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日出汁(双rou合集)》 超能力:sao人妻健身房被大哥强jian猛肏处子 “呃啊,峰哥别这样,太用力了……” “若然,你放松点,不然会疼的。” “啊……不要……那里好酸麻……不要让我做那个姿势嘛……” “别怕,你的身体我最熟悉了,以你的韧带柔韧度这样可以的……我会轻点,不会伤着你。” 段庭烨在偌大的别墅中转悠,刚走到运动区,就听到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其中那个听了让人酥麻入骨的声音,正是那个刚刚跟他弟弟结婚的年轻弟媳。 段庭烨眸色一暗,放轻了脚步和呼吸,悄无声息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 “哈……峰哥,你好厉害喔……嗯啊……” “若然,再坚持一会儿……” “啊……不行了……受不了……” 淫靡的娇喘夹杂着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听得段庭烨身下发紧,加快了脚步。 终于,他一个转身,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健身房里的两个人影。 弟媳杜若然穿着贴身的健身服,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身后贴着一个肌肉蓬勃的男人,正在娇喘吁吁地……撸铁! 原来只是在健身而已? 但平常健身的声音,哪有叫得这么淫荡的。 段庭烨深邃的眼眸暗中盯着自己的弟媳,眸色愈发复杂。 玻璃房内,杜若然在私人教练程峰的帮助下,正锻炼得酣畅淋漓,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灼人的视线在偷窥他。 身后的私教程峰长得英俊健硕,身上的雄性荷尔蒙让他闻着就发晕,他没有反对,程峰的身体就与他越贴越近,在健身动作中,俩人汗湿的肌肤相互摩擦。 程峰的大手在他的腰臀线条上滑动,带着难掩的男性欲望,杜若然并非没有察觉,但他不介意他那些打擦边球的越矩举动。 因为,吃豆腐是相互的。 他跟老公段忱的婚姻,不过是一本可笑的假象,他不但没有义务为假老公守贞操,还正因为结婚,被从自家父母的保守管束中解放出来,可以更加OPEN了。 以前那些男人连杜若然一根头发都碰不到,现在终于能碰到了,他还没新鲜够呢,对年轻英俊的健身教练那些小动作,就格外纵容了些。 程峰的肌肉硬邦邦地贴着他,身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杜若然暗自觉得好笑,要不是有这份福利刺激,他才根本没法坚持健身。 忽然,杜若然起身转换姿势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 他立刻转头定睛去,墙壁拐角处却空无一人。 “怎么了?”程峰停下来问。 “没什么,我们继续。”杜若然收回视线。 酣畅淋漓地结束健身后,杜若然冲了澡出来,把正在天井拖地的张姨叫过来询问:“今天有谁来过?” 张姨拿过杜若然的红包,此时很积极地回答:“段庭烨段先生啊,他来借车。” “噢,行了,没事了。” 段庭烨,是他老公的亲哥哥。 杜若然知道,他在健身房瞥见的人影,多半就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伯哥了。 明明亲自过来拿车钥匙,看到了他却也不跟他打招呼,这可不是他作为老公的亲哥哥应有的礼数。 杜若然深深地记得,在自己的订婚宴上碰到段庭烨发生的事情。 在诸多宾客面前,段庭烨脸色冷淡,连假笑都懒得露出来。 在他去厕所的路上,他猝不及防看到段庭烨站在僻静的拐角处,好像在等什么人。 看着他走近,段庭烨微微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别跟段忱结婚。” “大哥……什么?”杜若然礼节性的微笑僵住脸上,怀疑自己听错。 “你不能跟我弟弟结婚。”段庭烨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 杜若然走近了一步,实在不明白第一次见到他的老公的哥哥怎么会突然对他说这种话。 “你不知道吗?” 段忱抬眸漠然看向远处的山景,“我们段家的男人,都有秘密,嫁过来,总有一天,你会害了你自己。” “啊……什么秘密?” “能说出来的话,就不是秘密了。” 段忱瞥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等你害了你自己,就已经迟了。” “……” 杜若然听得浑身一颤,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大哥,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而且,段庭烨的措辞,什么“你会害了你自己”,听起来,并不像是指段忱在外面有情人这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杜若然每次遇到段忱,都会想起这次没头没尾的奇怪对话。 有一次他瞥见段庭烨和段忱两兄弟在露台私聊,他悄声靠近,偷听到了段庭烨的话。 段庭烨说:“……我查到的那些事情,不可能都是空穴来风,你清醒一点,杜若然那个人,并不适合你,也绝对不能嫁入我们段家。” “哥你说什么呢,嘘,都是些不着调的谣言,可不能在妈面前说这些啊……” 段忱赶紧好言相劝,“若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段庭烨语重心长:“你不要被他骗了……” …… 这时有脚步声靠近,杜若然连忙闪人,没有再偷听下去。 他抚了抚胸口,冷笑一声,心想,啧,看不出来呀,这个大伯哥平时看上去那么高冷寡言,一本正经,背地里居然兴风作浪,两头说话,想拆散了他的婚姻?查到了他什么啊?段家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秘密导致结婚会害了他啊?有两根鸡巴吗? 杜若然私下问老公段忱,段忱满不在乎道:“我哥瞎说,他就是觉得你打扮得太青春靓丽,又有过恋爱史,怕你不安分,你别理他。” 不管段庭烨怎么反对,他这婚还是顺利地结了。 此时,杜若然摇动着酒杯里的冰块,视线掠过眼前赏心悦目的花园和游泳池。 他想在段家继续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以后还想发展个地下情人,就不能让身边埋伏着什么眼中钉,地雷。 想到这,杜若然立刻发了一条信息给老公段忱:你哥看到我跟程峰在健身房锻炼,当时的情况,尺度有点大,他悄无声息地就走了,肯定是误会我有奸情了,科科,怎么办。 段忱几分钟后回复:没事,我哥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八卦。 段忱:啊说到这,你跟程峰在健身房怎么双修的?展开讲讲?[奸笑.gif]教一教小莲儿啊,他还是 就像舔一根肉肠,硬邦邦的,粗长的,被舌头卷来卷去地贴着屌皮反复舔舐、摩擦,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感觉怪刺激的,刺激在哪里呢,在……他双腿间那个小穴,跟着变得又热又酥麻,让他浑身都跟着兴奋起来。 杜若然回忆着段庭烨的房间在哪,然后停在了他的卧室露台护栏上。 段庭烨作为段家的长子,第一继承人,卧室果然是宽阔气派,连接着书房和办公间,杜若然左右看了看,思考要不要打开段庭烨的电脑,或者翻他的文件,看看这个大伯哥都在忙些什么,能不能挖点秘密做把柄。 再舔一下。 心里想,看看这个传闻中当过军官的大伯哥是不是个大肌霸。 被子越往下拖,露出越多,杜若然的眼睛睁得越大。 而且,这男人洗澡也洗得挺干净的样子,男人用的沐浴露的清香,皮肤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性器官鲜活的腥臊味,一起涌入了他敏锐的嗅觉。 而且那根鸡巴还被他越舔越粗,越舔越硬,高高地翘起,让他的成 闹铃响起,杜若然睁开了眼睛。 杜若然一步步凑上去,仔细瞧了瞧段庭烨的脸,越发觉得这大伯哥皮相还真行,俊朗的五官轮廓,禁得住凑近了细看。 那就再舔一下试试。 他的身体倒回了床上,意念却已经从身体里飞出去,窜入窗外飞过的鸟儿身体里。 明天的超能力,会是什么呢?能帮他拿下段庭烨么? 杜若然有一个秘密,就是在他的排卵期,只要他清晨6点醒来,就会随机获得一种超能力。 杜若然舔了舔酒杯边缘,心下有了盘算,打开手机,把闹铃定到了明天清晨6点。 还得他自己搞。 试了试把狗爪子搭在书房椅子上,杜若然发现这个办公桌的高度对于他的狗生太不友好,而他对这副身体也还不能灵活地控制,万一弄出声响把段庭烨吵醒了,看到自家狗狗在翻看自己的文件,那……段庭烨会不会怀疑波波被商业对手智能遥控了,送它去解剖? 下面还有一大堆,全是一匹恶狼·深情阔少·段忱吃不到阔少的娇软情人·清纯白兔·徐莲的闷骚心声。 他知道,收拾大哥段庭烨这件事,指望老公段忱是不成了。段忱一天天的谎称在外公务繁忙,其实忙着安排跟小情人徐莲蜜里调油,到处玩耍享乐,哪有空来帮他排忧解难。 那只小麻雀在半空中被他附体,蓦地打了个旋儿,左右看看,改变了飞行轨迹,掉头往旁边的别墅里飞去。 不然为什么他做起来这么熟练,而且一做就停不下来呢? 怪只怪他现在也没有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晨勃的时候,会不会做春梦呢。 杜若然凑近了更能看清那半勃起的鸡巴上膨胀的龟头,肉圆的龟头马眼里还溢出了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杜若然心里一乐,想原来不止小男生会晨勃,这段庭烨比自己大了三四岁吧,一个成熟男人了,没想到欲望还会这么强盛。 狐狸犬名叫波波,是一条浑身雪白的小母狗,妩媚的眼睛和细长的嘴巴像极了狐狸。 他推开被子下床,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然后闭了闭眼,倒退几步。 啊,大伯哥,这是,在晨勃? 男人胯下,粗黑的耻毛如野草蓬勃蜷曲,耻毛丛中,躺着一条粗长的肉茎,表皮是丑陋的深紫色,端部露出一些肉红来。 杜若然这样想的时候,不听使唤的狗舌头已经伸出来,舔在了眼前的龟头上。 这……大伯哥没穿睡衣也就罢了,怎么连睡裤,啊不,内裤都没穿! 超能力的获得就像开盲盒,在明天睁开眼睛之前,他完全无法预料。 味道,有点淡淡的咸,腥味,还……不错? 然而段庭烨的窗门紧闭着,小麻雀在露台上蹦来蹦去,也没找到进卧室的办法。 直到杜若然瞥见楼下的一道白影,噫,是婆婆养的那只狐狸犬。 段庭烨的五官平时看上去冷厉,睡颜倒是多了几分温和,他长得跟他弟弟段忱看上去并不太像,但倒也是个高鼻深目的美男子。 再舔,再舔,他再舔…… 这是位裸睡的汉子啊! 不对,没尝出是啥味道。 一直不肯跟我亲热,他要是像你这么奔放该多好!太纯了,我亲一口他都要脸红个半天,我每天跟他睡一床上鸡巴都要硬爆了!又不敢勉强他,怕吓着他的,毕竟,我那个尺寸,你小时候就见过,又…… 不知哪里来的本能驱使,他用嘴去叼住了被角,然后缓缓往下拖。 波波不会是在发情期吧。他不会是被小母狗的发情欲望影响了,才会趴在男人双腿间舔鸡巴舔得停不下来吧。 “……” 次日,清晨6:00,暗蓝的天幕下,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啁啾。 当杜若然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了他这个身份的人不该看到的,辣眼睛的东西。 (什么?你说狗的眼睛是可以闭起来的?不好意思,他忘了。) 不对,端部,还有些翘起,圆硕的龟头,如同熟红的李子…… 杜若然一路扫下去,皱了皱眉。 愉快地获得了狐狸犬肉体的支配权之后,杜若然也不耽搁时间,趁着天还没亮人都没起床,一溜烟钻进别墅,鬼鬼祟祟地上了三楼,扒开门把锁,进了段庭烨的卧房。 杜若然本能地把湿润的狗鼻子凑近了男人的胯下,想闻一闻那里是什么味道,心脏怦怦直跳中,一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尺度有点超过了。 啊,完了。 杜若然舔了舔嘴唇,视线下移,落在盖住段庭烨脖子以下部位的被子上。 杜若然高兴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儿,然后从麻雀身体里出来,窜进了狐狸犬的身体中。 舔这个动作,是不是狗刻在DNA里的本能啊。 他一扭头,呼哧呼哧先跑到段庭烨的床边,抬头见他睡得沉,便从床边一跃而起,跳上了床。 杜若然狗脸一热,双腿不禁有些发软。 那嘴唇有着分明的弓形弧度,光泽柔软,看上去很好吃。 为了波波的狗命,杜若然暂且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他知道段庭烨还没交女朋友,在部队里生活想必是禁欲的,黄瓜想必很干净。 嗯……还是没尝出来。 就感油然而生。 杜若然舔了一会儿鸡巴,又眼馋地去舔男人的腹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充满弹性,带着淡淡的汗味,让他想一口气把这男人给吃下去。 咂砸,舌头重新回到肉棒上,卷过更加膨胀的大龟头,肉肉的腥咸味道弥漫在杜若然的唇齿间,让他口腔里分泌更多透明的津液,与马眼里分泌的腺液融为一体,身后的小狗逼里也溢出淫水,亮晶晶地从两瓣桃子形状的阴唇里分泌出来,往下流淌。 《关于我变成了狐狸犬跳到老公的哥哥床上并且舔他鸡巴这件事情……》系列正在直播。 与此同时,睡梦中的段庭烨,也感觉到下身越来越膨胀,硬热,迷梦中,他仿佛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双腿间,气质清纯,却握着自己的肉屌如同握着一根肉肠,柔唇开启,伸出粉嫩湿软的舌头,舔吃得津津有味。 一边舔他的鸡巴,还一边抬起那双水润的眸子,用湿漉漉的美眸看着他。 啊……好舒服……鸡巴好硬……涨得发疼……好想……好想…… 段庭烨胯部的肌肉跟着抽动,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被舔得正舒服的龟头,被什么尖刺般的东西刮到了。 敏锐的痛觉,让他立刻低喘一声,从迷梦中骤然惊醒,霍地睁开了眼睛。 刚醒来的段庭烨,只听到耳边咚的一声,身下的床有些震荡,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床下。 他循声望去,就看到一道雪白毛绒绒的影子,消失在卧室的门口。 那是……什么? 闪电般跑出卧房的杜若然小心脏乱颤,他刚才是下意识想吸吮那根鸡巴,没想到自己的狗牙齿刮在段庭烨的屌肉上,把他一下子刮醒了。 杜若然没时间开门出去,慌不择路地冲进茶几底下躲藏,没想到段庭烨反应迅捷,很快就追了出来。 眼力也非常好,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白影。 一躬身,从茶几底下抓住杜若然毛绒绒的长尾巴,把他拖了出来。 “嗷……呜呜呜……” 杜若然发出难受的悲鸣。 “……” 段庭烨定睛看了看自家母亲养的狐狸犬,“你怎么到我卧室来了?” 难道刚才,这条狗还上了他的床,掀开了他的被子? 不然,他被子是被谁掀开的?还有,他的鸡巴翘的那么高,上面还湿漉漉的,刚才春梦里的感觉,无比真实…… 杜若然委屈地看向翘着鸡巴的段庭烨:“呜呜呜……” 段庭烨松开抓住他尾巴的手,皱了皱眉头。 怎么会,狗怎么会舔他的鸡巴,波波平时也不亲近他,也没听说过它有这种爱好啊。 看着狐狸犬无辜的表情,段庭烨感觉做错事的仿佛是自己。 是了,只可能是因为自己做春梦,晨勃了,被狗狗看到觉得新奇,才会跳上床来扒开被子,舔他的鸡巴。 段庭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放狐狸犬出去。 杜若然一溜烟逃离社死现场,疯狂庆幸自己在一只狗的身体里,舔了男人的鸡巴,也不用解释,不用负责,这要不然,自己以后还怎么跟老公的这位哥哥打交道? 做宠物真快乐。 跑了一会儿之后,杜若然又想起什么,掉头跑回去,想扒开段庭烨的门,回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段庭烨的鸡巴被搞得那么肿翘,总要做点事情解决。 然而,杜若然抬起上半身拨了拨门把手,发现段庭烨的卧房门被反锁了。 这男人还挺心细。 他叹了口气,甩着尾巴败兴而去。 没想到今天这一趟,半点敌方的信息没侦查到,倒是莫名地给对方提供了性服务…… 天快亮了,杜若然甩了甩身体,意念从狐狸犬体内飞出,飞到自己家别墅的卧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附身能力,不能使用太长的时间,否则可能会变不回去。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杜若然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出门找朋友玩去了。 哪晓得正在美容院做着SPA,他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今天是什么什么节气,厨子做了大餐,他老公段忱在国外回不来,他得回家去吃。 练看到他便客气地招呼,问他要不要来打球。 杜若然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段庭烨,忽然笑了笑,答应道:“好呀,不过我球技这么差,怕待会儿气得教练想辞职,不然,大哥来教我打吧。” 杜若然一开口说这话,教练很识相地立刻说自己太累了休息会儿,去个厕所,然后一溜烟没了人影。 球场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段庭烨冷着脸抛了抛球,道:“来吧。” 杜若然仿佛没看见段庭烨脸上的不耐,仍然笑得明媚:“我可能打得不太好,大哥不要嫌弃。” 说着便双腿微分,上半身略微前倾摆好了姿势,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段庭烨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发球。 杜若然乒乓球打得其实还可以,他以前也把这个当过一段时间的兴趣爱好来着,球风干脆利落,动作小鹿一般灵活矫健,虽然比不上段庭烨的力道和技巧,但也可以打个有来有往。 几轮下来,杜若然能感觉到段庭烨没跟他认真打,看起来有点眼神飘忽,心不在焉。 也是,段庭烨本来就不待见他,这会儿能跟他心平气和地打会儿球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不过,杜若然原意也不是跟这个狗男人打球啊。 瞧瞧眼前那饱满鼓胀的胸大肌,还有粗壮的胳膊,目测上臂肩膀那里都快要赶上他的腰了,部队里练出来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说到腰,杜若然往段庭烨下面扫了一眼,回想起那天早晨看到的场景,长腿宽肩公狗腰,鼻子又高又挺,难怪性欲那么强。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面上便免不了带上了三分春色。 这一场结束后,杜若然弯腰捡球,身体拉出的曲线十分赏心悦目。 因为是临时起意,杜若然也没穿运动服,这会儿身上微微出了些汗,轻薄的上衣贴在身上,透出些白腻的皮肉,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 刚才的几场球算是热身,杜若然随口夸了两句段庭烨技术真好,然后准备发球,却没想到对面却忽然叫了停。 “不打了?”杜若然问。 “嗯,我累了,要休息了。” 球拍在手里转了个圈,段忱看也不看对面的杜若然,扣下拍子转身出了球场。 杜若然惊讶,累了?谁信啊,他都还没觉得累呢,这一个人高马大的退役军人跟他说打了两轮乒乓球打累了。 不过回想一下他这大伯哥的脸色,的确是越来越不好看,尤其是刚才走的时候,乌云密布,一张充满男人味儿的俊脸硬是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估计是跟他呆这么长时间早就忍得不耐烦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除了想了点不该想的,也没什么出格的嘛,这还是他出了学校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球呢。 就这样段庭烨对他都不满意,看来是看他已经不顺眼到了极点。 杜若然无所谓地挑了一下嘴角,自己在那颠球玩儿。 段庭烨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扯出毛巾擦了擦汗。 其实刚才他根本没耗费什么体力,更不用说累了,跟杜若然打那几下子就跟逗小猫玩一样,至于现在为什么觉得汗流浃背…… 段庭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对面弟媳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使得一缕发丝黏在上面,微卷的发梢顺着锁骨伸进了衣领,让人想跟着探进去看看里面是一副什么样的香艳光景。 随着呼吸的加重,唇瓣沾了水汽越发显得红润饱满,贝齿微露。 那挺翘浑圆的双乳起起伏伏,撑得衣服快要裂开似的,只想让人握在手里好生把玩。 杜若然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弯腰,段庭烨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地聚集在他线条毕露的腰臀上。 那一把小腰细的,段庭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段庭烨看着杜若然小兔子似的跳来跳去,胸前两团软肉跟着乱颤,只觉得空气越来越躁,身上越来越热,嗓子眼里快要冒火。 身上越来越不自在,球也打不下去了,段庭烨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 然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赫然是“段忱”两个字,他下意识便皱了下眉,直觉没好事。 滑了下屏幕接了电话,那边段忱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大救星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串。 大体意思就是他正带着俞莲在春江路那边的海水浴场玩呢,他俩这会儿正在游艇上,结果他大哥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说有事找他,正在码头等他。这要是被他大哥看见了他和俞莲两个人在游艇上,那他们之前的计划可就瞒不住了,杜若然得帮他。 杜若然烦得不行,只觉得跟段忱结婚后,男人男人没吃到,麻烦事倒是一堆一堆的。 他是跟小情人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去了,烂摊子都甩他这边了,越想越气。 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不能不管段忱,他要是被抓住了更麻烦 陆燃敏锐地察觉到杜若然情绪的变化,他看了一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笑问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他坏了好心情。 杜若然捏着小银勺搅了搅咖啡,不大高兴地说还不是家里那点破事,想了两秒,又抬头对着陆燃笑:“正好有你在,那就帮我个忙吧。” 春江路那边是旅游区,酒店和各种服务设施都做的非常完善,杜若然先在陆燃的车上观察了一圈,发现段庭烨的身影后,便戴上墨镜,跟陆燃两个人手挽手,亲亲蜜蜜地从段庭烨不远处“路过”了。 陆燃还非常体贴地替他理了理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杜若然想的很简单,段庭烨一直都觉得他是个水性杨花的双性骚货,那他就正好借着这个人设,挽着陆燃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在段城面前走一圈,他肯定会跟过来一探究竟。 这样不就给段忱创造偷溜的机会了么。 果不其然,杜若然余光中看到段庭烨已经不动声色地跟在了他们后边,他抿嘴一笑,走进了一家高级SPA会所里,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前台说:“两套精油按摩,谢谢。” 段庭烨眼见着那两个人进了里面的房间,脸都黑了,跟前台说自己也要一套精油按摩。 前台看着眼前这个气场略显凶残的男人颤巍巍地说旅游旺季,房间已经满了,段庭烨的这个套餐需要等一会儿。 段庭烨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等一会儿就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了,可他良好的教养又使得他做不来硬闯的事,只能听从安排,在休息室稍等。 这家会所的服务还算可以,休息室都是单独的隔间,只是里面的熏香闻着有些甜腻过了头,让人嗓子眼儿发痒。 服务生适时地给段庭烨送了杯水过来,段庭烨正觉得口干舌燥,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不知道是香薰的问题,还是环境幽暗的原因,段庭烨坐了没两分钟,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他习惯性地扯了扯领口,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整个休息室里静悄悄的,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纤细的身影。 杜若然放轻脚步走到段庭烨跟前,弯腰打量他沉静的睡颜,见他平日里严肃沉稳的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心下十分满意。 原来,杜若然今天获得的能力,是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恰好段庭烨又撞了上来,机不可失,他就要进到段庭烨的梦里,看看这个总是十分正经的大伯哥都会梦到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小辫子。 杜若然坐在了段庭烨旁边,在握住他的手时默默提醒自己这次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因为男色误了正经事。 梦里,杜若然一睁眼,发现环境有些熟悉。 这个装潢,还有这些器材,分明是他家的那个健身室! 不会吧,段庭烨这个家伙已经自律到了这种地步,连做梦都在健身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便发现自己口中正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暧昧的呻吟,而身后也贴上了一具健壮的身体。 进入别人的梦里会有两个身份,旁观者和经历者,杜若然发现自己这次是经历者,也就是说,他那大伯哥梦见的,是他。而身后那人就是他的健身教练。 作为经历者,杜若然的一切行为都被拘束在这具身体里,而身体的动作受到梦境主人的操控,只能在主人认为的情景中进行活动。 就比如说现在,段庭烨认为他跟健身教练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并且两人以健身为幌子,实则勾搭成奸。 那么杜若然就必须在这个情景里,他可以选择自己的健身动作,却无法离开这里,也无法开口拒绝教练程峰的抚摸。 身后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重重揉搓,揉得杜若然身子发热,那双手的触感如此真实,伸进他衣服里面,捏着他的双乳不住地抓揉,随后又扒了他的裤子,十分急色地抚摸他的肉臀,鸡巴,抠弄他的花穴。 是的,是程峰强迫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是自愿的……” 杜若然只觉得自己被段庭烨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起来,他想说自己是被教练猥亵的,但是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和腿间潺潺流水的小穴,以至于红肿挺立的乳尖,只觉得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小了起来。 果然,段庭烨冷笑了一声,道:“你当我瞎?” 段庭烨当然是不信的,然后,杜若然就发现,梦里的自己,竟然一脸春色地将手伸到下面,两指分开穴口,娇声道:“真的,小穴没有被男人插过,不信你看里面,处女膜还在呢。” 段庭烨往下瞟了一眼,然后半蹲下去,凑近了去看,高挺的鼻尖离杜若然的穴很近,甚至能闻到那粉穴里骚甜的气息。 “掰开点,看不到。”他硬声道。 杜若然的小穴敏感至极,男人火热的鼻息喷洒的穴口,把那小口刺激得收缩起来,他听到段庭烨的要求,便红着脸颊,两只手捏住小小两瓣阴唇向两边拉开,将里面那个只张开了米粒大小的穴眼暴露出来,红肉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段庭烨一个常年生活在部队的男人,周围全是硬邦邦的汉子,就算现在回了家也是急着学习各种公司里的东西,没什么时间接触女人,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杜若然那漂亮的雌穴。 只见尺寸普通的干净鸡巴下面,那一口粉穴精致细窄,穴眼儿处淫水直淌,顺着穴缝沾湿了股沟,阴唇又小又滑,那细白的手指几乎要捏不住,上面一颗饱满的阴蒂青涩地硬着,连尿道口都在颤抖。 着迷了一般,段庭烨伸手去摸那湿漉漉的穴,手指从那个小小的穴眼插进去,一下便被里面湿热的穴肉裹住了。 他用指腹去摩擦那肉壁,只觉触手软滑柔嫩,紧得人心里发痒。 段庭烨在杜若然穴里深深浅浅地按压,也不知道那处女膜到底长什么样,只是乱捅一般四处刺戳。 杜若然软成一滩水,轻声哼叫,小穴里的手指粗细刚好,又十分灵活,指腹略带薄茧,粗粝的触感摸得他酥酥麻麻。 “好舒服……” 不知道被那手指戳到了哪里,杜若然小腹越绷越紧,竟然呻吟着高潮了。 段庭烨的手指还被杜若然含在穴里,只觉里面一阵紧缩挤压,便被一大股热流淹没了。 杜若然的高潮惹怒了段庭烨:“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妹,手指头随便插两下就能喷水,还敢说自己是处?那我就彻底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处。” 不知道是被怒火冲的还是怎么,段庭烨胯下又热又胀,一根紫红的大鸡巴上青筋暴起,柱身略微弯曲,在柱首处形成一个上翘的弧度,浑圆饱满的龟头似有鸡蛋大小,急吼吼地就要往那小巧的穴里插。 一边插还要一边羞辱杜若然,骂他不知廉耻,骂他又骚又浪。 杜若然害怕又期待,他感觉到下面那根大家伙就要硬冲,忙抓着扶手往后退。 “不行不行,太大了,你……你就这么插进去我受不住。” 段庭烨不吃他这一套,掐住那截想了许久的细腰往自己怀里一拉,“怎么不行,你这穴这么骚,多大的鸡巴都吃的进去。” 借着拖拽的惯性,段庭烨硬到发疼的鸡巴挤开那细窄的穴口,硬是往里插了一截。 “啊!”杜若然疼得喊了一声。 虽然想要,但毕竟是第一回,段庭烨那个体型大了杜若然好几圈,抱着他就跟抱着个大孩子似的,他下面那个过于狰狞的大鸡巴跟杜若然的嫩穴实在不配套。 杜若然疼,段庭烨也被夹得难受,好在他不是完全的愣头青,知道这时候不能硬来,得让杜若然舒服了才好进去。 只可惜,他光知道要做,却不知道怎么做,鸡巴卡在穴里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得很。 杜若然眼里水汪汪的,他咬了咬唇瓣,委屈巴巴地对段庭烨说:“你,你亲亲我。” 段庭烨:“亲哪?” 杜若然:怎么会有这种榆木脑袋? 亲哪杜若然不好意思说,就赌气一样自己揉胸,手指也伸到下面去安慰那颗红润的小珍珠,口中发出浅浅的喘息。 2深海被人鱼追逐诱jian强肏、触手捆绑cao吸 不能再待下去了,杜若然浑身燥热,身上出了一层汗,他用手给自己扇风降温,又偷眼看那具强壮性感的躯体,匆忙转身离开。 嘱咐了服务生不要告诉段庭烨有人进去过他那间休息室后,杜若然找了间浴室洗澡。 玉茎翘起来吐着水,穴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腰臀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撞击到发麻颤抖的感觉,还好只是梦,这要是真的,他肯定要下不了床了。 杜若然红着脸用花洒冲洗着自己泥泞的腿间,不由得庆幸自己穿的是浴袍,这要是他自己的衣服,估计都要湿透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杜若然没想到自己对段庭烨一共只用了两次超能力,竟然两次都逃不脱肉体上的吸引。 他本意只想找点能拿捏他的小把柄,可是第一次他鬼使神差地舔了段庭烨的勃起的性器,第二次直接在梦里被干得合不拢腿,那种激烈色情的程度,恐怕连最放得开的鸭子看了都得脸红。 杜若然洗着澡,突然想看看段庭烨醒后的表情,毕竟这可是他的梦。 一想到向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段庭烨可能会因为这个梦而坐立不安,他的心情突然就明媚了许多。 段庭烨最后还是在游艇上捉到了自己的弟弟段忱。他把段忱叫到休息室,问他为什么骗爸妈说自己出国了。 “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说服我,我是不会帮你瞒着他们的。”段庭烨说。 段忱叹气,从小就知道他哥说一不二的作风,也不敢随便糊弄。 “哎哥你也知道,咱爸妈对我一直管得太严,不赞成我交的那些朋友,但这次游艇Party我不光请了朋友,更多的是本市商界名流,难得攒一个局,目的是扩宽人脉,对公司正在头疼的那个项目有大帮助……我得瞒着他们回来,才能自由攒局啊。” 这样真真假假虚实结合地一描画,事情就有那么七八分靠谱了。 段庭烨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看了段忱一眼,让他多用点心思在正事上,段忱连声答应,段庭烨就摆摆手让他出去招待客人了。 宴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杜若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和段忱挽手游走在各色大人物中间,耳边听着他们虚伪浮夸的客套话,心里一阵腻烦。 这时候段忱从他手里拿走红酒,换了一杯橙汁,并温柔地说:“少喝一点,不然一会儿要不舒服了。” 体贴得仿佛他们已相爱多年,惹得对面的富太太连连夸赞他们一对璧人,杜若然只好对着段忱羞涩一笑。 更心累了。 不远处坐在遮阳伞下的一个清秀佳人正神色不明地望着人群中心的杜若然二人,眼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这种场合,段忱当然是要把俞莲带来的,但是又不能在明面上亲近他,把人好生安慰了一顿后,俞莲便乖巧地自己坐在了一边,还让段忱去办自己的事,不用管他,惹得段忱更加心疼。 俞莲脑海中回想着前几天在一个圈内人的聚会上听到的消息,段家有意培养那个更加优秀稳重的大儿子做继承人,朋友还让俞莲赶紧早日为自己做打算。 为自己做打算?俞莲站起来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摇曳生姿地去甲板上找到了段庭烨高大的身影。 甲板上灯火辉煌,出来透气的人不少,俞莲上去跟段庭烨攀谈,表面上看着只是一对随意闲聊的朋友,并不引人注意。 俞莲巧笑倩兮,没过几分钟,就非常“适时”地头晕了一下。 * 杜若然从大厅里出来就跟段忱分开了,这会儿也在甲板上吹风,他出神地盯着远处翻涌的海浪,一不小心碰倒了杯子,半杯苏打水都洒在了裤子上。 旁边逡巡的侍应生见状,立刻从西装马甲口袋中掏出装饰用的丝质手帕,半蹲下来为杜若然擦拭。 杜若然调整了一下姿势,侍应生刚好抬头看了杜若然一眼。 唷……长得很漂亮的一个男生,肤色白皙,鼻梁挺直,一双偏圆的眼睛透出纯良干净的味道。 “谢谢。”杜若然笑了笑,看到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让人心情愉快。 水吸得差不多了,杜若然想回去换身礼服,却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在轻轻抚摸他裙子底下的小腿,紧接着,侍应生微微向前俯身,趴在杜若然膝上看他:“晚上我可以去找您吗,如果是您的话,随便给多少我都愿意的。” 杜若然起身的动作一停,食指勾起侍应生的下巴,侍应生温顺地抬头任他打量,眼中挑逗的意味十足,再不见刚才的纯净,杜若然却顿觉索然无味。 他将侍应生打发走,在回卧室的路上看到一个身姿婀娜的身影贴着段庭烨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两人在走廊拐角一闪,就看不见了。 杜若然忍不住眯起眼,段庭烨这是喝大了,跟美人共度春宵去了? 他可不记得段庭烨什么时候谈了恋爱,心里突然没意思极了,那么正经稳重的段庭烨,竟然在派对上随便跟人约炮? 他还以为段庭烨是坐怀不乱的钢铁硬汉那一挂呢,没劲。 回卧室换了身泳装,杜若然独自走到隐蔽的船尾,四顾无人,然后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黑黢黢的大海里。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海面上没有人冒头。 杜若然在水里吐出一串气泡,修长的四肢肆意伸展,像一尾灵活的鱼儿一样游向大海深处。 他当然不是因为那点负面情绪就要轻生。 水里自由呼吸——他今天一觉醒来获得的能力。 厌恶了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委蛇,倒不如这一片幽深的大海让人感到舒服。 杜若然越游越远,时不时有各色的鱼群从他旁边路过,小鱼对这个人类也很好奇,有个别调皮的还会在 入手一片绵软,人鱼眼中闪过一丝新奇,他捏了捏手中的软肉,便看到眼前的人类露出类似难受的表情,胸前顶起两个小尖尖。 人鱼的嘴唇刚一碰触是凉的,杜若然把伸出舌尖想要将它暖热,人鱼有样学样,也伸出舌头舔舐着杜若然的唇,杜若然便把那冰凉的舌吃进了口中,两条舌头追逐嬉戏,互相纠缠。 人鱼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腥臊气,眯起眼睛再次把手指插进杜若然湿软 结束亲吻后,人鱼低头看杜若然抵着他胸口的双手,也把自己的手放在杜若然胸上。 这只深海精灵见杜若然喜欢他的藏品,十分开心地再次围着杜若然转起圈来,那姿态优美流畅,宽大的尾鳍薄纱一般飘逸舒展。 没一会儿,杜若然就觉得浑身发热,人鱼口中的涎液有种微微的腥甜,催情药剂似的,他喘息着推开人鱼。 人鱼把杜若然的脸按在自己胸口,那胸口一点温度都没有,可杜若然能听到人鱼稳健有力的心跳,他渐渐地不再害怕,耳边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像低吼,可杜若然从未听过这种奇妙的频率。 不,不对,这里除了他之外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人? 人鱼挑开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用手指去捏那湿滑的肉唇,杜若然大腿发紧,夹住人鱼的手臂轻轻磨蹭,穴里的淫水蹭了人鱼一手。 杜若然发起抖来,他怎么忘了,大海虽然美,但危险的生物到处都是啊。 发生了什么?杜若然疑惑,然后便发现自己的肩膀猛地被人扣住了。 杜若然感觉到人鱼似乎没有攻击性,眼神像个食草系,渐渐不再害怕,人鱼像是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一样,温柔地向他伸出手掌,杜若然便握住了那冰凉修长的手。 不再满足于这一小点,人鱼非常自觉地开发新阵地,他把杜若然抬高,让他浮在水中,两腿在他眼前分开,然后手指摸索着插进了那紧热的小穴里。 大量汁液从穴里分泌出来,将人鱼的手指泡在里面,人鱼找来三个硬币大小的小蚌,硬是分开人家的蚌壳,分别夹在杜若然阴蒂和两个乳头上。 杜若然被这极致的俊美晃了眼,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目眩。 人鱼喜欢这口湿滑温热的肉穴,他五指轮番把玩着杜若然的阴蒂,把他那里磨得又红又肿,红豆似的泛着淫靡的光泽。 再抬起头时,鲨鱼已经离开了,只有人鱼拥着他的腰。 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玩耍十分低级幼稚,可杜若然却特别开心,甚至在鲨鱼靠近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人鱼拥入怀中。 人鱼并不会说话,他游动的速度非常快,带着杜若然穿梭在海底那些迷宫一样的洞穴里,然后来到一艘古老的沉船上,人鱼给杜若然看他的收藏品。 不知怎么,杜若然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环住人鱼的脖子往下一带,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就像被蛊惑了一般。 杜若然脑中关于人鱼的传说一瞬间呼啸而过,他甚至开始想万一人鱼开始唱歌,然后要吃掉他的话他能不能保持清醒然后逃跑,遗憾的是,成功的概率大概是零。 正和玩闹着,杜若然发现那些小鱼突然慌乱起来,一股脑地全都飞速游走了。 人鱼专注地看着杜若然脸上表情的变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摆动着华丽的大尾巴围着他转了几圈,在他四周留下一串又一串花里胡哨的泡泡。 他身上碰一碰,感觉很奇妙。 人鱼像是没吃够杜若然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猛嘬了一口,吸得 杜若然舌尖发麻。 他……遇到了传说中的人鱼。 杜若然看着那些不知道哪个世纪的望远镜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只觉得人鱼这种生物美艳却纯净,是大海里的精灵。 这可苦了杜若然,虽然小蚌的力气也很小,但乳尖和阴蒂毕竟是他不能被碰触的敏感地带,尤其是娇嫩的小阴蒂,被蚌壳粗糙坚硬的边缘夹得又疼又痒,他仿佛小鱼打挺一样猛地挺起腰腹,穴里呼地涌出一大股骚水。 杜若然瞬间被面前美男的身体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 杜若然舒服地叹息,穴里凉凉的触感让他感觉有点怪异,但抵不住水波般冲刷的快感。 小小的肉穴里又湿又热,人鱼非常惊喜,手指灵活拨动,只想往更深处去。 杜若然身体温热,人鱼像是摸不够,一双冰凉的大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来到温度最高的双腿间。 眼角有个巨大的黑影一闪而过,杜若然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条接近两米长的暗蓝色鱼尾! 杜若然惊恐地回头,入目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庞,高鼻深目,唇色樱红,深邃的眼睛是婴儿一般纯净的蔚蓝,此刻正注视着他。一头太阳般耀眼的金发飘散在身后,发丝间隐约看到一对精灵一样的尖耳。 杜若然下意识地想和人鱼一起游动,但他做不到和人鱼一样柔韧,人鱼便停下来耐心地教他如何摆动双腿。 杜若然稍稍退开半步,两指主动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拉着人鱼的手指放在自己小巧圆滑的阴蒂上,无声道:摸一摸这里,这里好痒,想被你摸…… 视线下移,那是属于男人的宽阔胸膛,肌肤苍白,肌理线条流畅优美,蕴含着极大的力量,连胸肌上那两点浅红都极其诱人。 虽然这事儿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但一想到自己那个神奇的能力,这个世界上有人鱼存在也就不会让他太震惊了。 他们的鼻尖离得很近,人鱼忽然掰下一小块银色的珊瑚卡在杜若然耳后,湛蓝的双眸温柔地看着杜若然,眨了眨眼眸,有种空灵的诱惑感。 被分开蚌壳的恐惧让它们急于合拢,好保护自己脆弱的蚌肉。 的穴里。 杜若然身上的重点部位酸麻涨热,穴里含着人鱼的手指吸得欢快,可渐渐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身体里的手指依然冰凉,但是却变得柔软无骨,几乎可以毫无障碍地变化着角度,按摩杜若然穴里任何一处肉壁,连最隐蔽的敏感点都不例外。 除此之外,他似乎感觉到那手指细了不少,正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他身体更伸出探去。 手指会有这么长吗? 杜若然一边疑惑,一边努力转了一下身子,然后就看到了几乎可以说是惊悚的一幕。 人鱼的手指已经变成了章鱼那样的触手,底部竟然还有恐怖的吸盘!其中一根插在他穴里,其余几根正在外面寻找着插入的机会。 不……不能再继续了。杜若然有些害怕,这种东西进到他身体里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人鱼不让杜若然后退,空闲的那只手捏住杜若然的奶肉揉捏安抚,他修长的鱼尾卷起杜若然的一只脚腕不让他合拢双腿,一根触手缠住杜若然翘起的阴茎,同时其他几根触手交缠在一起,一点点钻入那蜜色渗水的肉洞。 触手太粗,无法完全插入,几根暗蓝色带吸盘的触手便只有头部纤细的部位埋在里面。 杜若然无法拒绝,他绷直了身体,感受到穴里那种怪异可怕的快感。 为什么说可怕,因为那几根触手正不受控制一般在他身体里四处乱撞,甚至有好几次顶到了他紧闭的子宫口。 唔……不要……太深了…… 更让他浑身酥麻的是,触手上那些让人崩溃的吸盘,正紧紧地,细密地吸附在他柔软多汁的穴壁上。 这些小嘴一样的吸盘不光在一个地方作乱,还会随着人鱼的摆弄抽插变换地方,直至把杜若然整个穴道吸得红肿发麻,火热充血。 杜若然不知道的是,他在此刻分泌的淫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尽数被穴里的触手吸食殆尽。 而喝了淫液的触手更加兴奋,在那紧热的肉洞里疯狂搅弄,把里面搞得一塌糊涂,肉壁不断抽搐。 人鱼爬到杜若然身上跟他接吻,把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舔得干干净净,杜若然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极致的欢愉。 在多重刺激下,杜若然的高潮来的迅猛又密集,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他的呻吟被人鱼吞进嘴里,只能泻出几丝压抑的闷哼。 最后一次高潮后,杜若然双目失神,他张着嘴巴大口呼吸,小腹在触手的顶弄下不规律地痉挛着。 人鱼像是知道这个脆弱的人类就要承受不住了,便停下动作,乖巧地舔着他眼角的泪水,有点咸苦,是他从没尝过的味道。 过了好一阵时间杜若然才缓过神来,他盯着人鱼那张放大的俊颜,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人鱼。 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在深海,放荡地张开腿掰开骚穴,引诱一只干净纯洁的人鱼? 猛地被人类推开,人鱼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向杜若然的眼神中有着纯粹清澈的暗光,十分漂亮,缓缓摆动的大尾巴尝试着再次缠上杜若然的大腿,让杜若然的罪恶感直接飙升至最高。 “我,我要走了。” 杜若然也不知道人鱼能不能听懂他说话,但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现在多看他一眼感觉都是亵渎。 留下一句话后,杜若然飞快转身向海面的方向游去。 人鱼愣了一下,追着他往上游。 杜若然回头一看,更着急了,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摆脱人鱼,可他毕竟是人类,没一会儿就被人鱼追上了。 不顾人鱼求欢索吻的动作,杜若然一心往沙滩上游,果然,到了浅海区,人鱼不再追他了,只是失落地看着杜若然越走越远。 杜若然心里涌上浓浓的愧疚感,远远看着那双婴儿蓝的眼睛里露出难过的情绪,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负心汉一样。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游艇上的派对早就已经结束了,杜若然一身水,觉得有点凉。 刚从柜台拿了条大毛巾包住身体,便发现段庭烨正站在他身后,也不说话,跟个擎天柱一样,高大的身形在杜若然前面投下一片阴影。 身上留下的唯一痕迹。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杜若然心血来潮找人把家里的浴池换成了海水,当他在这个浴池里游泳时,似乎能感受到人鱼冰凉的拥抱。 