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h)》 突然出现在床上的男人 顾软软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 不是幻觉,床上真的多了一个人! 还是个全裸的男人!虽然身上盖着被单,但很明显的,那单薄的碎花被单根本无法全部遮挡住男人强壮的身躯,他那巨大的男性器官明晃晃地裸露在外。 捂着差点吓得叫出原声的小嘴,顾软软圆溜溜的眸子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搂着被子慢慢地向床脚的方向移动。 男子满脸胡须看不清具体面貌,但从眉目上看来,他应该长得极为硬朗俊俏。 只是,他是谁?她又是在哪里? 迷茫地环顾四周,顾软软心脏不禁揪紧,透亮黝黑的眸子闪过几丝慌乱,黄泥垒的墙,除了身下这张床和一个木质的柜子,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家徒四壁,空无所有,她该不会是被拐卖到了传说中的偏远山沟沟里面了吧。 想到之前从网络上看到的有关拐卖报道,已经移到了床脚边缘的顾软软不由打了寒颤,盯着男子的目光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吵醒了他。 床不大,约1.2m宽1.9m长,男子侧身睡着,占了床的一大半,而他的腿斜横地放着,堪堪把床尾的位置给占据了,顾软软要想下床,她必须横跨过男子的腿。 咬着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软软稳住心神,收敛气息,慢慢地站起来,途中,紧盯着对面的人,见他毫无动静,她才松了一口气,动作轻微地转过身子,然后悄咪咪地抬起右脚,跨过男子的腿。 右脚刚才落到实处,她的左脚踝猛地被一只铁手擒住,一股力量袭来,她整个人后仰式地往床上倒去。 然而,还没等她落到床上,一只强壮的手臂便横过她的腰肢,紧紧地把她锁进怀里,炙热滚烫的气息瞬间将顾软软淹没,“睡不着?嗯?” 声音低沉沙哑,舔舐着娇嫩白皙的耳垂,背后的人慵懒地开口。 吓得未经人事的小纯鼠顾软软惊呼出声:“吱!” 人类在受到惊吓时,下意识的反应是“啊!、妈呀、卧槽”等,可顾软软的本体是只仓鼠,还是银狐品种,特别胆小,而它们在受到惊吓时,潜意识发出的是“吱”。 顾软软虽然成精了,但本能上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不过,她这一声极为短促,身后的男子并没有听得太清楚,舔着她耳垂的动作并没有停,反倒有逐渐向她娇嫩的脖子方向进攻的趋势。 温热湿润地触感,舔舐挑逗,他埋进她脖子,像猛虎细嗅芬芳,不断啃舔着,刺人的胡须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出丝丝红意。 顾软软成精化形后,在人类社会生活了18年,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她一直安安分分,低调谨慎做人,能宅家里就宅家里,遇事见人的机会少的可怜。 而和异性接触的机会更是少的又少。 男子这一番亲密的接触,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股电流般刺激她全身,小纯鼠白嫩的脸蛋爆红,脑子直接当机,娇小的身体紧张地颤抖起来,小嘴巴就哆嗦起来。 沈琛禁锢住她一掌即可盈握的小腰,小麦色的大掌或轻或重地捏着她腰间细腻的软肉,轻笑道。 “怎么,想了。” 就想肏她fūωёnωū.мê 想了?想啥?她啥也没想。小手扳着腰间那根铁柱,颤抖抖地,顾软软恨不得立马原地爆炸,嗦的一下变回原形,躲得远远的。 然,她虽为仓鼠成精,属于精怪的一种,但却无实际上的力量加成,除了身体越发娇柔外,本质上与普通的人类女孩无区别,而她化成人形18年,重活没干过,苦头也没吃过,此时挣扎,很快地,她就没了力气。 心中惊慌万分,眼眶中含着眼泪,顾软软既无措,又紧张,加上身后紧紧贴着的肉体,那炙热的体温仿佛可以融化鼠般,耳边又不时地被或轻或重地啃舔,陌生的情愫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她。 顾软软四肢生理性地直颤,原本扳着腰间那人手臂的手,此时无力地虚搭在上面,她的嘴巴闭闭合合,哆嗦着,好不容易发出声音。 “你……”℗ǒ⒅v.cǒM(po18v.com) 话音还没落完,身子便被人强行扳转过去,接着,小嘴被人狠狠堵上了,粗鲁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的蜜汁,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 第一次接吻,顾软软吓呆了,睁着圆溜溜的眸子懵了好一会,回神后,她惊慌地推攘着男人强壮结实的胸膛。 只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道对于男子而言,不过是挠痒痒般,不足一提,权当是情趣。 顾软软之前搂着的被单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现在,两个人面对面的搂在一起,都没有穿衣服,肉贴着肉,挣扎间,两人的肉体、肌肤摩擦着。 顾软软明显地察觉到他腿间的那玩意,勃起,变大,如同一根热杵般,嚣张地直抵在她的小穴口。 滚烫的惊人。 吱!!!要死啊!发现他的意图,顾软软再次挣扎,转开头不让他继续亲,同时不断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桎梏。 殊不知,这举动让他们的身体越发贴紧,肌肤接触得更多,更添了性的欲望与情趣。 “欲擒故纵?”沈琛挑挑眉头,嗤笑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想看清她的表情。 昨天大胆地给他下药,在他身下浪如荡妇,不过过了一夜,就装起了坚贞烈女,只是,骨子里还是荡妇,瞧瞧,他还没进去,下面就湿了,啧啧。 “才不是!”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点,顾软软咬着唇,看着男子,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了他。 只是软软糯糯的语气没啥杀伤力,听在耳里,反倒有些撒娇的味道,配上那怯生生的神情,说不来的可怜弱小无助,活脱脱的一只小白兔。 “不是么。”有些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擦着她下巴处白嫩的肌肤,沈琛嘴角带了抹笑意,说话很轻。 很危险,鼠类敏锐的直觉告知她。 顾软软浑身轻轻颤抖着,下意识地往后面挪了挪,下巴离开他的手指。 手上的触感一空,沈琛眸微微低头,眸间的墨色越发深沉,“跑哪呢?” 话语间,他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重新将人拉回身边。 铁掌禁锢住她纤细娇嫩的手腕,目光由上而下打量着这个与昨晚有些不一样的女人。 模样倒是不变,就是肌肤变好了不少,手感软滑细腻,让人上瘾,摸了还想摸,还有就是眼神变了。 怯生生、羞怯怯,圆溜溜的一双眸子洇着眼泪,望着人时,让人总想狠狠地欺负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干她。 沈琛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下面肿胀得难受,既然身体想要上她、肏她,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抵着她身子的力度加大,沈琛低头攫住那红润润的唇瓣,细细地啃咬着,直到她的嘴巴红肿,顾软软身若无骨,仰着头被迫接受他的掠夺,无力抗拒,由着他灵活的舌头强势地进出她的嘴儿。 含着它 fūωёnωū.мё 捏着她腰肢的手强壮有力,那人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般,大力地吮吸着她的小嘴,湿润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卷席她的的一切,顾软软被他亲得双颊绯红,气喘吁吁,感觉舌头唇瓣都要被他吞掉似的。 嘴巴酥酥麻麻,轻轻一抿,有些许刺痛的感觉,不出意外,应该是肿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沈琛还是没有放过她,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中,缓缓地将他好看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一进一出,模拟着交配的动作,时不时还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场面看着色情又淫荡。 “含住它。”将手指往她嘴巴深处顶了顶,沈琛沉声命令道。 男子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着好看,但被插进嘴里,顾软软只觉得口腔难受的很,不断地用舌头把他的手指给顶出去,只是男人的态度强硬的很,并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反倒猫逗老鼠似的,把玩着她的舌头。 顾软软气得小脸鼓鼓的,恨不得用牙咬死他,只是他手指硬得很,硌牙。 沈琛玩了一会,瞧见她气呼呼的小模样,就像炸了毛的小动物似的,很是有趣,怕逼急她不好玩,也就抽出了手指。 沾满口腔唾液的手指,在阳光中,水光盈盈,沈琛抽回,当着她的面,把舌头伸出来缓缓舔掉上面的唾液,一边舔着,一边充满情欲地盯着她。℗ǒ⒅v.cǒM(po18v.com) 目光灼灼,如夏日骄阳,炙热得能融化掉人。 在他的目光下,顾软软只觉得双颊越来越热,凝视着他的眸子,目光闪烁,不敢直接对上他的眼睛。 见状,沈琛嘴角扯过一抹不起眼的讥笑,抽出手指,以她的身体的底板,懒懒地在上面涂抹着,或轻或重,或点或勾,肆意作画。 未经人事的身子异常敏感,特别是她们仓鼠一族,对于触碰尤为敏感,沈琛此时的动作刺激得顾软软身体酥软,心中莫名空虚,下体痒痒的。 仓鼠族发情,不发还好,一发就不可收拾,她们发情时,特别喜欢用下体蹭别人,如果得不到缓解,心情就就很容易焦虑,生气。 顾软软双颊绯红,眉目含春,望着人的眸子水润润的,媚态百露,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沈琛的身上磨蹭,隐隐有发情的节奏。 然而,这时,某人却偏偏一本正经,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掐着某人腰肢的手也规矩地松开,安安分分地放在身侧,当然,除了那只还在作怪的手指,和底下硬绷炙热,抵在她小穴口处不时跳动的棍子,他就什么都没干了。 太不要脸了!小纯鼠顾软软又急又气,洇着一眶眼泪,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的爪子,对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顿抓挠。 只是手脚酥软无力,挠在某人身上不痛不痒,连个红痕都没有留下。 顾软软更气了。 沈琛低头一看,小丫头那眼泪哟,含在眼眶中要流不流的,俊俏的小脸泛红,咬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窝在他的怀中,就像只小猫咪似的,心不由软了几分。 别急,就给你 也歇了折腾她的心思,下身的欲望涨得发疼,沈琛抽回手指,利索地翻身压在她上面,两手撑着床板,眼神发暗,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就好像,她是一块美味的五花肉,而他,正企图伺机一口吞下她。 这样的目光,顾软软有点怕,微侧着头,不敢对视他的眸子,他的手掌炽热有些湿润,顺着她的腰身弧线,动作娴熟,挑逗似的一步一步往下移。 从高耸的乳峰到平滑的腹部,再到神秘的丘陵,然后停住。 他的手掌仿佛具有魔力般,被他蹂躏过的地方,好像有一个电流通过似的,酥酥麻麻地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身体,小纯鼠脑袋迷糊,心神全部被他的手掌所牵引,他的动作一停,她不由用疑惑的眸子望着他,像是在跟他询问,怎么了? 沈琛挑挑眉,并不意外她此时的举动,经过昨天的奋战,他早已摸清她身体上各处的敏感点,她被撩拨得情迷意乱、欲罢不能,不过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看,湿了。”灵活地按压着小穴上的玉珠,沈琛用指尖轻轻地刮着阴唇上的嫩肉,挑起晶莹的蜜汁放在她眼前。 声音低沉有磁性,但细细听来,里面含着笑意。 听出了他话语间的打趣,顾软软白嫩的小脸爆红,压抑住喉咙间的呻吟,她伸手按住他使坏的手,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触碰。 这人真是是忒坏了,弄得别人发情,又不给人家。小仓鼠郁闷地想着。 她的鼠龄虽然只有仅仅的100年,相当于别的妖精的幼年,但她们仓鼠一族性腺发育成熟得比较早,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发情了,同时,由于仓鼠一族对于性伴侣这方面并不是太看重,看顺眼了就行,为此,发情时,她们交配的对象经常不同。 顾软软身为仓鼠一族,自然也传承了这一点,但她在人类社会上生活了18年,对于一夫一妻制的观点根深蒂固,倒没和她们仓鼠前辈一样,见一个爱一个,风流多情,故,长这么大了,还是小纯鼠一只。 沈琛虽然长得胡须满面,但莫名的,顾软软看着他就觉得挺顺眼的,又她被他撩拨得动了情,心里对他自然是贴近了几分。 沈琛不知道顾软软心里的小吐槽,但见她不满地憋着小嘴,一脸指责地望着他,小样可怜巴巴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笑着安抚她:“别急,就给你。” 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面,私处水光润泽,早已是湿成沼泽,沈琛用手掌狠狠揉了几把她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以手扶起巨大的硬物,顺着小穴摩擦几下,龟头对准粉嫩的穴口,挺腰用力一捅,只闻噗呲一声,那巨物便齐根陷了进去。 顾软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他的大进大出给肏软了身子,下面汁水直流,酥麻的快感从脚尖蔓延到头顶,身体像是过电般,直哆嗦,两只脚的脚趾头忍不住绷得紧紧的。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沈琛长得高大俊朗,两腿间的东西也不容小觑,顾软软这具身体昨夜虽然已承过欢,但是本质上还是一枚初经人事的小萌新,经不得过分肏干。 不过,仓鼠一族天赋异禀,天生媚骨,恢复能力佳,这具身体被穿了后,延续了她们仓鼠的特性,身体自动优化、改良,昨夜还红肿着的小嫩穴,此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沈琛一捅进去就察觉出来差异,相比于昨晚,今天的小穴细腻到极致,弹性十足,肉棒才插进去,立马便被那小穴紧紧裹住,层层叠叠阴道褶皱挤压吸附着,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肉棒,让他每一次抽动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 心里暗自记下这点疑点,沈琛单手把人抱起来,换了个做爱的姿势,他坐在床边,将双膝打开,把怀中的小人儿的双腿分开,别置在他的大腿两侧,让顾软软跨骑在他的身上。 青筋隆起的巨物叫嚣地顶着私处,顾软软那里早就汁水四溢,沈琛只稍微一用力,那巨物便很顺利地插了进去。 小嫩穴紧致细腻,闭合时几乎分辨不出肉眼的位置,男人硕大的肉棒插进去,硬生生地将其捅开,肏干间可以看到小穴里鲜红的嫩肉,一进一出间,淫水四溢,合着噗呲噗呲的肏干声。 顾软软两条白嫩的小腿被他的大掌紧紧按压着,男人的动作粗鲁大力,仿佛打桩般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小穴,那粗长坚硬的肉棒每次都能撞到小穴的深处,那是顾软软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如同过电般,刺激地她浑身抖如筛糠。 环抱着男人颈部的双臂发软无力,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而前后摇晃,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雪白的肌肤上,这番翻云覆雨,顾软软早就被肏得香汗淋漓,身体自然地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雪白的小脸掩在乌黑秀发中,显得更加动人。 红润着小脸,顾软软被肏的身体酥软,下巴搁在男人的将肩膀处,娇娇糯糯的,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小嘴还嘤嘤地说着不要了。 一副快被肏死了的可怜模样。 见她喊得可怜,沈琛稍微收敛了一下力气,伸手摸了几把她胸前的两个奶白圆滚滚的蜜桃,十分爱怜地用舌头舔着上面的樱桃,直到它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随后,顺着脖子方向,细啃吮吸着她的脖子,伸着舌头打圈圈似的舔舐着她的耳蜗,下面缓缓抽动。 脖子是仓鼠的极大敏感地之一,很快的,顾软软整个便变得软绵绵,目光迷离。 见她缓了下来,沈琛单手扯着她的一只小脚往肩膀上拉,另一只脚压向腰处,让她两条腿绷直,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压着她抵着床,用那巨物快速地进进出出,一会儿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花瓣,一会儿按照九浅一深的规律,扳着女孩的腿狠狠的撞击。 来回几个回合,像煎果子般将她反复折腾。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几次高潮后,下面不住地往外喷水,整个身子仿佛都不是自个的了,摇晃着小脑袋,顾软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 沈琛见她实在是不行了,扳着她的脚,将她使劲地往下面按,大掌用力揉着她的奶子,狠狠地抽动几下,才喘息着射了出来。 顾软软被他肏得恍惚,躺在床上很快就昏睡过去后,沈琛下床扯了块干净的毛巾,利索地将自己擦干净。 看着床上缩着的人儿,和凌乱的床铺,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寻思了一会,最后将人翻过来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穿衣出门去了。 顾软软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昏睡后有股灵力涌进她的体内,缓缓润泽她的身体,让她舒服得好像躺在鹅毛被子里,说不出的暖和舒适。 同时,昏睡中的她脑海中连续剧似的,闪过一帧帧画面,展现一个小女孩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悲惨死亡,到知道自己是一本书中的恶毒女配后,放弃回到书中再来的场景。 吱吱吱,我的天,她不是被人拐卖到山沟沟,而是穿书了啊。 脑壳疼,真疼fūωёnωū.мê 顾软软醒来后,屋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了,无暇理会身体上的不适。 回忆起睡梦中得知到的真相,她傻坐在床上,小脸一副生无可恋,习惯性地咬着被角发呆,吱吱吱,这都是些啥事儿。 她不仅穿书了,还把书中后期最大的反派给睡了 想到脑海中那菇凉为了得到心上人,勾引下药一波猛如虎的操作,后期反派黑化折腾折磨人的手段。 脑壳疼,特疼,她想回她温暖舒适的小窝自闭,真的,一吨瓜子都救不回的那种。 鼓着腮帮子发了好一会呆,顾软软从床上爬起来,要穿的衣服被人整齐地放在了床边,顾软软侧头看过去。 衣服不是原身昨天穿的那套,深蓝色的裤子,灰色的上衣,衣服上有多处补丁,看着很旧,但洗的很干净,款式看着有些老气,不像她这个年纪穿的。℗ǒ⒅v.cǒM(po18v.com) 这个应该是反派准备,有些惊讶记忆中的冷心冷血的大反派竟然会这么贴心安排这些事情,顾软软愣了一下,才站了起来,将衣服拿下,给自己换上。 裤子和上衣都有些长,顾软软将它们卷了几个折,然后趿拉着小拖鞋晃了一圈屋子,见周围都没有人。 她才伸出手来,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掌心,不一会儿,白嫩的手掌上潺潺流出一股清水,见这神通还在,她心里有了几分底气,也就坐在床上,垂着两条小白腿晃悠着,开始梳理起书中的剧情。 原书是本年代网文,架空,时间处于七十年代中旬,书中的女主叫做顾宛儿,是原身的堂姐,和原主一样是名知青,两人分到同一个地方,一起为农村建设做贡献,下乡时,原主才17岁,特别依赖大她三岁的女主。 