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孕夫生子故事集》 陛下大肚也勇猛/皇帝小太监双大肚 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皇帝靠在池沿,摊开了双臂,舒舒服服地靠在那。 温热清澈的一池温水中,皇帝高高隆起的孕肚清晰可见,而清澈的水波之下,皇帝粗壮的大腿也朝两边撇开,他微闭着双眼,带着餍足的笑意,宛如个硕大白玉球的肚皮随着他难耐地不时挺身而微微晃动。 “啊......嗯......做得好......吞些......再深一点......” “嗯......对.......上头再用舌头舔舔......” “嗯......哼......呃~嗯~舒服~吸一下,轻点......哎呦!呼......呼......呃......” 皇帝慵懒的声音在空旷的温泉殿有了不大不小的回音,“你伺候得朕......嗯......甚是舒心......朕记得你说过,家中仍有一弟?若是乖巧些,朕便再赐予你一颗生子药。哦!哦!爽!” 皇帝猛地睁大了双眼,粗重地喘息着,有力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拽着正趴在他双腿间殷切伺候着的小太监的头发,尽管头皮被撕扯得阵阵作痛,他仍然勤勤恳恳地张大樱桃小口,卖力吞咽着君王紫涨粗大的阳具。 等到头皮上的刺痛渐渐消失,奋力摆动腰肢的帝王也逐渐平静下来,紧绷的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紧接着酸胀的口腔里一大股腥膻浓烈的液体涌入,他赶紧大口吞咽着,即便如此,“咳咳咳”,还是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太监乖巧地伏在皇帝膝边,抬起一张白净小巧的脸,他眼尾泛红,还有一点湿湿的泪挂在眼垂,鼻尖也红红的,嫩红的嘴角边,一丝未来得及吞咽下的白/浊流下,极其淫糜。 皇帝看得心情大好,难得温柔道:“行了,大着肚子跪了这么久,过来朕怀里。” 小太监温顺地爬过来,只见他身前也坠着个不小的孕肚,等依偎在皇帝怀里时,圆润小巧的孕肚和皇帝硕大高耸的孕肚轻轻碰撞,皇帝微微闷哼一声,小太监吓得立刻退回去,在水面上磕头磕得水花四溅,“陛下息怒!奴才不是故意冲撞龙胎的!” 皇帝抹了把脸上溅上的温水,哈哈大笑,“你向来乖巧,深得朕心,朕岂会怪罪你!快回来!” 小太监这才战战兢兢地靠回去,皇帝抚着他光滑白皙的孕肚,爱不释手,感叹道:“你这肚子可真漂亮!” 小太监被皇帝搂着,还不忘轻轻抚摸皇帝沉坠硕大的肚子,那肚子又大又圆,挺得高高的,跟皇帝从前怀双胞胎时差不多大,可御医诊断腹内却只有一胎。 皇帝孕期肚重身沉,腰肢酸麻,小太监的手又软又温柔,一点点揉捏他酸痛的后腰,皇帝紧绷的肌肉也一点点放松柔软下来。 “嗯......” 皇帝忍不住又挺了挺沉重的腰肢,把巨大的肚子继续往小太监怀里送,碰上他可怜可爱的小小孕肚,小太监就抬起水眸娇嗔地看他一眼,惹得皇帝龙心大悦,呵呵大笑。 小太监第一次服下生子药,因此孕肚小小巧巧的,不过格外圆润,泡在这一池温水中,好像一块发光的软白玉。而皇帝与他不同,他这肚内是继上一个子嗣出生后,四年多来再次真正怀胎,群臣欢欣鼓舞,太医院勤勤恳恳侍奉,因此养得格外巨大。 可偏偏!这肚内孽胎,乃是侍卫长将他强上后怀上,那该死的侍卫长犯罪后便一走了之,九个月来的悬赏都不曾找到,气得皇帝胎气大动,险些小产。他深恨腹内胎儿另一个生父,因此也对这胎不甚上心,只要别掉了惹他疼痛不堪便可。平日里舒肌膏都懒得用,因此涨得滚圆的肚腹上,深深的肚脐下一条直挺挺的黑线一直延伸进黑色丛林,过快生长的巨腹下方,爬满了因为肌肉纤维断裂和细小血管破裂形成的深浅不一的纹路。 小太监的手在那里轻轻抚摸着,缓解了一点又痒又麻的感觉,不然皇帝非要使劲抓挠那圆滚滚的巨肚,只把它挠出可怜的血印子才罢休不可! 小太监揉抚的手突然停了,他身子陡然一软,嘤/咛一声,便挺着小巧的圆圆孕肚向前一扑,正正好好趴在皇帝高耸的矜贵肚皮上,他又白又嫩的手臂环抱着皇帝围不过来的巨肚,眼里闪着蒙蒙的水雾,“陛下......” 皇帝笑着看他,他两根手指已探入小太监松软的后/穴,将一大波温热的温泉水倒灌进去,果然引得小太监娇怯地低吟一声,“哦~~~~陛下~~~~~陛下快进来......哦~~~嗯~~~~~~哈~~~~~嗯......奴才......奴才受不住......啊~~~~~~~” 皇帝纵使挺着个快要足月的孕肚依旧雄风不减,小太监柔软的臀瓣浸在温泉池水里,皮肉摸着格外白腻光滑,中间收缩着的肉穴也粉嫩可人。 皇帝倏地从水中站起,大片水花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向两边分开,不断有晶莹的水珠从皇帝依旧健壮的肩背上滑下,小太监仰头望去,眼里写满了爱慕,不由得让他得意地越发挺了挺高隆的肚腹,心里暗喜,果然,朕纵使孕育子嗣时也充满了男子气概! “嗯~~~~哈啊~~~~~啊~~~~~” 皇帝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小太监细嫩的双 皇帝挺着沉重的腰腹,不管不顾地继续拼命抽插着,有力的一双大手原本搂在小太监珍珠一样莹润的肚腹上,现在却覆在白嫩的小孕肚两侧,紧紧地钳制着,将身娇体弱的小太监死死压在自己身下逃跑不得,皇帝修长的手指将雪白无暇的孕肚压出深深的十道指印,白里透红,透出被凌虐的凄艳美感。 刚刚那猛的一下,小太监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然而叫到一半死死咬唇忍住了,不能哭,不能哭,若是惹了陛下不悦,弟弟就拿不到生子药了。 “啊啊啊啊!哈啊......呃!呃啊!呼呼......呼......嗯!” 皇帝深吸一口他绯红的柔软身子上馨恬的香气,怀抱搂得更紧,两个滚滚孕肚被挤压到极限的时候,小太监意乱情迷地大声呻吟着娇颤着,口中声声呼唤陛下,听到皇帝竟然耐心回应着他,娇软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放肆地伸出雪白玉臂回抱住皇帝。 还有肚子,好痛,实在是太痛了。 两个大肚子在温泉池里放肆摩擦揉挤,弹性极大的雪白大肚皮被搓圆压扁,足月的胎儿和坚硬如玉球的胎卵奋力踢腾转动,然而身体的主人却浑然不顾,室内只有皮肉撞击的巨大啪啪声和剧烈喘息声,终于,皇帝和小太监都大声淫叫着激射出一股股白浊,依旧搂抱在一起挺着饱涨的孕肚喘息不休。 皇帝现在也着实不好受,这么顶了几十下,真龙天子的他如何能满足!不再顶弄个几百下弄得小太监哭爹喊娘他哪里舒服得了! 小太监哪里敢不应,他悄悄地在被肏得打开的穴口摸了摸,又看了看依旧清澈的池水,心里暗暗舒了口气,太好了,后面没裂。 然而皇帝的孕肚实在是太大了,龙根刚刚含了一半,他的小巧孕肚就已经和陛下金贵大肚紧紧贴在一起,小太监有些左右为难,等得不耐烦的皇帝却曲起自己健壮有力的长腿,让小太监向后仰躺着,接着行云流水地扯着他纤长的双腿猛地向下一拽,小太监柔滑娇嫩的小娇穴就乖乖地把陛下的龙根全部吞进去了。 事实上皇帝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为了一亲芳泽,他有力的臂弯将小太监面对面紧紧箍在自己怀里,鲜嫩的少年一脸的委屈和沉溺在情欲中的酥爽,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哭得眼尾红红的,挺翘的小鼻尖也红红的。 皇帝紫涨粗大的阳具泡在池水中,笔直地昂扬着指向天空,小太监粉白的脸蛋漫上羞红,轻轻地抱着皇帝滚滚作动的巨大胎腹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手颤颤地攀在温泉池沿上,纤细白嫩的脖颈仰得高高,随着剧烈的顶撞发出一声声娇媚的轻喘和呻吟。 偏偏身前这个巨硕的肚子严重影响了他的发挥,皇帝挺肚勉力挺动了几十下腰身,就不免觉得腰肢酸沉,后腰酸痛,数十下猛烈的撞击之下,他怀着龙胎的的金贵肚皮还是不可避免地使劲击打在小太监柔韧的腰身和圆翘的臀瓣上,此时龙胎也有些不安分,闹得他这个生身之人不甚舒爽。 “啊!陛下!陛下慢点啊——” “给朕闭嘴!” 皇帝怒喝一声,按着小太监的大手猛地用劲扯向自己,龙根狠狠钉进湿糯滚烫的穴肉,小太监幼嫩的宫口猛地箍紧,死死咬着他粗大龙根的巨硕龟头,让帝王仰着头,胯下动作不停,奋力挺动着,发出声声舒爽的叹息。 皇帝在一池热水中舒服地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太监手足无措抱着隆起的可爱孕肚被颠得一上一下的可怜模样,分明身前挺着个肚子,腰肢看着却还是细细的不盈一握。 小太监初次孕育胎卵,未成熟的身体十分稚嫩,后穴的肉道也十分紧窄短小,皇帝略微用力顶了七八下,小太监就捂着肚子又哭又叫起来,“哈~~~~陛下......陛下好深!奴才......嗯~~~哼......呃啊——奴才吃不下......了啊!嗯啊!太深了!哈......哈啊!” 腹内孽胎动得厉害,皇帝也顾不上,这种紧密的压迫感给他在激烈的性爱中更多了几分狂放的快感。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啊......他娇嫩的后穴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身子可怜地一颤一颤,明明身处温暖的泉水,却好似浑身浸透寒冰,是撕裂了吧?这么痛,肯定撕裂了吧? 小太监神思恍惚,肚子里那枚不小的胎卵该不会被陛下使劲压碎了吧? 原本不管不顾挺着肚子动得飞快的帝王动作忽然慢下来,他发出一声绵长的难忍的喘息,紧接着就撑着粗壮的后腰扶着池沿慢慢坐回温暖的池水中,腰肢的酸乏得到了很好的缓解,皇帝撑腰抚肚,不免孕态尽显地挺了挺身,一把拽过小太监娇软雪白的身子,“朕乏了,你乖乖地坐上来,自己动。” “呃......” 他拧着眉,额头青筋微微跳动,汗水在氤氲的热气中也不甚分明。 皇帝看得心痒痒,大腿向上叠起,小太监猝不及防地扑向前,两个圆滚滚孕肚就紧紧压在一起,都压得扁扁的,疼得厉害! 小太监肤如凝脂,皇帝色鬼上身一般在他白莹如玉的身子上用力地揉搓挤压,嫩白的肉被他揉弄得通身泛粉,像是青涩的小粉桃,微微咬一口就有鲜甜的汁水沁出来。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上)娇气 简阳焱微微动了动被压了大半宿快麻掉的半边身子,皱着眉就着小太监的搀扶慢慢起身,还不忘把怀里仍在熟睡的人稳稳地扶着,妥帖往温暖的锦被里又塞了塞。 尚含桃睡梦中微微一惊,迷迷糊糊睁开眼,皇帝用指腹轻柔蹭了蹭他微凉滑软的脸蛋,“朕去早朝了,你乖乖的,再睡会儿。” 尚含桃如果听话就不是尚含桃了。 他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白嫩柔夷吃力地托着浑圆的腹底,只披了件斗篷,就在宫侍的搀扶下慢吞吞站起来,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秀气的小嘴巴微微张开打了个小哈欠,揉了揉眼睛,没睡醒却还懵懵懂懂地嘟囔着:“臣妾.....臣妾伺候您更衣。” 简阳焱的龙袍正穿到一半,就看见宫侍身后那个大红的身影,此时也顾不上了,一个箭步上前,把捧着颗圆肚子走得歪歪扭扭的小人搂到怀里,温暖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尚含桃眼中含水,没穿好的衣衫露出里头白白软软的一双雪乳,上面殷红的是昨日留下的痕迹。 他娇弱无骨地歪在他怀里,抬起头,伸出软嫩红舌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还不依不饶地搂着皇帝劲瘦的腰肢,也不顾身前怀着金贵龙胎的胎腹被压成了扁圆,一味冲着皇帝撒娇,声音也娇滴滴的,“陛下早朝后可得早些回来,别又被那些莺莺燕燕给拽走了......” 简阳焱听见这样怨妒的话,好笑地刮了刮他挺翘的小鼻尖,“又胡说八道了。” 尚含桃拉着他宽敞的衣袖一晃一晃的,恨不得整个人连着软软的圆肚子都趴上去,让皇帝带着自己去早朝才好呢! 他嘟着嘴,雪白肌肤晶莹剔透,淡色嘴唇竟像是和脸颊一样白似的,没由来的惹人怜爱,简阳焱下意识地搂紧了他,清淡的蜜桃香气围绕着他,感觉像是抱了个又软又香的糯米大团子。 大团子不高兴地趴在他怀里,“臣妾怀着孩子辛苦,陛下多陪陪臣妾怎么了?” 简阳焱摸着他软乎乎的乌发,心里又涌上点怜惜,“知道你辛苦,这时候最凉了,你身子弱,又双着身子,快回去歇着,别染了风寒。” 他声音温柔,怀里柔软丰腴的小人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仰着头,目光灼灼,“可不是!而且今日......” 他说着说着,小身子竟是一抖,很害怕的样子,皇帝安抚地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没事的,不就是延产两月吗?朕早些回来陪你就是了,快回去吧。” 尚含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一直牵着的龙袍,简阳焱离开后,鬼使神差地回个头,还看见他一张雪白小脸掩在缀着绒毛的大红斗篷内,对着他招招手,笑得好似三月春风。 等到皇帝的仪仗终于消失在了视线里,尚含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客气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近旁伺候的宫侍身上,左右两个宫侍心惊胆战地捧着那颗晃了两晃的圆圆肚子,尚含桃声音懒懒的,“快回吧,可冻死本宫了。” 被褥里都放了汤婆子,这时候躺进去还热乎乎的,尚含桃舒服地长舒一口气,小手在被子下摸了摸鼓得高高又软嘟嘟的胎腹,里头也动得欢实,他吃力地托着胎腹笨拙地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声音软下来,“好皇儿,父妃累了,你也乖乖的再睡一会儿。” 他仰着张尖尖小脸,肌肤在暖黄烛光中莹白如瓷,对其他人吩咐道:“陛下下早朝之前给我上好妆,要画得苍白些,虚弱些,让人看了就心疼的那种,知道了吗?” 尚含桃脸上带着精致的病弱妆歪在贵妃榻上由人喂着早膳,却没等来皇帝,倒是等来了皇帝近侍。 “李公公。” 小太监着急忙慌地行了个礼,拦住了看起来格外虚弱的贵君想要起身的架势,“您好好歇着。” “陛下呢?他是不是不来看我了?他今日去哪个宫里去了?”尚含桃未语泪先流,两行清泪滑下精致下颚,急得李公公一迭声的“哎呦”“哎呦”。 “早朝时临时有紧急事务,陛下下了朝也不得空,召了人去御书房呢!怕您还等着,特意嘱咐奴才来说一声,还说若是您怕疼,这延产就往后延一日。” 宫侍托着一方锦帕小心拭去尚含桃脸上泪痕,美人眼尾微红,扶着身前圆隆大腹却是很懂事地拒绝了,“不必了,本宫知道这一胎关系着我们大临朝兴盛,不能有半点闪失的。” “只是......”尚含桃蹙着眉尖,看着可怜极了,“只是本宫着实害怕,也不知这延产有多疼。公公可否问问陛下,能否将江美人请来陪着本宫。本宫素有耳闻,江美人擅书画,若是他能在一侧为本宫腹中皇儿抄经祈福,想必本宫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这种小事还去打扰皇上做什么?! 李公公陪着笑,别说是个不受宠的美人了,就是君后,此时也得顺着这位怀着祥瑞之胎的金贵的主儿,“您放心!奴才这就给您请去!” 江孤鹤来的时候惨白着一张清隽的小脸,已经预感到曾经和尚含桃非 尚含桃羞愤难当地不住扭动着身子,圆滚的胎腹也跟着颤抖,他眼中尽是朦胧水汽,一声颤抖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坦的哀吟过后,他一脚踢开了正给他托着胎腹小心揉抚的宫侍,“呃哈......哈啊......滚啊!你要......痛死本宫吗?!” 清冷孤傲的江美人竟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尚含桃满肚子的水又涨又难受,憋得他又是想尿又是想吐的,狼狈得哭得满脸是泪的时候,就瞥见江孤鹤瘦棱棱地站在一边探头好奇地望着,越发气不顺了。 那两瓣粉嫩柔美的贝肉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害怕地瑟瑟发抖,入口的蕊珠娇嫩,颤巍巍缀在洞穴入口,尚含桃一声令下,那掰着江美人两条长腿的宫侍不免又下了力道,将白嫩的细腿掰得更开,江孤鹤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却是徒劳,腿间娇花无助颤抖,无师自通般有透明银丝缠缠绵绵滴落下来。 尚含桃圆润杏眼滴溜溜一转,挺着高隆孕腹任由宫侍们小心地为自己更换下衣和垫褥,那一动就左右颤动不休的水当当的大腹他是碰也不敢碰,只能由宫侍小心左右托着,“哼,本宫为大临孕育祥瑞之胎辛苦,江美人不略作表示吗?” 常不对付的他会遭到不知道什么样的磋磨。 说得好听! 江孤鹤惶恐地正欲回话,那蛇蝎美人已然抬高了声音,“来人啊,给江美人也灌上和本宫一样的药液,就当让他的胎宫提前适应为陛下孕育龙胎了。” 话音未落,将小娇穴塞得满满当当进退两难的玉势艰难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花穴缠缠绵绵的牵着银丝,与粗大玉势相连,水润润的花蕊像是风雨飘摇中的海棠,脆弱又显娇媚。 宫侍在身后托着他绵软的身子,尚含桃好奇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着,难怪江孤鹤挣扎得像是要他去死一样。 那不长眼的宫侍正按在他饱满鼓涨的硕圆孕肚上,把里面满当当的水液激得汹涌,几个逆流竟是将腹中龙胎都翻了个个儿。 他紧了紧滑落粉肩的桃粉色肚兜,软绵绵嫩肉颤了两颤,那圆硕胎腹也颤了两颤,逼得尚含桃又是一声呜咽,下意识夹紧了两条细白的长腿不住磨蹭,“啊......本君,本君想......” 江孤鹤不似他生得软嫩丰腴,清瘦的身子上还依稀可见匀称的骨架,偏偏生就一双柔软的雪臀,在低微的宫侍插他那雌穴时飞出泪花,一双雪臀也扭出花来。 尚含桃惊慌失措地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原以为太医院顶多想多些按摩正胎的法子,想方设法让本该还有半月出世的龙胎缓缓临世,却不知谁想的往那胎宫里灌注药水的法子! 他循声望去,尚含桃穿着白色和金色的淡色衣裙,倒是衬得他那张明艳小脸越发秾丽。 “啊!不能了!不能再灌了!涨!好涨!” 他看着傻愣愣站在一边的江孤鹤越发不顺眼,气哼哼的,“江美人站在那处,是要看本宫的笑话吗?” “不要!不要!走开!啊——贱奴!走开啊——” 只是这五官绝艳宛若神君降世的贵君此刻却很不好受,他纤瘦的四肢都被往日极为尊敬他的宫侍牢牢按着,身前挺着个高耸鼓涨的大肚子,白莹莹的还随着挣扎一弹一弹的,看上去格外好摸。 据说是和胎儿羊水差不多的药液,只是格外加了些滋补药材,不仅可以软化柔嫩脆弱的宫壁,为接下来两月龙胎的生长提前腾出空间,还可以为父体和胎体吸收,使得身子更加健朗。 原本临近产期的胎儿在宽敞了许多的胞宫里蹦蹦跶跶,尚含桃浑身哆嗦着,咬着牙浑身轻颤,不一会儿,“哈啊啊......”,透明的水液就从身下渗出,缓缓沾湿了身上轻薄的内衫,把那莹白如瓷的肌肤都映得半透明。 他哪里愿意在昔日死敌面前露出不堪模样,那太医院院首倒是乖觉,上前一步恭敬拱手,“贵君,这第一次灌入药液,父体难免不好受,有失禁的错觉也是正常的。还要劳烦贵君辛苦忍耐了。” 尚含桃嘻嘻笑道:“江美人当真不要吗?你身下那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尚含桃肚子那样大,除了灌入用来养胎的药液, 眼看着江美人平坦微凹的小腹慢慢变得鼓涨隆起,逐渐成了怀胎四月大小的过程着实有意思。尚含桃像是得了件新奇玩意儿的小孩子,恶趣味地吩咐着宫侍一边往他的后穴里灌注药水,一边用那根待用的玉势缓缓捅着前方那朵泛着晶莹的嫩花。 然而他深吸一口气进来请安的时候,只听见尚含桃呜呜咽咽的压抑的哭声。 尚含桃看得目不转睛,现下他肉穴内刚由太医插入一根暖玉玉势,用来堵住胞宫内药液以免渗漏,一丝一毫不敢动,穴内和腹内都涨得难受,抱着自己硕大的圆肚哼哼唧唧着要宫侍把他抬到江孤鹤身边去。 “你这个......狗东西!”向来自傲矜持的贵君又是羞又是气,娇靥飞红,手臂都软软的抬不起来。 还有他娇滴滴怀了九月有余的龙胎。 可江孤鹤腹内空空,如今肚腹高隆,大小竟是和他的孕肚一般无二,那腹内,却是满当当的水液,轻轻一拍,便似熟透了的大西瓜砰砰作响。 清冷的江美人像是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粉白的唇瓣间流出,一张终年无甚表情的脸蛋此刻溢着难忍的情热,身下美人榻早被漏出的药液和他自己的淫水浇得透湿,从红木的缝隙间还滴滴答答流着水,听着叫人耳热。 他害怕地望着自己宛如延产了数月的圆滚大腹,轻轻一碰便胀痛难忍,娇嫩的皮肤突然被扯得如此之薄,一片惨白间还有许多细小的鲜红和蓝紫色筋脉,那是被撑破了和浮上表面的细小血管。 江孤鹤又痛又痒,不免伸手去抓挠,就在白莹莹如玉球般的大肚上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腹内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噗——”的一声,那后穴内便冲出许多带着玫瑰幽香的清露来。 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雌穴也阵阵抽搐着,发狠地吸吮着里面夹着的玉势,可怜的小江美人竟是被死物生生抛上高潮,前头也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冲得那埋得极深的玉势又在软嫩肉道里滑行许多,粉嫩花瓣中间顿时现出一点青绿的影子来,像是青涩的花蕊,颤颤待人采撷。 “来人......来人啊......” 江孤鹤双腿被死死固定住,怎么也合不拢,前后两口娇穴都被不得不打开,那前头的玉势进来了叫他又堵又涨得难受,可每每抽出去又叫他内里空虚,肥嫩的贝肉贪吃地收缩,白嫩腿根间春水愈发泛滥。 尚含桃觉得他这副又羞又气的模样着实难得一见,拍着手笑道:“江美人的小穴可真乖,都含进去了呢!好了,现在起来为本宫抄经祈福吧。” 江孤鹤挺着个巨肚像个鼓着肚子的大青蛙,怎么也翻不了身,急得蜷起双腿,又惹得穴内的粗大玉势在嫩穴里滑行,一声绵长的呻吟过后,浑身都泛着粉的娇躯仍在忘情打着摆子,就被两个毫不怜香惜玉的宫侍强硬地搀扶着坐起。 他雌穴内夹着玉势,在地上走两步就觉得那大东西要掉下来,尚含桃又吓唬他后穴内灌的药液漏出多少就要给他再灌进多少,吓得小江美人委委屈屈含着热泪,哆嗦着白嫩双腿两股战战而行,几乎不敢迈开步子,只能并着腿,柔弱地由人扯着在地上磨蹭着走。 即便如此,待他被安置在书桌前的红木椅上,刚刚换了的下衣又被淅淅沥沥的春水打得湿哒哒黏腻腻。 “贵君......臣妾实在......” 江孤鹤哭哭啼啼,扶着两边把手,腰腹前颤巍巍顶着一个白软圆润的硕大肚子,他努力挺着身子要去够桌上的毛笔,可每每那颗大肚顶到桌沿,都能激得他腹内水流激荡,麻痒从肚脐窜上脊柱直冲天灵盖,“啊——!” 可怜的小江美人尖叫着打了个哆嗦,墨发披散,眼泛泪光,穴内酸麻得又要落泪,而两瓣贝肉早就咻咻地急急喷出了大股汁水。 江孤鹤哪里受过这种奚落,他出身书香门第,这简直比当众打他耳光还令他羞辱。 尽管身下两穴早被众人掰开看了个清楚,可现在裹着湿哒哒的衣衫冷得微微颤抖的他,却疑心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浑身赤裸的。 尚含桃撑着手臂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江孤鹤,脸色苍白乌发披散,大眼睛水汪汪含泪,像是经历过狂风骤雨的娇花,真是比他平日里清高出尘的假惺惺模样顺眼极了。 他咯咯笑着:“行了。既然咱们请不动江美人为龙胎抄经祈福,那你便先回去吧。”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中)陛下 等到天都黑了,江孤鹤饿着肚子,鼓着硕大的宛若临产的肚腹,浑身上下都抹着自己从自己花穴里抠挖翻搅出的汁液,穴内还含着那捂得温热的玉势,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尚含桃在自己殿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喂!放肆!你颠着我肚子了!” “嘶,慢着点!给我托着点儿肚子!哎呦,坠得慌......” “这皇儿真沉......坠得本宫腰酸......嘶,再揉揉......轻点儿!” 尚含桃呵斥了几声宫侍,等到沉甸甸的孕肚又被好好地托着护着,他舒了口气,又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们看见没!哈哈哈哈哈哈!那江孤鹤......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笑得我肚子疼!哎呦,哎哟喂,快给我揉揉,嗯......舒服......轻点儿!嗯......” 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捂着胎腹连连吸气的贵君才在手忙脚乱的抚胸揉背下缓过神来。 他又嚷着坐得屁股痛,由人摆弄了一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抿了口宫侍递到嘴边的细牛乳,微微挺了挺沉重的肚腹,“哎呦......帮我去看看,陛下现在在哪儿呢?” 话音未落,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朕这不是来了吗?” 尚含桃转过脸去,已经是一张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眼眶烧热,含着泪花,欲落不落的,“陛下怎的现在才来?瞧瞧,天都黑了。” 他不高兴地努着嘴,没起身去迎,反倒张开了手臂娇生生等着皇帝来抱。 偏偏简阳焱就吃他这天真骄纵的性子,小心翼翼把怀着自己骨肉的软嘟嘟小人抱着搂到怀里坐着,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比前一日更加丰满软弹的硕大孕肚,还没揉几下,就觉得龙袍一湿,诧异地低头去看,尚含桃竟是难得的羞红了脸,软软的小拳头捶了他一下,“皇上......” 简阳焱看得稀奇,又觉得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问了宫侍后,故意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那死物插在桃桃穴内干嘛?不如用朕的龙根帮你。” “啊......哈啊.....陛下......桃桃......桃桃受不住了......快给桃桃嘛!” 粗涨的阳物抵在柔嫩娇艳的穴缝处,不过浅浅磨了两下已然流出春水,尚含桃搂着皇帝的脖颈叫得娇滴滴,泫然欲泣的一张粉靥,让帝王禁不住低头温柔地吻去了眼角泪滴。 “乖乖,让朕疼疼你。” 简阳焱的阳物寸寸挺入他湿软的肉穴,哪怕已被玉势扩张了一个下午,那滚烫的温度插进来的时候,入骨的酥麻还是叫尚含桃神思恍惚,穴壁一个劲儿地收缩着,白嫩腿根也死死夹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带着滚热的龙根碾向肉穴深处,轻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 “朕在呢,在呢,桃桃。” “抱紧朕,桃桃。” 尚含桃还未反应过来,娇软的身子便感到腾空而起,他惊吓之下嫩穴便夹得更紧,更清晰地感受着简阳焱阳物上那青筋的勃勃跳动。 “啊......呼啊......”,简阳焱也舒爽得很,尚含桃在床上也格外讨他喜欢,不像很多世家公子矜持的根本放不开,他发起浪来又软又娇,骚媚透骨,缠缠绵绵的叫人怜爱。 正如眼下尚含桃伏在他肩上细细抽泣着,哭也哭得娇柔甜腻 那李公公得了好处,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说,说到夸张处,眼睛都不带眨的,又说贵君深识大体,即使疼痛难忍,为了大临依然坚强。 费力地伸了个懒腰,小太监就想来给他捶背,简阳焱摆了摆手,轻手轻脚走出去。 “你啊!”小脑袋随着他手指的点动左右晃了晃,尚含桃拧起眉毛,嘟嘟囔囔地拿下一只手去摸软软糯糯的肚子。 简阳焱认命地在宽大浴池里轻轻捧着热水浇在他骄纵的小桃精身上,细细擦拭着,生怕擦坏了他细嫩的皮肉。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阳焱!阳焱!”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简阳焱心疼他延产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是他的小桃精。 nb ,埋怨着他尽会欺负他。 简阳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照顾儿子似的还有些欣慰感。 累坏了的小家伙困倦地闭着眼睛,依旧不忘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挂在那挂得脖子都酸了,偏偏他还不舍得呵斥。 “桃桃才不要!”小桃精腆着个大肚还把柔软小腰扭得翩然欲飞,“要陛下抱着去!” 尚含桃死死抱住他健壮的肩膀,呼吸急促,浑身都细细地痉挛着,被他粗壮的龙根顶得发狂的花穴颤抖着喷出滚烫的汁液来,浇在龟头上,让帝王腰身急速挺动,低吼一声,龙根勃勃喷射出珍贵的龙精。 激情过后,简阳焱怎么也扯不开粘在他身上的尚含桃,低笑着,“不想去沐浴?那就要做脏脏的桃桃咯。” 那挺翘饱满的高耸孕肚也紧紧贴着他,每每他发狠抽动阳物,那怀着他皇儿的孕肚也颤颤抖动,简阳焱笑着去叼住他脖颈处白嫩的软肉,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着了,简阳焱给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梦中还嘟嘟囔囔着“阳焱”,再累也轻轻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脸蛋,又软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会儿。 这么小的人挺着着这么大的肚子,搂在怀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来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气,只能不时地托着揉着才能缓解片刻心悸,却还再强忍上两月才能生。 微微的痛夹着酥麻,底下依旧一下一下坚定挺入,很快又把绷直着脚背的小妖精送上了顶峰。 “贵君白天延产得怎么样了?” 圆滚滚的胎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一颤一颤的,摸着水润润的,也格外可爱。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甜头还被呛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着要让陛下也尝尝有多苦。 圆滚滚的胎腹比他刚回来时小了一些,怕是方才情动时激得胎宫内的药液也喷出许多。 sp; 简阳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公公看着皇帝嘴角无意间露出的宠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对了。 “以后内务府再进了什么东西,都紧着贵君先挑,他本就娇气,身子又弱,怀着龙胎又辛苦,这段日子委屈他了。” “是。” 尚含桃最近实在是春风得意。 皇帝对他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在整个宫里都能横着走了。 自从上次江孤鹤哭哭啼啼跑了之后,已经有一月未曾见到他了,尚含桃吃着宫人送到嘴边的冰冻荔枝,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他体质特殊,是个极易受孕的身子,所以药液几乎都被胎宫吸收了。那个笨蛋!最好面子了!他未曾承恩,却像有孕似的大了肚子,哪里好意思出门!” 说到这里,想到那日江孤鹤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贵君”,跪着给他捏腿的宫侍小心翼翼开口,“这冰荔枝寒凉,您怀着身子,不能多吃的。” “行吧”,尚含桃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惬意地在宫侍服侍下慢慢躺回堆叠得软绵的软枕,依旧纤瘦的嫩手抚了抚身前颤巍巍的雪白大肚,延产了一月的胎腹巨大得让人心惊,宫侍们伺候得越发精心,不敢有半点差错,若是气得贵君动了胎气惊得腹内祥瑞之胎早产,那可就是连累九族的大祸了! 身子微微挪动一下,尚含桃胸前一双嫩白的奶子也似果冻似的微微颤抖,晃出奶白的浪,娇软奶包上点缀的一抹粉甜像是蛋糕最上面的鲜嫩红樱桃。 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那嫩红的奶头,有醇白的奶线立刻流出来,敏感的孕身也一抖,细细呻吟着,白嫩的脚丫子也忍不住蜷了蜷,懒洋洋伸出粉舌舔了舔指尖残余的奶液。 “皇上真是的,这不许那不许的!” 他埋怨着,脸上却分明带着娇宠得意的笑,底下人也跟着奉承,“哪能呢!陛下是心疼您,怕您受苦呢!不然,这寒冬腊月的,您一句身子燥热难耐,陛下不就派人快马加鞭去找鲜荔枝了吗!” 尚含桃没否认,自己摸着延产了一月的巨肚高兴了一会儿,乌黑发丝柔顺如水地披散下来,越发衬得那张尖尖小脸柔弱乖巧,他又问:“陛下呢?我听说今日下朝得早,怎么还没回来?” 宫侍们面面相觑,连给他捏腿揉脚的动作都下意识停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 尚含桃脸上的笑意淡了,他忽然想起来了,今儿十五,按理皇帝该歇在君后宫里的,只是简阳焱屡屡为他破了规矩,他竟忘了这回事。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下)他的 跌跌撞撞跑出去的宫侍尖声叫着:“传太医!传太医!贵君见红了!” 殿内的尚含桃紧紧握着心腹宫侍的手,眼睁睁看着身下垫着的白狐皮被汩汩涌出的鲜血浸得鲜红,一阵天旋地转,偏偏腹内的绞痛激得他不得不保持着清醒,紧咬着牙根,“怎么会......怎么会......我好痛——啊——啊!!!!!” 他忍不住向上挺起了身子,白嫩大腹晃啊晃的,心腹眼见着那浓稠的鲜血中竟夹杂着些清澈的水液,惊恐大叫,“贵君!贵君您忍着些!千万别用力!您破水了!” 尚含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粉雕玉琢的脸蛋上两道泪痕十分刺眼,看着又可怜又娇弱,“快去......呃——快去请皇上......疼!好疼!!!” “不必了!” 娇滴滴的小桃精看见简阳焱负手走进来,那庄重威严的身影就是他的主心骨,挣扎着要起来,“陛下,阳焱!桃桃好痛!肚子痛!是不是皇儿......” 他呆呆愣住,看到皇帝身后的君后,如遭雷击,煞白的小脸越发惨白,柔弱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宰正雅?他怎么会在这?他,难道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自己坠得成了梨形的饱满胎腹,那加了料的丝绸竟是被他掉包,自己腹内的皇儿遭了毒手? 胎体下行已成定局,为保龙胎满十二月方得降生,太医院绞尽脑汁,好不容易用银针止住龙胎下行趋势,又用绸带将贵君双腿吊起,灌注了大量保胎药液的胎腹重新圆滑鼓实起来,只是苦了仰面嗬嗬喘气的尚含桃。 “陛下......陛下......” 他双手也被白绫缠着,怕疼痛之下挣扎着伤了腹内如今极不安稳的龙胎,简阳焱盯着他莹白如瓷的细腕那那一圈圈勒出的红痕,只觉得刺眼极了。 尚含桃锲而不舍地叫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夹着的哭腔也越来越浓,他声音颤抖得厉害,简阳焱不抬头去看也猜的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如何噙着泪,如何教他心疼。 可越想越震怒! 宰正雅好整以暇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他的小桃精只是古灵精怪了些,脾气骄纵了些,怎么会生出那样恶毒的心思,叫一国君后彻底伤了根基,再无所出。 可偏偏,真的是真的。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可简阳焱只是一甩袖子,留下一个冷硬的声音,“好好看顾贵君和他腹中龙胎。” 尚含桃烧得昏昏沉沉,水润的明眸哭得红肿,压根没听见后面压低了的声音,“若贵君和龙胎有事,拿你们是问!” 宰正雅坐在外间慢悠悠地品茶,见他出来,微微一笑:“夜深露重了,陛下回去歇着吧,这里臣妾守着。” 简阳焱心情极差,不愿搭理他,“不必。君后若是累了,自可回去歇息。” 二人默默无言地对坐着,宰正雅愣愣地看着飘动烛火中简阳焱锋利冷肃的侧颜,不知道他二人如何走到了这个地步。明明,明明成婚时他还是很喜欢他的。 只是后来,宰正雅捏紧了拳头,他向来高傲不愿低头,一次偶然的争吵后,简阳焱未向从前那样主动哄他他也无甚危机感,等反应过来,那人的怀里,已经多了一个娇纵任性的小狐狸精,不懂规矩,言行无状,现在还发现他心思这样歹毒! nbs “回陛下,这,父体孱弱,龙胎已延产一月有余又过于健硕,偏偏贵君无意间接触了极霸道的香料,现在胎气已破,虽勉强止住龙胎下行趋势,可贵君他心绪激荡,烧得昏沉,压根就不配合啊!” 远远的宰正雅已然看得心冷,帝王的偏心这样没有道理,简阳焱好像见了尚含桃的惨状就忘了,今日种种,皆是小贱人歹毒之心的结果,若他没有反击,躺在那里的,就是他了。 简阳焱立刻站了起来,急急向前两步,让宰正雅看清了他握紧的拳头,“贵君怎么样了!” 简阳焱紧紧盯着他的小桃精,乌发湿淋淋地贴在布满细汗的脸颊上,浅白的嘴唇咬出了艳色的血痕,伶仃可怜的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桃树,等着他去为他遮起一片安宁的天地。 “陛下......陛下!陛下——” p; 他无声地冷笑一声,定定神,正准备开口缓和和皇帝的关系,里间小跑着出来一个太医,双手和袍子上都沾满了艳色的血迹,大片大片的,格外浓稠。 “怎么回事!快给贵君止血啊!” 宰正雅踏进有着浓厚血腥味的内室的时候,尚含桃倏然搂紧了简阳焱的脖颈,唇瓣都在颤抖,还是用力地吻了下去,简阳焱下意识要推他,就见犯了错的小桃精眼泪立刻溢了出来,他心尖一颤,立刻把他冷得不断颤抖的身子牢牢护在怀里,下意识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众目睽睽之下,宰正雅的手心被他长长的护甲掐得滴出鲜红的血,偏偏二人吻得极狠,吻得不顾一切,吻得窗外的风雪都停了。 里头又响起一声尖叫,接着是宫侍们惊慌的叫喊哭喊,简阳焱什么都不顾,已经撩起龙袍大步跑了进去。 太医们胆战心惊凑到重新被皇帝抱到床榻上的贵君身边,有苦说不出,方才你们吻得那么旁若无人的,我们喊了那么多遍也没人理! “你胡闹什么!” 尚含桃的泪落得愈发汹涌,喉间呜咽和惊喘交替着,好像要和简阳焱融为一体似的大逆不道地死死搂着,连身前不断发硬的圆滚胎腹也顾不得揉抚。柔软的小舌也探进九五之尊的唇内,缠裹着他湿热的舌头不放,抵死缠绵。 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尚含桃竟是生生硬着挣脱了束着手臂的白绫,嫩生生手腕上擦掉一大片油皮,露出嫩红的血肉,整个人连着身前的大肚子危险地挂在床沿,好像下一秒就要跌下来,听见他的声音,茫茫然抬起一双朦胧泪眼,等到身子被熟悉的温暖怀抱拥着,他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回抱过去,一声声哭得凄厉。 他不愿意承认,他现在竟然隐隐的埋怨起了宰正雅,既然明知是圈套,为何还要小桃儿生生嗅了三天那有问题的香料,他身子这样沉了,非要闹到他一尸两命才肯罢休吗! “啊————!” 方才失了许多血,又心绪起伏得厉害,尚含桃胎气大动,产痛发作得格外迅速,由阵阵绞痛连绵成片,逐渐铺陈蔓延成全身的剧痛,颤颤握着简阳焱的手指陡然收紧,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之后,九五之尊的手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简阳焱被太医颤抖的声音叫醒,如梦初醒般,抱着身子软软地不断下滑的尚含桃大惊失色,那张明艳的小脸惨白,急速失血之下,他柔软的身子冰冷,偏就剩身前一个大肚子,烙铁似的烫,还硬邦邦的不断收缩着,每收缩一下,快要陷入昏迷的尚含桃就痛苦地挺起沉重的腰腹,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哭着喊疼。 尚含桃疼得浑身巨颤,身子蜷缩,头痛苦地左右摇着,眼泪从挤皱了的漂亮五官中流下来,“啊——痛!!!!桃桃痛!!! !呜呜呜呜呜呜桃桃好痛——” 胎头已然挤入他紧窄的产道,毛刺刺地戳着那里敏感娇嫩的软肉,尚含桃尚在延产,未曾扩张产道,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劈开骨肉般的痛,纤细的腰肢上,圆润如珍珠的肚子明显坠成了大大的水滴形,像是蓬然欲开的果实,沉沉压在不堪重负的细嫩枝条上。 “不好了陛下!龙胎的坠势已经无法阻挡了!” 太医擦了擦一头的热汗,心道这可棘手了,皇上向来倚重钦天监,说贵君腹内龙胎务必保得一年就肯定要整整一年,少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的,可如今,别说还差一个月了! 尚含桃挺着沉坠的孕腹昏昏沉沉地躺着,只觉得腰上压着块沉重硕大的石头,手臂疼得软软的抬不起来,只能随着龙胎有力的踢打细弱呻吟,连抬手安抚下皇儿都做不到。 两条纤弱的细白双腿如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血痕和胎水,高耸的胎腹变小了许多,细嫩的肌肤上,因着剧烈胎动宛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般起伏不定。 “不能生......不能生......” 尚含桃竟是勉力撑起两条软弱的长腿,原本龙胎下行,他后穴又堵又涨,酸麻得难受,下腹也坠坠涨涨的,恨不得挺着腰立刻生出来这磨人的龙胎。 可听见太医的话,没什么力气的小东西竟是硬生生并拢了还在剧烈颤抖的双腿,一边凄厉哭叫着,一边自顾自喃喃:“不能生......桃桃不能生......呜呜呜呜呜呜不能惹......陛下......生气......陛下不要......不要丢下桃桃......哈啊......嗯嗯嗯呃啊——” “陛下!陛下!”他急急喘了几口气,双手在空中费力扑腾着,简阳焱的手一伸过去就立刻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扯着,身下越发用力,空着的一只手把坚硬隆起的腹底猛地向上一抬,下坠的胎腹正一阵一阵沉沉宫缩着,被这么用力一推,尚含桃觉得肚子都快炸开了,不管不顾地昂起了纤弱的脖颈,“啊!!!!!啊!!!!!!陛下!!!桃桃不生......不讨厌桃桃......” 奢华衣衫黏腻地粘在身子上,尚含桃觉得自己紧窄的胯骨都被养得格外巨大的龙胎给撑裂了,简阳焱握着他的手神情激动地大声叫喊着什么他也听不清了,浑身的骨头都磨碎了一般的疼,只知道娇嫩紧窒的肉穴纵使勉力收缩,堵住了胎头,依旧堵不住那淋漓留下的滚热血液,好像要带走他全部的生气。 他眼都不敢眨地盯着简阳焱,爱恋地舍不得地盯着,只可惜颤抖的手不能抬起,不能再描摹一遍他俊美的眉眼,“陛下......陛下不要忘了桃桃......” “桃桃不乖......带着咱们的孩儿先走了......” “省得......生下来也是不得陛下欢喜的......陛下......咳咳咳!” p; 简阳焱赤红双目,看着他的桃儿干挺着肚子哀哀呻吟,四肢都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只有硬沉沉的胎腹被两个太医轮流着一下一下地往下推,推得那鲜润软烂的穴口红艳艳一片,撑得薄薄的,顶起一个突出的圆弧形。 尚含桃昏迷中只觉得胯间越发饱涨难忍,胞宫剧烈地收缩,也顾不得要忍着不生了,顺着龙胎不断争着挤着涌向产口的力道拼命左右摆着头用力,随着他喉咙里一声格外尖利刺耳的哀嚎,“哗——”,养得格外白胖的龙胎总算是随着充沛的胎水“噗嗤”从产口露出了头。 胎腹还在阵阵剧烈抽痛,没有间隔的产痛又紧又急,他好累,好想睡觉,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低吼着叫:“不许睡!尚含桃!你醒不来的话我就彻底忘掉你!” 不可以,不可以,“啊......桃桃生......桃桃给陛下生皇儿......啊——啊——痛!痛死了——啊!” 简阳焱用龙袍袖口小心翼翼地给他的小桃精拭汗,还担心那儿绣着龙的金线磨痛了他,紧紧绕着龙胎胖胖脖颈的穴口还在不断收缩着,从缝隙里不断渗出湿润的粉红液体。 “啊!!!!啊!!!!!要.....要出来————了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后,身下猛地一松,那折磨了他许久的硕大胎体终于脱离了父体。 尚含桃大口喘着粗气,只感觉到自己被小心地抱起来,放在一个又温暖又让他觉得安心的怀抱里,熟悉的龙涎香,他疼得快晕过去了,可还是贪恋这份温暖,好害怕,好害怕醒来之后,陛下就再也不愿意见他了。 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孕腹依旧鼓鼓的,微微一按还能感觉到里面晃晃的水声,隆起的好像四月身孕一般的肚腹没了后继之力,太医擦了把汗,低声道,“贵君,得罪了。” “啊!!!!不要!!!!!疼啊!!!!疼死桃桃了!!!!!” 趁着自己还能在陛下怀里,尚含桃打定主意要最后娇气一回,含着一泡热泪,牙齿咯咯作响,满是胎水和血液的滑溜溜湿哒哒的穴口伸进去一只巨手,毫不怜惜地捅进他脆弱的胞宫,“噗——”,又是一阵水响,没有脱落的胎盘被生生撕扯下来,让他感觉自己的胎宫也随着拉扯被毫不留情地掏了出来, 简阳焱狠狠叼住了他冰凉耳垂的一块软肉,细微的刺痛原本并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一滴温热掉在凉软的耳垂上,紧接着又是两三滴,尚含桃痛得痉挛僵硬的身子微微软了,有些错愕地费力抬起头,低声喃喃:“陛下......” 他又像是确认似的再问一句:“阳焱......阳焱......” 皇帝紧紧搂着他,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却让尚含桃心跳得格外快,心口一酸只能呜呜地发出隐忍哭声,他听见他的陛下说,“你不许死。” 他怎么这么坏。 简阳焱心里这样想着,还没人敢这样算计他。 皇太弟养胎记/傲娇狠戾的孕夫/七八次流产后 1 塌上一声细弱的呻吟传来,在一旁打着盹的林公公倏然惊醒,疾走两步,隔着那隐约的幔帐,低声问:“陛下?” 半晌,那里面才传来低低的声音:“唔......无碍,你白日里事也多,去歇着吧。” 林公公知道那人的脾气,无法,只得又退回去,靠在小几上打起盹来,离天亮没多久了,陛下上朝前还有一番苦楚要受,他得打起精神来。 金銮殿上。 龙椅上高高坐着的正是当朝陛下李柏,他面色威严,脊背挺得笔直,淡淡扫一眼众臣。 兵部尚书出列道:“陛下,皇太弟昨夜胎像不稳,故而告假五日。” 李柏点点头,“让他好好顾着自己身子,万不可太过操劳。” 这一场朝会没进行多久就散了,众臣却不知道,他们低着头缓缓退出时,皇帝陛下正在屏风后咬紧牙关,扶着廊后大柱,指甲死死掐住手心,才抑制着没发出使人侧目的声响。 林公公鼻子一酸,“陛下......” 李柏对他微微摇了摇头,林公公明白,这里人多眼杂,不知道哪里混着皇太弟的眼线,还是赶紧回宫为妙。 他稳稳扶住李柏,后者缓了一会了,也重新挺直了脊背,又是那个威仪不改的高高在上的陛下。 而此刻,皇太弟王府中。 李齐正躺在宽大的软塌上,塌上铺着银狐皮制成的软毯,他身前五个月的肚子隆起,一手护在腹顶,一手正伸出给太医号脉。 除了这正号着脉的,地下还跪了五个。 “如何?我腹中龙胎可还安好?”李齐收回手,在有些酸痛的后腰略揉了揉,一旁的小侍赶紧上前为他轻轻揉捏着后腰,让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回殿下,小皇子虽说稳了些,只是您先前流产次数太多,以致胞宫极为脆弱,现在已经单薄如纸,稍不注意就可能破裂。微臣会为您开增厚胎膜和稳固胎气的药物,只是您从现在起到生产,都最好卧床静养,更不得劳神动气。” 李齐捏了捏眉心,“知道了,那就劳烦您继续看顾我腹中之胎了。” “不敢。”有着为首太医的带领,地下跪着的几个也纷纷俯下/身叩拜。 李齐不在意地摆摆手,他们便低着头倒退着出了门。 房里李齐略略挪了挪身子,几个在房里伺候的纷纷上前,小心翼翼地给他揉捏起腿脚来,他懒懒道:“都听清楚了吧?回头跟底下人都说一声,别不长眼的冲撞了本王腹中龙胎,任你有九族也不够砍头的。” “是。” 整齐的声音响起,李齐满意地点头,又抬起头冲一直在他身侧的小侍抱怨道:“早知道为了流那几个女胎伤了胞宫,还不如生下来的好,谁曾想倒让我腹中皇儿保得如此艰难。” 那小侍眉目清淡,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在李齐边境御敌时便跟在身旁,最是得他的宠爱的。 皇太弟李齐,尚未立妃,虽说流连花丛,到底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这个低微的小侍,是整个府里,除了太医,唯一能碰李齐肚子的人。 可见荣宠之甚了。 眼下他正轻抚着李齐圆/滚的胎腹,低声安慰他。 话说李齐在未立皇太弟之前一直征战沙场,是着名的骁骑将军。和他的战绩一样着名的,是他欢场上的百无禁忌,因此也有过数次身孕。 他有多宝贵自己肚子里那块肉瑾儿是知道的,正好奇,就听见那人勉强支住颤抖的身体,冷冷道:“呵,那位,坐了胎了!” 李齐喊完这一声就倒在软榻上痛得起不来身,往日他征战沙场身上落了不少伤,咬牙硬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便被箭射穿臂膀,也可以面不改色地砍断后继续杀敌,等到安全时再由军医刮骨疗毒。 这下李齐万般小心起来,也不像先前怀胎时还时时放纵寻欢,甚至将权柄都略放一放,不再那么盯着朝堂之上的势力了。 毕竟子嗣才是最重要的,万一落到像他皇兄一样无子嗣继承帝位只能从宗室过继岂不笑话! 再后来他封了皇太弟,心思也野了,急着生下一个儿子巩固地位,两次怀胎到五月由太医诊断均是女胎,生生堕下来,彻底伤狠了身子。 nbsp; 李齐还记得自己的头胎是在与北狄作战前怀上的,最后一场冲锋仗前,他正怀着八个月的身孕,那个孩子原本他是准备生下来的。 见是个女儿,他心下一松,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就披上铠甲纵马奔驰而去了。 骁骑将军的名号名不虚传,那场仗自然是大获全场的。 后来,他又怀了七八次胎,有的是不想要,有的是没怀住。 这日李齐正闭目听乐师弹奏古筝,大手搭在高隆的腹顶摩挲,他腹中孩儿已有了六个半月,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咕噜噜似乎在吐泡泡的感觉让他觉得甚是可爱。 这一胎怀上时,太医千叮咛万嘱咐,不论是男是女,万不可落了,否则将来孕子艰难。 突然听见门被叩响,李齐不悦地睁眼,见是自己的眼线,便吩咐他近前来说。 这胎如此折磨他,却让李齐一喜,如此娇贵,定是个儿子吧! 旁边几个伺候的竟都踟蹰着不敢上前,这时一个体型纤细的男子匆匆从门外进来,快步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轻柔地给他揉着鼓动不停的胎腹。 先前怀胎跟没怀时身子一样健朗,这回竟时不时头晕目眩,更加晨起呕吐,食欲不振,下身还时时落红。 果然! 名唤瑾儿的小侍手下动作轻缓,小心翼翼抚慰着受了惊吓的胎儿,“莫怕,刚刚已经去宣了。龙胎怕是被吓坏了,”他顿了顿,“殿下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唔......”不过片刻,李齐痛得满头大汗,“皇儿他.....动得厉害......瑾儿,我好难受......” 李齐虽说养了许久,到底是怀相不好,当即捧着圆肚哀哀呻/吟起来。 连带着他六月有余的肚子也一阵波澜起伏。 没想到,明明已经节节败退的敌军竟趁夜偷袭,李齐怕军心不稳,狠狠心一碗堕胎药下肚,一个成型的女胎打了下来。 李齐日日安心养着腹中金贵的骨肉,连府中下人也只敢压低了声音说话,生怕惹了那位爷生气,若是动了胎气,可是有一壶喝得呢! 李齐不甘不愿地应了,却发现这回孕期反应格外严重。 nb “快......快去宣太医!” 可腹中现下有了这么一团宝贵的血肉,他不敢按下去,甚至不敢稍微下点力气,只得捧着抽动不止的胎腹在塌上辗转呻/吟。 2 那眼线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李齐当即大怒,一掌拍向扶手,竟生生震断了。 sp; 阿瑾一惊,替他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殿下莫急,小心又动了胎气。” 李齐这才觉得,好不容易有些平静下来的胎腹竟又传来丝丝拉拉的疼痛,他细弱呻吟一声,竟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阿瑾掀起他的衣袍,雪白的亵/裤上,竟有了断断续续的落红,赶忙给他托住下坠的腰身,“殿下,深呼吸,不能再想了!” 六位太医每每来了都是如临大敌,这次更甚。 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李齐雪白高挺的胎腹上插满了一根根银针,太医院案首刘太医才暗暗舒了口气,俯首道:“小殿下暂时没有危险了,只是殿下此番胎气大动,到底是有伤根基,实在万万不能动气了。” 他顿了顿,飞快抬眼瞟一眼正闭目养神的李齐,大着胆子道:“否则,哪怕是整个太医院,都没法子再为您保住龙胎啊!” 李齐原本还没什么,听到这里,倏地睁开眼,冷冷道:“龙胎在,你们项上人头便在。龙胎若是不在了......呵呵......” 众太医急惶惶下跪,恐惧地几乎要磕头不止,“望殿下千万顾惜自个身子啊!” “哼,”李齐觉得肚子还是抽痛得厉害,却连抚一抚都不行,越发暴躁,“滚下去!吵得本王肚子疼!” 那几个自然是就差吓得屁滚尿流地麻利地滚了。 瑾儿坐在他身侧,给他揉按着太阳穴,轻声道:“殿下莫忧心了,到底是您腹中龙胎更重要。” 李齐闭着眼睛扯出一个冷笑,“他打的好算盘!生不出孩子便要立我为储君稳定民心,现在有了胎竟敢瞒着我!” “嘶......”李齐双手扶着腹侧,定定神才道:“罢,本王现下也无多余精力,便容他再侥幸一个月!” 瑾儿小心伺候他喝了安胎药,见他着实疲累得厉害,低声吩咐其余几个将门窗闭好,不要冻着皇太弟露在外头的肚子。 那几个唯唯诺诺应了,瑾儿又检查一番,见李齐身下的软垫也松软合适,那人已闭上双眼沉沉睡去,唯独大手仍在腹侧不安地摩挲。 瑾儿走出门,来报信的那个眼线已跪了许久,瑾儿皱眉道:“谁许你这样直晃晃冲到殿下身前的?殿下如今是什么身子!哪里还经得起刺激!” 他缓了缓口气,“我知你得殿下信任,只是殿下如今最紧要的是诞下腹中龙胎。殿下已说了,那位的事先不急着行动,你还和往常一样,别打草惊蛇,至于有什么消息,就先通报给我,我看殿下的身体状况再斟酌着报给他。” 那人抬起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应,瑾儿神色一凛,那气势竟和皇太弟有几分相似,“怎么?你疑心我是骗你?那你进去亲自问问殿下吧。” 张便猜他是哪家的小侍的下人,因此收了天价银两却只给了最次的保胎药。 那皇帝喝了这药,哪里好得起来,夜夜抚着肚子呻/吟不止,痛得翻滚也不敢叫人知晓。 李齐听了笑得几乎要打跌,连身前八个月的肚子也颤颤地波动起来。 他这儿有着最好的太医日夜紧密地盯着,又是上好的补药稳着胎,加之日日不必劳神,心情舒畅,直养得整个人面色红润,胎息也强健不少。 瑾儿见他高兴,大着胆子倚着他在塌边扶手坐下,一手轻轻揉着李齐保养得宜圆滚滚的胎腹,一面笑道:“可不是呢,没准还没等到您出手,这皇帝的胎就自个掉了。” 李齐跟着说笑了几句,这时凛神道:“不成,这事没个结果本王终究放心不下,要知道父王是五十三方才产下的我,虽说孕期保得艰难,好歹也是足月出生,我的身子也向来是强健的。” 却说这李齐自打有了亲生骨肉,方才晓得为人父母,总是为儿女计的。 他是他父皇已经禅位做了太上皇后才有的,自打有了胎后便由整个太医院伺候着,日夜汤药不断才艰难保到足月,但他父皇产后也不过两年便过世了。 他听说父皇还在的时候,便常常要他皇兄来看顾他,也时常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幼弟。说起来太上皇子嗣众多,有二十几位皇子公主,最疼爱的也不过他们兄弟二人。 无他,不过是只这两个儿子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 他父皇当年已有了几个妃子生的三个皇子,却迟迟未立太子,等他腹中有了子,自断定是个男胎后便直接下令封为太子,足见有多偏心了。 太上皇日日叮嘱长子,终究不放心,临死前一道诏书给了幼子最富庶的一块封地。 现在龙椅上那位又是向来以仁孝闻名的,日日亲自过问幼弟生活不说,待他少年武艺成名后更是封为大将军,荣宠至极。 但李齐向来对此嗤之以鼻,他那位皇兄,惯会做表面功夫,谁知道他心里真正怎么想的。 若真把他当亲兄弟,又怎会明明立了他为储君还偷偷怀胎? 李齐想着想着便又不忿起来,怪只怪自己生得太晚,若是他先出生,怕不是更得父皇喜爱,那坐上那个位置的,就不是现在这位了。 李齐默默思索一番,瑾儿细嫩的手贴在他腹底慢慢打圈,揉得他很舒服,整个人也困倦起来,声音渐渐模糊,“让小五这几日悄悄在他膳食里下些催产药,过几日我们进宫一趟。” “是,”瑾儿低眉顺目地应了,又转头朝向一个格外高大的小厮,“殿下累了,抱他进去歇息吧,仔细别着了风了。” 郡王嫁到1 怀上野种的刁蛮yin荡小郡王/与男 室内弥漫着淫糜的气息,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午后格外突兀。 层层华丽的幔帐之后,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夹在地板和床榻之间。他的背部抵着地板,有着结实肌肉的两条修长双腿却放在床上,圆圆的两瓣臀肉悬空,看起来就劲道十足手感很好,男人浑身不着寸缕,汗水不停地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 而他平坦的小腹下方,原应高高翘起的粗大阳具上,正坐着一个肌肤雪白身姿纤长的俊秀少年,少年身姿窈窕,背后看去难掩风流。罩在身上的薄薄纱衣格外宽大,若隐若现之间美好曲线格外引人遐思。 然而侧面看去,纤瘦的美貌少年郎腰腹间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正随着他一手抚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一边大声淫叫着身子起起伏伏而不断颤动,看上去又大又沉,颤巍巍的就像是要掉了一样。 当朝齐康王秦思渊,乃是陛下同胞亲弟,在郡王府里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他不仅养了无数的男宠满足自己格外旺盛的淫欲,还强迫驸马季海若一同观看,因驸马不愿加入这种糜烂的多人运动,被他怒而丢进了最偏僻的角落自生自灭。 “啊~~~~~哦~~~~~~大几把好大~~~~~插得我好爽~~~~哦哦哦~~~~~~” 秦思渊毫无身为一朝郡王的自觉,床榻间的骚媚之态真是比秦楼楚馆里最淫荡的小倌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下身被粗壮肉棒捣弄得不断冒出透明的淫水,很快把自己和男宠的下身都弄得一片湿漉漉的。秦思渊白皙柔软的身子沉浸在放纵的欢爱里,身后那口娇穴不住地颤抖痉挛着。 这个男宠历来行事胆大,格外得他欢心。趁他穴内软肉不住哆嗦着绞紧之际,坏心地又使劲往上狠狠顶弄两下,郡王身子一软,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娇嫩的宫口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大肉棒,讨好地不住吮吸着,让男宠发出舒爽的叹息,更加卖力地挺动劲瘦的腰肢。 “啊~~~~啊~~~~嗯~~~~~~~~~~~” 郡王被捣得全身酥软不堪,硕大的孕肚一抖一抖地颤,纤细的长腿绞紧了娇柔地 秦思渊勉强撑着自己虚软无力的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发了脾气,“季海若呢?我都动了胎气了!他人死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来看我一下!” 缠在男宠腰上,即使后穴高潮着不断喷出清澈的水液也不愿放开,很快在男宠狂射的白浆中再一次高昂地呻吟着高潮了。 秦思渊被等在一边的其他男/宠搀扶着从刚刚榨取完精水的男宠身上扶下来的时候,腿颤颤地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被一个男宠眼疾手快地捞在怀里,身后红艳艳粉嘟嘟的娇穴颤抖着滑过男宠健壮的腹肌,水淋淋地喷出一团带着白浆的浑浊液体。 “啊~~~~~啊~~~~~~嘶......疼......乖啊......孩儿乖些......” 秦思渊吃力地捧着不断作动的雪白大肚皮,上面泛起了缠绵的粉色,显得白莹莹的肌肤越发娇艳欲滴。他身上柔软华贵的孕袍早就被甩在一旁,如今又薄又透的纱衣也湿淋淋地贴在紧绷绷的肚皮上,冰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不过这些话只敢心里说,秦思渊被众人簇拥着,勉强洗漱打扮一番,又是光艳动人的郡王殿下了。只是疲倦的桃花眼里还犹自带着蒙蒙水汽,嘴唇也有些发白,看着倒是娇弱无力的样子,被一大群侍从浩浩荡荡地抬去了思过园,找驸马兴师问罪去也。 秦思渊无力地倒在男宠怀里,觉得身前挺得高高的硕大孕肚不听话地直颤,高隆的肚皮时不时就紧绷绷的揉都揉不动,他娇贵的孕宫更是沉甸甸地直往下坠,坠得原就酸软的胯部和臀部更是一阵阵哆嗦着颤抖,好几个男宠凑上来给他轻柔地按摩着还是难受得厉害。 “呼......呼呼呼......唔......呃嗯......” 众人心下暗暗咋舌,您脸上那妩媚的春色还没散哪!怎么好意思问起驸马的!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我们几个里谁的。况且驸马不是您自个儿吩咐丢到北面院子的吗? 他向来娇气,这下子一声声娇弱无力地哼哼着,自己抱着圆滚滚的不住鼓起小包的白嫩嫩的大肚子慢慢揉着,鼓得大大的肥嘟嘟的奶包也颤颤地抖动,让他此刻刚刚被玩弄得不住喷水的身子又忍不住渴求着下一波堕落的狂欢。 郡王嫁到2-3 欺负怀孕驸马/双胎孕夫早产一胎 即使是在自己的府内,秦思渊一路上也摆足了郡王的派头,不过是心血来潮去驸马的院子转一转罢了,前前后后还有浩浩荡荡的一长列仪仗队。 只是他这一上午的被操了许久,娇嫩的后穴红肿了许多,仰躺在辇上还觉得那处湿哒哒又分泌了些许汁液,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 腰腹间硕大高耸的孕肚沉甸甸地压着,稍微变换下体位就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痛得他龇牙咧嘴。 他身上不爽利,脾气也见长。 等到了驸马住的小院子前面,秦思渊一摆手,没让人弄出动静,他被男宠们小心地从高高的辇轿上抱下来,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大肚,纤瘦的胳膊被搭在半蹲着的侍从手心上,后腰也被稳稳托着,慢吞吞静悄悄地进去了。 他倒要看看,新婚之夜次日就被他冷落扔到这里的驸马,现在正在干什么。 这思过园是全郡王府最破的院子了,原先是让那些待选的小侍住的,荒废了许久满是灰尘。现在倒是被收拾得清清爽爽,小径旁边开着碎碎的小花,在微风中传来阵阵馨香。 前面一口深井,秦思渊想见的那个人穿着素淡的月白色长袍,正弯着腰吃力地一点一点把打满水的水桶往上提。 他恍惚了一瞬,脑子里模糊地掠过一句:他好像瘦了点,就见前面的人抬起一边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动作间沉重的水桶又往下掉了许多,哐哐撞在井壁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季海若微微直起身仰了仰酸痛的脖颈,手抵在后腰轻轻捶了捶。他的手也是素白,宽大的衣袖间手腕细得惊人,隔了这么远,秦思渊甚至疑心自己看见了苍白皮肤上隐约的蓝色血管。 他正准备叫人去帮他一把,季海若侧过了身子,到他小腿那么高的水桶泼泼洒洒的,只装了半桶不到的样子,可他还是累得呼呼直喘气。 秦思渊瞪大了眼睛,胸口急剧起伏,满腔的怒火使他高隆的胎腹内胎儿作动得更加厉害。 季海若也看见了他,手里的水桶“哐当”掉下,也顾不上行礼,宽大衣袖慌忙遮在身前,却怎么也挡不住比秦思渊八月胎腹还要更为硕大的肚子。 秦思渊怒火中烧,气得腿都直发软,被男宠搀扶着大步就走上前去。季海若惊慌地想要逃走,然而正正好好踩在脚边一大滩湿滑的水渍上,“啊——”,他凄厉的一声尖叫,护住高挺的胎腹,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里飞来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将他扶起。 季海若重孕的身子虚弱,眼下受了惊吓,软软地倒在那人怀里,眼泪都疼得流出来,纤长的脖颈脆弱地昂起,紧张地轻抚着圆润胎腹,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秦思渊几乎是挣脱了男宠的扶持,几步上前,不顾自己也挺着个巨肚连独自维持平衡都很困难,气得抬起脚就往季海若的肚子上踹。 还有人没反应过来,前头两脚结结实实落在娇弱的孕肚上,季海若疼得冷汗涔涔,不顾白嫩的肚皮在粗糙的地面上被磨出了血,哭着抱着他的脚求他别踢了。 顾承飒安抚地轻轻揉了揉他浑圆的胎腹,比秦思渊高得多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 他唬了一跳,悄悄扭头去望,护国大将军朝他冷笑一声,“你大可以试试,你敢动他分毫,我让你的头飞着出去。” 长鞭举在手中还未扬起,空中却是猎猎响起了一道几乎撕裂空气的爆破声,秦思渊大口喘着粗气惊得跌回去,八月的胎儿把肚子踢得阵阵作痛,他一手勉强护着,仰起头,护国大将军顾承飒怎么会在这里? 秦思渊冷眼看着,季海若纤细的腰身被顾承飒小心翼翼地托着,好像一件易碎的绝世瓷器。他单薄的衣衫被撩起,一颗硕大如同白玉球的娇软孕肚被暴露出来,圆润又脆弱,白腻光滑的皮肤上,两个青紫的脚印和沾着泥土的血痕格外明显。 医官佝偻着腰刚小跑进来,就被齐康王指着鼻子怒斥:“给我把驸马肚内的孽胎打下来!” 秦思渊看着眼前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弱质纤纤的季海若,又恍然想起他初次见他时,他身姿颀长,面若冠玉,言笑晏晏,着一身艳红锦袍,骑高大白马在宽阔街道上缓步而行,不知道惹得多少少年芳心暗许。 “还是齐康王因诱奸本将军不得,才对若儿心生嫉恨?” “那齐康王该以身作则,自己先去浸了猪笼才是!” 秦思渊气得脸色乍青乍白,腰肢又酸又涨,胎腹隐隐作痛,他虚虚环抱着自己已经有些坠成梨形的肚子,话都说不连贯,“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季海若哭得身子颤颤的,肚子也颤颤的,顾承飒看到他受伤的那一刻,望向秦思渊的眼神带着嗜血的冰冷,低头却极致温柔,一边给季海若托着疼痛不止的孕腹,一边着急忙慌地遣人去请医官。 “状元郎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你既被指婚为本王的驸马,就该谨守夫道,一心伺候本王才是。没想到竟诱得大将军为你出头,还偷偷怀下野种!这种淫荡之人,该拖去浸猪笼才是!好啊!来了医官正好,给本王把这荡夫腹内的孽种活生生打下来!” 可是季海若不应该是这样的。 季海若急得直去拽顾承飒的手,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秦思渊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奇怪的心理,他接受不了如此堕落的季海若,气得红了眼睛,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鞭,怒吼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夫!竟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他不等秦思渊反驳,又朗声道: 那时他还没被皇兄逼着嫁人,季海若也是前程似锦的状元郎,如今他成了被男宠操大了肚子整日只知沉湎纵情欢乐的荒诞郡王,怎么季海若也成了与人随意苟合被搞大肚子的荡夫! 秦思渊被气得肚子更疼了,眼下却顾不得安抚,他看不惯季海若娇娇弱弱歪在顾承飒怀里的样子,像是菟丝花蜿蜒着柔韧的枝蔓缠在高大挺拔的白杨树上面。 顾承飒连跟他行礼都不曾,焦急地扑到季海若身边,将他搂到怀里安抚受惊的胎腹。 医官白着脸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秦思渊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频繁欢爱后被掏空的身子格外虚弱,气得手直颤,被男宠赶紧扶着到了一边歇息。 季海若神情痛苦,情不自禁地跟着下身一波一波往外顶的力量挺身用力,医官小心地把了把脉,“驸马这是惊了胎气,快生了,赶紧着人去准备吧。” 却被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的人一把拉住,“不行,不行,我腹内还有一胎刚满七月,求您想法子为我延产吧。” 那边秦思渊皱着眉向这里看来,顾承飒冷冷道:“延什么产!郡王既然不稀罕你为他辛苦怀着的孩子,你索性任由那胎掉了算了!反倒让我们的孩子白白在你腹内多呆那么久!” 他这话一出,季海若颤颤的手猛然从他裸露的胳膊上划去,留下长长一道血痕。他哭叫着拼命夹紧腿,原本柔软的肚腹已经变得有些发硬,滚烫的肉球往下钻,纤弱的脖颈高高昂起,有细碎的汗珠随着飞扬的湿漉漉发丝溅出来。 这点痛对顾承飒自然不算什么,但很明显,季海若现在正遭受着连成一片的剧烈产痛。 医官擦了擦汗,继续把了把脉,宽慰道:“无碍,驸马乃是罕见的双胎宫,两个胎宫内分别是11个月的胎儿和7个月的胎儿。待老夫煎下一副药给驸马服下,可保另一未足月胎儿无虞。” 季海若疼得呜咽一声,坚硬的胎腹拼命往前挺着,顾承飒急得一下下帮他顺着滚烫发硬的孕肚,“若儿没事的,你放心用力,孩子会没事的。” 秦思渊被人扶持着走上前两步,见季海若虚弱地歪在顾承飒怀里,脸色惨白,形状好看的唇被咬得出血,艳色血迹在雪白肌肤上更加惊心动魄。 他薄薄的肚皮之下可以清晰地看见早过了产期的胎儿拳打脚踢的踪影,把他圆润饱满的胎腹踢打得变形,像是台风来临之际波涛汹涌的湖面。 这养得格外健壮的胎儿让人看着心惊,季海若体格纤弱,真不知道该怎么把巨大的胎儿生出来。产口还未开,胎儿未入盆,可季海若好似已经失去了生机,他的手甚至无力去安抚动得格外厉害的胎腹,头一歪,整个人竟是昏厥了过去。 “医官!医官!” 顾承飒疯狂大叫,对上秦思渊复杂的眼神,冷笑道:“郡王觉得荒唐吗?我也觉得荒唐。我从边关回来,欢欢喜喜准备迎娶我未过门的郎君,却发现他已被他人强娶,不仅身为驸马再不能入朝堂,新婚之夜腹内4月胎儿险些小产,还怀上了让他痛苦羞耻的孩子。” ...... sp;原本他身子就不是很舒服,男宠叫来的太医也被他遣进产房去了,现在两条纤细的长腿不雅地岔开,沉甸甸的胎腹让他根本合不拢腿。 秦思渊拢着身前硕大的肉球一般的大肚,倦倦开口:“行了,扶本王回去吧。” “慢着。” 阴沉的声音响起,秦思渊皱眉抬头,就见顾承飒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齐康王觉得这件事这样轻松就了结了吗?” 被人左右架着的秦思渊又惊又怒,“顾承飒!你要造反吗!” “齐康王怕是还不知道,边关安定,我此次回京,很长一段时间内就不会再走了。” “如果您是想跟陛下告状的话,我也提醒您一句,陛下忌惮我,却也不得不倚重我,如果我向陛下开口,您猜,他会不会,索性将齐康王赠与我呢?” “顾承飒你!啊————!” 秦思渊的尖叫卡在喉咙口,柔软湿润的娇穴内撕裂一般的痛楚,一瞬间一头一身的汗激了出来,黏湿地粘在身上,头无力地向后仰去,被侍卫眼疾手快托在背后。 他细细的两条长腿支棱着跨坐在一匹高高的木马上,细嫩后穴已在蛮力之下被迫含住了圆硕如鹅蛋大小一般的木质阳具龟头,强刺激之下秦思渊浑身哆嗦着,一大波滚烫的汁液狂喷而出。 “呃——啊!!!!!!!!!!!!” 秦思渊身子软得根本支持不住,水淋淋的身子晃晃荡荡地坐在木马上,被两边严守命令的侍卫死死向下一压,“咕叽”一声,比婴儿手臂还粗壮的假阳具迅速挤进炙热软绵的甬道。 “疼!!!!疼!!!!!!!!顾承飒!!!!!!你——畜生!!!!!!” 纵使他整个上午都在纵情享乐,这猛地一下还是让他宛如断骨剜肉一般的痛,闷哼一声,痛得眼冒金星,好几次差点摔下去又被人扶好,哭得满面通红,破口大骂: “你他妈——啊——啊——不行了!!!!” 郡王嫁到4-5 差点滑胎/被顾承飒送人/奇怪又 “呃——停下!!!!!给我!啊——!停下!!!” 木马下方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被人一踩就发了疯地原地奔跑,秦思渊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要在大力的狂挤狂甩中被揉成一团又像垃圾一样被摔在地上,接着再死死攫紧了。 更别说被护养得娇气一点搓揉都受不得的胎宫,沉甸甸的大肚子里羊水晃荡个不休,受了惊的胎儿大力踢打着他薄薄的宫壁和腹侧皮肤,白嫩的皮肤被他哭喊着摩擦得通红。 哪有人敢这样对他?! 顾承飒就是个疯子! 秦思渊怕得浑身发抖,顾承飒冷冷地站在一边欣赏着他的惨状,他不会真的想搞死自己吧! 张到极限的穴口撕裂一般的痛楚,秦思渊疼得死去活来,声声惨叫,肉穴抽搐着喷出丰沛汁液,可却没有丝毫快感,每每木马的剧烈摇晃将他抛得身子微微腾空,又重重跌回去,粗大的龟头就狠狠戳着他娇弱的宫口死命研磨,好像恨不得把那里磨烂,捣成稀碎的烂肉似的! 纤细的腰肢上挂着的圆滚孕肚一颤一颤地上下飞速颠动,让他疑心他腹内金贵的胎儿是不是就要被甩出去了。 秦思渊哭得眼神模糊,眼前阵阵黑雾间闪过金星,浑身的水分都要通过泪水汗水还有淫水蒸腾干净了,他喉咙干哑得厉害,已经快要哭不出声,想要跟顾承飒求饶也只能张嘴发出无声的音。 肚子里一阵一阵地往下坠,疼得他眼神涣散,却只能发出呜呜呜沉闷的鼻音。 秦思渊身子痛得绵软,可高耸的胎腹内翻江倒海的痛却迫得他清醒着接受这残忍的惩罚,饱满熟透的装着胎儿的肉袋一个劲儿往下堕,“呃啊——!!!”,他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木马毫无预兆地停了。 昏迷之前他听见顾承飒轻佻的声音,“来了?人送你了。” 然后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秦思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得干爽,原来腹内剧烈的胎动和疼痛也缓解了许多,只是在自己费力地撑着后腰坐起来时才倒吸一口凉气,撕裂的后穴还疼得厉害。 他心有余悸地揉了揉依旧圆圆挺着的孕肚,急促喘息两声,被折腾得狠了,胎儿不似往日活泼,只安静地沉睡着。 秦思渊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屋子,缓缓挪动笨重的孕身,肚子仍然又涨又沉,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他的手轻柔地搭在柔软的孕肚上来回安抚着,另一只手不时轻轻捶一下酸涨的后腰。 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食盘进来,剑眉星目,抿着唇看着很是严肃。 这个人他从未见过,不禁有些怀疑地扶着肚子往后退了退,“你是何人?” 结果那人的身后就跟着进了一个他此生最惧怕的人,顾承飒。 他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在秦思渊眼中却活像是个阎王爷,“齐康王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齐未扬,以后你就是他的专属男宠了,要好好伺候他,知道了吗?” 秦思渊的眼睛瞪得圆圆,简直怀疑顾承飒是在开什么绝世玩笑,或者是说反了,然而那被点名的男人也板着一张死鱼脸,端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就往他嘴里送,言简意赅地开口,“吃。” 秦思渊梗着脖子,终是屈服于站在一边的顾承飒的淫威,屈辱地咽下一口一口粥,食不知味。 等到一碗粥喝完,男人把碗放回食盘,紧接着就站起来,把盘子塞到顾承飒怀里,“好了,你出去吧。” 顾承飒挑了挑眉,在秦思渊偷眼去看的时候,锋利的眼刀扫过去,吓得他立刻低下头假装揉着疼痛的胎腹,才慢悠悠开 齐未扬有点热的呼气均匀地呼在他脖子上,在起了细细一层颤栗后却莫名多了点心安。 