慢下来,身体没动,眼珠却慢慢朝连颐的脸转动。她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看向自己,直接愣住。 本来以为李泽言又要吐槽她怎么还赖着不走,结果他一开口却说的是:“这回不躲了?” 啊……原来他一直都感觉得到……连颐把腮帮子下的手收回,慢慢低下头,抿着嘴唇不说话。 “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突然,连颐鼓起勇气,猛地站起来,把李泽言都吓一跳,她说: “我能……我能要您的电话吗?” 李泽言仿佛没听到一样,笑了笑,又重新投入工作。 连颐蔫吧了,她再次坐下低着头,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短时间内已经救过我两次……我只是想感谢你,没别的意思。” 感谢……李泽言听到这句话,又想起了那天贴到他脸上香香软软的嘴唇…… 但他依旧面无表情地说:“不用,顺手罢了。” 这……救人也能顺手的吗? 连颐就不信拿不到李泽言的电话,她又换成娇滴滴的声音,向李泽言撒娇:“那……怎么说您也是我们公司的领导……那下属联系领导是应该的,总不能让您主动联系我们吧。” “我为什么要联系你们?”他挑起嘴角,一抹轻视的笑容:“华锐是没人了吗?”他其实更想说的是你凭什么联系我,但对着连颐这张脸,他怎么也说不出这句话。 “好吧。”连颐用脚指头也知道他不可能会给,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起身准备离开。 李泽言提醒她:“你文件不用拿了是吗?” 她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接过李泽言举起的文件夹,收在怀里,灰溜溜地走了。 李泽言余光中看到她的身影从外面彻底离开之后,抬眼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笨蛋。” 连颐坐在计程车上。回忆起刚刚自己对李泽言所做的一举一动,也是真够胆大妄为,居然死乞白赖地问他要电话,关键是他还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真的是太丢人了!她拿起手上的文件夹不断地拍打自己的额头。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算了吧…… 电话突然响起。是ANDY,跟催命鬼一样的家伙。可是不接等下回到公司还是得挨批,她权衡了一下还是选择接听: “你去哪里了去这么久啊?就是生个孩子现在都上幼儿园了吧?” 连颐握紧拳头,强忍着怼回去的冲动:“ANDY哥,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刚刚在华锐发生了点意外,现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那就赶紧的,全组人就等着你的文件呢!每次去华锐都有意外,有没有这么巧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华锐和自己八字不合,还是李泽言。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下车之后,居然把最重要的文件落在计程车里。 少不了ANDY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她本来想再去一次华锐补票。但是ANDY已经信不过她,决定让别人下周再过去华锐签一次,她连再见到李泽言的这次机会也没有。 这破班上得是真糟心,自从来了极客之后没有一天是好过的。周棋洛不是没有说过,要替她教训教训这老大不小了还在玩小团T手段的人。只是她本来就是众矢之的,如果周棋洛明着帮她,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都怪凌肖,介绍这公司,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她刚回到家,就看到凌肖躺在自己的客厅沙发上玩游戏,脚尖还得意地翘起一晃一晃。她看着他这副模样更来气,一把抢过凌肖的手机扔在他脚上。 “你还有心思在玩游戏,哼!”一屁股坐在凌肖的小腿上,听着他的惨叫,她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嘶——好痛啊,宝贝……”凌肖肉着被手机砸到的地方,龇牙咧嘴地。 连颐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帮着凌肖肉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砸你腿上的。” 他顺势直接躺下,眼睛一闭:“我不管,我要亲亲才能起来。” 连颐趴在他穴口上,捧住他的脸轻啄了一口。凌肖摇头:“不够。” 说完他猛地起身把连颐反扑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她,手上却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衣物。 “不够,远远不够。” 他们整整两周没见面了,一见面凌肖就必须得把她g到底朝天。 很快凌肖就脱得只剩内裤,他看着连颐一身白衬衫和紧身包T工作裙的白领装扮就坏笑道:“这是谁家的骚秘书啊?唔?”大手伸进她裙底,在大腿根部来回抚摸。 连颐被他逗笑了,于是配合他:“凌总,我是你的秘书啊……我——诶诶!” 凌肖受不了了,他把连颐整个扛在肩上,抬到房间里。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凌肖站在床边,腰部不断向连颐向后高高翘起的臀部撞击。他没有把她的衣服脱掉,而是直接扒下丝袜和内裤,没有任何前戏就插进去。连颐也没有让他失望,下身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后入的姿势简直让凌肖每一下都和淫穴深处有最紧密的接触,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凌肖把他脱下的内裤直接塞到连颐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他从连颐腰上解下一根细皮带,再将她的双手从后面绑起来,直接扣住她被捆住的双手。借力狠狠地插,连颐感觉洞口都要快要被撑爆了。 凌肖并没有满足于此。他又把连颐翻过来,这次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硕大的龟头堵在洞口,似插非插地来回摩擦。连颐手摸到他的y肉棒,着急着想要塞进去,但是凌肖一直吊着,要看连颐故意难受。 “这段时间有想我吗?唔?”他半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撸动阴精。连颐看着他手中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口干舌燥地舔着嘴唇,朝他伸着小手:“想……好想……快给我……” “想要是吗……”他把粗大的男根狠狠拍打在连颐鼓起的阴蒂上:“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给你……” “……老公,快操我……快……” 凌肖弯下身子,继续不紧不慢在她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大声点,我听不见……” 连颐抬起胯部,想要自己用肉穴寻找他:“骚老婆想C比了……快点啦……骚洞好痒 ……快不行了,老公快帮老婆止痒好不好……唔……” 连颐浪叫的时候身体还不断扭动着,她眯着眼睛看着凌肖,抓起自己刚刚被他抓红了的奶子,低头一下喊住了自己的奶头,另一边大奶也被她自己握在手里肉搓。 凌肖看见她骚得不行,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了。他立马塞到她的淫穴里,暴插不止。 连颐的情绪被他撩拨到十分高涨,她感觉自己随时就要高潮了,嘴里不停叫着:“啊~老公……老公好棒……老公操得骚老婆好爽……” 凌肖压在连颐身上,腰部丝毫没有减缓速度。他能感觉到连颐的淫液已经流到了床单上,后庭一片亮晶晶都是她的淫液。他急促呼吸着,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等我……嫁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喜欢……” 这时连颐却突然抱紧他,双腿绷得直直的,而后还挺着腰抽搐了几下,便浑身软了下来。 虽然这次没有喷水,他从连颐不停收缩的洞穴中了解连颐已经高潮了。可他离高潮还远着呢…… 凌肖知道,再折腾下去她也是一滩水一样软绵绵地随着他,不如大家都休息一下,今晚再好好战她个几百回合。看着她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媚眼半张的模样,他咬咬牙,决定还是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为今晚节省些体力。 他穿上内裤走到客厅,发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正在震动个不停。他拿起手机一看,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 凌肖警惕地回头看往房间的方向,看到房门依然紧闭,连颐没有出来,他才走到阳台,接听了电话,他声音冷酷:“我不是说了不要再联系了么?”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去找她了?” “没有。”凌肖不耐烦道。他在阳台踱来踱去,心里似乎着急想要挂掉这通电话。 “是么?可是……”电话里的哭泣停止了。 “你不是正在她家阳台上吗?” 凌肖惊住。他往下一瞧,发现电话那头的人正在楼下抬头望着他。 “你疯了吗?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转身进客厅,把沙发上的衣服都急急忙忙套到身上。 连颐这时候打开门,但是她眼睛只看着手机,衣服也已经穿整齐。 她惊喜地抬头:“肖肖,我要出门一趟,刚刚计程车公司给我打电话,说我今天落车上的合同他们已经帮我找到了!我现在就去拿,很快回来!等我!”说完,就从玄关处捞起钥匙,仔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走出了门口。 在连颐进电梯之后,凌肖才反应过来。他急忙跑出去追,打算制止连颐。可他刚出门,就发现另一辆电梯走出来一个人。 正是在楼下恨恨地盯着他那个人。 他心知无法再躲,他关上门。不敢直视那个女孩:“我们有什么出去再说,行吗?” 女孩看着他手中的钥匙,冷笑:“你还有她家钥匙呢……那我算什么?” 凌肖伸出双手想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你先冷静,有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好吗?” 连颐走到小区门口刚想截计程车,电话又响起了。 “喂?你就是要来认领失物的那小姑娘吧?”打电话过来的是一个带点口音的中年男子,估计是计程车公司的员工。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过去拿。您这边方便吗?” “不用了,我们这边的师傅都在交班出车了。你说一下你附近地址,我让他们直接送过去吧,省得你又跑一趟的。” 连颐喜出望外:“这、真的谢谢您!麻烦你们了师傅,你们人真好!我在H大附近的紫荆公寓,我现在就在公寓门口。要是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在附近的地方停下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马上就到了,你等一下吧!” 连颐挂了电话之后,恨不得马上上网发个微博称赞一下好人好事,毕竟这年头还能有如此热心助人的行为不夸赞一下,真的过意不去。 距离电话打过来到把文件送到她手上,也不过短短十分钟时间。司机师傅临走前还给她塞了卡片,说以后有需要用车可以联系他。她还是给了师傅奖励了一个红包,毕竟这份感激是她发自内心的。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炼爱》——李佳薇) 回到家,刚出楼梯的连颐就看到了凌肖站在电梯前似乎准备要走。她刚想说什么,发现赵瞳也来了。 她惊喜地抓住赵瞳的手:“你怎么来了?!来,进去坐坐。” 可是赵瞳一动不动,她眼睛红红的还有一点肿,好像刚哭过。连颐看着她觉得不太对劲,她语气充满了担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连颐向凌肖使眼色,让他赶紧开门。 凌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掏出钥匙开门,跟着一起进去。 连颐打算给赵瞳倒杯水,可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赵瞳和凌肖拉拉扯扯的。赵瞳拽着凌肖不肯放,凌肖一脸为难。 “你们这是……怎么了……”连颐好像感觉到什么,但她不敢确定。她拿着水杯,递给赵瞳。赵瞳没有接过,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莲子,你现在和白起学长是不是在一起了?” 连颐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她点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把凌肖让给我好不好?”她拽着凌肖到连颐面前,但凌肖不肯,他用力地想要挣脱。 连颐一下子明白了。她瞬间浑身上下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后背渗出凉凉的汗珠,浸透了衣服。她把水杯放在茶几,慢慢坐在沙发上,努力地平复现在的心情。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紧张得不行。连颐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在回想,到底是自己看漏了哪一步,到底自己是第三者,还是……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凌肖走到连颐面前蹲下,手搭上她的手背。 连颐被他碰到之后马上抽回了手,她做出一个想要把他推开的动作:“先把话说清楚好吗?” 赵瞳的眼泪开始往下掉,她走到连颐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我知道你已经有白起学长了,不需要凌肖了。凌肖对你来说怎么比得上白起呢,对吧?” 凌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扶着额头:“你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的是你。”连颐凛声道。凌肖看着此时的她,心中居然有一些畏惧。 她深呼吸调整了情绪,看向赵瞳:“你继续。” “……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喜欢凌肖。可是……他不是你的唯一选择,却是我最爱的。”赵瞳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只要你跟他分手……只要你跟他分手就可以了……”她说到最后,越说小声,仿佛知道自己是理亏的。 连颐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瞳。她可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她居然今天为了她的男人来放下脸面,这样卑微地求自己。 连颐对她特别失望:“……意思就是在我之后的事了,对吧?”她看看凌肖,再看看赵瞳。俩人都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是上次因为视频的事……吵架那段时间吗?”连颐向凌肖求证,他看着窗外,不敢吭声。 连颐气极而笑:“哈,不是……我总有知情的权利吧?凌肖,我无权g涉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能接受,因为我知道你有底线,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可是这……这又算什么?她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凌肖再次靠近,他抓住连颐:“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不想听。”她看着凌肖摇摇头,又望向赵瞳:“至于你……人的感情不是求就可以求来的,你这么卑微去求回来的,始终不会是属于你的知道吗?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赵瞳冷冷地在他们两个之间打量:“他这么喜欢你,你当然会这么说。要是凌肖一开始喜欢的是我,你也会这么坦然接受吗?” “是,我会。” 赵瞳显然不相信她说的:“你不过是仗着他喜欢你罢了。”赵瞳愤愤不平。 连颐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劝服她:“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你……”她抬头瞥了一眼凌肖,就没再看着他。 “你先送她回家吧。” 凌肖摇头:“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连颐拿起凌肖的钥匙串,把这个房子的钥匙拆下来后还给他。 “或许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关系,或者你们两个的……等你们有结果的那一天,再来通知我吧。”说完,她打开房门,对凌肖和赵瞳下逐客令。 凌肖点头,迈步。可是赵瞳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怔怔地看着地面,突然来了一句:“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她抬起头苦笑,看着连颐:“我怀孕了。” 连颐整个人呆在原地,凌肖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事,他看着连颐摇摇欲坠的背影,手止不住地发抖,他也不知道赵瞳怀孕的事。 她从没想过‘怀孕’这两个字会出现她的世界里。连颐并非是易孕体质,医生说她天生hT分泌不足,如果想要怀孕必须借助人工手段。即便是这样,她也会每天按时吃短效避孕药,怕的就是一时激情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你怎么这么糊涂……”连颐盯着赵瞳,抿住颤抖的嘴唇,又看向凌肖:“你为什么又可以这么荒唐?”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哭腔。 凌肖想拉起她的手,却被连颐躲开。 “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她撇过头,扶住额头,强忍夺眶而出的泪水。 凌肖缓缓收回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连颐,心中不忍。 “走吧!现在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们。”她用力地推着凌肖和赵瞳出家门,然后狠狠地关上门,上锁。 她隔着门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连颐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手紧紧地捏着脚腕,指尖已经嵌进了肉里,但脚上的痛依然没敌过内心的痛。 都说闺蜜和男友高在一起是很狗血的事。但当这种事真的在你身上发生的时候,你只会觉得很荒唐……特别地荒唐。 连颐很想跟谁倾诉,给自己一个喘息的释放口。可回到国内以来,和她联系最紧密的两个人,恰巧就是背叛她的两个人。 她擦干净泪水,给白起打了电话。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喂,怎么了?”白起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刚从熟睡中醒来。 连颐清了清嗓子,怕被白起听出不妥:“没有,就想你了……你在睡觉吗?” “是啊……”白起没听出连颐声音里的情绪:“唉,这几天都在通宵办案,今天凌晨才结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睡一觉了——”他伸了个懒腰,似乎还是很累。 “那你继续睡吧,我只是……想你了,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够了。”白起作为一线特警,平日工作足够帽频,她实在不想再让他担心自己。 白起宠溺地笑了:“傻瓜……等我过两天有时间了再来找你好吗?” “嗯。”连颐挂掉了电话,她实在是想不到还能再联系谁。滑到许墨的电话,她停顿一下,拨出电话,传来了忙音。 在想什么呢?期末的时间,作为教授的他肯定是很忙的。连颐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默默流泪。她耳边还回荡着凌肖刚刚欢爱的时候,在她耳边说:“等我……嫁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喜欢……” 连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痛得厉害。她不断地肉着两侧发鬓,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方法让心里的闷痛停下,她看到茶几上的那个水杯,就想到了方才三人对峙的场景。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她拿起身后的抱枕朝茶几上扔去,水杯掉地上,碎成了玻璃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在骗我!”她不忿地又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地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恰如她现在的自尊。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沙发上哭了多久,直到鼻子堵得完全喘不过气来,她才顶着J窝一样的头起来收拾东西。她把地上的合同一张张地收起来,在一堆雪白的纸当中,有一张刻着金色花T英文的深灰色卡片格外显眼,她拿起来一看。 HUA乳IG乳OP Pre死dent VICTORLEE 连颐定睛一看,下面还有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VictorLee……哪个姓李的Victor?HUA乳I……华锐?那这个VictorLee不会是…… 这个名片……难道是李泽言放的? 人间幸运李泽言 连颐回想起今天在华锐,能碰到这份文件,又能有机会把名片放进去的人,就只有李泽言一个。 什么啊……这人嘴上嫌弃得很,身体却很诚实啊。 连颐得出一个结论:李泽言绝对是一个闷骚的男人。她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难过的情绪瞬间被紧张替代,在电话拨通的过程中,她的心脏紧绷着怦怦直跳。 通了很久都没人接,正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喂。” 连颐听得出这个声音,充满了安全感的磁X男音。她试探X地问:“是……李泽言吗?” 李泽言其实早就猜到了她今天要打电话过来,只不过没想到是晚上快要12点的时间,幸亏他还在加班。 “现在才发现吗?真是有够笨的。” 名片果然是他放进去的!连颐狂喜,她不断用拳头锤自己的大腿,试图掩盖声音里的喜悦:“你不是不愿意给我你的电话吗?” “我没说过不给,是你自己误会了。”李泽言说话的时候,背景还传来了些键盘快速打字的声音。连颐心想,他不会是这么晚还在华锐吧? “你这么晚还在加班吗?” “嗯。” 天呐,难道天才都是不需要睡觉的吗?连颐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你打过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无聊的问题吧。” 当然不是啊!连颐不断挠着手心,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感冒了吗?”李泽言突然想起,今天看到连颐的时候声音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出现浓浓的鼻音,声音还嘶哑着。 “没有啊……只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哦。” ……看来找李泽言倾诉心事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晚安吧。”连颐刚打算挂电话,李泽言却说:“相关医学研究表明,人如果长期处于情绪压抑的状态,容易引起心理、精神等方面的异常。” “……你、你什么意思?”她对李泽言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泽言叹气:“意思是,我不需要一个随时可能会精神病发的员工。” ……我tm谢谢你。 连颐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开口:“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擅长安慰人?” “我没有在安慰你。” ……你最好是。 “那个……”虽然知道结果大多是拒绝,连颐仍然想试试:“你现在方便吗?我想跟你聊聊。” 李泽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所以刚刚都是人工智能在跟我对话,是吗?” 这个人说话怎么就这么膈应人呢?明明安的是好心,说出来的没一句好话! 她舒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现在方便去华锐找你吗?” 李泽言在键盘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指尖在键帽上细细抚摩。想也不想地回答:“一个小女孩,大半夜跑过来做什么?” 连颐沮丧地低头,她就知道李泽言会拒绝。对于意料之中的答案,她也没有特别失望。 “那算了吧,我——” “你饿吗?” “什、什么?”连颐确认自己没听错,她就是想再确认一次。 李泽言在电话另一头关电脑,套上大衣:“我饿了。你要是想蹭一顿夜宵,就到xx大道中3号那家餐厅等,就这样。”还没等连颐说好,他就把电话挂掉。 她把手机揣到怀里,捂不住不断加速的心跳。李泽言……是在对她发起邀约吗?连颐抑制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她急忙穿上鞋,生怕李泽言多等自己一秒。 “souvenir……”连颐看着这个店面的名字轻轻读出来。这家餐厅叫纪念品吗?真是有意思。只是.....从现在12点多,和前台已经熄灭的灯光来看,这店应该打烊了吧?李泽言是在耍自己吗? 她走到玻璃门前,一推。门居然没锁! 连颐踮起脚尖走到里面,发现里面的灯居然还是开着的。这是一家典型意大利风格的餐厅,装修格调舒适怡人,整T以香槟金和咖啡色为主。环境相当典雅,餐厅最中央有一座三角钢琴,天花板柔和的灯光打在钢琴下,特别浪漫。餐厅的西侧还有户外的露天餐座,露天餐座外就是江边。如果现在不是冬天,能和喜欢的人在外面吹着晚风,享受两个人的烛光晚餐,也不失为一件美好的事。 餐厅深处,厨房的方向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难道店里还有人吗?连颐悄悄走到厨房外,通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里面正在下厨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泽言。 ……看来这餐厅是他的。连颐想着,要不现在进去打个招呼,还是?......算了,还是在外面等吧。 “你还有偷窥的爱好?”李泽言已经走到她面前。 连颐被他吓一跳,她捂住穴口:“你、你这里黑得跟鬼屋似的,我不得看看是谁在高鬼啊?” 李泽言挑挑眉:“你还好这口?” 真的是,什么跟什么啊?连颐撅起嘴,白了李泽言一眼。见自己说不过他,转身就走。 李泽言抱着臂靠着门边,对着连颐背影说:“去找个地方坐下,很快就好了。” 连颐到露天餐座上,找了个最近江边的位置坐下。她托着腮,看着脚下波光粼粼的江水,嘴里呼出一阵白烟。现在只有冰冷的寒风才能让她的头脑保持清醒,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坏了心情。 李泽言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两三碟食物。他皱着眉看看周边,然后对连颐说:“你不冷吗?” 连颐摇摇头,她视线被那盘食物吸引了:“我今晚就需要吹吹风,把脑子里的水吹干。” 李泽言把餐盘放下,连颐仔细看:有一个汤、一小盘牛肉,还有一个小布丁。 “咱们两个人……就吃这么点吗?”连颐发出灵魂疑问,李泽言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可是李泽言没回答,他刚放下餐盘又跑回厨房,连颐看着面前“精致小巧”的食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李泽言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瓶红酒和一个红酒杯,还有一个……取暖用的小太阳。他把小太阳插到插座上,然后向连颐的方向摆放好后,安安稳稳地坐下。 所以……真的就只有三盘吃的呗,连酒都只有他自己喝,抠门。 李泽言看出她眼中的疑问,他倒了一杯红酒:“这些都是你的,我晚上不习惯吃东西。”他晃了晃手上的酒杯:“这个就够了。” 连颐举起勺子的手停住了:“嘶——可是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你还吃不吃了?” “我吃我吃。”她马上把汤端到面前,偷偷看着李泽言的反应,一口一口地灌进去。 李泽言看她吃东西看得眉头紧锁:“吃成这样还不如不吃,不要糟蹋好东西。” 说实话,李泽言的厨艺真的很好。这个N油蘑菇汤,既有蘑菇的鲜香清甜,也有N油的浓郁醇厚;红酒炖牛肉鲜美多汁,五成熟的嫩牛肉柔润至极;还有这个焦糖布丁,一向不太喜欢吃甜食的她都觉得,真的绝了……一口下去,多重滋味在舌尖迸发。咸甜适中,甚是解馋。 “我那是因为好吃!”连颐不满地抗议:“毕竟我没想到你这么会做菜……” 李泽言偏过头,“嘁”地一下笑出声。他背后的路灯打在他侧脸上,细密纤长的睫毛挡不住他乌黑的眼眸,抿过红酒的嘴唇,泛着诱人的鲜红色光泽。他不经意地伸出舌尖舔走酒渍,让连颐瞬间忘记了呼吸,她看这一幕看得入了神,连嘴里的牛肉都忘了咀嚼。 噗通扑通……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她心里责怪自己没出息,用力地锤着穴口! 李泽言早就习惯了她各种奇奇怪怪的行为:“慢点吃,别噎着。吃点甜的吧,对调节心情有帮助。” 其实从刚刚看到她的时候,李泽言就发现她肿得明显的眼睛,也就知道她的鼻塞也不是因为感冒引起。他靠在椅背,看着连颐狼狈的吃相,心里竟然有些担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叮’的一声合上打火机,开始吞云吐雾。连颐隔着烟雾,看不清他俊美的轮廓,只觉得眼前的烟雾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就忍不住想靠近。于是她用力一吸—— “咳咳!——”连颐被呛得不停咳嗽。她心想,看来要保持健康,的确得远离二手烟。 李泽言看着她被呛得难受,笑着想要摁灭烟头。连颐却把他手上的香烟一把抢过来,好奇地看着:“你们男的怎么都喜欢抽这个?对身体一点好处没有。” 李泽言不屑:“熬夜也没有好处,也不见得你多早休息。” 连颐看着正在燃烧的香烟点头:“也在理……”说完她狠狠地吸了一口,含在嘴里之后马上吐出来。少量的烟雾进入了气管,让她马上咳嗽得不停。 她笨拙的举动彻底把李泽言逗笑了,他嘴角轻轻上扬,那本就如同雕刻的脸如同神只:“不是这样的,吸完以后你要马上抽气——” 连颐看着他的动作,再吸一次,比刚才呛得更厉害了。她马上把烟还给李泽言,苦着个脸摆摆手:“好臭啊——”她呵气到掌心闻着:“天呐,唔……我嘴里都是这个烟味!”她马上拿过李泽言的酒杯,把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直到她能喘过气来才发现,刚刚她居然直接抽李泽言抽过的烟,嘴对嘴喝他喝过的酒。只是李泽言似乎还没发现,或是说,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把连颐吸过的那根香烟,再次放到唇间。 “要再试一下吗?”李泽言眼里有种不可言喻的情绪,他把只剩半根的香烟再递给她。 如果说刚刚是无意,那这次很明显就是挑逗了,虽然不知道在李泽言心中算不算。 连颐小心翼翼地接过,学着李泽言深深地吸了一口,马上抽气,再缓缓吐气。虽然这次也呛着了,倒是没前几次的疯狂咳嗽,可以看到有一缕缕烟雾顺利喷出。 “我学会了!哈!我会抽烟了!”她开心地手舞足蹈,话刚说完,头就有点晕晕的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在转。 李泽言看着她傻笑的样子只觉得无奈,从她手里又把香烟拿回来:“学会抽烟有什么好骄傲的……第一次抽烟会有点头晕,习惯一下就好了。” 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不让人难受,连颐反而觉得有点享受。难怪说尼古丁这种物质,让人感觉愉快的同时,也等于慢X自杀,就像爱情一样。 “我可以再喝一口吗……那个……”她瞟着那瓶红酒吞口水,疯狂暗示李泽言。他倒也没拒绝,直接把杯子移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给她倒上大半杯。 连颐急忙叫停:“诶诶!够了够了,我就尝尝……”她先是用鼻子靠近杯口嗅了嗅,然后再细细地抿一口。 连颐晃晃杯子,看着里面红色酒液挂在杯壁上:“其实我不怎么会品酒……这个和我之前喝过的感觉都差不多,还酸酸的……唔,还是甜甜的酒比较好喝。” 李泽言手指敲着桌面满不在乎地说:“本来也不是什么贵的酒,几千块的佐餐酒罢了。” 他居然会喝几千块的红酒?他?李泽言?!连颐有点不敢相信,不都说资本家可以花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去拍卖一箱红酒的吗?虽然几千块对于她这种工薪阶层来说也很贵,但对于李泽言来说,估计就一顿夜宵的价格吧。 连颐隔着酒杯观察李泽言,看到杯中变形的他觉得很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我还以为你只会喝几十万一瓶的葡萄酒呢。” 他没有回应她的话。只见李泽言站起来,靠到江边的护栏上,望着对岸,抽着指间的香烟。因为酒精的缘故,他双颊抹上了淡淡的红晕 “听说你是读音乐的?”他回过头来,看着连颐。 连颐点头,她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李泽言转过身,交叉双臂背靠着护栏:“我想要查一个人的背景有那么难吗?” 也是。只是李泽言为什么要查她的背景呢? “你……对我很好奇吗?”她眼睛有藏不住的笑意,眸子里的光贼兮兮地亮着。“有什么好奇的直接问我就好啦!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那你唱首歌给我听听。”李泽言玩味地笑着,手里捏着那根香烟。“如果唱得好,我另有奖励。” 连颐眯着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会又是一顿夜宵吧……” 他低头笑了。从外套里衬掏出一叠支票,在她眼前晃,唇角弯起迷人的弧度:“实质X的大红包一个。” 连颐拨开身上披着的外套,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您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她往餐厅里张望着:“这里面有麦克风和音响吧?” 李泽言挑挑眉,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雅的西餐厅不难找到播放系统。但连颐为了效果好,能最大几率获取大红包。最后还是决定自弹自唱,她坐到钢琴前面,深呼吸一口气,把双手放在琴键上,悠扬悦耳的歌声先响起: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着迷 我总是微笑地看着你 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你终于在意在我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 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怀里” …… 琴声和歌声同时戛然而止。连颐愣了两秒,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李泽言说:“这个,试听时间已经到了,接下来就是VIP付费环节了——”她得意地笑着,朝他摊开手: “麻烦先充值。” 李泽言盯着她白嫩的掌心,一眼就看穿了:“你是忘词了吧?” ……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吗?连颐怯怯地把手收回:“今晚这风有点冷,把我吹得不清醒了都。下次吧啊……下次……”她羞愧地低下头,抓抓头发掩饰尴尬 他摇摇头,还是从兜里拿出支票簿,“唰唰”签上几个字,撕下来递给连颐。 “唱得很好,但希望你下次不会再忘词。”果然是李泽言,说到做到。连颐欢欢喜喜地接过支票,定睛一看,金额一栏上居然有5个0,她开心得差点晕过去。再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十万没错! 她把支票揣到怀里,笑嘻嘻地对李泽言说:“老板大气!谢谢老板!” “过段时间还有年会,期待你的表现……如果比这次更好的话,赏金加倍。” 李泽言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一副准备要走的架势:“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连颐点头如捣蒜。老板说什么都是对的,老板说回家那就马上回家! 他们坐上了资本家标配的加长迈巴赫,也许有司机在车上的缘故。李泽言的话没有在餐厅的时候多,连颐和他搭腔也总是爱理不理的。有钱人真累,在别人面前连自己都做不得。 ……那为什么他愿意在刚认识不久的自己面前,这么温柔体贴呢?应该多少是对自己有点好感的吧?连颐看着他望着车窗外的侧脸,脸蛋又不争气地红了。她看着李泽言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大手,忍不住想伸手过去…… “李总,夫人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明天的宴会需要您一同出席。需要我替您安排吗?”司机突然说道。 李泽言听到他说的,垂眼看向前座的椅背:“嗯。” 夫人……要不是司机这一句话提醒,她差点忘了李泽言是有妇之夫。她悄悄伸过去的手又抽了回来。 连颐一直以来都认为,不能为了不确定的感情与未来,贸然去做别人的第三者;即使对方信誓旦旦地说会给你名分,选择插足别人的婚姻也是极其不明智的决定。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怎么会忍心让你去做第三者呢?李泽言虽然对自己的态度不是特别明确,但也没有到暧昧的程度,这样对一个关系好的异性朋友,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啊,做朋友就好了,做朋友……也该满足了。不开口的话,也不会让这份好感被抹杀掉。 “我到了。”souvenir离市区的另一边,到紫荆公寓简直是从东到西的距离。但连颐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到。她下车以后弯着腰对车内的李泽言挥手:“谢谢你今晚的招待,菜很好吃。等我发了工资,一定再去捧场!” 李泽言温柔一笑:“再说吧。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她关上车门,打算目送李泽言离去。谁知道车一直停在原地不走,李泽言摇下车窗:“我不方便送你上去,你先走吧。” 连颐感激地看着他点头。色眯眯的男人见多了,李泽言如此绅士温柔的举动,完完全全击中了连颐的心坎。 她刚转过身没几步,就看到了凌肖坐在楼道口,周边一堆的烟头。他抬起头,一脸憔悴:“你回来啦?去约会了是吗?” 他站起身,往后一看。 “这又是哪个大款?”他看着连颐,语气带点讽刺:“原来我担心了一天,就是在担心这个啊?”他一张嘴,一股浓烈的烟味夹杂着酒气袭来。连颐皱眉,看着满地的烟屁股,对他说:“很晚了,你先回宿舍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凌肖抓住准备走过身边的她:“有什么不能现在说?我等你很久了。为什么……”他抿紧唇,深深地吸一口气:“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总是这么多?多得让人嫉妒,让人难受……” “所以呢?这就是你做错事的理由吗?”她抬起头,眼睛直视着凌肖:“你走吧,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 凌肖摇头,他想要抱住连颐,可是却被她推开:“我真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会去解决好。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解决?!我问你,你怎么——”连颐生怕他们说话太大声吵到邻里,又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解决?她都怀孕了……你要带她去做手术流掉吗?像你以前玩弄的那些女孩子一样是吗?” 凌肖连忙否认:“我不、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有做好措施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 “你不要说了。”连颐闭上眼睛挣脱凌肖的手,今晚好不容易营造的好心情消失得一点都不剩,她眼里开始泛泪光,不敢看着凌肖:“不要再解释了……错就是错。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我还能催眠我自己,可事实上是你们都背叛我……我最信任的两个人,同时背叛我?你们真的……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是吗?” 她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凌肖,忍不住朝他身上狠狠地打了几拳。眼泪也忍不住崩溃。 “刚刚不是要解释吗……你说话呀!” 李泽言从车里看到连颐在楼下被一个男生纠缠着,虽然看她的反应似乎跟这个男生是相识,甚至很熟,很可能就是今天让她很难过的原因。为了安全起见,他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下车去了解一下情况。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连颐回过头,看到一袭黑色呢子大衣的李泽言缓缓走近,切尔西靴后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深夜里清晰得很。凌肖看到李泽言,抓住连颐的手不自觉地松了。 连颐看了看他们两个,一时间有点惊慌,她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没、没什么……您回去吧,我先回家了。”她推了推凌肖,压着嗓子说: “先回学校吧。” 凌肖被李泽言的气场压制,他敢怒不敢言,看着连颐难过的样子,又不忍心一走了之。只好用身体堵在楼道口,拦着连颐,不让她通过。 李泽言看着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大概也了解两人的关系。他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给连颐戴上。什么话也不说,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走。 但是凌肖…… “别回头。”李泽言在路上,凑近连颐的耳边说。听到他浑厚的声音,她内心安全感十足,便硬起心肠,不再回头看凌肖一眼。 凌肖握紧拳头,看着扬长而去的迈巴赫,心里像深夜的风一样越来越冷,入骨般的刺痛。 “谢谢你,真不好意思。”她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还给李泽言。他没有接过,只是好奇地询问:“刚才那位……是男朋友吗?” “啊?是的。”没想到李泽言会这么问,她把围巾放到大腿上:“真的很抱歉,让你掺和到这些事情。” 李泽言也不吭声,礼貌X地微笑着。 “您方便送我到极客吗?”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这大半夜的又不好麻烦别人,只好直接拜托眼前的大金主:“我们公司有可以给员工休息的地方,我在那里暂时对付一晚上,明天就可以直接上班了,还省了早起呢,哈哈哈……”她试图打着哈哈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李泽言也不瞎,他看得出来连颐不想要他担心。 “……好。”极客处于市中心的办公大楼里,天天有人加班到通宵,安保措施齐全,的确也比她一个人住酒店安全。于是他抬头跟司机说:“赵叔,麻烦到一趟极客娱乐。” “好的李总。” 跟李泽言道别后,连颐一个人回到公司。她蹲在门口,却发现自己没有大门的密保。只好拿出手机,给周棋洛发了一条短信: “在吗?你知道公司大门密码多少吗?我指纹也解锁不了。” “?你怎么啦?你在公司吗?” 周棋洛不愧是熬夜小王子,简直就是秒回。她刚想回复,却发现公司里面的灯全部亮起来。周棋洛从旁边走出来,给她开了门。 “你怎么还不回家?!”连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不回家?!”周棋洛提出了和她一模一样的疑问,他把连颐迎进门,听到她说:“我今晚能在你这儿借宿一晚吗?我……今晚不方便回家。” 动心的话,算我输 周棋洛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了?眼睛怎么肿了?谁欺负你了?” 连颐听到他一连串的疑问,躲躲闪闪地不看他:“不方便就算了,我去住酒店。” “没有不方便啊,我正在写曲子呢。”他把连颐拽住,拉到休息室内,他整个人躺到沙发上:“给你一打断,我都没写不下去了……唉,又找到借口偷懒啦!你啊……今晚睡我房间吧!” 连颐向他投来充满感激的眼神:“谢谢你。”她本来以为周棋洛多少会占她一些便宜,没想到他直接把卧室让给了自己。 可是她感激太快了。周棋洛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今晚……不CC,就抱抱,ok?”他低头看着连颐,恍惚间好像充满了宠溺。 连颐点头。周棋洛把她脸侧的碎发挽到耳后,声音低低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可以吗?” 连颐抬头,怔怔地看着周棋洛的双眼。卷翘的睫毛尖泛着浅棕色的光泽,琥珀般的瞳仁饱含着担忧。这种眼神……很熟悉,凌肖也会对她有这样的眼神。 凌肖……凌肖……眼前周棋洛的脸不断和凌肖的脸重合,连颐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把脸埋到周棋洛胸前,双手箍紧了他的腰,忍不住放声大哭。 休息室的床上,连颐和周棋洛和衣面对面地躺着。 “原来是这样……”听连颐把凌肖的事全部说完。他满眼都是心疼,伸出大拇指抹去连颐眼角的泪痕。 “既然是这样,那你以后就不要原谅他了,跟着我,保证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周棋洛的笑容明亮得像小太阳一样,瞬间照亮了她心中的Y霾。 其实周棋洛人真的挺好的。连颐自知自己一直都错怪他,他毕竟是个在娱乐圈浸y已久的大明星,想要他和普通男孩一样活泼单纯是不可能的。他不仅愿意倾听她的所有心事,还愿意用心安慰她,真的很难能可贵。 周棋洛移动着身躯靠近,把她抱在怀里:“舍得让你哭的人,不值得你哭。”他像哄婴儿睡觉一样轻轻扫着连颐的背。 他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娓娓动听的旋律传到连颐的耳中,她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到最后她已经入睡,周棋洛也始终一动不动,担心自己一个动作就吵醒了她。 他打着哈欠抬起手表,发现已经接近凌晨4点。他静悄悄地从连颐的后脑枕中抽出手臂,替她身上的外套和鞋袜,又盖上被子,才默默地关上卧室的门。 周棋洛坐到电脑面前,拿起桌上的发带把额前的头发全部束起,搓搓脸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抽出广告台本开始对下周的工作内容。 第二天早上九点整。连颐的闹钟还没开始吵闹,她就感觉到耳边痒痒的,有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她被阳光刺得差点睁不开眼,周棋洛妆发整齐地坐在床侧,用食指戳着她的脸。 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班,她既然在公司睡,大可以睡到九点半再起床。不过提前起床也好,省得其他同事看到她一大早从周棋洛的房间里出来,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她眯着眼睛坐起身,向后梳理乱糟糟的头发,压着起床气:“……你都不用睡觉的吗?” 周棋洛耸耸肩:“艺人是不配睡觉的。”他拽着连颐的胳膊:“快点起床!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很开心!快点快点!”他不断催促着。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还能去哪玩?周棋洛坦白了,他直接跟连颐的上司请假了,说今天需要带她外出。不过让她放心,工资照算。 她听到这话又瘫到床上:“那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儿吧……让我睡死了算了……”连颐现在感觉头痛欲裂,喝了假酒都没这么难受。 周棋洛叉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为了个男的,你至于吗?不去是吧?那你的男神……可能就会落到别人的手上了哦——”他故意拉长音,饶有意味地笑笑。 连颐猛地坐起来,眼神锐利:“什么?谁?落谁手上?”她知道他说的是李泽言,只是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故作神秘,只是让她赶紧起床梳洗。她还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周棋洛连扯带拽地非要她出来。只见床上摆着好几件旗袍样式的衣服,周棋洛让她赶紧挑一件,妆发也要弄,高定就要去赶飞机了。 “还要坐飞机?!”连颐惊得牙膏沫子都飞出来,周棋洛不是要带她去拍戏吧?她随便扫一眼,挑了一件最清雅的,搭配着蕾丝边珍珠流苏披肩的米白色丝质长款旗袍。周棋洛跟催命鬼一样把她推进洗手间,催促着她漱口。 连颐原本心想,化个妆需要多长时间呢?可是她真的低估了这些专业影视化妆师的细致。他们甚至还给连颐套上了长至腰间的黑色假发,另外还给假发设计了一个民国风格的手推波浪纹发髻,搭配柳叶娥眉和大红唇,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民国美人的味道。 她从来没见过自己这种扮相,一时之间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原来也这么适合这种风格。周棋洛搭着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她:“唔,有点味道了……这回肯定可以迷倒你男神啦!” 连颐回过头打量着他:“你就穿这身啊?”他费尽人力心思把连颐打扮得仿佛那个年代的歌姬,完了他自己就穿一身的背带K和衬衫,虽然象征性地梳了个大背头,但是比起她的阵仗来说,他貌似有点敷衍。周棋洛到底在高什么? “这才叫般配啊。”周棋洛挺直身子,摸着自己穴口,再指着连颐:“我,一个不羁的富家公子;你,一个nGdaNG的乱世美人。谁敢说不配?啊?再说了……” 他凑到连颐耳边,用只有他俩能听清的音量说:“今天的主角是你和你男神,不是我。” 为了能见到李泽言,连颐只好乖乖地跟着周棋洛四处奔波。在飞机上,勉勉强强地补了两个小时的眠,到了几千公里外的A市。因为是私人行程,怕被粉丝发现,她和周棋洛直接走的VIP通道。 然而还得坐接驳的车到终点。待她坐稳之后,周棋洛笑嘻嘻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做工极为比真的狐狸面具,递给连颐让她戴上。 “今天一天都需要戴着吗?” “对呀。”周棋洛的面具是狼,他已经套上了。 连颐没好气地说:“那你给我化妆干嘛?!” ……好像是哦。周棋洛挠挠头,哈哈大笑。 目的地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装潢非常高端大气,环形设计的酒店,整个大堂上空都是镂空的。空中还挂着许多水晶装饰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店特有的香氛,让连颐觉得鼻子非常不适。 周棋洛给前台经理递了一张邀请卡,只见经理跟旁边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服务生带着他们七环八绕地,终于到大了酒蹈审山,面前有一栋很大的三层别墅,少说有五六百平方米,感觉能同时容纳几十人一起入住。 周棋洛拉起连颐的手,对她眨眨眼,一起走了进去。 推开门一看,里面的人和他们一样的复古装扮,脸上同样戴着面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大厅的LED屏上写着“欢迎各位来到交换温柔派对。” 交换温柔……交换……连颐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交换,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交换吧?! 她凑到周棋洛耳边说:“好小子你……这不会是什么换女朋友的活动吧?” 周棋洛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不然你哪有机会接近那————个人呢?”他拉长语气,同时向大厅的某个角落瞟去,连颐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复古呢子大衣的伟岸身影,系着皮手套的手上颠着红酒杯,低着头和身边一个穿着超短旗袍的女人交谈着。那个女人虽然妖艳,但是一点都不俗气,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了在场大部分男士的视线;吸引在场女X视线的,自然是她身旁的那个男人。 他们一个戴着狮子的面具,一个戴着兔子面具。 狮子就是李泽言,兔子正是他的发妻——林楚娴。连颐之前在网上了解过林楚娴的资料,她家几代都是当部级官员,妥妥的红二代。长相美艳,但气质绝尘。 林楚娴和李泽言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倒在他怀里撒娇。只是李泽言在这种场合居然会拘谨,他也只是单手搂着林楚娴的腰,似乎在向全场男士宣示主权。 她没想过,李泽言也会来这种派对……戴着丝质手套的双手攥得死死的。虽然今天人很多,但她今天一定要争取到靠近李泽言的机会!一定! 周棋洛按住她的手:“冷静点……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真正爱玩的,是他的老婆。” 他真不愧是娱乐圈的人,打听八卦就是有一手。林楚娴从大学开始就很LAnjIao,最着名的事件就是跟当时的男朋友回宿舍里做,等她男朋友睡着之后,她竟然把男朋友宿舍里剩余的三个男室友全部勾搭到手,一晚上连续睡了四个男的! 这件事在当时H市的高校圈里都传疯了,最后是她那当官的爹硬生生给压下来。她的名声算是臭了,只得出国留学。刚好就认识了在英国留学的李泽言,本来李泽言对她完全没有兴趣,是她死皮赖脸地把他追到手。最后结了婚李泽言才知道,原来她是这种人。但不得不说,她家里的势力,是李泽言能拥有今天华锐商业帝国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之一,他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今天。 况且,类似这种派对其实在国内很常见。但是像这种大型且能在酒店订场地开展的规模,基本上组织人本身就有很强的背景。不在名流或权贵圈子内的,根本不会受到邀请。所以今天来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非富则贵的大户人家。虽是戴着面具,但他们对对方的身份,基本上都有一定的了解。 这么说,李泽言也是个可怜人……连颐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心疼。所以他此刻并不是拘谨,只是纯粹不喜欢这种场合和活动,却被迫要一起出席。 周棋洛说:“所以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说不定能成功上位哦!”他调皮地wink一下。 “上位?”连颐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虽然经常陪同出席这种活动,但很多和他配对过的女人事后都说他,完全是一个撩不动的榆木脑袋,眼睁睁地看着他工作到天亮……所以就得看你自己咯!我只能帮到这里啦!”他无奈地摊摊手。 “配、配对?这又是什么?”连颐对这些有钱人的游戏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风月》——h龄) 二楼的露台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主持人走了出来:“各位下午好!欢迎来到第五届“交换温柔”活动现场。还是我,你们的主持人性,今年的主题是复古舞会,一如往常,我们先自由组合跳一曲慢舞,再进入我们的配对环节。音乐麻烦开始——” 这首歌声音悠扬婉转,字间却有着无限的风情。 “脱掉漂亮却磨脚的高跟鞋 锁门关灯背对喧哗的世界 素净一张脸 收敛了眉眼 锦衣夜行过春天 未完成的恋情停在回车键 还挂心的人像风筝断了线 说过的再见 也就再也没有见” …… 周棋洛很快就被旁边的女士邀请到舞池中央。只剩连颐一个人在原地紧张地搓着手,她看到李泽言正坐在舞池旁边的沙发,右臂撑着扶手,皮手套支着腮,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些已经翩翩起舞,甚至开始上下其手的男女。因为他往年的表现,以至于很多女人就算向他投来渴望的眼神,都不敢主动邀请。 林楚娴就是其中一个被上下其手,还一脸享受的女人。 连颐长吐一口气,她拒绝了身边向她伸来的手。眼里只有在那里慵懒漠然的李泽言,她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心跳也随之逐渐加快。 李泽言刚提起身边的酒杯,却见眼前有一只带着丝质白手套的纤细玉手向他伸出。他抬头,是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小姑娘,是以前在派对从未见过的人。 连颐故意压低声音,不让李泽言听出是她:“湿allwe?” 全场的女士都被连颐勇敢的举动吸引了,她们惊叹于连颐的勇气,也为她接下来的拒绝感到惋惜。 李泽言放下酒杯,他站起身,他不但没有拒绝,反向连颐伸出手:“Ofcour色.” 周围的女X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只恨刚刚自己没有提前邀请,让连颐白白占了先机。 远处的林楚娴看过来,露出莞尔一笑,接着继续和别的男人调情。 “笑里融的甜 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男人追新鲜 女人求安全 不过人性弱点” …… 李泽言一只手扶着连颐的腰,另一只手拖着她的手腕。连颐不太会跳舞,只能随着李泽言的步伐,笨拙地移动,她低着头,怕自己不小心踩到他的脚。 李泽言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没事的,跟着我就好。” 虽然隔着面具,连颐好像能看到他在对自己微笑。放在李泽言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她不时为了避免踩到他的脚,身子经常趔趄着崴到一边。他这时就会搂紧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防止她摔倒。 看来不会跳舞也有不会跳舞的好处……连颐心中窃喜。 “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 然后总有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 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爱风月善变 荆棘丛生的恩典” …… 李泽言突然停下,把她双臂放到自己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我们换一个舞姿吧。”这个舞姿其实最方便男士“揩油”,但李泽言为了避免碰到她的臀部,他的手始终是握拳状态。 “再过三五年 等时过境迁 会放下吗 仍在纠结的牵连 从细枝末节 到心头余孽 摆不平的高不定的 全都交给时间” …… 连颐沉醉其中,她不自觉把头靠在李泽言胸前。她明显感觉到李泽言浑身一颤,呼吸似乎急促了些。她抬头,看到他吞咽了一下。她伸出手,点了一下李泽言的喉结…… “最难抵挡耳边的风眼底的月是人都难免 最难消解昨夜长风当时明月此事古难全 点了一支人去楼空缱绻事后会寂寞的烟 爱一场风月 岁月里惊鸿一瞥 你就是风月 是心事的临与别” …… 李泽言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住了。突然,他猛地抓住连颐的手腕。连颐以为他要推开自己,他却隔着面具吻住了她的手背。隔着面具和薄薄的丝绸布料,连颐好像也能感觉到他唇上的温热。 一曲终。李泽言如梦初醒,他放开连颐,快步走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他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为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感到困惑。 周棋洛回到连颐身边,他用手肘撞了一下她:“我刚刚看到了,嘿嘿,不愧是我的小狐妖。真有你的,万年雪山都要化咯……”周棋洛确实从未看见李泽言在公众场合做出过刚刚那样失去理智的举动。 “我们的配对环节即将开始,与往年一样,女士有优先抽取男伴的权利。”主持人从大厅后面推出一个和liuhe彩抽奖球类似的机器。透明的塑料球里面有两格,左边是金色小球,右边是银色小球。上面都写着字,连颐凑近看了看,像是所有参与者的代号。 主持人介绍道:“金球上写着男士的代号,银球上写的是女士的代号。各位参与者抽完之后,不得再次进行交换。以女士抽中的代号为终参考。如果刚好男女双方同时抽中对方,可以获得我们的特别甜蜜套餐。现在,紧张的一刻要来了,请问哪位女士先行抽取呢?” 不远处有个年轻的女生举手,她走到抽奖球之前,还含羞答答地看了几眼李泽言。 “这位女士抽到的是——风中一匹狼!风中一匹狼先生在吗?” “是我是我!”身后一个肚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兴奋地走上前,女生刚刚挺直了的腰瞬间变驼背。周棋洛和连颐互相掐着,不让对方笑出声。 连颐突然想到,她要是抽不中李泽言……岂不是很有可能跟这个女生一样的下场?她用眼神向周棋洛求助,他秒懂她的意思:“放心吧,他的小球面上有几个凸起……看着我干嘛,这游戏,不作弊能行吗?!” 主持人再问有没有人想要抽取,连颐马上冲出去。她生怕去晚一步,李泽言的球被人抽走,那就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小凸起……小凸起……连颐在心里念着球面的特征,手机在箱里四处探寻。果然,这种小球球面都是十分光滑的,想要找有小凸起的球应该不难。然而过去半分钟了,连颐的手还在里面挑挑拣拣,主持人都忍不住打趣道:“这位女士,所有球都是一样的——” “找到了!”她摸到有凸起的小球了,马上从箱里抽出来,却发现大家都在疑惑地盯着她。 “呵呵……”她尬笑着:“我的意思是,不挑了,就这个吧。”然后把球递给主持人。 场下的周棋洛也急得握紧了双手,可别出岔子啊…… “唔……这个,‘哦’先生……是哪位呢?”连颐的笑瞬间凝固,李泽言的代号就是一个“哦”?虽然这很符合他的性格,但万一要不是他…… 万幸,场下的李泽言举起了手。连颐在心里狂欢,她扭过头对周棋洛比了个“耶”,周棋洛也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其他女X则是一片哀嚎,这下只能希望自己能抽到个帅哥就好。 李泽言和她一起站到身后已配对成功伴侣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李泽言说:“好巧啊,居然抽到你。” 李泽言也没什么想说的,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颐却心花怒放,哪怕是一晚上,她也心满意足了,就算不能和他湿AnG,能和他独处一晚,也是难忘的回忆。 天意弄人,抽到周棋洛的居然是林楚娴。但李泽言却没有太过惊讶,他甚至都没看向林楚娴和周棋洛。 到了男士抽取的环节。其实以女士优先这个规则来执行的话,男性再抽也只是走过过场罢了,为了挑选出刚好相互抽中对方的伴侣打造的环节。 连颐觉得李泽言肯定跟自己之间有特别的缘分,全场六十个人,男女各占一半,李泽言居然抽到了她! “我们恭喜‘哦’先生和阿狸小姐,能在这次的派对当中成为唯一一对能得到我们特别甜蜜套餐的得奖者。礼品已经送到两位的房间了~等一下就可以查收,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游戏环节,请大家带着各自的伴侣回房吧!” 这个环节真的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别的不知道,连颐肯定是最欢喜的那个,所有人都把房间钥匙领走了,只剩下李泽言和她还矗立在大厅。最后一个房间是2楼的202,李泽言看着钥匙,犹豫了一会,还是拿起来。 “走吧。”他对身后的“阿狸”说。 阿狸这个名字其实周棋洛替他起的,因为他觉得游戏里面的阿狸又性感又致命,连颐又刚好是狐狸面具,就干脆给她起了代号,叫阿狸。 至于周棋洛,他的代号是男枪,因为他说自己是拥有神勇钢枪的美男子。却被连颐吐槽:“我看是银样镴枪头吧。”直到周棋洛说以后不再帮她,她才老实地认错。 李泽言和连颐走去房间的路上,已经听到了其他房间传来不同女人的浪叫呻吟。连颐这么玩得开的人,此刻也觉得有点害臊。李泽言停在了房间门前,连颐一不注意,撞到他的背上。 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钥匙叹了口气。然后打开房门,他让连颐先进。 李泽言从行李箱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房间里的办公桌直接开始工作,随即他脱掉头套。 “你、你——”连颐指着他的面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别装了。”李泽言眼睛只看着电脑屏幕:“来这里的人,有几个不知道我是谁?你不也是知道才故意靠近的吗?”他的语气十分冷淡,让连颐有种错觉,刚刚和她一起跳舞的人并不是现在的他。 “所谓面具……不过是这群富人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罢了。摘掉的话,原来的那副嘴脸不知道要比面具难看多少倍。”他拿过身边的一瓶水,扭开再拧上,直接扔给了连颐。 幸好她反应快,一下子就接住了:“呃,谢谢……” “抽到我也是你的运气不好。”李泽言抬起眼看着那个狐狸面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吧。今晚你在这里睡,我不会打扰你。” 他好像真的没把连颐认出来。 既然没认出来,那她应该就能为所欲为了吧? 贪心的边沿x行为 κáиdèsんù.còм 她继续夹着嗓子说:“那我可以对你做什么吗?” 李泽言冷笑:“你能让我动情的话,算我输。” 像他这种自律X强到爆炸,每天早起每天跑步锻炼的人,可能还真不是轻易能撩动。作为一个商业大鳄,什么美女没见过,普通的方法还真不太可能勾引到他,得另辟蹊径。 连颐先把高跟鞋脱下,她走到李泽言身旁,把他的椅子转向自己。在伸手解开李泽言的领带之前,她羞怯地问:“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哦。” 李泽言倒是第一次匹配到这么大胆的女人,反而被她勾起好奇,但是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做主的人不是你,是我。” 连颐不管这么多,直接将李泽言的领带解下来。她在他的注视下,兴奋得有些手抖。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李泽言看着她的手:“周棋洛带你来的?他又答应你什么了?” 李泽言这番话本来让连颐心头一颤。原来他以为是她是被周棋洛潜规则的新人,既然他先入为主,就不怪她撒谎了。便顺势说:“是啊,他答应帮我出专辑的。” 李泽言不屑一顾,他眼看着她手上的领带越来越靠近他的双眼,一把抓住连颐的手:“你想干什么?” 连颐吓得手心都在冒汗,只好用甜腻腻的声音说:“人家想蒙住你的眼睛不行嘛~” 趁李泽言还没反应过来,她马上就用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并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个死死的结。她又跑到窗前把遮光窗帘拉上,室内只剩一盏昏黄的台灯在办公桌上亮着。 这种暗暗的灯光下,李泽言很难通过微小的缝隙看到连颐是谁。她这才放心,把面具摘下来。 她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现在只剩下白色蕾丝边的内衣裤。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李泽言看不到她是谁的情况下,她也依然紧张得很。 他强壮结实的大腿被笔直的西K布料包裹着,连颐能通过纤薄的布料看到他下身鼓起的包。只是,那里现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李泽言是21世纪的柳下惠啊,这都能坐怀不乱?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李泽言大腿上,他虽然没有抱住他,但好在也没有把她推开。右手指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 连颐摁住他正在打节奏的手,往穴口上放。也只是放上去而已,他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一般男人到这里,再能忍也没法忍,他不动情就算了,居然连她的x都不捏一下!连颐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松开李泽言的手,有点恼火地喘着气。 “这么快就想放弃了?”李泽言皮笑肉不笑地,手抚上领带想揭开,连颐惊得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忘记夹住声音就马上脱口而出:“不要揭开!” 听到面前这个女人的声音,李泽言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完了!连颐捂住嘴,生怕李泽言发现是她。又夹着声音说:“现在还不是解开的时候。” 李泽言没把她的声音认出来,她舒了一口气,看着李泽言棱角分明的下颌,她忍不住抚上了他的鼻尖……嘴唇…… 这是李泽言……真的是他吗?感觉好不真实…… 正当连颐靠近想要吻他唇的时候,李泽言偏过头,躲开了。 “抱歉,我只和爱人接吻。” 爱人……是说林楚娴吗?连颐气上心头,她捧着李泽言的脸对着他说:“你爱人现在正跟别人在一起呢!你还想她做什么?她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你对她这么好值得吗?!” 李泽言听着她一连串的话,不由得怔住:“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这个女的怎么这么奇怪。 连颐站起来,把面具戴上,又穿回衣服。再用力将李泽言眼前的领带扯开,把他的头发都弄乱了。李泽言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只见她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他听:“你可是李泽言……你知道吧……多少年才出你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啊,你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你觉得她这样是尊重你吗……别人都说你们是模范夫妻,相敬如宾。敢情就这么相敬如宾啊?”连颐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她抬头看到李泽言双手插在K兜里,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谁允许你议论我的事?”他皱着眉,不悦地说:“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爹好不好,我是谁……连颐低着头愤愤不平地想,也只能想想,她不敢说出口。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她绞着手指,不满却不敢说。 李泽言从沙发上的小木盒上抽出一根雪茄,点燃之后悠然地坐在沙发上吸。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时风骚,一时愤怒,觉得甚是有趣。他吐了一口烟雾,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连颐只得卑微地坐在他旁边,她以为他要训话,结果他却说:“你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事,不如多练习练习,怎么把舞给跳好。” 就这?他要说的就是她的舞技很烂?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嘛?还用得着你说? 她低低嘟哝:“我也是临时学的啊,平时又没人跟我练习……”李泽言斜睨着她。 只见他站了起来,向连颐伸出戴着麂皮手套的大手:“你运气不错,这几天我心情好。”他蹲下来,拉住连颐的手,将她拉起身。 像是刚刚在舞池时候的姿势,连颐还是扶着李泽言的肩膀,被他托着手腕。房间很大,他们跳舞的空间很充足,只是…… “你能不能把鞋子脱了。”连颐小脸在面具下皱得不成样子,她蹲下来肉着脚背:“我可是光脚,你这么踩上来真的很痛。” 李泽言摇摇头:“不会跳舞就算了,还不会躲吗?” 连颐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你至少穿个拖鞋吧?你那鞋底是金刚石纳的吗?” “呵……”李泽言被她逗笑了,他居然真的按连颐说的,换上了酒店的拖鞋。他把她拉起身,大臂一挥圈住她的腰:“这下你没有借口了?” “有的。”她又跑去李泽言的电脑面前,敲了一会儿键盘。不一会儿,电脑的扬声器就传来了刚刚在大厅上他们跳舞时候的背景音乐。 “等一下。”从电脑面前离开,她又跑去喝水。 “诶,还有。”她又去了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之前,连颐跟李泽言说:“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吧,酒店送的甜蜜套餐一直孤零零地放在水吧旁边,看着怪可怜的。” 可是李泽言没有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接从身后勾住她脖子,直接拖到房间中央。 “我只教你一次,记不住的话,就没必要练习了。” 连颐按照李泽言教她的“前三三,左三三,后三三”口诀,顺着他的步伐走,虽然还得低头看着才能不踩脚,但半个小时下来,她真的学有所成了。 李泽言应该很后悔教会她跳舞,以至于现在凌晨两点了,她还缠着他要再练习一次。其实练不练习的不是重点,主要是她想多靠近李泽言。 连颐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爱躲懒。其实就这么大半个晚上,她的舞步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李泽言去洗澡的时候,她还放着三拍子的舞曲,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中央练习。 李泽言边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看见连颐一个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他教的口诀,在那刻苦地练习着。 他正想走过去让她歇息一下,没成想连颐拐错弯,一下子撞他穴口上。在她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的时候,李泽言及时捞住她,手掌也好死不死地刚好握住她的双乳。 “抱歉。”李泽言松手,他清了清嗓子:“咳,我不是故意的。” 连颐摇摇头:“没事,我知道。”幸好面具挡住,不然李泽言看到她西红柿一样的脸色,不吓死也得笑死。 他也是的,洗完澡怎么还是穿得这么密实,长衣长裤就算了,还得套个浴袍,还怕她看光了怎么的。 “把面具摘了吧。”李泽言坐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不闷吗?” “不闷不闷。”连颐急忙摆手:“我脸皮薄,用这个正好可以给我加厚一点。” 李泽言手中拿着酒杯,跷着腿:“你是怕我看到你?” 连颐故意岔开话题:“你还喝酒……不怕酒后乱X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真要乱X,何必酒后?不过是借口罢了。”也是,李泽言的定力你可以永远相信。 “喝点酒,助眠。”他把酒瓶递到她眼前晃:“来一点?” “不了不了,我睡眠质量挺好的。”她刚说完,反应过来:“你经常睡不着吗?不过也是……这么大的企业,每天N个电话N份文件等你回复,等你点头……忙到回家也没时———你看着我做什么……”他不会又要说自己多管闲事吧? 李泽言右手握成拳,抵着腮帮子看她:“说得好像你真在现场看着我工作一样。” “唉~没吃过猪肉该没见过猪跑么!”她摆摆手:“你们这些总裁从白天忙到晚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李泽言眉头一皱。 “猪?” 完了。连颐急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在说你是猪……我还是去洗澡吧。” 连颐这个澡洗的,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最花费时间的一次。假发不能拆,一拆就容易露馅,所以她得小心翼翼地护着边沿,不能让水打湿。还得卸妆……等她洗完澡重新把面具戴上的时候,发现李泽言并不在房间里。 她跑到阳台上,发现李泽言正躺在阳台的双人躺椅上,月光浴中,只是这大冷天的…… 连颐畏畏缩缩地坐到李泽言旁边:“你不会是今晚想要在这睡吧?好冷的啊……” 李泽言白了他一眼:“我疯了吗?” 那就好。连颐从房间里面拿了一张大毛毯,她躺在李泽言旁边刚好空出的半边位置上,把多出来的毛毯把李泽言也盖上。 他看着她的举动,一脸迷惑。 “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是感冒,也有我陪你了!”连颐把头埋在毯子下,卷卷的黑发从面具下落在椅子上。李泽言捧起一缕头发。仔细地看着。 “你的头发很好看。”连颐也拿起一缕在灯光下照着,发现发质确实很好。能不好看嘛,几千块的真发头套呢。 连颐试探X地问他:“你喜欢黑发的女生?” “……我只是觉得任何事物本身有它们独特的美,不需要额外装饰。”说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金发的毛茸茸脑袋,她好像是例外…… 她趴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透过面具看着因为酒精脸颊泛红的李泽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现在喜欢了一个女人,你会去争取吗?”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不会。” “那……” “别再问这种假设X的问题。”他看往别处,神色明显不太自然:“没有意义,浪费时间。” 连颐拉着他的袖子晃晃:“生气啦?我也只是好奇一下……”李泽言还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不理她。 “对不起嘛。”她把头轻轻靠在李泽言厚实的胸膛上,也只是轻轻挨着,不敢再近一步,毕竟以他的性格,把她一脚踹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她感受着来自他胸腔里的心跳,竟很快睡着了。 李泽言没察觉到,好一会儿才想着推开她要起身。发现她睡着了以后,轻叹一声。虽然把她横抱着放在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那个狐狸面具,李泽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好奇,想要看看她的脸。快要触碰到面具的时候,他还是把手收回来了。 既然她从头到尾不我让他看到,何必呢?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过头坐到办公桌前重新投入到工作里面去。连续工作了7个小时,到了凌晨四点,他才躺到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身为夜猫子的连颐虽然很早睡,但是也很容易醒。她在早上六点多就醒了,看到身边的李泽言穿着睡衣,坐在他身边靠墙睡着了。 这人是马吗?这都能睡着。她坐起来跪在床上,近距离地靠近李泽言,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昨晚和李泽言过夜了呢。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要笑。连颐掀起半张面具,露出轻启的红唇,想要趁他睡着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里没有半点倦意。好像刚刚他的熟睡,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哈哈,你没睡着啊?”她把面具重新戴好,她得感激窗户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光一点没照进来,李泽言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他此时盯着她的神情,也是足够令人生畏。 李泽言站起来,想要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却听到身后的人嘟囔:“我总有一天会亲到你的,李泽言……哼……” 他回过头:“你有本事现在就试试,以后还不一定能见上面。来,把面具摘了,我就给你亲。”他肯定她不愿意摘下面具,故意调侃道。 连颐连滚带爬地从床头走到床尾,在床脚处站起来,比李泽言还高出一个头,她叉着腰:“谁说要摘下面具才可以亲你呢?” 她张开双臂,如失重一般自然地趴倒到李泽言身上。出于反应,他一把将她抱住。连颐搂着李泽言的脖子,下身像考拉一样盘在他腰间,和李泽言隔着面具,正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他在面具眼睛的孔位看到里面一双亮晶晶的笑眼,一时走了神。连颐隔着薄薄的面具,咬住了他因为惊讶而略张开的唇。 她的面具是一种极薄的硅胶制成。遮盖X很好,但同时也非常轻薄。连颐虽然是隔着这么一层硅胶吻住他,她也能感受到李泽言的体温和气息。 隔着面具,她咬住李泽言的下唇吮吸,舌尖轻度又顽皮地在他唇缝来回试探。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连颐的吻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开始迎合她的吻。 他的手掌正托着她的臀肉和后背,小臂用力想要将她收紧在怀里。 连颐双手不断地抚摸他的后脑勺,把李泽言的头发挠得跟他现在的思绪一样乱。而他意乱情迷地,从她的唇移到了充满了女人香气的脖子上。 “我想要……”连颐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声音低哑且性感。“李泽言……我好难受……” 就是连颐这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把他叫清醒了。他忽地抬起头,眼里有些迷茫,他松开在连颐身上的手,把她推开。 “抱歉,是我失礼了。”说完,他脚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 连颐却发现了,刚刚这么激烈的场面,李泽言下面都没有反应。结合他昨晚说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以及他老婆喜欢出来玩,这桩桩件件的事合起来看……他不会是……X无能吧? 她充满爱慕,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坚定不移地说:“你放心吧李泽言,我一定会帮你重振雄风的。”毕竟她刚刚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那里虽然还是软着,但尺寸相当的可观。 李泽言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挺直了腰肢坐在床上。连颐看到他出来,站了起来。 “那个……虽然我的交际舞跳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她扭动了一下身躯:“但我民族舞跳得还行,你要看看吗?”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些尴尬,李泽言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驱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他坐到沙发上,无奈地看着连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便吧。” “那就开始咯?” “笑里融的甜 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昨晚他们练习交际舞的时候也是播放的这首歌曲,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连颐仿佛彻底摆脱了那个“y度公主”的印象。她曼妙的腰身像一条小蛇一样,背对着李泽言,双手放到T上,作莲花盛开一般的手势,配合着左右扭动的丰T与细腰,像极了神话故事里那些吸人精血的魅妖。 李泽言虽面无表情,但内心也不禁起了波澜。 她时而趴到床上,似小猫伸懒腰;时而用纸巾当做丝巾,含羞答答地遮住她那本来就带着面具的半张脸。连颐边跟着音乐细细地哼唱,边趁机跳到李泽言身旁,坐到他的大腿上。这次他也没有拒绝,情不自禁地扶住她的腰,由着她靠近自己: “爱风月无边,岁月里惊鸿一瞥……”她把左手伸进面具里,吻一下并起来的中指和食指,右手挑起李泽言的下巴,把刚接到她香吻的手指,印到他唇上。 “你就是风月,是心事的临与别。” 李泽言看到面具里那双眼睛……是红了吗? 在回家的飞机上,连颐不断地回想刚刚在房间里,李泽言在她跳完舞之后,眼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仿佛能穿透面具:“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当时不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棋洛一直在旁边吱吱喳喳,吐槽的内容无非是林楚娴吸奶欲有多强,缠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周棋洛不愿意再行那事之后,她甚至还要到其他房间串门,勾搭别人的男伴。连颐不在意她的事,脑海里总觉得李泽言不太会有X无能的可能,她向周棋洛问了这个困惑她好一段时间的问题,但是周棋洛反应有点大:“不可能吧……他肯定不会。他老婆昨晚就说他以前……你过来———” 连颐凑近,他耳语几句后,她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讶地捂住嘴:“你瞎说呢吧?两个小时?还是连续?!怎么可能……” 一次能持续两个小时?那还是人吗?怕不是吃了药。 周棋洛耸肩,无所谓地说:“我也是听他老婆说的,鬼知道是真是假。”确实,他老婆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就是她对李泽言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也不像啊,他的神情告诉她李泽言多少是有点动情的,除非他就是个影帝,可是他对着她演戏有什么好处呢? 连颐百思不得其解。周棋洛又说:“你也是难,别人都在快活,只有你跳舞跳了一晚上……不过也好,总比把你晾在一边要好,输少算赢嘛~”他拍拍连颐的肩,安慰着。 刚尝到甜头的连颐怎么甘心放弃呢?只差一点……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但是今晚时间不够长,如果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很有把握李泽言最终会屈服的…… 她问周棋洛:“你说我要是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了,他以后……还愿意跟我来往吗?” “只会有两个结果。”他竖起两只手指:“要么,他看上你了;要么,他想上你了。” “就不能既看上也想上吗?” 周棋洛咂嘴:“啧啧,你这个贪心的女人。你要是能睡到李泽言那种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指望他喜欢你?清醒一下吧。”他戳着她的脑壳。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她托着腮,心里冒出一个她认为妙极了的想法。 白起特别篇之《特警的使命》 白起特别篇《特警的使命》 我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篇是临时加的。除了我觉得起子哥的戏份有些少以外,发现很多年轻人都很向往警察这个职业。但刚好鄙人身边有一位学长是刑警,他在我们眼里就是那种很酷炫的存在,但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X。他们真的是24小时随时待命,随时出勤,不存在早九晚五的说法。随时会面对未知的危险处境,匪徒人数未知,持械情况未知。他们真的是在用生命去保护市民,对此向他们致敬。 本篇章的案件是摘自2004年吉林省长春市发生的一起抢劫命案,受害者确实在特警开枪前被犯罪者一刀入喉,送到医院时候已经不治身亡。很多网民会在背后扒犯罪嫌疑人(未审判之前哪怕是亲眼看到他杀人都只能叫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但我想说的是,无论什么案件的嫌疑犯,他的过去有多么悲惨,多么苦痛,都不是伤害他人的理由。不要因为影视剧对犯罪人员的美化,就觉得“他弱他有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人若是不能控制自己,与禽兽又有何异?犯罪就是犯罪,不能被任何形式美化。对犯罪的可怜,就是在对那些用生命保护我们的警察的侮辱。 正文: 日子如同白开水一样,平静又无味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很快就来到了圣诞节前后,大街上的恋人们犹如被糖浆粘起来的糖豆一样,掰都掰不开。 连颐和娜娜刚吃完午饭,坐在便利店。她嘬着吸管里的热咖啡,看着满大街的情侣恨得牙痒痒。明明……明明自己不是单身的,为什么看着他们一个赛一个的甜蜜居然还会有如此嫉妒的感觉呢?她想想,许墨说这段时间都直接住在学校,没时间跟她见面,母审可以约;白起天天出任务,遇上休假能睡个完整的觉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根本不敢占用他休息的时间;周棋洛下半年唯一的假期已经陪她去了一趟交换派对,艺人没有太多可以给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至于凌肖和李泽言……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她把最后一口咖啡也吸得干干净净,打了个饱嗝:“娜娜……你说,谈恋爱要是经常见不上面,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娜娜也跟她一样,看着窗外的情侣来来往往:“你还有个男朋友,我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我说什么啦?” 连颐嘿嘿一笑:“过几天年会不是和华锐的一起办嘛?你到时候寻摸一个……” “拉倒吧。”娜娜肘击了她:“你那特警男朋友呢?他不陪你过圣诞吗?” “他哪有这个空闲,就是有我也希望他好好休息,整天没日没夜地熬着……” 娜娜表示理解,她仰着头看店里的电视:“也是,特警真的辛苦……你看这新闻,整天出现这种变态抢劫杀人犯,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连颐随着她的视线扭过头,发现电视上正在播着一则新闻。 “昨日上午7:40左右,我市xx路一名出租车司机发现,在一辆红色宝来车内,一名歹徒正用刀挟持开车的女士……接到报案后,我市公安局立刻派出大量警力前往营救。在与歹徒对峙、劝说近3个小时无效后,10时34分,警方当场将劫匪击毙。” 大批警察赶到。劫匪无路可逃,被数十名警察和数千名群众“重重包围”。 连颐看到新闻的画面里,在宝来车内,一个穿着条纹T恤衫的劫匪左手抓住人质的头发,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架在人质的脖子上,先期赶到的民警开始与劫匪进行轮番谈判。被劫持的女子白色的上衣右肩部已经被血染红,但她显得非常镇静,不时用手绢之类的物品擦拭脸上的汗水,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民警们与劫匪对峙着,时间仿佛已经凝固。 她从镜头里发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背影,手里的咖啡杯捏瘪了,心一下子揪紧! 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伏在宝来车副驾驶窗口位置,突然身体向后一撤,右手持枪,“啪”的打响了第一枪,子弹从宝来车副驾驶的窗口射入,紧接着,他两手握枪“啪、啪、啪”,连开三枪,早已守候在车周围的民警迅速冲向宝来车,将劫匪从宝来车已经破碎的后窗拽了出来,劫匪当即毙命。此过程仅仅持续几秒钟左右。 那个背影迅速转过身,退出了拍摄镜头可见的范围。虽然只有短短一个镜头,她还是看清楚了,那个人正是白起。 虽然她知道白起的工作危险系数相当地高,但当自己亲眼目睹过程,还是觉得触目惊心。这是昨天早上发生的事,不知道她现在给他打电话是否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连颐决定还是先给白起发一个信息。 “在吗?我看到新闻了,你现在还好吗?” 因为白起的职业问题,连颐知道他从来不会秒回。但这一次,白起居然直接回拨过来,连颐马上接通,听到白起疲惫的声音:“我很好,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新闻看得我紧张死了,你今天要出勤吗?如果不用的话,今晚我们见一面?” “好。刚好我今天开始休假,虽然白天都需要回单位上课,晚上我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好啊!”连颐痛快地应下,随后感到疑惑:“上课?上什么课?” “警察在开枪击毙犯人后通常会有一段时间的心理g预训练……不说了,今晚我来接你下班,晚点见。” 还没等连颐说再见,白起就把电话挂了。虽然从电话里听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到白起晚上开车把她带回家的路上,不是差点追尾就是过了线才醒觉自己闯了红灯的表现,让她明白为什么警察开枪之后需要进行心理治疗。可是白起总是把情绪藏得那么深,不愿让她看见一丁点难过,这让她很是手足无措。 回到家,白起说要给她做顿夜宵,菜都买好了。连颐抱着水杯靠在一旁,满眼担忧地看着。 白起撑在炉灶上,看着锅里的水慢慢沸腾。他从橱柜拿出一块面饼,扔到锅里,没有控制好力度,结果开水溅到他手上,也差点溅到连颐身上。白起吃痛的反应过来,手向上一挑,一小锅开水直接浇在他身上和脚面上。 “哎呀、你没事吧?”连颐关掉炉灶。她赶紧把白起拉到浴室,掀起他的衣服和K腿,用凉水不断冲洗刚刚被开水烫到的地方。她抬头一看,白起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他都感觉不到痛的吗? 连颐又把他扶到沙发上,正要拿出烫伤膏替他抹上的时候,白起突然抱住她。 “你的伤要涂——”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连颐随即也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她不知道他这两天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任谁遇到那种事,都无法迅速平静下来,她能做的,只是陪在他身边。 “那个女孩……本可以活下来的。”白起声音微颤,抱住连颐的手也在轻轻发抖:“是我的问题……我要是早一点开枪,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连颐送开他的怀抱,看着白起通红的双眼,心痛的感觉难以形容。一直以来,白起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神经,此刻看着他的眼泪,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泪水。 “不哭不哭……”她顾不上擦自己的眼泪,却扫着白起脸上不断淌下来的泪水:“你已经尽力了,没有人会料到这种事情的结局,不要责怪自己好不好?” 白起无助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捂住脸。连颐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发抖的双肩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跪坐在旁边,用身子覆盖着他。 “那女孩的男朋友为了赶到现场,中途遇上了车祸……”白起抬头,喉咙压抑着痛苦:“现在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那个抢劫犯,他家里只有他和他3岁的儿子,他是为了儿子的住院费才选择了犯罪……我知道他不该同情……可是——”他一字一句带着哭腔,每一个自己都敲在连颐的心里。 白起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些痛苦,强抑着,最终又抑制不了地痛哭。 “我一个人,害了四个人。”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要不是我……我是不是不该开枪?” 连颐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不断流泪的眼镜,咸咸的泪水浸透了她的双唇:“不是的,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人选择走上歧途,就注定会有这个下场……你出现与否,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是你说的,任何原因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是白起以前和连颐在她家里看香港警匪片的时候说的。香港警匪片最常见的剧情就是:警察努力抓捕嫌犯,嫌犯屡次逃脱;最后单挑的情况下,警察获胜,然后嫌犯的一生或过去,就会在这个时候播放,把罪犯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白起对此嗤之以鼻,他跟连颐说:“港片就喜欢这种套路,挺恶心的。但是任何原因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要是我做了警察,肯定会对犯罪重重打击,严惩不贷,绝不手软!” 白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但这笑更像是对自己的嘲讽:“我从出警校到现在,从未真真切切地保护过任何一个人……今天的事我是第一次遇到,但是我却没有成功把那个女孩救下来……我学了那么多知识,到底有什么用?同样是警察,我没能尽到我的职责。我是警队的耻辱……” “你在说什么呢?”连颐坐到他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些年的犯罪率逐渐下降,是谁的功劳?你毕业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正是证明了因为治安好,这种事情才很少发生吗?制停暴乱、维护治安,哪次少了你们的身影?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白起抬起头,像水晶一样的眸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我。”连颐摸着他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是大部分人都这么想。如果没有你们没日没夜地巡逻,处理案件,我们的人身保障在哪?我们的安全,是你们用自己的时间和生命换来的,不是么?” “意外总是会有的。”她替白起擦干泪痕:“你们无法保证每一个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就算是夜以继日的工作,也总会有一些纰漏。但这不代表你没有全心全意去做好这件事,也不代表你没有尽好你的职责。我们要做的,就是以后尽量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或是去告诉别人,发生这些事的时候,第一时间应该怎么做……我们市民不是也有和警方配合的责任吗?” 白起情绪逐渐稳定,他看着连颐,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在她怀里。 “他们都让我去进行心理治疗,但我第一时间只想到你。”白起声音闷闷地:“什么方法都没能让我迅速地治疗好心里的创伤,可我知道你可以。” “你就是我最好的药。”他一把将连颐扑倒,压在身下,手拂过她的脸:“当警察是我毕生的信仰,你也是。在你离开的那些日子里,我在集训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遍遍过你的名字,它陪着我走过了荒芜的沙漠,冰冷的极寒地带,还有生死的时刻。如今命运把你重新送回到了我身边,我就不会再让错过这种事情发生。从今往后,你和信仰,我都会誓死守护。”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连颐捂着红扑扑的脸蛋,说:“死什么死,不准乱说话,快吐口水~呸呸呸~” 白起也学着她向外呸了三声。连颐看着他的举动,噗一下地笑出声,随后又捏着他耳朵尖,柔声道:“我知道你工作的压力很大,但我希望能分担你的一切,不只是开心,你的喜怒哀乐我都想知道……白起,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我不希望你永远只给我看到开心的一面。今晚我很高兴,因为我的白起学长终于————唔!” 白起用唇堵住了她,两人陷入了绵长的热吻之中。 与白起的一夜纵Y 连颐扣住白起的脖子,把他紧紧箍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膝盖提起不断在他两腿之间来回蹭。 她把手往下摸,穿过白起的裤腰直接摸到了他的坚硬。白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摁在她脑后,不让她乱动。 手是被抓了,但是膝盖还能动。连颐咬着唇,用裹着黑丝袜的膝盖顶着白起的下体悄悄肉动,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脚,手掌挡在了下身前,抓住她的膝盖顺势将她双腿张开。顺着大腿内侧直接摸到了只有一布之隔的洞胸前,胸前急促地呼吸,眼里都是浓烈的欲望,他看着连颐:“要在这里做吗?” 连颐点头,她伸手去解开白起的衬衫。他突然起身,从大衣里拿出一盒安全套。这下把连颐整懵了,她看着白起笨拙地拆着包装,而自己此时张着双腿的姿势有点傻,她坐起身:“为什么突然想到戴套啊?” 白起动作停了一下:“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有吗?” 他说的是以前上学时候的事。连颐失笑,挡住他的手:“现在不用了,我有一直吃药,用这个你也不舒服不是吗?”其实她吃短效避孕药也不完全是为了无措施性爱的爽快,药物可以一定程度地调节她的内分泌,一举两得罢了。 可白起不这么认为,他担心:“你长期吃这种药物,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吗?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影响健康。我自愿这么做的,哪怕你让我去结扎我也可以……” “噗。”连颐忍不住哈哈大笑:“还结扎?!什么年代了还结扎?”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心里还是觉得很温暖。白起居然愿意为了她提出去做节育手术,这对于大部分男性来说,都是非常敏感的话题,虽然已经被辟谣了很多次,可不少男性还会认为节育手术会影响X能力。白起自然是有一定的医学常识……可他当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吗? “笑什么呢……”他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他看着连颐清秀可人的眉眼:“我是认真的。哪怕是百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不是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但我更在意你的,就算你未来会受伤,我不希望是因为我,我只想成为你永远的护盾,而不是让你受伤的人。” 连颐被他这番话深深地感动了,她捂住嘴不让激动的情绪暴露。但眼里却泛起泪光,白起看到了再次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呢?我说错什么了吗?”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也是很好看。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怪讨厌的。”她一边笑着擦眼泪,一边捶着他。 白起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放在他的脸上:“我嘴笨,不会说情话,但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知道。”她仰起脖子啵了一口白起的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白起,独一无二的白起,也是……我一个人的白起。” 看到连颐笑开花的脸,白起的眼睛也笑得弯起来。他的嘴巴本就是嘴角上翘的笑唇,每次他笑起来,唇角的笑窝都很明显;哪怕是不苟言笑的时候,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也总给人一种很蛊惑的感觉,连颐当年也是看到他在阳光下的笑容才一见倾心。 “戴就戴吧。”她拿过白起手上的安全套:“我来帮你戴。” 连颐让白起坐在沙发上,她自己则跪在他双腿之间。嘴抿着草莓味的安全套前沿的精囊,把从他裤子里解放出来的大肉棒,对准口中套子的开口,利用前后吞吐,一下下地将套子推到根部。 白起看着她低头用嘴给自己戴安全套,早已饥渴难耐。他把连颐抱着,向上提起,让她坐在自己腰腹上,固定好她的骚穴,扶住肉棒慢慢向上顶。 好长一段时间没和白起做,连颐感觉他又硬了。她一上一下,又起又坐,白起男根上突出的血管和龟头旁的沟壑不断刺激她的Y壁,淫水淌到他的耻骨上。 连颐帮白起把衬衣脱了,白起也解开连颐胸前的纽扣,他托住她胸前一大坨乳肉,忍着喉头即将溢出的呻吟,g过她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再深一点……插得再、再深一点……”连颐把白起的脸摁在自己的胸前,尽情享受他温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乳头上。白起把她的屁股用力往下摁,低头一口含住她微硬的乳头,啮咬着。 她明显感觉到白起不满足于她缓慢的速度,于是翘起屁股,用“壁咚”的姿势把他锁在沙发上。白起双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下身加快速度不断往上顶。 这样的T位让他每一下都顶到好深,连颐禁不住这样猛烈且深入的抽插,她弓起身子,整个人趴在白起身上。 “就这样……不要停……噢……”她手上捏着白肩上的紧实肌肉,止不住地叫出声。 连颐半褪的白色衬衣挂在身上,内衣早已被拉扯到不知哪里去。白起看着她那薄薄的衬衫也遮不住她凸起的乳尖,手攀上去紧抓住乳房用力揉捏。 连颐将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含在嘴里,绯红的双颊,享受的表情让他更欲罢不能。他将连颐扑倒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压上去,臀部开始发力。 安静的夜晚,客厅也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 白起抽插了好一会儿,他拍了拍连颐的屁股。接收到讯号的她马上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抬起臀部,让白起进入。 他扶住她的腰,多年的默契让他不用低下头寻找位置,一捅就捅到最里面。白起的肉棒是有点往上g的形状,以至于他在最深处位置来回抽送时候,不断触碰连颐的G点。 “快点……白起……再快点……”连颐闭着眼睛,紧咬下唇,承受着白起每一下密集又激烈的抽送,她从胯下看到他的睾丸不断在拍打自己的阴部,因快感而勃起的阴蒂也被这拍打刺激着。她咬着胸前的衣物,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暴风雨似的快感朝她下半身袭来,她再也没法忍了。夹紧双腿,任由喷出的水溅湿身体。 大部分男人都会在女人高潮过后继续做,因为自己还没完全泄欲。但白起绝对是例外,他知道连颐泄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力气继续,他不忍心连颐在困倦中继续,所以他及时停住。 他直接把连颐抱回房间。两人躺在床上,连颐看着白起额角渗出的汗珠,把手再次摸进他裤子里,替他安抚那根依旧棒硬的肉棒:“傻瓜,憋得不难受吗?我还可以继续的……” 白起吻住她的额头,依然有些喘息:“我没事,你舒服就好。早点睡吧,这么晚洗澡容易着凉,明天我早点喊你起床再洗澡吧。” “我不想早起……”连颐钻进白起怀里撒娇:“那我还是现在去洗澡好了……可是,你要陪我一起。” “好。” 鸳鸯浴怎么可能是为了洗澡?都是借口而已。不然连颐也不会站在淋浴头下被白起操得死去活来,她扶着盥洗盘,下身被白起提起来,腿根本不着地,就这么由着他在后面疯狂输出。 好奇怪……她遇到白起好像总有消耗不完的欲望,只想要他C自己,即使是高潮了,没多久还是会想继续被他操。 他器大活好是肯定的,但其中……如果没有爱,怎么会有无尽无穷的欲望产生。 热水喷洒在他们身上,皮肤都是热热的。连颐被水刺激得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感受到夹紧的双腿间,那根比热水更滚烫,像铁棒一样的物T在侵犯自己。连颐窄小的穴口无法裹住白起在外面剩余的部分,阴唇也在摩擦中渐生快感。 白起开始捏紧她的臀肉,速度比平时更要快一些。