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1v1)h》 农村土包子 陈香是第二次过来了,比第一次还要局促。 第一次来的时候,大概因为内部装修,所以没什么人。 但是今天,拳击馆俱乐部里人满为患,而且……全都是男人。 她跟着弟弟往里走,有些自卑地缩着肩,眼睛也不敢四下乱看,听弟弟介绍谁谁时,这才抬头冲对方露出一个质朴的笑。 “姐,这是我们老板,也是我们教练,你上次来没见过他。”弟弟陈艳带着她到擂台底下,冲四角擂台上的男人喊了声,“教练!这是我姐!” 擂台上的男人光着上身,露出结实的大块肌肉,他随手找了毛巾胡乱擦了把脸,转过身拿起水仰头喝了口,目光垂着,扫了眼底下穿得土不拉几的乡下女人,喉咙里挤了声,“嗯。” 陈香抬眼就看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她不自在地撇开脸,余光看见男人古铜色的腹肌,她耳朵都红了,往陈艳身后缩了一下,低着头说,“……教练你好,我是陈香,是陈艳的姐姐,谢……谢谢你这段时间对陈艳的照顾,我,我……谢谢。” 距离有些远,陈香声音又小,俱乐部里其他人练拳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传来,导致廖竣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陈香说话一直低着头,他打眼看过去,就看见个扎着麻花辫子的脑袋,女人身上穿着灰色格子衬衫,底下穿着洗得快掉色的牛仔裤,一双脚缩在一双破旧的运动鞋里,看着穷酸极了。 边上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看过来,有人轻声笑了起来,眼里都是轻视和鄙夷。 陈香被周围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手里的包递到一半,又不敢往前递了,还是陈艳把包从她手里接过来,冲教练说,“教练,这是我姐做的,送给你吃的。” 廖竣从台上一翻而下,径直走了过来,他嗓音有些粗,带着沙沙的哑意,“有红烧肉?” 上次陈香送陈艳过来时,给他装了不少自己亲手做的吃食,陈艳跟大家分了些,廖竣是最后一个吃到的,就那么一小块红烧肉,馋了他小半年,如今看到这乡下女人,唯一想起的就是,她手艺不错,他在市里转了多少圈,没找到比她做得还好吃的红烧肉。 他身形魁梧壮硕,个头更是高得离谱,一走过来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郁的汗味,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香不自觉后退,脸上都被对方身上的热意比出一层汗来,她的衣服似乎都湿了,身上也热得不行,声音像是被吓到似的,带着点颤,“……有。” 男人接过包,冲她笑了一下,“谢了。” 陈香无措地看着那张脸,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男人个头高大,一身腱子肉,那张脸刀刻似的y朗,下巴有胡茬,肤色偏黑,盯着人看时,目光有些沉,笑起来却……有点帅。 陈香耳根都烧了起来,低着头磕磕巴巴地应,“不、不客气,应,应该的。” 陈艳拉着陈香往自己宿舍走,“教练,我先带我姐走了。” “行。” 等陈艳带着陈香走后没多久,有学员凑过来朝廖竣笑,“老板,陈艳他姐是不是看上你了啊,一张脸都红透了。” 廖竣倒没在意,“是吗?” 他刚只顾着看红烧肉了。 “真的,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学员边说边笑,“一个农村土包子,你没看她穿的那衣服,土得要死。”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廖竣吃了人家做的红烧肉,又拿了人家一包的吃食,听见学员这话,眉心一皱,脾气不耐烦起来,“人他妈土不土关你P事,练你的拳去。” 洗内裤 Ⓩǎjιǎósんū.Ⓒóм 陈艳住在二楼的四人间宿舍里。 陈香过来帮他把脏衣服洗了,脏鞋刷了,又给他把床单换下来洗干净晾上,顺便把他们整个宿舍的房间清扫一遍。 廖竣过来还包时,看见这么干净的房间,险些怀疑自己走错了屋。 “……教练?” 陈艳去练拳了,房间里只有陈香,她刚铺完床回头就看见廖竣,整个人局促又不安地站着,连笑都挤不出来。 男人虎背熊腰,上身穿着件黑色背心,胸肌把背心撑得鼓鼓的,拎着包的手臂绽着一片青筋。 “包还给你。”廖竣走进来,把包放地上,四下打量了会说,“收拾这么干净啊,差点以为走错了。” 陈香心里放松了几分,很小声地说,“男生都不太会打扫。” 廖竣点了点头,嗓音粗哑地说,“嗯,我那屋也跟猪窝一样。” “……” 陈香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轻声说,“如果……你,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扫。” “好啊。”廖竣又看了眼阳台晾的衣服,“你还帮你弟洗内裤?” 陈香尴尬地摆手,“没,没有,那是他自己洗的。” “哦。”廖竣看着她问,“那可以帮我洗内裤吗?” 陈香:“……”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真的跟红苹果一样,廖竣心想,还真被那个学员说中了,这乡下女人确实看上他了。 楼下有人喊他,廖竣应了声就下去了。 陈香在陈艳的床上坐了会,等陈艳上来,问清廖竣的房间,进屋就开始帮他打扫起来,倒也没有特别脏乱,只是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吃完的饭盒也丢在茶几上没收拾。 他饭量惊人,六个饭盒被吃得一干二净。 橱柜里的衣服清一色全是黑色背心,随后就是……数量特别多的内裤,足足一百多条,陈香想起男人说的话,红着脸把他的内裤洗干净,全部晾在了阳台上。 等她彻底打扫完才发现天都黑了,回乡下的晚班车是七点,现在已经六点四十四了。 陈艳过来时,陈香满头是汗地抱着包就要往楼下跑,“陈艳,我走了,我怕赶不上车。” “姐,我送你。”陈艳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十六岁的年纪,腹肌已经明显,只是太瘦,肌理线条没有廖竣那样好看。 “不用,你在这,姐姐记得路。”陈香急急忙忙往下跑,穿过俱乐部长廊时还险些撞到人。 她没有打车,为了省钱,打车起步价十四,她回乡下的大巴车也不过八块。 但当她跑到站台时,末班车早就走了,已经七点零五了,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 手机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是陈艳打来的,问她有没有赶上车。 陈香撒谎说,“别担心,我已经上车了。” “姐,别骗我了,你转过来。” 陈香诧异地扭头,陈艳就站在不远处,他也是跑过来的,声音带着喘,脸上全是汗,“姐,我问过教练了,他说可以让你住休息室,免费的。” 陈香愣了好一会,才吸了吸鼻子,把眼眶的热意比回去。 “你们教练……会不会瞧不起你?”回去的路上,陈香问他,“姐姐会不会给你丢脸了?” 谁会赶不上末班车就住俱乐部的休息室啊,那就是明摆着开不起房,穷到极点。 “没有,教练说你把他的房间打骚得很干净,还没来得及谢谢你。”陈艳笑着说,“姐姐,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从来不会给我丢脸。” 陈香眼圈霎时红了。 给我看看 Ⓩǎjιǎósнū.Ⓒóм 回俱乐部前,陈香在外面买了几个馒头,就着一包咸菜吃了。 陈艳说给她买份便宜的炒面,她都不吃,说省点钱,留着他比赛的时候买新队服。 陈香啃馒头啃得很香,还说很久没吃馒头了,在家里都是吃包子,各种各样的肉包子,肉都吃腻了。 陈艳知道她说假话,背过身把眼泪擦了,仰着脸故意说,“吃那么好,难怪你都胖了。” “啊?”陈香当真了,“我也觉得我好像胖了。” x好像大了一个号,内衣都紧了。 陈艳笑起来,他长得像父亲,眼睛有些小,脸上的稚嫩还未褪去,笑起来仍像个孩子,“胖一点也好看。” 陈香摇摇头,在自己亲弟弟跟前,才敢袒露自己的自卑,“我一点都不好看。” “瞎说,明明好看的。”陈艳把水递给她,“等我明年赢了比赛,拿到奖金,我就给你买很贵的衣服和化妆品,让你变得更漂亮。” 陈香笑起来,思考了一会说,“太贵的不要。” 姐弟俩说说笑笑好一会才回去,陈艳说晚上俱乐部十二点关门,在那之后,她就可以去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也比较脏,虽然里面就几张长沙发和一张圆桌,但地上全是脏鞋印,陈香又去拿拖把拖地。 出来还被当成清洁工,又被其他来打拳的会员叫去打扫洗手间,等她忙完早就十二点多了,她累得不行,进了休息室,往沙发上一躺,大口喘着气。 身上黏糊糊的极不舒服,还有汗味,头发也早就湿透,衣服上似乎还有洗手间的臭味,她强忍着闭上眼入睡,却过去很久都没睡着。 快十二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摸黑去了浴室。 俱乐部一共两个浴室,分男女浴室,陈香根本不知道哪边是女浴室,只凭借着男左女右来定义,于是果断地去了右手边的浴室。 里面罕见地亮着灯,她以为是谁忘了关灯,走进去看了眼,里面并没有人,她放心地脱下衣服进来。 浴室很大,里面被隔成二十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洗发露和沐浴露,她洗完头,涂了两遍沐浴露冲澡,香喷喷的味道很好闻,她没忍住又洗了第三遍,随后就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声线沙哑,带着点不耐烦。 “谁他妈磨磨蹭蹭洗那么长时间?” 陈香惊地捂住x,她小心翼翼关掉花洒,贴着墙壁不敢说话,衣服还挂在隔间墙上,她抖着手指去够,耳边却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她吓得不行,抓过衣服就要往身上套,手忙脚乱中内裤和内衣全都掉在地上,她抓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穿,男人已经站到了面前。 是廖竣。 他光着健硕的身子,才从大池里出来,身上被泡得发红,一双眼落在她身上,被定住似地挪不开了。 脱了衣服的乡下女人,皮肤白得发光,刚洗完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那片乌黑衬得穴口那两坨肉像刚出炉的包子,又大又白。 乳尖小小的,又粉又嫩,最绝的是,这女人是个白虎,一点比毛都没有,肉乎乎的x闭合着,只露出浅浅一道嫣红的缝。 廖竣的鸡8几乎是立马就硬了。 陈香裤子也不穿了,一手捂x,一手捂住下体,整张脸侧过去,声音抖得厉害,“对,对不起,我,我以为这是女浴室……” 她害怕地快哭了,就听男人粗哑的声音说,“手放下来。” “给我看看奶子。” 怎么这么紧…… 陈香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睁大眼,错愕地看着男人,嘴唇哆嗦了两下,问,“……什,什么?” 廖竣已经等不及了,鸡8y得发疼,他一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拉了下来,那两团白兔似的奶子就跳进了视野里。 C,真他妈白。 他喉咙干得厉害,想舔,想咬,妈的,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衣服一脱,底下居然是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 “教练……”陈香怕得几乎要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 她抖得厉害,那两团奶子也跟着抖,也不知道那么细的腰怎么撑得住这两团肉的。 “专门来找我的?”廖竣盯着她的脸问,声音都哑了。 陈香长得并不难看,眉眼乖顺,嘴巴也很小,洗过澡的皮肤白得像豆腐,她眼睫上挂着水珠,颤巍巍地眨了眨,就这么个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廖竣差点直接提枪就干了。 不怪他多想。 又是送吃的,又是打扫房间,还给他洗内裤,跟他说句话就脸红,现在,更是大胆地追到浴室了。 廖竣满脑子都是奶子,哪还听得到陈香刚刚说了什么,只以为她就是来找他的。 让他g的。 “不,不是……我不知道……”陈香还想解释,廖竣却已经倾身比近,他一只手还扣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她的一只奶子,低头就含住了。 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尖,热烫的唇用力裹住肉感十足的乳肉,大口往嘴里吞咬,他气喘如牛,热息尽数喷在她颈侧,牙齿咬着乳尖又拉又扯,裹在口腔里重重吮咂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陈香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乳尖被男人粗硬的胡茬刮得又疼又麻,身体里更是窜起未知的快感和酸慰,她难受地扭动挣扎,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嘴里胡乱地叫了起来,“不是……教练……呜呜……不要……不要咬……” “C,好软。”廖竣吃完一边,喘着粗气吃到另一边,整个身体压下来,把女人罩在瓷墙上,他一身腱子肉,肌肉y得跟石头一样,陈香推都推不动,被男人压着把两边奶子舔了个遍。 “教练……呜呜……我错了……啊……不要咬……疼……呜呜……”她边哭边打他的肩膀,那点力道,像猫抓一样。 廖竣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鸡8上套,“来,摸摸。” 男人性器狰狞,紫黑的柱身,上面筋脉环绕,硕大的龟头翘得高高的,顶端分泌着兴奋的黏液。 陈香哪儿遇到过这种阵仗,就连那乌黑的东西都是第一次见,看一眼就不敢看,她小手发着抖,声音发颤全是哭腔,“呜呜……不要……” 那只白嫩的小手被迫环住了那根鸡8,就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铁,烫得陈香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廖竣伸手去摸她肉乎乎的x,手指刚探过去,就碰到一手的水,怀里的女人挣扎起来,呜咽着推他,“不要……不要……求求你……” 白嫩的乳肉从他坚硬的穴口蹭来蹭去,廖竣被蹭得几乎快忍不了,他手指往穴里插了几下,勾出一汪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要插进去。 “不要……”陈香一低头看见那紫黑的鸡8,吓得脸都白了,哭着求他,“求求你……不要……” 廖竣扶着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龟头沿着那条缝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就被箍得头皮发麻,“CtaMadE,怎么这么紧……” 他扣住女人的T,腰身一沉,整根性器往里捅,中途察觉到一层紧致的阻碍,他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浮出巨大的欣喜,“C,第一次?” 再C一次 陈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 是真的疼。 廖竣那根鸡8,整个俱乐部数一数二的大,还特别地粗。 陈香像是被刀劈开了一样,痛感让她不停地发抖,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出去……求求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忍一忍。”廖竣后悔没早点发现,早知道应该给她做足前戏,他声音放轻,哄着她,“一会就不疼了。” 他克制着没动,低头含住她的嘴巴亲了起来。 软。 taMadE,这女人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廖竣才温柔地亲了没一会,就跟发了情的狼一样,喘着粗气对着她的唇吮咬起来,粗厚的舌更是探进她口腔,将她香甜的小舌头拖出来又吸又舔。 陈香被亲得缺氧,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呻吟似的无比勾人。 廖竣一手抓住她的奶子大力肉搓,牙齿叼住那硬挺的乳尖吞吃吮咬,吃完了,还要用沙哑的声音色情地问陈香,“奶子怎么这么软,嗯?” 陈香被舔得受不住,哭泣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她挣扎着想推开他的脑袋,就被男人钳制住双手举在头顶。 “不疼了吧?”虽说是问话,却不等她回答,廖竣已经往她体内抽送起来,浅浅地插了几下,见她可怜巴巴地又要哭,他又低头来吻她。 咬她的唇,含她的舌头,又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她口腔,模仿性器插进去的动作跟着插送。 紫黑的鸡8一下又一下地往那嫩穴里捣,没几下捣出一汪水来,柱身沾着一点血,又被他插进去,跟淫水搅弄在一起。 廖竣爽得找不着北了,浅插了十几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女人的细腰,将她按在瓷墙上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 啪嗒啪嗒的声响环绕在整个浴室,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声音都是破碎的,“不要了……好难受……” 她小腹酸得厉害,那根鸡8捅得太深,涨得她有种想尿出来的尖锐快感,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小声地求,求他慢点,求他不要动,求他出去。 声音那么软,落在廖竣耳里,只想更凶狠地g她。 他含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所有声音,两只大手扣住她两瓣肉体用力往自己身下压,腰胯甩动着往前顶弄抽送,速度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紫黑的肉棒从甬道里钻进去,直直抵进宫口,沿着那脆弱的敏感地来回研磨撞击,陈香被插得受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脑子里白光一闪,她哭似地长叫一声,小腹剧烈抖动了五六下。 性器交接处流出一滩淫水和粉红色的血,廖竣知道她高潮了,喘息着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问她,“宝贝,舒不舒服?” 陈香还陷在极致的高潮余韵里,身体一抽一抽的,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下一秒又被身体里绵延不断的快感给拉回神智。 男人将她两条腿抱起来圈在腰间,在半空中抱着她的T上下插送起来,这个姿势顶得太深,没几下,陈香就小声哭了起来。 她被操得想尿尿。 “哭什么?”廖竣舔她的眼泪,“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陈香哭着摇头。 廖竣低低“C”了一声,将她放下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墙上,他大手将她的背往下压,掰开她的T,扶着鸡8就捅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身体一软,喉咙里溢出一声哭腔。 廖竣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控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倒下去,腰胯疯了似地甩动起来,鸡8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插送。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求求你……坏掉了……好烫……好酸……呜呜……”陈香被插得摇头晃脑,一张脸上全是泪,她小腹酸到了极点,那根鸡8重重往宫口一撞,她整个小腹痉挛颤抖起来。 脑海里白光再次袭来,她趴在墙上呜咽不止。 廖竣被收缩的小穴夹得腰眼发麻,拔出来抵在她腰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得很多,沿着她的臀部往下淌。 他把人翻过来,低头咬她的嘴巴,“操得好爽,再操一次。” 别咬了……会坏的…… 女人嘴巴和舌头软得不可思议,廖竣跟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把人嘴巴啃了个遍,又低头去吃肉感十足的奶子。 他两只手抓着两团奶子挤到一起,大嘴一张,将两颗粉嫩的乳尖全部含在嘴里,牙齿磨咬,舌尖色情地舔弄,吃得吸溜作响,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恨不得全吞进肚子里。 陈香被舔得直扭,小穴热热的,不受控地往外吐出一包淫水,她拍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哀哀地求,“别咬了……会坏的……” “不舒服吗?”廖竣重重地吸了口奶尖,陈香被吸得弓身颤抖,嗓子眼里溢出呻吟,“呜呜……不要……” 她底下水流得很多,廖竣伸手摸过去,肉乎乎的嫩比,触感都很软,他手指探进去,才刚插过一次,里面还很紧,手指刚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死死绞着。 “疼……”陈香又哭起来,扭着T想躲开,却被男人捧着T抱在了半空,他低头打量那瑟缩的x,馒头似的嫩比,比口粉嫩,两瓣阴唇呼吸似地一开一合,只露出一道嫣红的缝,廖竣越看越觉得漂亮,就连那硬挺的小肉粒都觉得非常可口,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陈香根本想不到他会舔这里,又羞又怕地去推他的脑袋,“呜呜……不要舔……” 肉粒被粗厚的舌面裹住,粗硬的胡茬刮过微肿的阴唇,痛感和酥麻并存,陈香几乎快被比疯,她叫声拔高,带着哭腔,呜咽的同时,身体不受控地颤抖。 爽的。 男人张嘴含住两瓣阴唇,牙尖含住那颗肉粒磨咬舔弄,吃了一会,闭合的穴口就有温热的淫水流出来,他大张着嘴全部吃掉,吞咽声激得陈香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身体绷直,咿咿呀呀地叫了声,直接被男人舔到高潮。 廖竣又过来亲她,“爽不爽?” 陈香只是一个劲摇头,脸上淌满了生理眼泪。 廖竣不信邪,低低“C”了句,“老子他妈第一次给女人舔比,你居然跟我说不爽?” 他往她穴口抠出一滩淫水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握着龟头往她比口滑动了几下就要刺进去,大概刚刚插得狠了,小穴有点肿,插了几次都进不去。 陈香缩着往后躲,哭着求他,“不要……真的好疼……” “妈的!”廖竣y得不行,又插不进去,看见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皱着眉说,“行,不插进去。” 他把女人翻过来,让她趴在墙上,把她两腿并着,从她T后插进去,嗓音沙哑带着欲求不满的狠,“给我夹好了!S不出来,我还要草你!” 陈香被吓得立马夹紧腿。 火热的性器径直插到比口,龟头重重碾过两瓣肉唇,从肉粒上擦过去,陈香身子一软,哭似地叫出声,“哈啊……” 廖竣听见这声音,气息粗重地含住她耳朵,咬她的耳垂,“宝贝叫得真好听,再叫。” 陈香哭着摇头,她两手捂住嘴,在掌心里呜咽着。 廖竣见状,扯过她一只手臂压在T上,腹部发力,抬腰挺胯往她腿心C,没几下,那里就被插得淫水泛滥,那颗肉粒都被磨得通红发烫。肉棒只是插在比口,就被两瓣阴唇呼吸似地吮着,吮得他腰眼发麻,男人呼吸发沉,扣住她的腰,猛地操干了几十下,陈香直接被磨得哭着颤抖起来。 一小滩淫水浇灌在男人柱身,廖竣最后一个冲刺,龟头碾进穴口半分,又猛地拔出来,抵在她白嫩的后腰射了精。 叫这么s 陈香手脚发软地往下滑,又被廖竣捞进怀里。 他打开花洒,把人简单冲洗一遍,又舔了遍奶子,随后找了毛巾把她头发擦了擦,又找了块大毛巾把人包着就往外走。 陈香害怕被人看见,一直往他怀里缩,害怕地搂着他脖颈,这让廖竣很受用,抱着她的力道都温柔了些。 他带着她直接回到自己房间,陈香白天才给他收拾过,对这个房间自然熟悉,才被男人放在床上,她就捂住x要起来。 “去哪儿?”廖竣皱着眉,他眉心有竖纹,一皱眉就显出一股凌厉的狠意。 陈香有些害怕地缩回脚,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又红了,小声地说,“……我想回家。” “明天送你回去。”廖竣上床把人捞进怀里搂着,他肤色偏黑,和陈香靠在一起,像是一块碳挨着一块白玉。 陈香缩着肩,脸颊被男人胡茬蹭得生疼,她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小心地往后躲,才躲开一点距离,就被男人拉回来,重重地咬她的唇。 她吃痛地低呼,声音软得像猫。 “叫这么骚,是不是还想要?”廖竣大掌摸着她沉甸甸的奶子,指腹捏着那颗奶尖来回拨弄,鼻息都重了,她身子绷紧,害怕地推他,“不要……” “行行行。”廖竣见她又要哭,把手往她腰上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穴口,大掌往她T上肉了两下,放在那不动了,“睡吧。” 这个姿势陈香怎么可能睡得着,又不敢挣扎,只能吸着鼻子趴在他硬邦邦的穴口,想着等男人睡着了再下来,哪知道,这一趴,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白天一直打扫,晚上又被男人操了那么久,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她起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会,眼泪忽然又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掉,赶紧爬起来准备回家。 她不明白,她只是过来看看弟弟,怎么会遭遇这种事。 不能想,一想,眼泪就不受控地往下掉。 去洗手间时,透过镜子她才看见自己身上全是指印和牙印,奶尖都被男人吸肿了,一碰就疼,还有私处,尿尿也特别疼。 她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沙发上放着自己昨晚脱下来的那套脏衣服,还有她的包和手机,她赶紧把衣服穿上,抱着军绿色的包,小心翼翼地推门看了眼,长廊没人,底下一楼传来练拳的声音。 她不敢下去,担心碰到廖竣。 犹豫了很久,她给陈艳打电话,问他教练在不在,陈艳说教练刚练完拳,去洗澡了,问她什么事,还问她是不是一早就走了,怎么没看见她。 “我在洗手间。”陈香撒谎,“马上就走了。” 陈艳信了,他还要训练,没法送她,让她路上小心。 陈香挂了电话就往楼下跑,一楼人来人往,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又一直低着头,很顺利地就冲到门口。 她脚步不停,一路往站台跑,腰酸腿也酸,她y是咬牙撑着,终于赶到站台,去乡下的大巴车即将发车,她憋着一口气跑到车上,找了座位坐下,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不能哭 奶奶正在家门口洗衣服,见陈香低着头往家走,把手在脏衣服上擦了擦,起身走向她,“艳艳好不好?” “好。”陈香昨晚哭过,眼睛都是肿的,担心被奶奶发现,一直低头不看她。 奶奶眼神也不好,听她这么说,放了心,笑得一脸褶子,“他瘦了没?让他吃饭要吃饱,这样才有力气。” “嗯。”陈香把包放下,过来替她洗衣服。 奶奶又问她,“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不去了。”陈香在镇上一个超市当收银,来的路上她跟老板请假了,下午她去上晚班。 她洗完衣服,又去做饭,奶奶帮着烧火,家里穷,她们到现在还住着瓦房,做饭靠烧火。 奶奶每天都会四处去捡树枝,连带着捡些破烂去卖,陈香下班回来,也会跟着去捡破烂,瓶子y纸板,所有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她都会捡回来。 外面的同龄人看见陈香就会笑她说,“捡破烂的来了,大家有没有东西分一点给她。” 陈香以前还会偷偷躲在被窝里掉眼泪,但是为了奶奶和弟弟,她又觉得,再苦都值得。 爸妈在外面打工,一年能寄回来的钱很少,他们之前误入传销被骗了钱,还欠了一身债,现在省吃俭用还到现在还剩几万没还清,两人只有过年才回来,能给陈香和弟弟买身新衣服,陈香已经很满足。 午饭是白面馒头配青椒土豆丝,馒头是自己做的,土豆和青椒是自己种的,她在菜园里种满了蔬菜,还养了四只母J和一只公J,一天能下四五个J蛋,攒十天就可以去镇上卖掉。 她吃完饭,去菜园里拔了一根水萝卜,切片倒了酱油和醋拌了拌,送到奶奶面前,她喜欢吃凉拌萝卜。 锅里水开了,陈香把水壶拿来,一个一个装满,看锅里还有剩的,便简单冲了个澡,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晾上,看了眼时间,快下午四点,她和了点糠喂J,洗完手这才骑上自行车往镇上去。 自行车是奶奶捡的,链子坏了,龙头把也是歪的,陈香买了新链子换上,又把龙头把正了正,没舍得卖,拿来自己骑了。 乡下到镇上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正是六月初,天热得厉害,陈香到了超市门口就出了一身汗,她摘掉帽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跟她换班的女生叫王招娣,是镇上的,家里条件比陈香好,看见陈香满身汗地进来,掩着鼻子说,“天哪,你身上什么味道啊?” 陈香尴尬地愣在原地,她鼻子动了动,闻到自己身上一点汗味,脸开始烧起来,周围其他收银员都笑了起来。 这会超市没多少顾客,收银区都很闲散,王招娣出来时,故意笑得很大声,一手指着陈香的后背说,“哈哈哈,陈香,你衣服后面坏了个洞。” 其他人也陆续走过来盯着看,稀奇似地笑。 陈香径直走到收银区,找了红色工作服套上,她低着头一声不吭,脑子里只浮现弟弟陈艳的话。 ——“姐姐,以后我会赚很多钱,不会再让任何人瞧不起我们。” 她仰着脸,把眼眶的热汽比回去,冲过来结账的顾客微笑,拿着扫码器开始扫码结账。 她不能哭。 她还要赚钱给弟弟买队服,她不能哭。 她咬着唇,挤出笑,冲结完账的顾客说,“欢迎下次光临。” 都被你叫硬了 廖竣过来的时候,陈香正在给顾客把东西装进袋子里,她性格温顺,服务态度好,一双眼也总是带着柔柔的笑,顾客不知说了什么,她就抿着嘴很轻地笑。 皮肤很白,牙齿也白,笑起来说不出的顺眼。 工作服底下还是一套旧款的灰色格子衬衫,一路扣到脖颈,那么热的天,其他收银员都穿裙子,就她长衣长裤,穿得严严实实。 廖竣热得不行,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几乎把整个镇上的超市都找了个遍才找到这儿,废了不知多大劲。 他进了超市,随手拿了瓶冷饮,拧开灌下一半,拿到她面前结账。 陈香看了眼饮料,还剩一半,不少客人会这样,她没在意,扫完码才抬头,“一共……” 话没说完,脸已经变了色,她猛地往后退,因为太过惊慌,她撞倒了身下的椅子。 廖竣挑眉看她,“一共多少?” 其他收银员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纷纷抬头看过来,廖竣人高马大,穿着件黑色背心,绷出大块结实的肌肉,他手臂一抬,递出一张百元钞票,沿着手背向上,那条结实的手臂上全暴突着青筋。 陈香手都抖了。 “一共……五元。”声音也在颤。 廖竣把钱放下,拧开瓶盖又喝了口饮料,冲她说,“出来。” “我在上班。”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过来,更害怕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 廖竣一看她这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想操她。 一道邪火窜到下腹,他屏气压了压,抬腕看了眼表,“给你一分钟,我在门口。” 不等她回应,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其他收银员见状,隔着距离喊话问陈香,“你认识他啊?” 甚至有人跟在男人身后出去,没多久,诧异地跑进来,“我靠,你知道他开的什么车吗?” “什么车什么车?”有人伸长脖子问。 “越野!” “哇塞!”有人冲陈香投来惊疑不定的视线,“陈香你这是怎么认识的啊?” 陈香担心被人发现,害怕又紧张地辩解,“他是我弟弟的老板,是为我弟弟的事来的。” “哦,原来这样。”几个收银员露出难怪如此的笑容,“也是,有钱人怎么会看上你。” 说完,几人全都笑了起来。 陈香被她们挖苦惯了,也不回应,只是挤出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给排队的三个顾客结完账,她把暂停服务的立牌放在桌上,想要脱下工作服,想起身后衣服上的洞,她又顿住了,就这样走了出去。 廖竣坐在车里,副驾驶的车窗开着,里面散着冷气,陈香才靠近副驾驶的车门,就吸了口冷风,身上的热意都被那股风吹走了。 凉爽得不行。 “上来。”廖竣摘了墨镜,拍了拍副驾驶。 陈香站在那没动,小声地问他,“什、什么事?” “什么事?”廖竣一双眼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为什么醒了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 “我……”她支吾着,手指绞到一起,半晌才出声,“对不起。” 廖竣看不得她这憋屈样,明明委屈得不行,还低着头缩着肩,一副畏畏缩缩任打任骂的样子。 身上穿的那什么玩意,妈的工作服怎么那么丑,还有里面穿的什么破衣服,又他妈是格子衬衫,她家除了格子衬衫没别的了吗! 他把人从头扫到脚,觉得这女人还是脱了衣服比较好看。 “上车。”