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关起来》 01 藏在宿舍里的小母狗(彩蛋人体模特,掰x 01  藏在宿舍里的小母狗(彩蛋人体模特,掰穴看诊被灌精) 韩亦听着门外的奔跑笑闹声,呆滞的双眼望着紧闭的窗外,稍显昏暗的天色,他怔怔的看着,慢半拍的思绪才想着:哦,下课了啊。 他的嘴巴里塞着一个糖果色的口塞,是陈鸣最喜欢的颜色,型号也是他最钟爱的巨大,此时,口塞将他的嘴巴撑大到极限,让他无法合拢不能出声,只能大张着嘴,任凭口颊酸涩,唾液淌了一整个下巴。 他半躺在窄小的床边,想着:下课了,那两个魔鬼也要回来了。 这么想着,他呆滞的眼中终于划过一丝情绪,却是惊恐的神色。他不安的想朝角落里躲去,却被缠绕在四肢上的锁链制住了。 耳边是一阵低沉的嗡嗡声,来自大敞的双腿间。 他缓缓的低头,看着被绑缚起来的双腿,光裸苍白的长腿上遍布着青紫和干涸的精液,双腿间,一个硕大的按摩棒插在那里,整个柱身都消失在体内,只剩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还在不断的震动着。 哦,他想起来了,陈鸣在他的花穴里塞了一个按摩棒。 娇弱的花穴长在男人不该长的地方,藏在囊袋后面,第一次被兄弟两人发现的时候,他们欣喜坏了,当晚就把那娇小的花穴肏到合不拢,两个巨物同时插入,给他娇嫩的花穴开了苞,韩亦也差点被肏死过去。 记忆有点久远,韩亦快记不清当时的那般惨相,总之是很可怕的经历。 而现在,花穴中的淫水流了一床,将身下才换的床单搞得狼狈不堪。 韩亦突然有点害怕,陈宿那么爱干净,每次把他肏的脏兮兮之后,都会把他塞进浴室,用淋浴喷头从内到外好好清洗一遍。如果看到自己又把床单弄脏了,一定会生气的惩罚他。 可是他却没敢把按摩棒拿出来。 “要把按摩棒玩到没电哦……” 临走时陈鸣是这样说的,韩亦呆滞的脑瓜只能遵从,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照着做,等待他的,是更为恐怖的惩罚。 粗大的按摩棒还在穴内震动着,韩亦敞开腿,任由淫水四溢,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既期待又恐惧。 长久的囚禁中,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经常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是哪里,自己是谁,陈鸣给他起了个爱称,叫他“小母狗”。 韩亦不太喜欢,可是陈鸣把他肏的肚子像是要裂开,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说不喜欢。 漫长的等待中,宿舍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韩亦瑟缩着朝那里望了一眼,先进来的是陈鸣,他笑嘻嘻的,随手将背包丢在一边。 “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今天有没有乖乖含着我的精液……”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床头栓着的铁链摸到韩亦苍白的脚腕,由于长时间待在室内,他的皮肤上散发出一种沉闷而不健康的苍白,冰冷脆弱的像是一朵褪了色的花。 他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在陈鸣掰 可是兄弟两个却不满意,陈鸣狠狠的捣弄着他的花穴,将淫荡不堪的穴口捣弄的满是白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于是他回答:“两、两个都舒服。” 他泪汪汪的看着一脸凶狠的陈鸣:“好痛的……” 这么一通威胁,韩亦顿时就老实了,只能小声呜咽着,双眼含泪的看着陈鸣,像是在乞求陈鸣轻一点。 韩亦呜呜的叫着,屁股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一碗水端的相当平稳。 他手下动作凶狠不留情,韩亦痛苦的呜呜出声,缩着腿想要躲开,却被陈鸣一把拽住。 陈鸣哼了一声,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大敞的肉洞里抠挖着,恨不得把里面的精液都抠出来:“就你会做好人……” 韩亦想说不好,可是看着陈鸣凶狠的眼神,支支吾吾的没敢出声,只好转头依恋的缩在陈宿的手掌里,轻蹭着,无声的讨好着他。 韩亦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呆滞的思考这个问题。 陈鸣爱比较,尤其爱和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比较,无论做什么都要争个高下,而陈宿虽然不喜争执,但也很在意总是被人比下去。 陈鸣赞了一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真棒!” 就像现在,他苦恼的想着,呆呆的看着面前如出一辙的两个人,眉头皱起来,长久被折磨的直觉告诉他,不要上当。 披着人皮的老好人罢了,就韩亦这个欠肏的小母狗才会去讨好他,他哪次比自己肏的少了?开苞的时候不还差点把人肏断气? 陈宿走过来,看到韩亦眼中含泪的这一幕,也是摇头笑了。 “啊……” “不长记性。” 陈鸣看着这一幕,低声骂道:“操。” 陈宿把韩亦嘴里的口塞取下来,给他把口水擦干净,替他揉了揉酸软的两腮。 所以俩兄弟的战争落在无辜的韩亦身上,他就成了那个牺牲者。 陈鸣笑的一脸狰狞,恶劣的问他:“昨天晚上谁把你肏的更舒服?” 陈鸣一边捅着,一边恶狠狠的道:“小母狗,既然都让你这么舒服,今天晚上把两个大鸡巴都吃进去好不好?” “淦!”陈鸣低声暴躁起来。 韩亦忍不住在那温暖的手掌上蹭了蹭,却被身下的手指猛地一个抠挖,软软的叫出声。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每次他哭的时候,兄弟两个就更想欺负他,奈何韩亦总是不长记性,被欺负了就哭着求饶,兄弟俩哪一个都不想放过他,吃亏的永远都是韩亦。 真是不长脑子。 韩亦呜呜的叫了两声,像是怕疼似得往墙角缩了缩。 花穴内一直被塞堵住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被扩张到极限的阴唇无力合拢,变成一个椭圆的艳红肉洞,正抽搐着吐出一股股被捣弄出白沫的精液。 开他的腿,将花穴的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陈宿在后面关上门,转身看着双胞胎弟弟,皱着眉头一脸不耐。 “你别动他。” 02 真长了个女人的bi(彩蛋教学指导,看书肏 韩亦是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穷学生,父母双亡,他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合力资助他,将他送出大山,来到大城市里上学。 开学报道那天,他不小心和新生队伍走散了,不熟悉报道流程的他只好自行来到分配给他的宿舍。 那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四人宿舍,可是却只住了两个人,一对双胞胎兄弟。 韩亦拘谨的站在宿舍门口,低着头和里面的人打招呼。 “你、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新舍友,我叫韩亦。” 两兄弟互相诧异的望着对方,陈鸣挑起眉头,陈宿却看着韩亦放在门口的军绿色编织袋,皱了皱眉没说话。 最后还是陈鸣先开了口,他长腿翘起懒洋洋的搭在书桌上,一脸痞笑:“小同学,你找错宿舍了吧。” 韩亦脸都涨的通红,立在门口支支吾吾的:“我是看分配表上写的503……” 陈鸣嗤了一声,手上转着一串车钥匙,不耐烦的催促陈宿:“你赶紧找人问问什么情况,谁不要命了敢把新生分到咱们宿舍来。” 韩亦被陈鸣的口气吓了一跳,心想这个同学可真不好相处,顿时也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过来。 陈宿的眼神落在韩亦身上,顿了顿,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新生手续办了么?” 韩亦有些不好意思:“还没。” 陈宿想了想,道:“我帮你办吧。” 韩亦惊喜的睁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虽然长的一样,但是性格异常温和的男同学,心头一阵欣慰。 还是这个同学好相处。 陈鸣在后面冷眼翘着,讥讽的哼了一声。 陈宿问了一圈,发现韩亦确实是503的新成员,他们的新舍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陈鸣靠在走廊上,一模一样的脸上却露出吊儿郎当的神色:“这有什么,找人换出去。” 陈宿的眼神阴沉沉的 ,“那他今晚就要住在宿舍里。” 他有洁癖,不能忍受除了家人之外的其他人进入他的生活圈。 陈鸣道:“那你回吧,今晚我在宿舍里待着。” 陈宿只好脸色难看的离开,他拿走了韩亦的新生报道单,打算明天一早就找人去办理转宿。 晚上,刚到一个新环境的韩亦显得异常兴奋,陈鸣聚餐还没回来,他在宽敞明亮的宿舍里擦擦洗洗,把自己的床铺收拾的干净整齐。他是最早一批前来报道的学生,距离新生开学还有三天时间,他打算在这三天里好好规划一下今后的学习和生活。 陈鸣回来的时候,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他皱着眉暗骂一声,那小乡巴佬没经他们允许就敢去浴室洗澡,里面都是兄弟俩的私人物品,谁知道那小乡巴佬会不会偷偷的用。这么一想,浑身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他脱下外套,暴躁的一脚将浴室门踹开。 正在洗澡的男生在一声巨响中惊慌回头,脱去老气难看的衣物,那具赤裸身躯在温暖的灯光下竟是出于意料的白腻纤细。 细瘦的腰肢,挺翘的圆臀和纤细的腿。 娇小的五官被水汽熏蒸,泛出一层白皙的粉,打眼一看就像是个还没长成的小男孩,而不是一个刚刚步入成年世界的大学生。 “啊!” 小男孩惊慌的叫了一声,躲进浴帘后面。 陈鸣怔了下,眨眨眼,喝了酒的脑袋有点不太清醒,他脑中还在回想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画面,总觉得被浴室的水汽一熏,体内有股火气直往上涌。 他眯了眯眼,盯着那微微颤抖的浴帘。 “谁让你进来洗澡的?出去!” 韩亦吓坏了。 哆哆嗦嗦的开口:“对、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另一边的换洗衣物,人却还躲在浴帘后。 陈鸣不爽的啧了声,“都是男人,躲什么躲?” 浴帘后的人沉默一阵,不敢说话,继续躲在里面穿衣服。 好不容易穿好 陈鸣揽着他的肩膀,将人往里带,按着他坐在椅子上。 大城市的花销太贵,他得省吃俭用才可以生活下去,继续完成学业。 他一把扯开韩亦的裤子,喝醉酒的人似乎对这件事十分的抗拒,都醉了还知道伸手阻挡。 陈鸣重新按着那两条细白的腿,恶狠狠的:“再敢乱动,直接肏了你。” 他喝醉了。 陈鸣一把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然后将人抱起平放在桌上。陈宿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韩亦呆滞的看着这个温和的男同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而身下一凉,他的裤子终于被人暴躁的扯下来。 韩亦被迫吃了很多他从来都没吃过的东西,美味又香甜,撑得他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是眼睛却亮晶晶的。 韩亦受宠若惊的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陈鸣也火了,一巴掌打上去,将韩亦整张脸都扇歪了,他头晕眼花的顿时就失了所有力气。 浴室里一晃而过的情形在脑海中无限扩大,陈鸣有些迷糊的脑袋慢慢清醒了,看着那道躲着他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舔着后槽牙邪气的笑了。 “我倒要看看,昨晚是不是我眼花。” 后来,新舍友拿给他一瓶酒,他红着脸拒绝了,但是耐不住新室友的软磨硬泡,只好喝了一小杯。 “操!我就说嘛,我不可能眼花的……”陈鸣掰开那双细长的腿,睁大双眼打量着那腿间不同寻常的一幕。 陈宿皱眉:“别动手。” 韩亦不知不觉又被灌了好几杯,最后他整个人都软了,眼睛水润润的像是小动物般无害,脸颊通红。 他是个双性人,在男性的器官下藏着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女性肉穴。他小心翼翼的藏着这个秘密直到长大,而现在,他被他的舍友按在桌子上,掰开双腿,将这个秘密彻底暴露于人前。 “不……不行……” 呆滞中的韩亦突然爆发出惊人的挣动,双腿乱踢着将人踹开。 韩亦拘谨的站在门口,磕磕绊绊的和他们打招呼。 衣服,韩亦来不及擦干头发,就那么紧紧抱着脏衣服,低着头匆匆从陈鸣身边走开。 小小的阴茎,近乎于无的卵蛋,和藏在卵蛋下面的一道肉缝。 “还真的长了个女人的逼啊……” 一直到傍晚他才回到宿舍。宿舍里亮着灯,陈宿也回来了,正在和陈鸣说话。 他心想,新舍友也不是那么的难以相处。 他想到昨夜那一晃而过的画面,体内一股热气乱窜,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陈鸣说着,上手摸了摸。 “不、不用这样……” 转眼来到第二天,韩亦早早醒来,看着静悄悄的宿舍,没敢打扰陈鸣,悄悄在浴室里洗漱干净换上衣服就出去了。 他软着手脚挣扎,不让陈鸣得手,却被陈宿拉过手,分开压在两侧。 “要的要的。”模样热情的像是昨晚发脾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不想在宿舍待着,陈鸣那眼神让他感到不舒服,他无处可去,只好在校园内乱晃,在食堂买了最便宜的馒头,在打饭阿姨诧异的目光下,红着脸打了三碗免费的蔬菜汤就着馒头吃了。 他穿了一件不知洗过多少次的破旧T恤,衣摆已经变形,长长的拖拽下来将短裤也一并遮住,纤细的锁骨从大敞的衣领里露出来,一双长腿又细又白,不加遮掩的在陈鸣眼前晃着。 那酒的味道甜甜的,一点都不难喝。 还是陈宿开口解释:“陈鸣说要欢迎新舍友,所以买了东西在宿舍庆祝。” 韩亦有一个秘密,伴随了他整整十八年。 韩亦一脸莫名,瞪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陈鸣靠在门边,眯眼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 陈鸣却一反常态的咧嘴笑起来:“我就说你肯定要回来的,这不,就回来了么!” 03 双龙入xue开苞捅破处子膜(彩蛋穿着睡衣 韩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畸形的双性身体会让这对兄弟如此兴奋,他整个人被压制在书桌上,双腿大分,被他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瑟瑟发抖。 “呜呜……” 他小声哭泣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痛,内心一片羞耻。 陈鸣也喝了酒,眼中布满血丝,他伸手摩挲着那道微微颤抖的花穴,男性的花穴不比女人,长在卵蛋下面的肉缝异常娇小,细窄的一条,泛着粉,被指尖触碰时还会忍不住紧张的收缩。 “呜……” 韩亦委屈的掉泪,被腿间的搔弄搞得惶恐不安,这样大张着腿将秘密展现在人前,让他格外羞耻。可是每一次想要合拢双腿,都会被陈鸣扯的更开,那毫不怜惜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开。 陈鸣摸向那藏在阴唇里的小小阴蒂,摁在指下,重重的碾磨,惹得韩亦惊叫摇头。 “呜呜……不要……” “不、不要……啊啊……” 他躬着腰软软的挣扎,却被陈鸣更加用力的按在桌上,陈宿低头看向他,皱起眉头:“不要乱动。” 韩亦哭的惨兮兮:“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呜呜……” 陈鸣嗤了一声连头都没抬,将那娇小的花穴掰开,露出里面的层层媚肉。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稚嫩又紧致,只是进去了一个指尖,就忍不住开始绞紧吞吐。 陈鸣的呼吸粗了,大拇指在阴蒂上狠狠骚过,揉搓按压着那处肉缝。 而陈宿则在陈鸣上手的同时,抓起手边一件衣服,把韩亦的嘴堵上了。呻吟被堵在喉间,韩亦呜呜直哭,眼泪淌了一脸,腿根狂颤,喝了酒的神志更加晕眩。 揉弄了没一会,花穴开始湿润起来,一丝晶莹从缝隙间缓缓渗透出来。 陈鸣眼红的看着,舔了舔唇。他抬头望向陈宿,他的双胞胎哥哥。 “我想肏他。” 这是陈鸣的邀请。 他想肏韩亦,希望双胞胎的哥哥和他一起。 这是兄弟之间的默契,偶尔争执,但总会保持高度统一。陈宿一般不会拒绝,就像陈鸣有时候也不会拒绝他的邀请一样。 于是,这注定了韩亦的开苞将会异常惨烈,因为他将要承受两个男人的同时侵入。 陈宿将韩亦的双手绑在床头,从身后抱着他,掐着他的双腿分的更开,陈鸣则是拿着湿巾将韩亦的下身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陈宿洁癖,原本是要把韩亦拉到浴室好好冲洗一下的,但是陈鸣忍不住了。 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抚过,韩亦呜呜的哼咛,喝了酒后敏感的身体一阵瑟缩,小巧的阴茎竟是在稀疏的毛发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陈鸣看到笑着弹了一指:“这么兴奋啊,让我看看,下面是不是也流水了?” 陈宿就把他的屁股抱起来,将腿掰的更开,窄小的肉缝带着湿润水光,在空气中不断开阖着,颜色粉嫩,让人看得腹下蓦地窜起一阵燥热。 陈鸣摩挲着窄小的细缝,指尖揉了揉湿润的穴口,啧了一声,烦躁的皱眉:“这么小……” “唔……” 韩亦臀尖扭动着,被酒气晕染的小脸上满是红晕,眼中含泪,求饶的看着兄弟两个。 他好想逃,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刚才还在一起说笑,欢迎着他的到来,为什么现在却像是魔鬼一般,玩弄着他最不堪的身体。 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他怎么会被绑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舍友玩弄腿间私密的地方。 他呜呜哭泣,双手挣动着,却只能无力的抓紧了手腕上的绳索。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陈鸣打开一瓶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倒在花穴上,陈宿从后方探手,沾着粘腻的润滑剂穴,开始顺着阴唇打着圈的揉按。 “嗯……嗯嗯……” 韩亦敏感的呻吟,喝了酒的身体软绵无力,被揉弄着腿间敏感之处只觉得浑身火热,一阵阵的电流倏忽而过,刺激的他腰肢也忍不住抬起,像是迎合般配合着陈宿的手指,体内流出汩汩汁水。 刚开始那手还只是小幅度的揉搓着穴口,后来就辗转至阴核,打着圈的按压着,顿时一股 他惊恐着后退,可是却被扣着双腿拉扯的更开,他呜呜哭泣,双手拉扯着绳索不住挣扎,腿下乱踢。 “嗯……唔唔唔!” 陈宿用行动代替说话,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插在韩亦腿缝间上下摩擦,肉棒有尽二十公分,肿胀起来宛如儿臂,沾染了湿滑淫液,在韩亦腿间抽插的异常顺滑,发出啧啧水声。 “唔唔……” “嗯呜呜……” “唔,唔唔唔!” 兄弟俩将自己肿胀的龟头纷纷抵在韩亦微张的穴口,那不容拒绝的力度让韩亦被酒精麻痹混乱的头脑突然清醒过来。 他软在陈宿的肩膀上,像是个失去支撑的破烂木偶,被钉死在那两根肉棒上,在昏沉中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身边的两个恶魔。 陈宿一个皱眉,手下用力,阴蒂在狠狠的揉按下,瞬间爆发出强烈快感。韩亦猛地抬头,挺着腰向上挣扎着,臀尖一阵抽搐,下身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汁液,噗噗乱响着将陈宿的手掌都打湿了。 韩亦崩溃的摇头大喊,可是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他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双手攥到发白,腿根被拉扯的已经麻木。 “嗯嗯嗯——” “呜——” 那股力道越来越大,将整个花穴都揉捏的变了形,大力的揉搓之下,阴核肿大起来,像是圆润的果实般挺翘着,阴唇也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的媚肉,抽搐着吐出更多汁液。 按揉的手指一边打着圈,一边试探着在穴口浅浅刺弄,发出啧啧的粘腻水声,将润滑剂都揉弄出白色泡沫,顺着股缝流淌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 “好啊。”他欣然应邀。 电流蓦地冲向发顶,刺激的韩亦呜呜尖叫,堵在嘴里的衣服都被口水浸湿了。 他眼眸暗沉,语气淡然:“多肏两下,就开了。” 花穴噗噗直响,从体内喷出一股股淫液,陈鸣看着,勾唇笑了。 “没想到男人骚起来也能流这么多水啊……” 兄弟俩在一阵让人牙酸的紧致中闷哼着闯进那湿热的甬道,一起捅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膜,然后毫不留情的直直捣向深处。 他潮吹了。 窒息般的快感似潮水瞬间将韩亦淹没,他脚尖绷的死死的,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的抖动着,浑身泛红,像是失禁般流出汩汩粘液。 陈宿嗓音暗哑:“行了。” 双腿被拉扯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整个下身都暴露在他们面前,无处可逃。 陈鸣眉毛挑起来:“水儿是够多,可这洞还没张开。” 陈鸣一下就笑了,这就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在和善的外表之下,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残暴的思想。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 双性的畸形身体是韩亦最不想面对的存在,每次洗澡他都不敢触碰那个地方,纵使欲望来袭,那里总是在渴望着什么,他也选择刻意的忽略,却没想到被人第一次触碰的那里,竟是如此的敏感。 身上衣物早就脱掉了,粗长的肉棒在胯间沉甸甸的垂着,他用手缓缓撸动两下,青紫的柱身上,狰狞的龟头外露着,不同于韩亦的粉嫩,那是邪恶的深紫,被鼓动的筋脉包裹着,透着十足的淫靡气息。 这次陈鸣没上手打他,只是死死摁着他,将腿间缝隙掰的更开,然后两根尺寸巨大的肉棒一齐挤进那狭小的肉缝, 将娇嫩的花穴一点点撑开。 韩亦痛的头皮发麻,冷汗瞬间爬满了后背,刚才所有高潮后的舒爽都在瞬间离他远去,他现在只感觉到身体被强行撕开的痛苦。 他摸了一把,将淫水涂满了韩亦的整个腿间,湿漉漉的水光显得韩亦整个人都像是被淫水打湿的放荡母狗。 韩亦已经叫不出声了,眼睛大睁,屁股抽搐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泪水混合着汗水在苍白的小脸上淌下。 “呜呜呜……” 下身宛如被暴力撕裂,痛到麻木。他隐约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体内流出到腿间,两条巨物却还在狰狞的向前挤去。 体内泛出一阵阵舒爽酥麻,韩亦爽的脚尖都绷紧了,脸上神情一片迷乱,眼前一片眩晕,眼角通红。 04 宿舍3Pshe进子宫被肏到chao吹(彩蛋韩亦 04 很紧。 太紧了。 陈鸣忍不住皱眉,就连陈宿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陈宿伸手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口揉了揉,试图让紧绷的穴口放松下来。 本来窄小的女穴现在被迫吞下兄弟两个的粗壮性器,娇小的花穴像是被撕烂了般,承受着匪夷所思的尺寸,就连阴唇也只能艰难包裹着抽搐,穴口被堵的严严实实。 陈鸣一巴掌打上韩亦的屁股,“放松点。” 可韩亦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双眼失神的望着头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即将昏厥的无意识感,双腿大张着,无力的垂在陈宿的手掌里,只在陈鸣打他的时候,喉间发出嘤咛的颤声。 “妈的。”陈鸣暴躁的骂了一声,抓起润滑剂直接倒在被撑开的穴口,粗壮的性器沾染上淅淅沥沥的粘液,他试探着顶了顶,顿时换来韩亦一声闷哼。 陈宿皱眉:“你先出去。” 陈鸣不乐意了:“凭什么是我?” 陈宿瞥他一眼,“两个同时进不去,我先你后。” 陈鸣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往外退了半分,将深处空间留给陈宿。 可就算陈鸣退出去了,两根性器对韩亦的折磨也未曾减少,硕大的龟头堵在窄小的花穴口,反倒将不堪承受的穴口撑的更开,痛苦更甚。 韩亦闷哼着闭上眼,胸膛虚弱的起伏着。 陈宿将韩亦无力的双腿微微抬起,然后腰肢一挺,就着穴口的润滑,一下就捅进穴内,将自己深深埋在紧致的穴内。 “唔唔唔——” 韩亦被肏的眉头紧皱,哭叫着挣扎起来。陈鸣也沉不住气了,抬高腰身,将人压下,趁着陈宿抽出的瞬间,提着战枪将自己狠狠的肏进那渴望已久的骚穴。 “嗯嗯嗯嗯——” 韩亦发不出声音,只能仰头闷叫嘶喊,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双腿在陈宿手掌间大幅度的抽搐着。 怎么会这么痛? 韩亦昏昏沉沉的想,好想失去知觉,这样可怕又痛苦的折磨还是不要让他清醒着面对了。他受不了了。 可韩亦哪里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兄弟两个分工合作,你进我出,不停留的肏着那口小穴,不曾开发过的小穴紧的让人发疯,两根肉棒不停摩擦着一点点开拓着紧致的甬道,抽插的过程中,血迹被肉棒带出来,流在韩亦身下。 陈鸣看到笑出声:“哈,小同学,你被我们破处了。” 破处? 韩亦昏沉的脑海中迟钝的想着,是的,他现在正在被他的新舍友奸淫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在脑海中激烈的挣扎着,身体却被男人打开,不留情的肏弄着深处。 “啪——” “啪啪——” 皮肉拍打声在小小的寝室内回响着,窗外一片黑暗,只有室内还亮着温暖的光,门外有人在走动,还有人敲门让他们熄灯。 陈鸣抬起身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笑着应了一声:“知道了,忙完就熄。” 他看着韩亦身下惨不忍睹的景象,花穴可怜巴巴的撑开裹着他们的鸡巴,床单上是韩亦破处流的血,和粘腻的汁液。 狞笑一声,重新挺腰将自己捅进那湿滑的穴内。 “呜呜呜……” “嗯嗯……” 韩亦坐在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肏弄,颠簸的像是风雨中的孤舟,双手被高高绑起无力支撑,只能靠着腰上的大掌勉强支撑自己。 他闷声哭泣着,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他原以为被粗暴的侵入就是最痛苦的,没想到现在这般猛烈的挺动却差点让他断了气。 他娇小的身躯陷在两个男人的胸膛之间,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男人剧烈的挺动着,根本就不给韩亦喘气的机会,身下花穴不堪承受,简直像是要把肉棒给肏烂。 “呜呜呜……” “叫什么,你长着这么一张骚逼不就是用来给男人肏的么?”陈鸣一 陈宿却是一声不吭,沉着脸一下下像是打桩般将粗壮青紫的肉棒肏进穴内深处,剧烈的拍打下,连韩亦近乎于无的卵蛋也颤动起来。 最开始连一根手指也难进的娇小花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吞咽两个巨大尺寸的红艳媚洞,包裹着青紫的肉棒,颤抖 “唔……不要……那么不要……” 韩亦哭的喘不上气来,身下不知是痛还是舒服,被人那么狠厉肏弄着,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声呜咽着。 “唔唔……” 陈鸣嗤笑一声,摸着那娇小的性器,此时微微挺立,马眼处还泛出一丝晶莹。“这么小,天生就不是给女人用的,还是你这个骚逼诚实。” 他看了两眼,突然一把抽出韩亦嘴里被口水浸透的衣物。 “唔!!!” 窄小的甬道被兄弟俩不断的肏弄,也开始艰难的适应着,逐渐分泌出湿滑的粘液,润滑剂已经被高速的肏弄捣成细滑的白色泡沫,推挤在穴口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唔唔唔——” 他竟是被兄弟两人肏的高潮了。 韩亦仰着脖子哼出了声,高潮过的身子还是很敏感,直接这么被肏进子宫,他难受的挣扎,体内涌起一股难言的酥麻。 “你看你嘴上说不要,骚逼明明爽的都喷水了。”陈鸣恶劣的说着,掰开他的腿,大力肏弄着。 韩亦拧着眉闷哼一声,被顶到宫口的酸软让他整个人都软了,脚尖却越崩越紧。 陈鸣邪笑着舔了舔后槽牙:“叫的我更硬了。” 稚嫩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高潮,身下花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缠紧,将体内的两根肉棒都紧紧的含住吸吮,臀尖狂烈颤抖,韩亦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回响,眼睛无力的往上翻。 陈鸣不甘示弱的也狠命肏了几下,和陈宿一起顶到宫口,下一刻,柔软的宫口一个颤抖,喷涌出汩汩爱液,一股股全都浇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淅淅沥沥的烫的兄弟两人一阵舒爽。 韩亦挺直了腰背,像是垂死挣扎的鸟雀,被锁住了翅膀,却仍要挣扎着展翅高飞。 “嗯嗯嗯——” “唔……哈……呼哈……啊……” “啊……嗯……” 陈宿感受着火热甬道内突然传来的抽搐感,沉静的眼眸暗下来,顺着那股力气狠厉的几次挺腰,将自己肏进深处,直直抵上柔软的宫口。 粗大的肉棒将小巧的子宫顶的在肚皮上突出一个鼓包,陈鸣按压着那处,顿时引得韩亦摇头挣扎。 他低声哭泣着,无助的模样让陈鸣看的极为兴奋。 边肏,一边嘴里骚话不断。 “呜呜呜……” 身前娇小的性器颤抖着也喷发出一股股浅淡的精液,滴落在肚脐的浅窝和稀疏的毛发里。 “呜呜……好深……不行……要捅穿了……要坏了……” 他狠狠的肏进去,看到韩亦皱着眉头连哼咛都发不出,才笑着道:“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不要……求你们……不要……” 被那紧致包裹着,陈鸣暗骂了声:“操,早知道这么爽,昨晚就应该肏了他。” 他一边挺动着一边威胁着:“叫啊,大声叫啊,最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让同学和老师们都看看,你下面长的这个小骚逼,是怎么含着我们兄弟俩的大肉棒,吃的都流水了……” 在激烈的肏弄下,韩亦竟可耻的感到一丝从尾椎直直冲上发顶的快感,这阵快感来的极快,瞬间就将他的口鼻淹没,他挣扎着挺起胸膛,小脸一片潮红。 陈宿的呼吸沉沉,趁着韩亦高潮宫口微开,借着那股潮吹的汁液,竟直直的肏进子宫内。 “你看看你这骚逼,流了多少水?” 嘴里的阻碍终于拔出,韩亦大口喘息着,酸软的嘴角淌下晶莹的口水。 被哥哥领先了,陈鸣有些不爽,他挺动着找着机会,想要一起挤进那温暖的子宫。 的吞吐着却将肉棒含的更用力更深。 “操。”陈鸣骂咧咧的,和陈宿一起上下捣弄着那流着淫水的骚逼。 陈宿在温暖的子宫里狠狠的肏了几下,又觉得不够似得,猛地起身,将人丢在陈鸣怀里,这么一来,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关节处的拉扯惹得韩亦尖叫出声,陈宿却没管,扣着韩亦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直直的让他撞向自己的肉棒。 “唔——” 韩亦咬牙将溢出口的呻吟尽数吞没,眼角挤出一串泪水。而陈鸣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肉棒险些从骚穴内滑出来。 “你干什么?”陈鸣有些不满。 陈宿却不回话,沉着脸扣着韩亦的腰,一下下向里肏去,打桩般肏弄着,力度其狠无比,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开宫口,开始在柔软的宫腔内横冲直撞的捣弄。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好深……呜呜呜……救命……要坏了……” 陈鸣一把捂住他的嘴,皱着看着陈宿:“干嘛啊,肏坏了就没得玩了。” “肏不坏。” 陈鸣嗤了一声,看陈宿这幅要把人肏死在床上的模样,也不和他争,暂时先退出来。只是还插在韩亦的两腿间,贴着穴口上下磨蹭着。 陈宿眯着眼,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庞上显出几分欲色,眼眶泛红。 他狠狠肏着柔软的宫腔,将身下的娇躯肏弄的来回飘摇,那温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硕大的龟头,让他觉得异常舒爽的同时,也像是找到了归宿,只想在里面释放全部。 “呜呜呜……” 韩亦被子宫内传来的捅刺感吓得直叫,小腹被捅的一鼓一鼓的,让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男人捅穿的错觉。 宫腔像是疼痛,又像是酸麻,被陈宿捣弄的支离破碎,他哭的岔了气,呼吸一顿,险些昏厥过去 ,眼睛都开始无意识的朝上翻去。 陈鸣看到了,暗骂一声,催促着前面的人:“你悠着点,他快受不住了。” 陈宿低低应了一声,随即是更加猛烈的抽插,一下下狠狠的顶进韩亦的宫腔,后背的双手被绷的紧紧的,从侧面看整个上身都凌空了,被摇晃的浑身直颤,臀尖被陈宿掐着,双腿大开,花穴含着粗大肉棒被肏到无力合拢。 小小的宿舍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韩亦呜呜的挣扎,子宫像是要被捣烂了,花穴也仿佛被肏到失去知觉。 突然,那捣弄的肉棒蓦地停下,下一秒,一股热流在子宫内勃然爆发,岩浆般将他烫的浑身直抖,嘴里禁不住发出呜呜的悲鸣。 那股热流瞬间便将娇小的子宫都灌满了,小腹都开始微微鼓起,宫口夹不住那么多精液,就顺着花穴争先恐后的溢出。 韩亦瞠大双眸,失神的望着前方,张着嘴失去了呼吸,脑海中有一根弦蓦地断了。 05 逃跑后又被抓到 05  逃离 这场恶魔的盛宴不知持续了多久,韩亦像个被玩坏的玩具,被兄弟两个压在身下,一次次被精液灌满,到最后只能无意识的张开腿任腿间白浊大股涌出,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求饶。 昏沉中,他被喂下苦涩的药片,耳边是男人飘忽的声音。 “他又不是女人吃这有用么?小骚逼灌了这么多精液别真怀了……” “应该不会,再给他打一针避孕针。” “内射真他妈的爽啊……” 后面的话逐渐远离,韩亦听不清了,他的意识像是飞到了天边,那里有温暖的光,把他包裹的很舒服,他想沉溺在那温暖中,再也不愿回去。 等到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宛如被碾碎般,酸痛不已,尤其是下身,双腿竟无法合拢,躺在那里还微微敞开,腿间被粗暴侵犯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体内似乎还残留着一种被巨物贯穿的幻觉。 韩亦哆嗦着从窄小的床铺上爬起来,他躺的不是自己的铺位,是陈鸣的,此时兄弟俩不在寝室,他抖着手掀开身上薄被,却看到一副惨不忍睹遍布掐痕、吻痕的赤裸身体。 双腿间青紫一片,顺着微敞的腿缝仍能看到红肿的花穴,被兄弟两人肏弄的过于凶狠,那道窄小的缝隙已经变成一条淫荡的肉缝,还能看到里面隐约塞着的药棉。 韩亦脸色苍白,看着腿间惨相,竟是捂着嘴无声的哭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韩亦哭到颤抖,一直到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感到逐渐渗透的凉意,他才反应过来。 他要离开这里。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要、他要告诉老师,或者、或者报警,说自己被强暴了。 他要把那两个人抓起来。 韩亦慌乱的想着,一时竟忘了双性的畸形身体是他一直遮掩的秘密,如今宁愿暴露隐私也要把那两个强暴他的人抓起来。 他气的浑身颤抖,来回寻找着自己的衣物,他要趁着兄弟两个没在赶紧离开这里。 他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只好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忍着厌恶穿上身,脚刚落地的时候,身形一软,直接摔在地上。 韩亦脸色一阵青白,额头上不一会就渗满了冷汗。 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腿根酸软无力,他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气都喘不匀了,眼眶染上一片通红。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从自己的行李袋中取出裤子穿上,在穿内裤的时候,他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淌。 太疼了。 花穴肿大不堪,连腿都合不拢,穿上内裤只觉得摩擦的异常火辣难耐,稍微走动一下,受伤的穴口就会被粗糙的内裤磨的酸麻胀痛,每一次肿胀的阴蒂被摩擦而过,都能让韩亦忍不住咬紧了唇。 他扶着墙走到宿舍门,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自己拼尽力气也没能打开。他呼喊门外的同学,可是走廊连一丁点人声都没听见。 韩亦彻底慌了。 直到有个人声突然在外面道:“谁在里面啊?” 韩亦一怔,眼中迸发出欣喜:“同、同学,我被锁在里面了,你能帮帮我么?” 那声音哦了一声,回他:“那你等一下,我去叫宿管上来。” 说完就离开了。韩亦听着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甚至开始规划,等出去后,他就先报警取证,把那两个人抓进去。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个同学回来,韩亦等了一阵,终于听到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停在他的宿舍门外。 他一阵欣喜,隔着门问:“同学,你找到钥匙了么?” 那“同学”轻轻笑了一声,听在韩亦耳朵里却连头皮都麻了,他甚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门外的人幽幽的:“小同学想去哪儿啊?” 被强行侵犯的惨痛经 陈鸣看了韩亦一眼,皱着眉问:“这不是你的宿舍么,你要往哪里走?” “呜……” 历让韩亦脸都白了,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抖起来。 他声音带着微弱哭腔,说着说着,眼泪就砸下来。 陈鸣狞笑一声,回答他:“还能怎么回事,小同学想偷偷溜走,被我发现了。” 那声音说着,韩亦就听到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他冷不丁回过神来,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发誓,我决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们放了我……” 他看到狼藉的屋内,神情不太好看,看着陈鸣和缩在墙角的韩亦,语带不满:“怎么回事?” 挣扎间腿间花穴被摩擦的异常痛苦,韩亦被甩到床上的时候,哽咽着哭了两声。 他这么说着,眼泪又巴巴的淌下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韩亦垂下眼,让自己极力冷静下来,低声回答:“不是你们,是、是我自己想要走的……” 韩亦惊了一跳,在男人踩着书桌从门外跳进来的时候,尖叫着往一边躲去。却被陈鸣一把掐着脖子,手上用力直接将他甩在床上。 之前还想着要报警抓他们的韩亦在真正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早就失去了冷静,只知道一个劲的讨饶。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陈宿皱着眉走进来。 “你、你不要过来……”韩亦哭的一塌糊涂,只恨补得时间回溯到那一天,他打死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你们放我走吧,我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门外的人似乎也烦躁了,扭了几下,在韩亦还没把书桌彻底挡在门前的时候,直接一脚将门踹开。 下面那个小肉逼都被他们肏开了,现在还想着跑? 外面的人听到室内的动静手下一顿,声音变得低沉威胁:“小同学,我劝你最好别胡搞。” 心思被猜破,韩亦脸色一白,他看着陈宿从另一处幽幽望来的视线,只好咬牙不住的摇头,“不、不是的……” 可是他真的太怕了,他现在看到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尤其是腿间还在隐隐泛疼的地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场宛如酷刑的侵犯。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原因让你非要离开不可呢?” 陈宿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他盯着韩亦苍白的脸,却对陈鸣道:“那就绑起来吧。” 陈宿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我以为,你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韩亦不敢看他,抿着唇将脸撇向一边,内心一阵羞耻。 陈鸣也火了,将门摔上,舔着后槽牙一脸黑沉的站在韩亦身前,“都被肏的腿都合不拢了还想往哪儿跑?” 空气中一阵静默,韩亦大气也不敢喘,陈鸣突然嗤了一声,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宿。 不行,不能让他进来…… 韩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扣,陈鸣看着他通红的眼眶,舔了舔唇:“是因为我们把你肏了么?” 韩亦脸色发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将书桌往门口搬动。 “我听说你要出来,这不,专门回来给你开门了。” 韩亦抿着唇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是、是我搞错了,我会再换一间寝室……” 陈鸣挑起眉头,一脸似笑非笑的:“那你说说看啊,我们对你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走不可?” 韩亦被惊得退了好几步,看着宿舍门就仿佛一个怪兽的血盆大口。倏地,他想到什么,拖着酸痛的身躯咬牙将书桌推到门前,拉扯间,书桌上的书本和杂物都噗噗嗦嗦的砸下来。 韩亦哭着躲进床里侧,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他知道他应该奋起反抗,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和他们打起来。 “我就说了吧,就应该直接用绳子绑起来,肏乖了再放开他。” 他这么一说,韩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浑身一抖,不知道从哪儿攒出来的爆发力,竟是直接推开床边的陈鸣,忍着身下疼痛,咬牙直冲门外。 刚才陈宿只是将门微微合上,没有上锁,所以韩亦幸运的从开了条缝的门间闪身跑出来,陈鸣在后面烦躁的骂了一声,然后是书桌挪动的声音。 韩亦连头都不敢回,他跌跌撞撞的在走廊上奔跑起来,身下的摩擦让他痛苦的双腿直抖,好像花心有一把粗粝的砂石在磨着娇嫩红肿的穴口,从五楼一路跑下,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好几次差点摔倒,都扶着墙站稳了。 他喘息着咬牙坚持,他还不能倒下,他不能被那两个男人抓住。 他一路顺着偏僻的树林躲躲藏藏,最后躲在了食堂仓库后面的树林,那里有一个卸货的入口,他看了好几眼工人进出的通道,心想如果今晚没地方去,就躲进食堂仓库里。 他紧紧抱着自己,躲在树林里瑟瑟发抖,下身花穴被摩擦的已经麻木,可是他却没敢放声哭泣,巨大的恐慌在他脑海中徘徊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哎呦这谁啊,躲在这里吓死人了!!”身后传来一个大姐受惊的声音,韩亦也吓了一跳,红着眼眶转过身来,惊慌的兔子般瑟缩着躲在那里不敢说话。 那大姐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也叹了一口气。 “你先出来吧,别躲在这里了,我那儿有热水你洗一洗。” 于是韩亦就跟着大姐来到她在食堂的小办公室,她给韩亦打了一盆热水让他擦洗,又递给他一杯水,然后叹道:“哎,你这种学生我见的太多了,都是被其他同学欺负的,现在的孩子都太坏啦,不好好学习天天想着欺负别人。” 韩亦抿着唇,握着水杯低着头没说话。 大姐还在感慨:“哎你是不知道,去年有个同学忍受不了校园凌霸,直接跳楼自杀啦。” 韩亦一怔。 自杀? 他抬头迷茫的望着眼前和善的大姐。那他呢?他被人强暴被人欺负,所以……他会不会也选择自杀呢? 大姐看他神情不对,忙劝道:“傻孩子,你可不能学他们,这有什么想不开的啊,还自杀,活了这么大出点事让长辈们多伤心啊……” “有困难就说出来,别干蠢事啊。” 韩亦哽咽了一声,他突然想起从大山离开的时候,村里的叔叔婶婶们都来送他,一路将他送到汽车站,那时他还特别天真,说一定要在大城市好好发展,挣了钱给他们养老。 可现实呢? 他想到那一个混合着伤痛、羞耻和淫乱的夜晚,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大姐应了一声去开门。 韩亦捧着纸杯呆坐在那里,眼中水光浮动。 06 下药被囚禁(蛋是看书被陈宿后入,甜甜的 06  下药被囚禁(蛋是看书被陈宿后入,甜甜的1.2k彩蛋) 再次被带回宿舍的韩亦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被陈鸣按着剥光了衣服。 他一路都被陈宿紧紧攥着手腕连挣都挣不开,路过的同学都在好奇的打量他们,可他却憋红了脸连话都不敢说,就因为陈宿对他说过,不想被退学就安静点。 他又惊又怕之下失去了最后求救的希望。 他抱着光裸的身体哭着蜷缩在墙角,陈鸣冷哼一声,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看来还是没肏够,还能跑。” 经过一番挣扎和逃跑,韩亦早就没了力气,现在只会缩在那里哭。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他哭喊着,“这是囚禁,是犯法的!” 陈鸣笑了:“那你去报警啊,就说我们肏了你,把你绑起来肏到连腿都合不拢,下面的逼水流个不停……” “呜呜呜……不要说了……不要说……”韩亦捂着耳朵崩溃的哭喊摇头,他不想再听到关于那一晚的任何信息。 陈宿自从回来后就一直背对着他们,听着韩亦的哭喊,也只是扭过头瞥了一眼。 “太吵了。” 陈鸣撇撇嘴,“那你倒是快点啊。” “马上就好。” 陈宿手上忙着什么,一时间宿舍里除了韩亦的哭泣声还有一两声玻璃器皿碰撞的声响,可是韩亦没能察觉,他被陈鸣困在墙角,只能无助的抱着腿将自己缩紧再缩紧。 “呜呜……我是来上学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们有钱,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要、我要上学的……” “你可以在宿舍里上学,学着怎么用下面的骚穴来把我们伺候舒服。” 韩亦咬着唇直哭,“求你们了……别这样。” “好了。”那边陈宿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支针剂,针头上闪烁着冰冷的水光。 “快点吧,他太吵了。” 韩亦看着拿着针管向他走来的陈宿,脸色惨白着往后缩,“你们要干什么,那是什么?” 陈鸣拉着他的脚踝往回扯,咧嘴笑道:“别怕嘛,只是让你乖一点的好东西……” 韩亦听完更慌了,双腿乱踹着挣扎,大喊出声:“救命!救……唔!!” 陈鸣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压制住,韩亦长着一张小巧的脸庞,被陈鸣捂住的时候,那手掌几乎将他半张脸都遮住了,呼吸也堵上。 韩亦憋得一脸铁青,只觉自己窒息了,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 “唔唔……”他翻着白眼,被陈鸣死死捂着,肺中的呼吸逐渐消耗殆尽。 手臂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随后是冰凉的液体被推入血脉,韩亦颤栗着,眼角留出一行绝望的眼泪。 随后便是永无止尽的昏沉,眼前身影晃动,他能感到身体被摆弄被抚摸,但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微眯的眼缝里满是扭曲的世界,光怪陆离,仿佛误入了怪物的洞穴。 他像是陷入一个巨大的深渊旋涡,在昏沉中不断坠落,所有意识都被两道声音牵扯着走。 他像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偶,那声音让他笑,他就裂开嘴甜甜的笑,让他张开腿,他就敞开双腿将自己展开。 后来有什么东西闯进身体里,他应该要挣扎尖叫的,但是开口却是甜腻的呻吟。那东西戳刺着他,巨大的尺寸让身体仿佛被撕裂,炙热的温度毫不留情的破开一切阻碍,直直的捅进身体深处。 他听到自己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爽不爽?啊,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啊……嗯……” “说啊,舒服吗?” “嗯嗯……呃啊……舒、舒服……” “哈哈……那就全都射给你,要吃干净啊……” 场景不停转换,他在昏沉中迷茫睁眼,一会是狂野放荡的男人掐着他的腰身掰开他的双腿,青紫巨物在股间不停进出,骂骂咧咧着摇的他浑身直颤,一会是冷静自持的男人抱着他坐在怀里,他被有力的腰身颠簸着上下起伏,体内被填满,嘴里是甜腻的喘息呻吟。 房间里一会是冷白灯光,一会又是窗外洒落的明媚阳光。日夜转化也不过是他眨眼之间,时间被打碎流落的飞快。 被滚烫浓稠的液体灌进体内的时候,他总会挣扎的想,这样是不对的,可究竟是怎么不对,他那迟钝的脑袋又实在想不出来,最后只能在欲望的旋涡着哭喊着承受。 神志彻底清醒的那天,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韩亦眨着干涩的眼睛望向一旁。 午后的宿舍透着一股被太阳晒后的干燥和暖意,室内一片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轻微声响。 他呆滞的望着桌边安静看书的男人,他的手指干净细长,泛着一层清冷的光。韩亦看着,脑海里却莫名闪过那双手青筋暴起掐着他腰肢的画面。 眼眸缓缓睁大,他惊恐的翻身起来。 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他遍布吻痕的身体,他怔怔的看着,抬手抚过红肿的乳尖,那里还有一个浅浅的咬痕,手指刚碰上他就疼得一个瑟缩。然后是下身,湿漉漉的还在往出流淌着什么。 他脸色一白,掀开被子,就看到腿上和小腹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微敞的双腿间,那个多出来的花穴吞吐着,从里面流出腥膻浓稠的精液,床铺上已经流了小小一滩。而随着他起身,体内精液流的更快,几乎是一股股的往出涌,失禁般止不住。 韩亦浑身都开始颤抖,他不可置信发 紫红的性器像利器般破开下身甬道,韩亦哭喊挣扎着,却只让男人将他的腿分的更开。 望着眼前这淫荡的一幕,喉间一阵哽咽,然后抱着腿,一边狼狈的捂着那不断涌出精液的下身,一边颤抖着呜呜哭泣。 “啪——”的一声,不仅韩亦怔住了,陈鸣也愣了。 陈鸣按着韩亦给他的脖颈套上项圈,然后拉着他的双手一起绑在床头。他将额前碎发抚向脑后,坐在韩亦不停挣动的身上, 狞笑着。 韩亦哽咽着应了一声。 紧闭的双腿被按着膝头狠狠掰开,露出下身还在留着精液的花穴,经过一礼拜的肏弄,那里已经变得柔软,露出一道细细的肉缝。 可是陈宿却轻轻摇了摇头,“非常遗憾,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他话音刚落,陈鸣就推开门拎着餐盒走进来。 陈鸣却不管不顾,捂着他的嘴,俯下身就开始在那紧致的穴内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说着,他露出青紫肿胀的性器,大喇喇的垂在腿间,血管勃发,带着和它主人一样的狠厉气势。 他反应过来,慌乱的喊道:“不、不可能,这才……” 他呢喃着,在手指猛地插入花穴的时候,猛地挣扎起来,一巴掌甩上陈鸣俊俏的脸。 “上学?”陈鸣蓦地笑了,看了陈宿一眼问:“你还没告诉他?” 陈宿难得挑起眉头,“不报警抓我们了?” 陈宿在一旁回答:“新生长时间不报道,学校视为自动放弃入学资格,你错过了报名,已经被取消入学了。” 韩亦心中愤恨不已,却强忍着没有开口说话,低声道:“我、我要去上学……” 陈鸣将怒张的肉棒抵在不断吞吐开阖的肉缝,狠厉的笑了一声,然后猛地挺腰捅进去。那凶猛的力度让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宫口,惹得韩亦痛苦的低吟出声。 “不、不可以的……” “想去上课啊?” 陈鸣哼笑一声,坐到床边,他勾唇看着缩在墙角像猫崽子一样警惕的韩亦。 “你他妈的敢动手?” 陈鸣却摇了摇头,狠厉道:“不,这次我要他清醒着,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肏成一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小母狗。” 陈宿的眉头也皱了皱,在一旁冷声道:“不听话就再打一针。” 他不是女生,贞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就、就当被狗咬了吧。只要他们能放过他,他会把这里发生的一起都忘掉,没什么的。 韩亦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尤其是下身,他用被子裹着自己缩在墙角呜呜的哭了一阵,想了一阵,又和陈宿哭着求饶:“你们、你们玩够了么,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 韩亦咬唇,他知道自己这个从穷山沟里出来的学生,和这些有钱的公子哥比不了,他无权无势,别人只需要打声招呼就能让他退学回家,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了这对兄弟,但如果还想在这里待下去,他只能忍气吞声。 那只作乱的手已经摩挲着探到了双腿间,韩亦呆愣低头,感受着下身的钝痛,酸涩的腰肢,和面前这张恶劣笑着的脸,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耳边一片苍白的鸣响。 陈鸣笑眯眯的,探手抚向他露在外面的小腿,狎昵的揉捏着:“小同学,你已经被我们肏了一个礼拜了。” 一个礼拜? “就算我们强暴了你,也无所谓?” 韩亦怔愣的看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小声的问:“什、什么意思?” 陈宿简单明了的将韩亦的想法转达给陈鸣,陈鸣眯着眼笑了,侧头望着韩亦道:“都被我们肏成这样了,还想着跑呢?老老实实在床上张开腿不好么?” “呦,醒了啊。” 陈宿翻过一页书,头都没抬,清冷的问:“醒了?” 肉棒深深钉入体内,韩亦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绝望的想,让他死掉吧,这种折磨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他舔着牙根漫延出的丝丝铁锈味,眼睛眯起来,脸色阴沉。 陈鸣恶劣的咧嘴笑,“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你上不了课了。” 韩亦快要被他们逼疯了,不管不顾的嘶吼着:“你们这两个强奸犯!你们都应该去坐牢!” 陈宿将书放下,揉了揉眼角,淡淡道:“没有。” 取消入学了,他、他不能上学了? “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要、只要能放过我……” 他想说这才几天,可是看着陈鸣邪气的笑,心中顿时凉了,他颤声的问:“现、现在几号了?” 他竟是被这两个人囚禁在宿舍,侵犯了一个礼拜? 不等他再骂出声,陈鸣就黑着脸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从床缝里拽出一条黑色链条,一头是皮质项圈,另一头延伸至看不到的角落。 他把餐盒放在桌上,走过去捏了把韩亦的脸,吓得韩亦直往后躲,。 韩亦呆愣的眨了眨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取、取消……” “不要命的家伙,想被我肏死就直说。” 韩亦瑟缩着点了点头。 “我要、我要上学的……” 他的梦想,他从小以来坚持着他走下去的动力,心中的火光,怎么能就这么熄灭了呢? 他愤恨的瞪着陈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咬牙切齿道:“是你们,都是你们……” 从一开始就错了,当初就不应该走进这道门。 韩亦如遭雷击,呆愣在那里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07 乖乖张开腿的温柔xingai(12k彩蛋抱着把 07  乖乖张开腿的温柔性爱(蛋是抱着把尿前后喷水又被肏) 韩亦的囚禁生涯正式开始。 他的手机被没收,宿舍门也在昏睡期间,换成了隔音很好的防盗门,连窗户都进行了加固,装了暗锁,没有钥匙,他连跳窗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只要他们想,在宿舍藏上一个人也没有那么困难。 韩亦被陈鸣绑在床头,掰开腿肏了整整三天。 他嗓子都叫哑了,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腰肢上是一双禁锢他下身的大掌,掐着他遍布青痕的腿根,发了狠似得撞向那灼热性器,发出啪啪的声响。 双腿无力的垂在两边,腿间一片泥泞,精液混合潮吹后的淫水,将整个下身都打湿了,逼口甚至还有一股被肏弄出的细微白沫,粘腻的贴伏在阴唇和阴蒂周围。 粗大肉棒将肉缝肏弄到充血红肿,那条肉缝却还在艰难吞吐着,将肉棒整根吃下去。他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抖着,被撞得浑身飘摇,子宫被滚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灌满。 有时候是兄弟二人一起,一前一后将他贯穿,陈鸣掰开他的腿,面对面将青紫肿胀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陈宿从身后抱着他不容拒绝的一同挤进来,每当兄弟二人一起肏弄他的时候,他都会痛哭流涕求饶挣扎,陈宿却只会告诉他,习惯就好了。 他被绑着嘴发出含混不清的哭叫,双手挣动发出咣咣声响,可除了换来男人们更为狠厉的肏干,甚至连半点喘息都不给他。 “呜呜……不要……不要了……” “唔唔——” “再敢跑我就把你被人肏的视频发到校内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你张开腿让人肏到流水的样子……” “呜呜……不要……求你们……不要……” “那就张开腿,乖乖含着我的鸡巴,对,吃下去……” “啪啪啪——” “啊啊……嗯嗯啊……呜呜……” “坏……了……要坏了……” 花穴被尺寸巨大的两根肉棒填的满满的,小腹都撑到胀大,甚至还能看到被肏弄时的突起。他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只能在窒息中被他们一同顶着宫口释放出浓稠精液。 身体里似乎永远都有流不尽的精液,就连睡觉,都要含着一根鸡巴,将浓稠精液堵在子宫里,然后在清晨时,再被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狠狠贯穿。 他的双腿一直都没能合上,只要他们想,韩亦的花穴随时随地都能被粗大肉棒狠狠的侵犯。 床上,书桌,浴室、地上,哪里都会变成他被人施暴的场所。有时候只是将韩亦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就能让陈鸣兴奋的肏上一下午。 日复一日,韩亦被兄弟二人肏弄的神志昏沉,嘴上吃着一个人的鸡巴,下身的花穴里还塞着一个鸡巴,前后都被浇灌,有时候不需要刺激,他的花穴就会流出汩汩淫水。 他经常哭泣着捂住自己被肏开的艳红肉缝,试图阻止陈鸣的观察和亵玩,因为他总是喜欢把韩亦先肏到高潮,然后掰开他的腿看他被肏出一个肉洞的花穴抽搐着将淫水喷出来。 他还会用手指将淫水抠挖出来,每次都把韩亦的下身搞得一塌糊涂,然后再粗暴的肏进他,将精液射进他的宫腔。 而陈宿却不会这么毫无下限的玩弄他,想要做爱的时候,就会告诉韩亦,然后下一秒就会挤进他的双腿间,不容拒绝的将性器插进柔软的肉逼。 那个窄小粉嫩的花穴在兄弟二人的日夜肏干下,已经变得柔软而又丰润,早已不复当初的细窄干涩,像是一只肥厚的肉唇,包裹着圆润的阴蒂,只要掰开腿就能看到花穴口泛着的水光,手指轻轻一碾,就能收获一条晶莹的粘液。 陈鸣似乎很喜欢肉逼的手感,每次做完,还故意把手指插进去,混合着粘稠精液在甬道里搅弄着发出啧啧水声,然后还会笑嘻嘻的问他。 “小同学,吃了我这么多精液,小子宫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怀上的话,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每次陈鸣这样说,韩亦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头皮一阵麻。 也只有这个时候,韩亦才真正意识到他双性的身体带给他的最大困扰。 他有女人的器官,有子宫,所以他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这个认知让他惊 于是他又一次试图逃跑。 幸好是周末的清晨,外面没几个人,才没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但是也把陈鸣吓的够呛。 他把手伸到韩亦腿间,恶劣的掐了把娇嫩的花穴,韩亦颤抖着嗓子像小猫般轻呼出声。 只要想到他那被人侵犯到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流出男人精液的花穴,那被灌满的子宫,被肏干到时常喷水的甬道,他就忍不住哭泣。 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人一脸惊恐的睁着大眼睛,手下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他,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下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 韩亦满眼含泪,花穴被灼热性器撑开,他还能感受到硕大囊袋挤在腿根处的压迫感,他咬着唇小声求饶,“轻、轻点……” 韩亦真的是吓怕了,他还沉浸 “你疯了么?这么高就敢往出爬,想死就直说,我特么直接在床上肏死你。”陈鸣气的直吼,掐着韩亦的胳膊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 陈鸣被他哭的烦躁,索性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趁着他手软脚软,也不绑着他了。 这让他又愤恨又绝望,愈发想逃离这个炼狱。 陈鸣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呢喃着:“轻点能让你爽么?” 他是真的怕,怕自己像个怪物一样怀孕。 得数天都在挣扎着不肯让男人们内射,却被欺负的更狠,不仅将整个宫腔都填满了,花穴还被塞堵住,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抱着在马桶上将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在日复一日的肏弄中,他的神志早就濒临崩溃。 陈鸣埋在他的脖子里,含糊道:“又不让你动,累个鸡毛。” 然而就连逃跑时,他的腿间也全是一片粘腻,穴口一片湿软,腿根上挂满了干涸的精液痕迹,浑身都是昨夜的疼爱痕迹。 陈鸣就叼着他脖子上的软肉威胁,“快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但是他太想离开了。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哆嗦着紧紧攥着陈鸣的手臂,嘴里念叨着:“好……好高……” 韩亦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这时才后怕起来,缩在陈鸣怀里哭的直抖。 如果被强暴到怀孕,他真的会死。 韩亦哭的伤心,双腿却是无意识的敞开,接纳了男人的进入。 然后顺着颤抖开阖的穴口,将硬物缓缓插进去。花穴吞吐间将粗大的性器全部吞吃下去,媚肉吸吮缠裹着让他极为舒爽,他一下插 极深,性器直直的抵向柔软的宫口。 还是陈鸣眼疾手快瞬间扑上去一把捞住了他,憋得脸上青筋暴起,才扯着韩亦的手将人从窗边拽回来。 “呜呜呜……我不想在这里……” “不想要了、我好累,不想、不想做了……” 陈鸣那时正在浴室洗漱,他起床时看到韩亦睡的沉,没有多想,也没有绑着他,就打着呵欠先去洗漱了,没想到等他再出来,竟看到那小东西竟爬上了高高的窗台,一条腿都已经探了出去。 “既然不想睡,那就张开腿。” 陈鸣低沉的笑了一声,“这不是挺想要的么?” 他将人粗鲁的抱起来塞进尚且温热的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啊……” 韩亦低鸣一声,脚尖绷紧屁股忍不住翘起,倒像是在迎合陈鸣的进入。 “呜……”韩亦微微挣扎,哭着不肯就范。 嘴上说着,腰肢摆动起来,力度却是少有的轻缓。 陈鸣脸都青了,他没敢出声,怕吓着韩亦,然后悄悄往窗台靠近。 陈鸣一口气憋在胸口,看他这幅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可怜相,第一次咬牙忍下了怒火。 后来,他总是会背着兄弟俩,偷偷用手将体内的精液抠出来,他咬唇忍着痛意将手指伸进去,一边默默哭着一边抠挖着。 “你们放我走吧,放、放我走吧……” 他趁着陈鸣开窗户透风的时候,软着手脚爬上窗台,试图跳窗逃跑,可是他忘了这里是五楼,要是跳下去不死也得摔残废了。 韩亦一扭头看到正在向他靠近的陈鸣顿时就慌了,本来就无力的脚下瞬间一个踩空,整个人都惊叫着翻出了窗外。 但是他咆哮了半天,发现有些不对劲。韩亦安静的过分。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爬窗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陈鸣狞笑一声:“不是胆子挺大么,都敢跑了,还怕高啊?” 在刚才将要掉下去摔死的恐惧,竟是乖乖的抱紧了陈鸣的肩膀,小脸贴着陈鸣的肩头,被他顶到深处的时候,也只是轻声的哼一声,不吵不闹的听话极了。 陈鸣看的心头都热了,舔了舔后牙槽,胯下性器愈发肿胀。 薄被下是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床铺轻轻摇动。陈鸣抱着韩亦,在他脖颈上舔吻着,下身深深埋进他湿热的穴内,只退出一点再深深的顶进去,浅浅的肏弄着。 “唔……” 韩亦在他怀里发出一阵哭腔,他似乎对这样轻缓的情事并不排斥,至少不再哭喊着挣扎,只是微弱的叫上两声。 陈鸣突然觉得这样轻缓的性爱也很是舒服,鸡巴被软肉一层层温柔的包裹吞吃着,感受着身下极细微的抽动,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一下下摩擦着湿热甬道里的敏感点,刺激的身下人脸色逐渐潮红,眼睛一片湿润,像是某种幼崽,委屈又懵懂,看的陈鸣简直想把他肏死在床上。 “操!” 他骂了一声,然后将韩亦的腿盘到腰上,“缠好了。” 韩亦哼咛着将自己的双腿软软的盘在他腰上,瞬时体内的肉棒就加快了抽插,他如颠簸的小舟般顺着男人的晃动漂泊起来。 “唔……啊啊……” “嗯嗯……啊哈……” 他的眼泪又淌出来,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才不至于将自己颠簸到失神,下身的侵入感是那么的强烈,一下下撞击着柔软的宫口,让他的腰肢一片酸软。 他小声低泣着,在陈鸣身下求饶。 “慢点、慢点……” “顶到了……唔……顶到了……” 陈鸣的眉头紧皱,呼吸又沉又粗:“你闭嘴!” 韩亦的腿被加快的撞击搞得愈发疲软,逐渐环不住,嘴里也溢出轻细的喘息。 “嗯啊……啊……” 穴内湿滑无比,几乎不用狠肏,韩亦就潮吹了。可他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体内一阵湿意涌出,还以为是陈鸣尿在了他体内,顿时哭的更加委屈,呜呜咽咽的。 “不要、不要尿在里面……呜呜,不要尿进去……” 陈鸣哑然,他哼笑一声,伸手揽着韩亦的细腰,将他还在颤抖抽搐的屁股托起来,对准湿透了的逼口,将肉棒缓缓拔出又整根插入。 韩亦被顶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满嘴哭腔。 “小东西,是你尿了,你的淫水快把我淹透了。” 陈鸣大力肏弄着身下的红艳肉缝,将娇弱的花穴肏弄的大张,宫口也在他的顶弄下变得柔软,张开了口。 陈鸣一个挺腰就将自己顶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宫口防御,直直插进温暖的宫腔内。 “唔……”陈鸣悲鸣出声,整个腰肢都颤抖起来。 陈鸣一边肏弄着小子宫,一边在韩亦耳边说着荤话。 “老公在肏你的小子宫,感觉到了么?” “小子宫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想不想?” 韩亦被顶的浑身直颤,呜呜哭泣着被逼着回答,“呜呜……想、想……” “想什么?” 宫腔快被肏到变形,酥麻感在浑身肆意,韩亦崩溃的眼泪直流,像是被钉死在那根肉棒上,只觉得要被肏坏了。 08 过生日xue内塞草莓被肏出汁(彩蛋是用sa 08  过生日穴内塞草莓被肏出汁(彩蛋是用骚逼夹着手柄玩游戏)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很快就被陈鸣抛到了脑后。只不过在告诉陈宿后,陈宿沉着脸将韩亦压在窗台上,抬着他的腿肏了个够。 “呜呜……不敢了……我不敢了……放了我吧……” 陈鸣坐在一旁看着韩亦被肏的满脸都是泪,骚逼里的水流了一地,自己的鸡巴也硬的不得了。 陈宿平时看着很温和,但要生起气来,陈鸣也不敢触他眉头,他隔空掐了把韩亦的乳尖,掐的他颤声尖叫。 “啊呜呜……” 陈鸣在一旁笑道:“你乖一点,张开腿好好让陈宿肏一肏,他现在可生气了。” “呜呜……” 韩亦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腰身下陷,被迫吞吃着男人的粗大性器,被压在窗台上,看着远处隐约晃动的光影,只觉得那一切都离自己好遥远。 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也没有向外求救的可能,韩亦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变得沉默。 他唯一的交流就是和兄弟两人之间放荡不堪的性爱,好像只有张开腿让他们将自己填满,才是自己的归属。 韩亦知道这种想法很可怕,可是他太孤单了,没有人能倾诉心事,有的只是不容拒绝的插入。 他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因为哭泣只会让他们更加亢奋,更加无止境的肏弄自己。 时间变得飞快,窗外的树叶一点点从翠绿变得灿黄,再然后簌簌而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一场暴雪落下,银装素裹,再然后、冬去春来,嫩芽吐蕊,又是新的一年。 在这期间,兄弟二人将整间宿舍都进行了改造,供暖隔音、生活起居样样齐全,像是真的将这间宿舍当成了家,就连寒假没回家,待在了学校宿舍。 家里派人来请他们回去,他们总是白天去了晚上又回来,带着一身酒意将韩亦抱在怀里,将他夹在中间,三个人一起躺在那张床上,在新年的璀璨烟火中抵死缠绵。 那温热的子宫总是最大限度的包容着他们,吞吃着他们浇灌的全部精液。 陈鸣还总是逗他,吃了这么多早就该怀他们的种了,每回也只有韩亦会吓得浑身直抖,哭着要抠出那些精液。 陈宿早就给韩亦打过一个阶段的避孕针,有效期是一年,所以就算没日没夜的内射,也不会怀孕,只是他们太享受射到那小子宫里的感觉,以及每次韩亦被内射时痛哭流涕的模样。 时光匆匆走过,而韩亦似乎早就忘了挣扎,有时候只是求着让男人少肏弄自己一回,他就能开心好久。 兄弟两人虽然将他囚禁在宿舍,让他不能联系外界不能使用任何电子产品,但吃喝用度却从不曾亏待过他。 韩亦生日的时候,陈鸣还买了个草莓蛋糕给他庆祝。 韩亦灰沉的眼眸中头一次露出晶莹的亮光,他觉得自己应该大声嘶吼着将蛋糕摔在地上,用愤怒的情绪来报复他们。 可是他看着甜美可爱的草莓蛋糕,闻着空气中甜丝丝的奶油香气,从小都没吃过蛋糕的他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吃一口吧,就一口吧。 陈鸣给他点了蜡烛,唱了生日快乐歌,陈宿握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把蛋糕切开。 他吃着香甜的奶油蛋糕,觉得身体上的酸痛好像都抵消了。 真甜啊。 陈鸣用手指挖了一块奶油含在嘴里,眯眼看着吃的嘴角都翘起来的韩亦,意味不明的低声道:“味道不错。” 蛋糕不小,足够四个人吃的量,只有韩亦一个人吃,没一会他就吃不动了,但是眼睛还在闪着光。 他舔着嘴边的奶油,看着剩下的蛋糕小声的说:“明天还想继续吃……” 陈鸣望着他咧嘴笑了:“吃饱了?” 韩亦轻轻嗯了一声。 陈鸣看着他滑嫩的小脸,突然伸手将一坨奶油抹到他脸上,韩亦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呆呆的摸着脸颊上的奶油,眼中一片无辜。 陈鸣的喉咙上下滚了滚,促狭的笑了笑:“猫崽子。” 韩亦还不明所以,陈宿却探身上前,低头将他脸上的奶油舔去,舔完之后直接叼起那刚吃过蛋糕的香甜小嘴,长驱直入。 “唔……” 韩亦在呆怔中被人攻城略地,下巴被人掐在掌中,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甜丝丝的亲吻。 而陈鸣也早就忍不住了,在陈宿松开韩亦后,直接抱着将他放在长桌上。 那天,他被扯开腿,花穴上抹了很多奶油,被肆无忌惮的舔弄着,然后被他们贯穿。 一颗又一颗草莓被塞进体内,他被夹在中间,敞开腿坐在两根粗硬的肉棒上,被顶弄的浑身直颤。 “呜呜呜……不要、不要放进去……” “你不是喜欢吃么,让下面的小嘴也尝一尝嘛。” 陈鸣恶劣的笑着,将 “别动。”陈宿清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冰冷的剪刀贴着他的耳边划过,吓得韩亦紧张的僵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不断飞舞的手术刀,生怕戳到自己,可是下身的手指却愈发过分了。 于是陈宿拿了手术刀给他剪起了头发,细长的手指在韩亦眼前翻飞,他看得一时入了迷。 韩亦扭着头躲着,不肯吃自己的淫水。可还是被陈鸣捏着下巴,手指捅了进去。 “唔……” 他顺着光滑的腿缝,一点点摸上那藏在腿间的花穴,手指在肥厚的阴唇上徘徊着。 他坐在旁边的马桶盖上,看着韩亦穿着陈宿的衬衫,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腿,下面什么也没穿,走动间就能看到肥硕艳红的肉缝。 陈宿挥挥手,“赶快走吧大忙人,我留在宿舍看看我们的小母狗到底怎么了?” 他小脸一片青白,似乎极为难受,扶着台面的手都在用力的发抖。 陈鸣笑着抹了把股间泛滥的汁液,然后伸进韩亦张开喘息的小嘴里。 韩亦哭着躲开,却被陈宿一个猛肏,肏进了柔软的宫腔,软软的叫了一声哆嗦着张开了嘴急促喘息。于是陈鸣那沾满了粘腻汁液的手指顺着开阖的小嘴,翻搅着探遍了韩亦的整个口腔。 韩亦羞窘的不得了,抿着唇眼眶水润润的,想争辩什么,可是下身不断开阖颤抖的花穴却是最好的证明。 他抚摸着韩亦光裸的大腿,调笑道:“小同学,一转眼你都被我们肏了一年了。” 生日夜,韩亦被男人们翻来覆去的肏弄,没吃完的蛋糕得到了充分利用,韩亦在昏睡之际,鼻尖全都是挥散不去的草莓甜香。 “尝尝啊。” 一颗草莓塞进汁液泛滥的花穴中,草莓粗糙的纹理摩擦过敏感的花穴,带给韩亦别样的怪异感觉,他眼睁睁看着可爱诱人的草莓没入体内,明明是好吃的水果,却用来做这种淫荡的事情,这让他崩溃的不停哭泣。 两根肉棒不停在穴内捣弄,在猛烈的肏弄中,草莓被顶撞的软烂,鲜红的汁液顺着开阖的穴口噗嗤噗嗤的往出喷涌。 穴口湿漉漉的,手指离开后,那里还泛起一阵难耐的空虚。 陈鸣嗤的笑出声,抽出手指递到韩亦面前:“看看你这淫水,还没怎么摸就湿透了。” 要是他也能上学,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二学生了吧。 又来了一批新学生,真好啊…… 心中一阵酸涩。 只摸了两下,花穴就开始湿润了,滑腻腻的,将两片阴唇都打湿了。 今天有一场迎新大会,陈宿作为连任的学生会主席,要出面演讲。大会马上开始,他要先走了。 自那之后,韩亦不敢再乱吃陈鸣突然兴起买的东西,甚至见了草莓蛋糕都会浑身哆嗦。 陈宿皱眉放下剪刀,瞥了陈鸣一眼,陈鸣连连摆手,“不关我事。” “唔……别、别摸……” 这天,陈宿将韩亦按在浴室的镜子前,给他剪头发。 陈鸣一边摸着那肥嫩嫩的阴唇,剥开唇肉找到圆润的阴蒂,打着圈的揉按着。 陈鸣还在那里感慨着:“过的真快……” 陈鸣坏心眼的把晶莹的指尖塞进韩亦嘴里,“自己把自己舔干净。” 不知不觉间,他的头发都长到了肩上,眼睛有时候也会被遮住,看不到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兄弟俩在肏着他的时候,兴致都不高了。 呕吐后的韩亦整个身子都软了,任由陈宿将他抱到床上,恹恹的躺在那里,脸色一片苍白。 带着几分难说的酸涩和惆怅,韩亦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 可是下一秒,不知是捅到了咽喉还是被自己的淫水刺激到了,韩亦脸色一白,蓦地推开陈鸣的手,扶住洗手台弯下腰就开始干呕起来。 “尝一尝,自己的小骚逼是什么味道。” 陈鸣一边顶弄着他,一边将花穴榨出更多甜蜜的汁水,小小的宿舍内水声一片。 陈宿拍了拍韩亦剧烈颤抖的背,扶着他漱了口,“回去躺着。” 韩亦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这样,身体格外的敏感。有时候睡着睡着下面就湿了,吓得他只能偷偷去厕所擦干净,生怕这俩兄弟摸到一手淫水,再兴奋的压着自己肏干。 陈宿走了,韩亦在头晕目眩间望着他沉稳离去的背影,想到他今天作为学生会主席要去参加迎新大会。 手指在软滑的舌尖上按压挑逗着,韩亦躲不开,只能任他玩弄。眼睛红红的,一脸委屈。 “呕——” 闷热的暑期过去,学校迎来一个崭新的学期,一批新生陆陆续续前来报道。 韩亦夹着腿不肯让他摸,哼咛着腰都在打颤。 他摸了摸韩亦冒着冷汗的额头,皱眉看向陈鸣:“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先去大礼堂。” 韩亦扭着屁股挣了下。 09 花xue流血了?(蛋是roubi被塞逗猫bang) 09  花穴流血了?(彩蛋是肉逼被塞逗猫棒) 韩亦最近很不对劲,饭量变大了不少。 每顿饭他都能吃得干干净净,还被陈鸣嘲笑过吃这么多养胖了肏起来肯定更舒服,吓得韩亦最后也不敢多吃了,然后晚上就被一阵强烈的饥饿感折磨醒。 刚开学,不管是陈宿和陈鸣都很忙,陈鸣被朋友叫出去聚餐了,宿舍里只有陈宿在。 最近忙着学生会的事情,就连陈宿也觉得很疲惫,洗完澡抱着韩亦就睡了。 韩亦最近变得又软又乖,陈宿倒是挺喜欢他这股呆劲,本来还想和他做爱,结果出来就看到韩亦缩在被子里自己先睡着了。 他凑过去,在韩亦的软绵绵的脖颈里嗅闻着,韩亦睡的沉,小嘴微张,已经打出了一连串小呼噜。 看他睡着这么香,陈宿也觉得困了,就放过了他,只是将人揽过来抱在怀里,自己也合上眼睡了。 睡到一半,陈宿的意识已经朦胧了,怀里却有了些微动静。 是韩亦,他饿醒了。 他睁着大眼睛,呆怔的望着眼前的胸膛,感受着胃里传来的火辣辣的饥饿感,咽了口吐沫。 他本来想悄悄从陈宿怀里溜出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但是陈宿抱得他太紧,一下就把陈宿都吵醒了。 陈宿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闭着眼睛问:“睡不着了?” 韩亦小声的在他怀里呐呐道:“陈宿,我、我饿了……”、 黑暗中,陈宿睁开眼,他疑惑的低头,“晚饭不是吃了很多?” 韩亦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的,“可是、就、就是饿的很难受……” 陈宿没有多想,揉了揉眉间,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在冰箱里看了眼,拿了一支原本要放在明天吃的三明治,给韩亦加热后递给他,“少吃点,晚上不要吃太多。” 韩亦接过来,小口却又很迅速的吃起来。 陈宿皱了皱眉,眼看着韩亦几口就把三明治吃了一大半,直接把他手里剩下的三明治抢过来,“行了,够了,睡吧。” 韩亦恋恋不舍的看着还没吃完的三明治,抿了抿唇。 他还是觉得饿,没吃饱。可是陈宿说一不二,已经把剩下的三明治收回了,韩亦见状只好垂头丧气的缩进被子里。 被这么一折腾,刚才泛起的睡意瞬间消散,陈宿看着那人一脸委屈重新躺了回去,身体里被搁置的感官也逐渐回潮。 他在静默中开口,“还想吃?” 韩亦隔着被子轻轻嗯了一声。 陈宿想了想,就把剩下的三明治递给他,“给你。” 韩亦怔愣的瞪大眼,但有的吃就是好事,他瞬间开心的坐起来,伸手就要从陈宿手里接过三明治,但是陈宿一下闪开。 韩亦疑惑的望着他。 陈宿沉静的望着他,重新把三明治放在他面前,说出自己的条件:“吃的给你,把腿打开。” 韩亦愣了,随即脸上一阵羞恼,咬着嘴唇又气又急。 这情形好像他在用身体换吃的,只要张开腿就有东西吃,把韩亦气的直抖,看着陈宿的眼里满是控诉。 可是陈宿却不觉得有什么,三明治还静静的躺在他手心,他看着韩亦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还在冷静的问:“要不要吃?” 韩亦咬牙看了看,心里一阵挣扎。 他还是舍不得那口吃的,饥饿的感觉太可怕了,小时候他经常吃不饱,所以格外珍惜食物。自从被兄弟两个囚禁起来,他很久都没尝过这种半夜被饿醒的滋味了。 他宁愿被陈宿压着肏弄,那也好过饿到发狂。 时间沉静半晌,韩亦最后还是咬着唇放弃了挣扎。 他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只要陈宿想,什么时候都能压着他做,现在自己饿到发狂,这滋味简直比被他们肏弄还来的让人疯狂。 他垂下眼睛,双手拘谨的纠缠在一起,然后靠着床头,缓缓打开了腿。 陈宿眉间一片平和,把吃的递给他,夸了一句:“真乖。” 韩亦捧着三明治小口小口的吃起来,眼睛却小心翼翼的偷瞥着陈宿,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吃的越来越快,他生怕一会被男人摇晃的连口吃的都吃不上。。 陈宿沉静的看着他,嘱咐他,“慢点吃,不要呛着。” 韩亦埋头吃的欢快,全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陈宿的眼眸沉下来,从层层叠叠的被褥中探手过去,直接抚向睡衣下摆无所遮蔽的花穴。 “唔……” 韩亦冷不丁被摸上腿中间的花穴,嘴里含着三明治瞪着眼睛小声哼了哼,屁股不安的扭了两下。 陈宿却一直都在沉默的看他,小小的那么一点,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穿着陈鸣的睡衣就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领口那里露出半个圆 陈宿看着被打湿的床单,皱了皱眉。可是胯下性器已经忍不住了,只好扶着韩亦换了个地方,炙热的硬物顺着他开阖的花穴,直接顶了进去。 花穴还在抽搐着吞吐,打开了一道艳红的肉缝,阴唇被汁液打湿,惨兮兮的外翻。 陈宿的手顿了顿,眉头皱起来。 韩亦被那灵活的手指刺激的眼泪都逼出来,屁股扭动着抬起,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花穴抽搐着将手指紧紧包裹着,淫水一股股的往出流,像是泛滥般将整个床铺打湿。 他软在陈宿身下,腿被男人顶开微微抬起,嘴里发出小声的哼咛,像是猫叫般。 润的肩膀,锁骨清晰可见。 他抚摸着韩亦光滑的腿根,手指在微微颤抖的花穴上缓缓揉按着,韩亦吃东西的动作蓦地慢下来,他啃了一口,然后停下来张开嘴小声喘了喘,膝头忍不住缩紧,将陈宿的手夹住。 没有撕裂伤。 陈宿没说什么,心中那股热烈的情绪也逐渐平息,看着韩亦懒洋洋的的模样,竟也跟着懈怠下来。 陈宿挑了挑眉,在阴蒂上揉了揉,然后向微微张开口不停吞吐的逼口插进一根手指。 “把腿拉开。” 想要发泄、冲撞的心思淡了,他就那么拥着人,在韩亦潮湿的腿间挺动着,没一会就将自己释放在他身体里。 好像一次高潮就耗费了他所有精力,他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被男人插进来的时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腿还大敞着,穴内流出一滩浓稠精液,他竟然睡着了。 韩亦在他手下缓缓蹭了蹭,湿热的花穴也乖乖的,由着他进出,懒洋洋的包裹着肉棒吞吐着。 沉静的眸子缓缓眯起,他的视线转而看向韩亦的小腹,若有所思。 “唔!” 韩亦小声的求饶,却在下一秒被手指重重的按了一下阴蒂,顿时一股电流席卷而来,他手中的三明治都拿不稳从手边掉下来。 而他的下身也在瞬间喷出一股汁液,像是失禁般,一股又一股,将陈宿的手浇灌的湿淋淋,整个股缝一片泥泞。 韩亦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却在陈宿的眼神下,呐呐的并不敢合拢双腿。 “累了?”陈宿摸了摸他快要闭上的眼睛,身下肉棒抽插着,将人顶的微微摇晃。 韩亦整个人都失了神,头高高扬起张着嘴大口喘息着,敞开的腿无力支撑,只能软在两旁。 “陈宿……陈宿……让我吃完。” 韩亦呐呐不能言,下身的手指打着圈的揉按着他,体内涌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空虚,手里的三明治顿时都都觉得不香了。 听到那甜腻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陈宿的眸子更沉了,手指加快速度,在抽插搅动间变成一道残影。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韩亦已经睡着了。 手指在穴内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一进一出间将媚肉勾引的流出潺潺淫水,韩亦低头看着那根手指顺畅的在自己体内进出,不一会就沾了满手晶莹,又羞耻又惊慌。 陈宿缓缓靠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吃啊。” 韩亦满脸红晕,脚尖也紧紧的蜷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浑身打颤。 “啊啊啊——” 韩亦小声的唔了一声,腿根抖了抖,没有太过挣扎。 他好累啊。 韩亦微喘着,腰肢抵着床头无处可逃,只好扭开头将自己的腿再扯开了一些。 “唔唔唔……嗯嗯……” “啊啊……嗯嗯啊……陈宿……陈宿……” 韩亦一个高亢的尖叫,粗喘着高潮了。 手指在体内进出的更加灵活,微凉的指节在淫水泛滥的穴内捣弄着,抠挖出更多汁液,还摩挲着在体内寻找着。 陈宿忍不住疑惑,平时吃的那么多都吃到那里去了,最近看着却比之前还清瘦不少。 陈宿也不想再折腾,从浴室拿了毛巾替韩亦擦着腿间粘腻。 正准备再详细检查的时候,陈宿不知想到什么,顿住了。 微暗的灯光下,从腿间擦拭过的毛巾上,留下一丝刺眼的鲜红。 他打开灯光,看向韩亦腿间,精液缓缓从穴内流出,几丝血迹随着白精一起淌出来,将白色的浓精都染成了微粉。 陈宿又加了一根手指在穴内搅弄着,力度越来越大,水声啪啪作响。 他一边用手指奸弄着韩亦,还冷声让他把自己的双腿掰的更开。 韩亦被手指奸弄的放声哭泣,体内像是爆炸般,涌起一连串电流,他的臀尖也忍不住抽搐着,体内媚肉死死绞紧。 他挑起一抹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探进敞开的穴内,仔细摩挲着。 韩亦突然挺起腰叫了一声,陈宿了然,将指节深深探入,重新找到那一点突起,开始不停的揉按戳刺。 10 给你的小pi眼开苞 10  给你的小屁眼开苞 陈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陈宿给韩亦抽了一管血,他愣了下,问道:“抽血干什么?” 陈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可是那眼神里莫名的深意让陈鸣冷不丁愣住了。 “干嘛啊……”他嘟囔了一声,在浴室放了水,洗漱干净后就准备上床睡觉。 陈宿却穿上衣服,拿着那管血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去哪儿啊,明天再送去化验不行么?” 他打了个呵欠,揉了把韩亦还带着几分潮红的脸蛋。 “一会就回来。” 陈宿一边穿鞋,抬头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我劝你,今晚先别动他。” 陈鸣不爽的皱着眉头,“凭什么啊?” “我回来和你说。”陈宿并不和他解释。 陈鸣阴沉着脸把手伸进被褥,摸着韩亦腿间的一片潮湿,花穴软趴趴的,穴口还有些合不拢。 他竖着眉头怪叫:“好啊,你把他都肏透了,还不允许我肏!” 陈宿轻飘飘瞥他一眼,声音冷冷的,“我再说一遍,等我回来。” 陈鸣气闷的掐了把韩亦睡熟的小脸,沉着脸不吱声,陈宿这才放心的走了。 而韩亦还在沉沉的睡着,丝毫不知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清晨,韩亦在一片温暖的日光中懒洋洋的睁开眼,腿间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很快就红了脸。 他夹着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宿舍里没有人,倒是卫生间传来水声。 他悄悄推开门,看到陈鸣正在洗漱,就倚在门边小声道:“我想上厕所……” 陈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笑着漱了口,冲洗干净将空间让给他。 韩亦想了想,顶着陈鸣直勾勾的视线,还是硬着头皮将浴室门关上了。 他红着脸将身下粘腻擦拭干净,看着微微圆润的肚子,不解的上手摸了摸。 是最近吃太多了么,他都胖了? 韩亦呆怔怔的想了想,在门外敲门声的不断催促下,这才打开门。 陈鸣不满的嚷嚷,“以后上厕所不准关门。” 韩亦垂着眼睛呐呐的不敢言语,乖乖的去洗漱。刷牙的时候,他的眉头猛地皱起来,喉间泛起一阵阵恶心。 他趴在洗手池上难受的干呕,满嘴的牙膏沫显得他异常狼狈,好不容易缓过来,就从镜子里看到陈鸣正倚在门边,眯眼看着他,嘴边勾着一抹古怪的笑。 韩亦怔怔的望着,被他笑的毛骨悚然,拧着指尖心脏怦怦跳,接下来他洗漱的动静加快不少。 顶着这道目光,他洗漱后匆匆从陈鸣身边走过,却突然被他揽着腰压在墙边,男人的呼吸浮在他耳畔,轻笑着问他:“难受啊?” 韩亦怯怯的抬头望了他一眼,抿唇点点头。 “想不想吃点酸梅?” 几乎是陈鸣话音刚落,韩亦嘴里就开始自动分泌唾液,他咽了下口水 ,眼巴巴的望着陈鸣点了点头。 陈鸣咧嘴笑的更开心了,揽着他的腰揉了一把,又捏了捏他挺翘的屁股,这才放开他。 “先来吃早饭,吃完给你买酸梅去。” 后来韩亦如愿以偿的吃上了酸梅,整整一大包,放在床头触手可及。 韩亦吃的停不下来,脸颊上鼓动着一个小包,将酸梅嘬的直响。 原本开学后就要忙起来的两兄弟竟意外的闲下来,经常在宿舍里一待就是一天,就算再忙,宿舍也总有一个人陪着他。 是真的陪着,不会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那种单纯的陪着。 有时候就连给韩亦洗澡,胯下巨物已经撑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他们也只是把韩亦压在墙壁上,在腿间磨蹭着花穴释放出来,不曾真的进入过。 韩亦从这不太寻常的变化中察觉到几分危机,可是他呆滞的小脑瓜很快就忽略了这些怪异感,只是有一次半夜起床解手,却看到陈鸣躲在浴室正用手纾解欲望。 韩亦觉得不解又慌张。 陈鸣从不会委屈自己,想做爱了,从来都是扯着他的腿,不管不顾的闯进来,什么时候躲起来自己撸过? 这一幕让韩亦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可是长时间的囚禁让他变得有些呆板,他想不透也就不愿深思,不被兄弟两人压着做,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后来他发现,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 这么过了几天,陈鸣终于按捺不住了,买了一堆润滑剂回来,丢在韩亦身上,咧嘴笑着,张狂的望着他,“来吧小母狗,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韩亦看着散落一床的润滑剂,慌乱的往后躲。 陈鸣却扯着他的脚踝将人拉出来,笑嘻嘻的,“别躲啊,今晚上给你的屁眼开苞,开不开心啊?” 韩亦愣了。 他们要用后面的…… 不行、不行的,那里又不是能做爱的地方,怎么能插进去呢? 况且…… 想到花穴第一次被兄弟两人侵犯的时候,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他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浑身发抖,如果后面的穴再被他们同时肏弄…… 韩亦惊慌的摇着头,竟可耻的想到,还是用前面的穴吧,至少那里已经能够容纳他们的进入,自己也能少受点罪。 于是他强忍着羞耻,拉着陈鸣的手软软的求饶:“我用前面的给你、给你肏……不要用后面的好不好……”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 可是陈鸣却眼神怪异的看着他,摸着他的脸有些遗憾的道:“要是以前你这么说,今晚我就让你连腿都合不上,可是今天嘛……” 韩亦推开他的手不停摇头,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哭腔: “呜呜……不行,不行的……” 陈宿一边托着韩亦的脸让他乖乖含着自己的肉棒,精水混合着口水将他的性器打湿,韩亦呜呜咽咽的将肉棒吃的啧啧出声。 韩亦却哭的更凶了,“呜呜呜……我不要,不要……用前面的不行么……” 陈鸣挑了挑眉,噗嗤一声笑了,“瞧这小骚逼给调教什么样了,真会夹。” 韩亦吓得一惊,捡起手边的枕头就冲着陈鸣砸了过去。 因为他最近很听话,兄弟俩已经很久没绑着他了。这次突然又被绑起来,韩亦感到很害怕。 而现在,他们又要在他身上开发出另一张嘴。 他趴在那里整个人都在抖,白花花的臀尖在陈鸣眼前晃啊晃的,股间的肉缝都因为紧张而不断开阖,抽搐着湿润起来。 陈鸣咧嘴笑了,大掌揉捏着圆润臀肉,将屁股掰开,小巧粉嫩的菊穴在他眼前收缩着,不安的吞吐。 股间蓦地爆发出一股湿意,韩亦惊叫着吐出嘴里的肉棒。 最后,韩亦还是被陈鸣绑在了床头,他因为姿势原因只能趴伏在床上,腰肢下陷,屁股高高撅起。 不过今天的他,似乎对这个淫水肆意的花穴不太感兴趣,他把韩亦身下搅弄的湿漉漉的,让他整个腰都软的不像话,腿根更是直打颤。 陈宿一时也沉默了,对韩亦说:“前期扩张到位,不会很疼。” 陈宿敞开腿,扶着他的脑袋固定在胯下,那里的巨物早已蓬勃粗壮,隔着一层布料,仍能让韩亦感到一股惊心动魄的热意。 说完,就把润滑剂瓶口对准窄小的菊穴,抵着那不断收缩的软肉,噗的挤出一大坨。 微热的呼吸在胯间吹拂着,陈宿觉得性器又胀大不少,在裤间顶的极为难受,他直接将肉棒释放出来,用柱身拍打着韩亦的脸,“舔一舔。” “唔……不要……” 陈鸣被他吵的头疼,威胁道:“再哭,就前面后面一起干你,把你两个穴都肏到合不拢!” 他的手被固定在床柱两边,是用顺滑的丝绸绑缚在手腕上拉扯开的,虽然绑着但却不会弄伤了韩亦。 “小母狗,就用你最喜欢的草莓味怎么样。” 韩亦小声呻吟着,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陈鸣一把接住,看着他狠厉的笑了一声,“胆子肥了啊,还知道还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亦被肉棒打的眼睛都吓的闭起来,闻着鼻尖的精水味道,韩亦在陈宿沉默的催促下委委屈屈的伸出了舌头。 “嗯嗯……嗯……” 腰肢被陈鸣按下去,韩亦一边羞耻着一边被迫将屁股翘的更高,整个上半身无力支撑,一张小脸都埋进了陈宿的胯间,呼吸间全是男人性器的腥膻味。 陈鸣摊手,“因为我说今天要肏他屁眼,吓哭了。” 他哭的伤心,陈宿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为什么哭?” 陈鸣扬着眉,听懂了他的交待。 韩亦哭的直喘,尖叫着躲进角落,疯狂摇头。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韩亦哆嗦着身下一紧,蓦地就将体内还在进出的手指夹住了。 韩亦整个人弹了起来,挣扎着往前跑,可却落入了陈宿的怀里。 他恨自己太过软弱,也恨面前的男人总是轻而易举便决定了他的命运。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日子简直太难熬了,这段时间平和的时光,果真都是幻觉,韩亦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陈宿,眼神中满是乞求。 他的屁股还被陈鸣牢牢攥在手里,正在大力的揉捏着,不时将股缝掰开再推挤到一起,韩亦被他揉的浑身直颤,咬着唇,眼睛水汪汪的。 陈宿看着陈鸣,轻声说道,“不要太深,动作慢一点。” 他从旁边挑了挑,取了一支草莓味润滑剂,然后笑着将韩亦的屁股拍的啪啪响。 韩亦紧张的盯着他,却看到陈鸣咧着嘴邪邪的笑了。 明明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干,为什么这两个男人总是不放过他。 “今天你就别想了,把屁股乖乖撅起来,我要肏开你的小屁眼。” 陈鸣,眼睛里满是水汽,能主动说出这句话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陈鸣对他后穴的觊觎。 陈宿却摸了摸他的脸,抚过他耳边微长的头发,淡淡的道:“这次先让陈鸣把你的穴打开,不一起来。” 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花穴颤抖着被插入了一根手指,那手指熟门熟路的在穴道内抽插抠挖着,将媚肉勾缠的不停紧缩吸吮。 陈鸣舔了舔嘴,用手指碾上去,大力揉了把菊穴。 “唔!” 韩亦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只能低泣着呜咽。 陈鸣看了眼陈宿,他也在静静的看着自己。 陈鸣掐了把他的脸,舔着后牙槽笑的肆意,“怎么不行,就跟小骚逼一样,不肏开了哪儿能知道那么骚,淫水多的流不停?” “唔啊……” 这一年间,这根肉棒他舔了无数次,两个男人总是把他上面下面两张嘴物尽其用。 11 吃roubang揉花xue肏pi眼,肏到失禁前后都 11  吃肉棒揉花穴肏屁眼,肏到失禁前后都流水 “啊啊……好凉……” 韩亦忍不住收紧菊穴,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屁股在陈鸣手里扭啊扭的。 陈鸣却笑了,“凉?一会就让你欲火焚身。” 说着,将润滑剂涂抹开,整个股缝都被打湿了,泛着晶亮水光,衬的不断开阖吞吐的两个穴口显得更加淫荡。 陈鸣身下肉棒弹了弹,他狞笑了声,“这骚屁股真是没谁了,长了两个穴的就是不一样。” 陈宿不置可否,将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重新塞进韩亦嘴里,韩亦的小嘴大张着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从嘴角边溢出来,眉头紧皱,眼角一片艳红。 陈鸣揉捏着两瓣臀肉,那臀肉软绵绵的,手感极好,被捏出不同形状,不一会就被掐的红润润的。 陈鸣舔着嘴角,突然一巴掌拍上臀瓣。 “啪!”的一声脆响。 韩亦唔的叫起来,整个腰肢狂抖,嘴里用力,竟是不小心咬了一下陈宿的肉棒,力道不大,像是被小猫爪子撩拨过,没让陈宿觉出痛意,倒是苏爽的更是亢奋了。 他忍住想在那温暖口腔里挺腰狂肏的举动,让韩亦将他含的更深。 韩亦被那一巴掌打的眼泪汪汪,不安的扭着屁股想躲过陈鸣的魔爪,谁知陈鸣又是一巴掌拍上去。 “再躲一个试试?把你的肉逼扇肿你信不信?” 韩亦吓得不敢再动,被陈鸣命令着将腿张大的时候,也乖乖照做。 腿间肉缝随着双腿的打开,也微微露出缝隙,红艳艳的媚肉吞吐着流出一丝丝淫水。 陈鸣看着,吐出一句评价: “真浪。” 手指按压着菊穴,揉捏着打圈,将润滑剂一点点推进穴内,韩亦被揉的尾椎上泛起一阵酥麻,嘴里含着陈宿的肉棒,还在哼哼出声。 像是舒服又像是难以忍受。 突然,那根手指顺着软化的穴口直直捅了进来,韩亦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往前冲,他嘴里还含着陈宿的巨物,一下子就捅进喉咙深处。 “呕——” 喉咙被刺激,他开始激烈的干呕,一抽一抽的,嘴里还被那肉棒堵着吐不出来,喉间抽搐着将肉棒裹的死紧,眼泪在瞬间涌出来,韩亦整张脸都憋红了。 陈宿也被夹得脸色不好,挺腰从他嘴里退出来。 “唔咳咳咳——” 韩亦咳得惊天动地,鼻涕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淌,整个人都在抽搐。 “呜呜呜……呜呜……” 陈宿替他拍了拍,眼含警告的看向陈鸣,陈鸣却没理他。 他眼神狂热的看着将他的手指搅死到拔不出来的菊穴,呼吸粗重起来,鸡巴都快要憋到爆炸。 “妈的,这么紧。” 他呢喃着然后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再狠狠的插进去。 “唔啊……” 韩亦缩在那里,撅着屁股忍受着后穴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又惊又怕。 那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不是专门用来做爱的地方,但是却异常敏感。 只是在穴口徘徊,就让他酥麻的受不了,更别提陈鸣的手指插进来,他一边觉得胀痛,一边却感到一丝酥麻从身下缓缓腾起。 只是一根手指还是很好进去的,陈鸣一抽一插间,将整个手指都埋了进去,感受着那甬道里的炙热,他体里的血液也逐渐滚烫起来。 他抄起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整个手掌都覆上微红的菊穴,按了两下,然后直接闯进了两根手指。 “啊!” 韩亦嘴角边还挂着陈宿肉棒上溢出的精水,软软的呻吟出来。 两根手指的进入艰涩起来,陈鸣却愈发失去了耐心,抽插了两下,然后就开始加快速度,直将那些润滑剂都捣弄出白腻的泡沫。 臀间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水声。 “啪啪啪——” 韩亦忍不住放声低泣,“呜呜……啊……啊……嗯,慢点……唔……” 陈鸣眯着眼,趁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摇晃最厉害的时候,又捅进去第三根手指。 “啊——” 韩亦痛叫出声。 窄小的菊穴被三根手指撑到极限,穴口的屁股甚至都撑出了一层薄薄的肉膜。陈鸣在手上又挤了一大股润滑剂,然后开始在艰涩紧致的甬道里进出。 好紧。 陈鸣眼睛都红了。 三根手指并拢,齐齐在微微泛红的菊穴快速进出,韩亦被刺激的臀尖狂抖,嘴里溢出高亢呻吟。 “啊啊啊……唔唔……嗯……” 他死死的闭着眼,眉头紧皱,表情迷乱又痛苦。 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润滑剂被搅弄成白沫从体内溢出来,整个股间一片泥泞,花穴在菊穴的刺激已经泛滥成灾,不需要人碰,就 韩亦闭着眼被深喉肏弄的很是难受,咽喉不时干呕着想要吐出什么来,但却无意间将陈宿的性器含的更紧。 尤其这雪白的屁股,被肏了这么多次,仍旧像稚嫩的处子,圆润又紧致。 陈鸣一点点破开窄小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甬道里挺进着,他舔着后槽牙,恶劣道,“不要什么,看你这骚水流的,不就是在等我的鸡巴么?” 韩亦说不出话来,嘴里被炙热的肉棒塞满,口水来不及吞咽,全都顺着嘴角往下淌。陈宿一边挺腰肏着他的嘴,一边掰着他的股缝,让陈鸣进出的更加畅快。 陈鸣早就忍不住了,掀开衣摆,狰狞青紫的肉棒跳出来,大喇喇的立在胯下,马眼早就溢出点点精水,他握着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已经开拓出一道肉洞的菊穴,一点点挤进去。 他按着韩亦的脑袋,在胯间上下起伏,眉头微皱,“安静一点。” 这一年,兄弟俩将韩亦养的极好,身上原本还有些干农活留下的薄茧,如今都不见了,整个人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嫩,手感特别好。 韩亦挣扎着,臀尖狂甩,像是要将股间肉棒挤出去般,”好痛,呜呜……出去……” 韩亦被撞的整个腰肢都在乱晃,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孤舟,体内某一点被疯狂刺激,那张爆炸般的快感让他简直要窒息,呜咽的就要将陈宿的肉棒吐出来。 陈鸣简直爱死了这小屁股,挺腰将自己深深的送进甬道中,抵着肠壁内的突起,快速研磨着。 “然后我们一起肏你,两个鸡巴都给你的小屁眼吃,好不好啊?” 韩亦快被那酥麻的快感淹没,刚开始能感到菊穴被撑开的胀痛感,可是后面随着不断的抽插,那股酸胀已经逐渐变成浑身肆意的快感。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顶腰,直接将全部肉棒都撞进了火热紧致的甬道。 肉棒缓缓拔出来,再一点点顶进去,逼的韩亦哭腔不断。 “唔唔,好胀、好胀……” 双手挣扎着握紧了绑缚的绸带,韩亦咬着唇,忍着体内肆意逃窜的酥麻,花穴一阵抽搐,又排出一股汁液。 这次开苞陈鸣已经很有耐心了,手指又插又捅的,做好了扩张才开始肏的,怎么可能痛? 陈鸣看的眼热,身下肉棒渐渐控制不住了,啪啪啪的狠厉撞击着开启的菊穴,囊袋拍打着圆润雪白的臀尖上,不一会就泛起了红。 “嗯嗯嗯……唔唔……” 陈宿的眼眸沉沉,就那么停在喉间,感受着喉咙的软肉紧紧缠裹着自己,挤压着吞咽着,像是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吞吃什么。 “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哈……” 陈宿轻缓的撞击着,但是每一次都会深深肏入喉管,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在韩亦嘴边,在甩动间拍上他的脸,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菊穴不像花穴,会分泌出大量淫水,陈鸣就一边肏着一边用肉棒在汁液泛滥的肉缝上蘸取淫水,然后再捅进菊穴里。 “呜……嗯嗯……” 菊穴像是要被撑开,颤巍巍的含着粗大的性器吞吐包裹着。 却被陈宿轻而易举的一个挺腰,所有呻吟都埋在了喉间。嘴里的性器粗长,撞进来的时候,直直的深处喉管,韩亦要用力张大嘴才能含住它,脸侧很快就酸软不堪。 “要裂开了……啊啊……裂开了……” 涌出一股股淫水。 他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屁股扭动着朝前窜去,欲要摆脱身后的侵入。 陈鸣红着眼不停肏弄着那个红艳的菊穴,菊穴被肏开了一道合不拢的肉洞,但内里却仍旧细窄 陈鸣嗤了一声,“叫啊,再叫的浪一点。”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水从嘴角淌下来,将陈宿胯间毛发都打湿了,韩亦的小脸埋在茂盛的体毛中,呼吸间都是精液的腥膻。 和花穴不一样的酥麻感在体内爆炸,韩亦哭叫着挣扎,然后被陈宿的大肉棒堵住了嘴。 一来二去,倒像是花穴滋润了菊穴,两张小嘴配合的无比默契。 却被陈宿掰着臀瓣禁锢住,他呜呜哭泣着,嘴里一叠神的求饶,“呜呜,不要……不要进来……” 韩亦猛地瞪大了眼,“唔唔——啊,不要、不要……” 兄弟两个都清楚,所以谁也没心软,当然,他们也从没心软过,陈鸣扶着那抖到不行的腰肢,挺着腰开始在滑腻的菊穴里进出。 陈宿突然伸手,帮陈鸣掰开韩亦的臀瓣,“差不多了。” 一波波像浪潮般将他淹没在深海中。 他忍了忍,突然抬眼看向陈鸣。 “唔唔唔……” “唔唔唔啊—— ,每次肉棒整根深入,都会被紧紧的缠裹,推挤着他像是不舍,又像是抗拒。 欲拒还迎的样子,让陈鸣忍不住想肏死身下这个不停喊着不要的人。 看来还是这小屁股诚实。 身后的腿根被掰扯到极限, 韩亦感到身后那从来不曾被侵入的地方泛起一阵难言的酥麻,不受控制般从尾椎直窜脑门,他死死挣动着, 嘴里发出唔唔的鸣叫。 那快感越聚越多,随着陈鸣加速的肏弄下而变得更加不可控。 韩亦挣扎着从陈宿手下逃开,肉棒在口中脱离,他张开嘴放声呻吟。 “啊啊……嗯……哈啊……” “唔唔……慢一点……慢点……啊啊……嗯……” 他叫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带着哭腔,呜呜咽咽的浑身直抖。 花穴被撞击的抽搐,汁液如丝线般滴落下来。 陈宿伸手抚上,在湿漉漉已经打开了一道肉缝的阴唇上缓缓揉动。 登时,韩亦叫的更激烈了。 柔软的阴唇软软的分开在两边,阴蒂肿大,手指轻轻抚过,就能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激的韩亦浑身狂抖。 细长的手指按揉着充血肿大的阴蒂,又夹着两片小巧外翻的阴唇摩擦拉扯着。 韩亦受不了的细声尖叫,“啊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啊啊……嗯嗯……啊哈……呜呜呜……不要……” “受不了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唔唔额……” 他的臀尖狂抖,花穴被挤压的发出啧啧水声,从里面涌出大股汁液,媚肉层层吞吐着,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体内隐隐泛起一阵空虚。 陈宿一边打着圈的揉按着花穴,指尖在穴口徘徊抠挖着更多淫水。 “啪啪啪——” 身后拍击声不断,韩亦在前后夹击中崩溃的直翻双眼,狂乱尖叫。两个穴同时开始绞紧,甬道深处剧烈抽搐。 陈鸣眼珠子都红了,“操,这小屁股太他妈的爽了,夹的好紧。” 陈宿手下不停,在那抽搐吞吐的阴蒂上重重的按了两把,揉弄的阴蒂都变了形,搅的穴口水声一片。 “快点射,他支撑不了多久。” 陈鸣呼哧直喘,觉得鸡巴被抽搐的肠道包裹的快要爽翻天,只想半跪着将那人捅穿,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他的身体里。 “淦!” 陈鸣骂骂咧咧的,把韩亦的腰肢摆弄成一个微妙的角度,可以让自己直直的顶到某处突起,然后臀部用力,像是过电般快速朝着那个方向戳刺着。 韩亦啊啊的叫出声,只觉得肚子都被捅的疼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要捅坏了,呜呜……要捅坏了……” 陈宿皱了皱眉,呵斥一声,“不要太深。” 陈鸣唔了一声,这才放缓了力道,只是仍旧对准那处敏感按压戳刺。 后穴的酥麻快感像是潮水般一股股向韩亦袭来,他颤声叫着,在陈鸣的又一次顶弄中,身下蓦地缠紧抽搐,一股股汁液从花穴喷涌而出,像是失禁般发出噗噗声响,也将陈宿的手指打湿,淅淅沥沥的浇了一床淫水。 12 发现孽种 12  发现孽种 那一天,韩亦用后面的菊穴吃下了很多精液,嘴里还吞了很多,到最后被抱着在浴室清理,扶着墙的手都在颤抖。 陈宿温柔的替他打开穴口,将粘稠的精液排出来,韩亦一边颤抖着一边和他哭诉。 “不要用后面了好不好,呜呜……” 陈宿扶着他的腰,脸色沉静的将手指陷在柔软的菊穴里抠挖着,拒绝了他的求饶。 “不行。” 韩亦咬着唇呜呜咽咽的,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被陈宿抱着擦干净送回床上。 然而在接下来的相处中,韩亦愈发觉得不对劲。 他先是经常无缘无故的呕吐,饭量却不减反增,韩亦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他想找些药吃,但是宿舍里的药箱兄弟两个从来都不让他碰,他也找不到,只好在惶恐中独自忍受病痛的折磨。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告诉陈宿,自己生病了。陈宿一脸冷静听完他的请求,第二天就拿给他一瓶撕掉外包装的药瓶。 他吃了药还是不见好,有一次当着陈宿的面,还没来得及跑到卫生间,就吐在了地上。 韩亦很惶恐,因为陈宿有洁癖,他生怕陈宿生气惩罚他。 可陈宿却扶着他来到卫生间,在他吐完后还给他递了杯淡盐水漱口。出来后。面不改色的将地面收拾干净。 随着身体的不适,他也变得愈发嗜睡,整日像是睡不醒般,连床都不想起,就团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打盹。 原先还以为是陈宿又给他打了什么针剂,为了让他听话不逃跑,才会让他整日昏睡不醒。 但后来他发现不是的。 陈宿没有给他打针,他也没有生病。 他只是怀孕了。 那是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他独自在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上浇灌而下,而他却如坠冰窟的望着自己圆润隆起的肚子,脑海里一阵空白。 迟钝了几个月的脑瓜终于在此刻清醒起来,他回想着这三个月来自己的身体状态和兄弟两人的反应,脸色逐渐苍白。 呕吐,嗜睡,爱吃酸。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他怀孕了。 他无助的站在花洒下,手脚一阵冰凉,惶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一年来,他的肚子随时随地都被灌满了精液,曾经的他也非常害怕自己会就此怀孕,所以每次都偷偷把体内精液抠出来。然后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一日又一日,梦里面都是自己大着肚子像个女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挣扎着生下孩子。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并没有怀孕迹象,这让他放宽心的同时,也认定了自己的女性器官是残缺的,并没有生育功能。 可是如今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也不确定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突然想起刚迈进校门的时候,自己雄心壮志无所畏惧。可是一年后不仅沦落为两兄弟的玩物,现在还怀了他们的孩子?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韩亦慌乱的摇头,他不可能给这两个强奸犯生孩子的,不可以的! 门外是陈鸣烦躁的敲门声,他一边大力拍打着浴室门,一边喊道:“好了没有,快点出来!” 韩亦眼中含泪,心中蓦地涌起一股怒火。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我的! 你们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们的孩子!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在陈鸣快要把门砸烂之前,苍白着脸披着浴巾走出来。 他双目无神,脚踩在光滑的瓷砖上还滑了一跤,贴着冰冷的墙壁跌倒在地上。 几乎是落地的一瞬间,韩亦就感到小腹传来的一阵垂坠感,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他哆嗦着将自己环起来,抱着肚子忍过那阵痛,心里面却闪过一份莫名的快意。 疼吧,疼吧,最好把它流掉。 “砰——”的一声。 等到不耐烦的陈鸣一脚把门踹开的,他脸上还带着冲天怒火,“韩亦!你他妈……” 可是下一秒看到韩亦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他顿时愣住,心中一紧。 “摔到哪儿了?” 他一边问着,一边在韩亦身上打量,视线在他肚子上徘徊了一圈,想要上手摸,却被韩亦闪身躲开。 陈鸣看他一脸苍白,心中一阵烦躁,“妈的,不就洗个澡么怎么还摔倒了,你不张眼睛的啊?”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扯下浴巾将人包裹着抱了起来。 在他把韩亦抱起来的时候,他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地面,发现并没有血迹流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而韩亦就冷冷的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模样,面上木然。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有自己还傻傻的觉得是生病了,想来那次陈宿给的药也是骗自己的…… 韩亦的眼眶突然有些酸涩,他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嘴唇咬到泛白。 陈鸣还以为他是摔疼了,小心将他放到床上,掀开浴巾,上下检查着。 “到底哪儿疼啊?” 韩亦侧过身将自己抱起来,眼泪默默淌进被褥之中,小声呢喃道:“肚子……” 陈鸣脸色一变,伸手摸向韩亦小腹。 那里微微隆起了一些幅度,看着不太明显,但是兄弟两 但是,他还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人在这一年间每日每夜都抱着这具身体睡觉,一丁点变化都会让他们察觉。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韩亦,毕竟一个连宿舍都逃不出去的人,就算得知自己怀孕了又能如何? 手指在小腹处按压着,韩亦瑟缩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感受着掌下的微颤,陈宿眼睛都没抬一下,掀开被褥直接将韩亦的两条腿分开。 