连颐感觉到他想要抽出来外S,便趁他撸动的时候后退,让他再进入体内。白起一惊,喷薄而出,全都射入最深处。 “以后不许再抽出来。”连颐回头看着身后,小心翼翼地向前,白起的肉棒马上滑落出来。浓稠的精华在他穴口淌出。 “我说了,我喜欢你内射我。”她将白起推到浴室的墙上,踮起脚尖吻住他。 白起余下两天的假期,除了连颐去上班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和她在床上过。白起年轻力壮,平时的训练比这苦一百八十倍他都能熬过来,区区做爱更是不在话下。只是,他习惯了早睡早起,这让连颐这个夜猫子很是为难,因为在他的影响下,她也不得不早睡早起。 可是吸奶欲大半夜来了怎么办?她可不想忍。 想到明天白起又要开始帽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她心里就高兴不起来。看着白起恬静的睡颜,连颐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她钻到被窝里,拉开白起的睡K,直接含住肉棒。可是他睡得太熟了,即使是y得不行,他也还是没醒过来。连颐掀起睡裙,撩开洞胸前的薄布,直接坐到白起的身上。 也许是白天工作太累,睡前已经做了一次的缘故,这次虽然她依然想做,但是腰酸得不行,几乎是摇几下,就肉几下腰。她不禁在心里感叹,难道22岁的我已经老了吗?女上位都变得这么吃力了? “要我帮你吗?”白起枕着双手,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想睡个安生觉都不行,你个小骚货。”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连颐羞红了脸,趴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她悄悄向上瞟了一眼,发现他眼睛都笑得弯弯地看着自己:“哎呀你不要看我……讨厌!” 白起屈起膝盖,胯部开始向上顶。刚要准备滑出来的肉棍再次刺入,连颐巴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样哼哼两声:“你轻点……” “轻点?”白起强行抬起她的小脸:“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力草你吗……嗯?”他捏着连颐腮帮的肉肉。 连颐也捏住他的两腮:“才不是,我才没有,啊——”白起又向上顶了一下。 她躺回床上,赌气地背对着白起。他侧着身,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只是因为姿势的限制,只能进去一半,这一半也足够让连颐燥热难耐。 白起一只手臂给连颐垫着当枕头,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在左右两边奶子来回肉搓,嘴也轻轻叼住她肩膀上的肉,下身缓缓地抽动着。 他温热湿润的唇从肩膀慢慢往连颐的耳后转移,白起炽热的呼吸从连颐的脑后传来,像低压电一样,将酥麻迅速弥漫至整个身体。她抓住白起在胸前肆虐的手,呻吟声逐渐变大。 白起忍不住了,他坐起身,想要直接和连颐面对面开展一场快速又激烈的性爱。 他将连颐的双腿扛在肩上,艰难地挤进闪烁着亮晶晶淫水的洞穴。随即把她压着身下,连颐整个人被折叠起来,膝盖几乎能碰到脸。白起也顺着姿势捅到花蕊正中,连颐怕他累,自己抱着双腿,低头看黑暗中白起泛着水光的分身,在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 “我要射了……宝贝……”白起用嘴中断了她无力的呻吟。经过一番剧烈的抽插后,连颐感觉到他的阴精在穴里一跳一跳地。白起皱着眉头,逐渐释放舒心的喘息。 事后,连颐在白起怀里享受片刻的温存时,她好奇地问:“那个……你们下班还穿警服吗?” 白起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呃,不会,一般就放在局里……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连颐摇摇头。心想算了,还是不说了,要是跟他说,自己看着穿制服的他会特别性奋,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毕竟女生有制服情结还是比较少见的……只是一想到白起穿着特警制服时候的腰,踩着警靴的长腿……真的很难不尖叫。 白起看着她羞涩在怀里躲,似乎猜到了什么,会心一笑。 新的一年在严寒中咻一声地到了。可惜倒数夜那天连颐和白起都得工作,不能一起过。连颐也不是小孩子,得知只能作罢。她在倒数夜这天下班,特地跑了一趟沙龙,把金色的短发染黑了,还和娜娜在公司附近的商圈各个柜台疯狂地“扫S”,美其名曰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形象。 “年会快到了,你说咱要不要准备什么节目啊?”娜娜挽着连颐的手,缩头缩脑地走在街头。连颐因为身高,总是被其他女同事这样挽着,其实她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说起年会……她想到了李泽言那天晚上说的…… “过段时间还有年会,期待你的表现……如果比这次更好的话,赏金加倍。” 先不说钱不钱的问题,当然有是最好的。她早就想到了,能不能拿下李泽言就看这一把。 “我可能会报名。”娜娜瞪大了眼睛看着连颐神秘的笑容:“真的?我听说你以前是表演专业是吗?这回终于能看到了!” “是音乐表演……不过,我是答应了一个人要这么做的。”想到李泽言,连颐的笑容都变甜蜜。 娜娜白了她一眼:“是你那个特警男朋友吧?啧啧……又骗狗进来杀。” “才不是——”手机突然响起来,连颐拿起来一看,是新信息。 是赵瞳的信息。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今晚有时间吗?我有话跟你说。”连颐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跟娜娜说: “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天气怪冷的。”说完便替娜娜截了一辆计程车。娜娜感激地看着她:“阿lay奶奶你真好,你要是男生我说什么都要嫁给你。” 连颐哭笑不得,挥手跟她道别。 她本打算回到家里再回赵瞳的信息,没成想在楼下就看到了她。 怎么跟凌肖一样有在人家门口堵人的坏习惯?赵瞳显然看到了连颐,远远地朝她招手。既然被看到了,连颐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上楼说吧,这里风大。”她看到赵瞳苍白无神的脸,心里想的那些狠话瞬间说不出口。 连颐把购物袋都放到房间里,给赵瞳倒了杯热茶以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热茶腾腾往上冒的水蒸气,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其实……那个孩子不是凌肖的。”赵瞳苦笑着,在连颐震惊的注视下继续说:“那是我和之前男朋友闯下的祸,却让你和凌肖承担了,对不起……” “然后呢?”连颐看着她,她还记得赵瞳上次的言之凿凿,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跟他那一次……也是在我们都喝醉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酒能乱X……我是因为和前男友分手了,他那会儿是因为跟你吵了架,所以才会——” “不要跟我说这些。”连颐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窗外:“真要乱X,何必酒后?不过是借口罢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连颐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说这句话的那个人,不愧是天选之子,这种事被他一语道破。 赵瞳眼里噙满了泪水,她看着连颐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不该骗你,我不该瞒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上周已经去把孩子打掉了。” 连颐握紧手心,不让自己有一丝动摇:“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大冬天冒着冷风在楼下等我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吗?我不想知道,谢谢。” 赵瞳看着连颐冷冰冰地板着脸,但是话语里还是有对她的关怀,忍不出落泪:“凌肖其实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手术前后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我……” 她见连颐没吭声,继续说:“他一直跟我说不用感谢,他是在赎罪。我不知道他说的赎罪指的到底是你还是我,我只是认为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他为了你,负起了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凌肖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她站起身:“我们,还能回到以前那样吗?” 连颐还是看着窗台,一言不发。 “我懂的,我明白。”赵瞳点点头,打开门就要离开。 “你——”连颐突然说话:“你好好养身体,不要受凉。”她跑到冰箱,把白起之前买给他补身的药拿出来,一股脑地全部塞到赵瞳手里。 她看着赵瞳毫无血色的手:“如果说我现在马上就能原谅你们是假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健康,别的不多说,晚安。”她关上门,听到赵瞳在门外的抽泣,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其实她根本就无法原谅这种背叛,即便她的孩子不是凌肖的,但他们瞒着自己上床是事实,在上床的时候故意打电话来恶心她是事实。所谓的暂时不能原谅,不过是一个美好的谎言罢了。 或许时间一长,真的不再介怀。但那也不是原谅,那是算了。 她们的友谊,无法回到从前了。 风月俏佳人的玫瑰之吻 κáиdèsんù.cò 第二十四章:风月俏佳人的玫瑰之吻 “叮铃铃——”一阵尖锐的闹铃声在清晨响起,连颐像被谁一拳打中了穴口一样瞬间醒来。她急匆匆地起床,简单梳洗一番之后,把昨晚早就收拾好的衣物塞到包里。这是她前几天问周棋洛的造型师KIKI借来的,是上次参加交换舞会时候的那套旗袍。KIKI一开始还不肯,说这是她珍藏了很久的手工定制旗袍,是周棋洛替她好说歹说,KIKI才舍得割爱送给连颐,激动得连颐当天晚上捧着旗袍不肯撒手。 毕竟这件衣服有她和李泽言珍贵的回忆,她希望穿着她过今天的年会,李泽言能想起她……然后……连颐在地铁里笑得像个花痴。 为了这次年会的表演,连颐特地花了大几千跟H大的舞蹈老师一对一上了两周的课。她必须得靠这个难得的机会,给李泽言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许他身边的女人很多,或许她不能成为他的唯一,但是她必须要成为李泽言多母审想起还是会觉得很美好的一个女人。 就算是傍大款,也得用心傍不是?!她算是认清自己、完全躺平了,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反正她现在名声本就不怎么好听,公司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和周棋洛有一腿,也几乎都看见过,白起来接她上下班。但男未婚女未嫁,顶多说她私德有亏,不能实质X地指责什么。只能嫉妒她年纪轻轻,裙下便拜倒一片别人眼中的男神。 即使要做狐狸精,我也必须是最引人注目的。她看着地铁窗户反射的自己,眼神妩媚地笑着。 年会会在华锐集团大楼里的迎宾厅举行。年会前夕公司就通知过,当天下午会提前下班,给大家回家准备一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毕竟这一天会有华锐旗下国内所有子公司的人出席,所以极客的董事长这番话,其实就等于说明了——不能丢公司的脸。 本来这次极客准备的,只有周棋洛的唱跳舞台作为开场秀,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公司的台柱子,国内一线艺人,也是华锐资本带出来的人,给各位大老板助助兴是很应该的。但是连颐的报名也着实让其他同事吃了一惊,就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谣言,其中最离谱的是说连颐跟极客的老总好上了,极客老总要捧她做新人,说她已经从之前的传媒公司睡到极客的员工,再从周棋洛睡到了华锐总部…… 连颐听到娜娜这么说的时候气得当场笑出声,说她睡周棋洛没错,可那也是周棋洛先主动的,他俩之前就认识啊!但说她和极客老总睡就离谱,就那个秃头胖老头,她能委身? 连颐下午没回家,她直接在周棋洛的休息室里换衣梳妆,休息室的门锁密码只有周棋洛和她知道,连经纪人都不知道!但正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之前的化妆师已经不愿意给连颐化妆了,还各种嘲讽当众让连颐难堪,不过他们也就是趁周棋洛不在的时候敢这样。娜娜看不过眼,直接和连颐进休息室。虽然她是新人化妆师,但是履历优秀,不愧从韩国留学回来的技术,一点也不比上次的妆容差。 娜娜人很好,就是嘴有点碎。她一边给连颐化妆,一边吐槽他们说的话。 她在连颐脸上喷完定妆喷雾之后,用手给她扇扇,委屈地撇着嘴:“我也觉得他们说的话离谱,Kilo喜欢你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啊……我跟他们解释过了,可没人愿意听我的。” “你跟他们解释个什么劲儿。”连颐转过头看着娜娜,拍她的肩膀安慰:“他们都是些道听途说,再添油加醋的人,手上没个证据,嘴上没个把门,比祥林嫂还能叭叭。” 娜娜捂住嘴“噗”一下地笑出声,想起来怕被其他人偷听,就又看了一下休息室门外。 “不过,我真的觉得你有做艺人的潜质诶。”娜娜拿起披肩给连颐套上:“你长得漂亮,又是科班出身的,跟Kilo又那么熟,其实大可以从幕后转幕前啊……让Kilo帮你一把!” 连颐笑笑:“好啊!那等我出道,让你做我的化妆师?我现在提前预约好,没问题吧?” 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娜娜还是很兴奋地答应了。 年会从晚上6点开始,但是作为表演人员,连颐4点就得到现场排练走位。她刚到的时候,就看到周棋洛排练完正准备往台下走。舞台是常见的T字形,从现场已经布置好的场地来看,T台的终点正是华锐领导们的主席桌,李泽言的名牌摆在了最显眼的正中间。 周棋洛看到她,眼睛都亮起来:“你来啦!怎么还是穿的这一身衣服呢?不过你黑发倒是很好看,我很喜欢!”他作为专业的艺人,中午就已经到了华锐开始排练,现在是时候要去准备妆发了。 连颐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擦额前的汗水:“今天这么冷你也能流这么多汗,很累吧……你不是只有一个节目吗?怎么排这么久?” 说到这个周棋洛就头疼,他扶额:“别提了,其他子公司的节目也让我帮忙指点指点。你说唱歌跳舞也就算了,这功夫秀和茶艺秀我指点个什么鬼啊……真当我是全能选手不成?” 功夫秀和茶艺秀……这都是写什么神仙啊?连颐忍着没笑出声,但是周棋洛看到她憋笑的表情也忍不住跟着笑:“真的!没跟你开玩笑,不过今天唱跳节目很多,你想好怎么突围而出了吗?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的演出调到压轴的位置,你可要争气啊!”他一副毅然决然的表情,抓住连颐的肩膀猛摇。 连颐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没底。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前些日子在美国时候作为个人毕业作品举办的独唱音乐会,一个人在台上杵一个多小时,连唱7、8首,也没今天这么紧张。兴许是李泽言也会在现场的缘故,连颐一贯的自信都有些摇摇欲坠。 她强笑:“我尽量吧,尽量……” “不能尽量!”周棋洛重重地摁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是必须!一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傍晚的六点,连颐听到舞台的方向传来了劲爆的音乐,就知道周棋洛的节目已经开始了。她其实也想去看看周棋洛的现场,过去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可惜的是,作为待出演人员她暂时不能离开待机室。 但是从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就能证明他的开场演出是非常成功的。但同时也让她更加紧张。这欢呼的声量来看,现场的人数并不少。 她从包里掏出一支亚克力盒子包裹着的玫瑰花,拨弄上面还没开放的花瓣,她还往中间的花朵撒了点水,然后放在鼻子下面嗅。 玫瑰啊玫瑰,今晚可就全靠你了。 李泽言百无聊赖地坐在主席座中间,来回地翻看着手上的演讲稿,心里只想着这无聊的演出赶紧结束,他也好赶紧致辞,然后大家能赶紧吃上晚饭,早点回家休息,而他继续回去加班。 “接下来这个节目,同样是由极客娱乐选送的,让我们掌声欢迎歌舞表演——《风月》!”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结束,舞台上LED大屏的红色幕布背景缓缓拉开,聚光灯也同时打在舞台的正中央,一个身穿米白色丝绸旗袍,绰约多姿的身影立在灯下。灯光让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惹火。 李泽言抬眼一看,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住了。 旁边的林楚娴似乎也注意到他的反应,看着他的手指,脸上的笑容凝固。不消几秒,又重新看回台上,脸带娴静的笑容鼓掌。 音乐响起,台上的人转过身子。即便是距离有些远,耳麦挡住了一小部分脸,李泽言也能认出这个人正是连颐。 他眼里仿佛闪过一道光,稍稍坐直了身子。 是那首歌。李泽言一听,就想起了那天酒店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个阿狸……居然是她?! “脱掉漂亮却磨脚的高跟鞋 锁门关灯背对喧哗的世界 素净一张脸 收敛了眉眼 锦衣夜行过春天 未完成的恋情停在回车键 还挂心的人像风筝断了线 说过的再见 也就再也没有见” 依旧是那天及肘长的丝质白手套,不同的是,她手上多了一把蕾丝白玉折扇;原本的长发,也变成了及肩的波浪短发;头上还插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清雅的打扮配上这朵血红似火的红玫瑰,倒显得格外艳丽。上扬的眼线,眼下故意点的一颗痣,无不彰显着眼前这个女人略显nGdaNG的妖冶。 台上传来的靡靡之音让在场的男士都心神荡漾,似乎连呼吸都忘记。偏偏连颐的眼神从不停留在任何男士的身上。她只是偶尔看向台前正中间,用扇子遮住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让男士们很是动容。 “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 然后总有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 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爱风月无边 引人入胜的悬念” 歌曲高潮处,连颐仰头,用舌尖抵在扇子合起来,背对观众。腰肢双手摆放在T上,随着腰肢的扭动,扇柄上的流苏也左右摇摆,风情万种,夺人心魄。 李泽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个举动,手不自觉地握紧。 “再过三五年 等时过境迁 会放下吗仍在纠结的牵连 从细枝末节 到心头余孽 摆不平的高不定的 全都交给时间” 后台的伴舞在这个时候都走了出来,连颐走到T台,半跪在主席桌前。取下头顶那朵玫瑰,轻轻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 你就是风月 是心事的临与别” 最后一个字唱完,连颐便把手上那朵带着吻的玫瑰,递到李泽言面前。 周围的人咂舌,定睛看着李泽言的反应。主持人也在台下目瞪口呆,这——彩排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一段啊!李太太还在旁边呢……这不明摆着挑衅吗? 可是李泽言此时就如同着了魔一样,他眼里此时只有连颐含情脉脉的脸,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天在酒店里,面具里那一双泛红的眼睛,还有同样印着她的吻的手指……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接过连颐手上那朵玫瑰,侧着头抿唇在玫瑰花上回应了连颐。 她瞬间愣住。连颐只是想到李泽言会接过玫瑰,她没想到李泽言直接吻了那朵玫瑰。 这……算是成功了吗? 她站起身,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鞠躬,扭着细腰走下了台。 主持人捏了一把汗,强装着笑容:“极客娱乐不愧是人才辈出啊,连向我们李总献花的方式如此特别,好,那么接下来……” 周棋洛在台下全程看着,目瞪口呆地对正在走过来的连颐竖起大拇指。 “真有你的……”周棋洛模仿连颐最后玫瑰吻的动作,捏住空气嘟了一下唇:“你好会啊!这下是真的勾人……也就是李泽言,要是我,当着他们面我都能把你办了!不过……我估计他也……嘿嘿,你成功啦!” “……”连颐无语,她接过周棋洛递来羽绒服,哆嗦着披到身上,想起下台前看到林楚娴笑里藏刀的眼神,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我没想到他会回应那个吻……我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毕竟他老婆就在旁边。” 周棋洛笑容止住:“好像是有一点……不过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做了,就该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不过李泽言要是真的看上你的话,也是能保护你的!以他现在的权力,即便是林家也得忌惮他几分,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个娇吧!” “做什么?!” “娇!让李泽言给你个金屋藏着!”他调皮地眨眨眼。 “……”她倒也没贪心到要取代正室或者作为情人存在,也许过了今晚之后别人都会这么想。她只求李泽言能记住自己,就够了。 “……最后,预祝华锐在新的一年里,更上一层楼;也祝全T员工,事业进步,阖家幸福!谢谢大家。”李泽言简短地致辞完毕,大家鼓掌的同时,也没忘记他刚刚亲吻玫瑰的眼神。 人间魔王李泽言居然会有那种把欲望露骨至极的表现。可怕的是,他的妻子就坐在旁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看着他的举动微笑鼓掌。 连颐看着李泽言从台上走下来,居然没有回到主席桌前就餐,而是径直往场外离去。她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断往外张望。 ……看来她也没有完全成功。 一道道精美可口的菜式纷纷上桌,刚刚紧张的氛围一扫而光。连颐刚拿起筷子想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却看到几个穿着西服的人走到他们的餐桌前。其中带头的人低下头跟连颐细声说:“连小姐,李先生请您出去一趟。” 其他人已经开始就餐,所以没有太注意到这边,只有周棋洛握着酒杯,无暇应对身边的人,紧张地看着他们离开会场的身影。 司机不在,李泽言亲自开车。连颐一上车,他一脚油门就远远地把华锐大楼甩在身后。 远郊的一个户外停车场里。李泽言坐在驾驶座里,一言不发;连颐坐在他身边,不敢吭声,心简直要从穴口里跳出来。 他这么大胆的吗?直接就把她带到这里来? “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场合了。”李泽言突然开口,说的却是连颐意料之外的话。 他说的,是指上次的交换派对吗? “我……” “不要跟周棋洛走得太近,你——”李泽言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去那种地方。而目前他还在上升期,如果有出了什么绯闻,会毁了他的事业。” 他把她喊出来,两人单独驾车到远郊,在车里坐着,就为了说这些话?连颐不理解,她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吗?”她解开安全带,迫切地追问李泽言。 李泽言看着她,仿佛有些茫然:“你还想我说什么?” “我”连颐憋红了脸,她咬着下唇,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我都跟你表白了,你还不懂吗……” 李泽言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说出口,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深呼吸,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我知道。”他的手捏住方向盘,关节微微发白。 “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可我不介意……”连颐在一旁看着他倨傲的眼神,恳切地说:“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对,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不清醒,但是只是一个晚上……哪怕是只有一晚上,我也心满意足了。”连颐不敢相信这么卑微的话竟然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但是面对李泽言,她的骄傲好像都变得一文不值。 李泽言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她,很快又恢复冷静:“我看你确实不清醒。”他打开车门,走到外面,点起一根烟。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指尖居然在微微颤抖。 连颐也跟着下了车,她走到李泽言面前,像一只忠诚的小狗一样,目光可爱又可怜地等着李泽言的回应。 尼古丁和冷风的双重作用下,李泽言更清醒了些。他眼睛像没有焦点一样,看着远方:“你也会说我是已婚男人,我有我的家庭和事业需要兼顾,我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去处理多余的儿女私情,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我这么做。” “是没有还是不敢?”连颐倔强地仰起头。 “你说过动心的话,算你输……那我赢了吗?” 李泽言把最后一口烟雾吐出,指尖一弹,把烟头弹到远处。一个转身把连颐固在车身上,双臂挡住两边去路,地铁盯着她的双眸:“你真以为我不敢?” 路边昏暗的路灯在他身后,本应看不清他的脸,可此时他的眼睛却出奇地亮。连颐抬头,和那双深邃的乌瞳对视,感觉四肢都变得僵硬。 李泽言眯了一下眼睛,脸又变回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他松开手,一把推开连颐,打算回车上。 连颐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抓住李泽言的手用同样的姿势把他禁锢在车边。她抬起头,看着李泽言惊诧不已的表情,紧张得口水直咽:“那、那就现在决一胜负吧。” 第二十五章:完蛋,不会了 李泽言轻而易举地就把连颐围在两旁的手推开,看也没看她,直接就坐回车里。他发动车子,似乎想要一走了之。 连颐急匆匆地坐入副驾,她一把将车钥匙夺下,放在右手边车门下,得意洋洋地看着李泽言。 “幼稚。”李泽言探过半边身子,伸手想要把车钥匙拿回。此时几乎半个身子都覆盖在连颐面前,她把心一横,直接搂住李泽言的脖子—— 他们这时候的距离,比上次在电梯里的时候还近。李泽言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他急促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温润的气T直接扑到连颐的唇上。 连颐想吻过去,可是李泽言仍像上次那样偏过头去,躲开了她。 她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吸着上面一小撮肉。李泽言无法挣脱,只好由着她的任性行为。连颐松手,看到李泽言脖子上多了个浅紫色吻痕,便满意地放开了他。 李泽言在座位还没坐稳,只见连颐扭过身来,低头埋在他大腿之间,他没想到她还敢继续行动,屏着呼吸看她的一举一动。 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光线,他无法看清连颐在做什么。于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头顶的灯,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嘴上衔着腰上的布,舌尖把纽扣往外顶。 她在用嘴替他脱衣服。 连颐的手也没闲着,她抓住李泽言的领带往下一拉,领结便松散开来;光洁的门齿咬住了裤子前面的拉链,缓缓往右拖动,李泽言那只裹着一层布料的隐私部位便暴露在她眼前,她看着眼前形状已经十分明显,且已经“醒觉”的男性部位,渴望地舔了一下嘴唇。 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深深地吻住李泽言根部的顶端。 他闭上眼睛,右手不知道往哪放,悬在空中,左手紧握方向盘,皱着眉头,努力地克制着内心随时可能爆发的欲望。 她湿润的唾液将李泽言的内裤打湿,肉棒的模样更加明显。连颐抬头看着李泽言不敢正视自己的模样,她轻笑着,回味着唇腔内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味的同时,又叼住了他衬衣胸前的纽扣,再次用灵巧的舌头,将那些纽扣一一解开。 正解到最后一颗纽扣,衬衣即将完全散开时,李泽言却粗暴地拽住她的头发,低吼:“够了。” 连颐吃痛地抬起头,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 李泽言对上她的眼睛,本来就在嘴边的狠话也咽了回去。 “你不用再白费力气。”李泽言将她推向一边,冷静地将纽扣一颗颗扣回,忍着下体强烈的肿胀,把裤子重新穿上。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请你自重。”他不耐烦地对连颐说,语气十分冷漠。 连颐不解,指着他依然兴奋的下身:“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 “男人的吸奶欲和感情是无关的。”李泽言挑起嘴角,略带嘲讽:“你不会真的蠢到,还是天真到以为靠这种手段,我就会喜欢上你是吗?啊,对了……”他的“啊”字很轻,但却重击了连颐的心房。 “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他靠着方向盘,好奇地看着连颐:“除了这些低劣庸俗的手段,你还有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心呢?靠下面那张嘴吗?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轻贱吗?” 连颐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泽言,他口中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像耳光一样用力地扇在她的脸上。她收回想要触碰他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李泽言“啧”了一声,他下车,走到副驾门外,将车门拉开:“下车。” 连颐努力忍住眼眶内不停打转的泪水,想要迈腿走出去,双腿却沉重得连一步也走不动。 李泽言咬咬牙,一把将她从车内拉出来。然后再走回车内,发动汽车,临走前还透过车窗对连颐说:“以后请不要再联系我……我会觉得很烦。” 看着迈巴赫的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连颐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有想过李泽言可能会拒绝,但她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会是恶心他的存在。 她慌乱地看着周围,这里是H市的远郊。周边都是旅游景区和开发区,大晚上的别说计程车网约车,连个车都罕见。连颐无助地蹲在地上,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裳。 一辆白色跑车风驰电挚地开到了连颐的身边,刹车声响彻整条马路。周棋洛从车上下来,嘴里呼出白烟。他身上的表演服还没来得及换,寒冷的冬夜里身上只穿有一件深灰色的西服,深v的领口里没有其他衣物。但他好像感觉不到寒冷一样,看着远处已经没有汽车的路口,再看着蹲在地上失声哭泣的连颐,他抑制内心的怒火。只是慢慢地靠近,蹲在地上,双手有些不知所措。 “有我在,别哭。”他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疼惜表露无遗,内心的难过不比眼前的人少。 周棋洛在送连颐回家路上,时不时地转过头看她的反应。生怕她一个想不开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可是连颐只是直愣愣地靠在车背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他虽然不知道李泽言跟她说了什么,可从他一直在远处观察的情况来看,想来他说的话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周棋洛把车停到路边,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吗?” 连颐像是被人打扰了美梦一样,回过神来:“你明天有行程吗?” “没有,今晚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他凑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落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连颐箍上他的脖子,手慢慢伸进周棋洛裸露的胸前,指尖轻轻地肉着那颗受到寒风刺激而立起来的乳头。 “现在……操我。”连颐一口含住他的下唇,拼命地吮吸着。 周棋洛的吸奶欲一下就被撩起,他把连颐的座位往下调。一个跨步骑到她身上,他刚解开外套上的扣子,连颐摁住他的手:“别……就这样,我喜欢。”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若隐若现,会心一笑。手伸到连颐裙下打算替她脱掉衣服,发现她今天竟然没穿内裤……看来李泽言没有得到的好处,落他手里了。 他抬起连颐纤细的腿,咬住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软滑的舌头逐渐向她身体中间靠近。又湿又热的触感像一道闪电一样,从腿上的皮肤直接传到大脑,连颐浑身绷紧,抓住他的手,发出渴望的呻吟。 “啊……”周棋洛用唇顶住了她洞穴外高高耸起的阴蒂,并不断用舌尖来回撩拨已经沾满淫液的洞穴,更不时用舌头直接插进甬道,把那汁水推出来,作为口交的润滑液。 连颐弓着身子,她垂眼看着周棋洛沉浸在自己的骚洞前,手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的发间,顶着胯再贴紧他的脸。 周棋洛受到了鼓舞,他更兴奋。像野兽一样,捧着她的下半身不断啃食源源不断的淫水。连颐脚尖挑衅着他那快要把裤子撑爆的裆下,声音嘶哑:“我也想吃。” 周棋洛心领神会,他坐回驾驶座上躺下,把肉棒释放出。连颐小心翼翼地在车内移动着,倒过身子趴在他身上,穴口正对着周棋洛的脸,她也正好能用嘴裹住他又欲又大的肉棍。 两人互相口交着。连颐上下裹动的同时,不得不忍着来自私处强烈的快感,可是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靠着鼻子发出几声痛快的浪叫。 “啵”地一声,大棒从她口中拔出。周棋洛把她抬起来,直接坐起身。连颐顺着他坐起来的上身,洞穴直接从他脸上滑到周棋洛的胯部,她扶着方向盘,翘着臀部,在周棋洛的引导下慢慢坐下。 “嘶……啊……”空虚的肉体一下就被撑得满满,连颐发出满意的叫声。她将方向盘当做发力点,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身后男人的欲望。周棋洛从后面伸出手,捏着刚刚被他含住许久的肉豆。 刚刚调情了这么久,现在进入正题固然是爽。可是……为什么一点想要高潮的感觉都没有呢?连颐看着挡风玻璃前,一片漆黑的夜路上,人和车都没有,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呻吟逐渐放肆。 “棋洛……干死我……”她往后倒周棋洛怀里,抓住他的双手放在x上。 周棋洛扶住她的腰,把她抬起来放到副驾上,转身便扑倒她身上。连颐的腿是平躺合着的,周棋洛依然能从腿缝之间,直接捅入阴道里面。 “噗呲噗呲”他的抽送挤压着连颐的洞口,特别是敏感的肉豆。他跪在她身体两侧,频率高居不下。每一下都是来自唱跳艺人平时柔软却强大的腰部力量,连颐的快感非常猛烈,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高潮,并非是不投入,总感觉好像差点什么,就差那么一点…… 直到最后周棋洛发泄在她体内,她都还是没有高潮。若是换了平时,只怕是他口交完立马插入那会,她已经喷水了。 难道李泽言的话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居然让她产生“X功能障碍”了吗? 周棋洛本来是想留在连颐家中陪她过夜,可是经过刚才那场刺激且热烈的车震之后,连颐的心情似乎好起来些,加上她说了希望今晚能早点休息,周棋洛也不再勉强,他千叮万嘱连颐,如果有什么需要,多晚都可以联系他。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现在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左右。连颐对刚才的车震没有大到高潮有挥之不去的疑惑,周棋洛的技巧是毋庸置疑的,而她也并非没有快感,为什么就是没有大到高潮呢? 接下来半个小时,她打开手机,浏览了一遍成人网站的视频,再加上自己灵活的手指……还是没办法高潮。连颐慌了。对于她这种月光族来说,少数能免费获得快乐的源泉没了,能不慌吗?! 犹豫着,她咬咬牙,决定实践心里大胆的想法。 李泽言在家中车库停好车之后,进入家门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李总,连小姐已经安全到家了。” 他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再说他这么大个人物,怎么可能没有保镖跟着,只是让他们远远地跟在后面。所以他能放心地把连颐扔在那种地方,也是因为吩咐了他们把她送回家。只是没想到…… 李泽言疲惫地合上双眼,他捏着紧皱的眉头:“好……怎么这么晚才到?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 “呃,是周棋洛先生把连颐小姐接走的,他一直在附近等着,我们也没敢轻举妄动,而且……” “有话快说。” “而且他们在路边突然停下,停留了大概45分钟再走,所以……”他们不好跟李泽言说的是,他们在后面还看到远处的车在上下晃动…… “行了,我知道了。”他挂掉电话,心里不是滋味。李泽言也是男人,他自然知道在荒郊野岭,一男一女停在路边的车上,还能做些什么? 他回到家,却发现平日里的佣人此时一个都不在。只有林楚娴坐在大厅正中间。她穿着大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丰满的乳房快要溢出来。 她摇晃着红酒杯,抿了一口。看着李泽言淡淡地笑:“回来了?” 李泽言瞥了她一眼,毫无表情:“嗯。”往二层的楼梯走去。 “叫……连颐,是吗?”她站起来,走到李泽言身后,声音轻柔地试探一句。 李泽言转过身,把手上的外套扔到沙发上。对上林楚娴的双眼,语气不耐烦:“你又想干什么?” “她应该就是……那天交换派对跟你配对的小姑娘吧?”她假装无辜地睁大眼睛:“为了让她上位,你费了挺大的力气啊,李泽言。”林楚娴笑容敛去,眼神变得冷漠。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她确实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他竖起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要再乱来,不要伤及无辜。” 作为资本圈大佬之一的李泽言,平时身边有很多送上门的女人。但是近年来都逐渐减少,第一是因为他根本不好女色,因此有传出他是同性恋的传闻;实际上,知道内幕的人都明白,是因为林楚娴。 不是因为李泽言爱她。林楚娴的父亲是国家军事部的高层领导,凡是和李泽言有过绯闻,被拍过照的女人,不管是一线女明星,十八线网红,还是普通的女职员,酒吧的陪酒女,凡是和李泽言有过亲密接触的,要不就是被封杀到全网都搜索不到,要不就神秘失踪。在周棋洛之前,极客娱乐其实还有一个国际一线女艺人,但自从她被爆出裸照丑闻之后,事业就一落千丈,圈内更是被封杀得连商演都接不到。仅仅是因为,那个女艺人跟李泽言出席过一次饭局,他们甚至连手都没有被碰到。 林楚娴瞪大了眼睛,眼白充满了红血丝,眼神可怖:“不想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就麻烦你管好外面那些后宫,不要让我丢脸!这么些年,你那些绯闻女友还少吗?!”她死死地抓住李泽言的衣袖,咬牙切齿道。 李泽言用力甩开她的手,唇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不是很喜欢在我身边安插各种眼线,找人偷拍、找人跟踪吗?我车上的监听仪,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吗?我只是懒得理你。” 他叉着腰,觉得眼前的女人特别可笑:“这些年,你但凡少听些身边的闲话,多看看你找人收集那些所谓的证据,你都能知道我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林楚掀指着他脖子上的吻痕:“你当我是瞎子吗?这是什么?!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货色。你不知道吧?你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掐着李泽言脖子上的肉不肯松手,李泽言捏住她的手腕狠狠甩开! 他比近林楚娴,声音压得低沉:“从婚前到现在,你在外面和成千上万的男人上床,我也从未g涉过你一次,也没有半句怨言。反而你总是能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指责我,却从不看看你自身?双重标准玩得不错啊?又要当比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吗?” 林楚娴心中一震,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李泽言这样对自己说话。虽然他的情绪无任何起伏,但是每句话都像是压在心头多年,此刻终于爆发出来一样。 “啪!” 她高高举起右臂,狠狠往李泽言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指甲刮伤了李泽言的侧脸,五个指痕立马浮现,声音震得李泽言的耳朵嗡嗡响,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渗出的血珠。 “我为什么要出去玩?还不是因为你!”林楚娴面目狰狞地瞪着眼前,这个总是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待自己的丈夫:“我是因为没有安全感,4年前新婚夜之后,你就没有再和我同房,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忍?我不管你在外面的女人是真是假,总之我不能忍受她们靠近你!” 李泽言不禁笑出声,他凛着声音:“用爱我的借口来每天出轨?你真有意思。”他推开想要靠近自己的林楚娴,蹙着眉: “别靠近我,从你嘴里说出来每一字我都觉得恶心。” 林楚娴从桌上拿出一个文件袋,从中抽出一叠照片甩在李泽言面前。 “你以为这个连颐又会是什么好货色吗?”她把一张张照片铺开,声音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她也比我干净不了多少。” 李泽言余光一瞟,桌面都是连颐和不少男性亲密的照片,从照片拍摄的角度看,基本上都是偷拍或是监控录像截图。 他把那些照片一一收起,将文件袋捏在掌中,语气满不在乎:“不要再用你的假想来伤害自己了……就算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他挑起嘴角,眼中尽是厌恶:“她也比你好多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对靠近我的那些人做了些什么。制造谣言、强奸、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对无辜的人都能狠下杀手,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李泽言摇头,替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惋惜。 “可惜,你的父亲已经老了,他能替你只手遮天的日子也不多了。所以你最好安分些,从今以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再惹是生非!”李泽言指着她的鼻尖说,情绪略有激动,林楚娴就知道,他对连颐的感情和以往的女人都不一样。 她顿时觉得心都冷了,笑着说:“就算我不杀她,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李泽言听言,咬紧后槽牙。本想说些什么,但他还是低着头,遏抑呼吸的短促。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走上楼。 他知道,他的沉默对连颐来说就是最好的保护。 第二十六章:谁是真正的猎人? 比比两句:这个篇章让我想起了以前刚上大学时候周末跟室友出去野的日子,里面传纸巾这个游戏是我亲身体验过的,当时有个特别高特别帅的男神站我旁边,是真的会撩,别人都只是靠近嘴,不小心碰到。他直接捧着脸就凑过来接,我闺蜜还拍下来了,那张照片让我高兴了足足三天,最后当然是无疾而终,毕竟是个玩咖。自认是不够连姐这么野…… 连颐在今天娜娜给她化的妆容上补了一下,换上性感惹火的一字肩露脐装,但由于天气真的太冷,只好象征式地穿上黑色紧身长裤和修身的西服来御寒。她只身来到H市最有名的夜店。这还是夜店小王子周棋洛介绍的,说是在里面怎么玩都不会被拍,只是—— 她垫高脚,看着前面排着人山人海的队伍,还有板着脸的外籍门童在检查入场人员。她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提前预约。临时才想要到这里来玩,能进去吗?她张望着,站到队伍的最末端,在握成拳的小手里呵了口气,只是在这凛冽的寒风中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她已经被冻得鼻尖通红,迎风泪都快掉下来,吸溜着随时会淌出来的鼻涕。搓着小手想:要不还是回家吧,怪冷的……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一只手臂突然从身后勾住连颐,将她搂进怀里,她抬头一看,只见近在眼前的男人,一双桃花眼如同秋水,唇红齿白,妥妥的一副渣男相。长得是挺帅的,只是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那个陌生帅哥干脆把她从队伍里拉出来,对连颐笑了笑,雪白的牙齿晃她一脸,直接对门童说:“neSong,plusone.”说完,拍了拍连颐的肩膀。 嘶……这男的叫卡宴啊?他怎么不直接叫保时捷呢?难道他是以前美国时候的同学,但不可能认不出来啊?连颐听他刚才一口流利的英l腔,很快就断定了他并非在美国时候认识的人。 看着靠在电梯墙壁的这位卡宴男,连颐不得不问:“不好意思,这个、我实在没认出您来,您是?” 他向后拨了一下头发,看着连颐:“我也不认识你,只是……”他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没有谁愿意让美女在大冬天受冷,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再说,这里平日只招待会员,非会员没有提前24小时预约的话是进不来的,而且看你这个样子——” 好家伙,开口就是渣男语录第一卷吗? 连颐对他接下来的话感到好奇:“我、我?我什么样子?” “你看着蛮乖的。”他靠近连颐,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手扶杆,吊儿郎当地凑到她耳边:“应该很少出来玩吧?” 连颐被他这番话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别过脸,不打算理他,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忿,于是反驳道:“谁玩得少还不一定呢?我看你也就是刚上大学,你应该管我叫姐姐才对吧?” “是吗?”卡宴男孩惊讶地挑挑眉:“那姐姐今晚敢跟我玩吗?不准中途逃走哦~” “好啊,谁怕谁。”她得意地笑着。 古往今来,体力最好的男性莫过于正处于发育期最旺盛的男大学生,凌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连颐内心正喜,笑着看眼前这个嚣张的小弟弟,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她今晚的猎物。 但有句老话说得好,优秀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螳螂捕蝉,焉知h雀在后? 舞池里舞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而那舞台中则伫立着帅气且傲气的DJ。连颐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这一幕,已经开始沉浸其中了,她跟着卡宴男孩来到二楼一个阔绰的卡座,她扫了一眼:这男生多于女生的阵容,再看着他们身上层层的奢侈品牌LOGO混搭,加上夸张的发型,典型的留学生标配……她就知道,这是一群富二代。 “宋佳洋,这你的妞儿?”坐在一旁的小瘦子一口正宗的帝都腔,他瞪大了眯眯眼打量连颐:“不错嘛……比以往的质量都好很多,你小子眼光见长啊!” 其实去留学的家庭90%都并非真正的富人。当中富人只存在少数,连颐就是属于那大部分的中产家庭。她的父亲并非是什么上市集团老总,只是在离城偏远的州有自己的厂房和公司,说破天了也就是个私企老板。当她和这些富二代站一起的话,当真是相形见绌。 她看着那几个穿着暴露,皮肤黝黑的女生,手上拿的不是全球限量发行,只有几百个的包,就是踩着被国人疯抢的明星同款;还有酒桌上那些每一个标志都价值几百万的车钥匙,她低下头笑了,抿着手里香槟一声不吭。 先不去怀疑那些奢侈品的真假。曾经她也有过这种无谓的虚荣,但现在她长大了,明白也就只有精神世界空虚的人,才会想用物质填满苍白的内心,来充这些不必要的脸面。 当然像李泽言这种巨富除外,他不需要用这些去装饰他的外表,毕竟他的外表和身价早已超过这些奢侈品的价格很多倍。 富人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普通人是为奢侈品服务、奋斗,而奢侈品是为富人服务。所以一旦被物质迷失了自己,就会变成衣服穿你,而不是你穿衣服。 连颐在内心升华了自己的想法,她完美地替自己今晚一身的快消品牌穿搭找到了借口。时尚的完成度主要靠脸,单是这条,她已经吊打了这卡座里的所有女X。 适当的雌竞还是要有的,不然怎么提升自己呢? 但是酒过三巡,连颐发现自己还是老了。这个叫宋佳洋的卡宴男孩非但没有护着自己,反而还成了不停给她灌酒的元凶。可是好胜的她怎么会因为这小小挫折就认输呢?她有点头晕,还是指着宋佳洋,磕磕巴巴地说: “你、你给我等着,我今晚就算是抠喉咙也得喝死你!”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卡座内的众人起哄,宋佳洋鼓掌道:“那我等你哦姐姐~”连颐看着他还是炯炯有神的桃花眼,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先跑到卫生间进行催吐。 她吐完之后畅快地靠在卫生间门外,喘着气擦了擦嘴角。她略有点摇晃地走出卫生间,却在外面休息处和走廊交接的地方,被撒得满地的酒水滑倒,一屁股墩在地上,疼得酒都醒了大半。幸好有经过的服务生将她扶到休息处的沙发,她才能缓口气。 真的气人。连颐看着地面发呆,这群小鬼怎么这么好的酒量,喝香槟和啤酒也就算了,还混着红酒和J尾酒,个个都面不改色。他们都是泡酒缸里长大的吗? 正发呆,身边突然坐下来一个人,她迷迷糊糊地抬头。 那是个身形挺拔瘦削却十分高大的男子,他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侧对着她,低头正在手机上查看信息。感觉到连颐的目光便转过头来,笑着对她点点头。 白衣男子的长相清丽脱俗,眼睛像狐狸般眼梢上扬,鼻梁如同他的身型一样挺拔。薄唇带着一抹善意的微笑,深灰色的头发被他挽在耳后。 “你……是神仙吗?”连颐眯着眼睛,走廊外舞池闪烁不停的光芒让她有点难睁开眼睛。她看着男子身后冒起的白色烟气,指着他傻笑道:“你是神仙吧,你还在冒仙气呢……嗝——” 那不是仙气,那是g冰。酒精上头的连颐已经逐渐眼瞎。 白衣男子忍俊不禁,他低头看着连颐渐渐弯下的腰:“你还好吧?” 完了,神仙怎么声音也这么好听?连颐抬起头,凑到男子跟前,刚想开口,又忍不住打了个嗝。 “对不起……”她捂住嘴站起身,有点难堪地摆摆手:“我没事,帮我扶着这条路。” 我看还是先扶着你吧!白衣男子马上起身,搀扶着她:“我看你有点醉了,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吧,你朋友在这里吗?我送你过去。” “醉什么醉!”她挣扎着扑倒他身上,抬起头看着白衣男子诱人的下颌线。从这个角度看他,竟然有几分像李泽言。 白衣男子一惊,他松开双手做投降状,生怕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哪里,引起误会就麻烦了。 “你这个狗男人……”她揪着他的衣领:“明明对我有兴趣,明明就硬了,为什么不干脆睡了我?哈?!”凶狠过后又是娇滴滴的语气,她靠在男子的肩膀上,手指划过他的耳廓:“只是一个晚上也好……一晚也够了。” 白衣男子怔住,他低下头看连颐,唇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他突觉一股燥热从体内上涌。 可是连颐又打了个酒嗝,呕吐物残留的味道和酒精混合,实在是让人难以有吸奶欲,她自己都皱着眉头,何况是别人。 可是白衣男子却没有躲开,他仍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晃晃悠悠离去的连颐。 连颐坐回卡座,宋佳洋佯装关心地问候几句,见连颐仍然清醒,便把桌上的酒杯递给她。 “来来来,我们现在玩别的。”京腔小瘦子拍拍手掌发话:“Amanda,把纸巾拿过来!” 连颐经过刚刚一番剧烈呕吐之后,现在多少有点回过神来。想起刚刚在那位神仙哥哥面前失仪,心中还是有些懊悔。她看着这群富二代一个个疯狂的嘴脸,突然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但不管是出于喝醉也好,不想跟他们玩也好,现在提出走人只会让宋佳洋觉得他赢了自己。连颐知道小瘦子说的纸巾是怎么回事:就是一群人,通过嘴对嘴的方式传送一张,或是从一张纸巾其中撕下来的一条,必须保证成功传送到对方嘴里的同时,自己的嘴里也要有纸巾,不论大小。要是失败,或是不愿意接过纸巾的话,就得自罚一杯。 这个游戏特别适用于那些想要追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或是那些想亲近自己男/女神的迷弟迷妹们,开始这个游戏的之后马上站到他/她的身边,就能以最快的速度一亲芳泽。 可是连颐看了一眼这些人,心想着这唯一能让她下得去嘴的,貌似就只有宋佳洋一个人。 正当她苦恼要不要投降回家的时候,有个人坐到旁边,把她往宋佳洋的方向挤了挤。 “我可以参与吗?”他看着卡座里的人,突然说了一句。男生们面面相觑,倒是那几个女生欣喜若狂,争着要坐到他旁边来。 是那个白衣神仙哥哥!连颐如获至宝,她拽住神仙哥哥的袖子不让他离开身边。他和宋佳洋把她夹在中间是最好的,要是被那个小瘦子坐到旁边……连颐想都不敢想。 宋佳洋好像没有看到神仙哥哥一样,还是笑盈盈的,自顾自地拿起酒杯就喝。 神仙哥哥趁着他们准备游戏的间隙,向连颐伸出手:“你好,我是卓以。怎么称呼你?” “连颐,或者你叫我阿Lay奶奶也可以。”她握住面前那只大手,手心炙热的温度传到她冰凉的指尖上。她刚想抽开,卓以不但没放手,还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捞过来,一并握在掌心里。 “我的手太热了,可以先借你的手给我降降温吗?” 他是如何能长得这么脱俗,同时又这么会撩的?连颐垂眼,羞怯地点点头。 小瘦子在旁边看着,撞了一下宋佳洋,示意他看过去。 “这你都能忍?”小瘦子凑到他耳边说:“要不要哥几个帮你教训教训他?” “说什么疯话。”宋佳洋瞪了小瘦子一眼:“赶紧开始吧。” 纸巾先从卡座的另一侧开始,其实连颐、宋佳洋、卓以,和他们全部加起来也就一共也就10个人。可就这10个人其中,加上连颐也只有3个女生。这就像是往一群饿坏了的流浪汉中扔了几个新鲜的香饽饽,他们摩拳擦掌,正等待着如何好好地揩一番油水。 可惜连颐已经被卓以和宋佳洋夹在中间,而且看他们也没有换位置的意思,他们只好把剩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外两个女生身上。 卓以微笑着,不经意地凑到连颐耳边:“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这个人不仅长相有几分像李泽言,连这气宇轩昂的风度都像得不行,要不是他姓卓,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李泽言的亲弟弟了。而且,李泽言也没有他这么会撩,他就是个钢铁直男,还是只靠眼神和脸就把害得心乱如麻的臭钢铁直男。 想起李泽言,连颐就恨得牙痒痒。 既然得不到,那就放弃吧。连颐抬头看着这个眉眼和李泽言有几分相似的卓以,在心里安慰道。能得到中配版李泽言的青睐,也算是她今晚的幸运了吧…… 由于另一边传送队伍里面那几个男的,把纸巾往嘴里收得只剩下一丢丢,故意让那两个女生靠近自己,但是只能气得她们不断认输喝酒。玩了好久,都y是没有传过来连颐这边。 “不公平不公平!”一个编着脏辫的女生指着连颐:“从这边开始吧!”然后她叼起一张透擅无损的纸巾,兴冲冲地让卓以接力。 卓以没有像他们其他男的一样为了揩油而故意把纸巾咬得很短,他只是从那个女生脸侧的纸巾咬下一小段。当传到连颐面前时,她本想弯腰从纸条下面开始衔住,可是卓以把纸巾一点点地舔到嘴唇里,只剩下大概只剩两厘米左右。 连颐愣了一下,看着卓以唇间的纸条,顿时有些害羞。她朱唇轻启,打算尽量在不触碰到嘴唇的情况下接过纸巾。她刚抿住纸条,卓以竟然主动向前低头啄了一下,软绵的唇碰到了她的唇上。连颐捂着嘴,有点惊慌失措,眼睛瞪得浑圆。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使血液循环加快,还是音乐太过强劲,她的心居然不断加速突突狂跳。 双腿中心似乎有些反应,连颐不自觉地夹紧,生怕让别人看出自己要发情的征兆。 卓以这时却松开她已经温暖起来的双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同时举杯跟大家说: “好了,我的目的大到了,你们继续。”然后起身就走。 目的是为了亲她吗?这欲擒故纵玩得真好……连颐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越发心痒难耐。过了几分钟,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洗手间,离开卡座,周围看看有没有卓以的身影。 宋佳洋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突然升起不知意味的微笑。 可能卓以真的是上天派下来凡间拯救她的神仙吧。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连颐转遍了整个场地都找不到他,她有点失望,打算走回卡座跟众人道别。 她经过卫生间走廊的休息处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身后,箍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到角落的墙壁上,手肘撑在墙壁,几乎是面贴面的程度:“找什么呢?不会是我吧?” 卓以还没走,他刚刚只是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连颐东张西望地满场溜大,他玩心一起才把她薅到这边来。 他在参与游戏之前也显然喝了不少酒,双颊微醺。呼出的气息有酒精的味道,连颐本就因为卓以的欲擒故纵,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撩拨得浑身燥热难耐,这热热的呼吸吹到她脸上的时候,似乎起到了粗I情的作用。 “是啊。”她仰起红扑扑的小脸,歪着头:“亲了我,就想不负责任了吗?” 卓以嘴角含笑,修长的手指拂上她的黑发:“那你说怎么解决,我听你的。” 她攀上他的脖颈,在卓以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卓以肉着鼻子,低头笑笑,连颐以为他要回应什么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摁在墙上用力地吻。虽然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这疯狂又热烈的舌吻仿佛是两人间的默契,连颐的欲火像泄漏满地的汽油遇到火源一样,一点即燃。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在夜店真是见怪不怪,他们的附近也有不少在互相爱抚热吻的男女,他们在角落已是最不显眼的一对, 连颐趁机摸了一把卓以的下体。嗯,是能令人满意的y度和尺寸,她更放心地把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卓以将连颐屁股一抬,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休息处旁边就是卫生间。卓以边和连颐热吻,边抱着她撞进了其中一个隔间。这个隔间的面积比其他的隔间要稍微大一些,他们也有更多的地方和空间尽情释放欲望。 连颐转过身背对他,弯下腰扶住坐厕的水箱。卓以把她的紧身K往下一拉直接扒光,早已湿透的淫穴正张着,淌水的小嘴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勾引着卓以几近爆裂的欲望。 卓以从连颐手中接过,她早就放在口袋里的安全套。他用嘴将包装撕开。用不了几秒钟,单手就把套子套紧了肉棒,连颐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大概猜到他也许没有外表那么脱俗离尘。但是她此刻只想要他快点进入自己,尽快获得高潮。 卓以看准了洞穴,淫水太多,几乎不费力就能完全贯入。他伸出大臂将连颐身上的外套脱掉,一字肩的毛衣被拉到奶子底下,他从后面双手使劲肉搓上下甩动的大奶,下身也在疯狂抽插。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连颐往后肉着自己的阴蒂,双重的刺激下,竟还是没能让她尽快高潮。她有点不耐烦地转过身,把坐厕的盖板放下,直接坐在上面,双腿高高抬起,把骚洞彻底暴露在卓以眼前,她将卓以还沾着水的安全套直接抽出来。 “不戴了……直接C……”卓以也毫不在意,他巴不得能无套操死眼前这个骚货。他咬着连颐的唇,含住她在自己口腔里乱撞的舌头。下身也不松懈,一下接一下地,捅得她的淫水直直流到厕板上。 此时,隔壁的厕间竟然也传来了做爱的声音。连颐和卓以相视一笑,像在比拼一样,连颐叫得比旁边更大声,而卓以本来密集的抽送,也变成了九深一浅的慢插,只求肉体击拍声能比他们更响亮。 隔壁的耐力果然不及卓以,没几分钟就败下阵。还仿佛听到女生的抱怨。 “你好棒……”连颐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卓以。她五指穿过他深灰色的发间,将他的脸拉到面前一口啃住他不断往外急促呼气的薄唇。 两人的身体更贴紧了些,卓以不顾太多,他只想狠狠地弄连颐。他将她抱起,摁在隔间的墙壁上猛烈地插着。又长又粗的钢炮让连颐的深处受到了高度的攻击,她绷紧了身子,感觉高潮即将要来。 另一边的厕间此时也有人进来了,但是那个人张嘴就吐了一地。那个呕吐的声音让连颐的吸奶欲一下子又下降了不少,甚至还有点犯恶心。 卓以沉迷在这高频的抽送中,他无法注意到连颐是否即将高潮。再操了几分钟左右过后,就在她的体内抽搐着一泄如注。 他看着连颐沮丧的小脸,关怀地问她怎么回事。才知道她刚刚准备到大的高潮,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人一声呕吐给毁坏了。她今晚出来就是为了高潮,谁知道竟败在了最后的关键点!感觉快要背过气去了! 卓以有点哭笑不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刚刚隔壁也有人在做的时候,你的情绪是最高涨的,如果再来一次……” 连颐倒是想,即便是卓以有这个体力,但是哪来这么巧再来一对情侣在他们旁边做爱呢?又哪能保证不会再来第二个哇哇吐一地的人呢? 卓以给她递上擦拭身体的纸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有个好方法可以刺激一下……或许对你还会有点过于刺激,我怕你接受不了……” 连颐凑近一听,刚擦拭干净的洞穴再次渗出丝丝汁液。她红着脸,站起身穿上衣服,拽着卓以袖子走出卫生间。 “走吧,还等什么。”连颐迫不及待地到卡座拿回了自己东西,和宋佳洋告别之后,和卓以一起离开了夜店。 第二十七章:意料之外的群 卓以叫了一辆计程车,和连颐前往酒店。在车上,他居然没有过多无礼的举动,只是把连颐搂在怀中,时不时地低头吻她娇羞的脸。司机在夜场经常碰到他们这样的年轻人,也不觉得奇怪。车子经过路上的减速带时震动了一下,连颐突然“啊”地叫出声。 “怎么了?”卓以低头关切地问道。 一股暖流从穴口挤了出来,黏糊糊地。连颐吐了吐舌头,轻声道:“流出来了……” 卓以把手伸到她腿间,隔着衣物摩擦她的洞穴:“待会儿会有更多,不急……” 在他们做爱之前,连颐凑到他耳边说的是“我要你今晚把我g到哭。”在她眼里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卓以却提出,为了替她找回高潮,他可以给他更多的刺激。连颐兴奋,她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但心里隐约还是有些期待。 到了酒店,卓以也没有急着跟她湿AnG。她坐在床上,看着卓以给自己倒酒的背影,突然兴起,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在等什么呢……”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指尖挑逗着半硬的肉棒。卓以转过身,递给她一杯白葡萄酒:“不急,喝完这杯再开始。” “你讨厌……”她娇嗔道,还是把酒一饮而尽。嘴角有几滴溢出来的酒液,被卓以低头全部舔干净。他也将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嘴里剩余的酒,全部灌倒连颐的嘴里去。 酒喝完,开始了热情的拥吻。连颐被他推倒在床上,卓以“床咚”着她,一边解开胸前的衬衫纽扣,一边啃咬着她的脖子。 连颐等不及了,她自己把裤子脱掉扔到床下。外套也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的地方,她胸前的衣服早就被卓以拨到腰间。她把腿几乎张成一字,迎接他的来临,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酒精再混合刚刚那杯酒,连颐居然有点头晕无力,眼睛的一切也模糊起来。卓以的男根抽送着,她隐隐约约地将眼前的他看成了李泽言,嘴里喃喃低语:“李泽言……用力点……” 她昏过去了。 卓以速度减缓,确认连颐完全昏睡过去之。他将分身抽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上来吧。” 没多久,房门推开,是宋佳洋和三男一女,并不是原来卡座的那帮富二代,而是另一群陌生人,估摸着都1820岁的年纪,打扮潮流,长相一般。但看样子他们和宋佳洋也是熟悉的,他们一进房便奔着两米大床去。 和他们一起来的女孩,还没到床边已经被另外一个男的推倒在沙发上直接进入,尖利的jia0声淫荡得很。 另外两个男的看到躺在床上昏睡中的连颐,直接冲过去,一个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另一个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仍在淌水的穴口直直捅进去。 卓以坐到沙发上,看着隔壁一对干得热火朝天的情侣,一脸淡然地喝着手上的酒。 “还是老大厉害。”宋佳洋叼起一根烟,点上火,朝大床的方向看过去:“那种小野猫都能被你高定。” “你不过去玩一下吗?”卓以看着宋佳洋,他们在说的仿佛不是人,而是一个小玩具。 沙发上的女人被操着的同时,也不忘伸脚挑逗卓以:“啊……以哥很久没g我了……今晚C一下嘛……好吗……啊……” 宋佳洋一巴掌拍到那个女人脚上:“不懂事,今晚有新人。以哥还瞧得上你吗?你都快被我们操烂了,没意思!”他贱贱地笑着。 在连颐体内疯狂抽动的人趴在她身上抽搐,很快就射了,原本插在她嘴里的那个人立马接棒。他也不在意之前那个人直接射在里面的精液,向前一挺就挤进去。 射在连颐体内的男生气喘吁吁地说:“早知道有新人,今晚就不喝这么多了,兴奋过度,S早了……不过——”他对着宋佳洋说: “老大捡回来这个真不错。都昏死过去了,比还是特别紧。”他甩着半软的大d走到沙发旁,另一个女孩自然而然地用舌头帮他清洁上面残留的精液。 宋佳洋一听,马上走到床边,想要赶走在连颐身上操得正爽的男人,那个男人加快速度,射到她体内之后,对着宋佳洋赔着笑脸就走开了。 宋佳洋脱下衣裤。他的jT不算特别长,标准的尺寸,但是龟头特别大,接近三指宽。即便连颐现在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淫穴,想要完全容纳宋佳洋的阳具,似乎也有些困难。 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插了进去。穴口后方薄嫩的骚肉立马承受不住,裂开了少许。撕裂的疼痛感让连颐从昏睡中醒来,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开始有了快感,身体迎合着宋佳洋的推动,嘴里不清不楚地说:“李泽言……轻点……” “李泽言?……什么东西……”宋佳洋快速地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腰部一紧整根推入,压着连颐的双腿狠狠地插:“老子叫宋佳洋,你给我听清楚了……嘶……哈……妈的,这骚货真他妈紧……” 面前的声音很熟悉,但有点不对劲。连颐强忍着头晕和头疼,睁开眼睛,看到浑身赤裸的宋佳洋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他粗大的阴精此时正在她体内抽动。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吓得不轻:“怎么是你?!……啊……轻点……很痛!” 连颐想推开他,手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躺在床上,看到正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卓以捧着酒杯,含笑看着她,还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她才明白,他们原来是一伙的。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身材火辣,个子有些娇笑的女生,被三个年轻且身体健壮的男孩围着,场面极其淫乱。连颐有些害怕,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正在大战的几个人,连下身火辣辣的疼也无法引开她的视线。 宋佳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看着我……他们刚刚才射你比里,这么快又想要他们了吗?” 连颐震惊。她不停挣扎着想爬起来,被宋佳洋一次又一次地推倒在床上。他不耐烦了,狠狠在连颐脸上扇了一个耳光:“动什么动!安静点,别他妈装纯情……刚刚不是被以哥操得很爽吗?现在给我装什么?啊?!” “佳洋,不要这么凶嘛。”卓以走过来,躺在连颐身边。她想躲开卓以即将抚摸上她脸的大手,无奈实在没有力气。 “没事,我会疼你的。”说完,他深深地吻住了连颐。 沙发上那个女生看到卓以和连颐接吻,恶狠狠地推开那几个围着她发情的男人,走到床边想要脱下卓以的裤子,给他口交。可是嘴还没碰到卓以的腰,就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离开连颐的嘴,转过头,厌烦地盯着那个女孩,声音压得很低: “离我远点。” 卓以对着连颐的时候,表情又变得很温柔,低下头再次吻住愣愣看着自己的她。 那个女生气得直跺脚,三个男的见状马上过来连摸带亲地把她哄湿AnG。在连颐身边直接开C。 宋佳洋知趣地走开,他抽出来的一瞬间,连颐竟然觉得有点空虚。卓以也把身上的浴袍脱掉了,他赤身的优美线条让她一瞬间忘了旁边的几个人,她和他对视着,咬着下唇,身体不安分地扭动,期待卓以的进入。 卓以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将手指并起来,伸进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把之前两个人S的精华都挖出来,涂抹在她的穴口处,然后再深深地捅入,指尖摁住接近洞穴尽头一块凸起的嫩肉,来回猛烈地掏动。 连颐控制不住足以让她浑身颤抖的快感,即便她此刻再怎么害怕、拒绝,但卓以熟练的X技巧让她在他的手下欲仙欲死。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双腿之间断断续续地喷射而出。一旁正在啊啊浪叫的女人被连颐喷出来的水溅得满脸都是,她反应过来正想骂人,发现刚刚趴在她周围的男人全都跑到连颐身边。 “我C,这骚比还会喷水?” “这水真他妈多……赚大发了,我先试试。” “都给我滚开,以哥还没上呢!”宋佳洋推开他们。 卓以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慢慢将油光黑亮的大肉棒插进刚刚才高潮过的肉穴中。宋佳洋跪到连颐的枕头旁边,y是把沾满那个女孩淫水的鸡8往她嘴里塞。剩下的三个男人也在旁边“捡漏”,一个在使劲捏着她的奶子,另外两个用她的手帮自己撸动沾满了精液的阴精。 她很想拒绝,可是她逐渐无法节制的叫声却证明了身体的诚实,又羞耻,又享受。 卓以突然减缓速度,喘着气对那个在一旁用嫉妒的眼神瞪着连颐的女孩,指着他们的连接处:“你,过来舔。这水太多了不好C……” 那女孩像听到指令的狗狗一样,开心地跑过来,等着卓以把肉棍拔出来让她吃。卓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他和连颐的隐私部位处,摁着她的头:“我是让你现在舔,懂吗?” 女孩不敢违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卓以和连颐紧紧结合的地方近在眼前,她不感到屈辱,只是羡慕。她张嘴,含住卓以没完全插进去的那部分jT,清洁好上面多余的液体之后,再舔到连颐的阴蒂和穴口。 女生帮自己口交,连颐还是第一次。她虽不排斥,但感到受辱。 连颐看着眼前这六个人都在自己身上帽频,她撇过头,把宋佳洋的欲望吐出,她看着卓以,声音颤抖还带有哭腔:“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卓以看到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疼惜之余,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推开那个女孩,抱紧连颐就开始冲刺,射出满满当当的白液。 他毫不理会眼前梨花带雨的连颐,一脸冷漠地下床:“你们好好发挥吧,我高定了。”说完,穿上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不!不要!我不———”连颐惊恐地瞪大眼睛,可是他们并没有在意。宋佳洋率先开始。卓以不在,他自然没有任何束缚,粗暴的性子又显露出来,他捂住连颐的嘴,直接抬起她无力的大腿进入。待他彻底泄欲之后,另外三个男的也轮流插了进去,并且全数射到了里面。 连颐把声音都喊哑了,他们还是没有放过她。她浑身无力,想逃想挣扎都成了只能在脑海里想的无用功。 宋佳洋不愧是气血旺盛的男大学生,那三个人解决了之后他又硬了。他双手掐住连颐腰的两侧,小腹不断地往前抽送,多人的精液已经变成了混浊厚重白浆,将她的整个大腿内侧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连颐此时十分崩溃,她想哭,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下体被轮奸后的撕裂感越来越明显,宋佳洋低头一看,白浆中夹带着丝丝血迹,那亮红色的颜色让他更加兴奋。 突然,房间外响起了“重重”的砸门声!来者用重物疯狂地敲着!感觉门都要被撞坏了。 “开门!A!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开门!”这个声音很熟悉,连颐听出来了。是凌肖……他怎么会来这里?她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狼藉,实在是没有见脸面在这个时候看到他。 随着“砰”地一声,门被踹开。怒气冲冲的凌肖走了进来,手上拎着被砸得稀碎的贝斯。 其他人有点慌张地把衣服穿上,在连颐身上正快活的宋佳洋却不紧不慢地套上衣服,盯着慢慢走近的凌肖:“你谁啊?来高事是吗?” 凌肖穿着黑色长风衣,身上背着贝斯,观察着他们几个人一步步地走了进来。他一向玩世不恭的个性,现在已经是出离愤怒了。他看了一眼宋佳洋身后,连颐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手指稍稍抬起,像是在向他求救。 他不管眼前的几个人,直接冲上前用身上的大衣裹住她,再把她从床上抱到沙发上。宋佳洋想阻止他,可还没碰到他的手,就被凌肖举起的贝斯一下击倒在地。 那三个男的见状马上冲过去帮忙。凌肖一时没注意,被他们一拳打中脸部,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上。他们把凌肖摁在地上,一脚踢中他的肚子,他脸上早已挂彩,嘴角和眼角都开始冒血,躺在地上喘息,似乎没法站起来。 连颐在旁边看到凌肖被打成这样,自己却不能帮忙,她现在因为药物的影响,虽然有意识,但是完全动不了,只能看着凌肖被打,心里难受得不行,也只能坐在:“不要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他……有什么冲我来好吗?不要再打他了……” 宋佳洋蹲下,揪着凌肖的衣领,一个大耳光甩到他脸上:“你刚不是很能吗?啊?!英雄救美是吧?废物!还学人一挑四?!”他站起来,用脚踩着凌肖的头。 凌肖侧目,嘴角已经淤青,可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还笑着说: “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 “别动。”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胸前白色的四个英文大字SWAT,和他手上正指着他们的枪,都明确地告诉了他们——他是警察。手上的枪口朝宋佳洋往旁边指了指,示意让他走开。 宋佳洋不服气地松开了在凌肖头上的脚,举起双手走到一边,赔着笑脸:“警官,我们这是在玩呢,我们都互相认识,对吧?”他朝其他几个人眨眼。 “对对对,我们都认识!”他们急忙附和。 白起环视四周,看到沙发旁缩成一团的连颐,本想走过去。但是茶几上有一包黑色的固T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走过去想把它拎起来,宋佳洋却想抢先一步,白起反应迅速地把他擒住,将他摁在地上。 “说了让你们不要动,没听见是吗?!” 凌肖忍着身上的伤,艰难地爬起来,将那包黑色固T物递给了白起。他没有接过,只是闻了闻。 “有聚众吸毒、聚众淫乱等嫌疑,允许逮捕。”他朝胸前的对讲机说完,朝被摁在地上的宋佳洋说:“请你们跟我回警局一趟,配合调查。” 门外冲进来一堆和他一样制服的特警,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被扭送出去。宋佳洋离开前,狠狠地瞪了白起和凌肖一眼,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凌肖瘫坐在沙发上,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他擦着脸颊上和嘴角边的血:“我几万的贝斯都不如你没子弹的枪好使,真是气人。” 白起将枪收回枪套的动作停住:“没子弹是吧?要不打你身上试试?” 凌肖看了白起一眼,马上乖乖闭嘴。 白起将连颐扶到沙发上,用纸巾给她擦拭身上的W浊。又在地上找到她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抱着她安抚:“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受苦了。” “你来晚了而已,我可没有!你走快一点会死吗?害我还白白被揍了一顿……”凌肖肉着腰,脸皱得跟小老头似的。 “是你技不如人。”白起嘲讽道。 连颐看着他们两个在眼前斗嘴,觉得有点高笑,但她现在更疑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起向后一指:“他说的。” 凌肖今晚本来在Livehou色有演出,他上场前在看手机朋友圈。碰巧划到他一个邻居家的弟弟发在朋友圈的图片里,居然有连颐的身影!他就马上问了那个弟弟,他们在哪个地方。可是等他赶到的时候,连颐已经和卓以离开夜店。 那位弟弟正是卡座里其中一位富二代,他们把连颐和卓以的情况和凌肖说了。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里了,但是敢百分百肯定他们肯定去附近酒店开房。 “那个卓以我以前就见过他,老油条了,经常来捡尸。”编着脏辫的女生说,她想了想:“诶,不对,我记得佳洋跟他认识的,今晚怎么突然装不认识了?” 凌肖听到这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马上冲出夜店,找计程车往最近的酒店开始,一家接一家挨着找,找到毫无头绪时,他突然想到了有一个人或许能比他更快找到。 “她有危险!那个……对方可能会有毒品和武器,你赶紧带上家伙事儿过来!”凌肖找到他的时候就在电话里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们这里居然真有毒品,还是一大包大麻! 其实他也不知道白起的联系方式,直接打了110然后转接到白起所在的警局,这才找到了他。恰巧他们正在附近巡逻。白起就带着一队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 找到这家酒店其实也是偶然,他来到大堂的时候,碰到一个深灰色头发,个子非常高的年轻男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身上有一股女X的香水味。凌肖一下子就闻出是连颐一直用的香水,他就抓住他质问了一番,没想到他倒是诚实,直接告诉了他房号,把这几个人直接,卖了。 白起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不妥:“你说那个人把房号直接告诉你了?”他低头想了想,又向连颐提问:“你跟那个男人是第一次见面是吗?” 连颐懵了,这是承认好还是不承认好呢?她用眼神向凌肖求助。 凌肖假装没看到,连颐又气又慌。 白起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的行为相当可疑……他为什么一开始要和同伙装作不认识你呢?如果只是为了猎艳……他既然要把你带到这里来,又避嫌地提前离开,为什么又要告诉凌肖房号呢……” 凌肖没好气地瞪了连颐一眼,话里酸溜溜:“人家睡完就走了啊,还等着被抓呢?” “我有说原谅你了吗?”连颐斜睨着凌肖,一句话怼回去。凌肖瞬间像小狗一样低着头。 白起看着他俩,疑惑道:“你们吵架了吗?” 看着他们不吭声,又不太自然的表情,白起猜到了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吵的原因是什么。他扶起连颐,将她交到凌肖怀里:“我等一下还得回警局跟进一下,你先把她送回家。稍后……我去调查一下,看着这几个人什么情况。”说完在连颐额上落了个吻,转身离开。 凌肖把连颐送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什么,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直到把她送到家之后,他才扭扭捏捏地说:“……你要是不舒服的话,记得去看医生。那群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病,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别被传染了什么病,回头难受的是你自己。”说完他就想走,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住,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回头看着连颐,继续说: “我知道你爱玩,可是你今天这样真的很危险。”他似乎有些愠怒,但鉴于目前他们的关系这么僵硬,又不好直接发脾气。他坐到离连颐不远处的地方,语重心长地说:“夜店里的男人不可信,你怎么长这么大还不懂这个道理呢?我一开始以为你要被拐卖,你知道我多担心吗?当然我也没有说被轮是多好的事,至少你现在人没事……如果你出什么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颐听着,一字一句都如同暴风痈审的阳光,温暖地触动着她现在脆弱的心。其实她早就不恨凌肖了,上次赵瞳来跟她解释过之后,她明白凌肖并不是那么恶劣的人,只是苦于两人之间一直没有下台阶,所以没有和好……这次,或许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不吭声,从收纳柜中取出药箱,拿出消毒药品替凌肖擦拭伤口,脸上有些不自然:“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凌肖眼睛都亮起来了,他抓住连颐的手腕,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欣喜:“你不生我气了?!” “谁说的。”连颐撇着嘴:“你今天一个人贸然闯进来是很危险的,我知道你想救我,可也不能这样……难道你因为我出事,我就会开心吗?真是的。”她用沾着酒精的棉花狠狠地戳了一下他嘴角的伤,凌肖痛苦地呲着牙,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你不生气就好,我今晚挨揍也总算是值了。”两颗雪白亮洁的尖犬齿在他弯着的嘴角下特别好看,他抱住连颐,头靠在她的小腹上。 第二十八章:神秘人的密室lay 临近过年,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在h市打工的外地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城市回老家。周棋洛接下来的工作就只剩下跨年晚会,而他也使用了自己的特权,给连颐提前放假。 但问题来了,她放假比上班还无聊,别人新年都是跟家里人一起过,可他的家里人都在国外,总不能跟凌肖白起他们回家过年吧?所以她想到了很好的方法——做兼职。 对于她来说,还是高钱最重要! 现在都是大学生们放假的日子,现在的学生最喜欢就是去参加什么密室逃脱一类的游戏。H大附近刚好就有一家密室逃脱的店,碰巧店里的DM,也就是在里面客串的演员大多都放假,回老家了,需要招聘兼职。连颐凭着自己优越的身材和长相,马上就通过了面试。 上了几天班,她看着店里来来回回的人,心里也不免有些寂寞。别人都是跟家里人出来买年货,或是跟男朋友一起出来逛街,只有她穿着一身带血的超短爆r性感护士服,躲在角落里偷偷吓人。 “小连,今天会有新的同事入职哦~我现在有事先走,待会儿他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记得帮我接待一下啊。”店长小哥哥拿起手机,像连颐道别。 难道也是和她一样,出来找兼职的?连颐不疑有他,这几天也有很多新同事入职,都是选择留在H市过年的大学生,或是跟她一样过年出来找兼职的人,她都见惯不怪了。 人要接待,工作也是要做的。她从员工休息室走出去,躲到密室指定的角落里,等待即将到来,要被吓到尖叫的可怜的客人。她要做的工作是,在“病房”的帘子后面听到有人过来就蹦出去吓人,其实刚开始她也有点害怕,毕竟是全黑的环境。但她发现,其实也可以在里面玩手机,等有人的时候再出来,然后把对方吓得P滚尿流的感觉还是挺有趣的。 但是像她这种身材凹凸有致,长相不俗的女生,少不了会被一些男客人毛手毛脚。这不,刚走了一批客人,其中一个抱着女朋友的男生还摸了一把连颐的屁股,气得她当场想骂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 当她想回帘子里继续坐着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有一个高大的黑影站着!连颐吓得差点叫出声,那个人冲到连颐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往帘子里拉。 ……还好是人,这么黑的地方真的很容易吓死人的!连颐刚舒了口气,不对……他怎么—— 那个人把手伸进了她裙摆内,温暖的手掌穿过内裤,覆盖住了她整个外阴部,手指往中间陷入,堵住了连颐潮湿的洞口。连颐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刚好这个位置是在密室监控的死角处,她被捂住嘴,也没有办法求救。 那个人,很明显是个男人。因为紧贴着连颐的下半身,有着很明显的淫物感。而且他似乎比连颐高很多,他靠的这么近,她也只能面对着他的胸膛。她努力地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只让对方的情绪越发高涨,甚至把手都伸到乳罩里面,疯狂地肉搓着。 “在这里草你,好不好?”那个男人压低声音,呼吸有些急促,贴上连颐的耳廓。 男人吐出来的这股气息非常熟悉,但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是谁。连颐被他在脖子上的乱吻挑拨得不行,只好暂时随着他玩弄。 他将连颐反过来压在墙上,男根释放出来,贴着连颐的T缝不断摩擦。呼出的气像羽毛一样扫着她的后颈,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主动摩擦对方的肉棒,然后弯着腰,撩起本就不长的裙子,似乎对这个男人在暗示什么。 他瞬间懂了,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哼笑。下一秒,连颐就感觉到了穴口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物T试图进入她体内。她手向裆部伸去,拨开那层薄薄的布。男人扶住阳物,在穴口蹭了蹭湿滑的液体后,缓缓插进去。 连颐此时又紧张又羞耻又兴奋。和脸都不曾见过的陌生人做爱,她还是第一次。就算待会儿完事以后在灯光下看到对方长得丑也没法后悔,不过凭借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应该……不会丑到哪里去。但此刻,连颐只能从心里祈祷祈祷他是个大帅哥了。 男人扶住被他撞得不断抖动的臀部,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臀肉,不时还抽打几下。轻微的痛感让连颐的水分泌更多。听着身后粘液搅动似的声音,以及下半身被抽插的强烈快感,她不禁开始夹住双腿。咬住食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被监控室的人和不远处的顾客听到。 那个男人似乎也在憋着呻吟,他再也忍不住,将连颐整个身子抱起来放在“病床”上,面对面地插进去同时。咬住她微张的嘴唇。 连颐皱着眉头,从y洞深处传来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压抑。她虽然被堵着唇舌,但还是发出了娇喘的鼻音。 突然有一束微弱的光线从两人的身体中间亮起。是男人拿着手机照向两人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下体。连颐低头看着那惊人尺寸的男根上布满了自己的液体,正一下又一下地捅入自己下面那张泛红的小嘴,连颐伸出手指放在洞穴旁边,感受着男人的阴精如何奸淫自己的浪穴1。她享受地抚摸着男人的根部,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住。 男人弯下腰压在她的身上,双臂紧扣着她的头往胸前摁住。连颐也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好掩盖一下自己即将压抑不住的高潮。他下体一阵快抽猛插,穴口摩擦产生的快感让连颐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不到半分钟她的浪柱就如同喷泉一般将男人的上半身浇了个透。 可他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潮吹一样。他抱起连颐,将她无力的双腿高高抬起,每一下都插到了顶峰。已经高潮过的敏感的内里已经承受不住这般密集的挑衅,连颐想要推开他,但是男人坚实的臂膀丝毫不动。 他开始不断加快速度,顾不上外面是否会听到。衣物掩盖了他们肉体之间撞击的声音,连颐只能听到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y洞已经被插到两片耻肉外翻,像渴望着男性液体浇灌一样,软软地耷拉在两旁。 男人突然用尽全力捅到最深处,随着他的肉棒在体内停下,连颐感觉到它在里面微微跳动。 同时室内的灯突然亮起,连颐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她从男人肩头上抬起头,那个男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吓到你了吗?” 连颐惊得捂住了嘴。 她躲在监控看不到的“病床”帘子后面整理着衣物,顾不得擦掉体内正在涌出的液体。看着眼前的许墨,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也太大胆了吧?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医生白大袍戏服,上面都是人为的血迹,脸上还有些故意化妆的伤口。虽然他平时工作也会穿白袍,但现在这样……更像是密室里的演员。 “你不会——就是新来的演员?!”连颐想到今天店长说的话,再看看他身上的衣物,不得不联想到他就是新来的员工。 许墨坐在“病床”上抱着手臂微笑:“是啊,我来陪你玩不好吗?” “也对……学校放寒假了难怪你这么闲……”连颐向外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房间,她走到许墨面前,抓住他的双臂放在自己腰上,像小朋友一样撒娇。 “你怎么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她调皮地在许墨唇上亲了一下:“不过我很喜欢你这个惊喜,谢谢你。” 许墨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前几天,我在学生发的朋友圈里看到他和工作人员的合照里面有你,就有了这个想法……你不会怪我就好,我还怕你会觉得这样不好。”他收紧了在连颐腰肢上的手,还不安分地往下摸索,从臀部下方的裙摆下伸手进去,肉着她沾满了自己精华的外Y。 连颐被摸得心痒痒,她干脆坐在许墨大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互相凝视。 “才不会怪你呢。谢谢……主人。”说完,她羞涩地靠在他的胸前。 许墨不由得笑出声,他低下头在连颐额上烙下一个吻。手直接穿过那无法盖住她丰r的衣领,揉捏激情仍未褪去,yy立着的乳头。连颐惊得差点喊出声,她按住他在x上肆虐的手,突然说:“那你跟我一样,接下来这个假期都会在这里兼职吗?” 他看起来也不缺这几个钱吧?难道是因为她? “虽然很想跟你一起共事,但我只能在这里待一周左右。”许墨有点抱歉地说:“学校的工作虽然暂时停止,但是研究所的事项还需要继续跟进,所以很抱歉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你会生气吗?” 连颐觉得有点可惜,但从许墨平时这么忙,还愿意陪自己到这里来疯的情况来看,已经很满足了:“当然不会!你愿意给我这个惊喜我已经很高兴了,唔……这样吧,你可以对我提一个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会做!就当是报答你,怎么样?” 许墨思考片刻:“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个月可以向你借半天,陪我出席一个晚宴吗?” “没问题。”她拍着穴口说:“别的不敢担保,吃饭是绝对没问题的。” 许墨肉肉她的头顶,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房卡,塞在连颐的手里。 “今晚下班之后,等我。”说完,许墨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九章:到底是还是比赛? κáиdèsん 连颐和许墨在密室里的性爱并非完全“隐蔽”地发生,所以他们一起下班和同事店长告别的时候,少不了他们一番调侃。他们并不知道许墨原本的社会身份,只以为他是跟着女朋友来一起体验生活的富家子弟,毕竟他的外貌和行为举止让人看上去第一感觉就是贵气。 跟同事和店长告别之后,连颐挽着许墨的手来到了附近的酒店,她抬起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建筑物,想到今晚要跟许墨在这里度过一个浪漫又疲惫的夜晚,心里就期待得很。 “你先上去。我去买点吃的。”许墨亲吻了她的脸颊,随后在耳边轻语:“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希望你会喜欢。”随后手还伸到她大衣掩盖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连颐咬唇窃笑,看着许墨的身影走远,她才施施然走入酒店。 “滴滴。”房门在安静的走廊上,响起了解锁的声音。连颐推门进去,房间里早已布置好:浪漫又性感的萨克斯音乐,满地的玫瑰花瓣,从门口到房间走廊,一直延伸到床边的浴缸,甚至床上都有星星点点的鲜红色。她走近浴缸,拨了一下温热的水。 卫生间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个人一下子从后面扑倒她,吓得连颐差点掉进浴缸里。 “等你好久了,宝贝。”这清朗又温柔的声音还能有谁?连颐回过头,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凌肖的头。 “你吓死我了!差点掉水里去了。” “要的就是进水里。”凌肖扶着浴缸,用额头抵着连颐的额头,向前一倾咬住了她柔软的双唇。 这不是许墨开的房吗?怎么凌肖也在这里?连颐想要推开他问个清楚。 “不要问。”凌肖迫不及待地扒了连颐身上的衣服,边解开身上纽扣边说:“今晚只会让你欲仙欲死,永世难忘。” 他让连颐左侧卧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后庭一凉,是凌肖正在用医用钳夹着酒精棉球清理她的后庭,她似乎猜到凌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根长长的细管在清洁过后马上捅进连颐的肛门里,上面有润滑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了。强烈的异物感让连颐有着强烈的羞耻和X快感。凌肖眼看着她粉嫩的后庭眼,因为灌洗的缘故被刺激得一收一缩,半软的阴精很快就抬起头来,他只好强忍着欲望给她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连颐按凌肖的指示,去卫生间将生理盐水排干净后,立马跳到了浴缸的水里取暖。 凌肖也坐进浴缸中,本来只到腰部的水位一下子上升到了胸前。热水的浸泡似乎让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样,消除疲劳的同时,让连颐更血脉偾张。她搂住凌肖的脖子,抚摸着他埋在胸前啃食而露出的后脑勺,双腿张开,又夹住他的腰。 凌肖灵活的舌头舔舐她胸前的突起,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打圈,不时地叼住她半个丰r,不时的啮咬都让连颐的叫声更加尖利。他将早就捅在洞里的手指突然抽出,借着水的润滑慢慢向连颐的后庭刺入。 “啊!不要!”连颐突然从沉醉中惊醒,她想推开凌肖在下面的手,但是又被他突如其来一阵暴风雨似的吻弄得头昏脑涨,只好随着他。 凌肖把整个舌面都贴紧了她的耳朵,连颐听到他浓重的呼吸传入她的耳朵,不禁浑身一颤,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又想躲避,又想继续。 “这里……”他手上的力气又多了两分,整个中指都进入了后庭。 “今晚给我,不可以拒绝。” 连颐看着凌肖沾满水珠的结实胸膛,优美的肌肉线条勾引着她随时迸发的欲望,她没有理由拒绝凌肖的请求,只好羞涩地点了点头。她背对着房门,丝毫没有发现此时正在身后的许墨。 许墨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迈步走进了浴缸,可他没有坐到里面,只是坐在浴缸边上,看着他们两人打得火热,情不自禁地开始撸动早已勃起的肉棒。 连颐回头看到许墨,有点惊讶。但想到凌肖早就说过三人约定,就不再多想。 她看着凌肖在自己身上舔得起劲,而许墨略显落寞,她有些不忍心,走到许墨身旁,跪在他双腿之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正握在掌心的肉棒。 她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凌肖有点讶异连颐的反应。 但是他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许墨接下来将房间的投屏电视打开,里面的画面正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三个赤条条的肉体在浴缸里。连颐用余光瞟了一眼,瞬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不用担心,只有我们三个人能看到。”许墨重新把肉棒塞到她口中。 凌肖有些不服气,他拉着连颐躺到床上,指着下身紧贴小腹的昂扬:“我不管,我也要。”他赌气地嘟着嘴,像极了小孩子要糖吃一样。 连颐窃笑,她挽起耳边的头发,低下头开始给凌肖吞吐。 许墨见状,也知趣地走到她的身后,把阴精缓缓推入了连颐暴露无遗的淫穴中。他插入的同时,在连颐的脖子后面贴了两个圆形小布贴。 连颐感觉到了许墨的插入,她扭动着瘙痒难耐的下半身,试图迎合许墨的动作,却忘了正在口中的凌肖的肉棒。凌肖不满意,他抱着连颐的小脸向上一顶,直接插入到喉咙深处。 “咳咳…”连颐被突然进入喉头的龟头呛得直咳嗽,但也不介意,继续含住上下套弄。 “用力……许教授好y啊……”连颐口齿不清地说着,她被许墨操得眼神迷离,嘴里叼着凌肖的肉棒,用一种极其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肖肖,来操我好不好?”连颐俏皮地用舌头顶住他的出精口,像吃棒棒糖一样一下下地舔着上面因为刺激而不断涌出来的咸腥T液。 许墨抽出分身,拍了拍连颐的屁股,躺下来,示意让她坐到他身上去。这突如其来的抽出让连颐感到格外空虚,她迫不及待地跨坐在许墨的腰上,扭着细腰往后退,很快就套住了坚硬直立着的器官。 凌肖也趁机绕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推倒在许墨身上。手上捏着小瓶的润滑液,一股脑全部挤到连颐的后腰上。他温暖的大手将逐渐发热的润滑液,在她整个臀部抹匀,包括那似乎在张嘴勾引他的后门。 凌肖将润滑液全数推进去,连颐不仅小穴此时正被许墨撑得慢慢的,接下来还得忍受凌肖即将对后庭的入侵,想到这里,她的爱液居然分泌得更多。 “别害怕……第一次都会有点痛,我会温柔一点。”凌肖半试探地将龟头塞进后庭眼,可是连颐的紧张让他的进入变得很困难。 许墨也抱着她安抚道:“放松点……”他低头吻住连颐,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凌肖全力推进。整根阳具瞬间被紧实温热的甬道紧紧裹住。 连颐感觉到被涨裂的疼痛感,可是她没有吭声。只是抓住许墨的双臂瑟瑟发抖,她现在只感觉到有两根庞然大物在自己的体内涨得快要爆炸,快感什么的根本就没有。 凌肖也不敢乱动。他看到胯下被撑开的后穴已经通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他生怕自己小小的一个动作会让连颐受伤,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僵持了好一会儿,连颐总算适应了后庭被插入的感觉。她稍微扭动了一下下体,许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始上下顶插。她支起身子,放松下半身的肌肉,发现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连颐扭过头看着凌肖:“你……轻点C……我怕痛。” 凌肖看着她通红的双颊,还有点少见的羞涩,更加兴奋。他搂过连颐的腰,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在她胸前胡乱地肉着,扭过她的脸,低头一口吻住。 他没有太大的动作,可能也就几厘米左右的幅度来回捅着。两根阴精在体内同时抽插的快感不可言喻,连颐兴奋得快要昏过去。她扶着许墨厚实的前穴,屁股前后推动着,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同时凌肖的幅度也在逐渐变大。 初次开发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凌肖操弄了几分钟,好几次差点缴械。他受不了了,暂时抽出来冷静一会儿。 许墨将连颐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沾满了淫液的大棒进入后穴比凌肖更容易,一下就滑进去了。她此时朝着凌肖张开了双腿,方才被许墨操得通红的y洞此刻正对着凌肖歇息中的肉棒,他摸了摸洞外的水,二话不说直接插入。 许墨可没有凌肖温柔,他提着连颐的细腰不断套弄着自己的欲望。而凌肖也为刚刚没有得到很好发泄的欲望而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连颐低下头,看着两根浅棕色的阴精分别插在下体两个相近的洞穴中,一进一出,一抽一插……内壁被他们刮得快感不断,而自己丝毫不觉得羞愧,淫乱的画面反而使她越发兴奋,卷曲的毛发都被骚水打湿了。 她勾着凌肖的脖子,还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生怕声音太大会吵到旁边房间的人。 凌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连颐微皱的眉头:“你真的太骚了宝贝……真想把你操坏了……”说完还往深处顶了几下。 “唔!啊……”连颐松开手,往后撑在床上。开始自己摇动,凌肖和许墨同时停下,让她自己加快速度,他们都知道——她要高潮了。 她胯部不断地前后扭动,往前——是凌肖的插入,往后——是许墨的深推。双洞被撑得快要裂开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大到了高潮,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近乎痉挛地把淫水射得凌肖满身都是。 “还要继续吗?唔?”凌肖抓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含住她正喘气的双唇。因为不忍心继续C,但下体的欲望又强烈得令人窒息,他之后把劲用在手和唇上,指尖缠着她的发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舔吻。 许墨眼见他们仍在调情,便继续挺着腰身前进。他不动还好,一动连带连颐的身躯一起往上顶,凌肖的肉棒又一次被推到深处。 连颐受不了了,刚高潮完的下体还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她已经不想动了,完全把身子靠在凌肖身上,任由许墨和凌肖在前后一起夹攻。 只是凌肖实在看不得连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他先拔出来:“还是先休息会儿吧,怕你累坏了!”他拍了拍连颐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宠溺地说着。 可许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眼见自己现下能独享连颐,先是马上拔出来让连颐用嘴给自己裹一会儿,享受够了以后,又直接抬起她的双腿,朝她最敏感的浪穴1再次插入。 “喂喂,我说许教授——”凌肖在一旁叼着烟,虽然眼前的场面让他欲火难耐,可他为了连颐着想也y是忍了下来,许墨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态,他有点不高兴。 凌肖摁灭烟嘴:“差不多得了,你没看到她累得慌么?” 只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下身不停地耸动,捏着连颐的脸和自己四目交接:“喜欢主人这样草你吗……嗯?你可真是个贱货……” “啊……喜欢……主人好y……”连颐皱着眉头,看着许墨的双唇想要靠近吻住,他一次又一次地躲过,还不停地往她脸上轻轻地拍打:“主人……啊……骚货要主人猛操……唔……” 她的叫床声娇媚入骨,声声淫叫从喉头里不断溢出。她双手紧抱着许墨宽厚的背,指尖在上面划出一道道血痕;脚尖绷得直挺,整个身体就像抽搐了一样。 许墨此时突然回头看着凌肖,笑得挑衅:“你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亏你还是男朋友,做这么多次都白做了……” 说完,他下身突起一股猛劲,疯狂地撞击她两腿之间的部位。只是频率有点太快,连颐感觉要再高潮了,可是那种感觉又难受又爽,她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地想要推开许墨,但是小腿又很诚实地缠着他的腰。 凌肖突然有一个想法:他俩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许墨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女朋友操到高潮,还只是离上次高潮只有短短几分钟;他也眼睁睁地看着许墨把浓稠且量多的精统统射到他女朋友的阴道里……这种感觉,虽然不是滋味,可看到连颐满足的神情,他只好不得不保持沉默。 许墨把半软的jT抽出,用手指捅进去被他射了个满满当当的比洞里,挖出像果冻一样的精液,然后直接将手指塞到连颐嘴里让她吮吸。 “你看到了吗?你女朋友喜欢吃我的精呢。”许墨扭过头,少见地露出了痞痞的微笑。他起身穿好睡袍,躺到连颐身边,抱住高潮未褪的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凌肖再次说出: “你刚刚应该在我S完以后,直接插进去。这才是她最喜欢的——”他低下头,看着连颐说:“你说是吗?” 连颐痴痴地看着许墨,嘴角还残留一点白色的液体,点头。 许墨用舌尖舔去那滴精华,然后再送到她嘴里。她贪婪地吮吸着许墨的唇舌,x还不断地往上靠,试图把乳房送到许墨手中。 凌肖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他爬上床,抓着连颐的脚踝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下,压住她的双腿,二话不说就插进了她的后穴。 即便是已经有过之前一次,这次的进入也依然略显困难。凌肖咬着牙,强忍着比小穴还要紧上一些的后庭,此时不为别的,只想尽快把这该死的、折磨人的欲望发泄出来。 许墨走到桌子旁,拿起方才从楼下买来的蛋糕,放到床头柜上。 