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 正文 1回府(修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回府(修 “嗯....嗯....阿姐.....痛.....” 付宁觉着很是头疼,刚才睡下,怎么耳边就传来了这般的叫声,听着着实有些,**。转身看到她身边躺着一个裸身的少年,面容精致,浑身肌肤如玉般光滑细腻,此刻,少年正撅嘴不满地抱怨着望着她。 不过一段时间不见,阿烨倒长大了许多,眉宇之间的稚气退尽,渐渐展现出了少年人的气息,唇红齿白,肌肤如雪,俊俏可人,连她都觉得漂亮得有些过分了,若不是知道他是自个儿的亲弟,还真的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 她抚着发涨的额头,心思慢慢抽回,是了,她现在是已经回府了,早已不在冬城那个苦寒之地了。瞥了眼他眼泪汪汪的模样,无奈地问道:“怎么了?” “阿姐,你压到了我的小/鸡/鸡了。” 掀开被子一看,可不正是,她的臀正压在了他的那根小萝卜上。他痛苦地捂着腿间的东西,脸红红的,跐溜一下坐在床上。薄薄的被子从他的肩上缓缓落下,无比诱人,他抬起朦胧的双眼,嘴巴吧唧吧唧的,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若是付宁第一天认识这家伙,倒是真的要被他的好皮相给骗了。 挑眉,用力地按住了他捂着的双手:“怎么,还痛啊?” “痛,可痛死了,阿姐要给我上药。”他一个劲地点头,命守夜的女奴把药拿来,亲自取过交到付宁的手上,微微抬起下巴,那意思分明在说,阿姐是罪魁祸首,就应该自己处理才对。 付宁叹气,想着他还小,就不作多想,就取过了药水,不想她还没掀开被子,这家伙已经笑嘻嘻地自己钻了出来,毫无廉耻地分开了双腿。他还好心地指了指那根稍稍有点肿了的小萝卜,生怕她这个作姐姐的不认识这东西。 因他是自己亲弟,也就没有顾及这么多,她面色如常地帮着他上药。 “额....好凉....” “呀,阿姐,轻点。” “额....重了重了,你弄/痛我了。” 虽说他还小,可这些话也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付宁干脆坐起身来,唤来了奴隶帮他上药以及穿好衣物,自己则走下床去,看着屋内挖出的大池子,怔怔发愣。池子四周的几个蛇形出水口不停地吐着温水,正汩汩地冒着热气,周围摆满了雕刻精美的筑台,一排排的,她能想象出这些蜡烛全部点燃时,氤氲温泉,烛光微动,该是如何得旖旎万分。 半响,他也下床跟着过来,软趴趴的身子就这般没骨头似的粘了过来:“阿姐,这次不要再走了,阿姐走了,都没人陪我了。”他可怜兮兮地说着。 她轻叹了叹,拍拍他的手:“好,我依你就是了。” 他兴奋地睁大眼睛,又蹭了蹭,好似乖巧的小兽:“阿姐可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了。”而后眸中的星点慢慢淡去,他越发加大了手中的劲道,紧紧地圈住她的腰,“那阿姐我们回去睡觉啊,今晚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如今他也十三了,一用力来连付宁都有些吃不住了,赶忙应下了,想着这小祖宗正在兴头上,说不准过了会儿就忘了也不一定。虽说男女有别,可他从小就爱粘着她,是走到哪儿就跟着他这个尾巴,想甩都不行,付夫人念着家中再无子女,就让他们多多亲近些,所以直至她十岁了,两人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好,不过你可不能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以前,他总是像条小蛇似地缠着她,安静地躺在一边,瞪着好奇的眼睛听着故事,讲得稍有不对的地方,他是两条细腿可会用力撒泼地夹着她的脚,说什么阿姐根本不喜欢他之类的酸话,弄得她只好挖空心思地想着那些个民间故事。现下想来倒很是有趣,可那时这个毛病可头疼坏了付宁。 他放开了双手,小脸不满地扬起:“哼,现在我长大了,才不会如此,阿姐你总是小看我。” 两人回到了床上,见他作势又要脱衣了,付宁连忙阻止。 “为何?阿姐知道我都是不穿衣物睡觉的。”他眨眨眼经,丝毫不觉得在阿姐面前□着身子睡觉有什么不妥的。 “你若是脱了,我便不再听你讲故事了。” 这个宝贝弟弟是被家中人宠坏了,寻常人说的话他是半句不听,不知怎的就是听她这个作姐姐的。 “嗯,那好,我开始讲了哦。”付烨笑嘻嘻地蜷缩起身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付家子嗣单薄,唯有他们姐弟俩,从小便是粘在一起的,所以这小家伙很是依赖付宁这个姐姐,觉得比起母亲来,还是姐姐好,姐姐会温柔地对他说话,姐姐会一心一意地照顾他,总之,姐姐的一切都好。 唔,姐姐很漂亮,和他一样漂亮,所以这也算是其中的原因了。 “好啊。” 虽然很累了,但想着这家伙在兴头上,若直接打断了,倒伤了他的一番好意。 他刚讲了个寻常不过的开头,屋内有女奴轻声通报,说是她要的东西已经送来了,付宁嗯了声,命人抬进来。他好奇地从床上支起身子,看着几个身材强壮的男奴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快速地从床上奔下,他咦了下,呵斥着男奴把东西打开,等箱子被打开之后,他只觉满眼得诧异和错愕。 就连付宁也是略略皱眉不解,她不过吩咐了让人好好办,怎就变成了这样?听闻母亲病重,她风尘仆仆地赶回君临,经过驿站时,见到了一个年迈的风尘女子勾着长腿,笑意盈盈地看着被两个强壮男奴按住的少年奴隶。那老女人半托着下巴,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一笑,勾起了面上层层的皱纹,若是年轻些还是个清秀的,可现下只觉着她散发着腐朽而淫/靡的味道。 老女人的手指轻划过她袒露着的高耸胸/部,那伺候的意思,也就昭然若揭了。那少年奴隶倔强地不吭声,面无表情地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被镣铐扣住的脚踝。 “好,既然不从,那你们就给我好好让他爽/爽!”一个男奴要是不能在床笫之间伺候好女主人,那留着还有何用? “是!”两个男奴淫/笑着对视一眼,显然不在意那少年的性别,男奴寻常都是用手解决欲/望,今日主人赐给了他们这般可人的少年,还不叫他们血脉贲张吗?两人商量了会儿,决定一人用口,一人用下边的玩意儿,强行把少年按到在地,粗鲁地撕裂了他的衣服。 便是在此时,付宁救下了那个险些被男奴强/暴的少年奴隶,箱子里的不是什么名贵东西,正是那个少年奴隶,浑身□地躺在其中。 她颇为无奈地笑了,怪她当时只随意吩咐了一句带走他,那些侍卫就认定了她是想把这少年当作自己的娈/童了。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光景,四肢被绑,口面被覆,唯有一双眼眸能泄露他此时的心情。他浑身如玉般白皙幼嫩,蜷缩在狭小的箱内显得柔弱无害,如一只迷路的羔羊,可走近些便能看到他颈间粗重的项圈,勒得他的肌肤都印出了几道鲜红的血迹。付烨冷哼一声,粗鲁地掀开了他的面罩,似是牵扯到了他的痛楚,他低头闷声了下,声音不大,却有股耐人寻味的感觉。 “阿姐,这是谁?” 付烨毫不客气地捏起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第一眼看时,只觉是个清秀可人的男奴,可再看时,便觉得挪不开眼,他很安静,眉宇之间竟无半点奴隶该有的卑微感,一双眼眸看着付烨来是毫不闪躲,仿佛眼前的根本就不是能主宰他生死的主人。这样的眼睛,黑白分明,太过澄澈,好似一道幽幽清泉,不张不扬,细细看着,倒觉得有股有着几分暖意。 这个奴隶,的确是个美人,哼,不过比起自己来,他至多算是能看吧。 “我路上救下的奴隶。”转头看着付烨用力掐着那奴隶的手势,她无奈地问了,“怎么了,他可是惹到你了?” “哼,这奴隶能把阿姐的注意都转移了过去,我可不是要生气了?” “真是孩子气,以后他是我的,可不准你伤他。”淡淡道来,虽是笑着的,可付烨能听得出这语气中的不容抗拒。 “既然是奴隶,还不死出来?” 付烨使了个眼色,一旁几个高大的男奴合力把人从箱子里提了出来。 许是勒到了那人的脖子,少年奴隶的呼吸很是不顺,连面色都有些泛红了,可一路被提到付宁面前,他竟是半分也不发出声音来。他低垂着脑袋,缓缓走来,丝毫不因他赤/裸的身子而感到一分不适,直至他的眼睛看到了一双华贵的鞋子,他才抬起头来。 轻勾起他的下巴,付宁莞尔勾唇,在他死寂一般的眼眸中倒影出了自己唇边绽放出的笑容:“你该叫我,主人,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正文 1回府(修 正文 2回府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回府 少年奴隶低垂的头稍稍抬起,纤长的睫毛轻颤,漂亮无双的眼眸是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他很安静,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能听闻他的呼吸TXT下载。付宁扣住了他的下巴,慢慢收敛了笑意,当初若不是她伸出援手救下了这个奴隶,此刻他早就被那些强壮的男奴给侮辱了,轻轻甩开,她勾起薄唇,也不多说什么。 付宁是个大美人,尤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流转之间好似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可她盯着那少年奴隶时,在付烨看来总觉着似看非看,那目光辽远,别有深意。 “阿姐,别管这个奴隶了。”他粘乎乎地贴了上去,“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你啊。” 推开他沉重的脑袋,她宠溺地笑了,随后吩咐奴隶带着那人下去,顺道安排了他的住处。付烨一听老大不乐意了,区区一个奴隶,阿姐居然这般关心,还特意吩咐了府上的奴隶不准动那人分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付烨使起了小性子,轻蔑地哼着,走到那奴隶身前,狠狠地扯着他的项圈,脖间的一块好地是连皮带肉的没了,看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流下,付烨眨眨眼,笑得纯洁而美好。 “阿烨,够了。”她赶紧呵斥。 “阿姐,你凶我。”他倒好,干脆眼泪汪汪地告状了。 付宁只好命奴隶快些带他下去,这才阻止了宝贝弟弟折磨奴隶的游戏。 君临城中,不少权贵以玩弄奴隶为乐,花样百出,手段残忍,甚至有钱的平民、商人,也开始加入其中,这股虐人的势头是越演越烈。不少平民实在不堪忍受饥饿便卖身为奴,自然更多的是来自囚犯或者战俘,对于权贵而言,这些奴隶的命还比不上他们饲养的一条狗,打骂和肆虐更是家常便饭了。 揉揉他的发,从来奴隶在主人眼中就不是人,她今日居然拂了他的面子,也难怪他觉着委屈了。 其实换作他人,付宁连眼都不会眨下,可这个奴隶不同。 看着他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付宁也只好温和地劝着:“好了好了,快来睡吧。”小家伙这才撅嘴慢慢爬上了床,还倔强地故意远远地睡在一旁,摆明是要她哄他,可是付宁赶了几天的路也着实累了,也就懒得理他,只说,“再不好好睡,别怪我踢你下去。” “阿姐....”他扭动了身子,讨好地蹭了过来,乖乖地圈着她的腰,巴眨着眼睛,“阿姐,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拍拍他的脑袋,轻声应了下,就转身睡去了,等母亲的病好些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君临这个伤心地,她是一刻都不想回来的。 付烨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不改半夜踢被子的习惯,从前有奴隶为他守夜的,会帮着他盖好被子,可今日不同,他踢了后觉着浑身发冷,便一个劲地圈着她的腰,生生地把熟睡中的她给勒醒了。 这一夜她都没睡。 反倒是他,第二日醒来是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满脸的笑容,直至看到男奴引着昨夜的那个少年奴隶进来时,他的脸色就垮了下去。 那人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和寻常奴隶并无两样,可他身上,却觉得那一抹白色竟然鲜活了起来,纯净、清澈、安宁,每一分感觉都在他寂静的双眸中,不经意地演绎了出来。 “走,去用膳吧。” “可是这人!”付烨拿下墙上的鞭子,唰唰唰在地上甩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往那人的脸上挥去了,下一瞬,他便错愕地瞪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付宁,“阿姐你....”他知道这一记的力道有多重,她居然为了个奴隶,徒手接下了他挥来的鞭子。他赶紧松开了鞭子,可是她的手上还是受伤了。轻轻地摊开她的手,呼呼地吹了几口气,吩咐了奴隶快去找个大夫来,“阿姐,你为什么.....” 顺着她看向那个奴隶的目光,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重重按了她的手,他哼哼了几下:“阿姐,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付宁抚着额,颇为头疼,这弟弟从小就被她宠坏了,养成了现在这样的脾气,其实他本性不坏,至少她在府里时从未见过他要虐待哪个奴隶。挥手,先让那个男奴先下去了,左右她要去看望母亲的,那小子定然也会在那里,就不多想了。 然后,屋内就剩下她和这个少年。 走近了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脖间结了层薄薄的痂,只要他稍稍动作,就能牵扯到,再次流血。付宁轻柔地抚过他的项圈,望着他的眼睛,依旧是毫无生气,正如那日他被几个男奴压倒在地,也是这幅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他睫毛微颤,好半天才吐出几字:“无名,无姓。” “我既是在冬城遇到了你,今后,你就叫冬城吧。”之后,他也再不说话了,付宁凝神盯着他那张似曾相似的脸,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即便想象又如何,他到底不是那人。可当时见到他的刹那,自己还是鬼使神差地被吸引了过去,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后悔,即便不是那人,放到眼前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随后在冬城的陪伴下用了早膳,他一如既往地沉默,这一顿下来倒也安安静静。这时,昨晚她叮嘱过的女奴今日来回了话,说是夫人已经起来了,她立刻起身,还特意带着冬城一块儿去了母亲的院子。 今日天气不错,付夫人难得出了院子晒晒太阳。 “母亲,让我来吧。” 接过女奴手上的药碗,她刚舀了一勺,就被付夫人厌恶地推开。现下,她也是看出了端倪,其实母亲的病根本没有说的那般严重,不过是想让她回来的借口罢了。 “哼,是不是我快入土了,这次你才会回来?”付夫人恨恨地说着,付宁没说什么,只让冬城把药碗拿下去倒了,看着母亲见到了冬城时的惊讶目光,她淡淡笑了。 “他.....怎么会.....你.....” “他不是他。”她望着冬城的背影,“阿宁不过是想告诉母亲,阿宁没有忘了他,所以母亲信上说的给阿宁许人家的事,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来,付宁远离君临本家,反倒跑去了荒无人烟的冬城,一去就是几月。这次若不是付夫人派人修书一封说她自己病重,恐怕心结难解的付宁还不肯回来呢。 付夫人怒指着她,一个气急,就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以为让你嫁人就只是让你收了心吗?给我好好醒醒脑子,现在君临城中的贵族不断圈地,蓄养奴隶,你以为大王会坐视不理吗?付家在这些贵族中不算什么,你是知道的,指不定就拿付家开刀了!” 付夫人出身苏家,而苏家曾是个小有名气的贵族,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苏家出了位名动天下的美人,一朝被大王选中成了继后,而付夫人就是那位王后的亲姐姐。由于这层裙带关系,付家的地位也得到了提升,可好景不长,那苏后是个薄命的美人,陪伴大王没几年就病逝了,更不用说留个一子半女的了。苏后去后,大王对付家的照拂也就慢慢淡了,那时正值付丞相去世,付家宛若抽了主心骨,明眼人瞧着就觉着有股颓败之势。 君临之中,以王族君家为首,接下去便是与君家共同打天下的容家,之后的,便是高、兰、付、苏这几家了。苏家是大王继后的家族,大王自然不会动手,所以付夫人那句先拿付家开刀,的确不假。 付宁靠在位上,心思沉重,这些东西,她身在这样的家族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愿去细想。现在母亲这般郑重其事地提了出来,她倒是有些心神不宁了,因为母亲接下去的话,必定是关于她的婚事。 “我已和高夫人书信一封,不日高将军便会回君临了,大王定会设宴款待,你这几天就去准备下吧。” “准备什么,难道阿姐要去什么地方?”付烨缓步走来,好奇地问着,说话之间还别别扭扭地靠了过去。阿姐的性子他最是了解了,若他不主动低下头来,她就会一直这么僵持着。 “哦,没什么,过些天宫内有个宴会,你陪着你阿姐去。”付夫人说完,便盯着她看,那意思无非在说有人看守她,让她好自为之。 付烨听了,很是兴奋,连连应下。 付宁一笑,了然于心,借口说去看看药煎得如何了,便起身离开。 高家世代将门,因平反奴隶有功,封为贵族,是继容家后在大王心中最为器重的家族。当今的太子妃就是高家大小姐,印象中付宁只远远见过一次,美艳傲气,目空一切。想那高将军是太子妃的亲哥哥,性子自然和太子妃是一路的。她讥讽地勾唇,母亲还真是给她做的好安排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贵族间的联姻本就不需要感情,不过是两个家族相互扶持求得生存罢了。 想着快些回院子,就抄了进路,穿过了梅园。 正值冬季,含苞待放的梅花开得正好,红红一片,看得人心里都舒坦了不少。 在她赏梅之际,离着不远处,有一道恨意的目光在暗中盯着,那人步履轻柔缓慢地靠近,慢慢伸出手来,眼睛瞥到了那株梅花树旁边的假山,只要重重往前一推,她的头就正中那些石块,不死也是重伤。 那人的手越来越靠近..... 付宁低头看着花瓣,刚想去闻闻花香,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即刻转头,扣住了那人的手,等到看清楚来人时,她不由皱眉出声:“是你,冬城?”而后眼眸一眯,沉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她记得她可是吩咐了冬城去倒药的,寻常奴隶办好了事,就该得在原地等候着主人的差遣,断不会像他这样出现在梅园。 他眼眉一低,轻柔地抚过她的发间,把一片花瓣交到她面前。 “你的....” 她取过那片花瓣,浅浅笑了,曾经有个人也这般温柔地做过这个动作,日光冉冉,岁月匆匆,那人早已不在,忽然她很庆幸自己救下了这个少年,至少他的存在,让她能记起心中的那个人。 轻轻拉下了他沉重的项圈,在他的唇上落下温热的一吻,惹得他身子微颤,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的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了。只是这一幕落在远处付烨的眼中,却是无比碍眼。 正文 2回府 正文 3回府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回府 “阿姐最新章节。”付烨跑了过去,瞪了眼,还不时地用手推开冬城,一下跌入付宁的怀里。在他的眼里,阿姐就是自己的,怎么可以对着一个奴隶这样笑?重重圈紧了她的腰,一脸防范地看着冬城,转头蹭了蹭,撒娇地笑了,“阿姐,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从小付烨这孩子就懒得动,说什么动了之后臭乎乎的,阿姐就不喜欢了,今日他居然能提出去骑马,倒真是难得了。本来她还心存犹豫的,这时一个女奴走上前来,说是夫人已经把宫宴要准备的东西都送到她屋里了,这下,她有些厌恶地皱眉,决定和付烨一道骑马,算是散心了。 她既然答应了会去那宫宴,就自然会去,母亲做的这些又是何必?吩咐了冬城回屋,顺道让他去把母亲送来的东西都收拾好,她可不想回来时看到满屋的衣饰珠宝,徒惹得她不快。 “好。” 付烨甜甜地笑了,命奴隶去准备马匹。 由于母亲嘱咐了不准去郊外,现在那些奴隶正闹得凶,他们也不想去徒惹是非,也就骑马去了集市。等来到了集市,付烨根本不抬头看一眼,也是了,他不是寻个由头出来罢了。轻喝了声,驱马前行,既然都来了,总得好好散下心。 “走,去前边看看吧。” 话音刚落,前方的铺子忽然闹哄哄地聚集起了人,只听得一记惨烈的叫声后,从人群中冲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奴隶,朝着他们疯狂地奔来。奴隶红了眼,拼命地跑着,一路横冲直撞,有几个胆大的人上前准备拦住他,他大吼着,一下扑了过去,死命地咬住了那些人的肩膀。 一时之间再没人敢去阻止了。 眼瞧着那奴隶就要扑面而来,付宁刚要抽出鞭子,只见对面追来了一列士兵。为首的人在空中挥舞了下鞭子,唰地一下就卷住了奴隶的脖子,用力往后一垃,活生生拖了些路后,把奴隶整个人一丢,嘭的一声巨响,其他士兵纷纷抽出剑,直指着被摔在路上不得动弹的奴隶,只要他稍稍一动,那些利剑就会毫不客气地刺穿他的全身。 “阿姐。”付烨驱马上前了几步。 “嗯,我们静观其变。” 看那些士兵的穿着是宫里人的,想来他们背后之人的身份大有来头。 那个奴隶被困在在士兵中间,只好破口大骂,人群中更是骚动异常,等待着看一场好戏。这时,又有一对骑兵开道,一个黑衣男子从远处飞驰而来,那是一个张扬肆意的男子,剑眉星目,容颜俊美却带着些邪魅,一身黑衣下的他身材挺拔修长。 付宁瞥了眼,不由地皱眉,来的人居然是....太子君琰? 君琰勒住了缰绳,缓缓停下,微抬了眼,那些士兵了然,赶紧把人群驱散开来。优雅地抬头,粗粗扫了眼旁人,只是这一动作便让觉着有股子不容抗拒的气势。和旁边的士兵简单交流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他的目光也拂到了她,只是这些想法在他低沉而阴戾的语气中消失殆尽了。 “这是哪家的奴隶?” “殿下,是容家的。” “我君临可不需要逃奴,作为逃奴的下场,只有死。”冷哼一声,他勾起了一抹笑,下了个残忍的命令,“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再把他吊在广场,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士兵们按住奴隶的手脚,拿出了粗重的铁钩,两人相视一眼后立马用铁钩横穿了他的肩膀,戳断了他的骨头,直接刺入了最里头的嫩肉,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更别说奴隶发出绝望的哀嚎了。之后士兵拉着铁钩,把奄奄一息的奴隶拖走了,沿途还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看得便让人作呕。 “殿下,宫里还有事呢。”一旁的人小声提醒着,君琰点头,面色一冷,带着他的人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在散去,铺子里的人待人少了,拿出了水桶朝着地上的血迹泼,还低声地咒骂着,好好的日子就被这个奴隶给搅了。经由几下冲洗后,地面还真的干净如初,而属于那个奴隶的血早就不知顺着那条臭水沟流去,仿佛方才要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走吧,也看够了。” “我听阿姐的。”付烨乖乖点头,今日出来还看了一场热闹,也算不虚此行了。转头看着满脸愁容的付宁,他咦了声,不由地好奇了,阿姐也不是那般心软的人,怎么看了个奴隶被虐就成了这副样子?他笑笑,“阿姐,难道离开了君临几月,心都变得善良起来了?奴隶就是奴隶,阿姐怎么同情起他们来了?” 她摇摇头,若太子只是惩罚个奴隶,那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贵族之间的虐待奴隶的方式花样百出,只怕比方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太子知道了那是容家的奴隶还这般堂而皇之地处理,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微微蹙眉,若真的如母亲料想的那般,大王对于贵族私自圈地蓄养奴隶早就不满了,这次是借着清除逃奴的事儿,要削弱贵族的势力了。那她和婚事,岂不是要被当作保住家族的筹码了? 狠狠抽了马鞭,一想起这些来,就让她烦心不已。 “阿姐,你怎么跑地这么快?等等我!” 后头的小家伙嘻嘻笑着,以为付宁是在和他比赛了,也抽了鞭子,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倒是让她暂时忘了那些事情,好在她身边还有个弟弟,虽然他缠人了些,却是她的开心果。 “你这般跟着我,你日后若是娶妻了可怎么好?”她忽然打趣了一句,抽了下鞭子,马儿跑得飞快,耳边吹来呼呼的风声,她转头朝着他微笑,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听得不真切,看着他委屈的神色,估摸着些酸话了,也就懒得去想。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阿姐,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方才说了什么。”他闹起了脾气,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干脆勒住了缰绳停在原地,非得要让她去哄着才肯罢手,“我说的是....”他抬起了湿漉漉的双眼,很想告诉她,他说的是不想要别人,只想要阿姐,可看着她现在心神不定的,他就来气了,“算了!” 这下让付宁闹了个不知所措,这家伙是怎么了? 看着气冲冲一马当先的付烨,她颇为无奈,只好跟在后头。 从前还不知他骑术这般了得,不过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等她回了府,听奴隶说他早就回来了,这才放心。翻身下马,去逛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派人通知了母亲说他们都回来了,就直接回到了她的院子。 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番的,可骑马之后浑身汗涔涔的,有些难受,就让女奴帮她解了衣,她赤着身子缓缓走进了浴池。几个女奴也脱衣走下池子,拿起了皂角轻柔地帮她擦边全身,用手理顺了她的长发,还不时地帮她捏拿着身子,舒服地让她轻声叮咛。 她一转身,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身子发僵的冬城。缓缓勾唇,笑看着此时面色红到要滴出血来的少年。他笔直着身躯,立刻低垂了脑袋,一动也不动,眼神也开始飘忽而闪躲,刚想后退,就被她嗤笑着叫住。 “过来。” 华丽的浴池中,她挥推了身边的女奴,倚在池边,氤氲之中,烛火微动,娇媚婀娜的身子朦朦胧胧的,这般若隐若现,显得越发诱人。湿润的黑发紧贴着她的身躯,覆盖住了她的柔软,那些细密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下滑至引人遐想之地。 此情此景下,冬城的双脚如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你有没有伺候过女人?” 这一次,他不再沉默,终于有了反应。 “没有。” “过来,我不会对你怎样,那些你想的,都不会发生。”她轻声笑了,朝着冬城伸手,待他缓慢而沉重地走到池边,她一下拉着他入了池子,看着他慌乱地扑着水,她眼底的笑意越发浓了。看着眼前这个可人的少年浑身湿透,她的笑意顿收,闪过眼底的不是**,而是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很深,很复杂。 然后她又笑了,这次的笑,不同于往常,好似带了几分....凄凉....她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叹息了几下,想着若是那人还在该有多好。她可以和他一起过着神仙眷恋的日子,何须担心自己的婚事会成为一笔可笑的交易呢? 可是,那人终究是不在了。 她在冬城的眉心落下了一吻,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了那一吻上。 冬城身子微动,呼吸急促,面前都是她的气息,香甜的,诱人的,尤其是额上的吻,滚烫的,像是要把他燃烧起来,比起他遇到过的女主人来,他承认那一刻,他是真的失神了。他努力在水中站直了身子,挥去了那个不该的念头,那感觉再美好又如何,他终究是个奴隶! 趁着池里的女奴一个个走了出去,他瞬然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尖锐簪子,瞳孔一缩,飞快地向她刺去!付宁赶紧躲开,却也来不及了,她只看着那根簪子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整个脑袋! 正文 3回府 正文 4回府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回府 回府老半天的付烨一听奴隶说小姐回来了,巴巴地就赶了过来,想着要是惹阿姐真生气了,说不定她又要回到冬城去了。付烨他从小就是由付宁这个阿姐照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很是亲厚,按他小时候傻傻的话来说,便是宁可没有妻子,也不能没有阿姐。 到了付宁的院子,有女奴上前委婉提醒他,此时主人正在沐浴不宜进去。他点头应下,可等了会儿,实在没了耐心,就直接闯了进去,想着反正小时候和阿姐也都是一起沐浴的,应该不打紧。 付烨没有料到,他进来的这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个该死的奴隶.....居然想刺杀阿姐? 他脸色一白,可气的他身边没有带什么鞭子,眼看着奴隶拿着的那根簪子就要刺入了她的眉心,他急得赶忙得喝道:“阿姐!” 被他这般一喊,让付宁的心思猛然抽回,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挡住,她痛得皱起眉来,命是抱住了,可是那根簪子居然生生地穿透了她的手掌。 “阿姐!” 付烨飞奔而来,一下揪住冬城的头发,重重往池子边缘处撞去,咚咚咚,不知庄了多少下了,眼看着蛇形的出水口一角都被撞落了,鲜艳的血迹在池中缓缓晕染,一股血腥难闻的味道在不断弥漫。 “够了。”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几个女奴吓得不敢动,怕公子正在气头上会那她们这些人出气。还是在付宁的眼神示意下,女奴们才颤颤巍巍恶地过来,帮着她套上了件宽大的外衣,扶着她出了池子。 付烨放开了手,跟了过来,急切喝道:“去找个大夫来!”随后又让院子的侍卫把池子里的冬城给拖出来,接过了侍卫手中的剑,丢开剑鞘,用锋利的剑尖粗暴地挑起了他的下巴,稍稍一用力,他细嫩的下巴就被划出了一道血口,“阿姐,让我杀了他可好?” 从池子里起来的冬城浑身已是湿透,本是狼狈不堪的,可他缓缓抬头,从他沉静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更是不在意额头上那个被撞出的血洞。那件纯白的白衣已染湿,包裹不住他削弱却美好的身躯,头上的血迹顺着他白皙的面容下滑,一滴一滴的,融入白衣,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有着一股莫名而诡异的美。 冬城瞥了眼那把横在他脖间的利剑,毫无畏惧,偏生他的这副神情让付烨最是厌恶。 “来人,把人拖下去,一鞭一鞭地抽死!” 她由女奴扶着走到冬城面前,把心一横,拔出了那根簪子,瞬间血流如注,看得冬城心头也是不解,可面上依旧如初。即便付宁是长姐,可这付府的主人到底还是他,碍着侍卫奴隶都在,她也不好直接博了他的面子,只借着她手上的伤先把这件事推后。 付烨赶紧垃过她的手,又是紧张,又是不敢碰,再也没有心思管冬城的死活了,大声朝着侍卫吼了:“把大夫快些找来!”抬头,小心问道,好似他声音响了会让她更痛似的,“阿姐,怎么办,好多血?” “没事,不过流点血而已。敢情我是这么娇弱的人?”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把人带下去吧,只别弄坏了脸就好。”她从不同情奴隶,这次他敢来刺杀他也该得到些教训,只要没死就好。 他勉强地点头,侍卫把那人拖走,任凭他们作践这个贱奴都无所谓。抬头,略略有些不满:“阿姐自然不是娇弱的人。”他眼中满满的嘲讽,“要不然阿姐也不会伤了自己来救下那个贱奴了。”他扬起漂亮的小脸,目光灼灼,“还是阿姐认为我笨到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她牵强地扯了个笑,付烨只是气呼呼地哼着不多说什么。微微瞥头,正好捕捉到了了冬城的眼里多了一丝的诧异,她轻叹,她还以为,那双眼根本就不会起任何的波澜呢。 “阿烨,他....只是个奴隶。”其余的她也不想多作解释,看着他的神色,想必也是知道了什么,而这时已被大夫被带到了,更是让两人心照不宣地不提此事。 来的大夫是个身材瘦小的老者,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是侍卫直接把人提了过来的。由于寻常贵族府上得病的都是些劳累的奴隶,认为奴隶不配治疗,且奴隶实在廉价,若是治疗了倒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致府上鲜少有有大夫在。 大夫躬身弯腰行礼后,就开始给付宁治病。 现下她满手的血已经凝结在了一起,他轻手轻脚地用药水把血融化,虽是动作轻柔,可付宁还是痛地嘤咛了,一旁的付烨不满地瞥了眼,让大夫的手都开始发抖了。 “你无需担心,只管治就是了,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住的。”她咬牙说着。 “是是!”一层层仔仔细细地包扎,大夫从箱子里拿出了药,并好生地嘱咐着,“小姐的伤有些严重,这些天不能再用力,还要注意万万不得碰水,药也要好好涂着,小人过些天会再帮小姐包扎,相信过个大半个月,手就能慢慢好了。” “嗯,送大夫回去。”付烨挥手,转身看着女奴们把方才大夫清洗过的血水一盆盆端了出去,顿觉触目惊心,很是后悔方才怎么就绕过了那个奴隶。他半蹲下身来,仰起头来,把她的手放在他膝上,心疼地皱眉,“阿姐的手多好看,现在.....阿姐,今晚我就留下陪阿姐说说话,也好让阿姐分分心,就不会觉着那么痛了,好不好?” 若说方才是逞强,而现在在他面前,她便全然放松,再不去伪装。 都说十指连心痛,可不知这穿掌之痛来得更胜,连她的额间都隐隐冒着冷汗。 付烨看了后也吓着了,赶紧让奴隶去煎药来,想着说不定吃了就能好上许多。 “别了,那药可不是这样吃的。”她扯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了,这事别让母亲知道了,我怕她担心。”母亲的性子烈,若是知道了奴隶胆敢造次,还不把那奴隶生吞活剥了,如此,冬城便必死无疑了。 “我明白。”付烨闷闷地回着,一张俊脸恨不得都扭在了一起,他们都是一同长大的,她的这点子心思他又怎么猜不透?他起身,去架上取了一卷竹简,面无表情地蹲在她的榻边,有板有眼地读起来,“阿姐要听哪个?” “随便。” 的确随便,因为架上的那些东西她都看过不下五遍,着实看得无趣了。他选的是再平常不过是神话故事,看着他臭着小脸一字一字地读者,倒真是让她心情好了许多,不禁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想逗逗他。 “那我问问你,你读了这么些时候,可知道了什么?” 他小大人的样子,严肃地扳脸:“这些东西太过可笑了。” “哦?为何?”她也来了兴致,暂时都忘记了疼痛。 他卷上了竹简,坐在她脚边,沉思了会儿,缓缓开口:“阿姐,前人写这些可是想赞扬或是赞同的意思?”等到她点头,他又道,“那可奇了,这神话里头写的可实实在在写了兄妹,姐弟,乃至父女不伦,这才开天辟地有了我们,可为何到了现在我们却禁止了这些?若觉得前人写的有所不妥,又为何又不销毁?这般既不销毁,又加以制止,我是真的不懂这些了。”他略带疑惑的大眼望着震惊的付宁,糯糯地问,“阿姐,你说呢?” 付宁心中一紧,摸摸他的脑袋:“这些不过是故事,你莫当真就是了。”为了转移他的心思,她命人准备了晚膳,想着他若看到了喜欢吃的东西,就不会钻着牛角尖了,“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吃完就回去好好睡觉,可别胡思乱想了。” 阿烨这孩子天资聪敏,奈何想法非同常人,看着他平日里不把心思放在这些东西上,也就忽略了,今日一番言乱倒真的让她吃惊不小。她这个作阿姐的要好好改正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所幸他对自己也只是依赖,可总得多个心眼,若哪日....那可怎么好? 一听到有吃的,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喜滋滋地奔去了。 见他如此,付宁忽觉那个防范的心思大可不必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的手此时不方便,由着女奴缓缓地喂着才成,不想他居然等到她吃完后,他干脆借口说怕黑不想回去了,嘿嘿傻笑地趴在她的榻边,眼睛一眨一眨的,那股殷勤的模样让她觉着好似他身后长了一条尾巴,在那儿甩啊甩的。 “再说阿姐现在也需要人照顾嘛,那些奴隶怎么可能有我细心呢?” 他扬着无辜的脸,身子不断地蹭了过来,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一直如此的架势来。付宁很为无奈,只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可不能睡在一起了,他欢快地应下了,立马跑到床上,乖乖地躺了进去,还狗腿地帮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再次说了。 “知道知道。”也不知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付宁刚躺了上去,这家伙就不满地撅嘴,“阿姐怎么睡得这么远?这样被子中间就会漏风了!”他轻哼了声,身子灵活像条鱼儿似的扭了过来,紧紧地贴着她,还拿出了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喏,这样被子就不会空了,看吧,就应该这样睡。” 付宁这下无招了,本想着和他稍稍保持些距离的,叹了气,只当作这家伙粘人调皮了。 “嗯,睡吧。” “阿姐要是痛了,就摇醒我哦。” “好,一定。”也没有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从小的他就是如此,一旦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果然,不过半响他就睡熟了。付宁也寻了个不压到手的姿势,准备睡去了。 到了大半夜,由于扯到了伤口,一下把她从睡梦中痛醒过来,轻轻翻个身,想着不去吵醒他为好,可下一刻她便是面色一沉,难看得可怕。因为,她明显觉察到了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在了她的臀边,微微挪动了下身子,不想身后的人毫无收敛,嘟哝了声,手圈住了她的腰贴了上来,这下,那手碰到的是......她的柔软...... 正文 4回府 正文 5地牢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地牢 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他的手,他睡得极沉,就连她下了床都没有丝毫觉察,只扁了扁嘴,伸手抱了空后,抓着枕头嘟哝了下就沉沉睡了。 付宁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打量着他,方才的一幕,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她最为疼爱的弟弟,是长大了。不知是不是受了那番话的影响,总觉得他们之间太过亲密了,从前是觉得他还年幼,可是现在不同了..... 走到了别间,半躺在了榻上,吩咐侍卫把平日里伺候阿烨的几个女奴给带过来。除了几个守夜的奴隶外,其余的都被要锁在石屋内,还是等了一会儿侍卫才把三个女奴带到她面前来。 三个女奴并排站着,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勾了勾手指让她们上前,付宁扫了一眼,都是些清纯可人的女子,她就淡淡道来:“你们入府也有些年数了吧?” “是。”她们怯生生地答道。 “那你们可有伺候过公子?”她说的这个伺候,自然是指床笫之事,而看女奴慌乱的神情,想必也是听懂了。她点了下头,让其中一个侍卫走到女奴们面前,“去验验,看她们还是不是处子。” “是,主人。”侍卫面无表情地走到她们面前,解开了她们的衣物,捏起了浑圆挺翘的柔软,仔细观察着□的颜色和她们的反应是否生涩,再褪去了最后的一层遮蔽,来到紧闭的双腿间。轻轻皱眉后,手指猛然地刺入,看着女奴眼眸里闪过了真实的痛意,再抽出时,那根手指已被鲜血染红,如此一个个验了过去,“回主人,是处子无疑。” “都下去吧,记住,今日的事一字也不能透露。” 付宁这才放了心,安安心心地在榻上睡了。 待天亮时,付宁因手上的伤痛得根本就睡不着,也就想着去叫醒他了。 正巧他在床上舒服地翻个身,笑嘻嘻地蹭蹭着那个枕头,估摸着是把枕头当作她了,他闭眼懒懒地说道,那声音一听就是没醒过神来的人,还带着浓浓的睡意:“阿姐.....”他把脑袋在凑了过去,等待着她在这个时候可以摸摸他的脑袋了,“阿姐快摸我的头,要不然我就不起来。”他哼哼了一声,双腿夹住了被子,一个翻滚,猛然睁眼。 “阿....阿姐?” 怎么阿姐是站着的,那他抱着又夹着的是.....枕头? 他有些尴尬,瞬间从床上起来,付宁笑着坐在床上,轻声问道:“阿烨,你可记得昨夜的事情了?”他缓缓皱眉,似在回忆什么,半响后他摇摇头,之说什么都没印象,付宁揉揉他的脑袋,神色微敛,“你昨晚.....说梦话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留你在这儿了。” “哦。”他无力地点头,想着阿姐受伤了,这些日子要好好休息的,“那阿姐,我就先回去了,等下再来看你。” 刺溜一下从床下滑下,他顺手卷走了桌上所有的糕点。 一路上他还在想着方才的那一问,忽然吃在嘴里的糕点险些噎住了他,眉心紧锁,继而是面色涨红,连连咳嗽,身后跟着的奴隶以为他是噎到了,赶忙上前帮着他顺气。他低着头,看着坑坑洼洼的石子路,心头顿然涌现出了昨晚那些梦境的片段,一点一点的拼凑在一起。 那好像是一个香艳极致的梦..... 他用力推开了身旁的奴隶,只觉心绪烦躁不已,又是难堪又是羞愧,很想把吃进的糕点都全然吐出!想起了阿姐的神情,她那么一问,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莫不是他昨晚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一旁的奴隶以为他有事,正打算上前,不想被他暴躁地踢开:“滚!”奴隶吓得不知所措,赶忙跪下,等待主人的惩罚。 而这时面前走过一排侍卫,他们押解着奴隶送至各个院子。 付烨眯起眼来,唇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是了,他只顾着自己懊恼,怎么就忘记了那个贱奴了呢!甩手,让跪着的奴隶起来,吩咐奴隶去取来他最爱的那把匕首,等到奴隶折返后,他径自走想暴室。 暴室是关押不听话的奴隶的,一旦进去了,不死也是残了。一听说付烨来了,管事的立马把那根满是血污的鞭子藏到了身后,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点头哈腰地上前迎接。这样的污秽之地主人是不会进来,管事的也颇为担心,不知他来是所谓何事,只好陪着笑着问。 “主人....” “那个新进来的贱奴呢?” 管事的反应了会儿,点头答道:“昨天是有个奴隶进来,在地牢关着呢,不知主人....”一抬头,看着付烨低头面色冰冷把玩着匕首,他嘿嘿笑了,人家是主人,他只要办事就好,何必深究呢,半弯着腰,引着付烨进去,“主人,请往这里走。” 进了铁栏之后,是一口巨大的枯井,付烨粗粗扫了眼,若是记得没错,把那些不乖的奴隶全部丢进里面,这井底有无数条蛇,因此这个刑罚有个动听的名字,是为美人缠,上千条美女蛇缠绕,可不就是美人缠嘛。 走了几步,只见其中一条蛇正缠着一个将死的奴隶,缓缓从手臂攀爬至上,继而穿在那人的眼耳鼻口处来来回回地穿梭着。而那个奴隶浑身被缚,肩上被穿了两个大大的窟窿,虽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可那些蛇每蠕动了一寸,他就发出悲惨的呜咽声,颤抖着那副残躯,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恐惧,只恨不能立刻死去。 “井底的蛇居然游到了上头来,看来这里的奴隶是越来越会做事了。” 那管事的唯有赔笑装傻,引着他绕过了井口,穿过了一间间的刑房,最后走到了地牢。打开了牢门,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而后取下了墙上的火把,作势要带着他进去了。 “不用,你就去外面守着。” “可是,主人,这里头.....里头的奴隶死相凄惨,都是些有手没脚的,寻常人看了都会做好些天的噩梦的,”不过看着他语气坚定,管事想着还是乖乖听话的为好,就把火把交到了他手上,“主人若是有事,只管使唤我们就好了。” 付烨点头,拿着火把缓缓地走到最里间的牢房。 期间的确如管事所说,里头阴森可怖,到处是死人腐烂的味道,浓烈的血腥味闻来都觉着恶心。他加快了脚步,不料这时从一间牢房里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脚踝,披头散发的奴隶发出嘿嘿的恐惧笑声。 “是主人!是主人啊!你把我仍到这里,我好苦啊!”那个奴隶另一只也开始跟了上来,拼死抓住他,不让他动弹半分。 被如此突如其来的一着,付烨的确也吓到了,拿着火把靠近了那人:“我道是谁,是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怎么,你没了脚,连手也不想要了?”这奴隶偷了动被发配到了这里居然没死,付烨嗯了声,把火把按到奴隶的手上,滚烫的火焰烫得他直直喊叫,趁着他松手之际,付烨一脚踢开了那个奴隶。 “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奴隶凶狠地瞪着付烨。 “报应?”他岂会怕那种可笑的东西。 地牢很潮湿,也很安静,除了方才的意外,这里是一片死寂。他踩着地上的稻草,诡异的静谧中这就是唯一的声音,和若有似无的水滴声一般,直落人心,让人发毛。 牢房最后的一间,那些滴滴答答的声音越发响了。冬城进入地牢已有些时候了,每个进地牢的奴隶都被好好关照过,他现下被绑在柱子上,浑身上下全是伤口。若不是付宁吩咐了别让他的脸给毁了,怕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和鬼没什么区别。 他稍稍抬头,听着那步子越来越近。 不用想就知道,那定是恨不得他快点死去的付公子了。 “呦,怎么成了这样?”那声音,显然带着嘲讽,“我怎么记得,你是阿姐新得的美人呢,啧啧,若是让阿姐看到你这幅样子,哎,那可怎么好啊。” 冬城什么都没说,抬眸,透过凌乱的发丝安定沉静得望着一脸得意的付烨。他很安静,和这地牢一样,即使他身受极刑狼狈不堪,他亦是不卑不亢,淡定如初,难以想象这样的人胆敢下手刺杀主人。 “哦,不过放心,阿姐她不会要了你的命。” 付烨拿出了匕首,晃了晃:“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终于,这一次,冬城毫无波澜的眼底有了一丝疑惑。 “因为,你的脸长得像阿姐死去的未婚夫。”付烨把匕首拿在掌心敲了几下,笑得无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走进了牢房,解开了缚着冬城手脚的绳子,丝毫不担心这奴隶会再次来个刺杀,“你会成为阿姐的娈童,哦,顺道说下,娈童呢,就是用下半身伺候主人的东西。” 由于一下解开绳索,冬城体力有些不支,腿半屈着。 付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好似望着一条丧家之犬,随手把匕首扔到他面前:“阿姐既然不想杀你,我自然不会拂了她的意思,不过,你可以自己杀自己。”用脚轻轻踢了匕首,那是一把制作精美的匕首,刀身修长,上头镶满了几颗硕大的珠宝,一看便是贵族子弟把玩的物件,“你这把匕首了解你的贱命,也不算委屈了,我话已至此,你该好好想想。” 等着人都离开了,冬城依旧半跪在地,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把匕首。 未婚夫....相像....娈童.....这些刺目的字眼反复地他眼前出现,挥之不去,他拿起匕首,拔出剑鞘。此时该是日上三竿了,有些许光亮照到了锋利的刀身上,顿时这把看似小玩意的东西竟然泛着青幽的光芒,他轻轻碰了一下边缘,顿时刀的两边从上滑落了两条鲜艳的血迹,而倒影在中间的,便是他如鬼魅般苍白的面容。 稍稍一抬,他看到了自己的额头,那个女人曾温柔吻过的地方。努力回忆起她当时的神情,那双眼里有疼惜,有柔情,而更多是,好似是浓烈的哀伤。 不知不觉地抚上,原来,他被这般温和地对待,全、是、因、为、这、张、脸? 他眉峰一聚,顿觉心口一堵,紧握住了匕首,他不会死,一次次拼死挣扎才活了下来,他又怎么可能因为那个付公子的话而去寻死!只是,娈童他也是绝不可能的去当的,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毁了这张脸! 翻转刀身,他把心一横,就要往自己的脸扎去! 正文 5地牢 正文 6地牢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6地牢 一早大夫就来了,仔细地帮着付宁上药换了绷带TXT下载。 她的伤口很深,解开绷带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那根簪子横穿了她的整个掌心,所幸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这手算是残了。稍稍想屈起手指,发现连这般轻柔的动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在下手时用了多大的气力。 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为何要刺杀她,一个奴隶胆敢对主人动手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 见着她蹙眉沉思,大夫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赶紧说着:“小姐,不要紧吧?”她摇摇头,安排人带着大夫回去了,靠在榻上休息了会儿,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阿烨这孩子心思细腻,她今早的这些话,不知他会不会做了他想? 唤了个奴隶上前:“阿烨出去后,又去了哪里?” 那奴隶低头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 地牢?那不是关着冬城的地方? 她神色微敛,不好,阿烨定是要想方设法弄死他的,她赶紧起身,也不顾得手上的伤就直接去了暴室。 暴室里正好经历了一场刑罚,管事伸伸懒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着角落走去,准准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觉,鞭打这些个奴隶已经全然没趣,半天都不会哼哼一声,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刚要躺下,就听到外头的人说主人来了,管事的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赶忙起来,赔笑着打开铁栏:“主人怎么来了?”其实该说又来了个主人才是。 付宁没有多加理会管事,直接伸手问他拿了钥匙就走下了地牢。这个地方付宁来的次数不下百回,母亲身子一直不好,这府里的事情就渐渐交给了她,包括了管教这些不听话的奴隶们。走到地牢,取过了墙上的火把,她快速地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往前一照,正好看到了牢内的冬城在挥刀自残。 残的,还是那张脸! 她猛地踢开牢门,看着他又要刺下一刀,上前一脚踢开他手上的匕首。眼睛略过了那把华丽的匕首,果然,阿烨的确来过了。 “混账,你在做什么!”她俯视着半跪在地的冬城,从救下他的那刻起,就是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实在太像了那人了,可现在,他居然要自毁容颜,枉费她的一番心血。上前,踩住了他脚边的匕首,而后弯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说,为何要毁了自己的脸?” “我不会,做你的娈童。” 冬城已经有整整一天未喝水了,只觉喉间干涩,连吞咽都带着痛的感觉。他微微张嘴,空气漏进其中,他都觉着疼痛半分,好似每说一个字,他的喉咙就要燃烧起来,而那张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 “所以,你就要来刺杀我?” 他望着她,毫不畏惧:“只要是主人,就都该死。” 那沙哑的声音穿过在阴森可怖的牢笼里,渐渐弥漫开来,就像一剂猛药,骚动了地牢中苟延残喘的奴隶们。 只要是主人,主要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就该死,就都该死,这话,好像天经地义,不容反驳。 他的目光澄澈又坚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颓靡之态,也丝毫不减他骨子的傲气,这股的傲气,即便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直挺起腰板,便觉得是君临的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付宁觉着,这怕是认识冬城以来,他话说的最多的一次,可是,却也是让她最气的一次。她扣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顿来:“若是我想让你做我的娈童,你就算的脸没了又如何?除非你有本事把自己给阉了!” 他顿了会儿,安静地脱口而出:“好。”说完作势就要拿起匕首来。 她不解,神色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狠心要阉了自己的奴隶,她真的是不解。既然他没有用匕首自杀,那便说明想要活着,可要活着,又为何又不肯屈从? 敛了敛面色,揪住他破旧的衣领,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你要是敢毁了你的脸,那我就一定会杀了你。”朝着地牢外等着的管事说道,“把他带下去好好洗洗,处理下伤口,尤其是脸上的,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贴、身、奴、隶。” 贴身奴隶,那自然就是与主人最为亲密的意思,满意地看着他眉心微动,她缓缓笑了,想来,他是明白这意思的。 管事的带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奴,进来驾着冬城就出了地牢,而后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轻声提醒着她说是有人来报,夫人方才晕厥了过去,让她快些去瞧瞧。付宁不悦地蹙眉,可也怨不得管事的,没有她的命令,那管事的是不敢进来的,只快步地走出了地牢,奔向母亲的院子。 晕厥了过去? 这一路上她总在回味着这四个字。 从回到君临的那刻起,她总以为母亲是借着病重这个幌子骗她回来的,之所以还愿意回来,也不过是不想落人口舌,以为她这个做女儿的连这点孝道都罔顾了。 她摇摇头,劝着自己,母亲身子是不好,可也没有到那样的天地。 直至到了院子后,才觉得心中的那点想法真是错了,母亲的病,可能是真的了。 付夫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与前几次看到的的确大不同了,总觉着这身子好似风中烛火似的,一吹就要灭了。她朝着付宁伸手,走上前了几步,付烨从位上起来,软软地唤了声阿姐,付夫人咳嗽了几声,喘着气说道:“阿宁过来。” “母亲,我在。” “那奴隶的事可算好了?” 她并不作答,只不动声色地瞥向了付烨,这事可只有他们知道。 付烨赶紧辩白:“不是我!” 付夫人点头:“的确不是他。”她大口吸了气,“怎么,你以为这府里的事想瞒过我?不过也好,处理了那奴隶,你的心思也该收收了,别只顾些小情小爱,你该想想,付家日后该怎么办!” 待付烨满十八后,他就可承袭了祖上的爵位,或者在朝谋职,这些付宁都认为是付家的出路。母亲的意思她也并非不明白,可现下大王要对贵族动刀,若付家毫无后盾,真的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而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她的婚事了。 “所以,和高家的婚事,势在必行。” “婚事?”这时连付烨也忍不住惊呼了,“阿姐要嫁人,怎么这般突然?阿姐这才回来几天,母亲怎么就安排了这些?” “女子大了自然要嫁人。”付夫人只随意敷衍了他。 “可是......阿姐不是一直是我的吗?”他扬起脸,瞪着大眼,“若是阿姐嫁人了,那.......阿姐就是别人的了......我不要阿姐嫁人,那个什么高家人有什么好的,阿姐要嫁人......也要嫁.....”他一时语塞,瞬时涨红了脸,愣在了原地,好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一想起阿姐要真正嫁人,便让他难受的很,好似在他的脑中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从前阿姐有个未婚夫,感情很好,那时他还要小些,很讨厌那人,恨不得那人去死,而后等听到了那人去世的消息,他的确暗暗兴奋了几天,可现在却来了个高家的人,实在可恨! 说不准,这次,他在背后诅咒也能让高家那人死掉呢?他甩开袖子,一溜烟就跑出了院子,她们只当他方才说不出话尴尬而已,也就没有多想。 “母亲的话我记住了。” “是听进心里去了,而不是记住了。”付夫人摸摸心口,顺了几口气,“我老了,也不知能活多少日子了,这个付家还要靠你们来撑着。从前大王还会看在姐姐的面上厚待我们,可是现在不同了,兔死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阿宁,你不笨,可心思从来不在这上面,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阿烨年纪还小,若没有你在帮着,以后可怎么好?看不成眼睁睁看着付家倒了?” 这一番话,算得上是语重心长,掏心掏肺了。 付宁听了,内心也是颇为内疚,点头,郑重地应下了。 出了院子后,不知是不是心中的错觉,她总觉着今日的天空好像比寻常要沉闷许多,喘不过气来,连射来的阳光都是万分碍眼。母亲说的那些她都懂,全部都懂,嫁给高将军是付家的出路,只是这样的现实让她顿感无力,明明命是自己的,可就是无法掌控。 “来人,准备马匹,我要出府。” 一下翻身上马,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化作了这鞭子,狠狠地抽着。 马儿吃痛狂奔起来,她就坐上马上,连缰绳都慢慢松开了,任由这颠簸的感觉将自己主宰。吹了会儿冷风,她的思绪也慢慢清醒,立马调转了马头,赶往了相反的方向,今天,是他的祭日........ 正文 6地牢 正文 7往昔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7往昔 “驾最新章节!” 细雨蒙蒙,付宁骑马一路狂奔,马蹄肆意溅起了路边的泥泞,染得她纯白的衣角都变成了点点泥渍,她全不在意,越发用力地抽着马鞭,努力地想挥去脑海中那个盘旋着的回忆。 忽的,马前闯出了一个奴隶小孩,由于刚戴上了脚链,走路显得笨拙,看到付宁的马早就吓愣了根本不知如何闪躲。原本这样低贱的奴隶即便是碾死了,也只需赔偿奴隶主人一些银子就够了,可看到小孩慌乱的大眼,她蹙眉,咬牙勒紧了缰绳。 马儿吃痛,高高地扬起蹄子,险些将付宁整个摔了出去。 之后的,她也记不得奴隶的主人到底说了什么,只觉脑袋轰隆一响,原本千万般不想去触及的回忆在这时,无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要是没我来,你该怎么办?” 这是......容羽的声音。 抬起被雨滴浸润了的双眼,眼前一片迷蒙,就好似.....回到了从前的那次,风和日丽,正是踏青之际,那时,还有他。 容羽驾马迎头赶上,长臂一捞,把险些从马上跌落的付宁卷在怀里,而后抽了抽马鞭,笑着揉了揉她受惊的脸:“怎么,吓傻了?那可怎么好?我可不想娶个傻妞。”她过了半响才反应了过来,不服气地用手肘顶了下他,她才学骑马多久,生疏些是难免的,可不想被他嘲笑了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骑。” “呦,小媳妇儿生气了?”作势要去捏捏她的脸,也被她气呼呼地拂开了。 “别叫我媳妇儿,还没谱呢!” 她娇嗔地扭着身子,大有一副要从马上跳下的架势,可稍动了几下,她就慢慢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动弹半分了。马背空间本就狭小,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这般轻轻一蹭,自然就碰到了某个正在硬起的东西。 容羽轻哼一声,把她从马上整个调转了过来,如此,两人便是面对面共骑一马了。她还来不及面红,就直接跌进了他火热的胸膛里,这时他故意选了坑坑洼洼的路,满意地看着她慌慌张张地圈紧了他的腰,唔,好似还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挑眉,狡黠地笑了:“没谱儿,要不要我们现在来做些有谱的事?” 他压低了身子,她也跟着仰倒,直至退无可退。他俯身飞快吻了一下她红通通的脸蛋,眼眸尽是含着笑意,而那根火热的东西依旧毫无羞愧地挺着,还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不断地蹭着她的腿间。 “你.....别.....这可是马上!现在还是白天,你这家伙也不知收敛点!”她涨红了脸,双手环着他的腰身,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看着他满是**的俊容在她面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骑在马上,双腿微分,而他的那个不老实的东西却不时地顶弄着,虽说隔着衣物,可那般的滋味真是.......有苦说不出。 容羽哦了声,托着长长的尾音,让她看得最可气的是,偏生他还做出那副无辜样,说道:“阿宁你看,可不是我在动,而是马儿在动,要怪你就只能怪这色马。”他托起她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他,“我觉得这样很是不错,在马上做,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她哼哼几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传说男人一旦痛了,那东西就萎了,可是真的?” 他面色一黑:“谁说的?我怎么会是那般无用的男人?”伸手就要拉过她的手,无耻地要她的手去亲自检验一番,“来来来,看看你未来夫君的东西好使不?” “我不要,那东西脏,我才不要碰。“ “脏?”容羽低头,对着自己那玩意儿叹气,“兄弟啊,你被嫌弃了,这可怎么办?往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守身如玉了,小媳妇儿不要你了。” “我......可没那么说......” 付宁记得,她当时是羞红了脸,重重地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过转眼,人已经没了,那个坏笑着爱揉着她的脸的男子,终究是没了。不论她再幻想又能如何?好似这细雨一般,伸手去抓,用尽力气,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等到风一吹,连那点痕迹都没了。 又骑了一会儿,这才到了容羽的墓地。 这里常年都有奴隶看守,且都是认识付宁的,一见到她来,那些奴隶立刻上前牵走了马,引着她去了墓地。容家的墓地坐落在山上,被一片绿意匆匆包围着,爬到山腰上,独立的那个小院就是容羽最后的归宿。 他曾说他喜欢青山绿水,说那才是快意人生,不想,他只被冰冷地埋在地下。 当年两家联姻,付宁被指给了容羽,开始时她也是百般厌恶,可看到了他是容颜后心头的那点不满早就不知所云,剩下的便只有喜欢,喜欢,很喜欢。容羽待她很好,宠溺着她,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容家乃君临贵族之首,容羽若是还在,他必定是容家当家,继承了侯位,叱咤朝堂,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又回到了起点,那个从不认识容羽的起点。 甚至,她在面对着他的墓碑时,闪过了一丝恨意。 “你为什么要死!” 举起那根鞭子,恨不得就要抽过去。当初他就不该对自己好,如此,她用的心便会少一点,那么现在她也就少痛一分! 久久,那根鞭子也没有落下。 她低垂了头,想起了他临死前被一箭穿心的场面,不觉心头压抑。 赶到容府时,屋外,是那个刺杀的奴隶不断被鞭笞的惨叫声,走进里头,只看到浑身是血的他躺在榻上,整个容家上下的人都乱成了一锅粥,哭的哭,喊的喊。她被吓坏了,不知怎么好端端的人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寻常他身边跟了很多侍卫,怎么也不会被........区区一个奴隶刺杀........ 不是第一次见证死亡,可确实第一次如此,深刻。 他握着她的手,撑着最后一口气笑着对她说:“对不起了,阿宁,没能陪你一起走下去。”把手伸向了轮椅上的那人,“大哥,阿宁就交给你了,我知道其实你.......”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好没说尽,她眼前尽是一片血色。 她叹了气,今日到了这里来,就是要来放下这段回忆的,不论她心中有多喜欢,都必须全然放下,心中藏掖着一人,带着这般的想法,如又何安心能让付家不受风雨侵蚀? 如果嫁给高将军势在必行,那么,还不如断地彻彻底底。 她把心一横,转身就要离去,走了几步,她愣住了身子,他....怎么也来了? “既然来了,为何不久留会儿,羽弟应该很是想你的。” “大哥......” 来人是容羽的亲哥哥容卿,按理来说,她该唤他声大伯才是。可容羽当时就笑着说,大哥也不过比他年长了几岁,就不必称呼那些了,否则什么伯啊伯的,倒把大哥叫老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这般称呼他的。 世人皆知容羽,却不知容家还有个双腿残缺的大公子,满身才华,却注定一生要将他的踌躇满志全都困死在这把轮椅上。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袭青衣的他,温润如玉,眉目柔和,仿佛要隐谧在这场烟雨朦朦中。身后的奴隶推着他缓缓上前,满头的青丝都随着他轻抚过他的面容,有几处湿答答地贴在脸颊,他优雅地拂开。由于常年的足不出户,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的俊逸超脱,他微微侧目,凝着付宁时,眼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阿宁,好久不见了。” 想过很多次如何开场,到了嘴边,却剩下这么一句,似乎其余的话都是无力的。 “今日是羽弟的祭日,你就多留一会儿吧。”低头,容卿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自自然然,似乎这个动作并无半点不妥,他命身后的奴隶拿出药瓶来,眉色一柔,轻声说着,“阿宁,我帮你上药吧。” 点头应下,容卿的医术了得,恐怕整个君临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了。 她不动,任由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绷带,而后,她愣愣地望着容羽的墓碑发呆。所幸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面上的,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异常轻柔地抚去了她的泪水。 “阿宁,雨大了,我们去亭亭避下吧。” “大哥......” 即使知道了那是她的眼泪,也用了这样的方式给足了她的面子,这就是容卿。她嗯了声,把鞭子收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轮椅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在这雨中缓缓前进。 正文 7往昔 正文 8往昔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8往昔 到了小亭后,容卿挥退了奴隶,与付宁一道赏着淅淅沥沥落下的雨滴。好半天了,这样的沉默他并不陌生,他本就不善言辞,双腿残缺后更是抑郁寡欢。从前有容羽在时,他好歹能笑上几声,可现在,面对着同样伤心的她,他竟不知如何开口了。叹气一声,转着轮椅,亲自泡了一壶茶,轻轻地把茶杯推到她面前最新章节。 他心神微动,看着付宁接过茶杯时,腰间的那根鞭子。 “还留着啊.......”那是容羽送给她的,不想她还一直留着。 “嗯,习惯了。” 他不语,握着那温热的杯子,怔怔发愣,就连思绪也回到了那段时光。 原本他们各自骑马出去,回来时他们却是共骑一马,有说有笑的,付宁更是小鸟依人地靠着容羽的怀里,面色微红,眼含春光,一看便知是情窦初开的女子。到了营帐,容羽嬉笑着把怀里的人抱了下来,还贴着她的耳朵哎呀一声:“小媳妇儿,害羞了?” “大哥在呢。”刮了眼,这人就是没个正经。 “怕什么。”容羽不以为然,捏捏她红扑扑的脸。 这次踏春,容卿本是不愿来的,他双腿不便后便一直待在府里足不出户,连生人也不愿多见,整日整夜地关在房里练字。还是容羽非得逼着他来,说是总不见见外面,长此以往都要变成一个古人了,所幸这里没有外人,他这才肯来。 容卿由奴隶推着出了营帐,淡淡笑了,这一笑,恍若春风,沁人心脾。窝在容羽怀里的付宁在想,上天当真是不公平,这般完美的人却要伴随着残缺,感慨之际,连他说了什么也没有听清,还是容羽提醒了她。 “小媳妇儿,大哥在问,为何我的肩头湿了。” “这个.......”她尴尬地扯了笑,总不能说她咬的吧。 “大哥,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估摸是哪只小猫一不、小、心、弄的。”他好笑着看着某人有苦不能言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容卿微笑着劝他去换件衣裳,他点头,大为赞同,眼珠一转便把她抗在了肩上,也不顾她的嚷嚷,大步迈开就往营帐走去。本想豪气万丈地把媳妇儿丢到床上,他如恶狼般扑了过去,可不想,她轻松一躲让他结结实实扑了个空,弄了个灰头土脸。 “小媳妇儿,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 “我是小猫?” “是啊,还是马上要被我吃掉的小猫。”容羽一下擒住了她乱动的双手,猛地亲了一口,而后手脚开始不老实地东摸摸西摸摸的,“别动,让我试试看,这儿软不软。”他好奇地盯着她的胸前,动手戳了戳,还好奇地惊呼,“ 真的好软啊。” 付宁的脸色难看,这色狼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方才在马背上就想那什么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还不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赶忙摸上他的背,想去扯他的头发,让他快些把那些想法给去了,一摸,她嘿嘿笑了。 抽出他腰间挂着的鞭子,勾起了他的下巴:“我的好哥哥,你还要继续吗?” “嗯,我本就是要送你的,不想你却自己找到了,不愧是我媳妇儿,真是聪明。所以......”他唇角一勾,竟起身宽衣起来,继而重重地压得她动弹不得,“我决定奖励你,把我自己,赤条条地献给你!” “这算哪门子的礼物.....唔.......” 这个粗暴的家伙,居然.....就这般脱了她的亵裤直接冲了进来? “哎呦,阿宁,你怎么了?”某人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嘶哑着嗓子说道,“哦是了,阿宁还未经人事,可是我也是第一次.......要不我就这样不动了?这样你会不会少痛点?”轻轻抱着她,这一次他是真的做了回君子说到做到,还真是不动了,只把那火热的东西放在她的身体内。 付宁简直要气昏了,愤愤地咬住了他的肩:“你倒是动啊!”那东西在她身体里,谁人能忍得住?就他这个嘴上□的家伙,憋着一股子劲道,也不管难受不难受,就这样死死抱着她,要气死她了。 “哦哦。那我动了。” “啊.....别这么快!” 某人点头,额间冒汗:“那....这样可好?” “太慢了......” “哼哼,女人真是麻烦。”看着付宁瞪了他,他嘿嘿笑了,“好了好了,我专心耕田啦,小媳妇儿好好享受就好。” “你才是田.....啊啊.....嗯.....死人慢点.......” 如此,营帐内不断传出这般羞人的低吟。 容卿是看着他们进帐的,听着声音,自然也知道了里头的人是在做些什么。挥手,让奴隶推他回了自己的营帐,原本想要找容羽商量的事情也咽了回去,独自一人在灯前考着厚重的竹简。独居在府,这些东西早就被翻过无数了,只是太过无聊之时才翻阅一下而已。 低头看了看他那双腿,愣愣失神,若是他还是正常之人,是不是也可以和他们一般策马奔驰?随手烦闷地丢开了竹简,他揉揉额间,刚想转动轮椅,就听得有人掀开了帐子。 容羽弯腰捡起了竹简,拿到手心敲了几下:“大哥真是好雅兴,现在还在看这无聊的医书。” “不过是寂寞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容羽一愣,知道是触及了大哥的伤心事,他仔细把竹简收好,上前,还是犹豫了好久才把手搭在大哥的肩上,重重拍了拍:“大哥,是我.....对不住你。若是你还好好的......我的爵位,甚至阿宁都是你的.......我觉得我占有你的东西。” 他反手一拍:“都是兄弟,说这些又有何意,何况,容家是不需要一个瘸子的。” “大哥才不是!我大哥才华横溢,是.......”容羽微叹,“其实我最觉得对不住大哥的是.......大哥,你也喜欢阿宁对不对?”话音刚落,桌上那盏烛灯忽然被风吹灭了,寂静的帐内唯有他们两人,容羽方觉察到他手下的人好似轻微颤抖了下。大哥与自己是亲兄弟,即便瞒得了别人,又怎么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原本迎娶付家小姐的该是容卿这个长子,可他残了双腿后,容家人嫌难听,就把他的一切都隐没了,自然,这当家的身份也落到了容羽的头上。 “别说了,好好待她。” 容卿清楚地记得,当时他转过轮椅,什么都不说了,深深把自己隐藏在这篇黑暗中。他是个残缺的人,且阿宁心中只有他的弟弟,他又何必点破这些,还不如做好这个好大哥的角色,免得让人都尴尬。容羽死前的交代,他不是没有暗自庆幸过,只是...... 阿宁那么好,他不配,他真的不配。 轻放下茶杯,噔的一声,也让神游的付宁也抽回了心思。 “阿宁,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嗯,很好。”她点头,“那日我在集市上见到太子杀了容家的奴隶,不知.....” 容卿轻轻用杯盖拨着茶叶,缓缓道来:“无碍,太子不敢如何。”语气轻柔,可言辞中的沉定与气势,却是不容抗拒。 她嗯着点头,太子的确不敢怎样,现在容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即便是大王,也只是由之任之。 看着她眉心一紧,问道:“怎么,你可是遇到了困难?若是有,只管提来,我必定帮你办到。”为了避嫌,他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动,又加了句,“算是为了羽弟。” 摇摇头,这事,怕是无人能帮到她。 “过几日宫中要为高将军接风,大哥可要前去?哦,我忘了,大哥不喜欢热闹。”咳嗽了声,似乎觉着此时的气氛太过尴尬,便扯了个笑,“我不在这些日子,大哥的医术都精进了不少,我的手被这么一治,竟然感觉不痛了,可真是神了。” 他握着茶杯的手,一抖。 这样的话在他的腿还完整无缺时,不绝于耳,可如今听来,怎么都带着顾沧桑的味道。他知阿宁的本意并不是这些,也难免添堵,缓缓泛着苦涩的笑,这个小丫头从认识他来就是这般崇拜的目光,就如现在。 “阿宁.......我从来都不是神。”也不愿当冷冰冰的神。 付宁蹙眉,心猛地一揪,有些闷闷的,想着可能是触到了他的心事,就再不答话了。瞥头之际,她的手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居然多了一瓶药膏,她诧异地转头:“这是.......” “每日都需换。” “嗯,我记住了。” 此时雨已经停了,他笑着颔首,命奴隶进来推着他出去,付宁目送着他出了亭子。远远看着那一袭青衫在视线中渐渐消失,她心中是百感交集,好似他的存在就能轻而易举地触发她心中所有的柔软。转身又去了容羽的墓前,郑重地道了别,而后决绝地离开,是头也不回。 付宁这头刚骑马回去,消息就传到了容卿的耳里,他沉寂了半天,只吩咐了一声:“去准备一下,高将军的接风宴,我去。” 正文 8往昔 正文 9宫宴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9宫宴 吹了一路的冷风,付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勒住了缰绳,回头望了眼,她皱眉下了决心,把鞭子往湖中一仍,亲眼看着它慢慢沉入湖底,忽然她整个人松懈了下来,长长地舒缓了口气TXT下载。这一次,她是想真正地把容羽这人从心底抹去,干干净净,而当她回到府里见到了被男奴押解着过来的冬城时,方觉那个想法实在太过可笑了。 身上沾满了泥渍的白衣已被女奴换下,冬城就远远地站着,异常安静。 到底是人要衣装,他穿上了这身干净的衣物,和地牢的那人的简直是判若两人,此刻的他面容已经恢复了不少,除了额头那块结痂外,他是眉目娟秀,气质出尘,是一个翩翩少年。走近了些,他本能地后退了几步,付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说道:“你放心,你只对你这张脸感兴趣,只要你不去毁了它,你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冬城戒备地看着她:“我不做娈童。” 这下,倒让付宁着实不解了。男奴做主人的娈童再正常不过了,一旦成了主人的身下奴,地位比寻常奴隶高人一等不说,比起那些**不知如何疏解的男奴来说,跟着主人确实是好处多多的。 “可以。”她随口应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他淡淡蹙眉,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了几字:“我要自由。” 正在挑选首饰的付宁不由一愣,而后失笑:“不要太贪心了,这样的东西我都要不起。”挥手,让押解着冬城的男奴都下去了,自顾自选着明日进宫的穿戴,他的面前全都是细长的簪子,付宁也不担心他再来这么一下。他虽不怕处罚,可却很是爱惜自己的命,所以断然不会再刺杀主人第二次了。 冬城沉默地站在一旁,瞥到了她那只被绷带缠绕的手,眼眸微眯,稍稍失神,以至于她问了什么话都全然没有听进去。 “哼,阿姐要问就问我,问这种贱奴做什么?” 一听说她回来了,付烨就巴巴赶来了,进来时见到了冬城还在,他便满肚子的火气,这人真是阴魂不散,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准就把自己劝着他自杀的事情都给抖落了出来。盯着冬城面无表情的脸,付烨不由更气了,推开了他,赶紧跑去抱住她的腰,笑嘻嘻地蹭了蹭。 “阿姐你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没什么,出去走走而已。” “哦。”他是半信半疑的,看阿姐的神色就觉得不太对劲,“咦,阿姐在选首饰,阿姐的手不方便,我来帮你好不好?”一看摊在在案几上的几排首饰珠宝,他粗粗地瞥了眼,那些东西太过华丽,戴在身上难免有些俗气,可若是选了太清新的,又嫌得故作矫情,犹豫了许久,选了一串长长的绿色项链。 付烨今年也才十三,身高还不及她高,帮她戴上项链时还需踮起脚。她了然,自然而然地弯腰下来,他不满地哼唧了几下:“就算阿姐不弯腰,其实我也可以够得到的。”半撅起嘴,认认真真地帮她戴好,当抽出那条埋入她衣领内的项链时,他手一抖,面色不自然地红了。 “怎么了?” “没什么。”赶忙摇头,想要挥去方才看到的......阿姐的柔软......很白很.....好看....... 付宁蹙眉,也是想到了什么,不着痕迹地拂开了他的手,她这边觉得做得滴水不漏,付烨却敏感地觉察到了她的闪躲。他闷闷地低头,不再多话,不用多想也知道所谓何事,定是那晚上他做的那个香艳的梦,他旁敲侧击地问了她身边的几个女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敢开口当面询问,只好生生地憋着。 刮了眼一旁的冬城,一股脑儿地把怨气都撒到了他身上,踢着冬城的双脚:“你滚开,这里轮不到你来!” “阿烨,别闹,他是我的奴隶。” “阿姐!” “先回去吧,过几日就是宫宴了,你去好好准备下。” “要准备什么,不过是穿件好看的衣服吃吃喝喝罢了。”