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合约》 01 谁允许其他男人看你的身体(大修) 01 谁允许其他男人看你的身体(大修) 祈言刚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书,离越就回来了。 晚饭的时候,祈言装作不经意的问过管家,被告知离越今晚有应酬不会回来了,所以当他看到离越时,连躺下装睡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装睡也并不一定有什么用。 离越看了他一眼,视线从他手里的书上扫过,“还没睡?” 祈言抿唇,冷淡的点了点头, 离越没在意他态度的冷淡,略显烦躁的解开领口下的扣子。 今晚他去赴宴,衣着很正式,也很繁琐,层层叠叠包裹住那具健硕的身躯。 他一边走,一边把脱下的衣服丢在脚边,价格昂贵的手工定制在他眼里就跟用完的垃圾一样,离越眼睛都不眨一下,踏着这些垃圾就进了浴室。 没一会,里面就响起了水声。 直到这时,祈言才回过神。 握着书的手已经很久都没翻页了。 他以为男人今晚不会回来了,难得松了口气,所以也放肆了些,已经12点了,不仅没睡还在看书。 这在平常是不被允许的。 男人也不会给他看书的机会,如果这么晚还没睡,他会把祈言拉到身下,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 是的,折磨。 每一件他对祈言做的事情,都是折磨。 想要独自一人安静睡去的夜晚是不可能了,祈言捧着书怔怔的坐在那里,神情有些茫然,又有些疲惫。 浴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祈言,把睡衣拿过来。” 祈言的手猛地缩紧。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听在他耳朵里却宛如一道催命符。 他僵在床头很久都没动,像是没听到男人的呼唤。 没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下,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隔着一道门,清晰又低沉的盘旋在祈言耳边。 “祈言?” 离越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勇气。 祈言咬了咬唇,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找出离越的睡衣,他虽然听话的去做了,但动作仍旧慢吞吞的,还带着几分不情愿,磨磨蹭蹭的走到浴室门口,他打开了一条缝,水气兜头而来。 浴室空间很大,淋浴间和洗漱间分隔开,在墙角落地窗前还放了一台宽大的按摩浴缸。 离越正在淋浴间冲洗,玻璃门内他健壮的身躯影影绰绰,祈言看了一眼就转过了视线。 他动作轻轻的走进去,将睡衣放在置物架上,正准备走的时候,男人慵懒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祈言,给我放水,我要泡一会。” 祈言应了一声,默不作声的又去给浴缸放水。 在他身后,淋浴间的水声哗哗直响,听在祈言耳朵里却像是敲击在他心头的鼓点,他盯着浴缸里的水位线,只想放好水赶紧出去。 水还没放满,身后的水声就停了,淋浴间的门打开,一股水汽袭来。 祈言有些慌张的站起来,硬着头皮就想走,可还没站稳就被一只坚硬如铁的手臂搂住了腰。 那手臂湿漉漉的还带着从水中而来的热气,经常锻炼的臂弯间肌肉冗结,桎梏着他,让他连半分都逃不出去。 睡衣被身后的胸膛打湿,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那人具有压迫气势的怀抱里,尚且挂着水滴的发丝在他颈间摩挲着,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霸道张狂。 “跑什么?” 祈言整个人都僵了,视线低垂,抿着唇没说话。 离越哼了一声,弯下腰,抄起祈言的腿窝,以一个不由分说的架势将人横抱起,直接就迈进了浴缸中。 “陪我一起洗。” 祈言根本就来不及挣扎,哗啦一下,整个人都被离越丢到了温热的池水中,他不小心呛了一口水,狼狈的在浴缸里咳起来。 他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哪怕待在卧室里快要睡觉了,也总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落水后湿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躯体,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不诱人,但却显出一种凌弱的美感。 头发也狼狈的贴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浑身都透出一种慌乱和无助感。 离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从宴会开始就一直攒在心口的气终于缓和下来,但却不是就此消散,而是知道猎物就在眼前,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所以他也不急着讨伐了,还有心思逗一逗他,等那人露出爪子,再捏着他 祈言的嗓子有点干,开口的话也有些艰涩。 “宝贝儿……” 这一向是离越惯会玩的把戏。 离越最喜欢看他这么求人的模样,祈言可耻的用了点手段,希望离越今晚能放过他。 他期待着祈言犯错,然后好以此为借口来惩治他。 “躲什么?” 那带着十足侵略感的动作让祈言感到不安,他缩在浴缸一角,视线不小心瞥到那蓄势待发的东西,脸色一白。 而此刻,他轻轻地笑了。 而男人脸上的神情似乎也冷了下来,他垂着眼坐在那里,明明没有说话,祈言却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暴起,将自己拎过去。 “没躲,我洗过澡了,先上去。” 祈言说完,低着头都不看他,扶着浴缸壁就抬腿往出走。 他是一个大二学生,报名参加了校运动会的游泳项目,明天比赛,他不想今晚还被男人压着做。 的爪子一点点磨平他的尖刺。 离越靠在池壁上,两臂伸展,随意搭在浴缸边,结实有力的双腿在水下微屈,颇有分量的一团在黝黑的毛发中硬挺着。 他惊慌失措的叫着,然后被男人分开腿按在那炙热的地方。 离越却不为所动,一只手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背脊,一只手向下探进股间,一把扯下他松垮垮的裤子。 “我明天要参加校运动会,今天要早点睡觉。” 逼他造反 ,然后再借机驯服。 而祈言果然不负他所望,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警惕,离他远远地,恨不得直接从浴缸里跳出去。 离越不拦着他,却在他一条腿都迈出去的时候,幽幽地开口。 离越抬眼斜睨着祈言,神色不太满意。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眼,湿漉漉的大眼睛安静的望着离越,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他要是再不知道那个男人想要干什么,那他就是个傻子! 这是游走于黑白两道长时间沉淀下的杀伐血性,这个男人是黑暗帝国中的君王,没人能忤逆他。 “我明天真的有比赛,不能的……” 他可怜巴巴的抬眼望着离越,小声求饶。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祈言脚下一顿,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不想被我肏的明天连床都起不来,就再躲一个试试?” 宛如染了血的花,诡艳中藏着偏执、凶狠,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生胆寒。 他怔怔的看着那只手,手指蜷起又松开。 “是谁允许其他男人看你的身体?” 他不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祈言,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然后对他伸出手来。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祈言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亲昵的叫着,祈言却只觉得浑身发抖。 男人冲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的大掌从祈言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细瘦的后腰,在上面掐了掐,祈言除了忍不住的颤抖什么都做不了。 但他没办法也没能力和这个男人抗衡,只能忍气吞声的开口。 “过来。” 这句话威胁意味十足,祈言没法装作自己没听到,只是他仍旧嘴硬,抿着唇又低声道。 “没有,我只是……” “知道你报名游泳比赛,我已经很生气了。” 离越什么解释都不想听,甚至还有些兴奋意味的盯着那道背影。 他在邀请祈言,或者说,他在等着祈言自己过来。 那一瞬间祈言想了很多,但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这是一个十足的示弱姿势。 “来。” 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狂妄又霸道的气息。 男人伸手抹了把额前散落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那眸如寒星的双眼。他眉峰凌厉,眼窝深邃,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又暴戾又冷硬,但当他笑起来的时候…… 他看着祈言,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来,“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弄哭你,但我还是很生气……” 硬挺的性器像是烧红的烙铁,直直的伫立在男人腹间,那宛如婴儿手臂的粗壮让祈言吓得连声都发不出,只能僵在男人怀里,分开的双腿都在隐隐的颤抖。 那双手骨节分明,腕骨突出,祈言曾经被那一只手禁锢住所有动作,被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所以他知道那只手中所蕴含的力量。 “啊……” 大掌一合,祈言被扯过去,跌进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02 立规矩(含初夜开苞) ⓈēУuwēn.Co㎡ 02  立规矩 祈言是在一年前被父亲卖到这里的。 那时候家里资金链出了问题,眼见着就要破产,他那个对他总是冷着脸的亲爹不知听谁说的,打听到离越的喜好,就要把自己的亲儿子送过去。 那时祈言刚报考完心仪的大学,想着终于能脱离家族,去一个自己喜欢的城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结果被这个消息打击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青涩的少年身子骨还没彻底长成,细瘦的身躯像一支刚栽下的白杨,虽然稚嫩但仍旧挺拔不屈。 那时候气性大,不肯屈服,被父亲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在家里闹绝食,不吃不喝,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后来他不知从哪儿联系上离越,要和他见上一面。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的,带着慵懒的气息,似乎对他的请求感到很诧异,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祈言紧张的和他说话,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资格去和离越谈条件,所以姿态放的很低。 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模糊的闷哼,随后又被人压下去,祈言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声音听上去毛骨悚然,祈言也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后来,离越派人来接他,他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总是露出嘲讽脸的父亲用一副堪称欣喜的表情来迎接那些人,就算那些人只是离越的下属,也得到了祈父的热情款待。 可是他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祈言身边。 “祈少爷,请。” 这样的阵仗让祈言很害怕,可他还是跟着走了。 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离越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只是想,他要好好求一求那个男人。 他知道父亲和离越签了一个合约,他在离越身边待两年,两年后就可以回来。而作为交换,祈家会得到一大笔财产用来缓解资金压力。 但是作为当事人祈言,却没人关心过他怎么想,这两年他要怎么度过,两年后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没人在意,因为他只是个被交易的物品,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很轻易就能被人支配。 所以他只能自己争取。 他坐在离越面前,忐忑的和他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祈家的资金链缺口很大,祈父是个很贪婪的人,他以后会继续问离越要钱,这是个无底洞,他永远都无法满足祈家的胃口。 他说的干巴巴,言语间都透着几分急切,恨不得离越知道这是个陷阱,尽早撕毁合约。 而离越就只是用手支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话,在他说的口干舌燥时,还递给他一杯水。 祈言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祈言觉得很不自在,他硬着头皮说了很多,男人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打断。 贴身的黑色衬衫包裹着强健的身躯,那富有蓬勃力量的肌肉隐藏在衣衫之下,将衬衣的每一处棱角都展开磨平,脖颈间青筋冗结,这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感到无言的压迫气息,祈言说着说着就渐渐 “你会放过我么?” 可实际上,他连发出的声音都很微弱,像是气音般风一吹就散了。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杯酒,然后端起来。 他说完,一手托着祈言的腿窝,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将他抱起来。 他俯身,直直的看到祈言眼睛里,鹰一般的锁定他。 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谈论自己无法掌控的未来,他还要言笑晏晏? 直到祈言软绵绵的倒在座位里,他才放下酒杯,悠悠然的走到祈言身边。 “还没介绍一下,我叫离越。” 祈言又道:“这是犯法!” 祈言手软脚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指微微抬了抬。 离越瞥他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只感到一股无能为力的伤心,替现在的自己和那个未来的自己。 那时候他太天真,真以为一个国家的法律可以让这个男人退步,却还是错了。 祈言想跟着一起笑,但嘴角僵硬怎么都抬不起来,他只好放弃微笑,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了下来。 而离越就盯着他看,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 “嘘,不要说话,我已经不开心了。”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神情,却在这个男人脸上演绎的恰到好处。 不,他做不到。 “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祈言咽下一口苦涩的红酒,味蕾在最初的苦涩后逐渐回甘,他顿了一会,闷声道。 他不安的抠着手指,坐在那里开始恍惚的想,为什么会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他弯腰俯视着祈言惊惧不安的神情,眉目间的平和表象彻底撕开,望着祈言的眼神怜悯又张狂。 “喝点?”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也没人可以拒绝我。” “放松点。” 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祈言。 而 看到对面的人消停下来,离越才终于收回视线,他懒洋洋的挥手,就有人从旁边拿来一瓶红酒。 没了声。 离越勾起一个笑,轻轻和他碰杯。 祈言看着玻璃杯内猩红的酒液,抿着唇干巴巴的婉拒,可男人却笑了。 人就是这样,深处绝境时就会破罐破摔,反正已经够糟了,还有什么能更糟呢? 离越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却淡了下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祈言没看到,他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着,又伤心又难过。 他急的眼泪都冒出来,惊慌失措的叫喊,“你要……做什么?” 祈言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扬起细瘦脆弱的脖颈,像一个失去绳索牵引的木偶,手脚无力下垂,被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穿过一排排花园长廊,带着他走进另一扇陌生的门。 阳光透过瑰丽繁华的水晶灯折射到白色丝绸大床上,光影浮动间祈言被放在床铺中央,他脆弱无助的神情让他宛如一朵纯稚的百合,周围浮光幔动,连他的发丝上都沾染着细小的光点。 离越摸了摸他的头发,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的一点酒液。 祈言的眼泪唰的落下来,淌进鬓角里,发丝间一片潮湿。 “不要这样……” 他小声的求,离越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学不乖。” 当踏进离家大宅的时候,祈言从来没想过,他也许永远也回不去祈家了。 虽然那个家从来没给过他本分温暖,但那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只有在自己的房间他才会觉得安全。不像这里,看上去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冰冷肃杀,吃人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重。 他刚从单纯美好的高中校园走出来,还没来得及到社会上走一圈,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人。 他游走于黑暗地带,如雪原中的孤狼,冷漠杀伐说一不二;如沙漠中的眼镜王蛇,狠厉阴鸷杀人不见血。 他已经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危及到他,只要他动动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那时的祈言不知道,他躺在男人身下,只知道无助的哭,手指抓着顺滑的床单,还在微弱的挣扎。 离越解开扣子,露出健壮的身躯,那具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伤痕,给这个男人带去几分肃杀和血性。 而随着他脱下衣服,自身所带的那股霸道强硬的气势就愈发强烈,祈言这才发现,那板正衬衫包裹下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张狂。 尤其是那怒张的青紫性器,宛如儿臂,直直的挺立起来,比祈言的手掌还要长,看的他头皮发麻。 离越赤裸着健硕的身躯,用手抹了下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凌厉的眼,轻笑起来。 “本来不想吓着你,没想到你自己撞上来。” 他一点点爬上床,慢条斯理的解开祈言的衣服,然后是裤子。 当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时,祈言哭的眼睛通红,只剩下无助的哽咽。 巴的把人送过来。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双性人被送给其他男人玩弄,不亚于送他进火坑,他只知道家族利益,只想要钱。 祈言哭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哭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离越的视线从那朵娇嫩的小花上离开,直起身子俯视着祈言。 那眼神看的祈言害怕,总觉得男人下一秒就要吃了他。 男人抵着上颌舔了舔尖牙,神情说不出的霸道张狂。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顺着你,生怕你以后不知道规矩。” 离越靠近他,将那双挺直细长的腿顶的更加分开。祈言只感到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着他私密不可言的地方,那蠢蠢欲动的架势吓得他小脸惨白。 “不行……不要!我、我不要!我不要!走开!” 男人按着他的腿,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压着那条娇嫩的窄缝,不由分说的挤进去。 “宝贝儿,在那份合约生效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祈言只觉得身体宛如被利器劈开,痛楚牵扯着他所有感官,他又怕又痛,连哭喊的声音都变了调。 “啊……啊!” 而那把利器却不会因为他的挣扎退后半分,仍旧一点点强硬的挤进来。 离越一边感受着那从未造访的地方传来的紧致,看着仍旧留在外面的性器,皱着眉头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他按着祈言的腰肢,身体猛地沉下去,势如破竹般一口气捅进去,那一瞬间被包裹住的紧致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而祈言已经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紧闭双眼,仰着脖颈,青筋都暴露出来。 他太疼了,疼得险些失去意识,手指也只是徒劳的抓了抓床单,甚至都无法替他转移痛意。 离越呼出一口气,看他痛到发不出声,看他浑身颤抖却怎么都躲不开。 他微微退出那紧致的小穴,然后再一次挺腰,狠狠的撞进去。 祈言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直到这时,离越才开口。 “这是给你立的第一个规矩。” 粗壮的性器抽出来,交合处流出的殷红鲜血,男人看了一眼,满意的再次撞进去。 03 浴室被肏 sēУuwēn.Coм 03 那三天的经历太过刻骨铭心,祈言每次想到都会感慨当时的自己居然活了下来。 明明一切都结束后自己身上连块好皮都没有,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般,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对于他来说,死在那个时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也是从那之后,他真正成为了离越的枕边人,只有他,只能是他。 这个男人说一不二,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他说祈言走不了,就没人能放他离开离家。 刚开始祈言还没明白离越的命令代表着什么,他醒过来后就在房间里崩溃的大喊大叫,摔东西,不吃不喝,像是一只彻底炸毛的恐慌的猫,歇斯底里的闹着要离开。 可是偌大的一个别墅庄园,竟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甚至在他摔砸东西时,还能默不作声的将碎片收拾干净,重新摆上一模一样的物品。 但是他真的再也没迈出那扇门半步。 祈言哭着要出去,拖着疼痛的身体一下下绝望的拍着门。 然后他开始绝食,整夜都不睡觉。 那三天的记忆太过深刻,也让他怕极了那个野蛮霸道又凶狠的男人,这个富丽堂皇像宫殿一样的地方给不了他一丝半点的安全感,有的全都是那三天里的屈辱和疼痛。 他躲在墙角,用高大的沙发和桌椅给自己筑起一个安全的巢穴,蜷着身子躲在那里,不出来也不说话。 哪怕佣人好言好语的请他出来吃饭,他也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像一只失去了家的小野猫,对这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地方有着最原始的恐惧。 他想回家,他想离开这里。 但是那个男人却把他关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撕开他,占有他。 祈言恨透了他。 也恨透了这个从不给他半分温暖的世界。 在他绝食的第二天,离越出现了。 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冷风吹起衣角,卷出一个凌厉的弧度。 佣人垂头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管家恭敬的立在男人身边小声和他说着什么。 而离越垂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缩在墙角的身影,肩膀一抖,身后披着的风衣滑落。 他一步步走过去,蹲在祈言眼前,隔着沙发的一条缝隙,和他对视。 那双黑幽幽的眸子又冷又沉,眯起来看他的时候,祈言只觉得身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开始痛了。 他虽然是单膝蹲着,但那霸道狂妄的气势不减分毫。 “之前把你折腾狠了,看你可怜就先让你缓缓,没想到你又惹我生气了。” 离越一字一句的说着,听在祈言耳朵里,却让他又往更深处缩了缩。 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却还要强忍着开口。 “我想回去,……你、你放了我吧。” 离越从来不是一个多费口舌之人,如果祈言不是祈言,他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他对这个柔弱可怜的小东西产生了点难得的耐心,但也仅仅是一点。 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听自己的话,不听话就驯到听话为止。 男人健硕的身躯不是摆设,他没有费任何力气,就将挡在祈言身前的沙发和桌椅一脚踢开,巨大又刺耳的声响让祈言沙哑着惊声尖叫,混乱逃窜时,离越一把拽起他的胳膊。 “今天给你立立第二个规矩。” 一听到“规矩”这两个字,祈言就忍不住白了脸,他开始拼命挣扎,在离越手里大声喊叫。 “啊!啊!” 像一只失去理智听不进任何话语的疯子。 已经绝食一天的他饿的头晕眼花,喉咙干渴,其实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而微弱的,没人会觉得尖利,但是祈言却觉得他的喉咙里喊出了鲜血的味道。 他被男人大力拽起,连站都站不稳,却还在徒劳的挣扎。 离越用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人扛抱起来。 宽阔的肩头足够容纳一个小小的祈言,男人像抱孩子一样,堪称粗鲁的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带走了。 祈言头朝下贴着男人青筋迸发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上离越蓬勃跳动的血脉,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但他被摇晃的晕头转向,连视线都聚不了焦,张嘴咬着脖颈上的动脉,更像是幼崽的舔弄。 “如果想咬就趁现在,你要是咬不死我,以后就只能被我一个人咬。”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气中的有恃无恐恨得祈言拼了命的咬,却只能在男人的脖颈间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 离越哼笑一声,“宝贝儿,你咬不死我,那以后就只能乖乖躺着让我肏。” 他的话下流又低俗,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又往下淌。 后来他被离越带到一处阴冷黑暗的地下室,陈旧的水泥墙壁上沾染着褐色斑点,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血腥气。 祈言一度认为离越要把自己关 离越攥着祈言的下巴,望着他快要哭出来的眸子。 青筋勃发的性器宛如儿臂粗壮,柱身青紫狰狞,尤其顶端,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轻易就能抵到敏感的地方磨的人崩溃。龟头膨胀,强行挤进那个肉穴时,像是套在了上面,两瓣娇嫩的阴唇只能吃力的吞咽。 “宝贝儿,我劝你现在最好不好说话,因为我很生气。” 在这里,他吓得小脸惨白,被放下的时候,他呆愣的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怕的连牙齿都咯噔咯噔地抖个不停。 那一下,粗长的性器甚至进入了一个颇为恐怖的深度,直接将祈言的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 “不行……我……” “好痛……呜呜……” 离越喘着粗气,一下下撞击着眼前的身体,掐着他纤细的腰,凶狠的撞,硕大的囊袋拍击在股间,没一会就将雪白的臀都拍红了。 下一秒,祈言就被翻了个身,被男人掐着脖颈直接按在里浴缸边。 他还在试图讨价还价,可是男人的眼睛却眯了起来。 “我不舍得抽你鞭子,但我有其他招儿能治你。” “你可以试试”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俯身,硬挺的性器顺着水流没有任何润滑就进入了那个紧窄的肉穴。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祈言在男人手下发着细微的抖。 没人能忤逆他,也没人能从他手里逃脱,他要不放手,祈言一辈子都走不了。 祈言吓到失声,整个人都缩在离越怀里。可笑的是,在那个时候,他居然会觉得男人的怀抱竟是他唯一能待的地方。 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祈言呜咽的想要往前逃跑。 “不行……离越,不行的……” “呜呜……不是,不是……唔!” 祈言翻来覆去就是求离越轻一点,说他痛。 这个男人是黑夜的化身,暗夜帝国的王。 “轻点……呜……轻一点……痛……” 离越在他耳边幽幽道,“这是第二个规矩——听我的话。” 祈言吓得彻底昏过去,连日来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耗干了他所有体力,他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男人坐在他的身边。 从那之后,他一次又一次见识到离越强硬的手腕,也真正意识到离越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我会把你绑在床头,每天都把你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 离越木着脸,双腿挤进祈言还在挣扎的腿间,抵着他的膝盖,将那双笔直细长的腿分的大开。 那是离家用来处置犯了错的下属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指甲都被拔光了,牙齿被打落,整个人都像一条狼狈肮脏的死狗,毫无生气的瘫在那里。 “那非常抱歉了,这个比赛你参加不了了。” 青紫的肉棒不停在股间穿梭,难以想象明明那么单薄的身体,居然能容纳如此的庞然巨物。 最后他缓缓闭上了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又沉沉睡去。 可是那天离越却没有动他半根手指,只是让他看了一场异常血腥暴力的惩戒。 他惊喘着求饶。 离越好像没注意到他醒了,正在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翻来覆去的,好似很有兴趣。 离越好像就是要他痛,没有等太久,也不给祈言任何缓冲的机会,就把还留下外面的柱身也一个挺身肏进去。 “你想怎么参加比赛呢,嗯?” “啊!” 和男人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祈言有时候总觉得他也许等不到最后,就先死在这座奢华又冰冷的牢笼中。 他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祈言圆润充血的耳垂。 “我、我用嘴好不好?” 祈言瞪大了眼,他惊慌的挣扎,费力的回过头去看离越。 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 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却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哀嚎。 离越一边感受着温热小穴包裹自己的紧致,一边狠厉的贴在祈言耳边道。 “是要这样光着身子让所有人都看到么?” “不听话。” 离越眉目一厉,眯着眼将人捞回来,再次狠狠的撞向自己的肉棒。 “记住了么?” 冷血霸道、暴戾无情,都是对他的形容。 祈言急促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软了,粗喘着伏在那里,徒劳的抓着光滑的浴缸壁,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可是离越一点都不买账。 “敢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你就不用上学了。” 但幸好那份合约是有时效的,在和男人的纠缠中祈言早已身心俱疲,他只等最后的光明。 祈言麻木又冷漠的看着,像是在透过别人的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祈言不想惹怒这头发怒的狮子,但是他仍旧心有不甘,还在小声的求。 04 肏进子宫内she(rourourou!) 04  肏进子宫内射(肉肉肉!) 祈言是个双性人,祈母刚生产完,一看到这个畸形的孩子,顿时觉得人生了无指望,祈言才刚满月,她就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 他的身体里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医生检查过,这个娇小的子宫除了没有经期,其他功能都正常。 这意味着祈言可以怀孕,他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性那样,孕育一个生命。 祈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离越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可供发泄欲望的躯体,并不想让他怀孕。合约中也严肃声明,他不能怀孕。 离家的下一代不可能由一个双性人生下,这对百年世家是一种血脉上的羞辱。 离越欲望强盛,祈言对他那似乎总是没有节制的性事感到异常吃力,总是在第二天腰酸背痛连床都爬不起来。 他浑身都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是一个行走的情欲野兽,似乎一点小事都能触发他对祈言的性欲。 欲望强烈,但却洁身自好。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英俊又带有侵略性的脸,他只要一个眼神过去,就能让男男女女软了腿。 明明是这么一个富有雄性魅力的男人,却只有祈言一个床伴。他所有欲望的发泄口最终都汇聚到祈言这里,可想而知,祈言应对的有多么吃力。 床上的性事他已经和这个男人被迫经历了太多次,但祈言有时候仍旧无法适应来自这个男人的强劲攻势。 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性爱。 他简直无法想象,正常人之间的性事难道都是这样的么? 似狂风暴雨,猛烈的席卷而来,不给你任何喘息机会,砸的人无法呼吸。 祈言瑟缩着趴在浴缸壁上,腰肢被男人的大掌紧紧钳制,随着他的动作往后撞去,那掐在他腰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折断。 腿间的两瓣肉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被迫吞吃着男人青筋冗结的性器,穴口被撑到极限,甚至能看到撑的泛白的肉膜。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带出一小段嫩红的穴肉,然后再狠狠的顶进去,进到最深,只剩下囊袋在外面拍击着臀尖,水声作响的同时,让祈言也发出颤抖的哭吟。 “呜……轻点……求你……轻、轻一点……” 离越舒爽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他握着祈言细瘦的腰肢,摆弄出微微下陷的弧度,大拇指在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剐蹭。 “不准哭。” 又是一记狠厉的撞击袭来,祈言直接紧紧贴上了浴缸边缘,他甚至能听到性器在贯穿自己时,发出的噗嗤声响。 像是利器割裂了皮肉,让人头皮发麻。 “唔……啊……不……不要……” 滚烫的吻落在他颤抖的肩头,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祈言的耳朵响起。 “不要什么?” 他突然停了下来,祈言艰难的喘息着,含着哭腔的声音哽咽道。 “不要这样……好痛……呜……” 在和这个男人许多个日夜的相处后,祈言知道了如何示弱可以让自己减少一些皮肉之苦,他会放下可笑的尊严去乞求,去示弱,以期望男人能放过他。 但今天男人的怒气来的不可理喻,在最初的挣扎不甘之后,祈言只能求饶。】 “就是要你痛。” 男人在他耳边哼了一声,“不痛你就学不乖。” 话音刚落,他就一口咬上祈言的肩头,那凶狠的力道让祈言瞬时放声痛叫。 等到彻底松口的时候,那里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咬痕,带着丝丝血迹,顺着水汽一点点淌下来。 鲜红的咬痕,带着一股凌虐后的脆弱感,绽放在这具颤抖的身躯上。 那点伤痕并不算什么,在离越眼里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但是落在祈言那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不甚掉落在茫茫白雪中的红梅,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强烈的视觉观感刺激着离越,让他想要在这具身体上印 他惊恐的呢喃,似乎已经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 离越叼着祈言后颈上的软肉,亲吻着舔舐着,像一只兽类在征服自己的伴侣,将雌兽压在身下,叼着他的脖颈不让他逃跑,然后用粗大的性器贯穿他、占有他,让他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看到他眼角泛红,鼻头也哭的红通通的凄惨模样,难得柔和起来。 “不行……不……” 男人宽厚的手掌微微合拢,套弄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性器。 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并且进入的极深,甚至已经到了让祈言惊恐尖叫的程度。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吻痕遍布在这具宛如白雪的身体上,尤其是脖颈。 祈言哽咽着,睁着通红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没有任何气势的向他低头。 青紫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那娇嫩的已经被撑开的肉穴一个颤抖,被迫吞吃下全部肉棒,硕大的囊袋紧紧的堵在穴口,碾压着那已经被蹂躏的通红艳丽的两瓣阴唇,以及肿胀起来的小巧阴蒂。 下一秒,两只手分别抄起祈言的双腿腿窝,就那么大敞着将人直接从水里抱了起来。 离越简直爱死了那个紧致的小穴,随着他的亲吻,祈言的身体也会敏感的紧缩。 “都硬起来了,看来你也很喜欢。” 突然悬空的姿势让祈言惊慌的叫起来,他双手胡乱的抓握,却只能反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以维持平衡。 关于离越强烈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祈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曾经因为一个下属无意间撞到他们的性事现场,那个下属隔天就被送到了国外。 “啊啊……嗯……嗯……啊哈……” 那是一个宛如小孩把尿的姿势,屈起的腿窝,大敞的双腿,完全暴露的紧密相连的下身。 双腿被迫分开,不能往前逃,也不能向后退,被压制在那里,承受着身后永远都不会减弱的撞击。 “祈言,你总是在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别让我疼。” “你大着胆子报名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他倾身抱住祈言,那宽厚的怀抱甚至将祈言整个都笼罩住,他用手捏着祈言的下巴,把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 离越被这种反应取悦了,猛烈的狂风暴雨之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炙热的媚肉颤抖着包裹住他的肉棒,层层推挤着吸吮着他,用一种和他主人完全相反的态度,对这个蛮横的侵略者十分的热情。 可是不等他多说两句,离越就已经眯着眼狠厉的往上顶去。 祈言整个人像是虾子,纤细的背脊绷起一道弯曲的弧度,整个人痛苦的连呼 尽管那是他的得力手下。 “啊呜……” 祈言的脸色猛地涨红,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被人肏弄时自己也硬起来的事情更让他感到耻辱了。 他慌乱的挣扎,扭着屁股想要脱离,却被男人死死抓着腿窝。 祈言什么都知道,可能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吧。像是小猫在不安的试探,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挑战最终的底线,但每次的结局都失败的很是狼狈。 吸吮、啃咬。 下更多自己的痕迹。 离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突然伸手摸向祈言的下身,祈言惊喘着浑身都抖了一下。 祈言被男人的亲吻和带着刺痛的啃咬折磨的浑身发软,每一个灼烫的呼吸落下,都让他禁不住敏感的颤抖。 可是双腿却被离越死死的抓在手里,像打开一个蚌壳般,将他的身体坦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离越轻笑一声,放开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然后伸手一挥,把祈言扒着浴缸边缘的手扫落。 “行了。”男人的大掌胡乱抹过他哭的乱七八糟的眼睛,“不准哭了。” 离越在他的嘴角贴了贴,像是安慰一只委屈到不能的小动物,只是贴着,不含任何情欲。 吸都快停滞了。 那一瞬间,他体内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被男人粗长的性器顶开了,肿胀的龟头顶开那窄小的入口,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卡在了那里。 那是他的子宫。 他的,柔软娇嫩的子宫。 娇小的子宫像是套在了龟头,那样温暖又紧致的地方,每一次进入都让离越发狂。 “呼……太爽了。” 他亲昵的舔舐着祈言颤抖的后颈,趁着他失神,抱着他上下颠簸。 肉棒一次次破开紧紧纠缠的媚肉,又一次次捅进宫口,被双重吸附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 而祈言像是一只被肆意摆弄的木偶,只能随着离越的动作,用身下的肉穴不停吞吃着那巨大的肉棒,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嗯……啊……唔……” “不要……太深……太深了……呜……” “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在浴室里不停回响,那声音响亮又清脆,火热又煽情。 随着性器快速抽插,那道肉缝已经无法合拢,并且溢出了许多透明汁液,在穴口堆积了一圈细密粘腻的泡沫。 “咕叽……咕叽……” 相连处发出粘腻的水声,男人一边挺腰肏弄着,一边沙哑低沉的笑。 “言言,你看,你下面多湿啊……” 祈言冷不丁颤抖起来,身下也开始不住的收缩推挤。 “嘶……” 被那股力道逼的险些丢盔弃甲,男人好不狼狈,发了狠的又顶了两下。 “啊呜……” 祈言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小腹上时不时就能看到被男人顶出的鼓包。 被贯穿的子宫一阵酸软,肉棒在里面不停捣弄,而他双腿大分,毫无保留,任凭身后的人将自己钉在他的性器上,破开柔软的穴肉,顶到最深处。 在最深的几次肏弄下,祈言忍不住蜷缩起自己,崩溃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 身前的性器一阵战栗,噗噗的射出几道浅白色的精液,漂浮上水面上。 他竟是被离越肏射了! 与此同时,下身媚肉也瞬间绞紧,抽搐着爆发出一阵热潮,蓦地喷涌而出,将整个下身都喷的水光淋漓。 他不仅射了,还潮吹了。 被那根粗长邪恶的性器玩弄的像个淫乱的荡妇。 祈言呜呜的哭出来,高潮后的虚软让他去抓紧什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缩在离越怀里。 男人发出低哑的喘息,咬着牙在他耳边哼笑。 “宝贝儿,今天射满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祈言呜咽着摇头,“不、我不要……” “嘘,不要说话。” 05 乖乖含着我的jing液 05  乖乖含着我的精液 耳边是手指轻敲键盘的细微声响,和照映在眼皮上的微弱亮光。 祈言迷蒙的睁开眼,视线还是散着的,已经忘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只是迷茫的盯着那一片亮光,侧脸贴着柔软顺滑的真丝被单,幅度很小的轻蹭着,将自己团了团,又往被褥的深处缩起来。 身体又酸又困,腰身以下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难受,他眨了眨眼,恍惚中就要掉下泪来。 此时此刻,哪怕身下的床铺再怎么柔软舒适都无法抵消他浑身的酸软。 双腿间那个私密的地方好像合不拢了,从穴口到小腹深处都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的饱胀感,让他难耐的皱起了眉。 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电脑屏幕,半清醒的小美人,眼含一汪盈盈水雾一动不动的对着你发呆。 在着静谧的夜晚,倒显得异样的安宁。 不知什么时候,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了。 大抵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在亲热之后,总是对枕边人产生一种莫大的满足和怜爱,尤其是那人就趴在你身边,睁着还没完全清醒的眼睛迷迷糊糊又委屈的模样,更能激发离越心中那点隐秘又复杂的情感。 他把电脑合上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祈言睡得热乎乎的脸,恶劣的掐了掐。 “醒了?” 被男人带着恶意的肏弄后,祈言没等到男人给他清理身体就疲惫的昏了过去。往常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会清醒的人,居然在后半夜睁开了眼。 但他其实并没有彻底清醒,混乱的思绪还有一部分停留在浴室里被抱在怀里疯狂肏弄的那一幕。 粗大硬挺的性器一下下贯穿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大张的腿不留一丝余地的吞吃着那根肉棒,娇嫩的子宫被粗暴的插入,在里面射精,将他灌满…… 祈言躺在那里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当男人的手抚上他裸露的肩头时,他还小声哼咛着不安的躲了躲,但是躲到一半想到男人不喜欢他这样,又只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完全出自被多次教训的本能。 不能拒绝,不能躲开。 离越似乎很喜欢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又乖又软,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兔子。 他把玩着祈言细软的发丝和耳垂,轻声和他说话。 “怎么醒了,嗯?” 祈言的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闭着眼发出含混的呢喃。 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他才会放下一些戒备,表现的像个幼稚又脆弱的孩子,露出最最柔软的那一面。 他像是每一个受到委屈想要和家长诉苦的孩子,但是他早就没有可以诉苦的对象了,他缩在那里一边忍受着身体上不时传来的酸软疼痛,一边委屈难过的想要放声大哭。 似乎察觉到他此时心情的低落,男人低声的笑,大掌托着他的下巴,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看着他迷蒙湿润的眼睛,笑着道:“委屈什么呢,背着我偷偷报名的事儿还没翻篇,别可劲作。” 说完,他把人从被窝里一把捞出来,拉到怀里坐着。 祈言软手软脚的缩在男人怀里,后背靠着离越宽厚的胸膛,腰上环着他坚硬的手臂。 离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又渡给祈言。 祈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躲,却被掐着脖颈,直直的迎向对方,被迫接受了这个馈赠。 唇舌相缠间,微凉的水流划过干涸的喉咙,祈言虽然不愿意但不能不承认,这点水 祈言震惊的看着那里,而他也在此时,更加深刻的感知到肚子里在不时晃动的其实并不是刚喝下的水。 他拿起手机,点开某一条消息,看着上面愤怒急躁的文字,垂着眼指尖都有点僵硬。 “听话点,下次还是不要轻易给别人承诺了,万一做不到是很伤感情的。” 祈言用力捏紧了手机,将指骨都攥到发白。 祈言瞪着那个背影,咬紧了嘴唇。 随后,跟随着男人炙热又沉稳的呼吸,带着满心不甘,坠入昏沉的睡梦中。 一连喂了好几口,离越才停下来。 混乱又迟钝的思绪在喂水后开始清醒,而直到这个时候祈言才隐约感知到了什么,他呆呆地伸手摸向身下——那个可怜的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地方。 “不闹了,睡觉。” 祈言的游泳比赛还是没能如约参加。 怎么养都养不熟的小野猫。 祈言愤恨地瞪向离越,眼中的委屈简直要化为实质,“拿出来!” 他对祈言的挣扎完全不放在心上,手臂揽着他细瘦的腰肢,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闭上眼幽幽道:“别让我觉得你还有力气。” 霸道,不讲理,为所欲为。 他真的把那些玩意都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说完,他就真的离开了。 确实救了他干到冒烟的嗓子。 每次都是这样,每一次! 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淌出来,男人用手指挑着一股精液在泥泞的穴口周围打转,发出感慨。 而是离越射在里面的精液! 离越拍了拍他的屁股,“老老实实的含着,不然让你用上面的嘴再吃一回。” 只要这个男人想,他可以随意破坏祈言的任何安排,哪怕那些安排对祈言有多么重要。 而此时,那里有一个椭圆形的塞子,紧紧的嵌在穴口里,只留下一个漆黑的把手在外面,将整个肉穴撑得极大,且不留一丝缝隙。 离越看着,哼笑着夸奖。 清醒过来的祈言再也不是那个可怜又柔弱的兔子,他又变回了那只对任何人都会竖起爪子的野猫。 “真乖。” 而祈言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面向他打开自己,求着他拿出那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啊……” 离越一大早就离开了,离开前,施舍般取出了祈言穴口的软塞。 “抱歉。” 最后,他还是敲下了两个字。 那遍布全身的斑驳吻痕让他只是看一眼都气的浑身发抖,肩头被男人留下的咬痕还微微泛红,他浑身上下都打满了男人的印记。 而祈言早就软在男人怀里,气喘吁吁,眼神也迷乱了。嘴角亮晶晶地,还粘连着一丝透明的丝线。 是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离越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祈言的侧脸。 带着这种痕迹,他怎么能、怎么能…… 男人宽厚的胸膛可以将祈言整个笼罩起来,他的那点挣扎在男人的禁锢下愈发微弱。 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再也不肯在男人怀里呆着。 * 混蛋!到底是谁让他失约的!!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下身还在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抚摸,让他又酥又麻。 信息发出去的时候,祈言闭上眼。 手机上队友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狂轰滥炸般一直在提醒着他。 “临时失约可真不妙是吧?”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都空了,只留下一具躯壳,还在那里麻木的呼吸。 离越心里想着,然后抱着人一起在床上躺下。 06 同学,我想和你表个白 06 同学,我想和你表个白 身上的印子两天后才消下去,只剩下肩头的咬痕还留有一点微红印记。 祈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抿了抿唇,垂眸合上衣扣。 他看了看时间,穿上外套下了楼。 路过餐厅的时候,离越正在看邮件,手边放着一杯冒热气的咖啡,听到他下楼的动静,眼皮都没抬一下。 “过来吃早饭。” 祈言脚步一顿,侧身站在餐桌旁,看了一眼桌上已经摆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有些犹豫。 “快迟到了……” 离越回了一封邮件,这才抬头看着桌旁那道站着的身影,笑了笑。 “不吃早饭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刚说完,就有佣人轻轻推着祈言坐下,“祈少爷,快请用餐吧。” 祈言看了下时间,心中一阵急躁,却也不想在一大早就惹恼了男人。 两天没去学校,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可不想被离越毫无缘由的扣在家里。 毕竟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任何一点理由都能变成男人惩罚他的借口。 祈言不想起冲突,只要老老实实的坐下拿起他的早饭。 他与离越分坐餐桌两头,隔着很远的距离,他都能感受到那道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祈言不做声,只是闷头吃东西。 离家的餐桌宽大厚重,可容纳十数人共同用餐,完美符合上流社会的审美文化和交际需求。 每次聚会,都会有很多打扮光鲜的俊男美女绅士贵妇,在这张餐桌上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香水味和刺鼻的烟味混合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之间暧昧的荷尔蒙,每次都让祈言恶心欲呕。 他讨厌那种虚假的交际,每个人看似在笑,实际上眼神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在身上,流不出血,却让他钝钝地痛。 他明白那些隐隐的敌意和好奇是什么。 无非是他可以坐在离越身边,坐在那个一身权利谁都触不到边角的男人的身边。 宽大的主位上,他就坐在离越触手可及的地方,只一个极度信任和亲密的距离。 这个位置代表什么,没人会不知好歹的刻意去询问,那个位置像是贴了一个标签,当祈言坐在那里的一瞬间,他的身份就很明晰了。 ——离越的人。 祈言顶着那么一个带有强烈暗示的标签,经常会遭受不明不白的敌意和不怀好意的打量,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争执还会不甘心。 可时间长了,他也开始变得麻木。 有时候他也会自嘲般的想,最起码顶着那样一个标签,再也不会有人在明面上欺负他了,这样看来也挺好? 苦中作乐是有好处的,祈言再也不会为了这点事情伤心难过。 离越的玩物也好,为了家族利益下贱又肮脏的玩意也好,反正都不是他的本意,他如果在意,可能早就自杀,变成一具冰冷又沉默的尸体。 可他不甘心。 祈家还好好的,没有因为资金链断裂而破产,那些靠吸他血而存活的亲戚们还在悠闲的玩乐,他又为什么要死? 其实度过那段灰暗的日子也没有那么艰难,最起码他清楚的认识到,血缘并没有那么的牢不可靠,在某些时刻,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却能给到他相对的安全感。 除了要应对他强盛的欲望和无所不在的控制欲、霸道的占有欲,这个男人没让他挨饿受冻,没让他看人脸色。 果然,只有在明码标记的交易面前,才会有相对的安全。 快速吃完早饭,祈言就匆忙的走了。 只是在临出门前,离越轻轻敲着餐桌,漫不经心的开口。 “这么看来,你倒是比我还忙了。” 祈言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停下来看向离越。 男人却没有看他,垂眼抿了口咖啡。 那侧脸轮廓挺拔又凌厉,嘴角的弧度浅淡到看不见,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莫名的害怕。 祈言心里一紧,干巴巴道:“没有很忙,只是最近请假,学生会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离越轻轻嗯了一声,冲他摆摆手,然后继续打开平板查看文件。 祈言一直到坐进车里,双手都还有些僵硬。 他知道离越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告诉他,最近学校的事情占据了他很多心思和时间,他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面甚至有些不讲道理的霸道。 他不希望任何和他无关的事情占据祈言的心思,他要祈言一心一意,只能想着他,只能待在他身边。 似乎像离越这样的人,从小的生存环境就极端恶劣,在阴谋和各种杀伐中长大,也就导致了他现在极度变态的掌控欲。 他喜欢任何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翻手云覆手雨,只有看着敌人在自己手心里挣扎,他才满意。 他不喜欢看祈言为了学校的事情忙碌,之前就因为他忙学院庆典而连着几天晚归,离越把他锁在床上肏了好几天,他甚至连庆典都没能赶上参加。 更别提那备受折磨的几天,哪儿去不了只能在床上等着男人回来,回来分开他的腿一点点吞吃他。 那几天祈言被逼的差点发疯,精神都恍惚了,后来在医院躺了几天他才被接回离家 炙热的指尖不小心擦过耳垂,那小巧的耳朵抖了抖,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那只耳朵瞬间就麻了。 “有点事。” 等到合约到期,他要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男孩爽朗一笑,指了指祈言的耳朵,祈言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孩直接伸手过来,取下了他的耳机。 “同学,你戴着耳机都听不见我在叫你。” “嘿……同学……” 有些话说了就是借口,况且事情已经发生,班集体的荣誉已经丢失,大家很难不对他产生怨恨的情绪。 “你干什么?” “本来想改天找你单独说,但你们班同学说你最近请假没在。” 年轻的大男孩满头大汗,身上还穿着篮球服,正喘着粗气看着他。 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年轻身影在阳光下耀眼到刺目,一道挺拔的身影接住队友的传球,一个跳起,狠狠的扣篮,落地的时候砸的篮筐都微微震颤。 他怔怔的望着,过了一会,自嘲的笑了笑,低下头翻出耳机戴上,不再看那边热闹的情景。 男孩似乎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在最初的诧异后,无奈的笑了笑。 祈言一直在沉默的听着,班长说完他再一次诚恳的道歉。 祈言突然停下了脚步,就算隔着很多人,他也能感受到那些年轻躯体的活跃与蓬勃朝气,不像他,空长一副年轻的皮囊,内里腐朽的快要入土。 “嘿!” 无人的角落,那个身影寂寞的站了许久。 “我有点事要先走了,请问你……” 他撩起球衣下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旁还有一对浅浅的酒窝。 祈言有时候很珍惜这点自由的时间,每次回去了他都觉得心上像压了块巨石,呼吸间全是压迫的味道。 。 男孩还泛着汗气的手腕刚靠近,祈言就僵住了。 祈言慢悠悠的走在林荫道下,旁边的篮球场上传来一阵阵欢呼,他眉心一动,视线不由自主的望过去。 “祈言,我叫骆肖,我想和你表个白。” “祈言,这次不是我不帮你说话,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有事情不会提前说么?当初明明是你报名的,结果……” 他好像是刚从篮球场上下来,发丝里的汗都没来得及擦,祈言看了眼他的球衣,隐约觉得眼熟,像是刚才那个扣篮的同学。 “做我男朋友吧。” 从那以后,祈言就再也不敢让学校安排的工作任务占满自己的时间,很多工作能推就推,纵使很多同学对他这种推脱的行为暗自不满,他也只能强咽下误会和不解,艰难的维持着学校和离越之间的平衡。 “祈言,你叫祈言是吧?” 男孩一笑,眼睛里都是树荫下洒落的光点。 班长顿了顿,声音压的很低,“祈言,你跟我道歉是不管用的。学生会那边也对你不满很久了,你再这样下去,下届选举可能就没你的位置了。” 肩膀突然被人拍上的时候,祈言冷不丁吓了一跳,他仓皇失措的转身,瞪大了眼睛望着身后突然叫住他的人。 祈言呆愣在那里,还有些不知所措。 但最近,这种平衡总是摇摇欲坠。 下午只有一节大课,祈言上完课又到学生会处理了一些堆积的事务,看了眼时间,想着还算宽裕,就背着包绕了远路,从小花园里慢悠悠的往出走。 祈言站在那里听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尾,低头看了眼时间,想着离家的司机应该快到了,于是有些焦急的开口。 虽然祈言已经想好了如何向同学们解释,但当他来到教室,看到同班同学对他冷漠无言的表情,还是沮丧了很久。 祈言怔了一下然后道歉,“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事么?” 男孩笑了笑,额头上一滴汗落下来,他抬手抹了下。 * 快点吧,时间再过的再快点吧。 顿时球场边的欢呼声更响亮了,欢呼声夹杂着女生雀跃兴奋的呐喊,让整个篮球场的气氛都顶到高潮。 祈言又是一怔,抬头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是我。” “同学……” 祈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平常和他关系比较好的班长也对他甩起了脸子。 祈言闭上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胸腔都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祈言猛地后退一大步,他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离他太近,看到这大男孩这么自来熟的动作,警惕的直往后躲。 他沉浸在舒缓的钢琴曲中,独自一人走在林荫小道,周围的人似乎都和他格格不入,阳光透过层层枝蔓斑驳的落在地上,落在他的肩头,他安静的低垂着眼,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同学擦肩而过。 离越要的就是自己孤独无依,当初就连上学都是他求来的。不然凭着那份合约,祈言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有时候他不想那么早回去,就会在校园里特意绕上一圈,就算离越知道了也不会说他什么。 直到班长走了,祈言才靠着墙抬头望天。 明明站在宽广天空之下,却总觉得无处可逃。 游泳比赛就是一个例子。 祈言怔怔的听着,神情里有些茫然,更多的还是一种无法诉说的疲惫和无可奈何。 07 言言是个又湿又浪的小母狗(车震后入) 07  言言是个又湿又浪的小母狗(车震后入) 祈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甚至连耳机都落了下来,耳机线的另一端还缠在男生指尖,因为他匆忙的逃离,被狼狈的扯下来。 一直到走远了,祈言仓皇的回头望,还看到那道身影怔然的站在那里,手里捏着孤零零的耳机线,神情不解又失落。 心脏还在胸膛里砰砰直跳,祈言难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只觉得没来由的慌乱,似是有什么不受控制,欲要从心底滋生出来。 这种恐慌一直到他在学校门口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时达到顶峰。 那辆商务车安静的停在街角,车身宽大厚重,混在一众车流中,显得并不是很起眼。 但是只有祈言知道,那辆车整体都进行了改装,全部车身都做了防弹处理,是国家元首级别的防御系统。 那是离越的车。 不知道他已经来了多久,但那辆车沉默的停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述说着存在感。 祈言几乎不作他想,也没有任何挣扎,当那辆车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选择。 他沉沉的呼了一口气,胸口的跳动逐渐平息,那股从心底莫名滋生的短暂慌乱和无措也渐渐被掩盖。 他垂下视线,一步步走向那辆车。 离越的助理替他打开车门,他低头进去,英俊邪肆的男人正闭目靠着椅背,指尖轻点膝盖,出神的想着事情。 祈言放下背包,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不需要吩咐,驾驶座的挡板升起,将前后车厢彻底分隔,汽车启动后缓缓汇入车流,减震底盘甚至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汽车行驶的晃动。 静谧的车厢只剩下他和离越轻浅的呼吸。 没人开口说话,祈言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安静的像一只精雕细琢的娃娃,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祈言长的很好看,那种好看已经超脱了性别的界限,完美融合了男女差异,那张脸白皙如瓷,轮廓中带了些男性的棱角,不过分凌厉,却将那张脸描绘的更加精致有型。 侧脸上的每一条弧线都像艺术品,所展现出的气质也如冰冷的艺术品一般,冷静又克制。 这幅面貌无遗取悦了离越,他也总是很喜欢看这张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诸如羞愤难堪被情欲所侵蚀后的迷离和泫然欲涕。 但是总有不知死活的家伙靠过来,像是觊觎巨龙宝藏的偷盗者,很轻易就让巨龙感到烦躁和暴戾。 寂静中,离越缓缓地睁开眼。 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那个人纤细的脖颈,只要他动动手,就能一把掌握。 “过来。” 离越看着他,对他伸出一只手。 比起把人抓过来,男人更喜欢看祈言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略显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祈言怔了一下,脑海里飘忽不定的思绪也落下来。他看着男人伸到眼前的手,视线小心翼翼的望过去,对上男人黑幽幽没一丝表情的眼睛,心下一紧。 指尖在暗地里蜷了蜷,祈言最后还是放弃抵抗,缓缓地把手放上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拉到身前,直直的摔进他怀里。 坚硬的胸膛撞得祈言鼻尖发酸,他小声惊呼,用手抵在男人肩头,却被男人紧搂着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温热的鼻息在颈间徘徊,离越深深的嗅了嗅,叹息着。 “这么香啊……” 祈言不安的瑟缩了下,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也不知道离越说的是哪里香,只是离越突然这样的亲密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他的视线扫过窗外,湍急的车流,神色匆匆的行人,虽然隔着私密性很好的窗户,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祈言还是感到一阵无言的紧张。 他撑在男人身上想坐起来,却突然被一 “不要?” 离越幽幽地笑了笑。 祈言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就被离越反手按在了后排座椅上。 他害怕离越突如其来的坏脾气,这样通常都代表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再一次想要逃跑,离越没有管他,只是在性器滑出来的时候,掐着祈言的腰,狠狠的往前一撞。 “啊!” 这让他好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 “干、干什么?” 他惊叫着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脖颈死死的按在靠背上,另一只手扯下祈言的内裤,两三下就把他的下身剥的精光。 圆润挺翘的白臀在眼前微微晃动,离越抵着他的膝盖,把自己挤到那双笔直的双腿间,用力分开那一直在挣扎着想要闭合的腿根。 他伸手死死的拽着皮质的后背靠垫,眼睛里一片水光,回眸可怜巴巴的望着离越。 祈言怕了。 离越拖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 “就算提前下课也不知道早点回家,每次都要去小花园走一走,是在找人?” “不要,不要!离越,我不要在外面!” 可是他越求饶,男人就越烦躁,到最后听着祈言翻来覆去的说不要,眯着眼动作也狠厉起来。 说完,顶开祈言腿根,看着那条因为主人紧张而不断紧缩开阖的肉穴,伞装的硕大龟头抵着那里,一点点却又不容拒绝的挤进尚且干涩的穴口。 这一撞,狰狞怒张的肉棒整 “你不要我想要谁?” “又去小花园了?” “下次还是不要在学校里乱晃了,既然时间这么充裕,不如干点别的?” 这样的离越,看的祈言有些莫名的害怕。 他不安的看向四周,眼睛都红了,“不要在外面……” 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叼在男人嘴里,他能感受到离越的舌尖在上面舔舐而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唔……” “我看你就是找肏。” 可是他不想在外面被离越占有,那样不堪又淫乱的场面,不应该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虽然没人会看到车里的情况,但他还是觉得羞耻。 离越单手抱着他,手掌轻抚他单薄的背脊,感慨着。 可是他越是挣扎,离越的脸色就越是冷鸷阴沉,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怒张的粗壮性器,咬牙切齿。 祈言心跳猛地快了一瞬,点了点头。 “呜……不要……我好痛……好痛……不要进来了……” 祈言不知道男人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也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的用意,只能干巴巴的回答,“没有找人……” 他阴沉沉的贴在祈言耳边说着,然后一把扯开他的裤子,连拉链都没拉开,就那么粗暴的将裤子扯下来。 他惶惑又无措的叫出声,“离越……” “不要这样……” 口咬在颈后,男人锋利的犬齿在上面厮磨着,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让祈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只能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祈言痛的整个人都是颤抖,陷在靠背里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身体仿佛被烙铁撕开,眼泪刷的一下落下来。 祈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的挣扎,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却被离越一把摁住。抬高他的腰肢,钉死在自己胯前,摆弄出一个让性器更方便进入的姿势,就那么忍着干涩直直的将自己挤进去。 “裤子脱了。” 祈言被按在那里,觉得自己宛如一只粘板上活蹦乱跳的鱼,再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被人开膛破肚的命运。 祈言微微挣了下,费力的转过头去,惊慌的看着离越。 明明上一秒还带着点笑意的男人突然间就变得冷漠霸道起来,脸上的神情深沉又幽暗,按在祈言腰上的手力气极大,钳制着他,让他连半分都动不了。 根没入,那一瞬间,祈言嗓子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离越吐出一口气,视线朝下望去。 娇小的肉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口的两瓣阴唇被挤到变形,无力的摊开在两边,紧致的穴口微小的收缩,像是在适应自己卖力的吞吐下这庞然巨物。 祈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失神,软在那里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离越探身上前,一把抓住他无力的下巴,侧过头和他接吻,滚烫的唇舌袭来,轻而易举的吞吃掉他微粉的唇瓣,抵开贝齿,搅弄着他的软舌,趁他毫无反应之时,夺取他仅剩下的呼吸。 然后,他开始动了。 双腿跪在那里,抵着祈言的腿根,腰肢下沉,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微微拔出,又狠狠的肏进去。 “唔!” 这一下似是撞到了什么地方,祈言闷哼一声,微微清醒。 可是他刚清醒,就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险些击碎他的神魂。 离越在床事上似乎永远都学不会怜惜,他只知道压着祈言狠命的肏弄,发了狠似得要把祈言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玩命要钻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射精。 并且每一次都要让祈言含着他的精液睡觉,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沾满他的味道。 完全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这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精壮的腰身一下下撞击着瘦小的身躯,双手掐窝着那盈盈腰肢,很快就遍布指痕。 这具身体是这般脆弱,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离越摩挲着那些指痕,舔了舔嘴唇。 “宝贝儿,学校的花园有什么好转的,想要看花家里也有。” 他舔弄着祈言红通通的耳垂,低沉的笑着,“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在花房里做好不好?” 祈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发出压抑的喘息。 男人抬起腰又沉沉落下,性器肏弄着敏感又窄小的宫口,一阵阵酸软从体内袭来,祈言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啊……不要……太深了……呜呜呜……好深……” “饶了我吧,离越……呜呜……” 离越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顶着那处死命的肏弄研磨,将宫口撞击出一个小小的口子。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一片湿漉,初时强行进入的撕裂感消失,只剩下快速肏弄后留下的粘腻和战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祈言下身还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他委屈的抿着唇,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又脏又难堪。 他趴在那里呜呜的哭泣,身下欲望被男人撞击的来回摇晃,不时甩出一两点粘腻的汁液。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媚肉在紧缩,吃力的讨好离越的肉棒,他一边凶狠的肏开那道肉缝,一边低沉的喘息。 “言言,说,你是不是离越的小母狗?” 08 你吃了我好多jing液啊 08  你吃了我好多精液啊 行驶中的汽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前排的两人消失了,只剩下后排密闭的空间里,紧密纠缠的两道身影。 破碎的呻吟从车窗缝里泄出来,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勾人的喘息。 车身微微摇晃,惊飞了落在上面的鸟雀。 静谧偏远的树林,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粘腻潮热的车厢,崩溃的尖叫和低哑的粗喘。 男人的身躯宛如一座大山,压在那单薄的背脊上,一下下将自己锲进湿热紧致的肉穴里。 “够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祈言趴在那里断断续续的求饶,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是觉得身下的性器肿胀发痛,被刺激狠了也只是挤出一些浅淡透明的液体。 他好累啊。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 男人像牲口,能一个姿势不变的压着他做好久,直到他在自己体内射出来。 细瘦的腰肢在男人的手里早就酸困无力,只能勉强支撑起他颤抖的身躯,而臀部仍被男人钳制在手掌之中,在他手心里揉捏到变形,留下一道道爱欲痕迹。 滚烫火热的胸膛贴着他汗湿的背脊,细密的汗珠相互沾染,衣服不知何时被脱下,他整个人都宛如发情的牲畜,张开腿承受着性爱的洗礼。 眼前的肌肤白的晃眼,离越眯了眯眼。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腰间摩挲着,顺着突出的脊骨一点点落在颈间。 掌心合拢,以一个不容反抗的姿势钳制着祈言脆弱的脖颈,然后骑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弄着那软烂的肉穴。 祈言呜咽出声,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摁着脖颈,威胁似得捏了捏。 “呜……” 大力的肏弄下,祈言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是女穴的高潮。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用前面射了几次,又用那个女性的器官潮吹了多少次。 他以前从不知道从自己能喷出那么多的水,直到离越把他绑起来,用手指玩弄他的女穴,在灭顶的快感中他浑身抽搐,大张着腿喷涌出一大股透明汁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床单。 那种让灵魂都感到战栗的快感是祈言在床上最害怕的事情。 祈言陷在靠椅里意识昏昏沉沉,高潮来临时,他尖叫着呻吟,用手死死抓着椅背一角,然后紧紧闭上了眼。 媚红的穴肉抽搐着吸吮体内的庞然大物,离越在他高潮失神的一瞬间,肏进温软的子宫,抵在那里,精关大开。 “唔唔……” 祈言屁股扭了扭,下意识想要往前挣动,却被男人摁住了。 狰狞青紫的性器埋在那温暖的子宫里,浓稠的白精汩汩而出,一股脑喷洒在祈言娇小的子宫,烫的他一阵战栗。 他像是被钉死在那根性器上,屁股大敞着,穴口外翻,被身后的男人残忍又霸道的用精液灌满。 而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再徒劳的挣扎,就那么无神的望着虚空的一处,大张着腿软在那里,等待男人长久的射精。 在这一刻,祈言总时沉默的。 不再挣扎,不再哭闹。 像个无神又安静的瓷娃娃。 明明身上布满了情欲痕迹,脸上的神情却总是带了些纯稚和微不可查的脆弱。 离越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贴在身下那人通红的耳畔,替他舔舐掉咸湿的热汗。 “宝贝儿,你吃了我好多精液啊。” 离越使坏的挺了挺腰,祈言发出一声微弱的悲鸣。 粗大的性器恋恋不舍的从那道被肏的大敞的肉穴中离开,被肏开的肉洞惨不忍睹,穴肉外翻,两瓣阴唇完全失去了吞吐的力气,软趴趴的瘫在那里,随着突然涌出的浓稠精液,很快就被淹没。 从远处看,那口肉穴像是爆浆的甜美蛋糕,散发着独特的情爱气味。 离越赞叹了一声,然后捡起座椅上祈言的内裤,团了团,直接塞进敞开的肉洞。肉洞一片滑腻,离越用手指捅了好几下才将那不停流精的穴口堵住。 “不、不要……不要堵着……” 离越勾唇笑了,摸了把祈言潮湿泛滥的穴口,“这可不行,你下面都是水,不堵着点裤子都要湿透了。” 将穴口堵住,离越将人翻过来,抱进自己怀里坐着。 他怜爱的抚摸着祈言柔软的发丝,吻他的嘴角。 “晚饭想吃点什么?” 祈言眼睛都快闭上了,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经历,宛如酷刑般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神志。 而现在,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祈言恨不得立刻马上闭上眼,不想再多看男人一眼。 离越摸了摸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他的手心,没听到答复就开始自说自话。 “今天刚送来了一条蓝鳍金枪,吃刺身好不好?” 祈言懒得理他,歪着头就要昏睡过去。 恍惚中,却感到手掌被男人打开,在里面放了一团什么东西后又缓缓合上。 祈言挣扎着从眼缝中望过去,看到一团缠绕的整整齐齐的白色耳机线。 ……那是他遗落的耳机。 祈言的大脑在那瞬间一片空白,耳边是一阵鸣响。 他怔怔的望着那团耳机线,一时哑然。 离越像是没看到他僵硬的神情,摸了摸他小巧的耳垂,浅淡的笑着。 “还想吃刺身么?” 那副身躯宛如古典神话中的神祗,强大又极具男性魅力,一举一动间都充斥着傲慢与强势。 手指在体内旋转搅弄又撑开,将里面的精液一点点导出来,这个过程对祈言来说漫长又难捱。 “想吃,困。” 他揽着祈言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离越给他清洗着身上残留的粘腻,宽厚的大掌游动在身躯上,泛着微痒,让祈言禁不住躲了躲。 简单的几个词,离越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他勾唇笑了,隔着被子将那人霸道的揽过来,揉着他的脑袋,低沉的声音落下来。 祈言粗喘了一声,慌乱的抬头四顾,明亮的灯光晃花了他的视线,他下意识的朝着离越靠近。 “乖一点,不要乱动。” 离越食言了,到家后他并没有叫醒祈言。 而此刻,这个傲慢的男人抱着怀里娇小的身躯,站在花洒下,用温热的水流冲洗着他的身体。 “给你洗澡好不好?” 祈言浑身一颤,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又沉默的待在男人怀里,睁着那双漂亮水润的眼睛,无神的眨动着。 “害怕?” “行了,再哭你就别想从这儿出去了。” 祈言难受的哼咛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心头蓦地热了。 祈言颤了颤,几乎是本能的停了下来。 离越直接抱着人走去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他抖开衬衣将光溜溜的祈言放进水里。 他被离越像抱小孩似得托着屁股抱进来,身上只罩着一件离越的衬衫,光着一双又白又笔直的腿。 离越垂头看着,觉得这样迷迷糊糊的祈言又乖又可爱,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薄肉。 * 两根手指伸进去变着角度的抠挖着,力度适中,却还是搅弄的祈言不太舒服。 堵着肉穴的内裤被他轻轻抽出,布料摩擦着饱受摧残的穴口,敏感的让祈言缩了缩脚,脚指头都紧张的蹦起来。 那么瘦小娇弱的一个人,缩在离越怀里,就像个孩子。 他眼神中一片惊恐慌乱,像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被突然入水的动静吓到了,此刻睁大水润的眸子懵懂无助的望着离越。 “不许动。” 男人身形健硕,背脊宽阔,祈言一米八的个头在他眼里简直不够看,轻轻松松就将人抱坐在臂弯里。 “唔……” 那时候他刚上位就迅速洗牌了离家旧部,将自己的人手安插进去。正是傲气狠戾不服输的年龄,用自己尚且稚嫩的手腕将所有不服从于自己的人一网打尽。 而现在,这个暴君抱着怀里柔弱又不安的人,极其富有耐心的安抚他,用他这辈子都不会柔软的声调哄着他。 他低沉又沙哑的在祈言耳边说着,抽出那团湿淋淋的内裤,下一瞬,就有一大股浓稠的白精顺着水流淌出来,漂浮在水面上。 从浴缸迈步出来时,水珠顺着他肌肉冗结又布满伤痕的背脊划下,手臂蓬勃有力,双腿劲瘦欣长,腿间巨物高高扬起,随着走动微微摇晃,青筋毕露。 “那就先睡,醒了吃。” 他贴在祈言耳边说道,还狎昵的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 男人沙哑的声音和胯下磨蹭着他的炙热性器让祈言恍惚间感到一抹危机,他瞪大了眼睛,如惊慌的小鹿般惶惑无助的望着离越,却真的不敢再哭了。 离越轻轻的哼笑出声,吻了吻他的侧脸,膝盖在水下分开,顶开他的腿。 离越被他的主动取悦了,脱了身上衣物也下了水。水波荡漾着将祈言推出去了一点,然后又被男人揽着腰身抓了回来。 他这么一躲,却是朝着男人的怀里更紧密的贴去。 他扭动着屁股要从男人身上下去,却被咬着耳朵,略带威胁的制止了。 离越捏了捏他圆润可爱的脚趾,想着,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 彻底清洗干净后,离越扯过浴巾,将怀里的人兜头裹住,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物品,抱着他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 刚挨着床,那身影就悉悉索索的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柔软的发丝。 躲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过了好久,就在离越觉得他又睡着了时,闷闷的声音隔着薄被响起。 一路上没有一个佣人敢抬头看,他们恭敬的垂头立在一侧,为这两位主人打开房门。 他仰着脖子在离越耳边嘤咛着,发出一两声哭腔,直到体内彻底被清理干净,眼角已经红了一片,泫然欲涕的模样,看的离越下半身又蠢蠢欲动。 离越低沉的笑出声,弯腰将人抱起来。 “睡一会儿,等到家了我叫你。” 离越感到好笑,侧身躺在床边,用手指勾缠着那撮发丝,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 然而在离越眼里,他确实只是个孩子。 祈言怔愣的靠着那片赤裸的胸膛,闭上眼,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一入水的瞬间祈言就醒了。 他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离越的手臂。 遇见祈言的时候,他刚成年,而现在也不过十九,和他这个已经而立之年的人比起来,确实稚嫩。 血腥又暴戾,像个十足的暴君。 “这么大人了,还丢三落四的。” 09 在病床上被肏尿 09  在病床上被肏尿 祈言体弱,这是出生后就留下的病根。 小时候他经常感冒发烧,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母亲,外祖父家境没落,还沉浸在失去独女的悲痛中,竟无一人关心弱小年幼的祈言。 只有家里的老佣人陪着他,在他发烧冷的浑身发抖的时候,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那是年幼的记忆里仅剩下的温馨时光。 后来老佣人年纪大了,干不动了,祈家就辞退了她,从那儿以后,整个祈家再也没有能对他和善笑着的人。 后来祈父再婚,有了新的妻子,生下了一对健康的龙凤胎,他在祈家的存在感更加多余,多余中还透着一股家族耻辱。 小小的祈言不明白,但是被嘲讽被侮辱的时候还是会伤心难过,可是他身边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替他解围,也不会再有一个年老的佣人在夜里安慰哭泣的他一直将他哄到他睡着。 后来他长大了,也不再寄希望于冷漠的亲情,只盼着长大后可以脱离祈家,哪怕一分钱不要,他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挣,总会把自己养活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意。 为了利益,那个和他只剩下一层浅薄血缘的父亲居然会轻易断送他的人生。 他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离开祈家了! 可是到最后还是被拖了回来,硬生生斩断羽翼,囚禁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葬送了他的人生,成全了别人的未来。 凭什么? 他在心里泣血般的嘶吼,凭什么? 就因为他孤苦无依,无人仰仗么? 每次想到这里,祈言就心口酸胀。他在睡梦中张牙舞爪恨不得将那些逼近的人统统赶走,但现实中,他却虚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发烧了。 纵使在离家好吃好喝调养了这么久,他的身体仍旧脆弱的像纸折的花,一阵风雨就打湿凋零。 睡到半夜,离越发现他逐渐上升的体温,眉头皱了起来。 家庭医生上来做了检查,发现只是发烧,但保险起见,还是连夜送到了离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对于这个娇弱矜贵的小公子,他们半点都不敢怠慢,谁都能看出家主对他的在意,他们也只会更加谨慎小心,恨不得小公子连眉头都不要皱,他要是开口说一句不舒服,家主都能用眼神活剐了他们。 好在天亮的时候,烧终于退下来了,那群提心吊胆了一整夜的医生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离越就坐在床边,握着祈言毫无血色的手指,沉默的看着。 “家主,您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管家在身后低声道,祈言烧了一晚,离越就这么在病房里陪了一晚。 离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挥了挥手。 管家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带着人出去,仔细的将门关上。 房门一关,整个人病房里出奇的安静,就连呼吸声都微弱的仿佛听不见。 离越垂眸望着床上那人脸色苍白的模样,用大拇指摩挲着他冰凉的手背,眼眸中沉淀着一股厚重又深沉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而病房里,也不会有人看到他此时此刻流露出的情绪。 那是一种压抑的克制,和莫名让人感到心惊的侵占欲。 当他看着祈言的时候,那视线直勾勾的,眼里只有他。 睡梦中的人突然打了个冷战,似是害怕,不安的扭了扭脸,眼角有一点晶莹泪珠涌出来。 离越侧身躺在他身边,用宽大的臂膀半拥着他,安抚的拍着他,用唇去吻他潮湿的眼角。 “好了,不怕了。” 不知道这孩子总是在害怕什么? 多的是汲汲钻营之辈挤破了脑袋也要站在他身边,往他床上塞人的更是多的数不过来,只要他愿意,那些身姿纤细乖巧听话的少男少女就会主动躺在他身下,任他掠夺。 多少人想要站在离家这条大船上,可是成功的却没有几个。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份地位,他却总是在害怕和拒绝。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离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像是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对于猎物的任何反抗都游刃有余,丝毫不慌。反正已经抓在手里了,不着急,总会将他彻底掌控。 离越把玩着祈言软绵绵的发丝,指尖划过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就是不知道梦里他又在因为什么而哭泣,瞧这可怜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他。 也许是离越的安抚有了效果,祈言渐渐安静下来,他将脸贴在离越的胸口,感受那蓬勃有力的心跳,烦躁杂乱的梦境如潮水般退去。 他好似又回到那些孤单又寂寞的夜晚,被老佣人抱住轻轻的拍哄。他也有了可以依靠的怀抱,能在他伤心疼痛的时候护着他,给他安慰。 祈言依恋的缩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一行热泪淌出来,呢喃着。 “不要走……” 离越低头时,正好看到那滴泪滑进他的衣襟里,手指一顿。 半晌,空寂的病房里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 “我不走。” * 祈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茫然四望,没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地方。 他来不及细想,抿着唇想要下床上厕所。 可是刚起身,眼前就一阵眩晕,浑身虚软无力,别说上厕所了,连下床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套间的房门打开,穿着浴袍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离越走进来。 他看到坐起来的祈言眉头挑了挑。 “醒了? 离越邪邪地笑了,贴着祈言的耳朵,“宝贝儿,你尿床了。” “躺回去,你昨晚发烧,不要再着凉。” 离越瞥了一眼,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浅淡的黄色液体,洇湿了床铺并逐渐扩大。 “呼……真乖啊,里面又烫又软的,好舒服。” 男人丢开手里的毛巾,瞥他一眼。 男人擦头发的手一顿,从毛巾下挑着眉看他,突然勾唇笑了。 祈言还在呜呜咽咽的哭,整个人都异常耻辱的要缩起来。 他伸手过来贴着祈言的额头感受温度,发现确实不烧了,又把他推回床上。 祈言一怔,整张脸爆红,瞪着他说话都结巴了。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穴口快速的收缩,媚肉缠裹着男人的肉棒,紧紧的夹着他,爽的男人直叹。 睡裤被脱下,雪白的臀露出来,离越笑着拍了一巴掌上去,啪的一声肉响,刺激的祈言整个人都快蹦起来。 祈言快要哭出来了,被男人摩擦的浑身颤抖,“不要……不要现在……真的不行……” 他扭来扭去,屁股好几次都不小心蹭在男人硬挺的肉棒上,登时吓得不敢乱动,粗喘着趴在那里,眼角都气红了。 而祈言的性器还在颤抖着吐露出最后的一丝尿液,看那样子,一晚上憋了不少。 说完,他顺着微微湿润的穴口一点点把肉棒挤进去,伞装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穴口吞吐着将粗大性器包裹住,温顺的容纳着它。 祈言只是发烧,身体机能没有大问题,现在体温恢复正常,只是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抓住,压在了身下。 下一秒,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祈言崩溃的哭声。 祈言伸腿就踢,却被男人握着脚踝直接翻了个身,强烈的动作下,腹中一阵紧缩,他差点被逼的尿出来。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祈言的某个开关,他开始崩溃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 怒张的肉棒气势汹汹的抵在祈言的穴口,一点点厮磨着。 “我、我要上厕所……” 因为在医院,祈言难得穿的体面。 “宝贝儿……”离越在他耳边沙哑道,“不是你说要尿尿么?” 离越笑着欺身而上,攥着祈言的双手拉到头顶,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微凉的吻。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恶狠狠的蹦出了句,“牲口!” “不要……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要……要出来……出来……呜呜呜……求你了……” “唔……宝贝儿,你夹得太紧了。”啪的一声脆响,他又轻轻啪了那雪白的臀一巴掌,“不过,真的太爽了。” “不要……呜呜呜不要……那里!那里不行!” 高烧后仍旧带着微热的体温从相连的敏感处传来,离越轻笑着,“真热啊……” 离越一手攥着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勾起他的腰肢,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挺身挤进他的两腿间。 “唔唔……啊啊啊……离越……离越……求你……唔唔……我不要……我不要尿出来……” ” “不是想尿么,我帮你啊。” “你不是要尿么,我帮你。” 祈言刚起来就又被男人推倒,他在床上挣了挣,小脸都憋到通红。 他靠过来的时候一身水汽,但那水汽泛着丝丝凉意,祈言呆怔着坐在那里,神情还有些不迷茫和不解。 祈言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哼咛,侧着脸吃力的喘息,紧张的情绪下穴口收缩的更加用力,夹得男人闷哼出声。 “你、你说什么,怎么……怎么可以……” 他贴近祈言,执着他的手放在胯下,那个逐渐抬头的地方,在他耳边低沉又沙哑的道,“抱了我一晚上,又哭又蹭的,这里,早就想干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腰臀蓄力,上了发条似得开始在那紧致的肉穴里抽插,抵着里面的敏感处猛烈戳刺。 离越玩味的舔了舔嘴唇,用力的几下肏弄,又深又狠,好几次都将祈言撞到床头。他将自己肏进那湿软紧致的肉穴,在一片粘腻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中,频率极快的抽动。 祈言破口大骂,气的浑身直抖,“混蛋!从我身上下去!” 腹中传来一阵极为强烈的尿意,马眼一阵湿润,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滴淌着什么,祈言被这阵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刺激的放声大喊,崩溃的摇头。 “你是好好睡了一晚,我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离越被他蹭的火气上涌,趁那人吓得不敢乱动,慢条斯理的脱下他的睡裤。 离越看着他这幅不谙世事的模样,憋了一晚上的性器在浴袍下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唔啊……呜呜……不行……不行……啊啊……” 兴致勃勃的昂扬着,沉甸甸的垂坠着,看上去气势慑人。 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呜咽的开始软声求饶,“别、别这样……” 他话音刚落,身下肉穴突然发了狠的绞紧他,离越被夹得哼了哼,一时半会都没动。 祈言唰的一下收回手,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 他忍受不住,揽着祈言的细腰,挺胯抽插起来。 “呜呜呜……你……你……混蛋……” “不用下去,就尿在床上。” 男人欺身,赤裸的胸膛贴着他,调笑着,“怎么,不好意思当我面尿出来?” 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里面空无一物,祈言一眼就看到从浴袍下探出头的狰狞性器。 10 祈家太太 ⓈēУuwēn.Co㎡ 10 祈家太太 在病房里混乱不堪的一上午过去后,离越的脖颈上多了两道新鲜的抓痕。 “嘶……” 他站在镜子前,摸着那还渗着血的抓痕,幽幽地,“猫爪子长了啊,迟早给你剪了。” 祈言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睡裤穿的板正,听到离越的话冷笑一声。 “活该。”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护工进来更换那狼狈凌乱的床铺时,脸上就一阵阵发烧,整个人都被气的直抖。 祈言不是每次都能忍下脾气任离越揉捏的,相反在刚开始那阵,他在床上的挣扎堪称激烈,每次做爱离越都要先把人绑起来,半威胁半逼迫的才能把人吃到嘴。 离越想要治他,有的是办法。 一根细细的锁链,锁在床头几天都不让祈言下来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 但他极其厌烦在床上干那丢份的事,每次做爱都像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好听点是情趣,不好听点,他离越在床上连身下人都治不住,传出去太不好看。 他们两人,一个死倔,一个心狠,谁都不让谁。一晚上下来,祈言身上遍布煽情吻痕没块好皮,离越的背上脸上也全是祈言的咬痕抓痕。 离越气恼,下了狠劲去治他这急起来就乱抓人的坏习惯,现在就算做的狠了他也不敢往离越脸上招呼。 可是今天把人逼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爪子,幸好离越躲得快,不然脸上就得开花。 离越站在那里穿衣服,衣领勉强遮住脖颈的伤口,他走到祈言身边,握着他纤细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祈言想躲,没躲开。 离越语气阴沉沉的,“看你还病着,就先饶了你。” “跟只野猫崽子似得,下次再敢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祈言心里火气还没退,也不怎么怕离越,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手抽回来。 他大病初愈,早上又被男人压着做了一次,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离越弯腰抱起他,把他放回已经收拾整齐的床上。 祈言却挣扎着不想过去。 就在不久前,他在这张床上被男人弄的一身狼狈,身前是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身体里还含着男人热烫的精液,气的他哭到停不下来,现在他是半分都不想在这张床上躺着。 离越抱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你就听话点吧。” 男人一动,祈言就能感觉到体内的精液顺着穴口正缓缓地淌出来。 离越害怕他着凉不给他洗澡,只是拿了毛巾给他随意擦了擦,那种粘腻又难堪的感觉让祈言羞耻的说不出话。 明明身上的衣服干净整齐,衣服下的身体却淫荡不堪,祈言咬着嘴唇,真想再朝男人脸上抓一把。 离越把人重新塞回床上,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这是一间高级特护病房,没有普 毕竟当初是他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给了一个男人,这话传到外面总归不好听,祈父要脸,卖子求荣的事情是他的痛脚,谁提和谁翻脸。 两位主人终于收拾妥当,那些因为他们胡闹而被迫耽误了早晨查房的医生匆匆赶来,给祈言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大碍下午就可以回家后,离越这才放下心来。 祈言勾唇冷笑,他就知道。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眼睛里还活跃着一层亮光,耀眼鲜活的让人移不开眼。 祈言不堪其扰又逃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吃饭。 离越想说,别害怕,你看,就算知道有人在觊觎你,我也没把你吃了不是么。 祈言半坐在床上,薄被高高拉起,衬的他的上半身愈发显得单薄娇小,尖细的下巴上没有几两肉,细瘦的肩头甚至都撑不起宽大的睡衣,袖口空荡荡的,纤细的腕骨仿佛稍微用些力就能折断。 离越捏着祈言愈发尖细的下巴,眼中的光晦暗不明,祈言撇开头不去看他,还在生气。 怎么短短一年,就消瘦了这么多? 祈言虽然不待见祈家那群人,但想到能让离越暂时离开自己,就对突然造访的祈家人也没那么抵触了。 男人也不觉得恼怒,大掌摩挲着他的脖颈,摸着那节突兀的脊骨,叹息着,“乖一点吧。” 男人喂了一勺又一勺,他似乎觉得乖乖吃饭的祈言很赏心悦目,嘴角一直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被挠了的那一股火气也逐渐消了。 离越不禁诧异。 离越没说什么,他看祈言突然冷下来的神情,知道自己这哄人玩的把戏也做下去了,顿时兴趣缺缺的起身。 但是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只剩下幽幽的叹息。 祈言只是发烧不是断手,他没有虚弱到连饭碗都端不起来,但离越总是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恶趣味,他把祈言拉到怀里,双手环着他,耐心体贴的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进他嘴里。 他喂的一时兴起突然被人打断,放下粥碗,神色淡淡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情绪显而易见的不太痛快。 平时没事不会联系,但凡有事就总是这个继母出面,他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总是躲在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是祈家太太。” 那时离越正端着一碗白粥哄着祈言吃饭。 通病房单调又乏味的蓝色条纹和冰冷的白墙,床单和窗帘都是温馨舒服的暖白,床头上还摆着一束绽开的百合,浅淡的颜色衬着清香,冲淡了病房里隐隐的消毒水味,丝毫不显病气。 “来的是谁?”离越一边用纸巾擦拭着祈言的嘴角,一边淡声问着。 刚坐了没一会,门外有人通报,祈家的人听说祈言生病,特意前来看望他。 乖一点,不要闹不好么? 没人要把你怎么样,怎么总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会把你丢了呢? 整了整领口盖住那几道抓痕,转身离开。 临出门前他回头望着祈言,漫不经心的说道,“病刚好,多注意休息,不相干的人还是少聊几句为好。” 说完也不等祈言回复,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口。 祈言垂头望着自己细长的指尖,抿了抿唇,没吱声。 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妆容精致端庄优雅的贵妇人走了进来,一手领着小巧昂贵的包,一手提着一些保养品,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亲切柔和,一副温柔慈母的模样。 可是,他不是祈言的母亲。 他的母亲早已埋在那冰冷的黄土下,就连梦里都望不见他的身影。 祈言眉眼淡淡的望着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对于她的出现,显得颇为冷淡。 但是来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做出不忿的神情,她柔柔一笑,坐在距离祈言很近的床边,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又生病了呢?” 言语里的关切和忧虑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到半分虚假和距离感。 祈言垂下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却开口另外问道,“找我有事?” 他似乎厌烦了和祈家人的虚与委蛇,早在他离开祈家时,就已经和那边断绝了所有关系,哪怕以后合约到期,他离开离越,也不会再回去那个恶心的地方。 贵妇人脸色微微一僵,似乎对祈言的直接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很快就收拾起自己的情绪,笑了笑,轻拍着床边上祈言垂着的手背。 祈言缩了下,没让她碰上,贵妇人没说什么,笑容一顿,转而更灿烂了。 “你这孩子,听说你病了,我和你父亲都很关心你。” “我父亲?”祈言冷笑出声,“关心我还是关心钱?” 他每一句都挑明了说,那贵妇人竭力遮盖都无济于事,最后只是叹了一声,幽幽道,“你父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也是为了这个家……” 到底是为了这个家,还是为了你们? 祈言差点笑出声。 他摇了摇头,淡声道,“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 11 嫖客和卖身的 11 嫖客和卖身的 祈言坐在那里简直要笑出声。 这是什么意思? 祈言在那一刻竟然觉得自己就像那祸国妖妃,稍微吹点枕头风,昏聩无能的君王就会为了他大赦天下。 可惜,他不是那妖妃,离越也不是那无知的君王。 祈言面无表情的勾唇笑了笑,“夫人,你想你找错人了。” 他摊了摊手,脸上神情带上了嘲讽,“如果想要寻求合作直接找离越或者其他人都可以,找我做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合约内容的践行者。” 祈夫人脸上神色未变,她抬手拢了拢耳后的头发,轻声细语道,“祈言,你不要这么讲,有祈家在的一天,你也有所依仗,家族荣誉就是这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果盘里拿来一个橘子,保养精致的手指轻巧翻飞,将果皮剥下,再一点点去除丝络。 她将剥好的橘子瓣放在祈言手边,祈言不接,她也不觉得尴尬,放进旁边的托盘里。 这个女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慌不忙,她沉得下心也足够隐忍,所以现在的她是祈家正房的太太,还拥有一对聪明乖巧的双胞胎兄妹。 不像那个死去的可怜女人,因为母族没落没有足够的仰仗,在生下祈言这个畸形的双性人后,自觉人生没有指望,在抑郁中了结此生。 祈言沉默的看着这个女人,神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很多事情不需要说破,也不需要一见面就咬到头破血流,祈言的敌人不是祈家,严格说起来甚至连离越都不是。 他的敌人是这个社会,是他自己。 弱肉强食,如果他足够强大,还会任人揉捏,让别人掌控他的命脉? 所以,每当这群人跳出来,他就会更加厌恶此时此刻还不够强大的自己。但是变得强大不是说说而已,单凭现在的他,连离家的大门都迈不出去,自由都没有,何谈强大? 祈言垂眸静静看着自己的手背,输液留下的针眼周围显出一小片青痕,在雪白的手背上格外突兀,他轻轻摸了摸,只感到一阵微微的刺痛。 “你说的仰仗就是在危机关头把自己儿子推出去,用来换取家族的存活?” 祈言冷漠麻木的声音在空寂的病房内响起,他抬眼打量眼前这端庄优雅的贵妇人,笑出一丝恶意。 “夫人,合约似乎要到期了。” 祈夫人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保养精致的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烦躁,但很快就被压制下去。 祈言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合约到期后,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祈家不止我一个孩子,或许祈烁祈贞也可以为家族牺牲自我?” 祈烁祈贞就是祈夫人的双胞胎子女,还在上高中。 女人的眉头皱起来,一直沉静的神情也有了龟裂。忽而,她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轻笑出声。 “祈言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你这么糊涂。”她看着祈言,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无奈,像一个真正的长辈那样,“人啊,要学会为自己争取利益,或许你对你父亲的行为感到伤心失望,但那也是你身后的家族,只有家族兴旺你才能走的更远。” 她顿了顿,又轻轻笑了笑,只是这一次,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意,“如果你的母亲知道你这么不懂事,她一定会很伤心。” 她一边整理着衣角,一边意有所指,“听你父亲说,最近有几个世家在安排子女接近离先生,知道你不太在意这些事情,但是有时候还是稍微注意些吧。” “没事多和你父亲打打电话,他很关心你在离先生身边的日子。” 祈言难以回想当时自己的情绪,恐怕恶心多过震惊。 他没有体会过半分母爱,但不影响他去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 “为什么你们都会认为,只要我开口,离越就一定会插手呢?” 一句“因你而尸骨无存”让祈言彻底冷静下来,他不敢再闹,生怕祈父真去扬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存在。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祈夫人脚步一顿,神情有些诧异。 此时此刻再次被人搬出自己的母亲,祈言的内心仍旧恶心欲呕。 女人笑了笑,只提了一句就不再说了,安静的剥着手边的橘子。 祈言似乎并不在意将自己和离越这段耻辱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他看着眼前那个沉默不语的女人,发自真心的询问。 所以是什么原因让祈家的人认为现在的他有这个能力去劝说离越,让他帮助祈家呢? 祈言木着脸坐在那里,记忆又回到当初在祈家争执的片段。 祈夫人怔了一下,看着祈言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她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祈言打断了。 这群人到底是生活在怎样阴暗又肮脏的角落,抓取了如此多的人性之恶,还堂而皇之的说“这是在为你好。” 凝滞的氛围在病房里回荡,没人说话,但祈言却从心底砰然爆发出浓烈的怒火。 祈言简直要窒息。 祈父将他关在房间里,他宁愿绝食也要抗争到底,后来祈父就阴沉着脸道:“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母亲的骨灰扬了。” 这也是祈言最诧异的地方。 “难道就因为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他顶着祈言震惊的视线,冷漠道:“当初她因你而死,死后还要再因为你尸骨无存么?祈言,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祈父的话如一把锥子狠狠的刺在祈言心上,纵使从没和母亲相处过,记忆中也很难拼凑出那个女人的面貌,但是因为自己而自杀的悲剧让祈言从小都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同情的心理。 合约内容中除了答应给祈家一笔资金缓解他的债务危机,其他方面的援助几乎没有,祈家也没这个胆子去要求。 nb 祈言突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向他。 祈言脸色倏地冷下来,手掌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蜷起来。 那个男人的眼中,除了家族利益和钱,也许什么都不剩了。对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祈言皱起眉头,眼神中的不解是那么清晰明了,“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只要我开口,他就一定会答应呢?” 剥完一整只橘子,祈夫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她温和的笑着和祈言聊着家常。 她扬起嘴角,笑的温和,然后提起精巧的手包,站在门前和祈言告别。 sp; “什么时候,嫖客会对……卖身的这么富有责任心?” 祈夫人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先是看了看四周,神情似是有些慌乱,然后紧张的出声制止祈言。 “祈言!”她压低了声音道,“你今天生病了脑子不太清楚,很多话不是这么说的……” 祈言冷冷的看着他,“难道不是么?” 那张合约就是祈家卖儿子的铁证,宛如耻辱般印刻在祈言的内心,提醒着,他是谁,他究竟是怎么来到离家,又是为什么要承受离越的一切,雌伏于他的身下,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幼鸟,失去自由,被人肆意亵玩。 祈言的质问让这个一直都很端庄优雅的女人慌了,她咬着唇沉声道,“祈言,你最好祈祷这些话不会被……那个人听到,不然你……” 她没有说完,拎着包仓皇的走了,似乎再多待一秒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病房里重新归于安静,祈言呆呆的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手边,他却不觉得有半分暖意。 而在一室之隔的另一间房。 昏暗的室内,监控屏幕上的微光散落在离越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衬的他像是暗夜里的修罗,森然而不近人情。 几个身形魁梧的下属垂头立在离越身后,大气都不敢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到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嫖客和卖身的?” 死寂中响起男人冷到极点的声音,身后的属下屏息,不发一言,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老板宛如刚从刑堂里出来,浑身都带着一股血气。 无人应答,空气中只有从监控屏幕里不时传来的微弱风声。 那个画面正对着病床上的那个人,背着光,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人脸上的神情。 迷茫、无措。 偌大的病房,孤单的身影呆坐在床上,久久不动,像是永远停滞在了时间的缝隙里。 隔着一张屏幕,离越在虚空中和他对视。 他心想,我这么包容你迁就你,难道不是因为我对你的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和喜欢? 不然,就凭一个祈家胆敢往我身边塞人?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慌张的男孩子带着哭腔找他求助,拼命说服他想要摆脱合约中的命运。 12 yinluan的交合(穿丁字裤磨bi塞跳蛋强制 12 淫乱的交合(穿丁字裤磨逼塞跳蛋强制PLAY) 离越出国了,连着几天没回来祈言一问才知道他出国办事去了。 祈言难得落个清闲,不用担心睡到半夜突然被压在身下,每天都吃得好睡得香,因为生病而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 他修养了几天然后去上学,因为害怕再遇到那个叫骆肖的男生,也没再从小花园穿行。 他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只要一想到那男生擦着汗爽朗笑着的模样,被触碰过的耳尖都是烫的。 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情绪缠绕着他,让他慌乱无措,每天下了课都像是躲着人似得,早早就走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慌张多久,离越就回来了。 坐在前来接他的车上,祈言一怔,“哦,回来了啊。” 这次接他的换了个司机,看上去脸色冷冷的有些不近人情,祈言缩在后座,没有想要交流的心思,车厢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寂。 祈言带着耳机安静的听歌,汽车缓缓转过一个路口时,他突然坐起身来。 “这……不是回去的路?” 他问道,冷脸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祈少爷,老板吩咐将您送到酒色,他在那里等你。” 一听到“酒色”,祈言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去那里干什么!停车!” 祈言慌了,着急的拍打座椅靠背。 酒色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H市最奢靡淫乱的情色场所,肉欲横流却不乌烟瘴气,会员等级制度极严,不是每一个想来寻欢作乐的都能进去,一定要有显赫的身份和财富,私密性极好,很得上层圈子那些纵情欢乐的人喜欢。 可是,为什么离越要自己去那种地方! 祈言惊慌的拍打车门,“停车!我叫你停车没有听见吗!” 司机冷冷道,“不好意思祈少爷,老板吩咐一定要将你带到。” 说完,直接升起前后挡板,将祈言的所有挣扎叫喊都隔开。 祈言气愤的直踢车门,直到车停下,车门被人送外面打开,祈言一声不吭猛地窜出去。 他慌不择路,只想着逃跑。 结果没跑两步,就被周围等候的其他人一拥而上,拖胳膊扯着退,将他制住,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人扯进了酒色的后门。 “唔!唔唔!” 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直接抓进了灯光昏暗的小房间,祈言吓得拼命挣扎,嘶声叫着求救,却被那群人七手八脚的捂着嘴。 那冷面司机跟进来,就站在门边,“人交给你们,收拾好带过去。” 周围人一叠声的应着,“哎哎,行的。” “不该看的别看,这是老板的原话。” 那群人点头弓腰满头汗,“好的,知道了,绝对不乱看。” 祈言直到这时才看清周围压着他的是些什么人,是几个看似上了年纪的姐姐们,衣着暴露浓妆艳抹。 直到冷面司机走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把祈言按在那里,伸手就扒了他的衣服。 祈言骇的直躲,伸出手阻挡,却被抓着手按到一边。 这些女人的力气极大,一共有五个人,一起上手时压得祈言连动都动不了,他气的浑身发抖,却没有半分力气反抗。 直到裤子被人扒下来,祈言使出吃奶的劲挣脱开,红着眼喝道,“滚!” 他踢翻了那群女人,快速的往后躲,缩到一个墙角里,瞪着眼睛嘶吼。 “都给我滚!别碰我!” 女人们面面相觑,脸色也不太好,昏暗的房间里让人头晕目眩,祈言视线一扫,就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一排淫乱的道具,配合着夸张的造型和刺目的颜色,让人心中胆寒,恶心欲呕。 祈言上半身已经光了,下身只剩下一个内裤。 他缩在那里死死的瞪着眼睛,气的胸膛不住起伏,“滚回去告诉离越,别用这些东西恶心我!让他去死!” 一个女人干巴巴的笑了笑,“这是你和离老板之间的事情,我们不好插手,也别为难我们……” “你今天如果不换上这些衣服,那就只能光着走出去……” 祈言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从来都没想到离越可以这么不要脸,他拾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件衣服,裹在身上站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就要出去。 女人们一看 女人们拿来一身准备好的衣服,动作迅速的给他换上。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在床上,离越也只是一味的索取征服,却不曾这样羞辱过他。 女郎发出高亢的欢愉的叫声,夹着那人的腰,随着他的挺动而娇喘呻吟。 ,使了个眼色,再次一拥而上,随着祈言高亢的怒吼声,他被人剥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他咬着牙只觉得耻辱,可是这还没完。 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淫靡水声和淫叫,在舞台旁跌宕起伏,女郎陷落在一片肉欲中,身边还有另外两个赤裸的男人,捅开她的嘴在柔软的娇唇中抽插,另一个绕到她的身后,贯穿了她的另一口蜜穴。 同时被三根肉棒肏弄,让那女人浑身抽搐狂抖,她像是被钉在那两根肉棒上,被撞击的胸前双峰涌动,又被手掌抓握出各种形状,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舔弄。 之后的事情简直不堪入目,祈言背对这群人躲在一旁,含泪将那颗跳蛋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里面是一个玩具跳蛋。 当被人拥簇着从房间走出来时,祈言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麻木的被钳制着往前走。 她脸上的神情迷乱,似是极为享受这场肉欲狂欢,大张的嘴唇含不住精液和口水,顺着嘴角不住流淌,狂乱的神情让她变得面目全非,在欲望中丧失了所有,场面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总之都要用的。” 他抱臂缩在墙角,还徒劳的用手捂着短裙的下摆,气的指尖冰凉。 “这是……离老板给我们的,吩咐我们看着你亲自放进去。” 祈言气的抓起跳蛋就要摔到地上,却被人拦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淫乱的场景,衣着暴露的女郎随着音乐暧昧起舞,那些衣物什么都遮不住,随着起舞,露出下身急于交合的地方,向舞台下的人展示着,像发情的母狗。 祈言视线扫过,整个人都随之一僵。 “离老板说了,摔了这个,就换一个……” 是的,丁字裤。 可是这样的场景在酒色遍地都是,甚至走廊上随处都有如野兽般交合的男男女女,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久违的肉体狂欢,只要嗅到同类发情的气息,就恨不得露出性器交媾。 穴口艰难吞吐着将印有祈言名字的跳蛋吃进去,他眼睁睁看着没入自己身体的恶心玩具,觉得身体里的一部分也跟着裂开碎掉了。 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所有,祈言的脸色在暧昧的灯光下又青又白,视线飘忽着从那些扭曲迷乱的脸上扫过,急促的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下一秒,她就被拉下台子,陷落在人群中,被扯下几不可见的布条,拉开双腿,胡乱揉弄着留着淫水的肉逼,然后丑陋狰狞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去。 祈言甚至能感受到从另一边传来的毫不加掩饰的打量,那视线像一双手,恨不得撕开祈言身上单薄的衣物,直接将他拽到身下狠狠的插入。 祈言冷不丁的缩了缩肩,却被人拧着胳膊,推进一个 没有羞耻,没有道德,只有最原始的肉欲。 祈言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欲呕。 女人们对视一眼,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祈言。 他手指颤抖着,将跳蛋抵在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间,缓缓推动它,呜咽着用下身吞下了这个淫靡的玩具。 光线昏暗,那群女人并没有看清也不敢乱看,所以并不知道祈言是双性,还给他递了一管润滑剂,祈言将头转到一边去并不理会。 祈言攥紧了手,死命咬紧牙关,直到嘴唇上传来浓厚的血腥味,他才徒劳的垂下手。 这样的祈言,像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羊崽子,干净纯稚,那清冽的气质穿上一身学生制服,更加吸引了很多人邪淫又饱含欲望的眼神。 清纯的学生制服,白色的上衣,深色的百褶裙,稍微动一动,就能展露出裙底风光——光无一物的下身,紧紧包裹住卵蛋从腿缝间穿过的淫靡的丁字裤。 一根黑色的线条从腿缝间最敏感的肉唇上穿过,紧勒着粉嫩的肉逼,时不时的摩擦着小巧的肉核,那难言的感觉让祈言羞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像是刻意定制的,粉红色的表面上还印刻了一个“言”字。 空旷昏暗的房间。 房门关上,阻隔了一部分淫靡狂浪的声音,祈言却有些害怕,紧紧的贴着门靠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身下的丁字裤厮磨着柔嫩的肉唇,泛起一股难言的酥麻,一路走来,将肉唇里藏着的小肉蒂都磨蹭的挺立起来,甚至还摩擦出些许粘腻,祈言难受的夹紧了腿,抿着唇不说话。 室内光线昏暗,沙发上只坐了一个人,离越。 祈言惊慌不已的瞪着他,看他在烟雾缭绕中静静和自己对视,那阴森的神情让祈言莫名觉得害怕。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吐出一口烟雾,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声音有些沙哑,“做一个嫖客应该做的事情。” 祈言脸色瞬间白了,他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离越像是在看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可是他说不出求饶的话。 男人冷沉沉的笑了一声,朝后靠去。 他的双手伸展开,将整个宽阔的胸膛都展露出来,没有扣紧的衣领里露出男人健硕的胸肌,看上去蓬勃有力,在这样暧昧昏沉的灯光下,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色味道。 他坐在那里,视线在祈言纤薄的身躯上扫过,慵懒道,“转一圈。” 祈言没动,瞪着眼睛看着他。 离越勾唇笑的邪佞,“我让你转一圈。” “撩开裙子,露出你的小肉逼,向我这个嫖客展示你即将为我服务的地方。” 他一字一句说的露骨至极,祈言却在他话音落下后猛地攥紧了手。 他震惊的瞪着离越,似是不堪其辱,“你……”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些言语让祈言感到更加难堪的了。 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承载不住,唰的一下落下来。 男人沉默了一瞬,下一秒直接迈步走过来,祈言想躲,却被男人一把困在胸前和墙壁之间。 冷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说得出,却做不到么?” 祈言小声的哭起来,将头撇开。 离越垂眸看着他哭泣的脸,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件情趣制服,透过宽大的领口能看到里面一大片白净的胸膛。 