那是一个款式比较普通的N油蛋糕,上面点缀着一些巧克力棒和草莓。许墨叼着一根巧克力棒,送到连颐的嘴边。她抬起头就咬住巧克力棒的另一端,和许墨一起,将它一点一点地咬断、靠近,两人的唇也终于粘合到一起。 融化的巧克力酱就像他们的吻,黏腻又甜蜜,唇腔里不断搅动。许墨的舌头闯进了她口中四处扫荡,想要霸道地抢掠她的一切注意力。 凌肖看着连颐又被他吸引住,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涌上来。他以前还挺欣赏许墨的,而且跟他“合作”也有几次,可过往的女X对象对于床上的表现,都是对凌肖更青睐有加,因为许墨一直都是“只为了完成学术研究而做出牺牲的态度”。但是这次的对象不一样,即便是他很想要连颐更快乐,还是觉得很不服气。他也隐约意识到了,许墨这次比以往更卖力,似乎是在故意挑衅他。 凌肖从蛋糕上挖了一大坨N油抹到连颐的胸前,就着甜丝丝的N油,凌肖灵巧的舌头在两颗鼓起的乳头之前游刃有余地舔舐着。她先是被那冰凉的N油刺激到了,转过头一看,又看到胸前被凌肖温热的口腔吮吸,一冷一热的刺激下,连着洞穴也带动得不断收缩, 他再也撑不住了,他压着连颐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肉体,咬住她的耳垂,喷薄而出。 第三十章:是心动啊 κáиdèsんù.còм 经过差不多两小时的折腾,许墨和凌肖才完成了第一次,但是连颐感觉浑身的精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黏糊糊的身体也懒得去清洁。因为她知道就算洗完,待会还是“弄脏”。 她躺在许墨的大腿上,嘴里嚼着他刚喂到嘴边的草莓蛋糕。 “你们有这惊喜安排我很开心,但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下?”她“生气”地看着他们两个,实际上更像是娇嗔。毕竟她刚刚的表现可是十分享受的。 许墨左手捏住她的软肉,食指在乳头上拨弄;右手不断地把蛋糕送到连颐嘴边。仿佛刚刚狂野的许墨另有其人:“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傻瓜。” 凌肖站在连颐两腿之间,正用毛巾帮她清洁下体,心里越想越不妥。 连颐和许墨也太快熟络起来了吧?即便本来就是邻居,可上次参与她和白起的三人行,她也尚且会害羞,为什么这次能这么快接受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俩早就有过肌肤之亲。 凌肖想到这里心里就不高兴,碍于怕毁了这个对连颐来说很美好的夜晚,只好暂且不提。 趁着凌肖到卫生间洗漱的时间,许墨又爬到连颐身上。她趴在床上玩手机,丝毫没有注意身后即将偷袭的“野兽”。待她反应过来时,许墨像烧红铁棒一样的男根,已经陷入到她大腿和股缝之间,她吃惊地叫了一声,扭过头看着许墨。 “吓死我了!”连颐把手机都扔到了一边。许墨捏着她的下巴,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耻部不断地上下摩擦着洞口附近,就着温暖的汗水与爱液,一下子就插进去。 两人完全赤裸的肉体在大屏幕上缠绵着,凌肖从卫生间里就能看到。当他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连颐正被许墨摁在墙上狂插不止。 连颐在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向凌肖伸出手:“快点……我要你……我要你们……啊……一起来……啊……来干死我……” 她还想说什么,不过被许墨用嘴给堵上。 凌肖躺到床上,一双大长腿交叠在一起,随手就点起一根烟。他也不是没有力气,只是没有那么大的X趣马上加入。连颐见状,让许墨先放开自己,她屁颠屁颠地爬上床,低头含住凌肖半软的肉棒。 他猛地吸着手上那根香烟,在弥漫的烟雾中看到连颐的努力吞吐的小脸,心里的不舒服也逐渐减缓。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尽情地享受分身在她柔润湿滑的口腔内拔插的快感。 许墨早就趁连颐撅着屁股替凌肖口交的时候进入了后庭,他和凌肖的温柔完全不一样,他只想要狠狠地占有,狠狠地在连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越激烈他越兴奋,哪怕让她受伤也在所不惜。 凌肖也看到许墨在她身后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里和伸缩自如的阴道不一样,这又是连颐后面第一次被开发,实在很难不让他担心如此激烈的动作会使连颐受伤。可是她皱着眉头,唇角流涎,让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痛,还是因为快感而大叫。许墨也在这阵阵尖叫声中喷涌而出,从后庭渗出的液体,随着她的移动滑落到穴口,又是一抹天然的润滑液。 他从连颐口中拔出,将她抱过来轻轻放在身上,许墨刚刚射出,还带着温度的T液,被凌肖顺势一捅,推到了深处。 刚插入连颐就自动自觉地摇起来,她双手扶住凌肖的前穴,被许墨掌刮得通红的嫩T疯狂地上上下下。凌肖把脸埋在连颐的双乳之间,啃食她微咸的汗水,坚硬的牙齿不时碰到连颐敏感的乳尖,又是一阵尖叫。 待他们都大到高潮,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许墨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颐只收到许墨的信息: 抱歉,研究所临时有事,我先走一步,你们尽兴。 凌肖把连颐送回家的路上,好几次欲言又止。连颐大概是看出来了,让他有话直说就好。 “……水虽然清透明亮,但过于清晰的水,也有可能带着剧毒……你懂我意思吗?”凌肖思考了一会,说出了几句让连颐很是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挠了挠脑袋:“你要不还是直接说吧,我智商没到那个高度。” 车子已经驶到公寓楼下之前,凌肖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她送进家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你跟许教授可能早就认识了,甚至……唔,但是我希望你以后,我也在场的情况下,再和他上床吧……” 连颐疑惑:“啊?为什么?” 凌肖闭上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办法去阻止别人对你的喜爱,只是他不是一般的人……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你就当我是小气也好,嫉妒也好,听我的好吗?” 直到凌肖离开,连颐还是被这无头无尾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他这是让自己小心许墨的意思吗?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神秘嘉宾》——林宥嘉)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连颐没有忘记和许墨的约定。他之前提前出的邀请,原来就是H大和许墨生命研究所联合举办的一个活动。在参加活动前,她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从来没有出席过这类学术研讨会的大型活动,即使是作为女伴出场,也生怕自己对这方面的无知,让许墨丢了脸面。许墨也安抚她不必太过紧张,只是类似企业年会的活动,才让她稍微安下心来。 可是当她看到H大礼堂现场的大屏幕上“H大许墨生命研究所年度颁奖典礼”下面的赞助商时,笑容顿时凝固。 赞助商第一行,清清楚楚地写着:华锐学术基金会。 李泽言真是无处不在啊…… 连颐鬼鬼祟祟地躲在许墨的胸前,眼睛瞪圆了四处张望。许墨顺着她的视线也到处看:“怎么了?你在找人吗?” “啊?啊对,我、我看看凌肖来没来……” 许墨从身边经过的侍应托盘上拎走两杯香槟,给连颐递过去:“来——他今天没有来,获奖的都是他的学长学姐,他年纪还是太小了,以后或许会有机会的。” “哦……那他大概几点到?怎么还没到呢?” “……” 连颐完全没有把许墨说的话听进去,他也是才注意到她的紧张兮兮:“你怎么看起来很担心?是遇到什么不想见的人了吗?” 不想见的人……倒也不是不想见。连颐发现自己的心事被许墨发现了,她不敢抬头看他,默默地嘬了两口手上的酒,支支吾吾道:“被你发现了……没有啦,也不是不想见,就是——” 舞台上一束光亮起,一个西装革履的主持人走到台上。 “欢迎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抽空,出席今晚的颁奖典礼,我是你们的主持人……” 所有的目光顿时聚焦在台上,连颐也被吸引过去。 “……荣誉是成就的勋章,希望各位今晚能获得殊荣的同时,也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连颐从没参与过任何颁奖典礼,都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此时不免有些激动。她转过头看向许墨,有些兴奋:“许教授今晚也会领奖吗?” 许墨笑笑不说话,他低下头,指尖触碰到她佩戴着珍珠耳环的耳垂:“那得看你今晚会给我什么惊喜奖励。” 他呼出的气T热热的,连颐不觉身体一颤,她娇羞地咬着下唇,捶了许墨一下。 “许教授为人师表,在大庭广众这样不太好吧。”嘴上虽然这么说,连颐却拽住许墨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好方便她偷亲一口。 一对璧人站在宴会厅最不明显的角落里,虽然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但是他们出色的外形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H大的人都知道许墨身边从不缺少狂蜂浪蝶,能让他在这种场合作为女伴带出来的,连颐还是第一个,自然备受瞩目。 连颐挽着许墨的手,在人群中陪着他和其他人谈笑风生,让她似乎有种自己已经是他另一半的错觉。她不时地抬头看着许墨,看着他神采飞扬地和别人谈及一些她知识范围外的事物,他弯起的嘴角……他垂下的睫毛…… 这个男人也太有魅力了,只是就算离得这么近,也总感觉和他有着很远的距离。连颐垂下头,一声不吭,偶尔用笑声附和一下他们。其实她一句都听不懂,但是她不想让许墨知道。 “你不用勉强自己。”等人都走开后,许墨突然说了一句。“如果你实在不适应,我可以先送你回去。” 连颐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挺开心的,这有吃有喝的……挺好的呵呵……”她g笑了几声。 不远处有个人正朝他们方向走来,许墨迎了上去。看来又要准备新的一轮假笑和社交。 许墨已经和他开始聊了起来,连颐调整了一下笑僵了的脸部肌肉,正准备参与到其中。 那个和他正在交谈的人,正是李泽言。他少有在没有其他人陪同着,一个人出席今晚的活动。正当连颐想起上次李泽言说的“不要烦着他”,苦恼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许墨已经向她招手让她过去。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上前。 奇怪的是,李泽言看到她并没有很惊讶。 “这位是华锐集团的董事长李泽言先生……虽然您很有名,但我的女伴她刚从国外回来,所以我不得不向她介绍一下您。”许墨搂过连颐的肩,宠溺地看了看她。而连颐看着许墨和李泽言碰杯,察觉两人似乎早就相识。 “你好。”李泽言面带从容,向连颐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好……”连颐也举杯回应,可是话说完,她就尬在那里一动不动。许墨没有看到她的表情,手依然放在她的肩上,继续李泽言谈笑风生。 连颐算是听出来了,原来他俩是高中同学。她总觉得李泽言在这里和许墨突然回忆起旧事像是在对她警告什么,她现在站在这里一分钟都觉得尴尬。 “呃,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我去接个电话。”连颐找了个借口,赶紧溜。 她走到宴会厅门口,才发现外面下起了细雨。南方的冬天就是这么一言难尽,深冬里时冷时热,生怕你不着凉,还得再加一场雨来让你体会什么叫又湿又冷。 连颐出来得急,外套还在宴会厅的座位上。冬夜晚风萧瑟,她只好缩成一团站在门外。 看着C场的方向,还有一对对留校的学生情侣依偎在同一把伞,在昏黄的路灯下有毛毛细雨伴着漫步,很是浪漫。可惜她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情去欣赏。 “穿得这么少站在这里,不冷吗?” 连颐不用回头,就知道这独有的低沉声线是来自于哪个人。她眼角余光暼到李泽言走到她身边来,丝毫没有想要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的意思。 她压着被冷风吹到颤抖的声音,撇过头:“谢谢,我不冷。” 李泽言也没有理她,直接离开,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停车场。直到李泽言消失在路口的尽头,她才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口中一阵白烟冒出。 背上一暖,是许墨将她的外套拿出来披在了她身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着凉了怎么办?我先送你回去吧。” “没事。”连颐感觉牙缝都在往里漏冷风,却还是死鸭子嘴y:“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好,你先进去应酬吧,我待会儿打个的回去,很快就到了。” 许墨皱眉:“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你等一下我,我很快就——” 此时,一辆奔驰大G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降下,是李泽言。 要说别人放心不过,李泽言肯定是最可靠的选择。许墨愁眉顿展:“Victor,方便帮我送连小姐回家吗?” 连颐震惊。显然许墨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尴尬,也完全没有感觉她现在通过眼神疯狂地暗示他不要拜托李泽言送自己回家,省得她再次被拒绝。 “好。”李泽言居然没有拒绝。 许墨给连颐打开副驾驶的门,面对着两个男人的注视,连颐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一进入驾驶室内,连颐就嗅到了那股久违又熟悉的玫瑰花香,从车内有些个迷你的兵器模型摆件来看,这应该是李泽言的私人用车。 从上车开始不到五分钟,车已经到大了紫荆公寓楼下,时间虽短,但对连颐来说煎熬得就像过几个小时一样。只是,她想不到李泽言还记得她住在这里。 连颐只想快点逃离现在这个场面,于是她匆匆地向李泽言道谢之后,急忙解下安全带想溜下车,谁知道越急越解不开,她脸蛋都急得通红,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笨拙。 李泽言没有看她,只是指尖轻轻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这个动作在连颐眼中看来,是李泽言在表大他的不耐烦。 “抱歉,马上就好。”她低着头,他仿佛烈日一样自带灼目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李泽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连颐怯怯地看着李泽言的侧脸,生怕他再像上次一样突然发难:“这个扣好像卡住了……”说完,还在继续摆弄安全带扣。 李泽言突然开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他?连颐怔住,她没想到他要问的和安全带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他指的是许墨? “您在说许教授吗?他是我邻居啊……” “……您?算了……”李泽言拨开连颐的手,替她解开了安全扣,脸上漠然: “回去吧。” 连颐对李泽言现在的话和表情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可她也不敢问,只好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 李泽言看着连颐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又想到了林楚娴拍的那些照片。和她来往最密切的莫过于是上次在楼下门口碰到的男大学生,一个警察,还有就是许墨和周棋洛。要说周棋洛是因为工作,日夜相对日久生情还能理解,而许墨只是邻居,也有搂腰挽臂如此亲昵的举动吗?李泽言越想越觉得烦躁,他打开车窗,探出半张脸往楼上看去。 连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鞋袜,拉开窗帘透透气。没成想,看到还没离开的李泽言,正在车里往她这里看。 她吓了一跳,很快又假装没事,马上走回客厅。心脏怦怦直跳,像被电触碰了一样。她又跑到房间,悄悄把窗帘拉出一条缝,确定李泽言是在看她之后,又马上穿回鞋袜跑到楼下去。 李泽言看到连颐发现了自己在看她,正觉得尴尬。没想到她直接跑了下来。 连颐是急匆匆地直接从楼梯跑下来的,因为走得太匆忙,连伞都没带,冒着雨走到驾驶座的车窗旁,喘着粗气,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泽言。 她的发顶沾满细细的雨珠,感觉她再淋一会儿头发都要打湿了,李泽言不忍她受凉,伸手摸了一把。 这个充满宠溺又暧昧动作,让两个人同时瞬间愣住。 半夜两点半。 连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李泽言为什么会把她送到家之后,还在楼下看着自己呢?如果说是为了确保自己安全,那为什么再见到她下楼的时候,居然会摸了一把她的头?如果说是喜欢自己的话,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呢? 即使她知道这几件都是小事,也足以让她辗转反侧。 毕竟,那可是李泽言啊。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怎么看男人是否喜欢自己”…… 李泽言坐在家里的办公桌前,手上在敲打电脑键盘,脑海里却是一直在回想连颐刚刚满头水珠的惊慌失措。 她跑下来找自己,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不是说喜欢吗?为什么被摸了头,什么反应也没有?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是真的喜欢吗?还是对自己的感情和其他人一样? 李泽言“啧”了一声,烦躁地推开键盘,拿起水杯灌下大半杯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无法了解和掌控局势,情感逾越理智,占据大脑的感觉。 当他想要再次集中精神看向电脑时,却发现最后输入的文字中,两个大字赫然在目。 “连颐……”他念出那两个字的同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我这是……怎么了? 第三十一章:“制服”她的诱惑 这是连颐在这周的第108次打开手机查看信息。 然而今天还只是星期一。 除了广告推送,还是广告推送。偶尔会有几条凌肖分享的高笑视频和图片,还有白起让她多备衣物的关怀备至。 她不敢再点开李泽言那个对话框,因为那上面写满了她得不到任何回应,充满耻辱的对话。 …… 星期六早上10:35 Lay奶奶:在吗? 星期六早上10:47 Lay奶奶:你应该在忙吧?那等你没事再告诉我 星期六早上11:13 Lay奶奶:我有话想跟你说,你看到信息麻烦回复我一下可以吗 星期六下午14:26 Lay奶奶:…… 星期六下午17:34 Lay奶奶:大过年的也要工作吗?注意身体 星期天早上11:34 Lay奶奶: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理我,但是我真的有话想跟你说 星期天下午15:08 你不跟我说话,为什么不把我删了呢? 星期天下午21:58 我在xxclu比,要出来喝杯酒吗? …… 她一度怀疑李泽言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为什么能数次地给了她希望,又不给出准确的答复。说是不让自己喜欢他,可那一次次暧昧的举动又安的什么心?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李泽言的心才是真正的海底针。 ……删除联系人,可真的要让她按下那两个红色的字,又实在下不去手。万一他真的不再联系她了怎么办? 连颐把手机扔到一旁,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狂挠不止,头皮传来刺挠的感觉也无法舒缓她此刻的内心的煎熬。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连颐并没有多惊喜,她知道门外的来人是谁,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踢着一对拖鞋无精打采地打开了门。 白起是有提前跟她说今天会过来跟她吃晚饭的,所以到了差不多时间,门外的人只能是他。但即使知道来者何人,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连颐还是惊掉了下巴。 我x。连颐在心里惊呼,眼睛却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白起。 白起在颜值上自然是毋庸置疑,平时就是自带光环,但他身上的这套特警制服,让他的光芒更盛。不同于往日的休闲清爽,他这身制服也无法完全裹住它精炼的肌肉线条,将他本来就优越的身材比例衬托得淋漓尽致。制服的魅力就在于,那股扑面而来,正经的禁欲气息和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他像往常一样,看到连颐馋自己的眼神有点羞涩,耳朵尖马上就红了。白起一个箭步冲了进来,踩着警靴的脚往后一踹,把门关上,将连颐一把搂到怀中。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不留给她任何喘息和惊叫的时间。 “你不是喜欢我穿制服吗……”他吻了一下连颐的额头,手从衣兜里悄悄摸出一个手铐,趁连颐还沉迷在眼前的“美色”之时,将她的双手铐在她的身后。 连颐被他撩得X趣盎然。咬着唇,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用没有穿内衣的软软x部顶了一下白起:“唔……白警官这是要惩罚我吗?” “得罚。”白起在她腰间游走的手往上一套,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手套上的布料摩擦得生疼:“罚到你今天求饶为止。” 连颐假装吃痛:“啊……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求饶的人……除非白警官把我死里C。” 本来白起还想把她扛到房间里去,可是连颐的反应让他决定就在客厅把她办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止今天这一次。 他将连颐推倒在沙发上,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由于双手帮烤在身后,她只能用脸作为支撑,整个人折叠将近45°。但也不妨碍她朝着白起,乖巧地撅起屁股,毛茸茸的睡裙摆露出半截雪白的臀部,她竟然没穿内裤。白起看着眼前的诱惑,顿觉气血上涌。 他从腰间抽出皮带,系在连颐的腰上。他弯下身,在她的耳后轻轻吐气:“我现在要好好检查一下,劳烦小姐配合一下。”说着,手猛地将她下半身往自己的胯部揽住。 隔着厚实的布料,她也能感觉到白起的坚硬在衣裤里贴紧自己。连颐调皮的手指不甘示弱地撩起他的上衣,想要替他解开衣物。白起制止了她的小动作,还狠狠地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不要乱动……”他看着光洁弹润的臀肉,忍不住在臀瓣上啃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牙印:“我要你只听我的指挥,知道吗?” 白起半蹲在沙发前,双手如久逢甘露一样贪婪地肉搓着连颐的双腿,微凉的指尖在大腿根部来回扫荡,偏偏就是不触碰那片泥泞之地,急得连颐不断扭动着腰肢,只求白起能尽快进入。 甬道深处像有虫子在咬一样痕痒难耐,现在就算是一根h瓜,连颐也恨不得能马上塞进去,她故意往后退,穴口朝着白起脸上迎过去。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急得她有些恼怒。 眼看着穴口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白起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早已凸起的阴蒂左右快速甩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连颐身体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一阵强烈的快感。 白起看到连颐被挑逗得叫声一阵又一阵,仍没有想要进去的念头。在夹住阴蒂肉搓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插入了洞穴里面放肆地扣动。 指尖感受到阴道嫩肉的痉挛,随着高潮液体的喷出,白起站起身,将早已饥渴难耐的坚挺放在了穴口摩擦。连颐被他的滚烫惊到了,身体向前躲了一下。 他抓住她腰上的皮带,像拽着一匹野马。腰身一挺,润滑到几乎没什么障碍,直接被吸入到了最深处。 才刚高潮完没多久,连颐的双腿早就酸软不堪。没插几下,身体就一次次地往下滑。白起见状,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抬起她的双腿。连颐也颇有默契的,直接将腿缠在白起腰上。 白起将腰上的腿抬到肩膀上,他握住连颐的脚腕。下身贴在骚穴前,有节奏地拍打时,唇上也不忘调情。他像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细细地品尝着连颐的腿,舌尖从小腿肚,到脚踝,到脚腕。他忘情地拔插着身下骚货的淫穴,即使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还是觉得不够。 连颐只感觉腿上暖暖热热的,她知道是白起在亲吻自己的脚。突然一阵轻痛,她睁开眼看到他啃了自己的脚后跟一口,然后他眯着眼看着自己,把她小巧的脚拇指含在嘴里。 “啊……不要……好痒……”她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被舔脚,觉得有点害羞,想要缩回。白起抓紧了她的脚腕不肯松开,他吮吸着她的脚背,下身开始慢慢加速。 白起原本是带着和制服配套的露指手套,可是他发现有点阻碍了他的手和连颐身体之间亲密的接触。就用嘴急急忙忙地将手套脱下。 连颐抬头,碰巧看到白起满头汗水,额前的刘海也湿了,吻红了的双唇间衔着黑色的手套;她再低头看着他半裸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和他胸前的“警察”二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唔……白警官……”她再次勾住了白起的腰,下身往上耸动:“我是白警官的吸inG……请尽情地惩罚我……啊……” 白起弯下腰,捏住连颐的两腮,下身越发强烈的快感让他眉头一皱:“……把你关起来,做我的吸inG吧,我要天天草你……” 连颐被白起的话挑逗得更性奋,随着连颐的高潮来临,淫穴也开始收缩吸紧。白起被这逐渐紧迫的包裹感爽到头皮发麻,他抓住连颐的双肩,开始了最后冲刺。 默契的恋人,连高潮都是同步的。 连颐的y汁将白起的制服打湿了,白起的精华也把连颐的淫穴灌满了。 他们回到房间休息,连颐喘着粗气满足地躺在白起怀里,笑意盈盈地抬眼看着白起俊美的侧脸,突然悄悄地笑出声。 白起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几秒:“笑什么呢?刚刚还舒服吗?我……是不是太快了点……”他略显歉意地挠挠头。 “没有啊!舒服是舒服……就是——”她眼珠子一转,故意吊白起胃口:“我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喜欢看你穿制服的样子……你是特地穿制服来找我的吗?”上次她的要求,其实白起早就听懂了,她还以为他不明白,原来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他捏着她的脸蛋摇晃:“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懂吗?我又不像你这么笨!” 连颐撅起嘴,马上偏过头一口啃上白起的手。 看着他被咬得很吃惊的模样,连颐得意洋洋:“啧啧,反应这么慢,到底是谁笨?”下一秒他就被白起摁到身下,连求饶的空隙都没有。 白起抓住她的双腕,定在两侧,不让她动弹。他突然正经起来:“你……这两天要不要……跟我回家,和我家里人见个面?” 还没等连颐反应过来,白起马上接话:“呃,如果不愿意也可以,我理解的。我确实是有点太急了……我只是想让你觉得,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让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我想和你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说着说着,他坐起身来背对着连颐,神情慌忙,仿佛又在为刚才的话懊悔不已。半分钟过去了,还没听到连颐的回答,他更是忐忑不安。 “怎么会太急呢?”连颐也坐起身,从身后抱住了白起,靠在他的背上:“我当然愿意跟你回家,我也希望能得到你家人的认可……谢谢你对我的——”她还没说完,白起转过身又把她压倒在床。 他此时不再担心,两颊透着兴奋的红晕:“谢谢你宝贝……我……”他凑到连颐的耳边,柔软的唇瓣贴紧她的耳廓,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往下体滑去。连颐感觉到又欲又热的物T抵住了还在往外流白液的穴口,还听到了白起说: “我又想草你了。” 硕大的男根随着他的腰部肌肉收紧,一下就陷进了空虚待填满的y洞里。白起也不慌不忙,缓慢地抽动,他凝视着身下正在享受快感的可人,恨不得把整根都完全捅进去。可惜她里面太短了,生怕弄疼她。 连颐的高潮才褪去没多久,本以为快感会没这么强烈。可当他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刺激她内壁时,那种不可言喻的愉悦让她很快又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正是这不紧不慢的拔插,如同瘙痒时候的抚摸,又解痒,又更让人发痒。 “白警官求求你……”连颐强忍着呻吟,有点咬牙切齿:“直接操死我……别这样折磨……” 白起摇头,他满眼温柔,修长的五指抚上了她皱起的眉头:“我就想放在里面……不为了做也不为了S,就只是想插在里面……一直插着……”他顺势将整个上半身压在连颐身上,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棒硬的肉棒就这么直接动也不动地插在连颐的体内,她痒得难受,扭着腰让白起的肉棒退出来点,自己再套回去。可是她退一点,白起就再插深一点,丝毫没有要让她自己动的意思。 汁水汩汩流出,把她的大腿根部都沾湿得黏糊糊。白起将她的双腿紧紧合并起来,直起腰身,扶住她的纤腰,开始让她欲仙欲死的抽插。 因为双腿合紧的原因,软肉包裹的肉棒显得更y,摩擦的力度也更大。而且每一次抽出、插入都摩擦着近在咫尺的阴蒂,这时的快感竟比张开腿的时候更让她欲罢不能。她抓住白起停留在两团乳肉前的双手,喉头再也抑制不住快感的抒发。 “就这样……对……噢……不要停……白起……我、不要停………”连颐闭上眼,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抽搐。她双手摁住白起的臀瓣,手指用力地揉捏他结实的臀肉同时,也在暗示他加快速度。 白起受到了鼓舞,他弯下身来抱住连颐发动了激烈的“攻击”。本来就紧致的小穴被双腿夹住之后更紧,他闭上眼睛,似乎都忘了身下的人是谁,只想疯狂地发泄欲望,只是上一次泄精还是十分钟之前不到的事,他现在没有一点想要再S的念头,只想不断地做,不停地插。 随着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淌出,连颐的叫声戛然而止,她高潮了,但是白起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短短半个小时里高潮了两次,连颐实在是吃不消,她很想休息,可是她能感受到现在的白起,正性致波波。 “……宝贝,你太好操了……”白起抬起头,咬住了连颐的小嘴,舌头y是撬开了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连颐也被吻得再次起了情绪,只是体力让她无法再迎合白起,偶尔娇喘吁吁地附和着。 “……你比水好多啊……”白起闭着眼睛,下体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你的骚比好舒服啊……”白起闭着眼睛,他完全进入了状态,抓住了连颐的头发,胯部开始用力地往前顶。 白起平时正义凛然、威风堂堂的形象很得连颐的倾心,所以他这时候狂野粗暴就显得特别地“欲”,好像他的野X只为她一个人迸发一样。 “是不是想天天被操?嗯?”白起眯着眼睛,拽着连颐的头发问道。 “嗯……就是想天天挨操……”连颐双手攀上白起的脖子,妖娆妩媚的姿态让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是吗……这段时间又被几个人操了?”他捏着连颐的下巴,抽动的时候似乎眉头都在使劲,啵唧啵唧的水声越来越响。 连颐知道白起不介意她和其他人上床,但是让他知道这些事还是会有点羞耻,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浪货,于是支支吾吾地不肯出声。 “两个吗……三个?还是更多?”白起宠溺地看着她,一点也不介意她要说的数目,他边舔舐她的耳朵,边说:“没事,我喜欢看你被别人C……” “没有……就那个邻居许教授……啊……还有公司的那个男艺人周棋洛……”连颐说完,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白起,谁知道他不但没有生气,只是减缓了抽动的频率,笑着说:“连大明星和老师也喜欢操我家宝贝啊……” 连颐锤了他两下。 “那……”白起捏住她的奶子,肉到变形:“你和他们在哪里做的?做过几次……舒服吗?” 连颐明显感觉白起的肉棒越来越y……他好像真的喜欢自己被别人C?这算是绿帽奴倾向?完了,她怎么有一种把白起带坏了的感觉?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白起、凌肖、许墨、周棋洛都喜欢看她被别人g,这是她的问题吗? 她咬着唇没说话,白起就停了下来。 他刮了刮她的鼻尖,坏坏地笑道:“你不说我就不插了~” 连颐嘟起小嘴,一把薅过白起,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和许教授……在他家和学校的办公室做过,在恐怖密室也做过……啊……轻点……我和周棋洛在公司做过……在车上也做过……” 白起本来抽插了几下,突然又停下来,他盯住连颐不吭声。 她以为白起要生气,谁知道他突然开口说:“你的教授邻居……现在应该在家里吧?至于大明星……新年也应该放假了吧?”他继续抽动,伴随而来是他那狡黠的笑容。 连颐瞪大了眼睛,好像已经猜到了白起的意图。 第三十二章:在中被轮流灌满 “来吧……”白起用鼻尖蹭着连颐的鼻尖:“先让你的邻居嫉妒一下……” “什么?”连颐眼睛瞪得浑圆,她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白起跪坐在床上,把湿漉漉的阴精**。分开了她刚刚紧闭的双腿,依次将它们放到肩上,再压倒在连颐身上,在她不解的神情中,慢慢将肉棍插到骚洞的尽头。 “……准备好了吗?”白起含住她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喘息道:“我要来了……”说完,下身发动了激烈的撞击,濒临喷射的肉棒大到最硬的时候,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连颐的花芯。 突如其来的猛插让她张着嘴,表情略痛苦。一时间竟被快感冲击得叫不出声音,指甲抠着身下的床单,渐渐握成一个拳头。 咕叽的水声和年轻肉体的撞击声混合,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哈……啊……啊啊……不行了……啊——”连颐闭着眼睛,脖子向后一仰,双手把被单都抓皱了,全身痉挛像似的贴在白起胸前,她感受到小腹一阵尿意涌上,咬住白起的肩头,在他频率高居不下的抽插中喷了一床的潮水。 这次的潮吹白起感受到了,他看着连颐迷离的眼神,嘴角流涎,忍不住再次把她的骚比射了个满满当当,抽出来的时候,白液几乎是随即就溢了出来。 白起压在连颐身上,肉棒依旧坚挺。它贴着连颐的小腹摩擦着,好像还没彻底满足。 他把连颐在床头的手机拿过来,递给她:“……宝贝,让他们接力……好不好……”他捧着连颐的脸,盯着她被亲到微微翘起来的湿润红唇:“我现在好想看着你被操……” 连颐哭丧着脸接过手机,有点犹豫不决。她倒不是不接受,只是才高潮了好几回,她的体力已经不允许她今天再淫荡下去了。 “那你要在这里看着吗?”她试探X地问白起,她这里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也没有别的房间能让他观察啊? 白起坐起身,在房间四周张望着,视线定在了床边的大衣柜上。他指了指衣柜,向连颐眨眨眼。 什么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大概就是连颐现在的表情了吧。 按照白起的要求,连颐给许墨和周棋洛各发了邀约来她家上床的信息。其实以往她和他们**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突然这么开口主动要求,真的会有一种好羞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骚,但这也骚得太明显了吧?希望他们不会起疑就好…… 手机响了,是许墨回了信息。 Lay奶奶:许教授,你现在在家吗? 许墨:嗯,有事吗? Lay奶奶:……你方便现在过来我家吗? 许墨:可以。但目前我手上还有些事情要忙,大概要半个小时左右,你可以接受吗? Lay奶奶:没问题啊……你不好奇我有什么事吗? 许墨: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拒绝你的。 …… Lay奶奶:洛洛在吗? Kilo:新年快乐宝贝~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怎么啦~ Lay奶奶:今晚八点你方便来我家吗? Kilo:好啊好啊!不如我现在就过去吧?反正我也在放假! Lay奶奶:不不,我现在不在家,还是今晚八点吧! Kilo:好吧!没问题,准点到(﹡?o?﹡) Lay奶奶: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让你过来吗? Kilo:Nonono!你有求,我必y!哈哈哈 …… 连颐有点心虚地让白起看到他们回的信息,她知道他喜欢看着她和别人做爱,可他真的不介意吗?她惴惴不安地接回手机,刚想说些什么,白起先开口,他搂过她的腰,意味深长地摸着她的脸:“唔……没想到我们家宝贝真的挺受人欢迎的……” “没有没有!”连颐急忙摆手,赔着笑脸:“是他们给面子而已……” 白起轻咬她的鼻尖,将她拥紧在怀里:“没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就够了,你喜欢我比喜欢别人都多,不是吗?” 连颐揉了揉鼻尖:“好幼稚啊你……那你待会儿躲在衣柜里太闷了怎么办?呃……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好奇怪哦,我没试过这样……” 她捂住双颊,脑海里浮现出即将出现的画面:“好害羞啊……但是想想又觉得很刺激……” “没事,训练的时候在烈日下趴几个小时不能动都不是问题,区区一个衣柜算什么……还有——”他抓住连颐的手往肉棒上放,引导她为自己撸动:“要是发现了……我就和他们一起草你……” 连颐羞得没地儿躲,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对了,我要不还是去洗个澡吧……”她看了看身下一片白色的W浊,这也太明显了…… 白起摁住她:“不行,我就要你的骚比里留着我的,再让他们插进来……” “你……”连颐掐了他穴口:“你好坏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的……”带着白起的精液,再让别人射进去……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淫荡啊。 白起凑近了连颐的耳边:“你过来,我跟你说怎么做……” 半个小时后,许墨摁下了连颐的门铃。在确认白起在衣柜里能清晰地看到床上的角度,并且不会被发现之后,连颐慌慌张张地开门。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米白色短款丝质浴袍,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刚好遮住了T缝,前穴若隐若现的两个点点引人遐想。 许墨也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即便是知道连颐这身打扮是什么目的,也没有马上动手动脚。依然是面带微笑地坐在沙发上,和她寒暄了几句。 然而他的风度翩翩也是连颐没有想到的,她以为他会直接扑倒她,然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领到房间里做,可是许墨这样悠然自得的模样,反而让她不知措施。要是平时,可能自己就已经扑上去主动勾引他了,可是今天白起在这里看着,她实在放不开。 连颐看着正在细细品茶的许墨,咬咬牙道:“那个……前几天我有个朋友给了我一本很好看的书,我觉得很适合你,我放在了房间,你……跟我进来拿好吧……” 许墨颔首,放下茶杯随她进到房间。 连颐在书桌上翻了翻,语气有点夸张地说:“诶!怎么找不到了……难道放在床头了?” 她背对着许墨跪在床上,浴袍往腰间滑落。夹在臀瓣之间,还淌着精液的小穴正面对着许墨,许墨看着连颐故意撅起的屁股,像是意会到了什么。 他走上前,双手固定住连颐的屁股,低头仔细地看:“刚刚是你男朋友来过吗?” 连颐没有回头,她此刻的脸烫得不行,她怕回头让许墨看到自己红透的脸蛋会起疑心,只好用这种低劣的勾引手段来让他动情。 “是、是啊……”她转过身来,抓住许墨的手,让他帮自己解开浴袍上的系带。 许墨抚上她的乳房:“我听到了,你高潮的声音,我认得。” 亮滑的丝布从连颐的肩头慢慢滑落,她正**地面对着许墨,她躺在床上,双手支在身后,两腿朝着许墨徐徐张开。 “可我还觉得不够,怎么办……” 嫩红还泛着点乳白色光泽的阴唇完全暴露在许墨的眼前,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想着在衣柜里看着这一切的白起,连颐的呼吸越发急促,刺激和快感竟然比刚刚和白起一起高潮的时候更强烈。 许墨脱光了上身的衣物,裤子也解开了腰带,一根发紫的大肉棒从前面蹦了出来。他爬上床,提着肉棒靠近了连颐那散发着浓郁男性气味的肉洞。 “那让我来继续填补吧……”许墨单手撑在连颐身侧,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附近蹭动,毫不费力地直接插入。阴道里余量不多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湿答答地挂在阴唇两侧。许墨用食指刮走残留在阴精上多余的液体,顺势塞到连颐嘴里。 咸涩腥气的液体一进到嘴里,连颐马上就有了性致。她平躺着,把大腿抱在胸前,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明显的位置,希望白起能看得清楚。 躲在衣柜里白起已经将裤裆里的大物掏了出来,透过衣柜上的缝隙,偷窥着方才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在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操弄。连颐留在肉棒上的淫水早就已经干了,他只好吐了一口唾沫到手心,看着连颐的小骚洞被塞满,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许墨单手捏着连颐的手腕,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啪”地一声抽到她不断上下抖动的奶子上。连颐被操得正爽,突然被打了一下,惊得想要抽回手腕护住自己。 还没等她捂住穴口,许墨马上又重新禁锢住她的双手。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严峻,捏住连颐的脸,表情是以前没有见过的轻蔑:“动什么?我让你动了吗?贱人——”话音刚落,他又举手,朝连颐的脸上扇去! 他居然是来真的!不是在闹着玩!这个耳光扇得连颐都有点懵了,要不是T下的快感更强烈,她都想逃跑了。连颐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有点惧怕面前的许墨,也担心白起看到这一幕会忍不住冲出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白起也没什么动静,她才放下心来。 许墨急促的呼吸打在鼻梁上眼镜,盖住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将眼镜摘下,弯下腰,捧住连颐的后脑勺,凑近她的耳边,压着声音: “接下来会更猛烈呢,希望不会让你和你男朋友失望……” 面对连颐震惊的表情,他也只是蔑然地挑了挑嘴角。 他知道。他居然一开始就知道……连颐心里有点不舒服,她怎么看许墨这行为……有点像在吃醋呢? 许墨站起身,不顾她抗拒,拽着头发硬是把布满了淫水和精液的阳具塞到她的嘴里。他固定住她的后脑勺,每一下都捅到了她的嗓子眼。连颐好几次都差点干呕,好在都忍住了。她摆手表示拒绝,并推开了许墨想要争取一下自由呼吸。 还没喘顺两口气,头皮一疼——是许墨又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叫我。”许墨垂眼。 “许教授,我——” “啪”的一声,又一个耳光。 “错了。”在嘴边的肉棒拍了拍连颐的小脸。 连颐捂住已经泛红的脸:“主、主人……” “对了……”许墨松开手,像抚摸小狗一样顺着她的头发:“这才是我的乖母狗。” 他躺到床上,连颐自觉地骑到他身上。感觉他故意为之,因为连颐此时正背对着衣柜的方向,她和许墨的连接处一清二楚地展露在白起眼前。 白起撸动的速度没有一开始快,可是刺激感却比刚刚开始的时候更强烈,看到连颐被掌刮时,他既心疼,又充满了X快感,矛盾不停在内心冲击。直到看到连颐还是乖乖听话挨操,吸奶欲还是战胜了理智。 许墨闭上眼睛,享受着连颐在他身上的起伏,他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臀肉。连颐担心他随时又给自己一个大耳光,每一下都动得小心翼翼。可许墨却把手指堵在她的后庭口,慢悠悠地开口:“……好紧的小洞……” 连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停了下来,看着许墨疯狂使眼色,就差没有捂住他的嘴。 “唔……还记得上次和凌肖一起插你后面的时候……”许墨明白她的意思,可他不以为然,还是说出来了:“他跟我都往你的骚屁眼里射了不少吧……不过还是你的骚比比较好插……又紧又会吸……” 连颐屏着呼吸,不敢吭声。发现白起还是没有动静后,才继续前后摇动。 “换个方向吧。”许墨把她扶起来,让她正面朝着白起的方向,重新坐下去,只是这次动的人是他。 连颐和白起隔着衣柜对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叫太大声。她仿佛能看到白起正注视着自己张开的大腿之间,被许墨不停往上贯通的淫穴。 白起看了连颐一眼,随后又被她正在被插的骚比吸引了视线。他女人的阴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阴精占有,并在他面前来回抽插。而且他的女人很享受,从那男人沾满湿滑淫液的肉棒上就能看出,她有多么快活……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血脉偾张。 连颐想到白起看着自己被邻居操得死去活来,还知道了她瞒着他被许墨和凌肖“双龙入洞”……羞耻和兴奋占据了她此刻的大脑。淫液飞溅,水如泉涌,一部分潮水甚至透过了衣柜门溅到了白起脸上。 连颐软软地向后瘫在许墨身上。许墨抱住她,一手固定在她胸前,一手摁住她的阴蒂快速肉搓,腰往上顶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连颐从未试过这种高潮后继续刺激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越她承受能力以外,她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呻吟,没有一丝力气离开,只能继续被背后的许墨疯狂进出。 虽然力气没有,但是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不到三分钟时间,她又来了第二次潮吹,这次的爱液比刚刚的量还多了一些,射出的力度也更大。她踮起脚尖,大腿肌肉绷得死死的,双手抓住床单。 许墨也抽搐着,将精液尽数射到她体内。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将身上的连颐推到旁边,像从没进行过体力劳动一样,悠然自得地穿上衣物,戴上眼镜:“谢谢你的邀请,我今天玩得很高兴……”他蹲在床边,吻了连颐被汗水打湿的额角,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音量说: “这次我配合你了,下次就是你该还给我了……” 下次……还给他?……什么意思?连颐现在也没心思去想他话里的意思,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外面的门一合上,白起就从衣柜里走出来。连颐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甩着大d朝自己走来,自觉地张开了双腿。 白起本想将她双腿合起来,让她休息一会儿。可是看到床单和地面上一片湿滑,还有她两腿之间缓缓流出的白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真的好想继续操她…… 可是连颐两边脸上清晰的指痕让他不再忍心折腾。他躺在连颐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没事的宝贝……疼吗……这个人怎么这样,就算是情趣也不能这么用力吧?”他轻轻扫过她脸上已经肿起来的指痕:“心疼死我了……不过……他刚刚草你应该很舒服吧?你都连续两次高潮了……” 连颐把头埋在白起的胸前,听着有点闷闷不乐:“我不疼,没事……我是怕你不高兴而已,你看得……怎么样?真的没关系吗?还需要……我约周棋洛来吗?” 白起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你累就算了,虽然我还没S……不过也可以等下次嘛!要不你今晚早点休息好了。” 连颐强打精神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不累,你给我倒杯水来,让我回回气……我也想知道我的极限究竟在哪。” 白起点头:“你想吃东西吗?我给你做碗面?” 连颐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我想吃蛋糕!反正……现在离八点还有一个小时,你到楼下面包店给我买个蛋糕呗,对了——我还要奶茶。” 白起爽快答应,转过身穿上衣服就出了家门。 眼看着白起出门,连颐才瘫倒在床上。她看着天花板发呆,心里不禁回想起刚刚许墨的行为和说过的话,即便她跟他上床的次数也不少,连颐还是没有办法猜透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难道凌肖之前对她的提醒,就是指许墨具有X虐倾吗?如果只是今天这种程度,她倒是还能接受。只是这次会扇耳光,那下次呢?她不敢想象。 吃饱喝足后,高热量食物给连颐充满了电。她听白起的话,依然没去洗掉他和许墨留在体内的精华,只是此刻全都混合到一起,那个味道过于浓烈,有点一言难尽。 以至于周棋洛刚进门,表情就从欣喜变成了疑惑。 “你今天做了很多次吗?”他有进门,上下打量着连颐。 连颐看了看自己,嗅不到很明显的味道。虽然没有洗掉那些精液,可她也擦干净其他地方了呀,他居然刚进门就能感觉到? 周棋洛把手上的零食大礼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嘟着嘴:“亏我还开开心心地跑过来,以为你真想我了!谁知道你早就被吃抹干净了,我还是你最后想起来的一个……哼。”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连颐连求带哄地才把他诓骗到卧室,她主动地替他褪下裤子,惊喜地发现他早就已经硬了,连颐一口含住,周棋洛的气都消了大半。他摸着连颐的头,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温唇软舌的挑逗。 白起认得周棋洛。鼎鼎大名的人气偶像此时竟然在他眼前,被自己女朋友口交,这种感觉挺奇妙,和刚刚看连颐和许墨上床对比又是不同的快感。 周棋洛的呼吸愈发浓重,他停留在连颐肩上的手力度也开始变大。他抬起头,下体往上顶动,顶端触碰着连颐的舌根,因为性奋而分泌的前列腺液黏住了她的喉咙,连颐吞咽得更困难了。 “好了好了,来吧。”周棋洛着急忙慌地将连颐抱到床上,二话不说插进去早就潮热滑溜的阴道里。他一边快速地抽送着,还不忘问连颐:“刚刚跟谁做了?嗯?他草你爽吗?” “爽……啊!”连颐双手扣住他的背,下巴抵住周棋洛的肩窝。刚说完就被他狠狠地捅到了宫口,已经高潮了几次的宫口格外敏感,甚至有些肿痛,他这样一顶,简直就是在惩罚她一样。 连颐咬住了周棋洛抿紧的双唇,不让他有机会说话。舌尖轻轻地围绕上下唇扫动,周棋洛一口含住她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头也伸进她嘴里翻滚搅动。 白起隔着衣柜缝隙看到俩人的法式湿吻,又开始了手上快速的撸动。周棋洛精瘦的肉体紧贴着连颐雪白的胴体,没有一丝缝隙,他温柔且缓慢的每一下插入,那黏稠的活塞声音,白起都听在耳里。 他的女孩被插得淫水乱喷,捧着别的男人的脸,露出饥渴迷醉的表情,这是她荡妇的本性。白起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小臂的肌肉都开始酸痛了,他盯紧了连颐被周棋洛肉棒撑得满满的洞穴,幻想着自己也一同进入那美妙的地方。 他从身边拿起连颐的蕾丝内裤,裹住自己的阳物,在长大十几秒的顶峰高潮中,把汁液喷射到她的内裤上。 而此时柜门外的连颐,正和周棋洛面对面的抱着做爱。她拒绝了周棋洛女上位的请求,幸亏柔韧X不错,她一条腿耷拉在床上,另一条腿挂在了周棋洛肩上,高难度的T位让淫穴变得更窄小,周棋洛的抽动很艰难,他只好双手托住连颐的屁股来迁就他的插入。 “你怎么被操了一天还怎么紧啊……”周棋洛低头看着靠在她胸前的连颐说,他充满爱怜的吻一下她的额头:“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连颐欲哭无泪,她随时感觉大腿准备要抽筋,浑身即将散架了。 “啊……你还没S吗……”连颐捏住周棋洛的脸,把他都捏成了小猪嘴:“我好累啊……你快点好不好……下次我再好好补偿你……啊……慢一点……” 周棋洛稍微加速:“不是你让我快点嘛……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他感觉到龟头一阵发麻,马上将连颐的上半身摁紧在胸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部开始发力。 “啊……啊啊……唔……不要……停……” 连颐求饶的声音都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她箍紧了周棋洛的脖子,指尖插进他后脑勺的发间,大腿夹紧他的腰,也没法让他的动作慢下来。 “不要停啊?你说的啊……”周棋洛吻住了她,身下拍打的声音更响亮了,尴尬的是,其中还夹杂着很多液体的声音,连颐想让他轻点,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呜呜乱叫。 周棋洛无视连颐的呼喊,直到内射结束了,他也没有松开怀里的人。 连颐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她戳了戳身上满身汗水的男人:“你快压死我了……起来……” 周棋洛捂住她的嘴,开始舔她的耳廓。肉棒仍然是硬邦邦的,塞住被精液灌满的骚洞,只能从边上的缝隙挤出一点点,是因为周棋洛又开始慢悠悠地抽插。 “不过瘾……再来一次吧?” “不要啦!!!” 第三十三章:冰山原来是甜的 连颐足足躺在床上三天。 三天!72个小时,她大好青春年华就这么浪费了72个小时在床上躺着。尽管白起这几天献殷勤得很,每天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着她,她还是觉得很生气。 倒也不是她不想发骚,她要是知道骚的后果是比痛的话,她这辈子也不想再骚了, “都怨你。”连颐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斜睨着白起。 白起坐在床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这些天他都想要通过这种小狗似的眼神得到连颐的原谅,可是下体的胀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连颐,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帅比,就是她这次下体严重磨损的罪魁祸首。 那天被许墨和周棋洛轮流“折磨”了几个小时以后,连颐好不容易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死皮赖脸的小周同志后,以为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终极色魔还在后头。白起的体力并非浪得虚名,借着前面两位的润滑,他y是把她弄到凌晨四点才睡着。 然后第二天连颐就发烧了。 等到白起下班过来看到连颐煞白的小脸,毫无生气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就知道惹大祸了,连忙送去了医院。果不其然,由于房事过频,黏膜磨损充血,引发了炎症,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关键是天天看着白起忙进忙出,连颐馋他又馋得很,可为了养病又不能有性生活……也真是难为她了。再帅的脸,也让人越看越生气。 凌肖明里暗里不断向连颐示意,他想来她家过夜,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邀约,她都只好找借口推脱掉,并且警告白起绝对不能告诉他,否则让凌肖知道他们不带他玩,又得生一阵子闷气了。 白起帮她掖了一下被子,嘟囔着:“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荒谬的要求了……等你好起来,跟我回家吃顿饭好不好?” 连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无精打采地说:“那也得等我好了再说……我这样,别说吃饭,吃席还差不多……是你们吃我的席!”她几乎是带着怨恨地喊出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了……”白起懊恼地扶着额头:“可惜我今晚转夜值,不能陪你,你一个人可以吗?” 连颐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转了个身,盖住半边脸:“走吧走吧,我睡会觉……” 毕竟是年轻人,身体素质还是不错。三四天的时间,连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虽然还不能有性生活,但至少下地走路的时候的姿势不像那天晚上那么难看。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 “我虽然是女人,但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割完包皮的感觉。” 生病的心情最郁闷了。她虽然知道不能喝酒,可是夜深人静睡不着,没爱做,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呢?不能去夜店玩,还不能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吗? 酒液滑入喉咙的一瞬间,她心中莫名有一种“八十岁老翁看到二十岁妙龄美女裸体,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苍凉与悲壮。 她捶着大腿:“我要这洞有何用啊……”吨吨吨地,又喝完了半罐啤酒。 冰箱里面本来也就只有十来罐啤酒,这一下子就消灭了半打以上。幸好她多少还有点理智在,知道药吃完了几天后再喝酒,否则头孢就酒,就真的说走就走。 她打开手机,看着聊天页面最下方的李泽言,依然一动不动,期待的红色点点一直没出现。 一股突如其来的委屈感让鼻子一酸,眼泪“唰”一下地涌上来。 连颐连忙放下手机,用力朝脸上扇风:“不能哭……我不能哭……”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值得哭的,但就是很想哭! 不行!凭什么是她受委屈?!凭什么狗男人就得快活? 连颐越想越不服气,她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后,头脑一热,拿起手机,穿着臃肿的白色法兰绒套装睡棉袄,头发也不梳,像个刚得知超市在打折的大妈,跌跌撞撞、急急忙忙地就跑出门。 在计程车上,她还不忘给李泽言发信息,还是语音。 …… “李泽言,你在干嘛?”开始语气还算平静。 “问你话呢,听不懂中文是嘛?”开始不耐烦。 “那……你用的是九宫格还是26键?”逐渐语无l次。 “你、你回一下嗝——回一下我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带点哭腔。 “李泽言,我我在你公司楼下了……” …… 李泽言皱着眉头听完了所有语音,他刚想走到窗前看看,却看到连颐向他发起了语音通话。 他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拒绝键。 他望向楼下,华锐前面的空地只有一辆计程车在那里停着,没有其他人。他舒了一口气,以为连颐说的醉话,可是这时,电话响了,是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喂?李先生是嘛?”声音略显粗犷,听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 “……您是哪位?” “你朋友她坐了车没钱给啊,她让我联系你啊,你下来解决一下好不啦?” 李泽言沉默了。 “……你们现在位置在哪?” “华锐集团大楼北门,知道不啦?诶!诶,小姑娘去哪啊?!你怎么跑啦?你手机还在我这里啊————” “稍等。”李泽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摁下电梯的一楼。 司机师傅看到李泽言走过来的时候,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不肯放,直到他从钱包掏出来几张百元大钞塞他手里才肯罢休。 “请问您知道刚刚那位小姐去哪里了吗?”李泽言抓住想要转身离去的司机师傅问道。 “噢!对了!给——”他把连颐的手机递给李泽言:“她刚刚跑进去地下停车场,喏,就那个地方——”他指着华锐大楼的地下车库入口说。 李泽言刚想离开,就看到司机师傅以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不是我说你啊年轻人,这两口子吵架常有的事,作为男人有的时候心性要宽广些嘛……”师傅叹气,还摆手:“你老婆来的路上哭哭啼啼的哟……给你打电话还不接,这样真的不好,看你长得这么帅,怎么就这样对待自己老婆咧?赶紧去找她吧!” “……” 李泽言点头致谢,随后就走进停车场入口。 华锐地下停车场一共有三层,每层都大的吓人。要不是这大半夜的,李泽言怕惊动了林楚娴身边的人,他早就让别人去监控室找了,不至于自己在这黑暗中摸索。 只是……她刚刚在来的路上哭了吗?就因为他没有回应她吗?想到这里,他的步伐越来越急躁,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响亮。 “连颐,你在吗?”他在过道正中间,向周围大喊。可惜只听到自己的回音。 他走到自己的大G.旁,打算开车找的速度会快点,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连颐不该偷袭他的,至少她清醒的时候不会想这么做。 偷袭他,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李泽言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被自己本能反应过肩摔到地上,已经晕在角落的小小一坨,嘴上还挂着眼镜,头发乱得跟杂草堆似的连颐,大成了今年第三次无语。 上上一次无语,还是刚刚给她买单的时候;上一次无语,是刚刚被司机师傅说教的时候。 他一直不太相信有“报应”这回事,可现在他有点信了。李泽言长舒一口气,扛起浑身酒臭的连颐,扔到了后排,驾车直奔紫荆公寓。 “接下来是某位听众点的一首歌,他说这首歌要送给一位特殊的人,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这首《神秘嘉宾》”。深夜的电台总喜欢播这种情歌,听得人心浮躁。以往李泽言是不听汽车电台的,但就在刚才,他悄悄把音量调大。 首先,他希望音量大得足够吵醒她;其次,即使吵不醒,也能掩盖她那震天雷似的鼾声。 李泽言把车停稳后,打开后车门,推了推睡得四仰八叉的连颐。得亏他用安全带系住了她,不然现在得脚垫那里把她拖出来。他早就料到一时之间叫不醒,他弯下腰爬进了后排,打算把她抱出来。 喝醉的人,无论多瘦,抱起来都是死沉死沉的。李泽言咬咬牙,好不容易将她半个身子抬了一半出车厢,突然一个趔趄,身体失衡摔倒在连颐身上。 他马上反应过来,看看连颐有没有被自己压伤。碰巧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啊……是你吗?李泽言……”连颐醒过来了,但没完全醒过来。她好像还是醉酒状态,他看着她傻笑的脸,看得出还是不清醒的状态。 “起来。”他单膝跪在连颐双腿中间,两只手撑在前后车座,努力不让自己碰到她。 连颐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右手抚上他的脸,眼神有点迷离:“是你吗?怎么看着不像了?” 李泽言扭过头,甩开了她在他脸上的手:“别闹,回家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扣住李泽言的头就往下拉,他没稳住,再次压了上去。 “回家?回你家吗?”连颐娇羞地咬着下唇,压着声音:“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 李泽言没有支撑点扶着,使不上力气,他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红成苹果的脸说: “你先下车,好吗?我——” 两片湿软的唇瓣实实贴了上去,还试图破开他的齿关,继续向里探索,李泽言身体瞬间僵住。 他很想推开连颐。挣扎中,他尝到了她传来的酒气间竟有一丝甜腻。明明喝酒的人只有她,明明他的酒量也很好,但现在的李泽言好像也有点醉了。 他尝试回吻一下,可就是这一下,他好像尝到了更多的甜味。李泽言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到连颐的脑后,捧着她的脸,更热情地回应她的舔舐。 …… “谁闯进我的场地,谁让我措手不及 我早就预备的剧情,你却给我一笔 狡猾地致命地,正中我红心……” …… 李泽言用仅余不多的理智将连颐推开,可他还没能完全放开,他看着连颐被自己咬得微微肿起来的唇瓣,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声音嘶哑地说:“你确定要继续吗……” 连颐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是怔怔地看着李泽言。在她的角度看来,这就是在做梦,不然李泽言怎么可能会被她亲上了? 李泽言低头啄一下连颐的鼻尖,冰山的脸上也有了温度:“好吧,至少也得回家才能继续进行下去……”他话还没说完,看着连颐逐渐皱起来的眉心,还有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濒临崩溃。 “哗啦”一声,随着连颐嘴里的喷射结束,车里立马散发着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李泽言愣了几秒之后马上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几乎是弹出车外的,看着后排座位一片狼藉,刚刚汹涌而至的欲望顿时掉到冰点以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充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浪漫有反义词,那应该是恶心没错了。 魏谦正睡得迷迷糊糊,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后,立马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 “喂,李总您说……啊,这样啊?好吧,可是……” “没有可是,今晚住酒店的费用可以入报销。还有——”李泽言扭过头不愿意看到那个场面:“现在马上把我的车拿去洗,你的车今晚先借我开。”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魏谦到了紫荆公寓以后,看着李泽言带着一个浑身呕吐物,脏到认不出模样的女人坐上他的车,扬长而去,而他要面对一辆更多呕吐物的车,哭丧着脸站在原地。 他决定了,以后即便是冒着被革职的风险,晚上也得关机再睡觉。 魏谦在住的公寓离华锐很近,虽然房屋拥有人的名字写的是他的。但其实当时真正购买人是李泽言,这算是他的一个安全屋,用来暂时躲避林楚娴的耳目而给自己设立的一个清净地,没想到现在倒是真的派上用场,只是苦了魏谦。 没办法,李泽言强忍着恶心在连颐身上搜罗她家的钥匙,最后的结果是——她压根没带。 他的洁癖不允许自己等到连颐酒醒再解决,只好带着她去魏谦的公寓,把身上的脏W清理掉,换身干净的衣服再从长计议, 李泽言扛着连颐从停车场走到电梯,走到公寓门口都不觉得费劲,只是他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想去洗澡,连颐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走开的时候最费劲。 “松开。”李泽言摇了摇她在他头顶的手腕。 “不要。” “快点。” “我不。” 李泽言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他只好抱着连颐,让她坐到浴室的马桶上,忍着头皮被揪住的痛,放了满满的一缸温水,然后把连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来,只脱剩内衣内裤,然后再把她放到浴缸里。 浴缸是直径1.5米的圆形泡池,被暖和的水包裹住,霎时间的舒适让连颐分散了注意力,她全身放松下来,自然也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然后一滑就滑倒了浴缸底部…… 求生的欲望还是有的,连颐被水呛得手脚乱舞,李泽言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拉起来。他不敢外走开一步,生怕转过头回来会发现她的尸体浮在水面上,于是他决定还是好人做到底。李泽言咬咬牙,拿起浴花,生生就往连颐身上搓。 “疼——”连颐被他的力气惊到,抱着双臂缩成一团。李泽言看他刚刚搓过的手,红了一大片,才想起自己忘了打沐浴露。他清了清嗓子:“抱歉。” 一个天之骄子,商场巨擘,如今沦为搓澡工…… 连颐双手伸到身后,想要解开胸罩:“脱衣服……洗澡要……”李泽言连忙按住她的手—— “不要脱。”他语气紧迫。 她放弃了脱上身,正当他松口气的同时,转而把小内内一溜烟地脱了,然后迅速将它罩在李泽言头上,还指着他气得发绿的脸咯咯笑不停。 “假面骑士……哈哈哈……” 李泽言面无表情地将内裤拿下,扔进浴缸里。他站起来,转过身去,手里紧紧地捏着浴花,指关节都开始发白,咬紧了后槽牙,已经处于准备发火的边沿。 他感觉到连颐在身后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他转过身去,看到浑身赤裸的连颐,还有漂浮在水面上的内衣套装。 “这水很舒服……你要一起洗澡吗?”连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也就是李泽言,要是换了别人,连颐还得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人美总是比遭罪。 李泽言也脱掉了身上沾着不知名固T的衣物,仅穿着内裤坐到了浴缸里。他知道今晚大概率是没法躲避连颐的骚扰了,只能认命。 可是连颐居然乖巧地坐在旁边,认真地开始洗澡,这让李泽言怀疑她是不是已经酒醒,只是在装傻。 然后她马上就坐到李泽言身边,把头靠在他脸上:“我已经洗好了,要做吗?” 李泽言浑身一颤,他不吭声。可是喉结无意识地吞了一下。连颐也不强求,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他,也没有主动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李泽言鬼使神差地将手抬起,搂住了连颐的肩,慢慢滑落到手臂,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低头看着她的一双巨峰就在他的指尖旁,他不自觉地将连颐抱紧了,伸出指尖碰了一下手旁的乳头,像触电般的快感传递到了全身,下身的反应最为激烈,几乎把内裤都顶破。 他另一只手也抚上软绵的乳房,轻轻肉搓。李泽言像着了迷一样,把鼻尖贴紧了连颐的耳朵,沉浸在她微醺的体香里,下唇一张,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尖顺着往下移动,他咬住她脖子上的嫩肉,呼吸有点急促:“本来我不想让你太累,不过……” 他抬眼,看着熟睡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连颐,再次陷入无语。 要不是体温还在,他都以为她死了。 次日中午。 手机闹铃响起,连颐不耐烦地拿过手机按掉。刚起床,太阳穴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她扶住额头,y撑着下床到厨房倒了杯水。大半杯凉白开下肚,总算感觉灵魂回归。连颐吸吸鼻子,打开手机一看,李泽言居然回复了她!还是在半个小时前! “下次别再喝酒了。” “下次别喝酒了……什么意思啊?”连颐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自己给李泽言发的语音,还有被他拒接了的语音通话记录,顿时瞳孔地震! 天哪!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她怀着不安的心情,指尖颤抖地点开了那些语音。 听完所有语音后,她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疯狂踹空气。社死莫过于此了吧?让男人知道她动心还不够,还非得把这丑陋、丢人的一面赤裸裸的展示出去吗? 连颐欲哭无泪,她看着自己家里的每个角落,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自我安慰:还好只是发信息骚扰而已,要是在他面前也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得给李泽言道歉。 李泽言正坐在会议室里听报告,双眼紧盯着眼前的投影,刚打算拿起咖啡杯,手机就响了。 “对不起,昨天晚上的信息你就当没听过吧……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你要是觉得很烦,就把我删了吧。” 员工们看到李泽言的脸上逐渐浮现一丝诡异的微笑,然后他一个从来不在工作场合看手机的人,竟然开始回复别人信息,正在做简报的员工讲到一半,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泽言几乎是秒回信息,连颐马上爬起来点开屏幕: “没事,以后别喝酒就好。” 以后哪里还敢一个人喝成这样啊?她倒在沙发上,懊悔地滚来滚去。 不过听他的意思,好像并不觉得她很烦?也没有要删除她的意思?连颐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李泽言盯着手机屏幕,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钟,新的信息又来了。 “希望昨晚的信息没有打扰到你休息,真的很抱歉。” 李泽言忍不住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的断片了。 他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卷翘的睫毛也没法遮住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以往的严厉,右脸还有个隐隐约约的小酒窝,可是现场的员工们可没这个心情去欣赏,他们面面相觑,都担心李泽言的反常,会不会让他们下一秒就被解雇。 “下次见面你还是喝牛奶比较好。先忙,回聊。” 按下发送键后,李泽言像换了张脸,笑容瞬间消失。指着投影屏说:“继续。” 人生就是从大喜大悲中过来的。连颐看到李泽言不仅秒回,还说“下次见面”!早知道语音信息比死缠烂打都有用,她之前早干嘛去了?!她捧着手机在客厅蹦得像个三岁的孩子。她一根筋的脑袋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李泽言会对她突然热情起来。 “收到,谢谢李总!” 李泽言瞟了一眼手机屏幕,藏在咖啡杯后的唇角微微上翘。 奇怪,今天的黑咖啡居然也是甜的呢。 第三十四章:不被祝福的感情 众所周知,新年拜年是要避开初三的,因为“赤口”不宜,易生是非。连颐本也不是迷信的人,但也觉得大年初三不太适合去拜年的,可在白起软磨y泡之下,她只好妥协。 这天一大早,白起就拎着大包小包到她家,连颐开门看到他手上的年货,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不会是送给我的吧?”她像拎小J仔一样揪起那一大盒“回x春青春口服液”,眼睛还盯着茶几上一大包正山小种的茶叶。更别说还有什么“旺x大礼包”和坚果大礼包一类,她根本不爱吃也用不着的东西。 白起穿着一件酒红色灯芯绒西服,白皙的俊俏脸庞看起来精神抖擞,看着就觉得喜气洋洋,他说:“这不是过年商店都不开门嘛,我就提前买了些礼物。都是我爸妈平时喜欢的东西,就当是你送的,他们肯定喜欢!” 连颐立马放下,给白起的直男思维气笑了!:“这、这哪有人第一次见家长就送青春口服液的啊!这不摆明了说你妈年纪大嘛?你看看——” 她指着礼盒的字:“适用于中年/更年期妇女……合适吗?我就问你?” 白起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迷茫:“我看我妈平时也会买这些……这不是担心你送的东西她不喜欢嘛……我也是希望他们能对你有很好的第一印象嘛。” 连颐不吭声,转身进房间拿出她早就准备好两盒礼品,放在白起的礼品旁边:“我早就准备好了……唔,虽然看着小,可是这套护肤品跟这个皮带的价格都不便宜,还是品牌的呢!你这些……也不是说不好,至少以后等我跟你爸妈熟了再送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你挑的吧?这显得我多没诚意!” 白起笑嘻嘻地蹭着连颐的颈窝:“还是你体贴周到。” 不过连颐思考了一下,还是把他买的礼物也带上了,礼多人不怪嘛~ 白起是独生子。他家就住在H市的新城区,是一套小洋房。是他早些年就买下的,每个月还拿出了他将近70%的工资还房贷,但好歹他也算是有车有房有存款的,25、6岁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家里人催婚是肯定有的,他也不想把连颐比得很紧,只是他也希望能早点让连颐属于自己。不过在连颐看来,这些倒不是什么问题,毕竟未来真的要结婚的话,两个人的感情和家庭是否和睦,三观是否一致才是最重要的。 她跟着白起进了他家之后,和白起的父母说了几句新年祝贺的好话,也收到了两位长辈的大红包。看着两老的笑脸,目前一切看起来似乎都还挺和谐愉快的。 白起的父母并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但这过分的客套总让连颐感到哪里不对劲。 她坐在沙发上,紧张兮兮地揪着手指,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她开始回想起今天是不是不应该化妆,长辈是不是都不喜欢年轻人化妆?今天的妆是不是太浓了…… 白起看出她情绪中的不安,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向她投来温暖又坚定的微笑。 白母看了看白起覆盖着她的手:“听说连小姐以前跟咱小起是同学吗?” “是师妹。”白起纠正了:“妈,她比我小几岁呢。” 白母笑笑,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噢……我说呢,年轻人就是好,比小起会打扮多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舒服呢? 白父不苟言笑,脸上略严肃:“连小姐父母也是在H市工作吗?” 连颐刚想回话,白起又抢先开口:“她父母都在美国——”他看向连颐,眼中似乎有亮光。 “她初中毕业就去美国了,去年大学毕业才回来的。” 连颐尴尬地点头,g笑了几声附和白起。 听到她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刻,白起父母对视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 连颐拿起桌上那袋子水果:“要不我给叔叔阿姨洗一下水果吧,这草莓挺新鲜的。” 白起连忙抢过来:“我来就好了,你们聊!”说完飞快地溜走。 她瞪大眼睛看着白起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心中暗暗吐槽白起…:就是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场面才想要洗水果的啊,话替我说,活替我做…… 白母拿起桌上一盒包装精美的护肤品,仔细端详着:“哎呀~连小姐真是破费了,这护肤品一看很贵吧?我一把年纪了,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呢……还有这皮带,哟还是名牌货……这怎么好意思呢!” 连颐忙摆手:“不贵不贵!小小心意而已,您合用就好!” 白父瞟了一眼那些礼品,随后拿起来那盒白起挑中的茶叶:“我用不习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喝我的茶吧。” “以后别这么破费了。”白母把东西放回原位,摸着脸上的皮肤说:“我就用着普通的面霜就挺好的,诶,你知道的——”她拍了拍白父的手。 “上次露露给我送的xx化妆水和面霜,就挺好用的。”她看着连颐,语气和蔼:“露露是小起的同班同学,他俩从小就认识,关系挺好的。噢,连小姐……不会介意吧?” 连颐愕然,没想到白露露现在还敢往白起家里献殷勤。最重要的是……白起一直也没跟她说。 她含笑点头:“白起这么好,朋友多也是正常的……还是叔叔阿姨教导有方,白起才这么优秀呢!”连颐希望通过好话,能获得他们的一些好感。 白父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呵,不敢当…连小姐真会说话,难怪这小子整天不回家。” 连颐笑容逐渐凝固,她垂眼看着膝盖,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起此时也捧着洗好的草莓还有其他水果走出来,他拿起一颗新鲜红亮的大草莓就往连颐的嘴边放。连颐愣住,她余光注意到他的父母正盯着他们。 “我自己来就好了。”连颐接过他手上的草莓,白起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拿起一个苹果就开始削。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白起啃了一口苹果,说话有点不清楚。 “聊露露的事呢。”白母看着连颐微笑。 白起咀嚼的动作突然停住,他皱着眉,显然有点不高兴:“妈……大过年的,说她干嘛?” “露露怎么了?”白母不满:“你当年要不是因为她,你连警校都没法上!整天就跟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正经的朋友没几个……” 听到这里,连颐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白起看到连颐的反应,忍不住反驳道:“我跟你们说过了,她这个人不简单。当年也是因为她我才——” 连颐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让他别说。 白起立马止住,良久才开口:“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别再被她骗了!她爸都去坐牢了,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白父瞪着白起:“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人家露露哪里不好了?你还学会忘恩负义了是吧?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只看到黑的看不到白的。” 连颐抿紧双唇,深呼吸一口气。她很想说话,喉咙却发紧,想说却不敢说。 白母拍拍白父的手背,安抚一下他的情绪:“好了,大过年的骂孩子做什么?咱们已经尽了抚养的责任了,他在外面接触什么人什么事都有可能的嘛~知错能改就行了,是吧?” 白起总算是听出他父母话里的不对劲了,他拉起连颐就想离开。连颐拽住他的手,盯着他摇了摇头,让他冷静下来。 “叔叔阿姨也应该饿了吧?”连颐强装笑意:“咱们要不出去吃饭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知道这里附近有一家酒店的菜不错,我——” 白父没好气地摆摆手,一眼都看向连颐直接就说:“我不出去吃,外面的菜我吃不惯。” 许是白起刚刚的态度让白母意识到了话里太过火,她倒是有所收敛:“是啊,外面的东西多油多盐,我们俩年纪大了,吃不得。再说我菜都买好了,连小姐中午就在这儿吃完再走吧。” 听着好像是留她在家吃饭,实际上:吃完赶紧走吧。连颐觉得自己要是笨点就好了,不至于在这里受这气。 “好的,谢谢叔叔阿姨。” 连颐也不傻,即便是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也得尽力表现得礼貌一点。她和白起一起帮白母在厨房择菜洗菜,饭很快就做好上桌了。三菜一汤,都是普通常见的家常菜。 “怎么样?这菜还合连小姐口味吧?”白母投来询问的眼神。 连颐笑得很开心,点点头。 白父的脸色也似乎缓和了些:“连小姐在美国这么久,应该很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吧?”他把转盘转动起来,将鱼肉转到连颐面前。 “谢谢叔叔!”连颐受宠若惊。长辈的想法其实还是挺容易改变的吧,只要她肯努力…… “喜欢就多吃点。”白父面无表情:“以后应该没什么机会吃到了。” 连颐攥紧手中的筷子,一口白饭如鲠在喉。 忙活了半天,连颐终于到家。白起把门关上,到厨房给连颐倒了杯热水。回来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白起故意逗她也没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他知道自己父母不喜欢连颐,一开始就知道。白露露平时在他家没少说连颐的坏话。他可以不和白露露联系,可他们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没办法阻止她和自己的家人来往。一来二去,就多了让她抹黑连颐的机会。白起总是想着,可能让父母见到连颐就好了,可是他没想到两老对她的成见会这么深。今天每一句都是话里有话,让他很是抱歉。 他小心翼翼地坐到连颐旁边,握住她的手,在手心搓暖:“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受委屈了宝贝……” 连颐欲言又止,她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没事,这不是你的问题。” 白起有点急:“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我——” “你真的不知道吗?”连颐转过头,眼神有些凌厉:“……为什么白露露还会去你家?为什么她还有机会跟你来往?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白起顿时语塞,他怕的就是她会问起这些问题。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浓眉紧锁。 连颐站起来,在客厅来回踱步:“我不是说我不能接受别人不喜欢我,只是那是你的父母!他们还是受了别人的影响才对我有这些不好的印象。而你明明知道我在他们眼中是这样负面的存在,为什么不帮我解围?为什么不把事情解决了再让我去见他们呢?” 白起刚想说话,手机就响了。是白母的来电。 “喂?” “小起,怎么还不回来啊?”白母关切地问:“下午你还要陪我去趟超市呢,赶紧回来,别耽误人家时间,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回家。”白起说完,不等他**回应立马就把电话挂了,他刚想继续解释,可是连颐抢先一步说:“你先回去吧。最近……没什么事咱们先不联系了。” 白起急得直接站起来:“为什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连颐抬头,看着白起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心瞬间就软了:“不是……我只是需要点时间想一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给你一些时间去处理白露露的问题。” 白起:“为什么要在意她呢?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父母怎么想呢?我喜欢你就可以了,别人怎么想我不在意!” “我在意!”连颐大喊,她数次想继续说,但又深呼吸压下去。 思忖片刻,才说:“你让我跟你回去见家长,证明你是想要认真地跟我在一起,对吗?如果未来我们是要组织家庭的话,那我能不在意你的家庭对我的看法吗?如果你要和我认真在一起,那我不能要求你去处理那些多余而且无意义的异性关系吗?” 连颐坐到沙发上,抱紧抱枕,像在取暖一样:“他们现在已经认定了你的未来老婆是白露露,我就是那个勾引你的狐狸精……你明明知道,但是你都没有去解决……”她抬眼看着白起,眼里尽是失望。 “你真的有想过和我认真地在一起吗?” 白起急忙坐到她身边,想要抱着连颐,却被她推开。 “当然想过!我是认真的!从高中到现在,我对你都是认真的!” 连颐看着地上,苦笑道:“我看不出来。” “其实我没有想过你父母会不喜欢我到这个程度。”连颐脑海里又浮现了刚刚在白起家里的画面,心里难受:“……我知道你不可能为了我去抛弃你的家人,所以,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去解决的话,我们也只能到这里了。” 她放下抱枕,把房门拉开。 白起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连颐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去解决的,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给你时间?”连颐抱着双臂,好奇地看着他:“是一年?还是三年?如果解决不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一定可以——” “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白起。”她再次把门拉开:“等你解决好了,再来找我;如果解决不了,我只能说,不被家人祝福的感情是不会有幸福的。我希望你明白,也希望你不要强行让我接受不会让我开心的结果。我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不喜欢我的人……他们不喜欢我,不是我的问题。” 说完,她一把将白起推出门,然后将门锁上。 她不顾白起在外面敲门,躲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又想到了今天白起父母说的话。 …… 趁着白起吃完饭去洗碗的空隙,白母在客厅看着连颐的头发:“你这头发怎么这个颜色呢?” 连颐挑起发尾看看:“噢,我之前漂过金色,不过现在染回黑色,多少会有点掉色,所以才——” “哎哟!女孩子染这么多头发对身体不好,以后孩子都很难怀得上的。”白母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的头发。 连颐只好微笑不作声。 在看报纸的白父也瞄了连颐一眼:“连小姐这面相挺好的啊,瓜子脸和桃花眼,就是不太旺夫。而且……一看就不是能生男孩子的相。” …… 连颐捂住额头。如果要她下半辈子跟这种公公婆婆相处,她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白起这么优秀的人,居然会有这种父母! 她突然想起周棋洛之前跟她说过的玩笑话:“我跟你说,女孩子找老公最好的条件是什么?就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当时还觉得他的想法很恶毒来着,现在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要碰上好的父母也就罢了,碰上白起父母这种人,还不如终身不嫁。 屋外的敲门声停了,连颐同时收到了白起的信息。 “我一定会解决好了再回来找你的,我一定会让他们接受你,然后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谁也别想拦着!” 连颐会心一笑。这糟心的一天,以白起这充满了士气的告白结束。 当连颐正想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手机又响了。 李泽言:今晚有时间吗? 连颐的心顿时漏了一拍! 第三十五章:再靠近一点吧 白起父母的事让连颐焦头烂额,但好在苦中带甜。李泽言居然破天荒地向连颐提出邀约。 她从下午四点就开始化妆,心想着至少不能和李泽言有什么越轨的行为,盛装出席也算是礼貌吧?但是他约的晚上8点在souvenir等,这不摆明了打算烛光晚餐嘛? 不知道为什么,连颐对今晚的见面有很强烈的预感:她和李泽言的关系,会在今晚有质的飞跃。 想到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形形色色的美女围绕在旁,她特地化了相对比较素净的妆容,搭配了端庄典雅的套裙,饰品也用了大气的珠饰,所以当李泽言在餐厅看到她的时候,在微弱的灯光下,脸颊上的两抹红晕让他心动不已。 “请坐。”李泽言替她拉开餐椅。 连颐受宠若惊:“谢谢。”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平日她也有跟同事朋友在souvenir聚餐,可是没有一次看到李泽言,想来他也不是经常来这里。但是她也知道,这里的营业时间是到晚上9点30分左右,没想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不会是……李泽言为了她特地闭店吧?现在可是春节……不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嘛…… “想什么呢?”李泽言十指交叉,支着下巴,满眼温柔。 连颐看着他充满暧昧的眼神,总觉得不太真实,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连颐将脸旁的碎发挽到耳后,心里有些紧张:“没有,我只是在想……Souvenir新年不营业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李泽言含笑,将早就醒好的红酒倒入两人的杯中。 “今晚不会营业,你知道这个就够了。”他向连颐举起酒杯。 她连忙也拿起酒杯和李泽言碰杯,喝了一口,差点被酒液的浓烈呛到。她又想起了那天喝醉的社死时刻,害怕再让李泽言看到她的酒后窘态,于是急忙道歉:“对不起,上次我喝醉了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真的很抱歉。今天我就不敢喝太多了,酌量就好~” 李泽言不知道为何突然低头一笑:“没事,今晚在我这里,你可以放肆一下。”说着又碰了一下她的杯。 放肆一下?这句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连颐的脸“唰”一次地红了。 菜是由服务员从后厨一道道上的,还是新鲜热乎的,所以应该不是李泽言提前烹饪好的。除了那道鞑靼牛肉半生不熟,连颐吃不惯以外,其他的菜式她都毫不客气地一扫而光。 李泽言看到她的牛肉一动不动,好奇道:“怎么?吃不惯生肉?” 连颐尴尬地点点头。她知道这是可以生吃的,无奈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 “不用这么麻烦。”她忙婉拒:“我已经吃好了,现在还挺饱。” 李泽言点头:“好……那,出去走走?” 这么冷的天吗?可是看他兴致波波,连颐又不好拒绝。 他们从餐厅的露天餐座外开始,沿着江边来回漫步。虽然有蒙蒙细雨,倒也不失情趣。 只是,李泽言开口都是问一些工作和生活上的近况,这让气氛有些尴尬。 毕竟是个钢铁直男,能指望他什么呢? 李泽言突然站住:“如果你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连颐愣住。她不知道李泽言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工作上的问题?工资不少了,当然更高最好;不想老是跑腿,可这些小事他能帮什么忙?算了算了,可能只是一时的客套话罢了。 连颐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呃,原来快10点了啊……我该回家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噢忘了跟你说,新年快乐!” 他似乎有点诧异:“谢谢。不过10点……很晚吗?哦,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早点回去也可以,我送你吧。” 连颐的假笑僵在脸上。 李泽言啊李泽言,你要是没结婚的话绝对是注定孤独一生的,就算明知道你不是gay,但也太直了点吧?连颐笑成月牙似的双眼对上李泽言深黑的眸子,心里却在吐槽。 看着前面一脸严肃,正在开车的司机,连今晚唯一能发生什么的车内环境,也有第三个人在。连颐心想的事情,大概是没戏了。 她静静望着车外飞快而过的景色,心里又想起今天和白起父母的不愉快,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李泽言察觉:“怎么了?” 连颐转过头:“没什么。就是今天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过是小事而已。” “哦,那就好。”李泽言点头,几秒后又补充了句:“能和我说说吗?” 连颐疑惑,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吗? 她还是开口:“今天去了男朋友家拜年……他父母好像很不喜欢我。”不是很不喜欢,简直就是讨厌自己。 李泽言似乎很有兴趣:“那你是怎么想的?” 连颐愣住:“……我是觉得,如果不被父母祝福的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她低头揪着裙摆,心里忐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但是他的意见和我不太一样……所以发生了争执,唉……说到底,还是我不够优秀所以才——” “你很好。”李泽言打断了她的话,连颐被他一脸的认真弄得不知所措。 李泽言也看向窗外:“别人不认同你,不代表你不好。不要轻易否定自己,妄自菲薄只会情况更急转直下。如果一个人让你觉得委屈,那这样的人不要也没什么。” 连颐觉得李泽言说的话对是对的。但感情这回事,哪能容理智随意支配,要是谁都懂得这个道理并能快刀斩乱麻,就不会有这么多被渣男家暴/冷暴力N次也不愿意分手的傻蛋。 李泽言没有听到连颐回应,他面对着连颐,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你值得更好。” 他的眼神也没有多情深款款,为什么心脏会跳得那么快?!连颐和他对视着,紧张得揪紧裙摆,指甲不断抠着腿上的丝袜。 连颐咽了一下口水:“那……你是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李泽言很快移开目光,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回窗外:“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只需要做出忠于内心的决定就好。反正人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会后悔,只是后悔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哦。” 为什么内心会有点失望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连颐觉得也许是她的问题太蠢,让李泽言连谈话的兴趣都没有。 连颐解开安全带,临下车前对李泽言说: “谢谢你送我回家。不过……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可是……”她支支吾吾地,看着前面后视镜,刚好跟司机的目光对上,慌张地马上低下头。 司机很识趣,马上就对李泽言说:“李总,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李泽言没说话,只是在旁边按下一个按钮。只见驾驶座前排和后排之间有个隔板从中间缓缓升起,直接将前后排之间隔绝起来。 还能这么操作?果然是我见识太少……连颐瞪大眼睛,敲了敲那块板。 “这确定听不见吧?”她问李泽言。 “问吧。”他没回答连颐的问题,直接让她说。 连颐深呼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我这么热情?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我不希望误会你对我会不会有什么……感情。”说完她马上抬眼看李泽言的反应。 他倒是不吃惊,只是脸上又浮现了一丝奇怪的笑容:“你真的想知道?我怕你会后悔。” 他这么说倒是引起了连颐那该死的好奇心。 她半信半疑:“详细说说?” 只见李泽言把手机打开,划拉了几下就递给她。连颐接过来,是手机的相册。里面只有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她穿着睡衣,眼镜插在头发上,满身不可描述的胃内容物洒满了身子,像尸体一样躺在一辆车的后座; 第二张:还是那身睡衣。不同的是她揪着一个人的头顶,苦着脸坐在马桶上,而且那被她揪着的人的半张脸,和李泽言有八分相似; 第三张:是她浑身整洁地躺在家里的床,张着嘴酣然入梦,哈喇子都流到枕头上。 …… 回忆汹涌而至,连颐想起来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李泽言得意洋洋地笑着,从连颐满脸震惊的表情来看,猜测她应该是想起来了。 她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机丢到李泽言身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捂住嘴。 她摇头,试图保留最后一丝颜面,强装笑脸:“呵呵,不要拿网上p的图来骗我。” 李泽言指着手机里的她:“这就是你,你连自己的睡衣都不认得吗?我的车和我都被你吐得——” “不要再说了!”连颐冲上去捂住李泽言的嘴,不顾他被惊得说不出话的模样。连颐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悔和自责。她无力地松开手…… “这真的是你——” 她急得又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再说了,哎呀……”连颐觉得好丢脸,她抱住自己的头,恨不得藏到车底去。 她拉开车门,想要冲下车的时候,被李泽言一手按住。 连颐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她看向李泽言。心想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天会给她说让她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自己醉酒之后的丑态毕露,穿着睡衣素颜出门就算了,发酒疯、还把他的车吐成那样……难怪他今天没有开大G……估计连车都扔了。 慢着……如果她那天回家穿的是干净的睡衣,那原来的衣服……不会是他换的衣服吧?! 连颐惊恐地看着李泽言,捂住了前穴。 李泽言替她关上车门之后,慢悠悠地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连颐紧闭着眼,捂住双耳:“不知道,不要说,我不听。” 李泽言笑着拉开她的手:“你先听我说——” “你不要再说了!”连颐按住李泽言的嘴,整张脸都写满了懊悔:“我知道我出丑了,也知道我把你高得很狼狈……唉,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喝酒了,对不起……你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我真的太丢人了……” 她感觉到腮帮子一疼。是李泽言单手捏住了她的脸,捏得她的小嘴高高撅起。 连颐松开了李泽言脸上的手,面对眼前在脸上的大手有点局促不安。 他不会是想要抽我吧? “能冷静下来了吗?”看到连颐点头,李泽言才松手。 “每个人都有过尴尬的时刻。这不算什么。况且……”他突然凑近,言语十分暧昧:“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连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啪”地一下背靠在车门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泽言,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不太友善,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你、你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会误会的。”连颐脸皮比城墙厚的人,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 “唔……看来你真的忘了那天你做过什么了。”李泽言歪头看着她,视线突然停留在她的唇上。 “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他一口咬住连颐因为惊讶微张的小嘴。 她的眼睛因为震惊还睁大着。连颐看到李泽言闭着眼睛,深情又温柔地吮吸自己的双唇,而且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从大腿直接往更深的地方…… 连颐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座椅套,一只手按住李泽言的前穴。她现在整个大脑一片混乱,霎时间闪过了许多问号,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有时间让她细想,就被李泽言出乎意料的吻给一一攻陷。 李泽言的吻和他一样,绅士不失风度。他在两片香唇来回游荡,舌尖探入,却没有撬开她的齿间要求更多。这样清雅的吻,反而更让人怦然心动。 正当连颐开始闭上眼睛准备投入的时候,李泽言却停下来了。她眨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李泽言擦了擦她的嘴角:“难受吗?” 连颐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指的是生理上的话,亲热到一半停下来,那不难受还是人吗?她点头。 “那你现在明白我那天晚上的感受了吧?”李泽言笑笑,坐回原来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带。 看着他狡黠的笑容,连颐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她好像……主动亲李泽言在先……还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来着……然后就不记得了。 可是根据他刚刚的说法,他俩应该没有发生什么。连颐在心里仔细分析。 他是君子,可我不是啊! 她把心一横!抓住李泽言的领带,手一用力,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舔舔嘴唇,色眯眯地说: “那你这次可就逃不掉了。” 李泽言不敢相信她居然还敢第二次强吻自己,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颐占了个大便宜。当他想要挣脱的时候,连颐已经用双臂死死地抱住了他,并且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嘴上狂啃。 司机听到车后座传来“啵啵”的声音,知趣地下了车,到外面吹冷风去。 连颐的小手不安分地从李泽言的前穴一直滑落到他的下体,当她摸到那根坚硬的阳物时,即使不是第一次,也还是为这个尺寸感到惊讶。 终于要成功了吗?她内心激动万分。 可是就在她准备为李泽言解开皮带的时候,被他制止了。 “抱歉。”李泽言握住连颐的手,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他捧着连颐的脸,认真地说:“虽然现在说这些有点不合时宜。可我觉得你有知情的权利,我并非不想跟你在一起,只是现在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我先去解决,我不能让你不明不白地跟着我。你也知道,虽然我的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但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来说,我还是一个已婚男人的身份。我并不在意外界对我的看法,但我在意你。” 连颐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但是她大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心中的欲火被一盆冷水朝着头浇下来,可是心中却莫名感动。 李泽言把她搂进怀里,语气柔和:“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唯一的选择,但我不想骗你,也不会对你许下任何空口白话。如果我做不到的话,你就不要等我;如果我做到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李泽言低下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 连颐有点懵,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不愿你没有名分。”他抚摸着连颐的脸,像是面对着稀世珍宝一样,又心疼又爱惜: “我没有真正去喜欢过一个人。过去我也努力抑制对你的感情,因为我知道,我们如果要在一起,未来的路会很崎岖。很多艰难和挫折我都愿意独自去面对,但我不希望波及你,我想要你一直这样单纯下去,不用面对困难。也许未来没有我,我也会乐意看到你幸福。” “可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果然感情是人类最难解决的问题。”他自嘲地笑笑:“你愿意等我吗?等我能顺利给你明确身份的那一天,我们再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好吗?” 原来,李泽言早就喜欢上自己。而自己一直傻傻地勾引他,却忘了以他的身份和知名度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连颐懵懵懂懂地和他对视,眼泪不自觉地涌上眼眶,她面对突如其来的真心告白,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居然想为了她向林楚娴提出离婚,而且还是在**之前就有这种想法。