他嘀咕了几声,含恨地瞪着冬城,这才别扭地离开。 付宁无奈地摇头,这小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倔了,从前倒是能哄哄他,现在他也长大了,也该是避嫌的时候了,否则整日粘着她这个阿姐,还能有什么出息,毕竟付家日后可是要靠他的。 转身照了照镜子,阿烨的眼光倒是不错,这条绿色的项链清雅别致,衬得她的肌肤都白皙了许多。命女奴取了下来,她吩咐了冬城让他今晚留下,看得他平静的面上略过一丝的不满,知道他是想歪了,笑着说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欲求不满的人,整日整夜都想把你吃入腹中?放心,只是让你守夜。再说,若真的要想动你,那天你赤身躺在箱子里时,我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本想调戏他一番,可不自觉地,从他的面上联想了容羽,她赶紧甩开手让他退下。冬城怔了下,知道自己是被当作了另一人的影子,沉默地低头,安静地退到屋外,略略有些不悦。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宫宴的日子。 整个君临都知道高将军凯旋而归,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这位高将军到底是何许人也,关于他的传闻更是被添油加醋地几回,甚至被传成了战神。这些话付宁一路上都听多了,只懒懒地不去理会,继续在马车上假寐,近日因为高将军回来的消息,平民都涌上街头凑个热闹,原本从付府到宫里就有些路程,现下更是拥堵了,还不如睡个小觉。 付烨哼地放下帘子,看着马车外跟着的冬城,本就心情不好,加之听着高将军的那些美谈,他心中更是不满。都说太子妃娇纵,本以为高将军也这般东西,可是现下传闻都是说着如何如何好,若是真的,那阿姐岂不是真的要嫁给那人了? “怎么了,气鼓鼓的,谁给你气受了?” “没什么!” 他扭过头,鼻孔打着气,明明生气,可就是一句都不承认。 穿过了人潮,他们的马车总算到了宫门口。 付宁先下了马车,等到付烨时他死活不肯下来,他努努嘴,目光朝着对面的马车看去。那个蓝衣贵族是个十足的胖子,他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跟随的奴隶便快速地趴在地上,那个贵族才满意地踩着奴隶的背优雅地走来。看着这一幕,付宁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他想借此羞辱冬城。 “阿姐,我脚痛,不能自己走下来。” “哦,那我可就先进去了。” 他扁扁嘴,不吭一声就从马车上跳下,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四脚并用地缠着她,一刻也不肯下来了。她一动,他就眼泪汪汪地说着他脚痛,让她颇为无奈,当着这些人的面,也不好吼他,只好拍着他的背好生劝着。 “快些下来。” “不要,阿姐都不喜欢我了。”他扬起小脸,“除非阿姐说喜欢我。” “好好,我喜欢。” 他傲骄地仰着脸,鄙夷地看着冬城,还故意撞开他的肩,轻声飘过一句:“以为阿姐待你好些就上天了?奴隶就是奴隶!” 见着冬城抿唇不语,付宁便说:“你在我这里,永远不会这样。”他抬起了眼,毫无波澜的眼底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随后恢复如初,亦步亦趋地跟着付宁后头进了宫殿。 在阉奴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正殿,一踏入殿内,顿时扑面而来一股奢靡旖旎的气息。大殿的四周挂着飘逸的幔莎,罩住了中间的一座小桥,桥下是一方池子,汩汩地喷着溪水。粉色的幔莎下,几个女奴在水中扭动着娇媚妖娆的身躯,宛若诱人的水蛇,朦朦胧胧之中,分外勾魂。乐师敲着缓慢舒畅的编钟,那些女奴都除去了衣物,嬉笑着在水中嬉戏,口中发着暧昧的呻/吟,让人浮想联翩。 宫宴上的这些女奴全都是给人享用的,只要是贵族看中的,可以立刻带下去好好**一番,这也是今天所有贵族都能到齐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些女奴的技巧太过高明,能把人活生生送上云端。 自然,也有男奴。 不过付烨一早就打发了,还拉着她说:“阿姐,别怕。” “呵呵,真是姐弟情深。” 这时一阵风吹起了幔莎的一角,他们顺着那道声音寻去,看到了懒懒靠在王座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匍匐在他脚边赤着身子的女奴。纯白色绒毛覆盖的王座,他嚣张翘着双腿,他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抚着剑柄,目空一切稍稍眯起眼来,从王座上屈起半身,动作优雅流畅,缓缓一动,满头的黑发像一道黑泉,如影随形。 素闻太子君琰气焰嚣张,却不知是这般景象。 君琰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邪肆地勾起唇角,从王座上缓步走下,那袭黑衣的映衬下,他面容阴戾而邪魅,有种诡异的危险魅惑,这样的男人,就好似有毒一般。所以付宁只恭敬地行了个礼,转身走向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不想君琰拔起王座旁边的剑,挑开了幔莎的一角,居高临下地命令:“女人,站住,过来。” 正文 9宫宴 正文 10宫宴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0宫宴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最新章节。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了。 阉奴们把池子外的幔莎纷纷收起,那些战俘就全都被丢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够他们露出半身来,而那些贵族纷纷上前,饶有意味地欣赏着接下去的好戏。 “殿下,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获的奴隶,还望殿下笑纳。” 这原本是一句极为奉承之语,被高修铿锵有力地道来,反倒失了那味道。 “嗯,高将军辛苦了。”君琰放下酒杯,一扫底下众人,现下全君临城的中有头有脸的贵族全都在此。他半撑着身子,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些挣扎的奴隶,点头后,侍卫立刻包围了池子,“甚好,那就开始吧。” 众人都在等待着太子玩的新花样。 有几个阉奴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过来了,割开了个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倾倒了出来,整个池子游着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不时地晃出绿油油的脑袋,嘶嘶地吐出长长的信子。众人都吓坏了,赶紧退开几丈,阉奴低头轻声说着,池子外都撒了东西,那些蛇是不会游出池子的。 饿了几天的蛇到了水中,总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纷纷去缠绕着池中的奴隶。奴隶们吓得疯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边的侍卫正手握长矛,只要奴隶赶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长矛横穿他们的脑袋。 池中的血腥味越来浓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发凶狠。 君琰微笑着走下阶梯,双手交缠在胸前,手指轻点着:“本宫近日颇为烦恼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君临城中奴隶越来越多,多到连本宫都玩不过来了,各位爱卿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不畏毒蛇走到池边,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条浑身翠绿的蛇,他捏住了蛇头,让一旁紧张万分的侍卫把他眼前这个奴隶的嘴巴撬开,他阴森地勾唇,满意地看着奴隶惊恐地颤抖,然后把蛇头死死塞进奴隶的嘴中。 “把他的嘴缝上。” 奴隶瞪大着双眼,眼看着阉奴拿出了粗厚的针线,就要缝上他的嘴巴,他惊得浑身抽搐。那条蛇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只觉下一刻,那蛇就要冲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针在一个一个地穿过,他愣直了眼睛,不过几下便口吐白沫,生生被吓死了。侍卫们放开了他,不想那条蛇还未死绝,竟从他的鼻孔中钻出,张大蛇嘴,一口咬住了奴隶的还在转动的眼珠。 不少贵族看了都觉恶心,连连喝酒压惊。 “嗯,这些多余的奴隶,本就该如此。”君琰接过奴隶递上的帕子,轻轻地擦拭。 这时几位沉溺于□快感中的贵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太子的这招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君临城中奴隶剧增,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蓄养奴隶的贵族,太子虽不会当面戳破,可那意思很是明显,若他们再不收敛,怕会落到个惨败的田地。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今大王身患重病,国事全都交与了太子,虽说太子很有有为,可到底年轻。想君临的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根基深厚,凭着太子的一句就让他们乖乖听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付宁远远地站着,方才的那一幕,看出太子的架势是要言出必行的,那些撞在枪口上的贵族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她坐在付家该坐的位置上,不去理会那些,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住高将军。 她抬头,四处搜着高将军的身影,旁边的付烨不开心地扯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在找那个高将军?喏,在那儿,和那个脸涂得和猴子屁股一般的太子妃在一起呢。” 顺着他说的看去,果真,那太子妃不去讨好太子,倒是在和高将军有说有笑的,那不苟言笑的高将军在太子妃的陪伴下,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这般看了会儿,付烨以为她是喜欢上了高将军,气得他咬住了她的肩头。 “阿烨?”她惊得睁大眼,这家伙居然咬了她?所幸这边无人,否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阿姐不理我!”他撅嘴小嘴,漂亮精致的小脸鼓成了个包子,煞是可爱。捏捏他的脸,把一颗草莓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还敢不敢乱咬人了。不想他嘿嘿笑了,津津有味地吃掉了那个草莓,堵嘴,指指那盘子,“还要,阿姐喂我。” 她刚拿起一颗,就听得殿外有人传着,说是定远侯来了。 正吃着草莓的付烨含糊地说道:“容家那个瘸子?双脚都没用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是被她一瞪,他才乖乖地闭嘴,专心吃着东西。其实阿烨的话也在理,容卿为人低调,自腿残后更是不愿出门半步,如今肯来宫里这样的地方,倒真是难得了。 “哦?定远侯也来了?”君琰淡淡一笑,望着殿外缓缓被人推着进来的人。 容卿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旁人射来的目光。他一身白衣,不似那般白到至纯无感,反倒注入了一丝灵气的气韵,他温润的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一点一滴地沁入人心,温和而不张扬。他伸手按住了轮椅,正对着高高在上的君琰,他笑得眉目柔和:“是啊,来向殿下讨杯酒喝。” 正文 10宫宴 正文 11宫宴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1宫宴 “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来,寒意乍现,“近日君临城中有不少奴隶伤主的事件,闹得是沸沸扬扬,所以本宫决定从今日起,将不听话的奴隶全都赶出君临,此外,凡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 奴隶伤主,自古就是屡屡发生,近日来的确是抓到了几桩,可太子的那番话显然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贵族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对太子的别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过是变相地禁止奴隶变成贵族的私有军队而已。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能从蓄养奴隶中看出这层关系,看来太子并非只有残暴而已。 “嗯,本宫还听说,定远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隶啊。”君琰把目光望向了容卿,别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望向容卿,都好奇这位面带笑意的侯爷该如何接话。更有贵族觉着舒缓了口气,本以为那道命令是针对他们的,现在看来是针对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来。 容卿微垂着眸子,缓慢地转着轮椅,经过付宁的位置时,示意她不用担心,看到付烨傲气地撇头,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很是好看:“微臣腿脚不便,的确需要多些人手,还望殿下谅解。” “是吗?” 两人对视着,一人带笑,一人阴沉,气氛瞬时凝结。 良久,君琰才轻笑出声:“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将军的接风宴,连定远候都亲自前来,本宫自不好薄待了众位,来人,把女奴带上来。”拍拍手,侍卫打开了点殿门,赤身裹着透明幔莎的女奴扭着妖娆的腰身进了大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君琰搂住了身边的女奴,说道,“众位爱卿,好好享受美人恩。” 大殿上齐齐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空间。 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贵族一听乐得双眼放光,立刻就能抱着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为乐的,殿内此时充斥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处,就能看到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缠。 君琰面无表情地搂着女奴,冷眼瞧着那些沉浸在**中的贵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简单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如痴如醉。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贵族,脱了衣物,和底层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他讥讽地笑了,这样的人,他还怕会收拾不了? 搂着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传闻中荒淫的太子,不做点荒淫的事怎么成? 那女奴媚笑着缠着他的脖子:“殿下,这样冷落太子妃好吗?” 反手用力,将女奴压在身下,正巧透过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淡笑着拒绝身边献媚的女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幕心中顿感不悦。能不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来他想要收拾容家还为时尚早。 “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吗?”女奴娇笑着在他耳边呵气。 “本宫只喜欢好看的东西,人也一样。”君琰冷眼道来,看着女奴甜甜一笑,他眯眼,一下就掐住了女奴,“可惜,本宫已经看腻了这张脸了。”清脆的卡擦声后,那女奴还没有听清最后一字就被扭断了脖子。君琰厌恶似地踢开,女奴的身体固然是好,他可不是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无用之人,扫了眼,碎了句,“死得真难看。” 付宁安排了付烨去外头等她,这里头的东西太过污秽,阿烨小小年纪的,她可不想他也学了那些贵族们荒淫无诞的。不想她刚看着他出去,转头看到太子掐死女奴的这一幕,她愣了会儿,连有人在她身后都未察觉。 是.....高修? “将军。”她惊呼。 “嗯!”高修笔挺地站着,双手负背,紧盯着付宁看了好久,忽然脸色潮红,还故作咳嗽了声。他常年人在军营,见的都是粗犷的将士,虽说也有军妓会来,但他都嫌脏硬是不肯碰,哪见过付宁这样鲜活的美人,且这殿内到处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幕,他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嗯!” 于是两人之间变成了诡异的沉默。就在付宁考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高修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气氛颇为不对,清清嗓子,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顿来:“明日正午,东湖,你,来!”像是交代完战事一般,而后他大步迈着走开了。 付宁噗嗤一笑,还从未见过这样木讷的男子,真是好笑。 “阿宁.......” 这温润的声音的主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她淡淡唤道:“大哥。”看着他安静祥和地坐在轮椅上,一片奢靡中,他的存在仿若一股清泉,甘甜而美好。 容卿瞥着转向了高修离去的方向,他轻扯了嘴角:“阿宁,这里太闷,推我出去吧。”身边的奴隶颇为识趣地退了下去,付宁点头,推着他出了殿外,忽然之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幽香,清淡而绵长,而最重要的是,这股味道很是熟悉。 他抬眼,知道她此刻必定失神片刻,因为这香料是阿羽从前用的。 过了半响,他轻叹了句:“阿宁,我说过的,你若是有为难之事,我定会拼劲全力帮你。”方才看到高将军的身影,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想必阿宁是想要与高家联姻了,一想到此,他就紧紧地抓着轮椅,连唇边的笑都有些牵强了。 “没有,我很好。” 她笑着,低垂了眼帘,即便大哥好心,也是鞭长莫及。再者,她想要嫁入高家,自然要和容家的人少些往来,否则婚事一旦没谱,惨的可是付家。 “这是你那日丢的。”容卿温和地笑了,从袖子掏出了一根红色的鞭子,递到了她的手心,轻轻地帮她握住,“那日有奴隶看到你把鞭子仍进了湖里,从前,你是很喜这东西的。我想着你必定是一时伤心才如此的,就命人下湖打捞了上来。” 接过鞭子,付宁低垂着眼帘,神色闪过几丝寂寥,细细地抚摸着上头的每一条痕迹,顿觉有什么东西是注定的,即便将它沉入了湖中,兜兜转转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果然,她这辈子是无法忘记容羽的。 她转身唤过殿门前的冬城,让他把鞭子收好,顺道去把付烨找来,说是准备回府了。 一瞥,见到冬城的模样时,容卿笑意顿敛,宽大的衣袖下,手指猛地抓紧了轮椅,那人......和阿羽........简直如出一辙....... “大哥,怎么了?”见他失神片刻,便问。 “没什么,阿宁是要回去了?” “嗯,府中还有事。”想起了病重的母亲,她微微叹气。 “那便早些回去吧。”容卿温和地挥手,这时冬城折返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两人的身影渐渐相叠,他心口一堵,此情此景,正如当时他默默地看着她和容羽恩爱异常。即便那人是奴隶,可看着她对那少年的态度,就知非同寻常。低头盯着他残缺的双腿,不知怎的,就把心中所想的一一道了出来,“阿宁......别走.......” “大哥,可还有事?” 他一愣,摇头。隔着太远,付宁只知他是笑着的,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笑,竟让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失落:“没什么,路上小心。” “多谢大哥。” 待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他唤来了奴隶推着他回去。一路上他都是沉默以待直至上了马车,由于他腿脚不便,所以跟着的奴隶也要进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个男奴是从小就跟着他的,算是了解他的脾性,见他半撑着身子,沉着脸,就轻声问了一句。 “主人。” 好半天,才回了句:“嗯?” “主人为何要把自己的.....鞭子,送给付小姐?” 容卿眉心一蹙,望着窗外,目光辽远,悠悠地说:“因为,只有让她记得阿羽,她才能,偶尔想起我这个大哥。”那根鞭子的确是他的,还是阿羽在世亲自送到他手里的,照着容羽的话来说,便是不能有了媳妇就忘了他这个大哥。 那日她出去后他就派了奴隶跟着,仍掉鞭子的一段也一字不漏地到了他的耳里。阿宁想要忘记阿羽,他心底的确有过喜悦,可更多的是害怕,若是她连她爱的阿羽都要忘记,又怎会记得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大哥? 所以,即便是记住阿羽会让她心结难消,他也想要这么做。 长长地呼了气,只是如此一来,他算是对不住阿羽了,靠着软软的垫子上,他轻声吩咐:“回去后,调查下高将军吧。” 正文 11宫宴 正文 12初次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2初次 回府后,付宁忙着去照看病重的母亲,这几日大夫治了后也不见得好转,她颇为担心,她没有母亲那样的果敢性子,若是哪日母亲是不再了,这付家好不知要靠谁来撑下去TXT下载。 君临之中论起医术来,没人能比得上容卿,其实若她开口,他必定答应,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愿多与他亲近。容羽临走前想要把她交给容卿的,她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因此她才多有避忌。 既然自己对他无意,就不必暧昧地让他萌生任何念头,也不想让自己有任何喜欢上他的可能,如此,也算是对得起容羽了。 她叹了口气,想着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许换了个新大夫母亲能有些起色呢。 失神之际,一直跟着的冬城悄无声息地递上一块绵帛。自从和他约定后,他就一刻不停地跟随着她,即便是连沐浴睡觉都不肯离开了,付宁是毫不介意,回府的路上好奇地问了他这是为何,不想冬城只面无表情地说着:“等主人厌倦了,就会给我自由了。” 接过绵帛,打开一看,是高将军送来的。 粗粗扫了眼,她不禁大笑出声,这个高将军真是有趣,不过是说不去东湖了,非得说什么夜观星象,照他十年从军生涯来看明日必定有雨,言辞之间一板一眼的,生硬得很,像是交代将士般。 付宁不知,她这头呵呵笑着,可在高府的将军大人确确实实地抬头看着夜空,时不时地皱眉,嘴边念念有词:“一定有雨,不适合出征,不,出去。”她把绵帛交到冬城手里,走向了母亲的院子。后头跟着的冬城凝神蹙眉,握紧了手中的东西,神色复杂,写这份东西的人,是高修,名震天下的将军。 “冬城?”见他发愣,弹了弹他的额头,不想他只是平静地对视着她,她有些失望地笑了,“你该故作很痛的。” 他安静地道了一个事实,轻而易举地击破了她仅存的一点幻想:“我不是他。”他也不想这般,可是一想到她只把自己当作另一人,他的每个神情都被交叠成她记忆中的未婚夫,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紧紧地盯着他,一瞬,气氛凝结了起来。 一阵寒风肆意刮过,吹乱了她额前的发丝,迷离了她的眼神,她微微侧身,低头笑了,什么也不说,好似那些话根本没有听进去。冬城说的的确在理,她当初抢了他回来是为了偶尔做个念想,她并非不想去忘记,只是一次次地失败,她乏了,不想再挣扎了。 “我说你是,你就一辈子是他。”经过他身边,她低声说着,“我知道你爱惜自己的命,若想活着久些,就把自己变成我的未婚夫,而不是再提醒你的主人,你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挑起他削瘦的下巴,轻柔一捏,就如同她曾经调皮地对着容羽做的那般。 于是一路来,她心情颇好。 唯一让她闹些心的,就是眼前这个就要扑进她怀里的小家伙。 付宁很是头疼,他圈着她的腰是不肯出来了,想着等待他闹够了就把他提起,哪知这几月不见他是长大了许多,不再是她可以一手提起的孩子了。这时,她无故地想起了那晚的一幕,她面色微沉,觉着是该注意男女之防了。 “阿姐~”他嘿嘿笑了,赖皮地不肯出来了,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眸,“阿姐赶不走我了。” 她怀疑地‘哦’了声,对付这小家伙,她有的是办法,双手拉扯着他的耳朵,待他可怜巴巴地叫了,她才慢慢放手:“好了,放开。” 付烨揉揉红红的耳朵,哀怨地看着她,对于她身后的冬城,他连眼珠都懒得转动。方才高府派了人来送信,他自然是知道了是什么消息,高兴着她明日不用去赴约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阿姐你明日不用出去了?”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阿姐别难过。”他避而不答,故作严肃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再也不是软若无骨的模样了,“高将军既然答应了阿姐还借故推脱,显然没有诚意,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所以犯不着为了那什么将军的伤心。” 付宁摇头,现在母亲需要有人照顾,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出去,更何况高将军也不是他说得那般不堪,只劝着他回去,说他还是孩子,需要好好休息,而后绕过他往前边的院子走去。 “阿姐!”付烨气得蹬着脚,他好心好意来,怎么就这般不受阿姐的待见了?一脚踢开身后跟着的奴隶,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身上,“滚开!”奴隶只好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地跟着付烨,忽然听到了假山后传来的低吟,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付烨,悄悄抬头,趁着付烨起火稍稍消了些才敢告知。 “你在这里别动。” 那奴隶点头照做,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假山后面的人在做些什么。府里的奴隶没有自由,就连那点**想要纾解也须得经过主人的允许,可总有人忍耐不住,等到夜深人静地偷情。这些事本也平常,但付烨从未见过,便好奇地循着声音过去,等到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是诧异万分。 假山后站着两个赤身的奴隶,男奴一手按住了她的后颈,一手抬起她的腿,凶狠地把腿间的东西不断地送进女奴的体内。随着他身体的律动,女奴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着,男奴一口吻住了她,将她夹杂着欢愉而痛苦的声音一一吞没。 付烨瞪大了眼,这是他一次,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之事,他面色赤红,浑身发烫,眼睛再烨挪不开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来的,回到院子后,还不忘吩咐了奴隶:“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 “是,主人。”那奴隶伺候好了他睡去,这才敢退下。 这一晚,他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都睡不好,半坐起身,仔细地听着外头是否还有声音,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守夜的奴隶也该睡了才是。此刻,他满脑子只记得那个男奴狠狠顶弄着女奴,不由蹭红了脸,手几乎是哆嗦着伸向了腿间,轻轻握住。颤抖的手不敢用力,缓缓地上下摸着,只觉那东西涨得委实难受,手不过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手稍稍一松,被子一沉,压住了他正扬起头的小家伙。 他轻轻一顶,不想这般地顶着竟让他觉着那是从未有过的舒畅,一时之间他不敢动了,待心跳稍稍平复了些,他在被上加了个枕头,重新顶弄着。 不过几下,他浑身好似痉挛一般不受控制,一阵湿意从那里不断溢出,他惊呼,赶紧掀开被子要一探究竟,只见那浊白的液体顺着他挺直的东西渐渐往下,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该要如何。 眼角一瞥,看到了已站在门口的女奴。 “主人?”女奴缓缓上前,笑得娇媚,边走边宽衣解带,“主人想要吗?让我来伺候主人。” “混账,谁让你进来的!”他赶紧盖好被子,又是羞又是愤的,拿起枕头就往女奴脸上砸去,“滚出去,自己领罚!滚!”被他高声一喝,立马有侍卫把女奴拖了下去一顿毒打,听得外边的惨叫,他揉揉头发,穿好了衣物,反正今晚全无睡意了,还不如去陪陪阿姐。 此时已是深夜,母亲刚用了药已经沉沉睡了。 付宁从屏风后走出,松了松胫骨,听得奴隶回报说了阿烨院子的事情,她摇头皱眉,随了他去吧。去了外间,准备在榻上小睡一会儿,母亲的病反反复复,不知何时会发作,那些奴隶总会偷懒,还是她自己来吧。 刚准备好好休息,付烨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只是这次他倒没有直接扑进她怀里,而是别别扭扭了好些时候,才敢靠近。 “怎么来了?” “嗯......睡不着.......”他随口扯了个谎,“我来陪阿姐好不好?”他先坐到了榻上,乖巧地笑了,拍拍身边空出的地方,“喏,阿姐快来。”对着后头的冬城勾勾手指,“你快些滚去帮本公子拿被子过来。” 冬城一动不动,还是付宁点头了,他才转身离去。 “你不能睡在这里,你去里头的房间。” “为什么?”他歪着脑袋问。 她不答,想着若是说出那晚的事来,反倒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左右阿烨现在还小,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应该无碍,她这个做阿姐的小心些就成了。不过,她到是对他院子里的事情很感兴趣,就问:“对了,我是听说你惩罚了一个女奴,是为了什么?” 他愣直了眼,面色涨得通红,很是窘迫,总觉着她射来的目光能把他看穿。 用力吹灭了蜡烛,他翻身一下就趴在了榻上,四脚张开,脑袋使劲地往毛茸茸的榻里蹭着:“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是那女奴不乖!”等身边没了声音,他疑惑地抬头,露出了蹭红的小脸蛋,低头一看她累得睡着了,俯下身,还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温热地喷在他面前。 他耷拉了脑袋,也跟着躺了下来,无聊地玩起了她的头发,接着身子一扭想靠近些。不想,他的唇不经意地略过了她的脸庞,吓得他僵直了身子,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珠乱转,生怕她现在醒了过来。 手指颤抖地碰到了她的唇,来来回回,细细回味着那柔软的触觉,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如此静谧的夜中,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不知下一刻那颗心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付宁蹙眉,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双唇一动,叮咛出声。她这般一动,正好含住了他的半截手指,吓得付烨不敢动弹,而正在此时他尴尬地发现,好似他腿间的那个东西很不老实地抬起头来了,很涨很涨........ 正文 12初次 正文 13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3湿太爱吃肉 轻轻抽了出来,夜色如水中,一截湿漉漉的手指格外令人遐想。付烨屏住了气,双眸忽亮,鬼使神差地俯身靠近了她的唇边,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好似一朵绽放的花朵,惹人采撷。他憋红着脸,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面上的温度也越发灼热,手指是握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就是不敢真的吻下去。 懊恼地抬头,锤着他的脑袋,不过就是亲一下,他怎么就下了了手? 眼珠乱飘,他定了定心神,想着现在无人,不过是亲一下阿姐嘛,小时候也老玩这类的游戏,就算被阿姐知道了,也没什么的。他如此劝着自己,重新躺了回去,这时付宁翻身了个身,一伸手,半个人压住了他。 头,靠在他胸前。 手,圈住他的腰。 而最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他的某个发涨的东西,正好在她的腿间。 扑通,扑通,他心跳地厉害,一直问着自己,该怎么办,他清楚地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是不在乎这些的,可若是阿姐醒来了,看到了这番景象,他要如何自圆其说? 瞥了眼胸前熟睡的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反正现在阿姐没醒。缓缓地伸出手,轻捏住了她的后脑,然后无比温柔地覆盖上了她的。不过轻轻一碰,这样柔软的滋味让他心头血气上涌,张嘴慢慢啃咬着她的下唇。 “唔......”付宁觉得呼吸不顺,难受地叮咛。 他吓得不敢动了,停了好久,等她再次沉睡了,才放心地蹭了蹭身子,把他难受的东西塞进了她夹紧的双腿间。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样突如其来的紧致,他全身紧绷,浑身的血液在那瞬间燥热了起来。学着那对奴隶的动作,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缓慢地□起来,明明很想加快些,可又怕惊扰了她,只好双手猛抓着榻上的绒毛,紧咬着双唇不让溢出半分□。 “咳咳......” 里头传来了咳嗽声,他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想从她身上下去。不想他还未动身,就尴尬地看着身下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他手脚一乱,一下跌倒在地。 “我.......” 付宁起身,微眯起倦意的眼,厉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光睡在这里,他方才可是趴在她的怀里,若是她还是如从前一样纵容他,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也是时候该知道知道了,“我可是说过的,日后不准你和我同睡,怎么,这些话都忘了不成?” “我,我哪有!”他立马地扭头,掩去了尴尬万分的面色,“我只是.,只是,想和阿姐一起.....” “咳咳,阿宁.......” 里头的咳嗽声越发剧烈,付宁也赶紧起来,懒得再追究他的那点子事情,就忙着照顾母亲了,只吩咐了他回去,不准他再来。他乖乖地点头,想着方才也算是赚了便宜,真的让她怀疑了也不太好,扁嘴,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走了。 经过门口时,原本付烨连眼都懒得瞥下冬城,他哼了声,忽然注意到了冬城手上捧着的被子,心想着莫不是这奴隶早就来了?他面色阴冷了下来,用力拉过冬城的项圈,把所有恼羞成怒都加诸在了手上的力道上:“你方才可有看到什么?” “没有。”冬城慢条斯理地摇头。 “哼!”使劲推开了他,离开还不忘警告了句,“最好没有,否则你的人头就不保了!” 冬城低垂了眼帘,屋内的一幕,他的确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主人,只是没有料到亲姐弟之间也能如此,倒真是让他开了眼界。身为奴隶,想要活命,自然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何况他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好好扮演她未婚夫的角色,然后,等待主人的厌倦。 “这幅深沉的表情真不适合你。”原本打算守夜的,可母亲硬是让她回去就好,她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听从了。忙完了母亲的事情,付宁走出了屋外,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摇头叹道,“是不是在想着,我就要嫁给那个高将军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他诚然点头。 “那好,那就好好扮演他。”她张开双臂,笑了,“我乏了,抱我回去,记得动作温柔......”她话音未落,冬城已经板着脸一下抱起了她,原本以为他瘦瘦弱弱的,这力气倒是不小,抱着她脸部红气不喘的。 他别过脸,不去看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紧闭双唇,视怀中的女人为无物。她胸前的柔软没有蹭到他,让他心神微动,她淡淡的馨香他没有闻到,更没有被吸引片刻,手臂中温热的身躯只是他的幻觉,只是他的幻觉......... 窝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步子摇晃,这样的感觉真的像是回到了从前,她伸手,理了理他额角凌乱的发,她面色柔和了下来,“真像。”听到那个像字,他身子一顿,无意识间加重了力道,捏得她的肩膀都有些痛了,“真是无趣。”她轻碎了句。 冬城走得很快,好似把她当作了一件东西一样抱到了院子,快步进了屋内,把她放到床上一丢,面无表情地就要往外走去,就如寻常的奴隶守夜一般。 “站住。” 他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若说,我要你留下呢?”拍了拍床边,意有所指。 好半天,他红透的脸才恢复了,硬是挤出了这么一句:“我不做娈童。”本就想逗逗他,没想到他还以为是真的,那股憋着的神情当真是有趣,还真以为要吃了他一样。摆摆手就让他下去了。冬城一愣,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都不知所措,也不似失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点头后就走出了屋外。 之后的几天,府里都很平静。 付夫人的病虽没什么好转的迹象,可也没有恶化,这点,付宁算是颇感安慰了。今日出门前,付夫人还好好嘱咐了她一番,那意思是让她好好把握住高将军,难得高家愿意和她们联姻,决不可错失良机。 这些她都懂,何况她对那个高将军也没那么反感,即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嗯,我明白。” 赴约之前,她是千万答应了母亲会好好的,到了东湖后,她简直要怀疑高家联姻的诚意了。偌大的湖面上没有任何船只,高修就笔直地站在湖边,一袭修身黑衣,身形挺拔,见到付宁时紧绷着俊脸,半天才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将军,我们找个地方先坐?” “不用坐了,母亲说了,我是要和你培养感情!”高修大手一挥,迈开步子,“走,培养感情去!” 付宁揉揉发涨的脑袋,扯着笑问:“敢问将军,要如何培养呢?”她怎么觉得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的,莫非高大将军有高招不成? 他点头,伸手往前一指,那气势颇有挥军杀敌的意境:“逛湖。” 眨眨眼,以为他只是说笑而已,这东湖可是君临最大的一个湖了,若真的逛完了,那这双腿也不要了。没想到的是,大将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刚发话完毕就一人负背气宇轩昂地走起来,也不管身后的她是怎么吃力地跟上。 “将军!”这回,她也微怒了。 “有事?” “我累了!”紧紧地盯着他。 “嗯。”高修上下打量了她,“气喘,流汗,嗯,你的确累了。”停了会儿,眼瞧着差不多了,转身就说,“休息够了,继续培养感情。” 付宁颇为无奈,靠在冬城的身上才算是站稳了脚跟,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这大将军真的非同常人,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将军是想培养感情?”料到他会点头,她牵强地扯了个笑,“那好,现在我累了,将军抱我前面的亭子。”见他凝神思考着这话是否属实,她又加了句,“还是将军今日来是敷......啊啊......” 这人,怎么不说一声就抱起了她? 身后跟着的冬城一怔,慢慢地跟上,抬头,正好与她的目光不期然地对视了,他赶紧别脸,装作一切都未看在眼里。付宁低垂了脸,同样是被人抱在怀里,其中滋味却是大不相同,冬城的怀抱冷冰冰却实则温柔,她会有恍神,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而高将军........高将军是好,适合做一个夫君,一个不爱但是可以相处一辈子的男人。 愣神之际,她已经被他抱到了亭内。 双脚落地时,她觉得无比踏实,被他一抱,只觉双臂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嗯,很好。” 她很诧异,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高修自顾自点头说着:“虽然最后支撑不住了,还是身强体壮,适合当我的妻子,嗯,好生养。”拍拍她的肩,那感觉怎么都像交代下属的意思,“我很满意,我会尽快让母亲选个日子把亲事定下来,然后,我们生孩子去。” “呵呵,将军说笑了。” “不是说笑!”他一板一眼地答道,神色认真而严肃,忽然他耳廓一动,喝道,“什么人在此?” 付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亭外缓缓出现了一袭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的容卿手执笛子,眉目含笑。 “大哥?” 今日着件淡绿半臂鹤氅,轮椅后,是一池碧波,他暖暖一笑,微微荡起了她心间平静的湖水,似乎,印象中的他从来都是这般,温润如玉,让人.......不禁意地跌进他深邃的眼眸中....... “高将军真是耳里非凡,佩服至极。” “不敢,敢问侯爷为何会出现在此?” 容卿拨弄着那根雪白的笛子,笑道:“闲来无事而已。倒是高将军,容某方才经过高府时看着高夫人似有急事找将军。”他指了指身后急冲冲赶来的奴隶,高修一看,眉头紧皱,和付宁告别了后就急忙回去了。等亭子再无一人,他慢慢转了转轮椅,眼神幽暗,轻叹了声:“阿宁,你是要,嫁给他?” 正文 13湿太爱吃肉 正文 14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4湿太爱吃肉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最新章节。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多甚? “我早已习惯了。”他扬起淡淡的笑,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几下后,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扯了嘴角,“从前阿羽在时,我这般,他都会吃味的。” “大哥......” “阿宁,若你真的要嫁人,就把他忘记吧。” 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她只随口应着,开了窗,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深深地吸气,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可真要忘记时,她却千般不舍,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方想转身,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 “主人,对不住!”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 “无碍,继续。” 低头,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眼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酸涩的味道。知道她忘不掉阿羽,更是懊恼当初还给了她鞭子,若是她能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痛苦难当?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他真的无法亲手斩断,所以他不后悔,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阿.......” 话音未落,外头的奴隶勒住了缰绳:“主人,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 付宁赶紧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哥,母亲的病就交给你了。”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下了马车,匆忙之间,还是听到了车内那声悠长的叹息,她只装什么都不知,引着他到了母亲的院子。 容卿准备了东西后就径自进了屋内,还特意吩咐了,旁人不要打扰,付宁了解他的脾性,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时从后来跟上的冬城也走上前来,远远地站着,还是她转身才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他赶紧屏住了呼吸,面红地别过脸,不言不语。付宁垃过了他的项圈,他被迫转头,当看到了她残留的泪珠时,他一怔,细若微闻地说:“你哭了。” “嗯,我哭过了。”拉过他的手,“所以,帮我抹去。” 冬城呆滞了半天,心绪复杂,哆哆嗦嗦地伸手,刚触及到她略带湿润的眼角,身后就传来了付烨咋咋呼呼的喊叫。 “阿姐!”猛地推开冬城,付烨刮了眼,而后委委屈屈地扁嘴,“阿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阿姐你现在变坏了!”付宁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是喜欢这个动作,想着他这里若是闹了起来,扰了给母亲治病可怎么好?付烨被摸地舒服,嘿嘿笑了,转头一看,地上有两排深深的引子,他眼眸微眯,下巴一扬:“哦,原来是那瘸子来了啊,难怪了。” “他只是给母亲来治病的。” “是吗?他还会这个?”付烨鼻孔哼气,显然不信,拉着她一起坐下,等待着里头容卿出来。看着他这般漂亮的脸上做出了这幼稚的举止,她苦笑着摇头,一扫方才的郁闷,觉着这家伙真是块活宝,除了他太过亲昵于她之外。 其实母亲的病已经很重了,她比谁都清楚,让容卿来治不过是想拖延一阵子。 只是,屋内的付夫人一看是容卿,并不领情,奈何他医术了得,也是不得其手。付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容家人,而阿宁不久就要嫁到高家了,万万不可再和容家人有所牵连。她挣扎地床上支起身子,谢过了他的好意,而后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容卿赶忙转着轮椅想要靠近,也被她推开。 “不用了。” “付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累了付家。” 容卿忽然笑了,这低低的笑让付夫人也诧异起来,他音色柔和却是字字珠玑:“付夫人,付家和高家的联姻不会成的,即便你为此煞费苦心也是枉然,还不如好好治病。”伸手把了她的脉象,眉心一皱,“脉象悬浮,是常年忧思之故,若是好好养着,还能.....我去开方子来。” 她半靠在床边,拂开了他的手,冷笑:“高夫人亲口答应下的,怎会有假?” 他毫不理会,转过轮椅,到了桌边拿起竹简写下了方子,轻轻道来:“我既然答应了阿宁,就定会好好治夫人的病,夫人放心就是。”待他出了屋子,付烨就急冲冲进去了,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付夫人的事情来,他掩唇笑了,觉着真是孩子性情。 “大哥,我母亲的病......” “陪我走走吧。”他瞥了眼屋内,意有所指。 付宁了然,来到他身后,让冬城回院子就好,自己则轻轻推着他出了院子。一路推着他,可她心思却不在于此,想着既然他都刻意避开母亲,想来是母亲的病很是危险了,不知不觉,都忘了要推着轮椅这回事了。 “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母亲的病是不是......” 他不答,怕说出真相会让她更加伤心,只承诺着:“我会尽力。”半响,他握住扶手,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低声,再低声地问了,“阿宁,你可喜欢那高将军?”胫骨分明的手扣着一侧的扶手,苍白无力的肌肤上此刻凸显着筋脉,生怕等到的答案是他不想听到的。 所幸,付宁摇了头。 “不瞒大哥,自父亲走后付家也不似从前了,阿烨还小,无法继承爵位,这付家眼看着就要凋零下去了。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我的婚事,大哥问我喜不喜欢高将军,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因为高家能让付家好过些。” 还是第一次,容卿听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话,面容微动。 他在想,自己当初真的不该动心半分,他双腿残缺,却喜欢上了那个爱笑又肆意张扬的女子。阿羽喜欢她,他知道,所以从那刻起他便收敛了心意,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缱绻。他残缺,他自卑,可偏偏就是向往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些笑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阿羽说过:“大哥喜欢美好的东西,阿宁,你的笑很美。” 当时她羞涩地窝在阿羽怀里,这些,他也看到了。 低头盯着无法动弹的双腿,他此时,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阿宁。” “嗯?” 他撑着一股力气,缓缓道来:“你要扶持付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笼了烟雾,迷蒙一片,正温柔地凝着她,一瞬不瞬,“那不如,嫁给我?” 付宁一怔,万万没有料到她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瞪大了双眼,呆在了原地。 “放心,我是....开玩笑的。”容卿抓着扶手,低低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个残缺的人,怎能配得上你?”径自转着轮椅,慢慢离去了。付宁心下一揪,刚要上前几步解释,他停了下来,“方子已经开了,每日服用,好生修养。” “大哥!”她快步想追了上去。 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停下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心口难受地发闷,那是大哥,容羽的大哥,然而她就这样伤了他。摸摸那颗跳动的心,连站在风口吹着冷风也浑然不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大哥,居然对她....... 正文 14湿太爱吃肉 正文 15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5湿太爱吃肉 “继续培养感情!” 高修大笔一挥 ,在绵帛上写上了这一句后,就命奴隶快些送去。一想到下午又要和未来妻子谈感情了,他的面色开始凝重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腿,决定让奴隶帮他绑上沙袋,如此一来他走路就会慢上许多,未来妻子也可以跟上他的脚步了。 他掂量着沙袋,嗯,就用最重的那个好了。刚想绑在腿上试试,院外的奴隶走进来通报,说是母亲请他一道去宫里看望太子妃。他把沙袋就给了奴隶,迈开步子就走出院子。 自从他回君临,也只在宫宴上见过妹妹,的确是有些想念了,再说进宫一下也没多久,应该是来得及的。 进宫后,由于高修是男子,不得步入寝殿,太子妃只好在偏殿设宴,一家人聊起了家常也算其乐融融。不过高修算是个扫兴的人,面对着满桌的美酒佳肴,他只挺直着腰板严肃待之,还是高岚笑着问了这是为何,他才敛神一一道来最新章节。 “酒能坏事,对于军人而已更是要滴酒不沾。” “哥哥太过谨慎了,饮一杯无妨。”高岚坐在主位,美艳无比,她笑着做了个敬酒动作,这下他也不得不喝了,只是那表情好似喝了毒药般,她连连笑了,“哥哥,你这般木讷,若是娶了大嫂该如何?”忽然她起身,对着她那个绷着脸的哥哥说道,“我身子有些不爽,哥哥在这里,母亲陪我去去就来。” “嗯!”大将军重重点头,而后,依旧笔挺地腰板坐着,视眼前的美酒为无物。 和高夫人一道进了寝殿,坐到了位上,高岚眯眼:“母亲,方才你给我使了个眼色,怎么,哥哥的婚事不如意?”母亲当时斜睨了眼,她可是久呆宫里之人,一看便知这其中有些不对劲,便借口身子爽进来问个究竟。 “的确,和付家的婚事,怕要破了。” 高岚有些不解,和付家联姻是一早定下的,付家现下虽不怎么起眼,可到底是个大贵族,除了容兰两家,君临还真的找不出与高家门当户对的家族了。且那日宫宴上见过那个付家小姐,也是个美人,看哥哥的性子是不对多加反对,应该是母亲有不满才是。 “那日,容家大公子来找我,说了一通的话,我当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高夫人叹气,娓娓道来,那意思说是若高付两家联姻,势力可要强国任何一家贵族了,太子对蓄养奴隶尚且不能容忍,何况是两大贵族联姻?“阿岚,我们高家可不能撞到枪口上。” 容家大公子,便是那日坐在轮椅上的那人? 传闻中他可是低调万分,不管世事的,怎么也介入其中了? 她半撑着下巴,凝神思索,她可是记得付家小姐曾经许过容家的二公子,只是之后那公子死了,那件婚事也告吹了。前不久那付家小姐回了君临,母亲便做主和付夫人定下了这场婚事,她本也乐见其成,可眼下倒是觉得这场婚事牵连甚广。 “那....依母亲的意思呢?” 若真的如容家大公子所说,高家一旦和付家联合,岂不是自掘坟墓,倒是,就连她这个太子妃都要保不住了。不过母亲既然提了出来,想必也是想好了应对的法子的。 “自然是拆散了他们。” “嗯,母亲若信我,这事交给我来办。”唤过了个女奴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女奴带上了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见到高岚她们时怯生生地行礼,睁着小鹿般明亮的双眼。 高夫人狐疑地望着她,眼前这个女子可不是什么女奴,而是她们高家的家臣之女。高岚风姿怡然地从位上起来,女奴了然,除去了那人的衣物,那女子此刻浑身□,奶白色的肌肤好似一头柔弱的羔羊,她面色羞红,颤颤巍巍地抖着,双手环胸,只一个劲地低着头。 缓缓绕着那女子转了一圈,高岚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捏了捏她的柔软:“不够丰满,不过在床笫之间诱惑一个男人算是够了。”抬头看着那女子红得都要滴出血来的脸蛋,高岚讥讽地刮了眼,“怎么,这就羞了?本宫可是记得,你母亲可是心心念念想把你嫁入我高家的,既然想成为高家媳妇,那么伺候男人这样的事也该教你了才是。” “太子妃......”她柔柔地唤着。 “去偏殿等着,到时等女奴带着将军过来,你只要伺候好人就可以了。”女奴带着那人下去后,高岚又命女奴拿壶酒来,在里头加了些东西,笑着回到了位上,“正好庞夫人前几日提起过她的女儿,本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母亲,哥哥是个倔脾气的,要让他答应解除这门婚事,只有让他们做了那事才成......不说了,反正闲来无事,母亲陪我下棋吧。”高夫人点点头,也是了,且那个女子是个小门小户的,即便占了那人的身子也没什么,也就释然了。 这头宫里高将军被人算计着,那封信却已经送到付宁的手里。 摊开一看,她忽然没了心情,靠在榻上,半响她没都动。满脑全都是容卿离去的背影,心口平白地堵住,难受异常,更是从未想过那个淡然若远的大哥会对她生了这份心思。他温柔无比地对她说,嫁给他,没由来地她心头一颤,说不清是怎样的感受。 叹了气,寻个日子给大哥道歉就成了,现下重要的是高将军。 起了身,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还是一旁的冬城挽住了他,只是,他还是摆着那副面无表情的冷脸。目光瞥到了她紧握着的那信,他不动声色地撇开了手,这一松,让她一下没了支撑,直直地扑向了冬城。 两人顺势一倒,顷刻之间,就变成了她压着他的暧昧姿势。 无意间,按住了他胸前的红梅,他闷哼一声,别过了微红的脸。不知为何,见他如此,她就忍不住想要调戏他一番。轻轻勾起他紧绷的下巴,手指顺着他修长的脖子一路往下,抚过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她满意地笑了,一想着身下的这个少年微微喘气的诱人之态,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真是敏感。”她捏了捏他的脸。就在冬城眼神迷茫时,她收敛了心情,立刻起身,“准备一下,我要出府。”这一冷一热间,冬城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他低头,应了声就出去办事了。 刚出了院子,付烨这小子就撒开腿扑进她怀里,紧紧圈着她,硬是不让她动弹半分了。她无奈地揉额,只好先让冬城安排车马在外头等候。这些日子是有些忽略他了,难怪他今日堵在了她的院子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低头扯了扯他最怕痛的耳朵,以为他会松手的,不想扯了几下,这小子好似不怕了,扬起那张精致的小脸,哀怨地看着她。 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不过轻轻一下,他细嫩的肌肤上就出现了一块红印。 有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看着他了,付烨这孩子越长大越是好看,并不似一般少年的玉树临风,他面容阴柔而带着股子不可言尽的韵味,再过些个年数,不知还会出落得多少俊美了。 “你若是能少撅嘴,一定比现在更好看。” “真的?阿姐也觉得很好看对不对?”他眼睛一亮,这才笑了出来,喜滋滋地放开了双手,“阿姐要去哪里?”他垃长了脸,又不开心了,“是不是要去见那个高将军?阿姐别去了,那人呆呆的有什么好的,阿姐就算要嫁人.......”他咬咬嘴唇,支支吾吾地,“也....也要嫁好的.....”比如说他嘛,他就比那个什么将军的好,他可是最懂阿姐的人了,只是这些他不好说出,憋着一股劲,鼓着一张包子脸。 “去照顾母亲吧,这些事,你无需操心。” “我才不是小孩,阿姐你总小看我。”悄悄抬了眼,这些日子阿姐总是不开心,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不情不愿地说,“哦,那晚上我来看阿姐。”故作乖巧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开了,还不时地回头,那意思就好似在等着她这个阿姐去夸奖他一般。 付宁好笑着摇头,不一会儿就收敛了笑意,坐上马车就出府了。 一路颠簸得厉害,到东湖还有些路程,她就命冬城进了车内,想着与其看着这些精致倒不如看着这清冷的美貌少年。冬城站在车外,踟蹰了老半天,低垂着头,面色微红,就连付宁也都不解他脸红是为何,而后她笑了,他是怕自己吃了他才这般的。 “放心,只是找你说说话而已。” 听了这话,他才慢慢走上马车。 她歪着身子,撑着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冬城,你是哪里人?”说话间还玩弄着他的一缕发丝,她当真是喜欢这个清冷又纯净的奴隶,不光是因为他像容羽。此刻,他紧抿着双唇不语,微微垂下的脸半影在暗处,暖色的夕阳将他的周身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色,让人看着便觉心头一软。 忽而她手上一顿,缓缓半起了身,他羞涩抬头的瞬间太过像容羽了,让她想起了容羽当时想亲吻她时的一幕了。 “冬城,若我嫁给了高将军,你.......” “你会给我自由的。”那副认真的表情,他很肯定地说着。 点头,扯了扯笑:“是啊。”要嫁人了,还带着像未婚夫的男奴,的确不像话,虽然不少贵族女子都有娈童,可她还想依靠着高家呢,所以这个想法算是不能成了。 马车驶到了东湖,现下也有些晚了,湖面上亮起了小灯,星星点点的,很是好看。一想到那个木讷的将军竟然能想到晚上赏灯,她托腮笑了,觉得高将军也不是那么无趣,至少作为夫君而言,就足够好了。 “不过他来得有些晚了。”他是军人,该很守时才是。 在她思索之际,一旁的冬城稍稍皱眉,退了回去,刚下了马车,见到了远远赶来的人,他凝神一看,不是高将军,倒像是府里的奴隶。 “主人可在?”那人问了冬城。 “嗯。”指了指里面。 “主人,不好了,宫里刚传来的消息......说是.....”那奴隶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把话一通说完,“太子赐婚,把庞家的女儿嫁给高将军了!” 冬城一怔,望着车内安静低眸的女子,她并不大哭大闹,只用力抓住了两边,平复了后,她抬头,目光明亮逼人,一字一句咬来:“立、刻、回、府!”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字字千斤。 正文 15湿太爱吃肉 正文 16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6湿太爱吃肉 回府的路上,付宁一直没有说话最新章节。 驾车的奴隶们见状是小心伺候,到了府前,连门前站着个高将军,他们都不敢支声,还是冬城默不作声地掀开了帘子,让付宁只能面对着快步上前的高修。 “高将军怎么还有空前来?”她斜靠在垫子上,如今两家的事情没影了,她也懒得装什么贤惠,“还没恭喜将军抱得美人归呢。”目光冷淡地盯着车前的高修,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若无事,高将军就请回吧,夜深露重的,冻坏了将军大人的玉体那可怎么好?” 听了付宁的这番话,高修也是一愣,继而皱眉解释:“我醉酒误事,但是我既然动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所以我们的婚事......”揉着发涨的穴位,即便是吹了冷风,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现下回想起来,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只喝了杯酒而已,醒来后酒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身女子,而当时太子恰好听闻就顺道赐了婚。 “是我对不住你。” 高傲的将军难得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付宁却丝毫不领情。 “好,既然将军觉得对不住我,那么到时帮我做件事就好了。” 他点头,面色肃然:“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 她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自然是将军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马车,也不管他如何,快步进府后命奴隶关门,她深深吸了口气,靠在门上,面色难看。和高家的婚事是早前定下的,她起先百般不愿,还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肯妥协,到了现在她准备安安心心嫁入高家时,却出现了这档子事,让、她、如、何、能、接、受? “扶我回去。” 冬城一怔,伸手扶住了她。 大门离院子就不少路,跟着的冬城很安静,虽低头着头,将她所有的神情都尽收眼底TXT下载。只觉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痛苦,她的母亲病重,她的弟弟不成器,现在,连她要嫁的人都娶了别人。 从前他跟在那些主人身后,恨不得他们当场惨死,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这人,是不一样的,至于到底有什么不同,他扪心自问下,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瞥过她失神的模样,他心头一软,但他清楚地知道,这感觉,应该,不是喜欢才对。刚踏入院子,身上一重,他绷直了身子,低垂了眼眸,看到了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忽然他的脖子一痛,那个项圈被她用力拉扯着,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凝神望着他,目光交汇的一瞬,她觉得心底对容羽的思念呼啸而来。拉着他的项圈,命令道:“对我说,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近日发生了太多烦心的事,每一件都让她无力。母亲的重病,大哥的心意,阿烨的心思,她都无法面对,这些事情都夹杂在了一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而高将军拒婚,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知道,她从来就不想做什么付家小姐,她只是想和容羽一起做对闲散夫妻,可为什么,偏偏这些事情要落到她的头上? 见他有些迟疑,她狠狠地拽着他的项圈,逼得他开口。 冬城拧眉,冷着脸,一字一句说来:“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 她噙着笑,双手改成圈着他的姿势,在他耳边轻唤:“抱我到床上去。”搭着的手明显觉察到了他的抗拒,她又说了一遍,言辞之间,不容抗拒。 感受着身子一轻,而后缓缓地落入床中,她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攀爬,十指柔柔地插入他的发中,除去了那根发带。瞬时,他满头青丝垂落而下,□地拂过她的脸,她微眯了双眸,轻轻吻上了他薄薄的红唇,满意地见到冬城诧异万分的模样,这个表情,就像她曾调戏容羽的那般。 那日容羽把她压在身下后,她打趣说着也要尝试在上面的滋味,就是第二日,她来了个突袭,翻身把容羽压倒,就像现在他们的姿势一般。 不同的是,现在在她身下的冬城。 但是,她要他变成她心中的容羽,现、在、就、要! 他挣扎要起身,付宁按住他的胸膛,再次吻了上去:“乖,把嘴张开。”见他双唇哆嗦,浑身紧绷,一看便知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一遍一遍地吻着,那柔软的触觉让她沉迷不已,顺势一滑,来到了他驾着沉重项圈的脖间,两人浓密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稍稍用力就咬了上去,冬城闷哼一声。她半坐起了身,眼神略略迷茫,摇头,“不该是这样的表情,你该说,媳妇儿,你属小狗的吗,咬的我这么痛,快说啊。” 身下的人面色通红,紧闭双唇,就是不发言。 “快说!”她敛起了眸子的柔情,扯着他的项圈,卡得他面上血气顿涌,红得可怕,“快说,现在就说!” “我,不当娈童。”半天,他憋出这么一句。 她觉得可笑:“我后悔了!”伸手探入了他的衣内,为了方便主人,奴隶的衣物大多简单,只轻扯几下就露出了大片雪色肌肤,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前的红点,惹得他呼吸急促,“再说了,你的身体对我可是很有感觉呢。”手一路往下,那件白色衣服好似挥散一般,渐渐从他的身上脱落,“看,你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冬城挣扎地伸手,想要推开她,她迅速扣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推,身下的人好似一只纯洁的羔羊展现在她面前。黑发,白肤,娇喘微微,眼神慌乱,不住地扭着身子,那张几乎和容羽一模一样的脸泛着诱人的红色,此情此景,让她,如何收手? 他是容羽,他就是容羽,这个想法一直占据她。 知道他定会挣脱,她便威胁:“若是你敢反抗,我立马命男奴拖你出去,把你丢进地牢,然后让十来个男奴来好好照顾你一番。”拔出簪子,散落了她的发,慢慢抽出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跨坐他腿上,用簪子挑开了他仅剩的衣物,“阿羽乖,让我好好伺候你。” “我不是.....”他赶忙说着,想着她现在有些混乱,若是知道了他不是她的未婚夫,说不准就会放过他,“我不是他!” 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此刻,她不想听到他说一个不字:“你是,你是!” 忽然,冬城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了簪子慢慢滑过他的胸前,反复摩挲那颗红豆,在他呼吸粗重时又来到了他的腰间,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惊呼出声时,眼看着着那根簪子来来了他的腿间。 顺势一勾,那条亵裤早就不翼而飞了,露出了他结实修长的双腿。 “不要!”冬城惊得半起身来,那是从未被被碰过的地方,如今就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轻柔慢捻地就要碰他正难受的地方,“放开!” 她低头不语,用簪子摩擦着他炙热的顶端,顺着那东西的边缘时重时轻地碰着,接着在那个小孔处反复地流连,而那根粉色的东西就一颤一颤地跳动着,生生地刺激着她的眼睛。不多时他根粉色的东西就抬起了头,横在腿间,突兀异常。冬城羞得面红耳赤,异常的酥麻让他情难自禁,紧闭着嘴,一下就咬破了双唇,那些鲜血顺着嘴角一路往下,划过一条长长的红线,格外媚人。 “呜......” 他浑身痉挛,身子一抽,再也忍受不住,忽然觉得有什么从他的身体涌了出来。沾了点他的东西,她把那根簪子拿到他面前,看着他呆滞的面容,显然是没有见过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此时,碧绿色的簪子亮晶晶的,一端沾上了些浊白的液体,**而诱惑,随着她的动作,那些液体渐渐被拉长了一条条细细的银丝,一滴一滴,滴落到他的胸前,就好似,一朵白色的浪花。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动情了。” 明明是冰冷的话,可是从她口中说出,却变成了最厉害的媚药。他想要挣脱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可是当看着她缓缓除去了所有的衣物,重新坐在他的腿间时,他渐渐放弃了挣扎,连自以为定力十足的目光也开始迷蒙起来。 她的身躯娇柔无力,雪色肌肤泛着**的粉色,漂亮得让他呼吸一滞,当肌肤相触的瞬间,那种相贴的细腻感,美好得不可思议。 不是没有女主人在他身上这般过,他以为他这次可以同样抵抗的,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轻而易举地臣服于了身体。他难堪地别过脸,被她强行扭了过来,被吻住的刹那,他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越来越燥热,急着想找个地方舒缓舒缓。 手坏坏地拨弄着他的挺翘,那东西好像听得懂人话,跳动了几下。 “我不是.....不是他。”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存了一丝理智,通红了脸,难受地扭动身子。 “你、是!” 把心一横,扶着那东西,她用力坐下,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无法容纳他的粗大,一下间两人都痛得颤抖不已,可是她要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她的怒意,她说他是容羽,他就是! 等了会儿,待她不那么痛了,缓缓地在他身上律动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凝神望着他想要更多又羞涩万分的神情,她动得越发快了。双腿微微收拢,将他的炙热完全包裹在她的□中,两片花瓣紧紧吸住了他,冬城舒服地战栗着身子。明明厌恶被认为是那个未婚夫,可噬骨的味道偏生让他欲罢不能,随着她的摇摆,一点点把他的灵魂都要抽出来。 “嗯.....嗯......呃......”破喉而出的□,随着他们忘情地缠绵,越发响亮。 没由来地,她心上一揪,连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是容羽最喜欢的动作,说他们的身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的东西可以完完全全送入她的体内,那股**的滋味真是美妙,当时说的时候,她笑着骂他没个正经。 俯身环着他的脖子,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长发覆面,遮蔽了她所有的情绪:“阿羽,我好难过,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冬城以为这一切结束时,没料到她动得越发快了,还是处尝□的他怎能抵挡这来势汹汹的情潮,不过几下,他就彻底沦陷了,他清楚地知道他被当作了一个替身,这样的感觉,夹杂着**和无奈,着实,不好受。 “阿羽.......”她泄愤地咬住他的脖子,“阿羽......” 此时冬城手上的腰带已经挣脱,他原本可以把她推开的,可这时,他感觉到了胸前好像有什么湿答答的,脸色一红,他以为那根簪子上的液体,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心神微动,她是在哭? 刚撑起身子,就被她一下推到,她双手紧抓着他的发,凶悍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双目通红,似乎要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掏空。 “呃.......嗯嗯........啊........” 屋内,不断传出如此暧昧的低吟,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无尽的欢爱,而忘情律动的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呆站在门外的付烨,正巧讲这一幕尽收眼底。 正文 16湿太爱吃肉 正文 17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7湿太爱吃肉 付宁回过神来,看到付烨满面的血迹,命女奴拿块帕子来,她亲自帮他仔细擦去。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至温热的帕子碰触了他的脸才有了那么一丝反应。下巴微微上扬,他无神的眼睛总算是恢复了些,懵懵地看着在帮着他擦脸的付宁,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就在她不解时,他接过了帕子自己动手。 “母亲她.......” 摊手一看,满条帕子都是鲜红的血,刺目惊心。这些都是母亲吐出的血,他觉着脸上还残留着那股血腥的味道,怎么样都擦不去,干脆把帕子丢在了一边。 蹲在他面前,揉揉他的发,轻声安慰:“母亲去了,今后付家只剩我们两个。”半天,他才轻轻点了头,付宁有些愣住了,他的表情太过镇定,唯有眼底的悲伤浓郁可见,明明看似正常,可总觉着他整个人神情游离,叹气,“虽然不知母亲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阿烨,你是付家的支柱,不可乱了心神。这里的事情有我来办,你先去休息一下。” 她擦了擦泪,走出屋外命管事的来处理丧事。 床前跪着的付烨手握着帕子,重重地磕了个头,低头看着倒影着他容颜的青砖,他字字顿来:“母亲,对不起。”若不是他说了那番话,或许母亲就不会死了,如此,他又磕了个头,“对不起,可是母亲,我不想放弃阿姐。”起身后,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亲自把她的眼睛合上。待付宁回到屋里后,他说道,“我陪阿姐守夜。” “也好。” 本念着他年纪还小,身子吃不住,既然他这般说了也算是成全他的孝心,就应下了。不久,管事的就带着奴隶轻手轻脚地把母亲的尸身抬走了,那一刻她只觉心口难受得发闷,望了眼偌大的院子,忽觉着有些崩裂,母亲这一走,付家到底要何处何从? 靠在门边,她摸着心口,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握紧了她,与她十指交缠。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的手中递来,她牵强地扯了个笑,至少她身边还有亲人,感动之际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连挣扎地变成了徒劳。 “阿烨.....”他勒得她有些紧,都快呼吸不过来。 “阿姐,以后我保护你。” “嗯。” 她点头,以为他只是个说辞而已,不想看着他时那认真的神情,真是让她为之一惊。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从前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孩子,居然说出保护她这样的话来。忽的,鼻尖涌上一股酸涩,揉揉他的脑袋,她的弟弟是长大了,至少,付家还是有了希望的。 之后两人一道到了大堂给付夫人守灵。 其实府上早就备下了东西,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用上,大堂中间是付夫人的棺木,绕着棺木几圈都点了起蜡烛,照得满堂如白昼。府上的奴隶全都跪了一地,再过几日,这些奴隶都是要殉葬的,扫了眼,各个凄凄惨惨地哭着,付宁现下心头烦乱,只让奴隶都下去。 管事的上前问道:“小姐,那这些奴隶......” “自然是要殉葬的,否则母亲在地下岂非无人照顾?” “是是,不知小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多那些蜡烛来,越多越好。”待奴隶抬来了几箱的蜡烛,她开始一根一根地点燃,而付烨则笔直地腰板跪在棺木前,纹丝不动。她叹了口气,把一根蜡烛递到他面前,“帮母亲点一根吧,她最不喜欢屋子里暗沉沉的了。” 他低垂着头,准备伸手接过时,外头的奴隶就来通传,说是容家大公子已经到了门口了,看那样子是知道了夫人去世的消息赶来奔丧的。