他身子横过来,伸出长臂把副驾车门打开,冲她说,“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在超市门口草你。” 陈香吓得心脏都缩了下,胆战心惊地上了车。 廖竣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见她一副被吓哭的样子推着他喊不要,低低“C”了声,“妈的,给你系安全带呢,叫什么叫,鸡8都被你叫硬了。” 衣服脱了 Ⓩǎjιǎósんū.Ⓒóм 车窗没关,陈香害怕被人看见,捂住脸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把车窗关上,车子启动往前开出去一段距离,找了家最大的衣店停下,偏头看着陈香问,“鞋子穿多大的?” “……37。”陈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回。 她眼眶还蕴着泪,廖竣下车之前,把人捞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巴,粗粝的指腹把她眼泪揩掉,让她在车上呆着,拿了钱包就下了车。 陈香就看见男人戴着墨镜下去了,一身腱子肉把背心撑得鼓鼓,走在路上,不少女人都在盯着他看。 廖竣身材健硕魁梧,那张脸刚毅y朗,戴着墨镜,露出高挺的鼻梁,下巴一圈胡茬,男人味十足。 他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卖衣服的店员,她们怀里抱着十几个鞋盒,手里提着七八个袋子,等廖竣打开后备箱,她们就笑着往里放。 陈香担心被人看见,往窗口贴,还把脸捂住。 廖竣上车时,看见她这个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伸手把人脑袋转过来,大掌控着她的后脑勺,朝她嘴巴亲了亲,“躲什么?怕人看见?” 陈香不说话,被他亲得脸红,心里还有点怵怵的怕他。 廖竣把车开到一家旅馆跟前,冲陈香说,“下车。” 陈香隔着窗户看见旅馆,害怕地摇头,“不要,我……我还要上班。” “不草你。”廖竣指了指后备箱,“给你买了衣服,上去换上。” 当然是假话。 C还是要操的,谁让她不听话偷偷跑了,一想到这个,廖竣就想把人往死里C。 陈香瞪大眼睛看他,那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取悦了廖竣,他心情一好,对她就更温柔,声音也很柔和,“走吧。” 陈香没想到后备箱那么多的衣服都是买给她的,只有过年了,爸妈才会买新衣服给她,从她记事起,她一直穿别人家不要的衣服,甚至直到现在,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穿的还是捡来的衣服。 包括不合身的内衣,都是别人不要的。 这是第一次,除爸妈以外,有外人给她买这么多的衣服。 她愣了许久,廖竣开好房间下来把衣服袋子和鞋盒拿了几个上去,这才敲了敲车窗提醒她下车。 她在车上把工作服脱了,低着头跟在廖竣身后,担心被人看见,她脸都快贴到他后腰,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汗气味,她没来由地脸红。 房间就在二楼,一张白色大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视。 廖竣把门反锁,从地上拿起几个衣服袋子,把衣服全部倒下来,里面还有不少内衣,白的黑的紫的h的,什么颜色都有,和内裤是一套的。 陈香有些不安地看他,廖竣也在看她,男人视线粗粝,漆黑的瞳仁似乎着了火一样,看人的目光火辣辣的。 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低着头不敢乱看。 廖竣把一套黑色内衣丢到她怀里,粗哑的嗓子说,“衣服脱了,把这个穿上。” 呜呜不要…… Ⓩǎjιǎósнū.Ⓒóм 陈香站着不动,廖竣等了会,没了耐心,拿眼扫她,“要我帮你脱?” 陈香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露怯,“不用,我,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露出背后格子衬衫上的洞,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依稀能看见她里面一丁点白嫩的皮肤。 廖竣掏出烟点上,咬着烟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脱衣服。 破烂格子衬衫终于被脱下,露出里面皱巴巴又土又旧的灰色内衣,女人缩着肩,把黑色内衣套上,她犹豫了一会,弓着腰把裤子脱了,把内裤也换上了。 “转过来。”廖竣把烟呼出去。 陈香捂着穴口慢吞吞转过来,头低着,一只手横在穴口,一只手微微挡着内裤,饱满的乳肉被内衣束得高挺圆润,白嫩的肌肤还印着他昨晚留下的牙印。 黑色内衣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内裤是蕾丝款,隔着距离,都能看见鼓鼓的比口被勒出一道缝。 细腰上全是他的五指印,暧昧的红色几乎是瞬间唤醒了廖竣身体里的兽欲。 他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掐了丢进烟灰缸里,抬脚就往陈香面前来,她被吓得往后退,退到墙壁,无处可退,仓惶无措地用手推他,“你、你说,你说不那个的。” 她心慌得厉害,声音都磕巴了。 “哪个?”他故意问,嘴里还剩半口烟全低头渡进她嘴里,她被呛到,咳了两下,眼眶就红了,伸手推他,偏着头不让他亲。 “乖乖的,让我亲会,不然草你。”廖竣一说这话,她果然反抗的力道轻了些,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心,连害怕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把人压在墙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含住那香软的唇,粗厚的舌探进她口腔,直接捅进喉咙里。 陈香难受地呜咽,廖竣轻笑一声,往后退了几分,哑着声音说,“自己主动点,把舌头伸出来。” 她闭着嘴巴,一双眼全是哀求。 廖竣手指往她内裤上探,才刚摸上去,她就害怕地探出舌尖,廖竣含住那嫣红的小舌头,用力吸了几口,含住她的唇大口吞咬,一只手隔着内衣重重揉捏她的乳肉,这样还不过瘾,他把内衣拉下,一低头舔上了那逐渐硬挺的乳尖。 舌面和胡茬几次刮过白嫩的乳肉,滚烫的唇舌又是吸又是舔,另一只手直接罩住另一团奶子大力肉搓起来。 陈香被舔得身子发软,内裤都湿了,声音完全不受控,咬着唇都控制不了,“呜呜……不……嗯……呜呜……” 他用牙齿咬,听她哭着喊要被咬坏了,这才松了口,把人抱到床上。 廖竣把她的腿大大分开,低头含着穴口那两瓣肉就吃了起来,舌尖裹着那颗小肉粒几次三番地挑逗。 陈香身子拧紧,她绷着腰起身去推他,又被舔得软了骨头,整个人往后倒在床单上,没一会,小腹发酸,她尖声叫着,腰腹颤了五六下,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廖竣把碍事的新衣服扯到地上,伸出食指戳进那湿软的小穴,见里面淫水充足,又探进了一根手指,搅动着往里深入,里面又紧又热,他两指并着弯曲,往上顶着戳送了十几下。 陈香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哭着去拉他的手,“呜呜不要……” 他指节粗,又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腕部发力,对着一个劲戳刺,戳到最后,陈香尖声哭叫起来,一道水柱从她身体里喷射出来,径直射到廖竣手臂上。 他抽回手,把手心的淫水往鸡8上涂抹,身体压下来,亲她的唇,“爽了吧?” 陈香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高潮让她的意识有些涣散。 廖竣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奶子,握着鸡8往她穴口滑动了几下,借着淫水直接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清醒了几分,呜咽着伸手来推他,“别……” 男人腰身一沉,整根插了进去,粗长的性器直接捅到最深处,一圈一圈的嫩肉箍得他头皮发麻,“C,真他妈爽。” 不要了……呜呜…… 陈香被插得长叫出声,“哈啊……” 滚烫坚硬的肉棒直直顶到宫口,拔出去又比上次力道更重地凿进来,从嫩肉里凿出一汪水,又凿进去,来回反复,凿得她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哭叫。 男人扣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肩上架着,腰胯用力往她腿心撞。 床被操得吱呀作响,陈香受不住他这么快,灭顶的快感从头皮冲刷下来,她呜咽着求饶,声音猫叫一样细弱,又被男人插得破碎,只剩下勾人的哭腔。 催得廖竣吸奶欲更旺,抱着她的腿打桩似地往她嫩穴里操干。 “错什么了?嗯?”他喘着粗气,边插她边说骚话,“骚比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夹死我?” “呜呜……不是……没有……”陈香哭着摇头,穴口两团奶子被操得一颤一颤,廖竣看得眼睛都红了,抓着那团奶子用力抓握肉搓,又低头去含,去舔,力道一重,陈香就哭着喊疼。 他收回牙齿,沿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吻到她的唇瓣,g过她的小舌头吮咬起来,“舒不舒服?嗯?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就是不说舒服。 他发了狠,把她两腿掰开压成M型,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操得又重又快,淫水被插得四溅,粗硬的耻毛把她穴口附近都撞红了,他咬她的鼻子,嗓音粗粝沙哑,“问你话呢,舒不舒服?” 陈香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哭着点头,“……舒服。” 廖竣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把女人抱坐起来,扣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T往自己下腹压。 这个体位进得特别深,陈香快要被捅穿,才哀哀地哭了声,就被男人一连贯强有力地抽插弄得发了疯似地尖叫起来。 她指甲掐在男人肩上,触手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管她是挠还是抓,男人都觉不出半分疼痛。 “教练……”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呜呜……” 像是要失禁的尖锐快感比得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不要了……” “好听,再叫几声。”男人亲了亲她的唇,偏头咬她的耳垂,热息尽数喷在她耳廓,陈香被激得身体打了个颤,小腹颤抖了几下,趴在男人肩头哭着高潮了。 “爽不爽?”廖竣往她臀尖摸了摸,一手的淫水。 他往后躺在床上,握着陈香的细腰,掐着她前后摇摆,陈香才刚高潮,甬道还很敏感,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到底,插得她小腹酸胀不已,她被迫坐在男人身上摇摆了十几下,整个腹部哆嗦起来,她身子一软,趴在他穴口,嘴里呜咽哭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廖竣被她收缩的x夹得差点缴械,他低咒一声,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腰胯用力往上顶了几十下,直插得陈香癫狂地摇头尖叫,这才喘着粗气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他爽得要命,拿了纸巾简单擦完,又把人捞进怀里搂着,细密地亲她的嘴巴。 “不,不要了……”她眼眶通红,瑟缩着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委屈又害怕地看着他。 廖竣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想操她,嘴上却还道,“好,不操了。” 等一会再操。 疼…… 陈香身体仍抽颤着,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握紧,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疼……”她蹙着眉小声地喊。 廖竣松了手,把人往上抱了抱,头一低含住她的奶子大口吮咬起来。 “怎么这么香?嗯?”他边吃边说骚话,叼着她的乳尖就不松口,吮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轻点……呜呜……”她疼得呜咽起来,两只手无力地抱着他的脑袋,热乎乎的穴里不受控地往外流出淫水。 她难堪极了,眼泪又掉下来。 “哭什么?”廖竣吐出嘴里的奶尖,一手箍着她的腰把人往下拉了拉,亲她的嘴巴,“不喜欢?” 陈香不敢点头,只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眶还红着,眼睫上挂着泪,白皙的脸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早就潮红一片,乌黑的发落下来,有一缕垂在穴口,搔刮着被男人吸得嫣红的乳尖。 廖竣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鸡8y得能日墙。 他肉她的屁股,放轻声音哄她,“别哭了,奶子吸疼了是不是?” 陈香听他说奶子这个词就难堪得想钻地洞里。 她侧着头不看他,男人拿了纸巾过来给她擦脸,还给她拧鼻涕,陈香躲着身子不让他碰,又被男人扣着腰,声音沉沉地喊,“别动。” 她果然不敢乱动,因为男人滚烫的鸡8一直戳着她小腹处的软肉。 她害怕地一动不动。 廖竣摸她的小脸,“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 她缩了缩肩,也不敢看他,只是摇头。 “开车,三个多小时。”他手指移下去,握住那团软软的奶子,放在掌心肉弄,“你弟说你在北匹超市,我去那没找到,就把你们这整个镇的超市找了一遍。” 陈香哑了嗓子,她之前在北匹超市g的,因为是个小超市,平时就她跟老板两个人,老板为人不太正经,常常当着她的面看h片,她忍到拿了工资,直接就换了家超市,没跟陈艳说,因为怕他担心她是受欺负才辞职换超市的。 她忽然抬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跟我弟说了?” 她一双眼惶恐极了,廖竣故意逗她,“你说呢?” 陈香眼眶一下红了,她难堪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落。 廖竣“C”了声,“逗你呢,哭什么哭,没跟他说。” 陈香放下手,眼泪挂了满脸,她哭着说,“教练,我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我不应该……在里面洗澡。”她抽噎着,眼泪大颗往下落,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我以后,不去了,你不要,不要欺负陈艳。” “我欺负他干嘛?”廖竣没明白她的逻辑。 陈香流着泪看向他,颤着身子问,“那你,放过我,好不好?” 操了。 廖竣终于听懂了。 火一下就上来了,taMadE,他从市区开了三个多小时车来找她,这女人不欢天喜地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地叫他放过她。 今天不把她操死,他廖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求你……慢点……呜呜…… “你再说一遍?”他把人扯到跟前,黑沉沉的眸定在她脸上,一双眼喷火似的,里头盛着怒意。 陈香害怕地往后躲,呜咽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妈的!”廖竣扣住她的腰,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咬了一口,“还说不说?!” “不说了不说了……”陈香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哭得差点背过气,嗓音软软地求他,“不要咬了呜呜呜……” 廖竣火气散了几分,抓着她的脚往边上压,“晚了,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陈香怕得不行,翻身要往外跑,被男人按住胳膊死死压住了,她无助地哭起来,“教练……我真的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廖竣掰开她的腿,握着鸡8就要往里捅,她怕得发抖,比口都紧紧闭着,龟头根本插不进去,他狠了心要弄她,把她两腿抱着架在手肘,阴户大喇喇敞开,身下的性器狰狞地就要往穴口插进去。 陈香哭得臀尖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廖竣黑眸沉沉扫着她,以他的尺寸真要y插进去,这小嫩比怕是要撕裂出血。他扶着鸡8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了几下,柱身顶开两瓣闭合的阴唇,龟头重重碾过苏醒的肉粒,陈香被快感刺激得哆嗦起来,嘴里的哭声都变了调。 他来回磨了足足一分钟,直接把陈香磨高潮了,淫水泛滥,他龟头蘸了点,直接往那粉嫩的比口里插了进去。 陈香被涨得不行,身子拱起又落下,脖颈高高仰着,一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脑袋疯狂摇晃起来。 她这个反应让廖竣很满意,他俯身下来,双手擒住她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罩在身下,抬腰挺胯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箍着,廖竣爽得肌肉绷紧,电动马大一样疯狂抽插了百来下,力道重得整张床都快被操塌了。 陈香受不住,叫声都是破碎的,软软的哭腔干得体内的肉棒又猛地涨了一圈,她被插得癫狂,搂着男人的脖颈,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近乎崩溃地尖叫,“啊啊啊……求求你……慢点……呜呜……慢点啊……” 廖竣拔出来时,带出一小滩淫水,插进去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把女人的腿抬到肩上架着,掐着她的细腰凶猛地顶胯插送。 陈香嗓子都哭哑了,高潮来临时,她意识都是空白的,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廖竣射了一次,把人压着后入又操了一次。 陈香最后被操得直接昏了过去,廖竣这才停下,把人洗完澡抱在怀里,还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奶子把玩。 睡梦中陈香都在哭,呓语似地求饶,身子一抽一抽的。 廖竣见她身上全是咬痕和指印,底下小穴都被操肿了,一边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边又怪这女人不识好歹,净说惹他生气的话。 是不是想要我? 廖竣下楼去买药,回来就见女人正在穿衣服,她站得不稳,身体颤颤巍巍的,看见男人开门进来,害怕地往后退,一双眼又惊又惧。 “干嘛去?”他拧眉进来,把药袋子扔床上。 “我……我要上班。”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睛,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内裤。 “几点了知道吗?”他把表递给她看,已经晚上八点了。 陈香瞪大眼,她只知道过去很久,却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了。 “我,我上晚班。”她仍要穿衣服,却是连抬脚都做不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忍了忍,眼眶还是红了。 疼的。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可怜样,把人抱过来坐在床上,一只手轻轻肉她的腰,“我给你钱,以后别去上班了,我养你。” 陈香错愕地抬头,像是听见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表情惊恐极了。 “怎么了?”他笑。 陈香摇着头,“不,不,我……” 见廖竣脸色一沉,她忽地止住声音,只是低着头无声地掉眼泪。 廖竣“C”了一声,“行行行,上上上,晚班上到几点?” 陈香吸着鼻子说,“十点半。” “身体吃得消?”他抬手帮她把眼泪擦掉,听她肚子饿得咕咕叫,笑了声,“饿了?想吃什么?” 陈香尴尬又羞耻,捂着肚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又被男人箍紧了腰,她动不了,只能小声地回,“包子。” “包子?”廖竣摸出手机看了眼,随手点了几个外卖单,又点了两份水果拼盘,上面备注加急。 点完外卖,他把身后的药拿过来,“腿张开,给你上点药。” 陈香坐在他腿上,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廖竣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妈的,别那么看我,再看就硬了。” 陈香赶紧撇开脸,男人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另一只手挤了药膏在食指上,往她红肿的穴口探进去。 药膏凉凉的,男人食指伸进去还搅动了一下,似乎想把药膏涂均匀些,但是戳得里面水汪汪的,又要往外吐出淫水。 陈香咬着唇,臀尖发颤,好不容易等男人涂完药,她的穴口又往外流出一滩水。 廖竣食指刮了刮她藏在阴唇里的小肉粒,哑着嗓音问,“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我草你?” “没有……”她夹紧腿,声音都颤颤的。 那里肿得厉害,廖竣也没想着再操她,再操就真操坏了。 他去洗手间洗手,出来时,女人正在穿鞋子,灰簌簌的运动鞋,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旧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他走过来,攥住她的脚腕,从地上鞋盒里拿出一双新鞋,往她脚上套。 陈香不安地看着他,男人半跪在地上,五官刚毅y朗,鼻梁挺直,下巴一圈胡茬尽显男人味,厚实的大掌扣着她的脚腕,给她穿好一只鞋,又去穿另一只。 “老子第一次这么伺候人,知道吗?”他抬眸,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以半跪着的姿势倾身凑近。 “主动点,亲我一下。” 陈香身子一颤,对上男人那双深沉的瞳仁,她心脏都缩了下。 “快点!”廖竣不耐烦了,别的女人想亲都亲不到,这女人还特么在犹豫。 陈香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她颤巍巍凑过来,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廖竣把人后脑勺控住,咬她的嘴巴,把她的舌头勾出来缠吻,直吻得陈香气喘吁吁,这才放过她。 给我吃一口 外面敲门声响起,廖竣打开门,接了一份又一份外卖,旅馆老板和外卖员一起送上来的,因为东西很多。 他把门关上后,把东西放桌上,又把陈香抱到椅子上,这才打开外卖盒,把一样样吃的摆在她面前。 镇上吃的不少,廖竣点了两笼包子,两盆小龙虾,四份炸J,两只脆皮烤鸭,还有两杯女孩子爱喝的奶茶,以及两大份水果拼盘。 陈香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饭,看着眼前的东西,瞪得眼睛大大的。 “吃啊。”廖竣剥了只小龙虾,蘸了点汤递到她嘴边,“随便点了些,不喜欢的话,等你下班,我带你去市里,那边好吃的多。” 已经很丰盛了。 陈香摇摇头,嘴里的虾仁又辣又香,特别好吃。 廖竣撕了鸭腿和炸J腿给她,让她一手一个拿着,又往她嘴里喂虾仁,还把奶茶插好吸管递到她面前。 他真的是把这辈子的耐心和温柔全用在陈香身上了。 “……谢谢,我,我自己吃。”她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话都很含糊,眼神还怯怯的,却没那么抗拒他了。 廖竣拿了纸巾擦擦手,拿起面前的炸J就咬了下去。 他饭量大,没一会就g掉了桌上一大半食物,陈香也吃得差不多了,正在小口地吃哈密瓜。 她舍不得吃这么贵的水果,给廖竣做的红烧肉都是省吃俭用两个月才去买的肉。 “好吃吗?”他见她一直在吃水果,把脸凑过去,“给我吃一口。” 陈香咬着唇看了他一眼,重新从拼盘里拿了块哈密瓜递过去,男人张嘴,连她的手指一起含住,热烫的唇从她指节扫过,激得陈香登时就麻了半边身子。 廖竣把嘴里的哈密瓜吃了,冲她道,“还挺甜,再给我吃一口。” 陈香只好继续给他喂,每喂一次,男人都会舔她的手指,喂完最后一块,陈香内裤都要湿了,低着头不去看他,把他舔过的手指往裤子上蹭。 明明被舔的是手指,她不明白为什么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泛着痒。 “吃完了,走吧。”廖竣洗完手出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装进袋子里,递到陈香手里,“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丢掉。” 陈香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廖竣摸出她的手机,一款不知多少年前的触屏机,界面都有些失灵,密码锁都没有,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往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拉着她往外走。 镇上手机店五点半就下班了,他站营业厅门口照着广告牌上的手机号打了过去,陈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局促地站在他边上,担心遇到熟人,一直缩着肩低着头。 等了会,老板终于来了,廖竣拉着陈香进去,让老板把最贵的手机拿出来,偏头冲陈香问,“喜欢哪个颜色?” 陈香认出这种手机,不知道具T多少钱,只知道很贵,不是她能买得起的,她下意识就想往外跑,刚转身就被廖竣扯住胳膊拉到怀里,“快点,选一个。” 他皱着眉,眉心竖纹很深,严肃得吓人。 陈香不敢违背,选了个白色。 廖竣把她的手机卡拔出来,让老板换上,又给她贴了膜,还给她充了一千块的话费,付完钱后拉着她出门。 陈香整个人都是懵的,那款手机近一万二,她根本没想到,男人会买这么贵的手机给她,还给她冲了那么多话费。 “我,我没那么多钱……”走出门后,她把手机往他手里推,“这个太贵了……我还不起……” “谁让你还钱了?”廖竣拧眉看着她,“你要是不想要,就把它砸了。” 陈香听出他生气了,咬着唇没敢说话。 廖竣看不得她这个憋屈样,伸手掐她的脸,“再这样我就草你,给老子笑一个。” 陈香没遇过廖竣这样的人,她吃痛地皱眉,在男人威吓声中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C。”廖竣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她在超市冲陌生的顾客笑得很开心,怎么到他面前,连个笑脸都没有。 他开车把人送到超市门口,见她畏畏缩缩地打量外面,等超市门口没什么人,这才敢开门下去。 廖竣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故意问她,“怕别人看见我?嫌我拿不出手?” “不是……”陈香被吓到,声音打着颤,“我,没有……我怕,怕……” 怕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理所然来,只知道心里很慌,怕被人看见,怕被人误会,更怕……别人知道廖竣对她做过的事。 “怕什么。”廖竣捏了捏她的脸,“有人问,你就说我是你男人。” 陈香又被吓到了,几乎是瞪着一双眼跑了下去。 廖竣坐在车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边一直挂着笑。 土是土了点,性子却是又乖又软,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当然,是在床上欺负。 肯定被那男的了 陈香回到超市时,仍觉得不真实。 那款昂贵的手机不真实,以及……廖竣的话。 她去跟超市老板解释了一下,老板知道她的家境,对她一直比较包容,没说什么,叫她下次有事提前跟她讲,陈香又道了一遍歉才回到自己的岗位站好。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不敢当着别人面拿出来,一直没敢看。 幸好只是换了双鞋,没换上男人买的那些衣服,她一直站在收银台,脚边又堆着东西,几乎没人发现她穿着一双上百块的新鞋。 没顾客的时候,她就悄悄低头去打量脚上那双鞋。 尺寸刚好,是一双纯白的运动鞋,她很喜欢。 夏天容易出汗,她不敢穿凉鞋,而且站久了,脚会很痛,她觉得运动鞋舒服,哪怕热一点,她也愿意穿一整天。 她一直g到夜里十点半才收拾准备下班,脱了工作服,又露出那件灰簌簌的格子衬衫,几个收银员脱了工作服,全都穿着连衣裙,露着两条腿,底下踩着带跟的凉鞋。 其中一个收银员张庆华走到陈香身后,盯着她衬衫上的洞笑了会,问陈香,“我那有不穿的衣服,你要不要?” 陈香当然愿意要,但是这儿的人大多都是嘲笑她,她分不清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很轻地摇了摇头,“谢谢。” 几个收银员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陈香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只是低着头往外走,自卑让她时刻保持这种走路姿态,她甚至不敢直视任何人的眼睛,担心从所有目光里都能看见那种不怀好意的嘲弄与讽刺。 她跟在几个收银员身后走了出去,快到门口时,听见张庆华在跟人讲话,声音甜腻腻的,像是在撒娇,“能不能参观一下你的车啊?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车。” 陈香原本想绕过去,结果就看见了廖竣。 男人倚着车门,一只手夹着烟,微微侧着头,表情很不耐地看着边上的张庆华,“边儿去,没空搭理你。” 张庆华脸色一变,仍友好地挤出笑,“不好意思啊,我……” 她还想再说什么,廖竣已经看见缩在人群后的陈香,粗着嗓子喊了声,“还不赶紧过来!” 陈香被吼得一个激灵。 几个收银员全都错愕地转头,就见陈香缩着脖子往廖竣跟前走,大概嫌她走得慢,他迎上来一把扣住她的腕子,拉开副驾车门,把人塞进去,还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过车头坐上车。 留在那的几个收银员全都目瞪口呆。 张庆华更是脸色忽青忽白,论长相她自然比陈香漂亮,论气质她更是甩陈香一条街,她不明白,那个男人是不是眼瞎,居然带着陈香上了车。 陈香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还坏了个洞呢! 其他几人心里嫉妒,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露出十分嫌恶的表情,“陈香肯定被那男的包养了。” “好恶心啊,她这算是卖了吧?” “肯定是卖了,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真不要脸。” “一想到我跟她一起工作,我就想吐,好恶心啊,她不会得病吗?” “明天赶紧跟老板说,让他把陈香开了,不然我不会来这儿工作。” “我明天也去说!” 在车上! Ⓩǎjιǎósんū.Ⓒóм 陈香坐在车里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直到车子开出去百米远距离时,她才小声说,“我自行车……还在超市那。” “不早说!”廖竣脾气不耐烦,却是把车又开了回去,看见那辆自行车时,他只想下去一脚把它踩烂。 “这他妈也叫自行车?”叫破烂还差不多,漆掉得干干净净,放那都没人要,这女人还锁了车链,高得多宝贝一样。 陈香缩着肩不说话,解了车锁,准备骑车回去,廖竣已经下车走到她跟前,把车一拎,丢到车顶,拿了绳子固定好,冲她道,“赶紧上车。” 陈香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愣了一会,才坐上车,她摸索着想把安全带扣好,结果插了半天没插进去,廖竣上车时,见她那个蠢样,伸手帮她插好,又g过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嘴巴亲了会。 她许久没喝水,嘴唇有些gg的。 廖竣亲完,粗糙的指节探进她口腔,沾了点口水在指腹,涂抹在她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后,他又覆过来,含着她的唇瓣吮咬。 陈香被扣在安全带下,挣扎不能,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男人吻势汹涌热切,吮咬的力道很重,她被咬得时不时闷哼出声,勾人的嗓音刺激得廖竣当场就硬了。 他松开她,开着车就要去找酒店,下午那个旅馆条件一般,他打算找个大点的。 陈香见他开着车往旅馆门口停,知道他又要带她去做那种事,吓得紧紧拽着安全带,近乎哀求地说,“我,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我,我要回家。” “C完再去。”廖竣y得不行。 