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 1、江先生(彩蛋:男主人指jian小保姆/眠ji 张绪是个双性人,还是个老实人,嫁给老公吴峰四年,他和老公是相亲介绍的。 老公吴峰是个二婚,娶他不过是因为他是个年龄大的双性人,彩礼钱少,娶回来就是想生个大胖小子的,哪成想四年了,连个蛋也生不出来。 吴峰大张得南六岁,张绪今年也才28,结了婚,吴峰的嗜赌的恶习就显露出来了,经常三更半夜回家,动不动就借钱赌博,家里生活水平自然就下去了,更不要说,家里就张绪一个人在挣钱。 张绪也想过离婚,可他一说要离婚家里人就死活不愿意,婆家那边就使劲编排他,甚至吴峰也威胁他如果要离婚的话,他就把他的裸照发到朋友圈了,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他老婆这不男不女的身体。 张绪妥协了,可是经过此事,丈夫吴峰对他就越来越不耐烦,动不动就挑他的刺。 可就算骂他他也不敢反驳,因为反驳了只会遭遇更严重的打骂。 他逆来顺受惯了,从小就被家里人骂赔钱货,动不动就打骂训斥,家里的孩子多,就更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张绪从小就干农活,一双手上满是茧子,身子健朗,眉眼端正,要不是是个双性人,早就娶了媳妇,组建了家庭。 张绪最很开心,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一份对他来说薪资很高的工作,就是在富人区给大老板做保姆。 不过富人区离家远,可抵不住薪资高啊,听人说这个大老板是个很有名的公司老总,年轻有为,市里的酒店、商场、房地产都是他的。 于是张绪就和丈夫吴峰商量了,说他每月给家打钱,就住在别墅那边,这样方便。 吴峰一听,很是乐意,他早就看这个老婆不顺眼了,这一走既每月都寄钱又不用再看见他了,多好啊 !自己也可以更加放开手脚去赌了,省得一回家就看见这不下蛋的母鸡,晦气! 张绪就住在了江先生别墅的一楼,江先生的别墅很大,有三层。 江先生住在第二层,第三层据江先生说是个杂物间。 张绪干活很是勤奋,他从小就干活,自然熟练,他力气足,老实本分,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张绪觉得江先生真是好看,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江先生看起来养尊处优,一举一动都透着难以言喻的贵气,面容精致但不女气,眉眼锋利,鼻梁挺直,嘴唇薄薄的总是抿着。 江先生喜欢喝咖啡,他每天都会在晚上给江先生端来一杯咖啡到书房。 然后江先生总是笑着谢谢他,并无意间碰着他的手。 他不知道为什么江先生总喜欢摸他的手,一开始他觉得可能是江先生不小心碰到他的,可是次次这样就难免不是不小心了。 江先生还总是在他做饭时盯着他,那围裙总是勒的他胸口紧绷难受,可是这是家里唯一的一件围裙,他只得穿着它做饭。 他不知道江先生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2、问题 张绪在给江先生做晚饭,他穿着一条极不合身的的围裙,蕾丝的围裙带子勒得他胸口紧绷难受,他不舒服的扯了扯肩膀上的带子。 身后沙发上的江衫屿紧紧盯着正在做饭的那个身影,好骚啊,做个饭还不忘发骚! 他扫过肥满挺翘的臀部,男人身材健硕,窄腰翘臀,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弯腰低头切菜时背上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好似要冲破那件薄衫一样。脖颈处覆盖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亮津津的,顺着挺拔的脊背流下,直至滑入股沟,性感的要死。 江衫屿看着他把锅端到一旁,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挺翘的屁股一动一动的,看的人眼热发燥,只想把这个发骚的婊子按在桌子上,肏得他直喷水。 他端着饭菜走了过来,看见江衫屿盯着他,礼貌憨厚的朝他笑了笑:“先生,该吃饭了。” 江衫屿推了推银边眼镜框,温温和和的走了过去,朝这个老实的男人说道:“阿绪啊,你也坐着和我一起吃吧。” 老实人惶恐不安,连连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了,这怎么行。” 哦,这个婊子还在推辞,啧,真是不听话。 江衫屿比张绪高了半头,虽然他体型看起来没张绪大,可身高却比他高了半头,足足有一米八多,淡淡撇着人时,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张绪瞧着他的男主人瞬间变了脸,似是不满的撇了他一眼,瞬间就僵直着不敢动了。 “我让你和我一起吃就吃,磨蹭什么?” 张绪不敢吭声,慢慢做到位置上,和江衫屿是面对面的坐着,畏畏缩缩的夹着饭菜。 又开始了,张绪委屈的想,江先生总是这样,刚才还温和可亲的与他笑着,一眨眼间就沉下脸来,像是要把他活剥生吞了一样。 可是,他作为一个小保姆,他还能做什么呢? 对面的江先生摘下眼睛,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 他吃的比较多,正值壮年,干活又多,于是江先生吃完后,他还没吃完,他拼命的往嘴里塞食物,几乎把他前面的菜给吃完了,丝毫不敢碰江衫屿旁边的菜。 江衫屿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一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人吃饭。 张绪几乎要被对面的目光戳出个洞一般,浑身难受,吃的简直是满头大汗。 江衫屿笑了笑:“阿绪,你有女朋友吗?” “没,没有,先生,我,我已经结婚了。”张绪埋头吃着饭不敢抬头看一眼对面的人。 “哦?是吗?那你老婆多少岁了”对面的声音像是突然冷了下去。 张绪吃的心惊胆战,不明白为什么男主人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像是查户口一样。 张绪咽了咽口水:“先生,我没有老婆,我只有一个老公。” 江衫屿危险的眯了眯眼,他就说嘛,就这个骚货的身子还能娶老婆吗,比谁在床上叫的骚吗?只是没想到居然有老公了,真是骚的没边了,难怪那么饥渴,想必是好几个星期不吃鸡巴了吧。 他放轻声音问道:“那你们不要孩子吗?” 张绪知道自己这副身子,不男不女的,四年里没一点动静,而且在现在双性人还是很少的,受人排挤,命稍微不好点的就直接去当妓了。 他不敢说自己能生孩子只是没生出来,摇了摇头违心的撒谎道:“我,我们没打算要孩子。” 哦,天啊,他撒谎的样子简直拙劣的要死,却又莫名感到可爱。江衫屿心里感慨道。 江衫屿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是吗?真是可惜了。” 张绪呐呐的点着头,扯了扯嘴角,他不知道要回些什么,江先生的问题也越来越奇怪。 “你和你丈夫有性生活吗 3、照片(彩蛋:口交全过程) ℙo⑱gⓥ.ⓥip 江衫屿眯了眯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绪通红的脸。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张绪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男人厚度适宜的唇瓣,适合咬在嘴里当果冻那样舔嚼。 怎么还害羞了呢? 张绪收拾完餐桌,江衫屿在书房里看着财经杂志,等着心心念念的人来给他送咖啡。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咖啡被一只手递了过来,却突然被另一只大手完完全全的裹了起来,张绪吓了一大跳,手抖的厉害,咖啡不停的晃悠,溅落在地毯上几滴褐色的印记。 糟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阿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知道这个地毯有多贵吗?” 张绪僵直在原地,怎么办?江先生好像生气了,他不会赶自己走吧。这个地毯一看就很贵,是那种纯白色的毛毯,柔软的绒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铺在了书桌的周围,上面的几滴褐色水渍格外显眼。 江先生用的东西没一个是便宜货,这个地毯甚至可能抵上他半年工资了。 张绪急忙认错:“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会洗干净的。” 江夜渚挑了下眉:“是吗?那你还不赶紧去洗。” “可,可是,这地毯现在就铺在这儿。” “就在这儿洗。” 张绪只好拿着工具跑到书桌旁洗。 张绪低着头在那滩水渍上费着劲,着急的满头大汗,可是那几滴褐色水渍就是洗不干净,反而越洗范围越大,张绪蹲在地上无望的想,自己真的赔不起。 他蹲在地上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坐在了他的正对面,他咬着下唇,不死心的想向江先生求情,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好大啊。 张绪窘迫的面红耳赤,一不小心腿软的瘫倒在地。仰面看见江先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解决现下这个棘手的问题。 “先生,我,我好像洗不下来怎么办?” “这个毛毯价值十万。”江衫屿的一句话吓得张绪脸色刷的变白。 江衫屿看着他苍白脸色,笑了笑:“你过来。” “啊?什么?”张绪疑惑的看着男人。 “我叫你爬过来。”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是一个很侮辱人的行为,但江绪逆来顺受惯了,再加上自身对男人的胆怯。 竟真的颤颤巍巍的双膝跪地,两手支着地一扭一扭的爬了过来。 江衫屿看着他厚实的脊背上两片肩胛骨一耸一耸,腰自觉的下塌,翘臀一扭一扭的,觉得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燥热,真是个骚婊子。 “过来”,江衫屿岔开两条大长腿,示意男人。 张绪面色通红,不敢置信。内心挣扎了半响还是爬到了男人的腿中央。 他低着头不敢看江衫屿:“先生,不要这样。” 江衫屿看着这个婊子听话的爬 他不想这样,可是如果不这样呢?后果他承受不起。 张绪满脸潮红,眼角泛着泪光,艳红的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被闪光灯闪了下眼,身子瞬间僵直着不动了。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喉咙。 张绪凑上去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气,不难闻,甚至还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淫荡的妓女,毫无尊严下贱的舔着不属于自己丈夫的肉棒,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出轨,感到阵阵绝望。 张绪闭了闭眼认命的跪在男人双腿间。 “给我口。”张绪的头被狠狠摁在了胯间,脸隔着布料紧贴着热烘烘的性器,张绪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最后男人射在了他的嘴里,江衫屿不管他的挣扎,拽着他的头发往下摁,龟头被紧致的喉腔包裹住,快感从下体顺着神经直击天灵盖,感觉到马眼一酸,发出一声闷哼,在对方嘴里射出一股白浆。 答案明明白白的摆在他的眼前,任他抉择。 张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现在的情况已经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说,你丈夫会知道你这么骚的去吃别人的肉棒吗?” 江衫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转过手机给他看,照片里只有张绪自己满脸潮红,嘴角还滴着白精,瘫坐在洁白色的地毯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是该拒绝吗?可是拒绝了之后呢?然后被辞退回家,重新面对自己那个嗜赌的丈夫,然后继续那种永无止境的谩骂与羞辱? 在刚含上那硕大发烫的龟头的那一刻,张绪的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发出兴奋的战栗。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双性人敏感的身体在闻到鸡巴味时,雌花已经开始敏感的流着水。 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内壁,张绪呛得岔了气,挣扎着吐出卡住自己嘴的巨物,伏在地毯上剧烈的咳嗽着。 还是就这样听江先生的话,反正就这一次,也许江先生事后高兴了还能对他弄脏地毯的事既往不咎。 这下地毯倒是真的脏了,上面粘满了从张绪口中咳出的精液和口水。 双手褪去男人的皮带,江衫屿就算在家也是穿着西裤。手颤抖着把男人的性器掏出来,很大,张绪只能和自己唯一看过的男性比,比自己那个丈夫大很多,就像是老鹰与小鸡那样,对比鲜明。 到了自己双腿间,仍旧欲拒还迎的拒绝。 张绪给自己的丈夫口过,但是还没舔几分钟就射在了口里,还被责令着咽下去。 张绪看着这张照片如坠深渊,他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么听话了,乖乖的把肉棒全部都裹在了嘴里,就算被肏的窒息了,也只敢轻微挣扎,被射的满嘴都是精液,自己还乖乖吞了下去,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lt; 4、出去(扇bi/指jian/舔手) ℙo⑱gⓥ.ⅵp 张绪怯怯的抓住江衫屿的裤脚,哀求道:“求求你,先生,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江衫屿恶劣的用穿着棉袜的脚踩了踩他半勃的阴茎。 张绪原本想着就这一次,没想到江先生竟然拍了照,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张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对方用脚碾了一下,身体的欲望也重新抬起头来。 他知道江先生想干什么,他就经常听邻里街坊说有的男主人和他们家的年轻保姆搞在了一起什么云云。当时他也只是一笑而过,那曾想自己竟也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他既不年轻也不是个长相出众的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哦不,他还是个双性人,不过现在江先生并不知道。 “先生,您到底想干嘛?”,张绪妥协了,只要不被丈夫发现出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太过分 看着那双泛红的眼,心中就越想吓一下他。江夜渚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在质问他什么了。 江夜渚伸手想要攥住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咦?怎么软乎乎的? 张得南吃痛的后退几步,“这是什么?”江夜渚紧盯着他,手毫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衬衫口子。 江夜渚一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才穿的女式胸衣,江夜渚又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隔着胸衣颤抖的乳肉。江夜渚现在终于知 道为什么了。 可手下的人却突然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你在干什么?”张得南见先生伸手又想摸他的胸,慌张的捂住胸口。 江夜渚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也不上手硬扯,瞥他一眼:“松手,要是你不想被辞退的话就乖乖听话。” 张得南愣愣的放下手臂,“先生,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辞退我!” 江夜渚坐在沙发上把他扯到跟前,把张得南胸前的胸衣往上掀,男人的瘦弱的胸膛上长着像少女般微微鼓起的乳鸽,粉粉嫩嫩的乳头看 得人口干舌燥。 张得南身上的肥皂香也扑面而来,江夜渚抬眼看着张得南湿漉漉的眼睛,总觉得这人是故意勾引自己的,要不然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呢? 江夜渚甚至都觉得这人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胸衣的。 不过,这样的套路过于低下直白。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手劲,使劲捏了捏男人微鼓的乳房,手感极好,皮肤还挺滑的,男人吃痛的缩了缩身子。 江夜渚放下手,抬起男人的下巴,这张脸不够好看,眉眼还有点怯怯诺诺的,没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就这还有胆子勾引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稍微起了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不过,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江夜渚用手拨了拨张得南的粉色乳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以前被人上过吗?” “啊?先生您在说什么?”张得南的脑子一片杂音,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张得南被江夜渚拽着奶头,被迫顺着力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很长,但只有一人宽。 张得南哀哀的叫着:“先生,你不要这样,我好痛啊。” 江夜渚手上使劲讲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只大掌将左边的乳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掌使劲的揉搓着:“你成年了吧?” “先生,你不要这样”张得南已经彻底慌了,已经从男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危险,他的手紧紧攥着江夜渚的手臂,试图使劲往外扯,可他这点力气就像猫爪子挠痒痒一样。 江夜渚突然朝张得南右边裸露的乳头狠狠扇去:“闭嘴,老实点。”,扇得乳晕一片通红,瞬间肿胀了起来。 张得南被打得一哆嗦,僵直着身体,脸色发白,实在是太痛了,火辣辣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还有一丝陌生又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眼泪顺着两边的鬓角缓缓留下,怯懦的抬眼向上看江夜渚,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挨打挨怕了,从小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早就明白,挨打的时候,挣扎的越狠身上就会越痛。 江夜渚见他老实了,又忽地扬起唇角:“真乖。”手指轻轻沾了沾他的眼角的泪水。 “不要哭了哦,再哭,会更苦的。”江夜渚将手指捅开张得南紧紧抿着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胡乱的搅了搅,左戳戳,右戳戳,很是好奇。 张得南被眼前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得呐呐的点头,舌头僵直着被推来推去。 江夜渚将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张得南的眼皮,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扒着身下人的裤子。 