但是想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才是最需要两个兄弟讨论的。 那陈鸣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笔钱让她打胎,用昂贵的分手费断绝两人之间的联系。 韩亦不敢说话,只是缩在一起更加沉默。 从发现他怀孕到现在,兄弟二人会偷偷给他的饭菜里添加营养素,还经常在他睡觉的时候抽血化验,就连陈宿给韩亦吃的那瓶撕了包装的药,也是孕妇要补充的微量元素。 手下的小腹还在时不时的抽搐,陈鸣心中不定,只好给陈宿打了电话,含糊不清的让他赶快回来,就说韩亦摔倒了,肚子不舒服。 花生粒大小,已经在子宫里稳稳的扎根下来,顽强的有点不像他的母体,明明母体总是在哭啼求饶,他在默默的成长。 听到这里,韩亦垂下眼,抿紧了嘴唇,心里也涌上了几分失望。 韩亦看着一脸烦躁的陈鸣,他坐在床边骂骂咧咧的不知在嘀咕着什么,韩亦看着看着,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毕竟他只想做爱,并不想承担养孩子的职责。如果他想要孩子,外面有的是女人甘愿张开腿让他肏,给韩家留下一丝血脉。 如果能有一个像韩亦一样乖软听话的小孩,似乎也不错。 掌下微鼓的触感让陈鸣爱不释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韩亦怀孕的事实。 这真的很神奇,明明打了避孕针但还是怀孕了,陈宿说是体质原因,毕竟普通避孕针针对的是正常女性,韩亦是双性,耐药性存在差异,他的子宫健全,怀孕了也很正常。 他知道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在兄弟两人的掌控下让肚子里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流掉,硬拼也没有用。如果他有能力反抗,也不至于在这里被关了一年。 陈宿不等韩亦挣扎直接在花穴里探入一根手指,在尚且干涩的甬道里细细的探索着,韩亦害怕的浑身直抖。 “有没有流血?” 那是床头上的一个闹钟,铁质的,棱角尖锐,微微用力就可以砸的人头破血流。 现在,韩亦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陈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看着一脸苍白的韩亦,皱眉上前检查。 那天深夜,陈鸣点了支烟,促狭的笑着和陈宿说: “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韩亦大着肚子,里面怀着我们的孩子,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那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呢? 陈鸣这才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小生命。 陈鸣眼睛里闪动着蠢蠢欲动的光芒,而陈宿也沉默了,他不可否认,陈鸣说的很对。 陈宿抽出手指,看着光洁的只有些微水光的手指,然后再做了几个检查,这才说道: “没大碍,惊到了,吃点药就行了。” 他不想大肚子,更不想替他们生孩子。他现在只要看到隆起的肚子,就恨不得拿剪刀把自己抛开,将里面的孽种扯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陈鸣,悄然握紧了手中攥着的东西,在陈鸣抬眼瞥向他的时候,一个慌张,瞬间抄起手,将手中硬物狠狠的掼向陈鸣。 陈鸣愣了一下,回到:“没有。” 如果是外面的女人告诉他:我怀孕了。 那一天,他们将韩亦迷晕,偷偷带到校内医务室,那里有一个超声波扫描仪,韩亦双腿大张着,被探测棒深入体内。 韩亦从一张干净的白纸到被他们染上情欲颜色,在这期间,他的哭闹他的挣扎都是属于他们的,看着韩亦一点点染上他们的气味,那是一种很隐秘的征服感,来自雄性生物的本能。 直到发现韩亦怀孕了。 韩亦慌张的眼睛都红了,缩在那里咬手指,被陈鸣看到拉了出来,呵斥道:“这么大人了还吃手指,不准吃!” 陈宿出门去拿药,宿舍里就剩下韩亦和陈鸣两个人。 他的心怦怦直跳,像是激动又像是恐慌。 挂了电话,他将韩亦裹在被子里,坐在一旁,手下还在替他暖着微微抽搐的小腹。 而那个时候的韩亦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并不知道在男人们简单的交流后,自己将要经历怎样的噩梦。 韩亦带着无边恨意,手指颤抖的将那铁质闹钟毫不犹豫的砸向陈鸣。 只是一个孩子,还养的起。 如果他要闹,那就一根绳子锁起来,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也亏他足够顽强,终于等到了兄弟俩发现他的存在。 兄弟间血脉共通,这个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反正都是他们的种。 “唔!” 只是没想到,韩亦会突然摔倒。 韩亦没有说不的权利,因为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就连韩亦自己,也是他们的。 13 你要带我们的孩子去哪儿 13 你要带我们的孩子去哪儿 血,好多的血…… 韩亦在深夜无人的校园里慌不择路的跑着,眼前不时浮现陈鸣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的画面。 被袭击的时候他还带着一丝困惑和震惊,像是不知道平日里已经被驯服的猫咪还会伸出利爪,倒在地上的时候神情狰狞,却又无可奈何。 韩亦目光虚无的奔跑在夜色里,他穿着不合身的衬衣和匆忙套上的裤子,脚上还踩着拖鞋,就那么狼狈的从囚禁了他一年多的宿舍里跑了出来。 他的心脏在蓬勃的跳动,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自由的渴望。 他一直朝着光亮的地方跑,不敢回头,也不敢停下来,只知道一直往前跑。 “呼……呼……” 小腹一阵钻心的拉扯感,像是在提醒他,那里还有一个小生命需要他善待。 “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要出现……” 眼泪在惶恐中默默的淌下来,韩亦攥着胸前的衣物,小声呢喃着,“你应该离开的,这个世界不欢迎你,我、我也不欢迎你……” 他一边哭着,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对不起,然后继续朝着前方小跑起来。 不能被抓住,不能回到那里。 他不要生孩子! 他会死的。 前方不时有车灯闪过,明明已经关了校门,却仍旧往校园内疾驰而去,一连开过去好几辆,颇为着急。 韩亦躲在路边的草丛,哆哆嗦嗦的看着从面前开过去的车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去求助,却看到一辆救护车悄无声息的从转角开过来。 车灯闪烁着,刺进韩亦的眼里,他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 救护车路过韩亦的时候,副驾驶上的医护人员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车开的太快,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窗外景色一闪而过,他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韩亦脸色苍白,僵硬的站在街边,那消瘦的身形,满身狼狈和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让他像是一个夺人性命的鬼怪。 他眼眸乱颤着望着救护车消失的地方,那是他刚才跑出来的地方。 心中一紧,韩亦又慌张的隐入漆黑一片的树林中。 * 救护车悄无声息的停在宿舍楼下,陈鸣脑袋上裹着厚厚的几层纱布被送进车内,昏迷不醒,而陈宿脸色阴沉的站在一旁。 和他一样脸色难看的还有他身边的的一位中年男性,时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面色白净,看上去竟和陈宿有几分相像。 他身上还穿着板正西装,看似是刚结束了一场宴会,还没换回衣服就匆忙赶来了。 他压低嗓音低吼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宿阴着脸不说话,手里还紧紧攥着一瓶药。 那是他专门拿来给韩亦吃的药。 结果等他回去,就发现宿舍门打开,陈鸣无声无息的倒在血泊里。他给陈鸣做了紧急包扎,陈鸣在昏沉中拽着他的袖子哑声道:“……带……回来。” 当然要带回来。 没有他们的允许,怀着他们的孩子,韩亦怎么能跑? 陈宿敛下视线,没理会那中年男人的质问,将手中药瓶揣进裤兜,没有跟着一同坐上救护车,而是独自走向宿舍旁的树林中。 男人在后面呵斥: 一道声音鬼魅般从耳边飘来。 男人听着他没头没尾的话,顾不得想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不耐烦的道:“先去医院,那些都不重要!” “吓,你可别乱说,这校园里最不干净了。” 指尖不小心触到微鼓的小腹,像是烫到手般,猛地缩回来。 路过车门时,一个医护人员正在和同事低语,“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好像在树林里看到一个人,脸白的像个鬼,就那么站在路边……” 寂静的树林中,伸手不见五指。 不,很重要。 他靠着树干,双腿微抖着坐下来。 黑暗中韩亦没察觉一个身影在逐渐向他靠近,他拉扯着湿粘的裤子,因为他没穿内裤,粗硬布料磨得他双腿间很不舒服。 一定要抓回来。 心跳声在耳边鼓动着,他一眼都不敢往后看,只知道徒劳的往前爬。 韩亦的哭腔弥漫出来,他疯狂的用双手扣抓着地面,试图和陈宿抗衡起来。 生怕再遇上那几辆车。 他见过公交车站的人流广告,知道流产手术很常见,但是自己身无分文,又要去哪里把孩子打掉呢? 陈宿脚步一顿,眼睛缓缓眯起。 那一定是陈宿叫来的救护车,不能和他们碰到。 “陈宿!你弟弟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儿?” 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抿紧嘴唇。 他失了神般呢喃着,前路在眼前,他却好像怎么也看不到希望。 “求求你们……为什么不能放了我……” 但他的力气真的太小了,没几下就被男人抱在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宿头也没回,冷声道,“我们的东西被人偷跑了,我现在要去抓回来。” 自己这双性的畸形身体也可以做手术么? 他一边哽咽着将低泣淹没在喉咙中,一边深一脚浅一脚漫步目的的走。 他仰头哭的撕心裂肺,“呜呜呜……放、放了我吧……” 男人从后面抱住他,将他死死的禁锢在怀里。 股间滑腻腻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浸染在裤子上湿漉漉的不一会就被风吹的冷冰冰的,韩亦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韩亦将手指咬在嘴里,在黑暗中毫无头脑的乱走,恐惧和慌乱填满了他,让他不能思考,只是下意识的不再往有光亮的地方走。 “怎么不跑了呢?” 韩亦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立起,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头脑一步,猛地朝前爬去。 他惶惶不安的坐在那里,腰肢酸软,腹中坠痛,心头渐渐涌上一阵无力。 滚烫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带着压抑的微喘,“跑什么,不是你把陈鸣打的头破血流的么?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逃跑呢?” “你、你要怎么样才能消失呢……”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停尸间都去过还怕这些……” 他要怎么办呢? * 腹中沉甸甸的,像是一直在往下坠,疼的他一抽一抽有些岔气,韩亦只好走两步歇一下。 “啊啊啊——” 陈宿冷静的在他耳边道:“你这么急着逃跑,又是为了什么呢?” 韩亦哭着摇头。 男人的手掌缓缓滑落,放在他微隆的肚子上,感受着掌下瞬间僵硬的身躯,陈宿幽幽道。 “你想把我们的孩子带到哪里去呢?” 韩亦慌乱的哭喊,“我不要这个孩子……不要!” 陈宿轻而缓的在他耳边呢喃,“把孩子生下来,就让你继续上学,好不好?” 韩亦一愣,眼泪怔怔的挂在下巴上,连挣扎的动静都小了。 他借着月色望进陈宿的眼睛里。 这么诱惑十足的条件,他应该点头的。可是韩亦看着男人,头一次清醒的意识到,他们只会不停的掠夺,对他们而言,只有欺骗! 他咬牙切齿的,“你们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这个孽种我是不会生下来的!” 他整个身体都在抽搐,歇斯底里的反抗模样让一向冷静自持的陈宿也有些烦躁。 “那就永远都别出去了。” 他阴沉的落下一句,突然抄起韩亦的腿窝将他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 陈宿铁了心的要带他回去,韩亦也急了,发了狠的踢踹,倒是陈宿因为顾忌他的肚子,被韩亦折腾的一身狼狈,一不小心,韩亦就从手臂间滑了下去。 陈宿伸手来扯他,被韩亦躲开。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咬牙朝前面跑去。 穿过一片密竹,眼前顿时一片敞亮,他竟是跑到了路边。 他还想再继续跑,却被身后追上来的人一把扯住衣领,两个人在路边揪扯起来。 陈宿手背青筋暴起,想抬手将人打晕带回去,却被不远处突然亮起的一道车灯晃花了眼。 他眯了眯眼,扭头躲了一下。 就这一瞬间,韩亦竟直接挣脱了他,朝前跑去。 耳边响起一连串刺耳的鸣笛,陈宿瞳孔蓦地睁大,想也没想,冲着韩亦的方向一个飞扑,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手护着他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一手抱着他的腰…… 被车撞飞的时候,韩亦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14 溢ru,黑暗中被舔ru头花xueyin水泛滥 14  溢乳,黑暗中被舔乳头淫水泛滥 一夜间,韩家俩兄弟纷纷受伤入院,尤其陈宿,为了救人还被韩父的车撞了,吓得韩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撅过去。 在医院里,韩父终于看清了陈宿怀里一直护着的那个人,小小的一只,猫似的,脸跟纸一样白。 这就是陈宿宁愿不跟他一起走也要去找的人? 韩父脸色铁青,要不是那两个混账还在手术室躺着,他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们。 他终于知道那俩混账最近偷偷摸摸一直在干什么了,原来在宿舍里养了这么个小玩意。 韩父阴沉着脸看着昏迷不醒的韩亦,恨不得掐死他。 他的两个儿子还躺在手术室急救,这个小玩意却毫发无伤,真是个祸害! 戴眼镜的助理突然出现,覆在韩父耳边低语。 韩父眉头拧起来,看着韩亦的神情变得奇怪。 “真的?” 助理推着镜框,脸色沉静:“是真的,已经三个月了,有先兆性流产,已经控制住了……” 韩父脸色难看起来,他想了想,阴着脸道,“把人看好了,省的人跑了,这俩祖宗再闹起来。” * 时间有时候悄无声息,有时候却又度日如年。 每当韩亦觉得时间过的飞快时,现实中的每一秒却又无限拉长,让他每分每秒都活在煎熬中。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那场车祸中死去,却还是被救了回来,就连腹中孩子也好好的,还在他的肚子里顽强的生长着。 他又被关回了宿舍,只是再没见过陈宿和陈鸣。 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饭,还有人定时定点的给他检查身体,输液。 韩亦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试过反抗,可是那群人不言不语,像是受到了指令,对他的抗拒无动于衷,闹的厉害了就将他绑在床上。 给他喂饭,伺候他洗漱,就是不准他离开。 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禁。 相邻的两间宿舍开始传出一些声响,有时候是电钻声,有时候是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韩亦不知道那边在干什么,也不想知道。 因为他的肚子开始像吹气球一样鼓大起来,他最惶恐的事情到来了。 那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伸展手脚的动静,每当这个时候,韩亦都会异常崩溃。 寂静的深夜,他抱着隆起的肚腹,仰头望着窗外月光,怔怔的流下一行泪来。 他想要通过伤害自己来流掉这个孩子,但每当他想对这个孩子做些什么,就会被人严厉制止,将他锁在床上,一连几天都不会有人和他说话。 韩亦被这种惩罚搞得身心俱疲,他渴望自由,也渴望和人说话。 一个人的囚禁甚至不如当初被兄弟俩关起来,至少还有人能和他交流。 几次下来,韩亦也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被撑开,将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而那个顽强的胚胎在里面逐渐成型,和他的心跳血脉联结在一起。 没有机会了。 韩亦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像是绝望了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薄薄的肚皮下,孩子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韩亦被搅弄的肚皮酸软,微喘着抚上去,“不要动,乖一点,不要动……” 可是胎儿很调皮,感到他的亲近,还踢了踢小脚。 “唔……” 韩亦闷哼出声。 他很惶恐,他没有经历过也从没有看过其他女性的孕育过程,自然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自从感到孩子在动之后,他就总是害怕孩子有一天会突然撑破他的肚皮钻出来。 这个孩子很活泼,白日里就会折腾他年轻的父亲,在肚子里乱蹬乱踹,搞得韩亦十分难熬,只能站起来扶着墙一边走一边哄,试图让他安静下来,自己也好受些。 他什么都不懂,只能笨拙的摸索着,逐渐适应这个怀孕的身体,和这个逐渐长大的小生命。 然而,随着胎动一起到来的,还有胸前那让他感到羞耻却又难以忽视的胀痛。 浴室里,韩亦对着镜子缓缓解开衣扣,衬衫滑下肩头,落在臂弯上,被衣衫遮盖住的胸膛终于坦露出来。 曾经平坦的胸膛,那小巧粉嫩的乳尖如今已经变成一颗紫红的葡萄,乳房也如少女般微微鼓起,像座小山丘般挺立着,皮肤白嫩细滑。 韩亦脸色赤红的盯着镜子里自己隆起的胸部,眼眶红彤彤的,咬着嘴唇又恐慌又羞耻。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鼓起的乳房,顿时一阵胀痛袭来。 “唔……” 他呻吟着躬起腰,像虾米一样缩起来。 真的太痛了! 胸部肿胀的像是要裂开!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这些天胸部不仅肿胀难忍,有时候半夜惊醒,他还会感到胸口湿漉漉的,掀开衬衫一看,乳尖那里渗出了点点液体,将胸前的衣物都打湿了。 为什么会这样? 韩亦觉得异常羞耻,不肯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就连天天给他送饭的人都不知道,他也羞于开口,只想着过段时间就会好。 只是没想到都过了好几天了,却是愈发的胀痛难忍。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叼住那只熟透的乳头,舌尖一裹,口腔蠕动着吸吮起来。 他们眼睁睁看着韩亦的肚子大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怀孕女人,扶着腰在室内轻缓的走动。 今天好不容易将肚子里的哄睡着了,他也缩在床内侧,沉沉睡去。 陈鸣狂热的看着那挺立起来还泛着一点湿润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着。 睡梦中的韩亦被胸前的刺痛蓦地惊醒。 自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被父亲勒令好好养伤,不准提前出院。提及韩亦腹中孩子的去向时,兄弟二人无论怎么劝都不松口,誓要将人捆在身边,看着他生下孩子。 于是韩亦被重新送回宿舍,由专人看管。而兄弟俩竟是住进了隔壁相邻的宿舍,将宿舍改造一番,悄无声息的在韩亦隔壁宿舍养起伤来。 韩亦已经睡着了。 深夜。 他想放声尖叫,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婉转的低吟。 敏感的乳尖禁不起逗弄,一阵阵酥麻自那人舌尖升腾而起,韩亦没怎么挣扎就软了手脚,只能衣衫大敞着,任那人将乳尖吃的啧啧作响。 韩亦的哭喊挣扎无助仿徨,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激的韩亦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腿间一片濡湿。 可即使是睡着了,他也要小心避开胸前乳房,生怕不小心压着,让自己受痛。 现在的他,孕期即将五个月,不仅腰肢酸困,小腿抽筋,胸前那一阵阵胀痛也在时不时折磨着他,让他实在难熬。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影伏在他身上,而敏感的乳尖正被那人含在嘴里不停吸吮着。 那大手灵活的将扣子解开,很快睡衣就朝着两边敞开。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大手顺着形状漂亮的乳下将那对薄乳托起来。 他眼眸沉沉的望着身下的人,想掐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掐醒,可是许久都没付诸行动。 只要想想,就会浑身发热。 他轻轻挑开睡衣,将那对微微隆起的薄乳露出来。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着,并不知道有个人正站在自己身边,那狂热的眼神如果被他看见,一定又会挣扎惊叫。 浴室一角,一点红光闪过,将这淫靡的一幕尽收眼底。 镜子里雌雄莫辨的少年,挺着大肚子,乳房微鼓,胸前花蕾迎风招展,从粉嫩转变为熟透,一件衬衫欲遮不遮,将乳尖半露出来,又色情又惹人怜惜。 韩亦整张脸都开始弥漫上热浪,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低泣。 腿间不知何时探进去了一根手指,在花穴里抠挖着,带出一片水迹。 睡梦中的韩亦含糊着痛呼出声。 搞得韩父大为火光,他不是不喜欢孙子,但那个不知道从哪儿爬出来的双性人怎么能当他孙子的母亲呢?生下的孩子万一也是畸形儿呢? 当初动手袭击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也会疼么? 韩父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疯起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看他们一个个红着眼誓要将人一辈子拴在身边的样子,他只好阴着脸答应。 “你瞧,下面都这么湿了啊。” 每当看到这样的画面,兄弟二人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啊……” 他真的等了太久了。 这一个多月,他们虽没有露面,但却知道韩亦的一举一动,不仅是有人每日汇报,他们在韩亦的四周也安上了针孔监控器。 宿舍门缓缓打开,又悄无声息的阖上。 陈鸣在黑暗中狞笑起来。 尤其是他捂着肚子哭泣的时候,直想让人冲进去将他抱在怀里,肆意欺凌。 那个人被他们破处、被他们肏开、被他们肏到怀孕,如今,他就在那里,肚子里是他们狠肏后留下的结晶。 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起来。 韩亦一边低泣着,一边轻轻托起自己的乳房,惶惶不知措。肚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他不安的情绪,也在里面烦躁的翻滚起来。 韩亦此时正无助的躺在他身下,衣衫大开,露出一对薄乳,乳尖像是颗熟透的葡萄,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汁液。 一道高大身影立在窗边,借着窗外夜色垂眸看着睡得极香的人,视线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划过,眼神贪婪。 这奶头居然变得这么大,还真的长出了奶子! “呜呜……你、不要舔,不要再舔了……” “是想念我的大鸡巴了么?” “唔……” 这就疼了? “唔……” 昏暗中,那人坐在床边,一点点靠近韩亦。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天气虽然早已入冬,但宿舍内暖气充足,韩亦只穿着一件柔软舒适的居家睡衣。 韩亦腰肢一软,扶着水池匆忙支撑住自己,衬衫滑落,将他整个白净纤细的后背都露出来。 身子愈发沉重,他经常会觉得疲累不堪,天一黑就困了。 这个孩子韩家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所幸兄弟俩并不需要家族的承认,他们眼中只有韩亦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你是谁……” 黑暗中,韩亦在战栗中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恶劣和调笑。 “小母狗,只是舔了舔奶头,就让你这么爽了?” 15 娇气,揉开就不疼了(你们要的大肚PLAY和 15  娇气,揉开就不疼了(你们要的大肚PLAY和揉奶) 韩亦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陈、陈鸣……” 那声音轻轻笑起来,“怎么,这么意外?” 他贴近韩亦耳边,幽幽道,“还是说你在等陈宿?” “那可真不好意思,陈宿为了救你,被车撞的很严重,现在都没康复,你说说,要怎么惩罚你呢?” 韩亦呆愣愣的瞪大了眼睛。 陈宿为了救自己伤的很严重? “不、不……” 陈鸣恶劣的咬了一口韩亦的乳尖,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小声痛呼,这才开口,“不什么?你这个没心的家伙,陈宿为了你差点没命,你却连点感激的话都没有。” 韩亦浑身都在发抖,他又气愤又伤心。 他想说不是的。 明明是他先拉着自己不放,如果、如果他能放过自己,没有人会受伤。 他只是想要离开,难道就这么难么? 孕期的情绪很敏感脆弱,他怔怔望着陈鸣那张在月色下英俊又邪气横生的脸,只觉得悲从中来。 “呜呜呜……我不想生孩子……” “我、我想……离开这里……为什么不放过我……” “呜……” 陈鸣木着脸,看他哭的可怜,心中没有波澜。 “这么想跑?”他在黑暗中低声问,“怀着我们的种,也要跑?” 韩亦咬着嘴唇,没敢说,就连这个孩子他都不想要,他只想逃离这里,把所有在这里发生过的凌乱不堪哭喊挣扎全都抛下。 也包括这个孩子。 黑暗中,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腹中的孩子缓缓翻了个身,韩亦抿着唇咽下一声低吟。 陈鸣的视线落在那微动的肚子上,勾起一点笑,眼中却没什么情绪。 “大着肚子想跑哪儿去呢?” 他言语恶劣,像是带着一腔酸涩又烦躁的情绪,“你信不信,有的是人会把你关起来,让你张开腿替他们生孩子。你这样走出去,是个男人都想肏你。” 他哼了声,手掌缓缓抚上圆滚滚的肚皮,感受着掌心的一片温热,“听话点不好么,闹什么?” 韩亦被陈鸣说的话吓到了,心跳如擂鼓,怔怔不能言。 两根手指探进湿润的花穴,怀孕的身体敏感的不停流水,穴口柔软,很轻易的就将两根手指温柔的裹住。 韩亦看不见身下,只觉得花穴一阵酥麻,甬道里抽搐着流出更多淫水。 “嗯……”他颤抖着呻吟出声。 “瞧,随便插一插就流了这么多水,恐怕还没走出校门,裤子就湿透了吧?” 陈鸣恶劣的刺激着韩亦,在开启的花穴里用手指抽插着媚肉。 “嗯啊……你、你胡说!” “我胡说?”陈鸣笑着将手指伸到他眼前,还坏心眼的将手指插进韩亦的嘴里,“你尝尝,这是不是你的味道?” “唔!”韩亦扭头挣扎,吐出嘴里作恶的手指。 陈鸣也不恼,指尖顺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缓缓下移,停留在胸前小丘,那颗成熟的乳尖挺立着,被陈鸣碰到了还战栗着吐露出一点晶莹。 “这里很胀吧?” 韩亦抿着唇扭头没回答,那难堪又隐忍的模样让陈鸣看的鸡巴绷直。 他二话不说,手指顺着高挺的肚腹滑下,直接插进湿漉漉的穴口,在湿滑柔软的甬道了抠挖着,媚肉勾勾缠缠的很快就依附上来。 “唔……啊……” 在他呻吟出声的同时,陈鸣俯下身,再一次叼住那颗湿润的乳尖,裹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啊——” 韩亦猛地叫出声,脚尖都绷紧了。 胸口又痛又麻。 随着口腔湿濡的包裹吸吮,一股强劲的电流从胸前窜起,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啊啊……啊哈……” “不要吸……” 韩亦无助揪抓着身下床单,因为大着肚子,他连翻身躲开的力气都没有,胸膛扭动着,明明是在逃离,却又像在迎合男人。 胸口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凉意,一只乳尖被含在嘴里,另一只被捏握在男人的掌心,缓慢推动揉捏着。 “唔唔……啊哈……嗯嗯……” 韩亦被折磨的丢盔弃甲,身下被手指肏弄着发出啧啧水声,像是潮水拍打在岸边,粘腻又煽情。 乳房酸胀痛麻,被吸吮的那只带着几分舒爽,韩亦在迷乱中忍不住将乳尖往前顶送。 陈鸣发出一声轻笑,“吸的舒服么?” 韩亦在黑暗中羞红了脸,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 像是被疏通了筋脉,虽然酸麻,但那钻心的疼胀却缓解了不少。 舌尖挑逗着肿大起来的乳尖,陈鸣紧紧盯着韩亦,神情邪肆。 韩亦没回答他,但是身下紧紧不停吞吐缠裹的甬道和泛滥的淫水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贪婪的舔了舔唇角,抓握另一只乳房的手也用力起来。 韩亦轻呼出声,“啊……好痛。” 陈鸣叼着乳尖,湿漉漉的舔着,含含糊糊,“娇气,揉开就不疼了。” 这么说着,大掌整个覆上娇小的乳房,开始推挤揉弄。 “啊嗯……呜……” 身下被手指肏弄,胸前 韩亦气的拿腿蹬他,却被陈鸣趁势而入,将两腿插入他腿间,跪坐在那里,让他彻底没了反抗挣扎的余地。 他顺着韩亦不再纤细的腰肢一同抚上那不安颤动的肚子,感知到那个小家伙的烦躁踢踹,眼中闪动着别样的光彩。 陈鸣看在眼里,心头烧的滚烫热了。 韩亦冷不丁被人翻过身去,惊慌的叫出声。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映照着床上那对纠缠不休的人。 韩亦听不得他说这些,又羞又气,溢出几声哭腔。 乳房被揉按舔弄,韩亦被玩弄的异常崩溃凌乱,内心泛起一阵羞耻,尤其是看到隆起的肚子,更是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像是水波荡漾般,将韩亦摇晃的不住颤抖。 “他一直这么闹腾?” 粘腻水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久久不散。 韩亦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有时候会、会这样……” 他双臂酸软的快要撑不住,被来自身后的轻柔撞击搞得意识迷乱,口中泻出甜腻呻吟。 “啊……” 那肚子里的,也是他的血脉。 他哼笑一声,握着韩亦的手一起在肚子上来回抚摸着,好不容易里面的动静小一点,双腿又被陈鸣顶开了一些。 “骚乳头。” 那具娇小白皙的身体颤抖着,在月色下缓缓绽开。隆起的肚腹给他添了几分圣洁,让他在淫靡的情色中又露出一丝纯稚。 “唔……” 青紫肿胀的肉棒抵在那条开阖吐水的肉唇上,碾磨着一点点探进去。 “唔……不要了……” 他扶着韩亦的腰肢,对着那温热甬道,开始轻晃腰肢。 他都怀孕了,陈鸣都不放过他。 说着,吐出舔的晶亮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将乳头来回拨弄着。 韩亦害怕的全身都在抖,他能感到抵在花穴口的滚烫硬物是什么,可是他却突然有点慌了。 胸前一片湿濡,被舔过的那只乳尖在空气中泛着微冷,韩亦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内心挣扎。 陈鸣烦躁的扶着他,“别乱动。” 他抿着唇,挣扎的对自己说。 “陈鸣……陈鸣……不行的……” 韩亦不想和他聊孩子的事情,再问就闭嘴不说话了。 陈鸣贴在韩亦耳边说着滚烫的荤话,“如果孩子闹起来了,你可要哄他继续睡着才行啊。” 就这么一次,下次,下次我一定推开他。 变形的身体却掩盖不了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肉棒碾压着娇嫩的穴口,破开层层媚肉,将花穴填满。 “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 韩亦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羞耻的满脸通红。 “啊……” “唔!” 韩亦惊慌的往后望去,却笨拙的差点翻倒。 陈鸣含了一阵,就吐出嘴里那颗软糯的乳尖,转而含住在空气中无助战栗的另一颗。 他慌乱的用手撑着床板,在不安中被陈鸣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挨着床板,双腿分开,将整个湿漉漉的股间都展露在男人面前。 陈鸣哼笑,“怕什么,不是很舒服嘛,乖乖的让我吸一会儿。” 口中是圆润硬挺的乳尖,他着迷的嘬着,嘴里还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响,韩亦躺在那里坦胸露乳,任他索取。 他这么说着,眼中划过几分自己也没察觉的柔情蜜意。 “啧。” 肚子沉甸甸的垂坠下来,里面的小家伙也被惊醒,翻着身手脚踢动起来。 又欲又温情。 韩亦的小手软软的搭在陈鸣肩头,却怎么也做不出推拒的举动来。 是真的很舒服。 他的手掌被浇的湿淋淋,却还舍不得抽出来,在软滑的穴内浅浅的抽插。 陈鸣也停了下来,感受着不断吞吃他手指的花穴,勾唇笑了。 他声音里像是含了蜜糖,甜腻的让人发狂。 陈鸣呼吸沉沉,裹着嘴里的乳头,含糊道:“撒谎,明明很想要,下面小骚逼都尿了还夹着我的手。” 最近他被肿胀的乳房折磨的好几晚没睡好,在陈鸣的吸吮下,全身都放松了。 韩亦被踢的不太好受,扶着肚子细细的喘息,“乖一点,乖一点……” 他气的扭过头不理他,陈鸣却笑着在他的光裸的背脊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他正在肏的这个人,是他的。 虽然按揉的时候会胀痛,但揉按后乳房也渐渐适应了这股力道,随着男人不停的吸吮,肿胀感缓缓消散。 陈鸣的眼眸沉沉,看着乖顺不挣扎的韩亦,额角青筋直跳。 他抽出花穴里湿漉漉的手指,在他隆起的肚子上迷恋的抚过,然后吐出嘴里舔的亮晶晶的乳尖,起身揽着韩亦的腰将他翻过去。 身下甬道突然开始猛烈抽搐,韩亦咬牙承受着那股从尾椎泛起的酥麻,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甬道内一阵滚烫,失禁般涌出大股汁液。 这份难得的舒适让韩亦松开了眉头。 他一脸难耐红潮,衣衫大敞,乳尖上被蹂躏的泛出一片水光,被人摆成那副淫荡姿势,双腿间的肉缝还在滴着水,却捧着肚子神情温和的小声哄着。 16 交易 16 交易 结束的时候韩亦已经睡着了。 他最近的体力明显被削弱,这么一通折腾,陈鸣刚射出来他就再也支撑不住,歪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胸口的胀痛消失,他终于能睡个好觉,浑身虽然粘腻不堪,但他却已经顾不上了。 陈鸣捏了把他熟睡的脸,冷哼一声,“小东西。” 然后抱着他来到浴室,放水清洗身体。 身下黏腻腻的,孩子安静的蜷缩在小父亲的肚子里,陈鸣用手指将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一点点把花穴洗干净。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陈鸣额角的纱布清晰可见。 他只是外伤,被缝了十来针,陈宿就不一样了,断了一条腿和几根肋骨,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陈父气的想直接掐死韩亦。 所有人都在劝他们放手。 “为什么要把一个不男不女的留在身边,多的是女人给你们生孩子!” 不一样的。 陈鸣想,他要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这个人给他生的孩子。 他喜欢看这个人一脸隐忍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 你看,他明明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还是会耐心的哄他,尽管他并不甘心。 陈鸣拧了条热毛巾,敷在韩亦的一对薄乳上。 孕初期乳房会肿胀并伴随着溢乳,之前他们没想到韩亦的乳房会像女人一样发育,自然没想到给他纾解。 他照着陈宿教的,用热毛巾在乳房上缓缓揉动,一点点将肿胀的硬块化开。 这具身体雌雄莫辨,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出的清纯诱惑,蛊惑着陈鸣水下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使坏般揉捏着那对被吸吮的色泽艳丽的乳头,逼的韩亦在睡梦中也发出猫叫似得哼咛。 “骚奶头。” * 就算韩亦再怎么不愿意也意识到,被男人揉捏过的乳房的确舒缓了不少。 至少不再痛的他瑟瑟发抖。 从那以后,陈鸣就会经常在半夜时分悄然到访,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突然袭上他的乳房,舔弄吮吸,让他溃不成军又暗自迎合。 韩亦对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放荡的行为而感到恐慌。 又是一夜迷乱。 清晨,韩亦幽幽醒来,整个胸膛遍布吻痕和掐痕,看上去淫靡色情。 他木着脸拿起手边衣物笨拙的穿上,扶着肚子从床上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他怔怔的坐在马桶上,思绪放飞。 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拼命反抗,可是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会妥协,因为被那样对待,自己感到舒服? 韩亦心中愈发羞耻。 他觉得自己堕落了,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是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么?那有了孩子之后呢? 会让他走么? 他可以留下孩子,但是他们能放他走么? 那、那如果生下来的孩子也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呢,他们会不会不要他? 那这个孩子要怎么办?他又会面对什么? 韩亦惶惑不安,带着这股忧愁,他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明明嗜睡的身体竟 他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陈宿,脸上神情开始有了这几日来的唯一波动。 “产前抑郁。” “我可以替你申请自学,不用去教室上课也能修到学分。” 陈宿看着监控器里的韩亦,眼眸沉沉。 宿舍门悄无声息的打开,韩亦贴着床栏怔怔的望着窗外干枯的树枝,对到来的人并不惊奇。 经过这几天的舔弄,那对粉嫩的乳头已经变得有些暗红,乳尖也比之前胀大不少。 他想,这个孩子和他一样,都很可怜。 他沉闷的像一块石头,总是抱着肚子呆滞的望着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 然开始失眠,不仅如此,连饭量也变小了。 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这一切都是假象,下一秒男人就会摇头说我是骗你的。 是夜。 n 韩亦惊疑不定的拆开文件,借着昏暗的夜色粗粗看去,心跳加快。 “他会自杀。” 韩亦突然有些慌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韩亦怔住了。 陈鸣眯起眼,神色也逐渐沉下来,烦躁的踹了桌腿一脚,“干脆绑床上得了,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他甚至一脸麻木的将纽扣解开,坦露出那对薄乳。 陈宿点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是的,只要你想,就可以。” “会不会死人啊?” “你……” 陈宿脸色沉静,突然抬手将牛皮信封甩在他身边,“这是你的个人档案,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恢复学籍。” “还想读书上学么?” 给了他希望又亲手夺走,世上再没有比这还让人绝望的了。 陈宿瞥他一眼,幽幽道,“病不可怕,怕的是人。” 他攥紧了指尖,艰涩开口,“可是我现在……” 呼吸急促起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陷阱,说不定只是在骗他而已,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你说的……是真的么?” 夜色下他的眼睛闪着微弱的光亮,小腿包裹着厚厚的石膏,腿面上放着一封牛皮纸袋。 韩亦怔怔的望去,就看到坐在轮椅里一脸沉静的陈宿。 也许又是一场挣扎和难以忍受吧,但是都无所谓了。这具身体早就超出了他的掌控范畴,怀孕、胀乳、产子,每一个都不受他控制却又被本能所驱使。 男人很喜欢吸他这里,每次总要吸出点什么才甘心,但是就连韩亦自己都不知道,之后的某一天他那里会不会真的流出奶水。 韩亦内心有了一丝丝期待,“是、是真的么?” “啧。”陈鸣烦躁的点了支烟,“那现在怎么办?” “不。”陈宿看着房间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人,低声道:“正是因为认清了现实,他才会这么绝望厌世。” 每次都会将他推倒揉按乳房的男人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陈鸣嗤了一声,“横竖都不行,我看他就是还没认清现实。” 陈宿敲击着身下轮椅,眼中涌动着谁也看不清的幽暗,“如果你想让他死,就去绑着他。” 就像现在,因为胀乳他不得不接受男人的揉弄,只是因为这样会让他好受些。 “自学也可以?” bsp; 只要你想。 韩亦在心中疯狂呐喊,我当然想,做梦都想。 陈宿看着他眼中泛起的光,“前提是,你要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就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泼下,韩亦呆愣的望着他,“……什么?” 他眼圈都红了,咬着唇恨声道:“我现在已经怀孕了,没有你们的允许,我连打胎都做不到,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他气到浑身发抖。 为什么这两个人总是要不停的压榨他,明明他都已经认命了,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接受了他的存在。 他们究竟还要做什么! 陈宿操纵着轮椅靠近他,伸手直接抚上他的肚子,受到母体的情绪影响,胎儿此时正在里面不安的挣动,韩亦却像是感受不到般,激动的大吼大叫。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说要怎么做就要怎么做!凭什么非要是我给你们生孩子!” 陈宿将手指抵上韩亦的嘴唇,将他的哭喊都堵住。 “嘘,小声点。” “你吓到他了。” 他说的是腹中的孩子。 韩亦瞪着他,浑身发抖,孩子在腹中扭动着,将他的五脏都翻搅的难受起来。 陈宿沉静的望进韩亦的眼中,耐心和他解释,“你应该这样想。” “等你将孩子生下来,你已经完成了自学,只要你想,你可以自学到毕业。” “这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而你,只需要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 韩亦的头脑在现实面前逐渐清醒,他看着男人,突然问道,“生下这个孩子之后……我可以走么?” 陈宿沉默了。 韩亦眼中的破碎越来越多,眼泪凝聚在一起,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陈宿像是在认真的思考,过了很久才回答他,“我想了很久才发现,孩子只是一个例外,我想要的,并不仅仅是这个孩子。” 韩亦怔怔的望着他,眼中充斥着不解。 陈宿靠近他,轮椅和韩亦之前还差着一大段距离,他就用手勾着韩亦的脖颈,将额头贴着他的。 “救你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孩子会怎么样,我只想到,你,不能死。” 所以现在,我也不可能让你每天都抱着寻死的念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宿轻柔的抚摸着掌下微颤的肚子,安抚着受惊的胎儿,“你面前没有其他路可以走,这是你唯一的希望。” 17 B超检查 17  B超检查 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 韩亦就是那个在水中挣扎的人,与其说逆来顺受,不如说是无从选择。 他开始按照医生的指示专心养胎,同时,也开始接受陈宿的辅导,打算通过自学来拿到学分,成功毕业。 诱惑实在是太大,他真的不忍心放手。 陈宿每天早上准时过来,他是个严厉的老师,每次韩亦回答错误,都会受到他的“惩罚”。 “这道题又错了。”陈宿淡淡的放下笔,抬头看了韩亦一眼,“这道题之前讲过,你又错了。” 韩亦坐在那里,拘谨的握着笔,脸上一片羞愧,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太久没有接触书本,思维迟钝,记忆力差,经常前面讲过的知识点后面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他能从大山里走出来,靠的是勤学苦练,如今兄弟俩不给他熬夜苦读的机会,他自然就没什么进步。 他苦恼的皱起眉,陈宿却敲着扶手,看着他幽幽道:“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韩亦整个人都僵住,瑟缩着看向他,抿着唇有点想往后退。 却被男人抬手挡住了去路。 韩亦揪着衣角,小声道,“下、下次好不好?” 陈宿沉静的看着他,“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 韩亦怔怔的,咬着嘴唇,最后还是低下头,抬手缓缓解开了衣扣。 轻薄的衣衫下,是一对白嫩的薄乳,乳晕已经绽开,颜色艳丽如花。乳尖也是嫩红色,因为被兄弟俩日夜不停的吸吮,已经变得肿大圆滚。 韩亦羞红着脸将衣衫敞开,露出那对乳房,双手还有些颤抖。 “过来点。” 韩亦往那边迈了一小步。 陈宿抬手,顺着衣衫探进去,将整个乳房都覆盖上,韩亦轻声叫出来,颤抖着却不敢躲开,只是攥着衣服的手却愈发紧了。 掌下是一片绵软细腻,陈宿掌心微动,将那对乳房揉捏起来。 “最近还疼么?” 韩亦轻轻摇头。 陈宿将另一只手覆上滚圆的肚子,抚摸着里面正在沉睡的小东西,“他呢,最近闹的厉害么?” 韩亦犹豫着回答,“还好……” 陈宿揽着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拉到身前,从他坐着的高度,正好可以探到那颗嫩红的乳尖。 而陈宿也毫不犹豫的张口将其含进嘴里。 “唔!” 韩亦惊叫着,腰肢瞬时软了,要不是有陈宿扶着,就要歪倒在地上。 nb 韩亦觉得又痒又胀,小声喘息着,胸膛起伏,将乳尖更深的送进男人嘴里。 于是韩亦就那么张开腿坐在男人腿上,衣衫滑落,掉在臂弯,将那对薄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sp; 乳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快感,刺激着韩亦浑身发抖,他手里还攥着大开的衣衫,就这么敞开自己,容纳男人的唇舌在胸前肆意挑逗吸吮。 韩亦红着脸扭动,不让陈宿的手指再碰那里。 灵活的舌勾缠着挺立的乳尖,吸一下,还会挤出几滴汁液。 “这么湿?” 他敏感的腿都在发抖,害怕自己支撑不住,只好松开衣衫,双手在身后用力扶住书桌。 “唔……” 韩亦只能发着抖,任凭男人将他的两只乳头都舔的湿漉漉,胸口一片水光。 “啊……好痛……” 原以为这样就够了,在男人吐出他的乳头时,韩亦收拢衣衫,哆嗦着从他腿上爬下来。 “啊……陈宿……陈宿……” 早在陈宿刚开始舔弄他的时候,他就感到身下一片湿润了。 韩亦脸上一片羞窘,怀孕后他的身子异常敏感,一点点触碰花穴就会泛滥成灾,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男人一边吞吃着乳尖,还用掌心推按着另一只乳房。 陈宿的手从裤腰 男人的大掌微微用力,将他薄薄的一对乳房都揉的变形了,他有些怕疼的躲了躲,却被男人惩罚似得咬住了乳尖拉扯。 “啊……” 陈宿见状,直接将他扶着坐在自己腿上。他伤在小腿,大腿上坐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韩亦咬着唇小声讨饶,他能感到身下男人肉棒的变化,生怕自己会这么被男人进入。 他没有穿内裤,因为怀孕后,普通内裤的腰围已经不再适合他了,兄弟俩就索性继续让他空档。 “呜……” 陈宿眸光暗沉的隔着轻薄布料,缓慢抚摸韩亦的腿间,那里一片湿热,若是没有布料遮挡,怕是早就将淫水滴落到男人腿上了。 陈宿却揽着他的腰,深深舔弄了一下肿大的乳头,逼的韩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含着湿漉漉的乳头,沉沉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怕痛就不要乱动。” 韩亦坐在那里,双腿被撑开,陈宿揉按他的时候,粗糙的布料直接抵上最柔弱敏感的花穴,让他难耐的直往后躲。 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又按回了腿上。 陈宿隔着布料,一点点戳刺着潮湿的腿缝,不一会,那里就泅出一点水迹,还有逐渐漫延的架势。 探进去,直直奔向泛滥潮湿的花穴,在一片泥泞中捏着那两瓣软化的阴唇,打着圈的揉动。 “唔……啊……不要……” 韩亦小声求饶,双手攀在陈宿肩头,眼中水盈盈。 “这么容易湿,以后还是不要穿裤子了。” 韩亦一惊,慌忙摇头,“不、不行……” 那段光着下身的日子里,他随时都会被兄弟俩按在那里侵犯,他实在是受够了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 他试图讨好陈宿,想让他收回刚才说的话,于是他揽着陈宿的肩,抿着唇,腰肢微抬,忍着羞耻,主动的在陈宿手指上厮磨着。 陈宿望着他,眸子里是一如既往冷静沉着的光。 韩亦被他看着脸上发烫,只好闭上眼将自己尽力埋在陈宿的颈间,腰肢摆动,用汁液泛滥的花穴笨拙的讨好男人。 陈宿的手掌被蹭的湿漉漉,他的手指在开阖的肉缝间戳刺着,又在阴蒂上来回揉按,身上的人可怜的直抖,委委屈屈的低吟,却不敢拒绝。 “唔……” 腿根有些酸软,还伴随着微抖,韩亦支撑的很艰难,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揉按下,腰肢终于支撑不住,直接冲着那根手指坐了下去。 “唔啊!” 他惊慌的叫出声来,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男人一个捣弄,又软软的倒了回去。 “啊哈……” 他揪着陈宿的衣领,敞开腿根本躲不开男人的入侵。身体像是风中凌乱的树枝,被狂风肆意的来回乱颤。 手指在穴内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在韩亦耳朵里,让他愈发难堪。 可是身体却因为手指的揉弄和抽插,而渐渐泛起一阵热意,空气也变得粘稠炙热起来。 这时,宿舍门打开,陈鸣靠在门边,吹了声口哨。 “学习氛围这么激烈啊?” 韩亦羞耻的连脚趾都缩起来,咬着唇眼睛水润润的,被陈鸣嘲笑的无地自容。 忿忿不能言,竭力安抚着腹中闹腾的孩子,颇为狼狈。 下一瞬,陈鸣就将人从陈宿腿上抱下来,摸到他腿间一片湿润,又咧嘴笑。 “我早就说过了,这么容易湿就不要穿裤子了嘛,每天光是裤子都要给你换好多条。” 韩亦瞪着眼睛反驳,“明明是你们、你们……” “明明是我们摸湿的?”陈鸣摇摇头,“那也是因为你水太多啊。” 韩亦气的一脸通红,狠狠的抓了一把陈鸣,陈鸣眯着眼看他,“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还手了。” 说着,手下威胁似的掐了把韩亦的屁股。 陈宿在后面出声,“把他抱到那边去,做个检查。” 陈鸣闻言,将韩亦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把他湿淋淋的裤子扒下来,然后抱着他推开墙侧的一扇小门。 原来兄弟俩将这间宿舍和隔壁打通了,隔壁布置成了一间微型诊室,里面新配备的的仪器都是为了给韩亦检查身体。 韩亦不是第一次过来这边,但每次看到那些冷冰冰的器具,都会忍不住发抖。生怕哪天兄弟俩为了让自己屈服,要将他开膛破肚。 陈鸣将他抱到诊疗床上,旁边是一台B超探测仪。 韩亦还记得,通过那个小小的屏幕,他第一次看到腹中的孩子。 小手小脚蜷在一起,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睡觉。他轻轻翻个身,自己也能感受到。 那么小的一点,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这么长在自己的肚子里? 韩亦既震惊又迷茫。 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让他清楚的认知到——他怀孕了,肚子里有了孩子,是他和另外两个男人的产物。 但是这个孩子却注定了不会被孕育他的父亲喜欢。 强暴的产物,哪里来的喜爱呢。 所以之后的每一次B超检查,韩亦都不敢看向屏幕,与其说不敢,更像是不愿意。 耦合剂在肚皮上推开,冰凉的凝膏很快就变得温热,韩亦闭着眼,眼睫都在微微颤抖。 18 他们的底线 蛋是大肚骑乘磨bi,满满的2k 18  他们的底线 清晨。 韩亦从被褥里钻出来,光裸的肩头上是一枚枚新鲜又煽情的吻痕,从颈间一直漫延至胸膛,被褥不小心摩擦到乳尖,让他瑟缩的颤抖起来。 被吸肿了。 韩亦呆愣愣的想着,望着自己那一对挺立红肿的乳尖,拥着被子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呆愣的模样,在这个异常平和的清晨显得更加柔弱娇嫩,任谁都想欺负一下。 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他越发圆润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用手拨开微乱的头发,软软的打了个呵欠。 “醒了?” 陈鸣咬了口面包,瞥他一眼,哼笑起来,“捂什么捂,不就是吸的用力了点,看你昨晚哭的。” 韩亦不理他,缩在那里将自己团起来,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连着那对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尖也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陈宿抿了口咖啡,坐在长桌前朝他问好,“昨晚睡的好么?” 韩亦怔怔的点头。 应该是很好的,他还做梦了。 梦见大山里的村民,自己领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小孩子,走在山间小路,周围的村民热闹的围在一起,耳边是小孩子特有的清脆笑声。 韩亦眨了眨眼,在被子下摸了摸还在安静睡觉的小家伙。 会笑的小孩子。 “发什么呆,快起来吃饭!” 陈鸣掀开韩亦拽着的被褥,看着他胸前红肿的乳头还开心的吹了声口哨,用手指拨了拨,在韩亦挣扎的躲开时,笑着放过他。 他熟练的给韩亦穿衣服,然后抄起他的腿窝起身。 “我自己来……”韩亦小声挣扎,却被陈鸣在耳尖咬了一口。 他不敢再吱声,瑟缩着靠在陈鸣怀里,被他抱到卫生间。 陈鸣不允许韩亦动手,亲自给他刷牙洗脸,像是女孩子在玩过家家,将他照顾的十分周到,像是极为享受这种照顾别人的快乐。 好不容易刷完牙,男人看着他躲闪时水润的目光,咧着嘴,在他泛着薄荷味的唇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 “大清早的就在勾引我。” 男人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他,让他惶恐的无处可去。 “不要……” 很讨厌。 这种没来由的玩弄和指责让他心生烦躁。 什么时候可以终止? 生下孩子就可以了么? 他一边抗拒着,心头逐渐升起了几分反抗的怒意。 “走开啊!” 韩亦一把将埋在自己脖颈里的人推开。 地砖上还留有一些水迹,陈鸣脚下一个趔趄向后退去,勉强扶着墙壁站稳,他抬起头眼睛危险 ‘颜色这么好看的奶头,就该让人多舔舔。’ 陈鸣阴沉着脸,咬牙咽下嘴里即将爆出的粗口,一把扯过毛巾丢到韩亦身上。 规则都是你们定的,如果反抗不了,那是不是可以将规则套上枷锁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他们的发梢和宽阔的肩头,洒落了一身零碎光晕,将他们的轮廓映照的分外俊美柔和。 所以,当初罪恶的来源,却在某一天变成了他的挡箭牌。 陈宿在他面前的餐盘放下半个切开的鸡蛋,温柔笑着替他擦掉嘴角的奶渍。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人可怜兮兮捂着肚子,眼神不安的模样。 他抿着唇,手掌收回,抚着隆起的肚子,呐呐道,“他、他把我踢疼了……” 的眯起来,脸上一片阴沉。 “你疯了?” ‘饲养是一场驯化彼此的过程。’ 心中的那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在韩亦的心中逐渐形成一个朦胧的形态。 “喝了。” 是的,就是这样,推开他们。 韩亦攥着毛巾,看着男人忿忿离去的背影,在空荡的浴室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韩亦看着,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话。 韩亦怔怔的望着,心中漫上一层疑惑。 韩亦回去的时候,陈鸣的脸色还有些不太好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坐下,冷着脸往他面前放了一杯牛奶。 他低头看着尚且安静的肚子,那里面躺着的是他们的孩子。 粗糙的衣物摩擦着胸前红肿的乳房,带来几分难耐的酥麻,他想到陈鸣昨晚一边吸吮乳头一边恶劣的笑。 在漫长的饲养过程中,你又怎么能知道,饲养者不会产生变化呢?毕竟喂养行为都是在拥有饲养物之后才学会的,不是么? 韩亦这么想着,放开手中的牛奶杯,木着脸,默默的将胸前的扣子解开。 nb 丧失警惕的猎物最后的结局就是在绝望中死亡。 让他们离自己远一点。 “自己洗脸。” 明明是无法逃脱的囚牢,彼此也是囚犯和施暴者的关系,为什么这两个男人总是能表现出一副岁月静好的假象,仿佛那些血淋淋的过去不曾发生,那些伤痛和哭喊挣扎都是假的。 长桌上,兄弟二人分座两头,一个易怒暴躁,一个沉稳安静。 明明是同一张面孔,却像是分隔出两个不同的时空,一左一右,分别掌控着他的人生。 不,这是一场陷阱,他们是在麻痹自己。 韩亦垂眸,牛奶的热气氤氲了他的视线,让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 韩亦伸出的手还在颤抖,可是他的心头却逐渐升起一阵快意。 韩亦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捧着杯子小口喝起来。 sp; 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逐渐展露出来,那对从来都是羞于见人的薄乳第一次主动敞露在兄弟二人的眼前。 餐具碰撞声逐渐停下,小小的宿舍变得一片寂静。 陈宿抿了口苦涩的咖啡,看着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润乳尖,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幽暗。 “怎么了?” 韩亦低头,轻轻碰了碰微肿的乳尖,低声道:“磨得不舒服。” “吃完饭抹些药。” 韩亦轻声应了,又道,“今天不要吸了。” 陈宿的手一顿,看了他一眼,勾唇轻轻笑了,“可以,如果不舒服了要说出来。” 陈鸣还在一旁脸色不善的盯着,闻言嗤笑一声,手上不老实的摸上那对薄乳。 “昨晚还不是哭着让我吸干净的么,翻脸不认人啊……” 他还没摸上,就被韩亦挡住了。 “好痛的,不要碰……” 又一次被拒绝,陈鸣更不爽了,但他还没发火,就被陈宿制止了。 “先吃饭。” 陈鸣只好沉着脸转手掐了把韩亦的脸,把他的脸掐出一个微红的指印,这才憋回了那口气。 韩亦垂眸,就那么无所畏惧的敞开胸膛,不顾兄弟二人在他身上徘徊的火辣视线,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在诉说着他心中的紧张和慌乱。 如果你们的规则是可以肆意的玩弄我,那我的枷锁就是——让你们有所顾忌。 顾忌到现在的他,是一个有情绪会生气,并且已经怀孕的人。 早餐很简单,牛奶鸡蛋和面包,但因为有心事,韩亦喝了几口牛奶就停下了。 他放下牛奶杯,低声道:“不想喝了……” “不行。”陈鸣皱眉,一脸不耐烦。 陈宿也在一旁劝着,“乖乖喝完牛奶,对身体好。” 韩亦抿着嘴看向陈宿,“可是我不想喝了。” 陈鸣暴躁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从醒来就这个不行那个不让的,长脾气了啊?” 韩亦的身体蓦地绷紧,他看向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行!”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像是绷紧的弦,冷硬又紧张。 “我不想和你做,我只是想吃蛋糕。” 心跳如擂鼓,在胸腔里一下又一下激烈的跳动。 宿舍里一片死寂,陈鸣缓缓眯起眼,声音里带上了几分阴沉, “我从刚才就想说了,你今天究竟在闹什么?” 不是闹,是试探。 韩亦木着脸,手心却渐渐溢满了潮湿的汗。 要试探出他们的底线,而在那条警戒线以内,或许就是自己争取来的喘息区。 他垂下眼,盯着桌面上的纹路,忍着声音里的颤抖,低缓道,“我只是想吃一口蛋糕而已。” 陈宿在一旁看着,突然就有些感慨。 像是看到那只可怜兮兮的猫崽子终于学会了伸爪子,他眼中的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又归于幽深。 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他沉吟半晌道,“吃完蛋糕,还要学习么?” 韩亦望向陈宿,莫名觉得心慌,抿起唇,“要的。” 陈宿勾着唇温柔的笑了,“我还以为你这么贪吃,连学习也忘了。” 韩亦的呼吸乱了几分,眼神有些慌乱,“我、我没有……” “那吃完蛋糕会乖一些么?” “会……” “别怕。”陈宿轻轻握住他的手,毫不在意那手心里的一片湿意,轻柔道,“只是吃块蛋糕而已,我们不会生气的。” 韩亦的头皮都在瞬间炸开,他想要挣开陈宿的掌心,身体却僵硬的无动于衷,只能惶然的瞪大双眼。 陈宿替韩亦擦掉嘴角边的奶渍,轻叹,“你现在怀孕了,吃东西要多注意。”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陈鸣眯眼盯着韩亦,突然笑了,端起韩亦喝剩下的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长本事了啊。” 19 试探的代价 19 要听话啊 后来韩亦如愿吃到了草莓味的蛋糕。 只是夜深人静时,他被陈鸣捂着嘴猝不及防的从身后贯穿了菊穴。 他像是憋着火,恶狠狠地在韩亦的耳边喘息,一寸寸将粗大的肉棒挤进干涩的甬道。 韩亦破碎的呻吟从掌心泄露,“呜呜……痛……唔唔……” 他被陈鸣牢牢抱在怀里,被来自身后的贯穿顶撞的不停向前耸动,笨重的身子无法逃开,只能任由那肉棒将自己的菊穴撑开,一点点将自己占领,在里面肆意抽插。 “早上不是很厉害吗,嗯?小同学,现在都会威胁我们了啊?” 陈鸣粗狂的舔舐着韩亦颤抖的耳垂,咧嘴恶劣的调笑,将胯下性器死死钉在那紧致的甬道之中,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战栗,压抑了一整天的恶气终于找到发泄口。 韩亦挣扎的要甩开他的束缚,却被陈鸣捏着下巴将脸扭过去。 昏暗中,韩亦看到那双微微眯起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幽光。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拒绝我。” 说完,身下挺动,肉棒整根没入。 “呜……” 韩亦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眼中一片水光。 “我今天很生气,你最好用你的小屁眼把我咬的舒服点,不然,我让你天天合不拢腿……” 陈鸣埋在韩亦温软的颈间,用尖牙轻咬着那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呜呜……别、别咬……” 韩亦被颠簸的只能用手徒劳的抱着肚子,却将圆润的臀愈发向着男人的胯下迎去。 陈鸣一个顶胯,肉棒噗嗤一声插进深处,韩亦连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软在那里。 “再敢说不行,把你的小屁眼肏烂!” 陈鸣恶狠狠地叼着韩亦耳尖,在那人小声哭泣的时候,贴着他阴沉道,“你以为陈宿答应让你学习就是我们对你妥协了么?” “你错了,那是给听话小母狗的奖励。” “你如果再闹,这个奖励就会收回,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让我们肏……”他一边挺动着,在逐渐湿滑的甬道里抽插,一边抚摸着韩亦高耸的肚子。 “毕竟孩子总会生出来,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肏进你的小子宫,把你肏到合不拢腿,不是么?” 韩亦的眼眸蓦地睁大,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只要脑海中想到那副画面,他就要窒息。 不行的,不可以的…… 他拼命摇头,眼泪簌簌而下。 陈鸣皱着眉头闷哼一声,掐了把他已经挺起的乳尖,含糊道:“小屁眼夹的真紧……” 语闭,抱着韩亦的腰,向着那紧致的甬道猛地撞去。 韩亦破碎的呻吟声在宿舍内迸发,混合着哭腔,一发不可收拾。 陈宿没在,没人能救他。 同样都是掠夺者,陈宿的吃相比陈鸣好过太多。 每次都要被陈鸣欺负的惨兮兮,实在让韩亦承受不住。 他被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被身后男人轻缓但却不容拒绝的肏进体内。 双腿被从身后打开,菊穴撑开到极限,仿佛要撕裂,深度害怕到令人发指,让韩亦一度以为那肉棒会戳破自己的肚皮。 陈鸣还喘着粗气笑道,“这样算不算和孩子在亲密互动,我都顶到他了。” 韩亦羞耻的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无助的掉眼泪。 将菊穴肏到松软后,他又把肉棒塞进韩亦的嘴里,让瑟缩的小舌头舔那根肉棒上的莹亮水光。 “对,就像你吃蛋糕一样的舔它……” 韩亦满眼含泪,小脸埋在散发陈鸣的双腿间,鼻尖满是腥膻气味,肉棒在眼前伫立着,血脉怒张的画面,让韩亦连看一眼都觉得害怕。 他伸出舌尖在青筋遍布的狰狞柱身上笨拙的舔舐,却被男人撬开唇畔,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唔!” “含进去。”陈鸣沉声道,嗓音暗哑。 他眼眸沉沉的望着跪在腿间卖力吞吐着自己鸡巴的人,心头那点闷气终于烟消云散。 就该这样的,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他勾唇懒洋洋的笑着,手下却无意识的抚摸着韩亦毛茸茸的头发。 只要你听话,没人会欺负你的。 为什么要像只炸毛的猫崽子,竖起浑身的刺来惹人烦,乖一点,顺着我点,大家都好过,不是么? 他这么想着,将肉棒向前挺动,深深埋进韩亦的喉间,让不断抽搐的喉咙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感受那炙热的温度。 “唔唔……” 韩亦被顶的说不出话,嘴巴大张,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两边溢出来。他呜咽着望着陈鸣,眼巴巴的,无声的求饶。 陈鸣哼了一声,捏了把他长出肉的脸颊,恶劣的笑道,“把爷看的更硬了 韩亦的嘴里满是精液的腥膻,嘴角又酸又涩,被陈鸣抱在怀里的时候,冷不丁抓着他的肩头,发了狠的咬上去。 韩亦忍不住发出似难耐似痛楚的呻吟,脚尖紧紧绷起,单薄的肩头颤抖着。 “唔……咳咳……” 明明连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每次洗澡时都不敢照镜子,他们又是怎么日复一日压在这样的身体上纾发欲望呢? “要听话啊。” 那一晚,韩亦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韩亦咬唇点了点头。 陈鸣粗鲁的擦过他哭到泛红的眼,不满道,“不就口了一次,看你这委屈样。” 他嗫嚅着想要争辩,但是看着陈宿黑幽幽的眼睛,就怔怔的说不出话。 他可以提要求,但是不能拒绝他们。 “涨么?” 韩亦抿唇低泣,用手背把嘴角边的精液擦掉,眼泪簌簌的往下淌。 陈宿额角上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语气却仍旧冷静沉稳,“快了,预产期在五月底。” 陈宿的温声细语听在韩亦的耳中,却像是天崩地裂般,让他缓缓都没回神。 衣衫滑落在臂间,韩亦坦胸露乳,将那副畸形的身躯显露在男人面前,六个多月的孕肚将他整个肚皮都撑开,臃肿胀大。 他抱着肚子缩在那里,任由陈宿将他的乳房揉弄的来回颤动。 男人看着肿大的乳尖,眼眸幽幽。 “我、我还想再看一会儿……”韩亦手里还抓着一本书,不舍得放下。 韩亦痛的佝偻起身子,伸出双手想要遮挡,却被男人压住。 “不、不要、奶水……” 韩亦被呛得猛烈的咳嗽,吐出嘴里还在磨蹭的肉棒,伏在一旁难受的干呕。 陈宿扶着轮椅慢慢站起,取过手杖,一步步走向陈鸣。 就好比此刻,陈宿结束学习,要带韩亦去休息。 韩亦瑟缩的往后躲,害怕的摇头,“不……不行……” 这让韩亦在痛恨的同时,也摸出了一些规律。 “不用害怕,奶水疏通后,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陈宿轻轻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托起那对薄乳仔细检查,用手指按压。 他捧着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用自己的唇舌将它湿润,沿着硕大的龟头勾勾缠缠,试图让陈鸣射出来。 陈宿推着轮椅靠近,他吐出一口青烟,靠在窗边漫不经心的问,“睡着了?” “会有奶水的吧。” “可是……” “唔嗯……” 他哽咽着抓住陈宿的手,语无伦次的哭求。 “嗯。” 陈宿挥手直接将他的衣衫剥开,望着他沉静道,“要按摩才可以。” 。” “还有多久孩子才能生下来?” * “嘶……小母狗发威了啊。” “全都吃下去,不准吐!” 韩亦甚至将男人肉棒之下的两颗卵蛋也含在嘴里吞吐吸吮着,感受着卵蛋在嘴里微微跳动,卖力的舔舐。 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三个月,或许那个时候,他还能亲自给韩亦接生。 他骂骂咧咧的把韩亦拉进怀里,嘟囔着,“你那小屁眼都不知道被我们舔过多少次了,让你口一个怎么了?” “啧。”陈鸣烦躁的又抽了一口烟,烟头在夜色里明明灭灭,“那家伙最近脾气不小。” 是的,要听话。 初春的风带着几丝暖意,将他嘴角边的烟雾缓缓吹散。 韩亦无助的垂下手,木然的任由陈宿将他带到床边。 可是男人除了愈发粗重的喘息,精关仍旧死守,半分不露。 “乖乖含着,什么时候舔射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身体? 吞吃到嘴角都酸软合不住的时候,陈鸣才在韩亦呜呜咽咽的求饶下,挺着腰肢,肉棒在韩亦嘴里发了狠的捣弄几下,终于射出来。 韩亦不懂。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们那般猝不及防。 最近他已经开始复健,按照这个趋势,再有两个月就能恢复行动自如。 陈宿温柔笑着,拉过他的手,劝道:“明天再看也一样的,早点休息吧。” 浓稠的白精在口腔里爆发,一股股的浇灌在韩亦喉间。他来不及吐出陈鸣的肉棒,就那么含着抖动的龟头,喉管吞咽着将精液全都吃了下去。 只是第一次的试探,就遭遇了这般惨痛的代价。 那双纤长笔直的双手托着那对微鼓的乳房,打着圈的揉按,乳尖缓缓挺立,绽放出鲜艳的色泽。 一直等到他呜呜咽咽的睡着,陈宿才转着轮椅来到隔壁,陈鸣正趴在窗边抽烟。 “孕期综合征罢了。” “不要害怕,你会习惯的。”陈宿轻吻着他的脸颊,扶着他躺到床上,给他盖上薄被。 20 意外早产 20  意外早产 那是四月的某一天。 校园里的樱花绽开了,随风飘荡至天空,盘旋着落在窗台。 韩亦伸出手去接,掌心里落下一片白嫩透粉的花瓣。 “开花了。”他小声的呢喃。 “嗯,开花了。”陈宿在后面抱着他,抚摸他高高耸起的肚子,里面的小家伙正在缓慢的翻身。 “等孩子生下来,学校里的栀子也开花了,很香。” 陈宿亲昵的贴在韩亦耳边,耳鬓厮磨着,“到时候可以带你去看。” 韩亦垂眸,盯着掌心那片单薄的花瓣,没有回应。 操场上的学生们笑闹着奔跑而过,微风拂起他们的碎发,脸上洋溢着青春朝气。 不像他。 面无表情,死气沉沉,腐朽又苍白。 镜子前畸形的身体宛如噩梦中的怪物,硕大的肚子,胀起的乳房,肚皮上被撑开的扭曲纹路和浑身的浮肿。 丑陋又恶心。 什么时候才是终点呢? 韩亦捏碎了那瓣花,怕冷似得捂紧了身上的衣衫。 “冷了?”陈宿拥着他,轻声细语道,“那就回去躺着吧。” 韩亦摇头。 这是他争取来的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 在天气极好的时候,可以打开窗户放放风。隔着一小扇窗,贪婪的窥探外面生动的世界。 他不舍得放弃这个机会,哪怕只是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都让他欣喜若狂。 陈宿理了理韩亦被风吹乱的发丝,微微笑着,“那就再多待一会儿,感冒了可不好。” 韩亦直直的看着前方,轻轻嗯了一声。 不多时,视线中不经意的闯进一个他不想看到的身影。 那是陈鸣。 穿着篮球服从操场上走过,脸上布满淋漓大汗,手里攥着一瓶没喝完的水,路过垃圾桶时,咣的一声扔进去。 一如既往的暴躁,易怒。 像是一头没有耐心的野兽,总是在低吼着和周围的人发怒。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生,急切的说着什么,还伸出手去拉扯他。 陈鸣不耐烦的站定,抹着额头的汗,听那女生红着脸说话,然后收下了她送的粉红色礼盒。 韩亦怔怔的望着,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 而陈鸣像是有所察觉般,抬起头来,隔着遥远的距离和不断窜动的人群,直直的看向韩亦的方向。 那视线像是能精准捕捉到韩亦的观望,在女生走后,竟兴奋的眯眼笑了起来,嘴角勾起。 韩亦突然慌了。 脚下一错,朝后退了半步,贴上了身后男人的胸膛,宽厚又温暖,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啊,那是大一的小师妹,追陈鸣快一个学期了。” 韩亦偏头,怔怔的望着陈宿,“追他?” “嗯。”陈宿揽着他圆滚滚的腰肢,在他脖颈间呵气,“但是陈鸣没答应。” 韩亦听到自己困惑的声音,“为什么?” 陈宿眼神幽幽,勾着唇角笑的莫名,“或许有其他人选吧。” 韩亦扭过头去,那里已经没有陈鸣的身影了。 他惶然的想着,陈鸣会和那个女生结婚么? 他们会不会建立新的家庭,拥有一个正常女性生出的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那他呢? 还有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呢? 一个畸形的双性人生出的孩子,一个连真正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小生命。 就像他,被人抛弃在深山,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也许他曾经也有一个双性的父亲,在迷茫和慌乱中将他生下,又将他抛弃。 而他来到这里,被迫怀孕,有了肚子里的小生命。 命运,总是在周而复始。 放风结束,韩亦坐在书桌前,认真的写了一张卷子。 陈宿在一旁低声讲解,“这里的知识点还要再多熟悉一些……” 韩亦 陈鸣冷哼一声,“不想给我舔鸡巴,就乖乖睡觉。” 韩亦无奈,只好满心不甘的闭上了眼。 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像是刀子般割裂了室内的平静。 陈宿看着那包装的花里胡哨的蛋糕盒子,揉着韩亦毛茸茸的发丝,“想吃么?” 可是,没有胃口。 陈鸣拎着粉红色的礼盒推开宿舍门,笑着来到韩亦身边,捏了把他的愈发圆润的脸颊。 “刚才是不是偷偷看我呢?” 陈鸣不知想到什么,咧着嘴突然邪气的笑了,他捏着韩亦的下巴摇晃,“怎么?小同学吃醋啦?” 韩亦直直望进他的眼里,声音平静又沉稳,“那个女孩子,你会和她结婚么?” 一会儿是自己肿胀通红的乳尖,已经绽开的乳晕,一会儿是自己躺在浴室里被握着欲望纾解满脸潮红。 他笑的不怀好意,把手里的礼盒放在一边,脱下身上汗湿的篮球衣,裸露出高大劲瘦的身躯。 韩亦抿着唇,躲闪着男人的亲近,小声嘀咕,“臭……” 陈鸣气笑了,一口咬在他耳尖,换来身下那人小声的哼咛。 韩亦抿着唇还在挣扎,“我睡不着。” 韩亦怔怔的看着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奶油的香味隔着包装盒都能溢出来,他都能想象到那蛋糕该是如何的香甜。 他特别享受这种时光,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个大着肚子敞开腿被人随意亵玩的玩物。 陈鸣知道后,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随手就把蛋糕连盒子一起丢进垃圾桶。 他靠近韩亦,贴着他耳边,低沉又沙哑的,“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和别人结婚,我现在只想肏 陈鸣掐着他的脸,另一只手从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握着那只鼓胀的乳房,危险的笑道,“睡不着就让我吸两口……” 也许除了放风的时间,每次只有学习的时候,才能真正的让他放下心来。 听得无比认真。 “你还知道嫌弃我了?” 陈宿最近在忙着写毕业论文,需要试验报告,经常在实验室待到很晚,陈鸣一回来,他就离开了。 一会儿是喧闹的操场上,迎风飘来的花瓣,转瞬又变成那个娇俏可人的女生红着脸,递出的蛋糕盒子。 然后抱着韩亦躺下陪他睡觉。 韩亦在昏暗中缓缓睁开眼,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停留在那个充满了暧昧和羞怯的一幕。 大脑一片杂乱不堪,充斥着一大堆破碎的画面。 这么说,却是放开他,转身走进卫生间。 对面轻轻嗯了一声。 陈鸣蓦地睁开眼,皱眉看向陈宿,“你说什么?” “不行!”陈鸣冷声拒绝,“现在,给我赶紧睡觉。” 他愣愣的盯着昏暗不清的房顶,缓缓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陈鸣想了想,眯着眼睛道,“你说今天送我蛋糕的?” 韩亦侧身躺在那里,还在和陈鸣讨价还价,“我想再看一会书。” 是和陈宿不一样的张扬肆意。 “不想吃就算了,改天给你买常吃的那一家。” 那张黑暗中的侧脸,硬朗挺拔,轮廓深刻。 韩亦满脸涨红,胡乱扭动着躲避陈鸣作乱的手,“不行……你、你别掐……” 什么结婚不结婚的? “什么东西?”陈宿淡淡瞥了一眼。 陈鸣撑开双臂,将韩亦笼罩在书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我看看,小同学今天学了多少?” 陈鸣坐起来,不可思议的瞪着韩亦,“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结婚什么女孩?” ‘她已经追了陈鸣一学期了……’ “唔,好像是什么草莓蛋糕,正好咱们的小同学喜欢吃,就拿回来了。” “你会和她结婚吗?” 韩亦沉默不语,半张脸都陷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表情。 你一个人。” 韩亦有些不舒服,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开始挣动,他扶着肚子艰难的坐起来,靠在床头难受的喘息。 “那你会和谁结婚?” 陈鸣挑起一边眉头,盘着腿懒洋洋的坐在那里,“再说吧。” 他似乎是不想谈,眉目淡淡的,敷衍了两句,就要揽着人继续躺下睡觉。 韩亦垂头看着自己还在不停抽动的肚子,心中突然有些迷茫。 所以他总有一天会组建自己的家庭,会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妻子,还会有一个正常健康的孩子。 那自己呢? 为什么要被困在这里,为他们生孩子? 他们只要将这掩藏起来,转身就可以继续去过自己正常人的生活,而他却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暗处,默默的承受世间苦楚。 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个畸形的双性人,他是不是也会被丢在看不到的角落,承受他不该承受的命运? 脑海中的那根脆弱的神经好像断裂了,血液涌上头脑,让他头晕目眩。 他一把抓住陈鸣的手臂,力气大到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掐的陈鸣一阵皱眉。 “干什么啊,大晚上的不睡……” “你、你总有一天要结婚的。”韩亦的眼神看的陈鸣莫名有些发凉。 他沉下眼,突然就有些烦躁,把韩亦的手挥开,不耐烦道,“闹什么啊,又欠收拾了?” 韩亦却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浮木,惊慌的朝陈鸣扑过来,丝毫不顾及硕大的肚子,抱着他仰头望着,眼神似痛苦又似疯狂。 “你看,你总有一天要结婚的,你还会有一个健康的孩子……” “那你们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我什么都没有,只想一个人好好的生活,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你们只要想,随时都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这段经历对你们来说,只是玩弄。 而我,却要拖着一个破败的身体继续苟延残喘。 你们去过你们的生活好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陈鸣怒不可遏,将韩亦按在床上,不让他乱动,“你疯了么,大着肚子闹什么闹?” 韩亦挣扎着,第一次在怀孕后爆发出惊人的挣动,脖颈的青筋都迸开。 “你放开!放开我!” 他眼睛都瞪红了,拼命要将身上的男人掀开,双脚乱踢。 陈鸣又惊又怒,恨得牙痒痒,想甩韩亦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可是手都扬起来了,又恨恨的收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我劝你最好停下来,不然就把你绑起来。” 可是韩亦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别人的幸福美满,胸腔中的情绪酸涩的快要爆炸,他难受的只想嘶吼,用力的嘶吼。 他奋力的拍打着陈鸣,好几次都扇到了陈鸣的下巴上,陈鸣硬生生的忍下来,心里面恨的直骂娘。 打不得动不得的大肚子孕夫,他还真不知道该拿韩亦怎么办。 还是陈宿有办法,每次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21 生子产ru 21  生子+产乳 痛。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撕开的痛。 身下一片粘腻,有热流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 肚子里的孩子在不安的挣动,他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伸着手脚焦躁的寻找着出口。 韩亦躺在隔壁的诊疗床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湿透。腹中的绞痛将他折磨到发狂,视线中一片颤抖。 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有两个身影在眼前晃动,他攥紧手中不知道是谁的衣袖,挣扎着哭泣。 “把他、把他拿出去……” “呜,好疼啊……” 有人在他耳边低吼,“韩亦,你给老子听着,孩子要生下来,你也要给我活着,你要是敢死,我就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被我们肏到怀孕,还给我们生了一个孩子……” 韩亦痛哭流涕,“呜呜呜……不……不要……” “放过……求……求你们……放……过我……” 他断断续续的,反复念叨这一句话,一会是痛到不能的尖叫,一会是奋力的挣扎。 他从没体验过如此令人窒息的痛疼,整个下身像是要裂开,有什么在缓慢的撑开他的骨缝,沉沉的往下坠。 “啊啊啊——” 他听到自己尖利的嘶喊,混合着崩溃的哭腔。 肚子疼到麻木,嘴唇上满是泛着血迹的齿痕,就连双手都紧攥到青筋暴起。 “不要了……呜呜……不要生……了” “我好疼啊……呜呜呜……谁……救救我……呜呜……” 他含混的哭喊,胡言乱语,双腿踢踹着,试图将那股缓慢下坠的力量挣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耳边是混乱的吵闹,有人不停在和他说话,试图安抚他,可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蜷缩在那里,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极力将遍体鳞伤的自己抱起来。 滚烫宽厚的胸膛从后面将他笼罩,男人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道,“韩亦,不准睡!” “差一点,还差一点你就解脱了……” 解脱? 韩亦即将溃散的意识重新被拉扯回来,他挣动着歪倒在男人的怀里,艰难的喘息。 “我可以解脱么?” 他低声呢喃,像是提问,又像是自问自答。 肚里的小家伙似是极为不甘心,拼命挣扎着要出来,将他疲累脆弱的父亲折磨的异常痛苦。 韩亦愤恨的想,和那两个男人如出一辙的恶劣。 注定是个不被他喜欢的存在。 他憋着一口气,带着满腔恨意,将全身的力气都涌至身下,推动着那股坠意往下滑去。 去吧,和你的父亲们见面吧。 是他们将你创造出来的,你未来所有的不幸,都是他们造成的。 “啊啊——” 他尖叫着,肚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挣脱了束缚,顺着股间滑落,一滩热流淅淅沥沥的涌出,烫的韩亦一个哆嗦,分开的双腿也支撑不住,开始大幅度的战栗。 耳边是婴儿微弱的哭啼,韩亦紧紧的闭上眼,双眸颤抖着,从眼角淌下一行热泪。 * 韩亦生下一个正常的男性婴儿。 只是因为早产,发育不足,只能待在保温箱里,身上插满了透明的管子,像只瘦弱的小猫崽子,躺在那里只能看到胸膛有一点微弱的起伏。 好像只要一点风雨就能夭折的小生命,却在出生的时候爆发出那么大的求生欲,挣扎着往出爬。 就像他的父亲,身处逆境,却还总是不罢休,不妥协。 陈鸣隔着保温箱看着那小婴儿露出来的手脚,稚嫩的皮肤甚至还没长好,没有手纹,能轻易的看到皮肤下的血管。 他眉眼沉沉,张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如此沉静的表情,仿若是另一个陈宿。 “这么小……” 他呢喃着。 陈宿在一旁观测着仪器上的数据,摸着韩亦冰凉的手背,将输液针调动的慢了些。 “还要在保温箱待一个多月。” 陈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 隔壁的宿舍被改造成一个独立的医疗室,配备了专业的医疗器械,用来给韩亦待产。 不,才不。 韩亦因为太过虚弱,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苏醒。 他粗喘着睁开眼,墙角立了一盏落地台灯,此时昏黄的灯光正幽幽的散发着微光,他怔怔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阴影,愈发清晰的感受到胸前那对乳房难以忍受的胀痛。 陈宿给他拉上薄被,语调幽幽地,“韩亦,你总有一天要适应这样的生活。” 他不说话,只是垂眸盯着自己的肚子。 陈宿细心的将床板摇起来,对他说, “孩子很好,只不过早产,还需要在保温箱里待上一段时间。” “想看看他么?”陈宿给他喂了一口水,“虽然现在还很虚弱,但很有活力。” 只要你是我们的,就够了。 “为什么会这样……” 韩亦缓缓眨了眨眼。 疼的他惊呼出声,痛苦的缩成了一副虾子。 是的,那孩子原本就很活泼,还在他肚子里的时候,就经常踢的他坐立难安。 那满床的血迹,汗与泪,疼痛和挣扎。 “是么……” 强暴的产物罢了,居然还想引起他的在意,可笑。 为什么要看? 他抬眼望了一下,男人们没在,那个孩子也没在。 “不想看。” 陈宿轻抚过韩亦干裂的唇瓣,上面还留有细小的咬痕。 “只是,永远别指望他能进陈家的大门。” 换来了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乳房胀痛,却无法纾解,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乳尖逐渐漫延出来的湿润,贴着乳头的地方,衣料都变得湿漉漉。 “以后好好养着,会恢复正常的。”陈宿淡淡的说着,视线落在韩亦苍白无血色的脸上。 韩亦的嗓音因为没有喝水而变得有些干涩,说话的时候拉扯的声带都开始微痛起来。 他小声呢喃着,惶恐又无助,想要碰一碰,却怕疼似得缩回了手,只能捧着那对乳房,被胀痛折磨的 韩亦闭上眼,在心底小声的反驳,再一次沉沉的昏睡过去。 韩亦瑟缩着艰难的翻了个身,将自己背对着男人,拒绝了他的提议。 另外的两个父亲也不甚在意,或许那个躺在病床上,刚刚为他们生下孩子的生父,更能获得他们的关注。 “有力气么?” 原本应该是个健康足月的孩子,却被提前生出来,这是兄弟两个谁都没想到的意外。 腹中空荡荡的,只留下一阵沉闷的余痛,仿佛之前那刻骨铭心的痛楚都只是幻觉。 陈父收到孩子早产的消息,也只是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想养就养着吧,一个孩子而已,陈家还养的起。” 他看着重新恢复平坦,只微微臃肿的肚子,心中一片恍然。 乳晕也变深了,之前小小的一圈粉嫩的颜色,如今也变成微深的色泽,彻底绽开的花朵一般,带着湿漉漉还在溢出汁液的乳尖,在胸前挺立着。 终于……出来了啊。 韩亦咬着唇,既羞耻又无助,他轻轻掀开胸前的衣物,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那对鼓胀的乳房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像是里面有很多硬块堵塞着,无法疏通,就变得又胀又痛。 也许他留下的意义就是为了让醒来的韩亦见上一面,但是韩亦选择对他视而不见。 韩亦呆怔的望向一旁,陈宿坐在温暖的夕阳下,微笑着摩挲过他的脸。 他被送到陈家旗下的私立医院,以接受更好的照顾,因为在这里,男人们的眼中只有那个一心想要逃离,哭喊着在他们怀里挣扎的人。 鼓胀中带着几分被拥堵住的憋闷感,碰一下都感觉要裂开。 阴晴不定。 无所谓了。 他还以为孩子会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中死掉,没想到,居然这么顽强的活了下来。 是了,孩子在下午的时候就被送走了。 再次醒来时,他是被胸前的胀痛惊醒的。 “操。”他暴躁的骂起来,“本来好好的,不知道又发什么疯!” 双眼含泪。 “因为你的小乳房有奶水了。” 陈鸣从暗处走出来,眼睛里闪动着幽暗的光。 韩亦粗喘着将衣服重新拢上,遮遮掩掩的缩在那里。 他听到陈鸣说的话,不安的瞪大了眼。 “怎么,不相信?”陈鸣咧着嘴坐到床边,不顾韩亦的躲避,从后面抱住他 “放……开。”他没有力气,只能在陈鸣的怀里软手软脚的挣扎,却又因为胸前的胀痛,不敢轻举乱动。 陈鸣很快就把他的衣服剥掉,露出那对藏起的乳房。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对红艳又圆润的乳头,湿漉漉的,异常淫靡。他毫不客气的捏上去,在韩亦痛呼的时候,恶狠狠地开口。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之前不是很厉害的么?”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觉得孩子生下来你就解脱了么?”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他低吼着将韩亦按在床上,将他的双头举起压制在头顶,俯身直接叼住一只圆润又湿漉的奶头,唇舌勾缠着吸吮起来。 “啊……” 韩亦软软的呻吟起来,挺胸挣动着,但是浑身没有力气,却将乳头更深的往陈鸣的嘴里送去。 陈鸣吐出被舔的亮晶晶的乳头,低声道,“骚奶头!” 乳房里又胀又疼,被陈鸣吸吮的时候,只是带来一阵酥麻,但却无法缓解。 直到陈鸣裹着那颗圆滚的乳头,狠狠的吸了一口,韩亦的腰都绷直了。 “啊……” 他放声呻吟,眼角都湿润了。 有什么东西涌动的更多了,将整个胸膛都漫延出一片湿意。 他挣扎着望去,却看到圆滚的乳尖上,此时正一颗颗的向外冒着水珠。 陈鸣舔了舔嘴,“啊……小奶子终于出水了。” 说完,他在韩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低下头,一边含着那颗乳头,一边用炙热的大掌揉弄着那鼓胀的乳房,试图将硬块揉开。 韩亦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他皱着眉痛哭着挣扎,“好痛……放开,不要……不要揉了……” “忍着。”陈鸣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一双手腕,韩亦只能在他身下无助的承受这波要命的痛楚,连推拒都做不到。 他好几次疼的快要晕过去,陈鸣察觉到,就会将动作放缓,然后在他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又继续大力吮吸。 那力道像是要将里面鼓胀堵塞的东西全都吸出来,韩亦既害怕又惶恐,被未知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发狂。 陈鸣闭上眼沉迷的埋在韩亦的乳尖,鼻尖是散发着奶香味的乳头,他含在嘴里挑逗着吸吮着那颗软肉,心中仍旧无法平静。 当他看到韩亦倒在自己面前身下一滩鲜血的时候,他第一次恨不得掐死自己。 早在一开始就该把人绑起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22 喂nai(被孩子舔ru头舔到流水) 22  喂奶(被孩子舔乳头舔到流水) 孩子是在一个月后送回来的。 那天韩亦正被陈鸣压在床上,衣衫大敞,被陈鸣叼着一侧乳头放肆的吸吮着。 乳房里充盈的奶水被逐渐吸干,滞闷感消失,缓缓被一阵阵酥麻取代。 韩亦脸上的表情似迷醉又似痛苦,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仰着脖颈无助的喘息,嘴里发出微弱的低吟。 “啊……嗯嗯……” “轻一点……轻点……” 陈宿抱着孩子走近,韩亦颤动着睁开迷蒙的双眼,双目失神的望向他。 男人的臂弯里躺着刚睡醒的小婴儿,此时正睁着黑幽幽的大眼睛安静的打量四周,他俯下身,将孩子轻轻放在他身边,紧挨着韩亦的颈窝。 “看看孩子吧。” 所有的沉迷在一瞬间被惊醒,韩亦猛地瞪大双眸,轻声叫着手上突然发力,将陈鸣一把推开。 “干嘛啊……” 陈鸣不满的抬起头,一眼就看到韩亦身边睁着眼睛的小家伙,顿时笑了。 “哟,看看是谁来了?” 他亲昵的挠了挠孩子的小脸,“这是闻着奶味了吧。” “呀……” 孩子亲切的和他打招呼,眼神却落在旁边,呵呵笑着在那人温软的颈间轻拱着。 虽然是早产儿,但是经过一个月的精心照料,他已经足够健康。 可以从保温箱里抱出来,亲近他的父亲们了。 韩亦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恐,他后退着躲开小婴儿的触碰,脸色苍白,怔怔不能言。 陈宿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安抚着,“抱抱他?” 韩亦疯狂摇头,耳边是那孩子咿咿呀呀的稚嫩叫声,他却连视线都无处安放。 小小的婴儿躺在那里,不甘示弱的扭动着,伸出小手要触碰他,韩亦却避如蛇蝎。 “不要抱,不要抱,让他走……” 他瑟缩在陈宿怀里,咬着唇不愿再看那孩子一眼。 只是初见的一眼,那黑幽幽,无辜又纯粹的眼眸就像是在他心里扎了根,闭上眼都满是那张稚嫩的脸。 这就是那个在他肚子里一点点成型的小生命么? 那么小,那么干净,浑身都散发着温软的气息。 不像他的自己,行如朽木。 许久未得到回应的小孩子急了,但他没有哭闹,只是更用力的挣动起来,伸着小手耸动着探向韩亦。 婴孩的本能就是亲近母亲,他渴望着韩亦那泛着奶香的怀抱。 陈鸣看不下去了,抱着孩子直直塞进韩亦怀里,脸色不太好看,“抱着。” 韩亦惊叫一声差点将孩子脱手甩出去,可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浑身都僵硬无比,后背靠着陈宿,怀里躺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孩子,动都不敢动。 小家伙满意了,他伸出手抓住韩亦掉落的一缕发丝,死死攥在手心不松手,咧着嘴呵呵的笑。 韩亦抿着唇角,大气都不敢出,头皮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他抿着唇却不敢挣脱。 小身体蠕动着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蜷缩起来,大眼睛眨巴着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陈宿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容拒绝的拉下他重新穿戴好的衣服。 他像是在透过这双眼看着另外的那两个人,熟悉的侵略感。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喜欢的就要牢牢攥在手心…… “不、不是……” “乖一点啊,孩子需要你。” 这才不是他的孩子。 陈宿从后面环着他,在他耳边安抚着,“不要怕,他是你的孩子。” 乳房圆润的弧度彰显出那里面包含的丰沛汁液,乳尖在刺激下又溢出一两滴晶莹,顺着顶端缓缓滑下,将整个乳房都打湿了,显得异常淫靡煽情。 韩亦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制止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都说哺乳的女人最美 小小的婴儿被抱进他怀里,陈宿从后面揽着他,帮他一起扶着孩子软嫩的脖颈。 他像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捂着自己不停流奶的乳房,躲在卫生间里无助哭泣。陈宿进来,将他抱在洗漱台上,用唇舌将他胸前的奶水一点点舔干净。 宽大的衣服里,还有一只乳房不曾被纾解,孤零零的鼓胀着,乳尖正一点点溢出奶水。 可是却被喷射而出的奶水溅的满脸都是,奶水淋漓而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怎么捂都捂不住,衣衫尽数湿透,整个人无比狼狈。 那双和男人们如出一辙的眼眸,才不会是自己的孩子。 他曾经抗拒过兄弟二人的吸吮,自己躲在卫生间偷偷用手挤压胸部,试图将拥堵的奶水挤出来。 激烈起伏的胸膛推动着另一只鼓胀的乳房,从圆润的乳尖挤压出甘甜的乳汁。 他满脸通红的躲开那只小手,把孩子放下,重新整理起自己凌乱的衣服。 而现在,韩亦捂着溢奶的乳尖,眼神慌乱又水润。 他的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奶水却很旺盛,每天要吸好几次才不会让他涨得难受。 ,又变得乖巧安静起来。 韩亦哭泣着挣扎,却还是被男人扯下衣衫,露出那只鼓胀的乳房。 陈鸣在一旁玩弄着孩子的小手,闻言嗤笑出声,“怎么不行了,我都能吃,我儿子怎么就吃不了了?” “对,就是这样,让孩子靠在你的臂弯。”他在一旁轻声指导着,无比耐心。 韩亦摇着头,眼中盈满了泪,“我不要……陈宿……陈宿,不行的……” 韩亦慌乱的瞪大了眼,“不、不行,我不行……” 韩亦颤抖着,连视线都瑟缩着藏了起来。 而他,只会无助又慌乱的哭泣。 原本松松拢在身上的衣衫渐渐被奶水浸透,氤氲出点点水迹,直到被一只小手摩挲着向上探去,韩亦才恍然惊醒。 韩亦的双手都在看不见的地方颤抖着,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神让他一度感到毛骨悚然。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疏通,奶水涌出的很顺畅,通常只要轻轻一吸就会喷出丰盈的奶水。 只有陈鸣在一旁看的心头火热。 他不知道要怎么求助,只是下意识望向身边的陈宿,目光哀求。 陈宿的喉头滚动着,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乖,试着把奶水喂给孩子吧。” 他实在是不愿回忆那个淫乱荒诞的场景。 ,也许是真的。 韩亦抱着孩子喂奶的时候,身上像是在发光。 他舔了舔后槽牙,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这个男人给我生了孩子,还在给我儿子喂奶。 真好。 奶香味刺激了婴孩的味蕾,他黑幽幽的视线紧盯着那不断溢出香甜奶水的乳头,小嘴吧嗒吧嗒,手脚都开始激动的挣扎。 他挣扎着撅起小嘴直接将眼前圆润的乳头含在嘴里,小舌缠裹着开始本能的吸吮。 韩亦蓦地低吟起来,“啊……” 一股酥麻感在头皮炸开,尽管已经被男人们吸吮过很多次了,但是当小家伙含着他的乳头急切的吸吮着,他还是感到一阵难耐的痒意和羞耻。 怀里的小孩一吃到梦寐以求的奶水,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吸吮,两颊鼓动着,吃的异常欢快,黑幽幽的眼睛珠闪动着晶亮的光。 “啊……轻……轻点……” 韩亦喘息着,后背都忍不住弯下。他被那有力的小嘴吸的乳尖发痛,尤其是那孩子竟然上手直接抓窝着他的乳房,像是本能般揉捏着。 韩亦又痛又痒,几次都想把自己抽出来,却被陈宿抱着无法脱身。 乳房里的奶水在飞速流逝,前面吃的那么着急,等到最后几口,那孩子像是吃累了,也不再着急,眯着眼睛含着韩亦的乳头懒洋洋的嘬饮着。 那酥麻的触感让韩亦忍不住泻出几声低吟,“嗯……啊……” 陈鸣在一边伸手,坏笑着揉弄他另一只乳房,“被你儿子舔着就受不了了?” 韩亦羞耻的抿着唇,咽下了嘴里的呻吟,双眸水润,充斥着盈盈水光,看一眼就能让人全身火热。 陈鸣暗骂一声,身上邪火怎么扑都扑不掉,只好上前夺过他的唇,和他激烈的缠吻起来。 “唔……” 身前是孩子的吮吸,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就连呼吸都被人剥夺。 韩亦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恍惚中觉得自己像是被献祭的祭品,只能扬起脆弱的脖颈,任凭恶魔掠夺。 一只手顺着薄被缓缓向下,探向掩盖住的双腿间…… “唔……” 韩亦软软的挣扎,难耐的夹紧腿。 灵活的指尖在他的花穴口跳动着,一点点戳刺着肥硕的阴唇,将穴口搅弄的更加泥泞。 “嗯……” 23 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 23 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 哺乳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当你遇到一个精力旺盛,每时每刻都要粘着你霸占着你的孩子。 韩亦脸上微红,抿着唇,从嘴角溢出一些破碎的痛吟。 “别、别咬……” 他躬着背,试图将孩子拿远点,却被孩子抓着另一只乳房,用力死死的紧握住,不肯松开。 陈鸣嗤的一声笑出来,用手指戳着孩子鼓动着的双颊,“小东西倒是会霸占。” 他撇嘴,从衣襟边缘探向那只被小手抓握的乳房,勾勒着乳房的弧线,酸酸地,“又要被吃干净了吧。” 韩亦抿着唇,垂下眼没说话。 陈鸣看的不爽,掰开那只稚嫩的小手,把吃饱了却含着韩亦乳尖不撒嘴的孩子抱起来,“行了臭小子,回去睡你的觉去。” “他现在是我的了。” 小孩子被迫中断和韩亦的亲近,生气的挣扎起来,他眼睁睁看着那香甜的怀抱离他越来越远,小嘴一瘪,开始哭闹起来。 韩亦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 他惊慌的盯着那个哭闹不休的小身子,连胸膛狼狈的一滩水渍都顾不上擦拭。 小孩子的哭声是一个特别有感染力的东西,尤其是刚生产完正在哺乳期的韩亦,每当他听到那委屈中又混杂着不甘心的哭声,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撑不住的往下淌。 他瑟缩着将自己蜷起来,用单薄的衣衫将粘腻的还在溢乳的胸膛遮住,抱着自己,战栗着发出哭腔。 “不要……不要哭了……” “别哭了……呜呜……” 他的神经好像变得特别脆弱,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恐慌焦躁,他恨不得抱紧自己,将耳朵都堵上,才能缓解这种心悸。 陈鸣看到这一幕,咬牙暗自骂了一声,抱着吵闹的孩子放进婴儿床,气势汹汹的伸着指头威胁他,“安静点,敢再惹哭他,断了你的粮!” 小孩子很聪明,察觉到危险的那一刻,嚎啕大哭的表情顿时就停住了。他泪汪汪的望着陈鸣,小嘴砸吧着,蔫蔫的缩在那里,吃着手指哽咽着不再闹了。 陈鸣这才沉着脸回去。 他看着缩成一团,恨不得将自己藏在被褥里的人,眉头皱的死紧。 下意识摸了下裤兜。 没有烟…… 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一个大跨步坐在床上,将躲起来哭个不停的人强硬的抓进自己怀里。 他靠在床头,双腿分开,让韩亦坐在自己的双腿间,抱着他,隔着薄被一点点缩紧手臂。 “怕什么,嗯?” 他将韩亦裹在头上的薄被拉下一点缝隙,用鼻尖蹭着他的脸,“当初拼死反抗的勇气呢?拿出来啊,一个奶娃娃就把你 扯过一张湿巾,男人将他胸口上粘腻的汁液痕迹处理干净,连人带被一起,抱进自己的怀里。 陈鸣向后靠在床头,表情轻飘飘地,他怀里抱着一个人,心口上是他沉甸甸的重量,却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 被牢牢掌握住的人,明明不吵不闹很听话,但却总觉得要失去他了。 “又在勾引我。” 蜷缩在男人炙热的胸膛,韩亦睁着迷蒙的眼,摇摇头。 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缩在陈鸣怀里,像只猫崽子,眉头还微微皱起,手里攥着一节被角,睡得昏沉。 男人轻笑着弯腰舔过,刺激的韩亦浑身直抖,在他怀里发出小声的哼咛。 韩亦半躺在他怀里,漂亮的眼睛里氤满了水迹,脸颊上还带着一丝泪痕,他眼巴巴的望着陈鸣,让男人的呼吸一下就沉了。 很温暖。 nbs 孩子砸吧了两下嘴,像是在睡梦中回忆那香甜的乳汁,哼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吓成这样?” “嗯,大的小的都哭了。” 他望着虚空,眼神淡淡地。 韩亦呜咽着躲开他的唇舌,对他的问题不予回答。 红嫩的乳尖上一片水光,因为韩亦的挣动,还溢出了几滴乳汁。 像是一个巨大的巢穴,将他包裹起来。 陈宿回来的时候,韩亦已经睡着了。 韩亦软软的挣扎,红着脸不让他看,却被男人困在怀里上下其手,很快就敞开衣服,露出那对薄乳。 “你也是个需要哄的孩子么?”陈鸣叼着他的耳尖厮磨着,语气里夹杂着一股挫败和酸意,“不喜欢我儿子啊?” 韩亦哭泣着扭开脸,却被男人粗鲁又不容拒绝的按在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韩亦哽咽着缓缓安静下来。 “让我看看,小奶头被吸肿了没?” “还冷么?” “他今天哭了?” 宽厚有力的大掌伸进去捂着他的手,用滚烫的体温将韩亦的身体一点点暖热。 陈宿擦了擦手,将孩子踢乱的被角重新掖了掖。 陈宿脱去外衣,将手洗干净,俯身看向小床里的孩子,将他嘴角边的口水用纸巾仔细擦净。 他嘀咕着,抚过柔软的乳房。 不行,不可以。 他要重新将这个人抓在手心,哪怕他逃走多少次,他也要把这个人找到,抓回来,锁在自己的身边。。 就像现在这样,给他温暖给他呵护,却将他毫不留情的困在怀里,谁都不能夺走。 p; 陈鸣将怀里睡着的人轻轻放下,把他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展开,然后轻手轻脚的将薄被给他盖上。 陈宿站在一旁看着,伸手将韩亦凌乱的发丝拨开,露出那双微红的眼角。 “别总让他哭。” 陈鸣烦躁的骂了一声,“妈的,不是我惹他哭的。” 陈宿瞥他一眼,“孕后抑郁很麻烦的,你最好注意点。” “行了,知道了。” 陈鸣抓了把头发,从桌角找出一包烟,去了隔壁。 陈宿望着韩亦那张疲累的脸,手指轻轻抚过他眼角下的青黑。 孩子有时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只要孩子一哭,韩亦也会随之惊醒。有时需要他喂奶,他就要敞开胸膛,在夜深人静之时,为这个小家伙递上自己的乳头。 而在这之后韩亦就会很难入睡。 谁都能看得出他对孩子的恐惧和排斥,可是他却不敢对孩子做些什么。 曾经他冷落孩子,甚至差点将孩子摔到地上的时候,陈宿将他的书本锁了起来。 “你现在不能看书了,要好好休息。” 韩亦惊慌失措的拽着他的袖口,可怜巴巴的求饶,“我、我可以的,不需要休息的……” 陈宿笑着将孩子递进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脸,温柔道:“乖一点,孩子在哭,哄一哄他吧。” 那时,韩亦才真正意识到,原来生下孩子并不是解脱,是另一种残酷生活的开端。 也是从那时起,韩亦开始听到孩子的哭声就浑身发抖。 孩子哭,他也跟着哭。 他总是看着那个孩子哭泣的脸,自己坐在一旁默默的流泪。 陈宿用干净纤细的指尖轻点着韩亦微肿的眼角,眼神透出点迷茫和不解。 “在哭什么呢?” 生物的本能就是适应,面对严寒和酷暑,人类总是会本能的开始适应,是因为无法反抗,只能顺其自然。 所以还是没有适应在我们的身边么? ,看着镜头笑的含蓄又羞涩,眼中闪着水润的光。 他的身边站着一群穿着土气,脸色黝黑的村民,咧着嘴和他一样,笑的开心。 有什么是你在意的呢? 除了你一直想完成的学业,还有什么呢? * 陈鸣突然不见了。 有一天晚上他压着韩亦,将人翻来覆去的舔舐啃咬,埋在他的胸前将乳房吃的啧啧作响,玩弄了他一整夜。 然后第二天就消失了。 “他出去办点事,要过很久才能回来。” 陈宿一边解释,一边教韩亦给孩子换尿布。 就算韩亦再怎么抗拒,兄弟二人还是在潜移默化的让他熟悉孩子的一切。 喂奶、换尿布,甚至是哄孩子。 俨然将他当成一个正常孕育的女性角色,不允许他退缩和逃避。 然后在孩子熟睡之余,让韩亦看书学习。 只有这样,他的情绪才不会处于崩溃边缘,就像是温水煮青蛙,早晚有一天,他会习惯这样的生活。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 陈宿伸手将他手中的书按下,笑着对他说,“太晚了,该休息了。” 韩亦抿了抿唇,“我……” “嘘……”他的唇被陈宿抵住,男人看着他笑的无奈,“怎么给我保证的?说是只看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快两个小时了。” 韩亦垂下眼,缓缓松开了手里的书。 男人将他抱上床,从后面搂着他,轻哄,“睡吧。” 背对着男人,韩亦睁着眼,望着洁白的墙壁,缓缓嗯了一声。 寂静的房间里,时钟滴答前行,不知多了多久,韩亦的眼睛都酸了,他还没等到自己的朦胧睡意。 耳边覆上男人温热的唇,轻而缓的声音响起。 24 奖励我she进去好不好 24  奖励我射进去好不好? 孩子在小床上哼咛着,发出稚嫩的声音。 韩亦眨动着酸涩的眼皮,怔怔地,“什么……” 陈宿笑的温柔,他抱着怀里的人,和他紧密相贴,头颅埋在他的颈间,宛如一对相互依偎的树藤,紧紧纠缠不分彼此。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吹拂着他鬓边的碎发, “不如先说说看,你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韩亦迷茫的望着虚空,有一瞬的失神。 他抓紧手中的被角,咬着嘴唇,似难过又似渴望。 “我、我想继续上学……” 背后的男人沉吟着,轻笑起来,“上学是为了学习知识,那你现在不正在自学么?” 韩亦有些怔愣,“不是、不是这样的……” 还在大山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渴望,去上学,学知识,听说大城市的知识分子能挣很多钱,那他也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回报养育自己的村民。 这是支撑他一路走来的信念。 “要学习的……学习很重要。”韩亦呢喃着,声音缓缓低沉下去,像是陷入了不知名的惆怅。 陈宿轻吻他光洁的脖颈,温热的大掌安抚着他瘦弱的肩头。 “或许你可以这样想。” “你辛苦学习是为了什么?” “为社会做贡献,成就个人,还是说这只是你人生计划中的一个阶段。” 他循循善诱的引导着怀里迷茫的人,让他拨开眼前迷雾,看的更远。 韩亦嗫喏着,小声道,“我、我想工作,想挣钱。” 他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所想无非就是吃饱穿暖,很肤浅,但又很现实。 陈宿在他耳边轻笑出声,“这个愿望可太好实现了。” 是么? 韩亦迷茫的眨眼,可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实现的愿望他也没能完成。 男人轻声笑着,吻着他的耳尖,幽幽道,“我可以给你工作,也可以给你钱。” “这些愿望,只要你开口,很快就能实现。” 韩亦在黑暗中睁大了眼,他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们……会放我离开么?” 陈宿笑了,胸膛都开始轻微的震动,他亲昵的捏了把韩亦的鼻尖,语气带着些无奈,“笨蛋,我都帮你实现愿望了,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一句话,便让韩亦如坠冰窟。 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挣动着爬出陈宿的怀抱。陈宿也由着他去,只是随他一同起身,打开手边的开关,床边的落地灯亮起,室内被一片温暖的灯光笼罩。 辛勤的劳动,换来应得的报酬,并不需要你们的施舍,也拒绝你们的剥夺。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无奈的将人抱进怀里,拍着他哭到颤抖的身体,眼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变得黑幽幽的不透一丝光,“你看,只要你想,有些人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办到的事情,你轻易就能完成。” “我们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你。” 韩亦的脸色又惊又俱,望着陈宿的眼神里带着数不清的焦躁和难过。 韩亦哭的不能自已,“不是的、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我说过,孩子不是最重要的。” 才不是!我想要的未来,没有你们,没有这个孩子,有的只是一个人的自由。 陈宿低垂着眉眼,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庞被光晕映照的温和俊朗,是女生们都喜欢的温柔的优雅。 “做事情,要讲究结果,过程有时候并不重要。” 他在那双漂亮的眸子上落 他的眼眶中很快就聚满了泪水,像是一只惶恐的小动物,委屈的令人心疼。 那个向陈鸣求爱的女生,一定比他更甜美可爱吧。为什么非要选择他呢,孩子都生下来了,怎么还不放自己走呢? 他无法想象,韩亦有一天会在别人身下张开腿的模样,只是想一想,就会皱紧眉头。 他伸手抹去韩亦脸庞上的泪痕,声音低缓沉稳,“你想学习,我教你。你想成功毕业,我会帮你拿到学位证书。” 明明自己又笨又不识好歹,还是个畸形的双性人,为什么总是围着自己不放手呢? 韩亦在脑海中疯狂反驳。 陈宿眼神淡淡的纠正他,“有我在,你不会死的,不要乱想。” 韩亦摇着头,眼泪簌簌而下,“不行,不能这样,我会死的……会死掉的……” “有区别么?” 可是温柔的人总是在说着残酷的话,“韩亦,不够的。” 他从来就没搞明白这两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我、我已经给你们,生下了一个孩子……”他哽咽着,双手不安的揪紧,“难道还、还不够么?” 像是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是一种让他颇为烦躁和苦恼的情绪。 “不要哭。” “你想工作挣钱,我可以在陈氏集团给你找一份轻松又高薪的工作。” 陈宿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进他的眼睛里,那水润的眸子充满了破碎的希望。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只要你开口,就能递到你面前,你要拒绝么?”陈宿缓慢摩挲过他的脸颊,眼眸沉沉,“这些,不就是你来此上学的最终目的么?” 下一个滚烫的吻,喉咙上下起伏着,将手伸进他的双腿间,“你有很多选择,看的远一些,没人会为难你……” 他轻声呢喃着,手指握住那跟疲软的性器,温柔的抚摸。 “唔……” 韩亦轻声哼咛着夹紧了腿,“不可以……” 他双手开始推拒着男人的亲近,挣扎着向一旁爬去。 “乖一点,我很想念你的身体。”陈宿不容抗拒的抱着他,将他禁锢在身下,吻着他颤抖的脖颈,嗓音暗哑,“我用后面好不好?” “唔……” 韩亦被男人宽阔的胸膛压在身下,哪里都逃不了,只能趴在那里,腰身下陷,被动的撅起圆润的臀,迎接男人的进入。 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探进来,抽插着将菊穴一点点撑开,借着润滑,将甬道搅弄的湿漉漉,发出淫荡又粘腻的水声。 “啊……啊啊……嗯……” 一只手在前方抚慰着韩亦的欲望,让他顾不上菊穴的入侵,只能张开嘴发出无助的喘息。 