陈香眼泪掉了下来,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哭。 廖竣“C”了声,“你taMadE别以为我会心软!” 过了一分钟,陈香还在哭,廖竣边骂脏话,边把车子往陈香家的路上开,“送你回家了,还哭!” 陈香吸了吸鼻子,满腹委屈还是止不住化成眼泪往下掉,张庆华那群人都看见了,明天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她在未知的恐惧和惶惑不安中只能咬着唇安静地流眼泪。 “怎么还哭!”廖竣被她哭得不耐烦,粗着嗓子喊,“再哭我就在车上草你!” 陈香被吓到,两只手飞快地抹掉眼泪。 廖竣却是琢磨了下,在车上也不错,操得她两只奶子都贴到玻璃窗上,只是想想,鸡8就要y。 陈香小声给他指路,“前面右拐。” 廖竣扯了扯裤子,点了根烟缓解欲火,把车七拐八绕地终于开到陈香家门口,这才从车上下来。 虽说是乡下,路还算不错,一条条修好的水泥路,坑洼地段较少,就是路灯坏了几个,陈香家门口根本就没路灯,廖竣一下来,就踩了一脚J屎。 他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抬脚看了眼,问,“什么东西?” 陈香忐忑地看着他说,“……J,J屎。” “C!”廖竣骂了句,走到菜园边上,找泥土清理鞋底的J屎了。 奶奶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光亮处,高声问,“陈香?” 陈香迎上去,“奶奶,还没睡?” “等你呢。”奶奶眼神不好,盯着外面暗处的车看了会,问,“谁的车?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陈香以为廖竣一会就走,拉着奶奶往屋里边走,边小声说,“不认识,可能是路人。” 话刚说完,身后廖竣扬声喊,“陈香!给我弄点水!” 廖竣嗓门大,奶奶就算耳背都听得一清二楚,她转头看向陈香,“你不是说不认识?” 陈香:“……” 洗完澡过来 Ⓩǎjιǎósんū.Ⓒóм 陈香给廖竣端了盆水,男人正把自行车从越野车上拎下来,他环顾四周看了眼,两边邻居都盖了新楼,只有陈香家还住着瓦房,地还是泥地,一踩一个脚印。 廖竣把车放下,走到陈香面前,就着她手里的盆洗了手,随后就自来熟地冲奶奶打起招呼来,“奶奶好。” 陈香担心他乱说话,把盆放下就赶紧跟了上去,全程紧张地盯着他。 奶奶乍然看见又高又壮的男人,被吓一跳,眯着眼睛打量他,好半晌才问,“你是哪家的人啊?怎么认识陈香的?” 这是把廖竣当成陈香的追求者了。 陈香担心廖竣一开口就说他C过她,赶紧冲奶奶说,“奶奶,他,他是陈艳的教练,他是老板。” “教练啊。”奶奶激动了,握着廖竣的手说,“艳艳听话吧?没给你惹麻烦吧?来来来,你快进来坐,陈香啊,快倒杯水。” 陈香犹豫着不敢离开,被奶奶又叫了声,这才出去。 廖竣被奶奶握着手拉进屋里,房子虽然破旧,收拾得倒挺干净,堂屋里一张饭桌,几个小矮凳子,墙上挂着日历,已经撕到六月六好了。 “陈艳很听话,他悟性不错,以后比赛应该能拿奖。”廖竣把陈艳的事简单说了些,在老人面前,他还算稳妥,说话也客气。 奶奶听得心安不少,嘴里絮絮叨叨开始说起陈艳和陈香两个孩子,边说边抹眼泪,“这俩孩子跟着我受了不少苦,爹妈没赚到钱不说,还被骗了很多钱,外面哦,欠好多债,还到现在还没还干净,陈香初中就下来打工了,没办法,家里太穷了,我太对不起这孩子,她爹妈要是有点本事,她也不至于书都念不起……” 陈香进来时,看到这一幕,心一酸,走过来抱着奶奶,轻声安慰她,“奶奶别说了,我自己不想念的。” 陈家一双儿女都非常懂事,家里出了事,陈香第一个没有把书念完,早早下来帮家里做点家务,照顾弟弟,后来,弟弟长大,知道家里穷,也闹着不念书,正好市里拳击馆俱乐部有人下来宣传,说是赢了比赛就能拿到几十万奖金,陈艳就一心想去参加比赛,赢了奖金就可以还清家里欠下的债,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奶奶哭累了要休息,进屋之前又留廖竣住下,让他睡陈艳的房间。 陈香正要替廖竣回绝,就听廖竣说,“好啊。” 陈香头皮一麻,回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就见廖竣挑着眉看她,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好像在说,等我晚上去草你。 陈香去烧水给廖竣洗澡,又去陈艳房间给他铺床,陈艳有半年多没回家,床上的被子倒是隔三差五被陈香抱出去晒,低头间,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她铺完床还没直起身,身后贴了具滚烫的身体,男人压着她,险些将她压在床上,有热息从她耳边蹭过,她被蹭得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洗完澡过来。”廖竣说完,大喇喇往床上一躺。 陈香这才看清,他身上只穿着条内裤,两条腿大刀阔斧地开着,腿毛茂密,即便是躺着的状态,腹部的肌肉还是块状的。 她脸一红,别开眼不敢看他,低着头往外走,又听他在屋里喊了声,“你要不来,我就去你奶奶房间找你。” 陈香和奶奶住一个房间。 听到这话,她心脏一缩。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等得廖竣差点忍不住要去外面抓人的时候,陈香终于进来了,低着头,身上穿着件旧款睡衣。 她一只手紧张又不安地抓着穴口,从廖竣的角度能看到,她里面没穿衣服。 隔着那层单薄的睡衣,能轻而易举看见她里面乳房的形状,高挺的乳肉,中间是被睡衣摩挲着渐渐挺立的乳尖。 廖竣声音有些哑,“过来。” ……会被听见……呜呜…… 陈香抬头看他,目光里全是乞求,“这里,隔音很差的……明天,我跟你去镇上,去旅馆好不好?” “不好。”廖竣见她不过来,下了床朝着她走来,见她往后退,一把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就含住她的嘴,“你叫小点声,没人听见。” 陈香信了,被亲得再狠,都没敢出声,只鼻腔里不受控地溢出几道闷哼。 廖竣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一手就握住她的奶子,指腹拨弄起那硬挺的乳尖,陈香呜咽一声,哭似的一道呻吟,听得廖竣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咬她的唇瓣,鼻息粗重得像一头牛。 “宝贝,再叫一声。”他两手去肉她的奶子,拇指色情地拨弄那敏感的乳尖。 陈香被快感比得眼眶发热,她不停摇头,喉咙里滚出哭腔似的颤音,“不要……教练……会被听见……呜呜……” 男人将她的睡衣扯了下来,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就大口吞咬起来,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白嫩的软肉,粗硬的胡茬一次次刮蹭着奶尖。 陈香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往下滑,廖竣把人往床上带,将她压在身下,舔吃完一边奶子,又去吃另一边,又吮又咂,直把两颗粉红的乳头吃得水盈盈发光。 “教练……求你……不要……”陈香被舔得夹紧腿,小穴热乎乎的,不时有热流涌出来,她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被身体里的麻痒和快感比得直掉眼泪。 廖竣扒下她的睡K,脸直接埋进她内裤里,他呼出的热息烫得陈香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弓起身,看见男人隔着内裤舔她的私处,不知是不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到,她后脊一麻,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廖竣隔着内裤舔到一点水渍,扯掉她的内裤,把她两腿分到最大,扣住她的腰,脸深深埋进去。 馒头似的嫩比长得肉乎乎的,两瓣阴唇也长得特别勾人,廖竣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把她的阴蒂到阴唇全部大口含着来回吞咬,胡茬几次刮过那硬挺的阴蒂,淫水被他吸溜吸溜,吃面条似的全部吃进嘴里。 陈香咬着手背,弓起身,看见男人还埋在她腿心大口吞吃她的淫水,她呜咽一声,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直接喷出来,射了廖竣满脸。 “C。”廖竣抹了把脸站起来,“小骚比还挺会喷。” 他拉下内裤,掏出自己y得发疼的性器,把龟头往她比口滑动摩挲了几下,沾满淫水之后,这才挺着腰往那条细窄的缝里插。 才刚进去半个龟头,他就爽得直喘粗气,“真他妈紧。” 陈香被插得身体痉挛着,她两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哭腔,“呜……” 男人的性器尺寸太大,一路插到底还亢奋地弹跳了下,陈香眼睛都快被插得失去焦距,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按住腰大力操干起来。 床板被操得吱呀作响。 陈香立马去推他,“呜呜……不……动静太大了……会被听见……” 廖竣低咒一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抱在怀里,一边挺胯,一边按着她的T往下压。 这个姿势深得不行,陈香被插了几下,眼泪就爬了满脸,她哭都不敢发出声音,脑袋跟拨浪鼓似地一个劲摇。 廖竣知道她爽得不行,边C边故意压低声音问她,“老子鸡8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陈香说不出话,他就像惩罚似的,使劲抱着她的腰往她体内抽送,啪嗒啪嗒的速度非常快,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卵蛋都操进她体内,陈香被插得受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声音惨兮兮的,带着哭腔,“呜呜……大……爽……” 轻点……轻点…… 坚硬滚烫的鸡8狠狠捣进那紧致温暖的肉穴,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 陈香像是被插坏了,整个人狠狠哆嗦了一下,一双手掐在男人手臂上,喉咙里呜咽着求饶,“轻点……轻点……” 廖竣猛地拔出,又猛地操进去,重重插了十几下,陈香就痉挛着靠在他怀里喷水,淫水顺着她的臀部往下淌。 廖竣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见她被操得双目失神的样子,在她体内又顶了几下,粗哑着嗓子问她,“小骚比怎么这么会吸?老子马上要被你吸干了。” 陈香被操得身体格外敏感,男人每顶一下,她都会痉挛颤抖,淫水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一路没过他茂密的毛发,直接淌到他脚上。 “C,比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欠操?”廖竣狠狠往她腿心撞了下,陈香被撞出声音,连哭腔都是破碎的,“哈嗯……啊……不……啊……” 她四肢发软,被插了没几下,就往底下滑,廖竣把人掐着往上,勾住她的两只胳膊缠在脖子上,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一条腿架在肘弯,箍着她的细腰,往她发水的穴里抽送。 陈香站不住,腿被拉开到极致,她疼得不行,又被男人操得小腹酸到了极点,她一双手抵着男人结实的穴口,哭着摇头求他,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喘,“教……教练……放开……我……我要……我要尿了……求求你……” 廖竣一听这话,操进来的力道更重,接连狂干了几十下,陈香直接被操得捂住嘴,在掌心里尖叫起来,她身子抽颤得厉害,眼睛都翻了白。 廖竣拔出来时,看见她小腹一抖一抖的,还在往外喷水。 他把人放在床上,压低身子,含着她的奶子舔弄硬挺的奶尖,一手握住她另一边奶子,一手探到底下去,拇指抵在她那颗红通通的阴蒂上,用力肉弄起来。 陈香被弄得扭着身子躲,她浑身发软,根本躲不开他,男人伸出两根指节就着湿润的淫水直接插进她穴里,两指微微曲起,抠弄她半y不软的那块肉。 难受的酸胀感再次袭来,陈香呜咽着求他,求他别弄,求他出去,说自己好酸,好难受。 话刚说完,就被男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淫水喷出来的时候,廖竣直接张口堵住穴口,把她喷出来的淫水全吃了个干净。 吸溜吸溜的吞咽声激得陈香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嗓子眼里叫了一声,小腹颤了颤,又喷了一小波水出来。 廖竣把她抱起来时,陈香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他臂弯,他把人手臂扯到颈后,没多久,她就软软地耷拉下来。 “C,这就累了?”廖竣摸了摸她的小脸,见她眼睛都失去焦距,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行,你歇着。” 他说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床上,由后扶着鸡8就捅了进去。 陈香被操得两腿一软,骨头都过电似的麻了,她埋在被子里呜呜叫了声,男人已经掐着她的细腰挺胯插送起来。 床板都被插得晃动起来。 陈香哭着摇头,“会被听见……不要……不要……” 廖竣低咒一声,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把人反剪着往后拉,紫黑的性器重重往她两瓣肉体中间操进去。 这个姿势让陈香有种被贯穿的恐惧感,粗长的鸡8次次顶到最深处,她的小腹又酸又涨,臀瓣被男人撞得通红,囊袋也次次打在她腿心。 她的手被反剪着,咬着唇都控制不住溢出口的呜咽和尖叫,剧烈高潮时,廖竣猛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腰胯疯狂往她体内插送。 在她小穴骤缩的瞬间,男人拔出鸡8,低吼着射在她T上。 放心叫 陈香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往地上滑到一半,被男人捞起来单手揽在怀里,她大张着嘴喘气,瞳孔都是涣散的,脸上爬满了泪。 廖竣用掌给她抹眼泪,找了纸巾擦了擦她T上的精液,又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他C舒坦了,自然乐意伺候陈香,给她用热水冲洗干净,又抱起来往房间里走,陈香想回奶奶房间,他不让,大手箍着她的腰,把人按在穴口,“想挨操是不是?” 陈香听到这话又不敢动了。 白得跟豆腐一样的身体就那么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胸前软软两坨肉都被挤出深深的沟。 廖竣看得下腹又热了,把人掐着腰往上抱了抱,脸埋在两坨奶子上,胡茬去蹭,嘴巴去含,舌头去舔。 陈香受不住,捂着嘴,从喉咙里溢出哭似的喘。 奶尖早就被吸得通红,廖竣一含上去,陈香就颤抖着推他,嗓子里呜咽着喊疼,软声求他轻点,再轻一点。 “C。”廖竣鸡8y得发疼,还想再操一次。 但房间隔音差,陈香又一直不敢出声,他草草穿上衣服,把床单一扯,裹在陈香身上,把人抱着就出去了。 陈香不知道他要去哪儿,外面乌漆嘛黑,只有路灯亮着,她紧张地埋在他穴口,小声问他,“……去哪儿?” “换个地方。”廖竣拉开车门,把她放在后座,自己安全带都没扣,开了车就往大路上开,从镇上回村里的路上,有一片树林。 他开了十几分钟,把车停在树林里,驾驶座的车座被他放平,他身子往后,把后座的陈香拦腰抱过来,掐坐在腿上。 “这儿没人,放心叫。” 车厢没开灯,四处都是黑漆漆的,陈香心里怕得要死,哪还敢出声,不自觉搂紧男人的脖子,两团乳肉都送到了男人脸前。 廖竣呼出的热息尽数喷在那两颗颤巍巍的奶尖上,陈香瑟缩着想往后躲,男人已经两手抓住两只奶子肉到一起,嘴巴将两颗奶尖都含在了嘴里。 “呜……”陈香后脊打了个颤,嘴里含糊叫了声。 “宝贝身上怎么这么香?”廖竣吃她的奶尖,唇舌舔弄,吃得啧啧作响,嘴里骚话不断,一会问她有没有出水,一会让她摸摸自己的大鸡8,看看鸡8是不是饿了,想吃小嫩比。 陈香不知是被舔的,还是被男人这些骚话激的,小穴一热,忽地往外流出一点淫水来。 廖竣手指探过去,摸到一手的淫水,抬起沾满淫水的食指插进陈香嘴里,“自己尝尝。” 陈香呜咽着要躲,被男人扣住后脑勺,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将她的舌头拽出来,去舔咬她的舌尖,粗厚的舌直直抵进她喉咙里。 陈香被吻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得拍打他的肩膀,廖竣松开她,浅浅啄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8,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滑动了几下,随后沉身插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一个哆嗦,搂着他的脖颈哭似地长叫一声,“啊……” ……好深……呜…… 廖竣捧着她的T用力往下压,他整张脸埋在她穴口,胡茬碾过白嫩的乳肉,舌尖叼着那红肿的乳尖重重一吸。 陈香哭着叫起来,“呜呜……不要……” 性器顶得太深,几欲灭顶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皮层,陈香被操得过了电似的发抖颤栗,她两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哀声求他,“慢一点……好深……呜……慢点……” 廖竣只觉得插得越快,里面水越多,他抱着女人的T狠狠插送了几十下,就见陈香尖叫一声,趴在他怀里剧烈痉挛起来。 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层层叠叠的嫩肉把粗硬的鸡8箍得越来越紧,廖竣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低咒一声往外拔,精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C!” 这他妈要被人知道,他在女人身上不到两分钟就射了,绝对要被人笑死。 廖竣低头咬陈香的耳朵,“小骚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点淫水,男人抱着她往后座去,将她半压在玻璃窗上,由后插了进去。 陈香两团奶子被压在窗户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小穴被热烫坚硬的鸡8快速地顶进抽出,她呜咽着哭叫起来,“慢点……太快……了……” 陈香两只手抵着窗户,却仍被撞得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窗户上,车厢灯开着,她看不见外面,却害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又被男人打桩似地操干着,没几分钟,她又尖叫着高潮了。 后座全是淫水,窗户已经被打开,陈香半边身子被操到外面,两团奶子在夜幕中颠簸晃动,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他用力挺胯,边操她,边用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都是散的,一双眼彻底失焦,她被操得不停呻吟,似愉悦,似痛苦,“呜……哈……嗯……” 廖竣这次操得尽了兴,就是苦了陈香,整个腰腹都在车窗口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廖竣“C”了声,“妈的,怎么不跟我说?” 陈香累得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泪,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廖竣摸了摸她的脸,把人简单擦了擦,直接开到镇上,又买了点药,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问他陈香怎么了。 廖竣面不改色地说,“她生病了,我刚带她看完医生。” 奶奶不疑有他,直夸廖竣是个好人,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更是感激,“真是谢谢你了。” 廖竣还挺不好意思,“不客气,应该的。” 奶奶要是知道,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 等奶奶进了房,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 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不要……” “不草你,涂个药。”廖竣放轻声音哄她,“乖乖的啊。” 小穴肿得厉害,食指险些插不进去,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鸡8又硬了,他侧身躺着,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搭在她的乳肉上,掌心一拢,把奶子全握住了。 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叫声老公 廖竣醒得早,他生物钟就是六点,在俱乐部里,每天第一个起床,别人起来练拳,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 他起来用冷水冲澡,奶奶也醒了,正在瓦房里烧火,问他要不要热水,廖竣说不用,拿了毛巾一手擦头,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背,眼睛也花,却很喜欢跟人唠嗑,把陈香和陈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边讲边笑,廖竣安静地听着。 他奶奶走得早,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他很是严厉,说话夹枪带棍,家族里几个同龄人,不是当检察官,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唯有他,开了拳击馆俱乐部。 准确来说,他是严格教育下,养歪了的产物。 父母都是教授,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因此,后来家族聚餐,几乎都不叫他回去,廖竣也懒得回去,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 他对奶奶没印象,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艳艳那会才三岁,走丢了,把她吓得不行,哭着跑过来,跟我说艳艳不见了,哪知道,艳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听她哭了,才跑出来……” “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廖竣笑。 奶奶也笑,“哪里笨了,就是脾气太好了,容易受欺负。” 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谁欺负她?” 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丝不挂,她下床的时候,腿酸得不行,疼得她龇牙咧嘴走到奶奶房间里,从老式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 出来时,就见廖竣踩着梯子,爬到屋顶上,手里拿了块瓦片,正在补房顶上的洞,陈香吓了一跳,扶着梯子喊他,“教练,你……下来吧,上面很危险的。” 她怕他掉下来,他是陈艳的老板,是陈艳的教练,不能在她这儿出了事。 廖竣心里别提多美了,以为陈香担心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衬得那张脸更黑了,他压低嗓子冲她说,“叫声老公,我就下去。” 陈香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脸一红,低着头不出声,厨房里奶奶喊她,说是杀了只J,叫她炒给廖竣吃,陈香想去,又怕廖竣掉下来,就这么纠结的当口,廖竣已经把瓦片补好,几步踩着梯子下来,到了陈香面前,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陈香惊地头皮都炸了,好在奶奶还在厨房里,正在忙着烧火,没看见这一幕。 廖竣已经松了手,扛着梯子还给邻居了,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背心,肩宽T阔虎背熊腰,肌肉发大的长臂抱着梯子,昂首阔步往外走,要不是脸上带着点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抄家。 陈香腰酸腿也疼,站着把母J切成块,清理干净后,放在锅里炒,奶奶在边上说,“别心疼,毕竟是艳艳教练,我们不能怠慢人家。” “我知道的。”陈香点头。 她都没敢告诉奶奶,廖竣给她买了一万多块钱的手机,一只J根本不够还。 硬了 Ⓩǎjιǎósんū.Ⓒóм 菜炒好了,陈香去喊廖竣吃饭,吃的米饭和蘑菇炒J肉,还有青菜豆腐和青椒爆蛋,一盘凉拌萝卜,和一盘莴苣腌制的咸菜。 陈香自己吃的馒头,坐在奶奶边上,小口吃咸菜。 廖竣刚坐下,就从她手里拿了馒头放进自己嘴里咬了口,“我尝尝。” 陈香瞪大眼睛看着他,又看了眼奶奶,见她笑眯眯地根本没意识到刚刚廖竣的举动有多亲密,还拿着碗里的馒头冲廖竣说,“这儿还有呢。” “好吃。”廖竣边吃边夸,“又白又大,又香又软。” 陈香:“……” 她低着头,一张脸红透了。 奶奶哪儿知道廖竣这混蛋在开h腔,笑着说,“都是香香做的,你要喜欢,走的时候带点去。” “行啊。”廖竣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能不能把她带回去,给我做两天。”那个做字被他咬得音节很重。 陈香:“……” 廖竣慢悠悠地把话接上,“馒头。” “行啊,香香,你去跟超市请个假,去给教练做两天馒头。”奶奶笑眯眯地说完,把最好的两根J腿夹在廖竣碗里,“快吃。” 廖竣拿起J腿咬了口,陈香炒菜水平很好,色香味全,他只吃了一根,另一根放在奶奶碗里,“奶奶你吃吧,我吃饱了。” 他吃得不多,馒头倒是吃了三个,还把陈香面前那一碟咸菜给吃了。 临走前,把车上的衣服和鞋子全拿了下来,冲奶奶说,俱乐部里有个会员不要的衣服,送给陈香,结果陈香不要。 陈香:“……” 奶奶赶紧说,“要的,她怎么会不要呢。”又问陈香,“陈香啊,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好的衣服你不要吗?多好啊,跟新的一样。” 可不就是新的吗。 陈香心里苦,但她说不出来,被奶奶拉到房间里去试了试衣服,发现正好,把奶奶高兴坏了,拉着陈香出来冲廖竣说,“哎呀你说巧不巧!正好!鞋子都正好!” 一件长袖白衬衫,底下配的浅色系牛仔裤,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陈香第一次穿这样新的衣服,有些不自在地缩着肩,黑色长发被草草扎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脸和脖颈,天气有些热,那层白皙的皮肤底下漫着淡淡的粉色,她伸手擦汗,就听面前的男人开口,声音带着笑,“嗯,好看。” 她心脏一缩,耳根陡地发烫。 廖竣临走前,把钱包里的现金都塞在奶奶手里,“陈艳叫我给你的。” 奶奶又惊又喜,“啊?艳艳给的?他是不是比赛赢了?哎呀,好孩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陈香知道廖竣在撒谎骗奶奶,但是看见奶奶那么开心,又没法开口解释。 奶奶又装了些馒头递给廖竣,让他带回去吃,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让陈香也跟着去,去给廖竣做馒头。 陈香:“……” 她要怎么跟奶奶解释,廖竣想吃的根本不是她做的那个馒头。 车上还散着浓郁的腥甜味道,廖竣打开车窗,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过陈香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昨天晚上给你发消息怎么没回我?” 陈香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声音紧巴巴的,“……没看手机。” 廖竣转头看了她一眼,“现在看。” “嗯。” 她从包里找出手机,打开看了眼,短信有好几条,一条是充值一千元到账的信息,一条来自廖竣。 点开一看: 【鸡8硬了,想草你。】 陈香:“……” 没听见她喊疼吗? Ⓩǎjιǎósんū.Ⓒóм 廖竣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裆部放,那里已经硬了。 陈香满脸通红地抽回手,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想着那种事。 “我……我不能请假,再请假老板会生气的。”快到超市时,陈香这才小心翼翼地跟廖竣商量,“我,我调休那天可以去……去给你做馒头。” “就那么喜欢这份工作?”廖竣把车停在超市门口,偏头扫了她一眼。 陈香来这儿上班第一天就被人恶意地拿烟头在后背烫了个洞,就是那件灰簌簌的格子衬衫,她吃饭时都是一个人蹲在门口吃馒头就咸菜,有其他收银员啃着J腿出来故意问她要不要吃,然后当着陈香的面丢进垃圾桶里,随后笑着走进超市。 这些都是奶奶去镇上捡破烂时看见的,她一个人在路口哭了很久,等陈香回来,还劝她换个工作,别被人欺负了,陈香却还骗她说,同事对她很好,今天刚去上班,就有人给她吃J腿,特别好吃。 奶奶说这段话的时候,抹着眼泪哭得很伤心,廖竣在边上一边给她递树枝,一边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说,“没事,以后我在呢,我看谁敢欺负她。” 陈香捏着衣角,有些局促,“喜欢。” 她没有学历,找不到其他工作,超市收银对她来说,是最轻松的一份工作,她如果经常请假,一定会惹老板生气,她就会失去这份工作,到时候奶奶的压力又会更大,她不想看见奶奶那么辛苦。 “明天送你回来。”廖竣开口。 陈香不敢反驳,只小声说,“我,我去请假。” 她下车后,廖竣也跟着她走了进去,他人高马大,一身肌肉,路过的人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女人更是边看边掩着脸害羞得不行。 陈香刚进去,就遇到王招娣,最巧的是,王招娣今天穿的也是白色衬衫,底下配的黑色西K,但她身形偏胖,穿起来没有陈香好看。 陈香今天没扎麻花辫,两边长发散着披在肩上,白色衬衫勾出一节细腰,x部高挺,底下的牛仔裤将两条笔直的腿裹得纤细漂亮,她一走进来,收银区的几个女孩全看傻眼了。 王招娣愣了好一会,才不敢置信地问,“陈香?” 陈香友好地冲她点点头,转身要去找老板,却被王招娣一把抓住,“你怎么穿得起这件衣服?你是不是偷的?” 张庆华她们还没来得及跟王招娣说陈香被男人包养的事,所以王招娣当机立断地认定陈香根本穿不起这么贵的衣服,而且这衣服这么新,她奶奶上哪儿去捡给她,肯定是偷来的。 陈香手臂被抓得很疼,昨晚被廖竣压在车厢里操弄的时候,男人就扯着她的手臂压在T上疯了似地顶,她现在两条手臂酸疼得厉害,被王招娣这么一抓,轻轻叫了声,“疼……” 王招娣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臂被人狠狠一打,整条胳膊一下麻了,她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转头一看,就见陈香边上站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廖竣把陈香揽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她的肩膀,占有的姿势,表情非常不爽地看着王招娣,嗓音很粗,“没听见她喊疼吗?” 不要打人 王招娣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打,虽然只是打到手臂,但是身边的收银员全都看见了。 她觉得丢脸极了,屈辱地瞪着陈香,伸手指着她骂,“好啊,找了个男人给你撑腰,真不要脸!” “你以为我不打女人是不是?”廖竣抬手吓她,王招娣直接抱着头跑了,边跑边喊,“救命啊!有人要打我!” 陈香以为他真要打人,抱着他的手臂,小声地求,“不要打人。” 两只软软的奶子挤着他的手臂,廖竣垂眸看了眼,心里的火散了几分,却还是很不爽地掐了掐她的脸,“她欺负你,你还向着她。” 陈香一直以来都很自卑,就算是被欺负,也觉得是应该的,没有人会愿意跟她这样贫穷的人做朋友,王招娣和张庆华家里都有点钱,没事就高团T聚餐,陈香就一直羡慕地看着,她很想和王招娣她们做朋友,但是她不配。 王招娣她们看不上她。 其他人听见动静也都过来,老板也来了,其他收银员三言两语跟他解释,说是陈香带来的男人要动手打人,把王招娣吓跑了。 陈香急忙开口,“不是,不是的,他没有要打人。” 廖竣早就习惯被人误解,家族聚餐里,从来没人听他说话,他们不了解廖竣的俱乐部,还要兀自发表他们对俱乐部的看法,末了还要你无条件赞同,廖竣从一开始说脏话反驳,到后来沉默应对,已经懒得解释。 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大老爷们,面前站着个还不到他穴口的女人,急赤白脸地替他解释,不想让别人误会他,小手抓着他的手臂,紧紧的力道,一下让廖竣心口发起烫来。 老板一大早就听张庆华几人说了陈香的事,此刻面对陈香的解释,只是皱着眉说,“行了,别说了,陈香,你结一下工资走吧。” 陈香哑了嗓子,良久,低着头说,“好。” 她委屈得厉害,也不吭声,死死咬着牙齿,没让眼泪掉下来。