张得南死死的拉住裤子,可连三秒都没有坚持住就被扒下来了,紧接着内裤就被扯了下来:“好小,就你这以后会有女人嫁给你吗?” 张得南闻言涨红了脸,两条细伶伶的腿死命挣扎着,江夜渚攥住身下的那根物件:“再动,就没了。” “这是什么?”江夜渚惊奇的看着阴茎下方紧紧闭合的雌花,男人的女性器官长的也很是小巧,江夜渚看着这具奇异的身体,既怪异又完美,模糊阴阳两性,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品,而如今却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挣扎。 噢,今天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江禽兽心中感慨道。 而张得南绝望的睁大着双眼,完了,全完了,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滚落,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和恐惧几乎快要摧毁他整个人的身心。 “你是个怪物吗?”江夜渚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眼睛却一瞬不变的盯着那随着浑身颤抖着不停抖动的雌花,可真是美妙而神奇。 身下人听到他的话抖得更加严重了,“不过,小怪物要听话哦,不然我就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流浪汉可没我这么温柔呢,他们会一个一个的上你,把你肚子灌得满满的,哦,对了,他们还不会给你钱。”江夜渚笑的一脸恶劣。 张得南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得唇色发白,既悲伤又绝望。 听话,对,他要听话,他不想变成那样。 他颤颤巍巍的抓住江夜渚的一片衣角:“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不要那样对我。” 江夜渚被扯得心底一阵发酥,施舍的碰了碰他的嘴角:“乖,我怎么会那样对宝贝呢?”却又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冰凉的唇,又舔又啃 的,像在咬着一块心爱的果冻。 江夜渚越吻越深,舌尖舔着身下人的上颚,扫荡着口腔,江夜渚像吸了鸦片一样,神色沉迷,手还不停的揉着阴户,指尖胡乱拨动着阴 蒂。 张得南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发烧了一样,身体一阵发热,不一会就因呼吸困难而使劲挣扎着,涎水顺着嘴角蜿蜒着。 吻停了,张得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一片酡红。而江夜渚活像叼着骨头的恶狗一样,恨不得一口把整个骨头都吞下肚去,粗糙的舌 苔舔着张得南的眼皮,脸颊,脖子,不断向下。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进进出出,随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出间发出一声一声的扑哧声, 大拇指还在不停歇的揉捏着阴蒂,整个大掌包裹着他的阴户不停的抖动着。 张得南像缩在一艘窄小湿热的船上,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荡一荡,内壁敏感的绞着两根手指,下体传来剧烈而又陌生的快感,爽得头 皮一阵发麻,身子一颤一颤的,张得南被啃咬着乳尖,眼睛无神的看着男人埋在他胸口痴迷的舔弄着,好奇怪,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突然又加了两根手指,阴唇和阴蒂被来回摩擦着,快感像涌起的潮,一阵比一阵剧烈,眼前已经涌现了一片白光,快感即将冲出坝顶, 却戛然而至。 四根手指带出一股清黏的液体,随意抹在了张得南的肚皮上,江夜渚松开叼着的红彤彤乳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汗津津的乳沟,因常年 被布料遮掩着的白嫩乳尖已经牙印遍布,上面沾满了体液和口水。 张得南难耐的夹着双腿,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迷迷糊糊的看着江夜渚直起身来,利落的抽出皮带扔出,掏出已 经硬的肿胀的性器,随意撸了几下,他对准因即将高潮而不断开阖的穴口,手紧紧攥着身下人的腰。 张得南看到那粗长的丑玩意儿抵着自己的女性器官时,终于清醒了一瞬,撕扯着干涸的嗓子口不择言的求饶:“不要!会裂开的!会坏 的!求求你了,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这副样子,只会激起男人心底深藏的暴虐的性欲。 “骚货,再扭就把你直接插坏!”江夜渚喘着粗气往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见男人瞬间僵硬,又安抚的捏了捏。 强忍着胀痛,伏身轻啄了下他的嘴唇:“乖,不会痛的,怎么会痛呢,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张得南看着男人长长的睫毛像起舞的蝴蝶一样忽闪忽闪的,这次他看清楚了,江先生长了一多情的双眼皮,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 那个人就会产生自己是他唯一的错觉,无人可以幸免,张得南也不例外。 可长了一双多情眼的江先生怎么这么恶劣? 5、眠jian被发现(强制高chao/拍艳照) 江衫屿晚上又走进了张绪的房间。 他走到窗边,外面的月光洒在床中央蜷缩在一起的那团。 张绪像个蜗牛一样紧紧把自己蜷缩在温暖的被褥中,不敢触碰外面的世界。 张绪梦中热的发烫,浑身像是在油锅里炸了一遍,热气腾腾,他无力的敞开腿,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江衫屿双手托着张绪结实的双臀,一把将对方下半身抬了起来,让他拿骚穴正好对着他的挺翘的肉棒。 那粗长肉棒几乎是横行霸道一样,撑开那窄小的穴缝,直直地冲撞进张绪湿热的花穴里。 张绪被猛然惊醒,只感觉到那私密的地方像是被撕裂一样,传来难以言喻的巨大疼痛,令他疼得眼前发黑,整个人面部表情都变得狰狞起来,微微张口,却是发不出声音,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冷汗。 发生了什么lt; 他抬头看见了伏在身上的男人黑黝黝的瞳孔里满是情欲,像是只怪物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一样。 “出去!出去!”那根大棒子像是钉在他身体内部一般,迫使他混乱的扭转身子,企图将这狰狞丑陋的东西给挪出体外。 但是他越是扭转,江衫屿就越是难以忍耐,没有进去这小骚穴前他还能克制自己,一旦进入了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地方,那又软又湿又热的触感简直让他欲却难罢,恨不得让这嫩穴一直吃着他这大肉棒。 江衫屿低头注视着两人缠绵相连的地方,他这根大棍子还没完全进得去那小浪穴,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张绪那小花穴被他的大肉棒撑开,两瓣红色的花瓣肉嘟嘟的,沾着点露水,楚楚可怜地包裹着他粗长的阴茎。 张绪那逃避般的扭动,让他的肉棒得以更加进入那骚穴,硕大的龟头直直地顶到那柔嫩的花心,直直吸的他头皮发麻。 张绪的声音已经带上低低的哭腔,他虽然看不见自己下面的那个洞,可是他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阴茎塞满了他的那个洞,涨涨的,又麻麻的。 可是由于尺寸巨大,堪比他第一次开苞一样痛。 江衫屿也被吸的阴茎微微胀痛,缓了一会儿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抽插了起来。 反正这个骚货也不是第一次了,肏狠点也没关系吧lt; 江衫屿将张绪禁锢在怀里,他双手按住张绪那窄腰,抱着他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提着张绪的腰往下的时候他的大肉棒也跟着往上一挺,操张绪浑身一抖。 江衫屿每个顶入,都顶到了张绪舒服的地方。那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每次一插进去,那媚穴便张开两瓣花瓣,紧紧的含住他。 每次要抽走的时候,那肥厚的花瓣便在穴口一开一合,恋恋不舍一般,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张绪羞于自己的生理反应,却贪婪着想要更多。 他已经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自己的男主人会半夜三更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 男人的性欲极强,腰一下又一下的往深处顶着。 张绪被顶得胡乱叫着,他从未享受过如此强烈的性爱,现在脑子里爽的一片空白。 被捅得花穴一阵痉挛,哗啦哗啦地喷发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甜水,那花穴的动情仿佛也传递到前方阴茎那处,紧接着,那阴茎竟然也争先恐后一般,向前猛地射出一股浓厚的精水。 花水的淫骚味和精水的腥膻味儿交织在一块,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张绪的肉棒和小穴先后到达高潮,脑子恍惚也被那浓稠的淫液搞了一通,跟浆糊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这是怎么了?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强烈的高潮,简直令人上瘾痴狂。 他的神情很是懵懂恍惚,双眼圆睁,嘴巴微微张开,露出红艳艳的舌头,几丝银丝还淫靡的顺着嘴角落下。 江衫屿看着他这副高潮的模样,埋在张绪体内的硕大又涨了几分。 真是一个骚货,被捅了几下就成了这副表情。 张绪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刚才那一捅滋味实在是绝妙,高潮过后他仍然有些乏力,喘了一会后神智也逐渐清醒。 他甚至有点不可置信,自己竟然被男主人强奸高潮了,而自己竟然还没有反抗。 他羞愧的用胳膊遮住通红的脸颊。 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回味那被大肉棒插的滋味,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江衫屿摸着旁边的手机故技重施,拍了张清晰的照。 好淫荡啊,里面的人。 6、bijian(后xue开苞/双xue高chao) “宝贝,你和我玩几天,我就把照片销毁,怎样?” 张绪绝望的流着眼泪,像是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一样。 “好,先生你一定不要反悔了。”张绪哽咽着说道。 “啧。真是可怜啊,放心吧,宝贝,我说话算数。” 江衫屿的肉棒还插在花穴里,他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探到张绪身后的菊穴,张绪猛然睁大双眼,挣扎道:“不行,先生,那里不可以的。” 江衫屿挺着肉棒再次埋在花穴深处,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张绪被大肉棒顶的浑身颤抖,敏感的甬道里不断紧缩吸吮,胡乱摇着脑袋:“顶...顶到了,先生,不要……” 江衫屿见他一脸痴痴的样子,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张绪微张的小口,真的和预想中的那样软,怎得平常就不觉的这个保姆这么软呢? 可张绪还在躲着江衫屿摸向他后穴的手指。身体的敏感和内心的羞耻与绝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割裂开来。 他渐渐的不再挣扎,他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只要和江先生睡几天,江先生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江先生反悔了怎么办?那结果自己也要受着,他没有丝毫可以依靠的筹码。 他不过就是一个过来讨生活的小保姆,没钱没权的,还有着属于自己的赌徒丈夫,如果被自己丈夫发现出轨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无非是离婚,也有可能自己丈夫会把他卖进暗市里,那里什么肮脏的事都有! 在这个世界里,双性人是稀有的存在,他们没有人权,他们无非有两个去处,要么是被卖到暗市被调教成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母狗,要么就是嫁作人妻为丈夫生儿育女一辈子。相对来说,还不如嫁给一个好人家。 每个双性人都竭力隐瞒自己畸形的身体,张绪也不例外,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雇主早就在第一次眠奸时发现了他的不同,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张绪放松着双腿,无力的头颅扭到了一边,面色潮红,但又满眼绝望。 江衫屿用指腹揉了揉菊穴的褶皱,放轻声音:“乖,只要你听话,过几天我玩腻了还会再给你些钱的。” 张绪惊讶的扭头看向他:“真的吗?江先生!” 江衫屿摸着自己的大肉棒塞到花穴挤出的骚水涂到他的后穴上,指尖缓缓地没入。 “嗯啊...好奇怪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没入,又是从没被插入的地方初次开发,不适感瞬间遍布全身,张绪不受控制的弓着腰。 张绪害怕的浑身肌肉紧绷,无助的乞求着面前的男人:“先生,会坏的......” 江衫屿的手指被菊穴死死咬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张绪的抽泣声,一时间连放在花穴里的肉棒都忘了,阵阵紧缩恨不得能给他夹断,“啊...放松点,不要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吧。” “是的,先生,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江衫屿听见他后穴还没被开发过,更是兴致大发,阴茎胀痛,他颇有耐心地哄着:“乖,不要乱动了,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江衫屿说着手指开始在甬道内摁压证明自己的话,“放松,不疼的。” 张绪深呼吸着调解气息,“唔......”试图放下弓起的腰身接触到柔软的床垫,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江衫屿见他放松下来,用力掰开臀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先生!”再次想闭紧大腿却被江衫屿伏下身的动作阻止,“呃!”张绪紧皱着眉头眼睛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眼前一片模糊。 “放松,不疼。”江衫屿一边给他做洗脑似的重复,不会疼,不会疼,一边用手指开始扩张,花穴留下来的骚水正好润滑。 张绪扭动着腰想躲,无奈被江衫屿一米八几的个头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感受到他的手指慢慢的往自己的屁股里探 “等……等等……啊……”张绪张大了嘴巴,坚硬炙热又粗长的肉棒挤进了自己的菊穴。 江衫屿的手掌卡在张绪的结实的大腿根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掰到极限,抽出菊穴里的大肉棒,整根没入空虚不久的花穴,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呵呵。”江衫屿微微笑了一下,弯着手指翻搅开拓,再塞入一根,张绪啊了一声后仰起头,颈部的蔓延至肩膀的肌肉线条流畅,背脊结实好看。 太紧就是欠干,江衫屿挺腰长驱直入,一下子将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到他的菊穴里,回忆着刚刚摸到他的前列腺,抽出柱身再重重地朝那里碾压过去。 张绪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地蹬着床垫,要躲避这根要痛死自己的粗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痛啊……会坏的…… 突然不知到江衫屿的手指戳碰到哪一点,他的身体突然颤栗了一下,“先生!啊啊……嗯……别……好奇怪啊” “啊——”张绪终于张嘴呻吟,他跪在床上,双腿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啊……”他死死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贯穿了,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疼,撕裂的疼…… 江衫屿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大幅度的抽插,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感,开始挺动着腰身,大肉棒同时操干他的花穴。 “啊啊!”张绪受到刺激大叫,挣扎着撑起胸膛却被江衫屿按住,他突然回神般摇头,蹬着双腿,“啊……嗯啊啊……”他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又硬又胀了几分快要把自己撑破了,大鸡巴上的青筋弹跳着,张绪明白江衫屿想要做什么,“不……不行……先生……会怀孕的……不要,求求你了……” “嗯啊……”带着浊液的手指突然在体内抽送起来,张绪忍不住发出轻呼。 。 江衫屿骑跨在他身上,大鸡巴塞入他的菊穴用力地操,磨得穴口充血又拔出来,再捅入花穴里抽插,干得汁水泛滥再回到菊穴里,来来回回,乐其不疲。 “啊嗯……嗯……”张绪已经快失去意识,任由摆布。 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撞击着张绪饱满的臀瓣,江衫屿喘着粗气,盯着他的阴穴鲜红,滴着骚水,菊穴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撑得满满当当的,随着抽送带出他体内的骚水,耳边听着张绪一声声压抑,沉闷的呻吟,一切刺激着江衫屿的感官。 江衫屿搂着他的腰,一阵激烈的抽插后,肉体拍打着臀瓣一片泛红发麻。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啊……不……”张绪仅存的理智突然断开,两个穴口被同时玩弄,那种致命的快感在刚刚经过射精和高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不行,先生……啊啊啊……” “骚母狗都被肏成这样了还不要 江衫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手指反复按着那个点,“啊啊啊……不……”张绪在自己身下挣扎地像是条脱水的鱼,快感不断。 江衫屿突然把肉棒从他的菊穴里拔出来,张绪发出沉闷的吭声,本以为终于要解脱了,却突然被身上的人翻过身来。 男人抓起他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张绪无神地盯着昏暗的头顶,眼前一片发黑。 “啊呃呃……”张绪被肏的眼前模糊,头脑发胀,异常红润的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浑身大汗淋漓,又爽又痛,浑身像是受了酷刑一样,腰间一片青紫。 江衫屿被夹的头皮发麻,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骚货从头到脚都是宝,都是极品,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着自己,可是太紧了。 抽出手指,张绪终于解脱停止了挣扎,突然花穴一阵空虚,臀瓣被分开,一根炙热粗大的龟头抵在了他的股缝。 7、帮你洗 ℙo⑱gⓥ.ⓥip “你好,张先生如果你打算现在辞职,是要赔付大量违约金的。”对面响起冷漠的声音。 “啊,那那违约金是有多少啊?”