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将人压在墙边,伸手掐着那尖细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自己说出口的话不记得了?” 祈言哭的胸膛止不住的颤抖,离越眼中的神情翻涌,暗沉沉的,不见一丝亮光。 滚烫的大掌从衣角探进去,握着他颤抖的腰肢,揉捏着,一点点向上游走。 “不要……不……” 祈言呜咽着小声挣扎,伸出手推拒着男人的抚摸。 离越突然就忍不住了,他一把扯着祈言的两只手腕,举高了按在头顶,用膝盖挤开的双腿,顶着他的腿缝磨蹭着。 他咬牙切齿的在祈言耳畔道,“不要什么?祈家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 他在祈言耳后最敏感的地方舔了一口,粗粝的舌尖刺激的祈言浑身发抖,嘴角忍不住的发出一声细小的哼咛。 “嗯……” 男人恶狠狠的舔舐着那块柔软白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伸手粗暴的扯开他的衣领,衣扣瞬间崩裂,破碎的衣物下是一具柔弱纤细的身体。 里不停的剐蹭,震荡的他浑身犹如过电,口中也不自知的发出破碎的低吟。 “唔……唔唔……啊哈……” 一抹潮红在顷刻间就染遍了全身,脸颊和胸膛上满是情欲所带来的红晕。 离越垂着眼,看着在自己怀里扭动呻吟的人,胯下性器鼓胀的就快要爆炸,脸上神情却仍旧冷硬。 要让他屈服,让这个嘴硬的家伙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 嫖客怎么了? 离越残忍的想,就算是嫖客,那祈言也只会有他这一个嫖客! 他托着那人软下来的腰肢,在他弥漫着哭腔的低吟中,将他抱到屋内造型淫靡浪荡的情趣椅上。 “唔……不要……” 祈言被体内的跳蛋折磨的浑身发软,身下流出汩汩淫水,被抱着放在椅子上,离越抹了一把他下身淌出来的水,哼笑着,“流了一屁股水还说不要呢?” “骚货。” 祈言被离越淫荡的话气的只抖,想要打他,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他眯着眼,“猫爪子不听话,今天还是拷起来好了。” 说着不等祈言反应,直接拿起一旁的情趣手铐,把人拷了起来。 祈言挣动,也只是徒劳的把手铐搅动的哗啦直响,“你这个混蛋!你放开,你放开我!” 离越冷漠的看着他,抓着他的脚腕也一并固定在椅子脚上,让他双腿大分。 “不要看……呜呜呜……别看……” 祈言哭喊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体内愈发剧烈的跳动震得软在那里,嘴里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脚腕都无力的垂下了。 短裙被推上去,露出下身已经被浸湿的丁字裤,被黑色网纱兜住的小巧性器已经直直的挺起来,因为体内跳蛋的震动,也在不时的微微颤抖。 祈言身上体毛稀疏,就连私密处的毛发也几乎于无,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好像初生的孩子,下身光溜溜的,又干净又白嫩。 看的离越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眼前那白嫩的屁股还在不停的扭动挣扎,双腿间那条女性的肉缝已经变得无比湿润红艳,一条湿漉漉的黑色线绳紧紧勒缚着肉穴,淫水顺着股缝流淌,整个阴阜都水光淋漓的。小阴蒂肿胀圆润,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艳红。 两瓣肉唇软趴趴的瘫在那里,中间有一道黑幽幽的缝隙,里面是正在高速震动的跳蛋,因为震动,两瓣肉唇开阖着像小嘴般不停耸动,时不时还有一丝淫水顺着淌出来,被溅的到处都是。 离越看着他眼前那个淫靡红艳的穴口,用手指勾着那条湿漉漉的线绳,拉扯着眼神幽深。 “真色情啊。” 他用手指重重的碾压过那肿胀的小阴蒂,沙哑着声音道,“今天我要把这个小肉逼肏到合不拢。” “呜呜呜……放过我……呜呜……不要……在这里……” 祈言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离越一句都听不下去,他伸进那火热的肉穴里,在祈言的喘息声中抠出那颗跳蛋。 13 说,你听话! sēУuwēn.Coм 13 说,你听话! 离越在床事上没有奇怪的嗜好,他没有折腾人的习惯,相反,他是个温柔又很有魅力的情人,他正值壮年,常年健身让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挺拔健硕,除了性欲旺盛,床事持久了些,一般人消受不了外,没什么缺点了。 这些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无法称之为缺点,这样英俊魅力又性能力强盛的男人,有的是人甘愿躺在他身下,不用抚慰就能让自己化为一滩春水。 但祈言不一样。 他人生中所有已知的性知识都来自于离越。 小时候因为羞耻和自我厌恶,他从来不去理会自己私密处的各种青春期的变化,长大后还没接触到成人世界就先被离越开了苞,没有任何过渡的阶段,也不给他任何启蒙的机会。 那些羞耻的不堪的疼痛的记忆全都来自这个霸道又性欲强盛的男人,他们的第一次,因为离越的恶意惩治,他在疼痛和羞辱中被迫接受了这个男人给的所有,他既惶恐又难过,觉得自己像所有没有把珍贵的东西留给最爱的少年人一样,觉得离越玷污了他。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对于性事都是恐惧的。 没有乐趣可言,只有无法逃避不能抵挡的贯穿,一下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撞击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他害怕对这个男人张开腿,害怕这个男人用那个粗长的和手臂一样的可怕性器折磨他,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抵在子宫里射精,都让他觉得肮脏。 最让他崩溃的是,因为男人的侵入而逐渐产生的不可言说的身体反应,最诚实的反应,好似在嘲讽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仍旧因为这个男人的粗暴的行为而颤抖兴奋。 这让他感觉到了背叛。 祈言仰着头痛哭出声,神情又绝望又痛苦。 离越沉下腰,又一次将自己送进那火热的肉穴,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他以为祈言是因为疼。 祈言呜咽的撇开头,身体因为男人的深入触碰到一个敏感的地方,颤抖着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 因为跳蛋的抚慰,祈言的身体在被插入时已经变得湿滑无比,只是那娇嫩的肉穴太过紧致,就算足够湿润,离越每次的进入都只会让祈言感到撕裂。 尤其是这样大张着腿,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男人挺动着腰,在自己的体内进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被迫承受。 祈言甚至能看到那青筋勃起的性器是如何一点点挤开紧闭的穴口,插入,逐渐消失在体内。 肉穴紧紧包裹着那根可怕的弯曲的性器,甚至能在体内描绘出它狰狞的形状,以至于男人每一次加快速度,祈言都会因为那强烈的灭顶般的摩擦快感而呻吟出声。 小巧无毛的性器颤巍巍的挺立着,吐露出粘腻的汁液,顺着粉嫩的柱身滑下来,那颤抖的模样似乎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却还差一点不得发泄。 身下却还在被人贯穿肏弄,撞击时带来酥麻和微微的胀痛感,过多的癫狂感触叠加在一起,让祈言感到甜蜜又痛苦。 离越掰着那绷紧的雪白腿根,手掌大力到将那身雪白的皮肉都掐出青痕。 双腿大分,那条粉嫩无毛的肉缝在他眼前绽开,青紫的肉棒穿插其中,产生极强的视觉刺激,让离越恨不得肏死这口绵软的小穴。 湿滑火热的媚肉在里面不停缠裹着他,层层堆叠,吞吐着吸吮着,讨好着他,比他的主人要乖顺听话的多。 离越时快时慢的在那湿淋淋的肉逼里肏弄,将汁液搅弄的到处都是。 “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回响在耳边,还有粘腻的水声,都在证明,此时此刻他们是有多么的淫乱。 只要想到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很多人和他做着同样的事情,祈言就更加恶心难堪。 他沙哑的哭喊着,“停、停下……太快……呜呜呜……太快……” “我受不了……受不了……唔唔!” 离越死死的盯着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除了满溢的情欲还有几分残忍,他狠狠的撞进去,力度大到囊袋拍击到雪白的臀尖,发出一声粘腻的肉声。 “唔啊!” 祈言痛苦的皱紧了眉,小脸上飞过一片红晕,然后又被体内难以言说的酸胀感逼的攥紧了手。 那一瞬间,祈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个狰狞的凸起,那样可怕的深度,让人头皮发麻。 “受不了什么?”离越伏低,将薄唇贴在祈言耳畔,舔着他汗湿的侧脸。 “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么?”男人残酷又冰冷的声音道,“他们可以吃下很多个男人的鸡巴,还很听话。” “你想变成他们那样的么?” 祈言呜咽着摇头,“不、不要……” “可这都是卖身的应该做的。”离越眸子里一片冷意,“你原本也应该 他快速解开祈言四肢上的绑缚,以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就那么将他抱起来,然后放在沙发上,再次侵占这具甜美柔软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祈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就被男人狂猛的动作肏弄的说不出话来。 他粗喘着呢喃,那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不想身下那柔软湿热的身体离开,只想深深埋在那温暖的地方,将所有都给他。 “抱着我。” 他又开始挣扎,结果却被男人一个挺腰,又呜咽着软在那里。 “说,你,听话。” 祈言在这阵狂风暴雨中率先败下阵来,他几乎是崩溃的挺直腰身,浑身狂抖着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汩汩喷射,迸溅在他急促喘息泛着红潮的胸膛。 祈言苍白的唇抖动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离越却一点都不着急,静静的等待着,尽管身下欲望憋到爆炸,他也忍住了。 祈言抖了抖,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听到了么?” 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就灌满了祈言空虚的子宫,逐渐撑到鼓胀。 “你可以继续倔下去,但是你的下场就是外面你看到的那些人,谁都可以肏你,谁都可以把精液灌满你的小子宫。” “如果你不想变成那样,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啊……” 耳边是隔着墙壁的淫乱不堪的交媾,眼前是男人将他完全笼罩的坚硬身躯,好像这个世间,他再也无从躲避似得,只能低头,只有低头,才能存活。 他呆呆的望着男人漫不经心的神情,从心底突然涌上一阵毛骨悚然。 性器埋在微微抽搐的肉穴里,祈言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呆怔的望着眼前这个英俊又冷漠的男人,脆弱的像个毫无遮蔽的稚子,稍微用些力,就能被掐死。 粗大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都能带出淋漓汁液,水声咕叽,在又一次的俯冲中,那硕大的龟头顶进祈言的宫口。 祈言眼前一阵白光,他的呼吸都有了瞬间的凝滞,声音嘶哑到放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鸣叫。 祈言发出崩溃的叫喊,一声声的求饶。 祈言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痛呼,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死死的摁在那里,抵着那一处就开始死命的肏弄。 祈言害怕的全身都在发抖,大敞的双腿间明明还吃着这个男人的性器,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置身房间之外,和那群淫乱的人群混为一谈。 “啊……啊……嗯……” “不许……不许跑……” 男人陷入情欲中的神情是有点可怕的,甚至说是狰狞。欲望即将爆发,他不允许身下的猎物有任何忤逆和逃跑的行为。 一道电流从体内急速穿过,体内的某一个开关好像打开了。 离越垂眸看着,不知想到什么,沙哑低沉的笑起来。 “吃了这么多精液,如果没吃药,这里是不是就要有我的孩子了?” 离越喜欢内射在祈言的身体里,似乎只有这样才算彻底拥有了他。 他把娇小稚嫩的子宫当成一个紧致的肉套子,伞状的龟头卡在那里,不停的耸动。 “不……”祈言摇头,哭喊着,“不要!我不要!” 他潮吹了。 原本没有反应的祈言,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抖了抖。 祈言眨了眨眼睛,倏忽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淌下来,他望着离越,又像是透过离越望着其他不知名的地方。 “说,你听话。” 他温柔发抚摸着祈言还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存满了他的精液,是占有这具漂亮躯体最好的象征。 敏感的媚肉一阵绞紧,夹得男人粗硬的性器都疼了。穴肉裹紧了它,抽搐着战栗着,在最高峰时,一阵热流从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喷涌而出,兜头灌溉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他发出细小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更像在无声的呢喃,但是离越听到了,于是他再也不想忍耐。 性器拔出来时,浓稠白精顺着无法合拢的逼口流出来,很快就淌了一滩。 “呜呜呜……不行……那里不行……” 祈言抬起酸困的手臂,徒劳的攀着离越宽厚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祈言浑身还在发抖,轻轻一碰,性器顶端都能再挤弄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双眼失神,呆滞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很久都没有反应。 “你听着,祈言。”男人一手就可以把他满脸泪痕的小脸掌握着,“我给你选择。” “我、我……我听话。” 变成那样的。” “啊啊……要……要坏掉了……好痛……” 乖顺的简直不像刚才那个哭喊挣扎的人,宛如一具没有呼吸的躯壳。 离越在一瞬的怔愣下,火热的躯体像是本能的又肏弄起来,趁着那波紧致的浪潮,抵在祈言湿润柔软的宫腔,开始了长久的射精。 14 没人能庇护你,除了我 14  没人能庇护你,除了我 后来发生了什么,祈言一概不知,他昏了过去。 或许这场疯狂的性爱和惩罚带给他的惊吓远大于性爱本身,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被离越从头裹到脚,噩梦不断。 一会儿是离越那张冷漠的脸,逼着他说听话; 一会儿是离越把他锁在床头,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幽幽的笑,“不把孩子生下来,你哪儿都去不了……” 然后是那份合约,在他的哀求和哭泣中,被人撕毁,雪白的纸片撒的漫天都是,像是把他的希望都撕碎了。 “不要……不要,把合约还给我!还给我!” 虚空中,有人残忍冷酷的说,“就算没了合约,你也是我的。” “我要把你关在最好看的那座城堡里,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 …… “啊——” 祈言满头大汗的惊醒,胸膛剧烈起伏,视线没有对焦,眼前一片昏花的光点。 “醒了?” 男人的声音从一旁响起,祈言呆怔的望过去,那人坐在窗下,手边摆着一杯热茶,垂眸浏览着电脑上的讯息。 祈言浑身发软,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喉咙干渴,咽一口吐沫都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喘了好久才逐渐平息,男人瞥了他一眼,从桌前站起,端着那杯茶过来。 被男人从床上半抱起来时,祈言还有点害怕的抖了抖,男人像是没注意到,拥着他软绵绵的身体,把温热的茶水递到他嘴边。 祈言垂着眼小口的喝,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问,“做噩梦了?” 祈言身体一僵,轻轻摇了摇头。 离越亲了亲他的发顶,低沉的笑了,“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满头汗。” 祈言不回,沉默的继续喝着茶水。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身体的不适也一拥而上,腰肢酸困双臂无力,光是坐着就已经很辛苦了。 更别提双腿间那娇嫩的地方,胀痛感细细密密,像是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侵占着,总有一种被撑满的异样感。 祈言难受的皱了皱眉,水也喝不下了。 离越宽厚的大掌在他腰后轻缓的揉了揉,“难受?” 祈言沉默,缩在那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挺翘的睫毛像蹁跹的羽翼,颤了颤又垂下去,看上去异常的脆弱,却又透出几分少年的青涩稚嫩。 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还能望见那白净的锁骨上暧昧的吻痕,宛如落在雪地上的红梅,旖旎煽情。 离越看着,眼眸逐渐深沉,他吻过祈言的耳垂,“去吃饭吧。” 说完,也不等祈言答应,弯腰抄起他的双腿,抱在怀里,贴在胸膛最火热的地方,带着他下了楼。 一路上,佣人们停下手头工作,躬身问好,视线礼貌的垂下,不去看男人怀里的人,从不多言。 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们对离家大宅里突然出现的男人并不会产生不该有的好奇心和下意识的窥探,他们给了祈言仅次于离越的主人待遇和尊重。 也许是这些尊重得以让祈言在离家大宅苟延残喘,不然他实在无法面对那些或鄙夷或厌恶的视线。 他会疯的。 nb 祈言没有母族能给予庇护,小时候在祈家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受了委屈无人可诉就学会了一个人躲起来。 床底空间不够,他就躲在衣柜里,那么大点,缩在衣服堆里不仔细看都找不到。也许是密闭的地方让他觉得安心,他一躲就躲了这么多年。 离越没说话,但是那微眯的眼睛暴露出他的烦躁,他没有着急上楼,坐在大厅点了支烟。 离越亲昵的吻着祈言的额头,“睡吧,我有些事要出门,晚饭不用等我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呆呆望着手腕上被绑缚后留下的青痕,很久都不说话。他忍着身体的酸痛,扶着墙一点点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面无表情的钻了进去。 离越笑了笑,终于走了。 唇齿相连,他们接了一个干净又单纯的亲吻,宛如热恋中的情侣,情深而不自知。 吃了饭,把人又送回床上。 人是长大了,但那股受了委屈要躲起来的潜意识一直陪着年幼的祈言,留在了过去。 躲衣柜这事儿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层层叠叠的衣物被打翻搅乱,他在衣柜里筑起一个温暖又柔软的巢,将自己包裹在那团衣物中,这才无比安心的闭上了眼。 直到那扇门彻底合上,祈言才眨了眨眼。 第一次发现,是祈言刚来离家大宅的时候,百年世家,这座庄园也历经多年风雨,古朴肃穆,尤其在夜晚时,更显幽冷沉寂 离越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将肺部憋到微微刺痛才吐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衣柜里的这一片空间,只有这里,才是他安稳的巢,是他的归宿。 密闭的黑暗空间里,祈言听着自己压抑低沉的呼吸,蜷缩着手脚,在黑暗中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管家上前接过离越手里的外套,低声说,“还在里面,不肯出来。” 离越在心里道。 * 像是一个真正的情人,倍加呵护。 烟雾吞吐间,想到早些时候属下查到的东西,眼神逐渐变得悠远。 除了我。 男人凑近他,两瓣唇隔着一丝微薄的距离,呼吸相触。祈言怔了怔,犹豫的看向他,然后缓缓贴上自己的唇。 sp; 离越亲自给祈言擦手擦脸,给他喂饭。祈言乖乖的张嘴,喂什么吃什么,听话的好似之前的那些哭喊挣扎都是一场并不存在的噩梦,醒来后他还是那个被枷锁层层绑缚住的可怜虫,只有接受现实。 离越面无表情迈步下车,周身气势冷若冰霜,等候在此的仆人们垂着头噤若寒蝉。 虽然已经半夜,但离家大宅灯火通明,管家带领仆人在院门口安静的等候。 “人呢?” 屁大点孩子能躲到哪里去,不是床底下就是衣柜里。 离越视线幽幽的望着他,给他理了理耳后的头发,“不要这么害怕,你只要听话一点,没人会欺负你的。” 祈言麻木的点头,似乎从醒来开始,他除了点头就什么也不会了。 外面的狂风骤雨都不能再伤害他,而他独自一人也不会再害怕黑夜的到来。 夜幕降临,守卫森严的庄园大门缓缓打开,迎接晚归的主人。 。 祈言刚来,被离越压在床上做了三天,醒来后看到这陌生又幽冷的地方,瞬间就失了魂,躲在衣柜里不出来。 家里仆人找的翻天覆地,最后才在衣柜里找到烧的浑浑噩噩的祈言。 离越不愿刺激他,但也不想总看他躲衣柜,后来下了功夫去惩治他,才勉强把这坏习惯戒掉。 但很显然,这种潜意识之下的举动并不是想戒就能戒的。 离越把烟头摁熄,沉着脸问,“他吃饭了么?” 管家摇了摇头。 离越的声音愈发狠厉,“都是死的?他不出来你们就不能把人拖出来?” 年迈的管家恭敬的立在那里,垂着头不出声。 男人烦躁,阴沉着脸上楼去了。 可是当他踏进两人一同生活的主卧,动作却不由自主的慢下来。 寂静的室内,床铺干净整洁像没人睡过,空气中留着一丝极其浅淡的香气,那是祈言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这件卧室,在祈言来之前,从来只有他一人,没有一个床伴能有资格来到离家当家人的卧室。 祈言光明正大的住在这里,并且拥有这座宅子里的一切。但是所有人求之不得的一切他却全都不要,只喜欢缩在衣柜里,好像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让离越无法忍受。 他唰的 一下拉开柜门,垂眸冷漠的看着缩在一堆衣物中的祈言。 祈言沉沉的睡着,将自己紧紧抱在一起。 男人弯腰,直接将人抱出来,惊醒的一瞬间,祈言就开始大吼大叫,试图挣扎出男人的怀抱。 此时的他,像是没有理智的孩子,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都不想听,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心着难过着。 可偏偏有人不让。 离越扼住他的脖颈,禁锢着他挣动的身体,一边安抚着,一边不容拒绝的将人从闷热的衣柜里抱出来。 “再躲一次,我就把衣柜砸了,看你还能躲哪儿去!” 祈言怒了,张嘴一口咬在离越的肩膀上,猫似的力道让离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抱着祈言把他摔在宽大的床上,只一下就摔的祈言头晕眼花,瞬间失了力气。 男人欺身而上,用膝盖压着祈言的侧腰,“祈言,你听着。” 他掐着祈言那张苍白的脸,看他那不知何时淌出来的满脸眼泪,无动于衷。 15 嫉妒 15  嫉妒 手上的书摊开在阳光下,许久都不曾翻过一页。 祈言坐在安静的校图书馆,听着笔尖落在纸张上的沙沙轻响,失神的望着书桌上的斑驳纹路,沉默不语。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不是交易品。’ 男人的话犹如在耳边一声声回响,不停扰乱祈言的神思。 什么叫如果他想的话? 他不想沦为祈家和离越之间的交易品,所以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脱离这个身份? 彻底离开离家,离开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走的远远地,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祈言皱眉,表情有些痛苦的垂下了头,将自己环抱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身旁的椅子被人拉开,桌椅轻微的磕碰声惊醒了祈言,他心中罕见的带了些不耐烦。 图书馆里零星坐着几个人,大家分座一角,互不干扰,祈言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非要和他挤一张桌子。 他抬起头,想要委婉的赶走来人,“不好意思,这里有人……” 但是刚对上那双带着爽朗笑意的眼睛时,他瞬时怔愣住,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就卡了壳。 来人抽出椅子坐在他身旁,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侧身坐在那里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运动后的蓬勃热气。 祈言不知要说些什么,“你……” “好久不见,最近请假了?” 因为是图书馆,骆肖的声音压的很低,开口时的气浪喷洒在祈言脸侧,他怔了怔,微微后仰,和骆肖拉开了一些距离。 “嗯。” 他垂着眼,用手抚摸着书页边缘,轻轻应了一声。 骆肖把这些刻意的疏离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回。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靠在椅背上沮丧道,“上次你的耳机落在我这里,但我好像把它弄丢了……我赔你一副新的吧?” 祈言一怔,随后想到那副被认为已经弄丢的耳机其实已经重新回到了他手里,只是他现在一看到那副耳机,就会想起那天在车上发生的一幕,连带着那副耳机都不想再用了。 他抿了抿唇,垂着眼睛轻声对骆肖说,“没事,我还有其他的,你不用赔我。” 骆肖失落的叹了口气,似乎拿这样的祈言没有办法,那么高大挺拔的男生,像个孩子趴在桌上,从下往上瞅着祈言,可怜巴巴的。 “同学,不要这么冷漠无情嘛,给个机会?” 祈言被那视线看得脸热,他从来都没遇到过像骆肖这样的人,虽然很不礼貌,但他觉得骆肖像是一只路边突然蹦出来的小狗,摇着尾巴缠着他,让他手足无措。 祈言结结巴巴的,“没、没有……” 骆肖撇撇嘴开始控诉,“我每次去你们上大课的教室找你,你不是走了就是请假,真不是躲我?” 祈言捏着书角不说话,许久才开口道,声音低如蚊呐,“别闹了。” “嗯?”骆肖没听清,挑着眉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 祈言抬起头,直直的和他对视,那视线干净剔透 * 他皱着眉头,神色不爽的看着祈言,“你来干什么?” 他们没有邀请祈言,但是当天上午,祈言却不请自来了。 骆肖望着那道逐渐离去的削薄背影,皱着眉头神情似有挫败。 因为自身的残缺,也因为那说不得的自卑和羞耻,他无法对别人产生除了亲情和友情之外的情感。 他是双胞胎里的哥哥,他的妹妹叫祈贞,此时正陪着她那群小姐妹在另一处闲聊,还没看到门口这边的动静。 祈言没有出现在邀请名单上,他的身份注定了祈家人并不希望他出现,哪怕他冠着“离越的人”的名号,如果要细究下去,卖子求荣这一事实也实在看不过眼。 他想,自己似乎从来没和祈言这般直直的对视过,仅有的一次对话,也因为祈言的慌张而短暂交错。 说完,祈言转身离去。 只要想到相爱的人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而露出的鄙夷目光,他就觉得窒息。 顿了顿,祈言又道,“希望你能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祝你好运。” “你不要闹了,也别来找我了,我们不合适,我不会答应你的。” 况且不论离越那令人发指的占有欲,如果知道他和别人在一起,一定会发了狂的报复。 祈言看她一眼,递上手里的礼物,轻声道,“父亲生日,我来看看他。” 对于爱情,他本来就观念淡薄。 第一句话说出口,剩下的也不再觉得艰难,“没有理由,这就是答案。” 不含一丝杂质,纯粹的连一丝情绪都藏不住,骆肖看的一时怔住。 祈烁虽然比祈言小两岁,但穿上剪裁贴身的西装又做了发型后,看上去竟比祈言还成熟几分,站在那里,已经隐隐要超过祈言了。 就连他自己,也并没有想要找个人谈恋爱的想法。 祈父的生日宴会定在这周末举办。 说一出口,就让祈夫人皱 他宁愿一个人,也不想再被信任的爱人伤害。那种把最柔软的胸膛彻底敞露给爱人,却被一刀扎进心窝的感受,他这辈子都不想体会。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祈言的眼睛,那眼睛像小鹿,圆润又可爱。 被拒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祈言合上书本,站起来,礼貌又疏离的和他告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总是这样,我也感到很困扰。” 祈家的人似乎秉承了这种自私自利的血脉特征,他们一边利用着祈言,一边却瞧不上他。在外人面前痛斥他自甘堕落,内里却又嫉妒祈言能搭上离越这条大船,得其看重,吃相异常难看。 祈夫人脸上一僵,许久都没有言语,还是站在大厅的祈烁看到祈言来了,脸色一变,直接走过来。 骆肖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局,丝毫不气馁,还扬了扬眉毛,问,“理由?” 可是那眼睛的主人说出的话却不太可爱。 看到他出现的瞬间,站在门边迎接客人的祈夫人脸色一变,但她很快就克制住了,微微笑着和祈言说,“你来了。” 他烦闷的揉了揉脑袋,来之前刻意打理整齐的头发再次被揉弄的散乱不羁,帅气的脸庞染上一层无奈。 了皱眉头,她轻声呵斥道,“怎么和你哥哥说话的,今天你父亲生日,他是来看望你父亲的。” “嗤。”祈烁嗤笑出声,他凑到祈言耳边,低语,“没有邀请函还来,你图什么?” 这话说的已经是极其扎心,没有邀请函却不请自来,说好听点是来看望父亲,但其实他的看望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被需要的,甚至是不应该出现的。 祈言的视线轻飘飘的瞥过他,看他就像看一只飞过的小虫,因为毫不入眼,所以并不在意。 “父亲在哪里,我找他说几句话。” 这句话是对祈夫人说的,他像是对祈烁的突然出现和挑衅毫不在意,完全无视。 那轻轻的一瞥宛如在祈烁心头上划了一刀,流出泛着酸意的汁液,腐蚀着他骄傲又脆弱的自尊心。 又是这样!怎么又是这样! 一个声音在祈烁心里嘶吼着。 祈言是祈家的长子,虽然他背负着不幸和各种恶意流言,但总是清冷如天边的明月,高高在上,似乎谁也不能将他拖下泥潭。 明明有着那么一个畸形的身体,生来就应该躺在男人身下淫荡的活着,凭什么那么清高,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 越是打压他,磋磨他,他身上的光彩就越是遮掩不住。 每一个谈起他的祈家人总是一脸遗憾,说什么“祈言是祈家长得最矜贵的一个小少爷,随他母亲,真是可惜了……”,“如果他是个正常人,应该会有更好的前途吧?” 凭什么?他祈言凭什么? 就因为那张脸? 好不容易说服父亲把祈言卖给了离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他不是应该被那个冷酷暴戾的军火贩子关起来,整日整夜的折磨,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张开腿被人玩弄,把这个清冷的人染上最世俗的脏污,堕落成泥么?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不仅还好好活着,还得到了那个人的看重? 他祈言到底凭什么? 祈烁眼睛都红了,那种被人无视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宛如被人无形中扇了一巴掌,他上前一步,却被祈夫人不动声色的拦住。 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对祈烁道,“你去给你叔叔打个电话,看他什么时候过来。” 祈烁还要再说什么,祈夫人声音沉了几分,“听话。” 16 又见骆肖 ⓈēУuwēn.Co㎡ 16  又见骆肖 祈言从一开始来祈家的目的就是祈父的书房。 但书房在三楼,他要先穿过二楼的长廊,从另一端上楼。 二层有一个突出的小露台,养了些花草摆了几张藤椅,幽静私密,很适合小姐太太们在那里喝茶闲聊。视野也很独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院子里的风景。 今天佣人们都聚集在楼下忙碌,整个二层就只有小露台那里零星传来几道年轻女孩的交谈笑声。 祈言垂头脚步轻悄的路过,通往小露台的地方隔着层层叠叠的摆件和纱幔,里面的人看不到祈言,他可以放心的走过。 擦肩而过时,正巧听到里面的女孩在说话。 “祈贞,刚才那人……就是你那个哥哥么?”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用一种略带不屑的语调回道,“他算我哪门子哥哥?” 祈言的脚步微微一顿,靠着墙边停了下来。 有人压着声音犹豫着开口,“我听爸爸说,他和离先生在一起?” 里面顿时发出几声惊呼,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又激动又好奇。 “是那个离先生么?” “不然呢,你以为有几个离先生。” “天呐,你哥哥居然是离先生的人?” 祈贞沉默了一瞬,冷笑,“不是站在一起的都是爱人。” “可那是离先生啊!就算不是爱人,能和离先生站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羡慕,其他小姐妹也跟着附和起来。 离家是百年世家,在黑道上赫赫有名,掌管着南北两方航道的军火,是她们这样的家庭一辈子都仰望不起的存在。 但是今天她们居然看到了离先生的另一半,好奇心蠢蠢欲动,围在祈贞身边问个不停。 祈贞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她还不能做到像她母亲那样,学会收敛情绪,被人当面问着她最讨厌的人,很快就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我听说上个月,娜娜家带她出席晚宴,托了人把她引荐给离先生,可离先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噗嗤……离先生怎么会看上她呢?一个没脑子的草包……” 祈贞在一旁暗自咬牙。 是啊,离先生是什么样的人,那样强大而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庸俗虚荣的女人? 可是祈言…… 想到这里,祈贞差点咬碎一口白牙,祈言怎么就这么命好! 虽然是被父亲卖进离家的,可那是离家啊,那个男人是离越! 多少人什么都不要,就只想跟着离越,做他的枕边人。哪怕是凶名在外的黑道世家,哪怕他双手沾血,可那个男人身上就是有能让任何男女都疯狂跟随的魅力。 可是现在……真是便宜祈言那个贱人了! 一个恶心的双性人,居然能站在离先生的身边? 祈贞恨得咬牙切齿,恰逢一个小姐妹还在感叹着,“祈贞,你哥哥可真幸运。”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幽幽地,“是啊,他可真幸运。” 她倒要看看祈言能幸运到什么时候,她会耐心等着,等到离先生玩腻了祈言,然后亲手将他抛弃! 那个时候,她一定会第一个冲出去狠狠的羞辱祈言。 n 声音是从拐角处传来的,看来人还没过来。 “啊……” 他从另一侧悄无声息的离开,正要下楼时,从下面走上来一个端着茶水的佣人,祈言一怔,想要躲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房间里没开灯,昏昏暗暗的光线里,祈言瞪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人,呆怔的连声音都消失了。 祈贞羞涩的笑了,“那是父亲的意思,我还没同意呢。” 但是还不等他打开那层抽屉,门外就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像是在往这边走来。 他想要找出那份合约,看看那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这个突然出现并帮了他一把的人,居然是骆肖! 几个小姐妹暧昧的打趣起来,丝毫没察觉到在距离她们几步之远的地方,有一个沉默的身影将她们的交谈都听了进去。 是啊,他何其幸运,被家人们送给离越,还要被他们肆意侮辱。 这种在书房偷翻文件的事情祈言还是第一次做,他显得很是紧张,额头不一会就冒了汗。 他小心翼翼的翻找着,离越的书房他进不去,祈父的书房虽然进来了,但找了许久都没进展,桌面上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祈言看了几眼就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嘘!” 他看着那个上了锁的抽屉,不死心的拽了拽,抬头四顾,准备拿什么东西暴力撬开。 如果真有什么不利条款,哪怕拼的你死我活,他也不要让离越得逞。 直到外面的人声逐渐远去,祈言嘴巴上的手才缓缓放下,眼前的人笑了一下,那是和在学校里完全不同的低沉迷人。 祈言吓得浑身汗毛倒竖,不由自主的惊声叫起来,却被人一把捂住嘴。 他能来祈家的机会不多,他一定要找到那份文件。 “你怎么在这里!” 祈言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再也不想待下去。他径直上了三楼,站在书房门前小心打量后,推门而入。 他把书桌旁的每一层抽屉都拉了一遍,然后发现最底层被上了锁。 “在自己家还鬼鬼祟祟,干什么坏事了?” 祈言面无表情的站在暗处,双手紧攥,剩下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紧要关头,一只手臂从身侧伸出,拽着他直接将他拖到转角的一间空房。 虽然他隐隐察觉到,这份合约只是一份浮于表面的声明,离越那个霸道的男人可没有所谓的契约精神,撕毁合约的事情他做得出来。 bsp; 祈贞拂了拂耳边散乱的发丝,喝了口茶笑着换了个话题。 旁边的人想到什么突然问她,“祈贞,你是不是要和骆家的那个大少爷联姻?” 离越最近的异样让他感到不安,他生怕合约中写了什么他不知道并且对他极其不利的条款,他要看一看。 但祈言还是想看一眼,他想知道那份合约上对于他和离越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如何定义的。 祈言一怔,随后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他来到门前,偷偷向外面望了一眼。 “骆家那个大少爷我见过,很帅的……” 他早就想趁着人多来一趟祈父书房,祈家和离越的合约被两人分别保管,被交易人祈言却从来没亲眼见到过那份合约。 祈言不甘心的回头望着书房,最后咬咬牙,还是离开了。 nb sp;祈言甚至都没察觉到两人此刻过分贴近的身体,瞪着眼睛震惊的问到。 似乎是他瞪圆眼睛的模样有几分可爱,骆肖那有些阴郁的心情也缓和了几分。 “拜托,是你们家邀请我们来的,这么震惊不太好吧?” 经他提醒,祈言这才注意到骆肖今天居然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帅气西装,看上去和学校里总是穿着篮球服挂着运动毛巾的大男孩不太一样,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 “你呢?”骆肖挑了挑眉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祈言摇摇头,他这才发现两人站的过于近了,骆肖说话时的气浪甚至都能喷洒到他脖颈里,敏感的让他有些发痒。 除了离越,他从没和人这么近距离过,他顿时有些不太自在,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半步。 骆肖伸出去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他双手插兜,丝毫不顾及形象的站在那里,咧嘴笑,“你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本来想过来和你打招呼的,但是一扭头你就不见了。” 他看着祈言开玩笑,“刚才算是帮了你一次,对吧?” 祈言微怔,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说吧,想怎么报答?” 祈言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下意识想说那改天请你吃饭,但是一想到离越,自己这顿饭能不能请的了还是个问题,于是抿着唇,神情颇有些无奈。 看他这么为难,骆肖脸上的神情一黯,却还故作无所谓的开玩笑,“不是吧,帮你这么大一个忙,连顿饭都不想请的么?同学,这么小气可不太行啊。” 祈言抿了抿唇,十分歉意的开口,“对不起,饭应该是请不了,改天请你在学校喝杯咖啡吧。” 校内有一家平价咖啡馆,很受学生们欢迎,也是祈言唯一能请客的地方。 他相信,只要出了校门,离家的人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本来也是这样,没有离越的吩咐,他除了学校,哪儿都去不了。 空气中一阵沉寂,一向大咧的男生此刻也显得有些异样的沉默,他脸上的神情陷在阴影中,祈言看不清,却莫名觉得压抑。 “祈言,你……和离越,你们是什么关系?” 昏暗中,那个爽朗率直的大男孩声音格外的沙哑,一句话,将他和祈言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 祈言蓦地扭过头去,声音不稳,但却透着一股疏离和冷意。 “你不是都听到了,为什么还要问?” 骆肖攥紧了拳头,“我觉得他们都是在胡说,你不可能是那样的……那样的……” 明明那双眼睛那么的清澈透亮,什么秘密都藏不住,再干净不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别人嘴里那种不知廉耻,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身体的人! 17 自己把jing液吸出来 17  自己把精液吸出来 深夜的离家大宅,灯光逐渐熄灭,长廊上一片幽暗,像吃人的血盆大口,只要踏足,就有可能被吞吃殆尽。 苍白的月色舔舐过庄园的每一片窗台屋角,除了顶楼那扇关上的窗子。 零星的昏黄灯光从层层叠叠的纱窗后倾泻而出,洒落在窗台边,给这座冰冷幽静的庄园带来几分别样的暖意。 卧室里,宽大的床铺上,娇小的人已经蜷缩着身体陷入昏沉的睡梦中,偶尔皱起眉头,都是一股脆弱到极致的美感。 窗边的落地灯散发出昏黄又令人安心的微弱灯光,在这深沉的黑夜里给他仅有的安慰。 半夜,他被压在身上沉重的躯体惊醒,鼻息间尽是那人喘息时吐出的微醺酒意,祈言皱着眉头想躲,却被那人拉扯着手禁锢在头侧。 “睡的好早。” 他埋在祈言的脖颈间,深深的嗅闻,呢喃着。 祈言扭动着,在他身下徒劳的挣扎,被人突然打断了睡眠,哪怕是他,也有些恼了。 “你、你下去!” 祈言躲着他凑上来的唇,喘息着怒骂,“别在这里发酒疯。” 那人低沉的笑了,和他鼻尖对着鼻尖,“我倒真希望自己喝多了,然后……” 他凑近祈言耳边,恶劣的笑,“把你绑起来,掰开你的腿,肏的你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祈言被他的荤话刺激的浑身发抖,双腿乱踢,不小心踢到离越的腿根,男人闷哼一声,声音更沙哑了。 “胆子肥了,敢上脚踢人了。” 他冷哼一声,大掌钳着祈言不停躲闪的脸,泛着酒气的唇贴上去。 “唔!” 祈言伸着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离越更用力的摁在那里,纤细的手腕掌控在男人的手心里,连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仰头强硬的接受了这个略微粗暴的亲吻。 舌尖顶开他紧闭的牙关,在柔软的口腔里扫荡着,找到他的软舌,勾缠着和他搅弄在一起。 “唔……” 男人吻得用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吃下去,呼吸间尽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苦涩的烟味和微醺的酒意。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齿相连的地方淌下来,祈言甚至能听到激烈亲吻时,那粘腻又煽情的水声。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各位清晰起来,空气也变得炙热。 祈言被那人口中的酒气熏的微微晕眩,呼吸被掠夺,连视线都开始扭曲,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男人眼中的波光像一滩温柔的水,泛着他从没见过的暖意。 错觉,一定是错觉。 祈言闭上眼,惶恐又紧张的承受着男人的掠夺。 他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身前是男人坚硬宽厚的胸膛,被他强硬的气息笼罩着,像一只弱小的幼崽,嗓子里发出微弱的鸣叫。 “呼……” 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祈言张大嘴剧烈的喘息,嘴唇被吸吮的微微红肿,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 他有些失神的望着离越,那胆怯又无助的神情看的男人心头像被猫抓了似得痒。 他忍不住在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祈言害怕的缩了缩,紧张不安的瞪着他。 离越眼眸沉沉,看着祈言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情大好。 他坐起身,抬着脖颈,指挥着已经睡下的祈言,“给我解开。” 祈言瞪着眼睛看他,最后只好爬起来,抿着唇给他解衬衣的纽扣。白皙纤长的手指翻飞,一颗颗纽扣解开,露出衬衣下健硕饱满的胸膛。 离越垂眼看着那凑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毛茸茸的,还带着刚起来的凌乱,这么看着,像是又小了几岁,凑近闻闻,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奶味。 “嗤……” 离越突然笑出声,祈言手一顿,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却被男人扯过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干什么……” 祈言蓦地红了脸,把手往后抽。 “有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断奶没?” 男人揶揄着,没等祈言恼怒,甩掉衬衫单膝上床,抵着祈言的两腿间,直接将人扑倒。 “啊……” 离越的眸子里藏着一片幽深的海,祈言只是看着就忍不住颤抖,他缩在那里,嗫嚅着,“我、我今天不想……” 离越冷哼,把手伸进祈言的睡衣下摆,抚摸他微微颤抖的细滑腰肢。 “你哪天想了?” 说完,俯下身来,将祈言整个笼罩住,滚烫的唇舌舔舐他脆弱的脖颈,落下一个个煽情的吻痕。 祈言在他身下轻声喘息,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好几次想要推开他,却都被男人毫不犹豫的镇压。 “嗯……啊……” 他侧过脸躲开男人湿漉漉的亲吻,被这样亲密的行为刺激的双眼泛红,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破碎的呻吟。 离越的大掌在身下这具细瘦娇小的身躯上游走着,然后顺着后腰逐渐向下滑。 触摸到祈言的睡裤时,他语气带了些烦躁,轻咬着祈言的耳垂道,“以后在床上还是别穿裤子了,脱起来麻烦。” 后来像是想到什么,他又低沉 两瓣肉唇湿漉漉的绽开,柔弱无助的吞吃着那根插入的手指,紧致的媚肉下意识的包裹着手指不住的吞吐吸吮,讨好着离越。 离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起身,打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抽出一份牛皮纸袋。 说完,还在祈言耳畔狎昵的舔了一口,湿漉漉地,又色情又淫荡。 离越把手指抽出来,粘腻的汁液拉扯出一道淫靡的丝线,祈言蓦地闭上眼,不愿再看那淫荡的景象。 离越漫不经心的笑了,大拇指按着那颗小巧的肉核,抵着它轻轻磨蹭,看着祈言在他身下崩溃的摇头呻吟,神情愈发幽深。 看来男人今天心情很好,他没有粗暴的直接进入,而是极有耐心的抚慰他。 “真湿啊……” 祈言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离越在他纤细的锁骨上落下一吻,滚烫的温度让祈言抖了一下,回过神来,他抬眼怔怔的望着男人,许久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离越看着他难受的神情,在那柔软大敞开的肉穴里又添了 一根手指,在祈言尖叫出声时,压着他问,“今天去祈家,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么?” “那天的小裙子你穿着真好看,尤其是丁字裤……” 陷在情欲里的祈言蓦地一怔,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瞬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自己把精液吸出来,这份合约就给你看。” 他怔怔的点了点头,男人的手指在这时突然插进来,他仰头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 “或许,你可以给我说说,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 “合约就在这里,你随时都能看。” 他呆愣在那里,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可能,床头柜里有什么东西他再清楚不过,这份文件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双腿被分开,男人健硕的身体像座大山,压上来。 离越的眸子蓦地深了,很快就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同时进入,瞬时就填满了那条肉缝,在里面打着转的抠挖肏弄,很快就将肉穴搅弄出淫荡的水声,汁水横流。 “今天去祈家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安的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又按了回去。 祈言浑身一震,几乎忍不住心里的害怕。 他语调幽幽地,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 坐下去的一瞬间,祈言就察觉到那抵在自己腿心的炙热硬物,蓬勃的脉动,蠢蠢欲动,祈言冷不丁的抖了抖。 祈言震惊的看着那份牛皮纸袋,满眼的不可思议。 怎么开心? “宝贝儿。”离越覆在祈言耳边轻声说道,“其实你要是开口的话,那份合约我也不是不能给你看。” 的笑了,“或者穿裙子也可以。” “今天你来动。” 可是离越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他似乎也并不在意祈言敷衍的回答,折磨着祈言,让他在那甜蜜又痛苦的快感中逐渐失去理智。 “啊……” 他呆怔着望向眼前的男人,连话都忘了说。 不过这却让祈言更为难堪,他宁愿被男人强硬插入,也不愿他玩弄自己的身体,这只会让他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 身下水声作响,三根手指将那条娇小的肉缝彻底撑开,露出一个幽深红艳的肉洞,阴阜上满是快速抽插时留下的细密泡沫,随着淫水的不断涌出而淌的到处都是。 男人笑起来,像个终于看到猎物跳进陷阱的猎人。 还不等祈言思考,离越突然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个人的位置顿时翻转,离越靠在床头,而祈言却张开腿,坐在男人身上。 是和他的主人完全不同的热情奔放。 发生在他身边的所有事情,他一清二楚,连自己内心的想法,他都清楚。 祈言咬着下唇,被身体里疯狂漫起的快感逼疯,却还要打起精神来思考如何回答离越的话。 祈言难耐的抓紧了身下床单,被逼出了几声哭腔。 这时,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娇嫩的肉缝已经被手指捅开,粘腻的汁水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湿淋淋的流淌出来,将阴阜整个打湿,粘腻不堪。 离越突然开口,陷在情欲中的祈言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离越看着祈言闭着眼的迷乱神情,肉棒硬的快要爆炸,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 “啊啊……嗯哈……” “咕叽咕叽……” “唔……” “你看。”他拍了拍那个袋子,对祈言笑了笑,“它就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打开。” “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开心。” 祈言浑身发抖,被扒下裤子的时候,还不甘心的蹬着腿。他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也不再挣扎,省的被男人找到由头再借机惩罚。 他不想被男人用手指一直插那个地方,但却开不了口让他直接进来,无助的在那里直哭。 开心? 熟悉的炙热再次袭来,祈言很快就丢盔弃甲,软软的躺在那里,任凭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点火,揉弄他的性器,和那娇嫩的肉缝。 18 空白合约(骑乘PLAY) 18  空白合约(骑乘PLAY) 祈言震惊的瞪大了那双漂亮圆润的小鹿眼,眸子里还带着被情欲沾染后留下的红痕,双唇微张,惊慌的喘息。 衣衫凌乱,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一侧锁骨,诱人而不自知。 离越看着他,喉咙一紧,只觉得之前喝下的酒在那一瞬间全都汇聚到了腹下,烧的他青筋勃发,理智处在崩坏的边缘,岌岌可危。 他用力钳着祈言细瘦的腰肢,将他按在自己硬挺的地方,狎昵的朝上顶,从那濡湿潮热的地方狠狠的摩擦过。 “唔啊……” 祈言蓦地软了腰,双手无措的撑在离越胸口,惊慌的叫起来。 “宝贝儿……” 他低哑的声音在祈言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吹的他浑身酥麻,连脚尖都下意识绷紧了。 “别、别这样……”他惊慌的抬起身子欲要远离男人,却被男人用力的抵在那挺起来的勃然大物上,吓得小脸发白。 离越幽幽的笑,摩挲着手下肌肤,漆黑的眸子里布满血丝。 “宝贝儿,我给个选择的机会。”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祈言呆愣愣的望着一脸恶劣的男人,抿紧了唇,眼中波光粼粼,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欺负的哭出来。 离越含糊的笑出声,一把将人捞过来,吻在他锁骨上,“快点选,我数三声。” 威胁完,他又补了一句,“如果让我来,我今天可不会给你哭着求饶的机会……”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倒数:“三。” 祈言整个人都吓的一抖,仓皇的瞪大眼睛望着离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头,犹豫不决。 离越勾唇露出一个邪佞的笑,“二。” 祈言侧头看向那份牛皮纸袋,心跳加速。 到底要不要如他所愿呢? 脑海里一片空白,眼见着男人的手已经扒下了祈言上身的睡衣,正好整以暇的抚摸着他光裸的躯体。 祈言一个激灵,在男人开口之前,慌张的捂住了他的嘴。 “我、我……”祈言看着男人幽深的眸子,磕磕绊绊地,“我自己来。” 男人在他掌下轻笑出声,那喷薄出的热气烫的祈言嗖的一下飞快的收回手,掌心像是被火燎了般炙热。 “真乖。” 离越嗓音沙哑的调笑,拍着他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黑幽幽的眸子锁定他,“坐上来。” 祈言面红耳赤,低着头缓缓抬起身子,他的膝盖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不知是吓得还是害怕,越是靠近离越就越是手足无措。 男人低哑着声音指挥他,“对,扶着我的鸡巴,自己吃进去。” 察觉到祈言的退缩,他还威胁似得捏了捏他的后腰,“不要躲,坐下去。” “不、不行……”祈言脸都红了,腿根颤的更厉害了。 他从没有像这样,这么主动过。 每次都是男人一味的索取,他只是闭着眼睛承受,但是完全由着自己把控的性事,这还是第一次。 那巨大青紫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让他心颤,居然还要用自己的那个地方吃下去么? 祈言只要想想,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坐下去。 真的太可怕了,平时自己都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不行?” 湿滑的入口就在眼前,结果却不得而入,离越忍得额头青筋暴起,话里也有了几分烦躁。 “你自己摸摸,你下面的小肉逼流了多少水?”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哄着,“没事的,你那么湿,可以进去的。” 祈言还是摇头,隐隐的发出几声哭腔,浑身开始颤抖,就连双腿间的肉唇也颤抖着,偶尔收缩一下,轻轻的划过硕大肿胀的龟头,让男人忍得辛苦。 “我看你就是找肏。” 他咬牙切齿地,再也不想忍耐,伸手在祈言后腰捏了一把,祈言腰肢一软,双腿也支撑不住,直接尖叫着坐了下来。 原本抵在穴口的性器直直的插进期待已久的肉穴,那一下,整根没入,祈言甚至听到一声噗嗤的粘腻水声,然后就被深深顶到宫口的性器刺激到说不出话来。 “嗯……” 离越也被肉穴里的紧致湿滑刺激的闷哼出声,那瞬间向他席卷而来的快感逼的他差点将人推倒,想直接掰开那双腿,狠狠地肏那口柔软多汁的穴。 粗大狰狞的性器全都埋进了那湿滑的肉穴,只留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推挤着祈言的肉唇,将整个阴阜都堵得严严实实。 身体瞬间被填满的感觉有些难受,尽管体内足够润滑,但祈 祈言四肢纤长,腰腹有力,动起来的时候不觉得吃力。但他没有经验,摇晃起来毫无章法。 “呜呜……” 他双手紧紧抠挖着离越的后背,呜咽着忍过身体内的一波撕裂感,可还没等他彻底缓过劲来,又被男人托着屁股抬起来。 “嗯?说话啊,见到他开心么?” 做梦! “别犯懒,动起来。” 祈言愤恨的咬紧了唇,伸手扶在男人的肩头,侧过头不去看他。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 陷阱! 祈言浑身像触了电,肉穴狂抖着一阵紧缩,又排出一股透明汁液,随着粗暴又快速的插入而流淌的到处都是。 然后贴在祈言颤抖的耳边,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男人,我不行谁行?” 如果说刚才那一切只是开胃菜,那现在,离越是真的感到饿了。 “唔啊……” 男人放开他,声音又沉又冷,像是压抑着什么的野兽。 “什么……” “啊……” 讨厌他?不想和他做爱? 祈言仰头爆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高亢呻吟。 敏感的蓓蕾被牙齿轻轻的舔舐啃咬,祈言敏感的推拒,哭着直摇头。 祈言话都说不全了,脸上满是红潮,被离越的袭击搅弄的丢盔弃甲。 “今天见到骆家那小子了吧?开心么?” 他双眼爆红,死死的掐着祈言的腰不许他逃脱,然后猛地向上挺胯,狠狠肏进那软烂的肉穴里,将整个娇小稚嫩的穴口都肏出一道肉浪。 轻缓的动作,却仍旧把他自己搅弄的喘息连连,身体被填满的地方又胀又火热。 他一边凶狠的挺腰,发了狠的要把自己挤进那窄小的宫腔,一边在祈言乳尖上印下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祈言慌乱的摇头,被体内深入的撞击刺激的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淌到下巴尖。 被紧致媚肉包裹的滋味让离越差点想把身下的人推翻,直接对着那小穴肏到软烂,但他忍住了。 言还是因为那突然插入的撕裂感而委屈的哭出来。 “不要、你不要动啊!” 尤其当自己坐下去时,男人再使坏的朝上顶,每一次都会把整根肉棒送进体内最深处,顶到敏感的宫口,让他小腹酸胀浑身发颤。 “自己动。” 阴森森的话语在耳畔落下,祈言在意识崩溃的边缘猛地一僵,就连眼角的泪都怔住了。 他内心感到无比的屈辱,红着一双眼睛,认命的摇晃起自己的腰肢,下身微微抬起,将男人的性器吐出一部分,再缓缓吃进去。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 离越轻咬着那点挺立起来的乳尖,拉扯着,“为什么不行?” 什么用合约来和他交换,放屁! 离越对祈言的哭喊求饶无动无衷,他冷哼一声,把人抓到眼前,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奶头,裹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被人追求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不……不……不是这样的……” 他偏要看祈言坐在自己身上主动的样子。 这一定是个陷阱! 他 离越没给他半分喘息时间,挺腰甩胯,纵使身处下位,仍旧将那张肉逼肏的无法合拢,汁水四溅。 明明就是想换个方式玩弄他罢了,自己居然还相信了! 这么一来,离越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祈言那口红艳艳的肉穴,两瓣肉唇吃力的吞吐着他粗大的性器,稚嫩的阴阜干净无毛,极大的刺激着离越,让他的肉棒禁不住又胀大了几分。 于是他抄起祈言的腿窝,直接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然后朝两边分开。 噗嗤一声,利器入鞘,破开紧致肉壁,直直的肏进深处的子宫。 离越强忍着想快速抽插的欲望,扶起那软绵绵的腰肢,按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再次沉沉坐下。 “唔……啊啊……慢点……呜呜……慢一点。” 他微弱的呢喃着,却听到男人再次开口。 离越靠在床头,他简直爱死了祈言这明明不愿意还强忍着配合自己的小模样,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喘息一边缓缓吃下自己粗大的性器,真的很难忍住不去肏他。 离越将自己深深埋在祈言不住紧缩抽搐的体内,搅弄着,逼着他发出破碎的声音。 那双被欲望填满的漆黑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什么时候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难道骆家那小子,他就可以?” “啪啪啪……” 已经拒绝了骆肖,他们之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男人叹息着,“不过真可惜啊,他要和你那便宜妹妹订婚了。” 祈言一怔。 骆肖要和祈贞……订婚? 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告白,被拒绝的时候还露出那种难过的神情,原来都是骗他的么? 祈言的沉默看在离越眼里不亚于在他心底捅了一刀。 他居然伤心了? 他居然因为骆家那小子的订婚而伤心? 离越眼睛都红了,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一把掐死祈言,告诉他,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不准想其他男人,我不准! “祈言,你看清楚!” 他恨的掐住祈言的脸,让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现在正在肏你的是我,以后也只会只我!” 说完,他推开祈言,将他按在床上,让他的脸对着那份合约。 “你不是一心想看么,去啊,打开看看!” 他把牛皮纸袋打开,抖了抖,雪白的纸张哗啦啦的倒了一床。 离越看了一圈,直接从里面找出最关键的部分,拍在祈言面前。 “看啊,这不是你最关心的内容么?” 祈言瞪大了眼睛,视线下意识的转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看上一眼,就被男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握着他的腰,顺着湿滑大敞的穴口再次挺身而入。 “啊……” 祈言软倒在那摊纸张间,冰冷的纸张触及皮肤,带给他微凉的触感。 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凶狠,急切的破开柔软穴口,在里面横冲直撞,意味 的索取,搅弄出激烈的淫靡声响。 “呜呜呜……啊啊……” “不要……不、不要……” 祈言承受不住,一个劲的往前跑,却被男人按在那里,指着眼前的一张纸,让他看。 “识字么?需要我念出来么?” 男人一边恶劣的说,一边快速猛烈的抽插,似乎之前的柔风细雨都只是错觉,只是为了等待此时此刻的爆发。 穴口被搅弄的发出一阵阵痛意,大力的撞击下,两瓣阴唇可怜兮兮的瘫开,无力合拢。任凭粗大狰狞的性器进出,将粘腻的汁水都撞击出白色泡沫。 沉甸甸的囊袋拍击着雪白的臀尖,不一会儿就红了一片。 祈言被撞击的视线一片凌乱,浑身颤抖着连呜咽都发不出来,用手攥着手边的纸张,勉强看清几句话。 “作为性伴侣要无条件满足家主的所有要求,不得反抗拒绝;” “不得与他人发生不当关系,家主有权对其进行惩罚;” “若无家主允许,不得自行怀孕。” 下面还有一条未曾填上的条约,长长的横线像是一道被割裂的刀痕,空荡荡的留在了最底部。 祈言怔怔的看着那条空白条约,脸色逐渐苍白。 “你知道空下来的这条是什么吗?” 离越粗喘着加快了速度,欲望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单膝跪地,大开大合的肏着那软烂的肉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祈言却拒绝听他说话,他将自己陷在床褥中,死死的闭上了眼。 19 无助的哭喊 19 无助的哭喊 哭闹中的孩子,如果你告诉他,不准哭,再哭就打你。那他可能会因为害怕挨打而停止哭泣。 但如果你告诉他,哭吧,反正一会要打你,索性哭个够。那他可能会因为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结果而感到恼怒,结果就是不顾一切的哭闹, 谁都别想安宁。 此时此刻的祈言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他满心愤懑,因为自己无力抵抗的命运,歇斯底里的朝离越发火。 他哭的那么伤心,像是要把所有的坏情绪都纾发出来,视线被泪水打湿,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却还缩着身子不停的往后躲,试图躲开那些在眼前不停晃动的身影。 他像一只被人抓住软肋,却因为没有盔甲守护而色厉内荏的小兽,嘶叫着蜷缩在衣柜的最深处,惧怕着任何人的接近。 “滚开!” “不要碰我……呜呜……你滚开!滚开!” 离越伸手抓他,他就叫的更大声,那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凄惨了,像是谁要将他一把掐死,而困在笼子里的他只能发出最后的绝望呐喊。 离越脸色难看,又冷又沉,牙根紧咬着,额头青筋暴起,指骨紧攥发出几道渗人的脆响。 管家和佣人们站在不远处,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看着祈言这哭喊吵闹不怕死的模样,脸色都有点泛白。 年老的管家颤巍巍的上前,在离越身边耳语几句。离越面无表情的听着,视线死死的钉在祈言身上,薄唇紧抿。 半晌,他阴冷的声音道,“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待着还不得反了天。” 离越想,他就算哭也只能待在我的怀里哭。 管家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苦口婆心的劝,“先生,现在祈少爷情绪不稳,要是伤着您怎么办,还是等医生来了,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再说吧……” 离越嗤笑一声,“他那点猫崽子力气,还伤不了我。” 说着,上前一步,拽着祈言的手臂将人往出拉扯。 祈言叫的凄惨,缩在衣柜里抓着柜门拼命朝后躲,抓起手边的东西不管不顾的就往出扔,劈头盖脸的砸到离越身上。 “出来!”离越厉喝,“想让我砸了这柜子是不是?” “不!不要!”祈言在里面哭的都要断气了,语无伦次地乱喊,“呜呜……不要你,我、我不要你……你走开!” 离越从记事起就没这么有耐心过,偏生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到了祈言身上,有时祈言稍微听话点他就心情愉悦,以致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他是离越,一个心狠手辣,阴鸷冷血的军火贩子。 离家掌管南北航运的军火线许多年,百年世家,根系庞大,就从来没出过他这么窝囊的掌权人,连自己的枕边人都驯不住。 他暗暗骂了一句,脸上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冲着衣柜里的人说道,“祈言,我再问最后一遍,不出来是不是?” 祈言还在里面哭,他身上裹着一件离越的衬衫,裸露出来的肩头上还有一片煽情的吻痕,就那么狼狈的缩在衣柜里,惊慌的像个误入陷阱的小羊羔。 他缩在那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和滚开,神志混乱。 他不明白,他只是想一个人,没有祈家,没有离越,没有其他人,就他自己一个,安静的生活下去。 可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跳出来,不管不顾的就要把他囚在笼子里。 他想出去,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去走更远的路,并不想被人当做玩物,困在这冰冷的宅子里,未来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 他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他只是动动手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害怕他绑着自己,害怕他无所不在的索取。 他想抱紧自己,可这个男人总是能撬开他看似坚硬的外壳,把里面最柔软的嫩肉展露出来。 他恨得要死,又委屈又无助,眼泪连成串滚下来,伤心的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一片安身之处。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离越阴森森的盯着缩在里面沉默不语的人,扭头对佣人吼,“去,把斧子拿来。” 管家整个人都懵了,“先生……” “滚出去把斧子给我拿来!” 离越一声暴喝,站在最边上的佣人浑身一抖,软着脚跑出去,惊慌失措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盛怒中的男人无人敢接近,管家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暗自祈祷祈言不要闹的太过分,和先生对着干的人,他这辈子也就见到一个祈言。 斧子拿来,佣人抖着手递给离越,男人顺手抄起,转手直接劈在衣柜门上,上好的梨花木只那么一下,就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纹。 巨大的声响让里面的人惊叫出声,离越又是几下,精致典雅的衣柜就被毫不留情的劈开,像堆烂木头破裂成块。 离越从来都不是个随和的人,他暴戾阴鸷,如外界传闻那般,做事极端且不留情,当初家族内乱,他对那些曾经的叔伯堂亲还不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杀就杀了。 离越心想,我都这么纵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求过人,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祈言,但祈言却只感到了惶恐。 管家和佣人走的干净,房门关上,寂静的房子里只有他和祈言,以及一片狼藉的地面。 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将祈言困在身边,什么合约,都是狗屁。 “上次就说了,再躲衣柜,就把这里砸了。” “啊啊!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离越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那么大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嵌在自己的胸膛里,他不松手,祈言很快就没了力气。 离越残忍的想,只要自己愿意,一栋漂亮的大宅子,一把锁,就能把祈言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最美的年岁里逐渐凋零。 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谁会去在乎猎物被猎杀时的心情。 “留下来陪着我,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哭吧,你早晚都要这么闹一通。” 鬼使神差地,离越在那一瞬间,竟忽然感知到祈言这凄厉的叫喊中,所隐藏的绝望和惊恐。 明明已经成年,可那身骨架却还像没长开的孩子,纤细荏弱。一点点狂风骤雨都能把他吓的惊喊尖叫,一些若有似无的威胁暗示就能让他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所以说,一切早就注定了。 他靠近祈言,在他嘴角边印下一个炙热的吻。 “把你关起来,谁都见不到,每天都张开腿等我来肏你,好不好?” 离越好脾气的和他说话,一改方才的阴沉暴怒,好像自从把人抱在怀里,他就已经不生气了。 他真的太瘦小了。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将其抛至脑后,无暇顾及。 生气的先生,是最可怕的。 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像裹着一层虚无缥缈的珍视。 那份合约真正约束的,只有祈言。他要祈言一心一意,要他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不敢说离开。 他似是不死心,仍旧要一个答案。 那个细瘦的男孩子,是否能承受的住那样狂猛的怒火? 离越低沉的笑了笑,语气无奈,“那我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他呆呆的望着那扇被劈开的柜门,呢喃着,“我、我不想在这里……” “你不是最讨厌祈家么,我让祈家的那些人跪下给你道歉,你留下来,好不好?” 男人面无表情,拽着他的手把他拎起来,不顾祈言几乎算的上是凄厉的叫喊挣扎,直接将人从衣柜的最深处拽出来。 离家的刑堂,那墙壁上黑红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离越缓慢拍抚着他的后背,想到什么,他竟是低沉的笑了。 祈家苛待你,是我把你接了过来,你不知道感恩,居然还总想着逃跑?真当我是做慈善的,又给资源又给钱,只是为了一个床伴? 佣人们疑惑的事情,离越其实也不太清楚。 细长的手被男人执着,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长时间的哭嚎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现在软绵绵的缩在离越怀里,连眼神都是空的,只有身体还在不住的抽噎和颤抖。 一切都源于那个温暖的午后,一个干净稚嫩的少年人瑟缩着闯进他的视线。 “那、那如果我要离开呢……” 他从来就没把祈家放在眼里,一个祈家,他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有什么资格往他身边塞人。 离越拂开眼前凌乱的衣物,居高临下的望着缩在角落里的人。 祈言抬眼哭的红肿的眼睛,怔愣的望着这个男人,看他凌厉的侧脸和冷硬的眉梢。 这样可怖的场面,他们在离家大宅待了多少年都没见过,堪比炼狱。他们一点都不好奇,只想逃,生怕走的慢一点,就会被先生迁怒。 离越阴沉着脸,踢着脚边碎木,“都给我出去!让医生在外面候着,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没人能忤逆这个男人,他呼风唤雨多少年,没人敢惹怒他,但是今天的先生,简直都是震怒了。 他想要得到这个人,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像一头猛兽,和他纠缠交合。 祈言面无表情,似乎对离越轻而易举的说出让祈家人跪下给他道歉的事情无动于衷,他只是感到无边无际的惶恐将他包围,让他喘不过气来。 祈言抱着膝盖,将脸埋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他哭喊的动静是如此之大,声音凄厉的,听在耳朵里甚至觉得毛骨悚然。 他擒着祈言纤细的腰肢,将他抱坐在手臂上禁锢着时,那一瞬间都产生了几分怀疑。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不需要用力,这个纤细的男孩子就能被他一把掐死。 他把祈言的脸按在自己的颈窝,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留在这里,陪着我不好么?” 容着你了,你为什么还不听话? 脱离那层离家掌权人的身份,离越也只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最纯粹最原始的男性欲望。 “那你想去哪里?” 你到底在怕什么? 管家和佣人们这才如临大赦的往出走,那身影甚至都有些急切。 20 我想出去(攻心者) 20 我想出去 祈言最后是被离越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冰冷的身体,他抽噎着蜷缩在男人怀里,轻轻碰一下都发抖。 离越把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撩起水给他擦洗,那么小一点,蜷在他胸口,像是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无辜的让人心疼。 祈言今天受到刺激,家庭医生在离越的准许下,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微凉的液体顺着静脉缓缓推入血管,祈言颤了颤,然后缩在男人怀里渐渐闭上眼。 这一次,黑沉的梦境里没有任何人。 清醒后的第二天祈言就想去学校,但是管家却委婉的告诉他,先生要他在家好好休养,学校已经请了假,让祈言安心在家待着。 祈言怔了许久,后来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他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有时候饭都吃不下几口,就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来去匆忙的人,怔怔的出神。 没有男人的吩咐,他似乎连这座宅子都出不去。 明媚的日光下,他站在肃穆沉重的雕花铁门下,神情透出几分迷茫。 他上前,推了推那漆黑的大门,却连半分晃动都没有。他心里莫名产生了几分焦急和慌乱。用了些力气,狠狠地推了推。 门没有动,却引来了看门的守卫。 身形高大的守卫穿着挺立的制服,一板一眼的站在那里,手里牵着一条凶神恶煞的德牧,正呼哧乱喘着朝他狂吠。 “祈少爷,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助您的么?” 祈言看着那条德牧,抿着唇下意识后退半步,小声说着,“我、我只是想出去。” 守卫面无表情,冷漠道,“非常抱歉,没有先生吩咐,我们无权让您出去。” 祈言扭头又看了眼那高耸的铁门,觉得视线一阵摇晃,他不甘心的攥着铁门栏杆,声音小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我、我只是……只是想出去走走,很快,很快就回来……” 守卫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对讲机和那边的人简单说了几句,不一会儿管家就来了,微微笑着站在不远处,和祈言轻声细语的说话。 “祈少爷,回去吧。” 祈言怔怔地望着管家伯伯,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我只是想出去……” 管家轻轻叹了口气,低声的劝,“祈少爷,如果你想出去,只需要和先生说一声就可以了,先生不会关着你的。” 只要你开口,先生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祈言知道他话中含义,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但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 不一样的,这不一样。 他在等我求他,等我服软、认命,等我向他屈服。 祈言没有去找离越,他只是沉默着又回到了那个房间。他像是在用最后的一点倔强来抵抗,纵使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在男人眼里显得可笑又毫无意义。 离越全都由着他,只是在每一个深沉的夜里,都会抱着他一起入睡,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从后面包裹着他,在寂静的夜里,像一对真正亲密的情侣,耳鬓厮磨。 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张床上做爱。 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双腿无力的搭在他臂弯,因为狂猛进攻而无助摇晃,用瘦小的身躯尽力包裹着他,容纳着他。 然后在激烈的喘息中被肏到高潮,又在颤抖的余韵中,迎来男人更为狂猛的深入,在最深处用滚烫精液将自己填满。 粘腻的热汗,颤抖的喘息,和炙热的精液,在深沉的夜里不断循环往复,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带着一身狼狈昏睡在男人身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又或者才短短几天。 在某一个抵死缠绵的深夜后,祈言突然醒来。 窗外的夜色还很深沉,他却睡不着了。 身边的床铺空着,但是身体上传来的酸痛却提醒着他,睡前的那场激烈性事不是做梦,是真的。 他恍惚的坐起来,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那具遍布吻痕的雪白身体,他有些怕冷似得瑟缩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胸前,被那里的刺痛感惊得弓起身。 “啊……” 他小声惊呼,皱着眉头去看,借着微弱的壁灯,他隐约看到那里有一枚煽情的吻痕,并没有伤痕。 他轻轻的抚了抚,却再次因为那明显的胀痛感而皱眉,他内心涌起一阵隐秘的难堪,咬着唇眼眶都微微红了。 最后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拾起地上散乱一片的衣物,裹在身上出了卧室。 长长的走廊上是一片昏暗的灯光,祈言很少在夜晚独自 他想,是啊,怪我太过年轻,别人做梦都得不到的权势和财富,我轻易就能获得,还总想着丢弃。 “冷?” 离越抬眸瞥了一眼门外沉默立着的管家,而他只是微微摇头,指了指楼下,然后就轻轻关上了门。 他站在那里,披着比他身形都要大一圈的袍子,整个人都透着一层冷意,连手腕都泛着一层青白。 祈言沉默了。 运筹帷幄,一副什么都在掌心里的样子,才是真正的他。 不死不休。 男人勾唇笑了,从一旁拿起自己的外套替祈言披上,然后就这么抱着他走出书房。 “……好。” 祈言瞥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再次路过那扇亮着灯的房子时,他停了下来。从那条敞开的门缝里,他看到离越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正一脸漫不经心的和视频里的人说话。 祈言怔愣的看着他,手指无力的蜷了蜷,许久后,他终于低下了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一楼大厅,那扇厚重的木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夜晚的凉风从庭院里涌进来,呼吸间满是草木湿气。 可怕的是人,没什么比人还要可怕的东西了。和男人的霸道专制比起来,这点黑暗又算的了什么呢? 男人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犀利的视线蓦地望过来,隔着一明一暗,将藏在门后的祈言一瞬间捕获。 近百年的离家大宅,古老中又透着几分阴森,他胆子小,总觉得看不见的阴影里藏着什么吃人的怪兽,向来不在夜晚无人的时候走出卧室。 他抬头望着这扇沉默的门,半晌竟没有言语。 祈言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垂下眼睛,低声问,“管家说,找你的话就可以……” “我想出去……” 里面传来几声细微的交谈声,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厚重的门扉传出来,他顿了顿,然后扶着墙壁,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他轻拍着祈言消瘦的背脊,嗓音幽幽,“外面这么乱,如果你走丢了怎么办?” 祈言点头,然后又往离越怀里缩了缩。 很难形容在这寂静的深夜,当离越看到门背后突然出现的那个人时,心里面突然涌起的莫名感受。 离越低沉的笑了,“宝贝儿,外面太乱了。” 离越抬起他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祈言靠在他的肩窝,听着不同于自己的强劲心跳声,声音轻的连他自己都快要听不清。 管家垂下头不再看他,似乎也觉得那视线让人看得压抑。 他像是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一味的沉默。 男人被他此时此刻的亲近取悦到了,大拇指摩挲着那稚嫩圆润的脚趾,低沉的笑,“倒是会撒娇。” 他低头想了想,裹紧身上的袍子,然后缓慢的往回走。 诧异?欣喜? 厚重的大门没有打开,甚至连一丝响动都没有,严丝合缝。 男人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祈言像上次那样,轻轻推了推雕花木门。 他坐在那里,朝祈言招了招手,“过来。” 总之,他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莫名的期待,甚至在祈言轻轻的推门进来时,抬手就将大洋彼岸的头脑会议挂断。 可今天他却不怕了。 他顺着昏暗的长廊一直走着,在路过尽头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时停了下来。 通往后院的石子路上,清冷月色洒落一地,离越就这么抱着人在院子里缓慢走着,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缠着,在地面上被拉扯出长长黑影。 “小少爷,您还年轻,以后您会明白的。” 祈言点了点头。 管家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眼神怜悯,“小少爷何必和先生置气呢,这离家大宅,庭院深深,如果先生愿意,您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男人不动声色的抱着怀里的人,在他冰凉的额头落下一吻,“怎么了?” 男人挑起眉,眼眸深深地望着他,“想去哪里?” 他缓慢踱步到离越身边被男人拉到腿上坐着。 走在房门。 祈言沉默不语,只感到无边冷意侵蚀着他,让他感到溺水般灭顶的窒息。 “想去外面……” 这是离越的书房,他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他却连半分好奇打量的心思都没有。 是他不知好歹。 祈言有些怕冷的缩了缩脚,离越把他往上抱了抱,伸手捂住他那双冰凉的脚。 “嗯?” 一楼大堂的门是关着的。 祈言有些拘谨的捏了捏衣角,一点点向他靠近。 21 二次发育 sēУuwēn.Coм 21 二次发育 清冷的月色下,眼前的肌肤白到晃眼。 祈言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赤裸着蜷缩在男人怀里,因为怕冷,他整个人都缩在男人怀里,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离越抱着他,抚摸他细滑的肌肤,从细瘦的腰肢到分开在两侧的双腿,感受着掌心下的战栗,然后将昂扬的性器一点点挤进丰厚的肉唇里。 “啊……” 祈言颤抖着仰着脖颈,抓紧了男人的肩。 前不久才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再一次被填满,合不拢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承受了他的进入,艰难的吞吐着,容纳着他。 他像只单薄的孤舟,在一片草地里,被男人颠簸的身躯摇曳,放浪形骸。 “啊……嗯嗯……哈……” 从他口中吐露出不假遮掩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在空寂无人的花园中传的很远。 他的身体很快就变得火热,身下粘腻,水声不断,热浪一波又一波袭来,击溃他仅剩的神智。 他们在月色下纠缠,紧密相连,明明肉体如此贴合,但心与心之间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永远都看不透对方,也触碰不到真正的内心。 祈言放任自己在此沉沦,什么都不想,他夹紧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在颠簸中感受着体内侵入的那根性器,哭泣着绞紧它,到达高潮。 耳边是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舌尖舔舐他汗湿的鬓角,“这么听话?” 祈言小声的喘息,把自己埋在男人的颈窝,轻轻的闭上眼。 离越含着他小巧的耳垂,一点点亲吻着,掠过纤细的锁骨,白净的胸膛,勾缠着胸前红嫩的乳尖,舔吮着。 “唔……” 祈言浑身一抖,突然挣扎着推开了他。 离越一怔,眼睛眯起来,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危险。 祈言瑟缩着摸了摸胸口,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手指在敏感又刺痛的地方抚过,神情中带着一丝迷茫和难堪。 “这里……很痛。” 他小声呢喃着,捂着胸口的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 离越将人拉回来,在他脸上亲吻着,“明天让人给你看看。” 说完,环着祈言的腰肢,凶狠的挺腰,将自己深深的埋在那紧致湿热的肉穴内,舒爽的叹息。 “咬的真舒服啊……” 火热媚肉层层堆叠,热情的吸吮着他,两瓣肉唇在之前就已经肏到软烂,这次更是无力的摊开,大敞着迎合男人的挺进。 祈言闭上眼,再一次被拉入情欲中,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语不成调。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不知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愉悦多一些。 离越勾着舌尖,将那道泪痕舔舐,叼着那微凉的唇瓣,肆意掠夺,下身激烈挺动,将祈言的呜咽尽数吞下。 夜色漫漫,没人发现花园里的旖旎情事,或许察觉了,但却无人敢靠近。 “啊啊……” 祈言用力攀着眼前这健硕的身躯,在肉体的拍打和粘腻水声中,用自己的身体承接住男人汹涌而来的滚烫精液。 离越摸了摸他的头发,餍足的叹息,“好乖。” 祈言失神的睁开眼,望着天边的一轮弯月,终于疲惫的闭上了眼。 * 第二天,家庭医生准时前来。 那时,祈言正半躺在窗边躺椅上看书,听到医生来了,还怔了怔。 管家替他披上一件薄外套,解释道,“先生说您不舒服,叫了医生过来。” 祈言垂头望着平坦的胸膛,默了默,“那就……让他进来吧。” 对于那个地方的不适感,祈言潜意识里带着几分羞耻,所以在医生问他哪里不舒服时,他犹豫了好久才说明情况。 带着眼镜的年轻医生神情温和的让祈言脱了上衣,对那些遍布胸膛之上的暧昧吻痕视而不见,在微微肿胀的地方触手检查。 温热的指尖触摸着除了离越之外就没人碰过的地方,祈言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感到刺痛,忍不住发出几声痛吟,悄悄抓紧了衣角。 “怎、怎么样?” 年轻的医生收回手,看着他温和的解释,“具体情况还需要抽血化验,但看你的情况,更像是身体的二次发育。” 医生诧异的望着他,看他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心也有点软,“还有什么事情么?” 但现在他的胸部因为体内激素紊乱又开始了二次发育,那子宫或许也已经发育成熟,具备怀孕可能。 男人瞥了一眼那份报告,视线微抬,望着眼前年轻的医生。 但是,他很可能会怀孕。 医生一怔,看着他那副惊恐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他在害怕什么。 祈言抖着手,直勾勾的盯着他,“那、那我会怀孕么?” 只是温和的告诉他,“你一直在服用避孕药,理论上是不会怀孕的。你先不要害怕,我给给你做几个检查,结果出来了再和你详细说明,好不好?” 医生简单明了的将发生在祈言身上的变化一一阐明,离越沉默的听着,面无表情。 他望着那几份薄薄的纸质报告,视线在“子宫发育成熟”的字眼上停留了很久。 他不要变成那样! 祈言只能点头,任凭医生给他做着各种检查,其中有一项需要检查身体内部,他也羞涩地张开腿,忍着难堪,让那些冰冷的器械探进体内,深入检查。 男人突然开口问道,声音里冷淡的不含一丝情绪。 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指尖轻点着手边的报告单,垂下眼帘,声音幽幽地,“既然对身体不好,那就停了吧……” “你不用急着发誓,如果祈言知道了,我第一个崩了你。” 年轻的医生拿不住离越的态度,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最后还是秉承着医者仁心,诚恳建议,“祈少爷女性性征的二次发育,不排除会对其造成一定身体以及心理上的损伤,建议停用避孕药物……” 医生后面的话祈言都听不进去了。 医生想明白了这一点,但看着祈言,他却无法说出口。 离越点了支烟,在飘散的烟雾中,冷漠的看着他。 医生垂着头,低声道,“先生,祈少爷体内雌激素分泌过旺,如果再继续服用避孕药,女性性征会更加明显……” 他、他会长出女人的乳房? 医生一怔,抬眼望向男人。 离越瞥他一眼,那视线中的深意让他不禁胆寒,想要问出口的话瞬间就憋回了嗓子里。 祈言渐渐白了脸,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磕磕绊绊的问,“那、那发育成型之后呢?” “你的建议是什么?” 祈言的体检报告在一小时后呈现在离越的书桌上。 医生的神情带了些无奈和怜悯,他看着祈言,想了想还是告诉他实情,“你会发育出女性的乳房……但是你不要太过于害怕……”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连医生抽他的血拿去化验都没任何反应,一张小脸惨白无神,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服,神情恍惚。 当初祈言刚来离家时,就是他给祈言做的身体检查。 直到做完这一切,祈言望着医生离去的背影,不安的握紧手,暗自祈祷着什么。 心念急转间,一个被他忽略的事情突然涌上脑海,祈言猛地起身,拦住欲要离开的医生。 不可以,不可以的…… 祈言虽是双性,但体内雌激素分泌较少,子宫发育也不健全,怀孕几率不高。那时的离先生并没有想要子嗣的打算,所以他给祈言服用了一种长效避孕药, 以杜绝怀孕的可能。 他觉得自己好像窥探到了这个强大又冷漠的男人心中那隐秘的想法,但他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很久都不曾言语。 医生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离越打断了。 直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再次开口,“药可以停了,但是如果让祈言知道是我吩咐的……” 祈言傻眼了,“二、二次发育?” 医生笑了笑, “因为你是双性,所以体内会分泌少量雌激素,原本女性性征不会再次发育,但是……” 医生后背一紧,急忙表忠心,“不会的先生,我发誓,我绝不会乱说一个字的。” 他顿了一下,尽量委婉的告知,“但是你一直在服用避孕药,体内激素紊乱,同时,房事也刺激到体内荷尔蒙分泌,所以你的女性性征会进入第二次发育,直到发育成型。” 22 浴室揉nai子(后入被肏灌浆) 22  浴室揉奶子(后入被肏灌浆) 医生告诉祈言,因为他体内的雌激素分泌旺盛,所以才导致胸部的二次发育,只要停止服用避孕药,情况会有所缓解。 祈言死活都不愿停药,医生只好开一些抑制激素紊乱的药物,以此来缓解二次发育所带来的不适。 以后的事情,就连医生也说不准。 社会上的双性人案例很少,像他这样女性器官健全的更是少见,没人知道祈言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无法给他保证。 祈言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对未来感到一片迷茫的同时,也试着安慰自己。 没事的,不要害怕。 最起码事情还没有变的更糟,现在只是胸部发育了,但我不会怀孕的,不是么? 那如果不小心怀孕了呢?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小声的问,祈言攥紧了手,眼神里透出一股浓烈的挣扎和绝望。 如果怀孕了呢? 他垂下视线,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着每一次男人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而他张开腿像条强迫配种的雌兽…… 只要这么想着,他就无法接受自己怀孕的可能。 他是个男人啊,怎么能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他们之间是床伴、性伴侣、是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变成孩子父亲的一种存在。 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大着肚子,更不想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 孕育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一旦放在他身上,那简直就是一场他想都不敢想的噩梦,是脏脏的,淫乱的,是被另一个男人强行侵占后结下的果子。 想一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不行,不可以,他不能怀孕…… 所以,只是胸部大起来,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这幅畸形的身体已经伴随他这么多年,再离谱一些又能怎么样? 他还是他,孑然一身,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想着怎么逃出这里。 * 心理上虽是勉强接受了这一事实,但是当祈言亲眼看到那对微微隆起的乳房时,他还是会忍不住屏息。 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和羞耻,不加任何遮掩,每次看到,连呼吸都会停滞。 那明明是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一对乳房,如今却在他平坦的胸膛上肆意上生长,一点点,将他的胸膛撑起来,形成一个微微起伏的圆润弧度。 伸手去摸,能明显感觉到那柔软的包裹下,还藏着几个肿块,酸胀、刺痛,每次都能让祈言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和厌恶。 真是一幅畸形的身体啊…… 祈言呢喃着,就连他自己都对这幅身体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厌弃感,他是真的不明白,离越怎么会对这种身体产生欲望呢? 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男不女的怪物…… 浴室里的水汽将镜子氤氲出一层薄薄的雾气,祈言在模糊的水汽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久都没有说话。 指尖轻轻触碰那隆起的地方,像是感到害怕,刚一触上就颤抖着收回了手。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打量着自己。小脸惨白,只有嘴唇在热水的熏蒸下,泛出一抹红,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阵凉气涌进来,祈言忍不住瑟缩了下,扯起宽大的浴巾一脸慌张的将自己裹起来,把那不堪入目的地方也一并遮挡的严严实实。 男人靠在门边抽烟,“洗好了?” 祈言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点了点头,从镜子里偷偷瞥他一眼,又垂下眼帘,缩着肩膀从男人身边走过。 离越伸手将人捞回来,贴在他的脖颈里深深的嗅闻,“陪我一起洗。” 祈言挣了挣,抿着唇小声道,“我、我洗好了……” 男人眯起眼睛,缓慢抚摸他凹陷的腰窝,漫不经心道,“那就再洗一遍。” 说完,掐灭香烟,不由分说将祈言半搂半抱的又拖了回去。 淋漓的水流下,浴巾很快被浸湿,离越居高临下的望着背对他的人,伸手扯下他的浴巾,随手丢在一旁。 祈言瑟缩着,用双臂徒劳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宽厚的胸膛从后面拥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他的双手强硬分开。 “不要……” 祈言小声哀求,却被离越含住耳珠,狎昵的低声道,“为什么不要?” 他略微粗糙的手掌在祈言光滑的躯体上游走,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祈言浑身发软。 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平坦胸膛上隆起的弧度,带着青涩的稚嫩,如花瓣绽开。 那么小的乳房,一只手就能掌握,白嫩圆润,顶端是一颗粉红的茱萸,轻轻拨动一番,就羞涩的站立起来。 离越握住一只乳房,轻轻揉捏,用手指夹着乳尖,时不时拉扯着,让祈言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 “啊……” 乳房被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那是从没有过的触感,酸麻中带着微微的痒意,让人尖叫着躲开,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猫似的呻吟刺激着离越的理智,他垂头望着祈言那刚发育出的乳房,胯下欲望蓬勃跳动,快要爆炸。 突然,怀里的人一阵哆嗦,口中细小的喘息也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细白的手掌蓦地攥住离越的手,那人侧过头来可怜兮兮的 “行了,别哭了。” 祈言缩在他怀里,笨拙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在忍不住的抽噎,看离越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怀疑和警惕。 胸前的一对薄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摇晃,前后摇曳着似是在等谁怜爱。 他一边擦着一边冷笑,“现在不让我揉,以后有的你哭。” “里面,里面痛……” 离越的眼神蓦地深了,嗓音都哑了,“哪里痛?” 他猛地开始挣扎,躲闪着离越的触碰,口中的求饶一叠声往出蹦。 “让我看看。” 红嫩的穴肉被撑开,被迫吞下巨大的性器,轻轻退出来然后再狠狠的插进去,噗嗤一声,水声作响。 男人拧眉呵斥,“跑什么?” 他有多久没看到祈言这么哭着求他了,每一次都恨不得用眼睛把他瞪穿,让他低个头比登天都难,哪一次不是两败俱伤? “太、太深了……唔……” 他啊啊叫着,率先被肏到了高潮,身前挺起的粉嫩性器射出几股颜色浅淡的液体,体内也抽搐着,将入侵的巨物紧紧包裹,不肯它退出分毫。 祈言欲哭无泪,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着,身下不自觉的紧缩。 “啊……” 男人的力气像是要将他撞飞出去,好几次祈言都站不稳,最后只能惊慌的拉扯住男人的手臂。 一双麦色的大掌牢牢钳制着纤细的腰肢,不允许他逃脱,那力气大到在雪白的肌肤上掐出青痕,然后一下又一下,将粗硬的肉棒楔进那湿热的肉穴里,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感。 祈言哭的眼泪汪汪,拧着劲在男人怀里挣扎,“疼……真的疼……” “不、不行,求求你,呜呜……别、别碰那里……呜呜……” 说着手下力道变大,祈言登时就惨叫出声,“啊!”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他还小声的哭起来,被男人恶劣的挺胯撞了一下,连哭声都开始断断续续。 祈言呜呜咽咽的,小声说着不要,惊慌的往前躲。 “宝贝儿,你看看现在的你……”男人伸出舌尖淫靡的舔舐着他敏感的脖颈,调笑道,“真浪啊。” 冷不丁看到祈言可怜巴巴乖巧求饶的模样,离越莫名觉得心软。 祈言呜咽着躲开,他并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 祈言被肏到失声,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一波波浪潮在体内堆积,瞬间将其淹没。 “唔……宝贝儿,你夹的我真舒服。” 祈言啊啊哭叫着,只觉得腹中一热,就那么用身体承接住了男人的精液,一滴不落。 离越的声音沙哑着,挺腰的动作愈发快起来。 男人扯着那红嫩挺立的乳尖,轻轻笑起来,“真软啊。” 他光着脚在浴室里东躲西藏,被离越抓住,困在怀里,手脚都动弹不得,胸膛高挺,露出那对薄乳。 望着他,“不要……不要弄了……好痛……” 离越舔了舔嘴唇,腰下动作不断,将雪白的臀拍打出一片肉声,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非要听到祈言忍受不住的呜咽和哭腔才算数。 这样过于依赖的行为无疑讨好了离越,他勾唇笑了笑,抬手抹去镜面上的水雾,露出镜子里祈言那张被情欲侵染后迷蒙的脸。 男人一把握住,攥在手心里揉搓着。 “有硬块,揉开就好了。” 男人眯着眼,猛地将他翻过去,双膝从后面顶开他的腿,肿胀到青紫的龟头危险的停在湿软的入口。。 “呜……” 他被男人压在水台旁,眼前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他的脸庞陷在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双泛红的双眼,里面含着一汪热泪,眉头微微皱着,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愉悦。 男人一个挺身撞进去,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又哭……眼泪不值钱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你哭个够!”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肏,偏偏他还露出那种失神到享受的表情,真的太淫乱了。 “不让揉,那就让我肏一顿。” “宝贝儿,全都射给你,要乖乖吃下去啊。”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紧缩,离越眯着眼,一口气捅开柔软的宫口,在祈言的呻吟声中肏进那个娇小的子宫。 祈言像只虾子,蓦地弓起背,疼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将祈言抱坐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擦他眼角的泪。 看着他这般可怜示弱的模样,离越有些怔愣。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细细的抚摸,直到他发现那圆润的乳房下沉积的几个肿块,他碰了碰,“这里?” 祈言尖叫着,整个人都软了,差点抓不住手边湿滑的台案。 那真的太、太羞耻了。 祈言尖叫出声,被揉捏胸部的耻意刺激到,眼睛红的像兔子。 “不、不……慢一点……慢点……” 祈言只是看了一眼,就瞥开了视线,似乎觉得那样的画面太过羞耻,连余光都不敢再往镜子上落。 离越从后面拥着他,坚硬的肉棒挤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撑开那两瓣娇小的肉唇,在祈言的喘息声中,彻底进入他。 话音刚落,空虚的子宫就迎来长久的射精,浓厚的精液滚烫喷涌,灌浆一般瞬间将他填满。 “把小子宫张开,我要射了。” “别,别揉那里……” 23 有了孩子会不会听话一点 23  有了孩子会不会听话一点? 祈言可怜的小奶子被离越抓出了青痕,第二天醒来时,白嫩嫩的胸脯上,青紫的指痕异常明显,看上去有些可怖。 祈言气的眼泪汪汪,咬着嘴唇把自己缩起来,不让离越再碰他。 离越难得觉出些理亏,只能把人困在怀里,亲他的额头,“听话,不闹了。” 祈言扭来扭去不让他碰,离越哄不住,只好抛出诱惑,“你不闹了,今天就让你去学校好不好?” 还在挣扎中的人一怔,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就那么呆愣着望向男人。 “真的么?” 男人恶劣的在他鼻尖咬了一口,舔掉他眼角滚下的泪,呢喃着,“劝你最好别再问,不然我就后悔了。” 祈言这才勉强被安抚下来,只是穿衣服时,看着胸前那一片惨相,眼角还是忍不住的红了。 离越点了支烟,靠在窗台旁幽幽的笑了,隔着一片青色烟雾,他的视线深沉,让人看不清里面藏起来的情绪。 窗外阳光正好,窗帘被微风吹拂,扫过离越的手腕,拂掉指尖烟灰。 他静静望着那道细瘦的身影,那人仍旧在不忿的念叨,怕疼似得动作迟缓的穿上衣服。 纤细的腰肢被贴身衣物勾勒的愈发不盈一握,细腰翘臀,身姿挺拔宛如一株白杨,每一点都像长在离越的审美上,怎么看都看不腻。 心中不知被什么触动,离越弹了弹烟灰,吞云吐雾间呢喃着。 “有了孩子的话,是不是会听话一点?” 祈言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的肚子,生怕他生出个离家的小继承人来。估计也只有他自己,宁愿吃避孕药导致身体二次发育也不想和他有一个孩子。 那些女人们恨不得生下他的孩子,以此母凭子贵,但是又有多少离氏血脉在刚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亲手扼杀了。 他对那些用来发泄欲望的情妇从来都是冷酷无情的,他出钱,她们出卖肉体,两不相欠。 他暂时不需要一个继承人来继承江山,所以一旦知道有谁背着他怀孕,等待她们的结局只有两个,要么被带去医院打胎,要么被拧断脖子丢海里喂鱼。 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也不需要谁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狠毒,教育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说他对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狠手。 也没人会吵嚷着说对离越是真爱,什么都不图只想给他生孩子。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谁能保证自己没有半点私心? 离越不喜欢被人脱离掌控,也足够狠,所以没人敢生出半分侥幸,在家族中其他男人已经情妇满怀私生子遍地跑的时候,他连一个私生子的影子都没有。 但那也是之前,有了祈言后,他所有的性趣都放在了祈言身上,对那些用来发泄欲望的女人们连看都不再多看一眼。 离家的新一代继承人? 离越想了想,觉得如果是祈言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等有了孩子,祈言在离家的地位基本就站稳了,站的越高,一举一动自然就愈受关注。 离家的家母,顶着这样的身份,祈言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nbsp 他或许是忘了吃饭,但守在暗处的人自然不会让他挨饿。 骆肖一怔,靠着立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都有些僵硬。 气氛有些凝滞,那瓶递过来的水还在骆肖手上,瓶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淌,吧嗒一下,落在地面上,氤出一个深色的水痕。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骆肖那张神色浅淡的脸,一怔后,恍然道歉,“对不起,我还以为是……” “那个人就是这么对你的?” 眼见过了十二点,祈言还没有动身去吃饭的打算,保镖直接买好了他经常吃的那家私房菜的外卖,沉默着放在他手边。 正在奋笔疾书的祈言手下一顿,他抬起头,看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便衣保镖,抿了抿唇,脸色不太好看。 那份午饭祈言并没有动,他只是看着就倒胃口,匆忙写完最后一页笔记,他捧着书在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径直去了教学楼的天台。 “离越让你们来的?” 骆肖的视线有一瞬的晦暗,他弯腰将水放在祈言手边,单腿支撑着靠在水泥立柱上。 来的匆忙没有买水,祈言吃的艰难,好几次都噎到咳嗽。 “是那些跟着你的人?” 骆肖一语道破,反倒让祈言沉默下来。 他觉得骆肖越矩了,他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聊这些问题的地步,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突然这么问,让他感到一种没来由的唐突。 nb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声音沉闷冷硬,面无表情,“祈少爷,该吃午饭了。” ; 男人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眯着眼轻轻地笑了。 * 他并不回答祈言的任何问题,给祈言送了饭就默默离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隐在祈言看不到的暗处。 祈言一怔,下意识以为又是跟着他的离家保镖,顿时有些气恼,“能不能别跟着……” 祈贞轻轻的笑了,“恭喜你了。” 他突然觉得窒息,监视无处不在,只有那个男人想,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窥探。 骆肖咬紧牙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瞪着祈言。 他记得之前并没有保镖在校园里守着他,还是说以前也有只是没出现?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轻声的问了一句,“听说你要和祈贞订婚了?” 天台上视野空旷,祈言四处查看后发现没有地方可以躲藏,这才松了口气,靠着天台柱子,撕开面包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祈言攥紧了笔,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沉默了很久。 曾经那个阳光爽朗的大男孩也不知遭遇了什么,短短几天,整个人变得阴郁又低沉,此时被祈言的一句恭喜彻底激怒了。 嗓子里噎的难受,祈言默默的扭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拥堵在嗓子眼里的面包被冲下去,但仍旧觉得有什么堵在那里,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许久不来学校,祈言落下很多功课,他借了班长的笔记,埋头在自习室写的昏天暗地,连午饭都顾不上去食堂吃。 再又一次噎到后,从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递给他一瓶未开封的水。 sp;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祈言却对他的暴怒无言可对,他甚至都没什么立场去安慰他。 这不是他想要的?那什么才是他想要的?祈言连自己都顾不上,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爱恨情仇? 他不想站在骆肖的立场上替他想这件事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自顾不暇的时候谁能管的了别人? 骆肖眼中的愤恨几乎要溢出来,“离越告诉你的?我和祈贞要订婚了,他是不是很开心?” 祈言皱了皱眉,“你和祈贞订婚,是骆家和祈家之间的事情,和离越又有什么关系?” 骆肖摇了摇头,嘲讽的笑起来,“没有离越在后面做推手,我不信祈家会上赶着和我家联姻。” 他摸出烟盒叼出一根烟来,痞痞的站在那里吞云吐雾,“祈言,你跟着这样的一个人,都不怕哪天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祈言的神情已经渐渐冷了下来,他愿意和别人聊天,但并不代表那人就可以随意谈论他的事情。 那种把伤处撕开,彻底暴露在人前的事情,他只会感到无比的耻辱。 他站起来,眼神有些冷淡的看着吞吐烟雾的少年人,之前那个阳光四溢的大男孩此时竟显出一些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来,让他显得有几分莫名的颓丧。 祈言怔愣的望着那缭绕青烟,似乎透过那层烟雾看到了另一个人。 指尖夹着烟,翘腿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抽着,脸上的神情冷漠又麻木不仁,不管干什么都透露出一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沉稳淡定。 从来不像这个眼前的少年人,烦躁不安,愤怒暴躁。 祈言晃了一下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心脏蓦地跳乱了节奏。 他在心里摇了摇头,看着骆肖道,“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就不要多做揣测。” 他已经说的相当礼貌了,但骆肖还是气不过,猛吸几口烟,然后一把扯住祈言的手。 祈言眉头一皱,想要把手扯回来,但却被骆肖死死的攥住。 他上前一步突然靠近祈言,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压的极低,“祈言,我不信你就这么甘于现状。” 祈言眼神一颤,蓦地抬头望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想说什么?” 他能察觉到手心里被骆肖偷偷塞进来一个濡湿的小纸团,不动声色的攥紧了。 24 体检 ⓈēУuwēn.Co㎡ 24 体检 离越确实如他所说,虽然把祈言困在身边,但只要祈言开口,他会带祈言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祈言没出过国,他就带祈言去拉斯维加斯,在赌城的牌桌上一掷千金。 身姿妖娆的兔耳女郎挺着雪白的胸脯给离越点烟,离越还会淡笑着拒绝。 “家里小朋友不喜欢烟味,不抽了。” 他不抽烟,就把烟夹在手上慢悠悠的嗅,然后揽着祈言,手把手教他怎么出牌。 祈言一气输了几千万,玩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了,红着脸说不玩了。 离越就笑他,“输了钱就跑,不赢回来这些钱谁来赔我呢?” 祈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离越就喜欢看他这难为的小模样,心里痒的不得了,回了房,就把人压在落地窗前好好欺负了一回。 祈言撅着屁股,被来自身后的火热撞击搞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呜咽。 双手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每一次的喘息,都会在窗户上留下一片薄薄的白雾。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灯火通明,他们住在高高的豪华套房,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赌城的奢靡景象。 “言言,你下面的水真多……” 离越咬着他的耳垂,恶劣的呢喃。 祈言撇开脸,哭腔轻轻的漫出来,“去、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这个位置太危险了,他一丝不挂的被男人压在窗边肏弄,他是真的害怕被人看到。 男人轻笑一声,“怕什么,他们看不到这里。” 祈言才不信,他试图挣扎,却被男人用膝盖顶着,将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腰肢也支撑不住的往下陷。 “啊……” 祈言软软的叫了一声,被突然顶到深处的性器捣的浑身发抖。 离越伸手,和祈言双手相扣,将他死死的钉在窗前,不让他逃跑,挺腰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去。 “噗嗤……” 是性器插入体内时发出的水声,粘腻淫靡,一下又一下,刺激的祈言眼睛通红,耳垂如滴血。 “别……轻一点、轻、轻一点……” 离越恍若未闻,叼着祈言颈后的软肉,腰下撞击不断,把那小肉逼肏的淫水狂流。 祈言仰颈叫着,被困在离越怀里,分开的双腿直抖,很快就站不住,被男人捞着腰转身丢回了床上。 宽大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着,祈言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伸手揪扯着床单,难耐的呻吟。 那双细瘦的手腕,青筋都暴露出来,死死的攥紧,被男人的动作弄痛时,还会气恼的伸爪子挠人。 离越眯眼躲过,抬起那人的腿窝,将他拎到胯下,劲瘦的腰肢狠狠的一个挺动,顿时就让祈言崩溃的叫喊出来。 “啊……顶、顶到了……” 男人冷哼,“欠收拾。” 然后抓着人,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娇嫩的软穴都被搅弄出细小的泡沫,咕叽咕叽顺着股缝流淌下来,整个阴阜一片泥泞。 胸前的两团软肉也跟着摇晃,在眼前颠簸着,看上去异常淫荡。 这样几乎倒立的姿势让祈言差点喘不上气,他挣扎的去推,却被男人拧着手腕压下身来,从身后抬起了一条腿。 性器甚至都没从体内拔出来,在敏感的体内转了个圈, 就着这个姿势从侧面直直的撞了进来。 “唔啊……” 这样微妙的角度让粗大的性器进入的很彻底,几乎整根没入,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穴口,随着男人的肏弄,将穴口撞击出而啪啪的肉声。 激烈的抽出再插入,动作快到只能看到一片残影,水声四起,祈言的声音也蓦地高亢起来。 “啊啊……唔唔……慢……慢一点……啊哈……” “今天把你的小子宫都灌满好不好?”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受那紧致穴肉将自己包裹的快感,更加疯狂的肏进这具瘦弱的身躯,恨不得溺死在他身上。 祈言被这个男人强大到不知疲倦的体力折磨的昏过去又被肏醒,一会儿是趴在那里被深深从后方进入,一会儿是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从下面狠狠贯穿。 他哭到最后连嗓子都沙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男人这么兴奋,简直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他哭的委屈又伤心,伸出手无力的推着离越的肩头,却被他反手按在两侧。 一滴热汗从男人额头滑下,滴在祈言的眉心。 离越沙哑的笑着,“好啊,这就射给你。” 他们不知在这张床上做了有多久,一直到天将破晓,那响了一整夜的淫乱呻吟才终于停歇。 祈言早就疲惫的昏睡过去,眼角微红,满脸是泪,大敞的双腿间青紫斑驳,全是男人掐出的痕迹,身上尽是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显得他愈发凄惨可怜。 他抽身而出,在湿淋淋的龟头拔出红润的肉穴时,浓稠精液瞬间一涌而出,一股股,很快就将祈言的下身玷污的 他哭着求都不肯放手,把他死死钉在身下,发了狠的把自己的肚子灌大。 也许是临时出门顺手,门并没有关严,晚风一吹,门扉就轻轻晃动着,敞的更开了。 本来应付他强盛的欲望就已经很吃力了,但最近不知怎么了,离越像是磕了药,每天都要拉着他做,一做就是一晚上。 医生把刚抽出的几管血标注好,放在托盘里,闻言笑了笑,“为什么会这么想?你太紧张了,这些问题需要在检查之后才能得到准确信息,你现在不要着急。” “就是……”他低头瞥了一眼的胸口,“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里……最近好像停下来了,不胀了,也不痛了……。” 祈言眼睛一亮,眼见四处无人注意,拉开门偷偷潜了进去。 说完就走了。 ——患者:祈言。 祈言看不懂,但是他却偷偷的把这些化验单都拍了下来。 他站起来,双手插兜,“行了,我先走了,有问题联系我。” 祈言觉得离越简直是疯了。 这不正常。 祈言按着手臂上的棉签,过了一会儿松开手,盯着棉签上那一小点血迹,逐渐出神。 这一份检查的是血脂,他粗略看了几眼,没看明白,只知道数值看着都在合理区间内,也就放了心。 祈言还小,体力跟不上,每天睡到中午才醒,被离越困顿的抱起来,伺候着洗漱吃饭,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浑身虚软的没力气。 男人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亮,勾着唇角一脸餍足。 祈言避着人找到医疗站,门开了条缝,医生却没在办公室。 ——绒毛膜促性腺激素。 来到离家的这一年多,一有点风吹草动,祈言就会变得敏感惊吓。毕竟在离越这个强大又霸道的男人身边,想让自己全身而退真的太难了,他要小心再小心才不会被离越蒙在鼓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祈言抿了抿唇,有些困惑,“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如果一直吃着避孕药,它就会继续发育,现在突然停下来了,是我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最近正值学期末,学校没事情,时间充裕了,祈言就想出去。 晚间起了点风,办公室里窗户没关,窗帘随风而动,扫过办公桌上的几张报告单,有几张还不小心吹落到地上。 正拍着,他视线却顿住了。 这对祈言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离越忙起来的时候,他就没心思再折腾祈言了,虽然出不去,但只要离男人远远的,正合他意。 他手里正拿着一份血检单,上面只有一串孤零零的数据,和它对应检查的项目。 离越看着看着,一股欲望直冲胯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啊又要硬了。 医生微笑着应了一声,“你说。” 他来到被风吹得一片凌乱的办公桌前,看到还有几份报告也是他的,他耐心的一张张看过。 他气的拿东西砸离越,男人低沉的笑,把他扛在肩头走下飞机。 存着这样的心事,祈言在傍晚离越还没回来时,打算再去找医生旁敲侧击下。 在抽血的间隙,祈言突然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问一个问题。” 更加泥泞,不一会就将整个肉唇都被白浆淹没,顺着股缝在床上积攒下一大滩精液。 但是离越却忙起来了。 偏生离越神清气爽,在床上凶狠的没个人样,下了床就呵护备至,连脚都不给沾地,全程都在他身上挂着。 原本还订了去日本的行程,结果也没去成,祈言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医生扶了扶镜框,“看来是发育停止了,毕竟你的身体和正常女性不同,不能完全以女性身体的理论来诊断你。” “这两天给他安排检查身体。” 敞开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今晚那使用过度的地方被蹂躏的无力瘫开,由着精液吞吐而出,却再也没有闭合的力气。 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份报告可能是他的。 “在外面玩野了,都敢动手了。” 祈言下意识捡起,视线扫过,却蓦地顿住。 * 但是看着祈言哭肿的眼皮,还是放弃了一次吃够本的念头。 祈言气的咬牙,他每天都被男人压榨,白天连门都出不了,怎么就玩野了! 可是他真的太累了,被男人按在床上没一会,就不甘心的再次昏睡过去。 他能感觉到那个医生在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他不想讨论关于发育为什么停止的事情,还在有意避过问题。 睡着时的祈言安静多了,发丝软软的贴在额头,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怎么看怎么乖巧。 离宅偏院有一处转为家庭医生设置的医疗站,里面的设备齐全,急救伤情外科手术都可以应付。 离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等到他的呼吸彻底平稳了,拨了个内线电话。 家庭医生安排了体检。 他躺在祈言身边,抚摸他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满肚子都是离越灌进去的精液。 25 威胁 25  威胁 祈言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看着这组陌生的专业词汇却突然有些嗓子发干。 他快速扫过一旁的标准值参考区间,可是还没有细看,门外就传来一串脚步声和轻细的交谈。 祈言甚至来不及拍下那张报告单,只匆忙记住那串数据,然后将报告放回原位,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坐在座位上,若无其事的转眼望去。 来人一怔,视线下意识扫过桌上的报告,眼中划过一抹惊慌,随后很快平静下来。 “你怎么来了?” 他走进来,随手将门关上,“是哪里不舒服么?” 祈言坐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刚才见你房门开着就先进来了,这些……” 他看向那些报告,疑惑道,“都是我的体检报告么,结果怎么样?” 医生笑了笑,伸手将报告收整起来,放进夹子里,“身体状态不错,要继续保持啊。” 祈言点了点头,又问了问关于避孕药的效用。 医生推了推眼镜,眸底闪过一片光,“这款是特效药,一粒可以维持一个月左右,现在你的体内还有药效,不用过于担心。” 祈言沉默了会儿,又问,“那这次身体的发育会影响它的效用么?” “不会的,你不用太过紧张。” 祈言抿了抿唇,下意识没有提起刚才看到的那组名词,他看着医生将报告小心收起来,笑了笑没说什么。 最后问医生要了些维生素,点头离开。 医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来。 从医疗站出来后,祈言在小花园走走停停,在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顺着小路往回走。 在楼下吃了几片维生素,然后神色正常的回了卧室。 卫生间里,他点开手机输入刚才看到的那行字,按下搜索键。 微亮的屏幕光照映在祈言脸上,几秒钟后,手机页面上出现一大片搜索内容。 他怔了一瞬,随后眼瞳缓缓睁大,唇色渐失。 ——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简称HCG。 略过那些繁杂的文字内容,祈言得到一个重要信息——这是一项用来验证女性是否怀孕的检测手段! 他默默攥紧了手机。 又想到匆忙看到的那串数据,手指快速向下翻动,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脑海里一阵喧嚣。 对应数值区间……不在标准范围……没有怀孕。 提着的一口气蓦地放松,祈言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祈言看了医生一眼,咬着嘴唇期期艾艾地,“你说我这……会不会 不,不对劲。 风险和财富是并存的,他早已属于离氏一员,很多时候由不得他背叛。 