齐未扬端详着他的面容,始终温柔地搂着他,帮他揉着大得过分的胎腹,每每秦思渊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哼两声,他就轻轻地顺着他的胸背慢慢抚摸,为他顺气,这样贴心的伺候让秦思渊睡得越发沉了,逐渐陷入黑甜梦乡。 而那个始终沉默寡言的严肃男人也在逐渐燃尽的烛光中温柔了眉眼,刮了刮他秀气的小鼻子,轻叹一声,“小骗子。” 他想得简单,这个时候装孙子才能让自己一会儿好过一些,努力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可爱,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叫齐未扬的男人。 接着竟端着那盘子转身走了。 “等一下!”秦思渊大叫一声,只穿着雪白袜子的男人已经上了床,抱起他,听见声音动作一顿,秦思渊被抱在半空中,心慌得厉害,搂着男人的脖子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 “......”,秦思渊太阳穴突突直跳,敢怒不敢言,谨小慎微地回道:“好的,谢谢齐哥。” 齐未扬在他身边半躺下,似乎是在犹豫,接着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胳膊,垫在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下,接着侧过身子,大手轻轻覆在他鼓胀的腹顶,一圈一圈地温柔揉抚着,“你昏了许久,刚吃了东西,不能这么睡下,我给你揉揉肚子消消食再睡。” “齐哥!你要是真的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不能轻一点?你就今天委屈一下,等一天,只要等一天!明天我就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秦思渊前一天遭了大罪,今天又提心吊胆了许久,这么舒服地靠着不免就有些慵懒,打了个哈欠,搂着身前高隆的孕肚又往上挺了挺腰,被齐未扬小心地托着轻轻抚摸,顿时连动都懒得动了。 秦思渊十分郁闷,这男人也不是哑巴啊,怎么戳一下才知道动一下。 “嗯?嗯。” 忽然发现原来站得还比较远的男人突然就在他床前了,并且顺势坐下开始脱靴子。 秦思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男人,又扒着床沿探着头看了好久,看得脖子酸了才敢确定顾承飒真的就这么走了,“这就完了?” 秦思渊心内提防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慢慢软下来,重量实打实地压在齐未扬胳膊上,眼皮逐渐粘在一起,小鼻子和小嘴巴都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开。 身子被轻柔地抱着防在床榻内侧,男人给他向上拉了拉被子,盖住高隆的肚子,皱着眉语气很不好,“你都这样了还想做?” 口,“你们相处得这么融洽,本将军甚是欣慰。” 外面是浓黑的夜,室内燃着暖暖的烛光,秦思渊侧着身子搂着滚圆硕大的孕肚难得睡得安稳,高隆的肚皮随着清浅呼吸一起一伏,雪白肌肤闪着温润的光,身姿纤弱,乌发披散,颊边嫩生生嘟起来的软肉看着绵软可欺。 男人似乎看着高兴了些,手下动作依旧轻缓,声音也温温柔的催人欲睡,“累了便靠着我吧。” “......” “......” 秦思渊有些不知所措,齐未扬见他僵着身子,微微皱起了眉,“......至于那淫秽之事,你暂时就不要想了。” 他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子,刚刚吃得有点快,太多冷气随着他的吞咽进了肚子,让原本就涨得难受的肚子越发坠胀难忍,只能小小地吐着气,努力压制胸口那阵想要呕吐的欲望。 秦思渊慌了,顾承飒这个疯子,说把他作为男宠送人就会真的这么做,这男人长得确实不错,身材也很完美,若是平时他是很乐意笑纳的,可顾承飒送来的人...... 郡王嫁到6 被宠ai日常/yin荡小孕夫的勾引/郡 这日子舒坦得秦思渊都有些不敢置信。 预想中的折磨没等到,齐未扬对他宛若春风化雨,平日里温柔又耐心。晚上躺久了腰疼就帮着托着后腰翻身顺带揉揉肚子。 若是憋得慌了又懒得动,只要拽着他衣袖哼哼两声,就会被轻柔地抱着坐起来,齐未扬甚至帮着他把自己的小兄弟扶进尿壶,还会“嘘,嘘”地哄着他尿出来。 第一次经历的时候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浑身一抖,立刻就清醒了。结果齐未扬看他瞪着杏核大的黑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用湿布帮他把大腿内侧沾上的水渍擦掉,更加温柔地伏在他耳边轻声问:“还想不想尿了?” 现在在树荫的藤椅上吃着齐未扬剥好的荔枝肉的秦思渊想到这,又禁不住身子一抖,在温暖的午后打了个寒颤。 坐在一旁的男人擦了擦手,就帮他把高隆胎腹上搭着的小毯子往上拽了拽,无奈道,“跟你说了没有这么热,你身子重,别受了凉再遭罪。” 秦思渊愣神看着自顾自给他试试额头温度的齐未扬,心里难免嘀咕,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嗯?难道是喜欢本王?喜欢到连本王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孩子也不在意? 齐未扬问了一声,没等到回话,抬起脸就看见脸颊圆鼓鼓的秦思渊一边嚼一边望着他发呆,像只吃得着了迷的小松鼠。 皮肤软嫩吹弹可破,光滑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偶有几缕飘落在脸颊边,在凉风习习下,挠得他痒痒的。秦思渊皱着眉,正准备去抓一抓,已经先有修长五指帮他把不听话的发丝别在耳后。 “又怎么了?” 他这幅呆呆又可爱的模样惹得齐未扬失笑,然而还没等到回答,他就定住不动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看见秦思渊乌亮亮的瞳仁,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长长的黑睫鸦羽般一扇一扇,刮得他的眼皮也痒痒的。 软软的嘴唇贴上来,入口便是清甜水润的荔枝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那个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小人竟是趁着这个机会,也伸出粉/嫩的舌尖来勾引他的,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肆意搅动。 齐未扬声线越发低沉了,声音也沙哑得可怕,他忍耐着微微掰着他的脸,看见一双波光粼粼的不满的大眼睛,额头抵着他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秦思渊清楚地看见,他平日里显得凌厉的眉眼此刻像是春日湖水,满满的溢出深情。 一时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欢喜。 这个笨男人!果然是喜欢本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秦思渊不管不顾地搂着男人的后脖颈,拉近了使劲用自己滑软的脸蛋去蹭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娇憨意味,“知道啊!齐哥......我们做吧!” 要说真的有什么不满意,怕就是齐未扬跟个和尚似的,竟是动都没动过他。 他身子早就养回来了,每晚有个健壮火热身体躺在一边,抓心挠肝地想,好几次牵着人的手摸向自己濡湿柔软的后穴,他都故意绕过话题,再趁他睡着了去浇冷水澡。 今天既然知道彼此都有意,干嘛不一起快乐呢! 齐未扬看起来有点犹豫,可看见秦思渊诱惑地拉开衣襟,露出里面精致纤细的锁骨,还有下面白腻细嫩的微微凸起的胸口,突出的喉结分明难耐地“咕咚”咽了下口水。 秦思渊一手扶着纤细的后腰,一手按着齐未扬的 现在刚做完,他就又硬了。 小郡王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这个笨蛋侍卫才跟本王见第一面就对本王情根深种,罢了罢了,看他这么深情的份上,长得也好看,本王就笑纳了吧。 齐未扬抬头瞧他,骄纵小郡王一边搂着他的脖子嘟嘟囔囔地撒娇,一边不依不饶地把柔软的身子一个劲往前蹭着,不时揉一揉衣襟半敞露出来的雪白胸脯,再也忍不住。 哭着叫着说着不行了,双手还紧紧地缠着男人健壮的脖颈,手指插在早就被他揪得乱七八糟的发冠里,一脸乱七八糟的眼泪口水,“又......又要喷.......啊!” “啊——呃......呼呼......唔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好爽~~~” 靠得这么近,不会是想跟本王告白吧? 齐未扬还没来得及拦,柔软圆滚的胎腹就严丝合缝贴上了他劲瘦的腹肌,秦思渊早就湿得厉害,后穴那朵习惯蹂躏的娇花如今一个劲地往外分泌着汁液,就跟他蹭到男人胯下逐渐抬头的雄伟几把拼命咽着口水一样。 秦思渊嫩白的耳根子红红的,咬着嘴唇准备先矜持地拒绝一下,等他第二次告白,再勉为其难同意。 秦思渊看着靠得越来越近的男人的脸,脸后知后觉地红了,他大概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觉得奇怪了。 齐未扬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秦思渊冰凉的耳朵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嘴唇,几乎被烫得微微一缩,他听见男人轻轻一笑,磁性的声音飘在耳边, “嗯啊!又......又顶到了!好棒!好棒!” “郡王,您好骚啊。” “齐哥~~~齐哥~~~~” “呼呼......”,他无力地趴在齐未扬的肩膀上,吃力地吐出热烫绵长的气息,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红润的穴口被粗大几把撑得几乎半透明,艳红的穴肉都要被带出来,湿淋淋地又从挤压的肉缘喷出淫汁与白浆的混合。 齐未扬托着他光溜溜的大屁股,白软的臀肉也被拍得红肿艳丽,中间一片泥泞,然而另一只游走在一起一伏滚圆胎腹上的大手却格外温柔。 肩膀,挺着个摇摇欲坠的大肚子就吃力地往他大腿上坐。 不过本王喜欢。 方才如同在云霄之巅的强烈快感中,他看见齐未扬望向他的眼神,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顾承飒那个疯狗望向季海若的眼神吗? 他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嫩红的奶头,口中淫言浪语不断,忘情地坐在大几把上起伏不停。 齐未扬从后面搂着秦思渊不断颤抖的后腰,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带,细嫩皮肉被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摸上,没有力气的纤细腿脚又是一阵颤抖,在半空中无力地踢腾着,湿淋淋的后穴绞得越发紧了。 “齐哥!齐哥!呼呼......你插得......好深啊!” 好禽兽啊。 他埋在他体内的大几把还像个烙铁似的戳在那,又烫又热,这么歇了一会儿,又捣得秦思渊身体内酥酥麻麻,箍得死紧的小/穴一点点抬起放下,像是贪吃的小嘴在品尝美味的大肉棒。 男人有力的臂膀撑着他酸软无力的身子,这才让圆滑饱满的胎腹没被自己不靠谱的爹亲再次压扁。肚皮摸上去绵软细腻,在不断的颠动挤压中,由白皙变成了泛着粉意。 淫荡小郡王再次上线。 郡王嫁到7-8 发脾气/小厮舔xue/老公玩xue/边 秦思渊快被气死了! 齐未扬被他赶出去的时候还不明所以,挠了挠头,不明白刚刚还颤着纤浓长睫十分害羞的小郡王是怎么了,被关在门外还一个劲地捶着门,“渊渊!渊渊你怎么了!开门啊!” 秦思渊听见那一声比往常不同的亲昵的叫声,心尖一颤,然而少男萌动的春心在想到刚才那一声“你好骚啊”的时候就“嘣”被打死了。 他拢着身前软软圆圆的大肚子,气哼哼地躺在榻上,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绵软细腻的大肚子高挺的弧度急促地一起一伏,就像个装满了水的河豚。 “你给我过来!” 旁边的一个小厮在他面前晃啊晃啊,倒了不知道几次水,晃得小郡王心浮气躁。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那小厮听见这话,脸都吓白了,竟是一下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瘦弱的脊椎瑟瑟发抖。 “郡王饶命啊!” “......” 秦思渊倒是没想到,齐未扬来了没多久,自己的身子竟不再稀罕了,往常那些身材健壮的男宠们争着来上他,现在竟是送上门都没人要了。 他想到齐未扬的那句话,扶着白嫩嫩圆滚滚的大肚子的手一顿,接着就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脱下衣服来。 小郡王抿着唇,原本乖巧的黑发在他现在清冷矜贵的脸上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高压,他就这么敞着衣衫,露出白皙粉嫩的圆润胎腹和干净的性器还有空虚的花穴。 “你!过来给本王舔舔。” “哈啊.....哼......里头点......呼呼呼......” 小郡王还像刚才那样靠着软枕半坐着,只是身子却因为爽快而微微下滑了不少,软软地靠着,漂亮的桃花眼盛着一泓撞碎了的春水,潋滟动人,红润的唇瓣被他洁白的贝齿微微咬着,肉眼可见的颤抖。 “呃啊......再重些......重些啊......快到了......要戳到骚点了.....哈啊啊......” 浓黑的小小泪痣缀在小郡王眼尾,柔化了这张精致到完美的面容,冷白的肌肤被颤颤的泪意点缀,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啊啊啊......” 秦思渊手捧着白皙莹润的大腹,里面即将足月的胎儿也兴奋地踢蹬着,一脚踹在小郡王娇嫩的水府。 “呃啊——”,娇气的小人立刻哭叫着蹬了几下腿,接着抓着小厮的头发死死压在那,小巧挺俏的鼻尖急促喘息着,湿润的眼睛随着“啊啊啊——”一串连绵脆弱的惊叫,又滚落两行清澈泪液。 “啊.....呼呼......哈啊......好舒服.....嗯......给本王......揉揉肚子......” “嗯.....孩儿莫动了......莫动......” 秦思渊在放纵的高潮后又迎来一次高潮,现在完全脱了力,无助地仰着漂亮小脸蛋歪在软枕上,小手无力地搭在胎腹上,正闭目养神呢,“轰——”,那制造精良的红木门被大力撞开。 男人危险低沉的声音。 “唔唔唔!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走开!走开!” 说着这些话,手抱着圆滚滚肚子的小郡王却没有丝毫气势,他甚至在这时候还能分出心神来,不好意思地想着,齐未扬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好帅啊...... 齐未扬的手指在秦思渊的身上游走着,碰到腰间嫩肉,小郡王就扭着屁股又笑又叫起来。 秦思渊恍恍惚惚如在云端,纤细的小腿被绑缚,只能无力地踢蹬,脚尖时而绷紧,时而脚趾又随着声声嘤咛而蜷缩起来,“嗯.....齐哥.....嗯啊......快进来......” “呵......” “走开!你走开!混蛋呜呜呜呜呜......你走啊!不许你进来!” 小郡王的语言储备实在匮乏,上次他被顾承飒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 “你刚刚很舒服?嗯?” 这一点让齐未扬愈发憋闷,直奔主题,骨节分明的手指直直就往秦思渊身下钻。 “唔啊——” “你干嘛!干嘛!放开本王!” “舒服......呼呼......好舒服......” nbsp; 齐未扬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齐未扬老神在在地坐着,原本掐在小郡王后腰的手放下来,改为去揉捏他胸前一 齐未扬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秦思渊已经被他反剪了双手扣在背后,两条细白的长腿也被拉着绑在两旁的床柱上,被迫羞耻地大开,露出依旧红嫩吐水的花穴,全身上下,只有软弹可爱的大肚肚依旧白白嫩嫩的,免于被绳子捆绑的酷刑。 有力的大手上筋脉凸起,齐未扬语含威胁,曲起的指节毫不客气地伸进小郡王兀自流水的后穴浅浅抠挖着。 秦思渊受了惊吓,心脏狂跳,快要跳出胸腔了,随着齐未扬一步步走近,那高大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顿时觉得作动不止的胎腹疼得厉害。 “想要?” 他竟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啊啊啊啊啊齐未扬你竟然敢!” 秦思渊的花痴没持续多久,正抱着肚子慢慢喘息着休息的他忽然被齐未扬大力抱起,在半空中惊慌地扑腾着手脚,很快就转过几间房,放在一张更为宽敞的床上。 齐未扬冷笑一声,手指勾起,向内微微深了一点,就摸到柔软内壁上一小块微微凸起的肉蒂,指腹不管不顾地在上面狠狠按压,他手里握着的一把细腰顿时狠狠颤抖起来。 小郡王媚眼如丝,红扑扑着一张美艳脸蛋,勾引的眼神不加掩饰地落在齐未扬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哈啊......好痒.....好痒啊......齐哥,快给我嘛~” 秦思渊惊叫一声,向上拱起脆弱沉重的胎腹,纤弱的后腰弯起一个美丽的弧线,透明的水液随着这个动作飞溅出来,湿淋淋地洒在齐未扬强壮的胳膊上。 “舒服吗?” 对柔软丰腴的大白奶子,直揉得小郡王软成一滩水,身下饥渴小穴越发水声啧啧起来。 秦思渊悬空的腰肢没一会儿就酸软得不行,何况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身前挂着的圆隆胎腹还一下下地左右晃动着,越发酸沉难忍了。 “嗯.....呼呼呼......好酸......” 秦思渊没办法扶着沉重的孕肚,想着开口撒娇说自己身子难受,张开口却是不知羞耻的呻吟,“唔啊——齐哥!齐哥!快进来!我好痒!穴里好痒啊~~~” 他急得像个没糖吃的孩子,哭哭啼啼地扭动着雪白圆润的胎腹,出口是极其淫浪之语,偏偏神情又这样坦荡天真,叫人又是恨又是怜。 齐未扬不顾自己身下硬如铁棍,呼吸粗重地把原先插在小郡王穴内的湿哒哒手指抽出来,这么一来,秦思渊越发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呜呜呜呜呜欺负人......” 齐未扬挑眉,“我哪里欺负你了?” “想吃.....呜呜小穴想吃大肉棒.....齐哥不给我吃呜呜呜......” “哼!我今天便是要教你,若是想吃大肉棒,便只能吃一根,你吃了我的,便不能吃别人的了!知道了吗?” 秦思渊不情愿地哼哼着,心里想这是什么道理! 我可是郡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你管! 然而下一秒,见他犹犹豫豫还在不断嘀嘀咕咕的男人耐心耗尽,弯起一个微笑,“好。” 小郡王还没懂这个“好”什么意思,他格外脆弱的玉茎便被人握在了滚热的手中。 “嗯唔——” 这一声又是舒爽又是刺激,小郡王顿时忘了其他,又忘情扭动起来,“哈啊......舒服!唔唔唔唔快一点!哈啊——快要......唔唔唔唔唔!” 宽大温暖的手掌沾了满满的小郡王肉穴里的淫汁,湿哒哒的包裹在玉茎顶部,缓慢地一下下揉搓着圆润的龟头,在顺着中间一条平滑柔嫩的冠状沟慢慢滑下来。 齐未扬的动作在玉茎中间便顿住了,不再往下滑,接着便继续向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小郡王没怎么使用过的玉茎粉白柔嫩,在这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抚弄下很快兴奋起来,高高支棱着,“啊啊啊......快点!快点!” 他爽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圆滚滚的胎腹向前挺着,纤细的脚踝虽然被绑缚住,却依旧因为欲求不满在半空中微微踮起,想要寻求更多的满足。 的玉茎涨得生疼,花穴也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水,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是不是丧权辱国条约,连声叫着“不吃了不吃了!只吃齐哥的!” 果然,他刚一喊完,那只大手又重新握住了他的玉茎,力道大了很多,让秦思渊又痛又爽,皙白的身子打着颤,挺起白花花的胸脯就要把嫩红的奶头往齐未扬嘴里送。 “呜呜呜呜呜齐哥.....给我舔舔......涨......奶子好涨呜呜呜......” 齐未扬这次倒没为难他,含住了那颗肿大的嫩红大奶头狠狠吮吸,空着的一只手也抓着这只肥白柔美的嫩乳使劲揉捏着,揉得小郡王鼻息咻咻,娇弱无骨地昂着头,红软的嘴唇微微张着,又溢出几声娇滴滴的呻吟,“哈啊.....难受......好难受......齐哥快点.....快点啊!” 齐未扬握着他玉茎的手虽用力,却依旧很慢,而且偏偏只照顾到最为敏感柔嫩的前端,把他不大的玉茎揉得整个发涨发红,前端也圆鼓鼓地凸着,在他的大手内一跳一跳,就等着最后飞快的冲刺,好痛快地射出来呢! 小郡王明眸含水,委委屈屈地欢喜又期待地看着他,齐未扬噙着笑意,好像还是一开始对他予取予求的齐哥。 “以后也不许别人给你舔穴。” “......” 小郡王怒了,这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让别人插他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堂堂一个郡王,难道还要被一个男宠管得死死的! 秦思渊的逆反心思上来了,也不顾自己两处柔嫩都在对方手里握着,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倒是很有骨气地梗着脖子怒声,“我不!” “呜呜呜呜呜呜......” 没过几秒,小郡王又哭起来,齐未扬这个坏蛋! 居然又在他快射的时候突然松了手,在喷薄边缘的玉茎高高挺立,在空气中狠狠晃动着,马眼大张,一缩一吸地急速开合,急切地想要喷发出白浊。 然而这一切都被齐未扬毁掉了。 “呜呜呜呜呜呜!” 小郡王哭得可怜,又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却狠狠跌下悬崖,他呜呜咽咽着凭着本能挺动身子,纤细白嫩的双腿痉挛一样抽动着,幼嫩的皮肤已经有了深深的红痕,便是方才挣扎间留下的。 郡王嫁到9-10 动胎气早产/憋尿/铜镜大肚pla “啊啊啊啊——呃唔——哈——嗯呼呼——” 小郡王哭叫着,被缚住的腿脚和反剪在身后的双臂剧烈挣扎,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红痕,挺着的高耸胎腹一个劲地往前拱着,紧贴着膨隆腹底的玉茎则是随着主人一声声高昂尖叫勃勃喷发个不停,白浊精水尽数浇灌在白嫩大腹上,把那个圆圆可爱鼓起来的肚脐浇得湿淋淋的,还有许多喷洒在空气中,接着纷纷扬扬落下来,不少还落在刚射完全身脱力的小郡王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口里。 “呃......”秦思渊出了一身热汗,费力地挣动了一下,还是没挣开绳索,他舔了舔嘴唇,尝到微微的腥味,当即撇着嘴“呸呸”两下。裸露的孕肚上还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液体,纵使是淫荡惯了的小郡王,这么大张着双腿,呼吸急促地在齐未扬面前展示着高潮过后的虚弱孕体,还是觉得尴尬极了。 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臃肿隆起的肚腹沉沉挂在他腰上,刚才一阵阵挺腹用力时,大张的双腿压根没法给酸沉的后腰以支持,现在整个腰腹就跟断了一样疼,“你这个......混蛋!还不给本王快快解开!” 秦思渊面上风光,高潮过后还时不时痉挛一下的小腿却让他的话一点威信没有,齐未扬又是带着一脸不可捉摸的微笑,慢吞吞给娇气的小郡王解开了束缚,双手刚得到自由,他就急不可耐地捧着自己圆滚滚沉甸甸的大肚子哀哀叫起来,“呼......可沉死本王了!” 他心有余悸地揉着圆滚滚的肚尖,翘着脚等着齐未扬给他解开脚踝上的系扣,咋咋呼呼叫着,“都破皮了!啊啊啊啊啊本王的脚都给你磨破了!” “嗯,对不起。”齐未扬把小郡王白皙鲜嫩的玉足托在手心,一边眉眼弯弯看着他,一边当着他的面轻轻吻了吻光滑的脚背,娇柔脆弱的脚心就在齐未扬大拇指下面握着,这时候因为这个姿势,脚心正中就被按了一下,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顿时直冲天灵盖,激得小郡王身子立刻软了下来,抱着圆隆软绵的胎腹就嘤嘤叫唤起来。 偏偏齐未扬还不知收敛,见他通红了一张面颊,竟然把他的大脚趾都含进了嘴里,被包裹着的温热潮湿的感觉传来,小郡王只觉得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地就捧着大肚一个劲儿地向上挺腰,不住地把自己半立起来的性器往半空中顶,“呃......好奇怪......好奇怪地感觉......想要......好像要呜呜......” 齐未扬像个魅惑人的小妖精,把小郡王白嫩的脚趾又舔又吸,撮得啧啧有声,秦思渊分明是被伺候的那个,现在却被挑拨得眼眶烧热,鼻息咻咻,哼哼哀哀地叫唤着,浑身轻颤,软软地躺着,连推拒的气力都没有。 齐未扬见他这副模样,越发伺候得用心,舌尖在娇柔的皮肉上滑动的时候也不忘挑逗一下细嫩的趾缝,更兼不适按揉敏感足心,把白莹莹一只纤细玉足搓弄得泛红,而身下的小郡王也渐渐变了声调,呻吟得越发高昂了起来,手也越发用力地去抚摸推按自己粉嫩的胎腹。 “别乱按。”齐未扬轻轻地拍了拍那个雪白圆润的胎腹,却意外地发现,手下的大肚不复往日柔软,而是隐隐的发硬,小郡王又哼又叫地扭着身子,烧热的面颊上秀眉微微蹙起,突然难受地绷紧了身子,身前坠着的大肚颤颤抖动,“啊.....疼......肚子好疼......” 齐未扬这才慌了神,大手在颤抖的胎腹上左右试探抚摸,力道轻极了,这时候生怕弄痛了他,小郡王吃力地抱着肚子侧身躺着,方才胡闹间被拍得粉红的雪臀弹弹颤颤,齐未扬都没了去逗弄的心思,“渊渊!渊渊!疼得厉害吗!怎么个疼法!” “呜呜呜呜......一紧一紧的疼.....啊.....又来了!疼!我疼!” “好好好别怕啊!你可能是要生了!别怕别怕!太医马上就来啊!” 秦思渊一听自己要生了,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死死地拽着齐未扬的手腕,不肯放他走,六神无主地乱嚷着,“你不许走!呃啊——我......我是被你做得早产的!你你你你赔我!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我要......呼呼呼......要治你的罪!” “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顾承飒不甘不愿地站在房门口,听见里面秦思渊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 被他小心翼翼搂在怀里的季海若,如今肚子里的单胎已经有了八个月,沉甸甸的圆隆挺在身前,不赞同地看了顾承飒一眼。 “憋!好憋呜呜呜呜呜......想尿!想尿!憋死了啊!” 齐未扬大概揉了揉那软嫩娇红的穴口,不过一会儿功夫,原就湿润的那里又细细地流出一股股的淫汁来。 他现在身子特殊,齐未扬也不敢太莽撞,进入的时候格外缓慢,生怕在格外窄短的产道里将还没破的胎膜捅破。 齐未扬一听,这还不简单。 太医探查了一番,宽慰道:“郡王孕期开拓得不错,现下产口已开了五指,郡王可以先收收力,用些参汤,等产口开全了再用力。” 从前他为了增添“闺房情趣”,恶趣味地在墙壁上镶嵌了一整幅巨大平滑的铜镜,于是临产虚弱的小郡王就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捞在怀里,为所欲为。 其实季海若现在肚子里这个是秦思渊的孩子,但是他早在亲眼目睹秦思渊踢他媳妇那一瞬间,就打定主意不可能把媳妇辛辛苦苦怀着的孩子给这个家伙,没把他给弄死就是看在齐未扬的面子上了!今天要不是若若非要来看看,他都不可能过来。 齐未扬原本还以为是胎儿下行骨盆拓宽导致的,可小郡王一边艰难地挺动着大腹,一边扭动笨重的身子,把紧紧贴在硕大孕腹下的粉嫩干净性器都露出来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对。 他陡然涨红了一张粉白面庞,坠着圆隆大腹的细腰腾在半空颤颤抖动,泪光凝睫,拽着齐未扬的胳膊又是呻吟又是哭叫。 齐未扬跪坐在秦思渊身后,右手抬起他不断打颤的腿,身子灵巧地一转,就已经背向太医转向了床榻里侧。 小郡王娇软红嫩的穴口正急促地一张一翕,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正慢慢变大。 “......”上了年纪的太医被激动的齐未扬揪着衣领猛晃,晃得脑瓜子嗡嗡的,半晌才哆嗦着嘴唇说出话来,“郡王......郡王觉得尿意难出怕是方才未能出精的缘故,等到精水释放,自然就能尿得出了。” 里面秦思渊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白皙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大撇开,随着腹中撕扯般的疼痛愈演愈烈而不断剧烈颤抖着。 他也顾不上别的,直接爬上了床,把抱着溜圆胎腹呜呜咽咽的小郡王搂到怀里,搀扶着坐起来,听见怀里香香软软的小人娇弱地闷哼一声,他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嫩白脖颈,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 齐未扬也是慌了神,搂抱着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软软倒在他怀里的小郡王急得六神无主,除了“渊渊,用力啊!用力啊!”说不出别的话来。 “啊......啊......憋......好憋......” 不屑地撇了撇嘴,“叫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生孩子啊!” “你说得......轻巧......” 小郡王的后穴是湿糯滚烫至极,因着产口开大,现在光用手指怕是满足不了临产孕夫饥渴的身子了。 秦思渊气若游丝,除了阵痛来袭时尖叫得厉害,别的时候说话只有微微的气音。 顾承飒赶紧把宽大的袖子盖在爱妻高高隆起的肚腹上,“别让他吓坏了咱们孩儿。” “想尿......郡王想尿怎么办啊!太医!太医!快想想办法啊!” 他忍得辛苦,小郡王也不好受,自己拧着白皙腻滑的身子就娇喘着上下起伏起来。 ? 秦思渊犹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哼哼唧唧着难受,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他怀里,齐未扬握着小郡王纤细的后腰,一个挺身用力,粗大硕圆的龟头就把软穴撑开一个圆如鸡蛋大小的洞口,缓缓戳入,小郡王小声地叫了一下,接着扭了扭身子,轻轻地呻吟起来。 nbsp; “渊渊!慢点!小心点!” 秦思渊叛逆劲上来,偏不听,被淫汁浸泡得滑腻腻的穴缝被磨得十分敏感,越蹭越有令他战栗的酥麻快感。 “呃、嗯啊——哈啊......唔......舒服......再快点~再快点啊!” 齐未扬还未说话,迅速挺入的龟头便感到被一个格外柔韧的薄膜阻挡住了,他心神一凛,双手攥住那盈盈一握细腰就赶紧往后抽,秦思渊猛地昂起脖子,脸上又是欢愉又是痛苦。 两个人皆是一惊,小郡王结结巴巴地问,“那是......那是......?” “是宝贝的胎膜。” 齐未扬低头又亲亲他,“孩子已经下降到很低了,不能完全插进去了哦。” 秦思渊的肚子刚才暂时柔软下来,宛若一个大水球挂在他纤细的腰肢上,被顶得晃晃荡荡,现在又随着规律的宫缩硬实起来,一阵阵发紧,小郡王害怕得攥紧了齐未扬的手,手心里一层层的冷汗沁出来。 “呜呜呜......好疼......还疼......我害怕呜呜呜呜呜......” 齐未扬火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不安的小手,“不怕不怕啊,我陪着你。现在还憋吗?还想尿吗?” 秦思渊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大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点点头,嘴巴又一瘪,委屈极了,“憋。” 齐未扬被他逗笑了,从小郡王粉嫩上翘的性器上绕过去,有力的臂弯托着正不断下沉的水当当的胎腹,“那我轻轻的,不顶到孩子,赶紧让你泄出来,不然多难受呀。” “呜呜好......” 齐未扬的动作确实轻,可不断下沉的胎儿滑过他的敏感点,让他的性器一直半翘不翘的,每每到快要喷发的那一点,秦思渊就抱着大肚子连声尖叫,可“啊啊啊啊啊啊啊——”之后,总会被愈发激烈的产痛痛得又软了身子,前面的玉茎起了又软,软了又很快再起来,急得小郡王一条腿跪在床上前后直蹭,双眼迷离,流下欲求不满的眼泪,张开的樱桃小口还有持续刺激下流出的晶莹口水。 “呜呜呜呜呜!我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呜呜!想射!想尿!呜呜呜呜呜我要生了!要生了——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呃呜——” 齐未扬一直牢牢抱着他,眼见着骄纵任性的小郡王挺着大肚子被折磨得失了神采,心疼极了,头低下来去蹭他湿淋淋的脖颈,同时大手用力,把他白嫩软弹的身子又往怀里捞了捞,想要让他疲软的腰肢借点力。 没想到...... “呃——啊啊啊啊!破了!我胎水破了!疼!!!!好疼啊啊——疼死了——疼死了嗯啊、啊好疼!!!” 郡王嫁到11-13 大肚喷nai/艰难生产/委屈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 小郡王尖利地哭叫起来,同时剧烈地挣扎着,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腰肢想要逃离齐未扬钳制他的两只大手。 “乖!渊渊乖!别动!”齐未扬被他的挣动一时间弄得乱了阵脚,按压着大腹的手不知怎的就落在了小郡王临产圆润鼓起的一对圆奶子上,雪白饱满。 被猛地按压两下,大奶子被挤得扁圆,立刻从石榴籽儿一般的娇红肉粒中喷出了奶汁。 “呜呜呜呜......” 小郡王脸颊潮红,眼角挂泪,泪水洗礼过的大眼睛黑曜石般亮得惊人,熠熠生辉,精致挺翘的小鼻子上沁满了密密的细汗,哭得委屈极了, “呜呜呜呜......你就是不喜欢我!呜呜呜还......嗝——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宝宝!我就知道......咳咳咳——呃、呜呜嗯——疼......又疼了——啊——嗯——嗯——”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小郡王不配合,齐未扬急得满头冒汗,爬上了榻,丝毫不顾及形象,跟着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秦思渊玩起了捉迷藏,这里猛地扑一下,那里使劲拉一下,怎么也扯不回不听话的小孕夫,而他“恶劣”的语气让满腹委屈的小郡王立刻更加大声地控诉起来—— “呜呜呜呜你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还说不嫌弃我!分明就是......嗯、嫌弃我的身子......脏了!我被那么多人都干过!” “还有.....还有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是你的......你嘴上不说,实际上......啊!!!!!!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呀——疼疼疼!” 秦思渊疼得在床上滚不动了,蜷成一个虾米,抱着圆滚滚硬邦邦的铅球一样的大肚子,一阵阵“嗯——”“嗯——”地往下使劲。 他撇着嘴,哭丧着脸,汗水滴进眼睛里,刺疼得他又落下两行泪水,小巧的白玉耳骨颤动两下,雪白的脖颈上又贴上了几缕湿淋淋的乌发,“疼——死了——嗬、啊啊啊啊——” “快......快下来——啊——” 小郡王没有经验,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咬紧了牙根拼命向下推着自己坚硬的大腹,小鹿一样湿淋淋的眼睛不一会儿就又充满了泪,颤巍巍地随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流下来,又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指尖拭去。 “很好!很好!胎儿的头就快出来了!” 被忽视了很久的太医的声音惊喜地响起来,立刻就冲淡了小郡王痛得恍恍惚惚间生出的一点旖旎心思。 他咬着嘴唇,眼圈儿一红,浑身跟过电似的猛烈地一阵痉挛,“呃啊——啊——啊啊啊——” 快要喘不上气了,秦思渊的头此刻正埋在自己饱满圆润的一双雪乳中间,两只白嫩小手交叉着死死抵着上腹,感受着胎儿坚硬的头骨一寸寸磨开他的胯骨,逼得他不断向后撅起挺翘的臀部,“哼~~哼~~哼啊~~~嗯嗯嗯~~~”地使着力。 “呼呼呼......”筋疲力尽地微微放开被他挤压得发红的柔嫩胎腹,秦思渊硬生生忍受着产道内一阵阵绞紧了的抽搐,孕囊不讲道理地没有间隔地痉挛着,想要将临产的胎儿带到世上来,完全不顾及他这个生身之人是否还有力气。 这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nbs 看,这个人,到了这个时候,关心的还是自己后面以后还能不能用,他能不能快活,一点不在乎他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有危险...... “呃——————啊!!!!!!!” 齐未扬吓了一跳,“宝贝!你在胡说什么啊!” “太医.....太医......给我把肚子......剖开吧.....咳咳!” p; 想到这里,小郡王蓄满眼眶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冲破了他假装坚强的表面,决堤的泪水滑落精致苍白的面颊,伴着“呜呜”哭声洇湿了一大片被褥。 小郡王痛得没了力气再跟他对骂,狠狠咬在齐未扬手臂上的牙齿也没有力气,只留下了浅淡的一抹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秦思渊拢着坚硬如铁的胎腹,现在已经比一开始小了一小半 “啊......为什么......不要......不要了啊......” 秦思渊原本憋足了一口气,想要使劲将在穴口憋堵了许久的宝宝一鼓作气生下来,结果憋得涨红了的脸刚刚使到一半劲,就被齐未扬一声大吼,吓得半途中生生卸了力。 “不是不是!”齐未扬好心办了坏事,过去搂着哭得快喘不上气的娇弱小人低声下气哄着,“宝贝,你得慢慢用力......刚刚那样,后面会撕裂的......” 爹爹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生下来...... “好疼......好疼......疼......” “呃——啊啊啊......” “不行!渊渊!慢点!” 他眼见着秦思渊疼得都不尖声哭叫了,整个人却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立刻急了,扑过去小心翼翼想要掰开人捂着脸的双臂,“渊渊......渊渊你怎么了?肚子痛得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呀?你快说句话呀!可急死我了!” “不行了......我没有......没有力气了......” 这个人......即使到现在......还在扮演着一往情深...... 临产的小郡王心思脆弱,一个劲儿地否定自己,唯有拼命生下腹中这个孩子的念头格外强烈。 白皙纤弱的少年抖着一把细腰,圆鼓鼓沉甸甸坠着的胎腹里装着一个勃然欲出的鲜嫩新生命,连绵一片的产痛让他毫无休息余地,胎发更是不断摩擦着他饱受折磨红肿娇嫩的花穴口,未结束的生产的每一秒钟,都是对他巨大的折磨。 宝宝......不要怕......爹爹喜欢你...... 齐未扬正紧紧盯着小郡王此刻被撑大到不可思议圆弧的后穴,那里正饱满地包裹着一小片黑色,是胎儿湿淋淋的胎发。 “呃啊!!!!!啊嗯......疼.....疼死我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呢。 把穴口撑得高高鼓起边缘泛着惨白的胎头一下子缩了回去,软烂艳红的穴口,连黑色的胎发都没了踪影,痛得娇生惯养的小郡王拼命摇着头哀哀惨叫,眼泪落得一塌糊涂,“呜呜呜呜呜呜......我要生!我要生——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了,怕是胎水流失了许多,可是孩子还没出来,他心里惴惴不安,害怕极了—— “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海若叫来......咳咳!我.....呃啊——”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叫!你快快躺着歇歇!别说话了!” 秦思渊不置可否地微微闭上眼睛,看似听话,实则是坠得腰背酸麻的沉坠孕肚让他根本没了同人争辩的力气。 顾承飒警惕地站在一旁,把季海若圈在怀里,另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家老婆挺得高高的大肚子,他皱着眉头,“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小郡王虽然怕这个活阎王怕得要死,眼下却眨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哀求地握着他驸马的手,季海若下意识往回抽了两下,没抽回来,便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神也一个劲地乱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从前的“夫君”。 “海若.....海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 顾承飒打断他话头,“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想把孩子抢回去,那想都别想!” 秦思渊被他猛地一吼,沉甸甸圆溜溜的孕肚都吓得一抖,疼得双腿绞紧了磨蹭,喉间溢出呻吟,“不是的.....不是的.....” 齐未扬急得伸手去扶他痛得软下去的身子,就看见小郡王抱着硬沉沉的大肚,呻吟声被强劲的宫缩都折磨得支离破碎,细小汗滴汇聚成小溪,一缕缕流下来,“若是我.....若是我......实在挺不过去......能不能.....能不能拜托你抚养.....呃啊——我的......孩子......” 三个人都愣住了,季海若下意识地就去看顾承飒,顾承飒则黑着脸皱着眉,转头去看齐未扬,小郡王眼里期待的神采渐渐暗淡,搂着他的齐未扬却不可置信地大喊,“渊渊!渊渊你在胡说什么啊渊渊!我们的孩子——” 他眼见着秦思渊桃花唇抿成薄薄一片,大口大口吸着气,颤栗着岔开一双长腿,涨红着一张湿淋淋的漂亮小脸,“呃——答应我!答应我啊!”,一个劲儿地哭叫着,就是不肯看向他,也急了,竟是握着小郡王一把单薄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别人养!” “呃、啊!!!啊啊啊啊——呃走开!滚!唔、呼呼呼......嗯——” 小郡王黑曜石般玲珑剔透的眼睛现在红得厉害,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小兔子一样望着他,声音倔强极了,但带着很明显的哭腔,“你连我都......这么嫌弃!怎么会.....怎么会......好好对待一个.....非你亲生的孩子!啊——好痛——痛死了——痛死我了!!” “怎么不是!”齐未扬悔得要命,他在渊渊生产的时候晃他干什么!现在把人晃得更痛了! p; 他自己只觉得痛得快要死掉了,却不知道,从身后太医那个角度看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穴内有个黑洞洞的物体正在一缩一吸地往出口进发,随着他难耐低喘呻吟着去掰开柔嫩白腻的臀肉之时,更是将胎儿的一缕缕乌黑胎发带出来了一些。 “我不听.....我不听.....呃——憋.....憋死我了.....啊.....” 软软的胎发把现下极其敏感的嫩穴刮得阵阵瘙痒,他前面才释放不久的玉茎早就颤颤挺立起来,柔嫩软红的顶端,正颤巍巍吐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玉露,欲落不落的,可怜又可爱。 “出来啊!快出来.....啊嗯、痛.....痛死爹爹了呜呜呜......” 小郡王痛苦极了的神情刺痛了齐未扬的心,他心疼地要命,搂着秦思渊的手臂愈发收紧了,也把拢在怀里的临产大腹又压得扁了些。 “啊啊啊啊啊——” 小郡王感到一波比先前剧烈得多的产痛,这痛苦来势汹汹,令他毫无防备,泪水连成珍珠串掉了下来,他下意识紧紧抓着齐未扬手臂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长长的五道血痕。 “渊渊.....渊渊.....你听我说.....” 小郡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大向两边撇开着,跟刚刚那几秒钟撕裂身体一般的剧痛相比,现在孕囊猛烈收缩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齐未扬,他竟然没怪自己..... 小郡王紧紧闭着的眼睛从纤长浓密的黑睫上又颤颤滚落两颗硕大的泪珠,他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疼得呜咽起来,“呃——” 这边齐未扬硬着头皮,终于开口,“那天,是不是先来了一个太监,再来了一个亲王,然后来了个侍卫,甚至连三品大臣都有.....” 胎头在柔嫩的甬道里不断下移,挤压摩擦着那里脆弱的嫩肉,小穴抽搐着吐出一团团粉红色的汁液来,小郡王绝望地又紧紧闭了闭眼睛,越来越多的水痕从他的眼睛下滑落。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要羞辱自己吗? “是。怎么样?” 秦思渊咬紧了牙关,细细呻吟着,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嘶——疼!好疼!额嗯——嗯.......哈啊.......疼——呃、呃——” “渊渊!那都是我!那七个人都是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口,衣袖不小心蹭到孕夫昂扬挺起的玉茎,激得他又抖了一抖,神色痛苦地往前使劲挺了挺沉坠的大腹,玉茎也在空气中可怜地晃动了几下。 “我说!我说!” “那天我喝多了酒,就被捉弄着换装去欺侮人,原本我只想着吓唬吓唬你们皇宫里的小太监玩玩的,没想到,一看到你,我就.....就移不开眼了.....然后就.....就没控制住......” “没——控——制——住?”小郡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股间涨涨的疼,酸酸麻麻又黏腻泥泞,难受极了,“没控制住你就弄了我那么多次?!” 小郡王没有被愤怒击昏头脑,“不对!呃、你说——你说我们皇宫?你是别国人?不对!嘶、呼呼——你是怎么进到皇宫里去的?!” “乖乖.....别说话了.....你还在生孩子呢.....生完孩子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齐未扬看着宝宝的那颗胎头随着他爹亲激动的情绪在穴口晃啊晃的,好几次险些就要掉下来,又像是要随着老婆试图坐起来的姿势磕在床上,吓得心惊肉跳。 “不好!”小郡王紧紧盯着他,眼里是满满的戒备和敌意,“你到底是谁?” “我的亲亲宝贝啊!我当然是你的相公啊!我真的真的没有打算瞒你!”齐未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的事情顾承飒都知道.....要是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忘了告诉你,你信吗?” “......嗯——嗬啊——啊啊啊——齐未扬!我、我饶不了你——啊——” 浓郁的汁液把胖胖的胎儿的肉嘟嘟的胎肩抹得滑溜溜的,在自己生身爹亲一声怒吼之下,顺顺利利地从那个不断抽搐着的肉穴滑了出来,被另一个父亲提溜起来,轻轻拍了拍白花花滑腻的后背,立刻响亮地“哇——”地大哭起来。 小郡王的肚腹还柔软地鼓着,好像怀着四月的身孕,齐未扬现在心虚极了,都不敢去看老婆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大手覆盖在还一抽一抽的柔软肚腹上,轻轻地打着旋儿往下按揉,在老婆压抑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努力向两边岔开的臀瓣中间,又划出一个深红色的硕大肉块,那是孩子的胎盘。 淤血也在他的按揉下慢慢流干净了,齐未扬吊着的那颗心慢慢放下来,他小心翼翼擦了擦小郡王额角的冷汗,讨好地,“渊渊.....你看你也累坏了......” “说!给我一字不漏地说!” “......” 于是小郡王就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为的男宠,竟然是敌国的七皇子,以善战为名,又因为战场上从不露真容,总是戴着一枚玉制面具,又称“玉面阎王”。 他怎么出现在皇宫的也就不难猜测了。 睚眦必报1 大皇子潜入父皇宫殿欲QJ大肚高龄 1 是夜,往常人声鼎沸的宫殿如今静悄悄的,然而蟠龙大殿依旧灯火通明,鲜艳的琉璃瓦流光溢彩,处处透露出诡异的不和谐。 一个黑衣人悄声潜入老皇帝养胎的宫殿,只见走几步便能看见晕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太监和宫女,脸上唯一没有被黑布蒙起来的眼里闪着寒芒,一步一步走向内殿的脚步虽然沉稳,但也透着期待和急迫。 大皇子为了筹划自己的复仇可是费尽心机。 他刚刚从房顶吹了点迷药进去,混合着这些日子在他们的吃食里下的另一部分药,足以让他们昏睡个三天三夜,即使地震了都醒不过来。 大皇子轻盈的步伐停在了龙床外的一帘朦胧幔帐外。 轻纱飞舞,十分柔和旖旎,金光灿灿的龙床之上,不知道垫了多少次厚实绵软的被褥,上面躺着他此行的目标——他的死敌,也是他的父皇。 只见老皇帝斜斜倚靠在堆叠得高高的软枕上,正闭目养神着,喘息声很是粗重,一看就是被七个月的胖壮胎儿压得喘不上气来,他一只手搭在自己高耸的腹顶,另一只手轻轻在圆滚滚的大肚上缓缓摩挲。 看得大皇子又是一阵怒火熊熊。 看来老东西对吃食还挺谨慎,倒是没有被药倒,只是看着有些晕晕乎乎的。 大皇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也好,毕竟折腾一个残存意识却乌发挣扎的老孕夫,可比强上一个无知无觉的大肚子要有意思得多。 大皇子说干就干,地上铺着毛绒绒的毯子,他也不担心会发出声音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没给老皇帝任何反应的时间,眼疾手快就给他闭着的双目蒙上了一圈圈厚实纯黑的布条。 老皇帝猛地受惊,张大嘴巴正要大叫,大皇子再次冷笑一声,瞅准这个机会,就把一个硕大圆润的口球塞进了他嘴里。 老皇帝顿时更受惊吓,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含混的声音,他的手脚还能动,这时候就挣扎踢打起来,但是一个终日卧床养胎的年老孕夫如何能敌得过身强力壮还满腹复仇盛焰的青年呢? 他的手脚都是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就被大皇子给按住了。 不仅如此,大皇子看见他那粗肥臃肿不断扭动的孕身就觉得一阵厌烦恶心,老东西似乎还哭了,这肥嫩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湿乎乎的,真有意思啊。 他冷笑一声,一只手就将老皇帝的两只胳膊抬到头顶按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大肚子。 大皇子刚从外面进来,手冰冰凉凉的,像是鬼魅一般在老皇帝最为宝贝的大肚上游走着,又像是一条毒蛇,吓得老皇帝身子簌簌发抖。 大皇子却觉得这反应还不够,他看见老东西浑身笼罩着一层轻纱,一双大奶子肥桃子似的抖啊抖,明明是饱受惊吓,粉嘟嘟的肉奶头还滋出来不少奶,现在两坨嫩生生的奶球都白嫩腻滑的,淫荡得不得了。 让他哪哪都看不顺眼。 大皇子幽灵一般冰凉的手游走在老皇帝温暖绵软的大肚上,在娇嫩细腻的大肚皮上带起细细一层战栗。 他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圆溜溜鼓起来的孕脐上,等着老皇帝后知后觉地害怕哆嗦起来,他才下手狠狠揪了一下那肥鼓鼓的孕脐。 下一秒,老皇帝吓得瘫软的孕身狠狠痉挛了两下,实在是太淫荡了,竟然这都能潮吹喷水。 他无力的双腿微微抬高,不着寸缕的下身猛地一弹,根本没被触碰过的女穴“噗”地喷出许多清澈水液,红嘟嘟的嫩穴吐出一小截碧青的玉势,那翠色水汪汪的灵动极了,比送给他作玉佩的料子还好。 大皇子又是一声冷笑。 睚眦必报2 玉势捣宫口/老皇帝喷nai/扇大肚 说时迟,那时快,大皇子凌厉而冷漠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继续按住老皇帝虚弱挣扎的手臂,膝盖却对准那露出一截的碧青玉势,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如他所料,淫荡之极的老东西一定是将玉势做得格外硕大粗长,顶端堪堪抵着敏感柔嫩的宫口,好让他时时刻刻都享受着骚浪宫口被剐蹭的酥软快感。 刚刚他好意借他一臂之力,看老东西这猛地扬起脖颈,松软赘肉堆积的肥润脖颈上青筋乱跳。 塞着口球的嘴猛地张到最大,舌头还努力地把口球使劲往外推,推得它滴溜溜乱转,口水横流的样子,就知道啊,他肯定爽得要起飞了! 大皇子又是一声轻蔑的冷笑。 他轻轻皱眉,俊朗如天神的面庞带着邪气的笑容,凌厉的侧脸线条,高挺的鼻子,薄薄抿起的嘴唇,放荡不羁的气质与完美无暇的容颜神奇又融洽地组合在一起,让他比躺在床上挺着大肚疯狂挣扎的老皇帝更具有傲视天地的帝王之气! 大皇子半分不愿意让老东西好过。 老皇帝的孕穴充血到肿胀,嫩红的媚肉疯狂地“咕叽咕叽”死死咬住猛地完全挺进的粗大玉势讨好还不够,还淫荡地鼓出来滑腻腻的一团嫩肉,乖巧而柔顺地流淌着清澈粘稠的淫液,好像在诱惑他用更为肉感、更为灼热的大肉棒狠狠来满足他! 大皇子的夜行衣不算精美绝伦,相反布料还很粗糙,刚刚仅仅是用膝盖狠狠顶撞了一下老皇帝的肥穴,那娇嫩淫荡的小嘴顿时就变得格外红肿,桃红色,嫩生生,连圆嘟嘟的花蒂都充血涨大成了大红豆的模样。 可见平日里养得有多么娇贵! 大皇子看到老皇帝对待从自己肚皮里出来的如此尽心,却狠心将辛苦为他诞育了好几个孩子的母妃和亲生骨肉流放,心里的恨意就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都在因为使劲而肌肉剧烈抽搐。 去死吧!去死啊! 他在心里默念着,膝盖抬起,那里的布料很是粗糙,已经被老皇帝的淫水沾湿了一些,缓缓贴近骚骚浪浪流淌出甜腻汁水的孕穴。 仅仅是轻微的刺痛和麻痒就已经让老皇帝皱着眉,吃力扭动着肥圆腰肢,昏昏沉沉呻吟着,又是呻吟又是哀求地乱哼起来。 大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皇帝的表情,因为激动和兴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呃!嗯!唔——呜呜呜唔唔!” 口球将老皇帝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不管他怎么努力,舌头都只能顶出来一小片圆弧,又很快脱力,圆润的口球又顺滑地掉进嘴里,连气管都差点被堵上,“咳咳咳!呃啊!呃咳咳咳!”地剧烈呛咳起来。 粗糙的黑布扎扎实实地完全包裹着他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不见天日,老皇帝什么也看不见,恐惧让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当娇嫩细腻的孕穴被粗糙的布条再次刺痛时,他就感觉不妙,正要大叫,那鬼魅一般的黑衣人竟然完全不顾他怀着龙种的大肚,一下下,就像是钻凿水井的钻子一样,每一下都恶狠狠地,膝盖将滑出来的玉势又狠狠钉入湿滑泥泞的孕穴! 老皇帝的宫口何其柔软敏感,平时被宫女用于玉势伺候着淫穴,不小心碰到宫口了都会浑身抽搐,嫩穴疯狂痉挛喷水。 高潮过后身子虚弱绵软无力,胎动激烈,浑身酸痛难忍,要被按摩揉捏上好一会儿,年老病弱的孕身才能缓过神来。 可如今,那该死的黑衣人,竟然对着他娇贵的宫口,连续狠狠捣了足足二十下! nb “哦!” 老皇帝浑身瘫软,哼哼喘息,大肚激烈动弹着,绵软水嫩的滚圆肚腹像是封印了一个妖怪,被拱得左凸右凹,白嫩嫩的大肚皮变得红通通的,胎动最剧烈的地方甚至绷成了半透明,看着莹润发光。 娇嫩嫩的粉色奶头直直喷射出雪白的奶水,好多还溅在了大皇子的脸上,唇角也有几滴,大皇子难得愣了愣,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挺甜的,竟然味道还不错。 都不知道是高潮液,还是老东西终于学会用女穴尿尿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如何能够! 大皇子越想越生气,看着老皇帝雪白丰腴的大奶,浑圆高隆的孕肚,还有岔开的双腿之间,柔嫩娇粉的孕穴,一股凌虐之欲更加深刻了。 雪白的肚肉变得艳粉粉的,老皇帝一痛,肥奶子就呲出奶水来,现在粉嘟嘟的大肚上全是洁白香甜的奶水,香艳极了。 笨拙凄惨地左右挺着身子辗转,让浑圆软糯的大肚忽而朝左,忽而朝右,重重砸在床榻之上,痛得他哀声惨叫。 不够,还不够。 大皇子可不顾自己的父皇还徜徉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之中,虚弱瘫软的孕身时不时就剧烈抽搐十几下,还伴随着颤抖的绵长的呻吟,沉重的胎动中的大肚被吃力地挺高,几乎没软下去的肉棒下,柔弱娇红的孕穴像是尿尿一样,“哧”地射出一道略带腥臊的清澈水液。 大皇子干脆利落把老皇帝四肢绑着,吊在雕刻着蟠龙的四根粗壮床柱上,这样以来,原本就沉甸甸的肉肚儿就更沉重了,老皇帝眼泪流得汹涌,呜呜呜惊恐的求救听起来那么可怜。 他咂了咂嘴,觉得讽刺得很,第一次喝到父皇的奶,竟然是在这种场合,老皇帝宝贝自己肚子里那个得很,就算自己奶水多得喝不完,肯定也不愿意分给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一口。 sp;老皇帝昂起脖子,青筋乱跳,浑身痉挛,双手都被死死按压住,他无力的老腿因为频繁的高潮瘫软得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疯狂流着眼泪。 大皇子一声都没出,脸上的笑意却是那么高深莫测。 老皇帝又是含混地惊叫一声。 “啊啊啊啊!唔!嗯唔呃啊啊啊!” 大皇子心情好了不少,但落在那高挺饱满的孕肚上的眼神依旧冰冷如毒蛇,他的手已经恢复温热,因为常年练武,指尖略有薄茧,游蛇一般灵巧地钻进老皇帝肥厚湿软的孕穴里。 玉势已经完全内陷在老皇帝的孕穴中,即便他的膝盖没有狠狠顶撞,也并未滑出,看来,是那一头已经将宫口捣出了缝隙,正死死夹在里面呢。 大皇子看得痛快,可是看到老皇帝那高潮中的小穴更激烈喷水,啊啊哦哦啊啊乱叫,淫水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滴落,老东西涕泪滂沱,脸颊上一片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他就觉得,肯定疼痛之下还是有爽快的。 老皇帝的大肚还在继续激烈动弹着,大皇子死死盯着,手掌贴着最为高耸的腹顶狠狠下压,绵软肚肉十分丝滑,包裹着他的手掌,大皇子感觉手心好像陷入了柔滑的奶油之中,舒服极了。 老皇帝激烈的踢蹬挣扎让他心理上更爽,他激动起来,眼睛发光,对着那柔若无骨毫无还手之力的大肚又打又扇,左右开弓。 湿淋淋的玉势上一秒还被红嫩的宫口依依不舍地含着,下一秒就被狠狠拔出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老皇帝又被迫激烈地潮吹了,“啊!啊!”,他雪白圆润的胸脯一下下沉重地挺起,又沉重地跌回去。 倒是挺好看。 睚眦必报3 禁止高chao/蜡烛捅xue/蜡油浇肚/ 被碧青玉势滋养了好几个月的女穴红艳湿润,在玉势拿出来之后,依旧是微微的圆形,还在饥渴地流着水,泛着莹润的光泽。 老皇帝的腿被吊在高高的床柱上,被迫停在半空,狠狠地颤抖着。 连脚尖都是蜷缩的,脚趾内扣进肿得白白胖胖的脚心,看起来还怪可怜可爱的。 大皇子心情极好,如果不是怕被老东西听出自己的声音,他简直想要哼歌。 从随身的黑包袱里,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如同他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一样粗壮的特大号蜡烛,在老皇帝红肿娇艳的花瓣处随意比划着。 老皇帝看不见,也听不见声音,手脚都被吊起来,嘴巴还被堵住,这简直比他能看到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还要令人恐惧。 敏感红嫩的孕穴在忽然感受到成熟男人灼热的吐息的时候,激动极了,立刻喷出亮晶晶的淫液来,若不是大皇子躲得快,几乎要溅在他的脸上。 大皇子嫌恶地皱起眉,他可不像那群命如蝼蚁的人一般惯着老东西,被惹毛了,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狠狠扇向老皇帝玉露含娇的嫩穴。 那是一只常年练剑的手,手心有薄茧,骨节修长,十分有力,扇人带风。 “啊!啊啊啊!呜!呃!” 老皇帝滑腻的两瓣蚌肉娇弱地张开,又“噗噗”喷出好几波汁液,伴随着他含混不清的呜呜哭泣呻吟,格外激发大皇子的淫虐欲。 他等不了了。 粗壮的大红色蜡烛就抵在媚红绵软的肉穴口,老皇帝的身子实在不中用,这个时候还在急迫地分泌淫汁。 他感觉身上好像有数百只蚂蚁在爬,爬得他心痒痒,身子也痒痒,忍不住轻声哼哼着,扭动着肥圆的腰肢,不断把泥泞湿滑的小淫穴凑得更近。 这可是你自愿的,老东西。 粗壮的蜡烛狠狠往里面一捅!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老皇帝如同一尾陡然落入油锅的肥鱼,白嫩滑腻的身子狠狠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因为四肢都被吊着,臃肿的身子还狠狠地晃荡了好几下,身子笨重地左右扭着,只有模模糊糊的惊叫,反映出他失去平衡后的惊慌。 这蜡烛比大皇子想象的还要粗壮。 预想中的一插到底没有实现。 特大号蜡烛大概进入了一半,就牢牢卡住了,大皇子皱着眉头狠狠又往里面捅了两下,除了得到老皇帝更为凄厉的惨叫和更为剧烈的挣扎之外,竟然一寸未进。 他玩味地挑了挑眉毛,老东西这新生的孕穴,看起来还是个宝穴啊,他还以为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是个老松货了呢。 大皇子心想,父皇啊,您这么淫荡,迟早会爱上被一群身强力壮的侍卫轮奸的感觉的,若是毫无准备,岂不是要撕裂了您娇贵的宝穴。 不如儿臣助您一臂之力,现在就帮您开拓好,也叫您今后少受些罪,也早点发现还有更为如登极乐的快活世界所在呢! 尽管老皇帝四肢都被绑住,靠他虚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挣脱,大皇子还是用了五分力气,双手都压住老皇帝 他嘴里塞的口球上沾满了涎水,滑溜溜的,即使发出声音,也让人听不懂在说什么,因此他还赶紧配合着摇头的动作,哀求着黑衣人行行好,赶紧把粗壮的蜡烛塞进他濒临高潮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哈啊啊啊!不——唔啊!不啊!” 一开始只有一个点是剧痛的,可是融化的蜡油持续不断在他雪白矜贵的大肚皮上开出艳粉色的精致花朵,滚烫和刺痛逐渐连成一片,老皇帝尖叫起来,很快惊动了胎气,今天一直没安稳过的胎儿疯狂踢打起来,硕大浑圆的大肚皮蠕动得格外激烈,像是关了一个妖怪在里面。 这么走了一下神,那点燃的蜡烛很快流下蜡油来,正正巧巧滴在老皇帝圆鼓鼓凸起的孕脐上。 眼见着连那系得紧紧的眼罩都有些松脱的痕迹了,被蜡烛蛮横捅了几十下的老皇帝脚趾绷起又伸展,涕泗横流的可怜样,大皇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光芒,给他镀上一层亦正亦邪的气质,但还是帅得惊天动地。 你他爹的再踢啊!你爹的我扇死你!扇死你!去死吧! 他左右开弓,就像是在练功一样聚精会神,眼中也没有木桩,唯独有一个白润饱满又左右使劲晃动的高挺大腹。 蜡烛已经从可怜的孕穴里抽出来了,老皇帝却哭得更加崩溃了,他原本挣扎的腿甚至可怜地缠住了黑衣人劲瘦的腰肢,试图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拉,可是因为无力,两条老腿只能松松挂在上面,讨好极了地缓缓磨蹭。 即使看不到老东西惊恐瞪大的双眼也没关系,就看这惊慌失措扭动的肥白滚圆的大肚子,听到那“呜呜呜”急促的声音,他心里也得意极了。 老皇帝在剧痛之中,果然奇迹般地爆发出了力量,“啊!啊!啊——!”嘶哑地惨叫着,左右飞快地晃着头,挺着高耸大肚的身子一挺一挺地向上用力,发疯地踢打挣扎起来。 大皇子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在老皇帝的小穴不堪剧痛将蜡烛顶出来之后,又狠狠顶进去,如此高速抽插着,插得老皇帝狂吼乱叫,眼泪狂飙,浑身剧烈地痉挛,小穴更是涌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飞快地喷水。 大皇子如果那么轻易地满足他的愿望,就不是大皇子了,他不仅没有把滴滴答答着淫水的蜡烛塞回去,反而还算干燥的一头,在老皇帝华美异常的床褥上胡乱擦了擦,又慢悠悠点燃,甚至故意在火星变大之后,将蜡烛送到老皇帝鼻尖,让他清晰地嗅到火焰危险的味道。 大皇子俊朗如天神的面庞毫无表情,对着老皇帝被蜡油烫得一朵朵红梅的饱满大肚,巴掌恶狠狠地呼了上去。 的手臂,又将身体大半重量倾斜上去,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老皇帝丰腴白嫩的腿,膝盖再去对着饱经蹂躏的小嫩穴,狠狠冲击——冲击!冲击!!! 老皇帝感到腹顶一点先是刺痛,然后便是灼热,接着滚烫! “哦!哦!哦啊!呜!” 眼睛上的粗布黑眼罩已经被重新扎紧了,那么厚的布料竟然被老东西哭得湿透了,大皇子一边鄙夷,一边在心里暗爽。 他挺着巨肚的腰肢在半空中笨拙地扭动,濒临潮吹的小穴叽叽咕咕一阵乱响,老皇帝感到内里极度的空虚,什么脸面都顾不得了,连恐惧都忘记了,只想要达到那灭顶的高潮,于是胡乱地淫叫哼唧着,小淫穴也来凑热闹,一股股高热潮湿的莹亮水液从穴内暗藏的泉眼中喷薄而出! 睚眦必报4 不完美的肚模/燃烧蜡烛艹xue 老皇帝哭得浑身抽搐,雪白大肚晃晃悠悠的,原本奶白绵润的肚肉变得一片艳粉色,上面乱七八糟凝固的蜡油被大皇子粗暴地扫掉之后,娇嫩细腻的大肚皮上,还残留着红通通的痕迹。 别说怀孕之后就被众星捧月地伺候着了,就是肚子没挺起来之前,也没有人胆敢如此谋害一国之君,老皇帝今日吃了从来没吃过的苦,又悲又痛,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几次几乎哭得昏厥过去。 又被娇嫩的大肚上的剧痛硬生生逼醒了。 “呃!呃!咳咳呕呃——啊!嗯!咳咳咳唔——嗯!呕咳咳!” 老皇帝不是差点哭得昏厥过去,就是被自己废弱的心肺给疼死,亦或是被腹中惊慌踢打的健壮龙胎给踢死,可是大皇子没有半分动容。 他冰冷孤傲的眼睛深不见底,深黯且平静,只有在老皇帝因为受不住剧痛发出更惨烈的哀嚎的时候,才有些微波动。 分明是俊美无俦使人暗暗惊叹的面容,大皇子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阴冷而叫人胆寒。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便宜老家伙了。 看在自己作为他第一个孩子,他也算是真心疼爱过自己的份上,他可是并没有用寻常的蜡烛来折磨他这个一大把年纪的大肚子,而是特地带了低温蜡烛。 蜡油融化滴落在皮肤上的一瞬间确实很痛,但是很快就不疼了,也不会真的烧伤皮肤,留下来的红痕顶多两三天就消失了。 可惜啊可惜,老皇帝什么也看不见,倒是白费了他这一番孝心。 大皇子抬头看了看外头沉静的夜色,感觉连日来郁结在心中的烦闷和毒火不知不觉消散了许多,他又低下头,墨黑的眼底映照出那个粉嘟嘟、丰腴又浑圆的硕大胎腹来,微微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哈啊啊啊啊!” 老东西的嘴角都有些撕裂了,大皇子还真怕他会把口球吐出来,因此又仔细地在老皇帝糊满了口水的嘴角塞了两片布巾,更好地堵住他的惨呼。 漂亮修长的手猛地倾斜,原本只是缓慢滴答着蜡油的蜡烛因为位置变化,燃烧得更加充分,明亮的火舌一下子窜得很高,舔上大皇子莹润的指尖,又迅速地下降,更多滚烫的蜡油浇在老皇帝的大肚上。 “哇哇哇唔唔!啊!啊啊啊!” 老皇帝闭着眼睛,身子剧烈发抖,雪白的屁股痉挛似的往上一抬一抬,完全变形的大肚子被那一瞬间迅速涌流的蜡油包裹住,像是涂上了一层甜蜜柔粉的滑腻脂膏。 还未完全凝固的亮粉蜡油闪着微微光泽,妥帖地包裹住雪白柔软的大肚,还带着细闪,有种流动着的残忍的美丽。 大皇子微微歪着头,淡然一笑,薄唇轻抿,眼睛里有光微微跳跃,深邃幽黑如深夜的大海,随着蜡油的逐渐凝固,却微微拧起了眉毛,有些不满地略略摇起头来,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行啊,一点都不圆。 特地把蜡烛带来,除了凌虐老家伙之外,大皇子还有个比较恶趣味的念头,他想要做一个精美的肚模。 老皇帝的大肚天天被上百号人精心伺候着,吃食也精细,他年纪这么大,为了保胎肯定天天躺着,那么多名贵的药材和补品流水一样灌下去,胎儿长得胖壮,羊水肯定也很充沛,一碰就娇弱地左右乱晃。 大皇子最喜欢软绵绵又水嘟嘟的娇软大肚子了。 可惜啊可惜,这么姣好浑圆的大肚子,却因为里面的小崽子太不安生,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长兄,一个劲地乱踢腾,害得他的肚模 “不.....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 真是难办呀。 大皇子面目冷肃,俊美非凡的脸庞上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那燃烧着的蜡烛被他调转了个头,对着兀自汩汩喷水不休的小穴就狠狠捅了进去! 但是没有用,再多的惨叫也和着涎水被迫吞咽下肚,连呛进气管里的咳嗽都是沉闷的,压在喉咙深处,胸腔深处。 大皇子很不满意,这最后一截蜡烛大概只有他手掌这么长了,再烧下去会烧到他自己的手,原本都准备扔了,可是一滴滚烫的蜡油正正好滴在老皇帝娇嫩破皮的孕脐上,疼得他“嗷呜!”挺身大哭起来。 不错啊,老家伙塞着口球都能发出声音了,大皇子漫不经心地想着。 吵得他耳朵都差点聋了。 汹涌的淫水应该很快就浇灭了蜡烛,那内里柔软细致嫩豆腐一样的媚肉肯定是比肚皮更为娇嫩,更是不堪一击。 终于,粗长到连老皇帝窄软紧致的孕穴都吞不下的蜡烛也快用完了,而一个完美的肚模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因为大皇子不仅狠狠扎紧了粗糙的黑布眼罩,还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坚硬圆润的口球死死抵住他的喉咙,又刺又痒,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只有无尽的干呕,无力的挣扎。 大皇子一遍又一遍地浇灌着蜡油,嘴角始终微微的勾起,他半分没有不耐烦,好像这是一个格外好玩的游戏。 老皇帝的呻吟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许多,他原本皎洁白皙如同十五满月的浑圆大肚如今变得红通通的,即使是低温蜡烛,娇嫩细腻的孕肚也受不住几次三番的蜡油凌虐,只要稍稍一碰通红的肌肤,就疼得钻心。 不然老皇帝也不会爆发出这么惨烈的尖叫。 仿佛永远都逃不出去的诅咒。 一直都做不好,一点都不圆润饱满,总是这里突出一点,那里凹下一点的。 “啊啊啊哇哇哇唔哇呃呃呃呃呃哦哦哦!” 老东西这奶水也着实讨人厌,一直喷个不停也就算了,每次他在认真地浇着蜡油做肚模的时候,还一直把湿哒哒的奶水喷到肚子上,好几次把趋于完美的肚模也毁了,又得重新再来一遍。 不满意,还是不满意。 更多滚烫的蜡油像是滚水一样浇在老皇帝嫣红滚圆的大肚上,迎来他一次次涕泪横流的惨叫,里面的小崽子倒是安生了,可能是被烫得也不太行了,大皇子不在乎。 “啊......嗬啊.....唔......嗯......唔唔......” 大皇子在心里叹息一声,可是父皇,从前我写不出一个让您满意的“君”字时,您不是也不许我吃,不许我睡,一遍遍刻苦地练下去吗? 他每每觉得这肚模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都懒得留出蜡油凝固的时间让老皇帝喘口气歇歇,而是直接用粗布将还四处奔流的粉色液体狠狠擦掉,柔嫩熟软的大肚皮好几处都快被擦破皮了。 大皇子遗憾地摇摇头,已经是第五次将老皇帝孕肚上粘着的蜡油块揭掉,遇到星星点点残留在嫩滑大肚上的,他也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粗鲁地用掌心将它们全部挥到床榻上去,疼得老皇帝嘴唇都惨白惨白的,一个劲地哆嗦着。 早就被捆绑得苍白发肿的腿脚也不会如此剧烈陡然挣扎起来。 老东西,欠收拾! 这可不行啊。 睚眦必报5 灼伤孕xue/冰柱捣xue/插进宫口/孕 老皇帝其实是身子痛得无力了,明明是想要挣扎的腿脚,却松松挂在对他施以凌虐的黑衣人腰上,因为这样好歹可以缓解一下脚腕处被绳索摩擦的抽痛。 而这却被大皇子下意识理解为,他虽然疼得抽搐,嫩穴流血,可能是被烧伤撕裂了,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有剧烈的快感和空虚,还想要被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操一操才满足,越发鄙夷。 老皇帝痉挛无力的肥白长腿被掰开,被膝盖猛地撞进去的粗短蜡烛深深陷在湿软红嫩的穴道里,两瓣白嫩的蚌肉上都是细碎的蜡烛碎屑。 大皇子两根手指掰开嫩穴,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夹住蜡烛的底部,夹了好几次都没把滑溜溜的蜡烛给揪出来。 他冷笑一声,整个拳头都狠狠捣进去,燃烧得很不规则的烛芯大概是捅到了老家伙肥软敏感的宫口,他浑身都簌簌抖动起来,安静了很久的胎儿又拼命挣扎了起来,粉艳艳的大肚子波澜壮阔地颤颤抖动起来。 大皇子的胳膊都捣进父皇的孕穴,直接将那完成使命的短短蜡烛猛地拔出来,两瓣还算白嫩的蚌肉都在害怕地发抖,不敢闭合上,露出里面红嫩出水的甬道,潺潺流淌出来的淫汁也是粉红色的。 大概是被烧伤了吧,大皇子又邪气一笑,让本殿下给你降降温。 瘫软的孕身暂时得到了片刻安歇,可怜的滚圆大肚没有再被人扇打、浇热油,细润柔嫩的潮湿孕穴也没有被人粗暴地捅开。 虽然龙胎依然在自己腹中不安地瑟瑟发抖,身子微微一拧,深处的宫口也传来绵绵不绝的刺痛,但平时娇惯极了的老皇帝硬是憋住了呻吟,只有额头冷汗如同硕大黄豆,滚滚流下。 疯子,这个黑衣人不谋财,说不定真的会害他的命。 老皇帝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这边,大皇子却慢慢悠悠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被一层层包裹好的沁凉冰柱,刚拿出来,就缭绕起一阵轻雾,还在大皇子手上融化了一手的冰水。 大皇子一手握着那冰柱,一手拿着一根崭新的刚刚点燃的蜡烛,两根是差不多的粗壮硕长,比先前那根蜡烛更为可观。 因为兴奋,他向来波澜不惊的瞳孔激动地闪着光,迫不及待要看到老家伙接下来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哦——!呃!哈啊啊!不!唔呃!啊~!!!” 长长的冰柱像是冰晶的短剑,头部融化得圆润,捅进潮湿高热的娇嫩孕穴内时,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剧痛。 纯洁晶莹的冰晶上闪着寒冷的银光,每每被吐出来又被顶进去的时候,好像都会微微缩小一圈,还沾染着粉红美好的颜色。 老皇帝的大肚最为娇贵,里面的龙胎娇生惯养的都被宠坏了,饿了冷了都不行,胎动厉害得像是要破腹而出。 