就当是睹物思人了,游完几圈,再洗个澡,已经是深夜了。 段忱惯例是不在家的,杜若然擦着头发下楼喝水,走到窗户旁边时,却听到楼下有水花拍打的声音。 杜若然往下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这一片住的都是有钱人,安保措施是顶级的,不会有外人进来,难道段忱大半夜的回来了? 杜若然有点奇怪,转身走向泳池。 还没到跟前,杜若然觉得那里面好像有一道奇怪的影子一闪而过。 杜若然怔了一下,心跳突然变快,他几步小跑到泳池旁边。 那个形状,好像是一条巨大的……鱼尾巴! 果然,察觉到杜若然的靠近,澄澈的水池里哗啦一声从里面冒出一个熟悉的影子,人鱼长长的睫毛往下滴着水珠,温柔的蓝色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开心,大尾巴摆来摆去地拍打着水花。 杜若然惊喜极了,他跪在泳池边俯身问人鱼是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的,又是怎么过来的,可是人鱼也不会说话,杜若然问不出答案,便想直接下水。 人鱼摇了摇头,双手按在黑色大理石上用力一撑,沉甸甸的鱼尾便坐在了泳池边缘。 池水哗哗作响,从人鱼性感的身体上蜿蜒而下,那条华丽的深蓝色大尾巴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微光。 杜若然再次被美色迷惑,他看着人鱼撩起金色的长发,歪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扯下了他的浴袍擦干身上的水。 杜若然一下赤裸了身体,这才回过神来,没忍住捂着胸红了脸,但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人鱼下半身的鳞片正自上而下变得模糊透明,淡淡的白光消失后,两条属于人类的腿出现在眼前,白皙修长,线条流畅,腿间一根色泽干净的性器静静地躺在浅金色的耻毛中,哪怕还处于沉睡状态,尺寸也十分可观。 变成人了,还长出了……大鸡巴! 杜若然被震撼到说不出话,眼睛一会儿看看人鱼的脸,一会儿看看他雕塑一样完美的身体,然后眼神便黏在那象拔蚌一样粗大的上挪不开了。 人鱼见杜若然对自己的生殖器官感兴趣,非常直接地拉了他的手,想让他直接摸一摸,杜若然急忙红着脸后退了半步,捡起地上的浴袍把自己捂严实了。 “我先带你找件衣服穿。”艰难地把视线从人鱼胯间移开,杜若然拉着他的手直接去了更衣室。 段忱有很多买了但一次没穿过的衣服,都洗的干干净净挂在衣帽间,杜若然挑了几件看起来还不错的,手把手给人鱼穿上。 人鱼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人类的衣服该怎么穿,但他看起来不喜欢这些衣服,穿一件就扔一件。 “你这么好看,穿什么都合适呀,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挑衣服呢?” 对待人鱼,杜若然的耐心呈几何指数增长,他甚至觉得貌似在闹小脾气的人鱼有点可爱,对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选择性失明。 “你干脆穿睡衣好了,这次不许扔了哦。” 杜若然拿起一套雪青色丝质睡衣在人鱼身上比划了一下,被人鱼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 杜若然发现人鱼在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他,像是冰山下的岩浆,火热滚烫,让他身体发热。 人鱼不说话,把杜若然手里碍事的衣服扔到一边,然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抬高,低头亲了上去。 就像在海里那样,人鱼痴迷于汲取杜若然口中分泌的唾液,他含着杜若然的唇瓣又亲又咬,最后把舌头伸进那温热的口腔,舔舐杜若然湿滑的舌页。 杜若然对人鱼毫无抵抗力,张开嘴巴予取予求,他被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那里面仿佛盛满了快乐与喜爱,让杜若然毫无防备地沉迷其中。 人鱼轻轻按下。 几乎要被撑坏的错觉让他想起进入到段庭烨的梦里那次。 紧致的穴道想要吞吃掉整根肉棒还是有些费力,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可人鱼才只进去了一半。 里面那层薄薄的膜破裂地悄无声息,或许是人鱼分泌的液体有奇特的作用,杜若然甚至都没感觉到疼。 唯一的不适感来自于小腹处的涨热,人鱼把杜若然按在墙上,让他两腿分开,大手捏住那薄薄的腰往下压,迫使他翘起又大又白的肉臀,尽可能地露出那被撑得浑圆的穴口。 人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结合的地方,似乎对自己能进入到那么小的地方而感到惊奇。 性器缓缓抽动,杜若然逐渐适应了这根大家伙,他跟着人鱼抽插的频率轻轻呻吟。 等到穴里被分泌的汁液浸泡得软热,人鱼开始加快肏干的频率,他插得又凶又深,杜若然呜呜叫着,两团奶肉挤压在冰凉的墙壁上,粉色的乳头缩成一小点,被人鱼捏在手里揉搓。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人鱼的小腹冰凉坚硬,杜若然甚至觉得自己被两面墙壁夹在了中间。 胯骨被墙壁硌得生疼,杜若然觉得不舒服。 他不得不用手臂撑起来,想离墙远一点,却被人鱼一记深插顶得再次趴在墙上。 “啊嗯……换一个……嗯?” 杜若然想转身去看人鱼,人鱼却突然拔出了性器,杜若然话还没说完。 不等杜若然发问,人鱼抱起杜若然把他平放在屋子里唯一的小皮凳上,然后自己半跪在地上去看杜若然微微张着小口的粉穴,就像上次他们在海里那样。 杜若然发现人鱼在看他下体,脸红地想挡住,被人鱼抓着亲了一下手腕。 小皮凳是平时用来换鞋的时候坐的,大概只有半米多一点那么长,上面还铺着几件人鱼乱扔的衣服,杜若然躺在上面不得不把腿翘起来。 人鱼俯首去亲杜若然的嘴,舌头舔过他汗湿的颈窝,拨弄他挺立的乳尖。 唇舌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了小火星,噼里啪啦烧得杜若然大脑发热。人鱼绷直了舌尖去顶杜若然的肚脐,杜若然忍不住抖了一下,电流嗖的一下通遍了全身。 再往下便是人鱼觊觎了许久的甜蜜地带,他愉悦地地分开杜若然的腿,用舌头去舔他的大腿根,在那片白皙的皮肉上留下几朵浅红还带着牙印的痕迹,最后顺势吻上那湿淋淋的肉穴。 杜若然呜咽一声,仰起头去看自己腿间。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本能地用唇舌去探索,比如婴儿总喜欢把玩具等一切东西往嘴里塞。 人鱼此刻就在用唇舌探索杜若然的身体,一边用舌尖顶弄杜若然敏感的阴蒂,一边抬眼去观察他的表情。他像是无比喜爱杜若然温热光滑的肌肤,还有这个会流出甜蜜汁液的肉穴。 只见杜若然眼尾绯红,口中随着呼吸不断逸出小声的轻哼,他支起上半身,羞涩又兴奋地看看着人鱼埋头在他穴里舔弄。 那张脸依然懵懂纯洁,眼里除了欲望外还有几分对新事物的好奇,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做着这样色情下流的动作,可人鱼依然是澄澈的,两种极端的特质在他身上得到了奇妙的融合,使得眼下的情景更加淫靡。 猩红的舌尖勾弄着外翻的骚肉,伸进去舔弄那敏感充血的内壁,杜若然感觉穴里像是进入了一尾小鱼,在里面四处乱窜,顶到他敏感的肉褶还要调皮地咬一口,咬得他浑身冒汗,下面汁水愈发丰沛。 杜若然身子发软,支撑不住后便躺倒在凳子上,他两手伸到腿间主动分开唇肉,想让人鱼碰一碰被冷落的阴蒂。 但人鱼却站起上身,再次将性器插进他已经被肏开的肉穴中。 “嗯……” 衣帽间里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肉体拍打声,这次进入杜若然食髓知味,他甜腻地呻吟着,骚穴谄媚地吸裹着人鱼粗硬的大家伙,棱角分明的头冠勾得他穴里的软肉又湿又热。 小皮凳太矮,人鱼很难用正常的姿势肏穴,他就直接掐住杜若然的腰往上提,同时俯身去揉捏杜若然晃来晃去的双乳。 果然,被触手强行插嘴的杜若然呜呜哭了两声,神色逐渐变得迷茫起来,身子也更加敏感柔软。 人鱼满意地亲了亲杜若然的眼睛,同时,那些带着细小吸盘触手慢慢吸在了杜若然胸上,小腹上,鸡巴上,还有门户大开的阴户上。 这些触手互相摩擦挤压,吸盘不断吸进,像是在传递着人鱼的情绪一般紧紧束缚着杜若然。 人鱼的性器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那颗饱满沉重的龟头次次顶到紧闭的宫口,不满足地想要挤开那更加紧窄的小小穴眼儿。 杜若然奶尖红肿,阴蒂胀大,分别被几根细细的触手吮吸拨弄,甚至有几根更加细小的触手在试图挤进他的尿道口。 触手分泌的液体把他的身子涂得晶亮,灯光下仿佛一颗深藏在蚌壳里等待采摘的粉嫩珍珠。 “啊……不行……好奇怪……这什么……好多东西一起在……操我……好多、奇怪的……呃啊不要吸了……” 杜若然在肏干中扭腰摆臀,浑身热汗淋漓,两颗硕大的奶球在胸前跳动,被人鱼的触手缠着勒着奶肉玩弄,鸡巴也被干得一甩一晃,马眼溢出一大滴前液,也跟着一甩一甩,想射,却因为被触手箍住根部而射不出来。 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异常敏感,穴里的骚肉被干得软烂火热,那娇嫩的子宫口被大龟头一下下撞得撞得酸麻涨热,不停地喷出一股股热液,温热地浸泡着那入侵肉穴的巨物。 杜若然实在撑不住了,眼里一片水雾,人鱼便自己躺在地上,让杜若然骑在他身上。 杜若然被干得直不起腰,人鱼就搂住他的后背把人锁在自己胸口,绵软的乳肉与结实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摩擦出难耐的麻痒。 姿势的转换让下面插得更深,杜若然几次想抬起屁股休息一下都被人鱼温柔却坚定地按住。 杜若然的呻吟里夹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人鱼把手插进杜若然的发间,压下他的后脑跟自己接吻,他勾引着杜若然伸出舌头,然后满意地吃进嘴里吮吸舔弄。 “呜……不行了……太奇怪了……整个人都被你……啊……啊啊!” 杜若然身子不断起伏,舌头被人鱼吸得又麻又热,津液快速分泌,来不及吞咽,却被人鱼尽数吃进口中。 穴里被捣弄得一塌糊涂,杜若然却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最后来到那个粉嫩紧闭的小小菊穴,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啊嗯!” 触手本身由细到粗,可以很好地帮助杜若然扩张适应。 刚一插进去时杜若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被那些吸盘和突起弄得酥麻。 可渐渐的触手越来越粗,插得也越来越深,等到杜若然觉得后穴被完全充满时,仿佛内壁有什么敏感点都被刮弄到了,从盆骨底部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酥爽感,沿着尾椎骨扩散到全身。 “呃啊……” 人鱼惊喜地发现杜若然身上不止一个地方可以获得快感,他更加兴奋地抱紧了杜若然,前后夹击,那根触手也像性器一般飞速抽插。 杜若然被干得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玉茎高翘,两张穴一前一后被插得满满当当,尤其是那粗壮的触手,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肠道里疯狂搔弄,顶得他小腹微凸。 他身体里又麻又痒,被触手玩弄的感觉诡异却无比刺激。 人鱼的体力强到让人无法忍受,性欲也旺盛到可怕,杜若然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能力,他酸软着腰肢跪趴在人鱼身上,只觉得再做下去自己就要牡丹花下死了。 疯狂的肏弄下杜若然越发无力招架,他嗓子都快叫哑了,可还是控制不住高高低低骚浪的淫叫。 一阵凶猛的冲刺,人鱼发狠般顶肏了上百下,杜若然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他哭着摇头疯狂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几根粗长的触手缠住大腿牢牢控制住。 果然,几秒钟后,杜若然感觉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在他痉挛收缩的穴腔。 人鱼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断断续续的,直到把杜若然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 那根触手在高潮后从杜若然后穴里拔了出来,肉粉色的小穴恋恋不舍地不断翕张着,从外到里渐变成香艳的骚红,一些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宠物1被宠物狗校草强制肏破处子膜 ⓈēУuwē “具体内容暂时就这些,你看还有需要补充的吗?” 林桃将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耳后,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然后把笔记本转向对面,略带兴趣地观察对面人的反应。 男生上半身微微前倾,垂眸看屏幕,并不在意林桃探究的目光。 沙发的高度对他来说略微有些局促,他便自然地岔开两条长腿,双肘撑在膝盖处,两手交叉下垂,显得线条更加修长锋利。 林桃注视着那干净白皙的指尖,只觉得那手指轻敲桌面的动作,性感得好像一下下打在他的G点上。 几分钟后,男生开口,不紧不慢道:“你开的条件很优厚,我没什么需要补充的。” 顿了两秒钟,他继续道:“我可以做到在这间屋子里完全不违背你的命令,但出去后,我们最好当陌生人。” “没问题,正合我意。那就先付50%的定金,剩下的到期结算。”林桃挑了下眉,起身对男生伸出一只手,“来吧,带你参观一下你要住的房间。” 男生坐着没动,深色的眼珠看了一眼面前伸来的白皙纤长的手。 “牵个手而已,这就不愿意了?” 林桃像是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顺势在男生俊秀的下巴尖上勾了一下。 男生微不可查地躲了躲,便起身握住了林桃温软的手心。 林桃,T大艺术系大三生,他爸靠搞投资发家致富,眼光狠辣,白手起家,从无名小卒一路走到暴富,家里就林桃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儿子,天天捧在手心上。 自从林桃身边开始出现狂蜂浪蝶,白父就开始日常担忧,就怕自己的好白菜让外边的猪给祸祸了。 可是孩子长大了总不能不让他谈恋爱,况且儿子是双性人,对那方面需求本来就比较大,于是白父就给儿子物色了个家里有生意往来的同校青年才俊,考察过后再让林桃去跟人家认识。 林桃走进宠物店时,手机刚好震动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吃过几次饭的相亲同学发来新的信息:这周有空吗? 手上打着回复“(ノ`Д)ノ滚”还没打完,林桃就先抬头看见了 段辰宇。 段辰宇,刚入学的大一学弟,微博上很多人转他的照片,被封为新晋校草。 他平时在校园里总是一张冷漠脸,不搭理人,属于高冷学霸那一挂。 高冷学霸现在却穿着店里统一的卡哇伊风格围裙,里面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色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修长挺拔,腰线极高,正抱着一只撒欢的小白狗。 小白狗是一只刚推过毛的比熊,呜呜叫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可爱极了,跟 段辰宇冷漠的脸色形成强烈反差萌,几乎店里所有女生都在偷偷看他。 林桃来宠物店的目的就是找 段辰宇,当即消息也不发了,点了杯咖啡心不在焉地坐着等 段辰宇下班。 有一说一,林桃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生这么上心,他本来也没太注意这个所谓“新晋校草”,毕竟他的相亲对象也长着一张爱豆脸,他是个专一的人,一次只想搞一个帅哥。 没想到,那相亲对象在跟他吃饭时时不时去回手机信息,他原本以为对方有什么正事,结果结账的时候一瞥对方手机,看到微信里一片可爱萌妹的头像,在娇滴滴地聊什么去哪玩。 回去之后林桃才打听道风声,这爱豆脸相亲对象身边桃花无数,就是一海王。 可把他气得够呛,现在他只想找个清纯的帅哥先去去火。 于是就盯上了 段辰宇。 奈何高冷学弟一心只有学习,林桃这样一个大美人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人家看都懒得看,仿佛是个性冷淡。 段辰宇这张脸也算是长在他的审美点上,林桃屡次勾搭失败,越发有了好胜心,就想看着这个禁欲脸的学弟被他吸得满脸情欲,失控地低喘说夹得太紧了他受不了要射的样子。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林桃通过各路人脉,打听到 段辰宇在兼职打工筹钱。 这下好了,林桃最不缺的就是钱。 观察了一会儿 段辰宇工作,林桃上前软着脆甜的嗓子跟他打招呼:“ 段辰宇同学,这么巧,在这兼职啊?” 段辰宇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不理他。 遭到无视,林桃略微挑眉,用足尖挑了挑 段辰宇脚边的狗粮盆:“T大校草在这儿喂狗铲屎,真是靓丽的风景线,作为同学,怎么忍心放过这个网红打卡地呢……唉,正好,我家里缺一只狗,不如照顾照顾校草的业绩。” “想买什么品种的狗?”出于店员的职业素养, 段辰宇终于面无表情地回了他话。 “嗯……我想想,颜值高,听话,干净,聪明,身强体健……” 林桃一边说,挑剔的目光在店内的各种宠物狗身上游走,“还要能干,我看,这些狗都不行啊,除了……这个,看着勉强还可以。” 林桃的手最后指在 段辰宇身上:“你说,这只狗多少钱?” 段辰宇:“……” 林桃咧嘴对他微笑,像个小恶魔:“ 段辰宇同学,不如,你做我的狗吧?” “……” “嗯,职业宠物,一个月三万,比这儿兼职公司高多了,考虑一下?” 他故意捉弄他,等着看他生气。 没想到 段辰宇竟然一边摘下围裙,一边回答:“好。” 林桃:“……?” 一直到林桃把当即辞掉宠物店工作的 段辰宇领回了自家小区,他还没回过神来。 林桃住的小区是他爸爸开发的楼盘,离学校很近,两梯一户大平层,家具装修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规格来的,别人家戴在脖子上的宝石他家里往地上铺。 他领着 段辰宇在半个篮球场大的客厅转了转,然后是阳台, 林桃两手往后一撑,冲 段辰宇点了下下巴,用强势的口吻道,“现在我要检查一下买回来的狗狗身体健不健康。” “唔。”林桃懒懒地应了一声。 “要……” 等等,怎么说脱就脱,竟然这么干脆? 惊过之后就想,反正脱都脱了,不看白不看。 因为客房没人来过,所以只简单的摆了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大衣柜。 林桃在 段辰宇脱上衣的时候就愣住了。 林桃非常有作为主人的架子,打开客房门,示意 段辰宇进去看。 这……这么大吗。 “要摸一摸吗?” 段辰宇又问了一句。 段辰宇的手掌干燥微凉,静静地被林桃牵着,让往哪走往哪走,非常听话,只在听到浴缸各种千奇百怪的功能时,手指微微一动。 脱了上衣, 段辰宇又把手放在皮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搭扣,一点点褪下长裤。 段辰宇了然,只是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拉住T恤的边缘往上一勾,少年赤裸上半身便出现在空气中。 其实也不是,平时林桃回家的话会有阿姨来做饭,但是今天领了 段辰宇回来, “不用,咳咳,今天先检查到这里,你可以穿衣服了,先吃饭。” 都是成年人了,包养一个男人回家做宠物,自然不是单纯玩过家家,会发展到哪一步,两个人自然心里都有数。 “ 段辰宇, 我发现你都不怎么回我的话,这样不行,作为宠物狗,你得对主人热情点,学会讨主人欢心啊。” 林桃做了个深呼吸,忍不住用手往发烫的脸颊上扇风,早知道就让 段辰宇全脱了,刚才死要面子让人家先出去,这会儿又自己在这春心荡漾。 “你平时就吃外卖?” 林桃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性肉体惊了一跳。 ——浴缸这么宽,两个人在里面做一定很舒服。 “还是你想先摸一摸。” 不行,这家伙也太大胆了吧……他还没有准备好! 男色什么的实在是太误人了。 段辰宇把眼神收回来,看着林桃道:“怎么检查。” 脸上的热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林桃板起脸走出去,一副主人的姿态,说他要发狗粮了。 脸好看也就算了,怎么连身材都这么棒? 看他还能装多久。 其实 段辰宇早就看透了林桃的伪装,之前总是在他面前瞎撩,装作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实际上只会打嘴炮,连看到男人裸个上身都会脸红,看起来还是个没经过什么事小处男。 正双眼含春的林桃听见 段辰宇的声音,一时没注意他说了什么,眼神聚焦后 ,发现 段辰宇手指已经插在内裤边缘,还微微向下扯了扯。 什么继续,什么摸一摸,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桃在心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双腿间疯狂上涌的热意压下去。 “要继续吗。” 嘴里说着正经话,林桃脑海里没有来由就冒出一个画面。 林桃让 段辰宇出去,刚才看到的画面有点刺激,他得先平静平静。 林桃感觉到 段辰宇的动作,内心忍不住偷偷开心,哎呀,学弟这么青涩可怎么办才好哦。 “主人要给我亲自做菜吗?” 只是林桃还没有那么性急,刚才也只是过过嘴瘾,想看 段辰宇脸红的样子,没想到他不但没有装懵装傻,还这么有觉悟。 刚顺着 段辰宇的问题说了一个字,林桃瞬间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 林桃盯着 段辰宇脱裤子的手,视线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然后对着那人鱼线和紧实修长的大腿悄悄咽了口口水,脸蛋泛红。 黑色纯棉布料非常贴身,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包裹的性器的形状和体积,相当可观的一大坨。 段辰宇正靠在书架上,手里拿着本书随手翻了两页,听见林桃的声音回头看他。 段辰宇心态十分良好地接受了“窝”这个叫法,实际上他并不在意自己在林桃这里是个什么身份,只要最后能拿到钱就好,这是目前对他来说最为简洁高效的赚钱方式。 林桃把床上的防尘罩掀开,坐下试了试软硬度,觉得还比较满意,抬眼一看, 段辰宇站在那里,随意打量着房间,姿态舒展,似乎并没有因为“肮脏的肉体交易”而感到丝毫不自在。 林桃想到那根粗壮鸡巴弹出来的样子,双腿之间瞬间就湿了,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他腿心扩散开去。 然而色即是空念了没两遍,就开始回味那不带一丝赘肉的美好肉体和鼓囊囊的性器,越想越湿。 林桃听到那声自然的“主人”,眼皮又是一跳: “想得美,点个外卖喂你。” 林桃暧昧地上下扫视,视线在 段辰宇裤裆上某个微凸的部位,停顿下来。 厨房,衣帽间,卫生间,越过智能魔镜,着重介绍了那个超豪华按摩浴缸。 有些人表面上故作镇定,背地里已经悄悄夹紧了大腿,摩挲着缓解中间的那处骚痒。 “乖哦,带你去看看你的窝,还没人住过呢,可能会有点简单,有时间给你布置一下。” 按照 段辰宇每天不是图书馆就是宿舍的节奏,林桃还以为他是瘦弱型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看头。 他双腿间一热,手上出了些热汗。 “嗯。” 段辰宇应了一声,弯腰捡起扔在一边的裤子,面上竟然流露出一丝的意犹未尽,看得林桃心跳不已。 冷白的皮肤上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两块突起的胸肌上,乳头是冷感的浅褐色。 物超所值,赚了赚了。 “这还要我说吗?” 就是那种云淡风轻,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让林桃心里一下痒痒的。 林桃就没让人来。 “晚饭我来做吧,外卖这种东西还是少吃点。” 段辰宇把书放回书架,伸手时腰背拉出一条非常赏心悦目的线条。 林桃单手托腮,故作娇羞道:“哇,你这是要先喂饱我的胃吗?” 先喂饱胃,再喂饱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段辰宇嗯了一声,拉开冰箱门,发现里面食物准备得倒是挺齐全,从里面随意捡出三四样菜,脑子里便想出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毕竟做宠物的,要学会讨主人欢心。” 说罢, 段辰宇找出围裙围在身上,问了林桃有没有忌口后便开始料理晚饭。 林桃呆了一下,他刚才是有意调戏 段辰宇来着,不过,是不是被反调戏回来了? 看着 段辰宇一脸淡定的重复他之前说过的话,林桃自己倒是有点羞涩,毕竟他一开始也没真想领回家个宠物什么的。 段辰宇做饭的速度很快,动作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经常自己动手的那类人,洗菜时干净修长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很是性感。 饭菜端上桌后,林桃先尝了一口汤,鲜嫩的蘑菇香滑可口,让他来了胃口,其他的几道小菜虽然简单,但也十分清爽开胃。 一顿饭的功夫,林桃能感觉到 段辰宇的口味偏清淡,跟他的人设非常吻合,只是没想到这人张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竟然会自己做饭,而且水平还不错。 林桃无聊地杵着下巴看 段辰宇收拾碗筷,道:“时间还早,我们出去逛街吧。” 说好了要给他置办“狗窝”来着。 段辰宇手里动作不停,回道:“我的义务不包括出门逛街这一条。” 林桃心里不乐意了,心说这么不识好歹呢,我是要给你去买东西啊。 仿佛感觉到林桃的情绪变化, 段辰宇拿毛巾擦了擦手,难得解释了一句:“晚上有课,我得回学校。” “那好吧。” 林桃虽然还是有点不开心,但他也不是不讲理,有个合理的理由他就不会再放在心上。 “对了,我这里刚好有一套衣服,你跟我来试一下合不合适。”林桃突然想起来自己衣柜里有一套男士西装,本来是要送给他那个前相亲对象祁城的,然而很不幸,从祁城当着他的面跟嗲叽叽的小学妹聊得火热开始,他就失去这个福气了。 段辰宇看了一眼衣服的牌子,知道这一套西装下来得个几万块,便果断拒绝。 “现在可是在我家里,你又不用遵守义务了?先试试嘛,要是不合身我又不会强塞给你。” 林桃的不高兴开始叠加,家里从小对他十分娇惯,他长得也好看,嘴甜可爱,招人喜欢,就没什么人像 段辰宇这样再三拒绝他过。 小少爷一不开心嘴上就开始挂油壶,唇瓣微微撅起,粉粉嫩嫩,娇俏诱人。 段辰宇眼眸动了动,看向那套死贵的西装,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就请主人为我换衣服吧,毕竟我只是宠物狗,不会自己穿衣服。” 林桃:“……” 真的假的, 段辰宇为什么看起来比他还要入戏?真的有人能这么丝滑地接受自己狗狗的身份吗? “可以吗,主人。” 见林桃没反应, 段辰宇甚至像大型犬一样微微歪了一下头,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正经得仿佛在问林桃可不可以帮他拿一下书。 “那你过来吧。” 这时候能认怂吗? 当然不能,所以林桃强装镇定,让 段辰宇离他近一点。 还是那件白T恤,林桃拉住下摆往上提, 段辰宇很顺从地抬起胳膊,为了照顾林桃的身高,甚至半蹲了一下。 脱下上衣后,林桃在那腹肌上匆匆一瞥,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手感一级棒,然后颤抖的小手顺着腹肌的凹陷来到了裤子上的皮带。 “我脱了哦?” 林桃小声问道,如果这时候 段辰宇说自己是开玩笑的,林桃立刻就会跳到一边。 但是 段辰宇没有。 “嗯,麻烦你了。”他说。 这谁还能忍?高岭之花一样神圣不可侵犯的校草学霸一脸的予取予求让你脱他裤子,反正林桃是忍不住了。 黑色休闲裤工整地束着腰带,林桃解开后,勾住边缘往下一拉,没拉下来,被 段辰宇的屁股挡住了。 手都酸的没劲了,可段辰宇除了马眼处分泌了更多液体之外,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段辰宇抱住林桃,直挺挺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小腹,晶亮的前液涂满了龟头,充满了暗示。 林桃立刻屄口一紧,难道……这就要做了? 他被 段辰宇抱着又亲又摸,身上早已经热得不行,下面估计早也就湿透了,可他还是有点紧张。 “我们换个方法试试,狗都是很持久的,主人不知道吗。” 段辰宇把手伸进林桃裤子里,脱了他的内裤,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强行挤进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凌乱的衬衫扣子和内衣解开,吻上了两团雪白丰满的乳肉。 林桃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挡在 段辰宇胸前,看起来像是要推开他,可最终还是允许他把手伸进了自己腿间。 “嗯啊……” 甜腻的呻吟从林桃口中逸出,他仰起头,眼神有些不聚焦。 胸前湿漉漉的,乳尖有些麻痒,就好像真的被大狗舔过一样。 段辰宇略微粗糙的指腹先抚摸他的鸡巴,很快撸硬了之后,便滑下去揉捻那水淋淋的小穴,找到小阴蒂轻轻一刮,便听到林桃啜泣似的低吟。 玩够了奶肉, 段辰宇把林桃的裤子扒下来,然后单膝跪在林桃腿间,抬眼征求他的同意。 明明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搞这种情趣,不得不说 段辰宇这人实在有几分变态的潜质。 林桃穴里痒得不行,小腿耐不住寂寞地圈住 段辰宇的后背,往腿间的缝隙处推了推, 段辰宇便张口舔了一下穴缝。 舌尖离开时沾了透明的淫液,勾起一道色情的银丝。 林桃当即呜咽一声, 段辰宇眸色转暗,温热有力的舌头拨开紧闭的蚌肉,将那间隙里溢满的液体吃进口中,然后不甚熟练地找到穴口一点点探进去。 段辰宇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对林桃来说已经是超乎寻常的刺激。他感受着 段辰宇的舌尖在他里面勾划,舔开浅处的褶皱顶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很快便受不住高潮了,浅色的干净鸡巴射出初精来。 在到达顶峰的那几秒, 段辰宇愈发加快舔弄的动作,将那粉色的肉瓣吸得啧啧响,察觉到林桃的大腿不自觉地夹住他, 段辰宇便站起身,用硬到发疼的肉棒抵住那刚经历了高潮的肉穴。 肉棒精准地找到穴口,却没急着插进去,浑圆的龟头挤开肉缝上下摩擦,像是隔了一层纱布一样,爽,却又没完全爽到。 林桃被弄得欲求不满,想让 段辰宇插进来,又不想让他这么简单就进来,他两手撑在 段辰宇胸肌上,不自觉地揪住他硬立起来的浅褐色乳尖,磨得 段辰宇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身上出了层薄汗。 段辰宇怀着试一试的心态拉开抽屉,没想到里面还真的有安全套。 带凸点的,还挺骚,看来林桃是早有准备。 段辰宇套上小雨伞,再次把肉棒顶在了林桃穴口,准备一鼓作气。 “等一下。” 林桃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出声制止。 段辰宇插入的动作生生被遏制住,他压住眼底的暗火,哑声问:“怎么了?” “我,我现在不想做了,你自己收拾一下,时间快到了你该回学校了。” 林桃盯着腿间凶相毕露的大家伙,腰有点发软。 他偷偷抬眼, 段辰宇一张白皙的俊脸此刻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但林桃还是硬着头皮把人推开,跳下桌子,一溜烟跑了。 “……” 段辰宇无言,对着林桃临阵逃跑的背影眯着眼舔了舔后槽牙。 第二天,上午三四节课林桃上体育,这学期他选修的是网球,要求虽然不怎么严格,但至少也得像那么回事。 一整个班大约三十来个人,林桃跟别人一样站在那里听老师讲解握拍要领,但他有点心不在焉。 昨晚的 段辰宇是林桃从没见过的模样,一直以为他那种斯文禁欲的人就算在床上应该也是一板一眼的,做爱就像写论文一样,没想到风格这么直接大胆,上来就……舔那里,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林桃轻呼一口气,那条湿热灵活的舌似乎仍然在他穴内游走,而他只能隐蔽地收缩着穴口,指尖似乎还残留着 段辰宇紧实光滑的皮肤触感。 象。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林桃收回视线,发现自己现在有了 段辰宇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对祁城的态度好像也就可有可无了。 哇,难道他也是个海王属性?林桃心情不错地想道。 祁城并没有感觉到林桃的冷淡,笑着说:“过来打球,刚好看见你在这里,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打网球,我技术还不错。” “不用了谢谢,你不是要打篮球吗,快去吧,我这一会儿就下课了。” 网球技术再好也吸引不了我谢谢,林桃脸上笑眯眯的,打算一下课就给 段辰宇打电话。 “别跟我客气,篮球什么时候打都无所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多孤单。” 祁城转身朝他的朋友们挥挥手示意不用等他,然后从林桃手里拿过拍子非常熟练且帅气地转了个花活儿,用极标准的姿势挥拍给林桃做了几个示范动作。 林桃盯着祁城手臂那健硕的肌肉线条,青春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他感觉身上一热,不知不觉就转变了态度:“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深度颜控是没有尊严的,林桃非常乐意承认自己的这一特质。 见林桃没有再拒绝,祁城笑了一下,站在林桃身后给他指导动作。 “你刚才也算做过热身运动了,那我们直接开始吧,来,双脚分开,大约与肩同宽,腰稍微弯一点,后背放松不要那么僵硬……” 讲解动作要领时,祁城站的离林桃很近,手掌时不时轻拍林桃身上的某些需要调整的部位,看起来很认真。 “我好像有点懂了?” 林桃觉得有点热,下意识想离祁城远一点,却被祁城按住肩膀。 “还早呢,刚学会站,握拍和挥拍动作还没教你。” 说着,祁城便从身后握住林桃的双手,给他把球拍调整到合适的位置。 这个姿势完全把林桃圈进了怀里,后背贴着热乎乎的胸膛,屁股贴着大腿,林桃心口一跳,转头看祁城。 祁城很高,应该和 段辰宇差不多,一八五以上,但不同于 段辰宇的高挑修长,他显得更加健壮,篮球服下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手臂上的肌肉即使是在正常状态下也十分明显,应该是平时爱运动的原因。 恰好祁城在林桃耳边说话,厚重的嗓音贴在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林桃耳朵发痒,转头的动作让祁城高挺的鼻尖堪堪擦过林桃侧脸。 “怎么了吗?”祁城问。 “没,只是没想到,你还真的挺专业。”林桃若无其事地转过脸目视前方,上半身更加放松地靠在了祁城身上。 祁城感受到林桃的靠近,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白里透粉的脸颊,水润饱满的红唇,最后视线落在他带着些雾气和赧然的杏眼上。 “早跟你说了,这下总算相信了。” 祁城笑了笑,另一只手放在林桃腰上。 体育馆内两人亲密无间地打着球,没人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 段辰宇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冷眼看林桃和祁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 在看到祁城贴着林桃的耳朵说了句什么,而林桃对他露出一个害羞的笑时,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还以为林桃是真的在追他,原来,只是水性杨花而已。 段辰宇冷着一张脸走出体育馆,路过垃圾桶时随手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进去。 他今天跟着老师去隔壁高校听报告,恰逢中秋,隔壁学校的老师给他们老师拎过来几盒月饼,说是他们自己研制的配方,非常美味,外面吃不到。 老师一个人也用不到这么多月饼,便把其中几盒分给了他们几个新收的得意门生。 段辰宇并不怎么爱吃这种甜腻腻的糕点,但这个看起来确实有点高大上,原本想过来捎给林桃,毕竟拿着人家一个月八万的工资,偶尔刷一下好感度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幕。 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地卿卿我我,可见已经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 段辰宇骨节泛白,觉得林桃之前在自己面前献殷勤的那些画面就像个笑话。 体育馆内的两人正玩得高兴,聊聊天摸摸小手,终于等到了下课。学生们成群地往更衣室跑,争分夺秒去吃饭,林桃不愿意跟人挤,所以不着急。 上,手疼,后背也疼。 段辰宇乌黑的眼眸里压抑着莫名翻涌的情绪,林桃皱眉看他,觉得如果 段辰宇再不放开他,这张十分对他胃口的脸也不能让他消气了。 “疼吗?刚才别的男人握你手怎么不见你喊疼。” 段辰宇把浴室的莲蓬头打开,哗哗的水声多少可以掩盖里面说话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林桃抬眼看他。 “体育课上我看到了,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昨晚就是因为他才不让操吗。” 这是 段辰宇第一次在林桃面前表露出较为激烈的情绪,林桃觉得稀奇,同时又对这个问题有点小惊喜。 不过这种质问的语气,怎么有点像当场捉奸? 虽然内心荡漾,林桃脸上还是看不出的,他故意抬起下巴,用一种高傲的姿态直视 段辰宇:“跟你有关系?做狗就要有狗的自觉,主人跟谁来往,不是你该问的事。” 仿佛没看到 段辰宇眼中凝结的寒冰,林桃略微显露出不高兴的意思:“出去,我要洗澡了。” 段辰宇暗自做了个深呼吸,喉结上下滑动,调整了一下翻涌起伏的情绪后,低头将下巴搭在林桃肩头,是一个不太明显的示弱的姿势。 “不想出去,想帮你洗澡。” 金属质感的嗓音微微沙哑, 段辰宇在林桃颈间嗅了嗅,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 林桃冷不丁打了个颤,脖颈处濡湿的触感让他知道了 段辰宇接下来想干什么。 但是,在这里?这种时候?是不是有点过于放肆了? 舌尖逐渐向下游走至锁骨,在上面留下一朵浅红的印子。 “别,别舔!” 林桃紧张地想挣开 段辰宇的束缚,却发现 段辰宇已经强势地将腿挤进他两腿之间,同时将他的上衣撩起,在他汗湿的胸口落下深深浅浅的吻。 内衣被解开,两团雪白的软肉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运动了的原因,奶尖透着殷红,不用吸就已经立起来了。 段辰宇沉默着将两粒红樱桃轮流舔得晶莹透亮,然后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 “嗯……” 林桃舒服地哼出声,这下也不拒绝了,微微挺起胸把奶尖往 段辰宇嘴里送,麻麻的痒痒的,还想被他更用力一点。 感觉到林桃的软化, 段辰宇在那涨大的奶头上重重嘬了一下,然后单膝跪地,拉住林桃裤子的边沿就往下扯。 “等一下先!” 林桃慌乱地抓住裤子不让 段辰宇脱,可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短裤,腰上只有松松的松紧带,防御力约等于0,简直一拉就掉。 他看 段辰宇的动作,知道他是又想舔自己,下腹一阵骚动。好好的一个顶级男神怎么就这么热爱舔他的屄,虽然很爽,但是……他还没洗澡呢! 段辰宇动作微顿,自下而上看向林桃的眸子里脆弱更加明显,“怎么,这次也不想做?” “……” 林桃轻咬下唇,有些难以启齿,他盯着 段辰宇俊秀的面容迟疑了两秒,此时此刻,真的很难拒绝这样一个向他求欢的男人。 “先帮我洗澡。” 终于,林桃赏赐一般说出这五个字,转身走到莲蓬头底下,温热的水流很快浸湿他的肌肤。 想舔就舔吧,总得给他的大狗狗一点甜头。 不过不能在这里做,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而且连套都没有。 段辰宇也走过去,仗着身高优势直接把莲蓬头摘了下来,对着林桃喷洒。 花洒的水流均匀地遍布全身,调情一般在他敏感部位停留。 没有了那种汗津津的感觉,林桃觉得舒服了不少,然后他就意识到, 段辰宇操控着花洒,把喷头对准了他下体。 “嗯~” 浴室的水压很足,密集的水流带着冲击力喷洒在他娇嫩的外阴,刺激得他一下夹紧了腿,这个动作直接把 段辰宇的手夹在了腿根处, 段辰宇便干脆拇指扣住花洒,伸出食指和中指探进了林桃穴内。 “主人,你已经湿透了。” 2VRxingai游戏被NPC强制jianyin/ ⒮ēУuwē 林桃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才卸下勉强维持的表情,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上三三两两散落着几朵浅红的草莓印子,只在腿根处十分密集,一眼就能看出段辰宇偏爱哪里。 乳尖被吸得红肿涨大,连带着淡色的乳晕都被弄得微热泛红,林桃伸出指尖碰了一下,微微的刺痛感让他垮起一张俏脸。 林桃再次打开花洒,原本恰到好处的水温落在此刻敏感的身子上显得有些滚烫,他站着有些腿酸,便想坐回高脚凳上,但是现在那张凳面上还残留着一滩乱不明液体。 想到这些液体的来历,林桃整张脸开始冒热气,气呼呼地拿水冲洗凳子。 一边洗凳子一边在心里怒骂段辰宇果然就是个狗男人,竟然敢在这里对主人发情,他那个驴玩意儿根本配不上那张冰清玉洁的脸! 洗完澡后,林桃打开浴室门,段辰宇已经不在了。 算他跑得快……林桃换上衣服开始吹头发,心里想着下次要把段辰宇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走神中手机突然响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电话那边陈柯岩声音很是焦急,“你还好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双性更衣室找人了。” 对于刚干完坏事并且把说好一起吃饭的陈柯岩忘在脑后这件事,林桃是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所以他少有地用了哄人的语气道:“对不起嘛,我朋友遇到了一点麻烦,一时间忘记告诉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林桃不知道的是,他的声音本来就偏软,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性事,嗓子里不自觉地便带了一丝娇媚,通过电话传到另一头时,变成了软甜慵懒的撒娇。 陈柯岩那边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也变得有些不一样,“需要帮忙吗?” 林桃:“不用不用,已经处理好了。” “那好,你出来吧,我已经把车开到体育馆门口了。” 陈柯岩的车是辆黑色保时捷,看到林桃的身影便提前给他打开了车门。 林桃对他甜甜一笑,侧身坐了进去,抬头见陈柯岩还站在那里,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陈柯岩笑了笑,突然俯下身,一只手拉住安全带绕过林桃胸前替他扣上,道:“帮你扣上安全带。” 林桃整个人被困在座椅和陈柯岩的胸膛之间,鼻尖瞬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丝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是陈柯岩身上的飘过来的。 “谢谢。”林桃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他心跳有些快,想脱离陈柯岩的包围圈。 倒不是说他讨厌陈柯岩,而是刚刚才跟段辰宇做过,身体似乎对男性的气息极其敏感,陈柯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悸动,下面有些使用过度的穴孔似乎也开始收缩着进行某种暗示。 察觉到林桃的躲闪,陈柯岩没说什么,开车时仍旧随意地跟林桃聊天,话题选的都是林桃感兴趣的,倒是一点也没冷场。 陈柯岩处处体贴,林桃自然也想好好吃顿饭,但是段辰宇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却时时刻刻都在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由于浴室里的那场性爱在林桃计划之外,他并没有准备好,所以这会儿总觉得有些不适。 红肿的乳尖稍微一动就被内衣磨得刺痒,腰也酸,再加上为了合乎日料店里的用餐礼仪,两人都是跪坐,林桃坚持不到一半就面泛桃花,额角出了层薄汗。 这些都还算小事,最难忍的是下面,那处被段辰宇好一顿蹂躏的小穴。 刚才爽得有些过头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里面隐约有种细微的刺痛灼热感,让林桃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磨破了皮,毕竟段辰宇做的时候真的很凶。 所以这个狗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林桃想着想着又把自己气得不行,在心里第108次把段辰宇骂了个狗血淋头。 巧不巧的,段辰宇这会儿给林桃打了个电话,林桃觉得这是他害怕了来讨饶的,根本不想理。 有点烦躁地扣下手机,林桃悄悄揉了揉腰。 “怎么不接,万一有急事找你呢?”陈柯岩关心道。 “推销的电话而已,不用管。”林桃赶紧把手抽回来,心虚地喝了口茶。 陈柯岩本就暗自观察着林桃,这会儿自然看出了他的坐立难安,他不动声色地往林桃腰腹处看了一眼,又好似不经意般瞄了一眼领口处。 简单的白色衬衫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搭配林桃艳丽的眉眼反而平添一种清纯的性感。 但陈柯岩总觉得,这次见面林桃好像跟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陈柯岩在体育课上就察觉到了林桃似乎有了一种以往没见过的妩媚,洗完澡出来后这种感觉更甚,甚至在车上时鼻尖就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属于双性人成熟后的馨香。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陈柯岩眉梢一挑,忽然发现自己对林桃有了一种好奇。 林桃抬眼时便看到了陈柯岩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但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这人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开朗。 大概是看错了? “下午还有课吗,送你去学校还是回家?” 见林桃吃得差不多了,陈柯岩开口问道。 “回家吧,麻烦你送我了。” 林桃下午还有课,但他们吃饭时间晚,这会儿早就迟到了,索性就不去了。本来也不想让陈柯岩送他,可他觉得自己也许需要另一个男人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满脑子都是段辰宇高潮时微微皱眉的性感表情。 上车时陈柯岩再次展现了自己温柔绅士的一面,只是这次为林桃扣安全带时,骨节不经意间蹭到了林桃红润的唇瓣。 “抱歉。”陈柯岩低声道歉。 林桃小脸蹭的一下红了,男生的骨节有些锋利,划过嘴唇时带着微烫的温度。 就像是形成了什么暗示一般,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暧昧,连车载音响里的英文歌都变得缱绻起来。 