不过付烨可不这么想,容家那瘸子却阿姐的心思昭然若揭,那奴隶说是来奔丧,到底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紧紧拽住了她的手,别扭地别过脸,紧抿着双唇,什么都不说。 “阿烨?”付宁想甩开他的手,不想他的手越发用力,拽地她都有些微疼,“容卿人都到了外面,不去那就是失礼了,阿烨,听话。”掰开他的手,在她甩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那只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是越发沉默。 还未走到门口,就见容卿由人推着进来了。 许是匆忙来的缘故,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衣,外罩了件上好的貂绒,满头黑发尽数散落,淡淡朝着她笑了起来,夜色溶溶中,他的面容好似一块美玉,温温润润。转着轮椅,轻拉过了她冰凉的手,微微蹙眉,用双手帮她暖着,叹道:“付夫人的事我已听说了,阿宁,莫要太悲伤了。” “大哥。” 一时间,她蹲身伏到在他的膝头,泣不成声。母亲走了后家中就她最长,天知道她的这些镇定都是强撑着过来的,只因她倒了,那付家就不成样了。而现在,容卿的那句‘阿宁’,轻而易举地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容卿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慰:“我可怜的阿宁。”而这话音刚落,让好些了的付宁哭得更加汹涌了,直接扑倒了他的怀中,像对着一个长辈那般,肆无忌惮地哭诉着。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这哭声。 不过,她没有离开他的怀里,不止是因为现在她哭红了眼很是尴尬,更是因为,被一人如此小心珍视地揣在手心,这样的感觉,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了。 继续半趴在他膝头,吸吸鼻子,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大哥,我.......我该说声抱歉的.......那天的事,我没有想伤你。”那日他求婚未果,如今还肯在她最难受的时刻来,她觉着很是愧疚,一味地埋着头,不肯出来了。 “阿宁多心了,我,不是那般小气之人。”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发,缓缓滑过,那样温柔的对待让她浑身都放松了下来,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就这般沉溺在他的柔情中。忽然身子一顿,她敛了敛心神,清醒了不少,赶紧别过连擦去了眼泪,朝着他扯了个笑。 “大哥.......” 他伸手抹去了她残留的泪痕,神色柔和地说:“带我去见见付夫人吧,好歹我们曾是亲家。” 付宁嗯了声,引着他到了大堂。里头跪着的付烨依旧跪着,见到容卿时也是冷眼待之,只面无表情地递过了一根蜡烛,容卿点头接住了,亲自点燃后放到了棺木边。大堂中满眼都是燃烧着的蜡烛,通红一片,由于大门开着,不时有冷风灌入,那些烛光微动,将三人的身影交叠在了一起,一时间有股莫名的阴冷味道。 扫了眼,容卿开口:“为何这里没有一个奴隶?” “那些奴隶哭得闹心,还是不在的好。” 她那句话还未说完,身边一直跪着的付烨扑通一声载到了,她吓得面色惨白,还是容卿推着轮椅到他面前为他把了脉,说是只是体力不支而已,无碍的。付宁这才顺了口气,刚失去了母亲,她可不想再失去个弟弟,就赶紧命奴隶把人好生挪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下。 “大哥,幸好有你在。” “阿宁,我陪你一道守夜。” “可是......”她睁大了眼,这守夜极其辛苦,本就是至亲之人才会做的。容卿见她神色惊讶,又重复了遍,她了解他的性子,看似温和的性子,可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是来真的。转念想着这大堂冷冷清清的,多一个人,也是好的,就点头应下了,“多谢大哥。” 他淡淡一笑,笑得清雅极致,那一瞬间,她觉着,心底一阵暖流而过。 两人一道守夜后,碍于大堂都点满了蜡烛,管事的只在一角安放了个炭盆,命外头的奴隶每隔半个时辰就来换炭盆里的炭火。夜深后,庭院中寒风四起,那些奴隶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靠在门边就睡了过去,哪顾得上那些炭火。 容卿推了推轮椅,解下了身上的衣物披在了她身上。她一惊,伸手就要还给他,他摇头,帮她系好带子:“披上吧,夜深露寒,冻坏了就不好了。”她点头,披上了后的确暖了许多,可这源源不断的困意袭来,是挡都挡不住了,一个不留神,竟倒在了他的臂边,“困了就睡会儿,我在这。” “嗯。”她微微闭眼,的确是太困了,她好想好想休息一下。 低头抚着她的发,容卿极喜她的这头青丝,这样的动作下,不动声色地展露对她的疼惜。想她一个女子,要支撑整个家族,可不是要累垮她了,可是,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即便他想伸出援手又要以什么名义呢? “阿宁,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懒懒地嘟哝了声,沉沉睡去了。直至第二日天朦朦亮,她醒了过来,撑着发涨的额头,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白衣,看了看在轮椅上睡着的容卿,她这才想起来这衣服是他的。心头浮现了别样的滋味,抓紧了衣物,稍稍靠近仔细地凝着他,沉睡的他有股纯净的美好,略过他的面容来到他的唇上,红润的双唇抿成一挑微微上翘的弧线,正是那好看的唇中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言语。不由的,她面色一红,想站起身来,不想脚一软,这下把睡着的容卿也给惊醒了过来。 “大哥......” 他揉揉穴位,嗯了声,这软软的应声让她心神一震:“已经是早上了?” “这衣服.......我还给大哥的。”她赶紧找了个话掩饰她尴尬的神情。 “不过是件衣服,何必见外?”忽然他掩唇连连咳嗽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越更是不见一丝血气,他摆摆手示意无碍,望了眼翻出鱼肚白的天空,他道,“阿宁,过会儿祭拜的人就要来了,我在这里不合适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大哥。” “不必了,你去好好休息吧。”他顿了下,又加了句,“阿宁,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事找我就找,不必一个人扛着。” 这时奴隶上前推着他出了大堂,让她把想说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望着他远去咳嗽的背影,她抓着那件大衣,顿觉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一阵阵的暖流遍布四肢百骸,心头又是酸涩又是感动,而更多的是愧疚。 她真的很想大喊一声,大哥不必这样,她真的不值,小跑了几步想追上去,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就当她是自私好了,在她最需要暖意的时候,这样的温度,她真的无法拒绝。 正文 17湿太爱吃肉 正文 18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8湿太爱吃肉 付宁把剩下的事情交到了管事的手里后,径自回了院子,连鞋袜都未脱倒头就睡了。昨夜呆在了大堂一整夜,的确有些累了,准备去小睡一会儿再来办理母亲的身后事。在闭眼之前,懒懒地动动手,唤来了几个女奴伺候她,其余的,只看到一直待在屋里的冬城默默地站着,再想说什么时,浓浓的睡意已席卷而来了。 女奴轻手轻脚地帮她脱去了厚重的外衣,这时冬城才注意到那衣服,根本就不是她的,待女奴都被侍卫带走后,他才慢慢靠近。寻常奴隶在主人入睡后,绝对不能呆在屋里,以防刺杀之类的事情发生,只是那日付宁动了冬城后,侍卫就把他当作了女主人的娈童,也就懒得去理睬了。 他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付宁,微微皱着眉。伸手想去掐住她的脖子,可到了她的面前,手就生生收了回来。连他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明明不是喜欢,可现在她这个主人在自己面前,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可他怎么就无法动手了呢? 这一犹豫,就是好几个时辰。 待人醒来了,冬城赶紧退后,一想到和她的那次缠绵,他就面色赤红。她伸了个懒腰,稍稍一动,那根簪子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尽管知道那不是拨动他**的簪子,可身上好像有了阴影,总举着他的哪里有股异样的燥热。 “冬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她轻轻唤了声,“现在几时了?” “快午时了。” “嗯,扶我起来。”睡久了,身子都软了,被他扶起的时候,她苦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捏了下他红扑扑的脸,随口嘟哝了句,“乖。”这样揉着的感觉好像对待一只可爱的小兽,她以为这个别扭的少年一定会拂开她的手,不想他只是面色浮现了尴尬,再无其他。 穿戴好了后,付宁就起身要去接待来人了。 付家主母过世,前来祭拜的都是君临除了大贵族之外,剩下的都是逢年过节在见次面的那种亲属。他们为付夫人点了蜡烛后,就纷纷哀悼了会儿,感慨着昔日付夫人在世的光景,言辞之中无不惋惜。 不管他们是否带着真心而来,至少是装点了母亲临走时的门面,为此付宁都一一谢过。眼看着时辰快到了,就命人唤来了付烨。 这时一个有些脸生的老者上前,关心地说了一通,最后说道:“阿宁啊,你母亲这一走,可想好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这个老者她不怎么认识,大约就是付家的远方亲戚了,等他说完,其余人也随声附和。 “是啊,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都是亲戚,不必客气。” 她朝着他们磕了个头,恭敬地说:“多谢各位叔伯的关心,祖上积累的财产还是不少的,能撑着一段时间,等弟弟成年后袭了爵位,家里的情况就会好起来的,阿宁在这里就谢过各位了。” 那老者连连摇头:“真是可惜了。”似乎在为她的不识抬举而感到惋惜,就叹着气,“哎,坐吃山空怎么是个办法,如此,付家和那些有钱的平民又有何分别,既然你不愿我们帮忙,那就罢了。”他摆手而去,其余人看了这情况也跟着回去了。 “阿姐,他们.........”付烨赶到大堂时有些诧异,但看到了她淡定自若的神色,他才放心了。 “不需理会。那些个亲戚,平日里都不见什么人影,今日到赶集似的来了,莫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了他们的那点子想法?”她顺了口气,起身把棺盖推上,彻了个冷笑,“他们以为我们付家山穷水尽了,所以想帮点小忙,捞些好处,我又岂能让他们如愿?” 他低头,面色凝重,走近她身边,只软软地唤了声阿姐,什么也不说话。她叹了叹,轻拍着他的手,转身对着他说:“阿烨,我们该送母亲最后一程了。”语毕,她明显地感受到身后的人颤抖了一下,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她心头压抑的难受又涌现了上来,深呼吸了几次镇定了后,唤来了管事的,“那些要殉葬的奴隶可安排好了?” 管事的弯腰点头:“是,都安排好了,就在外头候着。” “那就去办吧。” 那管事的喝了声,进来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奴,一齐把棺木抬了出去,运到了府前的马车上,再由侍卫护送着到付家的墓地。等到他们到了门口,那些殉葬的几十个奴隶早就被锁在了一条链子上,链子的一端正和马车连接着,付宁翻身上马后,把手里的鞭子交到付烨手里,让他发号施令。 他朝着地上抽了鞭,喝道:“出发!” 队伍浩浩荡荡地缓缓前进着,绕开了热闹的集市,路上只有三两人经过,也不知是哪个奴隶带头哭了出来,整条链上的奴隶也都一发不可收拾了,凄凄惨惨的哭声一路都是,就连侍卫狠狠抽他们都无济于事。 “主人,这.....”管事的急了,赶忙问,“要不要杀一儆百?” “不用了。”付烨挥手,“这些奴隶既然是陪母亲的就杀不得。”他居高临下地扫了眼,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奴隶,下了个残忍的命令,“但是可以让他们闭嘴,把哭的奴隶的舌头都给我割去,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一听如此,管事的自然奉命去办了。一旁的付宁淡淡地瞥了眼,看着两个侍卫随手抓了个奴隶,撬开了他的嘴,拉出了那条鲜红的舌头,狠狠一割,痛得那个奴隶惨叫连连。 本就是个伤心日,他这般满手血腥,付宁打了个小小的寒战,这真的是她从小疼爱的弟弟吗? “阿姐,快到了。” 被他一说,她回了神,朝着不远处的墓地望去。 命几个男奴扛下了棺木,他们下了马跟随着前进。身后跟着奴隶,依旧哭哭啼啼,他们脚链传出的摩擦声尖锐而沉重,刺激着她本就敏感异常的神经,低头看着自己脚步,默默地希望这声音不要停下来,这样,母亲就不用葬在冷冰冰的墓地了。 在葬入墓地前,照例是要先殉葬奴隶的。侍卫扯了链条,像赶牲畜一样将奴隶一个个地推进墓室,接着由男奴把棺木运进去,最后是石门轰隆落地。 那沉闷的声音,像砸在了她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呆滞了站着,眼眶含泪,吹了会儿冷风觉着有些寒意了,才想起了一旁紧绷着小脸的付烨,赶忙圈住了他。 下巴轻顶在他的头顶,拍着他的背:“阿烨,我修书一封,让高将军推荐你在朝中任职,可好?”知道他生性高傲,所以这话说来她是小心翼翼。 “我听阿姐的。”他埋头在她的肩窝处,咬牙含泪,双手用尽了力气回抱着她。 抚着他的发,她朝天叹气,阿烨这样的性子居然能低头,真是难为他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要风得风的,何时需要做出妥协?何况现在要依靠高家的人才能谋取官职,对他而言是个莫大的耻辱吧,可他居然......能忍了下来...... “嗯,我们回家吧。”朝他笑笑,总算把流出的眼泪给忍了回去。 如今付家的情况还真的和那些亲属们说得如出一辙,若再这般下去,怕真的和那些有钱的平民没什么两样,付家要想长存,朝堂上就必须有姓付的人,而那人,必须是阿烨。 想那天是高修亲口答应的,他为人耿直,必定说到做到。 “阿姐。” “嗯?” “为何不求容家那瘸子?”他的眼紧紧盯着她,等待她给的答案,未了,他轻轻飘了句,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看得出,那人很喜欢阿姐。” 其实比起高家来,容家的地位要高出不少,若是容卿帮忙,那阿烨在朝中就是难逢敌手了。这些她都知道,可正是因为容家权势滔天她才刻意避之,太子对容家可是心生忌惮的,阿烨决不能撞到这枪口上。 她正想着如何开口,付烨就打断了她的话,直截了当地问道:“阿姐,那你可喜欢那人?”那目光洞若观火,明亮得有些目眩神迷。 “我......” 一时间,她还真的无法说出来。对容卿,她敬重,她崇敬,她感动,她愧疚,可到底有没有一丝喜欢,扪心自问时,她却迷茫了,‘我’了半响也说不出别的字眼来。 她在想,或许对容卿她的心思不至于此:“我可能......唔。”一下子,迎面贴来的是他温热的双唇,重重地覆盖在她的上,惊得她瞪大了双眼,不知该说什么了,“阿烨你......” 付烨眸光闪现,一瞬不瞬地凝着她:“阿姐,他吻过你吗?”见她愣着摇头,他阴郁的心情才好了许多,赶紧又凑近了亲啄了一口。这一次的,像是品尝一道可口的美餐,他伸出了小舌,颤颤巍巍地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待她皱眉了才慢慢收手,甜甜地笑了,“阿姐,只是个吻而已,小时候我们不是老亲的吗,所以阿姐不必惊讶。” 现下她实在没有心情去计较,只说:“我们现在长大了,何况我们是亲姐弟。”不想他贴了上来,神色肃穆,轻柔地拉过她的手,交叠在他的手上,坚定而有力,不让她有半分挪动的可能,连付宁都有些不解,她的弟弟,何时这样强势了? “阿姐,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他这样说的时候,付宁心头满是感动,再无他想,只当是她的弟弟终于长大懂事了, 而忽略了他眼底深藏着的幽暗。 正文 18湿太爱吃肉 正文 19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19湿太爱吃肉 付宁坐在了桌边,看着一卷一卷的竹简,觉着有些头疼,母亲这一走,府中上下的琐碎之事就交到了她的手上,这些事说大不大,可真正要理清来,倒是颇费一番周折TXT下载。打开了一卷竹简,粗粗扫了眼后,挑出了几个奴隶的名字,与其把这些人留在这里坐吃等死,还不如去封地干些重活。 君临的奴隶都上了编册,姓甚名谁,家世过往,都是一清二楚地登记在内,不过有人是个例外。瞥头看了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冬城,她忽然托着腮帮,拿笔勾起了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个清冷少年。 暗暗一笑,就这么逗弄了下,这个冬城居然又脸红了。感叹了下,自母亲去了后,她还是第一次笑了出来,不觉地又看了看他。面红齿白,长身玉立,不过这么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就好似欣赏着一副意境深远的水墨,不张不扬,却是点点滴滴融入内心。 黄昏渐近,几丝暖阳还残留在屋内,将两人的身影垃得老长,最终交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贴近的姿势,暧昧异常,而付宁却将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她说:“再拿几卷过来。” 冬城微怔,不知当时略过心头是怎样的感受,只点头,去拿过了竹简。看着她打开竹简慢慢地写着,他稍稍瞥了眼,看到了她在竹简后面加上了他的名字,不由地皱起眉头,而付宁恰好捕捉到了这个神情。 “你识字?”能识字的奴隶可不多啊。 他不答,依旧紧抿着双唇。 写完了最后一笔,付宁接过茶杯,问道:“冬城,我还未问你,你为何为成为奴隶的?或者说,你到底是谁?”用茶盖拨弄了漂浮的茶叶,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她清澈的双目透过这雾气盯着缓缓下沉的叶子,若有所思。 之前不问是觉得不在乎,现在她倒是多了几分好奇,能成为奴隶的无非是两者人,一种是生而为奴的,另一种是平民不堪忍受贫穷而卖身为奴的。瞧着冬城这性子,定然不会是那种因为贫穷而出卖自己的人,而若是前者,那么他身上所有的性格该全部被磨平了才是,可此刻却看不到任何的奴性。 扯过他的项圈,逼着他不得不俯身,如此近得距离,都能看到他面上细小的绒毛,那慢慢爬上脸颊的红晕,和他不停闪躲的眼神。这样的少年,真是有趣得紧,让人有一探究竟的**。 “若是不说,那我就......”她摘下了头上的簪子,作势要朝他身上撩拨,冬城一见这东西身子立马颤抖起来,尴尬地想往后退,不想被她垃住了项圈是动弹不得。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她心情大好,觉着冬城就是只她养的小兽,漂亮又别扭,“那我可就要像那天一样了哦。” “我不要......”他慌了,只憋出这么一句。 拿出簪子装模作样地要动他,这时奴隶通报说是公子回来了,她松了手,让他先下去,否则阿烨看到又要闹出不少事情来了。 那日修书一封给高修后,他应承地很快,不日就给阿烨推荐了个官职,说是推荐实则不过是把他手下的空职给了阿烨而已,不过他能这般付宁已经很满足了,至少阿烨一点点步入了君临的权力中心。 刚抬头,就见到了小家伙崩着脸站在门边,她赶紧放下笔过去,好生安慰:“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去?”忽然她面色难看,难不成是朝上有人说三道四,惹得他不痛快了? “阿姐,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没事吧?”摸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烫,难怪他整个人恹恹的,“那先坐下吧,我去叫大夫来。”他笑着摇头,只说口渴了,“那好,我帮你重新倒杯。” “不用了,我就喝阿姐的。” 伸手接过了杯子,毫不介意地一口就饮尽,看得她有些蹙眉,那杯子是她的,且他喝的位置正是他碰到的,那岂不是说.......尤其是看到了浸了水后的红润双唇,让她想到了那天的那个短暂的吻....... 还没来得及多想,腰就被他紧紧地圈住,再想推开时,他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阿姐,我好累,你抱我一会儿。”他糯糯软软的声音,让她彻底放下了心头的那根刺,现在母亲也走了,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这个阿姐,也罢,让他撒娇一次了。待他睡去后,就命几个奴隶轻手轻脚地抬着他去床上,自己则出了屋外,准备着晚上他爱吃的菜了。 这些天他去上朝,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其实君临贵族上朝也都是无所事事,玩弄女奴或者讨论一些无聊之事,真正在干事的少之又少,之所以逼着他去那地方,是因为只有到了那里,付家一切荣华富贵才能延续。这不仅仅是母亲的心愿,更是关系到了付家所有人的命运。 安排好后,她坐在榻上看了会儿书,等差不多时辰了,女奴上前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正说着,付烨就走了进来。他伸着懒腰,神色惬意而舒卷,略带着几分慵懒,顾盼之间,风采非凡。一身白衣松垮夸地披着,随着他的脚步,自有一股气流涌动,而他漂亮得过分的模样将翩翩衣寐的白色,平白增添了近乎妖艳的味道。 “阿姐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沉,我怎么忍心叫醒?”笑着点了点他额头。 “嗯,阿姐最疼我了。” 他软软地贴了过来,付宁不着痕迹地避开,扯过他的两只爪子,绕到身后:“好了,可别学孩子样了,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去看看吧。”这次他倒是学乖,没在做出耍赖的招式,点头后,一个端正地坐着开始动筷了。付宁颇感欣慰,也和一道坐下用膳,时不时地停下来看他,有时候她希望阿烨还是那个撒娇傲气的小家伙,比起这般沉静的他来,要好得多。 “阿姐,我是不是很好看?”他放下了碗筷,严肃地问。 “为何这样问?” “那阿姐怎么一直看着我,可不是我太好看了?” 扑哧,她一下笑了出来,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小家伙,伸手就揉揉了他的脑袋,忽然那手停在了半空就是没有落下,让一旁的他也是不解。这样的动作好像只有对冬城做过,缩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他一下站起来,坐到了方才的塌上,拿起了竹简仔细地看来。本以为他只是赖着不肯走而已,不想他拿笔不停地写着什么,快速完成了一卷竹简后交到她手里,轻声嘱咐了她还需注意些什么。 “阿烨.......”他从前可是不喜这些的。 “我说过,不想让阿姐再担心,再说这些也不难。”晃晃手中的笔,也只有这个骄傲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鼻子一酸,近来也不知怎的,总是控制不住情绪。走上前想圈住他,这时有女奴在门外通报,说是听说了容家大公子感染了风寒,听容家的人说,这病还不轻呢。 风寒? 是了,那晚容卿陪了她整整一晚,当时出门时她也没有多加在意,依稀记得他的确是咳嗽了几声,莫不是他这些天来他的病越发严重了? 不由地蹙眉,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左右时辰还早,现在动身去探望还是来得及的,方想转身,就听得身后的付烨对着女奴喝道:“下去!”她颇为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下一刻被他翻身带到了塌上。他双手撑在两侧,身子轻柔地覆在她的上面,浅浅的呼吸柔柔地拂面,“阿姐,别去!” “你很重,先起来。”比起他的重量,这该死的气氛更为沉重。 手指拨开了她额前的乱发,什么都不说,他只目光灼然地凝视着她:“那阿姐还去吗?” “容卿是因为照顾我才生病的,我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推开他的胸膛就想起来,动了几下,发现他的身子不仅纹丝不动,反而更像自己靠来,她有些慌张,“阿烨?你这是做什么?” 付烨神色凝结,目光清亮逼人,沉声顿来:“别去!”紧扣住了她乱动的双手,他微眯起了眼,似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越发重重地压了上去,看着她面色通红的模样,他终于抵不住心头的笑意,勾起唇角,“阿姐,别去,既然那瘸子染了风寒,阿姐要去岂不是也会生病。”与其让阿姐跑去瘸子那里,倒不如亲自看着她,料那瘸子也不会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又说道,“过几天,我陪着阿姐去好了,就算是感谢他那日来祭拜母亲,怎么样?” “你真这么想?”付宁狐疑地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她怎么觉得阿烨这小子可是很讨厌容卿的,现在他这演的是哪出?挑眉,动了动被他压着的双腿,“那你起来吧。” 没想到他干脆双手一放,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双脚并用地缠住了她,就赖着不肯走了。付宁被他的动作弄得是好气又好笑,从前倒是喜欢他粘着自己,可现下他都长大了,人也重了不少,这么一压,还真让人有些吃不住了。 “你起来。” “不要,阿姐身上比较软。” “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他笑嘻嘻地,蹭了蹭她的脖子,舒服地眯眼:“打吧,轻点哦。”继而又无耻地贴了过来,付宁脸色一黑,照着这家伙在她身上的爬行速度来看,不一会儿就该趴到她胸前了吧。伸手啪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他委屈地扁嘴,小小□了下:“好痛,阿姐好狠心,人家的那儿可是很嫩的,现在一定是红兮兮的,好难看的。” “知道痛了,那就下去。”作势又要打了。 “阿姐,过了年我就十四了。”见她不解,他又说道,“阿姐可不能把我当作孩子了,我长大了。”握住了她要落下的手,轻轻一咬,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我、长、大、了。” 正文 19湿太爱吃肉 正文 20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0湿太爱吃肉 付宁以为他当时说的是句玩笑话,不想过了几日后,他还真的同她一道去探望容卿,这不,坐上马车了还不依不饶地靠过来,美其名曰,马车颠簸,两人靠在一起才不会难受最新章节。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脑门,不过想想也是,这条路是集市买卖商人的毕竟之路,不少人一早就开始吆喝了,马车在中间穿梭在人群中的确颠簸。 行驶了会儿,马车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无聊之际,她掀开了帘子,懒懒地扫着。看着集市上熙熙攘攘,不少扯着嗓子叫卖的人,一波又是一波的,听着不觉刺耳反倒觉着很是热闹。 “阿姐在看什么?”付烨放下了竹简,也学着她的样子掀开帘子,“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平民,没什么特别,真不知阿姐在看着什么。她笑着回头,刚想开口,马车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皱了眉头。 “你们听说了没?现在朝上来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 “是啊,听说高将军帮的忙呢。” “阿烨......”放下了帘子,阻隔了外头的声音,赶紧想去安慰他,不想他不以为然地靠在垫上,认真地卷着手边的竹简,只说,“阿姐,且听听他们能说出什么话来吧。” 外头人越发起劲地讨论了。 “高将军为什么要帮付家那小子?” “你不知道?”付宁挑开了帘子的一角,冷眼望着那个满脸胡渣的胖子,“付家那小子能走到现在,多亏有个好姐姐,他的这个姐姐和高将军订过婚约,说不定这位好姐姐为了求将军,和将军大人春风一度呢。”那胖子□了起来,一旁的几人也跟着笑了,“走,时候不早了,该办事去了。” 那些人一哄而散后,付烨用竹简跳开了帘子,哦了一声,冷冷勾唇:“原来是他们啊。”手一用力,将竹简捏地咯咯作响,“阿姐,无需理会,过不了几日,他们就不会再出现了。”回到了位上,敛眉,“阿姐,你不生气?” “自然生气,不过却是不能生气。若我生气了,你铁定会给我出气,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根基稳固了,那些人,又岂在话下?”再说了,今日这些人背地里说的还有那个位高权重的将军,想想就知道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捏捏他的脸,笑着吩咐车外的奴隶,“快些赶路吧。” 君临贵族的府邸都较为偏远,穿过了整个集市后,兜兜转转了许久才到了容府。百年侯府,满门荣华,外人想象中总以为是金玉覆地,水银为池的,到了之后才道什么是真正的古朴大气,沉静幽雅。 付烨轻瞥了眼,整理了衣物就准备下去了,见她发愣着失神,他不满地扯了她的手:“阿姐!”知道她又去想那个死去的未婚夫了,不由的,他心情很不好,所以吩咐奴隶去敲门时他是厉声吼着的,“该死的东西,还不去通报!” 待奴隶进去通报后,躺在床上着的容卿睁开了眼帘,神色微动,放下了药碗,挥了挥手,让奴隶赶紧去接待,万万不可怠慢了。过了片刻,他慢慢蹙眉,府门离他的院子也不远,怎么这么久还没来,正想要身边的奴隶再去探探时,远处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他忽然舒缓了口气,莞尔一笑。 “大哥。” 这声音,是她了,哦,还有那个小尾巴。目光略过她手上拿着的那件白貂后,他微微瞥头,唇边的笑意缓缓收敛,不过一件衣服,她当真这般见外,还要亲自还回来?恍神之间,她已经走到床边把衣服披在了他身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好似他是个会碰了就坏的瓷娃娃。 “大哥不必多想。”系带子时,她笑了笑,“阿宁可不是来还衣服的,而且借给大哥穿穿,听说大哥得了风寒,这不,拿这衣服来借花献佛了。”话虽如此,可那日收下后她是心情复杂,无功不受禄,想着还是还回来的好,这才有了这么一说。 “其实我也不缺.......” “是啊,阿姐根本就是多心了,容大公子什么东西没有,还会稀罕这东西?”付烨后脚就跟了进来,傲气地抬起下巴,语带讥讽。 容卿半低了头,黑发如行云流水倾泻在一片雪色中,慵懒地靠着,在病中的他清减了不少,那股风姿依旧还在,虽说面容苍白,却平添了一份病态无力的美感。付宁笑着赞了句‘大哥穿了好看’,让他平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来,看着不服气的付烨,他说道:“是不缺,不过阿宁送的,我喜欢,你说是不是,付、参、将?” 这下付烨更加恼火了,瞪了脚,只说这里头的空气不好,有股子病气,他到门外去等着她出来。付宁掩唇笑了,君临中参将多如牛毛,容卿这般说了,阿烨那小子面上当然挂不住了,笑了会儿,见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俯身到了床前拍拍他的后背。 “大哥精通医术,怎么也不给自己好好治治?”责怪了他一下,不想他只是抿嘴不语,看了看一边已经凉透了的药,转身让屋内的奴隶,“去重新煎药,怎么照顾主人的?” 那奴隶瞪大了眼珠,觉着奇怪,自家主人这病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怎么还要服药?哆哆嗦嗦想开口,就看到床上的容卿眼眸一深,奴隶了然,乖乖下去了。容卿摸摸她的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即使是再高明的大夫,有些病也治不好啊。”笑笑,“阿宁,随我来。你这次来,多半还是为了阿羽吧。” 她一愣,如被看穿心思的孩子,低头不语。 “走吧,我带你去,自从阿羽走了后,你还没有来看过呢。” 几个奴隶一起把容卿安到了轮椅上,推出门时,付烨巴巴跟了上来,就怕他的阿姐被拐卖了,还是付宁劝了他几句,才肯原地呆着,不过这家伙可看护阿姐了,半圈着她的腰:“阿姐,有人欺负你的话,就叫我哦。”拍拍他的脑袋,付宁跟着容卿一道去了。 “他很在乎你。” “嗯,我们是姐弟。” 容卿只瞥了眼,也不说话,指指前面的院子:“阿羽的东西,丝毫未动。”推了推轮椅,打开了房门,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唯有车轮碾过的声音,咯吱咯吱。付宁犹豫了许久才踏入的,来时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象过她接下去会是怎样的心情,是大哭一场,还是默默无言?环了一圈,她淡淡抿嘴,看得出这里都有奴隶看守,每一样东西,都是纤尘不染,手指一一抚过,亲临这些时,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与容羽的记忆,然后,唯有苦涩一笑。 转身,墙上都是挂着容羽喜欢的兵器,她记得,当时那家伙笑嘻嘻地说,他可是十八般武艺都会,这样就可以带着她这个媳妇到处游玩,也不怕贼人了。 又扫了眼,她凝眉,墙角挂的那是什么?走近一看,她只觉双脚定住了,动弹不得。画中女子骑着一匹白马,面容娇红,那副想显摆自己骑术又不得的强装神情,真是活灵活现,那是..........不是她吗?第一天上马时,她就是这幅狼狈模样,可当时容羽明明没和她在一起,怎么能....... 除非是....... 身后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倒退了几步后,连腿都软了下去。容卿眼眸一眯,赶紧推了轮椅,伸手接住了她,反手一转将她温柔又强势地固定在他的腿上,望着她,缓缓说来:“那是我画的,之后阿羽看到了,就向我要了过去。”修长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来来回回,轻柔又厮磨,不动声色地挑起了她心底死寂的湖水,“我对你的心,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除了你。” 半圈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向他。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面,澄澈的双眸柔柔地凝着红着脸的她,他扬起了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覆上她的唇了,他笑了,生生止住了,抱着她落地。此刻的付宁赶紧转身,再也不敢去看容卿半眼,不禁莫名地懊恼,轻轻地碰了碰双唇,那一刻,有那么一刻,她也是在期待那个吻的吧? “阿宁。” “嗯.....”她全无心思,只随口应了句。 “方才有奴隶通报,说是付烨已经走了,是......被太子急忙招进宫的。” 她回了神,脸色难看:“太子?”阿烨怎么还和太子有关系了? “别担心,我派人去打探打探就是了。”拍着她的手作安慰,只是付宁这时候的心思不在这里,赶忙想走,容卿苦笑了下,用力拉过了她,“阿宁,你就这么急着走?我都说过了,会帮你打探,那就必定会帮你。”揽住她的腰,温润的眼神此刻是清亮异常,“还是我该问,你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 “大哥我.......” 额头相抵,然后,在付宁的诧异万分中,容卿低头吻了她。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慢慢地吻着,缠绵悱恻,唇齿相依间,她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编织的柔情中,就快要溺水而亡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带着笑意的低吟:“阿宁,我喜欢你。” 正文 20湿太爱吃肉 正文 21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1湿太爱吃肉 “怎么这般惊讶?”摸着付宁发烫的脸颊,容卿笑意顿起,“阿宁,其实你知道的,对不对?”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她饱满红润的双唇,这一微痛让她缓过了神来,“我是阿羽的大哥,居然对你动了这样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屑呢?”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把她扣在怀中,微微叹息。 付宁低头盯着地面,坐在他的双腿上,尴尬地无法动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的心境,对于容卿,她或许......或许...... “大哥,我自己走。”她怕这颗平复了的心再次狂乱起来。 “你方才脚崴了,我抱着你吧。” 她脸蹭地红了,说不出话来,容卿满眼温柔地抱着她出府,亲自看着她上了马车,而后卷起了她耳边的碎发,轻声呢喃:“阿宁,我是认真的,你可别想逃。” 之后的事,她也记不得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当时好似生在云端,晕晕乎乎的,回去后也是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摸摸滚烫的脸,忽然觉着自己太过没用了,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到了容卿面前怎得就这般羞涩呢? 叹了口气,唤来了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现下还是这个少年能让她安定了下来。看着他憋屈想推开又不得的模样,她大笑出声,捏捏他红红的脸,顿时心情明朗了。接着看起了堆积成山的竹简,要整理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头疼。 天色渐晚了,付宁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阿烨可回来了?”冬城摇摇头,她疑惑地蹙眉,这些天来阿烨都是早出晚归的,她劝了几天也是无果,“去门口看看,若再不来,那就去宫里打探打探。”话刚说出,她把冬城叫了回来,摆摆手,“算了。” 其实前几日容卿已把打探来的消息捎了过来,说是阿烨和太子走的过近,恐有连成一起之势,还言辞委婉地让她警惕些,毕竟太子为人捉摸不定,还是小心为好。付宁当时只劝说了几次,没想到阿烨居然什么都没听进去,她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准备亲自去门口等着这臭小子! 此时在宫里的付烨咳嗽了一声,把喝了一半的酒都吐了出来,有女奴上前柔柔地来帮着他顺气,他冷冷瞪眼,女奴只好躬身退了出去。再拿起酒杯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付烨连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谁,举起酒壶,亲自倒了一杯,递到那人面前。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赞道:“不错,知道伺候人了。”付烨继续喝着,瞥到了脚边那件镶边黑色锦袍,慢慢抬头看着太子一拂衣角,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地上,举止之间,自然大方,若不是看着太子那太过邪魅的脸庞,倒真觉是个如玉美男。 “为殿下效力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为本宫效力?”君琰抄起酒壶,一手搭在膝上,懒懒地靠在案几上,眯起了漆黑深邃的眼眸,“本宫怎么听说,你在滥用本宫给你的职权呢?”晃了晃快空挡的酒壶,女奴立刻躬身上前把新的酒壶递上,他动了动身子,正好露出了他那只翠绿的蛇形耳环。 太子指的是何事,付烨是一清二楚。他的确利用职权处理了一些人,不过那些人正是在集市上狂放厥词中伤阿姐的,那日他已经起了杀心,不过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罢了,现下正好他们撞了上来,又如何会放过? 他笑笑,天真地扯着嘴角:“那些人,其实殿下早就想动手了,微臣不过是替殿下效了犬马之劳罢了,殿下着实不需这般客气。”再说,那些人和高家都有关系,太子本就是不会容忍的,他这次只不过是钻了个好空子。 君琰若有所思地凝着他,这个付烨小小年纪,手段狠起来是真狠,那些人虽说和高家有关,但究其原因不过是他们祸从口出,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付烨护姐心切,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后就了断了他们,君琰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不过倒是对他的阿姐有了一丝兴趣。 若没记错,那人是叫付宁。 在宫宴上见过,是个美人,他喝了口酒,正想着什么时候尝尝那人的滋味,这时,阉奴轻声通报,说是太子妃在宫门外等候多时,请求觐见。他随口嗯了声,阉奴扯着嗓子喊道,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款步而来。 “殿下。”酥酥软软地唤着,君琰对此只淡淡蹙眉,不作多响。 其实太子妃高岚美貌异常,寻遍君临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只可惜君琰并不上心,就连她的寝宫也懒得踏入。高岚讨了个没趣,不由转向了君琰身边的少年,嗯,看着挺漂亮可口的。在宫中得宠的奴隶脖子上不必扣着项圈,只在脚上带着足环即可,现下还看不出什么,高岚笑着就问:“殿下这是.......” 君琰顺手摸摸付烨的脑袋,说道:“这是我的男宠。”看得她一脸震惊,“怎么,想要他?若你喜欢,本宫可以割爱。”付烨不语,只管自己喝酒,知道现在太子在兴头上就不去打扰,冷冷地瞥了眼太子妃,觉得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难道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为了这些? “殿下说笑了,既然是殿下的.....男宠,臣妾又怎好讨了去?”高岚坐在了他身边,细声道来,“殿下,臣妾要和您说个事情,前几日哥哥已经上了折子,说要回边境守着,殿下怎么就不允了呢?莫不是哥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爱妃多心了。”捏捏她的脸,君琰勾起了唇角,可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本宫留着将军自是有用的,君临城中多有暴奴,本宫需要将军的一臂之力,怎么,难道将军不愿?” 高岚尴尬一顿,语笑嫣然:“怎么会呢,臣妾不过觉着奇怪多嘴问问,哥哥能为殿下效力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缓缓起身,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挪了几步,她还不时地回头望了付烨,眼眉高挑,是风情万种,转头时,还抿起了嘴角,那个孩子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待高岚离开后,付烨才开口:“殿下,高家不笨嘛。” “嗯。”他应了声,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平衡君临城中贵族的势力,为的就是防止哪一天贵族的地位越过了王室。君家并非生而为君,而是与容白两家联手一起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叛变后惨遭灭门,容家吸取了教训这才收敛锋芒,但其影响还在,是诸贵族中唯一一个享有世袭侯爵尊荣的家族。 君琰有意扶持高家,所以高家才出了个太子妃和那个名震天下的一等将军。只是,高家人颇为谨慎,高修早早就上过折子,表示君临太过奢靡,他还是对边境有割舍不开的情感。 他把人留在君临,高家人自然闻出了别的意思,而今日高岚前来,就是来打探他的口风的。 “不过殿下想要整垮高家也不是没有办法。”付烨笑着插了一句。 “本宫明白。”他勾了勾手,一旁跪着的女奴起身取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宠物绿蛇。伸手过去,任凭那条如手掌般长的小蛇攀爬在他白皙的指尖,衬得那抹绿色鲜艳而诡异。缠绕了几圈后,仰着蛇头,嘶嘶地朝着付烨吐着信子,他哈哈大笑,带着股邪肆的味道,“这小东西真漂亮,本宫喜欢漂亮的东西。”抬头看了眼付烨,“回去吧,否则你的阿姐又要派人打探了。” “阿姐派人来过?” 他点点头。 付烨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立马就跑出了殿外:“殿下,微臣告退了!” 望着他急切的样子,君琰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对付宁又多了几分好奇,想着付烨办事不错,若他拿付宁来要挟,不知又会如何。 这时手指上的小蛇不耐烦地翻滚着身子,发出嘶嘶的响声,他低低笑了:“可是饿了?”拿起了一块肉喂着小蛇,他仰天叹气,“是啊,本宫也饿了。”他想一口把高家吞入腹中,看来为时尚早,只是高家现在羽翼丰满,即便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了。屈起手指,摸摸蛇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 正文 21湿太爱吃肉 正文 22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2湿太爱吃肉 对于君临城中关于阿烨的传闻,付宁颇为担心。今日天色一晚,她就堵在了他的小院门口,铁了心要逮住这臭小子问个清楚,他们付家即便昔日荣光不再,可阿烨要去当太子的男宠也太不像话了。付宁等了会儿也没见半个身影,算算时辰,他也该回来了,命奴隶再去宫中通传,就说府中有事,需他赶紧回来。 拿起酒慢慢饮了杯,算是驱驱寒气。几杯下肚后,奴隶就来回话,说是打听到了消息,公子早就从回宫了,至于为何还没回府,这就不得而知了。付宁挥手,让院子的奴隶都下去,她一人走近墙边,笑着垃了垃某个东西:“还不下来?学什么不好,学人爬墙?难道府里没有门了吗?” 那头嘿嘿一笑,这才转过身来,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墙上,一手托腮,姿态惬意:“阿姐这几天老想逮住我,我这不没办法嘛。”付宁听得这话轻哼了声,这小子现在学得油嘴滑舌了,敢情这些都还是她的不是了?呵着让他快些下来,不想他双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阿姐,这可就为难我了,我当时只想着怎么躲开阿姐,可没想到怎么爬下来啊。” “那我去叫人.....” “不用了,我直接跳下来。”付烨双手一张,纵身跳下,眯起了弯弯的眼睛,就知道阿姐一定会接住他的。眼眸一眯,心上一计,脚尖在墙上轻轻一点,原本可以站稳的两人直直往后倒下,反身一转,他护着她一起摔倒在地。 “阿烨?”她明明是想接住他的,怎么竟然颠倒了? 想起身,大约是按了他的痛处,眼睛扑闪扑闪的,他委屈地叫了:“阿姐别动,你一动就牵扯到我身上的伤口了。” “伤哪儿?”知道他从小底子不错,但想想方才是他托住了她,说不定真的是伤了,担心地问道,“好好,我不动,那你伤到哪里了?”他乖乖点头,思索了会儿,他干脆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往身前一带,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付宁不由地皱眉,“阿烨,你这是做什么?” 一手轻按了她的脖子,轻声呵气:“我伤了好多地方,都是在背上,阿姐,我演示给你看啊。”另一手顺着她的脊椎一点点往下,轻柔无比地抚过,她只觉背上□,身子颤抖了下。付烨不紧不慢地挪动着双手,看着她胸前的柔软顺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真是景致迷人,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显然,付宁也知道了,捏着他的脸,让他快点告诉她到底伤了哪里。 “别急别急。”手来到了她的腰间徘徊,偶尔调皮地略过她的双臀,可就是不往下,只用指尖滑过,看着身上的人浑身紧绷,他笑得越发狡黠,“阿姐,我的这儿痛哦。嗯,还有别的地方........” “你让我起来。” 一男一女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而最为暧昧的是她不止的心跳。 “可是我最痛的地方还没说呢。”那手就覆盖住了她的翘臀,吓得她一惊,不想他睁着无辜的大眼,根本不觉这动作有多么不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难道屁股不是最痛的吗?”说完,还拍了几下,“上次阿姐打我,哼,这次我算是报仇了,哦,另一边也要。” 啪啪几下,付宁觉着那儿火辣辣的,骂了他几句臭小子,想着从小只有打他的份,如今倒是颠倒了过来。刚想起身,她身子一动,不想他的那手居然滑到了她的股间,只要在往前一些,就要.....就要......滑到她敏感的腿间了。她紧张地不能动弹,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物,虎着脸瞪着他。 见她面色赤红地怔着,他捏了捏两片圆润的臀瓣,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真软。”不过下一刻,他的脸上就结实地吃了一拳,揉揉脸,扁下了嘴:“阿姐,你好凶,我不过就是摸了你一下,上次你也不是摸我的吗?” 一把提起了他,付宁大口呼吸了几下,等平复了心情,冷冷问道:“这事暂且不提。”他哦了下,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明显是对接下去的话题不敢兴趣,只懒懒地听着,玩着她的头发,“阿烨,近日来可是听闻了关于你的传闻?” “嗯。”继续玩着她的头发,“那又如何?不过说我是男宠而已,还是阿姐不相信我?”双手一顿,眼神冷彻,男宠这个说法还是源自于太子,他是有所不愿,可太子倒是用这个借口多次回绝太子妃,他作为太子身边的人,自然是不好拂了太子的意思。 “那就好,阿烨,听我一句,太子为人狡诈,还是别和太子走地太近了。” 瞧她作势要扯他耳朵了,他赶忙点头:“嗯嗯,我听阿姐的。”付宁重重地拍了他的脑门,算是报了方才的一箭之仇,这才心情舒爽地离开了。付烨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强撑着出了院子,而后扑哧一笑,想他用的手劲很大,阿姐那里应该是红通通的一片才是,如此想着就让他莫名的激动。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定住了双脚,立刻追了上去。 从后面紧紧圈住了付宁的腰,本就某处疼痛的她被吓了一跳,用手肘顶着他:“阿烨,你发什么疯?” “阿姐,嘿嘿,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所以为了赔罪,我帮阿姐上药好不好?”若是让阿姐回去了,定然让那个贱奴上药,哼,阿姐的那儿怎么可以让那人看到,那里让他看还差不多呢。付宁一怔,面无表情地撤开他的手,付烨不解地看着她,嘴边呢喃,“阿姐,怎么了......” “我可是说过的,你我是姐弟。”她的声音也随之冷了下来。 “可是我......” “在我还没生气前,你回去吧。”付烨听了后,耷拉着脑袋拖着脚步回去了,付宁对此是熟视无睹,他就爱装无辜来博取她的同情。她可不想付家出了个男宠的传闻,再传出一段不伦畸恋。以前念着他还小,可现在是不同了,母亲不在,她更是不能纵容他的胡闹了,所幸他还小,对她大多也只是依赖,引导了后自然会好的。 之后的几天,付烨借口生病不去上朝,一步都没迈出院子。付宁知道小家伙在赌气了,那意思明摆着是让她去看他了,就装起了糊涂,带着冬城出府了。 此刻在屋内不停踱步的付烨用力拍了拍桌子,震得茶壶落地。 “阿姐居然走了,还带上了那个贱奴!” 他都这么听话了,阿姐让他接受高将军的恩惠,他接受,阿姐让他振兴付家,他去做,甚至为此巴结上了太子,现在阿姐让他不要和太子过于亲密,他应了,所有她说的他多做到了,为什么阿姐这几天就是不来呢? 还是他做的,不够好? “来人,去给我......” 转身时,门边斜靠着一人,双手交叠在前,浅浅碰触了他心爱的蛇形耳环,唇边勾起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双黑眸如鹰隼般紧盯着暴躁的他。付烨微眯了眼,回以纯净一笑,心底却略过异样的滋味,尤其是看到太子那抹笑后,总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盯着猎物的恶狼,那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知殿下前来,还望恕罪。”奴隶居然没有通报,看来那些人是皮痒了! “无妨。”君琰寻了个位置坐下,付烨忙吩咐了女奴上茶,他只捏着杯盖,半响也没拿起的意思,瞥了眼付烨,“听说付参将近日是病了,本宫正好经过付府就特来看望一二,不知参将的病可有好转?” 付烨现下气色红润,哪和他口中的生病二字相关?但太子这么问了,付烨只好装点门面,咳嗽了下:“多谢殿下,微臣已无大碍了,不日就能上朝。” 不想君琰诡异地笑了:“哦?是吗?未得令姐允许,你的身子怎么就能好了?”下一刻,付烨拿着杯子的手一个颤抖,竟把杯子抖落了,哗啦一声,在这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好在女奴适时进来收拾才掩饰了他的尴尬万分。 府里有太子的人! 而自己到了现在才知道! “哎,付参将不在,本宫觉得在宫中甚是无趣。”君琰放下茶杯,长手一伸,勾起了他的下巴,看似君臣打趣,实则暗流涌动,“你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本宫心头的那根刺,唯有你可除。”看付烨凝神深思,就知道他是听明白的,就说道,“好了,话该说的本宫都已经说完了,本宫也乏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微臣......”刚要行礼,就被君琰打断。 “好好养病,不必相送了。” 等君琰离开了,付烨气得浑身发抖,大叫一声,拿起墙上的剑就往桌角劈去,直至那桌子全部化为一堆废材,他才罢手。口中一字一句地叫着君琰的名字,怒不可遏,那太子哪是来什么看望的,分分明明就是来要挟他的!太子的那句‘未得令姐允许’,不就是挑明了府中有太子的人,无非是要他尽快除去高家! “真是可笑,想我出生到现在,何时受过威胁了?” 呼吸了下,心情气和地收起了剑,话虽如此,可他心中也藏了些不安。太子必除高家,而高家总有一日也势必会叛乱,付家的处境就如同处在夹缝中,要生存就不可中立,只得选其一。 命奴隶收拾了下,他随口问道:“阿姐回来了没?”那奴隶摇摇头,他嗯了下,眉头紧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好发生了。 君琰出了付府后,别有意味地看了眼牌匾,翻身上马,身后的侍卫也跟了上来。照理说太子这样的身份该坐在精致华丽的马车里舒舒服服的才是,但他总觉那样和一个女人没什么区别。骑了会儿,迎面走来一主一奴,宫中见过了美貌的女奴,对于一般的女人君琰绝不放在心上,不过,这个女人不一样。 因为,她是付宁。 呵了声,夹紧马肚,马儿飞快地奔跑起来,吓得周围的人赶紧散开,以为又来是个什么恶霸。君琰邪肆地挑眉,弯腰,大手一捞,就把付宁垃了上来,横在他的腿间。 “啊啊!你是什么人,放开我!”马蹄扬起了尘土遮蔽了她的眼,不过一瞬,她就被人抓到了马背上,“你可知我是谁?”还未听过在君临城中敢动贵族的,简直不要命了! “呦,女人,最好别动,否则把你丢下去摔成烂泥!”他厉声警告付宁,此时她翻身在马背上,胃里恶心地翻腾,也没了力气挣扎。他颇为满意地点头,随后回头吩咐侍卫,“去告诉付参将,他的宝贝姐姐本宫带走了,他知道该怎么才能要回去。“ “是。”侍卫抱拳,立刻掉转马头。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她一揉眼睛,顿然大惊:“太子?”怎么会是他? “女人,又见面了,正是本宫。”君琰居高临下地望着,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某处,忽而邪邪笑了,大手握住了她挺翘的双臀,他大喝一声,马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付宁伏在马背上很是难受,而最难受的莫过于她的双臀被他紧紧地扣住,随着马儿的颠簸,那手的劲道也变得参差不一,好似时重时轻地在抚摸着,羞得她都要滴出血来。不过眼前重要的不是这些,她问道:“殿下,方才我听到了,殿下要拿我威胁阿烨,殿下,这样的事太.....” “闭嘴!”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底闪着戏谑的眸光,“再说话,本宫可要试试和你在马上欢爱的滋味了。”吓得她面色一白,君琰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女人,这样才乖,本宫带你进宫去。” 正文 22湿太爱吃肉 正文 23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3湿太爱吃肉 一听说付宁被太子劫进宫了,付烨跑出府外翻身就上马,狂奔起来。太子刚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就猛地抽着马鞭。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一队人马了,这时集市上的商人大吵大闹起来,挤地整条街道是水泄不通,他赶紧勒住缰绳,泄愤似地抽着跟来的奴隶。 “把人赶走!”眼下,他是心急如焚,紧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太子最喜漂亮的东西,人亦是如此,阿姐此番被劫走了定是凶多吉少,“随我进宫进谏太子!”集市上的人被清理地差不多了,刚要动身,一旁跟着的侍卫在他耳边提醒,他顺势望去,在人群看到了那个贱奴。付烨一甩鞭子圈住了冬城的脖子,冷声喝道,“作为奴隶无法保护主人,这样的奴隶要来何用?来人,把他带回去,关入暴室TXT下载!” 一松鞭子,冬城随后倒地,付烨连看都懒得一看,骑马绝尘而去。 到了宫门时,侍卫拦住了付烨不让他进入半步,说是传殿下的口谕,除非他带着诚意而来。他上前几步,侍卫就放下长矛横在他面前,并厉声警告着不许上前半步。而这时从里头出走一人,红衣袅袅,婀娜多姿,走上前用手拂开了长矛,娇笑地说着:“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付参将,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本宫退下。” 见侍卫都被太子妃撵走了,付烨的眉头越发皱紧了,太子妃藏了点什么心思他还是明白的。果然,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太子妃白皙的手挑起,他有些不悦,这样的目光就和看一个男宠有什么分别? “上次本宫以为你是男宠,不想是哥哥推荐来的参将。”付烨不动,面无表情地听着。高岚想捏捏他漂亮的脸蛋,被他一躲扑了个空,她尴尬一顿后莞尔笑了,“本宫知道你进宫所谓何事,既然如此,你若是答应了本宫一个要求,本宫就放你进去如何?”缓缓绕着他转了一圈,缓缓道来,“要知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命令,若你不带着诚意而来,殿下是绝不让你踏进来半步的,更别说,你要救你的阿姐了。” “太子妃到底想要什么?”他装起了糊涂。 她扑哧一下,掩唇而笑,望着他时是眼含春水:“自然是伺候本宫一回了......” 实则在宫中,有权有势的女人有几个男宠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太子妃堂而皇之地提出,倒真的让他有些惊讶。都听说太子鲜少宠幸太子妃,现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他抬起澄澈分明的眼,淡淡道来:“可、微、臣、不、想。” “你说什么?”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位都是哥哥给的,本宫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再说,等本宫没了心情,你的阿姐说不定就成了太子的身下奴了!” 抱拳,翻身上马:“多谢太子妃的好意,微臣心领了。”既然太子下了那道命令,旁人根本就不能放他进宫,他又何必把心思放到太子妃身上,还不如回去好好计划一番,量那太子现在只是要挟他,也不敢真的拿阿姐如何的。 高岚见状,气得她浑身发抖,一个凭着她哥哥面子才有如今地位的人,居然敢拒绝他,看来他是不想要这参将的官位了! 后头想来通报的阉奴颤颤巍巍的,干等了好半天,瞧着她气消了些才敢上前,轻声说着大王旧疾复发,殿下命她快些前去。高岚点头,跟着阉奴就回去了,一路上她还在想着,大王自病了后就是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哎,要是真去了也就好了,她就能当上王后了,弄得现在半死不活的,真是晦气。 而此时,被高岚暗咒的大王奄奄一息,犹如风中残烛,不知哪一刻就要去了,他躺在床上半天也不动一下,若非那眼珠还在转着,旁人一看还真觉得大王驾崩了。大王缓慢地伸手,跪在床边此后的君琰赶紧握住,静静地听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说出的残言片语,咿呀了半天,君琰才听出了完整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他不该抢来了付宁,白白把付家牵扯进来。 “父王,儿臣此举是别有用意的。” 瘫痪的大王忽然来了精神,转头盯着君琰。 “儿臣这些年来,借着高家打压朝中势力,如今高家炙手可热,现在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但是儿臣想过,就算儿臣灭了高家又如何,这朝中总需贵族来支撑的,到时难保儿臣不会再扶持个高家出来。如此周而复始的,着实无聊。”君琰笑着把大王盖好被子,勾起了唇角,阴测测地说道,“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法子,把所有贵族都拖下水,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时,那我们君家,岂不是可以坐手渔翁之利?” 所以,劫来付宁,不过是下的第一步棋子而已,接下来的才是最有趣的。 大王长长叹了声,颇为满意这个儿子,一个劲地点头,可又想到了他的手段,拼命地清清嗓子,扯着嘶哑的声音劝了句:“别.....别动兰家......”若是哪一天兰家也成了他的阻碍,按照他的性子是必定除之而后快的。 “父王过虑了,兰家是母后的家族,儿臣又怎么会起了这样的念头?再说了,兰家在众贵族中势单力薄,的确也没有除去的必要。”父王这般嘱咐,不过是念在对母后的情分上,可笑的是当母后去世后就立刻立了别的女人为后,不过君琰面上笑着天衣无缝,优雅起身,把药碗交到了女奴手上。 女奴接过药碗时,轻声说着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了。 他嗯了声:“让她进来。” 高岚进来后向他行礼,潸然泪下地唤着:“殿下,父王的病.......”拿出帕子擦擦眼泪,“殿下累了吧,这里臣妾来伺候就好了。”君琰虽惊讶于她的懂事,可想想的确有些累了,且他宫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处理,就交代些其他的事就回宫去了。 看着太子踏出宫门的瞬间,她终于抑制不住在帕子底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那个付烨胆敢拒绝她,就该让他常常后悔的滋味,只要是被太子看上的女人,哪个能逃脱的呢?一想到付烨那小子听到他的阿姐被太子占有的消息,如此想着,她就心情大悦,乖乖地伺候起了病重的大王。 高岚心里的那点子想法,君琰是无暇顾及的,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如何安置劫回来的付宁。刚踏入殿内,就看得付宁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书,一手撑头,一手翻书,神情闲时而安逸,暖暖的阳光在她周围,好似她整个人置身金色的烟雾中,与世无争,美好得不像话。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君琰心头一震,从前母后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他会搬着小凳,歪着脑袋听着母后温柔地讲着他爱听的故事。他握起双拳,眉心一皱,快步上前抽出了付宁手中的书,没人能够和母后相比,即使相像也不行! 手中的书不翼而飞,付宁吓了一跳,看到了面前的人后,她定了定心神,面无从容地问:“不知殿下要囚禁我到何时?” 可就是她这幅淡定的自若的模样,让君琰为之不爽,捏住了她的下巴,手劲之大,痛得她都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了声:“你应该害怕。” “我是在害怕,可现在殿下不会杀我,对吗?”精湛的眼眸盯着她,这样的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举着如芒在背,好似他轻轻一瞥就会整个把自己整个看透。 君琰的手指来来回回细细摩挲着的下巴,细腻的感觉让他一下停不下来,果然,这样的女人,就是比宫中的女奴来得有味道些。不禁俯下了身子,扬起放肆的唇角:“乖乖呆在宫里,若你弟弟想的明白,本宫就可以放你出去。” “那阿烨若是不同意呢?” “嗯,那本宫有个更好的办法。”他俯身靠近,“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看到付宁瞪眼,他低低笑了,“或许这算是要挟付参将最好的办法了,本宫可是知道,你的弟弟对你,可是存着不一般的心思。” 她大惊,阿烨对她的心思,难道太子怎么会知道的?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而他则是居高临下地望着,缓慢地贴近。直至两人的唇要碰触到一起时,付宁忽然反抗了起来,两人一推一就间,她被他甩出的力道伤到了,身子直直往后倒去,撞到了尖锐的桌角,痛得她闷哼叫了。 摸摸自己的唇,君琰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本宫的吻,让你这么反感?” “是又如何?”如今也顾不得腰上的痛意,她咬牙,回道。 君琰大步上前就要提起她,这时奴隶在外小声通报,说是定远候前来请安。他哼了声,想着容卿这瘸子腿脚都不便了,还进宫来凑什么热闹! 厉声问那个奴隶:“他来做什么?”朝廷有例,反是大王病重贵族必须入宫侍疾,可现下若是服侍病重的父王,这奴隶也就不必来通报了。 奴隶支吾了半天:“殿下,定远候前来的确有要事,说是殿下您劫走了他的未婚妻,他此番进宫就是向殿下来要人的。”那奴隶哆哆嗦嗦地说完,悄悄抬头瞄了眼,看到太子满脸铁青就顺势低头,而后用余光扫了眼呆坐在地的女人,那神情好似傻了一般。 未婚妻? 其实惊讶的又何止付宁,君琰更是神色复杂地思索着。 那奴隶摇摇头,里头的两位主人也不知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他觉着今天是遇到怪事了,行礼后躬身准备退下,转身时看到了远处推着轮椅来的容卿,他大声惊呼,连舌头都在颤抖,“定......定远候?” 付宁愣住了身子,摸着心口,觉着那颗跳动的心好像不受控住般,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只要她身处危险时,大哥总会在她身边,好像她的生命中,已经离不开一个叫容卿的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神马的,永远都是瓦的最爱!握拳! 话说太子其实满心机的 弟弟讨厌高家和太子联盟,然后反被太子利用去灭了高家。。哦也,正太果然‘嫩’,此‘嫩’不是那个邪恶的‘嫩’。 话说,愚人节入V,有点奇葩 我在YY,万一我那天忽然说‘哎呦,亲们,愚人节快乐,其实我没入V’ 是不是很欠抽???? 正文 23湿太爱吃肉 正文 24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4湿太爱吃肉 容卿举手示意身后的奴隶停下,静静端坐着,面容带着和煦的笑意,仿若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将身后浮华的王宫置换成了一片虚无,这样的男子就该在青山绿水间,吟诗作画,畅意人生,根本不该卷入这场是非中。 君琰从容不迫地从殿外走出,微眯了眼,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他心中冷哼,这瘸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抬眸,冷冷道来:“定远候,别来无恙,不知定远候前来所谓何事?”若不是看在他是容家人的份上,今日定不会饶恕他! “微臣此番进宫是听说大王病重,特来看望,但是途中却听说殿下扣留了微臣的未婚妻TXT下载。”他笑着抱拳行礼,目光灼然地盯着君琰,丝毫不退让,“殿下,可以把微臣的未婚妻还给微臣了吗?” 这时付宁从殿内跑了出来,殿门的侍卫一齐放下长矛把她拦在了里面,她怒视着侍卫,双手拼命地掰着:“大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着他。 “阿宁,过来。” 她一愣,没有太子的吩咐,侍卫们不会放她出去的,大哥怎会不知? 可容卿还是面色不改,笑着朝她伸手,熟视无睹一旁铁青着脸的太子:“阿宁,过来,莫不是你看着宫里繁华,不要为夫了?”摇摇头,笑得温暖,“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抵赖不得,过来,我带你回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看着君琰,“哦,微臣倒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殿下,真是失敬了,殿下,微臣要带自己的未婚妻回去,殿下不会不允吧?” “本宫可未听说,容付两家的好事啊!”君琰阴冷地问道。 “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不知也是情理之中,不必介怀。”这话分明是在讥讽太子无知又多管闲事,尤其是容卿笑得完美,那神情落在君琰眼中是刺目万分,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这个瘸子。 侍卫们见状,也都犹豫了,君琰轻微地点头让侍卫放下长矛,现在还不是和容家作对的时候,即使人让瘸子带走了,他也有办法胁迫付烨。他双拳紧握,冷眼盯着付宁走出了殿内,轻声唤来了一人,吩咐着不准把付宁出宫的消息泄露半分。 付宁双脚飞快地奔向容卿,也顾不得害羞,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摸着她的长发,他轻轻叹气,一把抱着她坐到腿上,连她都没有想到,险些惊叫出来,倒是他不以为然,圈着她笑笑:“为夫抱你回家。” 回抱着他,自成一片天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嗯’了声,虽是细若微闻,可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甜蜜。透过他的臂膀望着脸色难看的太子,她忽觉得心情甚好,不过下一刻她的腰肢就被他重重圈住,她只觉呼吸一紧,“大哥你......” “阿宁,你可是在看太子?”拍拍她的脑袋。 她定住了身子,而后一笑:“大哥可是在吃味儿?” 容卿点头:“嗯,是吃味儿了,先上马车再说。”抱着付宁上车后,过了许久,待他平复了心情才缓缓地上来,等见到她不怀好意的模样,他方退下的潮红又攀爬了上来,干脆欺身上前,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低笑着,“阿宁,如今你就算是不想,也要嫁给我了。” “大哥........”仰头望着他,伏在他膝头,怔怔出神。其实对容卿,她并非没有动心,只是嫁人一事,到底是她的心结。再者,她当初与容羽有了婚约,有如何能和大哥再.......叹了口气,闷闷地说着,“大哥,你此番为我进宫,惹了太子,怕是日后对容家........” 抚着她的眉,他笑意盎然:“阿宁,为你,我可不后悔,所以我要把留在身边。现下太子对付家定是忌惮的,我带你回容府,等风头过了就送你回去,可好?”在她动容之际,容卿一下就封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双唇,没给她一丝一毫说不的机会,绵长的吻温柔袭来,密不透风,看着她红透了双颊,笑着给了她喘口气的瞬间,而后,他温热的唇一路往下。 细密的吻滑落她细长的脖颈间,手指轻微地挑开她的衣领,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柔声安抚:“阿宁,别怕。”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直至她的眼眸中倒影出他来,摸着她的眼,低语呢喃,“你的这里有我,真好。” “大哥,我心中是有你的。”她软软地靠了过来,听得他愉悦的笑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他的膝上。 马车颠簸,而车内的两人却是极其平静,享受着点点温暖。 他目色柔和地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好像做这样的事,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忽然想到什么,嗤笑了:“可是怕我接下去对你做的事,你才这般说的?” “大哥你不相信我?”她嗔怪了下,挥着拳头就敲了他的腿,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他的腿是不能动弹的,吓得她面色一白,赶紧起来,“大哥怎么样?我一时失手了。”待他摇头,她才缓了口气,“对了大哥,我想给阿烨传个消息,否则他会担心的。” “也好。”想来太子定然会封锁消息的,不过他很乐意做个阿宁心中事事顺着她的好大哥,转身在后面的小柜子里拿出了绵帛和笔,交到了她手上。付宁一顿,觉着腰后有些许疼意,还是咬牙写完了,容卿看出了端倪,轻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连额间都冒汗了。” “在宫里不小心撞到的,不碍事的,大哥是神医,给我些药就成了。” “伤在哪儿?” 她脸色浮红,总不能说在腰后吧,就随口说着:“大哥给我拿些跌伤的膏药就好了。”知她执拗,容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他会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付烨的,让她放心就是。等马车到了容府门前,他让她先下去,命女奴带着她去清心小院,她尤为惊讶,“那可是大哥住的院子。” “嗯,方才我在宫里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若不住在一起,可不是要惹人闲话了?”怔怔地看着她,“还是说,阿宁你不愿?” “我....我听大哥。”连付宁都觉着自己没用,到了大哥面前,好似她就变得不堪一击了,稀里糊涂就会跳进他这个深渊里,她赶忙转身掩去红起的脸,快步走进了府内。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容卿心中长舒一声,并不急着下车,他唤来了管事的,摊开墨迹刚干的绵帛,说道:“找个可靠的人,模仿上面的字迹,帮我再加一句话,就说‘我要与大哥不日成婚’,记住,过几天送出去,别漏出破绽。你办完了这事,再去知会府中上下的女奴,若阿宁需要女奴给她上药,手脚务必给我粗糙些。” “是,主人。”管事的虽不怎么明白,可还是接了命令后躬身退下了。 容卿推着轮椅进入了府内,笑得异常温暖。 付宁回了院子后,不过一会儿,就有女奴拿来了膏药,说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前来帮她上药。她点头,感激着大哥的细心,就让女奴随她进来,放好了屏风,她躺到了床上宽衣解带。床上铺着白色皮毛,她除了衣物趴在其上,雪色肌肤上有几块难看的淤青,女奴手指沾了点膏药,轻柔地抹在伤口上。 “嘶.......”她从来不知上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女奴吓得赶紧跪下:“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起来吧,换个人来。” “是。”换了个女奴后,还是让她疼痛难忍,真觉得这个女奴也是笨手笨脚的,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可女奴在弄完后了,又轻声提醒着,“小姐,主人说了,这药过两个时辰就需涂一次,我会在两个时辰后准时等候着小姐的。” 付宁拉下了脸,穿好了衣物,等奴隶来通知她用膳后,撑着腰去花厅。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她全无兴致,那痛后,就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见她苦着一张脸,容卿推过轮椅,摸摸她的头,笑了。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不如意了?” “大哥,你府上的女奴可真是......”说完,想着那些女奴也只是手脚笨点而已,犯不着因为她这点事情就让她们受罚,笑着地坐到他身边,“没事了,就是伤口有点疼而已,大哥,我们用膳吧。” “好。” 一顿饭下来,她是自愧不如,连连叹气。想她也是出身贵族,可礼仪方面却不及容卿的十分之一,看他优雅地用膳简直是一种享受。除了在宫宴上顾及家族颜面外,平日里她可是随心而为的,所以才能和性格爽朗的容羽一见如故,不禁摇摇头,现在面前的是大哥,可不能想着阿羽了。 “可是伤口疼了?”见她摇头,他担忧地问。 不说倒还好,这一说她还真觉得疼了,赶忙点头:“大哥,你快开些灵丹妙药来吧。” 好笑地弹弹她的脑袋:“越发孩子气了,哪来什么灵药。”微微抿嘴,一把抱起付宁,轻轻在她唇上亲了口,“不过,既然阿宁唤我神医,那我定然会让你的伤口最快痊愈的。”抚上了她的腰,来来回回,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慢慢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细声哄着,“阿宁,我来给你上药,可好?” 远处蜡火微微晃动,逆着光,他的神情看得不真切,唯有那双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稍稍眯起,唇角泛笑,深情地凝着她。这样的神色,让她心潮涌动,胸口满满的都是感动,伸手圈住了她,嗯了声,轻到不能再轻了。 容卿眉目含笑,耐心地解着她复杂的腰带。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抓住他的衣物问道:“大哥,你老实说,那些女奴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就算女奴再笨,可容家是什么地方,女奴都是百里挑一的,怎么上个药就让她痛成这样? 大手一下抽出她的腰带,这时,微弱的火苗突然窜起,照着她心慌,一下缩进来了他怀里。他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呵呵笑了:“阿宁很聪明,可是晚了,今晚,我定会帮你好好上药的。”手指灵活地拂去她的外衣,他的眼底是浓浓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一开始设定女主PP受伤,然后想想太那个啥了,于是纯洁地改成了背受伤 果然,瓦偶尔还是纯洁的!!!! 正文 24湿太爱吃肉 正文 25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5湿太爱吃肉 “大哥,我还是回去上药吧.....” 容卿缓缓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药膏,手指轻微地沾了点,笑道:“阿宁,难道你觉得,现在,我还会让你回去吗?”挑落她的外衣,退至腰间,另一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脊背,“靠在我怀里,我帮你上药。”