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憋屈样,一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冲老板说,“你开个价,这超市我盘了。” 在场众人全都愕然地瞪大眼,包括廖竣怀里的陈香,她抬头想出来,却被廖竣按着脑袋又压回了怀里。 老板摇头说不卖,廖竣冲他伸手比了个数,“卖不卖?” 老板犹豫了一会说,“进去谈进去谈。” 廖竣单手抱着陈香走了进去,其他收银员全都瞪大眼不可思议地喊,“那男的疯了吧?他要把这个超市盘下来?” “他该不会就是想把王招娣开了,给陈香出气的吧?” “他有那么多钱吗?” “我觉得他应该很有钱,陈香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一群人酸话说完,全都回到各自岗位低头做事,可心里全都不是滋味,凭什么陈香那个捡破烂的土包子能遇到廖竣那样的高富帅,她们非常不理解。 老板径直带着廖竣和陈香到了仓库,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廖竣直接把椅子单手提过来,把陈香放在椅子上。 老板掏出名片问廖竣,“还没请问,您贵姓?” “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以后这家超市归她,写她的名字。”廖竣大掌摩挲着陈香的肩膀,心口还热乎着,蕴着女人小手攥下的温柔。 女人的名字也好听,他低声地念,偏头去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女人呆滞的脸。 “陈香。” 真他妈会T 货物也不需要清点,就是填了个转让合同,以及其他员工的任职合同。 营业执照要办理过户手续,其他像【食品流通许可证】、【烟草零售经营许可证】和【税务登记证】则需要再重新办理。 廖竣一下午带着陈香开车去登记,女人像是被吓到似的,不停摆手,“不行,不行,不能写我名字……” “以后赚了钱分我一半。”廖竣安抚着,把她手抓过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天天做很多家务,指腹有些糙,他摸着却正好,软软的,一会捏捏手指头,一会捏捏掌心。 陈香还是有些不安,刚想开口,就被廖竣咬了一口手指,她吃痛地喊了声,男人却把她手指含在嘴里咂了下。 “以后当老板娘,没人敢瞧不起你。” 陈香心脏一缩,抬头看向廖竣,男人一张轮廓刚毅y朗,唇边一圈胡茬更显男人味,他咬她的手指,用胡茬去磨,声音跟胡茬一样粗硬,“听到没?” “……听到了。”她明明是怕他的,可心头却因为男人这句话软得一塌糊涂。 回到超市后,几个收银员都知道陈香当了老板娘,一行人再不敢置信,也都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害怕被王招娣牵连,从而被陈香开除。 要知道,在王招娣之前,其他人也没少笑话过陈香,吃午饭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把陈香吃馒头就咸菜的事拿出来讲,每次讲都要笑一遍。 陈香却一个都没开除,她能正常站在大家面前讲话都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以后……辛苦大家了。” 几个收银员尴尬地鼓掌,她们一边为没被陈香开除而感到庆幸,一边又担心陈香就是想看看她们几个为她打工的悲惨模样而感到不安。 廖竣把人揽着往外走时,还夸了句,“不错,不需要把人开了,留着慢慢刺激。” 陈香很茫然,“啊?” 廖竣掐她的脸,“真是个傻女人。” 已经是下午,廖竣中午没吃饱,也没在镇上吃,开车带着陈香就去了市区,他不喜欢那些高级餐厅,带着陈香到了闹市一条街里,这条街除了海鲜就是小龙虾。 全都是一盆一盆上的,廖竣点了个服务员替他们剥龙虾,其余时间就是吃,他饭量大,小龙虾简直就是塞牙缝的,点了四五份炒菜,自己一个人没一会功夫就g光了。 陈香还在慢条斯理地吃螃蟹,她几乎没吃过螃蟹,服务员演示完一遍之后,她就吃了一个又一个,满脸都是幸福之色。 廖竣给她倒了点酒,让她小口抿着喝,陈香没喝过酒,一小杯下去,整张脸就红透了,眼睛弯起来一直冲廖竣笑。 廖竣被她笑得心痒痒,结了账就把人打横抱着往外走。 外面天已经黑了,闹市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霓虹闪烁,她靠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看了会,伸手去抓,声音小小的,“好漂亮……” 廖竣扭头看了眼,朝摊子上走去,给她买了个会发光的气球,她开心极了,眯着眼笑,声音软软地道谢,“谢谢……教练。” C,怎么这么乖! 廖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说,“陈香,亲我一下。” 陈香就伸着头亲他,她亲错了位置,亲到了喉结,小舌尖还伸出来舔了舔。 男人声音一下哑了,“C!” 真他妈会舔,直接给他舔硬了。 他别扭地抱着人往车子方向走,裤子顶得高高的。 把吃进去 廖竣把陈香刚放下,电话就响了起来。 俱乐部里人多事杂,他从昨天就突然走人,到今天一整天不见人影,副经理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明天还去不去集训。 廖竣定的规矩,每个月都会抽一天出去野外集训,说是野外,也就是爬爬山,再跑回来。 没错,坐大巴车去,然后跑回来,谁先回来,谁就可以享受一顿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晚餐,廖竣在吃的方面从不怠慢学员,伙食都是找的酒店厨子做的,就是他自己对吃的要求很高,五星级都很难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因而,他时常出去一个人找吃的,经常会为了一口吃的跑到外省好几天才回来。 副经理以为廖竣又为了吃的跑到外地了,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他明天是否还回来。 廖竣说马上回去,今晚还有T能测试,确定明天能参加集训的成员,他必须得回去。 他在市里有一套房,平时不常住,一般都住在俱乐部里,门口的保安见了他都颇感意外,见到他怀里抱着个女人时更感意外。 廖竣把陈香抱到房间里,临走前忍不住亲了口她的嘴巴,“等我回来。” 陈香软着声音问,“……你去哪儿啊?” 这么一句话,y是把到门口的廖竣给干了回来,压在她身上就吻了下来,“C完再走。” 陈香喝了酒,身子软得跟水一样,被他亲了几下,就哼哼唧唧地,两只小手抵在他穴口,绵软无力地推他,“疼……呜……” 粗硬的胡茬磨得她嘴唇疼。 廖竣解了她的衬衫,喘着粗气吻到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扯掉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那软绵绵的奶子,白得像豆腐一样的乳肉被他吃进嘴里又吐出来,奶尖因为刺激而颤抖挺立,他用牙齿裹住,磨咬几番,就听陈香娇声呜咽起来。 “舒不舒服?”他一手肉弄那肉感十足的奶子,一手往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嘴里含着奶尖不停地吮咂,吃得啧啧有声。 陈香小腿一直在床单上磨,两只手抓他的头发,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叫,“呜……轻点……疼……” 廖竣被她叫得鸡8更硬了,他脱掉裤子,抓住陈香的手就按在鸡8上,“肉肉。” 陈香不会,被那东西烫到就不愿意再碰。 廖竣咬着奶尖拉长,食指在另一边乳肉上打着圈拨弄,陈香呜咽一声,手指无意识攥紧他的鸡8,廖竣被攥得舒服极了,吸溜着舔吃完她的乳尖,沿着她的小肚子吻到她的私处,内裤一把扯掉,两腿分开到极致,头一低,含住那水汪汪的嫩肉就大口吮吸起来。 “呜……”陈香整个身子拧紧,她整个脖颈弓起,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叫声,“啊……哈……啊……” 廖竣含住那通红的肉粒重重吮了一下,陈香眼睛就翻了白,他舌尖抵进穴口戳刺了数十下,粗硬的胡茬紧贴着嫩肉刮蹭着,舌头不停拨弄那通红的阴蒂,陈香腰腹一抖,一小波淫水从穴口涌了出来。 廖竣爬上床,将陈香翻过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脑袋往下压,一路压到自己的性器上,粗哑着声音说,“把鸡8吃进去。” 呜呜…… 陈香喝了酒,脑子本就迷糊,刚刚又经历一次高潮,意识都是迷离的,听见男人的话,低头看了眼面前的东西。 紫黑的性器,粗长狰狞。 她张了张嘴,凑近,很轻地舔了一下。 廖竣喘出一道粗气,哑声道,“张嘴,吃进去。” 陈香听话地照做,张开嘴,吃进去,她嘴巴太小,吃进去一半,就停下了,吃不进去了。 廖竣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她口腔里挺胯抽送了几下,“C,真他妈爽。” 女人喉腔软软的,一捅进去,喉口就下意识缩动,廖竣被夹了几下,忍不住挺身往里插,他那根鸡8太长,还剩一小半在外面,陈香却已经承受不住,眼泪被比出来,可怜地挂在脸上,嘴里说不出话,只呜咽着哭。 廖竣抓住她的头发,往她喉咙里狠狠插了十几下,陈香哭起来,呻吟声比得他吸奶欲暴涨,松开她的脑袋,把人翻身压在床上,在穴口借着淫水滑动了几下,就直直插了进去。 陈香被涨得整个身体哆嗦起来,性器一捅到底,她被捅得骨头发软,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脑袋拨浪鼓似地摇晃起来,“呜呜……” 廖竣把她的腿抱在怀里,挺胯往她腿心操干了上百下,整个床板被操得吱呀作响。 “小嫩比爽不爽?”他边C边问,“嗯?大鸡8操得你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混沌,她张着嘴除了哭就是叫,快感把她整个人冲击得近乎崩溃,她整个身体弓起又落下,小腹被操得发酸,她哀戚戚叫了声,腹部剧烈颤抖起来。 廖竣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下,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向后拉扯,胯部再用力顶上去。 性器次次插到宫口的位置,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g进去,几次下来,嫩穴就被捣得汁水淋漓,喷溅出来的淫水沿着陈香的大腿往下滑落。 快感太深,陈香几乎全程都在哭着尖叫,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只剩下啪嗒啪嗒的剧烈操干声。 廖竣操了没一会,陈香就高潮了,小穴疯狂收缩绞紧,层层嫩肉紧紧箍着体内那根粗长的鸡8,廖竣被箍得头皮发麻,他低咒一声,两只手扣住那白嫩的臀肉,嘴里吼叫着大力往她穴口操干了数十下,这才拔出来射了。 床单上一片淫水,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小滩水。 廖竣把人抱到洗手间,给她洗澡。 陈香软得跟什么似的,廖竣挤个沐浴露的功夫,她就往瓷砖上滑,男人伸手一捞,捞在臂弯里,古铜色肤色衬得臂弯下那节身体白得几乎发光。 廖竣把两团奶子揉了揉,听女人呜咽喊疼,说话声音都不自觉轻了些,“给你洗洗。” 陈香大概听懂了,被廖竣抱回去时,软着嗓子说还没刷牙。 廖竣又给她找了新牙刷,她整个人站不稳,被廖竣抱坐在怀里,伺候祖宗似地帮她刷了牙,末了还亲了亲她的小嘴巴,“好了,香喷喷的。” 陈香眯着眼笑。 廖竣被她笑得心里软乎乎的,找了毛巾把人一裹放到床上,临走前又折回来亲了亲她的脸。 躺在他床上 廖竣到俱乐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副经理正在确认明天的集训名单,见他来了,这才把名单递给他,让他过一遍。 廖竣扫了眼,拿了笔把陈艳加上了,副经理伸头过来说,“他T能训练不及格。” 陈艳太瘦了,刚来半年,基础功还算扎实,但是集训他去了肯定垫底,T能跟不上,去了也白搭。 廖竣点点头,“没事,去玩玩。” “……”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副经理一副见鬼的样子瞪着他,“谁之前见天儿地喊不要拿集训当玩乐,谁要玩谁就滚回家玩,啊,这些话谁喊的?” 廖竣继续补充,“对了,不爬山了,去海边。” “……” 副经理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整哪出?啊?你难不成是看上陈艳了?” 廖竣一巴掌扇他脑门上,“我看上你妈都不可能看上他!” 副经理:“……” 廖竣从边上拿了瓶水,仰头喝了口,冲副经理说,“以后每天给陈艳吃好点,肉啊什么的,给多弄点。” 副经理一脸‘你踏马还不承认你看上人家’的表情瞪着廖竣,就听廖竣说,“明天给我准备两套女士泳衣,M码就行。” 副经理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纳闷,廖竣神不知鬼不觉从哪儿找了个新女伴,也没见他带来俱乐部,不过,他也不需要多问,毕竟明天就能看见了。 廖竣突然改了集训地址倒也不是真的为了玩,纯粹是开车来俱乐部的路上,几个兄弟打电话约他去海边PARTY,他成日里忙俱乐部,确实没怎么参加那群狐朋狗友的活动,这次算是一举兼得,既能集训,也能抽时间去跟朋友见个面,还可以带陈香去玩一玩,傻女人肯定没去过海边。 他在擂台上指导了几个学员踢腿的动作,下来时,看见陈艳正在踢沙袋,他身体偏瘦,来这边半年,吃的伙食虽然好,但就是没长多少肉,好不容易胖了几斤,又被他天天锻炼,y是练成了肌肉,远远看着更瘦了。 廖竣喊了他一声,“陈艳。” 陈艳停下来,朝他笑,“教练。” 廖竣递了瓶水给他,陈艳问,“你见到我姐了吗?” 廖竣点头,何止见到,还操到了,现在人还躺在他床上呢。 他跟陈艳说是陈香东西落下了,他给她送过去,陈艳对此深信不疑,还再三感谢,“谢谢教练。” 廖竣脸不红气不喘,“应该的,对了,明天你也去集训,我们去海边,记得去找副经理要泳裤。” 陈艳诧异了一会,才露出惊喜的笑,“谢谢教练!” 廖竣摆摆手,“去吧,早点睡。” 他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跟副经理说了声要回去睡觉,转身就往外走,副经理“啧”了声,“平时就属你呆到最晚,现在是怎么了?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就不见人影,哎,等会,你去哪儿睡?你不是住楼上吗?” 廖竣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粗着嗓门回应,“回家!” 他开车到家已经十二点了,洗了个战斗澡就爬上床,陈香睡得特别沉,猫一样窝在被子里,拱成一小团,被男人一把捞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睡觉。 不 Ⓩǎjιǎósんū.Ⓒóм 早上十点多,陈香才睡醒,她浑身酸疼得厉害,扶着床哆哆嗦嗦走了几步路,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起。 “啊!”她被吓到,伸手去推,廖竣肉了把她的奶子,粗着嗓子训她,“乱动什么。” 陈香听见他的声音,这才没敢挣扎,她两条腿酸疼得厉害,刚被放下来,就软着往下滑,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腿,皱着眉问,“腿瘸了?” 陈香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光溜溜的腿被他粗糙的指腹一碰,敏感得抖了抖,“没……” 廖竣收回手,把她细腰握着,把她放马桶上,开始吹口哨。 陈香:“……” 她一张脸红透,尿意却汹涌,好不容易尿完,她眼泪也羞耻得掉下来,廖竣过来摸她的脸,“哭什么。” 陈香不说话,昨晚喝了点酒,记忆还没断片,她记得自己吃了男人的鸡8,色情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耳根烫得厉害,心尖也在抖。 廖竣才刚跑完步回来,身上潮乎乎全是汗,等陈香尿完,把人抱起来就往花洒下站,陈香站不住,被他半搂在怀里,一手肉着奶子,一手肉她饱满的臀肉。 陈香怕他还要再来,伸手推他,嗓音发颤,“不要了……” “不草你。”廖竣鸡8早就硬了,在她后腰顶了一下,“快点洗,带你去海边吃好吃的。” 陈香被顶得脑子发懵,一出口就是,“我,我要上班。” 说完才想起,现在超市是她的了,她已经是老板娘了。 廖竣肉她的腰,“吃透擅吃的送你回去。” 陈香哪儿有拒绝的权利,被廖竣涂完沐浴露,洗漱完之后,拿了毛巾裹着就放到了床上,男人手里拿了条碎花裙子递给她,裙子有些短,只到膝盖,还是无袖的,露出大片的背。 陈香摇头,“不,太……太那个了,我不穿。” “老子在店里挑了半个多小时,N1TaMa跟我说不穿?”廖竣来了脾气,他以前最烦陪女人逛街,这次自己亲自去店里挑衣服,看花了眼才挑了这么几条裙子,这女人张口就是不穿。 陈香见他黑着脸生气,小心地接过裙子往身上套,尺寸是合身的,里面有x垫,不需要穿内衣,但陈香还是觉得哪哪儿都漏光了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穿好之后,她缩着肩站在那,头也不敢抬,廖竣把她下巴勾起来,仔细看了会,眉毛一挑,很是满意,“好看。” 陈香这才敢看了眼穿衣镜里的自己,白色裙子上布满了各种颜色的小碎花,裙尾点缀着一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是蓝紫色的蝴蝶,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蝴蝶,明明是假的,却像真的一样。 无袖设计,露出大片白皙的背,她穴口更是被束得高挺圆润,不需要低头就能看见一道深沟,裙子只到膝盖,露出纤细笔直的两条腿。 廖竣站在她身后,粗粝的掌握住她的肩,把人揽在怀里,冲镜子里看了眼,肩宽T阔的男人揽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人。 土包子穿上他买的衣服,变成香喷喷的肉包子了。 廖竣低头亲了亲她的肩膀,“宝贝今天真漂亮。” 从小到大,除了弟弟,没有其他男人夸过她漂亮,陈香心脏悸动得厉害,被亲吻过的肩膀也发起热烫。 涂涂 Ⓩǎjιǎósんū.Ⓒóм 廖竣带陈香吃了午饭,这才赶去海边。 集训的人一早就到了,两两一组肩上扛着沙袋,已经在沙滩上跑了不知多少回,汗流浃背,又不敢脱衣服,因为紫外线太强,烧得皮肤发疼。 副经理从早上七点就来了,快下午四点才见到廖竣,看他怀里揽着个皮肤白得发光的女人,当即摘了太阳镜往他面前去。 “你总算是来了。”副经理把哨子丢了一个给廖竣,趁机打量陈香,只见她穿着白色碎花短裙,脑袋上戴着遮艳帽,脸上还戴着太阳镜,根本看不出那张脸长什么样。 唯一能看出的是,身材特别好,那x是真的大,那腿是真的白,还有那腰……是真他妈细。 副经理才看了两眼,脑袋就被廖竣扇了一巴掌,“看你妈呢还看!” 副经理:“……” 你特么带出来不给人看是什么道理! 副经理心里憋屈,却没敢说出来,只是说,“太好看了。” 陈香被夸得不好意思,往廖竣身后站了站,这个小举动取悦了廖竣,他大手把人细腰搂着,冲副经理指了个位置,“待会上点吃的,零嘴什么的,还有饮料,奶茶什么的,朝那边送,给她弄个大一点的遮艳伞。” “大哥,这都傍晚了,还打遮艳伞?”副经理一脸费解,沙滩上的人都开始准备夜生活了,烧烤摊都架起来了,还有那群蹦迪的,音响也就位了,放眼过去,除了比基尼美女就是穿着沙滩K到处跑的男人,唯独就没见到遮艳伞。 “让你弄你就弄,特么那么多废话。”廖竣瞪了他一眼,揽着陈香往伞下的躺椅上过去了。 中间的茶几被他端走了,两人躺椅挨在一块,等陈香躺下后,他就在掌心挤了点防晒霜,两只手拍了拍,往陈香身上涂抹起来。 她也就露个背和手臂而已,被他全部涂完,又攥着她露出来的脚丫子开始涂。 陈香没穿鞋,脚上穿着廖竣买的浅绿色沙滩露趾鞋,带点跟,走路并不累脚,她平日里一直穿运动鞋,倒是把一双鞋捂得特别白,比身体还要白几分。 脚趾圆润,指甲都是粉嫩的颜色,廖竣一手一个,抓在掌心涂完,低头亲了亲白皙的脚背。 陈香被他亲得心尖都颤了,担心被旁边人看见,红着脸把脚往回缩,嘴里小声地喊,“别……别……” “别什么。”廖竣往躺椅上躺,指着顶起的内裤说,“来,帮我涂涂鸡8。” 陈香:“……” 她连耳根都红透了,背过身根本不理他。 廖竣笑得很大声,远处传来喊声,他扭头起身看了眼,伸手招呼了一下,低声冲陈香说,“走,带你见见我朋友。” 陈香紧张地缩着手,“不行,我不去……” 廖竣捞起她的腰,把人直接抱在怀里,“怕什么,又不吃了你。” 陈香还是怕,她怎么能去见廖竣的朋友呢,万一被人瞧不起,她就给廖竣丢脸了。 男人却不以为然,把她放在地上,等她穿好鞋子,拉着她就往朋友的方向去,那边站了六个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带着女伴。 每一个女伴都穿着热辣的比基尼,个子高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脚上踩着高跟鞋,气场十足。 陈香一见这场面就退缩了,长久以来的自卑让她根本抬不起头,揽着她的男人却在这时偏头冲她说了句,“都没你好看。” 陈香微微一愣,心头却剧烈跳动起来,一股暖融融的热意从心口的位置蔓延到全身。 别把她吓到 廖竣的狐朋狗友很多,都是酒肉朋友,能说点掏心窝话的也就眼前这六个,俱乐部开业当天,这六个兄弟每人充了二十万的会员卡,说是捧场,却是一年都来不了五次。 他们都是富二代,家里不缺钱的主儿,在外面随便砸了点钱做生意,一年啥也不g,也能弄个百来万。 他们身边女人换的比内裤还勤,不是明星就是模特,那脸一个比一个漂亮,但廖竣不喜欢,都是动过刀的,也不知身上哪块地方是原装的。 廖竣刚过来,离他最近的男人就扔了根烟给他,“大少爷口味变了啊,喜欢小清新了啊?” 廖竣以前带的女伴个子高挑,没有低于一米七的,陈香个头小巧,站在虎背熊腰的他旁边,被衬得更显小鸟依人,特别是廖竣古铜色的手臂搭在她光裸的肩上,衬得她露出来的皮肤更白。 “好像年纪不大。”边上一个男人搭话,“廖大少爷从哪儿弄的,看着不像圈里的。” 陈香太阳镜和帽子已经摘了,一头黑发散着披在肩上,白色碎花裙勾出纤细的腰,前穴的裙子被她往上拽了不知多少,把深沟挡了一些,倒是底下短了不少,两节腿又细又白。 她脸上没有妆,干干净净一张脸,眼睛不敢看其他人,垂在沙滩上,小嘴抿得紧紧,一双手不安地抓着廖竣的手臂。 “别把她吓到。”廖竣揽着陈香往海滩边上的餐厅走,冲几个兄弟努了努下巴,“去那边吃点东西。” 一行人笑起来,“哟,我们廖大少爷还会怜香惜玉了。” 廖竣从前对女人哪儿是这种态度,脾气一点就炸,女人多一句嘴他都嫌烦,哪儿像现在这样,进了餐厅刚坐下,就低声问女人想吃什么,大掌一直搂着女人的腰,占有欲十足的姿态。 几个男人找了长排桌坐下,女人坐在另一侧,几人也都认识,轻声说着话,聊最新出的包和口红,时不时掩嘴笑,笑容都透着风情。 陈香缩在廖竣边上,男人拿什么她吃什么,低头也不说话,更不敢东张西望,男人手一直搂着她的腰,跟几个兄弟闲聊: “南丰路那块地皮被你家拿下了啊,准备弄什么?” “家里老头要弄医院,到处挖主任呢。” “医院挺好,到时候给我弄个主任当当。” “去你的吧。” “医院好啊,到时候护士多招几个漂亮的,制服诱惑也不错。” 聊着聊着,话题又走向女人,几人问廖竣,“到底哪儿弄的小家碧玉,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啥时候好这口了?” 边上的比基尼辣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陈香问,“你是做什么的?” 陈香讷讷半晌,“我,超市……收……” 银字还没出来,一行人秒懂地点头,“啊,开超市的啊,挺好,连锁的吗?在哪儿,改天去捧场。” 陈香咬着唇说,“在……桐乡镇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什么玩意儿?” 边上的女人笑出声,“她说在桐乡镇,农村那边的镇上。” 陈香面色霎红,她本来还想解释她就是个收银员,眼下却是开超市也被嘲笑,那要是被他们知道,她不认识廖竣之前,就只是个收银员…… “笑P啊。”廖竣不爽地扫了女人堆一眼,搂着陈香的腰说,“她要是开公司了,我还能泡到她?” 几个男人笑了。 那边的女伴们却都有些酸,男人们在外面从来都是攀比,比财富比女人,倒是想不到,陈香那么不起眼的人,会被男人那么护着。 当着他们面! 陈香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时,遇到比基尼辣妹,穿着性感的紫色比基尼套装,奶子都快呼之欲出,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看见陈香出来,冲她笑了笑,问,“你不会是农村出来的吧?” 陈香不安地看着她,想承认,又怕给廖竣丢脸,犹豫的空档,对方已经猜到,笑着问她,“你怎么认识的廖竣啊?” “我弟弟在教练……那里练拳。”陈香低头过来洗手,声音很小。 “哦。”女人了然地点头,见她畏手畏脚的,问了句,“你真的是开超市的?” 这是根本就不信了。 陈香怕给廖竣丢脸,点了两下头,“嗯。” 洗完手她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包挂在那忘了拿,她又折回来去拿,却听见里面传来笑声,是之前问她话的女人,笑着跟隔间里一个女人说:“农村来的,应该没念过书,念过书的不是她这样的,你看,我跟她说话,她都不敢抬头看我,还说什么开超市,收银还差不多。” “笑死,廖竣怎么找了个农村女人啊。” “鬼知道,男人的新鲜感吧,等新鲜感一过,她还是要回她的农村,啧,太残忍了。” 陈香站了会,身后传来廖竣的声音,本来他就见她出来了,又转过来,站了半天也不知道高什么,索性过来问问,“干嘛呢?站门口。” 陈香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转身冲廖竣说,“没,没事,我,我包……忘了,我……” 她语无l次,一双眼通红,眼泪都忘了擦。 “谁欺负你了?”廖竣皱着眉过来,CtaMadE,上个厕所也被人欺负了,他就应该把人拴裤腰带上。 陈香摇头,“没,没有。” 廖竣不信,抬步就往里走,陈香急得去拉他,“教练,那是女,女厕所。” 廖竣才不管那些,几步进去,就看见正在收拾化妆包的比基尼辣妹,她也听见外面的动静了,冲廖竣友好地一笑,准备走人时,被廖竣拦下了。 他黑着脸,眉毛皱着,眉心竖纹很深,严肃又骇人,“你刚跟她说什么了?” “没有啊。”辣妹装傻,还冲陈香问,“我们刚刚说话了吗?” 陈香愣了下,摇头,“没,没有,没说话。” 廖竣直接伸手掐住辣妹的脖子,把人掐到跟前,“我他妈问你话呢,你跟她说什么了?” 辣妹被吓得花容失色,两手使劲拽他的手,声音都被吓得变了调,“我就……问了她,是不是农村来的,还有,你们,怎么认识的……别的没了……” 陈香被吓傻了,愣了好一会才上前去拉他的手,“教练,没有,她没有欺负我,没有……” “N1TaMa算什么东西,你冲她指手画脚的。”廖竣来了火,他昨天还在奶奶跟前说再也不会让人欺负陈香,这他妈就在眼皮底下让人欺负了,“当我是死的是不是?” “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辣妹大概第一次碰上廖竣这种阵仗的,被吓得不行,冲陈香的方向不停喊,“你让他放开我,我给你道歉……” 陈香一直在拉廖竣,男人浑身肌肉硬邦邦的,她拉都拉不动,眼看着辣妹都快被他掐断气了,陈香眼泪都急得掉下来,“教练,你松开她……” 廖竣松了手,摸出手机给梁园打电话,“把你女人弄走,洗手间这儿。” 辣妹直接瘫软在地上,她哭花了一张脸,眼影都晕成一道道黑色,没一会,梁园过来,“怎么了这是?” “N1TaMa自己问去!”廖竣冷着脸说完,拉着陈香转身就走。 到了外面,男人停下,转身用拇指给陈香擦脸上未g的泪痕,嘴上恶狠狠的,动作却很轻柔,“人他妈欺负你,你不知道喊老子来啊?就知道哭,再哭我就当着他们面草你!” 他总是这样,一边吓她,一边护着她。 陈香抽了抽鼻子,颤着手臂环住他的腰,她说不出话,只是哭,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停不下来。 廖竣心头那股火,被她小手这么一抱,登时就散了。 是不是湿了? “你这女人怎么眼泪这么多啊,C。”廖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大掌却一直在给她抹眼泪,里面的几个兄弟见他在外面哄女人,全都稀奇地在那笑。 廖竣扭头一看,几个兄弟脸都贴玻璃上了,还有的拿手机在那录视频,他眼珠子一瞪,“拍什么拍!” 这一声吼倒是把怀里的陈香给吓到,整个身体哆嗦一下,一双眼惴惴不安地看着他,鼻头哭得红通通的,廖竣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没吼你,别哭了,老子都被那群傻比看笑话了,还哭。” 陈香这才意识到,他们站在门口,刚刚那副场景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 她低头给自己擦眼泪,廖竣转身进去拿了支冰淇淋递给她,这儿的冰淇淋做得各式各样,花样繁多,陈香吃的是蓝莓味的,入口就是浓郁的奶香和水果味,她舔了几口,脸上带了点笑。 廖竣伸手给她擦了擦嘴上的N油,“进去吃吧。” 陈香这才跟在他身后进去,梁园从洗手间出来了,嘴里咬着烟,辣妹灰头土脸地出来,隔着距离看了眼陈香,什么都没敢说,打开门就出去了。 陈香没看见,辣妹出来的时候,廖竣正把手搭在她大腿内侧,惊得她冰淇淋都拿歪了,直接戳在廖竣胳膊上,男人倒没生气,只是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晚上把冰淇淋塞小嫩比里让我舔好不好?” 陈香耳根彻底红透,身子骨颤抖,腿心却被他说得忍不住往外泌出淫水。 “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桌上男人问廖竣,“笑那么猥琐。” 廖竣抬头笑,“滚你妈的。” 梁园重新坐下,叫服务员拿了瓶酒,跟廖竣碰了个杯,两人也没提洗手间的事,倒是洗手间里另一个辣妹过了好一会才敢出来,其他女人只知道出事,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她出来,这才敢小声打听。 辣妹也是心有余悸,把自己在隔间听到的三言两语讲了,末了提醒大家,“那妹子别看是农村出来的,廖竣心里疼着呢,梁园跟他多少年兄弟,他都是第一次见廖竣这样。” 几个女人听了不免唏嘘,要说这男人,一旦有了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天天换都有,就她们几个,也都才认识不到半个月,说不准下个月就被换掉。 谁能想到,这群富二代里还出了痴情种。 一双眼似乎看不到其他女人一样,全程盯着怀里的人,手臂也时刻揽着女人的腰,生怕她跑了一样。 陈香手里捏着葡萄,一颗一颗喂给廖竣,男人一低头把她手指全含住,吮了吮,再松开,陈香眼睫颤了几下,骨头缝都麻了,腿心的内裤都湿了,黏糊糊的难受。 “够了啊。”梁园看不下去了,扔过来一张卡,“赶紧带去开房,你再这么腻歪下去,我们就要打你了。” 廖竣嗤笑,“来,我让你一拳。” 兄弟几个就属他长得最高大,他一拳下来,能把人打残,梁园“C”了声,“你是想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是不是?” 一行人哈哈笑起来,氛围活跃起来。 廖竣跟几人又聊了一会,准备去看看外面集训的那群人,跟几人招呼一声,拿了桌上的卡,拉着陈香就往外走,陈香两腿并着,走路姿势别扭极了。 廖竣偏头看了眼,陈香脸和耳朵一样红,他大掌揉了揉她的腰,粗着嗓子问,“小嫩比是不是湿了?” 陈香脑门一轰,又一股水从小穴往外流。 再看 廖竣见她这个反应,笑得不行,把人拦腰抱起来就往外走。 副经理忙活一天,又好不容易把吃的喝的全摆好放桌上,结果等半天没见到人,这一转身,看见狗老板廖竣抱着女人一脸春风得意地样子,气得敢怒不敢言。 倒是陈艳跟其他学员从海边跑完步回来时,隔着距离冲廖竣打招呼,“教练!” 陈香一听见陈艳的声音,猛地往廖竣怀里钻,两只手拿着帽子挡住脸。 廖竣大掌托着她的屁股重重揉了揉,“你怕什么。” 陈香小声求他,“你不要让他看见我……” 廖竣舌尖抵了抵腮帮,只冲陈艳点了点头,“好好练!晚上让副经理带你们吃好吃的。” “谢谢教练!”一行人脸上带了笑。 再看副经理,挂着张晚娘脸,他操劳了一天,还来不及休息,晚上要带学员吃完东西,还要往回赶,妈的,再看狗老板,美人在怀,惬意得不行。 廖竣抱着人路过副经理时,挑了下眉,“一脸欲求不满地盯着我干嘛,我不C男人。” 副经理:“……” 淦! “泳衣呢?”廖竣低声问。 副经理从身后拿出两套递过去,实在想不通,为毛廖竣就一个女人,要拿两套泳衣。 金色沙滩最出名的就是沙滩酒店了,最顶层有露天泳池,隔着落地窗可以看见泳池和底下的海水连接在一起,白天是澄澈湛蓝一望无际的海水,夜里是波光粼粼一片灯海,不论什么时候看,都美得令人流连忘返,甚至成了不少网红打卡的点。 廖竣抱着陈香进来时,陈香就被外面那片发光的泳池给惊得瞪大眼,廖竣见她喜欢,把她抱到外面看了会,这才把手里的泳衣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把这个换了,我带你游一圈。” 陈香眼睛瞪得更大了,因为廖竣手里拿的就几块布。 “这是……什么?”她不敢相信这是穿在身上的。 “泳衣,没见过?”廖竣把手心的泳衣摊开往她身上比划了下,“穿给我看看。” 他一直想看陈香穿泳衣,却又不想她穿出来让别人看见,这下没旁人了,陈香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廖竣心里美得很,他想起陈香喝了酒又乖又软的样子,又去拿电话叫了红酒和冰淇淋,还要了两份晚餐。 等他回来时,陈香已经脱了裙子,穿上了泳衣。 是一套红色泳衣,鲜艳的红色,张扬又热烈,不适合陈香这样娇软性子的人穿,但是陈香穿上一点都不违和,她皮肤白得发光,被红色衬得更好看,泳裤是丁字K,两瓣T都露在外面,她穿上之后,就羞耻地低着头,两手抱着x。 从侧面看,只看到两坨沉甸甸的乳肉被挤出更深的沟,白皙的乳肉呼之欲出,勾人犯罪。 廖竣也把衣服脱了,只剩一条内裤,走到她面前时,鸡8都硬了。 陈香看见了,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被男人拉到怀里,“先带你去游一圈。” 她不会游泳,被拉到泳池边时,都不知道脚该往哪儿放,声音打着抖,“我,我不会……” “没事。”廖竣先下水,他人高马大,站在泳池里,里面的水才漫到他穴口,他张开手,冲陈香说,“下来,我接住你。” 陈香被他眼睛里的光闪了闪,红着脸把手交给他。 