车内的两 “刺激的……游戏?” 临近秋天,停车场有些阴凉,林桃一下车就打了个寒噤,陈柯岩便适时关心了两句,并让林桃赶紧上楼。 “呵呵,是哦。” 他窝在沙发里刷手机,又看到段辰宇的未接来电,不知道他下午打电话是想说什么?可段辰宇只打了一个电话就没再打了,仿佛只是在试探林桃的心情指数,得到的结果是林桃不想理他,所以他就不主动找麻烦了。 林桃有点害羞地低下头,走在前面带路根本不好意思直视陈柯岩,只用余光偷看那个盒子,纯黑色的长方形,上面什么字都没有,从包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视线一阵模糊,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女音:欢迎来到西幻大陆。 林桃:“……?”你有事吗? 林桃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埋葬了刚才旖旎的小火星。 不过话说回来,陈柯岩跟他要说是什么关系,好像也没有,顶多算是暧昧对象,他自己不还有个段辰宇,算了又扯平了。 陈柯岩皱了皱眉,并不记得自己今晚有约,但他向来对女生温柔,便好声好气地解释了两句。 到家后,林桃给陈柯岩找了双拖鞋,然后陈柯岩问林桃家里有没有投影仪。 不会吧,明明之前连亲密的碰触都很少有,陈柯岩也这么直接的吗?不过他本来也属于风流那一类的,好像也不能说是意外。 唔……这种即将要发生点什么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投影仪?有啊,怎么了?”林桃奇怪,还需要投影仪? 不行还是太羞耻了,再说了他身上的痕迹这会儿肯定明显着呢,坚决不能让陈柯岩看见。 好像有点意思,林桃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画了张脸,一边完成新手任务,一边打量游戏环境。 林桃有些忐忑,还有些兴奋。 感觉到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之后,他忍不住吐槽自己简直“色欲熏心”,可是这种环境下也不能怪他乱想,这可是去他家的路哎,人都说饱暖思淫欲不是么…… “那就打扰了,”陈柯岩笑着点头,下车后走到后备箱处拿了个东西,道:“突然想起来,这是我朋友之前送我的游戏,据说很刺激,我们今天要不要试一下?” “不,我今晚……”陈柯岩被林桃拉到门口,半强迫着换了鞋,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如去试试?他还没玩过这种全仿真游戏。 三言两语打发了女生的邀约,陈柯岩回头一看,林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陈柯岩来到放映室把游戏安装好,刚要给林桃介绍时,手机响了。正忙着调试画面的陈柯岩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电话。 赶走陈柯岩后,林桃冷笑一声,果然狗改不了那啥,海王改不了泡妹,当着他的面跟别的女生打情骂俏这种事,有一有二绝对不能再有第三次。 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当然方便,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林桃毫无戒心。 陈柯岩站在门外,表情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过了一会儿看看手机,极轻地啧了一声。 陈柯岩:“……”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你那个刺激的游戏有时间我会试试的,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哦玩得开心。” 人都没再说话,除了导航时不时的播报之外十分安静。 “方便吗?”陈柯岩问。 “是的,非常有意思,等下你就知道了。”陈柯岩晃了晃手里的盒子神秘道。 林桃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灵活度,发现跟现实世界没什么两样。 放映室里两副眼镜静静地放在桌上,电脑屏幕还没关,林桃往沙发上一坐,按照说明书戴上眼镜,然后把线路连接的几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圆片贴在耳后,按开眼镜框边缘的开关。 “陈柯岩,不是说好今晚陪我吃饭的吗,你在哪里呀?”电话那端传来女生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某种恃宠而骄的味道。 刷了一会儿网页觉得没什么意思,林桃便给好友打了个电话,临时决定出去玩,不凑巧的是,朋友已经有约了。 林桃根据指引一步步操作,发现这是个以西方神话为背景的竞技游戏,人物可以自行改变造型和长相,他的初始装备非常简陋,应该是某种金属制成的铠甲,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很舒服。 飞快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林桃换上宽松的居家服,从冰箱里拿出瓶水,晚上就不打算出门了。 林桃眨了眨眼睛,想到自己刚才说一个人住,陈柯岩马上就说要玩刺激的游戏,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林桃看似温柔实则坚定地把陈柯岩推了出去,从门缝里露出一只小手乖巧地挥了两下,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林桃怎么好意思让人家白跑一趟,便邀请陈柯岩上楼坐坐。 这里应该是在城外的荒郊,林木茂密,植被种类多样,林桃需要找到一种水晶石才能拿到进城的钥匙。 这个大小真的很像某种情趣玩具,难道陈柯岩还有这种爱好? “太好了,”陈柯岩拆开手里的盒子,里面有两副看起来很有科技感的黑色眼镜,还有一个U盘。“这是我朋友公司最新开发的一款VR全仿真游戏,戴上眼镜就能有沉浸式体验,U盘连到电脑上,还可以直接在大屏幕上看到游戏画面,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林桃根据提示线索在丛林中搜寻,身边时不时会有些小动物快速跑过,这时候林桃不得不感叹 所以他刚才在期待些什么呢?对于陈柯岩这种运动型直男来说,打游戏当然比玩情趣小游戏更刺激啦~ 车子进入小区,停在地下停车场。 好吧,不愧是陈柯岩宁愿放弃春宵一刻也要跟他试试的游戏。 林桃见他挂了电话,神色未变,伸手拉住陈柯岩柔声道:“怎么能放女生鸽子呢?人家说不定都等你好久啦。” 这会儿时间还早,林桃懒洋洋地放下手机,突然想起来陈柯岩的那个奇葩游戏。 “……” 这个游戏的真实程度,他甚至感觉到了树叶划过皮肤时的触感。 在林子里好一顿绕圈后,林桃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一只长得十分凶残的棕熊。 棕熊在睡觉,据说它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而水晶是它最近的新宠,林桃需要干掉棕熊才能拿到水晶。 这只棕熊大概是变异棕熊,体型有成年大象那么大,林桃觉得自己应该干不掉棕熊,所以他选择偷走水晶。 他体型娇小,可以轻易钻进去,然而拿到水晶后,林桃才发现棕熊早就醒了,正在洞口虎视眈眈地对着他龇牙咧嘴。 太可怕了,林桃甚至感觉到了棕熊吹过来的带着血腥味的风。好吧,这个游戏跟网上那种脑残页游还是不一样的。 林桃在棕熊咆哮着跑过来时哆哆嗦嗦地掏出唯一的武器,初始装备,一根顶部镶嵌着红宝石的魔法权杖。 可这根权杖并没有魔法!! 猛然意识到自己被游戏坑了的林桃开始飞速逃跑,他可不想体验一把被熊吃了的经历! 人毕竟跑不过熊,正当林桃开始绝望地想自己要不要试试土法子就地躺倒时,那只紧追不舍的棕熊突然从头顶裂开一道金光,然后在痛苦的怒吼中消失,留下一枚淡紫色水晶,就是林桃需要的那块。 “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金光后走出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看起来就很高端的战甲,赤裸着胸腹,露出迷人的胸肌和腹肌。 林桃惊讶地抬头,一时有点分不清这是玩家还是NPC。看脸应该是游戏的初始建模,不过为了满足玩家的需求,这游戏的每一个人物都十分美型。 “谢谢,我没事。”林桃接过男人手中的水晶道谢,却不防被一把握住了手腕。 “很荣幸见到您,我是您触发的支线任务。”男人弯腰在林桃手背轻轻吻了一下,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 原来是NPC,不过还有隐藏的支线任务呢?难怪刚才的提示没说,林桃了然地点点头。 “任务是什么呢?”林桃问。 “我叫索恩,我拥有西幻大陆的宝藏地图,作为交换,请您与我共度一个火热难忘的夜晚。”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微笑,深情地看着林桃,仿佛对这个火热难忘的夜晚十分期待。 林桃:“……?” 所以说,这是个十八禁游戏吧?这能播吗?? “超过三秒未进行选择,系统强制领取任务,我很抱歉。” 林桃:“!!”怎么还带强制领取任务的! 索恩在说完那句话后,表情变得机械冷漠起来,林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藤蔓绑住了。 然后,索恩在他身上按了两下,他的初始装备就发出一种机械音,紧接着胸部和胯间的遮挡物便消失了。 林桃惊呆了:“强制领取任务的意思,就是这种强制吗?” 索恩没有回答林桃,而是揽住他的脖颈低头来了个深吻。 火热的唇含住林桃摩挲,有力的舌头强势挤入林桃口腔舔遍他每一寸粘膜,林桃一开始并没有反抗的意思,毕竟只是个游戏,又不会真的有危险,他也想试试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然而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索恩像是要将林桃的氧气全部掠夺一般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林桃被亲得眼前发晕,他拼命躲闪却逃不开男人的钳制,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 林桃呜呜地小声啜泣,终于在他要晕过去的前一刻,索恩终于放过了他。 “呼……” 空气像是终于破开了密闭的空间,林桃急促喘息,他嘴唇红肿,舌头被吸得发麻,晶亮的泪水让他看起来有些凄惨。 索恩面无表情地探索着林桃的身体,带着金属光泽的手指在他柔软白皙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冰凉的触感让林桃有些紧张,脊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软。” 索恩捏住林桃的乳尖轻轻揉搓,发出感慨般的叹息,然后两只手拢住白腻的奶肉把玩。 林桃的胸不算大,浑圆挺翘,雪白丰盈,像是两颗鲜嫩多汁的桃子一般,似乎一捏就能捏出汁水。 “嗯……轻一点。” 正在执行强制任务的索恩显然有些不知轻重,在林桃的胸上留下了几道泛红的指印。 “为什么要轻一点,你明明很喜欢。” 索恩放开两团软肉,伸手在林桃腿间摸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湿透了,晶亮的淫液在索恩的手指上泛着涩情的水光。 在他紧小的穴口,浅浅刺入着试探,而自己的小穴看似羞涩实则放荡,害羞地含着龟头收缩,吐出的滑腻汁液将肉棒弄得滑不溜丢,轻易便能刺入穴内。 “但你这里不是这样说的,不诚实哦。” 索恩扯着嘴角笑了笑,粗长的性器顺着柔软张开的穴往里一顶,立刻便被肉粉色的肉瓣裹住。 即使早有防备,林桃还是被弄得嘤咛一声,他之前拒绝的话便变得毫无说服力,甚至有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羞恼地踢了一下索恩的腰,却被索恩一手握住脚踝,两腿被拉得更开,腿间水光淋淋的花穴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索恩的铠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饱满厚实的肌肉泛着性感的光泽,在这片深林中有种浓厚的雄性魅力。 深红色的肉棒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浑圆饱满,索恩安抚性地揉了揉林桃的鸡巴,阴蒂,然后对准了下面翕张的穴口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插入。 “嗯……好涨!” 下体被缓缓撑满,林桃避无可避,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一尾僵直的鱼儿一般承受着强者的入侵,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体内缓慢抽插的性器。 索恩一手托住林桃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细腰,拇指恰好按在小腹处,隐约可以感受到大鸡巴抽动撑起的弧度。 火热的性器一遍遍碾过汁水丰盈的穴肉,将那层叠蜿蜒的褶皱撑得平滑充血,每一次抽插的过程都是肉体和灵魂上的折磨。 林桃两条白嫩的大腿轻轻颤抖着,他仰起头,纤细的脖子拉出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被索恩弯腰吻住,吮吸出一个个浅红的印子。 那双张着薄茧的手掌抚过他柔弱的小腹,来到胸乳处捏住嫩肉揉搓,将那对嫩乳揉得发热发烫。 过了一开始那种不适应的阶段,林桃逐渐体会到了妙处。 这毕竟是款游戏,初始设置都比较温和,无论是不是强制性任务,最终的目的一定是让玩家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索恩的这种尺寸想要进入林桃绝对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但在游戏世界,一切都不是问题,他甚至开始沉迷于这种整个人被充满的感觉。 林桃双腿大开,鸡巴高高翘起,下面嫣红的穴被肏得红肿充血,敏感地吸嘬着索恩的肉棒,穴内的骚肉被磨得无比服帖,裹住索恩愉悦地颤抖着。 索恩腰力惊人,深深浅浅地快速顶肏着林桃的骚穴,把里面泛滥的汁水挤得顺着交合处溢出,饱满的囊袋在艳红的小穴周围拍打出一圈乳白色的细密泡沫。 丛林深处传出阵阵淫乱的呻吟,高高低低的轻哼媚叫听得人骨头发软。 林桃失神地盯着眼前晃动的胸肌,然后被捏着下巴强行接吻。 束缚住手脚的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红色发烫的痕迹,微微的刺痛感让身体的感官更加敏感。 林桃被索恩勾住双手挂在身上,他惊慌地伸手搂住索恩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体力完全耗尽,林桃在激烈的肏干中数次高潮,小穴剧烈抽搐,再难承受索恩不知疲倦的索取。 林桃被束缚的双手艰难地抵住索恩坚硬的小腹,“我不行了……啊嗯要被弄坏了……” 索恩喘息声粗重,他看着林桃失神的表情十分满意,同时胯下抽动的频率陡然加快,在林桃失控的淫叫声中射出大量浓精。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吧。” 将精液肆无忌惮地灌进林桃嫩穴深处,索恩意犹未尽地拔出鸡巴,伸手擦去林桃脸上的泪水。 “嗯……” 林桃脱力般悬在索恩身上,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他双目有些迷离,因此错过了索恩嘴角那抹熟悉的,带着温柔和兴味的微笑。 “感谢款待,期待下次与您见面。” 索恩后退一步,右手放在心口处,衣着整洁地对林桃弯腰行礼,而林桃此刻却赤身裸体,穴口红肿微张,浓稠的浊液从嫣红的甬道中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叶上。 淫乱至极。 林桃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在离开游戏前,隐约感觉到索恩深邃的目光盯着自己,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他冷不丁抖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住了。 身体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回到现实世界的林桃一把摘下VR眼镜猛地坐起来,大口喘息着,脑中不断回放着刚才游戏里的画面。 神,回过头在计算机老师的死亡凝视下乖巧坐好。 林桃又忍不住掩住嘴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游戏耗费了太多精力,林桃感觉自己好像被榨干了,浑身骨头软软的,一觉醒来竟然还没恢复好。 什么十八禁成人游戏,别是个男狐狸精搞的陷阱吧。 快下课时,林桃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划开锁屏,是段辰宇发来的消息,约他在艺院601见面。 艺院人少,课也少,上午下课后楼里基本没什么人在教室,段辰宇约他在那里见面,估计也是怕被别人看见,影响了他的“清誉”。 轻笑一声,林桃按灭了屏幕,也没回段辰宇消息。 目前陈柯岩送的那个游戏对林桃的吸引力明显超过了段辰宇,他有点迫不及待想回去继续探索一下。 让朋友自己去吃饭,林桃收拾了课本准备回家,却在刚下楼梯的拐角处被人一把拉住手腕拽进了杂物间。 林桃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那个暗下黑手的人竟然是段辰宇。 “有事吗?”林桃问。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还没消气?”段辰宇放开抓着林桃的手,低头问他。 “呵,你做了什么可以让我消气的事吗?”林桃冷笑一声,微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竟有了些许冷艳的味道。 “很抱歉,你知道的,公狗发起情来确实……很难控制,主人原谅我好吗。” 段辰宇微微弯腰靠近林桃,凌冽的男性气息对林桃来说暗含着一种某些方面的侵略性。 储物间的地方很小,林桃和段辰宇之间的距离非常近,他抬头就能看见段辰宇凸起的喉结,因为说话的缘故上下微微滑动。 男生用最清冷的声音说着色情下流的话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侧,林桃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对这样故意释放荷尔蒙的段辰宇毫无抵抗力,段辰宇一勾引他,他就总忍不住想对他这样那样。 “我说过吧,下次我的狗再敢乱发情,就会被我送去阉掉?”林桃稳了稳心态,抱臂上下打量段辰宇,“看来钱果然是个好东西,竟然能让咱们T大新晋学霸男神低头认错。” 段辰宇半垂眼帘,站在那任凭林桃用挑剔的眼神看他,姿态舒展,修长高挑。 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连帽衫,深色休闲裤,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看起来挺拔如竹,头发大约是刚洗完,柔顺的碎发扫过清隽眉眼,唇红齿白,果然是一副勾魂摄魄的好皮相。 林桃发现了,每次段辰宇让他生气时都会用这么一种示弱的姿态来找他,同时完美利用他的美色请求原谅,可气的是,他还就吃这一套。 心机婊!绿茶男! 段辰宇深以为然地点头:“钱当然是个好东西,主人今天有时间陪我逛街吗,或许你愿意打扮一下自己的宠物?” 他还记得当时不想要那套昂贵的西装时林桃有点不高兴。 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段辰宇看似非常真诚地请林桃陪他一起买衣服。 在林桃看来,这是段辰宇求和好的信号,毕竟他愿意丢掉自尊,主动要求他给他买东西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去买两个口罩,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跟你在一块。” 林桃高贵冷艳地小下巴一抬,段辰宇便听话地去便利店拿了两个纯棉材质的口罩,一黑一白情侣款。 因为是工作日,商场里人不多,他们随便找了家烤鱼店吃了晚饭,期间有个女生明明看见林桃坐在对面,还过来找段辰宇要联系方式,被段辰宇一句不咸不淡的“不方便”给打发了。 林桃心情大好,笑眯眯给段辰宇夹了块虾饼。 货比货得扔,在这方面陈柯岩就是那个被扔出去的次等品了。 男装区人更少,一家店里两三个导购员,看见客人进来恨不得抓住不撒手,林桃不喜欢人跟着,便全都轰走了。 林桃对购物没有抵抗力,无论是给自己买还是给别人买,最主要的是享受那个挑选的过程。 段辰宇盘靓条顺,肤白貌美,穿什么都好看,这也就让林桃的满足感大大上升,只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挑的衣服都不错。 真丝衬衫加西装长裤,成熟精英范来一套,套头卫衣配及膝短裤,邻家学弟风,也来一套,休闲外套再加条黑色工装长裤,搭配同色马丁靴,腿长突破一米八,一定十分骚气,来一套来一套。 林桃拿了一件又一件,好像有点上瘾。 “好了,先这些吧。”段辰宇按住林桃再次蠢蠢欲动的小手。 “这才几件啊,我还没开始呢。”林桃小嘴撇,努力扒拉开段辰宇的手。 急,万一有摄像头怎么办。” 段辰宇似乎被林桃表现出的急切逗笑了一下,呼出的热气让林桃有些目眩。 段辰宇比男狐狸精会勾人多了。 听到摄像头,林桃清醒了一点,想着确实不能这么放肆,他一点也不想上社会新闻。 但是段辰宇却不放手。 林桃:“?” 段辰宇:“放心,我不做。” 男生身形高大,微微弯下腰的姿势把林桃整个人都禁锢在了胸前,看起来就像是在拥抱。 林桃猛地睁大眼睛,他感觉到段辰宇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内裤,正夹着其中一瓣肉唇轻轻向外拉扯,同时拇指按在软软缩进去的阴蒂上揉弄。 缺少润滑的小穴显得有些干涩,快感并不明显,段辰宇啧了一声,中指滑进那时刻保持湿润的穴口浅浅刺戳,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湿滑的液体濡湿了手指。 段辰宇用食指和中指将那朵湿热的肉花涂满了滑腻的淫液,然后两指慢慢插入嫩滑的肉穴,抽插的同时不忘照顾前面敏感的红豆,揉得林桃双颊绯红。 “嗯~” 林桃嘤咛一声,忍不住跟着段辰宇抽插的频率晃动腰臀,他饥渴地咬住段辰宇修长的手指,却仍然觉得不够。 “快一点……嗯……里面好痒……” 林桃搂住段辰宇的脖子往他身上贴,呻吟又甜又媚。 段辰宇眸色变深,左手按着他的腰,右手在下面加快了速度,一阵压抑的喘息后,伴随着激烈暧昧的水声,林桃颤抖着被段辰宇用手指肏得高潮了。 “还不够,你进来吧。” 林桃挂在段辰宇身上小声求欢,柔软的小腹不住地往段辰宇胯下轻撞。 段辰宇并没有立刻拔出手指,两根指头被穴内骚软的媚肉挤压,他慢慢用指腹在那软肉上搔弄,惹得林桃不住地收缩着穴道,湿哒哒的淫液顺着手指浸湿了手心。 “不能在这做,有风险。”段辰宇不顾小穴的疯狂挽留,状似遗憾地轻叹着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抹在林桃细嫩的大腿上。 “那我们走。”林桃难耐地夹紧双腿。 “不买衣服了吗?我想你还没挑够。” 段辰宇非常贴心地提醒林桃。 “不买了,回家,立刻!” 坐在车上,林桃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段辰宇是不是不想再买衣服了,所以想了这么个办法催他回家啊? 果然很心机一男的,林桃表示他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家狗子了。 到家后,段辰宇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还没等说话,林桃便说身上粘粘的不舒服,要去洗澡,段辰宇拦住他:“一起?” 林桃:“不了,习惯自己洗。” 呵,一起洗澡?他傻了才跟段辰宇一起洗澡,说好的教育还没进行呢。 林桃洗完后又让段辰宇去洗,那欲说还羞的小表情暗示着段辰宇等他出来后将会经历一场多么香艳的性事, 段辰宇再次忍下翻涌的欲望。 商场里他是故意勾着林桃回家,现在却发现更难自禁的或许是自己。 等段辰宇终于洗完澡,半硬着走出浴室时,就听见林桃在外面喊他,出去一看,林桃在放映室里,露出个头冲他招手,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古灵精怪,跟要使坏的小猫一样。 “快来,给你看个大宝贝。” 段辰宇长腿迈开走进放映室,然后,林桃往他手里塞了一副奇奇怪怪的眼镜。 林桃有点小兴奋:“朋友送的VR仿真游戏,还没上市,我只玩过单人模式,你来陪我试一下双人模式。” 段辰宇:“?”我裤子都脱了你带我玩游戏?你是直男还是我是直男? 看着段辰宇常年冰雪覆盖的俊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林桃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终于有个人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了,爽翻。 给段辰宇带上眼镜后,林桃意外地发现他这样看竟然很……性感,未来感十足的高科技眼镜严丝合缝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反差, 以后蒙眼Play可以搞一搞,林桃捏着下巴尖决定尽快安排。 “今天不让碰?”段辰宇眼前一片黑暗。 林桃挑逗般勾了勾段辰宇锋利的下颔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惊喜。” 3地铁上被隐形人大diao插入嫩bijian喷/上课 这场情事十分漫长,直到新房内的红烛燃尽,一切归于黑暗时,房内的声音也没有停歇。 林桃浅浅的啜泣声中带着勾人的尾音,显得痛苦又欢愉,搔得人心尖酥痒。偶尔夹杂着几道男人的喘息低吼,将这湿热暧昧的夜推向高潮。 林桃在极度乏力中睁开眼睛,他摘了眼镜,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却因为手抖根本拿不起来。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端起杯子,很是及时地坐在林桃身边拥住了他,给他喂水。 顾不得其他,林桃将一杯水喝了个干净,才觉得快要冒烟的嗓子得到了舒缓,他喘息着稍微恢复了些体力。 太可怕了,他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在游戏里了! “你……你这个……”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林桃扭头直直看着身边面不改色,神情无辜的段辰宇,想骂人却说不出话来。 段辰宇把杯子放回桌上,用拇指揉过林桃软软的唇瓣,将上面残留的水渍擦净,然后不紧不慢道:“主人说的没错,果然很惊喜,我很喜欢。” 林桃:“……” 对哦,好像是他主动哄骗段辰宇玩游戏来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最后被吃干抹净的是他自己的错觉…… 自从上次跟段辰宇在游戏里狠狠玩了一把角色扮演后,这个游戏正式成为了他的新宠。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触发新模式,每次进去都是那个古代冲喜的故事,段辰宇带他解锁了不少让人面红耳热的小场景,比如随时会有小丫鬟经过的后花园假山,再比如一大家子都在的饭桌上。 那个段辰宇牌病秧子二少平时虚弱得连路都得林桃扶着走,一到了床上就变得龙精虎猛,让人难以招架。 经过几次刺激的尝试,林桃发现段辰宇这人是有那么一点鬼畜在身上的,端着一张禁欲邪肆的脸,用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淫乱手段,次次搞得他门户大开,溃不成军。 林桃每次从游戏里出来都会有好长一段贤者时间,觉得自己再也不想做了,可没过多久,就又开始心痒痒。 身体的契合让两人的相处融洽了许多,段辰宇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冷面相对,林桃也乐意花钱哄美人一笑。 这边林桃玩得乐不思蜀,那边陈柯岩却有些许沉不住气。 游戏放在林桃那里,但是这一连好几天过去,他竟然一次都没联系过自己,这有些不合常理。陈柯岩思来想去,还是给林桃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林桃语调上扬,听起来心情不错,陈柯岩便约他周末去露营。 可林桃却想都没想拒绝了。 正当陈柯岩准备再努力一下时,却听到林桃娇声道:“你尝尝这个嘛,可好吃了。” 声音像奶糖一样软甜,带着不自觉的撒娇,让人恨不得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这一声听得陈柯岩耳朵发软,一时间要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你在外面啊,不会是在跟男朋友吃饭呢吧,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调整了一下思绪,陈柯岩继续以一种轻松调笑的语气道。 “嗯?那倒不是,先不跟你说啦,拜拜。” 林桃好像急着跟他对面的人说什么,刚一说完再见便直接挂了电话。 不是?不是什么?不是跟男朋友?不是在吃饭? 陈柯岩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界面若有所思。 这时一个手里托着篮球的高个子男生从后边拍了陈柯岩一下,“走啊,打球去?” “不了,你们先去吧。”陈柯岩回神。 男生了然:“不会又约你那千金小少爷呢吧?要我说你换个人算了,前两天我还看见他跟一男生逛街呢,多半是人家男朋友,虽然戴着口罩,但咱学校谁不认识他啊,那一对璧人,别提多养眼了。” “是吗?”陈柯岩收起手机,低垂的睫毛挡住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快打你的球去吧, 一会儿没场地了。” 晚上,林桃一个人登陆了游戏,一上线便跳出一个提示框。 “惊喜测试礼包?”林桃点进去,发现这家游戏公司竟然又开发了一款男式隐身衣,目前正在投入测试中,有意向的玩家可以填上自己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公司会直接把隐身衣寄到玩家家里。 但是想提前拥有这件隐身衣的条件就是,七天内挑选三个公共场合于伴侣进行做爱,并详细描述使用体验以促进产品完善。 林桃小脸通红,倒吸一口凉气,啊这……真是好……好……好东西啊!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填写了地址,并在收到东西后叫段辰宇出来吃饭。 餐桌上,林桃神秘地把礼盒递给段辰宇,并告诉他“好好研究,周末一起玩。” 段辰宇本想直接打开,可在听到林桃充满暗示的话后,便知道了里面估计是什么情趣玩具,他暂时将东西放在一边,勾唇一笑,低头喝了口茶。 在有期待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很快。 林桃早就在心里列 “什么竞赛啊,有奖金吗?一等奖是多少,我给你好了,你明天回来。” 他感觉到一条湿热的舌头正在他身上作乱,从耳朵到锁骨,舔得他胸前湿漉漉的,浅红的两朵乳晕处激起几粒小小的鸡皮疙瘩,两颗红色的乳尖由软变硬,羞涩地在雪团一般柔软的双乳上绽放。 段辰宇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更加清冷,但那种自然的疏远却勾得人更想把他抓在手里。 段辰宇也不出声,把林桃从窄小的杂物台上抱起来往大沙发上一扔,然后掰开他的腿就要往穴里插。 一根手指在那凹陷处不轻不重地搔刮,那里很快便被濡湿了一小片,上面的鸡巴也顶了起来。 林桃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段辰宇怕他生气,所以还是回来陪他玩了啊!! 撩了一圈帅哥后,林桃心满意足地回家一觉睡到半上午,直到被门铃吵醒。 说到最后,林桃的声音已经微微变冷了,这是他生气的迹象。 “想要了,快点进来。” 半躺在沙发上微微喘息,林桃咬了咬唇瓣,给段辰宇打电话。 举了几个心仪的场合,比如游乐园,地铁,商场和教室。 什么鬼? 尤其是教室,在平时“传道受业解惑”的神圣场所做爱,那种刺激绝对让人永生难忘,想想就已经腿软了。 那只手在他腰臀处游走,撩起他的睡衣,捏住他两瓣屁股用力地揉。 一圈媚肉包裹着粗大的柱首,林桃嘤咛一声,突然想起来昨晚段辰宇拒绝他时的冷淡。 许是段辰宇的语气变化得太明显,让林桃一时间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亵渎他的光明前程。 林桃抓住那只大手放在自己胸上,引导着他揉自己的奶,另一只手摸索着在段辰宇胯间摸了一把,只觉那根大家伙今天格外兴奋,烫得他手心发麻。 “哦,那你加油。” 林桃更想要了。 “我做梦了?” 林桃翻了一下微信,果然有条段辰宇的未读消息,看时间应该是收到隐身衣的第二天。 “怎么了?” 好气哦,又不想让他这么简单就进来了。 “我在B城,恐怕赶不过去了。”段辰宇说。 一把甜美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尾音拖得有些长,对于熟悉林桃各种状态的段辰宇来说,不难听出他的主人这是又发骚了。 林桃那食髓知味的穴早就骚透了,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水,大鸡巴刚一挺,便被吃进去大半个龟头。 好吧,好像不怎么生气了哎,毕竟是自己没看到短信。 虽说不生气了,林桃还是忍不住抱怨,不想明天的计划泡汤,这个竞赛他听都没听过,有什么好参加的。 不过他俩本来就只有合同关系,林桃也懒得管他那么多,只是胸口一团气压着出不来,憋得难受。 狗狗真乖! 疑惑地摸了摸脖子,林桃就想关门,然后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猛地一推,林桃被推进了屋子,房门啪的一声在身后合拢,紧接着一只看不见的手搂上了他的腰。 “过来找我吧,我在家呢,好无聊哦。” 段辰宇顿了一下,语气微微软化,“B城这边有个竞赛,我记得给你发过消息了,没收到吗?” 林桃被迫紧紧贴在一具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体上,惊出一身冷汗,直接把瞌睡吓没了。 而且,今天段辰宇直接穿着隐身衣破 那处软肉被人隔着内裤拨弄,柔软的布料勒出两片饱满的肉唇和中间微微凹陷的细缝。 林桃两腿分开,低头看向自己腿间,一股难言的兴奋油然而生。 周五这天晚上,林桃在家没事干又登了游戏,完成了几个不会直接做爱但却搔得人心痒小任务,把自己搞得饥渴难耐。 “谁啊?”林桃把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打开门向外一看,却发现门口根本没人。 林桃愣了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去B城干什么?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就在林桃内心无比欣喜的时候,那只手已经脱掉了他的睡衣,急不可耐地把他抱起来放在门口的杂物台上坐着。 可他说错什么了吗?段辰宇他一个穷学生,累死累活去搞什么竞赛,奖金能拿多少先不说,想通过竞赛获取更高的利益这点更是渺茫得很,远的看不见边,还不让人说了? 段辰宇那边静默了两秒,像是对林桃这些话的无奈,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漠,“不用了,奖金是次要的,这次竞赛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凉飕飕地撂下这句话,林桃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然后出门找他那群朋友蹦迪去了。 “呜……” 手法直接粗暴,怕林桃逃跑一样紧紧箍着他的大腿。 酒吧的小哥哥们虽然质量赶不上段辰宇,但胜在数量多且环肥燕瘦啊。 刚从沉睡中苏醒的身体敏感异常,林桃颤栗着喘息,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 门而入,二话不说把他压在门口好一阵玩弄,就跟变态色魔强闯单身公寓一样,属实有点吓人。 林桃水汪汪的眸子一转,突然十分逼真地尖叫一声,好像被大鸡巴插得疼了,细腰一扭,小腿条件反射往前踢了一下,好巧不巧地踢在了对方的胸口。 透明人毫无防备,身子往后一撤,龟头“啵”的一声从穴里滑出来。林桃就跟条灵活的小鱼一样,趁机从他身子底下翻身逃开。 可惜的是,沙发太软,给林桃的逃跑计划增加了很多不便,他爬出去没到一步,便被反应过来的男人握住脚腕拖了回去。 骤然失去支撑的林桃惊呼一声,感觉到后背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胸膛。 “放开我!救命,你是谁!” 林桃戏瘾大发,惊恐的泪水蓄满了眼眶。 他胡乱踢打着小腿,但很快被压制住,然后他伸手向后挥,口中看似恶狠狠地威胁要报警,但声音中控制不住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害怕和恐惧”。 手腕也被抓住,双手合在一起,被一条飘起来的白色丝巾紧紧缠住,打了个结系在沙发扶手上。 看来透明人十分乐意配合林桃上演一场强奸大戏,手法十分急躁凶猛。 这下剧情更加逼真,林桃彻底动不了了,他甚至无法回头去看清那人到底想对他干什么。 仿佛是为了惩罚他刚才的胆大妄为,透明人在他臀尖上掐了一把,在林桃抽凉气时啪啪几下,扇得那雪白的屁股肉上迅速泛起几道红红的指印。 “唔!” 林桃猛地睁大眼睛,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说过一句重话,更不用说打他屁股,别人疼他还来不及。 这几个干脆的巴掌打得他有些发蒙,“你……你敢打我?你给我起来!” 林桃气呼呼地就要翻身给这个穿了隐身衣就敢胆大妄为的狗崽子点颜色看看,可腰才扭了一半,便被掐住重新按下,紧接着又是几个巴掌,打得那臀尖上的嫩肉果冻似的泛起波纹,一片俏生生的红。 林桃腰细,肌肤天生的白嫩,肉呼呼的屁股一红,看起来便更像一颗熟透了的浆果,咬一口那甜蜜的汁液便会充满口腔,齿颊留香。 而透明人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他也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低头咬住那泛红的嫩肉磨牙,咬得狠了,便松口舔一舔权当疼惜,不一会儿便在林桃后腰上留下三四个牙印。 刚开始林桃还气势十足地吵吵嚷嚷,后来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光被打了,竟然还被咬了,一时间觉得又疼又委屈,渐渐的便呜咽起来。 他娇气得不行,明明没多使大的力气,还是以情趣居多,却觉得臀尖上疼得火辣辣的,十分难以忍受。 无需再做戏,疼痛和羞耻感让林桃眼中凝聚出大颗的泪珠,他惯会撒娇,小声啜泣着说疼。 见林桃哼哼唧唧地示弱,透明人终于停下了,他双手覆在那可怜兮兮的肉臀上慢慢地揉,箍住软软的肉向两边分开再松开,饱满的屁股肉便弹性十足地弹回去。 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朵嫣红的菊穴随着动作时不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每次被掰开屁股便紧紧缩在一起颤抖,聚集成数道细细的花瓣。 更下面一点的小穴有规律地分开再合拢,露出里面一点晶亮湿滑的穴肉。 林桃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看穴,既紧张又兴奋,小腹发热,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在小穴分开时扯出缠绵的几条银丝。 两根手指在那小穴间抹了一把,染上了一手的湿滑。 快消散。 两三天没做的小穴紧致如初,粉嫩的穴口被大鸡巴插得充血紧绷,而那根硕大的性器沉甸甸地深埋在林桃体内,每一次激烈的摩擦都让林桃想要尖叫。 “慢一点……嗯……太快了!” 林桃被顶的不断向前耸动,浑圆的双乳压在沙发上,两侧挤出软软的奶肉,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沙发套反复摩擦,又疼又痒。 男人力气极大,覆在他背上不断挺胯,撞得林桃臀肉啪啪作响,连短短的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刚才被打红的那一片伤上加伤,又开始麻痒起来。 小穴里汁水丰沛,被肉棒插得滋滋作响,林桃被干得眼前发晕,只觉得今天的段辰宇作风大变。 往常做爱,段辰宇总是乐于做出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先把林桃从里到外玩得透湿,舔开他两片蚌肉,吸得里面骚肉红肿充血后才会插入,这时候的林桃总是敏感得一肏就喷水,紧得不行。 段辰宇习惯把那浅浅的甬道干得绵软熟透后,才会专心攻略深处的骚点,让林桃的快感一点点累加,直到最后喷薄而出。 可今天他却是直捣黄龙,一上来就插得林桃淫声浪叫,花穴里的骚点挨个被搔刮顶肏,林桃后背冒汗,胸前奶子晃动,胯下鸡巴跟着乱甩,跟着喷出淫汁,几乎没几分钟就被干得高潮了。 湿热的穴道一阵阵收缩,吸得里面那根大鸡巴越发凶狠,猛插几下,几乎要把沉甸甸地囊袋塞进那绷到极致的穴里。 林桃的呻吟声陡然拔高,穴里却突然空虚下来,透明人把肉棒拔出去了,快感强行中断。 “嗯……?” 小穴还未反应过来,寂寞地翕张了几下,林桃茫然回头,然后被人掐着腰提起来,形成一个跪爬的姿势。 骚红的穴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小口,被人插进两根手指向外翻搅。 里面嫣红的肉,乳白的水,在手指的搅弄下愈发淫秽,混合成细小的泡沫顺着穴口滴落在沙发上。 林桃高高撅起屁股,欲求不满地摇晃着那还带着巴掌印的臀尖,小穴发骚地吸着那人指尖。 “不,不要手,要你……” 难受地塌下腰肢,将穴往后送,可他找不到鸡巴在哪里,只能靠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抠弄获得小小的抚慰。 透明人用手指夹住林桃穴里的骚肉,指甲灵活地搔刮着那层叠的肉褶,玩了一会儿,便再次提枪插入。 “嗯啊!好深……好棒……” 由于姿势的变化,透明人这次插入更是干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骚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千万张小嘴一般密密吮吸着那根粗壮的肉棒,透明人爽得低吼一声,呼吸声越发粗重。 两只大手紧紧握住林桃的腰把他往后按,那根大鸡巴就像根肉柱狠狠楔入他体内,在他身体里掀起一阵阵滔天热浪。 手腕上的丝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林桃扒着沙发边缘生怕自己被顶下去,紧张中小穴更是不自觉收缩。 而透明人却以为林桃又想跑,他这次直接抓着林桃的肩膀把人往后一拉,两人姿势翻转,变成了林桃坐在透明人身上。 做这一切时,两人仍然保持这交合的状态,穴里的肉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变换了方向,插得林桃欲仙欲死,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搅坏了。 之前林桃一直看不到身后是怎样一个光景,这会儿却是看得十分清楚。 肉眼看去,他就像荡妇一样双腿大开半蹲着,身体还发骚一样上下晃动,可实际上他体内却真的插着一根热度和硬度都十分惊人的大家伙,那东西顶得他小腹痉挛,腰肢乱颤。 ,林桃没等到回答,“干嘛不说话?” 依然没人回答,林桃伸手就要去找隐身衣的拉链,或者类似的东西,这时候男人猛地抱着林桃站了起来,林桃吓了一跳,双手找到男人的脖颈紧紧搂住。 隐形人沉默地用毛巾把林桃身上的水擦干,又从架子上拿过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上,把他抱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往窗外一看,林桃才发现原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们竟然……厮混了一整天?难怪肚子这么饿。 餐桌上竟然摆着晚饭,虽然都盛到了盘子里,但林桃还是眼尖地发现了垃圾桶里的外卖盒子。 唔,段辰宇这个家伙竟然有叫外卖的一天,难道他也累得没精力做饭了? 想着想着,林桃突然乐出声,这时候一勺蛋羹喂到了他嘴边。 林桃吃下蛋羹,问:“你要一直不说话吗?” 没人出声。 好吧,看来段辰宇是要把隐形人的淫乱生活演到底了。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段辰宇一直不说话,就会给林桃一种陌生感,像真的被不明生物给上了一样,很……奇妙。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林桃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让段辰宇留宿。 如果留宿,他们要不要睡一张床,然后,段辰宇会对他做什么…… 他还没决定好,却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 这是走了还是怎样?林桃盲人似的在周围抓了抓,感觉不到那具温热的身体,应该是走了。 白天消耗了太多体力,林桃早早就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过度放肆的性爱让他骨头缝里都沁出一股子慵懒。 一夜好眠,第二天起床又是一颗活蹦乱跳的白嫩软桃。 林桃哼着歌给自己套了个波浪长假发,顺手拿出最外面那套日系超短裙软妹装,黑色长筒袜直接提到大腿,更显双腿笔直修长。 歪头看看颈侧的吻痕,又挑了一条黑色蕾丝,在脖子上系了个蝴蝶结,妩媚与纯真完美融合,小野猫一样性感。 一切收拾妥当后,林桃拎着包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地铁站。 家里零食没了,一个合格的小仙男怎么能没有零食吃呢,所以他决定去超市采购。 周天地铁上的人非常多,尤其是出来玩的年轻人,林桃一进车厢就敏感地察觉到好几道视线在悄悄打量他。 随着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林桃觉得周围越来越挤,有时候甚至莫名就会有种拥挤感,把他推到角落靠近门的位置。 林桃好脾气地往里让让,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只手在揉他的屁股,力气越来越大,位置越来越危险。 “……”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做一个温柔的美少年了,竟然有地铁变态敢吃他豆腐? 林桃恶狠狠地扭头,却发现自己后面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可那只手已经勾住他内裤的边缘,开始搔刮他的穴缝。 隐身衣! 林桃突然福至心灵,难道段辰宇昨晚根本没走,今早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想通这点后,林桃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 地铁哎,会不会太大胆了? 一边被撸鸡巴,然后在幅度微小却十分密集的抽动中高潮了,前段射出精液,肉穴里跟着泌出一大股淫水。 林桃双颊陀红,眼神朦胧,仿佛喝醉了一般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让他胸脯不断起伏着。 湿热的穴内仍在不规律地收缩着,肉棒抽动的频率缓和下来,他深深埋在那个销魂的蜜穴里,细细感受里面媚肉的挤压包裹,然后抵住骚点慢慢研磨。 林桃右手用力抓着头顶的扶手,因为忍耐而指尖有些泛白。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那里有两只看不见的手正在作乱。 大手覆在双乳上肆意揉捏,隔着衣服将那挺拔的乳峰捏成各种形状。 林桃浑身发热,他惊恐地发现那只手竟然想把他的衣摆拉出来,赶忙死命按住,如果衣服乱了他一会儿怎么下车! 手的主人看起来不大满意,下面也不动了,放开衣摆继续隔着衣服捏他的奶肉,手劲比刚才大,捏得他奶尖胀痛。 缺少了爱抚,林桃穴里立刻瘙痒起来,他讨好似的撅起屁股轻轻摇晃,主动把肉棒含得更深。 