而现在直通孕宫的穴道在刚刚被烫伤之后,又被狠狠插入冰晶,融化的冰水汹涌地倒灌进去,和温暖的羊水混合在一起,把胎儿冻得激烈扑腾不止。 这还不够。 大皇子看着拼命扭动身子抬高屁股又将大肚子左右甩来甩去的老皇帝,被他丑态百出的表演逗得心情愉悦,轻轻发笑,他下巴微微抬起,燃烧的蜡烛就流淌下灼热的蜡油,在老皇帝光洁的大肚上顺滑而纵情地流淌。 “啊!啊啊啊!” 老皇帝肚皮滚烫,穴里冰凉,冰火两重天,身子狠狠打颤痉挛,他被刺激得双腿停不下来地发抖,一直痛得发软的性器都在癫狂地上下甩动,时软时硬,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大龟头一跳一跳地弹出白浊。 “哦!不行了.....唔!不行了呜呜!” 饱满的大肚虽然伤痕累累,布满红痕,不如初见时那般白皙嫩滑、诱人可爱,可是现在老皇帝为了挣脱开冰火两重天的极刑,不管不顾地把孕肚挺得老高,圆润的大 大皇子狠狠操着父皇还未开苞的菊穴,被那紧致的感觉爽得如上云霄,他还在不断流出冰水的花穴口飞快摩擦着,时不时揪一揪那红肿艳丽的花蒂,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美妙过。 他甚至还能分出神来,用指尖摸一摸那滑嫩嫩的淫穴口,感觉到内里缠绵的嫩肉都是凉凉的,心情极好。 大皇子慢条斯理地在老皇帝浑圆的大肚上均匀地浇着蜡油,膝盖继续凶猛地将小了一大圈的冰柱在他的穴内不断顶进。 吓得他使劲拳打脚踢。 大皇子清晰地看到,老皇帝转瞬即逝的愕然和不可置信,紧接着,苍老的眉目痛苦地纠结在一起,他嘴巴张得很大,发出无声的狂吼。 那一瞬间,他肥白的身子猛地挺得最高,饱满硕大如满月的孕肚上,被反复浇撒的蜡油粉凝一片,厚厚一层,终于逐渐冷却凝结,形成一个最为饱满圆润、一丝一毫瑕疵都没有的完美肚模。 他纵情地左右扇打着老皇帝不断喷奶的丰腴大奶子,雪白的奶水在凝固的肚模上撒上星星点点,粉嫩和皎洁,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清艳美丽。 老皇帝尖叫挣扎的时候,下意识睁开眼睛,那粗糙的黑布就在他脆弱的瞳仁上狠狠摩擦,浑浊的双目一直没有干过,淅淅沥沥淌着水,面上一片冰凉晶莹,摸上去又湿又软。 老东西,非要扇得你逼飞奶炸才老实。 柔滑而水嘟嘟的大肚绵软地坠下来一点,又像是个将满未满的月亮。 硕大的紫涨几把狠狠捅进老皇帝菊穴,被花穴流的水沾染得晶莹发亮的穴口依然十分紧致,粉润的褶皱紧密地排列在一起,被大皇子堪比利刃的大几把狠狠捅了数十下,顿时撕裂了,流下鲜艳的血水。 肚带着娇艳的粉,花苞一样,煞是好看。 老皇帝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不断流出泪水的眼睛还在拼命瞪大,想要将这个狂徒的样貌牢牢记下来,可是却只能看到一双冷淡的眼睛。 他眼前黑暗太久,猛地接收到明亮的光线,眼睛顿时更剧烈的刺痛,紧接着,黑衣人不动如山的身影完全出现在他面前! “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皇子满意极了,胯下飞快地运动着,粗壮而儿臂的大几把狠狠插进去,又拔出来,上面的血水色泽越来越浓稠,大皇子压低了声音,趁着老皇帝完全被强奸到昏迷了,才掐着他绵软的腰腹,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完】 可老眼昏花的他却不知道,大皇子看到他那个,屁股撅起后越发显眼招人的,粉嘟嘟还不断流水的菊穴,眼睛玩味地眯了起来。 冰柱被大皇子猛地挺进的拳头狠狠捣了进去,即使小了许多的冰柱对于幼嫩细滑的宫口来说也是个杀伤力极强的武器,更何况它还完全钉进了孕宫,危险地戳在了透明的胎膜上,尖头正好抵在胎儿的大腿上。 还是格外邪异的血月。 双眼流了一个多时辰的泪水,早就变得红肿不堪,大哭的时候,许多眼睫毛进了眼睛,又刺又痒,逼出更多的泪水。 连眼尾的形状都被掩饰得很好,甚至不知道是上挑还是下挑。 老东西似乎真的不大行了,也不再试图说话了,被绳索勒出深深红痕的手腕和脚腕已经放弃挣扎,在他把他笨重臃肿的身子特地吊高了一点之后,他挺着硕大肚子的无力身子就像个秋千一样,低低地飘逸晃动。 一身黑衣的大皇子重新扎紧蒙面黑罩,脸部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他又检查了一番,确认口球塞得很严实,老皇帝的手脚也绑得紧紧的,打了三个死结,这才把老东西的眼罩也解开了。 该死的暴徒如此狂妄,老皇帝即使身子被绑缚住,也要通过“呜呜呜”的狂吼乱加和臃肿孕身的左右晃动,来激烈抒发自己的不满。 心机小侍借肚上位(上)娇嫩孕肚反被家主狠 “哼嗯......嗯......轻点儿!” 那躺在躺椅上,此刻正撩起繁复衣袍露出雪白浑圆大肚的鲜嫩少年,此刻正一边享受着几个小厮给自己捏肩捶腿的,一边不住地吃着身旁心腹喂到嘴边的水果,细嫩的手扶着自己圆滚的孕肚两侧,不错眼地盯着此刻正拿着毛笔在自己圆润大肚上作画的画师。 没错,画师。 今年京城里的秦楼楚馆突然时兴起这么一出,就是在有孕男子的膨隆大腹上用彩墨作画,那些孕倌的身子都是特意调弄过的,即使有孕也四肢纤细,只有身前大腹高高隆起,从身后看去还是袅袅娜娜的模样。 这书画是风雅之事,白皙嫩滑的皮肤是最精致的画纸,如若在那上面画上巍巍青山,潺潺溪流,又因着膨隆肚形有了连绵起伏之势,最是得那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喜爱的。 这身着一身嫩黄的青葱少年,正是出身孕馆,他是被自家好赌的父亲亲自卖进去的,因此是最下等的孕倌,只能住在阴暗潮湿的逼仄房间里让那些肮脏的伙夫们亵玩。 他如何甘心! 靠着一张好脸蛋和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说动了那孕馆里的爹爹把他捧成了头牌,可就是这样他还不知足,竟是在拍卖初夜前夕,卷了金银细软跑了! 等到楼里的爹爹找到他,咬牙切齿地要折磨死他的时候,却不想他已搭上了一条粗大腿,就是这城里最富的沈家。 沈家是皇商,这一代又只有沈卓然一根独苗苗。 据说和夫郎伉俪情深的,不想竟让青楼里的孕倌有了身子。 沈卓然的夫郎嫁入沈家五年,肚子愣是没动静,是以沈家老夫人说什么也要留下这个往日里如何也看不上的青楼男姬。 这也要庆幸他生得一副好相貌,鸦青的长发挽起,露出一张清秀而明艳的巴掌小脸。一双圆润的杏眼总是水润润的含情脉脉,粉嫩的嘴唇微微上翘,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活泼可爱而命途多舛的邻家少年罢了。 只有在他身边伺候的,才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如何心狠手辣,怎么就想得出那么多整治不听话下人的办法呢。 “行了!” 半躺在那的人懒懒发话了,那画师弓着身子赶紧收起了画具,少年手朝两边一伸,屋子四角的伺候的呼啦啦围上来,搭着他纤弱的肩膀,托着后腰,好让挺着个大肚子的他借力起身。 初初踩上地面,那身子还未完全站直呢,微微后仰的姿势让那大肚沉沉坠在纤瘦的腰间,少年娇娇发出一声弱弱的呻吟,赶紧又有两个小厮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两侧,手里托着方丝帕轻轻托住少年那金贵的大肚。 这可是沈府的第一个子嗣啊! 少年被众人簇拥着缓步走到铜镜前,搭着小厮的手略转了转身子,满意地道了声“赏!” 不同于时兴的彩墨,那雪白大肚上,画的是一副墨色竹林。 nbsp 这么站了一会儿,他就累了,一手撑着后腰,一手病西子般抚了抚胸口,“累得慌,扶本君去歇歇。” 等睁开眼才发现,此刻背光站着的风华少年,不是沈卓然又是谁。 “哦......夫君......” “夫君......” 他随着沈卓然的动作娇娇仰倒,口中不断细细呻吟,“夫君......” 他立刻换了副口气,拉着男子的衣袖娇娇道:“夫君怎么才来?怜奴等得都快哭了。” 脾气向来暴躁的他当即怒斥:“好大的胆子!” 正当他得意于自己的计谋的时候,“啪!”,沈卓然扬起素手,狠厉地往那金贵孕肚上重重一拍,八月的沉沉孕腹哪里禁得起这样惊吓,肚里的胎儿惊慌地不断踢打,怜奴顾不得安抚孩子,纤弱的身子当即惊得从塌上滚落,搂着被拍出了红色掌印的肚皮跪在地下哀哀哭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喜怒不定的大公子。 沈卓然如往常般冷淡,他也不在意,拉着他的手就伸向自己的亵衣,那薄薄的纱衣略微一碰便滑落了薄薄的粉肩,缓缓蹭过少年的大肚,堆在了嫩白的大腿根处。 怜奴已是不能自已地抱着肚子轻声吟哦,男子有孕后,后庭便会时时分泌蜜汁软化产道,他肚子又最敏感,哪里禁得起这样挑逗。 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仰起,说话间还有一滴泪滑过精致的下颌,“怜奴做错了什么......” “夫君,你看,怜奴这样好不好看?” 从刚开始就一直抿着唇的沈卓然一摆衣袍,就坐在他刚刚躺着的塌上,“我今天去谈生意刚触了霉头!那对家的小侍也像你这么个打扮,大白天的就穿个薄纱露个肚皮,生怕别人看不清他肚子上的画!” 其实他不过是个小侍,是不该自称本君的,可这屋里又有谁敢去触霉头呢? 他讥笑地转向他,“我当时还嘲笑对家娶了个男姬回来,这么久还一身的风尘味,一回来你就巴巴地赶上来提醒我,你也是那地方出来的!” 自然是好看的,连这动作如何摆,如何露出他身上最美的地方,都是仔细计算过的。 沈卓然的手伸向了他的肚脐,那里已被八月大的胎儿顶得凸起,为避免破坏画中意境,画师特意在那里画上了一株寒梅作伴,凸起的脐心正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蕊。 “哼!” 他欣喜地看着沈卓然纤长的指尖伸向了自己的肚子,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细嫩的皮肤,在微微暖风中起了细细一层战栗。 ; 花花绿绿的多俗气啊,少年撇了撇嘴,看了看镜子又高兴地捧着肚子欣赏起来。 娇气的大肚少年被抬到午后温暖的院子里晒太阳,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珍贵的大肚上胡乱揉搓起来。 “夫君.....夫君.....” 怜奴惊慌地在泥土地上膝行两步,养得娇嫩的皮肤立刻破了,一粒小沙粒还恰好嵌在跪着的地方,让他的眼睛立刻通红着又滚下两颗泪珠。 “怜奴......怜奴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沈卓然的反应,不想正被他捉个正着,怜奴身子一僵,慌忙低下头,瘦弱的肩膀不断地伴着轻轻的呜咽声颤抖,突然嘤咛一声抱着肚子软了身子,小手不断揉着圆滚的肚皮,好像胎动难受得厉害。 “行了,起来吧,这么重的身子了。” 怜奴心里一喜,他就知道,他这副模样,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只是低着头的他看不见沈卓然眼里那一抹讥诮的光。 怜奴被心腹搀着起来,跪得久了膝盖麻得厉害,他许久吃过这种苦,养得娇懒的身子险些支持不住骤然的起身,竟是颤着腿又要跌下去。 一条手臂挽住了他的坠势,接着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一阵淡淡的馨香,怜奴下一刻已经坐在沈卓然的大腿上。 他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沈卓然纤长的五指抚上他的肚皮,“肚子痛不痛?” “痛......怜奴好痛......” “这还能怪谁?把你肚子上的油墨给洗干净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说得轻松,怜奴却身子一僵。 该死,他为了长久地保持画面完整,特意让那画师用了最贵的油墨,能保持两个月不掉色呢!就连用澡豆都搓不掉。 他拽着沈卓然的衣袖正准备说什么,他冷冷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他立刻噤声。 底下人办事也快,也快就抬来了一大桶温热的水。 沈卓然抱着怜奴放在塌上,“你身子重,就不必起身了,让他们给你擦洗吧。” “啊!啊!!!!” 小厮刚用软绸布沾着温水轻轻擦了擦那油墨,没变化,他也没注意怜奴那一瞬间僵了的身子和皱起的细眉,下意识就加大了擦洗的力度,却没想立刻弄痛了娇贵的孕夫。 nbsp; “肚子......肚子要破皮了......” 沈卓然的力道可比刚刚的小厮要重得多,没两下就搓得白嫩肚皮红通通一片,竟是连刚刚鲜艳的掌印都看不分明了。 “呃啊!!!!!” 怜奴猛地在他怀里仰高了身子,眼泪雨一样滑落脸颊,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好痛!!!好痛!!!!!我好痛!!!!!” 原来是他腹中健壮的胎儿不堪这样揉搓,拼命地踢打起来。 怜奴原本就皮肤娇嫩,他胎腹又养得极大,八个月的身子比寻常孕夫临盆还要大,时时感到腹壁牵扯着痛,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吩咐小厮给自己细细涂上滋润的软膏,才免得这雪白嫩滑的肚皮生出丑陋的红色细纹。 沈卓然下手极重,加上健壮胎儿的不断踢打,将他精心保养的矜贵肚皮踢得这里鼓起一块,那里凹下去一片,连绵起伏。 原本白皙的肚皮现在不仅红通通一片,甚至仔细看还有微小的血丝,映着上面黑色的油墨,不再美丽,只是骇人。 怜奴常常在自己的院子里明着按着骂沈家主君年纪大,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十五青葱年华,是春日枝头最鲜嫩的那朵花骨朵儿。 少年娇小纤弱的身子原本有了孕就该好生养着,现在却被夫君拼命磋磨着,痛得他真是恨不得去了。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 怜奴哭得眼妆都花了,“唔唔唔!!!不要!!!!!!呃!!!!别!!!!夫君别!!!!!!求......” 他猛地一个挺身,却被像个翻了面的乌龟被身后男子不留情面地紧紧箍着,依旧不管不顾地大力搓洗他娇嫩皮肉。 “走开!!!走啊!!!!!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跋扈小侍怀胎九月诅咒正夫(中)嫩xue被bi塞 “该死!定是那老东西挑拨离间!不然夫君怎么会这么对我!” 躺在榻上的声音尖刻的男子正是怜奴,只是比起一个月前,他明显气色差了很多,不仅原先苗条的胳膊腿粗了些,下巴和脖颈也多了许多软肉,就连好看的眉眼间都染上一层戾气,频繁的皱眉更是让鼻骨上方出现了一条细小的皱纹。 他嘴上骂得凶,心里却委屈得很。 虽然那日昏倒之后,沈卓然便没再为难他,而是请来了大夫给他医治,可肚子上的伤痕还是让他痛不欲生,虽然大夫医术高超,可结痂掉落之后,他的肚子上竟是斑斑驳驳的深红棕色印记,怎么也去不掉。 他没有家世依仗,又从小没读过什么书,若是没了这身好皮子,如何还能固宠! 就在这一个月里,主院那儿又传来了消息,说是正夫竟是怀上了!而且已经四个月了,胎早就坐稳了,气得他又摔干净了屋子里的茶盏。 怜奴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有了,好啊,正夫有了。 他突然扬起一个凄然的笑,夫君若有了嫡子,还会看中他肚子里这个吗? 不,他不能认输。 怜奴托人买了传闻是异邦传进来的玉肌膏,据说不管是如何严重的疤痕都能去掉,果然涂了大半个月后,那些丑陋的红痕便不几乎不见了,而且肚皮变得更加光滑白皙。 他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细腻的皮肤,高兴了点,懒懒吩咐道:“对,就拿前儿刚做的那身嫩绿衣裳来。最近气色不好,给我多扑点粉。” 他气哼哼道:“等我打扮好了就把夫君夺回我身边,不让那个不会下蛋的公鸡霸占着妻主。” 正给他梳头的小厮一抖,声音小小地提醒,“怜侍人当心这话泄露出去。” 他本是好心提醒,挺着笨重肚子的少年竟是艰难转个身,揪住他的耳朵破口大骂,“怎么?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还不能说句话了!我说得有错!他这么些年没怀上个孩子,不是不会下蛋的公鸡是什么!” 他身前九个月的肚子随着手一扬一扬地打那小厮,一个劲地上下缠着,就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别的小厮也凑上去有些害怕地扶着他,还有的托着他坠得厉害的肚子,劝道:“怜侍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也算给肚子里的小主子积德。” 怜奴一听,气得把袖子挽上去,两手撑着后腰,把大肚腆得更加突出,声音越发尖利刻薄,“我积什么德!我说错什么了!他李子督就是会下蛋,下的那也是坏鸡蛋!臭鸡蛋!” 这话是在诅咒正夫和他腹中的嫡子了,底下人跪了一片不敢接话,怜奴刚刚闹了一番累得气喘吁吁,扶着桌子正准备坐下歇歇,听见身后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哦?是吗?” 他心里一惊,猛地一回头差点吓得跪在地上。 李子督一身浅蓝长袍,正由心腹搀着,静静地站在门口玩味地看着他,柔滑的衣料被隆起的肚子撑起不小的弧度。 他慢慢走进来,被小厮搀着坐下,才悠悠道:“怜侍人是在等本君请你坐下吗?” 怜奴这才反应过来,身子因为害怕不住地发抖,他的贴身小厮一边上前搀着他慢慢 怜奴痛得浑身在抖,冷汗涔涔流下,洇湿了苍白的皮肤,身后的人却半分不留情面,用手指试着捅了几下后,竟是拿起一根粗大的玉势直愣愣往里面捅去。 一把苍老粗糙的手恨恨拍上他娇嫩的皮肉,震得那挺翘的肉臀狠狠弹了两下,立刻红肿起来。 李子督的奶嬷嬷恶声恶气道:“贱人!正夫腹中骨肉如何尊贵!你竟敢如此诅咒他!” 身后那个该死的小厮,不知道是一下子插入了几根手指。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狠狠扯开他修长的双腿,那握着玉杵狠狠捣弄的老嬷嬷也不知是一个不察还是怎么的,没注意到浸湿了骚水的玉势滑不溜手,竟是整根都捅了进去! 他死命地挣扎,虽说产前扩穴有利于生产,可他先前险些滑胎,从未在穴内插入玉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他虽是出身青楼,现在却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这样在一群下人面前赤身裸体让他对正夫恨得越发咬牙切齿。 而身后稚嫩的菊穴还在不断流着浅粉色的骚水,那是淫汁混着鲜血的色泽,很快沾湿了怜奴身上的衣裙。他细嫩的双腿还在不断的抽搐,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放开我!!!!” 他的眼神扫过他几近足月的肚子,见怜奴惊慌地向后躲,嗤笑一声:“来人啊,去厨房拿十个鸡蛋来,我们都来欣赏欣赏,怜侍人是怎么下蛋的。” 此刻怜奴上身的衣服虽未脱掉,下身却是不着寸缕,他被钳住跪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地面,硕大的孕腹在有些粗糙的水泥地上挂蹭着,屁股却被逼着高高翘起。 那玉势一下下捣得极深,怜奴趴在地上哭叫着,一个劲地向前爬,身后人哪里会让他如愿,四五个小厮齐齐按住他,把他圆滚的大腹死死按在地上。 怜奴双手脱力,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下子软倒,抱着个圆滚的肚子仰面哭叫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怜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白嫩的臀瓣很快被打得又红又大,他曲着腿趴跪在地上,只能勉力抬起一点下半身,好为此刻在腹内不断滚动的胎儿腾出一点位置。 “啊!!!!疼啊!!!!!疼死了!!!!!”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后面那个穴口一阵剧痛,好像一把刀沿着臀缝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 “啊!!!!!啊!!!!!!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放开我!!!!!!” “李子督!你敢这么羞辱我!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夫君的长子!” “可我看他不像是悔改的样子,”李子督慢悠悠喝了口茶,“既然怜侍人说我不会下蛋,想必你是很会下蛋的。” 跪下来,一边哭着求情:“正夫大人有大量,我家主子实在是孕期不适,这才说了昏话。” 屁股里用来寻欢的物件几乎成了索命的利器,不住地搅动,很快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有透明粘稠的骚水伴着血水喷溅出来。 几丝鲜红。 那几个小厮见状也唬了一跳,下意识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怜奴身份再低微,好歹肚子里也是家主的骨血,万一真的掉了...... 他们几个偷眼觑向李子督,只见他捧着茶碗,正慢慢用茶盖撇去茶叶,还慢悠悠地吹了口气,“还愣着干嘛?既然准备工作做好了,就把鸡蛋塞进去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眼那被蹂躏得凄惨不已又红又肿的肉穴,终于还是走过去从篮子里捡起一枚鸡蛋,就朝着正抱着肚子哀吟的怜奴走去。 “你干什么!走开!走开!给我请大夫!我要生了!要生了!” “啧,到了这时候还是不听话呢。” 李子督放下茶盏,略略往后欠了欠身,旁边伺候的赶紧往他腰后垫了个腰垫,又有两个蹲下来轻柔地给他捏腿。 鸡蛋尖尖的那头先戳进去,因为先前开拓的那枚玉势极为粗大,龟头就有鸡蛋那么粗大,所以痛到麻木的怜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痛楚,只是那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出去!出去!” 他两条细腿徒劳地踢蹬,结果只是圆滚的鸡蛋就着穴口缓缓溢出的黏液顺畅地滑溜了进去。 “啊!啊!” 可怜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湿润的穴肉滚搅着含住这枚入侵物往外推,怜奴下意识向上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嗯嗯地使着力,臀肌发力,“噗嗤”,竟是将刚刚入口的那枚鸡蛋顶了出去。 “啪嗒。” 青白色的草鸡蛋落在地上,上面还连绵着不绝的银丝,另一端挂在怜奴泥泞不堪的穴缝里。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格外寂静,就连还趴在地上大喘气的怜奴都惴惴地抬起头,恐惧地望向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李子督。 “破了哦。” “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是不乖呢。” 大肚小侍被正夫塞鹅蛋(下)痛苦排蛋/惨烈生 “唔......呕!呕!” 一直到第六颗鸡蛋,地上躺着的大肚子少年还是好好的,或许是因为甬道里越来越满的鸡蛋狠狠摩擦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的叫声越来越骚媚,大张的双腿颤巍巍抖着,白皙小手还不住揉捏着自己嫩红的奶头。 然而第七颗鸡蛋刚刚放进被扩得肥软的肉穴,懵懵的少年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屁股不由自主地撅着扭动着,似乎想要逃开那注定会被塞进去的鸡蛋。 和先前的顺畅不同,这颗鸡蛋刚刚进去一半,那塞蛋的小厮立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蛋壳和蛋壳之间挤得紧密,这一使劲摩擦立刻齐齐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 怜奴脸颊酡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顶到了......顶到了!不能了!不能再进去了!” 那小厮早就被这个骚得滴水的小侍弄得几把又涨又痛的,硬得可以去打桩,恨不得早点结束这能看不能吃的酷刑,好找个无人的角落赶紧把裤裆里涨到爆的几把撸出来。 因此使劲地往里塞着第七颗鸡蛋,没想怜奴是真的受不住了,他这么一捅进去,原先还爽得神情恍惚的人竟是抠着喉咙干呕起来,最后还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呕出些酸水来。 “呃!呃!呕——嗯......嗯......” 八个月不曾开拓过的甬道骤然开荤,填塞得满满当当,尽头那枚摔出裂痕的鸡蛋更是就抵在他敏感脆弱的宫口,那里细嫩的肉不安地颤抖瑟缩着,还是不免被小厮粗暴的动作狠狠按在蛋壳裂缝处摩擦,又痛又痒,逼得他哇哇大哭起来,“走开!嗯呼!走......走开!” 小厮暗暗向后瞥了一眼正夫,见他仍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心下有了计较,恶声恶气道:“插屁眼就能射的浪荡货!装什么贞洁烈男呢!” 他湿漉漉的手指抵住蛋壳,用力往里一戳,艳红的穴肉立刻紧紧吸裹住他的手指,硕大的孕腹微微颤抖着,被塞得满满的后穴从包裹蛋壳的缝隙潺潺流淌出来。 “呃!呃啊——” 毫无预兆的痛,酸,麻从身体最深处迅速窜上头顶,幼嫩的宫口死死咬住那圆圆的入侵物,紧窄的入口被迫打开,怜奴身前粉嫩的小东西可怜地晃动一下,接着就尖叫着射出近乎清液的稀薄精水。 “正夫......正夫......” 一个时辰前趾高气昂的小婊砸颤抖着趴跪在地上,撅起被使用过度又红又肿的肉穴,抠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爬到李子督脚边,仰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哭得喘不上气的小脸哀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正夫......唔.......饶了......呃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 白嫩的臀瓣方才被粗暴地掰开许久,早就留下了通红的五指印,李子督喝了口茶,脚尖伸过去拨了拨两瓣饱满多肉的臀肉,只见没一会儿的功夫,原先紧闭着的入口就已经被最后一枚鸡蛋撑得大大,而卑贱得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边的怜奴还不得不不时收缩一下那水滋滋的穴肉,以防塞得过满的甬道再一次掉下蛋。 他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怜侍人这穴确实是塞不下十颗蛋了......” 见怜奴跪在地上捣蒜一样点着头,他轻笑一声,慢悠悠抛下后半句,“不过这七未免太不吉利,我腹中之子产期在初八,若是怜侍人诚心悔过,不过,就再塞一个吧......?” 怜奴哪敢不应,含着一泡热泪委委屈屈地撅高屁股,白嫩的肚尖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他腹中胎儿原本就养得好,步入孕晚期便顶着胃,现在更是没趴一会儿就头晕目眩,不住干呕。 嫩绿衣衫下的纤细双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费力地微微扭过身,低声下气哀求着:“大哥......求您......轻些......”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双翦水秋瞳就猛地瞪大了,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见他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李子督几个陪嫁小厮死死按住他的四肢,奶嬷嬷更是贴近了他惊恐的脸狞笑道:“怜侍人,对不住了,厨房里鸡蛋不够,只好用鹅蛋来代替了。” “不行......不行的!” 合紧的双腿被蛮力狠狠打开,屁股肉被挤压得变形,怜奴睁大了失焦的双眼,昂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不—— 纤细的脖颈猛地昂到最高,勾勒出脆弱的弧度,糜红的穴口处一枚几乎相当于三个鸡蛋大的鹅蛋被一只急不可耐的手指狠狠往里一戳。 “呜啊!” 怜奴一下子趴倒在地,连硕大的胎腹被挤得扁扁都无暇顾及,他嘴角处口水连绵出银丝,牵连不休,眼神涣散地呢喃,“不成了......破了......破了......” 那枚巨大的鹅蛋被捅入穴中时,他感到原先脑子里嗡嗡的鸣叫声霎时停滞,一片寂静中,清脆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接着,一股清凉滑腻的水液顺着他高撅屁股的姿势缓缓流入火热的胎宫,极度错愕之中他微微挪动一下屁股,立刻被身体深处那细细密密的疼痛激得一 他还是觉得胸口恶心,干呕了几声却呕不出什么来,实在疲倦,便要回自己房内歇歇。 颓然地猛地砸在地面上,怜奴感觉宫口有一个冰凉的,却更加巨大的东西猛地滑过,接着沉入他娇贵的胎宫,宫口嫩肉被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浑身颤抖,小肉茎被刺激得再次勃起,不间断地喷出水液,直喷了好久,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答不停。 他双目失神,死死咬住下唇,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下移的胎腹,下意识地挺身用力,把肚脐处的最高点使劲往下推。 他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首先顺着鹅蛋的边缘钻进去,接着整个手掌都没入湿滑的后穴,李子督觉得有点奇妙,他掌心是硬硬的略带点凉意的鹅蛋,手掌后面就是怜奴温热嫩滑的肠壁。 即便被堵着出口,湿滑的臀缝间还是不断涌出一股股热液,很快打湿了地面,奶嬷嬷试探地戳了戳他滑腻腻的肉缝,对李子督点点头,轻声道:“胎水已破了。” 他手脚此刻都被人按着,李子督也不怕他乱踢腾伤到自己腹中胎儿,因此笑道:“怜侍人看起来没力气产子了,不如本君帮帮你吧。” 这冰冷的触感自然也惊动了原本安睡在爹亲温暖羊水中的胎儿,他不安地踢动着小脚,稚嫩的身体却不能保护自己,猛地一个小拳头砸在下腹,却让辛苦怀着他的生身之人哀叫一声,更加紧地夹紧了双腿,“啊.......不.......不要.......孩儿别动了!别动了!呃!疼啊!疼!爹亲好疼!疼死了!!呃......呃......” 李子督骤然起身,一阵晕眩,挺着肚子差点重重跌回去,周围伺候的忙不迭地围上来,“主君当心啊!小心身子!” 李子督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子,“叫大夫进来伺候吧,赶紧把蛋生出来,孩子才好生。” 怜奴穴内共塞了八颗蛋,除了最大的一颗鹅蛋已经被他取出,还剩七枚小许多的鸡蛋,李子督想的是,就算没生完,应该最多还剩个两三个吧。 身边早有小厮恭敬呈上用热水泡过拧得湿热的帕子给他净手,李子督任由他们把自己每根手指,每个指甲缝擦拭干净,眼睛却盯着怜奴身下那个被鹅蛋撑得大开的洞口,红艳艳湿淋淋,松软地翕张着,没了硕物的阻挡,胎水很快涌出,浸湿了身下垫着的锦被。 奶嚒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哪里就这样快了?连那剩下的蛋还未生完呢!” 怜奴不知是被折磨得还是痛得,即便这样也没再大哭大闹,身子微弱地弹动一下,若非那胎水不断流失后胎动愈发明显的孕肚还在不断挣动,几乎就要让人怀疑他已经没气了。 胎儿却根本不懂他现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一脚,正踢在膀胱,怜奴只觉下腹饱满的水包汩汩一动,身子一抖,疲软的阴茎立刻挣扎着弹起,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水液。 不过刚探入食指的两个指节,李子督就碰到了刚刚才塞进去的硕大鹅蛋,怜奴仰面躺着,闭着眼捧着下坠的大肚子无声地流泪。 热毛巾在脸上微微敷了一会儿,他精神一些,想起来怜奴,随口问道:“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可等他看到拔步床上那片惨状时,还是禁不 “啊!啊!不成了!受不住啊!” 奶嬷嬷顾着李子督的身子,怕他见着血腥的分娩场面动了胎气,他却不在意地摆摆手,“左右我也是要经历的,先看看有何不可?” 少年大张着嘴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他喘息着,哭泣着,在李子督终于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颗硕大鹅蛋顶端的时候,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望了他一眼,又很快用力闭上,好看的眉头皱着,一长串泪线,滚落他白皙的脸颊。 李子督看得烦闷,眼前一阵晕眩几乎要跌倒,几个小厮赶忙扶好他,又是给他胸口顺气又是给他轻轻托着孕肚揉的。 最开始有条裂缝的那枚鸡蛋,就在这狠狠的挤压中,彻底破裂了。 身冷汗,即便八月将产的胎腹沉沉坠在腿间也不敢再动分毫。 “什么?!” 怜奴殷红的穴口早就被磨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不住敏感得痉挛,李子督让人把怜奴抬到产床上,自己也坐在床沿,好奇地伸手指摸了摸。 被尿摆子打了个激灵,还没从这阵爽快中缓过神来,“呜呜呜!不要!进去了!进去了!”,怜奴猛地向上挺了挺沉重的身子,羊水充沛的大肚在空气中颤了颤,仍旧细瘦的后腰在空气中脆弱得像是要断掉。 李子督心内一动,手下也没个轻重,一个手掌都握不住的鹅蛋,竟就这样被他托着猛地往外一推,一整个几乎是弹出来,“吧嗒”掉在离床榻不远的地面上,立刻流出了蛋清和蛋黄的混合液。 李子督不知睡了多久,倦倦醒来时,还迷迷瞪瞪的,奶嚒嚒小心地把他从罗汉床上扶着坐起来,又递给他一杯热茶。 怜奴不知道蛋壳碎成了几片,只知道宫口和肠壁细嫩的软肉中,好像镶嵌进了数不清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随着他腹内胎儿的作动,缓慢地割着他身上最柔软的血肉。 住捂住了嘴,惊呼一声下意识向后退去。 不久前还有气力朝他尖叫咒骂的人如今毫无生气地躺在榻上,身下是红艳艳的鸳鸯锦被,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绸面的被子红,还是人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红。 肚子依旧高高挺着,只是不如往日温软,摸上去像个大铁块,硬实实地塞在下腹处,触手是一手黏腻的冷汗。 李子督冷了脸,“怎么回事?” 原来是稳公自料深谙高宅大院里正夫的脾气,以为李子督也是要暗地里将怀了庶长子女的小妾生产时搓磨干净,最好落得个父子俱亡才好呢! “荒唐!” 李子督拧眉看向床上的怜奴,小脸青黄,嘴唇煞白,额间密密的冷汗,连微微呻吟都做不到,被宫缩的强劲力道逼着不住地挺腰揉腹,然而坚实的临产孕腹如何揉得动,细棱棱的腿间或抽搐一下,只有颤抖的嘴唇还能看出是在不住地喊着“主君饶命”。 这么长时间,怜奴竟是只排出两颗蛋,腹中还余五颗。 李子督有些头疼,他现在如何还能自主排出,偏偏这些仆大欺主的下人一个个自作主张,竟是半分助力不给他。 他在小厮搬来的软椅上坐下,沉声吩咐:“给他推腹,快些把蛋排出来,胎水已流了不少了。” 怜奴只觉腹中沉重的铅块被人使劲向下推挤着,然而却纹丝不动。他无力的双臂被死死按住,痛得浑身巨颤,连硕大的肚子也跟着间或抖动两下。他眼前一片模糊,大量的失血让他冷极饿极,眼前是拨不开的黑色迷雾。他好想就这样睡过去,然而腹内不间歇的剧痛却折磨着他只能硬生生受着。 “啊!啊!” 他终于叫出声,哭了一个时辰后又源源不断地流出眼泪来,下来了!他感觉到了!坚硬的胎头已经进入他的窄穴,一点点地撕开血肉开疆扩土。怜奴除了呼痛再说不出多余的话,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挣扎也挣脱不开。 跟寻常产夫不同的是,除了强烈的产痛,他还要忍受宫口处的蛋壳碎片随着胎体下一一寸寸嵌进血肉的剧痛。 “痛啊!痛!让我死!啊!!!!!!!” 怜奴浑身巨颤,这样纤弱的人却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四个力大无穷的小厮死死压着都险些按不住他。 膨隆的巨腹已经在慢慢下移,娇嫩的皮肉被揉搓得发红,肚皮紧绷绷地兜着下移的胎体,难受得他张大嘴巴,大口吸气,两条细腿也往两边使劲撇开,纤足踩在床榻上,臀部一抬一抬地往上挺,那个红肿的穴口此时迅速地翕张,众人都屏住呼吸,手下也不敢松懈,更加大力地向下推挤着鼓囊囊的胎腹。 “啊!!!啊!!!嗯————” 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蓝色的血管突突跳动,煞白的嘴唇已经咬得鲜血淋漓,肚脐中央泷出小小的一洼汗,随着他猛地一个挺身,沿着用力崩到发红发亮的腹侧连成一线地往下流淌。 他这一声尖叫,后穴处最近的那枚鸡蛋终于随着血水喷射在半空中,紧接着,剩余的蛋随着产公仔下腹的一下一下按压,也终于排出来。 最棘手的是最里面那颗蛋,蛋壳已碎,产公只能将自己粗糙的大手伸入年轻貌美的小侍稚嫩的穴缝中,从鲜血羊水中抠挖出嵌在嫩肉里的碎片。 自然是清不干净的,但好歹为胎儿腾出出世的通道。 怜奴产力不济,稳公狠狠心,给他灌了一碗下了三倍剂量催产药的药汤。 他在李子督看不见的地方抹了把冷汗,就算正夫惧怕妻主怪罪,要保住婴儿的命,这大人生产时丢了命,可不能怪他啊。 怜奴昏头昏脑地被两个人架起身来,原先躺着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腰上压着个沉重坚硬的肚子难受得喘不上气来,现在一离了床榻的支撑,身前坠着的大肚几乎是立刻朝着地面坠去,他眼前看不清,腿脚又软,驾着的两个小厮不防,竟是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呼——呼——呼——嗯————嗯......呃......呃......” 小侍化身nai奴(上)大肚对大nai/服食清风露 窗外松枝终是不堪落雪堆积,凛冽寒风刮过,晶莹的雪沫漫天飞舞。 隔着一扇窗的室内却温暖如春,暖香细细,绸缎堆叠,众人皆静默立着,唯有重重屏风背后,能影影绰绰看到拔步床上躺着一大肚高隆的华服男子。 他倚着朱红迎枕,侧身靠在拔步床上,身前肚腹饱满圆滚,圆润肚腹下也垫着软垫,看得出来已近产期了。 地龙烧得热,李子督撑着手臂昏昏欲睡,陪嫁小厮正拿着美人捶给他细细地捶着腿。 除了这一个之外,脚踏边还摆了一个秀墩,上面也坐着一人,不过背影风流纤弱,着一身嫩黄薄衫,正低头俯身,双臂慢慢耸动,不知在做什么。 距离那场惨烈的生产已经过了四月,怜奴的身子慢慢养回来了,不该有的心思也全歇了。 怀胎时他盼着腹内是夫君长子,等到自己真的生了个儿子,才知道所求不过一场空。 那日过后,府里的怜侍人难产而亡,沈卓然多了个庶子,记在李子督名下。 与此同时,正夫房内,多了个名唤莲儿的奶奴。 这四个月,夫君进进出出,不是没有见过他,可是在那一瞬间的诧异过后,便是平静,他的心也在那一瞬间冷了。 遮手的权势面前,他的心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怜奴已死,现在活在世上的只有正夫的奶奴莲儿。 他不敢肖想其他,光凭李子督未叫他父子俱损,还叫他能日日见到儿子,他就愿意老老实实服侍他一辈子。 奶奴,乃是大户人家才养得起的玩意。 男子孕产,虽有乳汁,可存量稀薄,不够婴儿吃食,所以一般人家也不过买回刚产下小羊羔的羊回来日日挤奶。 可若是在男子生产后泌乳期喂其服下“清风露”,便可使双乳不断涨大,清风露一日不停,服药男子便夜夜难忍乳房胀痛奶水充盈之苦。 是以清贫人家,若有生得貌美的哥儿,便会送进富贵人家做奶奴,日后说起来,也算是喂养了顶顶金贵的少爷了。 “主君,这力道可适中?” 少年乖巧娇怯的声音弱弱响起,李子督半抬起眼眸,冲他笑了笑,“你做得很好,便是要这样。” 得了首肯 李子督纵容地笑了笑,他伸手往前,没够着那近在指尖的嫩粉尖尖,身旁立刻有小厮上前,给他挺着大肚的腰后又垫了个迎枕。 醇白的奶线滴滴答答,滴在木质地板上,很快湿了一小洼。 清风露喂养了一个月的奶子又软又绵,白嫩嫩糯叽叽,轻轻一碰便颤抖着晃荡起剧烈的乳波。 “唔......唔......” 这可怜可爱的奶子即使冒了尖尖,也不像寻常奶奴那样又红又肿风骚地挺立着,像颗深紫色的葡萄。而是依旧软软娇娇,是浅浅的一抹粉红,再怎么被欺负,也依旧软得像一朵草莓味棉花糖,还带着清甜奶香。 的怜奴便更加卖力,他胸前一双大奶怕是京城里最丰盈的女子都比不过,奶球硕大,圆鼓鼓的一双手都握不住,只能费力地捧着。 哭着哭着自己又害怕地看了李子督一眼,见他没动怒,小小声地说:“正夫,莲儿没用......” 奶头也是娇艳的嫩粉色,此刻羞羞怯怯地陷在软嫩的奶子里,不间断地细细流出一道道散发着甜香的乳白色奶线。 握着软绵绵奶子的主人也哭哭啼啼的,小心地捧着奶头湿哒哒的白嫩大奶,连细嫩柔滑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都来不及管,只顾着往李子督手里挺送, 许是激动得很,就连流奶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淅淅沥沥湿了少年身上的薄衫,嫩黄单衣透湿地贴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 “好孩子。” 李子督慈爱地笑着,青葱指尖蹭过又绵又软的奶头,少年一声呜咽,就见那原本躲躲藏藏的温软奶尖一点点冒了出来。 “正夫,求您......疼疼它......” 李子督指腹轻轻划过娇颤着的粉色奶头,引得小东西立刻流下了两行洁白的眼泪,圆鼓鼓的大奶包就像是永远取之不尽似的,若是不戴上特制的奶头锁,恐怕一天都流个不停。 怜奴有些着急,揉奶子的手不自觉就重了一些,娇嫩的大奶禁不住粗暴的对待,让他当即咬着嘴唇呜呜咽咽起来。 怜奴秀气的鼻尖凝结着一颗颗细小的汗珠,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他的手举了许久,托着一双沉重的大奶已经有些累了,可还是咬咬牙,继续使劲从两侧揉搓着鼓鼓的奶包。 “唔......出来了......骚奶头......唔......难受......” nai奴将功折罪(下)软嫩大nai卖力揉怀孕正 李子督身子沉重,八个月的孕肚沉沉挺在腰腹间,冬日易困倦,他懒怠动弹,有时沈卓然来了他也倦倦睡着,连他又走了都不知道。 他的肚子可跟怜奴不一样,这可是正夫嫡出的第一胎啊,不管是女孩男孩,都身份极其尊贵。 李子督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他的娇美少年,轻笑一声点点头。 几个小厮将他连人带着身下厚厚的毯子,一齐慢吞吞抬到外间的矮榻上。 他们动作十分小心,有两个小厮因为位置只能向后倒退,看不见后头,因此还有两个小厮另外专门给他们看路,吩咐着小心点,千万别颠着身怀重孕的正夫。 李子督就好生生躺在上面,两个心腹小厮紧张地站在左右,小心地给他在一旁扶着坠沉沉的大肚。羊水充足的孕腹内胖胖的胎儿有力地踢打,把硕大的肚子蹬得一晃一晃的,叫人心惊。 等安置好了,李子督才慢慢睁开眼,一边抚着作动不停的肚子,一边轻声说:“好了,开始吧。” 众人有条不紊地散开,给他慢慢脱掉亵裤,修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近身伺候的小厮赶紧吩咐将碳炉移得近些。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掀起李子督繁复奢华的孕袍,光润柔软的孕肚在室内暖光中显得更加温润如软玉,陪嫁小厮把一块轻薄的发热毯搭在这矜贵的肚皮上,李子督随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微微呻吟。 他身子难耐地扭了扭,不耐烦地说:“快些来吧。” 怜奴有些胆怯地走上前,轻声说:“正夫,我开始了。”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绣墩上,只不过绣墩现在放在李子督大张的双腿之间,而他只要微微低头,便可以碰到正夫那昂扬紫涨的阳具。 怜奴纵使不是第一次见,还是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正夫生得那样温润端方,胯下之物却如此凶猛。 他甩甩头,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掉,认认真真捧着自己一双大奶子,把正夫滚烫粗大的几把夹在中间,卖力地不住挤压。 硕圆的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一下子把粗壮的阳具围得紧紧,四周不留缝隙地好好包起来。 怜奴被养得娇气的奶子中间一热,娇小的奶孔中一下子冒出白白的奶汁,从深深的乳沟中流下去,滋润着正夫的阳具。 “嗯......嗯......” 正夫闭着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怜奴悄悄稍微打开一点奶子的缝隙,看见正夫紫红的棒子上,他白皙的奶液缓缓流淌,这涩情的一幕让他心口猛地一跳,敏感的奶头立刻源源不断地滴出更多的奶汁。 “哈......哈啊......呼......呼......” 正夫的呻吟渐渐大起来,脸蛋越来越红,怜奴知道这是对他工作的肯定,把大奶子夹着的粗大几把露出来圆润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来,低下头去,乖巧地含住。 正夫身子猛地一僵,接着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呻吟。 “哦~~哦~~用力舔~嗯~~~对......就是那条缝~再用力点~~~嗯~~~~” “还有尿道~~~嗯~~~~快给我舔舔骚尿道~~~痒~~~嗯~~~舒服~~~~~舌头尖戳进来~~~~” “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哦~~~~~宝贝小嘴~~~~正夫真不舍得让你死~~~~~真乖~~~哦~~~” “哦~~~哦!!!!哈啊!!!嗯~~~~~吸 等到那个小小软软的婴孩放在他怀里,他险些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好容易忍住了,看着吧嗒吧嗒小嘴的可爱孩子,把软嫩的殷红大奶头轻轻放进均儿的小嘴里,“少爷乖哦,奴喂您喝奶奶了~” 怜奴一下子呜呜哭出声,跪下来膝行到他身前,真心实意地哭着,“正夫,谢谢您,谢谢您。若不是您......呜呜呜呜呜......” 陪嫁小厮已经要叫出声处置怜奴了,李子督终于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里还带着丝丝媚意,“没事......呼......呼......只是太爽了......而已......呼呼......给我......揉揉肚子......唔......嗯......” 怜奴又是感激不尽,眼看着他抱着均儿要磕头,李子督哭笑不得地指挥人把他扶起来,“真想报答我可以换种方式。” 怜奴劫后余生,挣脱钳制,扑到李子督榻前哭道:“正夫,奴绝无害您之心!您要相信奴啊!” 李子督含着笑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往下望,肥硕的巨奶被少年用力地掐捏揉搓,原本润白的奶子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更像一块甜蜜的年糕了。 他哭得前言不搭后语,李子督却听懂了,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笑道:“我说不生气就是真的不生气了,况且你也受了罚了,今后只要你不再犯浑,这孩子虽说是养在我膝下,却可以让你来亲自喂养。” “若不是您心善......可我当时还......呜呜呜呜呜呜......都怪我......我鬼迷心窍了......” !再吸!!!爽死我了~~~~要飞了~~~~哦对~~~~” 他抱着孩子惶惶然正准备下跪请罪,李子督一抬手,“行了,想孩子了就多看会儿,别搞得好像我多恶霸似的。” 怀中的婴孩无知无觉,只顾着叼着肥美的大奶头一个劲地吮吸,怜奴低头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出生时脸上被细碎蛋壳割开的伤痕早就愈合,现在白白嫩嫩软嘟嘟的。 怜奴如饥似渴地望着均儿不断吸吮蠕动的可爱小嘴,看得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房内静得出奇,他惊慌抬头,对上李子督似笑非笑的眼睛。 嫩白的乳根原本由怜奴托着,然而李子督齐整的牙齿轻轻叼住温软的大奶头时,他却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意乱情迷中发出陶醉的呻吟。 李子督淫糜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笑意,肚子上盖着的毯子早就被他扔在一边,他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忘情地扭动着,娇吟着。 “嗯~~~好舒服~~~快喷了~~~好想喷~~~~啊~~~~快~~~快些~~~” 少年脸上的讨好太过于明显,见他不回答,又大着胆子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大龟头,李子督尖利地叫起来,巨肚一下子挺得高高,柔弱的身子抖若筛糠,前阳高高翘起,啪地从怜奴口中弹出来,弹了好几下,把他嫩红的嘴唇打得更加红肿。 “正夫,莲儿的奶子......夹得你舒不舒服?” 他的眼睛直勾勾落在怜奴另一个不断滴着醇白奶水的大奶子上,怜奴呆呆的,迟疑着把自己圆硕肥软的乳肉托起来,“正夫......想尝尝吗?” 心腹小厮紧张地上前,把手覆在李子督不断颤动的巨肚上温柔安抚,然而胎动依然十分剧烈,胎儿把硕大的肚子几乎摇晃出水波,让人害怕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早产了。 李子督宽和一笑,“我自然相信的。来人啊,把均儿抱出来,孩子该饿了,也不提醒我到了喂奶时间了。” “ 怜奴顿时抹干了眼泪,端端正正坐在绣墩上,急切地看着从内室抱出来的小小襁褓,却不敢站起身来去接。 哦~~~~正夫~~~~您......您吸得奴好舒服~~~~” 他懵懂双眸对上李子督一双笑眼,那人闻言又使劲掐了掐他又大又软的奶子。 “哦~~~~哦~~~~嗯~~~~~~~” 声调不断抬高,怜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奶孔突突直跳,接着狂喷出奶水,甚至李子督都来不及喝,就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李子督舌尖抵住奶头,在细小的奶孔上缓缓打圈,怜奴浑身颤栗,几乎抱不住孩子,感觉自己的心口跳得厉害,连带着娇软大奶也一颤一颤宛如玉兔般抖动。 精巧的牙齿含着嫩红的奶尖研磨着,微微下了点力气,怜奴浑身脱力,眼看着均儿从自己怀抱中掉落,尖叫一声,猛地起身,被正夫含着的奶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怜奴疼得手一松,好在均儿稳稳落在了另一个心腹小厮的怀中。 甘美的乳汁没了,好在怜奴乳量充足,早就喂饱了这个小胖子,只是他一时贪食不愿撒嘴而已,现在被强行抱开,也只是不满地咂了咂嘴,吧嗒吧嗒小舌头,又乖乖睡着了。 被儿子又含又吮的大奶子此刻红肿着,上面还晶亮晶亮的,怜奴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李子督却撇开他想要遮掩的手,修长手指轻轻在现在红软娇嫩的奶头上,引得怜奴轻轻吟哦不止。 他的奶子被正夫托着乳根握在手里,却突然一下子松开手,原本被细心呵护的大奶子没了支撑,立刻往下一坠,然而弹性极佳的奶子没有下垂,在最初几下猛烈的弹动中喷射出细长的奶线,接着又恢复圆鼓鼓挺立的模样。 甚至大小一点没小,还和喂奶之前一样鼓着,轻轻一碰便流出绵香的奶汁。 李子督喝得饱饱,也松口放出自己嘴里的大奶子,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比另一边更加红肿的奶头,周围一圈浅粉色的乳晕上面还有他刚刚警告时留下的齿印,现在微微渗出一点血,和着洁白的乳汁往下流,倒有一种凄美的美感。 李子督拧着红肿的乳头轻轻转圈,怜奴在这种密密麻麻的刺痛中竟然感到一丝快感。 “哦~~~正夫~~~您好会揉~~~~捏得......嗯~~~~~捏得骚奶子好舒服~~~~嗯~~~~用力呀~~~~再用力些~~~~” 奶子上的手突然离开了,沉浸在火辣辣快感中的怜奴不满抬头,李子督挑起眉,“现在敢命令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正夫!奴只是......只是......”,他悄悄抬起圆润的杏眼,大眼睛好像小鹿一样乖巧无害,“只是正夫太会揉了......奴的奶子好喜欢您......” 李子督微微笑着,少年生产后的身躯不仅线条优美,小腹平坦柔滑,乳房饱满娇艳,臀部丰满挺翘,脸上也染上些他不知道的魅色。 他扣住少年的纤纤手腕,猛地一拉,带到自己身前,“我怎么会生气呢?你的奶子,就和你一样乖巧,我很喜欢。” 老爷夫人合伙虐大肚1-2 想怀孕的老爷/病娇夫 长安城有一户有名人家,十分富裕,可惜老爷年逾四旬尚无子嗣,偌大家业无人继承。 人人纷纷叹句造化弄人,要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善人,饥荒时赈济灾民,平日里兴建孤儿堂都榜上有名。 更难得的是,老爷和夫人成亲二十载都恩爱如初,若非三年前夫人以死相逼,老爷断断不会为了香火纳妾。 这样的人家,哪怕是好人家的孩子,也争着要去做妾,因为即便做妾,待遇也是极好的,更何况老爷和夫人还放话说,谁若能生下儿子,那么不论嫡庶,家产均分。 三年过去,除了发妻大夫人依旧无身孕之外,二夫人难产而亡,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乃至刚进门没多久的六夫人,都怀上了身孕。 人们每每在外面遇见老爷,都见他笑呵呵,喜气洋洋,人人纷纷笑道,好人有好报,老爷的子孙运,总算是来了。 然而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老爷正躺在主院的大床上,被他温婉美丽的夫人搂在怀里,气得又摔了一套昂贵的青花瓷茶具,尖声骂道,“子孙运!子孙运!去他妈的子孙运!若是子孙运真的来了!我怎么还怀不上!” 搂着他的夫人便会低头亲亲他上了年纪后有些松弛的颊边软肉,宠溺又无奈地说:“急什么呀?你从前不是还嫌有了孩子我会把精力分给孩子呢,现在你又还年轻,身子调养好了,总会有的。” 老爷委屈极了,眼睛眨巴两下就含了满满的泪,“呜......我哪里还年轻.....你瞧瞧后院那几个,一个比一个水灵鲜嫩,骚得能滴出水来......” 他越说越嫉妒,“怎么他们怀孩子就跟公鸡下蛋似的一个接一个!我怎么!我怎么就......” 他气得去捶打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拳头狠狠捣在柔软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难受地呻吟一声,“呃——” 拳头捣下去的同时,一声轻微的“噗嗤”声响起,老爷紧紧夹着的后穴立刻喷出一股湿哒哒的略带腥味的乳白色液体,吓得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立刻更加缩紧了自己娇嫩的菊穴,把那些也许能让他受孕的东西死死锁在里面。 “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生气地呵斥一声,老爷吓得脸色更白,咬着嘴唇含着热泪红着眼睛怯生生看他,看得夫人声音又软下来,白嫩的小手掀起老爷松垮的衣衫,珍惜地轻轻抚摸在方才被老爷狠狠打了的小肚子,那里常年被珍珠膏金贵地养着,盼着有个孩子住下来,因此又白又嫩,微微闪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白玉,现下却红红嫩嫩的,可怜又可爱。 夫人轻轻揉了揉老爷肚子上软绵绵的嫩肉,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孩子缘孩子缘,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你看你这么暴躁,万一真的有孩儿要托生在我们家,也该被你吓走了。” 老爷被他吓得一下子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呜呜呜呜呜不要——” “那还打不打肚子了?” “呜呜呜不打了.....” nb 深爱他的夫人心疼极了,就打起了后院那群男人的主意。 夫人继续搂着他,微微蹙眉捏了捏老爷软乎乎的后腰,“慢着点儿,仔细又闪着腰。” 然后他清冷如碎冰击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想去玩哪个,咱们就去玩哪个。” 夫人眉眼精致,琉璃般剔透的黑眸,眼尾缀着一颗深红泪痣,越发衬得这张漂亮脸蛋活色生香。他美貌锋利,偏偏生就一张天生笑唇,微微勾起嘴角便好似冰雪初融,可现在这张嘴唇却吐出冷漠近乎无情的话语来: 他的眼睛被一双温暖细腻的手轻轻遮住,接着湖里传来一声格外凄厉的尖叫,二夫人的声音没了,夫人在老爷的耳边柔声说,“不怕。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他心满意足地恶毒地想着,那可不是。 眼角还挂着泪的老爷很快就被哄好了,倚在自家夫人的怀里,手捏着夫人腰带上的玉佩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忽然坐起来,兴致勃勃地问,“我们今儿去玩哪个的肚子?” 老爷哭着哭着就冷静下来,咚咚跳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呜呜呜我喝.....我会好好喝的.....” 他又深谙那些人为了多得家产不惜冒风险的贪婪心理,辗转多次将多胎丸和延产丸高价售卖给他们。 那个漂亮的也不过十几岁的二夫人,绝望地一声比一声微弱地求他救救他,老爷看着他装着十个胎儿的大得快要涨裂的大肚皮,眼里的妒火都要冒出来了。 死了没多久的二夫人,就是怀了四胞胎八个月的时候,又不甘寂寞自己养了男宠满足性欲,被两人狠毒地下了孕中孕丸,又怀上了六个胎儿,最后在怀胎十四个月的时候,巨肚连横着睡下来都会露出一大片光滑圆润的腹顶在床外头,他日日躺着养胎双腿虚软无力,身子又早被纵欲掏空了。 “三夫人怀的是六胞胎,如今被我们暗地里下的药好生养着,竟真的保到了八个月,肚子大是大,就是坠得厉害,形状也不似从前漂亮,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无病呻吟,那肚子又长 他们捉来伙夫或壮丁,在房内燃起混淆人神志的催情香,于是往往一个月过去,各个院子就会传来好消息。 sp;“还不好好喝坐胎药吗?” 老爷假意忧心忡忡地去劝他在花园里走走,趁着他身边伺候的都被他支走,就狠心把这个淫荡的二夫人推下了湖。他当时惊慌之下喝了许许多多的水,整个人像个巨大的河豚,尽管一直尖叫并且毫无章法地扑腾,还是挺着个白润的巨肚浮在了水面上。 若是有外头的人瞧见了,大概要瞠目结舌了,柔软俏丽的大夫人却柔情似水地搂着仪表堂堂的老爷,对他简直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在积年累月的怀胎而不得的过程中,老爷逐渐变得偏执而神经质。 夫人爱怜地摸了摸老爷哭得冰冰凉的软软脸颊,声音却透着一股阴冷,“乖乖,你别伤心。你怀不上孩子,后院那群人肚子里的,也别想生下来。” 又大,像个老茄子,还有好多丑陋的妊娠纹。”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爷被这个形容逗得捧腹大笑起来,不住地拍着床板,有着笑纹的眼角甚至点缀着细小泪滴,“哈哈哈哈哈相公你好坏哦!” 夫人依旧带着能溺死人的温热笑意凝神看着老爷,修长手指轻轻揉了揉老爷拍得发红的白嫩手心,又低头轻轻吹了吹,吹得刚刚还嘻嘻哈哈的老爷立刻红了脸,“喂你——” 夫人于是继续说,“四夫人,那个该死的荡夫,竟然胆敢给你戴绿帽子,他现在肚子里一个八个月的,一个两个月的,频繁欢爱加上不停给他闻麝香,现在八个月就有了早产迹象,日日落红不能下床,肚子里那个还未满三月的也狠狠折腾他,每天不吐个二三十回都说不过去,听说前些日子都呕出血来了,哈。” 老爷也神情愤愤,“相公做得对!哼,那个贱人,每次见到我都要我摸他的肚子!我真恨不得当场把他肚子里两块肉给打出来!” 夫人安慰地亲了亲老爷,征求他的意见,“那今天要去吗?去的话我就让小厨房准备些下了活血药材的药膳,让你尽兴地玩一回。” 老爷摇了摇头,“你先继续说吧,全说完。” “五夫人呢,延产了十四个月。这个蠢货,我看他没故意生事,都准备放过他了。谁知他看其他人肚子那么大,你就经常去,竟然自己给自己下延产药,现在肚子也有了十四个月了。” “十四个月!那动起来岂不是很可怕!拳头都能捣出来了吧!” “是啊。每次那胎动剧烈的,都和三夫人有的一拼。不过区别是,他肚子里只有一个大怪物,三夫人肚子是八个小怪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贝,所以说怀孕很辛苦的,相公真不想你去遭这个罪。” 老爷嘟囔着嘴,心里满是甜蜜的烦恼,“可是人家想为你遭这份罪嘛!” “这六夫人啊.....”夫人摸了摸老爷毛绒绒的头发,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笑容,那眼尾的深红泪痣配上他微抿的嘴唇,不自觉地带出些危险意味。 老爷夫人合伙虐大肚3 六夫人的巨肚/情夫入腹 此刻,六夫人的屋内,小厮和婢女都被撤了下去,几个小孩子年纪还小,被莫名其妙寻了由头大骂一顿,个个眼泪汪汪的,委屈极了,不敢说,还得磕个头,然后伏着头慢慢退出去,几个小豆丁窝在墙根愤愤不平地埋怨,“这个六夫人太坏了!” “是啊。老爷和夫人感情那么好,大夫人又那么和善,怎么偏偏没有孩子呢?” 小丫头片子们忧愁极了,“万一六夫人真的生下了男孩,我们可怎么办呀?” 大夫人牵着老爷的手,趁无人注意,轻悄悄溜了进去。 透过半透明的窗纸,里面身段妩媚的六夫人正舒舒服服躺在美人榻上,一双纤细玉足也翘在摆好了的矮凳上,素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大肚,果真是风流又慵懒的美人模样。 “啧啧,一群笨丫头,笨小子!” “夫人莫生气,可不要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呀。” 明明只有六夫人一人在房内,却传出来一个男子戏谑的声音,老爷扒在窗纱边,露出的一双眼睛微微瞪大了。 六夫人忽然娇媚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同时他身前原本就已经可以与足月孕肚媲美的大肚子左右晃动了两下,接着就在六夫人一边矫揉造作“哎哟哎哟”地叫着的时候,慢慢又变大了许多,直暴涨到双胎足月的大小才停下。 六夫人似乎很不能承受,娇弱地摸着滚圆的肚腹,颤抖着的白嫩双腿打开得更大,忽然一个不小心,纤细玉足直接从矮凳上滑落下去,连带着那硕大白玉球一般的巨肚也颠颠地连连大颤着,引得六夫人更加病若西子般娇娇吟哦不止,”死鬼~~哎哟,可折腾死人家了~~哎哟肚子啊~奴家的大肚呀~~”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脸上表情却丝毫不像是面对着未出生孩儿的爹爹的慈爱,而是对情人的娇嗔。 随着他一边轻轻蹙眉打圈揉抚着涨的过快的胎腹,那饱满圆润的胎腹上却忽然现出一个柱状物体,先前还是一个椭圆形,接着慢慢变大,变高,六夫人那个被保养得格外莹润的胎腹上,竟是慢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阳物的形状! “我的天......” 老爷刚刚发出一声惊呆的叹息,就被六夫人警觉到,他一手撑着美人榻的扶手,一边轻轻托着自己硕大高隆的白嫩胎腹,“谁!是谁在那!” 然而还没等他成功坐起来,不仅是那过于滚远的肚子使他的身子过于笨拙,还是他那腹内的情人不满被忽视,故意更加释放了阳具的硬度和粗度,即使是在腹内,也让他又骚又浪的小情人发出一声声放浪的淫叫,“哎哟!~~哎 “啊啊啊啊啊啊!!!官人!官人射了好多!” 而此刻六夫人的巨大孕肚,被灌满了在他肚内的情人的精水,不仅更为庞大圆滚,而且像是装满了水似的,看起来格外白润软弹,需要小心地拢着腹侧托着,不然那软绵绵的嫩肉就好像会从指缝间漏下去一坨似的。 而这边,六夫人肚内的情人也被叫得浑身欲火直冒,可惜他的法术有限制,若是现在出了这孕宫,便要明日凌晨之后才能再进去,若是这期间这家的家主来了,怕是难以糊弄过去,只能咬牙忍耐,恨恨把自己灼热粗壮的大几把又奋力往上顶弄两下,把那薄嫩腻白的大肚皮顶的越发高耸,令人咋舌。 “哦哦哦哦——装不下了~奴家的大肚子装不下了呀~~嗯~~~嗯不要嘛~~” “官人~快来捅捅奴家呀~~~嗯想吃~~奴家的小骚穴想吃大肉棒~~” 他娇弱无骨地仰躺在厚厚软垫上,先是伸手狠狠揉着自己不断冒水的急促开合的淫浪嫩穴,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全部放进去,直揉得自己娇喘微微,纤腰款摆,漂亮得惊人的脸蛋上满是欲求不满,一双凤眼还娇滴滴的含着水,这才不舍得用那染得湿漉漉的白净纤细的手指握着自己大得可怕的孕肚上的粗壮肉棒上下猛力撸动起来。 那男人的声音也十分粗壮,老爷瞠目结舌间,就见那凌空出现在六夫人大肚子上的大肉棒又涨大许多,飞速抖动着,勾勒出一个泉眼喷射泉水的形状。而在六夫人一声声越来越高昂越来越爽快的呻吟声中,慢慢的停息,接着大肉棒也进入休息一般慢慢缩回去,恐怕是变回婴儿的大小了。 “嗯~~~嗯呼呼~~~哼嗯~~~咿呀~~好大的几把哟~~” “啊啊啊啊好满!!好满!!大肚子被灌满了!!嗯嗯~奴家被官人射了满满一肚子~~” “骚货!我看你爽得很!” “哦哦哦~~”六夫人闭着眼睛,两条腿张的大大的,薄纱衣衫下本就不着寸缕,现在更是被他自己小骚穴内流出的淫水弄得湿哒哒滑亮亮一片。 “疼疼~~疼疼奴家吧~~~嗯哼~~~啊~~” “嗯~~~好大~~~官人的大肉棒好大好粗~~~” 哟喂官人~~大几把好烫~~啊啊啊烫死奴家了~~奴家的胎腹都要被你顶破了呀~~” 六夫人生得妩媚多情,一双狐狸眼更是婉转生波,但饶是老爷都没见过他竟是这般丝毫不顾礼法的淫荡,惊得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却不敢说话,被身后抱着他的夫人吃醋地揽进怀里,轻轻去咬他滑嫩的唇瓣。 老爷夫人合伙虐大肚4腹内情夫大roubang磨宫 六夫人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高潮,双腿止不住地战栗,胸口和大肚都急促起伏着。他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满面湿乎乎的泪痕。娇嫩的花穴也在持续不断地喷水。 刚刚虽然他用自己的手指玩了骚穴,可还是十分不满足,最深处的空虚不断涌动,淫荡的穴肉饥渴地收缩,非要有个大家伙进来使劲捅一捅才过瘾!肉乎乎的淫穴不停收缩着,正“噗噗”往外喷水。 “啊~啊~官人.....官人好勇猛~啊~受不了了.....啊~” “啊啊啊!又要喷了!官人.....官人!哈~莫动了!啊!啊!要喷....喷水了啊啊啊!” 隔着一扇一戳就破的窗户纸的老爷被这又骚又浪的六夫人叫得面红耳赤,偏偏又舍不得移开眼,吞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贴着窗纸上的小洞,目瞪口呆地继续看着。 “他....他又喷水了......” 老爷扯了扯身后夫人的衣角,吃惊地小小声说。好在屋内的六夫人身子极度敏感,刚刚在情夫的挑逗下高潮一次,竟然又哭着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呻吟声很大,唱戏似的,声音婉转而悠扬,也就淹没了老爷小声的嘀咕。 夫人有些不高兴地皱眉,他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别的男人。恨恨地在惹人生气的小人白玉般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老爷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都微微红了,声音也委委屈屈的,“你咬我干嘛呀?” ......罢了罢了,不过是个好玩的玩具罢了,就让他的宝贝多玩几天。 夫人很郁闷地低下身子,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住老爷,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还故意在老爷白白嫩嫩的颈窝轻轻吹气。痒得他又是想笑又是不敢笑,捂着嘴憋得脸红扑扑的,像个可爱又多汁的大番茄,被夫人“吧嗒”咬在了最饱满的脸颊肉肉上。 “唔.....别闹.....我还想看....哈哈.....别闹啦......” 快感像电流一般窜遍了六夫人娇美柔弱的身子,他浑身无力,泛着诱人的潮红,浑身都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可是闭着的眼皮微微一动,紧接着耳朵也轻轻颤抖。 六夫人警觉地低声道,“不对......” 他陡然睁开眼睛,清明狠戾的目光瞬间扫向平平无奇的窗纱,“我出去看看......” “嗯啊~~嗯~哈啊~不行了.....不行.....有人......危险啊.....啊~玉郎~” “不要啊~玉郎~奴不行了哈~嗯啊~啊啊啊啊~~~” 六夫人捧着大肚吃力起身的动作被在他腹内的情夫一阵搅合,身子顿时又软了下去。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又滑又嫩,微微闪着光,正颤巍巍地向两边大大打开。明明已经到了最大的幅度,好像被人逼着掰开腿一样,让六夫人一边抱着水当当的大肚流着泪呻吟哭泣,一边柔弱地继续张开腿。 “夫人竟然还有力气,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男人戏虐的语气十分轻松,一点不像敏感多疑的六夫人。他懒洋洋的声音伴随着六夫人娇柔甜腻的哭喘呻吟,越发显得他成竹在胸游刃有余,也越发让挺着肚子怀着他的六夫人对情夫心驰神往死心塌地。 “我都说了, 六夫人听到情夫这么直白的话,羞得眼角眉梢都是艳丽的粉色,“官人~” “啊!慢些啊~官人,慢些啊!哈啊......啊......被....被官人....撑满了啊......” “相公,这个男人好笨哦,都没发现我们在这。” nbsp “嗯~官人......动动啊~官人~奴家痒~骚穴好痒~嗯~” “啊啊!不要!不要抽回去!呃啊啊——宫口!宫口又被磨到了!好爽哦~好酸.....嗯~好美~还要~小淫娃还要~呃~~” 男人轻佻的声音响起来,可是除了下意识睁大了眼睛的老爷和夫人,没人知道他这是过于狂妄的自信。 他把自己白花花的胸口挺得高高的,难受地左右扭动着粗圆的腰肢。一只白嫩纤细的手轻轻放在嫩红的奶头上,身子就剧烈颤抖了下,然后就“嗯~啊~嗯啊啊~”,更加使劲地揉起了自己雪白的奶子。虚弱无力地轻轻闭着眼睛,还不住把身子挺得更高,好像在祈求肚子里的情夫快快出来,给他使劲撮撮瘙痒的粉奶头,揉揉又白又软的小奶子。 他的小傻瓜,什么也不必知道,被他保护得好好的就够了。 在戳破的窗户纸后面探头探脑的老爷甚至没察觉到那一瞬间屋子里迸发出的杀意,也不知道身后看着格外纤弱的夫人在那一瞬间如何带着他隐匿了气息,捂着嘴傻呵呵地乐着,还不忘跟身后的夫人嘲笑屋内的两人。 “相公~官人~唔嗯嗯......大肉棒好大......呜呜呜奴家的宫口要....要合不拢了....呜呜......” “怎么?你的小穴不在流水吗?嗯?怕是都想死我的大肉棒了吧!想不想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你的骚穴里,摩擦每一寸饥渴蠕动的骚肉,把你穴里面的淫荡肉汁全部刮下来?” 方圆一里之内,只要有人出没,都会被我感应到。夫人,怎么就是不信呢?” “乖,手抓着大腿根,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 夫人宠溺地摸了摸老爷的头发,又牵住他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捏了捏,轻声应道,“是啊。” “哦~!哦哦哦!好粗!好涨!好满!” 六夫人听到这么诱人的描述,哪里还把持得住。还没等情夫再一次要求,这小淫娃已经把自己的一双纤细美腿给掰成了一字型,薄纱裙子也赶紧往隆起的大肚上堆叠。朦胧轻纱不断滑落,只见飘渺之间,六夫人的糜红湿润的小穴急促翕张,不断流出滑腻腻的骚水,等待情夫的宠幸。 “呃呃呃!宫口!啊啊啊!宫口被撑开了啊!小淫娃的宫口......呼呼......被相公的大肉棒....狠狠捣开了啊!” “啊~~啊哈啊~~好爽啊~爽啊~爽死了呀~” “我的大肉棒会从你的骚子宫里面伸出来,把你闭合紧紧的宫口狠狠撞开,再冲出你的小穴,来回地抽插,让你爽得喷了一次又一次。” 六夫人哪还有一丝在他面前伪装的矜持和羞涩,纤细的脖颈高高向后昂起,美丽娇俏的脸蛋上只剩下淫荡的表情。嘴巴大大张开,迷离地吐出淫言浪语,流出一丝丝缠绵的涎液。眼睛紧紧闭上,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汹涌流泪。 ;“官人的肉棒好粗、好大!奴家爱死了!哦!哦!好大!要....要出来了!哈啊啊啊~~” 老爷简直像在看马戏团的表演一样,听到这淫荡的六夫人不断高昂的淫叫声,就像是听到预示情节高潮的号角,紧张得捏了捏夫人的手心,“相公,你快看!” 夫人其实并不想看,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宝贝失望,还是凑过去,把窗户纸上的洞又轻轻撕开一点,两个人头挨着头,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六夫人尖声哭叫着,软弱的身子忽然剧烈痉挛两下,紧接着,就在他一声更为高昂的呻吟中,上半身猛地向下压去,圆滚滚的大肚被挤压成扁圆。里面的情夫似乎很不满,因此六夫人又哭叫着微微往后弹了一下,可是双手依旧死死卡在自己白嫩的大腿根子上,也不顾那里被磨出娇滴滴的嫩粉,不管不顾地把柔白的大腿往上抬,这就在老爷和夫人面前完全暴露了他熟红水嫩的小淫穴! “啊~~啊~要....要出来了!官人!官人的大肉棒!哦哦哦!!” “哦呃呃~~美!美死了!奴家....奴家的小腹....好酸!哦!好涨~咿呀~要......” 老爷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极其缓慢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六夫人那个嫩红水穴之间,一个粗大圆润的龟头飞快地进进出出。 六夫人自己的肉棒小小的,粉粉的,看上去很干净可爱,现在也饱满地立起来,就抵在他又大又圆的肚子底下。可是他那个粉嫩的小穴中间的大龟头,却是非常巨大,可能足有鸡蛋大小,并且色泽是很成熟的紫红色,看上去勇猛异常身经百战。 “哦啊!相公!官人!奴家....奴家又要....哦!哦哦!又要......喷.....喷了啊啊啊啊啊!” 上下两个肉棒极为剧烈地晃荡颤抖着,上面的嫩粉色肉棒不断被体内的入侵者顶得弹起落下、弹起落下,柔弱地在空中不断喷出奶白半透明的黏液。然而六夫人体内的那个情夫的巨大肉棒,还十分精神抖擞,饱满的龟头甚至随着六夫人的动情淫叫涨得更大。水淋淋的马眼在每一次冲破六夫人淫穴的封锁绞杀的时候,都能从这小淫夫饱满多汁的肉穴里,刮下厚厚一层滑嫩嫩的淫水。 “哦!哦.....啊.....不行了.....奴家要....不行了啊.....官人....哦~” 六夫人浑身无力地瘫倒在软榻上,抱着怀里那个不知不觉又涨得更大的大肚不住地揉搓着,哀声呻吟,圆滚滚又大又绵的孕肚被搓得雪白泛粉,六夫人“嗯嗯啊啊”地哭泣求饶,小穴和小肉棒却毫不听话,在情夫猛烈的肉棒进攻下“噗噗”喷水射精。 “啊~啊~~太猛了!官人.....太猛了~哦咿~~” 老爷夫人虐大肚5 情夫玩弄六夫人宫口/老爷揉 老爷在这边看了半天的戏,觉得心里痒痒的,小穴也痒痒的,咕叽咕叽出了好多水,好想要相公的大肉棒捅进来狠狠地干自己呀! 可是这里太不安全了,房间内就有一个现成的上演了活春宫还不自知的,老爷不愿意冒险,他眼珠子一转,却想出一个坏主意来。 “相公~走!我们看戏去~” 于是,还躺在美人榻上,捧着自己雪润高耸的孕肚剧烈喘息着的六夫人就猝然得知,久未路面的老爷和大夫人竟然要来探望他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 六夫人美目中流转着水光,刚刚纵情的欢好让他媚态横生,娇靥粉红,神情却惊惶,淫荡中透露着纯情,叫人好生怜爱。