张得南根本就没看过合,当然如果任期时间满一年是允许辞职的,请您考虑一下是否辞职?当然如果您不打算辞职的话,请尽快回到别墅那边,老板对于您的擅自离开表示十分生气”助理很尽责的威同,这个活还是二姐夫给他介绍的。 “违约金上写着如果未满一个月辞职是要赔付五十万的胁着他,心里想到这简直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一定很快。 张得南打电话给二姐夫,他想弄清楚到底违约金有多少。 “得南啊,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想问问当时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活,它的违约金是多少啊。” “啊这不是,你怎么了,干的好好的问违约金干什么?” “姐夫,我打算辞职不干了,有点不适应。” “辞职干嘛!那儿工资那么高,我听说还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人家那肯定规矩多,你忍忍就是了辞职干什么?” 张得南听对面的话语开始繁多起来,硬着头皮问道:“姐夫,那违约金到底是多少?” “这不少” 他又追问了一遍。 “嗯好几十万啦,你就不要辞职啦,咱们干活是要吃苦的,可不能学人家城里人娇气,你还要攒钱娶媳妇呢,就算你娶不成,老幺也要娶的嘛” 张得南挂了电话,嘴里苦的像吃了黄连,看来助理没有骗他,违约金真的很高,高到足以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也没有那么多钱去赔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么多钱的。 而且他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他承担不起的。 张得南呆呆的看着路面的车辆,他刚才出门根本找不到出租车,提着一箱行李就不管不顾的顺着路走,忍着浑身的酸痛走到这里,半路又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可现在算什么?一场徒劳的挣扎吗? 江先生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是因为好玩吗?是因为新奇吗?是因为看他哭就高兴吗?可是他真的好难过。 别墅在一片富人区,是市中心旁边的一片郊地,寸土寸金,身上只有二十元的现钱根本不够从这里坐回去。 所以他就又拎着行李箱向回走了一段路,再打车回去。 他回去的路上,十分忐忑,后知后怕的想起了江夜渚,想起了昨天粗暴的性爱,还有男人一直说要他乖,这次回去会怎样?他越想越难受,眼前一阵阵发昏,最后就昏睡在了出租车上。 等他被人叫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他付了钱,提着行李箱站到大门前,这是个电子锁,而他没法打开,本来是有他的指纹的,可是他早上走时想着自己已经辞职了,那样留着人家的开锁指纹也不好,就删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门铃,浑身冻的发抖,可额头又十分滚烫。 等他按了四遍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张得南僵直着站在原地,忽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温暖的室内。 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干净的地毯上不知所措。 江夜渚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沙发套今天早上张得南已经换洗过了,昨天的沙发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张得南白着唇,顶着男人阴沉沉的目光,拖着行李箱慢吞吞的走到房间。 他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没有辞职成功,那么保姆就依旧是他的本职工作。他天真的想江先生从进门就没有搭理他, 也许先生早就不当回事了,那么他也就假装忘了昨天江先生对他做过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想过要去报警,可是报警有什么用呢?他能打赢官司吗?他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被强奸了吗?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 物? 张得南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没有发生过,先生看来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毕竟谁会对一个这样怪异的身体产生欲望,可他的眼 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泛红。 他需要这份工作,他没有选择,他也不敢选择。 张得南尽职的做着饭,他熬了一盏莲子粥,和几个菜。 他走到餐桌前,踌躇着是否要喊他吃饭,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他想自己需要去休息一下,最好吃点药。 “先生,该吃晚饭了。”他还是尽职的做好保姆的工作。 江夜渚在家也不忘工作,他摘掉银边眼睛,拜拜手:“过来。” 张得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他现在简直就是草木皆兵,看见男人就腿肚子发软,他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该吃饭了。” 江夜渚面色结霜:“我叫你坐过来。” 张得南只得在离近些,却被男人带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头脑更加迷糊发胀,口齿不清道:“先生,您快放开我。” 他有点搞不懂江先生在做什么,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狭亵。 江夜渚不耐烦道:“我还未教训你,你反倒恃宠而骄起来了。” 张得南低垂着脑袋闪躲着:“先生,我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江夜渚一只手轻捏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细微颤抖,内心的暴虐却愈演愈烈:“怎么?爬上床了,反倒要当了婊子立牌坊,要是 不想跟我也可以,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手却慢慢的摩擦着后颈。 张得南呆呆的听着,咽喉像卡了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哑声道:“江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我就是一小保姆,不值得 的。” 江夜渚以为他妄自菲薄,自以为的打断道:“我说你值得就值得,跟着我,你也不吃亏。” 张得南心里念着弟弟的安危:“那先生能不能不要再扯上我弟弟了。” 江夜渚挑着眉,直直的看着他紧抿的唇,道:“是吗?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完俯身搂住他的腰,细细的抚摸着,两人的呼吸像透明的丝 线相互交缠摩擦,空气中似乎流动着粘稠的液体,江夜渚越凑越近。 张得南僵直着,不知道这个乖乖听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是要他像妓子一样毫无廉耻的敞开腿任他玩弄吗?他一直以为江先生是个好人, 就是脾气难懂了点,没想到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张得南浑身颤抖着,既恐惧又绝望。 可他还能怎么办?他已经被死死叼住了咽喉,他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若拼死挣扎,也只会惹得野兽发怒,将他毫不犹豫的 撕碎罢了。 他任由江夜渚衔住他的唇瓣,将他又一次摁在沙发上肆意啃咬。 江夜渚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保姆的唇对自己的吸引力怎么大。可转念又想小保姆的嘴这么嫩,像果冻一样,没人不会喜欢的吧。 就算是因为一时的感兴趣,想必过段时间就腻了。 不过,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8、清洗/打pi股/咬nai子(彩蛋:平行世界之 江衫屿一掌甩在男人的臀上,弹性极好,扇上去软绵绵的。 张绪被扇得僵直了身子,不再竭力挣扎。 男人揉了揉他饱满的屁股,沉着声音说:“乖,把腿打开,我来帮你洗。”,张绪没动,可这点力度很轻松地就被对方给制服住了,覆在肉穴上的手也捏着肉缝中间的阴蒂捻动,很快就把那处弄得一片湿黏。 江衫屿一低头就看见张绪通红的鼻尖,眼角还有昨晚残留下的泪痕,颈间、腰间、乃至于下腹腿根处都还残留着昨日性爱后的痕迹。 江衫屿用手指往肉穴里扣挖着,尽量把最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他忽然想到了另一茬:“你不会怀孕吧?”他可不想睡出来个麻烦。 张绪哑着嗓子轻声回答:“我,我能怀孕,不过不容易怀上。” “过会儿洗完记得吃避孕药。” 张绪低着头不敢反驳点了下头。 江衫屿修长的手指在肉穴里一直抠挖抽出,白花花的精液从艳红的花瓣里漏出,有股失禁感,张绪的肉穴被抽插的来了感觉,溢出的不仅有精液还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 张绪腰身绷得紧紧的,忍耐着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在体内窜动,好似又成千上万只虫子在敏感处四处游动啃噬,血液仿佛咕嘟咕嘟地发热,连骨头都酥麻了半边。 张绪羞耻于自己淫荡的反应,表情隐忍的任由男人在他体内清洗。 男人抽出湿哒哒沾满淫液的手指,胡乱抹在了张绪肥软的胸肌上,触感极好,软绵绵的,弹弹的,使劲按还会微微凹陷泛红。 江衫屿像是找到新奇的玩具一样,左按按,右按按,两只手抓住奶子只露出上面的一点棕红色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着。 “先生,不要这样......”张绪被男人玩的羞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摸着他的胸,很奇怪的感觉,浑身仿佛泡在熔岩一般滚烫发热。 江衫屿面容精致,脸颊微微泛红,越玩越上头,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努力吸吮着。 张绪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晃了下眼,平心而论江衫屿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可也是性格最恶劣的人。 张绪的奶头被牙齿来回磨着,江衫屿另一只手抓捏着乳房,像是要吸出乳汁来,张绪被吸的又痛又爽,无力的胳膊使劲推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先生,不要吸了,啊......” 乳房像是被细小的电流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又不讨厌。这股电流在胸口四处窜动着,尤其是被特别照顾的乳尖,逐渐硬挺起来,像是颗小石子一样硬梆梆的。 男人感受到他的挣扎,坏心眼的在另一边挺翘的胸肌上扇了一掌,“啪”的一声,张绪被打的浑身一颤,又痒又痛,欲望逐渐侵蚀了他混沌的脑袋,他仰头靠在浴缸边,无神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乳头似乎被打的肿胀了一些,整个胸肌上布满了红艳艳的巴掌印,看起来淫靡极了, 张绪闻言吓的脸色发白:“你,你要是敢买我,我就报警了。” “你回家干嘛?”江衫屿边看着他擦头边问着。 “先生,我,我明天请假一天。” 吴峰却坐在沙发上点着钱,不耐烦的说道:“那老子把你买了岂不是更挣钱?” “听见没?”,江衫屿重新质问道。 张绪回到家时,先是给了丈夫吴峰几千块,又语重心长的和吴峰说道:“你再不戒赌,我就算挣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花的。” “报啊!有种你报啊!看看警察管不管你!”吴峰嚣张的骂着张绪。 江衫屿看的眼热,吸完奶子反而觉得口干舌燥的,低头捏着张绪红潮的双颊,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在他嘴里肆虐搅弄,张绪没有经验不会换气,被吻的呼吸困难,口水吞咽不及的顺着下巴往下滴,下面的花穴却愈发敏感的流着淫水。 他烦躁的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掐住张绪满是泪水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再哭!当了婊子就不要再立牌坊,下面边流着水,上面还流着泪,老子又没真用鸡巴肏你!” 张绪被他吼骂的身子一哆嗦,眼泪劈里啪啦的直往水面上滴,边哭肩膀还边颤,看起来可怜极了,活像是个被地痞流氓糟蹋的良家妇女。 . “知道了,先生。”张绪知道该怎么选择最有利的答案。 “哦,知道了。”江衫屿知道他每个月中都要请假回家一次。 张绪动作僵了僵,当然是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不然还要回去和自己那个丈夫叙旧吗? 江衫屿觉得不过瘾,又连扇了几掌,打的张绪止不住的抽泣求饶:“痛......好痛啊......不要打了......先生......”,张绪搂着他的脖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江衫屿亲着亲着发现身下的人不动了,脸颊上还滴下几滴滚烫泪水,瞬间把他如火的欲望全部浇灭殆尽。 江衫屿绷着脸,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放到床上的浴巾上,威胁道:“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把照片发给你丈夫看!” 张绪哑不作声,凭什么?就凭他拍了自己出轨的照片吗?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威胁他,不让自己丈夫碰自己这怎么可能? 张绪彻底被吓住了,白着脸一声不吭的被男人用浴巾裹住。 最后江衫屿把张绪吸的下面花穴止不住的情动流水。江衫屿吸的两颊发酸,起身再看张绪。这骚货早已被玩弄的浑身发颤,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张绪,你回来后我会检查你的骚穴,要是里面被别的男人碰过......”江衫屿阴着声说。 这时张绪第一次被人亲吻,在他心里嘴对嘴的亲是一件神圣的事,是只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才能做的事,可是,现在算怎么一回事。可能在江先生眼里,这可能是一个情事中的吻,也有可能是一个施舍般的吻。可张绪却被吻的眼泪直流,他像是一个感慨着失去纯洁的妓女一样那般伤心而又可笑。 9、未婚妻(彩蛋:平行世界之兽人森林2) 晚上,张绪的丈夫吴峰使劲扒拉着张绪的裤子,张绪抖着腿后退撒谎道:“不行!今天不行,我月经来了!” 吴峰皱皱眉:“真的假的,你莫不是在骗我?” 张绪强装镇定的点着头。 吴峰半信半疑,还想伸手去扯张绪的衣服。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张绪的手机。 “喂,先生,你好。好,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吴峰满脸疑惑的看着张绪急急忙忙的回答着电话对面的人:“谁呀?” 张绪挂了电话,松了口气:“是江衫屿先生,他今晚喝醉酒了,让我去酒局那边接他。” “叫你去接他?他一个大老板没个司机吗?为什么偏偏让你去?” 张绪被质问的额头出汗,他也不知道江先生为什么偏偏吩咐他去。 张绪顾不得和吴峰理论,他怕江先生等急了又要发脾气。 等他赶到时,酒店门口歪歪斜斜的倚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大街上空无一人,道路两边的大楼立在一片昏暗中,整个城市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扶着醉醺醺的江衫屿坐上了车,他不知道江先生是在和谁喝酒,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先生喝这么多酒。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张绪身上,江衫屿比张绪高了一个头,沉压压的靠在他的身上,张绪把他搬到车上时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张绪喘着气坐在驾驶座上,旁边的江衫屿头靠在玻璃上正眯着眼看他。 猝不及防,江衫屿倒在张绪的大腿上,伸着细长的胳膊想要捞住张绪的脖子,张绪让他猛地一拉,整个人往下一看,与江衫屿布满红晕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绪叫眼前的美貌晃了眼,江衫屿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神涟漪,呼出微醺酒气,张绪不知怎的就觉得江先生长成这样 为什么呢? 这样是不对的。 张绪被他的话语搞得一愣,随即江衫屿突然将他按在座椅上,像只大狗一样往他脖颈处乱蹭,四处寻找着他的嘴唇。 “江先生喝醉了,我是他家的保姆。” 这时江衫屿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聂聂。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样,男人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压,张绪被醉酒的男人吻了个正着,舌头在他口腔里胡乱搜刮着,一不小心舔到了张绪的上颚,瞬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江先生醉了,张绪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句话,而且还醉的不清,没想到江先生醉了之后竟像是变了一个一样,像个小孩子那样胡乱要人亲。 他忽然就产生了对电话那头的女人的羞愧和罪恶感,她在那边打电话关心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刚才还扯着他亲了一顿。 身底下的人嘴里嘟囔道:“好甜,好甜,吃糖,我要吃糖。” 张绪接起电话:“你好,请问有事吗?” 比女人还漂亮一百倍,就是脾气坏到无法直视。 张绪压抑住浑身的冰冷,这是他第一次迫切的想要断了这个关系,他告诉自己,只要过几天就好了,他还记得江先生说过的只要玩几天就会腻了他,再等等,快了。张绪却又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么拒绝,可主动权却没有在他手里。 “是吗?那就辛苦你了,记得照看好我的未婚夫哦!”那女人说完后,对面响起了一阵嬉笑声。 对面的一个清丽的女声:“咦?我给衫屿打电话,怎么是别人在接?” 张绪愣愣的点着头挂断电话,他没想到江先生竟然还有个未婚妻。那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 张绪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身边的人却一直胡乱蹭着他,像只发情的大狗一样。 10、未婚妻来了 ℙo⑱gⓥ.ⅵp 张绪将江衫屿扶到床边,男人还紧紧抱着他不断乱蹭,粘的满脖子都是江先生的口水。 他一个不慎被江先生掼倒在床上,摔的张绪头昏脑胀,耳鸣不止。 “先生,先生!快放手,我们到家了!”张绪扯着嗓子喊道,男人的力气渐渐小了起来,最后头一歪睡倒在床头边。 张绪站在一旁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去浴室拿着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潮红酒气的脸颊,男人叮咛一声,吓了张绪一大跳。 