连颐不是没有在网上看过已婚男人骗小三的套路,只是李泽言这番话句句肺腑,真的让人无法抵抗。 连颐调皮地亲了一口他的脸:“好,我等你。还有……无论你有什么困难,我都愿意跟你一起面对。” 他笑容灿烂,抱紧了怀中的人。 即使征途漫漫,此生有你足矣。 第三十六章:暗夜猎杀时刻 李泽言和连颐在车上你侬我侬了片刻后,他将她送到家门口。临别之际,两人还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进来坐坐吗?”连颐站在门口,对李泽言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连颐每每面对他就像初恋少女一样羞涩。 李泽言伸出双手抱着连颐。他身高接近190厘米,站姿又挺拔,连颐这种个子高的女生,穿着高跟鞋被他用在怀里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巴。她围住李泽言的腰,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你还记得吗?上次在舞会的时候,我也亲了你的喉结。”连颐用食指点了一下他喉结的顶部,李泽言突然打了个颤。 原来他怕痒!哈!连颐总算发现了无所不能的李泽言,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弱点。 “别闹。”她的手腕被他抓住,随后李泽言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那张正笑嘻嘻的红唇。这一切都发生在今晚,连颐觉得有点太不真实了,脸上顿时十分燥热,一时之间竟被李泽言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开始只是简单的舔吸,连颐的欲念渐渐被李泽言身上的淡淡玫瑰香给撩拨起来。她能感觉到李泽言的手在她的腰间逐步往上移动,他手指抚摸过每一寸地方都仿佛燃起了熊熊欲火,她迫不及待地想让他进入自己。小手邪恶地向他的胯下伸去…… 走廊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条件反射地朝声音来源看去。漆黑的走廊投射出那个人背后的光线,是许墨。 他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而连颐和李泽言在看到他出现后也马上分开,保持距离。不过从他们身上略凌乱的衣物,和李泽言唇上残留的口红来看,大概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许墨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就马上关上了门。 门后的许墨像没发生什么一样,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他整个脑海里都是那一幕:他从猫眼看着连颐和李泽言之间的一举一动……她那个眼神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不管是面对他,还是凌肖白起,都不曾让她有那样动情的眼神。 他手上把玩着钢笔,一脸从容。似乎刚刚的事对他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下一秒,金色的笔尖插入了许墨的拇指中。红色的墨水和血液混合到一起,说不清哪些才是血,哪些是墨水。他依然很淡定地看着手上的伤口,将拇指放到唇上,舔食血液的腥甜。 好尴尬啊……连颐看着许墨关上的门,再看看李泽言沉默不语的表情。这戏剧性的修罗场,简直令人头疼。 “要不你还是进来坐吧。” 李泽言点头。他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是外面寒冷的天气,还是刚刚被许墨撞见的原因,他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连颐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对李泽言的贪婪。她也不客气,直接蜷缩着坐在他怀里,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好事。可是李泽言却制止了她的下一步。 他捏着连颐脸上的肉:“我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时候……乖一点,别勾引我,知道吗?” 连颐假装没听到,她脱掉下身的丝袜和内裤,在李泽言面前晃了晃,然后坐到他的大腿上。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连颐可怜兮兮地撒娇道:“不进去,就蹭蹭,好不好嘛……” 李泽言失笑:“你怎么把男人的词说了?” 连颐毫不在意,她将李泽言早就“蓬勃向上”的大家伙从裤裆里释放出来。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前几次都是隔着裤子摸,这下亲眼看到更馋得不行。jT犹如儿童手臂一样粗长,就是颜色有点粉嫩…… 她眼里瞬间亮了!小手迫不及待地握紧上下套弄,刚要张嘴想要含住,李泽言也阻止了:“不可以,你别闹了,我……会很难受的。” “好吧。”连颐有点失望,下面那张小嘴都馋得水直流。他倒好,吃都不让吃。 “你是不是很少做啊?”连颐冰凉的指尖划过玉粉色的冠状沟,李泽言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他摁住连颐的手:“婚前有过几次,但都是同一个人。”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他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的X经验并不丰富。” 连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将近29岁的李泽言居然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而那个人还是她的现任妻子。这也太单纯了吧?难怪颜色这么粉嫩…… 李泽言抚上她的脸,微笑着:“其实我一直没有太多的欲望,所以性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甚至,我会觉得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可是自从遇到你,我总是控制不了它……一想到你,下面就特别难受。不过——” 他抱住她的T,用力箍紧:“未来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不急于一时。” 你不急我急啊!连颐不顾他的抗拒,骑在他胯上,把湿滑的穴口贴着jT前后推动。李泽言滚烫的体温和坚挺的y度,让她那敏感的小豆豆得到了充分的摩擦。 不容他有反抗的机会,她直接俯身堵住他的嘴。李泽言感受到了从连颐穴口淌出的淫液裹满了敏感的下体,他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捏。 连颐坐起身,背对着李泽言,手指插在两片嫩肉中间抽插,水声潺潺。李泽言看着这张“小嘴”仿佛在召唤他的进入…… “来嘛……”连颐扭动着臀部,骚洞差点就贴在他脸上:“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 李泽言的自制力虽强,但也抵不过连颐的骚劲。他将沾满水的男根放进了连颐的大腿之间,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虽然不能止痒,但是暂时解渴。连颐也不要求太多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假阳具递给李泽言:“你实在不愿意,就先用这个吧……我真的太难受了……啊!” 开启了震动的假阳具进入连颐阴道的那一刻,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虽然没有在大腿根根部摩擦中的那一根舒服,但是在这关头,也聊胜于无了。 李泽言拿着假阳具,和身下的大物保持着一样的抽插频率。连颐的穴口是直线一样长长的,看起来不大,却能把接近18厘米的假阳具全部吞入。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李泽言很快就射了出来。可是连颐还没高潮,这就很尴尬了…… 看着她腿间一片白浊,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管你信不信……我平时真的不这样。” 连颐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还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李泽言觉得在她面前,真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三天后。 连颐在浑身肌肉酸痛和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挣扎着坐起,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闻着很像血液的味道。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身上,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 她是很怕黑的人,连睡觉都必须点上一个香薰蜡烛或是开着小夜灯。在这样漆黑一片且空荡荡的环境里,她感觉周围都是危险。 “请问有人吗?”她扶着额头,努力在回想着昏迷前的事。 记忆像刀片一样切割着她敏感的神经,越想越头疼。连颐只记得傍晚的时候,许墨带着从外面买的披萨,说要和她一起吃晚饭,还开了一瓶果汁……然后吃着吃着……许墨的脸越来越模糊…… 是许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他想做什么?! 连颐没有时间去想背后的原因,她只想尽快逃出这个地方。她不敢伸手,生怕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只好一步步地往前试探,终于摸到了像墙壁一样的y板。 她敲了敲,好像是空心的木板,推了一下,没有反应。于是她往y板的右边一直摸,摸到了一个像门把手的东西,一推开,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刚踏出一步,她就踩空了。掉下一个约膝盖深的池子,踏空的余悸还没完全消除,又面临新的恐惧。 她摸到了身下是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毛发。连颐尖叫了一声,突然头顶有灯光亮起。 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中间的池子盛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肉和皮毛。 “啊——”她惊叫着,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挣扎着爬上池子的边沿。 背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身衣的蒙面大汉,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拉着一边胳膊,将她拖向另一个地方。 “放开我!”连颐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他们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装饰特别温馨、可爱,和刚刚那个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么温馨的场景,连颐觉得更加诡异。 眼前站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也穿着一样的黑色连身制服,头上戴了一个类似击剑的头套,连颐没法看清他的脸。他摆摆手让刚刚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随后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连颐。 连颐看着他,不断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两个彪形大汉又拖了一个女人进来,同样是满身鲜血,但从外观上看,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她进来一看到连颐,就抓住她:“Helpme!please!”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这个女人又去抓着那个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please……pleasedon''''tkillme……”可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黑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枪。 那个女人正低头祈求,连颐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额头已经多了个洞,后脑勺溅出的碎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喷了连颐一身。 连颐很想哭,可当她看到黑衣人手上的枪还没收回去,她只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自己是下一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不敢去看。 那个男人却久久没有动手。连颐睁开眼,他手上已经没有拿着枪。正朝她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只是他喉咙里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像是用了**一样:“Weletothewondernd.” “Wherea蜜?”连颐怯怯地问,她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的每个角落,看到枪被放在远处的桌面上,她才渐渐冷静下来:“AndWhoareyou?” “湿h……”黑衣人让她别说话,异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Justenjoythetripyouhave,wewon''''thurtyou.”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就被那两个大汉又拽去另一个地方。 又是熟悉的黑色房间。不同的是,这里十分宽敞,而在她面前,有七扇门,上面各写着对应的字:湿oth、wrath、e女y、lust、pride、greed、gluttony。 这是七原罪。连颐在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邪教杀人祭奠的地方了……现在怎么逃出去是重点。她没有任何头绪,就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往中间的门推了进去,是lust。 她犯了色欲之罪?所以现在要接受惩罚?她看着身后被关上的门,眼前是又窄又长的走廊,决定硬着头皮走下去。 她或许胆子不大,但真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总是能很快地镇定下来,然后想解决方法。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搏一把,至少死得有尊严。 走了快2、3分钟,她听到前面有一些声响和亮光。于是加快了脚步,在即将到大之前,探出半张脸先看看…… 从来只听说过人间炼狱,这回是真的亲眼看见。连颐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有被摁着头往满是血液的浴缸里不断挣扎的;有在骑木驴被鞍上带刺的木棍插得下体血肉模糊的;有吊起来被沾满了盐水的鞭抽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也有身上被滚烫的铁板烙下一个又一个“whore”的;有一个嘴和眼睛都已经被针线缝上,在旁边有气无力地求救着;也有活活惨叫着被割下来乳房和阴部的…… 连颐很快就被那些正在行刑的黑衣人发现。她拔腿就想跑,没走出两步就被他们抓到了。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到那个满是血液的浴缸边,她边呼救边被那些人一下又一下地摁在浴缸里。 她几乎睁不开眼,嘴里鼻腔里全是浓稠腥臭的血,看到什么都是一片血红。血液的腥味使她数次干呕,没法正常呼吸也让连颐有些缺氧发昏,四肢开始乏力。 黑衣人看到她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便又拖着她到另一个行刑点。他们将连颐的四肢绑了起来,然后用沾满了血,浸泡过盐水的鞭子往她身上抽—— “啪!”连颐痛得马上清醒过来,她低头一看,腹部出现了轻微的破皮和红肿。她看着正举高手的黑衣人摇头,对方没有理会,再抽一鞭。 破皮的范围更大,开始往外渗血。连颐咬着牙,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痛苦地尖叫,而是沉默地忍受他们一鞭又一鞭的虐打。她坚信,只要坚持活下去,就一定有机会逃出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体力尽失,他们从架子上松绑的时候,连颐马上就倒地晕了过去。 她在两眼一黑之前,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有些都快见到骨头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周围很温暖、明亮。而且有好多个声音在争吵,说的都是中文…… “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呢?” “那你离得这么近有什么用?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你——你牛比啊,警察都像你这样的话——” “别吵啦!你们还让不让她休息了?要吵出去吵好不好?” “关你什么事啊!回去唱你的歌吧!大明星来掺和我们干什么?” “你——” “她醒了。”最后这个低沉磁X的声音,让那片叽叽哇哇的噪音瞬间停止。 要不是看到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连颐都要以为自己在天堂了。她缓缓张开眼睛,看到四个人围在床的两侧,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他们的表情都是喜笑颜开的。 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泽言,他坐在床畔,握着连颐的手。即使此刻他是微笑着的,也能看到他的眉头都皱出印子来。 另一边是白起,他也握着连颐的手。只是眼里都是担忧,甚至还有些眼红。 凌肖和周棋洛分别坐在两边床边。看来刚刚吱吱喳喳的人应该是他们俩没错了…… 连颐刚想坐起身,却发现他们四个人各压住了一个被角,把她固定住在床上。 “……你们都起开,我动不了。”连颐没好气地说。 “医生说你还不能乱动,更不能下床。”李泽言按住她:“多休息一下,我给你出去买点吃的。” “我去吧。”白起站起身就往外走。 周棋洛自然是知道连颐和李泽言的事,只不过没想到他们进展居然这么快。凌肖倒是像乌眼J一样在后面瞪着李泽言,心想有白起和许墨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个李泽言……还有旁边这个话比他还多的周棋洛。 “我去你家里拿点衣服过来吧。”凌肖刚起身,李泽言就说:“不用了,我已经让人买了。” “……那我去给她买水喝。” 李泽言疑惑:“不是有人去了吗?” 凌肖翻了个白眼,忍住:“那我出去抽根烟总行了吧?” “请便。”李泽言没有看他:“你也出去吧。” 周棋洛没有问,但他知道李泽言是在说他。一般人这么说他可能会反驳,但这是他老板。只能灰溜溜地出去外面等着。 偌大的病房顿时是只剩下连颐和李泽言。她才想起来:“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进了那种地方?那是个什么地方?我又是怎么出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泽言叹气,言简意赅地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说出来。 原来那个恐怖的地方是在美国德州威奇塔福尔斯的一个精神疗养中心。但是地下几层居然还隐藏着一些专供一些有变态取向的富人虐杀取乐的地方,每年有很多精神病患者和正常人在那一带失踪,没过多久就会发现死亡,只是失踪和发现尸体的地方往往都不是在德州境内,所以这个地方一直没有引人注意。 李泽言说,这个地方直到他们现在在谈话的空隙,也还没被彻底取缔。他只能说这个机构背后的人脉和背景一定不简单,凭他李泽言个人的力量也只能把她救出来,没有办法将那个地方的拥有者绳之於法。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能把连颐不知不觉从国内送到这个地方的,身份也同样不简单。 连颐沉默了会儿:“我知道是谁。” 李泽言沉Y:“……是许墨。” 连颐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找不到,从前几天就一直联系不上。”李泽言说。 原来,许墨早在高中时期就有很明显的施虐倾向。他和李泽言同读一所私立学校,李泽言早有耳闻许墨奇怪孤僻的性格,高中时候很多女生都追求过许墨,只是没有一个能和他坚持交往一个星期,当时他也没有去深究,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直到后来,他的班里有一个女生和许墨交往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正当众人都以为她即将打破了许墨“每周换女友”的定律之时,那个女同学居然进了I粗。 “为什么?”连颐不禁好奇,难道她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李泽言摇头:“我只知道她进了I粗,后来我就去了英国,学业帽频,没有和以前的同学来往,就没有再听到任何消息。就连许墨,也是创立华锐之后没多久才重遇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他这个毛病早就改了,没想到……”他低着头,一脸愧疚,双手裹住连颐包着纱布的小手: “如果我能早点注意到,早点提醒的话……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连颐把他的手放在脸旁边靠着:“没事,都是我的问题,我不会怪任何人的……不过,你是怎么找得到我的?我们怎么回来的?” 李泽言背影明显僵了一下,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你认为我要找到你很难吗?” “也是……”连颐完全放松,闭上眼睛:“幸好有你。” 刚推门进来的白起看到这一幕,怔住了。他想了一下,把餐食放在了桌面上,退出房间。 他来到医院的草地上,看到凌肖在抽烟。白起向他要了一根,叼在嘴里不点火,若有所思。 凌肖斜着眼看他:“火都不点,想什么呢?”说完,递给他一个火机。 白起接过,火苗“嗖”一下,燃亮了烟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烟雾:“我以为我有能力保护好她。” 凌肖用鞋尖点着地面:“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问题,这次的事确实有点超纲了……” “我没有能力的话,怎么给她幸福呢?”白起抹了把脸,又狠狠地抽一口:“我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力,也没有叱咤风云的权力……我拿什么去保护她呢?” 他看着凌肖苦笑:“我们都没有那个能力,不是吗?” 凌肖看着白起:“你没有而已,我有。”他拍了拍白起的肩膀,然后将烟头扔到垃圾桶的灭烟筒里:“你知道就够了。” 白起看着凌肖逐渐走远,突然想起,自己和连颐对他的背景确实一无所知。 第三十七章:抱紧金主大腿 一片漆黑,血肉模糊。连颐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周围一片死寂,说不清楚在哪里,但压迫感越来越重。 突然!脚下踏空一步,身子急速下坠—— 她猛地睁开眼。还好,只是在做梦……她看着昏黄的台灯,意识到自己还在医院的病房里。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她看着床头柜摆放着一束红得像血一样的玫瑰,顿时感到生理不适。 怎么他们都不见了?连颐很害怕,她在枕头旁边找到自己的手机,定睛一看——现在是半夜两点多,难怪他们都不在。 可是刚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单人病房里,总归是有些害怕。早知道李泽言就不该花这个钱,让她住进没什么人的私立医院就算了,偏偏还是单人病房……她强忍着身上伤口的痛,摇摇晃晃地下床,想着把窗帘拉开一下,这样外面路灯的光透进来,她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外面的走廊忽然想起“嘎大嘎大”的脚步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更诡异,而且听着,像是在朝连颐的房间方向走来。以连颐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走不快,她只能尽其所能地躲到房门后面。她不知道来的人究竟是谁,这大半夜的,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人果然停在了她病房门口!他静悄悄地打开房门…… 她举起手上的保温杯,刚想砸到对方头上去,却被他一手抓住。 “这么晚不睡觉在高什么?”李泽言他盯着头上的保温杯,一脸诧异。 他扶着连颐回到病床上,她心有余悸:“大晚上的,您能别这么吓唬人行吗?” 李泽言不知道她这话是哪来的:“这里是私立医院,安保措施很到位。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再说,外面又不是没有人在守着你。” 她朝房门外瞧了瞧,还真有几个保镖杵在那里。 连颐阴阳怪气地翻了白眼:“抱歉,我没住过私立医院,不知道规矩咯……倒是你,这么晚还在医院?你……不用回家交差吗?” 李泽言给她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倒到碗里:“你以为我在办公室里住的时间短吗?” 哦,敢情他给自己老婆撒谎说加班,其实是出来照顾小三了呗?好典型的出轨男借口。连颐抿着鸡汤,心里想着自己在做“小三”的事,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你那是什么表情?”李泽言看到她的脸,绝对不像是因为鸡汤好喝才有的模样。 她捧着碗,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我觉得你这样骗你老婆不好,而且我觉得这样我也很过意不去……本来就是‘小三’了,还占用你这么多时间……” 李泽言叹气:“我没有撒谎。”他接过她手上的碗,一勺接一勺地吹凉,然后送到她嘴边。 “我和她……情况比较复杂,一时之间没法跟你解释清楚。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在解决跟她的所有事之后,再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我不会一直让你见不得光。”他擦了擦连颐的嘴角,凑上去吻了一下: “我是真的喜欢你。” 连颐欣喜若狂,她低头窃喜,还没来得及回应,李泽言又说:“对了,你家里的所有东西我已经安排人搬到新的地方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随时告诉我。” 连颐没反应过来,她疑惑:“我、我家的?搬到……不是,我没有要搬家啊!” “嗯,那你就能安心继续住在原来的地方是吗?”李泽言看着她,似乎能把她的心看穿一样。 他说的也在理。就算现在许墨不出现,但是想到他随时可能会出现在她面前,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她更想知道许墨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因为嫉妒?还是纯粹只拿她撒气?无论哪个原因,都不足以让她想要继续“与魔鬼为邻”。 “行吧。”连颐不得不承认他的做法是对的:“那我要去哪里住啊?不会是你……” 李泽言从口袋里掏出两串钥匙放到她手上:一串是汽车钥匙,还有一串是普通的房屋钥匙。 “目前H市最安全的住宅区就是周棋洛在住的地方,也是我家的小区……”他脸上有些不满,但还是将钥匙塞给了连颐:“虽然我很不愿意你和别的男人同住,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只能这样安排。拿着吧。” 连颐犹豫地看着手上的钥匙:“你的意思是,我得跟周棋洛住在一起吗?还有,为什么给我车钥匙?” 李泽言理所当然地说:“他虽然吊儿郎当,但起码我对他是知根知底的。而且他……他对你的感情不一般,我相信他会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你。车的话,你不是16岁的时候在美国就考到驾照了嘛?不要的话,就还给我吧——” “要!当然要!”连颐收回手,看着上面的蓝白车标笑嘻嘻地说:“谢谢金主爸爸的赏赐!” 她看着车钥匙傻笑着,突然想起:“诶,你怎么知道我高中时候在美国考了驾照?你不会是又去调查我了吧?我跟你说……以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你老是这样背着我去查探我的过去和生活,说实话我觉得挺变态的……就像许墨一样……算了算了别提他了。嘿嘿,小北祈……” 李泽言看着她傻乎乎的笑容,感到欣慰的同时,心里却有着不敢直说的秘密。 本来大年初七正好是大部分人开工的“大好日子”。鉴于连颐才刚出院,周棋洛慷慨地,用既是老板也是室友的身份让她暂时在家办公。 其实她的岗位在家办公,就等于是放假。连颐也懒得反驳他,反正她现在这个样子去上班,别人还以为她新年是不是去了趟叙利亚当雇佣兵。 她出院之后直接就被周棋洛的保姆车秘密运送至他同在李泽言小区里家里。为了避免其他人担心,连颐在手机上和白起、凌肖各自通知了一遍,她搬家了。 白起岸绿野:你搬家也是好事,那么偏僻的地方说到底还是不太安全。不过跟周棋洛一起住……真的没问题吗?今天下班之后我就过去看看你方便吗? Lay奶奶:好啊,反正周棋洛最近有通告,他这几天暂时都不在H市 白起岸绿野:好,今晚见 …… 湿awn:什么?!你搬去了xx小区?! Lay奶奶: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不还是在H市内嘛 湿awn:不是这个问题…… Lay奶奶:?那你详细说说? ……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连颐看凌肖没有回复,打算放下手机做点吃的。这时候,门铃响了。 这大中午的会是谁呢?连颐有点懵。她跑到入户门前看大门外的视像监控,那一头灰蓝毛快顶到镜头前了,除了凌肖还会是谁呢?她噔噔噔地跑出来,穿过花园走到了大门,打开一看,还真是凌肖! “你怎么在这里?”连颐惊奇地看着他:“你刚刚在这附近吗?” 凌肖尴尬地挠挠头:“不是,我家也住这里。” 好你个凌肖,原来是个隐藏富二代啊。不过她早就应该看出来了,从他平日的吃穿住行都是名牌来说,就猜到他的家境不差,只是没想到他家也住在这十几万一个平方的豪宅别墅区里……只是,连颐记得他明明说他爸妈是基层公务员来着,这难道是?了? 别人的家事也不好去评判。连颐也没有细问的打算,她把凌肖迎进屋,给他切了点水果,自己也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吃起来。 “诶,不对,你也住这里。”连颐好奇地问:“那你不认识周棋洛和李泽言?他们也住这里啊。” 凌肖很无语:“我又不是居委会大妈,我认识这么多小区住户干什么?再说,我长期呆在学校里,又不是天天在家。他们也是这几年搬进来的不是吗?” 也是。连颐想了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你搬进来这里也好。”凌肖坐到连颐旁边,搂着她肩膀,在她脸上啵了一口:“那我以后就不住学校了,住在家里,多过来看看你得了。” 连颐得意地从衣兜里掏出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用啊,我也可以去H大找你啊~~哈哈,你看——” “我去。”凌肖一把抢过车钥匙:“可以啊你,瞒着我买车了,没看出来你是个小富婆嘛!” “那是李泽言给的。”连颐嚼着梨。 “哦。”凌肖的笑脸瞬间消失,一把将钥匙扔在沙发上。 她急忙捡回来,仔细地抚摸着:“你干嘛!真是粗暴!噢噢,宝宝不哭,妈妈爱你……” 凌肖一脸嫌弃:“你有病吧?这是车钥匙,又不是小猫小狗。” “你才有病呢!”连颐瞪着他:“你懂个球,这是我人生中第一辆豪车,我必须善待它!” 凌肖撇撇嘴:“你喜欢车你跟我说嘛,我给你——” 连颐拎起钥匙,在灯光下欣赏:“买这个啊?你有这么多钱呢?” 凌肖被气笑了:“不就北祈嘛,我——”他突然像被什么噎住,立马刹车。 “我不能给你买,我给你租可以了吧?” 连颐看着他嘟起的鸭子嘴,忍不住捏了一把:“你放心,这也不是我的。是李泽言借给我用的而已,我一次还没碰过呢……” 凌肖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起身朝外面的停车库走了过去。连颐好奇地跟在后头。 他摁下负一停车场的门闸开关,随着门闸的缓缓升起,连颐终于看到“宝宝”的真面目。 它静静地躺在周棋洛那辆豪横的小牛旁,毫不起眼的银灰色普通轿车,和旁边高调的橙色敞篷对比起来,低调又乖巧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李泽言真好,居然还把它洗像新车闪闪发亮一样再借给她…… 凌肖眯起眼睛,抱着双臂看连颐:“说吧,你和他睡过几次?” 连颐被他这个问题弄得一头雾水:“说什么呢?我和谁睡过你会不知道吗?” 凌肖指着车:“没睡过会直接给你送一百多万?蒙谁呢你?装傻呢还……” 这车居然得一百多万?!还是送她的?!连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车,下巴都掉到地上了。 “这可不兴瞎说啊!”连颐指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车是送给我的?” 凌肖随手一指,连颐朝着他指尖的方向看去: *A·LY218 2月18日是连颐的生日,LY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连颐看着面前的车和车牌号,脑袋像被大摆锤敲中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但为了确定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连颐还是给李泽言打了个电话。虽然凌肖在旁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看他耳朵尖都快竖起来了。 “什么事?”李泽言几乎是秒接。 “那个……”连颐把凌肖稍微推开:“那个车我可以借用多久啊?”她不敢直接问是不是送自己的,万一不是那得多尴尬,毕竟上百万的车…… “什么借用?那就是你的车,证件都在车里,自己找找吧。” “……喂?听到吗?” 电话这头的连颐已经抓着凌肖的外套疯狂摇,顾不上电话里正在疑惑的李泽言。 有钱人的浪漫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吗?连颐让凌肖掐自己一把,痛感让她此时的快乐更真实。 “走!姐带你去兜风!”连颐套上外套,迫不及待地想试驾一下。 凌肖扣住她的后衣领,拎小J崽一样将她拖回来:“诶——我知道你很兴奋,等你好了再说吧,拖着破身子能去哪里玩啊?” 连颐挣脱他的手,拍拍皱掉的衣服:“你才破身子!这不是有新车高兴嘛……你以前刚买新车的时候难道不高兴吗?你的车什么时候买的?” 凌肖满不在乎:“我才没你这么激动,我车都买三年多了,当初的什么激情现在早就没有了。” “三年多?……”连颐掰手指头算算,凌肖现在21岁,三年前不正是18岁吗?刚高中毕业就买车,果然是富二代。 他俩往大门方向返回,连颐忍不住好奇:“你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我记得你说过是公务员,公务员也这么有钱的吗?” 凌肖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故意偏过头:“我妈妈是经商的,我爸爸才是公务员……问这么多做什么?八卦。” 凌肖死赖在这里不肯走,想着反正他和白起都是认识的,也没有让他走的理由,就让他留在这里。当白起兴高采烈地一进门,就看到凌肖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怎么也在这里?”白起问。 凌肖抢先一步回答:“我来看邻居怎么了?你是片儿警吗?串门你也得管?切。”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白起无视他,继续问连颐:“他也住这里?你不是说这算是周棋洛借给你暂住的,算是员工宿舍吗?我看……”他扫视了一下,阔绰的客厅、大气的装潢,还有前后花园和游泳池……怎么看都是豪华别墅,他心里开始有些落差感。 连颐看白起表情有些焦虑:“呃,算是吧。怎么了?” 他摇摇头,微笑道:“没事。这房子看起来比之前的要好很多,你住这里我也放心了。” 凌肖伸了伸懒腰,语气略不屑:“必须的啊!你啊,是买不起这种地方的——” 连颐抄起一旁的抱枕朝凌肖扔过去:“闭嘴吧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凌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起瞬间意识到,最近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的根源所在——他在这群竞争者之中是条件最差的一个。从前,他总是那么有自信地相信连颐最终会和自己在一起。以为有多年的感情基础,和自己出色的外型,就能毫不费力地赢得她的青睐。可是……说到外貌,许墨、凌肖、周棋洛、李泽言他们在长相上,都跟他不相伯仲;甚至,许墨比他聪明,凌肖比他年轻,周棋洛比他有吸引力,李泽言就更不用说了……他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比? 他把买给连颐的东西放下,笑着说:“你现在安全就好,我、我刚刚收到通知,晚上还要加值,先回警局了。” 连颐想叫住他,可是白起头也不回急匆匆就走了。 凌肖本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独占”连颐了,但是当傍晚时分李泽言出现在家门口盯着他的时候,可能是气场压制的原因,让他不自觉地怂了,还没吃饭就偷偷溜回家。 李泽言找出药箱,从中找到纱布和药膏,准备替连颐换药。她突然想起来:“早知道刚刚就不让凌肖溜了,他可是医学生!换药这方面他可擅长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李泽言挑着眉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长?”他把药箱拿回来,抓住连颐的脚腕放到大腿上。 他拉起K腿,连颐白皙清瘦的小腿上都是可怖的紫色瘢痕。这都不算难看的,难看的都用纱布裹起来了。 李泽言不苟言笑地说:“裤子脱了。” 连颐捏着K头,憋红了脸,大半天没脱下来。还是李大魔王最终狠心下的手。 因为受伤了不方便穿内衣内裤的原因,睡衣里面直接就是真空状态。连颐捂住双乳,腿并得死死的,生怕李泽言看亏了一样。 看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将纱布缠绕在小腿上围了一圈又一圈……连颐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会,而且特别自信的臭直男。正当她感动得不行,李泽言拍了拍她大腿:“岔开。” “啊?”连颐捂紧了下体。 “啧,想什么呢?”他用剪刀剪开大腿根部附近的纱布,拨开连颐的膝盖,用沾着酒精的棉签先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再涂药膏。 消毒酒精的冰冷,刺激得连颐的乳头一下子立起来!她急忙护住前穴,可是那酒精棉签在大腿根部之间来回涂抹,小穴不争气地湿了,穴口开始往外淌水…… 李泽言往她的**瞟了一眼,没什么反应,表情毫无波澜。 连颐偷偷瞅李泽言的下体,没有鼓起! 她有点不高兴:“我懂了,原来我对你这么没有吸引力……哼!” 李泽言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把药膏往上涂,然后用纱布包扎好。前穴和后背的伤口也都一一换好药,替她穿上衣服之后,才捏着她脸蛋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这不是自制力的问题,这是吸引力。”她还是嘟着嘴:“我为什么会兴奋?还不是因为给我上药的人是你。” 李泽言把桌上的药品都收拾好:“吸引力肯定是有的。” 他看着她,浮现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你本来应该去医院换药的。” 连颐愣住。 等李泽言把药箱拿回原来的地方,连颐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羞得直把脸埋到沙发里。 “叮——”手机响了,是白起发来的信息。与此同时,李泽言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 是白起回复她的信息。 …… 白起岸绿野:你早点休息吧,我今晚值班会很晚,就不陪你了 Lay奶奶:好吧,要注意身体不要着凉哦~想你!晚安(啵啵) 白起岸绿野:好,我也想你。晚安。 …… 连颐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怎样,白起刚刚第二次回复她信息的同时,李泽言的手机又震动了一遍。 不会这么巧吧?她决定不多想,这时候凌肖分享高笑视频的信息也刚好来了。 好巧不巧,李泽言的手机再次同时震动了! 连颐盯着他的手机屏幕,心里突然有些恐惧。她趁李泽言还在卫生间,悄悄拿起手机瞟了一眼。 锁定界面没法看到详细内容,但是并非是微信或者信息的内容,而是某个软件的通知。她忽然好像联想到什么,但这个想法需要她验证。于是她把李泽言的手机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给凌肖发信息。 …… Lay奶奶:肖肖,给我分享一下表情包呗 湿awn:? …… 凌肖回复后,李泽言的手机果然再次震动了。 …… Lay奶奶:快点嘛,让你发就发,不过别发太快,我怕刷不出图片,最好每5秒发一个 湿awn:什么毛病……等等吧。 湿awn:[动画表情] 湿awn:[动画表情] 湿awn:[动画表情] …… 连颐的手心都沁满了汗水,不是因为室内暖气太热,而是因为凌肖每5秒一个信息,在她手机响起的同时,李泽言的手机都会震动一次。 那一条条的通知究竟是什么?她没有办法不去怀疑李泽言背后做过什么,在被绑架、虐待后她没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 不对……这件事过后许墨确实没出现过,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有李泽言知道,只有他跟她说事发经过,她怎么知道李泽言说得是不是真的? 她后背发凉,全身顿时竖起汗毛! 第三十八章:魔王?还是魔鬼? 李泽言从洗手间里出来以后,连颐全程紧盯着他的脸,虽然脸上的微笑很僵硬,为了寻找整个事情的真相,她只能先装作若无其事。 他把手机直接打开看了看,就放回衣兜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余光注意到连颐的眼神,因为她一直都表现得神经兮兮,李泽言也没有太在意:“怎么了?饿了?” 连颐摇头:“呵呵,没有……” 她尝试不用微信,直接给周棋洛的手机发短信。 “洛洛,你这次的行程有几天啊?” 过去几分钟了,周棋洛还没回复,应该是在工作。她又给凌肖的电话号码发了条短信:“肖肖,我微信很卡,现在在重装系统,你有事就短信找我吧。” 凌肖的信息马上就回了:“哈哈,活该,谁让你平时刷这么多色情网站!” 连颐现在没心情怼他,她听到了来自李泽言外套兜里的震动声。她还不死心,给凌肖发短信:“给我打个电话聊聊天呗,我好无聊。” 凌肖的电话马上就打了过来,奇怪的是,这次李泽言的手机没有震动。 她接了,凌肖大大咧咧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你是不是想我今晚过去陪你啊?怎么奇奇怪怪的,想什么呢?” 李泽言听到男生的声音,目光从电视上转移到连颐身上。她捂住话筒,悄悄说:“是凌肖……他说他无聊。” 李泽言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直接拿过她的手机,摁下了结束通话。 可是,就在他按下通话结束的一瞬间,李泽言的手机再次震动了。他把手机递给她,连颐的手却微微颤抖着接过,不敢抬头看他。 也许真的是误会呢……连颐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决定再尝试一次。 “那个……”连颐偷偷把手机关机了,黑着屏幕向李泽言摇了摇:“我手机忘记充电,现在没电了,能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李泽言没说话,也没拒绝。他直接拿出电话,划拉了几下就递给连颐。 “谢谢。”她接过他手上这部黑色的手机。趁着李泽言还在看电视的空档,想要打开刚刚的通知栏,却发现全部通知信息都不见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刚刚清除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清除,有什么软件的通知不能让她看见呢? 她想点开微信看看,却发现打开微信和屏幕解锁一样,也需要指纹识别。 “你不是要打电话吗?”李泽言诧异地看着她拨弄自己的手机。 “你说我这记性……”连颐把手机还给他:“我都忘了对方电话号码了,想看自己手机来着,又没电!算了算了,还给你吧~” 李泽言无奈地摇摇头。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但联想到他可能在追踪她的手机,结合之前发生的绑架事件,连颐就不得不多加思考。 她重新开机,给凌肖发了一条信息:“肖肖,你家有**吗?借我几片,我疼得睡不着觉。” 收到信息的凌肖贼笑着回复:“我看你是没我疼才睡不着吧?怎么,霸道总裁艳痿吗?” 连颐翻白眼,心想:凌肖你就胡说吧,到时候李泽言要是真能看到,你就完犊子了。 …… 连颐:就说有没有嘛,有就拿过来 凌肖:知道了,现在拿过去,别玩自杀哦~ 连颐:幼稚,今晚别太早睡,我晚点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凌肖:害,月亮不睡我不睡 …… 连颐借口去厕所,给凌肖打了电话,让他把**放在大门外的邮箱里,借口说是因为李泽言不让她吃所以不想让他发现。 ……三十分钟后, 凌肖:给你放好了,我好不好? 连颐:好好好,今晚等我消息吧 凌肖:你今晚真的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要不要我过来? 连颐:可能要……但不是现在,你等我消息吧 凌肖:行,我24小时在线等(??????????) …… 连颐搓着小手,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李泽言看她欲言又止,主动说:“又怎么了?饿的话直说,不必y撑。” 她摆手:“噢不不不,我只是想问你……你今晚要留在这里吗?” 李泽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脸上一抹不明显的红晕。 他居然脸红了……连颐觉得不可思议,他脸皮这么薄,真的会是绑架虐待的元凶吗?难道是自己误会他了?还是先别太早下定论…… “你,希望我留在这里吗?”李泽言愣愣地看着她,好像很期待她的回答,甚至眼睛里似乎有星星。 她不受控制地点头。好像就算知道李泽言有可能是变态,连颐也无法拒绝他…… 李泽言低头憋笑,竟有点可爱:“既然你求我,那今晚就留下吧。” “好啊好啊!”连颐点头如捣蒜,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现场,她打了个哈欠:“那个,那你要不你先去洗澡?我有点困了,我去周棋洛房里给你找衣服——” 李泽言:“不用了,我让司机给我送过来就是,反正不远。” 那敢情好!连颐假装又困又乏,躺在沙发上假寐。等浴室的门合上之后,她轻手轻脚地溜出花园,频频回头看,生怕被李泽言发现。在邮箱里拿出凌肖研究藏好的**后,又溜到厨房。看着面前的杯子,有些犯难。 这酒混药固然是对身体有害,可是茶和水混了药的味道不是很明显吗?李泽言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喝不出来?思前想后,她最后还是决定用味道复杂的果汁混合好,还特地提前准备一杯没药的果汁。 司机很快就把换洗衣服送过来,连颐将衣服接过送到浴室里面,虽然隔着水雾蒙蒙的玻璃,她还是看到了那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肉体。 如果他真是罪魁祸首的话,自己能原谅他吗?连颐想。她看着满身的青紫,还有纱布包裹下皮绽肉裂的部分伤口,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再怎么喜欢,她也没法承受这种扭曲的爱。她放下了衣服,默默地走了出去。 李泽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连颐躺在沙发上,裹着小被子玩手机。她抬头看了眼:“你……你好乖啊!哈哈!”她指的是李泽言的头发,没有发胶的支撑,黑发垂顺地铺在额头前,还有身上这套深灰色的运动服,乖巧青涩得就像个大学生一样,一点都不像叱咤风云的资本家。 连颐一骨碌坐起身,给李泽言递上一杯果汁:“喝吧,我刚倒的。” “我已经刷过牙,不能再喝,你喝吧。”他坐到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应该多补充点营养才是。” 连颐一指桌上残留着一些果肉的杯子:“我已经喝了,这杯是特地给你的。而且……”她故作疑惑:“我总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味觉出问题还是变质了,你帮我尝尝呗?” “……变质了你还要我喝?”李泽言服软,他接过杯子。 连颐调皮地眨眨眼:“一起进医院不也挺浪漫的嘛……” 杯子还没碰到嘴唇,他的手突然停住了。连颐的心都快跳出来! “怎么了吗?”她的笑容僵住:“不、不会是真的变质了吧……” 李泽言沉默了几秒,然后一仰头,将果汁全部喝完。他拿起纸巾擦擦嘴,仿佛什么也没发现,微笑着说:“没有,味道很好。” 呼……连颐看着李泽言安然无恙,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的样子,顿时舒口气。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可怕的事,这本来是她近两年来最期盼最开心的夜晚。她和李泽言,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用做什么,只是想想旁边是他就觉得开心满足。可是现在…… 连颐看着旁边睡得规规整整的李泽言:他即使是睡觉的动作也规矩得很,仰躺在被窝里,双手交叉叠在腹部,呼吸均匀且平静,纤长的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 她此时没有仔细观赏眼前这副“美景”的时间,连颐静静等待着李泽言进入深度睡眠。她生怕他连睡觉都是在诈她。即便现在已经躺到腰酸背痛也不敢翻一个身,生怕一个动作便会惊醒身边人。 房间内一片寂静,仿佛有不知名的怪兽悄悄躲在角落里,正准备吞噬掉他们。唯有床头柜上一盏昏黄的圆球小夜灯用微弱的光芒在苦苦支撑着,而李泽言的手机就放在这盏灯下。连颐偷偷溜下床,她一步三回头地注意李泽言的动静,确定他已经睡死过去,药物已经完全发挥作用,才偷偷拿起那部黑色的手机。 接下来,是要用李泽言的指纹解锁手机。连颐坐在床侧,抓住李泽言的胳膊轻晃,用气声细语:“李泽言,你睡着了吗......李泽言?” 床上的人没有吱声,胸前起伏的频率仍和刚才一样平静。连颐沿着被褥的边沿往上摸索,碰到他的手指时候,被静电忽然打了一下。 她忙看向李泽言,还是睡得很死。她有注意到李泽言平时是用左手较多。连颐心砰砰直跳,她背对着李泽言,咬咬牙,鼓起勇气拿起他左手的大拇指往屏幕上摁。 解锁成功! 她马上拿起手机,踮着脚尖走到房门,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李泽言,轻轻合上房门。 一步一步......她轻轻地走到一楼厨房的位置,停下脚步急忙先设置屏幕长亮,省得待会不小心息屏了还得重新解锁。 她把手机放在厨房的操作台上,仔细翻看里面的内容: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常见的普通软件,都是些系统的浏览器、音乐播放软件、文件夹、办公软件,要不就是企业社交平台和股票软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那么那些诡异的通知是从哪里来的呢?连颐百思不得其解,她从屏幕顶部往下划拉,他早前清除的通知也没有再出现。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决定发出一条信息再次进行测试。 …… 连颐:睡了吗? 凌肖:才一点,睡个P ....... 果然不出所料,李泽言的手机马上有反应。连颐马上点击通知信息,先入眼帘的是软件的开屏。纯白色的屏幕上只有几个黑色的英文字: PINPOINT 比阴户a乳iTech 过了几秒,出现了一个极其简洁的操作界面:深灰色的背景下,第一栏的信息上显示【用户一】,连颐点击进去。 ......她浑身都在冒冷汗。 虽然上面显示的对话ID都是一些字母数字,但是这对话和她在自己手机上发出及收到的文字内容,一模一样。 甚至还有专门的分门别类:来电、通话、信息、社交平台里的文字、图片及语音对话,甚至还有位置变更的时间和准确地点。所有有关她的隐私信息,全部一字不落地展示在她眼前。 连颐感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迅速扩散至全身。她似乎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自己在李泽言面前好像被扒光了一样,连一条遮羞布都不剩。 又一条通知来了,她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她没有打开自己的手机,在李泽言手机的这个跟踪软件上看到用户名是湿awnling666,是凌肖。 …… 湿awnling666: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现在过去找你啊? ......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是吗?李泽言从什么开始跟踪她的信息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连颐无暇去回复凌肖,她鬼使神差地又打开了李泽言的微信。除了一些华锐的企业聊天工作群以外,还有少数的几个工作伙伴对话。但这些人的信息他都是看过的,包括她曾经给他发过的,唯一一个未读信息最多的,便是林楚娴。 她给李泽言发的信息只显示99+,当连颐点进去之后,她几近崩溃。 里面全部都是她和白起、凌肖、许墨以及周棋洛见面时候,比较亲昵的照片以及视频,她几乎每天都在给李泽言定时发送,就像每天更新的娱乐新闻一样。 每天......难道他们俩是一伙的?是李泽言听了林楚娴的教唆,还是林楚娴受李泽言的指示?他们两夫妇合谋就是为了耍她吗?是一开始她就是那个待宰羔羊吗? 连颐再次转移到跟踪软件的界面上,想要查探开始窃取自己信息的时间。她没注意到,二楼栏杆上有个人在黑暗中像鬼魅一样沉寂,靠在那里一直在看自己的一动一静。 她还没翻到手机底部,那个人就开口:“你还想看什么,直接问我。” “啪!” 连颐受惊,猛地将李泽言的手机甩到远处,屏幕闪了几下,碎了。 她抬头定睛一看,是李泽言。他穿着深灰色的浴袍,正靠在栏杆上,冷静地看着自己。她不知所措,手在背后的灶台上乱摸,摸到一把尖尖的水果刀,藏在袖口。 她看着李泽言一步一步从楼梯走下来,逐渐靠近自己。但是因为伤势,还有发软的双腿,她没法走太远。 “你、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还要窃听我的电话信息?”连颐沿着身后的桌子频频往后退,她对眼前的人存有戒心,可是又充满畏惧,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询问。 李泽言叹气:“我知道你很害怕......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知道这个就够了。”说完,他想靠近连颐。 可是她却抽出身后的刀,高举在李泽言的面前,气得面容扭曲:“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被带到美国还能被你找到,原来你一直监视我......不对,是你把我带去那种地方!是不是!” 颤抖的刀尖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他却没有丝毫害怕。 “不是我。”他眼睛盯着连颐,根本不担心她手上的锋刃会伤害自己:“不管你信不信。” 他眼中的诚恳似乎并不像在撒谎,连颐正想反问,突然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响声。 凌肖实在担心连颐,就翻墙进来。谁知道一进来就从一楼的落地窗外看到两人在对峙,连颐手上甚至还拿着尖刀。经过她之前被俘虏虐待的事后,他生怕再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连忙从花园拿起一块大砖头,把落地窗敲个稀碎。 他顾不上被玻璃碎片割伤的手臂,马上跑到连颐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看着李泽言。 “你对她做什么了?!”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爆发。 “与你无关。”李泽言面无表情,看着凌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连颐把刀放下,从衣兜里拿出那条新车的钥匙,放在灶台上:“你拿走吧,明天一早我会搬走。”这句话明显就是对李泽言说的。说完,她拽着凌肖往门外走去。 李泽言低头不语,他拎起那条车钥匙在手里把玩,在连颐打开大门之前,他才开口:“好,我可以告诉你。”他抬头:“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 凌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想推连颐到门外。 她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李泽言:“你说。” 李泽言看着她和凌肖:“你们两个,和极客签约做艺人。” 凌肖和连颐面面相觑。 第三十九章:许墨是被冤枉的? “什么当艺人?不是,你们俩什么问题?”凌肖此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看连颐再看向李泽言,完全摸不清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连颐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李泽言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你都不会好奇,为什么我微信会撤掉密码让你随便看吗?”李泽言反问连颐。 是啊,早些时间看他的微信还需要二次解锁呢!这么说李泽言是故意让她看到林楚娴给他发的内容?连颐内心有些动摇。 李泽言坐到沙发上,摊手示意让他们也坐下。 “没错,监听软件是我前段时间植入到你手机里。”连颐也没想到李泽言直接承认:“还有,我对**有耐药性,这点剂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之所以让你看,是因为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我只是……不愿意再瞒着你。” 监听?植入?**不是连颐自己吃的嘛?凌肖皱眉,他看着他们好像在争吵。可他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但那该死的好奇心又使他不得不闭嘴安静地听下去。 连颐追问:“你为什么要监视我?林楚娴给你发的那些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李泽言扶额,浓眉紧锁:“我这是在保护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如果我不时刻了解你的行踪,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不仅仅是受伤了,你懂吗?” 难道类似的事件还会再次发生?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连颐惊讶:“你什么意思?不是许墨把我迷晕了之后带到美国的吗?” “有可能,但不一定。”李泽言十指交叉,垂在翘起的左腿膝上:“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他,所以这件事要么就是他做的,要么……他也是受害人之一。还有一个可能——” 他看着前方,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是林楚娴和许墨合谋。” “不可能!”连颐立刻打断他的推论:“许墨不可能会和她同流合W,不可能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对自己的肯定也越来越没信心。 “当然这一切目前都只是猜想,还需要等调查结果。”李泽言说道:“林楚娴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们对她的了解有多少,这个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连一个没有和我有过任何亲密来往的女人,她都能将对方彻底赶尽杀绝,最后了无踪影。更何况是只身在国内,无权无背景的你……我真的,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再受到任何折磨。” 熬了足足一周加班,都依旧神采飞扬的李泽言,现在却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情。可想而知,他为了连颐,背后和林楚娴做出的抗争到底有多大。 “可是,为什么你会想让我做艺人呢?”连颐扭头看凌肖:“还得带上凌肖?我不明白。” “你什么意思?我不够格?”凌肖龇牙咧嘴地不满道。 李泽言看着两人的斗嘴,居然感到有点放松,脸上总算有些笑容:“只有你作为公众人物,在大众面前曝光,你的安全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她也不敢再轻易动手。现在就只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你就不需要再躲藏。再说——你有这么好的实力,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连颐的脸“唰”一下红了,李泽言紧盯着自己不放,眼里好像有一潭月光下的池水似的闪烁着粼粼波光。 凌肖无视李泽言对连颐的一脸情深,直接开口:“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我也有条件。” 李泽言没有看他:“说。” “你不能阻止我跟她来往。”凌肖直起身子,搂住连颐的肩,直言快语。 “可以。”李泽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们:“我不仅不阻止你们的来往,甚至连其他人,我也不会阻止。” 凌肖马上嚷嚷:“诶!你现在是有求于我,跟他俩有什么关系?!” 连颐也不解:“你不介意?” 李泽言耸肩,玩味地笑道:“烟雾弹的存在就是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我不会拒绝。” …… 敢情他们几个都成了李泽言偷情合理化的烟幕。 凌肖倒是介意,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比起独占,他更需要连颐安全,这才是最重要的。 得知了事情真相的连颐也能安心地入睡了,李泽言看到她甜美的睡颜,满意地笑笑。他走到屋外花园的茶座上,给等待了好一阵子的凌肖递了一根烟。 “谢谢你。”李泽言向天空吐了几个烟圈:“日后令尊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尽我所能。” 凌肖没有点烟,他不吭声,将香烟的滤嘴捏得扁扁的。好一阵子才回应:“我也只能尽我所能,你还是把心思花在她身上比较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算了,你们这些人都一个样。”他没好气地把烟扔在地上。 “如果——”李泽言将烟头摁灭:“我是说如果,将来我出了什么事。以后跟她在共度余生的人,必须是你。” 他看着凌肖,语气坚定:“只有令尊才能和姓林的有足够的力量抗衡,只有你时刻跟她在一起,林楚娴才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希望你坚持到底。比起她即将退任的父亲,你那刚上任没多久的父亲更具实力吧……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委员长家的三公子?” 凌肖不满地咂咂嘴:“啧,别这么叫,怪恶心的。什么年代了还拼爹……” 他嘴上这么说,却满怀心事。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她?”凌肖抬眼看李泽言,眉间竟然有点求人的意思。 李泽言明知道他要说的什么,却故作不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我家里那些破事!”凌肖开始烦躁,他抓着自己头发使劲挠:“如果我是光明正大的话,我不介意告诉她。可我只是——” 他双手无力地垂下,沮丧地看着地面:“我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不会介意的。”李泽言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身份而自卑:“她不是这样的人。” 凌肖点头:“我知道,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很容易自卑不是吗?难道你没有吗?” 李泽言挑挑眉,没说什么,站起来就往屋里走。经过凌肖身边时拍拍他的肩:“不用自卑,其实你跟她很配。” 凌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轻蔑地说:“只可惜她遇见了我。” 李泽言罕见地露齿微笑:“早点休息吧,晚安。” 凌肖愣住。心里忽然觉得他刚刚就应该将砖头直接往李泽言头上砸。 数日后。 连颐看着眼前的周棋洛,在屋里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欢迎他出差回家的笑容都来不及收回,僵在脸上不知所措。 “为什么李泽言的东西要放在我家!为什么!!!!!”周棋洛表示不能接受。这栋房子可是他辛辛苦苦赚的钱,自己买的,可不是华锐给的“员工宿舍”! 她试图安抚:“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他也不一定会经常来嘛......” 周棋洛脚步刹车,转过来瞪着连颐:“你说得倒是轻巧,他又不是你老板!” “其实......也快是了。”她在想,要不要再把自己和凌肖准备成为他师弟师妹的事情告诉他,又怕周棋洛会受到二次刺激。 周棋洛摆摆手:“有他养你,极客那份散工做不做也罢了——”他一屁股墩坐在连颐身旁,笑嘻嘻地说:“要不你让他在这里再买一套房专门给你住呗,这个钱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连颐叹息,看来只能和他说明白为什么要和他一起住了。 ...... 周棋洛听完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后,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说的其实也有道理,这里安保措施确实是好......可是,你确定想好要出道了吗?做艺人可没有你们想象的这么容易哦!” “我知道!”连颐想把腿缩回沙发上,不小心刺激到伤口,只能放回去原来的地方,还疼得龇牙咧嘴地:“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你说让我做明星,就我这脾气,万一有黑粉在我的微博下面骂我,我肯定怼回去——” “噗。”周棋洛忍不住笑了:“那倒是,想当年我刚出道那会儿,还是国内娱乐圈人才济济的时候,多亏了那时候的网络没有现在发大,才让我混到现在这个地位,不然也得被黑出翔。”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似很轻松,但是连颐知道周棋洛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他是童星演员出道,被毫无人性的父母疯狂压榨,书读不好,觉也睡不稳。正是因为这样,在13、14岁他决定转行做歌手,被父母坚决反对,那是他人生第一次抗争。他决定好好读书,考到了国内知名的艺术学院,进修了好几年。由于父母反对,把他之前拍戏赚的钱通通收起,一分钱生活费都没有给他。他只能在读书期间接拍了一下散戏,做兼职维持生活,连学费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赚回来的。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还是有回报的。就在周棋洛17岁的时候,被之前的经纪公司发掘了,成为国内第一代SOLO的唱跳歌手,第一张专辑出炉就一炮而红。借由他小时候就有“小戏骨”的美称,再加上他一周六天都泡在工作室练舞写歌,他今天“小天王”的位置才稳如泰山。 “老司机带带我呗!”连颐向周棋洛抛媚眼,一脸不怀好意。 周棋洛满不在乎道:“你当然可以,那个人就算了!哼!”他指的是凌肖,连颐知道。 “他估计不需要你带吧。”连颐回想一下,凌肖每次表演的场面都是人山人海的:“唔,我觉得你应该担心一下他会成为你的对手。” “哦莫哦莫!莫拉古?”周棋洛故作夸张地捂着穴口,模仿韩剧里的女主。 连颐嫌弃又好笑地拍他:“哈哈哈,不要学小西八.....好像啊哈哈哈哈哈!好烦啊你!” “不懂了吧?”周棋洛拿起面前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想要成为艺人第一步,首先就是要有模仿能力。这样吧,过两天我去《xx舞台》节目里打歌,你跟着来学习一下吧~” “我能不去吗?” “不行。” 第四十章:噢,这该死的魅力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本应好好在家养伤的连颐被周棋洛好说歹说也非要带到电视台来,看他录制周末会播出的音乐节目。但有一点让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电视上播出的音乐节目现场都让人觉得是在晚上,然而他们却一大早六七点来这边等呢? “娱乐圈又不是一个人的。”周棋洛看着连颐打哈欠的懒样,觉得她在这方面无知得无可救药。 “不管是综艺、影视还是任何工作,早一点到大现场总是没有坏处的。”周棋洛开始传授他在娱乐圈浸y已久的经验和心得:“首先,作为一个艺人,按时出席活动是必须的,这是诚信的T现;其次,在别人眼里,你早到是应该的,迟到就是耍大牌,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最后最重要的,早点来现场,跟导演和工作人员留下好印象,高好关系,对你的仕途有百利而无一害,懂吗?” “学到了学到了。”可以啊,不愧是出道十几年的老油条。连颐一脸敬佩地看着周棋洛,竖起双手大拇指表示赞许。 他边在待机室化妆,边和连颐絮絮叨叨娱乐圈那些“注意事项”。他们都没注意到待机室里又进来了一位艺人和她的经纪人,直到他们过来打招呼。 “Kilo,你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歌!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你!”说话的女孩子声音甜脆甜脆的,大波浪的卷发扎了一个半公主头,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娃娃裙,可爱又甜美。 连颐认识她。她在去年拍了一部很火的偶像剧,虽然只是女配。后来跟男主在戏外有了绯闻之后比之前还火,主要是因为引起了不少cp剧粉的不满,微博一度被黑粉攻陷,导致好一段时间被黑得不rEn样。可是被黑成这样,她都没有放弃跟那位男演员的恋情,反而男演员因为怕影响事业不承认和她的恋情。当时连颐还跟凌肖吐槽她可怜来着,只是凌肖觉得这一切都是娱乐圈套路,让她别相信太多。 周棋洛露出标准的偶像笑容:“谢谢支持!我也有看过你的演出,我很喜欢。” 看个P。连颐憋笑,周棋洛根本不喜欢看偶像剧,他只看一些正常人都看不太懂的科幻、文艺片,怎么张口就是谎话呢? “谢谢!你可以帮我签个名吗?”女艺人拿出一个崭新的小本本递给周棋洛,看到连颐之后还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您好!这么早过来很辛苦吧?我们带了点东西过来,大家要是饿的话可以一起吃点啊!” 好家伙,她把连颐当工作人员了。连颐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心想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化个妆再来…… 等那个女艺人捧着笔记本兴高采烈回到座位上化妆,连颐悄悄靠近周棋洛耳边:“她不是演员吗?怎么唱歌的节目也上?” 周棋洛愣了一下:“她是演员吗?我还以为是哪个女团刚出道的呢……” “哈?”连颐疑惑:“你不知道她是谁?那你还跟她打招呼给她签名?” 周棋洛摊开双手,一脸问号:“难道要记住整个圈子的艺人才算是敬业吗?每年那么多新艺人推出,我都得记得?” 连颐急忙翻出手机搜索,才知道这个女艺人叫雷蕾。两个叠字的名字对艺人来说真是好坏参半:好的是因为容易记,朗朗上口;坏的是没任何记忆点,且听着没什么文化…… 本来以周棋洛在娱乐圈的地位独享一个化妆室是应该的。但由于今天来的歌手很多,而他作为一个前辈,如果独占一个大的化妆间而让其他歌手挤到一个小化妆间,很容易被别人诟病有耍大牌的嫌疑。连颐不知道这使用化妆间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还得是周棋洛懂人情世故。 “我先去现场踩踩点,顺便跟拍摄团队打个招呼。要跟我一起去吗?”周棋洛看向镜子里的连颐,手上的冰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他清空。 连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了吧……待会儿你表演我再去不行吗?” 他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盯着连颐翻了个白眼,明显恨铁不成钢:“啧,给你懒的,要不是你身体还没康复,我还能让你在这里闲着,都是要出道的人了……唉!” 连颐双手做合十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洛洛最好了!爱你哟!加油!” 巨星摇头叹气并表示不想鸟她。 周棋洛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去了现场踩点,只剩连颐一个人,还有那个女艺人雷蕾和她的经纪人。没错,一个不红的18线,连妆造人员都不配有。 本来和圈子里的人就不熟,为免尴尬,连颐只能低下头玩手机,假装看不到她们,避免多余的社交。 可是雷蕾却走过来主动和连颐搭话:“咦,Kilo这么快去排练了吗?”她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连颐抬头,愣了两秒:“呃……是啊,他跟其他人先去熟悉一下场地。” “那你怎么不去呢?”雷蕾疑惑。 “哦,我不是……”连颐想澄清自己不是工作人员,转头一想好像没有必要跟陌生人解释。 她顿了顿:“我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在这里等他们就好。” 可是雷蕾却自顾自地坐到她旁边,笑容灿烂:“可是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准备出道了是吗?” 隔着十几米也能不小心听到,真有你的。 连颐本不想和她有过多交流,架不住她厚着脸皮来追问,还是从周棋洛的口中听到的,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雷蕾从上到下地扫视连颐,打量她:“你长得很清秀嘛……身材挺好的啊,能出道的话,实力应该很强吧?” 连颐不自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套已经磨出毛球的运动服,还有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以及露出的部分皮肤还是有点青h交接的淤伤……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她会走偶像派路线。 她很想说:八婆,管好你自己。可因为她代表的是周棋洛同事的身份,不敢造次,所以她还是忍住了,推推眼镜,礼貌地微笑:“实力这方面,见仁见智吧。” 雷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连颐。虽然是微笑着,总感觉有些轻蔑:“没事,你打扮打扮也会很好看的。” 肯定比你好看啊!连颐心想。 她充满感激点点头,刚想说两句打发她走。雷蕾的大妈经纪人突然说话了:“我们雷蕾心地心地就是好!现在圈里新人是越来越多了,阿猫阿狗都说自己能当明星。” 大妈经纪人那对绿豆眼瞟了一下连颐身上那些伤痕:“有的人只要肯陪老板玩两天就能有机会唱歌、拍戏,哪像我们没日没夜地训练、工作好几年才能有今天的成果。唉,不过咱们雷蕾是xx电影学院出身的专业演员呢,颜值和实力那可都是——” “不好意思。”连颐举手示意,打断了大妈经纪人的滔滔不绝,她指着自己:“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大妈经纪人笑得很开心:“你真是幽默。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还能跟谁说——” “那如果没日没夜地工作也还只是一个三四线的配角……”她再托了托眼镜,皱着眉头,假装思考得很困难:“嘶——那证明之前的努力也没什么用啊~” “你——”大妈经纪人被连颐这番话气得不行,脸红一阵白一阵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雷蕾也被呛得不敢回话。 连颐站起来,她虽然穿着洞洞鞋,却比面前穿着高跟鞋的两个人都明显高出半个头。她抱着臂逐渐靠近:“你说她是x影的学生,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科班出身呢?嗯?” 看他们不敢回话,连颐再问:“请问你们是哪个经纪公司呢?还是说某个工作室?噢对不起,忘了群演是没有经纪公司的~”她抚着穴口说,还挂着一丝“歉意”的微笑。 雷蕾的嘴角抽搐着,鼻翼频繁扩张,她现在是既想发火又得顾及自己的形象,在连颐看来她现在的表情高笑极了。 在连颐牙尖嘴利的攻击下,大妈经纪人只好和雷蕾灰溜溜地走了,可能是换到别的化妆室去了,谁在意呢?连颐斜着眼看他们重重关上的门,不禁嗤笑。 跟我比阴阳怪气?你算老几。这些个小菜头还是挺容易对付的,她突然对自己以后的演艺生涯有了一点点信心。 半个小时后周棋洛回到化妆室。连颐马上跟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她以为他会指责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之类的,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傻白甜是没法混这个圈子的。”周棋洛闭着眼睛施施然地说着:“也不能说她聪明,当着别人的面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又蠢又坏。” 她也同意周棋洛的说法,真正需要提防的是那些喜欢背地里放暗箭的人,雷蕾和大妈这种也只是喜欢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好了。”周棋洛站起来,整理一下衣领,对连颐眨眨眼睛:“要开始录制节目了,你先去台下占个位置吧,别被我的其他粉丝挤满了,你到时候想看都没机会哦~” 连颐晃了晃胸前的工作人员证。 “聪明。”周棋洛打了个响指。 连颐很少去看流行音乐会,就算是也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所以当她真正在现场感受到这个氛围,才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身处尖叫声中的感觉。 一整期的节目录制都是在H市电视台里面的一个拍摄厂区里搭建的180°全景舞台,背后有上千席的观众席,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场地。她虽然是在最靠前的工作人员座位,但是往后一看都是一片亮晶晶且密密麻麻的荧光棒和手举灯牌,五颜六色的灯牌上面写着不同的艺人及组合名字和应援语,场面甚是壮观。 可惜的是,很多组合和艺人实在是对不起在台下疯狂尖叫应援他们的粉丝。连颐觉得,甚至随机揪一个喊得最大声的粉丝上台唱,都可能比这个爱豆唱得好。 她抱着双臂,皱着眉头看台上动作一致,但是唱功参差不齐的偶像组合在卖力唱跳。顿时明白了一句总在微博看到的评论:内鱼药丸。如果每个艺人唱歌都像他们一样半开麦甚至闭麦,那内娱是真的要完。 直到雷蕾的出现,她才知道其实闭麦和半开麦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拿着一根仙女棒,瞪眼嘟唇装可爱,油腻三件套一个不落,死亡灯光往她脸上一打,灰白色的脸和h黑色的脖子形成了鲜明又强烈的对比。 最重要的是,她一开口就走音。 台下的粉丝不知道是喊累了还是怎么,到了雷蕾表演这里,竟然异常的安静。原本有几个举着雷蕾名字灯牌的粉丝,也默默把灯牌灭了。 所以说演员还是去演戏比较好,术业有专攻嘛。连颐听她唱歌,像吃了屎一样的难受。她心里开始后悔刚刚在后台的回怼,毕竟以雷蕾在台上的情况,也不需要别人去攻击她,她自己已经做得很好。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周棋洛怎么还没出来?小天王难道还是压轴出场? 他这次的新专辑和主打曲同名,叫《Gravity》。周棋洛对连颐说歌词是他想着她写的,希望她能仔细听。虽然这么说听起来很浪漫,但以周棋洛的性格而言,总感觉这话和这歌多少带点颜色…… 一个又一个歌手表演结束,连颐终于看到周棋洛,他在黑压压的舞台中央站着做准备,手上不停地调试耳麦,周围的伴舞也都各就各位。 明明在台上的不是自己,连颐居然莫名紧张起来。虽然知道他才华横溢,人气爆棚,还是希望他这次的新歌能一举夺魁。她咬着大拇指指甲,忧心忡忡地看着台上的他。 周棋洛披着黑色的休闲西服,内里真空,胸肌线条若隐若现。衣领上别着黑色羽毛的x针,凸起的喉头下系着一根黑丝带。这身装扮要是普通男人日常穿肯定很娘,可是周棋洛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清爽男孩,这样穿反而更让人眼前一亮,是禁欲系美男的既视感。 他纤长的手指扶住耳麦,向观众席的连颐抛了个媚眼。她当下心就漏了一拍。 前奏响起,是吉他的声音。灯光也瞬间照亮了整个舞台,身后的尖叫声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也是今天最响亮的一次。 …… “我不敢相信心跳加速竟被你吸引 Oh比a比y脑中循环播放你笑意 急促的呼吸下一秒化身成酥perstar Ohmygirl就请跟随着我的步伐 透过你的眼睛穿过你的身体 我炽热的甜意全部都属于你 我眼睛里蓝色秘密 为了抓住你温柔危险的陷阱” …… 连颐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的现场,周棋洛唱歌的声音,和他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比更低沉沙哑一点。舞台上的他,就像是照亮黑暗宇宙里的一束温暖而有力的太阳光,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 “Yravity你慢慢地靠近 Yravity黑丝带后的秘密 Yravity我渐渐地贴近 Yravity发起甜蜜的攻击 ow被你吸引 Yravity” …… 两个女伴舞走到周棋洛的身边,他撩起左边女伴舞耳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唱;他搂紧右边的伴舞的同时,还拍了一下左边伴舞的屁股。脸上得意又自信的笑容,还真的有点**那味道。他身上好像有什么神秘力量,能控制别人移不开眼。 连颐感到下体开始有点异常的反应,因为他在台上的表情,和在床上的时候很像。看来性爱和舞台,他都是发自真心的享受。 歌曲差不多到尾声,还没等周棋洛谢幕,连颐就立马跑到停车场,在公司给周棋洛安排的房车里坐着,给他发信息:我在车里等你。 不到二十分钟,连颐就听到车外急匆匆的脚步声。车门拉开,周棋洛的小脸就探进来。 “高什么啊,干嘛突然——唔!”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颐擒住一顿猛亲。 来自艺人的触觉让他马上推开连颐,坐上车并且把车门关上以后,一把将她压在后座上。 “你想在这里吗?你个小骚货……”因为怕被听到,周棋洛压着声音说。他把手伸进连颐宽大的卫衣内,精准地摸到软乎乎的奶子,开始揉捏起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连颐又想起他刚刚在台上魅力四S的演出,想到刚刚在台上的小天王现在正和自己在车里偷偷亲热,恨不得马上脱光被他进入。 她伸手摸摸周棋洛的下体,果不其然y得跟木棍一样。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做了。 “你刚刚在台上很帅嘛……我很喜欢。”她攀上周棋洛的脖子,摸着他脑后的发脚,轻轻解开他脖子上的黑丝带。周棋洛将松散的黑丝带扯下来,然后把连颐的双手手腕都用丝带绑起来,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把连颐的裤子脱掉,指尖抵住潮湿的穴口。舔着连颐的耳朵,轻声说:“接下来的你更喜欢。” 第四十一章:还是大明星会玩 连颐摁住周棋洛在她下体的手,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周棋洛秒懂她的意思:“我轻点……你不要乱动,不会疼的。” 他拉起连颐卫衣的下摆,即使在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那些一块块连在一起的淤青和结痂的伤口,依旧触目惊心。周棋洛看着这些还没愈合的伤,一时之间不忍心下手,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伤上加伤。 “不要看嘛……”连颐嘟着小嘴把衣服拉下来:“这么丑的伤口,难看死了。”看到周棋洛紧皱的眉头,她感到有些难过。 “不难看。”周棋洛脱了自己的外套,弯下腰覆盖在连颐身上,双手撑着两侧尽量不压住她的身体,他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抬起:“在你身上,什么瑕疵都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就算知道他只是口甜舌滑,连颐也觉得高兴。她强忍着疼痛将裤子褪下,因为大腿根部还有纱布缠绕着,她并没有穿内裤,只脱下一边的K腿,将小腿挂在前座的椅背上,把久未人事的洞穴完全展露在周棋洛眼前。 周棋洛低下头吮吸早就涌出的蜜液,配合在阴道里不断翻滚的三根手指,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连颐幸好受虐的时候没有被虐Y,否则她最爱的“运动”都无法进行。 他感受到指尖触摸着阴道上方一块平滑的肌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不断抠碰那个地方,温暖的y汁源源不断地从指尖的位置往穴口涌出。安静的车内响起了“咕嘟咕嘟”的淫靡之音,连颐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不可以,不要……”她停在空中的手似乎想要制止周棋洛继续,可是臀部却诚实地往上抬。 突然,一股暖流喷溅到他精练的胸膛。周棋洛趁着连颐高潮,马上抓着她的脚腕提枪进入。潮吹完的甬道因为收缩,紧致且湿润。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一下真的得让他直接缴械。 虽然只有几个星期没做爱,对于连颐来说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就算现在浑身伤痕,就算刚刚才大到高潮,她也还想要,想要更多的精液……更猛的抽动…… 周棋洛却担心会因为不断地拔插会对她大腿上的伤口,所以每一下都动得很慢,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后退、挺进,看着连颐下面那张小嘴因为容纳他的大肉棒而不断张合的模样,只觉得越发难受。 “快点好不好?求你了……”连颐带着哭腔对周棋洛说。她甚至忍不住这么慢的频率,自己开始扭动起来。 周棋洛吻着她的腮帮子,嘴里不断有呻吟溢出:“我也难受……我怕你会痛,听话……”他的胯部贴紧了连颐的大腿根,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在她收缩自如的小穴里越来越多,他现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然后往死里操她。 “你这样我更难受。”连颐一把将周棋洛薅到怀里,让他压着自己。 “我快好起来了,不疼的。”她含住他的上唇,试图撩起他更旺盛的欲火:“用力操我,不要停——对——就这样——” 周棋洛再也忍不下去,他扣着连颐的后脑勺,后腰加快速度抽动。高速的摩擦给他带来了头皮发麻的快感,即便是这样,他也游刃有余地控制好不让自己将连颐撞得太重,每一下都深得恰到好处。 “你好湿啊里面……”他咬着连颐的下唇,灵巧的舌头从唇角逐渐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廓。她甚至都听到了他呵出气息的“嘶嘶”声,像蛇一样吐着信一诱惑自己。 周棋洛伸进连颐的衣服里握住她的酥胸揉捏,掐住乳尖不肯松手。她被刺激到,偏过头咬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随意扫荡,上与下,一起合T。 “我要出来了。”周棋洛贴着她的香唇说,说完又立马重新深吻。 连颐被吻得口齿不清:“唔……全部给我……” 周棋洛双手抱住连颐的头,将她往自己胸前摁,他想直接把她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感受到在自己后脑勺的十指力度加重,随着在她的耳边的一声轻叹,体内的肉棒微微地跳动。 过了十来秒,周棋洛将肉棒抽出,大量白液随即被连颐紧实的y洞推到车座位上。 “啊哦——”连颐看着那一片混乱,歉疚地吐了吐舌头,有点手忙脚乱:“完了,有纸巾吗?等下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完了完了……” 幸好车上有备用的卸妆湿巾,这才好好地将座椅清洁了一番。可是那个味道……估计一时半会散不去。 连颐穿好衣服之后对周棋洛说:“你先回去吧,你已经出来——”她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大半个小时了,这不得急死他们?我在这等你吧,顺便开着车门车窗散散味。” 周棋洛摆弄着胸前的x针,回去之前还在连颐脸上留下一个吻。 “等我,今晚继续。” 现在连颐受训中,并即将出道的事在公司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而她和周棋洛同居在极客也已经是众所周知,只是还有很多人以为她是靠卖身给极客老总和周棋洛才赢得这个机会,这让她很无语。 卖身给周棋洛可以,卖身给极客的肥大叔老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她总不能直接说老娘的后盾是李泽言吧?这可是比和周棋洛在一起的消息更容易招惹是非。她现在的满身伤痕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饭后谈资了…… 不过好处还是有的,至少以前看不起她的那些人(主要是ANDY),现在都不得不对她毕恭毕敬,生怕她将来有机会第一个就报复他。 周棋洛还在和摄制团队应酬吃饭,而其他工作人员刚刚在录制结束后第一时间将连颐送回周棋洛的住宅,本来想起哄进去坐坐,凑个热闹,看看有没有什么八卦的,都被连颐以“周棋洛不会放过你们”的理由给轰走了。 大清早起床,傍晚才回到家,还在车上进行了一场不能舒展四肢的激烈性爱。这对于目前半残疾的连颐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类的折磨。她泡了一杯李泽言送给她的藏红花,脱光光躺到浴缸里泡药浴,期盼身上的伤能好得更快些。 “怎么又睡着了?你是猪吗?”连颐感觉脸蛋被戳了几下。身后这个清朗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的帅比房东,小周同志。 连颐睁开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抬头看时间,原来她躺在这里眯了一个多小时,幸亏这是恒温的浴池,不然又得着凉感冒发烧。 “我是病人啊大哥。”连颐从浴缸中拖起沉重的身子接过周棋洛递过来的浴巾,擦拭着身上不断往下滴的水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打了J血似的。” 周棋洛抖了抖连颐替换的睡衣,收回毛巾再把衣服递给她:“不用羡慕,以后你也会这样的,噢不对——”他看向天花板,假装思考:“你不用这么拼,你有金主爸爸。” “他不也是你爸爸吗?”连颐斜眼看他,贱兮兮地笑着。然后将毛巾扔到周棋洛的脸上。 结果他三两步就跨到她身边,将她整个人公主抱起来。别看周棋洛身材瘦削,这力量是真的大。 周棋洛轻手轻脚地将连颐放到她房间的床上,倒在她身边,一边捏着她还带着热水余温的奶子,一边单手托腮:“想继续吗?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就早点休息吧……我是很想的,但是你这情况……” 连颐没说话,只是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他怀里,仰起头吻住他一直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小手也伸到他的裤裆里挑衅那里面的大家伙。 连颐离他的脸只有一厘米,她微喘息:“来吧……” 她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像她这种做爱=精神粮食的人,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和周棋洛这个人间打桩机能大战几个回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好啊……你个小浪货。”周棋洛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膝盖向后退了几步,弯下腰,舌头贴住刚刚清洗完,还散发着淡淡浴液清香的淫穴。 “哈……你舌头好烫……”连颐抬起小腹,想要更贴紧他的脸。嘴上技巧,还是周棋洛最强…… 优质的小穴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前戏,很快它就已经湿润。周棋洛舌间裹着微腥的T液,一路向上滑,沿途两座山峰,停留了几分钟在“顶端”嬉戏,最后到大了终点——她Jiao中的唇。 不费任何力气,周棋洛利用腰部的力量在穴口磨蹭没几下,马上就被那口甘甜的水井给吸纳进去。他生怕连颐着凉,又在百忙中抽时间把被子给俩人盖上。 连颐抱住周棋洛的脸,像饿坏了的狗狗一样啃吻着他,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好舒服……慢一点……对,就这样……”久违的性器抽插让她顿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两人的动作把被窝反复顶起,留下两具只有半边身子光溜溜的肉体叠在一起纠缠。雪白那躯被稍微偏小麦肤色的那躯压在身下,一明一暗,紧紧相扣,倒是十分有美感。 至少靠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这么想的。 李泽言想知道,他们得要多久才能发现自己。说没有不高兴是假的,不仅看着她被别人占有,还必须得忍受,这放谁身上也是不高兴的事。 可问题是,她喜欢啊。 他有想过敲门示意,但是生怕吓着他们。又没法装作看不见,只能一直在门边不尴不尬地站着。 “好热啊~”连颐抬高双腿把被子踹开,她眼角余光瞟到好像有一个黑影在门口那里,但是周棋洛接下来的加速却让她只顾着闭眼享受。 她自顾自地把腿缠在周棋洛的腰间。与其说是周棋洛在抽出来、插进去,不如说是连颐用两腿控制着他的腰“推”进去。她享受性爱的表情骚媚入骨,李泽言越看越着迷,甚至开始觉得如果此时在她体内的人是自己…… “啊!” “我靠!” 床上沉浸式输出的两人如梦初醒。连颐惊得捂住了嘴,却忘记合上腿,沾满她淫水的肉棒也是刚刚抽出来,泛着亮泽水光。周棋洛最快反应过来,迅速用身后的被子捂住连颐和自己的赤身裸体。 李泽言看着他们两个脸吓得煞白的样子,脸色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他对连颐说。 “我……不介意你们有X行为。”李泽言无奈:“只是别影响到预后的身体情况,最近还是不要太频繁为好。” 连颐显然还没能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她愣在那里,心还在扑通扑通快速跳动,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李泽言。 “……”李泽言摸摸鼻子,侧过头在连颐看不清楚的角度下,向周棋洛投去极其不友善的眼色。 尽管在内心已经对李泽言吐槽千万遍,周棋洛表面还得装作若无其事:“我突然想起今晚还有事情要忙,你们先聊,拜拜!” 他来不及穿好衣服,甚至拿它们挡住隐私部位,趔趄着跑出房门。世界上可以惹的人很多,李泽言除外。 “抱歉,打扰你的欢乐时光。”李泽言侧坐在床畔。虽然知道他是天生臭脸,连颐总感觉他现在不太高兴。 她把胸前的被子往上拽了拽:“那个……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也是个人,我也是有需求的嘛……” “算了,先不说废话。”李泽言叹气,他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张卡片递给连颐:“明天早上10点,去这个地方。” 是一个音乐工作室的卡片,上面写着:Ian·ZStudio。 连颐知道这个人!她顾不上胸前的被子,双手捏着卡片激动得手抖:“这个Ian不会就是那个帮很多欧美一线歌手作曲屡屡获国际大奖且神秘莫测并从来没有露过脸的Ian吧?”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真的是赚大发了! 李泽言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嗯,没想到你还知道挺多?” 连颐一骨碌爬下床,浑然忘了自己全身赤裸。她背对李泽言,手拿着那张卡片蹲在床头的台灯下细看:“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欢的歌手很多歌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笔呢!这个人可是个天才——” 她抬起头,喜悦铺满了双眼,看得李泽言心动不已。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不是只给自己的好朋友写歌吗?” “嗯哼……我跟他可不只是好朋友。”他挑挑眉:“我是他哥,你什么时候见过弟弟会拒绝哥哥的请求?” “What?!”连颐下巴差点脱臼,没想到闻名中外的音乐鬼才居然是李泽言的弟弟。不过她很快就接受这个现实:“你们家真是厉害啊,一门双杰,这个DNA不得了。” “正确来说,他是我表弟。”李泽言站起身,指了指卡片:“我已经跟他提前打过招呼,你明天准时到就行了。”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啊,对了——”他又回过头来,欲言又止。 “怎么?”连颐站起身,笑容单纯。 李泽言抿抿嘴:“还是穿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她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白花花的肉体刚刚被李泽言看光了,连颐心态顿时裂开。 次日晨。 连周棋洛都不得不承认,还没出道的连颐资源好到令人嫉妒,虽然知道背后有个李泽言在撑腰,但是知道她的出道曲能找到Ian合作时,他还是忍不住羡慕的心情。 “我有联系过他。”周棋洛把Ian的卡片往桌上一丢:“可是人家根本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傲上天了……好家伙,原来他还是李泽言的表弟!看来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连颐喝完最后一口黑咖啡,把杯子递给正在洗碗的周棋洛:“你要是想去的话,等下跟我一起去就好了。” “我不去。”周棋洛用力地搓着咖啡杯,不满地噘着嘴:“谁爱去谁去,我晚上还有通告呢,下午要补个眠。” 本来她打算喊上凌肖一起去见识见识,没想到凌肖比Ian还傲,说不需要别人来教他怎么创作和唱歌,受不了指指点点,让她自己去。连颐没法劝动他们,只好只身前往。 连颐到了录音棚,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偶像男歌手在录歌。她敲了敲门,在C控设备的人转过头。连颐的手指停在离门几厘米的位置,要不是对方问话,她都忘了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表兄弟的长相可以差这么远。倒也不是说眼前这个男生长相不佳,只是这男孩戴着眼镜,白白胖胖软乎乎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猜到他是李泽言的表弟…… “您好,请问您是Ian吗?我是李——” “伊恩还没回来。”白胖男孩指了指他右手边的办公室:“他跟我说过了,让你在这边等他。” 连颐点头,轻手轻脚地溜过去:“哦哦好的,谢谢。” 里面是一个十分简约风格的办公室,四周的墙面都是录音棚常见的吸音棉。上面挂着几个电吉他,其中老旧得上面的漆都快掉下来,连颐忍不住手贱想摸一下。 “小心点,那吉他可比你父母年纪还大。”一个清冷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连颐转过头,看到来人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要碰,我只是好奇……抱歉!” 那个人又瘦又高,头戴着鸭舌帽,白色高领毛衣挡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双手插在黑色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让人感觉他冷漠又疏离。 看来这是正版的Ian。连颐走近,伸出手友好地笑着:“Ian您好,我是连颐,是李泽言让我跟您联系的。很高兴认识您!” Ian没动,他的眼珠往下瞥了瞥她白嫩的手心,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到办公桌下面拿出一瓶伏特加和两个杯子。 偶像就是偶像,真有性格。被偶像拒绝的连颐也满心欢喜,她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汗,自顾自地坐下来。 “谁让你坐的?”Ian倒酒的手停下来,抬眼盯着连颐。 连颐马上站起来,像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对、对不起。” Ian将桌上倒了大半杯的酒,喝了一小口之后,走到角落的电钢琴前坐下,言简意赅:“过来,测试一下。” 所谓的测试无非就是看看连颐的音感和听力,无论是和弦还是普通旋律,听完以后马上唱出来基本上是音乐学院学生的人均技能,老生常谈了。 Ian挑挑眉,有些惊讶:“嗯,还不错,比外面那个音痴好多了。” 连颐知道他在说外面那个偶像男歌手。确实,她在这里等了十来分钟,第一小节已经重录几十遍了。 “呃,其实我是R大的声乐表演专业的——” “哦,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Ian抬头:“本来还想给你颁个奖的。” 连颐摸不着头脑:“颁、颁奖?” 那杯酒已经见底,Ian将酒杯啪一声放到桌面上:“你是听不懂反讽吗?” 本来不太相信的,现在连颐可以肯定他和李泽言是绝对有血缘关系的,嘴都是这么贱。 “唔,R大声乐系的话,英语跟意大利语应该都不错吧?”Ian敲着酒杯。 连颐有不祥的预感:“算是吧。” Ian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知道意大利语的你好和英语的战争怎么说呢?” “Ciaowar!”连颐信心满满地大声说出。大概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捂嘴都来不及。 他肯定是故意的。连颐憋红了脸。 Ian再次清空酒液,放下酒杯,将办公室的百叶窗拉上,绕到连颐身后,他取下鸭舌帽,拉下一直盖在脸上毛衣高领,微醺的酒气在连颐耳边萦绕。 “怎么脸红了呢?”他突然从后面一手箍住连颐的腰,向上用力地捏住她的奶子。 “上次的你可没这么害羞。”Ian趁连颐还没反应过来,把她转过身来推倒在办公桌上,俯视着她。 虽然他背对着天花板的吸顶灯,但连颐还是看清楚了他的脸。她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高瘦的大骨架,脱俗的气质,深灰色的微卷发,和李泽言有几分相似的五官……除了卓以还会有谁? 第四十二章:制作人的潜规则 这下终于能解释为什么连颐第一眼看到卓以的时候,会觉得他和李泽言长得像,敢情是同一个祖宗。 她无处可逃。只好跟他对视,美目略带愠怒:“怎么会……你居然是Ian?” 卓以耸肩,一脸轻松:“怎么不能是我?干什么?怕了?怕我告诉李泽言你的那些事?” “说什么呢!”连颐不敢再看他,试图用笑声掩盖心虚:“我跟李泽言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可别乱说!” 卓以抱着手臂,挑眉的表情像极了李泽言:“哦——原来你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我就不客气了——” 其实她也没说错,她确实没跟李泽言发生过什么。无非就是亲亲摸摸而已,众所周知,没有插入都算没有**啊! 卓以的手伸进去她后背不到三秒,胸罩的扣就被解开:“上次没试清楚,这次我倒要好好看看,是什么样的骚货能让我那个机器人表哥动情……”他不允许连颐抗拒,捏着她的脸蛋张嘴就吻。 连颐不断反抗,她使劲偏过头躲避卓以的唇。可是当他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不得不服软。 “你再反抗,我就把你被轮奸的事告诉李泽言。” 他额角微凸的青筋告诉连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连颐渐渐松开了挡在他胸前的双手,任由卓以剥开自己的衣物。 她知道在那个事件中自己是受害者,可这是他表弟,当初是她自己愿意主动跟卓以去的酒店,才导致后面的事件发生……她不敢想象要是李泽言知道她不仅有身边的几个男人,还和他表弟有一腿会是什么感觉。 连颐看着自己被扒光的身体赤裸裸地躺在卓以的办公桌上,大腿正毫无廉耻地在他面前岔开,准备迎接他的到来。她捂住自己的淫穴,弱弱地说:“至少戴个套可以吗?求你了……” 卓以拨开她的手,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耷拉在两旁毫无精神的肉:“宝贝,我都射过在里面好几次了……”然后在一丝润滑也没有的情况硬生生地插进去。 连颐疼得想夹紧大腿,结果只能夹紧卓以的腰。她咬紧牙关,强忍下身灼热的痛,身体被他撞得一颤一抖,内心只希望他快点完事。 可是人终究抵不过生理反应,阴道开始逐渐湿润。卓以的大器每一下都能碰到深处敏感的地方。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比口被插得通红,淫水覆盖在上,好像少女羞红了脸一样。 连颐捂着自己的嘴,但是喉咙却发出了享受的声音,腰部也开始迎合他,一前一后地扭动着。 卓以看着她备受折磨的样子很是享受,他低下头吻了一下紧闭的双唇,声音略沙哑:“你被操的样子真骚……李泽言1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嗯?” 他拉开连颐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边。胯下开始用力撞击,要不是这房间的墙壁上都是吸音棉,估计外面早就听到里面的动静。 “说话。”卓以拍拍她的脸蛋。 “不要……啊……”连颐感觉被顶到了深处,小穴瘙痒难耐。她好想抱着卓以求他用力操死自己,可是理智又抑制了自己这么做。 卓以抬高她双腿压在身下,本来就捅到深处的阳具一下子到了尽头,那个美妙又最紧致的地方:“插进你子宫好不好……插进去,然后把精ye射满你的子宫……” 连颐摇头。她不能开口,她怕自己一开口说话会让自己后悔。 “如果我和李泽言一起1……”卓以的声音像妖精一样在连颐耳边,蛊惑着她:“两兄弟的精液轮流射在你的骚比里……想想就觉得刺激呢,是不是?” 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但是连颐感觉自己已经快被撩拨到顶峰,只是勉强夹住,不让那些潮水涌出来。 卓以把她拎起来,摁在百叶窗上,从后面再次进入。他从身后伸出双手使劲捏着她的双乳:“我真的很喜欢你的jia0声……你要是不说话,就别怪我了……啊……真的好想给别人分享一下你被操的骚样呢……” 连颐看到他拉百叶窗的手,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唰”的一声,外面的人不自主地看过来,眼睛都忘记了眨。 录音棚有两个工作人员,还有一个偶像男歌手和他的经纪人。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在这四个男人眼里,只看得到被Ian摁在窗户上猛操的连颐。她上下晃动的乳房和绯红的双颊,让他们都下体一热。 连颐想低头躲过,卓以却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面对着外面的陌生人。见她还不愿意吭声,甚至还把她一条腿抬高,好让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交合处。 外面的几个年轻男性哪有在现实中见过这种场面,个个呼吸加速、跃跃欲试的样子让连颐并不好受。 连颐屈服了:“我错了!我说……求求你操死我吧……” 奇怪的是,这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却让她更加兴奋,终于忍不住朝百叶窗激情喷射大量淫水。 外面几个男人看到连颐被Ian操到潮吹不禁在内心惊叹Ian的能力,还想再继续看下去的时候,他们却把百叶窗给关上了。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吗?”卓以将她的头往下摁,用裹满腥臭淫液的阳具拍拍她的脸,示意让她用嘴接住。 卓以心满意足地在连颐的口中解决之后,还不让她吐出来,y要她吞下去。可是她看着眼前依然昂扬的大肉棒…… 卓以甩了甩泛着黝黑光泽的肉棒:“还硬着呢?要不……” “不要了,我不想做了。”连颐急忙摇头,嘴里的白浊液体溢到了嘴角,看起来特别淫荡。 卓以套上衣服,满不在乎道:“好吧,那就不做。” 正当连颐松一口气,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恶魔又开口:“明天同一时间地点,不见不散。” 连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捏紧拳头,急得几乎发疯。 