他直觉祈言在这里等着自己没好事,但是慌忙逃走的动作太过明显,反倒会惹人怀疑,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唯一的缺点就是——危险。 他一直在吃避孕药,按理说不会怀孕,可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他检查呢? 祈言靠着冰凉的墙面,疲惫的闭上了眼。 当他又一次在办公室遇到祈言,不知怎么,他心下一动,悄悄后退一步,想要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扭头就走。 长此以来的警惕性让祈言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想到医生躲闪的眼神和刻意遮挡的报告单,祈言抿了抿唇。 “我有些事情忘记说了,今天回去突然想到,现在还可以问问你么?” 祈言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就是……我最近总是很嗜睡,胃口也不是很好。” 医生的神情惊疑不定,看着祈言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干巴巴地,“可能是没休息好,你的体检报告很正常……没有问题。” 如果离先生的身体出了任何问题,最先被问责的只会是他们。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亮着光的屏幕,心中划过一丝疑惑。 他会知道很多离氏的秘密,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监视,也会被威胁绑架。 可是偌大的离宅,自己却找不到一个可信任的人去帮他探索真相。 他像是不太好意思,沉默了一会道,“早上起来还会干呕……” 他微微笑着,“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祈言顿了下,“就这两天吧。” 一同出来的师兄弟还在医院里苦熬着,他就已经成了离宅医疗团的一员。不必和医患争执,不用为评职称绞尽脑汁,作为离先生的私人医生,拿着高额年薪生活无忧。 他装作无意的瞥了医生一眼,看到他诧异的挑起眉毛,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还会……” 李医生的表情彻底变了,他问祈言,“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 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医生给祈言和自己倒了杯水,“可以,你问吧。” * 李医生今年刚满三十,他的父亲常年效忠离氏,他从国外进修回国后本想进一线医院工作,却被父亲亲自引荐到离先生面前。 祈言坐在那里,他像是没看到李医生刚才那一瞬间的退缩,垂下眼睛。 是怀孕了?” “啪”的一声,医生拿在手里无意识转圈的钢笔突然脱手,他猛地摇头,“不可能!” 声音里还透着几分紧绷。 祈言轻轻的笑了,垂下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我之前也没往这上面想,但是离越告诉我……”他顿了顿,“他告诉我,他很喜欢孩子,已经把我的药停了,之前没告诉我是怕我生气……” 这下李医生更震惊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主人的情感状况,只知道祈少爷刚开始是不太情愿的,但是先生最近又亲自吩咐把药停了…… 李医生犹豫了。 他想,也许他们两个和好了,祈少爷想通了,不闹了,打算和先生好好过了? 他怔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先生说了?” 可是话刚一出口,他就直觉不好,整个人登时一个激灵,猛地抬头望向祈言。 果不其然,祈言的神色马上冷了下来。 刚才那副羞涩不安的模样也褪的一干二净,冷冷的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他说什么了?” 李医生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强作镇定的和祈言直视,“先生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希望你身体健康。” 祈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看穿,直到李医生浑身如坐针毡,差点绷不住的时候,他才错开视线。 “是么?”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指尖,“他只希望我身体健康?” 一片死寂中,祈言冷冷的笑出声,“怕是希望我身体恢复健康,好给他怀孕生孩子吧?” 李医生额头一跳,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祈言打断了。 “你也不用再遮掩了,HCG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么?” 祈言话一出口,李医生冷汗冒的更多了。 他怎么知道这个?难道是那天看到了? 他无法证明自己的猜测,只能堵他们是把药换了。 没想到,真的让他猜中了。 看着医生那张青白流汗的脸,他深深的闭上了眼,一种极度的愤恨从心底涌出,让他想疯狂叫喊,却又不能真的叫出声。 他紧咬牙关,额头青筋都绷起来,指骨攥到发白。 祈言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当场发疯,他喘了几口气,让闷痛的胸口重新吸进新鲜空气,这才睁开眼看着一脸青白的李医生。 “我知道是离越不让你说的。” 李医生闭口不言,他心想,自己这次真的要被丢去海里喂鱼了,心如死灰,死活都不肯再说一句话。 祈言靠近他,离着一臂的距离,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 “你想活,我可以帮你。” 李医生一愣,唇角动了动。 祈言继续道,“我可以不给任何人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可以留着这条命,但是……” 他声音又低了几分,“但是,你也要帮我。” 李医生后退了些,摇头,干巴巴地说道,“祈少爷,我是离先生的医生。” 我是离家的人,不可能背叛主人的。 祈言脸色也冷了,站起来,“你可以不帮,但是我绝对会告诉离越,是你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的,到时候你看,是你惨一点,还是我惨一点?” 李医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惊疑不定的望着眼前这个瘦小的人,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每次都被先生欺负的很惨,居然也有这么狠的时候? “想要我怎么帮你?”李医生压低了声音,“如果是伤害先生的事情我劝你趁早别想!” 祈言垂下眼,他当然不会这么愚蠢。 如果能杀了离越,他每天躺在离越身边随时都可以动手,难的是,杀了离越,他又要如何全身而退,那些离越的宗亲和属下会活剥了他。 “第一件事,你不许告诉离越我已经知道了换药的事情。” 26 暗涌 26  暗涌 祈言知道,这件事也只是替他瞒过一时,时间长了,离越一定会察觉到。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他要离开! 他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如果要他像个女人一样,替离越怀孕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可是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大着胆子不要命的来帮他。 离宅守备森严,进出不易,更别提每次出门,他身边总会有人跟着,他实在想不到可以全身而退的办法。 祈言焦心不已,连带着好几天都睡不安稳,他已经尽量稳定情绪,不想让离越看出他的异常,但一次噩梦惊醒后,离越还是皱起了眉头。 男人将他揽在怀里,嗓音沙哑,“怎么了,最近一直在做噩梦。” 祈言额头上一片冷汗,惊魂未定的缩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 “……没什么,最近有点累。” 他挣扎着抬眼望向窗外,窗帘缝隙里已经能透出几分清晨的微光,想来已经快天明了。 他困顿的将自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想起来,可是也睡不着了。 男人伸手打开床头灯,也醒了,躺在那里懒洋洋的拨了拨头发,慵懒邪气的笑,“既然睡不着了,那就干点什么吧。” 祈言被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住,他惊慌的抬眼望去,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起的这么早,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浪费……” 他在祈言耳边呢喃着,伸手在被子下一点点褪下祈言的睡裤。 祈言没好气的推他,“白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吻住了,贴在他嘴边呢喃,“宝贝儿……天还没亮呢。” 男人手上的动作很快,没几下就把祈言下半身脱的光溜溜,睡裤和内裤被丢出去,祈言眼睛都红透了,不甘心的踢了踢腿。 离越根本就不像一个入睡过的人,精神好的像是刚跑步回来,眼睛里半分困顿都无,压着祈言就开始发情。 可怜祈言刚从噩梦里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顶开腿,硬热的性器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缓慢的磨蹭。 祈言呼吸都乱了,躲开男人的亲吻,咬牙切齿,“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对着我发情?” 离越沙哑的笑,“昨晚看你睡的沉,我可什么都没做。” 刚睡醒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蹭了蹭,祈言就感到下身一阵酥麻,从口中泄出几声猫似的呻吟。 花穴口渐渐软化,分泌出粘腻的汁液,将硕大的龟头都浸湿了,男人挺腰,将自己一点点挤进去,听着身下那人皱着眉头按捺不住的尖叫喘息。 他躺在那里,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男人抬起身子,退出去又缓缓插入,刻意折磨人似得,将祈言崩溃的呻吟一点点榨干净。 又是一个淫乱荒唐的早晨。 “别夹这么紧。” 他忍着难受坐起来,身上未着寸缕,胸前一片红痕,乳尖还有些微微的胀痛。 不甘的控诉随着肉体的拍打声很快略去,在最高峰的时候,祈言尖叫着在男人背脊上留下一道抓痕。 自从乳房发育后,男人就喜欢吸他那里,他越是捂着不让,离越就越是来劲,非要把他吸的浑身颤抖,哭着求饶才罢休。 声音低沉又沙哑,“现在,是不是得把晚上的补给我?” 刚一落地,腿根一热,那些滞留在体内的白精就争先恐后的往下淌,顺着腿根淅淅沥沥的留了一腿。 他很少做这些事情,平常都是离越替他清理。 浴室的花洒下,祈言崩溃的搓洗着双腿间,他气的浑身发抖,忍着耻意,用手指分开两瓣微肿的唇肉,小心翼翼的探进一根手指,清理着里面的残留的精液。 已经十一点了。 祈言咬唇,他被离越做的浑身发软,还没结束就睡了过去,这个混蛋射了他一肚子,居然还不给他清理。 祈言愤恨难堪,扯过床头纸巾恨恨地擦,纸巾很快就浸湿了,他没有办法,只能捂着下身,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跑。 在水流的冲洗下,粘腻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清爽,祈言终于肯松开紧咬的嘴唇,但脸颊上的红晕却是怎么都消散不去。 等祈言再次清醒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他眯眼四处望去,没看到男人的身影,转眼看了看床头闹钟。 迎着清晨的微光,大床上的动静愈发激烈,沙哑的低喘和带着哭腔的呻吟久久回响,水声渐起,粘腻又煽情。 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些事情,射过后把他抱在怀 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是和他对着干,祈言越是不喜欢什么,他就越要逼着祈言干。强压祈言一头,看他不甘又被迫低头的样子,似乎成了他最大的爱好。 白皙笔直的腿肚上,满是流淌而下的白色精液,看上去有一种淫乱后的美感。 花穴一大股一大股的将浓稠精液吐出来,那股强烈的腥膻味瞬间就充斥鼻尖,祈言眼眶都红了,狼狈的用手堵着,却还是有更多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混蛋……” 祈言垂下眼,扯过床边凌乱堆放的衣服匆匆穿上,软着腿脚爬下床。 话音刚落,性器一插到底,顶到了最深处,祈言仰颈难耐的呻吟,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身体上的酸软仍在,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双腿间流出来。 “我们有一个早晨呢,不着急。” 里,懒洋洋的分开他的腿,用手指在敞开的肉洞里搅弄着,把精液导出来。 在疯狂的性爱之后,用另一种方式将他再次玩弄的狼狈不堪。 但是最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总是忘记给他清理。 这让祈言一度认为是男人的惩治,故意让他难受,让他自己忍着耻辱去清洗。 可是自从知道男人隐秘的用意,祈言什么都明白了。 他在心里恨恨地想,你不是想让我怀孕么? 我偏不! 你用尽手段控制我,让我乖乖听话,让我心甘情愿。 可我偏要违背你的意愿,偏要让你所想都落空! * 临近毕业,校内已经不似刚开学那阵,轻松活跃,自习室里人满为患,大家都在认真复习资料,迎战即将到来的考试周。 祈言抱着书本出现在自习室一角,安静的打开书复习。 没一会儿,身边的空位就坐下一个人,祈言余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手里的笔记。 写了半小时,手边突然滚过来一个小纸团,祈言落下一笔,翻了一页,将那纸团不动声色的掩盖在掌下,迅速收拢。 他低头抄写笔记,神情极为认真,像是刚才的事情只是他不经意的一个小举动,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抬头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就走了。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将书本合上,也起身走了。 狭小的卫生间隔间,祈言把手心汗湿的纸团展开,看着上面的信息。 “图书馆,二层,401-2-13。”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然后将纸团丢进马桶,亲眼看着它被水流冲走。 午后的图书馆,没有什么人,静谧又安然。 空旷的藏书间,所有声音都被放大,就连书页轻微翻动的声音都能被人捕捉,更别提连清晰可闻的脚步声。 合上书,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炎热的夏季,大家都选择远离窗边阳光直晒的地方,只有祈言,选了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里,带着耳机,沉寂其中的看书学习。 似乎只有坐在阳光下,他才能驱散身上的冷意,和那冰冷汗湿的掌心。 一直到日落,图书馆即将闭馆,祈言才合上书本起身。 踏着落日的余晖,他缓步走在林荫小路,曾经人声沸腾的篮球场,如今只有零星几人坐在场边休息。 晚饭时间,去食堂的人渐渐多起来,他走的这条路,是去往食堂的必经之路,人自然也是最多的。 他绕了一下,打算从另一边穿过去,刚转过弯,就看到不远处正在纠缠的两个人。 “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一听到那女生的声音,祈言就怔了下。 他下意识想躲,但还是晚了。 那个女生一眼就看到他,顿时皱起眉头,声音也尖利起来。 “祈言?” 她瞪大眼睛,看看祈言,又看着身边突然一脸僵硬的人,不可置信道,“你在这里,等他?” 祈言皱了皱眉头,不欲和她多说,但是听到她这话里话外莫名其妙的质问,也感到几分不耐。 “我是路过,如果打扰到你们,不好意思。” 祈言冷淡开口,随后转身就走。 站在那里的两人赫然就是祈贞和骆肖,也不知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专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但还是不小心被祈言撞见了。 祈言懒得解释,脚下走的飞快。 祈贞几次想要上前,都被骆肖挡住。 祈贞不依不饶,“骆肖,是你们亲口说要和我联姻,结果却对我不闻不问,我原以为是我们相互不熟,没想到……没想到……” 她红了眼睛,死死瞪着祈言离开的方向,“没想到是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骆肖眼见着祈言走远了,才低下头冷冷的看着祈贞,眼神是祈言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冰冷无情。 27 被下药(躲起来自慰揉bi喷水被发现) 27  被下药(躲起来自慰揉逼喷水被发现) 祈言不知道祈贞暗藏在心里的嫉妒和怨恨,也许知道,但却无从顾及。 现在的他,是那独走钢丝的舞者,稍有不慎,就会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对那些内宅阴私,只能尽量躲开,不予回应。 傍晚时分,最后一堂课的铃声敲响,自习室里的同学纷纷合上书本,刚才还安静的教室顿时一片嘈杂。 只有坐在后排的祈言仍旧安静的低头抄写笔记,似乎这些吵闹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用同学笑闹着从后门出去,却不小心撞翻了祈言放在桌边的水杯。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生一边道歉,一边弯腰去捡,水杯滚得有些远,男生走了几步才在桌角下找到,捡回来递还给祈言。 祈言看着滚了一圈脏兮兮的水杯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就继续埋头抄写笔记。 男生笑了笑,在同伴的催促下快步出了教室。 没一会儿教室里的人就空了,祈言在末尾写下最后一段文字,又检查了一遍,这才合上书本。 他看着空荡的教室,轻轻叹了口气。 拿到那包“粉末”已经很久了,但他却迟迟排不上用场。不是用不上,而是找不到适合的机会。 如今的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走,离开那个霸道的男人。 他自知离越有一万种手段让自己走不了,还很可能激怒他,最坏的结果说不定如他所言,一把锁将自己关起来,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所以祈言很谨慎,没有合适的机会他轻易不敢出手。 他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虽然有时不出面,但他知道,总有一双眼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离越的掌控之中。 这种情况下,祈言很难做些什么,更别提用那“粉末”去迷倒离越了。 是的,那是一包可以让人瞬间昏迷的药粉,他原本是要用在离越身上,趁他昏迷自己再逃。 可是离宅守卫森严,就算迷倒了一个离越,他也走不出那道铁门。 学校里因为人员混杂,离家不便安插太多眼线,但离越很少来学校找他,纵使找他,他又怎么做到避开保镖,和离越单独相处放药迷倒他呢? 他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合适的办法,心中焦急,一时郁闷难言。 抬眼看到桌边脏兮兮的水杯,拿出纸巾仔细擦了擦,拧开杯盖,抿了一口水。 他顿了顿,疑惑的看着水杯。 是自己的问题么,怎么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涩? 祈言没有多想,他拧眉合上杯盖,收起桌上的书本,也离开了教室。 他所在的教学楼是座老楼,通风设备老旧,炎热的夏季,冷气总是供应不上,让人苦不堪言。 祈言走在无人的走廊,没走一会儿就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快,额头上逐渐沁出一层热汗。 他不确定门外的到底是谁,只好谁都不理,等着那阵脚步声离去,悄悄向着反方向而去。 太热了,身体快烧起来了。 水流打湿了他的领口,将他胸膛的单薄曲线暴露出来,纤细的脖颈和娇小的锁骨,白到刺眼的肌肤以及迷蒙失神的双眼,都能刺激出一个雄性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祈言艰难的喘息,很快连路都走不了,内裤都湿透了,每动一下,下面就会流出一股淫水。 双腿间一片潮湿粘腻,内裤贴在那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行走都带来摩擦,厮磨着柔软的穴肉和肿胀的阴蒂,让人愈发崩溃难耐。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微烫的脸颊,他双眼迷蒙,浑身都在颤抖。 性器早就兴奋的伫立起来,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包,祈言在混乱扭曲的视线中瞥到一间杂物室,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推开门进去。 是关掉冷风了么?为什么他感到这么热? 祈言整个人都靠在墙面上,用力汲取着凉意,心中一阵恐惧,又夹杂着难言的渴望。 一连冲了好久,祈言才关上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烧红,眼中一汪水波,嘴唇被水流冲刷过,微微水润。 撕碎他的衣服,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他趴在一张尚且干净的课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双腿下意识的厮磨,却敏 杂物室里一片昏暗,废弃的桌椅和衣柜凌乱摆放着,祈言拖过一张课桌挡在门后,跌跌撞撞的走到距离门边最远的角落。 祈言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让人疯狂,他双手撑着水池台面,侧耳听门外的动静,依稀能听到一些细碎的脚步声。 他只看到自己被药物迷乱后的狼狈模样,却看不出那镜中人的妖娆媚态。 他拿出水杯,口渴的又喝了几口。 还热得……很不正常。 视线混乱,眼前的世界旋转扭曲,每一次的喘息都是炙热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震得耳膜都在鼓动。 这不是单纯的热,这更像是……像是被人下药了! 他抬起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脚,扶着墙一直走到尽头的洗手间。 书包被丢在一边,他解开身上衣物,试图让自己凉快些,却仿佛饮鸩止渴,整个人热的快失去理智。 下药的人既然敢在学校里动手,那一定在暗处等着他药效发作,他不能坐以待毙。 祈言终于觉出些不对来。 下面……好难受,好想碰一碰。 nbsp; 他抬头疑惑的望了眼通风口。 发现自己不在了,离家的保镖应该会来找他,但他现在却不敢出去。 不行,不能在这里待着了。 他喘了口气,手抖着扶上冰冷的墙壁,微凉的触感带给他一丝慰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可是心头的燥意不仅没消下去,还愈发浓烈了。 感的让自己叫出声。 祈言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视线迷蒙的看着自己顶起的裤子,咬起了嘴唇。 过了一会儿,他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指尖颤抖着解开了裤链…… 滚烫的性器被握在手里的一瞬间,祈言就咬着唇闷哼出声。 太敏感了……太、太刺激了。 他笨拙的撸动着自己秀气粉嫩的性器,龟头顶端吐出几滴透明的粘液,淌下来,顺着指缝沾染的满手都是,看上去湿漉漉的。 动作越来越快,祈言也渐渐忍受不住,紧咬的嘴唇也微微松开,从嘴里溢出猫似的哼咛。 好舒服…… 还、还想要…… 情欲磨灭了他的理智,他躲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杂物间,终于能放任自己,取悦自己。 撸动的动作愈发急切,口中的呻吟也带了些激烈。 短短几分钟,又或者过了很久,性器抖动着射出了浅白的精液。 “啊啊……唔……” 祈言咬唇死命咽下嗓子里的呻吟,挣扎的眼角都湿了。 炙热的精液从性器顶端喷射出来,又顺着柱身流淌到他紧握的手心。因为下了药的缘故,射的都被往日里的多。 课桌上,桌兜里,衣服上,就连下巴尖都不慎溅上了一点精液,此时要落不落的挂在那里,淫靡又浪荡。 “呼……呼……” 祈言闭着眼,尽力平缓着心跳和呼吸。 快感来临时,那灭顶般的刺激让他难以招架,过了很久都不曾平复。 校园中无人问津的杂物室,下了药的他在这里抚慰着自己。 祈言看着满身狼狈,心里划过一阵背德后的羞耻,眼中水雾愈发的浓了。 射完之后的身体,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像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排空了,在慵懒之后,被一阵密密麻麻的空虚所笼罩。 祈言闭着眼,竭力去忽视那股愈发强烈的空虚感,和另一个地方传来的令他更加羞耻的痒意。 心跳声在耳边鼓动着,他挣扎着抬起眼,看着昏暗的杂物间,在心里小声的呢喃。 sp; 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因为敞开的动作而不自知的抽搐着,体内淫水又一次涌出,顺着已经湿透的内裤边缘往外流淌。 整条内裤都湿透了,包裹肉穴的地方鼓鼓囊囊的,却也是最湿润的地方,紧密的贴合着穴口,泅印出一条深色的水痕。 祈言忍着羞耻,将内裤脱下。 单薄的布料浸满了淫水,被脱下时,粘在穴肉的部分还被拉扯出淫靡的银丝,勾勾缠缠的。 祈言抿了抿唇,被这场景刺激的眼睛更红了,那神情看上去还有几分委屈。 这不是他,他才不会这么淫荡,这都是因为药效…… 他不停暗示自己,企图突破心底的难堪,但收效甚微,最后,眼泪汪汪的将湿淋淋还在滴水的内裤丢在地上,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炙热潮湿的地方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迫不及待的吞吐出一股淫水,像是害羞又像是期待,淌了祈言一屁股。 祈言艰难的喘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 再没有什么时刻,他能如此强烈的感知到那里的渴望,被离越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的时候,他只感到羞辱,对那些被迫激发的高潮和颤抖,都一律归为不耻的邪恶的。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欲望,或许是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刻意压制自己的本性,厌恶性爱。 但是在这一刻,在药效下,他竟然微妙的感知到自己的渴望,想、想不顾一切的抚慰自己。 双腿微微分开,祈言皱着眉似逃避又似害羞的撇过脸,指尖颤抖着向两腿间伸去。 阴阜湿淋淋的,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淫水流的异常欢快,腿间一片泥泞。在祈言没意识的时候,已经打湿了桌面,将整个白嫩的屁股都沾染的湿漉漉。 丰厚的肉穴一个劲的收缩开阖,因为敞开的大腿,两瓣被淫水泡的饱满多汁的肉唇也微微分开,绵软无力的瘫开在两边,露出里面最粉嫩柔软的穴口。 红艳的穴口此时因为主人紧张的喘息而收缩着,露出一个狭小的黑幽幽的肉洞,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撑开它深入它,去掠夺里面的甜美。 颤抖的指尖轻轻覆盖在柔软湿润的穴口,只是刚刚碰上,祈言就敏感的浑身抽搐,剧烈颤抖着,嗓子里爆发出一声尖细的鸣叫。 他紧紧闭着眼,脚尖抵在椅子扶手,咬牙忍下了那一波强烈的酥麻快感。 随后,手指微动,开始缓慢又笨拙的揉弄起自己娇嫩敏感的花穴。 么这么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祈言崩溃的快要哭了,嗓子眼里也溢出委屈的哭腔。 可是……好舒服,自己摸的也好舒服…… 两瓣肉唇被手指推挤开,藏在里面的穴口和肉蒂露出来,祈言几乎是本能的用手指夹着那颗湿淋淋的肉蒂,上下摩擦。 几乎是瞬间,祈言就受不了的呻吟出声,“啊……啊啊……” 他挣扎着,脚尖都绷直了,死命抵着椅子扶手,腿根狂颤,连嘴里的衣角掉下来的都没察觉。 只是仰颈呻吟着。 这样强烈的刺激是自己赋予自己的,祈言感到羞耻又背德,却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死死的钉在那里,贪婪的享受着每一下的抚摸。 在祈言看不到的地方,那艳红的肉洞蓦地吐出一大股淫水,将本就湿淋淋的腿间浸润的更加泥泞,像尿了般,淫水顺着桌面一点点往下淌。 肉唇软趴趴的摊开在两边,媚肉在里面吞吐着,剧烈的收缩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祈言双眼迷蒙,他眼前虚幻出数不清的重影,连最后的清醒都丢失了,只剩下双腿间时不时带来的快感,让他战栗,让他呻吟。 他似乎失去了理智,揉弄的手指越来越快,那阵快感也堆叠着,愈发危险,像是暴风雨前的浪潮,凝聚着,就等待一个突破口。 大力的揉弄下,指尖会不小心探进开阖的穴口,而每一次冒失的插入,都会引得祈言更为放肆的尖叫。 他似乎忘记了这是校园的一角,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 只是偶尔手指探进那湿热的小穴,他的身体总是忍不住渴望,渴望被另一种粗大的坚硬的东西填满。 他仰颈靠着墙面,抬头望着昏暗的天花板,闭下眼的时候,眼角倏地落下一行泪。 手指的动作蓦地加快,他上瘾似得,指尖抵着那颗肉蒂,包裹着湿淋淋的穴口,在体内逐渐漫起的激烈浪潮中,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开阖的穴口。 被紧致的肉穴包裹住手指时,祈言还有些迷茫。 又湿又热,这就是他的身体么? 媚肉下意识的吞吐着他的手指,急不可待的收缩着吸吮着,祈言抽动手指,被那酸软酥麻的感觉搅弄的瞬间软了腰。 他在心里唾弃着这么淫浪的自己,哭泣着将手指抽出再插入。 nbsp; 祈言的呼吸在那瞬间好似停滞了,静谧的空气中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和遥远又不真切的脚步声。 他双腿大敞着,暴露着自己最隐秘又淫乱的地方,在极致的高潮后又陷入一场纷杂的梦境。 在这个梦境中,他看到一张属于离越的脸。 他脸色阴沉着迈入这间昏暗的房间,视线幽幽的望着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觉得他的目光刺的自己浑身发抖。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怕。 不对…… 不是梦境! 祈言挣扎着清醒过来,他瞪着门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离越,手脚僵硬。 门边散落着他之前摆放的桌椅,不知何时,杂物间的门已经被人踹开,离越就那么出现在他面前,望着他双腿间的一片狼藉,眼眸中闪动着幽暗的光。 祈言怔了一瞬,然后尖叫着翻身下地。 他抖着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被男人一把揽着腰,将他压在那张湿淋淋的课桌上。 语调沙哑又低沉,浸着浓浓的欲望,“宝贝儿,在这里偷偷干什么坏事呢?” 祈言手软脚软,被男人拥在怀里,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被人下药了……” “需要我帮你么?” 祈言咽了口吐沫,软在那里不住的摇头,“不、不需要,我已经没事了……” “是么?”男人低哑的呢喃。 然后不顾祈言挣扎,摸到他那淋漓的双腿间。 声音更哑了,“湿了一屁股,还说没事呢?” 静谧的空气中,祈言听到皮带扣响起的声音,混沌的思绪蓦地敲响警钟,他不安的缩在男人身下挣扎。 离越却将人摁在那里,他扫过那张湿淋淋的课桌,眼眸更暗了。 “玩儿的这么开心的么?” 纤细的腰肢被滚烫的大掌压下去,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屁股高高撅起,将那湿淋淋大敞的肉穴露出来。 28 我偏要肏的你合不拢腿(捆绑后入肏进子宫 28  我偏要肏的你合不拢腿(捆绑后入肏进子宫爆浆) 下了药的祈言不管是思维还是行动力,都异常绵软迟钝,被离越按在那里的时候,他还软绵绵的推着离越,不让他靠近。 “ 不想让我碰你?”男人在他耳边声音低沉,“中了药宁愿自己动手也不让我碰你?” 祈言哽咽的扭动屁股,想要躲开身体里不停穿刺的手指。 高潮后的那里敏感的要命,只是碰一下都会让他浑身战栗,更别说男人愈发狂猛的动作了,祈言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咬着牙一个劲的摇头。 皮带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祈言挣扎着抬起头朝后望去,泪眼朦胧,“不要……” 他不想在这里,这里是学校,窗外还有零星走动的同学,他不想被男人压在身下,不要和他干这些事情。 可是被男人不停搅动的地方传来熟悉的躁动和潮热,他身上又开始泛起一阵火热。 “唔……” 离越趴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和他呢喃,“不想让我肏,那我偏要把你肏到腿都合不拢。” 作乱的手指抽出来,硬热的性器抵住那开阖的肉穴口,淋漓汁液将肿胀龟头浸润出薄薄水光。 “叫的声音再大一点啊,最好让大家都知道你在这里被人干的流水……” 他贴着祈言的耳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粗暴的挺腰。 坚硬的肉棒顺着湿滑穴口直直顶进,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唔啊……” 祈言仰颈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手指徒劳的抓住书桌边缘,死死的攥住,指骨都开始泛白。 离越却犹觉不够,继续往里深入,直到整根硬热的肉棒都埋进那炙热的媚洞里,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囊袋,将湿润的逼口堵得严严实实。 他发出恶劣的笑声,“不想要我?” 他微微退出,又猛地挺腰肏进去,将媚洞里的淫水搅弄的咕叽作响。 “啊啊……嗯唔……嗯……” 祈言发出难耐的哭腔,媚肉绞紧了体内粗暴侵入的巨物,眉头皱起,脸上的神情又脆弱又迷乱。 “不要……不要这么……深……轻点……呜……” 男人却仿若未闻,抽出皮带将祈言的双腕捆在一起,另一端绑在窗框上,然后捞起他瘫软的腰,将整个白嫩的屁股托起来。 “不想让我碰你,嗯?” 他看着那泛着水光的阴阜,红艳艳地,被水泡胀了似得,丰厚又肥大,被性器捅开后,两瓣肉唇绵软软的瘫开,吃力又讨好的吸吮着那根肉棒,紧致又火热。 离越挺了挺腰,听着身下那人哽咽的哭腔,就着这个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残忍又不容拒绝的狂猛抽插。 每一下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媚洞里的淫水飞溅,将整张桌面打湿,液体顺着股缝滴淌的那里都是。 祈言被这猛烈的动作肏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哭喊着拼命挣扎,却只是将手腕挣动的发红,连半分阻挡的力量都没有。 “呜呜……啊啊啊……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 离越大开大合的肏穴,发了狠的要让身下的这个人吃点苦头,闻言勾唇幽幽的笑了,“我有没有说,不能拒绝我?” “嗯?这合约还没到期呢,就不听话了?” “说说看,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尿在里面好不好?”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的挺一次腰,桌椅都因为他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是祈言却躲不开,任凭男人在他的体内冲刺,将紧致的媚肉一次次贯穿,毫不留情。 他嘶哑着声音叫喊着,求饶着。 “不、不要……呜呜……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求你……” 他哭的很伤心,连话都说不通畅,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让离越放过他。 紧致的媚肉绞紧了男人的性器,不断吸吮抽搐,离越舒爽的叹了口气。 “言言,我不喜欢你哭,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男人用膝盖将那双纤细笔直的腿顶的更开,胯下紧贴圆润白臀,开始频率极快的肏。 屁股被拍打出一片肉浪,淫靡的水声爆响,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在这间昏暗的杂物室久久不肯停歇。 渐渐地,体内的药性再次被激发,原本就没有平息的欲望被勾起来,燎原一般迅猛的将祈言的理智都烧干。 他趴在那里,撅着流水的屁股,用小穴艰难吞吃着男人的肉棒,明明干着最不知羞耻的事情,身体却逐渐发热,亲密交合的地方,也不断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嗯啊……嗯嗯……” 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咛,刚开始只是缩在那里咬着牙小声的哼,后来被男人看到了,将手指捅进他的嘴里。 用手指勾缠着湿滑的小 舌,搅弄着不让他闭上嘴,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红嫩的唇里溢出来,小勾子似得,把离越的心挠的泛起阵阵痒意。 他不顾一切的叫喊着,眼角淌下一行清泪。 “唔……不要,那里不要……” 他松开绑着祈言的皮带,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他求了太多遍,可这一晚上,男人始终都没有放过他。 祈言双目失神,只知道艰难的喘息,离越眸子布满情欲,含着他敏感的耳垂低声道,“宝贝儿,我们一起。” 祈言被这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撞飞了所有神智,竟然开始语无伦次的呢喃。 像一个肉套子,把肿胀的龟头含裹住,咕叽咕叽的嘬吸着。他将自己卡在那里,小幅度的挺腰摆胯,任由宫腔战栗的吸吮,一点都不舍得退出去。 “啊啊……哈啊……呼……呼……” 祈言羞耻的瞥开眼,眼角上的泪珠欲落不落,看上去委屈中又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态。 祈言被烫的直抖,瑟缩着瘫在那里,小声的呜咽。 离越真的是爱死了那火热紧致的地方。 离越哼笑一声,将掌心汁液均匀涂抹在祈言的背脊上,摩挲着那细嫩白皙的肌肤,挺腰将自己肏进一个可怕的深度。 “嗯嗯……啊……唔!” “出去……出去……呜呜呜……” “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啊……” “啊啊……出去……不行,好痛……出去……” 那就像一张巨大的网,他早就逃不掉了。 他害怕极了,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崩溃之际说了什么,对这难得的温情感到一丝丝受宠若惊。 “好了,不折腾你了。” 体内媚肉翻滚推挤着将离越咬的死紧,男人闷哼一声,在这股让人牙酸的紧致中,龟头被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的浇灌而下,转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离越一怔,性器深深埋在火热的宫腔里,下一秒,精关大开,浓稠精液滚滚而出,将战栗的子宫浇灌的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不一会儿就鼓起来。 “放过我吧……放过言言吧……” 离越却捂上了他的嘴,在他耳边粗喘着,“乖一点,让我肏一会儿你的小子宫……” “唔……” 离越垂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软舌勾缠着,肆意掠夺他的呼吸。 他艰难的转过头,试图向这个男人示弱,但离越却将他的脸按在桌面上,不让他说话,以一个绝对征服的姿势,将性器抵在柔软的宫口上,直直撞了进去。 半晌,他撑着额头,低哑的笑了。 射完的性器还埋在温暖的宫腔里,男人粗喘着停在那里,好久都没说话。 男人心里的火气奇异的平静下来,他用汗湿的胸膛抱着怀里人不安颤抖的身躯,吻过他哭的红肿的眼睛,又吻过他额头。 “老、老公……老公……” 性器将窄小的嫩穴肏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离越退出来,摸了一把那湿淋淋的阴阜,将满手淋漓汁液举到祈言眼前。 被男人的精液洗礼了这么久,虽然祈言总是在拒绝,但在情欲中不小心流露出的媚意做不得假。 他扬起脖颈,像濒死的鸟类,在剧烈的挣扎中迎来灭顶般的高潮。 祈言仰头被迫接受了这个带着些安抚意味的亲吻。 “宝贝儿,没想到被下了药的你这么湿啊,都快把我淹透了。” 说着,挺腰几个狠狠的撞击,高潮后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他这样大力的肏弄,祈言喘息着瘫软在那里,双臂还高高的吊起,忍不住哀声叫喊。 祈言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纯稚无畏的小少年了,离越身体力行的让他尝遍情欲滋味,用数不清的缠绵夜晚,将爱欲人伦刻入他的骨髓。 宫腔内的交合带给祈言强烈的刺激,他双手拼命攥紧,浑身发抖,体内爆发出一阵潮热,争先恐后的往出涌。 但他却放任自己的性欲,俯下身将瘫软的人抱起来。 叹息般的轻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无奈和宠溺,让祈言在这个饱受惊吓的夜晚,终于放下心来。 祈言猛烈的挣扎起来,脸上的潮红都开始褪去,被突然闯进宫腔里的庞然大物冲撞的已然崩溃。 祈言软手软脚的缩在他怀里,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泪,嘴唇被咬的发红。 祈言浑身一颤,只觉得小腹被顶的一阵酸软,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那一瞬间,大股浓精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穴口俨然被肏开,怎么都合不拢,只能收缩着,被涌出来的白精淹没。 说完,不顾祈言拼命挣动的双臂,死死掐着他的腰,撞向那娇小又柔软的宫腔。 离越垂眸看着,用手指碾磨着,将白精涂抹在整个阴阜,从远处看去,宛如爆浆般淫乱色情,让他胯下再一次蠢蠢欲动。 29 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找到 29  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找到 离越射出来后,祈言短暂的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身上裹着男人的衬衣,半躺在他怀里。而男人就那么赤裸着精壮的胸膛,抱着他,背靠冰冷墙面,闭目养神。 祈言只是微微一动,他就睁开眼。 那黑幽幽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困意,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看着祈言的时候,让他直想再一次闭上眼。 他害怕离越用那种目光看他,好像透过灵魂般的凝视,将他所有不能言的挣扎都看穿了。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视线飘忽忽的转移开,缩了缩脚。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寂静的教学楼静悄悄的,半分声响都无。 在这样沉静的氛围中,男人抱着他难得安静,没有嘲讽调笑和亵玩,就只是抱着他,坐在这杂乱的房间,一直到月上柳梢。 “还难受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微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畔,扬起几丝柔软的发。 祈言轻轻摇头,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 他动了动手脚,却发现酸软的厉害,尤其是腿根,仍在时不时的抽搐,还有腰肢,酸困难受的让他险些掉下泪来。 他把自己团成了一小团,缩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轻蹭着脸,眼角红红的,像是一只委屈的兔子。 离越抚过他干裂的嘴唇,把手边的水递给他,“喝点。” 祈言垂下眼睛,虽然心里还在别扭,甚至是气愤,一点都不想和男人说话,但是身体的本能却急不可待的就着男人的手,一言不发的喝起来。 他真的太渴了。 长时间的性爱让他体内水份流失极大,又喊了大半个晚上,他想喝水都想疯了。 微凉的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刚开始祈言还矜持的小口抿水,到后面就停不下来了,仰着脖子急切的吞咽,连水流顺着嘴角淌下来都没察觉。 喝够了水,他觉得自己那达到极限的身体稍微好受了些,脸上的神情都放松不少。 但是刚喝完水的一瞬间,脑海中飞快的划过一段画面。 掉在地上的水杯……突然中了药的身体……越喝越渴…… 祈言脸色瞬间就变了,瞪大眼睛看着被离越拿走的水杯。 “那个水……” 直到这时,男人才勾唇冷哼起来,“才想起来?” 祈言吓得小脸惨白,看着离越阴沉笑着的脸,一度认为他要继续用药控制自己,玩一些见不得人的把戏。 他软手软脚的挣扎,下身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湿意,有什么东西宛如失禁般从体内流出…… 祈言一张小脸白了又红,怔在那里手足无措,再也不敢乱动。 他知道,那是离越射在里面的…… 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流淌在衣角,又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祈言咬着嘴唇,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忍着羞耻夹住双腿,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离越冷哼一声,“动啊,怎么不动了?” 他抚摸着掌下的细滑肌肤,辗转来到圆润的屁股上,捏了两把,“把屁股里的东西夹住了。” 他瞥了眼被祈言丢在地上,湿透了的内裤,狎昵的笑了,“这次可没有东西给你堵着了。” 祈言被男人的荤话刺激到眼角发红,小嘴咬了又咬,最后只能放弃挣扎,靠在他颈窝里沉闷的不说话。 离越很满意他现在的沉默乖巧,摩挲他露在外面的脚趾,幽幽道,“知道谁给你下的药么?” 祈言轻轻摇头。 “你的好妹妹,祈贞。” 祈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离越,小嘴颤了颤,随后紧紧抿上,眼中愤恨厌恶不加掩饰。 离越像是没看到,勾起他一缕发丝,问他,“你知道原本等着你的是什么吗?” 祈言垂下眼,下意识不想听这些肮脏的事情。 “你会在某个地方,或许是学校的卫生间,或许是偏僻的树林,被一群流氓绑在那里……” 他贴近祈言耳边,声音阴冷,“像我刚才那样,掰开你的屁股,狠狠地肏你。” 祈言扭开脸,不想听他说这些,眼眶却逐渐噙满了泪。 离越不依不饶,“他们会一个一个的来,或许他们压根就等不急,因为你这么湿这么浪,你的小肉逼,你的屁眼,和你的嘴,只要能把鸡巴塞进去的地方,他们都会填满……” 祈言被这些污言秽语气的伸手推人,却被男人一把拽住,那纤细的手腕上还留有被绑缚后的红痕。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浪起来的时候有多么诱人,他们会把你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把你肏烂,肏到只会张着嘴呻吟。” “别说……别说了……” 祈言一脸苍白,酸困的身体像是回忆起被男人粗暴肏弄时的感受,此时又开始隐隐泛痛。 男人捏着祈言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眼底藏着一捧邪火,静幽幽的燃烧。 “在我面前的时候,不是一直很警惕么?躲着藏着,生怕我吃了你,怎么?在外人面前就这么不设防?” “如果没有我,你这里……”他指着祈言的小腹,“就会灌满其他男人的精液。” 祈言崩溃似得闭上眼,嘶声喊着,“别说了!不要说了,你闭嘴!” “嗯?觉得话难听了?”离越冷笑,“你真该庆幸自己躲起来了。” 他声音阴沉,“如果让我发现你被那群野男人压在身下,我也许真的会掐死你。” 独属于他的温暖、紧致和湿滑,怎么能被其他人觊觎和玷污? 祈言错就错在,他对除了离越之外的人,很少设防。 但凡他有 他实在忍受不了这只娇贵又漂亮的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残缺、不完整,被人开膛破肚,浑身是血。 他扯着祈言的手腕拉到眼前,看着逐渐晕开的血珠,冷哼,“蠢货。” 不能说不喜欢,不能说不要。 但是他太不听话了,还差点被其他人染指。 离越眉心微微一皱,视线扫过去,果不其然看到祈言手指尖上正在往出冒的血珠。 离越抬了抬眼皮,“怎么了?” “好,好,好!” 他喜欢看他飞起来的样子,喜欢看他傲慢又矜贵的梳理羽翼,喜欢他的小脾气。 他喘息着,挺拔健硕的身形晃了晃,却死撑着不肯倒下。 祈言在嘴里默默的念叨着,我不屑动手你真的以为我不在意么? 离越咬牙切齿的落下三个好字,随后眯着眼睛撑着墙壁,贴在祈言耳边阴森森地说:“你最好祈祷,千万别被我找到……” 离越倏而一笑,那扬起的嘴角在清冷的月色下竟显出几分似水柔情。 祈言突然小声叫了一下,捂着手指皱起眉头。 他能感知到祈贞甚至整个祈家对他的不屑和敌意,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他们。 没有哪一刻能让他如此清楚明白,他必须要离开这里,离宅、祈家,哪一个都不会放过他。 离越就抱胸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他一把甩开那只手,眯着眼阴冷的看着祈言,怒不可遏。 祈言低头检查着书包里的东西,小声嘟囔,“不知道里面的书有没有弄丢……” “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 “嘶……” 关起来,就安全了。 对离越十分之一的警觉心,在一开始就能发觉事态不对,那压根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他气愤的闭上眼,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攥紧了手。 祈贞的出现提醒了他,这种可笑的以尊重为前提的放手是多么的愚蠢,他差点就失去这只干净又漂亮的小鸟了。 像是终于把一件头疼的事情解决了,浑身都放松了。 不是他不忍,是他从来就没把祈家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祈贞如此恶毒。 祈言的眼泪唰的掉下来,“我、我只是想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他双眸血红,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胆敢对他下手的人,嘴里翻来覆去不停的念叨着。 离越心里哂笑,瞧这吓破胆的样子。 离越轻笑着,将人抱起来,像抱孩子似得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眼神中透出几分轻松散漫。 他死死掐着那细瘦的脖颈,视线却开始逐渐模糊,他不甘心的咬着舌尖,血腥味漫延,却仍旧无法抵挡那一涌而上的晕眩。 在祈言昏过去的短暂时间里,离越看着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冷漠的想,还是关起来吧。 祈言莫名觉得不安,挣了挣,“……然后什么?” 从一开始,他对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就多了几分与众不同,那是他杀伐果决的生命里难得的克制和柔情。 他摸了摸祈言的头发,语气莫测,“回去后好好睡一觉,然后……” 祈言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瞥开视线,声音都有些干巴巴地,“……我不需要。” “祈言……祈言……” 他伸手指着地上的书包,离越看了一眼,将他放在一旁坐着,弯腰捡起来。 “我这次真的会把你……锁起来……” 下一秒,却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着,将血珠尽数吞下。 “划到手了……” 让他看看一个军火商最冰冷无情说一不二的那一面。 离越沉默着摸了摸他微凉的小腿,“回去吧。” 离越伸手替他打理着身上衬衫,幽幽地,“你会喜欢的。” 离越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是他过度的放手,让祈言产生了一种自己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的错觉。 只要有他们在,自己永远都是失去自由被压迫在最底层的那一个,谁都能踩在他上面,看他挣扎看他求饶。 “关一辈子……” 夜色逐渐深沉,欢爱时的热意逐渐褪去,从脚踝开始变得冰凉,祈言在男人怀里忍不住瑟缩了下。 祈言却在这时挣扎了下,“书包……我的书包……” 如果可以,他永远都不想把祈言的翅膀砍断,让他在漫长的囚禁生涯中走向衰败。 我倒要看看,拿着那份合约后的贪婪嘴脸,你们还能继续笑多久! 祈家…… 他是真的想娇养着这只漂亮的鸟。 祈言颤了颤,却没躲,他瞪大了眼,紧张又惶恐的望着给他处理伤口的离越,嘴唇蠕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们又凭什么? 为你量身打造的金色牢笼,所有的布置都符合你的喜好,你怎么会不喜欢呢? 血液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延,一点点渗透到看不见的地方…… 他像是在在对祈言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说完后不知想到什么,又垂下眼幽幽的笑了。 “行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下一秒,离越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对我下手! 祈言惊恐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掐着脖子一把摁在墙上。 “然后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你。” 他想,我真应该让他看看那些为他准备的锁链和牢笼。 在这饱含惊吓的夜晚,祈言不知道他眼前这个让黑白两界南北航道都闻风丧胆的军火商产生了怎样隐秘又危险的念头,他蜷缩在男人怀里,被那番激烈又肮脏的言语震慑的许久无言。 30 出逃1 ⓈēУuwēn.Co㎡ 30  出逃1 黎明前,离越独自一人在杂物间冰冷的地面上睁开眼。 他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圈,看到敞开的窗户和一截绑在水管上的绳子,阴沉沉的笑了。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把手机丢在一边,然后摸出上衣口袋里的烟,衬着黎明前昏暗的晨光,沉默着抽了一根。 青烟缓缓升起,将离越那张冷峻的脸也遮在其中,只隐约看到那双黑眸中不断翻涌的黑雾,比那破晓前的云还要厚重压抑。 不到两分钟,下属恭敬的敲响了门。 离越神色不变,屈起一条腿,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漫不经心的搭在膝上,看着那明明灭灭的烟头静静出神。 门外的人也不打扰,安静等候着。 直到那根烟彻底燃尽,离越才垂眸冷淡的应了一声,让人进来。 昨晚这些下属被他安排到楼下,本层楼不曾留人守卫。原因无他,教学楼里空荡不隔音,他不想被人听到祈言叫床的声音。 那么甜美勾人的声音,他一点都不想被别人听到。 这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独占欲如今也给他带来了一些困扰——如果昨晚有人守着,祈言绝对不可能顺利逃出去。 但是能在这种时刻不离的情况下还能搞到迷药来对付他,不得不说,他还是低估了祈言想要逃跑的心。 离越嘲讽的想,说不准他早就想好退路,只等着自己上勾了。 下属为离越披上干净衣物,恭敬的立在一旁。 在看到只有男人一个人的杂物间时,他们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神色逐渐严肃。 离越瞥了他们一眼,古怪的哼了一声,“放心,这次先放过你们。” 因为就连我,也放松了警惕,怪不得你们。 他觉得养着的鸟终于学乖了,却没想到,他只是在装乖。 男人披着衣服一脸冷淡的向外走去,清晨的微风中飘来他冷冰冰的一句话。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他能走多远。” 那些人沉默的出现,又沉默着离开,狭小逼仄的杂物间重新恢复无人时的寂静。 清晨的微光透过大敞的窗户一点点投射进房间内,在那些人离去很久之后,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架矮小的半身柜,在晨光下微不可见的晃了晃。 那点动静微不足道,像是掠过水面的波纹,很快就消失不见。 nbsp 他冷哼一声,托着腮,将手边茶水一点 他摇了摇头,端起小巧的茶杯抿了一口,“他很聪明的,不要小看了他。” 下属在离开时,斟酌着问了一句,“先生,祈贞还在刑堂关着,如何处置?” 离越好整以暇的喝了一杯茶,望着天边火红漫天的云彩,突然道:“你说……他现在在哪儿呢?” 他的神情中透着几分玩味,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漫不经心地,对注定的结局不感兴趣,只是对这从未有过的体验感到新奇。 离越抬起眼,视线幽幽地瞥过他。 祈言不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直到现在,还没人能找到他,这让他不禁好奇,在背后帮助他的人,究竟是谁? ;* 男人看着天边的那抹红霞,黑幽幽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一片血红,不知想到什么,他勾唇笑了,将那张脸衬的更加邪肆不羁。 是的,的确不能小看祈少爷。 离家保镖自然将她一并抓了。 按理说,他一个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小少爷,四肢不勤,到底是怎么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下属的额头也溢出了一层薄汗。 但她毕竟是祈家的人,那群混子被断了手脚扔在路边等死,却把祈贞带回来关进了刑堂,等待家主发落。 男人坐在玻璃花房的藤椅上,娴熟优雅的泡了一杯茶,甘甜的茶香配合着鼻间微涩的草木味,让人心旷神怡。 祈贞? “这家伙真的是……” 他是早有预谋有人接应,还是碰巧命好? 下属垂头不语,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离越眼神未变,斟茶的手却顿了顿,他沉默了一瞬,突然轻笑出声。 更别提离家出动了这么多的搜寻人员,如今已经过去了一整个白天,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这名在离宅任职多年的保镖队长第一次对这个矜贵冷淡的小少爷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离宅。 毕竟,从未有人在将他暗算之后,还能安然撤退。 那个蠢女人不知是太过恶毒还是真的蠢,在找人下药对付祈言的时候,自己居然也来了学校。 下属在一旁站的笔直,冷硬的脸庞上难得露出几分紧张僵硬,“先生,已经吩咐扩大搜寻范围,通往外省各线路均已留下眼线,暂时没有消息传来。” 点洒在脚边的泥土里。 他从来没把祈家放在眼里,让祈家吃的脑满肠肥也不过是用来牵制祈言,让他能乖乖听话。 可是现在看来,祈言从来都没乖乖听话过,那祈家也不用再留着了。 离越又泡了一杯茶,漫不经心道,“打断手脚,送回祈家。” 那个女人居然想伤害他的漂亮小鸟,那就应该受到惩罚。 之前一直没动手,也只是想给祈言找点麻烦。为的就是有一天,祈言能放下一切戒心,求自己为他出气。 像任何一个愿意撒娇的情侣,躲在爱人的羽翼下,让他为自己摆平一切风波。 男人十分乐意为自己的漂亮小鸟解决任何麻烦,他甘之如饴。 可惜,祈言从来没给过他这个机会,哪怕那群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威胁他挖苦他,祈言都没向自己低过头。 离越心想,没用的东西,还是丢了吧。 …… 傍晚,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学生捧着书本从教学楼里涌出,在通往食堂的道路上,刚才还安静的林荫路变得吵闹起来。 在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混于其中。 他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微长的头发盖住了眼帘,显得沉闷又孤僻,穿着普通又老土的格纹衬衫,黑色背包白色球鞋,像极了每一个沉醉于学习不擅交际的模范生。 他缓步跟随着人潮走进食堂,在窗口买了几个馒头,慢悠悠的啃了两口,就着水吃下后,将剩下的馒头塞进书包里,又买了瓶水,就离开了食堂。 周五的傍晚,校门口的车站挤满了学生,有去城里逛街的,有要回家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只有这个男生傻呆呆的站在那里,魂不守舍地,一副学习没学够的样子。 有人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和同伴们交头接耳,他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呆愣愣的看着车流,嘴唇都有些苍白干裂。 车来了,学生们一拥而上,他也跟着人群挤上了这趟开往郊区的末班车。 31 出逃2 sēУuwēn.Coм 31  出逃2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迷药、藏在杂物间的衣物、现金和新手机,甚至祈贞的出现,激怒她让她出手…… 都是计划好的。 从学校离开是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校内人员混杂,校园监控调取不易并且有很多死角,比起守卫森严的离宅,学校确实更好离开。 他只需要离越出现,只有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那些监视他的视线才会彻底隐藏起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逃跑。 他提前联系暗中帮助他的人,准备了一身衣物、眼镜假发、现金和假身份证,他在暗中筹划了这么多,甚至以身犯险,拿自己做诱饵,引诱祈贞出手。 只不过他低估了那个蠢女人的恶毒,居然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虽然过程曲折了些,但所幸他还是逃出来了。 祈言疲惫的倚在车窗边,耳边嘈杂的声音宛如一锅烧开的热水,晦涩的口音尖锐的声调,混合着空气中说不出的汗渍和腥膻,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格外难熬。 他皱着眉头蜷起身体,让自己尽量远离那片嘈杂,脸色在摇晃的车厢里逐渐泛出青白。 按照约定,他这一路都不能乘坐正规的运营车辆,这种杂乱又廉价的黑车是他唯一的选择。 不需要身份证,走的大多是小路,不易追寻。 司机老练油滑,拉着一车严重超载的人躲过运政和交警巡查,晃晃悠悠的从乡村小道间穿行,终于在第二日的清晨,将祈言送到了他暂时落脚的地方。 那是南方的一座小城,说是城,其实叫做水乡更合适。 清晨,温润宁静的南方水乡还没醒来,只有船夫摇曳着竹筏,在岸边轻轻飘过,水面上留下一道道波痕,静谧无声。 祈言缓步走在青石板上,路过一座拱桥时,桥下摇桨的阿公还笑着和他打招呼。 “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探亲来了?” 祈言眨了眨眼,连日奔波,在第一缕晨光洒下之际,那张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羞涩的笑了笑,“不是探亲,是回家来了。” …… 祈言的母亲姓暮。 这个姓氏在南方偏远的小水乡里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姓,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 祖上三代都是学者出身,再往前看,更有身居庙堂的儒者,家族底蕴深厚,不是一般豪门可比拟的。 祈言的母亲暮婉青是那一代唯一的女孩子,心思纯正,年少时遇到祈父,一眼倾心,不顾家族警训——暮家子女不与商者通婚,顶着压力,和祈父结婚,生下了祈言。 当年的祈父贪图暮婉青美貌和暮家在当地的威望,婚后一段时间也确实尽到了一个好丈夫的职责。 但没过多久,祈言外祖父离世,家族变动,没两年,这个名门望族就没落了。 在母亲去世后,就连祈言都险些忘了自己的母族。 要不是母亲的日记中对这个温润宁静的水乡夹杂着太多思念,小小的祈言也不会知道,在遥远的另一座小城,还有自己的血脉至亲。 nbs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哪里能供他落脚,大概也只有这里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沙哑,却莫名的让人心生好感。 那通电话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他还有个小舅舅。 祈言不想连累骆肖,只好联系小舅舅。 暮向南一直以为祈父就算再不是个东西,虎毒还不食子,祈言养在祈家肯定比跟着自己好。 虽然暮家是书香世家,但时代在变迁,文人无用,得不到功名挣不到钱,很多年轻人都选择了经商或者其他能带来丰厚利益和地位的行业。 可是一等就等了好多年,直到另一个男人将他从祈家带走,他都没见到他素未谋面的小舅舅。 他刑警出身,心思缜密,一听祈言那边的风声和刻意压低的声音就知道情况危急。 那个未曾谋面的亲人在遥远的故乡,守着偌大家族,辛苦支撑着,无暇他顾,只能让祈言留在祈家。 但是祈言却不怨恨。 二话不说,立马替祈言安排好路线,告诉他要怎么走,又动用自己的关系,把所有祈言出现过的痕迹都一一抹去,暗中排查小城中的可疑人员,直到确定没有情况,才放心大胆的将人接来。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暮向南,祈言很可能在半路上就暴露了。 他说:“言言,今天是你外公忌日,来,给外公说句话。” 他把这个秘密藏的很好,谁都不知道他已经和暮家联系过,尤其被离越带回离宅的时候,他更是不敢流露半分。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打这通电话。 小舅舅独自一人掌家,不比他在祈家的水深火热更轻松,顾不上他很正常,他不会难过伤心。 因为在这里,有一个和妈妈相同血脉的亲人,正期盼着他的到来。 但是,懵懂无措的幼年时期,他曾在无人的午后,接到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 学校里和他接头的人能力有限,帮他拿到迷药,替他分散那群保镖的视线,已经是他的极限,动作再多一些,他就有暴露的风险。 祈言的愿望很简单,等到长大了,他就去找小舅舅,他们两个人一起在南方的小水乡里惬意生活,谁都不能再伤害他。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打过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当初那个误打误撞接通的电话,成了支撑他这么多年最后的希望。 p;祈父不允许祈言联系暮家的任何人,也不曾告诉他关于暮家的一切,这么多年,暮家人也没来找过他,让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孩子。 但他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小外甥居然逃命一样的来投奔他,活像被人追杀。 他告诉祈言,等他长大了就会来接他。 分家、迁移、观念不和,偌大一个家族逐渐分崩离析。 祈言的小舅舅暮向南,是一名刑警。 祈言把暮家当做他最后的退路,在被离越逼到退无可退的时候,不顾一切来到这里。 祈言外祖父离世后,暮向南回族,那时,暮家的大宅子已经空了,家产被迫拆分,留给他的不多,自己都顾不上,养一个小祈言更是难上加难,只好将人继续养在祈家。 一是害怕牵连小舅舅,二是……害怕希望变失望。 所幸,他的希望没有落空。 * 暮向南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当初祈言出生时,他才刚考上警校。 结果父亲去世,家族动荡,他匆匆忙忙赶回家,刚处理好族中一堆烂摊子,就传来姐姐自杀的噩耗。 他当时整个人都是蒙的,可是家产被分割的不剩多少,姐姐留下的孩子还小,吃不得苦,祈家又闭门不见,他只好咬牙先把祈言留下。 去年,他想把祈言接回来,结果他们却说自己没有监护权,祈言不能跟他走。言语间对他要带走祈言的事情很抵触。 他觉得不对劲,在祈家外面蹲守几日,却连祈言的人影都没见上。 想要联系祈言,却发现自己的人脉网居然连一个普通大学生都查不到,再联系祈家对自己的态度,暮向南终于觉出不对。 他很警惕的把自己的调查痕迹抹去,暗中派人盯紧祈家,但是每次派出去的线人都会告诉他,别再查下去了,之后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直到这次,祈言主动联系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小外甥,都说外甥像舅,但他却觉得祈言长的更像他那个早早去世的母亲。 温婉宁静,眉眼平和,透出一股江南水乡的湿润甘甜,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祈言微微笑着和他打招呼,那笑容里罕见的带了些羞涩,暮向南没嫌弃他一路奔波,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不怕了不怕了,咱们到家了。” 只一句话,祈言的眼睛就红了。 在那个冰冷无情的家里生活了这么久,祈言以为自己对于亲情早就不太在意,却没想,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他缓缓回抱住这个被称作舅舅的男人,轻轻地开口,“舅舅……” 他会有新的家人,会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一切都是崭新的。 这里是遥远的南方水乡,是母亲生长的地方,没有祈家,没有那个霸道傲慢的男人,他再也不用被任何人掌控,可以自由的呼吸,做一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夜晚,虫鸣不断。 32 神秘的人 32  神秘的人 祈言就这么在暮家生活下来。 刚开始他仍不安心,每天都提心吊胆,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出门,每晚睡觉都会再三检查门窗,生怕等到再一睁眼,就会看到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这么过了几天,身边没有异常,他才终于放下心来。 暮向南偶尔会旁敲侧击的问,到底是谁在找他?祈言都沉默着摇头,不回答。 他害怕暮向南着手去调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离越,也不想让自己和离越那不堪的关系曝光,只有沉默着隐瞒。 没事的,这一切都会过去,现在的生活是自己的,没人能再控制他。 …… 清晨,祈言在一片温暖的日光中醒来。 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柔软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他那双惺忪睡眼。 “言言,醒来就下来吃早饭,我一会要出门一趟,你好好看家啊。” “好,我马上下去。” 门外是已经收拾整齐的暮向南,确定祈言已经起床,应了一声就转身下楼。 卫生间里水流哗哗,祈言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怔愣。 曾经只到眉梢的头发已经垂了下来,沾了些许水珠,湿漉漉的贴在脸旁。脑后的头发也柔顺的陷在脖颈里,因为长了,在肩头微微打卷。 都这么长了啊…… 不过一个多月,头发就已经长出来了,祈言看着,轻轻笑了下。 这样也不错,换了个生活,理应换一副新样貌的。 他伸手撩了撩耳后的发,翻出一根皮筋,笨手笨脚的扎起来,不多时,短短的一个小揪揪就立在脑后,随着主人的走动摇摇晃晃,从远处看,竟有几分莫名的活泼。 暮向南已经在餐厅等他了,豆浆鸡蛋和葱花饼,平凡又普通的早餐,却让祈言吃得十分满足。 他喜欢这种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不需要多言,在这么一个宁静又平凡的早晨,和家人坐在餐厅,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谁家的小孩又调皮了,葱花饼涨价了,红十字今天要在哪里宣讲三高危害…… 祈言一边听着,卷着葱花饼夹着鸡蛋咬了满满一口,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还不忘笑着应和两句。 一颦一笑,都生动的好似在发光,眼睛亮的出神。 曾经那个被关在庄园深处的矜贵小少爷,似乎只是一场水中幻影,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 像个同龄的少年人,放肆不拘,会笑会闹。 暮向南用筷子夹着一块葱花饼,叹了口气,“言言,看来以后你得学着给咱做饭了,现在物价飞涨,以后我们连葱花饼都吃不起咯……” 祈言就笑,给他碗里夹了块鸡蛋。 “不害怕我把厨房烧了么?” 暮向南 临走前还手欠的又揪了把他脑袋后的小揪揪,惹得祈言小声讨饶。 暮向南这才撒手,胳膊夹着文件袋,摇摇摆摆的走了。 “乖啊,把家看好,舅舅出去给咱们挣饭钱去了。” 应该没事的吧,上次也有人去里面了,搞不好还能网到几条小鱼,晚上给舅舅炖个鱼汤? 脸皮厚的开水烫不穿,每次都能把祈言调戏的脸红红,恨不得去捂他的嘴,没个正形。 祈言承他的这份情,所以笑着和他配合。 祈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那只手还懒洋洋的朝他晃了晃,最后只能无奈的笑了,“晚上早点回来啊。” 最近他迷上了去屋后不远的小河里捞一些小鱼小虾,他似乎在这一个多月把他这几年压抑的玩心都释放出来了,像个不知道回家的孩子,闲了就出去玩。 这 但是在他每天的插科打诨下,祈言很快从压抑紧绷的状态中走出来,试着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饭后,祈言拿起网兜和水桶出了门。 正巧今天想吃虾了,祈言想也没想,兴致勃勃的拿着工具就到了小河边。 前几天刚下过雨,小河上涨了不少,他不敢去最深的地方,只能找了处水草丰茂的浅水区,用网兜小心翼翼的拂开草叶,寻找游动的虾群。 “午饭不用等我了,自己记得吃点好的。” 吃了口葱花饼,想到之前的惨案,一言难尽,“那还是算了吧,比起吃不起饭我更怕无家可归。” 暮向南放下空碗,擦了擦嘴,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小外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上手掐了把他的小脸。 只今天运气不好,在岸边徘徊很久才捞到零星几只小虾,祈言看着更远一点的深水区,抿了抿唇。 没见面之前,他以为自己会收获一个严厉正直的小舅舅,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没结婚没对象的单身老小孩。 他的小舅舅是一个细心又温柔的人,虽然不说,但是对自己的关心从未少过。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让祈言忘记曾经的伤痛,试着自己走出来。 祈言咽下嘴里的葱花饼,冲着暮向南笑了笑,“我会好好学习厨艺,争取让舅舅早日吃上我做的饭。” …… 这已经足够了。 祈言被揉的直躲,笑着气都不顺了,“舅舅!你要迟到了!” 祈言就抿着嘴直笑,他知道小舅舅只是在逗他,他们现在的生活虽说不上富裕,但温饱还是足够的,哪有吃不上饭这么凄惨。 他似乎彻底放下了戒备心,每一天都把自己的生活规划的井井有条,对每一天都充满希望。 掐了两把还不过瘾似得,大掌又揉了揉,嘀咕着,“这么笨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呢……” 只是自己总在家里待着,不出去工作挣钱,总不是个办法。 虽然偶尔会在深夜惊醒,但比起曾经的夜不能寐,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么想着,祈言蹲下身撸起裤腿,拎着网兜就朝水深处慢慢走去。 刚开始没什么,只是水有点凉,祈言小心翼翼避开尖锐的石头,缓慢摸索着朝前走。 有一尾小鱼从他腿边游走,他惊喜的抄起网兜,可是动静太大,周围的鱼虾都吓跑了。 祈言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 他往前又走了两步,这时水已经到他的膝弯了,他不敢再往前走,就安静的待在原地,抄着网兜屏息等待。 突然,一尾鱼擦着他的腿边游过,他眼睛一亮,网兜扎进水里。 水花四起,网兜里有了些微重量,一尾鱼缀在网底,活蹦乱跳的,甩了祈言一脸水。 虽然鱼不是很大,但是足够祈言惊喜了。 他笑的灿烂,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就要往岸上走。 可是他太兴奋了,忘了脚下尖锐的石块,脚心重重的踩上去。 那一下,像是直接硌在了他骨头上,让他整个人都痛的哆嗦,一声痛叫传来,紧接着,他就侧身摔进了身后冰凉的河水里。 “扑通”一声,祈言只感觉耳边全是炸响的水声,身体瞬间被水流包裹,浸骨的凉。眼睛也进了水,一片酸涩,连睁都睁不开。 他喘了两口,一边抹着眼睛,一边去摸自己的脚心,刚才那一下,像是把皮肤划破了,在最开始的闷痛后,逐渐被一股钻心的刺痛感包裹,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涌出来。 可是他越是着急的想去看,却越是绊在河水里起不来身。 这里的水位虽然不深,但是意外倒下时,还是能呛到水的。 祈言情急之下呛了两口,顿时就有些慌了,加之眼睛刺痛的看不见,手边湿滑,明明站起来就能走回岸边的小河,硬是让他扑腾出了溺水的感觉。 他挣扎着,另一只手抚着湿滑的河底想要站起来,另一只手却仍旧死死攥着网兜。 不行,辛苦抓来的,怎么也不能丢掉。 他好几次想要站起来,却都因为脚底的伤,站起来又倒下去,颇为狼狈。 扑腾了半天后自己都累了,就在他放弃挣扎打算先歇一会儿再上岸时,突然一双手架着他肩窝,将他从水坑里拉起来。 33 宝贝儿,玩得开心么(昏迷后指jian) 33 宝贝儿,玩得开心么 祈言的脚底划了一道小口子,不深,但因为伤在脚心,只能老老实实在家里躺了几天。 每天暮向南上班前还特意交待,“别乱走动,家里冰箱有吃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暮向南最近在跟进一个案子,忙的顾不上祈言,匆忙交待两句就走了。 他不敢让祈言一个人在家,又不想冒险在家政市场找不知底细的人来照顾祈言,只好托人找了朋友的亲戚,白天过来看顾祈言,晚上他就下班回去。 祈言感到很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贪玩给小舅舅找了麻烦,让他一边忙工作,一边还要惦记自己,所以他乖乖接受安排,暮向南说什么他都应下。 过来照顾的阿姨很亲切和蔼,因为以前当过医院的护工,对照顾病人很有一手,让祈言很快就打消了内心的不自在,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 脚上的伤口很快就结痂愈合了,阿姨却没着急走,只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暮向南这么忙,在这里做做饭打扫卫生也挺好,还能照顾你。 祈言不太好意思,觉得阿姨人太热情,又不好意思让人家做白工,就给暮向南简单说了几句。 家里有人看顾着祈言,也省的自己整天操心身娇肉嫩的外甥,忙着处理手头案子的暮向南没有细想,甚至还觉得阿姨帮了他大忙。 “让她留下照顾你吧,我和那边说一下。” 解决了阿姨的事情,祈言心情也不错。有阿姨在的每一天他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也不用埋头打扫家务,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尖细的下巴都变的圆润了。 静谧的午后,祈言坐在窗边,捧着一本翻开的书,手边的矮几上放着一杯柠檬茶,冰块在翠绿的薄荷间微微浮动。 房门被敲响,李阿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 她把果盘放在矮几上,看到祈言手边加了冰块的柠檬茶,苦口婆心的劝,“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喝这种冷饮,对身体一点也不好……” 祈言抬起眼笑,插起一块芒果丢进嘴里。 “阿姨,这么热的天也让我凉快凉快。” 李阿姨又劝了两句,见他听不进去也不说了,只能无奈道,“你舅舅今晚不回来了,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暮向南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前几天还能见到人影,最近却连家都不回了。 幸好有李阿姨陪着,不然祈言还真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 祈言笑着说想吃糖醋鱼,李阿姨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就去市场买鱼去了。 他坐在二楼窗边,看着李阿姨远去的背影,勾唇轻轻地笑了。 窗外婆娑的树影落在他绽开的眉间,微光在水润的眸中盈动着,让他看上去宛如一幅安静淡然的画作,而他,就是那画中唯一的风景。 祈言垂下头幽幽翻过一张书页,耳边是聒噪的蝉鸣,心却无比宁静淡泊。 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没有无止境的提防和惶恐,不用再担心夜半时分被人压在宽大的床上,肆意掠夺。 宁静安稳,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都暖洋洋的。 阿姨离开没多久,院子里的房门就被敲响了,祈言探头望去,就看到站在院墙外,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正举着本书,腼腆的冲他笑。 祈言一怔,也笑了笑,扶着椅子站起来,一点点朝楼下走去。 他现在住的是暮家老宅,暮家虽然破败了,但宅子却被暮向南拼死保留下来了。 分家后,暮向南除了这套房子,和房子里留存的书,什么都没剩了。 这也是当初他不敢将祈言接过来的原因,他自己都过的艰难,更别提照顾一个小孩子了。 老宅分前后两院,前院种了一颗苍劲的松树,铺了蜿蜒的石子小路通向院门。后院圈了一块池子,养了几条体态肥硕的锦鲤,和祈言捞回来的小野鱼。 老宅里只有祈言和暮向南两人,祈言住在二楼,脚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祈言不敢用力,扶着墙晃晃悠悠了好长时间才穿过前院来到院门前。 所幸院外的人并不着急,直到他打开房门,才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又来打扰你了……” 祈言笑了笑,“没事,之前说好的就要做到。” 说完,侧过身子,让女孩进来。 女孩是隔了几条街的邻居,之前向祈言借了几本书,今天来还书顺便再借走几本。 暮家最不缺的就是书,比起让那些书待在书架上落灰,祈言更愿意它们能被人品味阅读,发挥原有的价值。 频繁借书,女孩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来还带了自己做的小点心。 她挽了挽耳边碎发,腼腆道:“你尝尝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口味很清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祈言哑然,笑着推拒,却被女孩的执着打败,只好收下登门礼。 他带着女孩来到客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书递给她。 “我昨天找了找,这两本比较适合你,拿去看吧,不用着急还的。” 女孩看着那比自己还纤细白皙的手指,指骨突出,细瘦中又透出几分坚韧,抿了抿唇,耳朵渐渐红了。 她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接过书抱在胸前,轻声细语 离越眸子血红,手指在滑腻的肉穴里浅浅的抽插,眼神却直勾勾的落在祈言脸上。 男人的眸子蓦地深了,隐隐跳动着一丝火光。 眼前的人昏沉的睡着,没有丝毫意识,只要他想,可以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可以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他柔软的子宫里,填满他,看着他哭喊挣扎,让他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她捧着书站起来笑着和李阿姨打招呼,又和祈言约定了下次还书的时间,随后抱着怀里的书,小跑着离去。 离越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亲的他眼角湿润,嘴唇红艳。 的呢喃,“谢谢。” 离越亲吻着他的眉心,一点点地,辗转来到他柔软的唇瓣,叼着那块软肉,含吮啃咬。 炙热的吐息在细瘦的颈间徘徊,像是在搜寻可以下嘴的地方。 带有薄茧的手指从那微拢的眉心划过,顺着脸庞一点点落在微张的唇瓣上,轻点着柔软的唇珠。 陷在深沉梦境中的人似是察觉到这股令人心颤的恐怖气息,身体微微战栗,拧着眉头神色恓惶。 贴着祈言的嘴唇,咬牙切齿,“小东西,你倒是走的干脆玩的痛快。” 他趴在那里睡的昏沉,指间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钢笔却从手中滑落,像是仓皇间就进入了深沉的梦境,眉心微微隆起,似难受又似不安。 离越叼着那圆润的耳垂,吸吮着,手指从睡裤边缘探进去,掠过祈言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性器,准确的找到那藏在后面的幽深肉穴。 但是他克制住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屋内透出几分清冷的月色,将那人埋在臂间的脸庞照映出一片莹白。 这是一个完全虏获的姿势,如果祈言醒着,一定会害怕的想要逃跑,但他却陷在了深沉的梦境中,对危险的到来并不知情。 祈言又和她说了几句书里值得细细琢磨的地方,言谈举止间矜贵有礼,不过分亲近,也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倒是让那女孩怔愣的望着他,许久都回不了神。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祈言身侧,将他笼罩在自己的胸膛之下。 他眼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幽深,像是暗夜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浑身嗜血,焦躁又隐忍着,恨不得在下一刻将面前的猎物吞吃殆尽,却又怕他疼。 晚风轻吹,纱帘漂浮着,轻轻落在书桌前那人纤薄的肩头。 昏睡中的人毫无察觉,四肢软软垂下,就连那高傲的头颅也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臂间。 祈言抿了一口水,感慨,“那些书放着也是放着,借出去也好过在角落里积灰。” 女孩蓦地回神,脸也红了。 舌头闯进无力闭合的牙关,勾着里面的软舌肆意翻搅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淌下来,分开时还牵扯出淫靡的水丝。 将人放在床上,男人伸手撩开那人遮住额头的柔软发丝,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眸子幽深不见底。 又是一吻结束,祈言的唇上亮晶晶的都是两人交缠吮吸后的津液,唇角微微红肿,合都合不上,粉嫩的舌头软软的瘫在唇边,欲露不露的让人更想施虐。 “宝贝儿,玩得开心么?” 指尖触碰到一丝湿润,肉唇胀大,粘腻又煽情。 明明人还在沉睡,却像是有意识,呼吸被掠夺的时候还会急促的喘息,哼咛着小幅度的推拒。 她看了看女孩怀里的书,打趣道,“又来借书啊?” 那一瞬,媚肉火热的勾缠上来,两瓣肉唇一开一合的吸吮着他,一边吐露出更多汁液,一边将手指急切的吸进去。 李阿姨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呢喃,“最近莉莉经常来借书啊……” 他要的是鲜活的,会笑会闹的那个人,不是冷冰冰的对他只有沉默的尸体。 下身欲望膨胀到快要爆炸,离越直起身子,烦躁的解开领口。 来人就那么沉默地站在他身边,垂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李阿姨点了点头,拎着刚买回来的鱼去了厨房。 月光下,那脆弱纤细的脖颈更显细瘦苍白,只要男人想,下一刻他就能咬穿那喉管,让身前这不听话的人永远都说不出离开。 * 纱帘轻抚着熟睡之人的额角,将那张莹白的小脸遮住一半,影影绰绰中,透出一股难言的诱惑。 像藏匿于林中的鬼魅,在暗夜中翩然起舞,诱惑着路人。 他暗哑的笑出声,粗粝的舌头舔过祈言不甚明显的喉结,在他浑身忍不住颤抖的时候,猛地插进去一根指节。 两个人说了几句,李阿姨回来了,她诧异的看着屋子里的女孩,“莉莉来了?” 他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娇软的嘴唇和舌头,又有多久没深入这具身体,一寸寸感受他的柔软和湿热。 他拂开那碍事的纱帘,弯腰抄起那人的双腿,径直将人抱起。 他的神情有些扭曲的狰狞,不知是因为体内膨胀的欲望还是被压制许久的怒火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耳边爆发出一阵难耐的低吟,掌下的身躯抖了抖,又蓦地软下去。 他狠狠地用两根手指捅进那湿滑绵软的肉穴,听着耳边带了几分痛苦的低吟,冷沉道:“你痛快了,我可不痛快。” 34 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指jian、大roubang 34 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指奸、大肉棒磨逼汁水横流) 原本没想让祈言好过的。 给离越下药,再从他身边逃走,这无异于在打他的脸,这个骄傲霸道的男人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断定祈言这是在造他的反,他永远都学不乖,明知道抗不过,还非要试一试自己的能耐,这么不安分的小鸟合该被他抓回来。 不听话? 好,那就肏到你听话。 想跑? 把你肚子都灌大,看你往哪里跑。 有那么一瞬间,离越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阴暗又邪恶的念头,他甚至都已经让人把华丽精贵的笼子准备好,就等着把这只不听话的小鸟抓回去,关起来。 关一辈子,关到他求饶。 但那只费劲心思逃跑的漂亮小鸟,却转眼傻乎乎跑回了暮家。 那颗强大冷硬的心脏被软软的撞了一下,泛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涩意。 这个冷漠的男人不愿承认那是自己心软了,甚至还在想,敢对你男人下手,就算跑回家我也要让你吃点苦头。 把暮向南支开不是问题,把祈言从暮家偷偷带走,也不是问题。 只要离越想,暮向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祈言,没人能从他手里夺走他的所有物。 暮家四周遍布眼线,他们做好了所有准备,但在动手之前,那群整装待命打算将祈言迷晕带走的下属,突然接到任务取消,暂时隐匿的消息。 那一晚,熟睡中的祈言不知道,自己和潜藏在暗处的危机擦肩而过。 他差点就失去他想要的自由生活了。 没有人会质疑离越的决定,就像没人会仔细分析,为什么这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会临时更改计划。 明明很生气,甚至迁怒到祈家,把祈家搅了个天翻地覆。祈家那个作死的大小姐至今还在医院,吓得每晚都在做噩梦,瘦的脱了形。 没人能承受离先生的怒火,就像从来没人能在他的枪口下捡回一条命。 可现在人找到了,却又不把人带回去,不仅如此,还命令所有人按步不动,每天紧密观察祈少爷的一举一动,还要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那动静不像是害怕他再丢了,更像是一个贪婪的窥伺者,纵使他没有出现,祈少爷的身边仍旧有他的影子。 下属们短暂的疑惑了下,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掏枪灭口,在南北航线翻云弄雨的军火教父离先生么? 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隐忍了? 就连离越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红着脸微微喘息的人。 这个他想到发狂,想到恨不得直接撕碎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就要不管不顾肏进去的人。 忍不住再一次问自己,他究竟在图什么? 抓回去,把他绑在那里,肏到他听话,肏到他说再也不敢了,这样不好么? 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这样,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把人迷晕了,才能享受这甜美的味道。 离越深深的喘了口气,眼眸红到滴血。 身下欲望快要爆炸,然而缠裹在手指上的媚肉急切的吸吮吞吐,热情的不像话。 分开他的腿,肏烂他…… 这个念头一直在脑中徘徊,诱惑着离越。 男人眯眼看着那张睡颜,低声爆了句粗口,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真正进入那具火热的身体。 他用手指抠挖着湿滑的肉穴,声音低哑,“我要你清醒,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张开腿被我肏。” 这种宛如奸尸般的性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许是男人手上的动作粗暴了些,沉睡的人拧着眉哼咛出声,鼻头微皱,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唔……” 经过唾液的滋润,那嘴唇透出几分艳色,微微咬紧的时候,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樱桃。 离越看着,眸色愈深。 真是可惜了这张小嘴,每次发出的叫床声,压抑又隐忍,听着让人浑身冒火。 男人俯身,用舌尖舔弄着祈言的唇角,强硬的撬开牙关,在娇嫩的口腔里扫荡着、吸吮着,疯狂掠夺他的呼吸。 与此同时,手指在湿滑热烫的体内搅弄着,耳边发出一阵阵水声,咕叽咕叽地,听上去异常煽情火热。 “嗯……” 紧闭的双眼开始不安的眨动,却始终无法醒来,呼吸被侵占,身体也被灵活的手指拨弄的逐渐发热发烫。 离越吻的愈发动情,整个人都跪在床上,一只手顶开祈言的双腿,一只手托着他软绵的脖颈,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以一个完全笼罩的姿势,凶狠的吻着他。 那狰狞的神情,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癫狂的吞吃自己的猎物。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合处流下,祈言喉间发出破碎又微弱的呜咽,似是即将溺水之人,胸膛的空气被榨干,憋闷 那不容抵挡的强硬气势,哪怕祈言还在昏睡,仍旧会让他的身体做出害怕的反应。 离越粗喘着,沉甸甸的囊袋也激动的紧缩了一下,大肉棒在身前跳动着,紧贴着那道湿热滑腻的肉缝,上下磨蹭。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种挣扎是无意识的,甚至可以说得上微弱,但离越知道,这只不肯乖乖听话的漂亮小鸟又要开始忤逆他了。 怀里的人自然不会回应他,头颅软软的垂在男人肩窝,眼角一抹绯红。 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并在一起在粘腻湿滑的媚肉里抠挖搅弄着。 他自顾自的呢喃,手指在紧致的穴肉内抽插抠挖,不断将肉缝撑开一个黑幽幽的肉洞,指尖抵着小肉蒂打着圈的疯狂揉按,让它充血肿胀,衬着瘫开的肉唇,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肉珍珠。 怀里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单薄的胸膛不住起伏,张开的眼缝里满是水痕,宛如一只被狠狠欺负的兔子,可怜兮兮地,却只会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做什么?” 离越感慨着,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如果有面镜子就好了。” “呜呜……” 他抬起血红的眸子,正好望到从祈言眼角留出的一行清泪,男人粗喘着和祈言额头相抵。 他开始了细微的挣扎。 他贴在祈言耳边,嗓音沙哑,“让你也看看,这个小肉逼流了多少水……” 腰肢突然开始上下挺动,连带着那细瘦的身躯也微微摇晃。 离越在他耳边粗喘着,狎昵的挺腰,恶劣的擦过肿大的肉蒂,引起他更强烈的呜咽。 娇嫩的肉穴不堪重负,两瓣肉唇被磨蹭的软软瘫开,推挤碾压出无数粘腻细密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开阖的穴口,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和细窄的肉缝无法比较,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有一种即将强行冲破阻碍,将他贯穿的错觉。 不知是冷了还是什么,昏睡中的人突然打了个寒战,随即又陷入更猛烈的燥热中。 “这么湿,这么浪,肏的腿都合不拢还敢一个人逃跑?” “小东西,就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 离越缓缓摩挲着手边的细滑肌肤,叹息着亲吻他红透的耳垂。 笔直纤细的长腿在月色下泛出莹白的光,晃得人眼花。 “啊呜……” 许久,低沉的笑了。 包裹手指的软肉湿滑又紧致,死死的咬紧他的手指,热情的往里吞咽。 直到听到细弱的哭腔,离越才放开手里的人。 双腿间的肉缝已经被男人的性器磨蹭的泥泞不堪,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被绵密的泡沫打湿,顺着股缝流淌在男人的小腹上。 粗硬的性器从后方紧紧贴合着泛滥泥泞的阴阜,只轻轻蹭了一下,就将青紫坚硬的性器沾染的湿淋淋,凶光毕现。 离越控制不住的用上几分力气,指尖微勾,在吞吐抽搐的媚肉里寻找到那一点,然后狠狠的戳刺而去。 离越的黑眸紧紧盯着他,突然翻身上床,将还在不断颤抖的身躯抱在怀里,从身后架起他的腿分开。 水声愈响,祈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魅惑动人,艳红的嘴唇紧咬着,浑身战栗。 微微粗粝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地方,肉穴就会抽搐着紧缩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禁不住的战栗。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软烂的穴肉也被迫分开一条肉缝,一股透明粘腻的汁液淌出来,将整个阴阜浸染的湿淋淋,再顺着流进幽深的股缝。 昏迷着的人突然爆发出一阵甜腻又痛楚的呻吟,紧闭的双眼也微微抬起一条缝,却毫无神智,只是迷蒙着望着前方。 离越睁开黑沉的双眸,在他耳边幽幽道:“你在这里好好的玩,等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到指尖也开始蜷缩起来。 离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伸手将皮带扣扯开,将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释放出来。 男人粗喘着,用膝盖重重顶开祈言双腿,架着他坐在自己胸前。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那神情,难耐中又带了几分迷茫和委屈,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别急,你不是非要逃么?我给你机会。” 男人阴沉沉的道,用手指按着肉蒂狠狠碾磨了一圈,感受着怀里崩溃般的颤抖,眯着眼道,“看来我真是太宠着你了。” “咕叽,咕叽……” 肉筋毕现的青紫性器刚一解放出来,还在空中微微弹了两下,肿胀的龟头上溢出点点精露,狰狞的柱身上满是蓬勃青筋,看上去异常凶恶可怕。 “哈啊……” 性器被湿漉漉的腿间磨蹭,离越感受着那处的火热湿滑,闭上眼想象着每一次进入这具身体时的紧致包裹,嗓子发哑。 35 逃不掉的梦魇 35  逃不掉的梦魇 清晨,祈言在一阵难言的酸软中醒来。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窗台明亮,阳光刺眼,让他忍不住眯起眼。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离宅——因为男人一味索取而不堪重负的身体,每天早晨都会经历的羞耻难言的酸软酥麻。 简直像噩梦一般,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 祈言无力的揉了揉眉心,整个人都显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乏力虚软。 他瞥了一眼床头闹钟,眼神微微一怔。 十一点了啊…… 他诧异的眨了眨眼,居然睡了这么久么? 门外传来李阿姨的敲门声,“小言啊,醒了吗?快到中午了,该起床啦!” 祈言怔了下,扭过头软软的应了一声。 李阿姨走后,他躺在那里缓了很久,一眨不眨的盯着阳光下浮动的微尘出神,好半晌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唔……” 刚起身,他就忍不住闷哼出声。 双腿间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感,像是肿了。不仅如此,还能隐约感受到几分粘腻湿滑。 祈言怔怔的坐在那里,呼吸微微凝滞。 ……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掀开薄被,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 颤抖着手脱下睡裤,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片湿痕的内裤,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下身刺痛愈发清晰,不仅如此,连大腿根都开始隐隐泛酸,祈言探手向下,轻轻碰了碰那个隐秘的地方。 “嘶……” 一阵敏感的刺痛让祈言瞬间皱紧眉头。 是真的肿了…… 他不安的抬起眼,视线和镜中的自己蓦然相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嘴唇也有些肿了。 他趴在镜前,轻抚着微肿的唇瓣,指尖有些莫名的发抖,眉头越皱越紧。 祈言低头,看向那条脱下的内裤,被洇湿的裆部仿佛在述说自己究竟做了一场多么淫乱荒唐的梦。 梦中的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像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般,狼狈不堪。 祈言蓦地咬住下唇,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无助又慌张,一张小脸红了又白,视线飘散,每每落在那片湿痕上,心跳都开始逐渐加快。 到最后,他不得不慌里慌张地脱下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肮脏的身躯。 心跳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仍旧如雷贯耳,祈言颤抖着指尖伸到双腿间,自暴自弃的开始清理着。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 苍白的脸庞漫上一层羞耻,细瘦的身躯垂头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他单薄的身子,在沉默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委 额头上却溢出了一丝冷汗,像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脸色也有些难看。 李阿姨给他端来一碗饭后水果,看着他惊魂未定的神情,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了,小言?” 祈言微微笑着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但是他变得敏感起来,一点点声响都能让他蓦然惊醒。 有时明明浑身燥热但却总是醒不过来,有时又会梦见自己被一条硕大凶猛的蟒蛇缠紧,被它肆意亵玩,不管怎么躲都无济于事。 他摸了把自己被揉乱的头发,轻轻地笑了。 李阿姨心疼的无以复加,每天都换着法的给他炖鸡汤,非要把他再养的圆润起来。 祈言喘了口气,看着李阿姨手上端着的水果,怔了一下后缓缓摇头。 暮向南嘀嘀咕咕的,看着祈言的脑袋一时手痒,上前按在手心里狠狠揉了一把。 这个结果让祈言大受打击,他在浴室待了很久,泄愤般清洗着自己腿间,哪怕娇嫩的花穴早已刺痛麻木。 * 暮向南捏了把他变得尖细的下巴,皱眉,“你啊,就是心思太重,都说了,其他的不要多想,有我在呢。” 梦醒后,他独自一人躺在干净柔软的小床上,被褥下是自己凌乱不堪又潮湿粘腻的身体,在惊慌和不安中迎来白日里短暂的安宁。 “每天晚上一杯热牛奶,助眠,还有啊,没事就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 “行了,你好好吃饭,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他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和羞耻,甚至连初醒时的种种疑惑都抛到了脑后,失去了往常的警醒。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他也是有家可依的。 所以就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他也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却像个女人,那个地方都湿透了…… “你啊,总是嘴上说的好听。” 夜里睡不好,白天时,祈言就会坐在窗边浅眠。 “没什么。” 祈言垂眼笑了笑,心里划过一股暖流,“我知道。”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荒唐又淫乱的梦魇,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牢牢掌控着他,无法脱身,无法求饶,只能不停的沦陷。 水流哗哗而下,脖颈后的一颗吻痕鲜艳夺目,像是新雪下的一朵梅花,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傲然绽放。 祈言笑着躲开,回头望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挥着手走远了。 问了两句,祈言不想让他担心,每次都摇头说没事,暮向南无奈,只能让他注意休息。 那就像是一个开始,在那之后的每一晚,祈言总会遇到一些让他感到难堪羞耻的一幕。 屈。 可祈言还是没什么精神,眼下一片青黑,一副没睡好又萎靡不振的模样,就连暮向南都觉出不对了。 折腾了没几天,祈言整个人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来,那些好不容易在暮家养出来的薄肉又掉了下去。 李阿姨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憔悴的小脸,叹气“最近怎么总是休息不好呢?这样下去可不行,身子会熬坏的……” 祈言垂眼,用叉子轻轻拨弄着水果,却半分食欲也无,“……想到之前的事情,有些失眠。” 李阿姨忧心的开口,“阿姨这边有认识的医生朋友,改天去看看?” 祈言脸上神色淡淡的,敷衍着应下,随后就沉默着不说话,直到李阿姨走了,他还盯着碗里的水果切块怔怔地发呆。 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睡着还是不够的,如果可以,他甚至宁愿自己彻夜不眠,也好过在那让人窒息的梦境中挣扎沉沦。 那梦中宛如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一幕都是他内心恐惧的来源,有那么几次,他差点以为自己还没逃出来,身边满是那个人的气息,在自己鼻间如影随形。 怎么逃都逃不开。 “小言……” “小言?” “小言!” 耳边的声音突然加大,祈言冷不丁从黑暗旋涡中清醒。 他蓦地睁开眼,粗喘着瞪向眼前离得很近的人。 那人有一双黝黑明亮的大眼睛,留着薄薄的贴近头皮的短茬青发,麦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粗犷中带着几分干练。 那双眼睛也只有在盯着祈言看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几分不自在,此时却布满担忧。 “怎么了,最近没睡好?” 两个人贴的太近了,祈言微微一怔,默默朝后退去。 来人却像是没注意到,眉头皱起来,还想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是生病了么?” 可是指尖还没碰上祈言,他自己就先停下了。 他有些不太自在的收回手,眼睛都不敢看祈言,磕磕绊绊地,“不、不好意思啊,家里有个妹妹老生病,习惯用手摸额头看她发烧没有……” 他极力解释自己贸然伸手并没有其他不礼貌的意思,却忘了祈言也是个男生,就算双方互摸额头也并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他心里却总觉得,那么冒冒失失的,像是在占祈言便宜。 36 你总是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下药迷/jian 36  你总是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下药迷/奸、指奸、肏子宫) 夜深了,窗外突然涌起一阵风。 那人陷在柔软舒适的椅背中,安静的沉睡着。 纤细削薄的手腕搭在一侧,空空的垂在半空,腕骨突起,纤长的指尖莹润饱满,指盖粉嫩透亮,远远望去,透出几分世家少爷的矜贵和不堪一握。 让人想到一折便碎的琉璃,轻轻的触碰都能留下一道无法消退的伤痕。 窗外的风蓦地大了,帘幔裹挟着半杯未喝完的牛奶猛地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在祈言脚边炸响,白花花地淌了一地。 而那沉睡的人却毫无动静,脖颈软软地垂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眼帘微阖,鼻息轻缓。 安静的像一个精致瑰丽的人偶。 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洒落地面的牛奶沿着地板缝隙缓缓流淌,在即将触碰到祈言的脚尖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他的膝窝,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从椅中抱起来。 强健的臂膀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娇小的身躯揽进怀里,无力的头颅靠在那人健硕的胸口,眼睫微微颤动,却仍旧不曾醒来。 黑暗中,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睡颜,居高临下的俯视让他的侧脸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 “呵。” 离越轻佻的哼笑出声,在无人的暗夜里显得异常诡秘。 削薄的唇角勾起一个邪佞的弧度,他贴着那人的耳畔轻声细语,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关起来。”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到一阵让他心悸的不安,眼睫挣动着,似是要醒过来。 男人低低地笑了,似是很满意他现在的不安和挣扎。 “醒过来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将人放在床上,手指轻轻拂过他额前碎发。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醒过来,一边哭着一边痛恨的模样了。” 他感慨着,神情陷入长远的回忆——那张哭泣地,痛恨地、惶恐不安的脸。 “真是让人怀念。” 细细碎碎的吻落下来,先是额头,再是眉心、鼻尖,最后是嘴唇。 叼着柔软还泛着奶香味的唇瓣,含在唇里,一寸寸的舔舐碾磨。 粘腻的声响在黑暗的室内一点点扩大,混在一起的,还有身下那人无意识发出的呢喃。 “呜……” 滚烫的吻辗转着落在耳后,在如玉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煽情的红痕。 祈言颤抖着,紧抿的唇角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啊……” 隐隐的还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哭腔,听在男人耳朵里,宛如暗夜里突然炸开的烟花,砰的一声,将他的理智都炸的稀碎。 离越单手撩开祈言的发丝,与他额头相抵,呼吸相缠。 许久,他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 “倒是让你睡过去了,明明醒着的你,最是诱人。” 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身下那人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泪水,温柔缱绻。 明明是轻柔的动作,却让身下那人愈发战栗起来,仿佛遭遇了什么洪水猛兽。 下一刻,那一直颤抖不停的眼帘终于挣扎着张开了一条缝隙。 那半张开的眸子像是被水打湿,湿漉漉地,泛着一层水汽,眼神无辜又纯稚,呆愣愣的望着面前这个肆意舔舐亲吻他的男人,迷蒙中又带了几分难言的委屈和不安。 “不要……” 他轻声的呢喃,心绪却仍旧混乱不清,只是本能的哀求。 “不要什么?” 离越轻笑着,抬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将那具莹润洁白的身躯逐渐暴露在眼前。 “不……” 祈言浑身发软,脑子里晕晕沉沉,想要抬手推拒,耗尽所有力气,也只是抬起了一根指节。 他难耐又慌张的挣扎,后脑抵着床铺发出无力的悲鸣,却被男人揽着腰肢,将上衣彻底从身上脱去。 然后是裤子。 软弱无力的双腿被男人抬起,祈言眼睁睁看着裤子一点点脱离自己的身体,然后被男人随意的丢在身后。 纤细笔直的双腿被男人分开,他邪邪地瞥了一眼双眼含泪的人,侧过脸,笑着亲了亲他敏感的脚踝。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他倾身而来,将自己置身于祈言的双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压迫感,轻蹭着祈言的腿根。 他轻吻祈言湿漉漉的眼角,说着粘腻的情话:“想你的身体,想你叫床的声音,还想你……湿漉漉的小肉穴,想着它怎么被我捅开,吃着我不停流水的模样……” 难堪的话语让祈言的眸子更加湿润,他侧开头软软的挣扎。 “走,走开……” 他还有些不太清醒,甚至叫不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只是一味去躲开他的触碰。 双腿间的热度让他感到惧怕,他下意识挣扎,却只是让那抵着自己的硬物更加嚣张跋扈的靠近他。 他发出柔弱又惶恐的惊呼,咬着唇眼泪顺着鬓角一直淌到发丝深处。 记忆像是回到了那天,身体被另一具滚烫坚硬的躯体覆盖,双腿被迫打开,第一次尝到了另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痛楚,和让人头皮发麻的愉悦,以及迷茫。 视线里的身影在不住摇晃,他像是感知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鼻翼翕动着,哭地默默无声。 “不、不要……不可、以……” 浑身绵 血丝逐渐爬满男人的眼角,他低声呢喃,“把你肏烂好不好?” 紧致的穴道攀附着微微粗粝的手指,含着它颤抖的吞吐,敞开自己的模样,讨好又怯懦。 他用拇指研磨着那颗充血肿胀的肉蒂,在祈言发出崩溃的哭喊时,一个冲刺,将三根手指插入他软烂的肉洞。 许久不被侵犯的地方贸然被闯进,尤其是手指的主人还十分恶劣的在里面翻转搅弄,将紧紧闭合的甬道搅弄出淋漓水声。 在侵入的一瞬间,离越一把捂住祈言张开的嘴,把他所有的痛呼都堵在了掌下。 “唔唔……” 软无力,连抵抗的话都毫无气势,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要闭上眼就可以醒过来,就不必面对这可怖的一幕。 “言言,如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他用膝盖一点点顶开无力的双腿,将青紫炙热的硬物抵在那道软烂的肉缝上。 埋在体内的手缓缓抽出,离越用湿淋淋的指尖掐着那人细瘦的下巴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总是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没这样的道理 他用指尖轻轻划过早已湿润泥泞的肉穴,感受到身下人的崩溃颤抖,眯着眼笑了。 看着这样的祈言,男人终于满意的笑了。 我给你机会。 明明是个被家人抛弃的小狗,连个落脚地都没有,脏兮兮的被他捡回来,在他身边矜贵的养着,结果不围在他脚边打转,却总想着跑到别处去。 月色下,那张白净的脸庞上是一副欲望与悲苦交织的面容。 肉唇被挤开时发出粘腻的水声,然后是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时,传遍身体各处的撕裂感与随之而来的饱胀感。 “咕叽……” “这么久不插,变得这么紧啊?” 他握着那双无力垂下的腿,光洁的肌肤上,是亲吻后留下的湿滑水线,顺着大腿内侧逐渐向腿间秘地而去。 祈言蓦地拧紧眉头,手指在床单上无力的抓蹭,发出急促又压抑的喘息, 当性器破开穴肉直直的顶上宫口,堪堪抵住那柔软的宫腔时,离越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像是夹杂着凛冬风霜,暴虐的席卷而来。 手指深入洞穴,溅起一片水声。 祈言宛如被抛上岸的鱼,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只能敞开腿哀声求饶。 “祈言。” 柔软又多汁的肉洞,没人能拒绝这样甜蜜的诱惑,更何况这个在暗处觊觎已久的饿兽,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撕开,吃的连渣都不剩。 但是你也要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你的眼睛只能装着我,不准你看别人一眼! “啊啊……出去……出去……” 祈言发出一声低哑的悲鸣,在男人的目光中,觉得就连灵魂都仿佛被侵占了。 昏暗的室内,吞入手指的地方只依稀瞧见一片水光,预想到的肉唇开阖、鲜嫩欲滴的模样却是看不太清,只能通过手上的触感,知道那里是何等的炙热滑腻。 隐藏在男性躯体下的女性子宫,宛如一个柔软又湿热的套子,紧紧的裹缚住那根粗硬的肉棒。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暴躁压抑的情绪。 抽送手指的力度蓦然加快,肉穴内多余的汁水顺着抽插的动作淌出来,在耳边发出咕叽咕叽地响亮声响,阴阜处一片淫靡水光。 想跑? 身下的人不安的扭了扭,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无法挣脱分毫。 “啊——” 男人却充耳不闻,在祈言勉力挣扎时,惩罚性的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将久未承欢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身处火海,心却在寒夜中无妄挣扎,嘴里是甜腻的呻吟,眼角是止不住的泪。 离越定定的望着那张脸,神情麻木不仁。 祈言喘息着小声尖叫,“呜……” 离越突然抬起身体来,用另一只手将额前垂下的发丝抚至脑后,垂眸望着眼前诱人可口的猎物,低沉的笑了。 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将他的灵魂都搅散,混合着淫靡肉欲,沉沦在这无边黑暗之中。 腰身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挺起,试图缓解这种不适,但却意外的将男人的手指吃入的更深。 肿胀的性器上遍布着可怖青筋,硕大的伞装龟头怒张着,急欲闯进那柔软湿软的小穴里。 离越瞥了他一眼,眸子里黑沉沉的,像是被欲望吞噬的深渊,让人胆寒。 话音刚落,在祈言惊恐万分的眼神下,掐着他的腰,性器残忍的撞开娇小宫口,狠狠的肏进那温暖又紧致的子宫。 “你他妈是我的人,你的眼睛究竟在看谁!” “用下面这张嘴来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要吧……” “唔……” 是的,那张脸上可以是害羞的,难耐的,哭泣的,甚至是愤恨,但不应该露出那样又伤心又绝望的表情。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那双噙满泪的眼睛,残忍的一点点将粗大性器挤进那道开阖的软穴。 几个来回下来,祈言就失去了仅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在那里,喘息着发出微弱的哭吟。 他看到祈言那张痛苦的脸,身体的某个开关蓦地打开,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起腰,打桩般,狠狠地朝向柔软的子宫撞击。 太涨了,身体像是被撕开…… 话音刚落,略带薄茧的指节猛地闯进那不断开阖的肉洞,顺着湿滑的粘液,狠狠的插进去。 37 是走是留你自己选 37 是走是留你自己选 祈言是被一记来自身下的凶猛肏弄给顶醒的。 狠狠地撞进他体内,让他痛的整张脸都瑟缩起来,嘤咛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昏暗的月色下,眼前的那张脸庞散发着恶劣的笑意,随着他的清醒愈发肆意。 “宝贝儿,怎么又睡过去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舔舐着祈言的耳廓,引得他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祈言一边吃力的躲着,一边昏昏沉沉的回想…… 是了,刚才自己受不住离越没完没了的肏弄,又一次昏了过去。 这个疯子,体内像是装了一台永不疲惫的机器,只管压着他,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翻来覆去的肏弄。 刚开始时,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无法反抗,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凭他狠狠的插入,而他只有徒劳的哭求,只希望男人轻一点再轻一点。 在男人强悍的体魄面前,他很快就失去了所有对抗的勇气。 他强劲的臂膀死死箍住自己的腰,像是要将他掐断气般的用力,逃不得分毫。在男人欺身而上的时候,更是将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入的更深,每一下都要死死抵在温暖紧致的宫腔内,他才会满足。 那令人发指的凶猛情事让祈言惶恐惊惧,让他恍惚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下身也因为长时间的肏弄而变得肿胀不堪,穴口火辣辣地,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砺而过,让他在疼痛之余浑身又忍不住发起抖来。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时间长了,竟让祈言愈发清醒。 好似潜藏在身体里的药性被痛意所遮盖,他居然还能挥起手趁着离越没注意,恨恨地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满屋寂静。 男人怔了一下,舔了舔隐隐发麻的嘴角,感到一丝微微的刺痛,伸手一摸,指尖上是一点浅淡的血迹。 他抓起祈言还在颤抖的手,看他指甲缝里的血肉,低哑地笑出声。 “跟个猫崽子似得,还学会抓人了……” 说完,将那只细瘦的手腕反手扣下。 “混、混蛋……”祈言咬牙切齿恨声骂道。 失去药性的身体,意识也逐渐找回,只简单想一想他就知道前段时间为何总是春梦连连,浑身酸软,以及睡前喝下牛奶后,突然变得困顿的身体。 原来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在捣鬼! 祈言恨得眼睛发红,自己竟然在毫不所觉的情况下被这个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亏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他却在背后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离越“嘘”的一声,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嘴。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我生气。” 男人舔弄着他的耳珠,宽厚的背脊山一样的压着他,沉甸甸的让他连口气都喘不上,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散发的湿热汗气,熏得他头晕目眩。 “我放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就算不聊表谢意,也不该这么不懂规矩。” 男人似笑非笑,眸中闪烁着幽幽暗火,看的祈言心头微悸。 下一刻,离越挺腰,将自己深深埋进湿滑软烂的肉穴,将火热的媚穴塞得满满当当。 在祈言的抽气声中,他漫不经心道,“你乖一点,让我好好肏一肏,你逃跑这事儿咱们就过去了……” 祈言被身下的酥麻折磨的难耐呻吟,含着哭腔崩溃道:“你、你……混蛋……” 然后,他就被男人猛烈的肏弄撞击的失了魂,眼前一片混乱扭曲,在炙热的空气中就连他的呻吟都仿佛变了调,身下不时爆发出热潮,宛如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床。 在又一次被粘腻腥膻的精液灌进体内,而他也颤抖着喷发出来时,祈言终于忍受不住,阖眼昏了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昏过去,男人就会放过他。没想到再一次醒来,仍旧是被男人抱在怀里。 下身紧密相连的地方已经粘腻不堪到轻轻一动,就会发出粘腻水声。 见他醒了,男人停下动作,用汗湿的手掌将他的下巴扭过来,交换了一下缠绵悱恻的吻。 他吻得细致,用唇舌描绘着祈言干涩的唇瓣,然后顶开贝齿,探入口中寻到娇软红舌,霸道的勾缠在一起,吸吮的水声作响。 祈言坐在他怀里,敞开的双腿间吞吃着男人蛰伏不动的硬物,但凡他不配合的躲闪,就会被男人警告似得挺胯,做了许久仍旧蓬勃旺盛的肉棒在他体内抽动,就能让祈言老实许久。 离越是个优秀的猎人,制服猎物的手段软硬兼施,游刃有余。 他用不容拒绝的雷霆手段将祈言一点点缠紧,耗干他的精力,等他无力挣扎之后,再开始享用他的美餐。 在对待祈言的时候,离越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他有时间,慢慢陪他耗。 祈言忍不了这样漫长的折磨,在短暂的清醒后,再一次 “唔……” 深邃的眸子鹰般直直的望进那失神的眼里,开口的话冷酷到麻木不仁。 看似把选择权放在他手上,可不管哪一个选项似乎都不是他想要的,偏偏他却不是出题人,谈不得条件。 他还是怀有一丝隐约的期待,屏息等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一辈子那么长、那么远,可他现在却连明天都等不到。 却被男人半途揽着腰翻身压在身下,肉棒在体内动了动,搅着媚肉止不住的抽搐。 男人很久都没说话,连身下的动作都缓了下来。 祈言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在摇晃的视线里,祈言疲惫的闭上眼。 又一次醒过来,祈言已经不想去挣扎了。 …… 他伸手抹了一把从软烂湿滑的穴口溢出来的淫水和白精,又捏了捏他挺翘的小屁股,顿时,合不拢的穴口又溢出一大股粘腻浓厚的汁水。 祈言只能在寂静中听到耳边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宛如敲击在他心房上的鼓点,莫名让人觉得心悸和压迫。 娇小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微微一僵,连呼吸放轻了。 或许是他的沉默让男人感到无趣,他用大拇指摩挲着掌下滑嫩的肌肤,恶劣道,“言言,你下面的小嘴吃了好多精液。” “你自己选。” 说完,俯身将他笼罩在坚硬的胸膛下,粗硬的肉棒再次深深送进他的体内。 离越缓缓眨动着漆黑的眸子,明明神色是漫不经心的,但在祈言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眼里,却蕴含着不为人所见的冷酷狠戾。 到最后,竟然是要自己做决定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离越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包含欲望,粗硬的性器忍受不了媚肉的吸吮,挺腰缓缓动了动。 祈言沉默不语,在黑暗中垂下眼睫,像是无声的默认,又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无意义的抵抗。 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交缠,在月色下,像是两具相生相伴的树藤,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心里的思绪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海。 双唇分开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祈言的眼睛还迷离着,嘴唇水润泛光,微微开阖的唇间尚能瞧见软滑的小舌。 他愤恨的挣了挣,用发软的手脚艰难的撑起身体,气急的想要再给他一巴掌。 “唔……” 离越幽幽笑了一声,伸手又摸向微微鼓起的小腹,意味不明的道:“这里都满了吧……” 他背对着祈言,幽幽开口,“言言,既然你这么想走,答应我一件事,事成后,我就放你走。” 黑暗中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像是惋惜的感慨,“毕竟言言好像在怀有我的孩子这件事上,很是抵触。” 祈言只听到自己夹在嗓子里微弱的呻吟,眼泪还是没能忍住,淌下来,落在床单上,泅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是了,这个疯子就是喜欢看他无能为力却偏偏还要挣扎的模样。 祈言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让他愤恨惧怕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感到无比的迷茫。 但是…… 可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紧绷,叹息着,“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 祈言趴伏在男人肩头,看着眼前沉沉跳动的动脉,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狠狠的咬上去。却又实在是怕了男人的报复,隐忍的闭目不语,只是在顶的狠了,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哼咛。 