女主是重生的,上辈子因为受不了干农活的苦,投机取巧地嫁给了一个大她十岁的农村人,后又因高考恢复,抛弃了农村里的家庭,和别的知青混在一起,最后被骗,病死街头,而被她抛弃的男人通过下海发展事业,努力奋斗,后面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大老板。 重生回来后,女主决定好好过日子,利用先知的商机,和男主一起发展事业,创业过程中,遇神杀神,见鬼杀鬼,消除一切拦路石,最后成为人生赢家,事业爱情两丰收。 反派在书中明面上的身份是村里的猎户,实际上是b市某一家族的长子,因为某个原因留在村里,书中,女主在发展她的商业宏图过程中,害死了b市某一家族的掌门人,后期一直被人针对,废了好大力气、代价才将幕后者消灭掉,但由始至终都不清楚幕后人的身份。 至于原主,说起来也是无妄之灾,她是男主心中的白月光,上一辈,男主原先看中的就是顾软软,但是男主家不同意,嫌弃顾软软娇滴滴,干不了活,而顾软软虽然讨厌干农活,但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并没有接受男主的告白,最后才有了女主嫁给了男主的事情,重生回来,戾气重、心思敏感的顾宛儿就十分看不顺眼原主这个白月光了,明面上对原主温柔体贴,处处考虑,但实际上暗地里下手,败坏原主名声,陷害原主。 这次下药勾引反派的事情也是女主推波助澜下的结果,为的就是毁掉原主在男主心中的形象,让村人周知原主的不要脸行为。 你昨夜不是很大胆的吗? 揪着脑瓜子上的小呆毛,顾软软伸着小脑袋,整个人趴在门缝上,瞧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小脸上一副愁容。 唉…… 揪着小呆毛,边想着事情边趿拉着小拖鞋走到床边,仓鼠一族爱好干净,见不得东西乱扔,顾软软也一样。 床上的被单枕头位置摆放凌乱,她伸手将被单枕头各种东西收拾整齐,然后圆溜溜的眸子盯着枕头和床单好一会,又望了望外面。 之后,木着小脸,将被单铺开、折叠、卷曲,整出一个弧状拱形,再将两个枕头远离一定位置,最后把弧状拱形的被单按放在两个枕头间。 整理出一个小洞后,她翘着这小臀部,埋头躲进小洞里。 知青点离这边距离有点远,回去途中必须经过村子一段路,可眼下时间这么迟了,村里人来人往的,她该怎么回去? 穿着这衣服从这里出去,那不就是光明正大地在坐实她不知廉耻勾引人的事实,但要是不回去,女主顾婉儿肯定也会想办法带人过来“抓奸在床”,到时候,她照样在村子里混不下。 听说这个年代,偷人是要拉出去被人围观、批斗、扔烂菜叶子的,可可怕了。 她就不该贪图那伦敦之乐,和反派沈琛乱来,现在骑虎难下,怎么办呀。 洞里,顾软软懊悔地咬着小指甲,白嫩的小脸纠结成一团。 这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琛从山上回来后,推门进屋,瞧见的就是某女人像只鸵鸟似的,埋着头,翘着小屁股趴在床上,可能因为姿势的原因,她身上灰色的上衣往上收缩一小段,灰扑扑的衣服间露出了一小截皎皎的肌肤。 沈琛眸色发暗,眼睛盯着她身上的那截雪白,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擦了几下,早晨那软滑细腻的手感仿佛还在指尖中。 顾软软埋头小洞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纠结着该怎么回去,又因早晨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她熟悉了沈琛的气味,一时间,倒是没有留意到他回来了。 直到一只炽热的大掌抚摸上她露在外面的小蛮腰,微凉的肌肤突然遭遇炙热的温度,顾软软吓得吱的一声,从被单小洞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翻了出来,躲开某人的铁掌,扭头望向肇事者,小脸上挂着还没消去的惊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控诉。 仓鼠的腰肢不能乱摸的呀! 沈琛挑挑眉,收回手,俯身低头凑向闪到一侧的某人,把她勘勘围在臂弯里,虽然他没有看懂她眼神中的具体意思,但大概也是在控诉他不该吓她。 “胆子这么小?你昨夜不是很大胆的吗?” 手指勾着她垂在胸前的秀发缠绕、把玩着,男人沉声询问,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男人有一双很好看的眸子,狭长而深邃,当他专注地望着人时,经常会给人造成一种你就是他世界的全部的错觉。 顾软软仰着头望着他,直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是被他恍了神的。 罗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难掩俏双峰 眼尾处白嫩的肌肤微红,黑而透亮的眼睛,此时充满了迷恋和钦慕,那直勾勾地盯着人小模样,说不出妩媚诱人。 “别这样看着我。”松开把玩着的发丝,用手虚虚掩住她的眼睛,沈琛别开脸轻咳,破天荒地竟然感到不好意思,隐藏在碎发中的耳朵微微泛红。 顾软软刚才只是一时恍了神,此刻也回过神了,瞧着两人现下的姿势,不禁悄悄红了脸,眼睛被遮住,看不到东西,但她觉得其它的感官变得更敏锐了。 例如,她胸前的感觉,炙热、酥麻。 男子的体温很高,和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与柔软结合,蜜桃上,被伺弄过的樱桃异常敏感,才被衣服轻轻摩擦,便已颤巍巍地站起来,幸好有小内衣穿着不怎么明显,但细看还是可以看出来。 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顾软软只觉得那片肌肤说不出来的酥麻,敏感的身体生理性地抖了抖,某处痒痒的,有些难受。 只是心里还惦记着正事,也不顾不上其他,顾软软小手推攘着男人的胸膛,羞着脸小声地说道:“你,你压着我了。” 下身柔软处抵着硬物,她知道男人也发情了,但,现在有正事要干,他们不能交配,怕他乱来,顾软软有些焦急,鼓起勇气,又重复了遍,语气有些急促,“你,你压着我了。” 说完,顾软软赶紧低下头,闭上小嘴,她有些怕他会翻脸,书中记载,大反派性格阴晴不定,说翻脸就翻的,她刚才吼了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而她不知道,在她看来很凶的语气,听在某人耳里,如同江南女子在用吴侬软语低低诉说,软绵绵,糯唧唧的,没有一丁点杀伤力,反倒像在撒娇似的。 修长的睫毛轻轻扫过掌心,酥酥麻麻的,沈琛眼神发沉,顺着她的话,移开遮着她眸子的手掌,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凝视着她。 娇小的人儿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衣裳凌乱,小脸绯红,突然,他的脑海中冒出一句很久之前看过的古诗。 罗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难掩俏双峰。 此情此景,倒是十分应诗意。 顾软软伸出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推攘了他好一会,见他纹丝不动,不由伸手揪住他的衣服,扯了扯,企图让他妥协。 沈琛很自然地伸手握住她小动作不断的爪子,不似他手掌的粗糙、硬实,小人儿的爪子入手软乎乎的,又柔又嫩,上面一丝薄茧都没有。 不像是下乡一年的人。 她从早上开始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心里存疑,但表面上若无其事,沈琛没有松开握着的她的小手,起身,站直了身体。 过程中,他顺便把早就躺在床上的顾软软给拉得坐了起来,然后,从门外将她昨天穿的衣服拿进来,递给她。 “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 全然不知道自己差点掉了马甲,顾软软点了点头,乖巧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 9、差点掉马甲 fūωёnωū.мё 全然不知道自己差点掉了马甲,顾软软点了点头,乖巧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 见她接了衣服,沈琛转身出了门,出门后还顺手把房门给带上。 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顾软软坐在床边,天然地喜欢柔软的东西,抱着软乎乎的衣服时,她本能地埋头在衣服中嗅了嗅。 咦,好香呀。 有些不敢置信,她低着头忍不住又闻了一下,怀中的衣服真的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这是用皂角洗的衣服? 好厉害呀,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把衣服弄干,同时,她也没想到反派竟然会帮她把衣服洗了。 爱干净的小仓鼠·顾软软小脸半埋衣服中,圆溜溜的眸子看着门的方向,心里却想着。 书中的反派,嗯,好像还挺好的。 ……℗ǒ⒅v.cǒM(po18v.com) 村子后面是大山。 沈琛送顾软软回知青点,抄的是偏僻的小道,从后山过去,不用经过村子中间,可以直接回到村子东边尽头的知情点。 山路难走,树木繁多,杂草间蛇虫也多,又因为山上有一些不好传闻,这条小路平日里很少人经过,知道的人也很少。 原主下乡不到一年,平日里也是娇滴滴的,除了必要的上下工,再多点的运动量,她都是拒绝的。 又村里的人曾经警告过知青点的人,让他们平日里不要上山,所以,顾软软并没有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这小道的有关信息,自然也不清楚从这边能直接回到知青点。 距离还比从村里过去的要近多了。 两人走在小路上,一前一后,顾软软提着沈琛出门时塞给她的小篮子走在后面,小巧的鼻子不时动了动,她有些好奇地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清透灵动的眸子波光盈盈,脸上压抑不住激动。 如果她没有感受错的话,这山里是有灵气的,虽然比较少,但这意味着,她可以在这个世界修炼。 化形后就没有吸收过灵气,修为一直停滞不前,小水流经常不够用,现在好了,有灵气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她的小水流什么时候断了。 开心啊,眉目弯弯,小脸满满的压抑不住的高兴,小仓鼠此刻欢喜得就想原地蹦跶,跑跑轮安排,跑飞碟安排,统统安排上!!! 如果不是顾及身后的大反派还在,顾软软她那可爱的小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小路上的杂草长得差不多有人的小腿处那么高,锋利的叶片一不小心还会把人给割伤。 沈琛经常上山,这点玩意自然难不倒他,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半米高的杂草直接被他用脚踩住根部,然后把它们往两边压,杂草就顺着他的动作侧向两边,露出一条小路。 同时,他手中还拿着根树枝不停敲打着路上的杂草,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有些小昆虫从杂草间飞走。 顾软软跟在他身后,就沿着他开出来的小路走着。 身后的动静,沈琛不是没听见,但为了不惊动某只胆小的小家伙,他边开路,边只用余光留意着后面的情况。 这人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目睹了一路上过来的全过程,沈琛眸色发暗,在斑驳的树影中,神情晦暗不明,随后,若有所思地收回心神,继续开路。 两人一路无言。 10、出血了!!! 在距离知青住的屋子十几米处,沈琛突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顾软软跟得有些近,一个不注意,直接撞了上去,他的后背结实硬绷,碰上去就好像是撞到了墙上。 “唔,好疼。”捂着剧痛的鼻子,顾软软后撤一步,低着头,两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么疼,她的鼻梁该不会断了吧。小仓鼠惊悚地想着,捂住鼻子的小爪子不由地摸了摸鼻梁。 还好,还好,没有断,都在,只是肿了点。 但,真的很痛啊!!! 鼻水都痛出来了,感觉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流出,顾软软连忙仰起小瓜子脑袋,同时深呼吸一口,企图让它原路返回,不要流出来。 然鹅,液体该流的流,鼻子该痛的痛,一抹鲜红很快地出现在小爪子上。 !!! 出血了!瞪大圆溜溜的眸子,顾软软脑子一片空白。 她们仓鼠一族的视力都不大好,平日里之所以能敏锐地感知外界的动静,均依赖出色的嗅觉、听觉以及触觉。 现下,她出生到化形都没有破过皮,受过伤的鼻子,竟然流血了,这是意思她以后鼻子坏了吗? 第一次遭受鼻子受伤的经历,没有任何医学概念,怂怂的小仓鼠吓死了,小爪子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眼眶里洇着两泡眼泪,委屈巴巴的,小嘴巴都吓得哆嗦了。 沈琛是故意的停下来的,但他没考虑到顾软软会直接往他身上撞,瞧着这情况,可人儿委屈巴巴地控诉着自己的暴行,一向冷静淡定的他,不由也有些手脚无措,但很快地就冷静下来。 “来,把手伸开,我看看。”移开她捂得紧紧,企图阻止鼻血流出的小爪子,沈琛柔声哄道,另一只手协助她把头轻微抬起来,然后,细细观察一番她的鼻子的情况。 小巧秀美的鼻子此刻通红,整体上有些肿胀,但情况不是很严重,按他经验所看,这鼻血一会儿就该停了。 要是他或者其他人,这样程度的受伤,擦干净鼻血,不用管它,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自己好了。 但面对着这娇滴滴的人儿,若放任她不管,就是沈琛,也感觉那样做好像有点过分。 更何况,要不是他突然停下来,她也不会撞到,想到这,沈琛让顾软软轻微低头,然后待鼻血流出后,适度地捏紧她的鼻翼。 顾软软怂怂的,也不敢动,乖顺地站着随他摆弄。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因为需要帮忙捏着鼻子,他们站得很近,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胸膛处传来的心跳声,强壮、有力,充满生机活力。 沈琛长得很高,顾软软觉得他起码一米八五以上,帮她治疗鼻子出血时,他得俯身低头。 若他的头再往下一点,他的下巴就可以抵在她的头发上了,顾软软有点晕乎乎地想着。 沈琛只觉得胸膛一暖,一具娇柔无力的身体便依靠在他的身上,低头一看,人闭着眼睛,已经晕了过去。 11、安静地做只仓鼠 自那天晕倒后已经过去了三天,顾软软这几天都在想着法子躲着沈琛,虽然反派好像没那么可怕,但她怂,只想远离女主、男主,远离大反派,安静地做个鼠。 那天她晕倒后,听知青点的人讲,是沈琛过去喊人将她送回来的,对外的理由讲的是顾知青大清早的进山采摘野菜,但却不小心迷了路,他去看猎物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就帮忙带一下路,谁知道,下山过程中,顾知青被树根绊了脚,摔了一跤,直接晕了过去,然后他就将她送了回来。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沈琛早上会进山的事,也知道他热心的性格,听他这么一讲也就信了七八分,再一看顾软软手上挎着的竹篮子,还有里面的野菜,七八分的话也就信了十分了。 原本想要看热闹的人,还有被顾婉儿撺掇误导准备去找顾软软的那些人都歇了心。 不信沈琛的话? 嘿,这王家村里那个不知道他最是热心肠,谁家出了些事情,他不帮忙的,就前段时间,王红军家的娃乱跑掉水了,还不是沈琛路过了下水救了上来的,还有王卫国家的老人生病了,需要用到牛车,他二话不说直接也就借出去。 这事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他们可能还得打个折多想想,沈琛说的,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因这一遭,顾软软一夜不归,变成了早上上山采摘野菜,不但名声保住了,还刷新了一波村里对她的看法,小菇娘也没传说中的那么懒那么娇滴滴嘛,毕竟能一大清早地就起来忙活着帮补吃食的人,肯定不会太懒,太娇滴滴。 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传出来这些坏话,偏生生地坏了人家小菇娘的名声。 顾软软不清楚事后这些事情,这几天来,只觉得村里的人都挺好,一点都没有原主记忆中的那么可恶粗俗,村头大树下的那些婆婆婶婶性格也不错,经常很热情地笑眯眯地跟她聊天。 小仓鼠不喜欢群居,人多的地方总有些不适应,在人群中心里特别容易紧张,但她长得极好,模样又很是乖巧,最近说话都是温软有礼的,整个人就像个福娃娃似的,这就很受村里热情的婆婆婶婶喜欢。 每次上工下工,路过村头时,她们就很喜欢拉着她聊天,时不时塞了一把瓜子、花生给她,紧张*忐忑小仓鼠每次都是在线乖巧脸,小爪子握着挚爱的小瓜子,小巧的拳头放在双膝上,安静地听着她们聊天。 这让难得有人听她们讲话的婆婆婶婶们更喜欢她了,每次等她回到知青点时,往往口袋都会塞得满满的。 顾软软过得好了,有人就看不顺眼了。 顾婉儿不敲门,准备推着门进来时,顾软软正在忙乎着把她的小零食分门别类地归纳在柜子里,柜子被她划分了区域,分别用衣服卷成一个个的小洞,她的宝贝就分着藏在洞里。 听觉异常敏锐,顾软软很早就知道有人在她门外徘徊着,门开的那一刹那,她速度极快地将小洞洞塞上,把柜子的门锁好。 12、小兔子,逮住你了 “小兔子,逮住你了。”正在忙活着,顾软软突然耳朵一热,身后便贴上来一堵热墙。 沈琛站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她,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男性独特而炽烈的气息萦绕在身边,早就被他开发过、打上烙印的娇躯,敏感而骚动,顾软软呼吸一促,双腿不由发软,人就要往后面靠。 仓鼠发情周期的时间不短,一般为四天左右,顾软软这几天一直躲着沈琛,除了不想被卷入原书剧情中,发情期也是一个原因。 她躲了三天,今天是第四天,/(ㄒoㄒ)/~~,发情期不靠近他还勉强可以控制自己,但要是遇上了就等于干柴碰上了烈火,身体不自觉地就产生反应。 细白纤长的指尖用力地捏着剪刀的把手,强忍住身体传来的异样,顾软软强打起精神,极力忽视耳边某人接连不断的小动作。 对于一些原则性的问题,顾软软觉得她需要严肃对待,例如她的本体问题。 她是只仓鼠,仓鼠,铲屎官口中可爱又呆萌的仓鼠!不是小白兔,也不是小猫咪,小脸气鼓鼓生气抗议gif。 侧脸躲开他的舔舐,顾软软小爪子按在某人的手臂上,往外一扳,因为沈琛只是虚虚环住,她很轻易地就推开他的手臂。 包围圈空出缺口后,小仓鼠小脚一迈,直接前进几步,然后才转身立定,离着某人半米的距离,圆溜溜的眸子警惕地望着来者,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莫名地有种装小孩装大人的模样。 小人儿身体软乎乎的,抱在怀中手感极佳,耳垂白皙粉嫩,颔首间,半截白嫩优美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沈琛忍不住低头含舔着她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脖子间流连忘返。 突然怀中一空,娇躯就不见了,抬眼一看,怀中的小人儿已经跑到了距离他半米远的位置,事情突然失去了掌控,沈琛有些不悦,凝视着顾软软的眼神幽深而暗沉,“过来。” 声音低沉沙哑,话语间带着命令。 小仓鼠一听便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听从他的话,但,想到他之前一直喊错她的本体,心里对现在的某人虽然感到害怕,可还是用力捏紧剪刀,鼓起勇气朝着他摇了摇头,开口辩解道:“我不是小白兔,也不是小猫咪,我叫软软,你下次还喊错,我就不理你了。” 小仓鼠对他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虽然她致力做一只低调不惹事的仓鼠,远离主角,远离大反派,但大反派在她发情期未过时靠近,后果……,想都不敢想。 "过来。"沈琛脸上表情不明,眼神发暗,又重复一遍话语。 暴雨前的大风突然刮了起来,吹得周围的玉米植株东摇西摆的,霍霍作响,沈琛站在玉米植株间,气场暗沉。 这样子的大反派还是挺可怕的,顾软软胆小怕事,还怂,被他三申五令后,只能委委屈屈应了,拖着两只小短腿,慢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沈琛任由她动作缓慢地龟速移动,直到她挪到他的身边,他才一手把她扯进怀中,紧紧禁锢她在胸前,俯首低头啃咬着她的小嘴,下身用力地顶了顶她的柔软处,轻笑道,“不喊小白兔,不喊小猫咪,那小老鼠呢。” !!!! 马甲掉了?!!! 13、马甲掉了?!!! “小兔子,逮住你了。”正在忙活着,顾软软突然耳朵一热,身后便贴上来一堵热墙。 沈琛站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她,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男性独特而炽烈的气息萦绕在身边,早就被他开发过、打上烙印的娇躯,敏感而骚动,顾软软呼吸一促,双腿不由发软,人就要往后面靠。 