她不是不想拒绝卓以的要求,只是怕李泽言责问自己为什么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相当于变相把之前的所有事全抖给他听,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本着跟谁做爱不是做爱的摆烂心态,连颐第二天故意打扮得邋遢些,素颜出门,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和黑框眼镜。可是卓以看到她这幅模样,反而好像更喜欢。 幸好今天录音室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是说今天这段时间只留给她一个人,不会再出现像昨天这么尴尬的场面。 他张开双臂:“唔?这是哪里来的邻家小女孩,来,让哥哥C一C!” 连颐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高快点,我等下还有事。” “谁说今天要做爱了?想得美。”他敲了一下连颐的脑壳,然后打开录音棚的门,朝她眨眨眼。 “今天试音,进去吧。” 卓以居然真的让她进去试音了!撇开卓以本质是个狗男人的身份不谈,他可是Ian啊!连颐兴高采烈地走进去,在麦克风面前站着,还没戴上耳机,就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她马上冲过去扭了扭门把手,果然锁住了! “卓以你想干什么!神经病啊!” 他无视连颐的愤怒,坐到监控位置上,用手上的动作示意让连颐先戴上耳机。她半信半疑地走到麦克风前,戴上耳机。卓以打开和录音间内连接耳机对话的话筒:“你先别着急嘛,今天是真的试音。” 耳机里继续传来卓以的声音:“好,今天的工作大概是要录四个小节,你按我说的做就好,完成不了不许离开哦~” 难怪没什么人找他写歌,什么变态爱好。连颐心想。 “你没给我谱啊大哥,我怎么唱啊?”连颐敲了敲眼前空无一物的谱架。 “嘘——你看到地上有个白色的礼品袋吗?” “看到,怎么了——你有病吧?” 灰色地毯上有个礼品袋,里面放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和一小瓶润滑液。卓以让连颐拿出来,把润滑液挤在假阳具上。 连颐没有按他说的做,反而叉着腰黑脸,看向玻璃另一边的卓以:“哦,你是以为我真的会听你的是吗?” “那你今天就在里面过夜嘛。”卓以笑嘻嘻地说。 是不是帅哥都多少有点变态啊?连颐按他说的做了,假阳具还往下滴着多余的润滑液。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发挥它的作用啊!”卓以对连颐眨眨眼,把食指插进另一个手卷出来的洞里。 连颐瞪大了眼镜,不敢相信他让自己在录音室里自慰,还要录下来。她气急败坏地脱下裤子,刚准备插进去,卓以又说:“把麦克风拉到离地面10厘米左右,躺着录你会更舒服。” 冰冷的假阳具进入阴道之后,连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嘴里溢出一声Jiao。 “停——”卓以突然喊停,表情严肃:“注意,过程除了使用,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影响收音效果。” 虽然连颐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一一照做。按他说的,时而插得快,时而插得慢一些。 在安静的录音室内,连颐只听到那根假阳具在穴里和蜜液互相纠缠的声音,粘稠又浓烈。 “OK,第一小节录制好了。”卓以在拨弄调控台上形形色色的按钮,面带微笑:“接下来,不要先抽出来哦,我需要你的呻吟——” “开始喽......”修长的手指缓缓将录音按键往上推。 连颐将发酸的右手换成左手,然后把刚刚忍着没法叫出来的声音尽情释放。从一开始的被迫,逐渐演化为自愿,她将地上的静音地毯掀开一小部分,把假阳具底部的吸盘吸在上面,然后缓缓坐下,让整根假阳具没入小穴。 连颐看着卓以,动人的双眸因为腿间的快感泛着点点泪光:“啊......不行了......求你......唔......哈天呐......”她咬着下唇,只剩下嘤嘤几声。 卓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平静的表情看似毫无波澜,隐藏在桌子底下发白的指尖早已出卖他那被搅乱得一塌糊涂的内心。 “够了。”卓以沉着嗓子,按停了录音。 但是连颐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 “停下来。” 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卓以走到连颐的身边,捏着她的腮帮:“我让你停下来,听不到是吗?” 录音室内的灯不比外面光亮,在眯起的眼缝中,卓以的脸渐渐和另一个人重合......连颐抽出下体的假阳具,冲上去扑倒卓以。 他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嘴,恰巧给了连颐闯入的机会。 饥渴的唇舌一下子就伸进去,卓以猝不及防地被她“偷袭”了,他很想推开连颐,但是下体的反应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完全无法思考。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慢慢侵蚀他的大脑。 他翻过身将连颐压在身下,眼睛在她双眸之间来回游荡,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喘息:“......你在想着谁?” 连颐没有回答,她只是不断地想跟卓以接吻,即使被他推开一次又一次也还在继续尝试。 “你在想着李泽言,是不是?”卓以的眼中忽然有种难以名述的悲伤。 “我跟他长得这么像吗?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这一次他没有再推开她。他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进入那个早已渴望他到来的地方。 连颐把头埋在卓以的胸前,脚腕交缠在他的臀部上方,享受着像暴雨般密集的抽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凸起,卓以瞬间打了个冷颤。 他坐起身来,扶着连颐的腰继续挺动:“他也是这么1的是吗......是他1爽还是我1比较爽?” 连颐抓着地毯,头向上仰,闭着眼睛享受,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啊......我不知道......” 卓以抓住她胸前的乳球,用力地抽:“谁1比较爽都不知道吗?” 连颐缓缓睁开双眼,呼吸沉稳下来:“我不知道,我跟他确实没有上过床。” 卓以怔住。 他弯下腰,手垫在连颐的脑后:“那就把我当成他吧......”他把连颐搂紧在怀里,下身开始突然发力。安静的录音室内,两具肉体的拍打声成了最强劲的节奏。 卓以双目无物,好像下半身的动作跟他毫无关系。 成为李泽言的替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几次又何妨? 当连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卓以个渣男,吃抹完了以后连洗澡都不让,直接把她赶走。 ...... “接下来这几天你不用过来了。”卓以给连颐丢了一包湿纸巾,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当然如果你要来找我玩......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连颐擦着黏糊糊的穴口,瞪了一眼卓以。 卓以蹲下来捏了连颐的乳房一把:“别这么看我嘛,宝贝。DE摸也是要时间制作的,你今天的素材已经够用了。” 卓以打算用他们的性爱音频给她写歌?!连颐把湿纸巾扔他脸上:“你疯了吗?说你有病你还真的有病!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放出去啊?” 他偏过头躲掉:“你放心,谁也听不出来的。又不是第一次。” 他说的不无道理,Ian以前也有写过类似比较露骨的歌曲,还为此遭受到非议,但正因为这样,他的歌才被更多人知道。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呢? 连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最好是。” ...... 她用浴花擦到脖子的时候,突然想起卓以说的那句话。 “我跟他长得这么像吗?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他说“都要这么对我”呢?连颐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客厅打游戏的周棋洛从连颐回来的那一刻就嗅到不对劲,看她走路上楼那别扭的姿势已经猜到了十之,现在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洗澡,闻到了那股不可描述的腥味,更是有十成十的把握。 “你今天又去哪里鬼混了?”周棋洛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口。 连颐回头看到一个人杵在浴室门口,着实是把她吓得不轻:“我去,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什么鬼混.....我这两天都是去、去了Ian的工作室试音啊,你不是知道嘛?” 她摆摆手:“出去出去,哪里学的坏习惯偷窥别人洗澡......” “所以你跟Ian睡了是吗?”周棋洛眯着眼打量那具他颇为熟悉的肉体,他指了指她身后:“你后面的精液没洗掉。” 连颐左右扭过头都没看到:“没有啊,不都冲干净——”她马上反应过来,闭了嘴。 周棋洛不满地撅着嘴:“身体才刚好没多久就这样,我每天晚上过来你就说这里痛那里痛,各种推脱!我看你就是对我腻了!”说完怒冲冲地走出她的房间。 这?算唱的哪出?连颐愣了,周棋洛怎么把她应该说的对白给说了? 洗好之后,她还没系好浴衣的衣带就急着走到楼下客厅给周棋洛解释。情急之下,只好把Ian就是卓以的身份,还有之前在酒吧发生的事告诉周棋洛。 得知所有事情经过的周棋洛,居然和当时在酒店房间里的白起一样的反应。 “这个人很有问题啊......”周棋洛陷入思考:“你不觉得他一开始就像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吗?” 目的?连颐有这么想过,可是她一没钱二没权,反观Ian可是首屈一指的音乐制作人,还是李泽言的表弟。她实在想不到除了湿AnG之外,卓以有什么理由要故意接近她。 “哼。”周棋洛从鼻子发出嘲讽的声音:“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是非黑白看不清。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连颐无力地抗议:“哎呀,是真的——不信你问问白起和凌肖嘛,我把他们微信推给你,你自己问他们嘛!” “我不问!”周棋洛推开她递给自己的手机:“你不用跟我解释了,我已经提醒过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裹紧了身上的睡衣,一声不吭地跑回二楼的卧室。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任凭连颐怎么在外面哄,他就是不开门。 周棋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事情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这卓以既然以前和连颐发生过关系,他又这么不喜欢的自己表哥,按理来说应该会直接告诉李泽言,自己和他的女人上过床,气死他才对,为什么还要帮连颐写歌呢? 他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添加了白起和凌肖的微信好友。 ...... 明星小侦探三人组(3) 湿awn:? 白起岸绿野:这是? Kilo:各位晚上好 湿awn:这啥?连颐的后宫群吗?不应该还有几个人吗? 白起岸绿野:...... Kilo:不不不,我是来向你们求证有关卓以的事 湿awn:那个傻X有什么好说的,我见一次打一次 白起岸绿野:你说 Kilo:@湿awn她这两天就是去了卓以的录音室,你应该知道吧? 湿awn:?!卓以就是Ian?!哇丢...... 白起岸绿野: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Kilo:不仅,他还是李泽言的表弟。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我觉得卓以是故意接近她的,多了李泽言亲属这层关系,我就更加不方便去查探,可能需要你们帮忙 湿awn:......震撼我全家 白起岸绿野:原来是这样。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一直查不出来什么,我尽力吧 湿awn:我托我朋友看一下吧,这小子隐藏得够深啊...... Kilo:OK,有消息第一时间沟通 白起岸绿野:嗯嗯,麻烦你照顾好她 湿awn:我今晚可以过去找她吗? Kilo:@白起岸绿野当然@湿awn不行 ...... 周棋洛放下手机,眼睛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呢? 第四十三章:金玉其外 连颐讨厌早起,这句话她已经说倦了。 偏偏她身边还都是些勤勤勉勉、早睡早起的怪物。卓以一大早6点多给她打电话,说DE摸已经制作完成,现在就等着正主来录制就完事了,当然是不是除了录歌之外不做别的,就得看他老人家心情如何。 “我下午或者傍晚再过去不行吗?”连颐沙哑地说,很明显是睡梦中被吵醒的状态。 卓以一口回绝:“不行,studio中午下午晚上都有已经预约,你只能现在来,而且要10点前高定。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应该问题不大。” “问题很大,我还没开声!”连颐扶着额头,痛苦地说。 “多大事,你也可以凌晨过来,这样的话,我让你喊到失声也可以——” “不用了,我现在来——”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被迫起床换衣服出门。 ...... “Lienow比a比y 别等时间过去 欢爱总是短暂不可及 Lienowhoney 心里总想着你 回头我已经不在这里” ...... 连颐随着耳机里的跳跃轻快的电子节奏摇头晃脑,向卓以竖起大拇指:“啧啧,不愧是Ian啊!不过这更像是电子舞曲风格吧?嘶,感觉不太适合我啊......” 卓以无奈地摇摇头:“这还是主打歌,专辑名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Lienow,中文名叫《来闹》。你老板——也就是我哥,跟我说要把你打造成歌坛小天后,那除了唱跳俱全之外,还有什么——” “什么?!唱跳——”连颐把耳机扔老远,满脸写着拒绝:“还要跳舞?!不要吧!” 我可是个y度公主啊! 卓以坐到连颐旁边,打开他的平板电脑,边划拉边说:“跟我抗议没用,我只是个打工的......不过,我给你写了首比较适合你个人风格的歌,来——”他将平板电脑递给连颐。 歌名叫《Hump》,这名字......多少带点颜色啊。她点开屏幕上播放的图样: ...... “厌倦过往预见的安静 尝试灯红酒绿的激情 看到你我看到你 初次相遇就为你倾心 我爱你的出其不意 也爱你的种种神秘 于是我变得更生人莫近 我与你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与我的对视逐渐着迷 怀里哪个你才是真的你 欲望令我爱上你的基因 爱是一种** 注射到我的身体 永远沉迷” ...... 这是一首节奏蓝调的慢歌。暧昧不清的歌词,配上背景音乐中时不时的女声叹气,还有熟悉的肉体拍打声,这天才居然将做爱的声音融入到鼓点里面,还真的一点都听不出来!更别说用卓以那低沉的声音唱出来,耳朵感觉都要怀孕了。 “这歌绝了!”连颐把平板埋在胸前,疯狂点头:“我喜欢我喜欢!” 卓以得意地笑笑:“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这个歌我暂时还没给李泽言看过,能不能出街还不知道,先别太高兴。” 她笑容一下子塌下来,沮丧地把平板塞还给卓以:“他肯点头就有鬼了,比谁都封建保守。” “话说——”她突然很好奇地看着卓以:“你唱歌也很好听啊,作曲作词也这么厉害,为什么干脆不直接出道当歌手呢?肯定能爆红!” 卓以一脸嫌弃,撇着嘴:“别高我,做艺人一点空间自由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居然想当歌手,劝你及时放弃。” 连颐挠头:“我看周棋洛就挺自由的,他也是歌影视三栖艺人啊,现在混得多好。” “不要拿我跟那种三流音乐人比——”卓以义正言辞地指着连颐:“我不做商业音乐,我只写我喜欢的,别人爱唱不唱,我自己留着听,又不缺那个钱。哪像他们,金主要什么给什么,一点心气都没有,略!” 他吐舌头的样子像极了赌气的小学生。看着和李泽言相像的脸有如此生动的表情,连颐都忍不住笑了。要是周棋洛知道自己被他称作“三流音乐人”,不知道得给他撕成什么样...... “我觉得他的歌也挺好的。”连颐还是想替周棋洛说两句好话,毕竟将来可能还有机会合作。“而且,你看他出道之后,还不是该玩去玩,夜夜笙歌的。” “听你这么说,你也跟他睡过?” 这鹰眼是遗传的吧?这都看得出来?连颐看向别处,心虚得不敢回话。 卓以整理着桌面上的杂物:“李泽言居然不介意?” “我就说我真的跟他没有那种关系,你又不信。”她倒是想有,人家老古董不肯答应。 “也是,他这种人......”卓以把乐谱放到角落的置物柜里,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诶不对,听你的语气,你是想跟他‘有关系’的咯?” 不行,再这么说下去非得给卓以摸清了老底。连颐急忙说:“别打岔了,什么时候开始录啊?” 卓以缓缓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录什么录啊小姐,你怎么不明年再过来呢?现在都九点多了,人过一会儿就要来用录音室了,还什么时候开始录啊?” 他晃头晃脑地模仿连颐的语气说最后那句话,欠揍的程度和凌肖真是不相上下。当时跟他睡的时候他也不这样啊......说起这个,她差点忘了,她被轮奸的事还没问过卓以,这几天被他是Ian的身份,还有录歌的事情弄得高兴过了头,一时之间忘了他也有份参与那次的事。 “卓以,我问你。宋佳洋和那群人,是你让他们......对我那样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背对着连颐,手上整理谱架的动作突然慢下来,皱着眉,艰难地咽了下喉头,随后转过身故作轻松道:“那时候以为你就是夜店里的骚货,想着你能接受**,那群P也应该没什么......唉,别说过去的事了。” 他走过去捏着连颐的脸:“小可爱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连颐肉肉被捏疼的脸蛋:“你要不是Ian,我早揍你一顿了。” “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哇!”卓以反应极快,一下接住了连颐朝他脸上挥来的拳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那帮人也受到法律制裁了不是?消消气~” 他抓住连颐的手腕,顺势将她搂到怀中,捧着她的脸:“等下要到我家吗?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 怀里的人挣脱开,理了理乱掉的头发:“别闹了,再闹李泽言知道了真会生气的。” “你睡不到他,跟我睡也差不多嘛?”卓以弯下腰,把脸怼到连颐面前,乖巧地笑道:“你看,我们长得多像。” 连颐向后一躲,蹙着眉:“你为什么总要这么说呢?” 卓以顿时笑容凝固。 “你是你,李泽言是李泽言。”连颐理所当然地说。 “即使你们长得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他能像你一样写出这么多触动人心的歌曲吗?你能像他一样每天重复枯燥的百人会议和繁琐的工作吗?你们甚至都不是亲兄弟,为什么总要觉得自己是他的复制品呢?的确,你们都是天才。但你是你,你是卓以,是Ian!是这个世界独一份的美好,不要再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了。”连颐敲了敲他的脑门。 “我走啦,谢谢你的歌!我过两天再过来录。”她笑容灿烂,向卓以摆摆手,然后关上了录音棚的大门。 卓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能平静。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药物触碰到了病发的龋齿,剧烈疼痛的同时,又感到了很强的治愈力,正让处在崩坏边沿的龋齿得到了及时且有效的救治。 良久,他的脸上扬起一抹很好看的微笑,只是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极其不和谐。 “要是我早点遇到你,肯定会喜欢上你吧?”卓以看着合上的大门深呼吸,痛苦地闭上双眼。 “连颐,对不起。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地逃过这一劫。” 李泽言在听了卓以发给他的两首样曲之后,居然罕见地接纳了《Hump》,并且让连颐尽可能加快练舞练歌的进程,能赶上在春天时候发布!知道好消息的连颐马上给卓以发了微信,希望能和他共享喜悦。 可是卓以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复信息。 连颐无瑕顾及,她马上拉开周棋洛的房间门,打算给他试听一下前几天在卓以录音棚里的样曲。 打开门她才记得今天周棋洛会在公司工作,她收拾了一下手上的东西,也赶往极客娱乐。毕竟今天她还有舞蹈形T、声乐指导、表情管理、语言艺术,甚至还有大众心理学等等各种各样的课要上,月度考核也快到了,公司的老师们因为她和周棋洛的关系,本来就不待见她,觉得她是关系户,不努力就更别想出道…… 为什么做明星这么困难!连颐望天兴叹。 一进极客的大门,就看到在排练室门前围了乌泱泱一群人。他们议论纷纷,但不像在八卦她,因为说的基本上都是好话。 “好帅啊……感觉能跟Kilo比了诶!” “人长得好看,唱歌又好听,他要是出道绝对红透天!” “就是,难怪从来不到公司参加训练,这实力,这颜值……直接出道都可以了啊!” “听说还是H大的学霸,医科研究生!” 听到这里,连颐确定在里面的是凌肖没错了。她没记错的,凌肖的月度考核比她早几天,应该就是今天。 她拨开那些人,看到一脸不屑的凌肖站在背对着镜子的地方,身上背了一把电吉他。负责给连颐上课的几个老师都在里面坐成一排,他们都带着十分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你有舞蹈可以展示一下吗?”这话自然是舞蹈老师问的。 凌肖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我不跳舞。” 嘶……连颐咬着指头,佩服凌肖敢于怼老师的勇气。 “好吧。” 好吧?她居然说好吧?!连颐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骂人跟骂孙子似的舞蹈老师居然就这么对凌肖妥协,这就是传说中优等生的特殊待遇吗? 乐器老师扶了扶眼镜:“那你乐器展示呢?总有准备吧?” 凌肖挑眉,拍了拍面前的电吉他。 “好的,你可以开始。” 连颐往后看了看,净被凌肖吸引了目光,她竟没注意到凌肖乐队的其他成员也在后面。他偏过头,朝乐队扬手示意。 贝斯手先行铺垫前奏,没多久鼓手也开始随之开打,在鼓点进入后,凌肖也开始舞动他的指尖,他的脚下一直在按着鼓点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但是眼睛毫无焦点地看着窗外的远方。 但是演奏到在接近两分钟的时候,贝斯停止,电吉他开始了它自己的Solo。凌肖低着头,将电吉他的正面朝着自己,像拨弄古筝一样,指尖快速地在六弦之间飞舞。他认真又专注的表情连颐从来没有看到过,此时他微微撅起的嘴唇让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他肉弦的手不比弹奏的手速度慢,切换的频率极高,一个不小心手腕都得抽筋,在场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 连颐听出来了,凌肖一直很喜欢这首歌,苦于一直没练成。是他最爱的吉他大拿JoeSatriani的《C乳湿ingDay》,他甚至说过,就算是以他的水平,弹好这首歌也不是一两个月能高定的事。 可是他却在月度考核这天拿出来展示,还说自己根本就不在意评委老师给的分数。凌肖啊凌肖,你这种熬夜做学术报告的分奴学霸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分数呢?连颐憋着笑,她早就看穿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了。 这段高难度的Solo过去之后,没有一点错漏,才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些笑容。他抬起头看向人群,展现最自信的微笑,也正好看到了连颐向他投来赞许的笑容。 要不是他的强迫症,他真的恨不得马上扔下手上的吉他扑倒她。 考核结束后,凌肖的手机收到了连颐的信息。 “我在楼梯间等你。” 他敷衍着门外众人的赞扬,像箭一样冲出极客的门。在楼梯间的门后面看到连颐,他打开门搂住连颐就是一顿深吻。直到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她,声音闷闷的,好像在撒娇:“总算见到你,想死我了。要不是可以见到你,我来都不想来。” 连颐点点他的鼻尖:“你真的完成得很出色,我都看呆了……你出道以后肯定会很火的,到时候就会有更多女生向你投怀送抱,到时候你怕是就会忘记我了。”说着,她的内心还真有点失落感。 凌肖搂过连颐的腰,像小孩子似的扭来扭去:“才不会呢,不要这样说嘛——”他居然把头靠在她胸前,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我是真的很想你。”凌肖终于有机会把这几天心中的郁闷倾诉出来:“那个小气鬼都不让我进屋去找你,你又这么忙。我知道你今天有课,才特地跟他们说提前月度考核的,害得我连熬几个通宵去练习《C乳湿ingDay》……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连颐急忙拍拍他的背,跟哄小孩一样:“哦哟哟,不委屈不委屈……对不起嘛,最近是真的忙,我跟你不一样,我对流行音乐的了解并没有很深入,所以有很多知识都需要恶补,争取早日成功。” “你可以直接问我啊。”凌肖坏笑道:“我不介意给你上门辅导,学费肉偿就行。啊对了——” 他话锋一转:“那个卓以,我知道他是Ian,也是李泽言的表弟,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跟他来往过密。” 怎么都这么说?他们串好口供的吗?连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这么说,只是默默地点头。 “你别嘴上答应,之前我让你别跟许教授接触太多,你就没听我的才会发生那样的事。”他语重心长地拍着连颐的肩膀:“说真的,如果一个人觉得不对劲,那就是这个人神经过敏;如果几个人觉得不对劲,那就是真的不对劲了。” “知道啦。” 第四十四章:用拍AV的方式拍MV 现在样曲已经录制完毕,按照极客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制作主打曲《Lienow》的MV。连颐是想把《Hump》作为主打曲的,但是李泽言再三说明,能让这首歌放进专辑里,算是对她和卓以很大的脸面了,如果按照极客娱乐对待新人的出品审核,这首歌甚至都不会出现在DE摸里面。 MV剧本也通过了李泽言的审核才正式执行拍摄。大概是在讲作为女主角的连颐初次去酒吧,遇到一个**,被他用男色百般撩拨、攻陷过后被甩,然后领悟到爱的真谛,决定要坚强起来云云,很恶俗的正能量爱情小剧场。毕竟这张专辑都已经有点颜色,如果MV都不正能量一些,怕是刚上架就被下架。反正李泽言是这么说的。 而在MV选角方面,连颐和经纪团队本来打算用和她一起作为新人出道的凌肖。凌肖很罕见地接纳了,要知道以他的个性不是主角的表演他都懒得去做,但这是连颐的活儿,他一开始入圈就是为了她而已。可是方案递到李泽言那里,没开始看第二页他就直接否决。 他把方案合起来,看都没再看,直接说:“改用周棋洛。” KIKI和ANDY愣了,他们纷纷看向连颐。是的,现在KIKI和ANDY都是连颐的人,她遵循自己当时的诺言,把KIKI接纳到自己的团队,而ANDY则是因为经验老道被公司指派作为连颐的经纪人,虽然他人很讨厌,但是在工作方面真是细致得无可挑剔。 “可是,凌肖借这个机会露一下脸,对他接下来的话题营造也有很好的效果。”ANDY强装笑颜。他不懂为什么极客这次推出的两个新人能这么得到李泽言的青睐,一举一动都需要他亲自来把关。 连颐也附和着点头,ANDY朝她感激地笑笑。 李泽言正在敲键盘的手停下,他斜睨着桌上的方案封面:“你们就这么有信心她能一举成名是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一开始要将另一个新人跟她捆绑在一起?” 李泽言说得不无道理,两个新人同时合作,少不了会让人对他们有“情侣档”的错觉。积极的想法是,如果连颐能成功,那么凌肖也能顺着这个趋势出道;万一连颐这边出了什么差池,那可就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以周棋洛目前的热度很适合提携新人,哪怕只是在MV露面,热度也会有所提升,不能浪费。他最近通告不多吧?”李泽言问。 “如果没有的话,就安排他。不用再问了,你们回去吧。” 金主爸爸都发话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连颐当天晚上就和凌肖说了这个消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生气。 ...... 湿awn:随便吧,反正我最近比较忙,拍不拍无所谓 Lay奶奶:你有什么好忙的,又不用像我一样天天上课 湿awn:刚开学你跟我说不用上课? Lay奶奶:[掩面]对不起,忘了你还是学生 湿awn:你是该对不起,我本来就够忙了,还多这茬破事儿 Lay奶奶:对不起嘛......不过你父母居然肯让你签约做艺人?我以为他们会比较守旧呢 湿awn:谢谢你家老李吧,还不是他争取的 Lay奶奶:李泽言?他争取什么了? ...... 后面连颐再怎么追问凌肖也权当没看到,要么就岔开话题说别的,她也就放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奇怪的是,他最近也没再软磨y泡地非要来这里跟她过夜,这不像他。 时间过得飞快,来到MV拍摄的这天,连颐和周棋洛一起到片场准备。她看着现场的工作人员忙进忙出,她站在一旁什么忙也帮不上,紧张得只知道咬着大拇指。 “麻烦借过一下。”一位场务搬一台巨大的音响从连颐身边的小路经过,险些碰到她。 导演怒喝:“你小心一点!别碰到连小姐!”随即转换笑脸看着连颐:“您没事吧?要不您到Kilo那边坐一下,喝杯咖啡好吗?” 他的潜台词是:您能别在这碍手碍脚吗? 连颐马上道歉,溜到周棋洛的身边,找了张小凳子坐下:“妈呀,好大的阵仗......” 周棋洛正在吸着他最爱的冰美式,戴着蓝牙耳机听音乐。他摘下一边的耳机,瞥了她一眼:“能不能有点出息?以后比这大的场面多得是,到时候你还要不要活?” “我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不行吗?”她也确实说得没错。以前在美国读书,即使是节日的义工路演,还是院系活动的音乐会,围观的也就两三百人,大半也还都是同专业的老师同学。而片场虽然只有几十个人,但都是陌生人,还都是圈里的老手。她一个菜鸟新人站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她敢说,要不是大部分人都知道她背后有资本撑腰,指不定给多少脸色她看。 “别咬手指了!都几岁了!”周棋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给连颐递过一只耳机。 他在听《Lienow》的样曲。连颐幽怨地看着他。 周棋洛像看不到她的眼神,摇头晃脑地说:“还挺好听的,小卓子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这样看我干嘛?等下是要拍你这首歌的MV,我不听一下怎么进入情绪?” 连颐长吐一口气,问ANDY要了剧本打算再仔细看看。 这场戏是在摄影棚里搭建的卧室取景。大概就是她和周棋洛饰演的角色,在镜头下各种亲热、爱抚,导演的指示是,要T现出一种她很渴望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肉体,届时还会有一定的裸露场面,当然这个片段剪不剪进去MV里就得看团队最终的出品,但素材是肯定要拍的。 真真是好极了,还没出道就有床戏。李泽言真的有仔细看过剧本吗? “我们不能先拍酒吧那一部分吗?”连颐垮着脸问周棋洛。 周棋洛竖起食指摇了摇:“不懂行了吧?咱们自己的摄影棚什么时候都能拍摄,外景的话要提前预约的,H市适合拍摄的酒吧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家。也就是极客的人脉广,才预约了下周有场地,按进度肯定是先拍棚内的镜头。” 连颐不断呼气吐气,肉肚子。她从小有肠易激综合征,一紧张就容易肚子疼、不断放P,她担心的就是,待会儿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情绪,让她一个P给破坏了。重拍问题不大,主要是怕被笑话。 “各单位做好准备!”助理导演拿起扩音器大喊。 连颐和周棋洛早就做好妆发,在现场等了一个小时有余。现在终于开拍了,连颐在周棋洛的指导下走到搭建好的“卧室”里,脱下大衣,站到地上贴着定位胶布的地方。 “记住,亲近、暧昧一点哈!Kilo可以带带她?”虽然导演笑容满面,但连颐总觉得那是假的。 周棋洛比了个OK的手势。随着一声“开始”正式开机录制。 连颐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男士衬衫,下身只穿了一条安全K;周棋洛上身是裸着的,只剩一条西K。与往日微卷的棕色卷发不同,他今天的妆造是特地用了临时染黑的黑色喷雾,梳了个三七分的油头,额前的刘海弯成几绺垂下来,戴上金丝眼镜,还真有些文青渣男的味道。 不知道是棚内的暖气不足还是紧张的原因,连颐开始肚子痛了,腹内肠鸣音十分活跃,她用力地憋着,额角都开始冒冷汗,表情有点扭曲。 “停。”导演发现了她苍白的脸色:“这是怎么了?不舒服?要不喊医生来看看吧?” 连颐低着头摆摆手:“不用,我去个洗手间就好。” 可是第二次拍摄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放了个P,虽然只有周棋洛听到,她还是觉得很丢脸。 这次去洗手间的时候,周棋洛跟在后面。他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很紧张。但是你应该很清楚,越害怕越要面对,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我相信你刚开始上台唱歌的时候,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坦然自若的对吗?更何况,这次不只有你一个人,我会陪着你。” 他说的道理她都懂,只是…… “我看着那么多人……还要跟你——”她看着周棋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我根本就没法放开跟你亲热。” 周棋洛咂嘴:“啧,就这啊?我还以为多大事,你来。” 只见他和导演耳语几句,周边工作人员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场,只剩下零星几个机器C控的人员。然后场务将天花板上黑色的幕布一拉,就只剩几台摄影机在那里孤零零地立着,看起来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了。 周棋洛从那黑色幕布中钻了出来,走到连颐身边,朝幕布后的导演喊了声“OK”。然后突然就抱着连颐,在他耳边轻声说:“就跟平时我们在家一样就可以了。” “一、一样?怎么一样……唔?”她瞪大了眼镜,周棋洛的唇正紧紧地贴着她! 亲热和暧昧是这样的吗?她一下子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好。 “闭上眼就好……”周棋洛说。 她闭上眼睛。和他的唇齿互相交缠,周边一片寂静,好像真的只有他们俩人在卧室里一样。连颐的手开始顺着他的x一直摸到他的侧脸,正准备投入,他在这时却离开她的唇瓣,鼻腔不断呼出热气: “什么素材都要一次过,所以……不能停噢~”他点点连颐的鼻尖,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将她一把推到身后的墙上,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弯腰偏着头看她羞红了的脸。 他脸上带着痞坏的笑容,抬起手指抚摸她的侧脸,借机吻上她的耳朵,顺便说道:“来,用摘脱下我的眼镜。” 连颐听话地仰起头,用舌尖舔到他耳后的眼镜腿,在周棋洛的注视下,拉开衬衣,松开口,让眼镜自然而然地掉到衬衣里面。 她假装无辜地看着衣服里的眼镜,眼神逐渐变成挑逗。周棋洛知道她现在已经逐渐入戏,接下来就是她自由发挥的时间。 “你的眼镜掉进去了,怎么办?”连颐仰着头,手上在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周棋洛抓住她解扣子的手指,放在脸旁,然后一口含住。 连颐发誓,要不是现在在片场她肯定会扒了周棋洛的裤子然后狠狠来几场激战。 几缕黑发垂在浓眉之间,他的眼睛像狼一样盯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连颐看着周棋洛的脸,呼吸愈发急促,她咬着下唇,攀上他的脖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今晚回去我一定要吸干你。” 周棋洛挑挑眉,捏着连颐的腮帮子说:“等不到今晚了。”说完,他从腰间抽出皮带,系在连颐的脖子上,然后一把将她拉到眼前。 “我现在就要操死你。” 他将连颐推倒在床上,跪在她双腿间,压在她身上啃食她不断发出呻吟的红唇,手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拉开了K链。脚往后一翘,被子厚实地盖住他们的下半身。 连颐有点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她刚想拒绝,发现洞口已经有异物进入。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周棋洛大计得逞的笑脸,安全K中间居然有洞?!他显然是知道的! 现在还在拍摄中,连颐不能叫出声。他们只好用真做爱来模仿做爱,说起来还有点滑稽。 她时不时往幕布后面瞟一下,生怕有人在偷窥。看到他们是真的在交合,她推了推周棋洛:“他们会不会看到啊?” “肯定能看到啊,这些布是半透的……嘘,没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事,他们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放松点好吗?太紧了……啊,真爽……”他不仅插进去,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缓慢的抽送! 连颐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情况,是要演得很享受呢?还是真的开始享受呢?要是来真的,她怕自己收不住了…… 即使是在被子的掩盖下,外面的人也看得出周棋洛的腰部在前后挺动,但是连颐脸上抽搐不安的表情,很难让人看出他们是不是在“打真军”。 “记住,享受、渴望……”周棋洛吻一下她的脸颊:“别忘了,你要渴望得到我。” 连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后期会剪的!有什么好怕! “你躺下,我来。”她坚定地看着一直帽频的他。 周棋洛惊讶了两秒,很快就悟到她接下来的举动。他抱着连颐起身,两人的下体依旧是贴在一起,没人看得出来是否真正在做。 周棋洛躺在床上,连颐扶着他的穴口,屁股开始前后扭动。她微张着嘴,骚媚撩人的神情看得幕布外的男人想入非非,纷纷在议论他们这个场景。 周棋洛很想撕开她这件衣服,无奈他的敬业不允许他这么做。只好看着连颐在他身上不断磨蹭,他有点受不了:“慢点慢点……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射了……” 连颐弯下腰,和周棋洛四目相对。她突然笑了,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向后撅着的屁股上,憋着呻吟说:“你真的好y啊……我的水都快被你操得溢出来了……” 周棋洛怔住。完了,她开始说骚话了,平时在床上求她都不愿意说,现在故意说是几个意思? “唔……洛洛。”连颐的臀部还在他会阴上前后摩擦,她继续用气声说:“我好喜欢你帮我舔比……更喜欢你用大鸡8插我的骚比……啊……好舒服……洛洛的大肉棒最舒服了……” 连颐坐起身,下身扭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周棋洛知道她这是准备高潮的前奏,他看得出连颐已经逐渐忘我,想开口提醒一下她。 还没说话,他就感觉到连接处一片暖和。抬起头,连颐已经开始弯着腰抽搐了几下,然后无力地趴到他胸前。 嗯,他在镜头面前把她日潮吹了。 周棋洛深知她高潮之后会陷入短暂的无力,于是朝着工作人员的方向喊:“导演,可以了吗?她好像有点累,休息一下吧。” 休息个P,导演和其他人又不瞎。他们也只能应声附和,然后退出摄影棚,打算给他们一个安静的“交流环境”。 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他掀开乌黑的幕布,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身边,鞋跟敲得地面嘎嘎作响,那个人一把掀开他们的被子。 周棋洛这才抬头,看到李泽言阴沉的脸,还有脖子上明显的青筋。 华锐总裁办公室。 周棋洛和连颐像两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在李泽言面前将近一个小时,等他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他不说一句话,他们也不敢问一句话。 李泽言关闭电脑,拿起手边一份还没装订好的合同直接朝他们身上扔,躲都来不及躲。顿时,整个办公室飞满了一张张还沾有新鲜油墨味的打印纸。 “以后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李泽言的死亡S线眼在他们俩之间扫S:“在家里随便你们怎么闹都可以,这是工作!她不懂事,你也跟着一起吗?!” 周棋洛知道他在骂自己。的确,于公事,他作为前辈确实不应该带着连颐做这种事情,于私事,他应该为连颐的前途考虑。 他懊恼地说:“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李泽言走到窗边,双手插袋,一脸愁容地看着远方:“不要给别人有制造话题的机会,在21网络世纪,舆论也可以是一种武器。” 他转过头,担忧地对连颐说:“我怕你承受不住外界的风言风语,流言是很可怕的,” 周棋洛内心一片问号。那我呢?就不用关心我了是吗?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办公室…… “你先回去吧。” 果然。周棋洛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李泽言的办公室。 连颐急忙跑到李泽言身边,像考拉一样抱着他不撒手:“对不起,你不许生气,你说过不会生气的……” 她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还会反客为主地掐着李泽言的脸蛋,将他捏成一个小方脸。 “我不是生气。”李泽言脸色不自然地拍掉她的手,坐到椅子上不看连颐。 “我那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他叹了一口气:“娱乐圈是商场的缩影,各大资本都参与其中,各占一席。别人都在为资源抢破头,你倒好,整天想着风花雪月的事。” 连颐从李泽言身后箍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这不是有你嘛~别人都要陪领导睡才有资源,我就不一样了——” 她笑嘻嘻地看着李泽言的侧脸,在上面啵一个香吻:“领导是我的,嘻嘻。” 领导忍不住被她逗笑了,他拉着连颐坐到他大腿上,他的手垫在她的屁股下方,时不时用力地捏一把。 他玩味地笑着:“谁说你不用陪睡的?” 第四十五章:恶俗的英雄救美 连颐一脸受宠若惊地看着李泽言,阴阳怪气道:“哇呜~李泽言在对我开h腔!我好荣幸!拉倒吧——”她锤了一下他穴口。 她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就知道口嗨。” 李泽言支着手臂桌子上,撑着腮帮似笑非笑:“那不好说,万一是真的呢?” 连颐眯起眼睛和李泽言对视,半分钟后她忍不住笑了:“ry,你指望我相信你会这么做?” 他耸耸肩:“May比eIwill.” 连颐捧着他的脸,在手心肉揉捏捏:“好啦,再说我就当真了……唉,你的英腔真性感。” 她咬牙切齿道:“天啊,我好馋你啊……我真想把你衣服剥了,然后——”连颐握紧双拳,然而也只能在脑海里幻想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脸上总是挂着宠溺又无奈的表情,正是这种表情让连颐觉得很是满足,因为李泽言容许自己放肆的同时,又愿意接纳她的娇纵。 “既然今天你心情不太好,那我们就出去寻一下乐子吧!不过你可能要先换一身衣服哦~”连颐俏皮地眨眨眼。 李泽言的神情充满疑惑。 酒吧里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装扮艳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C纵不住自己的男子。 穿着复古美式牛仔衣的李泽言气场过于强大,即使换了衣服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对着连颐叹了口气:“这就是你说的寻乐子?” 酒量差还这么爱喝酒,人菜瘾大,果然是小孩子。 连颐像只兴奋的大型犬,就差没有尾巴让她摇起来:“对呀,别在这愣着了,跟我一起出去跳舞啊!” “我不会——”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连颐连拖带拽揪到舞池。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喜爱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今天酒吧里的人许多,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电子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连颐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屁股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李泽言的气场虽强,可是却与这个地方有点格格不入。他站在离连颐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美妙身姿的扭动,脸上只有欣慰的微笑,不认识的还以为他是他长辈呢。 她朝李泽言gg手指,想要邀请他过来。毕竟看着他旁边那些女人,向他投去像看猎物的眼神也是挺闹心的。 “来吧!不怕的!”在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下,就算只隔几米也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站在人群中像一尊雕像的领导羞涩地摆摆手:“我真的不会,我等你吧。” 还没等连颐回应,他就看到一个身形高挑瘦削的男子靠近连颐,跟她贴身热舞。他认得那个人,正是他的表弟卓以。 他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李泽言,在连颐耳边呼气:“可以啊你,把他带来这种地方。” “我去。”连颐惊喜地看着眼前的人:“怎么是你!”很快她就意识到,卓以不会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吧?李泽言还在这里看着呢。 卓以好像看穿她的想法,她的脸颊被他揪住:“都是出来玩,我懂的,放心吧。” “轻点,我的粉都被你揪掉了!”她像打臭虫一样打掉卓以的手:“别摸手摸脚的,有人看着呢。” 卓以假装听不懂她的话,在她的屁股上也捏一把:“还能摸脚啊?你早说啊!” 连颐慌张地朝李泽言看去,只见他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心放下了一半。心里权衡一下,还是决定离卓以远点。 卓以也省得自讨没趣,就跑到别的角落和其他妖娆性感的美女继续用身体“互动”。 李泽言看到卓以溜远了,连颐也在舞池玩得正嗨,一天的工作让他备受身心疲惫,他决定回到包厢坐着等,顺便也能打开手机看看今天的工作进度。 期间有不少的陪酒小姐看到李泽言桌上名贵的酒水,还有他单独一人坐在包厢里,以为有冤大头可以压榨。她们坐下来才看清出他宛如星辰的面庞,更以为自己捡到宝。可是看着他的后妈脸能坚持超过一分钟的,一个都没有。 连颐在舞池中看到这一切心想:不愧是你啊李泽言,被女人勾引什么的,一点都不需要担心。 体力消耗得差不多,连颐打算回包厢补一口饮料回来接着跳。她刚下场,就被一个理着寸头,满口酒气的刀疤脸流氓拦住:“小姐姐,到我们那个包厢坐坐呗?给你这个数——”他比着OK的手势,晃了晃三根短粗的肥手指。 连颐知道自己被当成了这里的陪酒小姐,也难怪。她穿着紧身的高领无袖连衣裙,裙摆只到屁股下方一点的位置,面容姣好,现在和那些满场跑的酒水销售相比,就差胸前一个写着名字的LED灯牌而已。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来这里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溜吧。她说完转身就走。 那个刀疤脸流氓不依不饶,他抓住了连颐的肩膀:“我们也是来这里玩的,一起啊!” 连颐慌张地缩着,转过头想向远处的李泽言求救。她还没看到,头顶就有一只手穿过来,搂住她的肩:“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乱跑了。”是卓以。 我丢!连颐瞪着卓以,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应该让你哥来啊!他人还在这儿呢!可是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李泽言的踪影,她只好默认卓以的帮助。 “噢,是吗?”刀疤脸可惜地叹着气:“那就看好一点,你女朋友穿得跟个J一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他刚想走回去包厢,却突然被后腰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踹到边上,周围的人突然如鸟兽状惊恐地散开看着他们,有的人甚至还被撞到了手上的酒,洒在卓以身上。 连颐还想补第二脚来着,卓以抓住她双臂:“你疯了吗?!想闹别在这种地方闹啊!”他看着那个男的P滚尿流地跑掉,才舒了一口气。 “人被你打跑了,算你好运!”他松开双手,拍拍自己身上被洒到酒的地方。 连颐狠狠地瞪着流氓跑掉的方向,不服气地说:“要不是你拦着,我再给他来一脚!taMadE......”她意识到自己说了脏话,马上捂住嘴,无辜地看着卓以。 卓以不能理解,他摇摇头:“真是个疯野猫......也就李泽言能管得着你!赶紧回去吧,小心人家找你麻烦!”他推着连颐回李泽言的包厢,谨慎地往流氓逃跑的方向不断回头看。 他一把将连颐推到李泽言身边。看着她支支吾吾,一脸犯了错的样子,李泽言抬头就责问卓以:“你又干什么了好事?” 卓以刚坐下来,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差点呛到吐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泽言:“关我什么事——是她好吗?!你应该感谢我!” 面对他凌厉的目光,连颐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李泽言沉默片刻,拉起连颐:“我们回去吧,等下那个人回来找你报复,问题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别把事情高大。” 卓以连连点头,也站了起来,附和他那个神一般的表哥。说他神一般,是因为他真的说中了。 他们被一群和刀疤脸一个时尚层面的人拦在了酒吧外面的大厅。连颐和卓以怯怯地躲在李泽言身后。卓以揪了她一把,压着声音说:“刚刚不是挺牛的嘛,再来一脚啊。” 连颐瞪着他:“你还是个男的呢,你怎么不来!让你哥一个人面对?!” “闭嘴。”李泽言偏过头。身后的两人顿时安静如J。 他脸上又浮起常见的商业式微笑:“刚刚我女朋友有所冒犯,实在是抱歉。” 啊,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诶!连颐看着李泽言的后脑勺发花痴。她在不恰当的时候,心里冒起了粉红泡泡,被旁边的卓以用呕吐的表情给狠狠鄙视了。 小刀疤脸和他的老大——大刀疤脸耳语了几句,只见大刀疤脸言语之间有些嘲讽:“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吗?兄弟,你被绿了吧?”他指了指李泽言身后的卓以。 卓以假装看向别处,忽略李泽言眼睛投来的死亡S线。他还想继续说,对方却抢先开口。 许是李泽言和卓以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对方一猜就猜到两人大概是有血缘关系:“一女伺候两夫,还是兄弟——哇,h片都拍不出这场景,哈哈哈——”旁边这群小流氓也跟着他们老大在哈哈大笑,连颐气得牙痒痒,却不得不忍着。 李泽言依然是笑着,没有任何反应。 卓以靠近李泽言,轻声说:“待会儿我带着她先溜,你一个人顶住——我去!”他还没说完,李泽言就抄起身边的最近的武器——雨伞,朝大刀疤脸头上敲去。 其他小弟见老大被打,纷纷群起而攻之。可是李泽言丝毫不慌,他利用手上的长伞,击退了不善的来者同时也不至于给他们带来严重的伤害。他强有力的大长腿一脚踹中了重新爬起来的大刀疤脸的肚子;将身后抱着他的小刀疤脸先来一个肘击,再过肩摔到地上;其他的小喽啰都用伞尖一一敲倒。 连颐和卓以愣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李泽言一人单挑对方七八个人,她推卓以:“你、你快去啊,我先报警。”她刚拿起手机,就被其中一个小流氓抢走,然后被他揪着头发往门外拖。 两个男人忙着为自己打架,她不可能这么弱势吧?连颐想着,伸出一个指头戳向那个男人的咯吱窝。他受惊之后松开了手,又被连颐一脚踢中了下体,尝试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连颐看着他痛到跪在自己面前,急得直跳脚:“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说完她马上跑到李泽言附近,脱掉碍事的高跟鞋,撸起袖子,学李泽言一样,拿起旁边架子上的雨伞,敲那些想要在身后偷袭他的小流氓们的头。 卓以不再害怕,反倒打得兴起:“来啊你们这些小矮人!”以他190的身高确实有说这话的条件。他抬起手,一记左g拳将一个身形比较矮小的马仔打倒在地,还想继续补一脚。 李泽言蹙眉,拉着他:“点到即止吧,差不多得了。”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 从警局里录完口供出来,已经将近晚上一点半,路上人车稀少。只有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孤零零地停在警局门口,车前还杵着两男一女。 李泽言因为有点武术功底,没什么大碍,只是衣服脏了点;卓以吃了没学过功夫的亏,脸上倒是挂了彩。他颧骨位置有轻微的擦伤,嘴角也渗出一点点的血丝,他用手背捂住嘴角,龇牙咧嘴道:“就知道保护她,也不知道看看你弟弟我。” 李泽言从车上拿了两瓶水,分别递给他们:“以后不要再在这种场合惹事了,都是公众人物,这样不好看。” 卓以小声嘟哝:“你们是,我可不是......” “今晚还是得谢谢你。”李泽言看着卓以,坦然道:“要不是你,我一个人没法扛到警察来。还有你——”他拉着连颐的手臂拽到自己怀里:“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以后不许这样了。” 连颐吐吐舌,羞愧地低着头。 卓以翻了个白眼。他知道李泽言这是在向自己宣示主权,忍不住嘴贱一句:“没有性爱滋润的女人肯定暴躁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颐瞪着他,蠢蠢欲动的脚正打算踹到他膝盖上。 李泽言开口:“你是不是嫌今晚挨的拳头不够多?”虽然他在微笑,卓以也很知趣地闭嘴。 回去的路上,坐在后座的卓以,有无数次想跳车的冲动。 “冷吗?我把暖气开大一点。” “不冷,你冷吗?”连颐抓住李泽言的手。 “笨蛋,现在不冷了。” 看着前面两人握着的手,卓以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他们当宵夜。 “饿吗?我们停下来买点东西吃好不好?” “不饿,我在减肥呢。” “这么瘦还减什么肥?你胖了也好看。” 卓以扶着前座,在两人中间探头:“能停下车吗?我真的不介意自己打车回去。” “好。”李泽言没有拒绝。 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大G越走越远,卓以无力地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这个堂哥关系不太好。 华锐集团大楼。 高耸入云的大楼依然有几层大楼亮着灯,里面的人都在通宵大旦地卖力工作。除了顶层。李泽言没有说来这里的理由是什么,连颐也不敢主动去问。 她乖巧地坐到李泽言大腿上,低眉顺眼的模样煞是迷人:“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你没有错。”李泽言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刚刚在酒吧和别人大打出手的人不是他。他抬起手挽起连颐耳侧的头发:“只是以后尽量谨言慎行,作为艺人,你的一言一行别人都看在眼里。” 连颐频频点头,她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冲动行事,我保证。” 他抚摸着连颐的侧脸,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别人跟你在一起,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今天看到你们在片场,还有刚刚在酒吧……我从没有过如此想要占有你的冲动。性爱确实可以维持感情的稳定,但我不想被它破坏我们目前的关系。我知道你也一直在忍耐,如果你能理解我,应该明白我也并不好受。” 李泽言低垂着眼帘,抚不平的眉间有种淡淡的忧愁。 “那就不要忍受。”连颐解开李泽言外套上的纽扣,掀起里面的内衬,她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实在没法打破自己的道德底线,那就让我当红脸。” 她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炽热的胸膛,摸着他胸前硬起的小点,亮晶晶的眼眸弯成很好看的弧度:“我现在是来勾引李总的小秘书,不知道李总赏不赏脸,为我越轨一次呢?”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李泽言眼睛盯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没法思考她刚刚说出的话,他现在呼吸间都是她身体的香甜气息,脑子里只恨不得把她摁在香软的大床上往死里C。 他脖子上凸出的喉结往下咽。连颐看状,马上从他身上站起来,先行锁上他办公室的门。她转过身看着李泽言,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靠近他: “李总,你可能要取消一下明天的预约了呢。” 连颐脱掉上衣,里面是一条紧身的高领米色毛衣裙,她的身段在布料的包裹下更显玲珑。她弯下腰,在李泽言面前将内裤脱掉,扔在地板,然后坐在沙发上。 李泽言一动不动地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本来就只到膝盖上方一点的裙摆,坐下之后变得更短。连颐明知道在裙子里面是真空,还故意翘着腿坐,纤细的长腿叠在一起,两侧的空隙更令人遐想。 她微微俯身,捏着脚踝:“这高跟鞋磨得我脚好痛啊……” 李泽言强忍着笑意摇摇头,她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再不配合该生气了。他走到连颐面前蹲下,刚抬起她的脚腕,连颐就抬起右腿,将左腿压在下面;没过几秒,又换成左腿压着右腿,如此反复几遍换着腿交叠。 李泽言打了一下连颐的脚腕:“你以为你是莎朗斯通吗?” 还在兴头上的连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你讨厌!人家刚入戏,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好,我配合。”他叹气,再抬起她的脚腕,摁一下脚踝附近的地方:“是这里痛吗?” 连颐没再继续换腿,而是翘着脚尖,挑起李泽言的下巴,使他抬头看着自己:“是啊。李总,你能帮我肉肉吗?” 她不经意地往他胯下扫一眼,心里不禁得意。即使李泽言暂时不和自己湿AnG,看他为自己动情还是挺开心的。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李泽言突然将她的脚放下。走到办公桌前,摁下通话键:“魏谦,把我明天的预约全部取消。” 这什么情况?不是在调情而已吗?连颐目瞪口呆。只见李泽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往身后“嘀”一下,原本是镜面的墙壁居然凸出来,往右边移开。 李泽言办公室里居然还有个超大卧室。 连颐没穿鞋就直接跑进去参观。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卧室,但是目测起码得有180平以上,270°环形的天幕玻璃窗,充足的阳光照射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包括靠墙那一栏10米长的书柜,以及靠近窗边一个直径六米的圆形大浴缸。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里面那一张浅灰色的Kin干死ze大床。 “别跟我说我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她转过头,发现身后的大门早就合上了,李泽言正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他脱掉手表,放在一旁的酒柜上。拿出两个杯子和一瓶洋酒,倒着酒神情自若地说:“怎么可能,我可是成年人——” 趁在连颐发脾气之前,他补充:“清洁阿姨至少每周来两次。”他给连颐递过一个酒杯。 她接过杯子,却没有喝。一直忙着在这个偌大的卧室里转来转去,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摇了几下:“你这里装修很好看诶,如果我以后的房子能这么装饰就好了……还有,这床真的舒服,什么牌子的啊?” 李泽言放下空的酒杯,坐到连颐身旁。 “没有人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随便坐在男人的床上吗?” 连颐撇撇嘴:“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再说,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我放心着呢。” 她在看窗外的夕阳,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李泽言脱掉西服外套,解开松散的领带,然后将连颐推倒在床上,直接压在她身上。 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有几缕碎发散落在眼前。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他的语气略轻浮:“我不建议你太放心。”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听到下面传来一声拉链的声响,一根滚烫的淫物贴在她大腿间。 她的心跳得飞快,快得就要喘不过气。她知道那是什么。 “李、李泽言,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从来不醉。” 第四十六章:失初体验 关键时刻来了,连颐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她就这么愣直直地看着李泽言,脸憋得通红。 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期盼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要不要先主动呢?等下他要是又推开我岂不是很尴尬?他是在演吗?看起来好像是在演我…… 连颐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内心已经上演了一百种场景,每一个的画面都活色生香,令人神往。 她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已经泼湿了衣物的空酒杯。连颐将酒杯放到旁边,双手摁在李泽言胸前,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说:“唔……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想做,我当然是很想的!只是我不希望,你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李泽言将鼻尖贴紧她的耳廓来回磨蹭,他沉迷于连颐的体香,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勾引着他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连颐握紧双手,不断地咽口水。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男人“色诱”还不得不忍住的一天。 她挣扎从他身下爬出来,拽了拽滑到腰间的裙摆,无视李泽言野兽一样的凝视。 “至少我们先洗个澡吧?”如果要湿AnG,她也得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他,不能带着满身的汗臭。当然,如果能让他恢复理智也是很好的。 在等待浴缸放水的期间,连颐和李泽言在浴缸边,两人身上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肩并肩尴尬地坐着。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脚尖踢着温热的池水,试图让气氛缓和点:“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哈,就是……我喝醉酒去找你那回,就是我吐——” “不要说。”李泽言的表情忽然有点难受。 “好的。” 她要不要主动对他做点什么呢?接下来湿AnG是板上钉钉的事,连颐倒怯场了,平时骚操作一堆,现在呢?她用指甲抠着浴缸的边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泽言低头看着浴缸里的水,清了清嗓子:“咳,有关X这方面,你知道我的经验并不多。所以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尽管提出意见,我会接纳改进。” “哦哦,好的。” 什么鬼?这是什么学术交流会吗?为什么会这么尴尬?连颐忍不住了,她站起来面向着李泽言。可是看到他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双眼时,她又怯场了。 她刚想坐下,李泽言搂住了她的腰。他鼻腔处传来浓重的呼吸,手慢慢往上摸到她的内衣扣,只是解了大半天没解开。 连颐笑笑:“我来吧。”内衣带从她的肩上慢慢滑落,那双硕大柔软的乳房正对着李泽言的脸,连颐抓着他的右手,抚上自己的左r。 他情不自禁地含住手中凸起的乳头,左手伸进她丝薄的内裤,用力肉肉。连颐被挑逗得手脚发软,她脱掉内裤,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坐在李泽言的大腿上。 胸前的凸起被他咬得高高肿起,连颐丝毫感觉不到痛。她用私处不断摩擦李泽言那隔着一层布料的雄伟,渗出的T液打湿了他的内裤。可是她这时没有办法完全沉浸在暧昧的前戏里,心慌得说不出口,总觉得不真实,也不踏实。 连颐突然停下来捂着脸,呼吸略急:“对、对不起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真的一直都很期盼今天,现在终于盼到了可是我特别慌张,我……” “对不起,我冷静一会儿就好。”眼泪不自觉溢出脸颊,连颐胡乱地抹着脸,生怕自己的慌乱吓到李泽言。 “笨蛋,不要哭,没事的。”李泽言握住她颤抖不已的双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肩上,将她小小的身躯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如果你不想做,我不会勉强。” 她连忙坐起身,直勾勾地盯着他解释:“不是,我想!我很想!我都想疯了!我满脑子都是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很喜欢你!做梦我都梦到跟你在一起,跟别人在一起我脑海里都是你,我怎么会不想呢?!” 连颐说完之后立马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李泽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让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讨厌。”她站起来背过身去,趴在浴缸边:“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荡起的水波朝她身后靠近,李泽言的脸抵在连颐的颈窝,从后背伸出双臂裹着她的腰:“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耳后呵出的暖气吹得耳朵痒痒,连颐忍不住想笑:“才没有——”她朝李泽言的方向偏过头,这才发现他们唇间的距离不到三指宽,她甚至都能吸到李泽言呼出的空气。 他注视着连颐,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我们第一次在电梯见面也是这么近的距离……不过,这次我不必再忍了。” 李泽言主动发起进攻。他含住连颐的下唇,忘我地吮吸舔舐着,仿佛红唇里有甘甜的珍贵液体让他不断想要索取。 连颐绷紧了神经,直到她这一刻她还是觉得特别不真实。她和李泽言……这可是李泽言啊……她抓紧浴缸的边沿,臀部使劲向身后顶着自己的那根大肉棒上下磨蹭。更是直接伸手将他还穿在身上的内裤往下拽,抓住他棒硬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动。 在水下的y洞更加软滑,李泽言几乎是毫不费力就把手指捅了进去。多亏水的滋润,他手上生涩的技巧也不至于将连颐弄疼,甚至在她眼里看来还有点可爱。 “让我来吧。”李泽言坐在浴缸边,坚挺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在胯上,几乎顶到了肚脐眼。连颐从浴池里含了口热水,腮帮子鼓鼓的,也不妨碍她用嘴包裹住眼前巨大的男根。 李泽言突然感觉快感直冲太阳穴,头皮发麻,他捧着连颐的后脑勺试图减缓她的节奏:“嘶,慢点……” 口中的热水随着她的裹动不断从唇边淌出,连颐半闭着眼,嘴角流涎的骚样让李泽言好几次都快要缴械,多亏了他强大的自制力。 “你鸡8好大,我好喜欢……”连颐一边吮吸着龟头,双手一边捏住自己的奶子用力肉搓,时不时还伸到后面抽自己的屁股,一副淫荡贱妇的模样。 李泽言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摁:“只是喜欢这里吗?” “你的全部我都喜欢。”她撅着屁股往李泽言身上爬,骑在他身上,继续用小穴抵住他的龟头来回摩擦。 连颐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的奶子上,含住李泽言另一只手的食指,嘴里含糊不清道:“……我要你……李泽言……我要你全部给我——啊!”她仰起头,又长又尖地叫了出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他的jT插入了一大半,只是李泽言不敢抽动太快。经过刚刚的刺激,他现在已经处于极度敏感状态。 连颐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她羞涩地趴在他胸前,舔着他的脖子,身体又往下坐一点,现在几乎是整根没入:“……骚比想要被你射得满满的……给我……全部给我……”她不想李泽言忍得太难受,于是自己加快胯部的扭动,希望他能早点释放。 因为太久没做,他用了几分钟才全部S完。他还没**,连颐就感觉到精液的量到底有多大,因为穴口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外漏。 等了好一会儿,连颐想起身清洗一下,李泽言却不让她起来,他双手摁着他屁股,微笑的表情居然有一丝邪恶:“你不是要我全部都给你吗?” “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李泽言腹黑的事全世界都知道,只是这笑容怎么看着这么渗人呢? 他的下体还插在连颐的小穴里。李泽言只能把她抱在胸前,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刚躺下没多久,他就开始挺动腰部,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连颐愣住,面容有点扭曲:“你怎、怎么还硬着?刚刚不是射了吗?啊……慢点……” 李泽言很喜欢看到连颐在他身下皱眉浪叫的表情,他每插一下,身下的小穴就会往里吸一下,紧致得能把魂也吸走。他总算明白其他几个男人,为什么宁愿忍受和别人共享连颐,也不愿放弃和她欢爱的机会。 他勾起一抹轻松的微笑,说:“劝你不要说话,省点体力……做好通宵的准备吧……” “什么?啊……撑得好满……”她媚眼如丝看着李泽言,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现在呼吸都要来不及换气:“用力点……用力操我……啊……” 李泽言注视着她的脸,他每一下拔出插入都只让她的骚浪淫叫更响亮。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刺激、快感强烈的性爱,直到现在他才明白,X有多么地引人入胜,女X窄小湿润的私密花园,居然可以给人带来无边的快乐。 他曲着身子,吻上连颐断断续续Jiao着的小嘴,声音沙哑着:“……你放松一点,你一直夹着我会不舒服……” 连颐没有夹着,是他太大。 她深呼吸数次,努力放松,可是那里感觉还是被撑得涨涨的:“是你太粗了,宝贝……”她满脸羞涩地看向李泽言。 “你多C几次嘛……洞洞松一点就不那么痛了……”她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头不吭声。 “真是骚得不行……”他轻笑,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开始缓慢的耸动。他在旁边单臂撑着脸,眼神深情款款地看着连颐,仿佛下半身做的事和上半身无关。 连颐捂住他的眼睛,娇嗔道:“专心做事啦,不要看着我……” 李泽言移开她的手,吻一下手背:“我就是喜欢看你在床上被我插的骚样,不可以吗?” 连颐撇撇嘴,灵机一动,阴道突然收缩几下,夹得李泽言倒抽几口冷气。 “嘶——”他双手捧着连颐的脸,假装严肃:“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会操死你,是吗?” 他低沉的嗓音像磁铁吸引着她,锁骨处精壮的筋肉轮廓充分展示这个男人的阳刚,密密麻麻的汗珠形成一层油亮的膜包裹住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连颐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健硕的身材,穴道里的瘙痒被眼前的男色勾起,她不得不主动顶胯,才能缓解那股难耐的痕痒。 “唔~我就怕你C不死我呢……”连颐咬着下唇,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李总可以尽情蹂躏我……我就是个天生挨操的骚比……我想要你粗暴一点,狠狠地……啊……” 婉转娇艳的浪Y在他身下此起彼伏。李泽言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用身材和脸就征服了这个骚货。他捏着她的下巴,肉棒开始大幅度地抽送:“那就如你所愿……” “啊天呐……好深……”他的进入让连颐小腹产生轻微的涨痛感,她仿佛看到的子宫口被他密集的抽送顶到的样子。爱液润滑私处的声音像给他们的呻吟填上了高频的节奏,李泽言带给她私处的兴奋逐渐高涨,她用双腿扣住他的腰,抓紧床单,被操得通红的骚洞如同失禁,疯狂地朝他身上喷射腥臊的液体。 李泽言显然是被她的潮吹吓到,他抽出肉棒,停下来低头看着连颐的被他插得微张着的穴口有一股汁水呈45°向上喷。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打湿的身体,用手指再次插入她。 好不容易高潮过后,敏感的G点又被李泽言用手指堵住使劲抠动。连颐想阻止李泽言继续,可是她浑身发软,下身像痉挛一样,她尖叫着:“啊——不行不行,那里现在还不行——啊、啊——” 敏感的骚洞接收了二次刺激,喷出更多的淫水。李泽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连颐,嗫嚅道:“来吧,想要更多吗……” 坚硬的肉棍再次捅入体内,连颐几乎叫不出声,她只是张着嘴,只听到她在呼气。 “哈啊……哈啊……”现在她倒吸着气,嗓子眼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连颐觉得自己小穴被操失禁的感觉还在持续,而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让她为之疯狂,也心存畏惧。 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让她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当然除了眼睛还有一个地方的水也在往外涌,同样她也没办法止住。 她打算并起缩在胸前的双腿,看下能否控制住这种小便不断失禁的感觉,只是双腿挤压到一起以后,这种失禁的感觉更加明显。 连颐抓紧李泽言的手腕,低声呜咽着:“好难受……我快要死掉了……啊不要……” 她声音的抖动和李泽言抽插的频率保持一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彻底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喘得不急,还游刃有余地笑笑,鼻音发出的轻哼特别诱人:“呵……不,我就要继续……”他含住连颐的唇,浑厚的声音像重力的吸引,穿过她的唇齿,传到她的耳内。 “你折磨我这么久,现在该换我了。” 连颐真怀疑李泽言说,他的床上经验几乎没有是假的。他在这一个半小时内,不停地换着姿势地C自己的时候,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 她先是被李泽言摁在外面办公室的镜面墙上,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挤在一起,汗水和呼吸为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连颐透过这层雾看到在身后努力‘耕耘’的李总;再是被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扶着纤腰猛捅,沿着会阴淌下的T液把他的电脑和文件都泡得黏糊糊,显然他一点都不在意;最后转战到沙发,沙发吱呀吱呀摇动声音,和连颐的“呼救声”给晚上巡逻的保安听到了。虽然李泽言通过百叶窗向保安大叔打了个招呼,相信他还是能从缝隙中看到,一双纤纤玉蹄放在了李泽言赤裸的胸前。 保安看到之后浑身冒冷汗,心里期盼自己不会被解雇。居然碰到万年冰山老总和别的女人在公司g这事,还让自己碰见,真是活见鬼了。 她大腿都举累了,要不是李泽言帮她箍紧,完全合不起来。腿根酸软胀痛,站都没法站稳。 所以她现在趴在办公室桌子的桌面,下半身完全凌空于地面,无力地被李泽言托着C,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似的。 “我好累啊……你可以快点射吗?!”连颐被操到无奈吐槽。过去一个半小时内她已经潮吹三四次,李泽言还沉浸在停不下来的活塞运动中。要不是他偶尔低头吻自己,说几句嘴甜的情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他解决欲望的肉便器。 “你要是实在很累——” 连颐惊喜地回过头:“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李泽言将她横抱起来,扔到被两人汗水打湿了的床垫上,压倒她,肉棒贴着x眼蠢蠢欲动:“你当然可以睡,我不想、也不会这么快出来……” 他腰部肌肉绷紧,挺入,jT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真希望一直在你体内……直到死……”他捅到最深处,停下来。皱眉看着连颐,眼里全是欲望,他抹开她额角和汗水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从额头开始一直吻,脸颊、下巴、脖子。李泽言双手捏住她两个高怂的乳房,将两枚乳尖并靠在一起,一口同时咬住两颗乳头,舌头在乳头之间翻来覆去,享受她的乳吸ang。 连颐很想迎合他,也很乐意继续,无奈战五渣的体力真配不上她的骚劲。她困倦的双眼为保不睡着,四处张望,看到床头上方挂着一副很抽象的油画人像,油画的右下方还有小小的签名:Victor。 她拍拍正忙活着的李泽言的肩,指着那副画:“这不会是你画的吧?” 李泽言抬眼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没有放下手上的活儿,含着嫩乳的嘴说话有点不太清楚:“别开小差,做正经事。” “我很想,可我真的很累……”她哭丧着脸。 李泽言坐起身摇摇头,对连颐表示鄙视:“大部分体力劳动都是我负责,还有什么累的?白天去站街了?” 她眼珠子上下转动着,有个奇妙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要来玩点有趣的吗?” 李泽言眯起双眼,静静等待眼前的鬼精灵继续说。 第四十七章:s情** 连颐指着头上的画作:“你这里有画布和颜料吗?” 以李泽言对连颐的个性了若指掌,她都不用接着说下去,大概都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扶额失笑:“你想用我们的身体当画笔是吗?” 不愧是李泽言,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对对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连颐猛点头,她往后一缩,他的淫物就从她体内掉出,正当她以为终于可以脱离“魔掌”,又被李泽言搂住腰,一把捞到床上。 他借机捏了一把粉嫩的乳头:“你等等,我来找。” 窗外,城市的深夜仍有璀璨夺目的霓虹灯点亮黑夜,也点亮了房间里李泽言伟岸锋利的线条,他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着,头发凌乱,胸前还有几颗泛紫的吻痕,一看就明显是连颐的杰作。 她也浑身赤裸的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一脸“痴汉笑”地看着李泽言的背影:这屁股真翘啊,腿怎么这么长?背部肌肉怎么可以这么紧致结实?脖子也太修长了吧…… “纸巾在床头。”李泽言低着头在书柜下面的储物盒翻找,没有看向连颐,也感觉到她痴迷于自己肉体的眼神:“擦擦你的嘴角吧。” 连颐跳下床,一蹦一蹦地跑到他身后,搂着他坚实的后背,故意用双乳紧贴其中:“唔,讨厌……人家就是馋你不可以嘛?” 她的小手慢慢从腹部往下移,捏住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前后套弄:“刚刚是真的很累,可是现在你抽出来之后,人家又想要了呢……”连颐绕到李泽言面前,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啵了一口脸颊,狡黠地朝他眨眨眼。 他没说什么,直接抓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昂扬的大肉棍在湿润的穴口蹭蹭,直接就滑了进去。 “满意了?”李泽言微笑着说,垂眼看着她被插的表情。 连颐现在心满意足地趴在李泽言身上,虽然姿势不太雅观,像一只考拉巴在桉树上。这个姿势插入很深,随着他每走一步,她就被顶到宫口一次。 “唔……捅到了……”她咬着唇,羞涩得不敢看他。 她好歹也有将近百斤的体重,但李泽言就好像平时一样,驮着她走路也丝毫不觉得吃力。他很快就找到了各种颜料和一张和床一样大的白色床单。 “画布尺寸没有这么大的,这个床单应该可以,将就着用吧。”李泽言拍拍她的屁股:“下来吧。” 根据李总指示,他们得先在身上抹匀了身体r,再抹颜料,这样后面洗澡的时候不至于把皮搓破都洗不掉,也避免颜料直接接触皮肤产生刺激。要不是他强调自己每次画画之前都会这么做,连颐差点误会他有过类似的经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多鬼主意吗?”李泽言从一罐颜料里挖出来一坨白色颜料,抹到她的奶子上,就像N油一样,冰冰凉凉的,她被冷得一激灵。 “哈哈,笨蛋。”李泽言看着她打冷颤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弯弯的眼睛像星星闪烁,唇边的笑窝甚是迷人。 “你——”连颐不甘示弱,她也直接拿起两瓶颜料直接往他身上泼,他现在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看着确实很高笑。她又挖了一坨蓝色颜料,举起手想糊他一脸,李泽言及时挡住脸,才逃过一劫。 “好了好了,你乖乖躺下来好吗?”他制止了逐渐玩疯的连颐,把她摁在床上。将每个罐里的颜料都分别倒出少许,避开脸和私处,分别均匀的涂在她的四肢和腹部,然后照葫芦画瓢,将剩下的颜料也抹匀了自己的身体。 李泽言爬湿AnG,将连颐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把唯一没有涂上颜料的地方,朝着那个两片嫩肉挺进。湿滑的颜料在两人身体的摩擦中发出了黏腻浓稠的声音,就像他们的结合处缝隙挤压渗出的T液一样。 连颐和李泽言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大腿根部的颜料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容易,也更频繁。连颐摁着他双肩,仰长脖子发出让李泽言骨软筋酥的喊叫…… 她背对着他,双手摁在白色床单上,按下两个缤纷的掌印。随着他不断推动的后腰,连颐的掌印也逐渐往前移动,拖出一条长长的尾巴,两边乳头像笔尖一样,在然后晃动时,给画面增添了根根分明的彩色细长线条。 李泽言抽出分身,坐下拍拍大腿:“来吧……” 他健硕紧实的长腿放下,包裹着连颐屁股和小腿留下的痕迹。她跪行着爬到李泽言的双腿中间,一口含住给她带来极度快感的肉棒。他双手撑在身后,低下头欣赏胯下的无边春色。 连颐抬起头,渴望地看着李泽言,小嘴包裹住棒硬的龟头,舌尖顶住出精口使劲往里塞,让他这个性爱初哥不断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地揪紧床单。 他担心再这么下去会缴在她的小嘴里,于是抓着她的后脑勺,把连颐往怀里拖:“你想吃的话,多的是时间……” 连颐抓起他的双手,指引他们抚上自己的上下摇动的乳房。娇小的身躯在他面前起起落落,张大的双腿让他将两人的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小小的肉穴被他沾满了淫水的大d撑得满满当当,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他们不断碰撞中搅成了浓稠,现在的抽插把它们不断地挤出来,像牛奶一样铺满连颐的穴口。 “啊……你好y啊……唔……”连颐双手往后放在李泽言的大腿上,挺起纤腰,朝着李泽言画圈圈似的扭动着,肉棒在里面随意她的动作四处搅动,戳得内壁十分敏感。 连颐闭上眼睛,捏着自己乳房,声调上扬:“啊……我要……快点……再快点……”臀部起伏的速度加快,阴道开始了明显的收缩,一股液体从中间喷出来,滋得李泽言胸前全是她的淫液。 “我不行了……”连颐倒头就躺下,她连连摆手:“明天再做好不好……我快要死了……” 她的求饶根本没用,李泽言已经抬起她的双腿放到肩上,再次进入了他忘我的活塞运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连颐感觉身体散架了似的。身上的颜料已经g透,可是身下的白色床单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旁边的李泽言也不见踪影,四周早已清理干净。 她拿起手机看看时间,顿时精神起来! 完了,下午三点!闹钟居然没响!她今天下午两点半可是预约了舞蹈老师上课,这下又得挨喷。 她急忙起床,拿起浴缸的淋浴头往身上冲洗,好在有身体r的保护,结成块的颜料两三下就能搓下来。连颐洗完澡,穿好衣服,正缩着腿在床上穿鞋的时候,李泽言刚好走进房间,手里还拎着一个牛皮纸袋,上面用花T字母印着“Souvenir”。 李泽言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没完全g透,应该是没比连颐早多少起床,只是一个人收拾好这些东西,还有空打给自己的餐厅喊了份外卖。 可惜她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她拿起床边的包包就往门外冲,李泽言一手抓住了她:“要去哪里?” 连颐急得直跳脚:“哎呀……我去上课!下午有舞蹈课,我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 “唉……”李泽言无奈地摇头:“等我五分钟。” 多亏了李泽言秋名山车神般的车技,连颐才能在三点半之前赶回极客。当舞蹈老师看到她的第一眼,本来是想骂人的,又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有点面熟、西服革履、气质不凡的帅哥,把想说的话又咽回去。 “老师,真的很对不起!路上有点堵车,我已经尽快赶过来了!对不起对不起!”连颐合掌,诚恳地看着老师道歉。 “算了算了……”她挥挥手:“赶紧换衣服吧,我四点半还有课呢,你得为后面的人着想啊,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连颐马上跑回自己的休息室换衣服。按理来说,她这种还没出道的新人是不应该像周棋洛一样有个单人的休息室的,但是极客老总为了讨好李泽言和他的“小蜜”,特地给她安排了一个,面积比周棋洛住的还大。 舞蹈老时弃脸狐疑:“你是?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让外人进来。”虽然他看起来很有领导的感觉,但是极客的老总她是见过的啊,就算是他儿子也不可能这么帅,毕竟他长得跟酒桶似的……她心里想,悄悄地打量着李泽言。 他淡淡地笑着:“没事,我就看看。” 他嘴上这么说,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本来碰上连颐迟到,老师心里已经有点情绪了,如今还带来一个男人,真当公司是她家吗? “如果要等女朋友麻烦到外面等好吗?这里是上课的地方!” Andy在舞蹈室外的玻璃看到在里面溜大的李泽言,屁颠屁颠就滚进去:“李总!您怎么来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Andy弯腰讨好的哈巴狗模样在老师看来有点不太对劲,以他恃才而骄的个性,对极客的老板都不曾如此低声下气,那面前的这个人,就只能是极客娱乐背后的金主——也就是华锐。她就说李泽言像在哪里见过,原来是电视上。 她着急地说:“李总很抱歉,我、我……” “没事,你忙你的。”李泽言点点头,他转过头又跟Andy说:“你也去忙吧,我就随便看看。” 连颐也在这个时候回到舞蹈室,看到他们几个都站在哪里,一时反应不过来。 连颐挠挠头:“怎么回事……”她走到李泽言旁边,用手肘碰了碰他,低声说:“你怎么还不回去?” “你忘记我今天取消所有预约吗?”李泽言耸肩,一脸轻松地说:“特地来陪你一天,不好吗?” 连颐很高兴李泽言这个工作狂愿意扔下手头上的工作特地来陪她,但是在外人面前又不好过于表露情绪。 “那你先在外面坐一下,等我上完课一起去吃饭?” “好。” 到大Souvenir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路上堵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连颐呼救说胃都快饿扁了。 上菜也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到菜品上齐,李泽言没吃下几口,拿起手机就说:“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连颐嘴里塞满牛肉,只能点头。 他站在餐厅门口假装和电话里的人对话,转过身就走到餐厅旁边的巷子。一个背着书包,矮小瘦弱的男生背对着他,手上好像在捣鼓什么。 李泽言走过去,抓住他背包一把将他转过来,看到他手上的相机,马上抢过来并举到男生拿不到的高度。 “拍够了吗?”他沉声问。 “李、李泽言?……我的相机,还给我!”男生慌张地指着他,想要拿回自己的相机,无奈身高限制,跳起来也没法拿到。 李泽言将他全身的口袋搜索一遍,搜到了一张储存卡,然后推开他。他动作利索地从相机侧面抠出另一张储存卡,放到口袋里,对他说:“告诉她,别再跟踪我。” 说完,他把相机还给仍在瑟瑟发抖的男生。就在他转过身准备进餐厅的瞬间,连颐站在巷口,皱着眉头很是担忧。 晚上回到住处,李泽言在周棋洛憋屈的注视下,和连颐双双进入卧室,气得他牙痒痒。 他们坐在床边,李泽言搂着她的肩:“你路上没怎么说话,到底怎么了?如果不喜欢看电影的话,我以后不提了。” 连颐虽然不是天才,也觉得他们现在过于张扬了,她相信李泽言可以高定那些狗仔队,可万一还有林楚娴的人呢?万一她又发什么疯把自己绑了呢?或者更糟的是,她开始对付她身边的人呢?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太张扬。”她紧张地绞着手指,呼吸都变得紧迫:“或者你说得对,我们现在还不是适合在一起的时候,这才第一天就……以后该怎么办呢?” 李泽言沉默好一阵子,突然开口:“你这是要分手吗?” “不是不是!”连颐猛摇头,手也跟着摆:“我是担心对你有什么负面影响,我一个普通人有什么所谓呢?能跟你在一起一天我都觉得很开心了,怎么敢奢望更多……” “我就是担心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你不必担心。”李泽言把她的双手裹在手心,认真地看着她,语重心长道:“还有,今天特地放下工作陪你一天,就是为了不想让你觉得,我得到你之后就不需要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请你相信我,好吗?” 她把脸埋在李泽言胸前:“我知道啦,谢谢你……”她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在他喉头扫来扫去,弄得他直发痒,下体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连颐咬着唇,拉开李泽言的K链,将已有反应的性器掏出来,指尖俏皮地点着顶端:“今晚留下来好吗?” 李泽言还没回应,她主动抱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 他从心底里为她着迷,一个吻就攻陷到他失去理智。李泽言又一次地把她压在身下,眼中的痴迷令人期待。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你。” 周棋洛在一楼把电视开到最大声,都没有办法掩盖二楼次卧传来的欢愉声。要不是里面的人是李泽言,他真想进去把他赶跑,然后自己上阵。 正人君子?我去你的吧。周棋洛翻着白眼,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他心烦意乱地打开手机,打算听一下音乐,看到微信显示两条未读信息。 …… 明星小侦探三人组(3) 湿awn:卓以的料扒到了,再次震撼我全家!!! 白起岸绿野:? Kilo:什么意思? 湿awn:我托朋友追踪他经常出入的场所,除了他家、工作室和大部分酒吧外,还有一个地方,你们怎么也想不到 白起岸绿野:我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合法的…… 湿awn:@白起岸绿野你行你来! Kilo:快说啊 湿awn:他几乎每个月都会固定去李泽言家两三次 Kilo:……你开我心呢? 白起岸绿野:他们是亲戚关系,都在H市,见面很正常 湿awn:问题就在于他去的那些时间点,都是李泽言不在家的时候[doge][doge] Kilo:卧槽,不会吧?! 白起岸绿野:什么意思?我没懂 湿awn:以你的逻辑思维,是怎么考上警察学院的? Kilo: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湿awn: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什么?[doge] 白起岸绿野:……明白了 Kilo:干得好,再探再报@湿awn 湿awn:???滚 …… 如果卓以和林楚娴有一腿的话,那么之前的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答应李泽言帮她呢?周棋洛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在暗涌中即将爆发。 第四十八章:逃不开的结局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阿拉斯加海湾》–蓝心羽) 最悲催的生日是什么?不是没人记得,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度过。而是爱自己的人都记得,但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却不让你庆祝。 连颐坐在李泽言送她的车里,停在小区拐角的路边,捧着刚从甜品店买来的纸杯小蛋糕,心里万分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嘴贱答应李泽言签约做明星。以至于现在的生活被剥夺了大部分的自由及乐趣,甚至在自己的生日这天,也要上课训练,还不让吃甜食,周棋洛这个混账东西居然也帮着李泽言一起监督自己。 尝一口吧,没人会发现的,反正已经减下来7.8斤呢……她心里安慰自己,盯着裱在蛋糕面上的糖霜N油,忍不住咽口水。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甜食是什么时候的事,好不容易今天老师有事放假半天,这才偷摸着买到馋了好久的纸杯蛋糕。 她张开嘴还没尝到味道,驾驶座外有人敲了敲车窗。 因为玻璃上贴了膜,凌肖看不清楚连颐的表情:“你高什么?在这里坐着不回家干嘛?”他晃了晃手上一个大纸盒。 “给你买了个大蛋糕呢,小寿星。” 她摁下车窗,透过纸盒上的镂空看到里面黑漆漆的一团,就知道是她爱吃的巧克力布朗尼,只可惜…… “啊,居然是布朗尼……可是我不能吃。”连颐衰颓地移开目光,:“李泽言会把我喷成筛子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来嘛,和我一起偷吃。”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她瞥了凌肖笔直健壮的身段,更是郁闷:“你别再诱惑我犯罪了,我这两个月瘦了又胖,好不容易才减了4公斤,总算是回归两位数体重,离目标还有5公斤呢!”真是难为连颐了,她170左右的个子,y是被团队要求将体重减到90斤以下才算大标,说是上镜显瘦。但是对凌肖反而没有这种淫穴的要求,当然他本来的身材也很好,更可恨的是凌肖怎么胡吃海塞也吃不胖。 只是同为艺人,为什么观众对女艺人的恶意要更大呢?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凌肖提着蛋糕坐到副驾驶上,抢过连颐手上的纸杯蛋糕,一声不吭就扔到窗外去。 “要吃就吃这个!”他打开蛋糕盒的顶盖,唇间夹着一根蜡烛,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蜡烛点上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蛋糕正中央。 “哎呀,你不要在车里点火!很危险的!” “你赶紧许愿不就完事儿了!快点快点~” 连颐拗不过他,只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匆匆许了个愿,就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凌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塑料小叉子,挑起一块带有碧根果的蛋糕喂到她嘴边。 “来,吃过生日蛋糕,来年长高高~” 她用手托着下巴,生怕蛋糕屑掉到身上或者车里,会被李泽言或周棋洛发现。可是当舌尖弥漫着那股微甜、浓烈略带苦涩的可可味后,感觉这些天的苦和累都值了。 连颐拒绝吃第二口,她推开凌肖的手:“幼稚,还长高高我就得比你还高了。我不吃了,真的,你留着自己吃吧。”甜品带来的愉悦是别的食物都无法替代的,只是它的代价也很高。 凌肖把蛋糕放到后座椅上,兴奋地搓搓手:“今晚有什么活动安排吗?我们去唱歌吧,还是去小酌一杯?” 连颐摇头,扭动车钥匙发动汽车,眼睛直视前方:“不了吧,最近天天上课还唱什么啊。再说,我开车呢,不能喝酒。” “你不会找代驾吗?或者……我们在酒吧附近的酒店开个房过夜。”凌肖不怀好意地窃笑着,心里想的那些坏主意全都写在脸上。 连颐踩下刹车,看着贼笑的凌肖,无奈地叹叹气,终究还是屈服了。主要是李泽言大发慈悲,看在她今天生日的份上放她一马,让她明天可以休假一天。现在趁着还有个人时间得抓紧机会多玩两天,下周就要开始宣传她的新歌,到时候怕是想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凌肖指路连颐来到H市一家新开业的酒吧,人很多,酒的种类也很齐全,看样子就知道是高消费场所。而且从凌肖的言语中似乎能听出,这里是他和他朋友合股投资的。 占了凌老板的光,他们坐在舞池附近最大的卡座。连颐没忘记上次去酒吧闹出多大的事,现在气氛烘托得再好,也不敢放开去喝。 凌肖和他朋友在旁边寒暄,而她拿着酒杯小口地嘬,心不在焉地刷着微博,热搜前三位有一条名为#周棋洛船戏#的词条瞬间抓住她的眼球。 他最近没有拍戏啊,也没有出海,怎么会有船戏呢?她打开一看,参与话题讨论的基本上都是带V的超粉,而内容都是带上了周棋洛超话的TAG,每个账号的文案都几乎一致。 “最新路透:周棋洛带极客艺人拍船戏,拍摄现场果上身,哥哥的人鱼线好绝!” 然后下面的评论基本上都是: “请关注个人作品,切勿传播未经允许拍摄照片。” “来了来了,好期待Kilo的新作品!” “只有三条评论也能上热搜?买的吧?” “那女的是谁?长成这样也配和Kilo合作?” “我感觉她鼻子和眼睛都整过。” 凌肖看到连颐脸色不太对劲,凑近一看:“哼……想不到李泽言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什么?”连颐放下杯子:“什么动作?” 凌肖拿过她的手机,看着下面那些不太友好的评论,皱眉道:“这些人嘴巴真臭,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想想,他为什么会在拍摄现场被偷拍,然后还被粉丝放上网?你不会真觉得这是突发的吧?” 周棋洛这时候也给她分享了这条微博,连颐刚想问怎么回事,就收到他长大60秒的语音。 他大概的意思是,新人推出新作品出道前奏多少会有些营销动作,所以极客安排周棋洛的团队联系几个粉丝团负责人,简称粉头,在微博上发起讨论和话题。但由于他们只负责周棋洛的事务,没有办法控制连颐的风评走向,只能选择这种能吸引眼球的敏感话题。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李泽言居然舍得砸钱买前三位的热搜,那可是将近七位数的巨款啊! 如他所愿,话题量确实是在不断上涨,但评论大部分都是负面的,这对她的形象没有好处可言。连颐有点不知所措,那几条微博的路透图虽然说是偷拍,可是她和周棋洛的脸可是拍得一清二楚,炒作意图太明显。 她现在甚至都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好像认出自己就是热搜里那个和周棋洛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坏女人。 周棋洛很快又传来新的信息。他让连颐不必担心,这种炒作套路在娱乐圈很常见,根据中国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特质,有的时候以丑化形象这种方式反而能更快出名。就像演员出演美女帅哥的角色,没有人会在意,只会说你本色出演;但是你愿意牺牲个人形象扮丑,不仅夸你实力强大,甚至很有可能获影帝影后级别的殊荣。 好就好在网友都是健忘的,黑红也是红的一种。只要在出道后给她建立一个讨喜的人设,多营销一些积极正面的形象,之前的负面新闻会马上被网友抛诸脑后,甚至还会收获一堆粉丝主动帮她“辟谣”,毕竟一开始有关她的一切信息,都是经纪公司希望别人看到的。 所以刚出道的艺人就像刚怀孕一样,一开始都得小心翼翼,不然一步走错,别说向上爬,后面想平稳地发展也难于登天,即便是有李泽言这么大的资本在背后撑腰,她也得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给她自己带来麻烦还好,经纪公司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她就怕以后也会给李泽言惹上一身臊。 连颐放下酒杯,手往身上擦了擦,跟凌肖低声耳语:“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被人认出来就完了。” 凌肖也是即将要成为公众人物的,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她可不想祸害完一个又一个。 “再坐会儿吧,你好不容易出来玩,这么快就回去多骚兴!”他搂着连颐的肩膀,嚼耳根的姿势暧昧极了。 当她看到白起的到来,才知道为什么凌肖要留下她。 明明不到两个月,连颐却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一样。白起穿着单薄的黑色毛衣,坐在一旁的角落里朝她微笑点头,往日的热情变得小心翼翼,他几次试图跟她开口说话,最后都默默咽到肚子里去。 这段时间除了平时在微信闲聊几句以外,白起不再像之前那样热切期待和连颐见面,即使她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想要和他约会,都被一一拒绝。他们这是怎么了? 多重烦恼在心头一下子堆积如山,连颐感觉场内震耳欲聋的音乐聒噪得很,本来就心烦意乱,更没法好好思考。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于是无视凌肖、白起和其他在座的友人,拿起包包就走出去。 凌肖见状刚想起身,白起站起来说:“我送她回去吧。” 连颐站在车门旁边低头看手机,正打算叫代驾司机,没有察觉到白起在身后。 “生日快乐。” 连颐猛回过头,看到白起在面前似乎很吃惊。 “谢谢。” 路灯下流淌着耀眼光芒的银色汽车,在白起看来有点刺眼。他双手插在K兜里,脸色不太自然:“这么快回去了吗?不多玩一会儿吗?” 连颐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场景有点尴尬:“对,我……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送你吧。”白起拿过她手上的车钥匙,坐到驾驶座上。 一路上诡异的沉默,原来只是有点累的连颐也打起精神,她看着前方的路,脑袋一片空白。 倒是白起先开了口,他淡淡地笑着:“你的车是新买的吗?看样子没开过几次。” “是啊。”连颐怕听不清白起说什么,她伸手调小了中控台的收音机音量:“落地有一段时间,是这几天才开而已。” 白起点点头:“没想到你挺舍得花钱的。不过这车不错,就是有点耗油,但胜在够舒适和安全。” 连颐低头整理一下衣服:“我才舍不得花这个钱呢。” “噢?”白起侧过头看了看她:“是你爸爸给你买的?”他以前就知道她的父亲在国外经商,家境还是很优越的,给她买豪车完全不是问题。 连颐忙否认:“不是,我爸才不会给我买车呢!他还说我得多走路,比我锻炼身体来着。这是……是李泽言送的,算是我的生日礼物吧。” 白起的笑容僵在唇边,紧握着方向盘,鼻孔轻微扩张。 “是吗?看来他对你很好。” 车子突然靠边,缓缓停在十字路口红绿灯后的路边。 连颐看着周围陌生的街景,她指着前方:“还没到呢,还得再过两个路口。” “我知道。”白起掀开安全带,扭过身吻上连颐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双唇。一时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被热吻的激情给融化了,她圈住白起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白起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瓣,低声道:“我好想你。” “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连颐撅着嘴,啄了啄白起秀气的鼻尖,话里有些不满:“以前你也没这么忙,可是最近约你你都不理我。”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白起重新发动汽车:“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回到家中,偌大的客厅黑漆漆的空无一人。白起询问周棋洛的行踪,连颐才说起他最近有工作去了外地,这周都不在家。 白起搂着怀里的连颐,嗅着她清雅的发香:“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 连颐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歉意:“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啦……” 他瞬间明白连颐说的意思,连颐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主动解开白起的腰带,撸动里面那根久未品尝的肉棒。 “来吗?”食指的指尖调皮地点点顶端。 白起没有说话,搂紧香软的躯体,咬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他的手直接穿过内衣握住了她的奶子,手上因长年累月训练导致的厚茧摩擦着敏感的乳尖。乳头在他粗壮有力的指间被不断揉捏,连颐欲求不满地哼哼几声,抱着白起倒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身上的衣物早已全褪。白起绷紧腰身,熟悉地穿入连颐的小穴,他低头把舌头塞进她轻声淫叫的双唇里,她感觉到自己的嘴被白起紧紧包裹住,仿佛他想要侵占她的所有。 他前后运动时,下面传来夹杂着粘稠T液搅拌的声音,白起痴痴地看着连颐在身下皱着眉头,Jiao吁吁的模样,心里的思念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说你爱我……”白起贴在她耳边,又像是喃喃自语:“说你永远只属于我……你是我的……” 连颐抱住白起,四处抚摸的手搅乱他后脑勺的发丝,呼吸逐渐急促:“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再深一点……唔……” 他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好像是在故意惩罚怀里的人:“说你爱我……嗯……” 白起咬紧牙关,强忍着私处带来的极速快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在连颐的发丝上。 连颐顾不上说话,她抠着白起厚实的背部肌肉,胯部往上顶,小腿直直地绷着:“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啦……慢一点……哈啊……” 她大腿夹紧了白起的腰,肉棒所处的深处,正在不断收缩。他知趣地停下,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就算没有喷水也明白连颐已经高潮了。 白起扶着连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辅助她前后摆动,嘴里依然念念有词:“宝贝说吧,说你爱我……你属于我一个人的……” 连颐虚脱地趴在他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起在比爱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快说,否则不操了。” 