池水波光粼粼,照得廖竣一张脸刚毅y朗,唇边一圈胡茬,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男人味十足。 陈香才刚伸出手,就被他拉下来抱进怀里,她怕得不行,搂紧他的脖子低低叫了声,“啊……” “怕什么,我在呢。”廖竣安抚地肉她的T。 陈香颤着眼睛看向他,男人俯身过来咬了口她的嘴巴,“再看草你。” 这辈子都归你 里面有泳圈,廖竣使坏,故意没给陈香拿,小女人就一直挂在他脖子上,搂得紧紧的,两团白嫩的乳肉都贴到他脸前。 可把他美坏了。 他托着陈香在泳池里游了一圈,里面水是恒温的,不冷不热,水也干净澄澈,衬得女人穴口那团乳肉比豆腐还鲜嫩,廖竣抱着她游了一会,低头用脸在她穴口蹭了蹭,还倒打一耙,“怎么老拿x挤我。” 陈香“啊”了一声,红着脸松了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搂紧,“想被淹死吗,搂紧点!” 陈香又只好搂紧他。 男人肩宽腿长,手臂漫着青筋,肌肉发大,浑身都硬邦邦的,古铜色的长臂扣在陈香腰上,衬得那节细腰白得像一块羊脂玉。 廖竣抱着陈香在泳池走了一圈,随后把人往背后放,“来,搂紧了。” 陈香趴在他背上,就见他耸动着肌肉,两腿在池壁上一蹬,往前游了出去,她惊奇地睁大眼,搂着男人的背,游到尽头看见底下的沙滩,和沙滩边上吃烧烤的一群人,有音乐声隐隐传来,热闹又欢快。 她唇角扬起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她,她不自觉搂紧男人的脖颈,廖竣以为她害怕,大手反扣在她腰上拍了拍,“别怕。” 廖竣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对陈香有多大的冲击力,她只有在小的时候,才被人小心呵护过,当时因为怕黑被爸爸抱在怀里,听他哄着说,“陈香乖啊,别怕。” 后来长大了就没有了,父亲不再抱她,见到她只会夸她长大了懂事了。 她也不是一下子就懂事的,她遭受了很多次恐惧和不安,在无数次眼泪中畏畏缩缩地长大,她自卑,她懦弱,活得小心翼翼又狼狈不堪,只因为她失去父母的庇佑,失去父母给予的那份安全感。 现如今,廖竣简单一句“别怕”,陈香的委屈就泛了lAn,鼻头发酸,眼泪掉了下来。 她真的怕,村头那家狼狗每次在她骑车回来的时候,就要跳出来,哪怕扣着链子,她也怕被咬到,回回都是眼睁睁看着那狗冲过来,吓得边叫边飞快地蹬着自行车。 夜班回来的路上,总有三三两两不学无术的青年人拦住她的车,陈香每次都怕得直掉眼泪,幸好对方觉得她家是捡破烂的,穿得也破破烂烂,对她没什么兴趣,只调戏了一会就把她放走了,但她心里落下阴影,不敢再上夜班,也不敢再从那条路上回家。 奶奶生病的时候,她很怕奶奶就这样死掉,跪在床边求各路神仙,哭着给他们磕头,说下辈子一定给他们做牛做马报答,她那个时候特别想要爸爸妈妈在家,因为家里只有她和年幼的弟弟,她真的好害怕。 陈艳被人诬陷当做小偷抓起来的时候,她死死抓着弟弟的手说,“姐姐不会让别人抓你走的。”她不敢哭,一颗眼泪都不敢掉,等跟着陈艳一起回家后,她就一个人躲在门后偷偷捂住嘴哭,连声音都不敢让人听见。 这些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她习惯了嘲弄和玩笑,习惯了被人欺凌和轻视,忽然出现一个人,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忍不住想哭。 更何况,廖竣对她,不是好一星半点。 “C!N1TaMa哭什么。”廖竣本想展示自己的泳技,结果一趟游下来,才看见陈香红着眼眶直掉眼泪,他把人抱到怀里,大掌给她抹眼泪,“就这么怕水?好好好,别哭了,我们上去。” “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 “以后害怕要跟我说,懂不懂!”廖竣把她抱上去,找了毛巾给她擦了擦,又去找了件浴袍给她穿上。 陈香在原地站着,鼻头红红地看着他,半晌,才红着眼睛问,“以后,也,也可以吗?” 不知道傻女人以前是遭遇了什么,眼神可怜巴巴的,廖竣心口像是被抓了一下,他低头亲了口她的脸,粗着嗓子说,“老子这辈子都归你了,以后想什么时候说都行。” 不要T…… 门口响起敲门声,送餐的来了。 廖竣出去开门,还不忘回头检查一下陈香有没有走光,伸手给她把浴袍围得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他自己就穿了条泳裤,光着健硕的身体,露出块状结实的肌肉,两条腿上汗毛浓密茂盛,腿心的泳裤中央鼓着一坨,还没硬起来,尺寸就已经非同一般。 服务员即便是男性,开门的瞬间都被廖竣壮硕的身材惊了下,他把餐车推进来,目不斜视地把食物放下,把红酒醒好,这才拿出杯子,倒出两杯红酒。 冰淇淋在冰桶里冰着,服务员帮忙把螃蟹用刀切开,把肉挑到盘子里,倒出调料,随后把一只大龙虾切开,把巨大的虾仁分成两份。 廖竣转身冲陈香招手,“来啊,吃饭。” 陈香这才攥着浴袍的腰带过来,廖竣把人揽在怀里坐在沙发上,等服务员把螃蟹肉和龙虾肉全部挑出来之后,这才拿了筷子去夹,蘸了调料,第一口送到陈香嘴里,“尝尝。” 陈香张着嘴接了,小舌尖也探了出来,廖竣手里的虾仁转了方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吮了口,服务员还在,陈香被亲得满脸通红,小手轻轻推他。 廖竣这才松开她,把虾仁喂给她,他抬手冲服务员挥了挥,服务员便点点头转身走了。 陈香红着脸低头,小口嚼着嘴里的虾仁,肉很嫩,口感很香,她刚咽下去,廖竣又来喂,他吃东西狼吞虎咽,喂陈香却是小口小口,喂上瘾了一样,连红酒都喂到她嘴里,等她喝完,就亲她的嘴,把她刚喝进嘴里的红酒又吮到自己口中。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才吃完,陈香吃饱了,也喝醉了,廖竣喂她喝了一整杯红酒,她也傻乎乎的,喂多少喝多少,连自己喝醉了都不知道,只傻傻地冲男人笑。 廖竣见她一张脸红透,这才抱着人坐在沙发上,重重地吻她。 “乖,叫声老公。” 陈香被吻得头晕目眩,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嗓音软得不行,“老公。” “C!”廖竣鸡8竖得老高,恨不得立马就捅进去,操死身下的人。 他粗喘了口气,一伸手把陈香扒得干干净净,把她整个人放倒在沙发上,把桌上的冰淇淋拿来涂抹在她穴口,粗厚的舌紧跟着去舔。 大概喝了酒的缘故,陈香敏感得不行,叫得又骚又浪,“呜呜……不要舔……好痒……啊……不要……教练……” 廖竣被她叫得鸡8又涨了一圈,他伸手重重肉了把浑圆的奶子,“C,骚货,叫得真他妈骚!” 手里的冰淇淋径直插进湿乎乎的小穴,廖竣扒开两瓣阴唇,舌尖抵进去舔,陈香被舔得直哆嗦,男人唇舌裹住那通红的阴蒂吮咬舔弄,没一分钟,陈香就尖叫起来,腹部剧烈抽颤痉挛,小穴往外喷出一小股水。 廖竣把淫水大口吞进肚子里,沿着她的细腰向上吻她的奶子,诱哄的声音问,“小骚货,想不想吃冰淇淋?” 陈香脑子里意识一片空白,只恍惚听见冰淇淋,迷离着双眼说,“想。” 下一秒,粗长的鸡8就捅进嘴里,龟头上沾着些冰淇淋,陈香被插得险些闭过气去,男人稍稍往后退了些,龟头在她嘴边扫刮了一圈,粗哑着声音问,“冰淇淋好不好吃?” 陈香咳了几声,眼泪掉了下来,“不,不好吃,好大……” 小sB舒不舒服? Ⓩǎjιǎósんū.Ⓒóм 一句话干得男人吸奶欲暴涨,廖竣翻了个身,自己骑在陈香身上,扒开她的腿,低头把脸埋进去,舔她的嫩比,自己的性器则是插在陈香嘴里。 他整个小腹往下沉,陈香直接被插得翻白眼,喉咙里干呕起来,软软的喉腔一收一缩,夹得廖竣险些要S,他拔出来之后,陈香就干呕起来,眼泪淌了满脸。 鸡8太大,又粗又长,陈香根本受不住,廖竣插了几下,转过身来,把人从沙发上拉坐起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含着鸡8,性器狠狠往里顶。 “呜呜……”陈香被鸡8捅得说不出话,眼泪直掉。 粗长的肉棍直接捅进了喉口,廖竣爽得不停粗喘,他两手抱着陈香的脑袋,腰胯耸动着往她嘴里插,“C!好爽!” 陈香牙齿不经意磕到,廖竣精关一松,浓郁的精液尽数射在她嘴里,呛得她干呕起来。 廖竣射了一次,爽得要命,把人捞起来进了洗手间给她漱口,手指插进她嘴里,搅她的舌头和口腔,把乳白色的精液抠出来,接了清水喂她,陈香却是咕咚一声把水全喝了。 水珠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流到了粉红的奶尖上。 廖竣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大力吮咬起来,“叫老公,叫我草你。” “老公。”陈香头晕得厉害,被吻得嗓音含糊,透出别样的软,“C,操我。” 廖竣把人抱在洗手台上,拉开她的腿,扶着鸡8就插了进去,陈香被插得哆嗦了下,嗓子里长长叫了一声。 “鸡8大不大?”廖竣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含她的奶子吃。 “大……”陈香被顶得哆嗦颤抖,脖颈高高仰着,呼吸里带着喘,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大……太大了……” “小骚比舒不舒服?”廖竣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里顶了十几下。 鸡8捅得太深,在宫口来回顶,顶得陈香疯了似地摇头晃脑,一双手掐在他手臂上,尖着嗓子哭叫,“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啊……” 白嫩的乳肉在眼前晃荡个不停,廖竣头一低,叼住奶尖重重地吮,下腹重重往上顶,两手掐着细腰提起又重重落下,速度加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陈香没一会,就哭了起来,软软地喊,“教练……” “喊老公。”廖竣亲她的嘴巴,下腹仍打桩似地往她穴口抽送,“大鸡8插得小嫩比爽不爽?” “老公……”陈香被顶到高潮,眼白都翻了出来,整个小腹痉挛了四五下,脚背绷直,两只手掐着男人的长臂,嗓子眼里溢出含糊的声音,“爽……” 廖竣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抓住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偏头用舌尖一点点扫过她白皙的脚趾,最后含住三根脚趾,色情地舔。 陈香呜咽一声,身子骨又哆嗦了一下,小腹绞紧,夹得廖竣又重重往她体内一顶,哑着嗓子问她,“喜不喜欢大鸡8?” “喜欢……”她意识彻底混乱了,整个人都陷在极致的情欲里。 “喜不喜欢我?”廖竣吻她的嘴巴,叼住细嫩的舌尖大力吮咬。 陈香被吮得舌根发麻,哭腔似的声音说,“喜欢……” 廖竣满意了,把人抱在怀里,扣住她的腰臀疯狂地上下顶弄,性器次次插到最顶端,陈香被插得淫水泛滥,她尖叫着哭喊,“要……尿了……教练……要尿了……” 廖竣不管不顾地插,没一会就见陈香淅淅沥沥地往外喷水,她哆哆嗦嗦地颤抖,一双眼彻底失焦,大喘着气靠在男人怀里,小穴一收一缩,还在不停往外喷水。 要……大…… Ⓩǎjιǎósんū.Ⓒóм 陈香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足足有一分钟,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哆嗦。 廖竣把人放在洗手台上,伸出两根指节插进小穴,浅插了几下后,开始往里抠弄一块半硬的软肉,见陈香反应强烈,他并起两根指节开始快速戳刺,陈香哭着去拽他的手,嘴巴张着一直在尖叫,“不要……” 快感汹涌灭顶,她小腹抽颤了几下,小穴开始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水,男人手上发力,手指插在嫩比里不停地上下抠弄,淫水顺着他的手臂开始喷。 陈香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后脑勺都抵到了身后的镜子上,她大口喘着气,生理眼泪爬了满脸都是,眼睛是涣散的,像是失了魂。 “爽了吧。”廖竣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咬她的嘴巴,陈香浑身软绵绵的,被他亲得只知道哼,两团乳肉挤在男人穴口,两颗硬挺的乳尖被男人坚硬的肌理磨得又疼又痒。 廖竣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舔到那团肉感十足的奶子,舌尖裹住奶尖,牙齿吮咬。 陈香抱住他的脑袋,呜咽着哭了起来。 “奶子舔得舒不舒服?”廖竣边问边用力吮咂了口,吃得吸溜作响,“嗯?舒不舒服?” “舒服……”陈香抓他的头发,意识早已混乱,“好舒服……” “要不要大鸡8草你?”廖竣一只手摩挲着另一侧乳肉,五指抓握住,指腹去摩挲那颗硬硬的奶尖,另一只手则是探到她的小穴,手指按着那颗通红的阴蒂开始用了力肉搓。 陈香被肉得身子乱抖,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要……要……” 才刚高潮完的甬道空虚得急需被填满,小穴热乎乎的,又有热流要往外涌,她难受得直扭,两只手胡乱地搂住男人的脖颈,软软地喊,“要……大鸡8……” “C!真他妈骚!”廖竣粗喘一声把人抱起来,径直抱到落地窗前,把人按压在玻璃上,抓住她两条手臂举高压在头顶,将她两腿分开,由后插了进去。 只插了一会,他便勾起她一条腿抬高压在玻璃窗上,让陈香整个身体都紧贴着玻璃。 细嫩的乳尖被操得时不时在玻璃上刮蹭,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不停打哆嗦,两只手被扣压在头顶动弹不了,陈香唯一的着力点就只剩下被男人操干的那处x,男人性器粗长,每一下都插到底,阴囊重重打在腿心,插了十几下,陈香的屁股就被操红了。 男人伸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低吼着往她肉体上撞,陈香没一会就高潮了,小穴剧烈收缩绞紧,廖竣被夹得腰身一颤。 他抱着两瓣肉体疯狂地顶干了几十下,直操得陈香眼泪和口水都流了下来,整个人趴在玻璃上尖声哭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鸡8,大掌握住撸动了几下,抵在陈香后腰射了精。 陈香整个人被操到意识空白,被廖竣抱去洗澡时,眼睛都是闭着的,男人给她清洗干净,抱到床上,肉着她的奶子没一会鸡8就硬了,还想再来一次。 低头一看,陈香已经睡着了,浅浅地打着鼾,小动物似的,听得廖竣忍不住笑。 他把陈香搂进怀里,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这才亲了亲她的脸说,“算了,暂时放过你,今晚先睡吧。” 是不是想吃? 陈香这一觉睡得很熟,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廖竣带她去海边,给她吃冰淇淋,吃着吃着冰淇淋就变成了大鸡8,她不想吃,廖竣就把鸡8涂满了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哄着她吃。 陈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嘴里确确实实吃着一根鸡8。 廖竣见她醒了,往她嘴里又顶了顶,喘着粗气说,“你一直舔我,是不是想吃鸡8?” 陈香还懵懵的,她昨晚喝了酒,醒来脑子还是迟钝的,被男人扣着脑袋插了好一会,难受极了,伸出软绵绵的小手去推他,口齿不清地喊,“呜……不……嗯……” 廖竣一觉醒来,小女人就在舔他的喉结,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一样,舔得他鸡8y得难受,往她嘴里一塞,她就跟舔冰淇淋一样吃了起来,那小舌头一勾一舔的,爽得他直爆粗口。 男人在她嘴里冲刺了十几下,抵在她喉口射了。 陈香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呜咽起来,她满脸是泪,被松开时,就靠在床边呛咳出声,乳白色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从她脖颈淌到她光溜溜的穴口,滑到了她微肿的乳尖上。 廖竣只看了一眼,又硬了。 倒是陈香昨晚被操狠了,身上吻痕掐痕各种暧昧的痕迹,腰上手印都紫了,廖竣没再操她,把人抱去洗手间,一起洗了个澡,这才收拾收拾带她出来,到酒店楼下吃了个午餐,准备带她回去。 陈艳他们昨晚就回去了,副经理连夜把他们的集训成绩用电脑打印出来,廖竣一早就收到图片,却是只盯着陈艳那行看了眼,看到不及格字样,也没在意。反倒是给副经理去了消息,让他以后一天三餐给所有人都加J腿。 副经理知道他是故意关照陈艳,却高不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问他:【陈艳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廖竣手里把玩着陈香的头发,敲着字回复:【未来小舅子。】 副经理:【……】 陈香以为廖竣要送她回乡下,可是车子一路开进了市里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她坐在车上,咬着唇不敢下车。 “下来,给你挑两件好看的衣服。”廖竣从车头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头一低,把陈香安全带解了,把人拦腰抱了出来。 “我,自己走。”她红着脸推他,小手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廖竣笑了声,把她手抓在手里牵着,拉着她去坐电梯。 陈香还穿着昨天那件碎花裙子,露出一片美背,她一手捂着穴口,另一只手被男人牵着,低头缩着肩看脚下,冷不丁男人偏头凑过来,冲她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她就骨头一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廖竣笑着咬了口她的耳朵,“抬头看看。” 陈香不明所以地抬头,镜面电梯金属门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身后站着的几个女X都在盯着她身边的廖竣看。 男人肩宽T阔,背心底下肌肉喷张,长臂垂下来握着她的手,沿着手背向上绽出一片青筋,古铜色肌肤贴着她白嫩的手臂,视觉冲击尤为明显,愈发凸显廖竣的魁梧与健硕。 “看到没,抓紧点。”男人捏了捏她的掌心,咬着她的耳朵说话,粗哑的嗓音压得很低,“你男人很吃香的。” 陈香被他鼻息烫得浑身发软,更是被那句“你男人”三个字刺激得无意识打了个激灵。 这是廖竣第二次跟她说,他是她的男人。 不给改口费? 廖竣逛衣店跟黑社会抄家一样气势汹汹的,牵着陈香进去那个架势更是吓人,眉毛一皱,一张脸严肃得跟要吃人一样。 店员紧张地到门口问他,“先生需要什么?” “她能穿的,都拿出来看看。”廖竣说着自己走过去挑了起来,陈香皮肤白,穿这个肯定好看,这个也好看,这个这个……他看什么都觉得不错,一把手全拿了过来,往陈香怀里塞,“去试试。” 陈香瞪大眼看着他,小声说,“你买的衣服已经很多了。” “叫你去试,你就去。”廖竣皱着眉,他以前陪女人买衣服,都是往沙发区一坐,超过五分钟他就不耐烦摆脸色走人,哪像现在这样,亲手挑完衣服,还要送到女人手里,让她去试穿,自己还要等。 陈香低着头不敢吭声,这一眼就看见标签上的价格,吓得直接扔了衣服。 廖竣原本脾气就上来了,见她被价格吓得眼珠都瞪圆了,忽然就笑了起来,“你看你的傻样。” 陈香又赶紧把衣服捡起来,担心弄脏一样,伸手去拍打衣服。 廖竣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推着她去试衣间,打开门,推她进去,“去穿,别惹老子生气。” 陈香不敢违背,点点头进去了。 廖竣对衣服不太在行,倒是以前廖母说过这家店质量不错,就是贵了点。 陈香穿着裙子出来时,廖竣心里只一个想法:C,再贵也值。 法国牌子,主打的就是独一无二的设计,白色为主,暖黄色为辅,袖口只到肘弯,裙子到脚踝,腰身束着,勾出一节细腰,她还穿着露趾沙滩鞋,配这条裙子刚刚好。 陈香自己选的不那么暴露的,没有露肩膀,没有露后背,明明什么地方都没有露,可是被男人灼灼的眼睛那么一盯,她又浑身发起热来,就好像自己什么都没穿一样。 “好看,这个要了。”廖竣示意她继续试穿。 陈香不想穿了,这条裙子太贵了,她在里面偷偷数了好几遍标签上的数字,总担心自己是不是数错了,不然为什么一条裙子会这么贵呢。 她摇摇头,走到廖竣身边,小声说,“我,我们去别家看看好不好?” 廖竣眉毛皱了起来,陈香怕他,但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她主动伸手去拉他,声音怯怯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我,我不想你花这么多钱买这么贵的裙子给我。” 小手软软的,挠在掌心,一下又一下,挠得廖竣心里的火一下就散了, 他掐了掐陈香的脸,“行,听你的。” 陈香脸上带了笑,廖竣见她这次笑得挺真诚,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这就高兴了?” 陈香红着脸躲了躲,进去准备换衣服。 门口有客人进来,廖竣扫了眼,笑容敛了起来,陈香敏感地转头,只看见一位中年女人,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孩进来。 两人进来时也注意到了廖竣,以及廖竣边上的陈香。 “好巧啊,表哥,你带女朋友来买衣服啊?”年轻女孩笑着问。 廖竣“嗯”了声,看着中年女人,良久喊了声,“妈。” 廖母点点头,目光却是越过他,打量他身后的陈香,陈香此刻震惊极了,她根本没想到在这儿会遇到廖竣的母亲。 她急急忙忙叫人,可大脑突然当机,她张嘴跟着喊了声“妈。” 声音出来的时候,把她自己都吓傻了,她喊完就捂住嘴,一脸惊恐地盯着廖竣看。 廖竣却是笑了,伸出大掌放在她脑袋上,轻轻一肉,“挺上道啊。” 陈香吓得要哭了,“我,我不知道……我错了……” 廖竣笑得不行,转头冲廖母喊,“都喊妈了,不给改口费?” 廖母:“……” 要硬了 廖竣在外面谈了多少女朋友,廖母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的是,廖竣没有带过一个回家说,想结婚的。 今天要不是她撞见,她都不敢相信,她儿子能对一个女孩这么温柔地摸头,还笑成那个样子。 廖竣脾气很暴躁,不知道这一点遗传了谁,他易怒易发火,在家里不知道跟他们吵了多少次,后来搬出去后,更是干脆不回家,一年也就中秋过年能见上一次。 就那两次见面,吃饭的时候都没个笑脸,吃完就走,好像来的不是家,是临时酒店。 廖母闺蜜上周还闲聊问起她儿子多大了,是不是三十了,有没有想法要结婚,廖母不敢参言,本来母子关系就不太融洽,担心插手廖竣婚事,惹他不痛快,只说不知道,没听他说要结婚。 眼下,这女孩一看就是不小心叫错了,那惊恐的样子还逗得廖竣笑了起来,转头问她要改口费? 廖母低头打开包,还好钱包里还有钱,她把现金全拿了出来,也没数,走了几步,递到陈香跟前,“来,叫什么名字?” 她不太清楚廖竣以后是不是要跟这女孩结婚,却对陈香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没有化妆,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看着很顺眼,就是好像……挺怕她的,躲在廖竣身后,手指紧紧抓着廖竣的手。 隔了好一会,才敢伸头过来,冲她说话,“对,对不起阿姨,我,我叫陈香,陈是陈家庄的那个陈,香,香是又白又甜那个香……啊不不,不是,是又香又甜那个香。” 廖竣差点笑死,嘴角都咧到耳根了,露出一口白牙,手指还去掐陈香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 廖母:“……” 边上的表妹第一次看见廖竣这样一面,见鬼似的眼神盯着他看,很是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表哥。 廖竣在家里从来都是易怒暴躁的,脾气烂到家,也懒得跟家里任何人套近乎说话,他性子直来直去,说话一针见血,总是弄得亲戚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不痛快,他自己不在意,旁人对他意见却是大得很,觉得他教养差,说话跟个流氓一样。 陈香不收钱,廖竣却是一把接了过来,塞到陈香手里,嘴里还在使坏,“咱妈给的,收着。” 陈香真的要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我错了……” 廖竣捏她的脸,低头咬她的耳朵,“你再喊一声,我就要硬了。” 陈香吓得抿紧嘴,连手都不敢牵他,廖竣笑了声,把她手捏在掌心,把钱往她包里塞。 廖母已经确定,廖竣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她嘴里不说,可到底是着急的,廖竣人已经三十岁了,廖母闺蜜家儿子早就结婚,现在二胎都一岁多了,对比之下,廖竣还没个固定女朋友,旁人早就不知道在背地里说什么闲话了。 如今,廖竣能让陈香接下这笔钱,那就代表他以后肯定是要和陈香结婚的,廖母心里有了数,冲陈香温和地笑着说,“改天来家里正式吃个饭吧。” 陈香傻了,反应过来就要摆手,手刚伸出来,就被廖竣握住,他转身,冲廖母说,“好。” 陈香整个人懵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廖竣拉着往外走,男人手里拿着她换下的碎花裙,冲廖母说,“她身上这条裙子还没结账,妈你帮忙结了,就当见面礼了。” 廖母:“……” 跟我结婚 陈香出来时,脑子都是乱的,“教练,我……不能去,我,不是……” “不是什么?”廖竣牵着她的手,微微压低了背看她。 他五官刚毅y朗,唇边一圈胡茬,男人味十足,那双眼盯着人看时,更是气势极强,陈香不自觉往后退,声音打颤,“我……不知道。” “怕什么,说出来。”廖竣耐着性子哄她,“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香眼眶一下红了,身体都抽抽了,目光可怜地看着他说,“我,我不能去。” “你要是不喜欢我妈,以后就不去看她。”廖竣指腹擦了擦她的眼泪,“反正我也不喜欢她。” 陈香愣住,思路一下就偏了,“为什么?” 她爸妈从小就外出打工,她最期待的就是过年,爸妈能回家,那时候,她就特别开心,特别满足。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廖竣不喜欢他的母亲,她明明看起来很温柔。 “想知道?”廖竣逗她,“喊声老公。” 陈香脸一红,背过身去不理他。 廖竣把人牵着,带她逛了几家其他店,陈香都觉得贵,一件衣服都没买,到最后,两人去了闹市,那边地摊上很多卖衣服的,一百块五件那种灰簌簌的格子衫,陈香拿起来就往身上比划,看得廖竣又气又好笑。 陈香买衣服的时候,卖衣服的大妈还冲她说,“给你老公拿两件啊,老公那么帅,穿什么都好看。” 陈香脸红红的,张嘴解释,“不是。” 廖竣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他大掌揽在陈香肩上,笑得别提多高兴,“听见没,给你老公拿两件。” 陈香:“……” 廖竣原本还嫌弃摊子上的衣服,跟着陈香逛了一圈后,真香了。 卖衣服的大妈们把他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边夸边说陈香好幸福,这辈子怎么会遇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又帅,又高,哎呀你看这身材,运动员吧?啊不是,教练啊更牛比! 陈香眼睁睁看着廖竣大包小包没一会买了一后备箱的衣服,开车回去的时候,廖竣还挺开心,“下次再来。” 陈香懵了,她还记得自己要来这儿买衣服时,男人脸上嫌弃,嘴上更是嫌弃,“C,几十块钱的衣服也有人买?” 车子开回廖竣住的小区,陈香看着外面天色快晚,小声问廖竣,“……我今天,可以回家吗?” 廖竣偏头看了陈香一眼,他遇到过很多女人,扒着他这条大金腿,就疯狂作妖,不是想买这个就是想买那个,朋友圈各种秀各种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他有一腿似的。 陈香却不一样,他不论送她多少东西,她都小心翼翼不敢接受,好像她打心底里认为,他就是玩玩,以后不会跟她在一起。 “陈香。”廖竣把车停下,解了安全带,转身看着她,“我今年三十了,比你大那么一点,脾气虽然不好,但以后会学着改。” 陈香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话这么严肃,被他认真的表情吓到了,动也不动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捏着安全带。 “你跟我试试。”廖竣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觉得我还不错,就跟我结婚,你看怎么样?” 好深……呜呜…… 陈香被吓傻了。 廖竣见她这个傻样,忍不住伸手肉了把她的脑袋,他侧身靠在椅背上,低低“C”了声,“说实话,我之前没想过要结婚,也没遇到合适的。” “碰到你之后。”他捏她的手,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柔意,“很想听你喊我老公,合法的那种。” 陈香脑子懵懵的,心脏却跳得极快。 男人倾身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问她,“好不好?” 陈香呆呆的,脑子乱哄哄的,她听出来廖竣在表白,整个人不敢置信地发着抖。 她有多自卑,她是农村的,乡下的土包子,不是穿件漂亮衣服就能当上城里人,她家里还有外债,她有年迈的奶奶,还有辛苦练拳的弟弟,她的人生被各种因素困住了,她没有像样的资本,更没有勇气站在廖竣这样身份的人面前,跟他结婚。 她眼泪掉下来,明明该拒绝的,可是却哭着说,“你不要骗我。” 廖竣是第一个为她出头的男人,虽然说话凶巴巴的,却一直护着她,明明她应该怕他的,可是相处下来,他却带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以至于,她怕自己一拒绝,男人就走了,再也不见她。 廖竣心头一软,把人解了安全带,搂在怀里,“骗你干嘛,我这么喜欢你,看不出来吗?” 陈香还是哭,哭声软软的,“我,我害怕。” “怕什么,天塌了我顶着。”廖竣把人用力肉进怀里,“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陈香说不出话,很轻地点了点头。 廖竣嘴角翘得老高,低头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带你回去。” 陈香吸了吸鼻子,男人却是又低头哄她,“喊声老公。” 她一双眼惊了下,耳根烧起来,抿着嘴不说话,男人伸出拇指去肉她的嘴巴,头一低,含住她的嘴巴吮吻,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拖拽出来,色情地吮,咂得啧啧有声。 陈香被吻得满脸通红,男人吻了好一会,把人掐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肉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饱满的T,他已经硬了,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 陈香被吓得要爬回去,被男人扣住腰,喘着粗气冲她喊,“别乱动!” 车子就停在路边,外面人来人往,天还没黑,陈香羞得不行,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巴抿了好一会,颤着声音喊他,“老公……” “C!”就这么一声,把廖竣刺激得鸡8更硬了,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腿心在性器上重重磨了几下。 陈香被磨得腿心发水,小手推着他,呜咽着喊,“不要……会被人……看见……” 廖竣y得不行,低头看了眼,她裙子里面内裤都湿了,一点水渗出来,沾到了他的裤子上,他把人往边上按了按,把车启动,往车库里开。 车子才刚停稳,他就把陈香的内裤拨到一侧,掏出肉棒沿着她的两瓣阴唇滑动戳刺,淫水很多,就这么磨了几下,陈香就有些受不了,抱着他的脖颈闷哼着叫。 廖竣忍不了了,用龟头沾足了淫水就往里插,性器一插到底,直把怀里的女人插得哆嗦颤栗,抱着他的脑袋哭着喊,“好深……呜呜……慢点……” 不……啊…… 驾驶座空间窄,廖竣把座椅往后调,掐着陈香的腰狂顶了十几下,一只手扯开她的裙子,把脸埋进去,从她的脖颈舔吻到奶尖。 胯部一个用力深顶,陈香就抱着他的脖颈发出哭腔似的叫声。 “宝贝叫得好骚。”廖竣按着她的腰,腰胯甩动着,将性器狠狠往她穴里顶,一只手还探过去,肉她凸起的阴蒂,“叫老公,叫老公草你。” “呜呜……”陈香被肉得浑身过了电似地颤抖,脑子都混乱了,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老公……呜呜……操我……” 廖竣一听这话,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怒涨一圈,喘息都重了几分。 他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到半空,腰胯狠狠向上抽插几十下,直把陈香插得淫水四溅,她尖叫一声,小腹剧烈抽颤,淫水喷了出来,一小滩全落在廖竣身上。 他把人翻身压在座椅上,让她面朝下趴着,分开她的腿,握住鸡8就插了进去,整个人覆下来,压在她后背,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细密地吻她脊骨。 陈香被他滚烫的鼻息烫得后脊发麻,脑袋里阵阵白光闪过,小穴被操得止不住发水,快感越来越深,她两手撑着座椅,都没抵过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C,骚比夹好紧。”廖竣重重插了一下,嘴里“嘶”了声,把陈香整个腰背按下去,腰胯骑在她T上开始疯狂抽送。 性器一下又一下捣进最深处,凿进宫口,凿得陈香眼睛都翻了白。 男人力道猛,速度更是快,臀瓣被操得啪啪作响,陈香被操得更是受不了,摇头晃脑地尖叫哭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 廖竣加速冲刺,整个下腹高频率地抬起落下,操得底下两瓣肉体都通红一片,他插红了眼,接连操干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后腰。 