付宁咬唇,缩在他的臂膀之间,感受他的手温柔地在腰间一点一点将药膏涂上,动作轻柔,有种被捧在心头呵护备至的暖意,她也顾不得羞涩,温顺闭眼窝在他怀里,等待着上药结束。 “这药得涂开才是,阿宁耐心些。” 下巴搁在她的背上,她的背光滑如镜,白嫩细腻,更重要的是,甚是敏感,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上时她微微颤抖的模样,煞是可爱。眼眸一深,笑着吻了下去,顺着她纤细的蝴蝶骨一路往下,留下点点红梅。 她身子一抖,紧抓着他的领子,轻声叮咛:“别,大哥,痒啊........” “嗯,好。” 心头舒缓了口气,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容卿弯起的唇角。 吻是离了背,可是他的大手却拖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衣裤若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腿间,这下付宁即便想死撑过也不成了,开口要说话,容卿笑着封住了她的口,而另一头,他的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了她的亵裤内。唇上,是他缠绵的吻,挑起了她潜藏着的所有情÷潮,被他滴水不漏地护在怀里,这样宠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醉了。伸出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想着他该是初尝云÷雨,这些事还是她更为熟悉才是。 不想,下一刻,容卿明亮了双眼,再次袭来时,她只觉那个吻凶悍了不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就像条断水了的鱼儿,而眼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生机。 而这时,他的手指越过亵裤,轻柔地捏起了她的花÷心,手指拨开了丛林,不停画着圈圈,趁机一举攻入,惊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嗔怪地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大哥你的手指!拿出去!” “阿宁,大哥只是在给你上药。” “我那里才没有受伤,大哥你胡说!” “怕你承受不住,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TXT下载。”亲了亲她的脸,好生哄着,“待会儿,只会让你更加舒服的,阿宁乖。”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浑身赤÷裸在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时快时慢地送入花÷穴中。夜里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声打更外,这屋内的,就是她急促的喘息和手指□时带着的淫÷靡水声,此时她瘫软如一池春÷水,面色绯红,双唇微张,不断地从那张小嘴中挤出破碎又动人的呻÷吟。 “大哥.......我不要了.....” 潮水般用来的欲÷望让她想要扭动,她的身子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是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呜咽着。容卿细细地擦去了她额间的汗珠,颇为满意,抽出了手指,帮她披了衣物,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伸手拍了拍唤来了奴隶。 推着轮椅到床边,几个奴隶合力抬着他们一道去了床上。 “多点几根蜡烛。” “是,主人。” 从他怀里钻出,付宁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想好好看看你。”揉揉她的发,在她耳旁缓缓一笑。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她脸红了。 双手一扯,那件披着的衣物缓缓从两边散去,把她双腿分开安在他的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爱恋地凝着她的每一处。轻轻啄了一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她圆润的柔软,大手一握,情不自禁地把那点红梅含入口中。 “嗯.....好痒......”大哥他居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 “阿宁。”边吻时边说着,来到她小巧的肚脐时,他也伸舌绕了一圈,趁机扶住了她才不致她的身子瘫软了过去,“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可以吗?”见她迟疑,他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腰肢,惊得她一抖,这哪是什么咬啊,分明就是十足的**,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偏生他笑得面目柔和,付宁有些气结,就是不依。 “啊啊......”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按到了,虽不用力,可就是不悦,瞪着大眼,“大哥你居然用强的!”一动,脚就被他一手握住,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挠痒?她虎着脸,“大哥你别乱来啊,啊啊......好痒,大哥快放开......” 握着她的玉足,容卿一口咬上,指尖的酥麻让她一下就瘫倒了。 “想让我放开,好啊,阿宁乖乖让我看看就成。”说完,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待她实在忍不住了,顺势分开的双腿,见她羞涩地转头,他温柔地笑了,“阿宁乖,我让你舒服。” 双手拖住她的大腿根处,拨开了她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沉睡的花÷骨÷朵缓缓苏醒了过来,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溢出了晶莹的露珠。分开了花÷瓣,容卿叹了句很美,没由来的,让付宁越发动情,身下的湿意也越发浓烈了。 “大哥.......可以了........”收拢了腿,怕这般下去,她会情不自禁。 “还没有。” 容卿抿嘴而笑,眼睛一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花÷穴。 “大哥你要放开,那里脏......快放开我......”她挣扎地乱动双脚,无奈被他死死握住,她红着脸颊看着他神情虔诚在舔÷弄着她的那里,不禁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的节奏中。 温热的小舌舔过了她的花瓣:“阿宁很好,一点也不脏。”慢慢地来到了流着露珠的穴÷口,被这般**诱人的景致刺激了,他也是情难自禁,念着她的名字,伸出小舌就往那个洞口探入,如此反复下,更多的露÷珠不断流出,染÷湿了整片花园,而她的身子也泛起了迷人的粉色。 被舌头入侵的滋味付宁从未尝过,新鲜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好似有千万条小蛇在钻入,痒痒的,欲罢不能,很想很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可又羞于启齿,只能难受地呻÷吟。 “不要了.....” 他停了下来,托起她较软无力的身子,温柔地理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难怪乎古人总是形容女子的那物为幽÷谷涓涓细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付宁抬头,见着他挺拔的鼻尖沾了些银丝,一想起方才的那幕,她斜睨了眼:“大哥你真色,从前还以为大哥不近女色,想不到大哥精于此道。” “嗯,接下去我做的事,更色。”在她耳旁呢喃,抱着她重新坐在他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时,衣物滑过了她此时正敏感的腿间,这般摩擦,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的露珠,滴落在他的青衣上。眼带笑意地看着那片湿润,“所幸给你上了药,阿宁,待会儿可不要承受不住了。”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宁,为我解衣。” “好啊。”她应地轻轻松松,又不是没过这欢÷爱之事,付宁颇为坦荡,再说现下大哥任她为所欲为,怎么好错过了良机? 先亲了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脖间舔舔啃啃,惹得他呼吸急促了才肯往下。不过他也没闲着,那手照旧留在她的腿间不肯退出,神色安然地半躺着,且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对于他这幅淡定的模样,付宁看了哼了声,学着恶霸一下撕开了他的外衣。 还惋惜地叹道:“哎呀,破了呢。” “坏丫头,还不专心做事。” 手指一下刺入了她的穴中,她惊得抖了几下,提醒着她别忘了解衣这件事。 她刮了眼,继续撕开了他的衣物,不由地感叹着,原本以为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病歪歪的,想不到这身段却是极好,匀称纤细,整个人像玉雕刻似的。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红豆,听得他低低的呻÷吟,笑着握住了他腿间的炙÷热。唔,还挺热的,挑眉,原来大哥也不是没有反应嘛,啧啧,看他淡定自若的脸上总算有了别的表情了,看得她满心的骄傲。 咳嗽一声,容卿三两下除去了衣物,那个腿间炙热的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付宁瞬间红通了脸,大哥的......原来这般大啊。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她被容卿抱着坐了上去,霎时觉得穴里很是发涨,他的东西一寸寸地挤入她的体内,仿佛要把她的花÷穴都全部撑开。 “大哥,可以了吧。”她觉着已到了极限了。 “阿宁再忍忍,还有一半。”他嘶哑着声音安慰着,“乖,方才已经为你上过药了,阿宁,为我忍忍。”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峰,趁势,连根没入。满足地叹息,望着她的眼底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托着她的臀÷瓣,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阿宁,真好,我这样拥有你。” “大哥你这样说,都不像大哥了。” “哦,那我该如何?”汹涌了动了几下。 “啊!大....大哥该是不近女色的。”攀附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笑着,懒懒地所有的力气都交到他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缠绵欢÷爱,不过看着风轻云淡的大哥这般,我也.....啊啊.....大哥你慢点......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容卿忽然变得主动而凶悍起来,火热的唇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制造阵阵涟漪,舒服地让她弯起了脚趾,只好用力圈住他,跟着他起起伏伏。托着她双÷臀的手忽高忽低,高高抬起,而重重刺÷入她的穴÷中,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娇喘不断,绵长的□再也抵抗不住,破喉而出,一声比一声动听。 实在太刺激了。 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头,连指甲潜入了他的肌肤都浑然未觉,根本不知温润如玉的大哥在床÷笫之间居然是这样得了得,不禁后悔方才的那番挑÷逗了,简直是引火**。 “呜呜......大哥.....我不想要了.....啊啊.....” 慢慢停了下来,紧紧圈住她,他低头,两人的发丝纠缠,丝丝滑过她的身体,仿若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两人。 深邃异常的眼眸染上了浓郁的氤氲,灼热的呼吸流淌在她的颈间,酥□痒的,他笑得动人心魄,理着她的发,亲了下她红润的娇唇,慢条斯理地说着:“阿宁,你的药足可以让你支撑两个时辰呢,所以,我们继续。” “呜呜,好大哥,放了我吧。”主动亲了亲他,不想他不为所动。 “我想要你。”手指描绘着她的眉,一遍一遍地吻着,温柔地把自己挤入她的身躯内,“阿宁,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从前的我,只能默默看着你的背影,我多想像现在这般,永远抱着你。上天实在是太眷顾我了,阿宁,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会一直陪着大哥的。”心中暖意涌来,觉着眼眶含泪,她用力圈着他。那句应声后,真让付宁悔不当初,因为下一刻,容卿暖暖笑了,“那好,阿宁,我们继续。”接着,便是一夜无眠,她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觉着这排山倒海的欲÷望几乎要吞噬了她,唯有跟着他沉浮,最后迷迷糊糊中,她倒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这才结束了漫漫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终于吃肉了! 话说纠结着下章要不要再肉。。。。哎呦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写肉的原因,刚好听到了窗外猫咪发情的声音,瞬间恶寒了 正文 25湿太爱吃肉 正文 26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6湿太爱吃肉 睁开惺忪的双眼,付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挑开床帐,轻声嘟哝了下,翻身又要去。容卿温柔帮她盖好了被子,大手揽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怀中乖巧睡着了的女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本性暴/露了,低头一看,她笑嘻嘻地吸住了他的胸前的红豆,不时地伸出小舌□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饿了?” “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张嘴就咬了住那颗红豆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你爱干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洗吧。”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会儿就有奴隶抬着硕大的浴桶进来。 付宁裹着被子赤脚走下,绕过屏风后,轻轻地跨入桶内。这时有几个女奴拿着篮子过来,纷纷在水里洒上了些花瓣,她原以为不过是装点作用的,不想女奴却说这些花瓣都是有舒缓身子的好处。她趴在桶边暖暖地笑了,而此时身后溅起了一片水花,转头时,容卿已有奴隶搀扶着进了浴桶了,她惊呼:“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起洗。”冷不丁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容卿低沉而诱/惑地说道。 手肘顶了顶他,往浴桶边上靠了过去:“大哥昨晚痴缠了我许久,我到现在还疼呢。”这话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药起了作用,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晕了过去。 低笑了,热气腾腾的桶内雾气弥漫,衬得他的面容越发脱俗绝世。 “还笑!”瞪眼。 “好,我帮你舒缓舒缓胫骨。” “那还差不多。” 缓缓动了动身子,容卿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力道适中,舒服得她叮咛出声。在水中,她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双唇循着那花瓣的踪迹,把吻一一落下。这样温热又缠绵的吻,让她没由来地一颤,转过头去,红了脸,背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阿宁,趴在浴桶边。” 不解地看着他,她虽有怀疑,但想着大哥从来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闭眼享受着他双唇带来的舒适,忽然她的臀上一热,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了她的臀/瓣,接着,是他灵巧的小舌。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双腿就被分开,看着自己动作淫/靡地趴着,而腿间的幽/谷以张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这一次,她真正羞红了脸。 动了动双腿,拍起了几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只优雅地抿嘴,但笑不语。 “大哥我要生气了!” “阿宁,嫁给我可好?” 她双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话?只是还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经吻到了她腿间的花朵,她死命地抓着木桶,颠簸着身子,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看着这般挣扎又不得的羞涩模样,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 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吹了口气,笑看着她溢出了露珠,他的阿宁真是敏感,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花/穴就是一舔。付宁一个机灵,险些抓不住桶的边缘,大哥的舌头可不知略过了她的那里,微微转头,她脸色红得滴血,他温柔地笑了,吓得她赶紧想爬出桶外,不料腰被紧紧固定住,而他的舌头正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她最最敏感的后/庭,弄得她浑身都酥/软无骨了。 “啊啊.......大哥快.......快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阿宁,那你可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她眼前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喘气,扭扭屁/股想摆脱他的双手。容卿笑眯眯地停了下,手掬了写热水帮她暖暖身子,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哥,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 “那你答应嫁我?” 小舌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绕着,不时地想挤入她的那片褶皱中,从未有过的刺激遍布全身,付宁方才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挑拨了起来,双腿不断地颠着,激起了一朵多白色的浪花。 她趴在桶边的她呻/吟不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啊啊.....不要了,大哥我求你.......”不想那小舌越发灵活了,她的身子逐渐空虚,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我.....我答应大哥.......” 温柔地抱起她,方才的确折磨坏了她了,安慰了她一通,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可要记住你说的,如若不然,我定然想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法子来罚你的。”圈着她,舀了一瓢水,知道她受了委屈,就拍拍她亲自帮她沐浴了一番。付宁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可怜她曾也是个烈火性子的,到了他手上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当真是不痛快。他笑了,知道这丫头脑袋里想着什么,就说,“那好,我命人准备,快些娶你过门。” “嗯。”亲亲她委屈的小脸,像抱着孩子似地抱着她,付宁一下别过了脸,“别亲我,方才你可是亲了......”亲了她的那儿呢,她哼了声,蹭地,她脸又红了。 “呵呵,好,不亲了。”这次才是真正地帮她按摩起来,轻柔地捏着她的腰,再然后是双腿,弄得她叮咛出声,若不是容卿定力非常,恐怕现在就会忍不住要了她。抱起了她,唤过了女奴,“先帮她擦干。”转头对她说道,“那儿很疼吧,等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当然疼了!” 容卿笑了,由奴隶服侍着出了浴桶,一旁的付宁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衣,捏捏她鼓起的脸蛋,问道:“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付宁披上了衣物,好奇地歪着脑袋,贼兮兮地转着眼珠,大哥若是每次沐浴都由人伺候,那岂不是都被奴隶看光光了?正在沉思之际,脑门前被弹了下,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大榻上,三两下就被了外衣,想着就是上药就舒舒服服地趴着了。 纯白的大榻上横躺着一副纤细柔嫩的身躯,容卿眼眸低沉,无奈摇头后,拿出了膏药细心地为她擦着。腰上的伤不是很重,只要稍稍过了两天就可以了。又拿过了另外一瓶,手指沾了些,柔声说道:“阿宁,这药会有些凉。”待她点头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轻轻在她的□边抹着。 “大哥你......”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难以适应,她挣扎要从榻下起来,“好凉,好难受啊。”她颠了颠脚,作势要下来了。 “阿宁乖,女子那里会是娇嫩,若不好好上药,你接下去的几天会疼的。”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想......” “我在想什么?”分开她的花瓣,手指一寸寸地进入,那种噬骨的冷意让她不由哆嗦了几下,就在她受不了时瞬时抽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俯身问道,那声音,好似能把人融化了,“嗯?阿宁说说,我在想什么?”她翻身,立马拿起毛巾擦去了他手指上的液体,瞪了眼就去穿衣了。容卿其人温润如遇,昨夜才知他根本就是只恶狼,还是快些远离才是,否则被一口吞下可怎么好。 她一走,他就伸手圈住了她,啄了下她的耳垂:“阿宁想走?” “大哥我饿了。” “那好,一起去。” “这个......”其实她也不饿。 怔怔地凝着她,神色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还是说,阿宁你想食言?”按住了她欲开口的双唇,“阿宁,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方才我是逼你就范的,可是我对你的心,你明白。嫁给我,日后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依你,可好?” “我....没想食言。”其实嫁给大哥也是不错的,她心中有他,他亦是把她捧在手心,轻叹了下,靠在他肩头,“大哥你想多了。” “我知你不喜欢君临,等我们成婚后,我亲自带你走,可好?” “好啊好啊!” “调皮的丫头。”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走吧,也该用膳了。”这时付宁从轮椅上跳了下来,他诧异地望着她,“阿宁你......” “大哥我们可说清楚了,我、们、只、是、吃、饭!” 容卿哈哈大笑,圈着她,点头重复了遍:“好好好,只吃饭,等成亲了后在你吃你,好不好?”随后推着轮椅出了屋子,现下算起来,模仿阿宁的笔记也该完成了,等他和阿宁完婚了,就能把信送到付烨的手上了。想起那个骄傲的孩子,他就不由笑了,若是那孩子知道自己要娶了他的阿姐,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就这么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直接颠覆瓦的三观 瓦然后不得不同流合污了 还好有机油一起度过,忧伤,珍惜乃们身边的好机油啊。。。 蛋疼 话说不是故意不发的(差不多也是故意的 收藏夹的规矩,千字收益,得首页者得天下,于是乎瓦尽量减少字数。。。汗。。连存稿都不敢存啊 伤不起D PS:友情提示,下章是剧情。。 1.那啥,有个亲说,想象不出大哥怎么抱着女主走路的。这个简单,首先把女主防到自己腿上,然后推着轮椅么 2.大哥H一般都是观音坐莲。。。。 3.对了,有个亲说,大哥和女主做了N久,女主要吃蛋清,什么意思? 4.那啥,不是真的做了4个小时啊。。这样就太逆天了,黄金圣斗士都没这么厉害的,也怪瓦当时没有说明白,大哥是想做这么久的,但是女主睡着就不做了。。 正文 26湿太爱吃肉 正文 27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7湿太爱吃肉 当时由于太子封锁了消息,除了当事的几人,外人无人知晓发生了何事,付烨自然是其中之一最新章节。那日回府后他是加派人手打听也是无果,气得他一脚踢开了凳子,拿起管事的手中的鞭子就往奴隶身上抽去。其实付烨骨子里从不把奴隶当人看,还是付宁在了才有所收敛的,现下,他是把所有的愤怒都加诸到了奴隶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 “是是!”管事的带着奴隶们连声应道。 打也打了,付烨的气消了大半,回到了位上,厉声问道:“那贱奴怎样了,可还活着?”管事的一听就知说的是冬城,立马点头。他靠在椅上沉思了半天,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忽然停下,嘴角抿起了冷笑,“很好,把人带来,我这就进宫。” 那管事的立刻挥手,命奴隶把冬城从暴室提了出来,其实说起来,主人算是略施惩戒让冬城没吃几顿饭而已,但看着他走出来的样子,管事的心想,那暗地里的惩罚就不得而知了。在冬城的后膝处提了一脚,胁迫他跪下,不想这个奴隶居然死磕着,就是不肯跪下。 付烨摆手,亲自走上前去,若是从前他是定然会要冬城向他跪地求饶的,不过今天嘛有些特殊。扯着冬城的项圈,付烨眼珠不停地转着,他记得这个奴隶可是傲骨铮铮的,嗯,正好,勾了勾唇,笑容纯净:“我要带你进宫。” “我只听主人的话。”他不为所动,神色淡定地看着付烨。 “是吗?付家的主人就是我!” “我只听她的话。”而那个她显然就是付宁。 “给我带走!”气结,懒得和他动嘴,付烨点头让侍卫强行把他押解到了马车上,管事的看到一脸迷蒙,他伸手说道,“把你手上的匕首给我。”一手夺过后,他晃了几下,还算是把不错的匕首,就收到了袖中直接迈开步子。 上了马车后,付烨冷笑着看着被捆住了手脚的冬城,拿出了匕首挑落了他束缚的绳子,下一刻就把匕首插到板上。冬城蹙眉,很是不解,居然没杀了他?还帮他解开了绳子?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他心生疑惑,眼前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就直接说了,我要你刺杀了太子,同样的,事成之后我给你自由。” 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刺杀太子这样的事,即便成功了也是不得全身而退,何况什么自由。再说若真是得了自由,那岂不是都不能见到........ 望着眼前横着的匕首,第一次,他对自由竟然产生了动摇。 “你要是不去,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付烨拔起匕首一下就插入了他的指缝间,那张漂亮的脸上顿时阴沉了起来,“告诉你,别以为阿姐对你好上那么些你就得意忘形了,你不过就是长得像阿姐的未婚夫罢了。这些年,像你这样的奴隶可不在少数,给我好好想想吧。”拍拍他的脸,哼道,“等哪天阿姐不要你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活路?” 他低垂了头,沉闷不响。 伸手拿过了匕首,刀锋一转,倒影出了他此时紧绷的脸庞,的确如此,从一开始,付宁从旧主中抢过了他就是为了这张脸。紧抿着双唇不语,他心头涌起着莫名的感触,终究,他、只、是、个、男、宠。 把匕首藏入袖中,他点头应下,神情严肃:“好,我答应。” 付烨一拍案几:“很好,你杀了太子后,我会安排你出宫的。”掀开了帘子,吩咐奴隶快些驾车,“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顺道派人告诉殿下,我此番进宫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而来的。”随后躺在了垫子上,目光深远地望着面前沉默的冬城。太子既然想以囚禁阿姐来威胁,要借着他的手铲除高家,那么太子也该回报给他什么才对,只是这个代价,不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承不承受得起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付烨特意吩咐了跟来的奴隶,让他们仔细去安排一下。他在太子身边也待了有些时候了,安插人手这样的事情还是得心应手的。 唤来了冬城,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进殿。 经过殿门时,有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向,说是要检查是否携带利器。其中一个侍卫就要来搜冬城的身了,付烨一手握住了长矛,对着里头扯着嗓子喊道:“殿下,微臣此番可是带着诚意而来的,殿下就派人这般招呼微臣?”侍卫一听这话,也不好再强加干涉,行礼后退到了原位。 里头传来了话:“让他进来。” 付烨点头,带着冬城进入了殿内。 在太子身边相处了些日子,付烨算是彻底明白了太子为人,表面浮华,可实则暗藏汹涌,正如这殿内的布置,早就没了那日宫宴的奢华糜烂,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冷峻的气息。君琰斜躺在白色绒毛上,懒懒地逗弄着他的小蛇,摸着蛇头,姿态闲适,听得有人的脚步声接近,他也只是稍稍瞥眼,笑着屈起一指,任凭那条绿色的小蛇顽皮地缠绕在他手上。 “殿下。” 斜睨了付烨一眼,注意到了他身边带来的奴隶,是个生面孔,微眯起了眼,那奴隶看见他时怎么是这幅模样,浑身定住,目含恨意的。不过他也不多问,君临贵族进宫谁不带几个奴隶,就直截了当地问付烨:“诚意何在?” “殿下何时能放我阿姐?”付烨死咬着这个不放。 “你何时除了本宫的心头刺,何时就能带着你阿姐走了。”君琰勾唇而笑,缓步从阶梯上走下,双手交叠在胸前,怔怔地盯着他的眼睛,“其实你阿姐也是个美人,本宫近日身边也是空虚的很,不如本宫册她为侧妃,你以为如何?” “不可!”一想到太子要娶了阿姐,他乍然地大叫,这让君琰不悦地皱眉。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绷紧了脸,咬字说道,“微臣会让殿下如愿的!”转身经过冬城身边,他使了个微弱的眼色,快步迈出殿内。 君琰笑了,趁现下消息还封锁着,付宁是这小家伙的死穴,为此他定然会全力以赴,那自己姑且就等着看他的好戏了,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法子,就派了个跟了去,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摆摆手,让殿内的人都退下,拿起盒子往里间走去。闻到了肉的味道,盒子里的小蛇开始骚动了起来,不停地搅动着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君琰念了句‘贪吃的小东西’,就把一块肉塞进去。 这条小蛇还是他孩童时捡来的,一直收养到现在,算起来,竟比和父王相处的时间都要长,嗤笑了下,又喂了块肉给它:“都说蛇是冷血的,正好合了本宫的性子。”小蛇好似也听得懂,吃完了肉欢快地绕着他的手指,“撒娇也没用,一天就只能给你一块肉,否则变得胖乎乎的,可就不那么好看了。”小蛇吐了吐芯子,见等不到肉了,就自顾自地钻到盒子里盘起了蛇身,再不睁眼。 又逗弄了它一会儿,就有阉奴回报了付烨的情况。 “哦,如何了?”他很是好奇付烨到底做了什么。 “回殿下,付参将他....碰到了太子妃。” 那阉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一听就知付烨和太子妃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反观君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让那人下去了,他也知道高岚的那点心思,一个宫中寂寞又有权势的女人会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只淡淡讥笑了下,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借此若能扳倒高家也就罢了。 指了指冬城:“把他也带走吧。” “是。”阉奴踢了冬城一脚,压低了声音,“还不滚?”阉奴就奇怪了,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哑巴了?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项圈,不想冬城忽然抬头,目光冷冷地扫过,黑眸中浓浓的是一片阴霾,这样的眼神好像要杀人般,阉奴一个胆寒,张口好半天才喊了出来,“殿下小......” 那个‘心’字还未吐出,就看到冬城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掏出了匕首,直直刺入了太子的心口,阉奴双腿一软,竟生生被一幕吓晕了过去。 君琰侧身一闪,冬城顺势再次攻来,他几乎无处可躲,匕首划破空气传来的撕裂声渐渐逼近,难以想象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力量。他连连冷笑,若是他连这样的奴隶都制服不了,他也不配坐上这个太子之位了。当匕首迎面次来时,他定身不动,看得出这时冬城也有所疑惑了,趁此机会,他屈身,斜过了肩,左手顺着肩膀一向上,右手立刻扣住了冬城的手,两手配合之际,一下用力就听得卡擦一声,哦,脱臼了。 诡异地笑了,甩手把冬城丢开,轰隆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打落。冬城疼得面色发白,正要起来,君琰就上前一步,狠狠踩住了他的胸口,目光冷如冰屑:“说,是不是付烨派你来刺杀本宫的?” 等不到答案,君琰脚上的力道越发重了,没想到脚下的少年仍旧面不改色,只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一双眼眸沉澈分明地盯着自己。脚下的人试着动了动双唇,可能是觉着胸口有些无法呼吸:“没能杀你,真是可惜。” 冬城握紧了手中未掉落的匕首,尽管手臂脱臼,他还是试图挣扎,仿佛只要有一丝力气,他就绝不会放弃。他低垂了眼帘,缓缓抿嘴自嘲了下,其实付烨已经做好了安排,如若不然,他根本就不能站在殿内,还有那个胆小如鼠的阉奴,只是可惜了,太子不死,他心头的执念便如法消停。 如今除了死也没有别的结局了,冬城把心一横,正打算咬舌自尽时,君琰的耳廓一动,立刻夺下他手上的匕首,借着他的手狠狠地自己手上刺去! 这一幕,不仅冬城看呆了,就连刚踏入殿门的付烨也是目瞪口呆,他先是略过狂喜,而接下去太子的话,却让他彻底明白了一切都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因为太子晃晃手中的匕首,踢了一脚脚下的冬城,他说:“付参将,你派奴隶来刺杀本宫,这份罪名又该如何?”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笑容鬼魅,好似在品味一道美餐,一步步逼近付烨,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道黑影,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气息。 在那一刻,付烨真觉得,太子真是像蛇一般危险。 敛了下心,他握紧了双拳,生平第一次他流露出了惧怕之意:“殿下想要如何?”方才他去见太子妃的事情,想必太子一定知晓了,若是因为他以勾引太子妃借此诬赖太子妃失德的话,太子定然不会做到自残这样的地步才是,那,又是如何? “你过来,本宫和你说,只要你把这次刺杀推到高家的.......” “太子妃到。” 被打断了的君琰很是不快,还没吩咐奴隶就看到高岚风风火火地创了进来,若是从前他不过训斥两句,可现在,她在最不该的情况下进来了,也做了最不该的事情!她大声尖叫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付烨和地上的冬城,外头的侍卫以为殿内发生了何时,几人一道拿着长矛想来护驾,一看里头的发生的情况,都傻了眼。 把匕首狠狠往桌上一扎,“都给本宫滚出去!”看着闯入殿内的侍卫,他哼了声,“该受什么惩罚,自己知道!”伸手就甩了高岚一个耳光,“贱人,你也滚!”吃了个耳光高岚惊讶地捂住脸,在君琰冰冷的目光中,她有点哆嗦,赶紧起身,君琰泄愤地锤着桌子,好好的计划都被这个贱人给破坏了,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离去时,嘴角微微勾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是不是信息多了? 是这样D 弟弟利用冬城去刺杀太子 太子利用了这点要挟弟弟 这时太子妃坏了太子的计划 正文 27湿太爱吃肉 正文 28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8湿太爱吃肉 奴隶刺杀太子的事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即便君琰想掩盖也是于事无补。尤其是高岚在大王面前一通惊心动魄的描述后,爱子心切的大王是下了狠令,定要将付烨和冬城两人关入大牢,刑罚伺候。 被押走的时候,付烨只讥讽一笑,能让他落得现在这个下场的,不是那个高傲的太子妃又能是何人。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冬城,他呵了声,要是这个奴隶争气些,他现在又岂会受制于人? 君临城中,贵族有贵族的法律,即便犯罪也不会和奴隶同日而语,所以冬城被关入了最底层的牢房时,而付烨只是不痛不痒地被看守了起来,依旧是吃喝不愁。他进了牢房后,吸吸鼻子,这里常年潮湿有股子霉味,他厌恶地皱眉,连坐都不肯坐,只直挺挺地站着,就怕周围的东西弄脏了他最新章节。朝着稍稍干净的地方走去,想起太子那句未完的话,看来这条命是保住无疑了,只是若是牵连到了阿姐,那可怎么办? 咯吱。 一阵刺耳的铁锈摩擦声后,君琰已双手负背站在牢房门前。 他赶忙跑到门边,本想抓住木栏的,可又觉着脏,就紧绷着脸,直勾勾地望着来人:“殿下总算是来了。” “哦?何以见得本宫会来?”从背后动作优雅地伸出那只受伤的手,无奈看着神色难看的付烨,“要知道,你的奴隶可是伤了本宫,现下连父王都要办你了,本宫只是太子,可是无能为力啊。”走上前了几步,邪魅地勾唇,阴森发霉的地牢中,他的这一笑,诡异而魅惑,“这牢里常年不见天日,听说到了晚上还时常是蛇鼠出没,付参将,你说说,该如何是好呢?自然了,要是你能帮到了本宫,也不是不能出去的。” 他记得太子说过,要把冬城刺杀的事推到高家头上,紧皱着眉,犹豫了片刻,他应了声好。自进宫以来他,太子妃就想要自己做她的男宠,而他一拒绝,她就反咬一口,到大王面前告了一状,这让弄得他现在身处地牢。现在,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制彼身罢了。 微微沉思了下,他转着狡黠的眼珠,探了探君琰的口风:“微臣会让殿下如愿以偿,只是....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理那个奴隶?” “哦?你想灭口?” “杀了才一干二净!”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阴狠。 要说杀一个奴隶这样的小事,君琰根本就不在乎,不过印象之中也听到过这样的传闻,说是付宁很是喜欢那个奴隶,为此付烨还闹了几回。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付烨对他阿姐的心思,可不止姐弟这般单纯了,笑着问道“本宫可听说那奴隶是你阿姐的心头宝,你这般杀了他,不怕你阿姐伤心?” 似是被戳到了痛处,他顾不得脏,双手紧紧抓住木栏,大叫着:“阿姐才不喜欢那贱奴!” 君琰懒得去计较,只冷冷地嘱咐了下:“那就最好,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面见大王,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最明白。”转身交待了下牢里的管事,寻个时间就可以杀了那奴隶,又看了眼原地不动的付烨,接过了管事手里的火把,步履沉重地走出地牢。到了门口,霎时刺目的光线让他眼睛生疼,他脸色一变,不过进了地牢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的眼睛就已经适应了黑暗,那若是,一个家族习惯了身处高位数十年,又该如何? 他紧抿着双唇不语,径自到了大王的寝殿。 自大王病重以来,还从未有过这么多人一齐聚到了殿内,若不是为了查明太子被刺一事,他们也不敢前来扰了大王养病。一听阉奴在外喊着太子驾到,他们齐齐行礼,就连躺着无法动弹的大王都睁开眼了,清了清浑浊的嗓子,伸出了皮包骨头的手,颤颤巍巍地挪动着,好半天,才从那张干瘪的嘴中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啊.....是太子妃.....派人刺杀你的?” 他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答道:“是。” “那人呢?”大王拼命敲了敲床。众人紧张之际,高岚和付烨都被带上殿来,一听到高岚二字,大王气得把床边的东西砸了过去,由于在病中,力气虽不大,可还是砸红了她的额头,“你来说,为何要刺杀太子?” 她磕了个头,满腹委屈:“父王,臣妾并没有这么做。”这时君琰点头,命人把付烨带上,高岚一见是他,诧异地瞪眼,而后连连抹泪,“父王,其实派奴隶刺杀太子的是付烨,臣妾那日就撞见了。而且,那个奴隶根本就是付家的,臣妾又如何能使唤?还请父王明鉴!” “太子妃不觉得,来得太巧合了吗?那日太子妃前来可是未经通报的,若是不知情,怎么会如何凑巧?”付烨跪了下来,瞥了眼,目光锐利地盯着她,“那的确是微臣的奴隶不假,可当时殿下被刺时微臣也在,试问若是微臣指使的,何必留在那里,白白被人怀疑了去。” “说下去。”大王咳了几声,命令道。 “是。”付烨低垂了眼眸,涨红了脸,憋了许久才说,“倒是太子妃,凭着她身份高贵,一直想要微臣做她的男宠,这些,宫里可都是知道的。微臣拒绝了,太子妃定然怀恨在心,所以.....” 众人一惊,其实太子妃的事情都有所耳闻,可如此堂而皇之地提出来,就算太子妃没有刺杀太子的嫌疑,也难逃大王的怒火。果真,大王一听就怒不可遏地指着高岚,那瞪着双眼的样子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了,吓得高岚浑身呆滞,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软禁起来,还厉声警告了众人,不准多嘴。 “是是!” 大王疲倦地摆手,众人就识趣地退了寝殿,只留下君琰一人。 “太子....过来.....” “父王,儿臣在。” “你想除掉高家,现在还太早....”大王叹气,昨日他还以为是付家的小子伤了阿琰,不想今日一看,这些都不过是太子的计划。这些年高家势力逐渐壮大,太子生性高傲,决不能容忍高家撒野的,但是拿太子妃开刀,坏了王室的名声,这点聪明如他是不会没有想到的。 忽然大王身子一顿,激动地咿呀着就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太子他.... 帮着盖上了被子,君琰微沉了眼眸,声音沉定有力:“除去高家势在必行,她不过是个开端而已,儿臣知道父王在想什么,但即便有损王室声誉又如何,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儿、臣、一、点、也、不、在、乎!”随后嘱咐了奴隶好生伺候着就退了出去。 刚踏出殿外,外头等候多时的付烨就走上前来,不依不饶地追问:“殿下,何时能让微臣见到阿姐?” 他略略皱眉,这个家伙真是难缠,刚想开口,这时有个奴隶弯腰走来,看这衣物的打扮是看守地牢的。那奴隶轻声在君琰耳边说了几句,他的面色便越来越难看,目光深沉地盯着付烨,好似要穿透他的身躯。 半响,他回了神,下令:“来人,把本宫被刺的消息传出去,越快越好!”见付烨满脸疑惑,他笑得不寒而栗,“你不是想见到你的阿姐?好,马上就可以了。” 一道命令下,整个君临城都传得沸沸扬扬。 而远在容府的付宁浑然不知,此时还安逸地坐在容卿的怀里,笑眯眯地吃着可口的糕点。这两日他们几乎都粘在一起,不过好在容卿答应了不动她,她这才能生龙活虎地吃着东西。 咬了口糕点,满嘴都是末儿,容卿神色温柔地一一抚去,亲昵地点了她的鼻子:“还吃?肚子都要吃撑了。”摸摸她的肚子,他扑哧一笑,“都圆滚滚了,别人还可以阿宁你有了呢。” 手肘顶了他下,娇嗔地哼了声:“哼,大哥吃我,那我只好吃大哥府上的东西了。”说完又拿了几块,她咬了几口,转头忽然严肃地看着他,弄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难道大哥嫌我重?” “自然不是。” “那便是了,我多吃些,大哥也不会穷死。” “好好,都依你。” 圈住了她的腰,微微笑了:“阿宁,我们过几日就出了君临,不再回来,可好?然后我们到一处小城,我就日日陪着你,再不理会那些俗事,只和你一起生儿育女。”容卿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阿宁,我一想到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你可知我有多开心?” 正吃着糕点的付宁一下被呛得满脸通红,刮了眼,从他腿上滑下了:“大哥你说是什么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才........”他们两处也才几天,怎么大哥就想到了孩子,真是不害臊。 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笑看着她跌入他的怀中:“阿宁若不给我生,那我可就日日欺负你。”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一亲,她好似浑身没了骨头般,乖乖窝在了他的怀中,“阿宁,我......” 那些甜言蜜语还未来得及说,这时管事的跌跌撞撞进来了,容府上下奴隶管教严格,断然不会出现这样莽撞的情况,除非是情况实在紧急。容卿皱了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果不其然,那管事的开口说的就验证了他的所想:“主人,宫里传来的消息,小姐的奴隶刺杀了太子,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奴隶?是那个像阿羽的奴隶? 他眸光微动,望着付宁慌张的模样,神色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话说清明扫墓发生了蛋疼的事情 瓦们把东西放在了最底下的一个墓碑前,然后按照顺序去别的墓前扫啊扫的 我擦,等瓦们回来,发现有人居然在偷东西!!! 超级无语啊 话说我们这里这事情很常见的。。。 但是还是第一次真正经历。。。蛋都要碎了 PS:感谢酸倒了牙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美丽蘑菇仍了一个地雷 正文 28湿太爱吃肉 正文 29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29湿太爱吃肉 一听是冬城出了事,付宁急忙转身和容卿知会了一声,刚迈出步子,手就被轻轻扣住TXT下载。他低头叹了气,慢慢地拉过她的身子,神色温柔地摇摇头:“阿宁,别去,你才从宫里出来,如今又要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对于那个奴隶,容卿的印象颇深,也知她心中的心思,苦笑了下,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阿宁,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她定住了身子,万般犹豫。 刺杀太子这样的罪名足够让冬城死上百次了,倒不是不相信容卿的能力,只是细细一想便能猜到这其中另有深意,若太子真想杀了一个奴隶,冬城现在早就归天了,断然不会活到现在。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想引她进宫,要挟阿烨了。 容卿掰过了她的身子,直直凝视着她:“阿宁,只是等几天你也不愿吗?”推了推轮椅,背着对她,低垂的眸子盯着他残缺的双腿,眸中闪过一丝寂寥,忽然一笑,低低地叹道,“一个像他的人就能让你乱了分寸,是不是不论我如何待你,我都不会是你心头最重要的人?” “大哥我.....我没有那么想......”她咬着双唇,蹲到了他面前,目光满是歉意,“大哥,我对不住你,可是冬城对我来说也很重要,若是我不去救他,他就会死,到时我一定会内疚而死。” 摸着她的脸庞,容卿只皱着眉:“你可知道.......”她反握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她会万事小心的,他无奈地摆摆手,派了人送她进宫,“去吧。” 起身走了几步,她不时地回头,好几次她都想停住脚步,可一想到她多待一刻,冬城就多一份危险,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哥我......” “嗯,早些回来。” 踏出门外,头顶的阳光刺得她目眩神迷,回头望了眼容卿,他背对着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影在了阴暗处,比起外头的光明,他直挺的背影染上了几分寂寥的味道。付宁咬牙,狠了心快步离去,她不会知道,在她真正离开的刹那,屋里的人忽然转身望着她,怔怔出神。 从容府出发到宫中,这段路并不长,可付宁恨不得能插翅而飞,想着几天前还厌恶着,现在倒心心念念着快些回去,当真是讽刺。到了宫门口,就有人来接应,她点头,随着那人就进去了,想来太子一早就安排好了,便越发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此时在殿内等候多时的付烨早就没了耐心,不停地踱步,不时地抬头瞥过半躺在榻上的太子,见他自顾自地玩着小蛇,陪在太子左右有些日子了,付烨清楚地知道这条小蛇可不仅仅是漂亮,所以想问出口的话也吞回了肚中。 过了会儿,有阉奴通报说是人已带到。 付烨一个激动,一见到门口的人影,他就快步跑了过去,重重地扑进了付宁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小脑袋,呜咽了几声:“阿姐,我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些天我都想死你了。”双手用力地圈着她的腰,扬起了小脸,望了望榻上的太子,他心中不由地浮现了疑惑,“阿姐,你怎么从外殿进来?” 望着他撒娇的模样,付宁第一次觉得讨厌他这张脸,面无表情地拂开了他的手,若不是他动的手脚,冬城怎会进到宫里来,又怎会有机会刺杀太子?绕过他上前,他诧异地睁眼,赶紧抓住了她的衣角,不可思议地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榻上的太子一身黑衣,嚣张异常,他半睁开眼,懒懒地说道:“付参将,你可以退下了最新章节。”见到付烨要开口,他抢先一步冷冷地说道,“本宫答应让你见到你的阿姐,如今也见到了,可不要得寸进尺。!”点头,命侍卫强行架走了付烨,付宁虽不满于阿烨的所作所为,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上前就要去阻止,这时身后传来了他威严的命令,一如既往地让她反感,“女人,过来。” 原本太子双□叠着架在凳上,见到付宁走来,他舒展了四肢缓缓起身,不过跨出了几步,他高大的身躯就来到她面前,目光森然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嗯,再次见到她时,记忆零碎的印象也变得完整起来,之前他开过玩笑,要册立她为侧妃,不由嗤笑,得了这个美人倒是不错,只是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 伸出了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 突兀的靠近让付宁不悦地后退,尤其是这个男人有股强势的压迫感,斜了眼,她脚步有些虚浮,他手上的那条绿油油的小蛇转着血红的眼睛,正朝着她突出长长的芯子,一圈一圈地绕着,就要爬在她的脸上了! “回去。”这话是对着小蛇说的。 果真,那蛇好像听得懂人话,乖乖爬到了君琰的手上。 她低眼,正巧瞄到了他那只受伤的手,包着厚厚的绷带,她心下一沉,这就是冬城刺的吧:“殿下让人散播消息,为的就是.....”唔,下巴被紧紧捏住,疼得她说不出话来,唯有怒视着他。 君琰冷笑,目光灼热,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本宫懒得和你废话,本宫问你,你的那个奴隶是什么人?”见她神色茫然,他手下的力道越发大了,“哦?还在装蒜?” “殿下在说什么?”冬城不过她顺路救下的奴隶,哪有什么来历? 一怒之下,反手将付宁仍到踏上,下一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见她作势想反抗,眼眸一眯,单脚轻而易举地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腿。他一点点压低了身子,付宁紧张地都忘了反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满是戾气的俊容慢慢逼近,可就是做不了什么。 急忙之中她抓住了他受伤的手,用力按住了他的伤口,怒视着君琰:“殿下你发什么疯?散播冬城被杀的消息引我进宫,如今我也来了,殿下有话就直接,不必拐弯抹角!” 甩开手,君琰不怒反笑,而下一刻,大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胸:“还不说,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又用劲了些,他都能想象到那团柔软在他的捏揉下,变成了何等的形状,细细地观察着她吃痛娇媚的模样,有什么东西一下闪过了他的脑海,定了定心神后,朝着一旁站着的阉奴点头,他径自坐到了榻上。 就在付宁还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时候,半响,就有侍卫押解了个人进入殿内,她一看,是冬城!她心中微微酸涩,当时一起到了集市上她被太子劫走后,他们就一直分开了,还能再见到完整的他,也算是欣慰了。 奈何身子还被君琰的手压制着,只好仰头望着他,现下的冬城已不是那个纯净如初的少年,关在地牢的几日,他浑身肮脏,可身上那股淡定自若的味道却丝毫都未变。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冬城死寂的双眸中恢复了些光彩,但也只是一瞬,他又变得沉默不堪。 “冬城。”她低低唤了声,不料君琰探寻的目光直直刺来,弄得她不知所措,也忘了被他握住的胸口的尴尬,“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是她才注意到了被带上了一个老者,戴着项圈,也是个奴隶,乍眼看去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君琰嗯了声,那老者一下就撕开了冬城的上衣。 “这是做什么?” “好戏这就开始。” 几个侍卫架住了毫不反抗的冬城,付宁心中的疑惑越发大了。上衣被除,露出了他淡薄纤细的身躯,那老者慢慢走上前去,许是冷了,冬城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君琰双手交叠在胸前,吩咐了老者快些确认,老者连连称是,俯身仔细地看了看冬城的肩膀。由于在远处,付宁看的不真切,只觉那老者好似在求证什么,果不其然,那老者看了后抖着双手,咿呀了半天,似乎下一刻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说。” 扑通一声,老者跪下了,磕了几个头,竟朝着冬城嚎啕大哭起来:“主人,对不起了,我背叛了你!”一听这话,付宁呆滞了半天,主人?难道冬城的来历另有隐情?君琰见此,更是厉声要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老者点头,“殿下,他的确是......白家最后的主人!” 轰。 白家?是那个被灭了门的白家? 当年君、容、白三家一同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气焰太盛,想一举夺得王位,君家纠集了各大家族以叛变的名义灭了白家,之后容家见此慢慢隐退,这才有了君家人为王的局面。 听母亲说起过,白家上下几千口人,全部被屠杀一个不留,闹得满城风雨。所有被杀的人全部被丢到了河中,整条河都开始发臭了,平民都不敢去喝河水,就怕一个不小心打到的水中有残肢断骸,委实恶心。 付宁只觉眼前一片空白:“怎么可能!白家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看着原地不动的冬城,她心中的所有的不可能,都在他安静的神色中化为了可能,忽然她浑身没了力气,瘫坐在榻上,瞥了眼面色紧绷的君琰,难怪他会如此盛怒,因为白家二字本就犯了大忌。 “不要告诉本宫,你毫不知情。”君琰盯着愣着的她说道,“你私藏了这个白家余孽,论罪,该如何担当?” 回神望着冬城,他更加低垂了头,看得她颇为心疼,经历了这样惨烈的事,难怪他当初为何固执着认为所有主人都该死,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刺杀她。可是他这次进宫刺杀太子绝不是他的意思,又不好把责任推到阿烨身上,她顿了会儿,终于找到了替死鬼,指着老者说道:“殿下知道这个奴隶说的是真是假?” “你来说。”指着老者说。 那老者连连磕头:“是没错,他身上的这个标记,还是我当时亲手刻上的。” “哦,如果他真是白家人,那你就是背叛主人了?若他说的是假话,那就是欺瞒殿下了!”付宁厉声喝道,吓得那老者浑身瘫软在地,他原来也只是想活命而已,怎料到会变成现在这番局面,弄得他横竖都要死。他想求饶,她立刻打断了他,和君琰说道,“殿下,这样一个奴隶说的话,怎能相信?” 沉思了会儿,君琰还是下令:“白家的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给本宫带下去!” 几个侍卫称是,一下就架走了冬城往殿外走去,付宁赶忙从榻上起来就要追过去。 不知为何,见她这幅为了一人如此拼命的样子,他很是反感。因为,从来没有人为他如此,顿觉刺目万分,所以他也不允许别人这般。皱了皱眉,拉住了她的手,把目光挪向了老者:“把这个奴隶也带下去,本宫可不需要这样背叛旧主的东西,对了,把他们关在一起,过几日,听候发落吧。” 努力想甩开他的手,她喊着冬城的名字,回头怒视着君琰:“殿下到底想要怎样?若是拿我要挟阿烨,听说太子妃已经被软禁了,若是要知道冬城的来历,大可不必引我进宫来,我是真真不懂殿下的心了。”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告诉我,殿下你是看上我了。” 这时他松开了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衣物。不理会最后的那句,他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你想救他?” “是!” “为何?”那不过是个低贱的奴隶。 “这能还为何,我喜欢他!”付宁觉得是遇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话了,可君琰却不这么认为,他凝神思索着,又扣住了她的手,逼得她不得不靠近他,“你....” “你想要救他,可你又凭什么来换?” “殿下想要什么,还是说,付家能为殿下如何效劳?”这位太子的野心可不少,阿烨已经趟了这浑水,付家想要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原本想着和容卿一到远离君临,去过悠闲的日子,没想到这又成了个泡影。 不满于她的分神,君琰说了句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他记得,当时他眼神锐利,沉声一字一句地顿道:“那好,本宫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明天开始防盗,一下收藏夹就被盗了,伤不起 明天是这样防盗的,我会一下放出两章 然后最后一章的假的,大家不用买啊!!! 一般都是机器盗的,会把两张都盗去,所以。。嘿嘿。。他们从31开始盗的都是假的 对了,还发生了一件奇葩的事情, 瓦的文案上挂着和谐章的邮箱么 然后今天看到了个评论,有个亲说邮箱不能进去 瓦就去试了试,蛋疼地发现,邮箱密码居然被改了!!!!! 就算删了邮箱的章节。。我已经把和谐的章节变成长评了啊。。。。 很好奇那货是什么心态。。。 正文 29湿太爱吃肉 正文 30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0湿太爱吃肉 在殿外的付烨迟迟不肯离去,冷着一张脸,双眼盯着紧闭的殿门,方才那个贱奴已经被带了出来,可过了这么许久殿内还是没有动静,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甚。便在此时,从里头传来了一声惊呼,他皱眉,这是阿姐的声音。他立刻快步上前,侍卫们方想去拦阻,就听得听后殿门开启的沉闷声,下一刻,太子君琰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呦,还没走啊。” 他张开双手拦住了君琰的去路,眼神灼热,言辞坚定:“微臣要带着阿姐回去。”君琰狎昵地看着他,嗯,还挺固执的,点头吩咐了侍卫好生看守着付宁,一步都不准踏出。付烨拧眉,沉声问了,“殿下是要囚禁阿姐?” 耸耸肩,君琰大方地承认了:“是又如何?别忘了,本宫要你做的事情你还没完成呢TXT下载。”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邪邪地笑了,暧昧地舔了舔唇,“对了,你阿姐的味道不错,所以你的手脚最好快些,否则等本宫喜欢上你的阿姐了,那可就来不及了。” 他身子一怔,难到太子把阿姐她.......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摇摇头,使劲挥去了这个想法,恢复了神色说道:“靠付家除去高家,殿下的算盘可打得真是精,可是微臣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唇边不由溢出了冷笑,“且不说高家势力强大,即便真正倒台了,照着殿下的性子,难保不会对付家出手。” “哦?那你现在可有别的法子?”懒得再和他做口舌之争,君琰直接甩下了这话就离开了。眼下付家除了被当作棋子,别无他路,即使这小子知晓对付家而言那是个火坑,他也不得不跳。 付烨呆滞地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君琰远去的背影,目光微沉,忽然莫名地笑了起来。太子绝不敢囚禁阿姐的,他险些就忘了,太子最为忌惮容家,正巧有个人可是自称阿姐是其未婚妻,怎么着,那人也该出点力才是。 不过这好处得由他来占。 回去后就立刻修书一封给容卿,借着要办事的由头,现下宫内人都知道他在帮太子办事,也没多加阻拦。在添油加醋了一番付宁在宫里的情况,尤其是提到了冬城的真实身份,想利用容卿的担心,便如上次那般来逼迫太子交出人来,此时他在趁机救出阿姐,这样才好。 当容卿收到信时并没有付烨想象的那般,而是颇为镇定,只淡淡蹙眉。凝神思考了半天,提笔就写了封密函,拿出了他的印章,亲自盖上,并嘱咐了人定要妥善地送到信上的人手上。 那奴隶很是疑惑:“主人难道不救小姐了吗?” “救。”容卿安然地笑了,他知道付烨打的什么算盘,那小子也算聪明,知道挑起他和太子之间的纷争,不过他可不想搅进了这局,救出阿宁才是最为重要的,“快些送去吧,顺道去打听下宫里的事,务必一字不漏地来报。” 这么些年来,白家人一直在暗地里联络他,期望通过两家之力推翻朝政,容卿都是不加理会的,而方才的那封信是通知白家余人,是到了他们可以动手的时候了。 容卿靠在了轮椅上,他目色平静,提其笔,写了下付宁的名字,微微叹息,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要救不想救的人。阿宁进宫唯一的目的是要救出那个奴隶。所以只要救出奴隶,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她也没了非要留在宫里的理由了。 此刻,他只盼着白家的人快些救出那人,那么,他派去的人也就能带着阿宁出宫了,否则,就是强行带她出宫,也是惘然。 而彼时身在宫力的付宁好似感应到了一般,浑身一滞,环视了四周,待确定无人时才躺回了回去。忽然窗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在寂静的一片的殿内显得尤为明显。刚躺下的她警惕地起身,循着声源慢慢走近,犹豫了许久才敢伸手,刚想要推开窗时,付烨比她快一步从窗口跳了进来。 “啊......” 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阿姐,是我。”他环视了下殿内,好在太子喜静,里头没什么女奴在,他猫着腰关好了门窗,抱住了她,眨眼说道,“阿姐,我来救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等等。” “阿姐?”他仰起头,很是不解,“难道阿姐不想走吗?” “冬城的事,是你做的?”付宁拂开了他的手,下一刻,腰又被他紧紧地缠着,她厌恶地皱眉,喝道,“放开,你私自带我的奴隶进宫,又让他刺杀太子,你还来见我做什么!” “我......”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他面上就结结实实吃了一个耳光,红了好一块,他捂着脸,诧异地瞪着双眼:“阿姐,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那么疼我.......你居然为了一个奴隶打我?” 付宁摇头:“阿烨,你做的太过分了!”如今冬城身在牢里,还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未知,若是阿烨不带着他进宫,他的身份又怎会被揭穿? 他红了眼眶,把小脸埋入了她的怀里,迫不及待地把满腹的委屈都吐漏了出来:“阿姐,你只顾着那个奴隶,可曾想过我当日在牢里是什么感受?”感受着她身子轻愣,想来是阿姐还不知道这事了,又蹭了蹭,闷闷地说,“阿姐心里就只有那个奴隶,现在还多了个瘸子,可是我呢,你只当我当作弟弟,我又怎么会甘心?”抓住了她的衣袖,捏揉成一团,目光闪过了一丝凶狠:“只要是占据阿姐心头的人,我都要除掉!”自然了,那个奴隶也绝对不会是第一个。 现下,太子该烦恼容家那瘸子了,既然太子能利用他除去高家,他也可以反利用太子来除了容卿,只要容卿和冬城都没了,阿姐就是他一个人的。 “阿姐,我.....”湿漉漉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凝视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走近了她,彼此的呼吸顿时纠缠在一起。抚摸着她的面容,他动了动唇,轻柔的低语划破了这暧昧极致的气氛,然后,咬上了她的唇,“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阿姐,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阿烨.......” “其实,阿姐你一直明白,不过不愿去相信罢了。” “你....我.....”她颓然地垂下手,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竟然对她生了这分心思,顿时茫然无措了。从他种种迹象上来看,她并非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不愿往那处想,觉得他长大了就会好的。可他居然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让她,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贵族之中近亲**以保证血统纯正,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所以她若是以这个堵他的嘴,定是无用的。一时间,她连口都开不了了,原本对他的怒意全然之间变了样,也不知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低头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推开。揉揉他被打红了的脸,柔声叹气:“阿烨,我说过的,我只当你是......” 他别过了脸,委屈地吐出苦水:“那是因为阿姐还不够喜欢我。”若真的喜欢,满心满眼都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顾及,说到底,就是阿姐不喜欢他。撒气地甩开手,闷闷地转过身说,“阿姐,我带你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付宁跟着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既然他说过他被关入过牢,那么就一定知道地牢在哪里了。 “又怎么了?”他皱着漂亮的小脸,好似觉着付宁再这般下去,他可就要哭出来了。 “阿烨,带我去找他。” 那个‘他’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话一说出,付烨就不乐意了,拉长了脸:“我为什么要带阿姐去?让阿姐和他恩恩爱爱的,这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不过付宁可不吃这一套,他能进来,自然是有几分把握的了,再说这小子可不笨,能在太子身边这么久还好好活着,必定是有能耐的。掰过了他的脸,他迅速地闪开,“我不听。” “那好,那我也就不走了。” “你.....”他无奈地投降了,现在僵持下去怕都谁都不好,只好说,“好,我们都退一步,我带阿姐去,不过。”他仰头,点点他的唇,“阿姐先亲我下,不然我不知道阿姐还在不在生我的气。”立刻堵起了嘴,等待着她的吻落下,见她有些迟疑,他哦了下,“原来阿姐你不愿,那就算了。” “臭小子,你威胁我。” “就是!”反正他就是笃定了她吃这套。 付宁迟疑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里一直劝着自己,不过是个吻,就如同小时候那般就可以了,捧住他的脸,鼓足了勇气就要亲下了。 他笑眯眯地堵起嘴,面上已然浮过了她温热的气息,下一瞬就要到了他的唇上。不料这时风吹了起一扇窗惊动了外头的侍卫,他气得暗暗骂人,赶紧拉着她的手从窗外跃出。走的时候,还不忘说:“阿姐,你可欠我一个吻呢。”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担心冬城,就随口应了声,不料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后来一直把这句放在了嘴边,时不时可怜兮兮地来下。 这宫里付烨很是熟悉,甚至能了解侍卫换班的时间,所以他们一路过来还没有遇到惊心动魄的事情。现下他们是躲在了假山后面,只等这批侍卫走了就可以继续了。假山不大,他们必须紧紧挨在一起才不被发现,这到便宜了付烨,一个劲地蹭了过来,恨不得他自己揉进她的身体。 由于挨得太近,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稍稍动了下,这块牛皮糖就又粘了上来,她都能感觉到他纤长的睫毛滑过脸庞,像被一只小猫挠着,酥□痒的。 “阿.....”她该离开这该死的暧昧的。 “阿姐,太子有没有.....”黑暗中,他的眼眸异常明亮,“碰你?”见她有些疑惑,他低低地笑了,如此那就是没有了,他轻咬了她的耳垂,“阿姐,侍卫走了,我们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来雄心勃勃防盗的,后来,懒得防盗了 我真的懒爆了 那啥,今天**评论抽了,只能看到一朵菊花。。。。所以瓦明天回 PS:感谢冬乃。扔了一个地雷 正文 30湿太爱吃肉 正文 31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1湿太爱吃肉 溜进地牢时,付宁赶紧拍了拍心口,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这样刺激的一幕,既要躲过巡查的侍卫,又要避开牢里看守的管事,当真是惊险万分。所幸阿烨对此很是熟悉,望了眼四周,一想到他也曾在这样阴森幽暗的地方呆过,轻微叹了下,颇为感慨,那个耳光到底是不该的,他当时应该是很伤心的。摇头挥去了这些想法,现在阿烨在外守着,接下去的路就要她一人走了。 关押冬城的地牢,付烨也没来过,只说大约就在最里头,付宁循着一间间牢房走去。这些牢房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半身不遂,被砍了四肢的,一路走来,都散发着浓浓的恶臭,令人作呕。她捂着嘴,不由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最里头的一间里,找到了冬城。 本以为太子下了令后冬城会被严加看守起来,不料底下的人做事不精,只觉得没人会来这里,把人随处丢在地牢不闻不问,等着那日上头来了命令了,再把人提出来就好。 悄悄走了过去,确定了其他牢房无人后,再轻声唤了下,牢里盘腿坐下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她有些无奈,只好提高了声音:“冬城。”用手敲了敲门上的铁链,这时远处的人浑身一颤,“冬城,是我。” 半响,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霎时,他幽暗的眼眸中闪过明亮,激动地立刻站起拖着沉重的脚链,快要走到门前了,他顿时停住了脚步,连连后退,边走边摇头。 “怎么了?” “我.....我是白家人,你怎么......”他瞥过了脸,咬紧了双唇,再不言其他。不料她一手拉住了他的铁链,大力一扯,他整个人就来到了牢房门前。 伸过牢门,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难怪你当初要刺杀我,原来是这个原因。”看他诧异地瞪眼,她环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的身躯就紧紧相贴起来,“你是白家人又如何,你白家反的是大王他们,和我付宁有和干系?冬城,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便是。” “我....骗了你......”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 拍拍他的脸:“都过去了。”她的确气过,可比起他的生死来,这些都是无阻挂齿,不管他是什么人,也都是她的奴隶。手慢慢地攀爬着他的背,笑着感受到了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不安,抬头一看,他就越发死命地低垂着脑袋,就连眼神也是闪闪躲躲的,不敢看她。 垃低了他的项圈,就在她要吻住他的唇时,冬城一个激灵,竟躲开了,弄得她都手足无措。他也觉察到了这似乎太激动了,就支支吾吾地说着:“我......我......”然后就是‘我’了半天也没继续说下去,付宁拍了拍他的臀,吓得挺直了身子,把憋着的半句话也给吐了出来,“我脏........”说完后,立马红了脸。 是了。 在地牢里的奴隶都是不换衣服,且这里常年潮湿,几天下来自然是有股子味道,扫了几眼冬城,他更加难堪地退后几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过来。”勾了勾手,命令道。 他犹豫了下,还是挪了几步。 “你觉得脏?”这话一出,他都红到了脖子根了,她板起了脸,“那好,你先舔舔嘴唇。”他未明白,乖乖照做了,神态异常认真,仔仔细细地舔了几遍,付宁险些笑出来,这个冬城可真够笨的,不过就是笨才好。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这样就不脏了。” “唔唔。”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眼珠乱飘,紧张地双手不自觉地扬起,待唇上传来了异样的酥/麻感,那双手自自然然地就垂落了,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在她的哄骗中,他居然微微张开了唇,迎入了她灵活的小舌。 那条小舌折磨得他很是难受,尤其那软软的舌尖滑过了他的上颚,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绷直了身体,松开的双拳再次握紧了起来。 拍拍他的背,含糊地说道:“放松。”这个少年实在太紧张了。 冬城听了这话,越发紧张了,想要闭上嘴可又怕咬住了她的舌头,只能难受地僵直着,眼珠乱转,无奈地感受着身子一点点燥/热起来。知道上颚是他的敏/感之处,付宁小舌一卷,很是满意地带出了他呜咽似的呻/吟。 就在他懂得回应时,她戛然而止:“乖,我得走了。” “嗯。”小声地应了,一想起方才那个诱/惑的低吟,他羞得不知如何自处。看着她走了几步,他别扭地站在原地,想叫又不敢开口,只用双手抓着牢门。 他是白家唯一逃出的主人,活着这些年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君家人尝尝血债血偿的滋味。这些年来,他一路颠沛流离,吃过了许多苦,他认识的主人从不把奴隶当作人看,一个不喜欢就肆意践踏。那日见到付宁时他正被转手给另一个主人,可以想象,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或许他会被那个女主人压在身下蹂÷躏至死。 当时付宁虽救了他,他也感激过,可她是主人,救下了他不过是要把他当作娈÷童,所以才会做出了刺杀她这样的举动,心想着只要这样的主人少了一个是一个。那次刺杀失败后,他就一直安静地呆在她身边,一心念着只要她厌倦了这张脸就会放走他的。期间更听到了她要嫁给高将军的事,他很是鄙视,认定了她是个贪慕虚弱的女人,而真正让他有所触动的,是那一晚。 所有压抑的感情都在那一刻宣泄而出,她的痛苦,她的无奈,通过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完完全全让他感受到了。甚至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就是她心中的那个未婚夫,跟着她,一起沉沦,想温柔地抹去她落下的眼泪。 但是他不敢,正如他现下明明已经情÷动,却还要万分压抑一般。 望去她就要消失在了眼前,他再也忍耐不住,抓着牢门的手都在咯咯作响,动了动双唇,发出的却是一股空气,他急得不知该如何,若是叫得响了,岂不是要惊动牢房里的管事,可若是不响,那岂不是就要...... “主人,我......”冬城从来不知道,他的声音可以嘶哑成这般,难听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此刻他已然不去关心这些,因为胸膛间跳动的那颗心已让他自顾不暇了,涨红了脸,目色如水清澈,凝视着付宁,“我.....好像.....喜欢主人.....”说完立马转过了身去,再不回头。 付宁点头,也不多做停留,马上出了牢房。