连颐被疼痛刺激得坐起来,肉棒进得更深,现在正抵住她的花心,小腹被顶得胀痛。 “啊!你轻点……”她娇嗔着,稍微后退一点想要抽出来一点,因为肚子顶得有点痛,不想被插得太深。 腰间一紧。是白起箍紧她不让她后退,他表情有点严肃,沉声道:“我让你说,你为什么就是不开口。” 连颐没看过这种神情的白起,她被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唬住,锤一下他穴口:“白起你干什么,你吓到我了。” 他抓住连颐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不愿意说你爱我?” 白起不是在调情!连颐懵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让他突然生气,她试图松开他铁环一样的手:“这有什么好问的,我肯定喜欢你啊……” 白皙的手都被捏麻了,白起还没松开。 “只是喜欢而已吗?那你爱的人又是谁?” 面对这种质问犯人一样的态度,连颐有点不高兴了,她手使劲地往外抽:“我已经说了,我真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你、你别闹,真得很痛!” 她本来打算用另一只手扶着沙发坐起来,谁知道两只手一起被他抓住。连颐放弃挣扎,她深呼吸一口气,盯着白起:“你想我怎么做,你说。” “已经不是我怎么想的问题了。”他这时候反而松开手,将连颐推到一旁的沙发上,开始穿衣服。他把钱包手机都收拾好,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连颐随便套上一件衣服,追到门前拽住他的衣摆:“你不要走好不好,到底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吧?” 白起转过头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玄关灯太暗的关系,她总觉得他的眼睛红红的。 “你知道对于我们警察来说,反应有多重要的吗?”他低下头自嘲地笑笑,上扬的颧骨让眼里的泪光更明显。 连颐愣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这个问题。 “特别是特警。我们的T能训练始终摆在第一位。T能是实战的基础,它包括力量、速度、耐力、柔韧和灵敏,每每一项都和个人反应息息相关。”他推开连颐的手,声音有点颤抖:“所以别人爱不爱我,我很快就会察觉到。” 连颐摇摇头:“不是……你这什么跟什么啊,我没有说——” 白起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很想责怪你,很想把我们感情的失败归咎于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可事实是我根本比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我身份地位不高,家境一般,学历一般,我——” 他越说越激动。白起抿着唇,尝试控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带着哭腔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我甚至无能到没法让我的家人接纳我爱的人。” “我一直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有信心,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相信我们会像以前一样。我仗着我们多年前的情分,仗着自己盲目的自信,我以为自己跑赢了时间。可是……时间确实没有打败我们,是现实。” 连颐看着白起脸颊滑落的泪水,心里像被针扎了,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幸运的是,他们都比我好很多很多。”白起抚上连颐的肩头,轻轻地拍,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这一辈子我没法给你幸福,还有他们。不管是谁,跟我比起来,你往后的日子只会过得更好,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起:“你、你这是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吗?” 白起轻轻推开她:“我努力过,我尽力了。我曾经想过,如果没有他们,或许我会执意跟你在一起,等到他们愿意接受为止。但是他们太优秀了,如果我让你放弃他们选择我,万一未来有一天你后悔了怎么办?我不想要成为你会后悔的原因。和你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事,可我最怕有一天你会跟我说,你最后悔就是跟我在一起。” 他手指穿过连颐发丝,在她唇上留下淡淡的吻。泪水渗到连颐的舌尖上,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对你来说,我放手才是最好的结果。对不起……”说到最后,他几乎没了声音。 “我们分手吧。” 第四十九章:这个夜晚有点甜 她始终还是没能留住白起。 即便是她在初春的深夜里穿着单薄的衣服追到大门外,声嘶力竭地喊,求他不要走,那个背影还是坚决地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远。 对这段感情过于有信心的人又何止白起一个?她同样以为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连颐关上门,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从抽泣慢慢变成放声大哭。身上的力气被风抽走了似的,坐到地上无助地看着大门,期盼着白起听到自己的哭声能回头。 半夜一场春雨悄然而至,伴随着刺骨的寒风,全部刮到连颐身上。她打了个冷颤,回到屋里给白起发信息打电话,可电话那头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连颐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她听着电话里一次又一次的忙音,哭得头疼也只有自己听见:“不要分手,我不想这样……你听电话好不好……” 半小时后,通话记录已经显示她拨出100多次,发出二三十条信息,可是白起还是不愿意接听一次,回复一句。 再次拨号,竟显示忙音;微信也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她静静的看着手机,过了几秒,突然把手机扔到地上,响亮的哭声隐约带着怒气。然后连颐像疯子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开始拿起身边的东西往地上摔。 “你撒谎!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跟我分手!都是借口!借口——”她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用力砸到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飞溅的碎片划伤她的小腿,一道浅浅的伤口渗出血丝。 “都是借口……” 连颐无力地从沙发上滑落,她躺在地上,手背挡住眼前吊顶刺眼的水晶灯。源源不断的眼泪从太阳穴落到后脑勺,把头皮浸泡得又湿又痒,连颐更用力地扯头发,但作用不大。那股痒得难受的劲似乎是从脑袋里面透出来,哪怕抠破头皮也未能缓解半分。 李泽言打开大门,一脸错愕。他显然没料想到眼前这一片狼藉是连颐自己弄的。周棋洛打电话跟他说物业管理处听到屋里有人尖叫和砸东西的声音,而连颐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忙音,他身在外地,这才让李泽言去确认她的安全。 他一路风风火火地从华锐驱车到小区的时候,脑海里幻想了很多种可能,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他一时间措手不及。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的时候,连颐就知道是李泽言,那标志X的切尔西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耳熟得很。可她依然没有松开遮住眼睛的手,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抽泣。 李泽言也没有说话。他脱下外套,撸起袖子,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被撕成一片片的杂志和报纸,还有显然已经报废的电话屏幕和其他零件。 一切都整理干净后,他从厨房里捧着热茶出来,看到连颐已经不在客厅。走上二楼才发现她躺在卧室的床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窗外,了无生气。 他坐到床上,躺在她身边,手指梳开她被泪水浸湿而打结的发丝,语气十分轻柔:“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陪着你,没事的。” “我跟白起分手了。” 连颐还是觉得穴口揪得紧紧的,可是眼睛很干涩,她现在还是觉得很委屈,还哭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泽言让她感觉到很安心,她感觉自己此时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李泽言的呼吸很轻:“嗯,我知道了。走的人就让他走吧,你还年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连颐呼出长长一口气,她用手握成轻锤胸前:“我宁愿从来没有跟他认识。我这里很难受……原来心痛是真的会痛。” 她感觉穴口像被尖锐的大石头重重地压着,移不开,推不掉,就这么一直硌着,又闷又疼,还喘不过气。李泽言挡住连颐的拳头不让她伤害自己,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都说,缓解他人的悲伤,最好的方式是分享自己的悲伤,但是谁又愿意主动挖开自己的伤口呢? 李泽言忖度着,决定还是得跟连颐说:“虽然你这几天要开始着手准备下周开展宣传活动的事宜,只是你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如果你想往后推迟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让他们替你安排。” “不用了……”连颐艰难地撑着身下压着的被子,坐起来,感觉浑身肌肉酸软,力气尽失。她满眼惆怅,好像已经对身边任何事情都无法提起兴趣。 “我忙起来就好了,一个人闲着只会难受。”她往后捋了捋头发,才发现自己的头乱得像个J窝,被泪水打湿的那部分头发支起来,跟九十年代楼顶的天线似的,又湿又油腻。她意识到李泽言还在旁边,尴尬地说: “我先去洗个澡。” 连颐关上浴室的门,回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眼睛浮肿的自己,心里的怅然感油然而生。她抹一下脸,打开浴缸的热水开关,脱掉身上脏兮兮的睡裙,拿起盥洗台上的梳子,动作僵硬地梳着铁丝一样的头发。 因为头发打结的原因,她用力地梳好几次也没法把它们完全梳顺,拽得头皮生疼。连颐心火上,握紧梳柄往下一拖!细小的梳齿断在了那些打结的头发中间,现在她不仅有一堆乱糟糟的头发,甚至还得从中挑出那些断裂的梳齿。 突如其来的挫败感让连颐更憋屈,她一怒之下把梳柄扔在地上,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再度涌出。 李泽言一直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听到里面的动静,他毫不犹豫地打开门,看到连颐赤身裸体地蹲在浴室的地面上啜泣。 他弯下腰将她整个人抱起,轻轻放进浴缸里,什么话也没说,坐在浴缸旁边的椅子上,让连颐背对着他的膝盖坐着。李泽言挽起袖子,拿起旁边的淋浴头,将热水慢慢浇到她的脑后。从旁边挤出一大泵的护发素,摸到连颐头发打结的地方,用手心肉搓,挑出断裂的梳齿;冲洗至发丝顺滑后,再给她打上洗发露,用指腹按摩她的头皮。 绷紧了许久的神经在接触到热水的一刹那,已经缓解许多,如今李泽言亲自替她洗头,连颐感到受宠若惊:“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自己——”她刚想伸手到头顶,李泽言按住她: “没事,我愿意陪你。” 连颐收回手,她把手放回温暖的水中,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轻松时刻。 “你有权利释放你的情绪,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李泽言缓缓地轻按她的太阳穴:“事实上,我很羡慕你。” 他洗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丁点泡沫刺激到她的眼睛,连颐感到很神奇,她仰着头,头顶靠在李泽言的膝盖前,睁大眼睛向上看他反过来的脸,问:“你羡慕我?我有什么好值得让人羡慕的。” “例如你的胆量、勇气、才华,可能你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至少你敢做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他轻轻托起她的后脑勺,指尖探入颈椎揉捏:“我不敢让我的情绪C控我的行为,也不敢去窥探一些可能会让我受伤的真相。” “当然,你是例外。”他点了点连颐的鼻尖,纯白色的泡沫像N油一样在她的鼻尖立起小gg。 连颐笑笑:“你这么厉害也会有让你害怕的事情?你说得我都好奇了。” 李泽言脸上的笑意仍挂在脸上:“我父母在我大学毕业那一年来英国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但是在来的路上,他们的飞机失事,坠毁在大海里,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的遗T。” 连颐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李泽言的脸上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是什么无关要紧的话。 “对不起。”她抚上李泽言在她太阳穴上的食指:“你一定很难过。” “难过?再难都会过的。这是我后来在我当时大学最好的朋友去世之后,我才明白。”他替连颐冲洗头发,哗啦哗啦的水声也没能盖过他话语里的悲伤:“讽刺的是,他陪我度过那么艰难的时间,我却没能陪着他面对他感情上的困难。” “当时的我很绝望,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他们才一个又一个离我而去呢?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学着去信奉基督,请求上帝给我一些指示。可是在我的认知里,所谓的信仰不过是绝望的人在这世上的精神支柱,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中途放弃了。后来我慢慢接受现实,直到现在。”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忍俊不禁:“那时候我还写了很多诗来记录我的心情,你要听吗?” 连颐猛点头:“好啊。” “Ihavelearnedhowtocrywithouttears Justlikeallthenight死have比eenthrough Sadness比ecamesomethingactual Hazeinthem 湿adowatnight Allthethingsthatu色dtomakemes蜜lenow比ecamemynightmares R爱nissorrow,whyIdidn,treali色it I,蜜hthes摸ke Lonely,patheticallydown StarsthatIthoughtwouldstforevernowjustleftmealone Ihavelearnedhowtomakefriendswiththede摸ns”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李泽言的声音,有点低沉的,每个单词从他的薄唇中吐出,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燕麦牛奶,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连颐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他当时得有多绝望,才会觉得自己孤独又可悲地活着?连颐转过身看着满眼柔情的李泽言,跟他曾承受过的伤痛比起来,她的难过简直不值一提。她抱住他的小腿,下巴撑在膝盖上,笑意盈盈地说:“你以为自己身处黑暗之中,可你也照亮了黑暗……Youaremy酥n湿ine.” 他捏一把她的脸:“你也是。” 李泽言拍拍手,站起身:“好了,水快要凉了,赶紧洗完澡!你这些天一直都在忙,也是时候好好睡一觉了。” 连颐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李泽言坐在她房间的书桌上看着电脑忙活。她走到李泽言身后,靠在他肩膀上,圈住脖子,沐浴后的芬芳充斥着他的鼻腔。 “在忙什么呢?你今晚要在这里睡吗?”连颐的目光从他的侧脸移到电脑屏幕上。那是一个文档,文字描述的内容有点像剧本。 李泽言偏过头,亲一下她的侧脸,语气暧昧:“怎么?不希望我在这里吗?” 连颐抱得更紧些:“我巴不得你留下来。这是什么?看着像是剧本,华锐要拍宣传片吗?” “不,这是你的。”他转过身来,让连颐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起看着电脑:“这是我让极客给你争取的一个大IP作品,恭喜你获得了第二女主角的位置。或许你更应该感谢我,毕竟华锐投资了不少。”他说这话时看起来还有点骄傲。 这就是传说中的带资进组吗?看着首页已定的出演人员名单,个个都是圈内数一数二的顶流或是知名实力派演员,她何德何能跟他们合作拍戏?还是女二? 连颐傻眼:“可、可是我没演过影视作品啊,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宝贝,你但凡有一点经验我都不会让你当女二。”李泽言掐一把她的臀肉:“放心,我会让他们好好照顾你。你只有跟着有经验有名气的演员合作,才能给你带来更多的机遇和学习机会,你应该珍惜这次机会。” 连颐垮着脸,抓着他手臂晃动:“我不要嘛,我上学时候连背书都勉强过关,怎么可能背这——”她仔细看着屏幕上标着高亮的台词:“一场戏上千字的台词?!不要为难人家好不好?李总……” 李泽言充耳不闻。 “李总……” 连颐面对着他坐在电脑桌上,挡住他看电脑的视线,双手合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帮我拒了呗?求求你嘛……” 她浴袍的左肩像预先设定好似的,突然滑落,光洁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肤突现眼前,连颐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拉上,李泽言站起身,将她裸露的小腿抬起,置于胸前。 李泽言浓重的呼吸随着他的脸逐渐靠近,热气扑面而来。连颐缩着脖子,抬眼看他,眼神又羞涩又期待。 他凉凉的鼻尖碰到连颐的耳垂,双唇吐出低沉的三个字: “不可以。” 连颐揪住他的领结,伸出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挑衅道:“就算今晚我给你甜头,也不可以吗?” 李泽言弯着嘴角:“你有什么我没见过的?” 他推开她,站直了说:“好了,我要去洗澡。早点休息吧,我今晚会在客房睡。而你,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 连颐眯着眼看他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就不应该跟他睡,果然太早尝到甜头的狗男人都不会珍惜。 深夜。 连颐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今晚发生的事还在脑海中回旋,还有个李泽言在隔壁房间,这让她更无法入睡。 他为什么不过来和自己睡?连颐忍不住,她跑到李泽言的房间门前,还没敲门,里面的人就说:“进来吧。” 李泽言穿着灰色短袖睡衣,正靠在床畔看书,看到连颐进来,他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你啊,一刻都忍不了是吗?” “什、什么?”刚关上门,她就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连颐翻白眼:“才不是呢!我是睡不着……” 连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加快脚步溜到李泽言床上,“咻”地一下钻进被窝。 “呜~冷死了!还好有你。”她把脚放在李泽言大腿中间取暖,还嬉皮笑脸地看着他,贱兮兮朝他耸眉。 李泽言拿起手上的书敲了敲她的额头:“睡觉吧。”说完就放下书本,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暗。 像这样和李泽言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睡觉,已经是第二次了。连颐看着他垂下浓密的睫毛,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过夜——在交换派对的晚上。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连颐突然好奇。 李泽言睁开眼。 “明天不用上课工作,就可以嚣张了是吗?” “说嘛。” 他还是一动不动。连颐直接蠕动着钻到他怀里,枕着他胳膊:“你要是说的话,我保证好好拍戏,不给你惹麻烦。” 李总挑挑眉:“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连颐自豪地说:“还不是跟您学的。” “唉……”李泽言似乎很认真地在想,脸色不太自然,好像还有点羞涩:“我不知道怎么界定‘喜欢’的标准。” “那你就说什么时候开始想我吧!” “唔……在电梯那次,你亲我脸之后……吧。” 连颐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她一拍手掌,指着他:“所以——你跟我一样,对我是一见钟情?” 他拨开连颐的手指,眼睛看向别处,脸上却有隐藏不住的笑意,嘴角抽搐着:“不知道,快睡。” “没关系的~”无论李泽言的眼神躲到哪,连颐就把自己的脸移动到哪:“我也一样。” 她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耳朵里属于李泽言的扑通扑通心跳声:“谢谢你。” “谢我什么?” 连颐在李泽言穴口上画圈圈:“就……你总是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而且每次都会竭尽全力地帮助我。我知道你本来就很牛比,但是每次我有困难你几乎都能迎刃而解,这让我觉得你是真的牛比。” 他忍不住笑出声:“你在说什么……” 连颐凑到他耳根,像在说悄悄话: “我的意思是,感谢你这么牛比,还愿意喜欢不怎么牛比的我。” 李泽言搂住她的肩,欣慰地笑道:“不客气。” “色riou湿y?!”连颐坐起身,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有点滑稽,她一脸不可思议:“我跟你真情告白,你跟我说不客气?!” “好,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算了。”连颐躺下,背对着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李泽言无奈地从身后抱住她,暖和的手掌伸进她的内衣里:“是要这样吗?” 四处游走的指尖让连颐痒得咯咯发笑,她抓住停在小腹的手,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李泽言:“讨厌……你为什么不跟我睡一个房间?” 李泽言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是问出口了:“我不喜欢乘人之危。” “对你来说,今晚是一个很难熬的夜晚。我担心你,所以我想陪着你。但我也担心。你会觉得我是为了能跟你湿AnG才这样做。你以为我憋得不难受吗?” 连颐不解:“你没有必要想这么多,我没那么敏感。”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你总是小心翼翼的……”他扶住额头:“这也让我感到很困惑。” 连颐定定地看着李泽言的双眼,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他的唇舌间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微甜的牙膏薄荷清香;她的舌尖不经意触碰到李泽言下巴密密麻麻的须根,像一根根小钢针似的扎着她的下唇。这些是属于成熟男人的象征,令连颐无法抗拒。 连颐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双唇,没多久又忍不住继续亲了一口,咬着唇的模样甚是娇羞:“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婚姻这个问题。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居然会有幻想过......甚至啊,有的时候会在想别人喊我李太太,或者是我喊你老公什么的。哎呀,你笑什么——” 李泽言本来很认真地在听她说话,听到这里时候他忍不住笑出声。 “果然是小女生。婚姻哪有你想得这么简单?做这些粉红泡泡梦有什么用?” 连颐捏住李泽言的腮帮子,气极而笑:“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想跟我结婚是吗?跟我玩玩而已是吗?你以前不这样的!我懂了,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连颐自己也没能憋住笑意,只是这种矫情话说着确实是挺有意思的。 “嘘——”李泽言敛起笑脸,握住她的手,目光停留在她的两眼之间:“我目前没有资格对你许下婚姻的承诺,所以也不敢让你有这些幻想。如果我真的向你求婚,你愿意接受吗?” 连颐愣住。这算不算是求婚呢?看李泽言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李总,你这算是求婚吗?” “这得看你的回答。” 连颐撇撇嘴,上扬的嘴角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这得看你的表现才对!再说了,哪有人求婚连戒指和花都没有,易拉罐的铁环也总得有一个吧?你可是李泽言呀!” 李泽言从被窝里伸出手,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往连颐左手的中指上套去。 “你答应了。嗯,现在是我的人了。” 连颐瞪大了眼睛:“不能这样!你想要中指是吧?来我给你——” 她刚想竖起右手的中指,却被李泽言同时抓住两只手腕固定住不能动,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开始挠她腰间,一时间她笑得停不下来。 李泽言一个翻身将连颐压在身下,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带着淡淡烟草味的一句话轻轻地吐出: “ILoveyou.” “ILoveyou,too.” 窗外的月亮已经穿过厚实的雨云,温柔的月色透过树木撒在卧室的地面上,竟有点像人的形状,就像在站在室内偷听那“嘎吱嘎吱”摇床声的小孩。 第五十章:激情下的暗涌 “张开点。”李泽言用手背敲敲连颐的大腿内侧。 她翘起小脸看到他昂扬向上的男根正矗立在她两腿中间,连颐捂住胸前:“你不是说今晚不做吗?”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欲望像红血丝一样渐渐涌上他的双瞳:“我想要你,就现在。” 刚低下头,连颐灵巧地从另一边溜到床下,一溜烟地离开客卧,留下一脸懵比的李泽言。 约摸三分钟左右,他听到由远而近的高跟鞋脚步声,转过头一看。连颐穿着一双黑色尖头的恨天高,蕾丝花纹的吊带袜裹住两条长腿,而袜子的另一边是小网眼状的露裆连体衣,两颗尖尖的乳头从细小的网格中凸出,她手上还提着个黑色纸袋,至于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还没法看清。 连颐背着双手站在那里,双颊粉嫩,一脸期待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我前几天上网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李泽言回应。抬眼一看,床上的男人傻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肉体。 “你、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换了吧。” 她刚离开没几步,听到客卧里一阵骚动。李泽言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拉着连颐的手直接往怀里带:“……我喜欢,别走。” 连颐吐吐舌头,从纸袋里掏出一个毛绒绒的猫耳头箍,戴在头上:“这样呢?喜欢吗?” 李泽言看着她,脸上的快乐都藏不住:“嗯,喜欢。” “那……”她食指在他胸前戳一下:“还等什么?” 李泽言背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连颐从床尾跪着走过去,趴在他两腿中间,低头看着手中因为兴奋而溢出点点透明液体的肉棒,乖巧地一口含住。 一阵头皮发麻!李泽言揪紧床单,努力遏止住叫声。他抿紧双唇,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生涩。 从一旁瞥到他手上的姿势,连颐引导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脸,她舔着上唇,手上不停地撸动沾满了液体的肉棒:“好想被g……” 她跨过他的双腿,潮湿的骚穴贴着他的膝盖一路往上移动,留下一道水渍:“……泽言……求你操烂我……” 李泽言按住连颐的肩膀用力往床上一摁,她的双腿自动张开。 “你躺好,体力的事我来。” 他拨开勒住穴口的网眼,伸出中指蹭了一下决堤的淫水,脸带微笑,在连颐的注视下舔了舔中指。 “啊……” 李泽言那让人盼望已久的大茄子总算是贯穿至顶。连颐扭动着身躯,想要摩擦来得更猛烈些。他弯下腰,咬住她的脖子,从锁骨一直舔到腋下,再到乳头,转动的舌尖不停地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好痒啊……”连颐捧着他的头,嘴唇夹住李泽言的下巴:“什么时候学的?你好会啊……” 李泽言轻笑,他把手垫在连颐的后脑勺下,五指间全是温热的发丝,下身也不忘挺动:“我会的事很多,要试试吗?” 说完,枕着的手往旁边一推,连颐感觉到耳朵被潮热的舌头包裹住,舌尖和耳廓互相磨蹭的水声清晰,甚至还能听到李泽言轻不可闻的呻吟。 “啊……天呐……啊不……”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又兴奋又想躲避。连颐挣扎着想推开李泽言,可是他搂着自己的双臂却越收越紧。 连颐瘦弱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不断扑腾,但显然李泽言没打算放开她,甚至抽送的速度越发密集。耳朵附近的敏感点被他死死地拿捏住,而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李泽言狠狠地侵占中,他的躯体也完全将她包裹在床上。连颐担心自己的叫声太大会吵到邻里,她一口咬住李泽言的脖子,用力地往回吸。 一个草莓印……两个,三个…… 直到第五个的时候,连颐终于忍不住喷了。 可是大魔王没有因此停下来,他顶着满身的潮液,继续将她压在身下残酷无情地“压榨”。 “脚抬起来,夹紧一点。”他拍了拍连颐的屁股。刚高潮没多久的她已经开始摆烂,两腿懒散地巴在床单上。 连颐皱着小脸:“歇二……不,歇三十分钟再做不行吗?你好歹让我休息一下啊。” 李泽言抽出肉棒,躺到一旁,打开手机调倒计时:“好。” 连颐愣了。他还真的只给她三十分钟时间?这人有毒吧? 她不顾自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直接坐起来看着闭目养神的李泽言:“不是,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对吧?” “知道。”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满足一下,我需要好好休息的要求呢?” “我满足了你另一个要求。” “什么?” “操烂你。” “……” 连颐翻了个白眼,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近人情。她披上睡衣,跑到一楼去喝口水冷静冷静。 可是她刚喝下一口水,转过头看到的场景差点没呛死。 李泽言浑身赤裸地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将她笼罩在料理台前,她意识到想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说好三十分钟嘛!” “那只是限制入内。”李泽言扬起痞坏的笑:“我可没答应你其他的……”他扶住她的腰,将她抬到料理台上,然后蹲到地上,脸正好朝着她的骚穴。 “不不不……啊……”她屁股想往后缩,但李泽言的手在后面按停了。等穴口的肉瓣被他含在嘴里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顶:“刚刚做完还没洗呢……会脏啦……” “我就喜欢这样。”李泽言抬起头,咬着湿润的下唇,居然还朝连颐单眼眨一下!认识时间这么长,还不知道他有这么蔫坏蔫坏的一面呢! 他的舌尖在阴蒂上来回弹跳,偶尔也会吸住不肯松口,深入骚洞的手指也没闲着,在里面360°转圈。连颐的括约肌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尿”在李泽言头上。 连颐捶着料理台桌面,咬牙切齿道:“啊……真是的,都怪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李泽言站起身,用拇指抹去两腮的腥臊液体,耸着眉,挑衅地看着连颐:“想要了是吗?” “可惜呢……”他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离倒计时结束还有十五分钟,你还是稍等一下吧。” 连颐算是明白了。这个蔫坏蔫坏的男人是故意替她口交好引起她的吸奶欲,想让她求自己来着! 她脱掉身上的情趣内衣,重新坐到料理台上,双腿死死环住李泽言的腰,双手箍紧他的脖子:“跟我来这一套是吧?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 “这可轮不到你决定。”李泽言不顾身上挂着一个考拉精连颐,径直往房间走去。 “下来吧,不累吗?”李泽言托住她的屁股,顺势捏一把肉肉。 连颐摇摇头:“我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好吧。” 李泽言打开入户大门,往院子里走去。 “你疯了吗?!”连颐把脸埋在他胸前,鬼鬼祟祟地朝外面看:“隔壁的邻居会看到的!” “这是私人花园,你当这些高墙是摆设吗?”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到花园中间的双人秋千上,直接坐下。 深夜微凉的晚风轻轻拂过,连颐打了个冷颤,像抓紧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紧李泽言炽热的身体取暖。 “要荡秋千吗?”他偏过头看她,哑着声音问。 李泽言扶着连颐的肉洞,对准肉棒轻轻套入。脚下一蹬,秋千随着惯性大幅度地前后摇摆。 李泽言低头看连颐惊讶不已的脸,在吻下去之前说一句:“搂紧我,别掉下去了。” 秋千往后,他便退五分,秋千往前,他便进十分。如此往来几趟,连颐开始体会到秋千给他们带来的情趣快感。她双臂箍紧李泽言的头,低头热烈地迎合他的法式深吻。 可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没几分钟连颐便嚷嚷着回屋里做,关上门后接触到暖气的一刻,她感觉不仅瞬间活过来,而且吸奶欲也比刚刚更旺盛。 进门右手边就是厨房,李泽言重新把她放在料理台上,再次进入。连颐随手从旁边的调料架拿起一瓶蜂蜜,挤在李泽言胸前,一边享受下体的击打,一边舔舐他x上的蜜糖。 李泽言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拽:“你喜欢玩这些是吗?” 连颐听到身后有电器启动的噪音,她往后瞥一眼,李泽言拿起旁边挂着的多功能料理棒,把不锈钢头拆掉之后,打开开关,用手柄那边贴住她的阴蒂。 猛烈的震动让快感瞬间从下身直冲脑门,李泽言坏笑着不肯松手,连颐捂住嘴,但是也压抑不住即将涌出的尖叫。 她想推开李泽言的手,无奈手脚都发软:“不是……这个不行……真的……啊啊……”她抓住李泽言的手臂,想着就算停止不了料理机的震动,至少能制止李泽言的抽送。 连颐的喉咙渐渐地发出像痛哭一样的声音,就算在潮吹的时候也不曾停止。她的四肢像抽筋一样紧紧巴着李泽言的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裹住肉棒的甬道和她的躯g有着同样频率的肌肉收缩。 这下连颐是彻底瘫软了。她向后倒在料理台上,用仅余的力气张开腿,任由李泽言继续发泄。 他每次释放的量都特别多,连颐感觉自己整个穴里都是满满当当的暖和液体。 李泽言将她抱回房间,两个赤条条的肉体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人不断起伏的胸膛,昭示着这次性爱的完满结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大腿和臀部酸痛的肌肉以外,还有腿间一片气味浓重的狼藉提醒连颐昨晚发生的事。 李泽言又不见了。连颐无语。 她是母螳螂吗?每次交配完他都迫不及待地溜走? 她用湿纸巾随便擦了擦,随手拿起李泽言昨晚脱下的一件白色T恤,扶着酸痛的老腰,一打开房门就闻到楼下传上来一股甜腻的牛奶甜香。 李泽言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家居K站在灶头前煮食,背部肌肉精壮的线条,让这个画面看起来像极了欧美h片。 “早安。”他转过头来看着连颐,把做好的早餐放到料理台上:“来,先吃早餐吧。这里没什么食材,我随便做了点,希望你喜欢。” 一杯热情腾腾的牛奶,还有挤满了蜂蜜和h油点缀在顶部的千层松饼,这还叫随便做了点?连颐搓搓小手,拿起叉子就吃了一口。 清甜香软,奶香十足。她满足的闭上双眼,享受这唤醒味蕾的美味。 “真有趣。”李泽言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她的脸:“你吃东西的样子,跟你高潮的时候一样。” 连颐停止了咀嚼,她放下叉子,模仿李泽言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有趣,你抱着手的样子,挤出来的乳沟和女人一样。” 李泽言怔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x部肌肉中间挤压出来的那道沟壑,确实很像……他立马放开手,揉了揉连颐的狗头:“学习的时候倒没有这么勤快。” 连颐又伸长手臂学李泽言,肉他的头顶:“射精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快!” 李泽言憋红了脸,无言以对。看着他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憋屈样子,连颐哈哈大笑,嘴里的松饼碎屑都掉了出来。 她笨拙娇憨的表情全在他眼里,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当电话再次震动的时候,眼尖的连颐一下子就发现了。 “你电话在响。” 她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是周棋洛。为什么周棋洛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却有时间给李泽言打电话呢?果然还得是老板才喊得动…… “怎么了?……什么?!”李泽言抬眼看着连颐,眉头紧锁,神情诧异。从他的表情看来,周棋洛说得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甚至还是跟连颐有关的坏消息。 “……好我知道了……嗯,你让他先处理,我稍后让PR解决,要尽快,这件事不能张扬。”李泽言说着说着,跑到楼上开始更衣,看样子是要回公司。 连颐倚着门边,不敢靠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她有莫大的关系。 李泽言背对着她,手刚拎起皮带,手一松,皮带又掉回床上,金属扣发出“咔哒”的清脆响声。 他偏过头,看一眼连颐,低头继续沉默不语。 待他穿好衣物,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开口道:“卓以……他打算把你之前在酒吧被他……和其他几个人的床照卖给八卦记者和各家小道报社,你先别激动——周棋洛已经让人拦下来了,现在我们正在处理。” 连颐听到李泽言说的话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中了头一般。她愣愣地站在门口,像被一大桶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全身都在发抖。 他知道她和卓以湿An干了……也知道她在酒吧被轮奸的事了……李泽言现在知道了…… 连颐抓住他的衣袖,解释的语气相当急迫:“我、我不知道他是你表弟,我真的不知道,是当时!对,当时我不知道!我、我现在是知道的!而且,而且他们那些人也是趁我被迷晕,所以我才——” “我知道——”李泽言扶住她的双肩:“你冷静点,好吗?谁都有过去,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问题。” 她依旧没有松开他的衣袖:“……我求求你,不要看那些照片好不好?不要看……” 李泽言点头:“我答应你,我不会看。” “好!你记得千万千万不要看……”连颐看着李泽言离去的背影,还不忘朝着他大喊一声:“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在小区不远处的十字路口红绿灯处,李泽言在等待的过程中再次打开微信。他看着周棋洛给他发送的照片中,有不少图片是拍到了卓以,在李泽言不在家的情况下进入,以右下角的拍摄时间来看,每次都长大6-8个小时。而且每次当他进入屋内一段时间后,林楚娴都会鬼鬼祟祟地将窗帘拉上。 他放下手机,看到红灯已经转绿,若无其事地将右手边的P挡挂D挡继续行驶。李泽言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他的表弟和他的妻子偷情这回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诧异。 拘留所探视区。 李泽言看着一言不发的卓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卓以,并替他点上了火。他的手指里也夹了一根,只是那根香烟已经燃烧了接近一半。 李泽言用中指将烟灰弹了一地,在弥漫的烟雾中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卓以看起来毫不在意,他耸耸肩:“没为什么,好玩。” 李泽言点点头:“OK。” 他摁灭了烟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到卓以身边,背靠着他旁边的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友善,反而令卓以更胆颤。 约半小时后,李泽言从派出所出来,他看着当空烈日,还有绿化带上的花香鸟语,心情十分舒畅。 连颐在家心急如焚,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她一个人在家等消息实在是让人坐立难安。她拿起手机在微博上搜自己的名字,万幸的是除了一些公司宣传的微博,还没有其他丑闻外泄。多亏了周棋洛的人脉,否则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 她打开团队帮自己注册的另外一个微博账号,是她作为艺人之后的账号。下面的评论寥寥无几,基本上都是一些水军在夸她的长相身材,看着实在是让人惭愧。毕竟作为一个准艺人,一个口碑好的代表作品都没有就开始炒作,是个人都会羞愧难当。 少数评论中,不乏一些为了新歌MV路透图去攻击连颐的周棋洛的粉丝。他们倒是聪明得很,不在微博下面评论,转而私信骂连颐,各种人身攻击,性格羞辱,甚至咒骂家人,连颐都不明白他们哪来的这么激烈的情绪,周棋洛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谁,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其中有一个黑粉没有头像,他连续发了好几条私信: “贱货,你凭什么和Kilo拍激情戏?” “走着瞧吧,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丑比贱女人,做鸡都没人要!” “你敢借Kilo热度上位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要把你全部黑料扒出来给所有人知道!” 连颐点进去那个人的资料,发现是个刚注册没多久的新号。她叹气,然后顺手举报拉黑。 “真是傻比。” 经过极客给连颐上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课程以后,她现在面对这些恶评的心都逐渐强大起来,主要是背景够y,口气才敢更y。 只是回想起那个黑粉最后那一句“我要把你全部黑料扒出来给所有人知道”,连颐还是有点害怕,倒不怕被人荡妇羞辱,毕竟那些事她做过她也愿意承认。但如果因为她而连累其他人该怎么办?例如李泽言,例如白起…… 她倒在沙发上,点开**,看着白起的电话号码,陷入久久的沉默。 第五十一章: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第五十一章: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嗨!Lay奶奶、Kilo!我是XX音乐频道李慧慧,很高兴认识你们,感谢接受本次的访问。我们尽快推进,不会耽误太久的。”记者站起身,笑容可掬地和连颐握手。 “没事没事……”连颐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她低下头深呼吸一口气,坐在记者旁边的位置上,时不时地看向亮着红灯的摄影机。 周棋洛也在旁边坐着,和连颐相比,他的表情看起来就从容淡定多了,还时不时地给她递眼色,让她时刻注意仪态。 “别老是看镜头……这是采访……看记者跟我就可以了。”周棋洛保持脸上的微笑不动,轻声在她耳边提醒。 连颐忙看向他。 周棋洛愣住,急说:“不是现在!天呐……” 记者翻翻手上的提问稿,好奇地问:“请问Kilo作为前辈,有参与Lay奶奶这次的专辑制作吗?” “我很遗憾,因为我目前的日程安排比较满,所以没有办法参与这次的制作,不过可以期待日后有合作的机会。”周棋洛说完,笑眯眯地看着连颐:“我们虽然这次只共同参与了MV的拍摄,也让我见识到了Lay奶奶才华横溢的一面。拍摄过程是十分有趣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神他妈才华横溢,是液体横溢吧?连颐憋笑。直到周棋洛用鞋尖踢了踢她才反应过来。 “啊?啊,对。” 周棋洛用一种“你是在高斜起”的眼神看着她。 “多说几句啊……” 女记者一脸期待的样子让连颐有点紧张,她坐直身子:“其实我也是初次接触影视拍摄,Kilo也在这期间给予我很多帮助和指引,从他身上我吸取了很好的经验,希望这次的作品可以得到大家的肯定。” 呼,回答虽然官方,总比她自由发挥好。周棋洛紧缠在一起的双手总算是能放松下来。 “听说这次的专辑曲目是由多次获得国际奖项的Ian制作的,可以透露一下是一首什么风格的歌曲吗?” 涉及专业知识的问题,连颐的回答就冷静沉着得多。周棋洛在旁边听着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专业知X的一面,他还以为她只知“X”呢。 “好,感谢两位今天接受我们的采访,希望Lay奶奶的新专辑能大卖,也希望Kilo的演艺事业越来越红红火火。” 拍摄结束,周棋洛和连颐的经纪人连忙迎着采访团队出门。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连颐和周棋洛俩人。 周棋洛关上会议室的门后,靠在门边表情夸张地说:“啊对?!你应该庆幸这次的采访不是直播,否则把你刚刚那个样子播出去的话,你就等着被观众嘲讽吧!” 连颐正对着小镜子检查妆容:“我不说得挺好的嘛?再说了——”她把粉盒合上。 “跟你合作,百分百会有黑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些粉丝,我靠近你一点点都恨不得把我撕成肉松。这个MV播出之后,我估计得穿防弹衣出门。”她起身准备出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周棋洛抓住。 “干嘛?” 周棋洛搂住她的腰,收进怀里,垂眼看着连颐若隐若现的乳沟:“好不容易见一面,温存一下呗……” “温你个头啊!”她戳周棋洛的额头,留下一个红印子:“我要去赴约了——约的是你金主爸爸,拜拜~” 周棋洛忿忿不平地松开手,疯狂在心里吐槽李泽言。连颐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头来,靠在会议室门口露出半张脸,淘气地揪了一把他的屁股:“等我回家再说吧,嘘。”食指竖在她的香唇前。 他看着连颐高跟鞋支撑着一扭一扭的屁股,不禁会心一笑。 连颐走到极客楼下的户外停车场,正当她刚打算拿起钥匙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个声音:“好久不见。” 温暖和煦如春风一样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忘记呢?站在不远的许墨,看着连颐惊讶不已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呃……”因为上次的事件,连颐几乎以为许墨不会再出现,而如今再次出现在她眼前,还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许墨走到她身边,瞥一眼她的车,蛮认可地点点头:“唔,看来你过得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车钥匙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连颐的掌心,她怔愣半晌,眼里甚至还有些惊恐。背部都是开始流冷汗了,y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要一起喝杯咖啡嘛?”许墨肉肉她的头顶。 露天咖啡座。 方才连颐在驾驶过来的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绷紧了神经生怕许墨会再次有什么令人可怕的举动,可是他也只是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感叹着H市在短短几个月的巨大变化。 连颐嘬了一口拿铁,偷偷抬眼看着许墨:“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许墨轻笑:“突然回来?我是中国人,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再说,我的年假已经全部休完,再不回来就要变无业游民了。” “年假?”她放下咖啡,一脸认真地询问:“你这几个月是出国旅游了?为什么我们都联系不上你呢?” 许墨点头,他看着不远处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若有所思:“算是旅游吧,另外还有些事情要办,办完就回来了。至于找不到我,那是因为我换了电话号码,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 他看起来似乎对连颐被绑架到美国那件事毫不知情,可是许墨怎么这么巧也在那段时间去了国外,还不与任何人联系呢?这也太奇怪了。 连颐赔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好玩吗?办的什么事啊?” “Oxford。”许墨掂了掂手上的咖啡杯,大拇指摩梭着杯耳:“我在去美国以前,是在那边读研,算是回去重温一下美好的青春吧。” 连颐点头,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点微妙。 “许教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连颐手围着咖啡杯,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细长的双眸稍稍张大,错愕地看着她:“你知道了?” 还真的是他做的?!连颐得到答案,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她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不能直接跟我说呢?把我绑架到那种地方,让别人教训我?我差点死在那里你知道吗?!要不是李泽言把我——” “稍等。”许墨抬手制止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绑架’你,也没有让别人教训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还好吗?”他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连颐,看起来很是担忧。 现在连颐也困惑不已,许墨认真担心的神情可不像是假的。 连颐抽回自己的手,认真地说:“当天明明是你和我一起吃晚饭,难道饭后用药把我迷晕的人不是你吗?” 许墨沉Y:“是。可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你能跟我说说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他诚恳又无辜的眼神瞬间软化连颐的心,她叹气,把之后所有的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许墨。 “那个精神疗养机构我也曾耳闻。”许墨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微皱起眉头在思考:“也曾听闻是资本在背后运作,至于有没有政治背景我不得而知。我不可能这么对待你,最大的可能……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他的意思就是她得罪了李泽言的发妻,遭报应了。 “慢着——那你刚刚说‘你知道了’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有一些没有告知我的事?”连颐这才反应过来。 许墨低着头,笑容有些苦涩:“我知道,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所以,我那天让你不知不觉中服下**,是为了在你身上倒膜……去亲手制作一个属于我的你。”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连颐展示里面的图片。 那是两个以连颐为模板,1:1制造的硅胶娃娃……她顿时感觉浑身寒毛竖起。 “呵呵,挺好、好看的……”她把手机推回去给许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欣赏手机里的图片。难怪凌肖说他变态,原来不是X虐,是接近冰恋的程度…… “可是为什么有两个啊?一个不够么……” “不。”许墨欣慰地笑了,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些照片:“一个是蜡像,用于观赏;一个是照着蜡像做的仿真硅胶人偶,用于触碰。显然是不一样的。这是我在英国一个蜡像馆拜托一个朋友做的,你喜欢吗?” 连颐笑得极其狰狞,眉毛都挤变形了,声音也扭曲:“喜欢,喜欢。那这个娃娃……不会和那些娃娃……就是……” 许墨明白她的意思,他温柔地看着她:“这个人偶是我拜托国内一个专门生产仿真硅胶人偶的朋友专门定做的,仿真度极高,连人T骨架都完美模拟植入,你说呢?” “唉,其实你也不用这样……你有这方面需求,多的是愿意满足你的人。何必这样呢?”说完,连颐一口气把咖啡喝光。 许墨托着腮,眼睛弯弯的:“因为这是我的爱好,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知道这个爱好并非大众能理解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把它们拿去销毁。”他凑近连颐,像寒玉一样冰凉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背。 她不知道自己咽的是咖啡还是口水,许墨衬衫领子裹得紧紧的,让人很想去将它一颗一颗纽扣解开。往日在许墨办公室和家里发生的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往事又开始慢慢浮现…… “无论如何,欢迎回来。”她牵住许墨的食指,小指头摩挲他的指尖,眼里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挑逗。 本来许墨打算蹭连颐的车回家,当得知她搬走了之后,竟然主动提出要去家里做客。她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应允。 在路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无非是说说他在国外发生的趣事,还有连颐现在的工作。 她总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忘了,但又想不起来,只好暂时放在一边。毕竟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许墨突然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自己去查探清楚。 许墨踏入周棋洛家大门的那一刻,看着高门大户里的鸟语花香,不禁感叹:“你搬来这里的决定是对的,这可比紫荆公寓的环境好得多。而且你现在是明星,确实需要更私密的居所。” 连颐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不算明星啦,我微博现在只有十来万粉丝,超过一半还都是买的……”她坐到一旁的石凳,被炙热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连颐用手挡在额头上,眯起眼看着正蹲在草地上看花的许墨。 “许教授,你要不到屋里坐坐?在这儿不晒吗?” 许墨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去。 他指着地上,抬头看连颐,眼睛因为微笑变得弯弯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连颐以为许墨是在询问她,她蹲下来,看着那丛密密麻麻的小花朵,白色花瓣里染着些许淡紫色,像是百合花也像是牵牛花,她对植物的无知让她陷入了沉默。 “这是曼陀罗。”许墨点了点花瓣:“曼陀罗有镇痛和麻醉的药效,里面含有东莨菪碱有明显的镇静作用。印第安雅基族女人在临盆前喝曼陀罗茶,以减轻分娩时的痛苦;印第安人在做接骨手术时,会用曼陀罗给患者麻醉。” 连颐恍然大悟:“哦!那以后我练舞受伤了直接吃它就可以了呗?哈哈。” 许墨摇头,淡淡地笑着:“这可不能直接吃,需要经过提炼后的物质才能用于制药,且需要注意服用剂量。曼陀罗全株有毒,以种子毒X最强,嫩叶次之。一般在食后半小时左右出现症状,轻则痉挛、发热,重则昏迷甚至死亡。” 她顿时后退半步,咂舌道:“这么毒,那为什么会有人要吃它?图什么?” “因为它有粗I情作用。”许墨站起来,双手插在K兜里:“在公元前2500年,玛雅人在尤卡坦半岛,也就是现在的墨西哥坎昆一带,利用它来提升爱情魅力,为增加吸奶欲而吸食曼陀罗;秘鲁人也会将它浸渍在玉米啤酒里,甚至称之为‘’,同样也是为了增加情欲感受。” 不愧是周棋洛,院子里种的东西也多少跟X有点关系。连颐也急忙跟着站起来,她捂着鼻子:“完了,我们刚刚闻了这么久不会中毒吧?” “没事,曼陀罗只要不是放在室内,对人T产生毒X的可能都不大。”他环顾四周:“估计园林设计公司也是从国外进口植株,没有注意到这些。不用怕,没事的,我也是职业病发作而已。” 这家门口的花,连颐住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注意到是什么,更遑论是否有毒。许墨进门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这种花的毒X和作用解释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人比人,气死人。 他又更往花丛深处走远一些,连颐刚想把他喊回来。草地上的灌溉喷头突然射出粗重的水柱,她马上反应过来,跑到了人行道上。许墨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他倒也不慌张,大长腿迈开两三步就走出来,只是他身上不可避免地被大范围浇灌的水滋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 连颐赶紧从不远处的晾晒架抽出一条床单,打算给许墨围上。她刚转过头,眉毛不自觉地上挑。 “Wow……”她惊叹。 浇灌喷头喷溅出的水像一片雾蒙蒙的背景墙,阳光透过,留下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许墨正在用手向后梳理被打湿的头发,他一手拿着布满水珠的眼镜,一手抹掉脸上模糊了视线的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上的白衬衣因为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胸前的凸起、宽厚的肩膀以及紧致结实的腹部肌肉,此时看得一清二楚。 许墨抬起头,不知是背着光,还是因为眼镜摘下来的原因,他看着连颐的眼镜是微微眯起来的,他张嘴轻喘,沾满水的双唇晶莹得像水晶,水一滴一滴从他下巴滑落到胸前。 手中的床单被揪成团,连颐看着眼前的许墨,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毁坏了美好的一幕。她终于明白男生为什么喜欢看女人的湿身诱惑,谁不喜欢?这谁顶得住啊?! 她咽咽喉头,把床单递给许墨:“来擦擦吧,小心着凉……对不起,我忘了提醒你,绿化带里有自动浇灌系统,每隔几个小时都会自动浇花,而且最近好像有点坏了,提示音也没有直接就开喷……你没事吧?” 反正连颐也不后悔没提醒,至少能欣赏到这光景。 摘下眼镜的许墨显得格外清秀,他的嘴角弯得很好看。他接过床单,在脸上稍微按了按。刚刚补充了水分的肌肤在自然光下更吹弹可破,白净得像个女孩子一样。 “不要紧,是我赏花太入神。” 连颐才回过神,她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入户门,邀请许墨入内,趁他换鞋的空隙,她急忙走进屋里:“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一套新衣服给你换。周棋洛平时上网买很多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呢,不知道合不合适你,我回头跟他说一声就好了。” 屋里的快递一般都堆放在酒柜旁边的置物架上,连颐踮着脚怎么也拿不到,抓了几次也只能抓到快递包裹的边角。 “我来吧。”许墨站在她身后,手臂越过她头顶,取下来好大一个包裹。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托着包裹的底部,以免砸到连颐的头上。 “噢!谢谢!”连颐缩了缩脖子,看到快递已经在许墨手上,她扭过头来道谢,正巧碰上他的视线。 这距离近得暧昧又尴尬,她甚至都能听到许墨的呼吸声。 “呃……你要不先洗个热水澡再换衣服?我这就给你放热水!”连颐找了个借口,忙逃离眼前情欲氛围逐渐浓郁的场景,再这样下去,她又要假装后悔做一些她压根不会后悔的事了。 许墨还是拒绝了连颐的好意,虽然他没说出口,也许这就是学者的执着吧,没有衣服都不会选择穿别人的。她只好把许墨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清洗、烘g再归还给他。但是这就意味着,在这期间,他要么就不穿衣服,要么就只能穿连颐的睡裙…… 在客厅看着电视等待的期间,连颐频回头看向浴室门口,内心总感觉在期待什么。她摇了摇头,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不知道许墨穿裙子会是什么样子呢?想到这里,连颐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许墨走过来:“笑什么呢?” 他既没有穿睡裙也没有裸体,而是用她的大浴巾围住下半身。连颐显然漏掉这个选项,他胯下的凸起在提示她这也不算什么坏主意。 “抱歉,我借用了你的浴巾。”许墨坐到连颐身旁,他倒是落落大方。看着脸跟柿子似的连颐说:“毕竟这里不是我家,总不能**。否则屋主看到就该不满了。” 连颐挠着后脑勺,嘴里嘟囔:“反正我是不介意你**……” “什么?”许墨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说周棋洛没这么快回来,他今天的通告都排满了。”连颐打哈哈道,心里庆幸没被他听到。 许墨摘下眼镜,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好。” 连颐盯着桌上那副残余些许浴后雾气的眼镜,对许墨的话表示疑惑:“好?好什么?” 此时,她手中的手机响了,是李泽言。 “喂?怎么啦?”连颐说完,心中一惊。难怪总觉得忘了什么,原来是和李泽言约定好一起吃午饭!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李泽言在那头,光听声音就知道他现在满脸不高兴。 连颐懊悔地闭上眼:“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那个——”她看了一眼许墨,悄悄偏过头捂着话筒说:“要不改今晚再吃?我现在也不是很饿。” 李泽言没有听出连颐语气里的不对劲:“……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可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 “知道啦。”虽然他的话听着像是什么可怕的威胁,可是在连颐的角度来看却更像是在撒娇,她扬起甜蜜的微笑,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 许墨靠近她身后,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内衣。 连颐惊恐地回过头,却看到他竖起食指按在自己的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掀起她的衣服,用舌尖将乳头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那个,我、我有点困,想先眯一下,今晚我会早点去找你……唔!” 胸前一痛!许墨故意用力地咬了一下她x部,幸好她反应快,马上捂住了嘴,才没让李泽言听出端倪。 许墨抬起头,湿润得自乳尖拉起一丝银线,下身早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连颐的小翘臀现在正被他捧在手里揉捏。 李泽言回应:“你睡吧,今晚我会过来接你的,别到处跑。” 眼看着许墨的唇舌就要从肚皮更往下走,她急忙道别:“好啊我知道了拜拜!”看到屏幕显示通话挂断,她才敢把手机扔到一边去。 连颐捂住下体:“许墨,你疯了吗?” “是啊。”他慵懒的声音从小腹间传来,若有似无地:“想要来点更疯狂的吗?” 他抬起头,在连颐的注视下,在她的大腿根部留下淡淡的齿痕。当小穴触碰到了他潮热的吮吸时,连颐就知道今天大概是逃不掉了。 第五十二章:他们的占有Y 连颐抬腿,用脚拇指夹住许墨腰间的浴巾,往后轻轻一挑。他纤实紧致的腰臀露出,享受她脚趾尖来回的骚动。他向后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腿,炽热的吻痕从大腿根部,逐渐向脚腕移动。连颐能从他紧贴自己肉体之间缝隙,看到时不时漏出的小舌尖,每拖动一厘米,就像触电般酥麻不已。 她早已迫不及待,反客为主地扑到许墨身上,把他压倒在沙发的另一侧,引导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 许墨声音略沙哑,带有欲望地喘息:“想我了吗?” 可是连颐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去。小穴对准他y得发烫的肉棒后,她才施施然地说:“我想不想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Y一艳,伴随着腰肢的扭动渐渐紧密相连。连颐稍稍靠后,扶住许墨的膝盖,像水蛇一样的细腰前后挺动。面前的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两颗凸起的乳头来回捻动。 连颐抬起他的手腕,凝视着许墨的双眸,从手腕内侧一直舔到手掌,再到指尖。许墨反手挣脱,转而揪住她后脑的发丝,比迫她向上仰着头。 他举起另一只手,在连颐脸上扇了两下不轻不重的耳光,看到她更享受的模样,许墨浅笑道:“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说完,许墨支起小腿,连颐一下被他的双腿推倒在他面前,她趴在他胸前盯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手指在他敏感的乳尖周围画圈,鼻腔里发出轻浮的嗔笑:“呃呵……谁让许教授你就喜欢我这样的?” “叫我什么?”许墨向上顶一下。 这一下差点捅到尽头,连颐惊叫,指甲深深陷入了许墨的肩膀。她抬起头,假装无辜地说: “主人,轻点。” 听到这两个字,她主人的脸上才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许墨鲜红的掌印不断地覆盖在她两瓣臀肉之上,清脆的拍打声也掩盖不了她的呻吟,只是这叫声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痛。 由于最近频繁练习跳舞的原因,连颐的肌肉很快又产生酸胀的痛感,许墨也明显感到她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将连颐的身体抱紧,把她压倒在沙发的另一侧,将连颐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深深地,将肉棒推到最深处。 “啊——”连颐的大腿贴紧了她的上半身,整个人已是完全折叠,这个姿势让许墨很容易完全插入,洞穴被灌满的异物感也特别明显。 她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向下看就可以看到自己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汁水横流,甚至连他的肉棍上也沾满了。 骚穴被完全灌入的涨痛感反而令她更激动,连颐双眼几乎接近翻白眼的状态:“唔啊……鸡8好大……太深了……插得太深了……” 许墨听言,马上抽出来,只留头部在穴口保持运动:“太深了是吗?这样可以吗?” 连颐立刻开口,嗲声嗲气地说:“不要、不要出去……插深一点……g烂我,主人……唔……操烂我的比……” “怪不得男人都想1。”许墨啃咬一口她的脸蛋,随后又贴着她耳朵,细语:“你可**骚啊……” 连颐感觉到许墨抱着她的双臂开始用力,他突然坐起身,眼睛忽然狠厉地看着身下的她,抓住连颐的脖子,指尖开始收紧!她呼吸逐渐困难,脸憋得通红,脚趾弯曲到几乎抽筋!她双手捶打着许墨的前穴,正当以为自己要窒息,却在这个关头被许墨依旧密集的抽送给g到高潮。 许墨松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许墨是真的要掐死她!可是自己居然没出息地在这个节骨眼被插到潮吹……要不是看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连颐都差点误会了。许墨刚刚那算是类似s8m的窒息型性爱,玩的是真的野啊! 浅米色的沙发上一片水渍,连颐正愁怎么在他们回来之前解决呢,眼睛余光似乎看到屋门旁的落地窗外有人! 是连颐的妆造师KIKI,她站在窗外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周棋洛家的沙发上激情四S,而且另一个人还不是周棋洛!被人发现了KIKI还没反应过来,想转过身离开的时候,连颐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连颐裹着浴巾,赤着脚走到KIKI面前,慌得语无l次:“你、你怎么来了?有什么急事吗?”她转过头看落地窗内,这个角度还真的能把沙发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啊。 KIKI支支吾吾,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醒过来:“我想做,不是不是——我想把这几天的那个采访台本给你拿过来的,没想到打扰到你了……”她的眼睛还不断往屋里瞟,对于KIKI来说,许墨肉体的吸引力明显比连颐大。 连颐知道采访台本这事儿,不过Andy早前明明已经给她发了一份PDF版本的,她都已经打印出来,还备擅了重点。怎么又来一份呢?难道内容有更改过她不知道? 无论如何,现在赶紧让KIKI走才是上策。连颐接过她手中的台本:“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慢着——” 连颐向KIKI走近几步,假装摸鼻子,实际上用拇指指着屋内,压着声音说:“这件事,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懂吗?” KIKI连连点头。她在这一行浸y这么久,这种事情想来是见惯不怪的,只是据她在别人口中得知:连颐本来就有一个当警察,特别帅的男朋友;后来跟周棋洛又勾搭上,在公司公共这种场合也g肩搭背,亲密得很;又曾几次见过连颐跟投资方的金主李泽言上下班;还有,公司另外一个同样准备出道的新人凌肖也是跟她暧昧不清的。现在又多了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还直接在周棋洛家里高起来?KIKI不禁怀疑,连颐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交际花,贵圈真乱… 关键是这个男人很脸熟,虽然只是瞥了几眼,KIKI总感觉在哪里看到过他的照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连颐一边说,一边推着她到大门:“下次来之前记得先按门铃。”她刚准备关上,KIKI把门顶住,贼兮兮地笑:“他就是Lily她们说的那个警察帅哥吗?就你那个男朋友是吗?” 什么?连颐想一会儿,寻思她说的大概是白起。 “不是!别这么八卦,赶紧回去上班啦!” 门又被挡住。 KIKI扶了一下背包的肩带:“那是你的新男朋友吗?也挺帅的诶,嘿嘿……不过——”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连颐:“你以后要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千万不能怀孕!不然被粉丝和网友知道,后果很严重的!” 连颐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她的“What”还没说完就把大门关上。她和许墨在周棋洛家里偷情,被KIKI看光就算了,没戴套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连颐回到屋内,刚合上门。 “还继续吗?”背后一暖,是许墨。 她现在的兴致完全被打断了,本想着拒绝他的。她感觉到股沟上方有一根淫物在戳着,她调皮地向后挺了下,得到的却是被狠狠地抽屁股。 在许墨再次进入前,她脑袋里突然浮现刚刚KIKI说那句:“……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 虽说她的体质中招可能X不大,还是别冒这个险比较好。 “等等。”她从小茶几的沙发里抽出一个安全套,对着许墨眨眨眼。 许墨欣然接受。 地铁上。 KIKI越想越觉得屋里和连颐湿AnG的那个男人很脸熟,她知道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他的照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地铁车厢内挤满了人,超过一半手上都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傻笑的傻笑,严肃的严肃,猥琐的猥琐……最恶心的,还是把手机功放音量调到最大的那些人。 “……相关问题,记者请教了H大生命科学学院的许墨教授来给我们进行解答。许教授您好!有关日前在网络上风靡的……” KIKI恨不得用水泥将耳朵封死!新闻有字幕也要开功放!这个人是聋还是瞎啊! 她瞪了一眼身边正在“听”新闻的中年男子,无果。随后瞥了一眼他的屏幕。 “……我知道他是谁了。”KIKI震惊地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不知道是酸还是羡慕,她的自言自语听起来怪腔怪调:“果然美女都是这么博爱的吗……” 距离进组拍戏还有两个星期,连颐在Andy安排好的日程下一天天地推进工作,除了日常宣传专辑以外,还得时不时参加综艺当背景嘉宾混个脸熟,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充实。凭借她自己出色的外表和过硬的业务功底,总算多了些粉丝。只是这生活确实不如她以前想的轻松,每天不是睡在车上,就是在公司休息室里头过夜,别说李泽言和凌肖,就是经常在公司和家里见面的周棋洛,也总是说不到十句话,就又得开始各自忙活,比得连颐简直喘不过气来。 天气已经进入初夏,窗外的蝉鸣在吵闹,连颐一心呆在房间里练习台词,捂着耳朵也没法忽视这烦心的声音。她戴上降噪耳机,眼睛跟着指尖的移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表演老师给她标记好的台词重音。 今天好不容易一个通告都没有,得抓紧时间练习,否则在过几天的剧本通读会上丢人就真的无地自容。那是和各位一线演员和大腕的初次会面,就算想跟别人学习,也得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天赋,以及对表演的热情。虽然这次的角色只是女二,但李泽言说过,华锐在这部电视剧的投资额只占了40%,但是也高大八位数,可想而知是个多大的制作。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李泽言的名声,勤学苦练方能远行。连颐心想。 “儿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父皇与母后分忧……”连颐读到这句对白时,合上剧本,又默默地对着墙壁演了两遍。她的角色是剧里一**的长女,也就是该朝的长公主,要被皇帝嫁到国外和亲。她身份尊贵,但是性格刚烈,为追求自己的梦想宁死不屈。所以说这句台词的时候,既要在语气中展现对帝后父母的卑躬屈膝,但是眼神中又要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决。这对她这种从来不看古装剧宫斗剧的人来说,完全是新手上路,一片迷茫。 连颐的书桌背对着房门,戴上降噪耳机后自然是听不到身后来者的脚步声。所以当李泽言的脸出现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差点把剧本扔在香薰蜡烛上烧成灰。 刚想斥责李泽言,连颐发现他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而且身上也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她捂着鼻子,上下打量他:“你这是喝了多少?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李泽言没说话,拿起连颐在旁边充电的手机给她看。 3个未接来电……好吧。 她把手机扔到一旁,扶着李泽言到床上坐着,帮他脱下鞋袜。他眼神有些呆滞,连颐看着他这幅模样摇摇头:“平时喝大半瓶威士忌都面不改色,怎么现在成这样了?不是说自己不会喝醉吗?” 李泽言挣脱她的手,脚下还踩着脱到一半的袜子,坐在书桌前,拿起连颐刚刚埋头苦读的剧本,含糊不清地说:“这合同写的什么东西?魏、魏谦,重新草拟一份!”说完,随手就把剧本扔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又坐回床上。 连颐追在后面又是捡袜子又是捡剧本的,活像个奶娘忙前忙后。李大少爷倒好,倒头就躺在床上,满足地打着酒嗝。 “怎么了这是……”她盘腿坐在李泽言身边,托了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仔细观察着他,这一观察就是半个小时。 “长得跟女孩子似的,真好看呀。”连颐趁机揪了一把李泽言的脸蛋。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当然得好好把握。骨骼分明的轮廓,上扬的浓眉,还有一直被连颐称为“整容医院模板”的鼻子,山根高挺,鼻梁窄直,鼻头不会过尖也不会太圆,恰到好处;嘴唇就更不用说,厚薄适中,嘴角略下垂,不笑的话看起来像全世界得罪他似的,触感倒是很好,又软又滑。至于眼睛,黑得像夜空一样深邃…… 连颐马上缩回手,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不敢再看李泽言睁着的双眼:“你醒啦?” 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我来这里多久了?” 连颐也探头看着他表盘上的时间:“你七点多来的,现在八点!……一个小时不到吧。” 他坐起身,扶住脑袋默不作声。和刚刚把剧本当成合同时的憨样截然不同,想必这半个小时的睡眠让他酒醒了不少。 “你吃饭了吗?” 连颐摇头。 他差点忘了她准备进组拍戏,不可以自由进食,甚至食材都得由团队负责。 李泽言站起身,向连颐伸出手:“来,跟我出去吃饭。” 连颐点头,老板都发话了,她自然是不能说拒绝。 “不对,你没吃饭吗?”按照他的性格,每天吃喝拉撒都基本是定时定点,他这么惊人的自律,居然八点了还没吃晚饭? 李泽言似乎有点热,他脱下外套,解开胸前的领结,有点烦躁:“早就吐干净了,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连颐急忙换衣服。 后车座上。 她看着闭目养神的李泽言,小心翼翼地细声道:“你今天怎么了?遇上什么烦心事吗?” “嗯。”李总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那可以跟我说说嘛?” 李泽言睁开眼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事。”还安抚地拍拍连颐的手背。 “哦,好吧。” 后面直到吃完晚饭,李泽言没有说,连颐也没有再开口。虽然他没有说,但连颐直觉这不是什么小事,而且跟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无奈的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回到家没多久,李泽言就直接进浴室洗澡。连颐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问个清楚。 她推开浴室的门,看到李泽言正躺在浴缸里,正入神地看着投屏在墙上的电影。在一片雪白的泡沫中,他胸前的皮肤通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热水,脸倒是不见一点血色。 连颐急忙跑过去用手背在他额头试温,再摸摸自己的,确认没发烧才开口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把医生叫过来帮你看看?” 李泽言抓住她的手啃一下:“笨蛋,我只是在让体内的酒精挥发得更快些,又不是生病,不用担心。” 他玩心一起,一把将连颐拖入水中。 毫无准备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挣扎着起来扶着李泽言,一双大眼睛怒瞪李泽言:“李泽言,你是不——” 他扭过身去,捧住她的脸,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话。 连颐懵了。 “你、你不能提前——” 再一次堵住,这次她的脸微微泛红。 “不是,我——” 又一次堵住。李泽言这次直接箍住她的脖子,抓住她的手,不让连颐动弹。 他脸上的笑容挑衅中还有点骄傲:“来,继续说,我多的是方法让你闭嘴。” 连颐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却没法捂住渐渐弯起的笑眼。好吧,这方面还是李泽言更胜一筹。她羞涩的低下头,避开他的凝视,却看到他的男性部位正贴着自己的身体。 她抬起头,挡住李泽言准备再次凑过来的唇:“先洗澡,我待会儿……任由李总摆布。” 李泽言呼吸加快,移开她在他脸上的手,张嘴就含住她的耳垂。 “我现在就要。” 第五十三章:李泽言的醋坛子 李泽言的动作如他的话一般,迅速且霸道,不容连颐思考,两三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一褪而光。 他不顾她身上残留的泡沫,搂紧她的腰身向自己贴近。混杂着浓重喘息的吻带过连颐的锁骨,含住她的乳头拼命吮吸,她低下头就能看见他的舌尖在乳晕周围舔舐。她肉搓李泽言脑后的头发,他们呼吸的频率逐渐同步。 “我受不了了,快来。” 李泽言抬起她的左腿,指尖在穴口撩拨,调皮地揪一把周边的耻毛:“你确定要这个姿势吗?” 他用肉棒顶住连颐的欲望之窗:“别后悔,我怕你会腿软。” 连颐仰着头,舔了他的下巴,凸出的须根刮得舌尖有点痛,她并不在意。 “要的就是腿软。” 浴缸里的水激起极大的波浪,周边的木地板早已被打湿,又缓缓流到缸边的排水口。哗啦啦的水声也没能盖过连颐的呻吟,她尖利的指甲在李泽言的后背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抓痕。 他抱起她来到淋浴间,期间生怕连颐着凉,李泽言又给她披上自己浴前放在一旁的白衬衫。可是当淋浴间的热水洒到连颐身上时,所有隐私部位一览无遗。他看着白衬衫上若有似无的两颗深色凸点,只觉得下体越发坚硬。 连颐被李泽言摁在墙上,继续刚刚在浴缸里的激情。他的双臂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她的小腿挂在他血管凸出的小臂,被撑开的小穴不断承受李泽言频密的撞击。 李泽言低头,鼻尖处不断有水珠滴落:“喜欢这样?” “慢一点……”连颐含住他湿润的唇瓣,口齿不清地说:“我要不行了……” 李泽言抽出jT,一股液体自她下体喷涌而出。 他抱起连颐,给她擦干身体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又毫不客气地压上去,盖住她软乎乎的肉体。 “这就不行了?” 连颐后悔自己话说早了,她现在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她侧躺在床上,蜷缩得像一只熟睡的小猫。李泽言扶住她的腰,夹紧的双腿使连颐的骚穴更紧致,他生怕姗姗用力都会弄疼她,只好先在洞口慢慢抽插。 连颐叠在上面的大腿往上移动,汁液流淌的地方一下就显露出来。 李泽言笑笑,再将分身推入一半。 “啊……你笑什么?”连颐嘟着嘴,略不满。 “不是累了吗?”他扭过连颐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还是想跟我做,不是吗?” 连颐笑而不语。她起身跪趴在李泽言面前,用手往后掰开自己的骚比:“我说的,任你摆布。” 连颐此时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等待着肉棒的慰藉。得到深处液体的滋润,李泽言往前一挺就能整根没入。连颐的指尖摁住自己的阴蒂左右肉动,指尖能触碰到他不断进出的坚硬。被李泽言占有了的感觉,此刻有更具象的画面,每一次抽送都是更汹涌澎湃的快乐。即使膝盖已经来说酸痛,她也不愿意停止。 “泽言……”连颐扭过头,余光瞥着在身后运动的他。 连颐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他:“我想被打PP……” “啪”地一声,五指清晰的掌痕留在白皙的臀肉上。 李泽言这人是真能处,让他打他是真的打啊! 可这剧烈的痛感却让连颐的甬道收缩起来,吸得更紧。李泽言捏紧她的臀部,一掌接一掌地抽打着,肉棒被不断收缩的阴道吸得更卖力,狠狠地奸淫着连颐的浪穴1。 连颐抓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叫声都是闷着的。她感觉随时要高潮,全身肌肉绷紧。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我回来啦!”周棋洛打开门,就看到连颐的屁股,和李泽言背对着他,猛地在连颐身上抽插。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能看到连颐的y洞被撑满的模样。 李泽言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只是偏过头,沉着声音: “出去。” 门“啪”一声地关上。门外的人却没有很惊讶,反而得意地笑了。 周棋洛在一楼已经听到二楼连颐房间传来的“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敢在他家做这种事。自从上一次李泽言撞见自己和连颐在做爱,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他,这次终于大仇得报! 不过难怪李泽言当时会在门口一直看,连颐被操到淫水横流的那个场面……确实是很赏心悦目的。周棋洛晃晃脑袋,不再让自己继续想,毕竟李泽言在这里,意味着今晚他就不能跟连颐共度gXia0了…… 李泽言带着连颐刚喷射出的阴精,也彻底释放欲望,将欲望全部输送到她的体内。她脸上满足的微笑,也净化了他今天本来布满Y霾的心情。 “一起洗澡吗?”李泽言低头,看着他刚刚射出的白浊,从连颐仍然张着的洞穴中缓缓淌出。 连颐无力地摆摆手:“不了……你去吧……”她要是再跟李泽言进去浴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到时候这条老腰是真的要报废了! 他每次洗澡都能洗上差不多一个小时,至少趁这个期间她能好好休息会儿。至少,如果今晚他再兽X大发,也不至于无力奉陪。 浴室的门刚关上没多久,周棋洛就摸进来了。连颐看着他鬼鬼祟祟地溜进房间,刚想问他做什么,却见他竖起食指让连颐噤声。 他指了指浴室的门,嘘了一下。说完,就拉开K链掏出自己的大家伙。 连颐连滚带爬地缩到床头,但小色狼已经走到很漂亮。她小手扑腾扑腾地不断打他,她压着声音:“你疯了吗?他就在里面……” 周棋洛捂住她的嘴,可怜兮兮地说:“就做一会儿,好不好嘛?我好久都没跟你做了……再过几天你都要进组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连颐只顾着看浴室的方向,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棋洛已经进入了。他低下头吻住连颐,完全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高潮完的身体十分敏感。李泽言残留的T液还在里面,他本人更是和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周棋洛不管不顾就直接插入,这种偷情的刺激让连颐很快就进入状态。 连颐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反应都用在了身体上:膝盖夹住周棋洛的腰,单手揪紧床单,眼睛也被他的抽送顶得直向上翻。 “咳。”浴室突然出来一声咳嗽。 床上的两人吓得立马停止,齐刷刷地看向浴室的门。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止,甚至还听到里面有电影播放的声音。周棋洛抱起连颐,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浴室和卧室之间的墙上。 “不要啦!这样真的会听到!”连颐乞求着。 周棋洛扶住她的腰,肉棒堵住穴口:“嘘,我轻点。” 他的手从连颐的腰间渐渐往上移,捏住两颗仍y立着的乳尖,下身不断挺动。从轻轻抽送,逐步变成大幅度猛插。他的力度再轻,也不免会发出声音。 连颐体内李泽言留下的精液已经被周棋洛完全带到T外,在他不懈的运动下变成了白色泡沫似的的膏T,粘在两人的性器上,一股腥气蔓延整个房间。 “出去好不好?去你房间也好啊……我求你了……”连颐咬着唇,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周棋洛软下心来。 关上房门,连颐就主动迎上周棋洛。两人拥抱着,一边热吻一边来到周棋洛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毫不费力地再次进入她的私密花园,他明显感觉到,连颐的骚穴比他刚刚进入时候更湿。 “你喜欢刚刚那样是吗?”周棋洛弯着嘴角,脸上的微笑既有少年的清新,又有色欲的味道。 “哦……原来你喜欢偷情……是吗?还是……你想我们一起上?”他舌尖伸进连颐的耳朵里反复搅动。 被周棋洛发现了自己奇怪的性癖,连颐干脆就承认了:“啊……不要让他发现就好……唔……不能再这样了……” 周棋洛不肯放过连颐,继续追问:“再?你试过3p?跟谁?” 连颐不肯说。周棋洛用力地撞击她的花心,她受不了终于开口:“凌肖、许墨、白起……他们都……都一起……啊慢一点……一起C过我……慢一点啦……” 听完这些话,周棋洛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他似乎有点恼怒,揪着连颐颈后,带点命令的语气:“……我也要跟别人一起上你,我也要看你被操。” “好……”连颐已经快喘不过气,尿失禁的感觉又重现。 “叫我的名字。”周棋洛盯着她因快感而扭曲的小脸。 连颐抓住他的肩头,胯部向上顶:“棋洛……棋洛!啊——”大腿绷得快要抽筋了,可是这次没有淫水喷出,但是有一股暖流从臀部流向床单。直觉告诉连颐,这次的不是潮吹,她是被操尿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浴室的门。只见李泽言躺在浴缸里,单手支着脑袋,悠哉悠哉地看着她的腿间不断往外冒的白色液体。 那是周棋洛留下的印记,还夹杂着她自己的尿液,这下真的不得不洗澡了。她以为李泽言看不出来,直到他幽幽地说了一句:“看来还是我比较持久。” 废了,敢情他知道他们在门外做的好事,还顺带嘲讽了一波周棋洛是“快男”。其实他一点也不快,只是没有谁像李泽言这么变态,洗澡和做爱的用时都一样长。 她静悄悄地坐在他身边,任凭底下的水波洗涤自己的身体。哭丧着脸看着李泽言:“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非要——” “没事。”李泽言温柔地看着连颐。 当这个“温柔”的眼神持续了大概一分钟,连颐终于觉得不对劲,然而她站起身来想要逃跑的时候,为时已晚。 李泽言一把将她拽落到怀里:“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抚上连颐的侧脸,欲望重新浮起:“无论是谁,我都会彻底抹去他们在你身上存在过的痕迹。留在你身体里的人,只能是我。” 第五十四章:一次X的剧组夫妻 虽然很不愿意参加,但是第一场剧本通读会是全T演员都需要出席。为了不让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心血功亏一篑,连颐只能硬着头皮上场。即便表演效果没有特别惊艳,但也总算没有辜负极客老师们的一番栽培。 因为是华锐资本指定的“皇亲国戚”,大部分演员们本来就对连颐本就不怎么待见。看到她不算十分出色的台词朗读后,对连颐更是嗤之以鼻,坐实了她就是个花瓶的想法。男女主角倒还好,是超一线的视帝视后级别的国宝级演员,对他们这些后辈都关爱有加,乐意为他们指点迷津。只是其他和连颐一个番位的演员,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们大多是在科班出身,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两部代表作的着名演员,能抢到这部年度大作的其中一个角色已经是证明自己实力的表现;其他的演员也都是由各个资本选送的,不过他们本身就是爱豆出身,积累了一定的人气,能为作品带来更多的观看量,才会被选中。像连颐这种,刚出道没什么人气,也没有戏剧天赋的人而言,被他们针对是意料中的事。 更要命的是,连颐看到角落里几个有说有笑的女演员中,有一个是上次在周棋洛参加音乐节目时,在后台遇到的那位十八线女演员雷蕾。连颐不禁怀疑,她这种演网剧的演员,是怎么混进来正剧,还是大剧组的? 连颐努力让自己不要看向雷蕾的方向,可是她实在无法忽视她身边那几个人向自己投来极为蔑视的目光。只好低头看着剧本不吭声。 总算熬到会议结束,她躺在保姆车里闭目养神。自动屏蔽身旁And硬的絮絮叨叨,只想快点回家洗澡睡觉。过几天就要收拾行李进组,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开拍,她却感觉自己什么都没准备…… 连颐的脑海里一一闪过一些记忆的碎片:回到国内,认识了凌肖、许墨,进了传媒公司,重遇白起,认识了周棋洛,进了极客,认识了李泽言……被绑架,糊里糊涂地当了小三,头昏脑涨之下答应了当艺人,又和白起分手…… 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呢?想破脑壳也想不明白。 “KIKI,我手机呢?” KIKI把包递给连颐。她打开手机,会议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微信收到上百条信息。那几个狗男人都没有找他,除了广告信息以外,99%都是来自于刚刚加入剧组的聊天群,她粗略一看,基本上都是回复“收到,谢谢导演”,是因为导演之前在群里发布了进组事项须知。 她能怎么办呢?她就是个娱乐圈社畜罢了。 …… Lay奶奶:收到,谢谢导演 …… 手机震动,收到一条好友添加申请。以连颐在剧组里远扬的臭名,居然敢有人加她? “Andy,这个人加我诶,是谁啊?我要通过吗?”连颐把手机递过去。 Andy扫了一眼:“加呗,多认识个人总没坏处,这分分钟以后就是你在圈里的人脉。”一般艺人他们都必须得把好友列表管得死死的,以防他们会高地下情,影响仕途。连颐就不一样了,自带多段地下情,还都是Andy不敢管的。 连颐通过好友之后,随便逛了一下对方的朋友圈。大概认出他就是男二,最近炙手可热的男演员姚彦。接拍过很多正剧,本身也是军人出身,形象气质健康且出众,185以上的高挑身材,长得相当俊俏,有过好几部偶像剧代表作,人气也很高,而且至今没听过什么绯闻。从在会议上的简单接触来看,人貌似还挺好的。 …… 姚彦:[嗨]你好啊,我是姚彦 Lay奶奶:你好,我是连颐,很高兴认识你~ 姚彦:我知道你的名字,大家都在说呢 Lay奶奶:啊?说我什么? 姚彦:漂亮啊,大家都很羡慕你呢 Lay奶奶:谢谢,呵呵,你也很帅 姚彦:哈哈,谢谢 Lay奶奶: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就请你多多指教啦 姚彦:不敢说指教,解惑还是可以的[嘻嘻]加油 Lay奶奶:谢谢!一起加油吧! …… 智商感人如连颐也能看出来,姚彦这是在说客套话。她的专辑已经出了一段时间,他要真想夸,直接夸她的作品不是比外貌更好吗?况且,那些人哪是在说她漂亮,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像雷蕾那种人,狗嘴怎么会吐出象牙来呢?更别说她添油加醋地往外说的P话,往后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临近进组的这些天,凌肖忙着考试和训练,许墨备课上课做研究,周棋洛去外地出通告,李泽言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跟她吃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连娜娜和KIKI都得忙着跟进她的工作。连颐想在进“监狱”之前好好跟身边的好朋友多聚聚都没有机会,她才发现更可悲的是,这几个人就是她现在身边的朋友圈。 是时候扩大一下朋友圈子了。连颐想。 刚进组第一天是不拍戏的,会先在影视城里办个开机仪式,拜神上香切r猪,走一下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流程。而且,最开始的剧情里也没有连颐扮演的角色,她接下来几天都是在片场里溜大,观摩学习别人的表演。 “粗t!OK,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导演一声令下,全T员工下班。姚彦离远就看到站在角落里四处张望的连颐,她对周围一切都很好奇的表情,像极了第一天上学的小孩子,可爱得不行。 姚彦走到她身边。他在剧中演的是大皇子,锦冠束发,紫袍高靴,金丝腰带上挂着好几串和田玉模样的玉佩,虽然是假的,看起来仍贵气比人。大皇子是连颐角色的哥哥,戏份比连颐重,而且在剧里起到的作用也比连颐多。 大半夜的,姚彦的精神却很好:“怎么不过去跟他们一起去吃夜宵啊?” 连颐摇头:“他们也没邀请我,算了……再说,我减肥呢。” 姚彦惊讶:“你这么瘦还减?你们女演员非要瘦成纸片人才甘心啊?这样不健康的!” “我看别的女演员也不怎么吃东西啊……” 他凑到连颐耳边说:“那都是因为她们回房间后会偷偷点外卖,还要假装自己吃得少。我都看到好几次她们悄悄往外扔外卖包装了……嘘——别告诉别人哦!” 噗。连颐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姚彦还真的是鬼精灵,难怪没什么绯闻,原来是个一根筋的脱线男孩。 连颐调侃他:“那你不跟他们去夜宵,是因为你也喊外卖了吗?” “我不g这种事。”他摆摆手,拍拍自己的胸膛:“我这么好的身材可不是靠节食瘦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训练!” “不过——”他悄悄地靠近连颐:“我房间确实很多吃的,欢迎你随时来做客。” 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和演员大多都是住在影视城附近的酒蹈赏宾馆。宾馆是工作人员和临时演员住的,有知名度的演员一般会住在比较高档的酒店,除了服务较好以外,主要是为了更好的私密X,以防粉丝骚扰。姚彦和连颐就住在同一家酒店。 姚彦这开朗活泼的性格,倒让连颐想起周棋洛。进了剧组的这几天,每天都是学习和工作,完全失去了个人时间,能和新朋友交谈,也算是一件乐事吧。 “好啊。”连颐应允。 姚彦没有说错,他房间是真的很多零食。 当他把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零食倒在桌面上的时候,连颐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为什么同是艺人,有的人就是怎么吃都不胖?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一堆零食,幸福感爆棚。 没有工作人员在旁的拘谨,连颐毫不客气地拆掉一盒巧克力派,一口气吃了三个,差点没噎着。 姚彦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气泡水果酒,看到连颐狼吞虎咽的样子,哈哈大笑:“哈哈哈,看把孩子饿的……来,顺顺吧,小心噎着。” 看到酒的一瞬间,连颐双眼放光!想的就是这个,想什么来什么!姚彦真的是神啊!她咕咚咕咚往下灌,一罐酒很快就见底了。 “这个你也拿去吧。”姚彦把自己还没开的酒也递给连颐。 他拿起遥控器,眼睛看着电视屏幕:“你平时喜欢看什么电视剧啊?” 连颐擦擦嘴,想了一下:“唔,美剧吧。” “噢?国产剧呢?有看过我的剧吗?” 她不得不坦白自己其实很少看电视剧,看的美剧也都是以前在美国生活,空闲的时候跟着别人看了几集。至于国产剧,也是为了拍戏,临进组前才熬夜看了几部比较着名的国产古装电视剧。 “那电影呢?也是国外电影?” 连颐点头。 姚彦耸肩:“好吧,那我们就看美剧吧。这个——《美国恐怖故事》怎么样?你不怕鬼吧?” “电视剧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这个挺好看的,我看了前四季,第五季还没看呢。”连颐又拆开一包百力滋饼干,嘎吱嘎吱地吃着。 “行,那就从第五季开始看吧。”姚彦按下播放键,他还特地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下电视机柜的吊顶灯,营造一种恐怖的氛围。 “幼稚。”连颐用百力滋指着姚彦,两人相视一笑。 经过漫长的片头,开始前的字幕上写着: AmeriHorrorStory5 Hotel 第五季主题居然是酒店?居然这么巧?连颐咽了下喉头,瞥视房间四周黑暗的角落,顿时感觉后背起了J皮疙瘩,旁边的姚彦还滋滋有味地看着,她后悔自己夸下海口了。 屏幕里,两位妙龄金发美女走入酒店房间,发现酒店房间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味道。其中一个女生一定要找到臭味的源头,终于,她发现了臭味是来源于床上。 她掀开床罩,赫然发现床垫的中间居然是缝补过的!而那股腐烂的恶臭正是从这缝隙中弥漫出来,女生从身后掏出餐刀,划开了床垫上缝补的线。她们逐渐靠近床垫中间的缝隙,想要一探究竟…… 突然!随着一声巨响,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垫中央伸出来!像是要抓住她们两个!她们尖叫着躲到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电视外也有人在瑟瑟发抖,连颐被那只突如其来的人手吓得低下了头,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哈哈哈,不是说不怕吗?” 连颐抬头,发现自己正挽着姚彦的手臂,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后。他偏过头看着连颐,笑容灿烂。 她叼着半根还没吃完的百力滋,惊恐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姚彦,像只受惊的小猫。姚彦的笑容也逐渐收敛,他意识到他们现在的距离和姿势十分暧昧,心跳不停加速。 连颐立马坐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不起啊……” 姚彦站起身,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 “没事,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开着灯看吧。还有——”他从口袋里掏出耳机线,把耳机塞到连颐的双耳。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耳机里面传来喜庆的音乐。 姚彦眨眨眼:“听着这个看就不害怕了。” 确实。听着《好运来》这首歌看恐怖片,即便是从床垫里爬出来那家伙不是人,在连颐眼中也像是鬼畜视频里的高笑表情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连颐又打开一罐水果气泡酒。只是看电视的时候看得太认真,第一口竟然“喂”到衣服上。 “啊,小心——”姚彦拿起旁边的抽纸,就要上手给她擦。当指尖碰到柔软的触感,条件反射般立马缩手。 “对不起……”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她抬起头:“什么?怎么——我去,是Ladygaga!” 还真是Ladygaga,之前没有注意新闻说她会参演《美恐》,连颐可是她的忠实迷妹!她一袭紫色拖地长裙,戴着一顶哑白的薄纱帽,白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梳了个一丝不苟的发髻,高贵典雅又冷艳,像极了欧洲中世纪时期的女伯爵。 体内的酒精开始挥发,连颐感觉心跳加速,脸和四肢也变得越来越热。她拎起衣领不断地扇扇风,可还是觉得很热,气泡酒的度数也这么高吗?如果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现在早就把空调开到最低,为了散热脱光光! 接下来,电视上的画面让连颐更引火烧身。Ladygaga和男主角到户外的草地电影上结识了一对情侣,极其露骨地用V字手势,放在嘴巴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姚彦看到这里有些不解,还学着Ladygaga做一遍:“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啊?你在美国生活这么久应该知道吧?” 连颐憋红了脸,既有酒的原因也有羞于启齿的原因:“这个,是替女穴口交的意思……” 姚彦忙收回手,尴尬地笑了笑。 继续播放。 那对情侣受Ladygaga邀请,来到她在酒店顶层的豪华套间,然后开始了激烈无比的4p互换运动……连颐看得越发口干舌燥,她看着身旁男人健硕的双臂,两腿开始交缠。 姚彦直接按下电源键,关闭电视。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剧情,我不是故意点开的。”他着急向连颐解释,却发现她脸红扑扑地看着自己,胸前起伏不定。 “你是不是喝醉了?”姚彦询问,他有点担心连颐:“我送你回房间吧,好不好?” 连颐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捂着穴口道:“不用,我歇会儿就好了……我就是有点热,好热好热……” 房间里连颐的呼吸声慢慢加重,夹杂着几声喘息。她冲到洗手间,关上门,迫不及待地脱下全身的衣服,站在淋浴头下浇冷水,总算是降下酒精带来的热。 可是那香艳的情色画面带来的热呢?还在体内熊熊燃烧着,无法浇灭。 她赤裸着身体走出洗手间,姚彦正背对着自己收拾桌上的垃圾。连颐走到他身后,用高耸的双乳贴着他的背。 姚彦背后一僵,缓缓回过头。他显然是没想到会看到连颐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手上的垃圾都掉了一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再次贴近自己的两颗大奶。甚至都能感觉到两粒乳尖在隔着衣服,勾引他濒临爆发的欲望。 连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娇滴滴地说了句:“我好想要……” 姚彦的手指和声音都在颤抖:“你……想要什么?” 她攀上他的脖子,樱桃小嘴微微嘟着,若有似无的酒气混合着女人的体香,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姚彦被她接下来一句话击中心坎: “我想要你。” 姚彦对连颐是有好感的,他之前就想追求连颐,让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但这份好感就在刚刚被她迅速转化为强烈的爱慕,以及欲望。 “我其实是希望能跟你慢慢发展,这种事不着急……你觉得呢?”他捏紧拳头,生理反应快要挤爆他的衣裤,还要强行保持理智。连颐将姚彦推倒在沙发上,她坐到他大腿上,引导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肉体。 “我觉得……”连颐假装思考,但很快就接上:“我们今晚做到天亮,好不好……” 姚彦始终不敢把手放在连颐身上,他碰到连颐臀部后马上收起,说话也变得结巴:“我、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这样不太好吧?” 连颐早就被内心的欲望击退理智,她如今一心只想解决体内烧得旺盛的欲望之火,顾不得礼义廉耻。她主动吻上姚彦,为他解开衣衫的纽扣。 她娇媚如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吗?还是我魅力不够?嗯?”连颐穿过姚彦的K链,掏出他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他看连颐的眼神入了迷,玲珑有致的身段像蛇一样缠绕在姚彦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他情不自禁地回吻连颐,终于打破了内心的桎梏,释放隐藏已久的渴望。 “喜欢。啊……”他突然搂紧连颐,把她吓了一跳。 “啊!” 连颐看到姚彦的脸埋到自己双乳中间,如野兽般啃咬,饥渴的骚穴迫不及待迎到手中的肉棒上,一坐到底。 凌晨四点,酒店房间内春色不减。 连颐躺在姚彦的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自己体内横冲乱撞。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他已经在自己体内射过两次,她也大到了三次高潮,满脸写着满足。可姚彦的体力似乎像用不尽一样,但凭连颐怎么求饶,他也没有停下来。 姚彦包含深情地看着她:“……你真漂亮……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我也挺喜欢你的,毕竟你这么‘能g’。”