在前端即将爆发的瞬间,菊穴的手指撤出,一根炙热的肉棒抵在不住收缩的穴口,碾磨着,然后猛地挺进。 “啊啊——” 韩亦轻声尖叫着往前扑去,被男人的手臂揽在怀里,和那根粗壮的性器紧密贴合,毫无间隙。 也是在那一瞬间,身前粉嫩的性器也喷发出来,身体颤抖着将股股精液洒落在床单上。 “嗯嗯……额……” 他浑身颤抖,菊穴抽搐着将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包裹缠紧,引得男人低沉的喘息,“乖宝贝,你真紧啊……” 韩亦还在颤抖的呻吟,高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般发出破碎的悲鸣。 “嗯……好深……呜呜……” “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陈宿在他耳边沙哑的低语,手掌把控着他纤细的腰肢,在炙热的甬道中轻缓却大力的冲撞着。 …” 他将那只小巧红润的耳垂含在嘴里,打着转的舔舐,勾的韩亦发出一声声软软的呻吟。 “不、不要舔……嗯……” 男人突然将粗大的性器从紧致的菊穴中抽出,强烈的摩擦让韩亦难耐的呻吟出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翻转过身体,仰面直直的对着那张俊美的面孔。 “你看,愿望这么轻易就实现了。” 他分开韩亦细瘦白净的双腿,将其盘在腰间,硕大的龟头抵着他颤抖开阖的菊穴,粗喘着笑道,“所以,是不是应该给我些奖励呢?” 韩亦迷蒙着双眼,软软的躺在那里,任凭敞开的双腿间被男人的炙热压迫着,望着他,慌乱又无助。 是真的么?他还可以顺利毕业的么? “是真的。”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再一次肯定的说道。 菊穴被一点点撑开,肉棒缓慢的推进,韩亦仰着脖颈轻声叫出来。 男人紧握着他的腰,不允许他逃窜,将肉棒一插到底,噗嗤一下发出粘腻的水声。 “嗯啊……” 韩亦抓着床单,难耐的呻吟。眼泪也顺着鬓角淌下来。 陈宿开始在他体内抽动,逐渐加快速度,像是憋了许久的猛兽,终于吃到了肖想已久的美味,激动的大快朵颐。 “哈……啊……不行、太、太深了……” “唔啊……慢点……慢……” 韩亦被撞得一耸一耸,好几次都脱离了掌控,又被男人拽了回来,咬着他的唇瓣,沙哑道,“奖励我射进去好不好?” 韩亦呜咽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在心里不停的挣扎,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可是陈宿的话却一次次挑破了现实。 他要的是顺利毕业,拿到知名学府的名衔找到一个高薪的工作,挣钱,然后回馈家乡。 如果陈宿能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25 陈鸣去了哪里 25  陈鸣去了哪里? 陈宿没有骗他,他的学籍是真的恢复了。 他怔怔的坐在那里,光裸的肩头上一排煽情的吻痕。 陈宿将孩子抱进他怀里,揉着他毛茸茸的头发,亲着他的脸颊,“宝宝饿了。” 孩子乖巧的躺在他怀里,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小手下意识摸向韩亦的胸口。 韩亦脸上一红,把他的小爪子抓住,他看了眼男人,抿着唇背过身去,这才将被褥拉下,露出圆润的乳头。 几乎是在乳头刚露出来的瞬间,孩子就兴奋的挣扎起来,闻着那泛着奶香的来源,小身子扭动着往上凑。 韩亦闭着眼,强忍着内心羞耻,微微弯下身子,将胸口凑近…… 敏感的乳尖瞬间被包裹住,湿润的口腔急切的吸吮,饿了一早上的小家伙终于吃到了第一顿饭。 韩亦轻哼着缩紧了抱着孩子的手。 尽管已经喂了这么多次了,已经从刚开始的恐慌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但每次被含着乳头吸吮的时候,他还是感到难言的羞耻。 小孩鼓动着小嘴吃的欢畅,吃了没一会就吃饱了,可是小孩子贪恋韩亦的怀抱,吃饱后还耍赖似得含着乳头,嘴角蠕动着,装作还在吃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骗人。 韩亦脸颊通红,强硬的把自己被吸的又痛又痒的乳尖解救出来。 “给、给你……”他手忙脚乱的把孩子递给等候在一旁的陈宿,垂着头遮遮掩掩的穿上衣服。 陈宿抱着孩子捏他小鼻子,“小机灵。” 孩子在他臂弯里不满的撇嘴,望着韩亦的方向啊啊直叫。 “你不能老是缠着他不放。” 陈宿抱着他一边拍打着奶嗝,一边低声呢喃,“他先是我们的伴侣,才是你的小父亲,你知道么?” 孩子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人身上有他最喜欢的味道,而这个人总会阻止他,他挣扎了两下还没反抗过来,就被轻柔的拍抚着打了个小呵欠。 韩亦穿上衣服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他的腰肢酸困,后穴仍旧有一种被粗大性器贯穿的肿胀感,走在路上的时候,双腿都有些颤抖。 陈宿上前将他打横抱起,一路行至卫生间。 “我、我自己来……”韩亦惊慌的小声嗫嚅。 “浑身这么软,自己怎么来呢?” 陈宿在他耳边轻笑着,不容拒绝的将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塞进他嘴里。 “嗡……嗡……” 安静的卫生间只有电动牙刷的震动声,韩亦被陈宿盯的拘谨,迅速的收拾好自己,“我、我好了。” 陈宿却覆在他耳边低沉的道,“陈鸣之前买给你的震动棒还没有用完吧?今晚试一试好么?” 韩亦一怔,脑海中瞬间迸发出之前被陈鸣强硬的塞进前后穴的震动棒,登时一个哆嗦,后退着摇头,“不、不行。” 陈宿很喜欢他这种惊慌的神情,让人特别想欺负他,于是他上前一步,正打算做些什么,手机响起来。 他顿了一下,低头看去。 是陈鸣的视频连线。 那边的陈鸣像是刚睡醒,头发杂乱,眼下还有些青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和陈宿打招呼。 韩亦从另一边偷偷的朝手里里望了一眼,那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尖被陈鸣眼尖的捕捉到,他咧嘴笑了,“喂,小同学,躲什么呢?” 陈宿在一旁道,“他刚起。” 手机被送到韩亦眼前,韩亦眨着眼睛迷茫的望着镜头那边。 那是一个稍显陈旧的房子,就连白净的墙壁上都泛着一些微黄。他很好奇陈鸣是去了哪里,像他这样的人,会委屈自己住这么简陋的房子么? 可陈鸣显然并不在意,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韩亦,然后幽幽道,语气里难得有些酸意,“呦,昨晚这是没少挨肏吧。” “脖子上一排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昨晚张着腿被人肏了……” 韩亦一愣,然后蓦地红了脸,伸手捂着脖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陈鸣撇撇嘴,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妈的,好想现在就回去,掰开你的腿好好肏一顿。” 韩亦抿着唇躲到一边,离开镜头范围,陈鸣在那边低低骂了一声。 陈宿瞥了他一眼,道:“把事情做完就可以回来了。” 陈鸣答应着,然后那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有人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在和陈鸣说话。 陈鸣将手机镜头转向一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视频被匆忙挂断。 韩亦却愣愣的站在那里,眨着眼脑海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家乡话? 那敲门的人在说:客人,吃饭了。 26 那是大山里用来定情的信物 26  那是大山里用来定情的信物 陈鸣是在一个月后回来的。 风尘仆仆的他刚回来就跳到床上,隔着松软的被子抱着韩亦,埋在他泛着奶香的颈间深深的嗅闻。 “唔……小同学你怎么这么香啊。” 韩亦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闹醒了,难得有些起床气,皱眉头使劲把陈鸣推开,迷迷糊糊的声音指责他。 “走开,我要睡觉。” 说完,脑袋软软的朝向一旁,想要缩进薄被中继续睡。 陈鸣咧嘴一笑,将人抱在怀里,陪他一起躺下。 “好,就这么睡吧。” 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顶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心里洋溢着一种浓烈的满足感。 怀抱太紧又太暖,怀里的人挣扎了没两下就放弃抵抗,眼皮阖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 昨晚孩子在半夜突然惊醒,他哄了许久才安静下来,还没来得及躺回去继续睡觉,就被陈宿温柔的从后面抱住。 扶着他的腰,就那么在孩子的婴儿床前挤进他的双腿间,用粗大肉棒闯进他的花穴。 按照陈宿说的,修养了这么久,花穴已经可以再次承欢。 所以,许久不做的男人压着他在小床前,浴室里还有书桌上,做了许久。 他拼命压抑着呻吟,才不至于刚睡着的孩子再度惊醒,直到他缩在陈宿怀里,双腿还缠在他腰间,就那么疲惫的昏睡过去。 到现在他的下身还酸胀着,是昨晚过度使用的结果。 他实在不愿和陈鸣撕扯,只想闭上眼继续休息,可是那人抱着他还不安分,竟然把微凉的手伸进薄被中,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抚摸游移着。 “嗯……” 韩亦小幅度的挣动,发出求饶的声音,“不要碰我,好困啊……” 那声音笑嘻嘻的在他耳边恶劣道, “来,让我摸摸,看小奶子还有没有奶了?” “走开啊……” 床上的人在厮闹着,陈宿坐在书桌前,电脑的幽光闪烁着,照映着他清冷的脸庞。 他看都没看那边一眼,冷淡道,“不要闹他,让他再睡会。” 陈鸣撇嘴,“你都肏这么多天了,我抱会儿怎么了?” “在那破地方待了这么久,我早就受不了了……” 他一边说着,顺着圆润的股沟,将手伸向韩亦的双腿间。 花穴微微肿着,在清晨这个容易激动的时间段,带着几分湿润,像是被朝露打湿的花瓣,含羞待放。 手指在那里流连,顺着肉缝上下摩挲。 韩亦禁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咛,缩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不一会,他睁开了眼,像小动物般水润的眸子委屈的望着恶劣的男人,眼中满是控诉。 陈鸣笑出声,咬了口他的鼻尖,“小同学,张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回来了,开不开心?” 他特意用了“男人”这个词,带着一种奇特的羞耻感,让韩亦窘迫的抿紧了嘴。 眼前的男人笑的欢快,但仍旧掩盖不了眼中的疲累,眼睛下方还挂着一层淡淡的青黑,不知熬了多久。 韩亦很好奇,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想问的很多,有一个问题耿耿于怀了很久,一直压在他心里,从不曾挑明。 陈鸣看着他呆呆的望着自己不说话,以为他还没睡醒,恶劣的一口咬上他的脸颊,叼着那口软肉在上面威胁似得磨蹭,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韩亦吃痛的叫出声,扭着脸躲开,这下是真的醒了。 双腿间被玩弄的触感也愈发清晰。 韩亦喘息着从男人怀里挣脱开,却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揽着腰肢,分开腿坐在他宽厚的腰间。 陈鸣的笑容懒洋洋的,背着晨光靠坐在床头,一点点将韩亦身上的阻碍都去除。 “小同学,我的鸡巴太想念你的小肉逼了,让我肏一肏吧。” 陈鸣无意是粗鲁和暴戾的,每次他说的话都让韩亦羞耻的无地自容,但他那豪迈放肆的笑容和略显粗暴中动作,每次都能让韩亦在其中找到一丝别捏的在意。 陈鸣才是最好哄的那个。 比那个孩子还好哄。 你只要乖乖的顺着他,只需要一点点迎合,他就能收起利爪,将柔软的肚腹露在你面前,包裹着你,不让你受伤。 就像现在,韩亦强撑着酸软的腰肢,眼巴巴的望着陈鸣,咬着唇小声道,“很累……” 陈鸣轻咬着他的唇角,“那我轻一点。”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床架也被摇晃的吱呀乱响。 磕磕绊绊的刚把套子戴好,韩亦就被男人抱着腰举了起来。 韩亦红着脸,一点点将他的裤子拉下来,几乎是内裤刚扯下来的瞬间,那根凶器就弹跳在眼前。 韩亦猫崽子似得软软的低吟,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听在陈鸣耳朵里,宛如烈性春药,瞬间就将他的理智烧干。 “唔!” 陈鸣邪气的笑着,伸出一根指节插进那条软化的肉缝,旋转抠挖着,感受着媚肉层层堆叠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鸡巴硬到爆炸。 “啊……”他惊慌的伏在男人肩头,感受着花穴被硬物抵住,头皮都炸开了。 “不要……舔……嗯啊……” 娇嫩的花穴被湿滑的唇舌袭击,吸吮着那块粘腻的阴唇,在肉缝的间隙中找到那颗圆润的阴核,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让花穴一时间颤抖着流出更多汁液。 “对,就这样,扶着它,一点点往下撸……” “啊啊……嗯……” “啪啪啪……” 陈鸣挑着眉,不爽道:“带什么套,我要把你的小子宫射爆。” “不、不要舔……” 韩亦发出一声又痛又酥麻的呻吟,腰身狂抖,呜咽着连腿都软软的垂下来。 “呜呜呜……不要……呜 柱身下毛发冗结,配着他突起的腹肌,粗野又性感。 “真烦。” 粗长的肉棒,青筋遍布,显得异常淫靡狰狞,硕大的龟头上已经溢出了点点精水,被韩亦放出来的时候,还激动的抖了抖。 凶巴巴的,明明他才是这个逞凶者,却要韩亦为他服务。 他再也忍不住,看到那条肉缝已经张开了一道红艳艳的肉洞,就挺起身来,趁着韩亦迷蒙着双眼正在无助的喘息,硕大的龟头抵着那还在颤抖的肉洞,腰身猛地挺进,噗嗤一声,将整根肉棒径直捅了开阖的花穴。 韩亦感受着双腿间顶着自己的硬物,那怒张的力度,显然不能善了。 韩亦咬唇,低头撕开套子的包装,陈鸣挺了挺腰,示意韩亦自己动手把那根蓬勃硬挺的巨物掏出来。 “他现在哺乳期不宜打避孕针,想做就戴套。” 刚开始他还紧张的套反了,被陈鸣好一阵嘲笑,气的他差点把套子丢陈鸣脸上。 他骂骂咧咧的拿着那枚套子,塞进韩亦手里,“给我带上!” 他小心翼翼的偷瞄着陈鸣,生怕他兽性大发,不带套就要压着自己做。 陈鸣声音沙哑,极有耐心的指导着眼前这个笨笨的人,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扶着自己的鸡巴,抖着手给他带上套子,心中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韩亦红了脸,嘴唇不安的抿起,双手颤抖着拿着套子就往男人的肉棒上套去。 不行的,只是想一想就会死的。 一时间,紧密相连的下身汁液横飞,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哈?” “慢点、慢……” 而陈鸣则舒爽的拂了下汗湿的头发,喟叹出声,“操,真爽!” 陈宿从抽屉里摸出一枚套子丢在陈鸣身上,嗓音微沉,“频繁怀孕对他身体很不好。” 韩亦软软的挣扎,却被男人按着腿,舔的愈发起劲。 他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准备咬牙承受男人的侵入,却听到男人嘀咕了一声,又将他放了下来。 语闭,他不再浪费一秒钟,抱着韩亦软绵绵的腰肢,一下下用力的撞进那炙热的穴内。 韩亦突然惊叫出声,脸色爆红。 韩亦听到怀孕这个词,浑身都僵硬了,眼神发直。 他突然覆下身,抱着韩亦纤细的腰肢,将人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胯下凶器像是钉在了湿滑的小穴里,浅浅拔出又整根没入,肏的韩亦双腿乱挣。 “太、太快了……呜呜……” “嗯啊——” 韩亦吓得直摇头,“不、不行的,陈宿说……” “瞧你这小肉逼,都骚的出水了,还说不要?” 男人胯下的性器还在怒张着,他却视而不见,将韩亦按倒,分开他的腿,舔了舔唇俯下身…… 像是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韩亦垂下眼,无言的攀上陈鸣的肩头,声如蚊呐,“套、套子……” 陈鸣看着他哭的可怜兮兮的脸,额头青筋直爆,眼中发红。 再次怀孕? 韩亦紧攥着床单,发出难耐的哭腔。 陈鸣皱眉骂了一声,手指已经开始在花穴里戳刺了,捏着那块湿润的软肉揉捏着。 ……太用力了……” 下身被一下下狠狠的进入,甬道被完全打开,想要拼命合上腿,却总是在无意识的夹紧了宽厚的腰肢。 韩亦在颠簸中哭泣着控诉,“不是、呜呜……不是说好了……会、会轻点……” “唔,我反悔了。” 男人坦荡的认下自己的罪行,舔了舔后槽牙,笑的肆意。 韩亦被男人紧紧的扣在怀里,鼻尖全是男人阳光中又混合着淡淡烟味的气息,被汗气氤氲过,熏得他更加迷乱。 太有侵略性了,连他身上的气息都这么霸道。 韩亦哭喊的声音惊动了小床里打盹的孩子,他呜咽的哭起来。 陈宿烦躁的揉了揉眉间,“声音小点。” 陈鸣将人抱起来,让韩亦坐在他的肉棒上,从下而上的狠厉贯穿他。 他粗喘着,舔着韩亦的脖颈,恶劣道:“听到没,叫的声音小一点,孩子都被吵醒了。” 韩亦呜呜咽咽的承受着身下贯穿,身前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精液,全都溅在陈鸣的小腹上,花穴也颤抖着将陈鸣的肉棒绞紧。 “嘶……”他咬牙拍着韩亦的屁股,“小嘴咬这么紧,是想让我把你肏死么?” 韩亦浑身颤抖着达到短暂的高潮,花穴抽搐着不肯放松,被陈鸣发了狠的又猛肏几下,这才逐渐软下来,整个人覆在他肩头,微弱的哭泣。 “哇……” 孩子还在一边哭的撕心裂肺,韩亦挣扎着抬眼望去,看到陈宿正在抱着孩子轻哄,但效果显然不太理想。 陈鸣挺动着胯下巨物,挑眉瞥向那边,想了想坏笑道。 “把孩子送过来。” 陈宿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别折腾孩子。” 陈鸣却不听,一个劲的催促陈宿把孩子送来,孩子还在哭闹,吵得人心烦,陈宿只好皱着眉头将孩子送过去。 紧密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突然夹了一个孩子,这让韩亦又羞又急,崩溃的直哭。 “拿走……让他走……” “别啊,孩子看到你肯定就不哭了。” 这么说着,陈鸣将孩子整个都丢进韩亦怀里,然后拥着他的腰,又开始从下面肏弄那口湿软泥泞的小穴。 韩亦双臂发软,怀里抱着不停哭闹的孩子,身下被男人恶劣的肏弄,只觉得难言的羞耻,咬着唇角压抑的忍下喉间的呻吟。 圆润挺翘的乳尖在颠簸中上下晃动,攒了许久的奶水从乳头溢出,溅落在孩子的嘴边,小家伙砸吧了两下嘴,哭声缓缓停息。 “看,他是不是不哭了?” 陈鸣自豪的说着,下身一个狠狠的贯穿,顶到了最深处,韩亦抱着孩子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他还没缓过体内那一波酸软,就被胸口传来的湿意和酥麻惊醒。 “啊……” 他惊慌的垂眼望去,却看到那止住哭闹的孩子此刻正满足的含着自己的乳头,正在大口吸吮着。 心中蓦地涌上一阵羞耻,花穴一阵颤抖,又涌出一大股汁液。 陈鸣在他耳边哼笑,“怎么?被你儿子吸的受不住了?” 27 要乖乖张开腿才对啊 27  要乖乖张开腿啊 那是一个正在走动中的视频,拍摄视频的人路过一条清澈的溪流,笑嘻嘻的说。 “我昨天听人说,韩亦小时候被人欺负,掉到小河沟里,浑身都湿透了不敢回家,就自己躲在草堆里直到被人发现。” “你说他那时候猫胆子似得,被人欺负了都不吱声,现在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 那人嘀嘀咕咕顺着乡间小路一路前行,走到一处正在施工的乱石堆,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将那人的声音逐渐淹没,画面中是满地碎石和不时晃过的勤劳朴实的面孔。 陈宿揽着怀里呆怔的人,给他指着视频里的某一处。 “你看,这里修了路,村里的人想要走出大山,是不是容易多了?” 韩亦愣愣的看着,不可思议的望向陈宿,“是你们做的?” 陈宿声音淡淡的,“嗯。” 他们利用陈氏资源在那个遥远又贫穷的小山村里出资修路,建造希望小学,成立专项扶贫基金,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帮助大山的村民提高生活质量。 从教育到医疗再到农产业,逐步将那个落后的山村改头换面。 韩亦心心念念的不就是他那个贫穷的家乡么?这么努力来到大城市上学,被逼迫被压榨,也还想着总有一天要继续学业,挣到钱报答村民。 压在心头这么沉这么重的愿望,有一天居然以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方式,在他眼前展开。 他嘴唇哆嗦着,望着视频中和施工队一同工作的村民,看着他们脸上洋溢出的爽朗笑容,第一次感到困惑。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陈宿揽着他细瘦的腰肢,将下巴亲昵的放在他颈窝。 “傻瓜,我们是在帮助你啊。” “为、为什么呢?”他手指颤抖着指向已经播放结束的视频,脸上满是惊慌,“为什么要做这些?” 修路建校,无论哪一个都是韩亦想也不敢想的。 这样的大手笔,大山里的人们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他们却如此轻易的办到。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陈鸣已经洗漱干净,此时正捏着一根烟放在鼻尖下轻嗅,“让你安心啊。” 他勾唇笑了,抚了把微长的头发,“你都不知道,那些村民在看到路被挖通的时候,那兴奋的模样。” “他们还让我给你带句话。”陈鸣瞥了瞬间紧张起来的韩亦,嘴角笑容愈发大了,“让你专心学习,照顾好自己,不用再操心他们了。” 韩亦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你、你说什么了!” 什么叫让他安心?为什么要给他带话? 陈鸣是不是、是不是把他们这不堪的关系都说给大家了?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看着陈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愈发冰凉。 陈宿握着韩亦被冷汗浸湿的双手,淡声道:“他什么都没说。” “大家只知道我们是同学,其他都不清楚。” 韩亦还有些仓皇,陈宿安抚着他,给他播放了下一段视频。 陈宿让他看着大山深处正在经历的改变,在他耳边幽幽道:“你看,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帮你做到了。总有一天,所有养育过你的人都会得到我们的帮助,你开心么?” 开心么? 应该是开心的吧。 韩亦怔怔的想,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翻天覆地的改变来的这般轻易,倒让他觉察出一种不安。 “我说过,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们,只要你开口。” 相似的话再一次被提及,韩亦却真正知晓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攥紧了手指,表情有些麻木,语气却异常冷静。 “所以,你们想要什么报酬?” 陈鸣坐在窗边,轻笑着望过来。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身心愉悦,此时的他,依着窗框笑的肆意张扬,带着几分阳光之下的热烈。 “你说呢小同学?” “我们想让你留下来。陪着我们,陪着孩子。” “好不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韩亦像是分裂出两个人格,另一个他在内心痛苦的嘶喊,可是现实中的他却怔愣着发出了疑问。 “我对你们来说,到底是什么?” 陈宿抱着他歪头想了想,好半晌才轻笑着回答,“这个问题是多方面的。你先是我们最亲密的伴侣,再是孩子的父亲。是可以一起分享的美物,也是能让我们达到一致的中心点。” 而陈鸣的回答就要简单粗暴的多,他咧着嘴笑的恶劣,“那当然是可以随时掰开腿肏逼的小同学啊。” “你们……”韩亦迷茫的望着他们,语气中有些不确定和仿徨,“是喜欢我么?”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那陈鸣早就笑掉大牙了,但是从韩亦的嘴里听到,他倒是挑起眉头玩味的思考起来。 “唔,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确实是喜欢。” 他走过来,捏着韩亦的脸,调笑着,“喜欢你的小肉逼,今天吃的我真舒服……” 韩 陈鸣却不再看他,搂着他,将自己一次又一次肏进身下这具身体。 “好啊。”韩亦盯着书桌一角,突然轻声开口。 * “啊……嗯啊……轻……轻点……” “小同学,既然你选择留下来,那就要乖乖张开腿才对啊。” 韩亦喘息着,哭的视线模糊,被男人呵斥着又无法拒绝,最后咬着牙,扶着自己的双腿,颤颤巍巍的打开。 陈鸣死死抓着他的腰,将他的双腿撑开到极限,在那紧致的肉穴中进出着,囊袋拍打着圆润的臀尖,发出啪啪的淫靡肉声。 陈宿温柔的替他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是的,我们很在意你,所以给我们一个可以在意的机会,好么?” 他咬牙切齿地,捏着韩亦的下巴,都被气笑了,“牙尖嘴利,胆子肥了啊。” 陈宿幽幽的叹了口气,将人抱到床上,抚摸他冰凉的脸,“我们不会厌弃你,也不会厌弃孩子,你大可放心的待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孩子成长。” “求你……够了,真的够了,呜呜……放过我吧……” 陈宿皱眉,突然拉住他的手。 陈鸣咧嘴阴沉的笑了,“是我在肏你,又不是套子在肏你。” “啊……啊啊……” 既然我不舒服,那大家都别好过。 薄被下的身躯轻缓的呼吸,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他躺在那里,却像是魂游天外。 他难耐的抓紧床头,腰肢酸软,连腿根都开始支撑不住的打颤。 亦却摇了摇头,“你撒谎。” 韩亦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像陈宿说的,我只要做出一点点牺牲,就能让很多人变得幸福。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可以啊,等什么时候我肏够了,肏腻了,你就解脱了,不是么?” “呜呜……” 我们不会厌弃你,所以你也不能走。 韩亦看着他,神情怔怔地。 “啊啊……呜呜呜……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 陈鸣在一旁烦躁的将烟叼在嘴里,几次想点着,可是看到小床上熟睡的孩子,又生生忍了下来。 韩亦撇开头,呜咽着用手指将微微红肿的花穴掰开,“呜呜……好痛,你轻、轻点……” “不是想让我厌弃你抛弃你么?” 心里却像是切开了一只柠檬,又酸又涩。 他暴躁的骂了一句,翻身跳下窗台,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鸣全然不顾,将韩亦手上的绑带解开,拎着那人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 “不、不行……会、会怀孕。” 韩亦尖叫着再次迈向高潮,身体抽搐着夹紧了体内不停进出的肉棒,在肉棒破开紧致的花穴,抵着宫口的时候,将淋漓汁液噗嗤一声都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人像是要就此消失。 “屁股撅起来。” 他将声音放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直到你们厌弃我,放我走。” 韩亦在他的身下崩溃的叫喊,哭到喘不上气。 陈鸣将整根肉棒尽数埋进那温暖炙热的穴内,感受着那里的颤抖,咬牙切齿地开口。 他将韩亦的双腿折叠,压在他单薄的胸口,肉棒整根挺近,又整根拔出,将花穴肏的汁水直流。 既然无法逃脱,何不纠缠至死。 “把下面的小肉逼掰开。” 如果有人告诉他,强暴他欺辱他,还逼他生孩子的男人突然表现出在意和喜欢,那真的是比强暴还让人来的耻辱和痛苦。 陈鸣的神情突然冷淡下来,随着韩亦说的话,一点点变得阴沉。 “你想让我听话,想让我留下来。” 深沉的夜里,小小的房间亮着昏黄的灯,床铺上两道身影纠缠不休。 陈鸣狠厉起来的时候,眉眼间都仿佛拢着一层阴影,他按着韩亦的腿,将摘了套子的鸡巴一点点挤进那道肉缝,还伸手拍打他的屁股。 “你很在意我。” “自己张开腿。” 韩亦抬头,攀着他的肩,眼睛深处有几分复杂的情绪在翻涌,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们持续这项资助,直到……” 陈宿轻轻的笑了,揽着他,“不如先说说看,你有什么想要的?” 韩亦被绑在床头,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他像是突然醒悟,直直望进陈鸣眼里,“你在撒谎,你害怕我离开,害怕我无时不在的反抗和挣扎。” 陈鸣阴沉的开口。 陈鸣阴沉着脸,抵着那处软肉又狠狠的肏了两下,全然不顾韩亦潮吹后敏感的身体,借着湿滑的淫水大开大合的操进去。 韩亦被打的一个颤抖,却还挣扎着提醒,“套、套子……” 他咬牙想忍下喉间的呻吟,但却总是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媚红的两片软肉被粗壮的性器撞开,不断摩擦着,汁液被带出,沾湿了身下毛发。陈鸣挺腰,无言的快速肏弄,肉体的拍打声和淫乱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27 陈宿的未婚妻 27  陈宿的未婚妻? 这是一个毕业的季节。 学生们穿着学士服在操场上笑闹着合影留念,帽檐上金黄色的流苏飞舞着,划过一道残影。 韩亦立在窗边默默的望着,眼中情绪翻涌,又归于平静。 “啊啊……” 怀里的孩子发出几声牙语,小手揪扯着他的衣襟,极力想吸引他的注意。 韩亦蓦地缓过神来,抱着孩子离开窗边,他轻拍着孩子柔软的小身体,低声哄着他。 “是饿了么?” 小家伙咧嘴笑的开心,张开没有牙齿的小肉嘴,将脸埋在他胸口,嘿嘿笑着。 韩亦坐在床边,臂弯放平,将孩子摆弄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单手拧开胸前的二枚纽扣,露出白净的胸膛。 孩子闻到奶味,笑的更欢,急切的将小脸凑近,耸动着用肉唇叼上那颗红润的乳尖,双颊鼓动,舌尖推挤吸吮着,香甜的奶水一涌而出。 韩亦眉间隐隐露出几丝难耐,但很快就缓过来,用手掌托扶着孩子的脖颈,让他躺的更舒服一些。 小孩子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嘴里吸吮着奶水,小脚丫欢快的摇动。 韩亦垂着眼,身体轻晃,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神思渐渐飘到了远方。 同样的开始,不同的结局。人生有太多的遗憾,有时也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啊……啊啊……” 孩子突然不满的叫喊起来,挣动着,将嘴里的乳尖也吐出来,小手向上伸着要去抓韩亦的下巴。 吸了一半的乳尖突然被吐出来,奶水顺着粉嫩的乳头开始往下滴淌。 韩亦又羞又急,伸手扯了张纸巾,捂着胸口,将不断溢出奶水的乳房拢在掌心,把湿漉漉的胸口擦干净。 孩子挺着小身子努力去够韩亦的脸,够到了就撅着小肉嘴软乎乎的亲了一口。 “啊……啊啊……” 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在韩亦脸上胡乱一通亲,口水混合着奶水将他整张脸都舔的湿漉漉,好不狼狈。 韩亦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一边抱着他,一边合拢衣衫。 “不要闹。” “乖一点,不要闹。” 韩亦抱着孩子在室内踱步,他的怀抱无意是最好的安抚,小家伙满意的安静下来,看着重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脑袋一拱一拱的,又要吃奶了。 韩亦无奈的敞开胸膛,任凭小家伙埋在衣服里吸吮他敏感的乳尖。 时间是可怕的,从排斥到习惯,也就是一眨眼。 陈宿总是试图让他习惯,并赋予他全新的身份——一个父亲。 让他明白,这个孩子需要他,需要他的奶水,需要他的怀抱,需要他的关怀。 因为,他们的血脉彼此相连。 “爱屋及乌知道么?” 韩亦在陈宿身下颤抖着达到高潮的时候,曾经听到他这样说,“因为是你的孩子,我们才分外在意。” “如果有一天你不要这个孩子了,那他也会失去我们的关爱。这么想想,他是不是很可怜?” “所以,要好好的爱护他啊。” 陈宿叹息着,将汁水泛滥的花穴再次捣弄出淫乱声响,让韩亦在他身下发出甜腻又难耐的喘息。 韩亦垂眸望着小家伙那张稚嫩的脸,黑溜溜的眼睛眨动着,无辜又懵懂,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所以你的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们想要一个孩子,还是为了牵制我? 韩亦怔怔地,指尖触碰着小家伙的鼻尖,正在吃的小家伙眯眼笑起来,小脚丫也在欢快的踢动着。 “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陈宿低沉的声音。 韩亦怔了一下,回头。 站在门边的陈宿穿着一身学士服,英俊帅气,身形挺拔,柔和的面庞让他浑身上下都像泛着一层微光,让韩亦不禁呆怔。 男人轻笑着将学士帽放到一边,脱下外袍,隔着孩子亲了他一口。 “看呆了?” 韩亦匆匆收回视线,垂头和怀里瞪着大眼睛的孩子对视,耳尖逐渐热起来。 陈宿伸手接过他怀里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抱着他拍了两下奶嗝,这才把他放进小床。 韩亦背过身将敞开的衣襟合拢,却被一双白净的手握住了。 “等一下。”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从后面环着他,指尖顺着开阖的衣襟口缓缓探进去。 “刚才就想说了。”他贴在韩亦耳边轻喃,“哺乳的你,真性感。” 轰的一下,韩亦的脸瞬间烧红。 他支支吾吾的推开陈宿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慌乱的合上衣襟,垂下眼不敢看他。 “恭、恭喜你顺利毕业。” “谢谢。”陈宿的眸色翻涌,看着那张红通通的脸,喉咙发紧。 “庆贺我毕业,有什么礼物吗?” “你、你想要什么……我、我没有。” 下一秒,韩亦被男人抱起来放到书桌上,韩亦吓了一跳,揽着陈宿的肩头不安道,“做、做什么?” 桌上还摊着几本书,敞开的书页上工整的列着几行清秀笔记。 陈宿垂眸扫了一眼,声音轻缓低沉,“最近学的怎么样,可以跟上么?” 韩亦瞥他一眼,点头,“还、还可以的。” 陈宿答应 早知道就一根链子绑起来,绑到听话! 你看,社会是公平的,他们做到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也要满足他们的需求,不是么? 等陈宿终于射出来的时候,韩亦已经虚脱了。 他浑身颤抖着瘫在那里,双腿保持着微微敞开的姿势,脸上一片红潮还淌着泪痕。 “抱紧我。”他嗓音暗哑的命令着。 耳边是那人的小声喘息,软绵绵地像是带了钩,一直痒到心坎里。 把那个人肏到再也说不出话来,肏满他,肏哭他!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旖旎气氛,韩亦瞪着眼忐忑的问,“怎、怎么了?” 自从那天莫名其妙的生气后,他白天就没再见到陈鸣的身影,可每次一到夜晚,那人就会满身酒气的回来,拉开他的腿蓄势待发的肉棒就不管不顾的闯进来。 没事的,等到他们厌倦了,自己总会脱身的。他可以等的。 韩亦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既害怕身后男人仿佛无止境的撞击,又害怕陈鸣一时兴起趁着他无力反抗,和陈宿一起来肏弄他。 陈鸣坐在对面,晃着脑袋缓缓打了个酒嗝,漫不经心道。 除了不能像正常的学生一样去上学,其实也没什么可遗憾的,是不是? 陈宿快速的在湿滑的穴内抽插,带了避孕套的触感有些迟钝,他皱眉低喘着加大了力道。 他委屈的小声呜咽,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用力的闯进来,强迫吃下那么大的肉棒,就连被肏到软烂的花穴也有些承受不住。 陈宿的手机摔到地上,屏幕亮起来。 手边是笔记本冰冷的硬壳,他被男人轻轻推倒在书桌上,衣衫一点点剥开。 他嘟嘟囔囔的站起来,脚下却一个趔趄撞到书桌。 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去掰开他的腿,肏他! 就是想欺负你。 他最近一直在认真学习,虽然进程缓慢,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嗯……” 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和几条信息。 “呜呜……不要了,陈宿,不要了……” 男人在他耳边微喘着说道:“抱歉。可你实在是太软了。” 他把手机捡起来,看着那几条没有隐藏的信息,哼笑着开口,“喂,陈宿,你的小未婚妻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 陈宿微笑着缓缓褪下他的裤子,抚摸他光滑白嫩的小腿,“垃圾信息。” 陈鸣眼睛通红,胯下涨得发疼。 明明做了那么多,却还想着会被他厌弃,冠冕堂皇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想离开? 他垂眸,身下的人微喘着躺在那里,敞开衣衫的他浑身像是发着光,白到耀眼。眼睛水润眼角微红,像是只无助又懵懂的兔子。 青筋暴露的粗长性器抵着潮湿的花穴,一点点挤进去。 温热的唇一点点划过韩亦清秀的脸,桌上的手机却在这时猛地一震。 他挣扎着扶着手边即将被扫落的书本,脸颊微红,“书……书要拿走……” 他木着一张脸坐在椅子里,岔开腿坐姿散漫,眼神却黑幽幽直勾勾的盯着那两句身躯,眼眸逐渐通红。 陈鸣带着满身酒气回来,床上的人还在抵死缠绵。 “窗、窗帘……” 陈宿轻笑着吻过他额头,“会拿走的。” 离开的想法在家乡发生巨大转变后,也变得飘忽不定。 “啊!” 他实在是怕了陈鸣。 “怎么,肏了一天啊?” 他被陈宿圈在怀里,低泣着承受男人又深又狠的肏弄,腿被分的大开,腰肢下陷,身前小巧性器颤巍巍的吐露出最后一丝精露。 “轻点……” 他一次次麻痹自己,说服自己。 都怪陈宿,得到他的身体不就够了?只要这个人在,怎么样都行,还非要讲究身心合一。 下一秒,他把手机静音,反转着扣向桌面。 他小声尖叫着,紧紧的抱着男人,耳边听到桌椅移位的声音。 他眯眼望去,却勾着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 陈宿缓缓睁眼,看向手机屏幕,指尖微顿。 韩亦哆哆嗦嗦的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几乎是下一秒,身下猛烈的贯穿将他撞击到小脸都紧皱起来。 他,会让学校破例安排一次综合考试,如果考试通过,他就能顺利毕业。 陈宿护着都不管用,每一次都把他欺负的很惨,总要哭哭啼啼的求饶,男人才会放过他。 “好累啊,停下来……啊……停下……” 他笑了笑,眸中阴霾瞬间挥散。 “放心,看不到的。” 韩亦还在挣扎,却被男人将腿分开,敞开下身。 所以忍不住想在你身上发泄暴戾的情绪,虽然知道会让你痛,可是一看到你双眼含泪的模样,就觉得心情很好。 他似乎失去了离开的动力。 韩亦在昏沉之际望见这一幕,羞耻的连脚尖都绷起来。 带着那一丝莫名其妙的破坏欲,陈宿将韩亦欺负的淋漓尽致,书本散落一地都无人顾及,桌面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透明汁液,显得异常淫靡。 “没事。” 心里想着,哺乳期结束还是打避孕针吧,他不太喜欢这种被隔开的感觉。 28 你希望我们结婚么 28  你希望我们结婚么 陈宿沉着脸抢过手机,看都没看直接关机,随手又丢回桌上。 “不要乱说,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切。”陈鸣撇嘴,“你没看爸那个架势,恨不得等你毕业就马上结婚。” 陈宿的视线扫过一脸呆滞的韩亦,声音微沉,“那是他的想法,我没有同意。” 陈鸣似笑非笑,“别啊,好歹人家小姑娘和你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你,家族联姻不也挺好。” 陈宿的眼睛眯起来,在韩亦看不到的地方变得深幽,“她喜欢是她的事情,我没有义务承接她的感情,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说了。” 陈鸣哼笑出声,咧着嘴一点都不怕,晃悠着来到床边,抚摸着那具蜷缩起来的白嫩身体。 “小同学,今天被陈宿肏的爽么?” 韩亦瑟缩着不出声,将半张脸都埋在软枕里,眼中闪动着微弱光亮。 陈鸣轻笑着,像是知道那人不会给他回应,那手游移着逐渐向下,顺着腰肢曲线一点点滑向股间…… “不要……” 那人埋在枕头缝里发出沉闷的声音,还带着一些鼻音。 陈鸣的手指已经探向被肏到湿软的花穴,在滑腻的阴唇间磨蹭着。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眼睛更红了。 “为什么不要?陈宿可以我不行么?” 韩亦趴在那里,心里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就算身处劣势,人们也不会停止对比。坏的、最坏的,总会有所不同。 陈宿和陈鸣,明明都是恶魔,但他却无比病态的从他们二人中选择了看似更温和的陈宿,作为他单薄无助的依靠。 可这一切,在此时却又无比清晰的提醒着他——都是假的。 肉体中的欢愉逐渐沉淀,韩亦躺在那里心里像是漏了个洞,猛烈的往里灌着冷风。 他怎么会觉得陈宿会成为他的依靠,在难过的时候可以向他倾诉向他靠拢? 都是刽子手罢了,却还要强装出残酷的温柔。 一切都是假象。 总有一天,陈宿会遇到喜欢的人,结婚生子组建自己的家庭。 而他呢? 又有谁会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还有那个多余的孩子,他又要何去何从? 村子在陈氏企业的帮扶下变得越来越好,韩亦沉默着留下,也无非是想维持这段不堪的利益关系,而他残余的价值就是张开腿任他们玩弄。 是的,就是这样的利益关系,不应该对狩猎者抱有不该有的妄念。 就应该这样的。 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有谁真正在意过他的死活。 他被陈鸣揽着腰软软的坐进怀里,身下花穴酸痛不堪,男人的肉棒在腿间徘徊着轻蹭。 “乖乖打开腿,让我进去。” 韩亦喘息着软软道:“我、我乖,你能轻一点么……” 陈鸣眯起眼,伸出舌头舔舐着韩亦汗湿的脖颈,嗓音暗哑,“那要看你能有多乖了。” 韩亦颤抖着抬起身体,在陈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撑着酸软的腰肢转过身来,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他的胸前连绵了一片煽情吻痕,羞涩着分开腿的时候垂着眼睛都不敢看陈鸣。 陈鸣望着他,眼眸漆黑,眼角是一抹酒后的熏红,他语调幽幽的。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啊?” 他哼笑着伸手去摸韩亦双腿间那块湿漉漉的软肉,摸到后就狠狠揉了一把,韩亦敏感的浑身乱颤。 “唔……不要……” 他抬起眼,眼眶微红,委屈的小声呜咽,“疼……” 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陈鸣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硬的发疼。 “你是在故意勾引我么?” 陈鸣眯着眼,用指尖拨弄他红肿的乳尖,大掌包裹着那只柔软的乳房,揉捏着。 韩亦发出小声的哼咛,破天荒的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怀里,脸都红透了。 “我有很乖……” “能、能轻一点么……” 艹! 陈鸣在心里疯狂骂娘。 这家伙果然是在勾引他! 他怀里搂着韩亦,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望向面无表情的陈宿。 心里面突然有了点莫名其妙的快意。 每次韩亦这小东西受了委屈就知道找你哭诉,你不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不是只和你亲近么? 每次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把好事做尽,坏人总是他来演。韩亦是他们两个人共有的,就连他的初夜,都是两个人一起破的,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过的这么舒心? 这次让你也尝尝冷板凳的滋味。 他得意的笑着,贴在韩亦耳边笑着说:“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听到陈宿的未婚妻,你就不好奇?” 韩亦被那作乱的手指抚摸的浑身乱颤,将脸深深埋在陈鸣泛着酒味的脖颈里,细细的喘息。 “那、那是你们的选择……” “呵呵……” 陈鸣勾唇笑着,眼中情绪莫名,“小东西。” 青筋毕露的性器抵在韩亦微微敞开的肉洞口,一点点挤进去。 “唔 他走进那正在忘我缠绵的两人,伸手抬起韩亦的下巴。韩亦眨动着眸子湿润的看向他,嘴角边还残留着亲吻后留下的晶莹。 本来就是并不相干的两个世界里的人,为什么非要强行绑在一起生活呢? 我又有什么立场不让你们结婚呢? 他心里想的是韩亦抱着孩子一边哺乳,一边看书的情形,脸上却还要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对面娇羞的女人交谈着。 韩亦在迷蒙中睁开眼,眼中水光粼粼,望见陈宿时,也不躲开,眼神迷离的落在他身上。 “这么舒服么?” “自己动一下。” 水流声在浴室里响了很久,出去时,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纠缠着。 原来在他眼里,这样畸形的关系,竟是一家人么? 水流冲刷而下的时候,他闭目立在那里,沉静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啊……啊啊……” “啊……” 他的神情淡下来,伸出手指抵在韩亦唇上,似乎并不想再听他辩驳。脸上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从韩亦的角度望过去,甚至能感到几分冷漠。 他看着围着自己转圈,又是递水又是给他擦脸的韩亦,想到这人拼命想离开的决心,就觉得困惑。 一场久违的父子碰面,反倒让父子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嗯……嗯啊……” 结束饭局后,陈父语重心长的和他说两家联姻的计划,陈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一个没权没势的小东西,能给你们生个孩子,让你们这么供着,已经算他命好。” 他爆发出一阵哭腔,拍打着他,失声控诉:“呜呜呜……好疼……你说会轻点的……” 男人摩挲着他汗湿的脸颊,看着那张被欲望熏蒸到通红的脸,说出接下来的话。 沉默许久的陈宿突然问出声,话音刚落,正在向上顶弄的陈鸣也顿了顿。 “我们已经毕业了,孩子也需要更大的空间来生活,就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好不好?” 如果真如父亲所说,我们这么对你算是你命好,那你为什么还想着离开。 只要还待在他们身边,他就摆脱不了被肆意操纵的人生。 那天,很少喝酒的陈宿竟独自一人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宿舍的时候,被韩亦搀扶着洗漱。 ……” 陈鸣皱着眉,托着他的臀突然用力往下按,肉棒一下顶进最深处,韩亦体内猛地一阵收缩,呜咽着软在陈鸣肩头。 无所谓了。不过是从这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陈宿的眼眸幽暗如夜空,指尖在韩亦不小心吐露出的舌尖上按压着,探进他的唇中搅弄。 韩亦怔在那里,一时间脑海里所有的旖旎欲望都沉淀下来。 是世交的白氏,和他的女儿。 他在这样轻柔的顶弄下,失了神,嘴里发出甜腻的声音。 “你希望我们结婚么?” 他突然想起,昨天和父亲的谈话,原本父子二人的碰面,突然多了另外两个人。 不在意的么? 只要他们想,怎么都可以,不是么? 韩亦呜呜咽咽的扭动,缓缓往下坐,用自己的花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尽数吞没。 “你比陈鸣聪明,别让我失望。” 陈父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游走于商场中的老狐狸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儿子的想法。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场饭局的意义,顿时就对这次碰面感到索然无味。 韩亦轻喘着,被身下的肏弄冷不丁顶到宫口,顿时皱着眉头小声叫出来。 韩亦攀附在陈鸣宽厚的肩头,被热浪冲昏了头脑,耳边听着他似疑惑似质问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韩亦拧起眉头,极力思考着,想要给出一个能让兄弟二人都满意的答案来,但是陈宿似乎已经知道了。 或许是陈鸣难得的柔情让他产生了错觉,竟觉得陈鸣是在小心的呵护他。就连他哭着说太深了,男人也会在骂骂咧咧之后放缓动作。 他的四肢像树藤般紧紧缠绕在陈鸣身上,身下被粗大性器温柔的进出,滑腻的水声在耳边淫乱的响起。 陈宿正在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眼神暗下来。 一滴热泪从眼眶缓缓滑落,韩亦哭着笑起来。 “我不想对他做些什么,你们也别给我找麻烦。” 陈鸣卸掉往日里的暴躁,将韩亦抱在怀里,任由他死死的扣抓着后背,托着他的臀轻缓的上下抽动着。 “宝宝呢?也不管了?” 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冰冷漠然,似乎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渺小如尘,挣不开逃不脱。 陈宿突然觉得很烦躁,站起身走进浴室。 “我在外面买了套房子,过段时间搬出去住吧。” 室内充斥着一片肉体的拍打声和粘腻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哭腔。 如果不是因为村子里的人,恐怕早就丢下孩子逃得远远的了。 陈鸣忍不住的轻缓抽动,嘶哑着嗓子道:“多肏两下就不疼了,不要这么娇气嘛。” 一家人? 29 你在做什么 29  你在做什么? 到最后,他们还是没能搬出去。 因为拒绝父亲的安排,陈宿被陈父关在家里,勒令其好好反省。 说是关起来,其实也不尽然。 毕竟陈宿想要离开陈家有的是办法,只是陈父总是拿韩亦做借口,让他不得不留下,按照他的指示,被迫和白家的女儿交际相处,这让陈宿很是烦躁。 自从有了独立意识,别人就很少能干预他的人生。 而现在,富丽堂皇的高档餐厅,英俊的男人和娇羞的女人相对而坐。 女人涂抹着粉嫩光亮的甲油,举手投足带着几分矜持优雅,皮肤白皙眸色动人,配合着悠扬舒缓的钢琴曲,一切都显得过于明媚光亮。 可是陈宿却愈发烦躁。 再光彩照人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显得黯然失色。 原来,不是那个人的话,任何人都这么索然无味。 那个人就连哭泣的模样,他都觉得好看,不过分柔弱,像是朵随风飘摇的蒲公英,哪怕浑身的羽毛都被狂风吹走,仍旧坚韧的立在那里。 他愿意分出一点臂膀,将这样的他拢在身下。看他依附着自己,乖巧的模样。 对面的女人还在兴致勃勃的谈论自己出国后的见闻,陈宿表情淡淡的听着,恰到好处的点头就能让那个女人娇羞了双颊。 没意思。 那个人也会害羞。 在床上被荤话刺激到,脚趾会害羞的蜷缩起来。遇到不会写的题目,会不好意思的小声提问。 又乖又软,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那个人在装无辜,只会觉得怎么看都看不腻。 而不是这种,用一种希冀又崇拜的目光望着自己,发出仿佛工业糖精般的令人作呕的娇羞笑意。 更烦躁了。 心底越是阴鸷,陈宿脸上的面具就愈发完美,他的笑容恰到好处,在听到感兴趣的地方,还会微微点头。 如果韩亦在这里,他一定会毛骨悚然。 因为他知道,每当陈宿露出这种表情,就代表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可是对面的那个女人没能察觉,她还在为陈宿的优雅温和而窃喜。 大家都说陈家大公子过于冷淡不好相处,她从小就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更加优秀,虽然为人冷淡,但她就是喜欢这种优秀而有独特魅力的男人。是那种脑满肠肥仗着家世为所欲为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公子哥所不能比的。 如果有一天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怀抱,又将是怎样的幸福。 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眼睛水润,望着陈宿的视线迷恋又热烈。 陈宿却垂下眸,抿了一口手边的红酒。 不予对视,不做任何回复。 手机在这时突然震动。 陈宿望去,眼眸微怔,眉头微微皱起。 脸上的面具顿时就变了,变得像是一个活人,不再刻板的微笑点头,有了鲜活的神情。 白曦怔住了。 她第一次看到陈宿露出这种表情,虽然是在皱眉,但他却在那张刀削斧刻毫无瑕疵的脸上看到几分焦急。 陈鸣发来信息,说孩子入夜后就哭闹不止,量了体温,有些发烧。现在整个人都烧的红扑扑,嗓子都哑了。 韩亦点点头,慌忙去拿温度计。 陈宿在意的,从始至终就那么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 她内心突然有些不太舒服,虽然还不清楚电话对面的人是谁,但是能让陈宿露出这般表情,想必是他很在意的人吧 陈宿沉着脸,简单交待几句,让陈鸣先物理降温,然后抬起头。 养在笼中 “不哭了,不哭了……” 陈宿疲惫的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去学校。” 陈鸣吊儿郎当惯了,陈父也懒得管他,倒是让他能安心留在宿舍陪着韩亦和孩子。 而宿舍内,也是一片混乱。 陈宿是医生,室内留有一整套应急设备,只要他能回来,比抱着孩子赶去医院要好的多。 他话里说的狠厉,手上的动作却轻缓的将孩子抱过来,让韩亦坐下休息。 还不等他说完,陈宿直接拉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陈鸣在一旁看的头大,他粗暴的抹掉韩亦眼眶下的湿意,恶劣的开口,“不许哭!再敢掉一滴眼泪,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他在意的人?是谁呢? 但是陈鸣左等右等都等不来陈宿,电话打了信息也发了,现在还没见到人影,急的恨不得直接抱着孩子往医院跑。 他勾唇微微笑着,语气中满含歉意,“不好意思白小姐,有些事情比较紧急,需要我回去处理,先告辞了。” 韩亦眼中也含了一泡泪,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很手足无措。 司机为难的看着他,“少爷,老爷吩咐了,今天要将您送回老宅。” 他心里有些隐隐的自责。 他独自走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开门上车,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只剩下司机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那辆出租车逐渐远去,慌乱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对……少爷自己走了……” 司机支支吾吾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少爷,这是老爷吩咐的……” 陈宿眯起眼,从后视镜望过去,脸色阴沉,“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么?” 白曦失落的望着陈宿的背影,脑海中是他微微慌乱的神情,不甘的咬着嘴唇。 韩亦抱着呜呜咽咽哭闹挣扎的孩子,焦急的在屋内踱步。 到底是谁? 他无助的哄着,神情难过。 “陈宿马上回来,你再给孩子量个体温。”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这么小这么软的孩子,话都不会说,也不知道哪里疼,就只是哭,哭的那么可怜,韩亦的眼睛也跟着湿了。 往常有陈宿在,孩子但凡有点不舒服,他就能及时处理。但这一次,陈宿被叫到家里去好几天都没过来,才会让孩子不小心生了病。 陈鸣从旁边拧了条湿毛巾,笨拙的给孩子烧的通红的小脸擦拭着,试图物理降温。 不等白曦再多问一句,他拿起外套匆匆离去。 兄弟两个,一个被软禁在家,还剩下一个陈鸣。 nbsp;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有其他表情啊。 的鸟就是有这点隐患,如果失去饲主的精心照料,很可能会饿死在笼中。 这也是陈宿想要尽快搬出去的最大原因。 陈宿赶回来的时候,贴身的衬衫都湿透了。 出租车不能进校,他是一路从校门口跑回来的,看着他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的模样,韩亦也惊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陈宿这么狼狈的模样,就算车祸后坐在轮椅上,他也是优雅沉稳的,从没有这么着急慌乱过。 他丢下手中外套,先去卫生间将手洗净,这才抱过孩子查看情况。 他瞥了眼韩亦手中的温度计,沉声问:“体温多少?” 韩亦怔了一下,慌忙回答:“三十七度半。” 陈宿皱了皱眉,“今晚先观察,如果后半夜体温还没下来,就要送去医院输液。” 说完,他戴上听诊器,掀开孩子的小衣服将听诊器探进去,听了一会又皱眉问:“今天做什么了,为什么会发烧?” 陈鸣在一旁懊恼的叹气:“他不是吐奶了么,就给洗了个澡,可能那时候不小心着凉了吧。” 韩亦也在一旁拘谨的捏着手。 他终究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在对待孩子的日常照料上,欠缺了很多。往常有陈宿在,他从不在意,有多远就躲多远,所以当陈宿不在的时候,反倒连累孩子因为他们的倏忽而受罪。 陈宿将听诊器收起来,给孩子裹起来,只露出小手小脚。 “肺部暂时没听到杂音,温度控制的可以,继续物理降温。” 韩亦应了一声,就匆匆跑去卫生间重新拧了一条帕子,打算给孩子擦擦身子。 路过门边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陈宿刚才回来的匆忙,关门时只是随手带上,其实房门并没有完全闭合。 此时,门缝微微敞开,露出外面黑幽幽的走廊。 韩亦在猛然的怔愣下,心跳突然开始加快。 他偷偷望向那两个男人,他们正抱着孩子往隔壁房间走去,那里有一些医疗设备,可供陈宿使用。 现在是个好时机,趁着两个男人都没有注意这边,他只要跑上几步就能从那道门逃出去。 那道黑幽幽的门缝像是将世界撕裂出一道缺口,而缺口的那一头,就是他向往已久的自由。 逃出去,逃出去!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几步路,你就自由了!你还在等什么? 心跳声在耳边鼓动着,他喉咙上下吞咽着,心里还在挣扎。 31 收起利爪的猛兽 31  收起利爪的猛兽 “你……在干什么?” 听到身后的声音,韩亦手下一顿,他有些慌乱的将门合上,然后转过身来。 “陈宿进来的时候,门没关好……” 他轻声说着,低头攥着毛巾从陈鸣身边走过,却被他一把拽住。 韩亦怔了一下,抬头望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怎、怎么了?” 陈鸣直勾勾的盯着他,随即,露出一个笑来,“没事,你去休息吧,我来就行。” 说完,从他手上拿过毛巾,轻笑着漫不经心道:“要不是你说门没关好,我还以为你想跑出去呢。” 韩亦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他站在那里愣愣的盯着地板,脑海里一片空白。 谁知陈鸣却摸了把他的脖颈,轻轻捏了捏,“看来是我误会了,行了,去里面休息会儿,累坏了吧。” “嗯……” 韩亦轻声应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跟在陈鸣身后走进隔壁房间。 宿舍门就在他的身后,他却连眼神都不曾偏离半分。 孩子着凉发烧,还没到高烧的地步,物理降温后又买了退烧贴贴在额头,后半夜的时候,体温逐渐平稳下来。 陈鸣躲在走廊抽了一支烟,房门打开,陈宿也走出来。 他靠在墙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陈鸣弹了弹烟灰,在烟雾中眯着眼问:“都睡了?” “嗯。” 陈鸣沉默了一会,突然嗤笑出声,“怎么,被老头子刁难住了?” 陈宿闭着眼没说话,无言的沉默在走廊上漫延,显得有些诡异的寂静。 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陈鸣深深吸了一口,嗓音有些嘶哑。 “你有什么打算?联姻?” 陈宿的神情连变都没变,薄唇微启,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呵。”陈鸣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别这么自信。” “被老头子关在家里的可不是我。” 陈宿没说话,手指却是烦躁的敲了敲墙壁,“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最近你好好看着韩亦。” “怎么,怕他跑啊?” 陈宿在昏暗中缓缓睁开眼,想到回来的路上,父亲发来的信息。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 总有一种不舒服的预感。 他下意识认为父亲要对韩亦不利,毕竟当初他也拿韩亦的安危来命令他回家,实在说不准他急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先守在他身边,最近不安生,防着点。” 陈宿隐晦的提了一嘴,陈鸣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咬牙骂了一声,眉头皱的死紧。 而室内,毫不知情的韩亦已经疲累的睡着了。 他侧身躺在床边,蜷着身子,怀里还躺着同样睡得昏沉的孩子。 他的手臂轻轻搭在孩子身上,是一个无意识的保护姿势。 陈宿看着,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发丝垂在韩亦眼帘上,韩亦眨动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睁着迷蒙的眼睛望着陈宿,声音软软地,“陈宿?” “嗯,睡吧。”陈宿又在他软嫩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舔弄他柔软的小舌,“最近要乖一点,听陈鸣的话,有事情就联系我。” 他被亲的哼咛起来,眯着眼躲了躲,“你、你又要走了么?” 陈宿轻轻笑了,“怎么,舍不得啊?” 韩亦羞窘的不说话,耳朵尖都红了,“宝宝、宝宝如果还生病怎么办?” 陈宿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将鬓角的乱发都别在耳后,“没事,我会很快把事情处理完,然后回来。” 末了,又和韩亦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让他的呼吸都跟着乱了。 “乖一点,等我回来。” 陈宿走了,回陈家老宅了。 夜色中,黑色的商务车在宿舍楼下低调的停放着,连车灯都没开,司机诚惶诚恐的打开车门。 陈宿坐在后排,闭上眼,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人睡眼朦胧的模样,唇舌微动,隔着记忆细细回味他的味道。 要快点把所有不受掌控的事情处理掉,他现在只想再多尝一尝那个人的味道,其他人,都是麻烦。 陈鸣站在窗边,望着陈家派来的车逐渐融入深沉夜色,眸中情绪翻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啪。” 一声轻响后,室内一片漆黑,仅留下床前的一盏落地小灯,暖暖照耀着床上的人。 陈鸣从后面吧抱着熟睡的人,揽着他的腰,微热的掌心贴着他,缓慢的摩挲,逐渐朝里探入…… 沉睡的人突然皱着眉头嘤咛起来,腰肢颤抖着扭了两下却仍旧没能摆脱骚扰。 陈鸣覆在那娇小的耳垂旁,轻缓的吐息,引得那敏感的脖颈也跟着颤抖起来。手指灵活的挑逗着腿间花穴,一点点的戳刺,让那里变得愈发湿润。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他暗哑的声音在韩亦耳边响起,气流吹拂着他的发丝,让耳边的绒毛都颤栗起来。 “刚才陈宿亲你的时候,你就湿透了吧……” 韩亦轻哼着终于睁开了眼,他眼含控诉,似委屈又似气恼,推拒着陈鸣正在作乱的手。 “出来,我要睡觉……” 陈鸣叼着他的耳垂厮磨着,手指头在滑腻的花穴间进出,笑着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睡着么?” 韩亦轻喘着,双腿都软了,“不、不行……太晚了,不要做了。” “哼,小东西,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怎么能让你睡?”陈鸣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低语,手下的动 他呆怔在那里,连男人突然在他身下塞进了两根手指都不曾发觉,瞪着眼睛张皇无措。 陈鸣着迷的舔舐他白净的胸膛,笑着道:“等他结了婚,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老头子才不会管我娶谁回家,咱们两个人,不,还有宝宝,一家人,这样好不好?” “你这个小骗子,我才不信你。”陈鸣突然起身,一把抱起韩亦从床上下来。 不然为什么会觉得今天的陈鸣变得这么、这么温柔。像是一头猛兽收起了利爪,在用他的方式安抚着自己。 陈鸣用那根手指沿着花壁抽插着,搅弄出更多汁液,他听着怀里的人愈发急促的喘息,身体硬的不得了,却还惦记着最想要问的问题。 陈鸣也确实那么做了,他将韩亦的衣物剥去,分开他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都绽放在自己身下,然后挺身一点点挤进那条微微敞开的肉缝,在那紧致的花穴里抽插着,水声混合着隐忍的喘息,让陈鸣的鸡巴更硬了。 “唔!做、做什么?” 小腹处一阵热流涌过,韩亦气愤的狠狠一口咬上陈鸣的肩头,泄愤的厮磨着,那神情像是要咬掉他的一块肉。 花穴抽搐着绞紧,吞吐着肉棒,期望它的浇灌。 身下发出粘腻水声,手指进出噗嗤作响,陈鸣沉着脸,一直挤压在胸口的暴戾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他突然抱紧韩亦,那样大的力度让韩亦的腰肢都被托起,头颅无助的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 朦胧的月光散落在男人的肩头,发丝飞舞间都像是带着星光点点,给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蒙上了一层柔和的面纱, 一定是幻觉。 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陈宿,他压在心里,就是想要单独问一问韩亦,问他直到现在也一直打算着逃跑?宝宝也不要了,就只想一个人离开? 陈鸣恶狠狠地,大掌包裹着嫩臀,直接将两根手指深深的捅进不停绞紧的媚肉里,粗喘着在他耳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留下来,不走了,好不好?” 韩亦被他顶弄的小声呻吟,猫似的,又娇又软。 陈鸣却不管不顾的抱紧他,浓稠的精液继续喷射而出,将他的小子宫都灌满。 韩亦怔怔的看着,嘴里吐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陈鸣笑了,“那你看看这次我说话算不算数。” “只要你不出声,孩子就不会被你吵醒。” “你什么你? “如果咬上一口就能让你留下来,那你尽情咬吧。” 韩亦惊慌的抱着男人,双腿挣扎着要下去。 “不要哭,不要哭……” “不是,不是的……没有要逃走……” “我、我……” 身下力度猛然加快,韩亦的喉咙里爆发出破碎的呻吟。 韩亦羞的满脸通红,抿着唇压抑着呻吟,被男人一次次掀向顶端,在云雾中又被他拉扯下来,撞向他滚烫的肉棒。 陈鸣吮吻着,将他湿润的眼睫含在嘴里,“舒服吗?这么湿……” 这一句话不亚于惊雷,瞬间震的韩亦连呼吸都停滞了。 “吃我的肉喝我的血都可以,只要你能留下来。” 他将自己埋在韩亦柔软的发丝里,小声呢喃着。 韩亦昏昏沉沉的随着他的力度轻轻摇晃,像是漂泊在海上的孤舟,眼前是窗外的一片月色,能隐隐看到藏在云雾中的明月。 陈鸣亲吻着他,舌尖顶开他的唇齿,带着十足的侵略气息,将他的呼吸都彻底攻陷,吻得过分缠绵。 “其实,陈宿结婚了也没什么不好。” 作也加重了,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 他微微伏低身下,在韩亦耳边说话。 陈鸣粗喘着将自己抵在柔软的宫口,灼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你说说看,那时候,你是真的在关门,还是想逃跑呢?” 胯下囊袋轻轻拍打着嫩臀,粗长的性器在身下进出,时不时顶到柔软的宫口,逼的韩亦掉出几颗眼泪。 韩亦不甘的挣扎,“你每次都这么说!” “啊……嗯嗯……” 韩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害怕吵醒孩子,只能颤抖着将自己埋在被褥中,将溢出的呻吟尽数咽下。 在冲向巅峰的一瞬间,韩亦整个人都战栗着抓紧了陈鸣,在男人坚实的脊背上留下数道明显的抓痕。 “为什么总想着走呢?” 韩亦被烫的一个哆嗦,这才后知后觉男人并没有戴套,哭泣着挣扎,“不要、不要射进去……” “别动。”陈鸣抱紧他,眯着眼看着他,“你想让我当着孩子的面肏你么?” 韩亦又羞又急,瞪着陈鸣,眸子里一片水光。 “唔……”韩亦忍受不住的呻吟,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体内爆发出一阵酥软。 陈鸣闷哼一声,却是轻快的笑了。 他抱着低声哭泣的韩亦,埋在他颈间舔舐他。 韩亦被男人抱到另一间屋子,那里的书桌宽敞,很适合将韩亦整个人打开。 韩亦埋在被褥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的伸手去阻挡陈鸣的搅弄。 韩亦忍不住惊叫出声,然后抿着唇又羞耻又慌乱的望向怀里的孩子。 陈鸣挺动着腰肢,埋在他耳边,语气带着几分莫名的黯然。 “你就是想要逃跑,离开这里,离开我们和孩子,对不对?” 男人咬上他紧闭的唇,贴着他呢喃,“你听话一点,我就轻一点。” “呜呜……太快了……好深啊……” 32 绑架 32  绑架 韩亦醒来的时候,眼前蒙着黑布,一片漆黑,他听到不远处湍急的海浪和自己压抑的喘息。 他很害怕,想要开口喊人,却发现嘴巴里塞着一团毛巾,整个腮部都被撑得酸困,他只能徒劳的发出几声模糊的叫喊。 双腕绑在身后,摩擦间带出一片火辣。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恐惧在一瞬间占据了全部神思。 这是哪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悄无声息敞开的房门,蒙着面的陌生人,他惊慌失措的叫喊和孩子不安的哭泣。 孩子…… 孩子呢? 为什么没有听到孩子的声音? 韩亦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孩子还那么小,他们会怎么对待他? 陈鸣呢?陈宿呢? 他们去哪里了?不是说好了马上就会回来么? ‘我出去一下,想点吃什么,我顺路给你带回来。’ 陈鸣临走前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可韩亦还是没能等到他回来。 黑暗放大了恐惧,从来没经历过的遭遇让他慌了神,单薄的衣衫给不了他温暖,只能让他更加颤抖,他蜷缩在那里,感受着四肢被绑缚后的酸痛,默默流泪。 突然,一道婴啼由远至近,哭的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韩亦愣了一下,然后拼命的开始挣扎。 “唔!唔唔……” 是宝宝的声音,是宝宝,他听得出来。 他挣动着单薄的身躯,使出浑身力气摩挲着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叮铃哐当的铁链声在不远处响起,囚禁他的铁门被人踹开,一股海风夹杂着铁锈气息兜头向韩亦袭来。 几道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都是你,非要把小的也带走,哭的老子头都大了!” “妈的,那边也不说清楚,光说解决大的,也没说还有个小的啊……” 韩亦听得心惊胆战,脑子里一片发蒙,连呼吸都停滞了。 解决他?怎么解决? 要、要杀了他么? 另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声音沉吟着开口,“慌什么?先查查这孩子是谁的,如果是那俩兄弟的,就问他们要赎金。” “嘿嘿,这方法不错啊,两头挣啊。” “行了行了,先把这人弄醒,让他哄孩子去,妈的,吵得老子想一把掐死他。” 突然,有人在韩亦身上踹了一脚,韩亦挣扎着呜呜直叫,后退着躲开。 眼前的布罩被抽掉,嘴巴里堵塞的毛巾也被取出,韩亦伏在地上,大声呛咳。 “咳、咳咳……” 他挣扎着将眼睛睁开,惶恐的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破旧的小船舱,周围全是陈旧的货物,只有上方一个小小的出风口,微弱的光亮从那里照射进来,他勉强能看清面前站着的几个高壮大汉,面目狰狞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 nb 男人如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细细的打量他,然后勾起一个冰凉的笑。 他心疼的抱在怀里轻轻拍了两下,孩子哭的脸上满是泪痕,好不容易见到熟悉的人,小手紧紧攥着韩亦的衣领,怎么都不肯松开,呜呜咽咽的好半天才平复下激烈的情绪。 孩子已经不哭了,不知道是哭不动了还是怎么,韩亦趴在地上只能听到他的小声哽咽。 韩亦有些害怕他的视线,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下意识往后退去。 韩亦咽了口吐沫,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开口。 “行了,把孩子交给他其他就不管了,问问那边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打钱。” “操,这就不哭了?这孩子是他亲生的吧?”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过来?” 韩亦这才看清那人的面貌,粗犷邪气的脸庞,额角一道深刻的划痕,狠厉又带着孤傲。 “你要杀了我么?” 他的脑海中闪过陈宿的那张脸,犹豫着又道:“你们想要钱,我、我可以给你们,放了我们好不好?” 那个声音低沉的男人突然开口,韩亦偷偷抬眼望过去,只看到一道异常高大的身影,坐在背光处,沉默的时候就像一座山,给人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 绑缚在手腕上的绳子被割断,一个壮汉拿刀尖轻轻划过韩亦白嫩的颈间,舔着唇幽幽道,“把你松开就别想着逃跑,如果让我发现一次,就把你的腿打断。” “他哭的我都硬了,哈哈哈……” 男人眯起眼,沉默的看向他,语调怪异的笑起来,“虽然很诱人,但是做事情讲究先来后到,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韩亦吓的直抖,刀尖横亘在颈边,他却连动都不敢动,眼眶中满含泪水,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把、把宝宝给我吧,你这样他会很难受的……” 韩亦的心渐渐沉下去,他咬牙问出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那楚楚动人的模样映在男人的眼眸深处,让他下意识摩挲了下手指尖。 男人玩味的笑了笑,突然走进。 sp; “淦!这男人怎么长的比女人还漂亮啊……” 韩亦惊叫着慌忙接住,低头看,孩子整张小脸都隐隐泛着青,也不知是憋得还是哭得。 “本来是要把你丢进海里喂鱼,但是……”男人的眸子暗了暗, 韩亦闻言将头垂的更低了,抿着唇不敢吭声。 他俯下身,在韩亦颤抖后退的时候大力钳住他的下巴,让韩亦痛的直皱眉。 他抿着嘴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另一个壮汉毫不怜惜的将孩子丢给他。 韩亦脸色苍白,瑟缩着往后退。却在看到另一个男人手上拎着的小包裹时,忍着恐慌开口。 他惶恐的眨着眼,一滴泪不经意的淌下来,他却不敢伸手去擦。 他问的镇定,可是内心却像绷起了一根弦,心跳声在耳膜上鼓动着,没人能知晓此时此刻他的慌乱和绝望。 男人在黑暗中顿了顿,沙哑着嗓音幽幽道:“有人想要你消失。” 韩亦瞪大眼,掌心溢满了冷汗,却还在强装镇定:“你们能不能放、放过我们……” 舔着唇角幽幽道:“你长得还不错,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还是卖了吧。” “让我想想……把你卖到黑三角的地下交易场怎么样?那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妓女……” 男人的手指在他光滑的下巴上摩挲着,眼眸深处散发着幽暗又兴奋的光。 “你这么白,又哭的这么好看,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韩亦蓦地瞪大了双眼,水润的眼睛里一片破碎,哭泣着,“不要、不要卖掉我……” 男人松开手站起来,冷漠的俯视着他,对手下人吩咐:“这两天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受伤,不然就卖不上价了。” 韩亦哭泣着缩在墙角,又绝望又无助。 他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好像总在和他开玩笑,他只想一个人过完平静的一生,为什么要遭遇这么多的坎坷。 好难啊,活下去好难啊。 他抱着幼小的婴孩,埋在他泛着奶香味的胸前,眼泪连成一片。 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 而此时的陈家,也乱作一团。 陈父脸色铁青的望着面前的两个儿子和他们带来的人,气的呼吸都不畅了。 “怎么,造反啊?” 陈鸣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冷峭的夜风吹拂起他的衣角,包裹着他,陷入身后的那片深沉夜色。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有抽,就那么任凭它被夜风吹熄,发出微弱的火光。英俊的脸庞藏在黑夜中,平白显出一副邪佞幽深。 陈父瞥了眼四周全副武装的雇佣兵,眯着眼沉声道:“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 尽管压抑着愤怒,但陈父的语气仍旧激烈,还带着几分讥讽:“我要真想让他消失还用等到现在?” “他生下来的那个野种再怎么也流着陈家的血,我怎么可能舍弃我陈氏血脉?” “父亲。” 陈宿在一旁缓缓睁眼,眸色翻腾,氤氲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你可以不承认他,但是不能叫他野种。” 他抬起眼,直直的望向自己的父亲,声音清冷,“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陈父一口气梗在那里,胸膛起伏,瞪了他两眼,气笑了。 “你们自己没有把人看住,还跑来找我撒疯,有这个功夫,人早就找到了!” 白曦刚才还在和姐妹们逛街,突然就被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挟持了,吓得她魂不附体,直到下了车整个人还在发懵。 她看着眼前的陈家父子,怔了怔,涂画着精致眼线的眸子迅速涌上一片水雾,“伯父……” 陈父也怒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反了天了!” “父亲,我想你一直都清楚,我并不喜欢别人操纵我的人生,干涉我的选择。” 陈宿突然站起来,垂眸看着自己的父亲,“就算是你,也不行。” 陈父脸色青紫,“你是我的继承人,你想要继承家业,就要听我的话。” “我可以不要。”陈宿看着他,冷淡的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你完全可以把这份家业送给别人。但是,你愿意么?” 陈父眯眼看着这个已经比他还要高大的长子,脸色阴沉。 是的,陈宿没说错。 他们可以不继承,但是陈氏的这份家业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这是独属于陈氏的荣耀。 “你会求着我们继承。” 陈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胸口激荡的情绪,半晌,他抬眸看向陈宿,沉声道:“那你想做什么?” 陈宿看向一脸惊慌的白曦,声音幽幽地,“只是想让父亲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 “我不会和白家的女人结婚,也不会和任何其他的世家联姻。” 陈父眯着眼冷哼一声,“那你也别想让那个小东西进门。” “他可以不进门,但我们只会有他一个人。” 陈父的神情一阵扭曲,好半晌才沉静下来,咬牙切齿的又问,“然后呢?” “然后……”陈宿的声音低下来,沉沉的望向还在柔弱哭泣的女人。 而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鸣终于忍不住了,暗自骂了一声,直接上前揪扯着女人的头发,在白曦的尖叫声中,毫不怜香惜玉的扯着她保养精美的头发,将上面的发箍都扯掉了,伏在她耳边阴森森的道。 “女人,我只问一次,韩亦,在、哪、里?” 他的眼眸血红,像是被激怒的雄狮,爆发出挤压已久的戾气。 自从回到宿舍发现韩亦和孩子都不见了后,他疯狂的调查监控,不相信韩亦真的逃跑了。谁知得到的结果比韩亦逃跑还让他惊骇。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些人会怎么对韩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动不动就哭成泪人的人要怎么办。 33 你怎么才来 33  你怎么才来 海浪声回荡在狭小又黑暗的船舱,韩亦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尽量不让他吹到一丁点冷风,尽管他自己也冻得手脚发凉。 那些男人送来发硬的面包,韩亦本来害怕的不愿吃,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太饿了,他就用手撕开面包,一点点咽下去。 前路无望,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只是在冥冥中祈祷,祈祷那两个男人的出现。 无人可盼,只有他们了。 孩子在他怀里挣动着发出焦躁难受的哼咛,韩亦垂头去看,孩子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委屈的水光,他眼巴巴的望着韩亦,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小手还下意识抓握着。 韩亦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抿着唇轻轻把孩子的小手推开,抱着孩子轻声的拍。 孩子饿了。 可他却不能在这么暴露出自己双性的身份,他心里有种预感,如果自己暴露了,等待他的会是生不如死的遭遇。 他脸色微微发白,只好紧紧抱着孩子,亲吻他干裂的嘴角,心里一遍遍说着抱歉。 可是孩子的本能让他无法压抑自己的饥饿,看着近在眼前的泛着奶香的食物,却吃不到嘴,一整日的颠簸和惊吓让他委屈的瘪着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哇……哇……” 韩亦手足无措的拍着他,“不要哭,乖乖的,不要哭……” 他仍旧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孩子哭了只是一味的哄,眼见孩子哭的脸都红了,他在心里挣扎半晌,最终,还是咬牙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昏暗的船舱上方,一道红光一闪而过,那点微不足道的光亮没能引起韩亦的注意,他紧张的望了望四周,缩在隐蔽的角落,这才坦露出微鼓的乳房,将乳头塞进孩子大张的嘴里。 孩子饿狠了,叼着圆润的乳头就开始大口吸吮,小肉手抓握着那只乳房,推挤着,想要吃到更多的乳汁。 韩亦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挣脱,只能浑身颤抖的扶着孩子柔软的脖颈,安抚他,试图让他慢下来。 “轻点……轻一点……” 孩子吃的欢畅,小脸鼓动着,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泪珠,眼角通红。韩亦看在眼里,心中一痛,顿时也不再抗拒,就那么抱着孩子直到他含着乳头逐渐睡着。 在这漫漫长夜,他成为了这个孩子唯一的依靠。 韩亦突然想到陈宿说的,“如果连你也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就没人能在照顾他了。” 那他呢? 如果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如他们所说的,并不在意他的死活,那是不是也就没人来救他了? 那除了他们,还有谁能救他呢? 韩亦不知道,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感受着刺骨夜风,缓缓闭上眼。 他是被胸前的一点凉意惊醒的。 胸口的衣襟敞开,冷风毫不留情的往里灌。 韩亦惊恐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利刃,微弱的灯光下,他看到高大健硕的男人蹲在他不远处,伸手挑开他的衣襟,挑着眉头,声音嘶哑,“真是个惊喜啊。” 韩亦苍白着脸,匆匆合拢衣物,抱着孩子往后缩,“你、你干什么!” 他吓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然都没察觉! 男人蹲在那里,把玩着匕首,勾唇笑的邪佞。 “看来你身上有不少秘密啊。” 韩亦抿唇不说话,胸前扣子被挑断,无论他怎么捂,冷风都在不停的往里灌,吹的他浑身冰凉。 他、他看到了? 韩亦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男人的身形隐没在昏暗中,只能听到他沙哑的轻笑,带着几分玩味。 “那小奶子真有奶水啊?” 韩亦缩在那里不吱声,只觉得那个男人浑身都充满了危险元素。 男人突然靠近,从阴影中走出,那张凶恶的脸此时笑的不怀好意,把玩着匕首,视线蛇一般的望着他。 “把衣服脱了。” 韩亦瑟缩着往后退,咬着牙疯狂摇头。 男人突然将手中匕首甩出,在韩亦的惊声尖叫中,匕首晃晃悠悠的钉在他脸颊旁的箱体上。 韩亦瞠大了双眼,脸色瞬间煞白。耳边是匕首的嗡鸣,他却像是被人一把攫住咽喉,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我劝你听话一点。” 男人眯起了眼,表情很不耐烦。探手将匕首拔出,用冰冷的刀尖在韩亦的纤细的脖颈上划过。 “衣服,脱掉。” 他盯着韩亦,一字一句道。 韩亦吓得眼泪簌簌而落,双手紧紧攥着衣襟,带着哭腔摇头。 “不、不行的,不要这样……” 韩亦将头撇向一边,泪水默默流淌,指尖颤抖着将衣襟敞开。 韩亦趴在地上吓得直抖,还没抱头缩起来,就被拉进一个带着湿润潮气的怀抱。 他眯眼打量着,像是想到什么,眼眸更暗了。 男人眼眸一厉,刀尖向下,直指熟睡的婴孩。锋利的刀尖抵在孩子柔嫩的眼皮上,像是下一瞬就会将眼珠刺穿。 “长了女人的奶子,那底下……是不是也长了女人的逼呢?” 他哭喊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也不管那男人带给他的恐惧,只想逃走。 男人气息微乱,还带着几分喘,黑色的大衣包裹着韩亦,让他的心莫名就安定下来。 韩亦只觉得身后一凉,裤子被狠狠的扯下来,裤带上的拉链剐蹭着他细嫩的皮肤,泛起一阵微痛。 局势很快被控制,陈鸣带的人趁着夜色悄悄爬上船,在控制室抓了几个人,但却没见到白曦说的那个头目,一路找来,就看到刚才那一幕。 “什、什么?” 男人紧紧的搂着他,暴躁的直吼。 他小声的在男人怀里哽咽着,男人沉默的抱着他,手臂微微收紧。 “走开!走开……放开我!” 韩亦猛地推开他的手,抱着孩子朝一边跑去,却被男人勾着腿压在地上。 “你走开!走开啊!” “滚开!” 韩亦大力挣扎,拼了命的要把身上的人掀开。 比受到生命威胁更让韩亦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的侮辱和轻视,他宁愿被丢海里喂鱼都不想被人肆意践踏尊严任意侮辱。 他抬头,逆光中只能恍惚看到男人菱角分明的下颌。 陈鸣无意去追,抱着韩亦上下打量。 脑海中是眼见模糊晃过的一幕。 如果韩亦死了,他真的会疯掉。 韩亦在他恶狠狠的眼神中,双手挣扎着,缓缓松开。 “有没有受伤?” 那怀抱宽厚坚硬,泛着一股熟悉的烟味,让韩亦一阵恍惚。 男人却不管,轻描淡写的下了命令:“裤子也脱了。” 他闭着眼,将自己埋在韩亦的颈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孩子没事,我有事。” 韩亦被他的话刺激的双目通红,耳朵都羞耻到滚烫。 男人有些不爽,拽着他的脚腕往出拉,韩亦挣扎着不停踢踹。 “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匕首顺着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将衣物拨开,两只柔软圆润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韩亦挣不脱男人的钳制,咬牙承受即将到来的屈辱,却在男人话音刚落的瞬间,耳边响起一道刺耳的枪声,身上的男人一阵晃动,闷哼着倒向一旁。 “继续。” “怎么才来……” 他眯着眼突然狎昵的笑起来,“怪不得那对兄弟这么宝贝,原来不仅给他们生了孩子,还让他们肏逼啊……” “孩子没事。”陈鸣死死的将他抱在怀里,连着他光裸的腿一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怀里的孩子被他的哭喊吓得瘪嘴,也呜咽着哭出来。 眼眶热热的,像是有什么流出来。 “死的啊你,别人脱你裤子都不知道躲的啊!” 他低头不去看男人的神情,将已经散乱的衣襟打开,露出白净的胸膛。 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视线在他光裸的腿上打转,声音都染上了一层欲望。 韩亦摇头,缩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又想起孩子,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孩、孩子……” 但这些都比不上裤子被扯掉,双腿即将被分开的恐惧。 脚下不知蹬到了哪里,男人一个失手,韩亦就挣脱了去。他一边哭着一边徒劳的躲进墙角。 韩亦惊慌的用手去挡,却被男人再一次催促。 他生怕两人的挣扎会伤到孩子,挣扎着把孩子放到一边,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摁在地上,腿根卡着男人的膝盖,就那么被顶开了腿缝。 韩亦心中一紧,看向他慌乱的摇了摇头。 膝盖顶在背上传来一阵剧痛,韩亦闷哼出声,孩子也醒了,挣扎着在他怀里小声哼哼。 “把腿张开,让爷瞧瞧你的小肉逼。” “放开!放开我!” “让爷看看男人长逼是什么样子的。” 男人抬头望去,看到那纤弱的男人裸着一双又白又直的腿,缩在那里无助的哭泣。 “再说最后一遍,把衣服,脱掉。” 男人将匕首丢在一旁,冷哼一声,就那么压着他强行扯下了他的裤子。 男人盯着那对圆鼓鼓的薄乳,喉头鼓动, “我还真没看错啊。” 那男人很是机警,受伤后趁着陈鸣不熟悉地形,直接从另一侧翻窗逃了。 34 做ai可以缓解疼痛 34 做爱可以缓解疼痛 陈宿缓缓睁开眼,看着手机上弹出的消息,眸中风消雨停。 白曦缩在不远处的沙发哭的梨花带雨,发丝散乱。旁边是他的两个表哥,一边安慰着一边气愤的看着陈宿。 “你等着,居然敢对小曦动手,我们白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陈父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拧着眉头声音微冷,“白家不好惹,我陈氏血脉就是可以动的么?” 真是个蠢女人! 想嫁进陈家不多想着怎么在陈宿面前表现,尽用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那小东西的“妈”虽然上不了明面,但他的身上却实实在在流着陈氏的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外人糟践了去。 绑架了大人不说,还把小的也带走了,现在还敢在陈家大放厥词,谁给的胆子! 陈父冷哼一声,沉着脸道:“你们白家把手伸的太长了。” 虽然是世交,但他厌恨别人把主意打到陈家后代的身上,这一点犯了他的忌讳。 如此世交,断了也罢。 陈父这么想着,起身走了。 白家男人见讨不到好处,自知抵抗不住陈家势力,只好阴沉着脸扶着白曦离开了。 陈宿在后面突然出声。 “白小姐。” 听到那微凉的声音,白曦浑身一个颤抖。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温文尔雅的,和他说一句话都仿佛如沐春风。却没想到,直到今天她才看清那温柔面具之下,是怎样一张冷漠木然的脸。 陈鸣将她摁在地上狠声威胁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偶尔瞥到她,也仿佛像在看垃圾一般,高高在上,充满蔑视。 那视线刺痛了白曦,也打破了她对这个男人唯一的幻想。 这不是自己能拥有的男人。 冷血、无情才是他的真面目,没人能暖热他的心。 除了那个人…… 她恍惚的望向陈宿,眼神中带了几分惧怕。 陈宿勾着唇角露出冷淡的笑。 “白小姐,韩亦胆子小禁不起吓,下次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他幽幽的望向女人,眸子里的深意让人毛骨悚然,“希望白小姐下不为例。” 白曦被人搀扶着面无血色的走了。 她想,她再也不要遇到这一对兄弟了。 一个深沉冷漠,一个凶狠暴戾。 遇上了,就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只等着被吞吃殆尽。 而另一边,陈鸣带来的人很快将局势控制,他扶着韩亦站起来,动作有些急躁的帮他穿上裤子,韩亦脚下还有些发软,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一个高壮的男人进来,低声道:“少爷,这边都安排好了,要不要先回游艇上去?” 韩亦眼睛都没抬,指挥另一个人 船板上的夜风大了些,陈鸣将他的脑袋摁进怀里,小心护着不让他吹到一丝冷风。 “唔!” “别怕。” 韩亦摇头,靠在他胸口,脸上神情有些呆怔,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什么。 韩亦听到他突然沉闷颤抖的呼吸,咬牙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快走!” “这边!护着少爷先走!” 韩亦缩在他怀里,裹着尚且泛着余温的衣服,衣领上沾了些烟味,一点点漫进鼻腔。 陈鸣眯着眼,眉目里带了几分阴沉,恶狠狠道:“速战速决!” “走吧。” 一个黑影从船顶冒出,朝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 变故发生在他们返回救援艇的时候。 “小心!” 陈鸣像是突然有了预感,在翻涌的海浪声中抓取到那一声及不可闻的枪声。 韩亦只听到一声闷哼,抱着他的男人脚步踉跄了两下,双手微松,随后又猛地提劲将他重新抱稳。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溅在脸上,韩亦怔怔地,心跳逐渐加快。 埋伏的人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一道被消去声音的枪弹猝不及防的射向他们。 “怎么回事!不是都处理好了么?”陈鸣暴躁的低吼。 韩亦整个人都吓懵了,缩在陈鸣怀里大气都不敢喘。孩子已经被人转移到救援艇上,就剩下最后这几个人护在陈鸣身边。 枪声渐熄,陈鸣望了一眼,咬牙抱起韩亦,借着夜色的掩映弯腰快速前行。 另一边已经开始交火,枪声激烈。陈鸣阴沉着脸,紧紧搂着怀里颤抖的身体,连腿都揽在怀里。 耳边又响起零星几声枪响,但是都被男人急促的呼吸填满了,韩亦的眼眶发酸,不知怎么的就想落泪。 陈鸣抱着他往上掂了掂,迈出破旧的船舱时,他在韩亦耳边低语道:“不怕了,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陈鸣骂了一声,抱着韩亦将他整个人都护在怀里,弯腰躲起来。 “是之前受伤逃跑的那个……” 敌明我暗,陈鸣不敢轻举妄动,他怀里还抱着韩亦,更不适合走动,只能等合适的时机,快速转移 抱着孩子,脱下大衣披在韩亦身上,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保护少爷!” “砰”的一声枪响在韩亦耳边炸开,人群顿时就乱做一团。 跳上救援艇的时候,陈鸣脚下一软,险些将怀里的人扔出去,他咬牙撑住,额角青筋爆开,强忍着站起来,抱着人就往前冲。 陈鸣垂头看他,“冷不冷?” 刚才那一枪是朝着陈鸣射来的,如果不是晚间风大船上漂泊,也许他早就中弹了。 开枪的人紧追不舍,连放几枪都被陈鸣躲开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他抱着韩亦猛地转身,将毫无防备的后背交出去…… ,直到距离远了无法再开枪,那人才不甘心的停下。 救援艇上配备了一小支医疗队,正在给孩子做检查,看到陈鸣过来的时候,先是一怔,然后脸色都变了。 “少爷!” 陈鸣沉着最后一口气将怀里的人交给他们,“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话音刚落,一个猛烈的海浪拍击上小艇,陈鸣脚下一滑,登时从栏杆边翻出,坠入漆黑一片的海浪中。 韩亦惊叫出声,他趴在栏杆边瞪着眼睛往下望,而陈鸣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海浪之中。 手中一片粘腻,韩亦怔怔地看去,在月色下,掌心里是一片淋漓的血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呼吸仿佛都被攫取。 “陈、陈鸣……” 他惊慌失措的大喊,“快、快去救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耳边有人在焦躁的嘶声大吼,落水声不绝于耳。 韩亦怔怔地的瘫在栏杆边,手掌中的血迹也逐渐风干冰凉,像是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冷了。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陈鸣下意识的抬手抓向身边,却只摸到一把空气。 他挣扎着望向四周,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想要起来,但刚动了一下,肩头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是的,他为了护着韩亦,挡了一枪。 房间里一片昏暗,身下微微晃动,看来还在救援艇上。陈鸣头痛欲裂,想要开口叫人,嗓子却干哑的连话都说不出。 一道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醒了么?” 陈鸣的手一顿,眯眼看向那里。 光线昏沉的室内,陈鸣要用力看,才能看清那个人。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站在不远处,攥着手一脸拘谨的望着他。 时光像是拉回到从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韩亦也是这幅小心翼翼又忐忑的模样,不谙世事,单纯又好骗。 陈鸣不知想到什么,咧着嘴嗤的一声笑出来。 韩亦走上前,递给他一杯水,小声道:“喝点水吧……” 陈鸣就算受伤了也不忘调戏他,勾着唇笑的不怀好意,声音又哑又沉:“躺着怎么喝啊?” 尾音压的很低,拉的长长的,让韩亦听得一愣,端着杯子的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的时候,韩亦被那双唇烫的一颤,还没张开嘴就被男人叼住了自己的唇,含在嘴里辗转。 “唔……” 他小声哼咛,却被男人摁着后脑又加深了这个吻。 口中的水被吸吮干净,男人的舌尖强势顶开他的唇齿,在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扫荡,掠夺着他的呼吸。 陈鸣吻得放肆又热烈,像是要将人吞下去,韩亦躲闪着,却被男人吸吮着软舌,勾缠着一同沉沦。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淌出,韩亦小声挣扎着,男人才终于放过他。 双唇间银丝相连,呼吸交缠,空气在瞬间被点燃。 陈鸣眼睛都红了,贴在他唇边沙哑的笑。 “亲硬了,怎么办?” 韩亦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的不敢看他。 陈鸣着迷的吻着他的脸颊,呼吸粗重。 “小同学,看在我为你受伤的份上,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韩亦简直要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也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受了伤还满脑子不正经,登时气的就想丢下他走了。 谁知他刚起身,陈鸣就闷哼起来。 韩亦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我去叫人……” “不用……”陈鸣拽着他,半揽着他的腰,“你让我爽了,我就不痛了。” 陈鸣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邪气又虚弱的笑。 “你不知道做爱可以缓解疼痛么?” 韩亦不知道,但后来他还是被陈鸣半哄半威胁的爬上了床。 他羞耻的脸都红了,忍受着陈鸣热辣的视线脱下裤子,分开腿跪在他腰腹之上。 “对,自己扶着。” “蹭你的小肉逼,蹭湿点……” 韩亦穿着陈鸣宽大的衬衫,垂下来正好遮住他的下身,也一并遮住了陈鸣的视线。 “把衣服掀起来。” 韩亦小声喘息着浑身都发着抖,听到陈鸣的话,犹豫着一时没动。 35 叫我的名字(带伤做ai) 35  叫我的名字 花穴里又湿又软,韩亦喘息着上下晃动,还要咬着嘴角小声提醒。 “不、不要射进去嗯……” 手边哪有套子可用,这一次又被陈鸣得逞,韩亦忍着体内泛起的热潮,时刻留意着男人,不让他内射,还被男人威胁着。 “小同学,做爱的时候不能分心你知道么?” 说完又是一记挺胯,惹得身上的人猫似的叫出声,又娇又软,像是在心头挠了一把。 妈的,想把他掀翻,按在那人猛肏。 陈鸣在心里嘀咕着,肩头洁白的纱布泅印出深沉血迹,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起,只在那人颤抖着用肉穴将性器绞紧时,咬牙闷哼出声。 “夹这么紧,小肉逼欠干啊……” 韩亦被他的荤话说的无地自容,脸上带了些委屈。 “没力气了……” 他动了动酸困的膝盖,颤颤巍巍的试图换个姿势,却因为体位变化,导致体内硬物狠狠的剐蹭过敏感穴壁,逼的他哼咛一声直接软在男人怀里。 他的脸颊上覆盖着一层红晕,眼眶湿润呼吸微喘,刚经历了一次小高潮,双手双脚都软软地,浑身都在颤抖。 陈鸣眯着眼,还没发泄的肉棒禁不住如此长时间的停留,挺着胯在他湿滑的肉缝里进出。 “唔……嗯……不要动……” 韩亦缩在他怀里发出软软的呻吟,想要抓着他不让他动,可他刚碰到男人,男人就发出痛苦的呼声,吓得韩亦又松开了手。 明明下身的动作一刻不停,甚至还愈发凶狠,但那张邪气的脸上却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 “啊……碰到伤口了。” 韩亦悻悻的缩回手,埋头将自己缩在男人怀里,眼泪汪汪的忍受着下身愈发急促的抽插。 耳边的粘腻水声不断,是交合处流下的潺潺爱液。肉棒插进花穴里发出噗嗤声响,将水声拍击到极限,艳红的花蕊更加泥泞泛滥。 “唔啊……” “慢、慢点……” “慢点能让你爽么?” 陈鸣额头上浸了一层汗,也不知是伤口疼的还是热的,看上去异常狂野煽情。 等到射出来的时候,韩亦惊慌的抬起身,要将男人肿胀的肉棒从体内抽出,谁知却被一只大手狠狠箍住腰身,像是咬着猎物不允许他挣脱般,将他钉在那根灼热的肉棒上。 “啊……别……不行、不行……” 韩亦都快哭出来了,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爬下。 陈鸣忍得辛苦,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他掐着韩亦的腰,咬牙狠狠的一个挺动,精关大开,浓稠精液汩汩而出,尽数浇灌在柔软的宫口,把韩亦烫的浑身直抖。 精液很多,柔软平坦的小腹很快就微微鼓起。男人餍足的缓缓挺动,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混合着双腿间的汁液,淫靡又煽情。 “呜呜……”韩亦哭起来,拍打他,“不能射进去的……会、会怀孕……” 陈鸣将自己埋在湿热的肉缝里,漫不经心的说道:“怕什么,怀了就再生一个。” 韩亦气的手都在抖,恨不得掐死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行了,别哭了。”似乎是韩亦哭的太惨,陈鸣将他摁在自己胸口,安抚着道:“逗你玩的。” “我已经打了男用避孕针,就算天天肏你的小子宫,你都不会怀孕。” 他将自己贴在韩亦柔软的发顶,亲着他:“看把你吓得,出息!” 韩亦怔住,抬起头呆呆的望向他,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怀疑。 陈鸣都气笑了,掐着他的脸往外扯,“怎么?还不相信我?” “你什么时候……可是我、我不知道……” “需要给你说么?”陈鸣瞥他一眼,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吓得把小肉逼都缩紧了,夹的我真舒服,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亦被说的无言可对,又气又恼,直接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肉棒从湿滑的花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粘腻水声。随后,大股精液从敞开的肉洞一涌而出,像是失禁般噗嗤乱响着,将男人射给他的精液都推挤出来。 韩亦脸上一红,慌忙用手去捂。可是他现在未着寸缕,敞着腿捂着下身的模样极其勾人。 尤其是他的手指捂不住过多精液,浓精顺着指缝溢出来,看上去更像是那人在用手自淫,看上去又色情又无辜。 陈鸣还未消退的硬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哼了一声,沉沉的笑了:“宝贝,你真的不是在勾引我么?” 韩亦羞耻的话都不会说了,夹着腿就要下床,却被男人勾着腰又拽回来。 “啊,你、你放开啊……” 韩亦吃惊的看着男人肩头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挣扎道:“流血了,你放开我,都流血了啊……” “所以你不要乱动啊。” 陈鸣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禁锢着他的嫩臀,压制着他不让他逃跑,青紫狰狞的肉棒对准还在不断开阖的肉缝。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咧着嘴笑道:“为了报答你的喂水之恩,我也要好好的喂饱你啊。” 韩亦挣扎着扭过头来,气愤的反驳:“才、才不是嗯啊……”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炙热肿胀的肉棒顺着湿滑的花壁肏进深处,直直的顶到柔软宫口,瞬间夺取了他所有神志 陈鸣的肩头已经换了崭新的纱布,紧紧包裹着,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伤口崩裂鲜血淋漓的模样。 “这是哪儿……” “你是!”陈宿严肃纠正他,“生他喂他的都是你,你是他生理上的母亲,也是他的父亲。” 屋里情事后的腥膻味久久不去,陈鸣懒洋洋的拍抚着韩亦,看着陈宿挑起眉头,“处理好了?” 男人给他举例:“村子会变得越来越好,你的学业也即将完成,这不都是你想要的么?” 陈宿瞥他一眼,将韩亦露在外面的脚放回被褥里。 韩亦有些慌乱,他觉得男人说的不对。 “陈、陈鸣……陈鸣……” “新家?”韩亦呢喃着,一时没回过神来。 韩亦被来自身后的撞击肏弄的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腔。 很适合他们一家人生活。 “醒了?” 他打量着眼前干净明亮的浴室,眼神中带着茫然。 “真乖,都吃进去了……” 张开眼,眼前是弥漫升腾的水汽,鼻尖飘散着清淡的薄荷香味,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温暖又舒服。 所以,从那个牢笼换到了这个牢笼,甚至还加了一个期限? “不要走了,留下来吧,好不好?” 新家? * 陈宿从后面拥着他,呼吸像羽毛般轻盈,安抚着他。 温热的水流再也不能暖热他的身体,他在陈宿怀里缓缓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瘦小的身体无助的发呆。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侵袭而来,他像是站在山巅的王者,只有眼前伏在他身下的这个人,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低下头。 陈宿在他耳边轻笑,“小傻瓜,我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怎么就不公平了?” “不、不行的……”他还在挣扎,摇着头反驳:“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陈鸣想要上前阻止,却不小心扯到伤口,龇牙咧嘴起来。 韩亦还怔怔的不能言语。 “如果你走了,孩子和我们要怎么办?” 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惩罚似的在肩头咬了一口,不疼,却让韩亦吓得不敢再说。 “老公肏的你舒不舒服啊,爽不爽?” “宝贝,你下面真湿啊。” 不理会陈鸣在后面的骂骂咧咧,陈宿抱着怀里的人,脚步轻缓地逐渐远去。 他的双臂展开,羽翼般将他拢在怀抱里,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交缠。 韩亦在波浪中,抓紧男人递过来的手,和他纠缠着,哭着喊出他的名字。 陈宿瞥他一眼,“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这几天先去养伤吧。” 陈宿伸手,把韩亦鬓角的头发理到耳后,视线落在他潮红的眼角。 “我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唔啊……” 腰肢上一双大手正力度轻柔的替他揉按着,情事后留下的酸困消散许多,但他整个人仍旧软绵绵的,躺在男人怀里,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慵懒。 “不要折腾他。” “不要害怕,让我们彼此试着,从一个平和的状态,重新相处。” “韩亦、韩亦……”他在极致的欲望中呼喊那人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 “哎……你干什么嘶……” 那是一个极度呵护的姿势,给了他想要的安全感。 陈宿揉捏着他细软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肩头轻轻落下一吻,看那人瑟缩着,笑着开口:“这是我们的新家,喜欢么?” 而韩亦就在昏沉中,被男人抱着,迈进今后将要生活的地方。 陈宿拥着他低缓的叹息。 他深陷在无与伦比的满足中,只恨不得溺死在那人的身体里,将他全部都灌满,让他只能张开双腿哭泣着承受。 他脸上泛着红潮,缩在陈鸣怀里睡得昏沉,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眉头微微皱起,看上去有些可怜。 陈宿看都没看他,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干净被单,将还在沉睡的韩亦从陈鸣怀里抱出来,上下包裹严密,打横抱起。 “你忍心让孩子失去母亲么?” “这里风景很好,房间也很大,很适合你和宝宝居住。”陈宿将他搂在怀里,贴着他的发顶,柔声诉说着:“房子后面有一大片花田,你可以种些自己喜欢的花,以后我会陪着你一起去看花。” 肩头的伤口崩裂,陈鸣却觉得那疼痛不值一提。 他已经从宿舍出来了么? 韩亦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解释:“我不是母亲……” 以后?又要到什么时候? 陈宿来的时候,韩亦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喂!你……” “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和我们,这样不好么?” 陈鸣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这一枪也不是白挨的,总要尝点甜头吧。” 韩亦眨眨眼,望着宽敞洁净的浴室和男人温和的面庞,脸上带了几分茫然。 是的,就是这样。 他带着沉睡中的人来到属于他们的新住处。 他是在一片水声中醒来的。 “留下来吧。” 。 那是一座背山靠海,拥有一大片连绵花海的别墅,建立在山脚下,远离城市喧嚣,静谧独雅。 用身体接纳我,用言语呼喊我。 射进子宫深处的时候,陈鸣抱紧了那具抽搐颤抖的身体,在他耳边说尽了甜腻情话。 36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36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房子的后面有一大片连绵花海,韩亦不认识那些花,是陈宿牵着他走过花田,在身边细心的介绍。 真好看啊。 韩亦抬头望着那片灿烂花海,阳光洒落,每一滴露珠都带着细碎的光。 眼睛被日光刺的生疼,让他忍不住的想掉眼泪。 “喜欢吗?” 陈宿揽着他,在他耳边轻声的问。 他真的太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空气中满是泥土的芬芳,耳边是细风吹拂,他像是抽条发芽的嫩枝,呼吸着,开始生长。 宛如新生。 陈宿揽着他席地而坐,身下是娇嫩的花,怀里是比花朵还要娇嫩的人。 “以后你要是无聊了,可以来这里。” 韩亦怔怔的抚过手边的花瓣,“我可以么?” 他还可以出来么? “你可以的。”陈宿在他额角落下一吻,“我说过,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会给你自由和尊重,让你安心的生活。” 韩亦不置可否。 你们说要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问过我了么? 选择权从来都不在自己手上,又凭什么要求他做出承诺呢? 像是感受到他的迟疑,陈宿轻笑着握着他的手揉捏,很是亲昵,“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时间会证明的。” 韩亦不打算和他谈这些,永远都是死循环。这俩兄弟不会放过他,而他也不会轻易妥协。 韩亦拨动着手边羸弱的花瓣,问道:“我想回村子看看。” 陈宿的手一顿,眉头皱了一瞬又打开,笑起来,“现在恐怕不行啊。” 韩亦的眼神黯淡下来。 骗子。 什么自由和尊重,都是骗人的。 陈宿在他耳边低沉的叹息,收紧了双臂。 “你突然消失,把我们吓坏了……最近还是不要离开了。” 陈宿像是示弱般,将自己埋在韩亦的脖颈里,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韩亦就红了耳尖。 “就当是安慰安慰我们了。”他在韩亦颈边轻笑出声。 但是在韩亦看不见的地方,他却睁开眸子,那里的情绪翻涌着,低沉又黝黑。 丢失的感觉真糟糕。 韩亦不见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把白曦掐死。 最心爱的东西突然消失,那种疯狂、惊慌、坐立不安的感觉…… 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就想把这个人困在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只有一眼不错的盯着,他才会冷静下来。 韩亦垂着眼,情绪显而易见的低沉下来,陈宿微微笑着将他抱坐在怀里。 “等过一段时间,村子里的路就修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么?” 他抱着韩亦低声的哄,“你忘了,还有一场毕业测试等着你,考完就正式毕业了。” 什么毕业测试,只不过是限制自己的手段罢了。 韩亦面无表情的想,只要这两个男人想,他随时都可以毕业。这就是资本家的手段。他们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改变别人的一生。 被男人推倒在花丛中的时候,阳光刺进眼睛里,他伸手挡住了头顶耀眼的光。 却被陈宿抓住,在掌心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他小声的挣扎,“这是外面……” 男人一边解开他的衣扣,一边吻着他,“不会有人的。” 被分开腿进入的时候,韩亦侧过头急促的喘息。鼻尖是幽幽的花香,连带着身体相连的地方都弥漫起诱人的香味。 “亲爱的,你真美。” 陈宿感叹着,挺腰深入,将炙热的性器肏进一个可怕的深度,让身下的人吐露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躺在花丛中的男人,白净的胸膛上粉嫩的蓓蕾,比周围的花朵还要娇艳。 他无助的呻吟哭泣,无意识抓扯着手边的花枝,在纤细又白嫩的指缝间留下浅淡的花汁。 陈宿垂眼看着,俯下身,将他抱起。 噗嗤一声,青紫的肉棒进入的更深,韩亦尖叫着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腹,眼中一片迷蒙水汽。 “不要……会看到……” 陈宿吻着他,带着他上下颠簸,让他的花穴沾染上精露,绽开鲜艳的色泽。 “不会的,相信我。” 他们在花田里抵死缠绵,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进身体,淌出来的时候,将身下的花瓣尽数打湿。 韩亦睁开眼,攀着男人的肩膀仰颈呻吟,细瘦的脖颈弯出一道脆弱的弧线,男人嗓音暗哑着在他耳边喘息。 “宝贝,叫出来。” “不要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韩亦羞耻的脚趾都蜷起来,光天化日下他还是无法放开自己,紧紧抱着男人发出细弱的哼咛。 “呵。”男人轻笑着,身下突然使坏的向上冲刺,抵着深处的那块软肉不停厮磨。 “啊……嗯啊……” 韩亦终于忍受不住的叫出声来,他皱着眉头,眼角的泪滴欲落不落,看的男人心里更痒了。 男人的汗水混合着幽淡花香在韩亦的鼻尖徘徊不散,韩亦吃力的吞吐着火热肉棒,自己的性器蹭到男人的腹前,没几下就射出稀薄的精水。 “唔唔……啊……” 他整个人都软下来,花穴急速 为什么他哥可以抱着韩亦为所欲为,而他想要干上一炮,还得装病装虚弱? “唔……不要,脏……” 然而他并不知道,真正偏心的还不止于此。 “舒服么?” 而他,只能抱着孩子,肩头绑着厚厚的绷带,阴着脸在门外干瞪眼。 陈宿哑然失笑,再一次俯身叼住粉嫩的乳尖,轻轻的吮吸,小声的呢喃。 他抬起头来,眼睛水润润的,像是剔透的宝石,不用擦拭就很是明亮耀眼。 男人抬起头来,唇边是晶莹的水迹,看的韩亦更脸上如火烧。 韩亦呜呜咽咽的望着他,咬唇不说话,模样倔强中还透着些委屈。 说着将韩亦扑倒在花田之上,柔韧的花草被他们压的倒伏下去,韩亦的后背有些微微的刺痒,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后背了。 看来在这个小同学的心里,村子排第一,学习排第二,孩子勉强排个第三。 他睁大了眼睛,眼前是陈宿温柔又带了几分邪气的笑,他握着自己纤细的脚踝,在脚背落下一吻…… “陈宿说你现在不能、不能……” “不行,那里不行……呜呜……” 明明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可现在来看,也不知到底是谁掌控了谁。 轰的一声,韩亦像是一只烧熟的虾子,整个人都红透了。 只有这样,他才肯往前走两步,只要他走了,那就总有一天会走到他们面前。 陈鸣不甘心的咬上那人圆润的肩头,听着他的痛呼,不爽的嘀咕。 陈宿闷哼一声,低沉着嗓子笑起来:“这么舒服啊?让我看看……” 男人又问的。 他扯着半长不长的衬衫勉强遮盖光裸的双腿,磕磕巴巴的解释,可是一看到陈鸣那张黑沉的脸,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去找陈宿,是因为我好哄么?” “啊啊……” 韩亦心虚的瞥向一旁,这幅神情看的陈鸣大为气恼,他单手直接扒下韩亦的裤子,在他惊声尖叫中将他翻过身来,分开他的腿,露出粗硬肉棒就要提枪上马。 一番迅猛攻势,直接将韩亦的呼吸席卷。 他笑着,俯身吻上圆润粉嫩的阴核。 “陈鸣……可以在村子里再造个游乐园么?” 陈鸣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想,还是锁起来吧。 或许他压根就没有安排兄弟俩的位置! 收缩,将男人夹得也动弹不得。 陈鸣叼着他的耳垂厮磨,咬牙切齿道:“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听话?” 他咧着嘴皮笑肉不笑地,“小同学,我劝你最好乖乖回来,张开腿让我好好肏一肏。” 这个认知让陈鸣异常颓丧,但是他知道,如果韩亦是那头又傻又笨的小毛驴,那让村民过上好日子就是吊在这头倔强毛驴面前的胡萝卜。 所以,他可以从他们的身边跑开。 “不脏。” “唔,流了这么多啊,看来真的很舒服了。” 韩亦大幅度的挣扎起来,他眼前是蓝天白云,可是他却敞开腿让男人舔舐着下身,羞耻感让他小声哭起来。 陈鸣不说还好,一番威胁带恐吓,韩亦顿时不再犹豫,就那么光着下身慌慌张张的跑了,留下陈鸣一个人被欲火烧红了眼,怒吼着锤床。 “孩子都有了,居然还这么害羞么?” 韩亦看着他一言不合就要闯进来的架势,头皮发麻,趁他身形不便,直接从他手边溜走。 这么偏心的么? “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会砸钱的傻逼暴发户,只要你哄一哄就会帮你盖个游乐园了?” “不然,陈宿来了都救不了你。” 受伤的陈鸣,无遗是最难熬的。 然而至于这个“一丁点”,到底有多少,他却又说不清楚。 * “陈宿……不要舔……” 花丛中,两具身体交缠着。一阵风起,卷起无数散落花瓣,合着甜腻呻吟,一起飘向远处。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兄长将他好不容易追回来的人抱进浴室,里面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粘腻水声。 欲望急需发泄,可是那人却跑了,温暖的小穴没了着落,男人的尊严被挑战,陈鸣都气笑了。 仗着我们的一丁点在意和喜欢,无法无天。 “唔唔……” 陈宿在他白净的胸膛上落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看他浑身颤的厉害,胯下一个挺进,趁他呻吟出声时,和他唇舌勾缠。。 一点都不乖。 男人一点点顺着小腿吻上来,温柔的分开他的腿,用肿胀的龟头蹭着他泥泞泛滥的穴口。 等到水声渐歇,浴室门打开,陈宿抱着睡过去的人从他面前走过时,他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一斤又酸又涩的柠檬,在他心口划一刀,都会冒出一腔酸水来。 韩亦猛地侧过脸,像是受不了男人突如其来的情感攻势,既羞涩又慌乱。 当韩亦第一次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像一只乖巧的猫,轻蹭着他。他还来不及受宠若惊,就听到韩亦指着设计图上造型可爱又梦幻的儿童游乐园对他说。 陈宿没说错,他们给了韩亦足够的自由,在这处别墅里,只要韩亦想,他可以去他任何想去的地方。 37 叫声老公就放过你(窗台PLAY,全是rou) 37  叫声老公就放过你(窗台PLAY,全是肉) 逃走的韩亦在夜晚被陈鸣找到,确切的说是被堵到了浴室里。 “我、我要出去……” 韩亦裹在柔软的浴袍里望着陈鸣磕磕绊绊的说道。 陈鸣咧嘴一笑,把手里造型奇特又情色淫乱的链子晃得哗啦直响。 “别啊,不是喜欢泡澡么,继续啊。” 韩亦一看到陈鸣手里的东西,眼神就不对了,缩着脖子直往后躲。 “不、不泡了,要出去了……” 眼神惊慌的像是兔子遇到狼。 陈鸣背着手把浴室门反锁,然后邪笑着向那只兔子逼近。 刚洗过澡的韩亦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清香,脸颊红润,像是成熟的蜜桃,就连眼角都透着一层粉,要哭不哭的,看的陈鸣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蒸腾的水汽中泛着淡淡的奶味,陈鸣轻嗅着,眼神暗下来,声音也变得沙哑:“怎么?连孩子的沐浴液也用啊?” 韩亦却悄悄红了脸,抬起胳膊自己闻了闻。 兄弟俩用的皆是进口高端产品,外文标注不说还没有使用说明,韩亦看不明白,只好用了一款勉强认清图案的婴幼儿产品,没想到却留下了一身奶味。 现在被陈鸣识破,他垂着头模样看着有些羞窘。 陈鸣眯眼看着,喉咙上下滚动,轻笑着缓缓靠近。 “小同学,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韩亦警惕的往浴缸另一头躲,陈鸣眉头挑了挑,咽下嘴里的脏话,笑的愈发温柔。 “你看,你不是想要修个游乐园么,我之前看过下属公司呈上来的规划方案,里面有很多帮助村子的方案,除了助学项目外……” 一提到村子,韩亦顿时就不躲了,那仅有的几分警惕心也被他抛到一边,看着陈鸣讲的头头是道,眼睛越来越亮。 “你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砸钱把村子建设的这么好,不如给他们产业,让他们自己挣钱,你说对吧?” 韩亦听的小脸通红,双手都要捧到一起去,“对,是这样子,那……” 他抬头,却猛地怔住。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面前,勾唇笑的不怀好意,他往后退,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退。 浴室有一面墙体设计成了落地窗,是为了泡澡时可以欣赏到窗外风景而专门设计的。而现在,他却被男人抵到窗边,被他滚烫的呼吸吹拂着,逃无可逃。 心跳突然加快,韩亦不敢再看他,推着他的胸膛小声挣扎。 “很晚了……要、要睡了。” “别急啊,这不还没聊完么……” 陈鸣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揽着韩亦的腰往怀里带,用蠢蠢欲动的胯部磨蹭着他。 “你说……我都这么努力帮你了,你是不是得有所回报啊?” 韩亦脸色涨红,被蹭的浴袍都散了,只好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手忙脚乱的扯着衣领。 “这样……不好。” 他又不是用身体来换福利,偏偏每次陈鸣都以此要挟他,把他欺负的很惨才罢休。 “怎么不好了?”陈鸣隔着浴袍用手揉搓着那人圆润的臀,掀起浴袍顿时股缝的弧度抚摸着。 “做事情要讲究公平啊,我为你办事,你就得报答我。” 韩亦被摸的只喘,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内裤,就这么被男人侵袭上双腿间,他颤抖着夹紧了腿。 “不要……” 陈鸣不要脸的咧嘴笑:“怎么就不要了,你看你连内裤都没穿,不就是等着被我肏么?” 韩亦气的推他:“才不是!” 略显粗糙的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穴口幽幽打转,很快就让穴口粘腻不堪,韩亦的腿也开始隐隐发软。 明明鸡巴都快爆炸了,陈鸣却难得很有耐心的和韩亦讲道理。 “要不要做个交易啊?” “什么交易?” 陈鸣低哑的笑着,手指不经意的闯进去,引得娇小的人惊喘出声,腰身瞬时就软了,就连夹着的腿也开始颤抖。 “今晚,一个姿势换一个设计方案,好不好?” “唔?”韩亦咬着牙努力让自己恢复清醒,“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就突然被男人翻了个身,直接趴在了落地窗前。 微凉的玻璃窗外就是深沉的夜色,月明星稀,就连不远处的海线都能看的清楚。 韩亦惊呼着朝后躲,却被男人不容拒绝的压在窗边。 男人粗喘着贴在他耳边低语:“我想在窗边干你,想在镜子前干你,还想在浴缸里干你……” 韩亦听着他火辣的情话,眼泪都要被逼出来。 “你乖乖的满足我,我就任劳任怨的给你办事,好不好啊?” 话是在询问,但是干的却是不让人拒绝的事情。 浴袍下端被男人彻底掀开,露出挺翘圆润的臀,腰肢微微下陷,勾勒出好看的腰窝。陈鸣舔了舔唇,手掌缓慢摩挲着。 “宝贝儿,想好了么?” 韩亦趴在窗前整个人都在哆嗦,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夜景,他就这么被压在毫无遮挡的窗前,只有有人抬头一眼就能看到他被人肏干的景象。 他羞耻的全身都红了,开始用力挣扎。 “不行……这里不行……” 男人好似存心使坏,一边在花穴里挺动,伸手摸向韩亦的粉嫩性器。 陈鸣一下下将自己顶到深处,他只需要禁锢住韩亦不断颤抖的腰肢,不让他跑掉,就可以畅快的在那道粉嫩的肉缝里肏干。 “你的屁股好色情啊,看着就想让人肏。”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宽敞的浴室不停响动,久久不肯停歇。 几乎是手刚一碰上,韩亦就浑身颤抖起来,花穴也在一瞬间绞紧了。 他咬着下唇忍下那波让人疯狂的欲望,夹紧了腿,却被男人肏弄的更狠了。 陈鸣一边肏着那甜美湿滑的肉逼,一边诱惑着他。 “乖,叫一声老公。” 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不停肏弄而拍打出绵密泡沫,正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下淌,韩亦一边哭喊着,身下性器摩擦着浴袍,也开始骚动。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硕大的龟头,调笑道,“那你可要含紧一点,快点让我射出来,然后再换个地方……” “怎么能不要呢?你不是想要建个游乐园么,离你的目标还差那么一点呢……” 话音刚落,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肢,粗壮的性器一挺而入,直直顶到最深处。 明明是正常的请求,在陈鸣嘴里倒像是见不得光的色情交易,韩亦满心羞耻,却只能趴在那里被男人肏弄的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哭喊着软在男人怀里,双腿几乎要站不住。 “嗯……啊嗯……哈……慢点、慢……” “唔啊……” “啊啊……唔啊——” “呵呵。”陈鸣被夹得差点丢盔弃甲,咬着牙抽出来,又狠狠的往里捅去,换来那人软软的哀求。 “叫啊,叫了就放过你。” “宝贝真乖啊。” “哇……不要碰!” “怎么不行,屁股再撅起来点,对,抬起来,没人能看到你的小肉逼正吃着我的大鸡巴……” 在最后的爆发关头,陈鸣粗喘着伏在韩亦通红的耳尖。 韩亦颤抖着哭腔小声呻吟,“不行……会、会看到。” “唔唔……不要……不要啊……” 于是他趁着韩亦刚刚高潮腿软脚软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将人压在玻璃窗上,腰腹宛如安了马达,开始急促挺动。 “深吗?”陈鸣舔着后槽牙,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来,“还会更深的。” 几乎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那般大力的冲撞,让韩亦连哭声都断断续续地。 陈鸣才吧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小同学的花穴夹得他这么舒服,就要好好享受才对,傻子才会停下。 陈鸣粗喘着将自己埋在湿热的花穴内,感受着包裹自己不断颤抖的媚肉,咧嘴笑了。 说着,拉着他的腰往下压,性器直直挺进,转了一个角度,竟是一下捅进了小小的子宫。 几乎是瞬间,他就感到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一股热流,岩浆般将他敏感的宫口烫的哆嗦。 “不、不要……”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雪白的肉臀,陈鸣掐揉着,在上面留下不甚明白的指印。 韩亦被顶的朝前冲去,整个上身都贴在窗前,逃都无处可逃。 “啊……轻、轻一点……” “老、老公……” “叫我声老公,就射给你好不好?” “叫老公,就饶了你。” “啊……”韩亦软软的痛呼出声,“太深了……呜呜……太深……” “唔啊……出来……呜呜……痛……” 陈鸣的眼睛都红了,他一边挺腰狠肏,一边低沉的笑,“你的小肉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看,流了多少水啊?” “呜呜呜……够……呜……够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小同学,你下面太湿了,根本忍不住嘛……” 敏感的身体禁不住这般抚摸,韩亦夹着腿想要躲开,却将男人的肉棒含的更深。 “不要!不要动……呜呜……停一下……” 一大股汁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顿时让肿胀的肉棒又兴奋的胀大了一圈。 下一秒,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的浅白色精液喷溅在透明玻璃上,显得异常淫靡色情。 “咕叽……咕叽……” 陈鸣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着,把花穴口搅弄的湿淋淋。 他的无端指责让韩亦气恼的挣扎,湿滑的甬道差点将他的肉棒挤出去,又被男人狠厉的挺身,直直的肏进宫口。 花穴被蹭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上半身的浴袍摇摇欲坠,下身却已经敞露开,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花穴里进出。 “唔嗯……”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韩亦皱着眉发出破碎的呻吟,眼角一片水迹。 而花穴的媚肉也因此受到刺激,绞紧了作乱的肉棒,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不知是累了,还是神志受到蛊惑,韩亦在男人又一次的大力的冲撞下,哭喊着小声道。 “唔啊啊……” 男人压着他,从后面分开他的腿,灼热的性器顺着他的股缝间磨蹭着。 韩亦羞耻的咬着唇不肯就范,却被男人捏住命脉,大掌包裹住连着两颗卵蛋,开始揉捏。 38 不速之客 38  不速之客 被折腾的惨兮兮的韩亦,第二天就躲了起来,还把孩子一并带走了。 陈鸣在一片餍足中醒来,看着手边凌乱的被褥和空无一人的怀抱,脑海里还回味着那人敞开腿一边吞吃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哭泣的模样,胯下又有几分蠢蠢欲动。 地毯上散落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浴袍和那根黑色的绑带,隐隐可见上面沾染的白色痕迹。 陈鸣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心想,让他躲着去吧,就像陈宿说的,得给小同学一点自由空间,反正横竖也走不去这别墅区。 兄弟俩在视线范围内给了韩亦最大的自由,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真正放开他的手,不需要禁锢着他,那人也不会跑远。 那个时候,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有所改变,毕竟猫捉老鼠的把戏他也玩腻了。 偷偷躲起来的韩亦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实在是怕了陈鸣的旺盛精力,于是趁着男人还在沉沉睡着,哆嗦着腿从床上爬下来,抱着孩子躲进了花田里。 陈宿最近似乎很忙,韩亦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往常有他在的时候,陈鸣还知道收敛,现在陈宿没在,每一次和陈鸣独处,他都害怕男人不分场合的压着他胡来。 他揪着手边的小花,孩子懵懂的看着,伸着小肉手去讨,韩亦给了他,他就眯着眼笑起来。 韩亦垂头看着他清澈的眸子,心想,这孩子长大了也不知道像谁。 就在韩亦觉得自己就要这么和两个男人纠缠下去直到彼此厌烦的时候,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静谧的午后,他抱着孩子在花田里悠闲的散步,路过一片樱花树林时,被一把枪顶上后脑勺。 男人嗓音沙哑阴沉,幽幽的在身后响起:“我应该早一点掐死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点突然升起的怪异念头,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多麻烦。 韩亦抱紧了孩子,怔怔望着从树林后现出身形的男人,他阴冷的神情衬的额角上的刀疤也愈发凶恶起来。 他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这里是陈氏的地方,据说防卫很严密,他到底怎么出现的? 他抱着孩子一步步后退,想要开口呼救,但是看着横在眼前黑幽幽的枪口,心脏像是被人扼住了,只能颤抖着声线发问。 “那你现在要杀了我么?” 男人的眸色在暗中翻涌,那一瞬间露出的神情深沉到让韩亦看不懂。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用枪口挑开韩亦的衣领,看着那里的新鲜吻痕,眸色划过一丝冰冷。 “你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换个男人也可以吧?” 韩亦的瞳孔蓦地收缩,脸色都白了。他似乎明白了男人眼中的那抹深意,那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和残暴的占有欲。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却被男人用枪抵着,“把孩子放下。” 韩亦惊慌的抱紧了睁着大眼睛懵懂望着他们的孩子,“不、不行……” 男人烦躁的伸手去抢他怀里的孩子,“把孩子就丢在这里,你跟我走!” “不!” 韩亦突然开始挣扎,就算被男人用枪指着额头也不松手。 孩子还这么小,被丢在这里如果没人发现他会死的! 眼见不远处有人影闪过,男人眉头一皱,一把揪过他狠厉道:“是你要把这小东西带着的,别指望我会在乎他的死活。” “如果他敢哭,我就先把他掐死。” 韩亦脸色苍白的护着怀里惊慌到开始嘤咛的孩子,轻轻拍抚着,试图让他不要发出声音惹怒了男人。 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用枪挟持着他拐进一条隐蔽小路。 他似乎预谋已久,那条小路十分隐蔽,还做了遮挡,寻常人根本不会发现这里。 韩亦被男人拉扯着在灌木丛中弯腰前行,他走的磕磕绊绊,男人的大掌钳制着他的手臂半刻都不肯松开,时不时拽他一把,让韩亦走的十分狼狈。 孩子在他怀里眼泪汪汪地,小嘴瘪起来,看起来格外委屈,小肉手抓着韩亦的衣领,像是也感知到危险,听话的不发出一点哭腔。 韩亦只好亲着他的额头,心里一片涩然。 走了许久,眼前豁然开朗。 他很早就知道,这片别墅区是在一座小岛上,只是第一次看到那片一望无垠的幽蓝海水,还是有些怔然。 男人推着他往前走,前面是一处悬崖峭壁,他被海风吹的有些摇晃,看着那峭壁下翻腾的海水,更是头晕眼花。 男人找出崖岸边的绳索,不由分说的一把将韩亦抱起,随后纵身一跃。 “啊——” 突然的失重感让韩亦害怕的叫出声,他下意识的闭上眼,同时更加用力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哼笑,被海风一瞬就吹散了。 男人一边抱着他,一边用手扯着绳子,几个纵跃下来,终于来到峭壁下,那里停着一艘暗色小艇,藏在岩壁的缝隙中随 席影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进自己,眉心拢着一层阴霾。 韩亦背对着他没有回答,只是那瞬间僵硬的背影让席影更加兴奋。 “就这么简单。” 韩亦对此很是惶恐,生怕男人下一秒就要对他不轨,但是男人只是抚摸着他的脸,然后强硬的在他细嫩脖颈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这男人仗着一身强硬手段,带着他辗转于各地,每次他试图偷偷联系外界,都会被男人察觉,然后看守的更加严密。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那兄弟俩么?” 怀里的孩子也在这时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哭喊。 着水波浮沉。 “我没掐死他都算我善心大发了,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他丢了!”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残忍,“至少我从来没隐藏自己的本性。” 陈家的两个男人行动很快,这次席影的行为似乎激怒了他们,让他们变得异常疯狂,寻找的动静堪称翻天覆地。 席影攫取住他的下巴,将他扯向自己。 他的吼声在精致华丽的别墅里久久回响,震慑的众人死死的垂头,不敢看一眼陷入盛怒中的男人。 席影在一旁看着,想到平日里韩亦也是这幅哄孩子的模样,舔着嘴角眼神幽深。 而因为不停的奔波,宝宝也病了,断断续续的发着低烧。 韩亦扯着席影,眉心中难言疲惫和焦急,“不行,我要去医院,宝宝生病了要看大夫!” 他勾着唇邪佞的笑,“这小东西是你生的吧。” “你要是敢丢了宝宝,我和你拼命!” 韩亦的呼吸都是冷的,“你不怕他们找到你,杀了你么?” “呵呵。”他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再也不做停留,发动小艇迅速离去。 韩亦的手一顿,绷着脸没理他。 陈鸣将烟灰缸狠狠的掼到监控视频上,表情狰狞的像是要吃人,他看着那个男人扯着韩亦从监控探头下一闪而过,胸口愤怒的快要爆炸。 “你现在做的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韩亦心口一痛,像是最深处的伤疤被人强行揭开,内心又变得鲜血淋漓。 席影面无表情的点了支烟,不知想到什么,幽幽的笑了。 他撇开头,喉咙有些酸涩,语气僵硬的回他:“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我就是要把你带走,杀了你或者把你肏死到床上。” “都他妈的是饭桶!” 席影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将人掳走了,所以当别墅里的人发现韩亦已经不见的时候,已经晚了。 席影促狭的笑,放开他,控制着方向,声音幽幽的从前方传来。 “宝宝乖,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他急切的抱着孩子不停的哄,用温暖的唇亲着孩子的小脸。 席影虽然快他们一步,但带着一大一小,躲得有些吃力。 韩亦怔怔的望着逐渐远去的小岛,视线所及处,他甚至能看到别墅的一个塔尖。 “不需要回头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么?” 那架势不像是要找人,倒像是要揪出死敌挫骨扬灰。 “哇——” 看着他把药给孩子喂下,席影的眼眸阴沉,“看来你对这个孩子挺上心的?” “哼。”男人不屑的冷笑,“那在我死之前,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韩亦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望了一眼已经远去的小岛,抿紧了苍白的嘴唇。 “不是他们把你关起来的么?他们如果不那么自私的把你关起来,你现在应该还是个学生吧?” 韩亦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凶恶的脸,深邃的眸子里酝酿着他看不清的情绪。 后来,他们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有一次甚至上午刚落脚,下午就要离开。 “找!给我一个都不准落下,仔细的找!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还能躲到哪里去!” 韩亦被推到小艇上的时候,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整个人都吓到失神。 明明自己也吓得面无血色,却还强撑着去哄孩子。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我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 只有一次,他在男人怀里醒来,而男人正侧着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的睡颜,也不知醒来多久了。 在这期间,席影带着他去了一趟黑诊所,给孩子开了药。 他能感觉到那两个男人距离他越来越近,因为这几次的停留都不会超过两天,而频繁的逃亡下,男人也没机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想到哄孩子的男人也能这么好看,他想,他终于知道那俩兄弟把人囚着不放手的原因了。 韩亦也不甘示弱,瞪着眼怒视着他,神情中带上了几分不顾一切。 他心里突然涌上几分恓惶,眼眶被海风吹得泛起一层水雾。 韩亦回过神来,先是惊慌的望向男人,看到他瞬间皱起的眉头后,顿时就慌了。 韩亦一怔,下巴上的痛意被刻意忽视,“你……说什么?” 39 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他! 39  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他! 天边有滚滚雷声,闪电藏匿在乌云中,在不经意间将云层撕裂。 陈宿抬头望了眼天色。 要下雨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眉头蹙起来,眸子里黑压压的一片,让人不敢对视。 雨点飘落,滴在他的肩头,洇湿了一点水迹。身边跟随的人撑起伞,陈宿望了他一眼,在那人惶恐不安的时候,从伞下走出,缓步向前走去。 找到席影的时候,韩亦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纵使被一群人拿枪指着,他也面不改色,翘腿坐在那里,像是在一直等待陈家兄弟的到来。 他把玩着匕首促狭的笑,“追了这么久不累么?” “可惜啊,他已经跑了。” “只要给他指一条路,他就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陈鸣倚靠在门边,穿着暗色风衣带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沉默立在那里的时候,像是一头内敛的狮子。 他听着席影的话,脸上没有半分波动,只是阴着脸一脚踢翻了他身下的椅子,在席影凶恶望着他的时候,用枪抵着他的脖颈,语气不含冰冷不含一丝感情。 “他在哪里?” 席影眯眼看他,咧嘴笑了,“我说了,是他自己走的,不信你派人查去……” “砰——”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陈鸣就一拳袭上他胸口,席影也不是吃素的,手中匕首变了个方向就朝陈鸣小腹上扎去。 可就在下一瞬,他肩膀还未愈合的枪伤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一怔,手中匕首登时走偏,被陈鸣结结实实的锤了一拳,顿时吐出一口血沫。 他眯眼望去,视线狠厉的望向陈鸣身后——那个风度翩翩据说很有涵养的陈家大少。 要不是肩头还插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他就要信了别人的鬼话。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比眼前这个动不动只知道吼叫的疯子更有威慑性,却总是被冠以温文儒雅的称号,瞒天过海。 他咧嘴邪佞一笑,额角上的刀疤都变得凶狠起来,他抬手将肩头血淋淋的手术刀拔出来,面不改色,只是额头多了一抹冷汗,他粗喘着笑起来。 “呵,急了?” 陈宿眉目淡淡,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讥讽,他望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开口问:“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席影笑了,牙齿缝里还渗着血丝,笑得兴奋,“和你们想的一样,想肏他啊。” 陈宿静静的望着他,那眼神像是能看透人的心。 席影的笑也逐渐收敛,眸子泛着血丝,冷冷盯着他。 “难道不是么?装的一往情深,骨子里不还是和我一样,巴不得他天天张开腿让你们肏。” 他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沫,笑容里带了几分解气。 席影想到那人被自己隐秘转移到另一处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犹豫着还不敢逃跑。席影看的心痒痒,拉过他在他细嫩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把那娇气的人咬到哭出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还渗着血丝。 他当时是这样说的:‘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大家都别想得到你!’ 他偷出了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现在被人追到无路可去,那就把这只向往自由的金丝雀放了,谁也别想独自拥有! “你们是不会找到他的,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哈,哈哈哈……” “你们也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他了!” 席影的话像是一把刀,刺在两个男人的心上,刀刀见血。 没有哪一次能让他们如此深刻的意识到,韩亦真的离开了。 没有回头,离开了。 * 窗外阴雨绵绵。 老旧的出租屋隔音很差,隔壁的咳嗽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韩亦将窗子关上,阻挡了雨水的飘落。他烧了水,拧了热毛巾给刚睡醒的孩子擦脸。 数日奔波辗转让原本肉嘟嘟的小脸也消瘦下去,前段时间还断断续续发了低烧,让他更加萎靡不振,还有些怕生,经常在半夜的时候惊醒。 韩亦敞开领口,露出半个圆润的胸部,给孩子喂奶。 孩子蔫蔫的,闻到香甜的乳汁也只是含着乳尖吸了一会,然后就缩起来不肯再吃了。 韩亦拍着他哄,神情无奈中又透出些许迷茫。 他这是真的逃出来了? 从那两个男人的身边离开了? 一直以来都在期盼的事情,如今竟轻而易举就实现了,直到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才意识到,他真的从男人们的掌控中脱离了。 忐忑中又带了几分惶恐。 刚开始的每个夜晚他都不敢睡觉,生怕一睁眼自己又回到了宽敞明亮的大别墅。每次听到敲门声,都害怕在门后瞧见那张熟悉的脸。 当初,他拿着席影给他的现金坐上了一辆他并不知道开往哪里去的长途车,那上面的地名陌生到他从未听过。 他听从席影的话,一连坐了好几趟客车,终于在两日后到达一个陌生的小村镇。 他找了一个看着尚且干净的宾馆,抱着孩子一住就是好几天。 他不敢出门,生怕被陈家的人 男人们把他养的很好,不让他干任何事情,尤其怀孕后,他在男人们的眼中就像是一捧易碎的瓷器,连上个厕所都会被男人陪同,而他身上留的最多的痕迹恐怕就是那两个男人的吻痕。 虽然孩子更加依赖他,但是长时间没有父亲的陪伴,他变得愈发低沉,动不动就哭,韩亦怎么哄都哄不好。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想到我们。” 他无助的抱紧自己,小声呢喃着。 他想,还是把孩子送回去吧。 孩子住院需要钱,而他的那点积蓄很快就见底了。护士委婉的告知他如果再不续费,治疗就会中断。 他抱着孩子匆匆赶到医院,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他连孩子的出生日期都不记得,填写患者信息时,他抖着手在姓名那一栏写下两个字:宝宝。 有时候孩子含泪望着他,或者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不松手的时候,他就狠不下心来把他送走。 如果身边有个人就好了,他想靠着那人的肩膀歇息一会儿,可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但心里总有种奇特的念头,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没有精神,吃不下饭,后来就开始发烧,小小的脸烧的通红,连哭起来的声音都像猫叫,微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断了。 苦点就苦点吧,他会好好工作,养育这个孩子。 他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就看到陈宿那张沉静温和的脸。 男人单膝蹲下,握住他冰冷的指尖,嗓音有些暗哑,像是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般的滞涩。 韩亦很感恩,尤其老板娘说她可以帮忙看着孩子的时候,他更是卖力工作,往常一天的工作下来,手上都会磨出一个大泡。 他抬头怔怔的望着窗户上的投影,脸色青白衣衫不整的自己,满脸憔悴。 自己带着孩子,不仅没给他好的生活,还让他吃了这么多苦,他应该生活在那栋精致又华丽的别墅里,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孩子们,穿着洋气的小西装,矜贵又帅气。 后来他遇到一个好心的水果店老板娘,她看着韩亦自己还是个小孩模样,却还带着一个孩子,实在不忍心,就给了他一份工作。 韩亦抿着嘴没说话。 他不敢回村子,不敢联系任何人,就带着孩子在这陌生的城市生活着。 可是十八岁之后,他被囚在宿舍那一方小小天地,连出门都是奢望。 空荡的走廊,惨白的灯光,只剩下自己,和怀里的孩子。 陈鸣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护犊子,孩子病了他肯定比自己还着急,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笨拙的连挂号都走错地方。 护士给孩子抽血了做了各项检查,孩子连哭都没力气了,缩在他怀里依恋的揪着他的衣领。 但是他没有身份证,来路不明还带着孩子,很多地方都不要他。 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好像这么想一想,他就有了些力气,能够支撑他迎接新的一天。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十八岁前的人生,勤劳朴实,经常下地干农活,一身力气干一天活都不觉得累。 耳边响起一串沉稳的脚步声,缓缓的停在他身边。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韩亦还记得他是个早产儿,陈宿说以后好好养着也会很健康,但现在他还小,只是一次风寒,就让他差点夭折。 他抱着孩子坐在临时诊疗床上,怀里的孩子正在输液,小小的手背一片冰冷,他怎么捂都捂不热,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太冷了。 可这份依靠太过薄弱,小小的孩子在接连几天的阴雨下,生病了。 他想,也许自己就这么和孩子相依为命,一直过下去了。 孩子因为发烧差点转成肺炎,只能住院治疗,去缴纳费用时,他掏出了所有积蓄。 可是他忘了,孩子不是他一个人的。 护士诧异的看着这个年轻的父亲,他红着眼,表情很是难过,磕磕绊绊许久,才将孩子的基本信息填写清楚。 可是…… 而不是跟着自己,住在这间破旧的出租屋,连一罐进口的奶粉都买不起。 好累。 孩子的名字一直没定下来,兄弟俩不提,韩亦不在意,明明那么一个鲜活的人,却连个名字都没有,整日里就宝宝的叫,看似亲昵,实则敷衍。 “你们在哪里啊,能不能救救宝宝……” 韩亦如遭雷劈,等护士走后,他突然难过的蹲下来。 有时候老板娘还打趣他,说:“小韩啊,一看就是在家里好好养着的,这手又嫩又白,哪是干活的手啊……” 好像在这几个月里,他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比血脉还要难以割舍的羁绊。 看到,但是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要出门挣钱,他要养活自己和孩子。 有时候他半夜被孩子的哭声惊醒,就抱着孩子无助的坐在床头,盯着窗外洒落的月光,哄着孩子怔怔的坐上一夜。 他将自己埋在臂弯里,感受眼角那里溢出的湿意,喉咙滚动着,把哽咽吞了下去。 他想,陈宿就是医生,如果有他在,一定不会让孩子病成这样。 40 离开和跟随 40  离开和跟随 其实他们早就找到韩亦了。 那天,黑色低调的商务车静静的停在巷口,他们隔着车窗望着水果店里正在忙碌的那道身影。 来之前压抑的满腔怒意、愤怒,想要撕破所有伪装将那个绑起来的冲动在一瞬间莫名消失。 平静,安心。 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找到他了。 来往的顾客络绎不绝,他熟练的给客人称水果找零钱,脸上挂着久违的开心笑容。 他们有多久没看到那个人笑起来的模样了。 腼腆地,带着几分羞涩,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对浅浅 的梨涡,又甜又软。 第一次见面时,就是那副柔柔软软的笑脸,后来好像就一直在哭。 卑微地、伤心地、愤怒地,无助地哭泣。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总是含满了泪水,在梦里都烫的他们心尖发抖。 席影的话就像一把刀,将他们故作平和的面庞割裂,露出藏在下面的卑劣和狰狞。 ‘他是自愿走的啊。’ ‘哈哈,他连头都没有回,走的真干脆啊……’ 每一句话都是挑衅,却都是事实。 他们都可以想象到,韩亦离开时的背影,决绝而坚定,会仓皇,但却不会停下。 原来,离开的念头在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未曾消失,只是被他偷偷藏了起来,直到有一天那条路摆在他眼前,他终于可以摆脱他们,去过他想要的自由生活了。 不眠不休的寻找,他们耗费了太多心神。 他们焦躁、烦恼、不安,像丢失了爱侣的猛兽,粗喘着打转,恨不得将所有阻挡在眼前的人都撕裂。 得知韩亦的下落,并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让他们仿佛松开了积攒在心中的怒气,下一秒就被肆无忌惮的疲惫所侵袭。 尤其是陈鸣,他肩头的伤口不停反复一直未曾愈合,又在路途中奔波操劳多日,找到韩亦之后,他冷哼一声,闭上眼,终于放任自己昏过去。 他发了高烧,因为伤口感染。 被陈宿按在诊疗床的时候,他眯着眼笑的冷酷又狠厉,将手中染血的一纱布丢在地上。 “我不会留在这里等,每一分每一秒都等不了。” “我要当面去问他, 为什么只要有机会就要逃走?他之前那么乖是不是都是装的!” 韩亦住的地方人员混杂设施老旧,他们废了好大功夫才不动声色的将楼里的烂人清空,然后买下他隔壁的房子,住了下来。 房子隔音不好,每天韩亦下班回来,他进屋换鞋的声音,洗漱的声音和哄孩子的声音,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墙之隔,却无法见面。 他们在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在韩亦面前,而不是作为追踪者,发现他,逮捕他。 陈鸣病了好几天,脸庞苍白无血色,眼眶下覆着一层青黑,像是中世纪古堡中的吸血伯爵,在每一个深沉黑夜中睁着幽暗的双眼,试图透过墙壁窥探另一边的世界。 下雨的时候他开始咳嗽。 闷闷的 但他没有。 他的口袋里藏了一把钥匙,是韩亦房门的钥匙。 “既然他想脱离我们独自生活,那这些都是他将会面对的困境。”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残酷,眼神幽暗,“这一切都是他选择的路,不是么?” 但那一扇门仿佛潘多拉的盒子,让他既着迷又害怕,害怕韩亦的眼中出现自己并不想看到的惶恐。 那扇门隔开的不仅是韩亦,也隔开了他埋藏在心中的欲望和晦暗。 他们把韩亦的无助和艰难看在眼里,每当他半夜被孩子的哭声惊醒,惆怅的叹息时,他们也彻夜难眠。 他手边摆着一盘鲜嫩欲滴的草莓,是手下刚从水果店买的,像那个人一样水嫩香甜。 陈鸣夹着一根烟,将烟丝抽出来放在嘴里嚼,感受着唇齿间的苦涩,眯起眼。 他冷淡的说:“就算把他带走又如何?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向我们靠近。” 错误的出现,势必会导致错误的走向。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陈宿却摇头。 他不敢保证,当他打开那扇门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有理智。不去伤害他,不去控制他。 他像是把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这里,身边充满了那人的生活气息,但却不能拥有他,这让他分外暴躁。 答案是否定的。 和他一样的还有陈宿。 如果什么都不用想,他就可以霸道又无情的将韩亦带走,重新关在那座富丽华贵的别墅里,娇贵的养着他。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进到隔壁,将那人拢在自己怀里。 “我这辈子都学不会原地等待,我想要的东西,他可以不属于我,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眼睁睁看着他跑远!” 但是,猫追老鼠的把戏他玩腻了,他希望那只老鼠可以不用再躲着他,他们可以正常的相处,而不是每次见面都要你死我活。 内敛的男人变得更加沉默了,连话都很少说。 声音,像是怕吵到隔壁的人,宁愿震的肩头隐痛,也尽力憋着不出声。 “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们。” “如果什么都不用想就好了。” 在不被需要的时候出现,那他们永远都是错的。 他疯狂又充满自虐的想,韩亦能听出他的声音么?相处这么久,他是否熟悉自己? 他看着韩亦在店里微笑着向每一个来往的人打招呼,想让他对自己也笑一笑。只要他笑,他愿意把世界上所有好吃的草莓蛋糕都买给他,让他更甜更软。 他经常站在窗边,一站就是许久。 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踹开隔壁房门,将那人抱在怀里,任凭他哭喊挣扎都不放手。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适应现在的生活?陈宿,你把时间给了他,让他学会了成长和逃离。” 他仿佛近乡情怯的游子,明明人就在眼前,却第一次产生了不敢接近的想法。 他不敢。 陈鸣轻嗤一声,冷眼看他,“放屁!你这是在把他推开!” 有那么几次,陈鸣都想不顾一切的将人带走,但每次都被陈宿拦下来。 这是一场三个人的折磨。 nbsp; 他希望那个人能主动开口,只要他开口,他们就会出现。 就想很早之前他告诉韩亦的一个道理——只要你想,就可以。 他不想再逼韩亦了,他希望韩亦能自己把手伸过来。 他们彼此煎熬着,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狼狈输掉,真的要失去他的时候。那只漂泊许久的美丽鸟雀终于飞累了,向他们张开怀抱。 种种算计都烟消云散,阴霾散去,强自伪装的冷酷无情也破开了一道口子。他们张开宽大臂膀,像那只鸟雀证明,他们真的可以护他一辈子,让他再也不用承担风雨漂泊。 他们毫无保留的接受,敞开最柔软的心扉,只希望他乖乖的依偎进来,他的不安、委屈和迷茫,他们通通接纳。 * 疲惫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是在陈宿出现的一瞬间,韩亦就卸下所有心防。 他像是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熟悉的亲人,攥着陈宿的衣袖,昏了过去。 陈家的私人医疗团队被连夜送过来,将近二十人的团队一拥而上,沉静有条理的给他们的小少爷做检查,然后用小被子裹起来让年长的护士抱在怀里轻声的哄。 陈宿抱着昏过去的韩亦,看着他仍旧皱起的眉头和泛红的眼角,动作轻缓的将人抱起来。 “走吧。” 医院外停着几辆黑色的保姆车,路人看着那一行人的阵仗,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而陈宿目不斜视,他抱着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他送进车里。 车里,另一双手接过昏睡的人,抱在自己腿上,又像是怕他冻着,轻轻的盖上一件薄毯。 陈宿回头又望了一眼身后的医院,在车里人的催促下,转身上车。 一行人又像来时那样,静默离去。 饲养是一场驯化彼此的过程,在驯养的同时,彼此产生牵绊,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备受影响。 两条巨龙,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宝藏,虎视眈眈的圈守着生怕别人觊觎。 他们用金钱、用实力、用权势诱惑着怀里的珍宝,希望他利用自己,也希望他离不开自己。 他们愿意把血肉都交付给这个人,只希望他的眼里没有别人,希望他不要总是想着离开。 怀里的人不安的翻了个身,陈鸣紧张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摩挲他柔软的头发,漆黑的眼眸遍布血丝。 他哼笑出声,似自嘲又似悲凉。 “哥,我真想把他再绑起来,让他不要离开。” 陈宿执着那人的一小节指尖,看他饱满粉嫩的指尖上细小伤口。 番外01 孩子姓什么 番外01  孩子姓什么? 孩子一岁多的时候,两兄弟陪着韩亦回了村子。 这是韩亦自从离开村子后的第一次回乡。往日里,他也会和村里人视频,随时关注村中建设,但是像现在这样走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还是第一次。 黑色宽敞的保姆车行驶在乡间小路,路面有些颠簸,晃的车上的人略有烦躁。 但这种烦躁情绪并不包括韩亦。 他兴致勃勃的望着窗外景色,看着那青山绿水,不由感慨。 还记得当初翻过几个山头才来到县里的长途车站,那时的山路比现在还要坎坷,颠的他脸色苍白,等到下了汽车,他整个人都软了。 而现在,他舒舒服服的坐在宽敞明亮的保姆车里,皮质靠背减缓了很多磕碰,让他没有一丝晕车带来的难受,还能提起兴趣看窗外的景色。 这座大山留给他的记忆真的太多了,每当车行过一段山路,他都能想起小时候自己在那里玩耍的样子。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陈宿坐在对面闭目养神,陈鸣烦躁的把手伸出窗外,支着头脸色不虞的望着一脸兴奋的韩亦。 就连孩子也瘪着嘴不开心的哼哼,偏偏只有那个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路上眼睛都不眨的东看西看,要不是车门关着,那人恐怕早就下车跑没影了。 韩亦不仅自己看,还抱着怀里扭来扭去的孩子一起看,他指着一处小溪流,轻声道:“小希,你看那里,那里的山泉水很甜,很好喝……” 小朋友却没有捧场的看向他指的地方,小屁股一扭,顺势抱着韩亦的脖子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埋在他香甜的脖颈里,亲亲热热的蹭着,还打了个口水泡泡。 韩亦一怔,耳尖慢慢红了,他像是有些怕痒,笑了两声,然后把孩子重新抱在怀里。 “小希,不要舔,会痒。” 孩子的名字叫陈希,希望的希,是韩亦取的。 他的两个父亲对孩子的名字并不太上心,一个叫宝宝,一个张口闭口就是小东西。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韩亦想了一晚上,给孩子取名陈希。 本来想要叫韩希的,但是陈鸣压着他一边狂风暴雨般的在他体内挺动,一边咬着他鲜红欲滴的耳朵,邪气的笑,“离婚的孩子才随母姓,怎么?还没分家呢就要我儿子跟你姓啊?” 韩亦气的挣扎着往前爬,男人灼热的肉棒从体内滑出,他想据理力争,我也是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不能跟我姓! 欲望被迫中断,压着做的人竟然敢逃走,这对任何一个雄性生物来说都是忍无可忍的。 于是陈鸣拿出了久违的绳子,将韩亦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从晚上肏到了白天,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韩亦哭的嗓子都哑了,手臂酸疼,被男人再一次打开双腿挺身进入时,终于哭喊着求饶。 “呜呜……跟你姓……呜呜……跟你……” 陈鸣勾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把绳子解开。一边替他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趁其不备再一次从侧面肏进那口柔软的小穴。 “唔……” 韩亦瞪着湿漉漉的漂亮眼睛,一脸控诉的望着他。 陈鸣却厚着脸皮亲他,腰肢缓缓朝前挺动,“等你再生一个,就跟你姓好不好?” “不……唔……” 在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中,孩子到底姓什么终于画上了句号。 养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纵使陈家可以给孩子带来优渥的生活,但在他还年幼的时候,更多的还是需要双亲的陪伴和关怀。 然而经历了先前种种变故,小朋友变得愈发黏韩亦,吃饭睡觉都要韩亦陪着,不管韩亦去哪里都要待在他怀里,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安心。 对他的两个父亲不理不问,就缠着韩亦,导致兄弟俩每次想要和韩亦干点什么,都要先和这个小家伙斗智斗勇。 而这孩子竟不知遗传了谁,那么小一点就学会了独占。 如果说兄弟俩的占有方式就是圈守,那小朋友的占有方式就简单多了,就像小狗撒尿,留下自己的气味,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这是我的。 某一天,他用自己刚长出的两颗米粒小牙在韩亦胸前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霸占着韩亦不肯老老实实回小床睡觉。 兄弟俩彻底爆发了。 除了他们,没人能在韩亦的身上留下印记,亲儿子也不行。 于是,还没来得及得意的小家伙被他的亲生父亲送到了佣人手里看管,自那以后,他连着两天都没见到韩亦。 很显然,他的两个父亲并不打算和他共享母亲,所以在无用的假哭之后,小朋友气呼呼的消沉了很久。 直到韩亦气愤的丢下俩兄弟,抱着孩子独自睡在客房,连着几天都不理人后,兄弟俩才勉强默认了被自己亲儿子抢走爱人的事实。 生出来的孩子俨然不能再塞回孩子妈的肚皮,兄弟俩只 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为什么在偏要来山里度假,这田啊地的,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人家乐意在村子里搞开发,让大家伙都能挣上钱,这点小癖好他们只当有钱人是闲的慌。 曾经相熟的村民来接他,看到韩亦从一辆豪华阔气的车里走下来,还愣了愣。 比如这次的回乡之行。 李叔在一旁哈哈大笑,“这孩子光叫妈不叫爸么,小亦啊,你以后可得好好教,连妈都认不清那可不行啊……” 韩亦羞窘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是……” 知道这个安排的时候,小同学都愣了,傻呆呆的,连衣服被人脱了都没反应过来。 到达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说着,无奈的看了下怀里不停揉眼睛还没睡醒的陈希,“孩子也要再睡一会的。” 但是,能资助村庄建设还帮小亦带孩子的校友…… “他要这么叫能怪谁?” 李叔专门在路口等韩亦,就是为了带他回小院子,谁知后来却被那两个男人不容分说的拉进那栋新盖的三层小楼。 韩亦一怔,眼睛眨了眨,脸瞬间就红了,他支支吾吾的,“……嗯,是我的。” “小亦……”他看了看那软乎乎的一小团,又把视线转向韩亦,“这是你的娃娃啊?” 这下,就连陈宿的嘴角都挂上了一丝笑意。 李叔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只是觉得小亦和他们在一起,看着还挺顺眼? 李叔一愣,瞪着眼睛看韩亦。 陈宿在一旁看着,指尖痒痒的,突然很想上去揉一揉那人笑起来的脸,一定又软又嫩。 李叔有些傻眼,他没明白,之前视频的时候也没听韩亦提起他有个孩子,怎么就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孩子呢。 韩亦本来是要回自家的小院子,许久不回来也不知道那房子如何了,但兄弟俩说什么都不让。 “MU……MA……” 话刚落,陈鸣在一旁低笑出声。 就在这时,醒过来的小不点看到不远处的母亲,张着小嘴就往外蹦词。 他原先想着,韩亦好久没回来,看看自己的住处变化这么大一定很开心,谁知连人都没接回来。 软嫩的小肉逼吃着他们两个的肉棒,明明都进去了,还在呜咽着说进不去要撑坏了,被欺负的湿漉漉,大张着腿,精液混着潮吹后的汁液淌了一床。 他那小院子在他上学之后都快荒了,大城市的投资商来了后,连带着把他的院子也收整一番,现在每天还有人在打扫,比之前看着还干净整洁。 “你……” 韩亦被李叔亲切的拍着肩膀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可是,小亦怎么被他们拉进去了呢? “MA~MA~” “明明是你教的……” 韩亦都不敢看他,抱着孩子,偷偷在他小屁股上捏了捏。 “难道你不是?” 他们在村子的山脚下建了一座小楼,没有岛上别墅那般的富丽堂皇,小小的三层楼,很古朴宁静,院子里种了葡萄藤,藤下绑了一座秋千,十分的田园惬意。 李叔站在门外干瞪眼。 陈宿笑着拍了拍怀里刚醒的宝宝,和他轻声说道:“坐了这么久的车,先进去休息吧。” 小朋友眨着懵懂的大眼睛傻乎乎的望着他,然后笑嘻嘻的在他脸上印下一个湿乎乎的吻。 陈鸣舔了舔后槽牙,那模样似是还在回味那晚的美味。 李叔在一旁都看呆了,他看着那孩子,心里一惊。 这不是那个有钱的投资商专门在村子里盖的房子么,说是偶尔来度假休闲什么的。 韩亦却先认出了他,笑着叫出声:“李叔!” 韩亦脖子都红了,匆忙去捂陈希的嘴,小朋友却叫的更欢了。 “年轻人啊……” 项目负责人提前就收到两位少爷过来的消息,已经提前收拾好了住处。 那两个男人对小亦是不是太热情了点?听说是校友来着。 远处隐隐传来几声韩亦小声的抱怨,“都说了别总这么教他……” 那一边哭着一边吃下精液的样子,让兄弟俩食髓知味,不知觉就将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差点耽误了第二天的行程。 声音渐行渐远,李叔摸了摸下巴,慢悠悠的往回走。 小家伙刚学会喊人,喊的还不太熟练,只是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但是这仍旧不影响他对韩亦的依赖。 那一晚,他们好好享用了浑身都散发着香甜味的小同学。 李叔回过神,这才咧嘴憨笑着靠近,“哎呦,视频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见面,我们小亦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啦!” 能用其他方式来吸引韩亦注意。 整整一晚,韩亦的腿都没有合上,一会是挂在男人身上,随着走动上下起伏,被粗壮肉棒肏到最深处。一会是被男人压在玻璃窗前,腰身下陷,从后面被捅进柔软子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孩子妈呢,没一起回来?” 01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 01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 破败潮湿的巷子里传来男人粗哑的骂声:“小混蛋!不挣钱还知道吃,怎么没吃死你呢!滚出去,今天不把饭钱挣回来就别回来了!” 林晓被揪着衣领丢出来,身后木门啪的一声摔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仍旧能听到男人不爽的叫骂。 “混蛋玩意,偷东西吃还敢顶嘴,反了你了!” 林晓垂着头,脸上是红肿的掌印,火辣辣地,嘴角还沾着一点馒头碎屑。他面无表情的把指缝里紧攥着的馒头块小心翼翼的塞进嘴里,混着带有血味的吐沫,一点点往下咽。 尽管噎的他喘不过气,他也不敢浪费丝毫。 饥饿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会让他发狂,让他忍不住向那个恶心的男人下跪。 他非常讨厌这种滋味。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一旁的鞋子,脏兮兮的鞋子上遍布污迹,还有几处破洞,可林晓却仔细的将他拍打干净,然后穿上。 他光裸的手臂上,青紫叠加,没一处好皮,衣服也是脏兮兮的,松垮垮的罩着他单薄瘦弱的身躯,像是一个肮脏的小乞丐。 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里呢? 像一抔烂泥,在泥泞中发出腐烂的气息,无人问津,遭人白眼。 真是让人窒息的生活。 藏在发丝后的眼睛黑幽幽地不透一丝光亮,林晓瞥了一眼那摇摇欲坠的木门,缓步离开。 从转角走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林晓被撞得肩头隐隐作痛,他抬头望去,却正好看到那人淡淡瞥来的一眼。 林晓一怔,下意识后退一步。 以为那人是在嫌弃自己碰到他,于是他低下头嘴里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男人的视线在他红肿的脸颊上停顿片刻,随后沉默着继续向巷子深处走去。 林晓远远望去,只看到那人拎着沉重的皮箱,穿着做工精致剪裁贴合的风衣逐渐消失在破败灰暗的巷子里。 身形高大,肩背宽阔,像一座沉默的高山。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和这里十分的格格不入。 林晓没有多想,他揉弄着微痛的肩膀,转身和那人背道而行。 他生来命贱,克死了母亲,父亲也不喜欢他,从小在这片阴暗破旧的巷子里生活,有时候连饭都是讨来的。 眼前是一群放了学嬉嬉闹闹的学生们,他们成群结伴,在马路上争吵着今天谁家的游戏机好玩,哪个班的作业最多,青春洋溢。 而另一边,和他们似乎同龄但却比女生还要更加矮小瘦弱的林晓,面无表情的从垃圾桶里捡拾废品。 似乎从生下来就是不一样的命运,所以不管他再怎么抗争,也无济于事。 原以为不会再碰见的一个过路人,却在傍晚的时候又遇见了。 确切来说,是不小心撞破了他的犯罪现场。 废弃的小工厂,男人用膝盖抵着身下正在不停挣扎的人,臂弯死死卡着那人的脖颈,面色麻木又冰冷,让那人整张脸都憋成了青黑色。 垂死挣扎的人余光看到林晓,呼哧直喘着求救。 “救、救我……” 林晓整个人僵在那里,后背升腾起一片冷汗。 他应该扭头就跑的。 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 那男人抬起头,蒙 “老子不养废物,滚出去!” 对,你以后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没事的,社会的渣滓而已,死就死了,不要怕…… 那个男人又肥又重,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简直像是一座山,年幼的林晓反抗不过,差点被他得逞,后来他用手边的砖头将那人砸的头破血流,他才终于不敢再缠着自己。 只是想活着,就这么难么? 曾经还小的时候被父亲赶出来,他还哭着求饶。等他再大一点了,连眼泪都不记得怎么流了。 小巷子里的人还是那样,颓废糜烂的活着,过了今天没有明天,没人会注意到少了一个人,就算知道了也只是问两句,引不起太多的波澜。 连着几天他都没出门,有时候他会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试图听到警车的声音。好像只要听到那个声音,他心里悬着他一块石头才会落地。 不全是因为害怕,因为他认识那个快要被勒死的人。 像他来时那般,紧紧闭合,将所有的挣扎声响都尽数关在里面。 心脏在胸腔里急促跳动,林晓一遍遍告诉自己。 “当啷。” 林晓在心里呢喃着。 林晓回头,在男人幽深又冰冷的眸子里看到自己仓皇失措的脸。 那是住在巷子里的人,一个猥琐又恶心的中年男人,听说他曾经强奸过一个高中生,最后那可怜的孩子跳楼自杀,可他却仍旧活的好好的。 只是每次打量林晓的目光,仍旧带着让人作呕的粘腻感。 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 他躲回了家,任凭他的父亲在外面骂骂咧咧也不发一言,像是要极力将脑海中的那一幕忘掉。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难道就不配活着么? 如果他被人杀死了,那自己是不是就会活的轻松一些? 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听到。 “为什么要把门关上?” 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林晓沉默的看着一切,然后回家。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视线定格在那肥胖懦弱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翻起的白眼,涕泗横流的濒死模样,向后退了几步,颤着手将工厂的大门缓缓关上。 他成了杀人犯的帮凶。 汗水进了眼,又涩又疼,他却不敢抬手去擦。 他死了,你才安全了。 他在惶恐中度过了几天,后来被他那个醉醺醺的父亲扯着衣领丢出家门。 着半张脸的他,目光是冰冷的,望着他的时候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不知道那个杀手有没有看清自己的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他灭口,可他要吃饭,要活下去。 林晓没走。 命贱的人才会流眼泪。 先是用贪婪恶心的目光盯着他看,再就是肢体的触碰,让人作呕的猥亵。 林晓曾经也被他骚扰过。 他顺着来时的路,先是小步的走,到后来越走越快,最后急促的奔跑起来。 林晓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兴奋,又像是紧张。 平静的度过几天后,他终于放松警惕。 家门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他推开门就看到他血缘上的父亲歪倒在饭桌上,桌面凌乱的摆放着几个空酒瓶。 他不想死。 他面无表情的收拾着,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 02 没人碰过,我还很gan净 02 没人碰过,我还很干净 ——你要杀了我么? ——如果你有能让我不杀你的价值。 又是这样! 价值价值! 他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要你有什么用!”“一点价值都没有,养条狗都比你强!” 好像他生下来就是要给谁一个交代,必须要证明自己很有用,否则就不配活着。 林晓厌恶到想吐。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 我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他在昏暗中睁开眼,头痛欲裂。 地面冰凉刺骨,让他的手脚都麻木僵硬。恐惧的本能让他闭紧嘴,瞪着眼睛望向不远处。 那里坐着一道沉默的身影,不声不响,和暗处的阴影融为一体。 死寂中,男人开了口,嗓音像是无机质般的冰冷器械,没有一丝感情,平静又低沉。 “要命,还是要自由?” 林晓攥紧了手,心脏砰砰狂跳,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想要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呼吸慌乱到开始哽咽。 他想,他还是太没出息了。 “我想活。” 他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像男人一样,对眼前的一幕毫不在意,虚张声势。 “只要能让我活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眼泪是最无用的,哭泣要是有用,那他也许就不会在烂泥潭中活了这么多年。 男人在黑暗中睁开眼,透过窗外的零星月光,林晓看到一双宛如寒潭般沉寂冰冷的眸子。 没有感情,好像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苍白又弱小,渺小如蝼蚁。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没了结他,还给了他选择,也许是害怕处理尸体太过麻烦,也许是其他情绪作怪。 但他活下来了。 男人给他下达了三个命令—— “一,不许哭,不许叫。” “二,听话。” 第三条不像命令,更像是他的告诫。 “三,如果你离开,我就杀了你。” 林晓心想,这有什么呢? 不哭不叫乖乖听话服从命令,但能活着,足够了。 他不去想男人留下他的目的,只能胆战心惊的活着。像他这样的人,活在当下就可以了,关于未来,很早之前他就没想过,现在也不必自找烦恼。 他原以为会被关在一个阴暗不见天日的牢笼,没想到却被男人迷晕后带到一间干净明亮的高层公寓。 他恍惚的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脚踝上的电子镣铐当啷作响。 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楼层很高,视野极佳,他甚至能看到楼与楼之间夕阳落下的残影,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宛如飞翔的鸟,俯视着脚下城市,一览无余。 原来他日夜生活的城市是这样的啊,原来站高一点,能看到这么多。 窗户的倒映中,突然出现一张冷漠的脸,林晓呼吸一滞,猛 林晓一怔,脸色煞白,慌乱的摇头,“我没有下毒……” 好像在巷子里生活的人,从来就不和干净挂钩,浑身都带着一股肮脏腐烂的味道。 林晓应了一声,低着头匆匆离去。他不敢问男人,自己摸索着找到厨房。 还以为是男人不喜欢吃面,林晓揪着手指头磕磕巴巴的,“我还不太熟练厨房的东西,我会学的……” 林晓愣了愣,随后点头,“会一点。” 林晓局促的坐在那里,顺着男人的视线垂头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沾染了一块油渍,是从嘴上擦掉的痕迹。 长久的处理恐慌下,身体的其他机能就被彻底忽略,现在闻到浓郁的面香,他的胃下意识的绞痛。 男人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波动,那视线在林晓眼下那颗泪痣一闪而过。 林晓垂下头,用手背去擦拭嘴角的汤渍。 他抿唇,闷头坐下来。 地转身。 刚出锅的面很是烫嘴,他却吃的狼吞虎咽,一刻也不停般,连面汤都喝的干净。 所以他极尽全力去讨好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希望自己变得很“有用”。 男人看了一眼,视线扫过他苍白赤裸的脚。 林晓头皮发麻,连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换掉了,也许是因为太脏而被男人不留情的丢掉,而现在穿的这件衬衣,柔软又舒适,直直的垂下来盖住他的 林晓愣住,盯着还冒着热气的面碗,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是让他吃了这碗面。 干净明亮的厨房,厨具干净到不染一丝尘埃。林晓笨拙的洗菜做饭,高档灶具让他使用的颇为狼狈,一些英文标识他连看都看不明白。 他又给男人下了一碗面,然后默默的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我没有虐待人的习惯。”男人冷淡的开口,“吃了,再给我做一份。” 在日光下,林晓才终于看清男人的脸。 “时刻保持干净,是我对你的要求。” “会做饭么?” 林晓的手指顿住,慌张无措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 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没有抽,靠在墙边静静的打量他。 “去做。” 硬着头皮做了一碗面,端到餐桌上。 男人看着他,把碗推向他。 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男人靠着椅背,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些漫不经心。 刚碰上嘴角,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带了几分冷意。 “忘了说,我不喜欢脏东西。” 那张东方人的面孔夹杂了一些异族特色,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瞳孔在阳光下居然泛着幽幽的蓝。 “干净”这个字眼在他生活中,几乎不存在。 “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他相信男人留下他一定不是因为那可笑的怜悯,当一个人失去价值的时候,就是他消失的时候。 腹中烧灼难耐,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一时间,他不知该羞愧还是该害怕,低头把手背到身后,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洗干净的。” 臀,让他像一个偷穿家长衣服的小孩子。 他脱个精光,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浇灌而下,将身上的脏污尽数带走。 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皮肤,在碰到两腿之间时,手指像是害怕似得缩了缩。 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微抿起,他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偏向一边,伸手胡乱在那里搓洗一番。 水流下,他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有压抑的喘息传来。 他不敢浪费时间,很快的洗完澡。 男人给了他一件干净的衬衫,他穿上身的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了一瞬。 白净的小少年,湿漉漉的头发,眼睛被水汽遮盖,连眼角下的泪痣也被水浸泡着,透出一丝迷蒙。 他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 如今看到自己的脸都觉得如此陌生。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不停的问。 你究竟有什么价值呢?你能为他做些什么,才能留下这条烂命? 想了许久,不得而知。 所幸男人对他没有太大要求,最多不过是做饭,收拾房间。好像他不是被男人关在这里,只是临时雇佣的家政服务。 林晓并没有被这种表象的平和所麻痹,他一直都在寻找自我价值,好像找到了就安心了。 他以为男人真的像他表面那般,冰冷沉默,无欲无求。 但有一次深夜,他迷迷糊糊的推开半阖的浴室门,却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水流下,用手自渎。 他的背脊宽阔,弓起来的时候肌肉冗结,极具爆发力,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让他宛如从希腊神话中走出的神祗,性感又赋有侵略性。 男人的视线如刀般转向他,林晓惊叫一声,猛地将门合上,靠在墙边急促的喘息。 他的脑海中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幕。 男人青筋遍布的手臂,和掌心中完全蓬勃胀大的巨物。 硕大饱满,粗壮狰狞。 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恐慌袭来,他再也不敢多待,匆匆躲回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一连几天都梦到男人的身体,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却被他压在身下。 梦境每次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林晓没上过学,没接受过正规的性教育,他不知道梦里的两个人要如何再进一步,但是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于是,在某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他鼓足勇气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03 听说第一次会流血 03  听说第一次会流血 宋阎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到发抖,却直直站在他面前,赤裸着身体冷静向他自荐的男孩。 说是男孩一点不为过。 骨架单薄,又瘦又小,像是谁都能将他推倒。身上的淤青还未消退,在这具稚嫩又稍显苍白的身体上显出几分颓靡。 显然,这样的肉体并不能提起宋阎的兴趣。 但他说的话却取悦了宋阎。 ——干净。 他喜欢干净的东西。 亲手扼杀他人性命时,他不会产生任何情绪。只有在冲洗手中鲜血时,他才会感到愉悦。 脏污的东西就不配存在,就应该抹除。 他曾经见过那些干净洁白像是花朵般的半大少年,被脑满肠肥的男人压在身下,将他们柔弱的外衣撕去,露出内里血肉。 最原始的律动,却让他作呕。 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不会再多看一眼,更别提那些有着干净外表实则辗转于无数男人身下,只要给钱就能张开腿的玩物。 宋阎的视线在那双纤细又笔直的腿上划过,心里却在想。 干净? 大言不惭的告诉一个可以轻易捏碎他脖颈的男人,他很干净,那他究竟有多干净呢? 男人的眸色转深,夹着烟吸了一口,在烟雾中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怎么证明你所谓的干净?” 林晓垂着头,脚趾在地面上不安的蜷起,他被男人沉默的视线打量的连最后的勇气都要消失殆尽。 他怔怔地望向男人搭在膝上的手,那只手宽大而富有爆发力,勒紧人脖颈时,能爆发出狰狞又蜿蜒的青筋。 他伸出手,拉过那只可以轻易了结他性命的手掌。 “我可以证明……” 他低声说着,颤巍巍的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身下,确切说是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小巧的卵蛋之下。 宋阎冷漠的看着,没有收回手。 当指尖触碰到两片柔软的肉唇时,他眼中情绪终于有了几分变化。 林晓耳尖渐渐红了,漫延到脸颊两侧,他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声音紧张中带着干哑。 “我听她们说,第一次会流血……” “如果流血了,就证明我没有说谎。” 宋阎不得不承认,他终于对这个苍白又瘦弱的男孩有了点兴趣。 像是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种隐秘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双性?” 林晓低着头轻轻嗯了 林晓抿着唇,眼前一片水模糊水汽。 他被男人甩在宽大的床上,深灰色的床单显得他更加瘦小柔弱,像是还未绽开的苍白颓靡的花。 “为什么这么听话?”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么? 一声。 “是么?” “张开腿。” 要听话。 林晓瞪大眼,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四周,心脏狂跳,像是要跳出喉咙来,从宋阎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急促起伏的胸膛。 宋阎偏过头,幽蓝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出几分冰天雪地里的刺骨,让林晓一瞬间宛如跌进荒山冰原,冷的发抖。 他从来没有以任何姿势在任何人面前张开腿,就连幼时他那早逝的母亲都不曾这样对待他。 宋阎在心里嗤笑出声。 就算离开了巷子,他仍旧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肮脏思想。居然企图用身体来换得一时安宁。 宋阎垂着眼,站在床角居高临下的望着林晓,敛下的眉目间透着一股凉意。 他喘了几口气,手下抓紧了床单,将双腿立在胸前,缓缓打开。 男人收回手,指尖沾染了一点晶莹,他眸中神色愈发的深了。 林晓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回答:因为我想变得有价值,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无趣而杀了我。 “啊!” 自取其辱。 却在离开的下一瞬,身体骤然腾空——他被男人揽腰抱了起来! 林晓低下头看自己苍白的脚尖,脸上的热意缓缓褪去。 男人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宋阎感受着指尖湿意,略微一动,眼前的人就浑身颤抖,腿都好似站不住,嗓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但开口时却答道:“因为你说要听话。” 他偏过头,收拾好破碎情绪,一声不吭的离开。 不自量力。 可是,自己不打算给他反悔的机会。 男人眼神让林晓不安的缩了缩,光裸的身体触碰着微冷的床单,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笔直细瘦的双腿像是蚌壳般,在男人面前展露出内里最鲜嫩肥美的软肉。 林晓吓得惊声尖叫,可是看到男人冷冰冰的侧脸,又下意识的闭上嘴。 他终于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羞耻,不同于献身时的不顾一切,赤身裸体的他站在衣着整体的男人面前,向他展露不为人知的隐秘,却在长久的沉默下变成一场闹剧。 宋阎冷声命令。 那个疯狂又可怜的女人曾经厌恶的掐着他那多余的器官,骂他“怪物”、“恶心”,而他小小一点,一边哭泣着请求母亲不要打他,一边默默问自己,为什么要骂他怪物。 后来,那个女人生病了。暮气沉沉的躺在床上,望着他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怜悯。 “你最好藏好自己的秘密,永远也不要被人发现,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这是那个女人留给年幼的林晓最后的一句话,从那以后,除了他自己,再没人能知道他的畸形身体。 如今,他将这个秘密暴露在男人眼前,用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来换取他的信任。 宋阎歪头看着,眯眼吸尽了最后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幽蓝的眸子漫延出一片血红。 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转身脱了上衣。 男人的身形高大,肌肉轮廓条条分明,脱了衣服靠近时,林晓能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和男性荷尔蒙,让他像是被荒原猛兽盯住,连半分挣扎都做不出。 他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按倒在床上,瘦弱的身体陷在被单中,发丝飞舞间有一种苍白的脆弱感。 男人分开他微拢的腿,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卵蛋下方——那两片娇小粉嫩的肉唇。 “呜……” 林晓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又抿紧唇,不安的将头撇向一旁。 可是那颤抖的眼睫和攥紧的手指都在彰显他的恐惧和无助。 宋阎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指微用力,在那娇嫩的阴唇上重重碾压下去,顿时换来那人更为惊慌的叫声。 “啊!” 双腿抖的简直不像自己,腿根也开始泛酸。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酸麻从花心开始漫延,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敏感的吐露出一点水迹。 宋阎粘着那点粘液,开始在肉唇间打着转的揉搓。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配上他薄茧的指尖甚至是有些粗暴,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这般蹂躏,开始膨胀,逐渐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巧阴核。 “嗯……” 林晓发出似哭似喘的声音,眼眶盈满泪水,像是下一秒就会被男人逼迫的哭出来。 sp; 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么? 他瑟缩着摇头。 来自肮脏小巷子的他竟意外的懵懂,他只知道女人会被男人压在身下,至于他们到底要怎么做,他一概不知。 甚至有时看到那些景象,就会没来由的惊恐。听着那些女人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喘息,他总是惶恐大于兴奋。 那些男人的表情狰狞又疯狂,压着娇弱的女人只会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觉得很舒服? 可是此时此刻,他敞开腿毫无遮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腿间的酸麻感直逼脑海,他却呜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他要怎么做?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林晓却误以为男人要生气了。 他惊慌的半抬起身子,语无伦次的解释,却被男人再一次按倒。 男人将他的双腿顶开,彻底将林晓的腿根打开,一根灼热硕大的硬物抵上腿间穴口。 林晓冷不丁被烫的直抖,却不敢挣扎,冥冥中像是感知到什么,他看着男人的脸缓缓安静下来。 宋阎也在看着他,那道小小的肉缝被硕大的龟头抵住,青筋冗结的肉棒在肉唇面前显得过于粗大狰狞,像是一头巨兽怒吼着要撕开眼前的稚嫩。 “你最好祈祷你是干净的,不然……” 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他挺腰在湿滑的肉穴磨蹭着,肉棒前端沾染了许多晶莹。 “不然,我会杀了向我撒谎的人。” 林晓禁不住的颤抖,他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冰冷的脸,那双眼眸里是一副残酷的嗜血神情。 他有些害怕,却莫名的想要给自己一些勇气。 于是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迟疑了一下,又用双臂艰难的环上男人宽厚的肩头。 他想,这样,就算再痛他也不怕了。 他甚至还顺从的将双腿分的更开,尽管腿根已经抖的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04 破处,肏进子宫被灌满(满满的rou谁吃谁 04  破处,肏进子宫被灌满(满满的肉谁吃谁香) 身体被完全打开,以一个献祭的姿势向男人毫无保留的敞开。 林晓并没有强烈的贞操观,纯粹是因为恶心,才拒绝其他男人的触碰。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 他吃力的抱着男人急速挺动的身体,下身宛如撕裂了般,传来火辣辣的的疼痛,他忍不住双腿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试图减轻这疼痛。 可男人却好像肏弄的愈发快速了,借着鲜血的润滑,用炙热粗壮的肉棒将紧致的花穴狠狠破开,毫不留情的肏到深处。 “嗯!” 林晓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又不安的抿紧了嘴。 私密处紧密相连,青紫毕现的粗大肉棒埋在娇小的肉穴里,穴口有鲜血的血迹顺着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点点留在干净的床单上。 男人瞥了一眼,然后将肉棒剩下的部分也挤进那窄小的肉缝。 小小的肉穴在完全勃起的肉棒面前,宛如被暴雨浇打的芭蕉,可怜兮兮的被撑开,被贯穿,边缘处甚至能看到被撑到极限时透明的肉膜。 彻底贯穿到底部时,那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鼓起了一个包。林晓费力的喘息,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穿了。 他心惊的垂眼望去,却只能看到粗壮到让他不能直视的性器消失在他的肉穴中,口中不由呢喃,“好神奇……” 明明那么小的一个穴口,却能吃下男人这么大的肉棒么? “呵。”耳边传来男人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 下一秒,那肉棒动了起来。林晓整个人都像风中飘零的草叶,被男人大力的撞击险些抓不住他的肩膀。 “啊呜……” 囊袋拍打着他的臀尖,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响。肉棒一下又一下狠厉的肏进那小巧的穴口,在未曾开发过的肉穴里肏弄着,水声逐渐响亮。 林晓双手紧紧攀附在男人肩头,嘴里是破碎的喘息和呻吟,眉头紧皱,眼角挂着一滴泪珠。 “好、好快……” 娇嫩的花穴禁不住男人的粗暴对待,被狂风暴雨的插入搅弄的只能无力分开,吃力的吞吐着,试图讨好将他无情破开的肉棒。 每一次的退出,花穴的媚肉颤抖的合拢,然后下一次再被捅开,只能承受这力道,然后依附上去,紧紧的包裹。 “咕叽,咕叽。” 身下的水声淫乱又煽情,林晓咬着唇角,脑海里划着一副曾经见过的画面。 柔弱的女人张着腿,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自己挂着男人腰上,被射精后,合不拢的肉穴流出大股白精…… 他现在就如同那个女人,张开腿被人肏弄着。 这个认知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情绪,在被男人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时,顶到了某处酸软,让他忍不住发生一声猫似的呻吟。 “啊……” 男人的动作一顿。 幽蓝的眸子抬起,额头微微汗湿,薄唇开阖间吐露出滚烫的气息,烫的身下的人一个哆嗦。 肉棒被紧致的媚肉一层层堆叠绞紧,缠裹着不肯放开,让男人寸步难行。 太紧了。 宋阎眯着眼,挺腰肏进那柔软湿热的花穴,然后缓缓退出,趁着林晓喘息的时候狠狠的肏进去,肿胀的龟头似是触到了什么柔软圆滑的地方。 “啊!” 林晓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眉头也皱起来。 体内突然传来一阵酸软,让林晓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宋阎似乎很喜欢听他这样带着哭腔的喘息,双手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声命令。 “张开腿。” 林晓睁开眼,那眼睛里湿漉漉的泛着热泪,看着男人的时候竟露出几分可怜和讨好。 “自己掰开腿。” 他颤颤巍巍的松开男人,腿根酸软无力,花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却被男人命令着抬着自己的腿窝,向两 肉体拍打声,淫乱粘腻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不绝于耳。 “唔啊……” “唔啊啊啊——” “呼……呼……” 宋阎好整以暇的看了半晌。 视线一片朦胧,男人的脸庞也模糊了,只能看到那宽厚的胸膛和高大的肩背,林晓瑟缩着用酸软的手臂再一次攀上男人的肩。 有那么一瞬间林晓觉得自己仿佛躺在粘板上的鱼,被男人开膛破肚,而那把剔骨的刀却还是自己送到男人手边的。 宋阎按着身下的人,不顾他的哭泣和低声哀求,只顾在湿热的肉穴抽插,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每次都要肏到子宫里,将敏感脆弱的宫口都肏开了。 双腿无力支撑,双手也搂不住腿窝,渐渐滑下来。 “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但是下一秒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腰肢,一下下打桩般将自己肏进那个温暖潮湿的子宫。 但是男人比他更先一步感受到裹着肉棒的嫩穴开始收缩,不断缠紧他往里吸。 他大张着嘴,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挺起的胸膛一片潮红,两颗粉嫩的乳头都立起来。 这样的动作像是在不知羞耻的邀请男人进入,林晓内心升起一丝窘迫,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闭上眼,翩长的眼睫不停颤抖。 男人的声音沙哑着透着几分低沉,青紫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微微退出一些,就有透明汁液从肏开的肉洞里流出来,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床。 宋阎的眸子早已变成一片深幽的蓝,看着身下哭泣到无力的人,伸手执住他的腿窝,代替他将双腿打开。 他终于开始呼吸,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心跳快要冲破喉咙。 掌心下是滚烫的热度,好像只要抱着男人,感受到他的温度,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不是冷冰冰的尸体,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等待消亡。 在一声尖叫中,林晓的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细小的电流从相连的地方升起,急速攀爬,瞬间就将他的口鼻淹没。 “啊……” 看似一副屈服认命的模样,却还在装可怜。 花穴里血迹和粘稠汁液交织着,将整个相连的下身都沾染的一发不可收拾,男人将那双笔直的腿对折按在林晓胸口,在林晓的惊喘中,一口气将粗硬肉棒捅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眼眸暗下来,动作愈发猛烈起来,床板吱呀乱晃,林晓被他顶到床头,退无可退。 他垂眸看着,等粘 林晓突然失声惨叫,小腹像是要被捅穿,体内不知碰到哪里,一阵酸软袭来,难受的让他小脸都紧巴巴的皱在一起,眼角的泪被震碎。 “呜呜……求你……求求你……啊!” 这样的姿势,林晓像是被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花穴被破开,汁液四溅。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呜呜呜,好痛……要坏掉了……呜呜……” “啊啊……嗯……啊……呜呜……” 激烈的肏弄下,林晓逐渐感到一丝快感从尾椎直直的冲上发顶。 “这么敏感么?” 宋阎按着他的腿窝,将分开的腿扯的更大。 边分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手臂上青筋冗结,将林晓的腿拉扯的极开,像是一张绷紧的琴弦,所有的颤抖和脉动都只能由他掌控。 可怜的花穴瑟缩的吞吐着,将肉棒含裹的异常舒爽,就像它的主人,一边害怕又一边求饶。 就算哭他都不敢大声,只是小声的呜咽,屁股偷偷的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粗暴的插入。 肏穴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刺激的他想将自己收紧,不让男人再挺动。 体内深处爆发出一阵湿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喷发而出,却被男人的肉棒堵住,积攒在穴内,变得愈发滚烫。 液流干净了,抬起林晓的腿再次肏进仍在不停颤抖的甬道。 “呜……” 林晓发出猫似的轻叫,指尖颤抖着抓住了床单一角,呜咽着承受男人火热的欲望。 真可怕。 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情么? 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有虫子在啮啃他的身体,从最深处泛起一阵痒,让他哭喊,让他发狂,让他沉迷。 有了汁液浸湿,宋阎进出的更加顺畅,快速的肏弄下,穴口推挤出白色的绵密泡沫,将整个下身都搞得狼狈不堪。 肉棒如利刃,没有任何阻挡的贯穿身下这具瘦小的身体,在平坦的小腹上戳弄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林晓叫的嗓子都哑了,被男人突然加快的动作撞击的来回颤抖。 “唔……太深……太深了……” 宋阎却忽略了他的求饶,眸色凶狠的宛如要将人吃干抹净,再狠厉的几次撞击后将肿胀青紫的肉棒整根埋进去,只剩下硕大的囊袋在肉穴外推挤着。 龟头捅开娇小柔软的宫口,抵着子宫,开始射精。 “啊啊——“ 像是被一把利刃破开肚腹,林晓皱着眉惊叫出声,他惶恐的想要逃开被抵住的姿势,却被男人死死按在那里,钉死在粗大的性器上。 肚子里有一股股热流喷发而出,烫的林晓呜咽出声。 那些淫乱的声音都停下了,只剩下男人低哑的喘息,和自己带着哭腔的询问,“结、结束了么?” 宋阎没说话,他将自己深埋在温暖宫腔里,将小小的子宫都填满,肉穴还在抽搐着将他包裹,他的心里却突如其来一种快意。 那是雄性征服雌性的本能和天性,射进他的子宫占有他,无上的征服感和猎杀本能。 那是和完成任务时不同的畅快。 杀戮只会让他觉得肮脏恶心,但是,把身下这个瘦小的人肏的不停哭泣还听话的问他结束了没的小东西,却只会让他觉得痛快。 粗壮可观的性器就算射了精也依旧让人窒息,从泥泞一片的肉穴里拔出来时,狰狞的柱身挂满了粘液,硕大的龟头上水迹晶莹剔透,将这根凶器沾染的愈发血脉偾张。 被男人放下的双腿瘫软在两侧,合不拢的花穴已经被肏开一个肉眼可见的肉洞,从里面涌出汩汩白精,混着点点血迹将床单沾污的更加彻底。 之前紧闭的肉缝已经变成了一道媚红的肉洞,吞吐着将男人灌进去的精液都推挤出来,那淫靡景象再次拨动了宋阎的欲望,舌尖舔了舔唇角,眸子再度变得幽深。 可林晓没注意到,他激烈的喘息着,然后嘶哑着嗓音问道,“……先、先生。” 男人伸向他肉穴的手一顿,抬眼望向他,“叫我什么?” 林晓睁着迷蒙的眼睛,小脸上一片红潮,支支吾吾的,“叫您先生。” 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能学着电视上的那样,礼貌的称呼他为先生。 宋阎眉头挑起,“不错,这个称呼我喜欢。” 05 谁让你碰这个箱子的 05 谁让你碰这个箱子的? 林晓是在喉咙越来越止不住的渴意中醒来的,眼皮沉重,他挣扎着摸了摸额头,有点烧。 他强撑着爬起来,却被酸软的腰肢折磨的很快又倒了下去,腿根发抖合不拢,尤其是下身肉穴,肿胀难忍,像是被打开后再也合不上,还残留着被粗大性器贯穿的异样感。 他不安的抿了抿唇,抬眼望去,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想来是昏过去后被男人送回来的。 他蜷在被子里缓缓的团成一团。 好难受。 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冷,全身酸痛,让他想哭。 闭上眼,脑海里不时回放着男人压着他,用粗大的让人害怕的性器将他狠狠贯穿的画面。那青筋遍布的男性肉棒,和自己弱小的像是还没发育完全的性器不一样,黝黑又遍布浓密体毛,插入自己娇嫩的花穴,让他浑身战栗…… 那双幽蓝的深邃眼眸盯着自己,像是要透过回忆将他掠夺。 “啊……” 林晓粗喘着惊醒,身上满是潮湿的汗意。窗外的天色昏沉——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他蓦地想要起身,却突然望见床尾处坐了一个沉默的身影。 他吓了一跳,然后又回过神。 “先生……” 他弱弱的叫出声,希望男人不会因为他的懒惰而施暴于他。 男人没说话,打开床头昏暗的台灯。 暖色的灯光下,就连男人常年冰冷的侧脸都染上几分热度。 那双幽蓝的眸子望过来,抛给他一瓶药,和一小片独立包装的胶囊。 “吃了。” 林晓的头脑有些迟钝,发烧让他变得脆弱又敏感,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从梦里溢出来的潮湿,瑟缩着问,“这是什么?” “退烧药。”宋阎瞥他一眼,看他迟疑着拿起那枚单独包装的胶囊,又补充了一句,“和避孕药。” 避孕……药? 林晓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了,猛地将那枚胶囊丢出去,他眨了眨眼,下意识垂头望向自己的肚子。 他、他会有小宝宝? 男人却没看他震惊的模样,把药丢给他就走了。 “不想怀孕就吃了。” 林晓怔怔的看着掉在床上的药片,他不想病死,也不想怀孕,所以在最开始的震惊后就毫不犹豫的吞下了药片。 没有吃饭的肠胃空虚的难受,他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双脚刚一触地,就被腿间的酸痛逼的跪在地上。 他抖着手穿上男人的一件T恤,宽大的衣服下摆刚好能遮住他光裸的下身。 这个地方并没有备有他能穿的衣物,他只能穿着男人的衣服勉强蔽体——反正都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在乎什么廉耻和脸面。 饥饿感驱使他不能直接睡去,他要吃饭。于是他偷偷来到厨房,却在空荡的餐桌上发现一碗已经没有了热度的白粥。 他怔了怔。 这就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很难不让林晓多想——是先生留给他的么? 昏沉的大脑来不及挣扎和思考,饥饿的本能让他端起粥碗,大口吞吃。 吃完后,他将粥碗洗净,又放回橱柜。 他想,献身的结果显而易见,最起码 烂到泥里去的野草,也想要一直仰望星空的,只要活着,就总能看到,谁在乎怎么活着。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打开一间小房,清理杂物的时候不小心撞翻了一个陈旧的小皮箱,居然会惹得男人大怒。 他还能获得一碗冷掉的粥。 如出一辙的冰冷残酷。 只是用那双冷冰冰不带一丝情感的眸子俯视着他,眼里的冷漠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攥着他的手腕力气大到要将他挫骨扬灰。 这是男人说的,他记得很清楚,这是规则,一定要好好遵守。 林晓活的小心翼翼,但这种小心里面还带了点讨好,他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在男人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瞥了眼从厨房出来的林晓,深邃的眸子在他光裸的双腿上扫过。 自轻自贱? “穿上。” 等宋阎外出回来,厨房已经飘起了饭香。 可是他错了。 不,不是愤怒。 “先生。” 肿胀的花穴被手指撑开,他疼的发抖,却还是把手指伸进去,把里面的粘液导出来,再清理干净。 男人不似巷子里那些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的废物,用肮脏的骂声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恼。他就只是那么盯着人看,林晓就能察觉出男人冰冷如霜的愤怒。 所以,他可以面无表情的站在浴室水流下,分开双腿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而不会觉得厌恶。 n 因为他明白,没有价值的人是不值得被好好对待的。 林晓从来都不会觉得那点虚无缥缈的羞耻心可以帮到他,甚至会觉得可笑。 他不是随时都能发情的野兽,不需要林晓时刻都光着屁股在他眼前晃。 林晓主动承担起整个房子的清扫任务,他就像一只陀螺,一刻也不停,不遗余力的展现自我价值。 这种相处模式让林晓莫名觉得安心,像是终于交了差的孩子,觉得只要把礼物给出去,那对方就一定会感受到自己的善意,不再伤害自己。 “对、对不起……” 那眸子里的寒意让林晓一句话都说不出,耳边是手腕错位的脆响,他脸色苍白,记忆瞬间就回溯到那一天,他扼住垂死挣扎的人,神情麻木的朝他远远望来。 要时刻保持干净。 命贱的人似乎天生就生命力顽强,只是一个晚上,林晓就退了烧。 两人就这么平静的度过了一天,谁也没提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像那些喘息、躁动和潮湿的热汗,都只是他的一时春梦。 如果先生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也好过不被需要。 没什么恶心的,一切都是他自愿。 越愤怒越冷漠。 林晓给他整整齐齐的摆放好碗筷,撑了一碗粥,拘谨的站在餐桌旁。 * 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掐着脖颈抵在墙上。林晓吓得眼泪都夹不住,惊慌的簌簌而落。 宋阎看着清粥小菜,眼中情绪终于有了变化。 倒是乖觉。 不存在。明明是为了活命失去底线。 宋阎冷眼看着,第二天丢给他一包崭新的内裤。 bsp; 他拼命拉扯着男人的手掌,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谁让你来这里的?” 宋阎眯着眼,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感觉到自己的生活领域遭到了前所有为的沾污。 他看着林晓,宛如在看一个脏污的垃圾。 “谁让你碰这个箱子的?” 林晓被男人的眼神震慑,他毫不怀疑男人是真的想掐死他,他哭着摇头,却被男人扼住脖颈,连动都不能动。 “对不起,我只是想打扫一下……” “我、我没有碰,是不小心撞倒的……” 狡辩! 真是个狡猾的兔子,给点好脸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试图越过那条线。 “哪只手碰的?”男人的声音像是腊月的风霜,带着刻骨的寒意。他的视线扫过掌心里林晓细瘦的手,“这只?” 林晓脸色瞬间惨白,“不、不要,不是那只、不是!” “那就是这一只。”男人说完就要拉过他另一只手。 他幽蓝的眸子变成了一片深邃的蓝,一眼让人望不到边,充斥着极端的暴戾情绪。 林晓哭着叫出声,不停的喊着对不起,可男人还是扯过他的手。 宋阎觉得有必要惩罚这个他捡回来的小东西,让他长点记性。他是个杀手,无法容忍不熟悉的人在眼皮子下一点点试图窥探他的世界。 可是他没打算养一个断手的残废,尤其是在自己家,如果砍了他的手处理起来很麻烦,还很脏, 于是他扯过林晓的手,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狠厉的一口咬上他的手腕。 “啊!” 男人的牙齿锋利,一下就见了血,林晓嗓音颤抖着挣扎,却被男人更用力的咬下去。 “呜呜……好疼……对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放了我吧。” 手腕疼的像是要被男人咬下一块肉,他毫不怀疑,如果男人咬的是他的脖子,那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在那只手腕上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咬痕,宋阎终于松开了怀里颤抖的人。 林晓软软的贴着墙滑坐,他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连眼前都裹着一层冰冷的汗液。 脚边是刚才他不小心撞翻的箱子,陈旧的皮箱和整个屋里的东西都格格不入,用旧的东西就要丢掉,这是男人告诉他的。 但是这个旧皮箱却留了下来。 06 失去理智的杀手先生(沙发上后入肏xue被 06  失去理智的杀手先生(沙发上后入肏穴被肏晕) 手腕的伤口留了疤,林晓再没去过那个小房间。 他想,自己应该恪守本分的,不能因为男人睡了他而产生其他情绪,他这条命可有可无,没杀了他应该是还有点价值,他不能贪心。 从小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越是贪心的人最后的下场就越惨,他想好好的活着,不想被丢出去。 他很快就收拾好情绪,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房子里静悄悄的生活,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房子里没有任何的娱乐和通信设施,男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发呆。 看着脚下的城市,和密密麻麻的车流,有那么一瞬间他会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男人也不会没缘由的拿他撒气,打骂他,他也不用因为饥饿而担惊受怕。 这样一对比,似乎现在的生活更好一些? 林晓迷茫的望着天边一抹红,想着那以后呢?他的价值总有一天会消耗完,那他会怎么样? 像垃圾一样被男人抹杀后丢到没人的角落么? 想到那个从小皮箱里掉出来的相框,照片上的白净少年。明明都是放在角落里的东西,有些是垃圾,有些却是因为缅怀。 原来这么冷漠的男人也有深情的一面啊,仔细收藏着,连别人碰都不准碰一下。 像是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玷污。 照片里的人是谁呢?朋友、亲人、还是爱人? 真幸运。 让一个冷漠残酷的男人如此惦念,他一定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不像自己,不知廉耻没有底线,烂泥一样肮脏不堪。 自从那一晚,除了做饭打扫卫生,林晓几乎不出房门,他像是在下意识的躲着宋阎,男人也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做声。 暴雨夜,窗外雷声轰鸣,林晓缩在床上,将自己团成一团。 “轰隆——” 一道闪电在不远处的高楼炸响,惨白光亮像是撕破暗沉夜空的匕首,照亮了整个卧室,也把林晓惊慌的脸映照的一清二楚。 他额头上带着点点冷汗,瑟缩在床角,将自己紧紧包裹着,只露出那张无神又恐慌的脸。 他怕雷声。 每一次响雷落下,都像砸在他心底,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小时候,只要打雷他就会哭,他一哭,父亲就会打他,母亲也会骂他。明明只需要被人哄一哄就能安静下来,却总是变本加厉的被人苛责。 后来他就不哭了,学会了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度过那漫漫雷声和长夜。 窗外疾风骤雨不停歇,雨点狂乱的拍打着窗户,风声混合着雨声将这个漆黑的夜晚渲染的更加诡秘沉重。 他惨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怔怔望着玻璃窗上模糊的水迹,暗自祈祷风雨快些远去。 这时,客厅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桌椅被碰撞倒地的声音,混合在雨声里,听着并不真切,但林晓却蓦地紧张起来。 他记得男人今晚出去了。 走之前,穿着低调的黑色卫衣,拎着一个箱子。林晓只是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手指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 他见过那个箱子。 之前在巷子里遇见男人时,他就带着那个箱子,再然后就看到他杀人的那一幕。 箱子里装着他的作案工具,他又要出去杀人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林晓沉默了很久,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与狼同行,怎么能放松警惕呢? 是他太天真,以为男人不杀他就傻乎乎的放宽了心,殊不知狼终究是狼,总有一天就会扑过来咬断你的喉咙。 客厅的响动还在持续,林晓犹豫着还是打开了门。 椅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光洁的地板上留下几滩血迹,餐桌上丢着一件被暴戾撕扯后丢在那里的外套。 林晓屏息,光着脚走到沙发旁。 男人坐在那里,用一块纱布捂着肩窝。那里的血迹更为明显,很快就浸湿了纱布。而他的脚下已经丢了好几个用过的纱布,每一个都鲜血淋漓。 林晓有一瞬间的眩晕,呼吸都在颤抖。 “先、先生,需要我来帮你么?” 宋阎睁开眼,眸子里的情绪还没收回来,里面是一望无尽的深渊,无神又荒凉。 林晓一怔,被男人看的头皮发麻。 他蹲下来,从医药箱里取出干净的纱布,厚厚的一大叠, 林晓怔怔的,被男人的话说的有些羞耻,用手扯着衣服下摆半天都没动。 这是一种病态的情绪破坏,但他却没法扭转。 宋阎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猛兽,他抽出埋在沙发靠背后一直紧攥的手,掌心里的匕首让林晓蓦地瞳孔紧缩。 “先生,换一块纱布吧。” “过来。”宋阎瞥了他一眼,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虚无。 他抬头望过去,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他想了想,从屋里拿出一条毛毯,他没敢直接盖在男人身上,只是放在他手边。 然后抬手递给男人。 林晓手忙脚乱的将碘伏浇在男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光是看着就觉得腿软,男人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只好硬着头皮向男人走去。 “裤子脱了,我要肏你。” 这期间,宋阎一直盯着他看,林晓被他盯得浑身发抖,但仍旧将一片狼藉收拾干净,甚至还将倒地的椅子扶起来,把地板上的血迹拖干净。 宋阎的眼神蓦地冰冷起来,他看着那娇嫩脆弱的脖子,藏在沙发靠背后的手微动,只等着下一秒林晓出手,他手里的刀子就能瞬间划破他的喉咙。 耳边慢半拍的传来炸裂的雷声,林晓浑身一抖,整个人都惊慌的朝后腿。 林晓抿着唇,觉得男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 阴冷滑腻的蛇装成懵懂小白花,瞒着他讨好他,等到最后时刻终于露出了獠牙。 可是每一次杀人后,等待他的就是难以控制的破坏欲和暴戾,他总是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不然自己会疯掉。 宋阎眯眼望去,林晓捏着手指站在他一臂之远,脚边散落着他的内裤。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带着几分试探。 “先生,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小腿碰到茶几边缘,他踉跄着摔在地上。 男人却不甚在意,一把将匕首甩出去,直直插在木质餐桌上。 呼吸一滞,随后再次加快。 将整个幽蓝的瞳孔都包裹着,像是一头凶兽即将破开所有压制,逃窜出来。 林晓下意识想跑,可是刚迈出一步,就看到男人扯了一个冷冰的笑,顿时就停下了。 他送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后,见男人没接,抿着嘴放在他手边,然后又取出碘酒。 宋阎的身上带着雨水的潮湿气,头发贴着额头,整个人都显出一股沉默的颓丧感。偏偏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漫延着血丝,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雷声突然密集起来,一声又一声,鼓噪在耳边想要把他震碎,风雨凄厉,把整个夜空都一把撕碎。 男人用那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林晓,像是只要林晓敢跑,他就会扑上去将他咬死。 是打算趁他受伤逃跑还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垂眸望向蹲在身边的林晓,看着他脸上的担忧,心中嗤笑。 宋阎盯着他,半晌,才沙哑道:“浇上来。” “过来。” 可是林晓没注意到。 刚刚了结了一个生命,但是他却并没有从中获得满足。他不是暴虐的杀人狂,确切的说,他是高价雇佣杀手,接受买家任务,替他们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人。 “先生……” 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轰隆——” 宋阎没说话,他缓缓抬起眼。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如破竹般将客厅照亮,在这一瞬间,林晓终于看清了男人眼瞳中的血色。 “先生,要不要消毒,这个我会。”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林晓的靠近,只是沉默的没有出声,他想看看这个小东西究竟要做些什么。 “先生……” 宋阎的视线在他细瘦的腿上扫过,冷淡的开口,“裤子脱了。” 接下来,他给男人擦拭伤口,绑绷带,把沾了血的衣服剪下来丢掉,又拧了干净的毛巾,将男人脸上的水迹都擦的干净。 想撕碎,想毁灭。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别让我说第三遍。” 头疼欲裂,宋阎手指颤抖,他像是瘾君子,马上就要压抑不住心中暴戾,半开的眼睫下,眼眸通红充血。 林晓呢喃着,脸色发白。 做完这一切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林晓一愣,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怔。 宋阎看着他,心里越来越烦躁,那股狂躁的亟待要发泄的情绪马上就要破体而出,现在的他,只想发泄,只想不顾一切的把那股焦躁抒发出去。 仿佛带着热度,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小步挪过去,可下一秒男人蓦地睁开眼,他深邃的眼眸像是被一层血雾覆盖,充斥着疯狂嗜血。 林晓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男人扯过来一把甩在沙发靠背上。 他张皇失措的爬起来,扭过身子想要往后看,却被男人用膝盖压制住,无法动弹。 “唔……先、先生……” 他想要让男人放开他,但又怕开口激怒男人,他能隐约感受到男人不同寻常的暴戾情绪,又惶恐又无助,嗓子里溢出几声哭腔。 “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林晓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用手扒着沙发一角,颤颤巍巍的分开腿。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下一刻后背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属于男人灼热肉棒抵着股间磨蹭。 林晓不安的挣扎,“先生……” 可是男人再也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手捂着他的嘴,胯下用力,没有任何开拓润滑,就那么闯进林晓的身体里。 “唔唔——” 林晓在男人的手掌里闷哼出声,眼角瞬间迸发出一层水雾。 好疼…… 男人的的肉棒像是一柄烧红的烙铁,破开娇嫩干涩的花穴,直直的捅进最深处。 他痛的浑身发抖,男人却像早已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本能的将身体肏进那个温暖的肉穴。 “嗯嗯……” 林晓在他身下微弱的挣扎,嗓子里夹杂着破碎的哭腔,眼泪留了满脸。 可是男人全都听不到了,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只知道挺着腰不停的肏弄着身下的人,只要快速的挺动抽插才能让他尽快摆脱欲要爆发的狂躁。 分开的细瘦双腿抖如筛糠,男人用宽厚的身躯压制着林晓,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粗暴的肏弄。 简直是一场酷刑。 青紫巨物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拍击着臀尖发出啪啪的皮肉声响。 劲瘦的腰身不遗余力的向前挺动,和肉穴不留一丝缝隙,在男人暴戾的抽插下,干涩的甬道开始分泌汁液,像是知道被粗暴对待的事实,只能讨好的吞吃着缠裹着,希望能得到更温柔的对待。 “呜呜呜……” 手指缝里传来林晓的求饶,“先生……轻一点……呜呜……轻点……” “嗯嗯……啊……好疼啊……先生……” 他泣不成声,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只是靠着本能在肏弄他。 花穴不堪重负,艰难的吞吐着男人青筋毕露的肉棒,边缘处被撑开,像是下一刻就要撕裂。 两片肉唇也可怜兮兮的敞开,被摩擦的鲜红欲滴,却还要被迫承受肉棒的猛烈插入。 窗外又是一记闪电落下,照映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汗湿的脊背、凌乱的哭腔,和烧红的眼。 雷声随后砸下,林晓惊得浑身颤抖。他抓着沙发边缘,在源自内心的恐惧中,被男人更加狠厉的贯穿。 林晓心想,他真的太讨厌打雷天了。 他痛极了,被顶到深处的时候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掐着腰,直直的破开宫口,肏进子宫。 “啊……” 07 避孕套 07  避孕套 林晓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明亮。 昨夜的疾风骤雨俨然消散,这座城市又变得干净明媚。 小人物就是有这点好处,只要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那些难以回顾的不堪往事都能转眼抛到脑后。 记忆里的疼痛还在体内停留,林晓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想,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最起码你是有些用的。 他慢吞吞的走到浴室洗漱,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都有些呆愣。 昨晚做到后面他就昏过去了,今天的身子却干净清爽…… 是先生帮他清洗的? 林晓一边刷牙一边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情绪迷茫。 应该是吧,毕竟先生爱干净,昨晚的自己浑身脏兮兮的,一定哭的很难看吧。先生还射了那么多,流的哪里都是,他是不是也看不下去这么脏的自己,所以才给他清洗呢? 林晓想不明白,他揉了揉酸困的腰,看着上面已经变得青紫的掐痕。 先生的力气真大啊…… 昨晚男人的情绪明显不对,林晓至今想到男人那双被血丝遍布的眸子都有些后怕。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他还是躲开吧,就当做没看到也是可以的吧。 下身应该是肿了,走起来的时候,磨得两块嫩肉火辣辣的疼。林晓一瘸一拐的来到客厅,腹中的饥饿感驱使他就算难受也要去觅食,但刚来到客厅他就怔住了。 客厅的沙发不见了。 他迷茫的四处望去,没见到男人的身影,去厨房转了一圈,从冰箱拿了两片面包,狼吞虎咽的吃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错过了早饭,所以他撸起袖子打算做一顿午饭。 这时,门外一阵响动,好像是男人回来了。 他走出厨房,却看到男人先一步将门关上,转身瞥到他,眯了眯眼。然后大步上前,在林晓惊慌后退的时候,一把将他扛起来。 “唔!先生!” 他被男人突然向他走来的气势惊到了,被抗在肩膀上的时候还在害怕的挣扎。 宋阎却没理他,径直将他抱到卫生间才放下。 “在这里待着,不准出声。” 林晓惊魂未定,手上还可笑的握着一把铲子,男人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门锁传来一阵响,林晓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居然将他反锁在卫生间里! 林晓被这一变故弄的措手不及,呆呆的坐在马桶盖上,眨了眨眼。 隔着一层门板,他依稀能听见客厅传来的人声、凌乱的脚步,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林晓傻乎乎的握着锅铲默默的等了半晌,直到门外声音渐渐消失,卫生间的门才终于打开。 “出来。” 林晓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后走出卫生间,一抬眼就看到原来放沙发的地方,此时摆放了一套崭新的沙发。 宋阎喝口水,瞥着一脸迷糊的人,看了半晌,将手边的袋子丢给他。 “你的,接住。” 林晓手忙脚乱的接过来,探头一看。 里面都是崭新的衣物,大到外套小到袜子内裤,有些吊牌还没摘下来。 林晓愣愣的看着,下意识抚摸过衣物柔软的面料,只是摸了一下,就慌张的收回手。 他抬起头来,神情有些慌乱, “先生,我不需要这些衣服,你不用为我花钱的!” 他说的有些着急。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人给他买过新衣服,他穿的永远都是别人不要的。更别说这些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衣服,他一时有些不安,只觉得男人给他花了钱,他却无法回报他的这份给予。 宋阎却没看他, “随你,不穿就光着吧。” 然后把水杯放下,转身离去。 林晓望着男人的背影,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的收下了。 他回到卧室,将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进衣柜,那里只挂有一件衬衫,还是男人的。 这么想来,他自从来到这里,身上穿的就只有男人的衣服,两件宽大的衬衫,来回换着穿。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干净过,所以就算只有两件衬衣,他都要整整齐齐的洗好挂起来,脏了一点就赶快去清洗。 现在衣柜里添了很多衣物,总算是不显得空荡了。 林晓爱惜的抚摸过这些崭新的衣服,把上面不小心留下的褶皱都抚平,再一次感慨,被关起来的生活也不错,最少实现了小时候的生日愿望。 小时候,每次他的生日,对他没有好脸色的母亲都会在那一天给他做一碗生日面。 “小兔崽子,吃吧,今天你生日。” 他总是格外珍惜这份难得可贵的时光,每次都吃的狼吞虎咽,然后默默祈祷下一个生日快点到来。 可是还没过几个生日,女人就生病死了,他再也没有吃过生日面。 而他每年许的生日愿望也一直未曾实现。 ——‘我想穿新衣服。’ 林晓磕磕巴巴的说知道,耳朵尖红的都不敢看他。 他本想自我压制的,但小东西不怕死,居然还敢凑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好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只记得那人听话的脱下裤子,然后被自己压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的肏弄。 他只见别人用过ipad,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用上,内心有些跃跃欲试。 像是得到了很好的舒缓,很舒服。 他是个杀手,但每次任务结束后都会产生暴戾情绪,像是打了兴奋剂的人,在药效还没消耗之前突然停止运动,体内残留的兴奋神经就会影响其他感官情绪,变得狂躁暴戾。 做爱不带套,还给女朋友吃避孕药,渣男! 等男人走后,他把避孕药吃了,然后再把套子收起来。想了想,又在床头柜放了两盒,以防男人突然要和他做爱,他来不及去拿。 路过一侧货架时,又顺手拿了一管消炎药膏。 错了,不是性爱会上瘾,是暴虐的情绪终于找到合适的容器来储存消耗。 吃完饭,宋阎去了楼下药店。 吃饭的时候林晓难得提出了一个要求。 因为昨晚做的太狠,所以买给自己涂抹的么? 消炎的? 酒精从伤口浇灌而下时,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种刺激性的疼痛让他的意识变得极为清醒,如此,他才能继续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 当避孕药是糖豆么,带个套能死啊! 宋阎回过神,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冷淡的面庞上连一丝动容都没有,眼中只有永不消融的冰霜。 只有将这些情绪彻底抒发,他才能恢复清醒。 身下的人哭的很惨,到后来就没了动静。 * * 宋阎一怔,眉头挑了挑。 宋阎想了想,从卧室拿来一个ipad,录入林晓的指纹。 林晓合上柜门,用头抵着门板,有些自嘲的笑了。 收拾的时候,他看到一堆避孕套中夹杂的一管消炎药膏。 最后他还是听从了小姑娘的话,拿了几盒避孕套。 这是先生给自己买的么? 林晓手里握着那几个硬硬的盒子,指尖都觉得烫。 宋阎坐在浴室,手边摆着铁质托盘,上面零散放着几块染血纱布,药棉和酒精。 他正在给伤口换药。 射在他柔软子宫里的时候,他的眼前有一瞬的迷茫。 林晓新奇的看着ipad,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过,眼睛里露出几分亮光。 “先生,还有避孕药么?”林晓垂着眼小声的问,因为要的是避孕药,还有些不好意思。 回去之后,他把买来的东西一股脑全丢给林晓,在林晓的面红耳赤中,开口道,“避孕套知道怎么用么?” 让他想一次又一次的掠夺,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我、我可以用这个么?” 后来,他扛着昏过去的人,带他去浴室把体内积攒的东西都清洗干净,放回他的房间就离开了。 他重新处理了崩裂的伤口,看着沙发上的一片狼藉,只觉得一股没来由的烦躁。 他不会对任何人或物上瘾。 林晓摇摇头,“没有了,这样就很好了。” 结果这个渣男不仅买避孕药,还一气要了好几盒!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小姑娘没骂出来,只是很委婉的提醒。 宋阎的手一顿,眼睛瞥向他,“下午去买。” 所以他一点都不怕林晓拿着ipad联系别人。 宋阎的外形冷酷英俊,楼下药店的小姑娘还特别多看了他几眼,只不过知道他买的是避孕药之后,立马对他改观。 当他看到林晓的时候,胸口的暴戾情绪像是自动识别出发泄对象。 Ipad链接的网络受到他的实时监控,但凡他想要报警或者和外界联系就会自动拦截,并通知自己。 他很害怕先生下一次连饭都不让他做了。 “下次做的时候,自己准备好套。” “用这个上网查。” 宋阎瞥了他一眼,问,“还有什么要的?” “先生,这是紧急避孕药,适用于避孕失败的情况下,女性吃多了对身体有一定的副作用,不建议您一次性拿这么多,您看看这边的计生用品,安全套有需要的么?” 往常他会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去黑市打拳,去靶场练枪。但昨晚因为受伤不方便出现在公共场合,只能回了家。 他想要学习做饭,凭他现在的厨艺,一个礼拜就会吃腻了。 林晓拿起来怔怔的看着,回头望向关上的房门。 有那么一瞬间宋阎觉得那小东西就快要死了,大张的双腿间全是他的精液,腰上是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粘腻浓稠的精液将他弄的脏兮兮,连沙发都被搞的凌乱不堪。 是对性爱上瘾了么? 林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先生,可以麻烦你买一本教人如何做饭的书么?” 没想到,现在却实现了。 08 又发狂了 08 又发狂了? 林晓没上过学,很多字都认不全,也幸好男人没给他买来烹饪书,不然他可能会因为不认字而哭死。 尽管这样,拿着ipad不知道怎么搜索关键词的林晓也差点急出汗来。 好不容易调出一个视频,他看了半天,被眼花缭乱的刀工看的目瞪口呆,最后只能放弃看着很高级的菜品,先从最简单的学起。 他不算一个聪明的孩子,但他有一种同龄人没有的韧性,为了达到目的,他会不停的往前爬。 一个简单的烹饪视频被他翻来覆去的看,在心里构思了无数次,直到将食谱和步骤都背熟了,他才开始上手操作。 他不想浪费食材,食材没有了先生就要出去采购,他不想给先生找麻烦。 可就算这样,真正上手做起来,他还是有些手忙脚乱,不是忘了放盐,就是酱油倒多了。 忐忑的将成品端上桌后,林晓把筷子摆好,打算去叫先生吃饭。 冰冷的屋子因为有了这一桌菜,反倒显出几分人间烟火气。 宋阎正在小房间整理物品,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下意识侧头望去。 那人穿着干净簇新的衣服,正站在门边踯躅不前。 “先生,饭做好了。” 他像是怕男人听不见,提高声音远远的又说了一遍:“先生,可以吃饭了。” 宋阎背对着他低低应了一声。 林晓小心翼翼的偷瞥着男人的背影,他还记得男人说过不能进这个房间,他时刻遵守规则,连门框都不曾越过半分。 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男人手边的小皮箱,箱盖打开,从这里望去能隐约看到里面零碎的小物件,什么都有。 相框、水杯、本子,卡片、望远镜等等。 林晓只瞥了一眼,就慌忙将视线转开。 手腕的伤处隐隐作痛,他能感知到男人对那个小箱子的重视,所以不敢再看,生怕男人觉得冒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现在连多看一眼都害怕男人会在他另一只手上留下痕迹。 只是,心中仍然会止不住的乱想。 能让先生如此对待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男人不重口欲,一顿饭吃的平平无奇,林晓一边嚼着米粒,一边提着心,生怕男人觉得不好吃。 宋阎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看他。 “有事?” 林晓一怔,慌忙摇头。 宋阎看了眼前这桌比以往都要丰富的午饭,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把你需要的食材都列下来,我会找个时间让人送过来。” 林晓眨了眨眼,脸上有点热。 “先生……我不识字。” 说完他就低下了 很难想象,在如今这么发达的社会制度下,居然还有人不认字。 他越说声音越小,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有人告诉他,学习有什么用呢?花钱不说,以后还不一定挣到钱。 他总是很羡慕学校里的学生,每次他都会在学生放学的时候,蹲在马路边,看着成群结队穿着整洁校服的学生从他身边走过。 又说,你看那个谁,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结果被带坏啦,借了好多钱还都还不上,被人打的连家门都不敢出。 好在林晓有ipad,他可以在网上听汉字发音,看教学视频。 那是从内而外散发的气息,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林晓终于忙了起来,他每天的事情除了打扫卫生和做饭之外,又多了一件事——学习汉字。 “自己学。” * 宋阎却没在意,只是在下午的时候,给他买了本新华字典。 林晓想起家里那本破破烂烂的童话书,被他珍藏了许久,可是很多字他都不认识,所以只能遗憾的收起来。如果他学会认字,那他以后就可以看很多故事书!虽然以后不一定有这个机会。 林晓低着小脑袋支支吾吾的,“我只会一点点,常用字我认得,其他的就……” 崭新的、干净的、不一样的人生。 头,把衣服脱光站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都没有让林晓感到羞耻,倒是现在,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翻出男人给他的本子和笔,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下他需要的食材。现在他终于可以拿笔写下自己想写的字了。,虽然还有些生疏,但他多练练一定可以写的很好。 他们连指甲缝都是干净的,他们的那双手是用来捧着书本的。 可是林晓却在心里反驳,不对的,不是这样的。 而他,只能流露出羡慕的眼光,然后在他们走过的路上捡走他们不要的铅笔橡皮和草稿本。 好像只要拿起书本去学习,就连灵魂都升华了,变得干净,变得一尘不染。 他最近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有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变的不一样了。 自学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没学过拼音的林晓来说,简直难如登天,但他却兴致勃勃。 宋阎挑了挑眉,第一次露出诧异的神情。 他从卧室出来,看到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大包, 对于他来说,上学并不是因为能学到知识,而是代表着一种崭新的身份,和小巷子里的所有人都划分开。 林晓自学汉字的进步是明显的,最起码他可以熟练的在ipad上搜索想要做的食谱。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生活,和他从小摸爬滚打的人生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他心目里,学习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情。 客厅传来大门开阖的声音,林晓心想,应该是先生回来了。 沉甸甸的,丢在茶几上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怔怔的看着那个大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偷偷咽了口吐沫。 “先生……” 宋阎看了他一眼,吩咐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清点一下。” 林晓一怔,抖着手犹犹豫豫的站着没敢动。 男人看了他一眼,“快点。” 林晓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抖着手缓缓拉开黑包的拉链。 预想中的残肢断臂没看到,包里面是满满当当的一兜现金,红色的钞票静静的躺在包里,成捆堆叠着。 林晓眼睛都睁大了,呼吸有些颤抖。 他傻呆呆的抬起头,看着男人问道:“先生……这些都要清点么?” 男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了一支烟,看都没看他,低低应了一声。 可怜林晓刚开始学习汉语拼音,就要赶鸭子上架的用他那点不够看的数学去清点这一兜钱。 他点钱的手都在颤抖,不过好在钱都是成捆的,他只要轻点出有多少捆,一捆有多少张钱就行。 不大的茶几很快就被林晓摆的满满当当,林晓一边数着数,一边压下内心的震惊。 这么多钱啊……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数到最后手都麻了,林晓甩了甩手腕,然后在旁边的本子上记下一个歪歪扭扭的数字。 “先生,清点好了。” 林晓把本子规规矩矩的递给男人,一共三百万。 算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林晓一度认为是自己数错了。硬着头皮又数了一边,才发现真的是三百万。 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可是先生却能一下拿回来这么多钱,这让林晓不得不怀疑,杀手真的是一个很挣钱的职业。 宋阎沉默的看着林晓递过来的纸,上面画满了竖条,每五个是一组,一画就是一整张,在最下面得出一个结果,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数字。 别人几分钟就能做好的事情,林晓却来回数了好几遍,用了快一小时。 宋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瞥了眼林晓偷偷摸钱的小动作,将那张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边。 些恍惚,把包里的钱取出来,一摞摞摆进去,做完一切小心翼翼的合上床板。 他坐在床边,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沉默的想。 这么多钱,那先生到底杀了多少人呢? 是好人还是坏人,男的还是女的。 他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男人杀人的那一幕,那双眼中没有感情,只有麻木,那些挣扎的生命在他眼里,都只是他的任务目标。 林晓把自己精心拟好的采购单交到男人手里,宋阎看了一眼,看着上面扭曲歪倒的汉字,沉默了一瞬。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东西买回来的时候,多给他带了一本字帖。 林晓这个小文盲脸上一阵燥热,拿了字帖就匆匆忙忙躲回了卧室。 刚学了几天汉字的林晓,又开始了练字,趴在客厅茶几上一笔一划认真写字的样子,带着几分誓要完成的执着。 窗外的车流声渐渐大了,变得拥挤吵闹,喇叭声、穿行声不绝于耳。 晚高峰来临。 林晓恍惚的抬起头,看到窗外的夕阳,才反应过来要做晚饭了。 他写的太入迷,都忘了时间。 幸好先生出门了,他还有时间做饭。 林晓的厨艺已经进步很多,他也很聪明,几次下来就了解到先生的口味,今天正打算做先生喜欢的菜品。 他像只忙碌的小蜜蜂,手忙脚乱的在厨房捣鼓出一桌卖相尚且不错的菜。 他坐在餐桌旁静静的等待,可是等到外面天都黑了,男人还没回来。 他怔怔的望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了。 饭菜已经没有了热气,而林晓的肚子也早就饿的咕咕叫。 这段时间他有得吃有的喝,肠胃也养成了很准时的生物钟,到了饭点就要吃饭,不然就会折磨的他很是难受。 可是先生还没回来,他的筷子好几次都举起来了,最后又悻悻的放下。 他趴在沙发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试图用水充饥。 可是躺了没一会他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09 在餐桌上肏xue,被肏she 09  在餐桌上肏穴,被肏射 “过来。”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冷,恍惚间,林晓觉得他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窗外电闪雷鸣,他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敞开的腿间是男人灼热的硬物,不停的冲撞进身体里,一次次将他推向更高的浪潮。 他有些怕,隔着餐桌看着男人,抿着唇没说话,也没挪动一步。 男人也在看着他,尤其是林晓没有听话的过来,让他更加烦躁。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过来。” 宋阎的神情紧绷,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牙关紧咬,绷出一道冷硬的下颌线。 男人越是这么说,林晓就越害怕,他心跳的极快,想反抗又害怕男人轻易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隔着餐桌望向男人,声音都带了哭腔。 “先生……” 男人像是才注意到那一桌丰富的菜肴,血红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就被内心的焦躁所取代。 他忍着欲要爆炸的头痛,眯着眼命令,“衣服脱了。” “我要肏你。” 林晓没有因为男人的命令而感到羞辱,他只是害怕这个像是失去理智的先生。 他试图转移男人的视线,强撑着笑脸对男人道:“先生,今天的饭菜应该很和您的口味,要不要尝尝看?” 他笑的牵强,却让男人停顿了几秒。 他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瞬,然后摇了摇头。 林晓无助的站在那里,他似乎也没什么能拒绝男人的理由,况且,能被男人需要,不正是他一直渴望的个人价值么? 宋阎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几步跨过来,揽着林晓的腰将人甩在沙发上。 林晓被上一次压在沙发上做的事情还留有心里阴影,在摔进沙发里的时候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 掌中落空,宋阎的神情很不好看,他的胸膛急速起伏,压抑着怒火。 “别逼我。” 林晓被他看得浑身一震,他缓缓后退然后转身就跑,直接躲进了卧室里。 听着卧室门开阖的声音,宋阎面无表情。 幽蓝的眸子已经变得一片漆黑,像是大海深处,谁也不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深渊恶兽。 餐桌上摆放着精心烹饪的菜品,宋阎冷眼看着,胸口却缓缓破开一个洞,里面压抑不住的残暴欲望即将脱笼而出。 他想,这个小骗子。 平日里装的那么乖顺,还以为胆子都磨没了,现在看开,自己对他还是太宽容了。 当初就应该把他关在郊外的废弃工厂,让他一辈子也出不去。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好模好样的养着呢? 拳头上的血迹嘀嗒落下,在白净的瓷砖上砸出一朵血花。 宋阎低头冷漠的看着拳头上细碎的伤痕,毫不在意的拂了拂微湿的头发。 其实在意识到自己陷入狂躁状态后,他就去黑市打了一场。 打了好几场,甚至还把一个壮汉的胳膊扭断了,可尽管这样仍旧不能消除他内心愈发强烈的焦躁。 像是体力的发泄已经无法消耗他的狂暴情绪,反倒让他愈发的空虚和焦急。 离开后他独自一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望着万家灯火,脑海里划过一道身影。 ——对,就是他! ——打开他的腿,肏他,让他哭,让他痛! ——射进他的子宫,你就解脱了。 内心有一个声音是这样告诉他的,他像是突然就有了目标,压抑着内心即将满溢的暴躁,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 可是现在…… 宋阎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眶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如果捡来的东西不听话,那他不介意教会他,何为服从。 他的脚步轻缓的擦在瓷砖上,脚下开满了血花,一滴又一滴,漫延到林晓的卧室门前。 这时,那紧紧闭合的卧室门却突然打开,宋阎和着急出来的林晓撞在一起。 男人坚硬的胸膛撞得林晓小脸生疼,他望着眼前的男人,眼中带着点迷惑和一些不好意思。 “先生……是要在我这里做么?” 男人深沉的望着他,手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 那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能扭断,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要好好教训。 林晓低声道:“我刚刚去拿套子了……” 宋阎一怔。 他还在说,“上次不是说要戴套子么……” 林晓说着说着就没声了,手里捏着几枚刚取出来的套子,脸上一片烧红。 原谅他之前骗了男人,他其实并不会用套子,刚才手忙脚乱的拆开包装,又笨拙的拿起说明书看了半天才知道怎么用。 宋阎盯着他的发顶,一直紧攥的手缓缓放松。 然而下一秒,林晓就被男人揽着腰抱起来,他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房门,有些茫然。 不在房间做么? 男人似乎也不想给他任何解释,径直将他抱到餐桌上坐下。 林晓惊慌的要下地,“先生,这里有做好的菜……” 然而男人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一挥手,那些精心做出来的菜都被他扫落在地。 林晓惊得都忘了说话,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碗碟碎片,以及淌了一地的菜汤。 他的手指有点冰 林晓崩溃的直哭,受不住的抬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椎升起,让林晓分不清到底该哭泣还是呻吟。 几乎是套子刚带上的下一秒,男人就扯着林晓的腿,毫不留情的将性器全根捅进已经湿润的肉穴。 粗大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林晓只感到股间一阵热意传来,巨大的龟头顶着花心。 没有感觉,唯一的交接处也被套子阻隔,失去了真实感。 他下意识要叫男人,可是却被男人推倒,随即下身一凉,他的双腿被男人粗暴打开。 一阵热流在小腹中爆炸,林晓呜咽着承受了男人精液的灌溉,花穴被男人的卵蛋碾磨着,无力颤抖。 餐桌被男人撞得推移出去,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餐灯也开始摇晃。 尤其是肏进那口肉穴时,只能感到火热的温度,却无法被粘腻的汁液浸湿,让这场性事变得有些无趣。 身下水声不断,咕叽咕叽的,让林晓很难相信这是从自己的下身发出的声音,又淫荡又不堪。 快感来的汹涌,几乎在瞬间让林晓达到顶峰,他尖叫着挺腰射了出来,颜色浅淡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在他的胸前。 林晓像是才反应过来,突然扭着屁股挣扎起来,举起手里的东西。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那条肉缝,感受着里面的柔软和湿热,只觉得舒服。 林晓还在哭泣着求饶,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却被男人的每一次肏弄顶撞的来回颠簸。 手指抽插,很快将肉穴搅弄出水声。 林晓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男人的手指带有薄茧,每次划过稚嫩的甬道,都给他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敏感的阴蒂也被不小心的剐蹭到,让他连腰都软了。 那里因为主人的紧张还在颤抖着开阖,那个花穴仍旧稚嫩,纵然被男人肏过,但紧致如初,一根指头插进去,都会紧紧的包裹着不松口。 他惊慌的叫出声,却看到男人冷沉阴鸷的脸,顿时所有挣扎和尖叫都堵在了喉咙里。 不应该有任何隔阂。 宋阎深深的将自己送进去,很轻易就肏开了柔软宫口,达到那温暖秘地。 先生是不是又射进去了? 男人却不曾理会,扯着林晓的腿就开始在湿热的肉穴里抽插。 “啊……” “啊……啊啊……” 而与此同时,他的花穴开始抽搐收紧,搅着男人的性器往里深入。 宋阎扶了把额头垂下的发丝,眼睛通红的望着二人相连之处,狰狞柱身湿漉漉的,在肏开的肉缝中穿梭。 男人眯着眼忍住想要直接贯穿林晓的念头,看着他笨拙的给男人带套子,用手轻轻的将套子的边缘撸下来。 “先……” 他这么想着,从那肉穴中退出来,将套子摘下,在林晓还没反应过来时,又一次挺身而进。 青筋冗结的肉棒上半端套着安全套,显然是尺寸买小了,这么短短的一截,紧紧的箍在性器上,让男人没来由的居然憋闷。 就应该是这样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 “呜呜呜……” 冷,半点没反应过来。 正面被男人进入让林晓的表情无处躲藏,他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哭腔。而每一次他哭着说轻一点的时候,都会被男人更无情的分开腿,肏进深处。 那媚肉层层推挤吸吮着他,让他缓缓松了口气,可这样显然不够,他还要更多,更多…… “啊……呜呜……先生,轻一点……” 他望着头顶的餐灯,失神的想。 宋阎俯视着他,双手掐着他的腿窝,将林晓的腿分的更开,将肉穴暴露的更加彻底。 “啊……啊……先、先生,轻一点……” “啪啪啪……” 头顶是刺眼的餐灯,后背是冰冷又硬邦邦的餐桌,他躺在这张几秒钟之前还摆满饭菜的餐桌上,被男人分开腿,只供他一人享用。 “先生……套子、带套子……” “先生……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受不了了……” 瞬间,性器被肉穴内的湿滑粘腻包裹,媚肉吞吐着将他绞紧。 “啊!” “啊……嗯嗯……唔啊……” 三根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抽插着,男人不时将手指撑开,将花穴撑出一个红通通的肉洞。 “啊啊啊……” 还是不要让他发出声音好了。 男人狠厉的一挺腰,将自己深埋在娇小的宫腔。 林晓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眼眶盈满了一层薄泪,他咬着唇,却不敢喊痛。 那柔软的触感,像是用羽毛在轻抚他,让男人的眼眸更红了。 林晓崩溃的叫出声,男人的那一下肏的太深,第一下就已经捅开了宫口,让他痛苦的皱起眉头。 男人埋在那火热的子宫不肯再出去,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肏他狭小的子宫。 手指越来越快,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林晓皱着眉头哼一声,两根手指插了没一会,男人像是不太满意,很快就将第三根手指也挤进去。 林晓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声音猫似的,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没来由的多了几分烦躁。 10 没我命令不准出来 10  没我命令不准出来 大张的双腿间是被彻底肏开的椭圆肉洞,里面正有汩汩浓精淌出来,顺着股沟淅淅沥沥的流在桌面上,还有一部分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白净的瓷砖上,粘腻又淫乱。 纤细双腿无力的垂挂下来,腿窝还留有明显的掐痕,是被粗暴禁锢后留下的痕迹。 林晓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小腹传来的微微胀痛,花穴的热液已经逐渐变得冰冷,粘在下身,让他不舒服的动了动。 他又累又困,高潮后的身体连手指抬起来都很困难,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软烂的气息,是被男人肏弄到极致的破败模样。 好想睡觉啊。 林晓眨了眨湿润的眸子,眼皮沉重的好几次都要彻底闭合,可他还记得地上的一片狼藉,于是他挣扎着从餐桌上爬起来。 男人闭眼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露出健壮的身躯,肩头还有隐约未褪的伤痕。 林晓的脚刚落地就软了一下,他扶着桌角踉跄的站定,只感觉腿根酸软的不像话。而双腿间夹不住的精液也开始疯狂的流下,顺着大腿内侧咕叽咕叽的往下淌,林晓用手去擦去摸,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又脏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然后抬头看着光洁地面上的一片狼藉,破碎的碗盘和冷掉发腻的饭菜。 扶着桌沿的手攥了攥,胸口突然有些憋闷。 林晓下意识的抿唇,唇角上有一道被男人咬破的伤痕,抿嘴的时候带起一阵细碎的刺痛,他吸吮着伤痕上的血迹,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滋生。 做了很久才做好的…… 没来由的委屈充斥在心间,被男人肏的停不下来的眼泪又有了漫延的趋势。 林晓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腿蹲下,开始收拾地上的脏污。 光裸的膝盖直接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那冷意刺骨直窜骨髓。 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呢? 真的是不长记性,给点甜头就忘乎所以。 林晓强迫自己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模糊了视线。 “不用收拾了。”沉寂的空气里突然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林晓怔了怔,意识到自己眼眶里热热的液体,慌乱的用手背擦干净。 “先生,您还吃东西么,我……” “不用。”男人冷淡的拒绝,“这里不用你收拾了,回去。” 宋阎睁开眼,眼眸中仍旧有尚未消退的血丝,但却已经没了刚来时的暴戾癫狂。 那双深幽的眸子望过来的时候,让林晓无缘由的缩起身子,他垂下眼,尽力将自己不堪的下体遮挡住,那里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淌着精液,可是赤裸的身体不管怎么遮挡都躲不过男人的凝视。 “先生,我可以收拾的……” 男人喜欢干净,他要尽快收拾好这些,不能让他生气。 “回去。” 宋阎的语气突然冷硬起来,带着强烈的命令感。林晓忍不住哆嗦起来,大气都不敢喘。 他放下手上正在收拾的残片,脸色苍白的站起来,心里还在慌乱的想,刚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怒先生了么? 瘦小的身体遍布爱欲痕迹,宋阎只是看着,内心就蠢蠢欲动。 尤其是那双笔直的双腿间不断流淌下的东西。只要想到那是自己占有他的证明,宋阎就忍不住兴奋,胸口还没消散的欲念又有了钻出的架势。 ——撕碎他。 ——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黑暗的情绪在缓慢滋生,让他变得愈发失去理智。 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烦躁的闭上眼不再看他。 “滚回去。”他冷声斥道,“没叫你,不准出来。” 男人突然的厉声呵斥让林晓吓了一跳,他惊慌的立在那里,细瘦的肩头一只手就能捏碎,眼眸颤抖着,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林晓害怕的退了两步,脚边是他被撕碎的衣服,他捡起来仓皇的裹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跑了。 卧室门关上的时候,宋阎闭着眼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林晓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下身的不适感一直在提醒他应该去清洗,可是他却不敢走出房门。 男人的状态吓到他了。 他第一次有些后悔当初仓促的决定,看来献身也是有风险的,至少现在看来,有好几次他差点死在男人的肏弄下。 被男人压在餐桌上肏弄,让他深刻意识到,也许对于他的被需要,自己在男人眼里更像是一个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对象,说是性奴也不为过。 真是个淫荡不堪的词汇。 林晓缩在角落里,身上裹着被子,他紧紧的将自己抱成一团,像是只有这样才 杜允笑了笑,“你说,看我能不能办到。” 林晓垂下头来,耳尖都有点红。 男人无奈的笑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明明被抱着狠狠贯穿的时候,身体是火热的,就连呼吸也是滚烫的温度,而现在,这份温暖流逝的过于快速,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竟让他感到几分入骨的冷意来。 字面意思,狂怒暴躁,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内心却住着一头野兽。 明明玩的很开么。 但是很显然,这个小可怜成了宋阎发泄的对象,看着他瑟缩的小身板,和早上过来时看到的一片狼藉,沾染着精液的餐桌…… 杜允唔了一声,“没事,老毛病了。” 他诡异的再次打量起藏在门背后的男孩。没错,是男孩。 林晓抿了抿唇,低声道:“先生不让我出去……” 男人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先生?” 是他想的那个避孕药么? 而他也逐渐了解到这个看似坚硬不催,冷心冷情似乎连痛感都不存在的男人,居然有着很严重的狂躁症。 杜允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要不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任务中能听到二十米开外脚步声,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可林晓却执意不肯,他在门后缩了缩,声音也随之沉下去。 但他们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有时候需要组队完成某项任务时他们就会联手,几次配合下来,倒让他和宋阎越走越近。 徒留下杜允站在关上的房门前发愣。 能保留住自身最后的温暖。 “避孕药?” 他无奈的耸耸肩,“我可不会做饭啊。” “你有什么事么?” 林晓一直在潜意识里默认,像先生这样冷酷的杀手是没有朋友的,但是第二天却在房门外见到了自称是先生朋友的男人。 林晓不肯出去,杜允只好把吃的拿给他,递过去的时候,杜允看到林晓手腕上一圈青紫痕迹,眉头挑了挑。 瘦小的身体,才刚到他胸口那么高,也不知道这孩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可是林晓再也不说话了,说了句拜托您了,就轻轻把门合上。 曾经杜允有幸见识到狂躁症爆发的宋阎是如何将一个两米硬汉硬生生揍到只剩半口气,整个牙床里的牙齿都打飞了,脸骨下陷,四肢不同程度的扭曲,用拳头将身上的骨头都打断,废的不能再废。 包括面前这个看似很乖巧的男孩子,哪怕他已经见识过宋阎狂躁后的模样,但是依旧不能说。 杜允的嘴角抽了抽,简直是震惊的看着门后的小脑袋,内心不住惊叹。 杜允是宋阎为数不多的朋友,说是朋友也不尽然,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允许有交心的伙伴,尤其像宋阎这种特立独行的人,能力出众的他并不需要朋友作陪。 “我想麻烦您帮我……买盒避孕药。” 杜允看着林晓惴惴不安的神情,咧开嘴笑的亲切:“宋阎正在休息,你要是方便的话,一会儿就做点饭吧。” 那冷冰冰没有半点情趣的男人从哪儿拐回来这么一个听话又乖巧的小家伙,还张口闭口都是先生的,简直让他怀疑之前的那些不近人情都是男人假装的。 他闭上眼,就那么蜷缩在角落里昏睡过去。 “先生说了,要听话。” 他不太清楚宋阎的欲望程度,只是隐约能猜想到那定然是极为折磨人的场面,毕竟那家伙疯起来的时候连他都压制不住,更别提面前这个承受他全部狂躁的孩子。 一个随时都可能会陷入不理智状态的杀手,虽然爆发力十足但处处都是破绽,这对于宋阎来说,简直是一个致命的缺点。 林晓犹豫了一下,在男人再三劝说下终于动摇,只是在出去前,扣着门缝和他低声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林晓没注意到男人若有所思的视线,他垂着头低声的问:“……先生怎么样了?” 狂躁症而已,需要发泄。 他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随后又道:“没事,宋阎正在休息,你出来吃饭没关系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那男人勾唇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亲和力,让林晓忍不住放松了警惕,但他仍旧卡着门,只露出一丝缝隙,紧紧的盯着那人问。 但宋阎经常去地下拳场发泄狂躁,加上他为人狠厉冷酷,竟让很多人都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唯有杜允知道,因为宋阎曾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愿意为他保守这个秘密。 谁能知道他会不会利用这个缺点来做点什么? 那样的场面让杜允永生难忘,并心生惧意。 * 11 要做么,用力些也没关系 11 要做么,用力些也没关系 盯着药店导购不善的目光,杜允硬着头皮买了一盒避孕药。 直到把药送到林晓手里,杜允才脸色诡异的问出口:“你是女的?” 林晓一怔,脸上有点热,“我是男的……” 他伸出手急切的想要从杜允手中把药拿过来,却被杜允攥紧了。 看着杜允挑起眉头的模样,林晓只好抿着嘴唇小声道:“要吃这个的,不然会有小宝宝……” 还没等杜允问你一个小男生哪儿来的小宝宝要生,下一秒被逼急的林晓猛地抢走他手里的药,嘭的一声,卧室门再一次无情的合上。 杜允无奈的耸了耸肩,冲着门那边高声道:“记得出来做饭啊。” 说完他脚步一转,就去了另一间卧室。 扭开门把手,房内滞闷的空气也开始流动,冷灰色的主卧室布置的单调又空旷,就像他的主人,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 窗帘紧闭,没有开灯的室内一片昏暗,杜允勉强能看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沉默的身影。 他关上门,毫不客气的打开灯。 顿时,冷白的灯光照亮室内,也把角落里仰头闭目的人映照出来。 他上半身光裸着,手臂搭在额头上,眼下落下一片阴影,整个人无动于衷,像是真的陷入沉睡之中。 而杜允却知道,这个像豹子一样警惕的男人并没有真的睡着,他只是在思考。 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出任务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最快收枪的那一个,速战速决,不会多耗一秒钟。杀人的时候眼皮都不眨一下,心态冷静到无波无澜。 唯独一件事,会让这个强悍到无所不能的男人露出弱点,就是他随时可能爆发的狂躁症。 杜允缓步走过去,看了眼男人手边的托盘,那里的针剂已经空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是来给宋阎送药的。 狂躁症虽然不能根除,但是黑市上不乏违禁药品,可以用其他的精神类药物进行干预,让宋阎的狂躁症趋于稳定。 但是这种药是有副作用的,轻则头晕目眩,重则产生幻觉。 这种药以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形式,对宋阎的脑部神经产生刺激性伤害,注射时间久了,会影响他的身体机能和敏捷度,对宋阎来说,不是个很明智的选择。 他们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药了,尽量以肉搏的形式让宋阎发泄掉内心暴躁,但这次是怎么回事?昨晚上突然给他打电话,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夜在黑市高价购买药剂,一夜没睡,早上才送过来。 现在宋阎已经注射了药剂,他时刻留意宋阎的状态,生怕副作用起来。 “感觉怎么样?” 没人回答他,空气中一阵死寂,就连窗外的车鸣声都被隔开,显得不太真实。 许久,暗哑的嗓音才回答他,“很不好。” 杜允一颗心顿时就提了起来,“怎么不好,出现幻 nb * 疼痛宛如狂风暴雨中的浪潮,伴随着电闪雷鸣在他的头脑中疯狂肆虐,他要用尽全部自制力才能忍住这股绞痛。 厨房里冷不丁多了一个人出来,让林晓吓了一跳。毕竟他做饭的时候,先生是不会突然站在他身后的。 注射药物的感觉很糟糕。 他有些惊魂未定的看着笑眯眯的男人,小声问:“有事么?” 杜允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宋阎说的是谁,眉头一挑,笑着道:“很听话啊,现在还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呢,你这是从哪儿捡回来的小可爱,太乖了……” “呵呵,我就是好奇问问……” 这个状态的宋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他还是去看看那个脑袋不太好使的小家伙吧。 杜允话没说完,就被兜头丢来的毛巾砸了满脸。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撕破这层伪装,让他露出最真实的丑陋样子,明明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存在,为什么要有这么浓重的存在感。 宋阎却没有再说话。 他幽幽的睁开眼,视线落在杜允身上,看的他浑身一紧。 为什么这么听话? 宋阎冷冷的想,越是弱小就越会伪装么? “没事没事,我来看看你准备做些什么好吃的。” 杜允讪讪笑着,岔开话道:“这小家伙脑袋估计不好使,刚才还问我要避孕药来着。” 像是强行把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压制了回去,那种无法纾解却不得不关起来的渴望在笼子里嘶吼着,带着不甘和怨恨。 也许他至今所有的暴戾癫狂和不理智都被林晓看去了,那个自愿献身,就算疼到哭起来也会努力张开腿的人。 牵引着他,让他就连狂躁时都惦记着、渴望着吃掉他。 杜允脸皮一阵抽抽,老实的待了一会儿,问了两句确认宋阎没有出现严重的不良反应,就赶紧溜了。 “安静。” 整个人像是要裂开,脑内膨胀到让他的眼睛都鼓胀充血,但在外人面前,他仍旧面目漠然,身体和灵魂都分离开,痛苦的那个他在内心嚎叫,而坐在杜允面前的,仍旧是那个冷漠自持的男人。 杜允来到厨房的时候,林晓已经将菜清洗干净,正准备下锅炒。 宋阎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只是轻轻抬起眼皮,杜允都觉得要窒息。 杜允想到去药店买药的情形,到现在都尴尬的不行,“你说你做就做了,把人家小孩都吃干抹净了怎么还骗人家会怀孕呢,这孩子生理卫生课白学了吧……” 觉了?” 宋阎盯着杜允离开的背影,直到房门再次合上,室内重新恢复安静,他才再一次闭上眼。 幽蓝的眸子顿了顿,瞥向门口,“他呢?” 太阳穴上的手指微顿,宋阎瞥了杜允一眼,那眼神里的幽暗蓝光看的杜允头皮发麻。 sp;林晓红了脸,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没什么的,都是先生喜欢吃的。” 杜允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不知道宋阎还有喜欢的东西? 那可是从来都不会暴露喜好的一个家伙,会特意给人说自己喜欢吃什么? 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是小朋友显然没有想太多,他担心过了饭点影响先生吃饭,就算旁边有个人直勾勾的盯着,他也顾不上了,只专心的做饭。 杜允依靠在门边,看着林晓手忙脚乱的炒菜,眼神有点复杂,好像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忙碌的身影。 不过他很快就哂笑出声,林晓忙乱中迷茫的瞥向他,脸上的神情很好猜。 杜允笑呵呵的,“你在这里住了多久啦?” 要不是宋阎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养了个这么乖的小孩。 林晓一边盯着锅里正在翻腾的汤汁,一边回答他。看来杜允是真的闲,他也不急着走,就杵在门边和林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林晓本来就手笨,能专心做好饭菜就很不容易了,结果杜允还在旁边不停干扰他,他一个不留意就多加了一勺盐。 林晓握着锅铲站在那里,表情有些空白。 杜允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林晓抿了抿唇,看着一锅菜,又看了看时间,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面添水。 炖汤的时候,林晓终于松了一口气,杜允给他递了一杯水,笑着和他说:“不要这么着急,现在他估计也不想吃饭。” 在药剂的副作用下,他压根就没胃口吃饭,让林晓出来做饭也只是为了满足杜允的好奇欲。 自从发现宋阎养了个人,还把人家给睡了,杜允的心里面就像住了只猫,挠痒痒似得,他恨不得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妖精,能把这么难啃的硬骨头都软化了。 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小妖精,这么乖一小孩,说让往东绝不往西,笨拙做饭的模样也透着点可爱,杜允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宋阎强了人家。 杜允胡思乱想的时候,林晓也忍不住发怔。 他握着手里的锅铲,犹豫半晌,低声问道:“先生他……到底是怎么了?” 杜允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要怎么给乖小孩形容,只能含糊道:“唔……你就当他有病吧。” 闻烟草余香。 “这就好比,一头生病的老虎,他很难受,他需要发泄,你要么变成他的盘中餐被他吃掉,要么就试着去讨好他,安抚他。”杜允望着虚空眯了眯眼,“主动点总比被吃掉要好的多吧。” 林晓盯着被水汽蒸腾的锅盖,默默想,安抚? 原来像先生那么强大的男人也需要别人的安抚么? 如杜允所说,宋阎并没有出来吃饭,倒是他自己,满意的蹭了一顿饭,吃饱喝足后就走了。 临走前,他还提醒林晓记得给宋阎送点饭,他自觉自己安排的周到又妥帖,于是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林晓,盛了饭菜,端着托盘,站在宋阎门口踯躅不前。 他心里一直徘徊着一句话——‘要安抚他。’ 可是,到底要怎么安抚呢? 林晓忐忑不安的敲开门,所幸男人并没有将门上锁,他推开门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窗边一动不动的身影。 他咽了口吐沫,轻声的叫人:“先生……吃点东西吧。” 男人没应声,林晓大着胆子把灯打开,就看到男人仰头坐在窗边,随着他打开灯,缓缓的睁开眼,幽幽的望着他没说话。 林晓攥了攥手指,小步走近,“先生……” 男人的视线随着他而移动,直到林晓来至身前,放下托盘,弯腰将饭菜摆在他面前。 宽大的衣领遮不住内里春光,露出一对粉嫩的乳尖,小小的,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又嫩又软。 宋阎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狂躁症状,所有外露的情绪收敛,又变成了那个冷漠无言的男人。 所以他只是望了一眼林晓端来的饭菜,道:“拿出去。” 林晓有些慌乱,无助的站在那里扣手指。 脑海里不断响起那句‘讨好他,安抚他’,林晓怔怔的望着男人冷冰冰的脸,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想失去价值,也不想再被发狂的男人凶狠的对待,如果安抚他能让自己好受点,为什么不去做呢? 无非是让自己以后活的舒服些罢了。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林晓脱下裤子,连着内裤一起丢在地上。 12 自己动(骑乘PLAY) 12  自己动(骑乘PLAY) 不得不说,林晓的主动接近,让宋阎感到很受用。 原本暴躁的情绪也在他坐上来的时候,渐渐平静下来。幽幽的蓝眸沉静的望着不敢看他的人,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心情甚至是愉悦的。 略微宽大的上衣盖住了下身,但是敞开的双腿间没有任何遮挡,挨蹭着男人的裤子,带来一些微痒。 林晓不安的扭了扭,可是很快就被男人拖着腰拉到眼前。 两人的呼吸相连,鼻尖贴着鼻尖,林晓惊慌的眼睛不停眨动,水润的眸子里染上一抹微红。 “先生……” 他小声的呢喃。 宋阎却没理他,只是定定的打量他,眯着眼不说话的时候,让林晓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你一直都这么主动吗?”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胆子大到让人诧异,明明被绑来的时候还在哭着求不要杀他,弱小的像个路边的野猫,谁都能要了他的命。 林晓被他说的难堪,视线低垂,盯着男人突起的喉结轻声道:“不是的……” 紧密相贴的胸膛上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量,烫的林晓一边瑟缩却又想更加靠近。他的手掌撑在男人肩头,支支吾吾的解释:“因为先生看上去很难受,所以想帮帮你……” 宋阎沉默的看着,托着他的手掌感受着指尖的嫩滑肌肤,下意识的开始揉搓,腰身是林晓的敏感地,男人滚烫的手掌抚过时,带来的粗粝感让林晓禁不住战栗起来。 下身敞开的腿缝间,花穴瑟缩了一下,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也开始害羞的收缩,逐渐变得湿润。 林晓却还不知道自身的变化,他只是坐在男人怀里,就已经软的不像样子,更别提男人不紧不慢的抚摸着他,让他软烂成泥,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 他应该是洗过澡,宋阎轻嗅着鼻尖的沐浴露清香,眸子情绪几经变换,逐渐幽深。 “帮我?” 他的语气冷淡,但是眼神却带了些阴暗。 是知道自己的狂躁症,所以上赶着找肏,企图利用他的弱点做些什么吗? 他这么想着,握着纤细腰肢的手开始微微用力,掐的林晓小声叫出来。 他怔怔的抬眼,小心翼翼的瞅着神色莫名的男人,不敢喊痛,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得男人不高兴了,只能谨慎的回答。 “是先生朋友说的……您需要安抚。” 虽然他也不懂这个安抚到底要怎么做,但性爱也能让人感到愉悦的不是么?想来想去,他能做的也就只是乖乖张开腿让男人肏他。 可是看男人半晌都没有下一步的趋势,林晓开始后悔了。 这样是不是不对?先生会不会觉得他没有廉耻,只知道张腿取悦他,就像个妓女。 脸上烧烧的,林晓坐在男人的腿上,心中犹豫着就想要退开。 刚抬起身,下一秒就被男人又重重的摁坐回去,这下,林晓可以很轻易的感知到男人膨胀起来的欲望,没有任何遮挡的腿缝抵在男人的裆部,坚硬的肉棒蓄势待发。 林晓脸都红了,抬眼望着神色依旧冷静的男人,一时有些看不懂男人的意图。 “先生……要做么?” 在他看来,他只需要乖乖张腿,等着男人将粗壮的性器插进来,无所保留的承受男人的肏弄就可以了,但现在男人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颇为无助。 敞开的双腿间已经产生了湿意, 磨蹭在宋阎的裤子上,留下一片水迹。 常年握枪的手指顺着弧度圆润的臀来到两腿间,径直袭上不断开阖的肉缝,几乎是粗粝的指尖刚触碰上娇嫩的花穴,林晓就浑身战栗起来,肉穴下意识夹住那根指尖。 “啊……” 林晓攀在男人肩头,颤抖的叫出声,猫似的让人心痒痒。 “已经这么湿了么?” 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听的林晓面红耳赤。 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了,和先生做了几次后,身体就变得很敏感,不需要多做什么,下面就会湿漉漉的,泛滥成灾,像是做好了充足准备,只等着被性器插入。 有时候独自一人睡觉,一夜过去,下身也会变得粘腻不堪,内裤都湿透了。他像是刚经历青春期的懵懂少年,又羞耻又慌乱,不好意思让先生知道,只敢背着人偷偷把内裤洗净。 男人的手掌宽大,指节也很粗长,上面带有薄茧,只是探进了一根手指,那摩擦带来的细微电流就刺激的林晓浑身发麻。 他难耐的扭动腰身,花穴收缩着似难受又似不舍,从远处看,竟像是主动坐在手指上起伏。 手指包裹在湿热的甬道里,被紧致的穴肉吞吐吸吮,那强劲的包裹力让男人发狂,让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林晓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趴在男人怀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春色。 男人面无表情的想,果然还是肏开的时候最好看。 宋阎极有耐心的用手指玩弄着林晓的肉穴,不时抽插,一会是不停收缩的甬道,一会是敏感的阴唇,连带着小巧挺立的阴核都是他玩弄的对象。 他想夹紧双腿,可是这个姿势让他彻底将下身暴露出来,只能被男人的手指毫无阻碍的侵入。 用两根手指碾压着磨蹭着,像是要把两瓣柔弱的阴唇都揉烂,而事实上,那两瓣花唇被男人蹂躏的充血肿大,尤其是阴核,被刺激的宛如一颗血红的珍珠,整个花穴俨然变成一只滑腻又肥厚的肉鲍,色泽红艳,水光淋淋,穴口怒张着,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肉刃破开穴口,一点点挤进去,噗呲一声,水声四溅。 林晓呜呜咽咽的趴在男人耳边低吟着,小声的求饶。 拉开裤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着怒张的性器,粗壮的柱身就算藏在内裤里,也仍旧呈现出一个让人惊悚的形状来,尤其是膨大的伞装龟头,顶端湿润甚至将内裤都氤氲出一小片暗色。 宋阎说的平淡冷静,但是眼神却虎视眈眈,林晓眼眶都红了,在男人放开他的时候,抖着手去解男人的裤链。 林晓怔怔的望着那根青紫肉棒,眼睛惊慌的眨动,半晌才动起来。 “先生……可以了,可以进来了……” 林晓小声尖叫,手指倏地抓紧了男人的肩头,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内裤褪下,几乎是瞬间,那根青紫的肉棒就弹跳出来,腥膻味迎面扑来。 湿热小穴里藏有很多丰沛的汁水,粘腻汁液顺着指尖往出淌,宋阎狠狠的搅弄了几下,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顿时大响,听到林晓忍受不住的将头埋进男人脖颈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呻吟。 他忍不住想象到每一次插进这小穴里的感受,又紧又热,湿漉漉的,每次都流出好多水。 “既然是主动找肏,那就坐上来自己动,没有射出来就不准下去。” 林晓无措的看了一眼,有些心惊胆战的咽了口吐沫。 林晓轻哼着,脸颊红红,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只能凭着感觉,试探着一点点往下坐。 很快就是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插入时,摩擦的快感增强,将整个窄小的穴口都撑开,在里面旋转抠挖,将水声搅弄的咕叽作响。 时至今日,他看到男人的性器仍旧会忍不住发憷。实在是太大了,二十多厘米的长度,快要和他手腕一样粗壮的棒身,每次都把他捣弄的要死要活,让他又惧又怕。 “唔啊……” 狭小的穴口被撑开,林 “坐上来。” 宋阎却像是没听见,呼吸沉沉,手下愈发狠厉的抠挖着湿滑的肉穴,深埋在穴道里的手指刺弄着,并拢后又打开,将细窄的肉缝撑开一道幽深的穴口。 男人冷声命令:“坐上来。” “唔……” “先生……先生……别这样……” 娇嫩花穴从来没被男人这般对待,敏感的地方被打着圈的蹂躏,酥麻感不断攀升,肿胀的阴唇在手指下被推挤、揉捏,让林晓的脚尖都绷起来。一阵阵酸意顺着尾椎直上,电流在脑海里噼啪直响,每一下都让他崩溃到战栗。 狰狞的柱身上遍布青筋,血脉怒张,龟头上水光淋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的林晓呼吸一滞,花穴都开始颤抖起来。 宋阎感受着肉穴缠裹自己的力道,裹着自己不停吞吐的甬道又紧又小,似乎再多一根手指就承受不住了。 不小心摩擦到阴核,林晓还会发出难耐的呻吟,臀尖狂抖,整个白嫩的身子都红透了。 林晓身上还有些发软,被开拓后的花穴泛起一阵空虚,在微凉的空气里收缩着,想要被继续插入。 “唔?” 宋阎托着那软软的腰,将人推开,在林晓迷茫又湿润的眼神望过来时,幽幽开口。 他低声的求饶,希望男人可以给他个痛快,敏感的穴道不断抽搐着,也在暗自期待着被插入、被填满。 宋阎用沾满汁液的手指捏着林晓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那张小脸上已经布满红潮,微张的嘴唇里时不时吐露出甜腻的哼咛。 下一秒,折磨人的手指终于撤离,林晓喘息着松了一口气,偷偷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不让先生看到他已经没出息的哭了。 他半坐起身,用手扶着男人的性器,被手指插弄的湿淋淋软透的穴口轻蹭着男人的龟头,硕大的龟头带着滚烫的热意抵在湿滑的穴口,将两瓣阴唇都挤开了,大敞开将伞装龟头包裹住。 晓不舒服的皱眉,嘴唇也咬的更狠了。 刚把龟头含进去,林晓就感到下身一阵饱胀,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满的,他腰肢狂抖着,想要后退,却瞥到男人愈发深邃危险的视线,只能停下来。 喘息了一会,又咬唇继续往下坐。 一点点,缓慢的将粗大青紫的性器吞吃下去。 小小的花穴纵使被手指开拓过,却仍旧吞的很吃力,才进到一半,林晓就大汗淋漓,臀尖狂抖,仿佛身体被撑到了极限。 “继续。”男人无情的提醒。 “先生……好胀……”林晓小声求饶。 宋阎抬眼,视线幽幽的望过去,明明胯下性器怒张狰狞,神情却仍旧沉稳,除了眼眸深处泛起的血丝,不见半分欲色。 林晓眼睛红红的,腿根都酸了,穴口还在艰难的吞吐,他咬了咬唇,闭上眼猛地沉下身。 “啊……” 林晓仰颈叫出声,整个人都紧紧的攀着男人,大口的喘息。 酸软空虚的肉穴在一瞬间被填满,窄小的甬道硬生生被男人的性器破开,顶到了最深处。 私密处不留一丝缝隙的连接在一起,男人的毛发磨蹭着他敏感的阴唇,微微刺痛。 林晓垂头望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着消失在体内的粗壮柱身,被艰难撑开的两片阴唇,心里泛起一阵隐秘的羞耻。 宋阎眼中的眸色翻涌着,喉咙上下起伏,胸口有什么在叫嚣着想要挺动。 他一把攥着掌心细瘦柔软的腰肢,沉声道:“动起来。” 林晓呜咽着,眼中含了一层水雾,双臂搭在男人肩头,微微抬起身,再坐下去,小幅度的磨蹭。 对于他来说,只是这样的进入都已经让他备受折磨,那根埋在体内的性器坚硬如铁,让他头皮发麻,根本就不敢动。 男人像是发现了他的小心思,神色不变,却握着他微微抬起的腰身狠狠往下按去。 登时,那热硬的性器进入的更深,凶狠的抵上宫口。 “啊呜……” 体内一阵酸痛传来,柔软的宫口差点被龟头凿开,就那么虎视眈眈的钉在那里,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去不顾一切的肏开它。 林晓颤抖着软在男人怀里,他知道先生这是生气了,这么做其实是在提醒他,或者说是在惩罚他,所以他不敢再犹豫,吸了吸鼻子,再一次抬起身子。 他细瘦的双臂软软的搭在宋阎肩头,抬起身子的时候,视线和男人齐平,让他看到男人那双沉默中带着几分欲色的眸子,盯着他看,像是在盯着一头逃无可逃的猎物。 他冷不丁到底收紧了手臂,将自己整个人都环在男人肩头,腰肢摆动着,用湿滑的肉穴吞吐着男人性器。 “啊……啊嗯……” 他抱着男人,在他耳边发出小声的压抑不住的呻吟。林晓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做的一切都源自本能,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有多么诱人。 长着一张纯情无辜的脸,却胆大妄为的勾引着最冷漠的人,打开腿,无所顾忌的吞吃着他的欲望,用他的方式试图安抚这个男人。 他抱着男人的肩头,像是在给自己一丝支撑,好像抱着他,就能有更多的勇气和力量,让他在男人的肉棒上耸动,展开自己,容纳更多。 每一次都是深入,抽出后再带出大股的汁液,湿漉漉的,将相连的地方都尽数打湿,看上去色情又粘腻。 宋阎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心底的凶兽尝到了肉味,开始挣扎着逃出来。 13 出现的幻觉 13  出现的幻觉 林晓瘫在男人怀里又射了一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湿热,他软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急促又小声的喘息,花穴还在抽搐着绞紧男人的性器,相连的地方湿淋淋的,因为快速的抽插而拍打出绵密的泡沫。 而男人还没彻底发泄出来。 林晓疲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小腹酸软,腰肢也快散架了。 他小声在宋阎耳边讨饶:“先生……” “先生……要射了么?” 而宋阎却仍旧不紧不慢的扶着那细软的腰,一下下在里面挺近。林晓被顶的小声呜咽,只能费力抱着男人的脖颈,失神的望着窗台一角,突然想到:先生……好像没戴套。 不过自己今天才吃过药,现在就算射进去应该也没事的吧。 可是…… 林晓又有些犹豫,如果药效过了不小心有了宝宝的话…… 他的犹豫往宋阎感到很不满,他眯了眯幽蓝的眸子,狠狠往上一顶,换来林晓一声难耐的呻吟。 “不专心么?” 细长的腿虚软的垂在男人腰侧,林晓气喘吁吁的伏在宋阎耳边道:“先生……套子……忘带套子了……” 宋阎一怔,淡淡的瞥向他。 林晓垂着头,脸颊红通通的,眼角湿润,一副被欺负的很是软烂的模样。 “在哪里?”男人冷声问。 “在、在我房间……” 闻言,男人用手托着林晓的屁股,直接抱着人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林晓下意识缠紧了男人的腰身,同时埋在体内的那根火热性器也插入一个令人发指的深度,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下戳刺着,让林晓高潮后仍旧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战栗。 “唔啊……先生……” 下身夹着男人的肉棒,被男人托抱到房间之前的其他的地方,这让林晓感到无比羞耻。 他娇小的身体环抱着宋阎,双腿缠在男人劲瘦的腰身,受到刺激的时候,脚尖还会用力的绷起,小小的一团,浑身都泛着粉。屁股间夹着一根青紫的肉棒,水淋淋的,被汁液浸染的凶光毕现。 男人像是一刻都不想分开,利用走动时的颠簸,一下又一下将人抱起又放下,让欲望在湿透的小穴里进出,只觉得分外柔软滚烫。 媚肉尤不知足的缠裹着他,因为主人太过紧张,还会绞紧他热情的吸吮。 这让男人忍不住将人抵在墙上,就着那个姿势,对着穴口狠狠肏进去。 “啊啊……呜……先生……别、别在这里……” 这是客厅,窗帘还没关,窗外的车流声川流不息,让他总觉得天光之下做这种事情,十分的不齿,虽然是他自己主动的。 宋阎却没听他的,压着人在墙上肏了几下,咬着他的细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这让林晓有些慌张,惊呼着要躲开,却被男人顶弄的只能紧紧攀着他。 好不容易来到卧室,林晓已经被肏弄的浑身发软,小嘴里满是甜腻难耐的呻吟,身前的小巧性器又抬起了头,显然是又被男人肏到情动。 可他还记得要拿套,挣扎着扭过身,伸长了胳膊去打开床头柜,却被男人一把丢到床上,长臂一伸,替他从床头柜里拿出基本没用过的避孕套。 “戴上。” 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舍得从林晓的肉穴里退出来,几乎刚退出,花穴里一阵抽搐,透明汁液汩汩涌出。 那宛如失禁的感觉让林晓的脸瞬间红透,他浅浅的嘤咛一声,试图用手去捂,但发现这个姿势更淫荡,只好往后退了退,试图扯过床单挡住。 潮吹后的淫水终于喷出来,而林晓的肉穴已经被男人肏出一个明显的肉洞,合不拢似得,颤抖的吞吐,淫靡又煽情。 林晓取出避孕套抖着手给男人湿淋淋的肉棒套上,坚硬的肉棒因为长时间未曾发泄,已经显现出青紫的颜色,狰狞又可怕,让林晓大气都不敢喘,甚至连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 倒在床上的时候,林晓失神的望着跪坐在身前的男人,脖颈那里还留有自己浅淡的抓痕,而他被男人握着膝盖向两边分开。 炙热的肉棒抵在开阖的肉洞,毫不费力的就捅了进去。 “唔……” 空虚的穴道被重新挤满,带来别样的感受,林晓脸红红的,无助的抓着床单,犹豫了一会,又怯怯的抓上男人的手臂。 宋阎居高临下的望着,粉嫩的小穴已经被彻底肏开,两片阴唇湿哒哒的敞开,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里面层层堆叠的肉壁, 宋阎沉下身,放任自己在这幅柔软的身体上驰骋,水声肆虐,激起一片波涛。 “啊啊啊……” 他不明白,陷在情欲中的人,身体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怎么突然就一脸冷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 是因为没什么用,所以要掐死他么? 林晓又惊恐又绝望,哭的眼泪横流,很快就憋得脸色青紫,手上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消失。 宋阎眯着眼,任凭汗珠坠落,耳边像是蒙上一层不透风的薄膜,将他的意识都隔离开,有一种不真实的朦胧触感。 哭的那么伤心绝望,还在一叠声的叫他。 林晓哭泣着抱紧男人,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道道血痕。 “你把我都弄疼了……” 手指一顿,缓缓松开。 连柔软的宫口也被撞开了一条小缝,只要用力些,就能顺着湿滑的洞口肏进去。 冷冰杀意在胸口蓦然爆发,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愤怒的直觉让他在瞬间掐上那人的脖颈。 “呜……” 手掌渐渐收紧,看着那人憋得青紫的脸,宋阎没有快意,满心只有麻木和冷漠。 “不要这么对我……先生……求求你……” 明明已经注射了针剂,却因为这一点小插曲,险些功亏于溃。 而宋阎,在短暂的迷乱后,神智逐渐清醒。 他心想,如果身体痛一点可以让他免受其他苦难,那都拿去吧。 不要怕。 幸好,眼前的身躯是火热的,肌肤是热的,内里也是热的,让他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唔……” 一丝刺痛袭上脑海,宋阎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尘封已久的记忆汹涌而出,那些愤怒和杀意烧红了他的眼,让他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变得可怖至极。 那少年的眼角微微下垂,带着天然的乖巧,委屈巴巴的和他撒娇,就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濒死的体验将这份快感堆叠,男人没肏两下,林晓就可耻的发出呻吟,他一边哭一边下意识的回抱住男人。 那个正在他身下喘息的人变了一副模样,红着脸皱着眉头无助哭泣的人,一转眼变成另一个少年的模样。 “呜呜……放开……放、咳咳……” 他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哀哀的叫:“先生……不要……” 男人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幽蓝的眸子也变得漆黑可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刚才突然出现的幻觉勾出来。 掐在咽喉上的手还在一点点收紧,林晓惊恐的叫喊,挣扎着去扯男人的手。 粘腻的水声、肉体的拍打、以及那人忍不住的哭腔和呻吟,在这个小房间里轮回上演,将空气都沾染的一片潮湿,像是一个巨大的温床,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着,不分彼此。 你居然还敢出现? 呼吸间,整个世界都被一股热浪扭曲了,汗珠滴落进眼眶,带来微涩的感觉。 林晓已经哭不出声了,他的喉咙很痛,每说一个字都刺痛难忍,刚刚死里逃生的他被宋阎突然抱进怀里,除了后退着躲避,只剩下无声的哭泣。 灼热性器在大敞的花穴里粗暴进出,宋阎挺动着,几下狠肏后,终于粗喘着将滚烫精液全部射出。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 湿软的子宫是他最喜欢肏的地方,每次肏进深处,身下的人都会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连眼泪都会被他逼出来。 像是在给自己安慰,将自己陷在男人的胸膛里。 “宋阎,宋阎……” “先生……先生……” 身下被男人的膝盖顶开,粗壮的性器再一次捅进来,在他害怕到颤抖的花穴里急速前进。 随着一滴汗珠的滴落,眼前的世界有了一些变化。 他哭的很伤心,埋在男人的脖颈里,眼泪大颗的掉,他想躲,却被男人抱着哪里都去不了。 林晓痛苦的挣扎,眼泪一涌而出,他惊恐的拍打着宋阎强劲有力的手臂,求饶着:“先生……先生!” 他很喜欢看林晓哭的模样。有种将最柔弱的东西撕碎破坏兴奋感,让人难以抑制。 然而下一秒,他却俯下身,不顾林晓的挣扎后退,将他抱进怀里,那力度像是要把林晓搅碎,揉进他的胸腔。 林晓被吓到了,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只能张开腿让男人肏到深处,直直的肏开宫口,在柔软的子宫里开始猛烈又急速的撞击。 疯狂、痛苦和冷漠。 那一声声先生似乎唤回了宋阎的一丝清明,他眯着眼,终于看清身下那个哭的满脸是泪的人。 14 背叛者 14  背叛者 宋阎杀的第一个人,是一个颇有知名度的企业家,四十来岁,面容儒雅平易近人,常年刊登在各大经济杂志的封面。 但背地里,这个男人却是性奴俱乐部的资深会员,长期虐待殴打那些从黑市买来的少年少女,逼迫他们当最下贱的性奴,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所以,十八岁的宋阎可以毫无任何负担的割开他的喉咙,当鲜血喷涌而出时,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干净了,肃清了肮脏的东西,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他是一个杀手,冷血无情,手上沾满鲜血,不会受到任何外物的影响。 唯一的一次破戒,就让他受到惨痛的教训。 他救了一个人,但那个人却背叛了他。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他那少的可怜的同情心,至此之后,他封闭了所有情感,不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对任何人产生纠葛。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变得强大而无所不能,像是开了刃的刀剑,谁都不能阻挡他发起的攻势,杀伐果断不给猎物留任何退路。 但有时候他也会回想,如果再来一次,结局会怎样,他是否会重蹈覆辙? 他需要验证。 就像答错了一道题,时隔许久,总是要再次尝试解答,才能断定自己是否熟练掌握了这道难题。 而他,终于遇到了可以验证的对象。 柔弱又无助,随时都在讨好的行为,听话又乖巧。 像极了那个将刀刺向他胸口的人。 菟丝花终于变成开满倒刺的藤蔓,刺进肉里,拔出来都是淋漓鲜血。痛的何止是肉体,还有不容挑战的威严。 他真的太期待了,自从将人带回来,他就一直在期待这个总是在哭泣的人,等着他随时露出獠牙。 然后自己再将獠牙一一拔去。 可是这个验证对象胆子太小了,直到现在,还只会不停的哭。 被吓到后还会伸出手企图拥抱他,像个找人安慰的孩子,真的太弱小了。 滞闷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糜烂又粘腻的气味,宋阎侧头看着脖颈间埋着的脑袋,还在耸动着哭,滚烫的泪从胸口淌下来,让他莫名觉得那片的皮肤都要被烫伤了。 明明那么弱小,刚才差点被他掐死,现在却还有力气趴在他怀里哭。 林晓哭的很委屈,那一瞬间的恐惧让他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记忆停留在男人狰狞可怕的面容上,那狠厉又带着冰冷杀意的眸子望着他,让他觉得死亡就在下一秒。 他实在不想回忆那时自己的心情,只觉得短短几秒钟,像是看透了自己短暂的人生。 无趣又肮脏。 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可以很幸福的活着,为什么他只是想活下去就要这么艰难? 难道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死去么? 懵懵懂懂的活了这么些年,连人生的意义都没搞明白,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如果未来仍旧灰暗没有光芒,他宁愿在这里停下脚步。 他真的不想再走下去了,太累了。 他知道他应该远离男人,此时的他是最危险的,但是他忍不住想要汲取这唯一的热源。他颤抖到不能自已,像是刚从荒山冰原回归,冷的他只能抱紧眼前的一切,用尽力气将自己蜷缩起来。 身上粘腻的热汗已经冷却,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卧室也沉寂下来。 宋阎抱着那软成一团的身子,从林晓的身体里退出来。 林晓小声哼咛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敢抬眼看人,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把手小心的缩在胸前,连呼吸都放轻了。 下身湿漉漉的,性器从被肏的通红的肉洞里抽出来,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已经填的满满的,甚至还顺着套身从两侧溢了出来。 林晓的腿根还在微微颤抖,被分开后仍旧敞开着,肏开的肉洞已经合不上来,里面被拥堵的汁液顺着缝隙缓缓流下,在股间淌下一丝透明水丝。 宋阎只是看了一眼就将瞥开视线。 他将套子取下,随手丢在地上,抬手伸向林晓。 林晓却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怔住了,林晓怔愣着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而宋阎却是眯起了深沉的眼。 宋阎没有欺凌弱小的习惯,刚才突然暴起掐人也只是意外,是他因注射药物而产生幻觉,他并没有在床上折磨人的癖好。 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也并不打算去解释。 只是看着林晓可怜兮兮的缩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他,眼泪糊了满脸还在擦,身上全是精液和汗液的混合物。 男人想了想,抓住他的瘦弱 这么柔弱又胆小的人,他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宋阎真的太好奇了。 林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任由男人替他清洗着。他蜷缩起来的时候才到男人的胸口,一大一小拥挤在浴缸里,竟显露几分异样的平和。 一直以为他不会怕的,也不会真的哭,但这次因为差点死了,所以才哭的这么伤心么? 林晓沙哑的轻叫出声,抬起惊慌的眸子,里面还蒙着一层水雾。 “啊……”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我答应他之后,还想着逃跑。” 他惊慌的贴着浴缸,微微起身,做好了随时从浴缸里出去的准备。 “因为想看看你会不会逃跑。” 或许是心情得到舒缓,又或者其他,宋阎此时的心情莫名的舒畅。 男人微凉的呼吸在脖颈间喷洒,随时会将自己咬碎的错觉感袭来,让林晓后背的汗毛都根根立起。 不详的变数。 第一次遇见他杀人的时候是,脱了衣服来找他上床的时候也是。 他低沉的开口,像深夜的风,吹凉了林晓的耳畔。 宋阎看着眼前细瘦的脖颈,察觉到怀里那细微的颤抖,心里却兴奋异常。 光洁明亮的浴室里摆放的有一个浴缸,足够两三个林晓躺着,但是他从来没用过,因为不会用。 的肩头。 林晓的心蓦地一紧,身下的手指已经抽出来,漫不经心的搭在浴缸边一下下的敲击着。 他极有耐心的给林晓清洗身体,就连他的手指缝都洗的干干净净,他一边洗一边和林晓说话,低沉的声音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有些别样的轻缓。 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敞开在两边,而身形娇小的林晓就坐在男人的两腿间,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是一个全然将他包裹住的姿势。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回来么?” “他想活,我就让他活。” 宋阎看了一阵,不知想到什么,自己也迈过浴缸,跨入热水中。 宋阎很是好奇,明明看上去这么弱小的人,每次在面对生存危机时,总是让人刮目相看。 “他背叛了我,所以我杀了他。” 温热的水流将他包裹住,很快就让发抖的身体安静下来。 “我给了他机会,可是他没有珍惜。” 如今男人突然问出来,他却迷茫了。 肩上的人果然就不敢再乱动了,只是颤的更厉害了。 但今天,宋阎却将他毫不留情的丢进充满水的浴缸里,他惊慌的在里面扑腾了两下,还呛了几口水。 高大的身躯刚一进来,宽敞的浴缸立马就变得拥挤起来,热水哗啦啦的往出流淌,水波涌动之下,甚至还将林晓推到了一边去。 肩上的人开始不安的挣扎,宋阎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低声呵斥:“不许动。” 宋阎指尖动了动,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抹掉那人眼角的一颗泪珠。随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弯腰扛起还在不知所措的人,翻身从床上下来。 而男人仍旧冷静的贴着他耳边,向他述说着记忆中的人。 男人叹息着,在林晓耳边落下最后一句:“你说,你会是下一个么?” “啊……” 他像是落了水的猫崽子,浑身的毛都打湿了,坐在浴缸里小心又谨慎的望着宋阎,眼巴巴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可是男人却幽幽的朝他望来一眼,在林晓头皮发麻的时候,一把将人拽过来,把他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坐下。 林晓开始止不住的战栗,脸色煞白,他想要离男人远一点,但是直觉却告诉他,不能离开!不能拒绝! 宋阎却好整以暇的撩起水花给怀里的人清洗起来,瘦小的身躯几乎全是骨头,捏一把都要放轻力道,像是个易碎品,力气重一点就要捏碎了。 那以后会不会因为想要活,选择背叛呢? 林晓低头望着水面,上面隐约倒映出男人那张冷硬的脸,轻轻摇了摇头。 宋阎望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毫不犹豫的带着人出了卧室。 莫名的,林晓不想听男人讲这个故事,他总觉得这个故事的结尾一定充满了太多变数。 宋阎抽动着手指,将里面的粘液清洗干净,贴着他的耳边继续说道:“之前也有个像你这样的人,我没有杀他,把他带了回来……” 这么怕死的啊? 男人伸手到水下,分开他的腿,手指探进微肿的穴口给他清洗,林晓忍不住轻喘出声。 林晓一怔,曾几何时他也想知道为什么男人不杀他却还要将他带回来,可是他从来都不敢问,只能战战兢兢的过好每一天。 15 我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 15  我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 林晓再一次进入那个小房间。 曾经惩罚过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刚一踏入这里,手腕的地方就隐隐作痛,他下意识抱紧了手。 宋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个陈旧的小箱子,对林晓说:“我把他放在这里,时刻提醒自己,每一个背叛者都不值得同情。” 原来精心收藏起来的不一定是缅怀,也有可能是难以消亡的仇恨。 林晓怔怔的望着,第一次觉得这个强大的男人就算对待自己,也是这么的冰冷无情。 曾经的错误,就要放在明面上,时刻看着,让自己警醒,哪怕揭开那层伤口会让自己愤怒暴躁,也要坦露着。而每一次愈合的伤口都会再次溃烂,他像是刻意要将这样的仇恨深入骨髓,告诉自己永远也不能忘记。 是耻辱,也是不甘。 林晓无法认同这样的行为,或许对于他来说,仇恨和哭泣是一样的,都是无意义的挣扎。因为太过弱小,所以连恨都恨不起来,与其仇恨着那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人,不如继续看着脚下的路,走好下一步才是对的。 底层小人物总会有这种特别实际的自知之明,他知道无法对抗,就会逆来顺受,一边承受着一边寻找出口。 林晓站在男人身后看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整理了一遍,那细心的动作,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那是值得被温柔对待的物品。 可其实,并不是的。 林晓的腿还有些虚软,他扶着手边的柜架,视线落在那陈旧的箱子里,眼中神情说不上是复杂还是惧怕,如果要说的话,还夹杂了些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难过。 为什么难过呢?替谁难过呢? 他也不清楚,只是看着男人的背影,像是在看一头孤独的狼,守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不管谁要靠近都会受到他冰冷的注视。 林晓有一颗趋利避害的心,他想,自己大抵是不会背叛男人的,至少在有得吃有得喝的情况下,他甚至都没有背叛先生的意义。 也许是舒适的生活麻痹了他的感知,林晓早已没了刚来时的警醒和小心翼翼,他甚至觉得住在这样宽敞舒适的大房子里,不会挨饿受冻还可以学习,这是他之前做梦都不敢想到的事情。 他从来都没有归属感,尤其是在母亲去世之后,那个曾经的家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也不再抱有任何期待,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所以生活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就足够了。 他甚至自嘲的想过,这个世上,除了那个很少温情对他的母亲,就属先生对他最好了,最起码从没打骂过他,还能让他吃饱,他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他想,只好先生不杀了他,他应该不会想着逃跑和背叛。 可是他说不出口。 男人那双好似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冷冰冰的视线,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让他感到颓丧。 也许猛兽的警惕性总是很高的,很难去相信别人,也听不进任何承诺。 所以他只能抿紧嘴,一声不吭的蹲下来,伸手替先生整理起箱子里的杂物。 宋阎的手指顿了一下,视线扫 过突然靠近的人,望着他低垂的脖颈,那里留下了一圈显眼又难看的掐痕,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的触目惊心。 再平凡不过的人,时而卑微时而坚强,看似柔弱却又隐藏着更加坚韧的内心。 厨房里,娇小的身躯正在忙碌着,穿着居家服睡眼惺忪的在煮粥,宋阎刚洗了个冷水澡,此时发丝还滴着水,就那么裸着上半身靠在门边。 * “我不清楚当时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想来每个人的追求都是不一样的吧。” 但是宋阎知道那双手抱着自己时的力度,那么大,像是抱上就不撒手了。也知道那双手在握着笔写字时,是多么的笨拙小心。 林晓无法共情,所以他只是说出自己的感受:“他想逃跑一定是因为离开这里还会有更好的地方接纳他。” “是的,只要你不背叛,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 他没有出声,就那么站着,沉默的看着那忙碌的背影。 他是跪坐在地上的,抬起头的时候正好能看到男人冷硬的下颌线,林晓怔了怔,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睛,又垂下了头。 在梦境中,他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给了肯定的回答。 宋阎按了按眉头,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和想象中的出现了偏差。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他靠在床头,罕见的在凌晨五点的清晨点了一支烟。 “先生,你会让我一直活着的,对么?” 那双手仔仔细细的将箱子里的东西都归拢收纳好,然后望向男人。 “先生,你会让我一直活着的,对么?” 心里的惧怕好像在那一刻都消散了,林晓抬起头,这次他不再退缩,直直的望进男人深幽的眼睛里。 窗外天际微亮,漆黑的夜晚已经过去,只有即将到来的黎明。 那张相片里的少年笑的温和,但林晓却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当时那个面对死亡威胁又被人救下的小少年。 他的语调第一次带上了些小情绪:“先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 “可是我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 林晓的视线定定的望着自己的指尖,透出几分迷茫,再次开口时,就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涩意。 比起吃饱穿暖,那个人可能更向往自由? 那道小心翼翼的询问填满了宋阎的脑海,直到睡梦中,似乎都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小小的问。 房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宋阎抬眼望去,盯着闭合的门扉,眼眸沉沉。 还在迷糊的小脑瓜顿时就清醒了,他惊魂未定的扶着餐台,瞪着眼睛,语气里有些 林晓的手指细长,但却并不精致细嫩。那双手曾在垃圾桶里翻捡过废品,也曾搬过工地上的砖,总之并不是一双娇贵细腻的手。 “先生,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没有非要逃跑的理由。如果要说有什么追求的话,那我只想活着。” 林晓转身的时候,冷不丁看到身后静静站着的人还吓了一跳。 几分埋怨。 “先生!” “您下次来了可以说一声的,不要总是吓人。” 宋阎眉头抬了抬,眼神冷冷的扫过他,像是对他突然的造反感到了一些些冒犯。 但林晓一点都没受到威胁,他转过身,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粥,然后小声的打了个呵欠。 他昨晚一直在想,既然先生总是在担心他会背叛会逃跑,那他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根本就不会犯错呢? 想来想去没有结果,看着蒙蒙亮的天,林晓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决定还是先给先生做早饭去吧。 他现在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自己和男人之间的隔阂,但是生活总是要继续,他现在还在这里住着,他的义务要尽到。 宋阎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等林晓再次转头的时候,那道沉默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他怔愣了几秒,然后转过身继续忙碌。 早饭做好后还不到7点,林晓迷迷瞪瞪的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而男人早就出去跑步去了。 等他回来,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白粥和几叠小菜,林晓已经收拾整齐,坐在餐桌边等他一起用餐。 “先生,快来吃早饭。” 要不是林晓脖子上的那道指痕,宋阎竟觉得这一幕温馨柔和的宛如一个正常家庭稀疏平常的清晨,总有人做好饭等着你回来一起吃。 男人脚下一顿,眼中划过一股奇异的情绪,他站在阴影里,望着林晓撒着微光的侧脸,幽蓝的眸子里有了别的色彩。 饭后,林晓扭捏的交给男人一张采购清单,上面写满了需要的食材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宋阎抬眼望去,上面的字迹虽说不上好看,但已经足够清晰整洁,和之前歪倒扭曲的鬼画符有了天壤之别。 他望了林晓一眼,盯着他通红的耳尖看了看,收下了这张清单。 午饭后宋阎出门采购,当他站在拥挤的超市里,周围都是排队结账的中年人时,冰冷的神情和那些热情探讨菜价的大爷大妈们形成鲜明对比。 他不耐烦的想,下次还是把林晓带出来吧。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他自己就愣了一下。 16 又纯又欲 16  又纯又欲 生活好似突然变得平淡温和下来,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插曲,并不能阻挡生活前进的脚步。 而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在彻底适应现在的生活,并且暂时没有逃走的念头,林晓试着说服自己不要害怕阴晴不定的先生,尝试着和他相处。 一日三餐是基础,林晓现在已经熟练操作厨房的一应器具,做出两人的饭菜并不难,他甚至开始尝试着丰富菜色,希望每天都能吃到不一样的食物,光是研究菜谱就占据了他很大一部分的时间。 最近他正在钻研如何使用咖啡机。 先生有时候会在清晨喝上一杯咖啡,林晓眼馋许久,可是他不会用那个看着高端又精密的咖啡机,又不好意思麻烦先生给他做上一杯,经常眼巴巴的看着男人操作,然后默默记在心里,打算下次自己尝试。 浪费了很多咖啡豆,又看了许多遍教学视频,他终于成功做出一杯泛着浓香的咖啡,林晓却没舍得喝,他小心翼翼的端给刚起床的宋阎。 空气中的浓郁香味既熟悉又陌生,宋阎垂眸看着手边白净的瓷杯中浅褐色的咖啡,端起来尝了一口。 林晓还在眼巴巴的望着他,神情中透着几分紧张。 男人垂下幽蓝的眸子,将口中微微发苦的咖啡咽下,轻轻嗯了一声,不是肯定的答复,但仍旧让林晓高兴了好一阵。 男人对他所有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但他也只是沉默的看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像是一头懒洋洋的狮子,允许林晓在自己的领地里做他想做的事情,少的可怜的答复也只是告诉林晓:嗯,他知道了。 宋阎给予他高度的自由,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圈养。 林晓的生活自从遇到男人后,就开始变得单一而有规律。 单一是因为他无法出门,他所有的行为几乎都在围绕着宋阎展开。 规律则是因为林晓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种错觉让他对未来充满信心,也愿意将每一天的生活规划的满满当当,并按部就班的完成。 他很享受这种充实感,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真正的生活,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过一天算一天,对以后没有憧憬,随时随地都会消亡在哪个角落。 他像是个开心的陀螺,男人意外对他造成的伤害并不能真正伤害到他的内心,反倒让他变得更加坚韧,每天都在忙碌,将自己的价值发挥到各个角落。 他胸中憋着一口气,一部分是对那个背叛者的唾弃,一部分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难过和委屈。 他就是想做点什么,好让先生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他才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所以别总是试探他,用冷漠来面对他。 宁静的午后,林晓趴在茶几上练字,而男人坐在另一边清理枪支。 冰冷的枪支泛着一股慑人的森寒气息,和旁边摊开的书本,以及奋笔疾书的小脑袋,组成一幅奇特的画面。 宋阎一边调试枪支,余光瞥向那道认真练字的身影,深邃的眸子里情绪涌动,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思。 林晓练字的时候神情很专注,连男人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察觉不到,他翻过一页,不小心碰到了枪管。 冰冷的温度让他怔了怔,但也就几秒,他把枪管往旁边推了推,送回男人手边,然后低下头继续写字。 刚开始见到这些只有在电视中才会见到的枪支,林晓还会害怕。后来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毕竟先生身份特殊,这些东西或许会经常出现,他总不能一直都在害怕。 来自底层的小人物心思总会敏感些,他想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对这些毫不在意,这样才不会惹得先生厌烦。 现在的他,认真生活,认真学习,认真面对世界上给予他的所有恶意,像是一颗长于淤泥却仍旧奋力生长的小草,顶着风雨不顾一切的生长,然后开出茂密的叶子。 生活和谐,性生活也不差。 林晓深知主动的重要性,觉得纾解先生的欲望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毕竟他也不想总被发狂的先生狠狠的对待。 他摸不准先生的欲望,所以每隔一天就会主动敲响男人的房门。 他会先把自己洗干净,洗的香喷喷,然后带着套子去敲先生的房门。 很有礼貌的去赴一场肉体盛宴。 而宋阎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每一次主动,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尤其是当林晓赤裸着身体乖乖的躺在他床上,顺从的对他张开腿。 明明做着这么淫荡的事情,脸上却还泛着羞红,小声叫他。 “先生,我已经洗干净了,下面很湿了……” 那副打开身体毫无保留迎接男人进入的姿势,老实讲,很难忍受。 所以宋阎享用的很彻底。 他把炙热的性器捅进那条湿润的肉缝,看着娇嫩的阴唇被自己顶开后还在颤抖着收缩吞吐,就想干死身下的这个小东西。 又纯又欲,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 宋阎忍不住的将自己又往里送了几分,插在敏感收缩的宫口处肏了几下,在林晓带着哭腔的呻吟中突然拔出来,抵着合不拢的花穴口,终于喷发出来。 一盒套子没几天就用完了,而家里没有适合的,男人很明显既不打算委屈自己用小的也不打算放掉到嘴边的肉,于是直接将自己插了进去。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他一个人。 直到他看到男人将鼓鼓囊囊的套子取下,浓稠的精液满满当当的,而下身私处还在抽搐着渴望,他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脸唰的就红了。 他居然在渴望先生能直接射进来。 林晓失神的望着前方,浑身遍布粘腻汗液,他躺在潮湿的被褥上,喘息着缓缓阖上眼。 林晓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异常情色,他羞的眼睛都红了,呜咽着,在男人加快速度的肏弄下,只觉得最深处的开关被男人打开,小腹都开始忍不住的抽搐。 一个套子不够用,一晚上男人总要用掉好几个套子。 几个凶狠的肏弄下,林晓终于颤抖着高潮了,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床单和胸前,体内媚肉绞紧了宋阎的肉棒,让他再难以深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阵湿热在体内爆发,潮吹后的淫水全都浇灌在宋阎的龟头上。 林晓总是咬着唇叫的很小声,虽然他的下半身正在很淫荡的对男人展开,甚至为了男人进入的顺畅,他还乖巧的分的更开。 他弯腰跪在床上,柔软的腰肢握在男人宽厚的大掌里,随着他的挺动而前后晃动着,体力不支的林晓在做的过程中,上半身渐渐趴伏到床上,挺立的乳尖轻蹭着床单,让他更加敏感,下身欲望像是也到了极限。 他把那个娇嫩窄小的肉洞肏的汁水四溅,肏的林晓再也忍不住,开始放声高亢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和男人一同射出来。 当然男人并没在意他的害羞和别扭,几乎是套子刚带上的一瞬间,他就抵着敞开的肉洞,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宋阎眯着眼狠狠的往前一顶,顺着肏开的宫口直接肏进了狭小的宫腔内,林晓呜咽着挺直了腰,张开的眼睛里也雾蒙蒙的,略含委屈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硕大的囊袋沉甸甸的缀在肉棒下,随着肉棒的肏弄而颤动着。而自己的性器和几经于无的卵蛋也因为男人激烈的晃动而前后摇摆。 被自己想法惊吓到的林晓,第二天连男人的脸都不敢看。 那些精液应该是要灌进自己的身体里,那里很空虚…… 男人立在他臀间,粗壮青紫的性器一下下打桩般在股间挺动,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魂魄击飞。 “进到里面去了……好深……” 他丢脸的开始大声尖叫,高潮带来的刺激让他不能自已,而他又被男人钉死在那根炙热的肉棒上,毫不留情的戳刺着敏感点。 看着自己递过去的套子被男人一把丢开时,林晓还有一瞬间的迷茫,等到手里再塞进一枚套子让他动手套上时,他才慢半拍的动起来。等到看着明显尺寸略大一点的套子后,他才真正明白男人的意思,眨着眼瞬间全身都红透了。 不带套子的感受是不太一样,双方的汁水交融所带来的感觉是炙热而煽情的,本来就足够湿润的花穴就更湿了,简直是淫水泛滥。 男人一下将性器肏进深处,发出的水声让林晓听的耳朵都热了。 “噗嗤……” “啊……唔啊……嗯……” 那个肉洞总是十分配合他的插入,每次刚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吸吮包裹着他。青筋毕露的肉棒套着薄薄的套子,被泛滥的汁液沾染的水光十足,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甬道的湿润粘腻。 从他这个角度,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相连的部位。 顶端溢满了透明汁液,摇头晃脑的,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来的样子。 “先生……” “啊啊……先生……不行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挂在肏出一个肉洞的的穴口上,像是爆浆了般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穴内的淫水也逐渐淌出来,和白精汇合在一起,将林晓的下身沾染的凌乱不堪,很快就在他的屁股下汇聚出一滩粘腻汁液。 带了套子的触感很奇怪,明明火热的性器在体内抽插,可当最后射出时,林晓却又觉出几分失落来。像是体内一直在期待着某一刻,但结果除了甬道止不住的颤抖抽搐外,好像什么也没得到。 男人的双手撑在林晓的脸颊边,他只要偏过头就能挨到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而他确实这么做了,侧过头将半张脸都贴在上面,感受着筋脉的鼓动,小声呻吟。 林晓拿来的套子没派上用场,男人换上了自己新买的套子。 但他叫床的声音却一直都那么小声,像只猫,哼哼呜呜的,挠的人心痒痒。 “轻一点……唔啊……先生……轻一点啊……” “啊啊啊……好酸……” 17 被跟踪了 17  被跟踪了 在林晓不知道第多少次把采购单交给宋阎的时候,男人终于冷着脸把林晓带了出来。 字练的不错,可以正眼看了,但是能写出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一张采购单写的洋洋洒洒,看的宋阎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不耐烦的将衣服丢到林晓头上,语气听上去不太好:“穿衣服,跟我出去。” 林晓怔怔的站在那里,抓着衣服的神情还有些迷茫。 出去? 他可以出去了么? 林晓看着男人扭头就走的背影,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耐烦的气息,呼吸一顿。 “好、好的,我马上就好,请等一等,先生。” 这是林晓自从被男人带回来之后的第一次出门,站在屋子里的时候他只觉得先生住的地方很宽敞,装修也很精致,属于他在电视上看到过的“豪宅”。 但他不知道就连小区里的环境也很幽静清雅,小公园里还有人在遛狗,林晓新奇的看着,小泰迪有点凶,看到路过的林晓,龇牙咧嘴的叫了两声。 “啊!” 曾经有过被狗追的记忆,如今的林晓只是听到狗叫,就吓的直往后躲,却冷不丁撞上一旁的宋阎。 林晓白着一张小脸,抬头眼巴巴的望着男人:“先生……” 宋阎带着一顶帽子,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挂着黑色的口罩,只有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露在外面,整个人显得低调又沉默。 男人垂头望着撞到自己怀里的人,视线瞥向另一边,扯着狗绳的女主人微红着脸在道歉。 “不要怕啊,我家狗不咬人的……” “汪汪……” 小狗还在叫,林晓害怕的直接扯着男人的袖子躲到他身后,这下就连狗主人都不好意思道歉了,扯着狗绳呵斥:“别叫了!” 宋阎垂眸冷冷望了一眼,泰迪敏感的察觉到危险气息,缩着尾巴呜呜咽咽的往后退了几步。 对于女主人的道歉宋阎理都没理,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她,他低沉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走。” 落下这一个字,他迈开腿朝前走去。被落下的林晓怔了下,看了眼那蔫下去的狗,再看向已经走远的男人,然后抬脚追上去。 “先生等等我……” 宋阎有车,但是没停到住的地方,而是放在隔壁小区。 他做事一向缜密小心,活动区域从不会固定在某一区域,但自从林晓来了后,他在这里已经逗留了太久,并且活动频繁,时间长了会有暴露的风险。 他已经开始思考更换居所的事情,本来很简单,但多了个林晓,这不得不让他重新规划思考。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瞥向副驾,那人正扭头望着车窗外。 林晓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自从上了车就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敢乱动,就连系安全带的动作也是笨拙的,好半天才找对地方。 他脸红红的,手指搭在皮质的椅套边上,像个小学生,老师没让动,他就连脖子都不敢扭。 像是害怕说话会打扰男人开车,他上车后就安静了不少,封闭性很好的车厢内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一路疾驰,谁都没说话,直到开到超市。 nb 林晓呼吸一滞,捏紧了男人给他的钱,怔怔的望着他走远。 林晓心里的天秤开始倾泻,最起码他乖乖听话,先生没杀了他,还带他出来。 如果不是口罩遮着脸,他的表情一定非常阴沉。 宋阎倒不怕林晓逃跑,他脚上还有定位环,不管逃到哪里都能找到,他只是站在门外沉默的点了支烟。 他应该知足的。 “再给你最后十分钟,挑好东西,离开这里。” nbsp 宋阎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深起来,他抬手将帽檐压下,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 好像越来越过界。 有一次被抓了个现行,超市经理抓着他的衣领子生气的骂,将他拽的来回摇晃,还让他叫大人来,林晓吓的直哭直觉自己又要挨打了,可是嘴里的点心却不舍得吐。 那时候他还太小,挣不了多少钱,经常吃不饱饭,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超市里偷吃散装的点心和饼干。 “现在还剩九分钟,如果时间结束我没在出口见到你,这将会是你最后一次出门。” 一道身影藏在柱子后一闪而过。 他抬腕看了眼表,微微俯身,修长的双臂撑在购物车上,暗哑的声音听的林晓脖子一缩。 在他的人生中所有出现过的温暖和善意,他都不忍再伤害,这些不可多得的善念支撑着他,让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将他捧在手心里,只是他还没遇到。 林晓很为难的看了眼手上的东西,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买的东西会这么贵,明明很普通的材料为什么标出一个天价?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可以放肆,也不能有其他想法,这样就很好了。 指尖一顿,藏在帽檐下的眸子缓缓眯起,他没有直接向那处望过去,只是透过门框的反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 他仔细的挑了半天,仍旧觉得不忍心买。 他蹲在墙角的时候,看不下去的保安大叔给他端了一杯热水,他狼吞虎咽的喝下去,然后就听到那个好心的大叔叹了一声,和经理求情,替他交了罚款。 他带林晓出来也是本着让他自己买的目的,结果林晓站在柜台前挑挑拣拣的样子让男人更加烦躁。 男人双手环胸冷眼看他,最后终于失去所有耐心,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直接塞进林晓的衣领,幽蓝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宋阎不耐烦在人潮拥挤的超市里采购物品,他从没有这种生活体验,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人群他眉头死死的皱起来。 宋阎知道,那条限制彼此的线越退越远,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再不制止,可能会出现让人非常烦躁的牵绊。 最后他被放走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过那家超市,不是为了逃避债务,而是不想再给那个好心的大叔增添麻烦。 sp;林晓小时候来过超市,不过人家都是来买东西,他却来偷吃东西。 不该这样的。 一根烟的时间很快,在将烟头掐灭的时候,宋阎敏感的察觉到一道从暗处偷窥而来的视线。 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林晓抿了抿嘴唇,先生也许不是对他最好的,也曾爆发过恶念,但是、但是…… 独来独往的人突然出现羁绊,是一件很容易让人堕落的事情,就像攀爬雪峰的勇士,一不小心就会因此跌落悬崖。 ; 直到熟悉的身影提着大包小包出来时,他默不作声的转身就走。 林晓吃力的提着东西跟上,他知道先生生气了,所以一声不吭的把东西放到后备箱后就乖乖的上车坐好。 回家的车速有些快,林晓不敢说话,只是默默抓紧了扶手。 他能察觉到男人的情绪有些阴沉,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变得更加幽暗,林晓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就觉得很窒息。 吓得他想要道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抿着嘴直直的看着前方,心里一片慌乱。 宋阎却没注意林晓的神情,他的视线落在后视镜里,不远处的车流里正混着一辆不起眼的车,那辆车已经跟了他们很久了。 从超市出来不久就跟着了。 宋阎冷冷的瞥了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嘲讽。 红路灯亮起,他一个急转弯向着来时的方向开去,副驾的林晓被惯性甩到车门上,发出一声惊叫。 和那辆尾随的车辆擦肩而过时,宋阎将车窗落下一条缝隙,冷冰冰毫无感情的视线向那边望去,和那辆车上的人视线相撞。 两相交锋,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几分血腥气。 短暂的交锋似乎激怒了那辆车上的人,开始不顾一切的跟着宋阎,也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索性撕破脸皮,光明正大的开始在公路上疯狂跟车。 林晓也察觉出不对劲,紧张的氛围让他不敢说话,被高速行驶的车速吓得小脸煞白,手心渗出一层冷汗。 “先生……” 宋阎瞥了他一眼,嗓音冷硬:“扶好。”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急转弯,林晓猛地闭上眼,心脏在胸腔里急速跳动,他好几次想要尖叫,但是害怕男人生气,只能把惊恐的叫声又憋回嗓子里。 缩在座位上的身影看着有些可怜,宋阎抽空看了一眼,唇角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着将油门踩到底。 宋阎一路将车开到郊外,太阳即将落山,郊外密林里一片昏暗,突然闯进林子里的车惊醒了树枝上的鸟雀,开始惊慌的展翅飞离。 这里已经远离主干道,是树木林立的荒野郊区,宋阎将车前灯关掉,林子里只有车轮碾压在砂石上发出的细碎声响。 开到一处空旷地,宋阎将车熄火。 他沉默的看着灰暗的仪表盘,听着耳边那人压抑的微喘。 “害怕么?” 林晓的嘴唇咬到泛白,他要拼命压制才能不让自己发出颤抖的呼吸,他很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冷静的回答他:不害怕。 带,大睁的眼睛里满是不安和惊慌。 宋阎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暗哑低沉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 “待在车里,不准下来。” 