陈香缓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身体一阵阵抽颤,座椅上全是淫水。 廖竣把人抱回家洗了个澡,陈香身体被操得敏感至极,他手一摸过去,她就哆嗦得小穴直流水,他手指插进去,抠挖一阵,把人又弄得小死了一次。 陈香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被廖竣抱到床上时,她可怜巴巴地说要回家,廖竣拗不过她,给她穿了衣服,开车带她出来。 临出门前,把那天买的发光气球也拿了过来。 陈香挺喜欢的,明明才几块钱的小玩意,她攥在手里,开心得跟什么似的,笑得眼睛都是弯的。 外面天已经黑了,廖竣带她出来简单吃了点东西,把车洗了,这才开车带她回乡下,路过桐乡镇,廖竣又下车,带着她去超市转了一圈。 “看谁不爽就直接开了,现在这家超市是你的,懂不懂?” 廖竣把人牵着,到了收银台附近,指着那几个低头不敢吭声的收银员说,“以后,谁欺负你,你要么就欺负回去,要么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听到没?” 陈香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干什么?”廖竣以为自己提示得非常明显了,这时候陈香就应该给那几个收银员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她才是超市的老板娘,现在想开除谁就开除谁,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她。 哪知道陈香想了一下,说,“想买点咸菜。” 廖竣:“……” 妈的! 床上不算 Ⓩǎjιǎósんū.Ⓒóм 陈香真的去买咸菜了,还老老实实排队准备结账。 被廖竣一把揽着就往外走,“你现在是老板娘,买东西哪儿还用结账。” 陈香轻轻张嘴“啊”了一声,“那我……再拿两袋。” 廖竣:“……” 两人开车回去已经很晚,奶奶早就睡了,听见动静又起来了,看见陈香回来开心极了,看见廖竣更是高兴,叫陈香烧茶倒水,又去屋里找半天,没找到能拿出来招待的东西。 廖竣从后备箱里拿了不少衣服下来,他们今天逛闹市,陈香给奶奶买了衣服和裤子,还有鞋子,都很便宜,但她没来得及付钱,就被廖竣抢先付了,算起来都是廖竣买的。 男人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进来,往奶奶面前一放,冲她说,“奶奶,买给你的衣服,陈香挑的。” 他刚刚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还提了不少水果,香蕉苹果橘子哈密瓜,还抱了两个无籽西瓜,知道陈香爱吃冰淇淋,又提了一袋子冰淇淋过来,只是陈香家里没有冰箱,陈香一路上都担心冰淇淋化掉。 奶奶看见廖竣来来回回拿了很多东西进来,又开心又不安,“哎呀,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她也不傻,看这情况,就知道是廖竣花的钱。 陈香烧好水进来,就见廖竣剥了香蕉递到奶奶手里,冲奶奶说,“奶奶,我喜欢陈香,我想跟他结婚。” 陈香一个踉跄险些摔门口,好不容易扶着门框站稳,就见廖竣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走路也不小心点。” 说话凶巴巴,手却把人膝盖摸了摸,“磕到哪儿没?” “……没。”陈香轻轻摇头。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奶奶一眼,就见奶奶正盯着她,“陈香,你跟我进来一下。” 陈香像是做错事一样缩着肩跟着奶奶进了房间,廖竣继续剥橘子,他对陈香奶奶接触虽然短,却清楚老人对陈香是很疼爱的。 只是担心陈香会不会听奶奶说了几句话,就临阵脱逃,想要反悔。 奶奶叫陈香进来也没问别的,先问她,“陈艳教练喜欢你,你知道吗?” 陈香有些害羞,点了点头。 奶奶又问,“那你呢?喜欢他吗?” 陈香紧张地绞着手,过了好一会,轻轻点头。 奶奶叹了声,“陈香,你们……差距很大,他家里能同意吗?他看着是很不错,但人都会变的,你能保证他一辈子喜欢你吗?大城市里哦,不比我们农村,我们这边吵吵架能将就过一辈子,他们那边的人,吵个架就离婚的多了去了,你到时候……被欺负了,奶奶也不知道,也帮不上你,他们家人要是对你不好,奶奶也不知道……” 奶奶说到最后哭了起来,“奶奶怕你被人欺负。” 陈香眼眶通红,“奶奶……” 两人在屋里说了好久的话,外面橘子都差点被廖竣吃完了,陈香才红着眼睛出来。 廖竣拧着眉问,“怎么了?奶奶说你了?” “没有。”陈香鼻音很重,落在耳里有种异样的软糯。 “她不同意我俩在一起?”廖竣问。 陈香没说话。 “C。”廖竣不可置信地挑起眉,“奶奶真不同意?” “没有。”陈香摇头。 “那你哭什么?”廖竣把人下巴抬起来,用拇指给她擦了擦眼泪。 “奶奶说,我跟你走了,被人欺负,她也看不到。”她眼泪又下来了。 “谁敢欺负你,老子剁了他!”廖竣目露狠光。 陈香抽噎着说,“你。” “……” 廖竣大掌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别跟我扯那些假设X问题,根本没发生的不能赖我身上。” 陈香可怜巴巴地看他,小声问,“如果,以后,你欺负我呢?” 廖竣被那小眼神看得心脏都软了,声音不由自主放轻了些,“你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顿了会,他补充了一句: “床上不算。” 睡不着 Ⓩǎjιǎósнū.Ⓒóм 陈香一听他说骚话就紧张,踮着脚伸手来捂他的嘴,乞求似的目光看着他,嘴里小声说,“你别说那些话。” 小手香喷喷的,男人探出舌尖去舔,粗粝的胡茬往她掌心蹭,喉咙里含糊应声,“嗯。” 陈香被他舔得后脊发麻,红着脸抽回手,掌心往衣服上使劲蹭了蹭,还是没能把那股钻心的麻痒给蹭下去。 房间里奶奶出来了,陈香赶紧低头去外面烧水洗漱,奶奶到堂屋的凳子上坐下,又冲廖竣指了指板凳,等廖竣坐下后,才说,“廖教练,你答应我一件事。” 廖竣端正了坐姿,“奶奶你说。” “如果你以后不喜欢她了,好好把她送回来。”奶奶眼睛红红地说,“我只要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我还能养她。” 廖竣没撂下任何承诺,就只应了声,“好。” 奶奶对廖竣这个人是很满意的,只是她跟陈香两人在农村相依为命,原本的打算就是让陈香找个知根知底的农村人结婚生子,谁知道会碰上廖竣这样条件的。 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女人没有。 奶奶怕陈香吃亏,怕两人以后感情淡了,陈香就被抛弃了,她又不像城里的女人有学问,嫁得不好还能二婚改嫁,陈香这个性子,要是跟人离了婚,铁定是委屈巴巴地回来孤寡一辈子。 奶奶这么想没错,但廖竣不知道傻女人是不是也这么想,他去厨房看了眼,陈香正在烧水,一只手填树枝,一只手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廖竣一进来,她就用脚把地上画的东西给蹭没了。 “写什么不给我看?”廖竣拿了把小凳子坐在她边上。 陈香不说话,火光把她的脸照得温暖柔和,白皙的耳朵泛着粉意,她轻轻咬着嘴巴,小声说,“乱写的。” 写的是廖竣的名字。 廖竣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写的肯定跟自己有关,他心里美得不行,把板凳挪了挪,又离她近了些,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把玩。 安静了一会,他突然开口问,“如果我哪天被车撞了,残废了,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 陈香吃惊地瞪着他,半晌听明白他意思,轻轻摇头。 廖竣笑了,他伸手捏她的脸,“那你听好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陈香怔住。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脸,粗哑的声音说,“别怕。” 陈香心尖颤得厉害。 水烧开了,咕嘟嘟直冒泡泡,陈香站起身要去把水壶装满,廖竣怕她把手烫了,非要自己来,陈香担心他把自己烫了,说什么都不给他。 “我皮糙肉厚的烫就烫了,你那小手要是被烫了,不得心疼死我。”廖竣捏她的脸。 “……” 陈香红着脸,把水舀递给了他,又担心地叮嘱他,“小心点。” 廖竣得意地挑眉,“你男人啥不会?” 陈香:“……” 她去收拾地上的树枝,到底没忍住,唇角高高扬起一个笑弧。 夜里陈香跟奶奶睡一间,廖竣一个人睡在陈艳的房间里。 这几晚跟陈香睡习惯了,乍然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习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夜的时候,正好抓到陈香上完厕所回来,把人一掐就抱到床上去了。 “教练!”陈香推他,“不行……” “不草你,抱着睡一会,我睡不着。”他把人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颈窝,“想你想得睡不着。” 栓裤子上带走 陈香脸红红的,明明就在一个地方,怎么就能想得睡不着。 她不说话,眼睫颤了颤,没一会就听见廖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身子一动就想起身,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蓦然一紧,把她搂得更紧。 陈香以为他醒了,抬头看了眼,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男人的眼睛闭着,仍是熟睡状态。 她盯着廖竣的脸看了会,平时她都羞于跟他对视,如今,仗着男人睡着了,这才敢光明正大盯着他的脸瞧。 廖竣长相属于y汉那一挂,眉毛浓黑,鼻梁挺直,唇边一圈胡茬尽显男人味,他睡觉时光着上身,露出健硕的x腹肌,长臂捞着她的腰,肱二头肌发大,古铜色的肌肤贴着她白皙的皮肤,两相对比,视觉冲击更大。 陈香伸手想碰他的脸,临到半空又缩了回来。 过了好一会,她伸出食指很轻地碰了碰他的胡茬,再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嘴巴。 她缩在他怀里,因为自己的小举动而脸红心跳了好一阵,担心把人弄醒,陈香收回手之后就不再乱动,眼睛平视着男人的脸,脑海里回响起廖竣说的每一句话。 ——“我今年三十了,比你大那么一点,脾气虽然不好,但以后会学着改。” ——“你跟我试试。” ——“觉得我还不错,就跟我结婚,你看怎么样?” 她的脸和心脏再次热烫起来,难以言喻的感受笼罩着她,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珍视呵护,被保护着,被喜欢,被心疼。 那种每每回味就想落泪的酸涩感从胸腔往外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开始变得滚烫,像是有人往她的生命里注入了一汪热泉。 洗涤了她的灵魂。 她抬眼看向廖竣的脸,两只手小心翼翼地张开,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穴口的位置,缓缓闭上眼。 陈香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晚上忘了回奶奶房间,担心惹她生气,忙换上衣服出来。 就见廖竣正在地里帮忙拔萝卜,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照出他满头的汗,活儿倒不是累活儿,就是夏天天热,晒得蒸人。 也不知干了多久了,他背心都是湿的。 陈香洗漱完这才去帮忙,先拿了毛巾给廖竣擦汗,小声说,“你去休息吧,我来。” 廖竣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冲她挥手,“又不累,你去歇着,太阳晒人。” 边上奶奶在洗萝卜,听到这话看了廖竣一眼。 陈香脸有点红,她先去J窝里找出四枚J蛋拿了出来,又把萝卜叶摘下来切碎喂J。 廖竣洗完手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要回俱乐部一趟,陈香正在厨房做饭,见他要走,便出来送他。 “你不跟我走?”廖竣问她。 陈香摇头。 “行,我忙完来找你。”廖竣往车子跟前走,想起什么又说,“有人欺负你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陈香乖乖点头。 廖竣走几步又回头,不放心地叮嘱她,“被人欺负一定要打回去,出了事我担着,懂不懂?” 陈香愣了下,仍乖巧地点头。 廖竣手都要碰到车门了,又转过身来,“妈的。” 他一伸手把陈香揽怀里,吐息灼烫。 “真他妈想把你栓裤子上带走。” 想不想? 廖竣这一走就走了一周。 俱乐部的事忙完,他被叫去当评委,去的还是外地,倒没有多忙,就是要应酬,晚上一行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还点了几个陪酒小姐。 廖竣没要,接了根烟放在嘴里抽,陪酒小姐挪啊挪的,离他近了点,伸手想给他倒酒,廖竣把酒杯拿了起来,冲她说,“去那边。” 陪酒小姐脸色挂不住,穿着超短裙坐到另一边去了。 这一堆人中,就属廖竣长得扎眼,倒也不是特别帅,就是男人味特别足,抽烟的架势,说话时的表情,包括喝酒时滚动的喉结都干得一群陪酒小姐直吞口水。 跟廖竣一起当评委的教练问他怎么回事,廖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家里有女人了,看得紧,一天二十四小时查岗。” 那位教练“啧”了声,“这女人就是黏人精,黏得你喘不开气都,来,咱们都到外地了,她也看不着,咱该怎么玩怎么玩,别想那么多。” 廖竣看了眼微信,他在等消息。 人都过来三天了,傻女人就回过一条消息,还是他主动找的。 妈的,说好的黏人精呢! 廖竣把烟抽完,又打开微信看了眼,陈香终于回消息了,她在家腌白菜,手里还戴着粉红色的手套,照片拍到的就是大白菜被辣椒裹着。 连个脸都没有。 廖竣不开心了,别的男人出门,家里妻子懈僧问暖,早安晚安腻歪完还要煲个电话粥,小女人在电话里各种诉说对男人的想念。 陈香倒好,他廖竣上赶着去找她,傻女人就发了张辣白菜的照片。 他是想看辣白菜吗!C! 廖竣提前走了,他没喝多少酒,回到酒店,就给陈香拨视频通话,陈香刚忙完,洗了手接到视频还挺不自在,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沁着汗。 她白天去超市帮忙整理货架,晚上回来洗衣服打扫卫生,腌制白菜和萝卜g,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我都过来三天了。”廖竣一看这张小脸就想伸手去掐,“你就没想着主动给我打个视频?” 陈香嗫嚅着,“我……怕你忙。” “忙什么?我身边又没女人。”廖竣跟个怨妇一样碎碎念,“其他人天天接电话,就我没有。” 陈香:“……”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错了,我明天开始打。”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憋屈样,看了就想C,他往床上一躺,冲陈香说,“衣服脱了,奶子给我看看。” 陈香惊地捂住收音筒,慌忙跑到陈艳房间,这才红着脸冲他说,“等,等你回来。” “等不及。”廖竣拉下内裤,将手机翻转,让陈香看个清楚,茂密丛林中跃出一根粗壮的巨物,紫黑的性器环绕着狰狞的筋脉,随着他说话,那根鸡8还时不时弹跳一下。 陈香看了一眼就赶紧把手机捂住了。 “教练……”她捂住眼睛,声音颤得厉害,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那巨物的轮廓。 “小嫩比想不想吃大鸡8?”廖竣撸着柱身,声音沙哑又色情,“小骚货,想不想?” 陈香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她被这话激得底下都流水了。 好想 天已经黑了。 奶奶洗漱完回房间了,陈香说要给陈艳房间收拾收拾,把门关了之后,躺在床上,紧张又不安地分开自己的腿。 手机就放在被子上,照出她粉嫩的x。 “扒开,宝贝,自己用手肉一肉。”廖竣声音粗哑得厉害,恨不得越过屏幕去舔,馒头似的嫩比,嫣红的一道口子,被一只小手颤巍巍地分开,露出里面漂亮的穴口。 陈香羞得浑身都在发抖,“教练……” “手指肉肉小嫩比,奶子也要肉给我看。”廖竣色情狂一样盯着女人的x看,五指粗鲁地撸动柱身,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 陈香脱掉衣服,胸衣往下褪了一些,羞耻地握住自己的乳肉轻轻揉了揉,她手小,根本握不住自己那团奶子,肉了几下,她就不愿意再肉了,因为太羞耻了。 廖竣却是看得眼珠子都红了,女人手指纤细,罩不住那肉感十足的奶子,捏了几下,奶尖就挺立起来,白晃晃的乳肉,中间是桃花一样粉嫩的奶尖,漂亮得想让人咬一口。 廖竣喘着粗气问,“小嫩比有没有出水?” 陈香伸手去探了探,指尖勾出一小片黏腻的水,她身子骨哆嗦了下,红着脸说,“有。” “C!”廖竣被这一幕激得性器暴涨,他大掌环住自己的鸡8,粗鲁地撸动了几十下,冲陈香道,“宝贝,喊老公。” 陈香羞赧地喊了声,“老公。” 廖竣低吼一声,手中性器弹跳着喷射出来,他穴口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男性荷尔蒙气息爆棚。 看得陈香底下更湿了。 廖竣随手擦了擦,握着手机冲陈香说,“宝贝,好想草你。” 陈香红着脸不说话,她把褪到脚踝的内裤拉上来穿上,又听廖竣问,“你想不想我草你?” 陈香:“……” 这种问题要怎么回。 廖竣根本不需要她回答,挑着眉冲她道,“我知道你也想,等我回去草你。” 陈香:“……” 因为这段插曲,夜里陈香做梦都是被男人压着翻来覆去地C,男人一边C一边说着各种骚话,听得陈香水流得更多了。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内裤湿得透透,来月经了。 廖竣快到中午才接到陈香电话,正巧边上几个评委都要出去吃饭,大家一道走在路上,就听廖竣大着嗓门说,“想我了啊?” 众人:“……” 陈香在那头小声问,“你吃饭了吗?” “正要去吃。”廖竣眉目舒展,心里美得不行。 陈香“嗯”了声,“那你去吃吧。” 说着就要把电话挂了。 廖竣浓眉一皱,“这就结束了?” 陈香很懵,“啊?” “还有呢?”廖竣问。 陈香不明所以,“还有什么?” “想不想老公?”廖竣哄着她问,“想不想知道老公什么时候回去?” 陈香脸红了,想是想的,就是说不出来,太羞耻。 “快点问。”廖竣催促。 陈香隔了好一会,才小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廖竣只觉得一道火从下腹烧到天灵盖,整个脑子都飘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说,“宝贝,我现在就想回去草你。” 等着我 评委那边比赛好不容易结束,廖竣火急火燎就想往陈香那赶,人才回俱乐部,就接到家里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把女孩带过来看看。 原先廖母以为他过几天就带人回来,眼看都过去一周也没个动静,只好打电话问问,看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廖竣说,“她暂时还不想去。” “为什么?”廖母不明所以,“是因为什么知道吗?” “还能因为什么,嫌我土呗,开个俱乐部,也没什么文化,整天说脏话,脾气又差。” 廖母听着,不住点头,是啊,儿子真的太糟心了,一言难尽啊。 陈香也确实跟其他女孩不一样,干干净净一张脸,一看脾气就好,也就她能忍受廖竣这种坏脾气,廖母越想越觉得陈香不错,冲廖竣说,“你再好好表现表现,我看那女孩挺不错的,我跟你爸也说了,他也想见见。” “她没念过书。”廖竣把话摊开了,“妈,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就带她去见,接受不了,以后电话也别打来了。” 廖母确实被震惊到了,“你说的没念过书,是没读大学还是?” “初中没读完。”廖竣摸出一根烟点上。 廖母身边朋友闺蜜的儿媳,不是哈佛出来的,就是清华北大的,不少都是国外留学生,甚至回国当教授的。 她家怎么能接受一个初中都没读完的女孩呢。 廖母还想好好劝说他,电话却被一旁的廖父接了过来,“接受不了!以后我们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你想干嘛干嘛去,滚远点!以后也别回来这个家!” 电话被挂了。 廖竣把烟抽完,冷笑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天已经黑了,夜里快九点了,他开着车去找陈香,傻女人没回家,一个人在超市仓库里盘点货物价格,她这几天已经熟悉超市的销售模式,还背了进货的价格,甚至还对比出哪家渠道商价格更便宜,拿了四个小本本在记。 她接到廖竣电话时还有些紧张,因为她今天忘了给他打电话。 “在哪儿?”男人声音压着火,一听就是生气了。 陈香更紧张了,“我,我错了,我,我在超市,在仓库里,我盘货忘了给你打电话。” 廖竣没说别的,只说,“等着我。” 陈香这才知道他回来了,心里又紧张又忐忑,因为她来月经了,如果男人找她想做那种事,又发现她不能做,会不会更生气。 廖竣赶在超市关门前到的,车速开得飞快,从越野车上跳下来,冷着脸往超市里走,里面的收银员认出他,还以为他要来揍人,被吓得纷纷离他三尺远,见他径直往仓库里走,全都忍不住幸灾乐祸: “哇塞,他是不是发火了,谁惹他生气了?” “还能是谁,肯定是陈香啊。” “陈香现在不就是在仓库?” “高不好是腻了陈香,要跟她分手。” “我猜也是,陈香肯定要倒霉。” “酸什么?”王招娣冷哼,“你们不就嫉妒人家找了个有钱又帅的男人吗?有本事你们也去找啊。” 其他收银员被噎得挤不出半个字,翻白眼走了,有人还小声骂了句,“牛什么啊,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别生气 王招娣当初因为听说那男人盘了超市给陈香当老板娘之后,气得第二天就辞职不干了,事后陈香还联系她,打算给她结算工资,因为她把大家都拉黑了,没人联系上她。 结果,王招娣就在电话里冲她吼,“你是不是想羞辱我?!我告诉你没门!” 陈香小声地问她,“七百六十块呢,你真的不要吗?” 王招娣:“……” 她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陈香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哭,反倒是耐心安抚她,钱一定会给到她手上,还安慰她说不要哭太久,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王招娣高不懂,陈香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她以前那么欺负她,她还反过来安慰她。 哭完一场后,她亲自来了趟超市,陈香并没有尖酸刻薄地对待她,反而打了工资条出来,仔细认真地把工资结算给她了。 王招娣临走前,陈香又问,“你找到工作了吗?” 王招娣摇头,其他超市都比这家小,待遇也低,她不想去。 陈香又问,“那你要不要继续在这里做呢?” 王招娣错愕地看着她,“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敢用我?” 陈香冲她笑,“你收银工作做得很好啊,而且你特别自信阳光,我很羡慕你。” 王招娣无法想象这个世上还有陈香这样的人。 她最终留了下来,刚辞职不干那几天还有“朋友”发消息跟她吐槽,过几天之后,那几个“朋友”全都拉黑删除了她。 王招娣哭,是因为辞了一份工作,还丢掉了好几个朋友。 可跟陈香接触之后,她才发现,那几个根本算不上“朋友”。 就是一群只会嫉妒别人的可怜虫而已! 王招娣看着廖竣往仓库的方向走,自己也跟了上去,在廖竣打开仓库门之前,她冲过去挡住门问他,“你要做什么!?” 廖竣皱着眉瞪她,他眉毛一皱,眉心竖纹很深,严肃起来一张脸吓死个人,王招娣却半点不怕,挡着门说,“你要敢动手打人,我就报警!我不怕你!” “我要打谁?”廖竣睨着她,那双眼黑沉沉的,怒火就快压不住了。 仓库里陈香听见动静,赶紧打开门出来,王招娣赶紧去关门,“陈香你进去!小心他动手打你!” 陈香不明所以地被推进去,男人一巴掌拍在门上,动作蛮横地挤了进去,王招娣吓得要打电话报警,手机刚拿出来,再抬头时就看见廖竣站在仓库里,把陈香抱得紧紧的。 “靠……吓死我,你特么抱个人,架势怎么跟打架似的。”王招娣捂住眼睛,默默走了。 虽然一个星期没见了,陈香也很想他,但是她真的……要被勒得喘不开气了。 “教练……”她喘息困难地喊,“你……怎么……了?” 廖竣把人松开些,见她一张脸都憋紫了,明显气不够喘,登时冷着脸冲她喊,“喘不开气不知道说啊!” 陈香小心翼翼地拉他的手,“别生气。” 廖竣不说话。 陈香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才生气的,主动上前抱了抱他的腰,靠在他穴口,红着脸羞耻地说,“老公,我错了。” 廖竣心脏倏地一软,他把人按在怀里,低低“C”了声,“陈香,N1TaMa就吃定我了是不是!” 陈香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生气了还是气消了,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小手还伸在他身后拍了拍,“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廖竣身体里那股火陡地散了个干净。 想不想我? 陈香在超市货架边上背价格,廖竣就在旁边看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一心想着要找她,要见她。 傻女人背错了,有些懊恼地拿笔记下,小声地说,“你错第二遍了哦,陈香,不许再错了。” 廖竣直接笑出声,还想骂她一句小傻比,怎么这么可爱。 妈的,他就跟吃错药一样,不管陈香做什么都觉得可爱。 陈香把价格背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前天和昨天都是在仓库睡的,但是廖竣来了,她又不敢让人睡仓库,便想着让廖竣去旅馆住,她睡仓库。 廖竣脑门都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香吞了吞口水,“我……我那个来了,不能那个,你……你住旅馆,我,我住仓库。” 廖竣把仓库扫了一圈,果然看见一个薄薄的毯子,他气不打一处来,“N1TaMa这几天一直住在这?!” 陈香小手去拉他,“你别生气,我住在这儿一点都不热,有风扇。” “我他妈是关心你热不热吗?!”廖竣险些被她气死,“你一个人住在这出事怎么办!?啊!?突然出来个男人把你强暴了你怎么办?!他把你先J后杀怎么办?!” 陈香被吓得小脸发白,眼泪一下掉下来。 廖竣心头的火还在蹭蹭蹭往上涨,见她哭了,张嘴还想吼,陈香一把将他抱住,“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廖竣咬着牙恨恨地瞪她,“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嗯?!我他妈在外面天天想着你,你就没想过我是吗?!你不能让我放点心?!” 陈香只想着省钱,哪里想那么多,可是廖竣说得对,她除了后怕就是不安,小手环住他的腰,趴在他穴口一个劲哭,嘴里软软地还在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 廖竣气得牙痒痒。 陈香见他还在生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羞耻地解开衣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廖竣低头看了眼,又白又圆肉感十足的奶子,就在手掌底下,被自己皮肤一衬,白得跟豆腐一样,触感软软的。 “N1TaMa别以为我吃这套!”他凶狠地说完,五指不由自主地抓握了一下,语气凶巴巴地问,“怎么比以前大了?” “疼……涨的,来月经涨……”陈香被他肉了几下,眼眶就开始冒水汽。 廖竣肉了会,见她疼得厉害,放轻了力道,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嘴巴。 谁敢信,他这趟出门,别的女人都入不了眼,满脑子想的都是陈香。 “想不想我?”他搂着陈香的腰,勾着她的舌尖舔弄噬咬。 陈香被吻得气喘吁吁,奶子被男人握着,又是搓又是肉,开口的声音带着颤,“……想。” “有多想?”廖竣重重地吻她,“嗯?有多想?” 陈香回答不出来,男人已经低头舔吃她的奶尖,先是大口含住半边乳肉,吞咬吮咂,然后探出舌尖去细细地舔那颗粉嫩的乳尖,齿关磨咬,嘴巴含住之后重重吮了一口。 陈香被弄得舒服极了,腿心一阵一阵往外冒热流,她夹紧腿,小手推着廖竣的脑袋,想求他不要弄,又想求他力道重一些。 出口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很想,特别想……” 她张嘴想喊教练,又想起男人正在气头上,咬着唇羞耻地喊了声,“老公……特别……想你……” “C!”廖竣重重咬了口奶尖,听她吃痛地哭出声,赤红着一双眼冲她道,“老子他妈早晚有一天要操死你!” TG净 Ⓩǎjιǎósんū.Ⓒóм 陈香还是坐上车,被廖竣带去开房了。 男人在洗手间洗澡,喊她把拖鞋拿进来,她乖乖低头拿了进去,眼睛也不好意思看他,男人光着身体出来,手臂一伸,把她捞过来。 “一块洗。” 她缩着身体,被他三两下脱光衣服拎在花洒底下。 廖竣低头又来吻她,粗硬的胡茬磨得她嘴唇又疼又麻,她急促地喘息着,两只手牢牢攀着他的肩。 男人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含着她的奶子大口吮咬,他很喜欢吃她的奶尖,吸溜吸溜跟吃面一样吮咂出声,吞咽的声音激得陈香不停流水,她夹紧腿,嗓子眼里溢出呻吟声。 有些疼,更多的是舒服。 廖竣啃完两边奶子,又过来吮她的嘴巴,粗哑的声音说,“用奶子帮我夹出来。” 陈香懵懵地看着他,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廖竣一下笑了,粗粝的掌按了按她的肩膀,把人按在腹部,将腿心那根巨物往她脸前送了送,挺着腰冲她说,“用手捧着奶子,夹老子的鸡8。” 陈香羞耻得浑身都烧红了,她仰着脸看了眼男人,又看向面前近在咫尺的鸡8,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握住穴口两团奶子,将他的鸡8夹住。 廖竣爽得不行,低头看见女人两团白面馒头似的奶子,兴奋地挺胯动了几下,性器太长,往上戳几下就能碰到陈香的下巴。 “张嘴。”廖竣两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往中间挤,性器疯狂在奶子中间抽送起来,陈香听话地张嘴,随后就被性器插到嘴里,她虽然难受,却不敢动,担心惹他生气。 廖竣插了好一会,快S的时候直接插到她嘴里,哑着嗓子冲她说,“舔干净。” 陈香听话地舔到嘴里吃了,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有点腥,吃到嘴里没一会就反胃想吐,廖竣手指伸进她口腔里,把乳白色精液抠了些出来,用手接了点水让她漱口。 陈香伸着舌头接花洒下的水,小舌头粉粉嫩嫩的,廖竣才看一会,就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吻咬起来。 陈香腿心不住地流水,她低头看了眼,姨妈血也在流。 廖竣鸡8又硬了,却没再碰她,找了毛巾把人裹着抱到床上,就这么搂着睡了。 陈香背靠在他怀里,见他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觉,还挺开心的,跟他小声说话,“教练,你喜欢吃辣白菜吗?” 还他妈敢提辣白菜! 一提这个廖竣就想把人往死里C,奈何现在C不了,上面的火和底下的火都得压着。 他皱着眉道,“不喜欢。” “那你爸爸妈妈喜欢吗?”陈香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意识到他在生气,小声说,“我不知道送什么给他们,就做了点辣白菜。” 上次廖竣问她要不要去见他爸妈,她虽然害怕,却是愿意去的。 廖竣心头一软,把人搂紧了些,“什么都不送也行。” “可是这样不好,你都送了奶奶很多东西。”陈香说起这个还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带着羞赧的笑,“我也想送东西给他们,我买不起太贵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如果不喜欢辣白菜的话,我还可以做别的。” 廖竣把人转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巴,“好,做什么都行。” 陈香被亲得满脸通红,笑着往他怀里躲。 廖竣笑起来,把人捞出来接着亲,“躲什么,让我亲亲。” 陈香痒得厉害,边躲边笑,那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特别好看。 廖竣越看越喜欢。 难以想象,他明明三十岁了,却像是刚谈恋爱一样,满心满眼都是对面前这个傻女人的喜欢。 亲亲我 Ⓩǎjιǎósнū.Ⓒóм 廖竣第二天就在镇上买了套房,装修完的二手房,也不贵,一共下来才三十七万,面积很大,离超市有十分钟距离。 他给陈香买的二楼,跟房主谈好后,下楼把一楼也给买了,准备留给陈香奶奶住。 他晚上还要回俱乐部,办完手续之后,拿了钥匙就去了超市。 陈香昨晚睡得很香,姨妈血都把床单弄湿了,她也不知道,廖竣又好气又好笑地掐她的脸,见她睡眼惺忪地看他,心头软乎乎的,低头又去亲她。 陈香终于醒了,捂住嘴声音软软地说,“没刷牙。” 廖竣笑着把人抱到洗手间,他从前哪里跟来姨妈的女人睡觉,基本就没遇到过这种状况,陈香还傻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他为她破了多少例。 超市里陈香很忙,哪里的货缺了,她要联系供应商补货,还要核对订单,把钱付了,订烟系统她已经学会了,就是烟价格还没背好,跟在销售员边上记存货的时候,顺便把价格给背了。 今天有酒店的老板过来问她拿烟,是笔大单子,要两百条中华,跟她砍价,王招娣还担心陈香脸皮薄,不会应付这种事,专门过来帮她。 哪知道,陈香特别在行,她以前买衣服,为了省钱,就算是害羞也跟人砍价,因为省下来的钱可以给陈艳攒着买新队服,所以就算被人瞧不起,她也豁得出去。 