仓鼠发情周期的时间不短,一般为四天左右,顾软软这几天一直躲着沈琛,除了不想被卷入原书剧情中,发情期也是一个原因。 她躲了三天,今天是第四天,/(ㄒoㄒ)/~~,发情期不靠近他还勉强可以控制自己,但要是遇上了就等于干柴碰上了烈火,身体不自觉地就产生反应。 细白纤长的指尖用力地捏着剪刀的把手,强忍住身体传来的异样,顾软软强打起精神,极力忽视耳边某人接连不断的小动作。 对于一些原则性的问题,顾软软觉得她需要严肃对待,例如她的本体问题。 她是只仓鼠,仓鼠,铲屎官口中可爱又呆萌的仓鼠!不是小白兔,也不是小猫咪,小脸气鼓鼓生气抗议gif。 侧脸躲开他的舔舐,顾软软小爪子按在某人的手臂上,往外一扳,因为沈琛只是虚虚环住,她很轻易地就推开他的手臂。 包围圈空出缺口后,小仓鼠小脚一迈,直接前进几步,然后才转身立定,离着某人半米的距离,圆溜溜的眸子警惕地望着来者,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莫名地有种装小孩装大人的模样。 小人儿身体软乎乎的,抱在怀中手感极佳,耳垂白皙粉嫩,颔首间,半截白嫩优美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沈琛忍不住低头含舔着她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脖子间流连忘返。 突然怀中一空,娇躯就不见了,抬眼一看,怀中的小人儿已经跑到了距离他半米远的位置,事情突然失去了掌控,沈琛有些不悦,凝视着顾软软的眼神幽深而暗沉,“过来。” 声音低沉沙哑,话语间带着命令。 小仓鼠一听便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听从他的话,但,想到他之前一直喊错她的本体,心里对现在的某人虽然感到害怕,可还是用力捏紧剪刀,鼓起勇气朝着他摇了摇头,开口辩解道:“我不是小白兔,也不是小猫咪,我叫软软,你下次还喊错,我就不理你了。” 小仓鼠对他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虽然她致力做一只低调不惹事的仓鼠,远离主角,远离大反派,但大反派在她发情期未过时靠近,后果……,想都不敢想。 "过来。"沈琛脸上表情不明,眼神发暗,又重复一遍话语。 暴雨前的大风突然刮了起来,吹得周围的玉米植株东摇西摆的,霍霍作响,沈琛站在玉米植株间,气场暗沉。 这样子的大反派还是挺可怕的,顾软软胆小怕事,还怂,被他三申五令后,只能委委屈屈应了,拖着两只小短腿,慢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沈琛任由她动作缓慢地龟速移动,直到她挪到他的身边,他才一手把她扯进怀中,紧紧禁锢她在胸前,俯首低头啃咬着她的小嘴,下身用力地顶了顶她的柔软处,轻笑道,“不喊小白兔,不喊小猫咪,那小老鼠呢。” !!!! 马甲掉了?!!! 14、这就受不了了?fūωёnωū.мê 顾软软心里一紧,小脸上瞬间露出了几分慌乱了,但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小爪子捏着衣角,装着若无其事地回答他,“小老鼠是什么?请叫我顾软软。” 某只小动物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实际上,很多事情经不起推敲,早早就露出了很多蛛丝马迹,例如日常行为习惯、偏好,还有小动作等,暗地里若没有他帮忙处理小尾巴,她在知青点早就被人扒出来了。 不过某人既然选择当鸵鸟,沈琛也乐意陪她玩,当下没有揭穿她的话,只把她的身体翻了一个面,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腰,让她的背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下身的硬物强行地挤进她的两腿间,直接抵在她的花穴口,时不时磨蹭几下。 胯下的宝贝粗大肿胀,之前盯着她时便开始有感觉,那白嫩嫩的小手、肌肤不停地在眼前晃悠,勾引得他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在地上肏干,那粗物此刻已经憋得极硬。 顾软软的双腿被他叉开,身体朝前倾,恐慌自己站不稳,她连忙伸手抓住前面的玉米杆子,俯身弯腰间,身后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肌肤。℗ǒ⒅v.cǒM(po18v.com) 沈琛站在身后,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更好地欣赏蜂腰蜜臀,手掌抚摸上那小片肌肤,入手软滑,有种极致的皮毛的触感,她的皮肤比之上一次,更好了。 很小的时候,沈琛有过一只小仓鼠,仓鼠躺手时,那柔软丝滑的皮毛蹭在手上,就是这样的感觉。 但这样的触感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所以,如他猜测的,她真的是…… 早年遇到过一个有真本事的道士,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样的情况还不足以吓到他,而且他本身也是个有大机缘的,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如其纠结她的来源,还不如好好享乐,起码这小东西挺合他眼缘的。 顾软软喜欢宽松的衣服,贪图它的透气凉快,这下就给了沈琛可乘之机,在她腰间肌肤抚摸徘徊的大掌,顺着衣服的间隙,一路挑逗点火,直到握着那高耸的玉峰。 因俯身的姿势,顾软软胸前的两个蜜桃格外饱满沉淀,从身后环抱过去握住,手感充实软绵,玩弄一番后,直到身下的小人儿娇喘呻吟,沈琛才抽回手。 弯下身,把一张俊脸贴近她的脸侧,用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她红润的小嘴,又是吸又是吮,勾着她的小舌头来回把玩着。 顾软软人小身柔,被他这番摆弄,发情的身体娇而无力,两腿发软,握着玉米杆的小手一松一紧的,睁着迷蒙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人,可怜弱小无助。 “想要?”瞧见她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沈琛好心大度地放过她的小舌头,下一秒,却转头咬住她小巧的耳朵,用舌尖在她的耳洞里不停地跳动,含糊不清地说道。 湿湿热热,顾软软只感觉到他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在她的耳朵中绕来绕去,使劲伸进耳洞去,热热的呼吸打在耳边,她忍不住扭动身体,蹭着身后人的下体。 沈琛捏着她扭动的腰肢,轻笑,“别急。” 他单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对着她的蜜臀轻轻一抬,早就露出来的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一用力,那巨物便整根捅了进去。 顾软软洇着眼泪,忍不住扭动身体,有些抗拒他进来。 这,实在是太深了,她感觉她的身体都快要被他贯穿了,捏着玉米杆子的双手用力到发白。 沈琛瞧她这小可怜样,忍不住低头亲亲她,咬着她的小嘴,轻笑说道,,“这就受不了,才刚开始呢,下面可怎么办哦?” 15、玉米地play 说话间,他的肉棒用力抽插着小穴,顾软软感觉他在将她当作木桩般,抽插的力度大且动作粗鲁,一下下的好像要将她撞得粉身碎骨似的。 被他撞得狠了,她胸前的两坨雪白前后晃动得厉害,沈琛含住她的小嘴,余光从衣领子望下去,只觉得那滚圆的奶白勾人的狠,白嫩嫩地晃花了眼。 大掌顺从心意揉了上去,又大又圆,还弹性十足,真是个尤物,沈琛大力揉捏着,有些爱不惜手。 顾软软此时的姿势,背部弓紧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半褪的衣服露出白嫩光滑的肌肤,沈琛忍不住低头亲亲她的美背,同时,一手玩弄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臀部紧紧贴着他,而他身下粗大的硬物则快速地抽动着。 他的手掌仿佛具有魔力般,抚摸过的位置如同被电流通过般,刺激得她全身酥麻,娇喘不断。 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上传来,被捏得变形的胸部有些刺痛,但更多是说不出的快感,合着下面大力的撞击,一进一出间,那紧致的小穴淫水四溢,顺着两人交汇处,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弄得两人站立的那块土地颜色都深了些许。 顾软软双腿酥软,身体微微颤抖,握着玉米杆子的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平日里清澈透亮的眸子,此刻烟雨朦胧,被肏得眼角微红,水润润的。 看着让人兽性大发,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沈琛眸子暗沉,双手抓住她的藕臂用力一扯,顾软软原本弯着地腰部便被他扯直了,整个背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这个姿势操人,肉棒沿着小穴直直地捅了进去,干得又深又大力,插入时,每每全根没入,直到花房顶端,肏得顾软软身子直打摆子,抖得不行。 但也刺激、爽的不行。 黑压压的厚云从天际涌来,很快地就笼罩在他们头顶上空,闷热的空气被吹走,雨前起风,风声嚯嚯作响,吹得地里的玉米杆子左右摆动。 他们在的这片玉米地比较偏僻,玉米杆子长的又高又密,人往玉米地深处一走,在外面就看不到里面的人。 熟知这一点,沈琛有些无所顾忌,瞧着被操得迷糊的小人儿,他停下了肏干的动作,然后伸手扳过她的身子,下身没有分开,直接将人抱起,大步地往玉米地深处走去。 走动间,那粗物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顶着顾软软的小穴,柔软稚嫩的阴蒂被摩擦得敏感异常,酥麻地刺激着小穴里面不断收缩。 吸吮得沈琛头皮发麻,爽极了。 抢收完玉米的玉米杆子会被砍掉,整齐地放在田里晾干,日后当作柴火使用。 沈琛抱着小奶猫来到一个玉米杆子堆旁边,单手脱出身上的衣服,将其平铺在玉米杆子堆上,然后,狠狠地抽动几下,才将人放在衣服上面。 顾软软青丝凌乱,小脸酣红,眼神有些迷离,像只真人玩偶般,乖巧地任由他摆弄。 16、美人在骨不在皮 顾阮软长得好看,沈琛从她下乡到村子里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平日里,村子里很多的青年都觊觎着她,时不时帮忙干活,献殷勤,但沈琛觉得那时候的她只是肤浅的外表好看。 古人有云,美人在骨不在皮,此刻的顾软软是那种从骨子里头散发出迷人的好看,从骨相到皮相,无一不是极致的好看。 美人儿乖巧柔顺地躺在他的衣服上,沈琛看着就觉得非常顺眼,大掌抚摸着手下软润丝滑的肌肤,他粗鲁地揉捏着她腰间的细肉。 对于美好平静的事物,人们总有股想要亲手打破、毁掉的冲动,沈琛眼底欲色浓重,还没得到释放的硬物肿胀不堪,没有衣服遮挡,整根暴露在空气中,肉棒上面的青虬隆起,被空气中的冷意刺激,时不时地跳动着,一些透明的液体从那肉棒顶端马眼处泌出。 想狠狠地肏她,想看到她在他的身体下苦苦地哀求、哭泣,想到这个,沈琛心理有股诡异的满足感。 男人的大掌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肢,粗粝的手指摩擦者娇嫩的肌肤,几个来回,那小片肌肤便被弄成地通红,再触摸时已觉得有微微刺痛感。 顾软软有些不适,恍惚的神情倒是恢复了几分,皱着小眉头,握着小拳头不满地对着他推挪几下,“你轻点。” 声音又小又细,带着几分喘息,说不出的娇糯甜软,听得男人身下的物体肿胀又大了一圈。 “轻点,是这样轻点吗?”沈琛拿着龟头磨蹭着她的花穴,不时挺腰用力顶几下,有时候顶撞位置偏差几分,便会撞到花穴上的玉珠,每到这时,沈琛就发现身下的小人儿特别敏感,下面淫水四溢,那小穴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命地收缩、吸吮着他的龟头,想要将他的肉棒全部吞噬进去。 花穴上的玉珠是顾软软的敏感点,被他这番折磨折腾后,有股酥痒的感觉从身下的小穴中涌出来,勾得人心痒痒的,她觉得身体越发空虚,难过的眼睛都湿润了。 沈琛低头看她,顾软软精致小脸绯红,圆溜溜的眸子半眯着,却遮掩不住里面的情欲,眼尾处染上了动情的红晕,娇躯无力地静卧在他的衣服上,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妩媚诱人。 他喉结滚动,不由咽了下口水,久不开荤的人就刚才那一次怎么能满足,憋着没有释放的粗物在空气中叫嚣着。 顾软软的双腿修长,又白又直,皮肤触感细腻柔滑,沈琛伸手扳直她的双腿,将它们架放在他的两个肩膀上,扯成一个V型,露出被蜜汁弄得一片泥泞的花穴,同时身体向她压去。 顾软软人若其名,身娇体软,融合了仓鼠身体的属性,现下的身体不仅肌肤变好了,韧性也变得极好。 沈琛将她的两条小腿压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后,伸手掏出下身的大肉棒,然后顺手摸了一把,之前沾上的蜜汁还没干涸,被他一摸,晶莹地挂在他的手上,说不出的淫糜香艳。 撸了几把肉棒,沈琛对准她的花穴,腰间用力一挺,那粗长的肉棒便尽根没入了其中,随后马上抽出进入,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的 回到知青点时,顾软软基本上没什么力气,两腿间的花穴肿胀通红,沈琛今天把她弄得太狠了,他那粗物又长又大,每每撞击都感觉要把她的子宫顶穿,此刻,她坐在椅子上,两腿还是微微颤抖。 顾软软才不管顾婉儿在外面多么恼火,她休闲地将东西都收藏起来,换了个位置匿藏,又对着镜子整理一遍自己的形象,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你在孵蛋吗,那么磨叽。”门一被打开,某人就强行地挤了进来,经过顾软软时,不满地小声骂道。 终究还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没敢大声。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需求,沈琛接下来的动作,让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小穴深处。 顾软软只觉得小穴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灌,一个哆嗦,小穴快速地收缩,一股暖流从小穴深处流出,直浇在沈琛的肉棒龟头上,刺激得沈琛一个激灵,隐约间,刚泄完的巨物竟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豆大的雨点滴落下来,周围的叶子被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急阵雨,雨滴一下,很快地就连成一片雨幕,山里村里白茫茫一片,看不出来路归路。 “不要了,不要了。”经历无数次高潮,身体疲软无力,虚虚地攀扶在他怀中,顾软软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着。 顾软软被他顶得身子上下晃动,身下的玉米杆子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并不踏实,她白生生的小手只能紧紧地攀住沈琛的手臂,不让自己晃动得太厉害。 门口处,顾婉儿发现门被锁了,心里愤愤地骂了几句顾软软,但也知道知青点还有别人在,顾及以往的形象,她压住心中的怒火,忍住想要拍门的冲动,敲着门,轻声细气地说道。 皮肤也好了不少,瞧着莲藕般白嫩的皮肤,还有皮肤上消失不见的痕迹,顾软软撑着下巴,有些不惑,这是她鼠生这么久从来没有遇见的的事情。 ………… 饱食餍足后的沈琛也没那么禽兽,虽然二十多年才吃了第二次肉,但瞧着她那可怜兮兮地模样,他也下不了手再折腾她。 他的东西埋在他的小穴中还没拔出,顾软软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可她体力耗尽,身体软而无力,只能用小手推攮着他,拒绝再来。 “软软,你回来了吗!”自从上一次某人闯门而入,将她的零食都收割走,绵里带针地讽刺她后,顾软软现在每次回来或出门都会把门给拴上。 双手也不空闲,伸到顾软软背后,大力蹂捏按压着她白嫩的屁股。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和沈琛做完后,除了身体有些不适外,她的灵魂总是很舒服,有种被温暖的感觉。 这次,沈琛却没有马上放过她,大掌用力地按压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按在怀中,仿佛要将她融进骨头里,下身进出来回几百下,最后低吼着,将肉棒插到她身体的深处,抵着她的小穴深处射出白灼的液体。 肉棒快速地进出,顾软软感觉身下的小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穴内的软肉不断挤压吸吮着挤进去的粗大,想要它进去的再深点,再深点。 17、坏女人 fūωёnωū.мё “堂姐,你过来有什么事么?”没拦住人,顾软软眼睁睁地看着某人一路直行,然后一屁股地坐到她的床上,压着她的的被子,心里土拨鼠尖叫GIF,真的快要疯了。 作为一只有洁癖爱干净的仓鼠,她的窝,不对,她的床别人不能碰!!! 顾宛儿坐在床上望着一脸纠结苦恼的顾软软,心里虽不知她因何而纠结,但却十分乐意给她添堵,身下洁白如新的被单瞧着就很刺眼,同样是顾家的人,凭啥她顾软软每个月都可以去领包裹,手中的粮票布票不断,而她下乡一年多,每次领来的都是催粮食的信件,沾着些许泥土的手掌压在洁白的被单上,很快得就留下一个脏印子,见状,她又故意地蹭了几下,把被单弄得更脏。 顾宛儿是顾软软大伯的女儿,排行第三,上面有两个大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两个大姐均已出嫁,小弟和她差三岁,与顾软软同年,顾大伯家有些重男轻女,顾宛儿在家里并不得宠,平日里好吃好玩好用的都是先紧着顾小弟。 这两年城里的粮食紧缺的很,顾宛儿家只有顾大伯一个人有工资,顾大伯娘身体不好不能工作,只能接零活帮补家用,而顾小弟则不学无术待在家里啃老,每个月30块钱供三张嘴巴吃喝完全不够,所以经常问乡下的顾宛儿要粮食。 顾宛儿的公分也不多,平日里有时候还偷懒,每次公分换粮时,她得到的那分量只能勉强够自己吃,更不用说寄部分粮食回城里,上一辈子,她就是挨不了吃不饱还要干农活的苦,选择了在农村结婚。 顾软软和她不同,她是家里的幺女,上面只有两个哥哥,最小的哥哥都比她大8岁,而且他们家没有重男轻女的说法,倒是有些重女轻男,两个哥哥都是妹控,平日里对顾软软那是宠得不行,连带着两个嫂子也跟着一起宠着。℗ǒ⒅v.cǒM(po18v.com) 顾大哥是运输队的,顾二哥是人民公仆,顾爸和顾妈是纺织厂里的双职工,两个嫂嫂也有自己的工作,除了顾软软,他们一家子都是拥有“铁饭碗”的人,这在当时那个时代算得上是生活富裕的人家,而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女孩子,长的又乖又可爱,她可以说是团宠了。 也就是这样的家庭才养出了原主单纯没心眼,有点小娇气的性格,这次下乡原本没她啥事的,毕竟顾大哥和顾二哥都是有岗位的人,按照政策,家中多子女的可以留一个,被工厂招工、公家人员、从军等人群可以不用下乡。 原主当时在上高二,人又单纯,被顾宛儿撺掇得热情澎湃,情绪高昂,一心想着到农村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致力于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为打造人民美好生活发光发热,然后,然后在顾宛儿的陪同下,瞒着家里人偷偷去报了下乡的名额。 再后来,就是被重生回来的女主坑死的剧情,无奈摊手手。 回归正题。 屋子里,洁癖*爱干净*小仓鼠*顾软软瞧着被单上那个微黄的掌印,小脸更纠结了。 等那个坏女人走后,她一定要换被单换被子!!!! “我来瞧瞧你,刚才那么大雨,你没淋到吧,你一直身子都比较弱,我担心你淋到雨会感冒。”瞧着顾软软那润玉般的肌肤,再看看自己被粗糙干黄的手掌,婉儿压抑住眸子的妒忌不满,一脸温柔地解释她来的原因。 她从村支书宣布说可以回来后,回到知青点第一时间去找了顾软软,发现没人在后便一直在知青点的门口不远处呆着,顾软软分明是下雨前一分钟回来,这时间离村支书说解散的时间差远了,这时间差里面她肯定去干了什么坏事,听说村子里也有几个人没回来,顾宛儿心理暗自算计着,脸上却是和煦的笑容。 顾软软不喜欢顾宛儿,不管是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到的,还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真实的,她都不喜欢。 小动物对于别人的恶意善意都很敏感,顾宛儿长得大方明媚,现下笑得也是一脸阳光,但顾软软打了个寒颤, 进房间直奔床上的方向去,荞麦壳作的枕芯,松松的,颗粒分明,顾软软抱起小枕头,小爪子伸进去摸了几下,然后又往被单下面几个地方掏了掏,半晌后,小脸上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整只小仓鼠卧在床上,摊成一张鼠饼。 