祈言浑身蓦地一怔,待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祈言,我们可以重新立一份合约,是我和你之间的合约,没有祈家,只有我和你。” 下巴被人擒住,他被迫看向男人深邃的眸子。 “要么,你给我生个孩子,我放你走。” ……放他走? 昏了过去。 祈言闷着嗓子哼了一声,忍不住缩了缩脚。 “你……” 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离越微喘着,抚上他有些红肿的唇,低哑道,“祈言,我给你两个选择。” 祈言心中的弦蓦地绷紧,背脊也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离越缓慢抚着祈言细软的发丝,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才开口,声音冷冷淡淡的,“祈言,给我生个孩子。” 他麻木的想,左右也是徒劳,他又何必拼死拼活的挣扎,平白让离越看了笑话。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蠢蠢欲动,那炙热的存在感燃烧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他慌乱的扭过头,咬唇不语,眼圈溢满了泪。 祈言仰着颈难耐的喘了两声,被男人滚烫的吻又堵了回去。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要么,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一辈子都别想离开。” “是走是留,全看你自己。” 祈言不信,长时间的压迫和谨慎,让他风声鹤唳,越是充满诱惑的话,越是没有可信度。 祈言猫似的小声哼了哼,蜷缩在男人身下,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 38 手镯和吻 ⓈēУuwēn.Co㎡ 38  手镯和吻 癫狂到有些残忍的漫漫长夜终于过去,随着最后一股热流贯入身体,祈言浑身抽搐着阖上眼,终于沉入了幽深的黑暗之中。 沉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男人和他额头相抵,看着他沉沉闭上的眼,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眼角,随后退出他的身体,翻身而起。 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窣声,“啪嗒”一下,一丛火苗在昏暗中亮起。 男人垂眸点烟,火光照亮他刀削斧刻般的侧脸,沉默冷峻,还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 火光明灭,烟雾缭绕。 离越眯眼看着虚空中飘散的青烟,半张脸陷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情。 他就那么光裸着上半身,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圈着祈言,轻轻摩挲他耳边潮湿的发丝。 好似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直到身边的人因为钻入的夜风吹得发抖,他才缓过神来。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浓稠精液从祈言的股缝里缓缓流出,在他身下堆积出一滩粘腻水痕。 赤裸的躯体上满是自己烙下的情欲痕迹,有吻痕,也有情不自禁的抓痕,宛如开在雪山里的梅花,在这具白净的身体上美艳绽放,清冽高洁中透出一种凌虐后的凄美。 看的人心头发痒。 离越垂眸盯着祈言这幅浑然不知的模样,抬起指尖挟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珠,随后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就这么坐在床头静静的抽完了一支烟,直到晨光驱散暗夜,窗边也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睡梦中的祈言不知梦到了什么,不安的拧紧眉头,抿着红肿的唇角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呢喃,脸上的神情难受又委屈。 离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带着烟味的唇贴着他耳边,轻而狠地道:“跑什么呢?” “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儿,还想去哪儿呢?” 昏睡的人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想来就算醒着,也会羞愤难耐的扭过头去,拒绝和他说话。 离越难得大发善心,想到祈言的满身狼藉,心里也涌上几分不可说的柔情。 他掀被而起,将昏睡不醒的人抄抱在怀,缓步来到浴室。他一边将人抱在怀里,一边开闸放水,然后抱着人一起迈步进去。 小小的浴缸承载了两个成年人,水线顿时就满溢出来,一时间,浴室里水声哗哗。 激荡的水流在胸前徘徊,祈言只感到自己被一阵暖意包裹,酸困的身体得以舒展开来,一直紧皱的眉头也略略松开。 许是被这一番动静惊醒,他轻轻的喟叹出声,眼帘挣动着,幽幽转醒。 视线飘飘忽忽的转了一圈,神情迷茫呆滞,仿佛人醒了,但意识却还未回笼,怔怔地望了一圈,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离越低沉的笑了笑,揽着他的肩头将人扣在怀里,哄孩子似得,拍着他略显单薄的背脊,开口到,“看什么呢?” 他的语气揶揄轻佻,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宠溺。 可浑浑噩噩的祈言听不出来,他只是呆怔着在男人怀里抬起头来,黑幽幽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谨慎又不安的打量着。 离越垂眸和他对视,他似乎对如此听话又安静的祈言颇为喜欢,哼笑着轻咬了口他圆润的鼻头。 顿时,怀里的人小声尖叫着躲开,仓皇失措的缩在他颈窝,瑟缩的身体抱紧自己,掩耳盗铃般藏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在他耳边沉甸甸的,压抑又害怕。 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离越哑然,半晌,才重新拥着他,一下下抚着他的脊背,轻缓温和,像在哄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仰头盯着水雾弥漫的虚空,记忆飘回到很远之前。 祈言刚来离宅时,因为离越的一时兴起,总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拉着祈言胡来。他总是对那具柔软又青涩的身体食髓知味,只要想起来,就无法忍耐内心渴望,恨不得将他永远困在自己身下,一遍遍地拆吃。 但这样疯狂又热烈的性爱吓到了初尝情欲的祈言,那些情趣和玩闹在他眼中,不亚于洪水猛兽,每每都让他崩溃痛哭。 那段时间,离越只要一碰他,他就会浑身发抖,有时还会产生一些应激反应,抄起触手可及的东西就开始攻击离越。 但这样激烈挣扎的祈言也成功激起了离越的征服欲,他渴望将这只带刺的野玫瑰攀折下来,将他浑身的硬刺一根根拔除,然后残忍的剥离他的花瓣,露出内里细嫩娇弱的花蕊。 他确实这么做了,祈言也吃到了不小的苦头,但却留下一些后遗症。 在令人崩溃的欢爱后,祈言总是会陷入一种极度惶恐的封闭状态,像是人在面对伤害后选择的自我保护机制。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默默的将自己抱在一起,一点点动 怀里的人在离越耐心的安抚下逐渐停止了战栗,但却仍旧埋首在他脖颈间,呼吸炙热,连带着离越的身体都隐隐热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他就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却死撑着不肯睡去,缩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来,眼睛半闭不闭地,还在偷偷觑着离越。 “拿去,以后交给你的女人。” 离越当时并没当回事,转头就把这赋予特殊意义的镯子丢到了保险柜。 “不……” 他的父亲像是被气到,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时的离越闭着眼幽幽的笑了,缓慢而又残忍地道:“愿不愿意不是他说的算。” 习惯什么?习惯被您压在身下,做您的玩物么? 离越眼眸沉沉的看着他们紧密相扣的手,半晌,从枕下取出一个古朴精巧的木匣。 “呜……” 离越被他哼哼唧唧的声音搅弄的浑身火起,三两下将他体内清洗干净,就抱着人走出浴室。 心理医生委婉的告知离越,在房事上可以稍有节制,不要那么激烈,应以疏导为主。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人家不愿意您也不能总是霸王硬上弓啊。 离越很轻易就制住了他的挣扎,一只手包裹着他的一双细腕,不容拒绝的用双膝顶开他的腿,指尖在那柔软的穴口刺探着,然后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耳边是隐忍委屈的哭腔,实在忍不住时,那一口尖牙泄恨似得咬在离越耳廓。 他贴在祈言耳边低哑的轻笑,“记吃不记打……” 被男人冷厉的态度吓到,祈言委委屈屈的松开嘴,却仍是哽咽着在他耳边发出难耐隐忍的喘息。 离越好整以暇的看着,直到那一小团彻底不动了,这才探进被下,摸到一只纤细的腕子,拖出来。 离越摩挲着白玉镯温润光滑的边缘,眉眼低垂,将镯子一点点套进祈言的手腕。 离越嘶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呵斥,“松开!” 宽大的浴巾兜头将祈言裹在里面,直到这时,祈言才感到一丝微薄的安全感,老老实实的缩在里面,任由男人抱着,重新将他放回床上。 离越狎昵的往上挺了挺腰,坏心眼的用胯部去顶弄祈言的腿根,祈言惊慌之下缩的更紧,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脖颈,发出小声的呜咽。 祈言被他低沉的声音所惊吓,潜意识的感到危险,于是不敢再看他,整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在被下悉悉索索的团成一小团。 心理医生没敢问出口,但在心里却对那个纤弱的少年感到隐隐的怜悯。 打开匣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镶金兽首白玉镯。 离越拉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一口,喑哑道,“小东西……” 陷在睡梦中的人不安的挣了挣,却被紧紧的箍住,最后只能委委屈屈的放弃挣扎,再次沉沉睡去。 “留着给你的情妇吧。” 趁着他恍惚懵懂,离越占足了便宜,在他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开始漫不经心的清理污浊的身体。 耳边突然响起父亲曾经在书房对他说的话。 他坐在那里,执着祈言的手腕,衬着窗外晨光细细打量那古朴典雅的镯子。 然而就像祈言无法停止对离越的反抗和惧怕,离越也无法停止对他的征伐,所以祈言会不断的陷入这种状态。 静都能让他惊慌失措的乱叫。 刚才在床上哭的喘不过气的是他,现在往他怀里钻的也是他,到底是害怕还是求饶? “他迟早得习惯。” 宽厚的手掌在光裸的身体上游移着,一点点将那些干涸的精斑清洗干净,而随着他逐渐向下的动作,祈言又开始不安的挣扎。 遇到谁不好非要遇到这个大杀神,等到男人腻了将他放回去的时候,还不知要疯成什么样子。 金线蜿蜒缠绕,首尾相连处嵌着一颗莹绿的宝石,在晨光下泛出丝丝缕缕的幽光。 那时他万分不屑,难得多瞧了那小匣子一眼,却也是很快就转开了视线,语气嘲讽。 他越看越觉得喜欢,情难自己。 谁能想到这次来找祈言之前,竟鬼使神差地带来了这个镯子。 离越哄了他很久,才让他脱离这种状态。 许久,他低下头,在那微凉的手背上落下滚烫的一吻。 机警又敏感。 祈言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背脊紧张的绷紧,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旋转抽插,不时的战栗拧动。 他捏着这只细瘦的手腕,放在自己掌心翻来覆去的摆弄,将每一根手指撑开,然后和他十指相扣。 没人知道,在这一刻,离越的心里徒然升起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隐秘情绪,让他愈发觉得这镯子戴在祈言手腕上,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异常好看。 “这是离氏家传之物,只传给每一代的当家主母,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配得上。” 39 我要一张底牌 sēУuwēn.Coм 39 我要一张底牌 “这是什么?” 饭桌上,暮向南突然出声。 祈言看向他指的地方,怔了一下——白净细瘦的手腕上套着一个古朴典雅的镯子。 暮向南一边吃着早饭,用下巴点了点,“之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祈言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缩手,如果不是怕暮向南起疑,他甚至想拉过衣袖把手腕遮住。 那一天醒来后,这个镯子就在了。 镯子造型精巧,不知是怎么设计的,戴上去后他竟然摘不下来,最后只好挂在手腕上,权当做没看见。 好像看不见它,那一晚的经历就只是一场难言的噩梦。 祈言咬了口煎的金黄灿灿的生煎包,含糊道,“之前就有的,前几天拿出来戴上却取不下来了,只能先这样了……” 也不算说谎,确实取不下来了。 祈言垂下眼帘,专心的吃早饭,不动声色的把手腕垂下,用衣袖遮住了镯子。 暮向南还在那边小声嘀咕,“瞧着还怪好看……” 祈言扬起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暮向南吃饭一向迅速,祈言还在小口小口的啃一只生煎,他就已经抹抹嘴起身上班去了。 “对了。”临走前他想起什么又扭头嘱咐祈言,“今晚我值班,不用等我回来,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别又像上次一样,晚上睡觉不好好盖被子又生病……” 暮向南一边穿着外套,一边絮絮叨叨地,正在吃饭的祈言却蓦地一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抿了抿唇,脸上隐约划过一丝难堪。 着凉发烧…… 是那一晚,被离越翻来覆去的折磨,恐慌惊惧之下他毫不意外的生了病。 不是因为没盖被子,是因为那个人。 满身酸困和不堪,都是那个男人带给他的。 可是祈言什么都不能说,他想起男人临走时漫不经心的“提醒”和下次再见面的“约定”,只觉得满心发苦。 暮向南是个称职的舅舅,对这个宝贝侄子十分上心,看他不吃饭了还以为是自己话说太重,这个内向腼腆的侄子不好意思了。 他大手揉了揉祈言柔软的发丝,“好了,没有怪你,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要是生病了,我会担心你的。” 祈言心中划过一股暖流,他知道暮向南是在关心他。 他抬头冲暮向南露出一个暖暖的笑,“知道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舅舅上班也要注意身体啊。” 暮向南欣慰道:“真乖。” 看着暮向南离去的背影,祈 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看到一串陌生的号码时还怔了怔。 祈言睁开眼,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没有任何感情的说:“你会放我离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还是更早的时候? 但手机却在下一刻突兀响起。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个男人一直都在暗处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恨那个无力反抗只能张开腿的淫荡的自己,恨那个不顾一切只想掠夺的恶劣的男人。 “给你的选择有好好想么?” 一副沉稳到势在必得的模样。 可是接通的那一瞬,他就后悔了。 记忆回到他大病初愈之后,他看到自己手上的镯子。 祈言恨死了这种独占欲,看着那典雅的镯子只想把他摔得四分五裂。 只要看到那镯子,他就会想到昨夜的痛与欲,一边是对男人的恨意一边是身体无法阻挡的本能渴望,他在这样矛盾的情绪撕扯中,嘶吼着挣扎着,却无从解脱。 舅舅这么疼他,他也不能给舅舅找麻烦,让他暴露在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危机中。 言扬起的嘴角缓缓回落。 只一句话,就让祈言闭上了眼,他的心也逐渐沉到了冰河之下。 那时他气恼羞愤,只觉得是一种羞辱,本能的就要把镯子取下来。 相处这么久,他哪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心思,他就是喜欢在自己身上打上标记,穿的用的乃至身体发肤,无处不在,就只是为了彰显他那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可是看似小巧的镯子却无论如何都摘不掉,手腕都被镯子的边缘磨到泛红,那莹润的镯子仍牢牢的套在手腕上。 祈言已经不愿再去想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地,像是在交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祈言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香烟燃烧的声音。 毕竟那个男人那么霸道,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撕破现在的一切平静,将自己抓回去,关进那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里,一辈子都出不来。 那一幕幕都是自己在男人身下崩溃妥协后的罪证,只要看到,他就恨得浑身发抖。 像是野兽在圈占地盘,傲慢又霸道的向全世界宣告,这是他的领地,谁都不能染指。 “宝贝听话一点,镯子碎了不要紧,要是把自己弄伤了,我会心疼的。” 祈言气的差点连手都砸在桌角,试图用暴力方式砸碎这白玉镯。 熟悉的漫不经心的语调,透着初醒时的沙哑低沉,通过听筒直直的传进他耳畔,宛如近在咫尺。 他没有问每一个选择背后所要承担的损失,他开口就是在质问,这让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下来。 祈言听到他沉沉的吸了口烟,在一片死寂中他甚至能听到烟雾喷洒在话筒上的飘渺雾感。 不知是什么情绪给了他勇气,他再次冷静的开口:“离越,我一点都不相信你。” 是的,懵懂无知的人总要长大,教训吃多了,曾经的猎物也变得警惕敏感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笑了。 隔着一段看不见的距离,那人的声音仍旧低哑的让人浑身发颤。 “言言,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呢?” 猎物不听话了,猎人决定先顺着他,离越也想看看祈言到底会怎么应对这两种选择。 “我要一张底牌。”祈言一字一句道,“可以保障我不被你欺骗的底牌。” 他无法相信离越,哪怕男人现在给了他选择,他也不相信,尽管在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离越压根就不需要给他选择。 他大可以在发现自己的第一天,直接将他绑回去。 但是他没有。 祈言在这微小的偏差中察觉到几分隐晦的情绪,他想,这是个机会,不是么?他还可以选择。 而现在,冷静下来的祈言,又再次为自己争取到了谈判的机会。 “你完全可以把我绑回去,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祈言握着手机的掌心里溢满了层层冷汗,另一只手狠狠掐着手心,“你想要的不是妥协,而是我的心甘情愿。” 祈言的一番话徒然将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迷雾拂开,露出内里鲜红敏感的皮肉。 有那么一瞬间,离越甚至能感到心中莫名冒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恼羞成怒。 像是被人揭穿了最不想认同的真相,让这只凶猛的野兽颇为烦躁恼怒。 ——别说了!闭嘴! 他在心里暴躁的怒喝,但出口的话却仍旧冷沉,“所以呢,你想要怎么做?” 祈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着唇,半晌才颤抖着声线道:“我可以心甘情愿,但是,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保障。” 言咬牙,“你可以不给我保障,但是……我不会听之任之。” ——你可以食言,但是,我也会让你的希望落空。 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势必反抗到底。 反正、反正一辈子都要搭进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祈言的眼眶蓦地红了,他忍着不掉眼泪,声音愈发僵冷,在凝滞的气氛中,说出了他最后的选择。 “我可以给你生一个孩子,但是,你要保证我可以真正的离开。” 有那么一瞬,祈言觉得嗓子里像是渗了血,不然怎么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冒出了浓厚的血腥味。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沉默了,时间静静的流淌,他们谁都没再说话,空气中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死寂,唯有两道细不可闻的呼吸声透过虚无的电流彼此交缠,是唯一的联系。 如果祈言在离越身边,那他就能看到当他说出那句话时,男人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狰狞,但是他看不到,他只是听到电话那头男人古怪的笑了一声。 “这么急着离开啊……” 祈言默不作声,用沉默表达一切。 少顷,祈言听到那边传来一阵走动声,随后是一阵猝不及防的风声,他像是走到了一处空旷的高地,四周尽是狂野的风。 他听到男人的声音重新变得冷淡,衬着风声入耳,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冷意。 “给你的手镯是离氏掌权人的信物,有了它,你就有了离氏将近一半的掌权力,除了少数根基产业接触不到,其他离氏产业,在不危害家族利益的情况下,都可由你支配。” 离越没说的是,这是离氏对待家主伴侣的最高礼待,也是根系庞杂、天生冷漠缺乏感情的军火世家能给予伴侣的最好的保障。 他们冷漠无情,对待兄弟亲友尚且手不留情,但却给未来认定的伴侣留了一分柔情,给足了她们信任。 离氏一半的掌权力,不可多得的权利象征。 祈言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离越却不想说了。 那隐秘难言,就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情绪还太过稚嫩弱小,甚至禁不住几次三番的试探。 40 今晚你就是个挨肏的小母狗 40 今晚你就是个挨肏的小母狗 祈言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书桌上的……一份合约,指尖顿了顿。 刚打印出的A4纸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油墨味,午后的微风吹起单薄纸页,将封面吹拂的向一侧翻去。 他抬手压下那页摇摇晃晃的封面,坐在桌前,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翻开那份合约,细细的看起来。 这合约像是带着一股莫名的温度,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像是有一股火苗蹿起,烫的他指尖发红发颤。 安静的午后,阳光倾泻而下,祈言坐在窗边,逐字逐句的将合约看过,甚至在面对一些难以启齿的叙述时,也能面不改色的看下去。 ——受孕者在备孕时需做到洁身自好,不得出现除雇主外其他床伴,否则视为受孕者自动放弃此合约内容,并自动生成另一合约。 ——在受孕期间,受孕者不得以任何借口及理由拒绝雇主的性爱要求。 ——确认怀孕后,受孕者不得以任何形式伤害腹中孩子或流产,若违反即为毁约并有权要求受孕者在保证身体状态良好的情况下,继续履行合约内容。 冰冷的文字,公事公办的态度,却莫名让祈言在羞耻中找到几分难得的安定。 雇主和受孕者? 没关系,他早已过了会为这些羞辱性的字眼而感到难堪的年纪了。 毕竟他和离越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干净过。 他翻到最后一页,在落款处看到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字。 张狂潦草的字迹,深透纸张的笔力,祈言仿佛能透过这些怒张的笔画看到那个男人在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是如何的烦躁暴戾。 他怔怔的看着,拿起手边早就准备好的笔,落笔之际,堪堪停住。 笔尖悬在纸面上方,攥着笔的手有些止不住的轻颤。 这样做真的是对的么?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迷茫又无助的发问。 给他生一个孩子?然后再抛弃那个孩子? 他真的已经做好了为另一个男人怀孕生子的准备么? 这些问题已经埋在心里很久了,每当夜深人静都会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重复,或尖锐或痛苦的质问他。 可他却没有一次回答的上来。 自从上次的通话后,他像一个用光了所有勇气的蜗牛,将自己缩起来,逃避一切。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敢想。 在惶惑不安中等待最后的判决。 然后他等来了这份合约。 祈言迷茫的眨了眨眼,他听到心脏在胸膛里急促跳动的声音,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和离越那般对峙。 ——别想了,签吧,你没有选择。 ——难道你就这么妥协了?那是一条真实的小生命,不是你们用来交易的砝码。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海中据理力争,却让祈言感到更加的痛苦。 别说了,都别说了。 他痛苦的闭上眼,攥紧了笔杆。 我没有妥协,我永远都不会妥协,我只是、只是…… 只是太害怕了。 对,害怕。 他睁开眼,神经质的呢喃:“这、这不是妥协,这只是让我能离开的计策,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他抖着手在落款处写下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的名字这般陌生,像是从来都没有认真看过那两个字。 一笔一划,仿佛都含着无尽血泪。 * 入夜,万籁俱静。 唯有草丛里传来一两声虫鸣,孤零零地,听到一丁点响动都会让它瞬间地销声匿迹。 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 屋内没有开灯,目光所及,只有窗边洒下的那一片银辉,以及在月色的掩映下,缩成一小团的身影。 月色打在他单薄的肩上,显出无边清冷。 那张浸 永远不知道疼的家伙,要好好教训才会听话。 他被男人禁锢在了这一小片天地,无处可逃,只能引颈受戮。 祈言下意识挣扎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时顿了一下,他捏了捏藏在薄被中的手指,眼神闪烁,想要反驳,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吓得都快要哭了。 离越的眸子里涌出浓的化不开的黑雾,欲望和暴戾在里面挣扎翻腾。 祈言小脸苍白,半躺在那里,瞪着一双饱含水雾的眸子看着他。 又恨又爱。 “还说不是等我?”他俯下身,凑在祈言耳边轻嗅,“你身上好香,洗过澡了是不是?”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让他想起了被叼着脖颈的猎物,浑身禁不住的颤抖。 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唔……” 他咬着嘴唇,瞥开视线,“不是……” “啊!” 满了冷月光芒的侧脸出神的望着窗外,柔软的发丝垂下,遮住了那双漂亮莹润的眼睛。 “啊……” 衣服被暴力扯开,只是听到声音就让祈言浑身发冷。 他像一只弱小又脆弱的小动物,将自己缩在薄薄的被子里,抱着双膝,歪头望着虚空的某处怔怔出神。 下身欲望强烈到快要爆炸,离越忍得眼角发红,他恶狠狠地咬上祈言细瘦的脖颈,在他颤抖呼痛时,冷沉道: 离越拥着怀里不断发抖的人,黑眸沉甸甸地。 分开他的腿,用鸡巴肏的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把你的骚逼肏烂,把小子宫撑开,让你连腿都合不上……” 撕碎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 “离越……你、你不可以这样……” “唔!” 下一瞬,还不等祈言惊惧的挣扎,他就一把将人扛在肩头,将他毫不留情的摔在床上。 离越把玩着指尖还带着嘲意的发丝,眼眸深处涌动着一片暗色。 从内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在等我?” 在无数个幻境中,祈言都被他肏的淫水直流,那青筋勃起的肉棒肏的他高潮迭起,软烂的肉唇被肏出一个红艳艳的媚洞,里面全是他射给祈言的爱液。 离越站在床沿边,缓慢解开皮带,抬眼瞥了他一眼,哼笑出声,“不可以怎么样?” 男人低沉的笑,声音沙哑,带着让人战栗的力量。 是的,就应该这样对待他。 他仓皇失措的爬起来,拢着敞开的衣襟,害怕的往墙角躲,却被男人钳住脚腕不费吹灰之力就拽了回来。 祈言被他摔的头晕眼花,什么都还没看清,就觉得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他。 来人一点一点地靠近他,而那窗边的人却一无所觉。 他想躲开,却更像是往男人怀里送,整个后背都落在男人滚烫的怀里。 莹润的眸子里满是水光,咬着唇角,柔弱又纯稚。 明明前几天,还因为祈言的不识好歹而大发雷霆,结果今天一看到他,想要欺负他粗暴凌虐他的心情,全都化作想要将眼前这人狠狠拥进怀里的冲动。 “不是答应要给我生孩子么?我今天会把你灌得满满的……” 一只手顺着薄被边缘伸进去,掀开睡衣,揉捏着微微凸起的乳房。 窗外的风灌进来,他怕冷似得向后躲了躲,却不期然撞进了一个火热坚硬的胸膛。 怀里的人挣了挣,眼睛唰的一下睁开,满脸通红的望向身后的男人。 他喘着粗气坐起来,却又被男人摁了下去。 “撕拉——”一声。 裤子落在地上,露出早就昂扬怒张 祈言瞬间就软了腰,十指狠狠攥着被角,闭上的眼睫疯狂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湿滑的舌尖一寸寸舔舐着莹白的脖颈,顺着耳侧辗转游移,落下一个个泛着情欲气息的红痕。 的性器,粗壮的龟头上湿淋淋的满是溢出的精水。 “你记住,今晚的你,只是一个挨肏的小母狗,乖乖让我把你的小子宫射满,你就可以实现你一直期待的事情了。” 他嘲讽的笑了笑,看着祈言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和屈辱,只觉得快意。 再也不想忍耐,他冷着脸欺身而上,“洗的这么干净,不就是为了让我肏么?” 他抽出皮带,一圈圈将祈言的手捆起来绑在床头,轻拍他的脸。 “我现在就来检查检查,你的小肉逼洗干净了没有。” 话音刚落,睡裤在他手中四分五裂。 * 夜深了,暮家的小院子一片昏暗沉寂,暮向南今晚值班,所以偌大的暮家,只有祈言一个人在家。 二楼的卧房,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哽咽,带着一串急促的喘息。 “不……不要看了……” 昏暗的室内,祈言双腿大分,将整个阴阜都暴露在空气中,他受不了男人目不转睛的打量,双腿挣动着,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 可是下一秒却被男人将腿分的更开,腿根被拉的极开,将两瓣肉唇都拉扯出一线幽深的缝隙。 离越俯下身,在绷紧的腿根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唔啊……” 祈言一个颤抖,花穴也随着他控制不住的开阖,腿间缝隙处缓缓流淌出一丝晶莹。 离越着迷的亲吻着,滚烫的唇舌一点点凑近那两瓣微微绽开的花唇。 “好香啊……”他贴近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呢喃,“洗的真干净。” 他一边夸奖着,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花唇的轮廓,舌尖一勾,将肉穴里即将淌出来的淫水吸出来。 “唔啊……别……啊……” 太、太敏感了…… 祈言的双手狠狠的搅在一起,胸膛上下起伏,艰难的喘息。 双腿大敞,颤巍巍的接受着男人唇舌的洗礼,任凭他肆意舔弄着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唇舌间勾出一道淫靡的水丝。 经过数不清多少次的欢爱,这个娇嫩的花穴早已变得肥硕多汁,只是轻轻吸吮,就会渗出丰沛的汁液。 离越将唇舌全部覆盖在那不断开阖流水的阴阜,含裹着它,开始啧啧有声的吸吮。 “啊啊……” 那一瞬间,一阵电流蓦地从尾椎升起,像一把利刃攫取住祈言的呼吸,让他忍不住挺直了腰,尖叫着浑身狂抖。 “不要……那里不要……呜……” 他动作激烈的摇头,被舔舐的快感疯狂鞭挞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让他想要崩溃。 离越却不为所动,他眯着眼,舌尖狠狠扫过肿胀成一颗杏仁般的阴蒂,叼着他深深的一吸。 迎着祈言崩溃的呻吟,离越粗喘着开口。 “你躺在这里就是给我干的,这么骚,装什么?” 41 求我she给你(满满一章大rou,肏shechao 41 求我射给你(满满一章大肉,肏射潮吹微调教) 离越在床事上没有奇怪的癖好,相反,他很绅士,动作从不粗鲁,会顾忌身下人的反应,玩的肆意。 偏偏在面对祈言时,心里的恶趣味统统都涌上来。 又坏又强势。 祈言不喜欢哪个姿势,他偏要用那个姿势;祈言哭着说停,他总会更变本加厉的冲刺。 是个性格特别恶劣的混蛋。 好比现在,他非要祈言服软,非要亲耳听到祈言说“求你”。 祈言不开口,他就能一直干耗着,宁愿身下性器已经憋到爆炸,颜色青紫,也不愿掰开他的腿肏那个不断在他眼前开阖,时刻诱惑着他的嫩穴。 “说啊,说你要我。” 他喘息着,用手指在湿滑的肉唇上打转,指尖偶尔剐蹭过敏感的肉蒂,都能让祈言闷哼出声。 那声音像猫爪似得,带着小勾子,轻轻撩拨着离越残存的理智。 祈言将头瞥到一旁,死死的闭着眼不肯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好似下一秒就喘不过气来,随时都会昏厥。 离越嗤的哼笑出声,指尖冷不丁的抵在淫水泛滥的穴口,顺着缝隙厮磨着,将粘腻的汁液搅弄出细密的白沫。 “啊……啊……” 祈言忍受不住的夹紧腿,一阵阵酥麻电流般的从下身传来,刺激着他,让他失控的挺腰摆臀,下意识的迎合。 “快点。”离越眯着眼,声音压抑低沉,“求我肏你。” 湿热的穴口蓦地被插进一根手指,微微粗糙的指肚摩擦着敏感粉嫩的内壁,带来细小的刺痛,让人头皮发麻。 离越将手指抽出再插入,粘腻的淫水被带出来,将阴阜沾染的更加水润光泽,像一只来自深海的肉蚌,鲜嫩多汁。 “唔啊……别……别用手……” 祈言恨不得男人给他个痛快,要做就做,为什么要肆意的玩弄那里。 可是他开不了口,彻底不屑于开口,最后只能满脸通红的强忍着,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连难耐的呻吟都压在了喉间,闷闷地,却愈发惹人心痒。 离越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手下抽插的动作轻而缓,像是在逗弄玩物,时不时摩擦着肉穴里凸出的那一点,逼着身下不肯投降的人发出阵阵颤抖的低吟。 “你信不信,我光用手,就能把你的小肉逼玩烂?” 离越在他耳边低声道,话里的恶意不加遮掩,听得祈言蓦地一僵。 看到他终于害怕了,离越勾唇露出一个邪佞的笑,“我一天不把精液射进你的小子宫,你就一天都走不了。” “每天都给我张开腿,给我玩。” 祈言将脸撇向一旁,眼睛里满是水雾,嘴唇颤抖着,开开合合。 离越一点都不着急,他直勾勾的盯着祈言挣扎的神情,将手指直接加到三根,瞬时窄小湿滑的肉唇被撑开,三根手指将那个小洞撑开一个幽深的肉穴。 “啊……”祈言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 他眨着泪眸,恍惚不安的看着那个霸道的混蛋,嘴唇抿了又抿,声音细弱蚊呐。 “求你……” 离越嗯了一声,“没听到。” 祈言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脸颊布满红晕,“求、求你……插……” 离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感受着手指被肉穴不断吸吮缠紧,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用自己的鸡巴把那个小洞狠狠的撕开…… “说什么?声音太小了。” 祈言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委屈又难过的重复:“求、求你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体内作乱的手指猛地拔出,在离开身体时还发出“卟”的一声粘腻水声。 紧接着,空虚的肉穴被另一个滚烫炙热的硬物抵住,挤开那两瓣丰厚肉唇,没有任何缓冲的一插到底。 粉嫩的肉穴宛如被挤压的果肉,“咕叽”一声,淫水四溅,丰沛的汁液从体内被撞击出来,在两人相连处淋漓而下。 身体被一瞬间充满,那青筋勃发的巨物像是终于品尝到了汁液滋味 祈言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啊啊……不要……” 身体被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像是被人强硬打开了最私密的蚌壳,硬生生的吞吐接纳。那样宛如儿臂般粗壮坚硬的性器,就那么凶残的没入自己的体内,那狰狞的形状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突起。 细长笔直的双腿被抗在肩上,这个姿势下,肉棒进入的更深,甚至顺势破开宫口,将小半个龟头挤进了温暖的宫口,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 “嘶……”离越深吸一口气,“好爽……” 腰肢在敞开的双腿间沉浮,粘腻的水声在耳边、在室内不断回响。 肉壁被不断的摩擦推挤,窄小的穴肉不敌粗硬肉棒的蹂躏,颤颤巍巍地,只能在每一次的撞击下,吃力的讨好。 这种自己张开腿让人侵入的姿势,给祈言带来无与伦比的羞耻感,他的脖颈甚至整个胸膛,都红透了。 祈言突然难耐的挣扎,双腿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却被离越一把擒住,直直的抗在肩头。 勾缠、吸吮,再吐露出湿滑的汁液,将狰狞的凶器沾染出淫荡水光,滑腻腻的,每一下都要准确的插入那道幽深的肉穴内,将里面的淫水捣弄出放浪的声音。 ——像是一头即将失去控制的野兽,眼冒绿光,直等着下一秒将他开膛破腹。 “唔……” 他忍着屈辱,双腿颤抖着,在脱离了男人的桎梏后,缓缓向两侧展开。 可现在男人却让他自己张开腿…… 祈言爆发出剧烈的哭声,双手被绑缚着仍旧挥舞挣扎。 “宝贝儿。”离越粗喘着,贴着他的耳边,轻而狠的道,“自己把腿张开,我要开始肏你了……” 身体刚被贯穿填满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男人等着那一刻似乎等了太久,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等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和胀痛感从腿间传来时,他才恍然失声。 离越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只靠着劲瘦的腰肢缓缓挺动,脸色阴沉沉地。 祈言无力动作,他的腰肢几乎在被侵入的一瞬间就软了下去,腿根发颤,如果不是男人扶着,他根本就支撑不住。 离越却在下一刻将自己抽出些许,又狠狠的撞进去,水声四溅之下,是祈言包含痛苦的呻吟。 祈言在那一瞬间俨然失声,眼睛瞪的极大。 “这才乖啊……”离越低哼着,随即一挺腰,将还露在外面的性器一插到底,直至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腿间,堵着被撑开的穴口。 离越滚烫的大掌掐住祈言细瘦的腰肢,紧握着狠狠向胯下送去。 他死死的咬着唇,忍着体内弥漫上来的酥麻和难耐,宛如一个荡妇,向这个恶劣的男人张开腿。 “唔啊……” 离越粗喘了一声,沉沉的笑了 “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不要……” 祈言被顶的腰肢乱颤,男人的性器进入到一个令人发指的深度,让他害怕的直往后缩,那双敞开的腿也下意识的合拢。 声音逐渐消失在两片勾缠的唇齿间。 “咕叽……咕叽……” 前后冲击下,那根青筋毕现的肉棒尽数埋进湿热滑腻的肉逼中,里面的媚肉吃力的吸吮,却仍旧毫不留情的被破开,直到抵在那柔软敏感的宫口。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吐,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在感受到那蓬勃跳动的筋脉后,愈发被推挤的无法挣动。 “啊……不要……那里不要……呜呜……” ,停顿在湿热的肉穴里,贪婪的享受着来自娇嫩肉壁的抽搐、颤抖和下意识的吸吮。 在胀痛过去后,就是一种令人惶恐的头皮发麻的愉悦,从尾椎升起,一路闪电般窜入大脑,鞭打着灵魂。 水声拍打声愈发的响亮,祈言被撞击的不停向上耸动,视线里一片昏花,只能借着窗外月色隐约看到男人被欲望吞噬的脸庞。 “想要我的精液,那就乖乖地,不准躲。我如果满意了,会把你喂的饱饱的……” “唔啊……” ,“不要怎么行,精液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子宫里,你才能怀孕不是么?” 他低声说着,将性器从湿淋淋的肉逼里抽出来,被肏的艳红的媚肉还在不住开阖,一个无法合拢的小肉洞在他眼前抽搐着,透明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出涌。 他眼眸沉沉,在祈言松下一口气时,再次挺腰,势如破竹般插到最深处。 这次,他再也不给祈言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上半身微微抬起,把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狠厉的肏开那个软烂的洞穴。 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席卷而来,几乎让祈言招架不住,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男人无情的鞭挞,却连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啊……” “呜呜……太快……嗯啊……” “不要……啊哈……求你……求你……慢、慢点……” 离越已经肏红了眼,双掌宛如蟹钳,死死抓住那纤细的腰肢,随着挺腰的动作狠厉的往胯下送,每一下的撞击,都带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啪啪——” “啪啪啪——” 囊袋在腿间甩动,沉甸甸的拍击在穴口,有细小的白沫从相连处溢出,随着狰狞的柱身被推挤出体外,又缓缓顺着股缝往下直淌。 离越额角上的青筋暴起,双眸泛红,他被那湿热紧致的肉逼吸吮的浑身舒爽,恨不得将身下这具娇弱的身躯撕开肏烂。 只有祈言能带给他这样极致的癫狂,让他只想做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狠狠地在他白净的身体上纾发欲望。 “啪啪啪——” 男人发了狠的向温暖的宫腔狂肏,祈言在猛烈的撞击中哭的哽咽,险些断了气,身体却在这激烈的抽插中,缓缓升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一阵阵电流从快速摩擦的地方逐渐汇集,到达一个点后,又凝滞不前,在身体里徘徊着,等待最好的抒发口。 祈言难耐的勾起了脚尖,小腿肚在瞬间绷直,呼吸也愈发凌乱。 快了……快了…… 那一点点狂热逐渐汇聚成一片汪洋,在小腹,在下身紧密的相连中,缓缓满溢,最终在男人再一次的插入中,瞬间决堤…… “啊啊啊——” 祈言突然尖叫着疯狂向上挺腰,双脚乱蹬,整幅柔软的躯体都向后弯折,宛如一只拉满的弓。 身下挺立的粉嫩肉棒颤抖着吞吐出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在腹前,烫的祈言浑身一抖。 同一时刻,被疯狂肏弄的肉穴亦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热潮,宛如失禁般汹涌而出,又因为被性器死死堵住而回流,拥堵在体内,渐渐将腹中撑到鼓胀。 那双玉白的双脚在空中无力的挣了挣,随即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的挂在男人汗湿的肩头。 青筋肿胀的性器被高潮时的媚肉死死绞紧,不容他挺动半分,又被潮吹后的热液兜头浇下,离越只觉得胯下一紧,身体的本能在驱使他——把那浓厚的精液全都射进去。 可紧要关头,他的眼神一厉,接着狠狠一咬牙,忍着射精本能,将自己退出那湿淋淋的肉穴。 42 请全部都she给我(含骑乘) 42  请全部都射给我(含骑乘) “你……你……你是故意的!” 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欢爱时还能控制住的眼泪,这时却怎么也忍不住,泪眼朦胧的瞪着这个恶劣的男人。 离越漫不经心的道歉,“真的非常抱歉。” 他笑了笑,用手指将祈言胸口的精液涂涂抹抹,又在他挺立的乳尖上点了点,顺着粉嫩的乳晕缓缓打着圈。 “唔……” 高潮后的身子仍旧敏感的不成样子,祈言颤抖着哼出声,却又在下一秒狠狠地闭上嘴。 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粘腻的亲吻落在耳畔,灵活的舌尖勾勒出耳廓的形状,男人暗哑的嗓音诱惑十足。 “为了表达道歉,接下来让你来,好不好?” 祈言气的胸膛不住起伏,闻言倒是怔了一下,扭头不解的看他。 他哭的鼻子通红,声音也闷闷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 离越坐起来,祈言一眼就看到那个发泄后仍旧直挺挺的粗硬性器,伞状顶端湿淋淋的满是水光,柱身上也是淋漓而下的精水和淫液,将那根凶器衬得愈发挣扎可怖。 祈言只是看了一眼,就慌乱的瞥开视线。 手腕上一轻,他抬头看去,看到离越正在给他解绑。 一圈圈缠绕的皮带终于从手腕上松开,但却因为手臂长时间的抬起,放下后仍旧酸困无力,被男人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按。 祈言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高潮后强行绷紧的神经在男人此时温柔的揉按下,悄然放松。 直到这个时候,祈言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激烈性爱后所带来的虚软无力。 浑身都在小幅度的颤抖,似是还在消化高潮后的余韵,腰肢绵软,腿根酸困。 尤其是小腹…… 一阵阵的疲软空虚,那是被性器疯狂肏弄后残留下的快感,因为被突然空置,所以下意识的收缩吞吐,徒劳的想要再咬住些什么。 窄小的蜜穴因为长时间的插入,俨然变成一个红艳艳的肉洞,随着内里媚肉的推挤抽搐,将堵在小腹里的淫水纷纷排出,顺着股缝逐渐淌到屁股下,在床单上渐渐积攒成一滩水洼。 液体流出体内的感觉让祈言感到一阵羞耻和隐秘的慌乱,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缩,试图阻止这样的行为。 但是太难了。 那里怎么都合不拢,他急的脚尖绷起,都无法将肉唇合上,却无意识的加快了媚肉的抽动,体内流水流的更欢了。 离越也看到了他着急慌乱的样子,垂眸望去,轻笑出声。 指尖蹭着那被肏的软烂红艳的肉洞,“真可怜,都合不拢了。” 祈言难堪的将双腿并和,阻挡男人直勾勾的视线。 离越也不在意,弯腰将人抱起,带着他翻过身。 下一秒,天旋地转,祈言惊叫出声。 “啊……干什么?” 位置变换,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怀里坐着个浑身泛红的祈言。 祈言腰肢发软,浑身无力,好几次都坐不住,只能伸出手撑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勉力让自己不要软在他怀里。 离越勾唇笑笑,双手轻轻握着他纤细的腰,摩挲上面清晰的指痕。 “我说了,为了表达歉意,这次你自己来。” 他膝盖微微一顶,祈言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分开,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腰腹上。 而敞开的湿淋淋的双腿缝,正好紧密贴合在男人蓄势待发的硬物上,毫无阻挡的接触下,他甚至能感知到那根肉棒蓬勃跳动的血脉。 祈言怔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意图。 他羞耻的蜷紧了手指,眼神仓皇失措的颤抖,扭了扭腰,似是想要躲开身下还在不断胀大的硬物。 没办法,那里的存在感真的太过张扬肆意,只是紧贴着,他都有一张被侵入的错觉。 可是他刚一动,男人就蓦地闷哼出声,随后是低哑的调笑。 “言言,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祈言惊疑不定的望着他,显然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离越好心的挺腰向上,用鸡巴狎昵的顶他。 “都会用小肉逼磨我了。” 祈言听得面红耳赤,想脱身而去,又害怕再被男人诬陷自己迫不及待,只好僵在那里,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离越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对这样呆愣绵软的祈言勾的心痒痒,却一直忍着没出声。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下来,祈言骑虎难下,偏偏那只老虎还十分坏心眼,就这么把他捞到上面来,却不再说一句话。 他抿了抿嘴,手指搭在男人肩头瑟缩着,“要、要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离越舔了舔嘴唇,一步步诱导小白兔,“你不是想要我的精液么?” “这次你自己来,用下面的小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 祈言被这些粗鄙的话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蜜穴缩了缩,害怕似得颤抖。 水润的眸子眼巴巴的瞪着他,微红的嘴唇被一排洁白的牙齿轻咬着,好半晌都没有其他动作。 离越懒洋洋的笑了,放松的靠在床头,“不想自己来也行,今晚就先这样……” 说着 “唔……” 祈言不需要再做什么,他只要把男人的性器吞进去就可以。 祈言吸了吸鼻子,伸手缓缓搂住离越的脖子,整个人都颤抖地缩在他怀里。 以前他们也这么做过,祈言对这个姿势并不陌生,只是之前一直是男人主导,他很少主动。 同一时刻,室内响起两道闷哼。 只要这么想着,他就忍不住脸红,感觉自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骚货,今天就干死你。” “对,坐上来……” 刚经历过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那口肉穴虚软的开阖,两瓣肿胀肥硕的肉唇也软巴巴的摊开,俨然一副使用过度但仍旧不满足的慵懒模样。 “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那一瞬间,被肏弄过的记忆让祈言没有任何抵抗的软了腰,支撑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他径直坐了下去! “请、请你肏我……” 他畅快的吐出一口气,揽住软倒在他怀里的娇躯。 他不想要了,就、就算今天没有东西在里面,他也不想要了…… 论勾引人,祈言如果肯花一点心思,那自己早晚都得死在他身上。 太害怕了,要把他插坏了…… 说完,像是生怕离越再次耍赖,又补上一句,“……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 祈言埋在他脖颈里,哽咽起来,“可是……可是……我没力气了……” 他挺了挺腰,换来祈言猫似的几句哼咛。 从远处看,那敞开的双腿间依稀能看到被撑得极大的肉穴,和深埋在其中如今只剩下一点青紫柱身的肉棒,穴口已经失去了抽搐本能,只是敞开着,边缘甚至都有些泛白。 他贴在离越耳边,小声的呢喃。 “……请你……” 他狼狈的闭上眼,心里却在想。 肉穴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吞吐,贪婪的一口咬住那伞状突起,直接将圆如卵蛋的龟头卡在了穴口。 离越适时的给予几分诱导,祈言抿唇瞥他一眼,然后下定决心般,咬牙就往下坐。 男人嗤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祈言难堪的将头撇向一边。 他双臂一收,将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咬牙切齿恨声道。 肿胀的龟头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精水,散发出一种令人浑身躁动的热度。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他现在手软脚软,连哭都没力气了,所有的勇气都在刚才主动坐上来的一瞬间用完了,再让他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摇动自己,他真的做不到…… 离越挑了挑眉,眼神蓦地深了,沙哑的开口:“你说什么?大点声……” “真紧啊里面……”离越在他耳边喟叹着,小幅度的挺腰晃动,“不要停啊,动起来,用下面的小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啊……” 祈言于是更贴近他,呼吸间滚烫的气流喷洒在耳廓,湿湿黏黏地,像极了此时他的模样,被搞得脏兮兮湿漉漉地。 祈言哭的哭都出来,他只觉得小腹都快被男人的硬物破开,又胀又疼,偏偏自己却没有一丝力气,从那根凶器上逃走。 前者崩溃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哭腔,后者则是完完全全的舒爽。 他咬唇,颤巍巍的坐起身,用手轻扶着挺立起来的巨物,那一瞬间,祈言只觉得指尖仿若被火焰撩到,烫的他直抖,让他差点松开那根硬物。 就要伸手将人从身上抱下来,祈言缩着肩膀躲开,语气也着急起来。 忽略被夹得死紧的些微痛感,离越简直爱死了这样粗暴的插入。 “别、别……” 离越却不愿放过他, “那怎么行呢?” 离越低哑的笑,“那可怎么办?不把你的肚子射满,你还怎么怀孕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男人的肉棒送到身下。 离越收回手,将额前发丝尽数抚到脑后,瞥他一眼幽幽道:“那就自己坐上来。” 祈言紧张地咽了口吐沫。 他扶着男人的性器缓慢地一点点地靠近下身湿滑的穴口,当滚烫的龟头抵到那张泥泞软烂的小穴时,一股电流倏忽从下身传来。 手里的性器还在不断变的更大更粗壮,掌心即将包裹不住。只是这么握在手里就能感受到男性的雄伟巨大,祈言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里那么小,又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肉棒宛如一根滚烫的铁杵,一路势如破竹破开战栗抽搐的肉壁,直直冲撞上宫口,将还虚软的宫腔冲击的瑟瑟发抖,逼迫着挤出一些汁液。 离越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低沉,视线幽幽地落在那张不情不愿又羞耻通红的脸上,蓦地,下腹一紧,被柔软手掌轻轻扶着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甚至还忍不住弹了弹,耀武扬威的模样让祈言冷不丁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缓冲,就那么直直坐了下去,一口气将男人青筋毕现的肉棒吃到底,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堵住了整个阴阜。 祈言现在哪儿还听得进这些,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狠狠捅开的一瞬间,尤其是看到被顶的一个凸起的小腹,他只觉得难受。 一股邪火从下腹一拥而上,瞬间烧干了离越的理智。 43 送你出国读书好不好 43 送你出国读书好不好? 这一夜,太过漫长。 浴室里,离越抱着体力不支早已昏睡过去的人,撩起一捧水洗掉他下巴上沾染的污渍。 疲惫的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细小水珠,湿漉漉地,宛如被朝露打湿的青草,恬静安然。 离越垂眸看着,心中一动,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怀里的人被惊醒,却没睁眼,只是下意识的将脸埋的更深,小声呢喃:“……走开。” 离越低沉地笑出声,挺了挺腰,将还埋在那火热穴肉里的鸡巴动了动。 顿时就听到怀里的人从嗓子里发出的粘腻呻吟,紧接着,喘息着又朝他怀里缩了缩。 像是察觉不到来自身边最大的危险,下意识找到一个能够依靠的地方,委委屈屈地哼咛。 而离越就任凭他毫无所觉的依赖,眉目间懒洋洋地,带着一丝吃饱喝足后的餍足。 主动张开腿的祈言真的太诱人了,离越很难不失控,他甚至都想结束这段时间对祈言的放手,就这么将人带回离宅,在富丽堂皇的城堡里,关上一辈子。 可是他忍住了。 一起度过这么多个缠绵日夜,离越不能不承认,在对待祈言这件事情上,他大意了。 曾经施加在祈言身上的欲望、禁锢、逼迫和掠夺,那些强烈的爱与恨在面对祈言时遭到了极大的反噬,以致于出现了重大失误—— 他竟然让祈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掉了! 虽然他仍旧没逃出自己的掌心,但是这也是一个信号——祈言一身反骨,越是被禁锢就越是想逃离。 他害怕被关起来,害怕失去自由,害怕失去自己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 在找到祈言的那一天,他烦躁暴戾的情绪蓦地收敛,他开始冷静地思考自己的失误。 不想让他跑,又想让他心甘情愿,要怎么办? 他在一瞬间想到无数个残忍的办法,可最后都一一否决。 不能硬来。 他抱着怀里昏沉沉睡着的人,垂眼望去,能清晰地看到那细瘦背脊上翩跹的蝴蝶骨,那么荏弱,却仿佛带着玉石俱焚的勇气和力量,在面对他的时候,死撑着不低头。 他就像是尘世里即将消散的一捧沙,越是想攥紧,流逝的就越快。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黑雾涌动,极端的情绪在里面一闪而过,又消逝不见。 没事的,不要紧。 他轻拍着怀里小声嘤咛的人,在心里感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毕竟此时此刻,这个人还在自己怀里,他虽然不愿意,但不也乖乖答应要给我生一个孩子么? 一个没有家族仰仗的可怜孩子,自己但凡松松手,他就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再怎么挣扎,也只会对这个世界更加绝望而已。 没了我,他很快就会被这世上的种种恶意吞噬,只靠着一个暮向南,又能给他多大的庇护? 他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 会明白除了我这里,他无处可去,也会明白,这些喜爱是我给他的最稳妥的保护。 离越摩挲着祈言耳边的湿发,缓缓地笑了。 * 祈言醒来的时候,天际隐隐泛白,漆黑的夜晚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男人从身后抱着他,将他禁锢在坚硬的胸膛里,薄被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玉白的小脸。 祈言在这宛如茧蛹的安全窝内沉沉醒来,抬眼时,望见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怔了一瞬后,有些害怕的往被子深处缩了缩。 离越没睁眼,声音却暗哑的响在耳边。 “要喝水么?” 祈言没说话,许久,才在被子里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离越把陷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亲手喂他喝了水。 祈言垂眼喝水的时候,离越就盯着他看,视线从娇嫩的唇角到细白的脖颈,再到莹润的肩头、削瘦的锁骨……以及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痕。 黑眸幽幽地,宛如藏着一头巨兽,兴奋的检阅着已经被打上印记的猎物。 祈言被这股仿佛带有实质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毛,瑟缩着放下水杯。 “……好了。” 离越轻飘飘的瞥开视线,把水杯放回原位后,继续将人搂着,隔着一层薄被轻抚他。 而祈言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神情怔怔地。 这个夜晚对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真的会这么做,出卖身体,只是为了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他的指尖在薄被下轻轻触碰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以,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么? 除了难堪外,他更多的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孕育。 这个字眼离他好遥远,却不曾想有一天居然会落在他头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拥着他的怀抱缓缓收紧,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调笑。 “知道这一晚,我都在想什么吗?” 祈言气的发抖:“混蛋!” 男人像是知道了他的弱点,欢爱的地方也愈发胆大,刚开始还是夜深人静的卧室,后来就变成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明明是一场肉体交易,祈言却总觉得像在和离越玩一场惊险刺激的偷情游戏。 直到体内被男人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他才回过神来。 有时他甚至能看到暮向南从他眼前匆匆走过,那一瞬间的紧张让身后一直在进攻的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唔!” …… “只有多多吃我的精液,小子宫才会怀上我的孩子啊……”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咧咧的敞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邪邪地朝他挑眉望过来。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个红艳艳的洞口被疼爱的合都合不拢,白精汩汩地往出涌,而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的祈言还在下意识的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精液的洗礼。 祈言呆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耳根瞬间就红了。 他用手拍了拍祈言挺翘的小屁股,压低声音:“你这里……今天吃了好多啊……” 哭的惨兮兮地,被精液浇灌透彻地,他的小家伙。 祈言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墙边,靠在那里才有了力气将裤子穿好,可那手指分明还是颤抖的。 离越眯起眼睛,笑容也变得邪气,“难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刺激么?” 祈言挣了挣,瞪他:“放手!” 在祈言再次昏睡过去之前,男人凑近他,在他耳边蛊惑道:“今晚我很满意,我很期待下一次。” 可随即恼怒的感觉蓦地升起,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却因为手软无力失了准头,直接拍在了他的肩头。 “宝贝儿你夹太紧了……” 却觉得当着男人的面哭有些丢人,只好把自己缩起来,指尖扣弄着被角,像一个自闭的孩子,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无言的难过。 “每次这样做,你都夹的很紧……” 他哑然地笑,嘴上温柔,动作可一点不含糊,将祈言的腰压的更低,将雪臀高高翘起,露出红艳的肉穴。 纤长的手被男人拉下,离越突然贴上来,擒住那张红艳的唇,顶开贝齿,唇舌在柔软的口腔里肆意的搅弄一番。 祈言死死的捂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恐,眼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诧异的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心脏激烈的险些跳出来。 祈言羞耻的将脸埋起来,再也不肯看那人一眼。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但是刚有动作,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屁股,警告意味十足。 祈言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媚肉蓦然收缩,含吮的力度加大,紧的离越险些动不了身。 那种隐秘的背德感让祈言备受煎熬。 男人在他额前落下一吻,哼笑:“你还是个孩子呢,这都要生孩子了……” 却被男人一把扯住拉进怀里。 却被男人死死的一把握住。 祈言发出一声闷哼,随即陷入无法掌控的情欲浪潮。 离越把他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懒洋洋的挑眉,“我还以为你已经没力气了。”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可怜巴巴的含着青紫性器,却在下一瞬,被彻底捅开。 “别乱扭。” 体内的东西不停往出涌,没一会儿就把内裤打湿,一大滩浓厚热液将肥厚的阴阜浸泡其中,很快就承载不住,顺着裤缝溢出来。 他小脸上满是红潮,眼睛里都是盈盈水光,色厉内荏道:“你闭嘴!” 离越理都没理,眸子冷淡的垂下来,轻飘飘地笑了一声,“怎么,用完就扔啊?” 双腿被身后的人分的更开,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噗嗤直响,祈言死命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崩溃的伸出手去推后面的人。 说着就掐着那细瘦的腰肢猛地往里撞去,囊袋撞击在雪白的臀上,发出啪啪声响。 “送你去国外读书,好不好?” “嗯……” 祈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竭力平复下情绪,等到身体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才转身走人。 他很难受,难受的想哭。 其实祈言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腰肢以下到现在还是酸困无比,还有小腹,仍旧残留着被硬物贯穿的错觉。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暮向南眼皮子底下,和离越在暮家厮混,只要想一想他就头皮发麻羞愤欲死。 这个男人难道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么?为什么三句不离那些话题。 直到祈言被亲的不住挣扎,他才停歇,在那人气喘吁吁的时候,突然开口。 论说荤话,祈言怎么可能是离越的对手,早在他说的不堪入耳时,就被祈言一把捂住了嘴。 祈言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祈言能感觉到那些浓厚的精液顺着腿肚一点点淌下来,他紧咬嘴唇,眼角都气红了,他觉得自己此刻脏极了,又脏又淫荡。 祈言抿了抿唇,没回答。 44 焦虑 ⓈēУuwēn.Co㎡ 44 焦虑 出国读书? 祈言怔怔地望着近在眼前的人。 他被吻的胸膛剧烈起伏,唇畔红润。带着几分欲色,却瞪着一双盈盈水眸,惊疑不定的看着离越。 为什么突然要把他送出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祈言第一反应是男人还是反悔了,要把他送到国外找个地方关起来,到时候人生地不熟,他想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这么想着,祈言的脸唰一下白了。 颤抖的指尖紧紧抓着离越胸前的衣服,慌乱的质问他:“你、你要干什么?” “出国?不……我不出去……” 欢爱后的淋漓热汗倏地变冷,贴在身上,粘腻又冰凉,祈言只感到浑身宛如浸在冰水之中,仓皇的眸子都在战栗。 “我不要出去……我、我就在这里……” 离越揽着他,一手拂过他眼前的发丝,难得耐心又温柔的安抚,“怕什么?” 他找了个椅子坐下,将祈言抱坐在腿上,轻抚他战栗的背脊。 “之前闹着要出去看看的不是你么?” 他懒洋洋地将下巴搭在祈言的发顶,勾唇轻笑,“况且,等到肚子大了,你还打算待在暮家?” 祈言顿了一下,肚子大了…… 离越用手轻轻按着他的小腹,声音低沉,“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我们的孩子,如果不出国,你要怎么给暮向南解释呢?” 是了,怀孕后肚子大起来,他又能藏到哪里去呢,总有一天会被舅舅发现。 男人冷静的和他分析:“就说你要出国读书,等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你想回就回,不想回,可以继续在国外生活。” 不得不说,离越的安排是最为稳妥,也是最让祈言动心的。 毕竟远在异国他乡,他既不用担心遇到熟人暴露怀孕的秘密,也不用烦恼如何向舅舅遮掩身上的变化,等把孩子生下来,回到国内,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没人会知道他曾经远度重洋产下一子,到那个时候,他就是自由的。 他抿了抿唇,心脏跳的有些快,小声道:“……好。” 离越垂眸看他,眸子情绪翻涌,最后化为一片深沉的海,他勾唇笑着用唇角碰了碰祈言发顶…… “真乖。” * “你要出国?” 饭桌上,难得不加班早早回家的暮向南举着筷子看着祈言诧异道。 祈言点了点头,说着在心中早就准备好的话:“学校有交换生名额,之前就定下了,只是申请才下来而已。” 学校是有交换生名额,他也的确递过申请,但那份申请最后却出现在离越的办公桌上。 那时,他没能得到这个珍贵的交换名额,还被男人关在卧室,整整三天都没出门。 但是现在,他却要用这个当做借口,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嘲讽。 暮向南皱眉思忖一番,“这样也好,多出去走走丰富眼界。” 他叹了一口气,连饭也吃的不香了,忧愁 饭后,祈言回房去查找关于交换学校的相关资料。 昨晚离越倒是带给了他几份学校的资料,只不过他一个都没看。 他一边想要尽快完成约定,又一边抵触着。 频繁的性爱耗空了祈言的体力和敏感的神经,在又一次激烈的欢爱后,他发了烧,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烧的小脸通红,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们为了那个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孩子,做好了一切准备,祈言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唯一的亲人身处危险,哪怕、哪怕…… 但却被男人狠狠地按在身下,咬着脖颈完成了最后的冲刺,随后平坦的小腹被滚烫的精液填充的微微鼓起,他除了缩在那里惶恐的哭,连挣扎都做不到。 “我想去这个学校。”他言语坚定,并不多做解释。 那姿态,像极了热恋时的情侣在挑选共同的喜爱之物,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一半的他陷在这个时空忐忑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生命,另一半的他早已去到几年后的时空,在一个没有离越的地方过着自己期待的生活。 祈言却垂眸,静静看着手边摊开的文件,百年学府厚重的历史风韵透过纸张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但他却狠心放弃了它们。 离越沉默半晌,挑眉应下,“好,答应你。” 他垂眸望着平坦的小腹,缓缓攥紧了手。 但祈言却拒绝了他提供的那些名校,另选了一个欧洲小镇的大学。 那时,男人从身后抱着他,亲昵的环着他的腰,拆开那些文件,一个个给他看。 祈言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他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唉声叹气神情间却难掩关爱的暮向南。 …… 简直是灾难。 他们都知道,去国外上学只是借口,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在国外掩人耳目,将孩子生下。 甚至有一次被离越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将要被男人的精液填满,他却开始崩溃的哭喊,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就想逃。 不是不想去,只是他要和男人划分界限。 没人能告诉他一个男人怀孕会变成什么样,那样的画面在祈言脑海里是不堪地、恐怖地,他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挺着孕肚,或者张开腿生孩子的模样。 他还记得男人当时的脸色很不好看,似笑非笑地道:“这么想躲着我啊。” 他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会关心他疼爱他的亲人。 的看着祈言道,“才回来待了几天就要走了,哎,真舍不得我们家的小言言……” 他时常感到焦躁不安,这份不安来自于不知何时能够怀孕的自己。 他早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祈言闻言笑了笑,“过两年我就会回来了,到时候……” “这些都是国外享誉世界的知名学府,看看喜欢哪个?” 他不要一直生活在离越的掌控下,哪怕无用,也总是想试一试,试着反抗。 到时候我就是一个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任何枷锁在身的自由人,那个时候,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守着暮家。 他强撑着爬起来,吃了退烧药,就又软绵绵地缩回被子里,团成一团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离越坐在他他身边,正皱着眉头看体温计。 看他醒了,端起一杯水,“起来喝水。” 声音里有些紧绷的怒气。 祈言被他扶起,软软地靠在他胸口,小口抿着温热的水。 他浑身虚软,眼皮滚烫,脑袋也烧的晕乎乎的,直想喝完水继续睡觉,甚至都懒得问离越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但离越却难得生气,“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手机是摆设么?家里连个人都没有,你想活活烧死么!” 祈言无力的眨了眨眼,想到手机里被强硬设置的快捷键,只需要点一下,就能联系到眼前这个男人。 但是他忘了,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起来要找他。 祈言撑起眼皮,视线都是软绵绵地,他看了离越一会儿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爬出来。 离越气的牙关紧咬,额头青筋都一根根暴起,偏生眼前这人病恹恹地,他连教训都教训不得,只能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拧了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 因为离越的缘故,暮向南今晚又在“加班”,整个暮家只有祈言一个人,所以当离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烧的人事不知的祈言时,险些把门把拧断。 ——忧思过虑。 这是一直跟随的家庭医生给的诊断,但后面又委婉的补上一句,“小少爷身子骨弱,体力不足,房事还需节制啊……” 这话多少有些冒犯,毕竟主人的私事也不是他们能置喙的,家庭医生医者仁心一时嘴快,结果话刚出口脸就白了。 但离越却没出声,他看着祈言那张烧的通红的小脸和干裂的嘴唇,面无表情,突然问到:“药效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怔了一下,还在想什么药效,冷不丁瞥到床上昏睡的人,福至心灵。 “先生,还有大约十天。” “不用再备药了。” 医生这下才真正惊到了,诧异的望了眼眉目冷淡的自家老板,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没敢再吱声。 两个人没头没尾的几句话之后,医生就离开了,离越亲自动手给祈言擦拭身体,换下被汗浸湿的衣服,一直等到他退烧,等到他醒来。 祈言再次沉沉睡去,离越垂眸望着那张难掩疲惫的小脸,神情冷淡。 我知道你在忧思什么。 你又想要自由,又害怕真的给我生孩子。 45 再不听话就在车里办了你 45 再不听话就在车里办了你 这场高烧来得快,去的也快,第二天醒来时,祈言体温已经稳定,只是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脸凶相的暮向南。 “只要我不在家,你准要出点事儿。” 值完夜班刚回家,就听阿姨说祈言发了高烧,虽然最惊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他仍旧心有余悸。 现在暮家人丁单薄,放祈言独自一人在家还是太不安全了,生病了都没人晓得,也不知道昨晚祈言是怎么度过的。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插了根吸管让祈言喝水,心里又恨又心疼:“这么不懂照顾自己,我怎么放心你出国?” 暮向南很少生气,仅有的几次也是因为祈言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祈言讨好的笑了笑,很干脆的认错:“舅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暮向南还臭着一张脸不说话,让祈言喝完水后,就坐在床边瞪着他。 祈言乖巧的躺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巴巴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暮向南终于绷不住了,掐了一把祈言略显苍白小脸,言语间满是心疼。 “刚长出点肉,这才几天怎么又瘦下去了?” 祈言老老实实任他掐脸,眼睛笑出一弯月牙,“会长出来的……” 暮向南哼了哼,松开手,“就会哄我,行了,躺着好好休息,等饭好了再叫你。” 祈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乖乖的点头:“好的,舅舅再见。” 门轻轻关上,隔着一层门板,还能听到暮向南和阿姨说话的声音。 “他刚发过烧,饭菜还是清淡点好……” “应该没什么胃口,能吃多少就多少吧……” 祈言静静地听着,直到那声音渐行渐远,才轻蹭着被角闭上眼,心里面又酸又涩。 我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 离越自从那一晚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除了刚醒来那天,床边飘落的几片烟灰像是证明他真的来过,连着几日祈言都没再见到他。 难得不用应付离越强盛的欲望,祈言松了口气,睡了一个无人打扰的清梦。 他虽然不再发烧,但该吃的药一点没少吃,要不是祈言拼死拒绝,暮向南就要拉他去看老中医了。 祈言苦恼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药盒,却怔了怔。 拆开药盒一看,果然药都吃完了。 他扭头望了眼窗外晴朗的天气,心里痒痒地。 自从生病后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暮向南也不怎么加班了,每天忙完手头工作就回家盯着他吃饭喝药上床休息,生怕他再出点问题。 今天上级领导下来视察工作,暮向南没法请假在家,只好让祈言自己在家乖乖听话,不要乱跑小心再着凉发烧,就匆匆走了。 看管自己的人终于走了,祈言难得小孩脾气,换了衣服,避开家里阿姨,悄悄从门口溜了。 他知道哪里有药店,隔了两条马路,直线距离不算远,但绕了一大圈,祈言也不着急,就顺着马路边悠悠闲闲的走。 他穿着宽松的白色卫衣,领口微微竖起,正好能遮住尖细的下巴,他把整张小脸都缩在衣服里,露出一双黑亮水润的大眼睛,明明是个成年人,看上去却稚气未脱。 尤其大病初愈,略显苍白的脸色衬得他更加温润羸弱,很容易激发旁人想要温存对待的念头。 祈言报了一个药名,在阿姨取药的时候,他视线一扫,突然在某处定住。 可是走着走着,祈言蓦地停了脚。 祈言脸红红地想,那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偷偷测一下吧。 话一出口,祈言觉得整张脸都烧红了,垂眸看着柜台一角,眼神都不敢和阿姨对视。 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听到了重叠的脚步声,是回音么? 他做贼心虚,明明知道这个时间点暮向南不会出现,但仍然禁不住心慌,看到一条小道,就想也没想钻了进去。 祈言驻足观望,等了许久那声音也没出现,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朝前走去。 中年阿姨倒没有太多诧异,拿了一个测得准的,还贴心的和他说:“回去后告诉女朋友,晨尿比较准一点,如果实在不确定,还可以去医院检查,别耽误了啊……” 他躲在无人的角落,把验孕棒的包装盒拆开,只留下说明书和验孕棒,然后毁尸灭迹般把盒子撕的稀碎丢进垃圾桶,最后用纸巾把验孕棒裹了厚厚一层,贴身放在内侧的小兜,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 巷子里错综复杂,祈言也只走过几次,脑海中依稀有些印象,走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就想找人问问路。 他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但是又害怕被暮向南发现,只能鬼鬼祟祟的。 这么想着,他看着眼前的小巷子,也没了再从原路悠闲走回去的欲望,只想着快快回家,将手里这烫手的东西藏好才是正事。 “嗯?”中年阿姨笑了笑,语气亲和,“还需要点什么?” 但是现在是午后,大家要么正在上班上学要么在家休息,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他也只能走走停停,尽量找熟悉的路试探着走。 而就在他刚走出不远的转角,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死死摁着地上那个邋遢肥胖的男人,一个人将他的手臂反扭至身后,用膝盖顶着他的肩窝,另一个面无表情地捂着他的嘴,任凭他惊惧到涕泗横流也不松分毫。 他迷茫的抬起头,望着巷子两旁高耸的墙壁,疑惑的皱着眉头。 祈言怔了一下,缓缓回神,他眨了眨眼睛,心跳的有点快。 直到祈言走远了,那人被手刀砍昏,两个黑衣保镖拖死猪似的将他拖走,至始至终,他们都不曾发出半分声响。 就连药店里的阿姨看到祈言,都忍不住将声音放轻了,笑眯眯的问,“小伙子,需要什么药呢?” 他紧紧把药袋攥在手里,后面又觉得透明药袋遮不住什么,直接连着坚硬的药盒一起死死捂在口袋里。 他抿了抿嘴唇,视线不时瞥向一处,看着卖药阿姨欲言又止。 药店阿姨说,晨尿最准了…… 祈言眼睛都不知道往那里看,匆匆拿出手机扫码支付,然后提着药袋,低着头就跑了。 “就是……”祈言紧张的把自己往领口又缩了缩,好半晌才说出口,“测孕的……” 应该是回音吧…… 现在他停下了,那脚步声也消失了。 阿姨拿了药过来,埋头在银台一阵操作,“小伙子,怎么支付呢?” 这条小路虽然走的少,但却是条捷径,祈言没有多想,扯了扯领口,遮住自己还有些滚烫的脸,低头走了进去。 这些在暗处发生的一切祈言都不知道,他在巷子里绕了半天终于看到出口,可是刚一出去,就被一辆黑色商务车挡 住了去路。 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那张刀削斧刻般的侧脸,眉目冷沉,视线幽深。 离越轻轻瞥他一眼,声线低沉,“慌什么?” 祈言呐呐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心里徒然一个激灵,下意识攥紧了手中药盒。 离越却好似没看到他的欲盖弥彰,淡声吩咐:“上来。” 祈言往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地,“我、我还要回去……舅舅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 离越看都没看他,闭上眼靠着车枕,声音轻飘飘地,“放心,他今晚回不来了。” 副驾下来一个黑西装保镖,来到另一侧给祈言打开车门,无声的催促。 祈言咬了咬唇,挣扎半晌,最后还是上了车。 车内隔音很好,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窗外的杂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仪表盘细微的响动和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 离越敲了敲手指,顿时前后排就升起一层隔档,将车内空间分割开。 “看来是病好了,都能偷溜出来了。”男人似笑非笑道。 祈言抿了抿唇没有回应,他抬头看着窗外逐渐向后退去的行人,心里面一阵慌乱。 “去哪里?” 离越却不再说话了,闭目靠在那里,连神情都很是冷淡。 男人腿脚修长,宽敞的后车座都似乎放不下他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腿,笔直的朝前伸去,只是这么坐着都显露出一种霸道凛然的气势。 祈言只看了一眼就扭过视线,身下动了动,尽量远离那个就连气息都狂烈到吃人的男人。 可是下一瞬,却被长臂一揽,直接拖了过去。 “啊!” 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等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 不,准确说是腿间。 那双长腿从中间分开,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体之间,他就像是一颗种子,被男人的躯体紧紧包裹,腿挨着腿,胸膛紧贴着后背。 祈言有一瞬间的紧张,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贴着脑门按了回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全了么,就敢出来乱跑。” 祈言梗着脖子,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气恼,“我很好!” 离越轻笑出声,揽着他深深地叹息:“怎么跟个孩子似得……” 46 把你肏尿 46 把你肏尿 一句 “就在车里办了你”成功让祈言安静下来,接下来的一路都闷不做声的缩在离越怀里。 随着汽车一路疾驰,窗外的行人越来越少,眼前逐渐显露出一片葱郁的景色,像是在应证离越确实是带他出门散风。 刚开始祈言还很警醒,一直盯着窗外,生怕离越带他去一个陌生又偏远的地方,到时候自己想跑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转眼又想到,男人要真想带他走,又何必大费周章,随便哪一个晚上,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带走。 他一边嗤笑着自己,一边小心翼翼护着藏在怀里的避孕棒,在细微的颠簸中逐渐睡了过去。 当他从窒息的亲吻中挣扎着醒来时,一路疾驰的汽车早已停了下来,窗外景色也换了一副模样。 天高云清,山石巍峨,微凉的山风带着草木气息席卷而来,鼻息间满是清爽宜人。 他们竟是一路开到了山顶! 祈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扒着车窗抬头怔怔地望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男人怀里坐着。 炙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在他耳边喷洒着,“终于醒了?” 祈言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躲开他小声道:“为什么要来这里?” 离越从身后越过他,将他那边的窗户彻底打开,山风瞬间弥漫进车内,吹得祈言蓦地闭上了眼。 他被禁锢在车门和男人的怀里,挣扎着朝后望去,却听到风声中男人隐约的回答。 “人少,清静。” 祈言哑然。 确实,离越一直都是个喜静的人。 离宅里也很安静,佣人们从不交头接耳,就算在工作期间也是安安静静地,从不发出半点声响,显得偌大的一个宅院更加冷清,没有烟火气息。 刚到离宅的时候,祈言总是很害怕这种安静。 他怕藏在这百年世家里的鬼魂,也怕独自一人的黑暗,所以总喜欢弄出点声响。 比如说一个人上下楼的时候总是叮叮咣咣的跑动,震得整栋楼都是他的脚步声。 或者躲在影音室,打开所有灯光,点开一部喜剧电影,在电影的欢声笑语中缓缓沉入梦乡。 他知道离越喜静,所以就可着劲的恶心他,刚开始离越还笑着说他调皮,于是他变本加厉,在男人午睡的时候偷偷爬起来,跑到楼下使坏的弹起了钢琴。 没休息好的男人难得有了几分起床,站在精致小巧的白色钢琴旁看着他似笑非笑。 那时的祈言心比天高,憋着一股气和离越作对,吃了教训没几天转头又忘了,也就不知道当离越真正发起火来,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被男人按在钢琴上,狠狠地侵犯,自己被脱得浑身赤裸,那男人却只是露出了狰狞昂扬的部位,一边挺着腰凶猛的在他体内捣弄,一边阴沉沉地告诉他。 “乖宝贝儿,可能我没和你说清楚。” “我喜静,不喜欢吵闹,以后乖一点,不要太吵,不然我会生气的。” 那时,他已经被男人肏的接连高潮了两次,身下泥泞不堪,满是精液和体内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琴键往下淌。汗湿的手指在琴键上敲出刺耳又凌乱的声响,疲累的连声音都快发不出,张开嘴就是濒死的喘息。 事后,祈言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像是被离越惩治到害怕,连看都不敢看他,视线都不曾落在一起。 于是在又一个晚上,男人将他压在身上,慢条斯理的分开他的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置身于他柔软的体内,听着他压抑的喘息,低声道,“我喜欢你安静的样子,但是不喜欢你躲着我,这让我很不开心。” “你可以不用说话,但是在床上,要学会叫出声。” 这就是离越,所有的规则都是他定下的,他用强硬的手段将祈言调教成他最喜欢的模样,不严厉但却足够有威慑,用实际行动告诉祈言,不乖乖听话的孩子是会吃苦头的。 祈言没办法做到全部听从,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就好比现在,离越说这里安静,他就下意识不发出半点声响,生怕被男人找到由头来惩罚。 离越瞥他一眼,终于舍得放开怀里的人,“下车。” 祈言打开另一侧车门,下车后才发现,虽然是山顶,但这里却是一片平整的草地,放眼望去,唯有高山浮云,脚下是一片薄薄的雾霭,随风涌动,山下的小镇若隐若现。 祈言望着眼前云卷云舒,也觉得心境徒然开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满腹沁凉。 自从再次遇到离越后的压抑和紧绷感,在此刻也有了些许缓解,明明带给他痛苦的人还在眼前,他却突然不觉得害怕了。 离越回头的时候,就看到祈言那双泛着光的漂亮眼睛,因为带了笑意,所以整张脸都亮的像是在发光,宛如终于打开蚌壳的珍珠,在日光下散发出柔美却耀眼的光芒。 直直地射进离越晦暗的心,驱散了那阵沉重的阴霾。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缓缓垂下眼,指尖摩挲着,像是感受着曾经一触而过的滑腻,嘴角也勾起浅淡的笑 “唔……你、你做什么!” 男人手掌合拢,将验孕棒收走,替祈言将剩下的话补全:“这是验孕棒,用来检测你是否怀孕,那……” 离越能感到火热的性器在身下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蓬勃鼓胀,血脉喷张的感受不太好过。 祈言心中一紧,嗓音也绷起来,硬着头皮道:“……嗯,只买了药。” “你、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炙热的性器猛地捅开红嫩肉缝,烙铁般楔进祈言火热的身体,甜腻中带着哭腔的呻吟响彻山林。 男人压抑的笑声在身后响起,隔着风声,显得有些不太真实的柔软,“会用验孕棒么,要不要我来教你?” 耳边是男人调侃的声音,“是么,那这个验孕棒是怎么来的?” 说完,顺着上衣下摆将微凉的手掌贴上去,来回摩挲着嫩滑肌肤,脚下抵着祈言的双脚,将其微微分开。 “这么着急验孕啊,是怕我不够努力,没办法肏到你怀孕么?” 但祈言不知道,吓得仍旧浑身直抖,裤子被男人扯下来的时候,还小声的求饶。 他勾唇笑的邪气,声音低沉,“言言打算什么时候测呢,需要我帮忙么?” 直到把人牢牢的禁锢住,这才慢条斯理的幽幽道,“虽然我没用过,但这不妨碍我给你用。” 却被突然靠近的男人抵在车门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离越的声音变得暗哑,指尖在那两瓣丰厚的肉唇上磨蹭着,寻到入口就急切地往里探了半根指节,不给祈言半分准备。 却被离越虚晃一招,直接扭着胳膊摁在了车门上。 一句话成功把祈言逼到炸毛,他使出浑身力气推开离越,伸手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验孕棒。 话一出口,祈言募地僵了一瞬,他不敢看离越,若无其事的镇定道:“没什么,药吃完了去买了点药。” 那层欲盖弥彰的遮挡物已经被掀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验孕棒。 祈言怔了怔,不知男人今天这一番动作究竟是何用意,只是心中难免高兴,像是闷了数月的孩子终于放风出门,对着男人那张邪气又侵略性十足的脸,也觉得顺眼起来。 “知道么,验孕需要尿液,所以,你得先尿出来……” 祈言缓缓瞠大了双眼,震惊的想要扭头去看,却被男人温柔却不失力度的抓着脖颈,无法向后看去。 意。 耳边是男人的一声嗤笑,祈言下意识缩紧了手指,他恍惚间觉得不太对劲,手指不动声色的摸向“那个”地方…… 祈言脸色爆红,自己偷偷去买验孕棒已经足够羞耻,现在还被男人发现,他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想一把抢过那根验孕棒,立马毁尸灭迹。 男人贴着他的耳边,狎昵的低语,另一只手展开,露出掌心里那被层层包裹住的验孕棒。 这是一个充满野性和征服欲的姿势,像是野兽间粗暴而直接的交配,按压着雌性,让她们无法在自己身下逃脱,被迫接受精液的洗礼。 他募地回神,唰的一下摸向口袋,却摸了个空。 “让我看看,今天能尿多少呢?” 祈言又震惊又羞耻,扭动着要挣扎出离越的身下,却被男人霸道的摁着头,又将腰肢高高提起,露出整个雪白圆润的屁股。 他用手指在不断吞吐抽搐的肉穴里搅弄了两下,将里面的淫水搅弄出阵阵声响后,猛地抽手,扯开裤链,露出身下狰狞青紫的硬物。 整座山都被他清场了,两个下属也在祈言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在不远处的路口守着,所以现在这里只有他和祈言两个人。 离越像是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轻笑一声,“放心,这里不会有人过来。” “这是、这是……” 嗡的一声,祈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祈言气的口不择言,“难道你用过!要你来教!” “别、别在这里……” 离越埋首在他脖颈里,声音沙哑温柔,手下的动作却不含糊,一把扯下祈言的裤子,用手抚摸着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抽搐的小肉穴。 祈言慌乱的四处张望,这里是野外,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 “当然是要把你肏到尿出来啊……” 祈言下意识抬头看他,却被男人喷出的烟雾呛到,忍不住咳嗽出声。 离越哼了哼,一手虚握住他的脖颈将他抵在车门上,另一只手捞起他的腰,将他摆弄成挺腰扭胯的性感模样。 他抽了两口,突然轻笑出声,弹了弹烟灰,瞥向祈言道:“早上干什么去了,匆匆忙忙的?” 粗鲁的言语让祈言浑身猛地一颤,刚才还因为不充分前戏的进入而略显干涩的下身也逐渐开始湿润。 粗硬的性器直挺挺的抵在圆润的股缝,离越粗喘着摁着那娇软的身躯,那一瞬间疯狂的占有欲让他无暇他顾,只想贯穿眼前这个人。 离越靠在车前,点了一根烟幽幽地抽起来,烟雾被风吹散,打着卷的消失在云雾中。 “嗯,很开心。” 离越眯着眼吐出一口青烟,声音幽幽地,“嗯,只买了些药?” “这么开心啊?” 47 都尿到地上了怎么办?(后入肏尿宫腔shej 47 都尿到地上了怎么办?(后入肏尿宫腔射精肉穴爆浆) 身体在被贯穿的瞬间,疼痛占据了所有思绪。 无法合拢的颤抖双腿,强硬撑开的娇嫩肉壁以及被迫支配的身体,连本能都无法自由的掌控,只有蜷缩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才能得以喘息。 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贴在车门上徒劳的挣扎。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痛似欲的神色,眉头紧皱,脸颊却渐渐的红了,像是上了一层浅淡的胭脂,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被酒气熏蒸过的媚意。 “不要……” 他软软的哀求,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你放开,痛……” 离越沙哑着嗓音,在他耳边叹息,“不要动,乖一点……” 他缓缓抽动性器从紧致的肉穴里一点点拔出来,媚肉咬着粗硬的肉棒,在里面身体时还带出一点红艳的软肉来,却又在下一瞬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去。 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发出一声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啊……” 那一下太过深入,甚至将平坦的小腹撞出一个狰狞的突起,祈言猛地爆出一声哽咽的哭腔。 “呜呜……不要……”眼泪在脸上胡乱的淌,他艰难的朝后看去,“太深了,唔……太深……” 其实不仅仅的深度,而是这个姿势很轻易的就触碰到体内那一个敏感点,只要粗硬的肉棒撞到那里,就能逼的祈言浑身发颤,连头皮都要炸开。 偏偏离越还更加恶劣的抚摸他的小腹,在被肏的鼓起的地方使坏的向下按压。 “唔啊……” 祈言崩溃的叫出声,下身宛如被一阵细小的电流击中,一股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而来,瞬间就掠夺了他的呼吸。 雪白的臀尖直颤,媚肉紧缩,狠命咬紧了离越的性器,让他额头青筋直爆。 “你要夹死我么?”他眯着眼,捞起祈言软绵绵的腰肢,一个俯冲,性器暴戾插入,直接将人钉死在车身上,两幅躯体就那么没有丝毫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祈言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像是条瘫在海岸边上即将干涸的鱼,被迫仰颈呼吸,徒劳的想要喘上一口新鲜空气。 身下娇小粉嫩的性器也在这阵令人崩溃的快感中缓缓抬头,因为之前被粗暴进入而略显萎靡的性器此刻也变得挺立昂扬,随着身后的撞击贴着微凉的车门颤颤巍巍的晃动。 车门光滑冰冷,带着别样的触感刺激着祈言的性器,干净圆润的龟头上吐露出点点精露,轻蹭着光洁的车面,在上面留下道道水痕。 但是过于光滑的表面缺少了真实的抚慰,和身后粗鲁的撞击比起来,竟然有种强烈的落差,让祈言在感到失落同时心中也涌起一阵难言的渴望。 想、想要碰一碰,想要被抚摸着…… 渴望来的突如其来,甚至让人猝不及防来,等祈言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下意识伸出了手,差一点就要握上自己身下的性器。 “让我瞧瞧,这是要偷吃么?”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中带着调笑的声音,祈言一阵晃神,下一秒,敏感脆 “啊啊啊……不行啊……那里……呜呜呜……” 离越依恋的在他体内挺了挺腰,将精液搅弄的顺着交合缝隙往出淌,然后恋恋不舍的退出。 刚一抽身离开,混合着淫水和白精的液体就汹涌而出,软烂的肉穴像是爆浆般,噗嗤一声,液体倾泻而下,场面淫荡又煽情。 他的哭声宛如一剂最好的催情剂,离越隐约听到几句,眸子就变得愈发漆黑幽深,掐着祈言的手掌都开始暴起青筋。 祈言啊的一声叫出来,腰肢一阵颤抖,脚下发软,这下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祈言蓦地绷起了脚尖,双手死死抓握在一起,指甲都开始泛白。 弱的地方就被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了。 祈言也愣愣地望着脚下那摊痕迹,神情逐渐从茫然变为崩溃。 离越松手,直接握上颤抖的纤腰,在令人牙酸的紧致抽搐中,将性器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粗暴的肏进柔软的宫腔,卡在宫口上,就开始了长久的射精。 原本不太明显的尿意在膀胱中逐渐堆积,随着男人恶劣的撞击,在体内翻腾出即将爆炸的快感浪潮。 羞耻,真的太羞耻了…… 前后夹击之下,祈言很难保持冷静,哭腔叠加着呻吟,随着山风飘到很远的地方。 祈言死死的闭着眼,一边发出忍不住的喘息呻吟,一边抽噎的哭出声。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狠命朝着软肉里肏去,用粗硬的性器摩擦着里面敏感的那一点,狰狞性器一下下将祈言的小腹顶出一个鼓包,同时,将小巧粉嫩的性器裹在掌心,上下快速撸动。 “唔唔……啊啊啊……” 男人的掌心爆发出一阵热潮,一股粘腻的液体喷射而出,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光天化日的野外,他们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些事情。 男人像是固定了这个姿势,快准狠的前后进攻,瞬间就让祈言溃不成军,只能颤抖着发出凌乱的尖叫。 滚烫的精液烫的祈言一个哆嗦,他下意识想要逃,却被卡在宫口的性器弄痛了自己,只能可怜巴巴的缩在男人身下,一边颤抖着一边选择接纳,直到男人射完最后一滴。 精液将他平坦的小腹浇灌的微微鼓起,他呆愣愣的望着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身后紧贴着男人布满热汗的胸膛,湿热的舌尖舔舐过他汗湿的脖颈,又在他耳边辗转留恋。 “呜呜……你混蛋……混蛋……我讨厌你……混蛋……呜……” 他将脸埋在手臂之下,耳边是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淫靡又煽情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只听声音就能知道那个淫荡的肉穴究竟流出了多少淫水,他甚至能感到那些液体正在顺着腿缝缓缓地往下淌。 健硕的腰身毫不留情鞭挞着身下娇躯,在数十下狠厉的插入后,祈言小声尖叫着浑身开始剧烈颤抖。 “啊,都尿到地上了怎么办?”他遗憾地看了眼地上那摊水迹,似模似样的叹息,“看来今天没办法验孕了。” 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蹭着流水的龟头,在马眼上使坏的打转,“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 48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48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哭什么?” 离越将额前垂下的发丝抚到脑后,低头点了一根烟,沉沉地吸了一口。 他的视线透过青色烟雾望向车里缩在一起的人,勾唇轻轻一笑,“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舒服么,为什么要哭?” 他弯下腰,衣角被风吹得翻起,衬衫敞开一角,露出他精壮宽厚的胸膛。 离越探身钻进车后座,握着祈言的肩头将他强硬的掰过来,看到那张哭的眼角通红无比委屈的脸。 “走开!” 他下半身还光裸着,并起腿蜷缩在车后座,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看到那道红艳艳的肉缝,以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往出淌的浓稠精液。 他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被狠狠疼爱过的红潮,神情却伤心又屈辱。 “你不要碰我!” 他一边朝后躲开离越的手,屁股下却蓦地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干净整洁的真皮座椅很快就被弄的一片狼藉。 离越轻浅地笑着,抓住他的一只脚踝将人拉到身下,不顾那人的挣扎,强行将他抱坐在怀里。 他伸手扯了一张纸巾,给祈言擦脸上的泪痕,“到底在哭什么,嗯?” 祈言扭开头不让他碰,抿紧的唇线微微颤抖,眼眶里水汪汪的,被欺负狠了也只是伸着爪子挠上一把,不疼,却让人心痒难耐。 离越哼笑出声,嗓音里还带着点欲望未褪的沙哑,膝盖轻轻一顶,分开祈言软软的双腿。 祈言害怕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他是真的怕了男人无休止的侵犯,偏偏在如今下身光裸的情况下,让他的这种不安被扩大了无数倍,再一次被分开腿的时候,他的神情简直称得上惊悚。 “别乱动。”离越在他耳边低声道,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干净柔软的毛巾,贴着他脏污的私处,轻轻擦拭。 “如果你想一直含着这些东西,我也没意见。” 祈言这才消停下来,但是张开腿宛如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坐在男人怀里,还被他擦拭着私处,没过几秒,祈言就受不了了。 他通红着脸想要把腿合拢,却被男人轻飘飘打开。 “我、我可以自己来……” “自己来?”离越轻笑出声,下一秒将手指探进微微敞开的肉缝,在里面转着圈的抠挖,导出更多的液体。 “唔……” 祈言猛地夹紧双腿,腰肢颤了颤,眼睛更湿了,“别……” “你自己来,能把里面清干净么?” 修长的手指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抽插,搅弄出一阵水声,男人顿了顿,在他耳边笑出声,“还是说……其实你很想把这些东西留在里面?” “嗯……”祈言难受的哼了一声,瞪着他的眼神软绵绵地,一点气势都没有,“你闭嘴!” 离越笑了笑,将毛巾收起来,几乎是在他放手的一瞬间,祈言就手软脚软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贴身内裤早已被男人用来擦拭自己性器上的污迹,丢在地上脏的实在没眼看,车上又没有提前准备这些私人物品,最后,他只好咬着唇,直接穿上了裤子。 略显粗糙的裤子边缘摩擦着娇嫩的大腿根部以及被狠 离越皱了皱眉,方向盘朝右侧偏移,离那辆满载货车远了些。 “你……” 离越的视线黏在那人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许久才收回来。 离越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没拆穿他的小伎俩,倒是依言驱车前往。 离越从后视镜里瞥了眼老老实实在后排缩着的人,冷哼,“这张小嘴养的真叼。” 他抬眼瞥了眼后视镜,看到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睡着的人,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好几次都磕在了车窗玻璃上,就这样还不舍得醒来,陷在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里挨挨蹭蹭的,像是一只团成一团的猫崽子,乖巧的让人心疼。 他气的抬脚踹去,却又被拉着脚踝,从两只脚下分别套上了什么…… “变态就变态吧,只对着你一个人变态。” 把人惹急了,哄一哄也不碍事。 下一瞬,在祈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越再一次把人拖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了祈言刚穿上的裤子。 “真是把你惯得。” 盘山道上,车辆稀少山道狭窄,离越开的缓慢,还没开到半山腰,后座的人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或许每个男人都有这么点或多或少的旖旎念想,总是喜欢自己心爱之人的身上能穿戴着自己的衣物,这种事情太过私密,是只有亲切的爱人之间才会有的隐秘情趣,让人心热难耐。 在男人问他要吃什么时,他故意说了个离得很远的饭馆,孩子气似得,仗着男人自己开车,非要把他也折腾一番。 “你、你放开!放手!” 离越处于外侧车道,另一边是一个深幽山谷,被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挡着,反倒让人看不清其中的幽深陡峭。 离越也不例外,他看着祈言穿着自己的内裤,眼神蓦地深了。 “你、你真是个,变、变态……” 离越在一旁幽幽的看着,不知想到什么,眯了眯眼。 狠蹂躏的私密处,祈言抿了抿唇,坐在那里难耐的换了好几个姿势。 祈言难堪的半躺在那里,他穿着不合身的内裤,感受到男人落在他身上肆意的视线,羞耻的耳根都红了。 他们在山上呆了很久,直到祈言嘟嘟囔囔的说饿了,离越才带着他下山。 祈言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这才发现,离越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裤子,毫不在意的裸露出雄伟壮观的下身,眼神肆意的在他身上打量。 他磕磕绊绊地骂,却在下一瞬被男人抱起来,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下属把车开到山顶之后就已经离开了,离越只能自己开车,带着祈言慢悠悠的在盘山道上绕圈。 nb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双腿一凉,裤子就已经被脱了下来。 祈言惊慌的低头望去,却看到大了整整两圈的深黑色内裤,还带着男人身上残留的温度,就那么被凌乱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 祈言被离越欺负的够呛,身上还被迫穿着那人的内裤,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一路上看着男人的那张脸就心生不忿。 天已经逐渐暗下来,从前方的急转弯驶来一辆货车,拉着一车沉重的货物,慢吞吞晃悠悠的从山下往上爬。 sp;就在两辆车相逢之时,位于内侧的货车却猛地调转方向,左转冲向离越,硕大的车头狠狠撞击在正在行驶的车身上。 “砰——”的一声巨响,车身凹陷,巨大的冲击力将这辆四轮轿车推出数十米,打着转的冲向外侧防护栏。 “咣——” 年久失修的防护栏禁不住如此的猛烈撞击,只一下就被冲出了一个缺口,车尾部悬空了出去。 紧接着,车身倾斜,缓缓下滑…… 长久以往的直觉让离越在看到那辆可疑的货车突然转向时,就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判断——加速冲过弯道。 但山道狭窄,哪怕已经尽量避免,但还是被货车扫中车尾,在巨大的冲击下,车身瞬间失去平衡。 剧烈的撞击下,离越有一瞬间的耳鸣,但他仍旧死死的握紧方向盘,手臂上青筋暴起,脚下紧急制动。 所幸车没有直接冲出车道飞下山谷,而是被隔离栏挡了一下。 安全装置弹出,将离越死死的卡在座椅上,额角上一阵热液淌下,顿时眼前一片血红。 他艰难的朝后望去,在逐渐后仰下滑的车身中,看到被甩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祈言。 离越目眦欲裂。 耳边是不堪重负的金属板的吱呀声,细碎的山石一点点崩落,愈发密集——他们的车马上要坠崖了。 离越深吸一口气,单手拆开安全带。 在车身彻底后仰,从山壁上急速朝着山谷滑下时,他猛地朝后座扑去。 那一瞬间,他的神情狰狞中透着几分惊恐,像是怕那个昏迷不醒的人真的会香消玉殒。 他执掌离氏多年,遇到的暗杀多不胜数,这是头一次让他觉得愤怒且慌乱的。 是谁? 究竟是谁动的手!! 他们怎么敢? 他要揪出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把他们通通都杀了!! 在车身剧烈的翻滚中,他死死抱住那具娇软的身体,把他的头护在自己怀里,禁锢着,同他一起坠入茂密的山谷。 从他冲向祈言到将那人紧紧的护在怀里,甚至连半秒的时间都没到。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像是完全出自身体的本能,在危机时刻守护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分,而祈言,就是他的心肝,他的命。 49 有我在,不怕 sēУuwēn.Coм 49  有我在,不怕 离越作为掌控南北航道的军火商,有无数人想要他的命,为了躲避暗杀,他所有的车辆都经过了后期改装,防弹防撞击,抗击能力堪比一台军用装甲车。 这也是从那么高的山崖翻下来,他和祈言还能从车里活着爬出来的原因。 但凡换做普通车辆,现在早就火光冲天了。 在发生变故前,祈言缩在后座浅眠,并没有系安全带,这也导致在车辆遭受货车的撞击时,他被甩飞到座椅下,瞬间昏了过去。 在坠崖时,他被离越死死的护在怀里,虽然不曾撞击到头部,但仍旧昏迷不醒。 离越将人抱到树下,三两下解开祈言的衣领,给他透气,又上下检查一番,直到确定祈言没什么事只是晕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额角血流如注,很快就把眼睛糊住,视线里一片漫天的血雾。男人却像是感知不到痛意,阴冷着脸将血浆抹去。 他眯起眼,抬头望向已经彻底报废的车辆,一脸阴翳。 “咳……” 躺在地上的祈言突然呛咳出声,离越回神,脱下外套罩在祈言身上,将他半抱起身,指尖轻轻抚过他苍白的小脸。 “怎么样,还有哪里痛?” 他咽下喉咙里的一股血气,垂眸看着幽幽转醒的人,语气轻缓,仿佛不是刚才那个一脸阴鸷狠厉的男人。 祈言咳得小脸通红,恍惚地看着一脸血污的男人,“离……越……” “嗯,我在。”离越轻轻的应下,攥着他的手捏了捏,无声的安抚。 祈言缓了好久,那飘忽的眼神才逐渐对焦,他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不远处——那支零破碎扭曲的车体,和那道刺眼的血痕。 随后,他缓缓瞪大了眼…… “血……” 脑中一片嗡鸣,祈言颤抖着回头,这才彻底看清男人的模样—— 总是一丝不苟的发型如今遍布血污灰尘,额角破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正无声的往出淌,顺着锋利的下颌径直滴落在胸前。 他的身上远不止这些伤,在祈言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后背和大腿上,有数道破口,都是护着祈言坠崖时,被尖利硬物划伤的。 更别提受到撞击的内脏,在体内发出阵阵闷痛,连呼吸都带着丝丝血腥气。 离越以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耐力,冷酷的将痛感缩到极致,额头青筋直暴,面目看上去甚至都有些狰狞。 但是他看向祈言的目光却是平和而淡定的。 像是那些痛苦已经和他的身体分离,面对着祈言,他下意识隐藏起一身伤痕。 祈言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那道额头的伤口,嘴角还是苍白的,但眼睛却红了。 “你……你……” 他何时见过这样血腥激烈的画面,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后是破败不堪的车,眼前是血染满身的人。 巨大的惶恐瞬间攫取住他的心脏,眼泪唰的一下涌出来,几乎控制不住的流了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要去擦那些血,却被离越偏头躲过,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 滚烫的唇吻着他冰凉的指尖,离越笑的邪气,“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祈言慌了神,瞪着一双仓皇的眸子手足无措,“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报、报警,对,报警……” 明亮的火焰将他的小脸照耀出一股暖色,连那苍白的唇都像是有了温度,剔透的眸子闪动着水光,火光映在他眼里,像是有一丛火苗在安静燃烧。 山谷不大,走了半小时就出去了,祈言他们的运气很好,距离山谷不远处,有一座人烟稀少的 他跪在离越身侧,费劲的把毛巾撕扯成一条条,笨拙的给男人包扎起来。 自爆装置拿到手,离越咬牙从地上站起,扶着祈言离开了事发地。 离越微微歪头,看着垂着脑袋忙碌的人,轻轻地笑了。 “好,不说。” “唔……”离越闷哼一声,他又害怕似地放开了手。 祈言抿了抿唇,手上动作没停,却在打结时,恨恨地收紧了手。 他垂着眼,闷闷的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鼻音,“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 他轻拍着祈言不断颤抖的背脊,声音低沉,带着别样的安抚意味。 离越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颈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乖乖地,不要哭……” 但是离越却没有说出口,他缓缓睁开眼,眸中情绪与夜色融为一体。 “舍不得我死啊?” 祈言在车内寻找许久,才在车门隐蔽处,找到暗藏的自爆装置,取下来握在手心,心里紧张的怦怦直跳。 这辆车上装有自爆系统,开关装置藏在车内,只有这辆车爆炸,那群人才不会疯狗似得急切的寻过来确定伤亡,还能替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离越也垂下眼看他,眸子里翻滚着克制又火热的情潮。 “没事,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了。” 等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几条干净的毛巾。 离越伸手挡住他的视线,揽着他往前走。 “拿回来了。”祈言跑回离越身边,他看着离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咬了咬唇,下一秒又扭头跑了回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彻底消失在天边时,山谷里也变得一片漆黑幽冷。 “有我在,不用怕……” 走出数十米,他抬手启动自爆装置,倒数五秒后,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在身后响起,“轰——”的一声,火光冲天而起,响声惊天动地。 他贪婪的望着,心想,要是能把这一捧火永远捂住掌心,该有多好。 “走吧。” 在呼啸的风声中,他抬眼怔怔地望着远处的一片火海,心中一阵惧怕。 一阵冷风刮过,祈言禁不住抖了抖。 * 他担忧的望了望四周,又看向坠车的山崖,“离越……那些坏人会不会追过来?” 他一边安抚着慌了神的祈言,一边从按下袖口里藏着的定位装置。 当然会,他们要确定自己究竟死了没有。 “言言,你过去车里……” 他低声在祈言耳边道,细细嘱咐了一番,这才放开祈言,看他颤颤巍巍的走向那辆报废的车。 翻滚的气流夹杂着灰尘和热浪袭来,吹得祈言忍不住眯起了眼。 身后的冲天火光并没有夺走离越的半分视线,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个看似荏弱实则坚韧的人身上。 小村庄。 祈言问了路,和热心的村民一起把离越送到村里唯一的卫生所。 昏黄的灯光下,离越脱下身上衣物,祈言这才看清他健硕宽厚的背脊上满是青紫淤痕和爆裂绽开的伤口。 有些甚至开了道寸长的血口子,和衣物粘在一起,稍微一动,就开始渗出蜿蜒的血流。 祈言怔了一下,心口一滞,视线颤巍巍的竟然不敢再往那里落。 他垂下头沉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只是在大夫上药的时候,默不作声的递上一块纱布 村里医疗设施简陋,只能简单的清理包扎,但也足够了,好心的大夫收留他们在留观室休息一晚,就打着呵欠离开了。 经过这惊心动魄的一天,祈言已经累得无力思考,当他看到那张窄小单薄的病床时,满脑子都想着休息。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 他真的太累了,他只想闭上眼安静的休息,虽然现在的环境不太适合,他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半夜突然闯进来杀了他们,但是身体对于休息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 离越看着祈言困顿到睁不开的眼睛,将人拉到自己身前,抚了抚他的脸。 “睡吧,我守着。” 其实也睡不了多久了,下属接到他的定位消息后就会马上寻来,想来现在已经在村口了。 祈言躺在留观室仅有的小床上,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他看着靠墙而坐的离越,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 “你……你要不要也躺一会儿?” 他缩在泛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外套下,眨巴着眼望着那人。 离越微微一怔,瞥了他一眼,嘴角突然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心疼我?” 祈言在外套下抿紧了唇,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怒意,“那你就坐着吧。” 果然,这个混蛋还是不值得同情。 离越压着嗓子低沉的笑了,翻身躺在祈言身边,不顾祈言生气的挣扎,在他耳边吹气,“一起睡?” 祈言还在生气,离越却闷闷哼了一声,“别动……” 顿时祈言就不敢乱动了,生怕再碰到离越身上的伤口,虽然他巴不得这男人疼死。 沉重紧实的胳膊搭在纤细的腰身上,一点点收紧,两人间的距离也逐渐缩小。 滚烫的气息从后方轻轻拂过,吹得祈言的耳畔没一会儿就红了。 50 我轻轻的好不好?(后入插xue) 50 我轻轻的好不好?(后入插穴) 身后是宛如一堵岩浆般滚烫炙热的胸膛,毫无间隙的紧贴着,烫的人浑身战栗。 祈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挪,却被拦在身前的手臂挡住了去路。 他小声道,“你别这样……” 那轻声细语不像反抗,倒像是撒娇,离越听着,倏忽一笑。 “伤口有点痛,需要做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 他低声呢喃,热气喷洒在耳廓上,刺激出细小的绒毛。 祈言肉眼可见的抖了抖,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他把自己又往宽大的外套里躲了躲,半张脸都藏在了里面,只露出一双被欺负的水盈盈的眸子。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明显,衣料摩擦间,祈言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滚烫起来。 “吧嗒”一声,是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祈言顿时浑身炸毛,挣扎着坐起身,眼神惊慌的四处乱晃,却不敢朝后看上一眼,“你、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啊!” 脚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揽着腰一把拉回床上,被死死按在那人的怀里,挺翘的屁股严丝合缝的抵着男人的下腹。 只一下,祈言就被骇的动弹不得,僵硬的侧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放轻了。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急下去干什么?外面这么冷……” 没说完的话音消失在粘腻的亲吻声中,灵活的舌尖勾缠着敏感的耳垂,包裹着吸吮,啧啧作响。 男人像是在品尝上好又矜贵的甜点,唇舌细致的描摹过每一寸肌肤与轮廓,将白净的耳朵舔舐的水光十足,色气满满。 “唔啊……” 祈言受不了的闪躲,被亲的浑身发软,从耳畔到脖颈间连绵出一片红晕,连气息都乱了。 “不要……”他还在徒劳的挣扎,急的眼泪直冒,“别、别在这里……” 男人置若罔闻,用唇舌勾勒着眼下的柔软肌肤,在那细腻如瓷的脖颈上留下湿滑的水迹,顺着纤长曲线一路直下,逼着那人发出甜腻又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声音猫似的挠人,堪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能瞬间点燃他的欲望,和想要将那人吞吃下去的暴戾野心。 单薄的衣物被推上去,露出腰肢妙曼的曲线,粗糙的大掌在上面抚过,留下宛如火烧的热意。 祈言犹如被放在铁板上煎熬的小鱼,浑身都散发出灼人热意。 他羞愤的抬起手肘去顶撞身后动作间愈发放肆的人,但刚一出手,眼前倏地闪过男人满身浴血的画面,心神一晃,动作就出现了偏差,被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不要乱动。”男人在身后沙哑的笑,“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他一手钳住祈言细瘦的手腕固定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却在外套的掩盖下,将裤链一点点敞开…… 当滚烫炙热的硬物抵在腰窝,轻缓难耐的上下磨蹭时,祈言整张脸都红透了。 “啊……” 他像是被火撩到,身体猛地弹起,但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在胸前。 被蹭到的地方湿滑粘腻,巨物硬挺,哪怕没有进去,只是在腰上磨蹭,祈言都能感知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粗壮和狰狞。 明明下午的时候才做过…… 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紧张的半趴在那里,不敢乱动,生怕被男人冠上“勾引”的罪名。 这种无理由又恶劣的怪罪并不少见,在男人心情好的时候,总会这么逗弄他,然后将他按在身下吃干抹净。 “我、我不想要……” 祈言半张脸都埋在了宽大的外套里,只有那双水润的眸子露出来,颤巍巍的看着他求饶。 离越额头一跳,感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一手禁锢住祈言,抽出一只手来到身下,沿着裤缝缓缓将祈言的裤子拉扯下来。 硬挺的柱身抵在敏感细嫩的腰肢上,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这是他娇养了快两年的宝贝,像花一样呵护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凭什么不能任他肆意采撷? 离越望着眼前微微弯曲的颈项,那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顺从的姿势,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在我的掌心里,不是么? 这朵就快要被他摘下的花,为什么一直要离开? 怎么能让他离开? 那一瞬间,没人看到男人眼中蓦然爆发的寒芒,黑眸深幽不见底,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最后都沉寂在无法抵挡的欲潮之下。 他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没人能抵挡果实成熟的诱惑,包括他。他要亲自品尝这份果实的甜蜜,谁都不 有伤口崩裂,滴溅在身下这具白嫩纯洁的身体上,宛如一幅纯白的画纸染上了妖异的鲜红,平白多填了几分魅色。 祈言用双臂将自己埋起来,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安慰的孩子,被男人又一次恶劣的顶了顶体内那根硬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他觉得害怕,扭头将自己埋在床板上。 离越听到一声细细的抽噎,夹杂着一两声委屈的控诉。 离越缓慢抚摸着他光滑细嫩的腿根,握着他的纤腰一点点向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隐忍道,“你乖一点,我轻轻的好不好?” 闭上眼回忆,记忆中满是他和男人间极致又癫狂的欢爱,有哭泣挣扎,有煽情迷乱,肉欲的交缠碰撞出情感的激潮,他们之间看似不断的纠缠肉体,却只有在那个时候,才释放出最为真实的自我。 “在说什么?” “好,我再轻一点。” 但男人却将他拉回现实,将他紧缩在一起的身体强硬撕扯出一道口子,用肉欲开拓着他,拉着他一起沉沦。 “啊哈……”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气似抱怨又似哭诉,“好深……” “呜……” “骗子,你这个骗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的惊慌和疲惫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蜷缩起来,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安静的度过这一晚。 “你说会轻一点的……” 离越的双手支撑在祈言两侧,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严密的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然后挺身,将炙热的性器一寸寸埋进那柔软的肉穴里。 一边说着,一边沉下腰,用膨胀到青紫的硕大龟头轻轻戳弄柔软的肉缝,伞状的顶端溢出几丝精水,和阴阜上的潮湿粘腻混合着,发出粘腻水声。 能觊觎。 男人在身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祈言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双腿被不容拒绝的分开,结实有力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欺身而来。 裤子被褪至膝下,圆润的臀被大掌包裹其中,缓慢的揉搓,分开又聚拢,将腿间缝隙也拉扯的不住开阖。 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顿时,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眼角更湿润了。 “唔……” “骗人……” 厌恨的、惶恐的无能的自己,和暴戾的、强硬的冷漠的他。 下午才使用过度的地方仍旧绵软湿润,阴唇微微肿胀,就连那小巧的肉核也无比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只是被手指轻轻抚过,就颤抖着逐渐溢出透明汁液,一点点浸湿还未曾闭合的肉缝。 眼眶一酸,祈言莫名哭了出来。 他亲吻着那双流泪的眼睛,“怎么就骗子了?” 