外头的付烨早就等候地不耐烦了,在她出来时,上上下下打量了回,还凑过了身来闻闻,确定没有沾染到那个奴隶的味道时放心。拉过她的手,指着条路,说是让她先走,他会殿后。 “阿姐快走。” 皱了皱眉,本想推脱的,可又想若是两人你推我就,岂不是两人都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应下了,快速从小道穿过去。现在这个时辰,宫内的侍卫巡防变得严谨起来,他们走的也颇为小心,只要再穿过一个宫殿,他的人就会来接应了。 忽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声音,付宁心生警惕,这声音刀剑相碰,难道在宫里有人交手?瞥头看了眼付烨,显然,不止她一个人疑惑了。 刚要迈出步子,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付烨赶紧垃着她走进了一处宫室,想暂时躲避一下,可听得这声音好像越来越多了。眼瞧着就要出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横生旁支!付烨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说是可做防身,她拉住了他,不准他去干傻事。 嘭。 举着火把的侍卫已经闯进殿内,付宁赶紧推了他一把,压低了声说道:“快走,去找容卿!”在他还未醒悟过来,身子就被推了出去,正巧那些侍卫看到了付宁,就一下抓住了她。 带头的侍卫甩了下手,其余人上前就架住了付宁:“把人带走,看你怎么交代私下放走了重犯的罪名!” 起初她很是不解,重犯被放走了?忽然眼前一亮,这般说来,冬城是被大哥救走了?转头朝着角落的里的人做了个口型,想着冬城已经没事了,那只要大哥再来向太子要人,一切就都会好了,然后安心地跟着侍卫走出了宫室。 此时,跌坐在角落里的付烨是面色苍白,待人都走了好半天了,才顺着原路出了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许久,抬头,望见了远处有辆马车,他眯眼,这马车他认得,于是就朝着马车狂奔而去。 径自跳上了马车,连车夫都没他吓着了,因为他直接掀开帘子,劈头盖脸地问车内的人:“你这瘸子,我已经修书给你,为何你没有向太子要人!为何你要救出那个贱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样,阿姐被太子抓了回去!” 车夫要来阻止付烨,容卿只摇头示意:“阿宁心系那人,若不救那奴隶,阿宁绝不肯回来。其实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只等那奴隶被救出时,就去救她。”,他身形一顿,神色复杂地看着怒火攻心的付烨,“可是,我派去的人却来告诉我,说是她居然被你带到了地牢。” “阿姐当时......”她当时根本不肯走,带去地牢也不过是想她安心地和他出宫,可怎么会料到,他们竟将这一切都搞砸了。付烨颓然地坐在马车上,目光呆滞了下来,口中呢喃,“阿姐现在,应该是.......”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此时,这也是容卿的心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现在扫黄很厉害 瓦只能谈情了。。汗。。。 但是,不是瓦不写肉了 该写的时候还是会写的。。。。 正文 31湿太爱吃肉 正文 32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2湿太爱吃肉 被侍卫推进殿内的那刻,顿觉弥漫一股凝结的气氛,坐在台阶上的君琰神色阴冷,直勾勾地盯着慢慢走来的付宁。唇边冷冷地溢出一丝讥笑,他不过离开了这么些时间,这个女人居然把地牢里的人给折腾没了,当真是本事了啊。缓缓起身,猛地上前几步扣住她的下巴,他精湛的双眼锁住了付宁,在她看来,这眼神真是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稍稍后退了几步,不料他也跟了上来,铁了心要和她周旋了。只听嘭的一声,她的腰撞上了桌角,顾不得疼痛,因为下一刻君琰的已经贴了过来,现下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寸,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唔。” 下巴又被擒住,且他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说,那个奴隶去了哪里?” 就知道他会问关于冬城的去向,付宁作势要拂开他的手,不料竟被他用力压倒了桌上,双手被他高高举起,连她想骂出口的话也被逼得吞了回去。她诧异地看着盛怒的君琰,冷冷地回了一眼:“殿下是想审问我?”还是用这样的姿势? “是又如何?”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毫无温度,“你最好老实回答,那个奴隶到底去了哪里?”身子退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横躺在桌上的她,宽松的白衣贴紧着她美好的身段,满头青丝倾泻而下,她虽怒目而视,但在君琰眼里,这便叫做媚态横生。大手抚过她纤细的脖子来到了她的胸前,轻轻一捏就她那团柔软掌握在手中,知道她定会反抗,他就早了一步将她凌空的双脚压制住。 只是美人当前,他也没有忘记他要做的事情。 “还嘴硬。”重重一捏,痛得她叫了出声,“说,白家的部下到底在哪里?若是不说......”他轻呵了声,深深地蹙眉后,大手一扬直接撕开了她的衣物,一片布料斜过她的肩就不翼而飞了,那软柔/软半遮半掩着,诱/惑极致,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冷的手伸入其中,“那可就别怪本宫不怜香惜玉了。” 付宁的身子被压制着,使不上劲道,尤其是胸前传来的异样,她不由地跟着颤抖了起来,咬了咬牙,用双手狠揪过他的衣领半坐起了身:“你说什么白家部下?”冬城不是被容卿安排走的?怎么和白家人有关联?顿时她面色煞白,想到了当时宫里传来的打斗声,难道说是白家余人前来救了他? “他是你的奴隶,一直以来你最想救他。你说,如今那奴隶被人救走了,本宫会怎么想?”手一扯,那根松散的腰带已然飘落在地,他凶狠地把她困在狭小的桌上,嘭的一声,她再次被压住了身子,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沉重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上来,弄得她连双腿都不得动弹。 她拼命地挣扎,一个劲地说她根本不知道此事,目光凶悍,但这些落入了他的眼里耳里都成了狡辩之语,他只认定了这个女人一定知晓什么,即便不知,也能透露出他想要的东西来。 “放开,我不知道!”她及时喝住了他的手,冷笑了几声,“我也是昨日才知冬城的身份,殿下这样苦苦相逼又有何用!倒不如派人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个太子是疯了吗? 他就固执地认定了她知晓此事,还牵制住了她的身体,难道还要强了她不成?真是笑话,冬城都已出去了,她付宁何需再受人这般胁迫了?扬起头,也不顾他的身份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都能感觉到牙齿都要触及到他的骨头了,他也纹丝不动,仿佛她咬得越重,他就越开心。 霎时,她就重重地被推到在桌面,柔软的身子碰到了硬木,疼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因为下一刻,就是他手就开始不停地撩拨着她的柔÷软,时不时地用手指揉过它的顶端,这样又疼又刺激的感受遍布全身,付宁轻微喘气,连咬住他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见状,他邪肆地笑了:“本宫始终相信,让一个女人开口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的身体先臣服。”哗啦一下撕开了她的外衣,看着衣衫凌乱,半÷露÷还÷遮的她,那一瞬,君琰眼眸闪过异样,沉声道,“若是不说,你知道会如何。” 说什么? 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如此,君琰没了耐心,身下一挺,狠狠地进÷入了她! “呃.....”好疼,干涩的甬÷道一下被粗÷大的东西挤入,这样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子,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在深色的桌上,肌肤显得越发白嫩娇柔,随着他的律÷动,她蜷缩着的身子轻轻颤抖,那些散落的发丝不断地在空中晃着,她试图反抗又无力可寻的模样,真是让他,沉醉。 在宫中,他从不缺少女人伺候,可主动要了一个女人还是头一回。尤其是,这个女人在他身下还在反抗,这样新鲜而刺激的感觉,生生地挑拨了君琰内心压抑着的**,身下的动作越发深入。 这远远已经不是要逼问出那个奴隶的下落这样简单了,好像,他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呃......呃.....” 起初的疼痛,到现在慢慢地舒服起来,她下意识地去抵抗,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是呻÷吟。 拼命忍住身体最诚实的感受,到最后,她呜咽着:“一个......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君琰毫不在意,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胸,继而是轻轻的撕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红印。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子可以让他这样沉迷过,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双手撑在她的两旁,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形成了一片狭小的天地,身下,继续狠狠地动着。 他想要,很想要! “你真恶心!” 双手胡乱地空中抓着,用力一扯,竟把他的那只蛇形耳环扯了下来,叮咚的撞击声后,付宁抬头,不由地惊呼。一直以为太子其人特立独行,特意在耳旁装饰着诡异的耳环,不想方才的一抓,竟然让她看到了耳环背后,他那只丑陋的耳朵,真的如她刚才的那个字眼——‘恶心’。 那张邪魅诱惑的脸上,偏生有一只难看极致的耳朵,不,该说是半只才对,剩下的半只不过是个耳廓。这样鲜明而又残忍的对比,只能让人,嗟叹。 听到‘恶心’二字,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用力地抽出,甬÷道从充实一下变成了虚空,她身上酥÷麻的感觉缓缓消失,说不清这是怎样的感受。 下一刻,他的双眸已然恢复了清明一片,紧紧盯着她,忽然异常温柔地拂去了她额前的发丝,神色包含痛楚。他低下了头,灼热的呼吸喷薄着,惹得她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稍稍挪动了身子。照理说此时她该是浑身燥热才是,可现下偏生觉得发寒。 “你到底想......”她也盯着他。 便是在此时,殿外传来了奴隶通报的声音。 “何事!”君琰的口气不善。 “殿下,大王他.......很危险......” “知道了。”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住了她,对她说道,“呆在这里,不说出那奴隶的下落不准出去!”整理了衣物就大步跨出殿门,到了门口,还特意让人看紧她,之后说了别的什么,付宁也就没有听清楚了,她呆滞了会儿,从桌上下来,一件件地捡起了衣物。捡衣服时,她紧紧捏着双手,忽然心中想把太子千刀万剐,轻骂了几句后,这时有几个阉奴抬了个大大的浴桶进来。 “这是殿下吩咐的。” “哦?”她冷哼,太子在装什么好人。不过她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味道,洗去了也好,就让女奴进来,好好伺候了一番,“那便进来吧。”洗去了那人的味道,付宁才算觉得自己干净了些,不过从镜子看到脖肩留下了点点红印,她厌恶地撇头,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 这几日大王的病反反复复,君琰几乎一步都未踏入殿内过,偶尔听得看守的人小声提起过,好像大王的日子快差不多了。她百无聊赖地殿内呆着,这些天她也寻过机会想同外头的人联系,都是无果,大概是经历了上次出逃后,君琰加派了人手,现在的情况是,除非是他放她出去,否则...... 随意抓起了一样东西,泄愤似的朝着殿门丢去。 正在此时,侍卫帮君琰开了门,而那个东西正巧要砸中了他的额头,他快速一闪这才避免了破相。望了眼被砸了一塌糊涂的内殿,朝着她莫名地笑了:“女人,你还挺冷静的嘛!” 付宁讥讽一笑:“是啊,现在不冷静,也无事可做了,是不是啊,太子殿下?”把她囚禁在此,是个人都会疯的,更何况她现在不知外头的情况,素日里的冷静早就被她消磨殆尽,恨不得一鞭抽死这个恶心的太子。 淡淡瞥了眼,他环视了一周,上前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吓得付宁一跳,原来她这些日子都和这条小蛇住在一起? “真乖,来,吃肉。”这话,是对小蛇说的。 喂给了小蛇肉后,那蛇好像撒娇一般兴奋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仰起头来,嘶嘶地吐着芯子。摸摸蛇头,君琰笑了,这笑让身后的付宁觉着诧异,因为从他刚才的神情中,她居然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温柔,就像.......那日他轻微地拂开她额前的发丝......忽然她觉得有股毛毛的感觉....... “你可以看看它,它很漂亮。” 一听被夸奖了,小蛇扭转了身子,要朝着付宁爬去。她退后了几步,对蛇这样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避讳三尺的,无奈小蛇打定了主意要和她玩闹,嗽的一下就游到了她的手上。她面色煞白,紧锁着眉,另一手作势要将蛇拿下来摔死,这时,君琰的手制止了她。 “别动,这蛇陪着本宫长大,你不准伤它!” 一个太子从小只有一条蛇陪伴? 她浑身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君琰,在这一瞬,她竟不知眼前的这个太子殿下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了。斜瞥了下手臂,那条蛇迅速爬走了,自己溜进了盒子委委屈屈地盘了起来。她动了动手要晃他的手,不料这一动,却将两人的距离愈加拉近,眼对眼,鼻对鼻,稍稍抬头,传来都是他灼÷热的呼吸,这样的感觉太过危险了,刚想转身离开,人就被他整个圈紧了怀里,再也,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太子这货其实满可怜的 是不是这样,每个变态背后都是个可怜的孩子 不会告诉你们,我其实很想写囚禁的戏码,你懂的。。 好邪恶啊 最近扫黄厉害,瓦都不敢太肉了。。汗 正文 32湿太爱吃肉 正文 33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3湿太爱吃肉 被这个阴森的太子抱着,付宁咬牙忍住了,可眼瞧着就要被他抱着到床榻了,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想着反正和他多费唇舌是无用的,张口就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再咬一口。君琰微微皱眉,接着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三两下脱了衣物就上来了,就在她试图的反抗的瞬间,他双腿一个用力就压制住了她,翻身其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若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劝你最好别动。”见她还在挣扎,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嗯,果真是温香软玉,当真舒服。拂开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哑声道,“忘了告诉你,本宫喜欢会反抗的女人,那样玩起来,最、是、刺、激。” 闭了眼,他靠在她温热的肩窝,伸出小舌细细地舔着她的脖颈,慢慢地,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也在浅尝即止,并不过分。 付宁僵直了身子,顿觉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斜瞥了眼,那张魅惑的脸近在咫尺,其实君琰容貌出众,可偏生他为人阴冷,浑身戾气,尤其是对她做了那件事后,更觉得他不堪。 动了动脑袋,看到了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乌黑。听说大王之前都是太子妃服侍的,被囚之后,近日来都是他陪在病重的大王身边。她心中冷哼,怎么不累死他,也省得他来祸害他人。 见着他已睡了,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这时,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不由怔住了,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眸能深邃至此,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却也是那样目眩神迷。发愣之际,他眯起了眼,目光极具侵略,大手撕下了一块床帐,当作绳子,动作麻利地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你疯了?放开!” 这人疯了,居然绑住了她! 双手被束在背,她难受地颠着双脚,不料他又绑住了她的脚踝。 “本宫说过,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宫再强了你,就乖乖别动。否则,本宫可不介意再来次鱼/水/之欢。”侧身躺着,他单手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欣赏着动弹不得的付宁,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挪动了身子,轻柔地捏着她的柔软,“对了,如是不想这样,最好乖乖说出那个奴隶的下落。” 她弓起身子就往后面靠去,君琰很有耐心地尾随而至,直至她退无可退。 “嗯?如何?”拖着长长的尾音,他的手放肆地来到她的腿间。由于她被绑着,双腿并拢着,君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间时就感到了异样的紧致,手指轻勾,碰触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惊得她面色慌张,嗯,还轻颤着呢,这幅模样,看在他的眼里觉得真是可爱。 “我不知道!” “嗯,就算你不知道,那些担心你的人也会去努力知道的,这对本宫来说就够了。”抽出了手,闭了眼,懒散而阴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本宫忽然发现一个女人被绑住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不如这样吧,明日本宫就会把消息散播出去,说本宫要用铁链绑住你,日日要你,直至那个奴隶现身为止。” 付宁气得发抖,难怪乎外人传闻太子变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干脆放弃了挣扎,闭眼睡去了,太子喜欢征服女人,她就是不让他如愿。再说这几日大王的病很是危机,说不准这恶心的太子等下就要去伺候大王了,如此想着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些。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她睡觉喜静,最讨厌嘈杂了,难受地呢喃了,半睁开了眼,只觉身上一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其他的,她再无感觉。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身上多了四五层被子,胡乱一堆,看样子是直接扯了过来丢在她身上的,抚着发涨的穴位,这才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难不成那个太子居然好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摇头,一定是觉得她冻死了,他没有了要挟的筹码了。 刚想下床,她脸色发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她的动静过大,听到声音后就有女奴进来伺候她,甚至还要喂她进食。 “解开我的绳子。” 女奴赶忙跪下:“小姐,不可以,没有殿下的吩咐我们是不敢的。” 压低了声音,她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君琰这个贱人!”吓得女奴惶恐地瞪大眼,只装作没听到,继续喂着她。百无聊赖之际,她随口问道,“ 我问你,付参将现在如何了?”那女奴一味装作不知,她又问了些,只好作罢,“那.....大王如何了?” “大王.....很不好......”女奴哽咽着说,“昨天半夜大王的病复发,太子殿下就火速赶去了,也不知现在......”宫中的规矩是只要大王死了,所有奴隶都要殉葬,所以她越说越伤心,竟止不住地落泪了。 奴隶殉葬这样的事情自古就有,付宁自是不会觉着有什么不妥,可见着她这般哭得撕心裂肺的,到底也会有所感染的。尤其是,外头的阉奴扯着哭腔喊了声‘大王驾崩’,跪在地上的女奴‘啊’了一声,一想要不久就要被活埋,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付宁坐在床边,呆了半天,口中轻轻念着:“君临要变天了。”大王尚在时,太子已经开始打压贵族,若是他掌权了,贵族们岂会有活路?颓然地靠着,长长叹了口气,想她这辈子,还从未如现在这般无可奈何。 被困的几日,她很是想念大哥,想念冬城,当然还有那个闹心的小子。忽然她很是后悔,当初她真不该回到君临,属于她的地方该是那个寒苦之地,若她不回来,不会救下了冬城,不会扰了大哥平静的心湖,也不会让阿烨越过了禁忌的防线,更加不会落到了这个太子的手上。 现下已是黄昏,望着殿内反射着阳光的青砖,一点点变成幽暗,她心思游离,怔怔出神。垂下了双眸,看到了青砖上踩碎了一地阳光的那只靴子,她不由地抬头,看着如鬼魅般出现在殿内的君琰,眼神颓靡,面带倦意。 他越来越近,她只觉他的脚步也踩到了她的心口,压抑地可怕。 未了,他开口:“父王死了。”他目光有些涣散,付宁怀疑他此时根本不知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了,竟絮絮叨叨说了起来,“父王死了,本宫该很开心的......你对不起母后,母后那么爱你,你就因为她面容毁了就娶了别的女人......”他紧扣住她的肩膀她想说些什么也被摇了回去,“你该死,到了地下好好和母后赔罪!” 自从父王娶了新王后,这些年他们父子也不过是维护了表面的平和,在新王后死了,他们的关系才缓和了些。方才从父王的寝殿出来,他一路都是脑袋都是涨涨的,一想到父王的死他是百感交集,竟不知是痛恨还是惋惜了。 “我是付宁,不是你的什么父王!”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他吃痛才放开了她,“你发的什么疯!难道宫里的御医都不会治你的病吗?” 这么喝了一通,君琰的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 被他盯了许久,付宁也不由紧张起来了,身子挪了几下,不料他竟抚上她的脸庞,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她的五官。她微微动容,暴戾的君琰居然会有这样柔和的神情? 尽管如此,但这股被紧盯着的感觉让她觉着自己是个猎物,而后,她一动,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可以动了。难道他方才的另一只手是在解她的绳子? 警惕地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他想做什么? 令她错愕的是,他抬起了她的双脚,动作异常温柔地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神色柔和地朝着她说道:“你自由了,可以回去了。”付宁一愣,立马从床上走下,刚想问是谁帮着她解围的。这时他将绳子往地上一仍,这样的动作,好似将所有的不愉快的事也一同抛了出去。叹了口气,他眉宇舒展,脸朝上,双手撑在床上,目光寂寥,“走吧。” 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她觉着这个太子很是可怜,大王刚刚驾崩,所有的重担定然都到了他的肩上。不过也只是一刹那,但一想他对自己做的事,就皱起眉头,赶紧走了。 君琰半靠着,看着付宁果断地离开,仰头嗤笑了下,都说女人绝情这话果真不假,他到了这般田地,她居然毫不犹豫地走了,连起码的同情都没了。至少,他们还有一夜露水情缘呢,是了,一想起她赤身横躺在桌上挣扎又无助的样子,嗯,真是让人怦然心动。 不过,不久这天下都是他的,要个女人又有何难?现在,她应该到了宫门口,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了吧。果真如他所料,付宁快步出了宫,走了没几步就望见了远处的轮椅。 此时已是黄昏落幕,容卿推着轮椅缓缓过来,像似冲破了那一片血红色的残阳,他笑得温润如玉,动作柔和地伸着手,满眼都是疼惜:“阿宁,我们回家。”付宁再也忍耐不住,奔过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像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生活之中无处不是YY阿 比如这货,瓦走在路上拍到的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觉得是惊险,感觉一个人被刺穿 第二眼么,是邪恶,你懂的 PS:感谢 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正文 33湿太爱吃肉 正文 34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4湿太爱吃肉 上了马车,容卿神色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刚巧碰到了她红肿的手腕,她疼得倒吸了口气,还未来得及抽回就他扣了个正着,这下是怎么都躲不过了TXT下载。只好干笑了几下,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作势要抽回手,可看着他轻柔地拂开了她的袖子满是疼惜的目光,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伏在了他的膝上。 叹了气,拿出了药膏帮着她上着药,看着她白皙的手腕上一条红色的印记,很是突兀,不由地拧眉:“阿宁,太子可有.......”她一怔,扯了个笑,下意识地就摇头否认了,一想到宫里的那一幕,她努力逼迫自己不去想起,只对他说太子不敢对她如何的。容卿紧紧地凝着她,所幸马车里光线昏暗,这才让她逃过了一劫。 “大哥。” “嗯?”他仔细地涂着药膏,轻应了声。 “阿烨现在如何了?”那日之后,也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手一愣,握紧了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目光紧锁着她,语调温和地缓缓道来,“付烨他和太子做了笔交易,由他亲自去镇压白家的余党。现在太子在对付高家,实在是不敢用高将军,他的提议也正好合了太子的心。” 镇压?那不就带兵了? 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仰头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阿烨才几岁,他如何能带兵?这不是去送死吗?”从小到大,阿烨何曾吃过什么苦,父亲还在时虽带过他去军营,可那也不过是小孩子去图个新鲜罢了,太子此番答应了下来,不是要他付家绝后吗! 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忽然的冰冷让她冷静了不少,他轻轻地来了句:“阿宁,关于他的事,你总是很激动。”拖住她的脸庞,指尖一寸寸地抚下,笑了,“可别小看了他,他既然做出了那个决定,就必定是有把握的,何况付家还有一直忠心耿耿追随的家臣。阿宁,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你从来都觉得他是你的弟弟,该受到滴水不漏的保护罢了。” “我为长,自当......要保护好他.......”她无力地再反驳,容卿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最重要的是,阿烨是付宁唯一的男子,若他有个闪失,付家便是没有了男性继承人,到那是付家在君临便再无立足之地了。又问道,“那他可留下了什么书信没有?” 容卿摇头,就算是有,也会被他毁了,所以付烨所幸不留,正好让她担心一番。不得不说那小子的这点心思正中了阿宁的下怀,所以在他看来,颇为不悦,不过面色他依旧是温柔的好大哥。看着她双眼都快合上了,轻轻地抱她入怀。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攀着他的肩头,这些天来终于能安心地入睡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迷糊地嘟哝了句:“大哥,我好担心阿烨,也不知他......”容卿抱着她,轻哼了声,重重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下,她半睁开了眼,不满地叫了,“啊,好疼的。” 他下手的力道知道轻重,才不会舍得她疼呢,他的阿宁这是在撒娇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在我的怀里,你可不许想着别的男人。”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快些睡觉。待她娇嗔地说了句‘大哥好生霸道’后,就睡了过去,容卿满眼都是笑意,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感慨着这个丫头总算又回来了,只是,如今大王驾崩,他们的婚事怕要拖延了。 到了府中,看着他的神色,奴隶也懒得问小姐今日睡在哪里,直接把轮椅推向了他的院子。他亲自抱着她到了床上,轻轻地盖好了被子,就怕惊动了她。从前这个时候,他都是靠着看书打发漫漫长夜,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坐在床头,他凝视着她,低低地笑了,忽然觉得刚才的想法甚是可笑,阿宁现在就在他身边,成不成亲又如何? 再说了,要想留住一个女人,可不是靠成亲两字的。 所以第二天付宁还在睡着懒觉,就觉得被人抱了起来,当她睁开眼时,容卿已经帮她梳好了头发,连衣服鞋袜都已经穿好了,她缩回了脚,就怕他看到脚踝上的红印。不料他没说什么,只拿过了一盘可口的点心,那是她最喜欢的,她连连吃了几口,被噎住了时,他挥退了奴隶亲自拿过水来,喂着她喝。 “大哥你.....”她红了脸,被他这样伺候当真不习惯,就笑着说,“大哥你别这样,当心纵坏了我。” “嗯,就是要宠坏你。”俯身吻住了她,还伸出小舌一一舔去了她脸上沾着的末儿,温柔地笑了,“把你宠上天了,日后,能受得了你的只有我,你不就是我一人的了?” “我从前可不知道,沉默寡言的大哥原来是个**的高手。”付宁挑眉,拿起糕点塞住了他的嘴,从他腿上滑了下来,挤着眉峰,啧啧叹气,言辞之间满是可惜,“大哥都变得不像大哥了哦。”作势走了几步,就被他圈回了怀里,低头一看,赶忙去掰开他的手,无果。 “嗯,是变了,可是阿宁喜欢,不是吗?” 她软了下来,顿时有种被戳穿的尴尬,的确,比起那个神仙一般的容卿,她更喜现在的他,依旧是温润如玉,只是多了一份坏坏的感觉,偏生还拿捏得当,让她是沉醉其中。尤其是窝在他怀里,那份安心,是从未有过的,点头应了,“是喜欢。”眼看着他的手要探了上来,她赶紧阻止,“大哥,你可别乱来,现在是白天。” 掰过她的身子,故作不解地问:“我想做什么,阿宁来说说看?”而后一笑,捏捏她的脸蛋,“好了好了,我知你因为付烨的事放心不下,我会派人去保护的。我府上新来了个厨子,最会做可口的糕点了,等晚上我带你去亭子,边赏月边吃,如何?” “我现在就想吃!”她眼睛亮了,容府上的厨子可是一流的,那东西,哎,想想就让她垂涎三尺啊。 “不可,到晚上才行。”重重地咬着‘晚上’二字,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了,容卿笑看着红了满脸的她,放开了手,拍拍她的臀,“阿宁自己去休息吧,我要联系几位将军保护付烨了。” 付宁点头,走了几步,总觉得那‘休息’二字是意味深远,心中是憋着一股气,都要踏入门外了,她还不忘说着:“大哥,你真色。”然后一溜烟就消失了。见状,容卿摇头苦笑,这时管事的上前来了,轻声问了他是否真的要派家臣中的几位将军去保护付烨,他支着脑袋,眼眸中的柔情渐渐冷却了下来。 “如今你是越来越会做事了?”声音低柔,可其中的威严依旧。 “这......” “保护,自然是要的,当然也只是保护他不死罢了。嗯,镇压奴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若是尽早回到君临,那岂不是太不像话了?”提笔,快速地绵帛写着,然后递给管事的,“你做事知道轻重,知道该怎么通知他们。” “是,主人。”管事的瞄了一眼,心想主人这是要让付参将永远回不了君临了,走出门后又想着,不对啊,主人对付小姐那么好,对其弟弟......拍拍脑袋,觉着头疼,主人的心思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揣测的,就快步走了。 管事的走后,容卿靠了会儿,想到了什么,唤来了奴隶,让人去把好酒找出来,阿宁贪杯,用美酒勾着她定然没错。这个设想很是完美,美人美酒美景,接着便是笑拥佳人,缠绵缱绻。可到了晚上,一看到满桌的东西,付宁眼睛都直了,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拿起糕点就吃了。 “慢慢吃,都是你的。” “大哥你不知道,我呆在冬城的那几年吃的都是.......”她顿了顿,当初受不了容羽死的打击,一人执意奔赴那个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几年,吃穿用度自然是比起上奢华的君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僵住了身子,看着容卿的眼眸微微低垂,她心中难受,转过身子狂灌了几口酒,蹲在他面前笑着说,“大哥我是说胡话的,你可别......” “我知道,阿羽在你心中,永远是特别的。我不求你忘记他,但是....” “大哥,我喜欢你。”圈住了他的腰,又说了遍,“阿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无法欺骗大哥说我可以忘记他,可是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面色煞白,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吓得容卿也是不知所错,以为东西被哪个奴隶动了手脚,刚想唤侍卫前来,她摆手制止了。 抱着她从地上起来,担忧地问:“阿宁,到底怎么了?”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腿上下来:“大哥我没事,没事的。”这般一挣扎,她直觉身下有股热流,然后在容卿纯洁的白衣上晕染开了一朵朵红色的花朵,她立马转过身去,怪道,“我都说没事了,只是方才喝了点酒,有些疼......”之后的话是越来越轻了。 一看腿间的血,他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月事来了,还以为是中毒了呢。 “快放我下来。”颠簸着双脚,女子来月事却被他撞见了,还真是....羞呢。 “已经湿了,就这样吧,我抱你回去。”捂着她疼着的小腹说着。这下她涨红了脸,刮了眼,什么湿了,这话真是让人想入非非。他摇头叹气,“阿宁可别再动了,否则我也是会耐不住要了你。” “我可是来了月事呢!” “嗯,可是,让你不疼又舒服的法子,我有的是。”见着瞪着眼,他无奈地笑了,“好了,我今晚定不会动你的,你放心便是。”她这乖乖地坐着,但是眼珠总是在乱转,大哥可是只蛰伏的狼呢,不知自己今晚会不会被咬上一口,瞥了眼笑意融融的他,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蛋疼,为毛写腻歪的感情这么顺手 写剧情就卡得死去活来的。。。。 对了,最近瓦尊的尊的要防盗了 所以下一章别买阿!!! 千万别买!! 后面一章的假的!!! 但素买了也没关系,因为明天我就换了。。啊呜 PS: 感谢美丽蘑菇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雨后婷院扔了一个地雷 正文 34湿太爱吃肉 正文 35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5湿太爱吃肉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TXT下载。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多甚? “我早已习惯了。”他扬起淡淡的笑,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几下后,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扯了嘴角,“从前阿羽在时,我这般,他都会吃味的。” “大哥......” “阿宁,若你真的要嫁人,就把他忘记吧。” 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她只随口应着,开了窗,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深深地吸气,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可真要忘记时,她却千般不舍,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方想转身,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 “主人,对不住!”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 “无碍,继续。” 低头,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眼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酸涩的味道。知道她忘不掉阿羽,更是懊恼当初还给了她鞭子,若是她能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痛苦难当?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他真的无法亲手斩断,所以他不后悔,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阿.......” 话音未落,外头的奴隶勒住了缰绳:“主人,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 付宁赶紧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哥,母亲的病就交给你了。”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下了马车,匆忙之间,还是听到了车内那声悠长的叹息,她只装什么都不知,引着他到了母亲的院子。 容卿准备了东西后就径自进了屋内,还特意吩咐了,旁人不要打扰,付宁了解他的脾性,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时从后来跟上的冬城也走上前来,远远地站着,还是她转身才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他赶紧屏住了呼吸,面红地别过脸,不言不语。付宁垃过了他的项圈,他被迫转头,当看到了她残留的泪珠时,他一怔,细若微闻地说:“你哭了。” “嗯,我哭过了。”拉过他的手,“所以,帮我抹去。” 冬城呆滞了半天,心绪复杂,哆哆嗦嗦地伸手,刚触及到她略带湿润的眼角,身后就传来了付烨咋咋呼呼的喊叫。 “阿姐!”猛地推开冬城,付烨刮了眼,而后委委屈屈地扁嘴,“阿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阿姐你现在变坏了!”付宁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是喜欢这个动作,想着他这里若是闹了起来,扰了给母亲治病可怎么好?付烨被摸地舒服,嘿嘿笑了,转头一看,地上有两排深深的引子,他眼眸微眯,下巴一扬:“哦,原来是那瘸子来了啊,难怪了。” “他只是给母亲来治病的。” “是吗?他还会这个?”付烨鼻孔哼气,显然不信,拉着她一起坐下,等待着里头容卿出来。看着他这般漂亮的脸上做出了这幼稚的举止,她苦笑着摇头,一扫方才的郁闷,觉着这家伙真是块活宝,除了他太过亲昵于她之外。 其实母亲的病已经很重了,她比谁都清楚,让容卿来治不过是想拖延一阵子。 只是,屋内的付夫人一看是容卿,并不领情,奈何他医术了得,也是不得其手。付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容家人,而阿宁不久就要嫁到高家了,万万不可再和容家人有所牵连。她挣扎地床上支起身子,谢过了他的好意,而后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容卿赶忙转着轮椅想要靠近,也被她推开。 “不用了。” “付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累了付家。” 容卿忽然笑了,这低低的笑让付夫人也诧异起来,他音色柔和却是字字珠玑:“付夫人,付家和高家的联姻不会成的,即便你为此煞费苦心也是枉然,还不如好好治病。”伸手把了她的脉象,眉心一皱,“脉象悬浮,是常年忧思之故,若是好好养着,还能.....我去开方子来。” 她半靠在床边,拂开了他的手,冷笑:“高夫人亲口答应下的,怎会有假?” 他毫不理会,转过轮椅,到了桌边拿起竹简写下了方子,轻轻道来:“我既然答应了阿宁,就定会好好治夫人的病,夫人放心就是。”待他出了屋子,付烨就急冲冲进去了,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付夫人的事情来,他掩唇笑了,觉着真是孩子性情。 “大哥,我母亲的病......” “陪我走走吧。”他瞥了眼屋内,意有所指。 付宁了然,来到他身后,让冬城回院子就好,自己则轻轻推着他出了院子。一路推着他,可她心思却不在于此,想着既然他都刻意避开母亲,想来是母亲的病很是危险了,不知不觉,都忘了要推着轮椅这回事了。 “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母亲的病是不是......” 他不答,怕说出真相会让她更加伤心,只承诺着:“我会尽力。”半响,他握住扶手,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低声,再低声地问了,“阿宁,你可喜欢那高将军?”胫骨分明的手扣着一侧的扶手,苍白无力的肌肤上此刻凸显着筋脉,生怕等到的答案是他不想听到的。 所幸,付宁摇了头。 “不瞒大哥,自父亲走后付家也不似从前了,阿烨还小,无法继承爵位,这付家眼看着就要凋零下去了。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我的婚事,大哥问我喜不喜欢高将军,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因为高家能让付家好过些。” 还是第一次,容卿听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话,面容微动。 他在想,自己当初真的不该动心半分,他双腿残缺,却喜欢上了那个爱笑又肆意张扬的女子。阿羽喜欢她,他知道,所以从那刻起他便收敛了心意,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缱绻。他残缺,他自卑,可偏偏就是向往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些笑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阿羽说过:“大哥喜欢美好的东西,阿宁,你的笑很美。” 当时她羞涩地窝在阿羽怀里,这些,他也看到了。 低头盯着无法动弹的双腿,他此时,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阿宁。” “嗯?” 他撑着一股力气,缓缓道来:“你要扶持付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笼了烟雾,迷蒙一片,正温柔地凝着她,一瞬不瞬,“那不如,嫁给我?” 付宁一怔,万万没有料到她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瞪大了双眼,呆在了原地。 “放心,我是....开玩笑的。”容卿抓着扶手,低低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个残缺的人,怎能配得上你?”径自转着轮椅,慢慢离去了。付宁心下一揪,刚要上前几步解释,他停了下来,“方子已经开了,每日服用,好生修养。” “大哥!”她快步想追了上去。 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停下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心口难受地发闷,那是大哥,容羽的大哥,然而她就这样伤了他。摸摸那颗跳动的心,连站在风口吹着冷风也浑然不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大哥,居然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一个不小心买了也没有关系 这章是3000多点,我明天更的肯定比这个数字多 所以要是买了的亲不会亏的。。就是浪费亲的流量了,对不住了,要防盗阿。 默默祈祷今天没人勿买了 正文 35湿太爱吃肉 正文 36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6湿太爱吃肉 昨晚回去后容卿没有动她,只是帮着暖着肚子,拥她入眠最新章节。也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今早醒来时她小腹还是疼痛难当,容卿煎了碗药喂着她喝下,心疼地抚着她惨白的小脸。 喝下后小腹顿时传来了一股暖意,她的脸色也开始慢慢恢复了,不过这药有些苦涩,喝完了后她便再也不想动,就这么靠在他的膝上。手随意地拨弄着他的腰带,摸着上头细密的纹路:“这感觉真不好受,弄得我都想变成男子了,省得这么闹心。” 弹弹她的脑门:“胡说什么,你若为男子,那我可怎么好?”抱着到他的膝上,推着轮椅到了书房,轻柔地把她榻上,笑看着她,现在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调戏,“好了,你身子不好,今日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他从架子上抽出了一个竹简,交到她手上,“若觉得无聊,看看这些打发时间。” 付宁乐呵地接过,揣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认真看着竹简的容卿:“不想看这些,我看着大哥就好了。”于是便拖着腮帮,一个劲地盯着他,看着他一身白衣,手握着竹简,神色淡雅,唇边浅浅地抿着笑,心中不由想着,大哥可真是好看,古人云玉质仙姿,便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吧。 容卿自是感觉到了一道想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无奈笑了,这丫头就是三分热度,看了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径自从榻上起来去寻书看了。他低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到其中一个竹简时神情,交代了她一下:“我去帮你拿药。” “这些事奴隶做就好了。” 摇头:“几分火候他们不会掌握,我去就好。” “嗯。”待容卿走后,她的眼睛盯着了其中的一个竹简上,赶紧抽了出来细细看着。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有关女子生产的医术,自然了,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翻到了竹简的最后一处,有了,便是这个。 扫了几眼,快速地记下来,正打算把东西塞回去时,半路这回容卿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声音响起,她吓得一愣,那卷沉重的竹简也随之落下。他推着轮椅过来,付宁赶紧上前干笑着想掩饰过去,他弯腰捡起了竹简,扫了一眼,忽而怔怔地凝视着她:“阿宁你”竹简中记载着的是避孕的法子,更有拿去孩子的药方,他握紧了双手,眼神黯淡,“你不想怀上我孩子” “不是的,大哥!” “哦,那又是如何?”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了。看着她别过了脸,咬住了双唇,面色窘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心下一抽,那个不想去面对的可能终于在她闪躲的眼神中成了现实,“是太子,他动了你,对不对?” 这句一出,付宁直直扑进了他怀里,羞愧地应了。 从宫里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担心会怀上太子的孩子,可又难于在他面前启齿,就一直闭口不言。昨晚来了月事,虽然疼痛难忍,可她心里是真真实实舒缓了口气的。其实容卿的那句话没错,她现在还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只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看破,一味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太子”他眸色冰冷了下来,反复咀嚼着这两字,轻轻说道,“当年那场火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现在是该他让尝到点教训了。”温柔地托起她的脸,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目色柔和,“阿宁,不要去寻那些伤身药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阿宁是想给我生了?”他笑得如春风拂面。 “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过头去,过了半响,她觉着被盯得紧紧的有些尴尬,就随口问了,“大哥方才说的那场大火是何意?” “你离开了君临几年有所不知,当年宫中有奴隶叛乱,放火烧了大王的宫殿。所有人都护着大王逃了出去,一时间没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独自闯了进去。虽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颜被大火毁了一半,就连太子也被烧伤了一只耳朵。”他摇摇头,叹了下,“之后大王嫌弃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终了。” 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宁在心里接了话。暗叹了口气,难怪那日大王驾崩了,太子的神情如此反常,原来是这般 有那么一瞬,她开始同情太子了 “阿宁” “嗯?” 他低头,眼神闪过落寞:“你可会如大王那样,嫌弃我的双腿?” 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说就是了。”容卿可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说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 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还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说。”她刮了眼,真是觉得大哥越来越坏了,起了身想从他怀里出来,这时奴隶端着药碗进来了,容卿接过了碗,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着一张脸,连连说着不久前已经喝下了,他摇头,难得他这么坚持没有纵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调理好身子?” 无奈之下,她闭眼把药全部喝尽。 看着她皱着的一张苦脸,捏了捏:“好了好了,委屈得和孩子似的。阿宁,我们去浴池。”一听这话,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上回浴桶里的那幕还记忆犹新呢,立马拒绝了,他笑笑,“说了不动你的,去浴池驱驱寒对你的身子有益,乖,听话。” 点头应下了,反正现下除了应下,也没其他办法了。 容府的浴池很大,但碍着容卿腿脚不便,池子的水不是很满,若说阿烨给她修的池子是华丽,那这里的便是古朴典雅,没有那么多浮华的烛台点缀,干干净净,反倒让人舒心。踏入之后,容卿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了她的衣物,用手舀着水,慢慢地捏/揉着她的身子。 两人的肌肤相贴,她很是享受地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如小猫般唤着:“大哥真好。” 容卿靠在池边懒懒地笑了,抱住她,分开了她的双腿安在他腿上,她一愣,瞪大了眼,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阿宁的身上,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然后,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某处,“我帮你洗干净。” “大哥你”她红了脸,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他是生气太子动了她。服软地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她浑身一怔,低头看着池子的一处已经被染红了,是她的经血,“那个我大哥还是放开我吧,否则这池子就都变红了呢。” 手指沾染了,容卿盯着指尖上的鲜血,眼眸一暗,霎时涌动着浓烈的欲/望,连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阿宁,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本是柔情万千的话,付宁却心虚地别过了脸,她不敢让他知道,其实她和冬城也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些反应在他看来,却理解成了走神,他微怒,手指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腿间,疼得她叫了出来。 “疼吗?” 重重点头。 “坏丫头,疼了就好,疼了就记住,你的一起都是我的。”手指有规律地抽动着,都说来了月事的女子最容易动情,果然不假,他的手指□了几下就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意,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破喉而出的呻/吟都一一吞没,“别人可不许染指。” 口轻咬住了他的肩头,舔/舔/弄弄的,哼唧了一声:“大哥嫌弃我不是处子了。” “怎会?”他摇头,笑得意味深长,“阿宁有个地方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正在她疑惑时,他的手指抽出了花/穴,沾了点露/珠,缓缓来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后/庭。还只是轻微的碰了,她的身子就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来到她的股/间,手指一圈一圈地滑动着。 “呃嗯好/痒大哥快放开” 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那里传来,她不知该如何去抵抗,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 有了露/珠的润泽,他的手指滑动得越发快了,尤其是尖锐的指甲偶尔摩擦过那些褶皱,惊得她抖着身子,呜咽出声。腿间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她难受地动动身子,越发圈紧了他的脖子。 “大哥快出去我痒” “乖,我进去就不痒了。”轻柔地哄着,而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两指撑开了她的后/庭,把其中一根手指缓缓地艰难地推了进去,还只是进去了小半截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致。 后/庭被异物入侵,一下被撑开的感觉疼得她战栗起来。她伏在他肩头,都快哭出来,“大哥好疼,我好疼快出去”容卿嗯了声,抽了出来,她瘫软在他怀里,泄愤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大哥你最坏了!” 他也心疼了,赶忙安慰着:“好好,我坏,是我不好,应该做好准备的,下次我不会把你弄疼了。” “没有下次了!”刚才一顺的疼让她足以铭记了。 “嗯,都依你。”亲了亲她,随后,容卿开始认认真真帮她洗澡了,不去和她做口舌之争,没有了下次,却可以有下下次,反正阿宁是他的,来日方长嘛。 正文 36湿太爱吃肉 正文 37假货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7假货 “驾!” 细雨蒙蒙,付宁骑马一路狂奔,马蹄肆意溅起了路边的泥泞,染得她纯白的衣角都变成了点点泥渍,她全不在意,越发用力地抽着马鞭,努力地想挥去脑海中那个盘旋着的回忆。 忽的,马前闯出了一个奴隶小孩,由于刚戴上了脚链,走路显得笨拙,看到付宁的马早就吓愣了根本不知如何闪躲。原本这样低贱的奴隶即便是碾死了,也只需赔偿奴隶主人一些银子就够了,可看到小孩慌乱的大眼,她蹙眉,咬牙勒紧了缰绳。 马儿吃痛,高高地扬起蹄子,险些将付宁整个摔了出去。 之后的,她也记不得奴隶的主人到底说了什么,只觉脑袋轰隆一响,原本千万般不想去触及的回忆在这时,无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要是没我来,你该怎么办?” 这是......容羽的声音。 抬起被雨滴浸润了的双眼,眼前一片迷蒙,就好似.....回到了从前的那次,风和日丽,正是踏青之际,那时,还有他。 容羽驾马迎头赶上,长臂一捞,把险些从马上跌落的付宁卷在怀里,而后抽了抽马鞭,笑着揉了揉她受惊的脸:“怎么,吓傻了?那可怎么好?我可不想娶个傻妞。”她过了半响才反应了过来,不服气地用手肘顶了下他,她才学骑马多久,生疏些是难免的,可不想被他嘲笑了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骑。” “呦,小媳妇儿生气了?”作势要去捏捏她的脸,也被她气呼呼地拂开了。 “别叫我媳妇儿,还没谱呢!” 她娇嗔地扭着身子,大有一副要从马上跳下的架势,可稍动了几下,她就慢慢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动弹半分了。马背空间本就狭小,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这般轻轻一蹭,自然就碰到了某个正在硬起的东西。 容羽轻哼一声,把她从马上整个调转了过来,如此,两人便是面对面共骑一马了。她还来不及面红,就直接跌进了他火热的胸膛里,这时他故意选了坑坑洼洼的路,满意地看着她慌慌张张地圈紧了他的腰,唔,好似还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挑眉,狡黠地笑了:“没谱儿,要不要我们现在来做些有谱的事?” 他压低了身子,她也跟着仰倒,直至退无可退。他俯身飞快吻了一下她红通通的脸蛋,眼眸尽是含着笑意,而那根火热的东西依旧毫无羞愧地挺着,还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不断地蹭着她的腿间。 “你.....别.....这可是马上!现在还是白天,你这家伙也不知收敛点!”她涨红了脸,双手环着他的腰身,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看着他满是**的俊容在她面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骑在马上,双腿微分,而他的那个不老实的东西却不时地顶弄着,虽说隔着衣物,可那般的滋味真是.......有苦说不出。 容羽哦了声,托着长长的尾音,让她看得最可气的是,偏生他还做出那副无辜样,说道:“阿宁你看,可不是我在动,而是马儿在动,要怪你就只能怪这色马。”他托起她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他,“我觉得这样很是不错,在马上做,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她哼哼几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传说男人一旦痛了,那东西就萎了,可是真的?” 他面色一黑:“谁说的?我怎么会是那般无用的男人?”伸手就要拉过她的手,无耻地要她的手去亲自检验一番,“来来来,看看你未来夫君的东西好使不?” “我不要,那东西脏,我才不要碰。“ “脏?”容羽低头,对着自己那玩意儿叹气,“兄弟啊,你被嫌弃了,这可怎么办?往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守身如玉了,小媳妇儿不要你了。” “我......可没那么说......” 付宁记得,她当时是羞红了脸,重重地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过转眼,人已经没了,那个坏笑着爱揉着她的脸的男子,终究是没了。不论她再幻想又能如何?好似这细雨一般,伸手去抓,用尽力气,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等到风一吹,连那点痕迹都没了。 又骑了一会儿,这才到了容羽的墓地。 这里常年都有奴隶看守,且都是认识付宁的,一见到她来,那些奴隶立刻上前牵走了马,引着她去了墓地。容家的墓地坐落在山上,被一片绿意匆匆包围着,爬到山腰上,独立的那个小院就是容羽最后的归宿。 他曾说他喜欢青山绿水,说那才是快意人生,不想,他只被冰冷地埋在地下。 当年两家联姻,付宁被指给了容羽,开始时她也是百般厌恶,可看到了他是容颜后心头的那点不满早就不知所云,剩下的便只有喜欢,喜欢,很喜欢。容羽待她很好,宠溺着她,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容家乃君临贵族之首,容羽若是还在,他必定是容家当家,继承了侯位,叱咤朝堂,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又回到了起点,那个从不认识容羽的起点。 甚至,她在面对着他的墓碑时,闪过了一丝恨意。 “你为什么要死!” 举起那根鞭子,恨不得就要抽过去。当初他就不该对自己好,如此,她用的心便会少一点,那么现在她也就少痛一分! 久久,那根鞭子也没有落下。 她低垂了头,想起了他临死前被一箭穿心的场面,不觉心头压抑。 赶到容府时,屋外,是那个刺杀的奴隶不断被鞭笞的惨叫声,走进里头,只看到浑身是血的他躺在榻上,整个容家上下的人都乱成了一锅粥,哭的哭,喊的喊。她被吓坏了,不知怎么好端端的人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寻常他身边跟了很多侍卫,怎么也不会被........区区一个奴隶刺杀........ 不是第一次见证死亡,可确实第一次如此,深刻。 他握着她的手,撑着最后一口气笑着对她说:“对不起了,阿宁,没能陪你一起走下去。”把手伸向了轮椅上的那人,“大哥,阿宁就交给你了,我知道其实你.......”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好没说尽,她眼前尽是一片血色。 她叹了气,今日到了这里来,就是要来放下这段回忆的,不论她心中有多喜欢,都必须全然放下,心中藏掖着一人,带着这般的想法,如又何安心能让付家不受风雨侵蚀? 如果嫁给高将军势在必行,那么,还不如断地彻彻底底。 她把心一横,转身就要离去,走了几步,她愣住了身子,他....怎么也来了? “既然来了,为何不久留会儿,羽弟应该很是想你的。” “大哥......” 来人是容羽的亲哥哥容卿,按理来说,她该唤他声大伯才是。可容羽当时就笑着说,大哥也不过比他年长了几岁,就不必称呼那些了,否则什么伯啊伯的,倒把大哥叫老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这般称呼他的。 世人皆知容羽,却不知容家还有个双腿残缺的大公子,满身才华,却注定一生要将他的踌躇满志全都困死在这把轮椅上。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袭青衣的他,温润如玉,眉目柔和,仿佛要隐谧在这场烟雨朦朦中。身后的奴隶推着他缓缓上前,满头的青丝都随着他轻抚过他的面容,有几处湿答答地贴在脸颊,他优雅地拂开。由于常年的足不出户,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的俊逸超脱,他微微侧目,凝着付宁时,眼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阿宁,好久不见了。” 想过很多次如何开场,到了嘴边,却剩下这么一句,似乎其余的话都是无力的。 “今日是羽弟的祭日,你就多留一会儿吧。”低头,容卿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自自然然,似乎这个动作并无半点不妥,他命身后的奴隶拿出药瓶来,眉色一柔,轻声说着,“阿宁,我帮你上药吧。” 点头应下,容卿的医术了得,恐怕整个君临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了。 她不动,任由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绷带,而后,她愣愣地望着容羽的墓碑发呆。所幸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面上的,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异常轻柔地抚去了她的泪水。 “阿宁,雨大了,我们去亭亭避下吧。” “大哥......” 即使知道了那是她的眼泪,也用了这样的方式给足了她的面子,这就是容卿。她嗯了声,把鞭子收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轮椅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在这雨中缓缓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假货的,防盗的 正文 37假货 正文 38山寨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38山寨 一早大夫就来了,仔细地帮着付宁上药换了绷带TXT下载。 她的伤口很深,解开绷带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那根簪子横穿了她的整个掌心,所幸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这手算是残了。稍稍想屈起手指,发现连这般轻柔的动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在下手时用了多大的气力。 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为何要刺杀她,一个奴隶胆敢对主人动手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 见着她蹙眉沉思,大夫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赶紧说着:“小姐,不要紧吧?”她摇摇头,安排人带着大夫回去了,靠在榻上休息了会儿,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阿烨这孩子心思细腻,她今早的这些话,不知他会不会做了他想? 唤了个奴隶上前:“阿烨出去后,又去了哪里?” 那奴隶低头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 地牢?那不是关着冬城的地方? 她神色微敛,不好,阿烨定是要想方设法弄死他的,她赶紧起身,也不顾得手上的伤就直接去了暴室。 暴室里正好经历了一场刑罚,管事伸伸懒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着角落走去,准准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觉,鞭打这些个奴隶已经全然没趣,半天都不会哼哼一声,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刚要躺下,就听到外头的人说主人来了,管事的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赶忙起来,赔笑着打开铁栏:“主人怎么来了?”其实该说又来了个主人才是。 付宁没有多加理会管事,直接伸手问他拿了钥匙就走下了地牢。这个地方付宁来的次数不下百回,母亲身子一直不好,这府里的事情就渐渐交给了她,包括了管教这些不听话的奴隶们。走到地牢,取过了墙上的火把,她快速地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往前一照,正好看到了牢内的冬城在挥刀自残。 残的,还是那张脸! 她猛地踢开牢门,看着他又要刺下一刀,上前一脚踢开他手上的匕首。眼睛略过了那把华丽的匕首,果然,阿烨的确来过了。 “混账,你在做什么!”她俯视着半跪在地的冬城,从救下他的那刻起,就是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实在太像了那人了,可现在,他居然要自毁容颜,枉费她的一番心血。上前,踩住了他脚边的匕首,而后弯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说,为何要毁了自己的脸?” “我不会,做你的娈童。” 冬城已经有整整一天未喝水了,只觉喉间干涩,连吞咽都带着痛的感觉。他微微张嘴,空气漏进其中,他都觉着疼痛半分,好似每说一个字,他的喉咙就要燃烧起来,而那张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 “所以,你就要来刺杀我?” 他望着她,毫不畏惧:“只要是主人,就都该死。” 那沙哑的声音穿过在阴森可怖的牢笼里,渐渐弥漫开来,就像一剂猛药,骚动了地牢中苟延残喘的奴隶们。 只要是主人,主要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就该死,就都该死,这话,好像天经地义,不容反驳。 他的目光澄澈又坚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颓靡之态,也丝毫不减他骨子的傲气,这股的傲气,即便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直挺起腰板,便觉得是君临的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付宁觉着,这怕是认识冬城以来,他话说的最多的一次,可是,却也是让她最气的一次。她扣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顿来:“若是我想让你做我的娈童,你就算的脸没了又如何?除非你有本事把自己给阉了!” 他顿了会儿,安静地脱口而出:“好。”说完作势就要拿起匕首来。 她不解,神色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狠心要阉了自己的奴隶,她真的是不解。既然他没有用匕首自杀,那便说明想要活着,可要活着,又为何又不肯屈从? 敛了敛面色,揪住他破旧的衣领,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你要是敢毁了你的脸,那我就一定会杀了你。”朝着地牢外等着的管事说道,“把他带下去好好洗洗,处理下伤口,尤其是脸上的,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贴、身、奴、隶。” 贴身奴隶,那自然就是与主人最为亲密的意思,满意地看着他眉心微动,她缓缓笑了,想来,他是明白这意思的。 管事的带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奴,进来驾着冬城就出了地牢,而后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轻声提醒着她说是有人来报,夫人方才晕厥了过去,让她快些去瞧瞧。付宁不悦地蹙眉,可也怨不得管事的,没有她的命令,那管事的是不敢进来的,只快步地走出了地牢,奔向母亲的院子。 晕厥了过去? 这一路上她总在回味着这四个字。 从回到君临的那刻起,她总以为母亲是借着病重这个幌子骗她回来的,之所以还愿意回来,也不过是不想落人口舌,以为她这个做女儿的连这点孝道都罔顾了。 她摇摇头,劝着自己,母亲身子是不好,可也没有到那样的天地。 直至到了院子后,才觉得心中的那点想法真是错了,母亲的病,可能是真的了。 付夫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与前几次看到的的确大不同了,总觉着这身子好似风中烛火似的,一吹就要灭了。她朝着付宁伸手,走上前了几步,付烨从位上起来,软软地唤了声阿姐,付夫人咳嗽了几声,喘着气说道:“阿宁过来。” “母亲,我在。” “那奴隶的事可算好了?” 她并不作答,只不动声色地瞥向了付烨,这事可只有他们知道。 付烨赶紧辩白:“不是我!” 付夫人点头:“的确不是他。”她大口吸了气,“怎么,你以为这府里的事想瞒过我?不过也好,处理了那奴隶,你的心思也该收收了,别只顾些小情小爱,你该想想,付家日后该怎么办!” 待付烨满十八后,他就可承袭了祖上的爵位,或者在朝谋职,这些付宁都认为是付家的出路。母亲的意思她也并非不明白,可现下大王要对贵族动刀,若付家毫无后盾,真的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而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她的婚事了。 “所以,和高家的婚事,势在必行。” “婚事?”这时连付烨也忍不住惊呼了,“阿姐要嫁人,怎么这般突然?阿姐这才回来几天,母亲怎么就安排了这些?” “女子大了自然要嫁人。”付夫人只随意敷衍了他。 “可是......阿姐不是一直是我的吗?”他扬起脸,瞪着大眼,“若是阿姐嫁人了,那.......阿姐就是别人的了......我不要阿姐嫁人,那个什么高家人有什么好的,阿姐要嫁人......也要嫁.....”他一时语塞,瞬时涨红了脸,愣在了原地,好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一想起阿姐要真正嫁人,便让他难受的很,好似在他的脑中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从前阿姐有个未婚夫,感情很好,那时他还要小些,很讨厌那人,恨不得那人去死,而后等听到了那人去世的消息,他的确暗暗兴奋了几天,可现在却来了个高家的人,实在可恨! 说不准,这次,他在背后诅咒也能让高家那人死掉呢?他甩开袖子,一溜烟就跑出了院子,她们只当他方才说不出话尴尬而已,也就没有多想。 “母亲的话我记住了。” “是听进心里去了,而不是记住了。”付夫人摸摸心口,顺了几口气,“我老了,也不知能活多少日子了,这个付家还要靠你们来撑着。从前大王还会看在姐姐的面上厚待我们,可是现在不同了,兔死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阿宁,你不笨,可心思从来不在这上面,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阿烨年纪还小,若没有你在帮着,以后可怎么好?看不成眼睁睁看着付家倒了?” 这一番话,算得上是语重心长,掏心掏肺了。 付宁听了,内心也是颇为内疚,点头,郑重地应下了。 出了院子后,不知是不是心中的错觉,她总觉着今日的天空好像比寻常要沉闷许多,喘不过气来,连射来的阳光都是万分碍眼。母亲说的那些她都懂,全部都懂,嫁给高将军是付家的出路,只是这样的现实让她顿感无力,明明命是自己的,可就是无法掌控。 “来人,准备马匹,我要出府。” 一下翻身上马,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化作了这鞭子,狠狠地抽着。 马儿吃痛狂奔起来,她就坐上马上,连缰绳都慢慢松开了,任由这颠簸的感觉将自己主宰。吹了会儿冷风,她的思绪也慢慢清醒,立马调转了马头,赶往了相反的方向,今天,是他的祭日........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的,你懂的 正文 38山寨 正文 41别买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1别买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TXT下载。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多甚? “我早已习惯了。”他扬起淡淡的笑,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几下后,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扯了嘴角,“从前阿羽在时,我这般,他都会吃味的。” “大哥......” “阿宁,若你真的要嫁人,就把他忘记吧。” 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她只随口应着,开了窗,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深深地吸气,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可真要忘记时,她却千般不舍,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方想转身,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 “主人,对不住!”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 “无碍,继续。” 低头,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眼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酸涩的味道。知道她忘不掉阿羽,更是懊恼当初还给了她鞭子,若是她能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痛苦难当?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他真的无法亲手斩断,所以他不后悔,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阿.......” 