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自己还在不住哆嗦的双腿,以及被情郎的大鸡吧插了许久已经有些合不拢的腿根子,再就是身上乱七八糟的白浊痕迹。 不用闻也知道,屋子里肯定也是一股淫靡的气息。 让人一进来就知道里面刚刚进行了一场香艳情事。 “这有什么好怕的!” 安然卧于六夫人温热湿软孕宫内的情郎却毫不在意,“就算看到了什么,大不了我把他们的记忆给抹了就是了!” 可是六夫人却总有些不安,“不行....玉郎~我们既然要....谋夺家产....还是.....嗯啊~不要啊....不要再摸奴家的....哈啊~宫口了啊~受不住、哦!哦!” 老爷本来都快走到门口了,听到里面的人还无知无觉,甚至大剌剌地说要侵占他和相公打拼下来的江山,并不愤怒,还有些无语。 这什么猪脑子呀! 能成功就见鬼了! 他唉声叹气皱着眉的样子好像是怒其不争,把一旁牵着他的夫人一下子逗乐了,眉眼弯弯地在老爷嘟嘟囔囔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刚刚还愤愤不平的老爷立刻羞红了脸,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用手捂住了脸,从指缝里偷偷看自己俊美温柔的相公。 “啊~哈啊啊~不行了!哦!咿呀!宫口、受不住了!呃嗯!” “要飞了!奴家要飞了呀!哦呀!玉郎!哈啊玉郎~” “呃呼呼——玉郎、嗯!~又在玩弄奴家的孕宫了~哈啊、宫口酥酥麻麻的~呼呼、奴家小穴里又出了好多水哩!嗯~热热的、滑滑的....好舒服~” 六夫人一脸餍足,白嫩的美腿张开着,露出粉嘟嘟的小水穴,“噗噗”往外喷水,纤细的玉手捧着又涨大不少的白软孕肚轻轻揉搓,娇软的身子还在止不住地轻颤。 神情迷离,檀口微张,一看就是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这下子立刻忘了自己刚才还说要仔细些呢! 老爷听着里面又传来“嗯嗯啊啊”淫荡的低喘和娇吟,还有那不要脸的六夫人和情郎打情骂俏的声音,也很是不耐烦! 他还要回去和相公好好温存呢! 没那么多时间留给狗男男! 于是他气鼓鼓的,只好退回到小院门口,故意把脚 “那老爷可不少不得提枪上阵,来好好地会一会咱们的孩儿了!” “孩儿怎么这般不乖!娇娇,肚子可痛?” 老爷爱不释手地在六夫人丰腴浑圆、粉嫩绵柔的胎腹上抚摸着,大手打着圈儿地按揉,偶尔再有一两下胎动,他都眼睛放光,十分珍惜地轻轻在大肚皮上鼓包的位置摸一摸。 他媚眼如丝,柔嫩的小手就去摸老爷的大手,引着他往自己胸口湿滑娇嫩的雪奶子上摸,“老爷~您别光顾着摸孩儿呀!也摸摸妾身~” 老爷做出猪油蒙了心的模样,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恩爱极了的正牌夫人还被晾在一旁呢,就笑呵呵的,咸猪手伸向了柔媚美人绵软细腻的大奶子。 六夫人正在卖力地勾引着傻乎乎的金主呢,圆滚滚的雪白大孕肚突然剧烈地胎动起来! “哈啊、舒服~老爷揉得人家、又湿了!哈啊——” 手底下一个滑软的转动,似乎是胎动,六夫人娇躯一颤,双手托着大肚尖叫一声。 六夫人大概也没想到这一家之主如此好骗,绷紧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变得十分柔软,散发着诱人的馨香。 “诶诶!好!好!” “老爷都多久.....没来看奴家了~奴家、想你想得.....” 老爷装出十分欣喜的模样,宝贝长宝贝短地凑过去,看着六夫人强撑着露出媚笑,故意忽略他的紧张,直接把手覆盖在了那圆滚滚的孕肚上! 六夫人生得雪肤花貌,肌肤晶莹如玉,如今孕体横陈,白嫩诱人的雪白大肚被他故意扯下轻纱,随着放缓的呼吸一起一伏地上下晃动,当真是光艳动人,勾魂摄魄。 六夫人的衣裙也穿好了,上面没什么奇怪的痕迹,只是他靠着美人榻的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总感觉身子绷着,而且呼吸十分急促,那高挺的圆腹没有丝毫变小。 “啊呀!” “哎哟!奴家的奶子呀!喔唷!轻点儿!奴家的奶子可娇嫩了,禁不起这么揉搓的~” 六夫人赶紧卖可怜,眉目楚楚,撅着嘴巴,“是呢!孩儿是想念父亲了!” 步声放得特别大,提醒里面的人,喂喂老爷我要来视察啦!你们给我收敛点! 老爷也正捧着他白嫩腻滑的孕肚羡慕嫉妒呢,看到那宛若暴雨击打的湖面一样剧烈波动的大肚皮,也是一惊。 “嗯~老爷!您揉痛人家了!” “孩儿如今才三个月,胎动变这样活跃了吗!” “嗯~老爷~再呃揉揉~哈啊、好舒服~奶子!~舒服死了~哦!” 等到老爷牵着夫人的手走进去,就发现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已经完全消散了。 老爷心知肚明这是他肚子里的情郎故意捉弄他,又或者是想要宣示主权,假作不知,十分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刚刚....是胎动吗!” “哎呀!” 然后就想到,这估计是六夫人肚子里的情夫吃醋了,顿时乐了! 果然,六夫人肚子里的那情郎还是有点本事的。 老爷夫人虐大肚6 情夫吃醋当着老爷面在六夫 “什么....不!不可以!” 这六夫人也是个蠢货,不过是稍微炸他一下,他就吓得丢了六魂七魄似的,刚刚还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卖力撒娇呢,这会儿又推三阻四起来。 老爷故意沉下脸,“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老爷~” 手底下软糯滑腻的大肚皮温柔地一拱一拱起来,是很有规律的胎动。 老爷心知肚明,这是六夫人肚子里的情夫在提醒他不要露出马脚,饶有兴味地看向六夫人水波流转的媚眼,鼻腔重重哼了口气。 “老爷~妾身、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呢....” “只是孩儿今日....格外活泼....妾身被胎动闹得呀.....是腰腹酸软,浑身无力呢.....” “哦?当真?” “千真万确!” 六夫人露出了鱼儿上钩的喜悦表情,又赶紧压下去,逗得老爷暗暗发笑。 这个草包美人还怪好玩的! “老爷,您摸摸呀,摸摸您的孩儿~” 六夫人慢慢镇定下来了,细腻绵软的小手拉着老爷的大手,放在自己圆鼓鼓的娇嫩胎腹上小心地滑动,明艳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一抹霞色红晕。 低下头微抿朱唇,乌黑柔亮的发丝垂下来一绺,恰好握在他雪白纤细的脖颈边,这香艳的美人便多了几分朦胧的温柔,好似真的是邀请他感受腹内孩儿的胎动。 “哎哟!哎哟!孩儿....又动了!嗯~老爷~” 六夫人的孕体柔弱地颤动,没有骨头一样地紧紧贴在老爷的身上,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能把小腰扭成水蛇样,不依不饶地撒娇,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老爷听见身后传来相公若有若无的一声冷哼,汗毛都竖起来了,可是眼下箭在弦上,他还不能撂挑子,只能硬着头皮配合六夫人的演出。 “真的诶!孩儿今日怎么动得这样欢快?平日里也这样闹娇娇吗?” “可不是呢!老爷~您的孩儿闹得妾身好苦呀!” “刚怀上的时候,总是感觉头晕目眩,还总是恶心干呕,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 “觉得胸口憋闷想出去走走,一阵风吹来,奴家就受不住了呢~” “嗯~孩儿~喔唷!莫动了、莫动了!哈啊~啊~娘亲、嗯~受不住、了呃嗯~” 这偷汉子的贱人脸上逐渐浮现出愈发浓艳的红晕,微微咬着的嘴唇也越发娇嫩红润,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好似难以承受,又好似舒爽得厉害。 老爷打趣的视线从六夫人引诱他不断去抚摸的圆肚上离开,落在他在粉柔轻纱下若隐若现的光裸长腿,那皎洁的一双美腿正止不住地打颤呢! “夫人这是怎么了?可要唤大夫快来瞧瞧?莫不是腹中胎儿有何不好?” nb 老爷玩心大发,煞有介事地发表了一番言论。 眼看六夫人的小穴因为极度紧张急促地发抖、痉挛,媚红的嫩肉不住哆嗦,似乎是臣服在情夫勇武的大肉棒之下,又似乎是因为情事即将被捅破而害怕极了,通透软滑的粉嘟嘟大水穴激烈地绞紧了十几下—— 刚刚被情夫的大肉棒狠狠抽插淫道的高潮快感还未散去,六夫人一脸迷离,春水一般的美目更是流出了许多泪水,眼尾还缀着一点细小泪滴,轻声地啜泣着,呜呜咽咽,格外惹人怜惜。 老爷拉长了声音,故意看着六夫人变得紧张的娇美面容,趁他不备,飞速掀开松散遮掩着腿间蜜穴的轻柔薄纱! 于是,欣赏完六夫人先是迷茫后是狂喜的表情,老爷牵着自己的相公,飞速离去了! 那淫荡的偷情小穴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直接高潮了! 六夫人的小淫穴汩汩流着睡,娇嫩糜红的穴口又湿又热,老爷却无心再看,因为他自己的小水穴也痒得厉害,迫切地需要好好捅一捅哩! sp; 老爷一脸焦急,看着六夫人娇俏灵动的眉眼上晕出胭脂色光泽,心里冷笑。 “咦?” 贱人!当着他的面呢,就敢偷偷和肚子里的情夫里应外合,把自己的宫口和骚穴被揉搓抠挖的又爽又刺激的快感说成是胎动,还怪到他头上来! 老爷分明看见,在他猛地掀起裙摆的那一瞬间,有一个硕大的水红大肉棒倏地朝后退去,六夫人的小骚穴上一层滑腻腻的淫水被狠狠刮下来,汁水四溅,好些溅在了朦胧的轻纱上,在上面留下了大颗圆润的莹润水滴。 “不如——” “咳咳!既然你没事,那老爷我就不强求你了!安心养胎吧!改日老爷再来看你!” 让他和旁边这个小淫娃比一比,究竟谁更淫荡! 似有所感地微微偏过头,只见他高大俊美的相公微微眯起眼睛,下巴微抬,暗含威胁和警告地看向他,可那疏离高傲的模样,只让老爷小腹一软,小穴一湿,恨不得现在就躺下来,让他的相公用又硬又热的大肉棒狠狠疼爱他! 老爷不顾六夫人紧张地死死拉住他的手,就蹲下身来,往六夫人死命加紧的白嫩大腿根中间看去。 “呃呜——不成了、去了啊~哈啊~放过奴家.....哈啊......吧.....” 老爷看着他被狠狠滋润过的红润面色,宛若含了露水的娇艳芙蓉花,颤颤待人采撷,心里很明白那种被人好好疼爱的感觉。 “夫人莫怕,为夫刚刚似乎看见有个大肉虫,定是那东西害了我的孩儿!待为夫为夫人将大肉虫捉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奴家、奴家不成了.....” 六夫人已经晕陶陶的了,完全被灭顶的快感所俘虏,整个人都如坠云端,抱着他手臂的娇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温香软玉完全依偎在他身上。 “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呃!咿呀!哈啊~啊~” 老爷夫人虐大肚7 老爷抓住肚内情夫大rouban 那日老爷被喂得很餍足。 但他回过神来想,不对呀,他不是要和相公狠狠整治那个骚狐狸精的吗? 就这么放过他了? 于是日后老爷又故意和相公在六夫人和情夫欢好的时候过去探望。 四个人都是心怀鬼胎。 六夫人如今宣扬自己是怀了五个月的身子,那肚子已经宛若临盆一样大小。 只是丝毫不下坠,俏生生挺在纤瘦的细腰上。 肚型更是十分饱满圆润,摸上去水软滑溜,软糯丰腴。 六夫人的肚子养得很好,款款摆腰的时候,胎水充盈的大肚就轻轻颤动,就有一种沉甸甸的娇弱不胜衣的美感。 那日老爷在床上使尽了十八般武艺,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着浊白精水,整个人更是被收拾得泪水涎水直流,大声淫叫的嘴巴合都合不拢。 好不容易才把他爱吃醋的相公给哄好。 于是现在十分满足地从身后抱住六夫人温润柔滑的大肚,快乐极了地撸肚子。 六夫人发现每次老爷来都带着夫人,并且也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逐渐放下心来。 他心想,也许外面的传闻是真的,老爷和他的大夫人感情甚笃,只是缺少一个孩子。 他也习惯了老爷格外喜欢邀请大夫人一起上床,两个人把他沉重的孕身紧紧夹在中间,圆滚滚的硕大孕肚更是被前后夹击。 老爷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六夫人旖旎的曲线被完全贴合,老爷的肉棒就在他的臀下蹭啊蹭的,蹭得白软的小屁股也是一手的水。 大夫人的手宽大温热,漫不经心地用食指和中指在他高隆的腹顶轻轻刮两下, 老爷却爱不释手,嘿嘿嘿地笑着,非要从他侧腰伸过手来,拉着大夫人的手放在他温热饱满的大孕肚上,又是揉搓又是抚摸的,“摸摸!夫人你摸摸!” “孩子是不是很活泼呀?动得好厉害~” “这就是胎动吗?好神奇呀!” 有时间六夫人肚子里的情夫故意作怪,把柔软薄嫩的大肚皮拱出水波一样的流动,老爷又会大呼小叫起来,胯骨忍不住向前顶,两只手都扶在六夫人的侧腰上。 六夫人娇软嘤咛一声,身前光滑水嫩的大肚顿时又使劲往前一顶—— 正巧顶在神色冷淡、姿容冷艳的大夫人身上。 六夫人吓了一跳,生怕大夫人会生气,再把气撒到他身上。 毕竟邀请自己的正室躺在小妾的床上一起抚摸怀着“孽种”的孕肚这种事情,应该不是正常的一家之主会做出来的。 可是大夫人却不会生气。 大多数时候,他的神色是有些无奈的。 好像是完全纵容着老爷有时候十分小孩子气的玩闹。 可是有时候的神情又好像有些心疼。 尤其是在老爷像是小孩子发现玩具一样惊叹胎动的孕肚的神奇的时候, nbsp “呃啊!啊~嗯~哦哦!哦呀~” “哦!不要!不行!” “夫人快摸!孩儿又动了!你看!” “大肚子受不住了啊~哈啊~揉得人家身子都软了!哎哟!” 可是心理上的巨大冲击却让他又是恐惧又是兴奋,又是怕被老爷和夫人发现肚子里是他的情夫,又暗暗地期待,可以更进一步。 “哦不!不要啊~奴家的大肚哦~哦!被狠狠揉了!嗯~” 他来不及再想更多别的了。 这回的动作格外大,他格外敏感的脐心被狠狠一顶,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六夫人没控制得住抖着嗓子绵长地呻吟出声,四肢都软绵绵地重重颤抖! 六夫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浑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也是这就是大夫人盛宠不衰的缘故吧,六夫人这样想。 “宫口!哦哦哦!宫口被!嗯啊!!!” 老爷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六夫人紧紧闭上眼睛,浑身哆嗦着流下眼泪,他才恍然大悟一样,“哦~是不是宝宝的小腿呀!看这胖墩墩的样子!” 敏感纤弱的大肚被狠狠一按,又揪起绵软的肚肉,六夫人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动也动不了,挺着大肚僵着身子“哎哟哎哟”直叫唤。 “嗯~慢点啊~轻点啊~大肚子!喔唷~奴家的大肚子、哼啊~” 六夫人发出昂扬缠绵的呻吟声,被肚子里的情夫不断地翻腾身体挺动肉棒刺激眼白上翻,涎水直流,眼睛更是像坏了的泉眼,滔滔不绝流着眼泪。 老爷在自己的身后大呼小叫的,六夫人绵软的身子随波逐流,温润柔滑的孕肚被两双火热的大手肆意地蹂躏揉搓,揉得他呼吸急促灼热,浑身发热发骚。 因为肚子里的情夫又狠狠地作动起来。 可是他看上去丝毫不娇滴滴,和老爷的相处模式是他从前没见过的。 明明看上去那么美艳动人,容貌到了让他自惭形秽的地步。 于是老爷知道了,这贱人的情夫,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去撩拨他骚滴滴的肥嫩宫口呢! 因为他觉得大夫人是个很神奇的人。 “快抓住!夫人,快捉住宝宝的小拳头!” 他身为夫人,却担任的是个保护者的角色,宽容而温和地允许老爷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不成了!不成了啊!奴家要坏了!大肚子要坏了呀!咿呀——啊~” 六夫人情夫的大肉棒在他狠狠地捏了两下之后立刻变粗变大,还有不断向上拱的趋势。 “宝宝的小脚好粗呀!” “那是不是宝宝的小脚丫!咦!又来了!小手!” 那原本只是些微胎动的大腹剧烈蠕动起来,惊涛拍岸一样,掀起一波一波巨大的雪白肉浪。 ; 六夫人没探究出来太多。 老爷的手竟然隔着他薄嫩的大肚皮抓住了肚子里情夫的大肉棒! 无情教官俏美人(上)仿生人小美人怀假胎/挺 陆独一俯下身去亲柠柠的眼睛,少年颤颤的长睫上抖落一颗滚圆的泪珠,湿淋淋地看着他,哀哀求饶,尾音都带着颤。 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上楼梯,这才到一楼和二楼中间的那个平台,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可怕,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动得飞快。 “啊——” 一阵尖叫,少年绷紧了脚背,浑身抽搐着,前方竟是喷出了浅黄色的尿液。 “呜呜呜......” “同学,你把地毯弄脏了哦。” 手软脚软浑身都软的少年被男人无情地放在楼梯上,“教官很生气,所以你自己走上去吧。” 红艳艳的穴肉闪着光,在少年拖着孕肚一点点艰难地爬动中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糜极了,也美味极了。 产道里一旦没有东西堵着,经过开拓的熟软的穴肉很快就拥着假胎一拱一拱地往外进发。 陆独一站在那里,看到娇嫩的穴口一个白白的东西若隐若现,少年的小圆屁股一阵绷紧,那个东西就往里缩一点,等到他吃力地抬起大腿爬上一个台阶,被忽视的假胎又很快钻到穴口,如此周而复始。 陆独一轻笑出声,柠柠再也忍不住满腹委屈,刚抬上一个台阶的大腿负气地收回来,抱着已经沉在下腹的孕肚就往地毯上一坐,红润的嘴唇嘟得高高的。 可是地毯对于他柔嫩的皮肤来说还是太粗糙了,摩擦着已经被肏肿了的穴口,褶皱被刺激得舒展又收紧,还陷在穴口处的丁字裤薄薄的带子也适时剐蹭过去,后穴湿淋淋地喷出一股淫汁,喷在空气里,大颗地顺着地毯铺在台阶上的弧度蹦了两下,才乖顺地渗进去。 少年大张着腿,细嫩的手臂搂着身前的大肚子,看起来放荡又纯情。 柠柠眨巴着大眼睛,水润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一排整齐的痕迹,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吧嗒吧嗒掉在高高鼓起的绵绵的肚皮上。 不好,好像逗得过头了。 陆独一这样想着,笑着向上走两级台阶,将大肚子的少年搂进怀里,少年负气地扭了扭笨重的身子转过去不看他,不想男人那张讨厌的脸又从另一侧钻了出来。 “真生气啦?” “宝贝?” “我错啦,不闹你了,你乖乖生宝宝吧。” 男人摇着他的衣袖低声哄起来,声音温柔而缠绵。 柠柠的啜泣声就是这个时候猝不及防地响起来的。 “宝贝?宝贝?” 陆独一有点慌了,他家的小机器人,向来乖巧又温顺,平时爱撒娇,哭起来的时候却沉默而倔强,怎么今天破天荒地这么委屈上了? 柠柠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作为孕产机器人,他是知道自己的用途和使命的。 主人就是主人呀,完全的服从是在他出厂时就刻在天性里的,怎么可以因为主人偶尔的宠爱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呢。 他抽噎了两下,自己伸手乖乖抹掉了眼泪,红通通的大眼睛肿得像两枚桃核,声音嗡嗡的,却还是又甜又娇,“柠柠没事了,柠柠给主人生宝宝。” 陆独一的心放下来,这是他们约定好的,角色扮演玩得再疯,只要柠柠开口叫主人,就是回到现实世界了。 少年的胎腹已经坠到了腿根处,沉沉地压在细嫩白皙的大腿上,让他只能向两边大大张开。 “呼......呼......” 对生产驾轻就熟的少年并不害怕,他刚想扶着身后高一级的台阶慢慢站起身,“呃啊!!!!”,立刻抱着肚子跌倒回去。 脆弱的脊背撞上铺着柔软地毯的台阶,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一片。 “怎么了怎么了? 满足的少年脸庞殷红,乖乖地继续努力,却感觉身下什么东西阻碍了他,怎么也生不下来剩下的胎身。 少年身子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穴口混着羊水湿漉漉喷出一个胎头来。 “呼......呼......” 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蹭过柠柠滚热的大肚,却仿佛很烫似的让他的孕肚一阵瑟缩,胎腹肉眼可见地往下一挤,少年一声绵长的哀叫,身下的水液四溅喷出。 随着陆独一踏上二楼的地面,少年拽着他手臂的手一紧,一个湿淋淋的东西就掉在了他的脚面上,陆独一却看也不看,柠柠也累得起不了身。 等到他被陆独一抱着泡在温热的水里昏昏欲睡时,又被摇醒了。 少年身子猛地向上一弹,奶白色的肚皮猛地一颤,美好的身体曲线在腹部勾勒出脆弱的膨隆,陆独一大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揉着捏着,直把皮肤揉搓得通红,小崽子也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里又痛又爽地动不了了,手下才猛地一压,竟是把圆滚的弧度生生压平了! “呜!!” 少年却固执地仰着头,陆独一无奈一笑,“真会撒娇。” 他大口喘着气,腿间含着一颗胎头,就扬起小脸来朝陆独一索一个吻。 怎么不舒服。 “啊!” ” 下一刻,他捏住了少年的小巴,干燥的嘴唇就贴上了少年湿润柔软的唇,“小坏蛋。” 柠柠摇了摇头,肚子里的假胎已经在穴口处探头探脑了,没时间上楼或者下楼了,他拽了拽陆独一的袖子,委屈地说,“柠柠想在这里生。” 假胎原本都被推回甬道了,那一下极快地滑过他的敏感点,直激得敏感的小东西立刻射了出来,柠柠身子虚软,“主人帮柠柠......” 柔软的少年和他赤裸相对,紧紧相贴,好像真正的亲密爱人,声音又娇又绵, “主人,柠柠爱你。” 柠柠搂住他的脖子,软乎乎的嘴唇一下子贴到了他微凉的耳朵,热热的气喷上去,让他一下子气息不稳起来。 “柠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哦。还没生下来呢,就来跟主人讨赏。” “呜呜呜,”他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紧紧挨着陆独一,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主人~柠柠好难受......生不下来......” 陆独一早就发现那条卡在他穴口的细带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搂着大肚子的少年,伸出手在他身下摸索,等到他窝在自己怀里发出猫咪一样舒服地呼噜声,手指轻轻巧巧一弹,那根弹性极佳的带子从拉得老远的地方一下子打在露出来的胎头上。 少年潮红水润的脸上却不是痛苦居多,陆独一山手蹭了蹭那个刚刚同时喷射出白灼的小东西,又引得怀里的少年嘤咛一声,他笑道:“舒不舒服?” 陆独一将少年搂着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就一步一步向楼梯上走去,没了丁字裤的阻隔,开拓得极为松软的穴肉很快就推挤着沉重的假胎迅速往下。 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胎头弹回了穴内。 少年仰着头,白皙如玉的脸庞浸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像是春天里枝头蓬然而发的第一枝桃花,刚刚哭过的眸子还是水汪汪的,温软的嘴唇微微咬着,白嫩的手正一下一下努力往下推挤着沉重的胎腹。 眼见着穴口冒出的白色的假胎越来越多,陆独一伸手摸了摸柠柠的头,少年哀哀绵绵地唤了一声“主人~”,接着柔软的发顶就蹭了蹭他的手心。 “乖~宝贝做得很好,再往下努力点,宝宝就要出来啦~” 俊美的男人含笑望着他,“忘了什么?” 陆独一蹭了蹭他的湿发,“好呀。” 无情教官俏美人(下)大肚美少年被肏尿/边爬 可是还生着气的儿子不理他,他的大手温暖地贴着自己立起来的嫣红奶头,可却使坏故意不动,非要老校长噙着眼泪挺着肚子费力地挺身动来动去,用自己的奶子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祈求那一丝丝电流般的快感。 “啊~~啊~~呃、嗯、嗯哈~~” 老校长毕竟年纪大了,现在还挺着五个月的孕肚,腰肢酸沉,没动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眨巴着一双泪光点点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大口喘着粗气,还在欲求不满地微微摇晃着自己微鼓的小奶子,哼哼唧唧地哭吟着难受。 “皓燃~~皓燃....哈啊、爸爸.....爸爸受不住了......求你....快点吧.....呃!” 儿子的手漫不经心地放上来,老校长舒坦地长吟一声,陡然绷紧的脊背缓缓放松下来,圆润的臀部和线条流畅的后背中间还绷着一条优美的弧线,悬空着微微颤抖不止。 可是儿子的手却一点不像刚才那样既火热又有力,好像要把里面真的存在的满满的奶水挤出来一样,隔靴搔痒般的轻柔触感,除了让老校长抖着嗓子含着眼泪叫得更加可怜,还让他几乎被两只奶子沉重的憋涨感逼得快疯了! “皓燃!皓燃!爸爸奶子好涨!你给爸爸吸一吸吧!” “快一点啊受不了了!!爸爸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校长昂着脖子,雪白的身子立刻从摊平的座椅上挺了起来,五个月的孕肚高高隆起。他的身子从得体稳重的西装中完全剥离,连半褪的西装裤都随着这个动作完全滑落到了纤细的脚踝。全身除了脚上的黑丝袜,只剩内裤还勉强挂在膝弯,让他不是一丝不挂。 “哈啊——啊.....啊!啊~~” 老校长浑身在细细打着哆嗦,他又白又嫩的皮肤在屋子里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发着光,眼尾湿红,眼里蕴着薄薄的水光,柔润的嘴唇无力张合两下,想要说话,却突然紧紧抿上眼睛,一行泪线清晰地滑下他的脸颊。 他感觉到了,胸口的满涨感在那一瞬间得到了疏解,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老校长脸上还残余着泪痕,轻轻喘气,又是好奇又有些忐忑地缓缓低下头。 雪白莹润的微隆的乳房上,嫩红的朱果娇弱地微微颤栗,顶尖渗出一点点浅黄色的汁液来,随着他身子紧张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这是....什么?” 老校长神志昏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无力地闭上眼睛,缓缓摇了摇头,再努力睁眼,颤巍巍问道。 温热的唇舌骤然含住了刚刚出奶的柔弱奶头,不管不顾的,饿急了的小兽一样含着那奶头狠狠吮吸。等到怀里的人无力地伸手推拒的时候,粗糙的舌苔贴着缓缓渗奶的奶头恶作剧地狠狠一撮,再撮,在老校长颤抖着高昂的吟叫声中,恶狠狠地吮吸出越来越多的奶水来。 “爸,我就说您怀孕了吧?您还不信。” 小兔崽子吮了半天,终于什么也吸不出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可怜的奶头,可是咸猪手还捧着刚才被他抓揉得粉扑扑的奶肉,继续又揉又抓的,理直气壮地道。 老校长差点被这逆子气得撅过去,手指着他抖抖索索的,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这小畜生竟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第一次吃到爸爸的奶......” 老校长的心情就在暴怒和羞愤之间来回切换,突然又觉得格外敏感的奶头那里陡然传来重重的呼气,他身子一抖。原来是他的逆子凑近了,几乎趴在他圆润隆起的孕肚上,对着那颗被吮吸得早就肿大了两倍的嫩红水亮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 “爸爸,什么感觉?” 奇怪的感觉,被吹了一口气,凉凉的,又有点舒服。刚刚被吸空的奶子竟然这么快又有了水流潺潺流动的感觉,老校长闭着眼不可置信地默默咽了口口水,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儿子的挑逗下好像又出奶了..... 老校长细细呻吟着,觉得 老校长比儿子更清楚自己的休息室里摆着什么,几乎是用全身在抗拒,胳膊在空中焦急地挥舞,妄图想要向后拽住儿子的胳膊,却总是在快要够到时被一记深顶撞软了腰肢。 “嘶、放松点呀,爸爸!” 老校长瞬间发出一声上扬的吟叫,身子呈奇怪的姿势定格在座椅上,双手抱着圆隆的腹底,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下一瞬间,他眼睛好像酸极了地紧紧闭上,眉毛又轻轻皱起来,老校长流下两行眼泪,从鼻孔里喘着粗气,“啊!~~啊呀!啊~” 老校长红着脸闭紧了眼,不敢去看儿子调笑的脸庞。 老校长的腿一抽一抽地发抖,隆起的孕肚也一抽一抽地发抖,他闭着眼睛也知道儿子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端详着他。含着笑的,不怀好意的,知道他渴望却还装模作样的等着他主动开口的坏蛋模样。他的儿子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呃、好难受....好奇怪......” “爸爸,您说什么?” 老校长自己摸自己,有一点舒服,更多的却是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的情欲。儿子今天在这里,虽然摸了他的奶子,摸了他的肚子,可是,他平日一回办公室就会立刻开始亵玩的小穴早就痒得不行了。被两瓣丰满的臀肉紧紧夹着的粉润穴口,正在急迫地一缩一吸,像往常一样想要咬住猛攻进来的大肉棒,用里面紧致滑腻的穴肉绞紧了榨干。 “啊~嗯、啊~~” “爸爸,您哪里难受呀?” 这个装模作样的声音老校长一听就来气,他瞪大了自己红通通的眼睛,怒骂,“你他妈的到底干不干!呃啊~~” 奶子又开始涨得难受,同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孕肚也开始彰显存在感,不仅一拱一拱动得厉害,沉隆的腹底还涨涨的,想要,被人托着好好揉一揉。 儿子恶劣地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蛊惑似的轻轻往他敏感的脖颈吹热气,吹得那里随着老校长的 老校长皱着眉扶着腰,在儿子的帮助下颤颤巍巍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又虚弱地呻吟着,抱着这个圆滚滚的肚子,吃力地翻过身去。 他不知不觉被变换了体位,等到儿子健壮的胳膊搂着他的两条腿弯,把他像是小孩把尿一样端着抱到里面的休息室的时候,老校长努力放松下来的小穴顿时又急促地缩紧了,还迅速地“咕叽咕叽”蠕动着。 老校长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只手被自己沉重的身子压着,另一只手在侧过身来更加圆润突出的肚子上轻轻摸着,总觉得下腹涨得难受。他努力伸长了手,碰到了自己紧贴着腹底的昂扬的性器,被肚脐下方完全湿漉漉的光滑肚皮吓了一大跳,赶紧拿开手。然而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红着脸去抓自己不断流水的龟头。 “为什么呢?我的爸爸,您看,这儿多方便呀。” 大肉棒怎么等也不来,小骚穴失落极了地汩汩流着湿哒哒粘稠的眼泪。老校长难受得不行也没等到儿子给他的台阶,顿时又生气又委屈,努力蜷起自己光裸的身子,竟然抱着隆起的孕肚低泣起来。 老校长咬牙切齿的,孕肚和屁股都爽得直抖,一点威严都没有的警告儿子,“啊~哈啊~不许....不许进去.....呜——啊!!啊~~” “呃、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哈......” “啊.....帮我....扶着点肚子......呃.....好沉......肚子重得慌.....嘶、哈......” “呼......”老校长的儿子爽得长舒一口气,劲瘦有力的腰肢带动身下的大几把迅速地抽插挺动,把那个滑溜溜肉嘟嘟的格外会勾引男人的小骚穴一点一点用力捅开。 还插着儿子大几把的身子忽地腾空,老校长的小穴紧张地立刻缩紧了,把里面的肉棒嗦紧了地抽搐,让儿子的大龟头在穴壁狠狠抽插,刮下一层层骚浪淫汁的同时,自己滑嫩的穴肉也被狠狠摩擦到了,叫他爽得屁股直抖。 呻吟迅速起了一层颤栗,“爸爸,您睁开眼睛看看呀。” 老校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无力地睁开眼睛,原本就酡红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镜子里,他被儿子扣住肥白的屁股,绵滑的臀肉都从儿子的手指缝隙溢了出来,双腿被强硬地掰开,朝两边张得大大的,生怕他自己看不见中间深深吞入儿子粗壮紫红阳具的水嫩红穴。 “啊~~我....啊~~~哈、哈啊~~~” 老校长想要挣扎,可是浑身脱力,瘫软的孕身一丝一毫动弹不得,连双腿都软绵绵耷拉着。刚刚仅仅在镜子里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挺着个大肚被儿子狠插的模样,自己那满脸醉红嘴巴微张眼神迷离热汗淋漓的骚浪模样,就像个耻辱柱一样,钉在了心里。 “你......小畜生.....你.....快点.....快点啊......” 老校长无力地扭着头,动作十分缓慢笨拙,他微微动动眼皮流着泪,呼吸越发粗重。只要脑子里稍微回忆一下自己刚刚在镜子里浑身泛红爽得滴水的淫荡模样,他就下意识地小穴收紧,火热柔滑的穴肉不断抽搐,包裹着里面茁壮的大几把狠狠吮吸。 每一下都叫儿子爽得更加奋力挺动胯骨,把硬热的大几把和粗大的龟头狠狠凿进老爹充血湿润的孕穴。热气腾腾的宽阔结实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校长爹,磁性的嗓音污言秽语不断: “爸爸,您很爽吧?下面的小嘴都要把我绞死了......” “哦!哦!好爽!又来了!好紧!爸,你怎么被操大肚子了还这么紧?” “呵,还是爸爸本来就骚得不行,天天渴望着有男人的大几把狠狠捅你的骚穴?” 被腹黑儿子说中了心事的老校长浑身软绵绵,脸色潮红,大几把和后穴都缠缠绵绵流着水,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被男人摸了不会咿咿呜呜呻吟。软嫩潮湿第一次被实打实的大几把开发的小穴更是发了大水一样,在儿子得意的坏笑和自己羞耻的哽咽中,湿淋淋地高速震颤着,像个乖巧极了的肉套子,伺候得身后的男人舒爽低喘。 “爸爸!您睁开眼睛看看呀!” 小畜生这还不满意,低哑磁性的嗓音想他发出邀请,“您现在可真美,挺着大肚子,被儿子插着穴,这么骚,这么浪,哈哈!您怎么不看看呀!” 老校长一边格外的羞耻,一边又忍不住被儿子格外有画面感的描述挑逗得孕穴越发湿滑暖热。他被儿子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操了许久,期间断断续续小高潮了几次。现在在儿子的羞辱中快感更深不断累积攀升,流着泪抱着不断拱动的大肚皮轻轻扭动肥屁股,还能听到穴内“咕叽咕叽”水声。 “啊~~快点~~快点啊~~嗯~~哦~哦哦!!” 老校长迷茫地微微睁开眼,抱着双手的大肚止不住微微颤抖,他泪眼朦胧,看着脆弱好欺负极了,急不可耐地扭着身子,“动.....动动呀!” 可是坏蛋儿子不依不饶地来咬他冰凉的耳垂,咬得他阵阵轻喘,插在他屁股里面的大几把就是不动,“爸爸,您一直不肯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儿子操,儿子怎么知道您满不满意呢?” sp; 老校长脊背绷得紧紧,脖子上全是细汗,仰着脖颈靠在色批儿子身上,圆润的孕肚高高挺起来,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粗重喘息,根本不能回答儿子的话。 可是小畜生十分知道打蛇随棍上,一把年纪了还装成个小男孩害羞地靠着他爽得发抖哭泣的老爹,捏着嗓音兴高采烈地回应,“爸爸不反对就是答应了哦?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老校长也顾不上骂他,几乎被插得麻木了的小穴忽然丝丝缕缕地泛起奇怪的麻痒,酥酥麻麻地好像全身都在过电,他挺着肚子不断地呻吟,前面的大几把也一甩一甩的,随着孕身的剧烈哆嗦在空气中晃荡,红嫩的龟头甩出粘粘哒哒的透明腺液。 “呜!呜!不行了....我....我好想要....啊——” 老校长觉得孕肚一阵阵紧绷,撑得又薄又嫩的白润肚皮下,有奇怪的一跳一跳的酥麻感觉,跟他平时爽到前后齐喷水的感觉都不一样。老校长又紧张又期待,矛盾极了地大声哭喊着,一边渴望着儿子继续这样狠狠地操自己,一边又挺着大肚哭着要向前逃去。他觉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再被就着骚点狠狠捅两下,他就要!就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老校长的足尖绷得紧紧,浑身雪白的皮肤都裸露着,泛着艳丽妩媚的艳粉,脚上一双黑丝袜,半透明的黑丝边缘勾勒出他纤细的脚踝和线条优美的紧实小腿,越发显得性感诱惑。 色批儿子几乎要流口水了,迷恋地痴痴看着自己的端庄稳重的爸爸在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大几把上,崩溃地大声尖叫,紧接着抖动着自己圆圆的孕肚,甩着梆硬的大几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全部撒到透明的镜面上,把映出来的两具交缠的身影都糊上了白浊。 “哈啊....啊.....呃......啊......嗯......” 爸爸吐着舌头,哭喊挣扎都没有挣脱自己的怀抱,挣扎累了,就红红着脸,格外柔弱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乖乖的,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水被色批儿子通通舔干净。 “呃.....不要....不要动啊.....” 色批儿子轻轻地笑了,爸爸还真是笨蛋,不知道他不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偏要做吗? 于是儿子恶劣地把自己依旧梆硬滚烫的大几把在爸爸潮哒哒的嫩穴里轻轻律动起来,不像刚刚那么用力,而是每次只挪动一点点。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认真感受爸爸潮湿柔嫩的孕穴里每一寸嫩肉的抽搐颤抖,每一下,都在爸爸哭泣着扭动颤抖中,发出舒爽的闷哼。 “爸爸!爸爸呀!” 儿子贪恋地嗅着爸爸身上香喷喷的奶味,爸爸好香呀,刚刚喷水射精的时候,又流出来了好多奶水,滴滴答答地在爸爸的前胸和隆起的大孕肚上。 娇软小美人1高中生小孕夫/揣着宝宝认真学习 小孕夫就这么开始了在家养胎学习的生活,各方面都很满意。 至少家里自由了许多,他坐得累了可以站起来走走,也不用担心一手托着沉坠的孕肚一手撑着后腰孕态过于明显,吃得也营养清淡许多,长胎不长肉,没过半个月,快七个月的肚子看起来就又大了两圈,像是在钟笑白的家居服里塞了个圆圆的篮球似的。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虞松天天没事就在他跟前晃,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里守着他,办公靠视频,实在有事情也等他睡了再去办,晚上只要过了九点就催他上床。 期末考试近了,钟笑白最近进步神速,尤其是平时薄弱的数学和物理,因此九点过半了还坐在书桌前不肯起身,埋头吭哧吭哧研究着一道难题。 “宝贝~不早啦~咱们睡觉觉啦~” “嗯?明天再看好不好?你还没洗澡呢,吹完头发该十点多啦~” “老婆~白白~宝贝~心肝~~~” “你别吵了行不行!我就快算出来了!” 钟笑白一脸怨气,丢下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按动笔,被某只不要脸的大狗狗劈头盖脸不讲道理的一顿猛亲,亲完之后还大大咧咧地把他腰后的孕夫枕扔到一边,自己挤进去那空隙坐下来,再捞起他两条细棱棱的长腿,在他一声惊叫抱住肚子的时候,把他端进自己腿弯里坐着。 腰窝酸酸涨涨的地方被大拇指带着技巧地一圈圈揉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四肢百骸,连毛孔都舒服得打开。钟笑白被稍微长长了点的栗色软发遮掩住的嫩白脖颈处传来他熟悉的亲亲,被令他安心的气味包裹着,抱着肚子的小孕夫整个人舒服得微微颤栗,身子软成一滩水,只剩圆圆的孕肚还可怜可爱地挺着,随着清浅呼吸缓慢地起伏,也被虞松另一只大手托着腹底捧在手心,珍惜地轻轻揉着。 “嗯......嗯......唔......”小孕夫无意识地小声哼唧着,专心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的困倦感顿时席卷了他,一下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微微眯着眼,纤浓的黑睫在细白的皮肤上投下浅淡的阴影,软软的粉唇也嘟起来。 “宝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钟笑白迷迷糊糊稍微打起点精神,虞松那张看惯了的俊脸此刻被头顶的暖光灯柔化到了令他再次怦然心动的感觉。 “你离做到最后的结果,还早得很哦。” “......” 柔光滤镜破灭,钟笑白板着张小脸,还带着刚刚心动的薄红,一抹绯霞般浮在绵软的洁白云朵上,现在却依稀可见太阳穴微微跳动,嘴唇紧抿,纵使极力克制还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笨蛋笨蛋!虞松大笨蛋!走开!不要你抱!走开走开走开!” nb “宝贝,也是你的儿子呀。”虞松惯会哄身子不舒坦娇气得厉害的小孕夫,老老实实挨了几下打,细细吻去他眼角浅浅的泪意,又牵起两人紧扣的双手,温热的嘴唇在上面印了印,略微又握紧了些,把两个人交叠的手覆在已经安静下来柔柔软软的大肚子上,抬头脉脉含情道,“不早啦宝贝,作为赔罪,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他本来就生得纤瘦,小崽子七个月之后,腹部也没增加多少脂肪,每每顽皮起来,都能把他的肋骨踹得生疼,有次他疼得实在坐不住,腰上酸得快断掉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揉着肚子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气得隔着肚皮轻轻打了小东西一下,结果一脚踹在他拍的地方,疼得他“嗯唔——”一声,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哼!不好!你本来就要伺候我洗澡的!” 虞松和他挨得极近,搂着他纤细的后腰,额头和他紧紧相抵,小孕夫喘息间都是他熟悉的气味,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在上升,这么暧昧的气氛让他眼看着又要脸红。 “太可爱了。总是忍不住想吻你。” 他这时候想着想着又要哭,没力气的手捶打着男人健壮的肩背,“呜呜呜呜呜我这么辛苦给你挺着肚子,你儿子还这么......呜呜呜呜呜欺负我......呜呜呜呜呜......” 还是去给他端水果的虞松回来,抱着他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在圆滚滚的肚子上轻轻画着圈安抚,小崽子才渐渐消停下来,波动起伏格外距离的大肚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再被放开的时候,钟笑白被吻得头脑发昏,只能小心地扶着滚圆的肚子剧烈地吸气,无意识地发出又娇又软的呻吟来。 “不对!你哪里是伺候我!分明是伺候肚子里这个小祖宗!要不是它......” 钟笑白委屈极了,肚子里的小崽子一点都不心疼人,不仅经常不分昼夜地乱动,一动就大闹天宫似的把他薄薄软软的肚皮拱得左边凸起来一块,右边凹下去一块。 钟笑白被男人又从大腿处抱着端起来,稳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他一手撑在身后又软又弹的床垫上,一边轻轻抚摸着孕肚,愤愤不平地哼哼唧唧,很快被去拿换洗衣物去而复返的虞松搂着脖子,低头开始一个绵长而格外温柔的吻给弄得喘不上气了。 “唔唔......嗯......” sp; 他气得几乎想跳下去,可全身最沉重也是最脆弱的圆滚滚孕肚还在惹他生气的人手里好生托着揉着,他挣扎了半天,也只是在箍得紧紧的怀抱里笨重地弹动两下,失去了支撑的大肚子还猛地往下一坠,坠得腰酸背疼,连带着一波又一波忽然格外剧烈的胎动,让他闷哼一声,差点缓不过气来。 “呃......呜呜......欺负我.....你们父子俩......都欺负我呜呜呜呜呜......” 娇软小美人2浴室温柔贴rourou/又娇又嫩的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被男人火热的身体紧紧搂抱着,肌肤相贴处传来令他忍不住颤栗呻吟的快感,钟笑白爽得丢了两回,已经到了神思溃散的地步。手柔弱地垂下来,感觉又硕大了不少的胎腹里头一拱一拱的,他恍恍惚惚间已经想不起来,是怎么被骗得忍不住在浴室就做起来了的。 钟笑白月份大了,现在天气又冷,他本来就容易感冒,浴室里暖风开得尤其足,又让他容易心慌气短,总觉得呼吸不上来,有次甚至因为洗的时间长了点,出来被略低了些的温度一激,一个没站稳差点没晕过去。 现在虞松更不放心让他一个人洗,每次都是陪着他,让他坐在专门的椅子上,身侧有温暖的水流持续洒着,不至于冷着,把洗发液打出泡,均匀地抹在老婆的湿发上,再给个打好泡的沐浴花,让小孕夫自己往胳膊和肚子上擦着玩。 虞松低头就看见,他可爱的老婆奶白的皮肤上堆着满满的绵绵的云朵一样的浅粉色的泡泡,大肚子高高隆起,两只纤细的隔壁环抱着饱满的孕肚,乖乖巧巧地坐着。 察觉到他不动了,声音软软地问:“要冲头发了是吗?” 然后就这么闭上了眼睛,微微后仰着头,这个坐姿让他更加清楚地看清老婆泡沫堆叠下隐约露出的软软鼓起的小neinei,小粉桃子一般青涩,上面的粉色尖尖像是奶油蛋糕上诱人的糖粒,他忍不住就“咕咚”喉结滚动了下。 “这么还不冲呀?”老婆轻轻瑟缩了下,细长嫩白的手指拂下去一点粉色泡泡,娇声埋怨着,“好冷呀。” 紧接着,钟笑白就感觉,后背也传来阵阵暖流,堆着泡沫的头发没有冲洗,就被虞松匆匆忙忙裹上了发帽,“咦?” 小孕夫捧着笨重的大肚子,大眼睛疑惑地弯起,还没来得及转身问,“呃唔——” 身下羞羞的地方忽然被一个极致温暖极致濡湿的东西全部包裹住了,还微微地吮吸着,那一瞬间爽的他头皮发麻,立刻抱紧了大肚子难耐地扭动起来,双腿忍不住打得更开,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想逃开,又想要更多。 “嗯.......嗯啊......哈......嗯......好舒服......嗯.......” 钟笑白眼睛里含着泪,又是舒服又是委屈,这个人,怎么都不说一声,就这样玩弄他敏感的孕体,“啊啊......” 孕后格外柔软的后穴已经被试探着缓缓插入一个指尖,钟笑白被自己下意识抱着肚子挺身向前,想要吃进更多部分的欲望羞得脸色红扑扑,紧张得脚趾都微微蜷缩。 “宝贝,你好美。” 好在这回家里的大狗没有说什么毁气氛的话,钟笑白有点安慰,却更害羞了,低着头眼睛只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隆起的大肚肚,不过后面越来越软越来越湿的小穴却清楚地诉说着他的渴望。 老婆的呻吟变得越来越甜腻,四根手指抽插间,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连开着的水流都盖不过去,秀气的粉色阴茎已经完全硬了,立在一堆堆同样粉色的泡泡里,被虞松含着圆润的龟头,故意像是吮吸棒棒糖似的,重新含进嘴里,再“啵”的一下拔出来。 “啊......你你......” 虞松好喜欢看老婆这幅又嗔又羞的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够,一遍又一遍地耐心又温柔地哄着,“宝贝好美。”“我好爱宝贝。”“想和宝贝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钟笑白稀里糊涂的,白嫩圆润的两瓣臀肉之间被揉得娇软的嫩穴留着丰盈的汁水,在老公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力道的手指抽插中,穴肉极为诱人地蠕动颤抖着。 “嗯......嗯......要......进来呜......” 小孕夫原本扶着柔软圆滚孕肚的手遮住了眼睛,不好意思地轻轻呻吟着。 虞松怎么舍得不满足娇气柔弱的老婆,确认老婆的小穴已经很软很湿,完全能容纳自己的大几把了,他又低下头亲了亲老婆颤抖着捂住眼睛的小手,这才挺动劲瘦的腰肢,慢慢地把饱满圆硕的龟头插进老婆汁水淋漓的软穴里。 “呃.....好满.....好涨......” 虞松慢慢动着,大手一只扶在老婆不住颤抖的细腰后面,一只轻轻盖在老婆柔弱的孕肚上,生怕肚子里的小崽子乱动起来把老婆弄痛。 “怎么样宝贝?还受得了吗?” 钟笑白向后仰着身子,包着发帽的头搁在椅子的靠背上,眉毛微微蹙着,嘴唇也轻轻张开,有些不能承受地微微晃动着脑袋,似哭非哭,神情也似痛苦似欢愉,叫虞松一下子紧张起来,身下动作也停下来。 他一边赶紧在老婆鼓起来的圆润孕 “呜呜呜呜老公.....要看着老公......” 虞松牢牢端着宝贝老婆的小屁股,半弓着身子给老婆的大肚子腾出空间,另一只手还要在老婆滑溜溜的背上不住轻轻拍打安抚着,“不走不走啊......” “嗯.....嗯.....呼呼......” “嗯......嗯啊......嗯呜.....呜呜......” 叫他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小穴竟是情不自禁咬得更紧了。 “呃嗯——” “好好好老公抱。” 娇娇软软的老婆紧紧搂着自己,脸蛋也贴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虞松心里怜爱极了,又十分为难,悄悄地把大手挪到老婆滑滑的嫩屁股下面,捧着蹲在地上的小朋友一样把老婆端起来。 这回,变成虞松坐在椅子上,他身高腿长,两条线条流畅遒劲的腿牢牢支撑在地上,把怀里的老婆就着插着穴的姿势小心地一转! 钟笑白在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竟然主动做出这样的举动的时候,害羞又难堪地呜呜哭起来,嫩白软滑的皮肤立刻泛起了更为诱人的剔透盈粉,叫虞松又爱又怜地赶紧抱着大着肚肚格外脆弱的老婆柔声哄起来。 “哈啊嗯......嗯.....嗯......” 虞松有些为难,拍拍他的背,“宝贝,已经抱很紧啦,你肚子这么大,再抱紧一点我怕压得你难受。” 钟笑白终于如愿面对面坐在老公的怀里,紧热的小穴死死绞着硬烫的大几把,蒸汽缭绕间,虞松含笑望向他的眼神温柔而深情,满满的只装得下他一人。 钟笑白现在背对着虞松,整个人用一种很舒适的姿势窝在背后结实健壮的怀抱里,他酸涨的后腰和沉重的孕肚都被小心地呵护着,身上不那么沉坠难受了,可是面前唯余一片雾蒙蒙的蒸汽的空荡感还是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小手也不捧着大肚子了,焦急地往后探着,直到握住老公有力的大手才安心下来。 老婆叫起来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全身泛粉,虞松紧紧拉着老婆的小手,大肚子让他们不能紧紧拥抱在一起,他怕老婆柔弱的身子受不了太激烈的欢爱,只能依旧小幅度地挺动腰肢颠动大腿,让老婆的小娇穴小幅度地吞进自 “嘶......”抱着他的虞松顿时吸了一口冷气,大腿下意识地一抖,把坐在上面大着肚子的宝贝蛋也微微颠了一下,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事才放下心,“宝贝,你咬得也太紧了。” “好好好不拿.....宝贝乖乖,老公给你换个姿势.....不然你的腰受不了的......” 虞松一边搂着怀里的大宝贝,一边还要去抓他乱动的手,眼看着小孕夫挺着的硕大胎腹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像是要掉下去一样,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即便他已经很小心了,钟笑白原先垂在有点高的椅子边的两条细腿还是察觉到了自己突然腾空起来,惊慌失措地扑腾了两下,引得自己小穴内咬得紧紧的大几把也就着滑腻的汁水往外滑了些许。 “嗯呜......唔不要呜呜呜.......” 虞松错愕地感觉到自己还十分硬挺灼热的大几把被四面八方又滑又嫩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宝贝?” 娇气的小孕夫细细白白的腿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着,“不要走......呜呜呜不要拿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 小孕夫仰着小脸,羞涩地小声催促着。 “哎呀!咿呜——”钟笑白惊叫一声,尾音却娇媚地上扬着,大几把旋转着在他的嫩穴里角度刁钻地一转,一下子顶到了他颤动着的最敏感的那块微微凹陷的软肉,纤白的小腿又在空气中无助地摇摆起来。 “哦哦哦不哭不哭,宝贝不哭,是老公错了,老公这就给宝贝。” 虞松只好两只手都伸到老婆背后,圆润柔和的大肚肚紧紧贴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这个距离刚好让他不压到老婆和肚子里的小崽子,又能两只手都托住老婆的小细腰,缓解一点后腰的压力,可是要想抽插起来,就很难了。 “嗯.....动动......动动嘛......” 可是怀孕的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见自己的要求没被满足,嘴巴一扁,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卧蚕上面,又兜了满满一眼眶的泪水,“呜呜呜......” 肚上摩挲着,大几把也还塞在老婆嫩穴里不敢妄动,费力弯下腰亲亲宝贝老婆软软嫩嫩的小脸蛋,“宝贝?难受吗?我抽出来,我抱你出门,叫医生来好不好?” “嗯......”钟笑白委屈地眨眨泪蒙蒙红通通的大眼睛,伸长了胳膊,“老公抱呜呜......” “慢点!慢点!祖宗欸!” 己粗大的性器。 “呜呜呜......嗯.......嗯.......” 老婆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一样的啜泣,虞松知道老婆不是难受,而是太爽了。他的宝贝眼睫毛都是泪蒙蒙的,漂亮的大眼睛像是晨间的湖面,拢上一层薄雾,眼皮困倦无力地缓缓开阖着,病西子一般充满了柔弱的风情。 微微张开的柔润唇瓣间,粉舌轻吐,老婆失神地大张着又白又嫩的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爽得失魂落魄的脸蛋上浮起柔柔的嫣红,无助地挺着大肚子又是哭泣又是呻吟,哭叫得整个人都虚软着微微颤抖,白腿下意识又夹紧了他的腰肢。眼里包着满满一眼眶的泪水,气喘吁吁的,小小一个人依恋极了地往他肩膀上趴。 “呜.....嗯唔——” “宝贝,你的小穴可真舒服。”虞松故意紧紧贴着老婆的耳朵低语,磁性的嗓音在浴室里越发性感,撩拨得钟笑白浑身细细地颤抖,白玉耳垂都被染红。 “摸摸。” 虚软无力的小手被虞松流氓般的故意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探去,小孕夫当即被吓得手猛的向后一缩,却被老公噙着戏谑的笑再次不依不饶地带着他的手摸向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钟笑白脸红得像个大番茄,又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老公的大几把他是握过的,又大又粗,一只手都握不拢,可是他的小穴,竟然不仅可以完全吞进去,甚至还觉得不够,非得要老公狠狠地捣一捣,捣得汁水四溢才能满足呢! “呜......” 虞松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害羞了,愈发促狭地在他耳边挑逗,“宝贝的小穴好厉害,是不是?” “呜不是......才不是......” “不是你是谁,嗯?”虞松温柔地扶了扶老婆无力的晃来晃去的脑袋,偏头轻轻咬了咬他柔嫩的耳垂和脸蛋,咬得小孕夫嘤咛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身子无力地只能靠着老公牵着手才能不掉下去,却又随着老公一下又一下温柔又有力的顶撞不自觉地向上抬起圆润的臀部迎合,娇滴滴的又是哭又是叫,脑内哪还有一丝清明回答这个故意欺负他的人。 “爱不爱我?宝贝?” 身下撞击不停,纵使虞松已经竭力克制,小孕夫格外紧窄柔弱的孕穴还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不停地流着透明滑腻的水,雪白臀肉在撞击和轻轻的拍打中粉红一片,叫虞松越发爱不释手地去揉,去捏,去玩弄。 “嗯?爱不爱?” “不.....不.....爱.....哼呜.....呜呜.....不爱......爱......啊啊啊~~~” 小孕夫软绵绵的声音要被撞碎了,碎成一顿一顿的,又在老公低头惩罚性的咬在他微微鼓起来刚开始涨奶的小奶子上的时候,红着眼睛发出高昂甜腻的吟叫,一双雪臀因为酥麻难耐的快感更是又蹭又扭起来。 “真的不爱?老公好—伤—心—哦—” 虞松亲亲怀里软成一滩水大口喘息着的宝贝,故意拖长了声音,抱着怀孕的老婆操了这么久,他呼吸也有些粗重,不过更多还是因为又高潮了一次的老婆小穴里猛地绞紧了十几次,绞得他感觉自己下一次就要射了。 他使坏停下来,而爽完一轮的小孕夫慢慢回过神来,感觉到敏感的小穴里戳着硬挺的大肉棒,刚刚平息的情潮又泛滥起来,焦急地扭着小屁股,身前的大肚子晃啊晃的也顾不上了,“动.....动呀!呜呜呜老公动.....动动......” 虞松却只是亲他,大几把还是巍然不动,钟笑白可怜巴巴地揪着他的手,红透了的眼圈又吧哒吧哒掉下眼泪来,“爱.....呜呜呜爱老公.....老公快动.....呜白白想要.....白白要老公插.....狠狠插白白.....呜呜呜快点......用力啊!” 老校长的秘密1真皮椅上的假阳具/差生报复涂 背景:只有男性,所有男性可孕。 老校长其实一点也不老。 年龄是五十六,可是看着还是风度翩翩的一个老美男。日常穿着板正的西装,一丝不苟打着领带,金丝眼镜下是一丝隐隐约约不怀好意的笑。 他在这所全市闻名的男校里却是一个笑面虎的存在。每当老校长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富有魅力的微笑时候,犯了错的学生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这天,轮到差生值日。他磨磨蹭蹭着把教室的地胡乱拖着,拖得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却迟迟不走。等到监督的年级主任最后也不耐烦地走了,差生欢呼一声,就兴高采烈地奔向学校后面的小树林。 还没等到他翻过围墙,正双腿跨坐在围墙顶端,准备迎接自己网吧通宵的快乐新生活时,差生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围墙那头的老校长,朝他微微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 差生那天晚上被赶到学校的暴躁老爹揍得很惨。 所以,他要报仇! 可是他的对手显而易见是十分强大的,虽然他家里也有背景,可是老校长的儿子不仅是这所全市最大私立男校的投资者和董事会会长,也是商界鼎鼎有名的大佬。 他要是被发现了,恐怕就不是再挨两顿爆炒肉丝的事了。 屁股痛得龇牙咧嘴的差生不服气地想,哼,臭老头!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的把柄了! 差生偷偷潜入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其实只是想偷偷装个微型摄像头,拍下老校长偷偷扣鼻屎拔腿毛的丑照然后发布出去,让他丢丢面子。 可没想到,他发现了更加劲爆的事情! 还没潜伏进去多久,校长突然回来了,差生差点吓得七窍生烟,赶紧躲到沙发后面的那一长条空隙中。 好半天没听见生气,他忍不住好奇,偷偷探了探头,顿时瞳孔地震! 老校长在干什么! 空气中那一声声隐忍又骚浪的呻吟声竟不是幻觉,也不是那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校长正看着gv手冲。只见老校长那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屁股坐的位置,竟腾空生出一个粗壮的假阳具来。 假阳具露出的部分肉感十足,上面密布着蜿蜒的青筋脉络,仿真度极高,那粗度,差生震惊地缓缓吞了口口水,怕是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老校长也玩得太大了吧! 差生好害怕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声让老校长发现他藏在这里,那他是不是会被灭口啊!可尽管脑子里乱哄哄的,又把涨得火红滚烫的脸紧紧贴在冰凉墙壁上寻求冷静,差生还是忍不住,又悄悄地,悄悄地,从缝隙间探出头来偷窥沉浸在灭顶情欲快感中的老校长。 “靠.....”差生在心里低骂一声,“我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那老东西的身子好诱人......” 其实这话也不错。老校 和校长绵长不绝的婉转呻吟不同,差生忍得很辛苦,他每每在高潮巅峰徘徊,发出的都是短促有力的闷哼声,还得咬着嘴唇使劲憋在喉咙里,以免被老校长这个老变态发现他这个小变态的存在。 “呃——呼呼....呼.....啊.....受不了了......” 老校长声声浪叫得他几把梆硬,偏偏也怎么撸不出来,手都快摩擦出火星子来了,手心里全是龟头分泌出来的粘粘乎乎的透明水渍,可几把还是又硬又烫得憋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冲出去把这个老骚货干得咿呀直叫了! “好爽~~屁股被捅得好爽~~~啊~~” “嗯、小穴、小骚穴要受不了了~~哦~~啊~~嗯啊~~” 差生露出的一双眼睛黑亮而炯炯有神,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强自忍耐着,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时机扑倒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老校长的姿势已经从一开始坐在老板椅上不紧不慢地挪动尊臀变化了许多了。他不再那么气定神闲了,总是文质彬彬的帅脸上现在全是骚媚的酡红,喝醉了酒似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眼尾浅浅的几条鱼尾纹那里,有被快感激发出的点点泪光,竟让差生觉得他现在脆弱极了,让他想要狠狠欺负他。老校长那张总是刻薄地吐出讥讽语句的可恨的嘴,现在更是潮水一般地狠狠溢出欲求不满的浪叫和呻吟。 他很明显是体力不足了,差生不错眼地盯着双腿岔开撅着屁股在老板椅上上上下下的校长,这样想着。 “爽死了~~呃~~好大~好粗啊~哦~~插我啊~~狠狠插我啊——” 老校长上下抬动腰肢的速度变慢了许多,扎马步扎了许久的双腿也肉眼可见地颤抖,他扶着自己精瘦纤细的老腰,气喘吁吁地小幅度晃动屁股。 老校长带着哭腔的一声狠狠呻吟在空荡安静的大办公室里震耳欲聋,差生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一直红到脖子根,跟洁白的耳垂形成鲜明对比。 “啊——好累——嗯、坚持、坚持一下——啊~~~~捅到了~~啊~爽飞了哦——哦哦!!!” 两瓣圆屁股白花花的,一点不像久坐的那样扁平,又大又圆又翘,两个饱满的大白馒头似的,中间夹着的小口 “嗬、啊——啊~~~~嗯啊~~” 长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脸依旧帅得棱角分明,身材也保持得很好。他从外面急急匆匆回来就赶紧按了遥控器锁上门窗拉上窗帘,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西装裤半褪便撅着圆润的两瓣屁股坐在了那粗大的假阳具上,同时发出了连绵不绝的爽得销魂的呻吟,“啊~~啊~~哈啊~~嗯~嗯啊~~~” “呃、嗯、嗯!” “啊~~差一点~~再快点啊~~啊啊~~!!!” “艹!”他低低骂了一声,沙发后只露出的小半张脸似乎在隐隐震动。差生咬紧了嘴唇,忍住心里爆炸的羞耻感,手里一刻不停,握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昂扬起来的巨大孽根狠狠撸动着,“老男人!臭老头!” 热气腾腾流着汁。 差生就看见那个假阳具抽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捣进去的时候又“噗嗤”地响起水声。老校长流了那么多水,好像还是没达到高潮。他向后撅着屁股,左右摇晃着,修长好看的手狠狠拍在自己雪白的臀肉上,漂亮得像个艺术品的大白屁股立刻浮起了粉红的指印,被狠狠蹂躏之后的靡艳勾人。 “啊~~不够——不够啊~~~” 老校长带着哭腔地呻吟哭泣着,两个手指都捧着自己柔滑细腻的臀肉狠狠揉搓,揉面团似的,娇嫩的大屁股很快就全是艳丽的浅粉色了。 “好想——好想有个大几把——啊~~~想要热腾腾的~~呃~~大几把啊~~~想被插~~~好像被插啊~~~” 老校长一看就是被艹熟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真干过,但是那后面那一口小穴看上去十分的乖顺,跟他外表完全不一样的绵软可欺。被老校长掰着臀瓣强硬地露出又粉又滑的嫩穴的时候,穴口还狠狠开合着,不间断吐出湿哒哒的汁液。 “啊!~~~浩南!狠狠插我!我——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老校长长叫一声,气喘吁吁地跌坐回昂贵的真皮座椅上,被艹熟的后穴翕张着熟红的媚肉,熟练把粗长的假阳具重新含回后穴里。从老校长那迷醉绯红的脸颊上,从他那忍不住时而溢出呻吟的嘴巴,还有那瘫软着还时不时控制不住地痉挛的身子,差生知道,老校长天赋异禀的小穴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 他黑亮的狗狗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被咬得全是牙印的嘴唇忍不住得意地咧起,又梆硬起来的大几把被他胡乱地塞到运动裤里,也不管裤裆被顶起多大的一个鼓包。 多新鲜啊!差生又是得意又是羞耻又有点羞愤地偷偷想着,这老色批,自慰的时候竟然把他当作性幻想的对象! 差生心里又得意又乐得开花,简直想要在地上打滚,可是这狭小的空间阻碍了他的发挥。他心里又忍不住纠结,这个事情还是不要捅出去了吧,不然他自己也捞不到好。可是什么都不做又气不过,尤其是老东西在意淫他的大几把的时候,竟然还忍心让他爸狠狠揍他! 差生又把头偷偷伸出去,老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出去了。只是一片狼藉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收拾,弥漫着浓郁的淫靡味道。差生想起来了,对,今晚有个什么男校联合会来着,他们校长这么道貌岸然的人,怎么会不去呢? 老校长的秘密2 在学生面前胎动/求儿子揉发涨 老校长的肚子就这么一日日大了起来。 发现这一点的当然不止差生。 这一天,差生照例踩着就要迟到的点准备冲进校门的时候,听见他前面的两个男生低声嬉笑,“欸你发现了吗?老东西最近肚子越来越大了。” 他正好跑过他们俩身边,听到这话下意识慢下脚步,回头看到两个男生挤眉弄眼的模样,心里暗暗的得意,故意问:“你们知不知道他肚子为什么大起来了啊?” 两个男生是隔壁班的,跟差生一样,天天吊儿郎当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哄笑道,“还能是因为什么?” 正当差生有点兴致缺缺,想着他们怎么会知道老校长是被操大了肚子的时候,一个男生故意用手掌在鼻子前面扇风,“老东西年纪那么大了,那肚子里自然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么粗俗的笑话让差生心里很不高兴,他想,你们懂什么! “喂!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校长肚子里才不是.....我告诉你们,其实——” 差生拉长了声音卖的关子还没出口,便觉得背在腰后的手心一痛,火辣辣的痛得他“嗷”地跳起来,“操操操操操!!!” 回过头,还没骂人呢,就憋得脸色涨红,“校......校长......” 差生声如蚊蚋,哪还有刚刚趾高气昂的模样,低着头,眼睛却忍不住往老校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大肚子上瞧。现在天气渐渐凉了,老校长在衬衫外面加了件纯黑的长西装,敞开着,正好露出被隆起肚腹顶出来的一个浑圆弧度,皮带卡在最松的一个洞眼,还是险些就要把饱满的孕肚勒出凹痕来。 这么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自己做过的春梦里一模一样,现在还和自己离得这么近。差生默默咽了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形状美妙的孕肚,看上去圆滚滚软乎乎的,好想捧住了使劲揉一揉,把老东西揉得抱着大肚子呻吟不止。 “你们这穿的是什么?!制服最上面的扣子也不扣扣好!给我穿好了再进校门!” 听到老校长饱含威严的呵斥,差生却不像往日那样害怕了,肚子里怀着他的种的老校长在他这里笼罩着柔和的父性光辉,他抬头嬉笑道,“校长自己不也是,衣服也不好好穿......” 原本还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另外两个男生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就在老校长面前挤眉弄眼的。老校长听了这话,微不可查地脸色一红,想到自己最近变形得厉害的身材,随即就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挺得笔直,努力把自己外凸的肚腹吸气缩回去。 可是已经五个多月的孕肚又岂是这么容易小下去的,老校长憋着一口气,紧紧抿着的嘴唇都有点发白,同时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肚子却只是小了一点点。 看着面前不听话的三个学生眼里越来越明显的嘲笑,老校长又气又急,一下子卸了气,刚刚才小了一点的肚子立刻又往外弹了出来。甚至比一开始还要大,随着老校长粗重的喘息剧烈地一鼓一鼓的,在雪白衬衫的包裹下像个不断弹动的大麻薯,又软又弹,手感极好。 “你们几个!给我在门口扎马步!” 老校长气得要命,心里也气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大肚子,怎么就这么在学生面前出了丑。他第一次表现出慌张的情绪来,一只手暗暗托着自己忽然躁动着不舒服起来的肚子,就急急忙忙想要回办公室,根本没注意差生偷偷伸出来的脚尖。 “哎哟——” 老校长大叫了一声,其他在门口值日的老师和同学纷纷赶过来,围成一圈紧张地嘘寒问暖。等到被众人手忙脚乱地搀扶起来,老校长还觉得有点腿软,肚子也不大对劲,往日摸着软乎乎的大肚子,现在隐隐的有些发紧,还时不时的有些发硬,圆润隆起的肚子里传来闷闷涨涨的痛感来。 老校长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吸着冷气,感觉着肚子里不同寻常的难受的感觉。过了许久他才发现,自己这段日子努力遮掩的大肚子,正被刚刚扶了他一把的差生捞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揉抚。虽然舒服了不少,老 “怎么了爸?哪里不舒服?肚子难受了?” “爸,您有伴了?怎么不告诉我?” 差生故作无辜的视线和周围一圈好奇的视线让老校长几乎无处遁形,还好,这时候一个严厉的声线打破了尴尬的沉默,“爸,您怎么了?” 老校长在一帮老师和同学的注视下,身前的大肚子正挺得很高,老脸一红,咳咳两声,还没说话,就听差生继续慢吞吞开口,“我爸新娶的那个小老婆的肚子也是这样,他怀了五个多月了,就像您肚子这么大。” 老校长有苦没处诉,“我没有啊!我根本就......就没跟人做过!这肚子到底哪来的!不会....不会是什么怪病吧!” 想到刚刚差生说的话,他不禁身子一抖。 差生撇了撇嘴,十分不屑,“整天缠着我爸要我爸给他揉肚子,哼哼唧唧着胎动难受。” 儿子轻笑了一声,老校长立刻羞愤欲死,无力的两手勉强遮住光裸的前胸,“笑什么笑!给我把扣子扣好了!” 老校长被儿子搀扶着回了私密的办公室,把座椅的角度放平,儿子又帮他把鞋子脱了,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把他的脚抱在怀里一下下揉捏着,他舒服地微微叹了口气。 老校长脸色爆红,耳朵都是 “有没有奶,试试不就知道了?” “什么?” 老校长的儿子竟然这时候来了。 办公室里的暖气开了没多久,现在裸露着上半身还有些冷,加上极度的羞耻感,老校长感到身上起了细细的战栗,同时胸前的两颗朱果也慢慢地变硬立起来了。 “不是蚊子的话......”,儿子的手轻轻碰了碰娇嫩嫣红的奶头,老校长顿时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同时绵长地呻吟一声,脸色变得酡红,儿子问,“怎么您老的奶头这么又红又嫩又肿的?” “爸,您这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儿子根本不听他的话,舔了舔嘴唇嬉笑着拦住他的动作,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道,“爸,您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儿子敛眉想了想,忽然抬起头,一脸严肃,“爸,我有个好办法,可以不去医院快点知道您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儿子把嘴巴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老校长脸色通红,结结巴巴,“胡....胡说八道!怎......我怎么可能......会有奶呢?” 对上那道冷冽的视线,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散去。只有差生被那两个男生拉着跑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地回过头来。正好看见老校长的儿子将他觊觎很久的人轻轻护在怀里,低着头抚摸那圆润的大肚。好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一样,他眉头一皱,朝他这里望来,那视线里含着的,是完完全全的警告。 老校长内心还在挣扎,他的坏蛋儿子已经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衬衫扣子全解了,大剌剌敞开着,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校长的胸口看。 差生看到老校长在他揉肚子的过程中,忍不住双手扶着后腰把大肚子往自己怀里拱,明明是被伺候得很舒服的样子,嘴上还在赶他走,转了转眼睛,露出白牙一笑,“校长肚子怎么动个不停呀?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呀?” 这天气都冷了,哪来的蚊子,这话叫老校长摸不着头脑。 儿子也不等他回话,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摸上了他圆溜溜的大肚子,老校长心里一惊,肚子也十分不合时宜地慢吞吞动了起来,在儿子皱着眉头轻轻解开衬衫扣子之后,两个人都清楚看到,这个雪白圆润的肚腹,正不断地变换着不规则形状。 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老校长闭着眼睛,两手都在大肚上一下下轻轻摸着揉着,心里却也又惊又疑。往日肚子只是时不时的有点胀气的感觉,好像小鱼在里面吐泡泡,他也就没在意,以为是消化不良。可是现在,肚子里很明显的是活物一动一动的,老校长低着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竟然在他没发觉的时候长了这么大。 校长还是红着脸又板着脸,努力面无表情,“行了,我没什么事,你们快回去上课,嘶——要.....要迟到了......” 