江衫屿很重,张绪努力将他扳正放倒在床上,又给他换了衣服,做完之后张绪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偏偏这时江衫屿猛地一翻身将张绪压在身下,张绪浑身使不上力气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他也不敢使很大的力气,他怕将江先生吵醒,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早上江衫屿起来时发现怀里暖烘烘的,一睁眼就看到自家的小保姆在怀里睡的正香,眉眼柔和,这时江衫屿凑近看张绪才发现,张绪脸上干干净净没有胡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只不过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十足十男人外表的人竟然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鲍穴。 可真是个宝贝啊! 江衫屿倒也不是那种恶中色狼,他今年不过二十五,正是一个爱玩的年纪,他倒是听过双性人,曾经有人往他床上送双儿,不过他没收,那双儿是从暗市搞来的,长得不合他的口味,一身艳皮媚骨。 倒是张绪这人看起来合他口味。 江衫屿醒来时天还没亮,江衫屿睁开眼后张绪就醒来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衫屿的胳膊还紧紧的圈着他,他试图抬起男人的胳膊:“先生,先生。” 江衫屿微微松开胳膊,让张绪起身,他躺在床上往上仰视着张绪:“昨天是你把我抬过来的?” 张绪点点头,想起昨天那个电话:“先生,昨天晚上你的未婚妻给你打了电话。” “哦?她说什么了?”江衫屿挑着眉玩味的看着他。 “她就是关心一下你,让我好好照看你”,张绪起身站直。 “以后她要是再打电话直接挂了就成。” 只要是她打电话来准没好事。两人从小指腹为婚,就算以后结了婚也是搭伙过日子,小时候的情谊还在,长大后也经常联系,只不过最近江衫屿都在忙江家公司的事,昨天好不容易有空就出来和旧友聚了聚。 可是没想到过几天那个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了,张绪打开门时被外面的人扑了个正着,女人软绵绵的胸脯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江衫屿坐在沙发上,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来准没好事,怎的一进门就看上就看上了那个保姆。 ,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张绪慌慌张张的后退着。 江衫屿看着这个笑面虎:“你向我说可不管用,你要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跟你走。” 他的膝盖泛着红,走起路来还微微有些刺痛,刚才门铃响的时候,他正跪在地上给江衫屿口交,差点没一口把江衫屿的阴茎咬到,男人松开他的头发,又替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精液,才让他出了卧室门。 女人大大方方的朝他伸出右手。 都雪聂认为这件事还是自己问比较好,谁知道 女人攀着他的胳膊,像条清艳绝绝的美人蛇,说话嗲嗲的:“我是江衫屿的朋友,找他有事。” 张绪从屋里出来,看见两人齐刷刷的看向他疑惑的问道:“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她边走边观察着张绪的身材,不错,看起来是有肌肉的,长得一副呆呆的纯情样,浓眉大眼的,真是好对她胃口呀。 “让你家这个保姆陪我几天。” 好纯情啊,女人掩面弯着眉眼,松开男人的胳膊走了进去。 都雪聂一走进客厅,那个保姆就没了影,她正疑惑着人跑哪里去了,看见了江衫屿毫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江衫屿,我把合同带来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张绪被她的动作闹的脸色通红,止不住的往后退。 “咦?你是谁呀?”那长相清丽的美女又向他靠近几分,几乎整个人都要进入张绪的怀里。 江衫屿看了眼两眼发光的都雪聂,刚要出声,却被都雪聂阻止了。 江衫屿警觉的看着她:“陪你几天?你要干嘛?” 张绪愣了一瞬,伸出手回握:“我是张绪,请问你有事吗?”难道是江先生的朋友? 江衫屿臭着脸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什么条件?” 都雪聂笑了笑,撩了下黑色的秀发答道:“我还能干嘛?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他?” 清丽美人又凑近了几分,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他:“保姆?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都雪聂。” 张绪红着脸让开路:“我,我是江先生家的保姆。” 都雪聂依旧笑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好呀,你把他叫来吧。” 张绪把女人领到客厅里就急忙离开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江衫屿这家伙会不会把事情搞砸。 都雪聂笑语晏晏的看着张绪:“我想让你陪我几天,,最近我心情不好,很需要人的陪伴。” 可张绪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那里不开心了,他踌躇的看向江先生。 江衫屿见张绪看向自己,阴沉沉的脸色才好了点:“张绪你来决定。”看看他会怎么选择。 张绪犹犹豫豫的对着面前的女士道歉:“抱歉,我不能这样,我是江先生的保姆” 他欲言又止。 都雪聂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未婚夫,我先走了。” 张绪一脸呆滞的听着女人朝自己摆了摆手,这个未婚夫既然不是他,那就是江先生了。 等都雪聂从他跟前走过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回了神之后,他连忙走过去送客。 张绪走到门口送客,屁股后面突然覆上一只手,正大力揉捏着屁股上的软肉,张绪被摸的一哆嗦,还要扬起笑脸和都雪聂道别。 站在门外的都雪聂见他脸色有异,也不多想,到最后出了大门时也不忘继续挖墙脚:“小可爱,要是以后遇到难事了可以来找我哟!”说吧还来了个飞吻。 可现在的张绪只顾着用手扒开屁股上的手掌,只点点头就不甚在意了。 江衫屿见都雪聂一走就迫不及待的将张绪整个压在门上,攥住他不断挣扎的手,恶狠狠的亲了上去:“还小可爱?你当我是死的吗!” 张绪被他牢牢压在铁门上,江衫屿轻轻舔着张绪抿着的嘴唇,咬了一下,看到嘴唇上印着自己的齿印,俯身又上去舔了舔。 张绪受不了男人这般对他,红着脸推拒着:“先生,我们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江衫屿看不得他这个自做正经的样子,伸手往张绪双腿间摸了一把,“回去干吗?你都湿了诶。” 张绪睁着双眼看他,乞求着他:“先生,我们回去吧,外面会被看到的。” 11、厨房做ai,浴室清洗(彩蛋:平行世界之 张绪两手支着洗手池,两双腿被后面的男人大力捞起,挺巧饱满的臀瓣紧贴着身后人的胯部,粗长的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穴肉内湿热粘腻,热情的吸裹着粗大的肉棒。 张绪早已顾不得做饭了,雌穴处被男人的肉棒磨得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他脚尖挨着地,被男人肏的脚背紧紧绷直着,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浅浅的喘息声,他不敢叫的太大声,以前他和丈夫吴峰做爱时,丈夫就告诉过他不要叫出来,甚至做爱时拿衣服盖住他的上半身,这样就可以装作自己是在肏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虽然张绪一开始曾一度难以接受丈夫这样对待自己,但时光几乎消磨了他所有的怨言,到最后就只剩下麻木。 他曾怨恨过自己为什么是个双性人,还出生再一个贫苦人家里,没钱做手术、也没钱找个好婆家、更没钱供他读书。 张绪被肏得胡思乱想起来,身后的江衫屿喘着粗气,狠狠的向前顶弄着他翘起的屁股,不断轻吻吮吸着身下人不断颤抖的脖颈,用舌头慢慢从脖侧上移到泛红的耳垂,突然将整个耳垂含在嘴里。 “啊...不要...啊...” 张绪颤抖的止不住的下滑,男人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腰,张绪下面穿着睡裤却被男人拔了个精光,而江衫屿却是衣冠整齐,只从裤子里放出了阴茎。 两人形成鲜明对比,江衫屿就像是一个路过的嫖客,抓起站街的小妓女拉开裤链便是一顿猛肏。 张绪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顺着腰侧缓缓向上摸,抓起着软绵绵的乳肉使劲揉搓。 “你会有奶水吗?”江衫屿低哑深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搞得张绪耳朵痒痒发颤。 “啊.......啊......” 张绪被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脖颈向上扬起,像只垂死的天鹅那般带有一种绝望而又破碎的美丽。 张绪不明白为什么江衫屿的体力这么好,他像只发情的恶犬一样,逮着张绪就一顿猛肏,甚至到了不用前戏,只要粗大的阴茎放出,张绪敏感的雌花就会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来,张绪觉得自己像是被肏坏了一样。 张绪安慰着自己,没准过一段时间江衫屿就会腻了他这副身体,毕竟天天吃谁都会有腻的时候。 他不敢再和江衫屿提结束这段关系的事了,前几天在他第一次提出时,男人一脸阴鸷的将他摁在床上肏的下身失禁,把床单弄湿了两张,事后江衫屿还恶劣的将精液留在他的体内,既不让他吃避孕药也不戴套,还一脸无所谓的说要是怀了孕可能还会产奶呢。 最后张绪趴在洗手池上达到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男人的裤子已经被他喷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地上是一滩张绪潮喷时的淫水,江衫屿一松手,张绪就支撑不住的往地上瘫去,他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几乎无法支撑他的站立,身后默不作声的男人捞起他的腰向浴室走去。 江衫屿把张绪放在浴缸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挤进浴缸里面,两个大男人腿叠腿的躺在浴缸里。 “别动!”,江衫屿掐了掐张绪扭动的屁股。 “可是,还要清理,你没带套。”张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他还是害怕极了男人说要让他怀孕的事。虽然他和丈夫吴峰结婚四年了都没怀上一个,可,他终究是害怕意外啊。他现在连自己以后的路都看不清楚该怎么走,更不要说再怀个孩子了。他没有那个能力去养一个出轨时怀的孩子,也不会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生下来了江衫屿就会负责到底。难不成要生出个强奸下的产物lt; 尽管现在强奸已经变成合奸了,但张绪还是不希望自己真的怀孕。 “我帮你。”江衫屿拿手按了按张绪微鼓的肚子,里面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往外流着。 “不,不要,好难受啊……”张绪使劲扒开江衫屿作恶的手掌,他现在害怕极了这种失禁感,那种体内的液体缓缓的往外流的粘腻感。 “呵。”江衫屿趴在张绪的脖颈处,双手抓捏着他微肿泛红的奶子把玩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张绪的动作。 张绪红着脸伸出手指往穴里抠挖着,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插进去都能直直戳到他的最深处,每次抵着他的子宫射精时,张绪就会感到一种灭顶的快感从灵魂里迸发,像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直至窒息。 可这也是令张绪困扰的一点,射的太深不好将精液导出干净,只好每次恳求男人戴套,要不就去偷偷的吃避孕药。 江衫屿饶有趣味的看着张绪在穴里抠挖,气的眼泪直打转。 “我帮你。”说罢用两个手指带着张绪的手指直直往最深处探去,在软烂的肉穴里扣扣挖挖,刺激的张绪脚趾蜷缩,淫水混着白色的精液往外流着,浴缸里也慢慢变得混浊不堪。 江衫屿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两个手指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把手指戳进张绪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来回拉扯着。 “唔……不要……”张绪尝到了自己的淫水味,腥甜腥甜的。 江衫屿用手指挠着张绪的上颚,引起张绪的一阵干呕。 抽出手指,江衫屿拨了拨混浊的池水,在一脸红潮紧闭着双眼的张绪耳畔说道:“你好脏哦,你看看水都被你搞成了这个样子。” “别,别说了。” 12、消失 张绪等着江衫屿腻了自己,可这都相处快三个月了,江衫屿像是越肏越起劲,觉得张绪是越看越顺眼,其实有这么个固定床伴还是非常好的,既听话又好肏,让他张开腿就张开腿,更不要说张绪做的饭菜也很是好吃,简直就是居家必备。 可这就苦了张绪了,他现在不只是出轨那么简单了,他还是和别人的未婚夫上了床,每分每秒都无比煎熬,良心像是被反复炙烤那样不得安宁。 每次做完他都要吃避孕药,唯恐怀了孕又多个麻烦。可是最近他的避孕药吃完了,他又不敢和江衫屿提,就在江衫屿不在家的一天下午,独自去了药店。 当天晚上,江衫屿推开门,没有看到平常都在厨房里做饭的张绪,喊了声他的名字,还是没人应。 江衫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房子像是被人遗弃了一样静悄悄的。 江衫屿手不受控制的抖着打电话:“快去找找张绪在哪里。” 他吩咐完之后就打开别墅里的监控,张绪出去的时间显示为三点,现在已经七点了还没有回家。 江衫屿死死盯着监控里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他后悔没在张绪身上放个微型监控,只希望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来。 江衫屿找张绪找整整一天一夜,急的的胡子剌茬,最后他接到了都雪聂的电话。 对面的声音清丽依旧,只是带有一股生气的意味:“江衫屿,你来接张绪吧,你连自己的人都没有看好,还不如把他让给我......” 江衫屿听不清她说的什么,打断她的话,忙质问道:“张绪在你哪里?” 都雪聂语气阴阳怪气道:“是呀,人家非你不可呢,说一定要回到你身边,一副被灌了迷魂汤的样子。” 江衫屿不想听她废话,他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张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在都雪聂家里,都雪聂胆子还没大到半路掳走他的人:“是谁带走他的?” “哦,还不是你那好弟弟干的缺德事。”都雪聂嘲讽着,左右翻了翻手欣赏着新做的美甲。 呦,可真漂亮,都雪聂心想到。 江衫屿皱紧了眉头,心头像是又把火越烧越旺,差一点就能将他点燃殆尽:“谢谢你,我这就来。” 他边打电话边去车库开车,他也不顾得叫司机开了,直接坐上驾驶位,脚一踩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 都雪聂家在市中心的一个富人小区里,江衫屿一进门就看见张绪正在和一条狗玩得开心,他在草坪上朝远处扔了个球,那条阿拉斯加犬就追着球到处跑,一人一狗玩得很是开心,江衫屿看着张绪对着一条狗笑容灿烂,心里莫名有些吃味。 那条狗看见江衫屿这个陌生人不断冲着他犬吠,张绪转身看见了江衫屿也不动,就站在远处的草坪上望着他。 江衫屿担心他莫不是 在路上都小姐还突然碰了碰他的胸肌,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那里已经让江衫屿调教的很是敏感,更不要说都小姐几乎快将整张脸埋进他胸上了。 而且都小姐总喜欢和自己肢体接触,他一开始被都小姐救了之后就打算回去,没想到都小姐却突然身子一歪倒在自己肩膀上,张绪被她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都小姐说她低血糖,最后张绪不得已扶着都小姐回到她家。 门开了,都雪聂听到外面的爱犬一直在犬吠,就知道可能是江衫屿这个王八蛋来了,没成想一开门就看见两人眼对眼的盯着双方。 张绪抬着眼说道:“难道不和都小姐道别吗?” 最后都小姐看着他局促不安,一脸了然的问他痛不痛。张绪脸色爆红,点了点头。 那天他还没进到药店就被人捂住口鼻拖到了巷子里,而都雪聂正好在附近遛狗,然后就救了他。 张绪垂下眼皮,他当然知道都小姐的身份,难道现在连见一下都小姐都不可以吗?他竭力收起心中的落寞,朝着乐观的方向想,说不定江先生看见他的未婚妻,突然就良心发现放了他呢?他可是还记的江先生手机里还有他出轨的证据,那两张床照。 可江衫屿看着张绪的笑,觉得还没刚才朝那条狗笑的真诚呢。 午安听话的跟着都雪聂进了屋。 让那个私生子干的缺德事吓到了,急急忙忙的走到他身前,搂着张绪的腰上下检查着:“你,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张绪冲他笑了笑,摆脱江衫屿的手臂:“没事,先生,让你担心了。” 都雪聂瞬间就不开心了,撇撇红唇,招了招手:“午安!快跟妈妈进来。” 那条阿拉斯加犬的名字是午安。 最后都小姐还让他在这儿住了一晚,张绪不好拒绝她的请求。 可是他现在又不敢看都小姐,都小姐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和江先生的关系了,还一脸暧昧的问自己谁上谁下,可把张绪吓了个够呛,哆哆嗦嗦的不知怎么回答。 张绪还是第一次和女生亲密接触,还是这么近的距离,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些接触已经完全超越了社交界限,可是他无法拒绝都小姐的行为,都小姐看起来人很好而且刚刚还救了他,又是江先生的未婚妻,自己再怎么也不该对都小姐说重话的。 “先生,我们进去吗?”,张绪犹豫的看着他,他不知道江衫屿和他的未婚妻关系怎么样,但是都小姐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及时赶到自己可能就陷入危险之中了。 江衫屿听到他的询问,神情古怪的看向他:“我们进去干嘛?” 江衫屿说道:“你知道都雪聂是我什么人吗?”张绪难道不该吃都雪聂的醋吗?都雪聂可是他的未婚妻呀,还道个屁的别,莫不是这小子还看上她了? 13、腻了我(骑乘) ℙo⑱gⓥ.ⓥip 最后江衫屿在张绪的坚持下敲响了都雪聂的门铃,是的,都雪聂由于过于生气直接把门给锁上了。 江衫屿说道:“都雪聂,我们走了,这次多谢你了!” 门里没人应声,江衫屿朝张绪无奈的拜拜手,见张绪表情沮丧,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张绪的脸颊说道:“我们走吧,她兴许有什么事情呢?” 张绪早已经习惯了江衫屿动不动就亲他的亲密举动,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只好跟着江衫屿回家。 张绪坐在车上想了想还是说道:“江先生,我这次是去药店买些东西,但是没想到差点被人绑架了。” 江衫屿见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可能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了:“最近就不要出门了。” 张得南透着玻璃看着眼前的烟花,背后是具温热的身体,男人正把他按在落地窗前肏着,江夜渚仿佛是与他有着做不完的爱,从桌上到地毯上,又从床上做到了这里,张得南被他肏干的的神智迷乱,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可张得南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江先生结了婚后会和那个她一起做到天昏地暗吗?先生会像看他一样那样看着他的妻子吗?