连颐用指甲挑了一下姚彦的乳头,再次激发他无穷无尽的体力。 连颐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可娱乐圈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一塌糊涂,也许只是他在床上假装的甜言蜜语罢了。可是姚彦接下来几天对她的态度,说明她的想法是错的。 第一天。 姚彦拍完自己的戏份,拿着饭盒屁颠屁颠地找连颐一起吃。晚上还邀请连颐到附近的公园散步,被她拒绝。 第二天。 姚彦:你在干嘛?我好想你 Lay奶奶:…… 姚彦:怎么了?今晚要来我房间一起看电影吗? Lay奶奶:不了不了,我明天开始工作了 姚彦:好吧,过一段时间再约你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连颐被姚彦每天热情的“骚扰”弄得不知所措,她开始后悔自己那天晚上不该勾引他。Andy他们也看得出来姚彦对她有意思,只是不好明着禁止他们来往,只好让连颐尽量别搭理他。但现在事情发生了,总得找个解决办法吧? 这天晚上,连颐从片场回到酒店楼下,刚从电梯里出来,一个温暖且有力的臂弯从她身后抱紧。 她用力地挣扎,语气里明显不耐烦:“我不是说了我最近很帽骑,不要打扰我工作好不好?!” “那我回去吧。” 沉稳有力的声音,除了李泽言还会是谁?! 第五十五章:李总,你醋坛子翻了 连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了将近三四周,期间和李泽言顶多就是通过语音或者视频聊天。李泽言没有提前说要过来探班,看来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如今看到他出现在眼前,内心的喜悦和激动全写在脸上。 “啊啊啊!你怎么在这里!” 她像考拉一样挂在李泽言身上,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对着他的脸一顿猛亲。 连颐捧着李泽言的脸,眼泛泪花:“你都没有说你要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想死我了……” 李泽言本想着问她刚刚不耐烦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当看到连颐见到是他的那一刻从兴奋到落泪,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一半。他忍不住笑了,抹了抹她的眼角:“我不是说过有时间就会过来看你,哭什么?跟小孩子一样。” “来来来,进来坐。”连颐拉着李泽言进酒店房间,房间里正在工作的Andy和KIKI看到李泽言,一脸惊讶,很快反应过来知趣地离开房间。 她的房间是三室两厅的套间,平日里都和团队住在一起。和姚彦度过的那个晚上,他们竟然没有察觉出来,所以也不知道连颐和姚彦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是被缠上了。 李泽言在房间里参观了好一阵子,和连颐一起坐在沙发上亲热亲热。他心事重重,决定还是把那个问题问清楚:“刚才你说不要再打扰你,是什么意思?” 连颐正在给李泽言剥葡萄,她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然后把葡萄肉塞自己嘴里了。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把姚彦的事跟李泽言坦白。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李泽言抱着双臂,明显地不高兴:“我要是不来,你都要被人吃抹干净了是吗?” 连颐拽住他的手臂晃动,嗲声嗲气道:“我错了嘛,以后再也不会在没有你的地方喝酒了……不要生气嘛。” 他倒没有一副铁石心肠,自己也还是已婚男人的身份,怎么有底气去命令连颐成为他的专属呢? 李泽言斜睨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嘴唇翘着,模样看起来跋扈得很。 “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连颐知道他也住在这个酒店,但根据他刚刚的表情来说,估计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了。高不好今天晚上他就一个人飞回H市,然后把她晾十天半个月的。 唉,到底谁才像小孩子? 次日晨,片场。 今天也有连颐的镜头,她的角色要在寝宫里病倒,然后被一个对手男演员从地上抱起往外走去,一条长街的街景都需要他一直抱着,而且是远镜取景。这个男演员和雷蕾比较交好,对连颐也是不太待见。 听完导演的指导,连颐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男演员高是高,就是瘦得跟白斩J一样,能把她抱起来吗?虽说她现在体重已经不过百,好歹也是一米七的个子,真替他捏把汗。 “小董,你待会儿就从这里走到门后,然后我们再转到长街那边再来一条就可以了哈,咱们尽量争取一条过。” 对手戏男演员叫董文轩,也是偶像转型男演员,演技一言难尽。就这样,他还敢在旁边嘲笑连颐的演技烂。 “哎呀,导演,我尽量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别人我就不知道了。”董文轩说话阴阳怪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嘲讽连颐。 连颐真不知道他一个gay里ga硬气的娘娘腔,是怎么争取到少将军的角色,他不应该去演午夜凶零才是吗?那才叫本色出演。 连颐躺在地上准备,KIKI和娜娜走过来,蹲在地上给她补妆。这场戏她就是昏过去了,很好演,躺尸就完事儿了。 导演一声令下:“第28幕takeoion!” 董文轩一个滑铲跪在连颐旁边,不知为何声音有点尖利:“殿下!殿下!” 连颐感觉到他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腰和腿,虽然摇摇晃晃地,总算是抱起来,可是走了没几步,他就差点把她摔地上了! “导演,她好重啊!”董文轩肉肉自己的“肱二头肌”,不满地向导演投诉。 连颐拍拍被他弄皱了的戏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是他自己太弱J,她才45公斤!这还“好重”?!要不是看在第一次跟他演对手戏份上,她早就怼回去了。 导演摇摇头,对董文轩的投诉也很无奈:“我们再试两次,不行让替身上。” 让替身上,不就默认了她很重的事实吗?连颐很想发火,可看到姚彦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看样子好像随时会上来给她拥抱安慰她,连颐又硬生生的把气憋回去。 “第28幕taketwo,a!” “殿下!殿下!” 这下连抱都还没抱起来,董文轩脚下一滑还摔她身上了。连颐怀疑他是故意的,哪有这么巧刚好撞到她肚子的?! 一旁的姚彦果然冲过来把她扶起来,他看着导演:“导演,要不我替文轩拍远景吧,我们身高差不多。” 董文轩看着他俩搀扶的姿势有些暧昧,脸上的笑也不怀好意:“你就是想抱人家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一般人可抱不起来!” 连颐刚想走过去说他,被姚彦一把制止住。 “再来一次!不行就上替身!”导演让姚彦回去:“你俩身材差太远了,不行。” 姚彦好歹也是经过刻苦锻炼的标准男模身材,岂是董文轩那个白斩J可以媲美的? “第28幕takethree,a!” 这次董文轩终于抱起来并成功走了几步,但是他那个J爪子抱不稳,一下将连颐甩出去好几米远!幸好地上有海绵垫保护,否则经这么一摔,不得骨折也得脑震荡。 连颐在旁人的搀扶下肉着屁股再次站起来,她走上前打算跟董文轩争论几句,没想到他恶人先告状:“真的不行!你怎么这么胖啊,减减肥吧!别的女演员米饭都不敢吃,就你天天吃。你的腰居然还有肉——” 连颐终于忍不住爆发:“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腰没肉那还是人吗?!那是骷髅!是你这个白斩J太瘦弱,还怪我胖?!” 董文轩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嘿,你说什么?!你没看到我努力试了几次都不行吗?!还不是因为你胖!” 姚彦从片场的另一边跑过来,拦住连颐不让她跟董文轩起争执。现在拦着她的人是姚彦,那刚刚扶起她的人是谁? 李泽言背着手站在连颐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董文轩,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身为男人,抱起一个比自己清瘦的女人不应该是要努力的事,这是天X使然,是力量的表现。如果要努力,那你应该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合格的男人,或者适不适合做男人。” 他绕过连颐走到董文轩跟前,垂眼看他。深黑的眸子里有点讥讽的意味:“不过在我看来,你确实不合适。” 在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认得李泽言,毕竟他在新闻的曝光率,不低于国内的一线大牌明星。如今看来,颜值也是。 连颐站在他身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果然吵架这种事情,让李泽言这种超级毒舌出面,让对手输得一败涂地的同时,还不用一个脏字。 姚彦似乎还没意识到李泽言为什么会出面替连颐说话,他帮连颐肉腰:“你没事吧?痛不痛?” 监制拉着导演走过来,点头哈腰地向李泽言赔笑:“李总,您贵步临贱地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呢?小董,跟李总道个歉!” 连颐以为董文轩只是娘娘腔了些,可是看到他看着李泽言的眼神跟饿狼见了肉一样,他就是个gay,没跑了。 “对不起啊李总,人家太瘦了啦……” 我去,他这般矫肉做作给谁看呢?连颐快吐了。 李泽言突然转过身,一把将连颐横抱起来,还在手上掂了掂:“确实是太瘦了。” 姚彦愣住。他抬起手想阻止李泽言,不一会又收回去。他落寞的神情被李泽言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浮上嘴角。 李泽言放下连颐,语气温柔得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我让Souvenir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菜,特地真空包装给你带过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啊!”连颐看了看导演:“不过我还得工作呢,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离饭点还有两个小时……” 李泽言偏过头,随意地扫了导演和监制一眼。 人精似的导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拍拍手:“今天休息一天,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开工!” “咳咳。”李泽言清清嗓子。“她明天也不开工。” “大家明天也休息一天!散了散了!”导演指挥着场务收摄影器材和道具,暗自捏了把汗。 连颐看着片场最大的导演和监制,面对李泽言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更别说其他演员了,她不得不服:“啧啧……好霸道的总裁啊。” 他挑挑眉,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喜欢吗?” 连颐低头,甜笑不语。 姚彦知趣地走开。他现在总算知道连颐为什么**后对他不理不睬,原来她的情人和背后的资本就是李泽言,她就是金主的女人。是他无论从哪方面,都无法匹敌的情敌,他只好选择认输。 回到酒店,连颐才知道李泽言说给她打包Souvenir食物的事,是他随口瞎说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在片场宣示主权,让其他人都知道连颐是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李泽言洗完澡,背靠在沙发的把手上,大长腿占满了整张沙发,抱着双臂闭目养神。连颐坐在他大腿上,背对着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围住她的腰,把她的小手捏在手中把玩着。连颐想起在片场发生的事,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于张扬。 “你不怕他们会说出去吗?或者拍下我们的照片发给记者什么的……我是无所谓,就是怕对你有什么影响。” “他们不敢。”李泽言啄了她的脸蛋,更抱紧些:“娱乐媒T也不会刊登我的照片,他们没有多少钱可以赔。” 有钱的好处就是多,不仅能控制人的未来,还能剥夺别人自由发言的权利。以前只觉得资本家残酷,当自己活在其中时,才会享受到金钱和权力带来的美妙,有多腐蚀人心。连颐心中不安。 她沮丧地说:“我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小三啊……吃喝住行都是你负责,工作也是你给的不说,我只想好好赚钱。我很感谢你,但请你不要再帮我出头了。”连颐知道自己当初勾引李泽言在先,现在又有这种想法,显然是又当又立。但是女人也得在人生路上奔跑,不能光靠男人供养,否则养废了就和宠物无异。 “谁说我是为了你?” 连颐怔住。 李泽言不屑道:“我得让他们所有人知道,我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 我的人? 连颐扭过头看他,眼颈弃是笑意,心里也甜滋滋的。 “我是你的人啊?那你是谁的人?”她期盼李泽言的回答。 李泽言单手撑在脑后,毫不在意地说:“你和极客签约了,极客是属于华锐的,华锐是我的。不就等于你是我的人吗?”他故意逗她。 连颐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翻白眼:“那周棋洛和凌肖也是你的人啊,你今晚跟他们睡好了!”他及时拉住连颐,一把将薅回来。 “我又不喜欢男人。”李泽言把手伸进连颐的浴衣里,握住软肉揉捏,舌尖在她脖子后面划过:“我喜欢你……” 连颐受不了痒痒,她躲到房间的被窝里,露出一颗头看正在扑过来的“色狼”。她钻到李泽言中里,枕在他胸膛之上,滴溜溜的大眼睛对上他的双眼:“我也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嘻嘻。” “我才没有。”他挽起连颐耳边的碎发:“不过,你在这里要是实在无聊,我可以让周棋洛或者凌肖过来陪你。如果非要有人在你身边的话,他们是我能接受的,别人不行。” 连颐眨眨眼:“是嘛?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不介意他们跟我来往?” “知根知底的敌人,比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更容易打败。”李泽言贴近她,手绕过她的T后,指尖抵住穴口:“何况,他们连敌人都算不上。” “好大的口气啊李总~”连颐夹紧臀部里的手指,仰起头,咬住他的下唇:“小心……骄兵必败。” 他胯下炙热的肉棍顶了顶连颐大腿的缝隙。 “要试试看吗?” 李泽言缓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像粗壮的藤蔓包裹着她柔软光洁的裸体。连颐好不容易从他的禁锢中抽出双手,立马搂紧他的肩颈,想要通过肢T语言向他索取更多的爱。 他的吻和他的性格如出一辙,霸道且占有欲强。李泽言封住连颐的嘴,舌头不断地在她齿间搅弄。他强有力的手掌扼住了她细长的颈部,喉咙被挤压得出轻微的喘息,比得连颐只能透过鼻子呼吸。 “我好想你……”她拂拭李泽言眼前的碎发,漆黑的双眸映出连颐绯红双颊。她看到他眼里的自己,充满期待和爱意。即使到了这个时刻,连颐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和李泽言在一起,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那就用力抱紧我。” 在她深情的注视下,李泽言进入了她的体内。里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温暖湿润,一段时间没有频密的性生活,淫穴似乎更紧致了些,像被她用力握在手中一样。 连颐瞬间感觉连日来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李泽言不紧不慢的抽动着,每一下都跟她顶起的胯部碰撞到一起,他能看到耻骨的地方沾着连颐清澈的爱液,往后一退时,甚至还拉着几根y丝。 “你怎么好像又变大了?撑得有点痛呢……”连颐咬着唇,艰难地迎合他进出的步伐。 李泽言淡定得很,从容笑道:“不是正合你意吗?”他往前顶出一大半,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完全进去,可也已经到了连颐阴道的尽头,再进去她就该更痛了。 她能感觉肚脐眼下面的地方胀痛酸软,被什么淫物堵塞了似的。她知道那是李泽言的一部分,就算痛也还是想要更多:“再深一点……我想要全部……插深一点……” “不可以。” “可是……我想要你享受到的快乐跟我一样多。” 李泽言摇摇头,亲吻她的眉心:“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已经足够享受。” 连颐推开他,跪在地上张开嘴。看着李泽言做出刷牙的动作,舌尖不断戳着口腔内壁,脸颊一鼓一鼓。 这是在跟李泽言暗示想替他口交呢。他只好坐在床边,让这个吸精的女妖替他解决。 连颐一手抓住自己及肩的头发,小嘴包裹住粗壮的肉棒,一上一下开始吞吐。时不时扩张喉咙,将它整根含入,嗓子眼被刺激得分泌了更多唾液,沿着根部往卵袋下流出。可能这就是声乐专业人的天赋吧,渐渐她就习惯了被肉棒捅入喉咙的快感。 吮吸的速度很快,李泽言只好揪住她后脑头发控制她的速度,他手臂上都已经起了一颗颗J皮疙瘩,再这么下去,不到五分钟估计就得缴械。他把棒棒从连颐嘴里抽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好了,别太累,我来吧。”他让连颐躺在床边。她以为李泽言要继续他的打桩活动,就把腿朝床外张开。谁知道他竟然跪在地上,低头含住她的洞口。 不是,别人舔Y都是从周围开始,哪有人一开始就含住比口的啊?!她刚想制止李泽言,一股奇妙又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大脑。 她撑起身子看到这一幕:李泽言按住她的阴道往上提,穴口拉伸成一条线,他的舌尖从最低端一直舔到阴蒂之上,弹跳着逗弄那颗勃起的红肉豆,不时从底下把渗出来的y汁带到上面;他用凹凸不平的舌面贴住穴口,卷成硬硬的肉条捅进去抽插;或是侧着头和两片肉瓣互相摩擦,像接吻一样。 “嘶……啊好痒……难受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啊……”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经常给女人舔。 李泽言擦擦嘴角咸涩的液体:“呵,看电影学的,第一次实践,你喜欢就好。” 这才叫天赋异禀。看来以后他要是不再做老板的话,还能考虑当鸭子。 “可以了可以了,快进来……” 连颐站在房门后,扶住门把手弯着腰让他插入。李泽言每顶着插入一下,门就被敲响一声。直到门外的客厅响起了声音。 门外那聒噪的大嗓门,一听就知道是连颐团队的Andy回来了,听起来好像其他人也一起过来了。她的双手现在被李泽言固定在身后,没法锁门,只好希望他们不会突然破门而入。这种社死场面她经历得足够多了。 “Lay奶奶你在吗?导演让我把新改好的剧本给你。” 有人敲门!怎么又是KIKI!怎么哪儿都有她?! “要开吗?”李泽言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来吧……”说罢,他的手扭开了门把手—— 连颐按住门把手,及时刹车!她探出半张脸,李泽言还躲在门后,捧着她的屁股缓慢地操弄。 “给、给我吧……” 该死的,被李泽言说中了,这还真的很刺激……她的阴道因为刺激感开始收缩,夹得身后的男人用深呼吸不断调整状态。 KIKI带着高度数的眼镜,却并没有因为这眼镜增加多少眼力见:“第5跟第8幕都有轻微的改动,详细是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到时候导演应该会跟你说的,对了,李总回去了吗?他不是跟你一起走了吗?” “他……他在……”连颐紧抓着门把手,努力忍住不让情欲沾染自己正常的呼吸:“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你回房间好吧?” “没有啦,我就问问,大家伙说明天难得休息,今晚去吃饭唱K然后喊上你……”KIKI还没说完,就看到屋内散落一地的浴巾和男士内裤。她马上看了一眼连颐,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好像证实了她的想法。 KIKI连忙合上门:“抱歉李总,打扰了!”她赶紧离开连颐的房间,走开没几步,就听到里面高速频密的肉体拍打声,还有连颐兴奋的尖叫。 众人看向KIKI,只见她指了指房间的门,竖起食指让他们噤声。他们仔细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醍醐灌顶。 等他们完事,穿戴整齐走出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KTV的地址和包厢房号。 KTV内。 因为是极客团队内部组织的活动,没有外人,李泽言也就跟着连颐一起去。这是其他人没想到的,他美其名曰是参与团队建设活动,说白了就是去盯梢的。从他们俩旁若无人地在角落里抱成一团,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看出来。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李泽言把连颐圈在怀里,裹住她的双手,生怕一个不留神她会溜走一样。连颐也从果盘里拿出一块西瓜,和李泽言用嘴分着吃。 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在角落热吻着,震耳的音乐声也掩盖不住双唇缠绵悱恻之声。别人看了都觉得下一秒就要在沙发上做事!可是李泽言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的目光,不仅霸占连颐的唇,还试图把手伸进她的裙内。 连颐摁住裙摆:“不要啦!别人都看着呢……” 李泽言y是用手侵入裙下,沉稳内敛的脸上竟有罕见的轻浮:“让他们看,我看谁敢多管闲事。” 连颐娇笑着挣脱,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地上湿滑的纸巾,后脑勺磕到了桌角! 尽管很疼,但她还是笑着说没事,不想打扰大家伙兴致波波的夜生活。只是李泽言坚持让她去医院,金主发话她也不敢不从。 车上,连颐摸着后脑勺鼓起的肉包,心中不免懊恼:早知道今晚跟李泽言呆在酒店里腻歪腻歪得了,出来骚什么? 李泽言在驾驶座上看着正前方,脸朝连颐偏了偏:“怎么样?有没有出现恶心目眩?” “没有。我就说没事,非要小题大做去医院做什么。” 李泽言叹息:“头部受创不可忽视,你没有多少智商可以让你糟蹋,我是在为你着想。” ……都这关系了,他还是不会安慰人啊。 “我让凌肖下周过来陪你。” 连颐惊得眼睛都大了:“你叫他过来干什么呀?!他要上学我要拍戏的,再过一个多月我都回去了。” “他说他递交了休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接下来就是好好准备出道的事,让他过来也是为了能跟你学习一下。”最后一句话说完,李泽言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小子居然敢休学?!真是变天了。连颐想。 她没好气地反驳:“学习?跟我是吗?你自己说着说着都笑了,还让他跟我学习什么?我自己都快顾不上了……看我干嘛?哎呀,回酒店吧!我真的没事,就鼓了个包而已,肉一下药酒就好了” 李泽言应允:“好。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工作,有事就找凌肖陪你,别的事就别想太多。” “知道了……嘶——” 李泽言握紧了方向盘。前方路灯打在树上的光斑洒在沥青路面上,像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第五十六章:从此夜夜春“肖” 离谱!离了大谱! 那天晚上因为连颐在KTV摔倒,李泽言载着她去医院门口溜大了一圈又回来,竟然被剧组里的人碰上,还到处传她是被李泽言在床上玩坏下体了!给连颐气得七窍生烟。他们确实是在床上快乐地玩耍没错,可是那里怎么会玩坏呢?她是这种人吗?李泽言是这种人吗?造谣者实在是太可恶了,不光传她勾引李泽言被玩怀,还爆出她曾经和姚彦有过一夜情!这下让她在剧组的名声彻底臭不可闻,好在工作人员对她还是毕恭毕敬,不敢当着她的面做什么。 KIKI为难地说:“别人说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就好,风言风语是每个艺人都无法避免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再说,你要是平时不这么……也不至于这么……是吧?” 连颐带着化了半妆的脸转过头,像冤魂一样看着KIKI:“我平时怎么,我得罪过谁吗……”除了林楚娴以外,她也不曾对不起过任何一个人吧?连颐自认自己是博爱的人呐! “……”KIKI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既然连颐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她作为下属也不方便g涉太多,说多了还容易丢工作。 化妆间的门打开,一张满头灰蓝发丝的白皙脸孔从门缝探进来。里面的人都忙得昏头转向,没人注意到凌肖,他自顾自地走到连颐的右后方,凑到正在打瞌睡的她耳边,悄声说:“小懒虫,有没有想我?” 连颐转过头,看到他咧着两只小虎牙,才敢肯定眼前的人是凌肖。李泽言不是说,他得下周才来吗?又是一个爱玩惊喜的狗男人。 凌肖背着旅行背包,手上还拖着行李箱,脖子一如往常挂着一个降噪耳机。想必是刚从飞机下来就直接往片场赶,一秒都不带耽搁。连颐拉起他的手,让凌肖坐到自己的身边:“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下周来嘛?” 凌肖耸肩:“闲着也是闲着,早点过来陪你不好吗?” “好!”连颐激动地点头。一些日子没见,凌肖越发迷人了,穿衣风格还是以前一样的摇滚朋克风,只是少年气减褪,男人味倒是越发浓厚,下颌线条锋利如剑,身材也更壮硕。浑身散发着对女性的X吸引力,果然是未来可期的明日之星。 “你是去整容了吗?怎么感觉比之前更帅了呢?”连颐问。 凌肖揪住她的脸蛋,竟摸了一手粉,只能又往她的戏服上擦擦:“你才整容呢,他们让我要么少吃点,要么多运动。不吃嘛,是不可能的,只能加大运动量咯。” 没有丑人只有懒人这句话,果然男女通用。对于凌肖,身材管理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们没寒暄几句,就和团队一起前往拍摄现场待机。一到片场就看到雷蕾和其他女演员在一旁有说有笑,看到连颐身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美男子,说话也变得轻声细语。只是雷蕾才从别人口中得知连颐最新的八卦,忍不住上门送人头:“小连这么快就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还在医院养病呢。”说罢,旁边几个龙套咯咯偷笑。 “医院?”凌肖皱眉,他紧张地问:“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雷蕾旁边一个龙套妹抢在连颐前面回答:“是不是生病得问李总吧?不是我说,你这么年轻,不要过早就把身体弄得千疮百孔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像我们这样的人一定要自爱自重,不要有一点甜头就去当有钱人的玩物,小心偷J不成蚀把米。” 雷蕾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凌肖很少参与女生之间的纷争,可是这阴阳怪气的话,他也能听出几分:“你们倒是想靠男人,怕是也没有富豪愿意给你们靠吧?”他抱着双臂,一脸鄙夷不屑。 “我看你们失业之后还可以去当公务员,需要我引荐吗?” 她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凌肖的意思。 “听不懂吗?看来不仅仅是外貌不足,智商也不够呢。”凌肖搂过连颐的肩:“哪天你们要是不跑龙套了,跟我说一声。介绍你们去那些街道办啊,居委会啊,打个杂还是可以的,毕竟也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了。” 妙啊,怼得好啊!不愧是凌肖。连颐朝他眨眨眼。他们把那群气得眼斜鼻歪的准居委会管事甩在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回到酒店,凌肖另外开了一个套房,和连颐同在一个楼层。她在房间换好衣服之后,直奔目的地。 KIKI忙喊住她:“这么晚你还去哪里啊?”她知道凌肖跟连颐有一腿,明知故问地多提一嘴。只是KIKI不理解她在李泽言离开没多久之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吗? “我会早点起床的,你们也早点歇息吧!”话还没说完,房门就合上了。 ANDY放在客厅的手机,此时来了一个电话。 “李总……”KIKI看着来电名称,喃喃自语。 凌肖这边听到敲门声,刚打开房门,还没看清楚来者何人,连颐就冲进去撞了个满怀,踮起脚尖在凌肖的嘴啄一下。他宠溺地看着连颐,双手捏住她的肉体揉搓: “呵,这么主动?” 他刚想低下头吻住连颐,她竖起两根手指止住:“诶——不要着急嘛,跟我来……” 连颐牵起他的手,引着他来到窗前。 凌肖会心一笑:“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这样。”他把单人沙发放在落地窗前,让连颐背对着自己跪下去。 他的手往下一拉,连颐双腿之间散发着清甜花香,是浴后的气息。眼前是淌出些许蜜浆的骚穴,一时看得他口干舌燥,他刚想吻住它的时候,连颐却拒绝了。 “别亲了,直接进来吧……它可想你呢。”她故意夹着声音,做作的样子倒也可爱。凌肖的分身在穴口蹭满了爱液,坚硬的头部触碰到敏感的阴蒂,穴口一张一合。 凌肖舌尖顶着门齿,将粗壮的男根挤进连颐紧窄的门户,眼看着汁水溢出,挺动腰身,开始今夜无眠的主题。 连颐直起身子,背靠在凌肖胸前,抬起头伸出舌尖和他交缠。他的手也从下身逐渐转移到她胸前,双手交叉地握住两边乳房,在体内的肉棒不徐不疾地插着。 凌肖别人不一样的是,她沉浸在性爱里也总能感觉到,他们做爱的画面,比连颐和任何人上床都要来得色情。他本身就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不管是什么举动,都给人一种色欲氛围厚重的感觉。这是他的天赋,也是连颐最渴望他肉体的原因。李泽言虽是她的心上人,但能满足自己在床上的全方位体验,只有凌肖。 “叫我的名字……”凌肖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 “凌肖……”连颐双眼弥漫着雾气,被他侵占的肉体瘙痒难耐,只能含住他在自己脸庞的食指,屁股不停扭动。 “继续,我没让你停。”他手一松,连颐重新趴落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翘起承受不断的撞击。他往前半步,顶得更深。 连颐咬着手背,嘴里断断续续地淫叫:“凌肖,操我……用力点……凌肖,骚比最爱你的大肉棒了……唔唔……” 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臀肉,左右手轮流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 他弯下腰,在连颐背上来回舔舐,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挑逗着她的神经:“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好!啊……连颐想要凌肖CC,每天都想,以后也想要……我是凌肖的私人肉便器……”连颐感觉阴道肌肉在发紧,被凌肖摁住的阴蒂也逐渐滚烫,高潮蓄势待发! 他却在这个时候故意停下来了,他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gg手指让连颐坐上来自己动。 “如果你以后嫁给别人,也愿意跟我上床吗?” 他突然认真地提问,连颐愣住。良久,她才羞红了脸,点点头。 凌肖再问:“哪怕你将来的老公是李泽言,也愿意?” 连颐语塞。她不甘示弱,反问:“那你以后要是结婚了,你会不再跟我做爱吗?” “那当然——”他扶住她的腰往胯部摁下:“不可能。” 凌肖抓住连颐的双手,锁在她身后,抬起头凑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不过到时候你拒绝也没用,我已经得到了允许。你这辈子啊,就注定在我身下,快活至死……” 李泽言和凌肖私底下是大成什么共识了吗?居然也没有告知她一声?两夫共伺一女?也不是不行,这场面想想也是挺带感的。 连颐低下头吻凌肖,腰肢扭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也许以后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但和凌肖每一次结合,对她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房间门外,KIKI拿着一部崭新的手机,正对着门缝。除了方才连颐和凌肖耳语的那些话,其他被正在通话中的李泽言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连颐在里面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KIKI把手机拿到耳边,开口说话。 “李泽言,你听到了吗?你的小情人在你离开之后迫不及待地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不仅如此,我刚刚发出去的视频和音频你都看见了吧?艺人周棋洛、姚彦,H大的许墨许教授,都是这个贱人的X伴侣。你身为一个上市集团老总,这种比婊子躺在你身边,就不觉得脏吗?我要是你,一定不会放过她。” 传到李泽言那边的,却是经过处理的低沉男声。 李泽言没有吭声,KIKI倒是没有料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有点恼怒:“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大概几秒钟的时间,李泽言终于开口:“你要跟你头上的摄像头打个招呼吗?赵雨琪。” 赵雨琪是KIKI的真名。她手抖的不行,低下头,不敢在监控摄像头下露脸。 李泽言情绪十分平静,仿佛这只是个普通的骚扰电话,甚至没有一丁点愤怒:“三点:首先,以后想再当神秘人,记得先把监控破坏,或是至少乔装一番;其次,我不管你那些视频和音频是怎么获得的,马上删除干净,诉讼费用不菲,我劝你及时放弃;最后,现在立马收拾行李离开酒店,别想着能收到工资补偿,你一分钱都不会得到。” KIKI还没反应过来,李泽言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在想什么?居然跟神通广大的资本作对?就因为一时的嫉妒,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她用了这么久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只差一点她就可以在Kilo身边工作,就是因为连颐这个贱人…… KIKI拎着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回首看着他们住的楼层里唯一亮灯的窗户,咬牙切齿:“贱人,痛恨你的人岂止我一个?你就等着吧。” 凌肖从背后抱住连颐,两个人侧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淫穴里的精液都流到床单上了,他们还没有要起床清洗的意思。连颐心想:反正待会儿还是得继续的,谁让凌肖还插穴里没有抽出来呢…… 他的手捏着两颗柔软的奶子,嘴唇贴在她的头顶,有气无力地顶了顶胯:“你可真能吸,这段时间我怕是得精尽人亡……不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肉棒在里面又顶又磨,很快又硬起来。连颐制止他,身上汗涔涔地:“让我歇会儿行不行?就一会儿……” 凌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抽出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背对着连颐,大口大口地喝水。 “我也要~~”连颐坐在床上,看着凌肖伸出双手撒娇道。 凌肖含着一口水,蹦到床上想要吐连颐嘴里,被她一掌推开:“咿呀,你好恶心啊!” 他擦擦嘴,随手点起一根烟,朝她吐了几个烟圈。 连颐走到他身边,取下他薄唇夹住的烟支,在他微微惊讶的注视下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苦涩的烟臭味并不好受,她也只能忍着。 连颐得意洋洋地挑眉:“怎么样?”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凌肖抢过来,立马摁灭:“没见你一段时间,还学会抽烟了?果然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是李泽言教的!”连颐反驳道,她突然想起:“对了,你刚刚说得到他的允许……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大成什么协议了?” 凌肖朝她做了个鬼脸:“就不告诉你,略略略~”转身溜进了浴室,连颐紧跟其后来到淋浴间。本来她想把他浴巾拽掉,不成想反被他抓住了双手,固在两旁。 他垂眼看连颐秀色可餐的肉体,痞痞地笑着:“今晚再让我C两次,我就告诉你。” 她强忍笑意,别开脸:“不说算了,我才不要呢。” 凌肖点点头,松开手,假装深明大义的模样,把腰间的浴巾解开。坚挺的肉棍戳着连颐的腹部,他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下唇,露出虎牙的尖尖,色气诱人:“真的不要?” 她不自觉地握住那根h瓜大小的器官,嘟着嘴说道:“人家明天还要工作呢……” 这就是默认了。凌肖打开淋浴头,热气腾腾的温水浇灌在两人的身上,他把连颐扛到腰间,二话不说直接插入。 “一边做一边洗,给你省点时间……”凌肖的脸在清稀的水汽之中若隐若现,他靠在连颐的肩上,肉茎拔出插入的速度很快。连颐偏过头,只能看到他被水打湿的后脑勺和背部,双手紧扣他的后背,腿盘紧在他腰上。 不一会儿,她双手紧扒着淋浴间的玻璃,雪白的奶子和深棕的乳头也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在她双手上方还有一只大手,另一只手在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转过头来跟手的主人接吻。 “唔……啊哈……要到了,要到了……别停!”连颐往后按住凌肖的T肌,想要他尽可能再插深一点。 她踮起脚尖,下身抽搐着。被肉棒塞满的y洞已经接近痉挛,她控制不住尿液的涌出,温暖的金黄色液体从他的根部流到凌肖的腿上。 好不容易才相见,凌肖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舒服吗?这可不算一次哦……” 他把连颐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将腿叠在她胸前。看着连颐涣散的双眸,凌肖如同下大命令般,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晚我非把你C废不可。” 第五十七章:大祸临头 光Y似箭,转眼间又过去半个多月。掰着手指头一算,连颐的拍摄戏份很快就要结束。她这天一大早就来到了片场,心里还是时刻谨遵周棋洛说的工作应该准时到大,按部就班,即便这份工作让自己并不那么高兴。凌肖却不以为然,他们本来就是因为连颐的安全问题,被李泽言“比迫”之下才进入演艺圈,比起他的学业来说,演艺工作对于他来说才更像是兼职。 “那你还休学?”连颐撇撇嘴,不屑道。 凌肖听了这话,反应有点大:“还不是因为你!我要是开始工作,哪来那么多时间读书啊?你现在最好是盼着我能走红,我可是为了你才不得不休学!别不知好歹!” 她刚想着多嘲笑凌肖两句,才发现片场里的工作人员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连颐的私生活本就是片场里演员们饭后茶余的消遣,这点她是知道的。大家都在这里工作这么久,怎么看着她还是一副惊讶稀奇的模样呢? 连颐看着他们来来去去,拍了拍凌肖:“喂,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我衣服脏了?” 凌肖瞅了一眼:“没有啊,别大惊小怪了,可能他们在看我呢~”说完,他又埋头继续玩手机。 管不了这么多,连颐打开剧本继续背台词,她让凌肖帮忙对台词。他不情不愿地接过剧本,像电商客服一样,毫无情感地说:“殿下啊,您怎么欺骗我,我可是——” 片场门外,一群嘻嘻哈哈的女演员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雷蕾也在其中。她们都用同一种鄙夷神态的斜睨着连颐。不得不说,这阵仗还真有点像校园偶像剧里一群不入流的女反派。 凌肖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把剧本还给连颐,空出手来接听。 来电的人居然是周棋洛。 “喂,找我干嘛?”只见他的神情从不耐烦,逐渐开始凝重。凌肖拿着手机到门外接听,他压着嗓子,神神秘秘地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能让连颐知晓。 雷蕾走到连颐旁边,故意扯高声调:“居然来得这么早啊?” 她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雷蕾。 雷蕾碰了碰身边的女演员,她马上明白,开口说:“到底还是脸皮厚的人混得好,要是我做出这种事,怕是连房门都不敢走出半步!” 这群小喽啰说的什么呢?又要说她和李泽言的事吗?有必要抓着不放么,还让不让人活? 连颐放下剧本,表情十分淡定:“我说,你们是不是不想在圈里混了?还是说你们是嫉妒啊?一天到晚搬弄是非不累吗?”她思考再三,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能被人捧上来,自然也能把别人踩下去。所以嘴巴放干净点,别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丢了工作!” 那个女龙套上来就推连颐一把,态度十分恶劣:“你还真以为现在的你还能有之前那么意气风发了吗?本来就是当别人小三,还敢那么嚣张?!现在这些丑闻曝光之后,你看看李泽言还会不会看得上你!” 丑闻曝光?什么丑闻?连颐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姚彦此时也正好到大了片场,他跟往常不一样,不但没有跟周边的工作人员打招呼,还畏畏缩缩、一声不吭地坐到角落里头。甚至看到连颐的时候,那眼神还有些轻蔑。 她刚打算掏出手机看看网上的新闻,凌肖冲过来一手夺走。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把她拉到片场外。他们站在人烟稀少的草坪上,凌肖思虑许久,还是决定告诉她。 “我有事要跟你说,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希望你不要反应过度。因为我们已经开始着手去解决,李泽言和周棋洛那边在处理,你接下来只需要听我说就好——” “是不是我跟李泽言的事被曝光了?”虽然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她幻想了无数次结果,但当这天真正来临,她反而松了口气。大概是自己也厌倦了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哪怕是被指点被唾骂,也总比一个人在深夜里反复被良心谴责要好得多。 “不止......”凌肖欲言又止,他眼神闪烁,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将画面展示给连颐。 那是一条微博,里面有长图文的截图,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男女交欢视频截图,即使画面十分模糊,基本上也能看清楚男女主角:有年少时的她躺在少年时期的白起怀里,有她和周棋洛在公司角落里亲热接吻的照片,还有凌肖和她在大街上牵手逛街的画面,更有上次她在周棋洛家中和许墨在沙发上做爱的影像......图片旁的文字详细叙述了连颐从青少年时期,在国内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感情史,用词的露骨程度堪比成人小说。里面也提及了她作为第三者,刻意插足李泽言和林楚娴的婚姻,以及在片场和姚彦的露水姻缘。最后两段情史因为没有图片及视频佐证,远不及前面的内容起眼。只不过,从该博文几万的转发及评论来看,她的过去已经是在屠宰场的肉猪,被彻底扒皮,随意宰割。 烈日当空,连颐的额头却渗出豆大的汗珠。她背脊湿透,浑身冷颤,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不敢相信眼前的事真实发生,且已散布全网,人人皆知。 这幕后的爆料人会是谁......到底是谁?!会是kiki吗?光凭她的胆量和背景,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只有一个可能:林楚娴。 凌肖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立马扶住她的肩膀,想让连颐清醒过来:“周棋洛跟我说,极客那边已经委托公关公司处理,帖子和相关微博很快就会被删除。你不要害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没人敢伤害你的。” 他还说,本来在今日的凌晨时分,帖子热度已经冲上热搜第一。幸亏李泽言一大早就买通了消息,曝光了某一线艺人偷税漏税的消息,同时让娱乐媒T不断传播,这才把爆料帖的热度压下。只是网民最喜欢窥探的,便是公众人物被窝子里的那些破事,真正的违法犯罪行为,反倒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上面说的这些事实,在大众眼里转为“恶意中伤”,否则任由消息持续恶化,对事件里牵扯到的所有人,都会产生极其严重的影响。 “白起......”连颐嘴里不断念叨:“白起怎么办?他是警察,他不能被这些事情影响的!”她相信李泽言是断不会被这些毫无证据的言论影响,有关他的爆料甚至都无法被证实;许墨他本不是圈中人,学术界的人不会因为男女关系而受到什么影响;至于凌肖和周棋洛,他们自有极客和华锐的庇护。但是白起不一样,他是公门的人,他的职业在百姓眼里是正义的化身,要是也无辜陷入这种纷争里,所承受的后果不堪设想! 凌肖摇头,蹙眉:“不知道。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也联系不上他。” 完了。连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两眼晕眩,眼前的事物不停地旋转。她扶着前额,脑海一片混乱:“我要回去,我不能让他独自面对,这不是他的错。” “不行!如果你连工作都不完成,那才是真的落人口实。他们就会有更多的理由来编造有关你的负面新闻!”凌肖制止她,语气着急:“还有一个多星期就结束拍摄了,再等等吧,等事情被冲淡之后再去找他。你现在回去,只会让事情发酵得更严重,现在在剧组里面算是避难了,你懂不懂!” 她急得来回踱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凌肖不忍,只好安慰道:“你要相信白起,他是成年人,也是警察。他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连颐抱住凌肖,眼泪掉在他胸前,湿了一片:“对不起......把你也拉进来了,对不起。” 在这件事上,凌肖从未担心自己,他比李泽言还安全,因为他的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他出事。只是现在的他,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护她周全。 他轻轻拍连颐的背,尽自己所能去安抚她此刻的脆弱敏感。 一周后,网上的舆论确实在逐渐减少,连颐在微博和其他社交平台基本上都搜不到相关内容的信息,底下恶评也被粉丝控评和团队控制得干干净净,正当她以为丑闻已经被悄悄压下,到了h市机场还是遭到传媒记者们的围堵。 面对着一堆长枪短炮,连颐的双眼被闪烁不停的闪光灯刺得睁不开眼。她戴上口罩和墨镜,低头匆匆离开。在团队簇拥之下走向停车场,因为没有想到事态的严重X,他们失策地走了普通通道,如今机场外面围得水泄不通。求知欲旺盛的他们,恨不得把麦克风塞到她嘴里。 “您好!请问您能获得出道的机会是因为和李泽言先生有密切的关系吗?” “听说在拍摄现场您和周棋洛先生戏假情真,确有其事吗?” “您刚从美国回来不久,是通过什么渠道认识许墨先生的呢?请问您二位目前是什么关系呢?” “先前一位网上因颜值走红网络的特警是您的初恋吗?您认为他被单位停职调查是因为此次事件吗?” “各位记者朋友,与最近网上流言相关的问题我们一律不会回答。请大家不要听信网络上面流传的任何信息,内容并非真实,请大家不要再问了。l艳n刚从片场拍戏回来,她需要休息,麻烦让一让哈,谢谢!”这句话是andy说的,他宽大的身躯正好将她护在身后,替连颐遮挡住记者们的窥视和疑问。 尽管周边围起了重重人墙,连颐依然能清晰地听到一些重要的关键词:特警、初恋、停职调查。她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说的是白起,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已经对他产生了如此恶劣的影响。 只是一些年少无知时做出的傻事,就算会对他个人形象产生负面评价,怎么会轻易导致他被停职调查呢?她想从网上了解到信息,但是相关帖子都被删除,再也无从得知。 连颐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紧张地捂住穴口,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娜娜看着连颐愁眉苦思,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那些记者就是跟着起哄罢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没人会记得!不要难过,啊......” 比她早一班飞机回来的凌肖,早就和周棋洛在他家等着连颐回来,看到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第一时间是到门外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车辆和人,确认没有被记者跟随,才回到屋里。 “白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停职调查?你们联系上他了吗?”连颐一看到他俩,着急地开口便问。 周棋洛和凌肖互相看了看对方,对于连颐的问题,他们的表情已经作出了回答。 “白起在这件事里受到的牵连,恐怕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凌肖拉着连颐坐下:“他跟你过去的那些照片视频被发到网上后,有人找出他当年之所以能上警校,是因为他的父亲用大量现金和礼物,通过另一个姓白的政府官员,贿赂了警校和教育局的领导,才得到进入警校的机会......他现在被停职,相关单位也对当年的事件进行调查,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力的范围。能帮到他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看了周棋洛一眼。 周棋洛叹了口气,接着凌肖的话:“可前提是,李泽言得愿意帮这个忙。他现在自己都顾不了自己——” “什么叫他顾不了自己?!李泽言又怎么了?你们快说啊!”连颐快炸了,白起出事还不够,怎么连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李泽言也被拽进泥潭里了呢? 周棋洛摊手,支支吾吾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是听极客高层说的!他们说,华锐的股票最近被很多不知名企业恶意大量收购,好像遭到了‘黑武士’狙击之类的......大概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还不如直接问他呢。” 恶意收购、黑武士......她一句都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连颐看向凌肖,希望能从博学多才的他嘴里听到一些好话。 凌肖也摇摇头:“我一个医学狗怎么知道这些商业术语啊......你还不如问许教授呢。” 对!许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连颐赶紧给许墨打电话,他很快就接听了,听他平静的声音似乎并没有被这件事影响到。 “许教授!”连颐还没说完,许墨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回来了?”他站在办公室的书写板面前,盖上手中马克笔的笔帽:“一直没有听到你的消息,挺担心的。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没事就好。” “我还好......希望你没有被这次的事情影响到。”连颐背过身,不敢看着凌肖和周棋洛,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止她一个,身为丑闻起因的她,却对产生的后果无能为力。 许墨坐上座椅,掀开笔记本电脑开展手上的工作,对连颐致歉的事件似乎并没有特别介意:“如今的社会物欲横流,不符合社会道德观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比我们拥有更丑陋私生活的名人比比皆是,只是没有人去揭穿罢了。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发生任何关系都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中,谁又能指责我们私德有亏呢?该被指责的人不是你我,而是将隐私曝光的人。” 许墨的这句话如当头棒喝,一下点醒了连颐。 是的,该被谴责的人不是自己,是那个将自己推到悬崖峭壁上的人! 极客的公关部门想必也和许墨持相同意见,他们向李泽言和连颐提出了相关的解决方案:要让连颐的名声回暖,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她至少承认事件中其中一位男主角,为她的现任恋人,澄清其他事件并非在同一时间段发生,并且发出追究曝光隐私内容的法律公文,打击网上不断传播谣言,蓄意让言论恶化的人,以儆效尤。 只是,谁来当这男主角呢? 李泽言握紧手上的钢笔,眉头紧锁:“还有别的办法吗?”他嘴上虽这么问,心里也清楚,目前这个方案已经是对连颐这起事件最好的解决方法。 面对着眼前众人的惶恐,李泽言捏着眉心:“算了,你们先回去吧。本周五内要处理好发布会的事,至于人选......我让许墨联系你们吧。” 周棋洛争先恐后地希望自己去当这个背黑锅的男主角,被极客一口回绝。按照他现在的知名度和人气来说,不去淌这趟浑水对双方都有好处。凌肖前段时间,才因为拍了一个巧克力广告小火了一把,积累了不少颜值粉。被拉进这次的事件里,不说对他以后对星途会不会产生影响,现在的粉丝能不能保住还是一个大问题。白起和李泽言他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所以目前唯一能执行这个方案的,便只能是许墨。也只有他和连颐发生关系的证据,是最直白露骨的,无可否认。 两天后,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连颐在极客的会议约谈看到许墨,旁边还有凌肖和周棋洛。那场面说多怪异有多怪异,就像那种把三次元的人放进一部二次元的动漫一样,恶趣味式的怪异。 公关部的人率先开口,他们会先安排一个工作人员,进行这次事件经过的简单阐述,将事件矛头准确指向散布谣言的个别有心人士,公布起诉文书,起到震慑作用;接下来记者自由提问时间,就会交给连颐和许墨。他们希望连颐能在提问开始没多久之后能迅速作出柔弱姿态,情绪激动,打造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最好是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把发言的主动权转给身边的许墨。 听完这些,连颐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让她在公众面前假哭、装可怜就算了,不让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许墨用了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公关部门给出的访谈导向给看完了,连颐还没看明白首页写的什么意思,他已经掌握了内容核心:“好,我知道怎么做。” ......我还是装可怜吧。连颐低头不语。 第五十八章:想要你 γцshцщц.νIρ 台下黑压压一大片记者,人数倒是不多,只是他们眼中那犀利的光能直接穿透人心似的尖锐,让连颐心生畏惧。她放在桌底下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冒汗,表情还得强装镇定。 公关部门派出的发言人在发言完毕后,记者们手上的相机开始对准许墨和她,咔咔地响个不停。 席位中央有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记者举手提问:“请问连颐小姐,此前网上流传一些有关您的消息之中,是否存在有部分事实呢?” 连颐抬头张张嘴,慌乱的视线扫过全场,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部分事实……哪些是事实呢?哪些不“应该”是事实呢? 要怎么说……手背被一片温暖覆盖,连颐的手指被握在炙热的掌心中。她垂眼一看,是许墨,他直视着记者席的方向。通过他掌心传来的力量温柔且强大,如同给她注射了一剂强心针。 “是的,部分流言并非虚构。”连颐深呼吸,反握住许墨的手:“如各位所见,今日与我一同出席的许墨先生,是我的现任恋人。” 场下一片哗然。记者们交头接耳,对她这个说法抱有深深的疑虑。Ⓐ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记者比:“许墨先生,请问您了解连颐小姐的感情史吗?您能接受吗?” 瘦削的手指向上提了提眼镜,他不怒反笑:“我想请问这位记者朋友,您口中‘感情史’,是指那些被人蓄意曝光的个人隐私吗?” 记者愣了几秒:“是、是的。” “能被称为‘感情史’,那必定是过去的事。”许墨狭长的双眸闪过一道亮光:“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既然是过去的事,又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呢?” 记者C:“可是连颐小姐和周棋洛先生以及姚彦先生在工作中假戏真做,不是近日发生的吗?” 许墨端起手边的水瓶,扭开瓶盖递给连颐。再不慌不忙地说:“捕风捉影也能说成戏假情真吗?恐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他这态度分明是在告诉别人,他坚信自己的女朋友是被别人W蔑陷害,网上那些爆料根本不可信,都是蓄意构陷。 记者D:“请问许墨先生,您是在掩护李泽言先生和连颐小姐的婚外情吗?” 她心中一震,不知所措地看向许墨。只见他格外淡定:“我早年间与连颐小姐在美国结识。虽然是近段时间才发展成恋人关系,此前也经过很长一段日子的相处,彼此吸引,相互有好感,何来为他人掩护一说呢?” 记者E:“请问连颐小姐是否如外界所传,和李泽言先生有婚外情的关系呢?” 这个问题尖锐得很,就算明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在极客公关部门的引导下也只能撒谎。连颐抿着唇,心脏跳得飞快,眼睑略抽搐:“这件事是恶意造谣,我从未插足过任何人的婚姻。” 记者F:“连颐小姐,我想请问,您认为您和许墨先生在这起事件中,是属于受害者一方吗?”还没等连颐开口,许墨就先行回应:“抱歉,她目前的情绪不稳定,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来说吧。” “很多人会认为,演艺界人士与常人相比,更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但每经历一次有关自身负面新闻的网络风暴,他们心里会与常人一样,永远埋下一个阴影。即使他们再善于表演,这种事情也是无法伪装的。因为不雅的隐私被曝光,有人声名败坏、事业受阻,有人遭到谩骂、被人声讨。暂且不提内容真实X,这些事本就是属于个人私生活,却被好事者散布全网,X质产生了变化,原来的私生活似乎变成了公共资源,观看者仿佛如获至宝,一边看一边骂,一边骂一边看” 许墨微笑着,语气中的轻蔑淡不可闻:“在造谣者和网暴者的世界里,道德感已随风而逝,窥视则具有合法X,连谩骂也变得正义。也许有人会说,演艺界的事情,本来就是供民众取乐,拿围观者的道德来说事,是否不太合理?那为何他们又要将艺人既非违法,也非犯罪的私生活,来迎合自己的道德标准呢?难道公众人物,就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生活吗?” 台下陷入一片沉寂,他们对许墨的说法似乎再无异议,待他继续说。“回到您刚才的问题,我们是受害者吗?当然是。康德说过:位我上位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但很多人在此次事件中种种做法表明,所谓的道德律令早已化为乌有。我们只是有形、有限的受害者,围观者却成了无形、无限的受害者。因为社会道德指数的下降,最终受害的是全T社会成员。这种害,似乎看不见摸不着,或许也不会被众人承认。因为当他们把别人的疼痛转换成快乐时,早就失去谈论道德问题的基本前提。” 许墨一番谴责X的回答字字铿锵,每句话都掷地有声,他没有给任何人留有再次提问的机会,拉着连颐的手直接离开了现场。 发布会后数日,谣言四散。许墨那一席话起到决定X作用,即使没能让全部人认同连颐的过往不应该遭受人们的苛责,但也改变了大部分人的想法,认为连颐是这起事件中的受害者的人数开始上升。好的一面是,她的知名度是彻底打开;坏处是,她想再得到任何资源,难于登天。她算是逃过一劫,可是其他人呢?连颐万分愧疚,就算他们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起因都是因为她。最令她感到无力的是,过去总是她扮演被照顾的角色,事发突然,她竟一点忙也帮不上。 好不容易遇上李泽言有时间接见自己,看着面前忙得焦头烂额的他,连颐真不知道怎么把内心所求之事开口。 方才在前往华锐的路上,她从许墨口中得知,商界里的“黑武士”指的是,在未知会该企业情况下,趁企业股价低迷,恶意收购,趁低吸纳,从而得到该企业最大控股权,以此来控制该企业内部运营。也可称为狙击收购。某些手段恶劣的黑武士甚至会将收购后的企业,将其分拆出售,肢解实权。而华锐集团会被他们狙击,除了本身是个新兴企业,根基未十分巩固以外。很有可能是因为连颐和李泽言的丑闻外传,导致华锐的股价下跌,才让黑武士有机可乘。 偏偏林楚娴竟然在这个时候向外宣称,要和李泽言协议离婚。这很难不让人想象到,林楚娴处心积虑地收集她的过去,在一手推倒她的同时,也能顺手将李泽言扳倒!如果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候,她还开口求李泽言帮一把白起的事,就真的成了别人口中的白眼狼了。 可是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她也想去尝试。连颐深知白起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当是为了自己的良心,或是他们曾经的美好回忆也好,她还是想尽自己的能力去帮他一把。毕竟让他陷入深渊的人,本就是自己。 她站在李泽言面前,低下头看着他。李泽言仰着头,勉强朝她挤出一个微笑。最近日以继夜的忧心忡忡,使他本来就心力交瘁的身体,更加疲惫不堪。 连颐皱眉,心疼不已,指腹摩挲他消瘦的侧脸,颧骨比以往凸起得更明显:“累坏了吧?你看你都瘦了,骨头都冒出来了。” “看到你,我的精力就回来了。”李泽言闭起双眼,把头靠在她的小腹前,贴近额角,聆听她体内生命循环的律动。 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和李泽言坦白:“可能现在跟你说这些事不太合适,可我身边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帮我,所以我只能来求你……” “嘘。”李泽言让连颐噤声:“我知道。” 他这时候觉得自己格外虚弱,不是肉体,是精神上。从连颐的X丑闻曝光开始,他没有一刻停止过战斗。藏在暗处的对手们联合起来,仿佛恨不得趁他病时取他的命,把他这些年的心血肢解、分拆出售。而他那位“妻子”,更是火上添油的一把好手,故意在此时公布离婚的消息。林氏一族的离去,似乎在向外界透露华锐真的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令市价再跌几成。 她恨自己,所以不惜连同外人一起毁了自己。那个声称爱他入骨,嫉妒成X的女人,却在这紧急关头第一时间抛弃自己,甚至不惜再加上一剂砒霜。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啊! 闭目养神一会,他站起身。窗外林立着巍峨耸立的高楼,楼顶的避雷针直插云端,那层高看得人心肝直颤。 花费了这么多年才能与这高楼平视,前功尽弃的话,地位从楼顶直摔到地下,所得一切皆粉身碎骨。这就是商场。 “我并非不想帮,我也有我的难处。” 李泽言的答案不出连颐所料。她知道他现在正在经历非常艰难的时刻,却不知道会有多艰辛。 连颐点头,试图牵他手:“我知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摇头,表情有点难受:“你觉得我会帮助一个你曾经深爱过的人吗?” 是啊,如果李泽言让自己去帮助落难的林楚娴,估计自己也会很难受吧。他这么说,连颐倒也能理解他现在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往前一步,走到李泽言身后抱住他:“这件事,是我欠了白起,我应该靠自己的能力尽量弥补给他。但是,我唯一能弥补他的东西,已经在你身上了。” “李泽言,我希望你愿意跟我一起,面对我的过去。如同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你的将来一样。” 他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内心怦然。 “如果迈不过这道坎,我将会一无所有,甚至会有更多可怕的潜在危机。”李泽言转过身,看着她,睫毛轻颤却面带笑意:“这样的未来你也愿意一起面对吗?” 连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她得意第笑着,手上帮李泽言理理衣领:“别人我都不敢打包票,谁让你是李泽言呢!我啊,托李总的福,小金库里总算是有点存款。就算你一无所有,那些钱也够我们下半辈子过上有滋有味的生活,当然如果你不想,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面前的人没有回应。她敛起笑容,目不转睛盯着他,态度认真:“李泽言,我知道我的钱,跟现在的你没法比。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你需要我帮助,我愿意把我全部的钱给你,陪你东山再起,陪你尝遍酸甜苦辣,陪你度过余生……” 她把他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在李泽言掌心亲一下,嘟嘴道:“当然,你可不能等我人老珠h了,在外面包养几个小情人什么的。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也会拿着你的黑卡去给别的小白脸刷——” 李泽言忍不住想笑,他偏过头,憋住笑意。他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肉肉:“几个小情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以后包养你一个就够了。” 白起和他的父母,在李泽言目前仍和政要交好的关系疏通下,解决这类问题就是打个电话的小事。白起很快就脱离了困境。他父母只是随便交点罚款,提前退休,而他也受了单位处分,也能重新回到警队继续从事之前的特警队长工作。连颐一番苦心算是没有白费,只是他内心总是不好受。他不知道这事需要连颐付出什么代价,直觉告诉他这代价并不小。 他邀请连颐到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想要询问被解救背后的真相。但连颐坚称自己并没有牺牲什么,一切都是李泽言的功劳,她没有遭到胁迫。白起知悉,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情愿她是被迫的。但糟糕的是,她甚至是心甘情愿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连颐看白起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 他躲避她的眼神,苦笑着:“没事。” “你也别想太多。”连颐拍拍他肩膀,安抚道:“本来就是因为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陷入危机。让时间冲淡一切吧,都会好起来的。” 时间真能冲淡一切吗?就他的经验来说,似乎并不能。连颐或许不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被强大的情敌从危难中解救,对他来说是颠覆人生的大事,对别人来说只是一通电话的小事。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白起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尊严的鞭挞,告诉自己不应该接受这样的援助。 社会总是现实的,他不得不接受,只是为了他年迈的父母着想。 “谢谢你,也麻烦你替我向李先生道谢。”白起的语气冷漠疏离。 连颐愣住,她收回在白起肩上的手,默默点头。 她站起身,捏紧背包的肩带:“嗯,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他还是没看她,只是点头。 “等一下。” 连颐走了没几步,白起突然在身后喊住她。他站起来,双手局促不安:“我以后还能再见你吗?” “当然。” 白起宽然一笑,他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连颐就开口:“我们还是朋友啊。” “是啊,我们还是朋友。”白起笑得格外灿烂,他向连颐摆手道别。发尾金灿灿的光芒特别耀眼,遮住了他眼眶浮现的水光。 他走到连颐跟前,强忍着想亲吻她的冲动,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不知不觉,她的头发已经过肩,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并不长。可对于白起来说,就好像过了很久一样。 “我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完,一滴眼泪从他脸上滑落。耳朵旁边的发丝被打湿几根,连颐浑然不知。 擦干脸上的泪痕,白起才放开手,他别过脸:“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连颐的车开到别墅大门前,她正打算下车把车库大门打开,白起突然叫住她,似乎有话要说。 连颐好奇地看着白起,静静等待着。 我还是很喜欢你,我好想你……我可以吻你吗……白起思绪混乱,他多想一句不问,直接实施脑海里想象的事情,可是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 “怎么了?”连颐一脸关切。她不明白,白起这纠结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呢? 他压着声音,小心谨慎地试探:“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我、我……”连颐哑口无言,她万万没想到他问的这种问题,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我自己来验证。” “唔——” 连颐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近在咫尺的脸是白起。他凑到她面前,不经同意直接吻她。甚至把她紧紧地搂在胸前,突如其来的示好让连颐有些猝不及防,她双手抵在白起的胸前,把他的衬衣都揪得发皱。 “唔,轻点……”被唇舌占满的小嘴艰难地发出声音。连颐回抱他,身体诚实的反响给了白起热烈的回应,柔软的胸脯迎着他的抚摸。他摸到她座椅上的按钮,她缓缓靠后倒在副驾上。很快,他就跨到她身上的位置。 两人胡乱地脱去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白起甚至都不用扶着那东西,在两人拥吻的交叠摩擦中,肉棒自身熟门熟路地就插进去。 “啊,就是这样……”连颐眯起眼睛,享受白起在她耳边的舔舐。他摁着她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腰间送,这暖热的小穴好像怎么都插不够,插到尽头还想再往里插一点…… 车身随着他们的律动而摇摆,幸好是大白天小区里没什么人,他们无法压抑自身的欲望,公然在路边的车上做起来,车子不断震动,很难不引人注目。 “你里面好湿啊……它是不是也很想我,嗯?”白起用力地撞击了几下,低头看着她通红的双颊。他的刘海被她捋起几缕,光洁的额头衬得白起本就白净俊秀的脸蛋,更英气比人。 她无力地锤着白起:“讨厌……才没有,啊——” “没有是吗?”他腰间铆足了劲,往前使劲一顶。 被顶到了终点的酸胀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连颐挺直了背,还是说不出话来。 “现在有了吗……”他故意用力抽插来比连颐开口承认。 “等等。”连颐突然喊停。前段网上丑闻忽然不断从她眼前划过。她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想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地想做爱就直接做。她现在是公众人物,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再给无辜的人带来麻烦。 回到连颐的卧室,白起迫不及待地爬上床继续刚刚在车上的激情。没有了狭窄的空间,他的动作可以更大幅度地摆动,她也能更随心所欲地大声浪叫。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脱光衣服,只露出隐私部位就忍不住马上结合。连颐的身子被他压在床上,叠起来小小一个,看着就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周棋洛在房间听到声音就走过来了,只是没想到里面的人居然是许久未见的白起。他走到他们的床前,情不自禁地躺在连颐身边,捏住她正在大口喘气的脸。 “啊……你出去啦……”她推着周棋洛,心里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周棋洛不肯,反而低头咬住她嘤嘤乱叫的小嘴,拍了拍她的脸,声音低沉又性感: “骚比,看得我都硬了……” 白起见状,起身脱掉上衣,拍拍她的屁股:“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出门把房门给关上。 嗯,他这是默许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呢…… 连颐扭动着肉体,她不想再3p了。他们每次都分配不匀,导致他们欲求不满,她反而累得要死,真是吃力不讨好。 不一会儿,周棋洛还在她体内拔插的时候,她却看到凌肖靠在房门边上,向自己招手。他贼笑着朝床上走来: “游戏嘛,当然要人多才好玩啊。” 第五十九章:迎难而上 γцshцщц.νIρ 连颐是万万想不到,在21世纪她还能做上“地主”。三对一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上。 “不是不是不是,你走开啊~~”她瞪着凌肖,小手被周棋洛抓住,无力在床上扑腾着。 凌肖凑到他们的连接处出,仔细观赏:周棋洛的肉棒耀武扬威似的,故意放慢速度,里面的汁水不断从旁边的缝隙被挤压出来,她卷曲的毛发都紧紧贴在皮肤上。穴口和阴蒂被摩擦成暗红色,一看就是插着有一段时间。 连颐双手捂着半边脸,不敢看凌肖:“你走远点,不要再看了……” 奇怪的是,他看得越久连颐就越兴奋。那颗肉豆硬挺着,已经是完全充血状态。凌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胀起的小红豆,用极快的速度肉动着。收到双重刺激的连颐,忍不住夹紧了周棋洛的腰,双腿绷紧,瞬间到大了顶峰,潮水滋了周棋洛一身,凌肖在旁边窃笑不停。 白起也重新回到房间,他刚放下手中水杯,正打算加入“游戏”的时候,瞟到连颐的手机不远处震动起来。 是一个叫魏谦的人给连颐来电。白起把手机递过去,连颐想接过时候,却被凌肖一手打断。 “诶!别呀,正兴头上呢!要么挂了,要么你出去接。” 连颐在耳边比了个手势,让白起出去接听。 “喂?噢,她正在忙,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大给她吗……”白起往外走,声音越来越远。Ⓐ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很快他就又走回来了,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气喘吁吁的她:“魏谦让我转告你,说是李泽言那边出事了,你要现在去看看吗?” “什么?!”连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但是又不知道李泽言目前能不能接听,只好放下,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起包包和车钥匙匆匆出门。 凌肖叉着腰,看白起的眼神甚是不满:“我谢谢你全家。” “……”白起无语。等他们都离开房间之后,才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被忽视的人又不止你们。” 她风风火火一路赶到华锐,见到魏谦才知悉李泽言已经外出,根本不在办公室,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连颐问魏谦是不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P来。 给李泽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连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只好开车在华锐附近的街道绕弯,一圈圈地跑,直到傍晚时分,才总算在附近的湖心公园边上发现了他。偏凉的晚风将他身上白色的T恤吹得一荡一荡的,背影看起来略孤寂。 “李泽言!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连颐从车上下来,车门都没来得及关,跑到他身边大声说到。 他倒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是魏谦跟我说你出事了,又没有人知道你去哪儿,我这不在街上绕嘛,现在才找到你!”她看了看他身后,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差点忘了他还有骑摩托的爱好。 李泽言看着远处湖面笑了,刘海随风而动:“我能有什么事,是魏谦小题大做而已……你就这么担心我?” “废话。”连颐翻了个白眼,她这才发现车门没关,赶紧把车子锁好之后又小跑着回到他身后。发现李泽言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他背靠在湖边的石栅栏,瘦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手肘放在身后的栅栏上,气质优雅得不像话。 她牵起他的双手,对上他的双眼,心中委屈:“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吗?我虽然没有这个智商能为你解惑,替你分担一下也是好的啊。” 李泽言搂住她,抚摸她的后脑勺:“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想打扰你。” “那也要跟我说!”连颐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过于凶悍,又压低了声音:“所以究竟发生什么事?不会又跟我有关系吧?还是说,是工作上的事情?” 李泽言本没有告诉她的打算,面对她焦躁不安的询问,担心她又会胡思乱想,还是选择说实话:“在华锐彻底倒台之前,林楚娴提出离婚,是想要跟我分割财产。只要她能及时离开,就不用跟我一起共同分担债务……”他看着湖面上的微波荡漾,苦笑道。 “说来也是有意思,她嘴上说着多爱我,平日里坏事做尽也就罢了。等我真的出了什么事,还不是脚底抹油,跑得比谁都快。” 是啊,都说共富贵容易,难在共患难。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有什么用,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爱人情侣也不少见,这不现成就有一个林楚娴吗?如果华锐集团真的会被狙击分拆出售,那么,原来的市值有多可观,承担的债务就有多可怖。不怪林楚娴临阵脱逃,这一连串天文数字,谁敢想到居然会是金钱的数额。这下就算将连颐整个小金库搬空,也难以填补其中的沟壑。 连颐拍拍穴口,信心十足地说:“别人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以你的才能,在哪里都能大展拳脚。他们拦得住你一时,还能阻碍你一世吗?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总得试试才知道!” “时势造英雄?”李泽言会心一笑:“我喜欢这句话,希望如你所愿。” 他走到摩托车旁边,解下一个头盔扔给连颐,示意她坐到后面来。她犹豫了一会儿,说:“可我刚刚也是开车来的啊……” “你把车放在这里,如果有罚单,我会替你解决。”李泽言跨过车腰,放在摩托车油门上的手一扭,引擎低鸣。 他戴上全盔,偏过头,盔面的挡风玻璃上只能看到他乌黑似墨的双眼。 “怎么?” 噢,他这是在示意自己上车呢!连颐急匆匆地戴上头盔,侧身坐在他身后。坐垫是前倾的,她总觉得不稳。 “抱紧我就好了,不怕。” 连颐从身后搂紧了李泽言的腰,他开得很稳。路上虽然是在被迎面而来的疾风包裹着,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华锐集团大楼。 他们从华锐的地下车库正准备往电梯方向走的时候,却看到连颐最不想看到的不速之客。 林楚娴本来打算和李泽言谈谈,如果他愿意求自己撤销离婚申请,或许还能放他一马。只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和连颐有说有笑地在一起,不顾场合地出双入对,视她这个正妻为无物,不禁怒火中烧。 她迎上前去,停在李泽言面前。连颐被她的怒视比得后退了半步,身边的他紧握住自己的手不放。 “两位这是去哪里约会了吗?”林楚娴瞟了一眼十指紧扣的双手,后牙槽咬得嘎嘎直响。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忍住。 李泽言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你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她瞪了连颐一眼,恨不得她赶紧滚出自己的视线范围。连颐在她狠毒的注视下觉得无地自容,她想松手让他们独处,可是李泽言没有放开。 “没有这个必要,有什么直接说吧。” 林楚娴抿紧嘴唇,她挑挑眉:“我给你一个解决办法,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目前拥有的一切,只要你愿意继——” “不必了。”李泽言没听完就直接拒绝,他低头冷哼:“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如果你想让我求你的话,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幻想。” 他往前半步,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语气却极其轻蔑:“我就算一无所有,也比你这种人强。至少我不用通过乞讨,去获得别人的爱和关注。这么看来,你确实挺可怜。你要钱,不就是为了弥补,没有人在意你的空白内心吗?” 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让连颐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上前想要劝说李泽言几句,没想到…… “啪!” 连颐脸上多了个火辣辣的掌痕。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楚娴拽着头发推倒地上。肚子上也被她的尖头高跟鞋踹了好几脚,她捂着肚子艰难地坐起来,看到林楚娴已经被李泽言推出好几米远。 他抓住她的双肩制止林楚娴接下来的举动:“想发疯滚回你家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楚娴仿佛没有听到李泽言说的话,她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用她那能戳死人的红色长指甲指着连颐,恨恨地说:“你很得意吧?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你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我告诉你,你没法跟我争!你们都是!” 她看着李泽言搀扶连颐起来,护在身后百般呵护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恨意彻底爆发。她冷笑着:“我本来看在多年的夫妻感情上,只要你这次愿意服软,我就放过你,至少给你留一半财产……可是,我现在反悔了。你一分钱都休想得到!” 林楚娴梳理一下自己乱掉的头发,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捡起地上的手包,打算再给眼前的他一次机会:“李泽言……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泽言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连颐,头也不回地走入电梯间,临进电梯前,他不徐不慢地开口。 “随便你,我不在意。” 冒着凉丝丝冷气的冰枕敷到脸上的时候,连颐浑身肌肉都放松下来,现在才终于舒一口气。林楚娴的力气可真大啊,一个耳光就把她整个人扇懵圈了,耳朵嗡嗡直响!她心里倒是没有怨怼之情,毕竟她说得对,自己确实介入了别人的婚姻,就算是挨打也只得哑口忍着。 李泽言掀开她衣服看过腹部周围,除了部分皮肤泛红以外也没有其他问题。幸亏他及时拦住,否则再这么踹下去,非得把连颐踹个内脏出血不可。 “你就不会躲一下吗?”他摸摸连颐的头,看着她的眼神心疼极了。 连颐垮着脸,肉着肚皮上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我怎么躲啊?她那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啊!再说,我本来以为她是打算揍你的,没想到原来揍的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担心她会通过离婚抢走你的整个……唔,怎么说呢,财产?还是公司?” 李泽言给她换了一个冰枕,将手上的拿去冲洗。他语气淡漠,似乎只是在说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她想要通过离婚获取我的全部资产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我国的法律不允许他们这样操作。华锐是我在这段婚姻前就开始运营,她那边从开始就没有任何资金投入,更别说工作参与。财产方面,我也是委托第三方机构为我处理,她自然是没有权利通过离婚诉讼获取的。” 他又从酒柜最高处拿下一瓶威士忌,往矮脚酒杯里放入两个半拳头大的圆冰球,眼睛没有离开过酒杯。 “也许外面华锐刚起步时,跟我合作的那些企业,是看在他们家的份上,或是故意讨好,或是有心为之。但是——”李泽言将酒杯递给连颐,嘴角微扬。 “谁求着他们来选择我了吗?” 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连颐总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总有一些说不出的Y森和狡诈。她接过酒杯,内心还是有点忧虑:“可我听他们说,现在华锐的股票不断被恶意收购,有人在前段时间趁低吸纳,这是真的吗?这会不会就是她做的?” 酒水含在嘴里,苦涩中散发着浓郁麦香。李泽言看着连颐不吭声,好一会儿才把口中的酒咽下,他咂咂嘴:“也许是吧。你这么担心,是认定我会输吗?” 她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对上他眯起的双眼,连颐说出心里话:“如果只是钱没有了,这倒也没什么,我相信你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只是,这里——”她抬头看着装潢精致且大气的办公室,叹气。 “是你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才熬出来的成果。”连颐可惜道:“如果被别人一朝推翻,不是浪费了你多年以来的心血和努帘起?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只是为了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划算?” 李泽言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出声。 “……划算?”他擦擦嘴角。 “你相信命运吗?” 连颐看着他一脸认真,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酒瓶在杯里继续添了些:“所以,古语有云:‘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你明白了吗?”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胖虎吗?连颐撇着嘴,艰难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 她被李泽言搂入怀中,抬眼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呵出暖乎乎的酒气。他凑近连颐的耳畔,用撩死人不偿命的气声低喃: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每次喝得差不多他就开始发情,连颐眼看着李泽言的脸越靠越近,她马上捂住他的嘴,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那个吧?” 被连颐捂住嘴的李泽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居然也听懂了他刚刚说的什么:有什么问题? 她松开手,双手难为情地揪在一起:“我不方便……” 李泽言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想凑过去。连颐偏过头躲开,紧闭眼睛:“哎呀,我刚刚生理期来了!” 难怪今晚给她的酒一滴未沾。也不知道是因为坐摩托车颠的,还是被林楚娴一个巴掌甩出来的。 李泽言讪讪地坐直身子,他帮忙整理连颐身上被他压皱了的衣服:“抱歉。” 说起来也奇怪,平日里几个月也不见一次的亲戚,这次居然和上个月正好相隔28天。这是要回归正常周期了?连颐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身体总算恢复正常,忧的是最近的频繁性生活会不会导致她不幸中招。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真的怀孕了,以她的床伴数量和性生活频率来看,很有可能连腹中孩子的父亲谁都不知道…… “我问你。”她将下巴抵在李泽言肩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李泽言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多余,他疑惑道:“难道除了结婚,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孩子要不是你的,也不能让你喜当爹吧?连颐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反正生理期的到来,就代表中招的可能X不高,以后注意就好了。她低头看着李泽言裤裆鼓起的大肉包,忍不住手贱戳了戳顶部。 “很难受吗?真可怜……嘻嘻。” 贱兮兮的食指立刻就被李泽言抓住,他顺势钳住连颐的手腕,假装“恶狠狠”地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别乱动,小心我闯红灯。” 她被这句话吓呆,很快就反应过来。气焰嚣张地反手揪着李泽言的衣领,跨坐在他大腿上,故意前后扭动腰肢,隔着衣物摩擦他的隐私部位:“来啊,你来闯啊……” 李泽言看着她的挑衅笑而不语。 突然,连颐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淫物敲打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李泽言将裤裆里的巨魔释放出来,此时正顶在他自己的肚脐前。 这是连颐第一次在办公室这样强劲的灯光下看它:涨红发紫的棍状淫物立在那里,马眼渗出丝丝透明液体,jT布满了青紫不一的粗大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盘旋在上,雄壮又威武。还散发着结合了淡淡玫瑰花香和男人T味的香气,那股香味透过她的鼻腔直冲太阳穴,扰乱连颐剩余不多的理智。 不行,再这么下去,这红灯还真就闯定了!即使李泽言不想,她也会求着他闯的!连颐双手捂住它,赔着笑脸说:“李总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好不好?” “好。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连颐沮丧地坐到一旁,正打算伸出手摸上去的时候,电话响了,她仿佛得以脱身似的马上接听了电话。 李泽言却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对着话筒里的人说了句“她没空”。本以为他会马上挂掉电话,可是从他脸上逐渐凝固的笑容来看,来电者似乎并不简单。 连颐马上接回电话,听到手机里的声音时,脸色“唰”一下地瞬间惨白。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她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瞪得浑圆的双眼看着他,似乎在向李泽言求救。 第六十章: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上) 机场承载着许多人的离愁别绪。有异地分别多年再见的恋人,有恋恋不舍离家求学的学子,也有行色匆匆疲惫不堪的商务精英。可是忐忑不安地等待一场暴风雨来临的,只有连颐和李泽言。 他们杵在机场的到大口,和其他接机的人站在一起,各自内心的紧张程度不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 李泽言背着手,还在想着待会儿要是和连颐父亲见面应该要说些什么。身边的她已经蹦蹦跳跳地窜了出去。 “Papa!”连颐飞奔而去,扑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怀里,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李泽言在一旁微笑,不动声色地观察。连颐的父亲和李泽言身高不相上下,看起来和蔼可亲,双目有神。连颐的大眼睛高鼻梁和身高,一看就知道是遗传自他。人到中年却拥有一头浓密的发丝,身穿一件普通的白色PoloT恤,衣摆掖在西K,手腕挂着一佛珠手串,穿着很是俭朴,唯一亮眼的是那串佛珠后面的百大翡丽,还有穴口那一枚闪闪发亮的国际游艇协会会员的x针。看来连颐说她家里是中产阶级,属实是低估自己的父亲。 外表低调,内里奢华。说不上是老派富人,作风倒是挺守旧。李泽言在心里默默地想,他上前半步,朝他伸出手:“连焯雄先生您好,我是李泽言。久仰大名。” 连颐回头看着李泽言,差点惊掉了大牙。他是怎么知道她父亲名字的呢? 连焯雄自然是认识李泽言的,哪怕是远在海外,他的名号也是响亮得很。只是在回国之前,他已经在别人耳中听到一些有关自己女儿和李泽言一些不好的传闻,纵使此刻对他多有不满,看在连颐份上也只能暂且忍耐。 他打量了一下李泽言,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握住:“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李先生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啊~” 李泽言愣住,他收回手,脸色有些不自然。 连颐傻乎乎地挽着她爸爸的手臂,往机场外走去:“你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吗?打算呆多久啊?什么时候回去?AntieLauren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我跟你说哦……” 眼看着父女俩的身影越走越远,李泽言只好拿起身边那两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跟着他们走在身后。他心里头苦涩,想着终于要面对男人这辈子最大的劲敌——岳父。 李司机在驾车回去的过程中,从连颐和她父亲的对话中得知,他多年前和连颐的生母一起去美国发展事业,留下年幼的她在国内。后来也是在美国离婚,各自开展了新生活。如今她父亲仍单身,多年来身边的女朋友不断更换。这趟回国就是想着,即使自己单身也要先给女儿物色一个好对象,那就算是孤独终老,也算毫无遗憾了。 李泽言听到这里,耳朵都快竖起来了,他挺直腰杆子,把自己最好精气神的一面展示出来。 “我才23岁!哪有这么快就催婚的!”连颐不满地抗议:“Papa也不是不知道,我事业才刚起步,哪能这么快结婚生孩子,那不是耽误我前途嘛?” 连焯雄看着自己女儿娇蛮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你别以为你回来这些天做的事我不知道!别人都给我看了,你、你这是要气死我!” 他压着声音,怕被前座的李泽言听到:“你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那个男朋友呢?那个许教授呢?怎么现在又跟他扯上关系了?你别跟我说,你真破坏别人家庭了!” 她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学着上次李泽言一样,将车中间的隔板升起,生怕他听到接下来父亲要说的话。 连焯雄斜睨着他女儿,脸气得通红:“怎么?怕被人家听到?你也有羞耻之心吗?我给你最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你就是这么报答爹地的?啊?!去做别人的小三?!” 说着说着,他激动起来,举起手想要打连颐。她缩在角落里扶住车门,抱着头不敢吭声。 “算了。你不好好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你就马上跟我回去,别想再继续待在国内!” 李泽言和连颐把连焯雄送到周棋洛家里之后,又通过她把白起、凌肖、许墨一起约到家里来,还有哪哪都有他,不可能缺席的房东——周棋洛。 这真是尴尬妈妈等尴尬放学,尴尬到家了。是前夫前妻在同一家酒店办婚礼都没有过的尴尬,连颐低头抠着手心,萎缩在沙发的角落,抿紧嘴唇,大气不敢出。 连焯雄一个人坐在靠窗户边的单人沙发上,他手指夹着一根雪茄,嘴里缓缓吐出烟雾。眼睛扫过面前排排坐的一群年轻人:长座上,最靠近他的是爱女连颐,在她身边的许墨,然后是周棋洛和白起。而在他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的,则是李泽言,扶手上还坐了个凌肖。 面对连焯雄,这个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岳父的几位男性,更是不敢先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许墨先打破了沉默:“连叔叔,天色不早了。一路长途跋涉,想必您也很累,吃过晚饭了吗?” “我不饿。” 许墨微笑着点头,再次陷入沉默。 十个手指头都快被自己抠烂了,连颐终于抬起头:“您先上楼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不行吗?这都几点了,他们明天也是要工作的啊——” “停!你先回房间,我有话对他们说。”连焯雄看着女儿,眼中有种不可直视的严厉。 她走了就真的没人能护住他们了!虽然知道她爹不可能同时打他们几个人,那万一他轮流收拾呢?看他现在生气的样子,不是不可能的啊! 连颐还是屈服了,临上楼前,她给五个人投来了一个“自求多福”的勉强微笑。 连焯雄听到二楼房门合上以后,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雪茄,看着他们几个:“你们几个,到底谁才是她的男朋友?” 众人不敢说话。犹豫片刻,除许墨外剩下仨人纷纷看向李泽言。 连焯雄指了指许墨:“是你,还是他?”他指都懒得指,直接用下巴示意,另一个人说的就是李泽言。 李泽言和许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只见李泽言点点头,随即开口道:“是我。” “嗯,很好。有勇气,也够直白。”他又拿起手边的雪茄抽一口:“我很欣赏这样的人,可是你不行。” 连焯雄用雪茄燃烧的一头指向李泽言,他霎时哑口无言。 他在烟雾中看到一张俊俏亮眼的脸庞,甚是眼熟:“你就是连颐的初恋,那个……警察是吗?” 话说完之后,久久没有回应。凌肖没忍住,踹了白起一脚:“说你呢……” 他这才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地看着连焯雄:“是的,我是白起。连伯父您好~” 连焯雄没有再回应,他转而看向周棋洛:“你是?” 凌肖抢在前面说:“他是周棋洛,目前国内最——炙手可热,最——多女粉丝追捧,绯闻满天飞的超级偶像!”他阴阳怪气的屋企惹来了周棋洛不满的怒视。 “噢?不认识。” 正当凌肖幸灾乐祸的时候,连焯雄看着他:“那你是?” 周棋洛抓准机会,马上说:“他就是一个正在读书,零收入零创收的大学生,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凌肖气极而笑,他和周棋洛互相死咬着对方不放。要不是连颐父亲在场,恐怕已经开撕了。 还是许墨最后打破了这个僵局,他扬起友善的微笑:“您好,我是许墨。目前我正就职于H大的——” “行了,你我已经知道了。”连焯雄举起手,打断许墨的话:“我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告诉你们,我们家连颐或许没有单纯的过往,可她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吊顶,似乎在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她刚到美国那两年,整个人陷入了十分压抑的状态,每天晚上做噩梦,惊醒,痛哭,导致她不敢睡觉。越是这样,精神状态越差。后来我给她一家又一家地,不停地换学校才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能让她安心下来好好读书。当然,我作为父亲也不是特别地优秀,是我从她小时候就没有经常陪在她身边,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后来我才知道,是初恋无疾而终的原因,导致她那些年的心理健康出现问题。所以我绝不容许任何毫无责任心的人,再一次地伤害她。”说到这里,连焯雄盯着白起。 “我当年,之所以会跟她母亲离婚,正是因为周边太多我无法抵抗的诱惑,才让她母亲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终离我而去。所以——”他看着李泽言和周棋洛:“抵挡不住诱惑的人,也不配跟我女儿一起。” 凌肖一副优胜者的兴奋模样,吸引了连焯雄的目光,他看着凌肖:“你年纪比她还小,上述的问题都有可能在你身上发生,就更不用考虑了。” 最后,他对许墨说:“也许把她交给你,我会更放心些。” 有一万句话堵在凌肖的心里,他却说不出来。他整个傻眼,要说这五个人当中玩得最花最野的,难道不是许墨吗?他的那些可都是许墨教的,连颐她爸这是什么眼神啊?! 许墨扶了扶眼镜:“伯父,很高兴您愿意将连颐托付给我,只是——” “Papa!”连颐气冲冲地从二楼走下来。其实她就没回到自己房间,她一直在窗户直通一楼的客房待着,偷听她爸爸要说些什么,现在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走到父亲面前,鼓起勇气:“你不能决定我跟谁在一起,这是我的自由!” 连父冷哼一声:“我就是在你小时候给你太多自由,把你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已婚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不要脸皮地倒贴?你是个女孩子!你私生活再怎么乱,也得有个底线!” 连颐急得直跳脚,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女孩怎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我?你以前骗我,说妈咪出轨才跟你离婚的,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问题!没有责任感的人是你,没有羞耻心的人也是你!” 站在一旁的他们都懵了,都走到她身边劝阻她。连颐挣脱开,冲着父亲歇斯底里地喊:“就因为你的感情不幸福,想要全世界的人跟你一样不幸福吗?!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在外面玩女人的报应,报在我身上!啊——” 连焯雄一怒之下,朝连颐的头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她立马被掀翻在地。父亲手中的雪茄也脱手了,朝连颐身上飞去。可打完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点燃的雪茄直直朝连颐的手臂飞过去,停留在她手臂上,把皮肤烫得血肉外翻。 李泽言和白起挡住连焯雄,以免他更生气,再做出什么伤害连颐的事。许墨让周棋洛去先找药箱,他和凌肖将连颐扶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不过是想争取我自己的自由,你就要这样对待我吗?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离开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爱情和幸福!走开!” 连颐拨开许墨和凌肖,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李泽言马上反应过来想要跟上去,却听见连焯雄怒吼:“不许去!” 李泽言急解释:“伯父,您可能不知道。她现在不能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这对她来说很危险——” “你跟她在一起,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危险。”连焯雄痛苦地闭上眼睛:“都怪我,真是报应啊……真的报应……” 凌肖拽着白起,他向李泽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出去找。李泽言点头。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许墨和周棋洛忙进忙出,自己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是啊,连颐的危险不就源于他们的关系吗? 凌肖和白起兵分两路寻找离家出走的连颐。这小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现在就盼着她别躲到犄角旮旯里头,别让他们找半天都找不到。 他们事先约定好,找的时候不能大声喊叫,免得被林楚娴那边的人听到了惹来更多麻烦。幸好小区的住户不多,入夜之后特别安静,他们在微信里不断给连颐发信息,希望能通过铃声的声音辨别她所在的位置。 …… 白起岸绿野:我找到她了 湿awn:你们在哪里? 白起岸绿野:湖边。我待会儿把她带回来,你先回去。 湿awn:她现在怎么样了? 白起岸绿野:[图片] …… 白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凌肖,是连颐坐在湖边,将脸埋在膝盖上哭泣的背影。凌肖不断地放大照片里那一小坨瘦弱的背影,他心疼坏了,但以免再次惊动现在脆弱的她,只好暂且先回家等白起消息。 白起走到连颐身后,他清晰地听到她抽泣的声音,又想起在屋里时连颐父亲说过的话,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头顶。 不知不觉,她的头发已经过肩了。 湖边的风有点大,白起在远处时候,连颐就闻到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夹杂着青草和肥皂香气,专属她年少时最美好那段时光的男主角身上的气息。 她靠在白起怀里,满腔委屈得以宣泄:“白起……如果当年不是我父亲骗我,说妈妈出轨离开了他,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去美国。我害怕他一个人会很难过,所以我才选择牺牲了我们的感情……可是,他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在外拈花惹草,牺牲了妈妈不够,还要用我的感情来陪葬……”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哽咽着。 “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可我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白起拥紧她,按捺不住内心的痛楚,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抖:“我知道,我知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他抬起手,用大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哪怕你选择的不是我,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好不好?”白起温热的唇贴到她额头上,却发现她的体温竟比自己更热。 连颐眼神放空,偶尔还有泪水从眼角落下,可是情绪已经比刚刚稳定多了。她摇摇头:“我是有过贪心的想法……但是想做,不代表能做。至少我不能对你这么做……正是因为,我曾经深爱过你,才不容许你承受我受过的委屈。” 曾经深爱过啊……白起内心失落,仍佯装无事。他很想告诉连颐,只要足够喜欢,就不会觉得委屈。能在她身边,就算没有身份也是幸福的,算不上委屈。 可他也没有这个勇气开口。 她站起身,拍拍衣服沾上的尘土,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我们回去吧。” 晚风的滋扰下,白起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父亲强迫你的事,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她挺起胸膛,微颤睫毛下的双眼投射出倔强的光:“人们说,困难只有逃避和解决两种解决方式。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很多时候遇见的并不是困难,只是自己想逃避。当眼下发生了一件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自然会将它看作气球一样无限放大。