说完他不再看林晓惊慌失措的脸,将车门合上,径直向更深的密林中走去。 心跳声在密闭的车厢里骤然放大,林晓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男人走远的背影,直到他逐渐消失在昏沉的夜色里。 冰凉的指尖缓缓攥在一起,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蹦出很多个念头。 先生走了? 他把自己留在这里,自己走了? 窗外一片昏暗,随着夜色降临,这片无人造访的密林也变得愈发孤寂阴森。 远处的汽车缓缓靠近,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几个看不清的人影从车里走下来,一步步靠近。 林晓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变的轻缓,他直直的望着前方,脑中却在不合时宜的想。 先生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因为他是个累赘?麻烦?还是没有早已经失去了价值,所以就算丢弃也毫不犹豫? 门锁就在手边,有好几次林晓都想打开车门,独自逃跑。 生存的本能让他想不顾一切的逃走,可是男人在离开前说的话不停在脑海回响。 ‘待在车里,不准下来。’ 是还会回来的意思么? 只要自己乖乖等着,先生还会回来接他的,对么? 车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林晓的呼吸都停滞了,沙哑粗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人呢?” 林晓攥紧了手,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下一秒他就被人一把扯着衣领粗暴的从座位上提起来,林晓小脸煞白,被逼的只能仰头望着来人,眼中蓄满了泪。 月色下那阴沉的视线像是滑腻的蛇类在身上游走打量,那人眯着眼,手中力气大到将林晓整个人都提起来,安全带在身上绷到最紧,让他感到窒息。 “不知道?” 来者阴沉沉的说道,下一秒肃杀的冷风扑面而来,啪的一声脆响,林晓眼前一花,脸猛地歪向一旁,随后才感到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唔……” 18 先生,您抱抱我好么 18 先生,您抱抱我好么? 滚烫的血溅了满脸,耳边是喧嚣又尖锐的鸣声,嗡的一下汇聚成一条尖锐的线,在脑海中爆炸,将林晓仅剩的理智分崩离析。 温热的血珠顺着额头滴落,掉进眼睛里,眼前一片血色弥漫。 心脏还在胸中跳跃,呼吸深沉,人却像是死在了过去,目光所及,只剩下一片望不见的黑。 眼前庞大的身影踉跄着倒下,他也软软的倒在车座里,黑暗中枪声响起,子弹入肉,有人闷哼着摔在草丛之中。 急速的耳鸣让他听不清任何声音,只看到黑暗的密林里不时亮起的火光,穿梭着不知又消失在哪里。 他缩在座位上瞪大眼睛,呼吸又低又沉,眼前的一切宛如慢镜头,有人在悄无声息的到来,也有人在暴躁怒吼着失去生命。 而他,只能缩在座位上,捂上鸣响的耳朵,将自己紧紧的蜷在一起,指节用力到发白,却仍旧止不住浑身战栗。 眉间的血很快就变得冰凉,混着他额头冷汗,在他鼻尖落下粘腻的腥甜味。 耳边好似隔了一层薄膜,嘶喊的声音隔着这层薄膜传过来,像是隔着水般的不真切。 他模糊中听到有人在说:“在那边!” “上当了,这是诱饵!” “躲起来!” 林晓的眸子缓缓睁大。 原来……自己竟是诱饵吗? 突然想到男人转身离开前那深沉的一眼,竟然是这个意思么? 什么不准下车,乖乖呆在这里…… 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要乱跑,实现诱饵的价值罢了。 所以就算被人抓到,用枪指着,也无所谓。他的惧怕和不安并不在男人的顾虑之内。 是因为知道结局走向,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才毫不在意么? 先生以他为饵消灭敌人,保住了他们的安全,他应该高兴的。 可是……可是…… 林晓闭上眼,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中奔涌而出,他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沉默的悲伤在车厢里漫延。 钓鱼的人会在意鱼饵的感受么? 不会的,他们只想着达成目的,所以别人可能会有的牺牲,他们并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谁能知道在那生死瞬间,他的恐慌。 林晓惜命的本能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如果放在平时,他想自己也许早就痛哭着哀求对方不要杀他。 哪怕羞辱打骂,他也不在意,因为他想活着。 可是他却因为男人的一句话,硬生生将求生的本能压抑在心底,忍着 那些都不是幻觉,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是真的,被人丢下当做诱饵也是真的。 谁也无法预知的下一秒,等待着最终的灭亡。 脸颊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脸好像肿起来了,嘴角也裂了,他擦了擦,手上一片血。 他不知道宋阎是如 “嗯,有点。” 他躲在车上,拼命的擦眼泪。 林晓不知怎么想的,垂着眼躲开了男人的触碰。他看着另一边,抿着唇低声道:“没事的。” “害怕?” 男人指尖一顿,沉默的看着空荡荡的指尖,眼眸深处有一闪而过的暗光, 一片漆黑,仿佛刚才的冲突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先生不会来的,求饶吧,不要像个傻子,指望一个杀手会返回来救你。 林晓呆怔着抬头,缓缓望向那道身影,唇角动了动,那句先生在舌尖滚动着却没能喊出来。 “走了。” “受伤了?” 林晓在闹着他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别扭,小小的背影看出了几分倔强。 说完关上林晓这边的车门,从另一侧上车。车门沉闷的关闭声响起,隔绝了密林里的虫鸣,安静的车厢里,两道轻浅的呼吸彼此交缠。 他的恐慌他的绝望,没人会在意的,所以不必多提。 林晓蓦地惊醒,他垂下头,用手扣着衣角,声音几不可闻。 但事实是,先生回来了,威胁自己的人再也无法近他的身,可他却仍旧觉得冷。 密林里激烈的斗争眨眼消失不见,浮云吹散,露出一轮满月,将眼前的黑暗都挥散。 汽车缓缓驶离密林,林晓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抬眼瞥向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风消雨停。 谁也不知道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经历了什么,只有脸颊上的肿胀感在暗暗提醒着他。 那双眸子借着夜色,也显露出点点幽光,沉默的俯视着他,一如平常。 沉稳的脚步声缓步走来,停在车门边。 他不想让先生看到自己没用的样子,哭哭啼啼的没一点用。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放弃。 男人的帽子已经摘掉,月色下,他的发丝边缘浮起一层细碎的光点,月光在他身后落下,将这道身影照耀的无比清冷高大。 宋阎歪头看着,视线是说不出的冷。他将口罩摘下来,露出抿成一条线的薄唇。 宋阎看着他,突然伸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微凉的指尖摩挲过唇畔,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凉意。 何解决掉那些跟踪的人,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他只是握着安全带将自己陷在座椅中,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仅有的安全感。 他沉默的望向窗外,死气沉沉的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 宋阎是不会给他理由和解释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因此而烦躁。 开出了一段距离后,他将车停在路边。 林晓垂下的眼睫颤了颤,手指有些紧张的蜷起。 汽车熄了火,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一片难言的死寂,气氛凝滞异常。 宋阎用手敲击着方向盘,瞥了那安安静静坐的人一眼,漫不经心的表情里带着几分焦躁。 “有话要说?” 林晓轻轻摇了摇头。 宋阎的眸子缓缓眯起,车窗放下,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的沉闷气息。 他将手肘撑着窗边,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 打火机的声音在四下无人的空寂里响起,火苗闪烁间,一阵烟雾腾起,随风席卷着,很快就将整个车厢都充满了烟草的呛人气息。 男人吸了一口烟,烟头在暗处明明灭灭,几个来回后,他微哑着嗓音说道:“给你一分钟时间思考,然后告诉我,你想要说什么。” 从表面上看,他像是一个颇有耐心的猎人,游刃有余的等着猎物上门。但实际上,他不时敲击方向盘的手指却泄露出他的点点烦躁。 气氛很奇怪。 明明是他要把人留在那里当诱饵的,密林里开车不方便,想要解决那些人,只能让他们下车。下车后利用林晓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才有机会把这群讨厌的苍蝇都干掉。 在他眼里,这只是配合,他不需要在意“诱饵”的心情,目的达到就好了,但是这愈发浓烈的烦躁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不傻,他能察觉到林晓的疏离。 ——他在用沉默反抗自己。 得到这个结论的宋阎,脸色很不好看,像是被人挑战了权威。 他木着脸望向侧后镜中的自己,心想,自己还是给了他太多自由,这些自由让林晓忘记本分,过界了。 ;哭的极为伤心,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在上演一部默片,整个画面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演绎独属于自己的委屈。 从宋阎的角度,他甚至可以看到水滴落下的那一瞬间,闪烁出的晶莹的光。 还没抽完的烟被掐灭在指尖,宋阎侧头盯着那个蜷缩的身影半晌,骤然伸手,抓着他的下巴将那张脸抬起来。 那是一张被泪水完全浸湿的脸庞,一侧还微微肿起,但在柔弱的泪光下仍然难掩他的稚嫩与苍白,被咸湿的泪水打湿后,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柔美。 宋阎的视线在他缓缓流淌的眼泪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那双湿润的眸子里。 泪光闪动,他只要稍微用力些,就能让它们落下。 男人的大掌桎梏着他整个下颌,他艰难的仰头,模糊的视线里只能望见男人冷酷的眼。 “为什么哭?” 冷冰冰,不含一点感情,像是从来都没有过情感浮动。 林晓在那一刻突然萌生出莫名其妙的挫败感,他不应该任性的,至少在先生面前,不应该哭的。 他不想回答,但是男人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林晓只感到下巴一阵剧痛,快要被男人捏碎。承载了太多情感的热泪终于坠下,吧嗒一声落在男人的手背。 滚烫的让人焦躁。 林晓闭上眼,鼻息翕动着开了口。 “先生……您将我丢下的时候,在想什么?” 宋阎的神情连半分波动都没有,他望着闭上眼表情似乎有些痛苦的人,冷静的给出答复。 “在想你会不会乖乖听话。” 他视线沉沉的落在林晓微肿的脸上:“但很显然,你既听话,又不是特别听话。” 林晓的声线开始颤抖,不知是因为男人冷酷的说辞还是寂静的深夜晕染了这层脆弱。 “先生,我很害怕。” “你丢下我的时候,我、我很害怕……” 那双好看的眼睛再次睁开,水光模糊了视线,林晓狼狈的伸手去擦。 19 野外交合(车震PLAY,微强制) 19 野外交合(车震PLAY,微强制) 车厢内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宋阎侧过脸,看着林晓像只幼兽般踯躅又忐忑的眼神,视线缓缓落在那张被咬到红艳的嘴唇。 沉默许久。 下一秒,就在林晓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的时候,男人将已经熄灭的烟头碾碎在掌心,然后下车。 林晓怔怔的望着男人绕过车头,来到他这边,打开车门,一声不吭的将他从安全带里剥出来,抓着他的手臂往出扯。 不知为什么,男人这幅神情让林晓感到有些惧怕,他往车内躲了躲,却还是被男人一把拽着胳膊从副驾拉下来。 然后在林晓慌乱的叫声中,打开后排车门,将他丢了进去。 “啊!” 摔在后车座上的林晓抬头,神情透着显而易见的惧怕和无助,他撑着身体半坐起来,缓缓朝后退。 宋阎倚在车门边,撩起头发,像是有些憋闷,单手解开领口,露出挺立的脖颈和紧实的肌肉。 夜深露重,呼吸间尽是草根被碾压的青涩气息,男人望了眼远处的公路,零星的车灯一晃而过,很快,四下又是一片静夜。 他俯下身,望着车后座惊慌失措的人,借着月色还能隐约看清他眸子里闪动的泪光,以及泛红的眼眶。 “先生……你、你要做什么?” 宋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下一秒,撑着车门弯身钻进车内。 宽敞的后座因为他的进入而变得异常狭窄,林晓躲避不及,被男人紧紧的压在身下。 “张开腿。”混乱中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听到他微冷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 “我要肏你。” 林晓难堪的将脸撇向一边,用手微弱的推拒。 “先生……我今天不想做……” 男人的声音更冷了,“我没有在征询你的意见。” 说话间,已经上手拨开了林晓裤子上的拉链。 林晓仰着头眼泪不停的涌出来,忍着哭腔道:“先生……不想……我不想……” 男人似乎被他不停的抗拒弄的心生烦躁,扭头狠狠咬上那细瘦的脖颈,犬齿没入柔软的血肉,疼的林晓哭喊出声。 “不许说不要。” 林晓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很快就被男人剥的一干二净,像是新生的婴儿,蜷在黑色皮质的座椅上,苍白的肌肤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出一抹柔和的光晕,让他整个人都圣洁起来。 宋阎伸手抚向这幅柔嫩的身体,宽厚大掌在腰肢流连,引得那人更加小声的哭泣呜咽。 为什么要哭呢? 不是回来救他了么?还哭什么?不满什么? 他屈膝向前,很轻易的将那双笔直苍白的腿顶开,在林晓毫无用处的抵抗下,将他半抱起来。 他看着林晓的眼睛,那玻璃珠子般剔透晶莹的眸子溢满了泪。 “不准哭。” 颤抖的眼睫望着他,眨动间,一滴泪滚落,顺着脸颊流淌至唇畔 宋阎眯了眯眼,看着那滴落在唇角的泪,眼眸深处暗流涌动,下一秒欺身而上,滚烫的唇舌袭来,直接吞没了林晓的呼吸。 “唔……” 男人来势汹汹,将唇上咸涩的眼泪舔舐干净,就咬着软嫩的嘴唇,含裹在舌尖不停的吮吸,唇齿厮磨间,趁着林晓无助的张嘴呼吸时,长舌直驱而入,在柔软的口腔里翻搅着,发出啧啧水声。 “嗯……唔……不……” 林晓从没和人接过吻,和男人做了这么多次亲密的事情,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唇齿相贴,呼吸纠缠。 热烈又湿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软化了,鼻息间全是先生嘴里的烟草味,让他整个人都热起来。 嘴唇上突然被咬了一口,林晓呜咽出声,眨动着委屈的泪光望向覆在他身上的男人。 宋阎抬起身子,视线幽幽的俯视着林晓:“不准说不。” 车门合上的声音响起,封闭的车厢里,他们彼此望着对方,呼吸相缠,就连空气都逐渐热起来。 男人的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而他却光溜溜的躺在皮质的座椅上,林晓不安的扭了扭,侧过头躲开男人幽暗的视线。 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衬着他白嫩的脸庞显得颇为艳丽。 是血的味道。 宋阎眼睛里像是蕴藏着狂猛风浪,盯着那一抹红,身上血脉也在瞬间被激发,蓦地鼓胀起来。 他再次俯身,用舌尖舔舐那抹血迹,感受着身下那人细微的颤抖。 “张嘴。” 林晓呆呆的照做,嘴唇战栗着微微敞开。潮湿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鼻尖,带着浅淡的甜腻。 是了, “好深……呜……” 这时,他才露出身下青紫粗壮的性器,充血肿胀的龟头抵在不断开阖颤抖的穴口,由于手指的脱离,那里像是吃不够般,吞吐着不知羞耻的邀请着被进入。 “啊嗯……” 两根手指在湿滑的甬道捣弄着抠挖着,将不断勾缠的媚肉撑开,黏黏答答的,让身下泛起一片泥泞。 林晓呜咽着抬起双手无助的抓着靠背,腿根被强健的腰身撑开。 手指顺着颤抖的身线缓缓下移,来到挺翘的股沟,消失在沟壑间,直到探上那已经湿润的穴口。 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响起,带着粘腻交缠的水声,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火热煽情。 宋阎将自己深深埋在那湿热小穴,心想,哭吧,尽情的哭吧。 “啊啊……” 湿热的小穴被狰狞肉棒肏弄的发出粘腻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充斥在整个车厢里,火热又迷乱。 “唔啊……” 那里泛起片片血丝,像是即将陷入狂躁。 “啊……呜……嗯嗯!” 林晓仰颈呻吟,脖颈弯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宛如濒死的天鹅。 滑腻的舌头在口中狂狼席卷,男人霸道的气息展露无余,压得林晓沉沉的喘不过气,身子热起来,他开始焦躁的扭动着赤裸的身躯。 腰肢沉下去,炙热肉棒顺畅无比的肏入那道开阖的肉缝,直直的插到最深处,触碰到内里最柔软的边缘。 赤裸的身躯贴着男人微凉又粗糙的衣料,泛着阵阵战栗。林晓在迷蒙中微微睁开眼,透过眼缝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窝,和幽暗的眼。 比他躲起来偷偷哭的样子,让他愉悦多了。 林晓难堪的将脸埋在座椅里,胸膛上下起伏,瘦弱的肋骨根根分明,也不知道吃了那么多东西都吃去了哪里,身上仍旧细瘦的没有半分软肉。 林晓紧紧的抿着嘴,用手背遮着半张脸,耳尖通红。 “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大力的冲撞将林晓不停的推挤出去,然后又被男人重新拖着腰身撞向那根肉棒。 林晓在呼吸交缠间喘息着呻吟出声,双唇短暂的分开,一道银丝在两瓣唇间勾连着,欲语还休,煽情又淫靡。 媚肉火热的缠上来,将肉棒含裹着吸吮,欲望层层堆叠,宋阎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在湿热的小穴里挺腰抽送。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他却被人分开双腿,赤裸着躺在男人的身下被他亵玩着下身,光是这样的认知就已经让林晓无地自容,浑身发烫,呼吸都急促起来。 下一秒,体内的手指就更往里深入,并开始抽插,将内里的汁水搅弄的咕叽作响。 双腿无处可放,只能顺从的缠上男人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无助摇摆。 “轻点……呜呜……先生……轻……轻点……” 整根拔出来,再全根没入。 炙热的硬物带着霸道气息抵在穴口,将阴唇都冲撞开,粗壮肉棒碾磨着通红的阴蒂,带来苏麻的电流。 身体的欲望即将爆炸,宋阎却在此刻极其富有耐心,直到将林晓仅用手指就即将达到高潮,浑身泛起潮红。 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愉悦。 晚饭时他喝了一杯果汁。 男人看着,指尖划过敏感的阴蒂,在林晓浑身发颤的时候,直接闯进去一根手指。 湿润的花穴不需要手指的抚慰就足够滑腻,已经可以为男人性器的进入做足了准备,而手指的进入更像是男人单方面的玩弄。 下身泛起一阵湿热,林晓将自己的脸藏起来,嘴巴里却发出小声的喘息。 宽厚的手掌冷硬的分开还想要遮掩的腿根,将已经开阖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呼吸再次被侵占,林晓仰着头发出无助的哼咛,被男人的大掌贴着后脑将他紧紧的按向他,不能逃脱,也从不给他退后的余地。 整辆车都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可见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他肏弄的动静将草地旁的虫鸣都惊吓的安静下来。 他喜欢看林晓被他肏哭的模样。 林晓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男人挡住,不仅阻止了他,还将他的腿分的更开。 整个口腔都散发着甜腻的滋味。 “啊……” 宋阎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那不断开阖的肉缝,像是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羞涩的吐露出更多汁液,不用摸就已经汁水淋漓。 男人按着林晓欲要逃跑的上身,眼眸沉沉,像是盯上猎物般狠决而势在必得。 “唔啊啊……” “咕叽……咕叽……” 20 在这里睡 20  在这里睡 狰狞青紫的性器在几次大力的冲撞之后,像是想到什么,在最后一瞬间抽出来。 被汁液浸染的湿淋淋的龟头抵着被肏开的媚红肉洞,汩汩浓精喷射而出,很快就将原本泥泞的下身玷污的更为淫靡粘腻。 浓稠滚烫的精液一部分挂在穴口,一部分顺着股沟流到座椅上,很快就积攒了一滩,整个车厢里都充斥着浓浓的男性麝香味。 林晓已经不哭了,但还在小声的哽咽,高潮后的身子在细微的颤抖,因为男人射在敏感的穴口上,他被烫的一个哆嗦,蜷着腿又缩了缩。 车厢门打开一条缝,夜晚的冷风吹进来,将车内粘腻湿热的气息都吹淡了。 宋阎捡起掉落的衣服盖在林晓身上,林晓吸了吸鼻子将头撇到一边去。 男人光裸着上半身从车上下来,宽厚的背脊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两下,不重,但却莫名让人口干舌燥。 夜风带着青草的苦涩味,宋阎靠在车门边,眯着眼点了根烟,沉默的在旷野中抽起来。 林晓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腰肢酸困,尤其是腿根,颤抖的连脚都放不下。 他抖着手将衣服穿上,抬胳膊的时候觉得手腕有些痛,垂眼看去,只能看到一圈掐痕。 是他挣扎的时候,被男人抓着手摁在头顶上时留下的。 林晓揉了揉,动作迟缓的将衣服穿好,系扣子的时候因为手太抖,一颗也没系上,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和自己作对,裹着敞开的衣襟,缩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的发呆。 身上的热意逐渐褪去,变成一股粘腻又湿冷的冰凉,林晓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直到男人抽完一支烟弯腰探进车内。 林晓下意识缩了缩脚,男人原本伸向他的手指顿了顿,他抬眼望向缩在把一半脸都遮起来的人。 “穿上衣服,要回市区了。” 林晓还带了点鼻音的声音响起,低声道:“好累……” “不想动了……” 宋阎沉默的想了想,从座前拿起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的罩在林晓身上。 男人的外套对于林晓来说过于宽大,穿在他身上的时候可以连下身一起遮住,不至于走光。 林晓没力气挣扎,由着他将自己翻来覆去的摆弄,只是在抱起他将衣服套上去的时候,软软的依偎在男人的胸前。 宋阎低头沉静的看着他,那双黑幽幽的眸子还透着被泪水打湿后的痕迹,像极了懵懂又稚嫩的小鹿,软绵绵的,好似谁都能欺负他。 将人打包妥当,男人想了想,还是没让他继续待在后座。 后排座椅一片凌乱,粘腻的精液和淫水到处都是,他皱了皱眉头,只好将人抱出来,又塞回了副驾。 林晓吸了吸鼻子,红通通的大眼睛安静的望着男人,嘴唇微肿,唇角边还带有一丝细碎的咬痕,被男人疼爱的很彻底。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好像刚才那场激情火热的情事只是一场旖旎的梦,夜风袭来,彼此交缠呻吟的画面也随之淡去,变得几不可闻。 回程的路上,林晓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小小一只,缩在那里睡觉的时候让人都感觉不到半分存在,连呼吸声都很轻微,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红嫩的舌尖,眉心微微隆起,就算睡着,也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宋阎看着看着,突然烦躁的又想去抽烟了。 不对劲。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很糟糕。 看来当初把人带回来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低估了这种生活中潜移默化的改变。他并不害怕这种改变,只是觉得烦躁。 这种烦躁加剧了他对狂躁症的压制,现在的他,宛如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定时炸弹,这种不定因素让他很是警惕。 宋阎将车开回了居住的小区,小区有直达楼层的地下停车场。 熄火后,他扭头看向副驾,林晓还在沉沉的睡,小脑袋已经快要贴向车窗。宋阎伸手服扶了一下,大掌可以很轻易的将他的小脸包裹住,再转向他。 手指摩挲着唇瓣上的细小伤痕,脸颊上被扇过的痕迹还在,只是现在已经变的有些青紫。 男人沉默的视线在他脸上停滞了许久,直到林晓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要醒过来,宋阎才放开自己的手。 “到了么……” 林晓呢喃着,酸困的手臂挣扎着将安全带解开。 男人下车打开副驾车门,弯腰直接将迷迷糊糊还没彻底清醒的人抱出来,然后不顾他小声挣扎,将他抗在肩上,关 只有在林晓小声嘀咕着不舒服时,才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一样,将他稳稳的抱坐在手臂上。 “哈……” 林晓困顿的只剩最后一丝意识在挣扎,他低声呢喃着。 “先生……好困了……” 也有些羞耻,因为他没穿裤子,空荡荡的衣摆下是赤裸裸的私处,只要想到这个画面,林晓就马上清醒过来。 他抬头望着男人的方向,沙哑道:“谢谢先生,接下来我可以……” 徒增烦恼罢了。 “冷……” 而宋阎真的只是在给他洗澡,他冷静的神情像是要和自己身体的本能作对,明明胯下坚硬如铁,但脸上冷硬的弧度丝毫未变。 宋阎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在他光溜溜的腿上,以及腿根上那些已经干涸的白斑。 宋阎连眼神都不曾往他们那边瞥上一眼,神情冷漠又肃杀。 黑暗中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男人轻浅的呼吸声。 宋阎将人往上拖了拖,抱着他的腿走进电梯间,找了个隐蔽的位置隔开摄像头。 这个男人,就连对待自己,也是如出一辙的冷酷。 酸困的身体得到短暂的舒缓,林晓舒服的打了个呵欠,眼角溢出几滴泪来。 很多情况下,他都没办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只有顺应,只能顺应。所以为什么要不甘心的抱怨呢? 男人也进来了。 “先生……我的房间。” “不要动。” 等宋阎再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走过去垂眼看他。 过了很久他们才清洗干净,连林晓腿根的花穴都没有放过,被男人掰开腿用手指清洗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粘腻。 而他之前哭泣的缘由,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侧躺在床边,眼睛眯起来,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就那么团成一团,想要入睡。 蓦然陷入一片黑暗,林晓还有些不知所措,他感知到身边的床铺微微下陷,有一股热源向他靠近,有些不安的朝被子深处缩了缩。 林晓局促的往前爬去,却被男人勾着腰拽回来。 大手抚过敏感的腰肢时,林晓还怕痒的躲了躲,他抿着唇小声道。 林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扛来扛去,这时也懒得再出声反驳,只是看到男人路过他的卧室,径直走进主卧时,怔了怔。 现在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再回想当时任性哭泣的他,只觉得好笑。 林晓只能僵在那里,任由男人替他清洗着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只警惕的小动物,偷偷伸出手,碰了碰男人的所在。 下一秒,林晓再一次被男人抱起来。 林晓眼神不安的眨动,在不断激荡的水声中渐渐抿起了嘴。 林晓软软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只是光裸的小腿在微凉的空气颤了颤。 浴缸里的水被挤出去些许,身后贴上一具宽厚的胸膛,传来比水温还要炙热的温度。 “在这里睡。” 他就像个人形玩偶,软绵绵的,被男人搬过来挪过去,直到被剥光衣服,放进温热的水里,他才微微清醒。 落下这一句话,宋阎将灯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宋阎没吱声,仍旧专注的清洗着眼前这具细瘦的身体,抚过他的背脊、腰肢和胸口。每一下触碰,都带给林晓不一样的战栗。 门锁车一气呵成。 电梯上到一楼时,进来了一对小年轻,看到一个光着上身肩上还扛了一个的高大男人,怔了一下愣是没敢上来,直到电梯门自动合上,他们才一脸诡异的走进来,直到下电梯的时候,眼神还很是一言难尽。 林晓全程都埋着脸,似乎是觉得有外人在,而自己衣不蔽体很不体面,全程都在假装自己是只鸵鸟,缩在男人怀里一声不吭。 他话还没说完,水声一阵激荡。 男人率先迈出浴缸,腰间围上浴巾,然后又抽出一条浴巾,将林晓从头到脚裹起来,裹的他动弹不得。然后又像来时那般,单手将他抱起,走出浴室。 宋阎理都没理,将人丢在自己那张空荡又冰冷的大床上。 先是被人惊吓,心惊胆战后哭了一场,然后被男人按在车里做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回到卧室,连卫生间都懒得去,又昏昏欲睡。 碰到了后又慌张的缩回来,反复几次后,终于大着胆子伸出手,挨着坚硬又炙热的手臂,闭上眼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他太累了。 “先生……我可以自己洗的。” 宽厚的手掌抚上他细瘦的肩头,低沉又沉静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21 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21 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行踪已经暴露,这个住所显然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第二天,林晓还没睡醒,宋阎就已经起床在收拾东西了。 林晓揉了揉困顿的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的视线里看到男人正在打理自己的装备,冰冷漆黑的枪械在眼前一扫而过。 瞌睡顿时就少了几分,他小心翼翼的叫出声。 “先生……” 宋阎瞥他一眼,声音如常,沉稳中带着一点随意,“收拾东西,要离开这里了。” 林晓怔怔的望着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睛缓缓瞪大,“离开这里?” “嗯。” 男人干脆的落下一个字,手下动作有条不紊,将装备收拾好后,随手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丢给林晓。 “起来,去收拾你的东西。” 林晓脑袋还有些发愣,但是不影响他本能的顺从,拿着男人给的衬衣笨拙的往身上套。 他的腿根还有些酸软,磕磕绊绊的爬起来,脚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差点摔倒。 林晓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衣,像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松垮的袖子将他的手都遮住了,他要挽上好几圈才能把手露出来。衬衣下一双笔直纤细的腿,随着他的走动还能看到腿间幽深的密处。 懵懂又稚嫩,纯洁中又透出几分惑人。 宋阎眼神沉沉的望着不自知的人,许久才收回视线。 “穿上裤子。” 林晓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光着脚吧嗒吧嗒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要收拾的东西不算太多,除了藏在床下的现金,就剩下男人的枪械和储物间的杂物。 宋阎从来没有定居的习惯,他在外的居所有很多,重要的物品从来不会在这些明面上的住所里存放,他有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是他最后的藏身处。 但是林晓不一样。 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还有独属于自己的物品,他很珍惜,所以每一样物品他都想带走。 零零碎碎收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宋阎只看了一眼,就道:“给你三分钟,把不要的东西丢掉。” 林晓拧着手指站在一边,像是个挨训的小学生,小声的辩驳。 “没有不要的……” 宋阎懒得给他申辩的机会,直接将装有衣服的袋子丢到垃圾桶,然后那些稀奇古怪的像是厨房的锅铲、烹饪书、写完的字帖还有只剩半截的铅笔…… 通通丢进垃圾桶。 nbs 林晓的视线追随着她们而去,等到车流继续动起来,那家人满为患的铺子也随之远去。 他们走的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区,街边的商铺华贵精致,琳琅满目,一眼望过去让人眼花缭乱。 “先去酒店。” 他没告诉林晓的是,如果这里彻底暴露,他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但是他没说。 男人回了一句,随后就不再说话,一路将车速开到最快。 “想吃?” 等红绿灯的时候,一股香甜的气息顺着窗户缝隙飘进来。 林晓看着男人严肃冷硬的神情,呐呐不敢言,只好垂着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把该放下的东西又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因为林晓,他的很多计划都改变了。 看着林晓恋恋不舍的目光,他薄唇微抿,冷漠的转过了视线。 危机四伏,他们随时有暴露的危险。 林晓还看到好几家餐馆,人潮涌动,气氛火热,洋溢着一种让他羡慕的欢快肆意。 p;林晓着急的围着他转:“先生……这些我可以自己拿的,你、你不要扔掉……” 谨慎起见,宋阎并没有直接开车去新住所,而是选择在酒店暂时过渡一段时间。 此时整个城市华灯初上,下班的小白领和放学的学生填满了本来就拥挤的街道,车流也变得缓慢了。 宋阎想了想,回道:“不一定。” 林晓坐在副驾的时候,闷闷的看着窗外不吱声。 路过的一个女孩捧着蛋糕袋子和旁边的友人兴奋的说道:“他家是网红店,蛋糕很好吃的,每次都好多人……” 被丢了东西,这让林晓一整天都无精打采,宋阎开回来另一辆车,宽敞的后备箱和后座可以把他们的东西一次性装满带走。 顶 林晓没回头,像是不好意思,低声轻轻嗯了一声,“……有点。” 林晓茫然的轻嗅着,视线四处寻觅,最后在街角看到一家糕点铺子,因为香甜的气息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在排队购买。 “先生,我们还会回来么?” 宋阎扯着他的衣领将他丢到沙发上,垂眼望着他,声音冷沉:“这不是去郊游。” 他已经足够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踪迹,这不是个好现象。 他手指搭在车窗边眼巴巴的望着,小脑袋不停的转来转去,男人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眉头微微挑起。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可能在意识到被人盯上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离开这里了,才不会在休息一晚后,还给林晓收拾东西的时间。 楼的套间,不是特别奢华,但也足够干净明亮,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林晓一进来,就像小猫巡视自己的猫窝一样,好奇的将整个套间都探索了一边,直到看到卧室里只有一张足够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时,才怔了怔。 一张床? 这里只有一间卧室,所以如果他不想睡沙发的话,就要和先生一起睡了。 林晓有些害羞又有些不安的抠了抠手指。 要和先生一起睡么? 他和先生做了这么多次亲密的事情,但同一张床上睡到天亮的经历少之又少。先生不喜欢自己在他那里过夜,所以每次做完,不管再晚他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那天被先生主动安置在他的房间,林晓已经很吃惊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不安的睡不着觉,但是却十分安稳的睡着了,就连梦境中也少有的宁静平和。 在林晓忙着将带来的物品放到应有的地方时,宋阎已经将整个套间检查完毕,确认没有在隐蔽角落发现可疑设备,这才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缓缓点了只烟。 夜晚的城市灯火璀璨,远处的车流将马路照亮,仿佛一条星河中的灯带,在黑暗中散发出莹莹灯火。 明净透亮的窗户照耀出身后那个踯躅不前的身影,宋阎顿了顿,扭头看他。 “饿了?” 林晓眼含期待的望着他,轻轻点头。 好像昨晚的争执、哭泣和惊吓都只是一场噩梦,今天的他,仍旧是那个小心翼翼,只一心望着你的懵懂幼兽,乖顺的不见昨日叛逆。 宋阎垂下眼,又吸了一口烟,青烟缭绕间,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买。” 那双黑亮的眸子明显的划过一抹失落,他垂下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直到男人快要出门,他才鼓足勇气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宋阎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眯眼望着抓着自己的手,只需稍微用些力就能甩开的力道,现在却成了让他无法再迈一步的枷锁。 林晓愣了一下,他还在犹豫男人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其他别的意思,就看到已经走远的人停下脚步,侧过身淡淡的望了他一眼。 林晓一怔,下一秒,一阵喜悦从心底袭来,他手忙脚乱的穿上外套,兴冲冲的跟上了男人。 繁华的街区,就连路上的行人都是光鲜亮丽的,林晓跟在男人身后四处张望,但总是和男人保持着半步远的距离,从来不曾走远。 宋阎没有在人满为患的餐馆就餐的习惯,路过一家火锅店时,就算林晓再怎么哀求,仍旧面无表情的带着他走远,最后选了一家安静人少的西餐店。 轻缓悠扬的钢琴曲,宁静舒缓的气氛,让林晓拘谨的只盯着桌面,侍者微笑着为他展开餐巾时,他还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眼前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牛排被细致的切割成块,放在盘中以供享用,还有精心制作的甜品,只一口就让他沉溺在这种醉人的香甜中。 后来他还喝了一小杯红酒,苦涩又微甘的滋味在口中逐渐飘散,让他很快就醉醺醺的。 林晓这是第一次喝红酒,端着透明的红酒杯小口啜饮的时候,那粉嫩的嘴唇微张,眼睛瞪着大大的,闪过一点星芒。 宋阎一直沉默的看着,直到他小脸红扑扑的,坐在那里直笑,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对面的人眼中一片潋滟水光,脸颊上是沉醉的红晕,蜜桃般清新可人。 男人的手指掠过烛光,微凉的指尖掐住那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 “很开心?” 林晓歪头想了半天,过了好一会才咧着嘴软软的笑了。 “是啊,很开心的。” 就算在梦里他都没来过这么高贵又华丽的地方吃饭,不,或者说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他从来都不曾奢望过这样的生活,所以哪怕做梦,也小心的不去触碰。 怕醒过来又是一场无妄的贪念。 可是现在,他拥有了这些奇妙的经历,恍惚的都有些不太真实。 他看着男人冷硬的脸庞,那双幽蓝的眸子在烛火的照映下,也显露出几分别样的温暖。 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有温度的。 22 醉酒后的xingai(慢火炖rou香爆了) 22  醉酒后的性爱(慢火炖肉香爆了) 也许是今晚的烛光太温柔,也许是喝下的红酒太过沉醉,回到酒店,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林晓就和身后的男人纠缠到了一起。 他被男人高大宽厚的身躯按在门板上,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火热的唇舌。 空气都变得粘稠,暗香浮动。 眼前一片浮光掠影,林晓微微眯着眼,酒气上涌将他整个人都烧灼的神魂颠倒,他懵懂的望着眼前那张冷峻肃杀的脸,就连吻他的时候,那模样狠厉的都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吃掉。 而他仰着头毫无保留的接受,闭上眼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祭给这个男人。 裤子很快被剥下来,他被男人揽着腰,一路从门边跌跌撞撞的摔进沙发里。呼吸交缠,他浑身发软,随着宽厚滚烫的手掌在肌肤上游移,发出颤抖的呜咽。 双腿被分开,劲瘦的腰肢挤进来,花穴不需要过多抚慰,已经湿漉漉的,带着一股难耐的痒意不安的抽动。 “先生……” 林晓张开迷蒙的眼睛,水润的眸子里满是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肌肉冗结,充满爆发力。 肩头那里有一道显眼的伤痕,愈合不久,边缘处还仍旧有些微红。 男人半跪在那里,宛如高大俊美的神祗,冷静中又透出几分性感,微微垂眸看着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人,取过套子叼在嘴边,扯开。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的鼓动,明明做过很多次了,但看着男人一边盯着他一边将套子套在那粗大狰狞的性器上时,林晓仍旧害羞的烧红了脸。 腿间一片湿意,他难受的挺了挺腰,只觉得潮湿的花穴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嘴角抿起来,眼里的水雾就快要溢出来。 下一秒,双腿被大力分开,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棒抵上林晓敏感的阴蒂,他轻喘着叫出声,双手紧张的抓住了沙发靠背。 “嗯……” 男人深邃的眼眸此刻也变得愈发浓重,幽深暗沉,让人惧怕,只有那已经绵软的人好似没注意到,张着柔软的小嘴发出甜腻的呻吟,身躯扭动着似渴望又似难耐。 身下的欲望愈演愈烈,叫嚣着想要占有这个人。 龟头抵着颤抖开阖的花穴,蘸取了晶莹汁液,在阴唇上狠厉的摩擦而过。那强烈的快感登时就让林晓颤抖着想要夹紧腿。 “唔……” 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男人,头脑一阵晕眩,胸膛急促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滚烫的仿若岩浆,热烈又焦灼。 娇嫩的两瓣阴唇夹不住狰狞柱身,只能颤巍巍的含裹着它,再将更多汁液吐露出来,彼此相互湿润。粗壮肉棒上遍布青筋,狠狠的抵着阴唇碾压摩擦,好几次都将红润滴血的阴唇挤压到变形,藏起来的小巧阴蒂也因此备受刺激,胀大成一颗圆润的肉珠,被淫水浸润的愈发光滑粘腻。 肉缝缓缓软化,自动自发的张开一条媚洞,一张一张的,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嘴,只等着来人将它填满。 受不住这般强烈刺激,林晓死死攥着沙发靠背,带着哭腔的哀求。 “呜呜……先生……不要那样……不要……” “啊啊……要尿出来……尿出来了……呜……” 男人充耳不闻,纵然身下欲望肿胀难忍,但他脸上神情仍旧带着几分令人发指的冷酷。 身下娇小的身躯开始忍不住的抽搐颤抖,他却能忍住不去占有那个温暖的紧致的地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尖叫着哭泣着,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像是不够般,他在林晓即将达到高潮时,用带着薄茧的手指碾磨着肿胀到充血的阴核。 “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林晓柔软的腰肢宛如一张弯弓,死死的向上绷起,一阵骇人的电流急速从尾椎窜起,直达脑海深处。林晓只看到眼前一道白光,随后就尖叫着潮吹了。 下身一阵湿热,身体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的汁液,宛如失禁般的感觉让林晓哭泣着叫喊。 “呜呜……尿了……” “先生……放开我……呜呜……” 手掌间淅淅沥沥的都是潮吹后的透明汁液,宋阎看了一眼,将淋漓汁液尽数涂抹在林晓的胸前。直到那双挺翘圆润的乳尖泛着一股水光后,他才停下。 林晓还在那里急促的喘息,他大睁着双眼,眼泪不住的淌,神情委屈中又透着几分高潮后的迷茫。 他的视线幽幽的转向看着他的男人,哽咽着伸出了手。 “先生……” “您抱抱我吧。” 他喝醉了似乎也脱掉了那层小心谨慎,变得娇弱又爱撒娇。他看男人没动,就呜呜咽咽的主动攀上男人的胳膊 下一秒,他抽出手指,没有半点犹豫,在媚洞还没完全闭合的时候,狰狞肉棒长驱直入,顺着湿滑的汁液一口气捅进了最柔软的深处。 下身紧密相连,连那凶狠的撞击都显得温情起来,让林晓忍不住呻吟着紧缩着,用身体去感受被占有被填满的滋味。 “嗯……啊……先生……” 他听着林晓略带崩溃的哭腔,不顾一切的冲刺顶撞,在那温暖的地方流连忘返。 突然变换的体位让体内那根炙热的性器进入的更深,几乎快要撞开柔软的宫口,而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眸色一暗,开始抵着那柔软湿滑的地方,开始快速的戳刺着。 下一秒,一根手指蓦然闯进吞吐开阖的肉缝。 宋阎的呼吸也乱了,眼眸沉沉的望着神志迷乱的人,看着他泛着潮红的小脸,和那双眼睛里的水雾。 林晓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痛楚中夹杂着一丝欢愉。 “真湿。”男人暗哑着嗓音评价道 “唔啊……” 眼前是一片凌乱的虚影,林晓要很用力睁开眼睛,才能看清男人的脸。 而狰狞的柱身上遍布透明爱液,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动作粗鲁,不容拒绝,狂风暴雨般将娇嫩的甬道肏弄的不住颤抖。 “啊啊——” “真乖。” “要……要坏掉了……” “进来……” 深沉的夜,火热纠缠的身躯,粘腻煽情的水声。 他真的醉了,什么话都敢往出蹦,丝毫没考虑到这些话砸在男人耳朵里,又会燃烧起怎样的欲火。 “啊啊……不行……呜呜……先生……好胀啊……” 太过深的戳刺,让他总有一种被刺穿的错觉,而小腹上蓦地顶起的一个鼓包,更让他惊呼出声,屁股也开始害怕的扭动挣扎。 但是下一秒,男人按着他的腿俯下身,将腿折叠到他的胸口,性器残忍的挤进那窄小的宫腔里。 “啪啪啪——” 男人懒得听一个小酒鬼的指责,俯下身将林晓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抵着那里,开始了猛烈的征伐,让林晓彻底再说不出一句抱怨。 。 手指在泛滥泥泞的花穴里抠挖着,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难耐的吸吮,又饥渴又热情。 “先生……想你进来。” 唇舌勾缠,呼吸相连。 硕大的龟头很快就将宫口肏开一道细窄的缝,顺着顶撞进去,将整个龟头都卡在里面。 身下的撞击愉悦又酥麻,林晓只想抱紧眼前强健的身躯,不顾一切的容纳他,温暖自己。 林晓已经说不清到底想要什么,是轻一点还是快一点呢?他浆糊般的小脑瓜已经想不明白了,只是一叠声的叫着先生,好似这样就能让他极为安心,含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叫,怎么都不觉得腻。 林晓的胸膛蓦地爆发出一阵火热的情潮,让他晕晕乎乎的陷在那里,只知道本能的去贴近去索取。 林晓呜呜咽咽的,双臂伸直,勾上了男人的肩膀,纤细的双腿无力外翻,将下身分的更开,从上面看,就像是主动张腿求肏的小妖精。 “唔啊……” “好胀啊……好大……” “每次……先生都……都好用力……唔!” “啊啊……先生!” 媚肉紧缩着将男人的肉棒缠裹起来,饥渴的吞吐,每一次深入都急不可耐的推挤着它,想要将他送进更深的地方。 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林晓恍惚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沉的呢喃。 汗湿的手用力勾着男人的脖颈,在他向自己俯身而来的时候,呜咽着又隐含期待着道:“先生……亲亲我好不好?” 林晓喘息出声,迷茫的眨了眨眼,神情竟然还有些委屈。 林晓惊慌的哭喊出声,似乎极为害怕,“要……要破掉了……” 他微微向上仰起头,眼里像是含着万千星河,希冀的望着他。 又湿又热,快要把他融化了。 无力的双腿垂下来,脚腕不小心磕到茶几边缘,发出砰的一声响,男人看到了,抓着那只乱跑的脚,搭上自己的肩头。 “咕叽咕叽……” “啊啊……呜……先生……先生……” 宋阎微哂,素来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堪称是柔和的表情,一闪而过,在林晓还没看清的时候,滚烫的唇舌猛地砸下来,将他的呼吸都掩盖在甜腻的惊呼中。 水声四溅,混合着肉体拍打声、甜腻高亢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粗喘,交织着,粘腻又煽情。 他语无伦次的呢喃着,又开始泛起哭腔,呜咽着控诉。 细瘦的胳膊缠上去,像菟丝花般娇弱无力。 23 先生要去哪里 23 床上的人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情事后的潮红,嘴角微肿,侧着头软软的陷在床垫里,安静的睡颜带着几分乖巧和甜腻。 露出的脖颈上缀着几颗鲜艳欲滴的吻痕,一直从后漫延到纤细的蝴蝶骨,顺着突起的腰肢一路往下,旖旎又煽情。 宋阎坐在落地窗前,垂眸点燃了一支烟,青烟袅袅,他的脸也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或许是烟的味道让睡梦中的人感到熟悉和安心,他下意识的蜷了蜷手指,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落了个空,最后不甘心的他只好又沉沉的睡去。 宋阎的视线落在那只垂在床沿边的手腕。 那么细那么小的一只,他稍微用些力就能折断,刚才却拼命的抱紧了他,在他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发出欢愉的声音。 真是个不要命的小家伙。 他突然想到第一次遇见林晓的时候。 那是一条破败肮脏的小巷子,他连眼神都不会过多停留的地方。 一个细瘦的身影垂着头立在墙下,被人打了一巴掌也不知道反抗,只是捂着脸沉默的站在那里,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得不到男人的半分同情。 宋阎没有过多的善心去同情弱者,他擅长的是夺取他人性命,不是拯救弱小。 直到他被撞见杀人的一幕。 穿着破旧的衣服,瘦小的身体,站在那里,震惊的说不出话。 宋阎冷漠的想,又要多杀一个人了。 但想象中的尖叫呐喊没出现,出人意料的是,那个瘦弱的身影虽然吓的脸色苍白,但最后却默不作声的关上了门,冷静的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然后慌乱的跑掉。 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的,这个家伙不是懦弱,而是为了生存忍气吞声。 聪慧的有些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知道什么时候该反抗,也知道躲避危险。 后来他找到林晓的家,打晕了那个烂酒鬼,在黑暗中等待该来的人。 如出一辙的惊恐表情,眼睛里满是对死亡的绝望。 原本要一把掐断细瘦脖颈的手,不知怎么就停下了。 眼前划过墙边孤零零站着的身影,捂着脸垂眸不语,脸上的神情麻木又带着不甘心。 一种同类的气息。 天边泛出一层金边,黑夜即将过去。 宋阎摁灭了指尖香烟,吐出肺中最后的一口烟雾。 床上突起了小小一团,林晓像只猫崽子,蜷在被子里睡得香甜。男人挑起他细软的发丝在指尖摩挲,林晓迷迷糊糊的感到头皮上传来的扯动, 他们在酒店过了几天荒淫无度的日子,沙发、浴室、地毯,甚至是落地窗前,哪里都有他们放浪纠缠的身影。 睡梦中的人轻声呢喃。 林晓不得不承认先生的体力真的是太好了,而他,每次都晕晕乎乎的抱着男人,一边被顶的小声呻吟,一边累的连眼皮都不想睁。 林晓穿着拖鞋跑过来,脸上是一抹藏也藏不住的慌张,他用手扒着车门,眼神透着哀求。 宋阎抬眼看他,虽然不说话,但是林晓却能感知到他的凉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先生……” 在新住处安定了没多久,宋阎就接到一个新任务。 宋阎一顿,降下车窗。 他不想戳破林晓那点虚无的幻想。 他能活动的空间也不再局限于房子里,整个院子都是他的活动区域,甚至他还在院子的角落里开辟出一小块地,种下很多葵瓜子,期待来年能长出旺盛的向日葵来。 宋阎垂眸望着,半晌,回了句:“嗯。” 简单错落的平层小房,周围没有邻居,孤零零的只有他们一家,有些荒山野村的意境,但这并不能阻挡林晓搬到新住处的新奇和兴奋。 “先生,你要去哪里?” 新住处没在市区,而是郊外的一处小院子,离山很近,天气好的时候,抬头就能望见不远处的连绵山峰。 林晓很喜欢这里。 这里对他而言,只是个临时居所,也只有林晓会把每一次住过的地方当做归宿。所以当他看着林晓认认真真的开辟菜地埋下种子时,也只是在一旁冷淡的看着。 * “回去。” 林晓倔强的抿着唇,一双手死死的扒着车门,鼓足勇气道:“先生,你、你带我一起吧。” 好像有什么在暗中发生了变化,现在的相处模式让林晓既羞涩又觉得知足,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都要挨着男人,心里是没来由的安宁。 宋阎脸色不太好看,望着他的眼睛微冷,“别让我说第二遍,回去。” 他忙前忙后的将车上物品搬下来,将这个小院子填满他们的气息。然后归纳整理,打扫卫生,忙碌的像个小陀螺。 对于林晓的兴奋,宋阎无法感同身受。 刚把车启动,就看到车前站了一个人影。 过了几天,宋阎才带着林晓一起回了新住处。 他带上帽子,提着手提箱,在天际露出一抹白的时候走出房门。 比起冷硬精致但却没有一丝烟火气的高层公寓,他更喜欢这种带有生活气息的小院子。 他哀求着:“先生,别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想呆在家里,你让我跟着一起去吧,我会乖乖的,不会乱跑……” 眼见着天光破晓,整片天空都逐渐明亮起来,宋阎沉着脸只能让林晓先上车。 林晓的脚上还穿着居家拖鞋,身上也是惯常穿的睡衣,显然是刚睡醒发现男人没在,就慌忙跑了出来。 他现在偶尔会睡在男人的房间,昨晚缠绵过后,他累的睡过去,可是房门开阖的声音还是惊动了他。 看着男人随身携带的皮箱,他就知道男人要去做什么,但他并不会有半分罪恶感。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身处不同的境地,就要学会适应你不同的身份。 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没底线,人为了活着,什么都做的出来。 尝到甜头的人怎么能因为这块糖里含的劣质香精而放弃它呢? 从来没想过出任务的时候会再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在宋阎的杀手生涯中简直是罕见。 所幸林晓足够听话,也足够冷静。让他在车上待着不要乱跑,他就当真把门窗紧闭,一声不吭的缩在车座上,只等着男人回来。 他们宛如森林里共生的兽类,一方给了另一方活着的机会,彼此陪伴,一同在残酷的丛林中相互依靠,生活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停在暗处的车默默的等待,直到车门被人拉开,一股极淡的血腥味飘过来。 林晓头皮一紧,蓦地抬眼朝来人望去。 宋阎幽蓝的眸子从帽檐下抬起,瞥向他的时候仍带有几分来不及褪去的肃杀,那冷漠到极致的眼神看的林晓呼吸一滞。 他小心翼翼的问:“先生受伤了么?” 他闻到了血腥味。 男人摇头,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后座,然后把林晓探过来的小脑袋毫不留情的按回去,然后像来时那般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他们来的时候,整个城市还没苏醒,而现在,阳光照耀的人昏昏欲睡,很多店铺已经开始营业,这个喧闹繁华的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郊外的小院子,开始幻想自己拿着锅铲做饭的样子,却突然被男人的声音拉回现实。 “下车。” 林晓迷茫的望过来:“嗯?” 男人却没解释,侧过身直接将他那边的门打开,“下去。” 林晓有点慌,抓紧了安全带,看着外面陌生的巷子,仿徨无措的求饶:“先生……” “不要赶我下去……” 宋阎一顿,从钱包抽出几张现金丢到林晓怀里,不由分说的将他安全带解开,推他下车。 “饿了就去买吃的,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会回来。” 林晓不安的站在车边,手里攥着男人塞给他的钱,呆呆的望着男人关上车门,一个转弯就驶出了他的视线。 繁华热闹的街区,行人匆匆,只有林晓呆愣的站在街头,和周围流动的人群格格不入。 莫名其妙的被先生赶下车,他却不敢乱走。先生说过会回来的,那他一定要在这里等着。 微风轻拂,带来一股熟悉的甜腻味道,缭绕在鼻尖,让林晓忍不住迷恋的深呼吸。 甜的…… 他四处张望,在街对面看到一家糕点铺子,是之前路过见到的,别人口中的网红店。 林晓攥着手里的钱,犹豫的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跟着人群一起过了马路。 刚开始营业,铺子外还没有很多人,林晓前面只有几个女孩子在排队,他安静的排在后面,听她们讨论哪个味道的最好吃,然后默默的记在心中。 等到他的时候,甜美可爱的小姐姐笑着问他:“请问要什么口味的蛋糕呢?” 林晓抿了抿嘴,用手指戳着店家招牌,“这个。” “好的,请稍等。” 做工精美的纸袋包裹着新鲜出炉的蛋糕,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林晓觉得整个人都飘忽忽的,直到小姐姐把装好的蛋糕递给他,他小心翼翼的接过,羞涩的回了一声谢谢。 24 套子破了么 24  套子破了么? 林晓陪着男人一起出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俨然成了一种默契的习惯。 偶有狂躁现象出现,但已经不如之前的来势汹汹,顶多做的狠了点,每次林晓都会忍不住哭出声,抽抽噎噎的在男人怀里昏睡过去。 宋阎有时候会想,做爱不会上瘾,但会养成习惯。 在特定的情绪下,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打破限制,来到他身边。 他直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 “砰!” 一声枪响,惊飞无数鸟雀。 健硕的身躯晃了晃,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跌落在枯叶之中,狠厉的目光望向缓步而来的人,脸色狰狞。 “宋阎,你不能杀我!” 大腿上的伤口血流如注,他失去了逃跑的机会,而他唯一的武器也被击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进,咔哒一声,上了膛的枪顶在额头,他望着黑幽幽的枪口,终于慌了。 宋阎不含任何情感的眸子冷冷的扫向他,“我能。” 男人神情一阵扭曲,“你要是杀了我,你将永无宁日。” 宋阎冷漠的看着手下败将,抬起手用枪托狠狠的砸在他额角,顿时鲜血迸溅。 “啊——” 男人惨叫,鲜血糊了满脸,让他惊惧的神情变得更加扭曲疯狂。 “是你们先来招惹我的。”宋阎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们紧追不放,宋阎不会主动出击。 最近一些地下组织有意无意的开始针对他,他已经好几次遇到尾随的车辆,不仅如此,有些不规矩的组织已经有了小动作。 虽然这些小苍蝇的手段宋阎根本没放在眼里,但总是围在身边转,也会让他颇感烦躁。 他不喜欢被人过分打扰,这些人太不听话了。 于是宋阎主动出面,将这些不听话的人全部抹杀。 将死之人还在奋力嘶吼:“你已经惹怒他们了,迟早会被更多的人盯上!” “你杀了我不要紧,你能抵挡的了更多人来找你麻烦么?” 宋阎冷眼看着,幽深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就那么看着他苟延残喘。 “那就让他们来。”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他,像是看明白了宋阎眼中的杀意,也知道了自己必死无疑,登时丑态毕现,嘶声道:“宋阎,你会后悔的!” 怨毒的目光盯着他,像是毒蛇般不怀好意,“你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宋阎了,你不是一个人了……” 冰冷的眸子毫无波澜,宋阎连半分波动都没有。 “呵呵……”鲜血不停的流,将整条腿都染红了,男人靠着身后的树干粗哑的喘息,“你身边有人了,大家都不是傻子。” “宋阎,你的牵绊来了,你要有弱点……” 话没说完,枪声响起,血雾弥漫。 男人死死的瞪着他,额头中间,一个黑幽幽的血窟窿。 “扑通”一声,硕大的身躯歪倒在地,脸上的神情扭曲又丑陋。 宋阎收回枪,阴沉的眸子扫过那双不甘心的眼,眸子深处有一层浓浓的阴霾翻腾着,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深海,乌云密布,压抑的人喘不上气。 * 林晓呆呆的在车里等了许久,远处的树林里,他模糊的听到两声枪响,心头怔怔的,莫名有些慌乱。 车门拉开,一股冷风夹杂着血腥气席卷而来,林晓愣了下,回神朝男人望去。 “先生……” 他刚叫出口就被男人狠厉的神情震慑住,顿时就不敢再说话,只有慌乱的眼神沉默的望着他。 宋阎上来了,却不马上开车。 他坐在那里,仰着头。从林晓的角度望过去,能看到他不停翻滚的喉结,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车厢内一阵难言的死寂。 林晓大气都不敢出,直觉让他保持安静,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讲。 直到男人终于睁开眼,那双血色的眸子幽幽的瞥向林晓,只一眼就让林晓呼吸都停滞了。 他紧紧的贴在靠背上,呐呐不能言,脸上的神情既慌张又透出一些惧怕。 男人的眼睛眯起来,盯着他,“怕什么?” 林晓摇摇头,好一会才小声的问:“先生……你还好么?” 脑海中又蹦出那句似嘲讽又似诅咒的话—— ‘你的牵绊来了,你要有弱点了。’ 弱点,对于杀手来说就是潜在的威胁,谁都可以有弱点,偏偏他不可以有。 牵绊? 什么是牵绊? 不过是习惯了这个人的身体,习惯了在烦躁的时候可以融入那温暖的肉体内。 牵绊?不存在。 男人狠狠的闭上眼,将胸中即将爆发的狂躁怒意压下来,再次睁开的时候,血丝布满了一双幽蓝的眸子,衬的他那张脸也阴鸷残酷起来。 林晓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小脸发白。 不对劲,先生的状态不对劲! 先生又发狂了! * 汽车一路疾驰,林晓坐在副驾,好几次都因为过快的车速低声尖叫起来,他紧紧的抓着扶手,慌乱中瞥向男人,看到他肃杀又冷沉的侧脸和青筋暴起的额头,内心惶惶。 好不容易开到市区,车速慢了下来,林晓心跳的极快,试图和男人说些什么。 “先生……直接回家么?” 男人顿了下,视线转向后视镜,看到一辆躲躲藏藏的车,从进了市区就偷偷跟在了后面。 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宋阎的眉间闪过一抹戾气。 不怕死的苍蝇。 双腿间的秘地突然被手指侵袭,干涩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太舒服的扭了扭。 林晓痛叫出声,整个人在瞬间疼的发抖,脚尖都绷紧了。 “唔……” 林晓眼巴巴的望着他,擦了擦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好痛啊,先生……” 林晓被强硬的抱过去坐在男人腿上,因为他瘦,所以男人的怀里还能容纳一个他,但空间太过逼仄,腰后顶着方向盘,只要他动一下,就会碰到车喇叭发出声响。 看到他要流眼泪了,宋阎才满意的松开他。 干涩的甬道火辣辣的,蓦地被肏开,只能可怜兮兮的吞吐,吃力的想去适应突然闯进来的硬物。 林晓趴在男人耳边小声的呻吟,皱着眉头脸上一片潮红,体内的硬物代替了所有感官,让他痛楚又让他愉悦,只能跟随最原始的本能,抱紧眼前的人,紧密的贴合,彼此相拥。 “唔!”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揽着脖颈拽过去,林晓低低叫了一声,然后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一切未开口的话。 可是这个姿势很快就让腰身颤抖,他哆嗦着看向男人的眼,小声哀求:“先生……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林晓痛的叫出声,哭腔也漫出来,“不要……先生不要咬我……” 他不想引来那些追着他们不放的人,所以尽量挺起腰肢,不让自己碰到方向盘。 男人冷不丁咬了他一口,林晓很快就在口腔里感到一丝血腥味,眼里也漫上了一层水雾。 这是什么? 大手一伸,解开安全带,直接将人抓来,就像雄兽将雌兽叼回窝,只允许他待在自己的巢穴里。 宋阎却充耳不闻,他盯着林晓露在外面的脖颈,细嫩的肌肤,泛着柠檬味的沐浴露清香。 避孕套包裹着浓稠白精,将整个储精囊都灌满了,他用手指戳了戳,湿粘的触感沾满了整个指尖。 “唔……” 林晓有些紧张的瞥了瞥男人,果然看到他更加阴沉的脸色。 他惊疑不定的瞪大了眼。 林晓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跪在两边,感受着体内被一点点撑开占满,尝试着让自己适应,让自己湿润,去更好的接纳先生。 他小声的哀求,委委屈屈的靠近宋阎,伸出手依恋的抱着他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用来抵御下身的酸痛。 一口咬上去。 套子是……破了么? “啊!” 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很久,男人只做了一次就停下了。 他知道先生要做什么,也愿意配合,甚至还体贴的将腿分的更开。但是身体残留的记忆对每次狂躁症发作的先生都太过害怕,所以男人摸了很久,那里仍旧有些干涩。 男人很满意他的投怀送抱,动作放轻了些,却还是一个不让其退缩的姿势,手掌间用力攥着他圆润的臀,一点点往身下最火热肿胀的地方送去。 “唔……先生……” 宋阎突然有些没来由的急切,他听着林晓猫似的哭声,烦躁的用手去扯着他的裤子,林晓只能抿着唇去配合。 “啧。”他烦躁的出声,将林晓往后推,顶到了坚硬的方向盘,就在林晓觉得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 停车场年久失修,头顶的照明灯不断闪烁,昏暗不清。因为是偏僻的角落,所以更加冷清,四周零零散散的停着几辆车,也没见到其他走动的身影。 林晓浑身汗湿,伏在男人肩头张开红润的唇不住的喘息,而宋阎则闭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破旧的停车场,隐蔽的角落,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不停晃动的车,以及从窗缝中隐隐泄露出的甜腻呻吟。 阴鸷冷漠的眸子和他相对而视,林晓从里面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 林晓迷茫的看着指尖。 他看了两眼,抿了抿唇,颤抖着腿从男人身上缓缓坐起。 “啊——” 狭小的空间里裤子不好脱掉,男人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托着林晓的臀抬起来,用力一扯,直接将林晓的裤子扯开一个大洞。在林晓惊呼的同时,从那个洞里探进去,袭向他的两腿间。 “轻一点……呜……先生轻一点……” 他朝着最深处挺动起来,怀里的人也跟着他起伏,干涩的花穴逐渐湿润,下身紧密相连的地方传来粘腻的水声。 性器抽离身体时带来的摩擦让他腿根狂颤,他忍着羞涩将湿淋淋的套子替男人摘下,看到套子外沾满的白色液体时,眼神怔了怔。 男人吻得急切,像是要将他吞下去,含着他的嘴唇不停的啃咬,探进他的口腔,寻觅到躲躲藏藏的软舌,勾缠着吸吮着,将他的舌根都吮的微微发痛。 痛? 被跟踪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宋阎,他在城市的街道中急速穿梭,很快就甩掉了尾随的车,辗转停到一个破旧的地下停车场。 宋阎将自己深深的埋在那火热紧致的体内,虽然不够湿滑,但一点点挤进去的感觉,仿佛撕开了这个人最柔软温暖的皮肉,钻进他的体内,贪图他的所有。 痛了才好,就是要让他痛。 男人拉下裤链,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套子,仓促的给自己带上,然后借着套子上浅浅的一层润滑,掰开林晓的腿直接顶了进去。 密闭的空间里,林晓紧张的喘息,不停的向窗外张望,似乎在确认那些车是否还跟在后面。 25 暗chao涌动 25  暗潮涌动 这件事没被林晓放在心上,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是自己在大惊小怪。 并且宋阎的状态很不稳定,回家后,他们纠缠了许久,林晓好几次都被男人肏到水流不止,直到夜晚来临,林晓昏睡过去,这件事彻底被他忘到了脑后。 第二天他是在一片酸痛中苏醒的,虽然知道男人每次发狂的时候都很粗暴用力,自己也不好受,但他仍然觉得委屈。 下身花穴好像肿了,连走路都会摩擦的疼,他只好扶着墙,一点点挪到浴室。 浴室里,宋阎正对着镜子刮胡子。 绵密的泡沫包裹了他冷硬的下颌线,剃须刀流畅的划过,一条干净的弧线就展露出来。 看到林晓进来,男人手指微顿,沉静的视线从镜子里直勾勾的望向他。 林晓抿着下唇,手指不安的扣着门框。 “先生……” 他的嗓音透着几分哑,是昨晚哭的太用力导致的,眼角处也微微红肿,一副饱受欺凌的柔弱模样。 宋阎只看了一眼就扭过视线,手腕翻动,几下就将自己打理干净,洗了把脸,水流顺着侧脸滑下,在凌厉的下颌线上布满水珠。 “洗吧。” 他冷淡的说道,然后靠在一边给林晓让出地方。 他没有离开,就靠着墙盯着林晓洗漱,看的林晓浑身僵硬,又不好赶男人出去,洗漱的动作都变得拘谨不少。 磕磕绊绊的洗完,他想要上厕所。 他抬起眼偷偷瞥向男人,神情欲言又止。 谁知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在那里,抽了一支烟叼在嘴里,低沉的声音催促他:“快点。” 语气中还有些烦躁,似乎对他的磨磨唧唧显得很不耐烦。 林晓捏着衣角,扭捏不安的站在马桶前,回头又瞥了男人一眼,看到他眼神沉沉的样子,知道没得商量,只好背对他轻轻扯下裤子。 他从没有这么羞耻过,就算他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但是当着男人的面撒尿,还是让他无法接受,耻度破表,整张脸烧的通红。 哗啦啦的声音在浴室响起,林晓尿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尿完,还没等他提上裤子,就被一双大手揽着腰,从马桶前抱起来。 “啊……” 视线一转,他被男人抱在洗手台上,一抬头,就望见男人深邃的眼。 “先生,脏……” 他小脸通红,伸手推了推宋阎,没提上的裤子里,软绵绵的一小团安静的缩在那里,被男人看到,还害羞的躲了躲。 “很疼?” 林晓发出疑惑的声音,迷茫的看向男人。 宋阎垂眸看了一眼他露出来的小巧一团,等不到林晓的回答,直接上手脱掉林晓的裤子,握着他的腿根分开双腿,将他的下身私密处整个都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不要看……” 林晓莫名的觉得羞涩,用手挡了一下,却被男人轻飘飘的挥开。 宋阎抽了张纸巾,将性器顶端残留的尿液擦干净,然后才看向林晓隐匿在性器下的花穴。 没有情动的时候,花穴那里紧紧闭合着,粉嫩的一条肉缝,因为昨晚的过度使用,此时变得异常红艳,宛如彻底绽开的花蕾,娇艳鲜嫩。 可是再一细看,两瓣花唇却有些肿胀,远远看去,就像两条肉肠,微嘟着,又可怜又可爱。 林晓抿着唇,被男人分开双腿目不转睛的盯着下身,脸上红通通的。 “先生……不要看啊……” 男人用手拨了拨那两瓣花唇,“肿了。” “唔……”林晓羞耻的缩了缩脚,被男人的手指撩拨的私处又痒又麻,“不要摸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管药膏,在指尖挤了一团,在林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抹到他红肿的花穴上。 “啊……” 林晓小声的叫出来,呼吸都颤抖了,“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却没理他,垂着眼睛盯着那一处,手上动作兀自做的认真。 冰凉的药膏很好的缓解了花穴的肿胀火辣,林晓忍不住吐出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也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先生……”他红着脸小声挣扎,“不用伸进去的……” 原来男人在将花唇涂了一遍后,手指借着药膏的润滑直接顺着穴口探了进去,在里面搅弄抠挖。 宋阎盯着那开始收缩吞吐的穴口,语气连变都没变,“里面也要上药。” 林晓被男人的手指搞的浑身发软,下身也逐渐泛起一阵湿热,混合着冰凉的药膏,真是一种难耐的折磨,在这明亮的浴室里,总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暴露感。 “不用,你自己吃。”男人的视线扫过他光裸的双腿,随后又转向窗外。 杜允打来电话的时候,宋阎已经吃过午饭,正坐在窗前,一边望着远处阴沉的云雾,一边点燃了指尖的烟。 杜允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圈子里的人对宋阎有意见很久了,之前还专门派人去暗杀他,被宋阎发现后,他也只是杀一儆百,以示警告。 偏偏本人还知道害羞脸红。 “没事。” 先生在给他上药,他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声音,真的太、太淫荡了。 “你不要胡来啊。”杜允还在苦口婆心的劝,“你狂躁症不稳定,不要急着去找他们,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但是男人却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沉着眼睛,用手指玩弄着那两片花唇,将药膏里里外外都涂抹了一遍,这才将手指抽出来,扯了纸巾将那里多余的药膏擦掉。 林晓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刚叫出来他就慌乱的抿着了嘴。 只有他自己清楚,平常困扰他的狂躁症已经有了可以舒缓的方向。 宋阎余光瞥了眼正在吃水果的人,软绵绵的一团缩在那里,吃个水果都吃的那么认真,脸颊鼓起来,让人直想上手掐一把。 药膏很快就在体内融化了,变成更加粘腻的液体,甬道里的不适感也逐渐消失,可是那根作乱的手指却仍旧没有出来的打算,甚至还在里面搅弄着发出更响亮的水声。 这下好了,大家都撕破脸,就只等着干架了。 林晓哆哆嗦嗦的从洗手台上跳下去,捡起裤子刚要穿上,却又听到男人说:“不准穿。” 宋阎的眼神又冷又沉,里面闪过一丝阴鸷,“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林晓安慰着自己,然后穿着仅能遮住自己屁股的衬衣,从浴室出去。难得先生也起的晚,虽然已经错过了早饭,但他还有时间去做午饭。 林晓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番,然后拼命咬紧嘴唇,不管男人接下来再怎么动,都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电话里,杜允还在絮絮叨叨的,似乎对宋阎贸然的行动又急躁又忧心忡忡。 “不用了。” 他不想做了。 宋阎面无表情冲洗着手指,心想,记吃不记打,浑身上下都写着欠肏两个字。 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气急败坏:“他们就是一群没完没了的神经病,你何必招惹他们呢,你以后出门办事会很麻烦的!” 杜允似乎也知道只要是宋阎认定的事情就很难再改变他的心意,于是只能叹了口气,“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林晓呐呐的应了一声,乖乖的端着盘子自己趴在茶几旁,叉起一块苹果咬的咔嚓直响,像只小仓鼠,吃的欢快。 “我已经决定了。” 宋阎望着那道离开的身影,直到走远了,才打开水龙头冲洗湿粘的手指。 “嗯……” 腰好酸,腿也快合不拢了。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 宋阎拒绝了杜允的提议,“他会跟着我。” 那些人是冲他来的,没必要把杜允牵扯进来。 宋阎沉默的看着手指,缓缓摩挲,记忆里的柔软滑腻像是还包裹着指尖,幽蓝的眸子里一片暗沉。 对面的人噎了一下,冷静了一下,又道,“你为什么要招惹他们?” 男人弹了弹烟灰,冷淡道:“想清楚再说话。” 不穿裤子就不穿吧,反正之前也在先生面前光着屁股走过,现在再说不,倒显得他矫情了。 想到什么他又问,“对了,你家里那个小朋友要怎么办,以防万一,要不要送来我这里?” 林晓愣住了,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最后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哦……” “先生。”林晓从厨房钻出来,手上端着盘子,“我切了水果,要吃一点么?” “你疯了么?”杜允在电话那头不可置信的质问。 小肉穴昨晚被疼爱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热情紧致,只是一根手指,就吃的停不下来,层层媚肉堆叠而来,放荡的要命。 但现在看来,宋阎已经被完全激怒了,不然他不会公然在圈子里散出消息,要去肃清那些人背后的势力,这不亚于直接和那些敌对势力宣战,对方必然也不会再遮掩。 杜允也沉默下来,他知道这次的情况不同以往,声音里罕见的有些严肃:“虽然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还是要提醒你,多加小心。” 林晓臀尖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男人的神色,偷偷咽了咽口吐沫。 26 危机 26  危机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林晓就被男人从被窝拽出来,套上衣服塞进了车里。 不过这回他没坐在副驾,而是躺在后排,身上裹着一件毛茸茸的薄毯,躺在后座软软的打了个呵欠,开始睡他的回笼觉。 他似乎不知道男人此行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在男人关门上车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说道:“先生……一会要记得叫我起床哦。” 宋阎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然而直到下车,他都没叫醒后排睡的正沉的人。 隔着座椅,宋阎望着那张包裹在毛毯里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和刚来时提心吊胆恨不得对所有人都竖起尖刺的模样不同,现在的他,柔软的像一只无害的动物,就连睡觉也是不设防的。 指尖突然有点痒,他木着脸戳了戳那软嫩的脸蛋,睡着的人抖了抖,小声哼咛着将脸埋起来蹭着毛毯。 宋阎看了半晌,轻轻打开车门,悄无声息的离开。 只有后排的人一无所觉的蜷在那里睡的正香,微风顺着半开的车窗散进来,林溪在睡梦中闻到一丝极淡的烟味,低声呢喃,“先生……” 林晓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 他拥着薄毯从后座上爬起来,睡眼朦胧的四处望了望,看着陌生的环境还有些呆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哦,他跟先生一起出来了。 不是说好了会叫他起床么?没叫他,就连离开了也没告诉他。 林晓在心里嘀嘀咕咕的,揉了揉眼睛,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等待男人回来。 既然出来了,那今天中午要不要在外面吃点东西呢?想到上次路过的一家火锅店,林晓就蠢蠢欲动。 今天一定要好好求求先生,哪怕吃一口也好呢,他就是想吃火锅嘛! 林晓等了很久,一个人在车里又躺又坐的,不知道又从哪里翻出纸和笔,趴在靠背上一笔一划的认真写字,不一会就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鬼画符,他不以为耻,还歪头思考着,一边想着,又添了几个字。 “这些都是想要吃的……” 他嘀嘀咕咕的,自己一个人也不觉得无聊。 就在肚子开始咕噜噜直响的时候,车门打开,一阵烟味夹杂着极淡的血腥气飘进来,林晓抬起头,眼睛都亮起来:“先生,你回来啦!” 他肚子都饿了。 宋阎抬手的动作一顿,望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被暴戾和阴鸷所遮掩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后才应了一声。 “嗯,回来了。” 云淡风轻的,好似刚才那场血腥的厮杀都不存在,那血流成河和阴翳仇恨的目光都逐渐远去,满眼都是面前的这个人。 只要他笑一笑,那灰暗和鲜红交织的一切都迅速褪去,只剩日光下独自绽开的柔软的花,轻轻一 嗅,就能闻到甘甜的香。 林晓坐在后排,亲亲热热的靠过去,把男人手里的箱子接过来,靠近后就看到男人的侧脸有一小块褐色的污迹。 “先生,这里有脏东西……”他说完,也没有多想,直接伸手去帮男人擦,“在这里,我来给你擦。” 宋阎垂下眼静静的望着贴在脸边的手,柔软的指腹在侧脸划过,轻轻的,像一片羽毛。 视线缓缓转向那张认真看着他的脸,深邃幽蓝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快要将人淹没,但那个人却仍旧没察觉到,把脏污擦掉后还笑了笑。 “好了。” 男人克制的 宋阎眉头挑起来,侧头看了他一眼,那双幽蓝的眸子里情绪莫名。 宋阎静静的望着,低沉的嗓音回应他:“好。” nbsp 车停下,宋阎回头。 收回视线,发动汽车,“坐好。” 这种情况导致林晓也变得敏感起来,他知道先生是干什么的,所以也替先生担忧起来,在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的情况下,他只能乖乖听话,不吵不闹,尽量不去打算男人。 宋阎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掐着他最近圆润起来的下巴,将人扯过来。 男人从后视镜瞥他一眼,看到林晓一副跃跃欲试想法都写在脸上的神情,眸中一阵波动。 男人把他的头推回去,系上安全带。 * 林晓气的一路上都没理他。 林晓怔了一下,握着冰凉的匕首,不解的望着男人。 “嗯。” “遇到情况不对就找地方自己躲好,你脚上有定位环,我会找到你的。” “不要撒娇。” 林晓开心的发出一声惊呼,想了想又拿出自己写好的购物单递过去。 明明最是冰冷漠然的人,却总有一具火热的身躯,不管是胸膛还是嘴巴,总是让林晓也跟着浑身都燥热起来。 林晓听到男人这么说,顿时瞌睡也没了,挣扎着坐起来,扒着靠背挤到前面,脸上有些惊慌。 “拿着防身。”宋阎瞥他一眼,打开车门,“如果有紧急情况,就下车找地方躲起来。” 不知是否被男人的话搞得莫名敏感,林晓坐在车里总觉得内心惶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我不离开……”他心脏砰砰直跳,声音都有些发涩,“先生……你不要我了么?” 男人垂眸看着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的鬼画符,指尖缓缓划过,最后停顿在纸张最下面的署名上。 “等我回来。” 又是一个天没亮的清晨,林晓抱着小毯子自觉的爬上后座,刚准备继续躺下睡觉,男人却往他怀里丢了一把匕首。 那人还缩成一团在生闷气。 他经常被男人在天没亮的时候拽到车上,然后很晚才能回去,而每次回家,先生都会很警惕的在外面绕一圈,直到没什么可疑的车辆跟着,才带着他回家。 “先生……” 林晓不安的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手心里一片湿滑冷汗。 林晓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的时候还带着点委屈,但他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先生……”下一秒他的惊呼就消失在男人火热的唇舌里。 ——‘晓晓’。 迟钝如林晓也发现最近先生突然变得忙碌起来。 “乖一点。”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呼吸交缠的缝隙中响起,“如果等不到我,自己就躲起来。” 林晓扒着靠背,抿着嘴不好意思的问:“先生,已经中午了,要在外面吃饭嘛?” 什么撒娇,明明很着急的在问他,居然说自己在撒娇,林晓气的简直要哭。 “先生,既然出来了就买点东西吧,家里快没有吃的啦!” 落下这一句,男人打开车门,消失在昏暗的晨雾中。 ;这种不安在他一直等到了中午也没见男人回来的时候,终于被扩散到了极限。 林晓坐立不安,不停的向车窗外张望,希望在某一瞬间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这一次男人把车停在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正值周末,来商场吃饭逛街的人也多起来,停车场里的车辆来来去去,显得有些嘈杂。 林晓不敢下车,他手足无措的缩在后排,用毛毯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东西,惶惶不安。 突然,一道身影悄悄来到他们的车旁,林晓眼睛一亮,还以为是先生回来,可是抬眼望去,却发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林晓一怔,那句‘先生’也憋在嗓子眼里,逐渐消声。 那人穿着商场保安的服饰,方眉阔目,看上去老实沉稳,却站在他的车旁边,弯下腰,透过副驾的车窗缝朝里看。 脑海中划过一道白线,林晓下意识的就缩起身子,不动声色的缩在椅背后,正好是他看不见的视野盲区。 车窗贴着防护膜,外人透过车窗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所以林晓不担心他在后排偷看,只是担心前排用来透气的缝隙会暴露自己。 虽然那人穿着商场保安的服饰,但他就是莫名觉得怪异。 外面的人看了一会,还朝里面喊了两声。 “里面有人么?” “喂,有人吗?这车窗还开着呢,怎么没人呢……” 林晓抿紧了唇,一声不吭,缩在那里连呼吸都放缓了。 过了一会,瞧见车内无人,那保安终于离开。 林晓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要坐起来,却猛地发现,后排车窗突然贴上了一张人脸。 “……!” 林晓猛地捂住嘴,将自己的惊呼堵住。 那个“保安”贴着车窗,眼睛缓缓的转动,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后,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哪里还有半分沉稳平和的样子。 尤其是从林晓这个角度还看到他耳后浅浅的一条伤疤。 ——这个人绝对不是商场保安! 林晓惊疑不定的瞪大了眼。 下一秒,外面的人在看不到什么后,还伸手拽了下车门,搞得车内的林晓差点叫出声,他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都瞪圆了。 所幸外面的人在发现车门锁死,而车门也毫无动静后,就沉着脸走了。 直到看着那人真的走远了,林晓才开始惊慌的喘息。 怎么办? 27 再回小巷子 27  再回小巷子 林晓隐匿在人群里,他不敢留在原地徘徊,出了商场后就躲在街对面的快餐店,点了份套餐,食不知味的吃着。 店里人声喧闹,小孩子的欢声笑语让林晓一直提着的心也稍微缓和了些,他捧着温热的奶茶浅浅抿了一口,望着街对面的商场,埋下头,趴在桌上缓缓闭上了眼。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只有他趴在那里像是睡着了。直到餐厅的服务人员过来把他摇醒。 “你好,这位先生,您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晓睁开微红的眼睛,疲惫又迷茫的望着眼前一脸担忧的服务员姐姐,沉默着摇了摇头。 “……没事,我、我就是困了。” “您没事就好,如果不舒服的话附近就有医院,可以去看看大夫。” 林晓勾着唇角,勉强笑了笑,“谢谢。” 他抬起头无所适从的望了望四周,墙上挂的电子时钟显示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但先生还没出现。 林晓怔怔的看着,咬紧了下唇。 他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等先生,快餐店会下班,到时候一个人待在外面不安全,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 可是他没有身份证,不能去住酒店,身上的现金也不多,他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会找到他,并不敢乱花钱。 明亮的落地窗外,行人匆匆车流密集,林晓沉默的望着,咬咬牙起身离开,像一滴水珠, 悄无声息的融入一片人海。 路过药店时,他犹豫着进去买了副口罩带在脸上,最近大街小巷漫天都飘着柳絮,过敏症患者早就带上了口罩,所以他这么带着也丝毫不显得突兀。 口罩的遮掩给了林晓一些安全感,但仍旧没让他放松警惕,专挑人多的地方走,路过站牌的时候他还会刻意留意下公交车的路线。 他现在零星认得几个字,看个站名连蒙带猜的也能知道个大概。 他想过了,这里距离先生之前住的地方不算远,如果先生真出了事,或者受了伤,他会不会去那个地方? 林晓也不太清楚,所以他打算去碰碰运气。他侥幸的想,如果先生在呢? 但是他也知道,那个地方不一定是最安全的,也很有可能被其他人盯视着,他知道但是他不愿放弃这个能找到先生的机会。 离开了宋阎,林晓身上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警惕和机敏都展露出来。 他坐上一辆公交车辗转来到之前住的地方,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在附近的便利店待了一会,小心观察周围是否有可疑人员,然后在旁边的小餐馆打包了一份饭菜,这才跟着旁人一起回了小区。 他从低楼层下了电梯,然后徒步走上楼。 推开门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放缓了,手上拎的袋子也紧紧握住。 一梯两户,只要拐过去,就能看到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 心跳如擂鼓,他强作镇定的走过去。 赫然看到开启的房门。 不,并不是大敞开而是微微开了条门缝。 林晓怔了原地,在那一瞬间,他内心爆发出强烈的激动,眼睛都亮了。 但是下一秒,他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克制着,让自己 林晓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头,“请问是您点的外卖么,14号楼28层东户?” 手心里浸满了冷汗,饭菜的汤汁也撒漏出来,淅淅沥沥的滴撒在地面上,留下一滩油腻的污迹。 林晓慌乱的点了点头,“啊这样……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失魂落魄的望着前方,眼中划过一抹迷茫。 这里被其他人发现了,先生真的遇到危险了! 世界这么大,他竟然找不到一处可以停留的地方。 林晓又叫了一声,里面还是无人应答,他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林晓的神情透出几分茫然和苍白,看上去像是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了。 门内一片沉寂,甚至连一丁点响动都没有。 先生不在这里。 阴沉破败的小巷子一如往常,哪怕外面的世界已经更新换代的如此迅速,在这里,破旧的门框和肮脏低洼的小路永远都不会改变。 仿佛一切在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原点。 这种情绪带着几分被现实打倒的不甘和无奈,因为他真的想象不到还有哪里可以去了。 他失神落魄的将冷掉的饭菜丢进垃圾桶,惨白着一张脸离开了曾经住过的地方。 他骂完了犹觉得不爽,看到林 明明日光灿烂,他却觉得如坠深渊。 “你倒是跑了别回来啊,回来干什么!吃我的住我的,让老子养你啊,不挣钱的废物……” 林晓愣了一下,抬头望去,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山般,严严实实的堵在门口,正木着脸一声不吭的俯视着林晓。 眼角热热的,林晓抬手狠狠的擦过,将漂亮的眼睛都擦红了。他咬着唇,脑海中飞快的思索,最后坐上公交车,在拥挤的人潮中去往另一个地方。 好像现在的自己已经和这里的一切都划分的清清楚楚,他已经无法融入这里了,但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又回到这里。 那人沉默的盯着他,黑色瞳仁缓缓转动,半晌才冷硬的吐出一句:“不是,这是13号楼。” “您好,外卖到了,请问有人在家么?” 等电梯的时候,那道房门没有关上,一道视线静静的望着这边。楼层数字一点点逼近,然后在他眼前打开电梯门,林晓目不斜视的走进去,视线低垂,按下一层。 就在他握着扶手欲将门拉开时,一只黝黑的大手突然伸出来,先他一步将门推开。 *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巴掌将他轰出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骂咧咧:“滚,老子没你这儿子!” 看着熟悉的破败房门,林晓从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距离感。 的声线不要太过颤抖。他扯了扯口罩,让他将自己大半张脸都罩着,然后冷静的开口。 他握着手里的袋子走出13号楼,走到无人之处时,突然怔怔的停下脚步。 先生他……还好么? 有好心人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么,他也拒绝了,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 晓身上穿的干净整洁的衣服,一双浑浊的眼睛眯起来。 “小兔崽子发达了?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咧嘴笑起来,嘴里喷出一口浓重的酒气,熏的人欲呕。 “想回来啊?行,把钱掏出来,老子就让你进来!” 林晓已经许久没被男人打过了,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他扶着墙,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有些刺痛。 他缓了好久,才白着一张脸看向男人。 “爸……”他嗓音有些难受的嘶哑,“我错了。” 他像每一次那样,卑微的向这个男人求饶。 “我再也不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递给男人,“这些都给你,我会去挣钱,你不要赶我走……” “哼,算你有眼色!”男人冷哼一声,一把将林晓手上的钱抓走,“滚出去挣钱,我这里不养废物!” 林晓垂着头立在墙边,沉沉的喘了一口气,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曾经的漠然和麻木。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值得悲伤或感慨。 先生说过会来找他的,他只要乖乖在这里等先生就行了。 他踢了踢脚,脚腕上的定位环也跟着晃了晃,像是在无声的附和。 * 林晓没有把所有钱都交给他的父亲,他只是想通过这种看似投诚的行为重新获得他父亲的信任,以获取在这里落脚的资格。 他在衣服的内兜缝了一个隐藏的小口袋,将剩下的钱都藏在那里,然后把先生给他的匕首时刻都带在身上。 他要挣钱,他要活下去,一直活到先生来找他! 因为认识了一些字,又收拾的干净利落,和之前脏兮兮的样貌大相径庭,林晓在附近的小饭馆找了一份工作。 刚开始是在后厨帮工,大厨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和善,看林晓瘦弱的还是个孩子样,没安排他去搬东西,就让他在后厨洗碗。 在饭馆工作最大的好处是林晓再也没饿过,有时候还能把剩下的饭菜带回家,当做第二天的早饭。 只是刚开始工作量大没适应,林晓的手每到晚上都泡到发白发皱,腰弯到直不起来。 第一天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干多久就头晕眼花,脸色苍白的样子被人扶着坐在后门休息了好久才缓过来。 28 晕倒了 28  晕倒了 这一等,林晓就等了快一个月。 他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担忧先生的安危到焦急的等待,再到现在的沉默不语,他已经不再去想先生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每次望着破败的院门,他都会产生一种下一秒 如果说刚回来的第一天他还会盼望着先生早日接他回家,那么经历了太多次无望的等待后,他连那扇门都不敢再看。 他生怕自己会出现先生推开门朝他招手的错觉。 等待的日子太过难熬。 曾经的自己没有牵挂,孑然一身,麻木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夹缝之中,也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日夜交替,每一天都觉得了然无趣。 可一旦尝到了那口觊觎已久的糖果,就不愿再回到黑暗的角落,他看到尘世间的光影,有了牵绊,他第一次想奋力的争取,哪怕头破血流。 经历了太多的失望,林晓却仿佛从这种等待中愈发沉淀冷静下来。 一次次的打击后,是他更加无畏坚韧的内心。 他想,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等到先生找到他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告诉先生,自己有在好好等他,没有乱跑,一直在等着他来。 饭馆的工资是月结的,林晓为了多攒点钱,又开始去拾捡废品,不过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了,在男人家养成的习惯让他学会了保持干净卫生,所以他不会娶翻捡垃圾桶。 小饭馆每天都会有一些不要的废弃纸箱,林晓和老板娘说了一声,自告奋勇的去将那些纸箱收拾在一起,捆好后就攒在一起,等攒够一定数量后就拉去废品站卖掉。 老板娘一般不会阻止,那些垃圾堆在那里也没人要,收拾起来还费劲,她也乐的有林晓出面收拾。 那么一副小身板,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却拖着比自己还沉重的纸箱,颤巍巍的拉到回收站。 一张小脸上满是汗珠,看的让人心疼。 但林晓知道,没人会心疼他,唯一会在意,让他想撒娇诉说的人却不在身边,于是他竖起一身尖刺,让自己变得无所不能,用一身坚韧来证明自己有承接风霜雨雪的勇气。 在后厨待的时间长了,就连大厨都注意到这个瘦弱娇小的小少年。 他手脚麻利有眼色,如果找他帮忙,能力之内他都会帮你。从不和人顶嘴,人长的又小,所以大家都愿意护着他,吃饭的时候,也默许了给他多打一勺的行为,每天剩下的菜,还让他带走回去吃。 林晓感受到了大家对他照顾,一边感激的同时也愈发卖力工作。 刚开始他是在洗碗,后来大厨看到他埋头洗碗洗的连腰都直 长时间的站立,让他的腰酸困不已,他坐在那里软软的捶了下腰。 起初林晓还有些不太愿意,他并不想抛头露面,但是老板娘愿意给他加钱,他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只是出去点餐的时候,带上了一副口罩。 他和男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学会了简单的烹饪技巧,大厨只是简单教了教,他很快就上手了。 男人讪讪一笑,不敢触她眉头,“这不是看店里忙,我也过来帮帮忙……” 终于忙完了最忙的时间段,林晓从后门出来,坐在台阶上摘下口罩,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胃里翻江倒海,油烟味冲进鼻腔,只觉得无比恶心油腻,喉咙一阵翻滚,差一点就吐出来。 不起来,问了两句,就让他去帮忙配菜了。 后厨的排气扇还在工作,一股呛人的油烟顺风飘过来,吹到林晓这里,他的脸色蓦地一变,突然捂住了嘴,模样很是难受。 说完,冷笑一声,“这个月你输多少钱了?还指望着我给你,呸!” “长的小,林晓干活认真有眼色,人不错。”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不理他,手头动作不停,男人不放弃的继续问:“这小孩成年了没啊,这么小,别被人家说雇佣童工啊……” 有时候小饭馆生意火爆,大堂的服务员忙不过来,老板娘看林晓长的白净,还会认几个字,就让他去大堂帮忙点餐上菜。 老板娘低头敲着计算器,看都没看他一眼:“八百年不见你来一回,今天倒是有闲工夫跑过来了,怎么,打麻将输钱了?” 他哼了哼,在收银台后意味不明的问老板娘:“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小孩?” 男人摸了摸下巴,望着那个微微低头,认真听顾客点餐的身影,眼中闪动着晦暗的光,勾着唇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好不容易缓过这阵莫名其妙的难受,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靠着墙,疲惫的皱起了眉。 林晓想尽快忙完今天的工作就回去好好休息,于是扶着墙颤巍巍的站起来。 倒是不经常来的男老板眯着小眼睛,视线在林晓那双圆润的小鹿眼上打转,然后晃晃悠悠落在他细瘦的腰身上。 冷汗瞬间冒出来,林晓的一张小脸惨白,只有那双眼睛黑幽幽的,却显得那张小脸更加面无血色。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憋闷的胸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有些恶心,但他还能坚持。 * 最近太累了,不知是不是干的工作太多,每天回到家,他都是一身疲惫,浑身酸困,只想躺下睡觉,像是怎么都睡不够。 餐饮行业,带上口罩也不会被人觉得怪异,只会觉得讲究餐饮卫生,老板娘看了几眼也没说什么。 可是好不容易站起来了,眼前又是一黑,整个人都有点腿软,胸口的憋闷感再次袭来,让他晕眩恶心。 突然,一只手拉住他来回晃悠的身体,一边担忧的问着,一边抬手在他后背滑溜溜的拍了拍。 “哟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就休息会啊……” 林晓眉头一皱,对那只在自己后背游移的手很是抵触,他小幅度的挣扎,扭开身体。 这才抬头望向来人,是很少过来的男老板,他之前只见过一面。 “老板好……” 林晓往后退了退,扶着墙小心站稳。 男人脸上透着一层油光,笑的满脸褶子,毫不在意林晓的躲闪,朝前靠近。 “怎么了,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小房间休息会儿,你看你年纪这么小还干这么多活儿,真是让人心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搭在林晓瘦弱的肩头,肥腻的大掌握着小巧的肩膀,缓慢的揉弄。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林晓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感受着那只油腻的手在肩头摩挲着,还欲要往下探去,只觉得胸口的滞闷愈发难耐,他的脸也在一瞬间从苍白转为涨红。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倏地躲开男人的触碰,闪到一旁。可是刚躲开,他就开始后悔了。 做的太明显了。 他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男老板脸上也不太好看,嘴角抽动着表情有些嘲讽和不屑。 “躲什么,我会吃了你么?” 林晓抿着唇,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的不说话。 他不能丢了这份工作,要忍耐,忍耐。 他拼命的压抑自己的胸口愈发强烈的恶心,扯开一个僵硬苍白的笑,“老板,我身体不太舒服,可以请半天假么?” 男人没好气的冲他哼了一身:“请假?可以啊,扣一天工资,这个月的全勤也没有了!” 他赶紧回家休息去。 林晓拖着一身疲惫回了家,他血缘上的父亲正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看到他回来,视线在他空空的手上转了一圈,板起脸骂道。 “小兔崽子,饭呢?”他一边骂,还一边往林晓那边甩空酒瓶子,“自己在外面吃过了,就不给老子带饭了是么?反了你了……” 林晓脸色惨白如一只刚从水里爬上岸的鬼怪,他陷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撕扯的他浑身都疼。 他没有说话,男人骂了一阵,发现他脸色白的不像个人,骂了一阵没半点反应,也烦了,扭过头骂骂咧咧的喝酒,不再看林晓一眼。 林晓洗了把脸,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躺在他的小床上,疲惫的蜷缩起来。 闭上眼,整个世界都是让人惶恐的黑暗,他像是不甚掉入了某个黑洞,不停的下陷、下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来拉他一把。 他浑身都在发抖,不安的睡梦中,徒劳的将自己抱紧,眼角似有泪珠滚过。 唇角微动,呢喃着。 “先生……” * 不经常出现的男老板一改往日,竟然勤快的每天都往店里跑。 就连老板娘都感到诧异,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让她一度觉得这死男人是不是又想偷偷拿钱去给小情儿买东西,把收银台看守的滴水不漏。 只有林晓默不作声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开始不动声色的躲着男老板,他尽量不让自己落单,哪怕再忙也要跟后厨的大家待在一起。 后厨的师傅们都不太待见这个无所事事的男老板,他在后厨也插不上话,就算来了也没人理他,晃晃悠悠的看上几眼,然后悻悻的离开。 这让林晓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就算躲开了不怀好意的男老板,林晓也因为自身原因工作的愈发不顺心。 他不知怎么了,时常闻着油烟味就开始犯恶心,他有时候强忍着,但有时候还是难受的跑出去透气。 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了林晓身体不好,大厨还劝他干活不要勉强,不舒服了就休息。 29 验孕bang 29  验孕棒 碗摔碎的声音惊到了其他人,他们慌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晓,将他半拖半抱的从后厨抬到一个临时的小休息间。 小休息间里堆满了杂物,靠墙放着一张低矮的木板床,上面还放着几件不知是谁换下来的衣物。 林晓被众人小心翼翼的扶到床上躺下,看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副难受的喘不上气的样子,还用手扇了扇风。 “小林?小林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还有人递了一杯热水过来,“是不是低血糖了?我家侄子就是这毛病,经常低血糖晕倒……” 耳边嗡嗡直响,林晓听到自己粗糙沙哑的喘息声从憋闷的胸膛挤出来,心脏疯狂跳动,额角的青筋也在不时抽动。眼前一阵阵发晕,让他难受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么?” 林晓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没事的……我休息、休息会儿就好了……” 胸口憋闷欲呕,林晓强撑着说了一句话又闭上了眼。他整个人削弱的宛如一张冷白色的薄纸,躺在那里,就连胸膛的起伏都很微弱。 后厨还有活儿要干,大家也不能陪在这里照顾他,把热水放在林晓能够到的地方,嘱咐了几句就先去忙了。 最后一个人走的时候,将小门留了一条缝隙。 “小林啊,不舒服就喊我们,不行咱就上医院,别硬撑……” 那男人岁数不小,家里也有个孩子,但远没有林晓这么听话懂事。当父母的,看到这么小还肯吃苦的小孩自然多了几分怜爱。平日里他也对林晓多加照顾,打饭的时候尽量多给他两块肉,有时店里剩下的米饭和馒头都让林晓带走回去吃。 可尽管这样,小孩仍旧骨瘦如柴,身上没有几两肉,每天还干那么多杂活。 男人叹了口气摇摇头。 临走前他不经意又朝门里瞥了一眼,林晓闭着眼安静的躺在那里,衣角有些凌乱的卷在身上,隐约露出一截苍白的腰线。 男人的视线一晃而过,也没有在意,只是忍不住想到。 ——看着挺瘦的一个人,肚子倒是圆鼓鼓的。 林晓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耳边的声音逐渐远去,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他只能听到排气扇轰隆作响,后厨凌乱繁杂的脚步,和自己沉沉的呼吸。 他讨厌这么虚弱的自己,像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他不想示弱的。 但是、但是…… 林晓将酸软的手臂抬起,遮住了眼眶,眼角又酸又烫,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冲出来。 ……好累啊。 n 林晓气的浑身发抖,脸色也愈发苍白。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住了手腕,林晓原本就腿软,被这么一拉扯,直接又摔回了小床上。 男人痛呼着终于松开了手,他恶狠狠的瞪着林晓,一双小眼睛里遍布粘腻恶意,“发什么疯!看你这么难受我才好心过来看看你,居然敢咬我,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 先生说了会回来找我的, 他就一定会回来! 林晓挣扎的更厉害了,对着那只手掌狠狠的咬下去。 他奋力想要张开嘴,反驳那些狰狞的尖锐的指责,但是胸口却越来越憋闷,就连呼吸也逐渐稀薄。 他不想惹事,只想息事宁人,所以他狠狠的闭上眼,强撑着嗓音沙哑的说道:“老板,我已经休息好了,后厨正忙,我先过去……” bsp;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义无反顾的去相信先生说的每一句话,从来不肯去质疑,好似但凡有一丝质疑,那些坚定的信念就会被戳破,只留下一腔自以为是的信任。 窒息感让林晓猛地睁开眼! “你看看你,难受了就不要逞强嘛, 那男人捂着林晓的嘴,喘着粗气嘿嘿的笑,“听话你今天生病晕倒了,我过来看看,怎么了,还难受么?” “哎哎,去哪儿啊,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别一会儿又晕倒了,摔碎东西不要钱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在林晓身上四处摸着,腥臭的呼吸喷撒在林晓鼻尖,让他恶心欲呕。 林晓惊骇的瞪大了眼睛,扩散的瞳孔终于聚焦,他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赫然是最近经常出现的男老板! 登时眼前又是一阵发昏,他扶着床板,眨了眨眼,许久才缓过来。 ——现在的你自由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为什么还要不开心? “啊!” 那道声音一直在耳边徘徊,阴魂不散,林晓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一抬头,就看到男人咧嘴笑着,朝他靠近。 昏暗中,一个人影伏在眼前,一只油腻肥厚的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嘴,见他醒了,还粗喘着低声威胁。 ——你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畸形的,猎人和猎物之间,哪儿来的信任? 他紧紧的咬着唇,一声不吭的瞪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半晌,才垂下头沉默的坐起来,弯腰穿鞋,打算离开这里。 ——他是骗你的,他不会来找你的。 “嘘,小声点,不要动……” 男人的一句话让林晓呆在原地,可就算这样,他也知道这里已经不能让他再休息下去了。 是不是喘不上气?”那只肥厚的手又伸了过来,“来来,我帮你把衣服解开,你好透透气……” 说着,大手直接袭上林晓的衣领,扯着扣子就开始往两边拽。 林晓的双手在一瞬间死死的攥紧了。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何曾软弱过? 或许他曾为了生存放下过底线,但这从来都无法说明,他是懦弱的、无助的,需要怜悯的。 相反,他在面对命运的不公对待时,仍旧坚韧不拔,纵使一时落魄,也丝毫不会委曲求全。 偏僻的小休息间突然爆发出一阵惨厉的嚎叫,夹杂在排气扇的轰鸣声中,谁都不曾注意,也许有人听到了,但是很快又淹没在切菜的咄咄声和热油激烈的爆炒声中。 堆满杂物的小休息间,男人捂着下身痛哭流涕的蜷缩在肮脏的布满油污的地上,额角上一道血迹蜿蜒而下,流淌到地上,鲜红刺目。 他像条恶心的蠕虫,在地面上挣扎扭动着,扭曲的嘴脸上,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他痛苦的嚎叫着,直到视线被一片鲜血覆盖,终于惊骇的晕死过去。 * 铺天盖地的孤寂感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在林晓茫茫然立在城市一角时,凶狠的朝他扑过来,拉扯着他,让他四分五裂。 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有路过的人注意到他,还好心的上前询问,都被林晓拒绝了。 去一趟医院要花不少钱,他记得小巷子里有一家黑诊所,虽然医生没有从业资格证,但是小巷子里的人生病了都去那里看。 他伸手摸了摸衣服内侧的口袋,那里有一沓钱,是从男老板身上拿走的。 小饭馆的工作是不能干了,但是工钱却不能不拿,他们是月结工资,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与其和老板娘撕破脸不一定要到钱,林晓选择了更快速有效的办法——直接从男老板身上拿。 虽然方法不太妥当,但林晓实在是没办法了。 也不知等后厨的人发现自己不见了,而男老板还受了伤,他们会不会报警。 但是这一切林晓已经顾不上了。 他小心翼翼揣着钱找到隐藏在巷子深处的小诊所,斑驳的墙漆掉的七七八八,墙角还残留着不明的褐色痕迹,也不知道是血迹还是药液。 bsp; 下一个就是林晓,他生怕自己也会被这样对待,被迫开一堆没用的药,瞬间心都提了起来。 他忐忑的坐过去,大夫喝了一口水问他:“哪里不舒服?” 林晓抿了抿唇,把自己身上的症状说出来。 他这边低声细语的说着,那边,男大夫的视线从细窄的镜片后望向眼前这个瘦弱的病患。 距离林晓上一次剪发还是两个月前,那是宋阎带他去的理发店,找了发型师把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理的精致又干净。 但是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剪过头发,每天光是辛苦生活就耗费了他大多数精力,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头发变长了,他就拿小皮筋扎起来,在脑后攒成一个小揪揪,他长的原本就稚嫩,一张脸雌雄莫辨,头发长了后,从侧面看更像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子。 大夫幽幽的看了他几眼,听着林晓还在说自己最近吃的什么,不耐烦的打断他。 “有没有过性生活?” 林晓一怔,像是听不懂大夫在说些什么,抬眼茫然的望过去。 