话音未落,外头的奴隶勒住了缰绳:“主人,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 付宁赶紧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哥,母亲的病就交给你了。”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下了马车,匆忙之间,还是听到了车内那声悠长的叹息,她只装什么都不知,引着他到了母亲的院子。 容卿准备了东西后就径自进了屋内,还特意吩咐了,旁人不要打扰,付宁了解他的脾性,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时从后来跟上的冬城也走上前来,远远地站着,还是她转身才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他赶紧屏住了呼吸,面红地别过脸,不言不语。付宁垃过了他的项圈,他被迫转头,当看到了她残留的泪珠时,他一怔,细若微闻地说:“你哭了。” “嗯,我哭过了。”拉过他的手,“所以,帮我抹去。” 冬城呆滞了半天,心绪复杂,哆哆嗦嗦地伸手,刚触及到她略带湿润的眼角,身后就传来了付烨咋咋呼呼的喊叫。 “阿姐!”猛地推开冬城,付烨刮了眼,而后委委屈屈地扁嘴,“阿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阿姐你现在变坏了!”付宁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是喜欢这个动作,想着他这里若是闹了起来,扰了给母亲治病可怎么好?付烨被摸地舒服,嘿嘿笑了,转头一看,地上有两排深深的引子,他眼眸微眯,下巴一扬:“哦,原来是那瘸子来了啊,难怪了。” “他只是给母亲来治病的。” “是吗?他还会这个?”付烨鼻孔哼气,显然不信,拉着她一起坐下,等待着里头容卿出来。看着他这般漂亮的脸上做出了这幼稚的举止,她苦笑着摇头,一扫方才的郁闷,觉着这家伙真是块活宝,除了他太过亲昵于她之外。 其实母亲的病已经很重了,她比谁都清楚,让容卿来治不过是想拖延一阵子。 只是,屋内的付夫人一看是容卿,并不领情,奈何他医术了得,也是不得其手。付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容家人,而阿宁不久就要嫁到高家了,万万不可再和容家人有所牵连。她挣扎地床上支起身子,谢过了他的好意,而后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容卿赶忙转着轮椅想要靠近,也被她推开。 “不用了。” “付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累了付家。” 容卿忽然笑了,这低低的笑让付夫人也诧异起来,他音色柔和却是字字珠玑:“付夫人,付家和高家的联姻不会成的,即便你为此煞费苦心也是枉然,还不如好好治病。”伸手把了她的脉象,眉心一皱,“脉象悬浮,是常年忧思之故,若是好好养着,还能.....我去开方子来。” 她半靠在床边,拂开了他的手,冷笑:“高夫人亲口答应下的,怎会有假?” 他毫不理会,转过轮椅,到了桌边拿起竹简写下了方子,轻轻道来:“我既然答应了阿宁,就定会好好治夫人的病,夫人放心就是。”待他出了屋子,付烨就急冲冲进去了,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付夫人的事情来,他掩唇笑了,觉着真是孩子性情。 “大哥,我母亲的病......” “陪我走走吧。”他瞥了眼屋内,意有所指。 付宁了然,来到他身后,让冬城回院子就好,自己则轻轻推着他出了院子。一路推着他,可她心思却不在于此,想着既然他都刻意避开母亲,想来是母亲的病很是危险了,不知不觉,都忘了要推着轮椅这回事了。 “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母亲的病是不是......” 他不答,怕说出真相会让她更加伤心,只承诺着:“我会尽力。”半响,他握住扶手,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低声,再低声地问了,“阿宁,你可喜欢那高将军?”胫骨分明的手扣着一侧的扶手,苍白无力的肌肤上此刻凸显着筋脉,生怕等到的答案是他不想听到的。 所幸,付宁摇了头。 “不瞒大哥,自父亲走后付家也不似从前了,阿烨还小,无法继承爵位,这付家眼看着就要凋零下去了。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我的婚事,大哥问我喜不喜欢高将军,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因为高家能让付家好过些。” 还是第一次,容卿听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话,面容微动。 他在想,自己当初真的不该动心半分,他双腿残缺,却喜欢上了那个爱笑又肆意张扬的女子。阿羽喜欢她,他知道,所以从那刻起他便收敛了心意,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缱绻。他残缺,他自卑,可偏偏就是向往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些笑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阿羽说过:“大哥喜欢美好的东西,阿宁,你的笑很美。” 当时她羞涩地窝在阿羽怀里,这些,他也看到了。 低头盯着无法动弹的双腿,他此时,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阿宁。” “嗯?” 他撑着一股力气,缓缓道来:“你要扶持付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笼了烟雾,迷蒙一片,正温柔地凝着她,一瞬不瞬,“那不如,嫁给我?” 付宁一怔,万万没有料到她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瞪大了双眼,呆在了原地。 “放心,我是....开玩笑的。”容卿抓着扶手,低低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个残缺的人,怎能配得上你?”径自转着轮椅,慢慢离去了。付宁心下一揪,刚要上前几步解释,他停了下来,“方子已经开了,每日服用,好生修养。” “大哥!”她快步想追了上去。 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停下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心口难受地发闷,那是大哥,容羽的大哥,然而她就这样伤了他。摸摸那颗跳动的心,连站在风口吹着冷风也浑然不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大哥,居然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用的 正文 41别买 正文 42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2湿太爱吃肉 付宁虽不是什么残暴的主人,但是也无法忍受奴隶的背叛,握住那根碧绿的簪子,慢慢地在冬城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撩拨着胸前的红÷豆,再次问道:“记得这东西吗?”面前的冬城依旧不解,她眯了眼,“好,既然不记得了,那不妨重新让你想起来。把你的衣服脱了。” 半坐着在车上的冬城惊讶地瞪大双眼,绷直了身子。 “若是不脱,”扣住了他的下巴,直直地望着他羞涩闪躲的眼睛。若换作寻常,她必定不会如此相逼,可心中的那个念头一直盘踞着,她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个少年做出了背叛她的事来。弯腰,俯视着他,近到她温软的唇划过了他的脸庞,“不脱,那就说明你根本就是在假装失忆,嗯?” “我不是.......”他拼命低着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忽然他抬头了头,紧闭了双眼,哆嗦的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衣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马车内一片漆黑,解衣的声音悉悉索索,混合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异样地挠人心动。付宁轻轻地把烛台拿近了些,暖金色的光晕下,少年如玉的肌肤缓缓地呈现在她面前,幽暗之中,他赤÷裸着的身躯削瘦匀称,白皙美丽。再往下看时,他颤抖的手停留在了亵÷裤上,迟迟不敢褪去这最后一层衣物。 把烛台放在小案几上,她的手挑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让他腿间的东西从中跃出。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凝视着他所有的神情,然后把那根簪子轻轻地滑向了他的腿间。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本能地唔了一声,他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可耻地抬起头来了。那根簪子好似有生命般,时轻时重地在它的顶端摩擦着,身上遍布着酥÷痒得难耐,他顿时睁大了眼,这样极致的感觉,似乎他曾经...... 掰过了他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他纯净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极度隐忍又想释放的神情,尤其是他瞬然睁开的双眸,灿若星辰,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把簪子重重地按住它的顶端,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唇笔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呃.......主人......呃.......好难受.......” “难受的话,你就乖乖承认。你是不是假装失忆来接近我?那些人是不是来救你的?”在它的边缘画着圈圈,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着,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哄着,“乖,说出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我....呃.......”他摇头,真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般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主人给的,“不.....不知道......呃.......” “真是嘴硬。” 付宁冷哼,一手扯去了冬城的亵÷裤,奴隶的衣物都极其简单以此方便主人泄÷欲,她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她在这样对待冬城。眼眸微暗,满是怒意,命令他趴在位上,此时还未清醒的冬城诧异地张嘴,刚唤了句‘主人’就被她一个按倒了。感觉到了双腿一凉,接着他浑身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势。 调转了一下簪子的头,她慢慢地游过他光滑的脊背。来到他圆润的双÷臀边,簪子不过轻点了下,就让他颤抖个不停。由于他趴着的位置朝着烛台,她第一次,也是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后÷庭之处。 挪近了些,那一刻她几乎要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用簪子碰了碰了那片褶皱,身下的少年一下就瘫软了,此刻忽然她想起了当时容卿碰着她那里的场景,身子一个激灵,隐隐地有股热意。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慢慢转过了羞红的脸,双手半撑着身子,倔强地说着:“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主人想要,就拿去好了。”夹紧了双腿,努力想把那根冷冰冰的簪子弄出去,不想付宁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就把手指般粗大的簪子连根没入,痛得他面色发白,但他就是紧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 雪白的双÷臀中刺入了一根碧绿的簪子,这样的淫÷糜的场景让她也不禁情动。 抽出了一截,他呜咽了一声,身子不可遏止地抖着,正好撞到了马车的一边。在外头的侍卫自然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使了个眼色,派了人回去复命,他们则面色镇定地继续看守着。 “嗯......疼.......” 那里本就不是交合之处,突然被异物刺÷入,仿若被撕裂一般,疼得他瑟瑟发抖。他把头埋入位中的垫子里,越发不敢看他腿间的那东西居然在这样的挑逗下,直立地挺着,他咬着牙,承受着主人在他身上制造的感觉,片刻之后,他觉察到了那里传来了丝丝的湿意。 鲜红的血迹顺着簪子缓缓流下,渐渐的就把簪子整根染红了。 见到了血迹,付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但此时,他却再也忍受不住,大声□了起来:“呃......好难受.....好疼......”眼前一片迷蒙,明明那里传来的是痛,可他就是真真实实地感到了快÷意,好似他的身体被掏空了,极力想要什么来填满它。所以,他做出了这辈子最为淫÷荡的动作,扭着双臀,求饶道,“主人......给我......” 见着他双眸氤氲,脸色迷茫,她顿觉懊悔,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少年的。其实在刺入他的那刻她就感受到了,冬城他没有撒谎,他还是那个干净俊秀的少年,完全属于她。叹了口气,温柔地想抽出簪子,不料他竟起身,攀住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间,如哭泣的小兽般呜咽:“不要拿出来,好难受......” 轰。 在那一瞬,她的身子也酥麻了起来,稍稍一动,明显地觉察到了腿间传来的湿意,原来在逼问他的同时,自己也是情动万分的。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哄着:“要拿出来,那里受伤了。” “我不管.....我不管......” “不行。”若不拿出来,他可真会生病的。 握住了簪子,尽量放慢了动作,可是每动一次,他的后÷庭好像万般不舍地紧咬住簪子,而他因为这样更加难耐,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她下了决心,干脆用力一下抽了出来。 霎时的放空,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他瘫软在了她怀里,然后身子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体外。一见到自己居然释放了,他害羞地躲入了她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正在此时,车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若是一般人侍卫铁定拦下了,想来是阿烨得知了方才的情况才巴巴地赶来了。把衣服套在了冬城身上后,开了一扇小窗,看着他急切切的样子,心里不由一暖。 “我没事,阿烨。” “阿姐,担心死我了,快些回去吧。”驾马稍前了些,往里头望去,怎么是漆黑一片的,蹙眉之际,刚好瞥到了冬城急忙穿衣的样子。他略微不快,难怪方才这里的侍卫委婉地说不方便呢,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走吧。” 马车一动,案几上的烛台被带了下来,蜡油正好滴在了他的手上,酿成了红红的一块,她心疼地看了眼,迅速帮他剥去了那块东西。 “主人......” “回去后,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车外的付烨听到了,嘲讽地说着:“不过被是几滴蜡烛烫了,哪用得着大夫,真是娇弱!”付宁淡淡回了笑,他哪里会知道,她要找来的大夫可不止是看冬城手上的伤的,更重要的是某处流着血的地方,看着冬城脸色一红,显然他是听懂了。 回府后,她安排了大夫快些给冬城看病,就和付烨一道去了容卿的院子。 一踏入院子,付烨就开始把球提给了容卿:“喏,你来说吧,关于那个奴隶的。”容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叹了口气,正想着如何才能让她相信时,付宁早了一步就开口了。 “大哥,他是冬城。” “哦?你如何得知的?” 她一顿,有些尴尬,但那直觉告诉自己,他的确是冬城,他也的确失忆了。 “阿宁,你可知道今日在东湖要刺杀你的人,是白家的旧臣,也就是那个奴隶的属下。”容卿推近了轮椅,拉起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这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他顿了下,音色轻柔地继续着,“意味着,总有一天,那个奴隶会离开,会走上与朝廷反目的路子,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复仇的因子。” “嗯......”其中的利益关系,她很清楚,可要真正放弃冬城,她做不到,“大哥,阿烨,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所以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们放心就是了。”转头对着付烨说道,“阿烨你先回去,我有话和大哥说。” “我不要!”他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听话!” 付烨扁嘴,哼着声音,刮了眼容卿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美其名曰离开,实则这个小家伙兢兢业业地趴在窗外,一刻不停地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容卿拉过她的手,笑着问道:“何事这般神秘?”见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更是不解,“说吧,若我能做到的......” “大哥可以的!”她嘿嘿笑了,“大哥我想.....问你拿个药。”见他蹙眉,神色担忧的,她赶紧解释,“我没有........我就想问大哥拿......大哥老欺负我时用的药......”说完,她立马别过了脸,觉得这辈子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欺负?”半搂着她,他笑得一派温润优雅:“嗯,我可真不知了,不如阿宁指出来,如何?”见她不动,他径自抱起了她,大手熟门熟路地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尤其是碰到了她薄薄的亵裤,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水润时,他的眼眸一暗,“阿宁你.....” 完了完了,那是当时在马车上时她...... 可看着他的神情,想来解释也是无用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总算写了个**的。。好色阿 为毛要把小奴隶弄出血呢? 这是有原因D 尊的! 正文 42湿太爱吃肉 正文 43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3湿太爱吃肉 “别闹了,大哥,和你说正经的呢TXT下载。”从容卿腿上下来,朝着床头走去,从小柜子中拿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晃了晃,“大哥,到底是哪个?”容卿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个,付宁笑着收了起来,在经过桌边时她看到了一卷摊开的竹简。好奇地瞄了眼,里头记载的都是些治疗双腿的法子,药方稀奇古怪,很是难寻,她看向了他,双眸明亮,“大哥,难道.......” 拿起竹简,她蹲在他的轮椅前,仰视着他,目含期许:“这是真的,大哥的腿可以治好?”容卿目光温和,淡淡点头,更是印证了她所说非假。她兴奋地扑进他的怀里,不免埋怨,“那大哥怎么不早早救治呢,大哥快说,怎么才能治好你的腿?” 见她这般急切,他心中一暖,笑了:“真是孩子脾气,我这腿已残缺了这么些年,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她赶忙从他怀里起来,不解地看着他,想着若无希望他定然不会看这些医术徒惹自己伤心了,半蹙着眉,等着他的解释。他微微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若是有了一味药,倒真是可以一试。” “快说快说。” “缺一样,寒食草。” “那在何处?” 容卿抬眼,轻轻吐出了两字:“冬城。”意料到了她的惊讶,安抚着她微愣的身子,神色复杂,“那里终年苦寒,是个蛮荒之地,鲜少有人踏足,即便是知道了这味药也........” “我去。”夺过了竹简,打断了他的话,“大哥,告诉我那药在.......冬城的何处?我亲自替你取来。”他刚想摇头说着不必,她就又说道,“大哥快告诉我,能治好你的腿也是我的心愿,我想亲眼看到大哥能够站起来。”更希望看着他策马奔驰,看着他将满身的才华施展,而不是只能日复一日地困死在这张冰冷的轮椅上。 “那里很......” “大哥难道忘了,那里,还有谁比我熟悉?”冬城是她为容羽哀悼之地,一守就是三年,足足一千多个日夜,每天想到的都是容羽、容羽、容羽。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再不多话,这一次,就算是为了容卿吧,“我意已决,大哥不必再劝,若真的担心我,就让阿烨陪我一道前去好了。” 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扯,把她带入了他的怀里,抱住了她。越圈越紧,好似要把她融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她窝在他胸前,学着他的样子闭了眼,好好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慢慢地伸手回抱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双眼,凝视着她漂亮的烟眉,温柔地吻了上去。托住她的后脑袋,让她完完全全躺在他的臂膀之中,然后轻柔地吻着她的鼻,她的脸,一存一存都留下了他火热而缠绵的气息。 手一遍一遍地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双唇,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付宁微红着脸,看着他目色是从未有过的柔情,氤氲迷蒙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她。动了动唇想开口说话,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淹没了。 别看容卿面色温润,可这一个吻来得实在凶悍,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江倒海,拼命地要想唤起她所有的激情,就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看着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他低低叹了,贴着她的耳,缓缓地说着:“阿宁,我很爱你,你可知道?” 自容羽死后,她原以为再无一人可以像容羽一般爱护她,付宁很是动容,心头是百转千回,就连眼眶都红了。她该说些什么的,可到了这个时刻,她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坐在情郎的怀中,激动不已。 趁着她呆滞的时候,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吓傻了?” 捶了下他的胸:“才没有!”眼珠一转,忽然她仰头咬住了他的唇,见他吃痛,她坏坏地笑了,“谁让大哥笑的?这就是惩罚。” “真是个坏丫头。”抱着她,吻着她的头顶,可言辞之中哪有半分埋怨,分明是十足的宠溺。片刻温存后,容卿才肯放开她,让她好好准备就是,“我会派人保护你的,阿宁放心就是。” 待付宁走后不久,容卿就知道某个人定然会前来,果然,他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付烨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不过这小家伙也精明了些,不会大吵大闹了,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了,为何要设计让他的阿姐去冬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笑得一派温和,转过了轮椅,装作听不明白。 付烨赶在他前头,冷哼道:“少来这套!”而后目光扫向了桌上的竹简,其中还残缺了一片,他粗粗看了下,是有关治疗双腿的。这时他忽然明白了过来,把竹简拿在手里掂量了下,“你是想阿姐帮你找草药?” 这样的话说出来,连付烨自己都颇为吃惊,他容家有多少人力财力,即便是王室也不能与之相较,可这瘸子何苦要让阿姐亲自去那个地方,他到底安了什么心!但是能让瘸子下这番心思的,应该只有...... “你想让阿姐......我问你,阿姐要去找的东西,可是真的?” “传说而已,岂能相信?”他说得风轻云淡,好似与他无关。 “阿姐迟早会知道的。” 容卿一笑,不以为然:“她知道,可即便她知道,也会去找。”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付烨有些生气了,现在到处都是奴隶□,阿姐出去了岂非危险万分,刚想怒斥着他,就看着他面色哀戚,声色沉闷,却异样地执着,“因为我,不愿当任何人的替身,即使那人是我的亲弟弟。” 那一次,她逃亡冬城是为了阿羽,这一次他要让她为了自己再临故地,让她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爱着自己,是完全不同于阿羽的感情。更是要让她明白,若是爱他,就必须明白她爱的是容卿,而不是作为阿羽的哥哥。 “你真是.....”付烨简直不知如何形容他了,只讥笑道,“不怕我告诉阿姐?” “你不会。”他淡淡抿唇笑了,“阿宁方才可是说了,让你陪着她去冬城,你说,你有了这份美差,怎么还可能点破呢?”若当时阿宁不提,他也会提出让付烨这小子陪着她去的,一来他有些本事勉强能保护她,二来嘛,冬城也算是付家的封地,让付家家主亲自前往,想来旁人也是不敢动手的,所以这一路上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付烨一听,眼睛霎时亮了,别有深意地望着容卿,他勾起了唇角。那瘸子能这样大方地把阿姐交给他,想来是不知道那日在集市上发生的一幕了,如此,那便最好不过了。心里明明想着想把那日为做完的事情给做了,面上,还做出了一副勉勉强强的模样,略略不满地说:“就当可怜一下你。” 转身就往付宁的院子走去。 此时的付宁正拿出了药瓶,看着趴在床上的冬城,万分犹豫着该如何才好。若是让女奴来,她自是不愿的,可若让大夫前来,怕是冬城也会拒绝,这不,大夫一来,冬城就红着脸不肯让大夫看他的伤处。 所以,就应了那句话,她欠下的,就要她来还。 掀开了被子,冬城好似受惊一般,把脸埋得更深了,低低地说着:“主人,把.....被子盖上......”不过瞥了一眼,她就看到了那里的伤势,血都结痂了,轻叹了下,那里的痛,自己也亲自尝过,当时怎么就下了这样的狠手?见她没有反应,冬城自己伸手就要盖好被子,却被她制止了。 “不看清,怎么上药?” “可是......”他不知该怎样回了,趴在她怀里,揪着她的衣物。 手指沾了点慢慢推入,他的那里很是敏感,尤其是手指进去时撕裂了刚结好的痂,鲜血再次流了出来,所幸有这药在,倒也不感觉疼了,到后来便是凉凉的舒适。他伏在她怀里,不时地抬头,羞涩地看着她,又赶紧低头,就怕像当时那样身上又起了反应。 待上好了药,付宁捧住了他面色通红的脸,认真地对着他说:“冬城,我要离开几日,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养伤,这药我留着,到时你自己每天都要涂。” “我....跟着主人......” “不可,你伤了,是不能动的。”拍拍他的屁股,就听得他倒吸着气,她挑眉,“喏,你连这样都疼了,到时骑马可怎么办?乖乖呆在这里,我不过几日就回来了。” “那主人要去哪里?”他低垂了眼帘。 “去冬城。”见他不解,她笑着和他额头想抵,“冬城,是我第一次见你的地方,所以我给你取了这个名字。”亲啄了一口,好像给他在讲故事一般,“那里很美,很神圣,漫天冰雪,就像你一样。”冬城眼前一亮,极其生涩地也开始回应了她的吻,小心到付宁都能感受到他的哆哆嗦嗦,异常轻柔地吻着,吻着她的嘴角,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敢深入。 就在冬城鼓足了勇气要开启她的双唇时,这时门外传来了付烨的声音。 一脚刚踏入,就看见冬城伏在了她身上,付烨皱着眉头。若是换作从前的他,必定要胡闹一番,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只会视而不见,笑着问道:“阿姐,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启程吧。” 她点头,觉得也好:“嗯,可让人准备好了?” “那是。”他颇为自信。 付宁又和冬城说了些话,亲了亲冬城的额头这才离开。付烨在身后跟着,刮了眼那个奴隶,心想着,暂时不和那个奴隶计较了,他如今满心满肺可想着把那日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问我寒食草是什么 也不要问我这货到底有没有用 瓦尊的不知道,就是突然YY的,嘿嘿 瓦昨天就说么,把冬城虐成这样是有原因的,这样一来,这货就不能陪着女主了嘛,是吧是吧? 正文 43湿太爱吃肉 正文 44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4湿太爱吃肉 “阿姐,赶了这么久,休息下吧?” 勒了勒缰绳,马儿开始止不住沉重地喘气,付宁拍怕马脖子,跟着付烨一道下了马,也让后头跟着的侍卫暂且休息片刻最新章节。一路赶来也有些时候了,从君临到冬城的路上,皆是荒无人烟,寸草不生,放眼望去是一片没有尽头的冰雪,也难怪人们把这里称为,鬼域。 “只要穿过了这片鬼域,就是我们的封地了。”拿起鞭子指了指。 付烨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轻声应了下。他从小就在君临不曾离开半步,从未踏足过自家的封地,众位贵族之中也就付家的封地在这样的鬼地方,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眼,并不作其他感想。 “阿姐,你可知那药在什么地方,你有没有想过......”眨眨纯洁无害的双眼,他笑着问,“或许是那瘸子在骗你呢?” 走上前了几步,鹿皮靴子踩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她那件厚厚的黑色披风卷起了地上的残雪,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地,她微微仰着头,呵着热气:“我只想治好大哥。”所以容卿是什么意图,她一点也不在乎,只要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被风吹了许久,她素净的脸庞上有些通红了,高高束起的发丝拂过,她目光有神,是英气逼人。其实他们姐弟模样相像,两人站在一起时,就像两尊完美的雕像,可就在她转头微笑着,付烨觉得浑身一怔,大概在他眼里,他的阿姐才是最美的。 不过,下一刻,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嘭,他迎面被一团雪球砸中了,还来不及说话,嘴上也被砸了一个:“你......”胡乱地抹去脸上的雪,他气得鼓起了小脸,红扑扑的,真像一只可口的苹果。随手也抓起了一个雪团朝她仍去,不料她鞭子一挥就化解了,那个雪团像飘絮一般散开。 “小子,当年你砸了我满脸身,今日只是来报仇的。”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那时他们都还是孩子呢! 作势要往她仍去,付宁笑着跑开了,他好似铁了心,翻身骑马跑了些路后,他踢开马镫,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顺势扑倒了正在逃跑的她。抱住她的腰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看着就要滚落山坡了,他一脚踢住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两人就以这般相拥暧昧的姿势停在了雪地中。 “既然阿姐这么小气,那我也要把旧账算算了。”现在两人只靠着他在支撑着,付宁只好用力地攀附着他,这可让他像只骄傲的狐狸一样高高得翘着尾巴,微抬了下巴,“阿姐,当时在集市上,有些事情可是没做完呢。” 付宁嘿嘿笑了,装起了傻来,圈着他的脖子,好声好气地说着:“阿烨,我很感谢你一路来陪着我,所以......有话好好说,我们先上去吧?” 无奈这小子已经学精明了,根本不吃这套,反倒是利用了这话。他狡黠地转着眼珠,晾着她现在无法动弹,低头,干干脆脆地啄了口,嗯,味道不错,再来一个,就在她瞪眼时,他也学着她傻笑的样子说道:“阿姐,其实一个女人要感谢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压低了身子,贴着她的耳朵低吟着,“就是把她自己献给那个男人。” “你......” “不想?”他轻哼了声,脚稍稍一松,两人就顺着山坡快速地下滑。 “啊!你快停下!” “哦,那可想通了?”及时地踩住树枝,望着她,“再别说什么姐弟之类的屁话了,阿姐要是不喜欢我,那日也不会让我为所欲为了。” 她尴尬地红了脸,被戳穿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故作咳嗽了几声,她想着这小子一路跟来是打定主意要这么做的,就算今日逃过了,他也会找其他的机会的。其实她对阿烨也不是没有感觉,已分不清是亲情还是其他的,何况贵族之间兄妹,姐弟通婚实属常事,只是打死她都不能在雪地里,还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手摸着他的后背,唔,原来他是这般紧张的啊。他以为这是安抚的手段,哼哼地道:“哼,今天死都要做,阿姐你别想逃吧!”他圈着她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差点让她呼吸不过来。 “可是阿烨你可是第一次做,难道想囫囵吞枣地在这样的地方?” 原来不止是女人有初夜情节,这男人若是讲究起来更甚。嗯,果真,这话一出他开始紧绷了小脸,原本另一只在她胸前吃着豆腐的手也戛然而止,神色复杂地凝视她,皱眉考虑着她的话。 “再说,阿烨你的一条腿可是踩住树枝了。”捧住了他的脸,这次,换作她凑近他的耳边,略带调戏略带认真地说,“到时你可怎么用力呢?”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付烨一下窘迫异常,忽然泄了气般,脑袋靠在她胸前,闷闷地不肯出来,好似吃了什么亏。付宁适时地提醒着,“阿烨,我们快点上去吧。” “晚上做。”他目光明亮。 “这个......”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晚上做。”他一步也不肯退让。 叹了口气,想着先安抚了他再说,点头:“好。”他这才肯抱着她走出山坡,未了,还气呼呼地吻了下她的唇,自顾自地认为那是补偿了。她有些难堪,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他们......” “再过不久就是我们的封地了,就算那瘸子知道又如何,所谓鞭长莫及,就是这个道理。”他不以为然地笑了,又想亲一口时,忽然他的面色煞白了,放开了付宁,俯身在雪地上凝神听着。侍卫们见他如此,也纷纷从雪地上起身,拔出剑,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若在寻常的地上,他的听力未必有这么敏锐,不过现在是在寂静无声冬城,任何的风吹草低都能听得见。趴在雪地上听了会儿,他的眉头紧锁,感觉有些不妙,来人数目不少啊。 付宁的心也跟着紧了几分,她前些天才修书给封地的管事,就算再快,也不可能现在派人来接。冬城这个无异于死城的地方,寻常是绝不会有人愿意涉足的,除非是......... “可是有人追杀?” “嗯,阿姐也想到了。”拍拍手上的雪,让侍卫赶紧应对,然后把付宁抱上马,刚想嘱咐了几句,这时远处的人已经杀到了。 白色的世界里,来人浑身包裹着黑色,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为首的人做了个包围的手势,那些人驾着马慢慢地把他们围了起来。付烨跟着翻身上马,点了下头,侍卫就开始和那些人开始厮杀了。 为首的人稍稍在后,从腰间拔出了剑,雪光反射下,付宁下意识地去护住眼睛,在稀疏的指缝间,她看到了那把剑上刻着的图案,呼吸一紧,原来又是这帮人,是在东湖想要暗杀她的白家人。冷哼一声,他们居然追到了这里,真是够有毅力的,只是现在冬城还在容府,他们追杀而来是为了什么? 只见那人挥剑一指,指着马上的付宁,从蒙面中透着一道命令来:“杀了那个女人!” 付烨夹紧了马肚,用剑柄挡住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攻势,卡擦一声,剑柄被劈成了两瓣,他的唇边溢出了冷笑,干脆丢开了剑柄,双手握剑,三两下就将一人的人头连根砍落。因为砍得太快,鲜血好似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在纯白的雪地上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鲜红。 那人的眼珠还能动,挣扎了几下,面上的面罩掉落了,他瞥眼望去,极为鄙夷了下:“哦,是白家人啊。”把剑一横,瞬时直指,剑气顿现,“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但是想要伤阿姐,也要问问我手上的剑再说。”那些白家人能追到这里,绝对不是光杀个人这么简单。此时侍卫和他们正在厮杀,雪地上到处是残肢断骸,不时就有被砍了手脚的人在地上打滚哀嚎着,眼看着黑衣人也快抵挡不住了,他转身用力拍了拍马,“阿姐就往另一条小道先走,等我解决了人后,再和阿姐来汇合!” “阿烨!”她神色动容,这样实在太过危险了! “快走!” 叮,他一个走神,对方的剑险些要了他的命。他干脆拿剑刺了下马屁股,马儿吃痛一下子狂奔起来,然后他冷容冷峻地盯着眼前的人。一见付宁逃走了,为首的人立刻下令不用恋战,快些撤离,付烨见他们有逃走的迹象,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向着为首的那人刺去。不想那人居然用剑一档,结结实实地拦截下了匕首。 “主人,我们该怎么办?”侍卫问道。 “他们是目的是阿姐,这样,派两人沿途找阿姐,其余的人跟我来。”调转了马头,他面容紧绷,“此人不除,终是祸害!” “是!” 此时,头儿带着他的人狂奔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高地。 他扯下了面罩,露出了半张英俊无比的面容,而当真个面罩脱离时,另一半的脸却是极为恐怕,像是一条长长的刀疤像条蜈蚣般横穿了他的整张脸,极为恐怖。他下马望了望。这里的地势他颇为熟悉,当年少主流落至此时,他曾几次来到冬城。 凝神思索间,有人问道:“头儿,接下去我们怎么办?” “分三路去找。”他蹲身在雪地上画出了三条路。 “可是大哥,我们要是真的杀了付家的那女人.....”现在说话的是头儿这些年来一直跟着他的兄弟,元衡,所以只有那人唤他一声大哥,“要是贵族联合起来来....那可怎么好?” 其实这个担忧,头儿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比起贵族的联合来,更重要的是让少主肯回来。只要少主回来了,他们就可以纠集奴隶,到时天下都可得,何况区区几家贵族?他转身对着那个兄弟说道:“阿衡,现在少主就知道跟着那个女人,只要女人死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顿了会儿,他又说,“趁着天还没黑,快去追,记住,若是杀了人,务必做成奴隶暴乱的样子。” “是,头儿!” 头儿点头,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想着方才逃走的女人,定是在这片白色中。 付宁出逃后,解开了黑色披风,这东西实在太过显眼,若是远处被人看到那是必死无疑。拼命抽着马鞭,她俯低了身子,尽量贴着马背,让马儿能够奔得更快些。眼看着就要穿过树林了,可远处她居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雪地上,气势纵横。 往回一看,也有人追来了,暗叫一声,完了,莫非她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从怀中拿出了那片竹简,她紧紧得握住,不行,还没给大哥找到药,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抽出了鞭子,想在接近那人用鞭子圈住勒死他,不想那人好似料到了她会有所行动一般,从背后拿出了一副弓箭,这时付宁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颤抖。 咻。 利箭迎面射来! 她越发攒紧了手,马儿在狂奔,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闪躲! “啊!” 这声音,中箭的居然是在后面追杀她的人? 就在她还在愣神之际,那人动作优雅地拿下了斗篷,那只精致诡异的蛇形耳环在雪中,异常耀眼。他朝着她伸手,借着她的力道,他一下翻身上马圈住了她的腰,夺过缰绳大声喝了声,受惊的马儿再次狂奔起来。转身看着他时,不期然地对上了他深邃的眼眸,君琰邪魅霸气地勾唇笑了:“女人,没本宫来,你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写这张写的瓦好激情啊。。。 嘿嘿。。。接下去,就是太子的戏了。。。 正文 44湿太爱吃肉 正文 45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5湿太爱吃肉 马儿飞快地在林间穿梭,君琰把缰绳交到付宁,搭弓转身,双脚一松,整个人便斜挂在马上。从背上抽出全部的箭来,用力拉开弓弦,一个凝神屏气,然后将箭悉数尽发。身后传来了马儿嘶鸣的声音,付宁转头瞥了眼,暗自松了口气,那些人,总算是解决了。 渐渐的,马儿开始疲惫,慢慢地在雪地上走着,咯吱咯吱的,留下了一串串脚印。眼前是一望无际冰雪,苍苍茫茫,仿若这天地见唯有他们,相依相偎。不一会儿,天色渐晚,寒冷越发凛冽地作祟,他们共乘一骑,一点一点地走进那个被晚霞染红的瑰丽世界中。 “殿下怎么会来?”如今终于是走出险境了,付宁叹了口气,这才问道。他一个太子,居然千里迢迢,单枪匹马地赶到这个鬼地方,必定不是为了寻常事,唯一能解释的是便是,“是为了那些人?” 低头看着怀里人,君琰淡淡地嗯了声,赞了句:“你还不笨嘛。”近日探到的消息,说是那个奴隶失踪了,白家那边的动静越发大了,他这才马不停蹄地赶来想要亲自调查一番。其实,方才白家人要是真的杀了她,反倒对他有利,他就可以把君临所有的贵族拖下水,一起灭了白家。 笼罩在这片晚霞中,她的面容红润,英气之中平添了一份妩媚。她眺望着远处,看着鬼域之上黑夜降临,似一只贪婪地野兽般要将红色的天空慢慢吞噬。这样的一幕在冬城时,她每天都可以见得到,不同的是当时她在封地的院子里,现在置身其中才感受到这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壮丽。 “很美。”她不禁脱口而出。 “嗯。”难得的是,君琰应了,但是让她不明白的是,到底这句话到底说的是眼前的景致呢,还是另有所指,转身直指地望着他。君琰被这样直视的目光看得不悦,冷了脸,展开披风把她整个塞在怀里,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呵了声,“女人,不想冻死就别动,乖乖呆着。” 他承认,那一刻,他居然有些心虚,也终于明白了当时宁愿放弃联合贵族打压白家,也要救下那个女人的原因,那个女人她......她......脸色一冷,懒得去想是什么了,将披风裹得更紧了些,这下,付宁就像个孩子似地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看了下狼狈的她,他微抬了下巴,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细小的弧度,不过这话一出,又是那种狂傲的姿态:“这里离你家那个封地还很远,我们找个地方住一宿。” 摇头,也不想去理睬他的态度,反正现下他们是在一条船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好。马儿驮着他们又走了些路,天色已然全黑,若再找不到地方,今晚可真是要冻死在这里了。慢慢的,她身子有些疲软,就在她快倒在马背上时,身后伸来了一只手赶忙抱住了她,吓得她一个惊醒了过来,因为他的手正好死不死地抓住了她的胸。 “你放......”顿时她脸色红了。 “快看!”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山坡的下面有间屋子,隐约闪着火光,此刻他很是兴奋,所以抓着她胸的手也越发用力,直指她疼得叫了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过这位太子殿下丝毫也没觉着不妥,反而面色冷静地用手掂量了一下,嗯了声:“不错,挺大的,摸着很舒服。”没给她任何开口骂人的机会,一下把她从马上抱下来,说道,“抱紧本宫。” 皱眉想着,他今天,没有病吧? 君琰转身拍了拍马屁股,让马儿先从山坡上滑下,然后张开双臂等着她主动入怀:“骑着马从这里冲下去,那我们就直接上天了,过来,抱着本宫,本宫带着你下去。”见她干瞪着眼,他邪肆地笑了,“我们都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了......” 嘭。 她用尽全身的力道扑进他怀里,刮了眼:“别废话了殿下,快想办法下去!” “这才听话。”奖励似地摸摸她的脑袋,披风一卷,把她结结实实地圈在怀里。他的披风颇为厚实,付宁呆在他怀里不过片刻就能感受到了暖意。还未多想,下一刻就被他带了下去,山坡很陡,听从他的吩咐圈住了他的腰,她暗叹,精瘦而结实,而更多的是感慨。 这样一个太子,还是一个曾经强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此刻把她紧紧地拥着,而她也不曾抗拒,这样的感觉,很微妙。敛了敛神,她轻轻咬舌迫使自己挥去了胡思乱想,他们现在这是共度患难,都是相互利用罢了。何况头顶传来阵阵的闷哼声,让她也没了心思。从高处滚落的滋味很是难受,整个胃都在翻江倒海,大概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从未尝过这般滋味。 待他们滚到了山坡下,付宁发现他一动不动,艰难地从披风中露出了脑袋,顿时看到了额角流血的君琰,她张大了嘴巴,难道方才的闷哼声是........转头朝着山坡望去,中间有块突兀的大石,心头咯噔一声,这个太子殿下不会是为了保护她才......... 付宁这头心神不宁了,可君琰却丝毫不把这流血当回事情,随手一抹,把她从雪地上捞起来:“走吧,快到了。”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道,“对了,在这里别叫我殿下,叫我的名字吧。” “君.....琰?”不过是叫一个名字,她总觉得特别别扭。 “叫我阿琰。”他直接甩出了这话,面色坚定,没有丝毫的转圜余地。 尴尬地咳嗽了下,她走了几步:“阿.......”‘阿’了半天也没有接下去,干脆说道,“快走吧。”要这般亲密地叫着这个狠毒的太子,她暂时还做不到。 那间屋子离山坡不远,没走了多少路就到了,看着里头的火光,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连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君琰把马绑在一处遮风的地方,拥着她一道推门而入。 门板破旧,推门时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被打开的瞬间,风肆意地从外头灌入,惊醒了屋里的人们。付宁抬头四处观望着,这是一件两层的神庙,很脏很暗,到处是结了的蜘蛛网,由于年代太过久远,神像都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如今已经变成了落难者暂时寄居之地了。 她在看着那些人时,他们也在观察着陌生的来人。 幽暗的火堆中,那些人蓬头垢面,衣着破烂,有个老者从小锅里舀了一勺稀粥,慢慢地吃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还不时地和旁边的人说着话。 看样子,付宁想,应该是在讨论他们才对。又望了望上层,有男有女,都好奇又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一个脏兮兮的男孩从楼上走下,想靠近,又畏惧君琰冰冷的气势,“看你们穿得这样好,你们是.....贵族?”此话一出,惊得楼上的人都骚动了起来,纷纷想拿出自己的武器。 “是又如何?” “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想进来,就必须拿东西交换。”老者佝偻着背,慢吞吞地说着。君琰只懒懒地扫了眼,径自在火堆旁坐下,顺道垃过了付宁,在人眼里,这天下都是他的,何况是这个鬼地方。老者还想说着,那男孩捂住肚子,可怜兮兮地说着他肚子很饿,老者考虑会儿,开口道,“这位贵族......来我们这里.......” 这时,门外闯进了另一个小女孩,灰头土脸的,兴奋地嚷嚷:“我看见外面有马,快来帮忙,我们就不用挨饿了,有东西吃了!” “混账,那是本.....我的东西!”把剑一横,吓得他们都缩缩脖子。 把他的剑收好,想着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他这样嚣张也不是个道理,就笑着对那老者说:“那是我们的马,我们还要赶路。” 那个男孩从老者身后走出,垃垃老者的衣服,那老者点头:“若是肯把马让我们一起分来吃了,我们可以把我们的雪橇犬给你们,有了它们你们也可以赶路了。”男孩一个劲地点头,补充道,“它们很聪明的,而且认路。” “那你们怎么不吃了它?”他淡淡地问。 “那是我们的神灵!”男孩气呼呼地说着。 “好!”付宁点头应下了,知道他会反对,对他笑道,“那可是我的马。”话音刚落,君琰的面色难看,不过这屋子里的人倒是全部开心起来,纷纷从楼上下来,准备享用一顿马肉大餐。 那些人大概是真饿了,不一会儿就马杀了烤来吃了。 挨在他身边,给他扯了一块肉,从前她呆在冬城时也会外出打猎散心,饿了就会吃马肉,所以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不过君琰可就不一样,他从小锦衣玉食的,从未见过那些人这般不雅的吃相,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都吞了进去,他厌恶地皱眉。所以,就连她递过来的肉也懒得看一眼。 “姐姐,你的男人......”男孩挠挠脑袋,换了个文雅的说法,“你的夫君不吃吗?”这么一说,其他的人好笑地看着男孩居然说了这么斯文的话。 男人? 他眸光一闪,这个称呼他喜欢,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大大方方地接过了马肉。但是一咬后,他就后悔了,这样难吃的东西他们怎么吃得津津有味呢?随手把肉一丢,有个孩子看了眼,等确定了他不吃后,立马爬过去接了过来。 “姐姐,你男人好凶啊。”男孩压低了声音,悄悄在她耳边说着。 “他其实不......” 一手圈住她,毫不犹豫地宣誓了他的占有权:“我就是她男人!”她用手肘顶他,他就越加紧紧地圈住她,最后居然是把她夹在双腿之间,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你再动,就要碰到我的那里了。” 蹭地,她脸红了,再不敢动了,只能干瞪着眼。 那男孩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接着和付宁唠唠叨叨了许久,大意就是他们的祖先是君临缴不起重税就逃出来的平民,在这里一住就是很多年。最后男孩还给他们安排了个地方,说是感谢他们带来了吃的,所以把最好的地方让给他们睡觉。 其实所谓最好的地方,也就是楼上稍微干净的地方。 一看是这样的,君琰鄙夷地双手环胸,说是宁愿站着也不愿睡觉。付宁懒得理会这个太子,刚想展开披风睡去时,腰肢就被他抱住,一阵翻身,他已经仰面抱着她睡了:“既然他们说我是你的男人,那就应该这样抱着你。”这么说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你......”真是搞不懂他,明明想让她不要着凉的,可嘴里说的永远都是冷言冷语, 躺在一个男人身上睡觉,这样的事付宁还从未体验过,尤其是躺在他身上,这感觉真是说不出来。轻轻地动了几下,想趁着他睡着了就下来了,磨蹭了几下,刚听到楼下的人传来了欢/爱的呻/吟。是了,这里的人都是群居的,这些事情自然避免不了。 轻手轻脚地想下来,忽然臀上一热,他的手缓缓地滑入她的腿间。而最为可怕的是,付宁的小腹上感觉到了他的某个东西,正在一点点地硬起。霎时他睁开眼,紧紧地盯着她,一片幽暗之中,他的眼眸深邃,里头尽是暗潮汹涌,哑声低语着:“女人,你在玩火!”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那啥了。。你懂的 对了,瓦搞了个群,这个群是和我的机油——闻香听雨一起弄的 也就是闻香的读者和我的读者一起合并了 大家放心那,都是爱好肉肉的温柔孩子→。→ 群号:134669312 敲门砖:任何瓦的书,人物,只要让瓦知道了解你是瓦的读者就好了哈 正文 45湿太爱吃肉 正文 46湿太爱吃肉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6湿太爱吃肉 大手一揽将付宁紧紧扣住怀中,俊眉一挑,毫无商量地拽过她的手,作势就要带着她的手往他腿间去,低哑着声音:“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来灭TXT下载!” 瞪着眼,付宁拼命挣扎:“明明是你要抱着我睡的!”现在倒好,居然以她在玩火为借口想要做那事,好生霸道!她把手攒成拳头,就是不肯松开,直直地盯着她,且他看能如何。 不料君琰淡淡地勾唇,强势地把她的五指张开,带着她的小手抚在了他的那东西上。 手被抓着抚上那粗壮的东西,仅仅隔着底裤磨蹭了几下,好像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她的脸已经红到快要滴血了,又滑动了几下,就在她以为快要完结时,手又被抓住了。这一次,他要她伸入亵÷裤内抚摸它。 “我不要!” “哦?不要?”君琰的另一只手滑向了她的腿间,手指轻微地在那里撩÷拨着,一下一下地顶弄着,“要是不肯,那本宫现在就要了你。”说完就摸向了她的腰间,慢慢地就要解开她的腰带。 头顶传来了他灼人而沉重的呼吸,她微微抬头,羞红的脸看着他幽暗深邃的目光,心里是明明白白,他的那些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君琰没了耐心,手一下扯去了她的腰带,她赶忙按住他的手,急切地说着:“我.....我用手.....帮你.....” 哆哆嗦嗦地伸入他的亵裤,紧张地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在一堆丛林中,摸索了会儿才找到了那根东西。由于没掌握好力道,一下抓住时,让君琰闷哼了声,他惩罚似地打了她的屁股,调笑着:“女人,你想让本宫绝后吗?” 好在她身上的披风盖住了他们,这一个调÷情意味十足的动作没让任何人看到。 按住她的脑袋,他勾起小舌在她脖间□着,吸吮间,他低声哄着:“温柔点。”话一出,连自己都不知道,那样柔和的声音,真是自己说出的。看着她也是一惊,他面色一改,冷声道,“快点动。”双手挪到了她的小屁股上,用力抓住两片臀÷瓣,在她爱TXT下载。抚着他的火热时,他模仿着欢÷爱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她的身上撞去。 身子好像不由自主般,阵阵痉÷挛,明明很抵抗这样的,可是在他火辣的眼神中,她居然觉着有些口干舌燥。握着它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一想到那东西曾进入过她的身体,又气又羞,不可否认,其中还有几分,渴望,这.....实在太荒谬了..... 君琰空出了一手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略过她的腿间时,他的眼眸越发深沉了,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汹涌起来,因为他碰到了一片湿÷润。隔着底裤,手指顶了下她的花心,画着圈圈,满意地看着她欲÷望而又隐忍的神情,轻声笑了:“你湿÷了啊。” 在这般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腿间湿漉漉的感觉,就是最好的证明,通红了脸,她绝不承认:“没有!” “女人,你还真是嘴硬。” 就在她还想反驳时,他动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指直接插入了她的穴÷里,强烈的鼓捣下,她难受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物,算是哀求道:“别....别动了.....”这话一出,他果真是不动了,但是意识到在他正在脱他的亵÷裤时,吓得她想立刻起身逃离这厮,但是下一刻,他半支起身子,深深地将那东西刺入她的体内,“啊.......” 屋内极其安静,付宁的这声惊醒了不少睡梦中的人。那些人揉揉双眼,看着他们正在做的事,暧昧笑了,觉得那是夫妻之事,也没多加理会,翻了个身假装没看到就继续睡了。 他们的身子紧密结÷合着,凝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外头暴雪肆意,寒风凛冽,呼啸而过的风时不时地拍打着那扇破旧的门,除了偶尔的鼾声,这屋内一片寂静。所剩不多的柴火还在燃烧着,噼噼啪啪地冒着火星,也就是这点点猩红,是他们唯一的光亮。待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时,君琰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按下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把自己埋÷入她紧致的甬÷道内。 “嗯......” 突如其来的刺入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羞人的快意。 这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一次次地强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在对他稍稍改观时,不想他就是本性难改。宽大的披风下,他们上身穿戴完整,可是下半身却是赤÷裸相缠,从未体会过这样刺激欢÷爱,她呜咽着,呻÷吟着,就要不可遏止地沉溺其中了。心中一个惊醒,紧抓着他的头发,重重咬住他肩膀,她恨他,但是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是恨他强了自己,还是.....恨他居然让她感受到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夹紧了双腿,他的每一次攻势都蕴藏着力道,她都要承受不住了。 “嗯.....你.....慢点,好疼......”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次,他真的停下来了。 一片漆黑中,他的神情温柔地不可思议,拂开了她湿润的鬓发,轻柔地稳上了上去。付宁疲惫地抬眼,被他这样的举止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以为完事了,伸手想抓过亵裤穿上,不料他用力捏捏她的臀÷瓣,目光狡黠,勾唇邪魅地笑了,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通常女人说慢点的意思......”他忽然在她体内快速涌动着,“就是想要更加快!本宫如你所愿!” “嗯......呃......君琰你这个混账!” “叫啊,本宫最喜欢听女人的□了。”伸出小舌舔着她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着,嗯,他喜欢看她无力承欢又反抗的样子,当真是迷人。不由起了调戏她的想法,“也更喜欢听我们结÷合处的声音,扑哧,扑哧的,听到了吗?” 她简直无地自容,骂道:“你.....下流!” 听到这句‘下流’,君琰好似觉着是表扬,动得越发快了,生生地把她折磨地瘫软在他怀里。本想帮她穿上亵裤的,但是发觉在她体内,很热很舒适,且不过片刻又硬了起来,就干脆不出来拥着她睡了一夜。 待第二天天亮时,昨夜的那个男孩兴冲冲地跑到楼上,想告诉他们雪橇犬已经牵来了,刚踏上楼梯上就看到相拥的他们,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付宁半睁开了眼,刚想动动身时,她自己都被吓傻了,尴尬地发现某个男人的东西居然还在她的身体内,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心头,莫不是他昨晚趁着她睡着了还......稍稍挪动了下,听得闭眼还在睡觉的他,唇边迷迷糊糊地溢出了一记呻÷吟,虽然轻,但却一丝不漏地进入她的耳里。 “姐姐......”男孩叫了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完了,旁边还有人!此刻,她呆若木鸡,僵硬着身子,反观君琰却是清醒了,一派镇定自若,问道:“何事?” “雪.....雪橇犬已经到了......我....先下去了啊.......”男孩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快速地从他身上下来,穿好了衣物,赶紧跟着那男孩一道下去,再也不敢看君琰半分,他方才可是有反应了,就怕这厮无耻到白天也会强要了她。出了屋子后,外头一片白雪皑皑,纯净得如一个玲珑剔透的世界,以致她犹豫了再三才把黑色的脚印覆在了雪上。走了几步,老者朝着那男孩点点头,男孩吹了个口哨,忽然有十来只浑身雪白的大犬从雪地里钻出来,兴奋地朝着她扑来。 “它们是....睡在雪里的?” “是啊,它们会在雪里挖好个洞,晚上就在洞里睡觉。”男孩召来了其中一只,揉揉它柔软的毛发,那大犬啊呜了一声,开心地舔着男孩的脸,“姐姐,你来摸摸看,它们很温顺的。” 这只大犬很高,几乎都到了她的大腿处,通体没有一根杂毛,雪白得发亮。朝着付宁走去,东嗅嗅西闻闻的,好奇得不得了,一只这样,其余的几只也跟了过来,把她围成一团。最大的一只忽然色眯眯地闻了闻她的屁股,啊呜了一声,兴奋地嚎叫。她想着这些大犬该是闻到了她身上残留着欢÷爱的味道,刚想叫男孩把它们弄走时,大犬啊呜啊呜了几下,一下就扑到了她,舌头在她脸上舔啊舔的。 “呵呵.......好痒......快.....叫它们走....走开......” “姐姐,它们这是喜欢你呢。”男孩吹了个口哨,那大犬立刻停了下来,可那爪子还不时地捧着付宁,依依不舍的,“好了,阿炎,快过来。” “它的名字是......”她是不是听错了? 男孩眨眨眼:“是叫阿炎,姐姐怎么了?放心吧姐姐,阿炎虽然很色,但是它力气很大,等下会由它带头拖着你们去的。”他刚说完,扭头看着君琰阴沉着脸从屋内踱步而出,他不解地歪了脑袋,他这么一歪脑袋,大犬阿炎也跟着歪了脑袋,啊呜啊呜地叫着。他笑笑,“阿炎别叫了,当心客人不喜欢你了。” “哈哈哈哈!”付宁顿时捧腹大笑,原本对他的不悦也一扫而空了,摸摸大犬的脑袋,“阿炎乖,等下带着我们前去啊。”大犬眯了眼睛,前爪欢快地搭着她的手。 这么一说,君琰的脸色更黑了。 “走吧。”他没好气地说着。 那男孩转着明亮的眼珠,嘿嘿笑了,以为是今早撞到了他们夫妻的那点事,这人的脸色才这么难看的。点点头,拿过了一套工具和几块板子,手脚利索地在大犬身上套好了后,想了想那男人太凶了,还是把缰绳交到了付宁手上:“姐姐,它们认识路的,你们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寒食草。” 正在一旁坐着的老者睁开了浑浊的双眼:“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付宁从怀中拿出了一片竹简,老者看了看上头的地方,慢悠悠地说着,“那地方是有,可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野人......” 听到野人两字时,君琰眼眸略过波澜。 “没有什么野人,请告诉我怎么去就好了。”在冬城呆了这么些年,她也去过不少地方,听到各种各样关于野人的传说。传闻野人是世上最残忍最丑陋的人,什么生吃人肉这样的恐怖说法,可那只是传说,她并不放在心上,“这些大犬,能带我们去竹简上的地方吗?” 老者点点头。 握住缰绳,君琰环住她的腰,呵了声,十几只大犬快速地在雪地上飞奔起来。 他把下巴靠在她肩上,尽管感觉到了她在抗拒,但是现在只有十几只大犬,若是分开来,根本拖不动她们,所以她只得乖乖地呆着他怀里。低头看着她用手摩挲着那片竹简,有些碍眼,不自觉地,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到:“女人,不怕见到野人吗?” 凝视着竹简,她唇边溢出了浅浅的笑:“怕,但是那里有我要的东西。”一想到只要得到了那药,大哥就可以站起来了,不觉这些都是值得的,再说野人不过是传闻,不可信。此时她专注手上的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君琰,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尤其是想起了他来的目的,目光便深邃了起来,一瞬不瞬的。 作者有话要说:擦,没人进群么?这样论家好没面子的。。。 再挂次: 134669312 和谐期必备,你懂的 对了,下章防盗,别买啊!!! 正文 46湿太爱吃肉 正文 47尼姑庵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7尼姑庵 付宁回过神来,看到付烨满面的血迹,命女奴拿块帕子来,她亲自帮他仔细擦去最新章节。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至温热的帕子碰触了他的脸才有了那么一丝反应。下巴微微上扬,他无神的眼睛总算是恢复了些,懵懵地看着在帮着他擦脸的付宁,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就在她不解时,他接过了帕子自己动手。 “母亲她.......” 摊手一看,满条帕子都是鲜红的血,刺目惊心。这些都是母亲吐出的血,他觉着脸上还残留着那股血腥的味道,怎么样都擦不去,干脆把帕子丢在了一边。 蹲在他面前,揉揉他的发,轻声安慰:“母亲去了,今后付家只剩我们两个。”半天,他才轻轻点了头,付宁有些愣住了,他的表情太过镇定,唯有眼底的悲伤浓郁可见,明明看似正常,可总觉着他整个人神情游离,叹气,“虽然不知母亲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阿烨,你是付家的支柱,不可乱了心神。这里的事情有我来办,你先去休息一下。” 她擦了擦泪,走出屋外命管事的来处理丧事。 床前跪着的付烨手握着帕子,重重地磕了个头,低头看着倒影着他容颜的青砖,他字字顿来:“母亲,对不起。”若不是他说了那番话,或许母亲就不会死了,如此,他又磕了个头,“对不起,可是母亲,我不想放弃阿姐。”起身后,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亲自把她的眼睛合上。待付宁回到屋里后,他说道,“我陪阿姐守夜。” “也好。” 本念着他年纪还小,身子吃不住,既然他这般说了也算是成全他的孝心,就应下了。不久,管事的就带着奴隶轻手轻脚地把母亲的尸身抬走了,那一刻她只觉心口难受得发闷,望了眼偌大的院子,忽觉着有些崩裂,母亲这一走,付家到底要何处何从? 靠在门边,她摸着心口,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握紧了她,与她十指交缠。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的手中递来,她牵强地扯了个笑,至少她身边还有亲人,感动之际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连挣扎地变成了徒劳。 “阿烨.....”他勒得她有些紧,都快呼吸不过来。 “阿姐,以后我保护你。” “嗯。” 她点头,以为他只是个说辞而已,不想看着他时那认真的神情,真是让她为之一惊。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从前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孩子,居然说出保护她这样的话来。忽的,鼻尖涌上一股酸涩,揉揉他的脑袋,她的弟弟是长大了,至少,付家还是有了希望的。 之后两人一道到了大堂给付夫人守灵。 其实府上早就备下了东西,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用上,大堂中间是付夫人的棺木,绕着棺木几圈都点了起蜡烛,照得满堂如白昼。府上的奴隶全都跪了一地,再过几日,这些奴隶都是要殉葬的,扫了眼,各个凄凄惨惨地哭着,付宁现下心头烦乱,只让奴隶都下去。 管事的上前问道:“小姐,那这些奴隶......” “自然是要殉葬的,否则母亲在地下岂非无人照顾?” “是是,不知小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多那些蜡烛来,越多越好。”待奴隶抬来了几箱的蜡烛,她开始一根一根地点燃,而付烨则笔直地腰板跪在棺木前,纹丝不动。她叹了口气,把一根蜡烛递到他面前,“帮母亲点一根吧,她最不喜欢屋子里暗沉沉的了。” 他低垂着头,准备伸手接过时,外头的奴隶就来通传,说是容家大公子已经到了门口了,看那样子是知道了夫人去世的消息赶来奔丧的。不过付烨可不这么想,容家那瘸子却阿姐的心思昭然若揭,那奴隶说是来奔丧,到底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紧紧拽住了她的手,别扭地别过脸,紧抿着双唇,什么都不说。 “阿烨?”付宁想甩开他的手,不想他的手越发用力,拽地她都有些微疼,“容卿人都到了外面,不去那就是失礼了,阿烨,听话。”掰开他的手,在她甩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那只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是越发沉默。 还未走到门口,就见容卿由人推着进来了。 许是匆忙来的缘故,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衣,外罩了件上好的貂绒,满头黑发尽数散落,淡淡朝着她笑了起来,夜色溶溶中,他的面容好似一块美玉,温温润润。转着轮椅,轻拉过了她冰凉的手,微微蹙眉,用双手帮她暖着,叹道:“付夫人的事我已听说了,阿宁,莫要太悲伤了。” “大哥。” 一时间,她蹲身伏到在他的膝头,泣不成声。母亲走了后家中就她最长,天知道她的这些镇定都是强撑着过来的,只因她倒了,那付家就不成样了。而现在,容卿的那句‘阿宁’,轻而易举地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容卿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慰:“我可怜的阿宁。”而这话音刚落,让好些了的付宁哭得更加汹涌了,直接扑倒了他的怀中,像对着一个长辈那般,肆无忌惮地哭诉着。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这哭声。 不过,她没有离开他的怀里,不止是因为现在她哭红了眼很是尴尬,更是因为,被一人如此小心珍视地揣在手心,这样的感觉,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了。 继续半趴在他膝头,吸吸鼻子,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大哥,我.......我该说声抱歉的.......那天的事,我没有想伤你。”那日他求婚未果,如今还肯在她最难受的时刻来,她觉着很是愧疚,一味地埋着头,不肯出来了。 “阿宁多心了,我,不是那般小气之人。”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发,缓缓滑过,那样温柔的对待让她浑身都放松了下来,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就这般沉溺在他的柔情中。忽然身子一顿,她敛了敛心神,清醒了不少,赶紧别过连擦去了眼泪,朝着他扯了个笑。 “大哥.......” 他伸手抹去了她残留的泪痕,神色柔和地说:“带我去见见付夫人吧,好歹我们曾是亲家。” 付宁嗯了声,引着他到了大堂。里头跪着的付烨依旧跪着,见到容卿时也是冷眼待之,只面无表情地递过了一根蜡烛,容卿点头接住了,亲自点燃后放到了棺木边。大堂中满眼都是燃烧着的蜡烛,通红一片,由于大门开着,不时有冷风灌入,那些烛光微动,将三人的身影交叠在了一起,一时间有股莫名的阴冷味道。 扫了眼,容卿开口:“为何这里没有一个奴隶?” “那些奴隶哭得闹心,还是不在的好。” 她那句话还未说完,身边一直跪着的付烨扑通一声载到了,她吓得面色惨白,还是容卿推着轮椅到他面前为他把了脉,说是只是体力不支而已,无碍的。付宁这才顺了口气,刚失去了母亲,她可不想再失去个弟弟,就赶紧命奴隶把人好生挪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下。 “大哥,幸好有你在。” “阿宁,我陪你一道守夜。” “可是......”她睁大了眼,这守夜极其辛苦,本就是至亲之人才会做的。容卿见她神色惊讶,又重复了遍,她了解他的性子,看似温和的性子,可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是来真的。转念想着这大堂冷冷清清的,多一个人,也是好的,就点头应下了,“多谢大哥。” 他淡淡一笑,笑得清雅极致,那一瞬间,她觉着,心底一阵暖流而过。 两人一道守夜后,碍于大堂都点满了蜡烛,管事的只在一角安放了个炭盆,命外头的奴隶每隔半个时辰就来换炭盆里的炭火。夜深后,庭院中寒风四起,那些奴隶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靠在门边就睡了过去,哪顾得上那些炭火。 容卿推了推轮椅,解下了身上的衣物披在了她身上。她一惊,伸手就要还给他,他摇头,帮她系好带子:“披上吧,夜深露寒,冻坏了就不好了。”她点头,披上了后的确暖了许多,可这源源不断的困意袭来,是挡都挡不住了,一个不留神,竟倒在了他的臂边,“困了就睡会儿,我在这。” “嗯。”她微微闭眼,的确是太困了,她好想好想休息一下。 低头抚着她的发,容卿极喜她的这头青丝,这样的动作下,不动声色地展露对她的疼惜。想她一个女子,要支撑整个家族,可不是要累垮她了,可是,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即便他想伸出援手又要以什么名义呢? “阿宁,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懒懒地嘟哝了声,沉沉睡去了。直至第二日天朦朦亮,她醒了过来,撑着发涨的额头,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白衣,看了看在轮椅上睡着的容卿,她这才想起来这衣服是他的。心头浮现了别样的滋味,抓紧了衣物,稍稍靠近仔细地凝着他,沉睡的他有股纯净的美好,略过他的面容来到他的唇上,红润的双唇抿成一挑微微上翘的弧线,正是那好看的唇中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言语。不由的,她面色一红,想站起身来,不想脚一软,这下把睡着的容卿也给惊醒了过来。 “大哥......” 他揉揉穴位,嗯了声,这软软的应声让她心神一震:“已经是早上了?” “这衣服.......我还给大哥的。”她赶紧找了个话掩饰她尴尬的神情。 “不过是件衣服,何必见外?”忽然他掩唇连连咳嗽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越更是不见一丝血气,他摆摆手示意无碍,望了眼翻出鱼肚白的天空,他道,“阿宁,过会儿祭拜的人就要来了,我在这里不合适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大哥。” “不必了,你去好好休息吧。”他顿了下,又加了句,“阿宁,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事找我就找,不必一个人扛着。” 这时奴隶上前推着他出了大堂,让她把想说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望着他远去咳嗽的背影,她抓着那件大衣,顿觉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一阵阵的暖流遍布四肢百骸,心头又是酸涩又是感动,而更多的是愧疚。 她真的很想大喊一声,大哥不必这样,她真的不值,小跑了几步想追上去,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就当她是自私好了,在她最需要暖意的时候,这样的温度,她真的无法拒绝。 正文 47尼姑庵 正文 48今天天气不错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8今天天气不错 “公主,要不出去透透气,总这样会闷坏的最新章节。” 吴嬷嬷勤快地给萧鸢换了个暖炉,驿站可不比在宫里,若是冻坏了公主可怎么好。萧鸢懒懒地接过,想想他们来到驿站也有数日了,还从未出门过,外头是白雪皑皑,风景一片好,她却窝在驿站内,的确很无趣。 “陛下送来的东西又到了。”青宁笑嘻嘻地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打开,咦了声,“怎么只是个玉钗,似乎还是旧的....” 递给萧鸢一看,她拿在手中细细看着,这个玉钗跟了她很久,前些年坏了正巧被萧衍瞧见,他死活要了过去。她以为从此那只玉钗会没了下落,不想他竟然命人修好了。这些天来他是隔三差五地往这里送东西,恨不得亲自来跑腿了,许是听下人回报说她根本没看那些金银首饰,今日就送了这个,他是有心了。 这玉就如同萧衍,触手升温,握在手心这么些年了,总是有感情的。 她笑了笑,让青宁把钗子好生收起来,钗子再好,如今握起来却是烫人心神,又怎能日日携带,不如珍藏起来,闲暇之时倒能作个念想。 “青宁,你准备下,我想出驿站到处看看。” “好啊好啊。”青宁正是爱玩的年纪,憋了这些天总算能出去了,喜不自禁,立刻放下手头的活奔出了屋外,竟连规矩也忘了。 吴嬷嬷说了青宁几句,就来劝萧鸢,说是外头太冷,且也快要到大婚了,不宜出门。萧鸢知道嬷嬷为人谨慎,不肯让她出了半分错来,可如今若是不出去,怕是他日嫁入王家,就越发没了机会了。 “我小心就是,嬷嬷你身子不好,有青宁陪我就好,你就不必跟来了。” “是,那老奴就去看看公主的嫁衣。” 其实那嫁衣早就完工,可吴嬷嬷就是百般得不放心,是挑了再挑,萧鸢觉着无奈,可想着她是为着自己,也就没说什么。披上披风走出驿站,门外已经停好了马车,青宁站在一旁等着,见只有萧鸢一人出来,她笑得狡猾,说道。 “嬷嬷没出来?太好了,奴婢今日不用听嬷嬷的唠唠叨叨了。” “行了行了。”萧鸢笑出声来,吴嬷嬷确实太过小心了些,青宁爱完总觉着碍手碍脚,所以两人老是不对盘,如此想着,马车已经缓缓动了起来。 萧鸢推开窗,半靠着软枕,听得青宁叽叽喳喳地在数着建康好玩的地方。驿站较为偏僻,附近也没什么景致,如今下了场雪是一片白色,倒让人看得越发没了兴致,就依了青宁所言,去看看建康最为风雅的秦淮河是个什么光景。 青宁乐开了花,一个劲地说着秦淮河如何如何好,一番话下来,听得萧鸢都有些动了心。 “你这丫头,这些从哪听来的?” “公主您不知道吧,我们做奴婢的虽不能出宫,可也总是宫外来的,谈谈外面,就当是想家了。”青宁原是孤儿,是打小就被卖到萧府的,后来萧文道夺了皇位也跟着萧鸢进宫,细细想来,也是十来年没出去过了。萧鸢拍拍她,这一拍,她又恢复了活泼的模样,“公主,奴婢再给您讲讲吧.....” 忽然,从远处飘来一阵笛声,笛声清润,很是好听。 萧鸢让车停下,坐起身来,透过狭小的窗看得冰冻的湖面上缓缓走来一人,在白色茫茫中,那人黑衣如墨,步态闲适优雅。她看得不真切,也隐约觉着此人的感觉很是熟悉,径自下了马车,慢慢走到湖边等着他一步步地走近。 笛声戛然而止,那人收回了笛子,轻轻在手心拍着。 