被肏到软烂的肉穴很轻易就容纳了他,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将肉壁挤压出噗嗤的水声,性器如利刃般锋利,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可以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后入都会让祈言崩溃求饶。 他恍惚的睁开眼,看到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幽深发暗。被男人这么盯着的时候,祈言总有种被拆开吃掉的错觉。 离越怔了一下,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还插在体内的性器都颤抖起来。 祈言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声细气的呻吟,正副身体已经被推倒在那张单薄的病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淫荡又难堪。 “嗯?” ——下午猛烈的肏弄已经彻底将那里肏开了,这么久了仍旧留有一道缝隙,走动间仍会有一种异物入侵的可怕触感。 纤细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在裤子被扯下的一瞬间,祈言莫名涌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好像被男人钳住咽喉,臣服在他身下已经印刻在了他的骨血中。 被湿热肉壁吞吃的异常舒爽的离越怔了一下,顾不得想要加快速度肏弄那柔软的地方,俯下身。 宽大的外套早已遮不住什么,祈言却还徒劳的用手抓着衣角,极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祈言趴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被迫打开,身下还没合拢的地方被热源一点点靠近,粗硬的性器抵在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暴躁的急于掠夺的压迫感。 陌生的环境滋生了祈言内心的羞耻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幅度的朝前爬去。 祈言哭的不能自已,满腹委屈,“你说的,你说的……” 离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将那滴血吻去。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堆积在腿根,粗糙的磨蹭着敏感的阴阜。 离越伸手把他的脸从凌乱的外套中挖出来,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眼角,腰身轻晃,性器抽出来半寸,又狠狠撞了进去。 51 真想把你 51 真想把你…… 陌生的村庄,破旧诊所的留观室,并不平稳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 那破碎粘腻的低吟和男人暗哑的喘息,穿梭在漆黑的暗夜之中,透出几分别样的旖旎情意。 离越一次又一次的将炙热精液喷洒在那柔软的肉穴里,空气中满是情欲后的腥膻气味,混合着隐隐血气和男人那澎湃又无法被忽视的汗气,霸道的冲刷着祈言的感官。 从身体到心灵,都被男人强势的攻击洗礼了。 一滴热汗从硬挺的眉间滚落,吧嗒一声,落在祈言布满爱痕的肩头。 他蓦地瑟缩起来,脚尖无意识的蹭了蹭床铺,神情却是慵懒而迷茫的。 像是一只吃饱的猫咪,浑身软若无骨,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连思绪都放空了。 从坠崖后一直惶恐不安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极致的性爱给了祈言一个缓冲,他蜷缩在男人身下,短暂的寻求那一丝半点的庇护。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竟觉得身后的胸膛那么的坚实有力,足够安全,只要男人张开双臂,就能稳稳地将自己包在其中。 他羞耻的想,就一下下,就让我放弃抵抗一下下。 在真正的死亡面前,他的那些反抗和不甘都太过微不足道。 他想要一个拥抱,哪怕是以肉体做引。 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放松,敞开身体交由身后那人,任凭他在自己身上落下滚烫的亲吻,在粗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处,将他仿若钉死在那根肉棒上时,他也只是闭上眼,紧紧的抓住了抱着自己的手。 情欲欢爱是别人的,他只贪图这片刻的温暖。 嘴里的呻吟哭腔,和身下粘腻泛滥的水声,肉体的撞击……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都不是他…… 祈言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被情欲浪潮拍击到顶端时,颤抖着咬紧了牙关。 身体逐渐火热,他的视线晃过昏黄的灯光,光影下,两道身影交叠纠缠,宛如两根相生相依的藤蔓,不死不休。 他像是个终于被安抚下来的孩子,在离越最后一次释放在他体内时,沉沉的合上了眼。 恍惚间,他感到耳畔一阵令人战栗的热意,湿漉漉地,像是被男人轻吻过。 接近着,沙哑低沉的声音隔着一层雾般,飘飘渺渺地传进他的脑海。 “真想把你……” 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在沉入梦境前,祈言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真想把我怎么样? 他……要做什么? 可是他真的太累了,他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想要质问,却再也抬不起一丝力气,最终沉沉睡去。 男人的黑眸幽深不见底,昏黄的灯光将整个狭小的留观室照映出一片暖黄,但却照不到男人的眼。 那里充斥着一股浓厚到化不开的漆黑,阴暗的情绪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缓慢滋生,扭曲出无数枝丫,隐忍又饥渴。 他沉沉的注视着已经昏过去的人,那眼神像在打量,又像是在思考。 那是猎人在衡量猎物的眼神。 他从祈言的身体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争先 刚上完药离越就让他滚了,临走前不想被挖眼的医生福至心灵,颤巍巍的放下一管药膏,然后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离越垂下视线,用柔软的衣物给祈言擦拭脏污的下身,面容沉静,好似刚才那阴暗的一面只是一个错觉。 他给离越崩裂的伤口重新上药,缠上绷带,忧心忡忡道,“先生,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圆润的白臀上布满手指掐痕,腿根处是一片激烈撞击后的红痕,这些都是情到浓时的无法克制。 “眼睛往哪儿放呢?”离越缓缓地瞥他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却让人胆寒,“不想要了?” 正愣神的瞬间,医生突然感到身上蓦地一寒,抬眼望去,却看到自家老板正垂眸望着他,那眼中的森寒冷意看的他浑身一抖。 不行,不能这么做。 门外响起轻而缓的敲门声,男人的神情不变,将祈言擦干净后,又将他身上的衣物一点点的归整好,这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幽深的视线落在那张沉睡的脸庞上。 祈言突然失踪,暮向南很快就会发现端倪,通过警力调查路边监控,很快就能追寻到祈言的下落。 医生满头大汗,脸上的神情严肃紧绷,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在给离越查看完伤势后,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犯了一次错误,就不会再犯一次。 离越眯了眯眼,眸中划过一丝狠厉,他的内心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离越的神情无动于衷,连眼神都不曾分开片刻。 离越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轻点他微微红肿的眼角,男人的眸色比平时更深了几分,从远处看,有种不近人情的冰冷。 恐后的从软烂的肉唇中一涌而出,很快就在床单上流淌出一滩腥膻粘腻的液体。 祈言对这些一无所知,他陷在黑甜的梦境中,盖着男人的外套,睡的小脸红扑扑。 后半句话他没敢说出口,他的视线余光颤巍巍的划过离越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人,心里却想着—— 谁能知道这个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军火商,不好好征战天下开拓航路,却躲在这偏僻小镇,守着不听话的小娇妻,天天搁这儿上演君王不早朝呢? 他伸出指尖一点点勾勒着祈言眼角的轮廓,像是在触碰什么昂贵又易碎的物品,半晌才低声回道:“把人送回去吧。” 门打开,几个黑衣黑裤的保镖带着离越的私人医生脚步轻缓的走进来。 只是可惜了…… 黑色 医生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睁开眼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正在给离越上药的手,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生怕男人真的让人把他眼睛给挖了。 不能把他一起带走。 下属突然再次出现,却并不进来,只是立在门前轻声道,“先生,暮家那边察觉到了,正在派人巡山。” 离越瞥了眼那药膏,似笑非笑。 不能把人再吓跑了。 他巴不得离越早点回去,如果先生的伤势被这里的医疗条件耽误了,他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他无意与这边的黑白势力纠缠,脱身离开是最好也是最省事的方法,不会让自己牵扯到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轿车在清晨最后的一丝暮色下,静悄悄的驶离这个还未彻底清醒的小村庄。 黎明的晨光在身后逐渐破晓,离越怀里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祈言,望着崎岖山路,眸色在日光的照映下,显出几分疏离的冷光。 怀里的人不安的挣了挣,发出短促的呼声,被男人搂着,轻轻拍哄着再次昏睡过去。 纤细的手腕从薄毯中露出来,细腕上精致古朴的白玉手镯在晨光下,透出温润的暖色。 他把玩着那支手镯,执着祈言的手,在上面深深的印下一吻。 “乖一点,我会来接你的。” * 暮向南看着眼前爆炸燃烧后的汽车残骸,脸色青黑。 他的脚边是一片漆黑的焦土,爆炸后的高温将这附近的植被燃烧殆尽,鼻尖尽是呛人的烟灰。 他的双手死死的攥在一起,眼睛充血通红。 旁边的同事接了一通电话后神情微变,匆忙挂断后抬头对暮向南道,“找到人了,在医院……” 暮向南蓦地回头,死死盯着同事,额角青筋崩裂,声音沙哑,“哪家医院?” 同事皱着眉头,神情似有不解,“就是市医院,说是被路人发现送来的……” 他们一边说,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留下几个同事处理爆炸现场。 “路人?”暮向南拧眉,“人呢,还在么?” 同事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确认,半晌脸色难看的摇头, “跑了。” 暮向南一脚油门狠狠地踩下去,脸色也不太好看,“查!” 他就不信,那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在他眼皮底下还敢把人掳走,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而与此同时,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架私人飞机在跑道上急速滑行后平稳上升,在空中盘旋两圈后直入云霄,隐入云层中很快就看不见踪影。 云层在窗外飘过,那宁静安逸的小镇在眼中越来越小,离越垂眸看着,指尖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 身姿妙曼的空姐化着精致妆容,笑容端庄,为离越手边的空酒杯重新添上猩红的酒液。 下属立在一旁递上需要处理的紧急文件,空姐垂首,安静的退下。 离越看着那些亟待处理的文件,心中无甚波澜。 他摇了摇红酒杯,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幽幽道,“之前让你们看的小岛,有消息了么?” 52 疼痛 ⓈēУuwēn.Co㎡ 52 疼痛 离越就那样从他身边消失了,像他来时那般,悄然无声。 等祈言在干净整洁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幽幽转醒时,除了那只手镯,以及身上残留下的男人给予他的酸痛疲软,强势又无声的向他证明着他存在过的痕迹,剩下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鼻间似乎还能闻到浅淡的烟草气息,可那人却无声无息地淡出了他的生活,让祈言在恍惚间总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那一晚在乡间诊所的最后温存,放下防备的接纳和耳边低声细语的呢喃,那一切都宛如一场镜花水月,轻轻一碰,就快速消散褪色,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一个煽情又旖旎的伤疤。 每一次午夜梦回,他都能看到一双陷在黑暗里的眸子,深邃幽黑,和暗色融为一体,却又比之更加深沉。 就那么沉默无声的望着他,让人无法后退一步。 祈言总是在这双眼睛出现时,从梦中蓦然惊醒,再失眠的坐到天亮。 日子看似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但是身边还有什么在慢慢地改变。 祈言不知道怎么向暮向南解释他为什么会失踪,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他拙劣的演技根本无法支撑他苍白无力的谎言,他甚至无法直视暮向南关心又隐含担忧的眼神。 在说出想了很久的理由后,他只觉得满心愧疚。 他欺骗了这个唯一对他好的亲人。 然而暮向南却像是没察觉到这件事情的怪异之处,很轻易就接受了他的解释,还请了假在医院悉心照顾祈言,直到他出院。 出院后的暮向南变得更忙了,整日里不见人影,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案情,每日里眉头紧锁。 家里做饭的阿姨换了一个,做的饭菜不太合口味,刚开始祈言吃不惯,只能吃很少一点,没几天就瘦了。 于是,他开始学着自己做饭,每天照着网上搜到的食谱,钻进厨房捣鼓,却只能做出一碗卖相尚可的汤面。 但晚归的暮向南却吃得很开心,他欣慰的挑起一筷子面条,笑眯眯地,“我家言言都会做饭了,看来以后就算去了国外也饿不着了。” 祈言抿着唇角腼腆的笑笑,把一小碟酱萝卜往他面前推了推,“配点这个吃,下饭。” 暮向南夹了一小筷,吃的眉头直跳,忍不住嘀咕:“乖乖,牙都酸倒了……” 祈言递给他一张纸巾,随口道:“酸点好,开胃。” 饭菜不合胃口,祈言不想让暮向南知道再给他增添麻烦,只能尝试着让自己适应,他现在偶尔会配点小菜就着饭吃,这样也好下口。 祈言去洗碗的时候,暮向南伸了个懒腰,悠悠闲闲的踱步到厨房门口,靠在门边和祈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出国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叼了一根烟在鼻尖轻嗅,想着自家娇气的小侄子闻不得烟味,忍着没点火。 祈言低头洗碗,细声细语地,“差不多了,最近在看书,希望能尽快熟悉那边。” 这话倒是不假,毕竟他要去那边生活读书,虽然不知道会待多长时间,但也需要他去了解那个学校和陌生的城市。 出国读书,这是一件曾经对他来说无比遥远的事情。 他会在那里遇到什么样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际遇,他统统都不知道。 异国他乡,大洋彼岸,那是一个藏于内心深处从不敢对外人诉说的美梦。只是想一想,都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残忍的剥夺。 但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只要他听话,只要他愿意做交易,这些遥不可及的美梦,都会轻而易举的实现。 “他有没有说……”和离越签订合约的事情。 祈言闻言松了口气,他这才抬起眼,却冷不丁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暮向南眼下的一片青黑。 祈言的表情不太好看,他想到什么,脸色更加苍白,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这么相信我啊。”暮向南忍不住笑出声。 离越不在的日子里,祈言从身体到内心都轻松了很多,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出国后的事情。 他收集了很多国外的人文资料,去镇上的图书馆借了外文书,开始学习。 “他还能说什么?问你是不是在我这里。”暮向南冷冷一笑,“祈家好像出了点事情,他现在自顾不暇,倒是有时间跑我这里打听你的下落,做梦!” “但愿真能那么厉害吧……” 祈言嘴唇开阖,许久都没说出后面的话。 他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看书学习散步,不仅学习知识,也学会了一个人生活。 那是他这一辈子最为羞耻不堪的回忆,只会让他觉得耻辱,觉得自己身上烙着淫荡低俗的标签,他不想让暮向南知道这些肮脏的交易。 “今天……” 黑眼圈好重,是没休息好么? nbsp; 饥饿太久的人,遇到这般的甜香诱惑,真的是很难抵抗。 他惆怅的叹了口气,手指绕着杯沿打转,“年纪大了,熬不得了,这么快就有黑眼圈了……” 洗干净的碗被放进消毒柜,祈言垂下眼帘,眼神平静。 很快,只需要一小段时间,他的生活就会重新恢复正轨,而接下来的人生,不会再有祈家和离越,他会好好的生活,过他想要的人生。 各取所需罢了,交易而已。 祈言一怔,看着暮向南半晌都没有说话,他像是突然失了声,嗓子干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祈言闷头直夸,将人送到地方,自己也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祈家那边联系到我,问我你的事情。” 他像是一颗曾经发过霉的种子,被雨水冲洗干净,重新埋入泥土里,再次开出了柔软细嫩的枝丫。 暮向南突然出声,打断了祈言的回忆,他犹豫着不知道改怎么开口,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苦恼。 他揉了揉眼角,“是啊,最近在追查一个比较复杂的案子,动用的警力已经超出范围,各方势力混杂,不好办啊……” “他要是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没有。”暮向南摇头,低头喝了口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来骚扰你的。” “怎么了?”祈言擦净手,诧异的看着他。 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安,暮向南拍了拍他的肩安抚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他居然还有脸问,当初挡着不让我见你,现在又问我要人,呵……” 他怔了怔,担忧的问:“舅舅最近很忙么?我看你总在加班,是不是有特么棘手的案子?” 祈言垂头轻轻的笑了,推着他上楼休息,“那现在赶快去睡觉吧,舅舅这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 暮向南喝水的动作微微一滞,瞬间又恢复如初。 祈言忐忑的看着他,语气紧张,“他还问什么了?” 暮向南靠在门前,眸色沉沉地望着祈言消失的转角,失神的呢喃。 安静的图书馆,他捧着书本在阳光下认真的抄写笔记;喧闹的街市,他跟着年轻男女一起在网红店门前排队点餐;充满了烟火气的厨房里,他围着小小的炉灶,学会了怎么做自己喜欢吃的糖醋鱼。 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活泼起来,就连暮向南每次看到他,都说他现在精神很好,就是太瘦了。 祈言还笑着打趣,说有一种瘦是舅舅觉得他瘦,他一边答应着,但每次盛到碗里的饭却也没见多吃几口。 午后的图书馆,祈言单手托腮,坐在桌前困顿的打了个呵欠,面前的书已经很久都没翻过一页了。 他眯起眼望着窗外,眼角泛起一片水光。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进这片角落,晒得祈言昏昏欲睡,他强撑着眼皮,看着眼前仿佛在书页上跳舞的文字,苦恼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别看了,与其在这里发困,不如回家睡觉。 他把书装进背包,离开了图书馆。 如今虽然已是夏末初秋,但空气中仍旧留有几分燥意,小镇的河流丰沛,走上一段路就能看到弯弯绕绕的小河。 镇上的小河大多很浅,因为环境保护,河内污染极少,保留了几分溪水的碧绿清澈,时常有竹船摇曳而过,载着人在溪水间穿梭,也有贪凉的孩子在里面游水玩闹,很是惬意。 但是今天祈言刚走上一座桥头时,就听到下方传来一两声小孩子的惊呼。 他怔了一下,探头望去,看到岸边站了两个小男孩,他们焦急的指着河中间,嘴里不住发出惊叫。 祈言抬眼望去,却在桥下的石柱旁看到一只被困在溪流中的幼猫。 那幼猫颤抖着蜷缩在一起,爪子死死的抓着桥柱,发出凄惨的叫声。 “快点!它要被冲走啦!”一个男孩着急的喊,挽起裤腿就要下河,却被另一个男孩拉住。 “不行,那里太深了,太危险,你不能下去!”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还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身边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有人在身后道,“帮我看着包!” 话音刚落,两个孩子就看到一道身影先他们一步冲进河里,河水瞬间就淹没了他的腰。 孩子们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淌着河水游到了最中间。 初秋的河水还是有些凉意的,祈言刚进水就发现了,他拧着眉头划着胳膊往幼猫的地方游去。 那只幼猫被冲刷而下的河水冲击的浑身打摆子,好几次都差点抓不住桥柱,叫得也一声更比一声凄惨。 祈言好不容易靠近他,刚一伸出手,就被幼猫死死的扒住,嗷呜嗷呜的叫着,凄惨又可怜。 53 他有宝宝了 53 他有宝宝了? 祈言最后的视线里,是几双黑色的皮鞋,急匆匆地向他跑来。 那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调侃自己,看来离越派人监视他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不会淹死了。 知道有人来救自己,祈言终于放下心来,沉沉的闭上眼昏了过去。 …… 透不出一丝光亮的黑暗中,他的身体像是一只折了翼的鸟,在他的身下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而他正不断的下落,坠到那漆黑可怖的暗黑色旋涡中。 那暗色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牢牢禁锢,灭顶的窒息袭来,祈言惶恐大叫,下一秒,他惊喘着醒来。 “啊——” 他满头冷汗,被眼前明亮温暖的灯光照的晃神。 “你醒啦?” 身旁有人说话,祈言呆怔着望过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 是离宅的李医生。 心脏在胸膛下剧烈跳动,他忍不住坐起身,却被李医生制止,“别乱动,你还在打针!” 祈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还扎着针,冰凉的液体从输液管中流入体内,整条胳膊都是一阵输液后的冰冷麻木。 祈言缓缓躺下,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环顾四周,声音有些嘶哑,“这是哪里?”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贴心的递给他一杯插着吸管的温水,“这是离氏在这里临时筹建的诊疗室。” 他给祈言掖了掖被角,问他,“你现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他一边问,一边抬手给祈言调慢了输液速度,时不时低头,用手机回复了几条信息。 祈言躺在那里一点点的抿水喝,神情疲惫,脸色苍白,“好多了,但是……” 想到晕倒前那阵令人心悸的抽动,祈言忍不住皱眉,“那个时候肚子好痛……我到底是怎么了?” 李医生闻言,正在调试点滴的手顿了顿,镜片上的反光遮挡了他眼中的神情,他微微一笑,“那现在还疼么?” 祈言细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腹中虽然不再发出剧烈的疼痛,但那种痛过的酸软无力仍旧残留,细细碎碎的,但却让人无法忽视,祈言有些后怕。 “现在不怎么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医生沉吟一瞬,“有几个结果还没出来,确认过再告诉你。” 他瞥了祈言一眼,低下头匆匆回了一条信息,随后又给祈言量了一遍体温,嘱咐他好好休息别下床有事儿按铃,这才推门离去。 曾经色厉内荏胆敢威胁李医生一起欺骗离越的人,这一次却失去了警惕心,他没察觉到李医生细微的怪异之处,只是精神萎靡的躺在床上,看着输液器中滴落的液体缓缓出神。 他缓缓地眨眼,在安静无人的室内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着,那只被救上来的猫咪被谁捡回了家;一会儿又想着,要怎么和暮向南解释自己差点在河里淹死,他一定很担心自己,说不定还会骂他…… 他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桀骜挺拔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立在门前,风吹起他的衣角,将那道身影刻画的愈发肃杀冰冷。 那人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就那么沉默而平静的望着他,神情隐在暗处让人看不真切,但却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种暴戾而阴冷的气息。 祈言不知怎么的有些害怕,往被子深处缩了缩,将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被子里,眨着眼不安又迷茫的望着他。 像是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 离越缓缓走近, 他狠狠把自己掼在墙上,夺下手里的匕首,咬牙切齿,“你居然真的敢伤害自己?” 祈言呐呐不敢言,连视线都不敢和他对视,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强硬的转过头来。 凌厉的下颌线绷的紧紧地,眼神阴鸷冰冷,似乎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决堤的怒意。 “宝贝儿,肚子里都有小宝宝了,这么莽撞怎么行?” 但是下一秒,男人就低下身子,将脸埋进祈言的肩窝,嘴唇在耳边轻蹭着呢喃,声线低沉语调轻柔,好像之前的阴鸷冰冷都是他的错觉,是他用来恐吓自己的伪装。 身后的怀抱温暖又宽厚,靠上去暖洋洋地,没一会儿就暖热了祈言微冷的身子,让他忍不住软下腰肢。 离越哼了一声,脱下身上沾了一身凉意带着微微潮气的风衣,翻身上床,在祈言诧异望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捞过来抱进怀里。 祈言恍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想,他有多久没看到这样的离越了? 离越的声音里像是裹着冰碴,冷冷的砸在祈言身上,每一句都压得他喘不上气。 “可以啊你……”男人冷哼,“都能下水救猫了?” 他将祈言躲闪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看着他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心中腾起一股更猛烈的怒火。 穿着风衣的离越带给祈言一种不同的感觉,慵懒的气息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强硬、冷漠和暴戾。 他喷薄出的气流拂过发顶,弄得祈言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新来的阿姨做的饭菜不太合胃口……” 离越在烦恼什么吗? 他一脸阴鸷,神情可怕的像是要吃人,祈言一度觉得他就要这么掐死自己,但最后男人也只是将他关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肏弄,用另外一种方式狠狠地惩罚了他。 他有什么可烦恼的? 男人拉过他那只因为打针而冰凉的小手,护在掌心轻轻地暖着,“知道,我没瞎。” 祈言很少见到这样的离越,上次见到还是他刚到离宅的时候。 祈言忍气吞声,低下头不与他争辩。 祈言缓缓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转头与身后的男人对视。 “不是……”他小声的挣扎。 他今天……也会惩罚自己么?因为自己差点被淹死? 宝、宝宝? 他有宝宝了? 离越捏了捏他越发纤细的手腕,皱眉,“怎么又瘦了。” 男人说的毫不留情,祈言被训斥的面红耳赤,吭哧吭哧地挣开离越钳住自己的手,翻身缩到另一边,不理人了。 那时,他偷偷藏起了一把小刀,用自杀来威胁离越放人。离越嘲讽他不自量力,他气恼之下不小心伤到自己,结果离越就突然生气了。 半晌,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隐约的叹息,他怔了一下,似乎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离越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神情冰冷眸色深沉。 “为救一只猫还差点把自己淹死,你真是能耐啊?” 离越的大掌用力,揉捏他两颊上零星的一点软肉,“自己没点本事还敢下河救一只野猫,越活越本事了。” 虽然那种方式让他更加痛不欲生,但他却因此牢记了一件事——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受伤。 “唔……我还打着针……” 祈言不敢再惹他,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离越的手指一顿,幽幽道,“自己挑食还有理由了?” 那视线凉丝丝的落在祈言身上,吓得祈言躲在被子下的身体禁不住一抖,小脸更是白了几分。 54 B超检查(yin道插入检查/被亲到流水,舔 54  B超检查(阴道插入检查,被亲到流水,舔逼) 那还是一个小小的胚胎,像一颗稚嫩的种子,安静的扎根于温暖的宫腔,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慢慢的长大,开出细小的枝丫。 直到他粗心的父亲遇到危险,他才委屈的挣扎起来,告诉别人他的存在。 诊疗床上,祈言面红耳赤的敞开腿,任由超声探头深入阴道,缓慢又细致地四处探查,黑白屏幕上,清晰的映出一枚小小的孕囊。 祈言也顾不上害羞了,怔怔地望着那个小小的囊泡,整个人都还在不真实的飘着。 “那就是……小宝宝么?” 李医生戴着口罩,视线从屏幕上转过来,看着祈言温和道:“是的,那就是你的宝宝。” 强大的职业道德让他做到了无视自家老板在一旁阴沉沉地注视,顶着莫大的压力,严谨又小心翼翼的操作着超声探头在那柔软的体内不停的变换角度,只为了更加细致的检查。 李医生在心里暗自发誓,这绝对是他从业以来遭受到的最强烈的死亡威胁。 天知道,当他把阴道探头靠近祈言两腿间的时候,他的肩膀差点被先生捏碎。 男人脸上面无表情,手下的力度却让李医生分分钟想痛哭流涕。 给有钱人当私人医生不容易,给有钱有权还疼媳妇的人当私人医生,更加不容易! 李医生有苦说不出,祈言却没发现他僵硬的神情,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小团,小声道,“他好小……” “是的,他才不到四十天,需要你多多呵护,不能再做危险的动作了。” 都四十天了啊…… 祈言呆愣的望着那花生仁似得一小团,恍惚的想,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体内生根发芽了。 他是真的长在自己肚子里的么? 真神奇。 仔细检查一番,李医生小心翼翼的撤出超声探头,探头被避孕套包裹着,上面沾染着淋淋水光,在从祈言体内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祈言愣了一下,随后脸颊通红,羞耻的攥紧了衣角。 阴超不同于腹部彩超,它的探头是一根长长的探测杆,需要深入阴道,在内部不断变换角度,可以探查到更加精准清晰的图像。 但由于是置入式的探查方法,阴道又是一个极为私密和敏感的地方,有时操作不当就会导致一些尴尬的生理情况出现。 比如现在,因为太过细致的检查,反倒让柔软的身体内部产生了反应,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流出很多液体。 祈言羞耻的差点哭出声来,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眶水盈盈的,像是被谁欺负了,委屈巴巴的样子磨得人心痒。 除了离越,祈言从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过下体,每一次事后的清理和上药,离越都不假他手。 但是医生这个职业的特殊性让祈言不得不放下羞耻心,强忍着抗拒,将腿敞开。 可是,当探头进入身体的一瞬间,紧张的情绪之下,他还是忍不住惊喘出声,伸手一把抓住了床单。 他死死的闭着眼,将头扭到一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冰冷的仪器在体内扭动着,将探测到的画面真实而清晰的呈现在黑白屏幕上,好在医生的动作轻柔,避免了其他尴尬, 男人轻轻地笑了,指尖顺着被子的缝隙探进去,一点点攀上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光裸腿间。 男人微微偏头,暧昧的贴着祈言的侧脸,声音低缓沙哑,“那里脏了,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李医生双手插兜,语气冷静的交待,随后打开门,再不敢多待片刻,脚步不停的迅速离去,活像身后有怪物在追。 祈言的心砰砰直跳,胸膛上下起伏,视线也游移起来,躲闪着不敢和男人火热的眼神碰到一起。 “弄脏了?”他的视线幽幽地瞥向祈言被薄被盖住的腿间。 他靠在床头,瞪着一双水润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不安又迷茫。 他哀声求着,极力想闭合自己的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分开,跻身而进。 祈言轻轻点头,垂着脑袋,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翻身上床,隔着一段看似紧逼但却安全的距离,将人禁锢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垂眸望着他。 李医生顶着头顶压力,目不斜视地用纸巾将探头上湿透了的避孕套包裹着一股脑摘下,扔掉。 真的是太、太淫荡了。 但是探头退出身体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流了那么多…… 祈言很快就缓过那阵难堪。 “别……” 在祈言的意识里,他上一秒还在艰难的接受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结果下一秒就 离越视线幽幽地从门前收回来,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 调侃的声音伴随着狎昵戏弄的手指,一点点地让祈言无力招架,他伸手抵着男人坚硬厚实的胸膛,用力推他。 然后语气尽量平缓柔和,“好了,检查结束,宝宝很健康,但是你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要好好休息啊。” 离越眸色沉沉的望着他,心里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做个检查而已,流这么多水儿?” 这不是一张单薄又苍白的合约可以扯平的,从有了这个孩子 开始,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已经说不清了。 床上的人已经躲进了被子里,笨拙的用纸巾擦拭自己的身体,通红滴血的耳尖暴露出他现在羞窘的情绪。 离越直勾勾的视线存在感极强的落在祈言身上,让他瑟缩了一下,也慢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不、不需要……” 而男人也确实这么做了。 祈言被那狼似得视线盯得浑身紧绷,撇过头不和他对视,却被喷洒在耳边的炙热呼吸激的浑身一抖。 眼前的这个人有了他的孩子,不管曾经的算计和抵抗不从,此时此刻,这个人的肚子里孕育着他的孩子,他们之间有了更深刻的,来自于血脉间的羁绊。 祈言挣扎的动作剧烈起来,脸上烧的通红,脚下也蹬踹着,想要躲开男人触碰的地方。 看的人手痒,只想要欺负他。 男人略带薄茧的掌心一寸寸抚摸过他细嫩如瓷的肌肤,在上面辗转流连,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大拇指轻缓摩挲着,握着他的腿根一点点分开。 “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先去看看其他的检查报告。” “那、那不是我……” 要直面男人的调情,他心里的情绪很难转换过来,只觉得男人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事儿。 怀孕的人情绪敏感脆弱,祈言满心满眼都是对这个新生命的惶恐和对未来的迷茫。 他还没半点准备迎接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他甚至都不知道怀了孕的女人要做些什么,只知道他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只知道生孩子会很痛很痛…… 没人告诉他,一个男人要怎么生孩子,孕育的过程会如何,他面对的永远只有这个一时冷漠一时柔情的男人,对他不停的索取、压榨,掠夺他最后的一点价值。 祈言气的眼圈通红,狠狠推了离越一把,“不要碰我!” 离越挑了挑眉头,对他格外激烈的反抗很是意外,但是被推开后也满不在意,沉声笑了,“脾气见长啊……” 祈言眼眶里的眼泪欲落不落,看上去格外招人,离越垂眸看着,伸手在他脸上抚过,声音低沉,“这么一脸委屈给谁看呢?” 祈言偏头躲开,一脸忿忿的抿紧嘴唇,眼眶里的热泪轻轻一眨,就滚了下来。 离越再也忍受不住,蓦地上前,摁着那纤细的脖颈贴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 双唇相触,呼吸交缠。 雪白贝齿被抵开,男人的舌尖还残留着烟草的苦涩,就那么和祈言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攻势猛烈,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粗狂霸道的气息席卷而来,很快就攫取住了祈言的呼吸。 唇舌在柔软滑腻的口腔大肆掠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边淌下,嘴唇被叼在口中吸吮舔弄,发出啧啧声响。 被迫仰着头的姿势,总让祈言有一种献祭的错觉,脖颈被大掌轻轻揉捏,像是在安抚,又像是漫不经心的挑逗。 他在这样强势的亲吻下丢盔弃甲,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下身原本就很湿润的地方顿时又有一大股东西涌出,打湿了整个股缝。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觉得自己会窒息而亡。 他呜咽出声,无助的推着男人的肩膀,又过了许久,男人才放开他的唇。 粘腻的唇齿间牵扯出一线银丝,祈言垂着眼晕晕沉沉的喘息,微白的唇终于染上娇嫩的粉,甚至还微微肿起,被水光滋润的丰沛诱人。 离越一下又一下啄吻着那不住开阖呼吸的软唇,逼的祈言发出挣扎的哼咛,他却不恼,一点点将人压在身下。 祈言恍惚的望着他,看着男人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茫然的挣了挣。 离越轻轻的嘘了一声,一只手探到他的双腿间,抚摸着湿漉漉的肉缝,恶劣的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后低沉又沙哑的笑了。 55 这么舔你舒服么?(口交chao吹,互撸) 55 这么舔你舒服么?(口交潮吹,互撸) 湿滑滚烫的唇舌在红艳软烂的阴阜上舔弄吸吮,含裹着半片阴唇,在唇间吞吐,灵活的舌尖勾勒着微微开启不住翕动的肉缝,在上面留下电流似得战栗。 祈言倏地挺起了腰,像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绷了起来,理智如泄洪的闸口,瞬间崩溃。 “唔唔……啊……” 他的声线颤抖中带着隐约的哭腔,私密处被人这般舔吮,羞耻混合着极致的刺激快感一拥而上,将他拍打在海岸边,徒劳的接受海浪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嗯……不要、不要舔那里……” 祈言用手去推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腰肢过电似得狂抖,腿根不停抽搐。 被舔弄的地方湿热酥麻,被口水浸润的更加泥泞湿漉,祈言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唇舌在肉唇上搅弄出的啧啧声响。 咕叽一声,又有一大股透明汁液涌出来,离越来不及吞咽,退开时,唇瓣上粘连着淫靡的水丝,从软烂的肉唇上勾勾缠缠到嘴边。 离越眸色深沉的看着那艳丽色情又水光十足的丰厚肉唇,“最近都这么湿么?” 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祈言却想到了前段时间半夜惊醒后总是湿透的内裤和总会无缘无故兴奋起来的身体。 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格外敏感么? 祈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双腿间湿漉漉地,少了男人的舔弄,湿滑的肉穴不一会就变得冰凉粘腻,他不舒服的扭了扭。 白花花的臀瓣在眼下毫不自知的乱晃,离越眼眸一沉,双手掐握着软绵绵的臀肉,在掌心肆意揉捏着。 “扭的这么欢,真浪。” 祈言双眸湿润,脸颊泛红,整个人都有些晕沉,被男人将双腿分的更开的时候,他甚至配合的挺了挺腰。 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掌握在男人滚烫的双掌中,离越摩挲着指尖滑腻的肌肤,舔了舔唇,舌尖一勾,将唇畔沾染的水迹卷进口中,性感的喉结滚动,尽数吞下。 祈言怔怔地看着男人色气十足的淫欲模样,耳尖爆红,就连脚趾都羞耻的蜷在一起。 “喜欢我这么舔你么?” 男人声音低沉轻缓,带着几分压制欲望后的沙哑。 离越很少这么耐心的伺弄祈言,每一次只要祈言足够湿润淫水足够多,他就只想把人压在身下,插进那柔软湿热的小穴里,把他肏弄到浑身发软,连半分拒绝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 让他忍耐? 香甜美味的蛋糕就摆在眼前,他很难矜持的等下去,在这一点上,离越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急色的恶鬼。 他只想用粗硬的性器狠狠地贯穿身下那具娇软香甜的身躯,在他的体内释放自己所有的精力,把他用精液填满,让他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为他口交,是对听话小朋友的奖励。 只有祈言乖乖听话,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才会用嘴把他舔射,虽然祈言的小肉逼也很美味,但和肉体纠缠交融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相比,那只是开胃小菜。 他喜欢掠夺,喜欢在这具身体上驰骋的感觉。 只有那个时候,祈言才会 哭喊着抱紧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紧紧的依附着,一起沉沦。 离越托起手中柔软的腰肢,唇舌将水光十足的阴阜遮盖住,用舌尖找到藏在绵软肉唇中的阴蒂,狠狠地吸吮了一口。 顿时祈言就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啊——” 他紧抓着手下白色的床单,在上面留下道道抓痕,从尾椎蓦地升起一道电流,倏忽而上,一路窜至头顶,让他每一根汗毛都激爽的战栗起来。 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紧紧的抓握,明明是羞耻的,但做出的动作却带着说不清的欲拒还迎,好像是主动张开腿求欢的雌兽,呜咽着露出最脆弱的软肉,任凭他人掠夺。 唇舌像是不够似得,叼着那颗肿大成肉珍珠的阴蒂,含裹在唇中,吸吮舔弄,用舌尖勾勒,吞吃的啧啧出声。 “宝贝儿,你的小肉逼比你的奶头好吃多了……” 男人暗哑的低声笑着,声音含糊的从腿间发出。 祈言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呻吟和尖叫,被男人的唇舌舔弄到丢盔弃甲,眼眸恍惚的睁开,却是没有焦点的落在头顶莹白的壁灯上。 眼角有一丝晶莹缓缓淌下,他在激烈的快感中逐渐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淫欲娃娃,体内的快感翻江倒海,逼的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纾解的出口。 在他身下,粉嫩娇小的性器颤巍巍的摆动摇晃,离越通红的眸子瞥着那可怜巴巴吐着精露的性器,用手轻轻抚了抚。 他突然想到,被仪器插进体内时,这个小家伙也敏感的颤了颤。 只要想到祈言居然因为做检查,被插到流水,还 “胡说。”离越低声的哼,“明明爽的都流水了。” 他、他现在不可以,肚子里面…… 祈言怔在那里,呆愣的看着神情突然变得温柔的男人,连伸出去要打人的手都愣在了半空。 他仰躺在那里,震惊的瞪了眼。 怀孕后的身体极度敏感,虽然刚才潮吹了,但也只是用下面的那个女穴达到了高潮,祈言身下的性器还挺立着,上面挂满了透明粘腻的精水,却被忽略了个彻底。 “不要、不要那么用……唔……用力吸……啊啊……” 他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就看到男人单手拉开裤链,将裤子撑起的巨物瞬间弹出,青筋狰狞,粗硬挺拔,伞装的龟头上精水肆意,因为被人注视着,还下意识晃了晃。 男人嗓音沙哑,眸色沉沉的望着他,掌中握着两人的性器,一个青紫粗大,一个秀气挺直,轻轻撸动着,声音里饱含欲望。 男人的指尖恶劣的轻点着祈言挺立的小肉棒,调笑道,“忘记还有它了……” 红软的媚肉紧缩着,将舌尖裹挟着想要往更深处送进,讨好的一下下夹紧他,宛如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妖精,不管什么都想吞吃下去。 祈言不住的摇头,挺着腰想要躲开突然激烈的舔舐,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分开腿更深的探入。 “唔……”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让他刚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手伸过来,替他擦了擦嘴角。 那张英俊性感的脸庞上,被自己潮吹后喷出的淫水沾染到嘴角和下巴,淅淅沥沥的顺着下颌线往下淌。 “言言舒服了,让我也舒服舒服吧……” 媚肉疯狂的缠紧推挤,离越的唇舌退了半分,抵在吸得软烂的肉唇上,下一秒,一大股淫水喷薄而出,噗嗤一声,宛如爆浆的多汁水果般,淅淅沥沥的将淫水尽数浇灌在离越微张的唇间。 离越勾唇一笑,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伸出舌尖舔舐着唇角的汁液,突然靠近,一把揽住祈言 ,顺着他的唇缝,将舌头探进去,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敏感的硬了,他就险些把李医生的脑袋扭下来。 离越眼眸幽幽,望着眼前挺立颤抖的粉嫩性器,舌尖蓦地探进开阖的肉缝,在柔软的内壁里肆意的搅弄。 “才没有……” 祈言怔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不行……” 一吻结束,离越贴着祈言,沉沉的笑了,“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堆积,他浑身酥麻酸软,连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男人将他禁锢在胸前,一点点靠近的时候,祈言只能仰起脖颈,委屈又可怜的将自己团成一团缩起来。 铺天盖地般的羞耻向他鞭打而来,祈言顾不得高潮后虚软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抹向离越的脸。 两瓣肉唇被唇齿拉扯,露出里面被吮出一个肉洞的幽穴,离越蓦地用力吸了一口,祈言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快感向他袭来,深入骨髓的颤抖和抽搐从体内一点点席卷而来,让他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他、他竟然被男人舔到了高潮,还射了离越一嘴! “唔啊……啊……嗯……” 好像那根细细的仪器探头玷污了他的爱人,他难以忍受自身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只想把那些痕迹统统抹去,只留下自己的。 祈言瞬间涨红了脸,伸出手狼狈的推开了他。 “舒服么?” 祈言只感到身下一阵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紧接着,一大股湿热在腿间花穴爆炸,争先恐后的往出涌…… 祈言气的扭头,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微微抿起,瞥向一旁不发一言。 “……怎、怎么办?” 祈言瞬间慌了神,却在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握住自己敏感的小肉棒。 祈言看呆了,伸出去的指尖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只是愣愣地看着离越,瞪大了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像只惊慌的兔子。 离越的半张脸都埋进了祈言湿软的腿间,阴阜被整个吞下,舌尖挺动,将肉逼舔的颤抖抽搐。 离越轻哼一声,可不是么,给个什么都能夹紧,做个检查居然敢流这么多水儿,当他是死的么? 祈言被迫看向男人,视线无处闪躲。 “你……” 祈言闭上眼发出难耐的呻吟,脖颈上布满红潮,眉间隐忍颤抖,像是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晕过去。 嘴唇被指尖轻柔的抚过,一点点将上面的粘腻擦拭干净,侧脸被轻轻捧起来,祈言抬头撞进男人幽深的视线,心跳突然加快。 他瞪大了眼睛。 祈言羞红了脸,扭着身子不让离越碰自己,却冷不丁被男人轻轻咬住了耳尖。 粘腻的汁液在唇舌间来回交缠,气息彼此相融。 “一起射出来。” 56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互撸,说软话笨拙的调 56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互撸,说软话笨拙的调情诱惑) 祈言的性器是一种特别干净又稚嫩的粉色,笔直秀气,龟头上流出点点精露,不会觉得色情,反倒是莫名显出几分可爱。 因为体内激素的干扰,那里的毛发有些稀疏,颜色浅淡,身下坠着的两颗小肉球圆润粉嫩,小小地,像是没发育成熟的幼子。 稚嫩如同嫩芽的性器和离越粗壮青紫宛如一柄凶器、青筋毕现的肉棒比起来,一青一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略带薄茧的手掌握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着,大拇指时不时蹭过顶端溢出的精水,将整个柱身都沾染出淋漓水光。 被手指虏获的快感,让祈言急喘着仰头向后靠去,却被男人掐着脖颈再一次拉了回来。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缠。 空气也变得愈发火热起来,恍惚间,祈言觉得自己吸进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炙热的宛如要将他燃尽的气息,他被烈焰缠身,而眼前这个霸道英俊的男人就是那烈火的源头。 “唔哈……” 祈言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知道张着嘴,用尽一切力气去呼吸,鼻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他身陷情欲不得自拔。 娇小的性器被青紫的巨物摩擦出一层薄薄的红,被巨物碾压着,流出更多精水,沾染到男人掌心,发出粘腻浓厚的水声。 祈言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平添了几分媚意,那一瞬间,离越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开尽的桃花,妖艳颓靡,风情夺目。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眸色血红。 真是要命…… 手上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哈啊……” 祈言眉头紧皱着低吟出声,喘息着软在离越的肩头,小声的求饶,“不要了……不想要了……” 离越的声音也哑了,粗喘着笑道:“宝贝儿,这可有点不公平,你爽了,我可还没爽啊……” 男人的手掌火热,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划过顶端时,带来电流般销魂蚀骨的酥麻,手掌一寸寸收紧,顿时就换来祈言更为崩溃的挣扎。 “嗯嗯……松手……唔……松开……” 激烈的动作和不断收缩的手掌让稚嫩的小肉棒很快就颤抖着喷出浅淡的精液,祈言尖叫着腰肢抽搐,浑身都在忍不住的战栗,就连脚尖都绷直了,勾勒出一道抵死挣扎的弧线。 “啊啊——” 祈言失神尖叫,眸子里一片莹润水光,衬的眼角潮红更加绯丽动人。 雪白的肉臀挺动着,下意识的挺腰,在男人的掌心上下抽动,随着射精的动作,将体内爆发出的欲潮一鼓作气的喷射出来。 离越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色幽深又贪婪的望着那张失神的脸庞。 白玉似得娇嫩脸庞,此刻沾染上一片欲色,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忘我的沉沦。 真美啊…… 祈言在男人的怀里颤抖了许久,才软下腰,柔弱无骨地攀着男人健硕的肩膀,低喘着平复自己。 他对这样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招架不能,埋在离越肩头,闭着眼小声的呜咽,像是被欺负狠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耳畔,烧的离越口干舌燥。 他垂下眸子,看到了被 离越倒是没为难他,松开手心里射精后就变得蔫头蔫脑的小家伙,却把祈言的手拉过去,和自己一起握着那根昂扬的巨物。 男人轻轻动了动手,被祈言哼咛着求饶:“别、别动……” 祈言狠狠的用指甲掐着男人坚硬的后背,泄愤似得,在上面留下一小排白色的月牙。 也是,习惯了柔软多汁的肉穴,又怎么能适应这干枯乏味的抚摸。 祈言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咬牙切齿,“那你还是憋着吧!” 他的体力不如离越,一点点刺激就会丢盔弃甲,比离越先射出来也是正常的,才、才不是因为他太快了…… 离越闷头哼笑出声,被祈言懵懵懂懂的望了一眼。 一旦开始这么想,原本还兴奋昂扬的硬物就有些意兴阑珊了,尽管握着他的小手也很柔软滑腻,但想象着另一处被自己舔到喷水,湿漉漉的小穴,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祈言听着男人调侃的话,气恼的攥紧了手,握的男人闷哼一声,暗哑的笑出声来。 离越用嘴唇亲了亲祈言的额角,沙哑的叹息:“宝贝儿,说好的一起射呢?” 掌心的温度让祈言的眉心跳了跳,他想挣开手,却被男人威胁意味十足的咬了咬耳垂。 离越叹息着,攥着祈言的手都漫不经心起来,“毕竟我可不是你,还没碰就流水,摸两下就射了。” 祈言在他怀里挣了挣,小声嘀咕:“你松开……” 他已经筋疲力尽,但是男人却始终没射出来。 祈言射的一塌糊涂的小腹,浅谈的精液大多喷洒在他的胸腹上,淅淅沥沥地,正顺着紧实的腹肌轮廓一点点往下淌进指缝。 祈言实在是怕了,他怕男人再拉着他一起胡来。 不能反抗,跑又跑不掉,祈 他掐了把祈言软绵绵的腰,挑着眉头狎昵道,“快,叫声老公,兴许我就射给你了。” “敢松手试试?” 说着就要挣开手,可是却被男人恶劣的在布满薄汗的颈间轻轻舔了一口,祈言浑身一抖,整个人都酥了。 祈言耳尖红了红,莫名觉得自尊心受损。 柔软的掌心吃力包裹住那根青紫肉棒,男人闭上眼感受着,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祈言轻轻哼了一声,埋头不理人,半晌才小声呜咽道:“好累了……” 男人叼着祈言的耳垂,低声道:“让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像下望去,男人的性器仍旧蓬勃怒张着,颜色憋成了淫欲满满的深紫,青筋勃发,被射出来的精液浸染,水光淋淋,愈发显得狰狞凶狠,看上去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怖。 他真的累了。 纤细的指尖瑟缩着,到底还是没敢松手,被迫握着那根坚硬火热的狰狞巨物,上下撸动起来。 活像是委屈了自己。 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听得离越轻笑出声。 “宝贝儿,这样可射不出来。” 离越嘶了一声,掐了把祈言圆润的小屁股:“猫崽子啊,学会抓人了?” 指缝间满是粘腻的液体,粘在粗壮的柱身上,摩擦间带着淫靡水声,听得祈言默默的垂下视线,鸵鸟似得,不敢看这一幕。 言被困在男人怀里,急的满脸通红。 离越还在哄他,“会调情么宝贝儿?” 他抚摸着祈言微微颤抖的小细腰,哼笑道,“来诱惑我啊,让我兴奋起来。” 祈言忿忿地扭过头,抿着嘴不发一言,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耳朵滴血的扭回来,磨磨蹭蹭的挨着离越耳边,磕磕绊绊的开口,细声细气地。 “你、你能不能射出来……” 声音中带着几分局促和羞涩,似乎说出这种大尺度的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羞耻值,让他脸色通红,连眼神都不敢往离越身上落。 离越怔了怔,下一秒险些笑出声。 唇角朝上勾了勾,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把人惹急了,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看着自己昂扬硬挺的鸡巴,离越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惋惜的摇头,“不能哦。” 祈言一愣,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离越声音低缓,一步步诱导着不谙世事的兔子踏进自己的陷阱之中,“像我平时抚慰你的那样,好好想一想,你知道怎么做的……” 祈言舔了舔嘴唇,心脏砰砰直跳,他攀着男人宽厚的肩头,眨巴着漂亮水润的眼睛,认真的思考起往日里那些淫乱的记忆…… 越想越感到呼吸急促。 视线缓缓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刀削斧刻般锋利的轮廓和性感的喉结,狭长的眼角和额间的一层薄汗,都是自己所没有的冷酷犀利。 祈言怔了怔,眼中有些失神。 长久以来的反抗和对立让祈言忽视了离越独具一格的男性魅力。 他强大又冷漠,举手投足间既让人觉得绅士又觉得自带一股黑色地带特有的匪气。那双黑幽幽的眸子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像是正在小憩的猎豹,看似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却散发出无人可比的野性魅力和威慑力。 这样的离越,在不暴露他恶劣的属性时,只凭那一张脸,就能虏获很多人的倾心。 包括祈言,最初的时候,正是因为那张看似平和没有攻击力的脸,祈言才会毫无所觉的掉进陷阱,被男人捕获,至今无法脱身。 这样的一个男人,见惯了纷杂世界的各种诱惑,妖娆的狂野的温婉的,只要他点点头有的是人凑上前,供他享乐。 祈言有点自暴自弃的想,这样的离越,会看得上自己拙劣的引诱? 57 他做梦! sēУuwēn.Coм 57  他做梦!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腥膻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一部分喷洒到胸口,还有一星半点溅到了下巴尖。 祈言被烫的一抖,惊魂未定的看着还在抽搐着喷吐白精的肉棒,像是吓到了,呆愣愣地。 离越觉得好笑,揽着祈言沙哑的笑出声。 “怕了?” 滚烫的液体顺着指缝淌下来,把整个娇小的手掌都打湿了,掌心被磨蹭的火烧火燎,甚至将白嫩的皮肤都摩擦的有些泛红。 祈言抿唇,悄悄地把手松开。 离越弯腰,在祈言的小声惊叫中,将他轻轻放回床上,撑着身子伏在他身前,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看进他的眼里。 “睡觉。” 祈言眨了眨眼,委屈道,“不舒服,想洗澡……” “睡你的。” 离越啧了一声,拎起被角给人盖上,然后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不多时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祈言还有些恍惚,但是困意驱使着他,在水声响起没多久,就缓缓合上了眼,再也支撑不住的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人攥着他的手,温热的毛巾缓缓擦拭而过,留下一片薄薄的水痕,那动静细微又轻缓,像羽毛抚过,一点点将身上的粘腻脏污擦拭干净。 紧皱的眉头终于放平,安心的睡了过去。 躺在那里的人发出一小串轻轻的呼噜,猫似的甜软。 离越抬头望去,看到那尖细的下巴轻蹭着被角,小动物蹭毛似得,一副乖巧娇憨的模样,心中像是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地。 许久,他才把视线收回来。 等把睡着的人安顿好,男人去浴室简单清洗一番,拿起手机吩咐了几件事,这才翻身上床,躺在祈言身侧,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 听着耳边那轻微的小呼噜声,缓缓闭上眼,和怀里的人一起睡了过去。 * 祈言有了身孕,出国的计划就被提上了日程。 按照离越的计划,在得知祈言怀孕之后,就要马上将他送出国。 他很难形容当得知心爱之人怀着自己的孩子,结果却不能陪在他身边,只能在暗处守着的心情。 浓浓的挫败、嫉妒和不甘心,让他想立刻马上,不顾祈言的反对就要把他掳上飞机。 但是祈言心中记挂着唯一的亲人,不想离开的这么突然,想要再多陪陪暮向南。 离越只能黑着脸同意,第二天私人飞机载着男人离去,把整个医疗团队都留给了祈言。 临走前,他直勾勾地看着李医生,一字一句道:“我把人交给你了,要是他和孩子有一丁点问题,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李医生点头如捣蒜,内心却仓皇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那位祈少爷的肚子里揣的可是离氏的后代嫡亲血脉,放到以前就是妥妥的皇太子,虽然老板还没给祈少爷一个名分,但这待遇,说是椒房专宠也不为过。 如果皇太子真在自己手里出上点意外,都不用老板开口,他爸就能先把他撕了。 职业生涯遭遇最严峻的挑战,李医生忧愁的将自家老板送走,回到办公室就开始和团队继续研究男性孕夫的各项身体调理。 …… 初秋的天气,枝头的树叶已经慢慢褪色,空气中透出几分微薄 的凉意。 祈言怕冷似得,早早就穿上了薄风衣,修身的高领毛衣将他纤细的脖颈勾勒的更加优美挺拔,微长的头发在脑后绑出一个圆润可爱的小揪揪,衬的那张白玉似得脸庞更加雌雄莫辨。 他推着购物车,和暮向南一起在超市购物,视线刚从手机上抬起来,暮向南就注意到祈言脑后一晃一晃的发球,勾着唇角噗嗤一声笑出声。 他屈指弹了弹那颗毛茸茸的发球,“还怪可爱……” 可爱这个字眼用来形容男生是有些欠妥,但是一旦放到自家亲侄子身上,暮向南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眼中滤镜厚出天际,只觉得那些猫嫌狗厌青春期荷尔蒙过于旺盛的男生连自家侄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得。 祈言抬起头看了暮向南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把挑好的水果放进购物车,抿着唇有些羞涩的说:“前几天芃芃教我的,我只学会了这个,扎起来方便……” 芃芃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小姑娘,经常去图书馆自习,久而久之就和祈言混熟了。女孩子可爱又心善,见祈言头发长了就教他怎么扎丸子头,还送了他一根发绳。 祈言以为是暮向南觉得自己扎头发显得女气,勾着发绳就要把头发松开,却被暮向南制止了。 “没说不好,就扎着吧。” 他瞥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揣进兜里,和祈言一起推着车朝前走。 “打算什么时候出国?” 祈言下意识瞥了眼自己藏在风衣下看不出什么的小腹,低声道:“再过一段时间吧……” 李医生说现在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前期看不出什么,但是接下来孩子会迅速成长,肚子会越来越大,胸部胀痛,身体的反应和变化在前三个月会逐渐凸显,到那个时候为了不让舅舅察觉,他也必须要离开。 哪怕已经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但有时想起,他仍然觉得迷茫和慌乱。 他从来都没想过,对于自己怀了离越孩子的这件事情,自己居然会这 暮向南轻轻的笑了,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还是我家言言会心疼人。”他怔怔地望着那张白玉似的脸,那双眼睛里满是关切的光,“如果你走了,我可受不了……” 他会难受的趴在马桶旁,脸色惨白的呕吐,也会因为孕期情绪波动,莫名其妙的暴躁易怒敏感哀伤,平坦的肚子也因为微小的起伏而不得不遮掩起来。 祈言在暗处攥紧了手,竭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扬着嘴角笑着道,“我知道舅舅疼我,不会丢下我的。” 一瓶开过盖的水递过来,祈言狼狈的抬头望去,却看到暮向南背光站在身边,神情莫测的垂眸望着他。 暮向南拉着购物车的手被拉扯的停下,他抬头望去,却瞥见祈言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喉间急促滚动一副欲吐不吐的样子,顿时一惊。 但是他已经顾不上了,祈言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又偏执又自私的人,为了脱身,竟然私自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暮向南还坐在车里,神情隐在暗处让人看不真切,他懒洋洋的冲祈言招了招手。 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就被他打断。 暮向南点了点头,看着道路前方,神情不变,“有什么事情就及时告诉我,别总是憋在心里不说话。” 他咬牙切齿,狠声道:“他做梦!” 他还没有想好,那个薄薄的肚皮下却已经有了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孕育一个生命,将他平安的生下来。 车灯在昏暗的道路上照出一片暖黄的光,那是他们回家的路。 他伸手去扶,结果祈言却丢下他,急急忙忙的冲向超市外门外。 “言言。”暮向南突然开口,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我是你亲舅舅,是你的亲人,有任何事情只需要开口,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积极准备出国读书的祈言一时没法将身份做到合理的转换,他时常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只知道认真学习的学生。但每当孩子闹起来的时候,他就会瞬间被现实拉扯回来—— “你先回,我抽根烟,东西放那里我来提。” 他望着远处夜色中亮起的一星灯火,声音低沉:“我知道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让他出国了。” 暮向南平稳的将车转向,“最近看你脸色不好,饭也吃的少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祈言咧开一个甜甜的笑,“我还会回来的啊。” 祈言的心情蓦地有些低落,被暮向南扶着回到车里时,还有些恍惚的靠着车窗发呆。 路过生鲜区的时候,迎面扑来一股浓厚的海鲜腥味,因为是晚间,有一批刚死掉的鱼虾打折处理,虽然刚死掉,但那股海产品的腥臭味仍旧挥之不去。 手机还在震动,他闭着眼接通。 暮向南收起手机,朝祈言笑笑,“东西都买好了么?好了就回去吧。” 原本还算轻松的交谈因为出国的离愁搅乱,接下来的购物时间祈言有些沉默寡言,而暮向南也有些漫不经心,频频低头看手机,像是在处理工作,眉头时不时皱起。 半晌,空气中传来一道轻声的呢喃:“但愿吧……” 拐角处,祈言脸色难看的扶着墙干呕,胃里翻江倒海,酸水上涌,食道烧灼的异常难受。 他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联系父亲曾经告知的秘密和最近祈言怪异的举止,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暮向南看到那纤细欣长的身影走进家门消失在门后,靠着椅背缓缓地闭上了眼。 么平静的接受。明明之前宁愿偷吃避孕药也不想和他有一丝半点的瓜葛。 声音很低,低到晚风一吹,就消散于无。 车内响起暮向南轻轻的笑声,有些无奈,“你知道什么,就知道敷衍我。” 声音沙哑疲惫,“计划有变。” 祈言伸手攥了攥衣角,“没有的事,可能今天吃坏肚子了……” 漆黑的车内,一点星火亮起,青烟从敞开的车窗缓缓飘散。 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 祈言恹恹地点头,唇色仍旧有点苍白,“好一点了……” “我知道的……”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车缓缓停下,他们到家了。 祈言脸色一变,脚步顿在原地,怎么都不往前走了。 “……计划有变,我这里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祈言点头,推着车朝结账通道走去。 他已经是一个两个月身孕的孕夫了。 祈言不经意瞥了一眼,恍惚看到一些“家族”、“动向”、“岛”的字眼,才一晃就过去了。 看出他很难受,暮向南什么也没说,驱车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暮向南松手赶祈言回去,祈言挥挥手,转身就融入了昏沉的夜色中。 祈言指尖一顿,低垂的脖颈微微僵硬,在那一瞬间,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着暮向南。 这些变化都在告诉他,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等红路灯的时候,暮向南的视线从后视镜瞥过去,试探的问道:“好点了么?” 祈言莫名觉得心慌,接过水漱口,视线和他错开。 不相爱的两个人生下的孩子,注定是个悲剧。 “怎么了?” 祈言叮嘱他,“舅舅要少抽点烟啊,注意身体。” 58 谁让你是我最亲最可ai的侄子 58  谁让你是我最亲最可爱的侄子 早在很久以前,暮向南就开始怀疑祈言突然投奔自己的原因。 一开始他只是以为祈家薄待他,所以祈言才在成年后忍受不了的向自己求救,想要让自己带他走。 但这件事太过突然,他准备的很仓促,甚至都没有详细的了解祈言身处的情况,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惧怕的离开。 那时候,暮向南的人脉无法在短时间内渗透进那座城市,没办法探知更多的消息,他只能先将人接回来。 一路上隐蔽行踪小心提防,才终于躲开藏在黑暗里的那只看不见的手。 他以为祈言会在安定下来后主动告诉他,这些年在祈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那孩子似乎很害怕谈及在祈家的经历,而反观祈家,也处处透出一股怪异。 人都已经不见了,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现,听说还因为资金链突然供不上,正在焦头烂额。 暮向南有心去查,但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他从来不会侥幸的认为这是巧合,直到有一天,手机上收到一条来源不明的短信。 ‘劝你别查了,为祈言好。’ 一句话,就把暮向南定住了。 他想问,什么叫为祈言好,这是在威胁他? 可是等他再回过去,那边已经是空号,他让信息科的同事去查找源头,却一无所获。 这种敌人在暗他在明的感觉不太好,似乎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在被人监视着,让暮向南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从那以后,他转明为暗,找线人去祈家当地查,线人却突然失去联系,直到几天后来信,只带给他一句话。 “祈言被卖进了离家。” 离家,离越。 执掌南北航道的军火商,心狠手辣,阴冷狠毒。 很难想象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暮向南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手撕了祈家的那群畜生。 他们居然敢把祈言给卖了?还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的军火商! 他那听话乖巧的小侄子,那么懂事,那么可人疼的一个孩子,是怎么孤身一人在那冷血狠毒的男人身边,活过每一天的? 他简直不敢想,只要想起,就忍不住抽自己一巴掌。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暮向南开始暗中筹备,他知道祈言要出国一定不会是他的本意,他连逃出离家都需要自己的帮助,又是怎么拿到交换生的名额,出国读书呢? 肯定有什么原因。 虽然祈言不说,但他知道一定和离越有关,他不能让祈言被带走。 那个叫离越的男人,是一个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手上沾满鲜血,身边充斥了很多暴力与危险的男人。 祈言不能和他在一起。 那辆坠崖爆炸的汽车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要把祈言伪装起来,藏起来,让那个男人再也找不到。 虽然他的能力远不足以对抗整个离氏,但在这个小镇里,要想真的藏起一个人,凭他暮向南的手段还是可以的。 计划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一切都准备的很好,只要确定祈言出国的时间就好了,到那个时候,他会帮祈言彻底逃出那个狗杂种的手掌心。 但是现在好像出现了不可控的意外。 nb 祈言好半天才缓过来,细细的吐出一口气,声音恹恹地,“……有时候会有点疼。” 他颓丧的叹息,是他没用,连最亲的侄子也没护住。 祈言着急的扯着他脖颈来回摇,“你、你干嘛!” 祈言抿了抿嘴唇,他不是不想走,只是想再多陪陪舅舅,这次离开,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男人抱着祈言走出几步后,又返回来,坐在沙发上弯腰将一旁的袜子给祈言穿上,慢条细理道,“这么不舍得走?需要我出面给暮向南解释么?” 一个双性人,被卖给一个极度危险暴力的男人,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祈言怔怔地抬起脸,看着离越那凌厉的下颌线,轻声问道:“孩子生下来……你就会把他带走么?” 离越一顿,深邃的眸子垂下,视线幽幽的 祈言伸手推他,怎奈何刚睡醒的身子软绵无力,只能瞪着眼睛看他给自己套上袜子,却仍旧不放他下来,抱着他就要出门。 所以这一次,他哪怕拼了命也要把祈言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让他再担惊受怕遭人欺辱。 sp; 暮向南靠在椅背上,疲惫的叹息。 “唔!你干什么!” 是他大意了,他没有把祈言看顾好,如今还让那个男人趁虚而入,让祈言坏了孩子。 他抱着人在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抚着他微微颤抖的背,“难受?” 分别的时刻总是来得那么快。 他现在出去,万一被舅舅发现了怎么办? 那个混蛋…… 离越感到怀里人瞬间的僵硬,垂头看去,正好看到祈言拧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模样,神色微变。 男人的脸色黑沉沉地,看都不看他,抱着他的胳膊坚实有力,让他挣不开丝毫。 祈言的双性身份,他一直都是知道的。父亲在临终前将一切都交代给他,让他记得自己这个可怜的小侄子,照顾好他不让他以后受人欺负。 暮向南低下头,双拳紧攥,指节逐渐发白,从心底缓缓升起一阵深深的挫败感。 “我看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在祈言怀孕两个多月因为孕吐日渐消瘦并伴有些微见红的情况发生后,离越二话不说连夜乘着私人飞机赶来,在一个清晨,祈言还没彻底清醒之际,直接将人抱起。 离越脸色黑沉,神情说不上的难看,语气也有些冷硬。 “为什么不走?”他冷哼一声,“留在这里等暮向南发现?” 祈言这种身体不适的情况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暮向南一直没往其他方面想,但是今天却莫名的福至心灵,一瞬间就想明白了。 指尖香烟明明灭灭,他却再也没心思抽上一口。 祈言他……好像有了孩子。 但他好像来晚了,那群畜生把祈言像猫猫狗狗一样给卖了。 暮向南咬紧了牙关。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 祈言急的满头冒汗,却突然感到小腹一抽,呼吸蓦地一滞,顿时整个人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 这个家伙,真当暮家没人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望向祈言。 他一时没有回答,祈言有些不安起来,“你当时说了,你要孩子……你……” 他说的磕磕绊绊,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男人却在一瞬的沉默后倏地勾唇笑了。 “是的,我说了,我只要孩子。” 他轻拍着祈言,安抚着他,“孩子生下来,我就会把他带走,找更专业的育儿师照顾他,以后也会给他更好的生活,你可以放心。” 祈言抿了抿干裂的唇,嘴里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苦涩。 “这、这样的啊……” “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离越唇角的笑淡下来,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祈言额角的发丝,“不着急,等你身体康复后再说。” 祈言安静的靠在他怀里,眼神中有了一丝向往,“那个时候,我还可以留在国外念书么?” 离越垂眸望着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床头柜里放的有药,是李医生专门给祈言准备的,离越取出药给祈言喂下,看他乖乖配合,这才舒心不少。 母体营养不良连累孩子也跟着受罪,不到三个月,已经有了两次微量见红,那些药也只是暂时缓解身体状况,最主要的还是需要精心调养。 男人没打算再给祈言缓冲的时间,见他喝完药身体放松不少,就要带人走。 “不行!”祈言又开始着急,“我、我还没给舅舅说……” 现在突然消失,舅舅会着急的。他拼死拦着离越,堪堪在门前将人拦下。 离越垂眼看他,“给你一天时间。” 祈言匆忙点头,好说歹说,才让离越先行离开。 临走前,男人抚摸着祈言微微起伏的小腹,眸色沉沉。 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受够了在暗处沉默的观察,他要将这个人锁在自己怀里,看着他为自己孕育血脉,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终于将人送走,祈言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到穿在脚上的袜子,神情怔愣。 离越什么都不怕,暮家他来去自如从来不顾及暮向南的存在,怕的一直都只有自己。 他害怕舅舅知道他从前的经历,害怕别人异样的眼神,害怕秘密曝光。 祈言苦笑一声,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59 走不掉的 59 走不掉的…… 祈言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 他看着陌生的屋子,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昏暗的光线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沉沉的呼吸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这是……哪里? 舅舅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按照约定时间去取几本书,他找到那个隐藏在小巷里的茶馆,和一个和蔼健谈的茶馆老板交换信息,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让他稍等片刻,然后转身进了书房取书。 而他的记忆终止于最后喝下的那杯茶水。 祈言恍惚着瞪大了眼。 他这是……被人绑架了? 他紧张的蜷缩起身子,却发现身上并没有被绑缚的痕迹,甚至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身上搭盖的薄毯掉下了一角。 他怔怔地靠墙坐着,努力思考在那杯茶水后,自己所剩无几的意识。 但是很可惜,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在身上翻找着,不一会儿就满脸失望,果然,手机已经被收走了,就连身上的外套都换了一身。 祈言不安的抿唇,脑子里一片茫然,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他紧张的抱紧腿往后退了退,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那扇门。 门打开,下巴上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他一抬头就看到已经清醒的祈言正缩在床角一脸警惕的盯着他看,顿了一下,手指竖在嘴前比划了一下,让他不要出声。 祈言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视线在他手上转了一圈,没看到凶器,心里松了松,可是下一秒看到那男人朝他靠近,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你……” 他刚出声就被男人打断,“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男人简洁明了的说明身份,“这些都是暮向南的计划,等他来了,会和你说明。” 舅舅? 祈言瞪大了眼,这和舅舅又有什么关系? 解释完自己的身份,那男人就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查看手机,时不时回复几条信息,像是一直在和人保持联系。 祈言有心想问,但出于警惕仍旧缩在床角,沉默的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初秋的天气,房子里已经有了淡淡的冷意,祈言缩了缩手脚,将薄被裹在身上,悄悄地打量四周。 小腹不合时宜的抽痛了一下,祈言闷哼一声,缩在墙角不敢乱动。 那个男人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之前暮向南就提醒过他们,这小孩身体不好,要多多注意,动作别太粗鲁。 他生怕这人在自己手里出点事,不好对暮向南交代,于是凑近他问,“是哪里不舒服么?” 祈言皱着眉头,忍过腹中的一丝疼痛,脸色都有些泛白。 他抬眸看了眼靠近的人,不动声色的又往后退了退,小声呢喃,“没、没事……” “不行!” 男人松开手,祈言粗喘着抓着他的袖子问,“那、那我舅舅呢?” 男人皱眉,伸手又要来拉他,“现在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这里马上就要暴露了,快点跟我走!” 他看着祈言惊恐的神情,脸色严肃,“按照计划,我现在该带你走了。” 祈言越想脸色越难看,那个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威胁恐吓逼迫,无所不用其极,找不到自己,他就一定会对舅舅下手的。 他已经从男人的口中知道了舅舅的打算,原来舅舅早就知道离越的存在,也早就开始计划将自己从离越身边带走。 出国的事情他恐怕早就发现问题,所以才赶在自己离开前动手。 男人松了一口气,出门去给他倒水,但是仍旧不忘将门锁上,像是害怕他逃走。 男人语气开始急切起来,还带着几分不耐烦,“不走也得走!要是被抓住了,你我都别想好过!” 祈言苍白着脸挥开他的手,摇着头往后退。 祈言抿了抿唇,望着那道合拢的门,心中一片仓皇无措。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祈言的抗拒,顿时不敢靠近,隔着一点距离问他,“这里靠近地下室,有些冷,要不要喝点热水?” 可是自己突然失踪,离越肯定会生气,会派人来找他,到时候自己被找到却无所谓,那舅舅呢? 在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祈言一口水都不敢喝。但是腹中时不时的抽痛让他难以忍受,冰凉的指尖隔着外套贴在微隆的小腹上,他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祈言往门口走,却被祈言扯住。 这下不仅是祈言,就连中年男人都急了。 第三天他终于等不住了,夜半三更,静悄悄的来到祈言床边,睡的一直都不安稳的祈言听到响动蓦地惊醒,差点失神叫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嘴。 男人已经收拾好了随身物品,拉着祈言就要起来,“快,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暮向南已经提前安排好了线路,只要我们和他们接上线……” 不行,舅舅不能出事! 事情已经做了,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区别。 “嘘——”幽幽暗夜之中,那人压低了声音,在祈言耳边道,“是我,别出声。” nb 离越肯定不会放过舅舅的,没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按照男人的说法,暮向南在安排好后续的事情,就会来见祈言,但是过了两天后,暮向南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最后竟然连一直保持的联系都断了。 “不……” 男人很清楚,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带着祈言走,离开这里,躲开那个危险又疯狂的男人,否则,等他们被抓住,祈言也许没事,但是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男人诧异的回头,看到祈言一脸苍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不行!我走了舅舅怎么办?” sp; 男人这么想着,看到祈言不配合,就想要一手刀砍晕他直接带他,但是又想到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肯定不方便躲藏跑路,只能强硬的拉着祈言往出走。 “你如果不走,那暮向南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男人低吼。 祈言呆怔在那里,神情苍白哀凉,眼角下垂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哭出来。 他、他明明是想要保护舅舅的…… 他都想好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不考虑在国外继续生活的话,就回来陪舅舅。 他没想要麻烦舅舅的,可到头来却把最大的隐患暴露给了他,让他替自己忧愁替自己筹谋。 离越的权势他是清楚的,没人能忤逆他,没人能和他作对,没人能公然从他手底下把人抢走,舅舅这么做无异于铤而走险。 但是他为了自己真的这么做了。 不惜触怒离越,也要这么做。 祈言缓缓闭上眼,都是他,都是因为他…… 他突然觉得很冷,像是狂野的风都一股脑向他涌来,吹得他浑身冰凉,连呼吸都是冷的。 男人还在催他,压低了嗓音急切道,“快走啊!” 祈言却突然变得平静下来,惨笑着摇了摇头。 “走不掉的。” 或许他们能躲过这一时,但他们不能永远都躲起来不被发现,他还怀着离越的孩子,他就更不会放手。 那个男人有多么偏执他是知道的,他会一直找一直找,掘地三尺也会把自己找出来。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祈言挣脱开男人的手,迎着他震惊的目光平静道:“有舅舅的消息么?” 男人脸色黑沉,缓缓摇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很厉害,不会被轻易抓到的,我们……” 祈言摇着头打断他,“不会的,如果他真的没事,不会让我一直等这么久,想尽办法舅舅都会联系我。” 好听话?” 他失神的呢喃,“你是,他也是。” 暮向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攥紧了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但是别想我告诉你祈言在哪里。” 陷在黑暗中的男人轻笑出声,那声音漫不经心,却偏偏让人觉得寒冷刺骨。 “杀你?不。”离越抬头看他,“要杀你早就动手了。” 离越将烟头摁熄,声音阴冷,“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一直容忍你到现在?” 因为祈言很在意你,而我,不想他伤心。 但后面的话没必要说出来,离越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勾着唇似笑非笑,“你觉得他们能逃的出去?” 他怜悯的望着暮向南,“你从来就不了解祈言。” 他笑着摇了摇头,暮向南冷眼看着,心中却警醒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心中算了算时间,按照之前的计划,就算自己不出现,接下来的人也会按照约定把祈言带走,他制定的路线都是一些隐蔽而少有人知的,就算被发现,也会给祈言顺利逃走节省很多时间。 他一边冷静思考,一边紧盯着离越,试图从那人的脸上探知到更多的信息。 但离越却没如他所愿,他垂下眼帘,将眸中情绪尽数隐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蜷在地上挣扎呻吟的声音也逐渐衰弱,离越却始终都不再开口说话。 暮向南却在这阵难言的沉寂中,敏感的察觉到一丝异样。 直到很久之后,属下将亮起的手机屏幕递给离越。离越睁开眼,黑眸幽幽的瞥向那略微有些模糊的监控画面。 那上面照映出一个少年纤细削瘦的身影,视线低垂,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优美的颈项微微弯下,露出一小段让人浮想联翩的嫩白。 离越眼睛眨都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那道细瘦的身影,像是在看一株荏弱的幼苗,在狂风暴雨中如何艰难的喘息。 离越心想,暮向南是真的不了解祈言。 他渴望亲人,渴望有一个家。 只要暮向南还在他手里,祈言又怎么会安心的离开? 内心像是被刀片轻轻划了一道,喷溅出酸涩的汁液,将冷硬的胸膛腐蚀出千疮百孔。 60 离开 ⒮ēУuwēn.Co㎡ 60  离开 来时的路上,天空下起了小雨。 细雨蒙蒙,整片天都笼罩在一阵沉重的雾霭中。少年人翩跹卷翘的睫毛上落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晨起时被露珠打湿的草坪,裹了一层银霜,脆弱又安静。 干燥的发梢受了潮,软软地垂在耳畔,包裹着那张细瘦苍白的小脸,让他宛如刚从布满青苔的雨后丛林中走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压抑又绝望的湿冷气息。 这是一座远离市区的小型院落,是离氏医疗团队买下的临时办公地点,祈言为数不多的几次体检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院子里有一架前主人种下的野葡萄藤,枝繁叶茂,深紫色的球形浆果在枝叶下垂坠着,常有鸟类前来叼食。 而祈言就站在窗前,视线怔怔地落在院子里被细雨打湿的野葡萄藤上。 透过漫天薄雾,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躺在藤下小憩的自己,就连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蔓照在眼皮上,那温暖的光,他都还清晰的记得。 鸟类清远悠长的叫声,和草丛间若隐若现的清脆虫鸣,他都记得。 那时,他只觉得时光宁静,岁月无争。 却忘了就连这简短的宁静,都是自己偷来的片刻奢侈。 窗外的风吹得他浑身发冷,他颤抖着缩了缩肩,却突然被身后靠近的暖意惊醒。 他回头,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披到肩头,他呆怔着望过去,视野里,只有一道锋利硬挺的下颌线。 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双手臂从身后拢着他,将他整个人都拥在怀中,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人心尖发抖。 “怎么不多穿一点,冷不冷?” 微薄的唇轻触着祈言被打湿的鬓角,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向上方仰望去。 男人深邃的眉眼在他眼中逐渐清晰,幽深的黑眸中从不掩饰对他的强烈情意,却总是被霸道的占有欲侵染,变得让人惧怕,让人只想逃离。 祈言像是才觉出冷意,在他怀里抖了抖,男人的怀抱,克制又强势,禁锢着他却也给了他活动的空间,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将自己投身于他的怀间。 他听到自己轻不可闻的声音,“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嗯?”男人的胸腔震动着,发出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呢?”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许久后才低声道,“是我的错,我现在来接你了。” 他们没人提那场蓄意已久的计划,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平静的谈论着。 窗外的雨下的大了,淅淅沥沥的,漫出一阵阵寒意。 离越将窗户关上,拥着人坐回沙发,拿起干燥柔软的毛巾,给祈言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耳边是雨点敲击在屋檐上发出的细小声响,祈言盯着自己的指尖,轻声细语道,“离越,小宝宝最近有点不太听话,闹的我很不舒服……” 离越听着,手下动作不停,勾唇轻笑,“嗯,是他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 祈言又道,“他会遗传我的基因,也会变成一个双性人么?” 离越神情不变,眸色 然而纵观离家的每一代掌权人,虽然极尽凶恶,为人冷血,但在对待伴侣时,总是展现出了不同于这个家族冷酷血脉的柔情。 一杯温热的牛奶喂下去,祈言软软的埋在离越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离越低声轻哄着他,温柔的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背脊,用嘴唇亲吻他的发顶。 直到这个时候,男人平静的神色终于撕裂,他阴沉沉的望着地下室的方向,眸中像是凝聚着寒冬风雪。 你以为我这么忍着他,在知道你突然消失却毫无任何线索的时候,却还让他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凭的是什么? “调理了这么久,人还是这么瘦,废物。” 祈言哭的小声又克制,他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和惧怕,生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亲人、朋友都会因为他而遭到无妄之灾。 没人知道这个掌握滔天权势冷漠麻木手染血腥的男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自己的爱人在怀里一边哭泣一边小心讨好自己的事实。 淡淡地道:“离氏将会是他最大的仰仗,不管他是男是女,都没人可以欺负他。” 李医生垂头立在一旁,身后跟了几个抱着仪器设备的小护士,离越瞥了他一眼,声音里透着一股凉意。 有什么东西滴溅在手背上,烫的祈言浑身一颤。 为什么最后却变得这么狼狈? 他恍惚的看过去,却发现自己视线模糊,眼眶酸涩。 离越的脸色阴沉难看,指节紧攥青筋爆起,但声音却很平静。 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已经给予了最大的保障,祈言还是会这么害怕。 我只是想让他留下来,想让他陪着我,陪我一起享尽权势荣华,直到生命的衰亡。 那声音褪去了冷酷的外壳,在这个飘着冷雨的夜晚,显出莫名的暖意。 祈言拉拉杂杂的说了很多,离越就耐心的坐在他身后,揽着他,垂着眸子安静的听他说。 他的眸色比窗外夜色还要幽暗,阴鸷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却用尽所有柔情安抚怀里惊慌到不能自已的爱人。 “不怕。” 像是被人拿钝刀子在心口缓慢又残忍的划,每一下都痛彻心扉,却又不给个痛快。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离越的心情。 “离越,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好不好……”他枕在男人宽阔的肩头,疲惫又害怕的呢喃,“不要伤害舅舅,不要伤害他,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吧嗒一声。 他心想,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你最在意的人,我才留着他的命?我怎么会伤害他,怎么会让你难过? “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是你的亲人,我不会伤害他的。” 他到底在怕什么? nbs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他的脸,指尖将他眼角的泪珠挟去。 “哭什么?” 像是最凶猛的恶龙,也总有柔软的肚腹,那个白玉手镯就是最好的证明,是宣告主权,也是无言的保护。 p; 李医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观鼻鼻观心,更不敢出声解释,身后跟着的小护士也战战巍巍,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一个不甚触怒了这头正在暴怒的野兽。 离越将祈言轻轻平放在沙发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起身。视线缓缓在那张微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后,转身走向地下室。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离越解开衬衫领口的两枚纽扣,又慢条斯理的挽起两只袖口,低声吩咐,“把人松开。” 属下一言不发的将暮向南的手铐解开,暮向南警惕的望着他,缓缓从地上站起。 而离越一句废话都没有,面无表情的上前,直接一拳狠狠地砸向暮向南,砰的一声闷响,暮向南直接被砸的摔倒在地,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脸颊先是麻木,然后是一阵火辣,眼前阵阵发黑,好半晌都没看清。 离越的眸子里是一片深的化不开的浓雾,他垂眸望着倒在地上的人,声音阴沉幽冷,“我说过,让你不要再查,对祈言好!” 他看着暮向南挣扎着爬起来,吐出一口血痰,双眸通红地瞪着他。 “你千不该万不该,让祈言这么担心。” 他伸展着宽阔有力的臂膀,做热身运动般活动着筋骨,轻松躲开暮向南的一脚后又开口说道:“你可以挑衅我,但是!” 他低吼出声,丝毫不惧即将砸在他脸上的拳头,一脚揣在暮向南胸口,将人当空踹飞。 “但是,你不能让祈言这么难过!” 他胸中有一团急于发泄的怒火,找不到源头,却憋得令人窒息。 他一边怨恨着暮向南的不自量力,一边急躁的想要逃避。 有个声音在耳边邪佞的说道:究竟是谁让他这么难过又害怕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他拒绝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挥起来的拳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暴力行为,来遮掩心里的不安。 …… 祈言最后也没能再见暮向南一面,他是在昏睡的时候,被离越抱上了飞机。 飞机直冲云霄的时候他曾短暂的醒来一次,恍惚的望着窗舷外的即将破晓的深沉夜空,缓慢地缩紧了自己。 离越抱着他,像坚硬的贝壳包裹着柔软的蚌肉。 “睡吧,到了我会叫你。” 祈言沉默不语,看着窗外失神。 他呆愣的模样让离越勾唇笑起来,将人搂在怀里,贴着额角亲了又亲。 61 五个月的孕夫 sēУuwēn.Coм 61 五个月的孕夫 洒满阳光的窗台上,一只毛茸茸的松鼠立在那里,捧着一颗榛子认真的啃食着。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机敏的竖起,耳尖时不时摇晃着,一副随时都能抱着食物逃窜的谨慎模样。 祈言手里的书很久都没有翻过了。 他隔着一扇窗子,静静注视着那只松鼠,直到它被院外的汽车惊吓到,慌里慌张地将没吃完的食物一股脑塞进嘴里,顺着窗沿迅速跑开。 祈言眨了眨眼,手中还没送出去的榛子只好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腹中的孩子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沉睡,而祈言怅然地望着小松鼠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帘,抚摸着书页边缘,轻轻地翻到下一页。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很是温暖惬意,祈言半躺在躺椅上,浑身的骨头都被晒酥了。 一只大掌从身侧探过来,抽走他手上的书。 男人的声音在耳后幽幽响起,慢条斯理道:“眼睛不想要了?” 不能坐在太阳光下看书,是小孩都懂的常识。 祈言恍惚回神,回头看向男人,空了的手缩了缩,躲进身上盖的薄毯里,抿抿唇没有说话。 离越脱下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 他瞥了眼手上的书,百无聊赖的翻了两下然后随手放到一边,俯下身子将祈言从躺椅里抱出来。 薄薄的衬衫被紧实的肌肉撑开,勾勒出男人蓬勃又张狂的男性躯体,坚硬又炙热。 祈言乖乖缩在他怀里,脚上穿着厚厚的羊毛袜子,地上也铺上了厚重绵软的地毯,就算光脚也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冷意。 男人抱着他一路走回卧室,将人稳稳当当的放在床上,看着哪怕在室内也裹得严严实实的祈言,挑了挑眉头。 “穿这么多不热么?” 祈言摇头,视线落在鼓起来的肚子上,沉默着没说话。 他穿这么多,不仅仅是因为体寒怕冷,还有一个原因。 自从怀孕进入第五个月,他的体态迅速变化。肚皮被撑开,不伦不类的缀在身前,很久都没有动静的胸部也开始继续发育,鼓鼓胀胀的一小团,还伴随着抽痛,一点点长成一对圆润的双乳,宛如进入青春期的少女。 这种变化让祈言感到不堪,也刻意不去关注自己身上的变化,所以哪怕在室内,也总是穿的严严实实,用宽大厚重的外套将畸形的身体遮盖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全。 这种敏感的情绪男人无法感知到,他像是随口问了一句,也不期待祈言的回答,脱了衣服翻身上床。 连夜奔波让他感到些微的疲惫,他搂着祈言,埋在他泛着奶香的脖颈里,沉沉的吸了一口,沙哑道,“陪我睡会儿。” nbsp 祈言突然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因为情绪不稳导致身体状态也变得很差,有一次和离越因为暮向南的事情吵架,饭桌上祈言头一次生气的砸了饭碗,结果男人还没发火,他倒是因为肚子剧痛而倒了下去。 一直等到胎坐稳了,他才被允许坐着轮椅去院子里待一会儿。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掌心在他鼓起来的肚子上摸了摸,调笑着,“宝宝也在睡,为什么你不睡?” 下属诧异着抬头,却被离越冷声挥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困。” 进入五个月后,孩子的动静愈发频繁,那安静乖巧的前三个月像是错觉,他变得调皮又好动,明明才五个月,却能在祈言的肚皮里翻江倒海,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孩子险些没能保住,李医生和他们的医疗团队也差点以死谢罪,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祈言被当做重点保护对象,被妥帖的照顾着,连床都不让下。 在院子里透气的时候,他时隔一个半月,再一次看到离越。 祈言不敢再乱动,呼吸都放轻了,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后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垂着眼细声细气的嘀咕。 耳后是男人低哑的笑声,一只手跟着他一起贴在肚皮上,大手包裹着小手,亲密又温馨。 出国后的生活宁静又安逸,他每天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活作息变得规律又健康,生物钟使他无法在傍晚的时候就睡着。 他刚从外面回来,眉间还带着隐隐的戾气,身后跟着的下属正低声和他交谈着什么,看到坐在院子里的祈言,脚步一顿,就停下了。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被拉扯的很漫长,安静的室内,两个人的呼吸,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又安心。 身后的呼吸渐渐平稳,祈言却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窗边。 “乖,不要闹……” ; 男人的声音轻缓低沉,喷薄在颈项上的呼吸炙热又潮湿,祈言不安的动了动,却被男人捏了捏腰。 离越挑起眉头,原本已经合上的眼皮又懒懒地睁开,而祈言已经被这一脚踢得难受起来,皱起精致的眉头,小声的低哼。 他在离越怀里笨拙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着,抱着肚子微微蜷起身子。 和他另一个父亲一样,霸道又不讲理。 祈言抱着肚子轻轻的抚着,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一脚后还在扭动着翻身,拿小脚丫一下下轻碰着祈言手掌贴着的地方。 后来他被李医生告知先兆性流产,男人脸色铁青的消失了很久。 他大踏步向着祈言走来,看着他一脸 但凡祈言生气数落他几句,他就会耍脾气,要哄好久才会安分下来。 他话音刚落,肚子里的孩子就踢了一脚,像是很不满男人拿他当借口。 病气的模样,脸色阴沉的看向他身后的两个佣人。 “都是死的么,这么冷的天还让他出来?” 佣人被离越震慑的惶恐,战战巍巍的回答:“李医生说了现在可以出来透透气……” 另一个却拉了拉同伴的袖子让她不要再说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先生这是在迁怒,自从祈少爷病了后,先生脾气就没好过,经常能看到摔碎一屋的东西。 离越脱下身上外套搭在祈言身上,推着他往回走。 祈言却还在不安的朝后看,试图求情:“不要为难她们,是我要出来的不是她们的错……” 男人沉默,许久才低声道:“不为难她们,就为难我是么?” 祈言怔住了。 可是男人再没说一句,直到将他抱上床,才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宝贝儿,我认输了。” 他拉着祈言冰凉的小手,凑近在嘴边轻轻地吻,声音里带着几分终于低头的无奈和挫败感。 “别让自己生病,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和离越之间再也没有爆发过激烈的冲突,他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呵护,只要离越在,他甚至连路都不用走,躺在男人怀里就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反倒是祈言,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从不会示弱的人,居然也有宣告认输的一天,祈言内心惶恐不安,他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样的离越,只好一边坦然接受一边在心底告诫自己时刻提高警惕。 但人心是贪婪的,被这么温柔的对待,祈言真的很难再维持内心的警惕,毕竟孤单害怕的人不会去拒绝一个温暖的拥抱。 …… 嘴上说着不困的人,陷在温暖的怀抱里没过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等到再醒过来时,夜幕低垂,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正捧着笔记本电脑在身边安静的办公,幽幽亮光照在男人那张刀削斧刻的侧脸上,纵使沉默着不说话,仍旧犀利并带有激烈的攻击性。 一个危险的男人。 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发出很轻微的响动,男人垂头看到祈言醒了,直接将电脑合上。 他看得缩了缩脚趾,总觉得男人的眼神有些危险,呐呐不敢言。 可他还没缩回脚,就被男人抓住脚腕,白嫩的脚被套上了羊毛袜子。 直到看着小美人被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羊羔,离越这才满意的抱着人往楼下走。 一顿饭吃的黏黏糊糊,好好一碗粥,硬生生被离越喂出了调情的滋味,吃的祈言颇为艰难,吃完的时候嘴唇都红了。 不是被粥烫的,是被男人亲的。 祈言气的眼角湿漉漉,坐在离越腿上也开始不自在起来,双腿交缠着磨蹭。 男人像是没看见,恶劣的开口,“吃饱了么?” 祈言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脸颊红红地,凑近他小声说:“想去洗澡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懒洋洋的放下筷子,“好啊,一起。” 祈言一怔,顿时更慌了,“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离越却不管不顾,径直将人抱进浴室,用脚将门轻轻踢上。 祈言还在红着脸挣扎,死活不让离越给他脱衣服。 “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离越将人抱坐在怀里,大手一挥,直接将他的裤子脱下来。 “来让我看看,这么急着洗澡到底是怎么了?” 浴室里暖风不断,脱光了也丝毫不觉出冷意,男人放心的将人脱个精光,抱坐到台前。 白嫩的双腿被分开,M型的敞开在男人眼前,祈言脸色爆红,伸手去阻挡。 “别、别看!” 他仓皇的阻挡,却被男人拉住手腕,牢牢的攥在掌心。 离越笑的不怀好意,用身体卡住祈言的腿根,让他不得不敞开腿,随后视线缓缓向下。 62 全都喂给你吃(大肚PLAY,内she爆浆宫口 62 全都喂给你吃(大肚PLAY,内射爆浆宫口射精) 温暖潮湿的浴室,祈言双腿大敞着半躺在浴缸里,纤细的脚踝搭在光滑的浴缸边缘,挺着硕大浑圆的肚腹笨拙又艰难的支撑着。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掌心爱不释手的抚摸。 “宝宝睡了么?” 祈言拘谨的缩了缩脚趾,看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和胯下狰狞竖起的性器,心虚的将眼睛瞥向一边,咽了口吐沫。 “应该是睡了……” 所以你不能碰我。 男人轻笑一声,双手握着祈言的腿窝,将他悄悄合上的腿又一点点分开,慢条斯理道,“那我们就动静小点,别吵到他。” 祈言羞耻的脸色爆红,双手下意识的捂着肚皮,“不、不行……我这样……” 他磕磕绊绊地挣扎,却被男人抚摸在身上的滚烫手掌惊扰的呼吸一滞,尾音都带上了颤音。 “怎么不行?”男人伸手在他身下湿漉漉的地方搅弄了一番,勾着手指给他看,脸上笑意盈盈地,“小肉逼这么兴奋,流了这么多水呢。” 隔着圆滚滚的肚皮,祈言只感到敏感的肉瓣被翻弄了两下,微凉的指尖抵着燥热绵软的穴口转了一圈,他唇间溢出一声惊喘,又被他难堪的压了下去。 可是当他看到男人举着浸满淫液的手指,勾唇笑着的恶劣模样,身下一热,不知不觉又被刺激出一股热液。 “唔……” 他发出细声细气的哼咛,圆润可爱的小脚趾缩在一起,白嫩嫩的屁股也开始忍受不住的轻轻磨蹭。 祈言眼睛都红了,委屈巴巴的望着离越,咬着嘴唇,一副被欺负却不能反抗的可怜模样。 离越最受不得他这么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身下硬挺的性器又绷的更紧了,顶端马眼里渗出透明精露,肉棒憋得青紫,一副凶神恶煞的狰狞模样。 祈言更怕了,缩着身子就想往后跑。 “不、不行,我怀孕了……不行的……” 他扭着身子笨拙的翻身,却被男人温柔的抱着腰肢拉了回来,贴着他耳边厮磨。 “乖一点,我会小心的,也会让你舒服。” 祈言眼泪汪汪的被按在浴缸里,浴缸自带加热功能,躺在里面并不会觉得很冷,他的身下还垫着一层厚厚的浴巾,也会为了不让硌的难受。 可以说,离越为了将人按在这里好好享用一番,也是做了很大努力。 滚烫的吻一点点落下,先是额头、脸颊,再是耳畔和敏感的脖颈,在上面辗转吸吮,留下一连串娇艳红痕。 白净如玉的肌肤上瞬间就弥漫起一层娇羞的粉,在那热烫的唇舌一路席卷,停在胸膛上舔吻啮啃时,祈言早就软成了一团,连视线都恍惚了,只能长着红唇发出甜腻的低吟。 “嗯……” 男人抬眼瞥着他那潮红动情的脸庞,舌尖一勾,将圆润乳房上的红缨吸吮而入。 “唔!” 身下的人一阵癫狂的战栗,双眸都睁大了,摇着头发出崩溃的求饶。 “不行……呜呜呜……不要吸……啊……” 柔软丰润的乳房被男人滚烫的大掌包裹着,在掌心揉捏推挤,将娇嫩红艳的乳头更深的推进男人的嘴里。 乳头在男人嘴里被拉扯啮啃,舔弄的水汽淋淋,祈言挣扎扭动着,被逼出一阵阵哭腔。 “啊啊……别咬……啊啊啊……呜呜……别……” 像是欣赏够了祈言的崩溃哀求,男人恋恋不舍的吐出那颗乳头,却见原先还娇嫩微粉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吸吮成一颗肿胀的樱桃,深红浓艳,还泛着淫靡水光,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战栗。 “真漂亮。” 男人调笑的声音钻入祈言耳中,他眼泪汪汪的看着被亲的肿起的乳头,登时更觉得羞愤,伸手就拍他。 “走开!” 他看着自己挺立肿胀的乳头,一边羞耻,一边又感到崩溃害怕。 怎么会变得这么大,那以后、以后也会一直这么大么? 只要想到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挺着鼓起的胸部和乳头,他就怎么都不能接受,顿时哭的更凄惨了。 “呜呜,你走开,不要碰我……” 离越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轻飘飘地制住他挥过来的手,垂眸细细的打量那对圆润,半晌沉吟道,“唔,发育的不错。” 祈言气的用脚踢他,却冷不丁踢到男人坚硬的大腿肌肉上,离越还没半点反应,他却觉得脚心发麻。 离越哼笑着肆意把玩着掌心细滑柔软的乳房,将软肉在掌心揉捏出各种形状,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恶劣的笑了。 他揪扯着祈言另一只还没被疼爱的乳头,用指尖使坏的在肉色的乳晕上打转。 “今后可是要用这小乳头喂奶的,这么害羞可不行。” 祈言震惊的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挣扎,“我、我才不喂!” 离越意味深长地笑了,“到那个时候,可由不得你。” 男人懒得再废 离越的眼睛都红了,抵着宫口,在祈言的颤抖哭喊中,又插了数十下,终于喷射出来。 “真想肏死你这口小肉逼……”男人喘息着,咧嘴轻笑,“真的太能夹了。” 祈言之前的呜咽哭腔早就变了味,咬着唇发出一串甜腻的哼咛,听上去又急躁又委屈,猫似的磨得人心痒。 浓稠的精液宛如爆浆般从紧致的甬道喷出来,顺着肉穴的缝隙一点点溢出,流满了祈言幽深的股缝。 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是他的。 隔着一道薄薄的壁垒,在这柔软子宫的深处,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在这一刻,离越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对这个人的喜爱战胜了对雌兽天生的征服欲。 祈言被离越的淫词浪语刺激的浑身发抖,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全身都红通通的,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离越着迷的看着他崩溃失神的模样,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祈言被吓住似得,瞬间就僵硬了身子,不敢再乱动,谁知离越却还在恶劣的挺腰,甚至将手指抵住肿胀成一个肉色龙眼的阴蒂,打着圈的磨。 肉穴内部又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浪潮般席卷而来,离越挺腰将肉棒深深的埋进去,却被祈言瞪着眼睛疯狂的摇头阻止。 祈言闷哼一声,生生忍下了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呻吟,手指死命抓紧了身下的浴巾。 离越满意的哼了哼,沾了点淫水在软烂泥泞的肉唇上打着转的磨蹭,明明肉缝已经敞开了一条黑幽幽的缝隙,他却恶劣的不肯进去,探进去半寸,不一会儿又残忍的退出,。 可下一秒,离越堪堪停在宫口,硕大的龟头顶端轻蹭着柔软敏感的宫口,并没有粗暴的再挺近,而是隔着那层近在咫尺的阻挡,缓缓地磨蹭。 话,挺腰将炙热肿胀的性器靠近湿漉漉的肉缝。 离越额头青筋直爆,身下肉棒蓬勃狰狞。 因为估计到祈言的肚子,又是正面插入,离越并没有太用力,轻轻摇晃着,将肉穴里的汁液榨出来。 原本想听祈言说几句软话,结果也不知到底是在折磨谁。 他吓得直叫,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肚子,肚子,啊!要戳到了……” 随着腰肢挺动,祈言的身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圆润的肚腹被晃动着,里面的孩子像是被惊醒,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彻底将湿滑火热的内壁填满时,离越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他心里发狠,动作却很轻缓,扶着祈言微微颤抖的腿窝,沉下腰,将涨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一点点挤进那道柔软湿滑的肉缝。 “又热又湿,言言的小肉逼真棒……” 粗硬的性器如烙铁般在体内进出,将紧致的媚肉一次次破开,在深处搅弄,发出汩汩水声。 而祈言仰着脖颈,长着红唇无措的喘息,被精液烫的浑身直抖,正在小声的呜咽尖叫。 “呜呜呜……不行……” 他挺腰轻蹭着柔软温热的宫口,将自己完全的插在肉穴里,只退出一点再深深的埋进去,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战栗的媚肉吞吃着他。 偏偏双腿被男人掐住,这样的姿势让那根粗硬的性器进入的更深,有好几次祈言都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 两瓣肉唇被碾压被撑开,狰狞硕大的龟头不容拒绝的挺近,破开吞吐推挤的媚肉,一点点将其占领。 不行,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肚子会受伤的。 磨磨蹭蹭地,倒是把那道肉缝搅弄出更多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两瓣阴唇抽搐着大敞开,露出内里红艳媚肉,被男人这种勾引的行为刺激的不断吞吐,乖巧的讨好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疼爱。 “唔……” “唔……”祈言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战栗的喘息。 他一边惧怕着一边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媚肉也跟着一阵紧缩,许久没被开拓过的穴肉本就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麻,这下又紧张的抽搐起来,肉壁层层堆叠,像是有无数饥渴的小嘴在舔舐吸吮,爽的离越低声爆粗。 他全身上下满都是自己的气味,从一开始,他就属于自己。 肚子里孕育的生命,也是他的。 “全都喂给你吃。” 红艳绵软的肉缝自动自发的开始吞咽,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期待着粗硬肉棒的投喂,轻咬着伞装龟头,急切的吸吮吞吃。 可哪怕只是这样,祈言也被折磨的浑身发软,腰肢战巍巍地差点支撑不住,一个劲的往浴缸深处滑落。 离越喘息着,额角落下一滴热汗,吧嗒一声滴在祈言滚圆的肚皮上。 祈言呜咽着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用胳膊横在脸前,挡着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宝贝儿小声一点。”他空出一只手去抚摸祈言的肚子,“宝宝被吵醒就不好了。” 这个认知让离越的内心愈发火热,明明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把性器埋在祈言的体内,就能让他感受到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 63 你的小roubi在吃你的手指(自己清洗roux 63 你的小肉逼在吃你的手指(自己清洗肉穴) 红艳艳的肉缝被肏出一个幽深的洞口,肥硕的肉唇瘫软在两侧,任由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洞口汩汩流出,将整个阴阜打湿,再顺着股缝往屁股下流去,很快便将身下洁白的浴巾氤氲出一片淫靡厚重的颜色。 祈言气喘吁吁的瘫在那里,身体彻底没了支撑,张开大腿,软软地躺倒在浴缸里。 离越伸手将垂在眼前的发丝尽数抹到脑后,揉了把祈言泥泞泛滥的肉穴,勾唇低哑的笑了。 他跪坐在浴缸里,轻轻抚摸着祈言忍不住颤抖的双腿,在上面落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怎么样宝贝,舒服么?” 刚刚射精过的性器还没有疲软下去,仍旧精神抖擞的在男人胯下挺立着,龟头上湿淋淋地混合着精液和透明的淫水,看上去邪恶又狰狞。 祈言恍惚的睁开眼,看着男人一脸精神抖擞的模样,体内的战栗还未散去,只能气恼的咬着嘴唇,“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可是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 果然,再看向离越时,那人就已经挂上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都说孕期性欲旺盛,我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倒是深有体会了……” 祈言仓皇失措的解释,“我才没有,明明是你……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插入身体里的手指打断了,惊呼着叫出来。 “你干什么!出、出来!” 他惊慌的扭着小屁股要躲开男人的入侵,却被男人按着腿根,将手指插入的更深。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幽深的穴肉里旋转抠挖,不时抽插搅动着,将里面淋漓汁液翻搅出一阵淫荡的水声。 “咕叽,咕叽……” “嗯嗯……” 祈言眼里含了一泡亮晶晶的水,委屈又难受的瞪着男人,被那两根手指折磨的体内不断发热,身下敏感的地方窜过一阵细微的电流,刺激的他浑身直颤。 “唔啊……” 体内蓦地一阵紧缩和抽搐,一股热流涌出,祈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看着男人抽出的手指上淅淅沥沥的淫水,呼吸都急促了。 “你看。”离越挑眉笑的恶劣,“手指插一插就喷水了,还说性欲不旺盛?” 祈言羞耻的满脸通红,一会儿是被强行抓包的不堪,一会儿是被男人恶劣玩弄后的委屈,他呜呜咽咽的哭出声。 “那也不是我想的,是你……是你……” 他像是被人突然看破隐秘的孩子,哭的委屈又不安,孕期后身体是变得更加敏感,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医生,每次身体有点异常就自己偷偷躲在卫生间处理。 有时半夜惊醒,感受到腿间湿意他也很难堪。 又不是他想要这样的,为什么要怪他性欲旺盛,他才不是一天到晚只想着做爱的淫荡的变态! 眼见着那人被自己欺负的狠了,离越轻笑着收了手,不打算再逗他了。 他弯腰将人从浴缸里抱出来,带着人到淋浴室简单冲了冲,期间在浴缸里放了水,等伺候着人冲洗的差不多了,又把他抱回浴缸。 温热的水流被按摩浴缸推挤出层层波浪,祈言软软地坐在男人双腿间,小脑袋靠着他坚硬的胸膛,眼睛还红彤彤地,低头抠着指甲上的倒刺,一副不想和男人说话的置气模样。 离越垂眸看着他的发顶,悠闲地撩了一捧水浇到他露出来的圆润肩头。 “累了?” 他低声的问,手指轻轻摩挲他光滑细嫩的肌肤。 祈言不想理他,但又不想 让他得寸进尺,只能闷声点头。 “洗完就去睡。” 男人亲昵的贴着他脸颊细细的吻,撩水给他清洗,纤细的脖颈,圆润的双丘,浑圆的肚皮,在手掌渐渐往下探去时,被祈言一把抓住。 他面红耳赤道,“……我可以自己洗。” 男人轻笑,低沉的声音宛如一根羽毛在他耳膜上搔过,泛起一阵酥麻。 “那你自己洗……最好把里面也洗干净。” 最后一句话是贴着祈言的耳畔一字一句说的,祈言微微一怔,随后耳尖都开始发烫。 离越果真不再替他清洗,宽厚的大掌在他酸困的腰肢上轻轻揉按,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自己清洗。 祈言硬着头皮伸出手,因为肚子的遮挡,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下,只能一点点的摸索着,等摸到那粘腻湿热的地方后,磕磕绊绊随意洗了两下,把私处的粘腻清洗干净后就要撤手。 结果却被男人执着手,一起放在那里。 “不好好洗可不行,我来教你。” 男人调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随即,拉着他的手,在柔软湿滑的地方打着圈,探到一处洞口后,执着他的一根手指插 祈言前脚刚被离越纠缠着胡来了一晚,第二天就被李医生委婉的告知。 “通常情况下,孕期时的性欲会有所提升,适当的纾解可有益身心健康。”李医生推了推眼镜,平静道,“但是要记得控制次数和力度,索取过多会让你的身体变得虚弱……” 像只不谙世事的兔子。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伴随着淋漓水声的还有男人不加遮掩的沙哑喘息,低沉中又带着无言的侵略,从被褥的缝隙一点点渗透进祈言的耳膜。 他视线幽幽地望着那弥漫出红潮的颈项,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 可是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给祈言检查完身体后就被离越赶走了,不留一点情面。 离越哑然,半晌才闷声轻轻笑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祈言还坐在床头情绪低沉的不想说话,似乎被医生的提醒羞耻的无地自容,眼睛都不敢和人对视。 离越却挑起眉头,看着祈言露出的半截布满爱痕的纤细脖颈,眸色幽深。 尤其是完全被动,被男人引导着将手指插入,越来越深…… 他翻身上床,将熟睡的人拉进自己怀里,摆弄出一个合适的姿势,拥着人躺下。 明明不是他主动索取的…… 离越心满意足的代替他,将那人里里外外好好洗了一遍,最后抱着他走出浴室。 祈言皱眉低低地哼出声,被自己的手指插入的感觉……真的很怪异。 等离越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只在外面露出半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发丝飞舞,柔顺的贴着脸颊,看上去格外乖巧绵软。 远离世俗的美丽小岛,瑰丽奢华的城堡和矜贵娇弱的小王子。 祈言被男人不堪入耳的话刺激的狠狠闭上眼,将脸扭到一边,胸膛急促起伏,呼吸也渐渐乱了。 祈言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手指紧紧的揪在一起,似乎对医生的告知显得很无措又很委屈。 这才五个月,老板您要不要这么急不可待? 进去。 手指被带动着在体内旋转,指节被弯曲,将紧缩的肉壁微微扩开,在那一瞬间,祈言隐约感到有一股滑腻的液体顺着肉壁流出,随着水流被冲开…… “唔……” 缩在被子里的人,缓缓地再次红了耳朵。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对,插进去,感受到了么?你的小肉逼,在吃你自己的手指……” 李医生轻轻咳了一声,“只是建议,建议!毕竟小少爷身子虚……”猛地瞥见自家老板阴沉沉的视线,李医生心中一个哆嗦,求生欲极强的补上一句。 循环往复几次后,祈言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陷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呜咽着,一个劲的说不要了不想洗了。 更合适更稳妥的方式? 离越眉头一挑,视线幽幽地瞥向胆大包天的李医生,“我让你过来是来说这种废话的么?” 男人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指尖抚摸着那人柔软的红唇,叹息着,“有点等不及了啊……” 将人稳稳地放在床上时,还没来得及摘下浴巾,怀里的人就翻身一滚,迅速的钻进了薄被中,将自己从头盖到脚,团成一团缩在里面,宽敞的大床上瞬间就鼓出一个小山包。 许久,安静的卧室里传来男人似有似无的感慨。 “纾解的方式有很多,其实也可以换一种更合适更稳妥的……” 指尖不小心触碰到肉壁上的褶皱,祈言能瞬间感受到体内传来的怪异的颤抖和酸涩,这样的感受新奇又难以置信。 回想到被逼急时的哭腔和怒骂,离越轻笑出声,捏着那人小巧的鼻尖,似笑非笑,“惯你的毛病。” 从男人的视线望过去,能看到他瞬间泛起红潮的脸颊,从耳后一直漫延到脖颈,宛如开满山坡的桃花,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粉。 细长的手指被肉壁轻轻的含裹住,像是疲惫后的温存,没有了激烈的吸吮吞吐,只剩下软绵绵的回应,一下又一下,害羞又长情。 离越伸手撩了把他柔软的发丝,在那张白中透粉的脸颊上轻轻拂过,最后停留在微微红肿的眼角。 在这一刻,李医生也开始替祈少爷感到心疼。 绵软蓬松的浴巾兜头罩下,将祈言严密的笼罩其中,离越浑身还在滴水,却丝毫没觉出半分冷意,赤裸着健硕的身躯,抱着缩在他怀里浑身泛红的人,走回他们的卧室。 望着昏黄的壁灯,男人眸色幽深,神情也不复方才的轻松,望向远处的视线有些莫名的悠长。 * 都学会骂人了。 夜色沉沉,耳边是低缓轻细的呼吸声,他却突然没了睡意。 64 玩你的小nai子 64 玩你的小奶子 自从祈言孕期进入五个月,离越就很少离开他身边了。 如果遇到棘手的问题,他会搭乘私人飞机回国,处理完再连夜赶回来。祈言经常半梦半醒间被刚回来的男人抱在怀里,还没惊醒就被人拍哄着继续睡去。 男人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变多了,祈言却觉得不太自在。 他在离宅时,离越反倒经常出差,有时飞到海外,一连几天都不回来,他也乐的一个人自在。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大着肚子,男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就连在办公的时候,也要把他带进书房,专门安置了一个小角落,让他只准待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哪儿都不准去。 祈言抗议无效,也再懒得和他多说一句。 离越在和下属开视频会议时,他就坐在书房专门为他布置的沙发里,拿着平板看电影,声音拉满,吵得离越眉头直跳。 视频对面的高层管理们眼观鼻鼻观心,十分有眼色,丝毫不觉得被打扰,仍旧声音平稳的汇报着工作。 离越漫不经心的吩咐几句就挂了视频,看着角落里闷不做声认真看电影的人,撑着手揉了揉额头。 电影已经到了尾声,祈言马上就要看到最终BOSS的出场,结果手上一空。 “哎……” 他抬头,看到不知何时在自己身后的人。 离越低头瞥了一眼平板里的画面,冷哼一声,直接锁屏丢到一旁。 “你干嘛!”祈言瞪他,伸手就去够扔在一旁的平板,“凭什么扔我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弯腰抱起。 “行了,你的娱乐时间到此结束,该下去走走了。”男人冷哼一声,“小东西,故意的是吧。” 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只有祈言自己心里清楚。 他讨厌离越总是不顾他的意愿,强硬的逼迫他。 他可以干很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总是被迫活在离越的掌控下,那种无时无刻都在注视你的行为,让他下意识的反感和厌恶。 他讨厌被束缚,被管制。 偏偏离越总是能触及他的底线,在他没能力反抗的时候。 祈言沉默着被离越带到院子里,午后的阳光洒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地,男人牵着他的手,在院子里的小花园散步。 李医生给他的任务就是每天至少散步一小时,考虑到他的体质,生怕他生孩子时体力跟不上,所以每天的运动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自从祈言的肚子吹气球似得鼓起来后,他就很少出门了。整日就宅在房间里,活动地点除了卧室就是客厅餐厅,不爱动也不爱和人说话。 李医生提醒他,让他适当的运动,祈言总是左耳进右耳出,极其不听话,偏偏李医生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后来事情传到离越那里,祈言就再也没偷过懒,每天都会被男人控制时间,从房子里拎回来出门散步,还被剥夺了很多娱乐时间,让祈言烦不胜烦。 祈言不情不愿的走着,一想到刚才还没看完的剧情,兀自的低头生闷气,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草皮,步子越来越慢,到最后就不想走了。 离越回头,瞥着那张默默发脾气的脸,冷哼一声。 “摆脸子给谁看呢,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祈言扭头不理他,甩开他的手,越过他往前走。 离 “唔!” 离越幽幽的笑着,掌下不停的揉捏着,漫不经心的开口,“肚子能接受,那小奶子呢?” 他安慰自己,没事的,等孩子生下来也许就好了,孩子生下来,他就自由了。 男人坐在他身边,指尖卷着他的一缕发丝,惬意的把玩,“看你精神很好?” 没人能给他回答。 他眯着眼,望着渐渐走远的背影,舔了舔后槽牙,神情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还能接受……” 想咬上去…… 祈言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他挺着五个多月的孕肚,慢悠悠走到树下的长椅,坐在那里晒太阳。 他没有主动要求出去,但这一想法看似也很难真正的实现。 男人揉了揉他的肚子,看着在自己面前垂下的细长脖颈,牙尖泛起一阵痒意。 他出国已经快四个月了, “闹的你难受?” 怀个孕,孩子还没生出来,脾气倒是见长。 …… 他恶劣的捏了一下隔着衣物都能感到肿大的乳头,眯眼笑了,“每天晚上不难受么?” 这种血脉之间的联系十分神奇,他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甚至能感知他微弱的情绪,生气的喜悦的难过的不安的,彼此知晓,相互抚慰。 原来这就是孕育的滋味么? 视线里,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缓步向他走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慵懒闲散,似乎对他丢下自己一人跑开的行为并没有过多的不满。 “臭脾气也该治治了。” 越在后面看着那挺着硕大的肚子,笨拙的闷头走路的背影,心里冷冷一笑。 他从来没问过,但是也隐约知道,离越掐断了他和国内所有人的联系,纵使他能够联系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覆在肚皮上的手掌渐渐偏离,一点点向上游移,在不经意间,轻轻抓握住那一团绵软的乳房。 祈言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提及孩子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软下的神色。 他有些惶恐这种变数,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抓不住心中怪异的念头,只能警惕的观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也在他肚子里慢慢长大,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糅合了他的血脉,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自从来到这里,他身边除了离越,就只有李医生和他的医疗团队,佣人以及无处不在的黑衣保镖。 祈言惊叫出声,身子猛地弓起,羞愤的瞪着身边不怀好意的人,“放开!” 名为“出国”,实为“养胎”,他的生活既枯燥又让他感到烦躁。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时不时颤动的肚皮上,轻轻一笑,大掌覆上去。 n 望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祈言的神色有些恍惚。 但有时,男人那双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告诉祈言,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祈言抬眼看他,没说话,一只手搭在肚子上,轻轻安抚着醒来后伸展手脚的孩子。 声音幽幽地,带着莫名的试探。 祈言懵懂又迷茫,他还没有理解生命的意义,却先孕育出了另一个生命,他真的可以承受这份来自生命的沉重感么? bsp; 祈言一怔,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边艰难阻挡着变本加厉的手,一边磕磕绊绊的。 “你、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就觉得不对,蓦地闭上嘴,瞪大眼睛望着他,惊慌失措地起身欲逃。 离越一把抱住他,祈言跌进他怀里。 “啊……” 祈言发出软软的惊叫,下意识护着硕大笨重的肚子,“小心……” 仗着祈言护着肚子没空抵挡,离越径直将手从他的衣服边缘探进,贴着柔软圆润的腹部弧线一路向上,握上一只软软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祈言浑身一颤,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连着腰都软了。 “别、别掐……” 小奶子被男人的手掌翻来覆去的揉捏,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指间,随着手掌的动作被拉扯出丝丝缕缕的痛感。 然而只要祈言挣动,那只手就微微收紧,连带着敏感的乳尖都被攥紧,祈言顿时就不敢再动,只能僵在男人怀里,任由他玩弄自己绵软圆润的小奶子,被欺负的浑身颤抖。 刚长成的小奶子出乎意料的柔软圆润,像是一团刚发酵好的面团,软糯中带着几分紧致,让男人爱不释手。 “呜……太、太用力了……” 祈言小声哀求,他抬眼不安的望着四周,心里充斥着一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背德感,紧张的浑身都绷在一起。 离越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手臂用力,直接将人面对面抱坐在怀里,让他两腿敞开,坐在了他腿上。 祈言瞬间下意识的搂抱住男人的脖颈,软软地惊呼出声,紧贴着男人的怀抱,生怕不小心摔下去。 小家伙主动的投怀送抱让离越心情极好的笑了,也分出了几分耐心去安抚他,用手掌抚摸他抖个不停的腰。 “怕什么,不会有人看到的。” 也没人敢看。 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让祈言的视野顿时开阔许多,他低头俯视着男人,呼吸交缠在一起,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惧怕。 男人懒洋洋的抬起头,眯眼望着紧张到不停滚动的小巧喉结,凑上去轻轻的吻了吻。 “嗯……”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吻过,祈言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喘息着轻吟出声,抬头时,却看到男人暗沉幽深的眸子。 有些人,明明是在仰视着你,却仍旧有种无法被压制的肆无忌惮。 他甘愿将你奉为神明,你却仍旧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65今天给你的小pi眼开苞好不好(吃nai子揉b 65今天给你的小屁眼开苞好不好(吃奶子揉逼被手指插高潮) 祈言一时被震慑住,指尖攥在一起,却真的不敢再挡了。 紧紧贴着双腿间的热度不是假的,顶着柔软腿缝的坚硬突起也不是幻觉,男人霸道火热的视线更是让他避无可避。 他生怕男人一时兴起,就在这里,这片树下的小天地,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吞吃的一干二净。 他瑟缩不安的望着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脸庞上,空气中的热意也在缓缓漫延。 离越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祈言,眯眼笑了笑,手下轻轻握着他圆滚滚的腰肢,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一点点向上,最终覆盖上那对白嫩柔软的乳房。 宛如蜜桃般大小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就连蓓蕾都是粉粉嫩嫩地,因为孕期激素的分泌,乳晕扩散,乳头红艳肿大,看上去饱满欲滴,引人垂涎。 祈言喘息着,胸膛急促起伏,有些不堪的将脸扭到一边,手臂遮遮掩掩的挡在身前,想要遮挡一下自己裸露的身体。 可是男人却似笑非笑的捏了捏他敏感的乳头,威胁似得,“不许挡着。” 他将被撕裂的衣服扯得更开,彻底将那对白嫩圆润的奶子暴露在视线里。 “唔!” 祈言惊叫出声,脸色涨得通红,想要捂着胸口的手也在男人危险的视线下,呐呐的收了回去。 饱胀的乳房跳出衣服的束缚,在男人眼前弹跳着,殷红的乳头也上下颤了颤,时不时蹭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刺激的祈言浑身酥麻战栗。 他无力的用手攀附着男人的肩头,像是一株藤蔓,又像是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孤舟,只能死死抓着眼前这唯一的支撑,勉力抵抗着体内逐渐泛起的热潮。 离越瞥着祈言眼角的一抹红,心情很好的笑了笑,掌心推挤着软绵绵的奶子,将肿胀如樱桃的乳头夹在指间亵玩,嘴上还促狭的说道。 “这么大,里面是存了什么好东西么?” 他说的漫不经心,祈言却听得身体一僵,指尖缓缓蜷起。 “没、没什么……” 他摇头,悄悄的往后退了退,想要拉开和男人间的距离,但是身下却蓦然一晃,他重心不稳的直接扑进男人怀里,腰身挺起,将胸前的两团软肉径直送到男人嘴边。 离越勾唇轻轻一笑,喷洒出的热流让挺立的乳尖也敏感的抖了抖,下一秒,他直接将那只凑到嘴边的奶头吃进了嘴里。 “唔……” 祈言蓦地扬起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精致的眉头皱起,搭在男人肩头的小手也死死的抓在一起。 酥麻混合着无边的痒意,销魂蚀骨般从胸前扩散开,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乳尖,柔软有力的唇舌吸吮着,一股隐隐的吸力传来,像是要将祈言的理智都吸出去。 下身几乎是瞬间就湿了,一股粘腻的热流静悄悄的淌下来,因为长开腿的姿势,流的肆无忌惮,却被内裤遮挡住,变得潮湿又燥热,让人难以忍受。 “啊……啊哈……” 祈言隐忍了一会儿,就败在男人灵活的唇舌上,瘫软着腰,颤抖着爆发出一阵哭腔。 “别、别咬……” 锋利的牙齿拉扯着被吸吮舔弄的胀大了一圈的红艳奶头,男人恶劣的叼着那颗奶头,舔的啧啧出声。 “这小奶子……真软啊,奶头也很好吃……” 他一边舔吃着,一边用言语淫浪的刺激着祈言,祈言皱着通红的小脸,眼睛里布满水雾,看上去可怜兮兮地。 “不要吃,好疼的……” 离越哼笑出声,吃着一个,还用手玩弄着另一个,“到底是疼的还是爽的,叫的这么欢?” 祈言抿着唇,被男人调戏的一脸羞耻,在男人换了另一只乳头舔吃的时候,身体却下意识的挺起腰,将那只奶头送进男人嘴里,迫不及待似得渴望着男人唇舌的抚慰。 他听到男人得逞的笑声,浑身都弥漫起一阵潮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内心委屈又难过。 他真的变坏了。 这么淫荡的事情,他居然还会配合? 他在心里恨恨的唾弃着自己,嘴里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轻轻地,急促又甜腻的喘息,猫叫似得,听得男人心头火气,胯下又胀大了几分。 他眸色幽深暗沉,抬眸望了一眼已经被欲望彻底击溃了神志的祈言,一只手顺着他弯曲的背脊探进湿热的腿间。 内裤已经湿透了,淫液正顺着细窄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淌,整个大腿根部都粘腻不堪,宛如洪水决堤泛滥。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离越用指尖戳刺着潮湿燥热的肉穴,布料陷阱柔软的肉唇中,抵在敞开的穴口,微微粗糙的布料刺激的穴口不住抽搐颤抖,咕叽一下又流出一滩淫水。 “唔啊……” 祈言恍然回神,这才惊觉早在自己失神的时候,身下的阵地俨然失守,他惊慌失措的望着男人幽暗的眸子,咽了咽口水。 “离越……不行的……不能做的。” 医生说了要节制,要适量。 男人幽幽的笑了,却没回应他的话,“只是吃了几口小奶子,底下就湿成这个样子?” 祈言耳尖一热,抿了抿唇,垂着视线不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敢看他。 但他的安抚似乎起到了反作用,祈言明明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却莫名感到害怕。 他啜泣着往前爬,想要逃离男人身下,却软手软脚的被强硬的拉回来。 “啊啊……嗯!” “不行,不要在这里,别在这里……呜……” 他羞耻于在野外被男人肏弄,但男人的兴致仿佛很高昂,一手按着他的脖颈,将人又往下摁去。 “这么会夹,今天就给你的小屁眼开苞好不好?” 随后就是密密麻麻的战栗从体内深处不断的向外漫延,一股热液兜头浇下,将男人的手指都浇湿了。 “乖乖的,别怕,不会让你疼的……” 他刚才是怎么了? 他喘息着发出小声的哭泣,体内的欲潮还在不断鞭打着他的神志,他的内心却莫名感到无边的冷意和空虚。 离越单手解开裤链,青筋外露的性器跃跃欲试的弹出来,顶端已经流出了一片透明精水,狰狞可怖。 他不断的向上挣扎,仿佛前方有一道光,只要触碰到,就能让他纾解出心中最难以启齿的欲望。 祈言哭的仓皇失措,下身湿淋淋还在喷水的感觉更让他觉得狼狈和难堪。 祈言小声呢喃,哭着哀求,“回去,回去……不要在这里……” 销魂蚀骨的快感一瞬间淹没了祈言的呼吸,他居然在最后关头,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直接插到了高潮。 他软绵绵地抬起手挣扎,强忍着还在颤抖的身体,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在下一瞬被男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直接跪趴在了长椅上。 祈言顿时就尖叫着软了下来,浑身剧烈颤抖,穴口抽搐着敞开一道缝隙,体内积攒的淫水噗嗤一声涌了出来。 “啊……” 而离越盯着那咬住指尖就不撒口的粉嫩穴口,眸色深幽。 离越却恶劣的变本加厉,看祈言这么紧张,一边言语刺激着他,一边用手指死死的抵在肉缝和阴蒂间,打着圈的揉搓,将柔软的阴唇翻来覆去的揉弄,拉扯着甚至变了形。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被揉弄的软烂肿胀的阴蒂直接袭上脑海,有那么一瞬间,祈言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和自己分离了。 离越的眸色比刚才更加幽暗,一手掌握着祈言纤细的脖颈,似安抚又似钳制,用一种独属于他的强硬姿态哄着不安的人。 怎么会觉得愉悦和难以抑制的满足? 腰肢下陷,屁股翘起来,摆弄出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 男人显然不打算听他的话,一手揽着他的腰身让他和自己贴的更近,用唇舌啧啧有声的舔弄着奶头,另一只手拨开湿透的布料,两指捏着瘫软的丰厚肉唇,用力的揉了一把。 完好的裤缝被撕扯出一道缝隙,露出里面湿成一片的阴阜。明明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却在下身露出一道可供奸淫的缝隙,只要这么想着,离越就觉得浑身火热,鸡巴也兴奋的跳了一下。 “呜呜呜……不行!你放开,放开我!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嗯嗯——” 一边是痛苦,一边是愉悦。 他瘫软在男人肩头,从脸颊到脖颈都爆发出一片潮红,喘息声中带着点点哭腔。 那小巧粉嫩的菊穴此时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还在微微的收缩颤抖,细嫩的褶皱,干净无毛,透着从未被造访的娇羞和青涩。 在即将攀上高峰的瞬间,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带着薄茧的指节没有丝毫留情,从不断开阖的穴口猛地插入。 离越的视线在那颤抖开阖的肉唇上停留许久,心里隐隐的叹息一声,指尖一挑,抚向了另一处从未被使用过的可爱蜜穴。 他仰起纤细的脖颈,极力的向上挣扎着,浑身都开始激烈的颤抖抽搐,就连安静的肚腹也有了细微的挣动。 “撕拉”一声,下身一阵凉意袭来,祈言怔怔望去,看到自己双腿间的裤缝被粗暴撕裂,潮湿的腿间灌进一阵凉风,他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用手拨开湿透的蕾丝内裤,露出那道红艳艳的肉穴,瘫软的肉唇被玩弄的惨不忍睹,肿胀成两瓣肉肠,被淫水浇灌的粘腻不堪。 膝下垫着男人的外套,跪在上面并不觉得难受,但硕大的肚子却因为姿势的变换,沉甸甸的坠在身下,让祈言下意识捧住肚子,不安的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 “啊啊啊……不要……太用力了……” “嗯嗯嗯……” 离越的指尖轻抚着那道紧致的穴口,沾了些许淫水,试探着挤进,却被那道小口瞬间咬住,紧紧的包裹着不肯让他侵入分毫。 那力道没有半分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很快,激烈的电流倏地直袭脑海,阴蒂红肿膨胀,从一颗小小的肉珍珠胀大成一颗艳色的龙眼,最内里的穴口也被摩擦的通红,不断的开阖抽搐,流出更多粘液。 难道真的像离越说的,他被肏习惯了,身体也开始喜欢被插入的感觉? 急促收缩的穴口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猛烈的颤抖起来,缠裹着两根手指,抵死绞紧。 祈言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开始剧烈的挣扎,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 祈言趴在男人肩头,失控的尖叫。 66 小pi眼咬的真紧(蹭bi肏pi眼用手温柔扩张 66 小屁眼咬的真紧(蹭逼肏屁眼用手温柔扩张满满的肉)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和试探的侵入,让祈言瞬间就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不可以……” 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呢? 祈言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要往下爬,却被男人温柔却又毫不留情的按在长椅上,双手牢牢窝着他的腰,让他暴露在外的阴阜更加紧密的贴合着憋到黑紫的肉棒。 “可以的,小肉逼可以做到的,小屁眼也可以。” 男人调笑着,声音又哑又沉,沾了淫水的手指在粉嫩的菊穴上揉按着,时不时探进去半个指盖,又被穴口的软肉紧咬着退出来。 离越的眸色更深了,挺了挺胯,将粗硬热烫的性器从腿间穿过,抵着泥泞泛滥的肉唇前后磨蹭着。 “唔……呜呜呜,离越,离越,别用那里……我不行的……” 趴在那里的人还在求饶,一手攀着长椅的靠背,一手扶着肚子艰难的回头,泪眼蒙蒙的看着男人。 听着那人一叠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离越心头闪过一阵莫名的情绪,让他忍不住上前安抚。 雄兽有义务去安抚因为交配而害怕的雌兽,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娇弱雌兽,需要认真耐心的呵护,才会心甘情愿的张开腿让自己贯穿填满,用更加强烈的气息将他标记占有。 粗狂热烈的亲吻让祈言失去了所有挣扎,只能被动的承受,唇舌在口中肆意搅动,勾缠着自己躲躲闪闪的小舌,彼此交换着津液。 祈言被吻的头脑阵阵发晕,微微眯起的眼角满是春情,好几次低声呜咽着要躲开,都被男人轻捏着脖颈,再次拖了回来。 霸道又不讲理。 水声渐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滑到下颌,淫靡又色情。 离越微微摆动着腰胯,将硬到发胀的肉棒在柔软肥硕的肉唇中穿梭,淫水沾染到饱满粗大的柱身上,水淋淋地,更显狰狞凶狠,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好几次从肉穴前蹭过,都能激起一阵战栗,电流般贯穿全身。 祈言跪趴在那里提心吊胆,生怕男人就那么撞进来,身体抖的更狠了,肉唇咕叽一声,竟然在紧张的情绪下又抽搐着流出一线淫水。 坚挺的肉棒被肥厚的阴唇温柔的含裹着,宛如两朵肉瓣夹着一根硕大无比的肉肠,艰难的张开嘴轻咬着,任其抵着肿如龙眼的阴蒂前后摩擦,将柔软的阴唇撞击的来回摇曳,雨打芭蕉般花枝乱舞。 颜色微深的肉瓣颤抖着留下淅淅沥沥的淫水,在身后的晃动中,滴溅到身下的长椅、草坪,留下点点氤氲水痕。 “唔……” 在祈言终于忍受不住快要窒息过去时,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那被自己亲吻的红艳浓稠的嘴唇。 红唇上布满湿漉漉的淫靡水迹,因为男人的离去,甚至还微微撅起下意识的跟随,宛如不知羞耻的荡妇淫娃,饥渴的等待男人垂怜。 离越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双眸微微眯起,看着身下被亲吻到失神的人,胯下挺动着微微加快速度,用火热的肉柱将湿滑肥硕的肉唇挤开,搅弄出阵阵狂浪水声。 “啊……啊……” 动作有些激烈,祈言扶着缀在身下来回晃动的肚子,溢出忍不住的哭腔。 “离越……离越……肚子……呜呜……小心肚子…………” 身后的喘息顿了一下,伸手和他一起抚摸着还很安静的肚子,低声笑了。 “算他识相。” 他还以为是肚子里的孩子醒了,在闹祈言,没想到里面那个安安静静地,半分要打扰两位父亲雅兴的意思都没有,和在祈言面前的任性调皮真是天壤之别。 裂开的裤缝不停的往里灌着风,祈言能感到裤子里浸满了自己湿漉漉的汁液,粘腻的贴着身体,难受的想哭。 而在他身后,离越视线幽幽的望着早已无力抵抗的瘫软身躯,指尖从相连处扣弄出一股粘腻的淫水,缓慢涂抹到微微颤抖紧缩的菊穴上。 “唔!” 被微凉的汁液刺激到,祈言发出一声惊叫,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略微粗糙的指节就着滑腻的淫水,试探着钻了进来。 祈言蓦地抓紧了长椅的靠背,牙齿咬在自己的手腕上,屈辱的眼睛都红了,。 那种被慢 祈言哭到打嗝,委屈的缩在男人肩头,崩溃的情绪之下连男人的威胁都不去理会,沉浸在自己铺天盖地的伤心中,默默的掉着眼泪。 他轻轻一笑,神情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甚至还悠悠闲闲的将祈言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祈言闷声不说话,疲惫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肩头,将眼角湿润的泪痕蹭掉。 祈言呜咽着将自己鸵鸟似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言不语的模样看的人心疼。 明明是顾忌祈言用前面不方便,才改用后面的,小肉逼被自己搞的柔软多汁,要不是为了他,自己能放弃那么软烂的肉洞不去插? 被训斥的人挣扎着把手拿回来,垂着眼不看他,闷闷的吸了吸鼻子。 “你可真是个祖宗。” 离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顾仍旧高挺的巨物,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坐下,面色黑沉的伸手去擦他被泪水打湿的小脸。 但是面对这哭的一脸委屈仓皇的大肚子孕夫,离越第一次感到无从下手。 “为什么要哭,告诉我?” 离越的视线幽幽地望着祈言白皙的后背,手 离越也不催他,只是在他下意识不安的啃指头时,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嘴边轻咬。 离越一时被气笑,也不知道该可怜谁。 “跟谁学的坏毛病,不许咬手指。” 慢开扩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和离越惨烈的第一次,他被男人狠狠的占有撕裂,那粗硬的性器撑开他细小的穴口,不顾一切的冲刺,没有温柔的抚慰和前戏,用一种要将他钉死在身下的凶狠力度,不留余地的将他贯穿。 离越耐心的继续问,“怕我弄疼你?” 离越额头青筋暴起,很难想象,如果面前这人不是祈言,估计已经被他用枪打成筛子了。 祈言沉默不语,但是看那表情,离越就明白,恐怕不是因为疼才哭的,而是单纯的害怕。 他恹恹的坐在男人身前,手指一下下轻点着圆滚滚的肚皮,耳边只有零星水声在浴室回荡,显得空旷又静谧。 “哭什么?” “你最好给我找个合适的借口,告诉我为什么哭的像是我在强奸。” 他还记得身下流出的殷红血迹,刺目又浓稠,像一根刺般,深深地扎在心底,许久都未曾褪色。 他掐着祈言的下巴,将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扭过来,用尽所有耐心去诱哄。 他不是很理解,明明刚才都还很兴奋,身体的反应也很真实,怎么说哭就哭了? 男人话音刚落,就感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颤,顿时就明白了。 祈言害怕的发抖,脸色微白,泪水静默的往下淌。 离越抚着他柔嫩的小脸,指尖擦过他通红的眼眶,声音愈发轻缓低沉。 男人抬头看了眼天色,抱着人站起来。 他抽出插入了半根指节的手指,从紧致的甬道中退出来,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让祈言闷哼出声,菊穴惶恐的收缩起来。 “刚才你不舒服么?” 他们回到卧室,在热气腾腾的浴室中,脱光了泡在浴缸里,直到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祈言才逐渐放松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祈言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只是仍旧软在男人怀里,眼神放空的盯着自己的指尖。 最后,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把他凌乱的衣服裹的紧了些,一边亲着他的发顶,一边轻声哄着他。 男人瞥到祈言默默流泪的模样,停下动作,望着祈言泪流满面的模样,眉头一跳。 “医生说了,你现在可以适当的纾解,用前面不太方便,用后面不会伤到你。” “我刚才是在给你扩张,你觉得疼么?” 他哑然失笑。 如果说之前挣扎时的哭腔算作一种难以言喻的情趣,那现在祈言这幅伤心又绝望的表情就是真的害怕了。 “你自己说,刚才我有弄痛你吗?” 离越瞥了眼自己胯下仍旧兴奋到挺立流水的粗硬肉棒,声音幽幽地。 嘴上说着不要,但只有他才能看到那小屁股扭得比谁都欢,一次次的迎合讨好,只是祈言害羞,每次都不肯承认自己也在暗自渴望着肉体的欢愉。 离越眯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平稳,轻拍着祈言的后背,低声问他。 祈言怔愣的盯着他,眼眸中还有一丝泪花,欲落不落的,看的人心痒。 下不动声色的揉搓着他的肩头,低声道。 “如果你这么不喜欢,下次就不用后面了。” 潜台词就是继续用你的小肉逼,毕竟这是你自己选的。 祈言浑身一颤,扭过头来抿着嘴委屈的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垂下眼又转了回去。 离越看了眼祈言优美的颈项,眸色暗沉,“其实扩张做好了,也不会很疼。” 他贴近祈言的耳畔,低声道,“会很舒服……也不会伤到孩子。” 也许是温暖又安静的浴室给了祈言一丝难得的安全感,他的心中微微动摇,抿着唇闷闷地问,“……真的不会痛么?” “如果痛就停下来,好么?”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抱起来,宽大的浴巾裹着人擦干净,步伐沉稳的将人一路抱到床上。 当祈言陷在柔软宽松的床上,被男人再次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时,他又有了几分慌张。 后背贴上了一具滚烫的怀抱,灵活的舌尖叼住敏感的耳垂吸吮着,瞬间就让祈言软了腰,空气也逐渐燥热起来。 咕叽一声,一大股润滑剂倾倒在臀尖,顺着股缝往下淅淅沥沥的流淌,被微凉的液体刺激到,祈言瑟缩着往前爬,却在下一秒就被男人按住。 “别怕……我会很轻、很轻……” 低沉轻缓的嗓音莫名驱除了祈言的惧怕,他忘记了逃跑,被男人分开膝盖。 一根手指在敏感紧致的穴口打着圈,将润滑剂推挤的到处都是,随后探进去一根手指,滑腻的液体让手指很轻易就挤了进去,在里面一点点转动。 祈言惊呼出声,紧致的地方突然被入侵,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慌乱,尤其是那根手指还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从未被侵犯的地方被刺激到不停紧缩颤抖。 眼见着穴口微微泛红软化,离越直接送进了第二根手指,顿时肠肉就绞的更紧了,裹着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男人瞥了眼自己硬挺青紫的性器,手下动作微微加快,两指抽出再插入,将润滑剂搅弄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啊啊……啊……” 一阵电流从尾椎直直窜起,顺着脊椎骨一路蹿升到脑后,让祈言战栗到双手险些支撑不住而倒下。 两根手指将原本细窄的小嫩穴撑开,边缘微微泛红,吃力的吞吐着,内里却紧紧的吞咬着男人的手指,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让人疯狂,直想不顾一切的插进去,肏翻这口要人命的小屁眼。 来回抽插到穴口愈发软化,耳边听到的喘息也更加甜腻,男人蓦地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唔啊……” 祈言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挣扎起来,“停下、停下来,太、太撑了,要裂开……裂开了……呜呜……” 可是之前还说会停下来的男人此时却像没听见一样,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突然绞紧的甬道里缓慢的抽插。 粉嫩的屁眼被彻底撑开,边缘红艳浓稠,贪婪又吃力的吞吃着男人的手指,紧缩着裹紧他。 男人的呼吸沉下来,鸡巴在胯下跳动着。 他抠挖着甬道里的粘液,将润滑剂搅弄出白色的泡沫,用尽全部耐心开扩着即将吃下自己狰狞巨物的穴肉。 67 肏开juxue(后入内she/chao吹喷水) 67 肏开菊穴(后入内射/潮吹喷水) 紧窄的菊穴突然被粗硬的性器破开,娇嫩的肠道不堪重负,瑟缩着一点点被推挤碾压,最终避无可避,被毫不留情的贯穿。 身体内像是嵌入了一柄滚烫炙热的楔子,生生将他钉死在男人的胯下,被迫打开的双腿,紧贴着的湿热胸膛…… 祈言在肉刃入体的一瞬间,仿佛听到了肉体被撕开的可怖闷响,那声音像是来自体内,来自灵魂深处,只有他才能听到的撕裂声,让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一层层剥开,露出内里最柔软的血肉。 他被男人捂着嘴,呼吸蓦地停滞,耳边也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高昂着细瘦脆弱的脖颈,顺滑的被单一点点攥紧留下挣扎的痕迹,一丝血色逐渐漫上眼角。 过了几秒,又或是几分钟,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像是打破了某种空间的壁垒,消失的声音重新回来,他听到自己崩溃的闷声叫喊。 “唔唔……呜……” “乖一点,乖一点……”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不住的轻哄,被紧致的肉壁夹的动弹不得,也感到了一丝痛意。 “呼……” 离越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用唇舌舔弄着祈言细长的脖颈,一手仍旧捂着他的嘴,一只手却从他身下绕到前面,把疲软的小巧性器笼罩在掌心里,温柔的抚慰。 “嗯……呜呜……” 祈言哭的伤心,觉得自己被男人骗了,果然离越这个混蛋说的话半分都不能信! 他气的抓住男人捂着他嘴的手掌,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男人闷哼出声,顿了一下却沉沉的笑了,“宝贝儿真棒,上下两个嘴都咬的好紧啊……” 荤话刺激着祈言咬的更狠,在男人的手背上留下一圈深深的咬痕。 可离越却无暇顾及那点不痛不痒的动静,皱着眉头挺了挺腰,在那阵令人牙酸的紧致中艰难前行。 “啊……” 祈言惊喘着叫出声,脚下乱踢乱蹬,“不……不要……痛……” 男人的视线瞥了眼正艰难吞吃自己鸡巴的肉穴,只看到那娇嫩细窄的小屁眼被撑出一个圆润的洞来,边缘微微泛白,被彻底撑开的肉穴虽然吃不消太过粗硬的性器,但因为前期扩张到位,并没有受伤流血。 穴口沾了一圈白色泡沫,软绵绵地抽搐收缩,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只需要给它一点甜头,就能乖乖迎合着吞进他的肉棒。 明明身体更加诚实,结果主人却还在死不承认么? 离越低头沉沉的笑了。 滚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祈言后颈,他瑟缩着发出小声的哀求。 “离越……离越……不行的……” 他翻来覆去的求饶,一叠声的说不行,好似除了这个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身下绵软的性器被握住,连带着两颗粉嫩的卵蛋都被很好的安抚揉搓,祈言抽噎哭喊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从嗓子里发出的压抑的哼咛像是转了个弯,轻轻地挠在心间,让人心痒难耐。 离越勾唇恶劣的笑了,撸动着逐渐抬头的小家伙,用拇指在顶端的马眼狎昵的打转,刺激着那人浑身颤抖。 “言言,你硬了……” 他贴着祈言的耳边低声呢喃,指尖一转,又探到卵蛋下方的肉缝,在湿漉漉的两瓣肉唇中搅动一番,翻弄出水声后又道:“这里也湿了。” 祈言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的红了,一层红晕爬上耳尖和颈项。 他磕磕绊绊的不知该反驳些什么,口中下意识的呢喃,“这不是的……” “你的身体很诚实,嘴上说着不要,但是里面夹得我好爽啊……”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他,胯下微动,将鸡巴退出几分,又撞进去,这一下进的比刚才还要深,甚至能透过一层薄薄的肠壁感知到肚子里温热的羊水。 “嗯……” 猝不及防的撞击让祈言忍不住低吟出声,像是打开了体内的某处开关,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从紧密相连的地方升起,顺着尾椎一点点爬升,让他整个人都酥麻瘫软。 他手下一软,猛地朝前方扑去,被男人从身后一把揽住。 可是这个姿势瞬间就让体内的凶器无意间进的更深,以一个夸张的角度抵到一处突起。 一阵电流急速攀升,在瞬间就攫取住祈言的呼吸,他战栗着浑身都软了,只能靠男人的手臂支撑着自己,仰着脖颈发出一道长长的高亢的呻吟。 “啊啊……”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沙哑又低沉:“是这里么?” 祈言还没从那样酥麻狂乱 健硕的胸膛紧贴着那人战栗狂抖的后背,他们跳动的心脏彼此重叠,在炙热的情潮中,最终融为一体,抵死缠绵。 他沙哑的笑出声,在已经被淫水浸泡到软烂的肉唇中搅弄一番,手指上浸满了黏糊糊的液体,随后腰下一挺,鸡巴肏入肠肉深处,径直抵到那一处突起,两根手指也同时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插入。 离越没听清,想要凑近去听,却被狠命绞紧的媚肉逼的险些丢盔弃甲,只能暂时将这事放在一边,腰胯用上了巧劲,并不大力却仍旧肏的更深的力度,在菊穴中疯狂进出。 又急又深的插了数下后,他终于低喘着射出来,精关大开,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肉尽头,媚肉吸吮着将白精吞吃到深处,这贪婪的模样取悦了射精后感到异常餍足的男人。 太过激烈的快感让祈言有片刻的失神,他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昏黄的灯,低声呢喃着。 “小奶子什么时候才会有奶水,嗯?” “啪啪啪——” 他喘息着将瘫软下去的人抱在怀里,亲吻他汗湿的后颈。 身下一阵潮湿,淅淅沥沥的从双腿间流出,男人伸手一摸,只摸到满手粘腻。 男人的眸色比那暗夜中漆黑无人的海域还要危险幽深,死死的盯着眼前纤细战栗的脖颈,控制着自己不要上前撕咬,伸出舌尖爱怜的舔舐着,像是雄兽安抚自己惊慌失措的雌兽,暴戾中充满了难得的温情。 离越的额角淌下一滴热汗,吧嗒一声滴落在纤细雪白的背上。 两个穴口被同时插入的刺激感让祈言崩溃到不能自已,他尖叫着挺直了腰背,下体在那一瞬间抽搐着爆开一阵热流,宛如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出更多淫水。 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就被男人再一次挺腰撞击在那一处突起,顿时只觉得魂魄都要被男人给震飞,双手下意识抓握住男人健壮的手臂,红唇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原本稚嫩的小穴被青紫粗壮的性器肏出一个圆形的肉洞,粉嫩的颜色也被染上一层浓稠的红晕,像是在暗处悄然绽放的花瓣,躲藏许久后终于被男人发现,禁锢着,无情的掠夺,饱受欺凌。 顾忌到祈言怀孕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尽兴的做过了,每次都只是在肉穴里浅浅的插弄,不敢肏到最深处,哪怕射出来也总是有股意犹未尽的遗憾。 “啊……别、别捏……好涨……” 小巧粉嫩的性器颤抖着也吐出精露,喷射出浅淡的精液,将床单玷污的更加淫乱不堪。 润滑剂彻底被男人的鸡巴捣弄成粘腻的白浆,将整个小屁股都沾染的淫荡不堪,媚洞抽搐着,在鸡巴离开后,还会颤抖着吐出更多白浆。 青筋毕露的鸡巴被收缩的甬道不断夹紧,宛如最贴切的肉套子,缠裹着他,吃力又贪婪的吞吐。 “啪啪——啪啪啪——” 男人粗喘着挺腰,鸡巴快速挺动,缀在身下的两颗卵蛋沉甸甸地,拍打在白嫩的臀尖,发出响亮的肉声。 “啊呜……那里……那里……好奇怪……” “啊啊啊……” 性器在紧致的仿佛肉套子般的媚洞里快速肏干,肠壁层层堆叠推挤,咬住他就不放松。 他再也忍不住,挺腰在抽搐收缩的媚洞里肏干起来,紧实的腰胯拍打在圆润挺翘的肉臀上,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小小的屁眼,俨然被肏成了一个成熟软烂的肉洞,红艳浓稠,怎么都合不拢,却还像吃的更多,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咬的更紧。 黑紫粗硬的鸡巴整根没入,抵到内里的突起后,狠狠地碾磨过,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祈言只能放声呻吟。 床铺都开始微微的摇晃,祈言恍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来回摇摆,即将淹没。 另一只手被祈言潮吹后的淫水喷溅了满满一只手掌,他将那些粘腻的液体尽数涂抹在祈言隆起的肚腹上,再一路向上,将花枝乱颤的奶子一把握住。 滑腻的掌心将圆润的奶子揉来揉去,夹住红肿挺立的奶头揪扯着,像是挤奶般一下下用着力。 “啪啪啪——” “呜呜……不要碰……嗯……” 那紧致火热的地方吸吮的离越额头直跳,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揽住祈言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被撞击到跌倒,随后腰肢挺动,开始在幽深的穴肉内抽插。 胯下的性器显然也和他本人一样的兴奋难耐,埋在湿热又紧致的菊穴里,被媚肉搅紧,像是无数个小嘴在吞吃推挤,让人头皮发麻,肉棒顿时又胀大了几分。 68 不该有的依赖 ⒮ēУuwēn.Co㎡ 68 不该有的依赖 李医生来的时候,祈言陷在绵软的沙发里,一副要睡不睡的困顿模样。 他身上搭着薄毯,窗外的阳光倾泻而下,晒得他浑身懒洋洋地,暖阳亲昵的吻过他眼角眉间,将那张白嫩的小脸照的愈发温润如玉。 李医生在心里松了口气。 总算是把人养起来了,不枉费他和同事辛苦运作,甚至冒着被老板丢去海里喂鱼的风险,明令禁止减少房事需求,这才一点点把这位少爷养的有了些孕夫的样子。 离越坐在他身边,一只香烟夹在指间却没有点燃,就那么把玩着,放在鼻尖轻嗅。 看到李医生来了,幽幽地瞥了一眼。 李医生被盯得浑身发毛,轻手轻脚的来到沙发旁,蹲在祈言身边,轻声的叫他。 祈言恍惚着眨了眨眼,看着身边的李医生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找医生过来的目的。 他现在已经快七个月了,孕育的过程并不轻松,除了肚子缀的难受,犹如千斤巨石压在心口外,晚上频繁的腿脚抽搐倒成了他最头疼的事情。 这种经历让祈言回想起发育期,骨骼在体内疯狂成长的经历,也是整夜整夜的小腿抽搐。 那种感觉太过深刻,痛到钻心,痛过之后又是阵阵酸软,绵密如针刺,折磨的他不得安生。 祈言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被疼醒时,因为被硕大的肚子挡住,他连抱着自己的小腿痛吟安抚都做不到。 最后还是被一同惊醒的离越发现,抱在怀里揉了很久,才让那阵抽痛缓和下去。 连着几个晚上都是如此,祈言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晚上时常惊醒,然后被男人抱在怀里昏昏沉沉的挨到天亮。 他想询问医生的建议,但李医生听后也是一脸无奈,“祈少爷,这种情况是孕期避免不了的,只能适当做按摩,泡热水来缓解。” 祈言恹恹的躺在那里,肚子里的孩子踢了踢小脚,活泼的在里面翻了个身。 祈言低头望去,就看到如小山般高耸的肚子上先是顶出一个圆圆的突起,随后肚皮开始晃动,一阵翻江倒海后,里面的小家伙舒服了,祈言却难受的挺了挺腰。 他艰难的喘了喘,却不小心瞥到身边男人的视线。 他垂着眸子,神色平静的望着自己晃动的肚子,嘴角隐约能看到一丝弧度。 祈言一怔,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受,只是在下一秒男人向他看过来的时候,略显慌张的将视线转开,还若无其事的转了转身子,挪动着已经有了麻意的腰背。 李医生给他量了血压做了一些基础检查,看了眼他频繁的胎动,笑了笑,“这么活泼啊?” 祈言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李医生看着祈言突然心下一动,一边记录数据一边说道:“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小少爷要是平日里闲着没事,也可以看一些宝宝的小衣服小玩具,很多家长都喜欢亲自操办这些,显得更有心意……” 李医生还在说,祈言却顿了一下,嘴角羞涩的笑意渐渐消失,怔怔地看着自己还在耸动的肚子,一时有些沉默。 离越幽幽地瞥了一眼还没发现不对的李医生,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好的,没问题。 李医生顿时神情一整,乖觉的闭上嘴,动作迅速的收拾好,起身马不停蹄的溜了。 虽然不知道老板为什么需要发火,但是保命要紧! 祈言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看着神情平静的男人,不安的眨了眨眼。 离越看着他,下一秒勾唇轻轻一笑,伸手将那双垂在地上的腿捞上来, 眼泪一滴滴砸进被单,被氤氲出潮湿的痕迹,他静默无声的流泪,绝望的想。 祈言沉默着点了点头。 此时的祈言,被纠缠身体的疼痛折磨的敏感又自卑,他俨然已经忘了当初究竟是谁为了脱身答应离越的条件,又是谁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柔的按摩起来。 祈言迷茫的睁开眼,怔怔望着空无一人的另一侧,薄被凌乱,但躺在那里的人却不见了。 究竟为什么呢? 他和离越约定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孩子留给他,自由还给自己,所以对这个孩子的未来,他都无需多余去关注。 他认真的按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平静,“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用理会他。” 腿肚上被男人按到昨晚抽筋的地方,酸困的感觉顿时袭来,祈言的脚指头蜷起来,轻轻的哼了哼。 到底凭什么? * 他的心宛如沉浸在冰水里,凉意渗透四肢百骸,他却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笨拙的抚摸着自己僵硬抽搐的腿肚,伤心的想,我到底是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给另一个我讨厌的男人生孩子呢?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最近愈发胀痛的双乳,脑海中闪过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顿时手心里就溢满了冷汗,一时间心烦意乱。 离越就继续给他按,力道明显放轻了些。 这个动作做起来分外熟练,没有丝毫卡顿,甚至还能找到几个敏感的穴位,力度恰好的揉按。 心也像是突然空了。 他颤抖的手下意识向一旁伸去,却扑了个空。 我躺在这里,时时刻刻忍受着怀孕带给我的痛苦和难堪,却还要告诉自己忍耐? 离越抬头看他,“疼了?” 他为什么会对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产生莫须有的依赖感,难道真的是孕期敏感脆弱,一丁点的安抚就能让他感到安全? 毕竟注定了以后不会有交集,那就不要再消耗更多的情感。 不……不行…… 祈言抬眸,怯怯的望了男人一眼,没说话。 计谋,这一定是计谋。 深夜,腿上的抽搐痛感如期而至,祈言还没清醒过来就先躬着腰缩到了一起,拧着眉头发出一声声痛吟。 世上真的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么? 祈言摇头又点头,细声细气地,“有一点,可以忍受……” 祈言缩在那里,脸色渐渐苍白,寂静无人的深夜,钻心的疼痛和畸形不堪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打击着祈言的理智。 祈言被腿肚上密密麻麻漫延而上的抽搐痛的浑身发抖,额头不一会就浸了薄薄一层冷汗,心中却是一片寒凉。 他为什么会觉得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转身就能安然自得的去过自己一直渴望的生活。 祈言有些慌张的瞪大了眼。 男人的眸子在他微微水肿的腿上扫过,语调平静,“孩子生下来会先在你身边养一段时间,满月了我会把他接走。” 那个男人只是稍作安慰,自己居然就忘记了他的威胁。 他在等自己彻底放下警惕心,乖乖陪他待在这里,给他生孩子,永远被他掌控! 心甘情愿甚至欺骗亲人也要远赴千里产子。 他陷入了一种空虚又迷茫的自我唾弃中,恍惚不知所措。 “咔哒”一声,门锁响动,紧闭的门缝缓缓打开,走廊上温暖的灯光争先恐后的散落在柔软猩红的长毛地毯上,瞬间挥散了屋子里的暗沉。 也照出祈言那种哭的苍白又绝望的脸。 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披着黑色睡袍,一语不发的背光站在那里,像是突然从暗夜中走出来的猛兽。 他垂眸看着祈言,声音低沉轻缓,在寂静的深夜中有种别样的安抚意味。 “怎么哭了?” 他缓步走进祈言,衣袍浮动间有淡淡酒香漫出,祈言就那么呆愣着仰头望着他,眼睫眨动,一大颗泪珠顺着眼眶滚落。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托起他的下巴细细的打量,蓦地轻笑出声。 “被孩子闹醒了?” 最近祈言不仅腿会抽筋,有时孩子也会突然在半夜醒来,在他肚子里折腾累了再沉沉睡去,祈言也不能好好休息。 这些,离越都知道。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出去喝杯酒的功夫,这人怎么就躲在被窝里哭上了? 他用指尖帮祈言挟去一滴欲落不落的泪珠,瞥了眼他瑟缩的腿,伸手直接拉到自己怀里,用微热的掌心给他揉按着。 祈言吸了吸鼻子,沉默不语的往被子里躲了躲,男人见状,直接连人一起抱过来。 祈言软软的挣扎了两下,最后实在是腿疼的厉害,只好乖乖的缩在男人怀里,抿着唇角闷不做声。 离越的眸子里映着淡淡的笑意,壁灯昏黄的暖光照在他眼底,将那双眼睛也映照出几分暖色。 他一边轻缓的按揉着僵硬的腿部肌肉,一边勾着唇角低声道,“刚才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他顿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许是夜色太幽暗,那零散的投射进房内的微光也显得光华照人,他推开门,入眼便是那双水蒙蒙的漂亮眼睛,含着一捧像是期待又像是希冀的光,紧张兮兮的向他望过来,迷途的小动物般,充满了难以托之于口的信任和依恋。 他的心脏,像是有一把小勾子轻轻的剜了一下,不疼,但是却泛着丝丝缕缕的酸意。 他是在渴望着谁?是我么? 他在等着我? 他需要我? 离越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失控,随即又沉淀下来。 那可能只是祈言一时的恍惚,也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祈言有多么倔强他最清楚,在没有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他什么都不能说。 69 小岛 ⒮ēУuwēn.Coм 69  小岛 离氏的产业遍布全国乃至海外,业务十分广泛。 这个霸道冷血的军火商有着犀利的行业嗅觉,靠着强硬手腕,打下了一片可观的商业版图,令黑白两道都对他颇为忌惮。 祈言没深入了解过离氏的产业,只知道各行各业里都有离氏的影子,涉及的项目种类繁杂且庞大。 男人在他耳边轻轻道, “这座小岛还没开放,你将会是它的第一个游客。” 祈言一时怔愣,心里有片刻的迟疑,“我现在……可以去么?” 离越笑了笑,将手中的平板电脑递过去,翻出小岛的资料。 “怎么不可以?”他窝着祈言肩头的手轻轻摩挲着,眼帘垂下来,望着那双不停眨动的翩跹睫毛,声音低缓,“现在最合适了……” 祈言还在怔怔地翻看精美的图册,一时被图中美景所震惊,连男人说的话都没听清。 他紧张的抿了抿唇,像是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有些犹豫,“随时都可以离开么?” 离越从身后拥着他,探手点开小岛的航拍视频,海浪拍击声和海鸟鸣叫顿时环绕在耳边。 他垂下眼漫不经心的回答:“嗯,随时。” 祈言松了口气,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海,更别提住在海岛上。睁开眼耳边满是海浪声,眼前是深蓝的夜空和璀璨星河。 辽阔天幕,只有他。 这些都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可如今,却在这样的境遇下实现了,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没怎么挣扎就同意了去海岛疗养的建议。 其余的准备工作很快到位,李医生考虑到祈言换了地方会水土不服,又精心调养了小半个月,直到那张小脸都圆润了不少,红扑扑水嫩嫩地,这才安心放行。 毕竟祈少肚子里揣的可是离氏的小太子,不能有半点马虎。 …… 阳光灿烂的午后,一架飞机划过湛蓝天空,祈言窝在男人怀里安静的睡着,睡梦中是一片幽蓝汪洋和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岛。 离越垂眸,抚摸他圆润许多的脸颊,轻点那娇嫩的嘴唇,眸色比往日更加幽深。 海上气候变化多端,中午还阳光普照,还没飞出多远的距离,前方肉眼可见的阴云密布。 机组接到通知,前方出现雷雨天气,不利于飞行,祈言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机只能就近降落。 偌大的停机坪上,因为突然加大的雨势停留了数架飞机,祈言眼巴巴的望着,心里一阵担忧。 离越正在闭目养神,不用睁眼都知道祈言在担心什么,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放你的心,不会让你去不了的。” 说完,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一起陷在身后宽厚松软的沙发里。 “闭上眼,睡觉。” 祈言抿着嘴不情愿的窝在男人怀里,闭上眼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泄气的睁开眼。 “我睡不着……” 闭目小憩的男人皱了皱眉,幽幽地睁开眼。 他挑着眉头瞥了眼祈言,“睡不着?” 他的视线黑沉沉的打量在祈言身上,他看着男人略带戏谑的神情,耳朵尖蓦地有些烫。 他昨晚就有点兴奋的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结果被这个恶劣的男人欺负的浑身发软,最后带着满身粘腻沉沉睡去。 祈言生怕男人再找到欺负他的借口,只好改口道:“我想下去走走,这里有点闷……” 温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摩挲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听到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去吧。” 祈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从男人身上笨拙的爬起来,可脚刚挨着地面,就被离越从身后搂住。 男人在他耳边沙哑的笑出来,“你确定就要这么出去?” 祈言一怔,低头看向自己。 这才发现哪里不对。 是了,自从肚子大起来后他就一直待在小院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见过除了离越和医疗团队之外的陌生人,也从来没有遮掩过自己隆起的肚子,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这幅挺着七个月孕肚胸部微鼓的男性模样,在正常人眼里该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祈言有一瞬间的慌张,他缩了缩手脚,顿时就想打退堂鼓了。 离越在他耳边轻笑,手指轻碾着他垂落的发丝,绕在指尖上把玩。 “其实也可以下去的,只要你配合……” 他的声音低沉轻缓,逐渐消失在祈言耳边,而那玲珑剔透的耳垂没过几秒,就彻底变得通红。 祈言羞愤的推开男人的怀抱,从一侧起身,胸膛上下起伏。 “我、我才不会……” 他羞耻的甚至都不想说出后面的话,而离越却好整以暇的勾唇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也许非常适合你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通内线,低声吩咐了几句。 祈言一看,气的拿靠垫砸他,心里慌的不行,躲在角落离他远远的。 离越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没一会儿有人把几件衣服拿来,离越随手一抖,抖出一件妖娆靓丽的红裙。 祈言瞪大了眼,小跑几步,跟着进来的人,想要从那道门溜出去,却被男人从身后直接横抱起。 “往哪儿跑?” 男人哼笑着,将 而在不远处,那个撞到祈言的人却愣愣地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握的死紧。 祈言扭动着往一边躲,还伸手去拍他。 可祈言却走的异常煎熬,冷风从裙角漫进来,拂过光裸的腿缝,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的背德感和强烈的不安。 祈言眼睁睁看着那条内裤被离越丢掉,心里跳了一下,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脚。 ——“那样肏起来更方便。” 这下,祈言彻底没了想下去走一走的心思,甚至想一直躲在飞机上,不见任何人。 太讨厌了,真的太讨厌了。 微风扬起一片裙角,光影浮动间,露出一双细白的小腿,看的周围的人眼前一亮。 没有了那层布料的遮挡,腿缝间相互摩擦,带给他一种奇异的触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腿间一阵潮湿,粘腻又火热。 男人眯起眼,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离越攥着他的手缓缓拿开,邪气的笑着,手下一阵动作,从祈言的裙底脱下一条蕾丝内裤。 一边说着,一边拥着人从廊桥出去。 “你这么白,穿红色的裙子一定很好看。” “我……我没穿……” 祈言站住不动,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瞥向被丢在一旁的内裤,腿根下意识的并拢。 离越笑了,揽过他的肩头,在他额角印上一吻,手掌顺着背脊来到挺翘的圆臀,狎昵的捏了捏,“嗯,我故意的。” 可是下一秒,男人只是把他拉坐起来,替他温柔的套上鞋子,又理了理他凌乱的裙角,这才带着他往出走。 祈言羞愤的捂着胸口,看着男人上下打量的戏谑目光,声音都带着点点哭腔。 说着连拉带扯的把人带走了,但动作间仍能看到男人小心护着他肚子,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裙子领口开的有些大,能看到祈言白皙的胸膛和不太明显的乳沟,祈言用手拼命挡着胸口,那里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是没穿衣服,让他感到极其不安。 “你干什么 ……啊!放手!”祈言惊的声音都变调了,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把拽着男人的手不让他深入,紧张又害怕。 “啧。”离越一把攥着他扇过来的手,贴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总是乱抓人可不好,下次得改了。” 他轻佻的用手指抬起祈言的下巴,被祈言躲开了,愤恨的眼神瞪着他,里面满是怒火。 这个混蛋男人,总是有数不尽的恶趣味,像这条蕾丝边的内裤就是他逼迫自己的证明,偏偏他还不能不穿。 圆润的乳房和鼓起来的肚子暴露在亮眼的灯光下,赤裸的莹润身体上还留有点点红痕,又禁欲又勾人。 “我不穿!不穿!你走开,我不要穿女人的衣服!” 男人声音有点不爽,“都说跑慢点了,不看路的?” 抚摸着祈言露在外面的赤裸的脚,顺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探到柔软细嫩的腿根。 看到这条轻薄透明的蕾丝内裤,祈言就羞耻的想要闭上眼。 离越轻笑着,替他打理好裙子的边缘,然后又给他套上一件轻薄的羊毛开衫,遮住了露在外面的手臂,给他保暖。 这个混蛋,不仅逼他穿女装,还让他光着下身在公共场合…… “唔!不要,我不要穿!” “要你管!” 男人说的委屈,可那眼神里的戏谑却毫不掩饰,气的祈言伸手就要打他。 下一秒他猛地挣脱开男人的手,水汪汪的眸子羞愤的瞪着他,随后扭头毫不犹豫的往来时的方向走。 男人一手拿着裙子,一手摁着祈言,小心避过他高耸的肚子,把长裙给他套上。 “得了,就你这点猫崽子力气趁早省省吧……” 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祈言不理他,闷头往前走,不小心在转角撞到了人,差点摔倒,那人看到他大着的肚子,慌乱的伸手去扶他,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扶到自己怀里。 这个混蛋男人居然要他穿女人的衣服!不可能,他打死也不要穿! 祈言也试过和他对着干,硬着头皮死活都不穿,但是在被男人欺负了几次后,也不敢不从。 他裹着艳丽的裙子,缩在沙发角落瞪着离越,像是一只警惕的猫。 祈言猛地推开他,气的双眼通红,却又被男人攥着手腕拉回身前。 他生怕离越又兽性大发,虽然不能做到底,但是这个男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满足他自己的淫欲。 祈言也是气狠了,伸手打不过,张嘴就要咬人,被离越直接捂着嘴搂在怀里。 “好了,出去吧。” “好了。”离越满意的打量着,忍不住赞叹,“宝贝,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美啊……” 他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被逼着穿女装,而是害怕被人发现他是个不穿内裤的变态。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却偏偏反抗不能,最后还是被男人强硬的把裙子套在身上。 ——“如果不想穿,那就光着吧。” 他放在床上,在祈言挣扎呼喊的时候,利落的剥下他身上的衣物。 祈言越想眼眶越酸,身后是男人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还有他懒散调笑的声音:“宝贝儿,跑慢点……” 离越用手指轻轻勾着那条轻薄的内裤,扬手将它丢在一旁。 “是你说要出去的,宝贝儿,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啊。” 70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70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穿着长裙行动不便,祈言又走的匆忙,好几次都被裙角绊住,幸好有离越在旁边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转过拐角,男人拉着他闪身进入一间母婴室,刚进去,祈言就被男人虚虚压在门板上。 祈言气喘吁吁的抬头,正好和男人垂下的视线撞到一起,温热的气息迎面拂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委屈啊?” 祈言撇过头不理他,唇角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离越轻轻地笑了,用手撩拨着祈言垂下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开口,“那我和你道歉?” 祈言还是不搭理他,手指死命揪着裙角,眼眶里隐隐泛着一层水雾,看样子是真的气狠了。 离越暗笑着,捏着他圆润的小下巴将脸转过来,却被祈言生怕的拍掉。 “啪”的一声,在离越手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男人幽幽地瞥了一眼,心道,生气的孕夫真不好哄。 可是能让离越拿出十分耐心去哄的,这个世上恐怕也就祈言这么一个。 好不好哄,也都是他的。 离越霸道的圈着人,用嘴唇碰他微凉的耳垂,轻轻叹息,“脾气这么大,孩子要是跟你学怎么办?” 祈言硬声硬气的回道:“反正孩子以后归你,关我什么事!” 话一出口,空气中突然一阵沉默。 离越垂下眼帘,眸色深沉的望着祈言的发顶,手指却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着祈言的发丝。 “说的也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祈言却抿了抿唇,视线有些仓皇的扭到一边。 激烈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腹中的孩子,他不安的伸了伸腿脚,在祈言的肚子里缓慢的翻身。 两个人紧密相贴,祈言肚子里的动静离越自然也能感知到。 他倏忽一笑,空气中突然的凝滞似乎也在那一刻消失殆尽,他微微弯下腰,和祈言额头相抵,温柔的看着他颤抖不安的眸子。 “你看,宝宝都害怕了。” 他的手掌贴着祈言的肚皮,缓慢安抚着受了惊的孩子,声音低沉轻缓。 祈言垂着头,纤细的手指在肚皮上轻轻抚摸,嘴里轻声哄慰着。 长长的发丝从耳边落下来,让他看上去文静又纤弱,穿着一身长裙,有种雌雄莫辨的温婉美感。 离越喜欢他留长发的样子,在床上动作激烈些,那些发丝就会跟着飞舞,洒满整个床铺,雪白的背脊也半遮半盖,看上去既清纯又带着无边的媚意,勾的人欲罢不能。 他实在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这个人离开了,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能以窥见这幅美景。 会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搂着他低吟,会哭着讨饶,会羞涩的张开腿迎接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不能想。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将祈言掐死。 要么待在我身边,要么我将你一起毁灭。 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强烈的想要得到什么的欲望。 度过了年少时对权利和金钱的渴望后,他的心思就变得愈发沉寂,心中再无波澜,凡事都显得漫不经心,像是早已没有什么能勾起他强烈的欲求,直到他遇见祈言。 从一开始的金钱交易到最后刻入骨髓的占有。 沉寂在骨血中的侵占、掠夺再一次席卷而来。 他没办法容忍祈言的离开,那种行为更像是一种挑衅,在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你永远都没办法拥有他。 离越心想,如果我永远都不能拥有他,那我就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越是想离开,我就越是要把他锁在身边,锁在身下,叼着他,让他只有我,只能有我! 两个人沉默不语的安抚着突然闹腾起来的小家伙,默契的不去提刚才祈言的口不择言。 离越捧起那张失落低垂的小脸,轻笑着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行了,小脾气收一收,天快晴了,马上就可以起飞去岛上了。” 祈言沉闷的应了一声,激烈的情绪也平静下来,任由男人牵着他的手从母婴室走出。 刚走两步,祈言又停下来,离越挑眉看他,就见祈言脸颊鼓鼓的,瞅着他满脸不忿。 “你、你不能再脱掉我的、我的内裤……” 后面那句说的声音很小,像是羞于启齿,但又害怕威慑力度不够,犹豫着又加上一句,“你要是再这么做,我就、我就……” 就了半天他都没想到有什么可以威胁到离越的,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我就跳海!” 他们住的是海岛,四周都是海,如果离越再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他就跳海! 反正自己会游泳,总归是淹不死,况且他也不会真的跳,就是威胁离越。 毕竟他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想必也会有所顾忌吧。 离越闻言挑了挑眉,想了想,幽幽道:“唔……倒是个不错的谈判条件。” 话音一转,他又勾着唇阴沉沉的笑了,“但是,你要是敢跳海,我就把你捉回来,天天都绑在床头,吃你的小奶子……” 祈言猛地一抖,忍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言言的小屁眼真棒,咬的真紧啊……” 祈言含着哭腔小声的求饶,一手时不时捧着肚子,让那圆滚滚的肚皮少受几分颠簸。 祈言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软软的趴在沙发靠背上,离越从身后托起他的腰,不让他压着肚子,膝盖抵着他的双膝,将腿分的更开,与此同时,腰肢下陷,红艳的菊穴像是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迎着离越的性器,直直的吞吃下去。 这几个月真是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了,都敢威胁人了,看来得抽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不然早晚得骑自己头上。 娇嫩的菊穴一吞一吐着,容纳着男人蓬勃旺盛的性器,穴口周围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拉扯开,撑出一个硕大的艳红肉洞,吃力的吞吃着男人。 “啊……等、等下……”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滚烫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离越的视线穿过幽蓝海水,遥遥瞥向那座承载着他所有心思的小岛,眸色比海水还要深沉。 威胁不成,还被反威胁一顿,祈言气的狠狠踢了男人一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海上的天气终于稳定下来的时候,飞机盘旋着再次起飞。 身下的人发出隐忍的呻吟,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爱液,拼死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达到销魂蚀骨的高潮, “等什么?”男人粗喘着,借着湿粘的润滑剂在扩张开的菊穴里进出,捣弄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受到气流影响,飞机有些颠簸,而祈言就在这阵颠簸中,如同海中孤舟,一边承受着失重带来的眩晕,一边被来自身后的撞击摇晃着,发出隐忍又难耐的低吟。 就像现在,明明体内被男人粗硬的性器贯穿,他却还觉得不够,身体下意识的紧缩着,想要将他推挤着,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宝贝儿,你想夹死我么?” 离越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磨人的小嘴给夹死了,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掐着掌下的腰肢,强忍下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欲望,给了祈言缓冲的时间。 * 祈言呜咽着,双手攀着沙发靠背,在男人的撞击下,臀部高高翘起,圆滚滚的肚子缀在身前,沉甸甸地,从侧面看去,那条弯曲的背脊曲线显得更加优美诱人。 男人轻哼着,扶着他的腰一起摇晃。祈言现在的月份不适宜剧烈运动,离越只能控制着力道,小幅度的肏弄,一点点将炙热的甬道填满,把艳红的媚肉挤开,冲撞着内里的敏感点。 他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时间和机会,男人只需要撩起裙子,就能侵犯到他的私密地带。 他垂眼看着眼前垂下的细白颈项,毫不犹豫的轻咬下去。 祈言闷闷的叫出声,被体内炙热的性器烫的浑身颤抖,花穴里也开始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淫水。 男人恶劣的感慨着,用手将长裙推上去,露出雪白的后背。 祈言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尤其在惊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排挤插入体内的硬物,两相交锋,自然谁都不太好受。 不住用双臂下意识护在胸前。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祈言无比崩溃的同时也痛恨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会感到愉悦,明明他还大着肚子,却总是在男人的攻势下,也觉得舒服和隐隐的渴望。 “啊呜……” 是我的,就是我的。 “呜呜……好撑,要撑坏了……呜呜……” “好、好晕,啊……” “嘶……” 一句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遭遇气流,上下颠簸,祈言在失重中颤抖着叫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下意识绷紧。 听着那人的闷哼,心中一片满足。 原本并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频繁使用,此时早已没有刚开始的紧涩,而是变得柔软又敏感,有时甚至还会激动的分泌出淫靡的肠液。 是的,祈言刚上飞机,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半哄半威胁的进入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温柔柔的哄慰着,身下晃动,在那阵令人牙酸的紧致中,抽出半寸湿淋淋的肉棒,再猛地撞进去,成功将身下的人撞得浑身发软。 红色的长裙衬着祈言白色的肌肤更显雪白耀眼,他俯身,在上面印下点点红痕。 离越磨了磨牙,眯着眼冷哼,“你倒是敢跳一个试试,嗯?” 而窗舷外,遥遥的海面上逐渐显露出一抹幽绿,林子深处能隐约看到一点精致华贵的屋顶,宛如一座藏着公主的神殿,隐秘又瑰丽。 “啊……” 离越在后面沉沉的望着他,小混蛋,居然还知道拿自己来威胁他了。 “唔……没、没有……唔……” 离越被穴肉里的媚肉咬的浑身发麻,脑海中叫嚣着要将身下的人贯穿、撕碎,理智却压抑着不敢用力,生怕伤害到身下娇弱的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宝贝儿,乖,放轻松,来,松开……” “唔!” 71 言言是个yin荡的小nai牛 71  言言是个淫荡的小奶牛 祈言是在昏睡的时候被离越亲手抱进那座美丽城堡里的。 仆人一排排站开,恭敬的垂首伫立在庄园门前,管家上前,将一柄长伞撑在男人头顶,挡下那一片日光,护着那娇小的人继续好眠。 而怀里沉睡的人浑然不知所觉,那张白皙细嫩的脸庞深埋在男人温热又坚硬的胸口,睡的小脸红扑扑,看着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憨。 离越抱着他,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缓步走进那座为他而建的瑰丽城堡。 冰冷又巨大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将外面的世界统统隔离,让这片庄园变成一处与世隔绝的孤岛,美丽又孤独。 离越所过之处,都有仆人安静的垂首,默默无言的迎接着他们的主人,没人胆敢窥视那怀里安睡的身影,哪怕男人已经走远,他们也不曾回首好奇的观望。 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仆人,是最好的守护者,也是最忠心的家仆。 守护这座城堡里的主人和未来的小主人,是他们刻在骨血里的使命。 离越就那么抱着怀里乖巧安睡的人,一步步走过生机盎然的花圃,精美奢华的厅堂,沿着旋转的楼阶缓步而上,刻着繁复花纹的沉重木门在他眼前打开,属于他们的爱巢终于展现在他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柔情地将怀里的珍宝放在那张宽大松软的卧床上,凌乱的发丝下是他柔和的眉眼,没有一丝阴霾,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梦境,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香甜的模样让男人也看得入了迷。 他俯身,在祈言的眉心印下滚烫的一吻。 “我的宝贝儿,言言……” 他翻来覆去的低声念着祈言的名字,像是要将他唤醒,却又不忍心,只能蜻蜓点水般将一个个吻克制的落在祈言的眼角,鼻尖和唇畔。 “不要恨我……” 他贴着那张娇嫩水润的唇瓣,呢喃着,“你会明白的,明白我……” 浓烈的爱意无法宣之于口,他怕太过仓促而显得不够真诚,又怕说了暴露唯一的软骨。 这个霸道又强劲不可一世的男人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爱,他的爱意既珍贵又不可思议,没人能相信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有一天会说“爱”。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有多爱你。 ——陪着我,不要离开,我会让你站在最高处,看尽世界繁华。 沉睡的人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他的眉眼平和柔软,皮肤被养的吹弹可破,白玉似得温润细腻,安静的躺在他身下,模样似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 离越贪婪的望着,眸色幽深,执起他的手,在柔嫩的手背上又印下一吻。 “睡吧,我的小王子。” 如花般的恬静容颜,就应该好好养在最高处的阁楼,风雨亦无法侵袭。 男人给他轻轻的盖上薄毯,起身离去。 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地上铺着厚重的长毛地毯,木门阖上时,连半丝声响都不曾发出。 离越踏着悠闲的步伐,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惬意和满足。 他终于把他的小鸟带了回来,这一次,他要牢牢的攥紧手心,谁都别想把他夺走! …… 祈言是被肚子里孩子的翻腾吵醒的。 屋外早已暮色沉沉,他迷迷糊糊的从宽大的卧床上爬起来,一边安抚着肚子里不停挣 厚重的木门悄无声息的推开,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看到蜷在床上已经醒过来的人,挑了挑眉。 离越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男人突然出声,吓得祈言一个手抖,差点把点心丢汤碗里。 这座城堡里有一间专属于祈言的小厨房,24小时待命,只要祈言想吃,随时都会有热腾腾的可口饭菜端上来,是专属于祈言的独特待遇。 祈言悄悄地磨了磨腿根,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 祈言耳朵尖红了红,捏着一颗点心小口小口的抿着吃,垂着视线不说话。 “不要……” 昏暗的壁灯将精美华贵的卧房照出幽幽暗影,祈言蓦地清醒了几分,裹着薄毯,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瞪大了眼睛。 陌生的房间,独自一人醒来。 “扭什么?” 离越轻笑一声,带有薄茧的手指捏着小巧的汤匙,曾经握枪的手也能轻轻的把食物送进那张红嫩的小嘴。 “醒了?” “饿……” 离越拿来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好看的点心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他紧紧攥着薄毯的手松了松,却还是把自己裹成一团,像是过冬的松鼠,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走进,伸手就要掀开被子把他挖出来。 祈言被他粗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顾着闷头喝汤,再也不理人了。 在飞机上被男人折腾的太累,他没忍住就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路竟然奇异的睡的很香,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舒服的都不想起了。 祈言小声的挣扎,死活不肯出来,离越幽幽的瞥他一眼,伸手连人带被一并抱进自己怀里。 动的孩子,抬起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男人悠闲的用汤勺舀了一勺清亮的鸡汤,一边喂祈言喝下,一边轻笑着,“真能睡啊……” 他在被子下面动了动腿脚,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有些微妙的胀痛感,似乎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后的记忆,鼓胀着有些合不拢。 可是祈言还不知道他在这座城堡里能享受到的尊贵待遇,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吃着男人喂到嘴边的馄饨。 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陪着他,他都不会感到那么的害怕。 nb 这些都让祈言敏感的情绪有片刻的失控。 原本紧张的情绪在男人的进来的瞬间一点点化解,就连祈言自己都没意识到,有那么一刻,他十分渴望这个男人出现在他身边。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惺忪,望着全然陌生的地方整个人都呆愣愣的,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呵斥,祈言缩了缩脖子,就连脚趾尖都蜷了蜷,似乎被男人训斥的有些害怕。 不仅他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时不时踢动手脚,不满的抗议着。 “闹什么?不饿么?” “没、没扭。” 离越又给他舀了一勺鸡汤,视线落在那被热汤滋润过的红唇上,“骚屁股一直在蹭来蹭去,以为我不知道?” 祈言怔了一下,而随着男人的进入,原本昏暗的卧室顿时亮光四起,明亮又稍显柔和的暖色灯光将这间宽敞的卧房映照的温暖又令人安心。 sp; 这种满足感把男人的心都暖热了。 一碗馄饨下肚,浑身都暖洋洋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了,祈言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通体舒畅。 离越等他擦完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下来走走。” 祈言轻轻的打了个嗝,拍着胸口扶着男人的手从床上爬下来,他身上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只在前襟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折腾了这么久,刚一出被窝就散了,从圆润的肩头划下,直直的落在腕间,整片白嫩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啊……” 他慌乱地叫出声,一边当着胸口春光,一边去拉扯掉下的睡袍,动作笨拙中还透出几分可爱。 离越的眸色沉沉,盯着那粉嫩的蓓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喂他吃了这么多,也该我吃点了吧。 结果祈言还没穿上那件光滑的睡袍,就被男人勾着手指,将睡袍直接扯开,大喇喇的露出赤裸的胸部,手腕一翻,将睡袍扯到身后,连带着他的手臂也被迫扭到后面。 姿势的变化,让祈言下意识挺起了胸膛,那对圆润的小奶子上下弹了弹,羞涩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乳尖已经变得红艳肿胀,大如红樱,也不知是雌激素的分泌还是被男人日夜舔弄吸食造成的,早已不复曾经的小巧稚嫩。 而伴随着月份越大临近产期,柔软的奶子里有了硬块,也愈发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碰就疼。 祈言之前就被折磨的半夜哭醒,是离越用毛巾热敷着,将硬块揉开,用唇舌吸出里面分泌的乳汁,才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祈言才不得不接受自己除了能生孩子外,还能产乳。 大肚子怀孕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居然还会分泌乳汁,这让他更加崩溃。 可是胀乳的痛苦让他敢怒不敢言,每次难受的时候都只能忍下屈辱,让男人帮他缓解。 但是这并不代表被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没有丝毫反应。 祈言抿着唇,望着男人幽深的眸子,害怕的往后退,“昨天才吸过的……这里不疼。” 所以不需要再吸了。 可是男人却勾唇幽幽笑着,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颗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乳尖,两根手指揉捏着圆润的乳房。 祈言蓦地一颤,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挡,却被缠在身后的睡袍禁锢住,反倒是因为他的挣扎,把那对乳房更往前送了送。 “啊……你别捏……” 72 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72 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呜……轻点……轻一点……” 祈言仰着头,胸口一阵湿濡,乳尖被柔软的唇舌包裹着,牙齿拉扯间带出丝丝痛意,让他忍不住低呼出声。 他好几次都想要伸手把埋在胸前的人推开,但是被禁锢住的双手抬不起来,只能被动的仰着胸膛,将乳房尽数坦露。 手掌包裹着乳房,推挤着,将那团软肉揉捏出各种形状,乳尖上滴淌的奶水变得更加密集,舔吮的声音也愈发地大了。 “嗯……” 祈言被舔弄的腰肢都软了,眼角溢出一汪水雾,泪蒙蒙的看着男人,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哭腔。 “不要吸了……呜……不要了……” 每次被男人舔乳头吸奶的画面都让祈言无比崩溃,长着一双不应该在男性身体上出现的乳房,还要被迫喂奶,承受着男人言语上的戏弄,都让他羞愤欲绝。 可是男人却似乎对这种事情极为热衷,在帮他及时排空乳房内堆积的汁液后,还会变本加厉的索取。 祈言好几次躲在卫生间里偷偷的挤奶,都因为掌握不了力道反倒把自己弄的更疼了,最后被男人发现,狠狠的训斥后将他抵在洗手池前将乳房里的奶水吸食一空。 最近奶水分泌的过于频繁,只是一天的功夫就积攒了不少,祈言还想忍一忍,结果还是被男人发现。 灵活的唇舌吸吮着圆润的乳房,将泛红的乳晕吸进嘴里,用力的裹挟着,瞬时就有一道乳汁迸发而出,男人贪婪的吞吃入腹,舌尖勾缠着肿大的奶头,挑起的眼角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邪气。 他缓缓吐出口中被吸吮的水光淋淋的乳尖,唇间拉扯出一线银丝,淫靡又煽情。 男人的声线低沉又沙哑,轻笑道:“小奶子攒了这么多奶水啊?” 祈言脸颊泛着红潮,眼睛里一片水雾,乳头像是没关紧的龙头,被突然放开后,还在不停的往出滴淌着乳白的汁液。 离越用手指抵着那枚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在祈言甜腻的低吟中,打着圈的磨蹭,又用手掌裹挟着揉搓。 “啊啊……别……别揉……” 溢出的乳汁越来越多,顺着身体淌到高耸的腹部,胸前一片湿漉,男人的手掌猛地用力,挤压着乳房。 只听噗噗的水声,一道乳白的汁液就从乳尖迸射出来,射在男人唇角边。 “啊啊……唔……” 祈言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似痛楚又似舒爽,眉头紧皱,小脸泛红。 而离越眯着眼视线幽幽的望着他失神的模样,勾着舌尖将唇角的乳汁悉数卷进,细细的品味。 祈言在一瞬的失神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喘息着看向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下颌此时湿漉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甘愿让离越亵玩自己的身体。 “松开。”他沙 “唔……放、放开……” 他能感觉到空空如也的乳房,那些积攒了一晚上的奶水已经被男人吸干净了,他可以放过自己了。 品尝自己奶水的滋味可不好受,祈言瞪着眼挣扎。 男人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揉捏着另一只乳房,试图将里面充盈的奶水挤出来。 离越却只是含糊的笑了一声,复又低头,含住另一只奶头,开始吸吮。 离越松开祈言,微微弯下腰,和他额头相抵,轻吻着祈言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紧咬住的下唇。 灵活的舌尖恋恋不舍的舔弄着,终于吐出了被吸吮到浓稠艳丽的奶头。 “怎么?”男人放开他,一下下轻佻地舔弄他湿润的唇,“是自己的奶水不好喝,还是我吸得不舒服?” 两颗丰硕饱满的乳头被男人轮流眷顾,他唇齿间含裹着柔软挺立的肉蕾,欲罢不能的索取着内里的乳汁,用手掌推挤着,奶水用如注般喷射,又被他尽数吞咽。 身下变得湿粘,腿间满是潮湿,甚至有什么东西顺着腿缝一点点往出淌,而薄薄的蕾丝内裤阻挡不了什么,没一会儿就被浸透了,湿漉漉地贴着阴阜,难受得让他下意识磨蹭着双腿。 他的呻吟断断续续,想要隐忍却又被男人舔弄的丢盔弃甲,最后只好含着哭腔呜咽出来。 祈言浑身都在发抖,哀求的呜咽着:“不要吸了,我、我不想了……” 唇舌裹挟着那颗胀大的肉蕾,微微用力,却只压榨出几滴乳汁——确实没有了。 顿时,唇齿间一片腥膻的奶味。 “啊……啊哈……” 祈言小声啜泣着,从脸颊直到胸口,都弥漫着一层诱人的粉,像是一颗鲜艳欲滴的蜜桃,勾的人只想吞吃入腹。 “够了,没有了……已经没有了……” 他仰着头发出沉重又急促的喘息,敏感的身体很轻易的就被挑起了欲望,在被男人用牙齿啮啃着奶头,用舌尖勾缠着肉蕾一下下舔舐时,快感也蜂拥而来。 离越沉沉的笑了,上前吻着他那微微冰凉的唇,顶开他紧抿的唇瓣,舌尖探进去勾着他的一起纠缠。 他嘴上拒绝的厉害,但是被吸食过的乳房确实很舒服,舒缓了肿胀堵塞的沉闷感,只会觉得轻松。 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将微腥的奶水咽下,吞咽的声音灌入祈言耳中,令他愈发羞耻难堪。 祈言羞耻的无地自容,抿着唇将头瞥向一旁,眼中的水汽渐渐凝聚,马上就要溢出来。 漉地,下巴上正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乳汁,看上去既淫欲又邪恶。 哑着声音命令。 祈言被男人托着脖颈,仰着头和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呼吸被掠夺,唇舌间尽是浓郁的奶味。 “唔……” 怀里的人此时衣衫不整的依偎着他,离越低头看着他哭的微红的眼,手指从睡袍下悄然探进,抚上他的腿缝,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腻。 “这么湿……” 离越调笑着,手指狎昵的隔着内裤揉捏祈言丰厚的肉唇,正要再说两句逗弄他,却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管家古井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人已经到了。” 离越一顿,手指还没收回,受到惊吓的祈言却猛地回神,低声叫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哆哆嗦嗦的拢着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一阵哑然,看着那躲起来的一小团,不由地哼笑出声。 也没管门外的管家,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将人拉出来。 “不要睡,自己好好擦一擦,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祈言看到男人笔直的西裤上挺起来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脖子。 说好的饭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还带着一丝刺痛,祈言抿着唇接过毛巾,擦着胸前水痕。 擦了一阵后,又偷偷钻进被子里,脱下内裤,把湿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做贼心虚般把脏污的内裤团了团丢到脏衣篓里,取了干净内裤穿上。 将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离越在走出卧房后,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邪佞。 他低头瞥了眼鼓胀的胯下,自嘲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式介绍一下,省的以后有不长眼的再撞上来。” 管家闻言一愣,心中思绪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先生这是要……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却因为太过惊异而没敢继续往下想。 再抬眼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幽深的长廊中,管家收回思绪,紧随而去。 在这座城堡的地下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戒室,专门用来处理某些隐秘特殊的“事务”。 自从上次离越遇袭,差点连累祈言受伤,男人震怒,誓要把人揪出来,不惜动用豢养在暗处的私兵,用尽各种手段,顺着线索一点点的查,这才发现不是外敌,居然是家贼。 离氏家族体系庞大,各方势力冗杂,离越刚上位接手家族时,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将敌对势力血洗一空。 就算都姓离又如何? 存有异心者,都是叛徒。 离氏沿袭的数代荣耀,不是靠着那富可敌国的财富,而是家族子弟世代忠于家主,各方势力均衡,才得以保证离氏不会因为内部争斗而逐渐消亡。 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生于离氏的人,骨子里都带着冷漠和掠夺天性,谁都想坐上家主的宝座,如果不加以制服管束,早晚会被其他家族趁虚而入。 然而一番血洗,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藏,多年蛰伏暗中观察,就在不经意间给你最致命一刀。 于是,那致命的一刀用在了祈言身上。 他们自以为离越因为小情人而陷在温柔乡了,失去警惕心暴露了行踪,却错估了离越对祈言的感情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没有什么能阻拦我拥有祈言,死亡也不行! 那些胆敢伤害祈言的人,都该死! 一定是他没有说清楚,才会让那些人觉得,就算死了一个祈言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个不上台面的情人而已,无权无势,能陪着离氏掌权人一同丧命也算荣幸。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所有人,祈言是他的,是离氏未来的当家主母,不是你们这些蛆虫可以随意伤害的人。 73 陪我出席宴会 73 陪我出席宴会 凄厉的惨叫和死狗般的哀嚎尽数掩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堂里发生的一切祈言都不知道,他沉睡在男人给他打造的温暖巢穴中,梦中一片安宁。 小岛上的生活无忧无虑,祈言适应的很快,尤其是离越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时刻守着他,给了他相对宽松的自由,这让祈言在警惕之下,有了片刻的喘息之地。 庄园后有一大片花海,闲来无事祈言就会去那里散步,但是哪怕没有离越跟在身边,在他身后也总会出现几个仆人,离他几步远,沉默的跟随着他。 祈言不喜欢被人跟着,这种像是被窥探的生活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应激反应,哪怕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沉默无声的跟随着,祈言却总是能感到毛骨悚然。 “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 祈言烦躁的转身,看着不远处那几个仆人。 他们神情恭敬,视线低垂,明明没有一丝冒犯,可祈言就是觉得碍眼。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我想一个人待着,你们不用跟着。” 走在最前的女仆人眉眼柔和,轻声细语的和祈言解释, “没事的祈少爷,我们可以离的再远一些,不会打扰到您。” 她扬起手,将手里拿着的茶壶给祈言看,“如果您觉得累了,我们就坐下来,喝些水。” 祈言抬眼望去,在她身后的仆人们,手里或多或少都拿着些物件,食盒、遮阳伞、折叠凳,应有尽有。 那副架势,不像是在散步,更像是帝王出游。 祈言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女仆人一脸善意的笑,心口一滞,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沉闷的转身,大步离去。 离越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书房里总是有人进进出出,他无意去打扰,更是乐得没人纠缠他,每天好吃好喝地,闲了就在庄园里散步,很快就对这座园子熟悉起来。 花海中央有一座玻璃花房,每当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光线透过五彩缤纷的玻璃投射到花房里,都会将那个精致华贵的小花房映照的更加梦幻瑰丽。 祈言喜欢坐在花房里,一边听着窗外簌簌而响的花海声,一边翻看手上的书,这让他的内心感到宁静。 此时正值郁金香花期,成片的紫色花海绽开在眼前,浓稠艳丽,一阵清风拂过,有淡淡的幽香在鼻尖留恋徘徊。 祈言深吸一口气,沉闷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果然,美丽的风景可以让人暂时忘掉一切烦恼。 他悠闲的躺在躺椅上,仰着脖子望着花房的玻璃穹顶,突起的塔尖上,阳光被折射出七彩的云霞,让他的眼睛里也陷落了一片璀璨的光。 一只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手掌轻轻地遮住他的眼。 “不要一直盯着看,对眼睛不好。”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捂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轻缓。 祈言怔怔地眨眼,挺翘的睫毛在宽厚的掌心划过,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泛起一阵旖旎的涟漪。 也许是花香太迷人,又或者是眼前的风景让他感到沉醉,有那么一瞬间,祈言竟然觉得男人的话里好似带着几分温柔。 他的心跳莫名有些慌张,眼睫眨动的更快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耳尖泛起一层薄薄的红。 他拂开男人的手,抬眼望去,看到男人站在窗外,只是探进了一只手,和他就那么隔着一扇窗子,四目相对。 他怎么来了? 或许是他的疑惑太明显,离越挑眉,转身从门外进来。 他把躺椅里懒洋洋躺着的人抱起来,再拥在怀里一起坐下,“我不能来?” 男人说着,还示威似得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唔……” 祈言小声哼咛,用手捂着脖子瞪了他一眼,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呼吸相缠,鼻尖满是花香,身边的空气也逐渐升温,紧贴的身躯也开始灼热到烫手。 祈言很轻易就被挑动起敏感的情欲,在被男人放开时,眼睛里满是水雾,像是懵懂稚嫩的小鹿,可是眼角的艳红却让他在迷蒙中又夹带了几分情色,让人欲望大开。 离越的眸色蓦地深了。 他的手掌从衣角悄然探入,在祈言还没反应过来时,贴着那片滑嫩肌肤,轻轻地摩挲。 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平静,只是声音带了几分暗哑,“喜欢这里?” 祈言被亲 手掌揉捏着肉乎乎的性器,感受着它在掌心里颤抖,然后缓缓挺立,颤巍巍的晃动。 “唔啊……” 离越不打算再给他解释,直接吻住那张还在不断开阖的红唇,封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话,手心握着挺立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为、为什么没有人……” “唔……” 这里是玻璃花房,没有任何遮蔽,可想而知如果附近有人,就一定会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宝宝真乖,不是么?” “我筹备了一场宴会,邀请了很多人过来,到那个时候,大家都会知道这里了。” 他视线幽幽的望着祈言小巧可爱的喉结,凑近去印上轻轻的一吻。 “不要管了。” 他是靠坐在男人怀里的,脖子被强硬的扭过去,和身后的人唇舌纠缠。 “啊……” 男人看他气闷的样子,轻笑出声,懒洋洋的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看着他颈侧的优美曲线,语调低沉轻缓。 祈言应对的艰难,被舔的浑身发软,仓皇的想要找些话题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的晕头转向,靠着男人的肩头急促的喘息,听到他的话,轻轻点头。 花房外守着的女仆在看到离越出现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偌大的一片花海,精致昳丽的玻璃花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离越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眸子里一片幽深,“是啊,是很安静。” 祈言心跳的很快,小声呜咽着躲开身后炙热的呼吸。 腿上的书不小心掉落,祈言挣扎着去拾捡,却被男人握着汗湿的小手,拉回来。 “不行,这里不行……” 里面的小家伙正在午睡,两位父亲间的热情互动没能让他清醒过来,他安静的躺在他小父亲的温暖子宫里,沉沉睡着。 祈言所有的呻吟和呜咽都被男人吞下,他紧紧的闭上眼,臀瓣紧缩,腰肢无意识的向上挺动,就连分开的腿脚都不由自主的绷 “呜……” 祈言发出难耐的低吟,被男人火热的躯体包裹着,像是要被他融化。 离越沙哑的轻笑,手掌玩弄着肿胀挺立的乳尖,夹着一颗肉蕾弹了弹,瞬时就听到怀里人压抑的颤音,以及腰肢的狂抖。 祈言挣扎着从男人窒息的亲吻中脱离,被胸前揉捏的那只手掌刺激的又舒爽又难堪,腰肢下意识的抬起,宛如迎合般磨蹭着,想要更多的抚慰。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男人火热的唇舌再次袭来,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就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祈言的眼尾晕染出一片潮红,眸子里水雾弥漫,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哀求,“别,别在这里……” 没人会过来打扰他们。 顿时怀里的人一阵轻颤,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里很安静。” 尖利的牙齿叼着他颈后软肉,不轻不重的磨了磨牙,哼笑道,“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过来……” 手掌一路向下,路过高耸的肚腹,男人停下来,爱怜的摸了摸。 祈言急的满脸通红,下身挺立的欲望还被男人握在手心,被火热的身体和挣扎的内心折磨到满头大汗。 “不行的……这里都能看到……唔……” 只要想到会被人看到这些淫乱的场景,祈言又羞耻又惶恐,挣动着双腿就要从男人身上跳下去。 意识混乱的他无暇顾及男人说的话,只知道过段时间岛上会有一场晚宴,离越请了很多人,接下来他还在说些什么,祈言都听不清了。 他一把攥住男人胡作非为,越来越肆意撩拨的手,艰难的喘息,“这里不是度假区么,为什么不见其他人,是还没有开放么?” 祈言蓦地夹紧了腿,却被男人发现,用膝盖抵着,一点点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 他这么感叹着,手掌继续向下,抓握着微微抬头的性器,揉了揉。 一只手绕到身前,将衣襟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顺着敞开的缝隙,探进去握着一只柔软饱满的乳房,在掌心爱不释手的揉捏。 离越轻松的制住他,漫不经心道,“不会有人过来的。” 离越像是病入膏肓的瘾君子,埋首在祈言颈间,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幽幽的奶香,伸出舌尖舔舐那白嫩的肌肤,勾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离越眸色幽幽,望着被祈言抓住的手,没有用力挣开,倒是顺着他的力道反握回去,十指相扣,纠缠的紧紧地,这下就连祈言自己都挣脱不开了。 紧,浑身泛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战栗。 “唔唔……嗯……” 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刺激,很快就射出来,精液有些稀薄,淅淅沥沥的浇淋在肚腹上。 祈言失神的抬起头,张着嘴急促的喘息。 嘴唇上是被亲吻后留下的水痕,将那张娇嫩的唇瓣晕染出玫瑰般浓稠艳丽的色泽。 离越眸色幽深,伸出舌尖舔舐着他唇边的痕迹,一路向下,在小巧的喉结上吸吮着,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呜……” 祈言发出一声呜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 离越的眼眸愈发的深,不动声色的拉开裤链,放出坚硬的庞然大物。 等祈言感到一阵热意袭来,粗壮硬物抵着他的花穴上下磨蹭时,已经晚了。 “啊……不要在这里……” 他的眼睛里满是雾气,无力阻挡,只好撇开头羞耻的脚尖都绷了起来。 “呜……会、会看到……” 他呜咽的哭腔断断续续地,离越在耳边轻声的哄,“没人会过来的……乖,把腿再张开点……” 纤细笔直的双腿架在男人膝头朝两侧分开,裤腿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敞开的双腿间,青筋勃发的巨物正贴着湿滑的肉穴上下磨蹭。 硕大的伞状龟头将两瓣肉唇冲撞开,露出内里红艳肥硕的肉蒂,淫水丝线般从肉缝里潺潺流出,沾染在男人粗硬的肉棒上,泛出一片淫靡水光。 “唔唔……” 祈言咬着下唇,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敏感潮湿的私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屡次被男人的膝头打开,祈言忍不住哭出声。 “不行了……不行,太敏感……唔……” 离越挺腰,用坚硬的柱身将流出穴口的淫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唇被挤到变形,就连那颗肿胀的肉蒂都被碾磨出浓稠的艳色,像是开到腐败的花。 似是觉得差些感觉,离越突然起身,将人抵在窗台前,摆弄成撅着屁股求欢的姿势,从后面插进紧闭的腿缝。 刚合拢的双腿被硬物再次撞开,尤其是花穴,被狠狠地摩擦过,那激烈的快感顿时让祈言手脚发软,整个人狼狈的趴在窗台上,战栗的喘息。 “呼……小嘴吃的我好舒服……” 男人叹息着,用手扶着他不要他摔倒,腰胯挺动,借着湿滑的淫水畅快的在腿缝间抽插,圆润肉感的屁股也被拍打出淫欲的响声。 “啪啪——” “啪啪啪——” 祈言咬着唇,不想让自己淫荡的呻吟玷污了这片唯美纯洁的花海,却仍有暧昧的低吟从唇缝中溢出,被风吹着飘到了很远。 尽管男人没有真正的插入他,但是身体仍有种被侵犯的错觉,羞耻混合着莫名的情潮,很快就将祈言淹没,他的身体泛滥成灾,耳边满是汁液迸溅交缠的声音。 一阵风浪将满园深紫的郁金香吹拂出一层波纹,鼻间暗香浮动,混合着爱欲,随着花房里交缠的两人共同沉沦。 直到天近黄昏,玻璃花房里的情欲才逐渐停歇。 祈言有气无力的躺在男人怀里,身上裹着一层薄毯,光溜溜的小腿从毯下伸出,有透明混合着白浊的液体缓缓淌下,滴落到地上,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74 我想出去外面 ⒮ēУuwēn.Co㎡ 74  我想出去外面 “祈少爷,今天走的时间很久了,回去休息吧。” 女仆站在身后,替祈言撑着伞,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话。 祈言皱了皱眉,看着女仆笑眯眯的模样,望了一眼等在不远处的摆渡车。 “我还不累,想再走一走。” “祈少爷想去哪里呢?园子里太大,坐车会更方便些。” 祈言摇头,拒绝了她的建议。 摆渡车是可以节省体力,但是只能绕着园子转圈,远处的风景在眼中变成了一副静态的画面,不再生动,显得很是寡淡无味。 祈言更喜欢自己一个人走一走,但身后无时无刻都跟着的佣人们让他感到烦恼。 尤其她们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磕着碰着,把他当做一个易碎品的谨慎态度,让祈言极为不适。 他明确说过,不需要这么精心的看护自己,但那些女仆们从来不反驳,笑眯眯地应和下来,然后第二天继续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比起看护,更像是一种无时无刻的监视,却又让祈言挑不出错处,只能暗自生闷气。 祈言遥遥的望向庄园大门,看着那紧闭的黑色铁门,欲言又止。 庄园里的生活固然宁静安逸,但总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像是又回到了离宅,古朴深重的宅院里,犹如困兽的自己。 虽然大家都表现的很尊重自己的意愿,离越也没再强硬的将他关在房内,除了性事上的索求频繁了些,也没再逼过他。 但祈言却始终觉得不安和怪异,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充斥着平和的假象,迷惑着他。 女仆温声细语的催促着祈言,“小少爷,今天约了设计师给您量体,时间快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祈言,适时的给他递上保温杯,里面是温度适宜的柠檬水。 祈言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眼神还在向庄园大门处瞥着。 “……外面是什么样子的?”祈言喃喃道,“我想出去看看。” 女仆一怔,接过杯子跟随他的视线看向庄园大门。 紧闭的黑色铁门处,随时有黑衣保镖在站岗巡逻,看上去守卫森严,是平和宁静的庄园里一抹突兀的景色。 女仆抚着耳后垂下的发丝,微微一笑,“祈少爷,外面没什么的,整片小岛只有这座园子的占地最大,也是最先修建好的,其他地方还没彻底开发,如果有需要,会有买下他的主人亲自修建的。” 祈言点了点头。 是了,离越说这是专供给那些富豪 “可以出去看看么?”祈言退而求其次,“我可以坐车。” 管家在他身后皱眉,女仆的脸色微微一变,撑着伞在后面小步跟着。 他抿了抿唇,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不客气,“那就让他们等着。” 后座的车窗放下,离越的脸出现在窗后。 来到门前,巡逻岗上的黑衣护卫目不转睛,丝毫不因为祈言的出现而偏移视线,而在门外数米远,也伫立着一排护卫。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略有苍老的声音,带着恭敬,“祈少爷,前来量体的设计师已经到了,您该回去了。” 这个管家不是离宅里祈言认识的那个,据说和那位是表兄弟,细看之下,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依稀能看出几分熟悉的面孔。 永远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要以自己的感受为主。 他今天不知怎么了,像是着了魔,一心想要出门,好像门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他的内心也总有一个声音在引诱着他。 祈言眨了 是庄园的管家。 “站在这里干什么?” 明明态度很恭敬,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让祈言有些不喜。 ——出去,你要出去! 女仆沉默了。 他看着祈言身后跟着的一串人,又看了看脸色不好的祈言,皱了皱眉。 她越是沉默,祈言就越觉得心烦意乱,脚下一动,已经朝着大门走去。 度假的私人岛屿,如果有人在岛上买下一块地,是会自带团队前来修建的。 祈言被自己心中下意识的想象惊得面色一白,指尖缩在袖口里微微颤抖。 那硬挺的身板,严肃的面容和荷枪实弹的装备,看上去不像守卫庄园,更像是看守监狱。 “祈少爷,慢点走,小心脚下……” 就在这时,转角处驶来一辆黑色汽车,铁门打开放行,随后平稳的停在祈言面前。 祈言看着他,他躬身立在不远处,垂着眸子神情沉静。 所以被养的任性又娇气的祈言落下这么一句话,就一言不发的继续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如果说以前的祈言还会因为耽误别人的时间而感到羞愧,那被离越养了这么久的祈言早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 可他不知怎么了,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就有些焦躁,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想要尝试。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 眨眼,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发现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我……” 离越没有说话,但早有人将另一侧的车门打开。 男人挑了挑眉,看着祈言,“上来。” 祈言没动,离越打开车门走下来,西裤包裹着男人劲瘦有力的长腿,从车上迈下来时,显露出蓬勃有力的弧度。 他摸了摸祈言的头发,俯身半拥着他,一边朝车里走去,一边叹道。 “这小脾气要改改了,不理人可不行。” 说着,掐了把祈言肉乎乎的小脸,把人塞进车里。 车门关上,祈言扒着车窗仰头巴巴的望着离越,终于说出一直憋在嘴里的话。 “我、我想出去,出去外面……” 离越一怔,然后笑起来,“我当什么事呢。” 他弯下腰,捏着祈言的下巴摇了摇,“今天不行,要给你量衣服,改天吧,我陪你一起出去。” 祈言怔愣的望着他,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直到被领着回到房间,被设计师团团围住,测量体围时,祈言都没缓过神来。 原以为会被拒绝的画面没有发生,按理说他应该放下心来,但不知为何,却隐隐觉得更加不安。 设计师沉默的为他量体,看着身为男人的祈言大着肚子的模样,也没有表露出任何诧异,敬业的丈量尺寸,选择合适的布料和款式。 祈言垂眸望着,抿着嘴唇,视线瞥向男人离开的方向,默然不语。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 书房。 管家递给离越一本名册。 “先生,这上面是邀请名单,请您过目。” 75 祈言,是我啊! 75  祈言,是我啊! 这座海岛上的奢华宴会很快到来,这也是它第一次正式面对世人开放。 它安静的伫立在幽蓝的海浪中,宛如深邃夜空中的明星,独自散发出瑰丽耀眼的色泽。 一架架私人飞机在天空中盘旋,随后降落,迎接远道的客人。 这座小岛甚至都没有可供停靠的码头,唯一的出行方式就是乘坐飞机,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如果没有一架自己的飞机,你甚至都无法从这里离开。 祈言挺着将近八个月的孕肚,面无表情的站在窗边,看着天边飞机滑行留下的尾线,内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的佣人小心翼翼的打理着他身上的礼服,抚平褶皱。 穿在身上的礼服为了迎合祈言的孕肚,摒除了一贯的紧密贴合,造型宽松简约时尚,将祈言衬的手长脚长,身形更显纤细,气质优雅高洁,反倒让人忽略了那掩藏在宽大外套下微微凸起的肚子。 哪怕有人站在身边,也不会觉得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 参加宴会的客人陆陆续续的到了,站在窗边,祈言可以看到一辆辆昂贵奢华的汽车缓缓驶进庄园大门,美艳贵妇挽着男伴,优雅的下车行礼,在谈笑中踏着红毯走进城堡。 不知为何,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沉闷压抑。腹中孩子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安,在肚子里焦躁的翻身,那一阵搅弄让祈言更加难受,顿时扶着墙,面色惨白,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祈少爷!” 女仆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惊了一跳,扶着他坐下,就要按下呼叫铃,想要找医生过来。 整座城堡里,随处可见呼叫铃,是专为祈言准备的,生怕他不小心磕碰后发生意外,可以随时呼叫。 祈言制止了女仆想要呼叫的举动,低喘着摇了摇头。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靠着沙发,声音有气无力地,一只手放在肚皮上,隔着礼服轻轻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孩子。 说完这一句他就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她们焦急的询问,安静的休息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表针行动间发出的细微弹跳声。 一下,又一下,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轻轻地敲打在他的心头。 沉重的木门将卧房和室外长廊隔绝出两个不同的世界,外面的纷杂吵闹他都听不到,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身边像是有一层无形的罩子,将他拢在里面,所听到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虚幻而不真实。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他却仍旧感到遍体通寒,身体在不断的下陷,有一张血盆大口张开,要将他缓缓吞噬。 “宝贝儿……” “言言……?” “祈言!” 耳边一叠声的呼唤将祈言猛地从深沉的梦境中拉回,他急喘着睁开眼,却看到离越那张皱着眉头冷峻邪气的脸。 “怎么在这里睡了?” 他语气不太好,擦着祈言额头上的冷汗,轻声问:“做噩梦了?” 祈言这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手软脚软的没有力气。 “我……” 男人的手顿了顿,“累了?” 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怜悯到有些残忍,“祈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能利用你一次,就会利用你第二次,等你离开了我,还有谁能庇护你?” 他嗓子干哑的不像话,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离越给他喂了几口水,将人抱起来,轻轻拍抚着后背,哄孩子似得。 “好了,别怕,我在这里。” 他到现在还记得男人的神情,像是在诧异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眼神无奈又宠溺。 “离开了祈家,失去身份和权势的你,很难和其他势力抗衡。祈言,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傻傻的天真,相信就凭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离越给他的答案却很出乎意料。 长廊里的灯光从身后照进来,将男人的身影都淹没了,背光而立的人看不清表情,声音却透着几分低沉暗哑,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祈言的眸子有些失神,靠着男人的肩头,低声呢喃,“不去了……” 男人无奈又好笑的叹息,“这不太行啊宝贝儿,客人在楼下等着呢。” 祈言确实心动了,所以在管家给他安排设计师,筹备宴会相关事宜时,表现的很是配合。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被心里那种莫名的慌张逼到发疯。 内心没来由的惧怕让他犹豫不定,他又敏感又警惕,变成了临阵脱逃的弱者。 祈言没有回答他,神情恍惚的望着门外的光影,直到男人离去,也没有收回视线。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到祈言那张苍白无力的脸,还是忍了下来。 他抚摸着祈言柔软的头发,唇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有了宝宝后身体产生了变化,代谢紊乱,熟睡的祈言不到半小时就清醒了。 离越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吩咐李医生上来后,把祈言抱回床上躺着,这才抽身离开。 他心有戚戚的望着门外,想到楼下那场声势浩大的宴会,再联想到它真正的用意,看着祈言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和怜悯。 “宝贝儿,你既然选择离开,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这些人脉是我给你的礼物,你要好好把握啊……” 祈言闭上眼将自己埋进他怀里,神情疲惫,“宴会……我不想去了。” “言言,我在楼下等你。” 李医生给祈言服用了一种含有镇静成分的对孕夫和胎儿不会产生副作用的药物,看着祈言睡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不上心里的感受,从答应下离越要陪他一起参加这场宴会开始,祈言就开始变得莫名的急躁和慌张。 “当然是让你有机会认识更多的人。” 他质问过离越,问他为什么要带自己一起出席这场宴会,如此高规格的宴会,把他推到所有人的面前,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卧房内却不见任何人,他抚了抚肚子里安静睡着的孩子,挣扎着翻身 推开门,男人不知想到什么,停在那里回头望着他。 离越吻了吻他的额头,“什么?” 但是真的当他要面对这些人时,不,准确说是直面这场宴会时,他还是后悔了。 “你先休息,我让医生过来陪着你,有事就告诉我。” 下床。 怔愣的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神,他披上外套,从卧房走出。 长廊外没有人,祈言不喜欢被人守着,所以他睡着时,一般不会有人在房外候着,但是走到楼下的时候,就会有人在那里等着。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往常总会有人候着的转角,如今却空无一人。 祈言没有在意,长廊上的地毯将他的脚步声隐藏起来,他独自一人穿过幽深长廊,拾级而下。 有悠扬的音乐从转角传来,觥筹交错声和谈笑声离的越来越近,祈言靠着冰冷的墙壁,混乱的思绪终于冷静下来。 我真的要出现在这场宴会里么,以离越情人的身份? 诚然如离越所言,失去了他的庇护,祈家不会放过他,到时候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和祈家抗衡,重获自由? 他一直活在被人支配的人生中,就是因为自己毫无任何自保的能力,这个机会他真的能抓住么? 祈言凄惨的笑了笑,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了退路。 离越…… 他真是一个可恶的混蛋! 这个男人从来不屑于隐藏自己小人的一面,是自己没有选择,只能跳进他设好的圈套,引颈就戮。 他闭了闭眼,转身从阴暗处走出。 可是眼前却突然一暗,一道人影闯进来,和祈言撞到一起。 端着的托盘在碰撞中倾泻,酒杯翻倒,冰凉的酒液浇了祈言一身。 “啊……” 祈言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护住肚子侧过身,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来人见状,怔了一下后慌忙道歉, “对不起……” 那声音压的很低,听得祈言愣了一下,他抬头悄悄打量了那人一眼,却因为背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是一个年轻高大的侍应生。 冰冷的液体逐渐渗进衣服里,贴在皮肤上异常难受,祈言低头看向自己隐藏在宽大外套下的肚子,用手掌轻轻的抚摸,心里有些后怕。 刚才差点直接撞上来,幸好自己躲开了…… 身上的衣服湿了,祈言只好原路返回,打算先回房换下湿衣服再说,可是他刚走出一步,就被身后那个冒冒失失的侍应生拽住了手臂。 一道克制又低沉的声音响起,“祈言?” 76 被撕裂的假象 76 被撕裂的假象 骆肖的脸上做了一层伪装,如果不是他刻意暴露出自己的声音,仅凭那仅有的几次相处,祈言根本就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侍应生居然就是那个高大帅气的骆肖。 祈言惊惧的瞪大了眼,“你怎么在这里!” 骆肖激动的看着祈言,神情里透出一种祈言难以理解的疯狂。 “那你呢,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他崩溃的攥了攥头发,“你不是去找你舅舅了么,为什么……”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似乎现在再纠结这些事情已经没有了意义。 祈言抿着唇难堪的转过头去,下意识的把肚子朝后缩了缩,艰涩的开口问道,“那你呢,为什么来这里?” 骆肖抹了把脸,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祈言,“我原本以为你还和暮向南在一起,但是那天在小机场看到了你和离越,就觉得不太对劲。” 祈言想了想,才意识到应该是那次天气突变,他们中途备降的那个小型机场。 原来在那里,骆肖就已经发现了他。 “我派人查了很久,才得知离越建了一座小岛,没过多久,就查到了他邀请豪门参加宴会的信息。” 骆肖的眼眶渐渐的红了,双手激动的抓着祈言肩头,那样恐怖的力道让祈言禁不住低呼出声。 “你不应该回来的,离越建这个岛就是为了把你关在这里!他要把你永远的留在这里!” 他有些神经质的摇着祈言,“他今天举办宴会,就是为了向大家宣布,你是他未来的伴侣,是离氏未来的当家主母。” “他要和你结婚,这场宴会相当于你们的订婚宴!” “你不应该跟他回来的!” 后面骆肖在说什么,祈言都听不进去了。 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眼前的世界一阵扭曲,就连骆肖的那张脸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别说……别说了……” 他痛苦的呢喃,肚子里的孩子也在此时不安的抽动起来,翻江倒海般地挣扎。 肚皮上突兀的动静让骆肖吓了一跳,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祈言,对于刚才自己激烈的反应也一阵懊恼。 “对不起,你、你怎么了?” 他松开紧攥着祈言的手,想要扶着他在一旁坐下,却被祈言挥手打开。 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骆肖怔在那里,看着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神情黯淡。 祈言扶着身后的桌面,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空洞的内心掀起滔天巨浪。 他竟然骗我! 他竟然真的骗我?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祈言闭上眼,任由内心痛楚遍及全身,被绝望和愤恨淹没了呼吸,单薄的身子宛如一叶孤舟,靠着墙勉力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狼狈、彷徨,不知所措。 小茶室是佣人的休息场所,为了保留隐私所以没有安装监控,正因如此,才得以让骆肖有机会和祈言说明情况。 但是小茶室随时会有人回来,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梳理凌乱不堪的情绪,当今之际只能先走再说。 骆肖打开一条门缝,声音低沉的和祈言说,“现在人都在下面,我来之前已经把人引开了,我们可以出去……” 祈言却摇着头后退了一步,他恓惶的望着骆肖,手掌抚着肚子里还在不安挣扎的孩子,心中一片涩意。 他还怀着孩子,他要怎么走? 庄园四周守卫森严,骆肖一个人要怎么带他离开? 况且…… 祈言缓慢抚摸着肚子里闹腾的孩子,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他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他骗了自己,自己却还甘愿给他怀孕生子,还在天真的幻想着以后重获自由,天高云阔,肆意人生。 假的,都是假的…… 祈言绝望的闭上眼,愤恨的咬着下唇,将苍白的唇瓣咬出淋漓的伤痕,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似笼中困兽,椎心泣血。 骆肖愣在那里,看着祈言不停抚摸身前那隆起的肚腹,这才终于觉出不对。 他的脑海中迅速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扭曲。 “祈言……你、你的肚子?” 祈言的声音轻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没有任何情绪,“我怀孕了,是离越的孩子……” 骆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瞪着那隆起的肚子,手掌在暗处死死的攥在一起,青筋暴起,指节用力到苍白。 他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压抑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可是声音却变得沙哑压抑,“没事,没事的,我带你离开这里……” 祈言沉默不语,他像是在最开始的打击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异常冷静麻木。 “离不开的……”他呢喃着,脸色苍白,“你带不走我的。” 没人能在离越手底下抢人,贸然离开只会激怒那个男人,到时候将要面对什么,祈言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骆肖却咬了咬牙,半跪在祈言 “快换上。” 