可要是鼓起勇气扎破,你会发现逆境也是爱虚张声势的,它也是欺软怕硬的!” “过去我总是逃避,总想着倚靠父母和身边的人。但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只要是我思考再三做出的抉择,结果是好是孬我都认了。”连颐转过头看着白起,语气十分坚定。 刚进屋门,里面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到连颐身上。她环顾四周,发现李泽言不在。想跟她父亲谈谈的事也忘记开口说。 “李泽言去哪里了?!”连颐急问,看向凌肖:“啊?你们没看见他吗?” 连焯雄清清嗓子:“是他自己跟我说,事情没处理之前,绝对不会跟你见面。哼!不过就算办好了,我也一样不会让你们来往的。” 没想到父亲竟然出尔反尔!她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李泽言和他谈了些什么。从父亲方才的话里看,必定是给李泽言下大了什么条件,他才会突然离开。 原来,李泽言请求连焯雄能给他一个追求连颐的机会,让他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离婚手续还没办妥,李泽言仍是已婚男人的身份。连焯雄自然是不满意他这样的行为,当着众人的面子不好拒绝,只得先应下来。却从心底里认定了李泽言不可能会为了连颐,放弃现任妻子的高门大户,以及给他带来的名誉、财富,也认定了李泽言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她正以为父亲愿意讲理,没想到还是对李泽言充满偏见。遂反驳道:“李泽言不是这样的人!他创立华锐至今,跟他老婆和娘家没有一毛钱关系!再说,离婚也不是他提出的,是他前妻提出的!他从头到尾就没有骗过我!” “呵,你怎么知道他从来没有骗过你?难道别人要骗你,还会提前告诉你吗?” 连颐语塞。她张着嘴,数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世界上这么多出轨的已婚男人,哪个没有用过‘会为了你离婚’这样的瞎话,来骗像你这样傻的小姑娘?”父亲走到她面前,痛心疾首地牵起她握成拳的手,双手包裹着:“爸爸不是个好男人,所以才害怕你会像你妈妈一样,遇到跟我一样的坏人。别人会骗你,可是爸爸不会……” 她瞥着父亲的手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不再像以前小时候一样结实有力,粗糙泛白的皱纹更多,布满了整个手背,还出现了深浅不一的斑点。 “他要是真的爱你,绝不会让你做第三者!可是,他要是能为了你,离开他现在的妻子,将来也可能为了别人离开你!你确定这样的男人,值得你相信吗?” 连颐开始动摇,她没法不把父亲的话听进去。李泽言不止一次跟她表态会离婚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即使再接近离婚边沿,也不能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虽然事实可能会很残酷,连颐还是决定相信李泽言的。 “我愿意等他。” 对于其他人而言,她的选择就再明显不过了。 第六十一章: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下)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日子一天天地过,李泽言竟然有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完全没有联系她。连颐的信念逐渐动摇,她开始担心父亲说的是对的,早前华锐满天飞的负面新闻现在一则不见,这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这些日子,每天她都在给李泽言发信息,可是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他身边的魏谦,开始还会敷衍她几句“李总在忙,他最近很好”,后来干脆理都不理她。 丑闻的事已经让她的工作陷入逆境,在等待事情淡化的过程中,还把李泽言也拉入这淌浑水。连颐不敢想象他是否真的欺骗、玩弄自己,只能劝说自己想着他的好,想着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想让自己记得他并不是那样寡情薄意的男人。 凌肖每天来家里,倒是十分殷勤。别人都公务在身,只有他是无业游民。课业被迫中断,事业又被影响,他不闲谁闲呢? 不过连焯雄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喜欢这个r臭未g、吊儿郎当的小男生。凌肖长相确实算得上人中龙凤,只是他那一头灰蓝灰蓝的毛,裤子的破洞,以及耳朵上、满手的银饰,让连焯雄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不就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混混吗?让他相信凌肖是重点大学的研究生?简直不可能!怕不是父母花钱买的学位。 大中午还没吃饭,他又屁颠屁颠地走过来,给意志消沉、躺在床上不愿吃食的连颐,买了一大半好吃好喝的,试图用美食换回她的注意力。 怎么说也算凌肖也是为他的女儿着想。前段时间连颐还会每天吃几口米饭应付一下,这几天完全是颗粒未进,都快瘦得不成人形。比起她以前刚到美国时,那副抑郁寡欢的模样,现在不动声色的难过更让他这个父亲感到担心。所以连焯雄也不对凌肖多加阻挠,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你怎么来了?”躺在床上的连颐扭过头,看着身后蹑手蹑脚的凌肖说。 凌肖呲一口大白牙,扬起手中的食物:“给你送补给来了,来!喊上周棋洛,咱们开个大食会!” 她内心毫无波澜,默默地转过头继续自闭。 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凌肖心里想。他把零食大礼包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天鹅绒首饰盒,打开盖子。 里面有两枚火彩四S的钻石戒指。女款那一枚的椭圆主钻接近五克拉,周围还镶嵌着一颗颗细碎的钻石,互相辉映下更夺目耀眼。男款的主钻也不小,也有两克拉左右,只是设计简洁,在女戒的对比下显得就普通得多。 凌肖合上戒盒。他躺到连颐身边,手撑着脸,看着她的后脑勺说:“你转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有P快放。” “你先转过来嘛!” 连颐180°翻滚了一圈,正好滚到他怀里。凌肖低下头看她,心脏跳得极快,手心不断渗出汗液。他把手上的戒盒放到连颐面前,打开:“请问连颐小姐,你愿意嫁给……这枚戒指的主人吗?” 她的双眼从错愕逐渐演变成惊讶。连颐捂着嘴,不知为何声音都变尖了:“这这这、这是给我的?给我的吗?这个?!” 她觉得不太对劲,把戒盒拿过来仔细端详:“这是玻璃吧?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大颗钻戒?别闹了。”连颐知道凌肖家很有钱,也不至于还没出社会工作,就能买得起这么大一枚钻戒。这少说也得七位数起的啊! 凌肖翻了个白眼:“我跟这钻石一样,都是来真的。” 李泽言才消失了多久,凌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向自己求婚吗?可是他才22岁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以前他在床上总会逗她说要娶她回家,比连颐喊他老公。她一直以为这是他的情趣爱好,没想过凌肖是认真的。还特地选择在这个时候! 她把戒盒退回凌肖手中,婚姻大事不能儿戏。眼睛还在那颗鸽子蛋大的钻石上停留:“你为什么突然向我求婚?” 是不是他也认为李泽言不会回来了,所以才对自己产生怜悯。想到这里,连颐失落地钻到被窝里,试图逃避。 凌肖急忙解释:“我、我向你求婚的话,肯定是因为很喜欢你啊!婚姻不能随便承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她偏过头,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凌肖:“我还在为其他人伤心,却答应嫁给你的话,那我成什么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连颐对凌肖是有特殊的感情,这并不代表她会愿意立刻答应他的求婚。正是因为她珍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允许自己将他当成救命稻草一般。来日方长,如果李泽言真的跟自己结束了,她以后跟凌肖相处的日子还有很多,不必急于一时。 只是,凌肖向来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在这样的时刻选择做这种事,实在是不像他的风格。 “好,先不用急着做决定。但我要搬来这里,跟你一起。”凌肖说得很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连颐看着他。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我和我父亲在他家里暂住,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让我还怎么开口跟他说?” 凌肖打个响指,马上明白过来。 他走到走廊外面,看到正好经过的周棋洛。 隔着墙壁,连颐也能听到周棋洛高声喊了一句“绝对不行”。可是这句话过后,又沉默了许久。她走到房门前,想听清楚门后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有厚重木门格挡,她只能听到两人低声嘀咕。 周棋洛不时发出惊叹“不会吧?”“真没想到……”,凌肖则是在一旁叹气。他们明显在说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连颐把门打开,她一脸狐疑:“你们在说什么?” 门外的俩人明显有点慌了。周棋洛手足无措,指着凌肖说:“没、没有,他可以在这里住。拜拜!”还没说完,他就像松鼠似的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生怕连颐继续迫问。 凌肖反倒很坦然,面对连颐质问丝毫不慌,他搂着她的肩膀重新:“没事。” “我骗他说你怀我孩子了。” “什么?!” 就这样,凌肖在周棋洛家安心地住下。连颐知道凌肖骗她,跟周棋洛说怀孕这件事是假的,时间一长谁不会看出来?只是他不愿意说,连颐也不愿比他。 父亲很不喜欢周棋洛和凌肖,居然也同意他住在同一屋檐下。早前他还提及过要给连颐买一套公寓,不想他们再寄人篱下。在凌肖住进来之后,也没有再提及此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周棋洛和父亲同时屈服? 半年的时间过去,华锐集团依旧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李泽言也如人间蒸发一样,连电话号码都成了空号。微信倒没有把连颐删除,只是也不会回复她一句。以现在风平浪静的情况来看,他和林楚娴大有和好的苗头。 白起和许墨时不时会过来探望连颐,连颐的父亲连焯雄也在数月前回去美国,因为工作和签证的问题,他并不能在国内待太久。临走前,他还托付周棋洛和凌肖要好好照顾连颐。下次再回国的时候,要看到一个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女儿,否则就对他们不客气。凌肖雀跃得不行,拍着穴口信誓旦旦地说绝对没问题。 周棋洛和极客传媒的七年之约也到期了,他无视极客提出的巨大续签额,毅然决然地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还豪气地替连颐和凌肖支付了解约合同的违约金,他们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周棋洛工作室旗下唯一的两名艺人。还把老牌经纪人Andy和化妆师娜娜也一并挖了过来。 当晚他们在别墅里举办工作室成立庆功宴,虽然只有寥寥数人,气氛还是很热烈,鼓舞人心。这段时间,李泽言的离去给连颐心里留下的Y霾和创伤,也被这喜悦暂时冲淡。 连颐和娜娜坐在一起,看着周棋洛和凌肖两人拼酒,Andy在一旁劝周棋洛不能喝太多,明天有通告。俩人笑得乐不可支。 “你看Kilo脸都红了,哈哈哈!”娜娜笑得手上的酒都快撒出来了。 连颐扶住她,把她手上的酒拿走:“你还笑别人,你也有点醉了。” “我没有!我就喝了嗝——两瓶啤酒而已。”娜娜捂住嘴,还打了个哈欠。 连颐将醉得晕乎乎的娜娜送上客房,给她整理好东西之后,听到她在身后嘟囔着:“Lay奶奶,我真羡慕你啊……” 她知道这是醉话,连颐只能笑着回应:“羡慕我什么?” 娜娜从床上坐起来:“Kilo帮你们付了好——大一笔违约金呢……虽然这些年来他确实是赚了好——多钱,可是他要给你们付违约金的时候,我们还是很惊讶他居然会这么做……” 连颐知道她的违约金价格不菲。有关合同的事务,最开始是李泽言对接的,她也没有参与;最近的解约,也是周棋洛委托Andy帮忙办理。她和凌肖的违约金总共是多少,她自己也不清楚。 “你知道我和凌肖的违约金多少?”她小心翼翼地问。直觉告诉连颐,娜娜还知道很多她一直很想的事。 “当然!”她竖起三根手指:“三位数呢!” 三位数?!一百块吗?还是999?娜娜有点喝迷糊了。 连颐试探她:“三百万吗?还是……” “三百万?你也太小看极客这种吸血公司了吧?”娜娜举起另一手的三个指头:“是三千万!” 三千万?!连颐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对于某些当红艺人来说,三千万的违约金或许并不多。但她和凌肖只是新人啊,这算是李泽言坑,还是极客坑呢?他当初对他们俩也太有信心了吧? 连颐自言自语:“他为什么非要帮我们付违约金呢……”就算李泽言跟她分手,以她和凌肖现在沉底的热度来说,就算继续呆在那里做个18线艺人,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害处,周棋洛为何急着把他们俩从极客挖过来? “这还不简单。”娜娜凑到连颐耳边,压着声音:“李总要完蛋了!他老婆上位的话,还不得第一个拿你开涮!” 她说的那个李总,不会是李泽言吧?可是华锐近期也没有什么负面新闻,股价也平常得很。怎么会“完蛋”呢? 后面连颐想再详细问下去,娜娜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劲地说不知道不知道,都是听别人说的。眼见从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东西,连颐打算到楼下问清楚凌肖和周棋洛。 “凌肖!” 连颐大喝一声,把在客厅中间傻笑对喝的凌肖和周棋洛吓一大跳。 她把他喊到自己的房间,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肖沉默了好久,始终不肯将实情告诉她。 “你不说是吗?好,我现在就去找李泽言问个清楚。”连颐威胁他。 凌肖蔑笑,他不在意:“你去吧,去了你又能解决什么?” 他这个态度让连颐感到很不舒服,她坐在凌肖身边,语气平和地说:“你告诉我吧,让我彻底死心不好吗?” “告诉你,你就不可能会对他死心。” 凌肖把事情真相一一道来,包括他的家庭背景。李泽言以前就跟凌肖说过,如果他将来出事,希望能让凌肖照顾好连颐。若是被林楚娴成功夺权,连颐的处境会十分危险。他既已失去保护她的权力,就只能让有能力的凌肖才能保护她。和极客解约,签约周棋洛工作室都是李泽言出的主意,连同违约金也是他通过周棋洛支付给极客。实际上他个人也没有任何损失,毕竟极客是属于华锐资本圈内。经过周棋洛这一层面,无非是让她离开得更T面罢了。 这半年来,李泽言一直没有停止过和林楚娴的斗争。暂时离开连颐,是避免其中的事,会波及她自身的安全。要让连颐成功全身而退,唯一的方法就是造出他们已分手的假象,让林楚娴集中火力对付自己。 凌肖搬进来,也算是计划的一部分。本来他可以带连颐远走高飞,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回来。可是想到在海外,他也可能自身难保,就只能和周棋洛共同演这出戏,来让她对李泽言的事情逐渐淡忘。 “我就知道……他不会是那样的人。”连颐听完,竟异常地平静。只是眼角不禁渗出几滴眼泪,她用指尖拭去,继续问道:“那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不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吗?” 凌肖叹气:“暴风雨前夕总是平静。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既然你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安心等待他的消息。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度过这次的危机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帮他,政客不会参与商战,也不能。”他看着连颐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 她对李泽言也有信心,只是一想到这事是因她而起就觉得内心愧疚不已。如果他真的失败了,连颐也愿意和他一起承担。她打开和李泽言的对话框,犹豫了好久,终于将信息发出: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长夜似海。这信息也如向大海投石,不曾回应。 两周后。 头条:华锐集团李泽言被罢免! “近日,华锐集团发布公告称,公司总裁李泽言被董事会免去相应总裁职务。公告显示,华锐集团第八届董事会第十次会议于日前以通讯方式召开,分别以6票同意、3票弃权、1票反对……” 连颐拿着遥控器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感觉到有一股凉气从头顶一直蔓延至全身。她很害怕,这种恐惧是被绑架到美国精神病院时都不曾有过的。因为她一直相信李泽言,没想到他会失败! 凌肖看到电视里的新闻也不敢相信,他和周棋洛互相看着对方,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连颐的呼吸都被打乱了。周棋洛看不出来她是在抽泣还是喘不过气,连颐身体一抽一抽的,手脚发僵,直直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都白了! 还是凌肖有经验,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迅速套住她的口鼻! “你想干嘛!”周棋洛想阻止凌肖,可是却被他一手推开!没过几分钟,连颐的呼吸开始逐渐正常,双颊也逐渐有血色。 “她这是恐慌发作引起的HVS,就是过度呼吸症候群。”凌肖捏捏她逐渐回软的手臂,安抚她的情绪,自己也心有余悸:“多吸入点二氧化碳就好了,没事……” 他突然被连颐拽住手臂:“罢免是什么意思?是他要失去华锐了吗?你不是说他有能力度过这次的危机嘛!” 凌肖惊愕。他也没有想到李泽言居然败了,还败得这么快啊!按理来说,这种商场拉锯战一旦开始,就是好几年的事,按照李泽言的习惯,不可能不做一点准备。怎么会兵败如山倒?这太奇怪了。 周棋洛在看手机上推送的信息,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机里的新闻给连颐看,又害怕她受到双重刺激。他戳戳凌肖,示意让他往自己的手机上看,那是一则娱乐新闻。 【重磅:李泽言下台,痛失亿元豪宅!前妻爆:早已离婚!】 “今日,华锐集团前总裁李泽言被一众股份持有人投票罢免,已成城中热话!我们通过记者联系到李泽言前妻,即某高官千金林楚娴。据林女士称,前段时间已与李泽言先生办妥离婚手续,二人现无任何经济或感情纠葛,还获赔作为赡养费的亿元豪宅一套!有爆料人士透露,李泽言此次离婚是因为和早前被爆和圈内多名艺人有染的连姓女星有不l关系!吃瓜群众大呼过瘾,声称林楚娴逃过一劫!” ...... 之前的事早就没有人提了,这“爆料人士”居心何在?凌肖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林楚娴蓄意设下的圈套,华锐被她家独吞,她还嫌不够吗?非要把人比死她才安心? 他们正想着如何隐瞒连颐,电视已经在播放这个消息。她出奇地平静,拿起电话想要联系李泽言。不过结局和以往一样——无人接听的空号。 “他现在一无所有,我的名字也臭不可闻。”连颐含着一眶泪水,却笑出声:“可他已经恢复单身,现在我们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一起了吧?你们说是吗?” 是这么个道理没错,可现在谁也联系不上李泽言不是吗? 凌肖和周棋洛不敢吱声。 第六十二章:她今晚是我的人 最近,周棋洛在全国跑通告,身边都带着连颐和凌肖。他对外宣称是培养一下自己的新人,实则是担心凌肖不靠谱,留连颐一个人单独在家会被林楚娴盯上,只要他们溜得够快,溜的地方够多,林楚娴就没法动手。凌肖嘴上说是没意见,心里也是对周棋洛这种做法感到无语,他就是看不得自己和连颐在家独处。 这天他们跟随周棋洛来到帝都开展工作,连颐心事重重,平日里最爱看凌肖和周棋洛斗嘴这出好戏,如今看着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她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知道。 李泽言如今在公众眼里是世纪渣男。他被华锐罢免后,一堆所谓的“知情人士”出来爆料:一会儿说,这些年李泽言瞒着妻子,和外面很多女人有不l关系;一会儿说他当年创立华锐的资金和第一桶金都是仰仗老丈人家的人脉和背景;一会儿说他之所以被罢免,是因为他挪用公款在国外给连颐买了一个古堡。类似的瞎话编了一个又一个,亏得那些人也相信。 他在任之时,每年做多少慈善公益:给灾区捐款、给残障人士、失孤儿童、孤独老兵设立援助基金,财务透明,好事做得切切实实。可人就是这样,升米恩,斗米仇。一旦做了不符合在他们心中“好人”形象的事,眼里就只能看见那些自以为丑陋不堪的真相。新闻下面的评论句句骂得不堪入目,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网友A:“这种有钱人有几个是好人,指不定身上有多少种X病呢!” 网友比:“他老婆在他没钱时不离不弃,一有钱了就抛妻弃子......噢不对,他们没有孩子。可能这是他断子绝孙的报应吧!” 网友C:“知人口面不知心啊,亏我以前还那么欣赏他,长得人模人样,怎么不勾人事呢?” 网友D:“不能因为冰山一角,就判断冰山全貌。” 网友E:“楼上的是女的吧?也想被李泽言睡?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你没钱的话,人家未必瞧得上你哦!” 网友F:“【引用网友E】——因为他只和富婆睡吗?那不就是小白脸嘛!哈哈哈!” 连颐就是网友D,她用的小号回复。下面还有很多人追着她的评论来骂,说她脑残粉、倒贴都没人要等等,她看完这些评论气得恨不得捏碎手机。想想这好歹自己花钱买的,只能忍住。 你们总有一天会因为你们的无脑恶评付出代价的!连颐恨恨地咬着下唇,抹掉被气出来的眼泪。她当时出道被骂成狗都没觉得委屈,可看到别人这样攻击李泽言,她心里无由来的难受。 “去吧......” “你去啊!” 凌肖和周棋洛在旁边你推我搡,谁也不敢上去哄连颐。这样的情况,这几天发生太多了。他们哄的是嘴皮子都出血,也没能阻止她上网看李泽言的负评。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们也曾求助过许墨和白起,许墨给出的方法十分有用——不要让她看网上的新闻。 凌肖当时气得差点没骂街,真是听君一席话,更胜一席话!他们要是能阻挡连颐还求助他做什么?白起失联了似的,他们考虑到他的职业也没细想。警察嘛,忙起来失踪一天半月也是常事。 凌肖坐到连颐身边,拍拍她的肩头:“事已至此,担心和难过都是最无用的,等时间冲淡一切吧。别看太多网上的评论,看多了心情不好。” 道理连颐都明白,难道不看心情就会好吗?关心则乱,何况关心的那个人一直不出现,这只会让她更乱。 “你们之前不是和他联系过吗?现在还能找到他吗?” 周棋洛摇头:“那是半年前的事,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他跟林楚娴离婚这件事,我们跟你一样惊讶。” 她突然发现自己和李泽言之间的羁绊,没有想象中那么深。自己不认识他的家人、好友,唯一能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是自己身边的熟人。一旦失去了联系,就好像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晚上回到酒店,周棋洛让团队特地给连颐打包了她最爱吃的烤串儿。大家伙都兴致波波地吃着烧烤,喝着小酒,气氛一片融洽。 眼前的场景不禁让她想到,之前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李泽言放下帽频的工作过来探班,也是这样一副乐也融融的画面。时过境迁,团队还是那个团队,只是当时的心上人已经不在了。 连颐渐觉烦躁,想一个人到酒店楼下的草坪走一走。凌肖扔下烤串想要陪她一起,被她拒绝了。那草坪大得跟广场一样,酒店给住客作为房车露营地出租使用,即便到了晚上也还是灯火通明,人头涌涌。 草坪最中央这边有个唱民谣的小摊,周围是一个个住着人的小帐篷,他们大多是情侣,也有一家三口,都坐在野餐布上听着音乐看星星。微风拂面,好不惬意。 她找到一些没有人坐的空餐桌。不远处的驻场歌手正在唱着不知名的乡村小调,连颐看到不断有人到那个小摊钱扫码付款——原来还可以付费点歌,她趁热闹也去点了一首歌。 一名服务生端着盘子靠近连颐,盘子上放的是一杯高脚香槟:“小姐您好,这是那边一位先生给您点的,请慢用。” 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猥琐至极的啤酒肚大叔正站在自己的帐篷前,朝连颐挥手。虽然现在的心情很适合小酌一杯,但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也为了自己安全着想,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接下来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人给她送来一杯葡萄酒、香槟或是J尾酒,都被她一一拒绝。连颐不胜其烦,想着要不要回房间卸了妆,穿得邋遢一点再来。 脸熟的服务生又端着托盘走过来,连颐想告诉他不用再送过来了,可是看到他放下的酒杯后,她这次没有再拒绝。 那是半杯装载着大圆冰球的威士忌,李泽言以前也很爱在威士忌里加这种纯净水凝固成的冰球,他说就算化了也不会过多地影响口感。 她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浸泡着圆滚滚的冰球,碰到杯壁发出咣当的响声,清脆悦耳。连颐微酌一口,那苦涩直接从舌尖划入喉咙,直大心底。这杯酒来得真合时。 “…… 我跟谁变得亲密谁逐渐离我远去 华丽演出共襄盛举唯有你的背影 友情客串却留下刻骨铭心的回忆 ……” 那是连颐在民谣小摊点的《神秘嘉宾》。每每听到这首歌,她都想起自己和李泽言是怎么相识相知,他们的初吻,还有第一次……回忆伴随着音乐,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内循环播放,一帧帧的画面浮现眼前。李泽言没有她和白起一样的深厚感情,为什么就是感觉内心空荡荡呢? 威士忌始终是烈酒,空腹喝还是有点上头。连颐放下酒杯,打算趁还有点意识的时候回房间,省得凌肖和周棋洛又好一顿担心,下次再也不让她一个人出门。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裹紧身上的薄外套。 不知不觉又到年末了,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喝陌生人给的酒吗?” 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连颐往四周看了看,都是坐在草坪上的人。真是活见鬼了,到底是谁在说话? 不对……这个声音! 十米开外一个帐篷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人一如既往地,穿着一套高贵典雅的笔挺西服,脚下踏着一双切尔西短靴,背着手朝她缓缓走来。 李泽言走到她面前:“当然,我除外。”他朝连颐伸开双臂,那熟悉的怀抱正呼唤她的到来。 连颐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喝醉出现幻觉。她愣了将近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李泽言是真实存在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文尔雅,神色泰然,丝毫不像一个失尽所有的落魄企业家,反倒更像意气风发的公子哥。 连颐走到他两臂之间,靠在他胸前,贪婪地呼吸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木质玫瑰香。闻到这股香气,她才敢确认眼前的是真实的李泽言。看来,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思念。 “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领带虽然是防水的,可衣服不是。外套沾上了连颐的泪痕,李泽言裹紧她的身躯:“久等了,抱歉。” 她越想越气,李泽言一声不吭地离开,又静悄悄地突然出现,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又突然溜走?想到这里,她拽着李泽言的领带,用头顶往上一顶—— “啊——” 他虽然也撞到下巴,但没受多大罪,自己反倒被他的下巴戳到头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连颐捂住撞出来的大包,刺激得酒都醒了一半。连颐躲开李泽言想要安抚她的手,气鼓鼓地坐到帐篷里:“你为什么不理我?就算你很忙,一句话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是我的错,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李泽言过去这半年确实很忙,他自己深知若不彻底和连颐断联,林楚娴就会揪着他们的关系不放,对双方而言只有害无利。他没有提前跟她说,也是害怕她会担心,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好的主意。 “哼......你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我还在生气呢,不想跟你说话。” 她嘴上说是生气,嘟着小嘴奶声奶气地抱怨道,倒更像是撒娇。 李泽言计上心头,他突然放开连颐,神色紧张:“稍等,我先接个电话。” 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他这回不会又一跑就好几年吧?连颐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在一旁也跟着紧张起来。此时,她的电话响了,居然是个陌生号码。难道是周棋洛的团队催自己回去? 她接听:“喂?” 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想你了,在干什么呢?” 对方正是在不远处的李泽言。他冲连颐摇了摇手上的电话,洋洋得意地笑着。 真是幼稚!连颐心里想,但是唇边的笑意已经克制不住,她翻了个白眼:“无聊......我可没有这么好打发。” 李泽言挂掉电话,走到她跟前,弯下腰把脸凑到离连颐仅仅数厘米:“悉听尊便。” 可不能这么容易放过他!连颐正想着要如何摆布他,做一些平时他不想做的事情,可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丁点能让李泽言感到羞愧难当的事。 这时,李泽言却故意偷袭,趁她不注意亲了一下嘴唇。 “唔?!你g什——”他又亲了一下。 “诶,诶——”他再亲了一下,并且竖起食指在嘴上让她噤声:“嘘,别人都在看着呢.....” 周围确实有不少人在看向他们这个地方,是不是在看他们就不得而知了。连颐锤了他穴口一拳,脸憋得通红,她现在学聪明了,捂着嘴说话:“都是因为你!算了,我回酒店。” “不可以。”他拉住她的手顺带收在怀里:“今晚跟我一起不好吗?你看——” 李泽言指着角落处一顶全场最大的帐篷,篷顶挂满了彩灯,灯光一闪一闪,像头顶夜幕中的星星。原来他早就在这等着,还一直看着她一个人坐在这里伤春悲秋!想到这里,连颐更生气了。 她坐在帐篷里生闷气,看着他把帘布拉上的背影就来气:“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狗男人......” 他脱下外套,蹲在连颐面前,当着她的面将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我们的未来还很长,一两个小时算不上什么。” 许久未见,这难耐的欲望应该会把人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才是。可是李泽言的动作始终不徐不疾,倒是把连颐急得恨不得饿虎扑食。她扑上去抱住李泽言,耳朵发热,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我真的好想你......你都没有一点想我的吗?” 温暖的手掌伸进她的衣裤里,捧着柔软的臀肉揉捏:“你说呢?我也想骗你,可惜身体不允许。”连颐往下探寻,摸到快要突破衣裤的坚硬时,感觉腿都快软掉。 “要试试看吗?” 连颐再也无法忍受,她低下头咬住了李泽言的唇,舌头直接闯入。她慌乱地除掉身上的衣物,享受那双大手在每一寸肌肤抚摸的炽热。 酒店房间里。 Andy抬起手表看时间:“都这个点了,Lay奶奶怎么还不回来?不会遇上危险了吧?”他肯定是知道她和李泽言的事,所以李泽言出事之后,作为同事他也会担心连颐的安全。 喝个半醉的周棋洛才反应过来,他从沙发上支棱起来:“对啊,她人呢?不行,我得下去找她。” “不用去了!”凌肖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把手机怼到周棋洛面前。那是一张照片,拍的是连颐背对着镜头,被一只大手牵住。而给凌肖发信息的人,正是李泽言。下面还有一句话,周棋洛看了气得七窍生烟。 “她今晚是我的人。” 做爱不能叫出声音,对连颐来说真是莫大的残酷。这好挑不挑,非要露什么营啊?刺激归刺激,憋着不叫这能有什么快感?她只能喘着粗气,任由怀里的男人在她体内努力耕耘。 她这段时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性生活,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像李泽言一样,能把她的内外同时填满。和他的每一次眼神接触,每一次肉体摩擦,都会给连颐带来无限的幸福感。 “啊——”她捂住嘴:“你轻点,周围那么多人呢......啊......顶到了......” 偏偏李泽言还不懂得收敛一些,他舔舐连颐的耳廓,时不时还夹杂着喘息,用他惑人心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是啊,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连颐扣紧他的身体,她承受不住越来越密集的抽送,在欲望接近顶峰时,她死死地咬住了李泽言的肩。 “唔......”随着下身一股电流似的麻痹,身下的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还没松口,被操到发软的双腿又迎来第二次的冲击。 即便是她能忍住呻吟,可是这肉体击拍声却不能隐藏。李泽言毫不顾忌,猛烈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他将连颐的双腿收在怀里,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操成一滩水一样的女人。 他胸前的汗珠凝结成一层亮晶晶的膜,裹住那紧实饱满的肌肉。连颐眼看着他用拇指擦掉了唇角的因接吻溢出的体液,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产生了反应。她小腿向后一勾,将李泽言推到自己面前,往前一凑,让他刚刚才擦干净的嘴角又重新染上新的痕迹。 “我要……啊哈……” 连颐低头,看着自己通红的骚穴,被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反复蹂躏,水渍挂满两人的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两人的喘息来得更响亮,她也顾不得太多,今晚,她只想和李泽言疯狂到天亮。哪怕是累到窒息,她也还是想一直做下去。 她转过身,跪趴在他面前。李泽言提起肉棒,就着淫液滑到T线最下方,慢慢地将阳物推进。姿势的转换让她的肉穴变得更紧致,也让抽插变得困难。他扶住连颐的腰间,缓慢地抽送。这个角度,李泽言可以清晰地看到连颐是如何被自己一下又一下地送上高潮,这对他来说也是无上的刺激。 在连颐第二次高潮来了没多久之后,李泽言也到大了欲望顶峰。把充满了爱和思念的液体,注射到她的体内。 他梳理着连颐脸上因为汗水粘结的发丝:“累吗?” “不、不累……我还能再来……”她上气不接下气,还y撑着说不累。事实上她确实不觉得累,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有工作的缘故,体力消耗减少;也有可能是她对李泽言的喜欢,早就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无论跟他做多少次,还是觉得不够。 李泽言抽出纸巾想要替她清理,被她阻止:“不要擦掉,我就要这样……”有关他的事物,再多也不嫌多。 连颐靠在他胸前,满足地闭上眼睛:“我们以后可以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了……虽然不能再像那样富足,吃喝不愁,但是能想到跟你在一起,没日没夜地做爱……还有——”她说到这里,娇羞地低下头,逗弄那根半软的阴精。 “还有什么?” 连颐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李泽言抬起她的脸,一脸认真地说:“还有结婚,对吗?” 连颐愣住。他怎么会猜到自己的想法?看来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神秘…… “不对!你别瞎说……” 连颐垫住李泽言的胳膊,他不知道从她身后哪里掏出来一个戒指盒……慢着,这戒指盒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五克拉的大钻戒在连颐面前晃了晃:“那你也不要嫁给我了是吗?” 连颐指着这钻戒,惊得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这不是凌肖上次跟我求婚用的嘛?你俩去的同一家店?还是?” 还是这就是同一对戒指?!好家伙,他俩也骗她够久了。互通消息不说,还用同一个求婚戒指! 李泽言也是够荒谬,他担心自己失败会危及她,所以让凌肖提前跟连颐求婚,如果他们成了,他也毫无怨言。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等他成功之后,再回来求婚。 “我知道你不高兴,但这是我能为你安排的最妥当的事。凌肖对你的感情不比其他人浅。你愿意跟他在一起,我没有反对的权利。” “不高兴?!”连颐大发雷霆,超出了李泽言的意料。她推开那个戒盒:“你们俩在这把我当货物呢?挥之则呼,来之则去呢!” 李泽言忍不住纠正:“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她瞪了他几秒,气得一边穿衣服,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你一声不吭地离开就算了,和凌肖合起伙来骗我也算了!什么?谁求婚成功就跟谁在一起?你这么做,跟我爸当时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们尊重过我的决定吗!” “不是,你先听我说。”他挡在连颐前方,但是李泽言高得跟座大山一样,连颐推都推不动。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你也知道,如果我失败了,他们就会马上来对付你。” 他说的意思是,不管他们是否联系,林楚娴觉得连颐就是他们婚姻失败的源头,她绝对不会放过连颐,哪怕她回美国投靠父亲,也一样难逃毒手。只有和凌肖结婚才会获得永久的保障,这是下下之策,他再不愿意也得按照这个计划执行。 连颐听着觉得不大对劲。按照他的说法,他失败了才需要她嫁给凌肖,他成功了就会回来向自己求婚。可是明明林楚娴让人把华锐夺了过来,罢免了李泽言,他的豪宅也被她抢走了。这难道还算成贡起? 就算知道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失去自己奋斗大半生的心血,他当真是一点都不难过吗?连颐感觉事情没有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第六十三章:余生请你指教 γцshцщц.ν 连颐一头雾水:“那你现在到底是……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话!”她抱着双臂,别过脸去。 李泽言绕到她面前,想要解开她紧抱在怀里的手。无奈连颐就是不让他牵,他只好叹气:“无论是商人还是政客,最怕就是得罪人。但这些年,谁也避免不了明里暗里得罪许多人。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致人而不致于人——” 连颐急打断:“你就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好好好。”李泽言无奈地笑笑:“你玩对战游戏吗?” 连颐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叫丝血反杀吧?” 她再点头。 “有些总以为自己装备齐全,可以把人瞬间秒杀。可是跟他有着相当经济的人,就会借用蹲草丛或者走位,来规避对方的技能。然后在他们技能冷却期间,残血也能一举击杀。明白了吗?”李泽言看着连颐恍然大悟的样子,总算是舒了口气。 “所以你想要表大什么?” 李泽言语塞。他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笑意显露,他知道这样连颐只会更生气:“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能说自己是赢家。” 也是,他虽然不如诸葛先生一般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但对付林楚娴和她的家族,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她内心庆幸,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连颐嫌弃地咂咂嘴:“啧,那你一开始这么说不就好了,非要咬文嚼字,给你能的……” 李泽言无言以对,她在自己离婚之前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这就是女人吗?他再次掏出戒指,一脸诚恳:“连小姐,要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考虑什么?”连颐假装忘记这回事,她皱着小脸,艰难地回忆着:“我好像没有听到你说什么呀。” 李泽言失笑,努力迎合她:“你要嫁给我吗?” 她上下打量着李泽言,眼睛停留在他下半身,玩味地笑了:“李先生,你就是这样给人求婚的?” 看着他重新把衣服穿上,无奈叹气的样子惹得连颐直想发笑,但是她现在得忍着,再开心也不能被他看穿了。 李泽言系好领带,扫了扫衣领,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从口袋里再次掏出戒盒,单膝跪下,仰头看着连颐。和刚才的表情完全不同,他这次认真又严肃。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不苟言笑的样子把连颐都弄得紧张了,她半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泽言居然也有点不知所措,片刻他才说: “你知道你有多特别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在人群中只看得到你。那时候我很喜欢看着你羞涩躲避的眼睛,但是又怕自己的每一个眼神都在对你告白。直到后来,你跟我表白,我心花怒放,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李泽言说着说着被自己逗笑了,眼睛却在泛红。连颐也被他逗笑了,她想在被他说哭之前,先扶他起来。李泽言继续道: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完美伴侣。我不敢说,我是你最好的选择,也不敢说,自己比任何人都爱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证明。人生有很多种幸福,我只愿从今往后的幸福,都与你有关。” “连颐小姐,请您嫁给我。好吗?” 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眼泪却哗啦哗啦往下流。连颐又哭又笑,她朝火红的双颊努力扇风:“知道了……别跪了,你看我,有可能拒绝你吗?” 李泽言没有站起来:“我想听到你肯定的回答。”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连颐激动得直跳脚,还没李泽言站稳她就扑了上去。他的手一抖,戒盒掉在地上。 也是这一抖,五克拉钻戒也掉在地上,找不到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连颐趴在地上左翻右翻,都没看到钻戒的踪影。她喜极而泣的眼泪就要变成悲中从来,李泽言忙安慰她:“算了,实在找不到就重新再买吧。”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那个。”她哭丧着脸,在地上爬来爬去。她跪在地上气得直锤大腿,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擦鼻涕,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环物T。 ……原来掉在她口袋里了。悲伤的泪水又转化成了喜悦,她急忙套在无名指上,仰起头对着李泽言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 李泽言脱下她的戒指,在钻石上呵了一口热气,用衣服擦了擦再给她重新戴上。 “李太太,以后请多多指教。” 连颐也是没想到,第二天李泽言就拉着她回H市民政局直接登记!他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结婚这件事,主要是时间上来不及,白起、许墨、周棋洛和凌肖都是都是收到她的信息才知道。 周棋洛坐在沙发上,痛心疾首地锤着手上的电脑:“李泽言他不守武德啊,他怎么能抢跑呢……天啊……” 凌肖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居然笑?!你不难过吗?!” 难过肯定是有的,只是他和李泽言有约在先,也算是输得心服口服。再说,他以后和连颐可是能继续来往的,特权之下,凌肖当然没有异议。 许墨正在家中准备出门,他收到连颐和李泽言喜结连理的信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着床头一尊和连颐一模一样的蜡像说:“你幸福,我就安心了。” 白起的信息,是在连颐下飞机之后才收到的。虽然简短,但却包含了他所有的思绪:“恭喜你。以后,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李泽言和连颐坐在民政局里等候叫号。他俩在H市都是说得出名字的人,惹来了不少群众的围观,他们议论纷纷,少不了一些难听的话。可是李泽言耳中无物,他坚定不移地握着连颐的手,更让她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人对我们说三道四。” 连颐以为,李泽言这话只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她没想到,还有另一层含义。 回家路上,她看着结婚证的照片不停抱怨。 “好丑啊!他们把我脸拍跟发面馒头一样,你看看——” 李泽言扫了一眼:“不丑,和真人一样漂亮。” 连颐白了他一眼:“啧,你骂我呢?你拍得这么好看肯定没意见!都怪你,大清早地让人去领什么证,我妆都没化!这玩意儿还不能重新拍,气死我了……”她想了想: “你说,要不咱们挂失?能再拍一次不?” 她这脑袋一天天想的到底是什么?李泽言摇头叹息。 下车了,她还不依不饶:“你看你都结过两回婚了,也不差再拍一次嘛。” 李泽言决定无视她。他打开车尾箱,把她的行李提出来。可是底部的轮子卡住,他喊住连颐:“等等,我要先把你的行李拿进去。” 她像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走到他身边,语气轻快:“好的呀~要帮帽起老公?” 李泽言身躯一震。他缓缓转过头:“……你再叫一次?” “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老公?老公公?”连颐开始不正经地调戏他。 没想到他居然脸红了,他清清嗓子:“嗯……不错。以后都这么叫吧,老公公就免了。” 连颐扭扭捏捏地:“那你还没这么叫过我呢……” 李泽言朝她gg手指。她把耳朵凑近,只听得他突然很大声地在耳边喊:“老婆……收拾好你的东西。”说完,就把一小袋行李塞她怀里。 他之所以这么害羞,是因为在和林楚娴的婚姻里,他就没叫过她一声“老婆”,也试过对外称她为自己的太太,只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一声老公,有一天会喊到自己心里。以前只觉得这个称呼只是因为法律关系,如今却是有着深重的意义。 他们回到周棋洛家已经是中午时分,连颐排队已经累脱皮,不想再出门觅食。李泽言就让Souvenir做了些菜,打包送到家里来。连颐左一块牛排,右一块羊肉,吃得是满嘴流油。 “对了,那我们以后住哪里啊?”她嘴里还嚼着沙拉,说话不清不楚。 李泽言想都没想:“还能住在哪里?住我家。” 住他家?他家不是没了吗?连颐想问又不敢问,咬着叉子怯怯地看着他。 “我给她赔的不动产不在本市,放心……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一套房吧?”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老婆。 终究是她低估了李总的实力啊…… 他知道连颐舍不得凌肖和周棋洛,与其以后让他们偷摸着来往,不如天天串门来得实际。至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谅他们也不敢做出特别过分的举动。 连颐惊掉了下巴:“你还愿意让我跟他们来往?你没事儿吧?!” “你是成年人,自己的关系应该自己处理。”他收拾碗筷,准备放到水槽里:“你们只要不在我面前放肆就好,剩下的,你自己安排。” 剩下的……他指的是白起和许墨吗?连颐被李泽言的大度惊到了,久久没回过神来。直到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洗碗声音,她才溜大过去。 “你的意思是,白起、许墨他们……也可以……”连颐的脚都紧张得缠成麻花了。她故意不说下去,想看看李泽言的反应。可是这个人夫此时只沉浸于洗碗,没有功夫搭理她。 “我说过,你自己安排。但是——”他突然转过身来,把手上的泡沫揩到连颐的鼻尖,似笑非笑地:“五个男人,你确定你能应付过来吗?” 连颐打掉一小撮泡沫:“害,你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想到那里去……” 洗干净的碗已经沥g水份,李泽言把它们有序地放到消毒柜里:“一三五七,你必须留给我。”他将柜门“啪”一声地关上。 “其他时间,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我去……连颐感觉自己下巴要脱臼了,她屁颠屁颠跟在李泽言身后:“不是……为什么呀?” 他真的大方到这种程度,跟其他四个男人一起分享也不吃醋? 他把橡胶手套摘下,看着连颐:“什么为什么……以后孩子出生,总不能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不会替别人养孩子。”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 算了,连颐懒得再追问。既然他乐意这么做,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省得新婚第一天就吵架。 电视正在播放很无聊的伦理肥皂剧,李泽言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准备削两个饭后水果。连颐看了几分钟觉得剧情无聊,按下遥控器不停换台,可是内容不是剧情老套的电视剧,就是枯燥乏味的午间新闻。 忽然,她好像看到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内容,又往前调了几个频道。 左下角的新闻标题:【突发!李泽言前妻被曝千人斩!城中名媛竟是X瘾者?】 本台记者报道:今日凌晨时分,有匿名人士向各大媒T报社投稿,称持有李泽言离婚内幕,竟是因为林楚娴在婚后与逾千男性发生关系,相关照片和视频更是令人咂舌!该爆料人为证实事件,更同时递交出酒店实名登记记录。在与李泽言婚后的几年中,与陌生男子出入酒店高大数百次!其私生活糜烂程度令人发指!更有目击者称…… 天啊……她怎么会突然被曝出这样的事情?!连颐看着身边的李泽言,他明明也听到电视里的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那个爆料人不会就是他吧?可是他们昨晚一直在一起啊…… “林楚娴的父亲呢?他怎么不把新闻压下来?”涉及政府高官家庭成员的敏感话题,一般都很快会被相关部门压制,停止言论继续发酵。 “嗯,很甜。你尝尝——” 李泽言把一小块苹果放在嘴里嚼,香甜可口的汁液在齿间迸发,他惊喜地怂眉,给连颐嘴里也塞了一块。 “你猜?”他又吃了一块苹果:“人在什么时候,才会最爱的人也无暇顾及?” 连颐放下遥控器,她看着李泽言,一字一句地回答:“自身难保的时候。” 他满意地点点头,顺便揪了她脸颊一把:“是的,我老婆真聪明。” 果然,林楚娴的突发新闻过去没多久后。连颐又看到了林楚娴的父亲,林少龙被免去总参谋长职务,由新到任的王志贺同志担任总参谋长一职……官方发布的信息非常简短。众所周知官方新闻,字越少,事越大。 林楚娴私生活被曝光,她的父亲也随即下马……这两件事怎么看,都是有关联的。李泽言能对付林楚娴还勉强说得过去,他再有钱有权也不过是个商人,能动得了一个高阶政客? “政府终究是T面的。”李泽言从桌上的纸盒抽出一根雪茄,往沙发后背一靠,双腿叠起,好不自在。 “毕竟是年纪大了的人,被双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抽了一口雪茄,烟雾从他的唇缝泄出,迷了连颐的眼睛。 林楚娴父亲被双开?!新闻上也没说,她父亲的党籍也被开除了,李泽言是怎么知道的? 连颐放下遥控器,神色复杂:“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李泽言顿了一下,他抖了抖手上的烟灰。随即含笑道:“这些事枯燥得很,你不会有兴趣的。” “我没有能力g涉,难道也没有了解的权利吗?”看着连颐一脸认真,他只好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会输。因为他们这边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凌肖的父亲凌国强委员长。他父亲自然是无条件帮助凌肖,只是李泽言作为一个外人,他怎么才能获得凌父的一臂之力呢?唯一的方法就是拥有同一个敌人。 凌国强和林少龙原是旧识。凌多年来兢兢业业做事,民间风评甚佳,因此前些年被任免为委员长一职。只是这职位本应属于林少龙,却被他半路杀出来截走,于是他心生不忿,屡屡造次。还试图冤枉凌国强收受贿赂,幸亏纪委查明真相,没有让他J计得逞。其实林少龙的贪腐事迹纪委早有耳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李泽言向委员长提议,他来替国家除掉这只蠹虫。 凌国强是政客不方便参与商战,他通过自身的人脉,联系了不少商界好友,注册了部分空壳公司,大量收购华锐股份。给林少龙造成一种错觉:女婿被抄家,他女儿也未必能幸免。本来李泽言只打算先赶走林楚娴,后面再通过她慢慢将林少龙的罪证收集。 谁知这家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贪心到想将华锐据为己有。于是不断找人联系那些,已经收购了华锐的皮包公司,想要用巨大的款额将自己的女儿手上的份额,聚集成大股东。他也确实成功收购了一部分,但是不足3%,在股东大会上根本没有发言权。 对于李泽言在会议上突然被罢免,林少龙也一度感到震惊,他为了爱女的未来竟也没有做过多的背景调查,打算等李泽言被罢免之后,再让其他人把剩下的股权转让给林楚娴。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些人都是凌国强的好友,在收受完林少龙支付的款项后,马上将证据递交给了纪委办,就来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今日过后,那些空壳公司收购的大部分股权将会纷纷抛售,再次召开股东大会之时,就是李泽言重回华锐之时。 其实这一计并不是什么特别高深的计谋,甚至有些悲凉。林少龙爱女心切,他也是为了筹谋林楚娴的未来才做出这个决定。连颐没有资格去指责一个父亲为孩子的深谋远虑,她只想指责这些贪官W吏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林少龙临老陷入如此绝境,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我还以为你会同情他们。”李泽言抚摸她头顶的碎发。 她才不会!连颐确实是插足了李泽言和林楚娴的婚姻,可林楚娴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在婚内出轨上千次!她如今受到的指责和委屈,还不如李泽言的一半。现在她父女俩这个下场,已经算是便宜他们。 至于林楚娴私生活曝光,那是迟早的事,圈内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她的,过去是不敢说罢了。如今她父亲倒下,不过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但是李泽言唯一没有告知连颐的是,林楚娴的那些监控视频和实名登记记录,是他让白起去搜集的。 连颐仍有不解:“那,我和凌肖解约也是因为……”难道也是凌委员长的意思? 李泽言摇头:“周棋洛并没有完全出资工作室,是我让他把你们带出来的。我可是不遗余力地资助他成立工作室,还有你们两个的违约金。” 这一点她知道,之前凌肖已经跟她说过。连颐当时还以为李泽言的本意,是让他们能逃多远逃多远,没想到也是烟雾弹之一。目的是为了让林楚娴以为,李泽言真的快不行了,要提前将她送走,刺激她尽快下手。 他似乎很得意:“我送你这份新婚礼物,还满意吗?” 连颐勉强地扯出一个微笑,点点头。 现在事情总算是完美解决。她知道李泽言这么做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只是知道自己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连颐感觉内心不太舒服。 “别想太多。”李泽言坐到连颐身边,在她脸颊啵了一下:“真要想,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去哪里度蜜月。从今天起,我给自己安排了三个月的假期,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连颐颈部,嗅探那里的女人香,欲望渐强,不禁感叹: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连颐突感一阵恶寒。让她毛骨悚然的不是林楚娴的事,她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奇怪,在H市这种人口密集的一线城市,在民政局登记结婚都是要提前15天在网上预约,李泽言怎么能在求完婚第二天,马上将她领往民政局登记领证? 并且就在他们登记领证的这一天,他的前妻和前岳丈同时出事。这会是巧合吗?他的算计得有多精准,才会把这些事做得分毫不差,滴水不漏? 她侧过头,抚摸李泽言的侧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眼颈弃目柔情,一池春水只为自己荡漾。他就算在自己面前再温柔再幼稚,也不能忘了他曾经20岁初出茅庐,就孤身在商界奋斗的李泽言,如果一点手段都没有,他怎会有如今的权势和财力? 爱是什么?爱是忍让,是包容。 明知道你满腹算计,我也还是爱你。 第六十四章:你好 γцshцщц.νIρ 凌肖从帝都飞往H市,刚踏入出口的那一分钟,他就怒气冲冲地带着行李直往华锐赶过去。 计程车上,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喷李泽言。李泽言说需要他帮助,他帮了;让他给连颐求婚,他求了,还被拒了;哪怕他和连颐在不告知所有人的情况下偷偷领证结婚,他都可以接受。唯独是李泽言竟然瞒着他联系父亲,就是为了打倒他前妻的父亲!他居然胆大包天到借用他父亲的刀来杀人!李泽言这人城府深不可测,现在是求他父亲帮忙,万一下次把枪口对准他们凌家可怎么办? 凌肖已经想好了自己各种帅气入场,打算把李泽言打得嗷嗷求饶。谁知还没进到华锐大楼,就被保安拦住。 “我让你们跟李泽言说我是谁,他不敢不见!” 每天这么多在外求见李泽言的人,若是都随便放门引见,那要他们安保部门干嘛使?凌肖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没有想到这点。他灰溜溜地打算回家,晚上再找李泽言算账。 “诶,凌肖!你回来啦?”是连颐的声音。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奢套裙从李泽言的座驾上走出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壶,想必是来给李泽言送饭来了,真是个好媳妇儿啊!凌肖看着她手中保温壶,恨恨地抢过来。刚打算喝掉,闻到一股浓重苦涩的中药味。 他急忙捂住鼻子:“哇好臭!这是什么?壮艳药吗?” 连颐“啧”了一声,打了凌肖一拳,再把保温壶抢回来:“壮你个头,这是感冒药!他最近咳得声音都变了,我刚熬好的,你别闹!” 凌肖不是没有喝过中药,他怎么觉得这颜色和气味不太对劲呢?连颐一个饭都不会做的人,什么时候学会熬药?他想了下,决定还是不提醒,屁颠屁颠跟着连颐混进了华锐大楼。 “李太太中午好!”Ⓐ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嗨,你们好呀~” “李太太您又来啦~” “是啊,吃午饭了没?还没啊?赶紧去吧~” 连颐一路上跟华锐的员工不断打招呼,还真有点老板娘的风姿。进了电梯,趁没有其他人,凌肖搂过她的腰,迅速地在她唇上亲一下:“啧啧啧……成人妻之后果然魅力更大了,风韵少妇啊——” 连颐一个肘击将他击退:“这是公共场合,你注意点。” 他捂着小腹不说话,缩在角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爱我了……” 他学连颐还真有七八分相像,本尊都被他这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她只好安慰道:“好啦,在外面你听我的好不好?回到家我再听你的嘛……” 连颐灵机一动,侧过身背对着电梯监控,摸了一把凌肖的下体,咬着下唇朝他抛了个媚眼。 凌肖暗喜,他假装冷静凑近她耳边:“今晚别在家陪老公,陪我吧,嗯?” “哈,再说吧。”连颐扭着丰T,风情万种地走出电梯。 凌肖进了办公室还没开始破口大骂,李泽言已经明白他的来意,并把和他父亲合作的事宜一一告知。 “为官清廉固然是正确的,你也别忘记。你父亲是个政客。想要钓鱼就要用鱼的思维,你敢肯定他今天能走到这个位置,就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吗?” 凌肖被这句话问懵了。他得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以后,闷闷不乐地独自在角落发呆。 连颐忙打圆场:“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就别再为这件事不高兴了呗!那啥——” 她把药端到李泽言面前:“你先把药喝了,今晚早点回来。最近就不要再熬夜工作了,这么下去病还怎么好?来,趁热——” 李泽言声音的确沙哑得厉害,本以为吃了几天感冒药就会好。晚上加完班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结果没能憋住,和连颐连续大战了几个晚上,病情更严重。今天连颐特地熬药过来给他喝,想来是不能拒绝的。 凌肖鬼鬼祟祟地抬眼,不怀好意地看李泽言接下来的举动。 他刚喝一口,苍白的病容变得铁青,好不容易才将药咽下去:“你这个,是什么药?” 李泽言生病很少吃药,更别说喝中药。但直觉告诉他,正常的中药应该不会是一股焦苦酸涩的味道…… 凌肖别过头,脸部肌肉不断抽搐,快憋出病了。 连颐急把碗端起来闻了闻:“感冒药啊……没问题啊,药不都这味儿吗?赶紧喝完,我还得把壶带回去呢。今晚还有一剂,多喝两天,很快就好了!” 听到“今晚还有”“多喝两天”的时候,李泽言坐不住了,他慌张地拉住连颐,顾不上嗓子发痒,说话都结巴了:“你不用忙活,真、真的不用!我在吃其他药,医生说药效可能会有冲突。” 她恍然大悟:“噢,这样啊……那我先回家,你记得今晚一定要早点回来啊!我最近在研究烘焙,今晚给你做个蛋糕尝尝!” 凌肖抿着嘴,他不停地掐着大腿上的肉,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李泽言突然想起来什么:“咳咳……对了,我前几天在朋友那里订了一台钢琴,今晚会到。你不是一直说想教我弹钢琴吗?咳咳……至于蛋糕的话,我让Souvenir送过去就好,别忙坏了,我心疼。” 凌肖看着他俩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李泽言:你那是心疼吗?你是怕胃疼吧? 他站起身跟在连颐身后一起离开,临走前李泽言还不忘提醒自己的老婆:“今天是周三,别忘了。” 她才反应过来,一三五七她都不能跟李泽言以外的人睡呢……连颐抱歉地看着凌肖:“对不起,贵客有约,明天请早。” 凌肖不满李泽言安排,向他提出抗议:“不是,你都病成这样了就歇歇吧,交给我们这些身体康健的年轻人会死啊?” “会。”他理直气壮地跟凌肖说:“我们的婚姻在这个国家是受法律保护的。你要是不乐意,离开这个国家吧。” 李泽言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可以说是十分欠揍,要不是连颐拽着凌肖的话,估计他现在要被李泽言过肩摔到地板上。 那对活宝总算是离开办公室。李泽言重新把眼镜戴上,喝了口黑咖啡算是漱口,那锅熬坏了的中药味道实在令人难以忘怀。他不知道凌肖到底有没有听懂他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作为连颐的丈夫,他已经尽力了。 他看着连颐和凌肖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这也听不懂的话,所谓的研究生也不过如此。” 晚上,凌肖反复咀嚼李泽言那段话,总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但是在这之前,他得把这个好消息也分享给其他人。 李泽言啊李泽言,你也有被自己坑的一天啊!凌肖瞬间精神,他拿起手机就开始发信息。 【气死李泽言F4(4)】 「湿awn」邀请「许墨」加入群聊 「湿awn」将群名更改为「气死李泽言F4」 湿awn:[坏笑]我有好消息要宣布!我要跟连颐结婚! Kilo:???你是失心疯还是失忆? 白起岸绿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墨:怎么突然建群? 许墨:结婚?你和连颐吗?@湿awn 湿awn:是的!不仅仅是我,你们都可以哦! Kilo:完了,他真的疯了@许墨许教授,你的研究所能研究这种病吗? Kilo:算了别研究了,直接送去火化吧 许墨:@Kilo目前没有这类型的研究,不过这种情况像是癔症 白起岸绿野:你们等他说完吧 湿awn:[发起语音通话] 湿awn:[通话时长09:32] 湿awn:如果都明白且无疑问的话,你们自己安排行程吧 白起岸绿野:这样似乎不是很好吧 湿awn:那你别去了 白起岸绿野:我只是说不好,没有说不要 …… 凌肖贼兮兮地笑出声,他想着:哼哼,既然我不能独占她,那大家都别想!给大家伙儿宣布完以后,他转头就立马在网上给他和连颐订好下周去美国的机票。 “什么?!”连颐被凌肖的提议吓到了:“你疯了嘛?这不是犯法的吗?” 他居然提出让自己跟他和白起、许墨还有周棋洛一起去美国拉斯维加斯结婚!每年去赌城结婚的人很多,都是在随便一家教堂简单走个过场,但也是有结婚证书的。要是让李泽言知道了,不得拿刀砍了他们? 凌肖不以为然:“害,你回国别把咱们的结婚证拿去重新认证,就不会犯重婚罪了。我问过,真的可行!很多有钱人都这么骗自己的请人的!你看,我机票都订好了,可由不得你。” 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凌肖。亏他还是个高材生,这么烂的办法都想得出来,还特地咨询他人是否可行。话说回来,这事儿要怎么瞒过李泽言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知道啊!”凌肖特别骄傲地拍拍穴口:“我就跟他说,陪你回去看看你爸爸,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二话没说就给我答应了。哈哈,到时候气不死他!” 父亲之前就大半夜地给连颐打电话,痛骂半小时。说她在李泽言离婚后马上就跟他登记领证,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未来,也没顾及他老人家的感受。最重要的是,他没能亲眼见证到自己的女儿成婚。如果这次能让他亲眼看到,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她已经在国内和李泽言结婚,这件事听着就荒唐,再让她爸听到不得从身后掏出枪打爆他们的头?真是左右为难啊。 “你就不要告诉他老人家得了,我们陪你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顺便到周边玩一下,当是度蜜月了。其他的就呲——”凌肖做了一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就当是给他们一个实现跟自己结婚的心愿。连颐想。 后来在大太阳下奔奔波波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们四个人相当没有默契地,各自在网上预订了四家不同的教堂,连颐不排除他们是故意的。以至于在一个教堂完成婚礼之后,又得坐上颠簸的汽车赶往下一个教堂。 她说了四次IDo和婚礼誓词,从最初的紧张感动,到最后希望赶紧结束。甚至无瑕顾及抓阄抓到第四的周棋洛,不满自己敷衍了事的心情,只想快点完事,好回酒店休息。 但其实回到酒店,才是真正费心费力的开始。 凌肖作为主事人,他订了两个两房一厅的套房,显然当时是没想到连颐会跟谁一起睡的问题。白起和许墨表示无所谓,连颐想跟谁一起他们都可以。只有他跟周棋洛在不停地争论。 凌肖先发制人:“房间是订的,凭什么不能跟我一起?” 周棋洛不甘落后:“你订房的钱怎么来的?别忘了谁是你老板!” 连颐只想好好休息。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缩成一团,捂住耳朵,受不了他们两个人的争吵:“闭嘴!我睡客厅总行了吧!”她现在身上都快散架了,就算让她睡地上也能马上睡着。 她暴力拆掉头顶迷你的蝴蝶结头纱,高跟鞋也被踢到角落。连颐推开眼前几个幼稚的男人:“你们继续吵吧,我要洗澡。” 他们被连颐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不敢说话。 躺倒在浴池里,洒满玫瑰花瓣的热水把能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连颐的体内,她这时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一整天走下来,脚踝都快走断了。吃过晚饭,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又得听他们在面前叽叽歪歪,吵得头都痛。她现在总算明白以前的皇帝为什么这么烦三千后宫的勾心斗角,换谁不烦? 她憋住气猛地往水里一扎,再冒出来的时候,头发像海带一样披在脸上遮住了双眼。连颐拨开眼前的头发,惊觉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胸前,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李泽言的视频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过来了,现在是晚上12点左右,那么国内应该就是早上8.9点。想到他一起床就联系自己,连颐的心都暖暖的。 按下接听,摄像头竟是灰蒙蒙一片,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看到李泽言的头从旁边探过来,原来他还在调整手机的位置。镜头里的他五官被模糊掉一些,掩盖不住原有的帅气。 连颐兴奋地朝手机招手,水都甩到镜头上去了:“早啊,你在干嘛~” “早?”李泽言眯起眼睛,努力靠近手机看清她背后:“你那边现在应该是半夜吧?你这是在洗澡吗?” “对啊……”连颐故意将摄像头往穴口移,差不多看到露点的地方却又转回脸上,色眯眯地笑道:“嘿嘿……想看吗?有没有想它们?” “没有,我只想你。” 她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向他撒娇:“唔,我也想你……哪里都想!” 屏幕上有蒸汽,还是能看到李泽言的脸有点泛红。他扶了扶眼镜,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爸爸没有怪你吧?你们说什么了?还有,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该怎么跟他说,她现在和凌肖不在爸爸的身边,并且还有白起、许墨周棋洛随行呢?连颐内心纠结,让她欺骗李泽言真是一万个不情愿。 她支支吾吾地:“呃,也就那样,米已成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过几天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李泽言已经开始处理手头上的工作,只是美色在旁,他不禁时不时往屏幕的方向瞟:“好。你不用急着回来,好好放松一下,就当是去旅游。” “你该不会是有事瞒着我,才不让我这么快回来吧?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连颐故作伤心假哭状。 李泽言敲了敲手机,跟敲她的头似的:“整天胡思乱想什么……不过,公司确实是刚进来一批实习生,倒挺漂亮的。”他斜眼看着连颐的反应。 “你不用激我,我对自己还是有点自信的。我要是你啊,会比较担心凌肖。好啦不逗你了,赶紧工作去吧!明天再聊吧。” 挂掉电话后,李泽言看着手机里那张壁纸,陷入思念。那是一个留着金色短发女孩的侧脸。不知道是因为发色打眼的,还是因为人的缘故,李泽言总是能在集T照里很快就能找到连颐的存在,然后截图保存。仿佛世界是黑白的,只有她是彩色。只看了片刻,他就放下手机,重新投入工作。 连颐吹干头发,穿着浴衣走出客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点。只看到凌肖一个人坐在客厅,其他三个人去哪了? “他们人呢?”连颐四处张望,压着声音:“都回去房间睡觉啦?” 凌肖摇摇头,朝她gg食指:“你过来。” 他凑近连颐耳朵:“你跟我在这里做好不好?”凌肖拍了拍屁股坐着的沙发。 连颐抗议:“啊?明天再说吧,我真的很累……好吧,至少不要在这里啊。”这里又不止他们两个人,万一被白起他们看到呢?那可就不是一两个小时能结束的事! “那就,回房间做?” “嗯。” 凌肖弯起一抹诡秘的微笑:“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噢。”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六十五章(结局): γцshцщц.νIρ 凌肖神神秘秘地非要用眼罩遮住她的眼睛,生怕不严实还用她束头发的猫耳发箍罩在眼罩上面,务求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才把她牵进房间。 奇怪的是,自从进房间之后,一向叽叽喳喳的凌肖突然安静下来。连颐只能透过他在自己身体上不停游走的双手来确定他还在身边,否则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还真有点让她害怕。 连颐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白起许墨和周棋洛都在凌肖的房间里,看着自己被他操;或是进来之后会让她掀开眼罩,看到四个赤条条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如今想来,她的思想还是太肮脏。 “宝贝,放松点。” 凌肖的声音从她两腿之间传来,她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大腿内侧划过。骚穴被暖暖湿湿的物T覆盖着,那东西灵活得很,能立起来不断地戳着她发胀的小豆,也能吸住她那频繁挨操的穴口,随着爱液汩汩流淌,凌肖的动作也随之收敛。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还没进入自己的体内。连颐有点痕痒难耐,她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在搓动敏感的阴蒂,口中喃喃:“……快来啊,快给我……” 这时,她的腿却被凌肖抓住往床角拖。他将她翻过来,连颐以为他想要后入,便乖巧地撅起肉体,静候肉棒的光临。 凌肖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他似乎是躺在连颐旁边:“宝贝,我们来玩个游戏。接下来,他们会插进去停留一分钟,你要做的就是猜草你的人是谁。猜对了,就操到你高潮为止,如果一直猜错,今晚就一直这样下去,别想着高潮了……知道吗?”说罢,还抽了一下她的屁股!Ⓐ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连颐没想到他们玩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野,如此下流淫秽的游戏,肯定是凌肖想出来的!他们竟然也会答应?真是不像话。 不过心里居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连颐拒绝,下体就塞进来一根粗大的肉棒。那根东西又欲又胀,快要把她的骚比塞爆。偏偏它的主人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连颐知道其他仨人也在场,不敢叫得放荡,只好嗯嗯啊啊地压抑着叫声。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她还没尝到快感,哪里猜得出这是谁。只好随便回答,蒙过去再说: “是、是白起吗……” 她听到有人“噗嗤”地笑了一声,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错。屁股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主人也认错?该打。” 是许墨!连颐懊悔:“啊,对不起……主人……” 凌肖清清嗓子,趁机捏了连颐的奶子:“继续。” 床垫突然弹起来,看来凌肖已经站起来。再次被进入,这次的抽送是激情澎湃,而又密集,连颐大胆猜测:“是凌肖吗?” 周棋洛恋恋不舍地抽出来,用jT上的淫液摩擦着穴口:“什么啊,我的技巧不比他好嘛!”说完,不满地将浴衣围上。 凌肖想的这个馊主意是不错,就是太折磨人。别人什么感受她不知道,主要折磨的是她自己。几次下来,没有一次猜中,倒是白白挨操几分钟,舒服是舒服,可是一点也不尽兴。 她现在恨不得让他们躺在床上,自己爬上去他们的身体,然后使劲地摇,摇到他们向自己求饶为止。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太可能。 一双炽热的大手扶住她的腰间,动作轻柔。与前面两位不同,他似乎不用对准穴口就能轻松进入,仿佛有多年的默契一般。 “白起……是白起……”连颐很肯定地说。 后面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谁告诉连颐是否猜对。从被他他C插了两分钟左右还没抽出,她就知道自己这次猜对了。白起的手从她肚脐眼下滑,摩挲晃动着的乳房下端,指间夹着她的乳尖捏搓。他一如既往,在运动的过程中咬着她背部的嫩肉,舌尖无意识地游走到她后脖处,呵出令人瘙痒难耐的气息。 “痛吗?要轻点吗?”白起扭过她的脸,朝向自己,咬着她的耳廓说道。他嘴上说要温柔些,可无一不是狠狠顶到她深处的尽头。 看不见白起的脸,脑海里会更多想象的空间,她的欲望疯狂膨胀:“快点……再快点,S我里面……”连颐半张着嘴,她抬手将白起的脸按在自己唇上,舌头恨不得伸到对方喉咙里去。她被操到唇角流涎的骚贱模样让其他仨人血气再涌。 米白色的床单上,被潮水溅湿了一大片。如她所愿,白起将久居体内的精华推入体内。奇怪的是,以往高潮完就失去力气的她,现在竟然还想要。连颐忍受不了这种无法尽情释放欲望的破游戏,她决定摘开眼罩,眼前的“景色”却让她想再把眼罩戴上。 人数太多的原因,他们不好意思和对方赤条相对,所以身上或多或少都穿着些衣服。周棋洛穿着松垮垮的浴袍,许墨仅披着一件白衬衫,白起只围了一条浴巾,凌肖只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只有她自己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犹如狼群中待猎的绵羊。 狼们开始朝自己靠近了!看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男人,连颐退无可退,她背靠着墙壁卷成一团,赔着笑说:“等一下嘛……不要!唔——” 凌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将肉棒塞她嘴里。她两手各握住两根淫物撸动,无瑕保护正在被许墨侵占的小穴,奶子被操得前后晃动不止。 先前被白起填满的内里,再次被第二股精水射入,许墨刚把沾满俩人体液的肉棒放入她口中清理,凌肖马上接任第三棒,他频密地抽插着,连颐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甚至余光能看到有被挤出喷飞的液体! 她努力地朝身上的男人靠近,挺起腰肢贴紧凌肖,他也默契地捏住中间鼓起的阴蒂左右甩动,下体一阵痉挛,淫水射了凌肖一身。连颐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高潮,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接下来这几天都不用下床出门。 “让我歇歇吧,真的很累……”她肉肉酸软的腮帮子,夹紧双腿,拒绝他们再对自己进行占有。 周棋洛刚打算上阵,断然拒绝:“别啊,你好歹先让我C一次吧?他们爽了,我还没有呢!” “就一次啊!”连颐竖起一根手指,她捂着前穴,盯着其他三人撒娇道:“我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做吧,好不好嘛~” 也许是前面的场景令周棋洛太兴奋,以至于他坚持不到十分钟就缴械。连颐欢天喜地地送走几位爷,心想:总算是能清静下来,好好睡个觉了。 第二天,连颐睡到中午才起床。她借着吃午饭的契机,让他们都房间里来,她有事要说。 她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故作严肃:“都吃完了是吧?我有些事要跟你们说。” “昨晚的事让我意识到,我不能处在被动的位置。你们——”连颐指着他们:“应该听我的。” 再这么被动下去,批都非磨烂了不可! 连颐跟他们说清楚自己的诉求:玩游戏可以,多人运动也不是不行,不过规矩得按照她定制的执行,输了的人就算一晚上没赢过也只能干瞪眼,不能强行上。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斗地主你们会吧?” 周棋洛和白起听到“斗地主”三个字,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而凌肖和许墨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斗地主?!” “你们……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斗地主吧?”周棋洛看着他们懵圈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凌肖不服气:“不行!这个我不会,重新选一个游戏!” 连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没关系。游戏今晚再开始,你们还有时间学习,我再睡会儿~拜拜!” 许墨扶了扶眼镜,紧盯着桌上那副扑克牌:“我先去搜一下斗地主的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先练习怎么玩。” 凌肖点头:“行!我就不信了,两个高智商的还玩不过俩缺心眼儿的……” 周棋洛在桌子底下踹了凌肖一脚:“你才缺心眼呢!” 白起看他们又开始吵闹,不得不提醒一句:“继续吵吧。你们现在不让她睡个安生觉,今晚谁都别想快活。”说完,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为今晚的“大战”养精蓄锐。 连颐睡饱吃足以后,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几个在玩游戏。 “你没事吧?!”周棋洛看着凌肖:“我是你队友啊!” “忘了……不好意思哈,下回注意!” 许墨把最后几张牌摆在桌面上,收获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叫声。 周棋洛锤了凌肖胳膊一拳:“摊上你这么队友真是倒霉,下一把我做地主得了!谁跟你一队谁倒霉!”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墨横抱起来,她嘴里还嚼着零食:“诶,是许教授赢了吗?” 会客室里那几个满脸怨念的男人,看着他们缓缓合上了房门,为自己的牌技感到悲哀。 许墨单刀直入将她压倒在床上,张嘴就咬住连颐的唇,一股浓烈的水果酸甜流入口中。 “不好意思,嘿嘿……”连颐皱着小脸:“刚吃完跳跳糖呢。” 许墨挑眉:“好甜,我喜欢。” 既然是优胜者,还是初入门的新手就能赢得第一场比赛。许墨获得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连颐让许墨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包跳跳糖,倒进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她蹲在许墨的脚边,趁着跳跳糖爆开低头裹住他的阴精,手也随着她脑袋的上下摇摆随之套弄。一颗颗细小的糖粒,在许墨的jT和连颐的口腔摩擦下迅速炸开,湿软润滑,热力四S。许墨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他扶住连颐的后脑勺,收放自如地挺着前胯,想把分身插得更深入些。 周棋洛把耳朵贴在门外偷听:“怎么这么安静?”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连颐销魂的呻吟在里面响起,而且声音传来的地方非常近,似乎和周棋洛一样,紧贴在门的后方。 白起和凌肖也偷摸着走了过来,三个大男人一起听墙角。明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还是忍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 连颐扒在房门上,许墨从身后掀起她的浴衣,拨开内裤薄薄的布片直接进入。唾液和糖的混合使他的进入毫无障碍,穴口被挤出的液体,分不清是糖汁还是淫液。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将捧在身前的肉体用力地抽插,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撞得砰砰响。在门外的周棋洛还听到他们交合的肉体撞击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春色盎然。 连颐朝身后扭过头,手颤巍巍地抚上许墨紧抓着腰间的手腕:“许墨……啊哈,太深了啊……啊!”身后的人不顾她的求饶,“啪”一下掌痕深深留在她的肉体上。 门被推得咣当响,连颐的呻吟渐渐变成尖叫。房间的隔音虽好,还是能清晰听到她痛苦并快乐着的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谋杀了呢。 “我去,操得太狠了吧……”凌肖不禁感叹。 白起脸红了,清清嗓子:“咳,我去趟洗手间。” 许墨出来的时候衣冠整洁,气定神闲,仿佛方才在里面做体力活输出的人是连颐一样,她像软T动物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下肢酸软。 休息片刻,她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们进来吧……” 连颐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以游戏的方式决定接下来谁跟自己做。要是一晚上都是许墨赢,她很有可能会被他操到绝育。 “今晚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她抓紧了身上的浴衣:“不许抗议,否则取消资格!周棋洛,你先来吧……” 他十分得意地将凌肖和白起推出门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脱个精光,飞扑到连颐身上,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直接插入。 连颐不满,轻轻锤他:“讨厌……能不能有点情趣?” 周棋洛吻住连颐,不允许她抗议。跟以往火急火燎的周棋洛不太一样,他在进入以后竟异常地温柔,肉棒像给连颐的小穴按摩一样,平缓地推入抽出。 他把连颐整个裹在怀里,凑近她耳边:“你好啊,我的新娘……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咯~”他唇间呵出的气息挠得连颐的耳朵痒极了,刚满足的吸奶欲再次被挑起。 连颐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和进入自己肉体的男人四目相接。周棋洛浅咖色的瞳仁折射床头微弱的灯光,散发的都是浓烈的爱意。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周棋洛说。 他在娱乐圈见过无数美人,比连颐美艳的人间绝色比比皆是。唯独是那一晚在HT大,狭小的缝隙带着些许惊恐的大眼睛,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我记得。” 这种经历不常有,连颐怎么会忘记呢?尤其对象是俊朗温和,体贴入微的周棋洛。 “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连颐的长发被周棋洛拨到耳后。他闭上眼,仰起头享受两人之间的热情拥吻,唇齿缠绵不休,互相交换人类最原始的情绪。 周棋洛眼里只有她,他紧盯着连颐不放。她双手撑在身后周棋洛的小腿上,双腿大张着,周棋洛能清晰看到他们肉体连接的部分,没有什么比粗壮的男性器官,能在自己深爱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更享受。 凌肖都要把半边脸贴到门上去了,还是没听到一丝声音:“怎么这么安静?哈!不会是不行吧?” 连颐扭动的频率越发急促,她搂紧周棋洛,将他的脸埋双乳之间。他识趣地含住凸起的乳尖,迎合连颐在挺动下半身,被她的潮液溅湿了前穴,也没有停止。 连颐觉得自己穴口都麻了,可是夹紧双腿的时候还是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欲望。白起见状,坐在床畔关怀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累?累的话就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凌肖靠在一旁,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连颐疲惫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忍再继续求欢:“对啊,我们少一次半次无所谓。再这么高下去,生病可就不好办了。” 床上的人心中一动,蠕动到白起身边,枕在他大腿上,眼睛看向凌肖:“你们对我真好……对不起。” “瞎道歉什么呢?”凌肖蹙眉,坐到连颐身边,挠了挠她的脚心。她“噗嗤”笑出声,急忙收回脚。 她拽拽浴衣衣摆,没注意险些走光。凌肖自顾自地躺在枕头上,假寐着说:“大不了我今晚不走,陪你就是了。” “想得美啊你。”连颐跪在凌肖身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他揪起身,却听到身后的门合上了。白起没有离开,他只是把门带上。此时他正在解开身上大衣的纽扣,还向凌肖使了个眼色。 凌肖马上反应过来,他将连颐禁锢在身下。 “诶诶诶!你俩不是让我早点睡吗?”连颐心感不妥。 白起躺在连颐旁边,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在吻下去之前说:“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背脊也被两片温暖柔软的唇亲吻着,她能感受到T缝处正在被一根淫物杵着,顶端在后庭附近来回试探,连颐想回头。白起不甘示弱,强行固定连颐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他引导着连颐的手,抚上血管凸起的阳物。柔软的皮肤裹着坚硬如铁的海绵T,似乎里面充的不是血液,是渐渐膨胀的情欲,稍有不慎,一触即发。 他将舌尖伸入连颐微张的小嘴里,轻轻吮吸, 凌肖撇撇嘴:“啧,不行。”他扳过连颐的身体,啃咬了一下未施粉黛却清秀可人的脸颊:“你只能看着我。”说完,气鼓鼓地擦掉她嘴角的液体,来了一段法式深吻。 完了,到底要看谁啊?连颐左右为难,被凌肖夺走了说话的自由,被他咬着唇瓣,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白起没在意,他笑了笑,他趁连颐和凌肖亲热,将肉棒滑入腿缝,朝着被人多次浇灌的秘密花园,一举到底。 “唔!”她惊了,回过头只看到白起乌黑的头发——他正沉浸地把自己的乳房捧在手里揉捏,乳头在他舌尖的舔舐下闪闪发亮,透着色气的光泽。 被人抢先一步,凌肖气得牙痒痒。他只好打起了后面的主意…… “别!那里还没清理呢……”连颐向凌肖求饶。 他早就想到这一点。四男一女在酒店多人运动的话,怎么能少了灌肠的工具呢?他早就在连颐房间藏好了,现在终于派上用途了。 白起不愿抽出,怕凌肖这个鬼精灵趁机抢占“位置”,连颐只好岔开腿,让凌肖“专业”操作。微凉的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后穴,填满内腔,再由盆底肌用力推出,白起也被她收缩的甬道挤得头皮发麻。 “嘶——”幸好他自控力好,一般人还顶不住。 连颐侧躺着,他们一前一后夹攻,连颐的菊穴和骚洞都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多亏了许墨和周棋洛之前留下源源不断的精华,在白起的摩擦中排出,流到T缝,这才让凌肖轻而易举地插入。 “呼……”即便是老手如凌肖,开发了没几次的gaNx还是比小比要紧得多。他不断调整位置,谨慎地推动着,努力控住精关,以防在情敌面前先一泻千里。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提出:“老白,换一下吧……” 白起没有试过肛交,他倒是不介意,很爽快地应下。可是刚换完没多久他就后悔了,那后庭比前面更紧不说,连颐还抱住凌肖,跟他接吻!那小子竟然还故意挑衅加大抽插的幅度,以此来刺激他! 他不甘落后,见连颐的后穴已经适应,手掌抓紧她的肉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啪啪”声连绵不断,不绝于耳。把房间外的许墨和周棋洛都吸引到了,他们站在房门处看着里面激情的三人行,跃跃欲试。 连颐看到许墨和周棋洛也进房间了,羞红了脸:“啊!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 “原来还可以玩三明治啊……”周棋洛痞痞地挑起了嘴角:“那等下你们完事了,我跟许教授接力?” 许墨含笑颔首:“可以,我有的是时间。” 连颐一听,推开了白起和凌肖,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走到房间角落:“我说过,今晚每个人只能一次!你们怎么能耍赖呢!” “可是,现在已经过12点了。”许墨的眼睛从手腕上的手表移开,盯着连颐:“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上天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惹到了四头狼。连颐撇着嘴,只得面对现实。 清晨,正睡得迷迷糊糊,连颐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被抚摸着,有人躺在她身后揉捏她的奶子,不仅如此,连小穴都是被轻轻地C着。看来这个个人是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还在她熟睡不醒的状态下强要了她。 经过深夜大半个晚上的多人运动,连颐已经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离开房间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能再进入房间,这是谁又这么没有眼力见? 连颐拨开x上的大手:“……能不能让我睡会觉?昨晚你们都做了几个小时了,给比放个假行不行……” “嗯?你们?做几个小时?” “你知道就好!还不出去……” 这声音……?! 连颐惊喜地转过头,看到一双微愠的乌眸。是李泽言!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自己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 李泽言抽出分身,站起来整理衣物:“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回去吧。” 连颐急忙拽住他衣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别啊!你怎么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他们知道你来了吗?” 他们但凡有一个人知道李泽言在飞过来的路上,今晚都不敢这么嚣张。他特地飞来美国就是为了给连颐一个惊喜,谁知道一来就听到让人不高兴的信息——他的新婚妻子被四个男人轮了几天。李泽言早就知道,连颐这趟旅途不止凌肖,也知道来的人都有谁。只是,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连颐也能和其他人过得这么快乐,这才是让他不高兴的原因。并且李泽言已经再三叮嘱,除自己以外,连颐每次和他们发生关系,都要做好安全措施,看来她全当耳旁风。 从走进房间门的一刹那,他就闻到了房间里弥漫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气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别人的痕迹抹掉,替换成自己的印记。 知道来者是李泽言以后,连颐消失的体力瞬间满电。她死皮赖脸地巴在李泽言身上,像一只考拉。 连颐挤眉弄眼地调侃他:“你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变丑,还会艳痿早泄哦~” “幼稚。”李泽言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她把李泽言的脸挤变了形,嘴唇高高翘起。连颐还故意模仿他现在的样子,嘟着嘴撒娇:“阿言不生气了哈,阿言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好的老公呢~” 他一把打掉脸上的手,鼻腔里发出哼声:“呵,少用这种话哄我,我没有你这么好对付。” 他这回好像真的生气了,连颐怯怯地蹲在他脚边,下巴靠在李泽言膝盖上:“那你要怎样才肯消气,你说嘛……” “第一,我在的时候,你只能叫我老公。”李泽言抱着双臂,像是命令似的:“第二,接下来我有一周的假期,加入你们的旅途。在这期间,除了我,你不允许再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这是对他们不守诺言的惩罚。一般的肢T接触可以,发乎情止于礼就好。” 他低下头紧盯着连颐,笑脸略带寒意:“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要是再不使用保护措施,以后他们连用的机会,都不会有。” 虽然不知道他会通过什么渠道去大成最后一项,可是连颐总感觉背后冒冷汗,她连连点头:“行,我都听你的。” 次日午间,除凌肖外的其他人看到李泽言都是十分愕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他很直接地向大家宣布来意:“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还有做了什么。我太太跟我解释过,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今天要说的,主要是接下来这件事……” 李泽言已经预约了今天的机票,和连颐去意大利的古堡酒店游玩,作为新婚夫妇的“蜜月旅行”。但是由于他的工作繁忙,所以特地邀请白起、凌肖、许墨和周棋洛同行,希望能在他公务缠身的时候,替他和连颐四处参观游览,衣食住行他可以全部负责。 跟谁图你那俩钱似的。凌肖白了一眼,心里想。 李泽言又说:“我记得,许墨对摄影的造诣颇深,到时候就麻烦你给我们多定格些美好的回忆。” 许墨愣了一下,随后淡然地笑着点头。 “白警官,有你负责我太太的人身安全,我很放心。” 白起低头不语,半晌才回应:“没问题。” 周棋洛抢在李泽言开口前说:“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会。” 李泽言摇摇头:“既然你这么有音乐天赋,我们的新婚礼物……就由你亲自写一首歌如何?” 周棋洛还没来得及拒绝,李泽言已经站起身:“请大家在三个小时内收拾好行李。我们五点钟出发,烦请各位准时。”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周棋洛的吐槽像噼里啪啦的机关枪一样:“真无语,他还以为自己是我老板呢?是,是他出资没错,可是我……诶?不对,他怎么没使唤你啊?” 凌肖突然被粗e到,他指了指自己:“嗯?不好意思,你是在说我吗?” 周棋洛问完才反应过来,再有钱的也怕有权的。更何况凌肖父亲对他和连颐都有过救命之恩呢。 连颐看着他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模样,终于意识到:她精彩的下半生,才刚刚开始呢! 【全文完】 番外:与恶魔通行 落日余晖下,在意大利古堡酒店的露台上品尝咖啡,本是一件赏心乐事。只是主人公换做是李泽言的时候,就不那么乐。连颐昨晚求了他一晚上,想要重回娱乐圈发展,不想只做他笼里养尊处优的金丝雀,好说歹说李泽言才勉强接受。 其实她内心也清楚,以李泽言太太的身份再次投身演艺界,所受到的质疑和责难会是以前的几倍,但是连颐就是想挑战自己,想证明自己是有用之人,也想证明给李泽言看,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不远处的网球场上,凌肖、周棋洛和白起、连颐正在进行双打友谊赛,凌肖和周棋洛在一队,必定是要吵翻天的。他可没那个心思在旁边观赛,更没时间为他们谁当接发球次序做裁判。李泽言虽然人不在国内,手上的工作可是需要他24小时全天无休地亲自处理。 “我能坐下来吗?”许墨端着咖啡,从网球场方向走了过来:“他们一时半会吵不完,我就不去当观众了。能有如此旺盛的精力,果然是年轻人。” “随便坐。” 李泽言点点头,随即合上电脑。他想着,许墨要是坐在旁边,根据社交惯例多少也要寒暄几句,也只能暂时把工作放到一旁。 许墨抿了一口咖啡:“我记得,上次跟你单独谈话,还是高中毕业的时候。” “是的。”李泽言不知道他此时提起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有预感许墨接下来要说的事并不简单。 “那时候,班里的同学都在打赌,他们猜到底我们俩的高考分数,谁略胜一筹。”许墨清晰地记得当年那个画面,面前这个老同学,便是长期和他一同徘徊在全市前三排名的人。 同样是天之骄子,不一样的璀璨人生。许墨此刻看着李泽言的侧脸,却不如以前那样熟悉。在他眼里,那个曾经眼里饱含热血勇敢的少年,如今只剩阴郁和残酷。 青春往事浮现,李泽言仅是淡然一笑:“你当年15岁,就能和我们一群17.8岁的人一起参加高考。论天姿,我肯定是不能跟你相比的。” “是吗?也许正是因为长幼有序,在城府这方面,我也远远不及你。”许墨向远处看来的连颐微笑,点头。 夕阳暖光笼罩在许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身旁的李泽言正在盯着他,乌黑的眼睛深不见底,隐藏着诡秘的笑意:“你想说什么?” 许墨扭过头看着他,依旧笑脸相迎:“你我都是聪明人,我想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这种质问的语气,李泽言不是没有听过。 ……………… 一年前。 那时候的卓以经林楚娴的挑衅,想要试图将连颐被轮奸的图片传播出去,最后却害得自己锒铛入狱。李泽言前去探视,想要引导他说出是被人指使,卓以却始终矢口否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没为什么,好玩。” 李泽言点点头:“OK。”他踱步到卓以身边,倚靠在他旁边的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友善,反而令卓以更胆颤。 “你不在意自己,也该为你的女人考虑。” 卓以当下心就漏了一拍!他强装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呵,我的女人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个?” 李泽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再次点上:“你不会真的蠢到,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凑到卓以跟前,沉着声音:“还是说,你认为在酒吧遇到兄长的太太,还和她‘一不小心’发生了一夜情,是一件概率很高的事情吗?” 卓以猛地抬头,瞪眼看着李泽言。 “你、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哈哈……”李泽言坐回卓以对面的位置,呼出的烟雾也掩盖不了他的冷笑:“你还不明白吗?这世界没有这么多巧合。” 他是故意的……李泽言居然是故意让他和林楚娴相识!他一开始就知道,卓以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开始就心甘情愿地走进他的圈套里!从前在家族里,个个都用他来和李泽言做对比,只因外貌上有几分相似,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优秀哥哥的替身。人生如此,爱情也如此!如今,他还想用她来威胁自己! “你到底想做什么。”卓以说话的声音不大,咬牙的力度却很深。 “做你想做的,但是失败了的事。” 卓以皱眉,他没理解李泽言的意思。 “你们行事太过急躁,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李泽言叠起腿,低头整理袖子上的金色纽扣,脸上的深情云淡风轻:“打击对手,不是要把他打残,而是要把他打死。”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酒窝深陷,笑得特别温柔:“当然,你有你想要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要得到的。互惠互利,合作共赢罢了。”在卓以的角度看来,他的笑可怖极了。 “你应该知道,是谁,把你和你的朋友们送进监狱里的吧?”李泽言的指尖有节奏地在桌上敲着:“是一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警官。他本应有大好的前途,只可惜——他的父母却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卓以扭过头,不愿再跟他对视。再继续看下去,他怕是连肠子都要被李泽言看得一清二楚。 “哦?”李泽言装作惊讶的样子:“哪怕以你的她做赌注也不愿意吗?” “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不想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了!”卓以气得脸通红。这样的事他一件也不想再做。任人鱼肉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再过了! 李泽言摇头:“不。不用你亲自去做,你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把你知道的事,告诉一个想这么做的人,自然会有人替你完成接下来的事。” “我保证,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一个透擅无损的林楚娴交还给你,前提是——你愿意帮我这个忙。” 以李泽言的狠辣手段,若要真的下了决心扳倒林楚娴以及她的父亲,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即使不是现在,那也是指日可待。 不过,按他说的意思是,要卓以收集更多有关连颐的信息,然后在恰当的时机,通过他的嘴再告诉林楚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即使知道李泽言从他父母去世后心理一直不是很正常,卓以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片刻过后,卓以忍不住质问他:“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害她?”他说的是连颐,李泽言也清楚。 李泽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他背对着卓以:“都说人心不可控,可我不这么认为。只要找对方法,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 李泽言站起来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伸了伸懒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场同学,还是有话直说吧。” “连颐跟我说,在被林楚娴绑架到美国之前,你在她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追踪软件。你明明可以在她被强行离境之前拦截,却没有这么做。除了能栽赃嫁祸当时不在国内的我,还可以顺道成为她心里救人于危难之中的英雄,不是吗?” 李泽言笑笑,毫不在意地摇头:“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是吗?”许墨冷笑:“确实,像她这么特别的女孩子,向来是不缺异性追求的。想得到她的青睐很容易,真心却很难得。不然你也不会煞费苦心地,让白起和他的父母深陷官非,再借由他们的惨况来配合你,演一场让连颐患难见真情的戏码。我说的对吗?” “更别说以你的权势,不会拦不住当时的丑闻。你能控制你们被拍的证据一张都不被泄露,却没法控制当时舆论的走向?这合理吗?唯一的解释,是你故意为之。” 李泽言眯着眼看向远处仍有些刺眼的落日,声音慵懒:“我很喜欢一部电影里的台词,男主角说:你知道普通人为什么能过得这么开心吗?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聪明固然是好事,可是太聪明,只会给自己和亲近的人惹上祸事。” 他扭头看着许墨,表情和善,和刚刚仿佛是两个人:“听说你的父母再过半年就退休了,颐养天年的地方选好了吗?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许墨怔住,他不是没有听懂话里的警告。 “我只是提醒你,其实你不用靠算计,在她心里,你已经赢过我们所有人。”说完,他默默走开。 网球场上的吵闹还未停息。李泽言远远地看着他们,心里又想起自己曾在人生最绝望的时候写的那首诗,口中念念有词:“……I,velearnedhowtomakefriendswiththede摸奶s……” 他突然挑起一抹满足的笑容:“Ormay比eIamthede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