男大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推了推眼镜隐晦的提醒。 “最近有没有和男朋友有过性行为?” 林晓呆呆的望着他,下一秒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他是吓到了,大夫却以为他是在害羞,什么都没有多说,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个小盒子丢到他手边,摇头感慨着。 “你们这种小姑娘我见多了,被人骗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去验一下吧,看看结果。” 林晓怔怔的看着手边的盒子。 ——早早孕检测试盒。 脑海中蓦地爆发出一阵轰鸣,他像是烫到手,倏地一下将手收回,震惊的瞪大了眼。 “大夫……这是开玩笑吧……” 男大夫嗤了一声,想着应该是小姑娘害怕家长知道,现在慌了,他也不打算再多说,挥挥手道:“开不开玩笑你自己去测试一下不就清楚了?行了,一共二十,下一个——” 30 人流手术要多少钱 30 人流手术要多少钱 在林晓五六岁的时候,他也曾像一个正常的孩子,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和探索,虽然过程中总是充满恶意,但足够林晓在每一个寂寞的深夜,怀揣那点微弱的童真去温暖自己。 他问过自己那个不负责任又刻薄的母亲,为什么有些阿姨的肚子鼓起来了,她们怎么了是要死掉了么? 女人就笑,“她们是被男人搞大了肚子。” “搞大……肚子?” 这个女人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话对一个孩子来说,不仅听不懂还非常粗俗,她自顾自的说:“她们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老娘当年怀你一样。” 林晓蹲在一边,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然后捧着怀里的碗挑起一根面条,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女人用一种异常怜悯的神情望着他,幽幽的说道:“林晓,你要永远记住,不可以当着别人的面脱裤子,如果你以后被人搞大了肚子,我可不给你养孩子……” 她说的话林晓只听懂了一部分,他懵懂的点头,然后好奇的问:“我、我也会像那样,肚子鼓起来么?” 女人勾着唇,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也许吧……” …… 久远的记忆突然被拂开最上层的灰尘,以一种最为直白的方式呈现在林晓眼前,让他哑然,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瞬间分崩离析。 他想到男人离开时的背影,想到一直贴在藏在身上的匕首,又想到男人说的‘等我回来’,画面一转,又变成他手上的验孕棒,那鲜红刺目的两条扛,沉默的述说着那场宛如镜花水月的安宁时光并不是他的臆想。 激烈的纠缠后留下的并不仅仅是难言的依恋和想念,还有一个不知何时到来的小生命,一切都像是命运在高亢的欢歌后留下的铁证,烙进他的骨血,与他同生。 为什么会这样呢? 林晓茫然的走上街头,下意识的避开人群,顺着墙边一步一步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小腹,他惊慌的收回,像是那里藏着什么怪物,连视线都不知该落在哪里。 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双性的畸形身体,居然真的会怀孕? 他抬起头茫然四顾,看着迎面而来和他擦肩而过的人流,一股惶然油然而生。 所以说,总有一天,他的肚子会像一个正常的怀了孕的女人,一天天鼓起来,然后生下一个会哭会闹的小生命么? 不、不行的…… 林晓不安的攥紧了手,大着肚子的男人,会被人当做怪物的吧? 他、他不能怀孕,这个孩子,他不能生下来! 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暗地里悄然滋生,但是林晓却无法承担他出现的后果。 不知不觉间,他又回到了小巷子。 天色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扯的愈发纤瘦细长,破旧的房门在他眼前沉默的伫立着,林晓看着,只觉得那扇门像是一只恶兽的血盆大口,每次当他踏进去,仿佛都将他撕扯的体无完肤。 他垂下眼,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视线悄悄的落在起伏还不甚明显的小腹上。 你不该来的,我、我养不起你…… 他在心里小声的呢喃,他不知道一个父亲,或者一个母亲应该要做些什么,他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最后,林晓苦笑着挂了电话。 就像他,明明从前的日子里,一个人也能过的下去,但现在,只想和先生两个人,一年四季,一日三餐。 他扶着墙,暗暗喘息,额角一瞬间溢满冷汗。 人类的本性就是贪婪的,有了一,就想要二。 接待他的客服小姐姐语气温柔的询问他一些问题, “您和您的伴侣上一次性生活什么时候?”“经期什么时候结束的?” “接到报案……” 林晓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腿都开始发麻,才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他自认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他很自私,他只想着自己活。 他不想被抓走,他、他要等先生回来! ——‘我会找到你,等我回来。’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还在公寓的时候。 把手机还给邻居,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望着被夕阳染红一半的天空。 夜幕很快降临,小巷子重新变得幽暗无光,连他的身影都吞噬在黑暗的角落,无人发现。 眼眶突然有点酸,林晓拼命睁大眼睛,双手紧攥,将胸口胀痛的情绪一点点塞回去。 “有个叫林晓的男孩……” 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力气,在听到那些模糊的对话后,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他算了下自己现有的积蓄,发现自己竟然连放弃一个生命都做不到。 对面给出了好几种不同的人流选择和价位,林晓抿着下唇,越听越沉默。 他最喜欢坐在落地窗前,一边看落日余晖一边练习写字,那时候的时光好像特别缓慢,他可以静下心来把一整张纸都写满,也可以闷在厨房一整天,只为了做好一道菜。 一定是有人发现了受伤的男老板,然后报了警。 自从知道肚子里揣了个孩子,他的存在感也就变得愈发强烈,林晓很难形容这种感受,只能让自己尽量不去在意,但身体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孕早期的各种症状一拥而上,让他应对的颇为艰难。 巷子尽头的拐角突然晃过一道刺眼的亮光,两个身影举着手电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板正的声音顺着风模糊的飘过来。 “附近派出所的……” 他望着被黑暗笼罩的小院子,终于意识到,连这个最后的栖息地他都不能继续待着了。 也不知是不是坐的时间长了,亦或是受到林晓情绪的影响,此时他的小腹传来阵阵抽痛,像是岔气一样,拉扯的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疼起来。 他的脚步又轻又快,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回了家将门紧紧关上。 nbsp; 公交车站铺天盖地的人流广告给了林晓最后的勇气,他借了邻居的手机拨打了那个热线电话,悠扬的等候音乐响起时,他的指尖都是冰冷的。 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声响,那个醉鬼还没有回来。 断断续续的对话传过来,只是一瞬,就让林晓白了脸。 如果先生在就好了,如果他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小生命也许会留下来。 林晓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只给出一个模糊的时间,在对面给出一个大概的怀孕周期后,林晓抿着唇小声的问,“请问……这个人流手术要多少钱呢?” nbsp; 在那一瞬间,林晓突然变得异常冷静,那双在知晓自己怀孕后就迷茫无措的眸子也变得沉静下来。 他不能坐以待毙的,他要离开这里。 林晓在一瞬间就做好了决定,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将藏起来的现金和不多的衣物收拾起来。 临走前,他看到斑驳的墙壁上,唯一的那张一家人的合影。 模糊的像素下,女人的笑容也变得不真切起来,像是透过久远的时光安静无言的和他对视。 对不起,妈妈。 也许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如果有机会,我也许会像你那样,不去轻易放弃一个生命,哪怕他身有畸形,仍旧将他抚养长大,让他看尽世间风雨。 为了不和外面的人正面碰见,林晓是从房子后的一处矮墙翻出去的,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好不容易翻上墙头就感到头晕眼花,往下跳的时候还一不小心将脚腕磕到了墙角下堆放的砖块。 脚腕没受伤,但是腕上的定位环却磕出了一个凹陷,天太黑了,林晓没能注意到,他低下头,将背包背在身后,借着夜色的掩映,匆匆离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一处偏僻空旷的仓库里。 宋阎盯着显示屏上那个突然消失的小点,幽蓝的眸子缓缓眯起来,眉头很快就聚起了一片阴翳,似是暴风将至。 杜允刚打开门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心里一紧,头发都开始发麻。 “怎么了?” 宋阎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在确认那个小红点不会再亮起后,像是终于失去耐心,直接翻身下床。 杜允眉头一跳,慌忙上前将人拦住。 “你疯了!”他尽量不去触碰那人身上的伤口,将人往回按,气急败坏道,“浑身都是窟窿眼,好不容易才给你把伤口都堵住,你想干嘛!” 宋阎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所说的话没有半点情绪起伏,拾起一旁的衣服穿上身,将满身绷带都藏在里面。 杜允简直要疯了,天知道宋阎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被秘密关押后居然还能逃出来,不仅逃出来,还干掉了对方的一把手。 虽然他自己也没落得什么好,浑身都是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杜允收到信息找到他的时候,差点没被他这幅浴血杀神的模样骇的扭头就走。 所幸昏迷了大半个月,总算是把宋阎这条命救回来了,但是他们现在被追的东躲西藏,宋阎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杜允拼命拦着宋阎,脑门青筋都爆出来了,“我知道你担心那个小家伙,但是你现在不能出去啊!就算你不要命了,难道你想让那个小家伙也跟着你一起逃命么?” 31 熟悉的背影 31  熟悉的背影 华灯初上,靠近城市南面的大学城褪去白日里的冷淡,变得热闹起来。 这里聚集了优质的师资资源和数量庞大的年轻群体,青春靓丽的大学生将这片区域滋养的生机勃勃,纵横交错的街道遍布着他们的身影,满大街似乎都洋溢着放纵肆意的青春气息。 环境堪忧却美味的苍蝇小馆以及被城管驱赶不散的小摊贩,热闹的夜市文化在这个夏夜里演绎的淋漓尽致,拥挤的人潮也无法阻挡人们追寻烟火气的步伐。 天气热起来,爱美的女孩已经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三五成群的在街头巷尾约饭逛街。 前不久,这条街上来了一个长相秀气笑容甜美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在街角的固定摊位卖毛茸玩具,十几块,不贵,就是图个好看。 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可爱的小东西,价钱合适,摊主小姐姐又人美心善,所以付钱的时候大家都很爽快,从不砍价。 前来光顾的男生也不少,大多是为了送女朋友,摊主小姐姐闲下来的时候会帮着一起挑,给出合适的建议。 在一溜光膀子炒菜的油腻糙汉和画着浓妆喷着廉价香水强装性感的学生妹的衬托下,这个总是穿着白色长裙,安静乖巧坐在那里摆弄毛绒玩具的的摊主小姐姐,倒显得格外的清新脱俗。 就连在校园里糙惯了的大老爷们每次见到摊主,都会忍不住放轻声音,像是嗓门大一点就会吓到她。 当小姐姐露出那柔软的甜丝丝的笑和他们说话时,平时打游戏暴躁到骂娘的高个壮汉,站在那里吭哧吭哧的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也有帅气的小伙子笑嘻嘻的要加小姐姐微信,但是想加微信的人太多了,大家严防死守着誓死不肯让别人捷足先登,明争暗斗之下,竟没有一个人成功加上摊主的微信。 ——美女是大家的,谁都别想独吞。 抱着这个念头,他们像是一群为了争夺雌兽交配权的雄兽,围在她身边明争暗斗,分毫不让。 但是过了没多久,他们就心碎的发现,这个笑容甜美,宛如云朵一样柔软的女孩子——她的肚子居然大起来了! 原来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孩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小甜甜,还怀了对方的孩子! 男生们痛心疾首,伤心的躲在宿舍里好几天都没去摊位前晃悠。 也有个别执着或者是不甘心的人,雷打不动固执的守在摊位前,对那个素未谋面搞大摊主小姐姐肚子的男人抱有强烈又莫名的敌意。 夜深了,外出的学子赶着查寝的时间纷纷回校,摊主小姐姐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伸手捶了锤酸痛的腰。 一阵夜风吹过,将她额前的碎发撩起来,她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个呵欠,扶着身后的墙缓缓站起来。 从她身侧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沉默着将她扶起,直到她站稳,才克制的放开手,在一旁幽怨的开口。 “困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嘛,大着肚子还出来摆什么摊?” 他又开始了各种酸溜溜的抱怨,“你都怀孕了那个男人怎么还不回来,还让你出来挣钱,太渣了吧……” 小小瞥了他一眼,看着眼前这个阳光俊朗的大男孩如今像个受了委屈的狗狗,一阵哑然,然后无奈 他梗着脖子,憋着一口气上前,从摊主手里把袋子抢过来,替他收拾剩下的东西,动作熟练,俨然经常这么干。 而何千帆在脱口而出后也有些后悔,他抿紧了嘴,在心里暗骂自己这张破嘴,可脸上神情却更加僵硬冰冷,看上去还很生气的样子。 他垂下眼,开始收拾摊位上的玩具,准备收摊回家。 “我都说了,他出远门了,是我要出来挣钱的。” 何千帆眼神沉沉的望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咬牙暗骂一声,最后还是默默的跟了上去。一路在暗处护送着人回到住所,直到看到二楼的房间亮起灯,何千帆才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推着车走了两步后,看没人跟上,还停下来皱着眉头往回瞅。 “你又在胡说了。” 的笑了。 “你不用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小小将推车摆放在墙角,坐在床边缓了口气,他撩起裙子看了眼自己酸胀的小腿。 平坦的胸膛下,小腹鼓起来,在一副瘦弱的身体上,这种画面显得异常古怪,没有美感,倒让人觉得有些惊悚。 但小小,或者说林晓,像是已经习惯了, 他一边干活还一边不甘心的嘀咕:“要是我……我女朋友怀孕了,我才不会让她这么辛苦。还赚钱?那男人不会自己挣钱么,要你在这里受苦受累啊……” “都说了不用帮我推回去了。” 明明孕期才不到四个月,但是小腿浮肿的却很厉害,每天晚上都要泡热水再加上按摩,睡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难受。 长裙的拉链被拉下来,白净的身子从里面剥离出来,在惨白的灯光下,那身奶白的肌肤白到耀眼。 他说完,就要伸手接过何千帆手里的推车,两个人争执起来,何千帆不敢推人,只好眼睁睁看着小小抢过小车,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把窗帘拉上,小小这才开始脱衣服。 他声音淡淡的,但何千帆却能听出那句话里永远都不会变的维护,心里登时更酸了,像是打翻了醋瓶子。 何千帆冷着脸,也有了脾气,“我乐意,你管得着嘛?” 不过在脱衣服之前,他先把头上的假发卸了下来。额头上已经被厚重的假发捂出一层薄汗,他将假发挂在一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小小一怔,一句话梗在嗓子眼里也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只能沉默下来。 十几平的小房间,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空间不大,但是却胜在被主人打扫的很干净,东西归整的井井有条,一眼望去,别有一番温馨景象。 他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想安慰,却无从安慰,只好任由他僵着脸把装好的袋子放到小推车上。 他换上一身柔软舒 小小叹了口气,拿了水杯缓缓跟上。 小小舔了舔嘴唇,也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但怀孕的人本就敏感脆弱,他的神情也不太好看,像是落寞又像是难过。 小小望着他倔强的身影,站在那里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适的睡衣来到卫生间洗漱。当初租房子的时候,他就看中了这个卫生间里有热水器,因此还多掏了一些房费。 但是林晓却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有了热水,他每天晚上都能泡脚缓解疲惫,这钱也算花的有点价值。 他一边泡脚,一边按摩着肿胀的小腿,因为肚子大起来了,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弯腰,就简单的揉了揉,然后坐在那里,感受着热水包裹脚掌的温度,盯着氤氲的水汽发起呆。 从小巷子离开后,他就来到了城市的另一头,距小巷子有一小时车程的地方,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换上女装也是不得已的决定,因为他的肚子开始大起来,他就想到利用女装来掩盖身份,但是现在看来,女装的身份也给他带了一些困扰。 林晓缓缓叹了口气,不等热水放凉,就擦干净脚出来了。 怀孕的人要吃很多补品,林晓不太懂,也没钱去买那些昂贵的保健品,只好买了一些奶粉,每天早晚冲一杯,用来补充营养。 但似乎还是不太够,有时候晚上小腿抽筋,他都会疼到惊醒,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跟着扭动。 是的,现在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个沉默的胚胎了,偶尔会动一动,但都只是轻微的一下,不会很难受,更像是在提醒林晓他的存在。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肚子里有着一个相同骨血的孩子,在等待先生的日子里一直默默无闻的陪着他,也许就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林晓才能坚持了这么久。 孤单一人的深夜,他总是会想,如果先生不出现的话,有个孩子陪着他也是好的,最起码不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那个时候,他总是刻意去忽略自己如今正身处怎样一个艰难的环境,也不愿去想,他一个双性人如何去生下一个孩子,今后养育他又要花多少钱。 他又开始自私的想,像最初他自私的想要夺取这个孩子的性命,如今却又想要把他留下来,仅仅是因为他害怕一个人。 他想,如果先生知道他怀孕了,但是不喜欢这个孩子的话,他也许会求一求先生。 他想养这个孩子,这样等到以后先生真的丢掉他了,他也有人陪。 可是,他真的等的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觉得不用再等下去了。于是他拆下了脚上的定位环,把它丢到垃圾桶。 再见啦,先生。 他默默的在心里说道。 可世间的机缘总是太过巧合。 在他每天都期盼着先生能来找他的时候,每一次都会希望落空,但是当他决定要放弃时,希望的尾巴又悄悄在他眼前露出。 32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32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因为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林晓一整个晚上都恍惚无神,好几次都找错了钱,被何千帆发现,又追要回来。 何千帆买饭回来,看他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头一皱,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小小,身体不舒服么?” 他也不知道孕妇在怀孕期要注意什么,只知道他表姐在怀小侄子的时候,姐夫恨不得连床都不让他姐下,每天都要吃很多补品,银耳燕窝不间断,还有各种眼花缭乱的进口保健品,精心呵护着,全家都很宝贝她。 他从来没见过像小小这样,挺着肚子还要来夜市摆摊的人,每天吃的也很简单,偶尔炒饭里加颗鸡蛋就算补充营养了,看的人莫名心酸。 “给,我给你买了加蛋和火腿的炒饭,这里还有一碗排骨汤,都吃了啊。” 林晓恍惚回神,看着递到手边的饭菜,怔了一下,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都不用回去上课的么?” 何千帆拽了把椅子过来,让林晓趴在上面吃,自己就蹲在一旁,给林晓细心的揭开饭盒盖子,嘟囔着。 “晚自习,不去也可以……” 林晓看着香喷喷的炒饭,又看了看何千帆,“你不要总是花钱给我买饭,这样不好……” 平白无故受人恩惠,让林晓颇为不自在,然而每次要把钱给他,又会被何千帆冷着脸丢回来,林晓也没辙。 何千帆臭着脸把筷子塞进林晓手里,语气还有些不爽,“怎么不好了,吃你的!瘦的快成纸片了,还计较这些?” 眼见着何千帆要发脾气,林晓只好换了个话题:“你吃饭了么,要不要分你点?” 何千帆看着林晓望过来的眼神,喉咙上下滚了滚,最后扭开头闷声憋出一句:“不用!” 林晓只好作罢,低头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何千帆才转过头,他看着埋头安静吃饭的人,视线停留在她垂下的发丝,眼中划过一抹压抑的温柔。 何千帆长相帅气俊朗,身材挺拔宽阔,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与张扬。 这类型的男生很受女孩子欢迎,校网的告白墙上全是对他偷偷的爱恋和祝福。 但他却喜欢上了校外摆摊的小小,哪怕他知道这个甜软可爱的小美人已经为别的男人孕育了生命,但仍旧停不下对她的迷恋。 那笑起来浅浅的酒窝,说话时的轻声细语,以及望着人时那双剔透澄净的眸子,都让何千帆迷恋到不可自拔。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这种觊觎他人之妻的不齿行为,又一边陷在这种背德的暗恋中痛并快乐着。 于是,他变成了自己最为不齿的那种阴险小人,整日守在小小身边,一边照顾她,一边明里暗里的挑拨离间,还说那个渣男的坏话,试图让他们疏远彼此。 他知道小小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据说出远门的男人,也知道他们并没有结婚也没有领结婚证,何千帆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抛妻弃子的渣男,心里面也隐隐升起一种忐忑的希望。 nb “看什么啊?”何千帆不爽的嘀咕,“黑漆漆的,路都看不清摔倒了怎么办?” “我、我就是想去那边看看……” 究竟是什么样的渣男,把小小骗的大肚子,然后又丢弃他不管。 他瞥了眼林晓走的地方,皱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大着肚子乱跑什么,快点回家去!” 何千帆站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陷在黑暗里的他并没有被林晓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半晌,他哑着嗓子硬声硬气道:“我陪你一起去吧,也去看看你口中那个……出远门的男人。”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是看看,就只是看一眼,如果没找到先生,那就再也不找了。 肚子里的孩子很听话,很少折腾自己的小父亲,林晓在度过最开始的孕吐反应后, 孕早期的不适症状都开始减轻,现在的他,除了饭量大一些很容易饥饿外,基本没受什么罪。 本来何千帆还暗自开心,觉得小小在关心他,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那道身影在脑海中徘徊了一天,简直成了林晓的心魔。 直到收摊回家,林晓盯着那道身影闪过的巷尾,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他对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大男孩说道:“你快回学校吧,不要总是翻墙,这样太危险了。” 何千帆终于感到不对,他狐疑的盯着林晓,又看了看身后那条路,恍然大悟,“你今天就一直在盯着那里看,还说……看到了熟悉的人,是不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林晓咬着下唇,半分不退,对于何千帆的百般阻挠也开始感到焦躁,语气也不太好。 庆幸的是他提前知道小小的意图,悲愤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都没有立场去阻止小小去见那个男人。 sp; 也许,自己有机会呢? 林晓摇摇头,抿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胃口好,一大碗炒饭转眼间就吃的干干净净。何千帆替他把垃圾收拾了,这才问他。 怀着这种隐秘的思绪,他跟在林晓身后,随他一起走 是的,在他心里,小小就是被抛弃的小可怜,不然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女人,谁会忍下心不要她? 何千帆简直要为此时此刻自己的机智感到又庆幸又悲愤。 林晓却抿着嘴死活都不肯再说了。 “你让开啊,让我过去!” 这熟稔的语气,好似他们才是一家人,何千帆是出于本能的询问关心。 林晓摇头,强撑着笑了笑,“眼花了,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累着了?” 何千帆的心里瞬时敲响了警铃,他紧张兮兮的问:“是谁?” 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小小往另一个方向走的背影,追上去,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就是想赶我走!” 向那条狭窄的巷子。 林晓觉得自己简直是鬼迷心窍,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并不确定就是先生,但他还是过来了。 他从街头走到结尾,挨个探寻,直到走了很远,主街上的喧闹都已经听不到了,他才被何千帆扯着手臂,停下脚步。 “别找了,回去吧。” 他的神情和 复杂,虽然没找到那个男人,但是看着小小一脸失落的表情,心里那点隐秘的开心也变得不堪起来。 林晓怔怔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巷子,缓缓点了点头,“嗯,回去了。” 他要回去把脚泡一泡,还要冲一杯牛奶喝,昨天听楼下的大姐说,怀孕的人要吃叶酸,他今天买了一瓶,回去也要吃上才行。 他在心里絮絮叨叨的想着这些琐事,转身往回走,视线却渐渐模糊了。 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他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脸上淌过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泪。 他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以后宝宝生下来了,他也不会孤单,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是之前的自己太执着了。 何千帆垂着头闷不做声的跟在后面,头一次觉得沉默的小小让他感到难以接近,好像他已经沉入了另一个自己到不了的世界,那里没有他,只有他那个所谓的“先生”。 他内心又酸楚又嫉妒,看到路边的易拉罐,突然小孩子脾气的飞起一脚,将易拉罐踢飞。 空寂无人的巷子里,易拉罐被踢飞的声响很刺耳,惊走了路边的野猫,同时,也惊动了隐藏在暗处进行灰色交易的人。 当何千帆和林晓被几个高壮大汉围住的时候,他还有些愣,心想这年头混混们都这么嚣张了么,只是踢了个易拉罐就惹恼了他们?看这样子,是要和自己动手? 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把林晓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他们。 “让一让。” 有人推了他一把,粗哑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听起来异常渗人。 “这么晚了在这里晃悠什么?” 被推了一把的何千帆还有些恼火,可是当他看到身后的林晓,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忍气吞声道。 “路过。” 变故就在一瞬间,那些身形高壮的大汉也不装了。 他们不是逞凶斗狠的小年轻,也不是不入流的街头混混,他们刚在这里完成了一桩见不得人的黑色交易,是名副其实的黑暗组织。 何千帆碰上他们,实属倒霉。尽管他们什么都没听到看到,但是这些丧心病狂的组织要起人命来,通常是不给你辩驳的机会。 他们下手狠厉,毫不留情,两下就将何千帆摁在地上,何千帆喘着粗气,眼睛都红了,半张脸都被人抵在地上,火辣辣的疼。 他眼睁睁的看着没跑几步远的林晓被人粗鲁的抓起来,丝毫不顾及她是个孕妇,将她禁锢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调笑着。 “这女人倒是长得不错。” 何千帆拼命挣扎,脖颈上青筋暴起,挣脱了捂着他的手掌,嘶吼着:“妈的,放开她!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人踩着头,狠狠的按在地上。 林晓被人反扣着手臂,脚上的鞋子也在混乱中踢掉了,如今的他,只能拼命躲开埋在脖颈里不停嗅闻的人。 “走开!” 他又惊又怒,狠狠的挣扎。 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人突然出声道,“先带回去。” 于是,他们两个倒霉蛋被捂着嘴拖进一旁隐蔽的小房子,昏黄的灯光打开,林晓被人按在地上,而何千帆被人绑起来,捂着嘴丢到了一边。 何千帆的额头受了伤,此时正往下淌着血,殷红的血滴下来,把胸口的衣服都染红了。他的眼睛也是红的,恶狠狠的瞪着这群穷凶极恶之人,拼命挣扎着愤恨的像是要咬下他们一块肉来。 而林晓被人按住四肢,以一个特别屈辱的姿势双腿大分的按在地上。 “呦,还是个怀孕的?” 有人注意到林晓大起的肚子,上手摸了摸,诧异的说道。 “这有什么?”来人跪在林晓的双腿间,狞笑着抽出腰间别着的手枪,顺着林晓的大腿,缓缓指向隆起的肚腹,冰冷的枪口抵着微微颤抖的身躯。 “反正也不会留他们活过今晚,听说怀了孕的女人,滋味更好。”他狎昵的笑着,枪口下移,探进林晓的两腿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说的一样……” 的闷响声,一道破空而来的凌厉风声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它悄然而至,如暗夜中的鬼魅,恍然间,就轻易夺取了一个人的性命。 原本正在脱林晓裙子的人突然停住了,其他人一愣,抬头不耐烦的催他:“干什么啊,快……啊啊!” 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被那人脖子上插着的匕首骇的惊声尖叫。 那人震惊的瞠大双目,喉咙里呼哧呼哧倒了两口气,然后砰的一声倒下去,只不过一瞬,身下就血流成河。 然而下一秒,又是一把锃亮的匕首,从暗处飞射而来,贯穿了另一个人的喉咙。 那人只感到脖子上一阵剧痛,然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瞬间喷发出来,他低头愣愣的看着流到胸口上的血迹,高大的身躯一晃,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也倒了下去。 紧接着就是第三个,第四个刚摸到枪,就被人把手钉到了地上,他哀嚎着在地上不停打滚。 须臾之间,已经死了三个人,一个受伤,还有一个踩着不停挣扎的何千帆,发现不对后,掏出枪,警惕的四处张望,生怕被藏在暗处的人一刀毙命。 他色厉内荏的朝着暗处吼:“是谁,出来!”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林晓被突然倒下的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满脸泪痕的爬起来,将自己被脱到一半的裙子匆忙穿好,他身陷一片泥泞血污,整个人惶然的连哭声都弱不可闻。 死寂中,门外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不慌不乱,像他本人一般,似乎没有什么能激起他内心的半点波折。 那人从黑暗中行来,踏着微凉的夜色,终于出现在林晓面前。 他缓缓走近,对于那边正惊恐的用枪指着他的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他只是沉默的望着林晓,深邃的眼眶里,那双日夜都在想念的幽蓝眸子静静的望着他。 “为什么要丢到定位环?” 林晓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开口的话仍旧泛着难以言状的酸楚。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男人沉默了一阵,嗓音沙哑的回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憋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滚下来,林晓急促的喘息着,像是委屈多日的孩子终于见到家长,一直呐呐的重复着。 33 先生,我有宝宝了 33 先生,我有宝宝了 林晓哭到后面已经疲惫的晕了过去,在陷入昏沉之前,他还紧紧抓着宋阎的衣角不肯放手,像是一松开手,这人就会再次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不见。 宋阎将人打横抱起,这才施舍的看向那边被五花大绑,此时却一脸呆滞的何千帆。 场面太过血腥残忍,饶是那么大个头的何千帆也脸色青白,呼吸都快停滞了,直到那个杀神一般从黑暗里走出来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他才惊醒过来。 宋阎将手里仅剩的匕首丢到何千帆身边,不再管他,扭头就走。 身后一阵衣料摩擦声响起,然后是何千帆沙哑惊慌的喊声。 “喂!嘶……” 宋阎微微停顿,侧眸瞥向他,虽不言语,但眼神却冷冷的落在何千帆身上,让他禁不住后脑发凉。 他捂着抽痛的肚腹,那里被踹了好几脚,像是有了内伤,也不知道骨头断了没有,他艰难的喘了口气,扶着墙站起来,厉声道。 “把人放下!” 男人神色未变,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何千帆忍不住又硬着头皮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看着满地血污,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血腥惨烈的现场,让他对眼前这个轻易就能取人性命的男人有所忌惮,但看到小小就这么被人抱走了,他也顾不上其他了。 “你别走!你、你杀人了!你知道么,这是犯罪!” 宋阎勾唇嗤笑出声,眸子冷冷的,还透着几分嘲讽。 “蠢货。” 落下这一句话,宋阎不再停留,抱着林晓又迈入黑暗中。 何千帆愣了愣,眼见着男人抱着小小一转眼就不见了,也顾不上现场有多么不堪入目,踉踉跄跄的跟上。 “喂!你究竟是谁,你、你把小小放下!” 原本目不斜视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却突然脚步一顿。他侧过脸来,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幽光。 “你叫他什么?” 何千帆没察觉到男人突然低沉的声音,他抹了把额头伤口,皱着眉上前。 “你究竟是谁?你杀……”何千帆刚蹦出一个杀字就顿了下,警惕的望了眼四周,声音也低下来,“你杀了人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也不举报你,但是你给我把小小放下!” 宋阎冷冷的的盯着这个大言不惭的人,眸子里的情绪几经翻滚。他侧眸斜睨着何千帆,半张脸陷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神情。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本来没打量理会的,但是这人一直追着他,还亲密的称呼林晓 那男人像怜悯又像是施舍的望着他,“你只需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会知道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一句话,像根尖利的刺,直直扎进何千帆心里最隐秘的弱点,准确无比,瞬时就让他皮开肉绽,毫无防备,连呼吸都开始痛了。 ,这让宋阎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那个从来只存在于小小言语间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像是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惦记上了,莫名的使人烦躁。 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 林晓似梦似醒,眼睛迷茫的睁开一条缝,看到眼前的人,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低声的呢喃:“先生……” 宋阎在心里冷漠的想,与其让别人总是觊觎自己的所有物,不如让他彻底消失,从源头解决自己的烦躁感。 何千帆的脸色在一瞬间失去血色,比被人打了一顿还显得虚弱无力。 为什么小小这么信赖的被人抱着也不挣扎,为什么这男人会对他产生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一起都有了答案。 何千帆失魂落魄的垂下头,僵硬的扯起一个笑,嘴角的伤口被牵扯的隐隐作痛,他却毫不在意。 杀了得了。 何千帆恍惚抬头,望着这个浑身带着一层冰霜的男人。 宋阎冷眼看着,半晌,才缓步跟上。 “不要再走了……” 声音不大,但却足够这两个对峙的男人听到,那语气中浓浓的依恋和哀求,让何千帆在一瞬间就想到了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身份。 宋阎轻轻应了一声算做对怀里人的回答,随后抬眸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对面那仿佛丢了魂的人,语气像是裹挟着冰碴的风霜,冰冷又刺骨。 宋阎抬眼望向他,幽蓝的眸子在暗夜中散发出神秘莫测的光,何千帆却抿着染血的嘴唇不再说话,顺手扯了块衣角,捂着流血的额头,扭头往另一边走去。 ——这个男人就是小小一直在等的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宋阎微愣,掏枪的手顿了顿,复又缩回去,垂眸望着怀里的人。 就在宋阎打算让对面这个聒噪的男人永远都闭上嘴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下,蜷在他怀里小声的哼了哼。 毕竟,他和小小只是朋友…… 比起这些身体上的疼痛,他的内心此时像破开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汩汩往出涌,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晓租的房子在民房二楼,因为是自盖房,房屋 他张了张嘴,缓了好久才沙哑着声音道:“小小家在另一边,我带你去……” 设备简陋,就连门锁也是最廉价的那种,毫无安全可言,宋阎只是用卡片轻松一撬,房门就打开了。 在这个过程中,林晓一直都没醒来,他窝在男人的怀里,眉心微拢,哪怕在意识昏沉,也仍旧不曾安稳。 宋阎沉默的打量着眼前狭窄逼仄的房子,哪怕屋内收拾的再怎么干净整洁,也充斥着一股阴暗潮湿的霉味。 空气滞涩,灯光昏暗。 这是林晓现在住的地方。 何千帆也是第一次来小小家,他一看到屋内环境,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究竟是有多节省,才能不顾自己和孩子的健康,住在这种又小又潮湿的地方。 可偏偏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想到这里,何千帆的神情更加不虞,要不是这个男人在小小怀孕之后离开,她一个人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这样一个渣男,还暴戾血腥,杀人不眨眼,小小究竟喜欢他什么? 宋阎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平稳的放下,林晓似有所感,缩了缩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那里,如此这般,也不肯放下手里的衣角。 宋阎垂眸望着,纤细指节松松的握着他的衣角,只要他稍微用些力气就可以挣脱掉,但是他却沉默的坐在床边。 灯光的投影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映下一片阴暗的光,宋阎沉静的望着那张睡颜,伸手摸了摸他圆润的耳垂。 两人间的亲密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捅进何千帆的眼睛里,让他瞬间就红了眼,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靠着墙冷声道。 “不是不回来了么,抛弃了小小,现在回来又想着怎么骗她呢?” 宋阎似乎对他这种微不足道的挑衅完全不感兴趣,之前的杀念也因为林晓的突然打断而难以继续,他只是瞥了何千帆一眼,眼神连半天情绪都没有。 “你可以离开了。” 何千帆差点一口气憋过去,脸都涨得通红起来,硬着头皮道。 “我等小小醒过来再走。” nbsp; 没有任何预兆,也不会给你半分解释的机会,只要你反抗,就会杀了你。 这是他从男人眼里读到的信息。 何千帆再一次感到自身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落差,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他的眼中好像没有任何情感,除了小小,任何人只要他想,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解决掉! 最后,何千帆失魂落魄的走了,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在小小身边驻足的机会了。力量的悬殊、情感的牵绊,没有一个是他能够逾越的。 那个笑起来甜美的女孩,终究不属于自己。 偷偷的窥探,暗自的迷恋,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觊觎者永远都只配在暗处生活,不曾拥有过,甚至连失去的资格都谈不上。 他的离开得不到宋阎的半个眼神,他拧了湿毛巾,给沉睡的林晓擦拭脸上的灰尘。 一点点细致的擦,先把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擦干净,再是手臂,最后把那条破破烂烂的裙子脱下来。 当那具雪白的身体暴露在视线里的时候,宋阎的手指顿了顿。 娇小的身躯羸弱细瘦,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乳尖像是绽开的花蕾,红嫩的颜色鲜艳欲滴。 视线下移,落在那异常鼓起的肚腹。 宋阎的眸子一闪,缓缓将手放在上面。 温热的肌肤下,是紧绷的触感,圆滚滚的肚子一直都安静的待在那里,此时却似有所感的微微动了动。 男人的手掌瞬时就捕捉到那丝微弱的动静,掌下鼓起一个小包,只是一下,却让男人顿了顿。 眸中情绪翻涌,压抑又深沉。 沉睡的人似是感到这股不同寻常的寂静,幽幽的睁开眼。 视线所及,男人正垂眸认真望向他鼓起的肚子,掌心紧贴着他,那炙热的温度隔着肚皮传过来,竟让他不可自知的红了脸。 察觉到他醒来,男人深邃的眸子望过来,幽蓝的眼瞳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一股别样的宁静。 34 他居然she进了先生嘴里! 34  他居然射进了先生嘴里! 林晓像是一颗被剥了皮的鸡蛋,身上的裙子和头上的假发都被男人卸掉,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男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干净,连两腿间的私密处都没放过。 林晓脸红红的,被男人少有的温柔羞的连视线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先生……那里不用再擦了。” 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腿间不时传来擦拭感,他却因为肚子挡着看不到,被粗糙的毛巾擦过敏感的花穴,还忍不住颤了颤。 宋阎神情自然的收回手,将毛巾丢进水盆,这才把光溜溜的人塞进被褥中。 单薄又粗硬的被褥让人觉得不太舒适,但林晓却已经习惯了,倒是男人用手指碾着被褥,眉头皱了皱。 “先休息一会儿,醒来就离开这里。” 林晓躺在那里,明明疲惫的连眼皮都要睁不开,却还往床里侧缩了缩,给男人让出一些空位。 “先生,你也躺下吧……” 他一边问,还一边抬眼乖巧的望着男人,眼眸湿润,安静又期待。 想要拒绝的话也消失在唇间,宋阎想了想,还是脱下外套合身躺下,隔着那层被褥将林晓轻轻揽在怀里。 粗硬有力的臂膀松松的搭在腰身上,那蓬勃的爆发力透过相触的地方传递到林晓身上,带给他一种别样的燥热。 他将整张脸都埋起来,露出一双漂亮水润的眼睛,挨挨蹭蹭的靠在男人肩头。 轻浅的呼吸在耳畔吹拂,男人静默的望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墙壁裂痕,一路赶来的烦躁和焦灼竟意外的被抚平。 想到那个孤零零的躺在垃圾桶里定位环,宋阎喉咙微动,在一片寂静中低沉的开口子。 “为什么要把定位环丢掉。” 早在他踏着夜色而来的时候,他就曾问过这个问题,但此时此刻不知被什么情绪所牵动,他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口。 林晓眨了眨眼,瑟缩着不说话,像是有些心虚,将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宋阎挑起一边眉头,一把揽过还要逃的人。 “嗯?” 只是轻轻的一声鼻音,林晓就怕了。 他用手抵着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垂着眼小声的解释。 “我、我以为先生不会再回来了,我……等了好久。” 他一边说,一边想到那些无望等待的日子,又感到委屈,声音也低沉下来。 “我、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宝宝也等不下去了,我们、我们过的很不好……” 眼眶有些酸,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林晓吸了吸鼻子,呢喃着。 “我以为你不要我 n 他说的入迷,男人也沉默的听着。 林晓怀孕后就格外敏感的身体也在这个时候泛起一股燥热,身体的某处蠢蠢欲动。 们了,所以我……” 他忸怩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触碰,小声在男人耳边呢喃着。 “所以你就把定位环丢了?” 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害怕。 听到他的声音,林晓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随后他就发现,肚皮上贴着一双滚烫的大掌。 没有任何间隙,肌肤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脉动和呼吸。 因为是双性,害怕受到不公的待遇,所以他不敢独自一人前往医院。 直到男人突然开口问,“孩子几个月了?” 他依偎在男人身边,声音轻缓的和他讲述当自己知道怀孕时的慌乱无措,笨拙的照顾自己,第一次孕吐、第一次胎动…… 而林晓也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在一瞬的怔愣后,小脸渐渐红了,漫延到耳垂,让那娇小的耳珠都变得鲜红欲滴。 当他再一次失去林晓的踪迹时,他真的想要把林晓一辈子都困在自己身边,让他哪儿都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 只是这种亲密感在男人不停的抚摸下,逐渐变了味道。 他说了好多,说到最后,哭声也渐渐停止了。 宋阎定定的望着他,如果不是定位环被损坏,林晓根本不可能独自拆下它。林晓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了修复定位环的追踪定位花费了多少心血。 男人的手指在他鼓起的肚皮上游动着,感受着掌心轻微的鼓动,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那只放在肚皮上的手顿了下。 说完他又有些不安,“我从来没去医院检查过,她们都说怀了小孩要去医院检查,对孩子也好,可是我不敢去……” 林晓缩在那里,悄悄的擦点眼泪,哽咽着道歉。 但这样难得的温柔却让林晓的眼泪更加汹涌,他哭的一张小脸都打湿了,一边哭一边述说着自己的委屈。 林晓怔了下,抿了抿唇,情绪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或许是怀孕让他变得有些敏感和黏人,林晓也不再刻意去表现得成熟稳重,他挨着男人的脸蹭了蹭,像是猫崽子,满心都是依恋,紧紧的贴着男人,和他毫无间隙。 林晓轻声道:“好像快四个月了……” “对不起先生,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 男人安静的注视着他,大掌贴着他细弱的脖颈,摩挲着,无声的安慰着他。 他回到两人曾经的家却看到不认识的人、回到小巷子打工挣钱、被餐馆老板猥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现自己怀孕,不知道怎么办,然后又是再一次的逃离。 bsp;“先生……” 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是带着一点求饶。 男人若无其事的一点点在肚皮上探索,对林晓的闪躲毫不在意,只是另一只手揽着他,半分都不让他退缩。 林晓着急的推他,对身体上产生的变化羞耻的眼睛都红了。 “先生,我……你别这样摸了……” 谁知男人下一秒却将他温柔但却不容拒绝的推倒,翻身而上,双手撑在他颈项两侧,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俯视着他。 林晓一时噤声,被男人的眼神看的直躲。 “先生……” 男人却探手拂了拂他耳边微乱的发丝,指尖一点点顺着光洁的侧脸划过,最后停留在纤细的脖颈间,轻点那若隐若现的锁骨。 “有多久没发泄了?” 男人问的直白,林晓却支支吾吾红着脸回答不上来。 宋阎歪头想了想,道:“孕期敏感,经常会这样么?” 林晓不好意思看他,只能微弱的点了点头。 自从度过了孕吐期,他的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有时候只是蹭到粗糙的布料,身下就能抬起头来,伴随着性器的勃起,而最让他难为情的就是花穴的潮湿。 每天晚上他的内裤都是湿漉漉的,上面全都是花穴不经意流出的汁液。 如果说用手可以纾解男性性器的欲望,那多出来的女性花穴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有时候半夜被燥热惊醒,他还会下意识的夹着腿厮磨密处,但这种行为好似饮鸩止渴,哪怕颤抖到高潮后,留在体内的仍旧是无法被填满的空虚。 这些事情他都不耻于告诉男人,但宋阎只是想了想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他突然起身,将被褥掀起一半,露出林晓那双白嫩的腿。 林晓不方便翻身,只能惊慌的低头张望,“先生,你、你做什么?”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让林晓有些不安,尤其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将挺立的欲望展露在男人面前,让他在不好意思中还感到有些不堪。 勾缠着,吞吐着,让他很快就溃不成军,连连摇头呻吟。 “唔啊……啊啊……先生……” 他张开泪眼挣扎的朝下往去,却看到男人埋在他的双腿间耸动的头颅。 只这么一眼,就让林晓情难自抑。 “呜呜……先生不要……那里脏……不要舔……唔!” 又是一下深深的吸吮,林晓甚至觉得自己剐蹭到了先生的牙齿,那细微的刺痛感带来一阵细小的电流,瞬间就从脊椎窜上大脑,让他只能张开嘴无助的呼吸。 敏感的龟头抵在不停收缩的喉咙口,被包裹着推挤着,似是要从他这里吸出什么东西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林晓这辈子都没体会过。 他呜呜咽咽的哭出声,哭腔夹杂着呻吟,听在男人耳朵里,似乎别样动听。 他舔了舔嘴角,那是林晓的味道,浅淡干净,没有浓烈的腥膻味,甚至还带点甜。 粗粝的舌头顺着小巧的柱身从底端舔到龟头,在敏感的马眼打着转,瞬间就让那副娇小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马眼里也流出许多透明爱液。 宋阎舔舐着吞吐着这根粉嫩的性器,眸子斜斜的抬起,望着上方那张情动潮红的脸,内心也划过一抹莫名的兴奋。 那是比插入占有那具身体更让他感到满足的兴奋。 你看,不用肉体相连,他也沉醉在自己的身下,再也没有什么比这幅画面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了。 宋阎吸吮的更用力了,他垂下眼,看到性器下的肉缝,那里已经处于半开阖状态,此时完全软化,红艳艳的开张一条缝,正不断吐露出透明汁液,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眸子变得又深又沉,他吐出口中性器,突然袭上那软烂的花穴,粗粝的舌头裹挟着,将整片阴唇连带着穴口都舔舐而过。 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晓忍不住的大声呻吟,他疯狂摇头,伸手死死揪扯着身下床单,呜咽着哭泣。 “呜呜呜……先生……不要,那里不要……” “太敏感了……不行……不要舔了……” 35 孕期的抚慰(湿漉漉的花xue,被舔到水流 35  孕期的抚慰(湿漉漉的花穴,被舔到水流不止) “先生!你……” 林晓羞耻的双颊通红,眼睁睁看着男人喉咙一滚,将那些稀薄浅淡的液体吞咽下去,更是浑身燥热,宛如被蒸熟的包子。 下身湿粘的一塌糊涂,脚腕还被先生抓在手里,双腿就那么大张着,将所有不堪的隐秘的都展露给他看。 他能感到花穴在一颤一颤的吞吐着微凉的空气,在这样的刺激下,肚子里一直安静的小家伙也伸了伸小脚,平静的肚皮下缓缓顶出一个鼓包。 这让林晓更为羞耻,感觉在当着孩子的面做这些荒唐的情事,他喘息着轻轻挣扎,仍旧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着。 “先生,你、你放开我啊……” 男人还在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的双腿看,纵然做了这么多次,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但是被男人这么盯着看,还是让他接受不能。 他侧过脸,咬着下唇,慢慢缓过身体里射精后残留的余韵,羞耻的眼泪盈满了眼眶。 宋阎瞥了那别扭的人一眼,伸出舌尖缓缓将嘴角的白液舔净,双手顺着那纤细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攀爬。 林晓咬着唇发出一声猫似的哼咛,胸膛挺起来,发出难耐的呻吟。 “先生……不要了……” 他还在无用的求饶,可是男人已经握着他的腿根,更加向两边分开那双细瘦挺直的腿。 那圆滚滚的肚子又动了动,不安的在林晓的肚子里游动着,察觉到肚子里的挣动,林晓有些慌了神,上半身无力的支撑起来。 “先生……他、他在动。” 宋阎盯着那不时鼓起小包的肚腹,眼睛眨也不眨,嗯了一声,就伸手轻轻贴了上去。 里面正在不安游动的小家伙像是感受到另一个父亲的触碰,竟意外的安静下来,乖巧的贴在男人的手掌下,静静的缩在那里,逐渐平静下来。 突然,掌下微微一动,父子二人仿佛隔着肚皮击了个掌。 这奇妙的一幕让宋阎怔了怔,明明没有多大的力道,却仿佛敲击在胸口,让人为之一震。 林晓也察觉到了,抿着嘴唇忍了忍,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 轻轻的一下,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让男人听见了,他抬眸瞥了那人一眼,在他望过来的时候俯身,在那圆滚的肚皮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这个吻,当真是湿漉漉的。 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的吻,湿湿黏黏的将肚皮打湿,一点点顺着肚脐而下,在敏感的肚脐上还极为色情的打了个圈。 林晓抓紧了身下床单,要哭不哭,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要、不行。 湿润的吻一路直下,路过才被抚慰过的性器,蜻蜓点水的亲了亲,逼的它战栗着又吐露出几点精露,然后继续往下,一直到泥泞的花穴。 那里已经不能用泥泞来形容了,汩汩的汁液宛如泛滥般顺着股缝流到白嫩的臀上,如果贴着床单,定然打湿了一大片。 两瓣阴唇湿哒哒的肿胀外翻,肉唇饱满鲜艳欲滴,那条细窄的缝隙下意识的收缩吞吐,已经敞开了一条黑幽幽的肉洞,如今正在羞涩的开阖,等待男人的侵入。 宋阎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林晓孕期忍得辛苦,他只是简单的抚慰,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平日里林晓都是怎么抚慰自己的。 他盯着那颤抖的穴口,缓缓眯起眼。 孕期的时候,林晓会用什么来满足自己的身体?是用其他的东西做代替 在粗暴的吸吮后,男人也逐渐冷静下来,动作也放缓许多,只是那湿滑的唇舌仍旧不肯放过柔软的两瓣肉唇,舌尖上下勾勒着,将每一处缝隙和褶皱都舔舐而过。 “啊……” 离开的时候,林晓还缩在男人怀里睡的昏沉,许是很久没睡的这么安心,所以在男人抱着他穿衣起床的时候,他也只是迷蒙的睁开眼呆呆的望了男人一眼,就又阖上眼睡着了。 他小声对里面的小家伙说道,然而高潮后的林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并没能听到这句话。 林晓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林晓在喘息中睁开眼,感受着身下愈发浓烈的电流,腿根已经开始抽搐,而从他口中溢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 收拾房间里林晓的个人物品时 * 他用心去感受着划过花穴的舌尖,想象着先生含裹着它们的模样,舌尖戳刺肉壁带来的细微摩擦…… 天还没亮的时候,宋阎就抱着林晓离开了出租屋。 酥麻感宛如一道闪电,迅猛袭来,在一瞬间剥夺了林晓的呼吸,花穴上一阵酸胀,尤其是阴蒂,敏感的只想喷射出什么东西来。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先生完全掌控,变成了一个只会呻吟的荡妇,就这样躺在先生身下张开腿的淫荡模样,他却开始逐渐习惯。 ,进入这具身体么?他也会被那种东西折磨到颤抖,呻吟尖叫么? 哪怕是没有生命的物体,都不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啊啊……嗯……唔唔……” 宋阎终于将手里紧握的腿松开,指尖轻点圆滚的肚皮,垂眸道。 林晓尖叫着抓紧了身下床单,呻吟早已变成了哭泣,他颤抖着,在男人唇舌温柔的舔弄下,终于让花穴达到了高潮,噗嗤噗嗤的往出吐露出透明汁液。 性爱不是羞耻,它是情爱升华的见证。 一瞬间,湿热喷涌,下身一片潮热。 抬起的腰身将自己更深的送进男人的唇舌中,在他愈发放肆的吸吮中,逐渐失去自我,只能闭着眼发出甜腻的哭吟。 丰厚的唇将整个花穴包裹住,含在唇齿间,吸吮挑逗戳刺,每一下都让林晓情难自已。 林晓忍不住挺直了腰想要逃离这甜蜜的惩罚,但每一次都像是在迎合。 “安静点。”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没关系的,这个男人值得你去张开腿,水乳交融是你们俘获彼此的唯一途径。 宋阎突然俯下身,冲着那道湿润的肉缝狠狠吸吮了一口,猝不及防的力道让林晓蓦地惊叫出声。 肚子里的孩子不安的踢了踢脚,宋阎抬起头,眸色幽深的望过去,然后在那小巧的肚脐上落下一吻。 只要一想到会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进入这具身体,侵占只有他才能到达的柔软肉穴,宋阎就开始浑身冒黑气。 他扭动着屁股,在男人身下挣扎,“先生,先生!” 不可以。 “啊啊,嗯——” “先生……呜呜,那里不要……真的不行的……” 灵活的舌尖勾勒出肉唇的形状,然后试探着在穴口戳弄着,欲要钻进去。 林晓难耐的喘息,试图抓住男人的手。 “听话一点,让他好好睡一觉。” ,宋阎看着桌上那罐廉价的奶粉和叶酸,沉默了许久,最后拿走了那瓶叶酸,将奶粉丢在垃圾桶。 然后是林晓摆摊卖的那些毛绒玩具,本想要一起丢掉的,但是手指在划过那一张张软萌可爱的卡通人物卖萌脸时,男人不知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挑了几个留下,剩下的又放了回去。 收拾好,这才抱着林晓踏着即将泛白的天色,走过两条街道找到车,将还在睡着的人轻轻送进后排,盖上了薄毯。 汽车平稳的行驶,街角的早餐摊已经开始了忙碌的一天,香味顺着车窗缝隙飘进来,林晓在这朴实的烟火气中哼咛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男人透过后视镜望向他。 “饿不饿?” 林晓软软的缩在毯子里,望着驾驶座的男人,唇角勾了勾。 “一点点饿。” 宋阎将车子转了个弯,声音沉稳,“想吃什么?” 林晓揉了揉眼睛,也有点清醒了,昨晚的回忆涌入脑海,让他有些害羞的往毯子里缩了缩,声音被淹没,也变得闷闷的。 “想吃街角的小包子。” “好。” 男人应道。 林晓躺在那里,隔着一层车窗能听到街上各种各样凌乱嘈杂的声音,他这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这就要离开住了一个月的地方,顿时怔在那里,一时竟有些恍惚。 想到刚来这里的时候,为了房租和房东讨价还价,第一次去摆摊,还被其他摊主排挤,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明明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过了好久。 久到他在这里留下了很多回忆,好的不好的统统都印刻在脑海中难以忘记。 宋阎买了街角的小包子回来,林晓眼睛亮亮的一边吃,一边和男人说着话,坐在后排心情眼见的开心愉悦。 宋阎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瞥着后面的人,神情冷淡但那双眸子却沉默而又安静,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哪一刻能让他如此安心。 车行了没多久,林晓又缩在后排睡着了,宋阎回头看了一眼,车子一拐,走向另一个方向。 * 吵闹嘈杂的后厨里,每个人都忙的抬不了头,菜刀剁在案板上发出咚咚声响,热油入锅,发出滋啦啦的爆响,油烟顺着不停轰鸣的排烟机排出窗外,将整个小餐馆的上空都充斥着浓浓青烟。 大厨粗着嗓子催人上菜,看到又晃荡到后厨的男老板,皱着眉头没吱声。其他人也没人理这个游手好闲的男老板,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 男老板东看西看,额角上有一块很显眼的伤疤,衬的他那张油腻的肥脸更加狰狞丑陋。 36 B超里的小宝宝 36  B超里的小宝宝 林晓醒来的时候,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突然清醒。 他猛地坐起身,内心被一阵巨大的恐慌攫取住,让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先生去哪儿了? 他惊慌失措的四处望去,只看到车前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身影是他熟悉的。 先生又离开了? 这样的想法才刚冒了个头,林晓就觉得胸膛像是被人捅开了一个大窟窿,正在呼呼的往里灌着冷风,令他痛不欲生。 咔哒一声轻响。 车门打开,清晨的微风夹杂着一丝香甜气息涌进来,林晓怔怔的抬头,望着那个背光站在他眼前的身影。 “先生……” 他只叫了一声嗓子就哑了。 宋阎微微俯下身,看到一脸焦急的林晓,眼中顿了顿,随后默不作声的把手里提的袋子递给他。 “牛奶,趁热喝。” 林晓还有些恍惚,呆呆的伸手接过,牛奶的热度通过纸杯传过来,尚且唤回了他的几分真实感。 他抬头望过去,眼角竟不知何时沾染上了一层泪意,嗫嚅着,就连声音都有些湿润和委屈。 “先生……你出去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把牛奶接过去却并不打开喝,皱了皱眉。 “你在睡觉。”宋阎提醒他,“把牛奶喝了。” 林晓却抿着唇,攥着牛奶还想要说什么,可是憋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太过任性,不能仗着先生现在对他宽容就任意妄为,他要学会知足。 但是他心里却憋了一口气,在胸口鼓胀着,又酸又涩。 他做不到指责别人,只能和自己闹别扭。 没有办法,当他看到先生不在身边的时候,潜意识里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先生丢下他一个人离开的那一幕。 那个场景像是一个永不消散的执念,经常在午夜梦回时出现在林晓的回忆中。 梦中的他,每一次都会哀求着先生不让他走,像是潜意识里就知道他走了就再不会回来,试图在虚假的梦境中改变这一切。 可是每一次他总会哭着醒来。 可笑的是就连在梦中,他都无法阻挡什么。他惧怕被抛下,他不想再东躲西藏,怀揣着一点憧憬度过漫漫长夜。 这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林晓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沉默了半晌,打开杯盖。那瞬间升腾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的眼睛,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薄弱易碎。 “先生,下次你不能再丢下我了,我……和宝宝都会害怕的。” 宋阎隔着那层白雾望着那人,眉心皱了皱。 “嗯,知道了。” 原本的两人行因为多了一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所有的计划都被推翻重来。 想了想,他又说:“太瘦了,要多吃点。” 命令林晓多吃点的男人找了家尚且干净整洁的餐厅,点了很多适合孕夫吃的食物,盯着林晓吃完后,又将人带到附近的母婴专卖店。 n 宋阎把林晓喝干净的牛奶杯拿去丢掉,眼前突然疾驰而过一辆喧闹的救护车,挤在车流中异常刺眼,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冷漠的转过视线。 指尖在唇角轻轻划过,林晓抬起头安静又乖巧的望着他,眼中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却又克制的无法开口。 现在的他,需要采买一些孕夫专供的营养品。 林晓一边迷迷糊糊的听,一边看了眼标价,眼中一愣,下意识的就要扭头去看站在身后的人。 汽车开启,又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混入拥挤车流,随后不见。 林晓屋子里的那些廉价奶粉他还记得,包装简陋的一大桶,已经被他吃下了一半。 宋阎的眸子幽幽的,淡声回他,“去饭店看有没有你能吃的东西。” 林晓没有多想,点头应下。 林晓疑惑的望了眼男人空荡荡的手,男人适时道: “这里饭菜不干净,去其他地方看看。” 林晓乖乖的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脸,心中莫名的烦躁。 温热的牛奶划过喉咙,让林晓被惊吓到冰冷的身体也重新变得温暖起来。他的唇边沾了一圈雪白的奶渍,宋阎垂眸望着,手指一动,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将林晓唇边的奶渍抹去。 宋阎的内心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道轻轻戳刺 了一下,不疼,但却麻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掐了把那细瘦的下巴尖。 今天有风,身上就算有油烟味也会很快吹散,如果不是离得近,估计都发现不了。 突然,他鼻尖一动,闻到一股极淡的油烟味,他怔了怔,“先生,你刚才去哪儿了?” * 这好像成为了宋阎心里的一根刺,只要想起就让他感到不舒服,就算他买了再多昂贵的进口补品和奶粉,都没办法让他忘记那一幕,反倒使他更为焦躁。 林晓却迟钝的没能察觉到,他身上还穿着宋阎从房子里找出来的干净裙子,一身女装配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站在母婴用品店里,倒不觉得突兀,还在颇有性质的听导购姐姐热情的讲解。 他眼巴巴的看着男人,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指,剔透的眸子像小鹿般懵懂纯稚,还带着点依恋。 bsp; 宋阎回过神,眉目淡淡的望过去,二话没说,直接拿了两罐放进购物车。 然后看着林晓愕然的表情道:“还有什么一起买了。” 林晓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跟着他东躲西藏,也不适合出远门,所以要在现阶段储备足够的营养品。 宋阎正在规划筹备接下来的安排,包括后续孩子出生后的事情,视线也逐渐变得悠远,但是衣角却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他低头望去。 林晓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贴在他身边踮起脚尖轻声说:“先生,这些好贵啊,不要买这么多……” 宋阎瞥他一眼,将他的小脑袋推回去,“不用管这些。” 他们买了很多东西,让林晓差点产生一种要把母婴店搬空的错觉。后来在导购姐姐热情洋溢的笑容下,恍惚着走出店门。 整个后备车箱都塞满了,就连后排也放了一些小东西。 林晓怀里还抱着刚买的柔软抱枕,缩在后座整个人都被男人的财大气粗震惊了,傻愣愣的不敢说话。 直到男人带着他一路穿越城市中心,驱车来到荒野郊区,林晓才想到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先生,我们以后都不回去了么?” 他说的回去是指城市里他们曾经住的地方,林晓潜意识里觉得那是他们的家,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迟早是要回去的。 “暂时住在外面。” 宋阎将车开到一处偏僻的郊外仓库,仓库周围拦着一圈铁网,严密围护着,一道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横亘眼前,是唯一的入口。 铁网里还有凶恶的狼犬,龇牙咧嘴着,看到前来的车辆发出威胁似的低吼。 林晓只是坐在车里看着就双腿发软,更别提一会要下车,脸色瞬间有些苍白。 隔着老远林晓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那些狼犬像是收到命令,从门前散开,随后铁门打开,宋阎面无表情的将车开进去。 狼犬围着汽车不停打转,宋阎刚将车停下来,林晓就听到车门外有爪子在不停抓挠的声响,吓得他瞬间就抓紧了车门,生怕那群凶恶的狗突然扑进来咬他。 一退,剩下的几只也不敢往上凑了,纷纷躲开,只是还站在不远处摇着尾巴观望。 这时杜允才懒洋洋的从仓库里走出来,他手里上下抛着一枚特制的哨子,撇着嘴阴阳怪气。 “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宋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打开车门,拍了拍林晓的小脑袋,颇有耐心的安抚了一阵,然后将人抱出来。 “让你失望了。” 杜允翻了两个大大的白眼,懒懒散散的靠在门边,直到宋阎抱着林晓走近,他才挑起眉头,望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林晓笑起来。 “呦,小朋友吓到了?” 他笑嘻嘻的模样和林晓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宋阎眉头一皱,抬腿踹了他一脚。 “滚。” 杜允哪儿能让他踹到,闪身躲开后又舔着一张脸凑近,上下打量着林晓。 多日不见,再次看到林晓,杜允总觉得有些怪异,穿了一件裙子就算了,总感觉哪里有些违和。 直到林晓露出那隆起的不似作伪的肚子,杜允才震惊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卧槽……” 他惊叹道,手里的哨子也不丢了,视线在宋阎和林晓身上来回转悠。 林晓不好意思的揪紧了衣角,躺在那里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宋阎。 是先生说这里有仪器可以检查肚子里的宝宝,他才放心的躺在那里坦然的露出肚子,但似乎还是吓到别人了。 宋阎瞥了一眼杜允,冷冷道:“再说废话就出去。” 杜允接收到宋阎冰冷的注视,这才压下内心浓浓的八卦之魂,在仪器前坐下,开始给林晓做检查。 这是杜允的根据地,他擅医,这里有很多医疗设备,所以才能把身受重伤的宋阎救回来,但是这……给一个孕夫检查身体做B超什么的,倒是头一回。 毕竟产科他还真的不曾涉猎。 不太清晰的B超图像上,已经长出四肢的小家伙蜷缩着小身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37 先生,肏我 37 先生,肏我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映在幽蓝夜空,月光倾泻而下,洒落床头,照映出那张已经熟睡的脸庞。 房门轻轻打开,幽深的视线透过那道细窄的门缝望向床上那个沉睡的一小团,看着他平稳呼吸的胸膛,半晌后悄然离开。 此时的仓库,黑寂阴沉,除了狼犬在院外走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连半丝风声都没有。 一丝亮光从不远处的房间泄出来,男人脚步不停,直接推开那扇门。 房内,杜允正翘腿坐在椅子里等他,见他来了就打了个呵欠。 “行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可以吧?” 宋阎应了一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抬手将衬衣解开。 层层绷带缠裹的身躯逐渐显露出来,那具健壮的身躯像是一尊遍体鳞伤的雕塑,被众多伤痕所割裂,刀伤、枪伤以及私刑后留下的伤痕遍布全身,每一道都让人胆寒。 杜允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当时宋阎被捉住后,是被如何残酷的对待。 换做是他,可能早就把命留在那里了。 这些伤口断断续续,就算养了这么久,那些深可见骨的地方仍旧难以愈合,每天都需要换药。 昨天出门时还干净整洁的绷带,现在已经渗出了殷红鲜血。可宋阎仍旧面不改色的扯下绷带,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血迹蜿蜒而下,很快就染红了胸前一片。 杜允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疼。 “真是个狠人。”他感叹着,把托盘里的药棉递过去。 宋阎面无表情的接过,身上纵使遍布狰狞伤痕,也丝毫不影响这具躯体的男性魅力,反倒给他增添了几分暴戾粗犷又邪恶的美感。 重新上药,裹上干净绷带。 杜允的嘴角叼着一根烟,伸手给他也递了一根:“来一根?” “不用。” 男人的额角渗出一层薄汗,瞥了杜允一眼,冷淡拒绝。 会有烟味。 杜允寂寞的抽着烟,看着宋阎沉默的处理伤势,想到隔壁正在睡觉的小家伙,心痒难耐,“你这以后什么打算啊?” 老婆孩子都有了,接下来要怎么过? 挣钱养娃,一家三口老婆孩子热炕头? 杜允只要想到宋阎一手抱孩子一手拿枪的画面,就浑身一颤。 不行,只要想一想都觉得灵魂在颤抖。 而宋阎像是没看到杜允一脸纠结的表情,他丢开手中沾满血的药棉,神色不变。 “先把孩子生下来。” 其他事情已经顾不上了。 “在这里?”杜允很不淡定,这破地方能生孩子?谁来接生?他么? 宋阎摩挲着手里一卷干净的纱布,眉心拢着一团阴影。 “他现在不适合外出,这里暂时安全,先在这里待着,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杜允也知道如今情况严峻,贸然换地方可能会暴露行踪,但是宋阎已经解决掉最大的隐患,所以短时间内他们还算太平。 这么看来,躲在这里竟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杜允头疼的想,他是不是得准备些产科书籍以备不时之需了? * 也许是换了新地方,林晓没睡一会就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一时有些害怕。白天见过的那群狼犬让他心有余悸,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还是起来了。 他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睡裙,是下午在商店买的,他现在的肚子已经装不进睡裤里,这样穿反倒舒服,虽然有些害羞但他还是换上了。 他推开门顺着墙边往唯一亮起光的地方一点点摩挲着走去。 他想去找先生,他不想一个人待着。直到他在半开的门缝里望见那个熟悉的背影,眼睛才亮起来。 “先生……” 他推门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 脚步顿住,再也无法前行一步。 满地凌乱的绷带,沾了褐色的血,在男人脚下堆积如山。 坐在落地灯前的男人微微侧过头,幽蓝的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倒映出一片光亮,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而林晓的心却缓缓提起来。 就连嗓音都开始微微颤抖,“先生……你怎么了?” 他惊慌的就要走过来,却差点被脚边没留意的椅子绊到,男人眉头一皱,语气低沉。 “跑什么?” 可是这时候的林晓哪里能听进他的话,还没到近前,眼眶就先红了。 他看着男人身上刚上了药还没包裹上的伤口,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却又害怕弄疼了男人。 嘴唇抿了又抿,哭腔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先生,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男人轻飘飘的扫他一眼,语气阴沉沉的,“下次再胡乱跑,就不用下床了。” 林晓却半句话都听不进去,眼睛一眨,大颗的眼泪就落下来。 自从怀孕后,他好像就特别容易哭。 他从来就没看到先生受过这么重的伤,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难道先生就是因为受伤了才没来找自己? 混乱的思绪在这一瞬间都清晰起来。 所以先生不是不来找他,因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林晓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越想越觉得心脏抽痛,在胸口发出一下又一下沉闷的敲击。 “先生,你、你疼不疼……对,上药,我帮你上药……” 他小声呢喃着语无伦次,脸上的神情像是慌张又像是委 林晓忍不住轻哼出声,抿着唇,眼睛红红的。 饥渴的花穴像是知道自己将要被贯穿,兴奋的不停收缩吞吐,只是靠着臆想,林晓就觉得自己即将高潮。 “先生……你身上还有伤。” “嗯……” 他扶着男人的肩头,缓慢抬起身。 他抿了抿唇,刚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宋阎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羞涩和不知所措。 穿裙子的好处立刻就体现出来了,宋阎都不需要让林晓下去,就可以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占有他。 他忍不住红了脸。 他低喘着,穴口又是一阵抽搐,仿佛在热情的欢迎那硬物的进入。 林晓的身子瞬间就软了。 是的,就是这样。 林晓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睡不着……” 他从来不去想,也怕多想,所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听话的跟在男人身边。 林晓一个晃神间,就被男人扯到了怀里,红红的眼睛直接对上那双幽蓝的眸子。 这么张开腿坐在先生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姿势让他颇感羞耻,但是体内瞬间涌来的渴望让他决定遵循自己的内心。 林晓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腰,闻言抿着唇像是呻吟又像是应和他似得,发出一声呢喃的气音。 林晓茫然的望过去,却被男人用肉棒抵在水流不止的肉穴上一通厮磨,让他差点软了腰。 宋阎低哑着嗓音道:“很湿了……” 填满…… 里面一片湿热,因为手掌的摩挲还在微微颤抖,灵活的指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袭上肖想已久的秘地,轻触着柔软肉穴,流连忘返。 “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不知什么时候,等林晓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已经抵上了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 “先生,你是因为受伤才没有去找我的么?” 占有自己,将自己填满。 炙热的大掌顺着腰身一点点摩挲到林晓分开的双腿,林晓整个人都抖了抖,小心翼翼的望着男人,动了动脚,但却没躲。 林晓眨了眨眼,又落下一串滚烫的热泪,声线颤抖。 “啊……” 指尖上一片湿滑,昨晚才舔舐过的地方激动的吸吮着他的指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含进去,宋阎戳刺着那片湿滑,直接将一根指节深深的捅了进去。 “哭什么?” “为什么要哭?” ——‘不准哭,不准叫。’ 男人没有给予他更多回答,顺着裙子的边缘直接摸上他光滑的腿根,只一下,就让林晓成功闭上了嘴,耳朵尖也红起来。 自从被男人找回来,他从来都不敢过问男人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自己,他胡思乱想了很多,但他是个结果主义者,既然先生已经找到了自己,再去纠结曾经发生的事情也没有意义。 蓦然间,林晓竟觉得这句话很是熟悉,仿佛更久远之前,男人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明明手上在做着这么淫乱的事情,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正经到冷酷,尤其是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晓,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变化。 宋阎一直在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探手过来,这才扯着那人细瘦的手腕直接将他拉坐到腿上。 但是现在,事实的真相以这么惨烈的形式展现在他面前,他倒宁愿自己不曾知晓。 “不准哭。” 他喘息着贴在男人耳边,薄唇轻轻开阖,吐露出最为羞耻的邀请。 炙热的大掌突然覆上腰身,握着他,缓慢摩挲。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娇软的花穴,林晓皱着眉头张开红润小嘴,一边仰头发出短促的低吟,一边缓缓坐下。 大掌一点点抚摸上来,勾着内裤边缘,露出双腿间的私密处。 狭小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填满,直到整根都埋进去,炙热又坚硬。 他无神的呢喃,指尖划过那道伤口,自己的肩头仿佛也痛了起来。 可是同样的话,却无法让他产生更多的惶恐,林晓甚至因为他这一句话,眼泪变得更加汹涌,宋阎怎么威胁都不管用。 屈,眼泪从眼眶滚下来,他却顾不上用手去擦,手忙脚乱的在托盘里拿出绷带就要帮男人包扎伤口。 男人的眼眸深处像是在酝酿着又深又沉的风暴,幽暗的看不到底。 男人再次发问,语气中带上了几分隐隐的威胁。 “先生,肏我。” 被这个念头折磨了许久的林晓内心深处泛起一阵渴望。 他怔怔的攀着男人的肩,那里的伤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狰狞的疤。 坚挺的性器气势汹汹的抵在湿滑入口,只要他沉腰坐下去,就会被填满。 那双深邃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的眼里,让他所有的情绪都无所遁形。 他伸手掐住那细瘦的下巴,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不睡觉?” 却被男人掐着下巴将脸掰回来。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林晓惊呼出声,身体敏感的抖起来,下身急速收缩,含着那根手指不停的往里吸,又饥渴又热情。 “坐上来。” 男人却在这时低哑着命令他。 他喘息着尽量让自己放松,然后感受着那根手指浅浅的抽插,很快就将下身花穴搅弄的一片泥泞。 他突然就觉得有些丢脸,撇开头想躲开男人凝视的视线。 “先生……” “那就做些能让你睡着的事情。” “自己坐上来。” 38 越养胆越大 38  越养胆越大 话音刚落,林晓就感到揽住自己腰肢的手蓦地收紧,牢牢箍住了他如今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 体内的性器微微挺动,林晓启唇发出猫似的呻吟。 “嗯……先生……” 他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似晚霞般灿烂如胭,水润的眸子羞涩的望过来,欲语还休。 男人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沙哑着声音道:“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 话是这么说,但却抬起林晓的腰,肉棒露出半分,下一秒又深深埋进去,穴口被推挤碾压,咕叽一下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晓咬着下唇轻哼出声,红着脸将手搭在男人肩头。 “轻一点就、就可以的……” 宋阎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快要爆炸的欲望被紧紧的缠裹在花穴里,媚肉层层堆叠,热情的吸吮着它,一刻也不肯放松。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明明什么都不懂,却总要无意识的勾引人。 轻薄的睡裙被拉至腰间,内裤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撕扯成两片破布,和染血的纱布一起,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纤细的长腿分开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细瘦的脚腕垂在半空中轻微晃动,在暖黄的灯光下透出一股凌弱的美感,像是轻轻一碰就要弯折。 圆润的脚趾受到刺激后紧绷起来,和他的主人一样,蜷缩着,随着身下的力道不住起伏摇曳,如浅海里的海藻,不知归处。 宋阎的手臂很稳,就算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他托着那人腰,看着他摇动着娇小身躯,在眼前发出甜腻的喘息。 “啊……先生……” “嗯!”他突然抿紧了唇,眼睛都睁大了,怔怔的朝下望去,却看到圆滚的肚皮上一个小小的突起。 孩子似乎被两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惊扰醒来,在林晓的肚子里动了动小脚。 陷在情欲中的林晓突然脸色爆红,一双汗湿的小手也紧紧抓住了男人,在他颈间留下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 “先生……宝宝他……他……” “他醒了。”宋阎神色自然接过话,“所以,你不要叫的太大声。” 林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眼眶湿了又湿,看着男人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控诉。 “怎么可能不出声……” “不准撒娇。” 宋阎挑眉看他,手掌惩罚似得捏了捏手下软绵的肌肤。 林晓又气又羞,咬着下唇不吱声,被搅弄的湿淋淋的双腿间还含着男人粗壮的肉棒,眼神却如同纯稚的幼儿。 “没有撒娇……” 他被停滞不前的性器厮磨的难受异常,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 男人的眸子瞬间变得更沉了,幽深的目光扫过他不经意间裸露出的肩头,滚烫的大掌托举着圆润丰厚的白臀,抬起落下。 “啊……” 林晓猝不及防的戳刺到敏感点,张嘴发出婉转的呻吟,登时整个空旷的房间都回荡起他甜腻勾人的声音,林晓一怔,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 “呵。” 耳边传来男人轻声的嘲笑,林晓只觉得无比丢人,把整张脸都埋进男人的肩窝。 眼前是青筋暴起的脖颈,还泛着男人特有的让他感到强大又安稳的气息,他眨着眼,伸出舌尖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 下一秒,抱着腰的手掌转托为掐,十指陷阱绵软的皮肉里,抓的林晓禁不住小声惊呼。 温热的气流在颈边吞吐,那人小声的求饶。 “轻一点……先生轻一点……” 宋阎垂眼去看,勾着唇角凉凉的嗤笑,“有胆子勾引,没胆子承受么?” 这么说着,体内的性器突然转了个方向,对着林晓敏感的地方就开始小幅度又快速的戳刺。整根坚硬的性器几乎不曾退出,就在体内磨蹭着,连带着敏感的阴蒂都被牵连,被这番强烈的刺激摩擦的肿大不堪,宛如一颗饱满艳红的肉色珍珠。 “啊啊……不行……先生……” “先生!太、太敏感了……啊啊……” 林晓的哭腔弥漫出来,被折磨的来回摇摆,想要讨好的蹭着男人的脖颈,却被男人躲开,最后他泄愤似得冲着男人的肩头一口咬上去。 正在戳刺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更加狂野。 “几天不见学会咬人了?” 宋阎漫不经心的由着他咬,只是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就让林晓顿时失去了啃咬的力气,只能软软的坐在男人怀里,随诊他的动作上下摇摆,逐渐失神。 “啊哈……” 交缠的呼吸宛如滚烫的岩浆,每一次喘息都让林晓的胸膛剧烈起伏,不一会那张微粉的小脸上就一片汗湿,半张的唇角里粉嫩的舌尖欲露不露,像在邀人品尝。 宋阎不动声色的观望许久,直到那人哭哭啼啼的朝他贴近,毫无章法的胡乱亲吻着他,他才终于张开嘴,和他唇舌相交。 在他们二人的情事中,似乎一直都是林晓主动偏多,他更像是一个极有耐 * 点了根烟,宋阎转移了话题,“检查出林晓身体状况怎么样?” “没什么。”杜允翻了个白眼,“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孩子正常,多补补就行。” “医学常识学到狗肚子了?” 他还以为是小孩由着宋阎胡来,忍不住替他发愁家庭地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就忿忿的走了。 宋阎喝了口水,冷冷的瞥他一眼。 顶着宋阎冷冷的视线,杜允只好硬着头皮给了个日期,“差不多就在那几天,我对这个也不太了解,得研究一下。” 想到怀孕后的林晓似乎变得有些旺盛的欲望,男人沉默着背下了不懂节制的罪名。 “我、我不行了……呜呜……” 男人给他冲了一杯牛奶,盯着他喝完,给他擦了擦嘴角。 杜允差点被宋阎气到把烟吃进嘴里,最后只能气呼呼的走了,出门之前林晓来了,他揉着眼睛乖巧的和杜允打招呼。 杜允:“……” 眼皮困顿的张合,林晓依恋的轻蹭男人汗湿的脖颈。 肚子里的小孩偶尔踢动手脚,林晓在情欲的浪潮中莫名产生一种正在偷情的隐秘快感。 “刚才叫的那么大声,现在连看一眼都不敢了?”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毫不留情的揭穿林晓的遮羞布,“张嘴求肏的不是你?” 被性爱彻底滋润的人手软脚软的缩在男人怀里,宋阎垂眸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替你骂回去。” 宋阎嗤了一声,“娇气。” 他轻易的就能让眼前这个人为他哭泣为他尖叫,看着他在自己怀里失神颤抖的模样,只想就这么溺死在他柔软的身体里。 杜允怒其不争的点着他的鼻尖,“你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活该被吃的死死的!” “不能。” 没有暴躁的冲刺和深入的顶弄,只是彼此厮磨着仍旧让林晓感到浑身火热。 “嗯,那是他不对。” 不过,男人还是冷着脸把他抱了起来。 不是,你真把我当产科大夫了? 可却因为隆起的肚子又让他感到些微的背德,这种矛盾的情绪夹击下,很快就让林晓溃不成军,他浑身颤抖着绞紧了男人的性器,却被男人继续毫不留情的破开。 第二天,林晓还没起床,宋阎遭到杜允的强烈谴责。 曾几何时,这人在做完后都会自己乖乖的爬起来清洗,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爱撒娇的坏习惯? 他抱着男人的肩头,失神的仰着细瘦脖颈,眉头紧皱,感受着体内紧缩的媚肉正被一次次的挤开,再一次次退离,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被侵入和占有的过程。 两个人在寂静的深夜里亲密纠缠水乳交融,隔着圆滚的肚子拥抱彼此,两相交叠。 自己还大着肚子,居然不知羞耻的和男人在这里交缠。 “先生,不想动了……” 宋阎点了点头,问他,“能算出预产期在什么时候么?” 林晓更是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男人怀里,羞耻的不吱声。 心的猎人,守着唯一的猎物,只等着他靠近,然后再得偿所愿的将他吞吃。 他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低落,似乎不知道杜允为什么突然要骂他。 林晓羞涩的夹紧了腿,回眸去看他们交缠的地方,座椅上一片凌乱,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杜允骂我活该……” “唔……先生、不要、不要动了……” 性器从下身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浓稠精液也汹涌而出,顺着腿缝留下,打湿了裙角。 他呜咽着抵着男人的胸膛,可是看到那层层缠裹的绷带,又无处下手,只好轻轻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挣扎。 林晓心虚的缩在那里不敢顶嘴,小声的催促道:“先生……走快一点啊……都快流出来了。” 可到底记挂着眼前的人还是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男人在抵着那一点狠狠的磨了一阵,在林晓呜咽着小声尖叫时,懒洋洋的射出来。 林晓被数落的一头雾水,找到男人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和他诉苦。 这和初次破身时的感觉不同,他敏感的身体甚至能感知到媚肉的褶皱被肉棒碾压而一点点撑开展平的瞬间,微微的刺痛却更让他兴奋。 “大着肚子居然还下得去手,你也太禽兽了。” 真是、真是淫荡…… 男人轻嗤一声,在心里想,越养胆越大。 宋阎点了点头,“嗯,多看书。”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不断颤抖的内壁上,林晓只觉得体内宛如爆浆般,蓦然喷发出一阵热流,下身瞬间就湿粘不堪,粗大的肉棒拥堵着穴口,体内堆积的液体只好顺着缝隙一点点渗出。 杜允平白一噎,半天不知道怎么反击,“虽然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但人家好歹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能憋着?” 他能忍,但是林晓呢? 他喘息着歪倒在男人肩头,垂下的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39 婴儿床 39  婴儿床 不再为了生计而奔波,也终于和想念的人待在一起,林晓的身心状态都逐渐好转,消瘦的小脸变得白嫩圆润起来,每天都在吃吃喝喝,终于有了点孕夫安胎的样子。 林晓喝掉满满一大碗鸡汤,摸着肚子愁眉苦脸。 “先生,真的喝不下了……” 宋阎在一旁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闻言头也没抬,“不行。” 杜允像个老妈穿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脑袋,离得远远的用汤勺挥了挥。 “不行加一!”他在厨房里面嘟嘟囔囔,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抱怨,“我辛辛苦苦熬得鸡汤,你要是不喝对得起我么?” 好好一个职业杀手不仅沦落为产科医生还兼职保姆,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林晓缩了缩脖子,皱着小脸闷头把剩下的鸡汤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怀了崽的猪,每天都在被迫接受投喂,恨不得一天就能把他吃的圆圆胖胖。 林晓不敢怒也不敢言,偶尔对杜允小声抱怨,但却不敢在宋阎面前多说一句,有时候男人一个眼神,他就只能乖乖坐下喝杜允做的爱心补汤。 刚开始,林晓还不排斥这些补汤,对比前几个月只能吃炒饭的他,偶尔喝上一次补汤,他还觉得很开心。 但当他发现,这爱心补汤不仅每天有还顿顿有后,一连喝了几天,林晓就腻味了,委婉的表示自己不想喝了。 但是不出意外遭到了两人的一致反对,尤其是杜允,恨不得把他的小脑袋瓜戳出个坑来。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现在不补,到时候孩子怎么生?” 有时候林晓实在是怕了杜允的补汤,到了喝汤的时间就开始东躲西藏,可每次都会被宋阎轻易捉到,面无表情的把他逮出来,灌下一碗汤,再放他离开。 这次又被喂的打了个饱嗝,一张嘴,全是鸡汤味。林晓撑得不行,站起来扶着桌下缓缓吐了一口气。 宋阎在一旁清点枪械,顺手剥了颗山楂糖喂进林晓嘴里。 “唔!” 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颗糖,酸酸甜甜的,林晓含了一会就眉开眼笑。 “谢谢先生。” 投喂完毕,林晓开始了自由活动时间,他挺着肚子慢悠悠的来到院外。 不远处的几条狼犬已经熟悉了他的气味,看到他来了,兴奋的摇了摇尾巴,硕大的尾巴扇动时带起一股劲风,让人看着就疼。 林晓现在已经不怕这些看似凶恶实际很忠厚的狼犬了,有时候闲了还会被杜允分派工作,让他去给这群狼犬喂饭。 所以这群狼犬在看到林晓过来的时候一股脑的全涌过来,还以为他手里有吃的,热情的围着他蹭,让林晓艰难的连步子都迈不出去。 大尾巴扫在腿上还有点疼,林晓苦着脸用手挥赶。 “走开,走开啦。” 他只是想在院子里散步,并不想被这群狗堵在这里,哪儿都去不了。 兴许在林晓身上没 林晓吓了一跳,想要往后躲。 “不睡觉瞎跑什么?” 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自从来到这里,他和先生并没有住在一个房间。 这种身体上的变化让林晓适应的有些吃力,有时候躺在床上睡觉他都觉得被肚子压的透不过气来,小腿也开始抽筋,经常半夜惊醒,满头大汗的捂着腿轻声痛吟。 林晓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小脑袋还没探进去,就先听到男人轻淡的声音。 陌生的地方,林晓有点睡不安稳,就算睡着了也不踏实,总是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床边站了一个人。 “这句话应该我问 脚腕上湿漉漉的都是狗的口水,林晓大着肚子不好弯腰,只好忍着那种粘腻的不适感,走到水龙头前气愤的冲了冲脚。 空旷的仓库里只有一排被改造成了几个可供居住的卧室,其他地方被当做客厅餐厅共同使用。 先生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此时他正伏在桌前,手下不停的写划着什么,手边已经摆放了几张勾勒过的纸张。 林晓气哼哼的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就回去了,他现在生活很惬意,除了每天都要喝的补汤外,再没有什么忧愁。 林晓抱着枕头靠近,抿着唇小声问:“先生怎么还不睡?”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先生半夜在忙,结果独自睡了几天才发现先生睡在另一间。 但现在身体的营养跟上了,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每天都在肉眼可见的变大。 被吓了一跳,林晓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再看到那条狗躺在那里还在幽幽的斜瞥着他,林晓气哼哼的骂了一句。 男人背对着他,连头都没转一下,铅笔在纸张上轻轻划过,发出簌簌声响。 林晓撇了撇嘴,“睡不着……” 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先生不和他一个房间住,但是不好意思问出口,只能东拉西扯些没用的话题。 在接连几次腿抽筋惊醒后,他揉了揉眼睛,抿着嘴从床上爬下来。 “坏狗!” 狗仗人势说的一点不错,这些狗就是看自己好欺负,每次先生来的时候,它们从来不上前还躲的远远的,可轮到自己,它们就又蹭又挤的,每回连脚都被踩痛了! 林晓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吓唬他的狼犬咬了他一下还舔了他一口后,就溜溜达达的走到一旁趴下不动了,只有身后尾巴懒洋洋摇着,无赖又嚣张。 他摩挲在走到先生的房门外,先生似乎还没睡,房门开了条缝,昏暗的灯光从里面洒落出来。 原本他还有些营养不良,胎儿发育缓慢,看上去俨然不似一个怀孕四个月的孕夫。 发现吃的,这群狼犬闹了一阵就散开了,只有零星几只还在他身边打转,其中一条身形硕大浑身黝黑只在额前长着一块白毛的狼犬突然张着血盆大口要咬林晓的脚腕。 却发现那只狗看似凶狠,却只是叼着他的脚腕坏心眼的磨了磨牙,松嘴的时候甚至都没在他脚腕上留下一丁半点点痕迹。 人说心宽体胖,心态放松了,加上杜允每天的爱心补汤,林晓也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不仅小脸变圆了,肚子也大了不少。 你。” 林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蹭到男人身边,探着脑袋看他在做什么。 宋阎却在这时停下笔,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扫过他怀里的枕头,还挑了挑眉。 林晓低着头,脚指头都不好意思的绞在一起,在男人沉默的视线下,只好破罐子破摔的低声道:“先生,我想和你一起睡。” 说完他耳朵尖就红了,双手把枕头拥在胸前,下巴都藏在了枕头里,只剩一双水润的眼睛忐忑的望着他。 男人一顿,向后靠在椅背上,瞥了他一眼,下巴点了点床的方向。 “去吧。” 林晓一怔,随后眼中散发出一阵光亮,抱着枕头吧嗒吧嗒的跑到床边,把自己的小枕头挨着男人的放好,然后乖巧的爬上床。 这件卧室布置的干净简洁,一如男人的风格,除了一张床一架衣柜和一套桌椅,就没有其他摆置了。 床和书桌摆在一排,所以林晓躺在床上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的侧脸,甚至从他的角度望过去,还能看到男人垂下来的深邃眼眸。 只一下,视线就能对碰到一起。 林晓眨着眼睛静静的看了一阵,男人专注的涂画着手下纸张,偶尔分神看他一眼,也是沉默的催促。 于是林晓就乖乖闭上眼躺着睡了,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又翻了个身侧躺着。 直到那人半晌都没有再翻身的动静,男人才转头仔细打量了他一会。 细软的发丝贴在脸侧,整张脸都陷在绵软的枕头里,小巧的嘴唇微张,睡的毫无防备。 宋阎看了一会,视线又转回手头的纸张。 潦草的几道线条勾勒下,一张婴儿床的草图跃然纸上,他看了看,又改了几笔,这才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番,关上台灯。 躺在床上的时候,宋阎才发现,床上的人似乎睡的不太安稳。 眉心微微拢着,嗓子里还发出轻轻的哼咛,只有靠的近了才发现。 宋阎一愣,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可是手刚放上去,林晓就醒了。 他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才反应过来。 “做噩梦?” 林晓摇了摇头,委屈似得的向前贴近男人怀里,将自己团成一团,在他坚硬的胸膛前轻蹭着,声音很是低落。 40 变故横生 40  变故横生 月明星稀,窗外洒落一片清冷月光。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哽咽着睡着了,侧身躺在那里,眼角红红的,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衬的那张小脸愈发的稚嫩无害。 掌下的肌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暖玉,让人摸上去爱不释手。借着月色,宋阎垂眸看着手里的一双腿,原本纤细笔直的小腿因为孕期,而显得微微浮肿。 指尖仍旧能感到从腿肚传来的抽动,顺着腿部筋脉偶尔颤动,让沉睡的人皱着眉头嘤咛出声。 宋阎手下微微用力,替那人将抽搐的地方抚平,用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推开舒展,不一会儿,抽搐展缓,那人的眉心也渐渐放平,重新陷入沉睡中。 黑暗的室内,男人默不作声的按揉着,直到掌下再也感受不到半分抽动,他才收回手,将那双腿塞回薄被中。 他靠坐在床头,听着耳边轻浅的呼吸声,自己却没了睡意。 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在宋阎的人生规划中,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 林晓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只是一个意外。 他从来没想过,要在今后的人生规划里,预留出两个位置,一个是他的伴侣,一个是他的孩子。 孩子? 真是一个遥远又不可及的字眼。 他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独行,没想到却在半路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甩不掉的烦人精,偏生这个负担还很黏人,一刻都离不得人。 两个棘手的负担。 男人垂眸,看着手边安稳睡觉的人,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尖,恶劣的摇了摇。 烦人精有了小烦人精。 “麻烦。” * 林晓自从怀孕后胆子就变大了,学会了顺杆爬,也不再害怕男人的冷眼。 在宋阎床上睡了一次后,他就尝到了甜头,第二天悄悄把自己的贴身物品都搬到男人房里,死活不肯走,躺在床上缩在薄毯里,亲身坐实了粘人精的名号。 宋阎懒得赶他走,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经常在一起躺着,身体上的变化自然而然也逃不过对方的眼睛,尤其是林晓好几次在半夜粗喘着醒来,身体火热,欲望高昂,内裤都湿透了之后。 男人似乎也找到了睡在一起的乐趣。 林晓经常半推半就就软倒了,身体的脆弱掌握在男人手里,然后被分开双腿从身后进入。 整个人都湿哒哒的,粘腻又火热,像是要化在男人的胸膛之下。 没有了套子的遮挡,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爆发,再顺着腿根淌下来,那种别样的触感更能煽动他的情欲,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日子平稳又安宁,没人追杀,他们也不用再东躲西藏,林晓很享受这样的平静生活,现在的他,跟先生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觉得很快乐。 这样的安稳生活过的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林晓就迎来了自己的预产期。 林晓在杜允爱心补汤的灌溉下,孕肚一天天长大,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变得愈发活泼,胎动频繁,让林晓在好奇的同时,也有些不堪忍受。 所幸,孩子似乎很喜欢先生的气息,每次把先生的手放上来,肚里的孩子就不动了,乖乖的待在那里,隔着肚皮轻蹭着男人的掌心。 像林晓一样。 说是预产 他们的原计划是预产期到了直接给林晓剖腹取出孩子。因为他们谁都没有接生的经验,也不知道林晓的身体是否适合女性的顺产方案,在顺产的时候是否会发生不可避免的意外,商议了许久还是决定剖腹。 早在宋阎受伤逃走,黑市上对于麻醉剂的交易去向就有人在暗中盯梢了,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买麻醉剂,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 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宋阎的神情也冷峻下来,眉心拢着一层阴翳,脸色更显冰冷。 林晓被扯的支支吾吾,小脸都变形了,只好眼巴巴的瞅着杜允,乖巧道。 “宝宝,你要听话一些哦。” “你在这里守着林晓,我出去一趟。” 麻醉剂这个东西,外科手术必不可少,但是前段时间为了给宋阎缝合伤口,他用了很多库存,如果要给林晓做手术就显然不够了。 宋阎把杜允作恶的手拍开,瞥他一眼,“早去早回。” 宋阎像是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神色淡定,丝毫不 别这么着急出来,不要给大人们添乱啊。 宋阎回头瞥他一眼,“不是。” 结果还是杜允出去。 “你太明显了,”杜允不赞同的摇头,“况且,如果麻醉没回来,就算有我也没用。” “先生,是不是因为我啊……” 唯一的意外就是在清点药品时,发现麻醉剂不多了。 母子但凡有个差池,宋阎这个杀神还不得把他打成筛子眼啊? 杜允脸色不太好看,就连宋阎的眉头都拧了拧。 宋阎缓缓吐出一口烟,在烟雾中眯起眼,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不知名的光。 黑市上的麻醉剂并不难买,难得是,要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买到想要的剂量。 宋阎望了眼汽车远去后扬起的一层尘沙,视线幽深,嗓音低沉。 “杜哥这次去会很危险么?” “我也不知道。” 稍不注意,他们就会暴露行踪。 杜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戴上墨镜没好气道:“知道了,有情况随时联系你。” 林晓只知道杜哥要去买麻醉剂,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一趟出行似乎没那么简单。 “快点肥来啊,杜哥。” 林晓挺着硕大的肚子,拉着男人的胳膊往回走,声音闷闷的。 不知是不是林晓心里的不安应验了,当天晚上杜允并没有回来。 林晓扶着自己日渐高耸的肚子,愁眉苦脸的直了口气。 临走之前,他掐着林晓圆润的小脸,笑嘻嘻的。 “小朋友,等我回来就给你卸货啊。” 杜允烦躁的点了根烟,“我去吧,我认识几个靠谱的供货商,只是一点剂量的话应该没问题。” 除非他顺产。 说完,一脚油门就走远了。 是的,就算有杜允这个医生守着林晓,但是麻醉没回来,林晓还是无法生产。 期其实还有一个礼拜,杜允把准备时间提前,生怕有意外情况发生,毕竟他们都不是专业的,一个不留神,林晓就小命不保。 话音一落,两人纷纷沉默。 慌,还能催着林晓喝奶。 “喝了。” “先生……”林晓抬起那张有些不安的脸,“杜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阎瞥他一眼,“这些不是你应该操心的,喝奶。” 林晓被男人说的后背一紧,只能乖乖喝奶。但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还没见到杜允的身影,他一醒来,顾不上异常垂坠的肚子,紧绷着一张小脸跑到男人面前。 “先生……”他的声音紧巴巴的,一副慌张不安的神情望着正在整理枪械的男人。 宋阎头都没回,“怎么不穿衣服。” “我……” “去穿衣服。” “哦……” 先生总是有办法让他一句话都问不出,林晓内心焦灼,穿衣服的时候有些走神,冷不丁碰到肚子,他才突然怔了怔。 起床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不舒服,但是那时他心里担忧杜允安危,所以没顾得上身体的反应。 直到这个时候,他这才被肚皮上的紧绷感拉回神智。 他疑惑的摸了摸,确实感到肚皮很紧绷,并且……还有些隐隐的坠落感。 这是怎么回事? 从醒来后,他就感到腰肢酸困,自月份大后,腰身的负担也变重。这种酸困感他已经习惯了,但今天的酸困感中还带着点拉扯感,像是要把骨头拆开。 肚子里的孩子翻了个身,比平常显得焦躁了些,林晓抿了抿唇,手掌缓缓抚过硕大的肚子,低声呢喃着。 “宝宝乖一点哦,乖一点。” 林晓忍过这波胎动,强撑着穿上衣服,还没出去,宋阎就进来了。 看到他略微苍白的脸色,怔了一下,眉头缓缓皱起。 “不舒服?” 林晓不想给先生添乱,没说刚才的异样,只是摇了摇头,“没事,宝宝踢了我一脚。” 宋阎盯着他看了一阵,抬手把林晓额头上渗出的薄汗抹去。 “杜允被人盯上了,这里有暴露的危险,我们离开这里。” 林晓瞬时瞪大了双眼,小脸更显苍白,“他、他怎么样,会有事么?” “不会。” 宋阎随手将林晓的常用物品收拾起来,“他已经躲起来了,人没事。” 林晓松了一口气,但是紧张过后,肚子里传来的坠落感就更加明显了,他抿紧了唇,后背溢出了一层冷汗。 41 产子 41 产子 林晓从没见过别人生孩子,也不知道当自己面临这种情况时,要做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才算临产。 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些影视剧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在痛苦的嘶喊和挣扎中将孩子生下来,身下一滩刺眼殷红的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流干。 他蜷缩在后排,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肚子时不时的阵痛像是一道道警钟,时刻提醒着他,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 时间太不凑巧了。 关键时刻,他不能给先生添麻烦,要忍住,要坚强一点,对坚强一点…… 林晓一声不吭的咬紧了牙,抱着怀里的薄毯,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没事的,不要怕。 宝宝,你乖一点,不要怕,有我陪着你,还有、还有先生,我们一起陪着你,不要怕…… “呜……” 一颗硕大的狼犬脑袋挤到林晓的脸旁,毛茸茸的大脑袋轻蹭着他,让林晓在阵痛中缓缓睁开了眼。 是院子里那只坏心眼的狼犬。 