做得太投入,林桃差点坐过了站,直到关门的最后一刻才想起来抓着那只揉他奶的手飞奔下车。 弯腰平复呼吸,林桃简直不敢想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在人那么多的地铁上,跟人做爱,甚至让人插得腰酸腿软回味无穷,以至于差点忘记下车! 林桃捂着脸呻吟一声,想着自己的羞耻心大概是被狗吃了。 “你简直……色胆包天!”林桃色厉内荏地斥责着眼前的空气,他知道段辰宇也一定就在他身边。 “作为惩罚,你就这样硬着好了。” 林桃直起身一撩长发,冷漠无情地转身往超市的方向走去。 没记错的话,那根把他弄得腿软的大家伙可一次都没射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桃悄悄回味这两次跟隐形人做爱的经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升起。 既然地铁里都玩过了,那要不然…… “你明天上午有课吗?没有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 林桃往嘴里塞了颗葡萄,状似随意地问道。 只见杯子里水面微动,桌上渐渐浮现出一个“好”字。 林桃抿嘴一笑,要不然就把教室play也一起完成好了。 第二天,林桃早早就去了教室,为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并且对老师不满的视线视而不见。 几分钟后,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教室,他们这个系人不多,平时大家都坐的稀稀拉拉的,林桃以为自己坐在最后应该没人坐他旁边。 不巧的是,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来晚了,悄悄从后门进来后,一眼便看中了林桃身边的风水宝地。 林桃:“……” 当事人就是很绝望,好像不能肆意妄为了呢。 上课铃响了,有同学在身边,林桃觉得今天的计划大概可以取消了, 他悄悄摸出手机想给段辰宇发消息让他别来了。 对话框刚一打开,林桃就感觉到了熟悉的触摸。 为了今天的教室play他特意又穿了一条短裙,并且非常骚的换了条真丝款抽绳内裤,小裤裤一扯就掉的那种。 本来以为用不上了,可现在,那只手又悄悄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并且缓慢地摸进了他双腿内侧。 所以,段辰宇此刻正坐在他右边,把手伸到了他裙子里。 林桃脸一下子红了,他紧张地绷直了后背,双腿不自然地绞在一起,把那只手紧紧夹在腿间。 嫖鸭1面试大diao雏鸭爆肏saoxue/诱惑弟弟插 兰舒语怔了怔,然后轻轻握住那根鸡巴,周子祺的鸡巴,他太熟悉了。 他想驱散掉这种熟悉感,代入别的男人试试。 如果戴上眼罩,把面前的男人肉体想象成别人,他或许又会重燃刺激的爱欲? 别的男人……是谁呢? 他一时想不出来。 对于周子祺,好奇心、新鲜感褪去之后,他对他,就只剩下了肉体的欲望。 跟周子祺聊天,周子祺只会讲一个无聊又平凡的男大学生在学校里那点日常事,兰舒语完全提不起劲儿。 而他要是跟周子祺聊自己的事业,周子祺又什么都不懂,只会唯唯诺诺地捧他,看他心情好,还会委婉地暗示他想跟他出去玩,品尝一下约会的滋味。 兰舒语对带周子祺出去玩的兴趣不大,虽然他也想跟他在其他刺激的场合做爱,但万一被沈渡发现,代价太大,他不想冒险。 他跟周子祺的一切关系,只限于在这座公寓内。 他跟周子祺的共同语言,也仅限于性爱时的淫词浪语。 跟这个18岁的大男孩,除了肉欲,还能有什么深度交流? 想到这,他在周子祺的龟头上掐了一把,然后松开了手。 反思起来,他这日子过得,是不是还不如从前? 现在连个情投意合,真正谈恋爱的对象都没有,两个肉体关系,一个消费,一个被消费,本质都是没有爱的性,做完之后让他空虚。 那种空虚需要更激烈的性爱来填满,但填满之后又是加倍的空虚,如此循环。 回忆起从前,大学时,那个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前男友,竟然都让他有些怀念。 跟前男友一起的时候,聊学校里的趣事,说年少的梦想,彼此都会懂,一群同学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去哪里玩都很热闹,不至于乏味。 前男友虽然有万般讨人厌,他们当初分手也并不愉快,但至少……周子祺之前突然摸出吉他来给他唱歌时,他就想到了前男友。 前男友至少唱歌比周子祺好听,脆生生地拨弦,唱歌时的眼神是那么晴朗又坚定…… 前男友也为他布置过香薰蜡烛,是他自己亲手做的手工产物,而不是周子祺那种一看就是网购的爆款商品。 大学时恋爱的点点滴滴,兰舒语以为自己早已不记得了,却没想到联想起来的时候,一幕幕都如此清晰。 然而现在,前男友已经是一线的男明星,换个发型都能上热搜,闪闪发亮,高不可攀,而他还是个要靠金主的关系才能稍微拿点资源的糊逼。 云泥有别,昔日的枕边人,而今再也不会为他一个人唱歌了。 兰舒语不自觉笑了笑,糊就糊吧,做大明星已经不再是他的梦想,他的事业热情转移到了生意上,只想沈渡什么时候能甩了他,结束他的噩梦,他从此就安心赚点小钱过日子。 良久,耳边传来周子祺试探的低唤声:“兰哥?” “嗯。” 兰舒语不想听他说话,从他怀里出来,靠到旁边的床头上,“行了,你出去吧。” 或许,他得琢磨点其他消遣方式了。 周子祺怔了怔,却没有立刻动身。 兰舒语也没理他,拿起遥控器想找部电视剧看,没想到推荐位最显眼的电视剧海报上,赫然是妆容精致的前男友,跟怀里的美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勾肩搭背。 他没有细看,光标在那海报上很快掠过。 正在这时,周子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哥哥,你上次看上的那个男生,我找到了。” “……嗯?” 兰舒语转过头看他。 周子祺打开手机里一张照片,递给他看:“这个男生,你不是说,喜欢嘛……”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兰舒语的眼神变了。 * 一开始跟兰舒语签订包养协议时,周子祺的不安被开荤的性福冲昏了,有钱拿,又有美人睡,在这样的美梦里,连羞耻心都显得太矫情。 然而,美梦没持续几天,周子祺偶然瞥见方经理跟兰舒语的聊天界面,发现方经理还在推荐新的帅哥给兰舒语。 周子祺瞬间后颈一凉,顿时体会到古代后宫的妃嫔看到皇帝要选秀纳新妃的危机感。 如果兰舒语的后宫添了新宠,他是不是早晚会被……打入冷宫,甚至被彻底抛弃? 他本来打算平时假意去夜店帮忙打扫,拉进跟方经理的关系,但兰舒语怕他学坏了,不许他去夜店。 周子祺无法忍受坐以待毙的感觉,找各种方法解决,最后终于成功雇佣一个黑客破解了方经理在招聘网的账号。 他每天登上去看看,也不干别的,就是看跟方经理往来的男性求职信息。 翻了无数简历之后,周子祺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心。 他感觉,这些把简历投到夜店要做服务生、销售或者男模的,大部分颜值和身材并不太优质,跟自己比要差一大截,就算有少部分看照片还可以的,一看履历就不单纯,兰舒语喜欢干净的,肯定看不上那些二流子脏黄瓜。 周子祺越看越安心。 直到他看到了秦熵的简历。 秦熵,简历上写的年龄是22岁,在他隔壁的名牌大学读研究生,但看照片,那脸像是个高中生,即使是证件照,头发也乱糟糟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一抹乌青,有种不怀好意的邪气。 这人不仅颜值很出挑,个头也很高,比自己还高。学历也比自己高。 不是吧。 这种高材生为什么要投简历到夜店,跟男公关抢软饭吃? 周子祺赶紧照着简历上秦熵的电话打过去,说自己想请个1对1的家教,补习英文。 对方原本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周子祺抛出高薪水,对方也就很快答应了,隔天就骑着自行车来周子祺的学校给他试讲。 秦熵本人果然比照片上还好看,满脸胶原蛋白,根本看不出年纪比他大四岁,身高也的确比他还突出,一头浓密的乌发乱糟糟,左耳上闪烁着耳钉,手臂上漏出了纹身,穿着挂着金属链的破洞休闲裤,像个痞气十足的混混,离名校高材生的 秦熵表面上不说什么好听的感谢话,但教他打球健身更耐心了,给他各科学习提建议,帮他梳理笔记,复习应考,他打球扭到脚,秦熵把他背到校医务室悉心照顾。 兰舒语扫了一眼,对其他帅哥视若无睹,单是为了秦熵定格了视线,问他:“这人是谁?” “他家里缺钱?” 都是挑的他喜欢的衣服,借此机会,他可以全方位地打量秦熵的身体条件。 为什么之前会瞒着,现在又要坦白,兰舒语没有问,而是很快地追问了几句秦熵的基本信息。 好难。 有次他把偷偷拍的秦熵的照片给兰舒语看,混杂在几个帅哥的照片里,问他觉得哪个最帅。 其二,兰舒语冷淡的时候,就算没有别的男人,他不也对自己兴趣缺缺吗?又或者,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周子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来这陌生的大城市上大学之后,除了忙学习,就是忙他的“兼职”,跟同宿舍的男生都很少一起玩,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 他当然想要兰舒语只属于他一个人。 来了客套话不多说,秦熵把书包往旁边一扔,坐下就开始给周子祺试讲,教学计划、应试思路非常清晰,英文的发音也很标准。 他这样一个缺钱的穷学生,作为“应聘+试拍兼职男模”过来,按照常理推测,应该会很想拿下这份高薪兼职,可他从进屋开始,半点没有表现出紧张和好奇。 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第二个男人来争宠,但是现在他的想法随着认知发生了180°的大转变——其一,他发现兰舒语热情的时候需求那么强,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满足他,自己就算再怎么吃药都会被榨干,难怪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其三,通过这些天跟秦熵的相处,他发现秦熵的脾气又冷又傲,他想象不出秦熵这种人会温柔乖顺地讨好兰舒语……如果兰舒语在秦熵那里碰了钉子,自己的优点就出凸显出来了。 兰舒语在他家公寓里有个小型摄影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新男宠跟兰舒语一边激烈做爱,一边嘲笑他的技术烂。 兰舒语在看清照片的一瞬间就来了精神,抬眸望向他,刚才的倦意一扫而空。 “……他有对象吗?” 那一刻,周子祺暗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兰舒语见到秦熵这个人。 “你说呢?” 面对镜头,他脸上 周子祺抿了抿唇:“对不起,哥哥,之前瞒着你,他其实,是我的补习老师……” 周子祺紧张地看着他,道:“哥哥,你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周子祺假意装出乖学弟崇拜学霸哥哥的样子,跟秦熵亲近套话,秦熵说有不少兼职等着他去面试,周子祺赶紧跟秦熵约了长期补课,让他别再接其他兼职了,有空带自己玩玩游戏打打球。 “对,他穿戴不怎么样,但是有的地方莫名地花钱很凶,比如买滑板什么的就要花几万块……” 可他能怎么办啊…… *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方经理又送一个男宠给兰舒语,那个男宠比他健壮,比他鸡巴大。 这几个月来,尽管他竭尽全力讨好着兰舒语,可兰舒语也并没有越来越宠爱他,反而对他越来越冷淡。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秦熵的照片送到了兰舒语的眼皮底下。 兰舒语笑了笑,说:“还行吧。” “兼职……什么呀?”周子祺明知故问。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幸好他把秦熵拦截掉了,不然等方经理把秦熵推荐给兰舒语,那还得了。 “没有的。” 随后他对秦熵更加亲切,送他自己“买了不合脚但是懒得退的”AJ球鞋,对秦熵说自己把他当成哥哥,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向自己开口。 形象相差甚远。 “他叫秦熵,学建筑的,在T大读研究生。” 拉秦熵入局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周子祺脑海里反对的声音也很强烈——一想到要让别的男人来争宠,他就觉得很蠢,很难受。 事情的发展并不在周子祺的预料内。 秦熵的气质比照片上更盛。 一身运动休闲装穿着很随便,对人冷冷淡淡,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个头比周子祺还高点,也更健壮,肩宽腿长,天然的衣服架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浑身肌肉硬朗贲张,像丛林里出来的猎豹,矫健而不驯。 兰舒语就像他不擅长的那门功课,他付出很多努力,却也只是收获挫败感,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兰舒语的心,最近几次兰舒语让他离开时,他都担心兰舒语再也不会召见他了,一次次冒出这样的念头——要是,让秦熵来,就可以解决了。 …… 为了保证秦熵不会再去找兼职,周子祺对他真是比亲哥哥还亲了。 为了招待秦熵,他还真叫自己的助理来假扮了一下摄影师,他自己假扮摄影助理,让秦熵先拍了几套正经的男装硬照。 “你说。” 但他那种不同寻常的笑容,让周子祺感觉——绝对,不只是“还行”。 ……与其提心吊胆地等着未知的对手,他是不是不如把自己熟悉的秦熵拉进来? 梦醒时,他出了一身的汗。 刚才兰舒语要他出去的那一刻,他又回想起了那个梦。 就像帮助他考试成功一样,秦熵也可以帮助他解决兰舒语。 秦熵答应下来,周子祺才舒了一口气。 “……那你就让他来我的工作室兼职吧。” 周子祺心里一紧,道:“我也不知道,网上找的图,兰哥,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周子祺听了几句,就确定了这个秦熵简历上的学历并非作假,这人虽然外皮像个混混,里子的,真是个智力脱群的高材生。 直到现在,他有了一个“哥哥”,秦熵。 这些天,周子祺一直在矛盾中犹豫摇摆,直到他发现自己登不上方经理的招聘网账号,而兰舒语对他越来越冷淡,连操也不让他操一次了。 很容易就露出带着傲慢、邪戾、不屑、厌世感的表情,倒是真的会受时尚界青睐的风格。 “你的姿势太僵硬了,放松……” 兰舒语戴着浅紫色的墨镜,一本正经地上前帮秦熵调整姿势,手一次次触碰到男人的肱二头肌、斜方肌、腰部、大腿……各个地方。 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这种身体的靠近和擦边球的触碰,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头晕脑热。 他夹紧双腿,给秦熵理衣领的时候,秦熵的手肘无意间蹭到他的胸部,他的双腿间就一阵紧绷发热,内裤都湿透了。 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的性欲了。 或许真的,他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要猎捕新鲜的、陌生的、未知的男人,够危险才够刺激。 又或许,他比任何人都要痴情。 第一眼看到秦熵的照片就很心动,不是因为秦熵有多好看,而是因为,秦熵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兰舒语的白月光并不是他的前男友,而是前男友的一位好兄弟,说起来,兰舒语与前男友的交往和分手,都跟这位白月光有关…… 往事如烟,兰舒语已经戒了。 “你很适合做模特,考虑长期发展吗?”兰舒语在整理秦熵衣襟时温和地问。 “不。” 秦熵简短有力地拒绝,移开的冷漠视线仿佛在毫不客气地说——做这个挺无聊的,我也就短期为了捞点快钱忍一忍。 白月光表面上性格温和,没有秦熵的这种冷淡傲气,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种实际上跟人拉开距离的疏离感,这下面隐藏着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 而且一副正经禁欲的作风。 被兰舒语蹭到身子诱惑的时候,像周子祺那种青涩的男孩会一边兴奋一边害羞躲闪,而成熟的男人会跟他目光接触,确认他释放的信号,是否可以“深入交流”,甚至色急地索要更多。 但秦熵这两种都不是,秦熵冷淡的脸上显露出排斥的神色,移开视线跟他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好像一个见惯了妖孽诱惑而毫不在乎的得道高僧。 所有的肢体语言信号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对他没有兴趣,不好搞。 这让原本打算在摄影机前勾引秦熵的兰舒语,重新调整了计划。 …… 从进影棚以来,秦熵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去喝水了,他感到这里格外闷热,让人口渴,心浮气躁。 换了好几套衣服拍摄之后,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下半身有种熟悉的热胀感。 他进更衣室脱下内裤,看到自己果然勃起了。 怎么会勃起呢。 虽然旁边那个双性助理的身材很好,纤腰翘臀,雪肤丰乳,露出的乳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一次还蹭在了他手臂上,但他从来都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不至于就勃起。 秦熵眉头一皱,换了一条紧身的裤子出去:“我去个厕所。” 进了厕所,他洗干净手,对着马桶掏出鸡巴,用比平时打飞机还要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粗壮的鸡巴在他手里越来越膨胀,血脉贲张地硬立,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秦熵闭上眼睛,浓眉蹙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受,呼吸加重,胸膛起伏。 楼上宽敞休息室里,兰舒语站在宽屏大电视面前看着厕所的监控录像。 他给厕所的四面墙上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清晰度非常高,现在便可以清晰地从四个方向看到秦熵的样子。 兰舒语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兑了牛奶的百利甜,如同看色情直播。 男人打飞机,网上更高清香艳的视频多得是,但都没有眼前这个让他情动。 看着看着,他的手不自觉放下酒杯,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内裤里的花穴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 周子祺及时过来,跪在他腿边:“哥哥,我帮你好么?” 兰舒语不回答,周子祺当他是默许,殷勤地脱掉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双腿之间,跪趴着埋头,手握住他的鸡巴撸动,舌头舔吃下面湿哒哒的花穴。 大狼狗般的舌头技巧熟练地吮吸他的阴蒂,把舌头肏进他的穴眼刮弄浅处的骚点,爽得兰舒语双腿一下子就软了。 阴唇里好像过电般酥麻,他忍不住娇吟着摆动骚臀,用逼去蹭面前少年的脸,不断涌出的骚水滴落到周子祺的俊脸上。 周子祺一边吃他的逼一边抬头看他,见他解开白衬衣的衣扣,抓揉自己的嫩乳,两根指头搓揉自己的骚乳头,把那雪白乳球上的红茱萸捏得硬立起来。 节奏摩擦他的胸肌,鸡巴跟着摩擦他的腹肌,上下的敏感都被同时刺激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意乱情迷中,他望着屏幕上的秦熵,秦熵撸了半天也射不出来,冷淡的神情里带了些懊恼,停下手,眉头微蹙,低头注视自己的鸡巴,拇指缓缓地滑过光滑的大龟头,来来回回。 兰舒语看着他这个举动,嘴里的呻吟被周子祺顶撞得支离破碎,一下子就高潮了。 高潮痉挛的肉穴吸得很久没有吃肉的周子祺也忍不住,跟着释放出来,滚热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俩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褪去,兰舒语再看了眼屏幕上的秦熵,助人心切,他等不了了,扣上自己的白衬衣,穿上短裤,连大腿根上的淫水都不擦干净,就往房间外面去。 “哥哥!” 周子祺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走到门口的兰舒语不耐地回头。 “我怕你被他伤到,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刚被他肏到高潮内射的兰舒语,此时对他没有半点留恋。 “那……你别让他知道我帮你约他来,是为了这个好吗,他会恨我的。” 周子祺原本以为兰舒语对秦熵会像当初对自己那样,勾引着然后谈条件,他没想到,兰舒语会先对秦熵下药,现在这种情况他去厕所,怎么也不像友好谈条件的样子。 他不知道秦熵会怎样反应,隐隐担心会出事。 “我知道。” 兰舒语对他的担忧毫不在意,并没有看他,“你不放心就过来,帮我把门。” 反锁的厕所门被钥匙咔嚓打开,兰舒语闪进去,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 周子祺按照兰舒语的吩咐,在厕所门合上的一瞬间,立刻从外面反锁。 想着兰舒语进去后会发生的事,他整个人靠在厕所门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强忍下心头漫涌的痛苦酸涩。 厕所内。 站在马桶前的秦熵开着裤链,握着鸡巴,转过头,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刚才在外面这个摄影助理戴着墨镜,他此刻才看清他的五官,那双桃花眼漂亮得没话说,下面……衬衣和短裤,包裹着纤腰丰乳,前凸后翘的身材,紧得好像没有穿衣服。 “秦先生这么久还不出来,我还担心……” 兰舒语目光下移,从容微笑道,“是出什么事了。” 秦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门。 厕所门他明明反锁了,但这人还这么进来…… 稍微一想,秦熵就差不多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地久撸不射是怎么回事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真的“摄影助理”。 沉默两秒,他冷冷道:“出去。” 兰舒语当然不会听话,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凑近他耳边:“秦先生,我出去了谁来帮你呀?” 尚未等秦熵反应,他抬起了手。 秦熵反应很快,没等他碰到他任何部位,就立刻拂开他的手,侧身就走,走到门口,动了动门把,发现门果然被反锁了。 兰舒语不疾不徐地盖上马桶盖,虽然他家的马桶盖很干净,但他也抽纸巾来擦了擦。 然后才翘着腿坐上去,姿势优雅好像坐的不是马桶盖而是王位,好整以暇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秦熵。 秦熵盯着他不说话,他难得好脾气地先开口了:“秦先生,不把问题解决了,难道你就这样出去吗?你要这样继续拍照吗?” 秦熵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没信号,越发验证他是掉坑里了。 “你想怎样?仙人跳?我没有钱。” “没那么复杂。” 兰舒语无辜地眨了眨眼,“放松点,我只是想帮助你身体舒服。” 秦熵滞了一秒,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一扭:“你这是违法行为。” “啊——好疼!” 手腕被扭的疼痛还只是轻度,兰舒语就惨叫起来,水润的眼睛泛红望着秦熵,那叫声如同叫床般骚媚,“啊~不要这样~疼死了~” 秦熵眉头一皱,松开手。 地裸露了出来。 脱衣服露奶子的同时,兰舒语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着邪恶的话:“然后我就先吸引流量,小赚一笔,再打广告好了,宣传下你跟子祺弟弟卖鸡巴, 你说,你们标价多少一晚上好? 网友们如果不相信,那我就把子祺弟弟卖鸡巴的视频先发一个出去,给他们过过眼瘾……” “你要挟我?” “是呀。” “……你会后悔的。” 兰舒语对他语气中的危险似乎毫不在意,敞着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低头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裤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一字裤。 短裤脱到大腿上时,秦熵突然狠狠地掰住他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转。 “啊——” 兰舒语惊叫一声,被男人猛地摁着跪趴在马桶盖上,纤腰下塌,翘起两瓣蜜桃般白嫩的肉臀,惊慌失措地用手扶住马桶后的大理石台面,两瓣臀里露出的肥美肉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是个标准的挨肏的姿势。 他还没扶稳身子,秦熵就一手拨开那根搁在逼唇中间的内裤细细的带子,鸡巴对准他那刚才被周子祺肏开了还没合拢的小孔,直直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突然插入的鸡巴插得惊叫的一瞬间,兰舒语心里想,呵,男人,装什么正经,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鸡巴一翘,没人能把持住欲望。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么小的肉孔,被粗硬的肉刃强行捅开,秦熵还以为会干涩难入。 没想到那甬道里面弹软湿滑,淫肉鲜嫩多汁,一路吸吮着粗长的入侵物,还懂得欲拒还迎,顶开的时候有点阻拦,被攻破后却迅速紧紧地裹住他。 好爽。 鸡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突破了秦熵的认知,原来肏穴的感觉这么爽吗。 这个邪恶勾引他的双性妖孽,被肏熟的肉穴居然还十分紧致,层层叠叠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大屌,勾引着他爆发本能的冲动。 秦熵不再停顿,大手狠狠掐着面前的大白肉臀,耸动强健的公狗腰,对准面前的淫穴狂抽猛干起来。 淫穴里的汁水很快被越插越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跟男人用腰胯撞击臀尖的啪啪啪声音交织,在狭小的卫生间内淫荡地回响。 越来越高亢的还有兰舒语的娇喘和骚叫声:“啊、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坏了……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啊啊肏到里面了、子宫都被肏到了!” 终于吃到秦熵的鸡巴了。 从见到他的照片起,兰舒语就在肖想这一刻。 下药、强奸对他无感的冷傲高材生,为此,他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没有给秦熵做过体检的情况下,就让他无套操自己,出格的行为给予了他出格的快感,他长得还那么像他的白月光……正好,可以把他当成替身,好好使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叠加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汹涌而来。 兰舒语手撑着马桶盖,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晃动,高高翘着肉臀,跟着秦熵猛顶的频率,腰部如同水蛇一股一股地扭动,骚臀跟着一下下耸动着,迎合着鸡巴的深凿吞入。 秦熵突然停下来,只见眼前的大肉臀都没有停下耸动的频率,还前后左右地摇晃着,高翘起,不断吞吐他的鸡巴,他紫黑色的大肉屌被那肉穴吐出时,柱身上满是淫靡的水光,附近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秦熵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地方,被人诱骗回家,然后下春药,让他无可抑制地发情,停不下来地想干屄。 想干死面前这个夺走他清白的恶毒骚货。 这人这么会这样骚,胸前那对大奶子晃得他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的雪背线条优美,为了后面更深地吃到鸡巴,这个骚美人从肩胛骨到臀沟都一起如柔白波浪起伏,鸡巴也跟着翘在下面一晃一晃,吐着晶亮的前液。 骚穴从内到外的嫩肉,用力地研磨。 “啊啊啊……别!” 兰舒语被磨得眼泪直流,爽得浑身发麻,腿根软得跪都跪不住。 “啊……哥哥不要那样磨逼……小逼受不了、会高潮的……爽死了……救命、呃啊不要了!” 秦熵抓着他的臀肉不让他趴倒,就这样用劲研磨他的G点,把他磨到了高潮,高潮中他的淫穴内部一阵阵狂乱地痉挛,如同最高档的震动按摩绞紧吮吸男人胯下的粗长,给予男人最销魂的享受。 高潮中的嫩穴极其敏感,就算鸡巴插着不动都感觉无比酸胀酥麻,偏偏秦熵毫无怜惜,在他高潮中突然继续开始疯狂猛肏。 销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地冲撞他的四肢百骸,兰舒语失控地淫叫,泪眼朦胧中看不清眼前任何东西,灵魂好像都被撞碎,身体好似悬空,漂浮在了白茫茫的云朵中…… 就在这时,“砰”——突然之间,厕所门被撞开了。 兰舒语在那个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肉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花汁,高潮的快感冲昏他的头脑。 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秦熵已经被冲进来的助理拿电棍击倒在地上。 …… 几分钟之后,助理和周子祺一起把昏迷的秦熵搬到兰舒语的“游戏室”。 助理小王尴尬地不断道歉,周子祺更加面露羞愧,帮助理说话:“是我的错,我听到你叫救命什么的,声音那么难受,还以为秦熵对你施暴,我担心出事,才叫王哥来救你……” 周子祺不好意思说完整的是,从监控里面看厕所内的情景,兰舒语真的很像是在被秦熵强奸,尤其是他后来哭喘着叫“不要”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他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兰舒语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想到这点真是,扎心了。 楼上的“游戏室”,他也只跟兰舒语进去过一次。 那是个窗户被挡起来的封闭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都装饰成了让人舒适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戏室用的桃红或者正红色,一面墙的金属网格上挂着各种调教道具,周子祺只领教过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个一夹在他乳头上就让他疼得嘶气的乳夹,他现在一看到那东西都会条件反射地乳头发胀。 兰舒语让他们把秦熵搬过去摆出靠墙坐的姿势,然后给他浑身上下脱光,铐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带金属环的手铐、脚铐和项圈,随即便要他们出去:“这次别再打扰我,我会在吃晚饭的点出来。”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关上门,也没能得到兰舒语的一个眼神。 他真想不到兰舒语会把秦熵一开始就绑起来,准备调教?秦熵是惹他生气了吗? 兰舒语会怎样对秦熵,秦熵又会怎样反应,他完全……没法预测。 他望着紧闭的游戏室门,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开局,总比秦熵欣然接受兰舒语,然后他俩激烈甜蜜如胶似漆强得多吧。 游戏室内。 寂静的空气中,兰舒语轻轻坐到秦熵的大腿上,抬手托起他微垂的投,手指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滑动,静静欣赏他闭着双眼昏睡中的模样。 目光在秦熵的脸上每一寸地方流连,乌黑茂密的额发,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翘起……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秦熵的五官,越看越让他心动,这男人无疑好看得像是艺术品,有着让他熟悉,又让他陌生的味道。 他的指尖跟随目光抚过秦熵脸上各个地方,直到从他的唇角滑入他的嘴唇中。 然后兰舒语心里涌起激烈的冲动,捏住他的下巴,脸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好像某种没有味道却引人上瘾的食物。 他闭上眼睛,唇瓣在昏迷的男人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仔细体会这个不同寻常的吻,触电的感觉,的确跟与周子祺接吻的时候不一样。 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隐约闪烁,他觉得此时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拉开距离,拍了拍秦熵的脸蛋,笑了笑,心想,男人不省人事的时候真可爱。 如果某些地方的生理反应健全,那就更可爱了。 兰舒语视线下落,指尖滑过秦熵那饱满健壮的胸肌,凸起的小乳头,落到胯间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这春药太狠,还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刚才被电棍击晕之前他还没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现在半软着耷拉在耻毛丛中,整根都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前液和他的淫水的混合体。 兰舒语看了,就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伸手握在那根东西上,心意满满地轻轻搓揉,下半身没有穿底裤,换了一条方格小裙子,分开腿骑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觉逐渐加强,他自然而然开始扭动胯部,让裸露的花穴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获取磨逼的快感,同时上半身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蹭到他凸起的乳头,这样上下同时寻找快慰。 2 骗男模拍照锁在家猛肏/sao美人露bi勾引ji 兰舒语怔了怔,然后轻轻握住那根鸡巴,周子祺的鸡巴,他太熟悉了。 他想驱散掉这种熟悉感,代入别的男人试试。 如果戴上眼罩,把面前的男人肉体想象成别人,他或许又会重燃刺激的爱欲? 别的男人……是谁呢? 他一时想不出来。 对于周子祺,好奇心、新鲜感褪去之后,他对他,就只剩下了肉体的欲望。 跟周子祺聊天,周子祺只会讲一个无聊又平凡的男大学生在学校里那点日常事,兰舒语完全提不起劲儿。 而他要是跟周子祺聊自己的事业,周子祺又什么都不懂,只会唯唯诺诺地捧他,看他心情好,还会委婉地暗示他想跟他出去玩,品尝一下约会的滋味。 兰舒语对带周子祺出去玩的兴趣不大,虽然他也想跟他在其他刺激的场合做爱,但万一被沈渡发现,代价太大,他不想冒险。 他跟周子祺的一切关系,只限于在这座公寓内。 他跟周子祺的共同语言,也仅限于性爱时的淫词浪语。 跟这个18岁的大男孩,除了肉欲,还能有什么深度交流? 想到这,他在周子祺的龟头上掐了一把,然后松开了手。 反思起来,他这日子过得,是不是还不如从前? 现在连个情投意合,真正谈恋爱的对象都没有,两个肉体关系,一个消费,一个被消费,本质都是没有爱的性,做完之后让他空虚。 那种空虚需要更激烈的性爱来填满,但填满之后又是加倍的空虚,如此循环。 回忆起从前,大学时,那个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前男友,竟然都让他有些怀念。 跟前男友一起的时候,聊学校里的趣事,说年少的梦想,彼此都会懂,一群同学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去哪里玩都很热闹,不至于乏味。 前男友虽然有万般讨人厌,他们当初分手也并不愉快,但至少……周子祺之前突然摸出吉他来给他唱歌时,他就想到了前男友。 前男友至少唱歌比周子祺好听,脆生生地拨弦,唱歌时的眼神是那么晴朗又坚定…… 前男友也为他布置过香薰蜡烛,是他自己亲手做的手工产物,而不是周子祺那种一看就是网购的爆款商品。 大学时恋爱的点点滴滴,兰舒语以为自己早已不记得了,却没想到联想起来的时候,一幕幕都如此清晰。 然而现在,前男友已经是一线的男明星,换个发型都能上热搜,闪闪发亮,高不可攀,而他还是个要靠金主的关系才能稍微拿点资源的糊逼。 云泥有别,昔日的枕边人,而今再也不会为他一个人唱歌了。 兰舒语不自觉笑了笑,糊就糊吧,做大明星已经不再是他的梦想,他的事业热情转移到了生意上,只想沈渡什么时候能甩了他,结束他的噩梦,他从此就安心赚点小钱过日子。 良久,耳边传来周子祺试探的低唤声:“兰哥?” “嗯。” 兰舒语不想听他说话,从他怀里出来,靠到旁边的床头上,“行了,你出去吧。” 或许,他得琢磨点其他消遣方式了。 周子祺怔了怔,却没有立刻动身。 兰舒语也没理他,拿起遥控器想找部电视剧看,没想到推荐位最显眼的电视剧海报上,赫然是妆容精致的前男友,跟怀里的美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勾肩搭背。 他没有细看,光标在那海报上很快掠过。 正在这时,周子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哥哥,你上次看上的那个男生,我找到了。” “……嗯?” 兰舒语转过头看他。 周子祺打开手机里一张照片,递给他看:“这个男生,你不是说,喜欢嘛……”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兰舒语的眼神变了。 * 一开始跟兰舒语签订包养协议时,周子祺的不安被开荤的性福冲昏了,有钱拿,又有美人睡,在这样的美梦里,连羞耻心都显得太矫情。 然而,美梦没持续几天,周子祺偶然瞥见方经理跟兰舒语的聊天界面,发现方经理还在推荐新的帅哥给兰舒语。 周子祺瞬间后颈一凉,顿时体会到古代后宫的妃嫔看到皇帝要选秀纳新妃的危机感。 如果兰舒语的后宫添了新宠,他是不是早晚会被……打入冷宫,甚至被彻底抛弃? 他本来打算平时假意去夜店帮忙打扫,拉进跟方经理的关系,但兰舒语怕他学坏了,不许他去夜店。 周子祺无法忍受坐以待毙的感觉,找各种方法解决,最后终于成功雇佣一个黑客破解了方经理在招聘网的账号。 他每天登上去看看,也不干别的,就是看跟方经理往来的男性求职信息。 翻了无数简历之后,周子祺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心。 他感觉,这些把简历投到夜店要做服务生、销售或者男模的,大部分颜值和身材并不太优质,跟自己比要差一大截,就算有少部分看照片还可以的,一看履历就不单纯,兰舒语喜欢干净的,肯定看不上那些二流子脏黄瓜。 周子祺越看越安心。 直到他看到了秦熵的简历。 秦熵,简历上写的年龄是22岁,在他隔壁的名牌大学读研究生,但看照片,那脸像是个高中生,即使是证件照,头发也乱糟糟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一抹乌青,有种不怀好意的邪气。 这人不仅颜值很出挑,个头也很高,比自己还高。学历也比自己高。 不是吧。 这种高材生为什么要投简历到夜店,跟男公关抢软饭吃? 周子祺赶紧照着简历上秦熵的电话打过去,说自己想请个1对1的家教,补习英文。 对方原本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周子祺抛出高薪水,对方也就很快答应了,隔天就骑着自行车来周子祺的学校给他试讲。 秦熵本人果然比照片上还好看,满脸胶原蛋白,根本看不出年纪比他大四岁,身高也的确比他还突出,一头浓密的乌发乱糟糟,左耳上闪烁着耳钉,手臂上漏出了纹身,穿着挂着金属链的破洞休闲裤,像个痞气十足的混混,离名校高材生的 他当然想要兰舒语只属于他一个人。 新男宠跟兰舒语一边激烈做爱,一边嘲笑他的技术烂。 周子祺心里一紧,道:“我也不知道,网上找的图,兰哥,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秦熵的照片送到了兰舒语的眼皮底下。 秦熵表面上不说什么好听的感谢话,但教他打球健身更耐心了,给他各科学习提建议,帮他梳理笔记,复习应考,他打球扭到脚,秦熵把他背到校医务室悉心照顾。 “他叫秦熵,学建筑的,在T大读研究生。” 好难。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方经理又送一个男宠给兰舒语,那个男宠比他健壮,比他鸡巴大。 秦熵的气质比照片上更盛。 事情的发展并不在周子祺的预料内。 为了保证秦熵不会再去找兼职,周子祺对他真是比亲哥哥还亲了。 …… “你怎么知道的?” 形象相差甚远。 兰舒语扫了一眼,对其他帅哥视若无睹,单是为了秦熵定格了视线,问他:“这人是谁?” “你说。” 周子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来这陌生的大城市上大学之后,除了忙学习,就是忙他的“兼职”,跟同宿舍的男生都很少一起玩,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周子祺听了几句,就确定了这个秦熵简历上的学历并非作假,这人虽然外皮像个混混,里子的,真是个智力脱群的高材生。 “兼职……什么呀?”周子祺明知故问。 周子祺紧张地看着他,道:“哥哥,你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第二个男人来争宠,但是现在他的想法随着认知发生了180°的大转变——其一,他发现兰舒语热情的时候需求那么强,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满足他,自己就算再怎么吃药都会被榨干,难怪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这样一个缺钱的穷学生,作为“应聘+试拍兼职男模”过来,按照常理推测,应该会很想拿下这份高薪兼职,可他从进屋开始,半点没有表现出紧张和好奇。 这些天,周子祺一直在矛盾中犹豫摇摆,直到他发现自己登不上方经理的招聘网账号,而兰舒语对他越来越冷淡,连操也不让他操一次了。 直到现在,他有了一个“哥哥”,秦熵。 兰舒语笑了笑,说:“还行吧。” 其二,兰舒语冷淡的时候,就算没有别的男人,他不也对自己兴趣缺缺吗?又或者,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有次他把偷偷拍的秦熵的照片给兰舒语看,混杂在几个帅哥的照片里,问他觉得哪个最帅。 周子祺抿了抿唇:“对不起,哥哥,之前瞒着你,他其实,是我的补习老师……” 都是挑的他喜欢的衣服,借此机会,他可以全方位地打量秦熵的身体条件。 来了客套话不多说,秦熵把书包往旁边一扔,坐下就开始给周子祺试讲,教学计划、应试思路非常清晰,英文的发音也很标准。 “没有的。” 秦熵答应下来,周子祺才舒了一口气。 梦醒时,他出了一身的汗。 * “他家里缺钱?” “你说呢?” 面对镜头,他脸上 可他能怎么办啊…… 其三,通过这些天跟秦熵的相处,他发现秦熵的脾气又冷又傲,他想象不出秦熵这种人会温柔乖顺地讨好兰舒语……如果兰舒语在秦熵那里碰了钉子,自己的优点就出凸显出来了。 兰舒语在他家公寓里有个小型摄影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就像帮助他考试成功一样,秦熵也可以帮助他解决兰舒语。 为了招待秦熵,他还真叫自己的助理来假扮了一下摄影师,他自己假扮摄影助理,让秦熵先拍了几套正经的男装硬照。 刚才兰舒语要他出去的那一刻,他又回想起了那个梦。 那一刻,周子祺暗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兰舒语见到秦熵这个人。 兰舒语在看清照片的一瞬间就来了精神,抬眸望向他,刚才的倦意一扫而空。 拉秦熵入局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周子祺脑海里反对的声音也很强烈——一想到要让别的男人来争宠,他就觉得很蠢,很难受。 随后他对秦熵更加亲切,送他自己“买了不合脚但是懒得退的”AJ球鞋,对秦熵说自己把他当成哥哥,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向自己开口。 一身运动休闲装穿着很随便,对人冷冷淡淡,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个头比周子祺还高点,也更健壮,肩宽腿长,天然的衣服架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浑身肌肉硬朗贲张,像丛林里出来的猎豹,矫健而不驯。 兰舒语就像他不擅长的那门功课,他付出很多努力,却也只是收获挫败感,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兰舒语的心,最近几次兰舒语让他离开时,他都担心兰舒语再也不会召见他了,一次次冒出这样的念头——要是,让秦熵来,就可以解决了。 为什么之前会瞒着,现在又要坦白,兰舒语没有问,而是很快地追问了几句秦熵的基本信息。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幸好他把秦熵拦截掉了,不然等方经理把秦熵推荐给兰舒语,那还得了。 ……与其提心吊胆地等着未知的对手,他是不是不如把自己熟悉的秦熵拉进来? “……那你就让他来我的工作室兼职吧。” 这几个月来,尽管他竭尽全力讨好着兰舒语,可兰舒语也并没有越来越宠爱他,反而对他越来越冷淡。 周子祺假意装出乖学弟崇拜学霸哥哥的样子,跟秦熵亲近套话,秦熵说有不少兼职等着他去面试,周子祺赶紧跟秦熵约了长期补课,让他别再接其他兼职了,有空带自己玩玩游戏打打球。 “对,他穿戴不怎么样,但是有的地方莫名地花钱很凶,比如买滑板什么的就要花几万块……” “……他有对象吗?” 但他那种不同寻常的笑容,让周子祺感觉——绝对,不只是“还行”。 很容易就露出带着傲慢、邪戾、不屑、厌世感的表情,倒是真的会受时尚界青睐的风格。 “你的姿势太僵硬了,放松……” 兰舒语戴着浅紫色的墨镜,一本正经地上前帮秦熵调整姿势,手一次次触碰到男人的肱二头肌、斜方肌、腰部、大腿……各个地方。 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这种身体的靠近和擦边球的触碰,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头晕脑热。 他夹紧双腿,给秦熵理衣领的时候,秦熵的手肘无意间蹭到他的胸部,他的双腿间就一阵紧绷发热,内裤都湿透了。 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的性欲了。 或许真的,他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要猎捕新鲜的、陌生的、未知的男人,够危险才够刺激。 又或许,他比任何人都要痴情。 第一眼看到秦熵的照片就很心动,不是因为秦熵有多好看,而是因为,秦熵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兰舒语的白月光并不是他的前男友,而是前男友的一位好兄弟,说起来,兰舒语与前男友的交往和分手,都跟这位白月光有关…… 往事如烟,兰舒语已经戒了。 “你很适合做模特,考虑长期发展吗?”兰舒语在整理秦熵衣襟时温和地问。 “不。” 秦熵简短有力地拒绝,移开的冷漠视线仿佛在毫不客气地说——做这个挺无聊的,我也就短期为了捞点快钱忍一忍。 