那笛子通体发绿,还透着光亮,萧鸢眯起了眼,那是一根玉笛,且价值不菲,而能堂而皇之如此招摇的,只有王家的王蕴之了。 “不想能在这里碰到王大人。”她淡淡说着,听不出是喜是恶。 “见过长公主。”王蕴之笑着行礼,眉目温和,“在下不过是闲来逛逛,想不到长公主也有如此雅兴,当真是心有灵犀啊。”不在朝堂之上,他就从不称呼自己‘微臣’。 这话若是换作旁人定然是轻佻浮躁,被王蕴之一说,却是自自然然,仿佛本该如此。他做了个请的动作,又道:“这里景致不错,平日里只能在船上观赏一二,今日倒可以站到湖面上,长公主不如一同前来?” 萧鸢点点头,宫中不乏漂亮的池子,可都是些规规矩矩的,毫无生气,今日既然难得出门,自是要尽兴的。且王蕴之和她不日就要成亲,彼此也该熟悉熟悉起来。她吩咐了青宁和车夫等着就好,独自一人下湖边走去,用脚轻轻点了点,确定可以站上一个人时才踩了上去。 王蕴之笑着走来,轻轻扶着她:“这里的冰很薄,再走些就无碍了。” 在马车上的青宁半拖着腮帮子,她狠狠刮了眼车夫,怪他驾车太慢,若是快些就不会看到这个未来的驸马大人了,说不定此刻她就和公主一起在秦淮河上了,那里才好玩呢。 对于他的靠近,萧鸢虽没拒绝,可总觉着尴尬,既不疏远,也不亲近,直至走到了湖中心,他放开了手,她才暗暗松了口气。顺着脚底望去,整个湖面都冰冻成了白色,依稀有些透明,还能看得到湖底不时游动的小鱼。每走一步,都能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像是行走在水上,这样的感觉很新鲜,也很美妙。 她微微抬头,对上了他的幽深的两汪深潭。 印象中,王蕴之一直都是爽朗大气之人,他一沉静了下来,倒让她觉着有些陌生,那双眼稍稍上翘,目光辽远,似看着她,也似在看着别处。 “为何这样看着在下?”他一笑,又如往昔。 萧鸢答不上来,只对着他扯了个笑。 青宁靠在马车边缘,注意着远处的一举一动,忽然她顶了顶车夫,贼笑了几声,让他一同来看那一幕,乐呵乐呵地笑了:“驸马好温柔地看着公主呢,你看啊。”车夫闭眼想睡,青宁撇了撇嘴,正转头时,啊地大叫出来,湖对面出现的那些是什么人? “公主小心!” 霎时,湖面上的冰块开始碎裂开来,整个湖面开始了剧烈的晃动! 从对面突然涌现出了四个黑衣人,持着明晃晃的长剑,他们足尖点地,飞快地在冰面上行走。不过十几来米,那些黑衣人就要往他们这里杀来。萧鸢眯起了眼,她可不记得她有得罪什么仇家,撇了眼镇定自若的王蕴之,‘哦’了一下,难怪了,原来是寻着他来的。 “长公主,在下连累你了。”他面带歉意,说话之间就拿出了那根玉笛,眼□边没有武器,只好拿出了他最心爱的笛子。 “不必说这些,解决掉他们!”转头看着跳下马车赶来的青宁和车夫,她大声喝道,“别过来!”他们都不会武,来了反而添乱。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是王蕴之,只要他们暂时不动,应该是不会有大碍的,而剩下的,就靠他了。 他负手而立,此刻依旧是沉着冷静:“又来了一批送死的,既然这样,在下只好却之不恭了!” 为首的黑衣人和其余的对视一眼,转过剑身,顿时杀意乍现:“上!” 他以一敌四,单凭一根玉笛和他们抗衡。黑衣人显然是训练有素,即便占不了上峰也是进退适宜。他们的剑气凌厉,招式毒辣,每一刺都要刺向他的要害。为首的黑衣人纵深一刺,王蕴之仍与其他人在做纠缠,一时无法□,等回过神来时,连忙用玉笛一挡,身子也被震出了几米以外。 击退了王蕴之后,那人慢慢走向萧鸢。 “公主!”青宁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真是悔不当初,若是肯听吴嬷嬷的话乖乖呆在驿站就好了! 萧鸢紧握双拳,浑身紧绷,即便如此她也是毫无畏惧,倒不是真的不怕,因为她看得出那人并非真正想要她的命,若想要杀了她,早在围攻王蕴之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杀她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不会杀我。” “是。”那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冷笑了一下,他扬起长剑,用力一刺,萧鸢脚下的冰块瞬时开裂,“可是能引他过来。” 卡擦一声,湖面的冰块一下就四分五裂! 她赶紧躲开了,才不至掉入水底,现在是冬天,若掉入了这水底,不死也能丢个半条命。她不禁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剑又要落下了。电光火石间,从他背后出现的王蕴之冲破重围,朝着那人刺去。那人轻轻躲开,王蕴之趁机揽住她的腰,顺带着在冰上一滚,两人齐齐倒在另一块大冰面上。 “没事吧?” 她摇摇头。 “去死吧!” 那人回头一看,其余人都已经被王蕴之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一吼,提剑用尽全身力气。 这一剑,已在半空中,若在平时要挡也不是难事,可如今身边还多了个尊贵无比的公主,王蕴之面色一沉,揽了她的腰尽量往后退了几步。完了,太近了,已经无法避开了。他把心一横,用玉笛挡在面前,不料那人是一剑劈来,笛子生生断了半根。 萧鸢的心也跟着纠紧起来,因为下一刻,她便眼看着王蕴之挡在她的面前,眼看着那把剑刺入了他的胸膛。 这时,从湖边又来了一群人,看着衣着打扮是护卫的模样,黑衣人见势不好,立刻飞身遁走。他们急急赶到王蕴之面前,有一个老伯认出了萧鸢,向她行礼,说他们是王蕴之的护卫,只是今天大人吩咐让他们不许靠近,等了许久听到了有刀剑的声音,觉着不对,这才赶来。 “快,把大人扶起来!” 王蕴之中了一剑,身上的那件黑衣都被染红了,脸色更是苍白无力,萧鸢看着难受,急切问道:“你如何了?” 他牵强一笑:“放心,在下还要留着命娶公主呢,死不了。”转头,顿了顿,吩咐道,“老伯,去别庄。”老伯连连点头,别庄也是王家的院子,离此地又近,何况现在的伤势大人是挪动不了的。 萧鸢上前,亲自扶住了他,这一举动,让王蕴之颇为意外,他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本宫也一同去。” “好。”他缓缓笑来,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竟是异常柔和,“一同去。”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的 正文 48今天天气不错 正文 49别买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49别买 少年奴隶低垂的头稍稍抬起,纤长的睫毛轻颤,漂亮无双的眼眸是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他很安静,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能听闻他的呼吸。付宁扣住了他的下巴,慢慢收敛了笑意,当初若不是她伸出援手救下了这个奴隶,此刻他早就被那些强壮的男奴给侮辱了,轻轻甩开,她勾起薄唇,也不多说什么。 付宁是个大美人,尤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流转之间好似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可她盯着那少年奴隶时,在付烨看来总觉着似看非看,那目光辽远,别有深意。 “阿姐,别管这个奴隶了。”他粘乎乎地贴了上去,“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你啊。” 推开他沉重的脑袋,她宠溺地笑了,随后吩咐奴隶带着那人下去,顺道安排了他的住处。付烨一听老大不乐意了,区区一个奴隶,阿姐居然这般关心,还特意吩咐了府上的奴隶不准动那人分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付烨使起了小性子,轻蔑地哼着,走到那奴隶身前,狠狠地扯着他的项圈,脖间的一块好地是连皮带肉的没了,看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流下,付烨眨眨眼,笑得纯洁而美好。 “阿烨,够了。”她赶紧呵斥。 “阿姐,你凶我。”他倒好,干脆眼泪汪汪地告状了。 付宁只好命奴隶快些带他下去,这才阻止了宝贝弟弟折磨奴隶的游戏。 君临城中,不少权贵以玩弄奴隶为乐,花样百出,手段残忍,甚至有钱的平民、商人,也开始加入其中,这股虐人的势头是越演越烈。不少平民实在不堪忍受饥饿便卖身为奴,自然更多的是来自囚犯或者战俘,对于权贵而言,这些奴隶的命还比不上他们饲养的一条狗,打骂和肆虐更是家常便饭了。 揉揉他的发,从来奴隶在主人眼中就不是人,她今日居然拂了他的面子,也难怪他觉着委屈了。 其实换作他人,付宁连眼都不会眨下,可这个奴隶不同。 看着他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付宁也只好温和地劝着:“好了好了,快来睡吧。”小家伙这才撅嘴慢慢爬上了床,还倔强地故意远远地睡在一旁,摆明是要她哄他,可是付宁赶了几天的路也着实累了,也就懒得理他,只说,“再不好好睡,别怪我踢你下去。” “阿姐....”他扭动了身子,讨好地蹭了过来,乖乖地圈着她的腰,巴眨着眼睛,“阿姐,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拍拍他的脑袋,轻声应了下,就转身睡去了,等母亲的病好些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君临这个伤心地,她是一刻都不想回来的。 付烨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不改半夜踢被子的习惯,从前有奴隶为他守夜的,会帮着他盖好被子,可今日不同,他踢了后觉着浑身发冷,便一个劲地圈着她的腰,生生地把熟睡中的她给勒醒了。 这一夜她都没睡。 反倒是他,第二日醒来是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满脸的笑容,直至看到男奴引着昨夜的那个少年奴隶进来时,他的脸色就垮了下去。 那人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和寻常奴隶并无两样,可他身上,却觉得那一抹白色竟然鲜活了起来,纯净、清澈、安宁,每一分感觉都在他寂静的双眸中,不经意地演绎了出来。 “走,去用膳吧。” “可是这人!”付烨拿下墙上的鞭子,唰唰唰在地上甩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往那人的脸上挥去了,下一瞬,他便错愕地瞪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付宁,“阿姐你....”他知道这一记的力道有多重,她居然为了个奴隶,徒手接下了他挥来的鞭子。他赶紧松开了鞭子,可是她的手上还是受伤了。轻轻地摊开她的手,呼呼地吹了几口气,吩咐了奴隶快去找个大夫来,“阿姐,你为什么.....” 顺着她看向那个奴隶的目光,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重重按了她的手,他哼哼了几下:“阿姐,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付宁抚着额,颇为头疼,这弟弟从小就被她宠坏了,养成了现在这样的脾气,其实他本性不坏,至少她在府里时从未见过他要虐待哪个奴隶。挥手,先让那个男奴先下去了,左右她要去看望母亲的,那小子定然也会在那里,就不多想了。 然后,屋内就剩下她和这个少年。 走近了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脖间结了层薄薄的痂,只要他稍稍动作,就能牵扯到,再次流血。付宁轻柔地抚过他的项圈,望着他的眼睛,依旧是毫无生气,正如那日他被几个男奴压倒在地,也是这幅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他睫毛微颤,好半天才吐出几字:“无名,无姓。” “我既是在冬城遇到了你,今后,你就叫冬城吧。”之后,他也再不说话了,付宁凝神盯着他那张似曾相似的脸,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即便想象又如何,他到底不是那人。可当时见到他的刹那,自己还是鬼使神差地被吸引了过去,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后悔,即便不是那人,放到眼前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随后在冬城的陪伴下用了早膳,他一如既往地沉默,这一顿下来倒也安安静静。这时,昨晚她叮嘱过的女奴今日来回了话,说是夫人已经起来了,她立刻起身,还特意带着冬城一块儿去了母亲的院子。 今日天气不错,付夫人难得出了院子晒晒太阳。 “母亲,让我来吧。” 接过女奴手上的药碗,她刚舀了一勺,就被付夫人厌恶地推开。现下,她也是看出了端倪,其实母亲的病根本没有说的那般严重,不过是想让她回来的借口罢了。 “哼,是不是我快入土了,这次你才会回来?”付夫人恨恨地说着,付宁没说什么,只让冬城把药碗拿下去倒了,看着母亲见到了冬城时的惊讶目光,她淡淡笑了。 “他.....怎么会.....你.....” “他不是他。”她望着冬城的背影,“阿宁不过是想告诉母亲,阿宁没有忘了他,所以母亲信上说的给阿宁许人家的事,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来,付宁远离君临本家,反倒跑去了荒无人烟的冬城,一去就是几月。这次若不是付夫人派人修书一封说她自己病重,恐怕心结难解的付宁还不肯回来呢。 付夫人怒指着她,一个气急,就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以为让你嫁人就只是让你收了心吗?给我好好醒醒脑子,现在君临城中的贵族不断圈地,蓄养奴隶,你以为大王会坐视不理吗?付家在这些贵族中不算什么,你是知道的,指不定就拿付家开刀了!” 付夫人出身苏家,而苏家曾是个小有名气的贵族,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苏家出了位名动天下的美人,一朝被大王选中成了继后,而付夫人就是那位王后的亲姐姐。由于这层裙带关系,付家的地位也得到了提升,可好景不长,那苏后是个薄命的美人,陪伴大王没几年就病逝了,更不用说留个一子半女的了。苏后去后,大王对付家的照拂也就慢慢淡了,那时正值付丞相去世,付家宛若抽了主心骨,明眼人瞧着就觉着有股颓败之势。 君临之中,以王族君家为首,接下去便是与君家共同打天下的容家,之后的,便是高、兰、付、苏这几家了。苏家是大王继后的家族,大王自然不会动手,所以付夫人那句先拿付家开刀,的确不假。 付宁靠在位上,心思沉重,这些东西,她身在这样的家族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愿去细想。现在母亲这般郑重其事地提了出来,她倒是有些心神不宁了,因为母亲接下去的话,必定是关于她的婚事。 “我已和高夫人书信一封,不日高将军便会回君临了,大王定会设宴款待,你这几天就去准备下吧。” “准备什么,难道阿姐要去什么地方?”付烨缓步走来,好奇地问着,说话之间还别别扭扭地靠了过去。阿姐的性子他最是了解了,若他不主动低下头来,她就会一直这么僵持着。 “哦,没什么,过些天宫内有个宴会,你陪着你阿姐去。”付夫人说完,便盯着她看,那意思无非在说有人看守她,让她好自为之。 付烨听了,很是兴奋,连连应下。 付宁一笑,了然于心,借口说去看看药煎得如何了,便起身离开。 高家世代将门,因平反奴隶有功,封为贵族,是继容家后在大王心中最为器重的家族。当今的太子妃就是高家大小姐,印象中付宁只远远见过一次,美艳傲气,目空一切。想那高将军是太子妃的亲哥哥,性子自然和太子妃是一路的。她讥讽地勾唇,母亲还真是给她做的好安排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贵族间的联姻本就不需要感情,不过是两个家族相互扶持求得生存罢了。 想着快些回院子,就抄了进路,穿过了梅园。 正值冬季,含苞待放的梅花开得正好,红红一片,看得人心里都舒坦了不少。 在她赏梅之际,离着不远处,有一道恨意的目光在暗中盯着,那人步履轻柔缓慢地靠近,慢慢伸出手来,眼睛瞥到了那株梅花树旁边的假山,只要重重往前一推,她的头就正中那些石块,不死也是重伤。 那人的手越来越靠近..... 付宁低头看着花瓣,刚想去闻闻花香,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即刻转头,扣住了那人的手,等到看清楚来人时,她不由皱眉出声:“是你,冬城?”而后眼眸一眯,沉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她记得她可是吩咐了冬城去倒药的,寻常奴隶办好了事,就该得在原地等候着主人的差遣,断不会像他这样出现在梅园。 他眼眉一低,轻柔地抚过她的发间,把一片花瓣交到她面前。 “你的....” 她取过那片花瓣,浅浅笑了,曾经有个人也这般温柔地做过这个动作,日光冉冉,岁月匆匆,那人早已不在,忽然她很庆幸自己救下了这个少年,至少他的存在,让她能记起心中的那个人。 轻轻拉下了他沉重的项圈,在他的唇上落下温热的一吻,惹得他身子微颤,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的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了。只是这一幕落在远处付烨的眼中,却是无比碍眼。 正文 49别买 正文 50防盗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0防盗 回府老半天的付烨一听奴隶说小姐回来了,巴巴地就赶了过来,想着要是惹阿姐真生气了,说不定她又要回到冬城去了TXT下载。付烨他从小就是由付宁这个阿姐照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很是亲厚,按他小时候傻傻的话来说,便是宁可没有妻子,也不能没有阿姐。 到了付宁的院子,有女奴上前委婉提醒他,此时主人正在沐浴不宜进去。他点头应下,可等了会儿,实在没了耐心,就直接闯了进去,想着反正小时候和阿姐也都是一起沐浴的,应该不打紧。 付烨没有料到,他进来的这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最新章节! 那个该死的奴隶.....居然想刺杀阿姐? 他脸色一白,可气的他身边没有带什么鞭子,眼看着奴隶拿着的那根簪子就要刺入了她的眉心,他急得赶忙得喝道:“阿姐!” 被他这般一喊,让付宁的心思猛然抽回,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挡住,她痛得皱起眉来,命是抱住了,可是那根簪子居然生生地穿透了她的手掌。 “阿姐!” 付烨飞奔而来,一下揪住冬城的头发,重重往池子边缘处撞去,咚咚咚,不知庄了多少下了,眼看着蛇形的出水口一角都被撞落了,鲜艳的血迹在池中缓缓晕染,一股血腥难闻的味道在不断弥漫。 “够了。”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几个女奴吓得不敢动,怕公子正在气头上会那她们这些人出气。还是在付宁的眼神示意下,女奴们才颤颤巍巍恶地过来,帮着她套上了件宽大的外衣,扶着她出了池子。 付烨放开了手,跟了过来,急切喝道:“去找个大夫来!”随后又让院子的侍卫把池子里的冬城给拖出来,接过了侍卫手中的剑,丢开剑鞘,用锋利的剑尖粗暴地挑起了他的下巴,稍稍一用力,他细嫩的下巴就被划出了一道血口,“阿姐,让我杀了他可好?” 从池子里起来的冬城浑身已是湿透,本是狼狈不堪的,可他缓缓抬头,从他沉静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更是不在意额头上那个被撞出的血洞。那件纯白的白衣已染湿,包裹不住他削弱却美好的身躯,头上的血迹顺着他白皙的面容下滑,一滴一滴的,融入白衣,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有着一股莫名而诡异的美。 冬城瞥了眼那把横在他脖间的利剑,毫无畏惧,偏生他的这副神情让付烨最是厌恶。 “来人,把人拖下去,一鞭一鞭地抽死!” 她由女奴扶着走到冬城面前,把心一横,拔出了那根簪子,瞬间血流如注,看得冬城心头也是不解,可面上依旧如初。即便付宁是长姐,可这付府的主人到底还是他,碍着侍卫奴隶都在,她也不好直接博了他的面子,只借着她手上的伤先把这件事推后。 付烨赶紧垃过她的手,又是紧张,又是不敢碰,再也没有心思管冬城的死活了,大声朝着侍卫吼了:“把大夫快些找来!”抬头,小心问道,好似他声音响了会让她更痛似的,“阿姐,怎么办,好多血?” “没事,不过流点血而已。敢情我是这么娇弱的人?”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把人带下去吧,只别弄坏了脸就好。”她从不同情奴隶,这次他敢来刺杀他也该得到些教训,只要没死就好。 他勉强地点头,侍卫把那人拖走,任凭他们作践这个贱奴都无所谓。抬头,略略有些不满:“阿姐自然不是娇弱的人。”他眼中满满的嘲讽,“要不然阿姐也不会伤了自己来救下那个贱奴了。”他扬起漂亮的小脸,目光灼灼,“还是阿姐认为我笨到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她牵强地扯了个笑,付烨只是气呼呼地哼着不多说什么。微微瞥头,正好捕捉到了了冬城的眼里多了一丝的诧异,她轻叹,她还以为,那双眼根本就不会起任何的波澜呢。 “阿烨,他....只是个奴隶。”其余的她也不想多作解释,看着他的神色,想必也是知道了什么,而这时已被大夫被带到了,更是让两人心照不宣地不提此事。 来的大夫是个身材瘦小的老者,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是侍卫直接把人提了过来的。由于寻常贵族府上得病的都是些劳累的奴隶,认为奴隶不配治疗,且奴隶实在廉价,若是治疗了倒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致府上鲜少有有大夫在。 大夫躬身弯腰行礼后,就开始给付宁治病。 现下她满手的血已经凝结在了一起,他轻手轻脚地用药水把血融化,虽是动作轻柔,可付宁还是痛地嘤咛了,一旁的付烨不满地瞥了眼,让大夫的手都开始发抖了。 “你无需担心,只管治就是了,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住的。”她咬牙说着。 “是是!”一层层仔仔细细地包扎,大夫从箱子里拿出了药,并好生地嘱咐着,“小姐的伤有些严重,这些天不能再用力,还要注意万万不得碰水,药也要好好涂着,小人过些天会再帮小姐包扎,相信过个大半个月,手就能慢慢好了。” “嗯,送大夫回去。”付烨挥手,转身看着女奴们把方才大夫清洗过的血水一盆盆端了出去,顿觉触目惊心,很是后悔方才怎么就绕过了那个奴隶。他半蹲□来,仰起头来,把她的手放在他膝上,心疼地皱眉,“阿姐的手多好看,现在.....阿姐,今晚我就留下陪阿姐说说话,也好让阿姐分分心,就不会觉着那么痛了,好不好?” 若说方才是逞强,而现在在他面前,她便全然放松,再不去伪装。 都说十指连心痛,可不知这穿掌之痛来得更胜,连她的额间都隐隐冒着冷汗。 付烨看了后也吓着了,赶紧让奴隶去煎药来,想着说不定吃了就能好上许多。 “别了,那药可不是这样吃的。”她扯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了,这事别让母亲知道了,我怕她担心。”母亲的性子烈,若是知道了奴隶胆敢造次,还不把那奴隶生吞活剥了,如此,冬城便必死无疑了。 “我明白。”付烨闷闷地回着,一张俊脸恨不得都扭在了一起,他们都是一同长大的,她的这点子心思他又怎么猜不透?他起身,去架上取了一卷竹简,面无表情地蹲在她的榻边,有板有眼地读起来,“阿姐要听哪个?” “随便。” 的确随便,因为架上的那些东西她都看过不下五遍,着实看得无趣了。他选的是再平常不过是神话故事,看着他臭着小脸一字一字地读者,倒真是让她心情好了许多,不禁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想逗逗他。 “那我问问你,你读了这么些时候,可知道了什么?” 他小大人的样子,严肃地扳脸:“这些东西太过可笑了。” “哦?为何?”她也来了兴致,暂时都忘记了疼痛。 他卷上了竹简,坐在她脚边,沉思了会儿,缓缓开口:“阿姐,前人写这些可是想赞扬或是赞同的意思?”等到她点头,他又道,“那可奇了,这神话里头写的可实实在在写了兄妹,姐弟,乃至父女不伦,这才开天辟地有了我们,可为何到了现在我们却禁止了这些?若觉得前人写的有所不妥,又为何又不销毁?这般既不销毁,又加以制止,我是真的不懂这些了。”他略带疑惑的大眼望着震惊的付宁,糯糯地问,“阿姐,你说呢?” 付宁心中一紧,摸摸他的脑袋:“这些不过是故事,你莫当真就是了。”为了转移他的心思,她命人准备了晚膳,想着他若看到了喜欢吃的东西,就不会钻着牛角尖了,“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吃完就回去好好睡觉,可别胡思乱想了。” 阿烨这孩子天资聪敏,奈何想法非同常人,看着他平日里不把心思放在这些东西上,也就忽略了,今日一番言乱倒真的让她吃惊不小。她这个作阿姐的要好好改正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所幸他对自己也只是依赖,可总得多个心眼,若哪日....那可怎么好? 一听到有吃的,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喜滋滋地奔去了。 见他如此,付宁忽觉那个防范的心思大可不必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的手此时不方便,由着女奴缓缓地喂着才成,不想他居然等到她吃完后,他干脆借口说怕黑不想回去了,嘿嘿傻笑地趴在她的榻边,眼睛一眨一眨的,那股殷勤的模样让她觉着好似他身后长了一条尾巴,在那儿甩啊甩的。 “再说阿姐现在也需要人照顾嘛,那些奴隶怎么可能有我细心呢?” 他扬着无辜的脸,身子不断地蹭了过来,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一直如此的架势来。付宁很为无奈,只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可不能睡在一起了,他欢快地应下了,立马跑到床上,乖乖地躺了进去,还狗腿地帮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再次说了。 “知道知道。”也不知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付宁刚躺了上去,这家伙就不满地撅嘴,“阿姐怎么睡得这么远?这样被子中间就会漏风了!”他轻哼了声,身子灵活像条鱼儿似的扭了过来,紧紧地贴着她,还拿出了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喏,这样被子就不会空了,看吧,就应该这样睡。” 付宁这下无招了,本想着和他稍稍保持些距离的,叹了气,只当作这家伙粘人调皮了。 “嗯,睡吧。” “阿姐要是痛了,就摇醒我哦。” “好,一定。”也没有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从小的他就是如此,一旦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果然,不过半响他就睡熟了。付宁也寻了个不压到手的姿势,准备睡去了。 到了大半夜,由于扯到了伤口,一下把她从睡梦中痛醒过来,轻轻翻个身,想着不去吵醒他为好,可下一刻她便是面色一沉,难看得可怕。因为,她明显觉察到了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在了她的臀边,微微挪动了□子,不想身后的人毫无收敛,嘟哝了声,手圈住了她的腰贴了上来,这下,那手碰到的是......她的柔软...... 正文 50防盗 正文 51哎,又要等好几天才能看到美剧更新,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1哎,又要等好几天才能看到美剧更新,啊呜,那个烦躁阿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了。 阉奴们把池子外的幔莎纷纷收起,那些战俘就全都被丢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够他们露出半身来,而那些贵族纷纷上前,饶有意味地欣赏着接下去的好戏。 “殿下,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获的奴隶,还望殿下笑纳。” 这原本是一句极为奉承之语,被高修铿锵有力地道来,反倒失了那味道。 “嗯,高将军辛苦了。”君琰放下酒杯,一扫底下众人,现下全君临城的中有头有脸的贵族全都在此。他半撑着身子,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些挣扎的奴隶,点头后,侍卫立刻包围了池子,“甚好,那就开始吧。” 众人都在等待着太子玩的新花样。 有几个阉奴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过来了,割开了个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倾倒了出来,整个池子游着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不时地晃出绿油油的脑袋,嘶嘶地吐出长长的信子。众人都吓坏了,赶紧退开几丈,阉奴低头轻声说着,池子外都撒了东西,那些蛇是不会游出池子的。 饿了几天的蛇到了水中,总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纷纷去缠绕着池中的奴隶。奴隶们吓得疯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边的侍卫正手握长矛,只要奴隶赶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长矛横穿他们的脑袋。 池中的血腥味越来浓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发凶狠。 君琰微笑着走下阶梯,双手交缠在胸前,手指轻点着:“本宫近日颇为烦恼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君临城中奴隶越来越多,多到连本宫都玩不过来了,各位爱卿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不畏毒蛇走到池边,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条浑身翠绿的蛇,他捏住了蛇头,让一旁紧张万分的侍卫把他眼前这个奴隶的嘴巴撬开,他阴森地勾唇,满意地看着奴隶惊恐地颤抖,然后把蛇头死死塞进奴隶的嘴中。 “把他的嘴缝上。” 奴隶瞪大着双眼,眼看着阉奴拿出了粗厚的针线,就要缝上他的嘴巴,他惊得浑身抽搐。那条蛇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只觉下一刻,那蛇就要冲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针在一个一个地穿过,他愣直了眼睛,不过几下便口吐白沫,生生被吓死了。侍卫们放开了他,不想那条蛇还未死绝,竟从他的鼻孔中钻出,张大蛇嘴,一口咬住了奴隶的还在转动的眼珠。 不少贵族看了都觉恶心,连连喝酒压惊。 “嗯,这些多余的奴隶,本就该如此。”君琰接过奴隶递上的帕子,轻轻地擦拭。 这时几位沉溺于□快感中的贵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太子的这招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君临城中奴隶剧增,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蓄养奴隶的贵族,太子虽不会当面戳破,可那意思很是明显,若他们再不收敛,怕会落到个惨败的田地。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今大王身患重病,国事全都交与了太子,虽说太子很有有为,可到底年轻。想君临的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根基深厚,凭着太子的一句就让他们乖乖听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付宁远远地站着,方才的那一幕,看出太子的架势是要言出必行的,那些撞在枪口上的贵族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她坐在付家该坐的位置上,不去理会那些,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住高将军。 她抬头,四处搜着高将军的身影,旁边的付烨不开心地扯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在找那个高将军?喏,在那儿,和那个脸涂得和猴子屁股一般的太子妃在一起呢。” 顺着他说的看去,果真,那太子妃不去讨好太子,倒是在和高将军有说有笑的,那不苟言笑的高将军在太子妃的陪伴下,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这般看了会儿,付烨以为她是喜欢上了高将军,气得他咬住了她的肩头。 “阿烨?”她惊得睁大眼,这家伙居然咬了她?所幸这边无人,否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阿姐不理我!”他撅嘴小嘴,漂亮精致的小脸鼓成了个包子,煞是可爱。捏捏他的脸,把一颗草莓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还敢不敢乱咬人了。不想他嘿嘿笑了,津津有味地吃掉了那个草莓,堵嘴,指指那盘子,“还要,阿姐喂我。” 她刚拿起一颗,就听得殿外有人传着,说是定远侯来了。 正吃着草莓的付烨含糊地说道:“容家那个瘸子?双脚都没用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是被她一瞪,他才乖乖地闭嘴,专心吃着东西。其实阿烨的话也在理,容卿为人低调,自腿残后更是不愿出门半步,如今肯来宫里这样的地方,倒真是难得了。 “哦?定远侯也来了?”君琰淡淡一笑,望着殿外缓缓被人推着进来的人。 容卿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旁人射来的目光。他一身白衣,不似那般白到至纯无感,反倒注入了一丝灵气的气韵,他温润的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一点一滴地沁入人心,温和而不张扬。他伸手按住了轮椅,正对着高高在上的君琰,他笑得眉目柔和:“是啊,来向殿下讨杯酒喝。” 正文 51哎,又要等好几天才能看到美剧更新,啊呜,那个烦躁阿 正文 52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2 少年奴隶低垂的头稍稍抬起,纤长的睫毛轻颤,漂亮无双的眼眸是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他很安静,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能听闻他的呼吸。付宁扣住了他的下巴,慢慢收敛了笑意,当初若不是她伸出援手救下了这个奴隶,此刻他早就被那些强壮的男奴给侮辱了,轻轻甩开,她勾起薄唇,也不多说什么。 付宁是个大美人,尤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流转之间好似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可她盯着那少年奴隶时,在付烨看来总觉着似看非看,那目光辽远,别有深意。 “阿姐,别管这个奴隶了。”他粘乎乎地贴了上去,“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你啊。” 推开他沉重的脑袋,她宠溺地笑了,随后吩咐奴隶带着那人下去,顺道安排了他的住处。付烨一听老大不乐意了,区区一个奴隶,阿姐居然这般关心,还特意吩咐了府上的奴隶不准动那人分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付烨使起了小性子,轻蔑地哼着,走到那奴隶身前,狠狠地扯着他的项圈,脖间的一块好地是连皮带肉的没了,看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流下,付烨眨眨眼,笑得纯洁而美好。 “阿烨,够了。”她赶紧呵斥。 “阿姐,你凶我。”他倒好,干脆眼泪汪汪地告状了。 付宁只好命奴隶快些带他下去,这才阻止了宝贝弟弟折磨奴隶的游戏。 君临城中,不少权贵以玩弄奴隶为乐,花样百出,手段残忍,甚至有钱的平民、商人,也开始加入其中,这股虐人的势头是越演越烈。不少平民实在不堪忍受饥饿便卖身为奴,自然更多的是来自囚犯或者战俘,对于权贵而言,这些奴隶的命还比不上他们饲养的一条狗,打骂和肆虐更是家常便饭了。 揉揉他的发,从来奴隶在主人眼中就不是人,她今日居然拂了他的面子,也难怪他觉着委屈了。 其实换作他人,付宁连眼都不会眨下,可这个奴隶不同。 看着他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付宁也只好温和地劝着:“好了好了,快来睡吧。”小家伙这才撅嘴慢慢爬上了床,还倔强地故意远远地睡在一旁,摆明是要她哄他,可是付宁赶了几天的路也着实累了,也就懒得理他,只说,“再不好好睡,别怪我踢你下去。” “阿姐”他扭动了身子,讨好地蹭了过来,乖乖地圈着她的腰,巴眨着眼睛,“阿姐,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拍拍他的脑袋,轻声应了下,就转身睡去了,等母亲的病好些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君临这个伤心地,她是一刻都不想回来的。 付烨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不改半夜踢被子的习惯,从前有奴隶为他守夜的,会帮着他盖好被子,可今日不同,他踢了后觉着浑身发冷,便一个劲地圈着她的腰,生生地把熟睡中的她给勒醒了。 这一夜她都没睡。 反倒是他,第二日醒来是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满脸的笑容,直至看到男奴引着昨夜的那个少年奴隶进来时,他的脸色就垮了下去。 那人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和寻常奴隶并无两样,可他身上,却觉得那一抹白色竟然鲜活了起来,纯净、清澈、安宁,每一分感觉都在他寂静的双眸中,不经意地演绎了出来。 “走,去用膳吧。” “可是这人!”付烨拿下墙上的鞭子,唰唰唰在地上甩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往那人的脸上挥去了,下一瞬,他便错愕地瞪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付宁,“阿姐你”他知道这一记的力道有多重,她居然为了个奴隶,徒手接下了他挥来的鞭子。他赶紧松开了鞭子,可是她的手上还是受伤了。轻轻地摊开她的手,呼呼地吹了几口气,吩咐了奴隶快去找个大夫来,“阿姐,你为什么” 顺着她看向那个奴隶的目光,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重重按了她的手,他哼哼了几下:“阿姐,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付宁抚着额,颇为头疼,这弟弟从小就被她宠坏了,养成了现在这样的脾气,其实他本性不坏,至少她在府里时从未见过他要虐待哪个奴隶。挥手,先让那个男奴先下去了,左右她要去看望母亲的,那小子定然也会在那里,就不多想了。 然后,屋内就剩下她和这个少年。 走近了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脖间结了层薄薄的痂,只要他稍稍动作,就能牵扯到,再次流血。付宁轻柔地抚过他的项圈,望着他的眼睛,依旧是毫无生气,正如那日他被几个男奴压倒在地,也是这幅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他睫毛微颤,好半天才吐出几字:“无名,无姓。” “我既是在冬城遇到了你,今后,你就叫冬城吧。”之后,他也再不说话了,付宁凝神盯着他那张似曾相似的脸,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即便想象又如何,他到底不是那人。可当时见到他的刹那,自己还是鬼使神差地被吸引了过去,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后悔,即便不是那人,放到眼前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随后在冬城的陪伴下用了早膳,他一如既往地沉默,这一顿下来倒也安安静静。这时,昨晚她叮嘱过的女奴今日来回了话,说是夫人已经起来了,她立刻起身,还特意带着冬城一块儿去了母亲的院子。 今日天气不错,付夫人难得出了院子晒晒太阳。 “母亲,让我来吧。” 接过女奴手上的药碗,她刚舀了一勺,就被付夫人厌恶地推开。现下,她也是看出了端倪,其实母亲的病根本没有说的那般严重,不过是想让她回来的借口罢了。 “哼,是不是我快入土了,这次你才会回来?”付夫人恨恨地说着,付宁没说什么,只让冬城把药碗拿下去倒了,看着母亲见到了冬城时的惊讶目光,她淡淡笑了。 “他怎么会你” “他不是他。”她望着冬城的背影,“阿宁不过是想告诉母亲,阿宁没有忘了他,所以母亲信上说的给阿宁许人家的事,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来,付宁远离君临本家,反倒跑去了荒无人烟的冬城,一去就是几月。这次若不是付夫人派人修书一封说她自己病重,恐怕心结难解的付宁还不肯回来呢。 付夫人怒指着她,一个气急,就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以为让你嫁人就只是让你收了心吗?给我好好醒醒脑子,现在君临城中的贵族不断圈地,蓄养奴隶,你以为大王会坐视不理吗?付家在这些贵族中不算什么,你是知道的,指不定就拿付家开刀了!” 付夫人出身苏家,而苏家曾是个小有名气的贵族,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苏家出了位名动天下的美人,一朝被大王选中成了继后,而付夫人就是那位王后的亲姐姐。由于这层裙带关系,付家的地位也得到了提升,可好景不长,那苏后是个薄命的美人,陪伴大王没几年就病逝了,更不用说留个一子半女的了。苏后去后,大王对付家的照拂也就慢慢淡了,那时正值付丞相去世,付家宛若抽了主心骨,明眼人瞧着就觉着有股颓败之势。 君临之中,以王族君家为首,接下去便是与君家共同打天下的容家,之后的,便是高、兰、付、苏这几家了。苏家是大王继后的家族,大王自然不会动手,所以付夫人那句先拿付家开刀,的确不假。 付宁靠在位上,心思沉重,这些东西,她身在这样的家族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愿去细想。现在母亲这般郑重其事地提了出来,她倒是有些心神不宁了,因为母亲接下去的话,必定是关于她的婚事。 “我已和高夫人书信一封,不日高将军便会回君临了,大王定会设宴款待,你这几天就去准备下吧。” “准备什么,难道阿姐要去什么地方?”付烨缓步走来,好奇地问着,说话之间还别别扭扭地靠了过去。阿姐的性子他最是了解了,若他不主动低下头来,她就会一直这么僵持着。 “哦,没什么,过些天宫内有个宴会,你陪着你阿姐去。”付夫人说完,便盯着她看,那意思无非在说有人看守她,让她好自为之。 付烨听了,很是兴奋,连连应下。 付宁一笑,了然于心,借口说去看看药煎得如何了,便起身离开。 高家世代将门,因平反奴隶有功,封为贵族,是继容家后在大王心中最为器重的家族。当今的太子妃就是高家大小姐,印象中付宁只远远见过一次,美艳傲气,目空一切。想那高将军是太子妃的亲哥哥,性子自然和太子妃是一路的。她讥讽地勾唇,母亲还真是给她做的好安排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贵族间的联姻本就不需要感情,不过是两个家族相互扶持求得生存罢了。 想着快些回院子,就抄了进路,穿过了梅园。 正值冬季,含苞待放的梅花开得正好,红红一片,看得人心里都舒坦了不少。 在她赏梅之际,离着不远处,有一道恨意的目光在暗中盯着,那人步履轻柔缓慢地靠近,慢慢伸出手来,眼睛瞥到了那株梅花树旁边的假山,只要重重往前一推,她的头就正中那些石块,不死也是重伤。 那人的手越来越靠近 付宁低头看着花瓣,刚想去闻闻花香,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即刻转头,扣住了那人的手,等到看清楚来人时,她不由皱眉出声:“是你,冬城?”而后眼眸一眯,沉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她记得她可是吩咐了冬城去倒药的,寻常奴隶办好了事,就该得在原地等候着主人的差遣,断不会像他这样出现在梅园。 他眼眉一低,轻柔地抚过她的发间,把一片花瓣交到她面前。 “你的” 她取过那片花瓣,浅浅笑了,曾经有个人也这般温柔地做过这个动作,日光冉冉,岁月匆匆,那人早已不在,忽然她很庆幸自己救下了这个少年,至少他的存在,让她能记起心中的那个人。 是无比碍眼。 正文 52 正文 53盗文小贼: 血色三千鸦 的扣扣号:1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3盗文小贼: 血色三千鸦 的扣扣号:1712255768 付宁回过神来,看到付烨满面的血迹,命女奴拿块帕子来,她亲自帮他仔细擦去。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至温热的帕子碰触了他的脸才有了那么一丝反应。下巴微微上扬,他无神的眼睛总算是恢复了些,懵懵地看着在帮着他擦脸的付宁,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就在她不解时,他接过了帕子自己动手。 “母亲她.......” 摊手一看,满条帕子都是鲜红的血,刺目惊心。这些都是母亲吐出的血,他觉着脸上还残留着那股血腥的味道,怎么样都擦不去,干脆把帕子丢在了一边。 蹲在他面前,揉揉他的发,轻声安慰:“母亲去了,今后付家只剩我们两个。”半天,他才轻轻点了头,付宁有些愣住了,他的表情太过镇定,唯有眼底的悲伤浓郁可见,明明看似正常,可总觉着他整个人神情游离,叹气,“虽然不知母亲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阿烨,你是付家的支柱,不可乱了心神。这里的事情有我来办,你先去休息一下。” 她擦了擦泪,走出屋外命管事的来处理丧事。 床前跪着的付烨手握着帕子,重重地磕了个头,低头看着倒影着他容颜的青砖,他字字顿来:“母亲,对不起。”若不是他说了那番话,或许母亲就不会死了,如此,他又磕了个头,“对不起,可是母亲,我不想放弃阿姐。”起身后,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亲自把她的眼睛合上。待付宁回到屋里后,他说道,“我陪阿姐守夜。” “也好。” 本念着他年纪还小,身子吃不住,既然他这般说了也算是成全他的孝心,就应下了。不久,管事的就带着奴隶轻手轻脚地把母亲的尸身抬走了,那一刻她只觉心口难受得发闷,望了眼偌大的院子,忽觉着有些崩裂,母亲这一走,付家到底要何处何从? 靠在门边,她摸着心口,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握紧了她,与她十指交缠。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的手中递来,她牵强地扯了个笑,至少她身边还有亲人,感动之际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连挣扎地变成了徒劳。 “阿烨.....”他勒得她有些紧,都快呼吸不过来。 “阿姐,以后我保护你。” “嗯。” 她点头,以为他只是个说辞而已,不想看着他时那认真的神情,真是让她为之一惊。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从前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孩子,居然说出保护她这样的话来。忽的,鼻尖涌上一股酸涩,揉揉他的脑袋,她的弟弟是长大了,至少,付家还是有了希望的。 之后两人一道到了大堂给付夫人守灵。 其实府上早就备下了东西,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用上,大堂中间是付夫人的棺木,绕着棺木几圈都点了起蜡烛,照得满堂如白昼。府上的奴隶全都跪了一地,再过几日,这些奴隶都是要殉葬的,扫了眼,各个凄凄惨惨地哭着,付宁现下心头烦乱,只让奴隶都下去。 管事的上前问道:“小姐,那这些奴隶......” “自然是要殉葬的,否则母亲在地下岂非无人照顾?” “是是,不知小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多那些蜡烛来,越多越好。”待奴隶抬来了几箱的蜡烛,她开始一根一根地点燃,而付烨则笔直地腰板跪在棺木前,纹丝不动。她叹了口气,把一根蜡烛递到他面前,“帮母亲点一根吧,她最不喜欢屋子里暗沉沉的了。” 他低垂着头,准备伸手接过时,外头的奴隶就来通传,说是容家大公子已经到了门口了,看那样子是知道了夫人去世的消息赶来奔丧的。不过付烨可不这么想,容家那瘸子却阿姐的心思昭然若揭,那奴隶说是来奔丧,到底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紧紧拽住了她的手,别扭地别过脸,紧抿着双唇,什么都不说。 “阿烨?”付宁想甩开他的手,不想他的手越发用力,拽地她都有些微疼,“容卿人都到了外面,不去那就是失礼了,阿烨,听话。”掰开他的手,在她甩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那只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是越发沉默。 还未走到门口,就见容卿由人推着进来了。 许是匆忙来的缘故,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衣,外罩了件上好的貂绒,满头黑发尽数散落,淡淡朝着她笑了起来,夜色溶溶中,他的面容好似一块美玉,温温润润。转着轮椅,轻拉过了她冰凉的手,微微蹙眉,用双手帮她暖着,叹道:“付夫人的事我已听说了,阿宁,莫要太悲伤了。” “大哥。” 一时间,她蹲身伏到在他的膝头,泣不成声。母亲走了后家中就她最长,天知道她的这些镇定都是强撑着过来的,只因她倒了,那付家就不成样了。而现在,容卿的那句‘阿宁’,轻而易举地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容卿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慰:“我可怜的阿宁。”而这话音刚落,让好些了的付宁哭得更加汹涌了,直接扑倒了他的怀中,像对着一个长辈那般,肆无忌惮地哭诉着。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这哭声。 不过,她没有离开他的怀里,不止是因为现在她哭红了眼很是尴尬,更是因为,被一人如此小心珍视地揣在手心,这样的感觉,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了。 继续半趴在他膝头,吸吸鼻子,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大哥,我.......我该说声抱歉的.......那天的事,我没有想伤你。”那日他求婚未果,如今还肯在她最难受的时刻来,她觉着很是愧疚,一味地埋着头,不肯出来了。 “阿宁多心了,我,不是那般小气之人。”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发,缓缓滑过,那样温柔的对待让她浑身都放松了下来,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就这般沉溺在他的柔情中。忽然身子一顿,她敛了敛心神,清醒了不少,赶紧别过连擦去了眼泪,朝着他扯了个笑。 “大哥.......” 他伸手抹去了她残留的泪痕,神色柔和地说:“带我去见见付夫人吧,好歹我们曾是亲家。” 付宁嗯了声,引着他到了大堂。里头跪着的付烨依旧跪着,见到容卿时也是冷眼待之,只面无表情地递过了一根蜡烛,容卿点头接住了,亲自点燃后放到了棺木边。大堂中满眼都是燃烧着的蜡烛,通红一片,由于大门开着,不时有冷风灌入,那些烛光微动,将三人的身影交叠在了一起,一时间有股莫名的阴冷味道。 扫了眼,容卿开口:“为何这里没有一个奴隶?” “那些奴隶哭得闹心,还是不在的好。” 她那句话还未说完,身边一直跪着的付烨扑通一声载到了,她吓得面色惨白,还是容卿推着轮椅到他面前为他把了脉,说是只是体力不支而已,无碍的。付宁这才顺了口气,刚失去了母亲,她可不想再失去个弟弟,就赶紧命奴隶把人好生挪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下。 “大哥,幸好有你在。” “阿宁,我陪你一道守夜。” “可是......”她睁大了眼,这守夜极其辛苦,本就是至亲之人才会做的。容卿见她神色惊讶,又重复了遍,她了解他的性子,看似温和的性子,可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是来真的。转念想着这大堂冷冷清清的,多一个人,也是好的,就点头应下了,“多谢大哥。” 他淡淡一笑,笑得清雅极致,那一瞬间,她觉着,心底一阵暖流而过。 两人一道守夜后,碍于大堂都点满了蜡烛,管事的只在一角安放了个炭盆,命外头的奴隶每隔半个时辰就来换炭盆里的炭火。夜深后,庭院中寒风四起,那些奴隶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靠在门边就睡了过去,哪顾得上那些炭火。 容卿推了推轮椅,解下了身上的衣物披在了她身上。她一惊,伸手就要还给他,他摇头,帮她系好带子:“披上吧,夜深露寒,冻坏了就不好了。”她点头,披上了后的确暖了许多,可这源源不断的困意袭来,是挡都挡不住了,一个不留神,竟倒在了他的臂边,“困了就睡会儿,我在这。” “嗯。”她微微闭眼,的确是太困了,她好想好想休息一下。 低头抚着她的发,容卿极喜她的这头青丝,这样的动作下,不动声色地展露对她的疼惜。想她一个女子,要支撑整个家族,可不是要累垮她了,可是,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即便他想伸出援手又要以什么名义呢? “阿宁,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懒懒地嘟哝了声,沉沉睡去了。直至第二日天朦朦亮,她醒了过来,撑着发涨的额头,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白衣,看了看在轮椅上睡着的容卿,她这才想起来这衣服是他的。心头浮现了别样的滋味,抓紧了衣物,稍稍靠近仔细地凝着他,沉睡的他有股纯净的美好,略过他的面容来到他的唇上,红润的双唇抿成一挑微微上翘的弧线,正是那好看的唇中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言语。不由的,她面色一红,想站起身来,不想脚一软,这下把睡着的容卿也给惊醒了过来。 “大哥......” 他揉揉穴位,嗯了声,这软软的应声让她心神一震:“已经是早上了?” “这衣服.......我还给大哥的。”她赶紧找了个话掩饰她尴尬的神情。 “不过是件衣服,何必见外?”忽然他掩唇连连咳嗽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越更是不见一丝血气,他摆摆手示意无碍,望了眼翻出鱼肚白的天空,他道,“阿宁,过会儿祭拜的人就要来了,我在这里不合适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大哥。” “不必了,你去好好休息吧。”他顿了下,又加了句,“阿宁,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事找我就找,不必一个人扛着。” 这时奴隶上前推着他出了大堂,让她把想说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望着他远去咳嗽的背影,她抓着那件大衣,顿觉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一阵阵的暖流遍布四肢百骸,心头又是酸涩又是感动,而更多的是愧疚。 正文 53盗文小贼: 血色三千鸦 的扣扣号:1712255768 正文 53别买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3别买 轻轻抽了出来,夜色如水中,一截湿漉漉的手指格外令人遐想。付烨屏住了气,双眸忽亮,鬼使神差地俯身靠近了她的唇边,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好似一朵绽放的花朵,惹人采撷。他憋红着脸,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面上的温度也越发灼热,手指是握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就是不敢真的吻下去。 懊恼地抬头,锤着他的脑袋,不过就是亲一下,他怎么就下了了手? 眼珠乱飘,他定了定心神,想着现在无人,不过是亲一下阿姐嘛,小时候也老玩这类的游戏,就算被阿姐知道了,也没什么的。他如此劝着自己,重新躺了回去,这时付宁翻身了个身,一伸手,半个人压住了他。 头,靠在他胸前。 手,圈住他的腰。 而最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他的某个发涨的东西,正好在她的腿间。 扑通,扑通,他心跳地厉害,一直问着自己,该怎么办,他清楚地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是不在乎这些的,可若是阿姐醒来了,看到了这番景象,他要如何自圆其说? 瞥了眼胸前熟睡的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反正现在阿姐没醒。缓缓地伸出手,轻捏住了她的后脑,然后无比温柔地覆盖上了她的。不过轻轻一碰,这样柔软的滋味让他心头血气上涌,张嘴慢慢啃咬着她的下唇。 “唔......”付宁觉得呼吸不顺,难受地叮咛。 他吓得不敢动了,停了好久,等她再次沉睡了,才放心地蹭了蹭身子,把他难受的东西塞进了她夹紧的双腿间。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样突如其来的紧致,他全身紧绷,浑身的血液在那瞬间燥热了起来。学着那对奴隶的动作,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缓慢地□起来,明明很想加快些,可又怕惊扰了她,只好双手猛抓着榻上的绒毛,紧咬着双唇不让溢出半分□。 “咳咳......” 里头传来了咳嗽声,他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想从她身上下去。不想他还未动身,就尴尬地看着身下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他手脚一乱,一下跌倒在地。 “我.......” 付宁起身,微眯起倦意的眼,厉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光睡在这里,他方才可是趴在她的怀里,若是她还是如从前一样纵容他,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也是时候该知道知道了,“我可是说过的,日后不准你和我同睡,怎么,这些话都忘了不成?” “我,我哪有!”他立马地扭头,掩去了尴尬万分的面色,“我只是.,只是,想和阿姐一起.....” “咳咳,阿宁.......” 里头的咳嗽声越发剧烈,付宁也赶紧起来,懒得再追究他的那点子事情,就忙着照顾母亲了,只吩咐了他回去,不准他再来。他乖乖地点头,想着方才也算是赚了便宜,真的让她怀疑了也不太好,扁嘴,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走了。 经过门口时,原本付烨连眼都懒得瞥下冬城,他哼了声,忽然注意到了冬城手上捧着的被子,心想着莫不是这奴隶早就来了?他面色阴冷了下来,用力拉过冬城的项圈,把所有恼羞成怒都加诸在了手上的力道上:“你方才可有看到什么?” “没有。”冬城慢条斯理地摇头。 “哼!”使劲推开了他,离开还不忘警告了句,“最好没有,否则你的人头就不保了!” 冬城低垂了眼帘,屋内的一幕,他的确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主人,只是没有料到亲姐弟之间也能如此,倒真是让他开了眼界。身为奴隶,想要活命,自然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何况他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好好扮演她未婚夫的角色,然后,等待主人的厌倦。 “这幅深沉的表情真不适合你。”原本打算守夜的,可母亲硬是让她回去就好,她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听从了。忙完了母亲的事情,付宁走出了屋外,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摇头叹道,“是不是在想着,我就要嫁给那个高将军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他诚然点头。 “那好,那就好好扮演他。”她张开双臂,笑了,“我乏了,抱我回去,记得动作温柔......”她话音未落,冬城已经板着脸一下抱起了她,原本以为他瘦瘦弱弱的,这力气倒是不小,抱着她脸部红气不喘的。 他别过脸,不去看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紧闭双唇,视怀中的女人为无物。她胸前的柔软没有蹭到他,让他心神微动,她淡淡的馨香他没有闻到,更没有被吸引片刻,手臂中温热的身躯只是他的幻觉,只是他的幻觉......... 窝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步子摇晃,这样的感觉真的像是回到了从前,她伸手,理了理他额角凌乱的发,她面色柔和了下来,“真像。”听到那个像字,他身子一顿,无意识间加重了力道,捏得她的肩膀都有些痛了,“真是无趣。”她轻碎了句。 冬城走得很快,好似把她当作了一件东西一样抱到了院子,快步进了屋内,把她放到床上一丢,面无表情地就要往外走去,就如寻常的奴隶守夜一般。 “站住。” 他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若说,我要你留下呢?”拍了拍床边,意有所指。 好半天,他红透的脸才恢复了,硬是挤出了这么一句:“我不做娈童。”本就想逗逗他,没想到他还以为是真的,那股憋着的神情当真是有趣,还真以为要吃了他一样。摆摆手就让他下去了。冬城一愣,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都不知所措,也不似失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点头后就走出了屋外。 之后的几天,府里都很平静。 付夫人的病虽没什么好转的迹象,可也没有恶化,这点,付宁算是颇感安慰了。今日出门前,付夫人还好好嘱咐了她一番,那意思是让她好好把握住高将军,难得高家愿意和她们联姻,决不可错失良机。 这些她都懂,何况她对那个高将军也没那么反感,即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嗯,我明白。” 赴约之前,她是千万答应了母亲会好好的,到了东湖后,她简直要怀疑高家联姻的诚意了。偌大的湖面上没有任何船只,高修就笔直地站在湖边,一袭修身黑衣,身形挺拔,见到付宁时紧绷着俊脸,半天才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将军,我们找个地方先坐?” “不用坐了,母亲说了,我是要和你培养感情!”高修大手一挥,迈开步子,“走,培养感情去!” 付宁揉揉发涨的脑袋,扯着笑问:“敢问将军,要如何培养呢?”她怎么觉得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的,莫非高大将军有高招不成? 他点头,伸手往前一指,那气势颇有挥军杀敌的意境:“逛湖。” 眨眨眼,以为他只是说笑而已,这东湖可是君临最大的一个湖了,若真的逛完了,那这双腿也不要了。没想到的是,大将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刚发话完毕就一人负背气宇轩昂地走起来,也不管身后的她是怎么吃力地跟上。 “将军!”这回,她也微怒了。 “有事?” “我累了!”紧紧地盯着他。 “嗯。”高修上下打量了她,“气喘,流汗,嗯,你的确累了。”停了会儿,眼瞧着差不多了,转身就说,“休息够了,继续培养感情。” 付宁颇为无奈,靠在冬城的身上才算是站稳了脚跟,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这大将军真的非同常人,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将军是想培养感情?”料到他会点头,她牵强地扯了个笑,“那好,现在我累了,将军抱我前面的亭子。”见他凝神思考着这话是否属实,她又加了句,“还是将军今日来是敷......啊啊......” 这人,怎么不说一声就抱起了她? 身后跟着的冬城一怔,慢慢地跟上,抬头,正好与她的目光不期然地对视了,他赶紧别脸,装作一切都未看在眼里。付宁低垂了脸,同样是被人抱在怀里,其中滋味却是大不相同,冬城的怀抱冷冰冰却实则温柔,她会有恍神,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而高将军........高将军是好,适合做一个夫君,一个不爱但是可以相处一辈子的男人。 愣神之际,她已经被他抱到了亭内。 双脚落地时,她觉得无比踏实,被他一抱,只觉双臂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嗯,很好。” 她很诧异,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高修自顾自点头说着:“虽然最后支撑不住了,还是身强体壮,适合当我的妻子,嗯,好生养。”拍拍她的肩,那感觉怎么都像交代下属的意思,“我很满意,我会尽快让母亲选个日子把亲事定下来,然后,我们生孩子去。” “呵呵,将军说笑了。” “不是说笑!”他一板一眼地答道,神色认真而严肃,忽然他耳廓一动,喝道,“什么人在此?” 付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亭外缓缓出现了一袭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的容卿手执笛子,眉目含笑。 “大哥?” 今日着件淡绿半臂鹤氅,轮椅后,是一池碧波,他暖暖一笑,微微荡起了她心间平静的湖水,似乎,印象中的他从来都是这般,温润如玉,让人.......不禁意地跌进他深邃的眼眸中....... “高将军真是耳里非凡,佩服至极。” “不敢,敢问侯爷为何会出现在此?” 容卿拨弄着那根雪白的笛子,笑道:“闲来无事而已。倒是高将军,容某方才经过高府时看着高夫人似有急事找将军。”他指了指身后急冲冲赶来的奴隶,高修一看,眉头紧皱,和付宁告别了后就急忙回去了。等亭子再无一人,他慢慢转了转轮椅,眼神幽暗,轻叹了声:“阿宁,你是要,嫁给他?” 正文 53别买 正文 53专审很湿润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3专审很湿润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多甚? “我早已习惯了。”他扬起淡淡的笑,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几下后,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扯了嘴角,“从前阿羽在时,我这般,他都会吃味的。” “大哥......” “阿宁,若你真的要嫁人,就把他忘记吧。” 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她只随口应着,开了窗,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深深地吸气,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可真要忘记时,她却千般不舍,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方想转身,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 “主人,对不住!”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 “无碍,继续。” 低头,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眼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酸涩的味道。知道她忘不掉阿羽,更是懊恼当初还给了她鞭子,若是她能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痛苦难当?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他真的无法亲手斩断,所以他不后悔,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阿.......” 话音未落,外头的奴隶勒住了缰绳:“主人,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 付宁赶紧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哥,母亲的病就交给你了。”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下了马车,匆忙之间,还是听到了车内那声悠长的叹息,她只装什么都不知,引着他到了母亲的院子。 容卿准备了东西后就径自进了屋内,还特意吩咐了,旁人不要打扰,付宁了解他的脾性,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时从后来跟上的冬城也走上前来,远远地站着,还是她转身才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他赶紧屏住了呼吸,面红地别过脸,不言不语。付宁垃过了他的项圈,他被迫转头,当看到了她残留的泪珠时,他一怔,细若微闻地说:“你哭了。” “嗯,我哭过了。”拉过他的手,“所以,帮我抹去。” 冬城呆滞了半天,心绪复杂,哆哆嗦嗦地伸手,刚触及到她略带湿润的眼角,身后就传来了付烨咋咋呼呼的喊叫。 “阿姐!”猛地推开冬城,付烨刮了眼,而后委委屈屈地扁嘴,“阿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阿姐你现在变坏了!”付宁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是喜欢这个动作,想着他这里若是闹了起来,扰了给母亲治病可怎么好?付烨被摸地舒服,嘿嘿笑了,转头一看,地上有两排深深的引子,他眼眸微眯,下巴一扬:“哦,原来是那瘸子来了啊,难怪了。” “他只是给母亲来治病的。” “是吗?他还会这个?”付烨鼻孔哼气,显然不信,拉着她一起坐下,等待着里头容卿出来。看着他这般漂亮的脸上做出了这幼稚的举止,她苦笑着摇头,一扫方才的郁闷,觉着这家伙真是块活宝,除了他太过亲昵于她之外。 其实母亲的病已经很重了,她比谁都清楚,让容卿来治不过是想拖延一阵子。 只是,屋内的付夫人一看是容卿,并不领情,奈何他医术了得,也是不得其手。付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容家人,而阿宁不久就要嫁到高家了,万万不可再和容家人有所牵连。她挣扎地床上支起身子,谢过了他的好意,而后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容卿赶忙转着轮椅想要靠近,也被她推开。 “不用了。” “付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累了付家。” 容卿忽然笑了,这低低的笑让付夫人也诧异起来,他音色柔和却是字字珠玑:“付夫人,付家和高家的联姻不会成的,即便你为此煞费苦心也是枉然,还不如好好治病。”伸手把了她的脉象,眉心一皱,“脉象悬浮,是常年忧思之故,若是好好养着,还能.....我去开方子来。” 她半靠在床边,拂开了他的手,冷笑:“高夫人亲口答应下的,怎会有假?” 他毫不理会,转过轮椅,到了桌边拿起竹简写下了方子,轻轻道来:“我既然答应了阿宁,就定会好好治夫人的病,夫人放心就是。”待他出了屋子,付烨就急冲冲进去了,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付夫人的事情来,他掩唇笑了,觉着真是孩子性情。 “大哥,我母亲的病......” “陪我走走吧。”他瞥了眼屋内,意有所指。 付宁了然,来到他身后,让冬城回院子就好,自己则轻轻推着他出了院子。一路推着他,可她心思却不在于此,想着既然他都刻意避开母亲,想来是母亲的病很是危险了,不知不觉,都忘了要推着轮椅这回事了。 “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母亲的病是不是......” 他不答,怕说出真相会让她更加伤心,只承诺着:“我会尽力。”半响,他握住扶手,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低声,再低声地问了,“阿宁,你可喜欢那高将军?”胫骨分明的手扣着一侧的扶手,苍白无力的肌肤上此刻凸显着筋脉,生怕等到的答案是他不想听到的。 所幸,付宁摇了头。 “不瞒大哥,自父亲走后付家也不似从前了,阿烨还小,无法继承爵位,这付家眼看着就要凋零下去了。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我的婚事,大哥问我喜不喜欢高将军,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因为高家能让付家好过些。” 还是第一次,容卿听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话,面容微动。 他在想,自己当初真的不该动心半分,他双腿残缺,却喜欢上了那个爱笑又肆意张扬的女子。阿羽喜欢她,他知道,所以从那刻起他便收敛了心意,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缱绻。他残缺,他自卑,可偏偏就是向往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些笑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阿羽说过:“大哥喜欢美好的东西,阿宁,你的笑很美。” 当时她羞涩地窝在阿羽怀里,这些,他也看到了。 低头盯着无法动弹的双腿,他此时,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阿宁。” “嗯?” 他撑着一股力气,缓缓道来:“你要扶持付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笼了烟雾,迷蒙一片,正温柔地凝着她,一瞬不瞬,“那不如,嫁给我?” 付宁一怔,万万没有料到她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瞪大了双眼,呆在了原地。 “放心,我是....开玩笑的。”容卿抓着扶手,低低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个残缺的人,怎能配得上你?”径自转着轮椅,慢慢离去了。付宁心下一揪,刚要上前几步解释,他停了下来,“方子已经开了,每日服用,好生修养。” “大哥!”她快步想追了上去。 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停下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心口难受地发闷,那是大哥,容羽的大哥,然而她就这样伤了他。摸摸那颗跳动的心,连站在风口吹着冷风也浑然不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大哥,居然对她....... 正文 53专审很湿润 正文 53湿太准备要扑到闻香了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3湿太准备要扑到闻香了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王宫,君琰横抱着付宁翻身下马,直接闯入殿内,呵斥了一声。原本在激烈讨论着的将军们一见太子满身戾气,就赶紧躬身退下。等阉奴把殿门缓缓地关上时,君琰推落了地图上摆着的棋子,翻转她的身子,死死地把她按在桌上,就在她还未醒悟过来,身后袭来了他热切而凶狠的吻。 从耳边到脖子,唰地,他撕开了她肩头的衣物,一口咬了上来。闷哼了一下,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牙齿已经咬到了她的骨头:“嗯,好疼,你轻点.......”尤其是那些棋子喀在她胸前,有些难受,想动动身子。 身后的人感觉到了她的挣扎,越发用力按在她,让她完完全全地趴在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完全地纳入他的臂膀之中。 慢慢地转头,殿内很暗,那些蜡烛一根根地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中,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唯有那双眼眸异常得明亮,紧紧地盯着她。屏住了呼吸,看着他不断地压低着身躯,只感受他紊乱而炙热的呼吸喷薄着。忽然有根蜡烛的火苗窜起,那一瞬的亮光,让他的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她不由地睁大了眼,有股莫名的惧意从心底传来。 因为那一刻,他就像一只发狂的猛兽,朝着她扑来。 “说,你为什么要来?”他通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将衣物从她肩头剥落,他的唇也跟着一一覆上,然后一口一口咬着她光洁如玉的背,再次低吼着,“说,为什要来?所有人都要背叛本宫了,你为什么要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他眼神痛苦而狂乱,可却异常温柔地拨弄着她的长发,这样的感觉让人发毛。 “我是担心......” 瞪大了双眼,只觉腿间一凉,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裤。 “背叛本宫是想要权力,想要地位,那你呢?”摸着她的脸颊,他低低地笑了,“是不是因为本宫技术太好了,让你念念不忘,所以你才巴巴地赶来?什么担心,都是屁话!既然你不远千里赶来,本宫也该好好报答才是!”说完他就要解开自己的腰带,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就要在这桌子上,以屈辱的姿势强行要了她。 这太子就是个混蛋,她这般辛苦地赶来这不是为了这事的! 弓着身子摸出了腰间的鞭子,就在他的东西快碰到她的腿间时,她也不管他是什么尊贵的太子,狠狠地抽了过去。 手上吃了一鞭后,君琰慢慢恢复了神智,看着眼前这些,简直不敢相信是出自他手。付宁轻叹了口气,现在君临局势危急,高家如今又叛变了,他内心恐怕也不好受,穿好了衣物后走到他面前,捧住了他的脸,望了一会儿,柔声安慰:“我只是担心你才来的,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是你别多想了。”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她笑了,“再说了,要是因为你技术好才来,我就太傻了,因为比你好的.....啊啊啊,你干嘛?” 君琰淡淡一笑,面上有了一丝释然,不过一瞬后又恢复了那张臭脸,横抱着她放到了桌上,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疯狂的撕咬了,而只是用力地抱着她。闭眼颓靡靠在她身上,神色舒缓,他使劲吸了几口气,只一遍又一遍地感慨着:“你来了,真好。”付宁刚想说些什么应景的话,这时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的老毛病又犯了,“方才你说本宫的技术不好?” “这个......” 手指灵活地剥落了她衣物,固定了她的身子后,舌头极其温柔地舔去了她身上的血迹,柔声问着:“还疼不疼?”后背被他温热的吻侵袭着,她哪里还觉得疼,只只觉浑身阵阵酥麻,难受地想要躲过,身子不由地弓了起来,这一动作后,她顿时红了脸,因为她正好蹭到他的腿间的某个东西。 下意识地想要开溜,君琰按住了她的双手,轻哼了声:“女人,还敢逃?” “现在君临怎样了........喂,你快停下......” “哦?那你说,本宫技术如何?” 黑色的地图上,她娇软的身躯覆在其上,尤其是在他的挑逗下她像一条白嫩嫩的小鱼儿,欢快地扭动着。