嗡嗡的,儿子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他慢慢恢复神智,发现自己正抱着儿子一条胳膊大口喘息着,还在不断发出让他羞耻的呻吟声。 儿子一脸暧昧玩味地看着自己,漂亮而骨节分明的大手继续挑逗着自己敏感的奶头,时不时抓着一只搓一搓揉一揉的,还故意去玩弄那格外敏感的奶孔。即使是十分平滑的指腹,轻轻扫过那细嫩娇柔的奶孔,也会引得老校长哭叫一声,圆润的孕肚剧烈战栗,他含着泪自顾自挺起肚子,把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团一拱一拱往天上顶。 老校长的腿根子都在颤抖,可是他的脚正踩在儿子的大腿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羞愤交加之下想要破口大骂,声音却是支离破碎,“呃.....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你亲爹派来.....呃——故意整我的!哈啊....啊.....别碰了!别碰了啊!!” 老校长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双手都捧着形状过于圆润的大肚,下意识向上挺动笨重腰身,眼里蓄着薄薄一层泪水,又是气又是羞的,却被儿子陡然更加过分的动作揉得腿直抖,嘴巴都张开了,呻吟声都在发颤,“啊~~啊~~~不要....不要碰......不行了.....奶头不行了啊~~啊~~” “哼!”儿子也生气得很,“我是您一手带大的!我林皓燃也只有一个爹!您明明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您这边,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来伤我的心!” 儿子越说越生气,然后就不说了,嘴巴紧紧抿着,可是下颌的轮廓还能看得出来他在紧咬牙关。老校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好像伤了儿子的心了,可是又说不出道歉的话,而且他也被儿子的手玩奶头玩得有点飘飘欲仙了。 嘴巴一张开就是破碎难忍的呻吟,噙着眼泪就把儿子精壮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夹在自己的胸中间,双腿都夹着那胳膊,也不顾自己的肚子被顶在中间压得难受,一声声媚叫,“啊~~~啊~~哈、哈啊~~好舒服~~奶头好爽~~啊啊——爽、爽死了啊~~~” “不要停~~啊~~皓燃~~不要停!~~” “呃、爸爸好舒服~~好舒服啊~~被皓燃弄得好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皓燃,怎么不揉了?啊~快揉啊!快揉啊!爸爸好难受!!哈啊~~难受!” 老校长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泪水,哼哼唧唧地夹着儿子的胳膊,撒娇一样,眼尾是淡淡的红,又浓又黑的眼睫毛上好像还挂着泪,祈求地看着儿子。 “哼!我才不是您的儿子!也没必要用心地伺候您老,还被怀疑用心!” 儿子很生气的模样,把老校长被自己捂得热乎乎的脚从腿上搬下去,轻轻放下来。因为半躺下来而够不着地,只能在半空中晃荡的腿让老校长本就欲求不满的身子更加难受了。他红着眼看委屈地哼唧着难受,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求儿子快点帮他揉奇怪的奶子。 胸口涨涨的,和平时的闷涨感,一碰就刺痛不同,现在他的两只乳房感觉沉甸甸的,压得自己心慌气短。嫩红的奶头挺俏,微微鼓起的圆润乳房像只快要成熟的小桃子,在儿子的挤压下迫切想要喷出熟甜的汁水来。 老校长的秘密3被儿子gan得前后chao喷/镜前被 可是还生着气的儿子不理他,他的大手温暖地贴着自己立起来的嫣红奶头,可却使坏故意不动,非要老校长噙着眼泪挺着肚子费力地挺身动来动去,用自己的奶子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祈求那一丝丝电流般的快感。 “啊~~啊~~呃、嗯、嗯哈~~” 老校长毕竟年纪大了,现在还挺着五个月的孕肚,腰肢酸沉,没动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眨巴着一双泪光点点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大口喘着粗气,还在欲求不满地微微摇晃着自己微鼓的小奶子,哼哼唧唧地哭吟着难受。 “皓燃~~皓燃....哈啊、爸爸.....爸爸受不住了......求你....快点吧.....呃!” 儿子的手漫不经心地放上来,老校长舒坦地长吟一声,陡然绷紧的脊背缓缓放松下来,圆润的臀部和线条流畅的后背中间还绷着一条优美的弧线,悬空着微微颤抖不止。 可是儿子的手却一点不像刚才那样既火热又有力,好像要把里面真的存在的满满的奶水挤出来一样,隔靴搔痒般的轻柔触感,除了让老校长抖着嗓子含着眼泪叫得更加可怜,还让他几乎被两只奶子沉重的憋涨感逼得快疯了! “皓燃!皓燃!爸爸奶子好涨!你给爸爸吸一吸吧!” “快一点啊受不了了!!爸爸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校长昂着脖子,雪白的身子立刻从摊平的座椅上挺了起来,五个月的孕肚高高隆起。他的身子从得体稳重的西装中完全剥离,连半褪的西装裤都随着这个动作完全滑落到了纤细的脚踝。全身除了脚上的黑丝袜,只剩内裤还勉强挂在膝弯,让他不是一丝不挂。 “哈啊——啊.....啊!啊~~” 老校长浑身在细细打着哆嗦,他又白又嫩的皮肤在屋子里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发着光,眼尾湿红,眼里蕴着薄薄的水光,柔润的嘴唇无力张合两下,想要说话,却突然紧紧抿上眼睛,一行泪线清晰地滑下他的脸颊。 他感觉到了,胸口的满涨感在那一瞬间得到了疏解,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老校长脸上还残余着泪痕,轻轻喘气,又是好奇又有些忐忑地缓缓低下头。 雪白莹润的微隆的乳房上,嫩红的朱果娇弱地微微颤栗,顶尖渗出一点点浅黄色的汁液来,随着他身子紧张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这是....什么?” 老校长神志昏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无力地闭上眼睛,缓缓摇了摇头,再努力睁眼,颤巍巍问道。 温热的唇舌骤然含住了刚刚出奶的柔弱奶头,不管不顾的,饿急了的小兽一样含着那奶头狠狠吮吸。等到怀里的人无力地伸手推拒的时候,粗糙的舌苔贴着缓缓渗奶的奶头恶作剧地狠狠一撮,再撮,在老校长颤抖着高昂的吟叫声中,恶狠狠地吮吸出越来越多的奶水来。 “爸,我就说您怀孕了吧?您还不信。” 小兔崽子吮了半天,终于什么也吸不出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可怜的奶头,可是咸猪手还捧着刚才被他抓揉得粉扑扑的奶肉,继续又揉又抓的,理直气壮地道。 老校长差点被这逆子气得撅过去,手指着他抖抖索索的,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这小畜生竟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第一次吃到爸爸的奶......” 老校长的心情就在暴怒和羞愤之间来回切换,突然又觉得格外敏感的奶头那里陡然传来重重的呼气,他身子一抖。原来是他的逆子凑近了,几乎趴在他圆润隆起的孕肚上,对着那颗被吮吸得早就肿大了两倍的嫩红水亮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 “爸爸,什么感觉?” 奇怪的感觉,被吹了一口气,凉凉的,又有点舒服。刚刚被吸空的奶子竟然这么快又有了水流潺潺流动的感觉,老校长闭着眼不可置信地默默咽了口口水,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儿子的挑逗下好像又出奶了..... 老校长细细呻吟着,觉得 老校长咬牙切齿的,孕肚和屁股都爽得直抖,一点威严都没有的警告儿子,“啊~哈啊~不许....不许进去.....呜——啊!!啊~~” “嘶、放松点呀,爸爸!” 他不知不觉被变换了体位,等到儿子健壮的胳膊搂着他的两条腿弯,把他像是小孩把尿一样端着抱到里面的休息室的时候,老校长努力放松下来的小穴顿时又急促地缩紧了,还迅速地“咕叽咕叽”蠕动着。 老校长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只手被自己沉重的身子压着,另一只手在侧过身来更加圆润突出的肚子上轻轻摸着,总觉得下腹涨得难受。他努力伸长了手,碰到了自己紧贴着腹底的昂扬的性器,被肚脐下方完全湿漉漉的光滑肚皮吓了一大跳,赶紧拿开手。然而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红着脸去抓自己不断流水的龟头。 “呼......”老校长的儿子爽得长舒一口气,劲瘦有力的腰肢带动身下的大几把迅速地抽插挺动,把那个滑溜溜肉嘟嘟的格外会勾引男人的小骚穴一点一点用力捅开。 “呃、好难受....好奇怪......” 老校长比儿子更清楚自己的休息室里摆着什么,几乎是用全身在抗拒,胳膊在空中焦急地挥舞,妄图想要向后拽住儿子的胳膊,却总是在快要够到时被一记深顶撞软了腰肢。 老校长皱着眉扶着腰,在儿子的帮助下颤颤巍巍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又虚弱地呻吟着,抱着这个圆滚滚的肚子,吃力地翻过身去。 奶子又开始涨得难受,同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孕肚也开始彰显存在感,不仅一拱一拱动得厉害,沉隆的腹底还涨涨的,想要,被人托着好好揉一揉。 “为什么呢?我的爸爸,您看,这儿多方便呀。” “啊.....帮我....扶着点肚子......呃.....好沉......肚子重得慌.....嘶、哈......” “爸爸,您说什么?” 老校长红着脸闭紧了眼,不敢去看儿子调笑的脸庞。 老校长的腿一抽一抽地发抖,隆起的孕肚也一抽一抽地发抖,他闭着眼睛也知道儿子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端详着他。含着笑的,不怀好意的,知道他渴望却还装模作样的等着他主动开口的坏蛋模样。他的儿子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呃、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哈......” “爸爸,您哪里难受呀?” 大肉棒怎么等也不来,小骚穴失落极了地汩汩流着湿哒哒粘稠的眼泪。老校长难受得不行也没等到儿子给他的台阶,顿时又生气又委屈,努力蜷起自己光裸的身子,竟然抱着隆起的孕肚低泣起来。 儿子恶劣地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蛊惑似的轻轻往他敏感的脖颈吹热气,吹得那里随着老校长的 这个装模作样的声音老校长一听就来气,他瞪大了自己红通通的眼睛,怒骂,“你他妈的到底干不干!呃啊~~” 老校长自己摸自己,有一点舒服,更多的却是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的情欲。儿子今天在这里,虽然摸了他的奶子,摸了他的肚子,可是,他平日一回办公室就会立刻开始亵玩的小穴早就痒得不行了。被两瓣丰满的臀肉紧紧夹着的粉润穴口,正在急迫地一缩一吸,像往常一样想要咬住猛攻进来的大肉棒,用里面紧致滑腻的穴肉绞紧了榨干。 还插着儿子大几把的身子忽地腾空,老校长的小穴紧张地立刻缩紧了,把里面的肉棒嗦紧了地抽搐,让儿子的大龟头在穴壁狠狠抽插,刮下一层层骚浪淫汁的同时,自己滑嫩的穴肉也被狠狠摩擦到了,叫他爽得屁股直抖。 “啊~嗯、啊~~” 老校长瞬间发出一声上扬的吟叫,身子呈奇怪的姿势定格在座椅上,双手抱着圆隆的腹底,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下一瞬间,他眼睛好像酸极了地紧紧闭上,眉毛又轻轻皱起来,老校长流下两行眼泪,从鼻孔里喘着粗气,“啊!~~啊呀!啊~” 呻吟迅速起了一层颤栗,“爸爸,您睁开眼睛看看呀。” 老校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无力地睁开眼睛,原本就酡红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镜子里,他被儿子扣住肥白的屁股,绵滑的臀肉都从儿子的手指缝隙溢了出来,双腿被强硬地掰开,朝两边张得大大的,生怕他自己看不见中间深深吞入儿子粗壮紫红阳具的水嫩红穴。 “啊~~我....啊~~~哈、哈啊~~~” 老校长想要挣扎,可是浑身脱力,瘫软的孕身一丝一毫动弹不得,连双腿都软绵绵耷拉着。刚刚仅仅在镜子里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挺着个大肚被儿子狠插的模样,自己那满脸醉红嘴巴微张眼神迷离热汗淋漓的骚浪模样,就像个耻辱柱一样,钉在了心里。 “你......小畜生.....你.....快点.....快点啊......” 老校长无力地扭着头,动作十分缓慢笨拙,他微微动动眼皮流着泪,呼吸越发粗重。只要脑子里稍微回忆一下自己刚刚在镜子里浑身泛红爽得滴水的淫荡模样,他就下意识地小穴收紧,火热柔滑的穴肉不断抽搐,包裹着里面茁壮的大几把狠狠吮吸。 每一下都叫儿子爽得更加奋力挺动胯骨,把硬热的大几把和粗大的龟头狠狠凿进老爹充血湿润的孕穴。热气腾腾的宽阔结实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校长爹,磁性的嗓音污言秽语不断: “爸爸,您很爽吧?下面的小嘴都要把我绞死了......” “哦!哦!好爽!又来了!好紧!爸,你怎么被操大肚子了还这么紧?” “呵,还是爸爸本来就骚得不行,天天渴望着有男人的大几把狠狠捅你的骚穴?” 被腹黑儿子说中了心事的老校长浑身软绵绵,脸色潮红,大几把和后穴都缠缠绵绵流着水,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被男人摸了不会咿咿呜呜呻吟。软嫩潮湿第一次被实打实的大几把开发的小穴更是发了大水一样,在儿子得意的坏笑和自己羞耻的哽咽中,湿淋淋地高速震颤着,像个乖巧极了的肉套子,伺候得身后的男人舒爽低喘。 “爸爸!您睁开眼睛看看呀!” 小畜生这还不满意,低哑磁性的嗓音想他发出邀请,“您现在可真美,挺着大肚子,被儿子插着穴,这么骚,这么浪,哈哈!您怎么不看看呀!” 老校长一边格外的羞耻,一边又忍不住被儿子格外有画面感的描述挑逗得孕穴越发湿滑暖热。他被儿子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操了许久,期间断断续续小高潮了几次。现在在儿子的羞辱中快感更深不断累积攀升,流着泪抱着不断拱动的大肚皮轻轻扭动肥屁股,还能听到穴内“咕叽咕叽”水声。 “啊~~快点~~快点啊~~嗯~~哦~哦哦!!” 老校长迷茫地微微睁开眼,抱着双手的大肚止不住微微颤抖,他泪眼朦胧,看着脆弱好欺负极了,急不可耐地扭着身子,“动.....动动呀!” 可是坏蛋儿子不依不饶地来咬他冰凉的耳垂,咬得他阵阵轻喘,插在他屁股里面的大几把就是不动,“爸爸,您一直不肯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儿子操,儿子怎么知道您满不满意呢?” sp; 老校长脊背绷得紧紧,脖子上全是细汗,仰着脖颈靠在色批儿子身上,圆润的孕肚高高挺起来,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粗重喘息,根本不能回答儿子的话。 可是小畜生十分知道打蛇随棍上,一把年纪了还装成个小男孩害羞地靠着他爽得发抖哭泣的老爹,捏着嗓音兴高采烈地回应,“爸爸不反对就是答应了哦?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老校长也顾不上骂他,几乎被插得麻木了的小穴忽然丝丝缕缕地泛起奇怪的麻痒,酥酥麻麻地好像全身都在过电,他挺着肚子不断地呻吟,前面的大几把也一甩一甩的,随着孕身的剧烈哆嗦在空气中晃荡,红嫩的龟头甩出粘粘哒哒的透明腺液。 “呜!呜!不行了....我....我好想要....啊——” 老校长觉得孕肚一阵阵紧绷,撑得又薄又嫩的白润肚皮下,有奇怪的一跳一跳的酥麻感觉,跟他平时爽到前后齐喷水的感觉都不一样。老校长又紧张又期待,矛盾极了地大声哭喊着,一边渴望着儿子继续这样狠狠地操自己,一边又挺着大肚哭着要向前逃去。他觉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再被就着骚点狠狠捅两下,他就要!就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老校长的足尖绷得紧紧,浑身雪白的皮肤都裸露着,泛着艳丽妩媚的艳粉,脚上一双黑丝袜,半透明的黑丝边缘勾勒出他纤细的脚踝和线条优美的紧实小腿,越发显得性感诱惑。 色批儿子几乎要流口水了,迷恋地痴痴看着自己的端庄稳重的爸爸在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大几把上,崩溃地大声尖叫,紧接着抖动着自己圆圆的孕肚,甩着梆硬的大几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全部撒到透明的镜面上,把映出来的两具交缠的身影都糊上了白浊。 “哈啊....啊.....呃......啊......嗯......” 爸爸吐着舌头,哭喊挣扎都没有挣脱自己的怀抱,挣扎累了,就红红着脸,格外柔弱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乖乖的,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水被色批儿子通通舔干净。 “呃.....不要....不要动啊.....” 色批儿子轻轻地笑了,爸爸还真是笨蛋,不知道他不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偏要做吗? 于是儿子恶劣地把自己依旧梆硬滚烫的大几把在爸爸潮哒哒的嫩穴里轻轻律动起来,不像刚刚那么用力,而是每次只挪动一点点。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认真感受爸爸潮湿柔嫩的孕穴里每一寸嫩肉的抽搐颤抖,每一下,都在爸爸哭泣着扭动颤抖中,发出舒爽的闷哼。 “爸爸!爸爸呀!” 儿子贪恋地嗅着爸爸身上香喷喷的奶味,爸爸好香呀,刚刚喷水射精的时候,又流出来了好多奶水,滴滴答答地在爸爸的前胸和隆起的大孕肚上。 老校长的秘密4足月大肚老校长撅pi股被儿子猛 老校长在儿子的疼爱下平稳地到了怀胎十月,正是要临盆的时候,硕大孕肚圆滚滚挺在腰上,看上去跟怀了双胞胎一样,十分饱满喜人。 可即使是快要生了的孕夫,依旧阻止不了自己的色批儿子对自己眼冒绿光,时时刻刻都在发情。他现在光着身子,正挺着大肚跪趴在床上,撅着孕后越发丰腴浑圆的两枚屁股蛋,被儿子从背后捉住两只肥嘟嘟甩来甩去的大奶子,干得身子摇摇晃晃,呻吟也一颤一颤。 “啊~~哈啊~~你....小兔......崽子....慢....慢点啊....啊哈!~~~” “我....我操啊....你他妈....啊!!!哈啊~~那边!不能....不能、啊~~” 老校长眼泛泪花,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的儿子喘着粗气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孽根在他的热穴内捅个不停就算了,连胯下两枚饱满的卵蛋,也故意狠狠地“啪啪啪”直往他屁股上扣,撞出色情的响声。 “受不了....唔嗯!受....受不了了.....呼呼.....呼、呃嗯......” “爸爸....不要说脏话呀~您还是校长呢,要给学生们树立好榜样,是不是?嗯?” 儿子轻笑一声,笑得老校长浑身寒毛直竖,无力地一只手虚虚搂住被大儿子撞得在空气中猛烈摇晃的临盆大肚,声音打着颤,想要骂人,可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求饶,“啊....慢点!慢点啊.....受不了了.....呃、太重了!太重了....啊~~~孩子....孩子要被....你.....撞出来了、啊~~” “哼!他在爸爸肚子里住了这么久了!本来也该出来了!” 提起这个,儿子可是醋得厉害,不仅动作没有变温柔,反而更加粗暴了。甚至对着老校长大奶子又揉又搓的手更是恶劣地一会儿揉捏着水红柔嫩的大奶头,一会儿又滑行到肥嘟嘟软绵绵的奶根,五指轮流使劲,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把老校长的大奶子“噗呲”“噗呲”地不断挤出奶水来。 “啊~~喷了!喷了!啊唔唔哇~好爽!!好爽啊!!” 老校长被扯住格外敏感的大奶子,顿时骚浪地仰着脖颈大声淫叫起来,臂肘颤巍巍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奶子随着儿子的动作饥渴地继续向前不断挺送,白嫩嫩的奶肉都被揉搓成粉绵绵的了,雪白的奶水还在不间断地滋出来,老校长更是“呃呃啊啊”叫个不停。 他的大肚此刻被紧紧夹在大奶和哆嗦着的腿根子中间,里面足月仍然不愿意从爸爸肚子里出来的胎儿不高兴地踢打着,把老校长绵软细腻的大肚子顶出一波波的大波浪,依旧没引起爸爸和大哥的注意,因此踢打得更加剧烈了。 “啊~~啊~~爽啊!爽死了!奶子要爆了!啊!啊!还有!还有!再揉揉!使劲啊!涨死我了~~哦!~挤出来....挤出来爽.....呃!” 老校长像只大月份的孕猫,胳膊软软地向前延伸,又白又软的屁股却撅得更高了,正好方便了色批儿子更加凶狠地捣他的穴。淫水“噗嗤噗嗤”地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往外飞溅,一整个大屁股都被弄得湿漉漉的,又红又嫩的孕穴还在汩汩流着汁,顺着被磨红的腿根子往下慢慢滑落。 “你他妈的!啊~~啊~~慢点!慢点啊~~” 老校长对比一开始被儿子干的时候,那点对于瞎揣测儿子心理让他生气的担忧已经烟消云散了。每一天,他对于自己这个养子的脸皮厚的程度,都有新的认识。 “你们家......呃!打得.....好算盘....哈啊~啊啊~~” “你爹犯了事.....你 老校长脸上全是眼泪,眼尾更是泛着极其暧昧诱人的艳粉色,几乎被大儿子操成了泪失禁。高潮都过去好几分钟了,眼泪还在不断地流,流着口水的嘴巴也合不拢了,舌头都微微地吐出来一点点嫩红的尖尖,立刻被不要脸的臭儿子凑上色情地吮吸。 这小畜生不仅没脸没皮,说起这种话来也没羞没臊的,老校长面色涨红,也分不清是被儿子的大几把捅得太爽,还是听了这话羞的。尽管被干得全身上下都在冒水,还在哆嗦着身子努力保持愤怒,“你......你还要....占我的身子.....啊.....你还....要不要脸......呃......” 老校长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唇间溢出一丝丝难忍的呻吟,手轻轻地在一滚一滚剧烈胎动着的大肚上轻轻抚摸着,娇柔的孕身却无力地倚靠在刚刚被他骂得兴起的大儿子身上。 “嗯.....唔.....不要.....不要了唔唔!唔嗯....” 每当这时候,老校长抱着自己过于硕大的孕肚皱着眉头轻声呻吟,向儿子示弱的时候,他的儿子又会立刻变成一个特别孝顺懂事的好孩子。他抱着爸爸怀着他相差二十几岁的弟弟的巨大孕肚,一下一下按揉得比护理师还舒服,伺候得老校长的大肚子逐渐恢复云朵一般的柔软,白软圆润的一大颗元宵,细润滑嫩,让人想要抱着这美极了的大肚狠狠亲吻揉搓。 “爸爸,我怎么舍得捅死您呢?我可是要长长久久地操着您的小穴,和您白头到老的。” “爸爸,那我告诉您个好办法,您就不用吃亏了,可好?” 老校长全副心神都被肚子里剧烈的胎动所吸引了,刚刚根本没理他的腹黑儿子。他这一胎养得太好,生活 “呃......呼....呼......肚子好难受.....嗯.....动.....动得厉害.....揉揉.....给揉揉......” “呼呼.....呼.....别....别捅了....我没力气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老校长实在没办法,呼吸都困难,在倒在床上之前最后的力气,就是双手捧着自己过于圆硕的孕肚,缓缓地,闷哼一声,吃力地抱着大肚侧身歪在了绵软的床上。 被....过继给我.....你们大房.......嗯啊~~占了.....占了我的财产.....不算!哈啊~还要....呼.....呼.....小畜生!慢点.....慢点啊!要....要捅死我吗!唔呜......呃、嗯......”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嗯.....嗯......” 今天的儿子却不像平时那么好说话,他故意轻轻咬住爸爸敏感的耳朵尖,感觉到自己依旧插着的小穴内紧张地一下子绞紧之后,恶劣地轻轻吐着热气说,“爸爸,我刚刚说的好办法,您还没听呢?” 老校长浑身剧烈地哆嗦着,他刚刚骂他的禽兽儿子骂得正起劲,这小畜生心眼贼小,对着他的骚点就是一阵猛戳。敏感的阳心和被操熟了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种阵势,本来就对他的大几把格外熟悉,被狠狠操了几个月,小骚穴都要变成大儿子几把的形状了,当即无数绵软的穴肉剧烈地颤抖哆嗦着,在老校长一边猛流眼泪一边大声尖叫中,特别没出息地直接后穴潮吹了。 “啊.....呃.....对.....皓燃.....轻点.....给爸爸托着点肚子....嗯....太重了.....呼呼.....” “嗯....舒服....皓燃揉得爸爸好舒服....啊.....嗯.....嗯....再揉揉.....再给爸爸揉揉啊.....” 优渥营养充足,肚子本来就圆滚滚的坠得他腰疼。 每每他挺着肚子扶着腰唉声叹气地在别墅里走上一走,老色批儿子就会立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抱着他的肚子使劲揉,说他勾引他,然后打着多运动对孕夫好的旗号,把他抱到床上一顿猛操,操得他骚水直流,头晕眼花。被干完累得只想倒头就睡,睡醒了又饿得厉害,结果一天能吃六顿,本就饱满圆润的孕肚更是吹气球一样更大了,几乎一天一个样,愁得他不去学校的时候就穿着孕夫裙在家里抱着肚子唉声叹气的。 老校长想到这里,不仅更加生气,“你还能有什么好主意!你们一家!都没个好....啊~~呃啊啊啊啊~~~” 老校长还是太轻敌了,他竟然忘记了格外熟悉大儿子大几把的小骚穴还含着那孽根呢,这下好了,一下又被儿子捅得哀哀直叫,一点长者的尊严都没有了。 “爸爸,您怎么能把自己也骂上了呢?” 坏东西嘴角勾着邪气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他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大哥。老校长怕得瑟瑟发抖,小骚穴也骚得颤颤发抖,“啊~~你....你慢点啊.....” 老校长现在被儿子托着沉重圆润的腹底抱着坐在他身上,小穴穴还吞着儿子的大几把一吸一唆,特别没有骨气。他双手都害怕地抱着自己大肚,双腿搭在儿子的大长腿上,脚踩在儿子健美漂亮的小腿上。身子一旦扶不到床,颠来晃去的姿势就让他格外没有安全感。每每坏蛋儿子的大几把故意左摇右晃地在他穴内缓慢抽插,老校长都会害怕地尖叫,穴内熟红的媚肉却吮吸地越发卖力了,伺候得他身后的大儿子舒爽地不住发出闷哼。 “爸爸,您肚子里也怀上我的种,那您不就不吃亏了吗?” 卖完关子的儿子继续挺胯,感受他的骚爸爸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吮着他的大几把,用软绵绵潮叽叽的媚肉伺候他敏感的大龟头,心情好极了。 “好不好呀爸爸?怀上我的种好不好?我天天操您的小穴,不分白天黑夜地操,您肯定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嗯?爸爸?” 儿子的手指又使劲揉搓了两下老校长嫩红的大奶头,满意地听到爸爸崩溃地哭叫两声,爱恋地把自己汗湿的脸颊紧紧贴着爸爸同样潮湿的脸蛋,不过是哭湿的,“爸爸同意了吗?您看,这样我的继承人也是您的继承人,您不是就不吃亏了吗?” 老校长被干得心神恍惚,在听到“不分白天黑夜地操”的时候,差点眼前一黑,挺着要生了的大孕肚被儿子操得昏死在床上,那他的小穴还能用吗!都得被操烂了吧!! “你.....你放屁......” 老校长颤颤巍巍地骂人,气息微弱,儿子生气极了,狠狠地插着怀孕的爸爸,本就充血的孕穴敏感得可怕,没一会儿老校长就哭叫着又潮吹了,后穴喷出一大滩湿漉漉的水。 老校长的秘密5主动掰xue求插/被拍大肚艳照/ 老校长被他的疯批儿子吓得魂飞魄散,撅着个大白屁股就想逃,可是挺着个这么大的孕肚,还潮吹了好几次,身子早就软绵绵的没力气了。手脚并用的还没爬出多远呢,就被儿子拽住纤细的脚踝,猛地向后一拽! “啊!啊啊啊!” 老校长吓得尖叫一声,他整个人都被拽得往床上一趴,尽管床垫十分松软,每个胎动难眠的夜晚,都可以把他酸软的腰肢和屁股很好地包裹起来。可是他毕竟是个怀胎十月的临产孕夫,这么大的动作,又受了惊吓,当即抱着胎动剧烈的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了。 可是这在老校长的色批儿子看来,爸爸分明就是在勾引他。这么白这么软的大屁股被他刚刚揉啊捏的啃的已经变成软绵绵的嫩粉色了,还在空气中诱人地晃来晃去。爸爸抱着大肚子撅着屁股的时候,中间热乎乎的小粉穴还在一吐一吐地喷水,除了爸爸自己的骚水之外,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 儿子舔了舔嘴唇,都不用伸手去摸,大脑的神经末梢都能很好地告诉他,爸爸的大屁股在操的过程中捏起来是多么的美妙。白嫩嫩的臀肉摸起来又滑又细腻,还凉冰冰的,比上好的丝绸还舒服,除了爸爸的小嫩穴和大软奶,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大屁股了。 “爸爸呀......” 恶魔儿子的轻声呢喃响在耳边,老校长害怕极了,抱着圆滚滚的大肚瑟瑟发抖。虽然理智上他觉得儿子只是吓吓他,但是他儿子很明显不是个正常人啊!最近随着他预产期到了还没生更是越来越疯疯癫癫的。再说正常人谁想干自己老爹啊! 妈的!引狼入室! 老校长恨恨地想着,几乎要把大腿拍断。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重点啊~~呃、嗯~~嗯~嗯啊~~” 老校长前一秒还在偷偷骂自己的混账儿子,下一秒就又在儿子大肉棒的征伐下娇喘起来了,他淫荡的小穴现在一天没有男人捅就瘙痒得不行。他儿子的大几把又这么强这么棒,每次都把口嫌体正直的老校长捅得嗷嗷直叫,喷完了水,大张着嘴,眼神还迷离着,就勾着儿子劲瘦有力的腰,挺着大肚子骚骚地叫着还要。 “哼!”儿子看到这么骚的爸爸,心里嫉妒极了,他一看到爸爸的大肚子,就想到美味的爸爸被人捷足先登了,小兔崽子还霸占着爸爸的肚子不让他给爸爸下种。 “嗯~~不要~不要啊~~哈啊~~哈、嗯啊~~啊啊啊~~~” 老校长无力地呻吟着,他的小骚穴被儿子有力的大手强硬地掰开,白花花的臀肉上清晰地印出五指的痕迹。被操多了的小穴红嫩嫩的媚肉外翻,在微凉的空气中又怯又骚地颤抖,嫩嫩软软的穴肉狠狠夹紧了儿子的大几把,越磨越酸胀难忍,在儿子冷酷的注视中,老校长闭紧了眼,“嗯嗯嗯啊啊啊”地媚叫着,小穴“噗噗”地往外喷水。 “啊~~受不住了~~呃、啊啊~~不要掰......不要掰我的穴啊~~哈啊~~” 屁股被掰开的赶紧让老校长有一种他肠子都被儿子给操出来的错觉,躺在床上,无助地抱着大肚子嘤嘤哭泣。修长的美腿被儿子恶趣味地往上折叠,老校长眼睛里含着泪水,委委屈屈地抱着自己的长腿,把湿漉漉的小骚穴展示给 儿子动作突然慢下来了,到最后竟然直接不动了,就要高潮的老校长就体会到自己就差一点要登上天堂了,却又被使劲往下拽了拽,急得直哭。他顾不上自己身前足月的大肚,双手主动扒着嫩白的大腿根,手掌使劲,努力把屁股往上抬,好让欲求不满的小骚穴把儿子的大几把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要把爸爸在我身下发骚的样子录下来!让全校的男生都看看!” 期待已久的大肉棒终于律动起来了,老校长爽得又在落泪,小穴下意识缩得更紧,生怕好吃的大肉棒又跑了。儿子“嘶”地吸了口气,爽得不住挺腰,“爸爸!您的小穴好紧啊!怎么这么紧!这么贪吃啊!想把儿子的精液都狠狠吸出来吗!” 老校长又委屈又急躁,每每他努力忍着剧烈的胎动和腰肢的酸软,把好吃的大肉棒吞进来一点,还没舒服地吟哦出声呢,坏透了的儿子又会慢慢地挪出来一点。老校长快要疯了!眼泪哗啦啦地流,骚水也淅淅沥沥地流,到最后只能呜呜地哭,滑稽笨拙地挺着大肚子,把大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儿子的大几把上贴,小穴“噗嗤噗嗤”地响。 老校长哭得眼前一片朦胧,努力眨眨眼睛,就看到儿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按着他两条大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伸长了胳膊呜呜咽咽地要搂儿子的脖子,像条跟主人讨火腿肠的小狗,讨好地一叠声叫着,“皓燃!用力啊!快点插爸爸呀!爸爸痒死了!快点啊!啊啊啊~~用力....啊!快....快点啊!!” “爸爸!您看看您的骚样子!这是校长吗?” 儿子看,小声提要求,“快点!快点啊~~我要......啊啊啊我要....喷....喷......啊!快喷啊!快喷.....快!快啊!” “快啊!!快啊我呜呜呜......要到了.....就要到了啊!” 儿子轻蔑地说,“要是家长看到了这么骚的您,还敢把孩子送进来吗?” “我呜呜呜呜呜.....孽子!混账!呼呼啊.....呃——小畜生.....呼呼.....嗯~啊~~” 老校长爽得浑身痉挛,大叫一声,抱着大肚一挺一挺地用力,后穴里含着的大龟头重重地捅他,捅得他如在云端,呻吟的声音都是又甜又黏糊的哼哼唧唧。听得儿子还没射精的大几把更加火热梆硬,气得在骚爸爸的大屁股使劲打了一巴掌,却摸到了一手滑腻腻的淫水。爸爸爽得尖叫,神情恍惚涕泗横流,胸前的大奶也湿哒哒的全是奶水。 “我呜呜呜呜呜.....不够!不够啊!快插我!快插我啊!” “爸爸可真淫荡!哼!” 老校 儿子想到还有别的男人看过爸爸这么骚浪的样子,气得口不择言,故意拿过自己的手机,调到自拍模式,趁着爸爸被自己插得失魂落魄的,狠狠抽出大肉棒,把那一瞬间茫然的并紧腿根,浑身都是雪白奶水和浊白精水的大肚子骚爸爸,“咔咔咔”连拍了十几张。 儿子恶狠狠地质问着,胯下又凶又猛,每一下都顶得老校长阳心酥麻,爽得浑身都在哆嗦,眼神更是早就迷离了,他接受着儿子的拷问,“啊?爸爸?你是不是想吃儿子的精液很久了?嗯?是不是?是不是!” 长被吓坏了,他浑身无力,看着儿子一张张给他展示照片上骚媚的他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也没办法,毕竟自己还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小穴还在扑簌簌地喷水,激得他娇弱的孕身也时不时猛地一阵颤抖。 “哈啊~~啊~小穴....小穴不行了啊....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 “不管了....不管了......想被插!快来插我啊~想被高中生的大几把插嗷嗷~~又烫又硬的大几把~~嗯~不管了....都来插我吧......一起来插我啊!~~” 儿子气得脸都黑了,自己都没想到,他以前十分严肃的爸爸实际上就是个荡夫!离了男人的大几把就活不下去了!现在更是破罐子破摔,希望好几个男人一起来插他! 他抓着爸爸的大白屁股,这下是真的毫无顾忌,“噗!噗!噗!”,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恨不得把胯下两枚饱满乱晃的卵蛋也一起塞进爸爸欲求不满的小骚穴里。 “啊~~阿呀~~好满~好爽!哦哦哦!进来!一起进来啊!啊啊啊~~” “插进来了!哦!哦!美死了!”老校长满脸媚意地扭着大屁股,意乱情迷地浪叫,“儿子的大肉棒好大!哈啊~要....要插死爸爸了~嗯~~嗯~啊啊哦~~~哈啊~嗯~” “是谁在干你!嗯?嗯??” 儿子趴在爸爸的身上,大几把狠狠地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爸爸淫荡媚人的俊美脸庞,尽管上了年纪依旧英俊得叫他心动。老校长硕大的孕肚被儿子俯身下来的动作压成了扁圆,儿子还在不断恶趣味地把平坦的小腹使劲往爸爸大肚子上压,感受到薄薄肚皮之隔的胎儿激烈的动作,他顿时更加性奋了。 把爸爸的大肚皮压得更扁,听着爸爸又爽又痛的尖叫,儿子更加过分地往下压着自己的身子,嘴唇叼住爸爸又肥又嫩的肉粉色奶头,一边使劲吸着奶水,一边狠狠操他的骚爸爸。 “啊~~奶子!奶子!哦哦!哦!奶头好痒!使劲啊!使劲吸我的奶水啊!” “嗯啊~~哈啊~~爽.....爽死了!” “爸爸,是谁在干你!”儿子满脸潮红,嘴里含着爸爸的骚奶头,性奋不已,含糊不清地问。 “是我的儿子!我的....呼呼.....大儿子.....在.....干我.....干得我....啊~~爽.....爽死了啊~~” “儿子孝不孝顺!” 老校长的秘密6 差生挺大肚被老公cao/pi股里 这边老校长沉浸在跟自己儿子交媾的灭顶快感之中,另一边,消失了五个月的差生也挺着个圆滚滚的孕肚,侧躺在床上,柔弱的身子一颤一颤地抖,软绵绵地哭叫。 “混蛋!混蛋啊~啊~啊~慢点啊!慢点、呃!肚子!我的肚子!” “你要捅到孩子了啊啊啊啊~~~混蛋!停下....呼呼.....慢点啊!慢点~~呃、哈啊~~” “夫人到底是要我停下还是慢点呢?”一声轻挑的笑,胳膊圈着差生隆起大肚,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胯下却丝毫没有减速,继续把怀里哭唧唧的小妻子插得汁水淋漓,泪水涟涟,声音软乎乎地骂他,好听极了,让他几把梆硬,性欲高涨。 这个男人,正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高三的学生会长秦宇。跟董浩南不同,他是常年位列年级第一的优等生。 年纪轻轻,男人已经接手了家族的一部分生意,除了上学,周末还需要去公司处理事务。这时他刚刚开完会回来,一身的疲惫在看到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小妻子软乎乎地窝在两人的爱巢里呼呼大睡,把小脸睡得粉扑扑可爱极了的时候,顿时烟消云散,同时,孽根也志得意满地迅速立起来了。 “浩南......”他柔情万千地把手伸进被窝里,老婆的大肚子软绵绵暖融融的,被他摸了之后,不高兴地把脸埋深了,同时身子蜷起来,双手都抱着自己圆滚滚的大肚肚。护崽的猫咪一样,不许别人碰他的宝贝,“呜.....走开......” “老公回来了,不迎接一下吗?”男人慢条斯理地摸着差生怀孕后长长变得软软的头发,看似简单的询问其实暗藏威胁,他从来不能忍受别人不服从自己的命令。 可爱的小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恨恨地看他一眼,伸着无力的胳膊轻轻扑腾两下,被沉重的孕肚坠着身子,没能起得来。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蒙蒙的眼睫毛懒洋洋地眨巴两下,眼角沁出好看的一滴泪珠。老婆咂了咂嘴,接着又把小脸埋进暖呼呼的被窝里,“唔.....不管了.....我好困......” 不听话的老婆需要狠狠地操了才会乖巧,这是秦宇在实践中得到的经验。他准备暴力地把老婆的身子拽起来的手却突然停下了,因为董浩南嘟嘟囔囔了一句,“烦死了.....夜里肚子里的小崽子欺负我.....你回来了也.....哈——唔......也要折腾我.....” 声音软软的委屈极了,无意识撒娇的老婆让秦宇心里顿时被小猫的小粉爪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看着老婆奶白小脸蛋上隐约的黑眼圈,他心疼地在董浩南闭着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老婆辛苦了......” 然后,拉开西装裤拉链,炙热的呼吸缓缓呼在董浩南的脖颈,让他又发出小奶猫一般软绵绵的哼唧,秦宇低沉的嗓音带笑,“老公来让你舒服一下。” 董浩南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不管怎么样都会被操! “嗯~~啊~~嗯!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禽兽忽然良心发现了,今天的动作竟然格外温柔,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故意捉弄他把大几把动得格外缓慢,非要他扭着腰抱着肚子哭着求老公快一点。差生爽得时不时软绵绵地哼唧两声,身子也没有力气,被身后的禽兽操得一耸一耸的,圆滚滚的孕肚一拱一拱地往怀里抱着的被子里钻。 “嗯.....哈啊......好舒服.....嗯......舒服......” 他还是第一次从秦宇这个禽兽这里得到这么温柔的性爱,一时有些飘飘欲仙,脚趾头都舒服得张开,脸蛋和露出来的细腻皮肤都粉扑扑的。温热紧致的小穴顿时流出了更多黏腻的水液,滑腻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绞紧 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的董浩南只觉得浑身酸软,抱着自己浑圆的孕肚慢慢揉,没力气地喊,“秦宇!秦宇!”,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大变态临时有事要去欧洲出差四天,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是 “好了,老公还不是怕自己不在你出去偷吃。” “哼!”秦宇警告地哼了一声,大手高高扬起,在董浩南尖叫一声,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肚子的时候,却轻柔地落在他的孕肚上,蹭过凸起的肚脐轻轻滑动了下。处在情绪崩溃边缘的孕夫顿时又尖叫一声,被大肉棒插得满满的小穴剧烈痉挛,喷出大量淫水,让秦宇捏着他两瓣滑溜溜粉嘟嘟臀肉,也闷哼一声,大肉棒又深深挺入,痛快地射了出来。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董浩南连虚张声势的威胁都不敢发出来,“呜呜呜”地发出受伤小兽一样可怜的哭声,黑亮亮的眼睛里全是水,费力地转过头来,撇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呜呜呜....老公轻点.....呜呜.....别弄我了.....我难受.....呜呜呜害怕......” “呜呜....别....别弄了.....呜呜呜呜....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秦宇本来也料到他的身子估计撑不住再来一次了,正准备把自己爽完了的几把抽出来,听到平日里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小家伙现在委委屈屈地含着泪求他,顿时故作高深道,“宝贝,你听话点我不就对你温柔了吗?非要自讨苦吃,嗯?” 把一只手一直垫在他的孕肚下面的秦宇当然知道他在骗他,俊脸凑近了,嘴唇微微勾起,笑得张狂邪气,“宝贝,不是你要把肚子给打了吗?我帮帮你,这样还省事呢!” 董浩南又累又爽,眼里雾蒙蒙的,表情也呆呆的,说什么都“呜呜”地轻声应和。秦宇看着这么乖巧的老婆,难免心生怜惜,又看到他被操得红嘟嘟的嫩穴,就更加怜惜了。 秦宇一脸黑线,他就知道!怀里这个小没良心的,一点点温柔给他都是对牛弹琴! “呜呜呜!慢....慢一点啊啊啊!慢点....我.....我肚子疼!你慢点啊啊啊啊......” 了秦宇的大肉棒“咕啾咕啾”搓弄,连敏感的龟头都妥帖伺候到。 高潮后没多久,又被禽兽的射精逼出了很快的第二次高潮,穴肉疯狂地蠕动,一旦里面的大几把稍微往外抽出一点,红肿的小嫩穴“噗噗”往外喷水。董浩南现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被男人掰着白嫩嫩的一条大腿根,左腿在空中高高翘起,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前的饱满大肚滚滚作动,他浑身都泛着细细的粉色,射完没多久的小东西软绵绵耷拉在高隆的腹底,两枚卵蛋可怜地一晃一晃。 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因为他累得动弹不了,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清理着身上的痕迹,期间一直温柔地托着他沉甸甸的孕肚慢慢揉着,胎动剧烈的肚子也慢慢安静下来。董浩南又困又累,眼皮子直打架,睡着之前还被男人强硬弄醒一回,“宝贝,等下老公要走了。你在家乖乖的,要是老公回来发现你被野男人操了,哼!” “哼......要是觉得.....嗯.....嗯.....呃~我.....辛苦.....就.....把我......的肚子.....打了....啊~啊~啊~哈啊.....不行了!慢.....慢一点呜呜呜......” “呜呜.....唔.....呜呜呜......” “宝贝,你辛苦了......” 这样旖旎缠绵的气氛中,秦宇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不搞强制爱,老婆也会这么听话这么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被自己插得娇喘吁吁淫水横流,一时也十分动情。 自由的啦! 董浩南简直想要放鞭炮庆祝,肚子重怎么了!腰酸屁股痛怎么了!他要出去嗨! 可是刚刚站起来,董浩南就呻吟一声,孕态十足地撑着自己的后腰不断用五指碾揉,“嘶、嘶”地跌坐回柔软的床垫,“啊!痛!”,结果动作太大,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又红又肿的小嫩穴顿时抗议,疼得他泪花都出来了。 不对,这感觉......刚刚下意识慢慢收缩小嫩菊的时候,董浩南发现那里黏糊糊的,稍微动一动还有粘稠的液体流下来,他脸都黑了。秦宇那个混蛋不是说帮他清理了吗! 他突然想起来,秦宇凌晨走之前好像是说,“后面老公就不帮宝贝清理了,怕宝贝太想老公。” “......” “妈的.....大傻逼!秦宇大傻逼!” “我操.....啊.....疼死老子了......” 董浩南管不了那么多了,龇牙咧嘴地穿上学校制服。因为肚子太大,根本穿不上衬衫,他捧着肚子翻箱倒柜,找到了秦宇给他买的大月份托腹带,直接当作束腹带,黑色的绷带在圆润的大肚上缠绕几圈,然后猛地拉到最紧,“嗬、啊.....啊......呼呼......” 董浩南疼出一身冷汗,终于勉强把自己宛如三个月出头的孕肚塞进了制服里。今天,可是他策划了许久的日子。学校三十周年校庆,有很多媒体都会参加,按他对老校长的了解,他只要是没生,肯定是会去的!果然,昨天他在学校app上,就看到了老校长确认出席的新闻。 董浩南撑着又酸又痛又麻的后腰,看着镜子里略微圆润但还算帅气的俊脸满意一笑,哼!那混蛋说他不能被别人操,那他去操别人,可不算不听他的话啊! 一切都十分顺利,董浩南成功混进举办校庆典礼的大礼堂后台,在老校长专用休息室的门口还亲耳听到,老校长的儿子公司里临时有事,叫他一个人千万小心点,肚子要是难受了就赶紧给他打电话,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董浩南差点乐出花来,这不是上天给他创造机会吗! 他偷偷摸摸潜进没有上锁的门,直接进了老校长的休息室。这里铺设得十分豪华,房间里十分温暖。老校长只穿着件紧身的黑色羊绒衫和灰色柔软孕夫裤,把他已经足月的饱满鼓实的大肚勾勒得紧致浑圆,整个人都冒着一种被操熟的待产孕夫的温柔气息。 更何况老校长快生了,挺着个大肚躺不安稳,闭目养神的同时,不住地微弱地呻吟着,好像有点难受,大手还在那又大又圆的孕肚上轻轻摩挲,甚至时不时悄悄地揉一揉自己胸口丰腴圆润的一双大奶子。 ; 董浩南粗声粗气地回应,单手按着害怕得直抖的老校长的脊背,另一只手费力地把捆着自己孕肚的束腹带解开,十分不耐烦地对着肚子里的小崽子说, “呼呼.....呼....别动了.....呃、别动了.....呼.....嗯......” 老校长听着身后人陡然粗重起来的呼吸,紧张之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听见“绑匪”叫自己别动,更是眼泪汪汪地托着肚子,乖乖趴在天鹅绒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董浩南差点笑出声来,他托着被束腹带压得下沉了不少的孕肚,胡乱揉了两下,也不管现在肚子里胎动正剧烈,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美味多汁的老校长吃掉了。 “哼!你儿子惹了我们!子债父偿!把你的大屁股给我翘起来!让我好好地操上一操,我就放了你!” 老校长也不敢反抗,难堪又羞涩地撅起自己的大屁股,支支吾吾地还没说出话来,就“啊!呀!”一声惊叫,他的孕夫裤直接被“绑匪”给扯下来褪到了脚踝,然后,干净利落地被扔掉了。 尽管屋子里十分温暖,下身骤然发凉,还是让孕夫心绪起伏很大,老校长感觉到自己足月的孕肚剧烈的胎动,十分害怕,壮着胆子和“绑匪”打商量,“轻点....轻点.....” 董浩南可没时间理他,他一下子看到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出现在自己面前,中间粉润润的小嫩穴湿润着,还在羞怯紧张地一嗦一吸,顿时激动得两眼放光! “呼......呼......” “绑匪”是个实干派,当下就把自己早就火热梆硬的几把塞进老校长水嫩多汁的小穴穴里。董浩南自己也挺着个孕肚,知道孕期容易动情,后穴经常是湿润的,所以并不担心捅坏了他的宝贝校长的小嫩菊。只是自己身前这个圆润沉重的孕肚不仅阻碍了他的视线,还让他挺胯的动作十分不准,在老校长又白又软的大屁股上各处都狠狠戳了两下之后,董浩南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几把准确捅进那个销魂极了的小嫩穴。 “呼.....好爽.....爽死了......” 敏感柔嫩的龟头被热乎乎潮叽叽的嫩肉热情包裹着,这感觉爽得董浩南头皮发麻,眼前甚至都有些重影,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早饭,赶紧定定神,修长的五指牢牢攥着老校长雪白滑腻的后腰软肉,粗声喘着气,把自己的几把一寸一寸地缓慢送进去。 “呼....好热....好紧.....舒服死了!” 董浩南十分大方地赞美着老校长滑嫩嫩水唧唧的嫩红色小穴,双手不客气地揉搓着雪白绵软的臀肉,等到老校长“哎呦哎呦”地呻吟着,他的大屁股上也全是鲜红的指痕,董浩南的几把也全部塞了进去,梆硬的柱身被骚浪的媚肉包裹得酥酥麻麻的。 老校长的秘密7大肚差生cao大肚校长/后背位/ “呼.....呼呼.....好湿......好紧!爽死了!” 时隔五个月,差生终于操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老校长,柔腻湿热的小穴和想象中一样美味,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他胯下动作不停,粗鲁地把老校长的羊绒衫直接推到最上面,等到被捆住的双手阻挡才停下来,然后心满意足地抓住老校长圆鼓鼓的两只大奶子狠狠揉搓。 老校长的奶子又软又大,稍微挤一挤就有奶水滋出来,在暗红色的红丝绒沙发上凝结成一颗颗雪白的奶珠,稍微一蹭就湿乎乎地融化了。 差生自己也挺着个五个月的孕肚,他也才十几岁的年纪,就被学校里道貌岸然的学生会长给操大了肚子,又是气愤又是羞窘。乳房也一日日地鼓起来,小桃子似的,软绵绵的粉红嫩奶头这几日越来越麻痒难耐,差生想到自己的奶子终究会出奶就头皮发麻,十分恐惧。 差生托着老校长圆奶子的手骤然松开,装满了奶水的奶子顿时就沉甸甸地往下坠,坠得老校长闷哼一声,“呃唔~唔啊~”,双臂难耐地向中间收紧,好像想悄悄左右使劲磨一磨来缓解奶子无人抚慰的瘙痒。 “不许动!给我老实点!” 差生故意提高声音,大喝一声,感觉到老校长紧绷绷箍着他性器的小穴被吓得狠狠一缩,差生爽得吸了两口冷气,一边挺着肚子吃力地挺胯,一边恶趣味地从两侧狠狠扇着老校长的肥奶子。 “啊~~哈啊~嗯~不要~不要啊~啊啊~” 老校长的奶子已经做好了哺育小婴儿的准备,差生的手轻轻贴上去,就要被那种鼓溜溜又软绵绵的触感弄得目眩神晕了。大奶子好像是奶油做成的一样,被差生虽然缓慢却十分有力的动作撞得剧烈摇晃,不断甩出弧线型的奶水。 差生恶狠狠揪住老校长发骚的大奶头,老校长“呃呜呜”地无力叫喊起来,不断扭动着粗圆的腰肢妄想逃脱束缚。差生认真地研究着,足月孕夫的奶子和他的果然不一样。奶头的颜色变得很深,不再是小巧精致的淡粉,而是有点深的棕色。乳晕也变得很大,蒙蒙地晕染出一圈,上面还有很多细小的肉粒凸起,充满了成熟孕夫的风情。 差生恶趣味地捏着那比他大许多的深红色奶头,还想再看看,“呲——”,奶头里又喷出一股腥甜的奶水,喷了他一手。老校长的奶子够大,所以尽管被差生从身后使劲揪着揪到身侧观察了许久,依旧弹性十足。差生手都攥得酸了,微微一松,粉白的奶肉就duang、duang地又弹了回去。 “啊~啊~别摸了啊~奶子疼......嗯唔.....拽得奶头疼啊......” 差生听着老校长娇弱的呻吟声,越发兽性大发,平时身为学生不敢做的许多事,在“绑匪”这个身份的掩护下,似乎都能得到满足。 “啪!啪啪啪!啪啪!” 差生的手湿漉漉的,全是老校长流出来的奶水,他惩罚似的又扇了两下老校长灌满奶水的奶子,等到白嫩嫩的乳肉都能看出一片艳粉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哼!这么骚的奶子!怎么可能会疼呢!” 差生一想到,没有怀孕的老校长尚且都那么骚,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用粗大的假阳具自慰,爽得前后潮喷,怀孕之后肯定性欲大涨,天天被他的儿子翻来覆去地干,顿时嫉妒极了。 他伸出手,老校长还挺着肚子撅着屁股趴在沙发 正当老校长心里暗喜可以看到这个“绑匪”的正脸之后,他笨重的临产孕身被粗鲁地一翻,一阵猛烈的晕眩之中,老校长只看到一阵白光闪过,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自己兜头抛来。 差生恶劣极了地在老校长耳边拉长了声音,听到高龄孕夫带着哭腔边呻吟边求饶,“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别弄了.....难受啊~~啊~嗯嗯啊~”。 “好汉....我.....我还是个大肚子啊~~啊~肚子.....肚子不行了啊~嗯啊啊~” 上大口喘息,敏感柔嫩不断滴奶的大奶头就被指腹狠狠一刮,随着一声变调的娇媚呻吟,差生舔了舔沾在手指上的奶。 差生看到老校长那个震惊失落的表情 然而老校长没料到的是,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的借着肚子疼骗老公经验的孕夫,差生非常清楚肚子痛的时候因为具有什么特征,肚皮发硬发紧,摸上去滚烫。 “不行了啊~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呼呼.....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啊!” 差生狐疑地慢慢停下来抽插的动作,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却猛地踢了他一脚,“呃啊~”,差生满脸通红,赶紧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大又圆的肚子下面,小心地托着揉着,暂且安抚一下吃醋的小臭崽子。 “老东西!你敢骗我!” “竟然敢骗老子!哼!老东西!给我转过来!大爷要看着你的骚奶子狠狠操你!” “真的真的!”老校长像是没注意到“绑匪”的异常似的,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这两天就要生了......假性宫缩一直都有......但我怕我儿子今天不让我来.....就没告诉他.....但是我.....真的要生了啊......别弄了行吗.....再弄......再弄孩子真的要出来了啊呜呜......” 差生听到这里也有点紧张,毕竟老校长肚子里是他的种。虽然这十个月也没和小崽子有什么亲密接触,但是差生对他的感情还是比对自己肚子里这个小臭崽子要强得多的。 “......”这下他连眼睛都被蒙上了。 “真的假的啊?肚子难受?” 隔着被撑得很薄的肚皮,差生能清楚地摸到,老校长肚子里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胎儿是多么健康茁壮。知道老校长和胎儿都没有危险之后,差生装得声音很粗,凶神恶煞地喝道, “嗯~校长的奶水.....可真~甜啊~” “呼呼.....嗯......”五个月的孕肚沉得不行,这么撞了一会儿就像是要掉了一样,差生扶着已经十分酸麻的后腰“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再接再厉地在老校长艳红的肉洞里来回抽插,“咕叽咕叽”捣出翻着白沫的粘稠水汁。 可是老校长细腻光滑的大肚皮下,分明胎儿还是懒洋洋地动着,像是习惯了这样的颠簸一样,时不时踢打一下,这个力道对于孕晚期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 老校长看样子是没有力气了,身子软成一滩泥,被绑住的两只胳膊无力地搁在沙发上,头也抵着红丝绒的布料,鼓囊囊的大孕肚不断被俯冲的力道挤得向前。满涨的奶子被不断挤压出雪白的奶水,和他控制不住射出的精液一起,把沙发弄得湿淋淋一片狼藉。 ,得意得不行,谁叫他竟然在自己许久没穿的制服口袋里,翻出来曾经被秦宇那个变态逼着他戴过的情趣猫耳朵眼罩呢! 除了眼罩,还有折叠式手铐、丁字裤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校长现在侧着身子,已经快被挣松了的手臂捆绑被换上了结实的手铐,上半张脸都被巨大的黑色不透光眼罩蒙得严严实实的。而从锁骨向下,他已经是全部光裸。 九个多月的大肚皮圆滚滚的挺得很高,巨大的光滑孕肚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软肉,白皙发粉的肌肤上有因为被撑开而十分明显的浅蓝紫色筋脉。不难看,反而给高龄孕夫细白的皮肤增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肚皮隆起最高的部位,肚脐小小一颗圆溜溜的顶出来,很干净,光滑晶亮,看上去像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让人很想用上下两瓣嘴唇撮住这个小东西,像是舔奶头一样吸溜吸溜舔两下。 身后的绑匪似乎很年轻,几把没有他儿子的大,也没有他那么持久。而且似乎身体有些疾病,经常插着插着就会有些难受地闷哼呻吟出声,然后动作就会稍微慢一点下来。老校长圆润的大肚随着啪啪撞击一甩一甩的,他虚弱无力地“哼~哼啊~啊啊~”地呻吟着,尽管羞耻,还是认真地暗暗记下这些特征。 可即使没有儿子厉害,身后的“绑匪”在射完两轮之后都会很快又硬起来,然后好像不累一样又开始狠狠操他。老校长怀着身孕正在待产,本来因为子宫逐渐下降挤压到前列腺就特别容易高潮,现在更是高潮了五六回,前面后面都在喷水,浑身都又酥又麻,腿也软软的没有力气。 就算有了逃跑的机会,他也跑不掉啊。老校长绝望极了,儿子什么时候能来救他呢? 刚刚想到儿子,身后的绑匪就呼吸粗重地凑到自己耳边,并没有老校长厌恶的臭味,而是带着清爽的香味,让很害怕被染上性病的老校长有了那么一丝丝安慰。 “喂!老东西!我和你儿子哪个厉害啊!” “我......我......”老校长脸色涨红,结结巴巴不敢说话。又湿又糯的软穴夹紧了差生的肉棒讨好地大力蠕动吮吸,雪白丰满的巨乳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惊慌地上下弹跳。 奶香气四下漫溢,馋得差生贪婪地狠狠吸了口气,“说啊!说!我和你儿子哪个厉害?嗯?你要是敢骗我,哼哼......” 老校长整个人都吓坏了,这个绑匪怎么知道他和儿子是那种关系的啊?虽然儿子一直想要对外公布,但是他死死拦住了,好不容易劝住那小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可是身后这个绑匪,竟然知道他的秘密......冷汗陡然从老校长的额头滴下。 来之后,除了吃饭睡觉挨操之外就是养胎,很久没有这么剧烈的运动了。尽管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想到自己竟然比不过老校长的混蛋儿子,差生心里涌起了男人自尊心受挫后的不甘。 “问你话呢!嗯?!”差生本来就不高兴,老校长竟然还在他操他的时候走神了!顿时恼羞成怒,努力忍住要射的冲动,唧唧在老校长冒着热气不断蠕动的小穴里狠狠捣动!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啪啪啪”撞击的时候,两颗摇晃的卵蛋也全部挤在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口,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太.....太深了啊......” 老校长顿时长大了嘴巴,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一只胳膊撑着身子,一只手扶着硕大的不住摇晃的孕肚,失神地乱叫着。 这大大取悦了差生,他死死掐住自己后腰又酸又麻又涨的地方,憋足了气,卯足了力气,一点不含糊的,继续特别卖力地把自己的几把往老校长的嫩穴里狠狠插弄。 “啊!呃、啊~” 这一声销魂的淫叫不是老校长发出来的,而是挺着五个月孕肚在他身上勉力耕作的差生。 那一瞬间,差生的眼角就溢出了一点泪水,眼角红通通的,“嗯嗯啊~”地下意识抱紧了自己圆溜溜的胎腹。一个猛冲下去,来不及收回劲,感觉到老校长层层叠叠的穴肉又暖又嫩,热烈而潮湿地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前端却不断传来让他的龟头酥酥麻麻的震颤的快感。 “啊~哈啊~那是.....什么.....呃、啊~~啊啊啊~~~” 差生的小脸蛋红扑扑粉嫩嫩,嘴巴忍不住微微张开,瞳孔也下意识睁大,他浑身无力,紧绷绷的孕肚形状浑圆,正紧贴着老校长光裸柔滑的后背,腹内胎儿强劲有力的胎动怕是非常清晰地传递到身下那个人身上了。 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些了,大脑一瞬间空空如也,敏感的龟头正爽得一阵阵地流出腺液。在他刚刚没控制住踉跄了一下,把整根唧唧连带着大半卵蛋都狠狠塞进了老校长的嫩穴的时候,他的龟头突然贴上了一个剧烈震动的东西。湿淋淋的马眼耐不住剧烈的刺激,恐怕没挨得住一秒钟,就随着差生“啊啊啊啊啊~”的尖叫,一股股喷射出了浓烈的精液。 “哈啊.....啊......啊.....嗯......呼呼......” 差生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趴在老校长全是细汗的又光滑又暖和的后背上,身前饱满的孕肚被他压得阵阵作痛,可是他光是撑起自己虚软的身子都十分艰难。 老校长的秘密8 继续大肚cao大肚/激烈xingai 发现情敌的作案工具比自己更凶猛,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差生恼羞成怒,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感觉双腿又有力气重新站立了,也不管自己的孕肚还在胡乱作动,一手掐着酸胀的后腰,一手粗暴地直接把侧躺在丝绒沙发上的老校长狠狠推了一把。 老校长被蒙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还没从刚才那激烈的性侵中缓过神来,正抱着剧烈蠕动的足月大肚缓缓歇息,被这么一推,当即控制不住平衡,“哎哟哎哟!”地高声叫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就顺势翘起来,笨重的孕身仰面躺在了沙发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老东西!叫什么叫!” 差生恶声恶气,恶语相向,“大爷还没好好操你呢!你就叫成这个骚样子!” 他故意把刚刚自己最后还顶到老校长穴内的跳蛋说成是怜香惜玉,虽然从老校长失神的表情和微微张开的小嘴上看不出来他信了没有,差生还是狠狠地抓着老校长肥白软糯的奶肉狠狠揉了揉,把老校长揉得嘤嘤呜呜娇喘不休,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把你的学生都吸引来!看看他们平时又敬又畏的校长怎么挺着个大肚子在男人身下婉转吟哦的!” 果然,差生这话一说,老校长脸上顿时浮现出羞耻的神色,本来红润柔软的嘴唇被咬出了浅白的齿痕,很受屈辱的模样,双手还护卫似的环抱着自己硕大高挺的孕肚,像是贞洁烈妇一般。 差生被老校长这幅委曲求全的模样完全取悦了,他心情好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哼哼道,“算你还有点眼力见!把你的羊绒衫往上推推!都挡住你的肥奶子了!” 老校长不敢违背,用被情趣手铐锁在一起的手腕慢吞吞地把羊绒衫往上推,因为没有力气,所以不得不一边拼命仰起脖颈,一边挺着笨重的大肚摇来晃去。 双手都被情趣手铐锁出了浅浅的红痕,他怀孕之后被儿子当作金丝雀似的静心养着,浑身的皮肤莹白如玉,变得十分娇嫩,这会儿觉得手腕痛得厉害,挪动的时候忍不住就轻轻呻吟出声。 “疼?” 那绑匪年轻却凶巴巴的语气问道。 老校长有点怕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怯生生回答,“手腕好像被磨破了。” 手铐狭小的空间里立刻钻出来两根细长的手指,在他瓷白的手腕内侧轻轻揉了揉,那绑匪嘟嘟囔囔的,“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皮肤还挺娇嫩。” 接着,老校长惊讶地发现,那手铐竟然比之前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牢牢锁着他,但是起码双手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不会那么紧绷绷地完全挤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手臂发麻了。 老校长刚想说声谢谢,就听到那绑匪警惕地说,“我可警告你啊老东西,别看着大爷大发善心的份上你就得寸进尺,手铐,不可能摘!你该挨的操,一顿都不能少!” “......” 老校长气得在心里暗自磨牙,该死的,这绑匪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就跟他教训过的学生一样! 他没能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差生看着他朝思暮想的老校长现在浑身赤裸,下巴柔婉地勾着羊绒衫,把白莹莹的皮肤完全袒露出来,浑圆高挺的大肚和一双饱满肥白的雪乳乖乖巧巧的,被奶水和汗水弄得湿淋淋亮晶晶,一副等待他宠幸的模样,顿时性欲大发,软下去没多久的唧唧变得梆硬! 迫不及待就要进老校长温暖潮湿的孕穴干个天翻地覆了! “啧啧啧!” 差生换了个姿势,现在单膝跪在丝绒沙发的中间,双手都抓着老校长细瘦的脚腕,把他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轻轻地往上抬起,眼看着中间那朵粉嫩嫩的娇花逐渐从又白又肥的圆臀中间怯生生探出头来,差生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他激动得孕肚都在一个劲地颤动,剧烈的胎动把大肚皮弄得此起彼伏的,差生甚至努力吸了吸肚子,试图不要让肚子里作怪的小崽子挡住自己欣赏美色。 当然,肚子那么大,实实在在的装着胎儿和羊水,是怎么吸气都没有用的。 随着双腿被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差生很明显感觉到老校长身体的僵硬,握着的细瘦脚腕轻轻地发抖,老校长撅起的屁股也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着肥嫩的臀肉,尾椎骨僵硬得要命。 差生在心里嘀嘀咕咕,有这么夸张吗? 他被秦宇那个禽兽翻来覆去地干的时候,不也是大着肚子吗? 那个臭不要脸的可没体贴他还怀着身孕,每次这么插的时候 老校长满头黑线,他知道哪里熟悉且诡异了,这么中二的话语,不是他每天打交道的那些调皮的高中生经常说的吗! “呼.....呼呼......” 唧唧刚进入了一半,差生五个月的孕肚就毫无预兆地撞上了老校长白莹莹的足月大肚,湿淋淋的肌肤相碰,发出了玉石一般清脆的声响。 想清楚了这一点,老校长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了,这小子总归会落到自己手里的,老校长嘴角又浮现出差生特别熟悉的那种不怀好意的淡淡微笑。 老校长感觉到湿糯糯的穴口被一个又圆又滑又热的东西缓缓地磨蹭,被操透了的身子顿时一阵酥软,穴心又麻又痒,迅速地就分泌出了黏稠清亮的淫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先欲求不满地淫荡浪叫出声了,“呃~好想要~啊~进来啊~快!~哦~嗯啊~” 差生浑身绷紧,刚想稍微抽出来一点唧唧,没想到孕期的老校长如此淫荡重欲,根本忍受不了插进来的唧唧再拿出去,竟是下意识地挺高身子,用自己的小穴穴热情地迎接了差生热乎乎的肉棒。 差生此刻也顾不上刚刚差点被老校长发现自己是个大肚子的秘密了,他理所当然地想着,老东西这么淫荡,肯定是拜服在本大爷的大唧唧之下了,只想着被大爷操得淫叫连连噗噗喷水,哪里会顾得上其他呢! 尽管已经插了老校长许久,这又湿又滑又暖又热的触感还是让差生头皮发麻,唧唧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温柔又热情地挤压摩挲,就像是老校长温暖多水的小嘴一样,热烈又潮湿地簇拥着他,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轻轻地吟叫出声,“哦~爽!校长的小穴真是极品!爽死了!” 差生挺着肚子正准备提枪上阵,看到这个笑,都差点吓软了! “像个小罪一样蠕动得可欢快啦!恨不得现在就把本大爷大唧唧里的精液全部吮吸出来!” 殊不知,老校长再次在心里确定了绑匪的一个特征,已有身孕,并且月份还不小。 老校长双手被他锁起来了,因此高高翘起来的双腿只能由他抓着,现在他挺着肚子在插他的小美穴,就不受控制地被自己沉重的孕肚坠得微微向前倾身,有些难以控制日渐笨重的身子。 那个绑匪特别猥琐地“嘿嘿”笑起来,“想要吗!那你快来求求本大爷!” 等他找个机会弄掉这碍事的眼罩,他一定要这臭小子好看! ,他的身子都是几乎被完全弯折的,小腿都是贴着耳朵根的! 禽兽还非要他双手抱着腿,要是中间忍不住松开了,就要再被操一次! “老东西!真可惜你看不见自己的骚穴啊!” 可是他很快调节过来,还好老东西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他恶声恶气地用唧唧又狠狠在老校长不住蠕动的穴口戳了一下! “大爷的精液都给你!保证喂饱你这张小骚嘴!” 要不是因为他穴内正紧紧夹着一根大肉棒,他又十分饥渴下意识用双腿轻轻勾着绑匪,想让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让自己更爽一点,老校长就要气得跳脚了! 而且很大概率还是自己的学生! 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格外娇软的软绵绵的呻吟,差生特别恶趣味地每次都只把自己的唧唧捅进去一个龟头,眼看着老校长双手举过头顶,没有办法抚慰自己饥渴的孕身,骚媚难耐地使劲扭动肥嘟嘟的圆鼓鼓孕肚和duangduang弹跳的雪白大奶,故意说些色情的话, 差生十分犯贱,一边说着,一边进入老校长孕穴的速度却格外慢。 “啊~呃嗯~” 老校长心里的违和感更甚,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这个绑匪完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怕,既不图财,也不害命,好像就是专程来操他的一样。 但是差生很快想到,老东西毕竟年纪一大把了,柔韧性没有他这个年轻人这么好,也就不为难他了,甚至还很体贴地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会把你肚子里的小崽子挤出来的,你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本大爷,本大爷自然会让你也好好爽一爽!”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啊! 自己竟然被一个孕夫给操了! “......” “你说说你!身体这么诚实,还跟大爷搞什么欲拒还迎呢!” 一个刚刚成年就被操大了肚子的小骚货! “嘿嘿!” 这 老校长回忆起他被“绑架”之后的种种事情,暗暗磨牙,这是哪个小兔崽子!他觉得声音这么熟悉,肯定是他平日里见过的!经常调皮捣蛋的! 蠢小子又傻呵呵地笑起来了,老校长感觉到抓着自己双脚的力道消失,绑匪心很大地让他的腿直接架在他的肩膀上,就开始双手揉着他的大奶,“砰砰砰”地使劲操他。 “噗嗤噗嗤”又湿又黏的水声在不大的休息室里响起来,差生低着头看自己粗大的唧唧在老校长娇小柔嫩的菊穴中间进进出出,把穴口柔嫩的粉肉都搅得丝丝外翻,心里美滋滋的。 他一边奋力挺动笨重的腰肢,也不管自己的孕肚偶尔会和老校长的足月大肚在空中清脆相撞,只要听到老校长动情的淫叫,他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呼呼......嗯......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老校长又是有点无语,这绑匪年纪轻,几把也还可以,尤其是极其坚硬,捅得他也确实舒坦,可是跟他儿子比起来,可就差了不是一点。 更何况这小子自己也挺着个不小的肚子,再是心大也不可能完全不顾着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因此就有点束手束脚的,总是放不开。 可是这话他又不能说,而且想到现在是被自己的学生操,说不定还是觊觎了自己身子很久的年轻俊朗的男高中生操,十分淫荡的老校长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水唧唧红润润的小嫩穴就羞答答地一缩一吸起来,十分招人怜爱。 老校长的耳垂看起来也是红通通的,嘴巴紧张地微微抿起,叫熟悉他的差生一下子发现,他的宝贝老校长是害羞了! “嘿嘿嘿!大爷肯定让你好好爽一爽!” 老校长绵白柔软的大奶子被“噗噗”挤出了许多奶水,莹白如玉的身子像是被野男人喷了一身的精液一样,乱七八糟的全是湿哒哒的白痕,像是被人狠狠糟蹋了! 配上那雪奶子上横七竖八的艳红指痕,更加娇美多姿,光艳动人,勾魂摄魄! 差生得意地把自己湿哒哒的唧唧抽出来一点,又在老校长娇弱的一声呻吟中,把他的大屁股轻轻垫高一点,接着就放过了可怜的大奶子,魔爪伸向了老校长同样又白又肥的大屁股。 藕白色的臀肉也被他揉面团一样地狠狠揉搓,肥嘟嘟的软肉可塑性极强,在差生的手里乖巧地滚动,被朝中间挤压的时候,差生就觉得自己的唧唧被更加紧地包裹住了,老校长的淫穴里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嫩肉软乎乎地伺候他的大唧唧! 而臀肉朝两边掰开的时候,嫩生生的还在不断流水的小粉菊就出现了,粉嘟嘟的一圈肉缘皱褶被撑得浅淡许多,亮晶晶的沾着淫水,“噗嘟噗嘟”蠕动不停。 老校长却显得有些不同,他脸色比之前更加红了,色如春花,平日冷淡的面容娇艳动人。 高龄孕夫被插了许久,也不知道这臭小子这回怎么回事,竟然忍住了这么久没射,他的穴肉被磨得酸酸软软,酥酥麻麻,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可是却有一种涨涨的失禁感,和平日里挺着肚子被儿子操尿的感觉又不太一样,老校长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把双腿敞开更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硬又涨,马眼湿淋淋的滴出水,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尿。 差生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老校长的走神,咬着嘴唇也不大声淫叫了,不知道在暗地里谋划什么。 老校长的秘密9 老校长给差生嗦唧唧/手铐砸孕 差生本来还以为老校长又在耍手段,故意骗他自己肚子疼。 