那么到最后,先生还会记得他吗? 也许是今天的氛围是这么恰到时候,又也许是他和他做爱做的昏了脑袋,张得南哑着声音:“先生,你什么时候会腻了我呢?” 他简直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他不能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的先生不会和他一起生活,也不会记得他。 他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外出打工、一个人独自踏着夜色回到出租屋,突然他的孤独里闯入了另一个人,甚至从一 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可一个人的心怎么会像铜墙铁壁那样刀枪不入呢?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私透顶了,想着要是先生是他一个人的先生该多好,可是他就像一个玩笑,奢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夜渚掰过他的脸,亲吻这他湿嫩的唇珠:“我怎么会腻了你呢?” 张得南尝试反驳道:“可是,先生,你要订婚了。” 江夜渚还以为他在伤心什么呢,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个女人。” 张得南哽了一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还能质问他,既然都不认识哪位小姐,那就不要娶了。 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14、早点回来 ℙo⑱gⓥ.ⅵp 经过这一折腾,张绪也忘了要买避孕药的事,他白天醒来之后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醒来时整个人还躺在床上。 他浑身被阳光洋洋洒洒的覆盖着,手脚却十分冰冷,像是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他张张嘴想说话,可嗓子眼却疼得厉害,张绪无力的躺在床上,盯着蕾丝边的窗帘发呆。 门推开了,江衫屿端着一杯黑乎乎的药水:“该喝药了。” 张绪被扶起靠在床头处,看着那黑黝黝的药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喝中药?” 江衫屿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医生说喝中药会好得快一点。” 张绪哦了一声,也不多问,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脸皱巴巴的都快挤在一起了:“好苦啊!” 江衫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糖塞进了他嘴里,甜滋滋的糖果渐渐将嘴里的苦味淡化点。 江衫屿端着杯子又走了出去。 张绪在他走出去后,无意识的舔了舔刚刚被江衫屿擦过的嘴角,他发现最近他是越来越娇气了,以前不要说喝一碗中药,就是让他吃土他也不会喊半点难受。 张绪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的本分,他就是来陪睡的,自己绝不能陷进去,江衫屿手上还有他的照片,可能人家真的是觉得自己好玩,才能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兴趣和耐心。 张绪打起精神起来做饭,现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自己可能是因为昨天和江衫屿不知节制的搞到了后半夜才生的病。所以江衫屿才会那么心虚的给他喝药、还给他糖吃。 张绪为自己的不安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江衫屿没成想自己刚打完电话,张绪就又开始不让他省心了,都生病了还要去做饭,这不是成心气他吗! 江衫屿把张绪手中的菜刀抢过来,放在了一边:“别做了,你都发烧了怎么还要做饭。” 张绪看江衫屿一副面无表情的凶样,低着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真是的,他不做饭谁做饭,他本身还是江先生家的保姆呢! 中午饭江衫屿叫了外卖,饭菜清淡营养均衡。张绪倒是吃的很香,就是江衫屿吃惯了张绪做的饭,反而觉得外面卖的着实没有味道。 吃完饭之后,饭碗也是江衫屿收拾的,江衫屿说:“你生病了,要安心休息。” 张绪坐在沙发上浑身不舒服,他想找点事情去做,他自己身为一个保姆不去干活做家务,反而让主人家去做,怎么看都不合适! “先生,没事的,我生病了也照样可以干活的。”张绪想展示一下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没想到一站起来便头重脚轻的,差点没倒在地上。 江衫屿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去扶住他,严声说道:“我说了让你不用动,你听话就是了。”. 张绪发现男人最近是什么也不想让他干,甚至有一天在他起床开门时发现屋子里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中午江衫屿回家后,张绪提出了这个疑惑。 江衫屿竟然说是请人打扫过了,张绪呐呐的听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一副心不在焉的。 江衫屿见张绪情绪不对劲,搂着他的腰像撒娇那样用脸蛋蹭着他的脖颈:“我晚上想吃你做的饭了。” 张绪回过神来,勉强 张绪叫他磨得彻底没了感觉,见他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绪也不说话了,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绪这次真的疑惑了,江衫屿最近也太好脾气了吧,怎么还低声下气的哄着自己呢? 江衫屿见他生气了,又眼巴巴的哄着他,左一个宝贝乖,右一个我错了宝贝打我吧。 最后江衫屿又搂着张绪亲了一大会,亲的张绪软了身子就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张绪,一会儿我派人去接你,江衫屿出车祸了!”对面的背景声音十分嘈杂,可那都雪聂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从话筒那边传来。 江衫屿吻着他的唇,伸出舌头舔咬着他上唇饱满的唇珠,张绪被吻得满脸潮红,心里却悲哀的想自己现在就像江衫屿养在外面的情妇一样,什么事也不用做,只要在床上等着他,张开腿就是了。 张绪让他撩拨的燥热难耐,他下面的雌花早就水漫金山了,没想到男人却停下了:“先,先生,怎么不继续了?”平常这时候不都该扑上来拔了他的裤子吗?怎么就不继续了呢? 他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江衫屿扯了扯嘴角,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那个?那个是哪个呀?” 张绪胡思乱想着,整个人头痛欲裂。 江衫屿亲着亲着就上了头,大手来回像揉面团那样揉捏着张绪的屁股,硬邦邦的下体戳着张绪的背部,亲了一会却又没有继续下去,反而将他搂在了怀里。 张绪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傻傻的应着,电话挂了,他却还坐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江先生会不会出什么事,会不会受伤?如果江先生出了事他该怎么办? 张绪也不敢真的闹僵了,江衫屿哄一哄,他就找了个台阶下:“那你晚上要早点回来哦。” 江衫屿捏了捏张绪腰间养出来的软肉:“继续什么?”,摸起来真是舒服。 江衫屿最近在解决那个私生子的事情,私生子的母亲是江父的初恋,江父尤其宠爱这个私生子,临死前还立了遗嘱说要把江家的公司持股分这个宝贝儿子一半。那还得了,一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把股份分他一半别说江衫屿不答应,下面的那些股东也不会同意的。 撑起笑容:“好,我晚上就给你做,你早点回家吧。” 他不想这样,他最初就是想当个保姆,靠自己的劳动赚钱,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呢?可他又不敢和江衫屿明说,如果男人真的翻脸不认人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张绪急忙打开门,坐上车,可车行驶的方向却越来越偏僻,张绪逐渐意识到不对劲,这绝对不是去医院的路!可意识却越来越迷糊,浑身无力,最后一头栽倒在了座椅上。 张绪最近总有些嗜睡,就比如现在,正看着电视突然就困意上头,不一会就睡着了。 过一会儿门铃响了,门外有个陌生的声音:“张先生,都小姐让我们来接你。” 张绪见他明知故问,瞪大双眼:“就,就是那个呀!” 江衫屿心里暗骂一声,妈的,张绪瞪大双眼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盛满了无辜,真想把这骚货好好肏一肏,不过,现在还不可以。 15、救还是不救(彩蛋:平行世界之兽人森林 张绪睁开眼后,口干渴的厉害,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粗麻绳绕了一圈又一圈,严严实实的,被绑在了椅子上。 张绪慌了神,来回观察着四周,他现在在一处的天台上,从上面望下去是一片荒郊野岭,张绪想就算在这里抛了尸,想必几天过去了就会被山上的野兽给毁尸灭迹了。 张绪害怕的瑟瑟发抖,他明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绑到这里来呢? 现在还是晚上,外面一片昏暗,连月亮都被云朵遮住,没有一丝月光透出。 张绪又冷又饿,浑身颤抖着,害怕的流着泪,他不知道江衫屿会不会来救他,江衫屿现在还在医院里出了车祸,别说管他了,江衫屿自己会不会出什么事都难说。 在张绪昏昏欲睡时,有人走到了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喂!睡什么睡,你饿不饿!” 张绪被这个壮汉吓了一大跳,现在已经到了秋天,风凉凉的,刮在身上渗入骨髓的冷。 “饿,我饿了,我还好冷啊。”张绪冷的上下牙齿打颤。 “别乱动啊。”这人说完,便猛地将张绪连人带板凳的整个抬了起来。 张绪吃惊的望着地面,这人力气好大啊! 张绪被他从天台抬到了空旷的屋子里,这栋屋子里家具少的可怜,墙面上都没有装修,张绪被放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旁边,他这时才看见这人个子极高、身强体壮,像一头小山一样矗立在自己面前。 “给,趁热吃吧。”男人把一桶泡好的方便面递给他,突然又想到这人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自己吃,刚想松绑,又转念想起自己这单的雇主说过,无论做什么都不要给这人松绑。 叹了口气,他挑了一筷子面递到了张绪的嘴边:“来,吃吧。” 张绪还想着能不能送一下绑,这样自己还能有一丝的机会可以逃出去,没成想这人小心到这种地步。 “我,我可以自己吃的,大哥。” “你叫我大哥?你多大了就想占我便宜。”这人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脸,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凶劲。 张绪哆哆嗦嗦的:“我二十九了。” 那人一听没了脾气,感情这人真比自己大了好几岁,也不想说什么了,拿着饭怼在他嘴边:“快吃,老子的手都快酸了。” “唉!你别吃这么快呀!” 张绪狼吞虎咽的,恨不得把方便面壳子也吃进肚里。 吃完之后,张绪将汤也喝了个精光,他是在是饿的不行了,他已经一下午都没吃饭了。 吃完饭之后,张绪又开始愁眉苦脸了,他现在可是被绑架了,能不能得救都是一回事儿。 男人出去接了个电话。 “什么?......再等等......求求您了!......” 张绪坐在屋里听了个模模糊糊,他左立难安,左右观察着四周,可周边的门窗都被封死了,怕是连个苍蝇都没法飞进来! 医院那边,都雪聂在接到消息时差点没厥过去:“人呢?我让你们去接个人,人跑哪里去了?” 对面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小姐,我现在已经去找了,您放心,人我们一定会找到的。” 都雪聂揉了揉眉心,疲惫的道:“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 她挂了电话,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叹了口气。身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想要拍拍她的肩,却被都雪聂无意间躲了过去。 “我为什么会进了医院又失了忆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江衫屿根本不相信任何人的说辞。 “就是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醒,雪聂,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都雪聂有点不敢相信:“那,那他都记得什么?” 都雪聂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是真的对江衫屿没什么很深的感情,就算江衫屿没有醒过来,她可能也只会伤心一下,可她却是很担心张绪这个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被绑到哪里了,警察也找不到,那劫匪点名要江衫屿亲自接电话,不然就直接撕票。可好不容易他醒了,结果又给她失忆了? 都雪聂见他一脸冷漠的样子,就知道虽然这个人失忆了,但那个臭脾气仍没变。 “过会儿,我们会带他去检查的,请你放心。” 旁边的主治医生道:“他可能撞到脑袋后失忆了,毕竟人也不是铁做的。” 都雪聂一见他醒了,激动的跑过去:“江衫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张绪被绑架了!” “二十三?”江衫屿不确定的回答道。 “雪聂,莫不是哥哥家的那个小保姆走丢了吧?”那人一脸关心的模样。 希望江衫屿还是不要醒过来的好,不然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撕破脸皮,可是他要等不及了。 说罢,也不看男人一脸错愕的样子,转身就走。废话,难不成真让她在这里过夜,都已经脱离危险了难道还要在这守着江衫屿?她是他的未婚妻没错,可也就只是个挂名的未婚妻而已,现在张绪又走丢了,真是一个二个不让她省心,自己忙的焦头烂额不应该休息一下吗?没准张绪就是让这个私生子绑架的,别让老娘抓住他的把柄,不然非得弄死他不可! 江衫屿醒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了。 “你今年已经二十五了。”,都雪聂回道。 “一会儿去做个检查就知道你到底失没失忆,我猜是你弟弟把你搞进医院的,然后还留了一手把张绪给绑走了,真是没想到啊,这个龟孙子还敢绑张绪!”,都雪聂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大串。 都雪聂道:“要不是担心张绪,我会在这里等你?” “你说什么?江衫屿?”都雪聂被他的话说的懵了圈。 “张绪是谁?”江衫屿后脑勺痛得厉害,紧皱着眉。 “这你就要问一问患者了。” 都雪聂简直气的头顶冒烟,她看着江衫屿:“江衫屿,那你记得你今年多大吗?” “江老前一段时间过世了,那个私生子要和你抢家产,我猜最近这些屁事就是他 江云岩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着道,他低下头笑了笑。 “他不是我弟弟,他只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都雪聂也不客气,拎着包站起来,朝旁边的人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江衫屿皱了皱眉:“都雪聂?你怎么在这里?” “他还能恢复吗?” “是。”都雪聂已经懒得和这个私生子周旋了。 “医生!他这是怎么啦?”都雪聂叫着旁边的医生,担心的问道。 干的。” 江衫屿扯了扯嘴角:“就凭他,还想和我抢家产?”他对自己父亲去世的事内心毫无波澜,神情淡定。 助理这时从外面跑进来,递给都雪聂一个手机,气喘吁吁的道:“都小姐,那个绑匪又来电话了!” 都雪聂连忙接过电话,冲对面喊道:“喂?张绪呢?快放了他!” 对面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都小姐不要生气,我知道江衫屿先生现在已经醒了,张绪现在也很安全,只要他愿意将那个项目给推了,我们一定会将张绪完好无损的送过来。” 旁边的助理听见了急忙道:“怎么可能?那个项目很重要的。”助理还不知道到江衫屿失忆的事,“江总,千万不要答应他啊,我们可以让警察去找嘛。” 江衫屿还记得这个助理,毕竟这个助理跟了他好几年,算是他身边的老人了,他问道:“张绪是谁?。”他已经从他们嘴里听到好几次这个名字了。 “张绪是您的保姆啊,江总,你不记得了?”助理一脸疑惑。 “那个项目很重要吗?” 助理把那个项目的相关资料从文件包里拿出来递给了江衫屿:“您看看。” 旁边的都雪聂简直就快要急死了,叫警察去找,那找到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猴年马月了。张绪现在生死未卜江衫屿却在这里看这个项目重不重要,再重要还能有一个人命重要吗? “是很重要。”江衫屿看着文件点点头,这个项目是和一家龙头国产企业的合作项目,只要成功了就会给公司带来很多不可估计的利益和良好的声誉。 “张绪这个人很重要吗?”江衫屿问着面前的几个人。 都雪聂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江衫屿,别和我说你想要放弃他?” “我只是问问,你这么激动干嘛?”江衫屿看了看她,神情淡漠。 都雪聂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的理智全无,她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张绪的踪迹,她还指望着江衫屿呢,不要生气,淡定! 都雪聂不想回答江衫屿,她现在只想要张绪这个人平安回来,但是如果也要她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的话,她可能也会放弃,毕竟张绪只是她人生中一个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 可是,现在还没到最后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有机会。 “江衫屿,这次的所有事都有可能是你那个私生弟弟做的,只要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那个私生弟弟做的?”江衫屿一句话把都雪聂的嘴给堵住了。 16、肮脏的妓女h(彩蛋:平行世界之兽人森林 “江总,房间里面有陆总送的人。”助理跟着江衫屿快步走在酒店的酒廊里。 “我不是说过不用送吗?”,江衫屿面容俊朗,一张脸上面无表情,嘴紧紧抿着的时候显得更加深沉冷漠。 陆老板是江衫屿的合作伙伴,这次江衫屿在外出差时参加了几个酒局,和陆老板相谈甚欢,那陆老板长得也还端正,为人很好相处,就是爱玩贪欢了点。 酒局上,喝了点酒,陆老板酒意上头,笑嘻嘻的说要送他一份大礼,说让他尝尝鲜,保管爱上那种滋味,以后更是离不了,陆老板越说越过分,话语也越来越下流。 江衫屿闻言笑了笑,又敬他一杯酒:“这就不用您费心了,那种美味还是您自己品尝吧。” 可没想到最后陆老板还是把大礼送过来了。 江衫屿有些不满,这种被人送的东西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就算再美味,他也恐怕也无福消受。 身旁跟着的助理被他的话语吓了一跳,近些年江总失忆后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平时没事就冷着张脸,像是每个人都欠了他钱一样,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看得人心生胆寒不敢靠近。 “江总,我和陆总的人说了,可他搬着那个人就往屋子里的床上放,说什么完不成任务就没法交差,我想赶走床上的人,可那人浑身都成那个样子了,我也没法硬扯啊。” 