明明她扶得很稳的呀,委屈。 …… 为了保持形象,顾宛儿压住心中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白了她几眼,咬着牙说道,“没事!” 顾宛儿才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受伤,在心里又给顾软软画上一笔后,她用手撑着后腰,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在顾软软跟前,垂眸看着她。 顾宛儿不想那么快就出去,在顾软软拉她起来时,故意用力拉扯了一把,企图让她摔倒,但酷爱跑轮、飞碟,四条小短腿可以跑出无影脚还不飞出去的小仓鼠而言,什么都可以不行,就下盘得稳。 “我没淋到雨,身体也挺好的。”顾软软不知道她的意图,想了一下,然后乖巧地回答道。 沈琛拿出来时,顾软软还震惊了会,十分惊讶他的未卜先知,好看水润的眸子崇拜地看得沈琛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是未卜先知,他分明是蓄意已久。 “堂姐,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休息一会。”下雨了,没办法下地,这时候村里一般都会给他们放假,顾软软瞧着顾宛儿准备拿着她特意放在床里面的枕头,心里一下子就揪了起来,眸光闪烁,连忙一步上前,顾不得不喜欢和人接触的习惯,挽着她的手,把人从床上牵了起来。 被拉扯开了少许的领口,露出小截精致的锁骨,而顺着这方向往深处,藏在衣服中的白嫩有一处异常红艳。 背后的小绒毛莫名地都竖了起来,圆溜溜的眸子闪过几分警惕,小脚丫儿不动声色地远离她几分。 从玉米地回来前,沈琛就带她去清理了一遍身体,回来时虽然穿着的那套衣服好像没有变,但其实是新的,款式模样颜色长得跟之前的那套一样。 “堂姐,你的屁股还好吗?”瞧着可疼了, 小仓鼠好心地问候道,伸出手想再次扶她起来。 她比顾软软高出一个头,彼时颇有居高临下的姿态。 狐狸精!在心里唾弃鄙夷着,顾宛儿愤愤地移开目光,四处打量着她,然后目光突然定住在顾软软身上某一处。 顾软软穿的衣服宽松,小内内穿的是自己做的小肚兜,顾宛儿从高处看下去,隐约能瞧见些许里面的风光,嫩白细腻,形状优美。 顾宛儿没让顾软软摔倒,倒是她,因为重心不稳,啪的一下跌坐回了床上,床是木板床,硬得很,半空坐下去,刚好坐到边缘上,空气中仿佛听到了咔嚓一声,顾宛儿有一刹那脸色是变的,嘴唇颤抖,半晌站不起。 还好还好,全部的粮食都还在。 找到证据了呢。顾宛儿眼神一亮,有些粗黄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只出现了一瞬间,等顾软软抬头时,顾宛儿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顾宛儿深呼吸,静候尾骨那一波痛楚过后,她才抬眼,狠狠地瞪一眼顾软软,刚想破口大骂,余光却看到了房间外一些听见动静的人在往她们这边打量着。 顾软软有些无措又有些委屈,在顾宛儿凶狠的瞪视下,怯生生地缩回小手。 送走了顾宛儿,顾软软呼了一口气,灵动的眸子暗搓搓地视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没人注意后,小爪子飞快地将门上的锁栓扣上。 房间外不时有别的知青路过,抬眼看向屋内,看到的就是顾宛儿又在关怀担心自家堂妹的温馨场面,心里都在默默地觉得她人好善良,又热情。 18、找茬 最近王家村多了几分饭后八卦,爱看热闹嚼舌根的婶子们常常聚在一起嘀咕着,指指点点。 据说知青点某个人大白天的就和人钻草垛,光天化日的,忒不要脸了。 你说是污蔑? 嘿,身上那红彤彤的印子不就是证据,那吻痕都被人看到了,又红又紫,可不就是干那事时留下的。 枯燥无味的生活总需要点调剂品,小村子平静了那么多年,突然来了个劲爆料,不吵吵嚷嚷,凑凑热闹,那得多无趣,多无聊,多对不起她们八卦使者的称号。 为此,原本只有一点点小苗头的事情,传着传着,就变样了,就传成了某个女知青光天化日和几个男的钻草垛子,还怀了孕,现在肚子都老大了。 八卦使者们你传我,我传你,聚在一起时说的有根有据,好像当时就在现场似的。 话语间,对八卦故事中某个女知青是谁,意有所指。 听着村子里越演越离谱的八卦传闻,事情传播初始者·顾宛儿很是满意,即使上工时劳动量重了不少,她的心情都格外地轻松。 她没有看错的话,顾软软身上的红印子就是传说中的草莓印,俗称吻痕,按照她那个又红又紫的颜色程度,起码得一个星期才能消退,也是确定了这一点,她才敢匿名放出风声。 最好有人能找上顾软软对峙,那样直接证据确凿,把她钉在偷人这个耻辱柱上,顾宛儿心里黑暗地想道。 顾软软最近比较忙,她发现了一个极好的匿藏食物的位置,在大山里,地方比较偏,但是超级隐蔽。 这两天,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直在偷偷摸摸地当勤快的搬运工,把之前藏好的食物一点一点地转移阵地。 狡兔三窟,作为一只精明的仓鼠,顾软软深谙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她把东西分了几个地方匿藏。 忙碌了两天,今天,她终于搬完了!!! 摊鼠饼在床上,顾软软小脸容光焕发,圆溜溜的眸子弯成月牙,开心地抱着枕头,然后在床上滚来滚去。 高兴,开心,再也不怕别人在鼠口夺食了。 这两天都没有见过沈琛,想到那天玉米林中,大反派说的话,顾软软瞬时刹住滚动中的身子,抱着枕头,动作慢悠悠地爬起来。 娇柔的身子半倚靠在床栏上,怀中搂着小枕头,颔首垂眉,贝壳般的皓齿不时轻咬着纤细青葱般的指尖,小脸上偶尔露出几分羞赧的笑容。 他说,他说…… “笃、笃、笃……”隔边的没关、留着透气的窗户外,几声叩敲的声音突然传来,即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顾软软一转头,视线便被窗户外面的那个人给吸引,脑海里瞬间塞满了他握拳抵着嘴巴,浅笑的身影。 在温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看得小仓鼠呆愣呆愣的,小脸木木。 “软软,回神。” 没有情欲时的低沉沙哑,此刻,沈琛的声音清冽干净,含着丝丝笑意,语气温柔而宠溺,听在耳里,顾软软感觉她的小仓鼠耳朵要怀孕了。 又想到之前他说的话语,顾软软半倚靠着的身子不由坐直,小爪子紧张地抓着小枕头,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她羞涩得小脸红红。 “你,你怎么过来了?” 尾音软软地卷起,绵绵糯糯的,像只小猫咪似的,小身子板板的坐得笔直笔直的,无辜懵懂地看着他。 明明只是说了一句话,周围的空气却陡然升温,连带着他都有些发热,沈琛喉结微动,口干唇燥地舔舔唇。 艹,又勾引他。 19、 艹,又勾引我 窗户位置不高,她的房间是最后一间,窗户过去不远就是大山,山和房间的距离葱葱郁郁地满是树木,杂草,十分隐蔽。 沈琛按着窗边,一个撑跳,人便进了屋里。 顾软软一惊,整个人急忙忙地从床上蹦跶下来,她慌张地跑到窗子处,探出头,四处打量,见周围都没有人,伸手就把窗户关上,然后才转过身面向沈琛。 “你,你怎么就进来了。”站在原地,小手捏着衣角,顾软软垂着头不敢望着某人,轻咬着唇,小声问道。 这要是让人看到了,该多不好啊。还不知道自身的丑闻已经漫天飞了,小仓鼠作贼心虚,小心谨慎地维护着自身的形象。 乱搞男女关系,在这个年代是会被拉去游街示众,被人扔烂蔬菜的,想到那个可怕场面,小仓鼠小小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上一辈子她还是仓鼠原型时,就亲眼目睹过隔壁家的婶子因为偷人被拉出去批斗的场景,那时候她还没进入人类社会,并不理解偷人的概念,毕竟它们仓鼠一族并不在意配偶是谁,可那婶子被人拖出去,衣裳褴褛地跪在地上哭号求饶那一幕却一直印记在她的脑海中。 身上砸满烂菜叶梗子,烂西红柿,破烂的衣服下面是累累伤痕,那一双绝望空洞的眼神,顾软软当时躲在人群底下中,看得清清楚楚。 那婶子后面被折磨死了,偷人被发现的下场,超级可怕,她才不要落得那样的境地。 还有,他们还会扔烂洋葱,那种特别味道的食物,可怕。 不安地耸耸小鼻子,顾软软双手捧着小脸,用力摇了摇头,想把那些吓人的场景都甩出脑海。 沈琛离顾软软距离不远,她揪衣角、咬唇等小动作均尽收他眼底。 最近村子里的流言蜚语越演越剧烈,而当事人这边却风平浪静的,毫无动作,他猜测她应该是不知道事情的,为了保护她的声誉和清白,他今天过来是想问问她,那天他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只是看她这般紧张,沈琛生出了些想逗逗她的坏心眼。 俯身低头,手臂在空中虚虚揽住顾软软,他贴近她的小耳朵,声音微沉细哑道,“软软,你在想什么。” 温热湿润的气息打在耳际肌肤上,顾软软身子一抖,惊讶地侧头,捂着敏感瞬间通红的耳朵后侧一步,十分震惊地望着他。 小姑娘乖巧漂亮,梳着两条好看的麻花辫,小小的身子靠着窗户,在温和的阳光下,就像蒙上了圣光的小仙女。 尤其是那双清透无辜的大眼睛静静望着人时,简直能软化人心。 md,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沈琛眸色发暗,喉结微动,舔了舔唇,视线顺下,落到她微张的小嘴上,娇嫩红润。 顾软软的衣服比较宽松,由他的角度往下看,衣服下那精致的锁骨和挺翘白嫩的圆润均能尽收眸中。 男人的眸色越发暗沉。 顾软软敏感地感觉到氛围的变化,“呲溜”一下,弯腰从沈琛的手臂下钻了出来,然后焦急地往侧面跑。 哎呀,可不能让他在这里发情。 然而,她还没逃出几步,便被人紧紧扣在怀中,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后背,湿润炙热舔舐上了她的颈部。 20、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可ai 小姑娘香甜香甜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奶香味,沈琛拥着她,大掌握着她乱动的小爪子,低头舔了一口她的耳朵。 “别这样。”酥酥麻麻的,小人儿缩了缩脖子,有些抗拒道。 大白天的,外面不时地有人过往,要是被抓个现场,后果想都不敢想。 “不这样,那这样呢?”男人含着她的耳垂轻笑,另一只手突然握上她的高耸,顺势还捏了几下。 !!!! 胸前的柔软猝然被袭击,顾软软愣了一秒,然后意识到他的手在干嘛,白嫩嫩的小脸像着火般,瞬间变得通红。 他,也太大胆,太不要脸了吧。小爪子反扣着他的手腕,顾软软臊得气急败坏,有些生气了,两条纤细笔直的小短腿挣扎地乱踹后面。 “别动。”紧按着怀中人,将其固定在胸前,沈琛贴着她的耳边,气息厚重,声音低沉地说道。“你再动,等下我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炙热粗大的硬物硬生生地抵着下面,早就领会过它的厉害,怕他真的会做些什么,顾软软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有些小委屈地咬着嘴唇。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可爱。” 稍许,沈琛用力紧紧抱一把,然后后退一步,松开了拥着她的手,瞧着她这拘束委屈的小模样,眼里含笑,伸手揉了几下她的小脑袋。 嘟着小嘴,鼓着腮帮子,顾软软晃着头,闪躲着他的手掌,不让他撸毛。 哼,她生气了,十包小瓜子都哄不好的那种。 小姑娘小脸有些婴儿肥,现下气呼呼的,鼓着个小腮帮,称得小脸蛋圆圆的,白嫩嫩的,说不出来的可爱呆萌,沈琛看着手痒痒的,忍不住戳了戳。 然后就看到小人儿捂着小脸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谴责。 “咳咳。”收回“作恶“”的手指,另一只手握拳抵着嘴巴轻咳几下,沈琛眼神闪烁,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垂着的那只手,手指间刚才那柔软细腻地触感仿佛还存留其中,他下意识地捻了捻。 “不生气了,这个给你。”从背后掏出一个灰扑扑地布袋子,沈琛讨好似地放在顾软软的手上,顺便还打开了布袋子口,让她看到里面的东西。 顾软软低头一看,捧着布袋子,小脸直接笑开了,眉目弯弯,十分开心。 小半袋的板栗!!她最爱的坚果种类,没有之一。 开心完,顾软软有些疑惑了,这时节并不是板栗成熟的时间,这小半袋他那里来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的困惑,沈琛拿出一颗板栗,手上一用力就将它的壳给扳开,清理干净后将核肉放在她嘴边,神色平静,淡淡开口道,“早上去集市恰好看到有人在卖这东西,想着你也许会喜欢,便顺手就给你带回来。” 喜欢,她炒鸡喜欢! 嗷呼,小嘴张得大大,顾软软一口就将他递过来的核肉给吃了,板栗有些大,塞进嘴里,她咀嚼的时候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一动一动的,像只小仓鼠吃东西般。 炒鸡可爱。沈琛觉得他的的手指又痒痒了。 “那天的问题,你的答案是什么?”压制住骚动的手指,沈琛回归正题,一本正经地帮吃得正开心的顾软软撩起凌乱散下来的头发,动作温柔体贴。 对于她的答案,表面上若无其事,很是平淡,但内心有些慌。 忙着吃东西的顾软软抬起头,歪着脑袋抽空想了想他说的话,目光在半袋子的板栗和男人间来回几趟,半晌,有些羞赧地轻轻点了点头。 至此,历史上,因为半袋板栗就把自己卖了的仓鼠诞生了。 21、她怎么这么乖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琛心中狂喜,俊冷的脸上露出压抑不住的喜悦,冷峭的眉峰像是春日回暖般,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商量道。 “那我明天就让人过来下定礼。” 顾软软埋头在板栗的美味中,啃得小腮帮鼓鼓的,被这一句一惊,忙得抬起低垂的小脑袋瓜子,圆溜的眸子吃惊地望着沈琛。 “我,我还小呢。”在他的幽深的目光中,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抽被紧握住的爪子,顾软软声音小小、轻轻地说道。 她才刚答应跟他处对象,咋的一下子就变成了结婚了,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小仓鼠有点懵圈。 “不小了,十八了,可以结婚了。”闷着声音,沈琛埋头在她的脖子间说道。 他脸上的胡须有些扎人,顾软软皮肤又娇又嫩,他一碰,那白嫩处便有了几分红色,胡子扎人刺刺麻麻,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你松开点,痒呢。” 她一缩便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人小小的,连娇嗔埋怨的声音都是小小的,尾调还稍微勾起,听在耳里,像有把小勺子在耳朵中掏呀掏,酥酥麻麻。 沈琛站直身子,捏着她嘟着的小腮帮,脸上神色不显,但语气倒是有些不忿,“就扎你个没良心的。” 外面流言满天飞,她倒好,啥事都不管,就惦记着藏东西和吃,还整天想着法子躲着他,今天他要是不过来,改天在路上依旧只能看到她绝尘而去,慌忙躲人的背影。 每次都傻乎乎的,真当他瞎,他看不到。想到这个,沈琛心下又是一堵,瞧着眼前这没心没肺的,手指一动,又捏了一把她的小圆脸。 他这次下手的力度有点大,捏得她的脸蛋有点疼,又加上听到他的污蔑,顾软软瞬间炸毛了。 “坏人,你才没良心。”欺负她,还说她没良心,乱讲,她的良心明明在身体里面,活蹦乱跳的,可好着。 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顾软软捂着腮帮子,一副你胡说,我没有,无辜极了的小模样。 圆溜溜的眸子瞪着人,奶凶奶凶的。 可爱极了。 沈琛没忍住,“呲”的一下笑了出来,伸手搂过她,上下就是一顿揉捏,心里的郁闷瞬间消失,心情好极了。 n 他活了二十四年,难得遇到一个上心的人儿,他肯定要尽早确定下来。 她怎么这么乖。 沈琛手上动作不停,依旧轻抚着顾软软的后背,“快吗,我们都认识了一个月了,别人相亲,几天就可以去领证了。” 危险警告!!! “我就嫁给你,没有别人!”求生欲极强,顾软软扯了扯他的衣角,忙解释道,“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有点快了。” bsp; 顾软软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又被他顺毛顺得舒服,也就乖乖地窝着不动了。 “那我写信给家里,给他们说一下?”歪着小脑袋,活灵活现的眸子不停地转来转去,顾软软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开口小声说道。 同时,村里现在的风言风语越传越难听,他们结婚领证后自然而然地就可以澄清很多事情。 考虑着考虑着,某只小仓鼠顺利地被沈琛的话语给带带偏了。 沈琛顺着她的后背轻抚着,等她安静下来后,继续商量道,“明天我让人过来下定,好不好。” 而且村子里觊觎他家小可爱的那么多,现在既然小家伙同意和他确定关系了,他们不尽早领证,还等着小家伙被别人招惹走?? 顾软软不知道后面这些七弯八拐的门儿道儿,此刻只被沈琛说的相亲歪理给带歪了,觉得他讲的好像十分有道理。 小仓鼠瞬间清醒了。 没出声。 沈琛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暗哑,有些克制地继续说道,“我们亲都亲了,抱也抱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不嫁我,你还想嫁谁,嗯?” 握着她的柔荑,沈琛低头亲了一下,哑着声音,“好。” 顾软软被他顺毛顺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听到他的话,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仰着头,瞪着迷糊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尾声明显拉长,音调微微上扬,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声音,有着莫名的危险意味。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女性的结婚法定年龄是十八岁,农村结婚就摆酒,很少领证,结婚的年纪更小,想想看,她十八岁也不算小了,在仓鼠族群中,早就到了可以生崽崽的年纪了。 22、下定礼 fūωёnωū.мё 沈琛办事速度贼快。 第二天,天才刚亮,知青点外面便热闹了起来。 稍许,那吵闹的声音逐渐往顾软软房间的方向过来,而此刻,事主本人还抱着被子处于酣睡的状态中。 “笃笃笃”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敲着,同时,年轻的女声响起,“软软,起床啦,外面有人找你。” 来者是隔壁间的林姐姐,比顾软软下乡早几年,年纪也大几岁,平日里对顾软软挺照顾的。 今天轮到她挑水,一大早就起来了,还没提着桶出门,她就遇到了提着一篮子东西上门来的大队长老婆桂花婶子和她的媳妇。 还没等她开口问道,桂花婶子就笑眯眯地跟她打听顾软软的房间,说是来帮别人下定礼来了,闻言顿时吓了她一跳。 知青和村里的人结婚这情况以往也有,但说长得好看,有点娇气的顾软软要在农村扎根,找个泥腿子结婚,这消息就有点骇人了。 顾软软下乡才一年多,年纪又小,家里条件的话,瞧她平日开销作风就知道是不错的,城里有人来回操作几番,她日后回城的几率应该挺大的,这时间要在乡下结婚,太突然了有没有。 前几天见她对村里的那个沈猎户有好感,难道真的是真爱,林玉婷带着人往知青点里面走,心理揣测着。 至于近段时间村里的流言蜚语,林玉婷也略有耳闻,但知青们和村里的关系一般,往日和村民走得也不是很近,流言内容她只听了个大概,然后对其嗤之以鼻。℗ǒ⒅v.cǒM(po18v.com) 乱搞,怀孕,肚子大,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乱讲话,故意毁人清誉,虽然没有明指是哪个女知青,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村子传的那些话一流出,整个知青点的名声就臭了。 还有人暗搓搓讲那个女知青是顾软软,呸,瞎编胡扯,林玉婷完全不信。顾妹子虽然有些娇气,但本质纯善,乖巧,泼这脏水,造谣者都不怕烂了他们的舌头。 有这一想法的还有村子里那些喜欢 炒鸡可爱。 …… 顾软软的婆婆婶婶们,每次听到有人在八卦,都会反驳回去维护着她。 敲了半晌,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桂花婶子一向都很喜欢顾软软,沈琛也是她挺看好的一小伙子,现在能帮这两口子做媒,下聘,她也挺开心的,特别是现在顾软软小手放在膝盖上,一脸乖巧地坐着听她安排。 下定需要的物件、流程,顾软软都不是很懂,但她相信沈琛会安排好的,坐在椅子上,她全程专注认真地听从桂花婶子安排。 顾软软趿拉着小拖鞋,顶着一头乱哄哄的长发,小爪子揉着眼睛,一脸困意半迷糊地出现在门前。 等到众人都坐下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知青点外面的人声逐渐多起来。 