祈言低头望着自己掩盖在脏污的工人服下,那微微隆起的肚腹,神情一会儿是迷茫,一会儿又是痛苦。 那个男人现在在干什么? 身前低声道:“可以的,想要离开只有今天了。” 祈言咬着牙发出沉闷的喘息,骆肖回头,担忧的望着他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想要抱起他,却被祈言推开。 从他在巧合中遇到骆肖到他离开城堡藏到这里为止,也不过短暂的一小时,一路上骆肖的举动谈不上多娴熟,但也绝不陌生,况且还能借助这架私人飞机,偷偷将他们送走。 祈言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有些疑惑他究竟是从哪里获得的这些消息,又是谁在暗中帮助他的? 包括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不顾一切也要带自己走的男人,想到初见时他一脸的阳光帅气,捧着篮球大汗淋漓的站在他面前,属于少年人的青春张扬在那张脸庞上肆意绽放,像太阳般耀眼夺目。 骆肖看了眼时间,语气焦急,“现在,我们要趁着没人注意,先逃到那架飞机躲起来。” 终于,一道纤细婀娜的身影从转角出现,祈言怔愣的望着那道身影,一时说不出话来。 眨眼间,那些画面都被残忍的割裂。 女人神情淡漠,脸上化着精细的妆容,成熟冷艳。 “祈贞……” 祈言踉跄的跟在骆肖身后,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让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布满了冷汗,肚腹隐隐有下坠的趋势,手脚冰凉。 “我要休息,别来打扰我……” 下一秒,舱门打开又关上,高跟鞋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一点点向他靠近。 祈言犹如被支配的木偶,满脸麻木的被催促着换上宽大的工人操作服,又带着口罩和帽子,简单的伪装后,骆肖带着他从丢弃换洗衣物的通道直接滑行到地下一层。 ——他从那个即将困住他一生的城堡里,逃出来了。 “今天前来参加宴会的飞机几乎都是私人飞机,我已经买通了其中一架飞机的机长,等到宴会结束就可以带着我们一起离开。” “孩子都有了啊,看来离总和传言中一样,对你很是疼爱啊。” 可是骆肖已经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到底安不安全了,拉起他的手顺着墙边阴暗处,躲开摄像头,来到一个窄小的储物间,递给他早就藏在这里的衣物。 直至此刻,祈言才有了些不太真实的荒诞的感受。 不是说好了,会放自己自由么? 宁静,平和,一切都像镜中水月般遥不可及。 她抬手优雅地挽了挽耳后零碎的发丝,抬眼望着祈言,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厚重的舱门隔绝了外面交谈的声音,祈言只能隐约听见一个年轻女性在说话。 那离越呢? 他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 可是如今,那张帅气的脸庞被偏执阴郁所代替,言语中的焦躁和暴戾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迸发。 这让他感到些微的不适和惶恐。 “好久不见啊,祈言。” 所以我为什么要为他怀孕,为他生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他……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如果说这些都是骆肖一个人做的,祈言一点都不相信。 但是他还是谨慎的摇头,神情疲惫,“太危险了。” 这时,祈言突然回头,望着不远处那座瑰丽奢华的城堡。隔着一段距离,那座城堡里的欢声笑语听得也不太真切。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又这么理所应当的欺骗自己? 可是他还没想明白,就听到舱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轻细又尖锐,是女士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可以……” 避开人群,一路行至停机坪,骆肖出示证件给工作人员查看。 祈言不知所措。 检查过证件,工作人员放行,骆肖低下头匆匆领着祈言找到一架飞机,躲进机舱。 从此以后,他不在是他,他是离越的伴侣,是离越的情人。 他低头不去看骆肖失落的眼神,神情平静,却又带着几分迷惘。 那些美好的温馨的发生过的一切,都在他眼前燃烧殆尽,只剩下遍地残垣,化作血与泪的交织。 是不是还在和人推杯换盏,诉说着这场盛大的宴会,在接下来的某一刻,将自己推出去,介绍给所有人认识。 一定有人在背后帮他。 她从阴影中走出,带着凉意的视线从祈言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划过,再缓缓落在那明显隆起的肚腹上,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 他甚至想抱着头不顾一切的大声嘶喊,脑海中一片混乱,一会儿是离越笑着吻他的画面,一会儿是遥远的大洋彼岸,自己一脸温柔,抚摸着肚子和孩子的轻声呢喃。 祈言莫名觉得一阵心慌,攥紧了双手。 祈言的眉头缓缓皱起,看着眼前的人,脸色也沉了下来。 祈言疲惫的靠着椅背,眼皮缓慢眨动着,他像是终于抽出几分理智,抬眼打量着陌生的地方。 77 你为什么要骗我! 77  你为什么要骗我! 祈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祈言惊疑不定的望着她,又看向骆肖,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骆肖看着来人,和祈言解释:“说来话长,祈贞是来帮我们的,你别怕。” 祈贞是来帮他们的? 祈言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他一点都不信祈贞这么好心,居然会主动帮他? 况且,她又是从哪儿来的能力,找到这架飞机带他们离开,又是怎么出现在这场离氏的私人宴会上的? 看她的穿着,明显是刚从宴会上下来,难道她也在这次的邀请名单上? 祈言百思不得其解,原本混乱滞闷的思绪变得更加焦虑烦躁,可是看着祈贞的神情,冷静平和,似乎对祈言的出现并不惊慌。 她拾起裙角在一旁优雅的坐下,艳丽的眉眼扬起,看着祈言似笑非笑。 “你从学校逃走的时候不是很勇敢么,怎么,现在却害怕了?” 祈言沉默不语。 祈贞勾着唇角,纤指夹着一根香烟,点燃,放在唇边幽幽地吸了一口。 青烟弥漫,祈言蓦地皱紧眉头,就连骆肖都眼含不满的望着祈贞。 “把烟灭了,祈言还怀着孩子。” 祈贞轻笑出声,那笑意听在祈言耳中,带着几分刻薄的凉意。 她红唇微扬,吐出一圈烟雾,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怎么,心疼啊?” 她发出一声古怪的哼笑,“他肚子里揣的可是别人的种,由得你心疼?装的这么深情……” “祈贞!” 骆肖压低嗓音,呵止了祈贞越来越不堪的话。 祈贞一顿,神情也冷淡下来,隔着薄薄的烟雾,望了骆肖一眼。 骆肖直勾勾的看着祈贞,对她道:“你不用在这里刺激祈言,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等离开了这里,我会帮你离开祈家,送你出国。” 祈贞的神色掩藏在烟雾后看不太真切,她沉默了一瞬,再次开口时有些意兴阑珊。 “希望你遵守承诺。” 说完就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闭上眼,不再说话。 而祈言的眉头却一直没松开过,他望着眼前那个冷艳阴郁的女人,像是从来没见过般,只觉得陌生。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祈贞么?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她从小就被教导成优雅端庄的富家千金,举止做派矜贵有礼,是一个就连闻到烟味都会皱眉的人,如今却娴熟的吞云吐雾。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承诺?离开祈家,为什么要离开? 祈言脑中有太多疑惑,但他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思考太多,明明在不久前他才被迟来的真相撕开了血淋淋的伤口,现在他真的无力再思考其他。 他只是隐约觉得不对,想要告诉骆肖,但却被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意折磨的软在那里,发出痛苦的低吟。 “嗯……” 他死死的抓着身下衣物,咬着下唇将痛苦的闷哼吞下,就算在这种境地下,他也不愿把自己最脆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n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骆肖送死,不管是离越的圈套还是什么,他都不能让骆肖带他走。 把祈言带走,帮助他逃离那个男人几乎成了骆肖无法消散的执念。 bsp;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已经让他如此难堪,他不允许自己再为此而痛哭流涕。 “祈言,你怎么这么贱啊!” 可谁知骆肖却一把攥住他的手,眼眸中满是血色,他粗喘着像是一头陷入困境的野兽。 我只是想带你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反应过来。 “可以的!我可以带你走的!” “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是他不说话,骆肖却急了。 他看着祈言一脸痛苦,苍白的唇上都咬出了斑斑血痕,着急的想要去扶他,却被祈言下意识的躲开。 他拿出毯子给祈言盖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祈言,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你相信我!你忍一忍,等离开这里我会给你找医生,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他神经质的呢喃,攥着祈言的手愈发用力,“你不要怕……是他禽兽,他强迫你怀孕,都是他的错……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祈言怔怔的望着那道消失在舱门后的身影,一阵凉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他知道自己抗衡不过离越,曾经也被那个男人不动声色的警告过,家族产业也被针对过,但是得不到的或许都是最想要的。 祈贞冷冷一笑,“怎么,离氏太太的身份让你很得意吧?母凭子贵,飞上枝头……现在舍不得那些权势和财富,是么?”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祈言了,他现在怀着离越的孩子,不管离越是否真的要把自己囚在这里,为了这个孩子,他都逃不出男人的追捕。 n 就在这时,沉默不语的祈贞突然睁开眼,视线幽幽地落在他身上,尤其是那隆起的肚子。 祈言沉着脸,看着神色略有狰狞的祈贞,一脸厌恶,“你以为我是你们?”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缓缓收紧,声音晦涩,“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 整个庄园守卫森严,能让骆肖潜入还能顺利的把自己带出来,本来就很可疑,祈言很难不多想,这究竟是离越刻意为之的陷阱还是另有所图。 直到这个时候,祈言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有人要带你走,你却不领情,还要再回去?” 记忆中那个纤细的身影,羞涩又明媚的笑脸,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占据他的脑海。 内心的侥幸在蛊惑着他,当他再次遇到祈言的时候,再也无法抑制。 他知道只要离越还在,凭自己的能力永远都无法拥有祈言,但是……但是如果有这种可能呢? 他翻来覆去的说着让祈言不要害怕,然后松开祈言,头也不回的离开。 祈言抿着唇,忍过体内的一波痛意,喘息着摇头,“没用的,如果让离越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应该带我走的……” 他不能让骆肖冒险。 祈言咬着下唇,竭力安抚着肚子里不安扭动的孩子,忍过腹中愈发明显的垂坠感,撑着身子站起来。 祈言不知从哪儿挣来的力气,一把抓住骆肖的袖子,声线颤抖,“不行的,你斗不过他的……” bsp;想到那些被支配被利用的人生,祈言满心郁气,“为了那些利益,什么恶心人的勾当都干的出来!” 把自己的孩子当做筹码,只要有利用的价值就会毫不留情的舍弃。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祈贞的痛脚,她突然癫狂的叫喊,一挥手将桌面上的水杯扫落。 “你给我闭嘴!” 祈言吓了一跳,小心护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谨慎的看着那个疯狂的女人,和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祈贞粗喘着瞪等他,精致的妆容也在此刻失去了优雅,看上去竟有些恐怖和狰狞。 “你闭嘴,闭嘴!” 祈贞疯狂的嘶喊,尖利的指甲指着祈言,一脸愤恨,“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都是你!” 祈言抿着唇,悄悄的看向四周,发现只有她身后的舱门才是唯一的出路,不动声色的就往那边靠近。 祈贞没发现他的动作,陷在痛苦的回忆中,眼眶通红。 “你是拍拍屁股逃走了,可是祈家呢,离越那个狠心的男人直接斩断了和祈家的所有合作往来,好不容易填补上的资金链又断了。” 她愤恨的瞪着祈言,“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想跟在离越身边,你却拼命要逃!你惹怒了离越,可是后果却要我们来承担!” 祈言忍不住打断,“明明是你们自己贪心不足!凭什么我要为你们的错误买单!” 这群蛀虫本末倒置,明明是他们把自己像个货物一样送出去,结果还要责怪自己不够听话? 这群疯子! “那我又为什么要为你的错误买单!”祈贞尖叫着,突然挡在祈言面前。 “你知不知道,资金链断了后,父亲为了寻求帮助,他、他居然让我和一个老男人结婚!” 祈言一怔,看着一脸疯狂的祈贞,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你什么都不知道,被离越找回来后你还能继续做离家主母,他甚至还为了你举办了这次的宴会!那我呢!” 祈贞崩溃的哭喊,“我却要和一个油腻恶心的老男人结婚,凭什么!那我凭什么要为你的错误买单!” 祈言虽然替祈贞的遭遇感到可怜,但他并不认同她说的话。 “这不是我的错!这些都是祈家、祈父的错!我们都是受害者!” 可是祈贞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她直勾勾的盯着祈言,不甘心的咬牙。 “就连骆肖都在帮你,凭什么!他找我,也是因为那个老男人要带我来这场宴会,如果不是我,他怎么可能进的来!” 们一个都跑不了!” 祈言一怔,顿时后背就冒出一层冷汗。 “你疯了么!” 如果被离越发现,他或许没事,但骆肖呢?离越一定不会放过骆肖的! 祈言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却被祈贞拦下,“他想通过我来救你,做梦!” 祈言惊怒交加,也不顾正在坠痛的肚子,一把推开祈贞,咬牙朝着舱门走去。 祈贞狼狈的摔在地上,看着祈言的背影,又哭又笑。 “都别想跑,都别想跑……” 祈言磕磕绊绊的从飞机上下来,但是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骆肖,他看着远处灯火明亮的城堡,心脏砰砰直跳。 …… 书房。 管家古井无波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响起,“先生,祈小少爷往后山岸边去了,要派人跟着么?” 一星火光在暗处明明灭灭,烟雾涌动间,男人沉寂半晌,幽幽开口,声音暗哑低沉。 “不用跟着了,他是在等我过去。” 离越仰头靠在椅背上,鼻尖是烟草焚烧后浓烈刺鼻的气息,脸庞陷在黑暗中,只能窥见那锋利的下颌线,隐忍又寒凉。 …… 这是祈言第一次来到小岛的海崖边,明明离得很近,他却从来没来过。 只能在城堡里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海浪,幻想着礁石被拍打出的浪花,想象自己是一叶轻舟,飘摇过海。 脚下就是一片凌乱的礁石,海浪凶猛,在岸边拍打出激烈的浪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祈言回头望去,就看到那挺拔欣长的身影,宽阔的肩头,坚硬的胸膛,只是回想,就能知道那胸膛里的温度,是能将他融化般的炙热。 祈言怔怔地望着,不知为何,被海风吹拂的眼角突然就有些酸涩,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微微的哑。 “我不知道怎么能联系到你,就想等你来找我。” 离越的声音低而缓,在汹涌的波涛中显得意外的温柔。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祈言的眼泪唰的一下落下来,视线里一片模糊。 “你为什么要骗我?” 78 坠崖 78  坠崖 祈言警惕的看着离越,又往后退了半步。 脚下一阵碎石滑落的声音。 “不要动!”离越在远处厉喝,额头青筋暴起,“祈言,回来!” 祈言抿了抿唇,心脏跳地极快,耳边汹涌的海浪声都快被淹没。 “你、你放了骆肖!” 整个庄园里守卫严密,既然离越能准确找到自己的所在,那他一定也知道骆肖的动向,甚至已经把他抓起来了。 他和离越之间的纠葛,不该牵连到别人。 男人的脸色很难看,脚下不动声色的朝前迈了一步,被祈言发现,惊慌的大喊。 “你不准过来!” 他单薄的身子被海风吹得飘飘摇摇,发丝在半空中凌乱飞扬,从远处看,像是下一秒就要跃下海崖,变成展翅的海鸟,一去不复返。 离越不敢再动,他牙关紧要,看着祈言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 “你居然敢威胁我?”他一字一句道,眸子血红,“就为了那个废物,你居然敢用自己来威胁我?” 祈言听着那阴森森的话,浑身止不住的一阵颤抖,可是他没有回头路了。 他看着一脸戾气的男人,半是怨恨半是快意的说道:“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祈言的眼眶里含着一汪热泪,隔着咸涩的海风望着男人,“你一直都在逼我,不顾我的意愿,威胁我……这些难道不都是你教会我的么?” 离越一眨不眨地瞪着他,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好字,显然被气的不轻。 他拿起手机看也不看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吩咐两句,然后挂断。 “已经放了。” 他向祈言伸出手,“现在,给我过来!” 祈言却摇了摇头,“我要等他真正的离开。” 离越眯起眼睛,声音冷沉,“祈言,我 劝你不要太过分。” 祈言沉默不语,捂着肚子站在原地,用行动告诉他,他并不相信,也不打算听他的话,乖乖过去。 离越沉默了许久,静静地看着祈言,下一刻,却突然邪佞的笑了。 “祈言,如果我放了骆肖,那你呢?” 祈言被海风吹的背脊泛起潮意,长时间的站立也让他肿胀的小腿不堪重负,腰肢麻木酸涩,可是他却不想在离越面前露出半分疲惫,攥紧掌心,定定的看着离越,“我要离开这里!” 他的目光中透出几分鱼死网破的癫狂,“我要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离越摇头,眸色深沉,“祈言,你只能选一个。” “你离开,和他离开,你只能选一个。” 祈言怔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不远处还在试图向他靠近的男人,眼中有一瞬的失神。 就在离越以为他终于面对现实,要向他妥协的时候,祈言发出一串低哑的笑声。 男人脚下一顿。 祈言抬起头来,离越终于看清了他眼里的泪。 “你永远都在逼我做选择……你从来都没想过放我走……” 他脸上的神情像是哭又像是笑,仰起头哽咽着,整个人都被海风吹得飘摇。 “那这一次,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离越的双手攥的死紧,骨节泛白,脸上神色却沉稳冷静,甚至有些令 祈言看到自己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开离越死命攥着的手,苍白纤细的手腕上印着一圈青紫抓痕,那是他留下的最后的痕迹。 祈言的心里也是一阵紧张,这种情绪连累着肚里的孩子也跟着不安的挣动,时不时踢踹着,让祈言酸困的腰肢愈发难以支撑。 “你他妈的敢放手,就算死,我也要把你的尸体找回来!” 但是他笨拙的身体不听使唤,浑身发软,只是略微动了动,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着身后摔去。 离越目眦欲裂,宛如一只猛然出动的猎豹,冲出去,扑向祈言消失的地方。 离越的脸色瞬间铁青,一步踏出,“不可能!” “不许过来!” 祈言被肚子里的痛意折磨的眼神都开始溃散,他听着耳边的威胁,甚至还轻轻的笑了。 人发指的游刃有余。 脚下就是冰冷刺骨的海水,那巨大的海浪声震耳欲聋,然而此时此刻,祈言的内心却突然变得无比的平静。 没有离越,没有祈家,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如果真的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而他的身后,就是惊涛拍岸的海崖。 “你怎么了?”离越一点点靠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是不是孩子闹你了?” “要么让我走,要么我从这里跳下去。” 祈言刚忍过体内的一波抽痛,抬起汗湿的小脸就看到逐渐靠近的男人,顿时慌张的后退,“你、你别过来!” 他闭上眼,在黑暗中无声的沉落。 “是么?” 他看到离越的眸子红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仿佛下一秒就会淌出血来,他愤怒的吼叫着,但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离越手臂上的青筋尽数迸发,他死死抓着祈言的手腕,眸色通红的望着他。 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拉住祈言的手腕,而他也被祈言下坠的趋势拉扯着往下落,却堪堪被他死命抓着岩壁,才没能彻底掉下海去。 离越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祈言,很快就注意到他愈发苍白的脸色,心中暗骂,在暗处比了个手势。 肚子里的坠痛从很久前就开始了,只是那时候祈言思绪混乱,就连体内异常的抽痛都忽略了,直到这个时候,随着肚子里愈演愈烈的垂坠感,祈言的心里渐渐涌上一丝不安。 “你说。”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你先站过来,那里太危险了。” 祈言被甩在崖壁上,硕大的肚子撞击到冰冷的山崖,疼得他一个哆嗦,闷哼出声。 离越望着他们脚下的海浪, 看到海崖下方带着设备正在悄无声息往下爬的身影,再一次攥紧了手。 世界在那一瞬间突然变成了一部沉默的电影,眼前是离越那张冷沉狠厉的脸,脚下是一群攀着岩壁焦急大喊的保镖。 他吃力的托着不停下坠的肚子,安抚里面挣动不停的孩子,心里一片仓皇失措。 祈言粗喘着,不动声色的挪动着发麻的双脚,有些站立不稳的晃了晃,顿时离越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给我闭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不想待在离越身边,也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好累了,他觉得浑身都好痛,他想找一个温暖又柔软的小窝,团在里面安静的睡上一觉。 祈言抚着肚子往后又退了半步,眼见着脚下碎石愈发崩散,再有几步就会坠下海崖,离越不敢再刺激祈言,只好黑着脸停在那里。 79 产子 ⒮ēУuwēn.Coм 79 产子 在深沉望不到头的黑暗中,身体里的疼痛反倒是支配祈言所有感官的存在。 那撕裂般的痛意从肚腹传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劈开,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着,极力想冲破那层阻碍,惶恐又不甘。 祈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他又疼又累,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想在那片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坠落。 耳边有声音像是隔着一层雾霭,不甚清晰的传进来。 “祈言……” “……醒过来……” 刚开始那声音还很模糊,后来就变的愈发尖利,宛如被风吹过的哨子,刺耳的让祈言浑身颤抖。 他像是一个行走在黑暗中的旅者,被那些或急躁或暴戾的声音拉扯回现实,下一秒脚下一空,他蓦地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 鼻间是浓烈到刺鼻的消毒水味,眼前是一片刺目的光晕,有几道模糊的身影不停闪动。 他的瞳孔散落着,很久都没有聚焦,就连耳边的那些呼喊都是支离破碎的。 直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袭来,他闷哼着蜷缩起来,身体像是被斧子一寸寸劈开,将他残破的身躯击打的更加破碎。 “啊……” 他终于听到自己痛苦的叫声,宛如找不到路的幼崽,在黑暗与伤痛中发出阵阵哀鸣。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身下缓缓流淌,鼻尖充斥着浓烈到散不去的血腥味。 “祈言!” 一双微凉汗湿的手捧着他的脸,祈言的混乱无神的视线缓缓定焦。 他看到了离越那张向来冷静自持,游刃有余的脸上露出丝毫不加掩饰的惊慌,眸子里遍布血丝。 “走开……” 祈言干裂的嘴角嗫嚅着,哪怕被疼痛折磨到神志崩溃,他也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他再也不要看到他,也不要听到他的声音了。 你那么欺负我,逼迫我,恐吓我,我再也不要听你的了。 他抱紧自己,任由肚子里的痛意翻涌,将他的呼吸都淹没,窒息般灭顶。 有人拉扯开他的手,还有人分开他的双腿,他能感知到肚子里那个顽强的小生命在挣扎着想要出去,可是他却没有力气帮他。 热流从身下大股大股的涌出,痛意已经麻木,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叫喊和紧紧攥着他的手。 nbs 只有尽头的那个房间里仍旧传来监护仪器的嘀嗒声,再也其他声响。 不好,不好…… 祈言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恨意,蓦地瞪大了双眼,手掌攥紧,用力大到指甲狠狠陷在男人的皮肉里,渗出一丝血迹。 p; “乖,听话,不要睡过去……” 祈言在心底翻来覆去的反驳,头顶刺目的灯光也变得炫目迷离起来,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和离越毫无瓜葛了,他已经痛恨到要和离越彻底划清界限,连这个孩子的存在都无法容忍了。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甚至觉得快意。 他落进了自己黑沉的梦境。 祈言仰着脖颈,声音嘶哑,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他却挣扎着睁开汗湿的眼睛,望向身下。 “啊啊……” 孤零零的荡着秋千,被祈贞兄妹俩欺负了也只能躲起来哭的自己。 那不一样的,那不是我想要的。 他的身体向上拱起,双腿挣扎着用力,那一瞬间祈言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爆发出孕育的本能,推动着所有力量朝着腹下而去。 离越 祈言恍惚的看着,露出一丝轻快的笑意,然后闭上眼沉重的眼皮。 …… “祈言……你乖乖地,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在最后一丝力气用尽之际,折磨他许久的痛意伴随着汹涌热流一同涌出,有细弱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接着是医生和护士们喜极而泣的声音。 那股散不去的痛意像是找到了出口,也汇聚在那腹下那一处,拼命收缩着,将那个惊慌挣扎的小生命推挤出去…… 终于解脱了。 祈言痛到麻木,腿间热液淅淅沥沥的淌下来,他甚至能感觉到粘腻的液体划过肌肤的触感。 都在欺负我,一个个的,为什么都在欺负我…… 医生的双掌托举着一团血污的婴儿,早产让他看上去有些瘦弱,就连哭声都是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变成一团冰凉的尸体。 耳边又是一阵杂乱的声响,有男人惊怒的喊声,有仪器运作的尖锐嘶鸣,可是祈言始终都没再睁开眼。 兵荒马乱的一夜过去,原本安静的诊疗大楼此刻显得更加寂静无声。 就那么沉默着坐在病床前,握着祈言冰凉的小手,一语不发的干坐到天明。 他的脸庞掩藏在昏暗的光线下,只露出那凌厉又紧绷的下颌线,眼帘低垂,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床上那张苍白的睡颜上,看着他微乎其微的胸膛起伏,心里空荡荡的。 想看他睁开眼,却又怕那双眼里的挣扎、痛恨和委屈。 离越想问他,你为什么总要那么害怕呢? 我又不会伤害你,为什么总想着要逃跑呢? 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你惶恐害怕,生怕下一秒我就会把你捏死。 我发誓不会再骗你逼迫你,你会是离家未来的主母,拥有别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和权势,没人能再伤害你。 为什么非要离开呢? 离越百思不解,他就那么看着祈言,想着他在血泊中挣扎产子的模样,眸色渐渐血红。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难道这还不能让你安定下来么? 这个强大冷漠不可一世的军火商第一次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他垂下头,贴着祈言冰冷的手背,无奈的叹息。 “你到底在怕什么……” 沉寂的室内,无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 这一场体力的消耗,让祈言足足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离越寸步不离,甚至连刚出生的小少爷都没看一眼,只守着祈言,希望他能早些醒来。 清晨,当第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沿洒落在祈言眉间,那许久不曾颤动的眉眼轻晃着,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眼皮缓缓睁开,露出下面那双漆黑剔透的眸子。 他恍惚着望向站在窗边的高大身影,眼眸清澈纯稚,像是一头初生的小鹿,懵懂又茫然。 80 失智 ⒮ēУuwēn.Coм 80 失智 “应激症?” 离越拧着眉头,目光如炬,冷冷的看向垂首立在一旁的李医生身上。 他的声音有些大了,吵醒了刚刚睡下的祈言,只见缩在被子里的一小团惊了一跳,睁开水蒙蒙的大眼睛,望着离越,委屈的呜咽出声。 “呜……” 离越一顿,伸手拍了拍蜷缩成一团的人,僵硬着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声音低哑的哄着,“乖,没事的,别怕……” 祈言警惕的看着他,又巴巴的瞅了眼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抖了一下,缩着脖子往被褥的深处躲进去。 在祈言看不到的地方,离越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骨节泛白。 李医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额头落下一滴冷汗,在男人阴冷的视线下轻声解释。 “祈少爷在坠崖之前……精神受到刺激,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生产时又因为身体疼痛自动触发了应激反应,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所以……暂时封闭了自我……” 他越说声音越小,脸色也有些泛白。 谁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明明老板就要宣布祈少爷的身份,要和他订婚了,为什么他就转身喝个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等再听到祈少爷的消息时,已经是他坠崖之后了。 所幸他并没有真正坠崖,被人及时救下,但那时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苦撑着将孩子生下,就陷入了深眠。 那时候谁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们还在为小太子的诞生而庆幸,早产的孩子虽然身体虚弱,但是生命力顽强,身体并无大碍。 可是现在…… 李医生抬眼望着瑟缩着躲在被褥下的人,心里一阵阵发苦。 “他……” 离越怔怔的看着躲起来只用一双眼睛偷偷瞄他的人,嗓音绷的很紧。 “你是说,他……疯了?” 李医生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临床上这叫做应激后失智……” “你他妈就告诉我,他是不是疯了!” 离越突然低吼着打断了他的话。 而在他话音落后,祈言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惊慌失措的爬到床头,将自己裹成一团,怕的浑身发抖。 他听到被褥下传来混乱的颠三倒四的呜咽,哭叫着,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捅进他的心脏,一瞬间鲜血四溅。 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离越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双眸通红,牙关紧咬。 可是怀里的人听不懂,只是下意识的挣扎,直到失去力气,呜咽着瘫软在他怀里。 他不记得了,他疯了。 “嘘……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怕……” 怀里的人哭到不能自已,离越闭上眼,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这让他心痛的画面。 祈言仰着脖子,哭的险些断了气,被男人坚硬的胸膛死死困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开,又伤心又委屈。 离越的脸色阴沉难看,被祈言挠了一爪子,顿时脖颈里鲜血淋漓,可见那一下也是发了狠。 离越突然嘶哑的笑出声,那笑声压抑又低沉,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一小团,“你竟然真的……” “滚出去!” 庄园的气氛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冰冷 他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心里像是撕开了一道口子,往里面簌簌的刮着寒风,霜雪锋利如刀,将他刺的痛不欲生。 “你竟然……疯了?” “你还有脸哭?”他痛苦的质问着,“你都把我忘了,你还有脸哭!?” * 直到祈言疲惫不堪,在嘟嘟囔囔的叫骂声中再次昏睡过去,他都没有松开手。 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恐怖,让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乱枪打死的错觉。 李医生大惊,“老板!” 这个男人的力气很大, 抱着他的臂膀很用力,把他都弄疼了。 离越看都没看他一眼,他抱着怀里哭到颤抖的人,脑海里一阵轰鸣。 于是他又开始小声的骂,一边骂一边委屈的哭诉,“痛……痛……” 离越却像没听到一般,埋在他柔软的脖颈里,沉默如一座无言的雕塑。 李医生不敢看,垂着头默默的退了一步。 祈言怕的浑身发抖,看着那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慢慢向自己靠近,缩在角落孤立无援,只能攥紧被子闭上眼,眼泪却流个不停。 “老板,祈少爷现在行为过激,你要不要先放开他……等心理医生来了,做一个初步的开导后再……” “呜呜……走……走开……走……” “出去!” 离越眼睛都没眨一下,抱着人的手更是片刻未松。 离越却不管不顾的上前,隔着被子将疯狂挣扎的祈言抱进怀里。 他亲吻着祈言小巧冰凉的耳垂,恨声呢喃。 沉寂。 佣人们谨小慎微,低着头沉默的做事,没有多余的交谈,也没有眼神的对视,偌大的城堡里,透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压抑。 整座城堡寂静无声,除了卧房。 “啪——” 祈言瞪大了眼睛,又一次打翻了离越喂到嘴边的饭碗。 撒出来的菜汤滴滴答答的淋了一手,男人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伸出手,一点一点仔细的把祈言嘴边的油渍擦掉。 有佣人诚惶诚恐的递上毛巾,离越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抬眼瞥了瞥气鼓鼓缩在床角的祈言。 地上的狼藉被迅速清扫干净,祈言眼巴巴看着离开卧室的佣人,想要跟着一块离开,却又忌讳那高大的男人,犹豫着不敢下床。 离越望着他,一脸平静的再次伸手,“言言,过来。” 祈言摇头,小声嘀咕,“出去……出去……” “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出去。” 祈言不听,看着男人还想要过来抓他,顿时紧张兮兮的四处躲,结果一转身就撞到了床头。 砰的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愣愣地捂着撞疼的额头,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离越也怔住了,趁那小傻子还在愣神的空档,上前将人抓进怀里,替他揉着磕红的额头。 “疼不疼?” 祈言水润的大眼睛迷茫的眨了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略有苍白的嘴唇颤了颤,眼睛一眨,就蓄满了泪。 “呜……” 离越都气笑了,一边给他揉着额头一边给他擦眼泪。 “谁让你躲的,活该……” 可是一低头,看到祈言哭的梨花带雨,小身板一抽一抽地,委屈又难过的小模样,顿时又止住了话头。 我和他计较什么? sp; “你想要什么,嗯?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逼你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言言,宝贝儿,醒过来好不好?” 祈言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不知道这个埋在他脖颈里的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颓废,但是他能感到一阵难言的悲伤。 像潺潺溪水,一点点流淌进他的心里,静默无声。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似乎终于发现这个强壮的,看上去很凶的男人,其实并没有很害怕,除了抱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弄痛他以外,其他的也没有了。 他慢慢的安静下来,揉了揉眼睛不哭了,还悄悄用男人的袖子擦了擦自己哭出来的鼻涕,又怕被男人发现,自以为很小心的把袖口卷了卷,藏起了那一小片污渍。 离越看着,心里泛起隐隐的苦涩。 失了智的祈言,神态行为宛如幼儿,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他对离越的惧怕是藏在本能里的,离越无法扭转,只能天天守着他,逼着他接受这个现实。 祈言刚开始还闹,又哭又发脾气,可是后来像是知道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只能恹恹的接受。 房外响起孩子稚嫩的哭声,吸引了祈言的注意。 离越拥着他,把他鬓角的发丝挽到耳后,唇角勾起一个僵硬的笑。 “要看看宝宝么?” 孩子抱进来后,祈言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小小的襁褓,直到孩子被抱到身前,他看着那哭到满脸通红的小家伙,表情愣愣地。 一双刚哭过的眼睛湿润懵懂,看着那小小的孩子,满是好奇。 离越从后面拥着祈言单薄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是我们的宝宝,你还记得么?” 祈言歪了歪头,呢喃着,“宝宝……” “对,宝宝。”离越耐心的和他说,“我和你的宝宝。”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方才安静下来的祈言竟然又开始哭喊起来。 “不要……不要……宝宝……” 81 涨nai 81 涨奶 失智后的祈言天不怕地不怕,自从知道这个看着高高大大的男人其实也不那么可怕后,他就像是翻了天的小霸王,动手打人是常有的,摔砸东西更是家常便饭。 所幸男人将他宠上了天,砸了一只明清花瓶,那就再把另一只也递上去,只要不在碎片上光脚走,随你砸。 有时候离越想想,都觉得自己有了点金屋藏娇的意思。 可是被放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喊笑闹,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真正做到了曾经想要的肆意生活。 离越既想让他恢复神智,又希望他可以一直这么肆意,尽管祈言看向他的时候还带着惧怕,但那双发了脾气后亮晶晶的眼睛,是他从没见到过的活泼和灵动。 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做了错事还不低头,挺着小身板耀武扬威。 耀眼又迷人。 他喜欢这样的祈言。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完整的祈言,他宛如自虐般爱上了拥有另一个灵魂的祈言,那个会和他争吵会咬牙切齿骂他混蛋的祈言。 是的,他就是那个混蛋。 他怎么能把祈言逼到这副境地,他到底做了什么? 离越的痛苦纠结,祈言统统不知道。 或者说现在的他很难与人共情,他不能理解大家看他的眼神,也不知道这个看似很凶实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男人在透过他看向那个瑟缩又削瘦的灵魂。 他自由自在,了无牵挂,看什么都是一眼就过,从不停留。 离越被他那毫不在意的眼神刺伤了,狠下心来不让他出去玩,就拘在卧房里,抱着他,和他形影不离。 祈言被他扰的烦了,刚开始还又哭又骂,后来就躲在被子里恹恹的,不见人也不说话。 离越又心软了,在他身体恢复,能出门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在阳光明媚的小花园散步。 祈言不开心的想要挣脱他牵着的手,他不喜欢被人禁锢着。 结果却被男人攥着更紧,他呜咽着使了大力气,又一口咬在那坚硬的手腕上,都没能让男人松手,气的眼泪汪汪。 离越就一脸沉静的望着他,在他气的掉眼泪的时候,给他擦着泪,语气轻又缓的道,“你永远都别想松开我的手。” 结果可想而知,那天原本愉快轻松的午后散步,终结于祈言的嚎啕大哭中。 他开心蹦跳着被 如果我和你之间无法彼此相爱,那两相生厌也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羁绊。 只见祈言蜷缩着身子,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双脚乱踢乱踹,脸上满是泪痕。 离越是被耳边的呜咽声惊醒的。 离越皱眉,“哪里疼?” “讨厌……讨厌……” 细长的手指将胸口的衣服都揪在一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他在男人肩头留下了一排湿淋淋的咬痕,哽咽着瘫在男人怀里。 我期待着你恨我怨我,只要你回来。 他一醒来就翻身去看祈言。 祈言吸了吸鼻子,也不嫌离越和他亲近了,呜咽着哭诉。 “呜呜……疼……疼……” * 那人哭的细声细气,一副委屈可怜的小模样,离越顿时心就一软,靠近他,亲昵的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 还在呜咽的祈言听到男人的笑声,顿时哭的更大声了,捂着胸口,又是痛又是气的,好不委屈。 离越一顿,没一会儿就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忘记了所有,我会帮你想起来,因为我爱的是那个恨着我的灵魂,而不是这个连我是谁都不记得的残缺的你。 男人脸上神情未变,像是知道他会这么说,幽深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低哑的笑出声,“反正你也没有多喜欢我。” 男人一怔,勾着唇角轻笑出声。 离越一怔,忙开口问道:“怎么了?” “这里……这……” “别哭了,告诉我怎么了,嗯?小哭包……” 最近祈言不好好睡觉,总要半威胁半哄的才能入睡,睡着后也不得安宁,不是做噩梦就是说胡说,所以离越睡眠很浅,一有点动静就会惊醒。 那就一直讨厌着吧。 离越把人抱坐起来,轻声安抚着,“好了,不哭了,乖乖地……” 他挑开那微微敞开领口,顺着那白嫩细滑的脖颈一路看下去,那看到胸前挺起的那对胀大许多的小奶子。 男人带出门,哭哭啼啼的被男人抱回来,眼睛都哭肿了,委屈又不甘。 只要羁绊还存在,那我们就会永远的纠缠在一起。 nbsp; 刚睡醒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沙哑,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出一股别样的低沉和温柔,祈言撇着嘴不理他,把胸口的衣服攥的死紧。 离越一点点掰开他攥紧的手,耐心的哄着,“乖,松手,让我看看……” 还在生气的祈言抵不住男人轻声的哄,胸口的疼痛淹没了他的骨气,他顿时就忘了生气,撒开手甚至还极为配合的敞开胸膛让男人查看,希望眼前这个时而凶时而对他很好的男人可以让他不要再痛。 顺滑的丝质睡衣一点点剥离身体,那具白嫩到晃眼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打下一层圣洁的光晕,看上去又纯又欲。 男人的眸子瞬时就变得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幽深。 可是祈言却没察觉到危险,他呜咽的低头看自己胸前的那一对白嫩的乳房,哭哭啼啼的伸手去触碰,却疼的自己一个哆嗦。 “呜呜……” 离越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别动。” 他幽深的视线在那圆润的奶子和颜色浓稠的肉蕾上扫过,声音暗哑,“言言这是涨奶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划过乳房的边缘,勾勒出一道饱满的弧度,引起那人细微的颤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吟。 “唔……” 离越低低地笑了,“小奶牛开始产奶了。” 祈言听不懂,他被那酥麻的触感刺激的呼吸都急促了,眼睛也湿了,懵懂的望着男人,神色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离越不动声色的靠近,将人缓缓放倒。 “言言涨奶了,要吸出来才可以。” 他用指尖挑开祈言胸前的衣物,彻底露出那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看着那挺立的乳尖上渗出的点点液体,眸子更深了。 他舔了舔嘴角,单手将祈言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 82 第一口nai水(揉nai,saonai子被吸,喷n 82 第一口奶水(揉奶,骚奶子被吸,喷奶水) 男人将头埋在胸前,挺立的肉蕾被滑腻软舌包裹,炙热的气流吹拂着,让祈言愈发酥软,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猫似的哼咛。 “嗯……嗯……” 离越撑起身子,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一脸迷蒙望着自己的人。 他舔了舔唇角,轻轻吻上他尖细的下巴,“怎么了,难受么,嗯?” “痒……” 祈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不安的扭动手脚,看着一直任他打骂的男人突然把自己压倒了,心里一阵害怕。 他瑟缩着朝一边躲,嘴里小声嘀咕,“不疼了……不疼了……” 离越好笑的看着,知道他是因为害怕所以说谎骗人,所以并没有松开手。 宽厚的手掌在他滑腻的腰肢上揉捏着,祈言浑身一抖,整个人过电似得战栗,眼睛里的水雾更浓了。 离越压低了声音看着他笑,“白天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 这小东西现在不认人了,脾气却愈发的坏,刚开始还会害怕,这几天却越来越胆大包天,都敢在离越书房撒野了。上千万的商业合同,说撕就撕,撕完还耀武扬威的将碎片扬的满屋子都是。 管家和仆人们跟在身后不敢拦 ,看着那雪花般洋洋洒洒的合同碎片,大气都不敢喘。 离越就看着他撕看着他闹,闹累了就把人捉来怀里,冲着那白嫩细瘦的脖子咬上一口,看着他龇牙咧嘴却异常生动明媚的眼睛,心里又酸又涩。 他和祈言的纠葛始于那份合约,也因那份合约愈发走向破裂。 那是横亘在他和祈言之间的一道万丈深渊,是插在祈言心尖上的一根刺,哪怕失去了记忆,忘了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身体也会本能的记得那份痛恨。 见到合约,就要撕毁,不计其烦的,只有看到它变成纷纷扬扬的碎片,才会开心的笑出来。 离越像是个昏庸的帝王,为博美人一笑,亲手将那些价值不菲的合约送到祈言手边,看着他撕开那些薄薄的纸张,宛如在撕开自己的胸膛,轻而易举的就让他痛彻心扉。 离越有时候会想,这一定是祈言故意的吧。 故意失智来惩罚自己,他那么一个倔强不肯低头的人,宁愿疯了也不想让自己好过。 离越在心底轻叹,看着还在不停挣扎扭动的人,亲了亲他的嘴角。 “好了,别乱动。” 李医生之前就委婉的告知过,祈言近期会有涨奶的情况要多加注意。但是他最近被祈言不好好睡觉折腾的头疼,一时就忘了这事,如果不是今晚这小东西被疼醒了,他也不知道祈言究竟忍了多久。 这么想着,就有点心疼。 他一边哄着人不要闹,一边用手掌轻柔推挤着微微鼓胀的乳房,可谁知手刚动了下,身下的人就痛呼出声。 “啊!” 原本只是双眼雾蒙蒙的人顿时被痛意刺激出更多泪水,眼泪不要钱的涌出来,挣扎着痛哭。 “呜呜……痛……痛……” 离越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一边哄着去亲他的脸,被祈言恶狠狠的躲开,气愤的冲他吐口水。 “噗……噗……”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吐口水,充其量像是小孩吐口水泡泡。 离越偏头躲开,拧着眉头训斥:“从哪儿学的坏习惯……” 话音刚落,就想到那天把孩子抱来让祈言看时,小家伙躺在他怀里自得其乐的吐着泡泡玩,和如今这一脸气愤冲他吐泡泡的人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滩水,软软地,湿湿地,还有点热…… 祈言呜呜咽咽的,痛的浑身发抖双脚乱踢,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松开嘴终于放开了男人的耳朵,一口雪白的小尖牙上全是殷红的血迹。 男人板着脸吓唬他,打一棒再给他吃个甜枣,“你听话不要动,我就轻轻的,好不好?” “受不了了?” 离越闷哼一声,硬生生忍下了耳朵上的刺痛,额角青筋直爆,最后还是没忍心凶他,手掌稳稳的继续给他揉着那团软肉。 “嗯……嗯……” 他声音沙哑低沉,透着几分莫名的诱惑,听得祈言耳朵泛痒。他不明白男人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却听懂了男人话里的嘲笑,顿时就更气了。 祈言还在嘀嘀咕咕的骂,离越却不再理他,埋头再次含住了那颗晶莹剔透的奶头。 离越怔了一下,随后沉沉的笑出声,吐出那只被吸得红艳的奶头,挑着眉头垂眼看他。 顿时祈言的哭喊声就更加撕心裂肺起来,整个人像是跳上岸的鱼,扑腾着在离越身下挣扎,好几次离越都快摁不住他。 这些李医生都告知过,只是他那几天心神烦乱,时间都耗费在如何让祈言才能不害怕他,反倒忽略了祈言身体上可能会出现的产后问题。 祈言哭的愈发惨烈,胸前痛到麻木,双脚胡乱踢踹着,只觉得让人痛了一晚上的地方逐渐聚集起猛烈的刺 ,简直是如出一辙。 “呜……” 呜咽的哭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离越却狠下了心,一边揉弄着一边大力吸吮,嘴里逐渐漫起一丝腥膻的奶味。 可是痛极了的祈言哪里肯听,只觉得这个一直听他话的人背叛了他,让他变得这么痛,心里又伤心又气愤,扬起脖子,张嘴就咬在男人的耳垂上。 男人一时哑然,冷不丁就被气笑了。 “不要你……不要……” 离越不敢用力,只能耐心安抚,“乖一点,听话,不揉开你会一直疼,每天都疼。” 离越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揉的那只雪白的小奶子开始泛红,俯下身,再次将挺立的肉蕾含进嘴里。 他这么说着,继续用手推挤着掌心下的乳房。 他狎昵的挺了挺腰,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趁着祈言不懂占足了便宜。 祈言仰着脖子难受的挺起胸膛,奶头被含在柔软的口腔里又吸又舔的,酥麻的感觉占据了那份痛意,他呜咽的哭腔里也带上了几分莫名的甜软。 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却不小心夹上了男人劲瘦粗壮的腰肢。 一天撕几千万的合同,谁有你败家?除了我谁能养得起你? “你个小傻子,现在除了我谁要你?” “走开……走开……” 离越一心想替祈言减缓痛苦,可是他忘了此时的祈言心智不比从前,一点点疼就能叫嚷的整个城堡的人都知道,更别提给他疏通这涨奶之痛。 离越的手掌加快了速度,含吮着肿胀如一颗龙眼的奶头,拉扯着,想要将里面更加浓郁的奶水吸出来。 “唔!” 原本柔软的乳房里如今多了许多肿胀的硬块,正是因为这些硬块的淤堵,奶水无法正常流出,堆积多了自然就又胀又痛,时间久了,还会引发一系列炎症,到时只会让祈言更加痛苦。 可是他现在的动作配上他虚张声势的话,显得很是没有威慑力,男人甚至还危险的冲着他笑了笑,“不要我要谁?” “回头再跟你算账。” 痛感,直直地涌上被吸吮的地方。 离越短暂的张开嘴,将吸吮的水光淋漓的奶头吐出来,看着顶端溢出的摇摇欲坠的白色液体,眸色暗沉。 “宝贝儿,忍一忍,马上就让你舒服……” 他低声哄着,舌尖一卷,将那滴摇摇欲坠的乳汁吸进嘴里,祈言敏感的抖了抖,张开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呜呜……痛……放开……放开……” 离越怜惜的在他唇上啄吻,苦笑道,“故意让我心疼是么,别这么看我……” 他现在看不得祈言委屈的眼神,每一次都像是在心口开枪,都是一种折磨。 最后他只好用衣角轻轻盖住祈言挂满泪的眼睛,俯身含住那颗乳尖,手掌推挤着,感受着乳尖上的湿意愈发浓烈,用力吸吮—— 一道夹杂着浓烈奶腥味的水柱喷射而出,直直灌进离越的喉咙深处,性感的喉咙上下吞咽,将祈言的第一口奶水尽数吞下。 “啊啊……” 祈言发出猛烈的尖叫,眼前被挡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到一股热流从胸前激荡而出,胸口像是打开了一条通道,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顺着那条通道争先恐后的涌出,胀痛感也随之减轻。 从肉蕾中喷射出的奶水淅淅沥沥的,宛如开闸的洪水,一瞬间又多又急,男人的眸色暗沉幽深,不停的吞咽,甚至在水柱逐渐变小的时候,用手掌揉捏着,压榨出里面的存货。 “唔唔……啊……啊啊……” 祈言还在小声的尖叫,浑身狂抖,纤细笔直的双腿夹紧了男人壮硕的腰,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将浑圆白嫩的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去。 失智后,身体的反应倒是变得诚实许多,也不遮掩了,舒服了就叫出来,痛了就哭出来,莫名让男人心潮澎湃。 离越能感到胯下蓬勃跳动的鸡巴,肿胀坚硬,蓄势待发的想要贯穿记忆里那个柔软湿热的肉穴,让身下的人叫的更大声,让他喷水让他吃下自己的精液。 他忍得额头青筋直跳,被祈言夹着腰毫无目的地磨蹭,脑海中的理智即将溃不成军。 他吐出嘴里那颗被吸吮到红艳浓稠的奶头,没有唇舌的阻挡,奶水从肉蕾溢出,顺着浑圆的乳房淌下来,打湿了祈言白嫩的胸膛。 “呜……” 祈言睁开迷蒙的眼,恍惚的望向男人,禁锢他的手早就松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那双细长的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头顶的被褥,难耐中又透出几分欲拒还迎来。 看的离越心头火热。 他苦笑着低下头,又恨又爱怜的吻着那微微张开的红唇。 “你倒是舒服了……” 胯下硬物涨得生疼,本能让他恨不得掰开眼这人的双腿,狠狠地把火热的鸡巴插进去。 83 你抱抱他(有溢nai) 83 你抱抱他 没心没肺的祈言,在离越帮他将涨奶疏通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似乎忘了疏通后胸口减轻的痛意和畅快,只记得离越压着他,把他弄的很疼,睡醒后想到这么一茬,大清早就开始发脾气。 离越把人禁锢在怀里, 抿了口咖啡,切了块培根送到祈言嘴边。 “张嘴。” 祈言气哼哼的扭过头,不想理他,伸手勾着刀叉想要自食其力。 离越没管他,冷笑着将那块培根丢进嘴里,大掌捏着祈言的后脖颈,将人拽回来。 “大清早就不让人安生,真是欠收拾。” 男人眯着眼,目露凶光的看着祈言,刀削斧刻般的侧脸上突兀的印着几道指痕,在那张英俊邪气的脸上实在是不堪入目。 离越用舌尖抵着破了一个口子的唇角,掐着掌心下柔软的脖颈,嗓音低沉微怒。 “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动手打人了。” 男人一脸郁气,任谁在这个旖旎又充满冲动的清晨,被枕边人一巴掌打醒,恐怕情绪都不会太好。 离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清晨,怀里人刚一动的时候他也就睁开了眼,只是看着迷迷糊糊坐在身边揉眼睛的祈言,再想到昨晚他在自己身下细声细气叫着的画面,难得有了点金屋藏娇君王不早朝的昏庸感。 他好笑的看着那人望着自己一副呆愣愣的模样,想把人揽过来亲昵一会儿,可谁知下一秒那小东西就一巴掌扇了上来。 尖利的指甲划过下巴时带着一丝微妙的刺痛。 顿时就把离越打懵了,晨起时那点不可言说的旖旎感也烟消云散,变成了冲天怒火。 还没彻底清醒的头脑几乎是下意识的扇回去,却在即将碰到祈言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侧脸泛着丝丝缕缕的痛意,手掌停在祈言眼前,随后缓缓攥紧。 小祖宗每一天都在挑战他的情绪底线,有好几次离越真想把他扒光了狠狠干一顿,好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傻子别总是招惹他。 平白无故被扇了一巴掌的离越脸色难看,管家和佣人们纷纷噤声,就连李医生看到了也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被自家老板丢海里喂鱼。 但是祈言什么都不知道,小脑瓜还停留在昨晚上被男人弄痛的记忆里,凶着一张小脸,不理人也不好好吃饭。 离越颇为头疼,只能耐下心来哄,祈言打蛇上棍,自觉早上那一巴掌让男人见识到了自己的威力,顿时更加斗志昂扬,作起来没完。 甚至在离越沉着脸呵斥他好好吃饭的时候,撅着嘴又朝男人噗噗噗的吐口水。 “当啷”一声。 离越气极反笑,直接摔了手里餐具,祈言见势不妙从离越怀里往下跳,却被男人攥着腰一把拉回来。 “跑什么?” 离越将人死死摁在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手擒着他脸颊两侧的软肉,饱满的红唇也被他捏的微微嘟起。 离越的视线落在那圆嘟嘟水润的嘴唇上,眸色幽深。 “再随便吐人,这嘴就别想要了。” 说完,一口叼住那红嫩饱满的嘴唇,像野兽叼到鲜美的食物,啃咬吸吮着,一点都不肯放过。 “唔唔……” 祈言发出小声的呜咽,手脚挣扎,却被 离越还在啄吻那被亲的红润的唇瓣,软舌还未收回去,吐露在唇尖,勾引着人再一次疯狂的品尝。 “知道错了就好,现在,给我乖乖吃饭。” 他不太清晰的小脑瓜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哭起来震天动地的动静,那一声声控诉般的嚎哭让祈言差点也要哭了,从那以后他就有点怕这个小团子。 祈言打了个哭嗝,嘀嘀咕咕的应了一声,不敢再反抗,就着男人的手乖乖的小口吃饭,像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主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 离越终于满意了,用餐刀划开煎蛋,给祈言喂了一口。 唇瓣被顶开,颤抖的软舌不管怎么躲藏都被找出来,裹挟着纠缠在一起,口中津液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 佣人上前,将小太子递给离越,小家伙黑幽幽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着祈言,仍在不死心的想要扑进祈言怀里。 离越单手抱着怀里的小不点,伸手把背后躲着的那个拉到身 但祈言却显得有些抗拒,躲在离越身后,小心翼翼的露出半个脑袋,望着那个热切盼望他过去的小身影。 这个被祈言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仿佛在出生后就失去了两个父亲的关注。 他啊啊叫着,朝祈言伸出小手,急不可待的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 所以当祈言出现的时候,正在佣人怀里蹬腿玩的小家伙顿时眼睛都直了。 如果孩子大了,懂事了,或许还会质问父亲们为什么不来看他,再甚一点,可能还会哭闹着说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一些屁话。 所以他无权选择,只能被迫待在独立出来的婴儿房,身边围绕了很多佣人,她们会笑着哄他睡觉,会让他吃的饱饱的。 离越低沉的笑着,额头和祈言相抵,声线沙哑,“下次还敢不敢了?” 男人尽数压下,想要晃动的脑袋也被手掌禁锢住,只能仰着头被迫接受了这个带着掠夺味道的深吻。 祈言躲到了另一边,瞪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却怎么都不敢过去。 “啊,啊……” 祈言有点怕了,眼睛里溢满了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他现在只是一个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甚至因为早产,身子骨比足月产下的孩子还要瘦弱一些。 婴儿对母体的眷恋是天生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取代他对那个将他生下来的人的依恋,那是刻在骨血中的记忆,在他还是一个细胞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密不可分了。 一顿早饭吃的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吃完了,男人看着祈言那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离越垂眸深深的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着那眸子变得愈发水汽弥漫,恨不得就这么张嘴直接将人吞吃入腹。 他不说话离越就不厌其烦的继续亲他,将那柔软的嘴唇亲出更加浓稠的艳色,直到祈言实在承受不住了,哭着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 但是,他却很少见到他的父亲。 直到胸膛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男人掠夺干净,祈言才放开他。 被亲的晕头转向的祈言哽咽着瘫在离越怀里,抿着嘴唇默默的掉眼泪。 明明是离家的小太子,身份尊贵,结果只能自己睡觉自己吃饭,双亲健在却还活的不如一个单亲家庭。 他给祈言擦了擦嘴,轻声问他: “要不要去看看宝宝?” 前,带着一大一小往床边走。 小家伙躺在父亲的怀里,眼巴巴的望着祈言,黝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 祈言缩在那里嘀咕,“会哭……” 离越捏了捏他的后脖颈,似笑非笑,“你就不哭了?” 祈言全当没听见,一边躲着那亮晶晶的眼神,一边偷偷用手指戳孩子的小脚。 胖嘟嘟的脚丫包裹在白嫩可爱的袜子里,戳一下软绵绵的,祈言又忍不住去戳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而孩子竟然也不抗拒,就那么乖乖躺着任他戳弄,还极为兴奋的蹬了蹬腿。 离越就看着他和孩子玩闹,不动声色的换了姿势。 而祈言终于把魔爪伸向了那圆鼓鼓的小脸蛋,戳一下一个坑,孩子笑了,他自己也勾着唇角浅浅的笑了。 他玩的开心,却没发现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 他拘谨的扭了扭,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唔……”祈言缩了缩脖子,“出去……想出去……” 离越敛下锋利的眉眼,将还在乱动的孩子递到他手边,在他耳边轻声道:“抱抱他。” 祈言害怕的往后退,可是孩子却已经兴奋地抱上了他的手,啊啊叫着笑眯了眼。 宽厚坚硬的怀抱里,包裹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家伙,离越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就能感受到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垂下头,看到祈言纤细的脖颈, 忍不住印下一吻。 祈言浑身一颤,小心翼翼抱着怀里的孩子离他远了些,可是下一秒就轻轻的叫出声。 “啊……”他呆愣愣的低头,嘴里小声嘀咕着,“松开……松开……” 说着还要用手把孩子推开,离越生怕他手下没轻重伤着孩子,凑过去看,“怎么了?” 祈言抬起头,迷蒙的望着他,话音里还有点委屈,“他……他抓我……” 离越挑眉,看着整个人都要钻到祈言衣服里的小家伙,狎昵着贴着他道:“没准是想喝奶了,言言不是小奶牛么?” 祈言听不懂,但是怀里被一只小手抓来抓去的不太好受,翻过身躲在男人怀里,死活都不让孩子再碰他。 离越知道祈言不怎么喜欢这个孩子,每次带他过来也总是躲着走,他不强求,他现在只希望祈言无忧无虑,不想让他不开心。 他抚摸着祈言柔软的发丝,正打算带他离开这里,却听到怀里传来祈言有些惊慌的嘀咕。 “出来……出来了……” “什么?”离越问。 84 我再也不会欺骗你(给孩子喂nai) 84 我再也不会欺骗你(给孩子喂奶) 怀里的孩子兴奋地埋在祈言衣服里,小手乱无章法的抓揉,祈言惊慌失措的推拒着,险些把孩子丢出去。 他委屈巴巴的抬头望着离越,“抓我……他抓我……” 离越轻笑着将他抱在怀里,宽厚的胸膛拢着娇小的身躯,最下方还拥着一个软绵绵的小家伙,从远处看竟然意外的和谐温馨。 男人引导着祈言解开他衣襟前的扣子,一点点露出那对浑圆白嫩的奶子。 泛白的乳汁正从肉蕾中滴淌出来,淡淡的奶香溢出,勾的人蠢蠢欲动。 “啊……啊……” 孩子瞪着大眼睛,伸出小手就去够,被离越不轻不重的挡开。 同意让祈言喂奶不代表他就愿意让孩子伸手去触碰祈言,他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对祈言抱着孩子喂奶的画面很感兴趣。 他瞥了眼正急的双脚乱蹬的孩子,揽着一个劲后退的祈言,哄着他,“宝宝饿了,要吃奶,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孩子摆弄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卧在祈言的臂弯,只要微微抬头,就可以碰到红艳湿润的乳尖。 “唔……” 祈言突然害羞似得,一扭头将脸埋进离越怀里,衣襟散乱,露出半个莹润的肩头。 “不要……” 离越一怔,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撒娇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性感挺立的喉咙上下翻滚,好半晌都没说话。 祈言挨着他轻轻的蹭了蹭脸,声音小的像猫似得,“不要喂……” 男人笑了,挑起眉头不怀好意的问,“不让他吃,留给我,是么?” 祈言呆愣住,眨着眼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 低头望着正着急的用小手扯他衣服的孩子,纠结的想了许久,还是妥协了。 “好,好吧……” 他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衣襟被重新打开,柔软的双丘此时在日光下泛着莹白的色泽,白的晃眼。 离越从身后轻轻托起他的一只奶子,揉了揉,感受那里面充沛的奶水,哼笑着。 “言言这里的奶水可真多啊,一天不吸就胀大了。” 祈言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被人握住奶子的瞬间他就软下了腰,只能依靠着身后坚硬的怀抱才勉强坐直。 “唔……嗯……” 浑圆的奶子因为被吸过一次,所以奶水涌出的格外顺畅,离越还没怎么用力,肉蕾处就宛如关不紧的龙头,一股股的往出淌着乳白色的奶水。 胸前顿时就变得泥泞不堪,衣襟上的湿痕也愈发重了。 祈言小声哼咛着,低头眼神迷离的望着胸口流下的奶水,懵懂又纯稚。 “好多……” “是啊。”离越在他耳边沙哑道,“很多,怎么喝也喝不完。” 乳房被温热的手掌揉捏的舒服畅快,祈言下意识的挺起腰身,迎合般的将自己送进那宽厚的掌心,期望更多的抚慰。 可是下一秒温热的大掌离开,祈言怔愣的望着离越,眼中的不解还未成型,就被突然含住乳尖的湿濡触感惊得浑身一颤。 酥麻感宛如过电般的袭来,让他瞬间就软在离越怀里,战栗着攥紧了他的手腕,只能勉强发出颤抖的呜咽。 离越的视线自始至终就没从他的脸上移开,看着他心虚的神情,就觉得好笑,也不戳破,眯着眼等着他开口。 nbsp; “唔唔……” 只有他一个,其余的什么都装不下。 “嗯……咬我,还、还抓我……痛……” “昨天吃的太快,我都忘了什么滋味了。” “是么?”男人勾唇一笑,狎昵的捏了捏另一边还没被汲取过的小奶子,“那我再尝一尝?” 他说的是刚开始疏通时很痛,后来就不痛了。 男人用指尖拨弄着那肿起来的奶头,低声问,“弄疼你了?” 离越好笑的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替他拢好衣襟,一边恶劣的笑着问道,“那我呢?被我吸的痛不痛?” 祈言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柔软粉嫩的小嘴在睡梦中还一吞一吐的,心里泛上一丝怪异的感觉。 离越没有哪一次可以像现在如此清晰的明白,他们是一家人。 男人挑了挑眉,长臂一揽,将人抱紧,柔软的双丘瞬时和男人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合,两颗心脏隔着薄薄的肌肤,蓬勃跳动。 到底是个小婴儿,精力有限,含着乳尖着急的吸了两口后,小家伙的动作就越来越慢,抓握乳房的小手也一点点松开,最后就那么躺在祈言臂弯,含着圆滚滚的乳尖,香甜的睡了过去。 nbsp 果然没一会儿,祈言就吭哧吭哧的抬手推他,“累了……今天累了,不想了……” 漂亮的大眼睛瞬间染上一层水雾,小嘴微张,像是无法呼吸,急促的喘息起来。 祈言懵懵懂懂的被抱坐在男人腿上,分开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眼前。 祈言像是被欺负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家长的问候,絮絮叨叨的开始告状。 婴儿柔软的唇舌含裹着他的蓓蕾,那是刻在骨血中的本能,吸吮、吞咽,生命的成长。 祈言认真的想了想,苦恼的皱起眉,“痛的……后来,不痛……” 祈言被男人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紧,他呐呐地低下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神情又慌张又迷茫。 “唔?” 他伸出指尖,碰了碰那粉嘟嘟的小脸蛋,孩子含糊的嘤咛着,踢了踢小脚丫。 离越将孩子拿开,受在身后的佣人上前,接过孩子,默不作声的抱走了。 祈言痒的直躲,缩着肩膀往后面退,小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人。 离越垂眼看他,一边轻轻地揉捏乳房,一边抱着孩子引导他第一次去汲取香甜的母乳。 祈言的双眸不停眨动,这个姿势让他和男人的目光齐平,他甚至能看到男人幽深的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离越用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乳尖,祈言低头看着那上面被吸吮出的红晕,有些委屈的嘀咕。 刚拢上的衣襟重新被掀开,红艳的乳尖颤巍巍的挺立在男人眼前,他不动声色的滚了下喉咙,指尖在那只白嫩嫩的奶子轻轻地打着圈。 …… 他偷偷的瞥了男人一眼,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呵欠,一直念叨着困,还试图从离越身上下来。 “咬我……” 有了彼此相连的血脉,再也无法分开的,一家人。 “痒……” ;离越的心中却冷不丁被刺了一下,不疼,但却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嗓子里却像卡了壳,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低哑着笑了笑,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无奈,“怕什么呢?” 宽厚的手掌揉捏着祈言的脖颈,安抚着他。 “不吸出来你到时候又要喊痛,现在这委屈样给谁看呢?” 他捏了把祈言的脸蛋,板着脸吓唬他:“疼的时候才会叫人,用完就翻脸是吧?” 祈言瞥着他,呐呐不敢言。 离越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挑眉看着他幽幽道,“如果你今天乖乖的,过几天带你出去玩。” 祈言眼睛一亮,唰的一下抬头看向离越。 “出去……” “嗯。”男人的眸子暗下来,指尖一点点剥开轻薄的衣物,那白皙莹润的肩头再次暴露在眼前。 被条件诱惑的祈言几乎没怎么纠结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会忽视身体的不适,甚至还一脸开心的伸出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坦露着胸前两团圆润的小奶子,眨巴的大眼睛,一脸兴奋又期待的望着他。 离越垂眼,低笑出声。 这种情形如果放在以前,祈言只会觉得自己是在逼他做条件,会觉得屈辱觉得不甘,没想到失智后,他和祈言之间的针锋相对也变少了。 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不会再被过度解读,他也不用总是在烦恼如何做才能让祈言不会离他越来越远。 他在心里轻叹着,拥紧怀里细瘦的腰肢,俯下身含住那微微战栗的乳尖。 “唔……” 娇软的低吟徘徊在耳边,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能瞬间将空气点燃,将人的理智拉扯着反复煎熬。 这真是甜腻的折磨。 离越在心里嘲弄的想,叼着那圆滚滚的奶头恶劣的猛吸一口,乳汁瞬间喷射而出,来不及吞咽的汁水甚至还顺着男人的唇角溢出,一点点流淌到硬朗的下巴上。 “啊啊……” 祈言小声尖叫,反手拥紧男人的肩头,仰着脖颈,脸颊上泛起一层薄红,顺着纤细的脖颈一路漫延,看上去粉嫩可口。 细瘦的腰肢在掌下无意识的挺动,柔软的胸脯轻蹭着男人的唇角,柔软和坚硬相触,迸发出强烈的触感差异,泛着微痒,白瓷般的肌肤上也逐渐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漂亮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水雾,纯稚又妩媚,看向离越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男人的呼吸一滞,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些阴暗的念头——如果祈言能一直这么痴傻下去就好了。 85离越喜欢 ⒮ēУuwēn.Coм 85离越……喜欢…… 孩子满月的前几天,祈言终于按捺不住了,撒泼哭闹的让离越带他出去玩。 “呜呜……说好的……说好的……” 祈言就坐在离越的办公桌下,挨着离越,低着头委委屈屈的嘀咕,翻来覆去就只是一句话,让离越遵守诺言。 离越脸色漆黑,他抬眸,正在连线的视频会议里,下属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的宛如信号卡顿,尽可能的减少存在感。 最后,眼见着祈言就要爬起来,将脸暴露在视频镜头前,离越忍无可忍的再一次挂断了视频连线。 是的,再一次。 男人烦躁的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拉进怀里坐着,一垂下眼,就看到歪歪扭扭挂在祈言脚上的袜子,冷着脸呵斥。 “又不好好穿袜子?” 祈言缩了缩脖子,但仍旧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错了,理不直气也很壮的大声嚷嚷:“出去!出去!说好的!说好的!” 离越被他吵得头疼,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 他单手给那白嫩的小脚丫穿好袜子,冷哼道,“我有说不出去么?” “唔唔唔!” 被捂住嘴的人仍旧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不肯示弱。 离越直接气笑了,一把捏着他的嘴,眯着眼看他,“我们不是说好了,下礼拜就去,你急什么?” 祈言才不在乎到底是这礼拜还是下礼拜,他苦苦等了好久,每天都要被弄得浑身发软,胸口湿漉漉地,结果左等右等还不见男人带他出门,他就慌了。 又生气又委屈,觉得男人骗他,觉得希望落空。 他就像一只暴躁的小兽,气急败坏的在离越面前撒野,书房是重灾区,文件撒了一地,被乱撕乱画,还搅黄了好几次离越的视频会议。 离越和他耐心的讲道理,告诉他自己没有骗他,只是约定出行的日子还没到,但祈言怎么都听不进去,觉得男人就是在骗他,坐在离越怀里差点哭断了气。 离越被烦的不行,想了想,只好安排人下去准备,时间定在明天。 “满意了?” 离越瞥他一眼,祈言不闹了,眼睛亮晶晶的,整个都放松了下来,依偎在离越怀里,手指头揪他的衣领玩。 离越一低头就能看到祈言小巧可爱的发旋,藏在柔软的发丝里若隐若现,不知怎的,他勾着唇突然笑出声来。 声音低低沉沉,听在祈言的耳朵里一阵阵发痒,他缩着脖子躲了躲,抬头不解的看着离越。 “没事。”离越笑着将他的小脑袋又摁回怀里,“祖宗。” 祈言开心了一晚上 最后他是被离越亲自抱上飞机的。 祈言刚来小岛时,也是在昏沉中被抱下飞机的。 ,哪怕被离越脱得光溜溜抱进浴缸里洗澡,被亲的浑身软绵绵湿漉漉,双腿也想夹起来了,也没再对他“凶”起来。 祈言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的掌心,软软的打了个呵欠。 等到飞机降落时,祈言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眼睛还没彻底睁开,就先着急的问,“到了……到了吗?” 祈言带着毛茸茸的兔耳朵,看着身边川流不息的人群,和那些热闹刺激的游乐项目,眼里像是在发光。 祈言兴奋的小脸都红了,不住的点头。 离越却没再看他,把人拉起来,“走了。” 离越看着排长队的游乐项目,又看着祈言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挑眉道,“想玩?” 也很适合带着祈言的离越。 只是谁也没想到,等到再次被人抱上飞机,物是人已非,他已经不是那个他了。 祈言瞬时就呆住了,嘴角一撇,着急的话都说不全了。 祈言兴冲冲的扑进离越怀里,仰头一脸希冀的望着他。 离越合上电脑,揉了揉他睡得红扑扑的脸,“到了,快清醒清醒。” 第二天,祈言难得起晚了。 昨夜他被亲的晕晕乎乎浑身软绵绵,脑子很兴奋,但是身体却很疲惫,所以被离越叫醒的时候,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是下一秒男人却恶劣的笑了,“不行。” 因为考虑到孩子还小,这次出门就没带上孩子,所幸祈言满脑子都是玩,短暂的疑惑后就把孩子抛到了脑后。 他拉着离越一个劲的往前挤,哪里人多去哪里,离越就慢悠悠的跟在身后,在他跑的着急差点摔倒的时候扶一扶他。 不想再惹他哭了。 这一幕有些讽刺般的相似。 他们来的是离氏旗下打造的文化旅游度假区,里面有一座游乐场,很适合带着孩子的家庭出游。 “唔?” 面对乖巧听话的祈言,离越占足了便宜,揉的他软在自己怀里小声呻吟,面如春潮,但却始终没迈过最后的那一步。 身体很渴望,但冥冥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他没让人清场,想到空无一人的游乐场,估计这个小傻子会直接坐在地上哭到断气。 离越一直在看他,深邃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看着祈言因为打了呵欠而染上薄红的眼角,顿了顿,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凑近亲了亲他。 “我……我……想……” 离越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嘴边,“不行哦,那些项目太危险,你不可以去。” 祈言一脸失望,被离越拉走的时候还眼巴巴的望着那边,委屈的都快哭了。 突然,手心里被塞进一包软软地又充斥着颗粒感的东西,祈言捏了捏,不解的看向离越,眼里还带了几分情绪,不想搭理男人。 离越笑了,也不说话,就那么牵着一脸恹恹的祈言来到喷泉广场。 因为不是整点,广场上暂时没有喷泉开放,很多灰白色的鸽子正扇动着翅膀,在广场上追逐着,啄食地上的谷粒。 还有行人或小孩笑闹着给它们投喂食物,气氛看上去温馨又宁静。 离越打开包装袋,取了点谷粒散在祈言脚边,顿时就有一群鸽子扑闪着翅膀降落,围在祈言脚边,丝毫不惧人,只埋头啄着食物,喉咙里不时发出咕咕的声响。 祈言缓缓瞪大了眼。 离越从后面抱着他,低低的笑了,“咱们不玩那些危险的,喂喂鸽子好不好?” …… 祈言在喷泉广场玩的很开心,他特别喜欢鸽子围着他飞的感觉,呼啦啦的一扬手,撒下一片谷粒,那些鸽子就争先恐后的围过来,绕着他的脚边啄食。 还有胆子大的,直接落在祈言的手上,先是用尖尖的喙轻轻的触碰他,然后才探头吃着他掌心里的谷子。 祈言的眼睛都在发亮,回头去看坐在树下的离越,捧着那只鸽子就要给男人看,像是在炫耀。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总会下意识的寻找离越的身影,似乎是因为他的身边只有离越,又或者是因为离越总是在他身边,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他。 这让他觉得很安心,所以不管跑多远,也要先确认男人的位置,才能继续放心的玩。 离越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有下属在他身后轻声汇报工作,“离总,祈家那边一直在试图联系我们,希望我们能将祈贞放回去。” 他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在脚下,轻轻碾灭,看着那点星火在脚下挣扎,眉目冷淡。 “给骆家传一句话,让他们藏好这个儿子,下次……不会再见面了。” 因为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我会直接让你消失。 这次放过你,只是因为祈言。 下属静默离去,耳边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离越抬起头来,被人扑了个满怀。 祈言兴奋的搂着他的脖子,正要说话时却皱了皱鼻子,好奇的看着他,在他脸上轻嗅着。 “唔……味道……” 离越笑着推开他,眼底的阴霾早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他擦着祈言脑门上的薄汗,问他:“怎么了?” 祈言顿时就忘了刚才闻到的味道,拽着离越起身,伸手指着另一边,“那里……那里……” 离越耐心十足,被拉扯着也不生气,跟过去一看,是一处玩射击赢奖品的摊位,只要射中对应数量的气球,就可以获得喜欢的玩具。 已经有孩子满足的抱着赢来的玩具走了,祈言羡慕的看着,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离越。 离越哑然失笑,弹了弹他的额头,“真有你的。” 堂堂军火商,现在居然要和一群小孩子抢玩具礼品,听着就荒诞无奇。 祈言还在身边转着圈的求,眼巴巴的模样看的离越心头发痒,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将人按在那里亲。 他问商贩要了气枪,豪气的指着礼品墙,问祈言,“要哪个?” 祈言一脸兴奋的指着最大最中间的毛绒大狗,“那个!那个!” 他激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灵动起来,眼睛里都是光。 “砰砰砰——” 离总出手,弹无虚发。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整面墙的气球打爆,祈言激动的小脸通红,抱着商贩递过来的毛绒大狗,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开心的转了几个圈。 86 下面流水了 86 下面……流水了 离越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将人拉进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的小树林里,抵在树干上,克制又激动的吻他。 “你叫我什么?” 舌尖顶开贝齿,攻城略地,他粗喘着语无伦次的呢喃,“乖宝贝儿,你刚才是不是在叫我的名字?” “再说一次好不好,再说一次,嗯?” 祈言被他亲的晕乎乎,整个人又开始软绵绵地,连站都站不住了,双腿发软,被离越抱在怀里小声哼哼。 呼吸被掠夺,软舌也被勾缠着吸吮,吮的他舌尖刺痛。 祈言发出一声呜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像是哪里都去不了,唇舌交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他的眼角渐渐染上一层绯红,眼前爆发出一阵阵五彩的光。 “唔……唔……” 他软软地挣扎,却被牢牢的攥着手腕,仰着细瘦的脖颈,被动的接受了这个深入缠绵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离越才粗喘着放开他。 炙热的气息喷薄在脸颊,祈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溢满了水雾的眸子里满是男人的倒影。 离越直勾勾的望着他,看着那懵懂纯稚的神情,一下下啄着他水润红肿的唇瓣。 “乖言言,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温柔,听得祈言莫名觉得脸热,虽然他现在的脸庞已经像是开尽了的花,浓稠红艳,但那股热意仍旧一路向下,将他白嫩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 他软在离越怀里,唇瓣也被亲的微微肿起,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人。 “忘了……” 离越和他额头相抵,凌厉的眉眼都软了下来。 “这样啊。”他的声音低沉中带了几分哑,笑起来的时候气息喷洒在祈言耳边,让他蓦地浑身发颤,“那以后记起来了再告诉我……” 祈言有些害羞的垂下眼,指尖揪扯着离越的衣领,含糊的应了一声。 离越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心中从没有此刻这般满足。 自从失智后,祈言好像忘记了离越这个名字,从来没开口叫过他。 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也听不到祈言叫他的名字了。 苦涩许久的心像是突然破开了一道裂隙,阳光洒进来,让他也有了几分隐隐的期待。 也许有一天,他会和祈言再次相逢。 * 他们在度假区暂时住了下来,因为祈言喜欢这里,离越不得不将原定一天的行程延长到两天。 孩子的满月宴在即,孩子的两位父亲却在外逍遥,好像也不太说的过去。 离越住的是一个私汤小院,后院有一个露天温泉,热意潺潺,祈言很喜欢那个小汤池,脱了衣服就要去泡汤。 离越将人拽回来,把厚厚的浴袍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刚吃完饭不能泡,等会儿去。” 祈言皱着眉头瞪他,不愿意了,“要去……” 离越看都不看他,夹小孩一样将人夹起来,拎回卧室丢在床上。 “惯你的毛病,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他一丝不挂的走到衣柜前,硬挺饱满的肌肉上是蒸腾起的白色雾气,身材挺拔健硕,哪怕伤痕加身,也丝毫不影响这具男性躯体的魅力。 祈言默默的往水下缩了缩,“再……再一会儿……” 为什么变得硬硬的…… 祈言转身趴在池壁上,莹润的小腿百无聊赖的拍着水,嘴里哼着谁都听不懂的调子,捡着托盘里喜欢的水果一边吃一边看着夜空。 祈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都看呆了。 洗到一半发现没拿干净衣物,男人想要叫祈言送进来,又想到那个小傻子估计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好歇了心思,顶着满身水珠从浴室走出来,自己去拿。 “不泡了,回去吧。” 祈言穿着浴袍泡在池子里,小脸红扑扑的,趴在池边伸手够着水果。 祈言躲在水里,热意蒸腾的他小脸泛红,像是蜜桃般惹人心痒,离越想要抓着人好一通揉搓,却又顾及到这是露天汤池,不隔音,只能暗自忍下,披着浴袍先回去了。 他再次苦恼的皱起眉头。 离越还在奇怪他怎么突然没了动静,就看到祈言突然蹦起来,逃到沙发上,将脸埋在抱枕里,缩成一小团动也不动。 离越挑眉看他,想了想,“再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不回来,明天都别想泡了。”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间徘徊,让他突然觉得空气变得灼热起来,脸颊烧红,就连身子也热起来。 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情绪,离越没管他,拿了衣服就回到浴室。 nbsp 刚才吃饭时,被祈言不小心淋了一杯果汁在身上,浑身粘腻不堪,他要冲洗一下。 他挑了块西瓜慢悠悠的啃着,眼睛悄悄瞥向另一边的离越。 尤其是胯下那挺立起来的性器,从浓密的毛发里直挺挺的伫立着,粗壮硬挺,青筋暴突,看上去异常狰狞淫欲。 他慌乱的瞥开眼,心脏怦怦直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连嗓子都干哑起来。 独栋小院氛围雅致,汤池边栽种着一排细竹,绿意盎然。 他在岛上的时候嚣张惯了,但是偶尔遇到男人强硬的时候,他的气焰立马就消失了。毕竟男人板起脸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可怕的,小傻子欺软怕硬,不敢反抗,只能缩在角落,自己生着闷气。 没人知道祈言身体上的变化,离越冲洗干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领着人去泡汤。 水珠顺着麦色的脖颈滚落,一路掠过性感的喉结和饱满喷张的胸肌,再坠入热意蒸腾的池水中。 为什么不一样呢…… 对面响起水声,祈言抬眼望去,就看到离越从池子了走出,脚下一串淅淅沥沥的水珠。 ?” 祈言偷偷的打量着,再低头看向自己,被浴袍包裹着的柔软双丘,粉嫩的蓓蕾和白嫩的乳房。 离越瞥他一眼,将通往后院的小门锁上,这才放心的去卫生间洗漱。 男人正闭目靠在池边,光裸着上身仰头惬意的泡着,祈言的视线不经意滑下男人那健硕的胸膛。 而逃到沙发上的祈言躲在抱枕后面,皱着眉头看向自己身下,苦恼的不知所措。 祈言在绵软的床铺上翻了个身,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瞪着男人。 ; 小嘴一鼓一鼓的,像一只屯粮的小仓鼠。 突然,他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一时高一时低,间或有水声激荡起伏的声响, 莫名听得人耳朵都热了。 祈言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那里是一片茂密的细竹,视线被阻隔了,但声音却越发激烈。 “啊……啊……” “啪啪——” 祈言眨了眨迷茫的眼睛,从池子里爬出来,蹲在细竹后,听着那奇怪的又让人心痒的声音,皱着小脸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扒开细竹,朝对面望过去。 相邻的两个院子都有一个汤池,此时汤池里水波荡漾,两具光裸的身躯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一双纤细的长腿分的极开,夹着黝黑健壮的身体,随着身上的挺动而晃动着。一根青紫勃发的巨物在分开的两腿间进出,水声噗嗤作响,躺在下方的人也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啊啊……好爽……大鸡巴插得人家好爽……” “浪货,叫的这么大声,想让别人都听到么……” 接下来,呻吟声变小了,但是那激荡的水声却仍旧不减分毫。 祈言看的目瞪口呆,不知为何,觉得浑身发热,脸蛋烧红,连腿都有些软。 他惊慌失措的退了好几步,看着那排细竹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心脏怦怦直跳。 下午看到离越光着身子时的奇怪感觉又来了,身体烫的快要熟了。 祈言坐在躺椅上看着自己直挺挺的下身,害怕的眼中直冒泪。 他穿着浴袍,身下光溜溜的没穿内裤,身下的变化显而易见,他能看到自己那里颤巍巍的立起来,颜色浅浅地粉粉地,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却先浑身一颤,一阵酥麻感袭来,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蓦地捂住了嘴,惊慌的瞪大眼。 耳边还回响着刚才听到的声音,一下下的像是猫爪在心间上挠痒,身下却挺得更直,又热又硬的,让他难以忍受,还想要伸手去摸摸它。 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 他茫然的伸手去摸,在一团柔软的嫩肉中摸到一手湿润又粘腻的汁液。 淅淅沥沥地,甚至越流越多。 祈言怔了一下,正在这时,离越站在窗边遥遥向他招手,“时间到了,赶紧给我回来。” 他呆愣的望着那个身影,然后腾的一下站起来,浴袍也来不及拢上,就那么酥胸半露的直直冲进屋,扑到男人怀里。 87 这里想要(口交/给言言舔小roubang,深喉 87 这里……想要(口交/给言言舔小肉棒,深喉吞精) 明明是一副纯稚无辜的神情,却又认真的说出这么淫荡色情的话,那种视觉和观感上的巨大反差,让离越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了。 怀里的人还举着手一脸焦急的看着他,就连声音里都带了一层薄薄的哭腔。 听着那软软的语调在一叠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离越花费了生平最大的自控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将眼前这人压倒吞吃的念头。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含了一口烟雾,蕴含着细小的颗粒感,喷洒在人的耳膜上让人莫名颤栗。 “宝贝儿,怎么了?” 祈言的眼尾染上了一抹薄红,像是被热水熏蒸过,又好似哭过,脆弱又煽情,他无助的哭起来。 “下面……流水了……” 他依恋的靠在男人肩头,抿着唇小声的呢喃,“身上……热……热……” 离越狠狠地闭上眼,在心底咒骂一声。 然后他仰头将水杯里的水一口饮尽,抬起祈言的下巴吻过去。 温热甘甜的水经由男人的唇舌渡到祈言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唇缝蜿蜒流下,滴落在敞开的胸膛上,打湿了男人单薄的真丝睡衣,在上面氤氲出一片暗色的水痕。 “唔唔……” 祈言小声呜咽,眼角的红晕还未散去,就被男人突然猛烈的攻势击溃,很快就被亲的晕头转向,眸子被一层水雾覆盖,整个人都瘫软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任由他有力的臂膀钳制着自己,是他唯一的支撑和仰仗。 粗粝的唇舌不像往常那般温柔轻缓,却是带着霸道的气息在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搜刮,掠夺着祈言的呼吸。 渡过去的水在唇舌的交缠中,被彼此狼狈的吞咽下去,祈言又怕又气,瑟缩着不肯让亲,却被托着后脑无法挣脱。 男人的气息将他全部笼罩,明明是朝夕相处的熟悉的人,此时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张扬霸道的气息让祈言忍不住害怕臣服,却又在潜意识里抗争着。 在无法抵挡的强势下,他拼命藏起来的软舌也被男人勾出来,含在嘴中吸吮着,翻来覆去的舔舐啃咬,舌尖都被吮的微微刺痛起来。 祈言眼角的雾气越积越多,他白嫩的小手不停拍打着男人肩头,想要他停下…… 直到一滴泪轻轻落在唇角,苦涩的味道渗进唇间,离越才猛然回神。 怀里的人两眼发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无声的淌满了一张莹润洁白的脸。 离越莫名有些慌乱。 他将人抱到床边坐下,擦着他眼角的泪,低声哄着。常年握枪的手指将柔嫩的肌肤剐蹭的愈发刺痛,祈言倔强又生气的扭开,不让男人碰他,声音里细小的哭腔却刺的离越心中泛酸。 “对不起。” 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但神情却冷静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他好似回到了过去,祈言无声哭泣的脸和曾经那个哭喊挣扎绝望愤恨的他融为一体,记忆重叠,让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剧痛,让他有瞬间分不清,他究竟身处何处。 怀里的这个人究竟是曾经的祈言,还是现在的祈言? 他拥有的到底是哪一个真实的祈言? 但是不管如何论证,他再一次把这个心爱的人弄哭 “难受……” 他拍抚着祈言还在颤抖的后背,将他散乱的浴袍重新穿好,抱在怀里一点点擦干净他的泪。 “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对你,吓到了吧?” 祈言一口气讲完,似乎还在对刚才看到的那副场景心有余悸,瑟缩着埋进离越怀里,身体细微的战栗着,双腿不自在的扭了扭。 “乖,不哭了。” 祈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一会儿扭着屁股,一会儿又向上挺着腰。也不知是想要躲开,还是在迎合。 “让我看看,这里是什么小家伙……” 沙哑的声音就贴在耳边低语:“宝贝儿,现在还……热么?” 祈言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歪着头想了想,这才说起刚才发生的事。 离越也发现了,他挑了挑眉,看着将浴袍顶出一个小包的地方,勾唇笑出声。 了。 离越轻笑着,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他疲惫的闭上了眼,听着耳边压抑的哽咽,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混蛋。 离越垂着眼睛安静的听,小傻子讲的语无伦次,但离越却听明白了。 祈言浑身一抖,没觉得疼,身下的小家伙却颤巍巍挺得更直了。 “唔……” 他握着祈言的小手,把玩他白嫩的手指,唇角始终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耐心又认真的模样,没有丝毫的不耐。 nb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挑起浴袍,小巧粉嫩的性器颤巍巍的从浴袍边缘探出头来,顶端光溜溜的,虎头虎脑还在流着透明的汁液,稚嫩又……莫名的可爱? 男人低声的哄慰让祈言激烈的情绪逐渐平息,他眼角还含着一丝未干的泪珠,靠在男人肩头怔怔地望着他。 受到本能驱使,祈言埋在离越怀里挨挨蹭蹭的,下意识挺腰,却总觉得不得劲。 祈言难受的扭了扭屁股,突然觉得身下也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正好抵在他的大腿根,硌的难受。 那些让人口舌发干的画面瞬时又涌进脑海,祈言咽了口吐沫,只觉得那个地方也开始硬硬的。 汤池里激烈交缠的两具身体,盘在腰上的长腿,粗壮的硬物,猛烈的撞击和一声声的呻吟…… 祈言没听出来,嫩白的小脚丫局促的缩了缩,听着耳边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身体好像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热了。 他调侃着,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狎昵。 “唔……”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压抑不住胸腔震动,笑着低声问他,“那里还在流水么?” 离越抚摸他露在外面圆润的膝盖,掌心温热,一点点温暖祈言微凉的身体。 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甜腻的低喘,纤细的十指抓紧男人的袖子,将昂贵的真丝睡衣抓出数道褶子。 离越的眼神幽暗深沉,用指尖抵着那圆润粉嫩的龟头,在溢水的马眼上打着转揉弄。 他眼尾挂着一抹红,神情略有委屈,嘟嘟囔囔地。 离越拧着眉头,拍了他小屁股一下,声音低哑,“浪什么?别乱动。” sp;他睁开眼,里面雾蒙蒙的像是失了神,却仍旧无比依恋的望着离越,猫似的乖巧依偎着他,用自己泛红的脸颊轻蹭他。 离越的呼吸蓦地一滞,源自身体的克制让他额角青筋直跳,抱着祈言的手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 “难受……” 他在男人怀里扭动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幅媚态让男人有多么煎熬,仍旧带着哭腔,委屈又伤心的呢喃。 空气逐渐变得炙热,那种仿佛要把自己点燃的热度又回来了,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粘腻,祈言难受的厮磨着。 离越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声音哑的不像样,“想要舒服么?” 祈言看着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要……要舒服……” 男人勾唇一笑,那笑容里竟然有些邪佞,“那就乖乖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浴袍的下摆一点点被挑开,那双笔直细长的白腿暴露在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莹润泛光,白的晃眼。 离越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那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的画面,紧紧地夹着他,被冲撞的力道摇曳的来回乱颤,却仍旧缠紧了,紧密相连。 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奔涌着直冲而下,汇聚于胯下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他粗喘了一声,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 陷在床铺里的人,发丝微乱,神情迷茫,明明是那么一副无辜的眼神,身体却像盛开到极致的花,伸展着,将最柔嫩的内里展现在人前。 浴袍已经彻底的散了,仅有一根细带松松垮垮的缠在腰间,柔软白嫩的小奶子露出来,粉色的蓓蕾上早已挺起的乳尖,激动下还溢出了几滴奶水。 柔软的小腹是圆润可爱的肚脐,孕后还未彻底恢复的腹部此时看上去肉乎乎的,手感绵软,看上去并不显臃肿,反倒有些别样的甜软可爱。 离越翻身而上,手臂撑在祈言两侧,看着他,眸色幽深。 “唔?” 祈言不解的望着他,被那视线直勾勾看着的时候,又开始浑身冒热气了。 他讨好的伸出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想要撒撒娇,却被握着双手手腕,一把拉起,摁在了头顶。 随后炙热的吻将他包围。 额头、鼻尖、嘴唇,一路向下,脖颈上啃咬着的时候,祈言瑟缩着,浑身颤抖,仰颈发出细弱的低鸣。 再然后是每天都会被吸食的小奶子,唇舌含吮着肿大起来的奶头,打着圈的蹂躏,手掌把玩着另一只,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视觉差异,他分开祈言的双腿,再次倾身而下。 而祈言就躺在那里,双腿被分开的一瞬间,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席卷而来。 他不安的踢了踢脚,被男人握在掌心,惩罚似得在大腿里侧落下一个炙热的吻。 祈言瞬时抖得更厉害了。 “别怕。”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十足的耐心和克制,一边哄着人,一边在张开的腿间落下湿漉漉的吻,最后一口将挺起来的性器整个含在了口中。 “唔啊……” 突如其来的湿润感和温暖让祈言挺着腰整个人都夸张的弹了两下,像是刚上岸的鱼,扑腾着想要挣脱开那温暖的包裹,但是下一秒却又被摁在原地,被湿滑柔软的唇舌含吮吞吐着,让人头皮发麻。 小傻子祈言不知道什么是快感,更不知道男人在为他做什么,只是感觉整个人一会儿像是被抛到了空中,一会儿又坠到了地面,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他想要大声叫喊,发出的声音却甜腻婉转,又哭又笑,全然不知所措。 就像……就像他听到的那样。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战栗,臀尖狂抖,腰肢也承受不住的挺动着向上,一切都被那火热滚烫的唇舌掌控着,想要喷发…… “啊……啊……” 他发出崩溃的尖叫,抓握着男人的头发,却连话都说不太清。 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从身下淌出,一股股的,粘腻不堪,祈言却都顾不上了,哭喊着尖叫着,放浪形骸。 水声渐响,粉嫩的性器也逐渐染上了一层浓艳的颜色,顶端溢出的精水越来越多,离越恶劣的在马眼上打着转,换来祈言更加崩溃的呻吟。 “呜呜……难受……呜呜……” 祈言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呼吸急促,离越知道他快要射了,含吮的更加用力,每一次都是尽数吞没,甚至用喉咙夹裹着性器顶端,刺激着他。 突然间,一股电流从身下席卷而来,瞬息间就淹没了祈言的呼吸,他本能的挺起腰,将硬热的急需爆发的地方不顾一切的挺进那湿热的口腔,然后腰肢狂抖着喷发出来。 “啊啊……” 他失神的尖叫出声,腰肢悬空,性器抽动着噗噗几下,将浅淡的精液尽数射在男人的喉咙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硬挺的性器终于疲软下来,从离越的口中滑落,而祈言也瘫软在床上,胸口急促起伏,眼中一片湿意和红潮。 离越的眸子幽深暗红,他狂野的望着祈言,舔着唇角,将那些浅淡的液体卷进口中,性感的喉结翻滚着,尽数吞咽而下。 88 他喜欢这种感觉(爆肏内she,满满的rou, 88  他喜欢这种感觉(爆肏内射,满满的肉,小傻子又浪又纯) 双腿间的肉唇已经全然绽开,肥硕的肉瓣瘫软在两侧,淫水化成一条丝线从肉缝里淌出,将腿心沾染的一片泥泞粘腻。 掰开两瓣肉唇,就能看到藏在里面的肉核,红艳浓稠,浸着淋漓水光,饱满多汁。 肉洞软软的张开一条缝隙,能看到内里吞吐抽搐的媚肉,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想要被人填满…… 指尖的湿意愈发厚重,潮湿火热的,将半个手掌都打湿了。 离越的眸子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却又在眼角渗出几分血色,他放缓了音调,像是怕吓到身下的人,声音低而缓。 “宝贝儿,你说什么?” 祈言浑身一颤,下身被抚摸的地方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眼睛里的水雾浓的快溢出来。 他急切的望着男人,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哼哼唧唧的,下意识的扭动屁股。 肉穴在指尖轻蹭而过,又带来一阵瘙痒酥麻,男人却不再动了,眼眸深深的望着祈言。 “想要什么,再说一遍?” 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分开他的腿,肏他,插进他的肉逼里,狠狠的干他。 他能感觉到血液汇聚到胯下时,那蓬勃跳动的脉搏,一下下的述说着渴望。 祈言难受的蹭了蹭床单,被男人幽幽的视线看的有些不安,他咬着嘴唇,神情有些委屈。 “那里……难受……” 他向下看去,那个角度正好看到男人挺起的胯下,被粗大柱身顶起的睡裤,顶端甚至还泛着暗色的水迹。 脑海里突然涌入在汤池边看到的那一幕,分开纠缠的双腿,挺动抽插的巨物…… 祈言怔怔地望着,下意识的伸出手。 “嗯……” 男人闷哼出声,一把攥住他不安分的小手,眯眼道:“找肏呢?” 祈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来自身体本能的渴望燃烧着他的理智,他竟然开始学着记忆中的画面,抬起腿讨好的轻蹭着男人的腰腹。 结实滚烫的肌肤紧贴着腿侧,带来一丝奇异的触感,让祈言舒服的哼起来。 他甚至无师自通的向上挺腰,明目张胆的把湿漉漉的肉唇往男人手边送。 离越一把扣住那不老实的小细腰,不让他再乱扭,看着祈言那副迷茫无辜的脸,心里莫名有些狼狈和窝火。 他舔了舔牙,神情危险。 “宝贝儿,你这是在邀请我肏你的小肉逼么?” 祈言不明所以,急切的点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着,还不知道危险将近。 男人勾唇笑了,笑容轻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双纤长笔直的腿分的更开,一手掌控着他柔韧的腰肢,一手缓慢摩挲着细滑的肌肤。 “我没想动你的,是你自己凑过来。” 离越一眨不眨的望进祈言的眼睛里,手指微动,被束缚在内裤中的青紫巨物终于露出来,在空气中耀武扬威的颤动着,狰狞勃发。 蓬勃的雄性荷尔蒙在彼此间散发,两个人的呼吸都更急促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钳制着那纤纤细腰,俯下身轻咬着祈言的脖颈:“乖言言,说你要我……” “唔……”祈言仰头发出难耐又甜腻的呻吟,语无伦次,“要、要……” “要谁?” 他追根究底非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好像得到了那个答案,他心里那道最后的围墙就能彻底解禁。 他愈发急切起来,用手指在淫水泛滥的肉穴上揉了一把,将粘腻的汁液搅弄的到处都是。 祈言低声的哭出来,难受又委屈,哽咽道:“要,要你……呜呜……要你来……” 离越再也无法忍耐,蓄势待发的肉棒抵着淫水泛滥放浪敞开的肉穴,肿大的龟头一点点碾压侵占,将两瓣肉唇挤开,贯穿了那窄小的肉穴。 “噗嗤”一声,淫水四溅,空虚的身体被瞬间填满,媚肉绞紧了突然闯入的硬物,包裹着推挤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吸吮。 舒爽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祈言爆发出猛烈的哭腔,双腿缠紧了男人的腰肢,而男人的神情也从那让人牙酸的紧致中逐渐缓过来,却变得更加癫狂。 “太爽了……” 他抬起身,用手掌将额前垂下的发丝拨到脑后,咧开嘴笑的邪佞。 身下的小嘴还在拼命吸吮着他肉棒,那紧致又湿滑的感觉让他想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将那个肉穴干到松软,干到潮喷。 宽厚的掌心在那副雪白的躯体上游移着,揉捏那浑圆的双丘。 他俯下身,一边亲的祈言情动时流下的泪,一边在他耳边呢喃,“爽么?这么肏的你爽么?” “言言,你下面好湿啊……” 健壮的腰肢开始挺动,退出半分又狠狠的撞进来,祈言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 “呜呜……好撑……好撑……” 身体好奇怪,又热又湿,那个地方要被撑坏了。 可是他也只能发出这些没有意义的呜咽,双腿被男人折起来推在胸前,屁股翘起,更方便了那根肉棒 酥酥麻麻的,像过电般,让他想放声尖叫,又想要更多。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家伙。” 说着,俯身叼住一颗红艳的肉蕾,用唇舌勾缠着吸吮。 他哭叫着,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又说出去,整个人像是放在热锅里煎炸的小鱼,怎么扑腾都扑腾不出男人的身下。 离越的眸子更加血红,那神情像是要将祈言整个人拆吃入腹。 ——祈言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他又是一记狠厉的肏入,龟头抵在圆润肥厚的宫口,差一点就要冲进去。 循环往复。 离越短促的笑了下,“一边夹的这么紧,一边说不要……” 离越的动作狠厉,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轻缓,只是带着十足的哑,“老公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嗯?” 离越却抵着他的额头,怔愣半晌后,低沉的笑出声。 “是啊。”男人粗喘着,在他耳边狎昵道,“言言的小肉逼能把我全都吃下去呢。” 祈言手指痉挛着,被体内的精液烫的浑身战栗,在男人肩头留下一道道显眼的抓痕。 离越被高潮中抽搐的媚肉夹紧,动不得分毫,肉穴深处蓦然涌出一股热液,猝不及防的浇灌而下,烫的他一个战栗,肉棒感受到致命的吸引,也在那一刻蠢蠢欲动。 他怔怔地看着,连哭泣都忘了,眼角还挂了一滴泪,就那么看着相连的地方呢喃着。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还有淋漓粘腻的水声。 他简直要爱上这种让他疯狂的感觉了。 他不知羞的述说着自己的喜欢,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男人健硕的腰肢,紧紧地,不让他离开,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近而左右摇摆。 祈言挣扎起来,双腿紧紧夹着他,胸口急促起伏,“呜呜呜……不要……那里不要……” 男人眸色沉下来,咬紧牙关,挺腰向湿滑的小穴里狠狠地肏干,破开抽搐颤抖的穴肉,在祈言还陷在潮吹的余韵中,让自己也跟随他的脚步,一起到达高潮。 话音刚落,热烫的精液喷射而出,青紫粗硬的性器就那么整根埋在湿滑软烂的小肉逼里,射的畅快淋漓。 肉唇在猛烈又高速的撞击下变得更加软烂湿滑,穴口堆积了一圈白沫,混合着淌出来的淫水一起流到身下,在床铺上逐渐汇聚出一小滩粘腻汁液。 “爽么,嗯?” 水声逐渐加大,咕叽咕叽的,听上去异常淫靡煽情。 “呜呜……喜欢……喜欢……” “宝贝儿,我们一起……” 雪白浑圆的小奶子摇晃着,甩出几滴乳汁,离越舔了舔唇畔,低低的笑了。 “啪啪——” “啊啊……” “呜呜呜……啊……啊……嗯……” 插入身体里的东西也热热的,刚开始还会觉得痛,但痛过后就是奇异的舒服。 “唔……都进去……嗯……都进去了……” 祈言忍受不住的摇头哭叫,他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在下一次身体被填满的时候,又会紧紧的攀着他,抱紧他,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唯一的慰藉。 “啊啊……” 的进出。 这一幕像极了自己看到的那个场景,被压在水池中的人,高亢的呻吟和耸动的腰。 “啪啪啪——” 他甚至能看到那根粗大可怕的青紫巨物沉入体内,将自己的小肚子顶出一个小包来。 男人的怀抱很热,紧紧拥着他的时候,总让他有一种要被烫熟的感觉,但是他很享受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离越一直等着祈言的神情从紧张变得放松,才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我怎么忘了,这里还在漏奶呢。” 话音刚落,马力大开,一下又一下不停留的撞击着那口软烂的嫩穴,祈言被摇晃的在床单上来回耸动,连紧紧盘着他的双腿都快要脱力,瘫软在两侧,门户大开,被男人肏的死去活来。 男人缓慢挺着腰,那紧致的肉壁像是一个美味多汁的肉套子,将他包裹着不留一丝缝隙,滑腻的淫水不停的分泌,让他在抽插间畅通无阻。 祈言有点怕了,但又觉得也不是那么害怕。 有好几次他都哭的哽咽,呛得咳嗽,男人还会停下来,等他缓过气来,再按着他猛烈的进攻。 整根肉棒贯穿进去,从上至下,直直的捅进肉壁深处,甚至顶到了宫口,又在祈言软软的呻吟中再次退出,艳红的媚肉在离开的一瞬间紧缩着,等到性器再次撞进来,又被毫不留情的破开。 “呜呜呜啊……” “你可是你自找的。” 结实有力的腰肢保持着一个姿势肏了数十下,快要喷发的前一刻,离越突然想到什么,额角猛烈一跳,强忍着射在肉逼深处的渴望,将自己抽身而出。 祈言的头皮都要炸开,一股电流从尾椎直窜而上,鞭打着他的灵魂,让他整个人开始无意识的痉挛,双腿绞紧男人疯狂挺动的腰,胸膛拱起,一边迎合着一边发出高亢又崩溃的呻吟。 可是下一秒,却被祈言死死地夹住了腰,他抱着男人呜呜咽咽的,“不要……不要走……” 89 梦境里的人 89  梦境里的人 久违的肢体缠绵让离越宛如沙漠中突逢绿洲的旅者,他们疯狂的纠缠,深入,水乳交融。 祈言的呻吟又娇又软,缠着他说要,离越就将自己深埋在他体内,将所有爱意尽数倾洒,再抱着他怜惜的吻。 他娇养在玻璃盏内的花终于对他露出娇艳明媚的笑,不再惧怕他,用最柔软的内里迎向他。 没有比这更让人沉醉的酒,只是沾了一点,就让他目眩神迷。 原来,放弃所有偏见和挣扎,把最原始的欲望敞开,向他主动迎合的祈言,竟然是这么的甜美多汁。 每一次的律动和喷发都能让他更加的兴奋与深爱。 ——他在和自己最爱的人交合。 ——他的性器插在爱人的体内。 只要这么想着,他就愈发的情难自抑。 沙哑又克制的低喘、颤抖的哭吟,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在这个无比寻常的夜晚,相互交融,久久不息。 直到天边第一缕晨光乍现,昏暗的室内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 娇软无力的身躯窝在男人怀里,疲惫的睡着了。 窗外投射进一缕稀薄的晨光,落在那绯红的眼角。上面还有一些未干的泪痕,看上去柔弱又惹人心动。纤长的眼睫还在微微颤抖着,像蹁跹的蝶翼,洒落一片细碎的水光。 空气中还漂浮着浓郁的射精后的腥膻气味以及一丝极其浅淡的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浑身酸软的人无意识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脸,圆润的肩头缀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而这些红痕早已遍布全身,连肉粉色的指尖都不放过,火热又煽情。 “咕叽”一声,浓稠的白精从夹不住的小穴里涌出,再一次将肉唇淹没,顺着股缝缓缓流淌到凌乱的床单上。 入眼皆是淫靡,但离越的眼中只有祈言那张恬静安睡的脸,他着迷的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凑上去,在他发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早安,宝贝儿。” …… 祈言困顿的睡了很久,期间被男人抱起来迷迷糊糊的洗漱喂饭,被打扰了就皱着眉头嘟嘟囔囔的骂。 后来被扰的烦了,索性一脑门躲男人怀里,任凭他怎么摆弄都不再理会,沉沉的睡去。 从来不做梦的他难得做了个冗长又漆黑的梦,梦境破碎又清冷,将一个瘦削的身影拉扯的更为孤寂沉默。 他看到两个人的争吵和哭喊,尖锐的嘶鸣和铺天盖地的绝望,那些落下来的泪让脚下的青草都瞬间失去了颜色,梦境变得灰败暗沉。 他听到那个人饱含愤恨的哭喊,“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偏要是我!” 有人在梦境中阴冷又暴躁的回答他,“你哪里都不能去!” 威胁、恐吓,梦境中血流成河。 最后黑暗来袭,一片沉寂中那个暴躁的声音变得沙哑又落寞。 “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陪着我,这样也不行么?” “到底怎么样你才可以相信,我……我爱你?” 你爱我? 你竟然是爱我的么? 那为什么还会伤害我,让我这么痛…… 你真的是爱我的么?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质疑,他警惕又迷茫,不想再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他紧紧闭上了眼。 “啊……呜?” 稚嫩的声音打破了这场漆黑漫长的梦境,祈言蓦地睁开眼,一只小手晃晃悠悠的伸过来,小心翼翼的触碰他的眼角。 “唔?” 祈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却摸到了一点湿意。 他怔怔地看着那点水迹,迷茫的眨了眨眼。 孩子看到自己的小父亲醒了,笑呵呵的往前凑,用软乎乎的小脸亲昵的贴他,湿漉漉的口水蹭了祈言一脸。 坐在窗边看文件的男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水杯过来。他先是把贴着人蹭个不停的小家伙拎到一边,再单手搂着祈言坐起来。 “喝水。” 水杯抵在嘴边,祈言瞬间就忘了刚才梦里的滞闷感,乖乖就着水杯喝水。 刚放下水杯,眼角就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抚过,“怎么哭了?” 他挑了挑眉头,捏着祈言的下巴上下打量,“做噩梦了?” 祈言歪头想了想,那些晦涩又沉重的梦境在他醒来后就如潮水般迅速褪去,留在记忆里的除了那些浅淡的沉闷感,就再也记不清了。 那些在梦境中激烈的情绪,痛与恨也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抓不住头脑,隔着一层迷雾,恍如隔世。 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神情迷茫,“不记得了……” 离越笑着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要是能记住,你就不是你了。” 祈言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不乐意的撇嘴,像条不安 最后男人忍无可忍,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扒了裤子肏的他又湿漉漉的。 祈言生气的缩在床头,试图和他“讲点道理”,“我……我需要了……才可以,今天没有……没有很……需要……” “……香槟可以喝一点,看你表现。” 他不介意祈言恢复记忆后痛恨他,他只在乎曾经的那些记忆里是否也有让祈言感到欣喜和慰藉的事情,哪怕只是片刻。 离越挑着眉头坐在床边看他,神情坦然自若,似乎对他时不时的无理取闹早已习惯。 “有,你最喜欢的草莓味,厚厚的一层奶油,你快点睡,我可以允许你多吃一块。” 就是说我今天虽然在蹭你,但是没有很需要你,是你要凑过来的。 “要……蛋糕……” “要甜甜的泡泡……” * 分的小鱼从他怀里溜走,一骨碌滚到被子里,团成一团。 这样其实就很好了。 他一边猫似的尖叫,一边攀紧了男人的肩头,坐在他怀里随着身下肉棒的挺动而上下浮沉,脖颈间渗出一层薄汗,被男人痴迷的尽数舔去。 为了哄他睡觉,离越就和他低声聊着即将到来的满月宴。 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你看,他还在你身边,你们生活的很幸福,除了他失去了之前的那段记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宝贝儿,你讲点道理,是你非要凑过来的。” 离越勾唇邪气的笑了,伸出舌尖舔着眼前乱晃的小奶子,“嗯……我勾引你的……” 祈言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有着温暖汤池的小院子,为此还郁闷了好久。 离越冷笑出声,一把将人拎过来,塞进被子里。 做的时候有多快乐多喜欢,做完的后遗症就让祈言有多烦躁,搞得男人掐着他的鼻子似笑非笑,“小东西,还真是穿上裤子不认人啊……” 结果现在,喜欢的汤池没有了,他的身体还酸软无比,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被男人抱来抱去,彻底没有了外出撒野的自由。 不要在意那些,也许真正的他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你,这样就很好了。 但是那种莫名的缺憾感仍旧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奢望着那个完整的爱人。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渣呢?”男人掐着他的脸,面无表情的爆粗口,“你需要?你需要个鸡巴。” 他怨气十足的看着窗外暗下去的天色,觉得自己满打满算也没在白天清醒几分钟,这下又要躺着睡觉了,娱乐时间大幅缩水,让他对这项可以让自己快乐的运动产生了质疑和抗拒。 痛恨的是他,依恋的也是他,每一个不同的自己在祈言心目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还没睡够。 看着那张安睡的脸,离越苦笑出声,人果然不能强求么? 孩子望着那缩起来的小山包,着急的爬来爬去,最后掀开一条缝隙,乐呵呵的爬进去,然后被祈言一把搂住。 男人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将捂得严密的被褥敞开一条缝,看着里面睡的香甜的一大一小,满足之情油然而生。 男人的一记深入,让他瞬间软了腰,硬气的反击也变得软绵绵的颇没有气势。 他把这种失落感都怪罪于男人压着他做那些让他快乐的事情,却又不叫醒他,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时候就带他回来。 “是、是你……你勾引……勾引我的啊……” 清爽的早晨又变得湿漉漉黏腻腻的,祈言醒来后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解中还带了点生气。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不可以……” 身体酸酸软软的,连发脾气都没有力气,只能恹恹的缩在被子里。 祈言被肏的软声求饶,小奶子上下乱晃,一双长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身体热乎乎的像是要化掉了,身下流出好多水,被那根硬硬的大家伙顶的浑身酥麻,连话都说不出来,却还要“硬气”的反击。 瞧瞧这渣男语录,夹着人不放的时候怎么不说需不需要呢? 祈言听不懂男人的一语双关,被暴力镇压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消停下来,郁闷的小声嘀咕。 清脆的小孩笑声隔着薄被传出来,小山包蠕动了两下,最后又归于平静,一大一小缩在里面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窗外夜色明亮,轻细的呢喃宛如那流水月光,飘进不知谁的梦乡,温暖了他冰冷的梦境,在那颗死寂的心上开出稚嫩的枝丫。 养了几天终于恢复了精神,结果有一天早上醒来,下面硬挺挺的撑出个小帐篷,他忘了身体的正常反应,只觉得身体莫名的渴望,靠在男人怀里挨挨蹭蹭的,把离越蹭的满身火气。 90 眼红 ⒮ēУuwēn.Coм 90 眼红 满月宴的前一天,孩子的名字定下了。 那时祈言正躺在阳台躺椅上昏昏欲睡,不远处的小摇篮里是已经睡熟的小家伙,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看到离越就朝他自然而然的伸出手。 离越走过去,俯身将人抱进怀里,再揽着他一起躺进那松软的躺椅里。 “怎么不回去睡?” 男人把他鬓边的发丝挽到耳后,在他脸侧亲了亲。 祈言眯起眼,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有、有太阳……” 他猫似的将自己蜷在男人怀里,好像他的怀抱有天然的吸引力,让他觉得分外安心舒适,困顿的又连打两个呵欠。 离越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脑袋没说什么,在他迷迷糊糊就快睡着时,终于问他,“言言,我们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名字?” “对。”离越的神情很淡,“你想叫他什么呢?” “名字……” 祈言的视线变得迷茫起来,他的脑海里快速的划过什么,但那意识真的太快了,快的他都来不及抓住。 离越还在轻声的引导他,“可以起一个对你来说很有意义的名字,或者你喜欢的文字、诗句……” 祈言懵懂的朝前看去,视线落在小巧可爱的米白色摇篮上。 有意义的……喜欢的…… 他怔怔的看着,眼神渐渐放空,似乎通过那小小的摇篮看到了另一个人。 “都说外甥像舅,言言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多喝牛奶才能长高,你这么矮会被女孩子嘲笑的……” 那个声音永远都是笑嘻嘻的,玩世不恭,但却总是温柔宠溺,关怀备至。 祈言莫名觉得心里一揪,他无意识的抓紧胸口的衣物,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言言?” 离越诧异的低头,却看到祈言眸子里片刻的失神,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迷茫的吐出一个字眼。 “暮……” 离越一怔,心脏因为这句话也瞬间跳乱了节拍,“你说什么?”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却还在问,“暮什么?” 祈言依靠在男人肩头,眼神依旧迷茫,吐字却愈发清晰。 “暮,暮暮……” 那个瞬间,万千心绪在离越脑海中掠过,泛起无数丝线,每一条都能在他心间划出细小又深刻的痛意。 片刻,他闭上眼,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着怀里的人。 “好,就叫暮暮。” “你的暮暮……” 离暮,离越之子,离氏未来的继承人。 * 离氏太子爷的满月宴震惊了偌大的离氏家族,谁成想,离越沉寂了一年多,再出现的时候孩子都满月了? 孩子的母亲是谁?是哪一方派系的?能不动声色的拿下离越还生了个儿子,手段当真了得。 就在外界众说纷纭的时候,少数拿到邀请函的族内亲眷已经在去往小岛的路上了。 考虑到祈言见到陌生人会怕生,孩子的满月宴离越只邀请了部分近亲,仪式也很简单,由族中长辈将孩子的姓名写入族谱,再由离越抱着孩子清洗柔软的胎发,一切妥当后就是点蜡烛切分蛋糕。 在这期间,祈言寸步不离他身边,他似乎很好奇这一切,眨巴着漂亮水润的眼睛围着离越小声嘀咕,男人也很耐心的和他解答。 直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将祈言介绍给离氏众人。 他心里总有一丝不合实际的念想——如果祈言清醒过来,发现我以爱人身份自居,他会不会又要和我生气呢? 他不会喜欢我这样擅自决定他的一切。 虽然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想要将祈言介绍给所有人,可是最后他等到的,只有那个站在海崖边,哭的满脸恓惶的祈言。 那个画面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魇,他再也不想看到祈言身处险境,那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万分。 然而男人虽没有介绍祈言的身份,但他对祈言种种亲密的举动,和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又充分说明了一切。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怪不得没见到孩子的母亲,看来这是离总找了个男性爱人,为了后继有人就找人代孕了一个孩子。 豪门辛秘见多不怪,离氏众人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聪明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只需要安静的吃喝,笑着应酬就行了。 离总既然能把人带出来,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警告——人已经让你们见过了,过了明路,那就最好别再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尤其整场宴席上,离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个小爱人,亲自切了 那里是有一个小花园,但是那里也有一个看似不起眼但翻过去却有些坡度的小山丘。 