他嘴角勾着一个邪气的冷笑,想要把手放在老校长圆鼓鼓的肉肚子上拧一下,叫这个老骚货不要仗着自己的宠爱就作天作地的。 结果身子后退一点,低下头,这才看见被他自己的大肚子挡住的波澜起伏的鼓囊囊孕肚。 手放在又圆又挺的硕大胎腹上,差生被里面翻天覆地的剧烈胎动都给弄得表情停滞了一秒。 “卧槽!” 差生在心里惊叹,小爷的儿子可真的活泼啊!力气真大!不愧是小爷的种! 老校长肚子很大,可是肚皮却不像他这个年纪的老头子,全是赘肉,而是很紧致的。 硕大滚圆的肚子白里透粉,像是个皮薄肉嫩、水足汁多的粉红水蜜桃,稍微掐一掐就能流出甜滋滋的蜜水来。 老校长肚子上搭了只好奇的手,在他敏感微痒的大肚皮上摸来摸去,不老实极了。 他双手又被铐起来了,抓不到自己痒痒的地方,急得一个劲地扭动饱满滚圆的胎腹,大水球似的白软圆润的大肚左右摇来晃去的。 痒得厉害了老校长就忍不住哼哼呜呜地叫,声音听起来怪委屈的,在差生心上跟小猫挠似的。 “呜呜呜难受....好难受.....肚子痒....嗯啊~别摸了~别摸了啊~咿呀~” “啊~不对劲~肚子不对劲啊~哈啊.....好难受、嗯~下面~下面好涨呜呜......” “好憋~哈啊~难受....难受死了啊呜呜呜~别弄了~呃啊~我受不住了呜呜~” 不过差生毕竟没啥生产经验,虽然他知道老校长快足月了,但是想着,他儿子不是平时看得那么严的嘛!如果真的要生了怎么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 所以觉得老校长顶多是被他捅得太久了,毕竟年纪一大把了,再英俊潇洒也是个高龄孕夫,而且小爷的几把真的很猛,把他搞得受不了了,所以才这么隐晦地撒娇。 差生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哎呀小爷真是太怜香惜玉啦! 于是把个硬挺着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的大唧唧从老校长的嫩穴里彻底抽出来,看到嫩红的大龟头前面从老校长水嘟嘟的小穴里牵连出来的银丝,缠缠绵绵不断,心情更加好了。 “好了好了!别叫了!小爷不插你了就是了!” 老校长挺着肚子哀哀叫唤,一半是因为感觉穴道里确实涨涨的很难受,胯骨那里也有种不同寻常的憋涨的感觉,一半是因为他顺着这种奇怪的感觉轻柔收缩穴肉的时候,差生已经把自己的唧唧完全抽出去了,他淫荡的穴肉就很饥渴,又很不好意思直接说。 听到“绑匪”竟然这么体贴,真的不插他的小穴了,老校长有些庆幸,又有些微微的失落。 可是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左边脸颊,“啪嗒”打上了一个很有弹性的热乎乎的东西,上面还湿湿黏黏的,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嘿嘿!不过伺候本大爷还是不能少的!就用你的小嘴来吧!” 老校长一听这特别违和的傻乎乎又特别中二的发言就一脸黑线,但是又不能打草惊蛇,他正酝酿着怎么开口,嘴巴微微张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就不管不顾地使劲塞进来。 “唔唔唔!唔——呜呜!” 老校长又惊又怒,毕竟他儿子平时搞再多老爹的嫩穴,也不会这么不尊重的,直接把自己的大唧唧捅进老爹的嘴巴里! 老校长含含糊糊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他肚子下面憋涨得厉害,双手还被铐起来举过头顶,现在觉得沉甸甸的大肚子重得要把他的腰都坠断了! 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 偏偏嘴巴里还堵满了另一个小骚货的几把,每每他受不了了,觉得嘴巴酸得快要张不开了,努力再张开一点点,想要留出点空间,用舌头把这个家伙的唧唧给顶出去。 就会听见一声特别放荡的舒爽极了的呻吟,然后细嫩舌尖顶着的马眼那里,立刻分泌出了越多越多的咸咸的前列腺液。 “哎哟!舒服!爽死大爷了!哎哟!哎哟哎哟!舒服死了!呼呼——” 老校长蒙起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差生两只手都撑在自己的后腰,任由自己五个月的肚子晃晃悠悠的,胯部还在继续一挺一 “用力舔啊!呼呼——再舔舔大爷的唧唧!马眼爽死了!哦——哦哦!” 差生一看,眼睛一亮,“嘿嘿”笑出声来,“诶嘿!正好小爷一早还没吃东西呢!来,用你的骚奶子把小爷喂饱了!就不怪你了!” 老校长故作为难,听到“绑匪”很不高兴地一句,“怎么?不想给小爷喝你的奶?那你就用自己的小嘴好好伺候小爷!”,这才假装委曲求全,乖顺地低下头,手臂端着自己丰腴细滑、奶汁充盈的肥奶子,颤颤巍巍地 “唔呕——嗯~难受~难受死我了啊~啊~心口闷得慌~哈啊~” 差生满脸迷离,陶醉得不得了,嘴巴微微张着,发出沉醉的呻吟,鼻孔有些急促地开合,喷出热气,飘飘欲仙。 差生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甚至觉得就这么被自己平日里又爱又怕的老校长伺候得在他嘴里射出来也不赖。 “呼呼——好舒服——呵啊~啊~爽死了~啊~再用力点啊!” “绑匪”还咳嗽了好几下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故作镇定地命令道,“行了行了本大爷知道了!啧啧,年纪大了就是不经玩!” 差生正爽着呢,突然感觉自己一个劲朝前挺的大肚子上面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掉下来,力气还不小。 “哎哟!哎哟喂!小爷的肚子!嘶——哎哟!” 然而就在此刻,老校长积蓄了许久的力气,靠自己的舌头是顶不出来差生杀气腾腾的几把了,于是软绵绵的双手往下一砸,锃光瓦亮的手铐,正好敲在差生圆滚滚的孕肚上! “我.....我肚子难受.....唔......好坠.....肚子.....啊~” 差生恼羞成怒,肚子里有种酸酸涨涨的疼,难受极了,他又想骂人,又突然想到,那老校长不就知道他是个大肚子了吗! “啊~撮撮大爷的几把啊~哈啊~就像刚才、呃~用舌头~舔舔马眼~哎哟!舒服死了~哼、哼啊~哈啊~” 老校长看不见“绑匪”的表情,因此还有些紧张,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太恶心了。 挺地用力,好把自己的唧唧更深地插入老校长热乎乎的小嘴。 老校长真是全身都是宝啊! “你大爷的!” 老校长铐起来的双手还夹在奶子和肚子中间磨蹭着,他的奶子又鼓满了奶水,沉甸甸的,稍微碰一碰,敏感的奶头就一阵发热,然后源源不断的奶汁滴出来。 “哼!给小爷舔大唧唧你还不乐意了!乱动什么乱动!” “咳咳咳!” 奶子软绵绵duangduang的还全是甜滋滋的奶水,大肚子圆溜溜滑嫩嫩的特别好摸,小嫩穴像是刚开苞一样紧致滑嫩又淫荡会吸,就连小嘴都那么会嗦男人的几把! 老校长刚才心惊肉跳的,生怕砸到了“绑匪”孕肚之后会挨打,这下稍微放松一点,也意识到这个“绑匪”吃软不吃硬,故意作出娇弱的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因此脸憋得通红,只是“哼哼呜呜”地发出一些痛吟,然后龇牙咧嘴的,自己揉着圆鼓鼓软糯糯孕肚上面的红痕,“嘶——嘶——”吸了好几口凉气,也没多说什么。 差生刚刚勉强挺着肚子插了老校长那么久,腰早就酸得快要失去知觉了,这下反正老校长看不见,他就撑着后腰挺着肚子,满脸都是十分淫荡的大大笑容,舒服地享受着老校长给自己舔屌。 他赶紧睁开眼,掀起衣服,低头看见白嫩嫩的大肚皮上被撞出来的红痕,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嘶——哎哟!小爷的肚子!哎哟哎哟疼!” 差生在老校长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上轻轻扇了两下,没想到“piapia”扇出来白花花香喷喷的奶水来,自己嘴角都溅上许多,舔了一口,甜滋滋的。 没想到在他有点紧张地停下呻吟的时候,特别清晰的,听到了“绑匪”咽口水的声音。 老校长被铐起来的手腕在刚刚不知不觉之间,就从头顶往下移,在差生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轻轻放在了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的上面,被夹在肥奶子和肉肚子中间,难耐地磨蹭一下,同时作出一个有点矫揉造作的呕吐的动作。 “嗯~孩子、顶得我.....呼呼......难受啊......想吐....呕~呕啊~” 侧过身来,“哎哟~哎哟~” 差生早就忍不住了! 看到老校长这慢吞吞的动作,他直接上手,从后面推了他一把。 老校长又是几声带着哭腔的又委屈又娇气的呻吟,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肚子和大奶子连续晃荡了好几下,才在他手肘顶住沙发之后,慢慢地平静下来。 只不过肥嘟嘟的奶子早就喷出了许多奶水,把白软圆润的大肚也弄得滑腻腻水嘟嘟的,上面全是洁白的奶水。 “快!快给小爷撮撮你的骚奶头!饿死小爷了!” 差生抱怨着,忍不住揉着自己孕肚上面空空的胃部,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肚子“咕噜咕噜”直响,他看到老校长晃悠悠的肥桃子一般的嫩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嗯~嗯啊~在这里~哈啊~啊~轻点~哎哟!哎哟喂~哎哟!” 老校长彻底摸清了“绑匪”的喜好,继续半真半假又是舒适又是难耐地呻吟着。 感觉被奶水弄得湿淋淋还有点冷的胸口突然拱过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少年人格外火热的气息好不避讳地全部喷洒在上面,老校长浑身一个巨颤,端着奶子的手臂都忍不住继续把粉嫩熟软的奶子往上抬了抬,更是吟哦不断。 “啊~轻点啊~奶头~哦~又出来了、哈啊~好多~嗯~慢点~哎哟!” “嗯啊~哈啊、啊~奶头、奶头再舔舔~哎哟、好痒~奶头痒得很啊!哈啊~” 老校长忍不住露出了格外淫荡的表情,眉毛轻轻皱在一起,在奶头被热乎乎的小嘴含在嘴里急切地吮吸,间或牙齿轻轻磨蹭过娇嫩的奶头的时候,嘴巴微张。 眉毛却奇异地一高一低,打颤似的不断变化,似乎都爽得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了,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哎哟哟~哈哟~啊~啊受不了了~哦~奶头~奶头!”。 那“绑匪”听了,又补偿似的,湿软灵活的舌头,在大开流奶的奶孔上,又胡乱磨蹭了好几下。粗糙的舌苔,给娇嫩的奶头带来无比的刺激! 酥酥麻麻的快感,带来一阵热流猛地冲向老校长的下腹和四肢百骸,他捧着自己的奶子,又是一声尖锐的哭叫,高挺的大肚猛地向前一冲,竟是砸在差生蜷起来的孕肚上! “嘶——操操操!你他妈的!” 差生喝奶喝得正爽呢!无辜的大肚子又被狠狠砸了一下,疼得他面目都扭曲了! 不过老校长也没讨到好,因为差生疼到大叫的时候,他的奶头还被他含在嘴里,惊痛之下,上下牙齿闭合,老校长被撮得又圆又肥的大奶头,顿时痛得像是要被咬掉了一样! “疼!疼啊!啊啊啊奶头要掉了!疼呜呜呜呜——” 差生皱着眉头揉着自己又被砸出浅浅红痕的孕肚,还没来得及再次发火,躺在他身侧的老校长就扭着粗肥的腰肢哭哭啼啼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一)深情隐忍攻/强大温 “亚岱尔!” 有士兵起哄着叫起来,揶揄地看向他们威严的上将大人。 亚岱尔的脸上有着难得的缱绻温柔,抬起纤长的手指,往下微微一压,本来略有些嘈杂的演练厅顿时安静下来。 他凝视着投射在半空的巨型画屏,上面的男人金发蓝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有说不出的柔情。亚岱尔有些痴迷地微微向前伸出手,伸到半空才反应过来,默默收回来,像是害怕戳破过于美好的一场梦境。 布雷迪。布雷迪。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夜夜梦境里勾描的人影有了线条,有了骨骼,有了血肉,最终一身笔挺军服站立在前,回头朝他露出一个朗然的微笑。 心内春草般疯涨的思念几乎不受控制,布雷迪似乎瘦了,亚岱尔这么想着。 等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管家,他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向来严守军规的上将大人竟隐隐生了早退的念头,三天,只有三天,今天回家之后,他只能和他的布雷迪同处三天,就又该走了。 “我谨代表格雷格王族,向各位勇敢的军士表示我的敬意,海登星球以你们为荣!我祝愿所有为海登而战的勇士能够凯旋而归!” 好看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亚岱尔看着虚空中的布雷迪微微转了转直视前方的眸子,接着竟是精准地转向了站在靠右侧的他。 “在各位能够返家休息之前,很抱歉在这里借用各位宝贵的一分钟时间,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与我的夫人分享一个好消息。” 镜头隐隐下移,身姿笔挺的布雷迪公爵坐在轮椅上,薄毯盖着的小腹竟隐隐的有些隆起。 一双白净好看的手拢上去,清晰地勾勒出圆润的弧度,他声音都带着强自压抑的雀跃,“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 “布雷迪!” 门被一阵风似的猛地关上,正在两个管家的搀扶下从轮椅上挪到沙发上的布雷迪抬起头来,望着一脸是汗的亚岱尔露出一个浅笑,“这么快?我也才刚回来。” “别说这个了!” 亚岱尔一个箭步冲上来,半跪在布雷迪的脚边,纤瘦的身子前倾,有力的手面上因为激动隐隐的青筋跳动,他的手虚虚地拢着那个没了毯子显得愈发浑圆的弧度,想碰不敢碰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布雷迪牵着他的手轻轻盖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将身前的隆起挺得更突出一点,“还看不明白吗?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拽着还没换下军装的亚岱尔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不敢置信的雌性去好好感受那个圆润柔和的弧度,“孩子现在是五个月,你说过这场星战最多只会花费三个月。” 布雷迪偏头看向他,亚岱尔还愣愣的,只知道手下这个饱满鼓实的圆球是真实的,温热的,还会随着自己手掌的移动微微动弹,一时许多话梗在喉头,只是说不出来。 “哪怕再加上一个月的时间,等你回来的时候也才九个月,是能赶得上孩子出生的。” “我想问的是这个吗?!” 亚岱尔陡然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大叫,却在感觉到手下圆滑紧致的肚腹猛地一个紧绷,紧接着连续几记有力的踢动之后,慌慌张张地托着那处轻轻揉按起来,“我不是......布雷迪,我弄痛你了吗?” 刚刚那一下布雷迪的身体明显绷紧了,可是在看到亚岱尔吓得有些白了的小脸时,微微一笑,“没 布雷迪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颊边,耳垂,颈侧,又烫又热。手更是灵活地钻进他还未脱下的衬衣,精准地揉捏着那两颗红透硬挺的朱果,圆润的指甲在敏感至极的顶端不住地揉搓剐蹭,亚岱尔不一会儿就难受地握紧那只作乱的手,“布雷迪......” 亚岱尔微微愣神,雄虫趁机狡猾地将另一只手探进被不知不觉扯下的军裤,濡湿的穴肉立刻裹紧了那一根手指,有着漂亮肌肉的长腿忍不住轻轻颤抖,“哼嗯......”,亚岱尔陡然哭泣着尖叫一声往前挺高了腰,被布雷迪往后凶狠一拽,那剧烈的喘息声中夹着甜腻腻的呻吟,软嫩的红穴立刻喷出湿漉漉的汁液。 他茫然抬头,他的雄虫慢条斯理地吻去他嫣红眼角颤颤的泪滴。 “唔。” “布雷迪”,亚岱尔有些难受地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哪有那么简单,若不是,若不是布雷迪只娶了自己一个雌虫,他也不会终日处于王族的压力之下,更不会,还需要用自己孱弱的身体,亲自去生育后嗣。 “亚岱尔,不要害怕伤害我。” “嗯......布雷迪,布雷迪,别这样。” “谁说不可以?” 紧实圆润的臀部也被布雷迪牢牢托在手心,一边吸吮着他凉软的唇瓣,一边低笑着轻轻拍打手下弹性的臀肉。 他难得有些示弱地倚在亚岱尔的肩上,下巴抵在线条流畅的肩颈微微捻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亚岱尔,我去做了雄虫宫腔植入手术。” 腹内五月的胎儿此时活跃得可怕,隔着衣裳和布雷迪的肚皮,亚岱尔都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胎动。他抖着软了的身子去躲开布雷迪钳制他的手脚,却在雄虫陡然释放出的信息素里嘤咛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你永远也不会伤害到我。” 亚岱尔有些头痛,从小他就说不过布雷迪,真不知道这个被格雷格王族娇养长大的雄虫哪来这么多歪理,眼下他最担心的却是...... 游刃有余的雄虫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微微挺腰变得更鼓的肚腹,让亚岱尔更加清晰地感受那健壮的生命力,炙热的呼吸喷在亚岱尔颈侧,那里立刻起了细细一层颤栗,“啊......” 事,咱们的孩子真是太活泼了。” 亚岱尔脸上红得发烫,绯红面颊终于有了雌虫被雄虫亲昵时的嫣润的羞涩,“不可以......不可以的。” “嗯,我在。”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你集训的时候不能与外界通信,这才一拖就拖了五个月的。” “你放心吧。”布雷迪捏了捏他软软的手心,“陛下几乎把全星系最厉害的医生都派来了,我不会有事的。你呢,就放下一切顾虑,痛痛快快打个胜仗回来,就能等着抱上你的雄虫给你生的孩子了。” 布雷迪抱紧了怀里柔韧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孕肚故意去磨蹭亚岱尔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果然,他立刻有些害怕地停止了挣扎。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叼住,打乱了他的胡思乱想,亚岱尔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难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他安抚地拍了拍又紧张起来的夫人,“别怕,我做的是终极修订版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亚岱尔又是难受又是激动,难以自抑地前后微微晃动劲瘦腰肢,两瓣臀肉已经被布雷迪强硬地掰开,中间湿乎乎的肉穴一缩一吸地翕动着,即使隔着厚实的军装裤,亚岱尔都能感觉到五月不曾被造访的那处激动地蠕动着,随着布雷迪食指的轻轻戳刺而情不自禁地绞紧了。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二)怀孕五个月的布雷迪 亚岱尔头下枕着个鹅绒枕头,布雷迪一手撑在床上,为隆起的肚子留出一些空间。细细密密的吻沿着雌虫漂亮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来,另一只手则摸索着脱下严整的军装裤。 雌虫很快感觉到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一心二用地伸进去揉弄他敏感的穴口,那里又热又湿,轻轻一碰便紧张地立刻缩紧了,“唔......” 浑身一个激灵,军人的身份使他下意识地蜷起了腿,坚硬的膝盖猛地向上,顶到另一处柔软的隆起,“哼嗯......” 这声压抑的低吟让亚岱尔立刻从模糊的快感中抽出神来,紧张地按住身后柔软的床便要坐起来,“布雷迪你......” “啊啊啊......” 亚岱尔的喘息陡然沉重起来,像是淋湿了的棉絮,又透了点不易察觉的软和娇。 军裤被他的雄虫扒下一半,涩情地卡在大腿正中间,他的脸烫得不行,布雷迪继续吻着他,手下却握着他勃然立起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雄虫的手心柔软,可从前不短的军事化练习使得布雷迪的指腹还带着浅浅的茧,剐蹭着敏感的马眼,带来颤抖的快感,轻轻一拨弄,便流出透明的水液。 “哈啊......呃......嗯啊......” 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被浪费,布雷迪握着他的手,把滑腻腻的液体抹在他自己的性器上。 巨大粗长的性器上泛着诱人的水泽,比他的脸还烫,亚岱尔的手刚碰到上面,就好像碰到烙铁般抖了一下,布雷迪不依不饶地把他的手按在上面,还咬着他的耳朵笑:“几个月不见,就不认得它了?” 还没有正式开始,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 他们手中握着对方的兴致高昂的性器,卖力地撸动着,两具同样年轻的肉体紧密相贴,匀称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漂亮得很。 亚岱尔露出来的皮肤是微微的浅麦色,有了细汗的点缀显得莹亮一片,裹在笔挺军装下的皮肤却是细腻的奶白,轻轻捻起一小块,都像是融化的奶油。 布雷迪需要定期注射怀孕需要的激素,因此练出来的肌肉也略微消退了,现在包裹着身体的肉变得绵软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 粗重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彼此的嘴里,带着对方气息的空气交换着,亚岱尔首先软了腰,张着腿不停发出甜腻的呻吟,快要射精的快感层层累积,偏偏布雷迪越撸越快,“啊啊啊!” 布雷迪靠着靠枕倚在床头,用干爽的一只手摸了摸亚岱尔软软的头发,“舒服吗?” 雌虫在他肩膀上趴够了,尽管仍然羞得厉害,还是抬起一张红嫣嫣的脸庞,“我帮你。” 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夹得紧紧的,把布雷迪身前的孕肚都压得微微扁了些,亚岱尔喘着粗气,手扶着大腿,尽力往后坐,不要在一起一伏之间挤压到那颗他怜爱极了的圆圆肚子。 亚岱尔呜呜啜泣着,双腿轻轻颤抖着摩挲,这样缓慢的节奏只会让敏感的小穴更加空虚,那种蚀骨的麻痒逼得他搂着布雷迪的脖颈带着哭腔祈求:“老公......好酸......快点呜......” “噗嗤。” 布雷迪扶着他的腰,帮着他不紧不慢地慢慢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布雷迪粗壮的性器填满了他水滋滋的穴肉,那里痉挛一般控制不住地一缩一吸,雄虫的性器进入得极深,给他战栗一般的快感,亚岱尔无助地紧紧握着布雷迪的手,目光中含了水,祈求着他动一动。 性器被抽出,接着狠狠地顶撞进来,当真是又深又重,亚岱 黏腻的水声在目标进洞时响起来,亚岱尔的脸色爆红,他干净漂亮的性器“啪嗒”打在布雷迪隆起的滚圆孕肚上,发出另一声响亮的声音,甚至还反弹了两下,接着就很快完全硬了起来。 随着亚岱尔一声惊呼,他被雄虫托着腰一把抱起,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布雷迪突然一笑,亚岱尔还不及说话,幼稚的雄虫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像是滑滑梯一样“滴溜”往下一拉。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亚岱尔已经是仰面躺在热乎乎的床垫上面,双手松松地勾着布雷迪的脖子,傻愣愣的模样看得布雷迪又忍不住俯下身“啾啾”亲了两口。 “好啊。”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布雷迪架在高高的肩膀上,露出汁水淋漓的红软后穴。 樱粉色的肉粒很快被玩弄得殷红,亚岱尔白皙光洁的身体也渐渐泛上粉光。他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能抱着布雷迪的肩膀出神地哭叫着,两瓣柔嫩白皙臀肉已经是自发地一上一下,穴肉蠕动吮吸着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 布雷迪还没有射,休息了一会儿,他的性器没有软下去,依旧笔挺地直立着,亚岱尔小心地碰了一下,这根铁棍便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布雷迪臂弯带得亚岱尔向前一扑,尖叫着搂紧了他宽阔的肩膀,他的手则伸进了亚岱尔的衬衫,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背,一边慢慢吻着雌虫昂起的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揉捏着亚岱尔胸前的两颗圆润小巧朱果,时不时碾上一碾,时而又搓起指尖掐着揉弄。 “不过......可不是用刚才那种方式。” 吞吐的时间久了,本来色泽浅淡的穴口都被摩擦得艳红充血了,亚岱尔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酸麻的腰让他的动作有些吃力,对快感的索求又偏偏不愿意停下来。 尔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自觉地在软软的床上艰难昂起上半身,“布雷迪......啊......宝宝......” 湿润紧致的滚烫穴肉包裹着性器,小嘴一样卖力吮吸着,布雷迪身前挺着个五个月的肚子,胎儿五月不曾接触到另一个父亲的信息素,如今剧烈地踢打蠕动着,把包裹着的浅浅一层肌肉都踢打得微微震动。 受过伤的后腰此刻传来酸酸麻麻的痛感,布雷迪长舒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扶在腰的两侧,肉棒再度捣入软穴的时候,他呼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向前挺着肚子的姿势让亚岱尔纤细的手指轻易擦过圆圆的肚脐。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短促的呻吟,孕后微微鼓起的肚脐如今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就让布雷迪几乎颤栗着一哆嗦,同时身下原本只进入一半的肉棒猛地捅入最深处,在雌虫紧闭的生殖腔外霸道地敲门,亚岱尔猛地向上弹起了腰,被捞起的双腿也颤抖着,前端喷射出白浊浆汁。 连续两次射精的快感让亚岱尔只能流着泪轻轻呻吟,高潮着的穴肉还在痉挛着绞紧,在布雷迪伸进手指抠挖着里面的温热液体时激动地又喷出湿热的透明水液,冲出一大滩混合着白浆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湿哒哒的白嫩臀肉往下流着。 “唔......宝宝动得......好厉害......” 布雷迪刚刚被那突然一摸,也是情难自已地射了出来,现在大口喘着粗气,有些无力地倒在亚岱尔的身边,手臂伸到爱人的脖颈下,将他拉近,又转过身在颊边嫩肉惩罚地轻轻咬了一口。 亚岱尔被搂在怀里,枕着爱人的胳膊,两只手却是有些无措地轻轻放在布雷迪圆润饱满的孕肚上,感受到那个圆滑紧致的弧度下胎儿有力的踢打,他紧张地皱紧了眉,“布雷迪......你是不是动了胎气了?” “放心吧,没事的。” 布雷迪慵懒地歪在软软的枕头上,一双比雌虫柔软却更大的手带着他的,轻轻在白润滚圆的孕肚上轻轻摩挲,“大概是许久没有见到爹地,所以这么兴奋。” “是吗?”亚岱尔心里又涌上愧疚,他爱不释手地在这颗可爱极了的圆滚滚肚子上摸了又摸,心疼地问:“宝宝会不会踢得你很疼?”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三)怀孕的老攻总ai撒娇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亚岱尔就醒了,他试探着动了动身体,布雷迪躺在他身后,火热的热度紧贴着他,一双有力的臂膀搂着他,长腿也搭在他身上,紧紧地禁锢着不让他逃脱。 亚岱尔有些无奈,想要轻轻把雄虫的手臂抬起,却惊醒了两人中间的另一个小小住客。顶在他后腰的圆圆孕肚动了动,接着皮肤相贴处细细的震动传来,这是醒来的宝宝在跟两个爸爸打招呼。 “布雷迪?布雷迪?” 雄虫怀孕后也难以抵挡孕激素的作用,变得格外嗜睡,听见熟悉的叫唤声,也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声音喑哑而性感,嘟囔着:“不起......再睡会儿嘛......” 亚岱尔知道他辛苦,因此只是在他的怀抱里微微转了个身,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把蜷着身子的布雷迪身子努力掰正一点,收获一个惺忪而哀怨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才把他的脑袋轻轻揽过来,搁在自己肩膀上,手一下一下在圆滚滚的孕肚上滑动着,安抚着里面动个不停的幼崽,“好好好,你多睡一会儿......我得起来了,昨天夜里......” 亚岱尔环视一圈房间里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还有被两个人揉得皱巴巴的床单,以及上面可疑的水渍,脸不知不觉又红了。想也知道,如果管家从外面进来,将会闻到多么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昨天夜里怎么啦?”一提到这个,布雷迪可就来劲了,他手脚并用地攀着亚岱尔,像个树袋熊一样,“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可以!”亚岱尔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凶,声音和缓下来,“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我们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吃早餐吧。” 雄虫有些笨拙地捧着不小的圆隆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声音幽幽地传进亚岱尔的耳朵,“我知道了......你就是看我怀孕了嫌弃我了是不是......以前你都是被我弄得起不来床的......现在一大早的就爬起来了......我知道了,是我太没用了......” “不是的!布雷迪你......”亚岱尔十分无奈,尽管知道雄虫只是习惯性地扮可怜,还是爬起来去安慰他,却在看到他眼睛一圈那隐约的红色之后,彻底慌了,“布雷迪你怎么......我真的没有那么想啊!” “我才没有哭!都是这个小崽子!”布雷迪气呼呼地轻轻拍了拍肚子,把圆溜溜的孕肚拍得微微晃动,“它害得我老是想哭!” 最终,布雷迪还是靠着“讨厌的”小崽子,成功骗得老婆愧疚心大作,同意晚点时候再来一次。 “不要收拾啦!” 布雷迪挺着肚子坐在床沿,看亚岱尔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故意去捣乱,亚岱尔刚把衣服放在床上,他就用脚尖勾到地上去。 “布雷迪!” “哎呀我们去吃饭吧!不管这些了!会有人来收拾的!我好饿啊老婆......” 果然,亚岱尔一看他撑着后腰摸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样子,立刻就收敛了准备发火的神情,快步走过来,揽着他的腰就担忧地说,“饿了怎么不早说?来,慢慢站起来。” 两个人吃着饭,布雷迪正幼稚地玩着“你不喂我我就不吃”的游戏,听到管家说医生来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昨天忘了通知医生这几天不用来了。 亚岱尔微微皱起的眉心却舒展开了,他正愁不知道布雷迪真实的身体状况呢,问他他也总是含混地打岔过去,今天当着医生的面,有什么担心的也可以问个清楚。 布雷迪磨蹭了好久,吃完饭又以肚子胀的名义,磨着老婆陪自己在花园里走了好几圈,等到都快到午饭的点了,医生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眉毛都隐隐有些抽搐,布 “布雷迪!你知道吗?我去参加星战,我护卫海登,我当然爱着这个星球,我希望它永远和平,所有的人都可以幸福安宁地生活着。可是我当然不只是一个将领,我还是一个丈夫,一个期盼着未出生孩子的父亲,我和这星球上许许多多普通的丈夫和父亲没什么不同。你明白吗?” “我可不是那些娇弱的雄虫!”布雷迪拍了拍亚岱尔的手,“你就放心吧老婆大人!” “这是你自己的事吗?”亚岱尔却不吃这一套,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怀的难道不是我们俩的孩子吗?你不舒服,为什么都瞒着我?” 亚岱尔笑着摸了摸布雷迪的头,继续问医生他最担心的一个问题,“我比较担心的是,布雷迪曾经受过很严重的腰伤......听说怀孕到晚期,沉重的孕肚会对腰部造成很大的压力,布雷迪......会很痛吧......”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很忙......” “再忙我也想知道你和宝宝的情况!我.....我也很担心你们!” 医生挑了挑眉,转头看了一眼,亚岱尔也转过头去,正冲医生抹脖子的布雷迪立刻放下了手,医生毫不留情地说,“我想按照真人尺寸一比一制造的模具,应该有一样的效果。” “就在您回来一周之前吧,所以他在进行发言时才会坐着轮椅。” 亚岱尔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一边给布雷迪揉捏着小腿处僵硬的肌肉,一边继续数落,“这两天我还在,你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跟我说,等我走了之后,医疗机器人一定要时时刻刻跟着你,晚上也不可以把它关在门外,知道了吗?” 医生指着半空中悬浮图案上的薄薄一层阴影道,“宝宝的卵壳已经在慢慢形成了,现在还很柔嫩,比较脆弱,因此最近要格外注意,最好不要有剧烈运动......” “唔......幼崽发育得不错,你看......” 送走医生之后,亚岱尔坐在布雷迪身边,沉默了很久,久到布雷迪都慌了起来,“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瞒你的......我觉得真的没多大事,忍忍就过去了......” “什么?” 正在跟缺席很久的雌虫讲解的医生完全没注意到布雷迪拼命朝他使眼色,继续说,“等到再过一个月,卵壳就基本成型并且变得坚硬了,等到怀孕六个月之后,幼崽就进入稳定期了,我们一般是建议,那个时候的怀孕雌虫能够与丈夫多多进行房事,有助于顺产......至于怀孕雄虫嘛......” 雷迪才不甘不愿地由人把他扶到诊治台上躺着。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哦?我也记不得上次进行腰部按摩时哭着喊着叫亚岱尔的人是谁了。”医生无情地补刀。 布雷迪乖乖点头,然后说,“还有一件事......” 布雷迪在看到亚岱尔严肃又带着心疼的目光时,就知道,今晚那一次,肯定是泡汤了。 “我是丈夫。” 亚岱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脸的无语,布雷迪得寸进尺地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狠狠亲,“我才是丈夫嘛!你是我的老婆才对~”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好吧......我现在,小腿好像有点抽筋了......” 亚岱尔在说着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被布雷迪搂着坐在他的腿上,仰着脖子很可怜地看着他,亚岱尔心想,要是不严肃点,这家伙后面还敢瞒着自己,因此声音依旧冷肃,“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四)很难过却还是要分别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亚岱尔去开门,就见管家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一礼,“夫人,您出行所需各物都已经按照公爵的要求置办好了,您要不要过来看一下,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缺的?” 亚岱尔愣了愣,回头就见布雷迪歪在床上,一手虚虚拢着隆起的肚子,笑眯眯看他,“去吧去吧,我累了,就在这先躺会儿。” 跟着另一个专门管理衣物的仆人下去的时候,亚岱尔都没有意识到这又是调虎离山之计。 管家站在布雷迪的床边,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您还是没跟夫人说吗?” 布雷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抬头,碧蓝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海,有些慵懒,又带着些深不见底的警告,“说什么?” “比蒙医生都跟我说了。您不要任性,如果夫人知道您故意瞒他......” “他如果知道了,那就是你告诉他的。” 布雷迪寸步不让,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倚在床头皱着眉,“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管家实在无奈,布雷迪是他看着长大的,因此相比于其他人,他的话他偶尔还会听两句,这次的态度却如此强硬,然而事关重大,他只能硬着头皮,“怀孕雌虫尚且需要伴侣日日陪伴,若没有充分的信息素安抚,幼崽根本无法平安降生。更何况您......” 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不去看布雷迪的神色,索性一口气说完,“雄虫宫腔植入手术乃是星球首例,若您不完全遵照医嘱,只怕......只怕别说生产无虞,幼崽能否保到足月都是个未知数啊!” 管家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见布雷迪半天没动静,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罚僭越的自己,然而颤巍巍抬头,就见几分钟前还淡定自如的布雷迪,依旧维持着方才起身到一半的姿势,脸色苍白,上半身微微的颤抖,拢着身前胎腹的手指节都攥得发白。 “公爵!公爵大人!” 管家慌忙上前,知道他是腰伤犯了,忙不迭地叫进来守在外面的仆人,几个人合力帮布雷迪慢慢挪动着侧躺下来,又帮他在身前垫上软枕。 身后两双手在酸麻刺痒的腰窝使劲按揉着,那一瞬间针扎一般的剧痛终于慢慢缓解下来。 管家感受到原先僵硬冰凉的肌肉慢慢松软温热下来,又摸到布雷迪出了一身冷汗,又是一阵后怕,他长吁一口气,正准备借着这个继续劝说,“您看您......” 布雷迪抢先接上话,“你看你,都把我气得动了胎气了!此事不许再提!”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后腰像是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慢慢松泛下来,舒服得也顾不上风度,哼唧了两声,终究是怕管家不听他的话在亚岱尔面前胡说八道,拢着圆腹慢慢起身,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担心的我又不是没考虑过。” 原先和亚岱尔一起在军校学习的时候还不觉得两人之间体力差距有多大,可是自从那次军事演习出了事故,他为了保护亚岱尔,腰部被流弹擦伤,后来便再也无法胜任高强度的训练,只得无奈退役。 他 布雷迪想到他醒来之后看见的那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烦躁,气闷,还有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 “小懒虫~” 心里虽有些郁闷,可要说后悔,是从没有的。 不想看他哭。 亚岱尔用力点了点头,坚定地走了上去。 布雷迪神情肃然,管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得安慰自己好歹有了解决办法,不算完全胡闹,低声应了声,就准备带着其余几个仆人下去,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布雷迪蹬了蹬腿,“喂不许走!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我给亚岱尔准备的衣物和用品都是全新的。” 布雷迪沉声说道,算作解释。 见管家还是有些不明白的样子,他补充道,“他原先训练时穿的衣物都沾上了他的信息素,足够我撑到星战结束了。比蒙也答应我会从中提取一小瓶萃取液,如果真有什么紧急情况,也派得上用场。” 亚岱尔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他回来的时候就见布雷迪依旧是出门前的姿势,懒洋洋地躺着,医疗机器人给他按摩着下肢,他倒是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沉沉像是要睡着一样。 “知道啦!你辛苦了~”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分别的时间。 亚岱尔无奈地看着这个竟然拿未出生的幼崽作伐的幼稚老公,手下却感觉到圆润隆起的胎腹内轻微的动作,心神一动,竟然已经被狡猾的布雷迪手脚并用脱下了裤子。 布雷迪还未反应过来,身手矫健的老婆已经温柔而有力地又调换了下体位,满面羞红依旧强作镇定,“你躺着,我来动。” 布雷迪看着那个慢慢走远的颀长身影,看着他在踏上飞船的前一刻顿了一下,接着迟疑着转过身,含笑冲亚岱尔挥了挥手,大声说:“我等你回来!” 更别说现在了,亚岱尔原本就担心他的身体,他密集训练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有三天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让他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情自责,又算什么呢? 管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布雷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许跟我提,也不许在夫人面前提抽血的事。他就要上战场了,必须保持百分比的体力。” 他过去捏布雷迪的鼻子,很快就被揽到怀里,听着那人慵懒的嗓音,“孕期嗜睡,要怪也得怪小崽子,知道吗?” 坐在轮椅上的布雷迪静静地摸着身前似乎又大了点地圆润胎腹,轻声说:“跟爹地说再见。” “喂......”亚岱尔纵容地笑了,“你别动了,当心抻着肚子,我来吧......” 老婆主动送上来的吻让布雷迪心花怒放,当下也顾不得十分钟前还痛得厉害的后腰和医生的叮嘱,一个翻身,已经是痴缠在亚岱尔身上,“好老婆~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好不好?宝宝也想你了~” 偏偏原本对他的追求还有些犹豫的亚岱尔,此事之后,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了起来,还说什么时候成婚都行。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五)全息设备/抚摸孕肚 “老婆~~~” 亚岱尔浅棕的发梢还微微滴着水,专注地调试着不甚熟悉的设备,微微张开的软软唇瓣看起来傻乎乎的,他还不清楚自己的操作成功了没有,就听见了自家老公撒着娇的声音。 抬起头,果然就在面前悬空的半透明虚拟屏幕里,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面孔,几乎是一瞬间,漂亮的眼睛就星星一样亮了起来,“布雷迪。” 这一个月的星战紧张而残酷,亚岱尔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能和自家老公好好说说话了,有时候通讯甚至会因为突袭的星际海盗而不得不中断。 他维持着坐在飞船里窄小床沿的姿势,手按在大腿上,上半身下意识前倾,贪恋地看着虚空中的人影:布雷迪看起来也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随意地披着浴袍躺在床上,腰后露出灰色的厚厚软垫,即使仅仅裸露了一部分胸膛,亚岱尔也清楚地看见浴袍勾勒出的圆润隆起的弧度——比他离开时大了不少。 “布雷迪.....布雷迪,你还好吗?” “很好呀~宝贝,你最近是不是都没休息好?看你黑眼圈都变重了。”布雷迪心疼极了,手下意识地就抬手朝虚空中探去。 “哎呀!”亚岱尔吃惊地微微瞪圆了眼睛,脸颊上突然传来轻轻按压的触感。 “傻瓜,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全息传感设备,陛下今天给我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在脸上轻轻摩挲的动作逐渐熟练,亚岱尔软软嫩嫩的脸颊被某个恶趣味的家伙轻轻揪住,朝两侧轻轻拉了拉。 “喂!”亚岱尔轻轻地叫了一声,接着也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布雷迪腹部的位置轻轻摸了摸,手下是柔软的布料触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那团圆隆传来的热度。 “好神奇.....”亚岱尔喃喃,出神地继续轻轻摸着,“我这样会弄痛你吗?” “当然不会。”布雷迪解开浴袍,露出自己已经六个月的圆滚滚沉甸甸的孕肚来,微微向上挺了挺腰,邀请遥远的伴侣再摸摸他们的幼崽。 熟悉而陌生的力道一落在腹部敏感的皮肤上,布雷迪立刻难耐地闷哼一声,身体又忍不住迎合似的继续向上挺了挺。 “唔.....没事.....一下子没习惯.....呼......” 布雷迪的视线垂下,落在光洁圆润的腹顶,那里并没有东西,可是他的目光温柔极了,“再摸摸.....唔老婆.....摸得我好舒服.....” 亚岱尔也很想摸,布雷迪的肚子不仅大了很多,还又大又圆,圆润而规整的一个球性,白皙柔嫩,漂亮得像件艺术品,让他爱不释手。里面住着一只幼小可爱的幼崽的这个事实,又让他忍不住兴奋得微微颤栗,由一开始的一只手轻轻在腹顶滑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两只手都捧在圆球状的孕肚两侧,他情难自已,珍惜而虔诚的,在圆溜溜凸起的肚脐上,轻轻一吻。 “呃——” 手心捧着的圆圆孕肚忽然动了起来,包裹着幼崽的蛋壳竟然微微转了转,尽管并不能摸到小手小脚,可是亚岱尔就是知道,他们的幼崽动了。 “疼吗?对不起布雷迪,我弄痛你了。” “没有.....”布雷迪粗喘了几口气,声音近得像是就在耳边,“老婆.....” 他声音无奈极了,又带着明显的宠溺,“你不知道怀孕的虫肚脐不能碰的吗?” 厉害的星将大人慌张了,作为没有怀孕过的雌虫,他完全不了解这些,亚岱尔手足无措地微微松开手,“是.....是会对幼崽不好吗?” “不是。”眼见着老婆很明显被吓到了,布雷迪赶紧解释,他下意识就要伸手把老婆的手重新放在自己饱满圆润的孕肚上,却只触碰到一团凉凉的空气,不高兴地撅起嘴,心 亚岱尔抬起头,让吃惊的布雷迪看清了他也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我.....我好像又湿了.....” 这还是他害羞又内敛的老婆吗! “呼.....老婆.....老婆.....” 布雷迪心疼极了,立刻来了精神,自己扶着不小的肚子往身后软垫又靠了靠,借着支撑坐起身来,声音温柔,诱哄着,“乖乖,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看看你的穴好不好?” “唔......” 温柔低沉的声音轻声诱哄着,亚岱尔轻轻哼叫了一声,乖乖地把自己修剪得圆润的指尖放在湿软的穴口,“嘤唔——”喘了一声,修长的中指没入一半。 耳边传来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亚岱尔甚至感觉这是微微呼在自己敏感颈侧的热气的,脊背猛地绷直,惊弓之鸟一般抬起头,露出一双湿漉漉圆溜溜的大眼睛。 “!!!” “老婆,我好难受~” 布雷迪又在心里痛骂皇帝陛下。 老婆乖乖地上了床,轻松地扯下军裤,即使在睡觉时他也必须穿着军服,以免需要应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亚岱尔的声音又软又糯,细长的手指把白软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粉嘟嘟湿乎乎的嫩穴,“想到你就会湿.....嗯.....又.....又湿了.....” 布雷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口汁水淋漓乖巧地翕张着的软穴,“咕咚”咽了口口水,碰巧亚岱尔从跪趴着的姿势转过身来,歪着头看他,声音软软的轻轻埋怨着,“都怪你.....内裤都来不及洗.....” 布雷迪撅着嘴巴甜甜地抱怨,亚岱尔面红耳赤地半低着头,半晌冒出一句,“我.....我也是.....” 布雷迪眼睁睁看着这般美景,却看得见吃不到,遒劲的大手早就握紧了自己昂扬硬挺的粗壮性器,上下飞速地撸动起来。 这一下给布雷迪的冲击力可大多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身下的小兄弟,立刻在微凉的空气中猛地向上弹动了两下,肉眼可见的似乎变得更粗更长了。 可恶!怎么不早点送来!现在老婆离得那么远!他要怎么送过去! 布雷迪看着老婆纤细 其实陛下送他的全套装备里是有专门用于伴侣之间的感应器的,据说戴上之后,即使相隔甚远,也能获得和真正性爱一模一样的快感。 老婆莹白如玉的脸颊泛起薄红,纤瘦的腰肢猛地一弹,微微咬着下唇,轻声呢喃着,“嗯.....不够.....还是好痒....呜......” 白嫩的手指插在嫩粉的肉穴内里,微微抽出来的时候带着莹润的汁液,重新挤进去的时候,周围一圈带着细褶的肉缘被会被一下子涌出来的湿湿滑滑的液体浸润得愈发可口。 身前圆润的孕肚激烈地蠕动起来,里面的幼崽被生身父亲激动的情绪所影响,有些不高兴地示威,布雷迪胡乱在上面揉了两三把,深吸了一口气,捧着依旧动得厉害的腹底,嗓音低哑,暗含着按捺不住的情欲,“宝贝.....我的乖乖.....” “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好不好?” 里暗暗骂着这个全息感应系统好垃圾哦,一边又忍不住去逗傻乎乎的老婆,“难受的可不是肚子里的小崽子,而是我哦。” 松松盖在大腿根部的浴袍被带着促狭的笑的布雷迪掀开,露出早就忍不住昂扬起来的性器,半勃的状态已经很可观,亚岱尔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就从耳后根红到了脖子,粗壮的肉棒显露出狰狞青筋,他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它贯穿自己时是多么的充满力量,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快乐。还有那微微湿润的龟头,已经分泌出情动的液体,亚岱尔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已经看得有些呆了,竟然暗暗地,咽了口口水。 的脖颈,雪白柔软的腰身,小鹿一样天真湿润的眼睛,觉得胯下撸得那么快的性器依旧涨得快要爆炸,好想,好想揉一揉舔一舔老婆的奶子,把一对娇小的奶头舔得圆圆的挺立起来,撮成两只嫩红可口的大樱桃。 他激动的情绪影响到了亚岱尔,亚岱尔看着一手捧着圆圆孕肚,一边粗喘着气急速撸动大肉棒的老公,忍不住轻轻摇晃起自己挺翘的圆臀,在股间不断抽插的中指也变得更快了,轻声的吟叫忍不住变得更大,星战的危机已经基本解除,他长久未能抒发的性欲急需一个出口—— 柔软濡湿的肉穴在他锲而不舍地揉弄碾压中不断冒出丰沛的汁液,就和他变得越来越湿漉漉的明亮眼眸一样。 “乖乖,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够了?嗯?” 布雷迪撸得飞快,气息不稳,轻笑一声,让亚岱尔身子一软,纤长的中指猛地戳入到了一个更深的位置,爽得他毛孔骤然打开,战栗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呃嗯——” “两根手指都伸进去吧。” “打个圈转转。” “摸摸有没有个凸起的蒂结。” “老婆,你流了好多水。” “军裤都被你喷得湿透了哦。” 亚岱尔的脸红得像个红苹果,被老公亲昵调笑弄得越发委屈,眼角微红,鼻尖沁着细汗,皱着漂亮的脸,嘤嘤呜呜的,“唔——不够!想要老公插进来.....” 他这句话说出口,眼睛立刻蒙上一层雾气,心底的委屈一个劲地涌上来,像找到了出口,纤瘦的腰肢摇摆着,衬得那一双圆臀又大又翘,明明平时在军装的包裹下是那么禁欲。 布雷迪今晚接收到的惊喜真是远超乎他想象,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老婆完全不加掩饰地展示着自己对于性爱的渴求,如此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渴望他给予他的快感。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给予雄虫满足感的呢? “宝贝.....我也想插你.....想死了.....” 布雷迪低哑的嗓音在亚岱尔耳中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他不知不觉已经往自己的软穴里塞了三根手指,粗度尚且不算难以满足,可是身体最深处,那种啃噬他灵魂的麻痒还是让他急咻咻的几欲落泪,相隔数个星海,难得地冲着伴侣蛮不讲理地哭叫起来,“不够——不够!我要!我要嘛!” “别急!别急!宝贝.....你那里有没有.....有没有粗一点的东西?” 亚岱尔呆呆地想了几秒钟,接着就这么撅着屁股在床上膝行着,肉嘟嘟的雪白臀肉在布雷迪眼前晃啊晃的,按着不断弹动的孕肚的手都忍不住下了几分力气,“呼——妖精!”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六)全息传感/挺着肚子 布雷迪的脑子里适时地响起了在军校接受的教育——“严禁公器私用”。 可是他脑子里还有个更响亮的声音再说——“去他喵的禁止!” 他老婆跑了那么远去打仗,现在想要得都在他面前摇屁股了!他要是还没动静!那还是个男人嘛! 布雷迪忍着快要流出来的鼻血,手忙脚乱地开始在床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专门贴在性器上的传感片,刚刚贴上去,就抱着肚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哭泣一般的呻吟。 挺着孕肚的雄虫仰着脖子,那里蒙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布雷迪一手紧紧搂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腹。另一只手青筋爆凸,握着自己贲张的紫红性器。 布雷迪一边羞耻一边却忍不住继续发出奇怪的呻吟声,些许笨重的身子同时在床上扭动着,把床单扭出层叠褶皱来,“哈啊....啊......” 虚空中的亚岱尔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这个角度布雷迪能看到他纤瘦的腰和后面圆润的臀,白净而嫩滑。 老婆昂起来的脸上露出一点困惑的神情来,嘴角牵连的银丝还连在那根简易的假阳具上,微微睁大了的眼睛和张开的嘴唇显得可爱极了,“唔......” “宝贝....宝贝....乖,再舔舔....再舔舔.....” 怀孕的老公挺着肚子几乎是撒着娇在求自己,亚岱尔这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弯弯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故意在那根有着些许水渍的假阳具上蜻蜓点水般舔舐一口。 亚岱尔看不清楚,可是他恰好舔在布雷迪最为敏感的柔嫩马眼,那里飞快地翕张数下—— “呃——啊.....” 布雷迪眼角有些许可疑的细碎水光,摆成M型的长腿忍不住朝两边打得更开。踩在床上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脚尖都崩得发白了,他向上挺送着自己圆隆的肚子,大腿根部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紫红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好像下一刻就会猛烈地喷射, “老婆.....唔.....好舒服....再舔舔......” 真是太没有出息了,也没有很长时间没做嘛! 怎么老婆一舔,自己就差点没有把持住呢? 布雷迪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可是表情还是可怜巴巴的,暖光柔化了他面部原先凌厉的线条。 一别数日,亚岱尔很容易看出来怀孕对雄虫气质的改造,布雷迪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父性的柔光。想到他一个人辛苦地孕育着幼崽,亚岱尔心里又软成一团。 “好舒服....呃.....好暖和.....啊老婆的小嘴.....” 亚岱尔全身浮起诱人的粉晕,抓着假阳具的手每一下抽插都在剧烈颤抖,同时,“啪嗒”拍在臀肉上的清脆声音还伴随着细小的“咕啾咕啾”声,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水液被打得四散。 布雷迪“咕咚”吞了口口水,立刻掀开被子托着肚子坐起来,老婆纤长的手指只是微微捅进去一截,边缘就冒出了丰沛的汁水,顺着手指“滴答”落在白嫩的细腿上,晕开一片细碎水痕。雪白的圆臀微微颤抖着,一截纤腰在上半身的军装衬衫下若隐若现,嫩得通透,白得发光。 “唔.....这么湿了啊....” nbsp “还要再来一会儿!” “你还笑我!” 布雷迪恍恍惚惚地向上挺着肚子,性器传来温暖濡湿的被完全包裹住的幸福感觉,老婆格外卖力地吮着,舔着,舌头翻搅蠕动着,时不时还照顾到不断流着透明腺液的小口。 亚岱尔笑了笑,接着就在布雷迪的注视之下,慢吞吞地转了个身,把光裸的下身彻彻底底暴露在头顶的灯光下。 亚岱尔喃喃自语,然后就拿起那一根假阳具,直接捅进了自己不断冒水的嫩穴。 “疼疼疼疼疼!” “噗......” 即便如此,布雷迪也快乐得不得了,真是叫人心酸。 “呃.....” 亚岱尔其实并不熟练,从前在性事中,基本上是布雷迪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如登云端,他现在还会时不时牙齿磕到假阳具的边缘。 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被充满,亚岱尔舒服得几乎要落泪,塌着的一截细腰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他闭着眼睛,却微微张着嘴唇,发出一声声情难自已的呻吟。 幻影中方才还飘飘欲仙的布雷迪顿时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整个人都脱力地一下子跌回软枕里,深深陷进去,双腿夹得紧紧的,身子也虾米似的蜷缩起来,背影都在颤抖,他抱着肚子缩在那儿,听见亚岱尔焦急的询问,委委屈屈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亚岱尔十分内疚,可看到他这样又不合时宜地觉得好笑,布雷迪这幅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刚刚因为含了太久,嘴巴张得发酸,不停有口水从嘴角留下来,亚岱尔想要让老公再舒服一点,心急地想要换个姿势,没想到骤然拿出来假阳具的时候,上下颚不受控制地一合,竟是直接把假阳具的顶端咬得有了个浅浅的牙印。 “宝贝咬我.....” “我错了我错了.....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好满.....哈啊.....好舒服.....哈啊快点....再快点啊.....” 布雷迪听到老婆这样的呼唤,一只手紧紧掐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后腰,他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的紫红性器正在喷射的边缘,他咬着牙忍着,不顾那里传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水滋滋穴肉蠕动吮吸的强烈快感,不管不顾地猛烈耸动腰肢。 孕肚里六个月的幼崽十分不满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他任性惯了,向来是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不知道孕育自己的雄父正在跟他的雌父进行至关重要的生命大和谐运动,不合时宜地在自己小小的屋子里——那个刚刚成型没多久的卵壳里奋力踢打起来—— “呼呼.....呼......” 老婆满面潮红,正爽得全身都在哆嗦呢,布雷迪本来就要全心全意对付那种想要激射的快感,冷不防被肚子里的小崽子一个猛踢,圆润的卵壳在他腹内滑溜地转动起来,尖尖一头堪堪擦过一个格外敏感柔弱的地方,叫他爽得差点就忍不住了。 大手紧紧抓住自己粗壮性器的根部,布雷迪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俊秀的脸上一层汗,又热又红,“哈啊....啊......” 亚岱尔也同样满身是汗,感觉到小穴里的老公的大几把突然颤抖了几下,接着便僵住了,他一边娇声喘息着微微扭过身去,一边下意识缩紧了嫩豆腐似的白屁股。 “啊啊啊......” 亚岱尔转身到一半,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顿时整个人都往前一扑,扑倒在窄小的床上,双手都抠着床沿,嘴巴大张,不受控制地一边不断向上拱起屁股一边哭叫。 这太神奇了。 明明他的屁股里夹着的是一根假阳具,这一刻却感觉有无数道热烫的激流凶猛地喷射在穴壁上,亚岱尔眼尾晕开妩媚的薄红,软穴里同时喷出一浪一浪的水液来。 布雷迪也不好过,老婆这么一扭屁股,他立刻感觉到穴里一块微微凹陷的软肉直刺敏感的马眼,哪里还忍得住,可不就抱着肚子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把存货都射出来了嘛!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这么爽完,即使处在贤者模式,也深觉空气中脉脉的温情。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七)好兄弟就要一起大肚 天还没亮的时候,管家就被布雷迪的医疗机器人叫醒了。 他甚至没顾得上整理自己的仪表,就匆匆忙忙冲进了房间,“公爵.....” 房间里弥漫着隐约的淫靡气息,靠坐在床头的布雷迪腰后垫着软垫,一只手拢着身前的孕肚,面容沉静,神色却疲倦,眼下淡淡的黑色昭示着他并没有睡好,“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见陛下。” 布雷迪疲倦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又轻轻拍了拍难得安安静静的圆隆孕肚,望着虚空喃喃,“你乖乖的.....” “什么?!” 皇帝夸张地大叫一声,“你搞错没有啊!你现在是大肚子诶!还要上战场?你忘了你的体能连你老婆都比不过吗?去干嘛?去送死吗?” 布雷迪懒懒地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待遇比端坐着的皇帝陛下还要好,冷冷扫他一眼,皇帝想起来他好像才是促使小夫妻分离的直接人物,顿时讪讪起来,摸了摸鼻子,“咳咳......不是....你就算要去,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别说你老婆同不同意了,就连你家族......” 皇帝的喋喋不休被他的发小毫不客气地打断,向来狂傲不羁的布雷迪懒洋洋摸了摸隆起的孕肚,“我为什么要去,你不知道?” 和亚岱尔的视讯在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意外中断了,过了许久也没有连上,连布雷迪发过去的视讯邀请也迟迟无人应答。 布雷迪当时心里就深深的不安,挨到凌晨终于受不了,现在看到皇帝闪躲的眼神,“腾”地站起来,勉强压抑着怒气,“亚岱尔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坐下坐下!”皇帝被行动灵活的孕夫吓了一大跳,赶紧来扶着他,“你别激动啊......这不是还没消息的吗?” “没消息不是最坏的消息吗?!我不管!我要去!我要去你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 布雷迪看着偷偷摸摸和自己一起上了星际飞船的皇帝一脸无语,“喂,你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些烂摊子怎么办?” “切,”奥德里奇扒在窗口向后张望了一下,确认他们已经飞出海登星球的领空之后,也放松下来,学着布雷迪的样子坐没坐相地瘫在位置上,“你自己也不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管我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吗?我不管!剩下那些事让长老院自己折腾去吧!” 布雷迪懒得理他,他昨晚纵欲过度,又没休息好。肚子里还在成型期的幼崽正是需要充分睡眠好好发育的时候,这时候就在肚子里不安地动啊动的,略微坚硬的卵壳在脆弱的移植孕囊里滴溜溜乱转,那滋味特别不好受。时不时那尖尖的一头还往外一顶,把薄嫩的肚皮顶出个小小的凸起,布雷迪就蜷起身子,抱着肚子难耐地呻吟出声。 “呼.....呼.....奥德里奇......”布雷迪额头上没多久就有了细细的汗,他支使起皇帝陛下可一点不客气,“去帮我.....呃——倒杯水......” “自己去......”奥德里奇脱了披风,摆弄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不知道在干什么,声音闷闷的,没好气地回他,“有机器人还使唤我......” “拜托!要不是你把我老婆送走了!我至于这样吗!”布雷迪身上不舒服,亲亲老婆又不在,提取的亚岱尔的信息素用得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肚子里的小崽子日日夜夜地折腾他,他抱着还在翻滚的肚子大发脾气,“我都怀孕了!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怀.....啊——啊......哈啊......” nbsp; 布雷迪被奥德里奇突然一声大叫吓了一大跳,扶着腰艰难直起身,看着皇帝身前陡然耸起的一个浑圆弧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布雷迪没有想到,他很快就不用思考这个问题了。 “你植入受精卵之前问过你老婆的意思吗?哦不对,你连植入孕囊都没告诉他吧?” “呼呼....呼.....怀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怀孕了.....嘶——好痛!呃、啊.....别动了.....别动了......呼呼......不绑着你了,不绑着你了.....乖些.....呼呼......” “......”大哥,你是哪来的自信啊!布雷迪懒得理他了,再跟他讲道理他非得气得早产不可,“你看看,还有多久到?” “.......哦,所以还有多久到?” 布雷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奥德里奇挺着个跟他难决胜负的大肚子,修长的手指搭在圆润的腹顶,那肚子肉眼可见地激烈蠕动着,想也知道,这个月份,还要把肚子束缚成一片平坦,幼崽和孕夫本人会有多难受。 布雷迪托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慢慢摩挲,试图通过讲道理让自己从小就横行霸道的发小明白自己行为的不正确之处。然而—— “......”布雷迪的肚子又激烈地蠕动起来,他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那能一样吗!!亚岱尔他是我老婆!我们结婚了!扯证了!而且我非常确认,他很爱我!!!” “你这样很过分吧?你征求过他的意见了吗?” 布雷迪知道弗朗西斯,这是亚岱尔最得力的副将,也是最有希望接任亚岱尔位置的军雌,他是打心里尊重一切为海登而战的英勇战士们。 “我操.....你.....你你你......” “所以,因为弗朗西斯不愿意做你的皇后,你就偷偷移植了孕囊还植入了受精卵?” “弗朗西斯只是还不能把我这个人和我的身份分开而已,他其实早就爱上了我,自己却不知道,以为一切都是身为军人的使命感和服从意识。”奥德里奇喃喃自语,一脸的斗志昂扬,“身为帝国最有魅力的雄虫,我迟早会让他明白的!” “怎么样?是不是大吃一惊?”这个痛得微微发抖的蠢货还一脸得意洋洋,“被我吓了一跳吧!哈哈!” “什么?!什么!” 布雷迪有些无言以对,皇帝陛下甚至扶着座椅的扶手慢吞吞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的腿都还在打颤,骄傲地向前挺了挺自己的孕肚,“我的肚子是不是很大?比你还小一个月呢,不过是双胞胎!” 等到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陡然惊醒的时候,布雷迪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还顺带拉了一把在沙发边缘睡得口水直流摇摇欲坠的奥德里奇,“喂!醒醒!好像是星际海盗!” “嘿嘿!”奥德里奇非常猥琐地低笑了一声,和他一样下意识抱着饱满圆润的孕肚就一脸神往起来,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我也确认,他很爱我!!!” “.......” 他们两个大肚子挨着坐在狭小的沙发上,两个人都把脚翘在皮质的转椅上,这样可以略微减轻一点沉重的孕肚给腰部带来的负担。布雷迪看着奥德里奇的肚子,总觉得他的肚子甚至比自己还要更大一点。两个人的大肚子此起彼伏地翻滚着,看上去搞笑极了。 奥德里奇终于醒 了,他们的飞船也被逼停了。 “......”就离谱。 布雷迪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临时找来的飞船的质量?还不如我的呢!” 奥德里奇无辜地耸耸肩,“没办法。A级以上的飞船都有编号的,我偷不出来。” 于是海登星球的皇帝陛下和布雷迪公爵,就眼睁睁地看着一批装备精良的不明来历的军雌鱼贯而入。 “奇怪......我怎么闻到了怀孕雌虫的味道......” 为首的军雌皱着眉一脸疑惑,雌虫的战斗力要比雄虫高得多,她又是这一批的佼佼者,所以义无反顾地接受了这个难度极高的任务,绑架海登星球的皇帝陛下和布雷迪公爵。 可是,身为雌虫的天性本能就是不伤害幼崽以及还怀着身孕的雌性。所以,即使这时候非常想要把眼前两个疑似是她的目标物的家伙抓起来,可是大脑中又有个声音在阻止着他。 “不是怀孕的雌虫啦,是怀孕的雄虫。”奥德里奇大大咧咧地站起来,甚至故意趔趄了一下。那个个子极高十分干练的军雌,在自己甚至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下意识飞身扑了过去,险险扶稳了差点摔跤的孕夫。 “谢谢。”奥德里奇彬彬有礼地道谢,一手撑着后腰,一手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上缓缓打圈,这个柔弱且孕态十足的动作出现在一个雄虫身上,怎么看怎么奇怪。 “......”布雷迪悄悄转过头去,不顾自己的腰背也十分坠涨,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辣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这很显然超出了领头的军雌的理解能力,他皱着眉来回看了两眼挺着大肚子的两只雄虫,确实是雄性没错,也跟他收到的照片上长得一样,可是他也同时闻到了未出生的幼崽的柔弱的信息素。 “难道我们要抓捕的对象还有双生的兄弟吗?” 一个下属猜测着。 “有可能。”那军雌严肃地点点头,“不过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对他们使用麻醉枪了,不是吗?” “是的。”另一个下属也点点头,“不可以对孕夫使用麻醉枪的。” 他们这么迅速且轻易地达成了一致,布雷迪差点震惊地发出声音,就看到扮演着柔弱孕夫的奥德里奇开口,“抱歉,因为我植入的孕囊还很不稳定,星际飞行也很容易造成流产,能不能不要给我们戴上手铐?” “......”你是猪吗,布雷迪想问。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八)老婆也被蠢皇帝拐上 (九) 布雷迪听到老婆黏黏糊糊又娇娇软软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不不.....不好吧......” 他结结巴巴的。 亚岱尔现在大半个人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环抱着他,脑袋也眷恋地拱到他的怀里,轻轻蹭了两下,圆滚的孕肚被小别胜新婚的夫夫紧紧搂在一起。 “你不想吗?” 亚岱尔问出这句话,布雷迪刚想回答,就看见自家向来羞怯乖巧的雌虫促狭的眼神,柔亮的眸光里只能看见自己放大的脸,微微咬着的红唇显得格外丰盈柔软。 “......” 老婆学坏了! 布雷迪的喘息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许多,两只手都捧着亚岱尔的脸蛋,看着尖了许多的下巴,心疼坏了。他低下头,轻轻咬上去,柔嫩的皮肤上连个浅浅的牙印都没留下。 “小坏虫......等老公回去收拾你!” 娇妻在怀,布雷迪当然也不是能坐怀不乱的主。可是他们现在在哪儿呀?在敌人的飞船里!他是精虫上脑了才会不顾老婆的安危在这里啪啪啪! “不要嘛~我就要~现在就要嘛~” 老婆出去打了一场仗,回来就变得诱人了许多,还......布雷迪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敢说——淫荡了许多。 他看着老婆抱着他的胳膊一边轻轻晃一边撒娇,指腹又在亚岱尔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深深吸了两口气,希望尽快平息体内的欲火,“乖,宝贝,等我们回.....呃~啊~” 布雷迪捏着亚岱尔脸颊的指尖陡然收紧,等到反应过来,赶紧松开的时候,白皙的脸庞上,已经有了浅淡的红痕,“呼.....你......哎......干什么呀......” 布雷迪的声音闷声闷气的,夹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听起来又无奈又宠溺。 从侧面望过去,怀孕六个多月的雄虫腹部高高隆起,此刻难受地把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气,还下意识微微挺高了坠着沉甸甸孕肚的腰肢。 “呃......宝贝,乖.....啊~别闹.....呼呼......” 布雷迪的脸颊慢慢晕上一抹浅淡的红,在眼尾微微闪烁的泪光的点缀下,向来温和俊朗的雄虫脸庞,突然增添了几缕艳色,让亚岱尔.....更想欺负了。 “布雷迪~布雷迪~布雷迪~布雷迪呀~” 亚岱尔一声连着一声地叫布雷迪,每一声都被温柔且坚定地回应着,他突然好喜欢这一刻,于是声音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甜蜜。 而与此相对应的,是布雷迪越来越颤抖,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 “宝贝,呼......呼呼......