团子控,大姐般的林玉婷很不客气地伸手搂过小人儿,将她按在怀中,而另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白嫩的小脸蛋,上下就是蹂躏一番。 ……………… 这娃真好,真乖,瞧得她老心都软化了。 瞬间,那些流言蜚语少了不少,恰好又遇上了公社开会选举劳动积极分子,大家八卦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上面。 下定礼的事情很快就忙活完,而她和沈琛是对象的消息也在知青点、王家村以火箭般的速度飞快传开,又加上顾软软频繁出现在村子里,实力打脸那些说她怀孕,大肚子的传闻。 人类的忘性极大,流言热度低了,久而久之,关于顾软软的八卦就消失了,但别人忘了,沈琛却没有忘,那个流言流出来的源头,背后使坏的人是谁,他会揪出来,让她付出代价。 虽然没有NP乱搞但1v1胡来的小仓鼠对不起大家的信任,莫名有点心虚肿么办。 “林姐,谁找我呀?”刚睡醒,声音娇娇糯糯的,配着呆萌的表情,像只团子似的,说不出来的软绵。 23、小妖jing fūωёnωū.мё 定亲后的日子好像和之前的没什么差别,硬要说区别的话,就是她和沈琛走在一起时不用偷偷摸摸了。 前几天赶收完玉米,后面果然如老人们所说的,连续下了好几天大雨,这两天才放晴。 忙完了那一遭,目前也没啥农活干,顾软软就把主意打到了大山上。 上次跟沈琛从大山抄近路回来时,她在那边感觉到了薄弱的灵气,后面她自己上山几趟,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因为固定位置的因素,还是人的原因。 唉,美滋滋的灵气呀,怎么就没找到了呢。 躺成鼠饼*小仓鼠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塞了一颗脆花生进嘴里,小爪子摸着胸口安慰自己。 咔嚓咔嚓,妈耶,嘎嘣脆,真好吃。 “软软,你起了没。”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原本躺在床上摊饼子的小仓鼠一个激灵,立马鲤鱼翻身蹦跶起来,把手上装花生的小袋子随手一塞,藏在了她柜子收储备粮的小圈圈里后,踩着她的小拖鞋,屁颠屁颠地去开门。 门外,沈琛一身帅气的绿色军装,脸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俊俏硬朗的脸,身姿挺拔,配着他冷峻的神色,整个人有种禁欲系的味道,站在这灰扑扑,色彩单调的知青点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门开了后,顾软软的目光立马被他剃光了胡子的美颜给吸引住了,傻愣一会儿才回过神,这么好看的小哥哥是她的,嘻嘻,想到这个,小仓鼠不自觉露出一抹傻笑。 清晰地看到面前小人儿眸子里闪过的惊艳,还有沉迷,沈琛心里非常满意自己剃胡子这一操作。 心机boy…… 知青点此刻路过的人有点多,目光时不时隐晦地瞥过来几束,顾软软抬头扫了一下周围,发现都是些女知青在暗暗偷看,像是自己的食物被觊觎了般,心里蓦地生出几分不高兴,小爪子扯着沈琛的小尾指稍微用力,门外站着的男人就跟着她进了房间里。 这是沈琛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进入小家伙的房间,和她一样,小小的,周围的摆设规规矩矩地放着,整整齐齐,地上没有杂屑,看得出她很爱干净。℗ǒ⒅v.cǒM(po18v.com) 床上被子摆放是她喜欢的洞洞型,空气间有股好闻的味道,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香甜香甜的。 拉人进门后,顾软软又将房门用小钥匙给锁上,然后,一个转身向男人扑去,纤细的手臂猛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都挂在他身上。 怕他笑话她幼稚,顾软软低着头,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胸腔蹭呀蹭的,就是不抬起来。 被蹭的位置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沈琛怕她挂着难受,双手用力捧着她的臀部,让她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低着头,下巴低着她柔软的头发蹭了蹭。 小小的一只,又乖又糯地窝在他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的,在空气中微颤,像只弱小无助般的小动物,奶嗷一声,沈琛觉得心都要化掉了。 小妖精。 24、婚前准备 抱着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沈琛不动声色稍微拉开了一点和她的距离。 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忙,还有这地点不对,他就办了她。 …… 沈琛今天过来找人,主要是为了带她去采买结婚用的东西,王家村离县城不远,走路一个半小时,有自行车的话,也就30分钟多点。 平日里他去镇上都是走路或者坐牛车的,现在有了对象,还是娇滴滴的小对象,肯定就不能选择以上两种方式。 累坏了怎么办。 所以,他前些天就找个路子买了辆二手的,昨天晚上骑回来,今天一大早就骑着过来知青点,现在,那威风凛凛的大横杆凤凰牌自行车就停在了知青点外面。 凤凰牌自行车算是这个年代的奢侈品,除了有钱外,还要有票据才能购买,经常是有钱无市的状况,平日里谁家有一台,那都是大家羡慕的对象。 昨天沈琛天黑了才骑着回来,村子里没啥人看到,今日光明正大地骑过来知青点,还没上工的村民还有知青们都看到了, 等沈琛和顾软软出去后,那个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周围围着一圈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等看到他们出来后,大部分都夸奖着沈琛厉害,有些跟沈琛平日走得比较近的,就搂着他打趣说有媳妇了果然不一样了。 伪大好人真腹黑*沈反派提着自家小媳妇的小包裹,笑笑不说话。 有人说好,自然有人说坏,特别是某些心怀不轨的,沈琛眸子一抬,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在场的人员,心底里默默记下了几个名字。 去镇上需要跟大队请假,沈琛推车带着顾软软去找人开证明,这几天没多少农活,大队长是个忠厚的,见他们是去镇上采办结婚的东西,很痛快地就给了他们证明,还打趣说,结婚那天要和沈琛不醉不归。 沈琛笑着答应了,羞得顾软软暗搓搓地捏了几把他腰间的肉,可惜肉太硬了,不知道某人疼不疼,反正她手捏疼了。 气得小仓鼠一路上小腮帮子鼓鼓的,不跟他说话,直到到了县里后,某人机灵地买了几袋子零食,才将炸毛的小仓鼠给哄好。 顾家虽然生气自家小闺女自作主张地下乡,表面上说不管她,让她自力更生,但实际上每个月还是很诚实地寄了不少钱票过来,毕竟是亲生的,疼了十几年的幺女,能怎么办,只能原谅她啊。 去邮局签名领了邮包,穷光蛋顾软软又变成了小富婆。 这个年代结婚要用的东西实际上都是以经济实用为主,例如棉被,脸盆、暖瓶、镜子等,家境富裕点的,可能会有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 沈琛想给顾软软最好的,供销处的东西都不看,直接带人到了百货大楼,他们来的早,大楼里人不多,和9012年的商场不一样,这里的东西寡少,种类也不多,服务员的态度还差。 刚踏进大楼,就被柜台里的服务人员用目光从头到脚挑剔一番,顾软软站在沈琛一侧,抱着零食袋子,忍不住翻个小白眼,网购小能手暗自给了个差评。 埋汰谁呢,票票砸你脸,信不信。 25、从心,不怂 “买不起就不要碰,碰坏了就是买了你都赔不起。”瞧见顾软软伸手想拿起柜台上精装着的手表盒子,之前那位看她不顺眼的服务人员马上走过来,拦在她面前伸手抢过手表,对着她横眉竖眼的,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嘿,这人是跟她杠上了是吧。鼓着腮帮子,圆溜溜的眸子瞪着面前一脸尖酸刻薄的女人,顾软软有点生气了。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我就好心地提醒你,手表这玩意精贵的很,不是你这样的人买得起的,像你这种人啊,还是少惦记着不属于你的东西。”服务人员比顾软软高一些,两人面对面时,她脸上讽刺意味十足,眼睛往下直视着顾软软,话语间意有所指。 这话说的,话里藏话,顾软软都听得有些糊里糊涂了,难不成还是原身得罪过的人??? 翻了一圈原主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瞧着她那如针刺般的目光,这人怕不是个妄想症患者。 天天想着别人会迫害她??? 小仓鼠平日里虽然一言不合就怂怂的,但这情况也是分人的,例如面对大反派,她就非常从心。 可面对一个服务人员,特别是此刻副本最大的后台都身边了,她怂个毛线线哦,不窜上天就算不错了。 服务人员不善挑剔地盯着她。 顾软软也有恃无恐,不怵地回望着她。 服务人员:“→_→" 顾软软:“←_←” 两人互相对望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谁先眨眼谁先输。 比眼大,比谁睁眼的时间久,谁比得过仓鼠精,最终还是服务人员落下了下风,先眨了眼睛。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因为手上提着棉被、衣服等物件不方便,沈琛先出去安排东西了,刚才不在现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此刻,瞧着小人儿气鼓鼓的模样,他第一时间就站在她身边,目光严肃地扫了眼在场的服务人员,然后才柔声询问。 行为、态度都是明显地站在顾软软的这边。 剃了胡子的沈琛人模人样的,端的就是一副俊俏贵公子模样,身上穿的更是这时代人人羡慕的绿军装,整个人瞧着就是来头不小。 服务人员势利的目光扫了眼沈琛,脸上挑剔不耐的神色收敛了些,但说话的语气依旧冲着。 “哪有人欺负她,倒是这位小同志差点弄坏了我们柜台的手表。” “……”这倒打一耙的操作,震惊了。 顾软软目瞪口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哇塞,这女人她也太会编了吧,脸呢,不要了? 不要了,这边建议给有需要的人呢。 好气哦! 怂怂的小仓鼠现在气笑了,一点都不从心,说到“扯虎皮当大旗,仗势欺人”,这招儿她可拿手了。 “大姐,你扭曲事实的能力跟你的体型一样强呢。”只见,躲在沈琛身后,小仓鼠伸出个小脑袋,一点都不怵地回怼她。 “哎呀呀,这么多人证在,大姐,你都当大家不存在么?” 服务人员年纪也不算大,但她皮肤暗沉,五官浅薄,看着就比实际年纪大,女性爱美,平日里最是注重自己的外貌,别人说一句她不好看都不行,现在顾软软一口一个大姐,简直是在戳她的肺管子,明晃晃地打她脸。 她脸色瞬间黑了几度,盯着人的目光如果能杀人,顾软软可能已经被戳了无数把刀子了。 拉着沈琛的衣角,顾软软才不怕她,怼完了,还给她做了个鬼脸,把狐假虎威做到了极致。那得意的小模样,就差尾巴没翘起来了,和还在顾家时仗着爸妈疼爱,坑哥哥时一模一样,嘚瑟。 沈琛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按着她的小脑袋,顺便揉了几下,示意她不用怕,有他在。 顾软软明白他的意思,冲着他甜甜地笑了下。 柜台处人虽不多,但服务人员还是有几个的,加上不远处买东西的人,算起来也有四五个。 瞧着这边有热闹看,大家东西也不买了,抄着手团团走过来凑热闹。 “这小姑娘说的对,人家明明碰都没碰到你的手表,你怎么能污蔑她差点就弄坏你们的手表呢,太不讲理了吧。”原本在不远处买布料,看完了全程的老奶奶开口指责道,说完,老奶奶一脸心疼慈祥地看着顾软软。 平日里就看不惯大楼这边的服务人员,个个嚣张跋扈,买东西时好像欠了她钱似的,态度差得很,今天更过分,还直接欺负人家小姑 事情闹了这么久,大楼里的人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一个胖子慢悠悠的从二楼下来,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上衣,踩着黑色的小皮鞋,弥勒佛般笑呵呵地过来。 沈琛看着就是有本事的人,担心他在继续拿这个说事,王晓梅嚣张的气焰压下了不少,嘴角甚至挂上了一抹服务式的微笑。 她是故意针对顾软软的,在她进门时,她就认出人了,在村里勾得她哥魂不守舍,听说还和村里的猎户准备结婚了,现在还搭上了个年轻好看的,果真如同某人说的,浪荡的很。 “你们要干嘛,围住干嘛,想抢东西吗?”看情况有些失控,服务人员敲着柜台,大声喊道。 脸皮厚的像块砧板,令人甘拜下风。 原本还打算在这边买对手表的,沈琛现在改变主意了,拉着顾软软直接出了门。 对于某人的说法不置与否,也不和他争执,国营经济体制这个问题沉珂已久,上面也有意思要变动,秋后的蚱蜢,不值得动手。 然而没想到大家这么热心肠,竟然直接当面就提穿她的谎言,看着场面越闹越大,她心里有点慌,对着围观的群众也不满极了,觉得他们一个个的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同时,对挑起事头的顾软软,那是恨到骨子里。 王晓梅,王志荣的堂妹,初中毕业后因为有个在百货大楼工作的姨丈,目前在百货大楼作临时工,最近和顾宛儿走的比较近。 她姨丈就是大楼供销处的经理,这种事也不是帮忙擦过一次屁股了,这种泥腿子得寸进尺,就是不能给好脸色他们看,尤其是顾软软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 “不抢东西,那你们围住这里干嘛,是要买东西吗?三百一个,加上手表票,要的我就开票。”无视隔壁服务人员扯着她的动作,服务人员拿着收据本,看不起人地扫了一圈,嚣张地说道。 “呵,不买就出去,别挡着要买的人。”态度嚣张跋扈的很。 众人(口区):……,真不要脸。 粗声吆喝着,就要赶人离开。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谁抢东西了。”围观群众不满地道。 娘了。 hua国热心的人民有那么打发的,笑话,那人一吆喝,围着的人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围成一个半圆,将里面的人团团围住。 “我们百货大楼面对群众,一直都是秉承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你看,那红色的标语还挂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以时刻提醒着我们,警惕着我们要全心全意服务于人民,今天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王同志呢,也在我们这里工作了不短的时间,这客人啊,对她的评价一直都很不错,依我看啊,这都是误会,这位小同志,你看是不是。”眯着眼,经理笑呵呵地看着沈琛。 “胡扯,我家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和那些资本主义者一点关系都没有,同志你可不要乱说。” 服务人员她刚才也是一时气愤说的那句话,并没有经过脑子,她就是看不惯顾软软那矫情的样子,娇滴滴地勾引人,让她哥念念不忘。 “同志,你就是这样为人服务?劳动人民最光荣,你一口一个嫌弃,让人出去,这是要走资本主义派?”沈琛也认出了她是谁。 “哎呀呀,大家怎么全部围在这里呢,小王,还不招呼客人。”一出场,三言两句就把事情给转移了话题,面对众人投诉的话语,他直接挥挥手,打着弯儿说是误会误会。 沈琛护着顾软软在身后,按着她要捣乱的小手,目光对上他,笑笑不说话。 这年头和资本主义挂上钩,大多数下场都不好,前几年红红火火的红袖章行动还历历在目,近两年好了点,但阴影还存留在人们心中。 “以雷锋为榜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一直按照这个宗旨来执行工作呢。” “关你们什么事,不想买东西的就出去,真当自个是大侠啊,搁这来主持正义了,散开,散开,有什么好看的。”平日里东西不买几件,一有热闹就往前凑,泥腿子贱得很。 瞧瞧,这么可爱单纯的小姑娘都被她吓坏了,小脸都吓白了,造孽哟,想着,老奶奶又不满地瞪了眼那个坏服务人员。 王晓梅闻言心里一咯噔,她是见过以前红袖章批斗人的势头的,被批斗的人生不如死,要是沾上着名头,不要说还能不能在这干活,就是被革委会拉去也没人说什么。 26、哦,这该死的ai情。 76年的市场管控宽松了不少,以前是东躲西藏地卖东西,现在倒是偶尔可以看到别人在路边提着篮子在销售,街上的抓倒卖的人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巡逻的次数较往年少了很多。 一切事物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但也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卖特卖,像一些较为贵重的东西,如手表、自行车、收音机类的,没有渠道,也就只能等着百货大楼或者供销处排货了。 东家不卖西家卖,沈琛是有门道的。 拉着人出门后,沈琛往小巷的位置走去,顾软软也不问他要干嘛,只乖巧地跟随在他身后。 看着他左拐右转的,兜过红砖小屋,半城高楼,下一秒柳暗花明,出现在一个带着庭院的木门老屋前。 一人高的院墙耸起,墙壁上爬满枯萎的爬山虎藤蔓,枯黄色底下的泥墙斑驳坑洼,墙面上还印有一些宣传建设、爱国等内容的大字体,一笔一划,规规整整,在风雨的洗礼下颜色消去,只留存着岁月的痕迹。 巷子空荡荡,眼前的屋子木门紧闭,瞧着就是没人在家,顾软软不解沈琛为什么带她过来这里,歪着头有点疑惑地望着他。 [干嘛?]圆溜溜的眸子透着疑问。 “瞧着。”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沈琛用没有提东西的那只手按了按顾软软的小脑袋,眼睛含笑地撸了一把毛,上前几步。 高大的身躯背对着她,顾软软随后便听到了神奇的鸟鸣声。 “布谷、布谷” 好厉害!!!这是口技吧! 眼下这种时节子规鸟虽然出现频繁,但一般都是常见于野外、树林等处,而这位置,巷深树少的,燕子都没见几只,肯定是前面的人发出来的声音。 哎呀,他怎么就什么都懂!!!见识少,乡下来的小仓鼠目瞪口呆,惊讶地张着小嘴看着前面的人。 随后,小脸露出一丝红晕,莫名地带着几分自豪,这有本事的男人现在是她的!哎呀,她眼光真不错。 某只完美地展示了自卖自夸的本领。 沈琛并不知道她现在的心理想法,站在前面,依照某种规律似的,偶尔连续几声鸣叫,偶尔单叫。 几声鸟叫后,咯吱一声,那个木门后就冒出了一个小脑袋,左右探查一番,见到沈琛,瞬间眼前一亮。 “沈大哥,你来了呀。”小豆丁推开木门,迈着两条小短腿,蹭蹭蹭地就来到他的跟前,仰着头看着他,胖呼呼的小脸上露出了几分激动、开心。 “嗯,过来看看,你爸在家吧。”嘴角含笑,沈琛低头说道。 那亲昵熟稔的语气,瞧着就知道两者关系不错。 “在的,在的。”好久没见到这位大哥哥,小豆丁十分粘人地抱着他的小腿,热情地回话,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小爪子挠着头,嚷嚷道。“沈大哥,你好久没来了,我他爸都念叨你好几次了。” “你这次过来,他肯定很开心,来来来,我带你们进去。”说着,高高兴兴地拉着他的手,一股脑子就往屋子里冲。 nb 他瞬间萎了。 沈琛见状,莫名get到他的想法,哭笑不得,忍住想往他脑壳门敲暴栗的冲动,扳着脸,“走吧,再不进去,你爸该出来揪你了。” 小豆丁没见过这么漂酿的小姐姐,有点小羞涩,此刻,小脸微红,拉着衣角,不好意思地微微躲在沈琛身后,“你,你好,小姐姐。” 水润明媚的双眸专注地看着人时,如同春风拂柳,时雨润花,沈琛这凝视瞧得心头猛动,脑子像是有十几个小矮人拿着榔头在敲打似的,铿铿锵锵,嘈杂不已,心脏处压抑不住地噗通噗通直跳,那跳动的声音大得吓人。 “你好呀,小盆友。”顾软软面嫩,长得又好,瞧着比她实际年纪还要小很多,柔声说话,又甜又可爱,简直就是小仙女本人了。 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沈琛,希望他说不是,他很喜欢这个又温柔又漂亮的小姐姐,但见沈琛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等一下一定要跟老赵唠叨唠叨,孩子大了,还是多读书好点。 和沈琛认识了这么久,顾软软还没见过他吃醋的样子,这下倒是很是新奇,侧头,睁着圆溜溜的眸子打量了他好一会。 好可惜哦,他还想让小姐姐等他长大后,他来娶她。 sp; “等一下。”哭笑不得地阻止住他小炮弹般的冲劲,沈琛侧身对着顾软软,“软软,过来。” 顾软软挺喜欢小孩子,不似这个时代的小孩那么蜡瘦,小豆丁长得胖乎乎,肤色也不黑,白嫩嫩的一团,此刻被他心心念念的沈大哥打击得像是生无可恋,一步一迈,那沉重的背影瞧着挺凄凉似的。 “走吧。”牵起身边人的手,沈琛柔声说道,脸上宠溺的表情跟刚刚的暴躁一点都不同,区别对待是非常明显的了。 “咳,进去吧。” 生活好难啊。 臭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就想娶媳妇了,还想挖他墙角,肯定是作业不够多,等下得跟老赵说一下,让他好好管一下他儿子的学习。 不久时日,被沉重的作业练习包裹着的小豆丁:“……” 让人极不忍心,顾软软不由看多了几眼。 哦,这该死的爱情。 