在宋阎带着林晓即将离开院子的时候,只有这只狼犬跳进了车里。 这条狼犬丝毫不惧宋阎冰冷的视线,上了车就窜到林晓身边趴下,用头拱着他,懒洋洋的翘着尾巴轻扫着林晓的腿。 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像是打定注意要跟着他们一起走。 宋阎冷冰冰的扫它一眼,没再赶它下车,就这么带着一人一狗离开了生活数月的地方。 动物的五感比人类敏锐,在林晓强忍过又一波阵痛,它似乎也感到了焦躁,站起身,用脑袋蹭着林晓的脸,还时不时用舌头舔舐他汗湿 的额头。 林晓无奈的伸手摸了摸它。 “不要舔了,我没事的……” 他声音稍显虚弱,男人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中望了他一眼,眉心微拢。 “不舒服就告诉我。” 林晓勉强的扯开嘴角笑了笑,“没事的。” 他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安慰自己宝宝是受到了惊吓。 “没事,是宝宝在调皮,一会儿就好了,先生不用管我。” 狼犬还在他身上挨挨蹭蹭的,用吻部轻拱着林晓硕大的肚子,像是知道里面孕育了一个生命,对着那里呜呜低鸣。 林晓看了一会,轻笑出声。 “大黑不要闹。” 临时被起了个烂大街的糙名,大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蹲在那里抬起眼皮瞅了瞅林晓,然后继续蹲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偶有动静的大肚子。 有时候孩子在里面翻个身踢踢小脚,大黑的耳朵就会唰的立起来,哼哧哼哧的在肚子旁一通轻拱,颇为兴奋。 n 他泪眼婆娑,紧紧的抓着宋阎的衣袖,连身下涌出的潮湿都不在意了。 “先生……”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先生……” 突然,车停了。 “只有解决了他们,接下来的路才会安全。” 这一幕成功转移了林晓的注意力,他不再关注肚子里的阵痛和不时的紧缩感,缩在那里看着狼犬和孩子的互动,勾着唇角轻缓的笑了。 枪刚上了膛,宋阎探手从腋下伸出,一枪直击树后,瞬时只听砰的一声厉响,一道人影从树后跌出,额头上一个硕大的血洞,双目怒睁,一枪毙命。 bsp; 像是在和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 “你乖乖待在车里,数一百下,一百下之后,我一定回来。” 紧张之下,林晓只觉得肚子又是一阵紧缩,身下有什么热流涌了出来。 “我不要再被丢下了。” 他忍住惧意,看向走过来的宋阎。 宋阎轻轻吻了吻他,声音低沉沙哑。 “这次,我一定会回来。” 那一瞬间,林晓似乎看懂了他眼里的不曾言明的话。 冰冷的侧脸面无表情,刀削斧刻般的棱角宛如他这个人一般,冷硬又锋利。 宋阎摸了摸他的脸,把他眼角的泪擦掉,一只手还拿着枪,就这么托起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 “这次,我一定会回来。” 宋阎却沉默的望着他,幽蓝的眸子里闪动着复杂又深远的光。 汽车不知开到了那里,林晓只觉得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昏暗,抬头皆是茂密的树冠枝丫。 冰冷的枪托抵在脸侧,像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般,带给他的,总是冷硬又不可更改的决定。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林晓 林晓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眼泪打湿了宋阎的指尖。 林晓的状态不对,很可能即将生产,他要保证接下来的环境相对安全,才能让林晓静下心把孩子生下来。 车门打开,男人幽深的视线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林晓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看着男人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漆黑的箱子,组装枪械。 突如其来的交锋,让林晓瞬时白了脸,大黑也猛地立起身体,整个身躯都紧绷起来,喉间发出阵阵低鸣。 他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这一幕多么相似,他几乎可以预见当男人离开他后,他无望又漫长的等待。 “不行……”他突然慌张的抓住男人的手,力气大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不行,先生,你不要去……” “不要去,我们离开这里,我们、我们开的再快一点,离开这里就行了,先生……你不要去好不好?” 苍白哭泣的脸。 林晓在心中默默的想,没办法,他总是本能的去听从先生的话,不是命令,更像是习惯。他从来不会去违背先生的意愿,哪怕他会再一次从自己眼前离开。 车门合上,林晓躺在那里,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知到他的情绪,开始焦躁的鼓动,阵痛随之而来,身下湿意一波接一波。 枪声在不远处响起,一声又一声。 林晓躺在那里,用手捂着眼睛,一声又一声的默念。 “一、二、三、……” 他闭上眼,一行泪滚下来,声音也逐渐哽咽。 大黑在他耳边轻蹭着,不安的舔着他的额角,他要拼命捂紧眼睛,滚烫的泪才不会顺着指缝溢出来。 “七、八、九……” 枪声越来越激烈,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有人在愤怒的嘶吼和杂乱的交锋。 而林晓像是被隔在了另一处空间,狭小的后排车座,只有他,捂着眼睛,默默的数数。 林晓从来都没发现,原来时间可以这么的漫长,每一个数字都好似被无限延长。 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而是一阵又一阵的撕裂,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开。 这么痛,应该是要生了吧。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痛了,就该生了。 他挣扎着喘着粗气,双脚死死抵着另一侧车门,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疼痛。口中的数字不断,仍旧在缓慢的略过。 “呼……呼三十二、三、三十三……呼……呼……啊哈……” 林晓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仰着脖颈粗喘着,额头上蹦出了道道青筋。 身下蓦地涌出一股汁液,汩汩而出,湿湿黏黏的贴着腿根淌了一整个后座,林晓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大黑也开始烦躁的转来转去,呼哧乱喘着,一边警惕着窗外杂乱动静,一边用头轻拱着林晓,还用锋利的牙齿咬着林晓的裤子试图用嘴撕扯下来。 林晓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裤,质地轻薄,轻轻一扯,就扯掉了大半。 坚硬的防弹玻璃都因为强烈的撞击而裂开道道细纹。 大黑瞬间跳起,冲着窗外嘶声吼叫,凶狠的模样完全没有贴着林晓挨挨蹭蹭时的柔顺乖巧。 林晓也因为这一声巨响受到惊吓,腹中一阵绞痛,有什么东西直直的向下冲,卡在骨缝之间,痛的林晓失声惨叫。 “啊啊……” 车窗一侧绕出来一个人影,手里举着枪托又是一下,狠狠敲击在架势座那侧的车窗。 一下又一下,破碎的玻璃簌簌而落,瞬间就将车窗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一只手伸进来,冲着门锁而去。 林晓骇的不顾正在作痛的身体,起身就要过去阻止,但是大黑比他还快,直接扑上去,对着那只手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锋利的犬齿没入皮肉,瞬间鲜血崩裂,窗外的人一声惨叫,挣扎着就要把手往出抽。 但是大黑咬上了嘴就不会再松开,任凭窗外的人叫骂嘶喊,将车窗的洞敲的更开,也红着眼睛咬着那人的手臂不撒嘴,喉间低吼着往后撕扯,险些将那人的一块肉咬下来。 林晓听着窗外的惨叫,强忍着腹中撕扯的剧痛。 他能感觉到孩子要挣扎着出来,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手指死死的陷阱靠垫中,嘶喊着本能的去使劲,帮助腹中的胎儿往下滑去。 分开腿间一片粘腻,林晓喘着粗气,还要抬头时刻注意着窗外那个突然袭击的人,只恨现在的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靠一条狗来守护着他。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枪响,那声音像是贴着耳边而过,震得林晓都耳鸣了。 一瞬间,车窗前爆起一阵血雾,那个嘶吼挣扎的人影晃了晃,轰然倒下。 大黑还狠狠撕扯着那只手臂,直到车外的人确实没了动静,才松开嘴,那只手也颓然的滑落。 脚步声越来越近,车门打开,熟悉的人影微喘着站在那里。 林晓突然哭出声,眼泪再一次打湿了他的眼眶,他浑身痛到发抖,但却躺在那里又哭又笑的呢喃。 “等到了……我、我等到了……” 像是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局,林晓胸中一直积攒的那股力量瞬间向下方涌去,轰然使劲,推动着腹中挣扎的胎儿一起排出体外。 宋阎还泛着血丝的眸子瞬时睁大,鼻尖是一阵浓郁的血腥气,眼前是苍白虚弱陷在一滩血污中的人,和他腿间刚刚产下的婴孩。 42 这里有nai水了 42  这里有奶水了 没有哪一刻能让宋阎感到如此平静。 林晓已经疲累的快要昏睡过去,身上血污被擦拭干净,他裹着男人干净的外套,躺在男人怀里,自己的胸前,半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儿。 他咧开嘴柔弱的哭喊着,像是本能的吸引他两位父亲的注意。 可是林晓太累了。 他声如蚊呐,用最后的一丝气音哄着哭闹不停的孩子。 “宝宝乖……不哭好不好……乖啊……” 男人抱着他们,一只手还握着枪,一步步走向不远处若隐若现的木屋。 和每一次厮杀后的不同,这一次,宋阎前所未有的平静淡然。 狂躁的情绪似乎无从而起,又似乎早就被吹散。 杀戮后迸溅出的鲜血和车后座那一滩殷红血迹在脑海中重叠,却再也无法让他感到肮脏和躁动。 满心都是怀里微不足道的重量,和细嫩的哭声。 沉甸甸的缀在心头,让他的每一步都更加沉稳有力。 * 杜允在傍晚的时候,才顺着宋阎留下的痕迹找了过来。 当他在路上看到一片狼藉的汽车后座和那一滩刺目的血迹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不容易找到人,看到蜷缩在宋阎怀里正睡着的一大一小,差点都给他跪了。 他粗喘着快步走来,蹲在宋阎面前,额头上一层冷汗。 “情况怎么样?” 他开口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谁都没预料到,准备了这么多天,居然在最后的节骨眼上出了意外,也没想到这个倒霉孩子会这么急着出来。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林晓居然靠自己就把孩子给生出来了! 野外生产,一个不甚,大人孩子都完蛋,这林晓真是命大。 寂静的夜色里不时传出火星爆裂时的噼啪声响,一丛火光在男人的眼底安静燃烧。 他理了理林晓微乱的发丝,在孩子哼出声的时候轻轻晃了晃。 “下面有撕裂,简单处理了。” 杜允嗯了一声,“这里不适合处理,先离开再说。” 说完,他就要伸手把宋阎怀里的孩子抱过来,可是刚挨上软绵绵的小身子,小朋友就不给面子的皱着脸哼出声,在薄毯里挣扎着哭出来。 他一哭,旁边一直趴着的大黑也蓦地竖起耳朵,尾巴摇了摇,立在一旁探头望过去。 杜允没好气的推它,“走开走开,有你什么事,一边儿去……” 大黑呜咽一声,拱了两下包裹起来的一小团,又退到了一边。 而孩子的哭声已经扰到了林晓,他皱了皱眉头,眼皮挣扎的撑开一条缝,意识还不太清醒,人却已经本能的开始呼唤。 “先生……” “ 宋阎幽幽的瞥他一眼,声音凉飕飕的。 林晓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喉咙干哑,张口时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微弱的气音。 宋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视线转向怀里的一小团。 杜允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低声劝:“小家伙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口奶吧,再这么下去,他撑不住的。” 宝宝……在哭……” “醒了?” “再看眼睛就别要了。” 这就是肚子里陪伴了他那么久的宝宝么? “先生,他好小哦。” 林晓满脸都是好奇和怜爱,看着他,勾起他的小手指,轻轻握住摇了摇。 “喝水。” 男人的视线分给那小不点半刻,随后又转回林晓身上,握了握他略显冰凉的手。 杜允浑身一哆嗦,慌忙移开视线。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副林晓抱着孩子衣衫半褪温柔喂奶的画面,杜允忍不住一个恍惚,蹲在那里好半晌都没说话。 是他和先生的孩子么? “先生……” 他一边说,视线忍不住往林晓的胸口晃悠。 那双眸子像是能听见人的内心,林晓一句先生刚脱口而出,那边男人就递过了水瓶。 林晓茫茫然的望过去。 杜允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一脸冷峻的男人正垂头沉静的望着他。 林晓……能喂奶么? “没事,睡吧。” 林晓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怀里软乎乎的一团,心里面像是被羽毛划过,痒痒地。 宋阎神色未变,用手轻揽着还在挣动的小家伙,拍了拍,又顺带着安抚林晓。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另一边就伸过来一只宽厚的手掌,带着温暖的热度,抚过他的脸。 这孩子都生了,奶水呢? 林晓是在胸前的一阵难以忽视的胀意中苏醒的。 视线中一片斑驳细碎的光,身下微微晃动还伴随着颠簸。 心里默念,不敢想不敢想,想了就离死无全尸不远了。 “嗯。” 有生之年,他居然能看到宋阎这个人间大杀器哄媳妇哄孩子的一幕,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怀里塞着一个小包裹,里面躺着睡的正香的小朋友,肉乎乎的嘴唇一缩一缩的,像在吮吸着什么。 杜允的脸色在昏暗中扭曲了一下,缓了好一会才道:“趁天黑没人,现在就走吧。” 林晓侧躺在那里,一边望着男人的锋利硬朗的下颌线,一边小口小口抿着水。 林晓突然就有些羞涩,抿了抿嘴,抬眼 偷偷去看另一边的人。 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斜斜的瞥过来,语音上扬,“嗯?” 小家伙突然在他怀里动了动,小脚丫不小心踢到他胸口。 林晓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缩起来。 宋阎一顿,“怎么了?” 自从意识慢慢清醒后,林晓就浑身酸痛乏力,尤其是小腹,孩子出生后那里仍旧有些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人在昏沉中仍旧感到不适。 但是最难以忽视的还是胸口隐隐的胀痛,像是填进了一个硬块,又疼又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痛苦不已。 林晓缩在那里,背脊都在忍不住的颤抖,张嘴小声的喘息。 “好疼啊……” 宋阎皱眉,伸手向他胸口探去,“哪里……” 指尖刚触上,就发现平坦的胸口不知何时微微鼓起,那起伏的弧度不像是会出现在这具偏向男性的躯体上。 手指一顿,男人深邃的眸子深处泛出一丝幽暗的光。 林晓泪眼朦胧的望过去,迟钝的没有察觉男人神色的怪异,委屈的垂头,想要去抚摸自己胀痛的胸口。 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制止了。 “先生?” 林晓怔怔的望着他,似乎对他此刻的行为很是不解。 “先生,这里很难受,好痛……” 前面正在开车的杜允没回头,插嘴问了一句:“痛?哪里痛?伤口么?” 他们现在正要去另一处据点,那里有设备,可以处理林晓生产时留下的伤口。 宋阎却直勾勾的望着一脸痛楚的人,想到之前看到的信息,突然冷声道:“下车。” “嗯?”杜允诧异的回了一句。 男人抬头从后视镜里望着他,一字一句道:“停车,你下去。” 杜允满头问号。 这又是干嘛? 可是他还来不及疑问,他就被无情的踹下车,他刚一头雾水的站定,就见大黑也灰溜溜的被从另一侧跳下来。 “原地等着。” ; 他这是怎么了? 宋阎却已经知道了原因,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片凸起,在扩大的乳晕上停留片刻,随即在略有僵硬的乳肉上轻按。 “啊……” 林晓低喘着叫出声。 刺痛感针扎般丝丝缕缕的袭来,让林晓忍不住再次蜷缩起来,但却因为男人的动作,他只能被迫打开身体,任由男人打量自己坦露出的胸口。 宋阎收回目光,瞥着满脸痛色的人。 “这里。”他指了指微凸的乳房,“有奶水了。”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林晓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奶水?” 他的反应过于惊骇,甚至忘了此时自己坦胸露乳的模样多么难堪,直直的望向宋阎。 “我?” 男人在林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两下彻底把他胸前的衣服剥离,大片雪白的胸膛显露在眼前,男人原本幽蓝的眸子变成了一片深海的蓝。 胸前的凉意让震惊的林晓回过神来,他瑟缩着躲了一下,试图用手遮住坦露的胸部,突如其来的耻意让他有些不安,他不想让男人再盯着他的胸看了。 让自己像是一个怪物。 可男人却抓住他的手臂,轻轻的压在头顶。 “知道为什么会痛么?”宋阎轻描淡写的问他。 在男人的动作下,林晓整个人都向上弓起,乳尖挺立起来,差一点就触碰到男人的嘴唇,那副举动像是在将自己的乳房往他口中递送一般。 林晓侧过脸,耳尖都是红的,对自己居然怀有这样不堪而羞耻的想法而脸红。 他抬眼悄悄瞥了瞥被男人放在另一边的小包裹,说话都结巴了 “放开我啊先生……” 宋阎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拨了拨挺立的乳尖,那红润到艳丽的色泽是之前从没有过的诱人光景,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蠢蠢欲动。 他好心的给身下的人解释。 “痛是因为奶水被堵住了。” 他视线深沉的扫过林晓,声音沙哑,“只要疏通了就不痛了。” 43 喂nai 43  喂奶 “先生……” “不要……不要这样……” 林晓呜咽着在男人身下微弱的挣扎,他浑身仍旧酸软无力,双手被举过头顶,只是轻轻的压制就让他动弹不得。 胸口一阵潮湿的热意,敏感的乳尖被吸吮,尖利的齿尖不小心划过,一阵阵激烈的电流从四肢百骸袭上大脑皮层,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 “呜……” 林晓的眼睛蓦地湿润了,像是被雨露打湿的花瓣,还带着一丝雨后的清新和娇弱。 他张开嘴小声的喘息,胸膛不住起伏,在难言的羞耻中又产生了几分隐隐的惧怕。 “不行……先生……痛……” 刚开始是又麻又痒的,柔软灵活的舌尖舔弄着花瓣般绽放的蓓蕾,在一阵微微用力的吸吮中,一股钻心的抽痛感袭来。 林晓瞬间躬着腰颤抖着叫出声。 “啊……痛!” 男人一顿,开口的声音暗哑低沉。 “忍着点。”末了看他疼的眼眶都泛起了泪,只得又补上一句,“听话。” 空下来的手掌一边揉搓着微凸的乳房,一边含裹着乳尖吸吮,刚才那一瞬间的舒爽都瞬间远离,只剩下让人濒临崩溃的刺痛。 “呜呜……不……不要……先生……嗯!” 林晓哭的不停挣扎,呜呜咽咽的脸上满是委屈。 男人却铁面无私的不肯放手一刻,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着僵硬的乳房,直至用手掌将那里揉搓的柔软温热。 林晓已经哭不出声了,撇开头死死咬着牙强忍痛楚,浑身都在忍不住颤抖。 他的哭声惊扰到睡着的孩子,小朋友憋着嘴也跟着一起哭了。 宋阎却仍旧面无改色的继续吸吮着,直到身下的躯体猛地一颤,一道微腥的汁液蓦然在口中爆炸。 舌尖一裹,将那股汁液吞咽下去,男人终于停下了这场酷刑。 “呜呜……” 林晓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阎垂眸看了一会,突然再次俯下身,这次却对准了那张紧抿的唇。 唇齿相贴,舌尖探进柔软的小嘴,亲吻着他,像是一种变相的安抚。 林晓所有的呜咽哭泣都被淹没在这个吻里,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眼前男人深邃的眼,突然发起脾气,狠狠的咬下去。 “嘶……” 口腔里瞬间弥漫出一阵冷硬的铁锈味,男人眸色愈深,缓缓起身,唇角挂着一抹鲜红血迹。 林晓吸了吸鼻子,又气愤又委屈的瞪着他。 宋阎沉静的回望着他,半晌,勾唇笑了。 他抬手抹了把林晓嘴角上自己的血迹,摩擦着他柔软的唇,低声道。 “咬吧,一会儿还要再让你痛。” 这么说着,在林晓瞪大的水润眸子里,俯身,袭上另一只还待开发的乳尖,林晓只能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接下来又是一阵呜咽委屈的哭腔。 一直到两边的乳房都能够畅快的流出汁液,男人才舔了舔唇畔,直起身。 那对粉嫩的乳尖如今已经变得殷红,宛如彻底绽开的红梅,整个乳晕都粘连着水迹,淫靡异常 男人哼笑出声,抚摸脸颊的手转而捏了捏他。 他打了个哭嗝,犹犹豫豫的凑近温暖又散发出甜香味的地方。 在宋阎没留意的间隙,杜允暗戳戳的视线扫过林晓胸口,抽了抽嘴角。 “嗯,我尽量。” 啧啧,真是人间禽兽。 大黑仰头嗅了嗅空气中隐隐的奶香,疑惑的歪了歪头,它围着林晓转了一圈,最后趴在他脚边,将毛茸茸的大脑袋放在他腿上,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讨厌……” 宋阎看着,指尖微动。 “喂他。” 喂、喂奶? 看着乖乖躺在林晓怀里睡的香甜还不住咂嘴的小家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明说了不要了,那人还不放过他,任凭他怎么求都不肯放手,他真的要生气了! 敞开的胸膛直勾勾的坦露在孩子面前,似乎是闻到了香甜的食物气息,自出生后就一直饿着肚子的孩子顿了一下,哭声渐歇。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宽厚的手掌已经抚上那人的脸颊。 林晓的双手终于被解放,此时正挡着眼睛哭的声音嘶哑,含糊的话语间满是对男人的控诉。 几乎不用林晓指引,他自己就找到了渴望已久的源头,张开柔软的小嘴,含着那湿漉漉的乳尖,几乎是本能的下力气吸吮。 * “我讨厌你……” 清晨的阳光从层层树叶中旋转而下,落在那人的肩头,像是洒下一片灿金色的辉芒,星星点点,连同那点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宛如陷入万丈光宇之中的神祗。 林晓由着他摆布,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看着男人的举动,哭肿的大眼睛无措又茫然的望着他。 带着鼻音的娇软声音响起,罕见的带了点情绪。 林晓下身的撕裂伤得到医治,一些没来得及做的产后护理及时用上,折腾好半天才结束。 微红水润的眸子望过来,衬着晨光一起,剔透无尘。 一行人在中午时分来到杜允说的另一处隐蔽地点。 ,随着急喘的呼吸间,上下起伏。 “啊……” 宋阎将诊疗床上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林晓抱下来,放在另一处柔软舒适的床铺上。 那里的乳汁分泌的还很少,但是刚刚诞生的孩子似乎也不需要摄取太多食物,他更多的是在本能的亲近自己的“母亲”,通过这种原始的吸吮本能,将他们之间的联系再一次刻画在骨血中。 安静又祥和。 等宋阎重新将车开回来的时候,杜允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林晓傻愣愣的不知所措,怀里的小身子还在不安的哭泣,他的脸色却逐渐涨红,怎么都迈不开接下来的一步。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一个孕育着应该做的事情。 宋阎却毫不在意,并没有将他这份微不足道的控诉放在眼里。他将人半抱起身,把已经哭到抽噎的孩子塞进他怀里。 林晓倏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酥麻的拱起来。 “先生,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 nbs p; 这里是宋阎为了应付突发情况早就预留出来的一处场所,物资充足,所以并不担心大人和孩子没有口粮。 野外产子元气大伤,在加上提心吊胆了这么久,林晓体力不支,这一觉睡的深沉,连半夜孩子哭哭啼啼的醒了,都没能吵醒他。 杜允打着呵欠迷迷瞪瞪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这是不是饿了?” 宋阎看了眼陷在被褥里睡的香甜的林晓,以及他眼下的一片青黑,顿了顿,还是没叫醒他。 他单手抱起孩子,另一只手里握着奶瓶,神色淡淡的把奶嘴递到孩子大张的嘴边。 饥饿的孩子本能的张开嘴去吸吮,但是吸了两口,发现味道不对,就吐出来,继续委委屈屈的哼咛着,十足的无赖样。 杜允在一旁看的嘴角狂抽。 “屁大点还学会挑嘴了?” 吃亲妈的母乳才吃了几口,就看不上奶粉了?这挑剔劲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自认帮不上什么忙,杜允打了个呵欠就悄悄的溜了。 只剩下男人和怀里倔强的不肯吃奶粉的孩子沉静对峙。 手中的奶瓶分毫不让,就那么悬空在孩子眼前,一滴奶珠吧嗒滴下来,滴到小家伙嘴边,他哭声一顿,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瘪嘴嘴继续哭。 睡梦中的林晓呢喃了一声,宋阎视线望过去。 那人沉睡的眸子抖了抖,有了几分转醒的迹象。 男人眉头一皱,又看了眼怀里还在闹的小家伙,眸中划过一分阴郁。 盖在身上的薄被轻轻掀开,指尖挑开那人胸前衣衫,露出白嫩胸膛以及一支艳丽的红缨。 宋阎沉着脸将孩子塞进林晓怀里,摆了个合适的姿势。 几乎是刚摆正,那张开的小嘴就闻着味含上了露出来的乳头,叼在嘴里就不松开了。 “唔……” 睡梦中的林晓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猫似的嘤咛,眉心微皱,露出一副难耐又迷茫的表情。 他尚且不知,还在沉睡中的他已经被孩子吃光了存粮,等到小家伙也吃饱了叼着乳尖昏昏欲睡,男人才把他抱离林晓身边。 寂静的夜色里,一大一小都陷入了沉沉梦境,只有宋阎,单手抱着孩子,靠坐在林晓身边。 一阵微风吹过,已经熟睡的人毫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搭上男人的腰腹。 宋阎看着,想到今天在车上,这双手臂是如何在自己手下挣扎的模样。 好像把人欺负狠了。 44 突变 44  突变 养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喂奶,换尿布,还要哄他睡觉。 没有半点常识的林晓简直是手足无措,小朋友一哭,他也想跟着一起哭。虽然杜允总是在劝他,小孩子都是这样,不是睡就是哭,不要着急,让他养好身体。 但是新手爸爸真的太慌张了,他生怕因为自己的笨拙而让小朋友受到伤害,经常抱着手机上网观看一些孕养教学,试图更好的照顾孩子。 已经熟睡的人哪怕睡的不省人事,手里却还紧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眼下一片青黑。 白天睡太多的小朋友现在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躺在林晓怀里安静的吃着小手,没有半分困意,看上去比他的小父亲还要精神百倍。 宋阎看了他一眼,把手机从林晓的手里拿走,弯下腰单手将孩子抱起来。 离开温暖的怀里,孩子还不开心的挣了挣,啊啊叫了两声。 宋阎却没安抚他,只是把薄毯往上提了提,一直盖到林晓的下巴尖,这才抱着不大乐意的小家伙走出房间。 寂静的深夜,除了睡不着的小朋友,他冷着脸的另一个父亲也没有睡下。 熟练的摸了把尿不湿,发现是干燥的,宋阎就索性把他放在沙发上,在他身边围了几个靠枕,简单的做了个窝,然后继续在桌前收拾装备,任凭小家伙陷在沙发里孤零零的自己玩耍。 这是一个并不需要人哄的孩子。 他唯一的依赖就是林晓,也只有在林晓面前,他才会赖皮似的霸占他温暖的怀抱,时不时哭上两声,让林晓围着他手忙脚乱。 宋阎很早就看清了,但是林晓关心则乱,他总是害怕自己养不活这个孩子,每天愁眉苦脸的,很快就消瘦下来。 黏人的小家伙并不会理解林晓的辛苦, 他只知道不停的索取,然后成长。 宋阎望了眼没有彻底闭合的房门,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手忙脚乱哄着哭闹不停的孩子,在人前敞开衣襟喂奶,也不会再感到羞涩的身影。 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他生下来的小家伙,抱在怀里都生怕弄痛了他。 记忆里那个畏手畏脚,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似乎也长大了。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开始笨拙的学习照顾另一个等着他喂养的孩子。 很难回想那个瘦弱的身体里究竟还潜藏着多少未知的力量,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顽强的存活下去,野草一样坚韧。 男人低头瞥了一眼正在自己玩手指的小家伙, 看着他无忧无虑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想,还是尽早断奶吧。 那么瘦弱的小身板,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至于孩子? 喝点奶粉也死不了。 * 断奶的提议得到了杜允老妈子的强烈反对,他给林晓熬了一锅鲜香的鲫鱼汤,眉飞色舞的哄着不知所谓的林晓喝,然后转头就数落宋阎。 “现在都讲究科学喂养,母乳有助于增强幼儿的免疫力,要是能自己喂还是自己喂吧。” 宋阎坐在一旁视线幽幽的望着正在喝汤的林晓,脸上的情绪一时让人琢磨不透。 林晓喝了一口汤,悻悻的放下勺子,“有点淡……” 杜允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在宋阎幽冷的眼神中又灰溜溜的收回去。 “你现在要吃清淡点。” nb “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先让林晓养好身体再说,孩子正需要他。”杜允拍了拍手,总结性发言,随后拿着空碗走了。 林晓眼中一片呆滞,他感受着胸前被覆盖上的温热手掌,那样旖旎的触碰,不含一丝情欲,却让他浑身如火烧。 林晓靠坐在床头,听到杜允说的话,耳朵都热了。 “嗯,睡吧。”男人的声音也很冷淡,隔着一段距离幽幽的飘过来。 sp;至于为什么要吃清淡点,倒是没明说。林晓怔怔的哦了一声,也不多问,乖乖的把一碗汤都喝完了。 临走前,还不忘乐呵呵的打趣林晓,“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腻歪了,下午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了。” 林晓怔愣的仰头望着,眸子里写满了懵懂。 许久。 “你、你们……” 宋阎望着那水润的眸子,似羞涩似不安的偷偷瞥他,明明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那人却隔着一段距离,眼神像一把小勾子,时不时探出来撩拨着他。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看着那两个人面不改色的议论着“科学喂养”,仍旧有些羞耻的瞥过视线。 “因为鱼汤下奶。” “知道为什么给你喝鱼汤么?” 像是野兽在守护着自己唯一的珍宝,看着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 宋阎望着他,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伸出去的手也收回来。 林晓抿了抿唇,知道先生这是不会再出去了,只好悻悻的缩进薄毯里,侧躺着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先生的眼睛里总像藏着一头野兽,每次盯着他看的时候,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朝自己扑过来。 他无措的抓了抓身下的床单,不敢看男人,声音呐呐的。 可是这一次,那静静注视自己的视线,少了几分肃杀,却多了些守护的意味。 他瞥了浑身炸毛的人一眼,幽幽道: “ 男人却勾唇好整以暇的笑了。 一家三口? 手指尖勾缠着床单一角,垂下的眼帘时不时悄悄抬起来,扫向坐在沙发里面色沉静的男人。 男人起身,缓步走到林晓面前,在林晓仓皇的视线中坐到他身边。 林晓被自己的突发奇想惊到,再望向男人的时候,心脏跳的剧烈,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深邃的眸子沉静又幽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在看着他了,幽蓝的眸子轻轻眨动,和他对视着,却看得林晓颤抖着缩回了视线。 对于先生和杜允正在沟通的母乳事宜,他一直在竖着耳朵听。 刚开始听到母乳这个词,他还会害羞,就连喂奶也躲着人,每次喂完脸都是红的。 指尖摩挲着他红润的唇瓣,然后顺着优美纤长的脖颈,从微微敞开的领口探进去,大掌停在那微微鼓起的乳房,抚摸那又胀大了许多的弧度,柔软的,汁水充沛。 他把林晓埋在薄毯下的脸挖出来,在林晓紧张的张嘴呼吸时,轻声问。 “先生,我、我想休息了。” 宋阎听到一阵惊叫,柔软的乳房离他而去。那人躲开他,迅速的朝床里侧缩进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瞪着他,脸上羞红一片,眼睛湿润了,连嗓音都带着颤抖。 林晓一怔,抬头偷偷瞥了先生一眼,却看到男人也在注视着他。 睡吧。” 然后起身走了。 只留下身后那个大受打击,独自缩在床角的人,他艰难消化着男人说的话,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脸上滚烫的热度一直烧到了心里。 半晌,他小声憋出了一句话。 “真、真讨厌……” * 林晓缩在床上,郁闷的一整天都没理人。 他暗暗发誓,如果先生今天晚上不来和他道歉,那他就、就…… 就了半天也想出来到底要做些什么,最后还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他还在纠结,可是他的希望却落空了。 空荡荡的房间,家具少的可怜,所以那突然出现的细微声响就显得格外明显。 几乎是在瞬间,正在客厅清点装备的宋阎指尖一顿。 他微微侧眸,视线如刀,幽幽望向只开了一条门缝的房间。 那是林晓的房间。 耳边静悄悄的,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狼犬也安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刚才那一瞬的响动似乎只是幻觉,只一瞬,室内又恢复方才的寂静。 但是男人眼中的神色却愈发的深沉。 像暴风雨来之前的深海,不远处已经电闪雷鸣,狂风将至。 他没有半分犹豫,抽出一直别在腰后的手枪,缓步走向林晓的房间。 漆黑的枪头抵着那扇门,不声不响的推开。 一阵微风从门缝穿过。 他记得,林晓房间的窗户,已经很久没开了。 幽蓝的眸子迸射出一道冰冷的光,电光火石间,他扣动扳机,视线还未对焦,就已经快准狠的对着窗边放了一枪。 至此,所有平和的假象都被撕开。 房内的人反应迅速的还来一枪。 幽蓝的眸子快速一扫,看到已经空无一人的床铺,眸子一阵紧缩。 又是一枪,有人倒下。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坐在窗边的人发出一声得逞的笑声,他毫不恋战,对着宋阎的方向开出一枪后,扛着肩头悄无声息似乎已经昏过去的人,跳出窗台。 45 给你两个选择 45  给你两个选择 宋阎曾经救过一个半大的孩子,瘦小的一团,在暗无天日的黑市被人殴打虐待,身上满是伤痕,连顿饭都吃不饱。 遇见那个孩子的时候,瘦小的身躯正被任务目标压在身下,在野兽般让人作呕的耸动中,他紧闭双眼痛苦喘息。 宋阎难得起了一点说不清的怜悯,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下一秒,他就开枪了结了那个陷在肉欲中的男人。 那是他的任务目标。 男人死了,那个孩子似乎更加恐慌。 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跪在地上扯着宋阎的衣角。 “求求你,带我走吧,我、我不能留在这里,他死了,我也会没命的……” 他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宋阎很烦躁,别人的性命于他何干,世界上可怜的人比比皆是,他不是救世主,没有救人于水火的义务。 可是那孩子哭的太伤心了,他甚至不怕宋阎把他也灭口了,就那么哭求着,只一心想跟着宋阎走。 也不知是怕死,还是真的想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后来宋阎还是把他带走了,因为那孩子给他指了一条无人的小路,让他顺利从黑市离开,等目标下属发现情况不对时,早就寻不到他们的行踪。 性命在宋阎眼中从来只是榜单上的一串数字,有人出钱,有人就要丧命。 但他从不滥杀。 这个和他一起出来见过他真面目的男孩,他不屑于灭口,但就这么放任他离去,迟早会留下祸患。 所以宋阎把他留在了身边。 说是留,但更像是软禁。 那孩子异常乖觉,知道宋阎短时间内不会杀他,就本分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从不多问。 他们在一起生活,吃饭,不知不觉中度过了很多个日夜。 那孩子的存在感也逐渐变得鲜明,他不再满足于一味的听从命令,而是会试着提出自己的要求,变得活泼又自信,努力营造出他们真的是一对非常和谐的亲友。 宋阎从小就情感淡漠,他无法对身边的情和欲感同身受,所以对那孩子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不过问不插手。 他并不在意。 但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本单调的生活中融入了太多情感,思想还在重复孤单一人的徘徊,但身体已经习惯了深夜回家,总是会为他留着的那盏灯。 那时的宋阎远没有现在的低调深沉。 现在的他,是一座沉默的山崖,将所有的肃杀冷厉都藏在心中。 而那时的他,是狂风骤雨中的闪电,威猛且不惧一切,总是在冲锋,学不会遮掩,锋芒毕露。 很快,他就露出了破绽。 宋阎怎么都没想到,日夜相处的人转身就给了他致命一击。 把多日来那隐而不宣的信任彻底撕碎,露出淋漓血肉。 “为什么?” 宋阎捂着胸口,那里正汩汩流淌出滚烫的血,划过冰凉的指尖时,却连那点热度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冷了。 没有一击毙命,那孩子似乎也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再杀了宋阎,他颓废的坐在地上,脸上淌满了泪,神情绝望又悲伤。 明明受伤的是宋阎,他却哭的歇斯底里。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为什么!” 原来,有人挟持了他,并给他注射了一种神经毒素。这种毒素并不会让他顷刻间丧命,只要他能杀了宋阎,他就能在毒药发作前注射解药。 他也想挣扎,他也不想背叛。 他拒绝为那个人卖命,结果第一波毒素发作,他很快就痛苦的倒在那人脚下,苟延残喘着像一条真正的狗。 他想做一个宁死不屈的勇士,坚决不背叛。 但现实真的让人太过狼狈。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和命运抗争的,就像他曾经的日子,如果不是宋阎带他走,他还会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黑市里,辗转于无数男人的身下,被腐蚀被掏空,最后死于疾病或毒品,变成一滩烂泥。 他背叛了宋阎,宋阎不会放过他。 而宋阎没有被他杀死,他也得不到最终的解药。 不论是哪一种结局,后果到最后都是他在独自承担。 “为什么要我来选择?” 他看着宋阎,恓惶的笑了,眼中的泪不知是恐惧还是怨恨。 无论如何选择,他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从他选择自己独活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一个杀手,不会容忍一个背叛者存在。 后来毒素发作,那孩子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嚎叫,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宋阎看着,胸口的痛意也逐渐麻木冰凉,内心彻底苏醒过来。 “好痛啊……杀了我,杀了我吧……” 那人涕泗横流着拽着宋阎的裤角,请求着,一如当初求着宋阎把他从地下黑市带走。 “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让我选了……” 他用头咣咣的砸着地板,神情癫狂,后又拽着宋阎仰头看着他。 “我错了,我太想活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怕痛,不要让我再这么痛了……” 最后,宋阎沉默着从室内拿出一管针剂,他看着已经丧失 “谁、谁在那里?” 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几乎是一出现,就在脑海中掀起滔天巨浪,宛如要将他的头骨震碎,痛的他几欲失去理智。 当时他也是这么做的。 “想活命么?” 想要用自己来威胁先生? 下一秒,林晓就被强硬的按在桌前,头死死的抵着冰冷坚硬的桌板,露出脆弱的脖颈,他惊慌的尖叫挣扎,却无法撼动半分。 * “我知道像你这样听话的孩子,一定不想背叛宋阎对么?” “真能生孩子啊?” 林晓下意识想点头,但是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欲要出口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嗓子眼里。 林晓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瞪着眼睛不说话,心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那张邪佞的脸贴近他,开口时微热的吐息也跟着喷薄在林晓的脸侧。 他想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是不是也要给林晓打上一针,然后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慢慢失去呼吸。 他从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爬起来,懵懂又谨慎的朝前望去。 “去吧,回到他的身边。” 林晓抿了抿唇,再一次警惕的朝后缩,却抵上了背后冰冷的墙。 “两个选择:要么,你毒发身亡;要么,你杀了宋阎。” 男人邪佞的笑着,眼中满是癫狂。 男人咧嘴笑了,视线转也不转的盯着林晓,开口说的话却让林晓浑身一紧。 他抬头望着林晓,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他拿起那支针剂在林晓眼前晃了晃。 他亲手了结着这个孩子的性命。 林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那语气里的嘲讽他听得明明白白。 “躲什么?” 林晓缓缓睁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一句话来,耳畔只能听到一阵异常尖锐的嗡鸣。 那男人像是真的来了兴致,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亮,手中的打火机丢到一边,语气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那人咧开嘴笑的邪气,靠坐回去,眼神瞥着他,似感慨又似玩味。 然后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人在隔了不久后,缓缓放开抽搐的手脚,神色都缓和下来,像是睡着了般,闭上眼睛在无知的睡梦中逐渐失去呼吸。 “用宋阎的命,换你的命。” 厚重的黑色皮质沙发里,坐着一个面目邪佞的男人,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银白色的打火机,眼角微微翘起,视线如蛇般粘腻的滑落在林晓身上。 一边看着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一边给他下达指令。但是他高估了那个孩子在宋阎心中的地位,所以失败了。 这一幕,和几年前是如此的相似。 “我可以让你活着,但你要杀了宋阎。” 宋阎,这一次,你又要如何选择。 “哈。” 男人不慌不忙的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针剂,微粉的液体在针管里晃动,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诡异色泽。 一只苍白的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调转过去。 隔了这么多年,当初的一幕要再次上演么? “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那这一次呢,会让他看到怎样的结局? 没人能夺走林晓的性命,也没人能逼林晓去做选择。 “听说,你给宋阎生了个孩子?” 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锋利的针尖刺入雪白的肌肤,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注入这具娇弱的身躯。 林晓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昏沉。 林晓心跳加速,强作镇定,“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 不怀好意。 “他真的是不长记性啊……” “所以,我会给你两个选择,没人会责怪你。” 男人贴在林晓汗湿的耳边,低声呢喃。 神志的人,将药剂缓慢的推进他的血管中。 他心里有些惶恐,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只让他感到害怕。 可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拉扯着站起来,直接按在屋内宽大厚重的书桌上。 声音停下,不远处传来一声含糊的轻笑,林晓蓦地一个激灵,就那么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视线还不太清明,入目皆是一片目眩神迷的耀眼金光,以及耳边不断翻动的一下又一下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那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阵,突然问他。 “唔唔……不要……放开我……不、不要……” 林晓用力挣扎,双臂被禁锢在身后,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胳膊都要扭断。 那是宋阎遇到林晓之前,第一次那么耐心,甚至连胸口的伤都不在意了。 就连他,都不可以。 他想,自己应该是没办法忍受失去林晓的代价。 林晓抬头四顾,望着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心里的期望一点点往下沉。 一同生活了多少个日夜,强行营造出的亲情,都变成了眼前冰冷的尸体,和胸口怎么堵都堵不上的伤口。 “唔……放开!” 宋阎坐在空无一人的床边,眼前是一片狼藉破碎,耳边是孩童的微弱啼哭。 璀璨剔透的水晶吊灯映照着他逐渐苍白的脸,他向后退着,想要离那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46 先生,和我做吧 46 先生,和我做吧 宋阎拿起枪杀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地下家族的掌舵人,可号令A市大半江山。 这个任务不在榜单上,没人敢招惹这个家族,除非他想永远活在这个家族的疯狂追杀之中。 但这是宋阎的出师任务。 割下掌舵人的头颅,拿回去,才算真正的出师。 当时,他的老师也只是看了一眼那人死不瞑目的血红双眼,对这份他亲手布置的任务似乎也神色淡淡。 他对宋阎说,“你杀了时家的掌权人,时家不会放过你。” “从今以后,你会一直生活在时家的追杀之中,不死不休。身为一个杀手,要时刻保持警醒,但人总会懒惰,舒服的日子过久了,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稍有懈怠,就万劫不复。” “我希望你能一直生活在警惕之中,这是我送你的出师礼物。” “你走吧。” 从那以后,宋阎就未曾放松过分毫。 时家的人天南海北誓要找到他,以祭奠亡灵,这场追逐持续了很久,他从未被时家的人找到,但时家似乎无孔不入。 几年前是,现在也是。 当初,他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 ——痛苦么,宋阎? 痛苦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荒谬,觉得自己如老师所说,懈怠了,所以险些为此付出代价。 那人叫时枭,是那个掌权者的儿子。 他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到失去至亲的滋味。” 他就像一条蛰伏的蛇,一直在耐心的等待。他不再命令手下去追杀宋阎,而是在暗处窥伺着,企图发现些什么。 直到林晓的出现。 他蠢蠢欲动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机会。 * 漆黑的树林,夜风四起,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头顶的月色也昏昏沉沉,透过稀疏的枝干落在地上,张牙舞爪的宛如深夜里的厉鬼。 林晓费力的睁大双眼,扶着树干一点点向着前方走去。 意识昏沉,整个人摇摇欲坠,冷汗爬满了后背。 ‘去吧,回到他的身边。’ 耳边回荡着那句诱惑人心的话。 林晓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望不到边的黑暗,心中迷茫。 回到先生的身边去……然后呢? 那人还说了什么? 一股钻心的痛意突然从脖颈处鼓动而来,只一瞬就侵占了他所有心神,让他再难以回想其他。 这痛楚宛如一道闪电,猛地袭来,让人猝不及防,他控制不住的扶住一旁的树干,闭上眼艰难的喘息。 他要拼命忍耐才能咽下那声欲要挣脱的痛苦呻吟。 双脚虚弱无力,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昏花。 要走出去,走出去…… 脖颈间的痛意逐渐变得灼热,烧灼感逼的林晓双目通红,他伸长了脖子想要碰一碰那里,但是指尖刚挨上去,那股痛意就像从脖颈传到了指尖,一股电流击打的他尖叫出声。 太折磨了…… 眼角迸发出痛苦的泪。 他会死么?死在这里? 明明空无一人,可那个恼人的声音仍旧在耳边徘徊不散。 ‘你有两个选择……’ ‘你死,或者他死……’ ‘杀了他……’ ‘杀了他……’ 谁?杀了谁? 冷汗落进眼睛里,又酸又涩,林晓的脸白如厉鬼。 ‘杀了宋阎!’ 意识徒然清醒,耳畔的声音也急促退去,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在这个寂静无人的深林里,莫名的刺耳。 杀了先生? 他让我杀了先生!? 意识终于清醒,林晓想起了那支刺入脖颈的针,想到了被随意丢在路边的时候,那个男人恶劣的笑。 ‘我会看着你杀了他。’ 不可以,不可以…… 林晓惨白着一张脸呢喃着。 先生不能死的,就算是他,也不能杀了先生。 他迷茫的抬眼四顾,一片幽深的密林中,他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家,惶惶不知归处。 还要回去么? 心里有个声音疑惑的问。 回去做什么呢?杀了先生? 林晓靠坐着树干,抬头望着树缝中隐隐绰绰的弯月,一脸怔然。 他不会,也不可能去杀了先生。 可是他要拖着这幅身躯,死在先生面前么? 这样对先生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先生死去,那…… 林晓突然就不敢想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人的目的? 不管哪一种选择,留下的那个人都是最痛苦的。 他只是想一想,胸口就痛的不能呼吸,更别说真的亲眼遇见。 他也会死的。 他擦了擦默默流出眼眶的泪,心里一时怨恨。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才不要如你的愿,就算死,我也不想让先生看到我难看的一面。 他要藏起来,如果先生找不到他,是不是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一夜穿行,没有目的地,只知道往前走。 在天边泛起一丝亮光时,林晓终于走出林间,他带着浑身潮气缩在铁轨旁一间破败的小屋里。 晨曦从昏黄的玻璃缝中透进来,光束之下,满是尘埃。 林晓就坐在这道微弱的晨光中,垂下沉重的头颅,喘息着等待最后的到来。 时间真快啊。 回顾在 “走,你快走!” 吻到唇舌开始泛麻,男人才停下来。 他抖着手去拉男人的裤链,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拉下裤链,可是下一秒眼前一片眩晕,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娇气的哭起来,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盯得浑身发软,可还是不知羞耻的用腿勾缠着男人劲瘦的腰身。 林晓不说话了,歪在男人肩头,沉默的落泪,把男人肩头的衣服都浸湿了,每一下都像是烫到了男人的心坎里。 “你……怎么来了。” 他只想在最后的时间抱抱先生,难道这个愿望都不能满足他么? “先生,抱抱我吧。” 他望着眼前男人劲瘦的脖颈,鬼使神差的印上湿漉漉的一吻。 “唔!” 林晓仰着脖颈尖叫,在下身难以言喻的胀痛中再次哭出了声。 “先生,我想和你做爱。” 之前先生还和他说,等安定了打算换一个城市生活,他还在兴致勃勃的挑选自己想要去的城市。 那双深邃的幽蓝眸子近在眼前,他头晕腰软,连最后一丝的抗拒都放弃了。 宋阎含着那双冰冷苍白的唇,吸吮着,唇舌入侵,在他的口腔中大肆翻搅,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般的用力。 粗粝的舌勾缠着他的,不容拒绝,只能跟着他一起缠绵。 宋阎蓦地一顿,揽着他的手倏地收紧,眼神也变得愈发幽深。 沙哑的声音在冷硬的命令他,林晓却没出息的又要哭了。 他似乎极为伤心,翻来覆去只说着不应该来。 “你走啊,我不要你过来,先生,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脚步声一步又一步,那人在自己身前蹲下,抬起他的脸。 “呼……” 但却没有离开,仍旧贴着他,一点点含吻着,舔舐他湿漉漉的鲜艳唇瓣。 眼泪瞬间就崩落下来,打湿了视线, 宋阎幽幽的看着他,幽蓝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半晌才压抑下去。 “先生,和我做吧。” 他愿意为先生敞开腿,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我有没有说过要听话!”宋阎眯眼,伸手在林晓腰间掐了一把,“我看你就是欠肏。” 男人望着他泪流满面不愿看他的脸,突然擒着他的下巴,对着那双苍白惨淡的唇就吻了上去。 “不准让我走。” “先生……”他一开口就带上了哭腔,“你不应该来的,不应该来的……” 林晓惊慌中睁大了眼,挥手挣了挣,却被揽着后脑,吻得更深。 嘴唇上落下咸湿的泪,混合着唾液,辗转于唇齿之间,让他们都品尝到了极致的苦涩。 “不听话。” 先生身边的日子,从之前的贪生怕死,到现在的甘愿等死,似乎经历了很多。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进入,可是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静,这让他感到很难受。 他沉沉的落下一句,终于沉下腰,将早就蓬勃坚硬的性器捅进湿滑的甬道,狠狠地,带着惩罚的意味,将身下这具娇躯彻底贯穿。 是幻觉吧。 “你为什么要来。” 我不要被你看见,痛苦挣扎的神情,不要被看见。 因为知道林晓会躲起来,不会乖乖回来找他,所以他来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大一点,自己的幻觉就会随之破灭。 林晓坐在那里目光无神,视线透过那一丝光景,幽幽的看向远方,在一片金灿色的背光中,他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先生,给我。” 男人叼着他的唇惩罚似得咬了一口,冷声道:“谁让你轻易做决定的?” 林晓睁着迷蒙的泪眼,哽咽着朝男人伸出手,紧紧揽着他的脖颈。 他还在哭着,却说着异常煽情的话。 林晓哑然,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水润的眸子里,有不安还有委屈。 那宝宝真可怜,马上就要变成单亲宝宝了。 林晓禁不住眨了眨眼,却看着来人冷不丁的掉下一滴泪来。 圆润的龟头抵在潮湿粘腻的花穴,穴口的嫩肉外翻,含裹着胀大的龟头,讨好的吸吮。 他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热度,烫的他浑身颤抖。也能感受到下身不断溢出的滑腻汁液。 宋阎只觉得脑中的一根神经在砰砰直跳,他不想当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野兽,但是身下的人却一直在扭动着不知死活的引诱着他。 结果现在就要生离死别了么? 林晓急切的退出男人的怀抱,他不敢看男人幽深的眼睛,抖着手褪下裤子,就那么两腿分开坐在男人怀里。 他轻轻的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就失了声。 “没有任何人能逼着你做选择。” 林晓恍惚间瞪大了眼,下一秒他彻底清醒过来,他慌乱的推拒着。 他想念先生的怀抱,想念先生进入他时的温暖,想念被先生的强势占有。 男人用指尖挟去他眼角的泪,幽蓝的眸子里满是他的倒影。 “因为你不乖,所以我找来了。” 林晓一下下如蜻蜓点水般吻在男人的脖颈,耳垂,和侧脸,毫不自知的点着火。 呼吸渐渐急促,心脏在胸膛中猛烈跳动,林晓颤抖着闭上眼,任凭胸口滞闷,连最后的一丝空气都榨取干净。 “啊呜……” 47 疯狂缠绵(rourourou) 47  疯狂缠绵(肉肉肉) 林间的小屋,屋外的空气带着几分清晨的凉意,屋内,却上演着极致的肉欲,掀起一波波潮湿热浪。 纤细的双腿死死勾缠着劲瘦的腰身,在那狂猛的撞击下被颠簸的来回乱晃,好几次都要勾缠不住,却又挣扎着挂在上面。 脚背紧绷,青色的血脉肉眼可见。 “啊……嗯啊……啊……” 甜腻又高亢的呻吟一声又一声,被颠至高处又跌回男人的身下。 “先生……啊啊……好深……太深了……” “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清脆响亮,像是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坚硬的腰胯将雪白的臀肉都撞击出一片肉浪 。 林晓眼中溢满了泪水,双手用力在男人的后背抓挠着,很快就留下道道抓痕,视线中是男人晃动着的坚硬又性感的脸庞,他颤抖着微抬下巴,贴近那张削薄的唇。 双唇刚粘连在一起,一股蚀骨的战栗就从身体内部袭来,他被男人按在怀里,只能吃力的仰着头去承受这个霸道的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直到分离开,红润的小舌还挽留的伸出,和男人之间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鼻息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更急促一些。 双腿间的撞击似乎更猛烈了些,硕大的龟头从体内抽出,在穴口还未完全闭合的时候,又狠狠的贯穿那道肉缝,将不断推挤的媚肉再次碾压出透明汁水。 怀孕后的身体十足敏感,林晓只觉得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身下汁液泛滥,从来没有过的渴望啃食着他的理智,让他禁不住想缠着男人要的更多。 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男人的肏弄,被刺激到肿大的阴唇无力外翻,宛如两瓣盛开的娇艳花瓣,将阴核露出来,在青紫狰狞的性器插入时摩擦而过,带给林晓更强烈的刺激。 腿根被男人卡在腰腹间,分的极开,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打开而微微颤抖,最后有些支撑不住的软软挂在那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来回摇晃,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宋阎垂眸看着林晓这幅春潮泛滥的模样,肉棒一阵难耐,又胀大了不少。 娇软的呻吟带着隐隐的哭腔在耳边响起。 “啊呜……先生的……好大……” 一滴汗突然从男人的额头滑下,直直的滴落在林晓眼角,又因为他的撞击,滑落至鬓角,看上去像是哭了。 男人俯身,勾着舌尖将眼角的汗珠舔去。 咸涩苦闷,也不知到底是汗还是眼泪。 粗壮的肉棒上布满狰狞青筋,龟头硕大饱满,宛如一颗圆滑的鸡蛋,每次抽出来又顶进去的时候,都要把软烂的阴唇挤开,破开那条艳红的肉缝,一杆入洞。 柱身上湿漉漉的泛起一片水光,还有更多汁液因为肉棒的抽离而狂涌而出,顺着股缝流至臀下,将整个双腿间,乃至两人的相连处都搅弄的狼狈不堪。 “嗯……嗯啊……” 林晓突然抱紧了男人的肩背,双腿也缠紧了他,上下都攀附着男人,宛如紧密的树藤,只缠着他,任由他狂风暴雨的将自己神魂打散,濒死般高高的扬起头颅。 “啊啊……先生……要……要射了 双腿间那个被肏开的肉缝已经变得红艳魅人,在宋阎眼前羞涩的开阖,潮吹后的汁液正顺着穴口流到股缝,整个阴阜都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显得饱满多汁。 “先生……先生……我不想离开你……呜呜……” “嗯嗯……啊……” “啊啊啊……不行……先生……” 林晓哭了,因为过于激动,眼角淌下一串热泪。 身前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发出数股精液,一道道喷射在林晓的胸前,将艳丽的红缨都打湿了。 体内爆发出一阵热潮,一边缠裹着男人的肉棒不撒嘴,一边失禁般流个不停,淋漓汁液浇灌在青紫肿胀的龟头上,刺激的它愈发骇人的蓬勃起来。 臀部高高撅起,林晓甚至能看到自己淫荡的穴口被先生的肉棒插入,噗嗤一下,汁水肆意。 林晓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崩溃的摇头。 他哭泣的叫着,胸口的悲伤一点点流出来,整颗心又酸又涩。 省的说些让他生气的话。 穴道的媚肉开始急速抽搐,推挤着男人的肉棒,被肏弄的已经松软的穴道竟然再次被紧紧的包裹,抵死纠缠着,不让他退出。 “啊啊……嗯啊……呜呜……”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勾引人的时候又哭又笑的,现在又在闹什么? 他臀部紧缩,似是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哭腔沙哑,“太……太刺激了……啊啊……先生!” 沙哑的声音道:“我还没射。” 说完就是狠狠的惩罚似得一记顶撞,粗长的肉棒甚至将他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在瞬间就将林晓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了肉浪的拍打中。 宋阎不会饶过他。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精量过多,甚至顺着缝隙挤出来,宛如爆浆般狂涌不止。 挺翘的肉棒对准那个肉洞,再次肏入,这一下,肉棒势如破竹般肏开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媚肉,直直的抵达最深处,捅到了宫口。 那一瞬间,一股快要将人溺死的快感迅猛袭来,眼前白光乍现,林晓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只陷在那股让人神魂俱颤的灭顶快感中。 他被肏的浑身颤抖,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说完,再也忍耐不住,没等着林晓缓过神来,就掐着他的腿窝将柔弱无力的双腿对折到他胸前,使整个白嫩的臀都翘起来。 ……” “啊啊啊……” 真是一口好穴。 林晓急促的喘息着,双目迷离,大张的双腿微微发着抖,整个人的皮肤都在高潮后泛起微红,小脸上也布满情欲后的慵懒迷蒙。 他铆足了劲去教训身下这个不知轻重的人,听着他崩溃的哭腔和抖如落叶的身体,在那温暖的肉穴中重重肏了十来下,终于抵在最深处开始了长久的射精。 宋阎舔了舔嘴唇,伸手抹去那行泪。 而林晓小声尖叫着,再次达到一阵高潮,体内含裹着那股浓液贪婪的吞咽,和男人的肉棒纠缠着,极尽缠绵。 男人沉沉的看他一眼,“不想叫床就闭上嘴。” 宋阎眉头紧皱,眼中布满血丝,在这种要人命的紧致中,下颌一阵紧绷,腰腹沉下,在林晓破碎的呻吟中再次狠狠的撞进湿滑炙热的体内,甚至抵上了柔软的宫口。 48 生死两别 48 生死两别 躺在那里的人已经闭上眼疲惫的昏了过去,他的双腿还大分着,浓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很快就在地上积攒了一滩粘液。 热汗从男人的额间滴落,吧嗒一声,打在林晓微凸的乳房上。 那里遍布层层汗珠,胸膛上下起伏,显得那团柔软的弧度更加饱满多汁,仿佛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宋阎眼眸沉沉,宽厚的大掌抚向那只乳房,抚摸着,将那层薄汗抹去。 激烈的情事下,那挺立的乳尖上竟然激动的溢出几点乳白色的奶水,像是关不上龙头的水阀,一点点往出渗透着。 男人俯身,粗粝的舌头一卷,将整颗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唔啊……” 林晓猫似的轻声呻吟,下意识的抬起胸膛,这个姿势将他的乳头更深的送进男人嘴里,宛如献祭般请男人品尝着他的奶水。 “先生……”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他还在呜咽的叫着人。 宋阎吐出那颗娇艳挺立的乳头,舔了舔嘴角边的奶渍,抬眸看他。 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怨,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被欺负的好不可怜。 “娇气。” 男人轻咬了口递到嘴边的乳头,漫不经心的给了评价。 下一秒, “娇气”的人就被他抱起来,趁他意乱情迷即将陷入昏睡的时候,一点点清理干净他狼狈的下身,把衣服给他穿上。 就这么抱着他坐在墙边,一直到天光大亮。 鸟鸣阵阵的时候,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缝隙直射进来,落在林晓浅粉的眼皮上,他拧了拧眉,缓缓睁开眼。 男人的怀抱温暖坚硬,却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先生的怀抱还要让他觉得舒心的地方了。 他愿意陪先生一起颠沛流离,但是现在,似乎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他缩在那里,小脸埋在男人的肩窝,用鼻尖轻蹭着,汲取着让他着迷的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冷硬气息。 “先生……” 他微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空茫。 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此刻嗓间哽咽着怎么都说不下去,鼻头泛酸,似乎下一秒情绪就会崩溃。 不想离开先生。 如果先生没来找他,他也许会非常坚定,但是现在,他却退缩了。 先生的怀抱让他着迷,让他沉沦,他可耻的当起了缩头乌龟。 手里突然被塞进一把坚硬冰冷的东西,冷硬的触感让林晓呆怔的垂头望去。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两道身影紧紧缠抱。 他眯眼望过去。 才终于等到那声惊飞无数鸟雀的枪声。 宋阎不由分说的把枪捡回来,再一次塞进他手里,执着他的手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他闭目坐在那里,没有笑意的脸显得阴冷苍白,在那一声枪响后,面无表情的睁开了眼。 这道选择题是给他出的,不需要林晓来替他回答。他知道时枭的目的,也知道他在等着什么。 他转了转僵硬的脖颈,肌肉和骨骼间发出咯吱声响。 “开枪。” 林晓惊惧的瞪大了眼,虚软的双手颤抖着丢开手里的东西,触碰过的地方好似有火在烧。 他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太久。 山林中荒废的小木屋安静的伫立在晨光之中,除了刚才的那声枪响,再也其他动静,那些隐藏在破晓薄雾中压抑的呻吟和缠绵都急速退去,只剩下一片死寂。 黑眸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像是兴奋又像是癫狂到极致后的平静。 林晓不敢置信的望着男人的侧脸,男人深沉的眸子宁静的望着他,说出让他心碎的话。 破败的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发出艰涩的吱呀声响。 他一张小脸吓得苍白,一身热意都消散了。 时枭在车里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地平线上破晓的光一点点冲破暗夜中的薄雾,等到晨光四射,等到新的一天正式来临。 “做什么……先生,你要做什么!” 他真的太期待了,他究竟会看到怎样的结局。 林晓僵在那里,一瞬间,手心重若千金。 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没人能逼你做选择。” 阴翳的眸子缓缓缩成针尖,原本带着邪佞笑意的脸庞逐渐沉下去,愈发阴沉,宛如暗夜修罗。 * ——是一把手枪! 他缓步走近,视线低垂,望着失魂落魄的林晓,以及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人, 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声呼啸而去,整个世界都好似崩塌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破碎,被泪水分割成细小的碎片。 但是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什么都不要想,开一枪,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会结束的么? 连带着他隐秘而从未明说的爱意,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依恋,都会消失的,对么? 他握着林晓的手,将他的手摆正,教他握上扳机。 面无表情。 他抬脚踢了踢倒在血泊中的手,冷沉的声音讥讽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结局出乎意料,但他并没有更多的兴奋感,脸上的神情甚至肉眼可见的阴沉起来。 林晓呆愣愣的不做任何反应,眼睛空洞洞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只在时枭抬脚踢人的时候,惊了一跳,伸出手紧张兮兮的把那只落在血泊里冷冰冰的大掌拉回来。 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前,神情茫然。 他缩在那里,像是一个陷入自我世界的可怜虫,怀里的身体又沉又重,他要很用力才能抱紧。 没有得到回答,时枭阴沉着脸,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那人小腿上,面孔都有些狰狞。 “这是什么?爱情的力量,嗯?” 他泄愤般踢着那个人,不相信他会一直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折辱,嘴角渐渐勾起一个癫狂的笑。 “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宋阎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林晓蓦然回神,疯了般用身体隔开时枭的腿。 “滚开!滚开!” 他苍白空洞的神情终于有了波澜,开始疯狂的嘶喊着,护着怀里的人。 “你走开!离先生远一点,滚啊!!” 他发狂的大吼大叫,哪怕知道这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捏死他。他后退着,试图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他好像永远都这么弱小,活在别人的强压之下,好像谁都可以轻易将他抹杀,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唯有听天由命。 而现在,他生命中唯一的光和希望,也消散了。 他再也不期盼见到阳光了。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见过耀眼的光之后又再次失去,这比让他一辈子都待在淤泥里还要残忍。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紧攥的手里是冷冰冰的枪,他僵硬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一片血雾在眼前弥漫,枪声振聋发聩,让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 “把宋阎带走,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让他在父亲的坟前低头忏悔。” 那阴鸷的声音盘旋在林晓头顶,让他忍不住恐慌。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 他被人按着肩膀,眼睁睁看着先生被人装在黑色的裹尸袋里,拉链拉上,连那张冷峻的脸都再也看不到。 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哭喊着要把他的先生夺过来。 不能没有他,先生是他的光。 一管针剂丢在他面前,那人阴冷的声音宛如刀锋,一点点刻在心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要让你活着,让你永远都记得这个为你而死的败者。” “他不是要护着你么,那我就成全他,让你一辈子都活在失去他的痛苦中。” “和他生死两别!” 破败的木门大敞着,冷风席卷而来,林晓只觉得浑身都冷到麻木。 他抬头茫然的望向四周,明明前不久还热意弥漫,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煽情的热浪,呻吟和肉体的拍击,抵死的缠绵。 可转瞬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蓄满了透明液体的针管咕噜噜滚到腿边,他呆滞的垂眼望去,眼睛里漫起了一片红。 好难过啊。 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丢下了他一个人。 不…… 不是一个人。 恍惚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张稚嫩的脸,圆圆的大眼睛,白嫩的脸颊。 那是他和先生的孩子。 他眨了眨眼,积蓄在眼眶中的热泪滚滚而下,一阵迟来的痛意终于爆发,从骨头缝里漫出来,痛的他浑身哆嗦。 他渐渐趴在地上,蜷缩起来,疼的浑身抽搐,眼泪横流。 自己是要毒发了么? 49 他娇气的小哭包 49  他娇气的小哭包 山脚下的私人墓园,青山傍水,虽是一处墓地,风景却难得雅致。 时枭的父亲就葬在这里。 这是时家的家族墓,连绵一片的青石墓碑,都是时家的族人。 裹尸袋被放在时枭父亲的墓碑前,他挥退众人,站在那里点了支烟。 不知想到什么,他哼笑出声。 “哈,真是没有想到。”他蹲下来,眯眼看着袋子里露出的那张脸。 “宋阎,其实我没想让你死的。” 就算杀了宋阎又如何,他的父亲也不会再活过来了。 与其让他死的痛快,不如让他活在痛苦中,让他身边亲近的人都因他而死,这种折磨远比杀死一个人来的更让他解恨。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人呢?” 电话那头恭敬的回答:“少爷,他打了解毒剂后就离开了,需要再跟着么?” “不用,让他走。” 时枭挂了电话,面无表情的俯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宋阎,我让他活着了。”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抵着宋阎的额头。 “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语闭,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在寂静无人的墓地里格外空旷清晰,顺风飘荡了很远。 立在树下的下属抬眼朝那里望去,瞥了一眼就转过了视线。 可是突然有一种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等他再次回神望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猛地一晃,脖间传来一阵剧痛。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望去,却看到眼前喷涌而出的血雾,热流般涌出,瞬间就把视线染红了。 再次抬眼的时候,眼前背光站着一个人影,他的喉间发出嗬嗬声响,想要提醒不远处的人,却被那人捂着嘴。 “嘘,不要出声,安静点。” 硕大的身躯不甘心的瞪着他,身形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在倒下的一瞬间,他看到自己身后横七竖八躺了许多人,而这,是他在这个世间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 杜允收回手,对身后的几个同伴点了点头。 多亏这些人,不然就凭他一个,还真应付不来。 这么想着,他抬头望着枪声之处。 那边如何? nb 男人的胸前还沾染着一大片血迹,嘴唇也是苍白干裂的,但是不影响他踩着时枭的胸口,让他咳出一口血来。 墓碑前,抵着额头的枪已经偏离,那一枪,打到了一旁的土地里。 “我就知道。” 手腕上一阵挫骨痛意,时枭脸色扭曲,眼瞳中爆发出浓厚恨意。 时枭目眦欲裂,瞪着眼睛,那神情似是要将他生吃,连已经断掉的手腕都不顾了,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你就应该留在这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攥着时枭的手腕,时枭脸色铁青。 他狠戾的勾起一个笑来,动作迅猛的抬膝,袭上那人的胸膛。 时枭就狼狈的倒在他父亲的墓碑前,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阴沉沉的视线像两把刀子,刺在宋阎身上。 “你猜他知道你死了后,会不会为了你殉情呢?” 却被另一只手臂抵挡。 男人打断他,声音仍旧平 sp; * 咔嚓一声,手腕在男人的大掌中折断,手中的枪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 躺在那里的人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下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让他宛如一个吸血鬼般,苍白又阴沉。 就算知道林晓已经打了解毒剂,但时枭就是不甘心,“他那么喜欢你,连死了都不让我碰你一下,就算解毒了又会怎么样,他会……” 不会让他死,却会折磨他身边的人,让他痛苦。 两相对视。 “你就不怕我给的解药是假的么?” “你会让他活着的。”他言语中带着无机质的冰冷感,平静的陈述,“因为你只想折磨我身边的人。” “他不会的。” 时枭笑的癫狂,神情也是怨毒的。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退为进,只不过想要得到那支解药罢了。 宋阎却俯视着他,眼中是一贯的冷漠无情。 这就是时枭的目的。 宋阎一脚将人踢开。 “你那个小宝贝可是真的喜欢你。”他的胸口被男人碾压着,连呼吸间都带着血腥味。 “你比我更合适。” 男人冰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任何情绪。 时枭的神情阴翳又疯狂,虽然失败了却咧开嘴笑的诡异。 稳沉静。 时枭一怔。 “他很听话,他不会为我而死。” 那个家伙会乖乖打了针,会回去照顾他们的孩子,但却不会自杀。 因为他很听话,从来不会违逆自己。 宋阎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枪,他声音低缓,却一字一句敲击在时枭耳畔。 “知道为什么不早点解决你么?” 他抬头看了眼四周肃穆的石碑,低声道,“因为,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抬手,开枪,干脆利落。 追逐了这么久,他和时枭之间的恩怨终于画上了句号。 时枭永远留在了这个时家人给自己后辈选好的葬身处,和他的父亲以及家族一起,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带着他不曾消亡的仇恨。 宋阎望着那个死不瞑目的身躯,垂下眼帘。 “我欠你父亲一命,我死过一回。” 木屋内的枪声不是假的,伤口真实存在,虽然不致命,但是也和死神擦肩而过。 “但是,你欠那个孩子,一条命。” 那个无辜的死在他和时枭之间的孩子。 想要活着没有错,但他不是林晓,所以注定走向和林晓不同的结局。 这世间本就不够公平,也总是有因有果。 就像那孩子用背叛换取活命的机会,但林晓却傻乎乎的选择自己承受。 而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去了那里,明明怕的要死却还要逞能,一边说着离开,一边却又紧抱着不放手。 男人坐在树下,仰头望着树缝间斑驳的光影,觉得受伤的肩头牵动着胸口都疼了。 杜允过来给他包扎,一脸面无表情。 “得,刚养了几个月,现在又白费。” 50 他们一家人 50  他们一家人 宋阎找到林晓的时候,他正缩在沙发一角,视线呆呆地落在不知名的地方,神情恍惚又无力,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了无生机的苍白感。 孩子在他怀里小声哼哼,他就动手拍一拍,低声哄着,然后继续沉默的盯着某一处发呆。 杜允的医生朋友在旁边和他低声说话。 “我找到人的时候,眼睛都是空的,看上去一点活气都没有,要不是我抱着孩子,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杜允也叹了口气,扭头去看宋阎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默不作声的走了过去。 孩子似乎是饿了,在林晓怀里轻声的哼,还用小手去勾他的下巴。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怀里可怜巴巴的小家伙。 “饿了么?” 他声音干涩沙哑,没有任何波动,整个人像是一具迟钝又笨重的机器,问完一句,就缓慢的解开胸前扣子,露出一点乳房,凑在孩子嘴边让他去吮吸奶水。 宋阎并没有惊扰到他,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沙发下陷的动静让林晓怔了怔,他抬眼望去。 眼前的这个身影,带着他最为熟悉的气息,林晓眨了眨眼,却没有露出或欣喜或惊异的神情。 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呆滞的眼瞳在宋阎出现的一刹那闪了闪,随后又悄无声息的散去。 他轻轻地,露出一个羞涩又腼腆的笑容。 “先生,你又来了啊。” 他伸手轻拍着怀里正在吃奶的孩子,坦露出的乳房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堪,在日光下,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如流水般温柔恬静的气息。 幽蓝的眸子在光线中晃动出深邃的光,如海底的流沙,静默却又深情。 他轻轻抚摸着林晓的脸颊,那人猫似的依偎着,将整张脸都埋进他宽厚又温暖的手掌。 “真暖和啊……” 他呢喃着,闭上了眼,“先生,我又梦到你了,真好……” 宋阎靠近,在他眼皮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不是梦。” 他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停在林晓毫无血色的唇边,和他呼吸交缠。 “我回来了。” 他扣住林晓的脖颈,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深深的看着他。 “我说过,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nbsp “啊啊……” 男人伸手握了握他露在外面的小手,刚伸过去就被紧紧的攥住。 “你总是欺负我……” 林晓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还在质疑。 眼睫眨了眨,一行清泪默默的淌下来。 美梦是毒药,让人痛苦难熬。 可每次梦醒,都是一次次希望的破灭,把心捧给梦里的人,然后再被现实狠狠击碎。 没有先生的日子,时间有时过的快,有时过的慢,他已经忘了究竟过了有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 他不敢看眼前的人,生怕一眨眼什么都没了。 所以到后来林晓就不想睡觉了,连眼睛都不闭,一坐就是一晚上。 他睁着黑幽幽的大眼睛,望着宋阎歪了歪头,然后笑出来,兴奋的摇了摇头。 他语无伦次的控诉中,眼泪一串串砸下来,落在怀里稚嫩的小脸上。 “仗着我听话,让我这么难过,太讨厌了……” ;“我来接你了。” 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实? 孩子停下吃奶的动作,“呀”了一声。 心里的种子一点点推开压在上面的巨石,乘着阳光,肆意生长,他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 “骗子!大骗子!” 他只是低着头,任凭视线模糊,呢喃着。 男人哼笑出声,声音低沉,带着他独有的沉稳音色,林晓却哭的整个人都哽咽了起来。 宋阎一边玩弄着孩子的小手,一边将那哭到抽噎的瘦弱身躯揽进怀里,让他轻轻的靠在他没有受伤的肩头。 林晓却突然发了狠 林晓睁开眼,望着记忆中深邃的眸子,在那幽蓝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苍白的倒影。 真的太痛苦了。 这些天里,只要闭上眼,他就能梦见先生。 “是真的吗?” 梦境徒然破裂,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直在想却从来不敢过多奢望的现实。 “你太坏了。” 梦里的先生来接他,告诉他,他没有离开。 “小哭包。” 的,扭头狠狠一口咬上他的锁骨,那狠劲,像是被逼急的猫崽子,跳起来要教训人,自己却哭得满脸是泪。 宋阎不躲不闪,由着他咬,牙齿刺破表皮,他甚至能感到一阵微微的疼痛。 他嘶了一声,“几天没见,小东西会咬人了。” 他说的轻飘飘,眼神也毫不在意,却让林晓愈发的恨。 “你活该!” 咬了人,出了血,林晓终于相信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原本应该喜极而泣的,但他满心只有被欺骗的愤怒和委屈,一时怎么都不肯撒开嘴。 刚开始还是咬着,后来也不咬了,就叼着那块肉,泄愤的磨牙。 男人就靠在那里,由着他咬,脸上的神情漫不经心又带了点宠溺。 当初做的局并没有告诉林晓,没时间也没机会,而杜允那个医生朋友也不知有没有告知真相,或者说了也并不相信。 总之,把人骗狠了。 林晓泄愤的咬着,嗓子里冒出一股哭腔,他哭的胸膛直抖,胸前的一对薄乳也跟着微晃。 小家伙不吃奶了,他抬头瞅着贴在一起的两个父亲,疑惑的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直晃的乳尖,小手下意识的抓住。 “唔……” 林晓突然闷哼一声,松了嘴。 男人低头瞥了一眼,那小肉手抓着圆润的乳房,粉嫩的乳尖上还渗出了一点乳白。 林晓狼狈的把孩子的小手拉下来,已经掉到臂弯的衣服也被他拉回肩上。他泛红的眼角透出一丝羞耻,拍着孩子轻声的哄。 “不要闹……” 鼻子里还带着浓厚的鼻音,却在一本正经的哄孩子。 宋阎向后靠着,伸手摩挲着林晓的耳垂,林晓抬眼看了看他,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他突然轻声笑起来,幽蓝的眸子里波光荡漾。 “小哭包,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番外01 吸nai 番外01 吸奶 孩子在五个月的时候,被宋阎强行断了奶。 那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另一座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总是一天好几顿的喂奶,让林晓有些吃不消,晚上惦记着孩子会饿醒,白天的精神也不太好。 宋阎二话没说断了孩子的母乳,开始给他喝奶粉,这样就算林晓困的起不来,也有他能给孩子冲奶粉喂着吃。 刚开始孩子还哭着闹着不肯喝,吃惯了母乳谁愿意喝奶粉,就憋着劲的闹,死犟着不肯张嘴喝奶粉。 可是再犟也犟不过他亲爹,闹了好久嗓子都哭哑了宋阎也无动于衷。 最后饿狠了,还是叼着奶嘴喝起了奶粉,只是那表情又委屈又不甘心,时不时还朝林晓胸口抓。 喝不上,摸两把也是好的。 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林晓翻遍了字典,在纸上鬼画符似得写了好几个寓意不错的名字,嘟嘟囔囔了好几天,睡觉了还咬着笔头想。 后来被宋阎烦的直接扒了裤子,压着人在床上做了一整晚,哼哼唧唧叫的嗓子都哑了,也不再想着起什么名儿了。 第二天醒来,就见那张鬼画符上拿笔圈出了两个字——光野。 林晓懵了。 指着那个“野”字就说:“先生,这个字是我胡乱写的, 不作数……” 宋阎瞥了一眼,“我说作数就作数。” 林晓皱着脸盯着那两个字反复念,光野,光野…… 还挺顺口,于是转过头就去逗摇篮里的孩子,笑嘻嘻地,“小野小野,你有名字啦!” 断了奶的宋光野没了指望,只能老老实实的喝奶粉,但是林晓的奶水却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没有孩子吮吸,那里整夜整夜涨得疼。 一碰就疼,疼起来像针扎,林晓被折腾的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刚开始他还用热毛巾笨拙的敷,可是后来热敷也不管用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泪的时候被男人发现,逮到身下掀起衣服含着乳尖吸了个痛快。 林晓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眼睛水润润的。 给孩子喂奶就算了,为什么先生还吃他的奶啊。 他羞的不敢看人,但耐不住实在是舒服,最后也不伸手推人了,嘴里小声的哼,还知道把胸口往男人嘴边凑。 仗着男人在帮他纾解,脸皮都顾不上了,只想着能让男人多吸几口。 那种被疏通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乳房不胀了,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次数多了,林晓也不扭捏了,胀起来的时候就会红着脸主动朝男人凑过来,让他帮帮忙。 “先生……” 林晓抿着唇朝书桌前坐着的男人走去,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眼角水润,脸泛红光。 男人连视线都没转一下,兀自低头忙着手头的事情。 鼻间是一股沐浴露的清香,以及若隐若现的奶香。 林晓挨挨蹭蹭的靠在男人身边,用手指尖勾画着男人衣服上的纹路。 nb 林晓抬头瞅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下头,脸上一片绯红,却还是听话的走过去,靠着书桌挤进男人的两腿间。 林晓眼睛水润润的,低头绕着手指,被问得很是羞涩,哼哼唧唧的低声回答。 “先生……难受。” 话音刚落,男人就叼住了那颗艳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坏似得轻轻咬了一下。 他也说不清,就是觉得不痛快,他被男人惯得一点点不舒服都不想忍着,只想求着男人,让他再舒服舒服。 “就是……又有了。” 几乎是第一道奶水刚喷涌而出,剩下的奶水就像打开了阀门,奔涌而出。 “过来。” 林晓舒爽的叹了口气,胸前湿漉漉的还带着一阵吸吮触感,他畅快的同时眼神中泛起阵阵迷离,嘴里也不小心溢出轻吟。 “轻一点啊……” 他颤巍巍的挺着胸,将乳尖凑进男人嘴边,男人直白的视线看的他浑身发抖,但他还是贴过去,急切的催促。 这一下,就让林晓整个身子都软了,他轻轻叫了一声,双手都搭在男人肩上,呼吸也急促起来。 宋阎抬眼瞥他,视线在他微微敞开的衣领上扫过,纤细锁骨下的肌肤白的发亮,勾的人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sp; “先生,那里胀……” “先生……你吸一吸它啊。” “昨天不是才吸过?” 男人抬起眼瞥他,看他闭着眼 “唔……” 男人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对着递到嘴边还泛着奶香的乳尖无动于衷。 林晓一步一个指令,将扣子解开,敞开胸膛,露出一对白嫩微凸的圆乳。 “真浪。” 乳尖的色泽是红艳的,挺立胀大,一看就是近期经常被享用,肿胀的模样像一颗成熟的果实,饱满丰厚。 林晓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又羞又难受,自己托着半圆的乳房,将乳肉挤成一团,艳红的奶头在他的手指间挺起来,一下下蹭着男人不肯张开的嘴角。 听着不知是求饶还是撒娇。 虽然喂了这么多次奶,但林晓的乳头仍旧是最敏感的地方,之前被孩子吸的狠了,他也会浑身打颤,过电一般,说不上来的麻痒感觉。 男人咬了一下就没再折腾他,用舌头裹着那颗乳头,口中微微用力,乳尖中就喷射出一股奶水,带着浓厚的奶香味,射进男人喉间。 他眼角红红的,撅着嘴把手搭在男人的肩头,依靠着他,委屈的呢喃。 宋阎挑眉,朝后靠在椅背上,眼眸深深的望着他,从他泛红的脸颊到半露不露的锁骨,再到被衣衫遮盖住的胸膛。 男人的眼眸愈发的深了,垂眼看着嘴边的红艳的小东西,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先生,你亲亲我啊……” “自己露出来。” 他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朝书桌前点了点下巴。 他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身子贴着人,羞涩的开口。 迷离又难耐的表情,喉间一滚,将口中的奶水尽数吞下。 林晓扶在男人肩头,睡衣滑下,挂在臂间要掉不掉,整个白嫩的胸膛都露了出来。 起伏间,那对微圆的奶子也轻轻晃动,被男人粗粝的舌尖一卷,将半个奶子都吸了进去。 “唔啊……” 林晓仰颈小声的呻吟,觉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此时此刻他恨不得陷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揉搓,被他吸吮,任凭他掌控自己的一切。 宽厚的大掌握着他的细腰,那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清晰的传过来,烫的林晓也烧灼起来。 那强硬有劲的手掌顺着林晓单薄的腰肢一点点抚向他的背脊,顺着凹陷的腰窝摩挲着,然后挑开裤缝,顺着挺翘的臀一路直下。 林晓只能长着唇发出难耐又沙哑的声音。 “先生……” 他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男人,眼角都红了。 然后在男人顺着股缝找到那已经湿润泛滥的穴口时,浑身一抖,颤抖着缩进了自己。 宋阎吐出嘴里被洗的水淋淋的奶头,幽幽道:“被孩子吸的时候,这里也会这么湿么?” 林晓一脸迷离,看着男人的眼神很委屈。 “才没有……” 只有被先生吸的时候他才会有感觉,又吸又舔的,他真的很难招架。 男人看着他,又填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顺着湿滑的粘液从穴口探入。 “啊……” 林晓闭着眼浑身都是颤抖,不碰的时候不觉得下身异样,可是当男人捅进了一根手指后,那里就开始不断收缩,欢迎着他的进入,渴望中还带着一丝讨好。 林晓在混乱中感到一丝丝苦恼。 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他也很渴望着先生的进入,可是、可是奶子还很胀,先生怎么又不吸了呢。 上面难受着,下面也难受着,林晓很快就被折磨的丢盔弃甲,只好抱着男人的脖子没底线的求饶。 “先生,你先吸吸嘛。” 他把自己另一只还没被抚慰过的奶头往前递了递。“好难受的……” 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抵在某一处缓慢的厮磨,搅弄出更多淋漓汁液。 番外02 给他生个弟弟就不孤单了 番外02  给他生个弟弟就不孤单了 四岁的时候宋光野被林晓送进了幼儿园,林晓自己没上过幼儿园,所以就特别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做一个正常的小孩,拥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 他兴致勃勃的买了小书包小水壶,还有小朋友用的可可爱爱的文具,然后把宋光野亲自送进了幼儿园。 分开之前,林晓还特别担心宋光野会和其他哭闹的孩子一样,因为第一次离开父母而情绪崩溃。 但是宋光野背着小书包板板正正的站在幼儿园门口,特别冷静沉着的和林晓以及坐在车里自始至终连人都没下来的宋阎告了别,转头毫不留恋的跟着老师进了校门,甚至都没让老师牵着他的手。 和周围哭的脸红脖子粗的同龄人显得特别的格格不入。 看到他这么淡定,反倒是林晓难受了。 他上了车,郁闷的和男人嘀嘀咕咕。 “小野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宋阎开车的间隙瞥他一眼,没吱声。 如果不是想哄他开心,那孩子估计打死都不会去上幼儿园。 许是特殊的家庭环境造就了那个孩子过于早慧的心理,学前教育已经不再适合他了。 宋阎没告诉林晓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摸过枪了。就在他收拾枪械零件时,默默的站在一旁,替他把对应的零件挑了出来。 但是在林晓面前,他仍旧是那个睡觉需要人陪,衣服需要人帮着穿的小孩子。 即便他早就不需要了。 但他愿意哄着自己的小爸爸,看到林晓为他忙前忙后,只围着他转,他就感到很高兴。 当然,这种高兴只维持到他被林晓送进幼儿园之前。 他从来都没想到,林晓居然会把他送进幼儿园,当看着那一群连饭都不会自己吃,嚎啕大哭着要把屋顶掀开的架势,宋光野脸都绿了。 他后悔了。 他就应该赖在家里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样,哭闹挣扎着不肯上学,也许这样林晓还会心软的放过他。 * 相比起宋光野的烦恼,宋阎显得惬意多了。 他在沙发上,将面前脸色羞红的人牢牢的笼罩在身下,肩头架着那双纤长的腿,粗壮的肉棒在柔软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有晶莹的汁液顺着股缝留下来,沾染到沙发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林晓喘息着,慌忙伸手去推人。 “唔……不行……不行先生……” 宋阎俯下身深深的将自己撞进去,林晓颤抖着连尾音都飘起来。 “嗯啊……” 他眼角红红地,双手揪扯着沙发靠垫,因为男人的动作来回耸动着身体。 “都流出来了……” 宋阎侧头吻过他小巧秀气的脚踝,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摇晃着腰肢。 “脏了就换掉。” 他看着陷在沙发里的人,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泛起一层粉红,乳尖也挺立起来,在胸前摇摇晃晃,等着人吸吮含裹。 柔软的小嘴微张,从里面吐露出甜腻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叫的他心头发热。 有多久没看到这么甜软又好吃的林晓了。 自从有了一个小家伙,就算不在一个房间,林晓也总是放不开,被欺负的双眼泪汪汪也不敢放声叫出来。 有时候已经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但只要听到孩子的哭声,就会脱身而出,明明腿软的连站都站不住,还要去给孩子喂奶。 宋阎难得觉得烦躁,他在心里冷漠的想,小孩子果真是一个麻烦的存在。 现在看来,把孩子送去幼儿园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宋阎俯下身,肉棒进入一个极深的地方,林晓仰着脖颈发出难耐的喘息,双腿用力缠紧了男人粗壮的腰肢。 “啊嗯……先生……” 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依恋的抱着男人,“好深啊……” 宋阎不说话,抬头和他接了个粘腻湿热的吻,唇舌勾缠间呼吸相连,空气也变得愈发炙热。 粗壮的肉棒微微退出来,再缓缓的挤进去,挤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碾磨着体内最深处的某一处。 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但却力道十足。 林晓突然颤抖起来,整个腰肢都绷紧了,呼吸急促起来,甚至连紧密相连的唇舌都放开了。 他闭上眼忘我的呻吟,声音高亢又煽情,皱着眉头眼角挤出一滴热泪。 “唔啊……啊啊……先生……我、我……呜呜……” 宋阎直勾勾的盯着他动情的模样,身下欲望又胀大一圈,他突然猛地抬起腰身,再狠狠的撞进去。 “啊呜… 宋阎只停了一瞬,等他缓过最初的战栗,然后抬高他的腿,挺着腰更加快速的在那柔软潮湿的花穴进出,每一下都直直的顶到敏感的宫口,顶的林晓发出猫似的呜咽。 那是林晓的手机铃声,他慌忙的接通电话,另一边传来幼儿园老师带着歉意的声音,在一阵鬼哭狼嚎般的背景音中,显得尤为弱小。 林晓整个人绵软无神的瘫在那里,双腿还保持着一个大敞的姿势,看上去乖巧的让人想更凶狠的欺负。 男人在几个大力的撞击后也停下来,粗喘着射了。 “先生,我们去把小野接回来吧。他好可怜,哭的那么厉害……” 然后就是宛如雨点般的密集而迅猛的肏弄,甚至不将自己完全退出,就又插进去。 “先生……要去接……唔啊……” 宋阎木着脸听他讲话,手里的套子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丢回了茶几上。 怒张的性器再一次进入那湿热柔软的地方,这一次,没有了那层薄膜的阻挡,他们真正做到了肌肤相贴。 宋阎一边挺动着劲瘦的腰肢,一边冷漠的想,还是再生一个好了。 弯腰揽着林晓翻了个身,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在他哼咛的时候,还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脸。 但是林晓没注意到,他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一脸担忧。 林晓一怔,整颗心都被牵动着。 用孩子打败孩子,让他们自乱阵脚。 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他是属于先生的。 他这边还没撕开包装,手机突然响起。 林晓被摇晃的浑身直颤,双腿都快要夹不住男人的腰,一手勉强勾着男人的肩头,一手抓着头顶的靠枕,以免自己被男人狂猛的动作冲撞出去。 他、他深深的爱着先生。 “宋光野的爸爸啊,你还是来一下吧,你家小朋友哭的停不下来,还和其他小朋友打了起来,要不……您今天先把他接回去?” 林晓被惊吓到,整个人都抖了抖,那条肉缝也不安的收缩起来。 埋在身体里的属于先生的性器,是那么的炙热滚烫,他愿意被先生肏的浑身发软,他喜欢在先生面前张开腿一点点吞下他的肉棒。 林晓倒吸一口凉气,这下所有的旖旎气氛都没有了,心中只有那个小小软软的孩子。 给宋光野找点事情做,也好过他只会在林晓面前博关注。 他还来不及说现在赶时间,就被男人吻着,彻底失去了发言的机会。 这股浓烈的情意催生出他更多的欲念,在欲望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尖叫着抱住了男人。 “啊……” “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呜呜呜啊……先生……嗯嗯啊……” 性器拔出时带出潮吹的汁液,将下身打湿,更显得泥泞狼狈,在快速的抽插下,穴口甚至沾染上一圈白沫,随着汁液一起流淌到股缝,将沙发坐垫打湿的更为彻底。 男人轻咬他耳尖,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 宋阎眯眼望着眼前的人,半晌都没说话,神情愈发地冷了。 “他还打架,受伤了么?不行,我们得快点去……” …”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林晓再一次低喘起来,这一次的欲望来的比刚才还要火热,他瞬间就化成了一滩湿热的水,连声音都软绵绵的带着几分鼻音。 突然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林晓还有些不解,“先生,我们要去接小野……” 宋阎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晓软手软脚的从他身下爬起来,先是在他脸上讨好的亲了几下,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他哭了?还和别人打架?” 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虚软的体内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肉棒,一股热潮从体内爆发而出。 “给小野生个弟弟,他就不孤单了。” 下身泛起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在客厅里显得淫靡极了,林晓听在耳朵里心里泛起浓浓的羞耻感,可是这个时候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林晓一怔,诧异的回头望去,直到察觉到身后硬邦邦顶着他的东西,脸唰的就红了。 “小野一定又害怕又孤单,那里都没一个他认识的朋友……” 湿软的穴口微微敞开,还在不由自主的吞吐着里面的汁液,将整个肉洞都沾染的水光淋漓,看上去色气十足。 宋阎将手指探进去一个指节,感受着里面的湿热,俯身从茶几上又取了个套子来。 他从林晓体内退出来,薄薄的套子前段蓄满了白色精液,他将套子取下来,随手丢在垃圾桶里。 02 没人碰过,我还很gan净 02 没人碰过,我还很干净 ——你要杀了我么? ——如果你有能让我不杀你的价值。 又是这样! 价值价值! 他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要你有什么用!”“一点价值都没有,养条狗都比你强!” 好像他生下来就是要给谁一个交代,必须要证明自己很有用,否则就不配活着。 林晓厌恶到想吐。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 我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他在昏暗中睁开眼,头痛欲裂。 地面冰凉刺骨,让他的手脚都麻木僵硬。恐惧的本能让他闭紧嘴,瞪着眼睛望向不远处。 那里坐着一道沉默的身影,不声不响,和暗处的阴影融为一体。 死寂中,男人开了口,嗓音像是无机质般的冰冷器械,没有一丝感情,平静又低沉。 “要命,还是要自由?” 林晓攥紧了手,心脏砰砰狂跳,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想要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呼吸慌乱到开始哽咽。 他想,他还是太没出息了。 “我想活。” 他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像男人一样,对眼前的一幕毫不在意,虚张声势。 “只要能让我活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眼泪是最无用的,哭泣要是有用,那他也许就不会在烂泥潭中活了这么多年。 男人在黑暗中睁开眼,透过窗外的零星月光,林晓看到一双宛如寒潭般沉寂冰冷的眸子。 没有感情,好像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苍白又弱小,渺小如蝼蚁。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没了结他,还给了他选择,也许是害怕处理尸体太过麻烦,也许是其他情绪作怪。 但他活下来了。 男人给他下达了三个命令—— “一,不许哭,不许叫。” “二,听话。” 第三条不像命令,更像是他的告诫。 “三,如果你离开,我就杀了你。” 林晓心想,这有什么呢? 不哭不叫乖乖听话服从命令,但能活着,足够了。 他不去想男人留下他的目的,只能胆战心惊的活着。像他这样的人,活在当下就可以了,关于未来,很早之前他就没想过,现在也不必自找烦恼。 他原以为会被关在一个阴暗不见天日的牢笼,没想到却被男人迷晕后带到一间干净明亮的高层公寓。 他恍惚的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脚踝上的电子镣铐当啷作响。 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楼层很高,视野极佳,他甚至能看到楼与楼之间夕阳落下的残影,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宛如飞翔的鸟,俯视着脚下城市,一览无余。 原来他日夜生活的城市是这样的啊,原来站高一点,能看到这么多。 窗户的倒映中,突然出现一张冷漠的脸,林晓呼吸一滞,猛 “干净”这个字眼在他生活中,几乎不存在。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换掉了,也许是因为太脏而被男人不留情的丢掉,而现在穿的这件衬衣,柔软又舒适,直直的垂下来盖住他的 林晓愣了愣,随后点头,“会一点。” 林晓垂下头,用手背去擦拭嘴角的汤渍。 还以为是男人不喜欢吃面,林晓揪着手指头磕磕巴巴的,“我还不太熟练厨房的东西,我会学的……” 他相信男人留下他一定不是因为那可笑的怜悯,当一个人失去价值的时候,就是他消失的时候。 “时刻保持干净,是我对你的要求。” 林晓局促的坐在那里,顺着男人的视线垂头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沾染了一块油渍,是从嘴上擦掉的痕迹。 长久的处理恐慌下,身体的其他机能就被彻底忽略,现在闻到浓郁的面香,他的胃下意识的绞痛。 林晓一怔,脸色煞白,慌乱的摇头,“我没有下毒……” 地转身。 他又给男人下了一碗面,然后默默的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没有抽,靠在墙边静静的打量他。 “忘了说,我不喜欢脏东西。” 硬着头皮做了一碗面,端到餐桌上。 一时间,他不知该羞愧还是该害怕,低头把手背到身后,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洗干净的。” 刚碰上嘴角,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带了几分冷意。 “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在日光下,林晓才终于看清男人的脸。 林晓的手指顿住,慌张无措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 林晓头皮发麻,连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 好像在巷子里生活的人,从来就不和干净挂钩,浑身都带着一股肮脏腐烂的味道。 腹中烧灼难耐,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干净明亮的厨房,厨具干净到不染一丝尘埃。林晓笨拙的洗菜做饭,高档灶具让他使用的颇为狼狈,一些英文标识他连看都看不明白。 林晓应了一声,低着头匆匆离去。他不敢问男人,自己摸索着找到厨房。 所以他极尽全力去讨好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希望自己变得很“有用”。 刚出锅的面很是烫嘴,他却吃的狼吞虎咽,一刻也不停般,连面汤都喝的干净。 男人看着他,把碗推向他。 “会做饭么?” 他抿唇,闷头坐下来。 男人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波动,那视线在林晓眼下那颗泪痣一闪而过。 男人看了一眼,视线扫过他苍白赤裸的脚。 “去做。” 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男人靠着椅背,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些漫不经心。 林晓愣住,盯着还冒着热气的面碗,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是让他吃了这碗面。 “我没有虐待人的习惯。”男人冷淡的开口,“吃了,再给我做一份。” 那张东方人的面孔夹杂了一些异族特色,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瞳孔在阳光下居然泛着幽幽的蓝。 臀,让他像一个偷穿家长衣服的小孩子。 他脱个精光,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浇灌而下,将身上的脏污尽数带走。 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皮肤,在碰到两腿之间时,手指像是害怕似得缩了缩。 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微抿起,他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偏向一边,伸手胡乱在那里搓洗一番。 水流下,他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有压抑的喘息传来。 他不敢浪费时间,很快的洗完澡。 男人给了他一件干净的衬衫,他穿上身的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了一瞬。 白净的小少年,湿漉漉的头发,眼睛被水汽遮盖,连眼角下的泪痣也被水浸泡着,透出一丝迷蒙。 他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 如今看到自己的脸都觉得如此陌生。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不停的问。 你究竟有什么价值呢?你能为他做些什么,才能留下这条烂命? 想了许久,不得而知。 所幸男人对他没有太大要求,最多不过是做饭,收拾房间。好像他不是被男人关在这里,只是临时雇佣的家政服务。 林晓并没有被这种表象的平和所麻痹,他一直都在寻找自我价值,好像找到了就安心了。 他以为男人真的像他表面那般,冰冷沉默,无欲无求。 但有一次深夜,他迷迷糊糊的推开半阖的浴室门,却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水流下,用手自渎。 他的背脊宽阔,弓起来的时候肌肉冗结,极具爆发力,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让他宛如从希腊神话中走出的神祗,性感又赋有侵略性。 男人的视线如刀般转向他,林晓惊叫一声,猛地将门合上,靠在墙边急促的喘息。 他的脑海中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幕。 男人青筋遍布的手臂,和掌心中完全蓬勃胀大的巨物。 硕大饱满,粗壮狰狞。 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恐慌袭来,他再也不敢多待,匆匆躲回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一连几天都梦到男人的身体,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却被他压在身下。 梦境每次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林晓没上过学,没接受过正规的性教育,他不知道梦里的两个人要如何再进一步,但是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于是,在某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他鼓足勇气敲响了男人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