呃~快.....停下......呃~” 即使是怀孕以后,雄虫也从来没有被老婆这样又娇又坏地玩弄过,因此此刻除了格外的羞赧之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格外热情的老婆。 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眼下身下汹涌的情欲。 布雷迪昂起的脖颈上有隐隐的青色筋脉凸起,蒙蒙的微汗覆在上面,随着他一声压抑的低吼,皮肤上缓缓滑落一颗圆润的汗珠。 “呃.....啊......哈啊......” 怀孕的雄虫现在顾不上别的了,闭着眼睛,身子不明显地颤抖着,双手在圆润隆起的孕肚上缓慢又难耐地摩擦,同时胯部下意识地一挺一挺向上用力。 老婆又香又软的吐息就在耳边,亚岱尔把脑袋轻轻搁在布雷迪的肩膀上,一手轻轻从侧面扶着他浑圆孕肚,动作格外轻盈小心。 另一只手,恰恰是重演着他无数次被布雷迪故意调戏的戏码——伸进了孕夫鼓鼓囊囊的裤子里,正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柔软的孕夫裤很容易就被拉到大腿根,亚岱尔没把它干脆扯掉,而是把裤腰卡在布雷迪圆隆的孕肚下面,再把早就又硬又涨的滚热性器从里面扒拉出来。 被老婆软乎乎的小手揉了许久,小布雷迪变得愈发性致高昂。布雷迪的脸像是被热腾腾的蒸笼熏了好一会儿一样,连耳根都热热的红红的。 硬邦邦的性器早就前端被揉出了水,现在正一跳一跳的,在他的宝贝老婆的小手里撒娇呢。 “布雷迪,好点了吗?怎么办怎么办,都怪我.....是我不好......” 布雷迪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脸上脖颈上细密的汗滴潺潺而下,热腾腾的皮肤,冰冰凉的汗水,他的脸色和嘴唇都一下子白了许多,尤其是陡然咬紧的下唇。 偏偏亚岱尔格外喜欢。 “呜~老婆~老婆~” 现在有力气了,布雷迪又开始撒娇,“刚刚弄到一半好疼,还没爽到呢~再来一次嘛~” 布雷迪很想逞强,可是他实在是疼得说不出来话了,感觉腰椎的骨头都错位了。偏偏身前六个多月的孕肚的重量一点也不打折,还沉沉地坠在脆弱的腰部,疼得他越发冷汗涔涔,连就着亚岱尔的搀扶慢慢躺下来都不敢。 布雷迪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微微垂下,微微颤动,白皙的脸颊染上几抹艳丽的粉。他看不到亚岱尔其实悄悄睁开了眼,温柔又心疼地看着他动情的脸。 虽然是新世纪的好雄虫,都愿意为老婆亲自生孩子了,布雷迪其实看起来还是一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雄虫。并不是他不会撒娇,而是他觉得这样有损他的魅力,怕老婆看到不喜欢。 “唔~老婆!老婆!呜~” 在这样的亲吻之下,布雷迪顿时觉得自己的唧唧变得更硬了! “没事了.....呼呼......老婆~” “啊!啊!” 布雷迪不舍得看他的宝贝这么焦急这么自责,咬着牙,忍着后腰被针戳的刺痛,格外缓慢地慢慢躺下来。他的动作简直像是放慢了帧数的电影一样,一卡一卡的,每动一下,都会有新的冷汗滑落额角。 “唔!”布雷迪的身子重重一抖,嘴巴也长大了许多,发出一声闷哼,他睁开的眼睛还显得有些茫然,一片迷离的水汽,像只刚睡醒懵懵懂懂的小猫咪。 “呼......呼呼......” “疼.....呜......好疼.....等一下......等等.......” 亚岱尔也急得不行,他现在跪坐在布雷迪身侧,一手从布雷迪的身前伸过去揽住他的一肩,一手稳稳搭在脆弱颤抖着的后腰,却是僵硬在空中一丝一毫不敢动。 布雷 “腰疼吗?是不是腰疼?” “布雷迪!布雷迪!” “老婆~没事啦~就是刚刚不小心扭了一下~真的没事~别担心啦~” 布雷迪吃力地捧着孕肚,向后挺着腰,虽然没有在老婆水润润的小穴里,可是他在摩擦过程中也流出了很多情动的水液,把老婆细嫩的手心弄得湿哒哒滑溜溜的,所以撸动起来一点都不滞涩疼痛。 这个姿势让布雷迪原本就受过伤的腰部更加疼痛,几乎已经麻木了,又冷又僵硬,却因为太久没动不得不轻轻挪一下屁股,瞬间,尖锐的刺痛就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陡然插进了后腰。 等到后腰终于有了着力点,是亚岱尔用腿勾过来的软枕,布雷迪已经像是全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含着水。 布雷迪现在害羞得不行,眼神一个劲地乱窜。尽管老婆的脑袋现在正和自己紧紧相贴,根本看不到他羞窘的脸色。 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布雷迪听到很轻微的一声“咔哒”声,他脸色又是一白。不信邪地试探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腰部,顿时疼得眼角的泪光汇成泪水,“啪嗒嗒”掉下来。 他扭过头去,通红的脸颊立刻贴上了亚岱尔滑滑软软的脸蛋,感到一阵沁人的冰凉。欲盖弥彰似的,捧着老婆的小脸,布雷迪立刻吻了上去。 唇齿相贴,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浸透灵魂的舒适的呢喃。湿润的舌头放肆地在对方的口腔内搅动,时不时轻轻蹭过敏感的上颚。 亚岱尔也立刻察觉到不对,布雷迪还没射出来多少,突然闷哼一声,身子软下去,他赶紧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一手托着布雷迪的后腰,一手轻轻托着圆坠的孕肚。 “呼......呃......呃......” 亚岱尔没理他,紧抿着唇,神色紧绷,一只手揽着布雷迪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刚刚发出一声脆响的后腰小心地探查。 只有在格外脆弱或者情动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格外依赖的声音。 亚岱尔急得都快哭了,他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去联络十分会察言观色都好心出去了的那群军雌。 稍微动一下,布雷迪就会疼得眼泪直下,身子巨颤。 迪笑得格外殷切,赶紧去捞亚岱尔在他后腰上摸来摸去的手,还有心思开玩笑,“老婆你摸得我好热!快来快来~你刚刚不是要的嘛?老公来满足你!” 亚岱尔严肃地看向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布雷迪讪讪摸了摸鼻子,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腿。 怀孕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紧张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摸自己滚圆的肚子。 正准备开口教训布雷迪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的亚岱尔,视线随着他的动作飘到隆起的孕肚上,眼神和语气都明显柔和下来,“布雷迪......” “知道啦老婆~我会注意的~我自己有数的,就是不小心扭到了,旧伤嘛,难免的。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亚岱尔忧心忡忡地摸了半晌,确实没摸出什么骨头错位来,想必刚刚那一声响是软骨磨损。 可即便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伤情,如果这种小伤接二连三地来,孕期后面三个多月,布雷迪肯定也要吃更多的苦头。 这边布雷迪絮絮叨叨哄了许久,亚岱尔是安静下来了,不说他了,他又觉得这安静的时间着实太长了点。 “亚岱尔?宝贝?” 布雷迪躺着,后腰还疼得厉害,轻轻一动就让他咬紧了牙关,咯咯作响。 可是这个角度看不见亚岱尔低垂着头被碎发挡住的脸庞,他有些不安地叫了一声,试探着去拉老婆软乎乎的手,还没有反应,咬咬牙,便一手撑着身后的软枕要坐起来。 “你给我躺好了!” 亚岱尔凶巴巴地吼,他抬起头来,立刻就让布雷迪清楚看见了他眼角微红的一圈还有眼下蜿蜒至尖尖下巴的泪痕,鼻尖也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也叫他心疼死了。 “看什么看!不许看!” 亚岱尔匆忙抬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又赶紧用衣袖按了按眼角又要涌出来的泪水,嘟嘟囔囔,“总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呜......” 说着说着就要哭,把布雷迪急坏了,“宝贝你别哭啊!我真的不疼.....嘶——疼的......疼的......不骗你了好不好?以后我疼都跟你说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老公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等我们回去,我天天缠着你.....肚子疼也跟你撒娇,腰疼也跟你撒娇,天天把你缠在床上,也不许你出门,不准你见别人,就只准天天赖在家里陪着我,好不好?” 布雷迪说这话是为了哄现在伤心又自责的小哭包,可是亚岱尔当真了,红红着眼圈儿,也不管突然又扑簌簌落下来的眼泪,他一边说他就一边点头,瓮声瓮气的,“好!” “......”这是哪里的可爱鬼啦! 哦!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真可爱我呜呜呜呜!这么可爱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布雷迪刚刚还在担忧,不知道傻逼奥德里奇把事情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得更糟糕,也不知道星战到底什么能结束,他们作为人质被扣在敌军手里怎么办。 可是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他虽然躺着不能动,但是老婆能动啊! 老婆还心疼他,美滋滋。 好意思。 “摸摸我.....呜呜呜老婆......也摸摸我呀.....别摸他了呜呜呜......” 算了,脸面算什么!绝不能让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把老婆抢走了! 布雷迪哼哼唧唧地叫,无师自通地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叫得亚岱尔面红耳赤,想要轻轻推他,让他在崽崽面前正经一点,还没碰到他呢,这个家伙就大叫起来, “老婆!老婆推我!呜呜呜老婆家暴我!好伤心!要老婆揉揉唧唧才能好!” “.....你......” 亚岱尔扶额,即使知道布雷迪是故意撒娇卖痴哄他开心,他还是被逗笑了。 “你真的要来?别后悔哦。” 亚岱尔的额头轻轻贴上布雷迪的,肌肤相贴的那一瞬,布雷迪感受到老婆皮肤下笑得微微震动的骨骼,觉得那一丝笑中怎么有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可是已经晚了。 ”啊啊啊!啊~唔嗯~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嗯~” 布雷迪激动地大叫起来,在亚岱尔的怀抱里一个劲地扭动,可是身子都被那一下摸软了,怎么挣扎都有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布雷迪怨念地抬头看着老婆含笑的眼睛,嘴角向下撇去一点,委委屈屈的,“老婆你欺负我......我都这样了......” “怎么?你弄过我这么多次,我弄你一次你就不乐意了?” 亚岱尔笑眯眯的,看起来是开玩笑的模样,但是布雷迪总有种预感,要是他不听老婆的话,现在嘴角笑成一弯上弦月的老婆就会立刻翻脸。 因此他小心翼翼地,绷直了脊背,一只手拽着老婆软乎乎的小手,试图靠着腹肌发力慢慢坐起来,讨好地对着老婆笑了笑,“老婆~” “好好躺着,不许起来。” 亚岱尔淡淡瞥了他一眼,布雷迪顿时不敢动了,乖乖地躺在原处,只是后穴还是下意识绷得紧紧,也让紧窄的那处异物感越发明显。 “老婆......”布雷迪哭丧着脸,“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啊......” 他试图对亚岱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是我不愿意让你.....那个......这万一他们要是突然打起来.....我们这个样子.....不好吧......” 亚岱尔却显得十分淡定,他微微矮下身,衬衫的领口顿时拉大一些,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又透出一股幽幽的冷香。 布雷迪抱着香喷喷的老婆猛吸了一口,哼哼唧唧地不同意,“不要嘛!老婆我不要~不要不要~” 亚岱尔眼睛里的细碎笑意遮也遮不住,好像很喜欢布雷迪这幅敢怒不敢言还不得不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求饶的模样。 他故意板着张脸,“我走之前是不是让你听医生的话?你看看,这么紧,你是不是一次都没开拓过?” 布雷迪有点心虚,拽着亚岱尔胳膊的手微微松开,可听到最后一句,对上老婆质问的眼神的时候,又忽然理直气壮起来,“才不是!有的!有一次的!” 兽人,现在一定摇起尾巴了! 等等.....尾巴.....尾巴?! 布雷迪身子猛地僵硬,刚刚为了趴在比他矮一些的老婆身上刻意弯下的脊背一下子挺得笔直,然而因为过于大的动作幅度,牵动了偷偷埋在他后穴的一根手指头,顿时羞耻地“噫——呜~”出声。 “呜呜呜老婆!” 布雷迪真的要哭了!老婆现在好坏!竟然趁他不注意! 还没来得及等他质问,亚岱尔赶紧趁着布雷迪腰上还有伤,行动比较迟缓,低笑一声,把他直起来的身子重新搂会怀里,然后插在后穴的中指缓缓抽动起来。 “嗯.....嗯......别.....呃......可以了......可以了!” “哪里可以了?这才一根手指啊。” 亚岱尔安抚地拍拍老公宽阔结实的后背,希望他老老实实接受改造。 “嗯嗯真的!不用.....不用再.....呃~嗯啊~” 布雷迪脸颊红如滴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刚刚发出了什么声音啊啊啊啊! 不对.....布雷迪忽然想到,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老婆插进来了?? 他还记得他当年和亚岱尔初尝禁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成功的! 呜呜呜是我太松了吗? 布雷迪恍恍惚惚地想。 亚岱尔压根没想到自己老公会胡思乱想这么多,还以为布雷迪只是一代猛1的骄傲被打碎陷入了恍惚,有点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发什么呆呢?” “唔......没事......” 布雷迪看着老婆,好半天傻傻地回了一句,整个人都慢了半拍。 “看来你适应得还是很快的哦~” 亚岱尔开玩笑,看布雷迪没有真的生气或者不高兴的神色,把伸进格外紧窄穴道的手指又稍微动了动,松土似的,很快就感到了四面八方潮湿穴肉的挤压。 “......” 布雷迪没说话,但是喉咙里压抑的一声闷哼,陡然绷紧的脊背和暗暗咬紧的腮帮子都在说着他的紧张。 “放松点呀,我肯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布雷迪脸色红红的,老婆怎么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很像哄骗纯情无辜小雄虫的渣虫! 被哄骗的“纯情”小雄虫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是全身的精力都用在努力放松后穴,好让老婆已经等在穴口跃跃欲试的第二根手指也插进来。 “呼......” 第二根手指刚刚进来一个指尖,布雷迪难耐地徐徐吐出一股气,亚岱尔一边和他继续说着话,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继续慢慢地进去。 sp;而且他一时都没有太大难受的感觉! 亚岱尔看到布雷迪又不动了,额头的汗水却像是越来越多,他又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就多了很多不好的猜测,手胡乱地在布雷迪圆润的孕肚上摩挲磨蹭着, “布雷迪?布雷迪?肚子疼吗?宝宝是不是不太好?” 布雷迪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吁气,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动,他一点点地,比刚刚还要小心地把使力把自己的后穴撑开,羞窘得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像啪啪啪之前的扩张啊! 布雷迪在心里哀嚎,他要怎么跟老婆解释,他后面有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不算难受和疼痛,反正就是.....很奇怪...... 大概就是雌虫怀孕之后后穴被插入的那种感觉吧! 想当初他得知可能有这种后遗症,还特别不屑,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的。 明明是非常简单轻松的一点点挪动身子的动作,布雷迪却喘着粗气,在他快要成功把自己的身子砸在一旁柔软的床垫上时,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下,冰凉地掉在亚岱尔脸上。 “啊!” “啊!” 又是接连两道惊慌失措的短促叫喊,亚岱尔到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又是能独挡一面的星战将领,按理说不会这么紧张,只是毕竟如今布雷迪身子特殊,他不能掉以轻心。 布雷迪叫那一声,则是因为,在他刚要成功的时候,飞船竟是比刚刚更加猛烈地晃动起来! 而且还不是一下子,是接连晃动了好几下! 就像是有一只手抓着飞船,把它翻来覆去地摇晃,有时候甚至还会头尾颠倒一下,让里面什么也顾不上赶紧抱成一团的夫夫俩像是掷骰子一样咕噜噜乱滚。 刚刚受了一下惊吓,现在又被紧紧挤压在更加狭小的空间内,幼崽在雄父的宫腔内施展不开手脚,又能感觉到血脉相连之人紧张和沉重的心情,顿时也闹起来。 亚岱尔担心得要命,可是他被布雷迪搂得死紧,根本看不到老公的脸色,只能感觉到和他隔着薄薄一层衬衣紧密相贴的孕肚里激烈的动静。 “布雷迪!布雷迪!你还好吗!” “.....没事。” 布雷迪在认真思索等会儿真的发生什么,让老婆瞅准机会带着蠢皇帝赶紧跑,自己留下做人质的可能性。 被老婆这么一问,后知后觉地又尴尬起来,啊啊啊希望老婆没听到刚刚他突然抽出手指之后,他发出的可疑的呻吟声! 丢脸丢到外星球了!! 眼下却不是害羞的时候,飞船剧烈的晃动和远处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情况很糟糕。 夫夫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安静了一会儿,感觉暂时安全之后,亚岱尔赶紧托着布雷迪的后腰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安顿在床上,转身就要朝外走。 可是手却被布雷迪抓住了。 亚岱尔犹豫又担忧,轻声说,“我只是出去看看。” 布雷迪的眼睛很深邃,好像要看穿他的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 就在亚岱尔头疼要怎么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有一阵震天撼地的爆炸声传来,而且是连结成片的,震得耳膜都疼,两人反应很快地赶紧捂住了对方的耳朵。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九)超级会撒娇的雄虫孕 (九) 布雷迪听到老婆黏黏糊糊又娇娇软软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不不.....不好吧......” 他结结巴巴的。 亚岱尔现在大半个人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环抱着他,脑袋也眷恋地拱到他的怀里,轻轻蹭了两下,圆滚的孕肚被小别胜新婚的夫夫紧紧搂在一起。 “你不想吗?” 亚岱尔问出这句话,布雷迪刚想回答,就看见自家向来羞怯乖巧的雌虫促狭的眼神,柔亮的眸光里只能看见自己放大的脸,微微咬着的红唇显得格外丰盈柔软。 “......” 老婆学坏了! 布雷迪的喘息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许多,两只手都捧着亚岱尔的脸蛋,看着尖了许多的下巴,心疼坏了。他低下头,轻轻咬上去,柔嫩的皮肤上连个浅浅的牙印都没留下。 “小坏虫......等老公回去收拾你!” 娇妻在怀,布雷迪当然也不是能坐怀不乱的主。可是他们现在在哪儿呀?在敌人的飞船里!他是精虫上脑了才会不顾老婆的安危在这里啪啪啪! “不要嘛~我就要~现在就要嘛~” 老婆出去打了一场仗,回来就变得诱人了许多,还......布雷迪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敢说——淫荡了许多。 他看着老婆抱着他的胳膊一边轻轻晃一边撒娇,指腹又在亚岱尔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深深吸了两口气,希望尽快平息体内的欲火,“乖,宝贝,等我们回.....呃~啊~” 布雷迪捏着亚岱尔脸颊的指尖陡然收紧,等到反应过来,赶紧松开的时候,白皙的脸庞上,已经有了浅淡的红痕,“呼.....你......哎......干什么呀......” 布雷迪的声音闷声闷气的,夹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听起来又无奈又宠溺。 从侧面望过去,怀孕六个多月的雄虫腹部高高隆起,此刻难受地把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气,还下意识微微挺高了坠着沉甸甸孕肚的腰肢。 “呃......宝贝,乖.....啊~别闹.....呼呼......” 布雷迪的脸颊慢慢晕上一抹浅淡的红,在眼尾微微闪烁的泪光的点缀下,向来温和俊朗的雄虫脸庞,突然增添了几缕艳色,让亚岱尔.....更想欺负了。 “布雷迪~布雷迪~布雷迪~布雷迪呀~” 亚岱尔一声连着一声地叫布雷迪,每一声都被温柔且坚定地回应着,他突然好喜欢这一刻,于是声音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甜蜜。 而与此相对应的,是布雷迪越来越颤抖,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 “宝贝,呼......呼呼......呃~快.....停下......呃~” 即使是怀孕以后,雄虫也从来没有被老婆这样又娇又坏地玩弄过,因此此刻除了格外的羞赧之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格外热情的老婆。 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眼下身下汹涌的情欲。 布雷迪昂起的脖颈上有隐隐的青色筋脉凸起,蒙蒙的微汗覆在上面,随着他一声压抑的低吼,皮肤上缓缓滑落一颗圆润的汗珠。 “呃.....啊......哈啊......” 怀孕的雄虫现在顾不上别的了,闭着眼睛,身子不明显地颤抖着,双手在圆润隆起的孕肚上缓慢又难耐地摩擦,同时胯部下意识地一挺一挺向上用力。 老婆又香又软的吐息就在耳边,亚岱尔把脑袋轻轻搁在布雷迪的肩膀上,一手轻轻从侧面扶着他浑圆孕肚,动作格外轻盈小心。 另一只手,恰恰是重演着他无数次被布雷迪故意调戏的戏码——伸进了孕夫鼓鼓囊囊的裤子里,正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柔软的孕夫裤很容易就被拉到大腿根,亚岱尔没把它干脆扯掉,而是把裤腰卡在布雷迪圆隆的孕肚下面,再把早就又硬又涨的滚热性器从里面扒拉出来。 被老婆软乎乎的小手揉了许久,小布雷迪变得愈发性致高昂。布雷迪的脸像是被热腾腾的蒸笼熏了好一会儿一样,连耳根都热热的红红的。 硬邦邦的性器早就前端被揉出了水,现在正一跳一跳的,在他的宝贝老婆的小手里撒娇呢。 虽然是新世纪的好雄虫,都愿意为老婆亲自生孩子了,布雷迪其实看起来还是一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雄虫。并不是他不会撒娇,而是他觉得这样有损他的魅力,怕老婆看到不喜欢。 布雷迪现在害羞得不行,眼神一个劲地乱窜。尽管老婆的脑袋现在正和自己紧紧相贴,根本看不到他羞窘的脸色。 在这样的亲吻之下,布雷迪顿时觉得自己的唧唧变得更硬了! “布雷迪!布雷迪!” 偏偏亚岱尔格外喜欢。 稍微动一下,布雷迪就会疼得眼泪直下,身子巨颤。 布雷迪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微微垂下,微微颤动,白皙的脸颊染上几抹艳丽的粉。他看不到亚岱尔其实悄悄睁开了眼,温柔又心疼地看着他动情的脸。 唇齿相贴,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浸透灵魂的舒适的呢喃。湿润的舌头放肆地在对方的口腔内搅动,时不时轻轻蹭过敏感的上颚。 亚岱尔也急得不行,他现在跪坐在布雷迪身侧,一手从布雷迪的身前伸过去揽住他的一肩,一手稳稳搭在脆弱颤抖着的后腰,却是僵硬在空中一丝一毫不敢动。 只有在格外脆弱或者情动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格外依赖的声音。 布雷迪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脸上脖颈上细密的汗滴潺潺而下,热腾腾的皮肤,冰冰凉的汗水,他的脸色和嘴唇都一下子白了许多,尤其是陡然咬紧的下唇。 这个姿势让布雷迪原本就受过伤的腰部更加疼痛,几乎已经麻木了,又冷又僵硬,却因为太久没动不得不轻轻挪一下屁股,瞬间,尖锐的刺痛就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陡然插进了后腰。 布雷迪吃力地捧着孕肚,向后挺着腰,虽然没有在老婆水润润的小穴里,可是他在摩擦过程中也流出了很多情动的水液,把老婆细嫩的手心弄得湿哒哒滑溜溜的,所以撸动起来一点都不滞涩疼痛。 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布雷迪听到很轻微的一声“咔哒”声,他脸色又是一白。不信邪地试探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腰部,顿时疼得眼角的泪光汇成泪水,“啪嗒嗒”掉下来。 布雷迪很想逞强,可是他实在是疼得说不出来话了,感觉腰椎的骨头都错位了。偏偏身前六个多月的孕肚的重量一点也不打折,还沉沉地坠在脆弱的腰部,疼得他越发冷汗涔涔,连就着亚岱尔的搀扶慢慢躺下来都不敢。 他扭过头去,通红的脸颊立刻贴上了亚岱尔滑滑软软的脸蛋,感到一阵沁人的冰凉。欲盖弥彰似的,捧着老婆的小脸,布雷迪立刻吻了上去。 布雷 “腰疼吗?是不是腰疼?” 亚岱尔没理他,紧抿着唇,神色紧绷,一只手揽着布雷迪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刚刚发出一声脆响的后腰小心地探查。 “呼......呼呼......” “没事了.....呼呼......老婆~” 亚岱尔也立刻察觉到不对,布雷迪还没射出来多少,突然闷哼一声,身子软下去,他赶紧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一手托着布雷迪的后腰,一手轻轻托着圆坠的孕肚。 “疼.....呜......好疼.....等一下......等等.......” 布雷迪不舍得看他的宝贝这么焦急这么自责,咬着牙,忍着后腰被针戳的刺痛,格外缓慢地慢慢躺下来。他的动作简直像是放慢了帧数的电影一样,一卡一卡的,每动一下,都会有新的冷汗滑落额角。 现在有力气了,布雷迪又开始撒娇,“刚刚弄到一半好疼,还没爽到呢~再来一次嘛~” 亚岱尔急得都快哭了,他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去联络十分会察言观色都好心出去了的那群军雌。 “啊!啊!” “唔~老婆!老婆!呜~” “呜~老婆~老婆~” “唔!”布雷迪的身子重重一抖,嘴巴也长大了许多,发出一声闷哼,他睁开的眼睛还显得有些茫然,一片迷离的水汽,像只刚睡醒懵懵懂懂的小猫咪。 “呼......呃......呃......” 等到后腰终于有了着力点,是亚岱尔用腿勾过来的软枕,布雷迪已经像是全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含着水。 “布雷迪,好点了吗?怎么办怎么办,都怪我.....是我不好......” “老婆~没事啦~就是刚刚不小心扭了一下~真的没事~别担心啦~” 迪笑得格外殷切,赶紧去捞亚岱尔在他后腰上摸来摸去的手,还有心思开玩笑,“老婆你摸得我好热!快来快来~你刚刚不是要的嘛?老公来满足你!” 亚岱尔严肃地看向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布雷迪讪讪摸了摸鼻子,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腿。 怀孕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紧张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摸自己滚圆的肚子。 正准备开口教训布雷迪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的亚岱尔,视线随着他的动作飘到隆起的孕肚上,眼神和语气都明显柔和下来,“布雷迪......” “知道啦老婆~我会注意的~我自己有数的,就是不小心扭到了,旧伤嘛,难免的。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亚岱尔忧心忡忡地摸了半晌,确实没摸出什么骨头错位来,想必刚刚那一声响是软骨磨损。 可即便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伤情,如果这种小伤接二连三地来,孕期后面三个多月,布雷迪肯定也要吃更多的苦头。 这边布雷迪絮絮叨叨哄了许久,亚岱尔是安静下来了,不说他了,他又觉得这安静的时间着实太长了点。 “亚岱尔?宝贝?” 布雷迪躺着,后腰还疼得厉害,轻轻一动就让他咬紧了牙关,咯咯作响。 可是这个角度看不见亚岱尔低垂着头被碎发挡住的脸庞,他有些不安地叫了一声,试探着去拉老婆软乎乎的手,还没有反应,咬咬牙,便一手撑着身后的软枕要坐起来。 “你给我躺好了!” 亚岱尔凶巴巴地吼,他抬起头来,立刻就让布雷迪清楚看见了他眼角微红的一圈还有眼下蜿蜒至尖尖下巴的泪痕,鼻尖也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也叫他心疼死了。 “看什么看!不许看!” 亚岱尔匆忙抬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又赶紧用衣袖按了按眼角又要涌出来的泪水,嘟嘟囔囔,“总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呜......” 说着说着就要哭,把布雷迪急坏了,“宝贝你别哭啊!我真的不疼.....嘶——疼的......疼的......不骗你了好不好?以后我疼都跟你说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老公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等我们回去,我天天缠着你.....肚子疼也跟你撒娇,腰疼也跟你撒娇,天天把你缠在床上,也不许你出门,不准你见别人,就只准天天赖在家里陪着我,好不好?” 布雷迪说这话是为了哄现在伤心又自责的小哭包,可是亚岱尔当真了,红红着眼圈儿,也不管突然又扑簌簌落下来的眼泪,他一边说他就一边点头,瓮声瓮气的,“好!” “......”这是哪里的可爱鬼啦! 哦!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真可爱我呜呜呜呜!这么可爱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布雷迪刚刚还在担忧,不知道傻逼奥德里奇把事情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得更糟糕,也不知道星战到底什么能结束,他们作为人质被扣在敌军手里怎么办。 可是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他虽然躺着不能动,但是老婆能动啊! 老婆还心疼他,美滋滋。 好意思。 “摸摸我.....呜呜呜老婆......也摸摸我呀.....别摸他了呜呜呜......” 算了,脸面算什么!绝不能让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把老婆抢走了! 布雷迪哼哼唧唧地叫,无师自通地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叫得亚岱尔面红耳赤,想要轻轻推他,让他在崽崽面前正经一点,还没碰到他呢,这个家伙就大叫起来, “老婆!老婆推我!呜呜呜老婆家暴我!好伤心!要老婆揉揉唧唧才能好!” “.....你......” 亚岱尔扶额,即使知道布雷迪是故意撒娇卖痴哄他开心,他还是被逗笑了。 “你真的要来?别后悔哦。” 亚岱尔的额头轻轻贴上布雷迪的,肌肤相贴的那一瞬,布雷迪感受到老婆皮肤下笑得微微震动的骨骼,觉得那一丝笑中怎么有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可是已经晚了。 ”啊啊啊!啊~唔嗯~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嗯~” 布雷迪激动地大叫起来,在亚岱尔的怀抱里一个劲地扭动,可是身子都被那一下摸软了,怎么挣扎都有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布雷迪怨念地抬头看着老婆含笑的眼睛,嘴角向下撇去一点,委委屈屈的,“老婆你欺负我......我都这样了......” “怎么?你弄过我这么多次,我弄你一次你就不乐意了?” 亚岱尔笑眯眯的,看起来是开玩笑的模样,但是布雷迪总有种预感,要是他不听老婆的话,现在嘴角笑成一弯上弦月的老婆就会立刻翻脸。 因此他小心翼翼地,绷直了脊背,一只手拽着老婆软乎乎的小手,试图靠着腹肌发力慢慢坐起来,讨好地对着老婆笑了笑,“老婆~” “好好躺着,不许起来。” 亚岱尔淡淡瞥了他一眼,布雷迪顿时不敢动了,乖乖地躺在原处,只是后穴还是下意识绷得紧紧,也让紧窄的那处异物感越发明显。 “老婆......”布雷迪哭丧着脸,“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啊......” 他试图对亚岱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是我不愿意让你.....那个......这万一他们要是突然打起来.....我们这个样子.....不好吧......” 亚岱尔却显得十分淡定,他微微矮下身,衬衫的领口顿时拉大一些,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又透出一股幽幽的冷香。 布雷迪抱着香喷喷的老婆猛吸了一口,哼哼唧唧地不同意,“不要嘛!老婆我不要~不要不要~” 亚岱尔眼睛里的细碎笑意遮也遮不住,好像很喜欢布雷迪这幅敢怒不敢言还不得不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求饶的模样。 他故意板着张脸,“我走之前是不是让你听医生的话?你看看,这么紧,你是不是一次都没开拓过?” 布雷迪有点心虚,拽着亚岱尔胳膊的手微微松开,可听到最后一句,对上老婆质问的眼神的时候,又忽然理直气壮起来,“才不是!有的!有一次的!” 兽人,现在一定摇起尾巴了! 等等.....尾巴.....尾巴?! 布雷迪身子猛地僵硬,刚刚为了趴在比他矮一些的老婆身上刻意弯下的脊背一下子挺得笔直,然而因为过于大的动作幅度,牵动了偷偷埋在他后穴的一根手指头,顿时羞耻地“噫——呜~”出声。 “呜呜呜老婆!” 布雷迪真的要哭了!老婆现在好坏!竟然趁他不注意! 还没来得及等他质问,亚岱尔赶紧趁着布雷迪腰上还有伤,行动比较迟缓,低笑一声,把他直起来的身子重新搂会怀里,然后插在后穴的中指缓缓抽动起来。 “嗯.....嗯......别.....呃......可以了......可以了!” “哪里可以了?这才一根手指啊。” 亚岱尔安抚地拍拍老公宽阔结实的后背,希望他老老实实接受改造。 “嗯嗯真的!不用.....不用再.....呃~嗯啊~” 布雷迪脸颊红如滴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刚刚发出了什么声音啊啊啊啊! 不对.....布雷迪忽然想到,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老婆插进来了?? 他还记得他当年和亚岱尔初尝禁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成功的! 呜呜呜是我太松了吗? 布雷迪恍恍惚惚地想。 亚岱尔压根没想到自己老公会胡思乱想这么多,还以为布雷迪只是一代猛1的骄傲被打碎陷入了恍惚,有点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发什么呆呢?” “唔......没事......” 布雷迪看着老婆,好半天傻傻地回了一句,整个人都慢了半拍。 “看来你适应得还是很快的哦~” 亚岱尔开玩笑,看布雷迪没有真的生气或者不高兴的神色,把伸进格外紧窄穴道的手指又稍微动了动,松土似的,很快就感到了四面八方潮湿穴肉的挤压。 “......” 布雷迪没说话,但是喉咙里压抑的一声闷哼,陡然绷紧的脊背和暗暗咬紧的腮帮子都在说着他的紧张。 “放松点呀,我肯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布雷迪脸色红红的,老婆怎么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很像哄骗纯情无辜小雄虫的渣虫! 被哄骗的“纯情”小雄虫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是全身的精力都用在努力放松后穴,好让老婆已经等在穴口跃跃欲试的第二根手指也插进来。 “呼......” 第二根手指刚刚进来一个指尖,布雷迪难耐地徐徐吐出一股气,亚岱尔一边和他继续说着话,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继续慢慢地进去。 sp;而且他一时都没有太大难受的感觉! 亚岱尔看到布雷迪又不动了,额头的汗水却像是越来越多,他又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就多了很多不好的猜测,手胡乱地在布雷迪圆润的孕肚上摩挲磨蹭着, “布雷迪?布雷迪?肚子疼吗?宝宝是不是不太好?” 布雷迪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吁气,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动,他一点点地,比刚刚还要小心地把使力把自己的后穴撑开,羞窘得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像啪啪啪之前的扩张啊! 布雷迪在心里哀嚎,他要怎么跟老婆解释,他后面有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不算难受和疼痛,反正就是.....很奇怪...... 大概就是雌虫怀孕之后后穴被插入的那种感觉吧! 想当初他得知可能有这种后遗症,还特别不屑,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的。 明明是非常简单轻松的一点点挪动身子的动作,布雷迪却喘着粗气,在他快要成功把自己的身子砸在一旁柔软的床垫上时,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下,冰凉地掉在亚岱尔脸上。 “啊!” “啊!” 又是接连两道惊慌失措的短促叫喊,亚岱尔到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又是能独挡一面的星战将领,按理说不会这么紧张,只是毕竟如今布雷迪身子特殊,他不能掉以轻心。 布雷迪叫那一声,则是因为,在他刚要成功的时候,飞船竟是比刚刚更加猛烈地晃动起来! 而且还不是一下子,是接连晃动了好几下! 就像是有一只手抓着飞船,把它翻来覆去地摇晃,有时候甚至还会头尾颠倒一下,让里面什么也顾不上赶紧抱成一团的夫夫俩像是掷骰子一样咕噜噜乱滚。 刚刚受了一下惊吓,现在又被紧紧挤压在更加狭小的空间内,幼崽在雄父的宫腔内施展不开手脚,又能感觉到血脉相连之人紧张和沉重的心情,顿时也闹起来。 亚岱尔担心得要命,可是他被布雷迪搂得死紧,根本看不到老公的脸色,只能感觉到和他隔着薄薄一层衬衣紧密相贴的孕肚里激烈的动静。 “布雷迪!布雷迪!你还好吗!” “.....没事。” 布雷迪在认真思索等会儿真的发生什么,让老婆瞅准机会带着蠢皇帝赶紧跑,自己留下做人质的可能性。 被老婆这么一问,后知后觉地又尴尬起来,啊啊啊希望老婆没听到刚刚他突然抽出手指之后,他发出的可疑的呻吟声! 丢脸丢到外星球了!! 眼下却不是害羞的时候,飞船剧烈的晃动和远处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情况很糟糕。 夫夫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安静了一会儿,感觉暂时安全之后,亚岱尔赶紧托着布雷迪的后腰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安顿在床上,转身就要朝外走。 可是手却被布雷迪抓住了。 亚岱尔犹豫又担忧,轻声说,“我只是出去看看。” 布雷迪的眼睛很深邃,好像要看穿他的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 就在亚岱尔头疼要怎么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有一阵震天撼地的爆炸声传来,而且是连结成片的,震得耳膜都疼,两人反应很快地赶紧捂住了对方的耳朵。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十)皇宫里的lun椅脐橙 隔着不算很近的距离,布雷迪和亚岱尔依旧可以隐约听见皇帝的呼痛声。 布雷迪坐在轮椅上,轮椅被调节成几乎180度,可以让挺着九个多月肚子的孕夫半躺在上面。可即使如此,坐久了还是让布雷迪的腰痛得厉害。 他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轻轻挪了挪屁股,下一刻,搭在右腹侧的手就微微一抽,柔软的孕夫服都被抓出了褶皱。 “怎么了?又痛了?” 亚岱尔站在一旁,握着轮椅后面的把手,原本有些出神地听着里面的惨叫,注意到布雷迪微微的吸气声,赶紧蹲下身,手盖在布雷迪的手上,紧张地问道。 “没事,不怎么疼,就是坐久了,腰有点麻。” 亚岱尔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不是很相信似的,“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布雷迪含笑点点头,被垫在下面的手反过来压住亚岱尔的,让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和温热的肚皮感受肚子里快要出来的小崽子有多活泼,“小崽子闹嘛,正常的。” 亚岱尔空出来的那只手就伸到轮椅后面,垫在腰枕上面,果然,布雷迪后腰的肌肉完全僵硬了,几乎揉不开,他还没使出多大的劲呢,原本还神色自若的人,立刻肚子朝前一挺,脑袋直往后仰倒,左手也下意识攥紧了轮椅扶手,“嘶——啊、嗯......” “疼得这么厉害?要不......我先陪你找个房间躺躺吧?” 亚岱尔问出这句话也觉得有点不太现实,布雷迪和皇帝的关系再好,这里也是皇宫,布雷迪因为身体情况特殊,能呆在这个地方,还是皇帝特地吩咐过的。 “唔.....没事、有点....没适应.....缓缓就好.....呼——” 亚岱尔感到掌下的皮肤又是一阵剧烈的蠕动,布雷迪还没说完话,就抿紧了嘴唇,盖在他手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掌心也有点濡湿了,十分克制地粗喘着气。 布雷迪难掩神色的疲倦,等到这阵剧烈的胎动过去,他捉着亚岱尔的手放在嘴角轻轻吻了吻,低声解释,“奥德里奇......他是早产,而且....又是双胞胎.....我得在这里坐镇.....” 亚岱尔明白的,皇帝的孕事是在星战胜利后才宣布的,他瞒得很紧,尽管有布雷迪以雄虫身份孕子这个耸人听闻的新闻铺垫,但是长老院还是闹了好长一阵子,甚至还给舆论施压。 最后是奥德里奇挺着快六个月的双胞胎孕肚亲自开了记者招待会,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问那些反对他怀孕的是不是要他把肚子里的孩子堕下来?!那些白胡子的老家伙才讪讪地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现在孕期还不到九个月,奥德里奇就早产了,虽然说双胞胎这个月份出生也不算大问题,可雄虫产子毕竟还是海登星球的首例,而且两只幼崽还是从尊贵的皇帝陛下肚子里出来的。 不用说也知道皇帝亲自产子这件事情是多么轰动。 布雷迪没有瞒着亚岱尔,皇宫里里外外都布置了配备精良的军队,一旦有人试图趁着奥德里奇生产有什么坏心思,必定是死路一条。 “太辛苦了.....” 亚岱尔心疼坏了,一直按揉不停的左手终于感 “别闹了....我起来一点.....” 布雷迪也不说话,就用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他。 “啊!” 布雷迪向前直起点身子,亚岱尔一看他要起来,就赶紧紧张地扶他,却被布雷迪带得一下子往前冲去,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腰紧紧贴着缓慢起伏的硕大孕肚,右手圈在布雷迪颈后,左手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 亚岱尔的脸渐渐有些热气上涌,洁白的脸庞微微红了,他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压到了布雷迪的肚子,整个人几乎是侧着躺在他身上,侧腰能感觉到小宝宝不满地活动着。 “真的没事啦。”布雷迪拉着亚岱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已经好多啦,谢谢老婆~老婆真好~啵啵啵!” 亚岱尔轻轻偏头想要躲过布雷迪乱亲的嘴唇,一手按在他肩膀,一手小心地扶着高隆的腹顶,慢慢地直起身子。 亚岱尔还是有些放不开,他的手被布雷迪困住,又怕他躺着不好着力,万一用力挣扎轮椅会翻掉,那时候布雷迪和肚子里的宝宝就都很危险了,只好为难又顺从地乖乖坐好。 布雷迪轻笑一声,把亚岱尔的左手随意搭在自己饱满浑圆的大肚上,去亲亚岱尔白皙的侧脸,“唔~老婆好香呀。”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也好在是布 亚岱尔羞窘得不行,声如蚊呐,声音又小又细,“怎么....突然起来了......还这么大.....” 亚岱尔平日里很少和他胡来,但是布雷迪现在又确实很难受,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撒着娇,还流氓地捉着亚岱尔一只手伸到盖在他肚子上的毯子下面。 不过这回是左右叉开腿,面对着他滚圆的孕肚。 他左右看了没人,又去拉垂着头的亚岱尔的手,声音小小的,“老婆~我们都多久没亲热啦?” 后半句是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的。 亚岱尔短促地尖叫一声,手指贴着的饱满下腹便是一耸,接着又狠狠抽搐了两下,亚岱尔赶紧在原处轻轻抚摸两下,柔声哄着,“对不起宝宝,吓到你了。” 布雷迪再怎么说亚岱尔也严词拒绝,他就有点委屈地嘟起嘴,“这个小崽子可真讨厌,闹得我吃不好睡不好就算了,老婆连抱抱我都不愿意了!” 觉布雷迪的后腰温热柔软了一点,他右手捧着布雷迪圆润高耸的孕肚,仰着脸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 鼓鼓囊囊的又圆又大的孕肚就挤在他和布雷迪中间。 亚岱尔的脸彻底红成了大番茄,他想要去捂布雷迪的嘴,立刻被他狡猾地捉住两只手,交叠着放在颈后,接着一边诱惑着低声说话,一边拉着亚岱尔重新坐回来。 “老婆~”布雷迪神神秘秘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字字清晰地钻进了亚岱尔的耳朵,让白玉似的耳垂一瞬间腾地红透了,变成了一枚小巧玲珑的血玉坠。 亚岱尔坐在布雷迪的推上,被他逗得发笑,身子微微后仰。 “哎呀没关系啦,我有数的。” 雷迪的肚子大得特别夸张,出门前他怕他着凉,又特地给他搭了块厚毛毯,那紧紧贴着腹底昂扬的火热性器才得以藏起来,现在藏在黑暗中,藏在他的手心里耀武扬威。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呀?” 亚岱尔试图跟他讨价还价。 不然在皇宫里玩脐橙什么的......实在是太刺激了。 “呜.....难受!好难受!” 布雷迪实力演绎委屈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实在受不了了,说话的时候眼圈儿也特别应景地红了。 不过虽然意思是不要老婆的手帮着弄出来,还是特别不要脸地紧紧箍着亚岱尔的手一下下特别有力地套弄。 又粗又大的家伙又硬又韧,热气腾腾,亚岱尔的手只是从头顶撸下去,就从湿哒哒的火热龟头套出来满满的腺液,把粗长的柱身全部涂抹上了。 “嗯——唔、唔——” 布雷迪左手抓着轮椅扶手,右手从高耸的孕肚一侧绕过去,抓着老婆的手使劲做着活塞运动。 肚子太大了,他做这个动作有点吃力,必须把靠在腰枕上的沉重腰肢抬起来一点,才能勉强够到亚岱尔的手。 即便如此,大概撸了十几次,布雷迪就闷哼一声,满头大汗,左手抱着肚子,一下子跌回轮椅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呜——好累、不行了....呜呜呜.....难受.....还是好难受嘛.....” 布雷迪倒回去的那一瞬,他藏在毯子下的右手也抬了起来,微微地打着晃,让脸颊红透的亚岱尔立刻看到了圆润指甲上透亮的粘稠水液,以及因为过于用力,虎口勒出的红痕。 他害羞地立刻移开视线,声音还有些犹疑,但已经没有一开始拒绝的那么坚定了,“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布雷迪立刻打蛇随棍上,“不会的!” 他嘿嘿嘿直笑,“我跟奥德里奇说过了!他宫里的人现在都知道我身体特别虚弱,身边只能有你陪着,万一有人突然进来就很可能受惊流产!” “......”亚岱尔一时无语,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布雷迪提前设计好的,就非要在皇宫体验一次这种极限运动吗? “呜呜....老婆......来嘛~好不好~我好难受....好难受呀.....小崽子还在动呜呜呜....他还欺负我呜呜......” ” 亚岱尔把自己的裤子扯到大腿根,雪白团润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有些不自然地微微抖了抖,接着分开腿站在布雷迪双腿两侧,一手微微按在他大腿上,一手小心地扶着布雷迪的孕肚,感到那热乎乎湿哒哒的大东西在他的屁股上打来打来,轻声呵斥,“别动!” “哦。” 布雷迪又委屈巴巴了。 亚岱尔瞥他一眼,意思是适可而止,不要太过了。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的性器还藏在裤子前面,可是粉红柔软的菊穴已经完全袒露出来,正小心地试探着几把的位置,努力一杆进洞。 “老婆你小心,还没润.....唔!好、好舒服!” 布雷迪深感刺激,倒抽一口冷气,接着就不顾自己身前沉重饱满的大腹,双手都握着老婆纤细的腰身,上下缓缓地动起来。 亚岱尔轻轻咬着嘴唇,腰肢被布雷迪握着,他的身子还有点软绵绵地一阵轻晃,双手小心地搭在圆隆的肚腹顶部,感觉到裤子前面鼓起的包一下下蹭过布雷迪的孕肚,亚岱尔的脸红得滴血,小声哼哼着,“嗯....嗯.....嗯.....” “老婆,你好湿哦~” 布雷迪兴奋极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坐在他大唧唧上身子柔弱地前后晃动的老婆,双手有力地握着老婆的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很快听到了“咕叽咕叽”细小的水声。 以及亚岱尔羞恼交加的声音,“嗯......闭嘴.....唔.....嗯~” “嗯....嗯....啊.....” 亚岱尔浑身虚软,气喘吁吁,感觉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太久没有被滋润的菊穴舒服得一阵阵颤栗、紧缩、蠕动,他满面潮红,脸上和脖颈上很快出了汗,罩上朦胧的一层光晕。 他很快发现,自从自己刚才呵斥布雷迪别说话之后,这家伙竟然真的听话地闭嘴了,一点声音没发出来,现在空荡的大殿内,就只剩下自己舒服到叹息又似哭非哭的淫荡的喘息声。 “呃嗯~你.....呜.....布雷迪....坏......” 亚岱尔眼里也蕴了薄薄一层水光,这声埋怨说出口轻轻的,柔柔的,娇滴滴的。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十一)继续lun椅脐橙/大 亚岱尔舒张的眉眼又微微皱着,眼角沁出一点泪珠,他轻轻地呻吟,还带着点哭腔,“嗯....坏.....没力气了嗯.....” 可是布雷迪偏偏不帮他,俊美的侧脸也有点微红,有点气喘吁吁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坏,看上去是打定了主意要他自己动。 亚岱尔本来还有点憋气,可是手下轻轻压着的饱满孕肚突然作动起来,小崽崽好像被打扰到了,在薄嫩的大肚皮下面轻轻动弹,像是个翻身。 亚岱尔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柔情,还有许多对布雷迪的心疼。 这时候再看向老公的脸,就发现他额角也有些细汗,忍不住想,布雷迪这个不着调的,平时好好的就喜欢装病撒娇让他心疼,现在故意使坏,该不会是身体其实不舒服吧? 亚岱尔微微抿着嘴唇,很不放心地在布雷迪又大又圆的孕肚上摸啊摸蹭啊蹭的。 布雷迪还不知道老婆的心理活动,正在得意呢,就突然看到本来眉眼微红妩媚的老婆神色忽然严肃起来,然后自己格外敏感的孕肚就被好一阵揉搓。 他呻吟声差点就脱口而出,“哎哟哎哟!” 他急喘了好几口气,睁大了眼睛,赶紧拉住老婆细滑的小手,“呼呼、宝贝——你干嘛呢?” 亚岱尔又不放心地摸了好几下,确认布雷迪的肚子还是软乎乎的,没有发硬收缩,提在半空的那颗心才缓缓落下来。 这下子,对上老公哭笑不得的神情,还坐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的他,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亚岱尔为了转移注意力,撇开视线,不想让布雷迪发现自己一瞬间又红了脸,纤细的腰身也下意识扭了扭。 可是他穴里还含着布雷迪硬涨的大几把呢,这么轻轻一扭,不仅里面丰沛的汁水全都顺着唧唧和小穴的缝隙流出来了。 亚岱尔听见被他压在身上的老公一声闷哼,然后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小穴里的大肉棒像被按下了某个格外兴奋的按钮,一瞬间变得更粗更长更热了! “嗯~” 亚岱尔轻声叫着,漂亮白皙的脸蛋微微昂起,因为害羞,眼睛也轻轻闭上,他坐在布雷迪的唧唧上,手轻轻扶着老公硕大滚圆的孕肚,幅度很小地微微晃动腰肢。 “老婆......老婆,好舒服.....呼呼.....快点.....” 布雷迪小小声地撒娇,“好舒服呀....宝贝,可以再快点吗?” 亚岱尔水光粼粼的眼神望过去,似嗔非嗔,布雷迪埋在老婆小嫩穴里的大鸡鸡又是迅速一硬,不仅撒娇,还摇起老婆的胳膊了,“快点嘛宝贝,我....我动不了了.....” 布雷迪轻轻戳了戳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以前脐橙他当然是很乐意把宝贝老婆放在腿上使劲颠的,即便老婆怎么哭着喊着慢点他也不停下,亚岱尔无数次被颠出残影。 小穴里的大鸡吧来来回回迅速抽插,把细嫩湿滑的甬道刮下一层层湿漉漉的透明淫水来。 他每每都爽到尖叫抽搐,小穴里那股酸麻的感觉一直冲到四肢百骸,脚趾蜷紧还难忍得阵阵打颤。 亚岱尔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在回味从前激烈的性爱,脸立刻更加红了。 布雷迪是因为怀了孩子身体才不好的,腰也一直因为旧伤很不舒服,亚岱尔抱着十分朴素的想法,从前布雷迪在床上伺候得他很舒服,那他..... 也愿意把布雷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嗯~嗯~呃~” 亚岱尔左右捧着布雷迪圆滑紧致的孕肚,用来支撑自己坐在几把上前后乱晃的身体。 但是布雷迪肚子里毕竟还有个拫娇嫩的幼崽,他也不敢把所有的重量都压上去,而且还担心自己情难自禁的时候力气太大,弄痛布雷迪和小崽崽。 因此屁股慢慢抬高到最高点,颤巍巍吐出一个巨大圆润的龟头的时候,小穴紧张地飞速一缩,纤细腰肢剧烈一晃,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竟然直接后穴潮吹了。 “哈啊....啊.....嗯....” 亚岱尔丢人得要命,他的身子怎么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甚至老公的唧唧都不在穴里,只是想要从里面抽出来而已,饥渴极了的穴肉都不乐意,软乎乎滑腻腻地剧烈收缩,喷出一大股水来。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布雷迪的眼睛,不用看都知道是特别欠打特别得意的笑容。 心里肯定在想,老婆的小穴就是离不开我的大肉棒呢,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小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得要命,轻轻动一下,就感觉腰肢酸软得要立刻软下去了。 亚岱尔岔开腿,避开布雷迪圆滚滚的肚子,腿弯还在打颤,虚虚跪坐在老公的大腿上。 “嗯......呜呜......”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稍微动一动屁股,就觉得刚喷完水的那里湿漉漉的,有点凉凉的,穴肉还在止不住地抽搐,这时候稍微碰一下下,都会颤抖着再吐出一大股水来。 亚岱尔不知道自己羞红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有多诱人。 布雷迪看 布雷迪先他一步主动挑起他的情欲,他渐入佳境,肌肤泛起一层莹润的浅粉,神情迷离朦胧。 就是双腿被架到老公的肩膀上,感觉那热气腾腾堪当凶器的大肉棒怎么在他的小水穴里驰骋行凶的。 老婆还在认真地在他大肚肚上东摸摸西摸摸,布雷迪坏坏地故意又挺了挺肉棒,感觉到老婆水唧唧的小嫩穴顿时一下嗦得很紧,舒服得他魂都出来了。 后面又湿又软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红嘟嘟的滴着水,被肉棒先是撬开一个小小的口子,然后慢慢撑大——整个红润硕大的龟头都塞进来了,滑嫩的冠状沟卡在肉嘟嘟粉嫩嫩的穴眼儿处,十分色情。 “唔!” 完全吃进来了,好大好粗的肉棒,全部在他的穴里,塞得满满的,小穴涨涨的。 他的急迫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看着老婆又是舒服又是难耐的眉眼,纠结地皱在一起,又因为快感发出软软的十分诱人的呻吟,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 可是现在都没有。 亚岱尔不再抗拒体内极速积累的快感,他身子太久没被滋润了,敏感得惊人,才高潮不久,又被老公这么热烫烫硬邦邦地顶了几十下,就感觉小腹酸酸的,一阵灼人的酸麻快感直冲娇嫩的小穴。 眼泪滴在布雷迪肚子上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他伸手要去拨开老婆垂下来的刘海,还被亚岱尔后仰着身子一躲。 更加粗壮也更加水足多汁的部分。 白白软软的屁股被坏心眼的布雷迪捏着揉着,变成粉扑扑的一片,艳色逼人,正努力一点点吞下大肉棒剩余的部分—— 布雷迪闷哼着,继续一下一下顶着老婆的小穴,虽然很吃力,但是也不能委屈了老婆呀。 他心里又着急,生怕老婆心思敏感受了委屈不肯说,因为一只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大鸡鸡上还坐着不断起伏坐活塞运动的老婆,就急吼吼地要起身。 亚岱尔又是闷哼一声,浑身都细细哆嗦着,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轻轻哭泣的声音。 “呼.....嗯.....呃~” “哈啊——” “噗噗~”接连好几声,随着亚岱尔又是几声尖叫,加上毫无意识地抬起小屁股,喷出好几股湿哒哒的淫水来。 布雷迪挺着九个多月的肚子,腰腹本来就格外沉重,身子不是很灵活。 “你干嘛!疼不疼!” 他腰肢已经完全软得抬不起来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撅着屁股被老公“啪啪啪”狠插猛干。 “啊~” 左手不在意地在紧绷绷的孕肚上轻轻一拍,臭崽子,快点出来吧,你妨碍到我伺候我老婆了。 后果当然是又差点扭着脆弱的后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亚岱尔满足得几乎滴下泪来。 亚岱尔刚刚把小穴里的大肉棒拿出来,就是为了重新坐下去,快点起伏抽插的。 布雷迪发出一声爽极了的叹息,忍不住微微向上挺动一下沉重的腰肢,却被老婆轻轻按住了,圆鼓鼓的孕肚上波澜起伏,肚子里的小崽子好像也很兴奋。 亚岱尔深深觉得带坏了肚子里的小朋友,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软着腰肢,头也垂下,微长的碎发盖住了他湿淋淋又十分动人的眉眼。 同时小穴还十分淫荡地一缩一吸,生怕等下可口的大肉棒找不着洞口进来。 “啊啊啊~”他尖叫一声,被磨得粉红的白嫩腿根子加紧了老公白软圆润的大孕肚,贪吃的小穴眼更是又红又肿一片清亮。 老婆哭得有点红红的眼睛又生气又心疼地怒视着自己,布雷迪看到亚岱尔的小脸蛋之后才放下心来,知道老婆没有伤心他就放心了。 浑身上下软绵绵,被满满当当塞在小穴里的大鸡吧弄得飘飘欲仙的亚岱尔,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其实也没有那么委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馒头一样丰满的肉嘟嘟屁股夹着老公的大肉棒上上下下缓缓运动起来的时候,亚岱尔竟然哭了。 又或是被老公整个抱着端起来,像是把尿一样,用极其羞耻的姿势,有时候还逼迫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捣得汁水四溢哭泣求饶的。 而亚岱尔也明显更加熟悉的互动模式。 亚岱尔调整好之后,感觉双腿不是那么虚软了,再接再厉扶着布雷迪滚圆可爱的孕肚慢慢抬起屁股,红着脸闭着眼,用白白嫩嫩的臀肉去试探大肉棒的位置。 他还记得那么粗那么硬的大肉棒在他潮湿高热的小穴里散发着怎样更高的热度,烫得他穴肉抽搐,浑身颤栗不止,穴肉好像都要被布雷迪的大鸡吧给烫化了。 随着亚岱尔哆哆嗦嗦地继续往下坐,那赤红柔韧的粗大柱身上,不断有透明温热的肠液蜿蜒而下,让饱满的大肉棒显得更加美味。 “哈啊~啊~嗯~好舒服~呃~嗯~” 穴肉无师自通地痉挛缩紧,把布雷迪的大肉棒伺候得更加梆硬,在细皮嫩肉的小穴内咚咚跳动不停,穴口汁水横飞。 不够,还哼哼唧唧着还要,“老婆还要!还要还要!再来嘛~” 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1-3 圆圆孕肚和nai子/变 1 我叫栾云轩。 我是个渣攻。 曾经是。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一觉醒来,我成了养猪场的一头种公猪。 我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是很崩溃的,因为养猪场的种母猪也是生育机器,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不断接受精液,生出一窝窝的小猪崽,然后继续怀孕,周而复始。 当然我和它们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我已经连续两周每天干两头老母猪了,射得我是精疲力尽,摇摇晃晃,精尽猪亡。 然而痛苦的时间段还是来了,王大铁每天准时来开院门,带我去配种。 也许是我垂头丧气得太明显,他还拍了拍我,安慰道:“今天干完三头就可以休息了啊。” 三头?!我崩溃了。 我觉得自己肾虚得快死了不是幻觉,今天下午那头母猪看上去还很年轻,屁股不是软塌塌的下垂,甚至有点上翘,奶子也不像很多老母猪一样都快垂到地上了,皮肤白里透粉,绒毛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也显得细密可爱。 我觉得这样不行,咋时间久了看头母猪都眉清目秀的啊? 这头母猪还挺能干,我都冲刺了这么久了,它还拼命地缩着阴道,弄得我又是累又有点爽。 晕晕乎乎的,我突然听见王大铁的大叫声,接着眼前的大屁股晃啊晃的,“咚——”,我竟然操母猪操得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没被生气的王大铁卖出去,原来脏兮兮臭烘烘的猪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我身下还铺着暖烘烘香喷喷的干草,我贪婪地嗅了嗅,上面有阳光的味道。 身上还是没什么劲,特别是小肚子,一阵阵的坠着疼,我想翻个身,都只能“哼哼哼”地发出一串有气无力的猪叫又慢慢倒回去。 王大铁来了,他满面红光的,叫我看了害怕。手上端着一桶猪食,平日里我虽然也嫌弃那个味道,可是毕竟累得慌都是呼噜呼噜吃个一干二净倒头就睡了,可今天,我闻见那个味道,竟是张开了我的猪嘴巴,“哈啊哈啊”地干呕起来。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当猪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矫情啊。 奇怪的是,王大铁竟然没生气地骂我踹我,他忙不迭地把那沉甸甸的铁桶晃悠悠地提出去,接着又用个大不锈钢盆装了些搅拌均匀的食物进来。 我闻见食物的清甜香气,有鲜嫩的胡萝卜、炖得糯糯的土豆、颗粒分明的玉米、切得碎碎的菠菜,甚至还有淡淡的冲的奶粉的味道,我也顾不得王大铁是不是要让我最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再送我上路,鼻子“咻咻”地拱着就要去吃,结果王大铁竟然主动把盆子放到了我嘴巴跟前。 正常的食物可真好吃啊! 我差点热泪盈眶了,一边吃一边还在想,这不锈钢盆不是王大铁用来洗脸的吗? 我吃的时候,王大铁也没闲着,他先是摸了摸我的猪脑袋,紧接着手竟然伸到了我肚子下面。 “嗯嗯哼~~呼呼~~哼~~” 王大铁这个流氓,竟然在摸我的奶子,弄得我又痒又酥,饭都吃不香了,难受地在干草堆上使劲磨蹭着被他撸得嫩红的奶头。 “哎哎!哎呦可不能这么压啊!” 王大铁急得赶紧来拦我,好在我呼噜呼噜吃完之后也累得够呛,就着他的抚摸舒服地在干草堆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小小的滚,四肢朝上地懒洋洋躺着。 奶头还有点痒,我想用手去挠一挠,可是短短的小猪蹄子根本够不着,成了畜生的我也顾不得廉耻了,一切都以动物的本能为先,我又哼哼唧唧着在干草堆上磨着后背,四肢拱起,把圆圆挺起来的大肚子拢在中间,甩着奶子跟王大铁撒起娇来了。 更别提那比半个月前更加红肿艳丽的大奶头了,乳晕和奶头都生生大了两倍不止,轻轻一碰就痒得钻心,只要王大铁没在一边拦着,我就一定要使劲蹭着草堆把奶头磨出血才能止痒。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把王大铁的话当玩笑。 如今的我,躺在铺得厚厚的干草堆上,面前摆着的食盆里永远有清香的食物,旁边永远有干净的水,王大铁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还有一个大海碗,里面摆着冲的奶粉,说是给我补身子的。 我,重生前的一个铁1,重生后的一头公猪,竟然真的揣了崽了。 王大铁乐呵呵地轻轻拍了拍我光溜溜软绵绵的圆滚滚大肚子,拍得那里的软肉一阵阵颤抖,我当即就觉得肚子深处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就“哼啊~~~哼呼~~”地叫起来,浑身的肥肉都努力着转个身侧着躺到地上,四肢短蹄子也软趴趴地垂下来,护着忽然疼起来的滚圆肚皮。 每次小猪崽子闹得我难受,我就大声喷着响鼻发脾气,王大铁这两个星期靠着带我挨个镇地去展览赚了不少钱,伺候我比伺候他八十岁老娘还用心。 2 我生无可恋地望向自己白白软软的圆肚子,轻轻地“哼哟~~哼~~哼~~”地叫起来,那里绵软细腻的皮肤正不规则地拱起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似的。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咧嘴笑起来,“哎呦这公猪揣崽可真不容易啊,真比母猪还娇气!” 王大铁也吓了一跳,他竟然跪在地上,拱啊拱得把头钻进我肉囤囤的大肚子前面,粗糙的黑漆漆大手在上面又是顺又是揉又是摸的,把我粉嘟嘟红艳艳的大奶头都弄脏了,可别说,揉得还挺舒服的,起码我的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了。 我愣住了,黑豆小眼睛圆圆地瞪着,王大铁是疯了吗?我即使是猪,也是公猪啊!公猪怎么会下崽呢!竟然还给我起了小花这破名字! 这不,我刚刚发完脾气没多久,王大铁就揉着惺忪睡眼趿着拖鞋赶紧跑出来了,他打开围栏,小跑着到我身边,脸上带笑轻声细语的,“小花,哪 我只当他在说疯话,转了头不理他,自顾自呼呼睡着了。 怀孕消耗了我大量精力,肚子里整整十只小猪崽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动,一个动个个动,把我的肚子踹得那叫一个波澜起伏。 我不想想那么多,毕竟我现在是一头孕猪,一头有孕的公猪。 这顿吃得太好了,我肚子都吃得挺起来了,小黑豆眼睛一闭一闭的困得很,可是躺在垫得高高的松软干草堆上,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我圆圆的大肚子上那一颗颗鲜艳软红的大奶头,哎,这算什么事啊!还怪害羞的! 我怎么会让自己一头猪不好受呢? 先不论这小猪崽子是怎么揣上的,我觉得跟这比起来,重生成猪真的也不算什么了。 我有气无力地歪在原地动都不动,黑豆眼睛死死瞅着那圆滚饱满的大肚子,腹部下面不受太阳直晒养得白白嫩嫩的,正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在阳光下泛着粉意。 为啥王大铁要拦着我呢? 王大铁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在我又白又软的雪白大肚子上轻轻地摸啊摸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哎呦好啊!这公猪怀崽,真的是闻所未闻!小花啊,你好好养胎!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县城展览,保准咱们赚个一大笔回来!” 里不舒服啊?” 我也不理他,鼻子重重哼了一口气,把涨得圆滚滚的白润大肚皮向前一挺,里头的小猪崽子顿时动得更欢了,王大铁就赶紧在身上擦了擦手,小心地摸着我又圆又大的肚子轻轻顺起来。 他揉了半晌,我肚子里的小猪崽子还是动得厉害,看我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不敢耽误,赶紧去请这个村子里的兽医过来瞧瞧。 那大夫原本还不相信一头公猪能揣崽,将信将疑地过来结果看到我屁股下面坠着的那硕大的精囊,还有我高高挺起来的大肚子,一摸,里头的小猪崽子很给力地纷纷踢腾起来,疼得我呀,又是“哼哼~~哈哈~哈啊~~哼呜呜~~”地叫起来。 王大铁就着急地推了一把那兽医,“你轻着点!” 好像我不是一头种公猪,而是他怀孕的老婆似的。 兽医也频频点头,给我仔细地摸了摸圆滚滚的孕肚,把一个个小猪崽子顺着摸过去,沉吟了一会儿,道:“嗯......胎养得不错......小崽子发育得都还可以.....” 他看着王大铁在一旁搓着手得意的模样,眉毛一竖,严厉道:“但你也不能老是牵着这猪不停歇地跑啊!你想啊,普通母猪怀孕了之后还得好好养着呢,你这公猪踹崽本就稀奇,身子又娇贵,今天没精神是因为累得狠了,动了胎气啦!赶紧让它休息几天!” 王大铁还有些犹豫,因为他本来的计划明天下午就要动身的,结果兽医一句“再不让它休息,这猪肚子里的崽子可就要掉了!”,我吓得肚子里一抽,小猪崽子也受了惊吓,疼得我立刻哼哼唧唧着抬起胖胖猪蹄子叫起来了,王大铁也不敢反驳,等兽医走了之后还给我轻轻摸了好久的肚子,又亲自用勺子盛着食物一口一口地喂到我嘴里。 我只要躺在那里,把雪白滚圆的大肚皮露出来,让他时不时地撸上一把,王大铁就高兴地不得了了,要是我再皱着猪鼻子哼哼两句,王大铁简直恨不得把我供起来。 等我吃饱喝足了,也不必理他,自顾自地扭着肥嘟嘟的胖身子哼哧哼哧地转向墙侧,王大铁还在一旁小心抬着我,虽然他压根抬不动,可还是要托着我宽阔的肉乎乎的背才能放心,不然我要是不小心一颠,把肚子里的猪崽子颠出来了,他可就亏大发了! 等我搂着肚子鼻子里喷着气好不容易躺好了,四只短短胖蹄子护在身前,王大铁还忙前忙后地不断把干草垫到我悬空的大肚皮下面,好让我一个孕猪侧着躺着舒服点。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之前,我想,这做怀孕公猪的感觉,还意外的不错呢! 3 唉,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理他,王大铁也知道我嫌弃他,也不怪我一个如今身怀六甲脾气古怪的公猪,乐呵呵地流着口水自己去睡觉了。 可今天王大铁的动作格外迟缓,半天没动静,我不耐烦地挺着肚子等了半天,等得腰都酸了,他还不撮,我扭了扭自己肥圆的腰肢,正准备发脾气,肚子上一个热烘烘的大东西使劲埋下来,不管不顾地含了四五个大奶头,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敏感的乳孔上面使劲刮着,我吓了一大跳,扑腾着自己胖胖的猪蹄子就要翻过来。 可我如今毕竟是怀了十头小猪崽子的孕猪,这一个多月来又养得身娇体懒的,惊恐之下哪里挣脱得开,只能“哼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唔唔唔哼~~”地大声叫着,急切盼望着王大铁快出来救我。 “哼~~~哼唔——!!!唔唔唔唔!!!!嗷嗷!!!!” 王大铁昨天夜里是不是又去偷看隔壁的寡妇偷汉子了!我都叫得这么凄厉了他竟然还没醒! 我心里一阵绝望,就着外头凉凉的月光,我看见,趴在我身上的是一头膘肥体壮的大野猪,通身漆黑,油光水滑,看得出来在密林里身经百战,肌肉虬结,尤其是现在威胁地抵在我肚子两侧的后蹄,看上去就十分劲道。 如果我是头母猪,现在应该很高兴,恨不得立刻张开蹄子躺.平.任.操,可我是公猪啊!呸,可我是人啊!我是个铁1啊! 大野猪的黑豆眼即使在黑夜中也十分漆黑发亮,咧开的大嘴两侧,长长的铁钩状的獠牙十分渗人,在它哼哼着“咕哝咕哝”嗦着我的奶.头的时候不断刺到我腹部娇.嫩的皮肉,把又圆又软的大肚皮不时顶进去一个尖锐的凹坑。 “哼唔~~~哼~~~哼~~~~” 我害怕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疼,小猪崽子们害怕地不断踢腾着,孕囊猛烈收缩,好像现在就要生了一样。 