白月光表面上性格温和,没有秦熵的这种冷淡傲气,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种实际上跟人拉开距离的疏离感,这下面隐藏着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 而且一副正经禁欲的作风。 被兰舒语蹭到身子诱惑的时候,像周子祺那种青涩的男孩会一边兴奋一边害羞躲闪,而成熟的男人会跟他目光接触,确认他释放的信号,是否可以“深入交流”,甚至色急地索要更多。 但秦熵这两种都不是,秦熵冷淡的脸上显露出排斥的神色,移开视线跟他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好像一个见惯了妖孽诱惑而毫不在乎的得道高僧。 所有的肢体语言信号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对他没有兴趣,不好搞。 这让原本打算在摄影机前勾引秦熵的兰舒语,重新调整了计划。 …… 从进影棚以来,秦熵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去喝水了,他感到这里格外闷热,让人口渴,心浮气躁。 换了好几套衣服拍摄之后,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下半身有种熟悉的热胀感。 他进更衣室脱下内裤,看到自己果然勃起了。 怎么会勃起呢。 虽然旁边那个双性助理的身材很好,纤腰翘臀,雪肤丰乳,露出的乳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一次还蹭在了他手臂上,但他从来都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不至于就勃起。 秦熵眉头一皱,换了一条紧身的裤子出去:“我去个厕所。” 进了厕所,他洗干净手,对着马桶掏出鸡巴,用比平时打飞机还要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粗壮的鸡巴在他手里越来越膨胀,血脉贲张地硬立,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秦熵闭上眼睛,浓眉蹙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受,呼吸加重,胸膛起伏。 楼上宽敞休息室里,兰舒语站在宽屏大电视面前看着厕所的监控录像。 他给厕所的四面墙上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清晰度非常高,现在便可以清晰地从四个方向看到秦熵的样子。 兰舒语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兑了牛奶的百利甜,如同看色情直播。 男人打飞机,网上更高清香艳的视频多得是,但都没有眼前这个让他情动。 看着看着,他的手不自觉放下酒杯,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内裤里的花穴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 周子祺及时过来,跪在他腿边:“哥哥,我帮你好么?” 兰舒语不回答,周子祺当他是默许,殷勤地脱掉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双腿之间,跪趴着埋头,手握住他的鸡巴撸动,舌头舔吃下面湿哒哒的花穴。 大狼狗般的舌头技巧熟练地吮吸他的阴蒂,把舌头肏进他的穴眼刮弄浅处的骚点,爽得兰舒语双腿一下子就软了。 阴唇里好像过电般酥麻,他忍不住娇吟着摆动骚臀,用逼去蹭面前少年的脸,不断涌出的骚水滴落到周子祺的俊脸上。 周子祺一边吃他的逼一边抬头看他,见他解开白衬衣的衣扣,抓揉自己的嫩乳,两根指头搓揉自己的骚乳头,把那雪白乳球上的红茱萸捏得硬立起来。 节奏摩擦他的胸肌,鸡巴跟着摩擦他的腹肌,上下的敏感都被同时刺激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意乱情迷中,他望着屏幕上的秦熵,秦熵撸了半天也射不出来,冷淡的神情里带了些懊恼,停下手,眉头微蹙,低头注视自己的鸡巴,拇指缓缓地滑过光滑的大龟头,来来回回。 兰舒语看着他这个举动,嘴里的呻吟被周子祺顶撞得支离破碎,一下子就高潮了。 高潮痉挛的肉穴吸得很久没有吃肉的周子祺也忍不住,跟着释放出来,滚热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俩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褪去,兰舒语再看了眼屏幕上的秦熵,助人心切,他等不了了,扣上自己的白衬衣,穿上短裤,连大腿根上的淫水都不擦干净,就往房间外面去。 “哥哥!” 周子祺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走到门口的兰舒语不耐地回头。 “我怕你被他伤到,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刚被他肏到高潮内射的兰舒语,此时对他没有半点留恋。 “那……你别让他知道我帮你约他来,是为了这个好吗,他会恨我的。” 周子祺原本以为兰舒语对秦熵会像当初对自己那样,勾引着然后谈条件,他没想到,兰舒语会先对秦熵下药,现在这种情况他去厕所,怎么也不像友好谈条件的样子。 他不知道秦熵会怎样反应,隐隐担心会出事。 “我知道。” 兰舒语对他的担忧毫不在意,并没有看他,“你不放心就过来,帮我把门。” 反锁的厕所门被钥匙咔嚓打开,兰舒语闪进去,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 周子祺按照兰舒语的吩咐,在厕所门合上的一瞬间,立刻从外面反锁。 想着兰舒语进去后会发生的事,他整个人靠在厕所门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强忍下心头漫涌的痛苦酸涩。 厕所内。 站在马桶前的秦熵开着裤链,握着鸡巴,转过头,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刚才在外面这个摄影助理戴着墨镜,他此刻才看清他的五官,那双桃花眼漂亮得没话说,下面……衬衣和短裤,包裹着纤腰丰乳,前凸后翘的身材,紧得好像没有穿衣服。 “秦先生这么久还不出来,我还担心……” 兰舒语目光下移,从容微笑道,“是出什么事了。” 秦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门。 厕所门他明明反锁了,但这人还这么进来…… 稍微一想,秦熵就差不多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地久撸不射是怎么回事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真的“摄影助理”。 沉默两秒,他冷冷道:“出去。” 兰舒语当然不会听话,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凑近他耳边:“秦先生,我出去了谁来帮你呀?” 尚未等秦熵反应,他抬起了手。 秦熵反应很快,没等他碰到他任何部位,就立刻拂开他的手,侧身就走,走到门口,动了动门把,发现门果然被反锁了。 兰舒语不疾不徐地盖上马桶盖,虽然他家的马桶盖很干净,但他也抽纸巾来擦了擦。 然后才翘着腿坐上去,姿势优雅好像坐的不是马桶盖而是王位,好整以暇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秦熵。 秦熵盯着他不说话,他难得好脾气地先开口了:“秦先生,不把问题解决了,难道你就这样出去吗?你要这样继续拍照吗?” 秦熵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没信号,越发验证他是掉坑里了。 “你想怎样?仙人跳?我没有钱。” “没那么复杂。” 兰舒语无辜地眨了眨眼,“放松点,我只是想帮助你身体舒服。” 秦熵滞了一秒,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一扭:“你这是违法行为。” “啊——好疼!” 手腕被扭的疼痛还只是轻度,兰舒语就惨叫起来,水润的眼睛泛红望着秦熵,那叫声如同叫床般骚媚,“啊~不要这样~疼死了~” 秦熵眉头一皱,松开手。 地裸露了出来。 脱衣服露奶子的同时,兰舒语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着邪恶的话:“然后我就先吸引流量,小赚一笔,再打广告好了,宣传下你跟子祺弟弟卖鸡巴, 你说,你们标价多少一晚上好? 网友们如果不相信,那我就把子祺弟弟卖鸡巴的视频先发一个出去,给他们过过眼瘾……” “你要挟我?” “是呀。” “……你会后悔的。” 兰舒语对他语气中的危险似乎毫不在意,敞着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低头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裤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一字裤。 短裤脱到大腿上时,秦熵突然狠狠地掰住他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转。 “啊——” 兰舒语惊叫一声,被男人猛地摁着跪趴在马桶盖上,纤腰下塌,翘起两瓣蜜桃般白嫩的肉臀,惊慌失措地用手扶住马桶后的大理石台面,两瓣臀里露出的肥美肉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是个标准的挨肏的姿势。 他还没扶稳身子,秦熵就一手拨开那根搁在逼唇中间的内裤细细的带子,鸡巴对准他那刚才被周子祺肏开了还没合拢的小孔,直直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突然插入的鸡巴插得惊叫的一瞬间,兰舒语心里想,呵,男人,装什么正经,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鸡巴一翘,没人能把持住欲望。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么小的肉孔,被粗硬的肉刃强行捅开,秦熵还以为会干涩难入。 没想到那甬道里面弹软湿滑,淫肉鲜嫩多汁,一路吸吮着粗长的入侵物,还懂得欲拒还迎,顶开的时候有点阻拦,被攻破后却迅速紧紧地裹住他。 好爽。 鸡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突破了秦熵的认知,原来肏穴的感觉这么爽吗。 这个邪恶勾引他的双性妖孽,被肏熟的肉穴居然还十分紧致,层层叠叠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大屌,勾引着他爆发本能的冲动。 秦熵不再停顿,大手狠狠掐着面前的大白肉臀,耸动强健的公狗腰,对准面前的淫穴狂抽猛干起来。 淫穴里的汁水很快被越插越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跟男人用腰胯撞击臀尖的啪啪啪声音交织,在狭小的卫生间内淫荡地回响。 越来越高亢的还有兰舒语的娇喘和骚叫声:“啊、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坏了……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啊啊肏到里面了、子宫都被肏到了!” 终于吃到秦熵的鸡巴了。 从见到他的照片起,兰舒语就在肖想这一刻。 下药、强奸对他无感的冷傲高材生,为此,他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没有给秦熵做过体检的情况下,就让他无套操自己,出格的行为给予了他出格的快感,他长得还那么像他的白月光……正好,可以把他当成替身,好好使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叠加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汹涌而来。 兰舒语手撑着马桶盖,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晃动,高高翘着肉臀,跟着秦熵猛顶的频率,腰部如同水蛇一股一股地扭动,骚臀跟着一下下耸动着,迎合着鸡巴的深凿吞入。 秦熵突然停下来,只见眼前的大肉臀都没有停下耸动的频率,还前后左右地摇晃着,高翘起,不断吞吐他的鸡巴,他紫黑色的大肉屌被那肉穴吐出时,柱身上满是淫靡的水光,附近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秦熵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地方,被人诱骗回家,然后下春药,让他无可抑制地发情,停不下来地想干屄。 想干死面前这个夺走他清白的恶毒骚货。 这人这么会这样骚,胸前那对大奶子晃得他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的雪背线条优美,为了后面更深地吃到鸡巴,这个骚美人从肩胛骨到臀沟都一起如柔白波浪起伏,鸡巴也跟着翘在下面一晃一晃,吐着晶亮的前液。 骚穴从内到外的嫩肉,用力地研磨。 “啊啊啊……别!” 兰舒语被磨得眼泪直流,爽得浑身发麻,腿根软得跪都跪不住。 “啊……哥哥不要那样磨逼……小逼受不了、会高潮的……爽死了……救命、呃啊不要了!” 秦熵抓着他的臀肉不让他趴倒,就这样用劲研磨他的G点,把他磨到了高潮,高潮中他的淫穴内部一阵阵狂乱地痉挛,如同最高档的震动按摩绞紧吮吸男人胯下的粗长,给予男人最销魂的享受。 高潮中的嫩穴极其敏感,就算鸡巴插着不动都感觉无比酸胀酥麻,偏偏秦熵毫无怜惜,在他高潮中突然继续开始疯狂猛肏。 销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地冲撞他的四肢百骸,兰舒语失控地淫叫,泪眼朦胧中看不清眼前任何东西,灵魂好像都被撞碎,身体好似悬空,漂浮在了白茫茫的云朵中…… 就在这时,“砰”——突然之间,厕所门被撞开了。 兰舒语在那个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肉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花汁,高潮的快感冲昏他的头脑。 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秦熵已经被冲进来的助理拿电棍击倒在地上。 …… 几分钟之后,助理和周子祺一起把昏迷的秦熵搬到兰舒语的“游戏室”。 助理小王尴尬地不断道歉,周子祺更加面露羞愧,帮助理说话:“是我的错,我听到你叫救命什么的,声音那么难受,还以为秦熵对你施暴,我担心出事,才叫王哥来救你……” 周子祺不好意思说完整的是,从监控里面看厕所内的情景,兰舒语真的很像是在被秦熵强奸,尤其是他后来哭喘着叫“不要”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他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兰舒语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想到这点真是,扎心了。 楼上的“游戏室”,他也只跟兰舒语进去过一次。 那是个窗户被挡起来的封闭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都装饰成了让人舒适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戏室用的桃红或者正红色,一面墙的金属网格上挂着各种调教道具,周子祺只领教过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个一夹在他乳头上就让他疼得嘶气的乳夹,他现在一看到那东西都会条件反射地乳头发胀。 兰舒语让他们把秦熵搬过去摆出靠墙坐的姿势,然后给他浑身上下脱光,铐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带金属环的手铐、脚铐和项圈,随即便要他们出去:“这次别再打扰我,我会在吃晚饭的点出来。”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关上门,也没能得到兰舒语的一个眼神。 他真想不到兰舒语会把秦熵一开始就绑起来,准备调教?秦熵是惹他生气了吗? 兰舒语会怎样对秦熵,秦熵又会怎样反应,他完全……没法预测。 他望着紧闭的游戏室门,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开局,总比秦熵欣然接受兰舒语,然后他俩激烈甜蜜如胶似漆强得多吧。 游戏室内。 寂静的空气中,兰舒语轻轻坐到秦熵的大腿上,抬手托起他微垂的投,手指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滑动,静静欣赏他闭着双眼昏睡中的模样。 目光在秦熵的脸上每一寸地方流连,乌黑茂密的额发,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翘起……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秦熵的五官,越看越让他心动,这男人无疑好看得像是艺术品,有着让他熟悉,又让他陌生的味道。 他的指尖跟随目光抚过秦熵脸上各个地方,直到从他的唇角滑入他的嘴唇中。 然后兰舒语心里涌起激烈的冲动,捏住他的下巴,脸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好像某种没有味道却引人上瘾的食物。 他闭上眼睛,唇瓣在昏迷的男人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仔细体会这个不同寻常的吻,触电的感觉,的确跟与周子祺接吻的时候不一样。 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隐约闪烁,他觉得此时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拉开距离,拍了拍秦熵的脸蛋,笑了笑,心想,男人不省人事的时候真可爱。 如果某些地方的生理反应健全,那就更可爱了。 兰舒语视线下落,指尖滑过秦熵那饱满健壮的胸肌,凸起的小乳头,落到胯间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这春药太狠,还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刚才被电棍击晕之前他还没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现在半软着耷拉在耻毛丛中,整根都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前液和他的淫水的混合体。 兰舒语看了,就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伸手握在那根东西上,心意满满地轻轻搓揉,下半身没有穿底裤,换了一条方格小裙子,分开腿骑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觉逐渐加强,他自然而然开始扭动胯部,让裸露的花穴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获取磨逼的快感,同时上半身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蹭到他凸起的乳头,这样上下同时寻找快慰。 3黑暗包厢中被偷袭猛肏爽哭/被男公关带回酒 电话那头传来沈渡的声音,没多的话,直接道:“去我发你的地址等我,现在。” “你不是在国外吗?”兰舒语皱了皱眉。 “你去了再说。”沈渡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渡就是喜欢这样,独断,不考虑他的意见,搞神秘。 “你现在要出去吗?”周子祺跟着去换衣服的兰舒语走进卧房,眼含担忧,“沈先生为什么突然找你啊?” “嗯。”兰舒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脱了衣服进浴室,拿莲蓬头快速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帮你……” 周子祺要上前,被兰舒语制止:“不用,我自己洗……你去游戏室救你的补习老师吧,钥匙在我兜里。” * 沈渡发给他的定位地点是一家怀石料理店,拉开和风包厢门进去,包厢里面木桌上已经摆了几分精致的菜肴,却没有人影。 兰舒语在就近的席位落座,给沈渡发信息:“我到了,然后呢?” 沈渡没有回复,兰舒语打量着餐桌上的东西,正在犹豫要不要吃一只甜虾时,包厢里的灯熄灭了。 沈渡的新信息也发了过来,兰舒语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用手机的光照亮,戴上桌子边上搁的袋子里的眼罩。 戴上之后,眼前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耳边只有隐约的流水声。 和式门扇在黑暗中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无声地走进来,对兰舒语俯下身,从他身后扣住他手腕,把他一双手铐在椅背后。 19、 然后摸了一把他的腰腹,一只手游走到上面,大手直接伸进了他的领口,握住他饱满的乳球,不客气地直接大肆抓揉。 另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内裤里,准确地找到那两瓣肥厚阴唇中间穴口的位置,两根长指立刻深深地插进去,在湿软的淫洞中搅动,剩下的手指和手掌覆盖在整个阴户上,有力地伴随着手指在穴内的搅动画着圈揉动。 “噗叽噗叽”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出的淫水声,在黑暗的包厢内淫靡地回响起来。 同时有温热的鼻息凑到他耳畔,男人张开唇,在他看不到的黑暗里伸出舌头,细腻而缓慢地舔舐、啃咬他的颈项。 “嗯……” 兰舒语湿得很快,欲望被迅速点燃。尽管在性欲褪去时,他对沈渡的这个游戏挺腻味的。 他跟沈渡的第一次,就是这种黑暗游戏。 沈渡喜欢铐住他,蒙住他眼睛,以一种强制的姿态进入他的身体,他刚开始新鲜还心脏狂跳,骚话不断,假装自己柔弱地享受着有点M的性爱,迎合男人的强制支配。 但现在,已经腻了的兰舒语并不想过多配合,他小声地娇喘,下肢颤动,敷衍着,希望沈渡快点对他失去兴趣。 湿滑的花穴还是兴奋地吮吸沈渡的手指,沈渡把他抱起来扔在榻榻米上,拉开裤链,那根肉刃捅进他的蜜穴时,他听见沈渡在耳边问:“怎么没有平时那么紧了?” 那当然了,刚吃了周子祺和秦熵的两根粗鸡巴呢。 “嗯……上次被沈总一下捅进来好疼……人家这次长记性了,来之前先做扩张。”兰舒语娇咛着谎言。 “噢,这么聪明。”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双腿抬起,被沈渡用力分开,沈渡的双臂分别撑在他的腿弯处,胯下耻骨紧贴着他,那根硬胀的鸡巴插满他湿热的花穴,随着男人耸胯的幅度深深地捅肏,一次次肏得又深又狠。 鸡巴根部附近茂密的耻毛在一次次抽插中刮擦着阴唇的嫩肉,扎得那些地方又痒又难受,增加了别样的快感。 “啊……沈总,怎么突然回来……就叫人家来干……” 他扭腰摆臀,扭动的频率跟沈渡撞击的频率越来越一致,沈渡不搞些讨厌花样的时候,他还是挺享受跟沈渡做爱的。 在他逐渐急促的娇喘声中,渐渐地,大脑理智完全涣散,只剩下花穴里那根大硬屌肏干他的快感。 青筋虬结的粗硕柱身,圆硕的大龟头,一次次粗暴进出,插得穴肉颤抖痉挛,不住地流水。 “今天水真多。” 沈渡低头埋进他的香乳间啃咬,兰舒语听到他的声音,才忽然回过神,他刚才一直在想的,是秦熵的鸡巴。 所以今天被肏特别有感觉。 秦熵他……现在应该被周子祺放走了吧。真可惜,他本来想一步到位,今晚好好调教他。 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看着他泪眼朦胧颤抖娇喘的模样,没有半点温柔地狠狠贯穿。 “啊……嗯哈……别这样、会把逼干坏的……太深了……啊、啊啊!!” 沈渡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野兽般的欲望,却没有任何感情,对他的求饶没有半点怜悯,大龟头狠狠顶进他骚心深处,戳到柔软的宫口,深深地研磨那嫩肉。 在兰舒语受不了地弓起背发出尖叫时,他还残忍地伸手揪弄他充血红肿的阴蒂,恶意地捏揉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兰舒语大脑被过度的刺激冲击得一片空白,两瓣唇里发出无意识的喘叫,泪眸湿红,凌乱的额发被汗水湿透,一只手紧紧抓住面前沈渡还穿着西服的手臂,脚趾都跟着紧绷,分开的双腿间嫩穴还在本能地缩紧着,紧紧吮吸那根入侵的大肉屌。 …… 沈渡比平时更快地射了出来。 过程中,兰舒语高潮了射了两 然后兰舒语侧身,目光越过陈嘉图的臂膀看向他身后的方向,扬声打招呼:“沈总,你也来赏月啊。” 陈嘉图没有否认,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笑意,转而道:“当初甩了我,结果就找了沈渡这么个……货色?舒语,你的品味也变得太差了。” “找我说这些干嘛啊,陈老师。” “……” 兰舒语触电般甩开他,轻笑:“你做什么啊,难道……” 灯亮了,紧接着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 那电影男主角就是陈嘉图。 另一只手跟着就伸进他的内裤里,插进他刚被操肿的花唇,手指在他 沈渡平时情绪不多的脸上,现在有明显怒意,狠狠地盯着他,一只手钳住他手腕。 兰舒语的脸上也还留着暧昧的汗湿和红潮。 “我有事跟舒语单独聊聊。” “陈老师,舒语,不用我多介绍了吧。”沈渡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落座在主宾位的当红男星,又看向兰舒语。 “跟你的旧情人月下私会爽吗?” “我觉得沈总年纪刚好,成熟稳重。”兰舒语微微抬起下颌,也对陈嘉图微笑,“不像某些人,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没喝醉就开始乱说话了。” “——是啊。”陈嘉图抬起手,理了理兰舒语衣领的褶皱,垂眸望着他,眼底流转出一种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又跟从前不同的柔情,“你怎么不打我主意呢,舒语?” 门外陆续进来了几个男人,其中两个兰舒语认识,一个是某传媒公司的总监。 “为什么不?” “你已经订婚了。”兰舒语记得自己看到的小道消息。 兰舒语冷冷地撇了撇嘴,“你快回去吧,等等被人瞧见你跟我在这,还以为我打你主意呢?” 众人吃饭聊天,沈渡攒这个局,看起来是打算投资一些影视项目,并顺便给兰舒语牵个线,让他进一部S级制作的电影。 兰舒语没有多问,不爽地擦干净腿间的泥泞,理好衣裤坐起身。 沈渡不客气地放了话,等陈嘉图转身一走,他就一把拽住兰舒语,把他拉进旁边的空包厢里,反锁上门。 “上厕所,怎么来这儿了。” 陈嘉图看着他笑了笑,摸出兜里的打火机,却不点烟,只是咔嗒咔嗒地把玩。 这话说得露骨,好像一下揭穿了男人最直接的欲望。 陈嘉图没动静,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兰舒语下一秒就松开手,推了他胸口一把,跟再度他拉开距离。 “你放心,我不会参演你的电影。”兰舒语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干嘛啊。 兰舒语眼里的惊愕转瞬即逝,说着“久仰大名”,露出得体的微笑。 “舒语如果跟陈老师演荧幕情侣,那可真是一对璧人。”平时不苟言笑的沈渡,在众人讨论热烈的时候忽然这样说。 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这话兰舒语是曾经在跟陈嘉图吵架的时候说过的。 20、“小骚屄早就被操透了吧?”故人私会、被金主抓奸 但沈渡一边拉好裤子一边道:“你穿好,起来。” 不对,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初恋。他毕竟没有爱过陈嘉图。 他蓦地回头,身后的英俊青年面容迎着月光,一片皎洁,依稀是当年他拥抱着亲吻过无数次的初恋男友。 兰舒语正想着该怎么办,身后有男人的脚步声靠近了他。 大学时候的陈嘉图是社交达人,喜欢热闹,常常带他去气氛很high的派对,然后消失在人山人海中,无暇顾及他的感受。 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附和大家笑谈,过了会儿才找借口起身,快步出去到了中庭,吹着傍晚的冷风,他试图平静情绪。 下一秒,兰舒语感觉到陈嘉图的视线望向自己,但他不想看,他感觉自己后颈都麻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臊味。 陈嘉图似乎也没意料到会见到他,但这些年做一线艺人,什么场合没见过,他移开视线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丁点不自然。 陈嘉图的朋友都觉得他很成熟,会聊天会玩见多识广,只有作为他男朋友的兰舒语才会说,他像个孩子。 然后兰舒语就明白了今天沈渡叫他来这里,并不是单纯跟他俩人吃顿饭。 陈嘉图走近一步,深邃双眸盯着他,兰舒语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陈嘉图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怕跟我旧情复燃吗?” 沈渡,真讨厌。 “明明只要来找我就好了,我们这么深的交情,我什么资源不会给你,何苦要委屈自己,去伺候沈渡那个老猪蹄子。” 夜风掀起他的衣摆,陈嘉图静默几秒,攥住他的手:“走,我们出去逛逛。” 次,第三次高潮没有跟着沈渡一起来,他本来想在沈渡拔出来之后自己弄弄,因为沈渡是从不会帮他的。 另一个,就更眼熟了。 他忽然反守为攻,一把扯住陈嘉图雪白的衣襟,仰头狡黠地望向他:“难道陈老师想在结婚之前,最后疯狂一把,找旧情人打一炮?” 沈渡当初问他感情史的时候,他果断回答的没有,但现在,很明显,沈渡不知道从哪儿查到了他跟陈嘉图的历史,才搞这么一出。 跟前男友陈嘉图重逢,他可没想到是这种场合——在他跟沈渡刚做过爱的包厢里。 的肉穴里粗暴翻搅,“这小骚穴早就被姓陈的肏透了吧,还骗我是处,兰舒语,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胆大呢?” 21、 “不要、疼——!我没有跟陈嘉图有过什么!” 兰舒语后退想躲,被沈渡一把推倒在座椅上:“你没有?你在市区买的那套房的钱,不是陈嘉图给你的包养费是什么?” 兰舒语心说傻逼沈渡,还以为他跟陈嘉图是被包养的关系,不然他自己就没能力赚钱是吗。 兰舒语心底冷笑的同时,被沈渡摁在椅子上,扯下裤子,他看沈渡这趋势,是要来硬的“强奸教训play”啊。 别了。 有兴致的时候,他强奸和被强奸他都可能会喜欢,但是没兴致的时候,他就只想…… 兰舒语假意停止了抵抗,柔弱的眼神望着沈渡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实际则是在观察他的状态,见沈渡果然放松了些,一只手松开他开始脱裤子,兰舒语揪准时机身子一弓,抽身就往外溜。 蹿出包厢之后他就往门外去,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自可惜自己刚才没有踢一脚沈渡的命根子,他是想踢的,但毕竟怕被报复。 实际上,他刚才的行为,已经够惹怒沈渡了,从前这种情况他都是逆来顺受地让沈渡肏,一边被肏狠了一边撒娇说好话,事后沈渡的气大半也就消了。 反正他的身体很敏感,沈渡的外形气质也足够上层,就算被强奸,从生理上来讲,他也能够爽。 但今天,他真是不想陪沈渡玩了。 兰舒语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考为什么时,手机来了新的信息。 周子祺:哥哥,熵哥想回去,可以吗? 看着车窗上掠过的灯影,兰舒语想起家里的秦熵,又感受到莫名的欲望和烦躁。 他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太冲动了,从给秦熵下春药开始,他做的事情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他如果真的看上秦熵,明明应该去逐渐地勾引他,就像对周子祺、对沈渡一开始那样,他怎么会在还陌生的状态就让秦熵憎恨自己呢。 …… 兰舒语沉思片刻,交代司机改去机场,同时低下头回复了周子祺的信息:放他回去,你也回学校。 他不想再见到秦熵了。 他之前疯狂的举动,或许就是想以最快最激烈的方式占有秦熵的肉体,同时又自毁式地杜绝自己跟他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可能性吧。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秦熵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不想长期使用下去——那会把他跟对方都变得很可笑。 兰舒语连行李都不回家拿,直接乘坐就近的航班飞到了国家另一头的B市,让助理把家里收拾干净,等他在回家时,不要再留下任何让他想起秦熵的东西。 在手机上且跟沈渡软和解释了几句,并谎称自己有临时通告要赶,没法见他。 不知道过几天之后,沈渡是会小事化了,还是变本加厉地生气。 无所谓了,他也并不真正怕那个狗男人,从前不想惹怒他是怕麻烦,但人的脾气上头时,就不怕把火引到自己头上了。 落地B市,兰舒语约上当地的朋友,且休闲娱乐了一圈。 都是爱好消费男色的,也多少经营相关生意,晚上自然就去B市排名火热的牛郎店消遣。 装潢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几个陪酒男公关伺候着客人喝酒唱歌玩骰子吹牛,兰舒语刚开始新鲜了会儿,很快就感到厌倦,眼前晃来晃去的鸭子们唇红齿白,个个都没有秦熵长得壮。 唱的歌也很一般,KTV水平,选歌还没品位。 无聊中他不自觉多喝了几杯,到想回去休息时,已经头晕虚浮了,一个衣着薄荷绿色丝绸西装的男公关扶他出去打车,他想拒绝,却被几个哥妹嘻嘻哈哈地推进了车里,要他今晚好好享受。 ,男人服侍得温柔,兰舒语便由着他,被他温热的手碰到脸颊,近距离地细致看着,他就对面前的美男多了点兴味,故意有些刁难般地嘲讽道:“你不想走啊?” “今晚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哦。”兰舒语颔首,一笑,“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 “那里有沙发。” “别了,你还是……”兰舒语故意顿了顿,拉高地方的期待值,“睡地板吧。” 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 “那太硬了。” 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兰舒语继续补刀:“沙发我还要坐的,怕你弄脏了。” 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更柔软地笑了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兰舒语更加刻薄了:“有的东西洗不干净。” “什么呢?” 兰舒语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男,妓,的味道。” 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又惊又恼怒的样子。 事实上效果也达到了,男公关那种时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好像突如其来的尖利语言刺碎了他脸上的一层假面。 他僵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维持礼貌和内心的激愤之间挣扎,就在兰舒语以为他要抽身离去时,他终于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真的不卖身。” 兰舒语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就是借酒装疯,逗你玩。 他便一时兴起,伸出手道:“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Aaron。” “Aaron,那你过来,拉开裤子给我检查下,鸡巴干不干净。” 这话说完,他就挑起唇角,等着看对方什么反应。 男公关脸色一变,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有些媚又无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把里面耻毛丛中垂软的肉屌露了出来。 那肉屌虽然挺大,但颜色竟然还很浅,比周子祺的颜色都浅,泛着稚气的粉红色。 兰舒语有了点兴趣,翻身起来,坐在床上,对他勾手:“过来,跪在我面前。” 男人听话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兰舒语抬眸望着他,唇角噙着微笑,抬手对着他的鸡巴就扇一巴掌:“这贱鸡巴,说看就给人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男公关被打得浑身一颤,唇角还是挤出笑容:“贵客付了包夜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不就是谁都可以睡的贱人?”说到“贱人”二字的时候,兰舒语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淫荡地晃荡着的性器上。 “不是的。”男公关吸了口气,忍着疼,低头看自己被打的鸡巴,“要你包养我才能睡我,我不做短期,只做长期的……” 兰舒语忽然猜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对花钱嫖你这种骚烂货没兴趣。” 鸡巴被大力地掌掴,底下的卵蛋也被兰舒语掐住狠狠地捏,像是要把蛋蛋捏爆。 “啊——好疼!”男人扬起脖子,疼得惨叫一声,眼里染上泪花,乞求地看向兰舒语,“求你,轻点。” “烂货这么贱的鸡巴,就是应该捏爆弄烂。” “不,我不是烂货,我……”男公关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西装领带,扣子,一粒粒解开,如同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 最后前面完全敞开了,只剩一根领带垂挂在赤裸的胸前。 他拨开自己的衬衣给兰舒语看,声音又酥又低哑:“乳头都没有被人玩过,还很嫩的,鸡巴也是——啊!疼、不要打得这样重!” “嗯……啊……好痛……别这样玩我了……” 男公关用酥麻的嗓音喘叫着,似乎已经痛到麻木了,一手搭在他的肩背上,挺着胸让他玩乳头,咬着他丰润的红唇,迷醉地闭了闭眼,胯下的鸡巴更加从耻毛里面挺翘出来,高高起昂起,龟头膨胀如光滑鹅蛋,上面已经被透明的前液涂抹得油光水滑。 兰舒语玩够了乳头,继续抽打已经硬成肉棒子的鸡巴,龟头和卵蛋都被抽打得左右摇晃,男公关越叫越放开,越大声,痛苦的叫声里逐渐弥漫出享受的欢愉,白皙的俊脸上也泛出淫靡的红潮。 他的鸡巴好像被抽出了快感,越来越硬胀,开始配合掌掴的节奏挺胯摆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上前让他抽。 兰舒语的手上都是鸡巴流出的骚水,他看着男公关淫荡的样子,好像仅仅是被抽打鸡巴就爽得要高潮了,他手上抽得越来越发狠:“骚公狗,贱货,打烂你的骚鸡巴,让你翘着贱鸡巴勾引客人,躺下,脱掉裤子。” 兰舒语在床上站起身,推了男公关一把,他顺从地仰躺在床上,脱光裤子,骚红的粗大肉棒明晃晃地翘在双腿间。 兰舒语满意地看了看,对男公关妩媚一下,就在对方以为他会脱掉裤子坐到鸡巴上时,他抬脚对着那鸡巴就是一踩。 “嗷——” 男公关始料未及,疼得大叫一声,“怎么踩那里……” 兰舒语温柔道:“别怕,我会轻点的……” 说着用光洁的脚蹭着鸡巴安抚,圆润如玉的脚趾抚弄他敏感的大龟头,这样轻蹭着爱抚了一会儿,在男公关放松下来之后,他突然又是用脚狠狠一踩。 踩下去之后,还保持用脚掌用力压在鸡巴上研磨,践踏。 “啊、啊!!!不要,好疼!” 男公关急促而刺激的惨叫,痛苦的表情,泪汪汪的眼睛,颤抖的大腿根,这一切都让兰舒语感到快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越踩越狠发泄欲望。 男公关瑟缩着往后躲,兰舒语冷笑着收了脚:“滚吧。” 四目相接,男人胸膛起伏,平复着喘息,颤抖的眼神观察着兰舒语。 他痛苦的喘息,这副被欺负狠了又沾染欲念的模样,落在兰舒语眼里无比性感,让他下面的内裤湿透。 几秒钟之后,男公关蓦地起身,扑在兰舒语身上,把他摁倒在床上。 热情似火的吻含住了他的唇,唇齿间饥渴的津液翻搅,兰舒语来不及拒绝,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强壮的野兽,一边狂乱地亲吻他一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伸手抓揉他雪白的丰乳,掐揉他敏感的乳头。 他的欲望已经水涨船高,现在这男人的一切爱抚都带给了他身体强烈的欢愉。 男人从他纤白的颈项间一路吻下去,兰舒语仰起脖子呻吟享受,不知觉情热中下面的裤子已经被褪下,男人色急地把内裤和外裤都从脚踝处完全脱了下来,露出他修长莹白的双腿,还有双腿间鸡巴下面毛发稀疏、清晰可见、早已湿热不堪的肥嫩美穴。 男人掰开他的腿,俊脸凑到那两瓣肥美湿滑的肉鲍面前,近距离观察眼前的美景,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按揉上面探出头的骚红阴蒂,舌头跟着伸出来,舔舐在那翕合的多汁软肉上,舌尖描摹阴唇的形状。 就像吸蚌肉一样,男人的嘴唇含住那两瓣媚肉吸嘬,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吸声音,舌头跟着把分泌出的淫水卷入自己嘴里。 兰舒语敞着衣衫坐起身,露着雪白的大奶子,张着腿夹着腿中间男人的头颅,抚摸男人毛绒绒的发顶,享受被舔泬吸逼。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戳着男人的额头让他抬起头,然后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不会啊,你教我好吗?” 男人真诚又魅惑地望着他,兰舒语一时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个男公关肯定是事先打听了他的喜好,多少知道他包养鸭子的传闻,刚才才会对他说那些话,被他那样羞辱都还骚里骚气地来取悦他。 “我不教。”兰舒语冷笑了一声。 , 他脑海里一恍惚,闪过很多男人的残影。 在男公关还在他耳边骚叫着“我求你好不好”一边求欢地舔舐他的耳畔时,兰舒语摸索到散落在旁的裤子里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低沉的男音:“喂?” 兰舒语深吸一口气,静默两秒,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声音灌入电话时,挂断了电话。 坚硬的肉茎一次次穿过肉瓣的缝隙,敏感的肉瓣被摩擦到更加充血发烫,男人蹭动着,音色哑然:“求你了,鸡巴硬的要爆了……让我进去……求求你……” 英俊的男人跪着乞求的模样让兰舒语心软,对于撒娇示弱的漂亮雄性动物,兰舒语总是有着天然的保护欲,以及随之而起的邪恶摧毁欲。 男人腰部和大腿的肌肉紧绷,滚热的汗液从下颌滴落在他脸颊。 “嗯……” 兰舒语终于松口,闭上了眼睛。 男人埋下头,大手握住他雪白丰满的乳球贪婪地抓揉,张唇含在他丰乳顶端那樱红的乳头上,同时膨胀的硕大龟头找到穴口的位置,在外面试探地顶了几下,便挣开整个入口,顺利往里推了进去。 粗硕狰狞的肉柱把整个粉色肉鲍撑得紧绷,内里的空虚骚痒完全被火热的柱身填满,龟头的边棱一寸寸刮擦到内壁的G点,最终撞进骚心深处。 “嗯啊……” 大鸡巴全部干进来了,好舒服……男人的这玩意儿果然是好用。 兰舒语爽得低吟一声,几乎立刻就高潮了,里面一股骚水喷出,被大鸡巴如同木塞般堵在了骚穴深处。 男公关的肉棒从未进入过这样紧的销魂洞,里面的嫩肉裹着肉棒不断吸绞,把男人的魂都要吸得破碎消散。 男公关艰难地屏息,想要维持自己不要发狂地猛肏,虽然他出发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了一发以防自己射太快,但下身传来的过度刺激的爽感,还是让他担心他再动几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即使他的性器只是插进里面不动,那要命的软肉都在不断亲吻、吮吸、吞吐他,真要命。 “继续,快点。”兰舒语一条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杆,娇喘着催促。 男人听话地缓缓抽出肉棒,穴肉热情的挽留美妙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发麻,性器更加膨胀,胀痛的快感让男人几乎疯狂。 性器才撤退到一半,就凭着本能又重新狠狠顶撞进去,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地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柱在被撑成圆洞的骚穴里进进出出,耻骨和卵蛋都拍打在粉嫩的屄口,啪啪啪地拍打出清脆声响,带着骚洞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好舒服……肏那里……快点……乳头痒……” 男人听话地埋首,又含住那一对在肏干中左右晃动撞击的水球般的大奶子,一边抓揉一边吸吮,如同婴儿吸奶那样用力,好像想从乳孔里吸出香甜的乳汁。 兰舒语最喜欢这样同时被用力地吸奶干逼的感觉,他享受地呻吟着,战栗的快感中浑身香汗淋漓,湿得好像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的,弓起雪背如同一座纤细的桥,小腿扣在男人腰上难耐地摩擦,同时挺着逼穴去把男人的性器吞入更深,听着男人情热的喘息不断落在耳边,肉穴更加激动地泌出淫水,随着一次次抽插溢出,顺着股间流下,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被褥。 “你夹得我好紧……里面好热啊……呃啊……好多水……我要被你夹死了……鸡巴要被夹爆了……” 被夜店大diao帅鸭带回家saobi骑鸡巴摇着nai —— “我没避孕套是因为我平时不用。” 秦熵在他销魂的浪叫声中忽然说。 “嗯嗯……啊哈……知道你不戴避孕套了……无套鸡巴肏我更爽是不是……渣男!” “不是,我没跟人做过。” “唔……嗯啊、什么?”兰舒语蓦地睁大他迷醉的泪眸,“你……”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是处男?” “嗯。” “啊~你逗我。”兰舒语嗔怒地瞪他。 骗人。 “为什么觉得我不像处男?” “你……嗯……屌颜色这么深,这么淡定,怎么可能没经验,没经验的男人都冲撞很快的,而且,会很快射……哪有这么持久……” 秦熵淡淡地笑了笑,没在应声,只是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鸡巴抽插着淫穴,淫水四溅,兰舒语刚开始还叫着爽,很快就受不了了:“呃啊不要、太快了……慢点啊哈……受不了了要被干烂了……” 秦熵很快发现,把对方干得要死不活,哭叫喘不过气地求饶,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性欲原本不强,是对方的骚样子给予的反馈,让他觉得做爱这件事情更加有意思。 “慢一点、求求哥哥、骚逼以后还要挨肏的……不要干坏了呜呜……啊啊!” 美人敞着腿袒露着嫩逼,被他一次次捅烂,眉头紧锁,上面都是汗珠,柔唇里不断溢出哭喘呻吟。 以后还要挨肏? “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浪叫的吧,贱货。” 秦熵抱住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狗爬似的背对自己翘起肉臀,然后再次挺着大屌,一干到底。 啪啪啪,大力的拍撞,撞得他的身体都往前晃。 “哦啊~爽死了、啊啊~要被鸡巴干死了~!” 兰舒语纤腰下塌,翘着雪白臀跪趴在床头,仰着脖子发出高亢的淫叫,“哥哥不要肏了!你这是强奸!强奸我呜呜呜、救命!要被强奸死了!” 