助理不吭声了,那人何止是不能扯啊,简直碰一下都不能碰,他紧紧跟着江总裁的身后,然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间很大,是酒店的总统套间,进入客厅再转个弯才是江衫屿的卧室。 江衫屿进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那人怎么了,怎么就没法赶走了?” “这......这,江总您还是自己看吧。”助理语气无奈,可脸上猥琐意淫的表情却一览无余。 江衫屿松了松领带,推开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传来细小微弱的呜咽声,还有嗡嗡嗡的声响,江衫屿疑惑的走进去,只见白色的大床上放着一个人,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着,那人被跪趴在床中央,背对着他,两手放在背后,两只手腕紧紧捆在背后,后背上汗津津的发亮,肩胛骨上还有一条从前方绕过来的胸带,臀尖还有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短小尾巴,像兔尾巴,再往下面的雌穴里插着一个形状可怖不断颤着的按摩棒,上面是各种凸起,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按摩棒还是透明的,从江衫屿这个方向还能看见里面紧紧裹住按摩棒的软烂穴肉还有那人跪趴的下方的一滩乱七八糟的水渍。 很色情,像是在嫖妓,可江衫屿嫖的就是一个妓,也许还是一个人可尽夫的妓。 江衫屿看着这人被巨大的按摩棒捅插的不断颤抖呜咽着,滑腻的臀尖一抖一抖的,不可否认他起反应了,但是只要相信是个男的看见这一幕怕是都会起反应吧。 可江衫屿并不想和这样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妓女上床。 他走到床边,看到了这人被白色布条蒙住的双眼,鬓角汗津津的,耳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江衫屿不想碰这人,冷声朝助理喊道:“你过来把他抱走,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这人好像听见了他的话,呜咽着朝着他摇着肥腻肉感的屁股,企图令这个人将他留下来。 江衫屿这才发现这人好像说不了话,他看着助理红着脸将这人翻了个身,那人的脸才映入眼帘,原来带了个空心的口球,红艳艳的舌头从里面淫荡的伸出来,脸颊边还黏连着漏出的口水,最让人眼热身燥的是,这个人前面有着小山丘一样的奶子,被几根白色细丝带绕了一圈,枣红色的乳尖上的乳夹的铁链终端还坠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球。被翻过来时, 江衫屿看的眼热,觉得肏这样一个妓女也没事,反正都是让人肏的,自己作为嫖客肏一下也无妨。 江衫屿黑色银边花纹的西装上也被溅上了一点液体,江衫屿还以为妓女是爽到尿了出来,他嫌恶的脱下西装外套,阴茎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身下的人被扇的呜咽一声,浑身还处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助理红着脸,差点没喷了鼻血,极力掩饰着勃起的下身,他是有女朋友的,可这也掩饰不了他起反应的事实,助理结结巴巴的说道:“江、江总,怎么办?” 江衫屿总莫名觉得眼前的人很是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样。 “唔......啊......唔......” 身子一抖,像是被按摩棒捅到了爽点,像只卖淫求肏的母狗。 “你认识这个人吗?” 身下的妓女却反应剧烈的大声呜咽着,舌尖止不住的滴着涎水,屁股控制不住的往上抬,一股清水喷射出来,他爽的潮喷了。 再看就出事了,草!江总是阳痿吗?还让他把人带走!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江总,我、我有事就先走了。” 江衫屿站在原地看着这人呜呜咽咽的直打颤,他看了看这人眼上的白色丝带,没有想摘下来的冲动。他下身现在硬的发烫,他想明白了,不就是肏一个妓女吗?何必要委屈了自己呢? 助理急哄哄的跑出房间,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啵”的一声,那根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水液的按摩棒被拔了出来,红艳艳的穴肉微微向外开阖张翕着,贪婪的吸食着空气,堵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涌着,看出来这个妓女已经被按摩棒肏的高潮了好几次,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就只记得浑身颤抖了,嘴里呜呜的叫着。 江衫屿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了,里面那个小口紧紧嗦着龟头,电流顺着脊背向上攀爬到大脑,爽的江衫屿喘着粗气,他一挺腰直接整个捅了进去,进入到一个湿软紧致的肉套子里,身下的人被捅到了最深处,浑身一颤,嘴里一声呜咽,汗湿的背脊紧 江衫屿拿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个小口,慢慢挤进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缠绕上去,紧紧吸吮着龟头,不行!太窄了,而他的阴茎又有点大,所以就卡在了这里,不上不下的折磨着两人。 江衫屿慢条斯理的解开皮扣,他连皮带都没抽出,直接拉开裤链,释放出滚烫的粗大阴茎。 “唔......啊......唔......” 助理听见后细细的看了看这人,不过全脸也就露出个鼻子、嘴唇而已。他脸红的看了一遍:“这、这,没有。” 江衫屿烦躁的往妓女汗津津的肥屁股上扇了一掌:“老实点!” 江衫屿把这人并合在一起的两条腿拉开,这时才发现这妓女竟然长着男人的阴茎,不大不小是正常长度。颜色倒是挺浅的,没想到是个双性人。下面那个雌花被按摩棒肏的阴唇微微往里凹陷,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像个经久失修的喷泉一样,大腿根直发颤。 身下那个妓女听见他接皮扣的声音,穴口的软肉张歙的更加剧烈,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叫的人心痒痒。 江衫屿衣冠整齐,俯下身把不断颤动的透明按摩棒往里摁了一下。 江衫屿也不废话,他不觉得还要做前戏来浪费时间,这人明显已经被按摩棒肏开了,红艳艳的穴口露出一个小洞,而自己只需要将肉棒插进去就可以了。 江衫屿尝试着将按摩棒拔出来,按摩棒紧紧被内壁的软肉吸附着,透明的质地能更清晰的看见穴肉是如何饥渴的挽留这根上面满是突起的按摩棒,穴口的阴唇被按摩棒向外拉扯的微微变形。 紧绷着,背后被绑住的手胡乱抓着床单,像是受不了一样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江衫屿的劲腰。 江衫屿让他的腿攀缠的浑身舒颤,龟头又粗大了几分,江衫屿缓了一会儿,直接大力抽插着,身下的妓女被肏的胡乱摇着头,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汗水洇湿了白色丝带,描绘出这人紧闭的双眼。 江衫屿本来是不想这个妓女的肌肤的,可是肏的他直往上颠,就是只好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腰,细看这人腰上还有淡淡的妊振纹,只是这人有些过于瘦弱,所以看不清晰。 生过孩子?江衫屿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只有母亲才能拥有的东西,有点丑也有点怪,不过放在身下这人身上却莫名有些隐秘的快感,像是自己在肏一个不知羞耻的放荡妓女一样,这个妓女还生过孩子。 江衫屿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三年前失忆之后他就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了,像是失去了什么能提起他兴趣的东西一样,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平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医生说他恢复记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是要碰见刺激性事物或人才有可能真正恢复记忆,不过江衫屿不觉得自己一定要恢复记忆,但自失忆以后自己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见一个人躺在自己怀里,可当他醒过来时怀里空落落的,搞得他整个人很是烦躁。 与此同时,他的私人医生在他刚失忆时告知过江衫屿,他可能还有一个孩子。 说实话,江衫屿吃惊了,问医生孩子在哪里。结果他的私人医生和他说那个孩子在母亲肚子里也才不到三个月,而那个母亲就是他刚刚放弃的张绪。 当时的张绪早已不见了踪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自己逃出来的,因为当时那个绑他的人被警方抓住之后,说当时亲眼看见这人翻窗跑出去的,只不过他当时被板凳砸的头晕眼花的没办法去追而已。 于是他就命人去找张绪那个人,结果到现在都没找到,而且张绪这人还有自己的丈夫,住在最下等的贫民区,这种人和自己搞在一起还怀了自己的孩子,这让江衫屿自己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 江衫屿肏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把这个妓女翻了个身,用后入式插了进去,说实话,这妓女也挺好肏的,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自己,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屁股上又肉多,肏起来舒服极了。 江衫屿在这个妓女身上射了三次,整个过程他都只攥着身下人的腰,其他地方碰都没碰,他只是单纯的拿着人泄欲而已,懒得再碰这人其他地方。 最后江衫屿抽出湿淋淋的阴茎,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这人脱力的趴跪在白色床单上,胸膛微微起伏着,屁股下面是一滩不知是什么的黄色液体,小腹还一颤一颤的,他已经叫不出声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浑身酸痛。 江衫屿站在床下,拿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拉上裤链,看了看瘫在床上的那个妓女,好脏啊,浑身汗水,身下还有一滩高潮时喷出的液体。 17、无言 江衫屿拨开这人湿塌塌的头丝,拍了拍他潮红的脸蛋,没反应,不会是做晕过去了吧。 江衫屿心中莫名生出些许烦躁,没想到,这人竟然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黑黝黝的瞳仁,眼底一片迷茫,看见了江衫屿后竟然猛地的睁大了双眼。 “先,先生......” 江衫屿听见这人轻轻叫着他,心口一痛,像是被人撕成了两瓣一样。 江衫屿怔神的看着他,整个人神情恍惚地站在原地。 床上的那人看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也顾不得什么了,吃力的支起胳膊拽着男人的衬衫衣角:“江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江衫屿见他又换了个称呼,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行了,这次江衫屿彻底知道他是谁了,就是那个孕检报告上的张绪,以前在他家做过保姆,结果怀了他的孩子的那个张绪,而且这人还是个有夫之妇。 “救谁?”江衫屿疑惑的问道。 张绪躺在床上,看着眼前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碰见这个男人,本来前一年他还可以靠着男人曾经给他的包养费来养活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等自己千辛万苦在乡下生下孩子之后,就试图找些工作来养活自己,可自己一个人还带着孩子,也就能干些刷碗端盘子的活了,一个星期前他去一个厂子里干活,结果被人骗了好几十万,又让人把自己卖进了暗市里。本来他觅死觅活的,却又听到安安在他们手上,就彻底安生下来不敢反抗了。 自己这种生过孩子产过母乳的双性人在暗市里的市场极好,恰好可以提供给那些性癖奇怪的买主。 于是张绪被打了暗市特有的催奶针,原本早已不出奶的胸乳充满了丰盈的奶水,他想过要逃出去,可自己的孩子却还在他们手里,更不要说他成天被关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连个老鼠都进不去! 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自己竟然被送到了床上,还被威胁着如果不好好伺候金主,安安就再也不给他了,张绪害怕恐惧的直发抖。 可是当他被这个金主肏的神志不清睁开眼时,没想到看见的却是江衫屿,他一定可以救安安的!一定可以的! 张绪激动的想抓住男人的衣角,没想到却一下子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江衫屿将人接了个满怀,生了孩子的男妈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闻着很香甜,江衫屿心跳加速像是要冲破胸腔一样,他有些不知所错,惊讶于身体的反应与激动,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发生的事。 张绪扒拉着男人的衣领,难以克制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不一会儿就沾湿了男人的衣服,他哭哭噎噎的说着:“江先生,求求你了。” 张绪见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以为他根本不想救他和安安。他害怕的伸出手拽着男人的袖子:“江先生,救救安安,求求你......” 江衫屿自来熟地两只手搂着怀里人的腰:“安安怎么啦?” “安安,安安被暗市的人抓走了,江先生,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江衫屿不知为什么,一看见这人哭,自己就心里难受得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好像自他成年以后就很难再出现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恢复记忆的想法。 “好,我救,你先和我说说怎么了。”江衫屿将人抱在怀里坐在了大床上,轻轻抚着他的背,却看见了张绪腰间的青紫淤痕,目光暗了暗,身下那根东西却又起了反应。 张绪浑身颤抖的哭着,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举动:“安安在暗市那里。” “好,我知道,继续说,我会帮你的。” 张绪哽咽着不断吸气出气,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去一个工厂里,干活,然后被人骗了好多钱,然后我还不上,他、他们就把我买 进了暗市里,还、还用、安安来,威胁我。” 江衫屿抱着张绪往浴室去,怀里的人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吭。 张绪抖着身子起身:“那,那我去别的地方去洗。” 张绪被他摁了回去,他不是害羞,他只是害怕江衫屿。 可江衫屿一看张绪就心口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刺刺麻麻的。 于是张绪带着这个麻烦去了乡下,去了一个能安心养胎的地方,他舍不得,舍不得打掉这个还是个小小的胚胎。他希望能有个人可以陪着他,就算再累点也没关系,只要能再有个人陪着他就可以了,他会把自己的孩子养大的。 趴在江衫屿怀里的张绪清晰的听见了对面助理的声音,脸色白了白,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江衫屿不知道自己该抱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他们,没想到出个差还能喜提一个孩子和旧日情人。 “洗澡啊,不然呢?” 江衫屿嘱咐好后,这才正眼打量着张绪,这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浑身上下仅腰部上大片青紫,看起来又狼狈又浪荡。 江衫屿给助理打去一个电话,对面那人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句:“江总,您完事了?”别说,江总天天健身不是白练的,持久力就一个字:牛逼! 江衫屿毫不客气的躺在张绪身旁,也不动手动脚的,就坐在那里看着张绪,试图可以从他的面貌中寻出以前的记忆。 江衫屿两只大手使劲摁着人:“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对张绪并无任何记忆,可这个人却还生了他一个孩子,到现在被迫卖淫卖到了自己的床上,他不敢想如果今天不只是自己,那后果会发生什么。 两人全程没有说话,张绪低着头蹲在旁边,任由身边同样赤裸的人盯着他。 “哦,好、好的,我现在就去找。”陈助理被自己老板的语气吓得磕磕巴巴的,也不敢先挂电话,任劳任怨的等着江衫屿挂完电话。 到现在张绪都不知道江衫屿失忆了,他只是单纯的以为男人当初玩腻了他,然后毫不留情的扔下了自己。 张绪扯着江衫屿的衣服:“江先生,求求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安安救出来,他还很小的,他会害怕的......”张绪简直就不敢想象安安自己一个人待在那里,周围又没有妈妈,他肯定会害怕被吓到的。 明明自己已经失去了那段记忆,可潜意识里依旧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江衫屿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暗骂助理嗓门太大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去暗市查查张绪这个人,然后把他的孩子给带回来。” 当时他逃出来之后发现自己经常反胃,食欲不振,害怕的去买了个试纸,才得知自己原来真的怀孕了,谁也不知道当时他蹲在窄小的出租屋里的公用厕所时是怎么想的,直到室友止不住的敲着厕所门,自己才假装无事的开门,手指颤抖着又打开自己卧室的门走进去,像傻了一样坐在床上,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倒霉到一无所有时上天又随意地扔给他一个麻烦。 等被放进了浴缸里时才小声说道:“谢谢你,江先生,这次麻烦你了。”张绪着急摆明态度,他不想也不敢再和江衫屿纠缠在一起,不管是以什么方式,他这次只想离他远远的。 江衫屿听见他的话,身子一僵,总感觉浑身不舒服,他把人放下后,自己也脱下裤子。 “啊?什么?张绪吗?江总,张绪他......”助理嗓门大的震得江衫屿耳膜一阵痛。 江衫屿脸色沉了沉,不敢想他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自己当时不应该那么做的...... “陈助理,你不觉得你的声音应该收敛一点吗?” 张绪坐在浴缸里,白着脸看江衫屿脱光全身:“江先生,你,你干什么?” 18、前夫 张绪的儿子被带回来了,那孩子是被人抱进来的,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睡得很熟。 张绪还穿着江衫屿的衣服,上面套了件深黑色衬衫,本来是要穿白色的,可是江衫屿看了一眼就又让他换成了黑色的,张绪过于丰满的胸部太过显眼,两个凸点明晃晃的,看得人直眼热。下面就穿了江衫屿的睡裤,宽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他前些年原本就不怎么宽裕的体重经过近几年的磋磨也逐渐下降,甚至一开始的薄薄的腹肌也成了软塌塌的肚皮,还因为生孩子留下了细细淡淡的妊振纹,张绪个子也没有江衫屿高,穿起他的衣服颇有些不伦不类了。 可张绪被搬进这个房间时就是赤裸裸的,没穿一件衣服,被当做物品一样随意放在了嫖客的床上,江衫屿就提议不如穿他的衣服,张绪急着看孩子也顾不得什么了,草草的穿上就急忙去客厅。 