我还没能回去,我不能死,我用猪语求着饶,求它轻一点,大野猪从鼻子里哼出重重的气来,湿漉漉的猪鼻子在我同样湿软的奶子上胡拱一气,同时健壮的身子往我身上猛地一压。 “啊唔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我猛地向上挺起身子,发出连绵不断的凄厉的呻吟,大野猪的身子实在太大了,也太重了,这样沉重的巨物压在揣了十只小猪崽子的肚子上,每一下使劲地往下压都是痛彻心扉,我发疯了地挥舞着两只短短的前蹄,因为后蹄已经被大野猪死死压住了,大肚子一阵一阵地发硬收缩着,我哀哀叫唤着,“哼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大概是我发出的最类似人的叫声了。 大野猪强壮狰狞的凶器猛地挺入我窄弱幼嫩的穴.道,我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一般挺高了圆滚滚大腹,把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肚明晃晃地露出来,微凉的空气让我一瑟缩,然而后面饱涨欲裂的痛苦让我立刻转移了注意力。 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4-6 噩梦/险些流产/孕猪 4 疼,刻骨铭心的疼。 红,铺天盖地的红。 火热贲张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在从未被造访过的软穴里来回抽动,我大口喘息也忽视不了里面堵涨难忍的感受,后面渐渐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我头脑昏沉,已经只能呜咽着发出小声的求救,心里怕得发慌,不知道那到底是被捅破的胎水还是鲜血。 这头黑壮雄伟的公猪像是通人性一般,越见我痛苦难忍,越是故意放慢速度,钝刀子磨肉的痛苦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寸寸柔嫩被深深挺入破开,我怀疑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囊宫口已经被戳烂得鲜红。 “呜——” 这一声格外凄厉的悲鸣,终于唤醒了屋内的王大铁,他衣衫不整地跌跌撞撞跑出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赶紧到猪圈边给我开门。 我恍恍惚惚地抬头看向那个来回晃动的跑向我的人影,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熟悉的小心翼翼的揉抚的力道落在娇嫩的薄薄的鼓囊囊孕腹上,我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嗷呜呜呜呜——唔嗯——哈啊——哼唔——”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依恋王大铁,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儿一样抹着眼泪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容易吗? 虽然从前是个渣攻,但我变成猪了,还揣上了小猪崽子。 十只! 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作弄我! 我好丢脸,一时悲从中来,短短蹄子捂着还一阵一阵痛得厉害的大肚子,粉红的猪鼻子哭得一耸一耸的,两行清泪也从紧闭的黑豆眼里流出来,钻进了一扇一扇开合的大耳朵。 痒得厉害。 王大铁有些好笑地给我慢慢顺着被稻草戳疼了的柔嫩皮肉,自己却不顾被翻得有些尖锐的秸秆朝上,在我身边盘腿坐了下来,把我连猪带肚子慢慢地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等到我短短胖胖的四只小蹄子搭在他臂弯,他继续给我揉着已经好了一些的圆滚滚大肚子,“小花,你可是公猪啊,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公猪! 我愤怒地摆动着蹄子,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就要逃脱王大铁的怀抱,被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你慢点啊,慢点,千万别动了胎气”,才气哼哼地作罢。 “你说说你哦!是不是做噩梦啦?我天天伺候你,半夜也放心不下你,这不就趁黑灯瞎火的在屋子里手冲一下吗?是男人都懂,你还埋怨上我啦?” 王大铁手指虚虚点我一下,我正准备大叫着用猪语反驳“你放屁!你的摇钱树被野猪强奸啦!”,却惊讶地发现,猪圈的门没有我记忆中被损坏的模样,从被王大铁抱得高高抬起来的上半身往下瞅,柔柔软软鼓起来的浑圆大肚子虽然还一阵一阵的有些发紧,可是草甸子上却没有鲜血的痕迹。 我急迫地用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猪鼻子使劲把这个趴在我身上满足地吸了一口气的变态拱开,用自己短短胖胖的小手努力扭着身子,去寻找那被撮破流血的大奶头。 n 真是蠢货! 还不快快专心伺候我! “原来你发情期到了啊~” “我说你怎么叫得这么凄厉呢,小花。” 我傻了。 快乐的时光很短暂。 可是现在,那颗奶头好好地挺立着,一丝一毫没有破,连同着其他十一颗,甚至似乎长久的没被照顾到,在微凉的夜风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风骚极了。 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明显,我不知道夜色有没有掩盖我爆红的面色,但我知道王大铁又笑了。可恶!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这好像确实是在撒娇。 尽管我羞愤交加,动物的本能却让我舒服地摊平了四只猪蹄子,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一声声哼唧着,甚至希望此刻王大铁还能匀出一只手来照顾一下我动得厉害的大肚子,里面的小猪崽子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王大铁的话让我意识到那也许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噩梦竟然如此逼真。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努力地用后背支撑住了如今沉甸甸的身子,同时抬起两只短短的后蹄,前蹄则伴随着“哼~~~哼啊~~哼呼呼~”的叫声往王大铁怀里伸去。 “......” bsp; 记忆的最深处,那黝黑的大野猪用尖锐的獠牙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已经红肿充血的大奶头,一阵微微刺痛伴随着麻痒传来,我眼前一黑,生得最大的那只奶头就被戳破了,鲜血混着奶水流出来,吓得我立刻昏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有点困了,可是身子有点难受,说不清楚的热,燥热,让我即使困倦无力也难以重新入睡。 我的猪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想不清楚,肚子里的十只小崽子用翻天覆地地动起来,让我更加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思考,脑内空空,跟随着本能一下下用光滑平坦的后背磨蹭着有点刺扎的稻草垫,那里估计是我被噩梦吓到时弄乱的。 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王大铁微微诧异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胆大妄为的手竟然使劲掰开了我又肥又嫩的猪屁屁,又把一根手指微微送进一点。 “你自己没有性生活,也不许我有?嗯?”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我想反驳王大铁,可是他轻柔平缓的动作让我只想继续哼唧着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点啊......啊~~~ 王大铁这个笨蛋,他拎着我的猪耳朵问话,是期望一头猪能回答他吗? 他把中指打着旋儿钻得更深,在湿糯柔软的穴壁上轻轻按摩,我能感觉到那里湿热的穴肉正包裹着王大铁不断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动着。 王大铁这个大猪蹄子!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一顿吸, 说什么话! 5 哄着我说我最重要,结果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地拉着我去走穴捞金了。 虽然没要我自己走路。 他不知道从哪个乡亲那里弄来个小木板车,因为我哼哼唧唧着趴着不愿意出门,他还喊了好几个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我不开心,一路都神情委顿,耷拉着耳朵和眼皮,无精打采地观察着一路的景色。 说是走穴,其实不要我做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铺设得柔软舒适还散发着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迈着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露出来就行。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羞耻心爆发的我怎么也不肯这么做,结果挣扎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立起来的前阳就被戳进了一根稻草杆,粗糙细长的干草劈开成三四根开叉的细小茎秆,狠狠戳进那个格外敏感柔嫩的尿道,痛得我当即“嗷呜呜呜呜呜!”地叫起来,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泪水。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平摊开来,想象自己是个煎饼,躺在那沐浴阳光。 我好歹也是个总裁,曾经,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底下的人被我当成大白菜,他们热切又好奇的在我圆滚滚不断翻腾着的大肚子和挺立的前阳之前逡巡的目光被我选择性忽略了,周围的嘈嘈杂杂成了我思考的背景音。 在这时候,我会无意识地伸着自己短短地粉蹄子,一边摸着粉.嫩饱满的大肚子里动得格外欢实的小猪崽子们,一边怀念我的上辈子。 恍恍惚惚的,也会想起骆幼丝。 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拉着我的小推车没和往常一样直接到了一年不开几次的大戏台,而是到了一个大农场。 我的鼻子很灵,隔得老远,那浓厚的格外强悍的浓郁雄性气息让我一下子就汗毛倒竖地坐了起来,当然,身前白.嫩滚圆的大肚子阻碍了我的发挥,我还是使劲扑腾了几十下才“呼哧呼哧”“哼哧哼哧”“呼噜呼噜”打着小呼噜慢腾腾吃力地坐起来。 好早点带他回去休息。” 王大铁很有底气,连带着我,大概是全世界现在唯一一头能揣崽的公猪也格外与有荣焉,骄傲地挺起了身前肥桃子一般软嫩嫩白腻腻的大肚肚,十二个嫣红娇嫩的大奶子也随风招摇地微微晃动。 没想到,这李哥竟然微微一笑,“前面戏台上的是一条会怀孕的公蛇,现在肚子里有十五枚蛇蛋呢。” 我呆住了,王大铁也是。 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除了我,还有公的动物能揣崽呢? 王大铁坐在我身边,一边时不时揉揉我的大肚子,一边低声安慰我,“别难过啊小花,就算那蛇能揣蛋,你也是坠棒的!而且你想,蛋那么脆弱,没准一个不小心,就碎在肚子里了,到时候你还是独一无二的能揣崽的公的动物!” 我在王大铁的安慰下心情渐渐好了一点,他去借盆子给我冲奶粉了,我看似不经意地转过身靠在干草垫上,实则竖着耳朵,听着农场里其他公猪的谈话。 “我打赌,这肯定是个母猪!我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了!” “废话!肚子那么大了!这还前前后后的有人伺候,肯定是母猪无疑了!” “这皮肤可真好啊!看着又软又嫩,还白白的,摸上去肯定又绵又软!”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见他的叽叽了,还不小呢!” “我呸!你什么眼睛!公猪能揣崽!能的话我今晚给你骑!” “那个......我好像也看见了......” “我信了你的邪!他要真是公猪,我给你们每头猪骑一遍!” “......” 好无聊。 但是为了诸位兄弟的性福,我瘫在干草堆上的软绵绵胖嘟嘟的身子还是懒洋洋转了个圈,正好让几头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公猪看见我胯下紧贴着光溜溜大肚子的昂扬性器。 “......” 现在轮到那头眼神不好的公猪无语了。 我无心再去管他们,自顾自地在白果树下思考起人生来。 bsp;做怀孕公猪的日子很无聊,很乏味。 我几乎可以整天都像现在这样傻傻的发呆。 一颗。两颗。三颗。 那些白果像是算好了掉下来的路径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掉在我又大又圆的鼓鼓肚子上,微微弹动两下,便乖乖呆在高高隆起的圆润弧度上不动了。 不对! 我浑身汗毛直立,原本懒懒耷拉着的四只短短的胖蹄子突然僵住了,尽管大脑发出了警告的讯号,可惊吓之下软绵绵的身子却毫不听我的使唤,依旧一动不动瘫在干草垫子上。 “啪。” 这是非常非常小的一声白果掉在我肚皮上的声音,很小,却好像在我的世界里,“轰隆——”炸起一个惊雷。 骆幼丝很喜欢看小说,尤其是快穿文。 我从前很少分给他注意力,总是用工作忙搪塞他,有时候明明微信里在和刚认识的小男孩聊天,却不耐烦地冲着一脸兴致勃勃跟我分享生活的他冷漠道,“别烦我,忙着呢。” 可是这一刻,我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他曾经和我说过一本小说里的情节,主角的身体留存在现实世界,意识却因为事故停留在了全息游戏,而另一个主角发现不对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就是那里的树木,连果实的掉落速度都是恒定的。 我心里毛毛的,却不自觉地把目光粘在白润饱满的胎腹最上方。 “啪。” 又过了五秒钟。 “啪。” 果然!这株白果树的果实掉落速度果然是恒定的! 难道......我并没有穿越? 我所在的,是骆幼丝创建的全息世界吗? 这是专门......为了惩罚我打造的世界? 我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说不清到底是恐惧多,还是有可能与他久别重逢的喜悦多,我忐忑而期待着,迫切地想要告诉他我知道错了,告诉他我是真的爱他,我想要做出一切我能做的来弥补对他的伤害,我还想要,如果可以的话...... 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7-10 临产的渣猪猪被大黑 11 重新回到人间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在全息世界里的时候,我是怎么也不敢想幼幼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的。 午睡起来看到摆在床头的一杯还散发着微微热气的蜂蜜水,即使浑身都很酸痛又疲惫,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 外面的阳光很好,金灿灿的洒进来,我吃力地托着已经八个多月的孕肚,迟缓地扶着墙慢吞吞站起来,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好不容易坐在马桶圈上的时候甚至还松了口气,两条长腿大大岔开,肉眼可见地水肿了许多,我有些急躁地使劲揉搓着饱满坚实的小腹,咬得嘴唇上都有了深深的牙印。 也许是怀孕的确会大大影响激素分泌,仅仅是排尿困难这样的小事也会让我忍不住地溢出生理性泪水。怎么会这样呢?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偷偷擦去眼角的一点点湿意,按压膨隆孕腹的力气不免大了些,“嘶——”,还是难耐地发出一声痛吟。太阳穴边的血管几乎瞬间暴起,青色的筋脉鼓鼓跳动着,我倒吸一口冷气,尽管圆滚滚的快要分娩的孕肚挺在腰上,还是忍不住“哈啊——”地使劲按了下去。 孕肚上被压出泛白的五指痕迹的时候,肚子里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又争先恐后地拳打脚踢起来,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来向我讨债的,我苦笑一声,低下头吃力在孕肚上缓缓打圈安抚的时候,“啪嗒”连续两颗汗珠滴了下来。 “嘶——不要闹了.....乖......呃......爸爸难受......” “两个小讨债鬼.....” 尽管这么辛苦,想要轻轻拍在印出小小脚印的肚皮上的手还是在最后一课变成了轻柔的抚摸,“这么不听话.....当心小爸爸回来教训你们......” 肚子里激烈拱动的动静神奇地停了下来,逐渐变成温柔地“咕噜咕噜”小鱼游动的感觉,动动小手小脚也是轻轻的,我忍不住笑起来,“淘气鬼!” 这两个小家伙,可真听幼幼的话啊..... 不过尽管如此,最难受的问题还没解决,我刚刚笑的时候,不小心动作大了一点,立刻牵扯到了现在鼓涨欲裂的膀胱,已经绷到弹性最大的地步,这么一按,顿时浑身都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我撑在腰后的一只手爆出青筋,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抓已经涨到紫色的x器。 “呃.....出来——出来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挺着八个多月的孕肚坐在马桶上因为憋尿憋得脸色通红,浑身哆嗦,又气闷又委屈的,掐着浮肿的大腿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慌里慌张的脚步冲进来,幼幼一个没站稳,在拐弯处差点摔了一跤,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冰凉的小手在我滚圆的硕大孕肚上摸来摸去,“疼吗?肚子硬了吗?宫缩了?很疼?医生医生快进来!快进来我老公要生了!” 他的小手扶着我浑圆的大肚,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随着急切的起身向前一压,我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的话,浑身一僵,接着就在一群提着医药箱冲进来的人面前,闷哼一声,带着哭泣,再也忍不住,臃肿的身子向后一仰,竟在这么一群人面前,丢脸地失禁了。 “哗啦啦啦啦......” 我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偏偏,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午睡时感到尿急也没有及时去上,现在水闸一旦打开,就像是没有泄个干净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巨大的水流声终于停下来,还有绵绵不绝的“滴滴哒哒”的声音,我真的是羞愤欲死,幼幼也傻了,跪了许久忽然站起来,脚下一滑,又抱着我环绕不过来的大肚往前一撞—— “啊——啊——哈啊——啊——” nb sp;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你有没有事啊....对不起对不起....很疼是不是....呜呜呜呜......” 因为动了胎气,本来就卧床保胎很辛苦的我又得卧床输液了。 “你让他们....都出去.....” “你的好朋友在公司处处排挤我!你竟然还笑!” 我失而复得捧在手心的宝贝,竟然被人打了!而我还不知道! 他害怕我生气,可是我又如何不气! 身前的大肚子剧烈地拱动,也是是我内心滔天的怒气终于吓到了两个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他们从来没有动得这么激烈,拱得我的肚子变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不再是漂亮的球形,一会儿变长方形,一会儿变梯形,好像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整个人都很疲倦,又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恨不得立刻就睡着了,遗憾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家伙,摇着我的袖子嘤嘤嘤地撒娇。 “是谁?!嘶——呃——是谁....是谁!竟然敢打你!” 刚刚在卫生间没看清楚,此刻在亮堂堂的阳光下,我才看见,幼幼的眼圈通红,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是密布的红血丝,这不可能是刚刚哭出来的。 “告诉我!在我被气得破水之前!” 更过分的是,那张我在做a 的时候都小心翼翼虔诚去吻的脸蛋,格外娇嫩如同晨露花瓣的皮肤上,竟有一道浅浅的掌印。 12 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一排目瞪口呆的医疗队员,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说。 幼幼说了一个人名,我愣住了,那是我在公司唯一信任的下属,说是下属,更像是朋友,多少次公司频临破产,只有他不离不弃,宁可不要工资也陪着我撑下来。 因为我迟迟不露面,董事会和公司所有的重要决策,都是幼幼出席和决策,所以历来谨慎的哲安竟开始担心我的安危,想到这个家伙说不定还以为是幼幼绑架了我,想要偷偷架空我的权力,夺走我的公司,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我赶紧把软乎乎的小身子重新搂回怀里。“你对我当然是最 尽管被他那刚刚一撞,孕肚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了,我还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背,又在幼幼嫩白的耳后吻了吻,柔声问,“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嗯?老公替你教训他。” “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嘛~” 幼幼被我吓得哭了,猛地扑进我怀里,温热的眼泪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我心里一酸,我这是在干嘛呢?又吓到他了。 “你啊.....”我真的是无奈了,感到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又不甘寂寞地动起来了,吃力地挺了挺沉重的大肚子,正准备再说几句,在看到幼幼的脸的时候,却立刻变了颜色,也顾不得突然胎动变得剧烈的孕肚了,紧皱着眉头,捧着他同样冷冰冰的小脸蛋,厉声问,“怎么回事?嗯?谁欺负你了?” 幼幼慌慌张张去遮住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小手赶紧在我动个不停的大孕肚上轻柔地揉动着,小小的身子蜷起来,轻轻靠在我肚子上,“宝宝别动啊~乖乖的.....爸爸很辛苦的.....” “老公....不是的....我....不小心撞到的.....” “哼!” 这是小兔子生气了。 我看着幼幼躲躲闪闪的目光,通红的大眼睛和因为委屈微微下撇的嘴角,小手也不安地拧来拧去,忍不住笑了,“因为我吧?” 重要的。我现在怀着孩子,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虽然哲安是为我好,但是到时候如果细说起来,难免会有情绪波动,万一又动了胎气.....所以肯定不能去公司的,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哲安那个家伙!打你真是太过分了!不过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你等我生下我们的宝宝,我就替你好好教训他好不好?让他当着全公司人面给你道歉,还要让你痛快地打回来,好不好?嗯?你就当为了老公,稍微忍忍,嗯?” 多好的老婆啊,在我柔声细语两句之后,就乖乖呆在我怀里不挣扎了,默默咽下了委屈,我以前怎么那么混账啊! “况且....我如果真的现身,这幅模样说不定还会让公司股价受影响.....现在不正是关键的时候嘛?可不能这时候出岔子啊.....” 幼幼气鼓鼓的小脸像是鼓满了气的河豚,可爱得我想戳一下,再戳一下。 “嘶——” “怎么了怎么了!肚子又痛了吗!” 他一见我不舒服,立刻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慌慌张张地就来检查我的孕肚。 “哎哟宝贝!别挠!痒!痒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哎哟哎哟——别动——扭到腰了——嘶——疼!疼疼疼!” “老婆~上来嘛~陪我躺躺~背好疼腰也好酸~给我揉揉吧~” “哼!就会欺负我!” “别生气嘛老婆~我告诉你一个办法,让哲安从明天开始就对你特别愧疚,恨不得以头抢地,后悔得不得了冤枉了你,好不好?” 我想到哲安那小子一根筋的气死人的模样,忍不住又笑起来,“这可是只有我和那个家伙才知道的事啊......” 13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头像是宿醉过后一样疼得厉害,浑身没一处舒坦的,我躺在床上,房间空荡荡的,没有让我安心的陪伴。 想要喊幼幼,嗓子也干得像是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我勉强吞咽下一点口水,头痛欲裂地一点点支撑起自己笨重臃肿的身子来,竟想不起来昏睡过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幼幼呢? 身前膨隆的大腹不知不觉又大了许多,沉甸甸的坠在腰上,我不得不打开双腿,为两个调皮的小崽子腾出空间来,一只手按在酸胀的后腰,一点点艰难地挪下床去。 远一点的桌子上摆着半杯水,我也顾不上,拿起来就“咕咚咕咚”灌下去,水已经冰凉了,滑过干渴的喉咙,像是利刃一样,愈发痛得厉害。 “咳咳咳....幼幼.....咳咳——” nbsp;宫缩已经变得规律,只是间隔时间还不够长,在全息世界里有过生产的经验在刻在我的意识里,我在中间的那短暂的间隔里急喘两口气,走到料理台前。 硕大下坠的孕肚已经抵在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我趁着肚子还没变硬,艰难地弯下一点腰,拿起水果刀,将那只橙黄的大芒果侧着摆在砧板上,手指微微哆嗦着,细细印上一道刀痕。 “呼——呼呼——呃——” 宫缩的间隙似乎变短了,我咬紧牙关,手上明晃晃的水果刀危险地晃动着,在芒果暖橙色的表皮划下几道乱糟糟的浅浅痕迹。 “呃——乖乖——疼——慢点——好疼——” 陡然变得坚硬的肚腹内一阵炸裂的剧痛让我向前一扑,水果刀的尖头差点扎伤自己,还没等我庆幸,孕肚里层层涌动的缩痛又让我立刻大叫一声,“当啷”丢下那把刀,侧着身子辗转着,咬着牙把脆弱的侧腰死死抵在台面的边缘,暴起青筋的手掌则把那被压出一道明显红痕的孕肚再下意识压下去—— “呃——好疼——疼死了——疼死了啊——” 虽然有经验,可这具身子毕竟是初产,虽然痛得我几乎打跌,腿弯和小腿肚也一个劲发颤,可是看着那只微微切开一道口子的芒果,我撑着料理台,“呼呼”吸了两口气,感到孕肚又再次变得微微柔软的时候,不管不顾地抵着膨隆高耸的孕肚,利落地顺着中间的果核切下去。 去核——捡起一半——在果肉上划刀——拿出一只干净的沙拉碗——从果皮小心把均匀的果肉剥离——处理另一半。 空气中都是芒果清甜的香气,我的手腕一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最后完成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水果刀脱了手,掉进了清理干净的垃圾桶内。 “啊!啊!疼——疼啊!哈啊——幼幼——嘶——呃痛!!!!” 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浸满了芒果香甜汁水的手死死掐在滚圆坚硬的孕肚上,家居服上被染得乱七八糟,我的双腿已经打开到最大,撑着腰扎起了马步。 怎么会.....这么痛...... 即使生过一次.....还是好痛...... “幼幼......” 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一点动静。 一头冷汗地抬起脸来,晃动的光影间,看到一张熟悉的清丽面庞,只是面无表情,带着我不熟悉的冷漠。 我愣了一下,迟缓地微微一眨眼,眼前的人已经红了眼圈,变成了我熟悉的模样,急切而担心的,“老公!你怎么样!” “呼呼.....我......快生了.....好疼.....孩子......快出来了.....快......” 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11-13 怀双胎的渣攻在众 “哎呦,哎呦......” 一旁搭脉的大夫手一抖,惊恐道:“大王,大王你这是怀孕了啊!” 靠在虎皮座椅上的高壮男人虎目一瞪,破口大骂:“庸医!给老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有喉结!有胡子!有腿毛!” 他一个大踏步上前,揪住了大夫的耳朵,狠狠撕扯,扯得大夫嗷嗷直叫,那洪亮的嗓音更是震得他阵阵发晕,“老子他妈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见过男人怀孕吗!啊???” “哎呦......哎呦......哼嗯......嗯......” 男人又抱着肚子高声呻吟起来,几个小弟也围在那大夫身边,骂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大王弄死你!” “可......可大王他......他真的是喜脉啊!” 倒在虎皮上的男人撸起袖子正准备给这个庸医一顿教训,下一刻突然往后一倒,两条粗腿猛地往上抬起,蹭到了鼓胀的腹底,又是一痛,粗糙大手捧着自己身前圆滚滚的肚子不住揉着,“哎呦......哎呦喂......疼啊......疼死老子了!” 那大夫战战兢兢上前搭脉,哭丧着脸说:“真的啊!大王这......这是动了胎气啊!” 马寨主此刻觉得肚子里又是绞着疼,又是坠着疼,连带着大腿根那里都酸酸涨涨的,腰后也酸疼得很,全身没一处舒坦的,也顾不上骂那狗庸医,只是抱着肚子在虎皮榻上辗转呼痛。 一旁伶俐的小弟赶紧上前,又是搀着马寨主的手,又是给他揉捏后腰...... “啊呀!” 一个给马寨主揉肚子的小弟突然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惊恐地看着他的肚子。 “老老老老老老大!” 马寨主也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肚子,还不忘骂道:“你你你你你他妈的结巴啊!” 几个小弟和大夫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马寨主的大肚子,那大夫突然一个箭步,飞快地把马寨主的衣裳从腹底系着的那根麻绳处使劲往上一扯! 众人一时看得愣了神,连马寨主都忘了骂他。 只见男人圆滚鼓起的肚皮上还带着些肥硕的脂肉,随着大夫的动作使劲颤了颤,可还是能看出那层油脂下面硬挺的形状,结结实实立在那,绝无可能是吃出来的肥肉。 更何况,眼下那肚子在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又波动起来,接着一个小脚印清楚地印在高高凸起的肚皮上。 “哎呦!” 马寨主惊叫一声,刚刚那个小弟又不怕死地问道:“老大,你感觉到了吗?” 马寨主猛地一瞪眼,吓得他立刻不敢说话了。 “看到了吧!没骗你们吧!你们大王就是有孕了!这胎动都这么明显了!” 马寨主想骂人,却又无话可说,捧着个大肚皮依旧坐在那,傻傻地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的肚子,心里一阵阵恍惚和怀疑,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 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这边小弟们早就变了一副嘴脸,殷勤地给大夫端茶倒水,聆听着他告诉他们的孕妇忌讳。 等大夫被送走了好久,马寨主还没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一个小弟捧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说:“大王,该喝药了。” 马寨主赶紧把掀起来的衣裳胡乱往裤带子里一塞,腰板猛地挺直了,手一拍身旁的空位,吹胡子瞪眼道:“什么东西!” “回大王,是......是安胎药!” 就当他又要暴跳如雷的时候,另一个远处的小弟赶紧小跑过来,恭恭敬敬把果盘端过去。 “哈......呃......” “哎呦......哎呦......哼......嗯......” 这躺在虎皮毯子上怎么着都不舒坦的高壮男人,正是一个月前被大夫诊出已怀了八个月身孕的马寨主。 然而身前沉重硕大的肚子阻碍了他的行动,他使劲挺着身子都挺不动,就像个笨拙的大肚皮青蛙似的。 “哎呦......哎呦喂这个......这个破肚子哟......可疼死老子了......哎呦......” “扇快点!没吃饱饭啊!” 马寨主一扬手又从脸上抹下一层热热的油汗,他双腿大大岔开,略微曲着踩在身下的毯子上,隔得老远也能看出腿中间顶着个硕大的肚子,正随着呼吸危险地一起一伏着,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哼!” 另一个小弟一边给他打扇一边小心翼翼道:“大王,这大夫说了,您的身子不能多吃冰,不然对您肚子里的......” 马寨主“咔吧”一声,咬下一大口苹果,清脆的果肉在口腔内爆发出清凉丰沛的汁液,让热得要死的他闷得厉害的胸口略微舒坦一点,也就没注意到他现在正在伸手一下一下呼噜着突然间动得厉害的肚子,还托着涨得尤其厉害的下腹慢慢揉着。 马寨主的眉目渐渐舒展开,他嘉奖地拍了拍一个凑上前给自己按摩疼得厉害的大肚子的小弟,没什么印象,可能平时不怎么说话,长得倒还挺憨厚的,马寨主肚里舒坦不少,不免和善道:“你这个手法哪学的,不错,按得本大王肚里好多了。” 马寨主撑着后腰,屁?股在垫子上略挪了挪,使劲伸长了手够身旁椅子上那个果盘。 马寨主怒道:“看什么看!冰呢!让你们去买的冰呢!买得没影啦!” “回大王,”那小弟憨厚一笑,说出的话却让马寨主几乎吐血,“这是俺娘怀小弟的时候,赤脚大夫教俺的安胎手法哩!” nbsp;马寨主大怒,“什么鬼东西!安胎药是我一个男人要喝......” “哼嗯......哼嗯......哎呦......哎哟喂......” 两人暗自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哎,怀孕的男人啊!脾气真是暴躁! 马寨主大声喝道,两边打着扇子的小弟苦不堪言,这都连扇了一上午了,他们换了三班,还是觉得手都快断了。 旁边几个小弟忙给他抚胸顺气的,又是给他揉捏后腰,按摩腿脚的,纷纷劝道:“大王,您还是赶紧喝了那药吧,免得又动了胎气。” 他吃力地抱 马寨主愁苦地看着身前坠着的那个大肚子,捧起碗一干而尽,抹了抹嘴,恨恨想道,罢了!不跟他们计较!本大王定是腹中有疾,等好些了上外头寻好的大夫去! 等他看到小弟们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他,他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孕态十足的动作,顿时把啃了一半的果子狠狠一砸,砸得那小弟疼得大叫一声。 他话未说完,又捧着抽搐不止的肚子歪回塌上,简直虚弱得不像那个连饮五缸酒还能打赢十几个人的壮汉了。 马寨主一下子气得脸色涨红,胸口急速起伏,却说不出话来,该死!怎么一个个的,都说本大王怀孕了! 马寨主躺回塌上,一个姿势保持久了,不仅腰背酸胀得厉害,就连屁?股都坐麻了。 “这见鬼的鬼天气!可热死老子了!” 马寨主冷冷一个眼刀扫过去,小弟赶紧改口,讪讪笑道,“对您肚子里的瘤子不好......” 着肚子慢慢挪着屁?股,把原本仰面躺着的姿势换成朝一边侧着,高挺沉重的肚子此刻搁在塌上,缓解了不少腰上的压力。 “呼......呼......” 马寨主使劲捶了捶自己的侧腰,刚刚挨打的那个小弟赶紧跑过来,殷勤地给他揉捏起来,直揉得马寨主哼哼直叫唤,“算你机灵!” 屋子里一时只有马寨主哼哼的声音,也没人敢提醒他让他发现有什么不妥。 这时屋外走进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个托盘,本来正闭目养神的马寨主闻到熟悉的药味,皱着眉睁开了眼。 旁边的小弟都紧张地看着,那个端着药碗的小弟正是上次语出惊人说自己学的是安胎手法的老实人。 马寨主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不喝。” “不行啊,”那小弟苦口婆心,“大王您怀孕以后一直没好好养着,如今这都快九个月了,不趁着这最后一个月好好补补,孩子怎么生得下来呢!” 旁边的小弟都敬佩地看着他,轮到他们几个伺候喝药的时候,只敢顺着大王的意思说这是治肚子里瘤子的药,喝了肚子里的瘤子就能早日排出来。 也只有这个不怕死的,才敢一再坚持大王肚子里的就是个活生生的娃娃、 果然,马寨主被他气得脸色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抖着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名叫“小忠”的小弟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微微吹凉了一勺药,就往马寨主嘴边送去。 “我说了我不喝!” 马寨主愤怒地一挥手,把那一勺药泼了个干净。 小忠叹了口气,忧虑道:“大王总是这样讳疾忌医,可怎么平安生得下孩子呢?” 他一个眼神使过去,“二哥,三哥,你们帮我按着点老大,我给他灌进去。” 马寨主正要愤怒地大喊大叫,却发现自己的二把手和三把手沉痛地点了点头,接着就把他原先侧着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重新翻转朝上,接着死死按住他挣扎的胳膊。 “反了!你们都是反了!” 马寨主挣扎间从身后的靠枕上滑下了一点身子,变得平躺下来,这么一躺,那个大肚子更加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嗬嗬”地叫唤着。 他双腿不停蹬着,可竟然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只能看见不断挺动的巨腹,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挺动间变得更加沉硕,自己久不运动的身子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 壮汉寨主离奇怀孕(一)傲娇不肯承认/被小弟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已经进入酷暑,天气更热了,马寨主的肚子算起来也有了九个半月,随时都有可能生产。 胎儿的体位渐渐发生变化,随着生产日期越来越近,坚硬的头部每天都要下移一点,顶着马寨主的盆骨处,让他苦不堪言。 先前腰酸背痛的还能躺在塌上歇歇,让小弟给自己捏捏肩捶捶腿的,现在是一刻也躺不住,一定要人搀扶着前后晃晃胯,才能缓解一点肚腹沉坠的酸痛。 “哎呦,哎呦喂。” 这天,好不容易连日来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马寨主被小弟们搀扶着,在墙根处慢慢地前后晃着身子,手也撑在后腰处,把身前硕大的肚子顶得更高了。 “老大,老大,我觉得你的肚子好像比之前下坠了一点。” “是吗?”马寨主有气无力道,“那又怎么了?” “就是您肚子里的......瘤子!快出来了呀!” “哎呦,可算是快出来了,可累死老子了。” 马寨主又擦了把头上的汗,吩咐道:“扶本大王去歇歇。” 马寨主不过动了这么一会儿,后腰酸得厉害,两条粗壮的腿也没什么力气,直打哆嗦,要不是小弟们扶着,怕是就要摔在地上了。 “哎呦,呼,呼......” 马寨主被众人簇拥着,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塌上,后腰有了支撑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小弟们殷勤地接着把他的腿也慢慢抬上去,马寨主扶着自己跟着大水球似的不断晃动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哼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这鬼天气,虽然没太阳,却阴沉沉的格外闷人,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等到屋子里没人了,马寨主又静静等了一会儿,竟是猴急猴急地伸手扯起自己的亵裤。 他的裤带子系在腹底,平时强健粗壮的手臂此刻在高耸的肚腹前就显得短了很多。马寨主一手撑着榻,一边哼哧哼哧地伸手去够那围在腹底的麻绳。 好不容易解开了,马寨主又往后靠了靠,借着身后的软枕把上半身垫高一点,闭上眼睛,竟像是有些羞涩。 只见他麦色的大手悄悄地,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接着,一声轻哼,马寨主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上半身微微昂起,连手腕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点。他一点一点慢慢动着,被风吹日晒得黝黑的面颊竟有些飞红。 马寨主闭上眼睛,沉醉在自己隐秘的快乐里,但是他不知道,他口中不断发出的陶陶呻/吟泄露了他的秘密。 “大王。” 这不大的声音却像平地一声惊雷,马寨主猛地睁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忠,一下子脸色涨得通红,手正放在裤子里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结结巴巴怒喝道:“你!你!你进来干什么!给我滚!滚出去!” “大王,您别生气啊。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您现在身子不方便,小的给大王排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 马寨主暗暗观察他的神色,见没有什么异常,故作镇定地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咳咳,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本大王便允了你吧。” 马寨主威严地清了清嗓子,“把本大王伺候舒坦了,就不计较你先前的大不敬了。” 也许是小口的主人太害羞了,在他的注视下,那里竟然开 软掉的小兄弟躺在黑色丛林里,甚至比刚刚摸起来还要小,细细小小的一根,就跟小拇指头大似的。 小忠像是没看见,扯过身旁一个软垫就垫在马寨主屁/股下面,“我听大夫说您现在后面可能会痒,所以准备帮帮您哩!” 他后面的怒吼被自己难耐的喘息吞掉了。 nbsp; 可是小忠却一点不怕他,他笑嘻嘻地上前,手往马寨主裤子里一伸,他身子立刻动不了了。 马寨主完全瘫在塌上一下子都动弹不得。 小忠的提议,他竟然有些心动了...... 小忠在自己身上擦干净了浊液,笑着看向他,马寨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然而小忠的话却让他猛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甚至听了他的话后还不着痕迹地在那个软枕上蹭了蹭肥圆的屁股蛋。 然而他不知道,就在他蹭蹭的时候,那浅灰色的软垫上已经流下了深深的一道水迹,而随着他撑着腿使劲往上腆了腆肚子的动作,那个湿润的深褐色的洞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小忠眼前。 两瓣肉囤囤的臀肉夹着中间隐秘的那个穴/口,马寨主再怎么蹭也无法缓解内里的酥麻痒意,甚至越蹭越痒,越蹭越情欲高涨。 “你!你干嘛!” 他没有忽略小忠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霎时又羞又气,怒吼道:“滚!给老子滚!!!呃啊——呼......嗯......” 他低下头仔细端详起那个湿润的小口来。 马寨主的要害正握在小忠手里。 马寨主下半身猛地被抬高,原本坠在腹底的大圆球猛地向上移了许多,沉沉地挤压着他的胃,让他难受得想吐。 马寨主惦记要赶他走,可是现下全身都软绵绵的,两条粗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就连身前大肚都在一抖一抖的。他靠在软枕上,仰着脖子大口喘气,接着一声惊叫,双手捧着大肚,身子一阵猛烈的痉挛,“啊!啊!快!快点!!啊!!!嗯.......呼......呼......” 小忠看着他强行挽尊,觉得格外有意思,却不敢笑出声,只能也严肃地点点头。 马寨主猛地扯住裤子,瞪着小忠,然而裤子还是轻轻松松就被他脱掉了。 始一开一合地翕张着,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透明的热液,很快就把身下的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马寨主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嗯咳咳!本大王......本大王没弄过后面.....你......你给本大王小心点知道没!” 小忠忍着笑,赶紧应声,一边就伸出一根中指缓缓在那个入口轻轻戳了戳。 “嗯......嗯......” 马寨主闭着眼睛抱着圆滚的肚子,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 小忠接着就叠加到两根手指,接着三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大老粗,穴里却是这么火热,这么湿润,对着他的手指又缩又吸的。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很快在他窝起的掌心汇聚成小小的一滩,连手指的缝隙都又湿又黏。 马寨主早就已经脸颊潮红,笨重的身子向上一抬一抬的,竟是主动做起了抽/插的动作。 小忠俯视着平日里需要仰视的高高在上的寨主,他此刻大着肚子,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虚弱地踢腾着双腿,嘴唇微微张开,鼻翼翕张,急速地喘着气,忽然“咕咚”咽了下口水。 马寨主有些困惑有些疲倦地微微睁开了双眼,接着,下身陡然的满涨感让他忽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有小忠想象中的惊叫,而是难耐地扭了扭肥硕的屁股。 “嗯......嗯......” 马寨主一头一脸的热汗滚滚而下,他也顾不得去擦,只觉得日/日/空/虚的小穴里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心里也充实极了。 “动......动动......” 马寨主声音很小,不好意思地微微低语,还是被敏锐的小忠听见了。 “啊!” 马寨主身子猛地一抽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粗壮的腿根,湿乎乎的肉/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小忠眼前。 “哼......哼......快......快点......” 他连大腿肌肉都在不断抽搐,肚子往上一挺一挺地用力,全身的脂肉都在随着小忠猛烈的撞击不受控制地晃荡着。 地大叫,“爽!好爽!” 洪大的雨势似乎要将天地笼罩,这屋内放肆纵情的大喊任谁也听不见。 小忠顺势拉起马寨主的两腿,往半空中一并拢,就这么提溜着,身下动作不停,那濡湿的穴口已经被糙得红肿外翻,外边围了一圈白色的泡沫,还在噗嗤噗嗤不断往外冒。 “嗯......嗯......得劲!哼......哼......” 马寨主抱着肚子直喘粗气,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弟,长得也不怎么高高大大的,胯下之物却生得甚是雄伟,还这么久了都不射,直弄得他颠颠如在云端,口舌微吐,浑身潮红,无意识发出极为受用的呻吟。 “哦!噢噢!!啊啊啊!!!!” 小口里又猛地泄/出泛滥的春水,马寨主抱着肚子大声尖叫,双腿竖在半空中一个劲地拼命抖着,手软绵绵地垂落塌边,小穴猛地绞紧了七八次,直绞得里面的巨物再也受不住,随着青年一声低吼,不断挺动着喷薄出热烫烫的精水。 直到小忠抽出来,马寨主仍旧抱着他那个似乎又圆滚了不少的大肚皮身子不住地抽搐,小忠有些担心地把他的腿轻轻放在塌上,只见马寨主虽然睁着眼睛,却是迷瞪瞪地望着虚空处,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抖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只余硕大的肚腹仍旧颤颤不止。 “嗯......嗯......” 舒爽过后,马寨主回过神来,难受地抱着作动不止的肚腹不断低喘。 九个半月的肚子被健壮的胎儿撑得皮薄薄的,腹顶往下直到耻骨都紧绷发亮,肚脐下一道深深的黑线一直蜿蜒下去,直到没入黝黑的丛林。 小忠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放在鼓溜溜的肚脐上摸了摸,马寨主口中立刻泄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他被自己这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抱住肚子吃力地往后靠了靠,不肯再让小忠碰。 “大王,今日可舒爽了?” 小忠笑吟吟的脸庞此刻在马寨主面前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不怀好意,他粗糙的大手使劲摩挲着涨大发亮的滚滚肚皮,好似这样就能缓解肚子急速涨大引起的皮肤裂痛似的,直把小山一样膨隆的大肚皮上抓的一道道红痕。 马寨主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雨停了,你滚吧。” 傲娇大肚寨主被小弟cao出汁(二)九月大肚/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已经进入酷暑,天气更热了,马寨主的肚子算起来也有了九个半月,随时都有可能生产。 胎儿的体位渐渐发生变化,随着生产日期越来越近,坚硬的头部每天都要下移一点,顶着马寨主的盆骨处,让他苦不堪言。 先前腰酸背痛的还能躺在塌上歇歇,让小弟给自己捏捏肩捶捶腿的,现在是一刻也躺不住,一定要人搀扶着前后晃晃胯,才能缓解一点肚腹沉坠的酸痛。 “哎呦,哎呦喂。” 这天,好不容易连日来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马寨主被小弟们搀扶着,在墙根处慢慢地前后晃着身子,手也撑在后腰处,把身前硕大的肚子顶得更高了。 “老大,老大,我觉得你的肚子好像比之前下坠了一点。” “是吗?”马寨主有气无力道,“那又怎么了?” “就是您肚子里的......瘤子!快出来了呀!” “哎呦,可算是快出来了,可累死老子了。” 马寨主又擦了把头上的汗,吩咐道:“扶本大王去歇歇。” 马寨主不过动了这么一会儿,后腰酸得厉害,两条粗壮的腿也没什么力气,直打哆嗦,要不是小弟们扶着,怕是就要摔在地上了。 “哎呦,呼,呼......” 马寨主被众人簇拥着,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塌上,后腰有了支撑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小弟们殷勤地接着把他的腿也慢慢抬上去,马寨主扶着自己跟着大水球似的不断晃动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哼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这鬼天气,虽然没太阳,却阴沉沉的格外闷人,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等到屋子里没人了,马寨主又静静等了一会儿,竟是猴急猴急地伸手扯起自己的亵裤。 他的裤带子系在腹底,平时强健粗壮的手臂此刻在高耸的肚腹前就显得短了很多。马寨主一手撑着榻,一边哼哧哼哧地伸手去够那围在腹底的麻绳。 好不容易解开了,马寨主又往后靠了靠,借着身后的软枕把上半身垫高一点,闭上眼睛,竟像是有些羞涩。 只见他麦色的大手悄悄地,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接着,一声轻哼,马寨主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上半身微微昂起,连手腕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点。他一点一点慢慢动着,被风吹日晒得黝黑的面颊竟有些飞红。 马寨主闭上眼睛,沉醉在自己隐秘的快乐里,但是他不知道,他口中不断发出的陶陶呻/吟泄露了他的秘密。 “大王。” 这不大的声音却像平地一声惊雷,马寨主猛地睁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忠,一下子脸色涨得通红,手正放在裤子里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结结巴巴怒喝道:“你!你!你进来干什么!给我滚!滚出去!” 马寨主暗暗观察他的神色,见没有什么异常,故作镇定地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马寨主猛地扯住裤子,瞪着小忠,然而裤子还是轻轻松松就被他脱掉了。 马寨主完全瘫在塌上一下子都动弹不得。 马寨主的要害正握在小忠手里。 马寨主威严地清了清嗓子,“把本大王伺候舒坦了,就不计较你先前的大不敬了。” 两瓣肉囤囤的臀肉夹着中间隐秘的那个穴/口,马寨主再怎么蹭也无法缓解内里的酥麻痒意,甚至越蹭越痒,越蹭越情欲高涨。 他后面的怒吼被自己难耐的喘息吞掉了。 “大王,您别生气啊。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您现在身子不方便,小的给大王排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 小忠像是没看见,扯过身旁一个软垫就垫在马寨主屁/股下面,“我听大夫说您现在后面可能会痒,所以准备帮帮您哩!” 马寨主惦记要赶他走,可是现下全身都软绵绵的,两条粗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就连身前大肚都在一抖一抖的。他靠在软枕上,仰着脖子大口喘气,接着一声惊叫,双手捧着大肚,身子一阵猛烈的痉挛,“啊!啊!快!快点!!啊!!!嗯.......呼......呼......” “咳咳,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本大王便允了你吧。” 小忠的提议,他竟然有些心动了...... 小忠在自己身上擦干净了浊液,笑着看向他,马寨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然而小忠的话却让他猛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甚至听了他的话后还不着痕迹地在那个软枕上蹭了蹭肥圆的屁股蛋。 也许是小口的主人太害羞了,在他的注视下,那里竟然开 马寨主下半身猛地被抬高,原本坠在腹底的大圆球猛地向上移了许多,沉沉地挤压着他的胃,让他难受得想吐。 nbsp; 可是小忠却一点不怕他,他笑嘻嘻地上前,手往马寨主裤子里一伸,他身子立刻动不了了。 然而他不知道,就在他蹭蹭的时候,那浅灰色的软垫上已经流下了深深的一道水迹,而随着他撑着腿使劲往上腆了腆肚子的动作,那个湿润的深褐色的洞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小忠眼前。 “你!你干嘛!” 他没有忽略小忠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霎时又羞又气,怒吼道:“滚!给老子滚!!!呃啊——呼......嗯......” 他低下头仔细端详起那个湿润的小口来。 软掉的小兄弟躺在黑色丛林里,甚至比刚刚摸起来还要小,细细小小的一根,就跟小拇指头大似的。 小忠看着他强行挽尊,觉得格外有意思,却不敢笑出声,只能也严肃地点点头。 始一开一合地翕张着,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透明的热液,很快就把身下的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马寨主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嗯咳咳!本大王......本大王没弄过后面.....你......你给本大王小心点知道没!” 小忠忍着笑,赶紧应声,一边就伸出一根中指缓缓在那个入口轻轻戳了戳。 “嗯......嗯......” 马寨主闭着眼睛抱着圆滚的肚子,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 小忠接着就叠加到两根手指,接着三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大老粗,穴里却是这么火热,这么湿润,对着他的手指又缩又吸的。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很快在他窝起的掌心汇聚成小小的一滩,连手指的缝隙都又湿又黏。 马寨主早就已经脸颊潮红,笨重的身子向上一抬一抬的,竟是主动做起了抽/插的动作。 小忠俯视着平日里需要仰视的高高在上的寨主,他此刻大着肚子,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虚弱地踢腾着双腿,嘴唇微微张开,鼻翼翕张,急速地喘着气,忽然“咕咚”咽了下口水。 马寨主有些困惑有些疲倦地微微睁开了双眼,接着,下身陡然的满涨感让他忽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有小忠想象中的惊叫,而是难耐地扭了扭肥硕的屁股。 “嗯......嗯......” 马寨主一头一脸的热汗滚滚而下,他也顾不得去擦,只觉得日/日/空/虚的小穴里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心里也充实极了。 “动......动动......” 马寨主声音很小,不好意思地微微低语,还是被敏锐的小忠听见了。 “啊!” 马寨主身子猛地一抽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粗壮的腿根,湿乎乎的肉/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小忠眼前。 “哼......哼......快......快点......” 他连大腿肌肉都在不断抽搐,肚子往上一挺一挺地用力,全身的脂肉都在随着小忠猛烈的撞击不受控制地晃荡着。 地大叫,“爽!好爽!” 洪大的雨势似乎要将天地笼罩,这屋内放肆纵情的大喊任谁也听不见。 小忠顺势拉起马寨主的两腿,往半空中一并拢,就这么提溜着,身下动作不停,那濡湿的穴口已经被糙得红肿外翻,外边围了一圈白色的泡沫,还在噗嗤噗嗤不断往外冒。 “嗯......嗯......得劲!哼......哼......” 马寨主抱着肚子直喘粗气,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弟,长得也不怎么高高大大的,胯下之物却生得甚是雄伟,还这么久了都不射,直弄得他颠颠如在云端,口舌微吐,浑身潮红,无意识发出极为受用的呻吟。 “哦!噢噢!!啊啊啊!!!!” 小口里又猛地泄/出泛滥的春水,马寨主抱着肚子大声尖叫,双腿竖在半空中一个劲地拼命抖着,手软绵绵地垂落塌边,小穴猛地绞紧了七八次,直绞得里面的巨物再也受不住,随着青年一声低吼,不断挺动着喷薄出热烫烫的精水。 直到小忠抽出来,马寨主仍旧抱着他那个似乎又圆滚了不少的大肚皮身子不住地抽搐,小忠有些担心地把他的腿轻轻放在塌上,只见马寨主虽然睁着眼睛,却是迷瞪瞪地望着虚空处,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抖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只余硕大的肚腹仍旧颤颤不止。 “嗯......嗯......” 舒爽过后,马寨主回过神来,难受地抱着作动不止的肚腹不断低喘。 九个半月的肚子被健壮的胎儿撑得皮薄薄的,腹顶往下直到耻骨都紧绷发亮,肚脐下一道深深的黑线一直蜿蜒下去,直到没入黝黑的丛林。 小忠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放在鼓溜溜的肚脐上摸了摸,马寨主口中立刻泄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他被自己这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抱住肚子吃力地往后靠了靠,不肯再让小忠碰。 “大王,今日可舒爽了?” 小忠笑吟吟的脸庞此刻在马寨主面前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不怀好意,他粗糙的大手使劲摩挲着涨大发亮的滚滚肚皮,好似这样就能缓解肚子急速涨大引起的皮肤裂痛似的,直把小山一样膨隆的大肚皮上抓的一道道红痕。 马寨主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雨停了,你滚吧。” 重复章节勿买 发现情敌的作案工具比自己更凶猛,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差生恼羞成怒,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感觉双腿又有力气重新站立了,也不管自己的孕肚还在胡乱作动,一手掐着酸胀的后腰,一手粗暴地直接把侧躺在丝绒沙发上的老校长狠狠推了一把。 老校长被蒙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还没从刚才那激烈的性侵中缓过神来,正抱着剧烈蠕动的足月大肚缓缓歇息,被这么一推,当即控制不住平衡,“哎哟哎哟!”地高声叫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就顺势翘起来,笨重的孕身仰面躺在了沙发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老东西!叫什么叫!” 差生恶声恶气,恶语相向,“大爷还没好好操你呢!你就叫成这个骚样子!” 他故意把刚刚自己最后还顶到老校长穴内的跳蛋说成是怜香惜玉,虽然从老校长失神的表情和微微张开的小嘴上看不出来他信了没有,差生还是狠狠地抓着老校长肥白软糯的奶肉狠狠揉了揉,把老校长揉得嘤嘤呜呜娇喘不休,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把你的学生都吸引来!看看他们平时又敬又畏的校长怎么挺着个大肚子在男人身下婉转吟哦的!” 果然,差生这话一说,老校长脸上顿时浮现出羞耻的神色,本来红润柔软的嘴唇被咬出了浅白的齿痕,很受屈辱的模样,双手还护卫似的环抱着自己硕大高挺的孕肚,像是贞洁烈妇一般。 差生被老校长这幅委曲求全的模样完全取悦了,他心情好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哼哼道,“算你还有点眼力见!把你的羊绒衫往上推推!都挡住你的肥奶子了!” 老校长不敢违背,用被情趣手铐锁在一起的手腕慢吞吞地把羊绒衫往上推,因为没有力气,所以不得不一边拼命仰起脖颈,一边挺着笨重的大肚摇来晃去。 双手都被情趣手铐锁出了浅浅的红痕,他怀孕之后被儿子当作金丝雀似的静心养着,浑身的皮肤莹白如玉,变得十分娇嫩,这会儿觉得手腕痛得厉害,挪动的时候忍不住就轻轻呻吟出声。 “疼?” 那绑匪年轻却凶巴巴的语气问道。 老校长有点怕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怯生生回答,“手腕好像被磨破了。” 手铐狭小的空间里立刻钻出来两根细长的手指,在他瓷白的手腕内侧轻轻揉了揉,那绑匪嘟嘟囔囔的,“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皮肤还挺娇嫩。” 接着,老校长惊讶地发现,那手铐竟然比之前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牢牢锁着他,但是起码双手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不会那么紧绷绷地完全挤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手臂发麻了。 老校长刚想说声谢谢,就听到那绑匪警惕地说,“我可警告你啊老东西,别看着大爷大发善心的份上你就得寸进尺,手铐,不可能摘!你该挨的操,一顿都不能少!” “......” 老校长气得在心里暗自磨牙,该死的,这绑匪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就跟他教训过的学生一样! 他没能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差生看着他朝思暮想的老校长现在浑身赤裸,下巴柔婉地勾着羊绒衫,把白莹莹的皮肤完全袒露出来,浑圆高挺的大肚和一双饱满肥白的雪乳乖乖巧巧的,被奶水和汗水弄得湿淋淋亮晶晶,一副等待他宠幸的模样,顿时性欲大发,软下去没多久的唧唧变得梆硬! 迫不及待就要进老校长温暖潮湿的孕穴干个天翻地覆了! “啧啧啧!” 差生换了个姿势,现在单膝跪在丝绒沙发的中间,双手都抓着老校长细瘦的脚腕,把他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轻轻地往上抬起,眼看着中间那朵粉嫩嫩的娇花逐渐从又白又肥的圆臀中间怯生生探出头来,差生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他激动得孕肚都在一个劲地颤动,剧烈的胎动把大肚皮弄得此起彼伏的,差生甚至努力吸了吸肚子,试图不要让肚子里作怪的小崽子挡住自己欣赏美色。 当然,肚子那么大,实实在在的装着胎儿和羊水,是怎么吸气都没有用的。 随着双腿被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差生很明显感觉到老校长身体的僵硬,握着的细瘦脚腕轻轻地发抖,老校长撅起的屁股也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着肥嫩的臀肉,尾椎骨僵硬得要命。 差生在心里嘀嘀咕咕,有这么夸张吗? 他被秦宇那个禽兽翻来覆去地干的时候,不也是大着肚子吗? 那个臭不要脸的可没体贴他还怀着身孕,每次这么插的时候 那个绑匪特别猥琐地“嘿嘿”笑起来,“想要吗!那你快来求求本大爷!” 等他找个机会弄掉这碍事的眼罩,他一定要这臭小子好看! 但是差生很快想到,老东西毕竟年纪一大把了,柔韧性没有他这个年轻人这么好,也就不为难他了,甚至还很体贴地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会把你肚子里的小崽子挤出来的,你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本大爷,本大爷自然会让你也好好爽一爽!” “......” 差生浑身绷紧,刚想稍微抽出来一点唧唧,没想到孕期的老校长如此淫荡重欲,根本忍受不了插进来的唧唧再拿出去,竟是下意识地挺高身子,用自己的小穴穴热情地迎接了差生热乎乎的肉棒。 这 老校长满头黑线,他知道哪里熟悉且诡异了,这么中二的话语,不是他每天打交道的那些调皮的高中生经常说的吗! “大爷的精液都给你!保证喂饱你这张小骚嘴!” 要不是因为他穴内正紧紧夹着一根大肉棒,他又十分饥渴下意识用双腿轻轻勾着绑匪,想让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让自己更爽一点,老校长就要气得跳脚了! 禽兽还非要他双手抱着腿,要是中间忍不住松开了,就要再被操一次! 一个刚刚成年就被操大了肚子的小骚货! 老校长双手被他锁起来了,因此高高翘起来的双腿只能由他抓着,现在他挺着肚子在插他的小美穴,就不受控制地被自己沉重的孕肚坠得微微向前倾身,有些难以控制日渐笨重的身子。 “像个小罪一样蠕动得可欢快啦!恨不得现在就把本大爷大唧唧里的精液全部吮吸出来!” 想清楚了这一点,老校长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了,这小子总归会落到自己手里的,老校长嘴角又浮现出差生特别熟悉的那种不怀好意的淡淡微笑。 “嘿嘿!”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啊! 可是他很快调节过来,还好老东西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他恶声恶气地用唧唧又狠狠在老校长不住蠕动的穴口戳了一下! 差生挺着肚子正准备提枪上阵,看到这个笑,都差点吓软了! “呼.....呼呼......” 殊不知,老校长再次在心里确定了绑匪的一个特征,已有身孕,并且月份还不小。 尽管已经插了老校长许久,这又湿又滑又暖又热的触感还是让差生头皮发麻,唧唧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温柔又热情地挤压摩挲,就像是老校长温暖多水的小嘴一样,热烈又潮湿地簇拥着他,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轻轻地吟叫出声,“哦~爽!校长的小穴真是极品!爽死了!” “你说说你!身体这么诚实,还跟大爷搞什么欲拒还迎呢!” “啊~呃嗯~” 差生此刻也顾不上刚刚差点被老校长发现自己是个大肚子的秘密了,他理所当然地想着,老东西这么淫荡,肯定是拜服在本大爷的大唧唧之下了,只想着被大爷操得淫叫连连噗噗喷水,哪里会顾得上其他呢! 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格外娇软的软绵绵的呻吟,差生特别恶趣味地每次都只把自己的唧唧捅进去一个龟头,眼看着老校长双手举过头顶,没有办法抚慰自己饥渴的孕身,骚媚难耐地使劲扭动肥嘟嘟的圆鼓鼓孕肚和duangduang弹跳的雪白大奶,故意说些色情的话, 自己竟然被一个孕夫给操了! 唧唧刚进入了一半,差生五个月的孕肚就毫无预兆地撞上了老校长白莹莹的足月大肚,湿淋淋的肌肤相碰,发出了玉石一般清脆的声响。 老校长心里的违和感更甚,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这个绑匪完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怕,既不图财,也不害命,好像就是专程来操他的一样。 差生十分犯贱,一边说着,一边进入老校长孕穴的速度却格外慢。 老校长感觉到湿糯糯的穴口被一个又圆又滑又热的东西缓缓地磨蹭,被操透了的身子顿时一阵酥软,穴心又麻又痒,迅速地就分泌出了黏稠清亮的淫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先欲求不满地淫荡浪叫出声了,“呃~好想要~啊~进来啊~快!~哦~嗯啊~” “老东西!真可惜你看不见自己的骚穴啊!” 老校长回忆起他被“绑架”之后的种种事情,暗暗磨牙,这是哪个小兔崽子!他觉得声音这么熟悉,肯定是他平日里见过的!经常调皮捣蛋的! 而且很大概率还是自己的学生! ,他的身子都是几乎被完全弯折的,小腿都是贴着耳朵根的! 蠢小子又傻呵呵地笑起来了,老校长感觉到抓着自己双脚的力道消失,绑匪心很大地让他的腿直接架在他的肩膀上,就开始双手揉着他的大奶,“砰砰砰”地使劲操他。 “噗嗤噗嗤”又湿又黏的水声在不大的休息室里响起来,差生低着头看自己粗大的唧唧在老校长娇小柔嫩的菊穴中间进进出出,把穴口柔嫩的粉肉都搅得丝丝外翻,心里美滋滋的。 他一边奋力挺动笨重的腰肢,也不管自己的孕肚偶尔会和老校长的足月大肚在空中清脆相撞,只要听到老校长动情的淫叫,他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呼呼......嗯......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老校长又是有点无语,这绑匪年纪轻,几把也还可以,尤其是极其坚硬,捅得他也确实舒坦,可是跟他儿子比起来,可就差了不是一点。 更何况这小子自己也挺着个不小的肚子,再是心大也不可能完全不顾着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因此就有点束手束脚的,总是放不开。 可是这话他又不能说,而且想到现在是被自己的学生操,说不定还是觊觎了自己身子很久的年轻俊朗的男高中生操,十分淫荡的老校长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水唧唧红润润的小嫩穴就羞答答地一缩一吸起来,十分招人怜爱。 老校长的耳垂看起来也是红通通的,嘴巴紧张地微微抿起,叫熟悉他的差生一下子发现,他的宝贝老校长是害羞了! “嘿嘿嘿!大爷肯定让你好好爽一爽!” 老校长绵白柔软的大奶子被“噗噗”挤出了许多奶水,莹白如玉的身子像是被野男人喷了一身的精液一样,乱七八糟的全是湿哒哒的白痕,像是被人狠狠糟蹋了! 配上那雪奶子上横七竖八的艳红指痕,更加娇美多姿,光艳动人,勾魂摄魄! 差生得意地把自己湿哒哒的唧唧抽出来一点,又在老校长娇弱的一声呻吟中,把他的大屁股轻轻垫高一点,接着就放过了可怜的大奶子,魔爪伸向了老校长同样又白又肥的大屁股。 藕白色的臀肉也被他揉面团一样地狠狠揉搓,肥嘟嘟的软肉可塑性极强,在差生的手里乖巧地滚动,被朝中间挤压的时候,差生就觉得自己的唧唧被更加紧地包裹住了,老校长的淫穴里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嫩肉软乎乎地伺候他的大唧唧! 而臀肉朝两边掰开的时候,嫩生生的还在不断流水的小粉菊就出现了,粉嘟嘟的一圈肉缘皱褶被撑得浅淡许多,亮晶晶的沾着淫水,“噗嘟噗嘟”蠕动不停。 老校长却显得有些不同,他脸色比之前更加红了,色如春花,平日冷淡的面容娇艳动人。 高龄孕夫被插了许久,也不知道这臭小子这回怎么回事,竟然忍住了这么久没射,他的穴肉被磨得酸酸软软,酥酥麻麻,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可是却有一种涨涨的失禁感,和平日里挺着肚子被儿子操尿的感觉又不太一样,老校长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把双腿敞开更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硬又涨,马眼湿淋淋的滴出水,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尿。 差生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老校长的走神,咬着嘴唇也不大声淫叫了,不知道在暗地里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