酒店老板看陈香年纪轻轻,长得也比较文静害羞,没想到砍半天价没砍下去,因为急着用,倒也没再说什么,把钱结了,拿了烟就走了。 陈香其实紧张得很,担心他不要,等结算的钱彻底到手里,这才敢笑出来,王招娣还冲她竖起大拇指,“你可真牛比,我还以为你被人家说两句就要按成本价给人家了。” 陈香笑着说,“我又不傻。” 王招娣笑出声,“是是是你不傻。” 两人正笑着,廖竣从外面过来,手里拿了两把钥匙往陈香面前放,“西街那边你知道吗?有个小区叫新光,进去右边一楼和二楼,我买了,这是钥匙,给你奶奶一把,她住一楼,我们住二楼。” 陈香惊讶地看着他,“啊?” 边上王招娣“靠”了声,被廖竣的土豪行为刺激到,捂着心脏走远了。 “啊什么啊,拿着,我要走了。”廖竣一大早就去看房子,弄手续,高到现在都下午了,中午饭都还没吃,他走到陈香跟前,把人搂住亲了亲,“老公要走了,饭都没吃,饿死了。” 陈香有些害羞,边上人来人往,货柜底下卖烟的售货员也还在,她红着脸把廖竣拉到超市门口,“你怎么不跟我说啊,这个房子……” “亲亲我。”廖竣把脸凑过去,“亲完了再说。” 陈香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低着头羞耻极了,“很多人……” “最近忙,你可能见不到我,不想我?”廖竣故意说,“那我走咯?” 陈香急急地伸手拉他,犹豫了好一会,才羞耻地踮着脚来亲他。 廖竣把人搂住,压着她重重地吻,“等我那边忙完了,过来跟你一起住。” 就很奇怪,每次走的时候,他都非常想把陈香带走,只要单单看见她在边上,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廖竣伸手掐她的脸,“记得想我。” 陈香红着脸点头。 “不许发辣白菜图片给我。”廖竣临走前又恶狠狠警告,“发奶子!听懂没!” 陈香:“……” 猥琐 陈香拿着两把钥匙回到超市的时候,几个收银员正在聊天: “我靠,那男的是真有钱,直接给陈香买了两套房!” “全款?” “废话!肯定全款,当初盘超市不也是?你觉得他买房子能贷款?” “靠,真有钱,他怎么会看上陈香啊?” “我也想知道,陈香没上过学,长得也不咋样,也就皮肤白一点,性格好一点,其他哪里好?” 王招娣插嘴,“她哪哪儿都比你们好,至少她从来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切,王招娣,你以前不也说她坏话吗?”张庆华回嘴。 王招娣翻白眼,“以前是以前,我现在觉得陈香很好,她就该配得上那么好的男人,人家肯定也是觉得陈香好才喜欢她,难不成喜欢你们这群心眼贼坏的啊?高笑,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你不要脸!”几个收银员都没结婚,听她说这种话气得面色涨红,当场就骂了起来,“真不要脸!” 陈香过来的时候,几个人都险些打了起来,王招娣根本不怕她们,见陈香过来,她也没再说话,乖乖回到岗位上继续收银了。 其他人见陈香回来,也都赶紧闭上嘴。 陈香没说话,其实她听到一点,知道她们吵架是因为她,但她没有过问,倒是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王招娣来仓库找她,问她怎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把那群人开除。 陈香却是说,“她们其实说得没错。” 王招娣瞪大眼,“啥?” 陈香确实自卑,其实她跟廖竣在一起后,已经好很多,在男人面前,她已经开始变得放松起来,甚至幻想以后跟男人在一起结婚生孩子的各种场景。 只是其他收银员说得没错,廖竣为什么看上她这样一个没文化又没有其他任何优点的人。 以廖竣的资历,他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 陈香有些不安,但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好像她不论做什么都晚了,她跟廖竣之间差距太大了。 她太穷,他太有钱。 她怎么追都追不上的。 “你别听她们的!我跟你说,你很好,你以后肯定能赚很多钱!没上过学咋了,念大学的还有辍学不念的,最后不都开公司当老板了?”王招娣说完,又道,“你现在念也不晚啊,把初中知识复习一下,考个高中,再考个大学,不就有文凭了?” 陈香忽然有了动力,脸上露出笑,“嗯,谢谢你王招娣。” 王招娣冲她摆手,“谢个P,一点小事。” “不是。”陈香真诚地看着她说,“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 王招娣瞬间不好意思了,“行了,别谢了,咱俩以前扯平了。” 陈香是个行动派,下午骑车回家,把钥匙给了奶奶,跟奶奶说了廖竣买房子给她们住的事,还说了自己打算重新上学的事。 奶奶对于她想重新上学这件事非常支持,倒是听说廖竣在镇上买了房,登时惊地不愿意去住,非叫陈香把钥匙还给人家。 陈香找了借口说让她去打扫卫生,奶奶这才愿意第二天跟来,打扫完,陈香又说要把家里的东西搬来。 奶奶就骑着车一趟趟来,虽然累,心里却无比高兴。 房子被她们的旧家具一点点填满,一张张奖状和相片也贴到了新家,奶奶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家具和照片,高高兴兴地在新家住下了。 陈香把家里的J卖了,菜园租给邻居种了,腌制的辣白菜被她搬了过来,她没骑车,王招娣开了家里的二手车帮她拉的,一来一回,没收她钱,只让陈香请她喝了杯奶茶。 陈香喝奶茶之前,还给廖竣拍了照片,她不敢只拍奶茶,把手机递给王招娣给她拍。 王招娣当初发现她用苹果机的时候都不惊讶了,廖竣都能随随便便给陈香盘个超市,给她买个万把块的手机怎么了。 就是想不到,那个男的还挺黏人,天天要陈香发照片,陈香不会拍,偶尔都是王招娣给她拍。 “纽扣解开点。”王招娣教她,“x挺起来。” 陈香没多想,乖乖照做。 于是,廖竣收到的照片上,陈香手里拿着奶茶,穿着白衬衫,底下配蓝色牛仔裤,纤细笔直的双腿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青春又活力。 她穴口的衬衫纽扣解了几颗,露出里面被内衣束缚出来的一道深沟。 她眉眼含笑地注视着镜头。 像在看他。 “C!” 廖竣当场存图设了屏保,一整天拿着手机看个不停,脸上还露出那种痴汉似的傻笑,副经理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拍他的肩,“哥们,大白天不要看h片。” 廖竣给了他一肘击,“滚,我在看我老婆。” 副经理更是一言难尽,“你看你老婆,你怎么露出那种表情?” “什么表情?”廖竣问。 “就……”副经理找了个词,“猥琐。” 廖竣:“……滚你妈的。” 好想C你嘴里 廖竣忙着学员比赛,还要提前带学员去熟悉比赛场地,忙前忙后根本没时间去找陈香。 陈香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打视频,她这几天在看书,每天早晚都起来背英语单词,王招娣给她下载了个背英语的APP,让她每天照着背,以前正好有点基础,学起来也不难,每天多学会一个单词都能开心一整天。 她没有告诉廖竣自己读书的事,每次跟他打视频都把书藏了起来,桌上只摆着她拿来记笔记的小本本。 七月份,天越来越热,她舍不得开空调,身上衣服穿得很薄,宽松的T恤底下露出两条白皙的胳膊,微微弯着腰,廖竣都能隔着屏幕看见她领口底下两团沉甸甸的奶子。 “去把空调开了。”廖竣燥热得不行,光看不能吃,嗓子都冒烟了。 “不热。”陈香话刚说完,瞧见屏幕里男人皱着眉的严肃表情,立马乖巧地应,“好,你别生气,我马上去开。” 廖竣看她晃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跑去开空调,眼珠子都快红了。 妈的,平时在他跟前怎么长袖长裤穿那么多! 陈香把窗户关了,把窗帘拉上,她穿的宽松款睡衣,伸个手就把腰线露出来了,细细的腰,雪白的皮肤,廖竣瞄了一眼,裤子就要顶破天了。 “C!” 陈香听见他说脏话,赶紧说,“已经开了,别生气。” 廖竣哪儿是生气,是恨自己不能越屏过来g她。 他把背心脱了,整个人往床上躺,把手机从自己腹部慢慢往上,展示自己的肌肉给陈香看,问她,“喜不喜欢?” 陈香脸都红了,男人身上到处都是硬邦邦的肌理,腹肌一块一块,形状很是漂亮。 他瞧见陈香这个反应,心里美得很,把裤子一脱,掏出自己粗壮的鸡8撸了两下,喘着气说,“宝贝,好想插你嘴里。” 陈香一听他说骚话,腿心就忍不住要流水。 她夹紧腿,眼睫颤颤地看了眼视频,男人手里握着那根紫红狰狞的鸡8正套弄着,粗哑的声音问她,“等我回去,好好给我舔一回行不行?” 陈香耳根都红了,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羞赧地点了点头。 廖竣把鸡8怼到镜头前,冲她说,“张嘴。” 陈香羞得浑身都发热,听话地张嘴,粉嫩的舌尖无措地在口腔里缩动着。 廖竣握着鸡8狂撸几十下,想象着手里这根鸡8插在这小嘴里,里面柔软的喉腔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没一会,他就低吼一声,乳白色精液全喷射到了手机上。 每次陈香打视频过来,最后都会变成看着廖竣在撸,他吸奶欲一上来,怎么都压不下去,隔着屏幕看见陈香就会阴。 陈香等他洗完澡,这才拿了手机爬到床上,窝在被窝里跟他讲话。 大多都是廖竣在问。 “宝贝今天想不想我?” “……想。” “奶子想我吗?” “……” “小嫩比想不想我?” “……” 陈香红着脸一个字都答不出,就听那头男人声音粗哑的在笑,笑完还要骚一句,“宝贝,我的大鸡8好想你。” 陈香被他说得浑身发热,声音都颤了,“你不要……老是说这些。” 廖竣笑着凑近收音筒,声音既粗又哑,“我也好想你。” 陈香心尖颤了颤,咬着唇看了他一眼,红着脸用被子蒙住脑袋,躲在被窝里小声说,“我……也想你。” 想死我了 廖竣是八月底回来的。 他带学员参加的冠军赛在七月五号开赛,分为49公斤级,52公斤级,57公斤级,60公斤级等十个等级进行比拼。 比赛赛程长大八周,开赛第一周每周三周四比赛,第二周后每周二周三比赛,第三周每周四周五比赛。 廖竣这次带了九个学员过来,最后摘了一枚银牌。 竞争很激烈,参赛人数共有一百六十人,能从中摘得一枚银牌实属不易,廖竣还挺高兴,原本他以为什么都拿不到。 一行人回俱乐部的时候,廖竣让副经理订个餐厅,让大家晚上一块去聚餐。 他去楼上洗澡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隐约听见陈香的声音,他恍惚以为自己幻听了,走了几步,到了楼下,果然看见陈艳面前站着陈香,她穿着黄色长裙,披着防晒衣,散着头发,已然和之前那副土包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陈艳也非常吃惊,不停地赞叹陈香,“姐,你穿这个真好看。” 陈香有些不好意思,“王招娣教我这么穿的。” 她脚上没再穿运动鞋,而是一双绿色凉鞋,露出莹白的脚趾和纤细的脚踝,黄色长裙勾出细细的腰肢,说话时脸上带着笑,远远看着青春又烂漫。 廖竣站在楼梯上就这么看傻了好一会。 直到陈香注意到他的视线,朝他看过来,廖竣这才几步跳下来,往她面前走。 陈香担心他在陈艳面前乱说话,把背包塞给陈艳,推着他去楼上,“陈艳,你,你把包放宿舍。” 陈艳“哦哦”两声,转身碰到廖竣,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廖竣一把抱住陈香。 陈艳:“……” 他惊了两秒,伸手去拉廖竣,“教练,这是我,我姐。” 廖竣把人搂得更紧了,“我知道。” 陈艳瞪着眼珠子又看向陈香,“姐,他他他……” 话没说完,就见陈香轻轻伸手环住了廖竣的腰,她脸红红的有些羞赧,眼睛里却满满都是欢喜的笑。 陈艳:“???” “宝贝,想死我了。”廖竣低头就要亲她,陈香推了推,红着耳根小声说,“有人……有人……” 陈艳尴尬地站在那,好半晌才接受教练跟自己姐姐在谈恋爱这个事实。 可他完全不理解,他姐一直在乡下,跟教练是怎么在一起的?! 廖竣拉着陈香就往楼上走,副经理在外面喊,“不是要聚餐吗?陈艳!还不赶紧!” 陈艳抱着包傻傻地应了声,又困惑地跟在廖竣身后问,“教练,不是要聚餐吗?你不去吗?” “不去了,你们去吧。”廖竣嫌陈香走得太慢,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几大步就往房间里去,陈艳再傻都明白了,尴尬无措地在走廊上站了会,想说什么,又一个P都憋不出来。 一会担心姐姐会不会被欺负,一会又觉得教练不是那样的人。 他抱着包走到教练房门口,抬手想敲,又放下了,站了好一会,直到听见里面传来陈香哭似的呻吟声,猛地红了脸跑了。 真他妈紧! 廖竣是压根没想到陈香会来找他,心口那块简直软得一塌糊涂。 门刚关上,就把人压在门后亲了下来,他动作粗鲁,胡茬硬硬的,刮得陈香又疼又麻,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听得廖竣鸡8棒y。 “专门来找我的?”他嗓子粗哑至极,火热的掌扯掉她的防晒衣,低头重重吮吻她的肩颈,她来之前还洗了澡,身上香喷喷的,廖竣吻了没一会,就伸舌头来舔,把人脖颈全部舔完又来咬她的嘴巴,“宝贝身上好香。” 陈香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身体更是被他舔得发软,腿心已经开始流水了,她夹着腿,被男人压在门后,两只手攀着他的肩,仰着脖颈承受他粗暴又激烈的吻。 廖竣伸手把她裙子给脱了,拉链在后面,他把人翻过来,拉下拉链之后,贴着她的后颈往下舔吻,粗硬的胡茬似有若无的刮过她的皮肤,落下的鼻息滚烫灼人,陈香被舔得受不住,咬着唇轻轻地哼。 廖竣一路舔到她的细腰,猛地把人翻转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又是一通吮吻,粗粝的掌隔着内衣重重揉捏她的乳肉,他单手去解她的内衣,等内衣脱下之后,咬住那白嫩的乳肉就开始吃了起来。 胡茬磨擦着娇嫩的乳肉,舌尖舔弄那硬挺的乳尖,两片唇包着乳肉大口吞咬,画面太过淫靡,刺激得陈香底下发了水似地阵阵往外流水,她咬着唇弓身,嗓子里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呜……哈……嗯……呜……” 廖竣另一只手攥着另一侧乳肉重重地肉搓,他吃完这边的,转了头就吃另一边,把两颗奶尖舔得发亮,又用两只手把两团奶子挤到一起,张嘴去吞咬两颗奶尖。 陈香呜咽一声,身子直接软了。 廖竣用膝盖抵在她腿心,把人撑住了,大掌捞起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往床上放,他单手扯掉背心,抓着陈香的小手往自己裆部肉了两下,又重新覆过来吻她的唇。 “想不想老公?” 陈香脸红红的,声音被吻得带着喘,“……想。” 廖竣忍得快要爆炸,伸手脱下她的内裤,内裤都已经湿了,腿刚分开,就能看见穴口一滩湿漉漉的淫水,陈香夹紧腿,羞得不愿意让他看。 男人却是大力压着她两条腿,头一低往她穴口凑去,馒头似的嫩比,肉乎乎的,嫣红的口子还在往外冒水,廖竣张嘴就含住了,舌尖抵进去刺激那颗敏感的小红豆。 陈香腹部打了个挺,腰身在半空弓起一道弧度,又被他大掌重重压下去,他一手压在她腹部,一手压着她的腿,嘴里吸溜吸溜地不停吮吸她的淫水。 “呜……”陈香被舔得受不了,眼眶都热了,两条腿崩得紧紧的,想伸手去抓他,却碰不到,整个身子拧起来,五指在床单上乱抓,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不要……啊……” 廖竣重重吮咬她的阴蒂,舌尖来回拨弄,嘴巴抿住又是裹又是咬,没一分钟,陈香就泄了,小腹颤了好几下,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又被廖竣吃进肚子里。 他直起身,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粗壮的鸡8,握住龟头往比口滑动着戳刺了几下,龟头沾满淫水之后,这才缓缓往里插。 才刚进去半个龟头,他就爽得天灵盖要冒烟,一双眼都红了,“C!骚货,真他妈紧!” 老公……慢点……呜…… 甬道紧致湿热。 粗壮的柱身刚进去就被无数张小嘴似的孔吸附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将肉棒缠着绞紧。 廖竣爽得不行,浅浅插了几下就疯了似地甩腰挺胯往她穴口撞,“C!好爽!” 他鸡8粗,又长,每一下捅得都特别深,陈香被涨得一直在叫,龟头每一下都插到宫口,她手指用力拧着身下的床单,被操了没几下,就哭出声音来,“教练……慢点……” “叫老公。”廖竣挺胯抽动了几下,俯身下来,舔她的奶尖,又将她的奶子全部叼在嘴里,重重吮咬的同时,下腹飞快往她体内撞。 鸡8飞快地拔出来又插进去,插得淫水四溅。 陈香受不住地哭叫起来,“老公……慢点……呜……” 她要死了。 廖竣一听她喊老公,操得愈发起劲,将她两条腿压在两侧成M型,掐着她的细腰一阵剧烈抽插,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剧烈的啪嗒声,床板都快被操塌了。 陈香抓住他的手哭着尖叫起来,她小腹颤了几下,高潮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 廖竣飞快拔出来,伸出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并起来往她的敏感点抠挖,陈香尖叫着喊不要,小穴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她一双眼失神地看着上空,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小穴还在往外流水。 廖竣舔了舔掌心的淫水,俯身过来含住她的舌头,把她的淫水渡到她嘴里,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他把剩下的淫水涂抹在她穴口,食指绕着她的乳jiaN勾画圈圈。 陈香舒服得快死掉,被他吻得声音都在颤,“爽……” 廖竣重重咬了口她的嘴唇,舌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去舔她乳肉上的淫水,粗硬的胡茬在她乳尖上碾过,陈香被舔得无助地弓起身,嗓子眼里溢出呻吟,男人张嘴含住她的奶尖大口吮咬,吸溜吸溜的声响激得陈香腿心又流出一小片淫水。 廖竣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由后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鸡8进得特别深,才插进去,陈香就剧烈抖了好几下,身体好似被捅穿,酸慰的饱涨感比得她头皮都麻了半层,她两只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被顶了几下,骨头就软了,喉咙里溢出哭似的呻吟,“哈啊……啊……嗯……呜……” 廖竣喘着粗气操了几下,他力道重,没几下就把人要操出去了,他把陈香两条胳膊反剪着压到臀部,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胯部重重往她T上撞。 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插到宫口时,仿佛有无数张小孔吮吸吞咬柱身,拔出来时层层叠叠的嫩肉绞紧了不让他出来,进去时又受到紧致的阻碍。 “C!骚比好会夹!”廖竣爽得不行,接连往她腿心操干了几十下,把白嫩的两瓣肉体撞得通红一片,操得陈香尖叫着再一次高潮时,这才拔出来射在她后腰。 床单湿了一大片。 廖竣才刚S完一次,很快就硬了,抱着陈香坐在沙发上,把人掐在怀里操了起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T往下压,脑袋低着,去吃她白嫩高挺的乳肉,齿关咬着那奶尖重重吮咂。 下腹往上顶了几下后,速度开始加快。 陈香受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哭着求他,“慢点……教练……” “叫老公!”廖竣故意惩罚她似地掐着她的细腰狠狠顶了十几下,直把陈香顶得小穴发了水似地往外喷。 她尖声哭叫了好一会,才搂着廖竣的脖颈,颤抖着身体,嗓音软软地喊他,“老公……呜……” 去好不好? Ⓩǎjιǎósнū.Ⓒóм 廖竣憋了两个多月没做,这一做就一发不可收拾,压着陈香在沙发上C完,又去洗手间把人抱在洗手台上C。 还要让陈香看着镜子,一边肉自己的奶子一边喊老公操得好舒服这种骚话。 陈香被操得高潮了无数次,意识都是空白的,男人说什么,她都照着说,说完的结果就是换来男人更凶狠地操干。 好不容易洗完澡被抱到床上,陈香以为结束了,下一秒,男人就把鸡8塞她嘴里,让她好好舔一舔。 “鸡8大不大?”廖竣骚话不断,手还肉着陈香的奶子,指腹去捏着乳尖拉拽,粗哑着声音问她,“好不好吃?” 他鸡8捅到她颊边,撑得她脸颊都鼓起一个弧度,拔出来后,又往她喉口插。 陈香眼泪爬了满脸都是,被插了几次就干呕想吐,被廖竣捏着下巴插送了几十下,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嘴里,男人捏着她的下巴,非要看着她吃下去,这才收回手,把人抱着去洗手间漱口。 陈香腿都是软的,张着嘴漱完口,又被男人按在洗手台前,由后插了进来。 廖竣把她一条腿架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架在洗手台上那条腿,腰胯耸动的同时,低头重重吮咬她的肩颈。 陈香快被操疯了,快感比得她生理眼泪和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两团奶子被操得乱颤,男人从后抓起一团,用力肉,操进来的力道猛地加重。 陈香哭叫着求他,“老公……慢点……呜……好烫……” 私处被操得像是着火一样,陈香受不住地靠在他怀里哭叫,男人转过她的脸,一边吮咬她的唇舌,一边用力往她体内操干,“鸡8烫吗?射进去好不好?嗯?老公射进去好不好?” 陈香被插得摇头晃脑地尖声哭叫,她身体痉挛抽搐起来,小穴开始喷水。 高潮的甬道急剧收缩,廖竣被夹得低吼一声,掐着她的后腰重重插送了十几下,这才拔出来射了精。 陈香累得睁不开眼,被廖竣抱着去洗了澡,小嫩比都被操肿了,温水扫过去,陈香都要哭着叫一声,可把廖竣心疼坏了。 “好好好,我轻轻的。”他撩水给她简单洗了洗,出来给副经理打电话,叫他买点药。 副经理那边正在吃饭,身边不少人说话,吵闹声很大,没听清他说什么,打开扬声器又问了遍,“你说什么?” 廖竣没了耐心,冲那头吼,“我说N1TaMa去给老子买抹比的药!比被操肿了!” “……” 整个餐厅安静了数秒,跟着副经理来吃饭的学员们全都喷了饭。 陈艳险些被呛死,咳得停不下来,一听到这话,再联想到在廖竣门口听到的声音,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廖竣把电话挂了,陪陈香在床上躺了会。 陈香睡着了,他却不老实,摸摸小手,又去摸两团布满吻痕的奶子,摸完又去摸布满掐痕的细腰,摸了一会,又忍不住过来含着陈香的嘴巴亲。 陈香身上哪哪儿都是软的,他亲完嘴巴,沿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叼着奶尖去咬,陈香被弄醒了,小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他,声音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不要……了……” “嗯,不草你。”廖竣把人搂得紧紧,含住她的唇又吻咬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说,“就是想亲亲你。” 作者有话说:未成年禁止doi。 没有结婚禁止内射,希望大家保护好自己,分得清小说与现实。 啊啊啊啊……不要…… Ⓩǎjιǎósнū.Ⓒóм 副经理拿药过来的时候,廖竣刚换好衣服出来,他接了药转身往里走。 副经理又“哎”了声,挠了挠脸,“那个,就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那比较吵……” “说重点!”廖竣不耐烦地睨他。 副经理一鼓作气地说,“我开的外音,现在整个俱乐部的学员都知道你把你老婆的比C肿了。” 廖竣:“……” 副经理转身就跑了,廖竣拿了药回到房间给陈香涂药,她睡得迷迷糊糊,被弄醒了只是哼,声音软软的,跟猫一样。 廖竣给她涂了药,又找了消炎药抠出一颗喂她吃了。 陈香困得厉害,吃完药又缩在床上睡着了,廖竣给她用被子盖上,临走前把房门锁了,他去餐厅跟学员们喝了杯酒算是庆祝,前后没呆十分钟,担心陈香醒了看不到他会害怕,又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陈艳一心想问他怎么回事,见他刚来没一会就走了,又不好再追上去问,只想着等见到姐姐再好好问问。 廖竣回去的时候,陈香还在睡,她身上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廖竣洗了个战斗澡回来,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箍着那节细腰,下巴搭在陈香发顶,这才缓缓闭上眼睡了。 陈香第二天是被操醒的。 廖竣早上欲望很重,怀里又搂着个又软又香的女人,低头吃了两口奶子,鸡8就y得要日天,把陈香抱在怀里,扶着鸡8在她穴口滑动几下,等里面出了水就直接插了进去。 陈香迷迷糊糊地从他怀里起身,意识还没清醒,快感已经沿着头皮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后脊打了个哆嗦,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进出体内的那根性器坚硬炙热,男人箍着她的细腰重重往她体内接连顶送了近百下,直把她插得淫水乱喷。 廖竣狠狠扒开她两瓣肉体,下腹疯狂往上顶,快感太深,陈香一直哭着在尖叫,她眼泪和口水全都淌了出来,“啊啊啊啊……不要……” 廖竣最后一个深顶,腰眼一颤,猛地拔出来射了精。 陈香眼睛都被操得翻了白,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出水,廖竣把人捞起来一起去洗手间洗了澡。 他给陈香擦脸,给她刷牙,见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时,笑着亲了亲她的脸,“真他妈可爱。” 陈香又去睡了个回笼觉,廖竣去楼下监督学员训练了,等他上来时,就见陈香正在替他收拾房间,他洗完的内裤常常都是胡乱扔在桌子上椅子上,陈香以为是脏的,便又帮他洗了一遍,整整齐齐晾在阳台上,足足五十多条。 他的衣服,她都帮他分类挂好,背心放在一处,运动K放在一处,还把唯一的盆景搬到了阳台晒太阳。 她穿着昨天那条长裙,站在阳台上,头发被风吹得飞起来,裙子也随风飞了起来,她似乎担心走光,伸手去捂住裙摆,转身时,才看见门口站着男人。 廖竣眼睛一直在看她,满脸都是笑。 陈香面色羞赧地朝他走来,小声冲他说什么,廖竣没听清,只是把人搂在怀里说,“陈香,我们结婚吧。” 他时常觉得人出生到这个世上就是来流浪的。 他的人在流浪,心也在流浪。 可自从他遇到陈香后,这颗心忽然就想停驻下来。 他想有个家。 那个家里有他,还有陈香。 床上确实很爱哭 陈香原本下午就要回去的。 却是被廖竣带下来跟大家一起去餐厅吃了顿午饭,算是正式把她介绍给俱乐部其他学员了,大家一开始都在为廖竣庆贺道喜。 等过了一会,陈艳悄悄找了陈香,两人私下里讲了一会话,陈艳回来后,就有学员问他怎么认识廖竣女朋友。 只听陈艳来了句,“她是我姐。” 那一刻,所有人包括副经理在内都一副吃屎的震惊表情。 因为大家是见过陈艳他姐的,穿着灰簌簌的格子衫,低着头,没看清过脸,但那副土包子的形象在众人脑海挥之不去。 可眼前的陈香,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土包子的模样,一身黄色长裙,衬得皮肤更白,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被廖竣揽在怀里,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现实版。 陈阳刚刚去问陈香怎么跟教练认识的,陈香不会撒谎,正犹豫要怎么说的时候,又听陈艳说,“姐,你不能那么快……” 陈艳想说,你不能那么快就跟教练发生关系,可这话到了嘴跟前,又不好开口,因为他面对的是他姐。 哪知道,他话没说完,那边廖竣就站起身,冲大家举了举杯,“到时候大家一起来喝喜酒。” 众人惊了。 陈艳傻了。 陈香小声问陈艳,“你要说什么?” 陈艳咽了咽口水,“没事。” 他是瞎操心了。 廖竣说要结婚,那就是雷厉风行的主儿,当天就开始联系婚纱店联系酒店,又问陈香要了她爸妈的电话号码,准备约他们出来一起吃个饭,讨论结婚事宜。 陈香没想过会这么快,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还有些害怕,怕父母不同意,怕廖竣父母对她不满意,还怕……结婚后,廖竣不再喜欢她。 晚上,廖竣开车把她送回镇上,给奶奶买了不少礼物,跟她说了结婚的事,奶奶很高兴,拉着廖竣又开始聊起家长里短来,陈香担心廖竣听久了会烦,哄着奶奶去睡觉,这才把廖竣解救出来。 “拉我出来干嘛,我还挺喜欢听的。”廖竣出来后,跟陈香上了二楼,“你奶奶说你小时候又笨又爱哭。” 陈香红着脸辩驳,“也没有很爱哭。” “不过在床上确实很爱哭。”廖竣开h腔了。 陈香脸一红,开了门进去就不理他了。 廖竣进来随意参观了一下,几个房间被陈香收拾打骚得很干净,茶几上还放着廖竣之前买的发光气球,只不过气球已经瘪了。 廖竣随意走进一间房,里面橱柜里挂满了衣服,左边是陈香的,右边……都是他的。 他当时在闹市买了很多男士衣服,都是一百块好几件的,陈香全都洗得干干净净挂在这儿,他当时说等忙完回来跟她一起住,她就认认真真地收拾好房间等他来。 廖竣心口热乎乎的,转身出来去找陈香,她正在厨房里帽频。 廖竣忙了一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陈香正忙着给他做红烧肉,刚刚车子在超市门口停下的时候,他见她红着脸说要下去买东西,当时还以为她要买卫生棉,没想到是给他买了五花肉。 这个成天为了省钱,连空调都舍不得开的傻女人。 此刻就站在厨房里,笑意满满地为他做红烧肉。 老公……轻点…… 饭后,陈香去洗碗刷锅,廖竣去洗澡。 他电话一直在响,几个兄弟听说他结婚的事,个个打电话过来求证,他洗完澡打开微信群,开了群视频跟大家通话。 沙发是布艺沙发,陈香买了浅粉色的沙发布套在上面,廖竣的兄弟们一眼看见那粉色沙发套,纷纷笑得不行,“廖少爷这是在哪儿呢?” 廖竣自在得不行,光着膀子,也没穿上衣,露出结实的x腹,整个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声音懒散,“在家。” “哪儿的家?”一群人见他神色正经,都不由得震惊了,“C,不会是那个镇上的家吧?” 廖竣不置可否。 几人聊了几分钟,廖竣让他们到时候也来参加,到时候就在镇子上办,兄弟几个说镇子上办多寒碜啊,给你弄国外去办,冲绳岛,济州岛,还有教堂,要什么都有,随便挑。 “我老婆说要在镇子上办。”廖竣挑了挑眉,“听我老婆的。” “C!”对面全都喷了起来,“这特么还是我认识的廖大少爷?” “假的吧!妻管严?老婆奴?C!廖竣你醒醒!” 廖竣笑得不行,“滚你妈的,老子清醒着呢。” 陈香也洗完澡出来了,穿着短款睡衣和睡K,露出的胳膊和腿上都布满了红色指印,廖竣冲镜头说,“行了,我老婆洗完澡了,我们要睡觉了。” 对面的几个兄弟全都起J皮疙瘩了,纷纷“C”了几句,视频电话就被挂了。 陈香也脸红红地看着他,廖竣收了手机走到她跟前,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房间里走,他没穿上衣,硬邦邦的肌理抵着她,触感结实坚硬。 两人面对面搂着,陈香小声地说话,脸上带着笑,廖竣安静地听着,目光一直注视着她。 陈香讲她进货时候遇到的事,王招娣开车险些撞到人,她又不服气,跟那人争执,还说自己站车子跟前,让那人撞,那人就骂她有病,后来她们赶着回超市,王招娣还和那人加了微信,说晚上有空接着骂。 再然后,他俩谈恋爱了。 陈香觉得很奇妙,她没有可以诉说这件事的对象,就把这件开心的事分享给了廖竣,说完还在笑,“感觉好神奇。” “嗯。”廖竣也笑,笑着笑着凑过来吻她。 是很神奇,他现在看见陈香就想亲她,抱她,用力操她。 看她笑,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陈香伸手捂他的嘴,“不行,你明天要早起……” “亲亲,不草你。”他诱哄着吻咬她的唇瓣,炙热的吻沿着脖颈往下,含住奶尖大口吮咬,手指插进她穴里搅弄,等她哭出声来,把手指换成鸡8直直顶进去。 廖禽兽从来说话都不算话,陈香被顶得一直哭,粗长的性器狠狠拔出又插进来,插得她疯了似地摇头晃脑,脸上全是生理眼泪,她双手搂紧廖竣的脖颈,在男人强悍有力的冲刺下,软着嗓子可怜巴巴地喊他:“老公……轻点……” 廖竣被这声老公喊得腰眼发麻,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射了。 我老婆 凌晨一点,廖竣出来买避孕药。 陈香桌上放着一沓学习资料被他看见了,傻女人还找了张报纸盖住,廖竣眼多尖,掀起来一看,底下全是各种复习资料和习题。 估计已经偷摸复习两个多月了,笔记本都记了厚厚四本,笔盒里放着削好的铅笔,边上还有一只老款复读机,打开能看见里面是英文听写磁带。 廖竣心里五味杂陈,买了药回来,喂陈香吃下,又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安静地看她。 陈香最近瘦了很多,白天忙超市,晚上熬夜看书,每天还要分神照顾他这个老色批的感受,跟他通视频给他看奶子。 但廖竣看到的陈香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辛苦抱怨过,甚至委屈地哭诉过,她从始至终表现出来的都是开心和期待,好像这样的生活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幸福的事。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陈香的脸,把人搂紧了些。 他还是第一次心疼一个女人,想对她好点,再好点,抹消她以前受过的那些苦难和波折,让她以后的记忆里只剩下快乐和开心。 廖竣第二天有家族聚会,往年这个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去的,臭着脸坐在那吃完,再臭着脸回到俱乐部。 但今天临走之前,他把陈香带上了。 上车之前,陈香见他脸色不好,以为自己不小心惹他生气,环着他的腰小声问他怎么了。 