张绪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像是重新拥有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刚刚才干涸的眼眶又湿润起来,他又不敢大声哭,怕惊扰了睡熟的安安。 助理低着头站在江衫屿旁边,偷偷的看见自己老板欲言又止的站在一旁,真是稀奇了,可那个男孩和自己老板长得是真像啊,那鼻子那小眼,有一说一,绝对是江总亲生的。 江衫屿就站在旁边看张绪哭,张绪一掉眼泪,自己的心就莫名有些酸涩,过一会儿他走上前去,想伸手去擦擦张绪脸上的泪珠,却被一个扭头躲过去了,江衫屿手僵了一下,继续伸着手往张绪脸上揩着眼泪,原本想要安慰的话瞬间换了另一句:“你不想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把你给弄出来吗?” 张绪闻言白了白脸,肯定花了很多钱,可他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啊! “谢谢,谢谢你,江先生,我,我会还你的。”张绪看着江衫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又连忙保证道:“江先生,真的,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哦?怎么还?就像刚才那样?”江衫屿面色不变,依旧一副笑颜,反问道。 张绪听了还在傻傻的想刚才那样是哪样。 陈助理在一旁滴着冷汗,不知道自己想在还该不该在此地,自己一不小心听到了老板的私事,老板以后想起来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你给他说说一共花了多少。”江衫屿眼神示意着陈助理。 陈助理深吸一口气,如实禀报:“花了一百万。” 这是一个对江衫屿来说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数字,而在张绪看来是他这一辈子不吃不喝累死累活也赚不到的钱。 张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回事是那回事,堪堪变白的脸在听到数字后渔鸥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他下意识的搂紧里怀里的安安,结结巴巴:“江、江先生,我可以的,真的!”还故意加重了语气,试图说服男人更试图说服他自己,可这种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让江衫屿相信呢? 江衫屿依旧一副笑颜,他长得俊朗,笑起来柔和了锋利的五官,反而给人一种和煦之感,当然了这也只是表象而已。 陈助理看着自己老板像是要把这一年的笑容都给使出来一样,看的人后背发凉,浑身直发怵。 “陈助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次辛苦你了。” 陈助理接到老板的“关心”之后,连话也不回,扭头一溜烟的跑出门外,走时还轻轻的带上了门。 张绪见在场的另一个人一走,顿时有些坐立不安,抱着孩子不知所措,也不敢和江衫屿对视,就直直的盯着安安沉睡的面孔,可是越看越觉得像江衫屿,吓得他又急忙转移了视线。 江衫屿见他眼神乱飘,没个停留地,可就是不看自己。 江衫屿第一次产生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在他那个母亲抑郁而死 “张绪,就算你能还的起我也不会让你还的,毕竟我们俩人之间还有个孩子。”江衫屿放轻声音,生怕吓着他了。 张绪当然知道自己的家人在找他,可这个家人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他的那个赌徒丈夫,毕竟自己突然消失,怎么也联系不上,少了一个长期饭票是个人都会找一找的吧。 “不,你还不起的,张绪。”江衫屿收敛了笑意,淡淡的看着张绪。 江衫屿凝视着他的充满错愕的眼睛,摩擦着他的发丝:“宝贝,你会原谅我吗?” “张绪,你知道你的家人一直在找你吗?”江衫屿闻着怀里人淡淡的奶香味,尽职尽责的问道。 张绪不愿看自己一眼,像是避着洪水猛兽一般。可江衫屿就是想难为人,就是想看他一脸惊慌无措的表情。 “谢谢,谢谢江先生。”张绪被困在男人的臂膀之间,僵着身子回答道。 莫名其妙,可又很新奇。 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埋怨的。 张绪被他面无表情的脸色压得喘不过气来,紧了紧圈着安安的两条胳膊:“江、江先生,那、那怎么办?” 张绪后知后觉的涌起一股欣喜之意。 张绪怔楞着,他极力想要遮掩的伤疤轻而易举的被撕扯的稀巴烂,张绪白着脸道:“江先生,不怪你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可是他也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他被吓得声音带着哭腔,僵着的身子又紧绷了几分,他不敢想象那个男人找过来的后果。 顿了顿,又道:“张绪,对于你当时被绑架的事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是我当时失忆了,把你全给忘了。” 江衫屿道:“那个人以为你再也找不到了,就提起诉讼离了婚。” 张绪讶然:“前夫?” 他愚蠢而又天真的把这个问题又重新抛给了对面这个人。 张绪白了白脸,瞅了瞅安安又瞅了瞅江衫屿:“江、江先生,我、我不想让他找到我。” 时都没有产生如此沉重的无力感,毕竟那个女人自生下他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他,母子二人的感情自然淡的很。 江衫屿慢慢靠近张绪,用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张绪受惊的一颤,也不敢吭声。 江衫屿又道:“不过,他得到消息后可能就会和你复婚吧,毕竟他一直在找你呢。”这一盆冷水只浇的张绪心肝颤。 江衫屿不想逼得很紧,毕竟这人看起来胆小的很,和他说话时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前,声音小的可怜,跟个鸵鸟一样。 这时候江衫屿发现自己从小到大好像从来没和谁感情深过,他从小就被自身家庭环境所影响,父母商业联姻,感情淡薄,而父亲在外养着自己的白月光初恋过着他想要的生活,留江母一人卧冷榻徒生怨怼。他也从小便在骨子里深深刻下了薄情重权的念头,只有金钱和权利会真正属于自己,薄如淡烟的感情终究是握不住的。 他现在就像是被困在一个名为“感情”的牢笼里,既想挣扎却又心中无力难以冲出这个看似不堪一击却坚如磐石的笼子。 “江先生,你不要告诉他好吗?他知道了会打我的。” 江衫屿眼神暗了暗,一手把张绪的头按在了胸膛上,轻声安慰着:“好,好,你不要哭。” 江衫屿见他不会回应,自顾自的说道:“你的前夫听说了你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来找你吧。” 19、皮蛋瘦rou粥 江衫屿自然而然的叫着张绪宝贝,他自己是没什么,可张绪却浑身不舒服,张绪不懂明明都已经失忆了,怎么还能这般亲昵的喊自己宝贝。 江衫屿却转移了话题,眼神转到安安身上:“这是我们的孩子吗?”他说完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不是他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难不成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张绪被他圈在怀里,脸上热气腾腾的,闻言愣了愣:“是呀。” “他长得可真像你啊。”江衫屿生硬的找着话题。 “哦。”张绪低着头心里胡乱想着,明明不像我的,安安乍一看简直就是江衫屿的缩小版,他察觉出了江衫屿的心不在焉。 “他叫什么名字?”江衫屿细细端详着他怀里的孩子。 “张安。” “上幼儿园了吗?”江衫屿紧接着又问道。 “还没有。” “张绪,这孩子理应接受良好的教育的。”张绪被他叫了全名,知道这男人又开始说些令自己为难的事了。 张绪还是有些不相信江衫屿失忆了,毕竟江衫屿现在也就是看起来稳重了一些,不会没事就对他动手动脚,可话语和神态依旧是几年前的样子。 张绪一声不吭。江衫屿自顾自的说下去:“而且孩子看起来也不小了。” 张绪心里反驳道,安安今年不过才三岁还不到要上幼儿园的年纪,安安还很小呢。 “所以,我打算把安安接过来和我一起住。” “啊?那,那我怎么办?”江衫屿听见他傻傻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这人真是傻得可爱。 “宝贝,我怎么会丢下你呢?你当然是和我一起回去了。”你要是不回去,这不就白费了吗。 张绪听了他的话,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来回摇着:“不,不用了,我不想和你一起回去。” 江衫屿笑了笑:“那只好委屈你和安安分开了,要是以后有空,你就来看看安安。” 江衫屿明目张胆的和张绪抢孩子,他知道张绪离不开安安,更知道张绪一定会妥协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安安也是我的孩子!”张绪结结巴巴的质问着。 “可是,宝贝,你能给安安一个良好的教育吗?你想要安安以后就生活在那种环境之中吗?”江衫屿不紧不慢的逼问着。 张绪被说的哑口无言,那种环境怎么了?自己还不是从小就是那种环境成长出来的,可是说到底那是他自己没投个好胎,安安却是安安,他作为父母当然不想让 张绪再一次踏入了这个房子,屋内的装饰陈设没有丝毫变化,他种的吊兰还摆放在原来的那个位置,有一瞬间张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张绪抱着安安走到了他新的卧室,安安好奇的左看右看,他倒是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进入陌生环境就又哭又闹的,安安小声的趴在爸爸耳边说道:“爸爸,这是哪里呀?好大呀。” 凭什么江衫屿说忘了就忘了,他一个人倒是忘的干干净净的,就留自己一个人掩埋深藏着记忆。 而江衫屿安排好张绪后,就开车来到了一所私人医院,找到了一直跟诊他的那个医生。 “你,你可以再去生一个的。” 张绪抱着孩子住进了江衫屿的隔壁,江衫屿提前给他准备好了衣物,一件一件工整的挂在衣柜里。 江衫屿不自觉的想要亲上他的嘴唇,这是他的潜意识在作祟,就算失忆了,江衫屿还是对张绪充满了兴趣。 最终张绪还是妥协了,他领着安安一起回了江衫屿的家。江衫屿还再三保证自己绝不胁迫他,只是想让他安心在家休息。 “你,你可以给我们赡养费的。”张绪脑子终于聪明了一回,江衫屿明摆着就想把安安占为己有,可安安还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是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凭什么让江衫屿给抢走,他作为生父理应提供赡养费的。 安安从小跟着他吃苦,还读不起书,以后长大了做个没文化的人。 可当张绪打开自己原来的房间时,才恍觉原来已经过去三年了,自己原来的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看来是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 张绪看出他是铁了心的想要将安安抢走,整个人难受的红了眼框。 张绪早就在飞机上和他说过江衫屿是他的生父,可孩子还小,对着一个陌生人怎么喊得出来爸爸,更不要说这个陌生叔叔看起来一脸凶相,虽然江衫屿笑眯眯的,可敏感的孩子还是能察觉出他眉眼间的冷漠。 江衫屿依旧是一副笑脸:“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好将你和安安分开了。” 张绪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他急忙转过身去,心里莫名觉得委屈和不满。 于是江衫屿出差出到一半就坐着飞机打道回府了,留下助理和合作方协商剩下的事。 江衫屿亲了亲张绪气鼓鼓的脸蛋:“宝贝,我现在需要一个继承人,我可不能绝后了。” “好呀,你再给我生一个就行了。” “你说,你是想恢复记忆?”一个带着眼 张绪说道:“不要,我只要安安,江先生,求求你了。” 镜的老医生疑惑地问他。 “其实,我能感觉到自身的记忆已经有些慢慢回笼了,可还是半遮半掩的,所以,我想开点药,尽快让我能恢复记忆。” 医生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你未免也有点过于心急了,是药三分毒,更不要说这种精神类药物了。”可见他还是一脸坚持的样子,末了又摇摇头:“我可以给你开一点药,可凡是都是要靠你自己的,最好尝试着做些你记忆里闪现过的一些事,可以刺激脑部,更有利于你找回记忆。” 江衫屿若有所思,拿着药单向医生道了谢,便推门而走了。 江衫屿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将将落下山,整片天空呈现一种淡淡的胭脂红色,还飘着几朵白云,间或掠过几只鸟儿,端是一派和谐悠然之景。 他推开大门,越过花丛,慢慢靠近主屋,能听见里面孩子的欢闹声和电视机里面的动画声。 江衫屿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到客厅,厨房上面只亮着一盏小灯,微黄的灯光柔柔地洒在站在橱台前的那人身上,昏暗的光影蔓延至地板上,从那个方向还飘来一股淡淡的饭香,他没有惊动安安,慢慢靠近站在橱台前的那个身影。 脑袋里又闪现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他看见一个人朝着他笑,还看见一个身影倚在床头,模模糊糊的片段,可江衫屿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张绪。 江衫屿听着外面孩子的欢笑声,闻着淡淡的饭香,忽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就好像自己忽然有了家一样,有了一个可以停靠栖息的地方一样。 多么神奇的想法,不过就是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还生了他的孩子而已。 张绪站在橱台前熬着粥,一下一下的搅拌着,心不在焉的想着以后该怎么办,他不可能就这样一直待在江衫屿家,他是安安的爸爸没错,可是这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他家里。 身后的人突然靠近吓了张绪一大跳,男人俊朗的眉眼出现在他身侧,看了看他做的粥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是做保姆的。” 张绪愣了一瞬,想起了男人好像失忆了,点点头算是应答。 江衫屿问道:“这是什么粥?” 20、旁晚与清晨 ℙo⑱gⓥ.ⅵp 张绪坐在餐桌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安安吃饭,安安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他装作自认为很小心的样子趴在张绪的耳边小声说道:“爸爸,为什么那个叔叔一直看你呢?他怎么不吃饭呀?” 他舔舔嘴边的饭粒,吧唧吧唧小嘴,爸爸今天做的饭好好吃,里面还有香喷喷的肉丁,叔叔竟然还不喜欢喝! 张绪一抬头就直直撞进了江衫屿的眼睛里,男人长得一副俊朗面容,不管注视着谁都是一副深情模样。看的张绪心慌不已。 张绪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对面的江衫屿笑了下,不紧不慢的喝着粥。 吃完饭后,张绪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身旁靠近一个人。 “我记得,我好像在这里肏过你。” 男人说完朝他笑了笑,又道:“是吗?” 张绪被他的话语吓得心脏剧烈跳动,脸色刷的一下变白,惊慌无措的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衫屿见他贝齿微露,红艳艳的唇像是无声的诱惑,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圆溜溜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江衫屿目光暗了暗,他距离张绪仅一臂之隔,不远不近,只要向前走一步那唇就会被他衔在口中。 “怎么不说话?”江衫屿看着他慌张的想要从一旁走过,不紧不慢的挡在了他的身前。 “江、江先生,你不要这样。安安还在外面等我。” 江衫屿低着头看他:“我需要你帮我恢复记忆。” “可以的。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出去,我们出去说。”张绪因为他的话语又想起了曾经江衫屿将他按在橱台做爱的画面,和那种刻入身体里的欢愉感,顿时感觉一阵慌张与羞耻。 “好呀。”江衫屿很好说话的让了下路,又道:“等晚上安安睡着了,我们再聊一聊。” 等张绪将安安哄睡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小孩子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表现出了巨大的好奇心,不停地摆弄着江衫屿给他买的新玩具,睡在一个独属于他的小床上,旁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偶,慢慢就困得睡着了。 张绪不得不承认来到这里是个正确的选择,江衫屿可以给予安安的不仅仅是教育上的充足资源还有物质上的享受。安安跟着他一起生活只会过得越来越好,而自己却什么也给不了安安。 他敲响隔壁的门。 “进来。” 张绪推开门,看见江衫屿穿着浴袍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外面凉风习习,还能看见一两颗星子挂在浓郁的黑幕上。 江衫屿向他招招手,张绪低着头慢慢走进去,站到了男人前方,单刀直入道:“先生,我该怎么帮你?” “你再过来点,我就告诉你。” 张绪没有动,咬了咬下唇:“先生,如果你不说那我就走了。” 江衫屿抬起头看他:“医生说需要做些潜意识里出现过的事来帮助我恢复记忆。” “那,我可以做什么?” 江衫屿一把将张绪扯到怀里:“做一些很简单的事。” 张绪挣扎不开,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的脸被压在江衫屿的脖颈处,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扑鼻,江衫屿发尖还微微潮湿,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江衫屿手臂一用力,将张绪整个人翻到了身上,张绪趴在江衫屿的胸膛上,鼻尖靠着鼻尖,两人的呼吸紧紧缠绕在一起,张绪不得不再次感慨江衫屿这副天赐的容貌,深目高鼻,眼窝深邃,睫毛根根分明,黑色的眼球像是无尽的漩涡将人吸食殆尽。 江衫屿弯了弯眉眼,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八,乍一笑 像是一个还未步入社会的大学生那样爽朗耀眼。 张绪脸红的发烫,强撑起胳膊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可是越挣扎身下那根东西就越硬。 张绪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失忆了吗 早上张绪醒来时发现自己和江衫屿躺在床上,原本阳台上的躺椅也被收拾了起来,可能是昨天晚上半夜江衫屿起来收拾的。 张绪整个人被江衫屿环抱在怀里,脊背紧紧贴着他呼吸起伏的胸膛,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息,张绪不敢动,江衫屿的胳膊还横在自己的身前,自己一动肯定会惊动他的。 江衫屿只好轻轻搂着他,将他的头靠在颈弯处,他现在头痛的厉害,抱着怀里柔软的人竟慢慢睡着了。 江衫屿在他耳边低语:“你帮帮我,等我记忆恢复了,我就放你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到想哭,他活得太累了,他不过就是想要个人可以一直陪着自己,让自己不再那么孤独,他自己一个人活着真的好累,他被无边的磨难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来。 “你帮帮我,我脑子里全是和你在一起做爱的画面,一旦我恢复记忆了,我就给你一百万让你和安安出去住。” 张绪想自己恐怕是把昨晚的事全都搞砸了,明明还能拿到一百万的,还可以带着安安一起离开这里,现在却什么都白费了。 现在算什么呢?他们两个之间到底算什么呢?