唇边溢出了笑意,也不枉费他时时刻刻挂念着这个女人,好在她来了,否则定要把她生生吞了,所以他心情愉悦地在她身上吸吮着,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不够,这里还不够,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要留下他的印记。 “别.....不准往下了.....”他的唇都快要到她的腰股了,再下去就是..... 流连她的身躯上,唇齿之间溢出了他的渴望:“本宫好想你,好想要你。”付宁心中一软,可一想到现在情势危急,就横了心,只说要是他的嘴再往下,可别就怪她的鞭子再抽来了。君琰顿了一下,嗯了声,还好死不死地加了一句,“也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上一定臭了,还是洗干净后本宫再来享用吧。” 刮了眼,真是懒得理他,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不知那个在她身上恶狼扑食的人是谁呢。穿好了衣物后,看着地图上做着许多红色的标识,她粗粗看了眼,都是些君临附近的军队部署情况,其中有个地方还被圈了出来,标上了一个‘高’字。 见到这个字眼,她不禁问了:“高家当真和......” “是。”他撑在桌上,将所有棋子摆回原位,当那颗象征着高家的那颗棋子被摆回后,他冷笑着,“高家在宗族里选了个女人嫁给了金无命,现在他们两家也算是姻亲了,自然是连成一气的。不过本宫倒是想知道,高家攻城之日看到了太子妃被吊起的尸体,是怎样的神情?”转头看着她有些失神,不悦地问,“你觉得本宫对太子妃太残忍了?” 其实以他的手段,能给太子妃一个痛快就已经是万幸了。她摇头,轻叹了句:“只是觉得,身在这样的家族,很悲哀。”高家当初风光地把高岚嫁入王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高家权倾天下,可当高岚不能为家族带来利益时,竟然被无情地抛弃。 扯了个笑,问着他如今可有对策,一提起这些,君琰就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拿起了那颗高家棋子,捏在手心反复把玩,勾起唇角邪肆地笑了:“他们的联盟远没有外人看来的那样坚固,高家和那个金无命的各怀心思,他们走不了太远的。”何况高家能背叛他,自然也会背叛金无命,不过早晚而已。 “高家把宗族女嫁给金无命,难不成高家还想用美人计不成?”她笑着问道,一想,连自己都觉得可笑,“金无命可不是那样会为美色所动的人。”他可是一心想唤回冬城,去继续他们推翻君家的目标,这样雄心勃勃的男人,岂会因为个女人而半途而废? 趁着她发愣之际,君琰一下把她放到桌上,圈住了她的腰,双眸怔怔地凝视着,缓缓地靠近:“你错了,任何男人都会为美色所动。”他薄薄的双唇在她的脸上流连,轻轻滑过,然后分开了她的唇,吸吮着其中一瓣,“但是真正让他动心的,只有一个。”咬住她的唇,看着她吃痛皱眉了,他猛然将她推倒在桌上,压了上去,好好地吻着她,“而你就是让能让本宫动心动身,能让本宫热血沸腾的女人!甚至本宫每一次见到你,都恨不得像现在这样,压倒你,然后一直要你要你!” “你......” 那一刻,她都忘记了抵抗,呆滞地看着他。 眼前这人,他说的这些无耻下流的话,是在表达爱意?忽然鼻子一酸,心中暖意遍布,虽然他的话太过粗俗直接,不过那些话真是别有一番味道。想打趣他一番,笑呵呵地问着:“你是想说喜欢我?”嗯,他还在装,她就又说,“阿琰,你喜欢我?” 眯起了眼,狠狠地压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准说那个名字!”哦,她是想起来了,他是把自己的名字和那只狗联系到一起了,难怪这么抵抗这个名字。还想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封住了她嘴,“胡说,本宫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这个多情的女人,本宫不过是想要你而已,听明白了没?” “是是是。”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此时,远在南方的金无命也是怀抱佳人,不过比起他们的温馨来,金无命就要无趣的多了。今日是高家女嫁给金无命的日子,因为两家联姻的目的只是想要快些达成目标,一齐攻入君临,所以这场婚礼也只是形式而已,简单地张罗后,洞房完就算是成亲了。 和底下的人交代了后,金无命掀开帐子大步进入。 谁人都知道这场婚礼的意义,但是现在既然和高家结盟了,若是不做完最后的步骤,高家的人必定怀疑他们的诚意。掀开了床上女人的头盖,冷瞥了眼,看着她见到自己这张脸后慌张的神色,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说着:“你可知道你嫁给我的原因?” 那女人懵懂地点头,小声地应了,在还未反应过来时,金无命已经撕了她的喜服,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腿,粗暴地刺入。感受到了身下的紧致,嗯,高家还挺有诚意的,弄了个处子过来,可惜,想用一个女人套住他,也太可笑了。他只稍做停顿后,狠狠地抽动起来,别过脸,懒得看身下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发泄完后就穿好了衣物,临走还特意交代了声:“以后,安分点。” 抹了抹眼泪,掀开被子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她吓得哭了出来。唤来了女奴帮她穿戴好,她忍受着双腿间的疼痛,来到了高家主母的营帐。现在两家都在这里扎营,但是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分的,高家的人就很不屑那些奴隶大军,说是奴隶天生有股子贱味,所以高家主母的营帐最远。 主母,也是就是高修的祖母,直接了当问了:“那人,碰了你几次?”一进帐子,原本以为只是主母一人,不想还有几位高夫人在,听了这话,她觉着脸有些发烫,羞地低下了头。祖母哼了声,颇为不屑,“阿芸,你可知道,要不是我这个做祖母的还可怜你,你现在连嫁人都无望了。” “是,祖母垂爱。”名义上虽是祖母,可血缘上早就淡了。高芸的父亲早亡,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又是到了适婚的年龄了,高家祖母就选中她,作为高家和金无命联盟的工具。她低垂着头,说不出话来,还是祖母逼问了,才老实答来,“一.....一次......” “才一次?” “是。”高芸颤颤巍巍地答着。 “还以为你有几分姿色,那个人也能看上你,不想你却这般无用!”高家祖母连连摇头,厌恶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好好伺候那人就行了,只是你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可别透露了什么才好。” 一提起这些,高夫人也颇为担忧地问了:“母亲,修儿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日后若是知道.......知道了是我们和金无命联盟在先,太子才会杀了岚儿的,那他还会不会........”他们就是利用了高修的重情重义,认为自家妹妹被太子残忍地杀害了,所以他才肯背叛太子,和金无命联合,发誓要取了太子的首级,可高夫人就怕这纸包不住火啊。 “怕什么,等我高家入主君临,修儿当了大王,就怕他不肯走下那个王位了。”祖母笑得意味深远,“一个男人要是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根本不会放手了,我们就先利用那帮脏兮兮的奴隶大军吧。”其余人连连点头称是,殊不住,他们想要奴隶大军时,此时金无命也在利用着他们。<b 作者有话要说:傲骄太子。。。被降伏了。。。 正文 53湿太准备要扑到闻香了 正文 54湿太好,湿真的好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4湿太好,湿真的好 高家营帐来往的人多,为了不惹人怀疑,高芸加快了步子准备回去,绕了些路后,她见到了远处正在带兵巡逻的高修,不由地轻叫了他声‘修哥哥’。高修转身,一见是她,吩咐了士兵继续前行后,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虽出身旁支,可他们从小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关系,对于这个堂妹,他还是很心疼的,所以这次是他亲自护送着她嫁给了金无命。 “阿芸。”他望着她,轻声问道,“你可还好?” “修哥哥,我很好。”揉揉了哭红的双眼,她扯了个牵强笑来,担忧地问着,“看这架势,修哥哥是不是又要去打仗了?”听高家那些人说起过,不日就要攻城,而高家选择在这个时候联姻,无非是想利用她将两家结成联盟。等真正打下了君临了,高家势必要反,到时她恐怕要落得和太子妃一样的下场了。 “嗯,太子杀了阿岚,我要为她报仇。”高修笔直地站着,神色肃穆。 “其实......”望着他的背影,高芸如鲠在喉,她真的很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以为的真相全部都是他最为尊敬的祖母一手安排的。咬住了双唇,她不敢,若她真的说了,她的母亲就会有危险。低垂了头,把所有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而说出的话只是这一句,“修哥哥,我要回去了。” “好。等我取得太子的首级,这场仗也打完了。”高修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听他们说,是你对金无命一见钟情。”拍拍她的肩膀,叹了,“等一切都结束了,阿芸,你就可以和他好好过日子了。” 一见钟情?她浑身一愣,瞪大了双眼,忽然很想笑:“他们是.....这么说的?”在高修不解的神情中,她换上了寻常的笑容,“是啊,是这样的,修哥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嗯。” 高修微皱着眉,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去的高芸,只觉她今日的言行举止很不一样,而这微妙的一幕正好落在了远处的金无命的眼中。金无命崩着脸和部下一道进了营帐,把里头的人都赶了出去,看着地图上的标识,点出了其中的几个地方,命人天一黑就带人前去部署。 部下一听,眼中闪着精光:“头儿,我们还以为你.......”金无命冷冷的一盯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我们兄弟都以为头儿娶了个女人就忘事了,好在头儿没被女人迷惑了!” “怎么可能忘了!”金无命的目光盯着地图正中的君临城,“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这里。我若不说我们只是为了白家讨回公道,高家那些人也不肯和我们合作。君临城守卫森严,若真凭我们的实力要攻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有了高家就不一样了。”将一枚棋子推至地图上王宫所在的位置,他唇边溢出了冷笑,“想来高家也和我们想的是一样的,所以我才命你们早些部署,免得被高家抢了先机。” “是,头儿,我这就带着兄弟们去!” 他掀开了帐子,望了眼渐渐西沉的夕阳,整片天空被染成了绚丽的红色,这样鲜艳夺目的色彩,真的很适合迎接一场血腥的厮杀。 夜幕降落时分,军营里吹起了角鼓,按照先前商定的兵分两路围攻君临,周围的边城根本不堪一击,若无意外,子夜时,君临应该是一片血海了。只是金无命的人早就先到了,当第一份通报到太子手上时,这场战争的序幕被早早地拉开了。 君琰听到时,只淡淡哦了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若是金无命没什么行动,那他才觉得奇怪呢。吩咐了将军们无需多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随意拿起了一杯酒,悠闲地品着,懒懒地坐在椅上,抱过了一旁的付宁,将她按在他的腿上。凝视了良久,这样眼神,专注而炙热,像一只孤狼,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君琰......”这样的气氛中,她才说些什么才是的。 他饮了一口酒,突然凶狠地吻了上来,拖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起初呜呜了几声,到后来也懒得挣扎了,也开始微微张开嘴,她小口小口地饮下他渡来的酒。唇齿之间,酒香四溢,他们吻着,完全忘我,在他又要把她压倒桌上时,她伸手止住了,刮了眼,现在都在打仗了,怎么还能想这些? “女人.....”他目光明亮,喘着粗气,连声音都嘶哑了不少,“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本宫的女人了,本宫会保护你不受到伤害。” 被压在桌上的付宁一怔,心中是百感交集,刚想说话时,被喉间的酒呛住了连连咳嗽起来。君琰皱眉,不知该怎样帮助她,只听说过呛了的人需要拍背,直截了当地她翻了过来,想着为了她快些好起来,就用力拍着她的背。 她大叫起来,这哪里拍背,分明就是谋杀:“够了够了.....”她从冬城赶来,可不是想被这个太子给拍死的,“我不咳了,真的。” 观望了会儿,等到她真不咳了,他神色认真地擦去了她嘴角的酒渍,还一脸嫌弃的口吻:“喝个酒就这么脏了,你这样的女人居然有人喜欢?”抱着她从桌上下来,“所以本宫决定把你送走。” “你.....要送我走?”她诧异地笑了,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不顾她的说辞,君琰拍拍手,一排侍卫齐步上殿,全都整装待发。他下令命他们护送着付宁出城,安全地护着她回到冬城。她上前拦在他前面,问道,“为什么?是因为马上就要开战了吗?我来这里就想好了一切,他们不会动我,除非他们也想和付家为敌。” “不是。” “那是什么?” “这里很危险。”单手抚着她的脸,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是付家人,他们断然没有伤你的理由,其实你留在这里,本宫还可以拿你做挡箭牌。”付宁紧抓着他的衣物,越发不解,一个劲地说着那就更该让她留下才是。他勾起了唇角,懒懒地笑了,捏捏她的脸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他的女人涉险,本宫的女人更不能。放心,回去后别哭哭啼啼的,能和本宫胃口的女人还没有几个,本宫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自然会去找你。” “君琰......”望着他,她哽咽地说不话来,“你......” 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露出一笑:“大胆的女人,居然敢唤本宫的名字,来人,还不把这人给丢出去!”这样的神情,让她想到了从前那个手段狠辣地惩罚那些奴隶的太子殿下,可这一次,她看到的只有他带笑的眼眸,和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她抬不起脚,只觉有千斤重,强行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倔强地回头,走了几步,又停下。 从冬城赶来,她想过很多情况,可就是没有想过他会将自己送回去。 深呼吸了口气,想着她若是不离开,势必会夹在他们的战争中,到时情势就更复杂了。顿了会儿,她挪动了一下脚,回头笑着和他说:“都说祸害遗千年,君琰,像你这样的坏蛋,应该不会死的吧?”见他点头,她跨出了殿门,“保重,可千万别死了,我还等你来找我呢。” 望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君琰眸光暗淡了不少,仰头呼着气,尽管心中闷得难受,可还是不得不放手。她能来看他,早已让他欣喜若狂了,哪还能拉着他陪葬呢。那个女人可多情了,说不定哪天就把他忘了,这样,也好。 转身去研究部署,他慢慢地走着,站在一旁的阉奴看得心头一颤。只觉今日的殿下,很是不同,连背影都瞧着有股悲凉的感觉,又望向方才付小姐走的方向,摇头感慨着,其实殿下也是想留下她的吧? “把将军们都招来,本宫想到了对策。” “是是是!”阉奴立刻就去。 摆弄着小盒里的小蛇,他低低地笑了,现在,那个女人应该出城了吧?这样很好,那个女人安全就好。那小蛇好像听懂了他的自言自语,扬起了蛇头,乖乖地缠绕在他的手上,这样的动作似是在安慰他,还有它陪着他。 “好,现在也是时候,去会会他们了。”把小蛇装到盒子里,君琰拿下了一把宝剑,别在腰间,等所有将军们都到了,他拔出了剑,冷声下令,“给本宫杀!” 的确,按照君琰的猜想,付宁现在是应该出城了,可这时高修已经带兵从西边的城门攻入,君临城已经开战。隔着一道城门,里头各种的声音全都落入她的耳中,她能想象出刀剑相撞,血肉横飞的场景。护送着她的侍卫围在她周围,劝着她快些离开,她很是犹豫,紧紧勒着缰绳,连马儿也感受到她的不安,一刻不停地在原地旋转。 “小姐,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侍卫的劝说很是诚恳,若再犹豫下去,说不定高家的第二拨人也来了,“到时凭着我们几人,是护不住小姐的!”其余人也纷纷应和着,付宁望了眼火光冲天的君临,她松了松缰绳,马儿慢慢地小跑着。侍卫们都以为她肯离开了,都松了口气,不料她大喝了声,调转了马儿,疯狂地抽着马鞭! 不好,她是想回去! 侍卫们相互对视一眼,紧紧地跟在后边。 马儿像是脚下生风,她拼命抽着鞭子远远地将侍卫们甩在后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在紧张,她在害怕,君临中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她全然不知,可是一想到那个人也在里面,她即便再紧张再怕,也要一去。 临近城门时,她解开了斗篷,将她的容貌全然露出,只要那些人见到她是付宁,至少她是性命无忧的。西城门已经被高家人占据,她的去路被一下子拦住了,那些士兵在城墙上高声喝着,问着来者何人。 “付宁!” 士兵们对视一眼,是付家人,他们不能对其动手,只好将这事禀告了将军。尤其他们刚才攻下这里,高修还未离开,一听说付家人要进入君临,他吩咐了其余人继续讨论,自己先行到了城墙上,一看,果然是付宁。 “付小姐何事?” “自然是回府。”坐在马上的她直直地望着高修,“怎么,将军不肯放行?”高修微微皱眉,只说现在很是混乱,若她进去了会有危险,她抿嘴,讥讽地笑了,“将军,你高家要对付的是太子,与我付家何干?我又怎会有危险?” 他不语,笔直地站着,转身想走。 “将军,当初你无故拒婚,亲自登门和我道歉时说的什么话,将军可还记得?”直直盯着他,看得他一愣,然后表情凝重地点头,“那好,将军还差一件事,放我进城,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里面,很危险。”他固执地说着。 “不需将军费心!”怒地把鞭子往地上一抽,大概是这么一抽,让他看出了她的坚决。他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最终还是答应了打开城门。 付宁也懒得说声谢谢,直接策马奔入,进城后,真如高修说的那般,君临已经变得不像样了,也没多想,她急忙往王宫奔去。而此时正在浴血奋战的君琰瞥到了策马奔来的付宁,他握着剑的手都僵了片刻,眼眸中闪过了诧异,震惊,欣喜,太多太多的情感全然涌现,一时之间,他觉得心口很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慢慢地遍及四肢百骸。 但是,他更多的是愤怒,低吼着骂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和她说人话都听不懂吗,为什么要回来!提马往前,看到了她惊恐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只见对方的剑已经朝着他狠狠刺来,只要再往前一寸,那把剑就会横穿了他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你们懂的 PS:感谢 step心微凉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 微微扔了一个地雷 正文 54湿太好,湿真的好 正文 55JJ你别抽J搐了成么!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5JJ你别抽J搐了成么! 司空近日心情颇好,这是府里的奴隶都察觉到的事。 大王虽禁了司空的足,可上门来的人可不少,那些贵族小姐约好了似的都拥到了将军府,这也让余霜华吃惊不少,派去的女奴回来了,道明了事情后,她气地把杯子都摔倒在地。司空和夜染的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想必这时司空定是笑着的,她什么都算计好了,只等着最后一刻才让余霜华知晓,为的,便是让她毫无招架之里,也让她彻彻底底死了那份心。 夜染被当作摆设一样,年轻的贵族小姐们面色绯红地凝视着少年,手若有似无地轻抚着这具美丽的身体,想象着把这样可口的人压在身下,那样的滋味,定然美妙。 “司小姐,可以把这个男奴让我给吗?” “不,让给我吧,我可以把我的奴隶给你。” “要不,我们都出个价吧?” “这个注意不错。” 夜染敛下了所有的情绪,完美得像是一樽雕像,毫无生气。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冰蓝的眸子布满了阴霾,水雾般弥漫开他来,他没有看谁,低垂着头,不是羞涩,而是........ 司空拧眉,他在生气,正如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样,可这次却是不同,似乎还带了点......莫名的....... “怎么了,舍不得吗?” 其中一个女子来到了夜染的身后,从后面伸手攀附在他身上,不断下滑,她的手就要碰到夜染的腿间,司空忽然觉着很是刺目,压下了这股涌上心头的怒意,她笑得明媚。 “没了他,我可是要寝食难安了,还望众位高抬贵手啊。” 她们暧昧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随后也是说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这才离去。司空这才算松了下来,望着夜染,此时这个房里只有两人,那份压抑的气息挥散不去,她转身,深深吸了口气,走了几步,又停下,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觉得很难受是不是?知道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曾有个贵族小姐说是喜欢看场奴隶是怎么求欢的,结果那个奴隶被侍卫除了衣物,就在你站着的位置,当着众人的面,和一个女奴交欢,那个人就是徐落。一个有妻子的人尚且能做到如此,更何况你呢?” “主人.......” “夜染,待你离开这里重获自由时,再谈尊严二字。” 夜染怔怔地动动身子,抬头望着司空的背影:“那么.....那日主人为什么要从君昔手上救下我呢?”话音刚落,夜染的心跳极快,小心地揣着,他只听得到心脏撞击的声音。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样显而易见的答案,她像是思考了一辈子。 “因为,你是我的奴隶,只是我的奴隶,任何人若是想打你的主意,也要问问我手里的鞭子。” 她的眼底瞬间冷了下来。 “你下去吧。” 怕是不出几日,余霜华就会死心,届时,司空会如约放走夜染,一想到此,她的心情便莫名躁动了起来,她不需要待他如此,她该像残暴的主人一般呵斥:“滚下去!” 夜染身子一颤,顿了会儿,这才离开,临走之际,还不忘多看了司空一眼。最后一个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司空躺在踏上,前前后后是想了许多,用手挡在眼前,顿觉困意袭来,或许醒来,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安国君府。 一个宽阔的庭院内,阴凉之处摆放着一张大塌,大榻边上放着一个矮小的茶几,放着各式各样的颜料和银针,后边有几位女奴跪着打扇。一个男奴赤/身趴在榻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阳光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性感的背脊线条,结实浑圆的臀/部,修长有力的双腿,光是如此一躺,便觉诱惑致人。 君墨依拿起银针刺破了他的皮肤,那个奴隶未响一声,仿佛刺入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体。安国君府的奴隶最怕的不是位高权重的安国君,也不是阴狠绝辣的君墨言,而是君墨依,王朝第一恶女,她在父兄的纵容下以玩弄奴隶为乐,经常是想着法子折磨奴隶。 “这条虫子刺的不错。” 君墨言揉揉君墨依的发,笑着赞道。 “哥哥,那是条龙。是我新学的,若是在每个奴隶的背上刺上,可好?”一旁打扇的奴隶手一哆嗦,差点拿不稳了,君墨依的这一局把他们吓得不轻。 “我的好妹妹,你可知道龙可不是乱用的。”随后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奴隶,他们都跪下磕头,君墨言警告他们,“今日之事,若传了半点出去,当心你们的脑袋。” “哥哥,不用担心,若是怕有人说出去,那便把这人的皮剥下来,自然是没人说了。”君墨依眨眨眼,转身,朝着两旁的侍卫点头,侍卫立马上前一人按住男奴的头,一人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把他托起,等候君墨依的发落。她软软地靠在君墨言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发,笑嘻嘻地说道,“你们把的皮剥下来,记住了,要用小火烤到三分熟,多一分少一分就不好了,倒是你们,到时等皮和肉分离了,手脚麻利些,可别弄坏了我的东西。” 至此,那个男奴都是面无表情,默默地被垃下去执行剥皮。 “墨依,有时候,玩得不要太过了。” 君墨依不满地嘟嘴,那些个奴隶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条狗来得珍贵,不过是要了曾皮罢了,哥哥素来疼爱她,想不到如今却会这样说。从君墨言的怀里出来,不解地打量着他,莞尔一笑:“哥哥若是不想我如此,那也有个办法,我要司空的那个漂亮男奴,可好?我知道哥哥对那个女人有兴趣,不如哥哥出下手,让司老头交出他的女儿和那奴隶,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君墨言挑眉,淡淡笑道:“知我者,小妹也。”他的确对司空感兴趣,一想起她曼妙的身躯燃烧着那张冰冷绝艳的面容,有种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双手交叉在胸前,手指跳动,忽而饶有意味地摸着下巴,俊逸的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气势。 “也好,我也有些想念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了。这件事就交到我手上了,只是墨依我可得提醒你了,若你得到了那个奴隶,可要自制点,当心身子。” 君墨依和男奴的那些事,他早已有所耳闻,凡是模样稍可的,都逃不过她的手心:“当心身子,不要怀孕了才好,我们家族可容不下杂种。” “哥哥放心。” 看着君墨依笑着离开,他勾起暧昧的弧度,心中默念着司空的名字。 “主人,不好了。” 司空背对着女奴,仔细地在修剪她的盆景,斜出的旁支再美,她也会忍心剪去,正如奴隶一般,她不需要不听话的。放下剪子,转身冷冷地瞥过一眼,冷笑道:“阿奴,暴室的教训你还嫌不够?” “求主人救救夜染吧。” 又是夜染! 司空拧起眉头,俯身扣住了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划过她的脸庞,留下一道血痕。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又是为了夜染,只要牵扯到夜染之事,阿奴便会如此,她厌恶似的转身,继续修剪盆景。 不料,阿奴还跪着,磕了几个响头:“主人,是.....是夫人把他关进去的,还是.....关到了黑牢!” 拿着剪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 黑牢? 那可是司家严惩奴隶的地方,比起暴室,黑牢要残酷得多了,进了那里,怕是不死也残,只是,很少有奴隶能活着出来。 “可问了是什么原因?” 余霜华从来不会干涉司空的事,若不是事出有因......司空蹙眉,缓缓放下剪子,想了会儿,她的那个娘气急了才会把夜染关到黑牢,看来那招棋见效了,她淡淡笑了:“你哭什么。”说不定此刻的夜染是笑着的,他等待了许久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主人,夫人说是夜染勾引了主人,才会让主人做错了事。” “你起来下去吧。” 司空收拾下,准备往院子走去。 “他想要自由,自然得付出些什么。”黑牢的几日,还不之于要了他的命,更何况,她心情很是混乱,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司空轻描淡写的一句,把阿奴吓得不敢动弹,她爬到司空的身边,抓住了她的衣角。奴隶被冠以勾引主人的罪,不但会处以极刑,还会游街示众,尸体会被吊在大街上数日,一想到夜染会如此,阿奴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着。 “主人,阿奴求你了!夜染.....他不会对你动了歪念的!”又是连连磕头,主人和夜染之间的事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不过是夫人想把君临城的传闻打压下去,可最终受苦的都是他们这样的奴隶,“夜染他.....已经有妻子了,他是不会对主人动了心思的.......” 啪。 司空捏住了阿奴沾染泪痕的下巴,厉声问着:“你说什么?” 下巴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阿奴半闭着眼,似乎能感受到骨头正在碎裂。司空平静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闪过的怒意让阿奴冷汗频频,薄红的双唇抿成一线,她靠近一分,阿奴就后退一分,睁着惊恐的大眼,张开嘴来,微微翕动。 越靠越近,如此之近,司空都能看到阿奴的眼底,倒映着此刻的自己,愤怒,怀疑,失落,神伤,所有的情愫都在那一刻,倾泻而出,司空甩给阿奴一个巴掌。经由她身边,阿奴害怕地蜷缩起身子,司空冷冷勾唇,笑靥如花:“你的这句话,可是憋很久了?” 阿奴的头对着地面,只觉浑身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贱人。” 司空拿过鞭子,让侍卫把阿奴托下去。 “既然她这么想着,我怎么能不成全呢?”一声令下,阿奴在昏迷之际被人丢到了黑牢。 正文 55JJ你别抽J搐了成么! 正文 55湿太扑湿到闻香了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5湿太扑湿到闻香了 走了许久,也未见着君墨言。 司空也有些累了,想着还是回去算了,即便殿内是不堪入目的,也好过漫无目的地找下去。脚步虚浮了,她颤了一下,想来是昨夜无眠的缘故,出乎意料得,夜染居然扶住了她,司空扯出了一记笑容:“夜染,你多大了?” 他忽而面色一红,司空原以为他是害羞了,可仔细一听,传来的却是男女欢爱之时的呻吟。夜染的手僵住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耳根子都似燃烧了起来,司空抚上了他的脸,每到之处,有如红云飞过。 “我.......我.......” “你怎样?”轻轻挑起眼眉,这个少年的眼底意外得清澈,司空有了一瞬的笑容,转瞬即逝,意外地,她的声音很是温和,“走吧。”能在王宫如此肆无忌惮地享用奴隶的,除了大王,还能有谁? 寻着那暧昧的呻/吟,到了一处偏僻的宫室。 门虚掩着,稍稍一探,便能窥出里头的春/光融融。 一张宽大的卧椅上,远远便能望见交缠的两人,黑衣男子闲适地半躺着,一个女奴殷勤坐到他的身上,轻解衣裳,男子勾唇一笑,大手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缓缓抽出一个带子,两人你扯我就的,跌入卧椅之中。他的手抚过女奴的娇躯,一寸一寸下移,细长的手指探入女奴的柔软之处,不停地挑逗造成阵阵欲/火。呜咽之声响起,女奴半裸着身子,极尽妩媚。司空身后便是夜染了,他低垂着,不作声响,泛青的手指似是要压抑着,也是了,这个少年太过干净,如此淫/秽的事自然是不能入了他的目了。司空想着,究竟是怎样的地方,才能有这般纯净如琉璃的人? “外面的人,可是看够了?” 君墨言放开了身上的女奴,理了理他略略凌乱的衣物,玄衣墨裳,外衣松松垮垮地披着,发丝松散。懒懒的声音,漫不经心,可却有种不经意之间的压迫。 司空朝他行了个礼,笑道:“公子,大王命我等召公子回去。” “哦,大王有心了,还派了美人前来。” 君墨言言辞轻佻,行为大胆,掬起司空的一抹发丝放到唇边,落下一吻,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脸颊:“既有了你个美人,那么.....”随后转身,还处在方才欲情之中的女奴展开笑颜,伸手上前,君墨言也是回了个笑,下一刻,女奴便睁大了双目,直直倒下。司空见此,淡淡蹙眉,君墨言此人的确不负传闻,容颜俊美,却也心狠手辣。 “公子........” “怎的?难道我用过的人,还会留给别人吗?” 司空不语,这样危险的男人,还是敬而远之的为好。 此地离大殿不远,君墨言走得极慢,步履优雅,倒像是个公子的模样。两人齐齐进入大殿,司空点头,让侍卫放夜染进来,君墨言见了,唇边泛起暧昧的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的男奴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司空有些薄怒,随即敛去,换作寻常的神色:“公子,让大王久等,可就不好了。” 君墨言扯起嘴角,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女子,若是没记错,她便是司将军家的,哼了一声,想不到司老头居然有这样的女儿,确实不错。 刚踏入的脚顿在了那里,司空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要进来?不论你看到的是什么?”夜染神色坚定,“那里,有我的族人。”见他如此,司空也不好说什么了,点头。 大殿内,一派奢靡,两侧烛台上点燃了所有的蜡烛,霎时出现了无数未着寸缕的女奴,均在胸前和腰间挂着小巧的铃铛,一路走来,叮叮咚咚,很是诱人。手里拖着金灿灿的盘子,鱼贯而入,来到大王面前,缓缓跪下,这时司空才看清楚,盘子里的不是别的,而是各种利器。大王拍拍手,那些女奴依次走到殿上人的面前,让他们挑取一样,司空选了一把匕首,君墨言朝她笑笑,选了一把长剑,和旁边的女子有说有笑,想来,那人便是安国君的女儿君墨依。 大王轻咳一声,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呵呵,今日司将军献上的俘虏,大家可尽情享用。” “大王,臣以为,该是慢慢享用,才能昭显我君临之威,也让那些南人看看,反抗会有怎样的下场。”君墨言笑容和煦,大王很是满意,拍拍手,一排粗壮的木桩从空中落下,铁链在空中厮磨的尖锐之声,让每个人既害怕又兴奋。 那些奴隶有的绑在木桩上,有的被凌空吊起,一幅幅诡异又艳丽的景色,似乎这样凌虐的前奏早已撕裂了人至善至纯的伪装,盛宴,在此开始。殿上之人,或选择女奴在曼纱后翻/云/覆/雨,或用手中的利器一点点折磨不能反抗的奴隶,不论哪种,都只会让人热血沸腾! 司空带着夜染来到曼纱之后,远远看着司浩玩得不亦乐乎。 也是了,这场游戏是大王所爱的,旁人自然不能是扫兴的,怕是整个君临都知道当今大王君昔最恨南人,造反不断,弄得他是不得安生。 “先在这里呆着。” 话语刚落,一个黑衣男子缓缓走来,倚靠在柱上,双手叠加,那把利剑上泛出的青色光芒,令人不寒而栗,他用剑跳开曼纱,好笑地看着司空和她的奴隶,道:“哦,你不享用你的奴隶吗?” “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 这窒息的气氛,这娇俏的声音打破了。 司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对上了君墨言毫无温度的眼,他忽然勾唇,似是捕捉到了方才她细小的动作。 “这人是.....” “她是司将军之女。” 君墨依上下打量着司空,司空也不着痕迹地观望着,她身着红衣,整个人也如烈焰般,云髻峨峨,红唇一点,娇媚连连,虽是盈盈浅笑,眉目之间却散发着泠然的高傲,瞥过司空之时,她的眼从来都是带着鄙夷。 “哦。”君墨依淡淡地落下了一句,转身笑嘻嘻地和他撒娇,“哥哥,你带我玩啊,我要好好给那些奴隶看看我的厉害!” 君墨言略过了司空,笑着揉揉君墨依的头,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带着她去挑选个奴隶好下手。身后的夜染双手纠着,神色痛苦,他盯着被绑住的族人,遭人凌/辱,脸色一瞬间白了下来,那双漂亮的蓝眸早已被怒火覆盖了。司空上前,双手捧住他的脸,方想说些什么,君墨依的声音又近了。 “哥哥,我看,还是这个女奴好。” 顺着她指,司空也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想来是那些男人留下的,半遮半掩下美丽的酮体瑟瑟发抖,愈发诱人。君墨依走到女奴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对这君墨言撒娇道:“哥哥,这个女奴比我漂亮,我要毁了她。” “好,你想如何玩呢?” 君墨依眼珠一转,目光狡黠,指着他手上的剑。 君墨言笑笑,环住她的身体,说道:“还是让哥哥陪你玩吧。”握住君墨依的手,剑锋在女奴的脸上停留了会儿,司空能感觉到,夜染那咯吱作响的骨节,全然压抑着他的怒意,和伤心,此后,当司空明白了其中的真相,她很后悔,为何当初没有好好‘伺候’这个女奴! 忽然剑锋一转,女奴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纤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女奴惨叫了起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们。轻轻一挑,她的衣物顺着两肩滑落,她羞涩地蜷缩起身子,奈何双手被绑,微微一动,那片雪色便晃动起来,刺激着这里男人的弱脆的欲/望。 更有甚至,按到身边的女奴,撕了她的裙子,在地上驰骋起来,淫/笑着看君墨言的手艺。 整个殿内,充斥着叫喊声,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君墨言俯低了身子:“让你看看更有趣的。”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略过她的,暗勾唇角,握着剑柄的手顺着女奴的脖子下滑,轻而敏感地挑/逗她的身躯,一阵阵的羞耻与快/感袭来,女奴涨红了脸,从未赤身在如此多认面前,更何况........不远处的人是......一丝细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不为其他,因为那把剑已然在她胸前。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怔,继而一阵痛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执剑刺入她的乳/尖,瞬间抽出。 女奴垂死地绑着,脸色惨白。 “哥哥,真是不错。”君墨依接过他的剑,用力在女奴的胸前切了口子,准备一点点切下她的整个胸。女奴痛得惨叫,撕心裂肺,那般尖锐的惨烈,司空不忍直视。司空不算什么好人,可绝对不会无故折磨一个奴隶,若是那些奴隶背叛了她,怕她的手段只会更令人发指。 夜染的手紧抓着,卡擦一声,司空回头,那截木头已然断在了他的手里,原来......他会武?司空忖度着,捧住了夜染的脸,空出一只手翻开他的手,蓝眸深不见底的,看不到任何的倒影。覆上他手上的伤口,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凝着他,异常认真:“你要我帮忙吗?” 这时,他的眼才有了一丝光彩。 “可是,她是安国君的女儿,我又为什么要得罪这样的人呢?” “若是你.....” “我答应!我答应!你想要什么,都拿去!” 他的眼神凌乱,虚靠着才能支撑住他的身子,环顾了一眼在大殿内的族人,各个都在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他们有什么错?他们没有错!高高在上的王能将人命践踏在脚下,肆意玩弄着他们苟延残喘的他们!他恨,他恨,可又不得不........握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看着满手的血,再次握紧,尖锐的痛直达内心,他咬牙,那般隐忍的神色让司空动容,实在,太过美了。 “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正文 55湿太扑湿到闻香了 正文 56啊呜,闻香被湿,太玩坏了。。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6啊呜,闻香被湿,太玩坏了。。 “阿姐。”付烨跑了过去,瞪了眼,还不时地用手推开冬城,一下跌入付宁的怀里。在他的眼里,阿姐就是自己的,怎么可以对着一个奴隶这样笑?重重圈紧了她的腰,一脸防范地看着冬城,转头蹭了蹭,撒娇地笑了,“阿姐,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从小付烨这孩子就懒得动,说什么动了之后臭乎乎的,阿姐就不喜欢了,今日他居然能提出去骑马,倒真是难得了。本来她还心存犹豫的,这时一个女奴走上前来,说是夫人已经把宫宴要准备的东西都送到她屋里了,这下,她有些厌恶地皱眉,决定和付烨一道骑马,算是散心了。 她既然答应了会去那宫宴,就自然会去,母亲做的这些又是何必?吩咐了冬城回屋,顺道让他去把母亲送来的东西都收拾好,她可不想回来时看到满屋的衣饰珠宝,徒惹得她不快。 “好。” 付烨甜甜地笑了,命奴隶去准备马匹。 由于母亲嘱咐了不准去郊外,现在那些奴隶正闹得凶,他们也不想去徒惹是非,也就骑马去了集市。等来到了集市,付烨根本不抬头看一眼,也是了,他不是寻个由头出来罢了。轻喝了声,驱马前行,既然都来了,总得好好散下心。 “走,去前边看看吧。” 话音刚落,前方的铺子忽然闹哄哄地聚集起了人,只听得一记惨烈的叫声后,从人群中冲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奴隶,朝着他们疯狂地奔来。奴隶红了眼,拼命地跑着,一路横冲直撞,有几个胆大的人上前准备拦住他,他大吼着,一下扑了过去,死命地咬住了那些人的肩膀。 一时之间再没人敢去阻止了。 眼瞧着那奴隶就要扑面而来,付宁刚要抽出鞭子,只见对面追来了一列士兵。为首的人在空中挥舞了下鞭子,唰地一下就卷住了奴隶的脖子,用力往后一垃,活生生拖了些路后,把奴隶整个人一丢,嘭的一声巨响,其他士兵纷纷抽出剑,直指着被摔在路上不得动弹的奴隶,只要他稍稍一动,那些利剑就会毫不客气地刺穿他的全身。 “阿姐。”付烨驱马上前了几步。 “嗯,我们静观其变。” 看那些士兵的穿着是宫里人的,想来他们背后之人的身份大有来头。 那个奴隶被困在在士兵中间,只好破口大骂,人群中更是骚动异常,等待着看一场好戏。这时,又有一对骑兵开道,一个黑衣男子从远处飞驰而来,那是一个张扬肆意的男子,剑眉星目,容颜俊美却带着些邪魅,一身黑衣下的他身材挺拔修长。 付宁瞥了眼,不由地皱眉,来的人居然是....太子君琰? 君琰勒住了缰绳,缓缓停下,微抬了眼,那些士兵了然,赶紧把人群驱散开来。优雅地抬头,粗粗扫了眼旁人,只是这一动作便让觉着有股子不容抗拒的气势。和旁边的士兵简单交流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他的目光也拂到了她,只是这些想法在他低沉而阴戾的语气中消失殆尽了。 “这是哪家的奴隶?” “殿下,是容家的。” “我君临可不需要逃奴,作为逃奴的下场,只有死。”冷哼一声,他勾起了一抹笑,下了个残忍的命令,“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再把他吊在广场,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士兵们按住奴隶的手脚,拿出了粗重的铁钩,两人相视一眼后立马用铁钩横穿了他的肩膀,戳断了他的骨头,直接刺入了最里头的嫩肉,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更别说奴隶发出绝望的哀嚎了。之后士兵拉着铁钩,把奄奄一息的奴隶拖走了,沿途还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看得便让人作呕。 “殿下,宫里还有事呢。”一旁的人小声提醒着,君琰点头,面色一冷,带着他的人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在散去,铺子里的人待人少了,拿出了水桶朝着地上的血迹泼,还低声地咒骂着,好好的日子就被这个奴隶给搅了。经由几下冲洗后,地面还真的干净如初,而属于那个奴隶的血早就不知顺着那条臭水沟流去,仿佛方才要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走吧,也看够了。” “我听阿姐的。”付烨乖乖点头,今日出来还看了一场热闹,也算不虚此行了。转头看着满脸愁容的付宁,他咦了声,不由地好奇了,阿姐也不是那般心软的人,怎么看了个奴隶被虐就成了这副样子?他笑笑,“阿姐,难道离开了君临几月,心都变得善良起来了?奴隶就是奴隶,阿姐怎么同情起他们来了?” 她摇摇头,若太子只是惩罚个奴隶,那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贵族之间的虐待奴隶的方式花样百出,只怕比方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太子知道了那是容家的奴隶还这般堂而皇之地处理,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微微蹙眉,若真的如母亲料想的那般,大王对于贵族私自圈地蓄养奴隶早就不满了,这次是借着清除逃奴的事儿,要削弱贵族的势力了。那她和婚事,岂不是要被当作保住家族的筹码了? 狠狠抽了马鞭,一想起这些来,就让她烦心不已。 “阿姐,你怎么跑地这么快?等等我!” 后头的小家伙嘻嘻笑着,以为付宁是在和他比赛了,也抽了鞭子,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倒是让她暂时忘了那些事情,好在她身边还有个弟弟,虽然他缠人了些,却是她的开心果。 “你这般跟着我,你日后若是娶妻了可怎么好?”她忽然打趣了一句,抽了下鞭子,马儿跑得飞快,耳边吹来呼呼的风声,她转头朝着他微笑,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听得不真切,看着他委屈的神色,估摸着些酸话了,也就懒得去想。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阿姐,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方才说了什么。”他闹起了脾气,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干脆勒住了缰绳停在原地,非得要让她去哄着才肯罢手,“我说的是....”他抬起了湿漉漉的双眼,很想告诉她,他说的是不想要别人,只想要阿姐,可看着她现在心神不定的,他就来气了,“算了!” 这下让付宁闹了个不知所措,这家伙是怎么了? 看着气冲冲一马当先的付烨,她颇为无奈,只好跟在后头。 从前还不知他骑术这般了得,不过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等她回了府,听奴隶说他早就回来了,这才放心。翻身下马,去逛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派人通知了母亲说他们都回来了,就直接回到了她的院子。 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番的,可骑马之后浑身汗涔涔的,有些难受,就让女奴帮她解了衣,她赤着身子缓缓走进了浴池。几个女奴也脱衣走下池子,拿起了皂角轻柔地帮她擦边全身,用手理顺了她的长发,还不时地帮她捏拿着身子,舒服地让她轻声叮咛。 她一转身,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身子发僵的冬城。缓缓勾唇,笑看着此时面色红到要滴出血来的少年。他笔直着身躯,立刻低垂了脑袋,一动也不动,眼神也开始飘忽而闪躲,刚想后退,就被她嗤笑着叫住。 “过来。” 华丽的浴池中,她挥推了身边的女奴,倚在池边,氤氲之中,烛火微动,娇媚婀娜的身子朦朦胧胧的,这般若隐若现,显得越发诱人。湿润的黑发紧贴着她的身躯,覆盖住了她的柔软,那些细密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下滑至引人遐想之地。 此情此景下,冬城的双脚如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你有没有伺候过女人?” 这一次,他不再沉默,终于有了反应。 “没有。” “过来,我不会对你怎样,那些你想的,都不会发生。”她轻声笑了,朝着冬城伸手,待他缓慢而沉重地走到池边,她一下拉着他入了池子,看着他慌乱地扑着水,她眼底的笑意越发浓了。看着眼前这个可人的少年浑身湿透,她的笑意顿收,闪过眼底的不是**,而是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很深,很复杂。 然后她又笑了,这次的笑,不同于往常,好似带了几分....凄凉....她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叹息了几下,想着若是那人还在该有多好。她可以和他一起过着神仙眷恋的日子,何须担心自己的婚事会成为一笔可笑的交易呢? 可是,那人终究是不在了。 她在冬城的眉心落下了一吻,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了那一吻上。 冬城身子微动,呼吸急促,面前都是她的气息,香甜的,诱人的,尤其是额上的吻,滚烫的,像是要把他燃烧起来,比起他遇到过的女主人来,他承认那一刻,他是真的失神了。他努力在水中站直了身子,挥去了那个不该的念头,那感觉再美好又如何,他终究是个奴隶! 趁着池里的女奴一个个走了出去,他瞬然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尖锐簪子,瞳孔一缩,飞快地向她刺去!付宁赶紧躲开,却也来不及了,她只看着那根簪子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整个脑袋! 正文 56啊呜,闻香被湿,太玩坏了。。 正文 56偶尔傲骄的湿尔太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6偶尔傲骄的湿尔太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了。 阉奴们把池子外的幔莎纷纷收起,那些战俘就全都被丢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够他们露出半身来,而那些贵族纷纷上前,饶有意味地欣赏着接下去的好戏。 “殿下,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获的奴隶,还望殿下笑纳。” 这原本是一句极为奉承之语,被高修铿锵有力地道来,反倒失了那味道。 “嗯,高将军辛苦了。”君琰放下酒杯,一扫底下众人,现下全君临城的中有头有脸的贵族全都在此。他半撑着身子,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些挣扎的奴隶,点头后,侍卫立刻包围了池子,“甚好,那就开始吧。” 众人都在等待着太子玩的新花样。 有几个阉奴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过来了,割开了个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倾倒了出来,整个池子游着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不时地晃出绿油油的脑袋,嘶嘶地吐出长长的信子。众人都吓坏了,赶紧退开几丈,阉奴低头轻声说着,池子外都撒了东西,那些蛇是不会游出池子的。 饿了几天的蛇到了水中,总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纷纷去缠绕着池中的奴隶。奴隶们吓得疯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边的侍卫正手握长矛,只要奴隶赶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长矛横穿他们的脑袋。 池中的血腥味越来浓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发凶狠。 君琰微笑着走下阶梯,双手交缠在胸前,手指轻点着:“本宫近日颇为烦恼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君临城中奴隶越来越多,多到连本宫都玩不过来了,各位爱卿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不畏毒蛇走到池边,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条浑身翠绿的蛇,他捏住了蛇头,让一旁紧张万分的侍卫把他眼前这个奴隶的嘴巴撬开,他阴森地勾唇,满意地看着奴隶惊恐地颤抖,然后把蛇头死死塞进奴隶的嘴中。 “把他的嘴缝上。” 奴隶瞪大着双眼,眼看着阉奴拿出了粗厚的针线,就要缝上他的嘴巴,他惊得浑身抽搐。那条蛇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只觉下一刻,那蛇就要冲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针在一个一个地穿过,他愣直了眼睛,不过几下便口吐白沫,生生被吓死了。侍卫们放开了他,不想那条蛇还未死绝,竟从他的鼻孔中钻出,张大蛇嘴,一口咬住了奴隶的还在转动的眼珠。 不少贵族看了都觉恶心,连连喝酒压惊。 “嗯,这些多余的奴隶,本就该如此。”君琰接过奴隶递上的帕子,轻轻地擦拭。 这时几位沉溺于□快感中的贵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太子的这招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君临城中奴隶剧增,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蓄养奴隶的贵族,太子虽不会当面戳破,可那意思很是明显,若他们再不收敛,怕会落到个惨败的田地。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今大王身患重病,国事全都交与了太子,虽说太子很有有为,可到底年轻。想君临的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根基深厚,凭着太子的一句就让他们乖乖听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付宁远远地站着,方才的那一幕,看出太子的架势是要言出必行的,那些撞在枪口上的贵族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她坐在付家该坐的位置上,不去理会那些,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住高将军。 她抬头,四处搜着高将军的身影,旁边的付烨不开心地扯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在找那个高将军?喏,在那儿,和那个脸涂得和猴子屁股一般的太子妃在一起呢。” 顺着他说的看去,果真,那太子妃不去讨好太子,倒是在和高将军有说有笑的,那不苟言笑的高将军在太子妃的陪伴下,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这般看了会儿,付烨以为她是喜欢上了高将军,气得他咬住了她的肩头。 “阿烨?”她惊得睁大眼,这家伙居然咬了她?所幸这边无人,否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阿姐不理我!”他撅嘴小嘴,漂亮精致的小脸鼓成了个包子,煞是可爱。捏捏他的脸,把一颗草莓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还敢不敢乱咬人了。不想他嘿嘿笑了,津津有味地吃掉了那个草莓,堵嘴,指指那盘子,“还要,阿姐喂我。” 她刚拿起一颗,就听得殿外有人传着,说是定远侯来了。 正吃着草莓的付烨含糊地说道:“容家那个瘸子?双脚都没用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是被她一瞪,他才乖乖地闭嘴,专心吃着东西。其实阿烨的话也在理,容卿为人低调,自腿残后更是不愿出门半步,如今肯来宫里这样的地方,倒真是难得了。 “哦?定远侯也来了?”君琰淡淡一笑,望着殿外缓缓被人推着进来的人。 容卿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旁人射来的目光。他一身白衣,不似那般白到至纯无感,反倒注入了一丝灵气的气韵,他温润的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一点一滴地沁入人心,温和而不张扬。他伸手按住了轮椅,正对着高高在上的君琰,他笑得眉目柔和:“是啊,来向殿下讨杯酒喝。” 正文 56偶尔傲骄的湿尔太 正文 57瓦的瓦脚趾甲是两半的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7瓦的瓦脚趾甲是两半的 都说孕中嗜睡,原先还没有感觉,这些天来付宁是动不动就想闭眼,所以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刚唤了女奴进来着衣,门口就进来一个白衣少年,漫步而来,浅浅笑着。她微眯了眼,很是享受他带来的清爽之气,好似就这样看着他觉得浑身舒服。 但是,目光落到他手上的托盘时,她就紧皱起了眉头,心想,不好,又是那苦涩的安胎药。 冬城笑意融融地舀了一勺,举到她嘴边,轻声说着:“主人,该喝药了。”他一大早就起来了,亲自看着这药,念着她好睡不忍叫醒。听女奴说她醒了,他就立刻赶了过来,笑了,“这药,对身子好。” 无奈地喝了一口,她整张脸就像拧着的麻花:“味道更苦了,怎么会这样?”这些天来她天天喝药,对药的味道已经烂熟于心,今日的味道,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新配的药,加了几味东西进去。” 这般一说,她也没法子,即便是她向冬城施压也是无用,这少年倔强的很,若不是亲眼看着她把药喝完,他就绝对不会走的。拿过了药碗仰头喝进,待冬城接过药碗时,他露出了一笑,这笑的味道太过温柔,让她都险些忘了他硬逼着自己喝药的事实。 “他们怎样?” 拿了颗酸梅,放进了嘴里。 他见状,一颗一颗地把酸梅放到她手里,也不多给。这样重复而单调的动作他却做得很是享受,偶尔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她的掌心,就好像已经触及到她细腻的肌肤,低头时,他不自觉地脸红了。随以,在回答付宁的问题时,连声音都有些微颤:“容卿在处理容家的事物,至于太子,他很神秘,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缓缓点头,现在君临大乱,他们也的确是忙了。 又问:“那阿烨呢?”前些天听说他操办起了婚事,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冬城笑了,和她说起了付烨的事情。那家伙忙得不亦乐乎,还大张旗鼓地宣布要娶妻了,不过他使了点小心眼,根本没把其余人的名字说出去,后来还是在太子的喝令下,他才收敛了不少。 也是了,还是低调点为好。尤其是她还是要嫁给四个男人,若不低调着些,可就真成了古今奇观了。 “主人,外头天气好,去走走吧。” 在冬城的劝说下,她克服了懒散的性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几步后,她走到冬城面前,吧唧亲了一口。见着他一愣一愣的,她哈哈大笑,心情愉悦。在那三人面前她总是被动的一个,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掌有主动权,难怪他们这么喜欢‘欺负’她,原来这感觉,还真不赖。 出门后,来到了小庭院。 不过才抬脚,迎面就扑倒一团毛绒绒的白色,好在那力道不好,否则是真要把她给扑倒在地了。冬城赶紧快步上前,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地问着如何,她摇摇头,笑着说无碍的。 那团毛绒绒的东西就是许久不见的大狗阿炎,估计是见着她太激动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面而来。它静静地坐在地上,伸着长长的舌头,一个劲地摇着尾巴,丝毫不觉方才有什么错的地方。歪着脑袋,啊呜了几下,笑眯眯地把爪子搭在她的裙摆上,那模样,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主人有了身孕,断不能让它接近了。”冬城上前,冷冷地盯着阿炎,企图赶走它。 可这阿炎是冰天雪地里混大的,哪有这么容易被赶走的,反倒把这赶走当做了好玩的游戏,蹦跶蹦跶的,不时地‘汪汪’地叫着。饶时付宁再想生这狗的气,也被它逗乐哈哈大笑。 “阿宁。” 这样轻柔低沉的声音,只有一人会如此。 转过身来,看到了坐在轮椅上淡然而笑的容卿,同样是一身白衣的他,若说冬城是演绎出了白色的纯净,那么他就是将单调的白色生生多出了几分高华之气。他慢慢推着轮椅,这样的一幕,看在付宁眼里,是如画一般的好看。 她在想,大哥素日里喜欢青色,不想穿起这白色来,也是这样的炫目逼人。 他不语,望着她身后跳跃着的大狗,淡淡说道:“你怀了孩子,不宜让这东西再接近你了,依我看,不如把它阉了吧。”这话一出,阿炎就恹恹的,朝着容卿汪汪了几声,逃也似地跑开了。 “哈哈,还是大哥有办法。”笑了后,又问,“大哥,几日不见,大哥去忙什么了?” 回答她的,只是容卿的神秘一笑,然后这一笑过后,他说:“阿宁别多想,好好准备成亲就好。嗯,关于与谁洞房,也不知阿宁想好了没有?”咯噔一声,她尴尬地扯扯嘴角,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再次摊在她面前,她脚步后退,也不敢靠在冬城身上,怕撞见他同样探来的渴望的目光。 所以,她唯有....... 捂住小腹,装起了疼痛:“大哥,我肚子好痛。”为了装的像些,她直直奔入容卿的怀里,低头靠在他肩头,立马变成了由于疼痛难忍而止不住撒娇的小女人。嚷嚷了会儿,耳边听到了容卿低低的笑声,她一愣,莫不是装的太不像了? 不管,继续装才是。 拍拍她的后背,如同哄孩子似的:“好了好了,快回去休息吧。”看着她装的这般辛苦,真是于心不忍,干脆配合她演一场吧。他叹气,面上也浮现了一抹担忧,“阿宁,若真是疼痛难忍,我去开个方子吧。”感受到了怀中人一颤,他说得越发欢了,“阿宁莫要拒绝,若是.....” 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她笑笑:“其实也没那么痛了。大哥我困了,先回去了。”还未等他回话,就拉着冬城,算是落荒而逃了。 接下去的几日,她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安胎。 算算日子,这婚礼也快准备了有些日子了,也不知怎的,越临近那日子,她心里就越发忐忑,都不知该怎样面对那四个男人。 摸摸如今还是平坦的小腹,不禁一笑,算了,是她惹出的情债,她慢慢还就是了,好在有肚里的小东西在,她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做些什么了。晒了会儿太阳后,回到屋内,见到了架上摆放着几件嫁衣,她顿时傻眼了。 “这是.......” “这是公子送来的。” “这是容公子主人送来的。” “这是殿下送来的。” “这是.....”那个女奴顿了下,不知该怎样称呼冬城。 四个女奴分开站着,分别引见了自家主人送来的嫁衣。付宁粗粗看了,不过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嫁衣做工精细,定然是价值不菲,且每件还各有特色。阿烨这小子送来的,做工繁复,华丽炫目。大哥送来的,低调而精致。嗯,再是君琰送来的,扑哧一笑,和他的为人一样,张扬,但不得不说,很是华贵。 看向最后一件,说实话,她是有些惊讶的,冬城身无分文,怎么还有银子购置嫁衣?正沉思着,冬城就走了进来,她招招手,指了面前这件飘渺嫁衣,想像着她穿在身上的模样,便问着他从何而来。冬城抿嘴,轻轻地问:“主人是嫌它太朴素了吗?” “我很喜欢,只是好奇一问而已。” “我.....用白家的传家玉换的。”他知道她的反应,急忙解释,“那玉是白家家主用来号令家臣的,我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个身份,对我来说,那玉已经没用了,还不如.......”那玉是他与金无命一道时,金无命为了聊表忠心献上的,现在,他用这玉换得了一件嫁衣和几处田产。 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付宁颇为动容,这个少年,居然肯放弃他所有的一切。他这次送来的嫁衣,是想借此表明他会一辈子跟随在她身侧的决心。 “冬城......”她低唤,声色软软,一听就是哽咽。 这时,女奴们识趣地退下了,她们很是清楚地知道,主人已经做了决定了。 “先别去回话。” 冬城一怔,以为她要反悔了,眼眸一暗。付宁笑着圈住他的脖子两人唇齿缠绵时,她俏皮地说着:“不让他们知道,岂不是更有趣?”冬城释然,也轻柔地回着她的吻。 一番深情拥吻后,两人对视着,忽然都笑了。 念着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还有一大堆东西要忙呢,就让冬城早早回去了。让女奴伺候了更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望着那件红色的嫁衣,她枕着双手,甜蜜地笑了。 由于嗜睡,她经常都忘了时辰,只觉得迷迷糊糊之际,好像有人走了过来,然后头就被温柔地抬起。她嘟哝了声,想继续睡去时,忽然感觉到了身上一凉,猛然睁开眼时,只见身着喜服的君琰正在脱着她的衣服。 不过眨眼间,她就被剥了个精光,而她正以暧昧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 望了眼窗外,天还黑着,这家伙跑到她房里脱她衣服作甚? “你做什么!” 白了眼,丢了个最为直接的回答:“自然是帮你穿嫁衣。”起身,把赤身的付宁抱起,走向了浴桶,“先沐浴,待会儿本宫亲自伺候你穿衣。”他咬着‘亲自’二字,好似她再拒绝,就太不像话了。 “现在天都没亮,你这般猴急?”竟不知怎样说他了,真是好气又好笑。 此刻的他,喜服着身,长发束冠,她一愣,即便是入宫进谏时,他也是长发披散,狂放不羁的。现在喜服一穿,当真是俊朗不凡,加之他原本邪魅的气质,这样的君琰,竟让人挪不开眼来。 见她也在打量着他,他高傲地抬着下巴,轻哼着,那意思好似在说,本宫如此迷人,女人,你不会来了**吧?她扑哧一笑,的确,他有骄傲的资本,不说他数一数二的面容,就是他浑身散发的十足霸气,也足以让女人倾慕。 “本宫可是听说了,你不喜欢本宫送来的东西。” 这缓缓而来的一句,听不出任何起伏,可付宁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此时很不满了。果然,他的一下句就是:“女人,本宫可是第一次送女人东西,你居然敢拒绝?” “哦?那当时太子妃的嫁衣呢?”她泡在木桶内,笑嘻嘻地问,饶有意味地看着他皱眉的样子。 “她?那是宫里赶制出来的,与本宫有何干系?”眼眸一扫,他双手交叠在胸前,勾唇笑了,“女人是在吃醋了?嗯,本宫允许你吃醋。多吃点,本宫喜欢。”上前,他笑了,显然心情愉悦,拿过了一旁的皂角交到她手里,直接命令道,“洗。” 手一个打滑,那块皂角就顺势滑入了桶中。 “你故意的,想让本宫帮你洗?”虎着脸。 “不是......” 刚想解释什么,就见他动作迅速地把手探入木桶中,这样顺溜的样子,让付宁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这不,说是拿那块皂角,他的手哪有一刻是真正去找那东西,反而是.......揉捏她的柔软,抬眼望着他眼睛,她被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她干脆躲到了水底,看他的手还怎么不规矩。 “呦,想躲起来了?” “是啊。”露出了白牙,笑笑。 他坐到了榻上,双脚不羁地架在案几上,朝着他莫名地笑了,这一笑,看在付宁眼里是别有意味。片刻后,他不紧不慢地拿出了盒子,嘶嘶了几下,一条翠绿的小蛇从小盒中跃起了身子,蛇头不停地动着,好似见到了外面很是兴奋。 摸了摸蛇头,他笑得别样温柔:“女人,若是不乖乖出来,我这小蛇可就要游到你的木桶里了。”见她面色一白,他笑得越发欢了,“放心,你是本宫的女人,这蛇不会咬你,不过它喜欢钻来钻去的,若你喜欢,大可呆在木桶里不出来。” 对蛇下了个命令后,小蛇欢乐地扭着身子,朝着木桶游去。 “君琰.......”她软软地唤了,可怜兮兮的,“别哪......呜呜,君琰.....殿下......夫君......” 她把能想到的都唤了出来,其实这声音很是动听,柔柔软软的,任何男人听了恐怕也会为之动容。无奈太子殿下闭眼靠在榻上,是一动不动的,微微勾唇。 眼看着小蛇就要游到木桶了,心想着那蛇喜欢钻地方,顿时吓得面色惨败。朝他那里一望,咬咬牙,反正他现在闭着眼,应该看不到才是。就索性出了木桶,朝着他手边的嫁衣奔去。 手刚要触及那嫁衣,只见君琰已经睁眼,晃着手里的嫁衣,看着浑身□,带着水珠的她,他眸色一深,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 然后,声色嘶哑地在她耳旁低语:“女人,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我花心了,原来最爱大哥的,现在居然喜欢太子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最专一的么。。。。。 蛋疼 正文 57瓦的瓦脚趾甲是两半的 正文 58傲骄8受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8傲骄8受 轻轻抽了出来,夜色如水中,一截湿漉漉的手指格外令人遐想。付烨屏住了气,双眸忽亮,鬼使神差地俯身靠近了她的唇边,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好似一朵绽放的花朵,惹人采撷。他憋红着脸,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面上的温度也越发灼热,手指是握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就是不敢真的吻下去。 懊恼地抬头,锤着他的脑袋,不过就是亲一下,他怎么就下了了手? 眼珠乱飘,他定了定心神,想着现在无人,不过是亲一下阿姐嘛,小时候也老玩这类的游戏,就算被阿姐知道了,也没什么的。他如此劝着自己,重新躺了回去,这时付宁翻身了个身,一伸手,半个人压住了他。 头,靠在他胸前。 手,圈住他的腰。 而最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他的某个发涨的东西,正好在她的腿间。 扑通,扑通,他心跳地厉害,一直问着自己,该怎么办,他清楚地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是不在乎这些的,可若是阿姐醒来了,看到了这番景象,他要如何自圆其说? 瞥了眼胸前熟睡的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反正现在阿姐没醒。缓缓地伸出手,轻捏住了她的后脑,然后无比温柔地覆盖上了她的。不过轻轻一碰,这样柔软的滋味让他心头血气上涌,张嘴慢慢啃咬着她的下唇。 “唔......”付宁觉得呼吸不顺,难受地叮咛。 他吓得不敢动了,停了好久,等她再次沉睡了,才放心地蹭了蹭身子,把他难受的东西塞进了她夹紧的双腿间。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样突如其来的紧致,他全身紧绷,浑身的血液在那瞬间燥热了起来。学着那对奴隶的动作,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缓慢地□起来,明明很想加快些,可又怕惊扰了她,只好双手猛抓着榻上的绒毛,紧咬着双唇不让溢出半分呻吟。 “咳咳......” 里头传来了咳嗽声,他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想从她身上下去。不想他还未动身,就尴尬地看着身下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他手脚一乱,一下跌倒在地。 “我.......” 付宁起身,微眯起倦意的眼,厉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光睡在这里,他方才可是趴在她的怀里,若是她还是如从前一样纵容他,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也是时候该知道知道了,“我可是说过的,日后不准你和我同睡,怎么,这些话都忘了不成?” “我,我哪有!”他立马地扭头,掩去了尴尬万分的面色,“我只是.,只是,想和阿姐一起.....” “咳咳,阿宁.......” 里头的咳嗽声越发剧烈,付宁也赶紧起来,懒得再追究他的那点子事情,就忙着照顾母亲了,只吩咐了他回去,不准他再来。他乖乖地点头,想着方才也算是赚了便宜,真的让她怀疑了也不太好,扁嘴,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走了。 经过门口时,原本付烨连眼都懒得瞥下冬城,他哼了声,忽然注意到了冬城手上捧着的被子,心想着莫不是这奴隶早就来了?他面色阴冷了下来,用力拉过冬城的项圈,把所有恼羞成怒都加诸在了手上的力道上:“你方才可有看到什么?” “没有。”冬城慢条斯理地摇头。 “哼!”使劲推开了他,离开还不忘警告了句,“最好没有,否则你的人头就不保了!” 冬城低垂了眼帘,屋内的一幕,他的确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主人,只是没有料到亲姐弟之间也能如此,倒真是让他开了眼界。身为奴隶,想要活命,自然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何况他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好好扮演她未婚夫的角色,然后,等待主人的厌倦。 “这幅深沉的表情真不适合你。”原本打算守夜的,可母亲硬是让她回去就好,她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听从了。忙完了母亲的事情,付宁走出了屋外,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摇头叹道,“是不是在想着,我就要嫁给那个高将军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他诚然点头。 “那好,那就好好扮演他。”她张开双臂,笑了,“我乏了,抱我回去,记得动作温柔......”她话音未落,冬城已经板着脸一下抱起了她,原本以为他瘦瘦弱弱的,这力气倒是不小,抱着她脸部红气不喘的。 他别过脸,不去看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紧闭双唇,视怀中的女人为无物。她胸前的柔软没有蹭到他,让他心神微动,她淡淡的馨香他没有闻到,更没有被吸引片刻,手臂中温热的身躯只是他的幻觉,只是他的幻觉......... 窝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步子摇晃,这样的感觉真的像是回到了从前,她伸手,理了理他额角凌乱的发,她面色柔和了下来,“真像。”听到那个像字,他身子一顿,无意识间加重了力道,捏得她的肩膀都有些痛了,“真是无趣。”她轻碎了句。 冬城走得很快,好似把她当作了一件东西一样抱到了院子,快步进了屋内,把她放到床上一丢,面无表情地就要往外走去,就如寻常的奴隶守夜一般。 “站住。” 他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若说,我要你留下呢?”拍了拍床边,意有所指。 好半天,他红透的脸才恢复了,硬是挤出了这么一句:“我不做娈童。”本就想逗逗他,没想到他还以为是真的,那股憋着的神情当真是有趣,还真以为要吃了他一样。摆摆手就让他下去了。冬城一愣,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都不知所措,也不似失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点头后就走出了屋外。 之后的几天,府里都很平静。 付夫人的病虽没什么好转的迹象,可也没有恶化,这点,付宁算是颇感安慰了。今日出门前,付夫人还好好嘱咐了她一番,那意思是让她好好把握住高将军,难得高家愿意和她们联姻,决不可错失良机。 这些她都懂,何况她对那个高将军也没那么反感,即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嗯,我明白。” 赴约之前,她是千万答应了母亲会好好的,到了东湖后,她简直要怀疑高家联姻的诚意了。偌大的湖面上没有任何船只,高修就笔直地站在湖边,一袭修身黑衣,身形挺拔,见到付宁时紧绷着俊脸,半天才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将军,我们找个地方先坐?” “不用坐了,母亲说了,我是要和你培养感情!”高修大手一挥,迈开步子,“走,培养感情去!” 付宁揉揉发涨的脑袋,扯着笑问:“敢问将军,要如何培养呢?”她怎么觉得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的,莫非高大将军有高招不成? 他点头,伸手往前一指,那气势颇有挥军杀敌的意境:“逛湖。” 眨眨眼,以为他只是说笑而已,这东湖可是君临最大的一个湖了,若真的逛完了,那这双腿也不要了。没想到的是,大将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刚发话完毕就一人负背气宇轩昂地走起来,也不管身后的她是怎么吃力地跟上。 “将军!”这回,她也微怒了。 “有事?” “我累了!”紧紧地盯着他。 “嗯。”高修上下打量了她,“气喘,流汗,嗯,你的确累了。”停了会儿,眼瞧着差不多了,转身就说,“休息够了,继续培养感情。” 付宁颇为无奈,靠在冬城的身上才算是站稳了脚跟,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这大将军真的非同常人,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将军是想培养感情?”料到他会点头,她牵强地扯了个笑,“那好,现在我累了,将军抱我前面的亭子。”见他凝神思考着这话是否属实,她又加了句,“还是将军今日来是敷......啊啊......” 这人,怎么不说一声就抱起了她? 身后跟着的冬城一怔,慢慢地跟上,抬头,正好与她的目光不期然地对视了,他赶紧别脸,装作一切都未看在眼里。付宁低垂了脸,同样是被人抱在怀里,其中滋味却是大不相同,冬城的怀抱冷冰冰却实则温柔,她会有恍神,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而高将军........高将军是好,适合做一个夫君,一个不爱但是可以相处一辈子的男人。 愣神之际,她已经被他抱到了亭内。 双脚落地时,她觉得无比踏实,被他一抱,只觉双臂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嗯,很好。” 她很诧异,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高修自顾自点头说着:“虽然最后支撑不住了,还是身强体壮,适合当我的妻子,嗯,好生养。”拍拍她的肩,那感觉怎么都像交代下属的意思,“我很满意,我会尽快让母亲选个日子把亲事定下来,然后,我们生孩子去。” “呵呵,将军说笑了。” “不是说笑!”他一板一眼地答道,神色认真而严肃,忽然他耳廓一动,喝道,“什么人在此?” 付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亭外缓缓出现了一袭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的容卿手执笛子,眉目含笑。 “大哥?” 今日着件淡绿半臂鹤氅,轮椅后,是一池碧波,他暖暖一笑,微微荡起了她心间平静的湖水,似乎,印象中的他从来都是这般,温润如玉,让人.......不禁意地跌进他深邃的眼眸中....... “高将军真是耳里非凡,佩服至极。” “不敢,敢问侯爷为何会出现在此?” 容卿拨弄着那根雪白的笛子,笑道:“闲来无事而已。倒是高将军,容某方才经过高府时看着高夫人似有急事找将军。”他指了指身后急冲冲赶来的奴隶,高修一看,眉头紧皱,和付宁告别了后就急忙回去了。等亭子再无一人,他慢慢转了转轮椅,眼神幽暗,轻叹了声:“阿宁,你是要,嫁给他?” 正文 58傲骄8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