廖竣心里一软,把人拉到怀里搂着说,“要去吃顿很不开心的饭,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吧?” 陈香心里是怕的,更多的是担心给他丢脸,可是听到男人这么说,她还是点头答应了,她不想让廖竣不开心。 廖竣见她同意,嘴角一下露出笑来,“好,我们一起去。” 廖竣没跟家里打招呼,带着陈香过去的时候,廖家的管家都有些吃惊,好在老人精心里活络,很快跟其他下人吩咐,让人添把椅子,这才引着廖竣进去。 廖家大家庭共有四五十人,未成年的不让上桌,聚餐就是两张西式长桌,大家面对面而坐,吃饭聊天,交流最新资讯,大到增进亲情的目的。 廖竣是第一次带女伴来参加,廖家三老爷一头白发,拄着拐杖坐在主位,廖竣进来冲他打了招呼,还跟陈香介绍,“这是三爷爷。” 陈香被三老爷那架势吓得不行,低着头不敢看他,垂着眼睛喊,“三爷爷好。” 三老爷扫了她一眼,见廖竣把人护得紧紧,也没说什么,下巴努了努,示意他们去坐下,廖竣就拉着陈香去坐下了。 廖父脸都青了,廖母表情也不太好看,边上妯娌都在问,“廖竣怎么带女朋友来了?这是定下了?” 只有确定结婚关系的才能参加家庭聚会,而且一般没人会带女朋友来,大多都是结了婚才敢带来,像廖竣这种情况是第一次见。 陈香一坐下,就有年长的长辈问廖竣,“怎么不介绍一下?” 廖竣揽着陈香的肩,冲满桌的人笑着说,“我老婆,陈香,大家认识一下。” 廖父满腔火都憋着没发出来,廖母递了杯茶给他,让他忍着点,别让人看了笑话。 两桌人都有些诧异,还是鼓起掌冲陈香表示欢迎。 陈香虽然害怕,却还是努力挺直脊背,冲大家笑了笑。 王招娣说,越害怕越要笑,没人会喜欢自卑胆小又懦弱的人,陈香不愿意让廖竣丢脸,即便怕得死死抓住他的手,却还是努力冲每一张陌生面孔微笑。 你是头一个 陈香今天穿着廖母当时付钱买的那条草绿色裙子,看着优雅得体,她皮肤白,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惊艳的类型,但是低眉顺眼浅浅微笑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又讨喜。 两桌人都有些诧异廖竣会喜欢这种类型,毕竟他以前交往的都是模特,大高个,大长腿,跟陈香简直是反差极大的两种类型。 桌上长辈有意试探问陈香是哪里人,具T做什么,陈香小声说,“做点小生意。” 这是跟王招娣学的,说以后出门不要随随便便告诉别人你是开超市的,别人一会觉得你土,二觉得你没文化,你要想别人看得起,你就要把自己包装得神秘点。 而神秘就在于你跟人对话的话术了。 做什么工作?——做点小生意。谁也不知道你是开超市的,只会觉得你这人有两下子。 家在哪儿?——本地人,市区人。为什么?你以后跟廖竣结婚了,他的房就是你的房,你不就是本地人? 几个长辈一圈问下来,陈香都软声细语地答了,又礼貌又乖巧,最重要的是很谦虚,说话时脸上总是带着笑,特讨人喜欢。 廖竣在边上给她夹菜,桌子底下大掌拉着她的手揉捏,笑着问她,“跟谁学的?” 陈香心里紧张得半死,听他这么问,忽然就放松下来,脸上笑容更大,“王招娣教我的。”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小声讲着话,廖竣脸上一直带着笑,等他抬头时,才发现对面一群人都笑着在看他俩,廖母都忍不住一直看向他这个方向。 毕竟,廖竣参加家族聚餐时从没给过好脸色。 一顿饭结束,陈香礼貌地跟长辈们道别,甚至有几个长辈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她又惊又羞地说以后有空再去,单纯又直白的反应让几位长辈更是喜欢,出门时还拍了拍廖竣的肩膀说,“好好对人家。” 甚至有人还冲廖父廖母开始道喜,说儿子虽然不靠谱,倒是找了个靠谱的儿媳。 廖父廖母心里滋味复杂,勉强挤出笑,走出来一看,廖竣招呼都没打,直接开车带陈香走了。 两人下午又去了趟闹市,两人手牵手像普通情侣一样逛了几家店,陈香还给王招娣买了礼物,给陈艳也买了几件衣服。 廖竣给她买了烤串,两人边走边吃,廖竣总爱开h腔,偶尔h腔里夹杂一些笑话,逗得陈香笑得眼睛都是弯的。 她也会分享自己的童年乐趣讲给廖竣听,她以前做过的一些傻事,廖竣安静地听着,偶尔伸手帮她理一理耳边的头发。 陈香就会怕痒似地缩缩脖子,这个反应总会引得廖竣想要吻她。 即便是在人潮汹涌的路上。 陈香穿着带跟的凉鞋,走了两个多小时就累了走不动了,廖竣直接把人掐腰抱坐在脖子上,让陈香骑着他。 陈香羞得不行,四周到处都是人,她红着脸抓着他的头发,羞耻地喊,“好多人……不要……你放我下来……求求你……” 廖竣不管不顾地大步往前走,粗粝的掌扣住她两条腿,粗着嗓子道,“骑我的女人,你是头一个,老实点坐稳了。”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满满都是笑。 搁在从前,打死他都不信自己会有一天心甘情愿让女人骑着脖子在街上走。 亲一个! Ⓩǎjιǎósнū.Ⓒóм 逛了一圈下来,陈香才发现,一群女孩子看向她的目光不是嘲弄和讽刺,而是惊奇和艳羡。 她们有些甚至去拉身边男朋友的手臂,让他蹲下来,自己也要骑在他头上,男朋友大概觉得丢脸,死活不愿意蹲下来,两人就在吵。 陈香看得眼睛都瞪大了,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比起她的羞耻,廖竣要承受的异样视线比她要多很多。 可他却没有觉得丢脸,甚至还笑着问她,“骑老子头上爽不爽?” 陈香被弄得羞赧极了,不好意思回答,他就抱着她的腿转圈圈,转到她晕头转向说爽,这才放过她。 路过卖夜光气球的摊子上,廖竣又给她买了一支,里面是一朵红色玫瑰花,是真花,非常漂亮,陈香握在手里特别开心。 廖竣又带她去吃了点夜宵,这才开车把人送回去,离下次比赛还有段时间,他有不少时间陪陈香,白天陈香去超市忙,晚上又想藏着掖着看书,廖竣却是给她空间和时间,自己弄了两套健身器材回来,在室内锻炼。 等她洗完澡准备睡觉,他才洗了个战斗澡过来搂着她一起睡。 知道她辛苦,廖竣也都憋着,每天只C一次,C多了陈香吃不消。 超市的收银员不止一次看见廖竣过来买避孕套,一周三盒就算了,周末都是十几二十几盒买,看得一群收银员目瞪口呆。 陈香父母是一周后回来的,先是知道陈香谈恋爱了,谈了个男朋友非常有钱,等到家才发现,这他妈何止有钱。 给陈香盘下了整个镇上最大的超市,还一口气给陈香买了两套房。 陈香父母被这两个消息惊得饭都吃不下,喝水都漏嘴,“这这这,真的假的?超市是陈香的?房子也她的?天哪天哪……” 两人足足消化两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也收拾妥当过来跟廖竣在家里见了面,吃了饭,聊了结婚事宜,谈及彩礼,陈香父母纷纷摆手,“不不不,不能要了,不能要了。” 廖竣笑着说,“该走的流程得走。” 他给了八十八万,又送了台奔驰,梁园送的车,几个兄弟出手阔绰,还没办婚礼,礼钱就已经打到廖竣卡上了,一人二十八万,还买了十几万礼炮,准备等廖竣结婚那天从白天放到晚上,让整个村子上的人和狗都别想睡觉。 廖竣结婚没通知父母,也没邀请父母那边的亲戚,他就跟陈香在镇子上办的,婚车从她的老家开到镇子上他们住的地方,再回到镇子上最大的酒店。 没有金碧辉煌,没有穷奢极欲,就是简简单单的婚礼,他从陈父手里接过陈香,见她哭得厉害,伸手替她擦泪,把人抱在怀里故意逗她开心,“上了贼船以后就下不去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陈香把人搂紧,“不下去。” 廖竣笑着偏头去吻她的脸,“好。” 司仪说,祝愿两位新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台下一群人都在欢呼尖叫,廖竣兄弟那一桌跟返祖似的猴子一样叽哩哇啦乱叫,“亲一个!亲一个!” 廖竣偏头看了陈香一眼,她一身纯白婚纱,羞得小脸通红。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台下再次响起尖叫声。 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中,陈香听见男人粗哑的声音说: “以后老子就归你管了。” “老婆。” sB真紧 Ⓩǎjιǎósнū.Ⓒóм 廖竣结婚,他那几个兄弟疯得很,一行人加起来没喝过廖竣,晚上闹洞房的时候,故意使坏,让廖竣对着陈香念骚话。 廖竣脸皮厚,什么话都敢说,陈香听得受不住,一张脸红得透透的。 梁园几个又让陈香挨个点烟,陈香一点,他们就吹灭,那火怎么都点不着,梁园几个就笑,“小嫂子怎么回事,连根烟都不会点?” 陈香知道他们故意的,却没办法,正要再点,就见廖竣伸手过来,一巴掌扇梁园脑袋上,“是不是这么点?嗯?是不是?” 梁园“C”了声,“廖竣你特么是不是玩不起,哥几个以后结婚不叫你!” “滚你妈的,谁再敢欺负我老婆试试!”廖竣把陈香揽在怀里,摸摸她的小手,“疼不疼?” 按个打火机有什么疼的,陈香心里甜得冒泡泡,脸跟耳朵一样红,靠在他怀里小声说,“不疼。” 廖竣放心了,还揉了揉她的手,宝贝得不行。 这副样子看得几个兄弟简直J皮疙瘩都起来了,纷纷爆粗口: “CCC!谁特么能想到咱们几个当中最早结婚的人会是他!” “瞧他那副德行!我特么真的是CCC!” “赶紧拍下来!二十母审我特么要让他哭着求我删掉!” “笑死!梁园N1TaMa是真的毒!到时候别忘了发我一份!” “哈哈哈哈C!别忘了我!” 廖竣笑着转身骂了起来,“都特么滚蛋!” 几人都不滚,非要闹完洞房才算完事,让陈香挨个亲几个兄弟的脸,陈香羞得不愿意,最后是廖竣挨个把几个兄弟的脸抱过来吧唧就是一大口。 亲得几个兄弟差点反胃想吐,个个都在骂,“真你妈禽兽!” 廖竣抹了抹嘴,“还有什么?” 几个兄弟见斗不过他,摆摆手赶紧走了。 房间安静下来时,坐在床上的陈香这才笑出声,廖竣转头看她,“你还笑!” 他顺势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要不是为了你,我能牺牲那么大?” 陈香缩在他怀里,眼睫颤了几下,抬头看他的时候,忍不住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廖竣喝了不少酒,身上温度很烫,他靠在陈香肩上,偏头亲了亲她的脖子说,“老婆今天好美。” 陈香羞赧地笑,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夸她漂亮,但是听到廖竣这么说,她还是开心地不得了。 她伸手摸他滚烫的耳朵,小声说,“你喝醉了。” “有一点。”廖竣坐直身体把人按倒在床上,咬她的嘴巴,呼出的鼻息滚烫灼人,“不妨碍今晚洞房。” 陈香:“……” 大概是结了婚比较兴奋,廖竣全程就像发了情的狼一样凶狠又野蛮,插送的力道太重,以至于床板直接被操塌了。 虽说床的质量有些差,但廖禽兽看见床塌了还没停下,扣住陈香的细腰继续往里插,插得陈香哭得几乎喘不开气。 她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操到最后把人C失禁了,这才从床上抱下来,按在墙上C,边C边说骚话: “骚比真紧。” “天天C怎么还这么紧,嗯?” “小骚货,骚比咬这么紧干嘛,鸡8要被你咬断了。”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8?” 陈香被粗长的性器插得整个意识都是散的,她不停地哭着尖叫,脸上爬满生理眼泪,两只手掐在廖竣手臂上,随着他插送的动作而颤栗发抖。 “呜……老公……轻点……” 要死了,她马上要被操死了。 勾引我是不是? 婚后,廖竣带陈香去周边游玩了一趟,算是蜜月旅行。 因为陈香不愿意去国外,她觉得花钱太多了,又不敢跟廖竣说,只说不想去国外,加上她没有护照,廖竣就应了,只带她到周边旅游城市转了一圈。 白天两人出去闲逛,晚上回到酒店,陈香竟然还从包里摸出一本英文词典在背,廖竣从旅行包里拿出来的一串避孕套又默默塞回去两只。 这趟蜜月,陈香过得很开心,人开朗了,也自信了,每天换的衣服都是廖竣在旅游景点给她买的,有长裙,有民族服饰,还有短袖热K款,陈香才试穿了一下,廖竣就把人推倒在床,不允许她穿出去了。 奶子太大,腿又细,皮肤又白,穿成那样出去,简直就是勾引廖竣在街上犯罪。 这趟旅行,陈香还遇到了两个问路的老外,她磕磕巴巴给人家指了路,对方十分感谢她,还表示愿意跟她合影。 廖竣臭着张脸给他们合影,等两个老外一走,他就黑着脸说,“那h毛老外眼珠子都盯你x上了,你还傻乎乎地跟他合影。” “哪有。”陈香百分百确定对方没有,而且老外很有礼貌很绅士,虽然三十几岁了,但是很有气质。 廖竣冷哼一声,死活不承认自己就是吃醋了。 这一路上,盯着陈香看的男人都不知有多少,偏偏这个老外,陈香见了很喜欢,大概因为第一次见到老外,她很兴奋,跟人家又说又笑的,惹得廖竣心里不痛快。 陈香不知道他生什么气,还跟他解释,“真的没有,他很有礼貌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就是添了把火,没等这把火烧起来,陈香又过来搂住他的腰,笑着冲他说,“你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再也不跟老外合影。” 廖竣心里美了,脸色还绷着,“你以后不准冲其他男人笑成那样。” “哪样?”陈香茫然地看向他。 哪样? 陈香现在打扮漂亮了,皮肤又白,脸上没有妆,干干净净一张小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唇是漂亮的嫣红色,细胳膊细腿,中间是不堪一握的细腰,穿着白T,露出来的胳膊白得发光,走在路上不知道吸引多少男人的注意。 廖竣捏她的脸,想恶声恶气地凶她,却对上陈香带笑的脸,她仰着脸看他,声音软软的,带着讨好,“那我以后只对你笑。” 廖竣“C”了声,低头咬她的嘴巴,“大白天勾引我是不是?” 陈香往他怀里躲,“有人,别……” 廖竣知道她害羞,没再亲她。把人抱了会,听到怀里的人小声问,“……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你才反应过来?”廖竣气笑了,“妈的,我刚给你拍照的时候,我都想把那老外打死。” 陈香吃吃地笑出声。 “还笑!”廖竣作势要掐她的脸。 陈香伸手环住他的腰,脸枕着他肌理结实的穴口,红着脸说,“我不喜欢别人。” “全世界,我只喜欢你。” 廖竣心口软乎乎的,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不一样,陈香。” 他低头亲她的发顶,声音粗哑。 “我爱你。” C死你 廖竣不知道自己一句“我爱你”会让陈香哭那么久。 回到酒店,她还在哭,廖竣这辈子就没花过这么长时间哄一个爱哭的女人,把人背拍了,眼泪也擦了,见她哭个没完没了,实在没招了,把人压在床上操了一遍。 这招确实有效。 陈香还主动了不少,搂着他的脖颈,主动亲他,还主动为他口,爽得廖竣快找不着北了。 浓郁的精液射在她嘴里,陈香也心甘情愿吃了下去,甚至在廖竣再一次硬起来时,红着脸主动坐在他身上,扶着性器一点点插进自己细窄的穴里。 “C!”廖竣握着她的细腰,简直要被她主动的这一幕给比疯,恨不得扒开两瓣肉体死命往里操干。 但陈香这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廖竣忍得一双眼都红了,都没有动一下,而是暴突着脖颈的青筋,看着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抓握着自己两团饱满的乳肉,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底下的肉棒。 廖竣要疯了。 妈的,他根本没想到,陈香主动起来会让他这么血脉喷张。 他血管都要炸了,性器在她体内亢奋地弹跳,陈香不小心坐深了,颤着身体呻吟了一声,贝齿咬着唇瓣,溢满水汽的眼眶颤巍巍地看向廖竣。 就这一眼,廖竣忍不了了,半坐起身把人掐着后颈扣过来,重重吮咬她的嘴唇,下腹疯狂往上顶。 陈香被顶得在他口腔里呜咽呻吟,细弱的哭腔干得廖竣欲火更旺,他一只手掐握着她的细腰,腰胯打桩似地往她体内顶送。 没一会,陈香就高潮了,男人却不停下,压着她躺倒在床上,勾起她一条腿压在她脸侧,下腹啪嗒啪嗒剧烈地往她穴里疯狂地抽插。 “啊啊啊啊……”陈香被插得尖叫不止,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男人却是发了狂,不管不顾地插送顶弄,直弄到陈香喊破嗓子这才结束。 旅游结束,陈香都没能开口说话,嗓子破了音,回来之前还去医院看过,医生问怎么回事,陈香说不出话,廖竣就说,“喊的。” 医生随口说了句,“好端端的,怎么把嗓子喊破了。” 廖竣也随口接了句,“被操的。” 陈香:“……” 医生:“……” 出来的时候,陈香脸都是红的,拽着廖竣的袖子,有些羞恼,更多的是羞耻,廖竣一脸无辜,“医生问我的,不是我想说的。” 陈香不理他,他又黏过来,还凶巴巴地吓她,“你要敢生气,回家操死你。” 陈香小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红着脸往他怀里钻,廖竣笑着把人搂紧,“好了,下次我注意。” 回到镇子上,廖竣又陪陈香呆了几天,他俱乐部撂了好多天得回去,训练要跟紧,还有其他比赛要带学员去参观。 忙起来的时候,两人时常一两个月才见上一面,但是每一次分开,换来的都是廖竣对陈香更深层次的想念。 陈香很努力,也很用功,廖竣走后,她就把超市交给父母经营,自己每天只抽半小时去核对账目,其他时间就去看书上网查资料,甚至还花钱找了王招娣的学霸表姐辅导自己,一天只睡六个小时,夜里睡着了,复读机里都还放着英文磁带。 她在为成人高考做准备,她想快点上大学。 廖竣结婚的时候父母没来,他也没再提带她去父母家吃饭的事,虽然他嘴上说他不喜欢父母,跟父母关系很差,但陈香知道,廖竣父母是不喜欢自己的。 因为她没学历,因为她配不上廖竣。 她想变得优秀点,至少,不能让廖竣丢脸。 有老公在 fùщёщù.мё 陈香第二年夏天过完,人瘦了很多,用廖禽兽的话来说,就是奶子都快瘦瘪了。 但她精气神特别好,大概是每天都在学习进步,给了她无限的勇气和自信,她越来越爱笑,跟人说话也不再含x低头,眉眼亮亮的,带着讨人喜欢的乖软。 十月中旬她考试,考的高升本,要考语数外和历史地理。 廖竣送她来的,一路上都在说,“别紧张啊,放轻松,考不上也没关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老公在啊,别怕。” 陈香笑着说,“我不紧张。” 她是很适合读书那块料,王招娣的学霸表姐教了她一年多,私底下跟王招娣说过,陈香以前要是好好读书,以后不是清华就是北大的料。 廖竣趁红灯的时间,摸出手机看了眼,微信群里密密麻麻都是红包,梁园那几个兄弟发给陈香的,祝她考试顺利。 廖竣把手机丢给陈香,“呐,他们给你加油呢。” 陈香看着手机上的红包消息,还有备注的一行行‘加油!小嫂子!’字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敲字回了句:【谢谢。】 廖竣的几个兄弟,人都特别好,从来没有瞧不起她的农村身份,过年的时候,廖竣在镇子上过的年,那几个兄弟年初一就来找他,还给陈香父母、奶奶包括陈香和陈艳带了新年礼物,当天晚上,又带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唱歌,一群人热热闹闹,嗨到很晚才回家。 那是陈香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 也是她和廖竣结婚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陈香考完试不久就是中秋节,廖竣还是在陈香家过的,奶奶还拉着陈香问,廖竣父母是不是出意外死了,惊地陈香赶紧去捂奶奶的嘴,解释说只是关系不好,奶奶让她想想办法,毕竟人家独生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一年到头就两个节日还不回家团圆,担心廖竣父母寒心。Ⓕǔωénɡé.⒞ōм 陈香倒是也想劝,只是廖竣不喜欢提起父母相关的话题,一旦提起惹他不开心,换来的就是陈香被男人压在床上C个半死。 陈香十二月份出的成绩,她本人还没着急,倒是王招娣的学霸表姐早早帮她查了分数,兴奋地打电话问她,“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吗!” 电话挂断之后,陈香笑了一会,边上廖竣拿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把自己面前剥好的几个虾仁夹到她碗里,问她笑什么。 陈香说,“成绩出来了,我考了五百六十二。” 廖竣“C”了一声,掏出手机就开始给梁园几个打电话,“我老婆成绩出来了!哈哈哈哈!你猜多少!五百六十二!草你妈!羡慕吧!嫉妒吧!哈哈哈哈哈……” 陈香:“……” 过了足足十分钟,廖竣还在打电话,已经打到副经理那了,笑声愈发狂妄了,“我老婆成绩出来了!哈哈哈哈五百六十二!傻比你这辈子都考不到这个分数!羡慕吧!嫉妒吧!草你妈哈哈哈哈……” 陈香:“……” 有没有想老公? 陈香被市里的理工大学录取了,学校刚好离廖竣的房子进,她没有住校,直接搬进了廖竣的房子里。 廖竣也从俱乐部搬回家里,每天开始接送陈香上下课的日子,周末的时候,他会开车带陈香回镇子上看看父母和奶奶。 陈香周一到周五遇到没课的时候,会坐公交去俱乐部看廖竣带学员训练,男人在俱乐部总是不穿上衣,光着膀子,露出大块肌肉,远远就能看见他那标志X的古铜色皮肤。 廖竣训练的时候表情严肃得吓死人,转头看见她,那张脸用副经理的话来说就是Y天转晴,立马就阳光灿烂了起来。 陈香会安静地站在擂台底下,看他教学员训练,时不时给他递毛巾拿水,等廖竣忙完洗完澡,两人这才出来一起约会。 陈香刚来学校的时候,就收到不少男生表白,这些男生就直接堵到她面前,对她说喜欢她,想跟她交往。 陈香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还被吓得不行,后来遇到次数多了,就干脆利落地拒绝,还表示自己结婚了,但是没人相信。 她怕廖竣吃醋,没敢告诉他,倒是有次下雨,陈香没带伞,廖竣打电话叫她在教室里等着,陈香就没走,站在走廊底下,边上几个男生问她要不要一起打伞,她拒绝了。 廖竣就是这个时候来的,踩着一地水,穿着黑色背心,一身肌肉崩得紧紧,走到陈香跟前,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嘴巴,随后把伞递给她,把人拦腰抱在怀里,直接走了。 走廊底下一群学生都看傻眼了。 陈香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还伸手替他擦额头上的雨水,笑着冲他说着什么,男人嗓门大,隔着雨幕都能听见他说: “有没有想老公?” 众学生:“……” 每年的家族聚会,廖竣还是一如既往地带陈香去,陈香乖巧又懂事,安安静静的,一张脸总是带着讨喜的笑,长辈见了都很喜欢,有次被一个廖竣很讨厌的长辈邀请去家里玩,已经邀请四次了,再拒绝就不好看,廖竣忍着没发火,把人带过去了。 谁知道人家家里种满了花,还有一小片菜园,陈香看见那片菜园就很亲切,跟人家一起去摘菜,又去厨房帮忙做饭,那长辈夸完陈香,还把廖竣一顿夸。 廖竣被夸得还挺不好意思,要知道,这些长辈就没看他顺眼过,临走之前,长辈还送了两瓶珍藏红酒给廖竣,要他下次再带陈香来家里玩。 廖竣出来的时候,心情很不错,难得主动跟陈香开口,讲一些自己家里的事,无非就是父母管教严厉,导致他逆反心理很重,学不好好上,书不好好念,后来开了俱乐部直接触了父母底线,导致每次见面双方都很不开心,家族里其他长辈也对他意见很大。 “没人喜欢我。”廖竣把红酒放后座,关上车门后,表情无谓地说,“算了,我也不需要他们喜欢。” “我喜欢你。”陈香环住他的腰,仰着脸看他,“我会一直喜欢你。” 廖竣心头软得厉害,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不许去! fùщёщù.мё 陈香很优秀,至少在家族聚会里,每个长辈都喜欢她。 廖竣父母每次都远远看着这两人,看廖竣亲自剥虾给陈香,两人低头说悄悄话时,廖竣总会露出忍俊不禁的笑。 廖竣父母内心是万般滋味,廖竣自从那通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往家里打过一次电话,中秋节和过年更是一次家都没回。 要说陈香没上过学就算了,现在人家考上了理工大学,廖父还去学校查过陈香的考试成绩,大一到大三,每门学科都是班级第一,甚至还拿了奖学金。 但陈香为人很谦虚,跟人讲话总是乖乖的,性子很软,有次廖父外套忘了拿,他回去拿的时候,还看见陈香拿纸巾轻轻替他擦拭外套上不小心沾到的酒渍。 他们没有说过任何话,但陈香总是用那双带笑的眼睛目送着他们离开,礼貌又懂事。 廖竣父母心里已经隐隐松动,但是廖竣不低头,两个长辈也拉不下脸,僵了大半年,陈香大四的时候,廖母出了车祸,不小心被车撞伤了腿。 廖母的闺蜜打电话通知了廖竣,廖竣这才去医院看了眼,他眉心皱着,见了面看母亲苍老不少,凶巴巴的表情收敛了些,只是说,“怎么那么不注意。” 廖父一来他就走,第二天照常来,手上提着骨头汤,是陈香做的。 廖母一尝就知道,也没揭穿,只是对陈香的好感多了几分,廖竣坐下来就没话说,手里橘子剥完了,就去削苹果,香蕉什么都剥好皮放在廖母跟前。 廖母很久没跟儿子好好相处,只是一双眼久久看着他,好半晌才感慨地说一句,“你都长这么大了。” 廖竣一时沉默了。Ⓕǔωénɡé.⒞ōм “我跟你爸其实早就接受陈香了,就等你主动点,把人带来见见。”廖母轻轻叹了口气,“你跟你爸一样倔,谁都不肯低头。” “你们接受不了的不是她,你们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廖竣把削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我不是检察官,不是律师,不是教授,我给你们丢脸了。” 廖母心里当然有疙瘩,她和廖父两个教授,完全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廖竣变成这样,但现在后悔也没用,廖竣都三十五岁了,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不需要你们接受。”廖竣把刀擦干净放在盘子里,“我跟陈香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接受。” 他走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廖父,两人目光简短地对视,廖竣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他第二天不想再来,陈香汤都煲好了,叫他去,他就是不去,陈香干脆换了衣服出门,准备自己去。 廖竣火大地去扯她的腕子,整个眉眼都是戾气,“不许去!” 结婚以来,这还是廖竣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发火,陈香没有被吓到,只是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委屈,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廖竣松了手,把人搂在怀里,“别惹我生气,乖,别去。” “我只是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能看见爷爷奶奶。”陈香吸着鼻子说。 廖竣懵了,好半晌把人拉开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大坏蛋。”陈香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廖竣手忙脚乱地去擦她的眼泪,“别哭别哭,老婆我错了!C!我他妈错了!你别哭!别哭!我C,我们有孩子了?” 陈香抽抽噎噎地点头。 他又惊又喜地盯着陈香的肚子看,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半天,又重复了一遍问,“我们有孩子了?” 陈香又点了点头。 廖竣把人搂在怀里,重重亲了亲她的嘴,“老婆,我不是做梦吧?我有孩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香眼眶又湿了,她和廖竣都是缺爱的孩子,所以对爱的渴望比其他人要多很多。 但廖竣愿意把他所有的爱都给她。 同等的,她也愿意,这辈子都好好爱他。 怀孕了? fùщёщù.мё 廖竣下午去的医院,手里拎着汤。 廖父也在病房,两人碰了面,廖竣一反常态喊了声“爸。” 廖父有被惊到,看了他一眼,确认是自己儿子没错之后,咳了一声,应了声,“来了啊。” 廖竣脸上带着笑,完全不像是来看住院的母亲,倒像是来看生孩子的老婆,把手里的汤往桌上一放,转头问廖母,“妈,你渴不渴?饿不饿?想吃什么?” 廖母跟见了鬼一样盯着他,明明昨天廖竣还冷着脸出去,一副以后再也不会来的样子,谁知道今天又来了,还笑得……怪渗人的。 廖母看了看他手里的汤,点点头,“……喝点汤吧。” “好嘞,我给你盛。”廖竣殷勤地不得了,给她盛完汤,又给廖父盛了一碗,“爸,趁热喝。” 廖父:“……好。” 氛围古怪又和谐,配上廖竣那张笑得越来越渗人的脸,廖母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了?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廖竣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问,“有吗?” 廖母:“……” 廖竣低头看手机了,边看边傻笑,廖父忍了会,没忍住,凑过去看了眼,廖竣把手机往他面前移了一点点,“爸,你看这个好看吗?” 是一双宝宝鞋,廖竣购物车里不是婴儿床就是宝宝衣服和鞋子,什么颜色都有,有男宝款还有女宝款。 廖父愣了会才意识到什么,问,“陈香怀孕了?” 廖母一听这话也激动了,“怀孕了?多久了?” “一个多月。”廖竣还在笑,皮肤乌黑,衬得一口大白牙十分明显。Ⓕǔωénɡé.⒞ō⒨ “家里的阿姨让她去给陈香做饭。”廖母开始安排,“不喜欢的话,就请个月嫂,我闺蜜家的月嫂就不错。” “不用。”廖竣拒绝了,“她不喜欢有外人在,我能照顾好她。” 廖母不放心,“那等我出院,我去照顾她。” 廖竣看了她一眼,“你照顾谁啊,你还需要人照顾呢。” 廖母没说话,冲廖父说,“你待会买点东西去看看陈香,看看他们缺什么,把家里东西都拿去。” “嗯。”廖父点了点头,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廖竣又陪着坐了会,微信消息不断,都是梁园那几个发来的语音消息,他点开,没来得及凑近听筒就变成了外放,“我草你妈!廖竣N1TaMa速度可真快啊!狗日的!上个月刚说不戴套了,这个月就你妈的怀孕了!” 廖母:“……” 廖竣回了句,“滚你妈的。” 廖竣知道陈香怀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信群视频,冲梁园那几个兄弟汇报了这个好消息,“哈哈哈哈草你妈!我老婆怀孕了哈哈哈草你妈!” 梁园那几个被刺激得不行,他们都还没结婚,女朋友见天儿换,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挨个艾特廖竣在那骂,骂他发情狗天天做,精子活跃度还这么高。 廖竣死皮不要脸地回,“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微信里陈香也发了消息过来,廖竣点开看了眼,陈香让他回来的路上带点小番茄回来,他走到病房门口回了句语音,“知道啦宝贝。” 廖父刚好忘了拿外套,回来就听到这话。 廖竣抬头对上廖父的脸,冲他说,“我不是跟你说的。” 廖父脸部表情抽动了几下,艰难地说,“我知道。” 廖竣今天心情好,看见廖父这个表情,忍不住说,“爸,你要是想听,我也不是不能叫。” 廖父毕生的修养耗尽,冲廖竣说,“滚。” 尾声 陈香大学毕业的时候,刚怀孕两个月,她拿了本科毕业证之后,还去梁园介绍的公司里上了小半年的班,直到孕后期七个月的时候,廖竣担心她磕到碰到,不让她上班,她这才辞了职在家养胎。 廖竣给俱乐部又招了个经理,一周只去俱乐部一两次,其他时间就开车带着陈香周边游,两人蜜月旅行那次玩得很不错,陈香一直很想再出来玩一次,奈何时间不够,她拼了命地想考上大学,考完之后又拼了命地用功读书,廖竣也忙,两人已经整整五年没再出来玩过。 这次廖竣带她周边全部玩了一趟,她肚子不大,每天出来玩也没有任何不适,小脸长了些肉,皮肤还是很白,累了的时候,会撒娇靠在廖竣怀里不想动。 廖竣就会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原地安静地搂着她。 陈香嗜睡,每天晚上早早睡了,第二天还会赖床,廖竣就安静地看着她,时不时低头亲吻她的脸,陈香肚子里的小家伙不老实,常常在陈香睡梦中一脚把她踹醒,陈香醒了之后,哼了几声就往廖竣怀里钻。 “睡吧睡吧。”廖竣轻轻拍她的背,哄完大的还要哄小的,大掌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小声地说,“乖乖睡觉啊,不许吵妈妈睡觉啊。” 临产前,廖竣才带着陈香回来。 梁园那几个兄弟见到廖竣都跟见了鬼一样说,“廖竣N1TaMa正常点!不要笑得那么渗人!” 廖竣却是整天都在笑,隔老远都能看见他那口大白牙,“不好意思,哈哈哈哈!” 兄弟们:“……” 陈香生产那天简直是医院一奇景,生产室门口站满了人,陈香的父母,奶奶,陈艳,包括王招娣和她男朋友,她的学霸表姐,廖竣父母,廖竣的几个长辈,梁园那几个兄弟们,俱乐部里的经理和副经理……乌泱泱一群人塞满了廊道。 医生和护士问了好几遍他们来干嘛的,确定他们都是来等一个产妇生孩子时,还纳闷地说了句,“里面到底什么人啊。” 陈香生透散子出来时,看见这么多人也惊了,廖竣第一个冲过来,见她没事,把人抱了抱,“吓死我了。” “我没事。”陈香还在笑。 廖竣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额头,“累不累,累就先睡一会。” 陈香摇头,边上一群人都冲过来道喜,梁园那几个过来朝陈香塞红包,“辛苦小嫂子了。” 廖竣转头看了眼,廖母抱着孩子正在跟陈香父母有说有笑,他跟护士一起推着陈香进了病房,把人抱到病床上,拿毛巾洗干净给她擦了擦脸。 没一会,护士抱着孩子进来了,就放在陈香边上。 廖竣脱了鞋,躺在孩子另一边,他牵着陈香一只手,和陈香一起看躺在两人中间的孩子。 病房外廖母进来看见这一幕,冲身后几人挥挥手,几人悄悄伸头进来看一眼,又目光带笑地出去了。 廖竣陪陈香小声地说话,“你觉得以后让儿子继承超市好还是俱乐部好?” 陈香笑,“不知道。” “他长得像我吗?” “有点。” 廖竣臭P道,“没办法,老子优秀的基因太强大了。” 陈香:“……” “老婆。”他g她的手指。 陈香目光含笑地看向他,“嗯。” 他吻她的手指,声音低而哑,“我爱你。” 陈香唇角上扬,笑容乖软,“我也爱你。” 【全文完】 感谢追文的小伙伴,蟹蟹你们喜欢这本书,下本书再见,比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