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张绪止不住的眼泪却也把他的脸颊打湿,江衫屿觉得自己整个人也是灰蒙蒙的,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江衫屿见他不再挣扎了,胳膊上的力气也慢慢变小了,改为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张绪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两人嘴唇贴着嘴唇,亲密相间。 江衫屿慌了神,他不得章法的亲吻着张绪断了线的泪珠,亲吻着他嫣红的眼角,试图把泪水再重新塞回去,把脸颊上的泪痕吻净。 可现在呢?他被一个吻击溃,被一个不是那么温柔的吻所击溃,他的心里在下雨,心渐渐被苦涩的雨水腐蚀,留下一个又一个被洞穿的伤口。 可张绪却难受的想哭,他被吻的逐渐难过起来。?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 江衫屿看着他的泪,头又开始痛起来,被眼泪滴到的地方仿佛是被高浓度硫酸腐蚀了一样,直直穿透薄薄的皮肤侵蚀着胸腔内的那颗不停跳动的心脏。 张绪停止了挣扎,这个条件很诱惑也足够好了,自己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不要,你快放开我!”张绪穿的是家居服,宽松柔软,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江衫屿坚实的胸膛上,两人都不好受。 “不要哭了,我不该这样,对不起,不要哭了,好吗?” 张绪被江衫屿撬开嘴巴,上颚被舌尖轻轻扫刮着,一阵酥麻感传至脑髓,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的,呼吸渐渐被另一个人剥夺,他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的燥热,下面那个畸形的器官也逐渐开始潮湿起来,他很久没做爱了,潜藏在身体内的欲望被挑起,像是整个人被推入了烈火之中,连带着内心的野草也燃烧殆尽。 张绪还能感到男人的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胸乳,像捏棉花 泪水打湿了睫毛,滴落在江衫屿脸上,江衫屿像是被温热的泪水烫伤了一般,猛得睁开紧闭的双眼,张绪像是只被遗弃的小动物那样,眼睛红彤彤的,里面还盛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张绪哭着哭着也有点累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于是两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张绪听到了反而哭得更大声,原本小小的啜泣变为了抽噎,张绪哭的整个人有点喘不气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该哭了,可是泪水却控制不了了往外涌。 他接吻的时候没有闭眼,就傻傻的睁着眼流泪,像是个走丢了的孩子独自在游乐场门口站立,傻傻的等待着那个弄丢他的人。 糖一样来回揉捏着,张绪不知道他到底睡醒没,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张绪被他揉的起了反应,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起摩擦着,他突然就想来个东西捅捅底下那个饥渴的器官,这时,一张大手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整个阴户,两根手指掰开他肥厚的外阴唇,夹住他两片多汁的花瓣,上下滑动着,还不忘照顾他已经挺翘的阴蒂,一根手指往已经湿润流汁的花穴深处捅去,甬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挤压着外来者。 “好紧啊。”张绪耳边响起江衫屿低哑的嗓音,声音穿透耳膜直达脑髓,一阵酥麻感随之传遍全身。 张绪被体内那根手指已经奸淫的浑身发软,抽插间花穴止不住的分泌出黏答答的清液,流的江衫屿满手淫液,他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体内一下子被塞入三根手指,甬道胀痛胀痛的,可慢慢的随着男人手指的不停抽插,反而逐渐瘙痒难耐起来,张绪整个人止不住的低声喘息着。 江衫屿亲了亲张绪泛着红潮的脸颊,声音低喃道:“宝贝,舒服吗?” 张绪咬紧下唇,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鬓角。他死死压抑住自己的低喘,爽的眼角泛红,手脚蜷缩,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最后喷的江衫屿满手湿黏黏的,染的底裤上都是淫液。 “水好多啊。”江衫屿把手从下面抽出来,摆在张绪的眼前,展示着他发骚高潮时喷出来的骚水。 张绪难堪的闭上眼,平复着气息。 江衫屿见他不理会自己,直接把三个手指塞进了张绪的嘴里,见他一脸不堪置信的样子,心底的恶趣味反而越来越浓了。 “舔干净。”江衫屿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还包裹着他一边的奶子。 江衫屿见他低垂着泛红的眼角,眼里溢满着羞耻与难堪,却还是乖乖的吮吸着,脸颊被三根手指塞得鼓鼓囊囊的,看得江衫屿心里那团燥火烧的更旺了。 张绪口腔里满是自己甜腥的骚水味,他羞耻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他舔扫的舌尖都是麻麻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流,用手推了推一直盯着他的江衫屿,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江衫屿亲了亲已经被他掀开而露出的挺翘奶子,奖励般得夸奖道:“宝贝好棒啊。” 说完却还不抽出手指,反而模拟着性器那样来回抽插着可怜的口腔。 “唔呜”张绪被插的直翻白眼,艳红的舌尖不时的探出头来,口水打湿了下巴。 张绪反而被这粗鲁涩情的动作插得浑身敏感,身下那个骚穴又开始内里泛痒止不住的流水。 他合拢的双腿无意识的来回摩擦着,突然被男人的膝盖顶开。 “唔?呜啊” 21、车祸病危通知 ℙo⑱gⓥ.ⓥip 过了那天之后,两人就心照不宣的度过了前一个星期,江衫屿更是一反常态的履行了他作为父亲的职责,他带着安安在自家院子里做了一个秋千,还在绳子上缠满了颜色鲜艳的花藤。 张绪一天午睡醒来后,还没开门就能隔着大大的落地窗玻璃听见外面的欢笑声,父子俩看起来相处的很融洽,江衫屿推着安安的的后背荡着秋千。 张绪站在玻璃的另一边看着他们,昨天晚上江衫屿还与自己说要安排安安上幼儿园的事,他没什么能帮的上的,对这些事也是一知半解,江衫屿说什么他就应什么,最后两人说着说着就滚上了床单。 张绪始终不敢正视两人的关系,他还在天真的盼望着江衫屿恢复记忆的那天,自己可以领着安安拿着一百万离开这里。 可江衫屿却只字不提这件事,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的事情,张绪也不敢质问他。毕竟江衫屿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他的一个眼神还是让张绪看得心惊胆战的。 江衫屿领着一脸开心的安安进了屋,见张绪站在落地窗前发呆,松开牵着安安的手,走上前就搂住他的腰,江衫屿比张绪高了快一头,站在他身后整个人像是完全圈住了他一样。 张绪吓了一跳,连忙躲闪开:“不要这样,安安还在这里。” “没事的。”江衫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知足,还照着张绪的脸颊又亲又舔的,像是吃着糖果那样,吸着他右脸腮上的一块肉,张绪被他舔的头皮发麻,脸红的躲闪着,看见安安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整个人羞耻到爆炸。 张绪受不了在孩子面前做这些亲昵的举动,他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可江衫屿却恨不得在每个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占有欲,把张绪永远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江衫屿的记忆已经渐渐回笼了,他每天按时吃药,慢慢的想起自己一开始是如何对待张绪,又是怎样把他肏的满地爬。 他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自己虽然还年轻,可那颗心却慢慢向往着安宁,自从把那个私生子送进监狱以后,慢慢的就没了一开始的动力,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什么远大理想,就是想把权利真正握在手里,人生这么短,自己若不好好享受都有些可惜了。 他都想好了,过几天就和张绪去国外把证结领了,然后就和张绪环游世界。至于安安,就慢慢让他培养起独立性,不能总是每天都粘着张绪呀。 江衫屿想的倒是挺好的,可现实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在几天后,江衫屿带着安安和张绪一起去游乐园玩,小孩子兴奋的要命,张绪也是隐隐期待着,他还是第一次去游乐场玩,他小时候不是在干活就是在照顾弟弟妹妹,放了学回家也只能隔着高高的土墙听着别人家的小朋友欢笑。 更不要说张绪是从小被孤立到大的,在孩子们的世界里,一个独特于周围孩子的人总是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们总是好奇又厌恶地讨论着张绪畸形的身体:“你看他,他真的是个男孩子吗?”“他才不是男孩子,他是个怪物!”“我们要离他远一点,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会变成怪物的!” 流言蜚语在一个偏僻而又思想落后的地方总是莫名传播的很快,村里的人们在看 张绪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发不出来声音,嗓子眼深处干涸得刺痛。 “这,张先生”助理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 然后他就真的看见江衫屿朝自己奔来,自己和安安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到了一旁,天翻地转间,张绪看见那辆面包车带着江衫屿飞出了几米远,鲜血像是泼墨一般将张绪整个眼睛映的血红,张绪的整个灵魂像是出了窍一样,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将安安甩到一边,拼了命的朝江衫屿奔去,腿脚踉跄的跌到那摊血迹里。 保镖也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义无反顾的冲过去,来回总共就过了几秒。 就在张绪领着孩子在马路边等着江衫屿停车时,江衫屿停好车走过来,看见远处一辆灰色面包车极具目的性的朝着父子俩开去,江衫屿惊恐的喊着张绪的名字,头脑空白的下意识飞奔过去。 “张先生,给。” 就像现在,张绪眼睁睁的看着一辆车朝自己和安安撞来,害怕到腿脚发软,躲闪不及,这短短的几秒内脑子里想的不是下辈子一定要做个正常人,而是江衫屿趴在耳边亲昵的喊着自己宝贝的画面。 谁不知老板亲爹死了,剩个私生弟弟也被他搞进了监狱,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高位,不要说家属了,连一只苍蝇恐怕都不敢亲近他。 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握在指间的笔不断发颤,像是有千斤之重那般无法下笔。 江衫屿被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医生穿着白大褂,满头大汗的走出急诊室,目光向四处搜寻着:“病人家属呢?快过来签字!” 他没动,干涩的眼眶里有凝聚起泪水来。 “江衫屿!江衫屿!”他像着了魔一样念叨着,不敢碰那个满是鲜血的人,整个人无神的跪坐在马路上,一旁尾随的保镖也急急忙忙赶到拨打了急救电话。 哦!对了!助理赶紧跑到正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的张绪,这不是还有个家属吗,好歹还给老板生个孩子呢。 张绪小时候就明白自己是个不被他人喜欢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他慢慢长大后才彻底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小就不受人待见。 有的时候他甚至还会做梦梦见自己下面是正常的,是只有一个性器官的,他想就算自己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自己不再是个怪物就好。 呼吸渐渐被剥夺,张绪耳边一阵杂音轰鸣,头脑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瞳孔渐渐变得灰暗。 “这位家属!你快点!时间不等人啊!”一旁的医生看得不耐烦了,急吼吼的喊道。 到张绪时也是唯恐避之不及,他们迷信的认为这是因为张家上辈子坏事干多了,才生出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最后,张绪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写得像是蚂蚁在爬一样,歪歪扭扭的。 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自己的老板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吓得他腿脚发软的奔过去。 可梦终究是梦,现实也终究是现实。 助理早就赶到了,此时正站在病房外面,听见了医生的话后,向前走的脚步一顿:“这” 助理赶紧把病危通知往张绪面前推了推,一双通红的眼猛地抬起,把助理吓得一哆嗦。 22、最后的最后 江衫屿睁开眼后,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他愣了一瞬,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 “张绪。”他声音嘶哑难听,喊了声张绪的名字,没人应。 江衫屿眼眸无神的望着正睡在隔壁小床的那人。 原来他睡得太熟了,还好他还在这里。 等张绪渐渐转醒时,已经是太阳将将快要落山,他是中午睡着的,自昨天江衫屿晚上被转到这个普通病房后,他就一直守在床边,安安则被助理带回家安排了一个阿姨照顾。 最后他是在熬不住了,就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竟一觉睡到了下午。 张绪从这个方向往右看,正好与江衫屿睁开的眼对视。 那人眼镜黑亮亮的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瞬间就精神起来,翻身下床,跑到病床旁边。 江衫屿见他只走到自己身边,一句话也不吭,目光闪躲的来回扫视着。 “安安呢?”江衫屿开了第一句话。 “安安在家,有阿姨在照顾他,你放心。”张绪以为他在担心孩子,急忙回答道。 说完后,两人又相顾无言。 “你过来点。” 张绪对病人的话言听计从,无时无刻不想照顾好病床上的这个人,连忙又凑近了几分。 “靠过来点,过来。”江衫屿又催促的几下。 张绪犹犹豫豫的,再靠近就要贴到他脸上,听见男人的催促,心一横直接又往前靠近了一点。 一个冰凉干涩的唇瓣印在了张绪的脸上。 张绪一个激灵,慌忙往后退去,无意识的用手指摩擦着被亲吻的脸颊。 “先生?” “张绪,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从一张薄情的嘴唇里吐露出委屈巴巴的话语,着实有些矛盾。 可张绪却没注意到,他整个人的热气逐渐集中到脸颊上,那个被江衫屿吻过的地方烫的令人心悸。 “怎么会,你要不是救我,受伤的就不会是你了。” 江衫屿当时扑过去的速度过快,被那辆面包车撞出去三米远,右腿和左手都骨折了,轻微脑震荡。 当时被抬进医院时由于失血过度,造成了休克,一脚踏在了鬼门关,这个消息也迅速上了新闻,造成了江家公司内部震荡和混乱,不过四个小时后就脱离了危险,众人也就放下心来。 可私底下人们却纷纷猜测江大总裁当时是为救谁而受伤,救得那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是私生子?还是无辜路人? 八卦之火在每个人心底熊熊燃烧着,有人猜测那是江大总裁的情妇,可很快就被推翻,身价上亿的人为了救一个情妇而置生命于不顾?不要开玩笑了好嘛!怎么可能? 也有人猜测这是江大总裁的初恋,这个还是得到一部分人的认可的,于是一个狗血而离奇的的故事编了出来,当年的初恋出国,江大总裁伤心欲绝,没想到回来后竟孤身一人带着孩子,而江总心里依旧爱着当年的初恋,甚至愿意为了那个女人放弃生命,嗯,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个星期后,江家公司发出澄清消息,自己老板不是为初恋也不是为情妇,而是为了救自己老婆孩子 ,请不要再污蔑江总形象,否则究责不贷。 “不,不,我没有。”张绪浑身泛着潮红,有气无力的反驳着,因太过刺激而泛出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下,一副被人肏到高潮失神的表情。 回应他的却是江衫屿低头的一个亲吻。 至于张绪的前夫,没关系,他不会让那个人又出来的机会,就让那个社会败类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吧。 人生苦短,不要计较那么多,会很累的。 一个月后,江衫屿坐在椅子上,搂着身前不断起伏的人,张绪喘着气,两手扶着椅子把手,不断左右摇晃着臀部,紧紧包裹着布满青筋的阴茎。 只是内心依旧有些惶恐,觉得自己配不上江衫屿。 张绪胸前像是蹿过一丝电流,酥酥麻麻的,刺激的他穴肉紧缩,惹得江衫屿闷哼一声。 江衫屿狠狠抠挖这他红肿的乳孔,紧紧揉捏着,乳肉溢满了指缝,他突然很掐了一下乳尖:“快点,骚老婆。” 人与人那有配不配的道理,只要对方觉得正确了,那就是配的。 真是该死。 人生也是这样,那有对不对的道理,遇到了苦难那就是磨炼,碰到了幸福那就去抓住它。 最后的最后,张绪还是答应了这个男人的求婚,他义无反顾的将余生都交给了这个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江衫屿啃咬着张绪的后颈,被伺候的舒爽不已,喘着低压的声音,腰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骚穴深处。 不过,江衫屿依旧自言自语道:“放心,我已经把他送进监狱了,那个人渣,他怎么还敢开车去撞你。” 江衫屿的腿脚还是不能动弹,他半推半就的把张绪拉倒了大腿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自己是个病人,不舒服了自然就要使病人舒服起来嘛。 “慢点,慢点,太深了。”张绪受不住的上下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以后,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江衫屿越想越兴奋,他都想好了,等他腿好了就去国外结婚,然后就去环游世界。 “老婆,你知道是谁撞的我吗?”江衫屿小声说道。 张绪还在不断起伏着,脑子里一片轰鸣空白,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 张绪已经彻底对他没辙了,江衫屿只要皱皱眉他都要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也就红着脸爬到了窄小的椅子上,慢慢吞吃下去。 张绪背对着江衫屿,坐在他的大腿上,从外人眼里可能还以为这两人亲密无间,感情极好,可谁也不知道,张绪浑身瘫软的倚在江衫屿的胸膛上,骚穴还在不停的抽搐吸压着粗大的肉棒,尽职尽责的摇晃着臀部,细心伺候着体内的肉棒。 他听话的用脚尖支撑着地面,两只手支撑着木质书桌,肉皮肥嫩的屁股上下套弄着,相撞时还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勾连着丝丝粘腻的水液。 江衫屿亲了亲他潮湿泛红的脸颊,痴迷的舔咬着他的嘴唇:“老婆,你好骚啊。” 至于张绪答不答应,这都没关系,出了国,他就算不答应,身边也只有江衫屿一个人可以依靠,如果不答应,自己就永远把他捆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