说着兰舒语就逃命般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大鸡巴的捅肏,肉逼刚要脱离整根鸡巴,只剩龟头在屄口,秦熵手一捞,把他捞回去,重重地重新又干进去。 兰舒夜被肏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太舒服了,被大鸡巴奸淫真的爽死了,又害怕被干烂,却又忍不住挺着骚臀迎合身后激烈的撞击,用骚逼紧紧吸着甬道里火热的大鸡巴。 大鸡巴好粗、好硬,一次次撞到他的骚点,电得他浑身发麻。 “呜呜……不行了太激烈了……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强奸我了、受不了的、骚穴要被干烂了救命啊啊!” 他尽情地发浪淫叫,高翘雪臀吞吐鸡巴,臀瓣上白花花的肉浪被撞击得颤抖、发红,前面漂亮的雪背上出了一层汗,胸前一对凸起的嫩红乳头也跟着被干得淫浪晃动,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捏。 一次次恐惧自己被干死,一次次挣扎着想要爬走,又被身后的手强力抓回来,高潮也随之一次次被推上巅峰,交合处滴落的淫水顺着白嫩大腿滴落,湿透了床单。 秦熵俯身紧贴着身下的淫浪美人,身上健硕的肌肉压着他白皙紧绷的后背,亲吻舔舐他脊背上的汗珠,强壮的雄腰如同公狗,耸胯挺着大鸡巴一次一次深顶,感受对方浑身被汗水湿透的身体被自己狠狠压制在身下,一次次肏得发抖。 一边神志不清地失控哭叫求饶:“饶了我,求求你……我要被你干死了、骚逼被干烂了呜啊……”一边又扭动着窄腰和挺翘骚浪的肉臀,主动地往后耸撞,撞向他的大鸡巴,淫穴迎合吞吐他的鸡巴到深处,里面媚肉也紧紧吮吸着他的肉柱不放,明显是爽到了极点。 在秦熵一阵加快的冲撞中,兰舒语感觉到肉穴里鸡巴的突然膨胀,那加剧的快感让他扬起脖子,长大了嘴呼吸,高潮了数次的淫穴再次痉挛,正在这时,秦熵忽地停下来。 停顿一瞬,他退身,把鸡巴往外拔。 兰舒语立刻反应过来,被干软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回身猛地扣住他的手:“不要,不要拔出去,射我里面。” “你不怕怀孕?” “没事的医生说我这个体质很难受孕,而且我平时有吃避孕药,快射进来呜呜……干死我啊啊!被强奸犯内射了啊啊、呜呜好多精液、会被射到怀上的!” 秦熵一边内射在那温暖的肉穴深处,一边看他的反应,明白这骚货就是喜欢被强奸,被内射的感觉。 射完了,他的贤者时间也来了,欲望消退,要拔出鸡巴。 “鸡鸡先别出去,哥再插一会儿。” 兰舒语娇声挽留,秦熵会意,用还没有立刻软下去的鸡巴,缓缓在他刚才跟着高潮的肉穴里抽插,帮助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 兰舒语享受地趴在床头,抱住身下的枕头,叫声不像刚才那么激烈,逐渐舒缓,带着哼哼唧唧的软糯鼻音。 正在秦熵感觉自己像个人肉按摩棒时,兰舒语忽然回头,媚眼如丝望向他,叫哑了的嗓音却也有些甜地说:“哥的鸡巴好棒喔……我真的好喜欢……” 真会勾人。 秦熵又动了一会儿,终于拔出变软的鸡巴,起身去找浴巾:“跟我去洗澡吗?” “不要,不要洗澡……” 兰舒语趴在床上娇声嘟囔。 秦熵便自己去洗澡。 在他推开卧室门的前一瞬,一直听着销魂墙角的周晳快速闪身回到自己卧室,掩上了门,压抑着大口喘息。 刚才他就靠在秦熵卧室的门上,听着里面高亢刺激的淫叫声和皮肉啪啪啪的声音,两 “你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你不洗澡?” “洗澡吗?”秦熵在他身后不带感情地问。 “啊……哦……” “好。” 自己回卧室,把脏了的床单换了,这才把他擦干净,抱回床上。 他此时很后悔自己昨晚发骚上头,跟这个男人回了家。 秦熵喜欢对方被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哭叫求饶尖叫的样子,太激起他的兴致了。 秦熵低头,含住那奶头吸了一口。 他头也不回地出门,穿上运动鞋,打算去晨跑。 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大步拉开院门走人。 “我抱你去洗澡吧。” 越过兰舒夜,到床的另一头睡下,拖过另一床被子盖。 几分钟后,兰舒语收拾好了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最后,兰舒语的骚穴含着他半勃起的鸡巴,在享受中睡着了。 秦熵的手指接着下滑,沿着兰舒语紧绷的腰线,最后插入他被干肿的嫩穴口。 秦熵走过去帮他抓住猫,有力的大手抓得猫咪服服帖帖,再怎么浪叫也跑不脱了。 秦熵瞥见兰舒语走出来,抬眸看向他。 他把他的被子裹成长条抱枕状态抱着,侧躺在床上望着他:“好累,快上来睡了。” 院子里,房客周晳在戴着手套洗一只狸花猫,看到秦熵出来便向他笑着打招呼:“熵哥。” 秦熵洗干净了他,才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然后让他在浴缸里等会儿。 色胚,猥琐! 秦熵瞥了他一眼,见狸花猫在他手里张牙舞爪挣扎,他捉得十分费劲。 “奶头疼,哥哥好坏,不要弄了……” “我睡觉不喜欢抱人。” 但是,他不喜欢对方情欲褪去之后,脸上露出的冷淡傲慢。 昨晚的种种涌入脑海,兰舒语顿时觉得很不爽,感觉自己矜贵的身体,被个穷鸭子玷污了。 他等着对方送他回家,然后向他要联系方式。 兰舒语假装没听见。 秦熵回过头,没有伸手抱他,而是手指摸索在他胸前。 “……” 热水打开周身的毛孔,他感到很舒服,很满意。 “唔,好舒服……继续……” 可不能被发现了,他还要在熵哥面前装纯的。 秦熵洗了澡回来,见床上的兰舒语已经脱下他的坎肩,穿上了自己的宽大白色睡衣,下半身依然光溜溜的,分开的白嫩腿间,被干肿的淫穴内,还溢出了些许他的白浊精液。 “我要你抱我。” 秦熵拔出鸡巴,里面被堵塞的白浊跟着溢出。 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 第二天秦熵醒来,在淫穴骚水里插了一夜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 兰舒语的声音三分享受,七分难受的嗔怒,还伸手推在面前秦熵坚实的胸肌上。 这鸭子好歹有懂事的一面。 他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洗干净兰舒语出了一身汗的肌肤,想把他小穴里的精液残留抠挖出来时,被兰舒语制止:“别,我喜欢含着。” “嗯唔……小逼又被插了,好舒服,那里……重一点,啊啊……” 然而秦熵只是收拾着东西,道:“我出去锻炼会儿,然后吃完早餐去上课,你什么时候走随意。” 现在这人好像打算看着他撸硬了鸡巴,又再插进来操他。 小穴里还夹着这男人的精液,腿根因为被他肏了还在酸软发麻,就要看着这男人跟别的骚货黏糊。 秦熵感觉自己就像在演奏一把极其淫荡敏感的乐器。 “嗯,没上班啊。” 手指刮弄到屄口浅处的G点,兰舒语满足地哼哼唧唧。 兰舒语随之睁开眼,醒转过来,恢复清醒。 他合拢腿,背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事已至此,便由着他吧。他自己换上另一套睡衣,关灯上床。 腿分开,手插进自己的内裤里,抽插他饥渴的淫穴,随着里面叫得尽情,他也越插越激烈…… “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俩个人看似在洗猫,周晳那丰乳都蹭到秦熵的手臂上了,语笑嫣然,脸蛋绯红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对情侣的甜蜜日常。 兰舒语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水花飞溅到周晳的白T恤上,他松垮的宽大领口露出一线乳沟。 兰舒夜翻了个身,看向黑暗中他侧躺的背影,声音明显不满:“你为什么不抱我?” 他的手指刮到他被自己捏得依然肿立的乳头,立刻听到他发出他喜欢的那种淫叫声。 照顾他,帮他洗澡穿衣,他也喜欢。 秦熵本以为他不会留下来过夜的。 “干嘛——啊!” 兰舒夜很不高兴,以前的男朋友每次做完之后,搂着他又亲又抱,无限温存,不一定让他身上多舒服,但,能让他感觉在被热切地爱着啊。 出乎兰舒语意外的是,秦熵虽然硬着鸡鸡给他洗澡,但是没有色急地肏他,整个洗澡的过程,他感觉自己被体贴地服务了。 湿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凸起轻轻吸吮,舌头顶弄着红肿的奶尖。 “嗯,想含着你的精液睡。”兰舒夜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好像对他有无限的依恋。 兰舒语不答应,也不拒绝,被秦熵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放进浴缸。 逐渐清晰的视野中,是一个翘着大鸡巴对着他的高大年轻男人,正在他面前缓缓撸动湿漉漉的鸡巴。 * 周晳有些羞涩地说着,一分神,猫大叫一声,差点从他手上滑走,“啊……这家伙,昨晚好像掉泥坑了,脏的……熵哥,可以来帮我个忙吗?” 闻到对方身上干净的味道,兰舒语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 奇耻大辱。 这一去,兰舒语消失了好几天,秦熵照常上学休闲。 他直觉这次一夜情不再会有后续了。 因为双方都对彼此不满意。 有时会回想起被他射进处男阳精的那个淫洞。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但理性知道,没必要去怀念。 直到下周的一个工作日,秦熵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陌号码的短信:秦熵,今晚来我住址,XX街XX号,角色扮演,你是水管维修工,我是已婚人妻,这里水泄不通了。 秦熵下课之后给那个号码打电话过去:“喂。” “你来不来?”对方的声音依然很冷清。 秦熵道:“你需要上门服务?” “嗯。” “确定是疏通下水道,不是疏通别的什么?” 兰舒语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强奸,您会不会啊。” 秦熵道:“我不喜欢强奸。” * 是夜,兰舒语穿了件很清爽的白色无袖吊带,下面露着腰,然后是一条宽松的居家短裤。 在他所住的高档小区高层电梯居民楼,门铃响了。 兰舒语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素颜的脸上是淡淡的慵懒:“按摩师是吗?进来吧。” 秦熵也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最近跳舞拉到肌肉了,需要好好按按。” 兰舒语走到沙发边他早已准备好的软凳上,挺直脊背做好,煞有介事地等着按摩。 秦熵先去卫生间洗干净手,然后打开茶几上准备好的精油,一边看一边道:“能帮我倒杯水么。” 兰舒语不情不愿地去倒了一杯水,走到他面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故意弯下腰来,把水递给他。 前胸对着秦熵,原本就松垮的白色吊带里,一双乳球漏了大半个弧度出来,连红艳激凸的奶头都露出来了,在秦熵眼前晃动。 秦熵接过水,大手覆盖在他的玉手上,两眼直白地看着他胸前漏出的奶头。 这骚货自己个人在家里,不知怎么,奶头就是凸起胀大的发情状态,好像生来就随时等着男人玩弄。 兰舒语好像丝毫未察觉自己的奶头走光,还被眼前的男人视奸了,他冷淡地慢动作抽手抬起身体,重新坐回软凳上,背对身后的秦熵。 秦熵往手指上涂抹了精油,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从捏他肩背开始按摩,兰舒语刚洗了澡,浑身湿润的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热气。 “兰先生,舒服吗?” 秦熵凑近了他耳后问,手捏完了肩膀,又滑落下去捏他的细腰。 “嗯。” 兰舒语闭上眼睛享受按摩,他没穿内裤,小逼已经开始发热流水。 “我刚才看兰先生您的胸部有点问题,可能需要着重按摩下。” “什么问题——啊~” 兰舒语刚问出口,胸前的软肉就被秦熵的两只手伸进吊带直接握住了,他眼睛闭了闭,嘴里条件反射地立刻溢出满足的低吟,“嗯……怎么能直接揉客人的奶,你这个按摩师好……嗯……没规矩啊……” “不是很舒服吗?按摩最重要的是要让客人舒服,服务效果至上,规不规矩哪来那么多讲究,是不是?” 秦熵不仅用大手握住他的整只奶子抓揉,还用两只手指捏他凸起的乳头,“兰先生平时乳头都是这么凸起的吗?” “嗯,是……啊……” 乳头被男人捏得麻麻痒痒,又舒服又难受,下面的小穴更烫了,兰舒语忍不住蹭起了双腿,想缓解下面的瘙痒。 “为什么自己在家乳头也会这样凸?” “我也……不知道……嗯啊……就是蹭到衣服上就会……好痒……多捏下,捏重点给我解痒,对……” “您坐过来吧,我操作方便些。” 大大地掰开,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兰舒语的两瓣鲍穴怎么被他的鸡巴顶开,紫红色肉柱,一寸寸地捅进里面去。 “哦……先生的工具有点太粗了……好胀、不过好舒服,撑满骚洞了!” “兰先生,因为是第一次用这种工具为您服务,现在是限时试用,您先试试满不满意,如果满意……” 秦熵一边说,一边婴儿把尿那样抱着他,胯下缓缓顶撞,在他的花穴内抽插。 “满意的呜……” “满意的话,正式享用这根工具的按摩服务需要加钱。” “呜啊……大鸡巴肏满了……怎么……还要加钱啊……” “寻常工具不过是工厂流水线上的产物,这根工具却不一般,种植了二十余年才长成现在的成品,日常保养消耗巨大,当然不是在普通按摩服务套餐里随便能吃的。” 兰舒语心道你一个按摩师强奸顾客,竟然还反敲诈钱财? 但他现在爽得脑子里只有淫欲翻腾,说出的话也格外乖顺:“嗯好……要加钱就加,只要能把我按摩舒服了止痒,加多少钱都行……嗯哈,好痒……用力插进来、嗯啊顶到骚点了,就是那里,重一点啊啊!好舒服……” 肉棒加速了捅肏,不断捅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骚肉,龟头一直撞到骚心深处,强烈的快感中兰舒语扭腰摆臀地呻吟,清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穴被鸡巴捅开的模样,更加骚浪。 “嗯、嗯哈爽疯了……特殊工具按摩果然好厉害……太猛了嗯啊……” “兰先生享受成这样,一会儿付不起钱怎么办?” “付不起钱,那我就卖逼换钱。”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的淫穴,露给镜子里的秦熵看,“按摩师先生你看,这么肥嫩多汁的小逼值钱吗?” “都被我肏烂了,值什么钱。” “烂不了的,呜……揉揉这里,按摩这里。” 兰舒语拉着秦熵的手,让男人的手指去揉自己花穴上的骚阴蒂,同时自己揉捏自己吊带里露出的骚红奶头解痒,两指扯着自己的奶头拉长,再弹回奶肉上,“骚奶头也好痒,好想喷奶,这里还想被按摩……” 他双腿M型大张,坐在身下的粗壮鸡巴上,骑着鸡巴尽情地扭着骚臀吞吐,不止上下颠簸,还左右摇晃画圈,白里透红的粉嫩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奶头也被手指捏揉着,阴蒂也被按摩着,上下的骚点都被照顾到了,大声地淫叫,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 “先生看着年轻,鸡巴好大啊……” 他回过头去,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侧颜,脸上带着脉脉柔情,湿红的眼尾弯起,“把我的骚逼都填满了……我那个骚洞空虚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你来填满而生的……嗯啊……我真的好喜欢……” 他含情的眼里那种撒娇的笑容,又因为被肏狠了带着眼泪,而显得格外柔弱,跟平时高傲冷清的模样截然不同。 秦熵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只听他接着软声央求:“吻我……” 话落,他柔软的唇瓣凑过来,秦熵自然而然地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兰舒语饥渴地含着男人的唇瓣吮吸,总算是感觉从上到下都满足了。 “请用力些吻我。” 热烈、再热烈一点…… 他喜欢这种,完全地被强力占有,被疯狂地爱着的感觉。 他抬手想搂住秦熵的脖子,但是扭着头不好操作,于是他猛地抬起臀,转了个身,面对面坐在秦熵的鸡巴上。 这下双手终于可以舒服地搂在他的脖子上,尽情地正面亲吻他,绵软的双乳在他的大块胸肌上摩擦,激凸的乳头刮弄他的乳头,同时下面扭来扭去吞吐他的大鸡巴,享受着被插到底的按摩。 胸,双腿被肏得一晃一晃,一次次小高潮又被推上大高潮。 高潮中的淫穴强烈痉挛着,拼命吸吮里面的肉棒,肉棒却丝毫没有怜惜地继续狠肏高潮中的嫩穴,重重地研磨着淫穴深处的嫩肉,让酸痒热烫的快感在体内积累,整个下半身都销魂酥麻。 兰舒语后来连扣在他腰上的力气也没有,身体因为重力往下滑,却又被肏得顶起来。 “穿得那么骚,露着乳头,不穿内裤流着骚水,翘着鸡巴叫按摩师帮你止痒,不就是想被干死吗?” 秦熵的速度有时激烈,有时慢了些,用耻骨顶着他屄口的淫肉研磨,粗黑的耻毛扎在他的肉唇和骚阴蒂上,腹肌顶着他被干得一甩一甩的鸡巴摩擦。 兰舒夜喘过气来,就低头去看自己被紫黑色肉柱肏入的淫穴,亲眼看着那肉柱怎么在自己被撑满的肉逼里抽插,视觉刺激让他更加兴奋,眼泪都爽得掉下来。 他只是约了个按摩师上门服务按摩,没想到会被肏得这么狠,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他的肉臀,肿胀的肉棒一次次把他的嫩穴撑开,埋头含着他凸起的奶头吮吸。 股间的猛肏越来越快,热烫的精液从怒胀的龟头喷射而入,灌满肉穴内部,击打在肉壁上。 兰舒语满足地仰着头,张大嘴唇,唇边溢出被干得受不了的透明津液,同时被按摩师吸着奶,内射着浓精,干到了高潮,鸡巴射精,肉穴痉挛着喷出骚水,同时,一股热流也冲破乳孔,从两只奶头处喷出来。 上下几处一起喷,可见兰舒语被干得爽到极点。 一只奶头喷出的奶直接被吸入了秦熵的嘴里,另一只喷出来滴落在乳晕和奶球上,落下点点白斑。 内射之后,秦熵突然吸到真正的奶,惊得抬起头:“你现在……怀着?” 要是怀着孕被这么猛肏,胎儿会容易保不住的。 兰舒语仰起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他:“怎么可能,你来之前,我给自己打产乳素,就是那种……听说如果高潮够激烈,就会喷奶……可以前没有真的喷过,这是第一次……嗯奶头好胀,好像是被奶水堵住了,你吸一吸嘛。” 秦熵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帮他吸奶,兰舒语挺着胸往他脸上蹭,要他用力点,刚吸完一边,另一边的奶头又出了奶,吸着吸着,秦熵刚射完的鸡巴便又逐渐硬起来,再次捅进了他的淫穴内。 兰舒语哭着被干得一次次高潮喷奶,翻了个身被压在高层落地窗上,身后秦熵砰砰砰地顶撞,让他双腿颤抖,站都站不住,全靠身后强壮的男人双手支撑着。 勃起的鸡巴被压在窗玻璃上,肉嘟嘟的奶头也被冰冷窗玻璃压扁,溢出的奶水沿着玻璃滑下去,留下两条弯弯曲曲的乳白色奶线。 再次内射之后,之前的精液混合着新的精液,从被肏熟干肿的屄口蜿蜒而出,滴落在地上。 兰舒语爽得几乎晕厥,奄奄一息滑坐在地上,面对着落地窗,背后秦熵搂着他。 “被肏有这么舒服吗?” 秦熵略带沙哑的嗓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不爽吗?” 兰舒语后脑勺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抬头看他的眼睛。 “爽,但是不至于那么激动,我有些性冷淡。” “你性冷淡?” 兰舒语嗔怒地瞪他一眼,“我人都被你干烂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性冷淡?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好不。” “那都是你太骚了,叫得浪,身子扭得浪,脸上的表情浪,我才觉得有趣。” 秦熵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为什么这么有趣?” 兰舒语原本想骂他两句,但看他神情好像很认真,心里一动,回过身,伸手摸了摸他左边的胸肌,感受到底下坚实的心跳,觉得一阵舒服,轻声道:“因为,人都很孤独啊。” “……” “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自己不孤独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了陪伴。” 秦熵看了看他的眼睛,道:“只要一个大鸡巴帅哥来插进你的骚穴里,你就会淫叫着亲吻他,说好喜欢他……” “……” “那你的孤独岂不是很廉价。” 按摩师上门按摩强jian他把他肏到喷nai高cha —— “我没避孕套是因为我平时不用。” 秦熵在他销魂的浪叫声中忽然说。 “嗯嗯……啊哈……知道你不戴避孕套了……无套鸡巴肏我更爽是不是……渣男!” “不是,我没跟人做过。” “唔……嗯啊、什么?”兰舒语蓦地睁大他迷醉的泪眸,“你……”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是处男?” “嗯。” “啊~你逗我。”兰舒语嗔怒地瞪他。 骗人。 “为什么觉得我不像处男?” “你……嗯……屌颜色这么深,这么淡定,怎么可能没经验,没经验的男人都冲撞很快的,而且,会很快射……哪有这么持久……” 秦熵淡淡地笑了笑,没在应声,只是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鸡巴抽插着淫穴,淫水四溅,兰舒语刚开始还叫着爽,很快就受不了了:“呃啊不要、太快了……慢点啊哈……受不了了要被干烂了……” 秦熵很快发现,把对方干得要死不活,哭叫喘不过气地求饶,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性欲原本不强,是对方的骚样子给予的反馈,让他觉得做爱这件事情更加有意思。 “慢一点、求求哥哥、骚逼以后还要挨肏的……不要干坏了呜呜……啊啊!” 美人敞着腿袒露着嫩逼,被他一次次捅烂,眉头紧锁,上面都是汗珠,柔唇里不断溢出哭喘呻吟。 以后还要挨肏? “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浪叫的吧,贱货。” 秦熵抱住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狗爬似的背对自己翘起肉臀,然后再次挺着大屌,一干到底。 啪啪啪,大力的拍撞,撞得他的身体都往前晃。 “哦啊~爽死了、啊啊~要被鸡巴干死了~!” 兰舒语纤腰下塌,翘着雪白臀跪趴在床头,仰着脖子发出高亢的淫叫,“哥哥不要肏了!你这是强奸!强奸我呜呜呜、救命!要被强奸死了!” 说着兰舒语就逃命般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大鸡巴的捅肏,肉逼刚要脱离整根鸡巴,只剩龟头在屄口,秦熵手一捞,把他捞回去,重重地重新又干进去。 兰舒夜被肏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太舒服了,被大鸡巴奸淫真的爽死了,又害怕被干烂,却又忍不住挺着骚臀迎合身后激烈的撞击,用骚逼紧紧吸着甬道里火热的大鸡巴。 大鸡巴好粗、好硬,一次次撞到他的骚点,电得他浑身发麻。 “呜呜……不行了太激烈了……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强奸我了、受不了的、骚穴要被干烂了救命啊啊!” 他尽情地发浪淫叫,高翘雪臀吞吐鸡巴,臀瓣上白花花的肉浪被撞击得颤抖、发红,前面漂亮的雪背上出了一层汗,胸前一对凸起的嫩红乳头也跟着被干得淫浪晃动,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捏。 一次次恐惧自己被干死,一次次挣扎着想要爬走,又被身后的手强力抓回来,高潮也随之一次次被推上巅峰,交合处滴落的淫水顺着白嫩大腿滴落,湿透了床单。 秦熵俯身紧贴着身下的淫浪美人,身上健硕的肌肉压着他白皙紧绷的后背,亲吻舔舐他脊背上的汗珠,强壮的雄腰如同公狗,耸胯挺着大鸡巴一次一次深顶,感受对方浑身被汗水湿透的身体被自己狠狠压制在身下,一次次肏得发抖。 一边神志不清地失控哭叫求饶:“饶了我,求求你……我要被你干死了、骚逼被干烂了呜啊……”一边又扭动着窄腰和挺翘骚浪的肉臀,主动地往后耸撞,撞向他的大鸡巴,淫穴迎合吞吐他的鸡巴到深处,里面媚肉也紧紧吮吸着他的肉柱不放,明显是爽到了极点。 在秦熵一阵加快的冲撞中,兰舒语感觉到肉穴里鸡巴的突然膨胀,那加剧的快感让他扬起脖子,长大了嘴呼吸,高潮了数次的淫穴再次痉挛,正在这时,秦熵忽地停下来。 停顿一瞬,他退身,把鸡巴往外拔。 兰舒语立刻反应过来,被干软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回身猛地扣住他的手:“不要,不要拔出去,射我里面。” “你不怕怀孕?” “没事的医生说我这个体质很难受孕,而且我平时有吃避孕药,快射进来呜呜……干死我啊啊!被强奸犯内射了啊啊、呜呜好多精液、会被射到怀上的!” 秦熵一边内射在那温暖的肉穴深处,一边看他的反应,明白这骚货就是喜欢被强奸,被内射的感觉。 射完了,他的贤者时间也来了,欲望消退,要拔出鸡巴。 “鸡鸡先别出去,哥再插一会儿。” 兰舒语娇声挽留,秦熵会意,用还没有立刻软下去的鸡巴,缓缓在他刚才跟着高潮的肉穴里抽插,帮助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 兰舒语享受地趴在床头,抱住身下的枕头,叫声不像刚才那么激烈,逐渐舒缓,带着哼哼唧唧的软糯鼻音。 正在秦熵感觉自己像个人肉按摩棒时,兰舒语忽然回头,媚眼如丝望向他,叫哑了的嗓音却也有些甜地说:“哥的鸡巴好棒喔……我真的好喜欢……” 真会勾人。 秦熵又动了一会儿,终于拔出变软的鸡巴,起身去找浴巾:“跟我去洗澡吗?” “不要,不要洗澡……” 兰舒语趴在床上娇声嘟囔。 秦熵便自己去洗澡。 在他推开卧室门的前一瞬,一直听着销魂墙角的周晳快速闪身回到自己卧室,掩上了门,压抑着大口喘息。 刚才他就靠在秦熵卧室的门上,听着里面高亢刺激的淫叫声和皮肉啪啪啪的声音,两 “你不洗澡?” 但是,他不喜欢对方情欲褪去之后,脸上露出的冷淡傲慢。 秦熵走过去帮他抓住猫,有力的大手抓得猫咪服服帖帖,再怎么浪叫也跑不脱了。 自己回卧室,把脏了的床单换了,这才把他擦干净,抱回床上。 他头也不回地出门,穿上运动鞋,打算去晨跑。 秦熵瞥了他一眼,见狸花猫在他手里张牙舞爪挣扎,他捉得十分费劲。 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大步拉开院门走人。 “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然而秦熵只是收拾着东西,道:“我出去锻炼会儿,然后吃完早餐去上课,你什么时候走随意。” “洗澡吗?”秦熵在他身后不带感情地问。 现在这人好像打算看着他撸硬了鸡巴,又再插进来操他。 逐渐清晰的视野中,是一个翘着大鸡巴对着他的高大年轻男人,正在他面前缓缓撸动湿漉漉的鸡巴。 兰舒夜翻了个身,看向黑暗中他侧躺的背影,声音明显不满:“你为什么不抱我?” 闻到对方身上干净的味道,兰舒语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 秦熵喜欢对方被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哭叫求饶尖叫的样子,太激起他的兴致了。 “我要你抱我。” 兰舒语不答应,也不拒绝,被秦熵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放进浴缸。 腿分开,手插进自己的内裤里,抽插他饥渴的淫穴,随着里面叫得尽情,他也越插越激烈…… “唔,好舒服……继续……” 他合拢腿,背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兰舒夜很不高兴,以前的男朋友每次做完之后,搂着他又亲又抱,无限温存,不一定让他身上多舒服,但,能让他感觉在被热切地爱着啊。 秦熵回过头,没有伸手抱他,而是手指摸索在他胸前。 “奶头疼,哥哥好坏,不要弄了……” 秦熵低头,含住那奶头吸了一口。 他的手指刮到他被自己捏得依然肿立的乳头,立刻听到他发出他喜欢的那种淫叫声。 “啊……哦……” 他等着对方送他回家,然后向他要联系方式。 “你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兰舒语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色胚,猥琐! 秦熵拔出鸡巴,里面被堵塞的白浊跟着溢出。 兰舒语假装没听见。 第二天秦熵醒来,在淫穴骚水里插了一夜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 昨晚的种种涌入脑海,兰舒语顿时觉得很不爽,感觉自己矜贵的身体,被个穷鸭子玷污了。 秦熵的手指接着下滑,沿着兰舒语紧绷的腰线,最后插入他被干肿的嫩穴口。 院子里,房客周晳在戴着手套洗一只狸花猫,看到秦熵出来便向他笑着打招呼:“熵哥。” 出乎兰舒语意外的是,秦熵虽然硬着鸡鸡给他洗澡,但是没有色急地肏他,整个洗澡的过程,他感觉自己被体贴地服务了。 湿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凸起轻轻吸吮,舌头顶弄着红肿的奶尖。 周晳有些羞涩地说着,一分神,猫大叫一声,差点从他手上滑走,“啊……这家伙,昨晚好像掉泥坑了,脏的……熵哥,可以来帮我个忙吗?” “……” “嗯唔……小逼又被插了,好舒服,那里……重一点,啊啊……” 水花飞溅到周晳的白T恤上,他松垮的宽大领口露出一线乳沟。 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 小穴里还夹着这男人的精液,腿根因为被他肏了还在酸软发麻,就要看着这男人跟别的骚货黏糊。 秦熵瞥见兰舒语走出来,抬眸看向他。 最后,兰舒语的骚穴含着他半勃起的鸡巴,在享受中睡着了。 越过兰舒夜,到床的另一头睡下,拖过另一床被子盖。 “嗯,没上班啊。” 他此时很后悔自己昨晚发骚上头,跟这个男人回了家。 可不能被发现了,他还要在熵哥面前装纯的。 事已至此,便由着他吧。他自己换上另一套睡衣,关灯上床。 他把他的被子裹成长条抱枕状态抱着,侧躺在床上望着他:“好累,快上来睡了。” “干嘛——啊!” 兰舒语随之睁开眼,醒转过来,恢复清醒。 秦熵本以为他不会留下来过夜的。 “我抱你去洗澡吧。” 秦熵感觉自己就像在演奏一把极其淫荡敏感的乐器。 他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洗干净兰舒语出了一身汗的肌肤,想把他小穴里的精液残留抠挖出来时,被兰舒语制止:“别,我喜欢含着。” 手指刮弄到屄口浅处的G点,兰舒语满足地哼哼唧唧。 秦熵洗干净了他,才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然后让他在浴缸里等会儿。 “我睡觉不喜欢抱人。” “好。” 照顾他,帮他洗澡穿衣,他也喜欢。 “嗯,想含着你的精液睡。”兰舒夜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好像对他有无限的依恋。 兰舒语的声音三分享受,七分难受的嗔怒,还伸手推在面前秦熵坚实的胸肌上。 秦熵洗了澡回来,见床上的兰舒语已经脱下他的坎肩,穿上了自己的宽大白色睡衣,下半身依然光溜溜的,分开的白嫩腿间,被干肿的淫穴内,还溢出了些许他的白浊精液。 热水打开周身的毛孔,他感到很舒服,很满意。 俩个人看似在洗猫,周晳那丰乳都蹭到秦熵的手臂上了,语笑嫣然,脸蛋绯红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对情侣的甜蜜日常。 这鸭子好歹有懂事的一面。 几分钟后,兰舒语收拾好了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 奇耻大辱。 这一去,兰舒语消失了好几天,秦熵照常上学休闲。 他直觉这次一夜情不再会有后续了。 因为双方都对彼此不满意。 有时会回想起被他射进处男阳精的那个淫洞。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但理性知道,没必要去怀念。 直到下周的一个工作日,秦熵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陌号码的短信:秦熵,今晚来我住址,XX街XX号,角色扮演,你是水管维修工,我是已婚人妻,这里水泄不通了。 秦熵下课之后给那个号码打电话过去:“喂。” “你来不来?”对方的声音依然很冷清。 秦熵道:“你需要上门服务?” “嗯。” “确定是疏通下水道,不是疏通别的什么?” 兰舒语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强奸,您会不会啊。” 秦熵道:“我不喜欢强奸。” * 是夜,兰舒语穿了件很清爽的白色无袖吊带,下面露着腰,然后是一条宽松的居家短裤。 在他所住的高档小区高层电梯居民楼,门铃响了。 兰舒语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素颜的脸上是淡淡的慵懒:“按摩师是吗?进来吧。” 秦熵也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最近跳舞拉到肌肉了,需要好好按按。” 兰舒语走到沙发边他早已准备好的软凳上,挺直脊背做好,煞有介事地等着按摩。 秦熵先去卫生间洗干净手,然后打开茶几上准备好的精油,一边看一边道:“能帮我倒杯水么。” 兰舒语不情不愿地去倒了一杯水,走到他面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故意弯下腰来,把水递给他。 前胸对着秦熵,原本就松垮的白色吊带里,一双乳球漏了大半个弧度出来,连红艳激凸的奶头都露出来了,在秦熵眼前晃动。 秦熵接过水,大手覆盖在他的玉手上,两眼直白地看着他胸前漏出的奶头。 这骚货自己个人在家里,不知怎么,奶头就是凸起胀大的发情状态,好像生来就随时等着男人玩弄。 兰舒语好像丝毫未察觉自己的奶头走光,还被眼前的男人视奸了,他冷淡地慢动作抽手抬起身体,重新坐回软凳上,背对身后的秦熵。 秦熵往手指上涂抹了精油,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从捏他肩背开始按摩,兰舒语刚洗了澡,浑身湿润的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热气。 “兰先生,舒服吗?” 秦熵凑近了他耳后问,手捏完了肩膀,又滑落下去捏他的细腰。 “嗯。” 兰舒语闭上眼睛享受按摩,他没穿内裤,小逼已经开始发热流水。 “我刚才看兰先生您的胸部有点问题,可能需要着重按摩下。” “什么问题——啊~” 兰舒语刚问出口,胸前的软肉就被秦熵的两只手伸进吊带直接握住了,他眼睛闭了闭,嘴里条件反射地立刻溢出满足的低吟,“嗯……怎么能直接揉客人的奶,你这个按摩师好……嗯……没规矩啊……” “不是很舒服吗?按摩最重要的是要让客人舒服,服务效果至上,规不规矩哪来那么多讲究,是不是?” 秦熵不仅用大手握住他的整只奶子抓揉,还用两只手指捏他凸起的乳头,“兰先生平时乳头都是这么凸起的吗?” “嗯,是……啊……” 乳头被男人捏得麻麻痒痒,又舒服又难受,下面的小穴更烫了,兰舒语忍不住蹭起了双腿,想缓解下面的瘙痒。 “为什么自己在家乳头也会这样凸?” “我也……不知道……嗯啊……就是蹭到衣服上就会……好痒……多捏下,捏重点给我解痒,对……” “您坐过来吧,我操作方便些。” 大大地掰开,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兰舒语的两瓣鲍穴怎么被他的鸡巴顶开,紫红色肉柱,一寸寸地捅进里面去。 “哦……先生的工具有点太粗了……好胀、不过好舒服,撑满骚洞了!” “兰先生,因为是第一次用这种工具为您服务,现在是限时试用,您先试试满不满意,如果满意……” 秦熵一边说,一边婴儿把尿那样抱着他,胯下缓缓顶撞,在他的花穴内抽插。 “满意的呜……” “满意的话,正式享用这根工具的按摩服务需要加钱。” “呜啊……大鸡巴肏满了……怎么……还要加钱啊……” “寻常工具不过是工厂流水线上的产物,这根工具却不一般,种植了二十余年才长成现在的成品,日常保养消耗巨大,当然不是在普通按摩服务套餐里随便能吃的。” 兰舒语心道你一个按摩师强奸顾客,竟然还反敲诈钱财? 但他现在爽得脑子里只有淫欲翻腾,说出的话也格外乖顺:“嗯好……要加钱就加,只要能把我按摩舒服了止痒,加多少钱都行……嗯哈,好痒……用力插进来、嗯啊顶到骚点了,就是那里,重一点啊啊!好舒服……” 肉棒加速了捅肏,不断捅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骚肉,龟头一直撞到骚心深处,强烈的快感中兰舒语扭腰摆臀地呻吟,清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穴被鸡巴捅开的模样,更加骚浪。 “嗯、嗯哈爽疯了……特殊工具按摩果然好厉害……太猛了嗯啊……” “兰先生享受成这样,一会儿付不起钱怎么办?” “付不起钱,那我就卖逼换钱。”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的淫穴,露给镜子里的秦熵看,“按摩师先生你看,这么肥嫩多汁的小逼值钱吗?” “都被我肏烂了,值什么钱。” “烂不了的,呜……揉揉这里,按摩这里。” 兰舒语拉着秦熵的手,让男人的手指去揉自己花穴上的骚阴蒂,同时自己揉捏自己吊带里露出的骚红奶头解痒,两指扯着自己的奶头拉长,再弹回奶肉上,“骚奶头也好痒,好想喷奶,这里还想被按摩……” 他双腿M型大张,坐在身下的粗壮鸡巴上,骑着鸡巴尽情地扭着骚臀吞吐,不止上下颠簸,还左右摇晃画圈,白里透红的粉嫩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奶头也被手指捏揉着,阴蒂也被按摩着,上下的骚点都被照顾到了,大声地淫叫,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 “先生看着年轻,鸡巴好大啊……” 他回过头去,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侧颜,脸上带着脉脉柔情,湿红的眼尾弯起,“把我的骚逼都填满了……我那个骚洞空虚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你来填满而生的……嗯啊……我真的好喜欢……” 他含情的眼里那种撒娇的笑容,又因为被肏狠了带着眼泪,而显得格外柔弱,跟平时高傲冷清的模样截然不同。 秦熵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只听他接着软声央求:“吻我……” 话落,他柔软的唇瓣凑过来,秦熵自然而然地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兰舒语饥渴地含着男人的唇瓣吮吸,总算是感觉从上到下都满足了。 “请用力些吻我。” 热烈、再热烈一点…… 他喜欢这种,完全地被强力占有,被疯狂地爱着的感觉。 他抬手想搂住秦熵的脖子,但是扭着头不好操作,于是他猛地抬起臀,转了个身,面对面坐在秦熵的鸡巴上。 这下双手终于可以舒服地搂在他的脖子上,尽情地正面亲吻他,绵软的双乳在他的大块胸肌上摩擦,激凸的乳头刮弄他的乳头,同时下面扭来扭去吞吐他的大鸡巴,享受着被插到底的按摩。 胸,双腿被肏得一晃一晃,一次次小高潮又被推上大高潮。 高潮中的淫穴强烈痉挛着,拼命吸吮里面的肉棒,肉棒却丝毫没有怜惜地继续狠肏高潮中的嫩穴,重重地研磨着淫穴深处的嫩肉,让酸痒热烫的快感在体内积累,整个下半身都销魂酥麻。 兰舒语后来连扣在他腰上的力气也没有,身体因为重力往下滑,却又被肏得顶起来。 “穿得那么骚,露着乳头,不穿内裤流着骚水,翘着鸡巴叫按摩师帮你止痒,不就是想被干死吗?” 秦熵的速度有时激烈,有时慢了些,用耻骨顶着他屄口的淫肉研磨,粗黑的耻毛扎在他的肉唇和骚阴蒂上,腹肌顶着他被干得一甩一甩的鸡巴摩擦。 兰舒夜喘过气来,就低头去看自己被紫黑色肉柱肏入的淫穴,亲眼看着那肉柱怎么在自己被撑满的肉逼里抽插,视觉刺激让他更加兴奋,眼泪都爽得掉下来。 他只是约了个按摩师上门服务按摩,没想到会被肏得这么狠,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他的肉臀,肿胀的肉棒一次次把他的嫩穴撑开,埋头含着他凸起的奶头吮吸。 股间的猛肏越来越快,热烫的精液从怒胀的龟头喷射而入,灌满肉穴内部,击打在肉壁上。 兰舒语满足地仰着头,张大嘴唇,唇边溢出被干得受不了的透明津液,同时被按摩师吸着奶,内射着浓精,干到了高潮,鸡巴射精,肉穴痉挛着喷出骚水,同时,一股热流也冲破乳孔,从两只奶头处喷出来。 上下几处一起喷,可见兰舒语被干得爽到极点。 一只奶头喷出的奶直接被吸入了秦熵的嘴里,另一只喷出来滴落在乳晕和奶球上,落下点点白斑。 内射之后,秦熵突然吸到真正的奶,惊得抬起头:“你现在……怀着?” 要是怀着孕被这么猛肏,胎儿会容易保不住的。 兰舒语仰起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他:“怎么可能,你来之前,我给自己打产乳素,就是那种……听说如果高潮够激烈,就会喷奶……可以前没有真的喷过,这是第一次……嗯奶头好胀,好像是被奶水堵住了,你吸一吸嘛。” 秦熵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帮他吸奶,兰舒语挺着胸往他脸上蹭,要他用力点,刚吸完一边,另一边的奶头又出了奶,吸着吸着,秦熵刚射完的鸡巴便又逐渐硬起来,再次捅进了他的淫穴内。 兰舒语哭着被干得一次次高潮喷奶,翻了个身被压在高层落地窗上,身后秦熵砰砰砰地顶撞,让他双腿颤抖,站都站不住,全靠身后强壮的男人双手支撑着。 勃起的鸡巴被压在窗玻璃上,肉嘟嘟的奶头也被冰冷窗玻璃压扁,溢出的奶水沿着玻璃滑下去,留下两条弯弯曲曲的乳白色奶线。 再次内射之后,之前的精液混合着新的精液,从被肏熟干肿的屄口蜿蜒而出,滴落在地上。 兰舒语爽得几乎晕厥,奄奄一息滑坐在地上,面对着落地窗,背后秦熵搂着他。 “被肏有这么舒服吗?” 秦熵略带沙哑的嗓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不爽吗?” 兰舒语后脑勺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抬头看他的眼睛。 “爽,但是不至于那么激动,我有些性冷淡。” “你性冷淡?” 兰舒语嗔怒地瞪他一眼,“我人都被你干烂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性冷淡?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好不。” “那都是你太骚了,叫得浪,身子扭得浪,脸上的表情浪,我才觉得有趣。” 秦熵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为什么这么有趣?” 兰舒语原本想骂他两句,但看他神情好像很认真,心里一动,回过身,伸手摸了摸他左边的胸肌,感受到底下坚实的心跳,觉得一阵舒服,轻声道:“因为,人都很孤独啊。” “……” “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自己不孤独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了陪伴。” 秦熵看了看他的眼睛,道:“只要一个大鸡巴帅哥来插进你的骚穴里,你就会淫叫着亲吻他,说好喜欢他……” “……” “那你的孤独岂不是很廉价。” 姐夫当着姐姐的面jian小舅子/浪泬被日 沈嘉禾是个模样漂亮的双性人,性情柔弱,从小就颇受姐姐沈静怡的照拂,后来姐姐在A城成家定居,要沈嘉禾也来A城上大学,方面照顾他。 沈嘉禾就乖顺地听从了姐姐的话,高考后志愿都填的A城的大学,然后顺利被录取。 大学离姐姐家里近,姐姐非常高兴,经常邀请沈嘉禾来自己家里共度周末。 这本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善良贤淑的姐姐怎么会知道,沈嘉禾内心深处怕姐夫梁邵阳怕得要死。 因为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的姐夫,背地里是个禽兽。 姐姐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打着自己弟弟的主意,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也毫不收敛。 这个周末,姐姐喜滋滋地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得意于自己的手艺,非要沈嘉禾过来一起吃不可。 沈嘉禾从进门起就开始惴惴不安了。 沈嘉禾长得肤白貌美,胸大腿长,脸蛋是楚楚动人的类型,他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点招人,今天特意穿了一套宽大保守的运动衣,拉链一直拉到脖子下面,连锁骨都不敢露出来,但大胸还是难以掩盖地高高耸起,下半身一条肥大的休闲裤长及脚踝,完全藏起了自己纤长美好的腿型,希望能够不要引起姐夫的兴趣。 餐桌前,姐夫衣着一身深蓝色高档男士衬衣,一副都市精英白领下班后的休闲装扮,身材高大健硕,性感的肌肉鼓胀在衬衣里,满溢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自然而然地拉开沈嘉禾身边的椅子,在沈嘉禾旁边坐下。 可怜的姐姐,还在温柔地笑着招呼沈嘉禾吃菜,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样子,或许只觉得老公是喜欢坐在自己对面,跟自己聊天方便,顺便欣赏自己吃饭的模样。 毕竟,姐夫是个对姐姐很甜很暖的模范老公,姐姐怎么会想到,模范老公的手,已经在餐桌下面,抚摸自己小舅子的大腿了呢。 光是抚摸大腿,哪里能满足邪恶的姐夫的欲望,姐夫一边继续一本正经地在餐桌上跟姐姐讨论着最近要买的家具,一边大手伸进了沈嘉禾穿的宽松休闲裤里,手指直接隔着内裤触碰到了他两腿之间的花穴。 “嘉禾,你怎么脸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沈静怡看着餐桌对面满脸通红的弟弟,略微担忧的问道。 沈嘉禾一双秋水般的美眸颤巍巍地眨了眨,眼看着姐姐沈静怡就要过来检查自己,赶紧夹紧了双腿,将姐夫那蛟龙一般灵活有力的手指夹住,生怕喘息声从嘴边溢出。 “不……不了姐姐,我就是有点感冒,我……我已经吃过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说着沈嘉禾就要从餐桌上起身,却一把被沈静怡抓住。 “感冒了,怎么能不多吃一点,你看看你就吃了两口饭,赶紧把你碗里的饭都吃了,我就放你走。” 坐在沈静怡对面的姐夫,挑了挑英气的剑眉,缓缓从桌下抽出了手指,隐约间还能看到修长的手指缝中还带着闪亮的淫水。 他在沈嘉禾羞涩的注视下,装作不经意地把指腹放在嘴唇上舔了舔,这才意味深长地对沈嘉禾道,“嘉禾,这桌菜可是你姐姐精心做的,尤其这盘小鸡炖蘑菇,鸡是姐夫托人在农村特地养的,你多尝尝姐夫这鸡吧(巴)。” 多尝尝……姐夫……这鸡巴。 沈嘉禾听出姐夫语气中故意加重的字眼,看着姐夫说话间英俊的侧颜,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发出的声音又是那样低沉磁性的男低音,他顿时只觉得下面刚刚被姐夫抚摸过的私处紧绷发烫起来,花穴咕叽分泌出一汪淫水,湿透了内裤——这就是姐夫最让他惊恐羞耻的地方,虽然他无比害怕被姐夫侵犯,他的身体却恰恰相反,居然不仅不抵触姐夫的触摸,反而还……很喜欢。 很淫荡地、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 姐夫的手指一摸他的小穴,他就有了酥麻刺激的爽感,让他不由得在心里越发的渴望,渴望姐夫的手指继续猥亵自己,不要停,让他欲罢不能地接连求饶…… 唔,不,快打住!沈嘉禾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他不能让姐夫侵犯自己,不能对不起姐姐…… 还记得一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姐夫的情景,那时姐姐跟姐夫刚开始约会,他从老家来A城找姐姐玩,姐姐带着他去餐厅跟姐夫共进午餐,第一眼印象他只觉得姐夫好帅好高大,而且看起来好严肃正经,就像那些西装革履出入摩天大楼的高端商务人士,姐姐在旁边热情地暖场,姐夫却不苟言笑,也不多看他一眼,只是 “既然他感冒就别让他吃了,你出去给他买点药吧,不然你看他的样子,恐怕也吃不下这饭。” 关门声响起之后,沈嘉禾终于不用再压抑呻吟,夹着腿娇喘出声:“啊~姐夫,不要再碰我那里了,求求你,你是我姐夫不能对不起姐姐!” 说着,他趁姐姐低头吃饭的时候,含羞带嗔地瞪了姐夫一眼,想要让他收敛,屁股不断的在凳子上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难熬的感觉。 沈嘉禾呆呆地僵住,这才蓦地发现,姐夫竟然有一双含情目,原来眉目含情,是这么个意思,这个陌生的男人不需要多说一句什么话,甚至也不需要微笑,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你就感觉到了他眸中有了无限的情意。 