随后,偷偷瞄了几眼漂亮的小姐姐后,他鼓起勇气问道,“沈大哥,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是你对象吗?” 顾软软围观了好一会他们,小豆丁挺可爱的,见沈琛喊她,直接上前几步站在他一侧,大大方方地跟小豆丁打招呼。 “嗯。” 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被沉重的作业所支配的小豆丁气馁地低垂着头,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屋子走去,小小的身影莫名的沉重。 钢铁直男*沈琛破天荒地悄咪咪地红了耳尖,幸亏他长得高和头发长了,没有人发现这个事实,不然他的脸也要红了。 “不准看他,看我。”瞧着身边的女人注意力一直停留着小豆丁身上,沈琛捏一把手中的柔荑,不满地抗议。 两人进到院子后,一个长得和小豆丁有六七分像的男人从屋里出来,手上牵着早一步进屋的小豆丁。 和小豆丁恹恹的神情不同,小豆丁成年版脸上看着就十分开心:“沈兄弟,老久没见了啊,今天这么有空过来的。” 沈琛笑了笑,“可不是嘛,最近农忙,活比较多,好不容易才有空出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对象顾软软。” 跟赵爱国介绍顾软软后,沈琛转头又向顾软软介绍赵爱国,“软软,这是赵爱国,赵同志。” 赵爱国跟沈琛认识好几年,对他的来历也了解七八分,这是他第一次带女性过来,瞧沈琛那重视程度,就知道他是认定人了,心里也替他高兴,毕竟沈琛也老大不少了,该是要成家的时候了。 “弟妹,你好你好,喊我老赵就行,咱不兴喊同志那一套。”赵爱国乐呵地说道。 小姑娘瞧着虽然年纪不大,但眼神清透,看着是个明事理的人,尤其是,她长得白嫩嫩的,和他家沈兄弟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搭,绝搭。 心底里,赵爱国也将顾软软当做自己看待了。 大家都不是难相处的人,在有心的交流下,除了被失恋的小豆丁外,大家交谈得很是融洽。 沈琛这次过来是找赵爱国买手表和缝纫机的,顺便邀请他到时候过去村里喝喜酒。 赵爱国满口答应了,兄弟结婚肯定要到场给面子的,由于沈琛要的手表、缝纫机等物品都是金贵物,赵爱国这边没有现货,他知道沈琛那些物件是要来作聘礼的,立即答应帮他找货,并承诺会尽快帮他搞齐。 沈琛和顾软软回去时,车上除了当时在百货大楼买的东西外,还多了赵哥送的一床棉被,热水瓶一个,枕巾一双,零食若干…… 要不是车上实在装不下了,赵哥怕是还想继续塞东西。 顾软软这边喜气盈盈,远在省城的顾家却是炸开了锅。 他家小闺女要在乡下结婚了!!!! 拿着顾软软的来信,顾妈妈陈红梅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晚上,顾家直接召开了荒废很久的家庭会议。 顾家的灯那天晚上亮了很久。 顾软软不知道她寄回去那一封信的威力,结婚的事情,沈琛说全程交给他搞定,顾软软开心地当起了甩手掌柜,平日里还是按照她自己的节奏,上工、谈恋爱、听老人聊天、吃…… 27、占有和ai恋 上次去供销处用布票买了些布料,顾软软当时特意挑了些适合沈琛的颜色。 他们的婚期定在这个月末,顾软软想帮沈琛做几身衣服。 做手工是小仓鼠除了屯粮,做菜外的第三爱好,未穿书前,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这段时间,她也了解过这年代人的穿衣习惯,保守朴素,不出挑。 她准备做给沈琛的衣服大体上也打算遵循现下的风格,只是在细节上做了些改变,让衣服更好看,更舒适点。 中午下工后,沈琛照旧过来找她,知青点白天人来人往的,两个人关门在屋子里不是个事,故而,他们摊开着门。 倒了杯水给沈琛后,顾软软坐在桌子一侧,目光时不时扫向沈琛,眉头微皱,衣服的具体尺寸,目测的话,好像有点难呀。 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直接上手测量他的胸围、腰围,纠结…… 等沈琛喝完了水,她都没有目测好他的具体尺寸,最后还是沈琛看出了她的异常。 “怎么了?” “我想给你做件衣服,但你的三围我目测不出来。”丧丧的,顾软软趴在桌子上,有些小愁地说道,她真没用,连个衣服尺寸都弄不好。 它不再是当年称霸仓鼠村的手工小能手了。 声音柔柔糯糯的,听在某人耳里就像撒娇似的,挠的某人心痒痒的,想着他们也好久没单独久待了,心里顿时有些飘飘然,“小傻瓜,哥哥在这,你直接测量就好了,用不着目测。” “这边不合适。”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顾软软觉得他在看低她的智商。 接收到她那自以为嫌弃实际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的目光,沈琛笑了,“这边不行,那就去我那边,我们都快要结婚了,去我那边踩踩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对吼,顾软软之前一直没有转过想法,想着不能让别人说闲话,沈琛这一说直接点醒了她。 这个月末他们两个就要结婚了,村里面,定亲后互相去对象家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腹黑某人没有告诉她,互相去对象家,一般都是家里有亲人在场的时候,至于他们两个,一个是下乡知青,一个是独居人士,并不是很适合那种情况。 不过,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月底结婚,就算看到也不会说闲话,最重要的一点,沈琛不会让别人有嚼他们闲话的机会。 单纯的小仓鼠涉世未深,在某腹黑的点拨下,并未多想,解决了眼前测量尺寸的难题,顾软软也不拖拉,起身转头,开开心心地就往她的小洞洞找工具。 沈琛坐着不动,眉目含笑地看着某只忙碌着。 拿着软尺、本子等物,两人一起过去沈琛家,路上偶尔遇到村里的人,大家都善意地打招呼,知道她月底结婚,村里人都很开心地恭喜他们。 面对热情的乡亲们,顾软软羞涩地点了点,而沈琛直接让他们到时候去喝酒。 在他们走后,村民们还不停地夸奖着两人长得好,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去沈琛家的路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两人进了屋子后,沈琛先去给她烧水喝,顾软软自己进了屋子里。 沈琛的生活习惯很好,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她喜欢把被子枕头都弄成洞洞型,睡觉时整个人钻到洞里面,醒来后,也不喜欢把洞洞弄散,所以她的床一直很拥挤。 而,沈琛的并不是这样,他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的四个角都叠出了菱角,枕头和被子规规矩矩地被放在一侧,整体看着很是利索整洁。 沈琛拿着水杯进来 娇小嫩白的玉足半垂在床边,一晃一晃的,晃花某人的眼睛。 “软软……”他喊着她的名字,颈部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有些沙哑,头部侧着要去看她。 时,顾软软垂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半垂着在胸前,她手中把玩着软尺,晃着小脚丫坐在了床上。 动作轻柔,指尖的温度落在沈琛身上,就像是轻浮的羽毛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酥酥麻麻的,同时,他无法看到背后的情况,正是无法看到,那种挠心的感觉更加明显。 噗通噗通,耳边是那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单薄的衣服在炙热的体温下毫无抵抗效果,鼻腔中充满了浓浓的男性气息,与某人神同步想到了某些场景,顾软软瞬间脸红,然后整个人发热,脑瓜子烫得快冒烟。 “哥哥,你真好。”甜甜地道了句谢,顾软软没有矫情,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喝好后,推开杯子,示意他放好,然后将笔纸拿出来,笑着点了点床前面的位置,“站好了。” 沈琛低着头凝视着小人儿,目光触及她那晶莹水润的双眸和眼角处的春色旖旎,某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睛中的色彩浓郁起来。 “不准动哦。”察觉到他的动静,顾软软轻轻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撒娇地说道。 沈琛压抑住心底的悸动,身体上的肌肉紧绷着。 玩着软尺,顾软软想了一下,测量胸围、腰围等这些,两人都会接触到身体,怕被人看到了,说孟浪,关着门也好,于是,她点了点头。 顾软软眉目弯弯,抿着笑意绕着他一周,然后站在他身后,准备先从肩宽开始量起,夏天的衣服很轻薄,当她的手落到沈琛的肩上时,入手便是男性炙热的体温。 以某人的背部为图,她左手固定着软尺的始端,右手牵引着软尺往背部的另一侧拉去,牵扯过程中,那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背部。 沈琛果然没有再动,侧着的脸也规规矩矩地转了回去,只是贴紧大腿的手掌微微握了拳。 知道她要开始量尺寸了,沈琛站得笔直直,手臂规矩地贴着腰身,手掌紧紧贴着大腿外侧,军姿标准得很。 很快地,顾软软就测好了他的肩宽,接下来是胸围,这个需要从沈琛的腋窝下绕到他的胸前,测量时,她等于整个人环抱着他。 娇柔在怀,尤其怀中是喜欢的人,沈琛又不是柳下惠,心里自是身想心动,抬起手想要紧紧将人拥在怀中,按在床上,狠狠地艹她。 沈琛拿着水杯问她喝不喝,顾软软走了一路,的确有点渴了,点了点头,沈琛接到信息后,没有把水杯递给她,反而贴心地将杯子凑到她嘴边。 想到某些香艳的画面,手中握紧下水杯的耳柄,沈琛眸色暗沉,声音有些嘶哑,“要关门吗?” “软软……”喑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占有和爱恋。 屋子只有一扇木窗户,门一关,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沉了几度,巴掌大的位置,两人独处,空气仿佛都升高了些。 但顾软软提前一步松开了他,低着头看着软尺的数据,一边在纸上记录着数据,一边让他伸直手臂,准备测量袖子尺寸,她准备作一件短款的,两件长款的,短款的婚礼时穿,两件长款的,则放到天气凉些,现下都六月底了,秋天也快到了,到时候沈琛就可以轮着穿。 因为他个子比较高,测量领围时,顾软软不得不垫起了点脚,仰起头,解开他衬衣最上面的那颗风纪扣,双手环过他的颈部,用软尺将他的颈部喉结以下2厘米处围绕一周,这样的姿势,好像她在索吻般。 顾软软对此毫无察觉。 肩宽、胸围、腰围等很快就测量好了。 28、腿麻,腰酸,不要了 “软软……”喑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占有和爱恋。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妈妈呀,她的耳朵快怀孕了!!!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流连于沈琛上下移动的喉结上,顾软软偷偷咽了咽口水,心中土拔鼠尖叫,这性感的喉结,啊,她要死了!!!! 矜持,矜持,现在是工作时间,专心量尺寸,默默安抚完悸动的小心脏后,顾软软一本正经,十分认真地用手比对着软尺的长度。 “软软。”没得到眼前人的回应,沈琛又轻声唤了一遍她的名字,同时,低垂着头,缓缓地向她靠近。 四目相对,顾软软自是看到他眸中那深沉的欲望,还有身前不容忽视的体温,炙热如火,像是要将她滚烫熟了般。 “还没量好,还不能动哦。”偷偷移开盯着他好看喉结的目光,顾软软心虚地低垂着眸子,故作镇定地说道。 见鬼的量尺寸做衣服,他现在只想占有、艹干她。 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低垂在双侧的手掌忍不住抬起,将近在眼前的人儿紧紧抱在怀中,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人镶嵌进他的身体般。 没料到他会突然抱住自己,顾软软握着软尺的手一抖,腰间被紧紧箍住,胸前柔软顶着厚实坚硬的肌肉,她不得不仰着头望着他。 然而,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神情,她眼前便是一黑,随即,唇间迎来了暴风雨般的热吻。 手中捏握住的软尺,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房间内,各色的衣服随地散落。 木头做的衣柜处,男子小麦色的肌肤叠加在女人皎白的肉体上,铁钳般的大掌捏着纤细的腰肢,鼓胀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来来回回地挺进挺出。 久不经人事的小穴,被那肉棒硬硬撑大,随着进出的动作,娇嫩粉红的细肉艰难地吞吐着,洁白细嫩的大腿间,晶莹剔透的淫水流淌着。 给这来来回回的活塞运动提供润滑作用。 “啊,呜呜,沈琛,沈琛,你,你慢点!嗯~”弓着背部,脚趾头都酥麻了,双手撑在柜子上,小仓鼠抵着身体里的股股刺激,咬着嘴唇,扭头控诉着某人的粗暴行为,然而,在大力的撞击下,言语被碰撞得支离破碎,出口便成了娇喘嘘嘘。 绳子虚虚绑着的长发,在这激烈的活动中早就散落开,半垂脸侧,已是初秋的季节,顾软软竟还出了一头热汗,黝黑的长发贴在脸上,有些痒,她摇了摇头,想把头发甩掉,但因为香汗的原因,头发反倒粘贴得更多了。 极致的黝黑与白嫩,称得嫣红的小脸更加的艳娇媚丽。 沈琛眸色发沉,舔了舔嘴唇,捏着她腰肢的手放开了一只,附身贴着她的美背,手臂环她一圈,帮她挑开贴在脸上的头发。 顾软软还来不及感叹舒服,下一秒,整个人被抱着站直,柔软的胸部被按着贴上了坚硬冰冷的衣柜,背后是沈琛炙热的胸膛,极致的冷,极致的热,下体处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密切接触着,整个过程都没有分开过。 “沈琛!”恼羞成怒,顾软软用手拍了几下胸前的铁臂,坏蛋,凑不要脸,那么多新姿势!!! “嗯?”紧贴着小娇娇的脸庞,沈琛腰部一边大力抽动着,一边哑着声音问道,“不喜欢?” “嗯啊~”被顶到了敏感处,顾软软腿直接软了,口中不受控制地娇喘出声,随机,耳边便是一声轻笑,呜呜,坏人,腿好麻,身体好酥,报复性的,顾软软用力夹紧小穴。 “小娇娇,放松点,你是要夹死我吗?”捧着她的头转过来,轻吻几下她的脸庞后,男人对准她的红唇,强势地亲了下去,随后,湿滑的舌头不容抗拒地探进去顾软软的口腔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 29她太难了(h) 随着亲吻的力度加大,顾软软嘴角处津液淋漓,沈琛挑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着,那感觉想要把她整人都给吞噬进肚般,她喘不过气来,想转着头躲避他的掠夺,但后脑勺被他死死地按着,顾软软的挣扎就如同蝼蚁撼树般,根本挣脱不开男子的禁锢。 小仓鼠气急了,羞极了,瞪着两泡眼泪,狠狠地啃了口某人。 交个配而已,他是要憋死鼠呐。 小仓鼠的牙齿可是连坚果都能啃的利器,一口下去,不见血都对不起她铁牙的称呼,沈琛的嘴唇瞬间多了一个小口,滋滋的冒着血珠,在红润的唇瓣下,显得格外的妖艳。 其实,小仓鼠下口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但输人不输阵,她肯定不能承认自己错了,低着头,偷偷瞄了眼沈琛,顾软软心虚地缩了缩身子,下半身的小穴跟着紧了紧。 嘴角那点小伤,沈琛并不在意,但看到某只那心虚的表情,他心里十分受用,倒是起了几分抓弄她的兴趣,小家伙牙齿这么锋利,还随意咬人,不惩罚惩罚她,她怎么会长教训。 双脚叉开她的双腿,沈琛腰部用力挺一下,那炙热的铁柱一捅到底,抵着她的阴唇深深埋入小穴中,巨大的肉棒像有生命般,在小穴中跳动着,撑得人难受,却又很满足,顾软软整个鼠都软了。 沈琛还恶趣味地用手指挑逗着她的花蕊,轻揉重按,摩擦着外阴部分。 顾软软“呀”的一声,双腿一收,一下子夹住了他的手掌,不让他乱动,“沈琛,你在干嘛呢。” “干你啊。”亲吻着她的耳垂,他抽出手掌,捏着她的腰,让人弓着背,挺着翘臀,沈琛俯身压着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洞挑逗着,身下一边使劲地抽插着。 修长的双腿间淫液横流,给两人的活塞运动更添了几分润滑。 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顾软软咬着嘴唇,咿咿呀呀地喊着,娇小的身子如同大海中小船,在波浪中起起伏伏,荡荡漾漾。 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全身酥软,小仓鼠晕过去前一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吱吱吱,久不吃荤的男人,太可怕了。 后面的事情,顾软软就不清楚了,她醒来后,太阳已经下山了,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拾整齐,她身上也穿着整齐,只是沈琛没在屋子里。 埋头在被窝中蹭了蹭,被子里还有男人身上清冽的草木香,顾软软赖了一会床,然后她才懒洋洋地起床,睡了一觉,被蹂躏了的身体已经不怎么酸了,但双腿处还有点不舒服,应该是这次男人弄得太狠了。 趿拉着床边摆好的鞋子,顾软软准备出门去厨房看看。 她饿了。 “你醒了,过来吃饭。”还没出门,沈琛就捧着饭盒,推开门进来了。 食物的香气从饭盒中散发出来,酱香浓郁,香味扑鼻,有肉!小仓鼠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土拨鼠尖叫图GIF。 来到这个年代这么久,她还没吃过肉呢!!!作为一个无肉不欢鼠,她太难了。 结婚 fūωёnωū.мё 第二章 月底转眼就到,六月三十,吉日,宜嫁娶,这一天,王家村一大早就热闹起来。 顾软软坐在房间里,身边挤满了人,她性子软,人也好,知青村民都喜欢她,这不,天色还没亮,大家都过来帮忙。 顾宛儿挤在人群外,眼神晦暗地盯着人群中的顾软软,那身耀眼红色的连衣裙,还有满脸幸福的笑容,看得她心里憋屈的很。 顾软软怎么就那么好命,在家里有父母家人宠着,来到这破地方,明明什么都干不了,又矫情又作,大家却眼瞎了般都那么喜欢她。 结个婚还上赶着过来祝福。 不过,上一世顾软软并没有嫁给沈琛,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导致的?顾宛儿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未来的发展,但转念想着前几天王志荣对她说的保证,顾宛儿心定了,只要她嫁给未来首富,顾软软这一世嫁给谁都没所谓。 尤其是,顾软软嫁给这么一个又丑又穷的乡下人,从此只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作为未来的首富夫人,她碾死她,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ǒ⒅v.cǒM(po18v.com)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暗自窃喜,再看向顾软软时,目光不自觉带着几分凌驾于众人的高高在上。 仓鼠一族对人的情绪超级敏感,处在人群中,顾软软早就发现人群外暗戳戳盯着她的顾宛儿,但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两世的第一次嫁人,她心情好,所以对于顾宛儿那不礼貌的目光,她不计较,反倒冲着她甜甜一笑。 顾宛儿见状,眉宇一挑,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冷冷地给顾宛儿回了个嘲笑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 将一丝灵气放在顾宛儿身上监视她,顾软软收回视线。 只要顾宛儿不搞幺蛾子,她才懒得理她,但如果她搞事情,哼,仓鼠的怒火可不是一两颗瓜子就能平息的。 顾软软从知青点出嫁,沈琛的屋子在半山腰,也不知道他从哪借来了拖拉机,绑着红花,后面一排小伙子骑着自行车,个个穿着整齐的的确良,阵势搞得比前些日子隔壁村村长家娶儿媳还要大,净给他们王家村长脸了。 沈琛一行人一进村,就被人群给围住,簇拥着往知青点过来,原本从知青点到沈琛家不需要经过村子,现在被群众强烈要求,临时加了个绕村一周。 搞 沈琛瞧着她没精神的脸蛋,往日粉嫩湿润的小嘴都干了,心疼地亲了亲,“乖乖,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 尾音拉得又长又糯,撒娇撒得沈琛骨子都酥了。 顾软软前脚进门,沈琛后脚就跟着进来,顺便将房门关上。 她两世第一次的完美婚礼,没了! 今天天色还没亮就被挖起来准备,途中一口饭都没吃,小仓鼠早就又累又饿了。 房间内,顾软软大半个身子已经躺在床上,因为她的的动作,过膝的红裙往上提了不少,两条修长匀称的嫩腿合拢着自然垂落在床边,太热而解开的排扣,露出细腻白皙的雪肤,偏生精致的小脸肉嘟嘟的,端着正经,又纯又欲,让这黄泥堆砌的屋子都亮色了不少。 完这一切,从拖拉机下来,小仓鼠的屁股都颠麻了,抬脚进门时膝盖一软差点就当场表现个给大家拜个早年,虽然屋里没人看见,但脸皮薄的小仓鼠还是害羞得小脸绯红,特别是听到她身后的狗男人的笑声! 