祈言眼睛亮起来,“真的啊?” 他看着祈言消失在墙角的背影,仰头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香槟,转身离去,像是无事发生般重新融入人群。 原来这个冷漠桀骜的男人也会露出那样宠溺的笑容,原来当他把一个人宠上天的时候,其他人都融不进他的眼。 但是祈言丝毫不慌,他在岛上横行霸道惯了,威胁起人来也是驾轻就熟,眼见着突然出现的人都被他“吓”到说不出话来,他高兴了,眉眼都扬起来,像是一只得了逞的小猫咪,好不威风。 这个人他……他凭什么? 男子一阵愕然,但是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那个坐在地上的小美人警惕的抬头望着他,一把护着手里还没吃完的蛋糕,冲他龇牙咧嘴。 一截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被围在人群中,穿着一身精致礼服的男子望着那处怔了怔。 男子的笑容有些扭曲,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僵硬的勾起唇角,“怎么不过去吃?” “敢、敢告状……唔……打……打你!” 他喜欢的居然是一个小傻子?! “你……你不能……告状!” 良好的礼仪让对面的男子没有露出更多奇怪的表情,他只是脸色有些难看,最后沉默着从胸前取下方巾,递给祈言。 那只握枪的手什么时候握过蛋糕叉? 他……他居然比不上一个小傻子么? 他刚才在那里散步,被摆放在路边的装饰造景遮挡住视线,险些一脚踩空从上面摔下去。 男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看着祈言接过方巾笨拙的擦着嘴角,最后反倒把下巴弄得更加乌七八糟的一片狼狈,眼神复杂。 这个男人,危险又迷人。 他只要站在那里,散发出的男性魅力就能够让无数男女前仆后继,哪怕他并不会记得他们。 祈言已经兴奋的站了起来,捧着蛋糕朝男子指的地方走去。 离越的伴侣居然是个小傻子? 递过来的方巾还带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淡雅清新,但祈言还是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于是男子的脸色更差了。 “你……嘴角,擦一擦吧。” 男子攥紧了酒杯,手心溢出一层薄汗,轻轻的嗯了一声。 曾经,他也被父亲带到离越身边,他仰望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只是待在他的身边,就觉得无上荣幸。 男子从墙边探头望去,就看到一个细瘦的身影贴墙坐着,手里捧着一块蛋糕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奶油沾到嘴角和下巴上,狼狈又滑稽,方才宴会上那个清冷矜贵的小美人形象顿时大打折扣。 但是今天,这个幻想被彻底打碎了。 这一幕,让多少人眼红,但也只能是眼红。 男子喝了一口香槟,指着另一侧通道微笑道,“那你可以去从这里穿过去,后面有一个小花园,那里没人。” 男子眼中的怪异感更甚,眉头紧皱,上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可是那人也不甘示弱,直接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挺着胸膛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男子垂下眼,举着酒杯的手指缓缓攥紧,“离总……不让你过去?” 正是因为了解这个男人,所以清楚此时此刻的他除了嫉妒和不甘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祈言心有戚戚的朝大厅望了一眼,“让我……睡觉……” 楼梯转角。 他抿了抿唇,抬眸望向不远处正在和人交谈的高大身影,又望向转角,想了想,婉拒了身边人的邀请,从侍应生手里端起一杯香槟,悠悠地向那处走去。 他总是独自一人,所以有无数人幻想着能成为他的另一半。 被擦拭过的方巾不小心被遗落在地上,男子捡起来塞进口袋。 一块最大的蛋糕给人家吃,嘴角上有一点脏污就细心的用手擦掉。 长毛地毯遮掩了他轻细的脚步声,藏在角落里的人没发现他的到来,白色衣角垂在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后传来。 可是离总就是能一脸淡然的切了一大块,把中间最好吃料最多的地方盛走,亲手递到小爱人手里。 他看着一脸懵懂纯稚,嘴角还沾着一片奶油的祈言,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在争吵。 祈言摇头,“会……被骂……” 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让人诧异,也让人看的眼红。 原本已经去午睡的人趁着没人防备,溜到楼下切了一大块蛋糕躲起来偷偷的吃,试图在男人发现前“毁尸灭迹”,结果却被另一个人当场抓获。 91 好痛呀 ⓈēУuwēn.Coⓜ 91 好痛呀…… 离越听到管家汇报过去抓人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本该在楼上乖乖睡觉的人正缩在花园隐蔽处,埋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男人脚步轻缓的靠近,一片阴影遮住了他头顶的光。 祈言怔怔地抬头,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微风吹过,瞬时就迷了眼,祈言嘤咛着一边用手背揉眼睛,一边还心虚的把吃完的蛋糕碟子藏到身后。 男人沉默的站在那里,背光而立,神情看的并不真切,但祈言却莫名察觉到周围凝滞的空气。 “唔?” 他蹲在那里仰着头不解的看着离越,嘴角的奶油乱七八糟。 男人在祈言面前缓缓蹲下,他脸上的神色很淡,仿佛之前那副焦急的模样只是一场错觉。 他拿出一块手帕,把祈言嘴角沾上的奶油一点点擦掉,声音低沉轻缓:“怎么跑这里来了?” 眼见着男人没有凶他,祈言放心的笑起来,“没有人……” “你这样乱跑,我会很担心。” 离越垂下眼,将手帕叠好收回。 祈言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担心?” 离越一顿,抬眸看着祈言,那眼神里有一种祈言看不明白的情绪,像是暗夜里最浓稠的雾,掺杂了太多不可言说的复杂情感。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就有些手足无措,男人却不再说了,握着他擦干净的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我们回去吧。” 可是祈言却突然生气了,他一把甩开男人拉着他的手,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神情里有些委屈和气恼。 “不要……不要回去!” 他生气的站在那里吼,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只是莫名觉得男人看他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像是不安,又像是烦躁。 他说不上来心里那股难受又委屈的情绪,站在阳光下瘪了瘪嘴,眼角湿润起来。 “呜……” 离越顿了一下,被甩开的手孤单的落在一旁,他看了看眼泪汪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声。 “怎么又生气了呢?” 祈言越是生气,思维就越是清晰,说话也不颠三倒四了,像是一个正常人。 “为什么,要,那样看我!” “我、我才不会,让人担心!” “不要跟你,回去!”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唰的一下淌下来,呜咽着嘶吼,“讨厌,你,讨厌!” 离越突然觉得嗓子里干涩的厉害,就连呼吸都牵扯出丝丝缕缕的痛,他看着祈言,轻轻的开口。 “是么?你又开始讨厌我了啊……” 他的声音低缓,不像是在对祈言说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祈言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站在太阳下哭的撕心裂肺,额头上渗了一层薄汗,柔软的头发粘腻的贴在上面,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可是离越却没有向往常一样,上前哄他,他只是看着这个委屈大哭的人,想到了曾经祈言站在海崖边,绝望哭泣时的脸。 那个时候,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也是这样一个盛大奢华的宴会,他避开众人,站在海崖边和自己对峙,然后……他消失了,变成了这个失去记忆的忘了他的祈言。 所以,当他再次听到祈言偷偷溜走的消息时,哪怕知道他是安全的,也忍不住心中一悸。 噩梦重演。 没人能理解和体会那一瞬间,他都想了些什么,就好比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站在冷风刺骨的海崖边时,祈言在想些什么。 祈言还在哭,眼泪模糊了视线,咸涩的滋味沾满了嘴角。 离越缓缓地闭上眼。 过了很久,他才沙哑着嗓子道,“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祈言生气的扯着地上的草叶子丢他,土石碎屑砸在男人身上,他那身黑色礼服很快就变得脏兮兮灰尘遍布。 祈言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回去,就在这里不行么?这里不好么? 他很喜欢这里,为什么不能陪他一起待在这里呢? 男人朝他靠近,他摇着头一步步后退,他哭的伤心极了,却仍旧倔强的不肯跟男人回去,他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看那个讨厌的人。 离越向他伸出手,耐心的哄他,“言言,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我刚才不是在凶你,只是你这样……这样很不安全,你吓到我了。” “别生气好么?一会儿让你多吃一块蛋糕好么?” 他一点点向前走去,马上就要握上祈言的手,祈言却突然甩开手臂,瞪着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浸 他被那暖意包裹着,四肢百骸都热起来,霎时,外界再黑再暗,他也不怕了。 “你乖乖睡一觉,然后按时醒过来好不好?我会叫你起床,你睡够了就起来好不好?” 但是黑暗中的身体却渐渐温暖起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有一股暖意包裹住了他,他像是蜷缩在母亲子宫里的孩子,温暖又安心。 泡的红肿。 男人的声音也放的很轻很轻,像是怕吓到眼前这个柔弱懵懂的人。 “祈言?” 离越猛地回过神,踩着那些凌乱痕迹,几个大踏步就跃到坡下,脸色难看,侧脸绷出一道僵硬的轮廓。 还是管家急急忙忙派人下去,又回头在离越耳边道:“先生,冷静!” “不哭了,宝贝儿,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你醒过来我就给你道歉好不好……” 无声无息,却在一瞬间掠夺了离越所有的呼吸。 那个人却冷漠的看着他,看着他无助的挣扎,“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下场。” 那些声音太过嘈杂,一股脑涌进祈言的脑海中,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与虚幻,又或者那些都是真正发生过的…… 梦里的他很孤独,总是一个人。 他有些怕了,逆着人潮往后跑,却出现了一双双漆黑的手将他往身后拉扯,他哭出声,混乱中不知在喊谁的名字。 祈言就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只能隐约看到胸膛间的起伏。 “祈言——” 他气愤的喊道,猛地后退一大步,却冷不丁踩了个空,他的神情闪过一瞬间的迷茫,身体却后仰着栽下去。 “别怕,有我在。” 变故徒然发生,离越的指尖只来得及触碰到那一片白色的衣角,眼前的人就没了身影。 “你只能让我一个人肏,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 他将自己紧紧的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抵挡那些伤害。 那声音轻缓又低沉,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 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头一次露出这种迷茫又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愣愣地看着那道没有任何动静的身影,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要,碰我!” “给我生个孩子,我放你自由。” 他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再一次失去他。 “我没有骗你!你先过来好不好?” “哪里……呜呜……怕……” 许是疼痛让祈言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睁开眼看着离越,无力的呢喃:“好痛呀……” 那个声音絮絮叨叨的,一直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 黑暗中 ,无数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小声的呢喃,闭上眼终于放心的沉睡过去。 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似乎都在重演,只不过这一次他没能抓住祈言的手,就这么让他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你说的,要给我道歉……” 离越上下打量一番,没在他身上发现血迹和明显外伤,紧绷的脸稍有放松,他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却在下一刻,看到有一滩浓稠的鲜血自祈言脑后缓缓溢出。 “……越……” 他要很用力才能让自己停止那没来由的战栗,“不要害怕,你会没事的。” “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呢?” 离越面色剧变,整个身体都绷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朝着祈言消失的地方扑过去。 …… 祈言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的呼吸仿佛都在那一刻静止了。 看到那个瘦削的身影毫无知觉的陷落在坡底,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离越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不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是一份空白合约,只要我想,你永远都走不出离家大宅。” 祈言默默的听着,惶恐害怕的情绪一点点退去,他安静下来,抹了抹眼泪。 “言言?”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低哑。 眼前迷蒙的黑雾中,一个熟悉又充满陌生气息的身影显出身形,他哭喊着冲他伸出手。 那个人最终也没有拉住他的手,他只是冷漠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被无数双黑手拖走,被淹没,祈言伤心的哭着,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怨愤。 周围的人他都看不清面容,来来去去的,他被人潮拥挤着往前走去,却漫无目的始终不知道终点。 …… 祈言一叠声的说着,神情焦急,“没有……我没有……” 他一个人默默的哭泣着,在黑暗里等待着,但回过头来,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等着谁。 92 我梦到有人打我 92 我梦到有人打我 祈言清醒的时候,一道并不浓烈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眼皮上,轻薄的眼皮被照的透亮,脉络清晰,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光点在眼睫上跳动。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明亮的室内,阳光洒满床头,他像是做了一个冗长又慌张的噩梦,如今终于清醒,那抹复杂又晦涩的情绪也逐渐离他远去,只剩下淡淡的失落。 他蜷了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包裹住,动弹不得。 身边正在浅眠的人猛地惊醒,他下意识一把攥紧掌心绵软无力的小手,略带紧张的向祈言看去。 “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好似许久都没喝过水,干涩暗沉,但那双看向祈言的眼神却清明冷静,不像一个刚从浅眠中惊醒的人,更像是时刻等待着他的苏醒,一直未曾放松过。 “要不要喝点水?” 祈言的视线有些发散,他怔愣着看着俯身过来的人,闻着他凑近时散发出的浅淡的烟草气息,眼睛缓缓地眨了眨。 离越用指尖摸了摸他的嘴唇,看着上面的干裂,眼神心疼,“你不用说话,眨眨眼就好。” 祈言就听话的眨了眨眼。 男人端起一杯温水,先用棉签沾湿他干裂的嘴唇,再用小勺子抵着唇缝一点点将水喂进去。 一线水痕从嘴角溢出,男人用毛巾耐心的擦拭,勉强又喂了半勺水。 离越看着他,眼神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轻缓柔和,“还有哪里难受么?” 祈言想摇头,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制止,护着他的脸不让他乱动,低声道,“现在还不能动,想要什么给我说。” 祈言怔怔地看着他,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委屈的呢喃,“你要……给我道歉。” 离越一怔,“什么?” 他失落的垂下眼,“你说的,要……要道歉……” 诧异过后,离越回过神来,轻轻地笑了。 “好,我道歉。” 他低头,手掌托着祈言的脸,不让他躲开,就那么直直的看进祈言的眼睛里,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缠。 “我,离越,在此向祈言,郑重道歉。对我所犯下的错误,认真检讨并吸取教训,希望能得到祈言的原谅。” 突然得到如此正式的道歉,祈言有点傻了。 n 他揽着祈言的肩膀,将还穿着睡衣的他搂进怀里,声音暗哑,“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不,他现在知道是自己不对,你可不可以给他个机会,他很爱你,他不想失去你。 祈言瑟缩着蜷起身子,像一只幼猫缩在离越身边,半张脸都藏在被褥下,声音隔着一层薄被也变得模糊起来。 bsp;吭哧吭哧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那神情看上去竟有些意外的羞涩。 祈言还在不停的嘀咕,“要迟到了……会被骂……” 离越不知怎的,愣在那里彻底失去了困意。 一道声音 他垂着眼帘,小声道,“好吧……” “我讨厌他……”祈言迷茫的眨了眨眼,委屈又失落,“他总是让我哭,我、我一点都不想……原谅他。” 祈言脑后被划了一条很长的伤口,所幸山坡不高,除了轻微脑震荡和这道伤,身上倒没有大碍,被离越勒令躺在床上好好养伤,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活的像一头小猪。 如果你真的原谅我就好了。 …… 离越用指尖轻轻摩挲他细瘦的肩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迟到。” 祈言又缓缓躺了回去,他躺在那里视线变得悠远起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他好凶……总是让我很痛……” 男人轻抚他汗湿的额角,嗓音低哑,“梦到什么了?” 他受伤后变得极其嗜睡,睡醒后还总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身在何处,有一次天还没亮就坐起来,看着窗外天色嘀嘀咕咕。 “谢谢。” “……原、原谅你了。” 昏暗的光线遮挡了他僵硬的神情,但却暴露了干涩沙哑的语调,“那是他不好。” “梦到有人打我……”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在祈言唇角印上一吻。 离越凑近问他,“怎么了?” 他迷茫的看着微亮的天,低声呢喃,“要上学了……” 离越静静地看着,心里有一瞬说不上来的涩意。 离越的心脏痛的快要爆炸,在没人看见的暗处,他的手死死攥在一起,指节泛白。 在脑海中疯狂响起,但话到喉咙,却像卡了壳,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强忍着,在心脏一次又一次的紧缩中,轻声道,“那就不要原谅他。” 祈言怔怔地望向他,背光下,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但是他却知道,男人那深邃的视线一定在注视着自己。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好……那就,不原谅他。” 离越轻轻地闭上眼。 这样思绪颠倒迷乱的情况没有出现几次,都只是偶尔闪过的一些片段,醒来后祈言并不会记得,但是离越却上了心。 李医生在给祈言脑后的伤口拆线,祈言泪眼汪汪的半躺在离越怀里,一点细微的牵扯感都能让他惊叫出声。 离越在一旁耐心哄着,李医生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手抖让这小祖宗哭出声,自己再没个好果子吃。 拆了线换了药,祈言神情恹恹的,没怎么哄就疲惫的沉沉睡去,离越这才有机会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现在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么?” 李医生心下一惊。 心中顿时划过无数个念头,老板这是要干什么?虽然现在祈少爷人傻了,但好歹还能和您凑合过日子,为什么要想不开的问祈少爷能不能恢复记忆。 但是离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冷飕飕的打在他身上。 “说话。” 李医生想了想,沉吟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祈少爷是自我封闭,外伤只是一个诱因,脑部没有真正受损,恢复记忆也是很有可能的。” 离越坐在沙发里,撑着额角没有说话,气息低沉平和,像是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泄露半丝情绪。 李医生顿了下,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突然和男人对上了频,鬼使神差的补充道,“如果他已经产生了记忆松动,那我们可以通过外部干预,刺激他恢复记忆……” 93 记忆的缺口 93 记忆的缺口 “越 ……越……离越……” 祈言光着身子小炮弹似得从浴室里突然冲出来,顶着一身泡泡,闷头扎进离越怀里,干净整洁的衬衫瞬间就被打湿了一片。 离越怔了一下,紧接着就黑了脸。 “不穿衣服乱跑什么?” 他一边呵斥着,随手扯过沙发上的薄毯,堪堪将人半裹起来。 祈言身上带着没冲洗干净的泡沫,滑溜溜地,坐在男人怀里像条不老实的鱼,扭动着险些从离越身上滑下去。 离越拧眉,一把将人抱起来,“怎么出来了?” 祈言委屈的缩在他怀里,仰起小脸,“丑……” “丑什……”离越正要张口问,却突然想到什么,神情诡异的顿了一下。 他沉默下来,在祈言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轻轻咳了一声,将人揽进怀里,把薄毯又往上提了提。 想了想,还是耐心的安慰他,“会长出来的……” 祈言撇了撇嘴,把整张脸都埋进离越的怀里,缩在里面难过的哼哼。 直到他扭过头去,脑后突兀的那一块才彻底露出来。 为了方便上药清洁,避免感染,伤口周围的头发被剃掉,露出一小片青白色的头皮。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刀口结痂,露出微嫩的粉,但被剃掉的头发却一时半会不能复原。 此时此刻,柔软黑亮的发丝间,一块光秃秃的头皮,就显得格外突出。 原本是要全剃的,但是祈言死活不肯。这小傻子人虽然傻了,但对于自己即将被剃光头的事情仍旧格外抗拒,最后两方交涉,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勉强说服他只剃掉伤口周围一点点头发。 伤口在脑后,他看不见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这几天也算风平浪静。 但是…… 离越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的人,一时头大。 今天自己终于放话让祈言洗澡,估计是照镜子被自己丑到了,看这样情况,打击的还不清。 离越就有些纳闷。 没傻之前,祈言好歹也算个矜贵清冷的公子哥,冷淡高傲气质斐然,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相貌? 怎么人傻了后,这么在意美丑的么? 就连孩子也是,洗的香喷喷白嫩嫩的时候,就凑过去亲一亲给个笑脸,哭了尿了的时候,永远都是躲得最远的那个,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有时离越都禁不住怀疑,如果自己长的丑一点,或者过了几年变老了,是不是祈言也会像嫌弃孩子一样的嫌弃他? 之前怎么没发现祈言还有看脸的本质呢? 离越摇头,抱着人站起来。 “下次再这么光着跑出来,就打你屁股。” 说着,真的伸手在祈言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肉响,离越自己都愣了。 他挑着眉头勾唇笑起来,又捏了把那软弹肉感的屁股,“唔……手感不错。” 祈言扭了扭腰,抱着离越的脖子往上窜了窜。 他双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小屁股下方空荡荡,冷风吹过,凉飕飕的,很是方便男人的大手胡作非为。 这个姿势很暧昧,离越也曾这样抱着祈言,将自己埋在那火热的肉穴内,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紧缩的媚肉将他咬的很紧,缠着他不放。祈言会发出崩溃的呻吟,被这样肏到高潮,淫水滴滴答答的洒了一路。 但是现在…… 离越面无表情的抱着怀里还在扭动的人,感受到胯下正在苏醒的蓬勃巨物,手上微微用力,掐了一把不安分的小屁股。 “痛啊……”祈言控诉着。 男人的额头挑了挑,“……你活该。” 宽敞的浴缸里,水波荡漾。 祈言抱着腿坐在离越身前,男人在他肩头撩起一捧水,替他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他乖乖地坐着,用手悄悄去摸脑袋后的伤口,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别动。” 祈言撅着嘴,还有些不开心,“难看……” 离越轻抚过不太平整的伤痕,眼神晦涩,“会好的。” 祈言垂着小脑袋,恹恹地坐在那里,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无声的安抚。 微微晃动的水面上倒映着一张沮丧的小脸,祈言用手轻轻划动,水流从指缝间穿行而过,带来不一样的奇异感觉。 他怔了一下,挥起手臂,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一种堪称为熟悉的本能在驱使着他,让他以掌为刀,破开水流,划动着展开臂膀。 顿时,平缓的水面被刺破,一道道水暗流从祈言的身前向两侧划开,在流水的动力下,他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前一起涌去。 离越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拉回来,按在怀里,“往哪儿去?还没洗好。” 他还以为祈言是无聊了,想要去玩。 祈言却怔在那里,看着仍在激烈晃动的水面,眼中有 “不怕了,不怕……” 可是祈言却挥手打开他,他笨拙的要从浴缸里爬出来,看到离越过来,竟然害怕似得瑟缩了一下。 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潜在水中,展开双臂奋力向前游去的身影。纤长的身形宛如一条灵动的鱼,在水中畅快自如。 祈言怕冷似得向后靠近男人的怀里,“我看见……一个,游泳的人……” “啊……”祈言发出小声的惊呼,紧张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祈言轻轻磨蹭着双腿,扭头望进男人血红的眸子,冷不丁的颤了颤。 “唔……唔……” “唔……” 离越闭上眼,贴在他脸侧,轻轻地吻。 男人僵硬着嘴角安抚的冲他笑了笑,“别怕,会让你舒服。” “要、要比赛的……” “祈言!” 那时祈言是怎么求他的? “要去……要去比赛的……不、不能这样……呜呜呜……” 他拼命搂着怀里还在颤抖的身体,将人紧紧包裹着,不允许他伤害自己,凑在他耳边用温柔又低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安抚他。 他突然有些害怕,如果祈言真的恢复了记忆,他还能挽留住他么? 和刚才那个拼命要挣脱他的人,宛如同一副肉体下两个性格迥异的灵魂。 离越丢开手里紧握的毛巾,拧着眉头去追,“怎么了?” 粉嫩的性器被握在掌心,男人低头,含住了那根稚嫩的性器。 下一秒,只听“哗啦”一声,祈言被男人从水中抱起,扶着坐在浴缸边。 离越一顿,毛巾上的水落下来,吧嗒一声,打在光裸的肩头上。 祈言不知所措的望着他,眸子里一片水雾。 “冷静!乖,乖,听话,冷静下来……” 瘦弱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激烈的挣扎也逐渐衰弱,只剩下祈言无意义的呜咽。 离越的脸色变了,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制止了他自残的行为。 离越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宝贝儿,过来,别害怕……” “唔……” “嗯?”男人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身体。 祈言呆愣的望着水面,似乎对自己刚才过激的行为也很迷茫,他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冷了,蜷缩着身体下意识的将自己埋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他嘴唇翕动,声音又轻又细。 可是言语太过苍白,他能说的也似乎只有这么一句:“别怕”。 “用嘴巴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像就是这样,哭着说不要这么对他,可以给他口希望自己能放过他。但是自己却因为那些可笑又蹩脚的独占欲,把祈言按在池边,一次又一次的掠夺,说着下流的话把祈言逼到绝境。 离越垂眼,看到水下祈言挺立起来的性器,声音沙哑,“想要了?” 他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发了狂似得不停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激烈亢奋的情绪之下,身体会产生正常的生理情况,加上记忆的紊乱,祈言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祈言却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不住的摇头,那视线惊惧又颤抖,像是透过他看向另一个时空,破碎的画面一幅幅闪现、重组,最后是那个人无助痛哭的脸,和夹杂着欲望和哭腔的呻吟。 火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膨胀的地方,祈言浑身一阵猛烈的颤抖,仰颈发出一声猫似的哼咛。 离越一点点啄吻着他的额头,侧脸,安抚着藏在这幅躯体内另一个受惊的人。 祈言像是突然回了神,他抬头仓皇四顾,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他蓦地睁开离越的怀抱,向前扑去,嘴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不哭了,没人能伤害你,不哭了……” 怀里的人紧贴着他,被耐心的亲吻着,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些失神。 心脏里升起丝丝缕缕的痛意,逐渐漫延至四肢百骸,浴缸里的水是热的,但他却如坠冰窟。 “不可以的……” 他呆愣在那里,一滴水珠在眼睫上颤了颤,落在眼角,像是淌下的一滴泪痕。 “不行……” 他瞪大了眼睛,眸中缓缓泅出数道血丝,逼着自己不要去回想,但耳边翻来覆去的呢喃却一直在提醒着他,当初的自己有多么混蛋。 “别哭……乖,别哭……” 圆润白皙的膝头被分开,搭在男人的肩头,离越半跪在浴缸里,轻抚着祈言细嫩光滑的小腿,眸色深深的望着他。 可是脑海中那激烈碰撞的肉体和难耐又沙哑的呻吟却久久不散,祈言看着这熟悉的浴缸和相缠在一起的躯体,身体莫名的热了。 “我看到……” 他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磨蹭着,痛苦的记忆逐渐远去,身体却被勾的散发出浓烈的交缠欲望。 94 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被舔she) 94  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被舔射)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稚嫩敏感的性器,软滑的舌尖沿着圆润的龟头打着圈的向下,将光溜溜的性器整个都吞进去,缓慢地吸吮着。 “啊……” 祈言战栗着用手抓住男人的头发,脚尖绷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眼神迷离。 “唔……难、难受……” 离越撩起眼皮,看他那泛起红潮的脸,滚烫的掌心摩挲他腰间细嫩的肌肤,声音也哑了。 “不舒服么?” 说着,用舌尖轻轻搔过正在往出淌水的马眼,刺激的祈言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唔……” 他险些从后面仰过去,还是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回来。 祈言睁着迷蒙水润的眼睛,胸膛不住起伏,那一对圆润的小奶子也微微晃动着,肉蕾挺立。 他低头看着让自己难受的小家伙,神情充满了被欲望折磨的焦躁。 “呜呜……难受……” 男人挑眉看他,将干净稚嫩的性器攥在手心上下撸动,祈言顿时感到自己腰都要软了。 身下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流出来,咕叽一声,双腿间一片粘腻。 “唔!” 祈言瞪大了眼睛,蓦地夹紧了腿,将男人的肩头都顺势带着朝他扑去。 小巧可爱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男人眼前耀武扬威,被舔弄的湿淋淋的小肉棒看上去淫欲色情,在男人靠近的时候,轻蹭着他的嘴角,蠢蠢欲动。 离越垂下眼,伸出舌尖缓缓舔了舔那根不安分的小家伙,引得祈言更是喘息连连,扭着屁股就想逃。 离越一把握住他的腿根,视线幽暗深邃,一点点分开他的腿,不让他逃。 紧闭的双腿被打开,挺立的肉棒和湿漉漉的肉穴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藏在卵蛋下方的肉缝早已湿润泥泞,肥硕的两瓣肉唇软软瘫开,一丝透明的淫水正从黑幽幽的缝隙里淌出来。 门户大开的祈言莫名觉得有些羞涩,他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抓住,贴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不好意思了?” 祈言眼睛红红的,泛着层层水雾,看着离越的时候像是懵懂的小鹿,既羞涩又慌乱。 “别、别看……” “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沙哑暗沉,一点点吻过祈言的指尖和掌心。 祈言歪了歪头,眼神迷茫,看上去还有些伤心:“不、不喜欢……那里……不好……” “嗯?” 离越怔了一下,诧异的抬头看他,“哪里不好?” 祈言低下头不安的扭了扭屁股,腿间厮磨着,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咕叽一下涌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就是……那里。” 他的神情有些显而易见的失落,那娇喘难耐的模样也逐渐退去,“就是,觉得……不好……” 离越只需要想一想,就知道祈言在说什么。 他说的是自己畸形的身体。 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他常常因为身体难以抵挡的生理欲望而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又淫荡又肮脏,张开腿被另一个男人肏的高潮迭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还觉得满足。 这也是他最痛恨的事实。 男人沉默的摩挲掌心下滑腻的肌肤,许久都没说话。 “不好……不要……看。” 祈言还在小声的嘀咕,离越忽而笑着抬起头,吻着祈言手腕内侧,贴着他细微的脉动,轻吻着。 “这是你的……” 他又吻过祈言圆润的膝头,“这也是你的……” 湿热的吻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一点点漫延至腿根,在颤抖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轻飘飘的吻,低沉的嗓音不断。 “你的……” “你的……” “这也是你……” 祈言发出又轻又细的呻吟,低低的喘息着,红晕从脸颊一直漫延到胸前,那挺立的两颗肉蕾也如花朵般绽放出鲜嫩的颜色。 “唔啊……” 直到男人吻到他湿滑粘腻的肉穴,在那里啄吻着,祈言终于忍不住的仰颈,发出长长的呻吟,甜腻又婉转。 男人的唇瓣上挂着一丝莹润的水痕,他从腿间抬起头来,看着祈言迷蒙的神情,舌尖一卷,将那丝水痕尽数卷进吞吃,眼眸幽深。 “这里……都是你的。”他伸出手,爱怜的抚着祈言的脸颊,声音低沉轻缓,“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它不是罪恶,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要排斥他,好么?” “它会让你变得快乐,这不是值得羞耻的事情,这是我们的本能,你不要觉得害怕。” 男人的神情认真又深情,祈言呆呆的看着,眼睛里的水光像是闪动着万千星河。 “是吗……” “是。”离越肯定道,眼神直直的望着他,像是要透着他看向那个躲藏起来的灵魂, 祈言浑身是汗的躺在那里,双腿大敞开,身前性器还在亢奋的颤抖,男人嘴角沾染了一丝浅淡的精液,他用舌尖舔了舔,眸色幽暗。 指尖拨弄开两瓣软烂的肉唇,将肿胀的肉核翻找出来,被淫水浸泡后的肉核颜色浓艳,水光十足,被人盯着看时,还会敏感的颤抖,抽搐间,涌出更多淫液。 祈言,被舔射了。 “啊……呜……” 脚尖死死的抵住床单,小腿肚的弧度也是绷紧的,宛如拉开额一张满弓,抵死挣扎。 祈言还在低低的呻吟,双腿无意识的厮磨,男人的视线扫去,看到他股间淌了一片的水色。 男人的技巧很好,软舌缠在那根粉嫩的性器上,上下撸动,顿时就让祈言崩溃的大声呻吟,胸膛迅速起伏,那一对软嫩的小奶子也来回晃动,溢出点点奶水。 他觉得他要不能呼吸了…… 离越低沉一笑,再次分开那双笔直纤细的腿,柔软的肉唇已经完全变了颜色,红艳浓稠,敞开了一条窄小的肉缝,汩汩淫水正从里面涌出,像是泛滥的泉眼,止也止不住。 霎时,一股战栗感从尾椎闪电般袭来,阵阵酥麻鞭打着祈言的灵魂,将他钉死在床上,只能拼死挣扎着向上挺起腰肢。 含在嘴里吸吮吞吐着,耐心的安抚,顶端的液体涌出的更多,被男人唇舌一卷,径直吞咽下去。 稀薄的精液射进男人的喉管,让他冷不防呛了一下,但仍旧克制住自己没弄上祈言。 他低声呢喃着,凑近祈言,在他耳边道,“让你更舒服的事情,还要做么?” 喉腔来回吞吐收缩,刺激着敏感的马眼,祈言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刺激,挺着腰尖叫着,那一瞬间喷射出来。 “啊……” “呜呜……啊……啊……” 男人眸子一沉,伸出舌尖将那颗软烂的肉核含在唇间,宛含着一颗龙眼肉,细细的啄吻吸吮。 下一瞬,祈言的呻吟猛然变了调,身体也抽搐起来,软滑的肉穴抽搐着喷涌出一大股淫水。 唇舌相缠间,祈言的小脑瓜里迸发出万千烟火,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气息裹挟着,随着他一起沉沦。 男人将他的手拉过来,十指相扣,感受着他的紧张和战栗,吻过小巧的肚脐,再然后是硬挺的小肉棒。 “呜呜……啊……不行……” “呜……不行了……啊啊……” “啊啊……” “啊啊……” 他被男人珍惜的放在床上,柔滑的床单紧贴着肌肤,让他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渴望。 宛如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掠夺了他的呼吸,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海中,漫步目的的沉沦。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肿胀软烂的肉核,肉穴抽搐着,激动的涌出一大股粘腻的淫水,在床单上逐渐氤氲出一大片水痕。 只有酥麻的感觉一点点的侵占理智,让他不由自主的缠紧了男人,挺着腰试图得到更多抚慰。 面对突然温柔起来的离越,祈言有些害羞,手指蜷缩了一下,抿了抿唇。 “这么湿了啊……” 祈言挣扎着,突然崩溃的踢动着双腿,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男人却更加拼命的吸吮着,甚至将舌尖探进那不断抽搐推挤的肉穴里,软舌被媚肉缠裹着,又被他灵活的搅弄,顿时水声阵阵。 有什么在体内酝酿,想要寻找一个出口爆发,但始终找不到出口。 祈言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 他偏过头,舌尖一寸寸舔舐着硬挺柱身,耐心的勾勒出肉棒的轮廓,含住微粉的龟头刺激着不停流水的马眼,然后再倾身而上,将整个肉棒吞吃下去,直直送进喉中。 离越一把将人抱起来,宽大浴巾从头裹到脚,抱着人走出浴室,祈言小脸通红,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一吻结束,祈言软在离越怀里,浑身泛起粉色的潮红,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男人突然站起来,托着他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祈言吐露着软舌,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依恋的蹭了蹭,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声,“要……”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离越躲避不及,被透明的汁液喷洒到他的嘴角,沿着性感的下颌线滴淌下来。 他眼巴巴的望着男人,男人吻他的眼角,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一点点再顺着脖颈向下,吻过挺立的乳尖,含在嘴里挑逗着吸吮着。 他扭动着,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闪般挺动着腰肢,发出细细的呜咽。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将祈言的东西都吞咽下去,然后缓缓的吐出被吸吮的湿漉漉的小肉棒。 “啊啊……” 95 金发碧眼和黑发青年 95 金发碧眼和黑发青年 浴室。 冷水从喷淋头浇灌而下,离越撑着手臂站在水中,肌肉冗结的背上仍留有几道不甚明显的抓痕,但是那些旖旎又热烈的气氛却随着冰冷的冲刷而逐渐消失殆尽。 男人闭着眼,沉默的立在水中,任由激烈的水流拍打着背脊,冷意刺骨。 在他怀里软绵绵一叠声要抱抱的祈言很诱人,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下去了。 等到身体彻底的冷静下来,他才关停水,围着浴巾走出去。 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人已经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沉沉的睡了。 昏暗的光影洒落在他脸侧,蹁跹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暗色的阴影,眼角还晕染着一抹薄红,像是不小心染上的胭脂,柔美而不自知。 其实祈言长的并不女气,在体里雌性激素的刺激下,他比寻常男性的轮廓稍显柔和,但又同时具有一种女性所没有的清冷傲气,并不会让人觉得柔弱不堪,也不会刚强过硬。 两种特性在他身上完美融合,让他温润清冷,气质裴然。 但那都是外人眼里的祈言。 离越坐在床边,凝视着祈言安静的睡颜,他垂眸看了许久,抬起指尖将祈言额前的一缕发丝拂开。 他不知道祈言在遇到自己之前的生活,呈上来的资料将那些过去的时光以一种平铺直述的方式潦草而过,年代久远的照片中,那明亮灿烂的笑容好似隔了一层山海,怎么也见不到了。 他错过了祈言的少年时期,又在他成年时,带给他如此多的伤痛。仔细回想,他的记忆中甚至很少出现祈言笑起来的模样。 指尖停留在那圆润饱满的唇边,轻轻点了点。 沉睡的人轻哼着蹭了蹭小脸,怕痒似得躲开他的手。 离越勾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 没想到失忆后,倒是常看到他对自己笑。 一时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离越毫无睡意,他就这么坐在床头,轻拍着那人的肩背,哄着他沉入更深的梦乡,自己就这么枯坐到天亮。 * 李医生提出了几个刺激记忆恢复的方案,离越看后选了一个最稳妥对祈言伤害最小的,但疗程也相对缓慢,只能慢慢摸索着恢复。 李医生原本建议是进行精神催眠,可以最大限度唤醒祈言潜藏起来的本体意识,但会有一定风险,如果祈言本体意识反应剧烈,很可能会加大抵抗力度,对他的精神层面造成再次伤害。 这是离越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尽管它是最快恢复祈言现状的办法。 他不允许祈言再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所以只能循序渐进,先带祈言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寻找熟悉的记忆,一点点撬开记忆缝隙,这种方式无疑是最温和无害的,但能否真的刺激到祈言,也只能看命。 李医生在心里替自家老板感到惋惜,明明人祈少爷在的时候你不懂珍惜,把好好一大活人逼成了小傻子,现在千方百计也要让人家恢复记忆,可您有没有想过等人家恢复记忆了,再想起您之前干的好事,又和您对着来,怎么办? 就好像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基本问题没解决,光顾着你跑我追,这么下去,老板不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都得疯。 要他说,不纠结眼下,祈少爷现在傻乎乎的,又听话又好哄,老婆孩子都有了,凭着老板的宠爱,日子怎么都能过的下去。 可谁知道老板突然魔怔了,非要给祈少爷恢复记忆,李医生简直是怕了祈少爷和老板对着干的修罗场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这群下属战战兢兢,都快得祈少爷PTSD症了…… 但李医生也就敢在心里吐槽两句,最后还是认命的把工作安排下去。 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拉斯维加斯。 离越曾经带着祈言在这里度过几天尚且平和轻松的日子,祈言没有出过国,第一次出国,去的还是享有国际盛誉的世界赌城,心中激动可想而知,那几天看离越的脸色都缓和不少。 离越手把手教他在牌桌上出牌,一掷千金的豪赌,祈言输不起还被离越取笑,最后他们在赌城整夜的辉煌灯火中,抵死缠绵。 这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让他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竟有些恍惚。 他垂眸看向身侧,那人正打着小小的呵欠,贴着他软软站着。 昼夜时差让他困顿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走路也歪歪扭扭的,离越好笑的看着他,俯身抱孩子似得将他抱在怀里。 “困了就睡吧,晚上带你出来玩。” 祈言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你……答应……我的……” “嗯,我答应你的。”男人把话接过去,神情自然,“一定不会骗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祈言终于放心的睡过去。 在他们走后,转角处,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从墨镜后抬起头来,隔着一段距离,不动声色的遥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他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丝诧异,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入口是甜到齁起,不知加了多少奶和糖的咖啡,男人手指一顿,无奈的放下茶杯。 他碧绿的眸子里像是倒映着一片浅海,在阳光下泛出剔透的色泽,看着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感到温柔。 他艰难的咽下口中甜腻的咖啡,对另一侧正吊儿郎当翘腿打游戏的黑发青年无奈的开口道:“睿,我要是的美式。” 青年正在激烈对战,对此毫不在意,心不在焉道:“啊……美式太苦了我给你加了点奶,怎么样,甜吗?” 碧绿的眸子眯了眯,看着青年因为对战而激 “怎么,想抢啊?” 金发碧眼的男人笑了,那笑容灿烂的像是被风吹过的花海,明媚又招摇。 “唔?” “哪里啊?” 黑发青年没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这次连话都没回,手指速度加快,跟着队友几下就把对方水晶给推了。 男人有点忍不住了,但还板着脸问,“要拉着手,不准乱跑,听到么?” 那么脆弱的脖颈,好似稍微用些力就能掐断,唯有攀附着什么,才能得以存活。 离越透过镜子瞥他一眼,唇角勾了勾,没说话。 动皱起的眉头,咬在一起的嘴唇,以及低声的咒骂,舌尖缓缓舔了舔嘴唇。 他的盘子里陆陆续续夹了不少甜点,草莓慕斯就剩最后一块了,他想吃,又害怕男人骂他。悄悄回头望了一眼,男人正好低头没在看他,他放心了,转头过来打算对那块小蛋糕下手,结果却夹了个空。 祈言大眼睛转了转,讨价还价,“出去……再亲。” 而祈言兴致勃勃的埋首在甜点区挑选自己喜欢的小蛋糕,夹一块,回头偷偷看离越一眼,夹一块,再看一眼。 “睿,你觉得甜么?” 被识破了,祈言就笑嘻嘻的贴过去,挨挨蹭蹭地胡乱亲了两下,这才被男人放下去。 青年被亲的晕头转向,睁开眼的时候漆黑的眸子里满是雾气,湿漉漉地看上去让人想尽情的欺负。 华灯初上的时候,祈言终于被成功叫醒。 那白到发亮的肌肤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他们晦暗的打量过祈言细瘦的脚踝和笔直匀称的双腿,再到那芊芊细腰、挺直的背脊,最后停留在细瘦的脖颈上。 离越气笑了,把人放下去,自己站在窗边,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Victory!” 祈言穿着短袖短裤,露出纤细白皙的四肢,被离越牵着,路过人满为患的赌场大厅,来到专为高级宾客准备的VIP厅室。 “急什么?” …… “啊……甜、甜吧。” 他生气的叫了一声,直接把手里的托盘一股脑砸到那人的脸上。 离越看他一眼,勾唇笑了,“亲我一下,就带你出去。” 离越终于忍不住了,在他身后笑出声,随着他一起往出走。 “行了,亲的满脸口水,敷衍谁呢。” 然而下一秒,一道冰冷的视线扫来,让他们纷纷感到一阵被野兽盯上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会!” 胜利的语音刚播报,黑发青年张狂笑着抬起头来,这才留意到刚才男人的问话,“哦,你刚说什……唔!” 托盘里各式各样各种口味的小甜点全糊在谭睿脸上,甜腻腻的滋味瞬间淹没了他的全部呼吸,谭睿心想: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甜的了,可腻死爹了呕~ 祈言这小脑瓜但凡正常点,都不会和他计较,但他现在不正常,也被离越惯得异常娇气,在小岛上能横着走,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负过,所以很轻易就被这人激怒了。 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嘴里吃着什么似得含含糊糊的道,“哎,你光夹不吃啊?好吃的都被你夹完了别人还怎么吃啊?” 这种来自东方美人的纤弱感,激起这群赌徒们强烈的施暴欲,视线也逐渐粘腻不堪起来。 那人捷足先登,把最后的一块草莓慕斯吃了不说,还公然挑衅祈言。 离越收回视线,垂眸望着身边的人,“在那边。” 祈言满脑门问号,迷茫的眨了眨眼。 “离、离越……”声音委委屈屈的传来,“快点呀……” 他迷迷糊糊的歪在男人怀里,被喂了一口水后才彻底醒来,睁开眼睛迷茫的打量四周。 离越耐心的给他穿衣服,“忘了?以前带你来玩过。” 祈言撅着嘴可怜的望着他,“饿啦……” “玩?”祈言眼睛亮起来,“出去……玩!” 他指了另一边排列整齐精致小巧的自助餐点,祈言眼睛蓦地一亮,男人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先小跑着过去了。 一阵强烈的心悸袭来,让他们不得不狼狈的移开视线,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个漂亮的小美人不是他们可以觊觎的,甚至连看一眼都不能。 祈言忙不迭的点头,冲过来拉过男人的手,硬扯着人就往门口走。 离越远远看着那边,发现并没有可疑的人靠近祈言后,也就放心让他去了,随手抽赌桌旁的椅子,坐下开了一局,眼角余光时刻不离那道纤细的身影,耐心等着祈言回来。 他穿了一件灰白色的衬衫,抬着手臂正在认真扣着钻石袖扣,祈言都走到门边了,回头看到男人没跟上来,只能眼巴巴的贴在墙边等他。 祈言怔了一下,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和他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嘴里鼓鼓的正在吞吃着什么,手上还剩下另外一半,见祈言看他,把剩下的半块草莓慕斯也丢进嘴里。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更加繁华瑰丽,尤其是赌场,人声鼎沸。 “睿要尝一下么?” “吃的……在哪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滚烫的唇舌堵住了嘴,舌尖残留着一丝甜腻的气息,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谭睿一边嘀咕着美色误人一边被男人拉起来,向着和离越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抬头望去,小美人身边的那个男人正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们,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漆黑暗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浓厚阴森,只是静静地看着你,就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感。 男人似笑非笑,“谁说你傻了。”他掐了把祈言脸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这不挺精的么?” 96 祈言的朋友 96  祈言的朋友 离越一直在关注祈言那边的情况,看到一个黑发青年靠近他时,只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过去。 他要给祈言一定的自由空间,哪怕他现在什么都不明白。 但谁能想到只是一时的疏忽,祈言那小暴脾气就开始生气的摔盘子砸人。 餐盘打翻的巨大声响惊动了纵情享乐的赌徒们,他们面面相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离越却脸色一变,丢掉手里的纸牌,径直朝祈言走去。 那边,谭睿一脸震惊的低头,缓缓打量自己的狼狈模样,再抬起头时,看着祈言的眼神活像要生吞了他。 他忍无可忍的爆了句粗口,“操!” 说着,伸手就去拎祈言的衣领子,“你特么……” 可是他还没挨到祈言的半片衣角,就被另一只手打开了。 谭睿怔了下,抬头望去。 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身边的亮光,一边护着身后还在生气的人,一边用深邃幽深的眸子冷冷的俯视着他。 谭睿被看的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拧着眉头就要上前理论,却被人从身后按住了。 “睿。” 谭睿听到声音,心里顿时就有底了,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气愤又委屈的开口,“卧槽我真的是服了,出门真应该看看黄历,吃个饭还能碰上个神经病……” 他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却没发现男人的目光,穿过他直直望向那道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 离越也面无表情的看过来,眸子缓缓眯起。 “纳索?莱恩。” 金发碧眼的男人微微一笑,碧绿的眸子变得深了些,绅士的点了点头,“你好,离,好久不见。” 谭睿这才反应过来,狐疑的看了看正在对视的两个人,“你们……认识?” 纳索?莱恩随手抽了一张餐巾纸替他擦拭脸上粘腻的奶油,轻笑道,“有过业务往来。” 能和莱恩家族有业务往来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谭睿脑海中思来想去一番,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有侍者递上干净的毛巾,他闷不做声的擦着脸上甜腻腻的奶油,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被那人护在身后的“始作俑者”,暗骂两声。 但是他冷静了,祈言却冷静不下来,还在身后小声闹着,翻来覆去的嘀咕着坏话,看样子被气的不轻。 离越顾不上和莱恩家族的人寒暄,礼貌的点头示意后,转身将祈言抱在怀里不住的哄。 “乖,安静,安静一点。” 这里的动静已经引来了很多人诧异的目光,他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情绪不稳的祈言,祈言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那些目光里的不屑和质疑,心情更加烦躁和抵触。 他小声尖叫着埋在离越怀里,滚烫的呼吸透过单薄的衣衫喷洒到胸前,烫的离越一阵莫名的心悸。 谭睿眨了眨眼,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纳索摇头,手指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们换了个地方,总算摆脱了那些带着恶意的打量。 祈言还被离越抱在怀里,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听也不看,像一头暴躁的小兽,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敏感又害怕的低吼。 因 这种为了爱情放弃权势的事情在当时一度被圈内人津津乐道,说的大多是这个纳索?莱恩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他……这是?”他用手比了下脑子。 最后,帮派内乱,纳索?莱恩直接干掉了自己的两个叔父,两方各退一步,以纳索?莱恩成功让家族认可了伴侣身份为结局,终于平息了这场夺权的争斗。 但只有离越知道,作为家族长子,他身上一定背负了更多,能力排众议将没有身份背景的男性伴侣当做爱人,只能是因为他们足够相爱。 “不好意思,我的爱人行为过激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管事情经过是怎样,动手砸了谭睿满头满脸的是祈言毋庸置疑,这个道歉是应该的。 真是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结果脑子却不太好使,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的同时,必定会关上那道门。 谭睿啊了一声,倒是脾气很好的接受了道歉,但眼神还在往祈言身上飘。 他的视线落在祈言微红的眼角,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足够相爱…… 离越和他短暂的对视后,转开视线,专心哄着怀里的人。 nbsp; 周围只有他们一行四人,离越却没松开拥着祈言的手,他一边拍哄着祈言,一边神色如常的给谭睿表达了歉意。 纳索?莱恩,意大利着名黑手党家族,莱恩家族的长子,旁边那位,应该就是前不久刚被家族承认的男性伴侣。 纳索觉得谭睿的表达很有问题,因为这个举动不管在哪里都带着很强烈的歧视意味,果不其然,离越脸色一沉,警告意味十足地瞥了他一眼。 离越之所以对他的私生活这么清楚,原因在于当时这位莱恩家族的继承人为了他的男性爱人,差点放弃继承权,这对于整个帮派势力的平衡都有着重大的影响。 为了平息继承人的荒唐念头,以狠辣闻名的黑手党家族对这位勾引继承人弃位的男性伴侣发动了追杀令,害的两人差点阴阳相隔。 说是小跟班,也不尽然。 祈言和谭睿不打不相识,尤其是谭睿在得知祈言脑子有点不正常后,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怜悯。 没想到长的这么好看,不说话还以为是谁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的人,居然是一个……小傻子。 于是,祈言在遥远的异国,收获了一份真挚又热情的友谊,而谭睿也成功得到一个死心塌地的小跟班。 离越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像是懒得和他计较。他低头耐心的将祈言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声音低沉轻缓:“他只是生病了。” 算了,谁让都是一国人,异国他乡的,他罩着了。 * 谭睿有些哑然,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谭睿悻悻的收回手,也觉得自己太手欠。 虽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现在看来,到底值不值得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祈言恹恹的埋在男人怀里,并不在意他们的交谈,只是不开心的垂着眼睛,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衣扣。 他身边金发碧眼的男人却表现的并没有很诧异,只是看着祈言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探究。 为每次祈言出现,他身后总是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不说什么,但那视线太有压迫性了,搞得谭睿每次想要带着人出去玩,一看到离越那张脸,就顿时歇了心思。 “或许,这就是他和他伴侣之间的相处方式。” 纳索躺在他腿上,享受着来自爱人的头部按摩,惬意悠闲的说道。 谭睿却撇嘴不爽道,“屁相处方式,我看他就是没把祈言当个正常人来看,他那样跟养个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走哪儿都跟着,生怕把祈言给丢了是么?就差没在他脖子上栓个绳遛着了……” 纳索轻轻的笑出声,睁开眼,碧绿的眸子里荡漾起一片水波,“可是亲爱的,他现在确实不能以正常人来看待啊,要是放在以前……” “以前?”谭睿敏感的抓住关键词,眯着眼看向男人,“难道他以前不傻么?” 纳索微微一怔,自知说错话了,眼神开始飘向别处。 谭睿一把摁住他,趴在他身上,威胁道,“老实交代!” 纳索苦笑,“宝贝儿,探知别人的隐秘可不太好,那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谭睿骑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肩膀,眯眼道,“少装蒜,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骑在身上的姿势太让人浮想翩翩,男人碧绿的眸子变成了一片幽绿,双手缓缓搭在劲瘦紧实的腰线上。 “亲爱的,你这是要对我严刑逼供么?” 谭睿哪能不清楚这道貌岸然的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花花肠子,他勾唇一笑,腰肢微微摆动,磨蹭着胯下蠢蠢欲动的性器。 “乖乖回答问题,奖励你吃肉。” 纳索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遵命,我的陛下……” 谭睿这边正在激烈的“严刑逼供”,而祈言这边也并不太平。 “有了朋友”的这件事让他变得异常兴奋,毕竟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都想要有个朋友,可以不受离越的约束,正常相处的朋友。 谭睿的到来弥补了这个缺憾,他很珍惜这段友谊,对这段友谊的重视程度一度高过了对离越的依恋。 这让离越有些隐隐的危机感。 他相信这不是他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只是……恐怕谁都无法容忍自己的爱人张嘴闭嘴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甚至躺在他怀里还在念叨着明天要早点去找谭睿,因为两人约好了要去玩。 离越忍无可忍,准备和他讲道理,“言言,明天不去找他了好么?” 祈言诧异的抬头看他,“为什么!” 97 浴室PLAY 97 浴室PLAY 离越又把祈言惹哭了。 他缩在沙发上气愤的用抱枕砸着离越,委屈的掉眼泪,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淌,哭的像是要断了气。 离越哄人哄的狼狈,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抱枕抬手丢到一边,将他紧紧的扣在怀里。 “不准哭了!” 离越拧眉呵斥,却又忍不住心疼,抹了把祈言小脸上的泪痕,气笑了。 “行啊你祈言,都会为了别人对我动手了?” 男人叼着祈言的耳朵尖,示威似得咬了咬,“跟着他有什么好?你看谁能像我这样惯着你,整天变着法儿的在我头上撒野。”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养了条白眼狼,好吃好喝供着你还不给我个好脸,别人道个歉说两句软话你就不计前嫌了,当我好欺负呢?” 祈言捂着耳朵小声尖叫着,死活不让离越碰他。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出去!” 他眼泪汪汪的瞪着离越,“睿睿……说的对,你就是、就是把我……当小狗!” 他气的眼眶通红,越想越难过。 离越掐着他的脸,恨不得在那软嫩的脸蛋上咬出个牙印来,气的直冒火:“你就闭上嘴吧。” 把你当小狗? 如果你是小狗,那我恐怕就是那根牵着你的绳子,怕你丢了又怕你不顾一切的往前跑,连头都不回。 祈言不肯闭嘴,小嘴叭叭个不停,最后直接咬上男人禁锢他的手臂。 离越闷哼一声,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咬着撒气。 额头青筋暴起,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嫉妒了,可是看着祈言那张懵懂无知的脸,却连一句“我吃醋了”都说不出来。 你和他较什么劲?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一心只知道玩,你如果认真了,那你就输了。 理智这么告诉他,但是他却忍不住心存侥幸。 如果祈言真是个小猫小狗,养了这么久,也早该养出感情了,结果别人勾勾手指他就能跟着走,不得不说,离越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总以为,哪怕不记得了,祈言也能感知到他的好,结果那小东西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好,遇到感兴趣的人了,就能毫不犹豫的转头就走。 离越苦笑着摇头,突然有点后悔带祈言来这里了。 “别哭了。”离越抬起那张气愤到发红的小脸,用指肚抹去他眼角泪痕,“我带你去找他,别哭了行不行。” 他垂眸仔细抚平祈言凌乱的衣角,声音很轻,不知到底是在对他说话,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就知道自己哭,不知道我也很难受么……” …… 祈言牵着男人的手,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他手里拿着一瓶牛奶,插着吸管正在一点点的啜饮。 结果来到谭睿住的地方,却被告知人没在。 祈言失落的垂下头,用脚尖踢着墙角,不死心的问,“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很为难的摇头,“真的不太清楚。” 祈言整个人都蔫了,垂着头郁郁寡欢的,连牛奶都不认真喝了。 离越瞥了那人一眼,看他眼神闪躲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望了眼那门窗紧闭的房间,挑了挑眉头顿时就明白那两人为什么“不在”了。 他轻笑着揉了把祈言萎靡不振的小脑袋,“好了,既然他不在,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祈言撅着嘴一脸不爽的嘀咕:“骗子……” 离越拉着满脸不开心的人往回走,语调都明显轻快不少,“你以为谁都和我一样?不骗你,还惯着你。” 祈言跟在后面闷声道:“从来都……不骗我?” 离越顿了顿,“嗯,不骗你。” “那以后……也不能骗我,骗子……最讨厌!” 离越回头笑着看他一眼,抬手将他嘴角边的奶渍擦掉,“嗯,永远都不会骗你。” * 谭睿还不知道自己的信誉度在祈言这里已经降到了底,彻夜“严刑逼供”后,得知真相的谭睿顾不上酸软的腰肢,刚醒过来就要冲出去找离越干架。 “这个禽兽!混蛋!” 要不是纳索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拉住,这人恐怕真的要抄家伙去找离越算账了。 纳索叹了口气,给谭睿动作轻缓的揉腰,“这是离和他爱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该插手的。” 谭睿气的咬牙,“谁让他这么混蛋,把祈言逼成 男人感叹着,倾身而上,粗大挺直的肉棒再次填满了那个饥渴的小洞,咕叽一声,整根没入,将肉洞侵占的满满当当。 “睿,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是会伤心的。” “啊……” 拉斯维加斯属于沙漠地带,白天和夜晚的温差极大,他们没走多久,日头高照,祈言就觉得热了。 离越很享受这种和祈言独处的时光,他们牵着手,慢慢的走过每一条街道,看着街边的人。 纳索碧绿的眸子眯了眯,抓错了重点,“那张脸?” “你故意的。” 离越帮着把人脱得光溜溜,大掌在圆润的小奶子上捏了捏,占足了便宜后才面不改色的把人塞进淋浴间。 喘息声蓦然拔高,脖颈上的肌肉也瞬间绷紧,潮红开始漫延,谭睿咬牙切齿道,“你……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地方突然被插进了一根手指,谭睿差点炸毛,急喘道,“喂!你又在乱发什么情!啊……出来……” 离越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是他不想进来,实在是光溜溜的祈言太粘人,他也是个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真的很难忍住。 突然,浴室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离越夹着烟的手指一顿,看向浴室的方向,嘴角隐隐勾起一个无奈的弧度。 离越低头轻轻笑出声,将只抽了一半的烟摁熄在烟灰缸中,这才起身缓缓向浴室走去。 谭睿还没发现身后那人的不对劲,气的胸膛直喘,“长的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狠毒嘶……” 谁问他是谁干的了,自己把自己卖了个干净,还这么理直气壮。 这小傻子…… 祈言背对着他,扬声欲盖弥彰道:“不是我!” 肉棒在小穴里缓慢挺动,将敏感的媚肉搅弄出更加强烈的战栗感和淫靡的水声。 男人的眸子变成了一汪幽深的海,闪动着莫名慑人的光,语调却轻柔低缓。 粘腻的水声响起,指节在柔软的媚肉里缓慢进出,感受着来自爱人身体的紧缩,温柔的说道,“睿这里好软,被插了一整夜,都合不拢了……” 第二根手指蓦地插进来,被肏了一整晚的地方很轻易就容纳了,甚至还饥渴的分泌出一股粘液,手指搅弄着,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地方又变得黏黏糊糊的。 打开浴室门的瞬间,蒸腾水汽迎面而来。 “真美。” “自己洗。” “唔……” 祈言哼了哼,“自己……就自己。” 他的手掌换了个方向,揉捏着被摧残的满是青紫抓痕的腿根,背对着谭睿轻声道:“睿有盯着那张脸……看么?” 劲瘦的腰身蓦地向上弯折,像一张拉满的弓,勾勒出充满张力的情色画面。 路人对他们露出善意的笑容都能让祈言的开心上好久,在某一个瞬间,离越觉得虽然谭睿很烦人,但能看到这么开心笑着的祈言,他觉得其实这一趟出行也不算太坏? 白天的拉斯维加斯并没有夜晚那般的富丽堂皇灯火通明,但却有一种别样的风土人情,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没一会儿祈言就忘了被人放了鸽子的颓丧。 男人舔舐着谭睿脖颈上渗出的薄汗,低声道,“亲爱的,你就是我的无法克制。” 谭睿脸色涨红,被戳刺到敏感处还低低的喘息起来,“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我还要去找祈……啊!” 而沮丧的祈言完全不知道他的新朋友在经历着怎样的“水深火热”,他被离越领着,走过繁华热闹的拉斯维加斯大道。 …… 了这样,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结果还真的不干人事!” 央着男人给买了一个巨大的彩虹甜筒后,就拉着人往回走。进了房门就开始甩鞋子脱衣服,小脸晒得红通通,直嚷着要洗澡。 “屁啊……你、你就是胡乱发情……嗯……” 离越垂眸看着浴室地面上的瓶瓶罐罐,挑眉看向装作若无其事正在冲澡的祈言。 浴室里水声哗哗,男人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行人,点了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 他静静的等待着,没一会儿,浴室里又是一阵响动,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关键这小傻子每次都来招惹他,惹起火来又不帮忙泻火,离越每次洗完澡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像是早就知道祈言会这么干,也很熟悉他的套路。 都一身邪火无处撒,自然就不肯跟他一起洗。 “又怎么了?”离越放弃和他捉迷藏,直截了当的问他。 祈言歪头看他,指着沐浴液,“泡泡……” 于是离越卷起袖子,任劳任怨的给这位小祖宗涂起沐浴液来。 浸过热水的肌肤被熏蒸出淡淡的粉色,白的透着红,娇艳的宛如梅花的花蕊,艳丽却不浓稠,色泽晕染的恰到好处。 宽厚的大掌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碰到敏感的地方祈言还瑟缩着笑出声,一边躲着一边嘀咕着痒。 男人性感的喉节滚了滚,额角一滴热汗滴落。 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灼热起来,后背的衬衫湿透,紧紧的贴附在身上,将紧实的背脊勾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偾张的硬度来。 离越觉得他应该出去了,但却忍不住靠近眼前这白嫩滑腻的身体。 胯下涨得生疼,将西裤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大掌自后背向两侧游移,再缓缓来到胸前,掌心合拢,一把将那对浑圆的小奶子掌握其中。 “啊……” 祈言轻声的叫出来,迷茫的低下头,“唔……干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给你擦身体啊……” 挺立的乳尖被夹在指缝中,掌心抓握着柔软的奶子,推挤揉捏着,将肉团抓揉出各种形状,肉蕾也在掌心被拉扯,逐渐泛出浓稠艳丽的颜色。 “唔啊……” 祈言觉得身体奇怪极了,明明被男人抓住的是上面,为什么下面却那么难受呢? 他迷茫又委屈的回过头,哼咛着,“别……别弄了……” 一边哀求,一边扭着屁股想要顶开男人靠过来的身体。 男人感受着在他鸡巴上乱蹭的小屁股,眼神更幽深了,手掌松开两只小奶子,直直的顺着胸前一路向下,掠过可爱的肚脐,径直在稀疏的阴毛上打着转。 “好,那我们……换一个地方。” “唔……” 祈言难耐的夹紧了腿,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抵在他屁股后面,可是他被身下突然涌起的酥麻搅乱了所有理智,颤抖着小声喘息着。 “唔……不要……” 男人笑着问他,“那我们……再换一个地方?” 说着,一只手握住了颤巍巍挺起来的粉嫩性器,上下撸动,祈言顿时就软了腰,男人长臂一捞,将人紧紧地摁在怀里。 “小心点,站稳了哦。” 祈言低低的喘息着,被身下突然袭来的强烈刺激鞭打的灵魂都在颤抖,他哼咛的声音又娇又软,听得离越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啊啊……呜……” 祈言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没有水流的冲刷,他很快就感觉到冷意,但身下却是火热的。 他扬起脖颈,随着男人突然加速的动作,下意识挺腰扭胯,很快就在男人手上射出一股浅淡的精液。 “啊啊……” 他尖叫着浑身颤抖起来,随后又瘫软在男人怀里,呻吟中都带上了一抹哭腔。 98 言言会坏掉的(肏尿/镜前羞耻PLAY) 98 言言会……坏掉的(肏尿/镜前羞耻PLAY) 狭小的肉洞被撑开,肉穴被塞的满满当当,两瓣肉唇也被挤开,无力的瘫在两侧,媚肉吃力的吞吐着巨大的性器,藏在阴唇中的肉蒂也被顶起,无所遮挡的坦露出一切。 祈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串起来的糖果,身体被男人的大家伙捅穿了,又撑又胀,说不出的难受。 “呜呜……” 他小声呜咽着,身体前倾,想要躲开来自男人的贯穿,却被握着腰胯,狠狠地向身后撞去。 “噗嗤——” 肉棒顿时插得更深,将整个柔软的嫩穴都肏出一阵肉声。 “啊啊……” 祈言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墙壁,圆润的奶子被摇晃的一阵乱颤,屁股高高翘起,股间夹着一根青紫肉棒,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嫩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再被插进去。 祈言泪汪汪的扭过头来,脸蛋上一片潮红,委屈道:“离、离越……好、好胀……” 离越深深的喘了喘,抹了把微微汗湿的发丝,眸子充血通红。他俯下身,缓缓将自己送进去,感受着柔软的嫩穴吞吃着他的鸡巴,裹挟着绞紧着,头皮爽到发麻。 在祈言发出阵阵低吟的时候,含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那里那么小,多插一插就不胀了……” 说完,长臂一伸,紧紧揽着怀里的娇躯,胯下挺动,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肏那口鲜嫩多汁的软穴。 “啪啪——” “啪啪啪——” 浴室里回荡着激烈淫欲的肉体拍打声,祈言仰着优美的脖颈,发出高亢的呻吟,颤抖的尖叫。 “啊啊啊……” “呜呜……呜……嗯……离……离越……唔……”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物,光裸的胸膛紧贴着雪白的背脊,粘腻的沐浴液在肌肤相贴间交融,逐渐被碾磨成细腻的泡沫,滑腻又倍感情色。 男人要紧紧的钳制着怀里的人,才不至于让他从掌心中逃脱,那力度,像是要将人融入骨血般用力。 “在,宝贝儿,我在……” 离越一叠声的应着,用唇舌舔弄着,安抚惊慌的小爱人,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含糊。 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青紫狰狞的肉棒肿胀出一个令人战栗的尺寸,柱身上的青筋蓬勃突出,顶端向上弯起,龟头饱满紧实,顺着撑开的肉缝插进去,将那条缝隙瞬间撑到极限。 “啊啊……” 男人空出一只手来,将祈言潮红的小脸扭过来,动情的吻着他,一边吻一边低笑着哄他。 “怎么这么委屈呢,嗯?让我看看,是谁刚才非让我进来的,嗯?” 他低哑的声音调笑着,胯下挺动,一点点将还没完全插进去的性器尽数填满那个炙热的肉穴。 “唔唔……啊……” 在白嫩肌肤的对比下,祈言的肉穴完全变了颜色,从粉嫩变得红艳浓稠,像是绽开的玫瑰,风情万种,而淫欲的肉棒正在贯穿那窄小的花蕊,将花瓣肏干的颤颤巍巍,吐露出点点花汁。 离越猛地一挺腰,祈言突然尖叫出声,“唔!” 身前的性器也敏感的弹了弹,流出几滴浅淡的精水。 男人喘息着,用手去摸他光滑细腻的小腹,却在那里摸到一点突起。 “感受到了么?”离越用手轻轻按压那里,沙哑道,“老公的大鸡巴在你的身体里……” 祈言的脚尖都在颤抖,低头看到肚子上的突起,害怕的缩了缩,男人瞬间就感受到咬着自己的媚肉在不断的收缩和挤压,他闷哼一声,忍不住挺腰抽动起来。 “啪啪啪——” 肉声激烈,将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都拍打出红晕来,屁股被肏弄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浪,胸前的一对小奶子也随着身后的挺动而来回乱颤。 “啊啊……唔唔呜 祈言尖叫着绷紧了脚尖,腰肢向上挺起,水柱淅淅沥沥的喷射在墙壁上,再顺着墙壁缓缓滴淌到湿漉漉的地面。 “不要……不要不要……” “讨厌……” 伞装龟头像一颗浑圆的鸡蛋,抵在肉缝上前后厮磨,将淅淅沥沥的淫水搅弄出粘腻的水声。 “这就是言言的小肉逼……” 穴肉内还在敏感的抽搐,媚肉吞吐着,将潮吹后的汁液推挤出来,顺着肉唇淌落到地面。 而他们的交合处,也在瞬间溢出透明的粘稠液体,像是爆浆般争先恐后的从肉缝的边缘涌出。那强烈的紧缩让男人不得不先退出来,粗壮的性器刚一退出,还未合拢的肉穴里就瞬间淌下晶莹的水流,化成一道透明的丝线,直直的从肉洞口流到地面上。 他看着那还在挣扎逃离的身躯,弯下腰直接抄起他软绵绵的腿窝,从身后将他一把抱起,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分开,就这么托着他,径直走到镜前。 “不、不看……不要看……” “不要怕。” 他急的哭出声,“不看……呜呜……不要看……” 他哭喊着想要让男人停下来,却被那根大家伙顶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狂颤起来,身体像是被打开了一个隐藏的开关,挺立的性器颤抖着,下一秒居然喷射出浅淡的水柱。 他一边说着,一边抹开镜面上的水雾。 可是离越却温柔的制止了他,甚至还将他抱得离镜面更近了些。 “你看……” 哪怕再傻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对劲,这么敞开腿露出屁股的行为是不好的,很丢人的。 祈言羞耻的脸都红了,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他哆哆嗦嗦的挣开男人的怀抱,带着哭腔的控诉他。 那声音又娇又软,也不知是真的讨厌,还是在撒娇,听得男人心头火热。 他像是恍然回神,扭着小屁股挣了两下,脸色通红。 祈言浑身软绵绵的,下身嫩穴还在抽搐,突然这么门户大开,惊的他双眼直冒泪。 离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手掌托着腿窝往两侧大大分开,让祈言看的更为清晰。 “唔……” “好、好大……”他瑟缩着躲开,望着男人眼泪汪汪的小声 ……” 白皙的肌肤衬着高潮后鲜嫩红艳的肉穴,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肉唇被肏到合不拢,能隐约看到里面露出的幽深洞穴。 祈言崩溃的摇头,被那根大家伙插的浑身发软,又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觉得自己很奇怪,下面湿漉漉酥酥麻麻的,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他安抚着狂颤不止的娇躯,轻笑着那红透的耳边呢喃着,“被老公干尿了是不是?你流了好多……” 脚尖下意识的勾起来,祈言觉得被磨蹭的地方又开始泛起阵阵酥麻。 “啊啊啊——” 这画面看上去让人血脉偾张,离越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叫嚣着要狠狠插进那甜美诱人的小洞。 离越低声的哄,“别怕,不会摔了你。” 他指引着祈言向镜面看去,镜中的人门户大开,镜面将他腿间被干到敞开的肉缝清晰的映照出来。 “唔……” 祈言瞪大了眼,一时看痴了。 离越看着镜中的他,眼神中也流露出一阵痴迷。 他轻声细语,眼神柔和的望向镜子里的祈言,透过镜面和他视线相交,“不用觉得羞耻,这是我们的本能,爱人间的交合,会让我们更加亲密……” 可是一看到那粗壮的大家伙,还是感到害怕。 他挺腰,硕大青紫的肉棒顺着腿根轻缓的磨蹭,祈言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形状骇人的性器,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是你的身体,它有欲望,你要正视它,不要觉得羞耻……” 求饶,“会坏掉的……言言会……坏掉的……” 祈言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一边张着腿可怜巴巴求饶一边说着这样煽情的话,不亚于最浓烈的春药,直接点燃了离越少的可怜的理智。 他眸色沉了沉,语调都有些不稳了,“说谎,明明刚才还吃下去了。” 龟头抵在颤抖的肉缝间,碾压着肿大如樱桃的肉核,缓缓插进饥渴的肉洞中。 青紫的柱身一点点没入,肉缝被撑开,变成一个椭圆的肉洞,吃力的吞吃着。 祈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庞然大物艰难的吞吃下去,体内能感受到被一点点填满,侵占,他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那么大的家伙……是怎么进到肚子里的呢? 他嘤咛出声,又羞耻又好奇,浑身都泛起异样的潮红。 直到下身被粗硬的性器撑到微微胀起,仍有一截性器露在外面,祈言小声哼哼,“够了……够了……” 离越却勾唇,下身猛地一挺,将剩下的那部分也直直的肏进去,祈言猛地挺腰,呜咽出声,声音婉转甜腻。 再看镜中,那红艳艳的肉穴竟然把所有的鸡巴都吃了进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蛋沉甸甸的缀在下身。 “呜呜呜……”祈言哭出声,“顶到了……顶到了……” “出去……出、出去……” 他开始扭腰挣扎,男人微微退出,又再次撞进去,这次祈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直颤。 “舒服么?”男人把着他的腿大大分开,透过镜面可以清晰看见青紫粗硬的性器是如何在那肉穴中抽插,将那原本窄小的肉缝肏的直颤,肏的汁水四溢。 “啊啊啊……呜呜……” 祈言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崩溃的直摇头,被肏的浑身战栗,小奶子也胡乱甩动着,摇晃出凌乱的虚影。 平坦的小肚子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包,男人恶劣的一边挺身肏干,一边用言语刺激着。 “宝贝儿,你的小肉逼真厉害,全部都吃掉了……” “是不是很舒服,里面夹的我好紧啊。” 祈言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男人的大家伙把他弄的好奇怪,那个被插进去的地方又湿又热,还有点酥酥麻麻的,被顶到的时候,他又想尿尿了。 不想再插了,可是停下来的话,又会更难受。 他纠结的双眼冒泪,可还是抵不住本能,摇着小屁股一叠声的说想要。 离越闻言,就更加快速的肏干起来,肉棒抽插间带出淋漓汁液,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离、离越……” 男人粗喘着,在他耳边纠正,“乖,叫老公……” “唔……”祈言双目都有些失神了,被引导着喊出来,“老、老公……啊!” 下身动作猛然加快,囊袋拍打着肉臀,将白嫩的臀尖都拍打出一片红痕。 99 你给我下药 99  你……给我下药? 两人在浴室里胡天黑地的来了一番,等到彻底清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太阳都落山了。 祈言眼皮沉沉的靠在他身边,眼角还泛着一丝薄红,就那么紧紧依偎着他睡了过去。 离越等人睡着了,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管药膏,掀开薄被,轻手轻脚的给祈言上药。 做的狠了,肉穴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有些肿,祈言一直在囔囔被撑坏了下面合不上了,离越害怕他觉得难受又不懂得怎么说,只好等人睡着了给他抹点药膏。 指节沾了晶莹剔透的药膏缓缓从艳红的肉缝里探进去,刚一进去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在吸吮着他的手指,火热湿滑。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里轻缓的搅弄,让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内壁上,火热的媚肉将膏体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药草清香。 他又顺着敞开的洞口将整个阴阜都涂了一层药膏,粘腻的膏体将手指打湿,柔软的嫩穴也被搞得湿漉漉的,水光淋漓。 祈言在睡梦中嘤咛出声,软软地扭了扭腰。 离越回神,抽了张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水迹,无奈的摇头。 只是上个药,差点又擦枪走火。 他刮了下祈言的鼻尖,低声道,“不该叫你小傻子,应该叫你小妖精……” …… “小妖精”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傍晚,晚上听说谭睿来找他也没能爬起来。 他太困了,又困又累的,他把自己团吧团吧缩在男人怀里,软绵绵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前几天还心心念念的新朋友转头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离越却觉得自己赢了一局似得,一晚上都陪在祈言身边,搂着他,给他喂饭给他擦脸,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猫似得蜷在身边,安稳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睡醒,谭睿又来了。 他一进门就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看着祈言满面春风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顿时就痛心疾首起来。 “你个傻子!被人吃的渣都不剩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祈言不乐意别人说他傻,撅着嘴用手里的抱枕拍他,“你才,傻……” 谭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抱枕垫到身后,挤在祈言身边和他说悄悄话。 “哎,我带你走怎么样?” 祈言眨巴着眼睛歪头看他,“走?” 谭睿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确定那个男人暂时不会回来后,对祈言小声道,“离越那个变态神经病,他把你弄傻了就是为了更好的霸占你,然后就可以这样那样光明正大的搞你,你不能继续待在他身边了……” “搞我?” 谭睿恨铁不成钢,“哎呀说了你也听不懂,就是就是……把你压在床上这样那样的咳咳……” 谭睿觉得和一小傻子认真谈论这些还是有点羞耻的,况且以他现在的理解能力,恐怕很难给他解释清楚。 谭睿想了想,决定还是别给他说太多,万一这小傻子不小心说漏嘴让离越听到, “什么?”离越捏了捏他的小脚丫,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祈言做贼心虚的把水杯怼到离越嘴边,“唔……洗澡了……要喝水。” 脑海中响起傍晚和谭睿见面时他说的话。 他还记得每次洗完澡都会口渴,所以也让离越喝。 他叮嘱祈言把刚才两人说的话保密,又重新约定了一个时间后,在离越回来前就先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但是你不能让离越知道。” 男人身下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祈言招手。 “睿睿说……说你……搞我。”祈言皱起眉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搞、搞我……” 许久,房内传来男人隐隐发怒的声音,“谭睿——” * 离越用手指摩挲他圆润白嫩的脚趾,嘴角勾着一抹笑,随口问道:“都聊什么了?” 正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祈言一时惊慌,手心抖了抖,药片落入水中,转瞬间溶解于无形。 水声掩盖了一切,他听了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才放心的跑到吧台,拿出水杯,倒了杯水。 祈言想了想,“搞我……” 离越刚在床边坐下,就看到祈言端着杯水站在他面前。 他的视线从祈言的脸上落到那杯端到眼前的水杯,挑了挑眉,“给我的?” 离越推门进来,看到呆愣愣坐在沙发上的祈言还挑了挑眉。 他坐下来,祈言自动自发的把小脚丫伸过去,贴着男人的大腿蹭来蹭去。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睡觉了。” “……” 男人勾唇笑了,一把将人拉坐到腿上,揽着他的腰,“今天怎么这么乖?” 祈言抬头看他,端着那杯水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男人笑了,揉了把他的脸,“小白眼狼,还以为你是要留下来陪我。” 那可就糟了。 他紧张兮兮的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把纸团打开,里面包着一颗白色的药片。 然后又从自己常吃的巧克力罐掏出一个皱巴巴明显换了“芯”的巧克力球,剥开层层锡纸,露出里面藏的纸团。 “怎么,不跟你的好朋友出去了?”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灯火辉煌,离越正在冲凉,祈言偷偷摸摸的趴在浴室门边,凑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掌心放着那颗可以让人睡觉的药,祈言咽了口吐沫,心脏狂跳。 祈言揪着手里的抱枕,懵懂的眨着眼,“晚点……去。” “呐,这是可以让他睡着的药,等他睡着了,你就过来这里找我。” “放心,只是让他睡觉而已,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nbsp;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那杯水,抿了一口。 祈言垂着头不敢看他,搅着手指小声反驳:“一直很乖……” 离越哼了一声,“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吧,背着我又偷偷干什么坏事了?”” 他还以为祈言是干了坏事,所以才这么乖觉的给他递水。 祈言却吓得头发都差点立起来,慌慌张张的摇头,“没有没有……” 离越狐疑的看着他,正要板下脸好好问一问时,眼前却突然一阵眩晕。 手中的水杯砰然落地。 地上铺了地毯,被子落地没有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但祈言还是吓了一大跳。 他惊慌的抬眼,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攥住了手臂。 离越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前还是愈发朦胧。 “你……给我下药?” 他咬牙切齿道,满脸的不可思议,像是想不到祈言居然会这么对他。 祈言吓了一跳,扶着摇摇欲坠的人躺到床上,坏事已经做了,还被人发现了,祈言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我、我就是……好奇……我很快……回来……不乱跑。” 离越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但眼前一片昏花,力气也一点点丧失,他用尽全力一字一句道。 “不、准、走……” 祈言把他的手拽下来,还在小声的和他保证。 “你、你先睡嘛……我一会儿就……回来……不会乱跑……” 他想的简单,去去就回,反正都是要睡觉的,离越先睡就是了。 可是离越却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只能不甘心的阖上眼,躺在那里彻底失去了意识。他手里还攥着祈言的一节衣角,手背青筋暴起,祈言费了一点力气才从他手里抽出来。 谭睿为了万无一失的放倒离越,选了最强的药效,抿上一口就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放倒,更别提他对祈言根本毫无防备,这次是大意了。 祈言看着昏睡过去的离越,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 他甚至还拉过薄毯,贴心的给离越盖好。 “你……先睡哦……我……马上就回来。” 被他拉着走的很急,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要摔倒, 他有点慌了,“去哪里啊……睿睿……要去哪里的……” 谭睿扭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祈言有点懵了,“不是……你说的……好地方么?” 谭睿急了,“你是不是傻!现在还想着玩呢?我现在要带你走,带你离开那个狗男人。” 他紧紧的拽着祈言的手腕,大步往前走。 “你放心,有莱恩家族在,离越不敢拿我怎么样,我也能护得住你。” 祈言还没明白过来,不是说要带他去一个秘密的地方么?怎么就要离开这里了呢? 离开? 离开……离越? 可是……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不理解,但是本能的开始抗拒,他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了。 “不要……我不要……” 谭睿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他看着祈言,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祈言,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跟我走吧,离越那个狗男人他不值得,他把你害成这样却还能拥有你,他凭什么!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祈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住的往后退。 “不要……我不跟……你走……” 谭睿扑上来,抓住他的手,“我不会害你的,快点,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把离氏的人引走,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祈言哭出声来,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他不想走。 他敏感又胆小,离越花了很长的时间和耐心才让祈言对他产生了一点依赖,这种情感谭睿永远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拥有,哪怕祈言真的很喜欢和这个新朋友在一起。 但是他不想跟他走。 祈言甩开他的手,哽咽着哭出声,“我……我不去了……” “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100 你都把他弄丢了! sēУuwēn.Coм 100  你都把他弄丢了! 汽车高速行驶,行人街景在窗外飞速后退。 祈言蜷缩成一团惊恐的尖叫着,陌生的环境,和突然变得不一样的朋友都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恐慌。 “啊——啊!” 谭睿急的满头冒汗,伸手要去捂他的嘴,被他躲开,声音愈发的激烈。 “不要!不要——” “要出去!出去!放……放我!出去!” 祈言拼命挥舞着双手,谭睿一时躲避不及,被他劈头盖脸的打了两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狼狈的躲开,崩溃的喊:“卧槽,你别叫了,我求你了行不行?” 祈言一句也听不进去,他看着昔日的朋友眼睛里满是不信任,骗子!坏人! 为什么要骗我!还要带我走! 他、他要去找离越,他不要这个好朋友了,好朋友才不会骗他。 他哭喊着拍打司机的椅背,“停下,停下……” 他想要让司机把车停下,可殊不知这种干扰司机开车的行为相当危险,谭睿脸色一变,上前拉开他。 “祈言,快放手!你……你乖乖听话,等会下车了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啊!” 他绞尽脑汁的想尽一切办法去安抚祈言,想让他冷静下来,拽着他不让他骚扰司机。 可是祈言惊恐之下行为异常偏激,双手死死扣着司机的双肩,拼命摇晃拍打着,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啊——停下,要下去……呜呜……下去……” 他害怕的失去了理智,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司机被他拉扯的方向盘开始左右摇晃,额头满是大汗,副驾的人也扑过来要将祈言拉开。 “祈言!” 眼见着车头歪歪扭扭就要撞上路边灯杆,谭睿脸色苍白的大吼。 危急关头,司机一脚踩下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谭睿被惯性甩飞,径直从后排滚到前面,整个人都摔的头晕目眩。 祈言也不意外,整个人都砸到后座靠背上,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 安全气囊弹出,司机和副驾陷在气囊里发出沉闷的痛呼,被安全带绑缚着卡着座位上动弹不得。 谭睿痛苦的嚎叫:“祈言!你疯了啊!” 这边的动静引来附近正在巡逻的警察,他执着警棍过来,看着歪歪扭扭停在街边的汽车,俯身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敲了敲车窗,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 祈言一句话都没听懂,他缓过神来就去开车门,可是车门锁死了他打不开,他就不停的拍打着车门,哭喊着。 谭睿爬起来,捂着鼻子,指缝间都是鲜红的鼻血,瓮声瓮气地和司机说:“操,他让咱们下车去……” 也许是祈言哭的太惨,外面的巡警觉得不太对劲,神情已经变了,举着警棍开始示意谭睿他们 祈言蓦地跳到一边,死活不让谭睿碰他。 “你们……都是……坏人……”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而谭睿则眼睁睁看着祈言消失在人海之中,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间就淌了下来。 警局。 声音森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祈言,在哪里?” 他伤心的说着,随后转身就朝前跑去。 谭睿没有办法,只能和司机先下车。 两方僵持,巡警已经开始用对讲机呼叫支援,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司机和副驾的保镖径直挡在谭睿身前,他们是纳索派来保护谭睿的,不会允许谭睿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情况发生。 巡警上下打量他,问他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受人胁迫,可是祈言听不懂英文,他可怜巴巴的摸着眼泪,磕磕绊绊的说,“找……离越……离越……”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指尖都有些颤抖,还是保镖说了什么他才反应过来。 车门锁刚打开,祈言就唰的一下推开车门从车里跳出来,谭睿拦都拦不住。 他被巡警当成可疑人员控制了,谭睿脸色难看,看都不看巡警一眼,用力推开他,大步朝着祈言离开的地方追去。 谭睿手心里满是冷汗,坐立不安。 他缓缓朝后退去,摇着头小声呢喃,“要去找……离越……他不会……骗我。” 他不知所措的望着正看向自己的谭睿和巡警,心里一阵委屈。 * 离越一脸阴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夹杂着隆冬冰雪,凛冽如刀。 nbsp 他要去追祈言,但是却被巡警一把抓住,“你不能走!” 马上下车。 “对的,给纳索说一声,让他派人去找祈言,快点!” 来人满面寒霜,眸色血红,大掌钳制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谭睿惊愕的抬头望去,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人扯着领子直接从沙发里拎了出来。 因为已经有人打点过,谭睿三人并没有被关起来,而是找了个问询室暂时等着,事情处理好就可以走了。 “咳……咳咳……放手……” 可是巡警却直接掏出了枪,大声呵斥着让他双手抱头蹲下,不许再离开半步。 他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祈言居然自己跑了?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谭睿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过来,用英文和巡警简单说了情况,然后就要上前拉祈言过来。 谭睿憋得满脸通红,不停用脚踢踹着,保镖见势不对上前阻止,却被男人带来的人马直接摁倒在地,半句废话都没有,瞬间就控制住房内仅有的两个护卫。 谭睿整个人都懵了,等反应过来时祈言都快跑到马路对面去了,他脸色一变,大喊一声,“祈言,回来!” ;“我再问一遍,祈言,在哪里!” 谭睿使出吃奶的劲狠狠推开他,离越的身体晃了晃,竟然就被他这么推开他。 “咳咳……咳……” 谭睿退到墙边,咳得满脸通红,瞪着离越不说话。 离越没有耐心,直接掏出枪指着他,眯着眼,“不说?” 谭睿丝毫不惧的和他对视,看着黑幽幽的枪口,勾唇冷笑,“他在哪里和你有个屁关系!” 离越不和他废话,枪口一转,对着他的保镖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子弹打中保镖的小腿,鲜血喷涌,惨叫声在不大的问询室响起。 但是门外的警察却没有一个进来查看情况的,好像在警局内部发生枪响并不值得他们关心,完全忽略了这道枪声。 谭睿脸色白了又白,呼吸都急促起来。 离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缓缓开口,“难道纳索?莱恩没有告诉你,不该你管的事情,最好不好插手么?” 谭睿攥紧了手,“什么叫不该管的事情?就因为你要伤害他,所以别人也不可以帮助他么?” 离越默默的看着他,眸中闪动着谭睿看不懂的幽光,“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这个道理你如果不懂,我可以教你。” 谭睿显然不相信离越的说辞,“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现在还有脸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究竟是怎么样?” 他气的脸都红了,“难道他不是因为你才傻的么?不是你逼的么?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离越眼神幽幽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体内还有部分残留的药效,所以才会被谭睿那么轻易的推开,现在他的视线仍旧有些晕眩,但是不影响他此行的目的。 “砰”的又一声枪响,保镖的另一只小腿也被子弹贯穿,鲜血淌了一地,那人抽搐了两下,没了声响。 谭睿猛地闭上眼。 离越又问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祈言,在哪里?” 谭睿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不说,下一颗子弹就不知道打到保镖的哪个部位了。 他沉默了一瞬,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眼看着离越面无表情的就要再次扣动扳机,谭睿慌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在半路上就自己跑了,我想要去追,但是……被带来这里了。” nbsp; “我他妈的问你,在哪儿把祈言弄丢的!” 谭睿磕磕绊绊的说了个地名,“我已经给纳索说了,他也会帮着一起找的。” 离越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没接话,转身吩咐了几个人去调出事路段的监控,他看都不看谭睿一眼,转身就要走。 谭睿却突然着急的跟在后面,不死心的开口道:“你、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离越停下来,背对着谭睿站在门口,他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沉默的座钟,虽然不说话,但却让人无法忽视的沉重。 他转过身来,幽幽的望着谭睿。 “他和你不一样。” 他向前迈了一步,点着谭睿的肩头,一字一句道:“他现在需要我的照顾。” “你口口声声说要帮助他要带他走,那你能给他照顾么?” 谭睿硬着头皮道:“我可以给他照顾!” “可是你都把他弄丢了!!” 离越突然怒吼出声,“你都把他弄丢了,你凭什么说你能照顾他?” “你把他带走了,然后你和纳索?莱恩过着你们想要的生活,那你想过祈言么?你想过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么?” 有那么一瞬间,离越觉得他评判的不是谭睿,而是自己。 曾经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给的是不是祈言想要的,他说喜欢说爱说要和他在一起,结果呢?祈言全都不要。 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祈言,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谭睿无法明白离越对祈言的感情,也不曾了解过他们的羁绊,在他眼里离越就是为了满足私欲。 他气愤道,“其实你就是自私,你、你这样永远都得不到祈言的爱!” 离越却冷笑出声,看着谭睿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我自私?” 他缓缓走近,以一个很近的距离在谭睿耳边低声道:“你说我自私?” 101 你怎么才来 ⓈēУuwēn.Coⓜ 101 你怎么才来…… 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内华达州是M国境内唯一性交易合法的州,但为了维持治安,唯独拉斯维加斯被禁止性交易。 但是这并不代表它没有。 懵懂纯稚的小鹿误入灰暗森林,惊起一片黑鸦,嗜血的狼群嗅到新鲜的血肉味,莹莹绿光盯紧了这道纤细稚嫩的身影。 不怀好意的目光贪婪的扫过,眸中闪动着肆意的光。 祈言抬手擦着脸上粘腻的泪痕,哽咽了两声,他跌跌撞撞的走在狭窄漆黑的小路上,周围是妖娆妩媚穿着性感的站街女,朝他递来暧昧缠绵的眼神。 还有抽着烟的女人挡在祈言面前,轻佻的对他吐出一口烟雾,抚摸他的脸。祈言被呛的咳嗽起来,一脸惊惧的往后退。 女人们笑出声,聚在一起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祈言无助的站在原地,手心里都是冷汗,他想要问她们,知不知道离越在哪里,可是看着她们调笑的视线,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他朝着另一条没人的路磕磕绊绊的走去,没有方向,离着灯光璀璨的市区愈行愈远。 隐晦的目光在他笔直纤长的长腿上扫过,又在他细窄的腰肢上流连,蹲守在角落里的男人们对视一眼,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拦住了祈言,他停下来,看着眼前足足高出他一头的男人,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贴上了另一具高大的身躯。 他惊吓的差点跳起来,抬头四顾,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身材高大壮实的男人们包围了。 他不安的开口,“过去……让我……过去。” 男人开口,说的全是祈言听不懂的话,他愈发不安起来,语调也拔高了几分。 “走开!走开!” 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突然伸手抚摸他细白的脖颈,祈言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把打落他的手,惊慌失措的推开他。 “不要……碰……走开!” 他气的眼眶开始泛红,那男人却看着他突然笑了,和周围的人说了句什么,打了个手势。 祈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扭住了手臂,他惊恐的放声尖叫,拼命的踢踹挣扎,却被人一把捂住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蓦地哭出来,眼泪淌下,将那张苍白的小脸衬的更加柔弱白皙,楚楚动人。 男人惊叹出声,指尖捻着他黑色的发丝,望着他的神情更加满意。 祈言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他只是一直在哭,眼泪把黑色绑带都打湿了,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毛巾盖住他的口鼻,只一下就让他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惊慌的缩在角落,四处打量着这个昏暗的小房间。 粉色又暧昧的幽暗灯光,墙壁上挂着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甜腻又怪异的气味,以及透过另一堵墙传来的喘息和呻吟…… 这些都在无形中刺激着祈言,将他的恐慌无限放大。 “呜呜呜……出去……要出去……” 他紧紧的闭上眼,捂着耳朵,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但是那愈演愈烈的呻吟却还隔着手掌隐约传进他耳中。 nb 男人眼睛发亮的看着他,笑着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甩了一沓钱过去,然后关上了门。 nbsp 他丢开手里的酒瓶,开始用力撕扯着祈言胸口单薄的衣物,那白皙诱人的肌肤晃花了他的眼,欲望在体内发酵,让他忍不住想要将这个漂亮的东方美人狠狠的占有。 那人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顿时就没了动静。 “没事了言言,来,别怕。” 那男人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反抗,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将他甩到床上,祈言一瞬间被甩的晕头转向,意识都仿佛停顿了几秒。 他惊喘着叫出声,这才发现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口中喷薄出一阵浓烈的酒气。 “害怕……好、好害怕……呜呜……离越……离、离越……在哪里……呜呜……”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块肥肉,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吃了。 “啊……” 离越顿了顿,缓缓向前,对祈言伸出手。 狭小的房间只剩下祈言呜咽的哭声,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惊恐的缩在角落里,直到被一双大掌握住脚踝。 “呜呜……唔……” sp; 他无助的哭出声,口中呢喃着离越的名字。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却没发现房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声音阴冷,“处理了。” 可是那人却不再给他机会,一记横踢,带着凌厉劲风直接扫向他的脖颈,用一种恐怖的力道直接将人踢翻。 自然有人上前将那死狗一样的男人拖走,只是在临走之前,领头的人将那双碰过祈言的手一一折断。 肥厚的大手捏着他的嘴,把一片不知名的药片塞进他嘴里,抄起桌边一瓶已经开瓶的酒,径直灌进他嘴里。 祈言瞪着那宽厚的手掌,许久都不曾靠近。 “呜呜……走!你走!” 可是下一秒,脑后就抵上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床上的人还在小声的哭喊尖叫,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蜷缩在墙角,看着突然出现的离越,死死的瞪大了眼睛。 祈言快要吓死了,哭喊着跳起来,极力的贴着墙壁,离那个陌生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身上一沉,男人沉重的躯体宛如千斤巨石,毫不留情的坐在他身上,压得祈言动弹不得,瞬间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从他身上滚下来。” 祈言哭的满脸是泪,被灌得呛咳起来,冰冷的液体洒了一身,将胸前的衣物都打湿,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男人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男人被淫欲填满的脑子瞬间一个激灵,他这才反应过来,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人闯进了这里。 祈言害怕到不停的尖叫,他死命拍打着紧闭的门,失去理智般疯狂的叫喊,声音凄厉尖锐。 “啊——啊啊——” 他惊得浑身冷汗,脑子里一阵发蒙,还在问:“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昏厥的人抽搐了两下,随后又没了动静。 ; 他喘了两下,然后哽咽着哭了,他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你……你……怎么……才来……” 他哭的很伤心,却不愿让离越看到他的眼泪,似乎这样很难看。 离越的心仿佛被万千根针刺般,连呼吸都觉得疼了。 他靠过去,将那蜷成一团的人拢在自己的怀里,像是雄鹰在为雏鸟遮风挡雨。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所以来晚了。” 他轻笑着,用指尖将祈言耳边的乱发理了理,“下次记得把我叫醒,好不好?” 他语气轻浅柔和,像是之前被人下药迷晕的经历只是一场不存在的幻觉。 祈言缓缓靠在他怀里,明明等到了想要的人,浑身却颤抖的更厉害了。 男人抱着他,耐心的拍哄着,用嘴唇贴着他遍布冷汗的额角,给他擦着嘴角残留的酒渍,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 祈言神情呆愣地靠在他肩头,明明情绪冷静下来了,身体却渐渐热起来。 他难受的哼了哼,眼前一片眩晕和重影,呼吸也急促起来。 离越贴了贴他的额头,低沉的声音道,“怎么了?” 祈言喘息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他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一个巨大的旋涡,在不断的沉沦。 离越察觉出不对劲,他皱着眉头摸了摸祈言的脸,入手一片滚烫。 抬眼看去,才发现祈言双目失神,浑身都软绵绵的。 他瞥了眼地上摔碎的酒瓶,第一反应是祈言被灌醉了,但是随着祈言逐渐升高的体温,他整个都贴在离越身上,无意识的轻蹭着,吐息轻缓粘腻,能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轻细的低吟。 离越顿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变得暴戾起来。 果然该一枪崩了的。 他居然敢给祈言下药。 离越怒不可遏,他还不清楚药的成分,初步猜测应该是助兴用的,但到底对身体有没有害需要抽血化验。 他摸了摸祈言滚烫的额头,低声哄着,“乖,我带你离开这里。” 可是祈言浑身难受,他饥渴难耐的贴着离越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那些微薄的凉意。 不够……还不够…… 102 不要走(主动掰腿肏xue,内she) 102 不要走(主动掰腿肏穴,内射) 嘴唇上是生涩又笨拙的舔咬,毫无章法,却仍旧让离越感到热火烧身。 胯下紧密相贴,欲望在暗地里滋生。 “唔嗯……” 祈言发出小声的哼咛,不满足这样单纯的亲亲舔舔,双手搭在男人肩上,下意识的挺着腰轻蹭。 离越狠狠地闭上眼,声音都哑了,“乖,下来,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满的呜咽。 祈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神情委屈,“难受……” 他的指尖都在隐隐地发抖,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软软地只想往他怀里钻。 男人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温香软玉在怀,很难抵制这样的诱惑。 宽大火热的手掌禁锢着纤细的腰肢,他暗哑道:“你……你被人喂了药,现在不太清醒,我们回去好不好?” 可是刚说完他就诡异的沉默下来,哪怕不被药效控制,现在的祈言也从来不是清醒的。 他内心苦涩,却还要狼狈的拒绝着来自爱人的求欢。 祈言生气了,小声低吼着猛地将离越压在身下。他骑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角红晕像涂了一层浅淡的胭脂。 “不好!” 他生气的反驳,眼见着男人被他“控制”在身下,心情这才舒畅起来。 他又倾身而上,急切而没有章法的在那张脸上亲吻着,湿濡的触感在脸颊、唇畔和下颌留恋,又辗转着来到性感的喉结,含着它怯怯的吸吮。 软舌勾勾缠缠,离越仰起脖颈,呼吸都重了几分。 娇躯软软的依偎在男人胸前,柔软的乳房隔着衣物轻蹭着,他甚至能感知到那对肿胀硬挺的乳尖在胸口摩擦而过的触感。 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突起,蓬勃脉动,却仍旧被主人困在身下,不得解放。 祈言亲了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想要干点什么的反应,明明自己难受的快烧起来了,可他却躺在那里无动于衷,祈言缓缓抬起身子,怔怔的望着他,然后伤心的哭了。 “呜呜……” 他哭的哽咽,控诉着离越的狠心,“难受……想要舒服……舒服……为什么不理……我!” 离越苦笑出声,伸手擦着他哭花的脸,“我倒是想把你肏哭,可是又怕你翻脸不认人……” 祈言不明白他的顾虑,但是知道男人还是不肯和他做那种可以舒服的事情,顿时怒了。 他一口咬上离越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一排细小的牙印,然后踉跄着跳下床,生气的嘟囔,“找……找别人去……” 离越脸瞬时就黑了,一把将人拉住,大掌擒着那张哭哭啼啼的小脸,眯着眼沉声问:“你说什么?” 祈言也瞪他,“你不让我……舒服,我、我找……别人去!” 离越简直要被他活生生气死,“还敢去找别人?” 他掐了把祈言的细腰,恨声道:“我看你是真的找肏!” 语闭,直接将人翻身压在身下。 祈言发出一声惊喘,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心脏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眨巴着眼望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身体莫名涌起了一丝期待。 离越恶狠狠地瞪着他,刚才的克制和隐忍都不见了,只剩下浓烈的占有欲。 “还想找别人?等我死了再说!” 他一把扯开衬衫,衣扣崩散,露出里面精壮紧实的胸膛。抬头看了眼被酒液浸染的脏兮兮的床单,皱了皱眉头,将上衣脱下,铺在另一半尚且干净的床铺,然后将祈言抱过去。 祈言软绵绵地由着他摆布,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蒙蒙雾气,看上去听话又乖巧。 衣领处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离越眼中划过一丝阴霾,直接上手将那道裂痕扯得更开,T恤应声撕裂,彻底成为了一块破布。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将那个杂碎残留在祈言身上的痕迹一一消除,直到T恤被撕开,露出那对圆润白皙的乳房。 因为被药效影响,雪白的胸膛都泛出嫩嫩的粉色来,肉蕾挺立,乳晕也变深了,透着一股浓稠的艳色。 祈言的眼神更迷离了,胸膛不住起伏,被握着奶子抓揉时,仰着脖颈发出难耐的低吟。 “唔……唔……” 他浑身上下都敏感的要命,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焚烤,热的抓心挠肝,只想……只想……被人狠狠地对待…… 他说不出内心的感受,只是望着男人的眼神含着莫名的渴望和期待,咬着下唇,欲语还休。 男人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湿濡的吻,手下动作微动,裤子被脱下来,纤细笔直的双腿终于赤裸着展现在眼前。 将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祈言能感觉到双腿间那个湿漉漉的地方疯狂的涌出一股热液,将他整个股缝都打湿,粘腻的沾在腿根。 他愈发觉得空虚,下身泛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他甚至不 裤链拉下,青紫的肉棒露出来,宛如一柄坚硬的肉刃,气势汹汹的立在胯下。 圆润的奶子被大掌揉捏着,另一只手抚摸着湿滑泥泞的肉穴,指尖揉按着肿胀起来的肉蒂,让蜜穴吐露出更多淫液。 纤腰忍受不住的向上挺,祈言拧着眉头叫出声,声音婉转动听,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祈言崩溃的哭出声,主动掰着腿将肉缝敞得更开,毫不犹豫的迎接男人的侵占。 祈言喘息着低吟起来,紧密交合的地方传来酥麻快感,是熟悉的让他感到快乐的滋味,他整个人都软了,敞开腿迎合着肉棒的插入,被顶的发出小声的哼哼。 “不要走……” 身体在瞬间被填满,甚至顶到了最深处,泛起一阵酸软酥麻。 一根青紫粗硬的巨物在他敞开的双腿间不停进出,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舒爽,一股灭顶的快感从尾椎升起,缓缓堆积…… “唔唔……唔……嗯……” 粘腻水声愈发的响,整根没入,将软烂肉唇撞击的疯狂颤抖抽搐,每一次都触碰到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祈言只能摇着头无助的尖叫哭喊。 抱着双腿,露出肉逼,门户大开只等着被他进入的祈言…… 男人就那么挺腰插了数十下,没一会儿,祈言就尖叫着高潮了。 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指尖轻轻触碰那红艳软烂的肉唇,因为彻底敞开的缘故,那里早已露出一道缝隙,透明的淫水从里面一股一股的往出涌。 离越也舒爽的发出一声叹息。 鸡巴被紧紧的包裹住,湿滑火热,媚肉还在抽搐着,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吸吮着他,让他只想埋在那柔软的深处,无妄的沉沦。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抽插间已经能听到淋漓的水声,肚子里被插得热乎乎酥麻麻的,有液体在不停的喷涌,搅弄的身体一片乱糟糟。 他甚至觉得还不够似得,用双手掰开腿根,尽力的将自己最渴望最蠢蠢欲动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敞开。 这是药效的缘故,会让身体更加敏感、冲动和湿润。 离越喘了一口气,沉沉的笑了,“给你说对不起好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根粗硬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不留一丝空隙。 祈言雾蒙蒙的眼睛失神的望着他,小声的呢喃。 祈言攥紧了手,发出崩溃又甜腻的呻吟,“啊啊……啊……呜……” “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许久,盘在腰上的双腿终于无力的瘫软在两边,肉棒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离越却在这时收手,粗喘着继续问他:“回答我,想要我插进来么?” 指尖很容易就探进那柔软的肉缝,祈言发出小声的哼咛,细腰扭了扭,神情迷乱。 离越整个人都为眼前这一幕感到惊叹。 “好大……” 随即,白色浓浆从肉洞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转瞬就淹没了红艳的洞口。 主动起来的祈言,真的太难招架了。 硕大的龟头抵在敞开的肉穴上,饥渴的小嘴蠕动着,想要将这个大家伙吞吃进去,滑腻的液体将龟头都打湿了,肉棒硬挺狰狞,却仍旧没有进去的迹象。 肉棒进出间带出媚肉里的淫水,股间一片湿漉。 他一边问着,手指在肉穴里抽动着,将淫水搅弄的到处都是。 身体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媚肉将体内肉棒搅得死紧,离越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硬着头皮从那湿滑火热的肉穴里退出来,可是下一秒却被紧紧的缠住。 长腿盘着他的腰,紧紧的夹着他,拦住了他的退路。 祈言掰开腿的双手都蓦地攥紧了,被体内的那根手指搅的神志迷离,身体也缩紧了。 下一瞬,火热的精液尽数灌进肉穴深处,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让祈言再次尖叫出声。 窄小的肉唇被撑开,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光溜溜的肉逼里插着一根青紫肿胀的性器,粗暴中透出一分被凌虐的美感。 “要……要进来……”他哽咽着,不自知的勾引,“要……插进来……插进唔!” 他挣扎着向下望去,娇小稚嫩的性器被男人的插入颠簸的摇头晃脑,点点精露溢出来,将他的小腹都打湿了。 他挺腰动起来,肉棒抽出来半寸,再缓缓顶进去,“谁让我这么大,都把你弄痛了。” 噗嗤一声,肉刃入穴,水声四起。 祈言扬起脖颈,发出高亢的尖叫,“唔啊——”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着本能的张开腿,将双腿间虚软湿滑的地方露出来。 祈言呜咽着哭出声,双手彻底抓不住自己的腿,无力的瘫软在身体两侧,下意识抓紧身下的衣物,微微战栗着。 离越声音嘶哑,看着神情迷乱的人,低声问道:“想要我插进来么?” 这真是一幅让他疯狂的画面。 敞开的肉洞彻底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