那时他慌乱说着谢谢,低下头扒菜,不明白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只感觉姐夫的视线在盯着他凝视,他心跳疯狂不敢抬头,姐夫也一直没有说话,终于捱到了姐姐回来,再抬头时,姐夫脸上那种表情已经消失了,又恢复了严肃正经,刚才的深情款款,如同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老公,嘉禾这不是感冒了吗?你就对他宽容一点吧,反正一会儿我会把桌子擦干净的。” 姐夫忽然抬起头,夹了一片菜到他碗里,同时掀起眼皮看向他,那一眼,姐夫的表情完全变了,脸上冰雪消融,深邃的瞳眸如有夹杂着柳絮的春风,直直地吹入沈嘉禾的眼中,挠得他心跳加速。 姐夫似笑非笑的对着沈嘉禾道,手上却不放过他,手指拨开他已经湿透的内裤,指尖直接插入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 说着沈静怡直接走到了门口换鞋,根本没有听到沈嘉禾宛若蚊子一般的挽留声:“唔……姐姐,别走……” “不要?你姐 沈嘉禾在也控制不住了,埋着头趴在桌子上,拼命压抑着娇喘的声音,他那个不懂事的骚逼就这么淫贱呢,被姐夫的手一摸就欲火焚身了,好想要,他好想要啊…… 沈嘉禾被手指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差点娇喘出声,被挑起的欲火焚烧着他的身体,他努力地忍住,拼命假装正常地回答:“唔姐夫……我这是有些感冒,这才有点乏力,夹……不住!” 沈静怡知道自己的老公一向有些洁癖,还以为他是不满意沈嘉禾将食物落在桌子上,连忙打着圆场。 然而那顿饭中途,姐姐起身去上厕所,餐桌前只剩下他跟姐夫两个人,面对面。 此时此刻,沈嘉禾颤声应着,感觉到姐夫的手指抽出他的私处,以为姐夫玩两下自己的小穴之后就放过自己了,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深处又升起掩盖不住的失落,他生怕两人看出端倪,急忙低下眼帘掩盖住呼之欲出的欲望。 本来沈嘉禾的身体就敏感淫荡,再加上这些年根本无人开发,一直处于饥渴状态,这一番摸弄下来早就让他娇喘连连了,更别说私处早就已经如同洪水水灾泛滥一般,两人一扭一捅直接让姐夫的手指更加深入地钻进了他紧致的甬道。 “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嘉禾的。”姐夫薄唇邪气地勾起,一字一句地对门口的沈静怡道。 姐夫是看不起他姐姐这个从乡下来的弟弟吗?是不是觉得他身上穿的衣服太土了?不……听姐姐说大城市的人对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很有分寸感,或许是这个原因吧,沈嘉禾心里乱糟糟地安慰着自己。 “好,谢谢姐姐,姐夫。” “嘉禾,你这是怎么了?连菜都夹不好了?这豆腐你要用力点才能夹住啊!” 后来,一次次的相遇,及至在婚礼上的那场猥亵之后,沈嘉禾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姐夫对自己有怎样邪恶的想法。 象征性地礼貌问候了几句,礼貌中夹杂着一丝疏离冷淡,让他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失落。 饭桌上只剩下低低的咀嚼声,沈嘉禾刚夹了块盘子里面的豆腐,还没等夹到碗里,一只大手就又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骤然隔着内裤摩挲他已经挺立起来的小玉茎,然后挑拨他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吓的他手上一抖,筷子上的豆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老公,嘉禾看样子是发烧了,我去给他买点药,你可千万要好好照顾他啊,我马上就回来了!” 姐夫面色如常地说着,手指随着沈嘉禾的扭动的频率,深深浅浅地在他的阴道内部抽插着。 沈静怡还以为沈嘉禾是因为感冒才这样的,她自然也吃不下去这顿饭了,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出门买药,临走的时候还不放心的对着自己老公嘱咐道。 “哐”! “啊!” 姐已经走了,你还装什么纯,小骚逼流了那么多水,还咬着姐夫的手指不放,被姐夫插的很爽是不是?”姐夫再也不用掩饰,猛地站起身,大手一把拉开沈嘉禾的运动衣拉链,把他里面穿的T恤衫拉起来,露出他白色半圆形胸罩里包裹的那对大奶子,大手直接握住那饱满的双峰,肆无忌惮地狠狠抓揉搓弄,一边低笑道,“骚货挺着那么大一对骚奶子来我家,不就是想被姐夫操吗?” “不是,我没有勾引姐夫,啊~不行,你可是我姐夫啊……唔你怎么能对不起姐姐。” 沈嘉禾双手下意识地抵抗着,但是根本没有作用,娇嫩的小手直接被姐夫反握住,按在他裤子里那一大坨已经凸起的肉柱上。 “啊!居然……居然这么大!” 沈嘉禾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姐夫裤裆里面的阴茎既滚烫又粗大,震惊的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姐夫扒了个精光,胸罩被扯了下去,大奶子从两片罩杯上面完全暴露出来。 “小骚货的奶子真大,你姐姐那小胸满足不了我,当然就得你来了代替姐姐了!伺候好你姐夫,就是回报你姐姐照顾你的恩情!” 姐夫长着一张英俊正派的脸,却理所当然地说着邪恶的话,满意地看着沈嘉禾浑圆硕大又不失挺翘的双峰,顶峰上的那被他捏得嫣红肿胀的乳头,让他下意识地喉结滚动,再也忍不住,低头用力地含着小舅子的骚奶头吮吸啃咬起来。 “啊~不要~” 沈嘉禾低喊了一声,娇喘着扬起了雪白的脖子,小手在刺激中不自觉地隔着裤子抓紧那勃起的大肉棒。 “骚货,这么快就抓着姐夫的鸡巴不放了。” 姐夫已经无法满足这样的触摸,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肿胀的奶头之后,抬起头,一手揉捏着沈嘉禾的酥胸,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扯下内裤,紫黑色的粗大巨龙热腾腾地一下子弹出来,弹在沈嘉禾娇嫩的脸蛋上,鹅蛋般的硕大龟头上正在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帮我吸。” 简单的三个字命令,让沈嘉禾面红耳赤,“不要——啊”,拒绝的话刚刚出口,他就直接被姐夫粗鲁地按着脑袋低下头去。 “快!不想被你姐姐回家看到,就赶紧帮我弄出来!” 无奈之下沈嘉禾只能张开小嘴轻轻的将龟头上面的液体舔干净,这才缓缓地将阴茎埋入嘴中卖力吸吮讨好,同时娇嫩的手握着那滚烫的粗壮柱身青涩地上下撸动,在姐夫的指导下揉着他胯下阴毛丛中的两个阴囊。 “啊!” 姐夫舒爽的呻吟一声,不满足于沈嘉禾的讨好,挺胯开始主动前前后后的抽动,肏干沈嘉禾那张娇嫩的小嘴。 “唔——”沈嘉禾的小嘴根本容不下那庞大的巨物,红唇边上溢出一片晶莹液体,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他的嗓子眼,像是顶在他的花心一般,闻着满溢鼻尖的雄性气息,看着眼前耸动的姐夫健壮的身体,那轮廓优美的两排腹肌在他面前忽近忽远,他双眸染上情欲的水雾,私处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痒,忍不住将自己的小手摸向潺潺流水的花唇中,开始无师自通地安抚摩擦起来。 “咕叽咕叽” 邪笑着骂了一声:“对着姐夫掰开自己的小穴说痒,你说你是不是个欠操的小骚货?嗯?”一边一把将沈嘉禾拉扯起来,将他按在餐桌上,让他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柱戳过去,大龟头戳在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入口。 鹅蛋般硕大的龟头刚进入一个头,沈嘉禾就娇呼起来:“唔姐夫,不可以,太大了!啊!” “好紧的屄,真是生来吸鸡巴用的。”姐夫低声发出喟叹,真是个绝品名器,里面又湿又热,刚一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咬紧了阴茎,媚肉一寸寸都紧贴着滚热的肉柱讨好,似乎饥渴已久,格外珍惜他的大鸡巴,裹紧了它往深处吸。 “啊啊……不要……太大了……不要插进来!快出去出去啊!” “嘴上喊不要,小骚逼却吸着我的鸡巴不放,真是骚,放松点,让姐夫插进去。”姐夫不等沈嘉禾适应,就开始慢慢的抽插着沈嘉禾的嫩穴,搂着沈嘉禾的肉臀前前后后地耸动。 “啊啊啊……不要……好舒服……好爽……嗯哦!”沈嘉禾爽得仰头发出淫叫,跪趴在餐桌上,酥酥麻麻的快感绵延不绝地沿着腿根蹿上大脑,翘臀忍不住地耸动迎合抽插。 “小骚货,这幺快就有快感了?嗯?好敏感的身体。”姐夫双手更加掰开他的屄肉,好让鸡巴干得更深,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沈嘉禾被干得淫水越流越多,咕叽咕叽地四溅。 姐夫用力地顶了顶摩擦到骚点,沈嘉禾娇喘出声,腰肢不自觉间扭的厉害,骚穴一下下的吞吐着姐夫的大肉棒,垂落的大奶子跟着被肏干的身体抖的花枝乱颤,勃起的小鸡巴也跟着肏干在空中晃动,嫣红的小嘴里娇喘连连:“姐夫……你的肉棒好大……啊啊…啊插的好爽……啊……顶到子宫里了。” 沈嘉禾腰肢柔若无骨,骚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的姐夫的肉棒爽的有了射意,“骚货,还长了子宫!肏烂这个小母狗的嫩穴,是不是还可以给姐夫生孩子?嗯?” 沈嘉禾被他肏的双腿颤抖了起来,骚穴收缩一口一口死命的咬住他巨大的肉棒,谄媚地勾引着大肉棒更加凶猛地肏干,“轻点……求求你…我受不了……啊好棒好棒!” “水真多,你听你的骚穴被我肏的在叫,听见没有?”姐夫健壮的腰身挺动的愈加勤快,骚洞里的淫水被大鸡巴捣干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两瓣肉唇都被拍得充血肿大了,交合处的淫液越渗越多,液体四处喷在大腿上滴落在地上,沈嘉禾前仰后合地骚叫着欲仙欲死,眼角含泪,清澈的少年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唔~~小穴被姐夫干得在叫~~羞死了姐夫不要再干了啊啊啊~~~” 姐夫忽然捞起沈嘉禾的身体,以一种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一边凶猛地顶撞一边走向落地窗前,每走一步骚穴不禁更重重的咬紧身下的肉棒,软肉层层叠叠的吸附身下的大肉棒,像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 沈嘉禾的眼神迷离涣散,嘴里不住的淫叫,手慌乱地抓着姐夫手臂上结实健硕的肌肉:“啊……哦…啊好爽…不行了姐夫好强壮,要把我插烂了…啊啊慢一点。” 姐夫把沈嘉禾放下,抵在玻璃上,而沈嘉禾意乱情迷地半睁着泪眸,直到奶子被压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乳头被玻璃压扁,才知道姐夫想要做什么,凄艳娇弱地求饶:“啊……别……姐夫……会被人看到的……嗯唔不可以~”如果有人路过,这时可以一眼看到他这副贴在玻璃上双腿大张被大鸡巴猛男狂肏的样子有多淫荡。 到他被肏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就兴奋的紧。 淫荡不堪的嫩穴也像是在附和他的想法一伸一缩地收紧咬合,迫不及待的夹紧姐夫的肉棒层层绞紧,一口一口地吮吸着渴求被肏干,嘴里跟着吐出羞耻的哀求,“啊……求姐夫操进来啊啊啊……” “肏死你这个小淫娃!!这么饥渴的身体生来就是给姐夫干的!每天小屁股摇来摇去地勾引姐夫!就该被大鸡巴狠狠干烂治治骚!” 一边说着,姐夫的硕大肉棒用力地肏干撞击进去,狠狠贯穿嫩穴,一直顶到沈嘉禾娇嫩的子宫口!一次一次凶猛的次次撞击到花心! “呜啊啊没有~没有勾引姐夫~~姐夫不要再强奸我了~小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被奸坏了~~” “好紧的骚逼!干了这么多次还是这幺紧,骚穴包裹得姐夫的肉棒好舒服!爽死了!!” 姐夫大手发狠的用力扇打拍了拍沈嘉禾的紧翘的屁股,“放松骚货!别夹这幺紧!我动不了。” “轻一点……好爽啊啊啊……骚穴里面好爽啊啊啊……要插死我了啊啊……要干穿穴了啊啊啊!” 听到沈嘉禾淫荡娇喘呻吟叫床声,姐夫再也忍不住发泄似的用力肏干沈嘉禾,越插越快!越干越深!淫液被捣干得四溢流淌,从两个交合处流了下来,顺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就喜欢看你发浪的样子,真是条淫荡的小浪货。”姐夫掰过沈嘉禾的头,吻上沈嘉禾的鲜艳欲滴的红唇,吸吮啃咬着沈嘉禾的丁香小舌,凶猛激烈地索取着沈嘉禾口里的淫液蜜汁。 “真是骚,奶子这幺大,是不是想被姐夫揉?是不是一直惦记姐夫的肉棒?刚进门的时候就想着被姐夫干了吧?想得下面一直水流不止,是不是?” 姐夫一边拿荤话刺激着他,一边腰身挺动的愈加勤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凶狠地撞入糜红的屄口,肉柱上暴凸的青筋层层叠叠地凿开娇嫩的肉壁,磨得沈嘉禾敏感紧致的穴肉又麻又涨,挺翘的臀部被猛撞得啪啪作响,他凄厉地扬起脖子哀鸣,“啊啊没有~~不是的~~慢点求求姐夫慢点~~大鸡巴太凶了~干烂了啊啊~~” 姐夫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两片嫣红的阴唇包裹着自己的紫红色的大肉棒,强烈的视觉冲突刺激得他更猛更狠地撞进了沈嘉禾骚穴深处,一边伸手狂揉他胸前晃动的那对骚大奶,凶猛的大龟头一直戳到沈嘉禾的敏感子宫口,看着沈嘉禾的阴唇被干的往外翻,找准角度,对着沈嘉禾的阴穴里那一块敏感的骚点猛顶,沈嘉禾果然又浪声尖叫起来:“别顶那里……啊啊……嗯……啊好舒服,姐夫骚穴不行了,要插穿了!” 姐夫听他叫的脊椎骨一阵发麻,真是个淫荡的母狗,他冲刺肏干沈嘉禾的肉穴,抽插了一次比一次快:“再淫荡点!哦……好紧的穴,干死你,插穿你,再浪一点,叫出来!求我干你,求我干烂你的骚穴,快!” “求……啊……求姐夫……肏我……啊……姐、姐夫……姐姐回来了。”沈嘉禾虽然已经被肏的情迷意乱,但是还是注意到了窗外远处的那个人影,瞬间理智有一丝回笼,“怎么办,被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姐夫邪恶地冷笑了一声,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他还没干够身下这个小浪货呢。他的奸淫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继续以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沈嘉禾干着他走进了他的卧室,迫不及待的将他压在了床上。 “肏烂你这个小浪逼!”姐夫狠狠的低吼,挺动雄腰如机关枪一般,毫无节制地耸动抽送,不干死身下的沈嘉禾不罢休似的。 小舅子偷情主动骑乘姐夫鸡B/掰开嫩B “姐夫,姐夫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会怀孕的……怎么办啊……” 沈嘉禾被姐夫梁邵阳肏得娇软无力,被干红肿的花穴里满溢着精液,一双泛红的美眸含泪,嘤咛着求饶,“姐夫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要去吃避孕药。” 梁邵阳对小舅子可怜的哀求置若罔闻,低头继续啃吻着他的脖子,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咔嚓的声音,吓得沈嘉禾立刻浑身寒毛倒竖——姐姐回来了?! 姐姐不是说要加班到半夜么?不知不自觉间,姐夫已经抱着自己干了那么久了吗。 沈嘉禾光着身子在姐夫怀里的模样,哪敢被姐姐看到,立刻惊恐地想翻身下地逃走,然而被干得腿软得跟豆腐似的么有力气,只能仰头对姐夫泪目地软声嗫嚅,“姐姐回来了,快藏起来,快。” 玄关处传来姐姐沈静怡换鞋的声音,还有呼叫声:“老公,怎么开着灯啊?你还没睡么?” 梁邵阳倒是不慌不忙,也不应声回答沈静怡,把沙发上和地上散落的沈嘉禾的衣服踢到茶几下面,然后抱着沈嘉禾就走进了浴室,在沈静怡走到客厅之前的一秒,“咔嚓”一声关掉了浴室门。 “老公?”沈静怡诧异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亲爱的,我在洗澡。” 梁邵阳神色如常地应了一声,在明亮温暖的浴室灯光中,拿起花洒打开热水,对着沈嘉禾冲洗,一边低头欣赏他洁白如玉的性感身体,胸前那一对玉乳坚挺又饱满,既不外扩也不下垂,完美的形状让梁邵阳非常满意,上面嫣红的乳尖已经被梁邵阳啃肿了,淫靡发情地挺翘着。 “姐夫……” 沈嘉禾羞红着脸,柔弱地扬起下巴仰望面前英气逼人的男人,姐夫怎么就这么迷人呢,让他吃了还想吃,怎么办,他吃了姐姐的丈夫的鸡巴,姐姐回来了,他要怎么面对姐姐,他被罪恶感和翻涌的情欲困住了……这时,男人低下头,又含住了他胸前那肿胀的乳头,舔舐吮吸着,又用牙齿肆意啃咬拉扯,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地绕着他的奶头打圈。 沈嘉禾被他弄得欲火焚身,腿间刚被干肿的花穴中又分泌出了淫液,他抱着面前的姐夫的头,娇嫩的手抚摸着他粗硬的短发,忍不住红唇微微开启发出享受的娇声:“噢~姐夫好会咬奶头噢~好舒服~用力~” “呵,小骚货到会享受。”梁邵阳抬起头,三根手指一起恶意地插进了沈嘉禾的骚穴中,然后不等他适应就飞快地噗嗤噗嗤在水淋淋的穴内抽插起来,沈嘉禾的骚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贱逼里又刺激得流出一股股的淫液,他爽得刚刚张开嘴淫叫,就听到姐姐的声音又从客厅由远而近地响起来。 “老公,怎么把衣服丢在沙发上了?”姐姐的声音十分诧异,一向整洁有收拾的梁邵阳怎么会把外裤内裤和外衣一起脱在沙发上。 沈嘉禾吓得赶紧闭上嘴,梁邵阳看他惊慌的样子露出邪气的笑意,一边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抽插他的淫穴,一边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姐姐:“老婆你不用管,等等我来收拾。”水穴里被手指狂插出淋漓的水声,幸好莲蓬头里喷出的水声大,掩盖住了那淫靡的声响。 “嘉禾睡了是吗?”沈静怡接着问。 “嗯,他睡了。”睡了才怪,姐姐要是知道他就在浴室里被姐夫插穴,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一想到这个沈嘉禾就觉得窒息…… “轻点……姐夫……求求你……”沈嘉禾双眸含泪欲仙欲死地低声哀求梁邵阳,他怕自己忍不住高潮的快感会发出骚叫声让姐姐听到。 “轻点?我看骚货是嫌手指操不够过瘾吧。” 梁邵阳邪气地睨着他,拔出手指,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戳在了沈嘉禾的小腹上,他低头下,只见梁邵阳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居然又勃起了,梁邵阳握着雄壮的鸡巴磨在沈嘉禾的穴口,吓得他花容失色地哆嗦着哀求:“别,别插进来姐夫。” “浪逼已经这么湿了,不就是想吃姐夫的大鸡巴吗?”磁性的男低音说着邪恶的挑逗。 沈嘉禾哭着摇头:“不不不姐夫的鸡巴太粗壮了,等等把我插得浪叫姐姐会听见的。” “喔。”梁邵阳玩味地捏起他惊慌的脸蛋,像是在欣赏一个在自己手中垂死挣扎的可爱猎物,冷冷落下命令,“那,你来伺候我,伺候爽了,我就放过你。” “姐夫,我们不要这样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了好不好……”沈嘉禾眼巴巴地哀求着。 梁邵阳爱怜地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冷笑:“傻弟弟,胆敢睡奸姐夫的大鸡巴,你觉得姐夫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呜……我错了……”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姐姐的声音,姐姐竟然走到了浴室门口,靠着浴室的门温和道:“邵阳啊,正好趁着嘉禾睡了,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好,你说。”梁邵阳说着就握着自己的鸡巴让大龟头在沈嘉禾红肿的穴口摩擦,随时一个用力都会把龟头插进去。 沈嘉禾吓得浑身一颤 听到“性冲动”这三个从老公的嘴里说出来,沈静怡顿时感到两腿间的阴唇里有些紧绷的湿意,他脸颊发热地夹了夹腿,装作若无其事地咬牙狠狠地说:“黄俊熙那个浑小子,居然胆敢对我们嘉禾动手动脚吗……哼,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家嘉禾,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梁邵阳一边享受着沈嘉禾在自己身上的乳推按摩和舔吻,一边还端着平静的声音附和着姐姐,男人说话的时候喉管和胸腔跟着震动,沈嘉禾的舌头下面就一阵酥麻轻颤,他痴迷地一口含住了姐夫健壮胸肌上深色的乳头,小舌头舔弄刺激着男人的乳头和乳晕,模仿着姐夫刚才逗弄自己乳头的技巧,吮吸又啃咬又画圈,把姐夫的大乳头弄硬弄挺。 “唔~唔~” 梁邵阳含着戏弄的笑意眨了眨眼,似乎默认表示应允,沈嘉禾就搂着男人雄壮的身体,从他轮廓线优美的下巴一路舔吻下去,如同小心翼翼讨好主人的小狗,他弹性激凸的大奶子与此同时紧贴挤压在梁邵阳的紧绷的腹肌上,随着他舔吻的动作轻轻摩擦着移动。 梁邵阳低头看着卖力讨好着自己乳头的沈嘉禾,早就知道双性人身体骚,不过没想到他是这样天然地就会学着取悦男人的技巧,真是可爱,梁邵阳不禁捏了一把他肥美的奶子,肿立的阴茎戳在他的腰肢上,沉声低语:“骚弟弟,姐夫的鸡巴都要想你想得肿爆了,还不快去安抚下。” 沈嘉禾此时却被涌上心头的罪恶感吞没了,姐姐那么关爱他,他的嘴里却含着姐夫的大鸡巴伺候,跪在地上给姐夫乳交口交,觉得羞耻的同时还居然觉得愉悦,腿间那个被姐夫肏开了的淫穴不断里在兴奋地吐蜜,饥渴地蠕动着媚肉,他怎么能这么婊这么贱呢……他怎么对得 “黄俊熙再老实也是青春期的正常男人,那种年纪的毛头小子,很容易就性冲动,多半是对你弟弟动手动脚了。” “唔……”沈嘉禾贪恋地顺着姐夫鼓胀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一路舔下去,很快来到那阴毛丛生的胯间,在热水的淋浴下,他两腿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握着姐夫刚刚肏射了自己的健硕男根,讨好地舔舐,舌头反复滑过大龟头的冠状沟,勾勒着马眼,爽得梁邵阳发出一阵阵低喘,摁着沈嘉禾的头,挺着胯部就更加把大鸡巴往他的小嘴里深送,越来越快地肏干他的小嘴,大龟头直戳到他的嫩喉咙,呛得他微翘的眼尾溢出了生理泪。 ,姐姐就在门外,他生怕姐夫把大鸡巴捅进了自己的骚穴,连忙弹起身体,踮起脚搂住姐夫的脖子就吻住了姐夫的嘴唇,青涩地吻了他一口,然后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眸哀求地看着他,用气声微弱地央求:“姐夫,我伺候你,不要插我。” “嗯,我也这么觉得。” 一边语调平淡地说着,梁邵阳就一边耸动雄腰让粗鸡巴在那对大白奶子中进进出出,摩擦得乳肉都发红了,看着沈嘉禾跪在地上捧着大奶子给自己肏,那副可怜又泪眼痴痴地仰望着自己的表情,他更加有了征服这个骚小舅子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鸡巴硬的发疼,耸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要肏爆那对大奶子,一边摁着沈嘉禾的头,让他继续埋头舔自己从双乳中探出来的大龟头,娇嫩的小嘴拼命地吮吸在龟头上,让龟头分泌出更多透明的黏液。 一股热流涌上阴茎,让他发出雄性沉迷性事的那种闷哼声,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不停地挺胯肏干那对大奶子,第一次见到沈嘉禾的时候,他就想象过他胸前这对大奶子操起来的感觉了,果然很舒服,纵享丝滑,还能听到沈嘉禾口中压抑的娇喘呜咽声,真是极品的享受。 梁邵阳漂亮的薄唇里,流溢出一丝邪气的轻笑,“打断哪条腿啊,老婆,第三条腿么?不用你亲自动手,老公我会代劳,嗯~”说到最后一句,沈嘉禾的牙齿磕到了他龟头上的敏感处,梁邵阳忍不住享受地低喘了一口气。 “呵……” 沈静怡在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有些严肃地说道:“今天坐摩天轮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黄俊熙对我们嘉禾做了什么事情,我看嘉禾出来的时候眼泪汪汪的,问他什么他也不说,你知道我这个弟弟性子就是太柔弱了,我怕他是被欺负了……” 他含住姐夫那凸起的喉结,姐夫每次吞咽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块滚动的骨头性感得让他不能自己,小嘴卖力地吮吸着那个地方,梁邵阳敏感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啊……” 与此同时,姐姐靠在浴室的门上继续热切地说着:“我从前觉得黄俊熙是个老实的小伙子,真没想到……老公,你觉得黄俊熙在摩天轮里对我们嘉禾做了什么啊?” 梁邵阳抓着沈嘉禾的头发,凶猛地深喉肏干了几下他的小嘴,然后猛地拔出他的小嘴,对泪眼婆娑的沈嘉禾示意,要他捧着自己的大奶子,用大奶子夹住他的大鸡巴,滑腻弹性的乳肉夹着滚烫的粗柱身上下滑动,左右揉动摩擦。 起姐姐。 沈静怡这时注意到了浴室的水声中裹挟着的男人的低喘声,洗澡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他惊异地脱口而出:“老公,你在做什么啊……” “我啊……” 梁邵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沈嘉禾从地上拉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握着自己要肿爆的大鸡巴,猛地对准那个早已经淫水泛滥的嫩逼,沈嘉禾来不及回过神,花穴就被鸡巴插进去一直捅到底了,那淫贱的逼终于吃到了姐夫的大鸡巴,立刻十分谄媚珍爱地咬紧了,温热紧致的甬道再次如同温泉通道般裹紧了粗鸡巴,梁邵阳爽得满足地低喘了一口气:“啊……我在……” 说什么伺候好他就会饶了他,完全是骗人的,大鸡巴还是肏了进来。 沈嘉禾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叫声,紧张中小穴里的嫩肉更加吸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棍,梁邵阳缓缓地拔出大肉棒,一直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突然狠狠地又推进去,阴茎上的青筋摩擦到敏感的穴肉,刺激得淫水疯狂地分泌浇灌在鸡巴上。 “老公?你在干什么啊?”沈静怡终于觉察到老公的声音绝对不同寻常。 ——在干你弟弟的贱逼。 梁邵阳爽得低笑一声,一边抽插着鸡巴肏干那水润热紧的嫩逼,一边欣赏沈嘉禾胸前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奶子,脸上惊慌羞愧又销魂的表情,沉下声音回答门外的妻子:“我在……洗澡啊……” 沈静怡腿间更烫了,老公这声音,明显是……是在自慰吧? 想象着梁邵阳撸动自己粗鸡巴的样子,沈静怡的花穴里就泌出一股淫水来,她明明是梁邵阳的老婆,却迟迟得不到梁邵阳的爱抚,她已经寂寞好久了……听着梁邵阳带着情欲的性感声音,她终于忍不住,靠在浴室门上就把手伸进内裤里,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唇抚慰。 沈静怡一边自慰着,一边找着话题继续装作正常地道:“老公,我怕我工作太忙顾不过来,以后啊,还是要盯着点帮嘉禾找个对象,他有了靠谱的对象照顾,我才能放心。” 听到姐姐说出这句话,同时姐夫的鸡巴还在凶猛抽插着自己的淫穴,沈嘉禾一眨眼,晶莹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噢……” 梁邵阳撞击着小骚货的动作一顿,忽地抬手捏起沈嘉禾流泪的脸,垂眸凝视他,然后嘴唇落下来,舌头舔舐掉他脸颊上的眼泪,细细舔吻品尝着他眼泪的味道,把他的泪珠都舔干净了,这才重新操干起他的小穴,同时慢悠悠地说,“嗯,你不用太急,等等看嘉禾自己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吧。” “我就是怕我这个弟弟太害羞了,什么事情都不敢主动,会让机会溜走的。”沈静怡听着老公的声音,遐想着老公在干着自己,一边沉迷地用手指自慰着,一边未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是么,我倒觉得不会。” 梁邵阳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撞击在那红肿的穴口,糜红的花唇汁水四溅,吸引着他更加凶猛地顶撞,低笑道,“再害羞的孩子,有了喜欢的人,也会变得主动疯狂,嗯,你说是不是?”说着,他抬头盯住了沈嘉禾的眼睛,那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在问门外的姐姐,而更像是在问被他干哭的小舅子。 “嗯哈~老公你说得对。” 沈静怡双腿间一麻,意识模糊地娇哼了一声,随即回过神自己的声音太淫荡了,唯恐让梁邵阳听出端倪,赶紧抽出手,快步走回卧室,“老公我先去睡了。” 啊好疼……不行了不要……太疼了要坏了……” “要不要姐夫操进来?说!” 梁邵阳直起身体,额头陡然压在他额堂上,一双寒眸深深地凝视着他逼问,沈嘉禾在剧痛和瘙痒中,唯恐被姐夫玩烂了小逼,泪眼颤巍巍地望着姐夫,只能骚叫着承认:“啊啊啊~要~要~” “要什么!说好听点!”梁邵阳狠狠一扯他穴口的红肿的嫩肉。 “啊~要大鸡巴~贱逼要姐夫的大鸡巴操…求求姐夫的大鸡巴操进来啊啊啊~~” “这才乖。” 梁邵阳满意地蹭了蹭他的鼻子,更加掰开他的腿,让那个骚逼完全暴露出来,胯下硕大的肉棒这才又对准他的淫穴捅了进去,火热如铁棍的大屌一寸寸捅进骚穴深处,骚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一路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大鸡巴深入。 “啧,骚小舅子的水真是多。” 梁邵阳雄壮的腰身一挺,感受到那骚穴里的肉壁跟随着大屌激动地微微跳动,贪吃的媚肉紧贴着布满青筋的大屌吸附,恨不得马上把大肉棒完全吸进去一般。 “啊~”沈嘉禾仰头忍不住尖叫一声,被鸡巴贯穿的肉穴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无数股细小的电流在他的全身乱窜,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刺激得他不自觉更加收缩着嫩肉讨好那操干进来的肉棒。 哗哗的水流喷洒下,姐夫健硕的肌肉紧绷鼓动着,带动着他胯下硕大的肉棒狠狠撞击那湿滑的骚逼,沉甸甸的阴囊跟着啪啪啪拍打在穴口,白沫和淫水飞溅。 “啊啊啊太激烈了~~大鸡巴姐夫太凶了~~鸡巴猛死了要操死我了~~啊啊轻点要干烂了~~干烂了~~”沈嘉禾被干得身体抽搐乱晃,抓紧了面前猛男姐夫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啪啪啪”的拍打干穴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回荡在浴室内,他真怕自己叫得这么大声被姐姐听见,可是那粗暴的大屌实在操得太猛,让他忍不住地淫语浪叫,声音都被干得支离破碎,“姐夫轻点~~求求姐夫~~小穴要烂了啊啊啊~~要被捅穿了~·” “骚货!让你勾引姐夫!求着姐夫干!” 姐夫却对沈嘉禾可怜的哀求毫无怜悯,反而如同疯狂的猛兽操得更加凶狠,把他抵在墙上,更加粗暴地抬起他的大腿,掰开他的骚逼,如同打桩机一般高频率地猛捣进去,那花穴里的汁液被抽插得咕叽咕叽地作响,同时伸手用力抓揉那被操干得不断上下乱颠的嫩乳,雪白乳肉在五指之间迸出,像是要被捏爆了。 沈嘉禾雪白的身体泛着红潮,被干得娇喘连连,快感连绵不绝,身体淫贱的本性被激发出来,不自觉地就扭腰摆臀,迎接着大肉棒的凶猛奸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抓着姐夫手臂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被干得发软的腿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边跟姐姐说话边被姐夫爆艹打种 ⓈēУuwēn. “姐夫,姐夫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会怀孕的……怎么办啊……” 沈嘉禾被姐夫梁邵阳肏得娇软无力,被干红肿的花穴里满溢着精液,一双泛红的美眸含泪,嘤咛着求饶,“姐夫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要去吃避孕药。” 梁邵阳对小舅子可怜的哀求置若罔闻,低头继续啃吻着他的脖子,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咔嚓的声音,吓得沈嘉禾立刻浑身寒毛倒竖——姐姐回来了?! 姐姐不是说要加班到半夜么?不知不自觉间,姐夫已经抱着自己干了那么久了吗。 沈嘉禾光着身子在姐夫怀里的模样,哪敢被姐姐看到,立刻惊恐地想翻身下地逃走,然而被干得腿软得跟豆腐似的么有力气,只能仰头对姐夫泪目地软声嗫嚅,“姐姐回来了,快藏起来,快。” 玄关处传来姐姐沈静怡换鞋的声音,还有呼叫声:“老公,怎么开着灯啊?你还没睡么?” 梁邵阳倒是不慌不忙,也不应声回答沈静怡,把沙发上和地上散落的沈嘉禾的衣服踢到茶几下面,然后抱着沈嘉禾就走进了浴室,在沈静怡走到客厅之前的一秒,“咔嚓”一声关掉了浴室门。 “老公?”沈静怡诧异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亲爱的,我在洗澡。” 梁邵阳神色如常地应了一声,在明亮温暖的浴室灯光中,拿起花洒打开热水,对着沈嘉禾冲洗,一边低头欣赏他洁白如玉的性感身体,胸前那一对玉乳坚挺又饱满,既不外扩也不下垂,完美的形状让梁邵阳非常满意,上面嫣红的乳尖已经被梁邵阳啃肿了,淫靡发情地挺翘着。 “姐夫……” 沈嘉禾羞红着脸,柔弱地扬起下巴仰望面前英气逼人的男人,姐夫怎么就这么迷人呢,让他吃了还想吃,怎么办,他吃了姐姐的丈夫的鸡巴,姐姐回来了,他要怎么面对姐姐,他被罪恶感和翻涌的情欲困住了……这时,男人低下头,又含住了他胸前那肿胀的乳头,舔舐吮吸着,又用牙齿肆意啃咬拉扯,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地绕着他的奶头打圈。 沈嘉禾被他弄得欲火焚身,腿间刚被干肿的花穴中又分泌出了淫液,他抱着面前的姐夫的头,娇嫩的手抚摸着他粗硬的短发,忍不住红唇微微开启发出享受的娇声:“噢~姐夫好会咬奶头噢~好舒服~用力~” “呵,小骚货到会享受。”梁邵阳抬起头,三根手指一起恶意地插进了沈嘉禾的骚穴中,然后不等他适应就飞快地噗嗤噗嗤在水淋淋的穴内抽插起来,沈嘉禾的骚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贱逼里又刺激得流出一股股的淫液,他爽得刚刚张开嘴淫叫,就听到姐姐的声音又从客厅由远而近地响起来。 “老公,怎么把衣服丢在沙发上了?”姐姐的声音十分诧异,一向整洁有收拾的梁邵阳怎么会把外裤内裤和外衣一起脱在沙发上。 沈嘉禾吓得赶紧闭上嘴,梁邵阳看他惊慌的样子露出邪气的笑意,一边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抽插他的淫穴,一边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姐姐:“老婆你不用管,等等我来收拾。”水穴里被手指狂插出淋漓的水声,幸好莲蓬头里喷出的水声大,掩盖住了那淫靡的声响。 “嘉禾睡了是吗?”沈静怡接着问。 “嗯,他睡了。”睡了才怪,姐姐要是知道他就在浴室里被姐夫插穴,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一想到这个沈嘉禾就觉得窒息…… “轻点……姐夫……求求你……”沈嘉禾双眸含泪欲仙欲死地低声哀求梁邵阳,他怕自己忍不住高潮的快感会发出骚叫声让姐姐听到。 “轻点?我看骚货是嫌手指操不够过瘾吧。” 梁邵阳邪气地睨着他,拔出手指,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戳在了沈嘉禾的小腹上,他低头下,只见梁邵阳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居然又勃起了,梁邵阳握着雄壮的鸡巴磨在沈嘉禾的穴口,吓得他花容失色地哆嗦着哀求:“别,别插进来姐夫。” “浪逼已经这么湿了,不就是想吃姐夫的大鸡巴吗?”磁性的男低音说着邪恶的挑逗。 沈嘉禾哭着摇头:“不不不姐夫的鸡巴太粗壮了,等等把我插得浪叫姐姐会听见的。” “喔。”梁邵阳玩味地捏起他惊慌的脸蛋,像是在欣赏一个在自己手中垂死挣扎的可爱猎物,冷冷落下命令,“那,你来伺候我,伺候爽了,我就放过你。” “姐夫,我们不要这样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了好不好……”沈嘉禾眼巴巴地哀求着。 梁邵阳爱怜地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冷笑:“傻弟弟,胆敢睡奸姐夫的大鸡巴,你觉得姐夫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呜……我错了……”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姐姐的声音,姐姐竟然走到了浴室门口,靠着浴室的门温和道:“邵阳啊,正好趁着嘉禾睡了,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好,你说。”梁邵阳说着就握着自己的鸡巴让大龟头在沈嘉禾红肿的穴口摩擦,随时一个用力都会把龟头插进去。 沈嘉禾吓得浑身一颤 “唔~唔~” “嗯,我也这么觉得。” “唔……”沈嘉禾贪恋地顺着姐夫鼓胀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一路舔下去,很快来到那阴毛丛生的胯间,在热水的淋浴下,他两腿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握着姐夫刚刚肏射了自己的健硕男根,讨好地舔舐,舌头反复滑过大龟头的冠状沟,勾勒着马眼,爽得梁邵阳发出一阵阵低喘,摁着沈嘉禾的头,挺着胯部就更加把大鸡巴往他的小嘴里深送,越来越快地肏干他的小嘴,大龟头直戳到他的嫩喉咙,呛得他微翘的眼尾溢出了生理泪。 梁邵阳含着戏弄的笑意眨了眨眼,似乎默认表示应允,沈嘉禾就搂着男人雄壮的身体,从他轮廓线优美的下巴一路舔吻下去,如同小心翼翼讨好主人的小狗,他弹性激凸的大奶子与此同时紧贴挤压在梁邵阳的紧绷的腹肌上,随着他舔吻的动作轻轻摩擦着移动。 与此同时,姐姐靠在浴室的门上继续热切地说着:“我从前觉得黄俊熙是个老实的小伙子,真没想到……老公,你觉得黄俊熙在摩天轮里对我们嘉禾做了什么啊?” 梁邵阳漂亮的薄唇里,流溢出一丝邪气的轻笑,“打断哪条腿啊,老婆,第三条腿么?不用你亲自动手,老公我会代劳,嗯~”说到最后一句,沈嘉禾的牙齿磕到了他龟头上的敏感处,梁邵阳忍不住享受地低喘了一口气。 一边语调平淡地说着,梁邵阳就一边耸动雄腰让粗鸡巴在那对大白奶子中进进出出,摩擦得乳肉都发红了,看着沈嘉禾跪在地上捧着大奶子给自己肏,那副可怜又泪眼痴痴地仰望着自己的表情,他更加有了征服这个骚小舅子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鸡巴硬的发疼,耸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要肏爆那对大奶子,一边摁着沈嘉禾的头,让他继续埋头舔自己从双乳中探出来的大龟头,娇嫩的小嘴拼命地吮吸在龟头上,让龟头分泌出更多透明的黏液。 沈嘉禾此时却被涌上心头的罪恶感吞没了,姐姐那么关爱他,他的嘴里却含着姐夫的大鸡巴伺候,跪在地上给姐夫乳交口交,觉得羞耻的同时还居然觉得愉悦,腿间那个被姐夫肏开了的淫穴不断里在兴奋地吐蜜,饥渴地蠕动着媚肉,他怎么能这么婊这么贱呢……他怎么对得 他含住姐夫那凸起的喉结,姐夫每次吞咽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块滚动的骨头性感得让他不能自己,小嘴卖力地吮吸着那个地方,梁邵阳敏感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啊……” “黄俊熙再老实也是青春期的正常男人,那种年纪的毛头小子,很容易就性冲动,多半是对你弟弟动手动脚了。” 梁邵阳抓着沈嘉禾的头发,凶猛地深喉肏干了几下他的小嘴,然后猛地拔出他的小嘴,对泪眼婆娑的沈嘉禾示意,要他捧着自己的大奶子,用大奶子夹住他的大鸡巴,滑腻弹性的乳肉夹着滚烫的粗柱身上下滑动,左右揉动摩擦。 沈静怡在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有些严肃地说道:“今天坐摩天轮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黄俊熙对我们嘉禾做了什么事情,我看嘉禾出来的时候眼泪汪汪的,问他什么他也不说,你知道我这个弟弟性子就是太柔弱了,我怕他是被欺负了……” 听到“性冲动”这三个从老公的嘴里说出来,沈静怡顿时感到两腿间的阴唇里有些紧绷的湿意,他脸颊发热地夹了夹腿,装作若无其事地咬牙狠狠地说:“黄俊熙那个浑小子,居然胆敢对我们嘉禾动手动脚吗……哼,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家嘉禾,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梁邵阳一边享受着沈嘉禾在自己身上的乳推按摩和舔吻,一边还端着平静的声音附和着姐姐,男人说话的时候喉管和胸腔跟着震动,沈嘉禾的舌头下面就一阵酥麻轻颤,他痴迷地一口含住了姐夫健壮胸肌上深色的乳头,小舌头舔弄刺激着男人的乳头和乳晕,模仿着姐夫刚才逗弄自己乳头的技巧,吮吸又啃咬又画圈,把姐夫的大乳头弄硬弄挺。 梁邵阳低头看着卖力讨好着自己乳头的沈嘉禾,早就知道双性人身体骚,不过没想到他是这样天然地就会学着取悦男人的技巧,真是可爱,梁邵阳不禁捏了一把他肥美的奶子,肿立的阴茎戳在他的腰肢上,沉声低语:“骚弟弟,姐夫的鸡巴都要想你想得肿爆了,还不快去安抚下。” 一股热流涌上阴茎,让他发出雄性沉迷性事的那种闷哼声,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不停地挺胯肏干那对大奶子,第一次见到沈嘉禾的时候,他就想象过他胸前这对大奶子操起来的感觉了,果然很舒服,纵享丝滑,还能听到沈嘉禾口中压抑的娇喘呜咽声,真是极品的享受。 ,姐姐就在门外,他生怕姐夫把大鸡巴捅进了自己的骚穴,连忙弹起身体,踮起脚搂住姐夫的脖子就吻住了姐夫的嘴唇,青涩地吻了他一口,然后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眸哀求地看着他,用气声微弱地央求:“姐夫,我伺候你,不要插我。” “呵……” 起姐姐。 沈静怡这时注意到了浴室的水声中裹挟着的男人的低喘声,洗澡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他惊异地脱口而出:“老公,你在做什么啊……” “我啊……” 梁邵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沈嘉禾从地上拉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握着自己要肿爆的大鸡巴,猛地对准那个早已经淫水泛滥的嫩逼,沈嘉禾来不及回过神,花穴就被鸡巴插进去一直捅到底了,那淫贱的逼终于吃到了姐夫的大鸡巴,立刻十分谄媚珍爱地咬紧了,温热紧致的甬道再次如同温泉通道般裹紧了粗鸡巴,梁邵阳爽得满足地低喘了一口气:“啊……我在……” 说什么伺候好他就会饶了他,完全是骗人的,大鸡巴还是肏了进来。 沈嘉禾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叫声,紧张中小穴里的嫩肉更加吸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棍,梁邵阳缓缓地拔出大肉棒,一直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突然狠狠地又推进去,阴茎上的青筋摩擦到敏感的穴肉,刺激得淫水疯狂地分泌浇灌在鸡巴上。 “老公?你在干什么啊?”沈静怡终于觉察到老公的声音绝对不同寻常。 ——在干你弟弟的贱逼。 梁邵阳爽得低笑一声,一边抽插着鸡巴肏干那水润热紧的嫩逼,一边欣赏沈嘉禾胸前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奶子,脸上惊慌羞愧又销魂的表情,沉下声音回答门外的妻子:“我在……洗澡啊……” 沈静怡腿间更烫了,老公这声音,明显是……是在自慰吧? 想象着梁邵阳撸动自己粗鸡巴的样子,沈静怡的花穴里就泌出一股淫水来,她明明是梁邵阳的老婆,却迟迟得不到梁邵阳的爱抚,她已经寂寞好久了……听着梁邵阳带着情欲的性感声音,她终于忍不住,靠在浴室门上就把手伸进内裤里,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唇抚慰。 沈静怡一边自慰着,一边找着话题继续装作正常地道:“老公,我怕我工作太忙顾不过来,以后啊,还是要盯着点帮嘉禾找个对象,他有了靠谱的对象照顾,我才能放心。” 听到姐姐说出这句话,同时姐夫的鸡巴还在凶猛抽插着自己的淫穴,沈嘉禾一眨眼,晶莹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噢……” 梁邵阳撞击着小骚货的动作一顿,忽地抬手捏起沈嘉禾流泪的脸,垂眸凝视他,然后嘴唇落下来,舌头舔舐掉他脸颊上的眼泪,细细舔吻品尝着他眼泪的味道,把他的泪珠都舔干净了,这才重新操干起他的小穴,同时慢悠悠地说,“嗯,你不用太急,等等看嘉禾自己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吧。” “我就是怕我这个弟弟太害羞了,什么事情都不敢主动,会让机会溜走的。”沈静怡听着老公的声音,遐想着老公在干着自己,一边沉迷地用手指自慰着,一边未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是么,我倒觉得不会。” 梁邵阳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撞击在那红肿的穴口,糜红的花唇汁水四溅,吸引着他更加凶猛地顶撞,低笑道,“再害羞的孩子,有了喜欢的人,也会变得主动疯狂,嗯,你说是不是?”说着,他抬头盯住了沈嘉禾的眼睛,那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在问门外的姐姐,而更像是在问被他干哭的小舅子。 “嗯哈~老公你说得对。” 沈静怡双腿间一麻,意识模糊地娇哼了一声,随即回过神自己的声音太淫荡了,唯恐让梁邵阳听出端倪,赶紧抽出手,快步走回卧室,“老公我先去睡了。” 啊好疼……不行了不要……太疼了要坏了……” “要不要姐夫操进来?说!” 梁邵阳直起身体,额头陡然压在他额堂上,一双寒眸深深地凝视着他逼问,沈嘉禾在剧痛和瘙痒中,唯恐被姐夫玩烂了小逼,泪眼颤巍巍地望着姐夫,只能骚叫着承认:“啊啊啊~要~要~” “要什么!说好听点!”梁邵阳狠狠一扯他穴口的红肿的嫩肉。 “啊~要大鸡巴~贱逼要姐夫的大鸡巴操…求求姐夫的大鸡巴操进来啊啊啊~~” “这才乖。” 梁邵阳满意地蹭了蹭他的鼻子,更加掰开他的腿,让那个骚逼完全暴露出来,胯下硕大的肉棒这才又对准他的淫穴捅了进去,火热如铁棍的大屌一寸寸捅进骚穴深处,骚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一路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大鸡巴深入。 “啧,骚小舅子的水真是多。” 梁邵阳雄壮的腰身一挺,感受到那骚穴里的肉壁跟随着大屌激动地微微跳动,贪吃的媚肉紧贴着布满青筋的大屌吸附,恨不得马上把大肉棒完全吸进去一般。 “啊~”沈嘉禾仰头忍不住尖叫一声,被鸡巴贯穿的肉穴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无数股细小的电流在他的全身乱窜,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刺激得他不自觉更加收缩着嫩肉讨好那操干进来的肉棒。 