他们屋子地方不够,酒席安排在之前搞大锅饭的食堂里,新娘子要敬酒的时候才到现场,所以她可以回房间先休息。 憋着小嘴,委屈唧唧。 “嗯,别闹。”小腿稍微用劲踢了踢男人。 如果不是有人在,小仓鼠肯定上去给他啃上两口子,非礼勿视,咋就学不会呢,自以为凶巴巴地剜了他一眼,顾软软提着裙子进房间。 捏着她的下巴,沈琛眸色深浓,盯着她的眼神炙热而危险,“好好说话,嗯……” 胸部抵着男人的某个部位,卡在双峰的某个东西此刻滚热粗大,偶尔还不时地跳动一下,小仓鼠从心了,默默地松开手,她可不想等下连门都出不了。 两人这边气氛暧昧, 沈琛挪步过去,抬起她的脚踝帮忙脱下鞋子,玲珑小巧的玉足入手温润如玉,男人忍不住揉捏。 顾软软实在不想起来,双手挽着他的腰,白皙的小脸贴着他的腰肢,带着几分讨好蹭了蹭,“哥哥,你喂人家嘛~” ------------------------------------- 镇上的火车站里,有个男人提着行李正下火车…… 大哥来了 fūωёnωū.мё 顾软软最后还是就着沈琛的手喝了粥,只不过男人离开时,眉眼餍足,嘴巴红润,闪着光泽。 房间内,大红的裙摆被撩到腰上,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叉叠着,在深色的被单上格外的诱人,往上一点,窈窕纤细的嫩腰上,两个红色的手印特别清晰,埋头在枕头里,小仓鼠脸颊绯红,气喘吁吁,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还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翻。 狗男人,怎么喂都喂不饱,咬着被角,顾软软暗戳戳地吐槽。 婚宴酒席是吃中午那一顿,现在天色还早,顾软软打算补眠一会,然而还没躺下多久,迷迷糊糊地,她感觉有人在亲她,随后口中被喂进一口清水。 熟悉的气味让她对他不设防,仰着头迎合,让他亲得更深入,小仓鼠眼睛都没睁,“要出去了吗?” 刚睡醒,她的声音比平常还要软,还要娇。 埋头在她身上细细舔啃着,沈琛声音破碎,含糊不清,“嗯,还有时间,不急。” 天知道,他进来时见到的美颜暴击有多大。 大红色的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匀称修长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被子,雪白的胸部被挤出了完美的形状,半脸压着被子,小巧的琼鼻一张一息,吐气如兰,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张,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小舌头。℗ǒ⒅v.cǒM(po18v.com) 让人看着想亲。 平复心情,沈琛又亲啄几下她的小嘴,他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 将娇软无力的人儿抱起放在床边,沈琛认真专注地帮忙整理她的裙子,略微粗糙的指腹拂过她的脸,帮她将凌乱的发丝规整回耳边。 小仓鼠的嘴巴被亲得水润润,光泽潋滟,他的力度很有分寸,亲的时候注意着没有弄伤她。顾软软看向镜子,只见里面的人儿双颊红润,眉眼含春,雪肤红唇的,连口红都省了。 ------------------------------------- 顾软软到时,食堂里坐满了人,小孩子跑来跑去,很是热闹,见她出来,哗的一下跑上前,围住她跳着喊着:“新娘子来咯,新娘子来咯……” 尤其是平日里和小仓鼠混得比较熟的那几个,东西也不吃了,围着她的裙角起哄叫喊得最厉害。 从门口到食堂里面就几步路的距离,顾软软硬是走不进去。 最后还是沈琛把她从小孩子堆里救出来。 “都过来排队拿糖,别闹你们顾姐姐。”沈琛给排着队伍的小孩一人一把糖,没了粗矿的大胡子,俊俏硬朗的脸此刻眉宇含笑的,一点都没以往的吓人。 小屁孩胆子大了,接过他的糖,奶声奶气地问着:“我长大后,顾姐姐可以给我做新娘子 小语气还是挺认真的。 躲在沈琛身后,顾软软正暗戳戳捏他腰肢硬绷绷的肌肉,突然,她就听到了她两辈子统一名称的小名,条件反射地往身后一看。 还有,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族里最正经古板的大长老!!!! “没事,你去忙吧,我看到她了,同志,谢谢你哈。”将行李放下,双手握住他的手,顾爱国假装没事地感谢着。 场面太混乱,顾软软表示有点招架不住,对着村民们善意的笑容,小仓鼠脸上开启礼貌式微笑。 “知道你是新郎官啦,不要这么急啊!” 顾爱国来到时见到的就是这种场面,满是宾客的食堂中,自家疼爱的小妹一身红裙躲在男人身后,小脸红彤彤的,眉宇间透着羞赧,周围是此起彼伏的祝福声。 村民走后,顾爱国才咬了咬牙,压制住怒火,表面无常地踏入食堂,“顾小幺,你跟我过来。“ “喔哦~“ 他这是直接到了结婚现场啊。 “新娘子,管管新郎!” 这可是顾妹子的大哥啊,特意赶来找她的,可别出什么事。 小仓鼠两辈子都没遇见过这样的场景,羞得她脸通红,忍不住用指尖在他的手掌心挠了几下,这人脸皮太厚了。 心梗! 他声音不算小,食堂里坐着村们民笑着起哄。 大家太热情了喂。 意识到这个,顾爱国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提着行李的手捂住心脏位置,这感觉就是,自家精心种植的白菜被猪拱了,还是发现时已经无力抢回的那种。 “顾同志,你身体没事吧。”带他过来的村民原本正看着食堂里的热闹,察觉身边没动静,转头一看,哎哟,顾同志脸都白了,怀揣着手手,他眼神忐忑。 吗?” “不可以。”沈琛搂过身边的人,很认真地宣示主权,“她是我的。” 整个鼠,惊呆了!!!! 救命,原主的大哥啊!他怎么在这里! 实在快端不住表情了,顾软软偷偷掐了一把某男腰间上的肉,示意他快点想办法搞掂,谁知,沈琛根本就没有接到她的暗示,抓住她的小手,暗地里还捏了捏,面上则很大方地回应接受村民的祝福,惹得大家闹的更热情了。 村民没有疑他,见他没事很快就走了。 “祝你们百年好合,三年抱两,幸福美满~” 鼠鼠震惊 顾软软觉得她的鼠生都无望了。 大长老算是她们仓鼠族最奇葩的人物代表,没有之一,年纪轻轻的,整天却板着脸,规矩着很,平日活得比她们老祖宗还要正经、古板。 明明她们仓鼠的本能就是发情时,来都来了,那就干吧,但他不是,活得就像个苦行僧般。 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自重自爱,不早恋,不乱搞,要专一,不能见一个爱一个,最喜欢做的事,给花心乱搞的鼠鼠说教。 这事挺为难鼠鼠的, 但偏生他本事大,能力强,地位又高,族里的鼠鼠都不敢不服。 顾软软上一世属于未成年鼠,这一世十八岁,刚成年,也不知道大长老会按照哪个算,小仓鼠忐忑搓小手手,圆圆的眸子露出丝丝紧张。 随着他来到食堂外面,顾软软拖着沈琛过来壮胆。 远离人群,在一颗大榕树下面站定,顾红军转过身盯着牵着手的两个人,太阳穴都突突的,压着火气,忍着想掰开两人握着的手的冲动。 “顾小幺,你挺会先斩后奏的啊。” 那语气,那神情,简直就跟上一辈子的大长老,一模!一样! 顾*小仓鼠*软软条件反射地腿软发抖,不由想起鼠族群居时住她家隔壁的小花鼠,因为早恋被大长老逮住说教的场景。 那简直就是十个唐僧在耳边念经的威力。 顾软软一个激灵,“唰”地一下,整个人直接埋在了沈琛身后,只要她躲得够快,大长老的魔咒就追不上她! 顾红军:“!!!” 沈琛:“!!” 就离谱! 这骚操作,顾红军更气了,他上前一步,手臂一伸就要将人从身后揪出来。 沈琛处在两人中间,头隐隐作痛,自家小妻子这波操作下来,他在大舅子心里怕不是来连缓期徒刑都没有,直接死刑了。 小心护着身后的人不被碰到,沈琛拦住顾红军,“大哥,您别怪软软,要怪就怪我,她还小不懂事。” 顾红军对于这个啃了自家白菜的猪没啥好感,之前也是故意无视他,这下听了他的话,才正眼看向他。 男子目测一米八以上,站相笔直,军绿色的短衬衫穿在身上,显得他身姿越发挺拔,俊俏硬朗的脸上,眼神清澈坚定,在这灰扑扑的乡下中,格外的亮眼。 长得人模人样的,怪不得能勾走小妹的心,顾红军心里暗自吐槽,当然,长的再好,在他眼里都配不上自家小妹。 “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顾家的事。” 这话说的,顾软软不爱听了,“大,大哥,沈琛是你妹夫,我们领证了。” 差点就嘴瓢喊成了大长老,小仓鼠捂着嘴顿了一下,躲在沈琛身后小心试探地伸出头,松开小嘴重新又说道。 完全不知道自己丢下的是王炸。 沈琛刚听到顾软软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就知道糟了,看着自家大舅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连忙将靠在手臂处的小脑袋按回去,再让她说下去,大舅子可能会打断她的腿。 顾红军此刻真的挺庆幸家里商量谁过来时,他抢着机会过来,如果过来的是顾父顾母,听到这话,两老怕不会是气得心脏病都犯了。 “我有写信跟你们说的。”顾软软心虚地往沈琛身后躲了躲,然后理直气壮地小声辩解。 小仓鼠觉得自己没错,喜欢了就结婚嘛,他们仓鼠一族很少有她这种负责的小鼠鼠了,而且,她有顾及到原主家人的心情啊,她写了好长的一封信寄过去给他们,事情都讲得清清楚楚了。 nbsp “大哥,我们谈谈。” 毕竟之前他两商量结婚事宜时,沈琛有提议过去拜访一下岳父岳母的,但被拒绝了,顾软软说她已经写信回去了,过年时一起回去就行。 大长老,你竟然还会笑得那么开心! 顾软软是顾家的老来女,顾家最大孩子顾红军比她大了整整十五岁,她小的时候家里忙,差不多都是顾红军带大她的,顾红军一直将她当作女儿般养着,所以当她写信来说要在乡下结婚,他才会那么紧张地请假过来。 顾红军对顾软软的亲情纯粹而浓厚,不参任何利益杂质,小仓鼠两辈子都没遇见过这样的感情。 在她吃糖果的这短短时间里,这两人被人夺舍了吗?? 沈琛那时候以为是顾父顾母担心路途遥远,觉得不方便,也就没多想,完全没想到顾家根本就没同意这事。 顾软软和顾红军说话时,怕打扰他们,沈琛一直没有出声,但他的手全程护在顾软软身边,刚听到两人对话时,他也挺诧异的。 “大哥,我错了。”顾软软怯生生地从男人身后站出来,“你消消气,别气坏身体。” 顾软软没有原主的情感,但看到顾红军那失望的眼神,她的心脏莫名地难过,眼睛不受控制地就红了,她好像真的做错了。 也怪他,没考虑周全, 顾软软提着小裙摆,听话地坐在大榕树下的小板凳上,她小手中握着沈琛刚才给的糖果,表面上实在看风景,实际上,两只小耳朵早就高高竖起,偷偷地关注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 小仓鼠委屈,她想刚起来辩解的,就是面对大长老那张脸,她怂,不敢。 顾红军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妹,又看看眼前的年轻人,最终还是压住怒火跟他去了一边。 周围有点吵,顾软软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见到顾大哥有时候很激动,有好几次都上手扯了沈琛,沈琛倒是很平稳,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静的表情。 家人,记忆中那些有关的黑白默剧突然多了几分色彩和温度,一直以来没心没肺的小仓鼠内心深处逐渐多了几分关于人的情感。 她和这个世界的羁绊加深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轻飘飘地一封信就掀过去,这态度,简直就没有将他们当作家人。 知错就改是鼠鼠的好品质,抬头看着顾大哥,小仓鼠觉得就是她被大长老念个七八十回唠叨,她也不躲了,只要顾大哥不要用那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看着两人好得恨不得引为知己的感情,小仓鼠震惊脸。 顾红军故意板着脸,并没有理她。 上一辈子孤家寡鼠,这辈子没跟家人相处过的顾软软根本不知道她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戳人心肺管子。 等她吃得还剩一颗糖果时,两人终于回来,肩并肩,称兄道弟地回来。 作为兄控的顾红军哪能受得了自家妹子这样的拜托,早在她认错时就原谅她了,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严重了,不给点教训,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搞个更大的出来吓人。 掏出一把糖,安抚住在身后手足无措的小人儿,沈琛示意顾红军往一边去。 也不知道他们谈得怎样,顾软软心不在焉地吃着大白兔。 没辙了,小仓鼠偷偷地扯了扯沈琛的衣角,双手合拢,小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拜托拜托了。] “顾小幺,你真行!”顾红军脸都气红了,只觉得往日的一腔疼爱都喂了狗,收到她寄过去的信,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担心她被骗的心都凉了大半。 鼠鼠长见识了。 就,后悔 婚礼很顺利地完成,顾大哥走的时候还叮嘱顾软软好好跟沈琛相处,过年时早点开证明回家,那个态度跟刚开始时,简直就是360度大转变,困惑得小仓鼠心里痒痒的。 但两人谈的什么,顾软软怎么都套不出来,问狠了,男人直接就以吻封缄。 “你那天到底怎么跟我大哥说的呀?”这次,顾软软又不死心地追问着。 沈琛刚下工,天气太热,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湿透,懒得走前门,他翻身进的院子,然后直接将上衣脱掉,拿着桶从水井打水,哗啦地就淋了一身。 顾软软出来时,他刚洗完,光滑结实的胸膛挂着水珠,湿透了的裤子紧紧贴着大腿,勾勒出强壮紧致的肌肉轮廓,下腹中间凸起的部位,大包鼓鼓。 无论见了多少次,顾软软都忍不住惊叹,上天对这人真的超级厚待!!! 身材好,外貌佳 ,脑子还好,资本还雄厚! 眼神忍不住瞟向他下体,顾软软眼神闪烁。 “你是想我亲你了吗,故意这么招我。”拉着人进门,房门一关,将她抵在门板上,沈琛俯首,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她的唇瓣,呼出的气息热而润。 他的手指略微粗糙,摩擦得唇瓣有点痒,顾软软眉头一挑,鼠胆子肥了,张嘴就咬住他的手指,还=挑衅似地用牙齿研磨几下。 某人力度如同挠痒痒般,沈琛并没有放在眼中,反倒顺着这姿势,伸着手指往里面送了送,声音微沉,“来,含住它。” 沈琛的眸色不是纯黑的,是茶色那种,动情时会变成茶褐色,这是小仓鼠某次实战中发现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小舌头,下巴被他捏住,顾软软瞅着他那比平日深浓了几分的眸色,还有腹下鼓鼓的那一大包,胆子小了,后仰着脑袋,小舌头用力地将他的手指往外顶。 昨天晚上折腾的,她现在身体还酸着。 可惜晚了。 捏住某人的下巴,沈琛直接低头用力吻了上去,点了火就想跑,哪能呢。 外面日光大亮,阳光透过纱窗斑驳地洒在床上,两个人影交缠重叠着,小娇人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掀起的衣角露出大截雪白的小蛮腰,男人赤裸着胸膛,单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索着女人的身体。 n bsp; 顾软软按住他从衣服底下伸进来的手掌,好不容易从虎口中逃出,她有些气喘,小气闷地推一把跟前的胸膛,入手结实炙热,触感极佳,顾软软顺手摸了一把,口中却说着,“大白天的,沈同志请你收敛点,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被人按在床上,双手捆在背后,顾软软咬着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出声,然而,随着某人的动作,嘤嘤碎语还是忍不住从嘴边泄出。 顾软软在村子里人缘好,沈琛没有小菜园,他们新婚后,村里的婶婶们总担心他们没菜吃,经常地三天两头拿菜过来,小仓鼠不喜欢吃青菜,但又拒绝不了,只好大部分锁着门,装着人不在家,也得亏他们住的离村子比较远,要不以某男人这随时发情的情况,想想现在房子的隔音状态,再想想隔壁人的反应,太可怕了,小仓鼠摇摇头甩掉那些社死的场景。 “白日宣淫,有人来了怎么办。” 呜呜,就后悔,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是缺了哪根筋,她竟然敢老虎头上拔毛…… 桂花婶子还在门外。 “顾丫头!你在家吗?”桂花婶子挎着菜篮子,站在门前,篮子里是满满的各种蔬菜,前两天顾软软送了两个腊兔子给他们,说是给蔬菜的回礼,她家那个眼皮子薄的媳妇就收下了,她前几日回了娘家,今天回来才知道这事,那点蔬菜谁家没有啊,更甭说值两个腊兔子,教训了一翻自家媳妇,她就赶紧摘了好些新鲜的蔬菜赶过来。 双臂环住某人,沈琛蹭着她白嫩的颈脖,舔舐着,声音微哑有磁性,隐隐有些笑意:“给过你机会的,接下来是我的时间。” 屋内,顾软软听出了来者的声音,她有些小庆幸地眨眨眼睛,小爪子直接上手推他的胸膛,让他起身。 铁臂一般的手臂紧紧禁锢住,小仓鼠掰了好一会都没办法弄开,力竭,她直接躺平放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顾软软点亮了乌鸦嘴的技能,她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喊她的声音。 顾软软大喜,撑着起身,身体刚离开床面,她胆大包天,转身小爪子直直往某人下身偷袭去,按了一把就离开。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也低估了男人的能力。 如果不是腊兔子被吃了,她也一并带过来还了。桂花婶子是真喜欢这个小娃娃,又乖又糯又听话。 沈琛眸色深沉,盯着她好一会,身体才稍微偏侧一点。 小rourou 36 沈琛某处肿得难受的,但他也不急,大掌按住某人的小腰肢,将她的衣服推到最上面。 这年代的内衣大多数都是小背心,家庭条件好的就用乳罩,顾软软见过现在的乳罩样子,并不是后世那些花样齐全,各种功能用途的文胸,它就像剪掉下半截的小背心,很宽的肩带和背带,然后背面或者侧面用衬衫纽扣系起来,旨在将人的胸部包裹成最不显眼的状态。 顾软软可喜欢自己这两团白白嫩嫩,她才不用那洋玩意,雏菊色小肚兜两条细细的同色带子虚虚系在她的脖子上,后背袒露,腰部两条带子束着好看的蝴蝶结,衬得她胸部饱满,腰肢纤细。 被人用手一拉,蝴蝶结散开,薄薄的布料落地,两只小白兔立刻跳出来。 顾软软弓着腰,背部被弯成了好看的幅度,男人每次都喜欢用这种姿势,可以进去得又深又用力。 伸着手指探进去,沈琛掰开花瓣,拇指按压着她的玉珠,一进一出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刺激得小穴一吸一吮,嫩肉层层叠叠地缴住他的手指,很快就湿了。 酥酥麻麻地电流感自下而上,顾软软被这折腾的小脚都酥了,忍不住卷起小脚趾,沈琛的手指灵活极了,花样还多,也不知道那里学的,插进去后摩擦着内壁,一指觉得不够粗还伸了两根,三根,硬生生地撑着开小穴,盯着露出来的鲜红嫩肉,男人眸色深浓,看着身下人的目光越发火热。 缓缓抽出手指,大掌掰着女人圆滑的屁股,粉嫩的花瓣随之打开,他低头亲了上去。 “唔!” 湿热的舌头甫一亲上去,顾软软差点就要叽出来了,要鼠命这是! 灵活的舌头搅着,压着小珍珠,大力掰着她的臀部,吸着吮着,一股股高潮如同浪水般涌上,顾软软娇喘着,直接软成一摊鼠饼,跪在床上的膝盖一麻,人就要往床上倒,可惜男人早就料着她会这样,拦着她的腰肢就往身上按。 此刻的小仓鼠身体哪哪都敏感,下面吸吮得越厉害,她越觉得不满足、空虚,然而,身后的人像是故意报复她刚才的动作似的,小腹下面肿胀得粗大也不进去,拿着肉棒摩擦着她的花瓣,慢悠悠的,就是不给她。 眼眶中泅着泪,小仓鼠难受得想哭,呜呜,坏人。 “小声点哦,人还在外面。”抚在黏在她颈部的头发,沈琛轻咬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 湿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耳蜗里,顾软软[嗯]出去了,吓得她赶紧咬住唇。 外面桂花婶子喊了几声,见没人回答,她探着脑袋往院子里瞅了瞅,屋子门锁着,多走几步走到院子大门前,一看,也锁着。 人不在家啊, “噗呲”一声,又硬又粗的大肉棒直接整根没进去,不留一丝缝隙,两人的私密处严密地结合在一起。 滚热的汗珠在两人身上交缠滑落,顾软软挂在他身上娇喘连连,身体微颤,下面的小穴收缩得厉害,一股股热浪接二连三,喷涌而出。 嘤嘤嘤,找不到呢。挂着某人胸上,仰着小脸,小仓鼠委屈地含着两包泪,自己来,实在是太难了,太累了。 房间内,顾软软不清楚外面的人走了,被折腾得厉害,她咬着被角强忍着呻吟声,沈琛也不提醒她,故意看着她忍得脸色潮红,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 “下次还敢吗?”抱着人转身,让她坐在大腿上,按着她的腰肢,沈琛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磨蹭,语气温柔至极。 有些迷糊的顾软软完全没心思理会外面有没有人,不舒服地哼哼,本能地,她扭着腰肢磨蹭着他的肉棒,多次做爱的经历,成功地让小白鼠变成了小黄鼠。 沈琛原本还挺享受她的主动的,后面直接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安抚性地吻走她眼角的泪珠,大掌同时捏着她的腰肢稍微提起,然后重重地压下去。 迷糊了头脑的小仓鼠扭着腰肢戳这戳那,怎么都对不准位置,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她的动作越发粗鲁急躁。 夹着男人的腰肢,小脚丫忍不住翘了起来。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发情状态中的小仓鼠没有回复他的话,直接双臂环住男人的颈部,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撑起身体,扭着圆润的小屁股,探索着山。 沈琛见状嘴角弯了弯,眉间含笑,捏着小人儿的腰肢快速地一上一下,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没有完全出去,每每一下都精准地插到最深处。 难得某只懒仓鼠肯主动,沈琛颇有性致地放松身体,将后背靠在墙上,任由她自己动作。 可恶,又被他糊弄过去了。 两人面对面拥抱的姿势让他们的下体贴得更紧,顾软软咬着手指,又粗又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小屁股,一股股热浪袭上大脑,仓鼠的发情期如约而来。 她明明见沈琛下工回来了,难道回来又出去了?将菜篮子放在门旁边,桂花婶子纳闷地离开。 村里的人都挺朴实的,倒也不用担心谁会随便拿走东西。 昏睡过去前一秒,小仓鼠脑子突然清醒了一秒,嗯?她原本是问什么来着? 小仓鼠的自愈能力强,每次操她都跟第一次一样,又嫩又紧,水也多,进去前,她下面的水都打湿了沈琛小腹下的阴毛,所以,他直接进去后,顾软软不仅没有不舒服,反而眯着眼睛,满足地嗯哼出声。 有大病吧 fūωёnωū.мё 新婚燕尔,刚结婚的小两口总会遭到人们善意的打趣。 从害羞得小脸通红,到面带微笑从容加入,顾软软用不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强大地展示了人的适应性有多厉害。 顾软软休息几天,后面就继续去上工了,沈琛原本不同意的,小仓鼠软磨硬泡,还贡献了几个新姿势,才磨得他点头。 像她这么爱劳动的鼠,真的绝世少见了,她绝对不是因为日子太无聊,而婶婶们的八卦太多,瓜太好吃才去的。 这一天,她照例被安排割猪草,背着沈琛特意给她做的小背筐,顾软软跟着一堆小孩子一起来到草地另一侧。 不远处就是农田,前段时间收了玉米后,大伙们又赶着种了轮大豆,现在大豆起来了,地里也长了不少草,所以,其他人大部分被安排了除草和松土。 熟悉的婶婶们就在对面,休息时大家都喜欢坐在田埂上面的那颗大树下面,顾软软也喜欢。℗ǒ⒅v.cǒM(po18v.com) “哎,你们知道吗?”来了她来了,这熟悉的八卦话题开头。 这位婶婶她知道,王村第一手八卦获奖者!顾软软吃的瓜大多数都是她给的!端着小水杯,瓜田里乱跑的猹*仓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周围人也停住手中的动作,竖起了耳朵。 那位婶子摘下盖在头上的毛巾,拿着蒲扇扇了扇,享受一把大家的注目礼,她才慢悠悠地继续说,“王志荣知道吧,就王老头家那个高中生。” 婶子深谙说话的艺术,说一半留一半,吊足别人的胃口。 “嗐,你就不能说点别人谁都知道的,咱们村子就那么点,谁不知道谁,每次都搞这一套。”有的婶婶不耐烦了,直接吐槽她。 “那你还听不听的。”婶子笑着回了她一句,倒也没恼火,接着又开口了,这下也不吊人胃口,直接就将瓜给抛出来了,“他前些天在后山稻草堆里乱搞被人抓住了,两人搁那亲嘴,被抓到时手还在女的胸上。” “光天化日,真不害臊!”婶子嫌弃地撇撇嘴,仿佛说这事她都嫌晦气。 “那怎么没闹出来?”有些婶子不解,这么大件事,要是真的,村子里早就闹翻天了。 “还能怎样,他爹让大队长压下去了呗,再说了,他们说是处对象,谈朋友,搁的位置又偏,女的又不说他是耍流氓,大队长能怎么办,管风气也管不了人家两口子亲热啊。“ “那他们也只是谈朋友啊,又没结婚。” “所以,大队长口头警告了,不过,听说,他们准备下个月结婚了。”婶子摇摇扇子,说道。 “那女的是谁啊?咱们村的?前些天还听说他们家给王志荣介绍隔壁村的李小花,是不是她呀?”住在王老头家的隔壁的婶子开口提问。 “这没影的事,我们可不能乱说,坏了人家闺女的名声可不行,那女的是谁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下个月他们就结婚了,到时候看新娘子是谁就清楚了,咱们这说说就翻过了。”最开始八卦话题的婶婶连忙摆摆手制止话题,不清楚的事情她可不说,八卦她也是有原则的。 婶婶们聊着又聊着,又聊到孩子,养鸡,种菜等各种话题去了,顾软软揣着她的小水杯,一脸乖巧地坐在一侧,听这些也不觉得无聊,听得津津有味。 放工回去时,顾软软在田埂上等着沈琛,沈琛力气大,他被安排到较远的一块地松土,等着的时候小仓鼠也不闲着,摘了路边几朵野花编织成小花环戴在手上。 顾宛儿过来时,她刚编好第二个。 “啧……真丑。”也不知道是说她的人还是花环,顾宛儿站在她面前,眼神带着可怜和得意。 “顾软软,王志荣要娶我了。”她是过来炫耀她将要嫁给王志荣的。 “嗯,祝福你?”所以呢,管她何事啊,她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她们早就闹掰了,水火不容的那种。 “王志荣说他最爱的是我,以前对你都是错觉。”顾宛儿得意地说。???她脑子有大病吧,她又不认识王志荣。 嗯,好像是有点印象,扒拉了好久才从记忆深处将人翻了出来,好像是她穿过来前不久的事,那个人过来告白,但由于长相不合格,原主拒绝他了。 小仓鼠亦不知道她得意个啥,想着之前婶婶说的那个八卦,直接就将这人给对号入座了,幸亏沈琛本事大,他们做的也隐秘,如果他们婚前的糊涂事被发现, 明面上是担着关心堂妹的名义,实际上说的话都是映射着顾软软又懒又作,还招蜂引蝶,不安分。 你说你要想夸自己眼光好,挑的男人不错,那你尽管夸啊,怎么夸都行,但你踩一捧一这做法就恶心人了吧,尤其是踩她家男人! 小仓鼠性子直白,虽然不怕别人为难,但那人是在阴沟里的,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情,尤其是她如果知道王志荣根本就没有放下过顾软软。 毕竟王志荣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高中生,目前家里还是村里最富裕的,以后更是大老板,后面的顾软软不不知道,但前面的都是摆在门面上的事实,顾宛儿就不信她不后悔嫁给沈琛那个破落户,如果不是家境贫瘠,顾软软为什么大热天的还要自己下地挣工分。 想着前段时间碰见过几次她和王志荣堂妹凑在一起的场景,还有上次他们去百货大楼买东西时,王晓梅的故意为难,沈琛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脑子真的有大病吧。她羡慕?王志荣是哪根葱啊,还好意思跟她家沈琛比,如果不是她走得快,顾软软肯定上去挠她两爪子,忒气人了!! 不过,他需要证据吗,沈琛眸色暗沉。 沈琛没理她,几次下来她就不来了,还以为她安分了点,没想到和王志荣搞在一起了。 小仓鼠不理她,悠闲地将花环上的花花换了个合适的位置,顾宛儿见她不似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反应,有种自己像是个小丑般在蹦跶的感觉,她原本想着顾软软听到自己要嫁给王志荣的消息,应该会羡慕,后悔,还有嫉妒的,而并不是这样当她是个透明人。 笃定顾软软就是打肿脸充胖子,顾宛儿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高人一等的傲慢,嗤笑道:”你就嘴硬,我知道你羡慕我,可惜了,王志荣是属于我的,你就好好地跟着你的破落户过一辈子吧。“ 小苍鼠气炸了,手上的花环的小花都被她掐掉了几朵。 自顾自地说完,她甩都不甩顾软软,转身就走。 沈琛拉着她的手,小心护着她不踩泥坑里,听着她护着自己的语言,嘴角弯弯,眉宇间忍不住露出笑意。 不说家庭原因,就说学历这玩意,知青点哪个不是初高中学历的,真当王志荣那个高中生是个宝啊,她家沈琛还是个大学生呢,也没见她出来嚷嚷到处说啊。 那社死的可是她了。 “她心术不正,平日里你离她远点。”顾宛儿这女人沈琛见过几次,之前他们处对象公开时,顾宛儿就有意无意地凑到他面前说顾软软的坏话,什么软软在家里没干过活,让他平日里多担待点,还有软软人缘就是好,以前在学校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帮她干活,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沈琛到时,小仓鼠气还没消,两个腮帮子鼓鼓的,见他来了,一通巴拉巴拉地将事情都说给他听,说完了,还很气地骂了一句:“呸,还拿那个歪瓜裂枣的跟你比,真当他是个金疙瘩了?大家都喜欢?” 顾软软真的气坏,回去的路上还唠叨着,还一个劲地变样夸着沈琛哪里哪里好,净怕他受委屈了。 要知道之前和王志荣相亲的那个女孩子,相亲完第二天就意外掉河里,然后被村子里的二混子救起,现在因为流言蜚语已经被迫嫁给了二混子。 不像她,王志荣早就跟她承诺了,结婚后,她只需要在家里负责美就行。 上次顾软软被下药跟他睡一起,然后被传谣言的事也是王志荣表白后发生的,如果不是小仓鼠身体能力恢复强,他又暗自操作一番,小仓鼠可能还真的就坐实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 啧啧。 那会做出什么?不敢想象。 万幸。 沈琛不是八卦的人,也就没提起过,不过现在听顾软软这么说,他已经怀疑了上次顾软软被传谣言的事就是顾宛儿做的,有动机又有作案时间,现在缺乏的就只有锤死她的证据。 顾软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顾宛儿,也不知道她知不知她和王志荣偷情的事情被大家都知道了呢,重生了也不长脑子。 沈琛经常上山,顾软软今天说的那个八卦,其实他早就碰见过,顾宛儿和王志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两次的了,那个女人对王志荣有着莫名的执着,不过即使她对王志荣怎么的千依百顺,深情脉脉,她眼中并没有爱,或者说有,但图谋别的东西更多。 吃瓜 fūωёnωū.мё 顾宛儿那天是示威完,后面就没动静了,顾软软见她不找麻烦,也就将人抛之脑后。 再次见到她,是在她和王志荣的婚礼上。 酒席男女分桌,沈琛安排到村民老爷们那一桌,而顾软软和桂花婶子熟,她一来便被拉到一旁坐着,同桌的还有那天八卦的婶婶们。 菜还没上,小仓鼠将自己带来的西瓜给分了。 作为吃瓜群众,顾软软端着沈琛给她找来的西瓜,吃得津津有味,实力展现真吃瓜。 她原本不想来的,但身为知青点的一员,还有原身堂妹的身份,她想想还是来了,毕竟她是个懂事有礼貌的乖孩子,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 还有,有瓜有大菜,怎么想她都不亏。 顾软软早就知道新娘是谁了,但婶婶们不清楚呀,个个翘首等着看八卦女主角。℗ǒ⒅v.cǒM(po18v.com) 等看到是顾宛儿了,桂花婶子底下拉拉顾软软的衣角,小声说道,“以后离你这个堂姐远点,她心眼多得很。” 显然,她也想到隔壁村那个女孩的事情。 顾软软顺应地点了点头,可不得离远点,沈琛为了让她记住,身体力行,硬生生地让她在没他陪同的情况下,见到顾宛儿或者王志荣掉头就走,实在躲不过,最起码也要离三米远。 想到那些教育方式,顾软软就觉得腿软,身体酸。 顾宛儿今天很开心,尤其是看到顾软软过来了,还穿得朴朴素素,没她一半漂亮时。 敬酒的时候,她故意过来顾软软这一桌,捏着酒杯的手指高高抬起,好露出袖子下的手表,“堂妹呀,照顾不周,你平时吃得一般,今天可要使劲点吃。” “你看看,你和沈琛才结婚几天呢,你的脸就瘦了不少,日子不好过吧。” 比从知青点出来后胖不止一圈,最近嚷着要减肥的小仓鼠满头黑线。 这女人真的是,一言难尽。 眼睛不要了就捐给需要的人,她是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到这种地步? 顾软软是躺平任人嘲笑的仓鼠吗,俨然不是。 “啪唧”一声放下筷子,她高高扬起小脑袋,像只战斗的小天鹅般,而说出来的话却和她的表现截然相反,出口就一股绿茶味,“哎呀,堂姐,我打小就羡慕你喝水都能胖,一看你脸就知道你最近伙食好,不像我天生的,怎么吃都吃不胖,烦的我家沈琛天天挠破脑袋给我换花样做吃的。” 说着还掐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副郁闷的表情,刺激得顾宛儿笑脸都快保持不下去,盯着顾软软一掌可以盈握的柳腰眼睛都要红了,她为了能挤进去身上这件裙子,最近还特意减肥去了,今天东西都不敢怎么吃,但小腹还是有些突起,这死丫头说的话,明显的是说她胖!不好看! 顾软软直面对着她,自然看 到顾宛儿脸色不好看,抢在她出声前,顾软软巴拉巴拉地又说着,“还有,堂姐,你手表真好看,不便宜吧。“ 顾软软不怎么出门,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身边的桂花婶婶见她一脸好奇,偷偷地拉住她的衣袖,“看见里面那个女孩不,隔壁村的李小花,那个大个的,是她大哥。” 顾软软瞧这原着中的男主,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装,胸前别着红花,头发梳得油亮,国字脸,浓眉大眼,属于这个年代比较受欢迎的样子。 顾宛儿他们酒席并不是像顾软软那样在食堂摆的,王家的地方大,他们一部分酒桌在屋内,一部分安排在院子里。 顾软软视而不见,保持着礼貌式微笑。 顾宛儿得不了好,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身就走,顾软软不受影响,坐下来继续吃菜,哼,以茶攻茶,魔法打败魔法,网上冲浪5g选手,她会不会?笑话。 桂花婶婶感叹着,李小花也是个苦命人,她妈生她后不久就去世了,留着比她大三岁的哥哥和她,不久他爸娶了后妈,她哥和她就变成了小可怜,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整天要干活,后面她哥长大了,被城里的木工看上带去做徒弟,她的日子才好点,不过她哥忙平常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这次应该是得到李小花被嫁人的消息赶回来的,只是不知道今日为什么突然过来王家这边找茬。 伸出手假装不好意思地将袖子挽上去,露出手表,顾宛儿正显摆着,耳边顾软软惊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哎,怎么就上面掉色了?天哪,堂姐你莫不是遇到骗子了?” 周围人看热闹般围观她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顾宛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将手表扔了,她盯着顾软软的目光狠狠的,像萃了毒般。 原本她还想着怎么引出这个话题,没想到顾软软就直接送上门来,她心里很高兴,面上却声色不动,“哎,我就说不需要,但你堂姐夫心疼我,说有个手表好看时间,他特意去友谊商店买的,钱不钱的没什么,就是外汇票难搞……” 女人和小孩都在院子里,顾软软这一桌靠近大门的位置,一眼就能望到外面的情况,在路尽头一群人浩浩荡荡过来时,5.3视力的小仓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王志荣,你出来!”哐咚一声,王家的大门被人砸开了,打头的男人虎背熊腰,提着锄头跨进大门,后面的人陆陆续续地也走了进来。 顾宛儿一听,心情瞬间转好,虽然上一世她见识过更大更广的世界,这手表在她眼里并不是贵重的物品,但现在全村就她一个有,是有钱人身份的象征。 王志荣出来时,脸色并不好,毕竟结婚大好日子被人找晦气,谁都会不开心。 顾宛儿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这手表她也是今天才带上并没有多看,现在一看表带上面有些位置的银色的确都掉了,露出里面的铜黄色,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的,二手的手表在乡下其实也是稀罕物,但前提是她没有说上面的话。 但比她家沈琛差远了,幸亏原主当时拒绝了他,顾软软吃着饭后糖果默默得想着。 人被吃了 那些人来势汹汹,王志荣根本应付不来,得到消息的王家人很快也出来了,手里都拿着家伙,两队人马对峙着。 气氛非常紧张。 村民们酒席也不喝了,团团围了上去,原本还想着帮王家的,毕竟一个村子里的乡亲,但李家那边说了,私人恩怨,不涉及村与村的关系,又平日里王家人缘一般,大家就揣着手团团看热闹来。 毕竟新婚当天就被人闹上门来,尤其两新人还是前些天的桃色八卦主角,他们不留下来见识见识,逢年过节走亲戚的话题哪里来。 李家这边破罐子破摔,完全不介意被围观,但王家这边脸色就难看了,尤其是王志荣,国字脸都黑成了煤炭,盯着对面凶狠狠的。 李小花她哥也就是李大华,他以前跟王志荣是初中同学,对于王志荣这人他是一点都看不上,上学那会就口甜舌滑地哄骗女同学,打着革命友谊的名号,和几个女同学暧昧着 ,如果不是他不在家不知情,他家妹子怎么都不可能跟这人相亲。 想到李二狗坦白的东西,李大华握着锄头木柄的大掌捏得紧紧的,盯着王家人尤其是王志荣的眼睛泛红。 李二狗就是救了落水的李小花的那个小混混。 “还有顾宛儿呢,将她也叫出来,人齐了好面对面讲清楚,我家小妹落水的真相。”发现少了一个人,李大华将锄头往地上一杵,强压着怒火说道。 看热闹的群众一听,你看我,我看你,小声讨论,听着李大华的质问,好像李小花落水的事情别有隐情。 顾宛儿很快就出来了,累了一天刚在屋里坐下,还没歇一会,就被人喊出来,她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出现时还满脸不开心。 见人齐了,李大华也不多说,直接将身后一个瘦小的男人往人群前面推,“王志荣,顾宛儿,这人熟吗?” “这不是李二狗吗,谁不认识?”王志荣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神情有些烦躁,“李小花落水被二狗救了,这关我什么事?” 但他身侧的顾宛儿就没那么淡定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虽然速度很快,但一直盯着他们的李大华还是看到了,冷笑一声,“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不你问问你身边的那个。” “我怎么知道?”顾宛儿嗤笑一声,整件事她都没有露过面,想到他们没有证据,她假装镇定反驳道,“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别不是看我们今天结婚,你家妹子却要嫁给二混子,故意上门找茬要好处的吧。“ 这话说的别人还没反应过来,被推出去的男人也就是李二狗不满了,他虽然混但也只是自己混,从没祸害过别人,他那天去河边也是因为听到有人在他隔壁外面说可以捡到个媳妇,他闲着无事就去 别的不好说,辨别声音这一块,他敢说第一没人说第二,他家以前都是唱戏的,对声音的辨识特敏感。 靠墙的床上赤裸身子的男女抵死交缠着,寂静的夜里,细碎轻微的声音也格外的清晰。 小仓鼠正看的起劲,耳边冷不丁地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手腕被人捏住,还没会回过神,人已经在人群外,面前站着微笑着的沈琛,顾软软打了个冷颤。 被捂着嘴巴,双手被反着绑在身后,顾软软已经被他弄过几次了,身体异常地敏感,他的手指从上而下缓慢地由背部蝴蝶骨滑到腰窝,略带薄茧的手指有些粗糙,摩擦在嫩滑地肌肤上,有种酥麻的刺激感,小仓鼠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忍不住颤抖。 想起来他之前身体力行的叮嘱,顾软软欲哭无泪地举起小爪子,尝试着挣扎一下,“我,我可以解释的……” 沈琛在里屋有事耽搁了会,出来时,顾软软正像一只在瓜田里啃瓜的猹,眼睛里绽放着八卦的光芒,而她的身子距离王志荣他们不到两米。 真不需要!!! 他就是个喂不饱的! 看着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时不时偷瞄她几眼的王志荣,沈琛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暗沉了几分。 杵在小穴前面的肉棒此刻还是硬邦邦的,炙热的要将人融化,顾软软极度怀疑之前那些话是他故意说,就是寻个理由光明正大要求解锁新姿势。 眼角染上一抹嫣红,红唇微肿,眼睛已经累得睁不开,小仓鼠呜呜求饶道。 看看的,谁知道真的救回来个老婆,他发誓,他那天听到的声音虽然支支吾吾地不清晰,但就是顾宛儿的声音。 !!! 熄了灯的屋子里乌黑一片,皎洁的月光透过虚掩着的窗户洒落在地面上。 ------------------------------------- 热闹越闹越大,顾软软原本不想围观的,但奈何八卦婶婶们个个战斗力十足,拉着她硬是在一堆拥挤的人群中挤到吃瓜最前线…… “不,我觉得你需要加深一下印象。”男人眼神认真,一脸正经的说道。 鼠类敏锐的直觉告知她,此刻的沈琛很生气!!! “顾小软,你忘了我说的吗?” “不来了,不来了。“ 又解锁了几个新姿势,还角色扮演了,即使是男人身上给的回馈能滋润身体,这么大强度下来,顾软软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