哗哗的水流喷洒下,姐夫健硕的肌肉紧绷鼓动着,带动着他胯下硕大的肉棒狠狠撞击那湿滑的骚逼,沉甸甸的阴囊跟着啪啪啪拍打在穴口,白沫和淫水飞溅。 “啊啊啊太激烈了~~大鸡巴姐夫太凶了~~鸡巴猛死了要操死我了~~啊啊轻点要干烂了~~干烂了~~”沈嘉禾被干得身体抽搐乱晃,抓紧了面前猛男姐夫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啪啪啪”的拍打干穴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回荡在浴室内,他真怕自己叫得这么大声被姐姐听见,可是那粗暴的大屌实在操得太猛,让他忍不住地淫语浪叫,声音都被干得支离破碎,“姐夫轻点~~求求姐夫~~小穴要烂了啊啊啊~~要被捅穿了~·” “骚货!让你勾引姐夫!求着姐夫干!” 姐夫却对沈嘉禾可怜的哀求毫无怜悯,反而如同疯狂的猛兽操得更加凶狠,把他抵在墙上,更加粗暴地抬起他的大腿,掰开他的骚逼,如同打桩机一般高频率地猛捣进去,那花穴里的汁液被抽插得咕叽咕叽地作响,同时伸手用力抓揉那被操干得不断上下乱颠的嫩乳,雪白乳肉在五指之间迸出,像是要被捏爆了。 沈嘉禾雪白的身体泛着红潮,被干得娇喘连连,快感连绵不绝,身体淫贱的本性被激发出来,不自觉地就扭腰摆臀,迎接着大肉棒的凶猛奸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抓着姐夫手臂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被干得发软的腿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在姐姐身后被姐夫凶猛jianbi/ ⒮ēУuwēn.C 一夜激情之后,沈嘉禾万分悔恨,对姐姐满怀罪恶感,哭着对姐夫说他们以后再也不要发生关系了。 姐夫梁邵阳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在黑暗中露出模糊的笑意,不置可否,道:“傻嘉禾。”话落就离开了房间。 沈嘉禾以为姐夫这是放过自己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沈嘉禾醒来,看到枕头边骇然放着一条……不能称之为内裤的内裤,下面的布料,仅仅是一根粗粝的麻绳。 打开手机,他看到姐夫发来的信息——骚小舅子,姐夫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穿上出来,我会不定时检查的,如果今天我发现你没有穿这条内裤,我就会把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下骚叫的视频给你姐姐看。 沈嘉禾浑身一颤,手脚发凉,他这才明白,以为姐夫会借此放过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姐夫恐吓他的一字一句,让他恐惧发寒,却又同时让他淫荡的骚逼有些发热的湿意,不要脸地回忆起了昨晚被姐夫猛肏的激情。 他努力忍住不去想姐夫的大鸡巴,颤抖的手脱下自己的内裤,穿上那条麻绳内裤。 一穿上,那裆下的麻绳就紧紧地勒住了他昨晚被干肿的娇嫩小逼,让他想起了姐夫粗粝有力的手指的触感,勒得骚穴又疼又痒,一股骚水立刻渗透了出来,打湿了绳子。 他站起身,双腿发软打颤,忍不住“啊”地淫叫了一声,声音骚得让自己脸红,真想立刻把这内裤脱下来,可是,一想到姐夫的威胁,他明白,他只能穿着这条内裤出去。 他勉强穿上外衣外裤,每一次动作,尤其是迈开腿走路的时候,那麻绳都在紧勒着花缝口摩擦,就好像姐夫的手指在下面研磨着他的骚逼,一股股骚水淋漓地渗透而出,每一步都磨得他双腿发软,酥麻的电流蹿上脊背直达大脑,红肿充血的花穴越来越痒,越来越饥渴,却也只能努力夹紧了双腿,艰难地走出卧室去吃早餐。 被麻绳一路磨着逼,好不容易勉强挪步到餐厅,沈嘉禾已经双颊通红,额头冒汗,他抬手擦了擦,软腿坐在了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粗砺的麻绳已经深深勒进了沈嘉禾的小逼里,沈嘉禾只能微微张开腿试图缓解那麻痒。 正好沈静怡用餐盘端着牛奶走过来,这样在平时,沈嘉禾一定会过去接过姐姐手里的东西,可现在他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怕靠近姐姐会让他发现异样。 “昨晚睡得怎么样?看你脸色红润了不少。”沈静怡一边温柔地关心弟弟,一边朝洗手间喊了一声:“梁邵阳,来吃饭了。” 沈嘉禾原本还想回应姐姐,但一听到姐夫的名字,一下就非常不自在了,只是小声地“嗯”了一声。 梁邵阳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那副精英模样,微短的头发向后梳过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充满侵略性的深邃双眼。他依旧坐在了沈嘉禾旁边,沈静怡的对面。 沈嘉禾自从梁邵阳坐过来就浑身僵硬,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偷偷看姐姐,姐姐还在温柔地给他和姐夫盛着粥。 梁邵阳意味深长地看着沈嘉禾道:“休息的还好吗?你姐姐很担心你。” 沈嘉禾小声道:“挺…挺好的。”他满心忐忑,不知道姐夫什么时候会检查自己的内裤。 沈静怡见两人相处愉快,自然也很开心,把粥放在沈嘉禾前面,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着手机,说是自己养的花出了一点小毛病要查查怎么处理。 沈嘉禾用心地听着姐姐说话,努力忽略下身的不适,正当他以为这顿饭可以平安结束时,桌下的腿却被姐夫轻轻蹭了一下。 沈嘉禾一愣,扭脸看向姐夫,却发现姐夫冲自己笑得暧昧,视线下移,他瞬间吓了一大跳,姐夫居然就在餐桌下拉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也不怕被姐姐看到,那根昨夜在他身体里施虐的鸡巴从拉链扣直挺起来,正气势汹汹地对着他,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液体,亮晶晶的,而姐夫的手正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幅度不大地撸动着! 梁邵阳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小舅子脸皮薄,又那么爱他姐姐,刻意刺激他露出羞耻的表情。 果然不负他所望,沈嘉禾脸色刷地变了,他迅速别开视线,原本因为内裤磨得红润的脸色也有变白的趋势。 沈静怡见弟弟神色有异,以为他又有哪里不舒服,赶紧问道:“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感冒还没好吗?”说着就想走过来摸一摸沈嘉禾的额头。 沈嘉禾哪敢让他姐姐过来看见这不堪的场景?于是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在想你的花有点黄叶子,是不是生了什么虫子?” 沈静怡一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点了点头道:“也有可能,你先吃着 沈嘉禾精神高度紧张,一边唇舌并用,伺候着姐夫的鸡巴,一边担心姐姐发现。姐夫的鸡巴越来越硬,小频率地在沈嘉禾嘴里抽插,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沈嘉禾原本还专注着,没想到自己逼里的绳结却突然前后动了起来,正好摩擦到了他的小肉粒!他一下没防备就要叫出来,却被姐夫猛的顶到嗓子眼的鸡巴给堵住了,这一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喉间抽搐着狠狠嘬了姐夫的龟头一口! 经过了一夜操弄的小逼还肿着,根本就受不了刺激,这下被麻绳摩擦着就好像被上百只蚂蚁啮咬,嫩逼里的淫水哗啦冒出一大股,完全浸湿了绳结内裤,麻绳受到淫液的浸润变得不那么干涩,摩擦也变得顺滑起来。 沈嘉禾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夫,吓得浑身发麻,他没想姐夫会这么大胆,当着姐姐的面对自己下手。 混蛋姐夫!还玩捡筷子!他把自己当潘金莲了吗?! 姐夫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立刻绷住,等沈嘉禾过了最初的刺激后,才稍稍退出来。 沈嘉禾这才稍微定了定神,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夫,于是选择低头吃饭。 沈嘉禾难受得不行,却不敢再多说话,强忍着瘙痒刺激慢慢爬起来,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和嘴唇,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沈嘉禾放在姐夫大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缩,他的下边……那根要命的绳子正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已经挺翘的小肉棒和湿热滑腻的小肉逼,还时不时蹭过未经人事的嫩菊。 沈嘉禾好不容易能喘气,一下子瘫软到地上,无声地娇喘着,一只手忍不住想探到自己的肉逼上,将那折磨着他嫩逼的绳结拉开些。 而梁邵阳当然不会放过他这个青涩的小舅子,他故意拿起筷子,往沈嘉禾脚底下一扔,然后装作不小心的样子瞥向沈嘉禾:“哎,筷子不小心掉了,嘉禾可以帮姐夫捡一下么?” 说着低头查起了资料。 梁邵阳低头冲沈嘉禾笑得邪恶:“找不着是吗?可能就在你那块,麻烦你再看看。” 那硬圆的大龟头正在沈嘉禾的唇角刺戳,将淫液都抹在了他的唇上,姐夫催促的意味很明显,沈嘉禾不想这样,可姐夫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对沈嘉禾示意:你姐姐就在对面,你想让我动作大了,让他知道? 干什么?这还用说吗?梁邵阳怎么会让沈嘉禾白蹲下,他用手托着沈嘉禾的下巴,把粗硬的鸡巴凑到沈嘉禾唇边,那意思不能更明显了。 ,我查查看一看,要是真生了虫子,还得早早去买药才好。” 梁邵阳满意地喘着粗气,伸手在兜里掏出一个车钥匙一样的东西,一下将开关开到最大,同时猛的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沈嘉禾嘴里,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他鼻尖充满着姐夫浓烈的雄性气味,下身又遭受着强烈的刺激,过于敏感的身体一下就进入了接受性爱的最佳状态,乳头发情地勃起,挺翘的奶子上两颗奶头透过内衣顶在白衬衫上,难受极了,泛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水,楚楚可怜。 沈嘉禾当然不想让姐姐知道,于是他只能张开嘴,乖乖将姐夫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姐夫并没有把绳结内裤的开关关上,因此沈嘉禾下边的小嘴还在被欺 梁邵阳看他这副凄楚又淫荡的表情,终于觉得玩尽兴了,调小绳结内裤的开关,同时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嘉禾嘴里抽出来。 沈嘉禾不敢用力挣扎,又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询问姐夫到底要干什么? 没想到姐夫突然伸出脚,将沈嘉禾的手无情地拨开,道:“找不到就算了,上来吃饭吧嘉禾。” ——姐夫,快停下吧,求求你了,不行了,他受不了了,小嘴要被鸡巴肏破了,骚乳头好痒,小穴跟着发大水了,他真的不行了…… 沈嘉禾万般羞耻,也只能别别扭扭地从凳子上起身,蹲下捡筷子。没想到他这一蹲下就起不来了,姐夫从上面狠狠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身。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只会含着,梁邵阳冷着一张脸,用嘴型告诉他:舔,吸,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让你起来。 想着此刻还在关心花花草草的姐姐,沈嘉禾闭了闭眼,认命地用舌尖轻轻围着那硕大的柱首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啜吸着,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梁邵阳十分满意自己看到的场景,他一边摁着沈嘉禾的头强迫他的小嘴继续吞吐自己的肉棒,一边用膝盖去蹭骚小舅子发情激凸的乳头,僵硬的西裤布料把那奶头压进去又上下摩擦,磨得沈嘉禾的奶头又痒又疼,小穴同时被绳结来回奸淫得淫水大发,敏感的骚阴蒂早已发情硬立,他只能可怜巴巴地仰头乞求姐夫,水润的眼中盈满泪水。 负着,他咬着嘴唇,有些撑不住地略微将上半身伏在桌子上。 刚好姐姐查完了资料,有些担忧地说:“还真让嘉禾说中了,好像真是生了虫,唉,我有时间去看看买点药回来吧。” “嗯…”沈嘉禾赶紧应了一声,声音中有些不太自然的沙哑。 “你俩先吃着,我去阳台看看花,已经有生病的了,剩下的可得小心照顾呢。”沈静怡柔柔地开着小玩笑,起身向阳台走去,还不忘嘱咐梁邵阳和沈嘉禾:“你们吃完了放在这就好,一会我顺手就收拾了。” “姐…姐姐,我也吃完了,要不我陪你去照顾花吧?你那一阳台的花,自己来不一定能忙到什么时候呢!”沈嘉禾这时候怎么敢让姐姐离开,他现在已经感受到身后的姐夫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他刺穿。 不过还没等姐姐说话,姐夫就状似不经意道:“嘉禾这么大了还粘着你姐姐呀?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沈静怡一听,也笑着说:“就是呀,你姐夫说的对,我们嘉禾也长大了呢,不可以总是跟姐姐在一块了,你得多认识男孩子啦。” 说着摸了摸沈嘉禾的头,让他把牛奶喝完,自己扭身去了阳台。 沈嘉禾就这么看着他的救星离他而去,毫无办法。 “哎呀,怎么办,你姐姐走了。”梁邵阳饶有趣味地看着沈嘉禾的表情,手里的遥控器拿出来掂了掂,食指放在滑轮上随意控制着内裤滑动的频率。 沈嘉禾一下夹紧了腿,终于忍不住瘫在了椅子上小声呻吟,双手按在了桌子上。 “姐夫,姐夫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沈嘉禾低声祈求着,换来的却是姐夫更加恶劣的玩弄。 梁邵阳把沈嘉禾的椅子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把手伸进了沈嘉禾的裤子里,先在小腹下的肉棒上揉了两下,又坏笑着掐了一把,耳中听着沈嘉禾的小声尖叫,他开心了。 沈嘉禾一下把姐夫的手夹住了,姐夫挑了挑眉,道:“这么饥渴?连我的手都舍不得放开啊?小骚货。” “我没有…我没有…”沈嘉禾弱弱地反驳道,不过完全被梁邵阳忽略了,他一把扯开沈嘉禾的白衬衫,衬衫扣子由于梁邵阳的粗暴直接崩开了两颗。 眼看着那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被内衣紧紧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地沟壑,看得梁邵阳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然后梁邵阳把沈嘉禾的内衣撸了上去,那柔软丰满的双乳迫不及待脱离束缚蹦了出来,两颗深粉色的乳头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嫣红的奶头已经发情肿胀,淫荡地翘立,诱人无比,随着沈嘉禾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梁邵阳把手放在沈嘉禾胸上用力揉捏,十几下后沈嘉禾的乳头就充血硬挺起来,于是梁邵阳揉着揉着,突然就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了那充血的乳头,用力碾了一下! “啊!!”沈嘉禾原本粘腻的呻吟声突然拔高成了尖叫,他羞得浑身打颤,惊恐地捂住了嘴,把剩下的尖叫憋在了嘴里。 梁邵阳将自己和沈嘉禾的椅子换了个角度,现在沈嘉禾背对着阳台,梁邵阳正对着阳台,从沈静怡的角度看过去,还被真皮沙发挡住了大半,就像他们两个在面对面聊天。 梁邵阳放肆地褪下沈嘉禾的裤子,让他把两只脚踩在椅子边上,细长的双腿形成了一个标准的M形。 由于双腿大张,沈嘉禾双腿间湿热的骚屄完全暴露在了姐夫的眼里,他羞耻地想要夹紧腿,却被姐夫硬生生掰着膝盖,不准他动。 两边拉开,中间还因为淫水过于滑腻脱手了两次,气的梁邵阳抽了沈嘉禾的逼两下,沾了淫液的肉逼被拍打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沈嘉禾难堪地呜咽了一声,下体被抽的得发麻。 梁邵阳终于拉开了沈嘉禾的两片小小的肉唇,放肆盯着沈嘉禾逼里的粉嫩细肉猛看,然后手掌揉了揉沈嘉禾的整个阴部,将中指猛的插进小小的阴道口,用力搅拌了两下。 沈嘉禾震了一下,脚趾不自然地弯曲,小穴里食髓知味地嫩肉迅速绞了上来。 “啊…嗯啊…姐夫,姐夫…”沈嘉禾一边努力收缩着肉壁,一边小声叫着姐夫,也不知道是想让他继续玩自己还是想让他停下。 “叫大点声,我爱听。” 梁邵阳恶劣地勾起手指,抠挖着沈嘉禾的嫩逼,又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并列微微弯曲着用力抽插,感受着嫩肉迫不及待的挤压着自己的手指,也有些绷不住了。 他抽出手指,沈嘉禾的逼肉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手指分开能看到指间淫丝缠绕,在阳光下折射出淫乱的光。 “啧,嘉禾真是骚死了。”梁邵阳嘴里臊着小舅子,把手伸到沈嘉禾嘴跟前道,“舔干净,你自己的骚东西。” 沈嘉禾在姐夫的奸淫之前还是个处,根本没接触过这样的羞辱,晶莹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乌黑长翘的睫毛湿漉漉的惹人怜爱,但这不仅没有让姐夫停下对他的羞辱,还让男人的施虐欲望更加旺盛了。 梁邵阳径自将手指插进了沈嘉禾的口腔,拇指揉擦着他湿润的唇瓣,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感受着那湿软滑腻的感觉,玩得起兴。 一不小心伸得太深,又探到了沈嘉禾的喉间,沈嘉禾干呕着,喉间不自觉地收缩,那紧致的感觉吸得梁邵阳头皮发麻,眼角猩红。 玩够了沈嘉禾的舌头,梁邵阳把手拿出来,在沈嘉禾脸上蹭了蹭津液,然后拉住他小逼旁边的麻绳到中间,用力一弹,麻绳正好弹在了那颗硬硬的小阴蒂上。 “啊~” 沈嘉禾凄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就被姐夫掐着腰,翻身提起来,就这么挟着他,把他放在了沙发上,让他跪下,两手撑着沙发背。 沈嘉禾吓了一跳,惊慌地看着阳台上正在给花松土的姐姐,赶紧矮下身子,腰部下塌,让自己只有胳膊和头露在沙发外。 “姐夫!姐夫别这样,我们不可以,姐姐就在外面呢不可以在这里…”沈嘉禾挣扎着,腰却被姐夫紧紧控制着,无法脱离。 “不可以在这里?骚小舅子说着不要,水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做梦都想要姐夫的大鸡巴插?嗯?”梁邵阳盯着由于沈嘉禾下塌腰部而完全撅起来的屁股,眸色逐渐变深。 那朵血红色的肉花,就这么绽放在自己眼前,还不住地收缩着,亮晶晶地流满了淫水。自己的这个小舅子真是个骚到极致的妖精,不自觉地就在勾引自己。 “不想让你姐姐看到就老实趴着,怕什么,姐夫又不是什么好人。”梁邵阳唇角含着邪笑,扶着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啪啪地打着沈嘉禾的屁股,沈嘉禾听着那响亮的声音羞得脸通红。 “不!姐夫…求你了…”沈嘉禾感觉到身后人正将肉棒浅浅地刺戳着自己的逼口,逼里瘙痒难耐,想要得不行,可他还是连忙哀求道,“不要姐夫,姐姐他…他能听见!”。 啊~啊哈~姐夫不要~不啊~太深了~” “老公,怎么电视机音量开这么大啊?”姐姐诧异的声音传过来,一边探头张望,只见两人的身影隐没在了沙发后面。 “嘉禾说声音大点,听着音效好。” 梁邵阳一边镇静地回应着妻子,一边扣住骚小舅子的腰胯挺腰猛干,大鸡巴抽插越发凶狠,嫩逼里的红肉被粗大硕根带进带出,疯狂地吸紧了鸡巴,由于快速摩擦,透明的淫液已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那朵从未被开发过的小肉菊也不住的收缩,沈嘉禾雪白的身体被奸干得淫荡地乱颤,嫣红开合的唇瓣里,爆发出凄厉求饶的哭腔,“不要再奸了呜呜呜骚屄受不了了姐夫,求求你……干破了啊啊!姐夫要把骚逼干烂了救命!” “爽不爽,嗯?姐夫肏得你爽不爽?”梁邵阳磁性的声音沉声逼问,狠命顶弄了几下后,忽地放缓了攻势,用鸡巴在沈嘉禾逼里划着圈,故意磨他。 “呜啊爽…好爽啊,好舒服姐夫,你不要停…快一点,痒死了呜呜呜……”沈嘉禾被他研磨得几下就意乱情迷,丢盔弃甲,本能地开口央求。 “骚宝贝,跟你玩点别的。” 梁邵阳说着把鸡巴从沈嘉禾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把没喝完的那一大罐牛奶端了过来,还拿出了一根备用吸管。 梁邵阳往沈嘉禾的雪臀上倒了半罐牛奶,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光洁的臀线往下流,更多的则是渗进了沈嘉禾的屁股缝里,沿着肉菊流到逼穴。 梁邵阳就着牛奶,用食指在沈嘉禾菊花上反复按压,然后不由分说地挤开那些嫩嫩的褶皱,把手指缓缓插进了沈嘉禾粉嫩的雏菊。 沈嘉禾只觉得后穴有些涨,这毕竟是个只进不出的地方,肠道里的嫩肉感受到外来物的入侵,不自觉的往外推挤着,但梁邵阳依然将手指整根插入,并且在里面用指甲搔刮着肠壁上的嫩肉。 然后梁邵阳抽出手指,把吸管插进了这小小的后穴,喝了一大口牛奶后,顺着吸管一点点送进了沈嘉禾的菊穴里,他早上刚洗了澡,那里被洗得干干净净。 沈嘉禾感觉到菊穴里被灌入了一股暖流,有些怪异,但是却并不难受。 梁邵阳耐心地往里送了十多口后,摸着沈嘉禾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这才放下了牛奶,把吸管抽出来,菊穴口还有没一滴没进去的牛奶,与那朵小菊浸在了一起,粉白相间。 沈嘉禾双眸泛着水光,娇声喘息:“啊~好涨啊…姐夫…” “含紧了,不许吐出来听见没?”梁邵阳见沈嘉禾这幅快被肏熟了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然后不等沈嘉禾回答,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沈嘉禾饥渴的肉穴,逼里的骚肉等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迫不及待地裹紧了入侵的鸡巴,蠕动着想要更多,完全是情欲勃发的骚样子。 梁邵阳被吸得一下子都有了射的冲动,伸手啪啪给了沈嘉禾的雪臀两巴掌:“吸这么紧做什么?放松点,小骚逼不想多被肏会儿么?” 沈嘉禾的屁股肉被打的一片绯红,火辣辣的疼,他啜泣着泪眼模糊:“姐夫,肏我吧…你动一动。” 梁邵阳哪受得了这种勾引,大鸡巴一鼓作气一插到底,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沈嘉禾的宫口,骚宫口娇嫩地吸夹着龟头,接下来的每一下,大龟头都准确有力地戳在沈嘉禾敏感的宫口上。 去放放风,放松一下,他去换身衣服。”梁邵阳已经穿戴整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啊,是吗?那太好了,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换身衣服,咱们一会就走。”沈静怡十分开心老公的体贴。 “好,”梁邵阳给妻子递过去一杯水,体贴道,“喝点水吧,忙了一早晨了。” 沈静怡幸福地将杯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去换衣服了。 当沈嘉禾和沈静怡一起下楼后,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 见到姐弟两人,司机有些为难道:“夫人,真的十分抱歉,因为您的花太多,只能在车内也放了两盆,现在车上只有两个位子了。” 沈嘉禾一听,赶忙道:“那我就不去了,姐姐姐夫你们去吧。”刚经历了一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他还十分没出息地昏了过去,沈嘉禾这会一心只想离姐夫远点。 没想到梁邵阳接道:“没事,一会沈静怡坐在副驾,嘉禾就暂时坐在我腿上吧,后面的空间大,不会挤,也可以看着那两盆花,一家人出去玩,少了一个算怎么回事?” 说着给沈静怡打开了副驾的车门。 沈静怡没有多想,只觉得丈夫温柔体贴,于是就这么坐了进去,还催着梁邵阳和沈嘉禾上车。 梁邵阳率先上了车,然后对沈嘉禾伸出了手。 沈嘉禾咬着嘴唇,身体僵硬没有动,回想着两人刚才还在姐姐面前激烈做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还没有傻到,会觉得姐夫抱着他坐车,什么事也不对他做。 “不,我身体不舒服,我……我不去了!”他鼓起勇气,脱口而出拒绝。 “你不去?你确定?”梁邵阳瞥了一眼坐在副驾的姐姐沈静怡,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沈嘉禾,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如果沈嘉禾不去,那,他就要把沈嘉禾被自己干的视频给沈静怡看。 姐姐看到了会怎么做?会跟他离婚吧。 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跟姐姐的夫妻之情么? 沈嘉禾不知道姐夫到底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怎么结束这段不伦的强奸,他只知道,自己绝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被姐夫干的样子。 毕竟,就算是姐夫强奸自己,自己也在姐夫的身下骚叫得那么淫荡,姐姐看到了,一定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沈嘉禾颤抖着走到车门跟前,被梁邵阳一拉,坐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到手的鸭子,梁邵阳岂会白白浪费掉? 姐夫,就是吃准了他,软糯好欺负。 自从沈嘉禾坐到了他腿上,姐夫的手就没老实过,一双有力的大手顺着沈嘉禾的小腿慢慢上滑,由于沈嘉禾依旧穿着那条宽松的裤子,梁邵阳摸得很不尽兴。 于是梁邵阳将沈嘉禾抵在了椅背上,抬起他的屁股就把裤子脱了一半。 宽松的裤子虽然可以遮掩性感的身材,但却有一点十分不好,松紧的裤腰一扯就掉,毫无阻碍。 沈嘉禾都快哭了,车里这么狭小的空间,他更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任由姐夫亵玩。 游山途中被姐夫暴艹、落雨湿身诱惑激情猛日 周末被姐夫疯狂奸淫之后,沈嘉禾一直躲着姐夫,明知道对不起姐姐,可每次姐夫的大鸡巴一插进来,却又那么爽,让他淫荡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发浪迎合,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邪恶的婊子。 他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被姐夫的大鸡巴充分开发,食髓知味,一天不被操,就瘙痒得坐立难安,水流不止。 就这样,在身体的饥渴和内心的罪恶感矛盾煎熬中,又到了周末。 这周末,姐姐提议要带着沈嘉禾去爬山,说是他总身体不好,肯定是缺乏锻炼了,沈嘉禾推拒不了只能顺从,姐姐一直是最关心自己的人。 梁邵阳一直是好丈夫的典范,自然也没有异议,只是非常绅士地为姐弟二人开出了车,并吩咐底下人迅速准备好爬山需要的装备。 一行人换好装束后,就上了车,梁邵阳亲自开车,姐姐坐在副驾,沈嘉禾非常自觉地率先钻进了后座,生怕姐夫再像上次那样,在车里就大胆奸干他,梁邵阳也没说什么。 因为是周末,爬山的人很多,沈嘉禾一直走在沈静怡左边,离姐夫远远的,就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梁邵阳自然感觉到了沈嘉禾的防备,但他的自制力很好,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只是挂着微微的笑容,看起来沉稳可靠。 沈嘉禾一路上也没见姐夫做什么,思忖他是不是总算良心发现了,放过自己了……看着姐姐姐夫恩爱的样子,沈嘉禾才稍微放下了心。 就在这时,梁邵阳却忽然注意到前面路上有一对青年情侣般的身影,对沈静怡道:“你看,那是不是陈茵,不过,他旁边的那位,难道是她男朋友么?” 沈静怡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一抬头道:“陈…陈茵?她怎么会在这里?” 沈嘉禾知道这个陈茵,她是姐姐大学时候的闺蜜,两人的感情十分好。 “原来她已经回国了,你跟她,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梁邵阳温和体贴地说着,眸光微动,神色意有所指,“你们上次有很多话,还没有讲完,不是么?” “啊……对,我、我过去找她聊聊,一会儿就回来。” 沈静怡看向陈茵跟男朋友亲热嬉闹的样子,表情似乎变得有些僵硬,这倒不像是遇到好朋友的感觉,沈嘉禾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无从猜测,姐姐跟这个好闺蜜到底有什么故事。 沈静怡快步走到陈茵身边,陈茵跟旁边的男青年在打情骂俏间,一抬头看到她走过来,也是当即一惊:“沈静怡,这么巧,你也来逛山啊……” “是啊。” 沈静怡脸色难看地笑笑,跟陈茵旁边的男青年打了个招呼,然后紧张兮兮地扯了扯陈茵的袖子,拉着她转身背对梁邵阳的方向,往僻静处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道,“早知道你们今天来这里玩,我就不来这里了,刚才梁邵阳看到你们了,还说你旁边那位是不是男朋友,主动让我来找你说话,我感觉……你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们的事情?” 陈茵一怔,旋即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静怡,你不要想太多了,梁邵阳已经跟你结婚了,还对你那么好,你只要持续努力,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早晚身心都是你的人。” “可是,我一直觉得,我们当年,装的就没那么像……现在,他又看到了你跟你男朋友,难免不会起疑心啊!怎么办,如果被他发现了……”沈静怡满脸担忧。 陈茵耸耸肩:“你就跟他解释说,我是双性恋啊!像我这种搞艺术的酷酷女生,是双性恋一点都不稀奇好不好……” 远远看着沈静怡和陈茵低语的背影,梁邵阳嘴角的笑渐渐有些变了味道,但是转到沈嘉禾这边时,依然是那副三好姐夫的模样:“你姐姐肯定得一会儿才能回来,嘉禾,我带你去看看那条小路上的风景吧,这座山虽然不大,却又不少新鲜玩意儿。” 沈嘉禾仔细打量姐夫,没有从他脸上看出邪恶的想法,可仍是害怕:“不了,我就在这里等姐姐吧。” 然而,梁邵阳看起态度温和,却容不得他拒绝,拉住他就往山路上走,不过在周围的路人眼里,他只是看似绅士地在前边引路,还时不时给沈嘉禾搭把手,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动作。 眼见着人越来越少,沈嘉禾愈发紧张道:“还没到吗,姐夫?人越来越少了,我怕不安全。” “别急,我带你看的东西,保证你以前绝对没见过,好东西不都得在没人的地方吗?”梁邵阳见沈嘉禾就想往回走,手上更加用力地拉紧了他。 沈嘉禾只好再跟着姐夫往林子里走,终于走到了一条浅浅地小溪旁边,梁邵阳停下了。 “看,这是什么?”梁邵阳冲沈嘉禾招手,示意他过来。 沈嘉禾凑过去,看到了一棵大树的树根旁边,分布着一丛丛形状奇特的…蘑菇?色彩斑斓,如同一把把美丽精致的小伞。 他好奇心发作,忍不住蹲下仔细看看:“这些都是蘑菇吗?长得好奇怪啊,好像比普通蘑菇都长一点?” 梁邵阳正站在沈嘉禾身后,欣赏着他因为蹲下而被裤子勒出来的的完美臀型,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回想着 雪白的大奶子由于激烈的抽插上下晃动着,波涛汹涌几乎要晃花了梁邵阳的眼,两点樱红的乳头也几乎要晃出重影,让梁邵阳忍不住一边大力肏干着沈嘉禾的嫩逼,一边低头用牙齿猛的叼住一颗乳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向外拉扯,饱满的大奶子被梁邵阳拉出了一个尖。 它在自己手中疯狂摇摆的模样,小腹开始发热。 “我不行了…小逼…啊啊…小逼要被姐夫肏烂了!”沈嘉禾哽咽着呻吟,一边又被姐夫的大鸡巴折磨,整个人都要灵魂抽离了,梁邵阳猛肏了一会儿,又把沈嘉禾抱起来抵在树上,让他整个人只能无助地挂在自己身上,这种完全掌握身下人的感觉让他十分满足。 沈嘉禾听着自己肉穴的淫声,羞得满脸将脸埋在了草地里,泪水流得更凶了:“我不能…啊不能这样…太快了啊啊啊我要被姐夫肏死了…” “啊——!”沈嘉禾的逼穴原本就更小一些,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过于紧致,被姐夫这样粗大的鸡巴直接插入,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大声叫啊,把路过的人都喊过来,让他们看看你…看看你这副发骚的母狗模样!”梁邵阳把沈嘉禾翻过来,让他平躺在草地上,架起他的两条腿继续抽插。 于是梁邵阳就着整根插入的姿势,拿鸡巴顶到了沈嘉禾的宫口用力研磨,敏感无比的宫口迅速分泌出黏滑的淫液湿润了整个甬道,感觉到沈嘉禾的肉逼已经开始放松,梁邵阳终于不再留情,挺动雄腰扣住沈嘉禾的腰就大肆冲撞起来。 梁邵阳脸上卸下温和的面具,直接推了沈嘉禾一把,让他一下子趴在了草地上。 沈嘉禾被正面抽插着,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他的后背,但激烈的性爱让他忽略了那一点疼痛,他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了,只是感受着姐夫狰狞凶猛的大鸡巴在自己小逼里进进出出,强取豪夺。 “啊!”沈嘉禾回过神来,惊叫了一声,就想站起来,肩膀却被姐夫紧紧按住无法起身。 “肏死了…我要被肏死了啊…呃嗯!!啊姐夫…嫩逼要被磨破了啊啊啊…鸡巴好大…嘉禾要死了嗯…好爽…啊好舒服!” 梁邵阳终于把鸡巴插进了他想了一晚上的嫩逼里,不由得舒爽地叹了一口气。由于没有前戏,肉逼里虽然紧致却有些干涩。 为了防止沈嘉禾挣扎,梁邵阳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后绑住了小腿,然后掐住他的腰让他跪趴在草地上,自己伏在沈嘉禾身上,两手揉捏着沈嘉禾胸前柔软的大奶子,在沈嘉禾耳边低声用气音道:“会被人看到,让你这个小骚货更兴奋了,是不是?奶头都翘的这么高了。”说着就把沈嘉禾身上宽松的上衣如剥嫩笋剥下来,又故意慢慢解开他的内衣,两只手用力在那两大团软肉上揉捏。 梁邵阳见自己的小舅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边为他的青涩而感到搞笑,一边又为他的挣扎而燃起强烈的欲望。 梁邵阳哪里会听沈嘉禾的话,他现在只想肏这个时刻都在勾引他的小舅子,一只手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终于解开了沈嘉禾的裤子,“骚屁股和骚奶子被姐夫的精液滋养得越来越大了,每天扭来扭去地勾引姐夫,装什么纯,不就是想被姐夫肏吗?” “不行…啊啊啊乳头要被姐夫 “停下?你听听你这小逼,他喊着我用力呢!”梁邵阳故意用鸡巴把沈嘉禾的肉逼插得都是“咕啾咕啾”的淫水声,由于快速的抽插,嫩逼上迅速形成了一圈乳白色泡沫。 “啊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嗯…放了我吧姐夫!”沈嘉禾根本受不了这样突然又强烈的刺激,他被插得泪眼迷蒙地淫叫。 “呵,听听,嘉禾这个骚货,被亲姐夫的大鸡巴肏得浪叫!” 眼熟?沈嘉禾有些疑惑,一些蘑菇,能和什么东西长得像?再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这些蘑菇长得十分邪恶,这些蘑菇的根部略粗长,再加上伞头,竟然长得十分像… “这样,是哪样啊?”姐夫坏心地逗弄着他。 沈嘉禾当然不会老实地趴着,他想逃跑,却被姐夫按住了双腿。感觉到姐夫在解他裤子上的扣子,沈嘉禾惊恐地叫道:“姐夫,姐夫你干什么,怎么能在这里——别这样!不要再对我这样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嫩逼里突然插入一根粗热的棍子,梁邵阳在丝毫没有爱抚沈嘉禾的小逼的情况下,直接整根插入! 沈嘉禾小腿被绑住动不了,但他还是努力用胳膊往前爬,想逃离姐夫,他被揉得浑身发热发痒,听了这话,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不要在这里做求求你姐夫……不要再对不起姐姐了会被别人看到的——啊!” “呜没有……姐夫不要……” 梁邵阳很爱听沈嘉禾的浪叫,越叫他越来劲,这会儿他一边打桩一样对沈嘉禾的肉逼施虐,一边往沈嘉禾翘起的屁股上啪啪地抽打,没两下沈嘉禾的两瓣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 此刻他听到沈嘉禾的声音,笑得意味深长:“你仔细看看,觉不觉得这些蘑菇形状眼熟?” “呜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咬掉了,不要啊姐夫…啊嗯…又疼又舒服…用力…啊嘉禾要被肏死了!” 沈嘉禾神志恍惚,完全沉浸在了姐夫带来的剧烈快感中,骚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骚肉也被大鸡巴抽插着滚进滚出,粉色的嫩逼完全被肏熟了,小阴唇肿胀着包裹住姐夫粗硬的鸡巴,被快速摩擦着变成骚艳充血的红色。 “嘉禾…真的是太骚了…姐夫要被你吸干了,你的小骚逼...怎么着么浪啊小东西!”把沈嘉禾怼在树上狠肏了数十下,梁邵阳依旧舍不得停,性感的腹肌上渗出晶亮的汗水,他快速耸动着公狗腰,耐心地在沈嘉禾身上开发敏感点。梁邵阳只觉得大鸡巴被沈嘉禾逼里的骚肉紧紧吸裹着,每一次退出都被不舍地挽留,每一次插入都嫩滑无比,这小舅子的骚逼真的太会吸了。 幽深的林子里安静无比,只能听见梁邵阳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骚浪诱人的媚叫,清凉的空气渐渐被性欲所感染,弥漫出说不出的压抑又热烈的味道,四周都荡漾着淫糜火热的情欲。两具身体相互交缠,一个浑身雪白,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承受着来自男人大鸡巴强势的撞击,一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眉目俊朗,正耸动着健硕的身体狂抽猛干,一次又一次凶悍地肏弄着身下的美人,场面淫乱至极。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是人快速离开的脚步声。 沈嘉禾一惊,被这声惊呼猛地从情欲中叫醒,浪叫声戛然而止,他肌肉僵硬,穴口也紧紧夹住姐夫的大鸡巴,让他举步维艰,无法顺利抽插。 “姐…姐夫…嗯啊…刚才是谁?啊~我们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呜啊啊放了我吧姐夫...”沈嘉禾害怕地哭道,挣扎着想要从姐夫身上下来。 “怕什么,别人看到你这幅骚模样,眼馋还来不及,你不如担心以后走在街上会不会被人拖进巷子里强奸?这么一说,姐夫还得时刻保护着你啊,嗯,是不是嘉禾?”梁邵阳并不在意那个已经走了的人,他用力把沈嘉禾顶在树上不让他乱动,嘴里说着与他俊朗的外表完全不符的粗俗话语,用鸡巴小幅度磨着沈嘉禾灌满淫水的逼穴,抽出食指按摩着后面那朵肉菊,让他放松下来。 梁邵阳捏住沈嘉禾的下巴,不让他转头,然后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坐起来,沈嘉禾逼里插着梁邵阳的鸡巴一个翻身,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几乎要冲破沈嘉禾的宫口插进他子宫里。 “不行不行,太深了姐夫,我会死的…我的小逼会被肏坏的!!”沈嘉禾疯狂地哭着摇头,扭着腰想跑,这个深度简直太可怕了,他觉得真的会被肏死在这! “哪有什么不行,你的小逼骚的很,多深多大都能吃的进去,不信你自己看。”梁邵阳撤开一点身子,让俩人下体微微分开一点,然后强迫沈嘉禾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见沈嘉禾原本经过一夜恢复已经变成粉色的嫩逼再度被肏成了浅红色,小小的逼口吃力地包裹着姐夫粗大的鸡巴,层叠的逼肉都被撑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要裂开了。 而沈嘉禾的逼穴里正疯狂地分泌着淫水,顺着姐夫的青筋毕露的大鸡巴流进了他浓密的阴毛里,把姐夫的阴毛打了个透湿。 沈嘉禾自己的小鸡巴也直直地硬挺着,下面的小阴蒂滴溜圆,红艳艳亮晶晶的从薄薄的包皮里探出头来。 鼓胀的小逼里传来阵阵快感,看着自己这幅淫贱的样子,沈嘉禾羞愧地闭眼哭泣。 “明明你自己爽得很,装什么纯情呢?骚逼湿成这样,嘉禾就是欠肏的骚货!”梁邵阳冷笑着,用拇指使劲揉了揉沈嘉禾的阴蒂,淫液湿了一手。 “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嘉禾的淫水好多啊。”梁邵阳嘴里故意羞辱沈嘉禾,感觉他受到刺激后的骚逼把自己的鸡巴缠得更紧更密,才满意地箍住沈嘉禾的腰,小幅度但极速抽插起来。 “太快了…啊啊小逼要被肏破了…!姐夫…啊啊啊!”沈嘉禾叫得嗓子都哑了,快感一阵阵的积累,骚逼里的淫水仿佛开了闸一样。 菇塞进了沈嘉禾的逼穴里,直到蘑菇只有一个白色的头微微露出才停下。 “没什么,防止你把姐夫的东西吐出来的小玩意儿。”梁邵阳挑起一边嘴角,笑得邪气。 “不许拿出来,否则下次我还当着你姐姐的面肏爆你!”看到沈嘉禾伸手想碰自己的下体,梁邵阳立刻沉下脸威胁道。 不提沈静怡还好,一提沈静怡,沈嘉禾就完全崩溃了,他还光着身子,大哭着控诉梁邵阳禽兽不如,故意支开姐姐就为了强奸自己,说他对不起姐姐。 “你姐姐可是真与他那个闺蜜有话说,他俩的关系,可不是我造假的。”梁邵阳不以为意地戏谑轻笑,“小骚货,一边觉得对不起姐姐,一边还吃着姐夫的鸡巴浪叫,嗯,你说你是不是个小婊子?” “啪!” 一声脆响,沈嘉禾竟然打了姐夫一巴掌,他自己都有些愣住了。 梁邵阳的脸被打得微微偏开,他瞳孔微微一缩,若有所思地看向沈嘉禾,抿了抿唇,只是静静睨着他,没有说话。 肏沈嘉禾时,梁邵阳就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拉上后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好男人形象,与沈嘉禾一身的狼狈形成强烈对比。 而此刻梁邵阳抱臂站在沈嘉禾身前,欣赏着他刚被蹂躏过的凄惨又可怜的模样。 沈嘉禾难堪地扭脸,抓起自己的衣服,内衣内裤不知道被姐夫弄到哪里去了,他咬着嘴唇,忍着小逼里肿胀的感觉穿上衣服和裤子。 不想再和姐夫说话,沈嘉禾别别扭扭地站起来,就往山下走。此刻,他居然还不由得庆幸姐夫用蘑菇把自己的穴口堵上,否则他的裤子可能会被浸透。 梁邵阳站着没动,只是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被打的那一边脸颊的口腔内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这时候天已经很阴沉了,天气预报似乎有些不准,原本的晴天现在看起来快要下雨了,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 沈嘉禾被身体里的蘑菇折磨得浑身冒汗,走得十分缓慢辛苦,刚走到一半雨就下下来了,看见不远处有个亭子,他赶忙跑了过去。 亭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男人,穿得流里流气的,看起来也是被大雨困在了这里。 夏天的雨来得又急又大,几步路的功夫沈嘉禾已经被淋了个透湿,他的上衣是白色的,料子又薄,此时被大雨打湿后成了半透明,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沈嘉禾没穿内衣,半透明的湿衣服清晰地勾勒出胸前两个饱满的大奶子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明显突出。他尴尬地抱住胳膊试图遮住自己的大奶,但显然没什么作用。 那三个年轻男人的视线一直黏在沈嘉禾身上,在看清他没穿内衣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三个人视线交错了一下后,形成一个包围圈逼近了沈嘉禾。 “哟,小美人一个人啊,这种天气怎么还没下山啊,穿成这样跑出来也太骚了点吧?”其中一个黄毛年轻人紧盯着沈嘉禾乳头处透出来的一点淫靡的粉红,嘴里调笑道。 “你们…干什么?”感觉到三人不怀好意,沈嘉禾后退着直到撞上了亭子的栏杆,退无可退了。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胸,D罩杯的大奶子被挤得更加壮观。 “深山,雨天,咱们四个,这么好的条件你说还能干什么?”一个刺头迅速抓住沈嘉禾纤瘦的手腕用力拉开,另一个人则猛地抓住沈嘉禾胸口的衣服用力一扯,“当然是干你了!” “嘶啦——!”沈嘉禾的上衣被粗暴地扯开了,狼狈地半挂在身上,饱满雪白的双乳兔子一样跳出来,挺翘白嫩,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眼中,粉红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里,勾起人满满的的施虐欲。 沈嘉禾害怕地想抽回手,却根本动不了,被三个人拉扯着按在了凉亭窄窄的凳子上。 ,凶猛地一顿狠砸,砰砰砰的可怕声音和混混杀猪般的惨叫交织着响起。 一顿暴力的教训之后,三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地狼狈而逃。 三个混混逃得无影无踪,这人却没有追过去,而是转身来到沈嘉禾跟前,刚才打得那么凶猛,男人却连大气也没有喘,俯下身静静地打量他,道:“嘉禾,你还好么?” “…姐夫…姐夫……我……” 面前救下他的男人英俊挺拔,健硕的体格散发着安全感,沈嘉禾眼神聚焦后,涌起一股想扑到面前男人怀里的冲动,可下一秒,他想起来,他是姐夫,不可以,他不可以亲近他……他颤抖失神地垂眸,流泪一滴滴掉下来。 “好了好了,不哭,没事了,姐夫来了。”梁邵阳安抚地靠近一步,牢牢地搂住他,抚摸着沈嘉禾的头发和光裸的后背,低声安慰道。 在姐夫的安慰下,沈嘉禾情绪渐渐平复,忽地发现自己的大奶子正紧紧贴在姐夫胸口,被挤得变了型,惊得他赶紧推开面前的男人。 “我…我没事了姐夫,咱们下山吧?” “好,姐夫带你下山。”梁邵阳这会儿虽然被沈嘉禾的情状勾得起了兴致,但见他刚才受了惊,也不欺负他的小舅子了,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嘉禾身上,拉他站起来。 刚走了两步,沈嘉禾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梁邵阳问道。 “姐夫…蘑菇还在里面,我走不动了…”沈嘉禾看着姐夫英俊的面孔,左脸还有自己的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低头尴尬道。 “……”梁邵阳怔了一下,突然笑得邪恶,“那…姐夫帮你拿出来?”嘉禾,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我…我可以自己…”沈嘉禾本能地拒绝道。 “别闹嘉禾,姐夫塞得太深了,你自己抠不出来的,还是说你想耽误咱们下山?你姐姐说不定已经着急了。”梁邵阳半哄半吓道。 “那好吧…”为了不耽误下山,沈嘉禾只好答应。 梁邵阳让沈嘉禾平躺在凉亭的长凳上,两腿分开折至胸口,把淫靡湿热的屄口对着姐夫羞耻地露出来。 沈嘉禾的嫩逼早就泥泞不堪了,梁邵阳两根手指沾了沾淫液就顺利插了进去,穴壁湿滑滚烫,梁邵阳没插多深就摸到了那根蘑菇,但他却不急着拿出来,而是装作没有找到的样子在沈嘉禾的肉逼里继续抠挖。 沈嘉禾被快感刺激得眼角通红,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忍得浑身酥痒难耐。姐夫在替自己拿蘑菇,自己要是叫出来…那就真的太骚了。 “啊,找到了,”玩了一小会儿后,梁邵阳见好就收,两指夹着蘑菇的根部缓缓往外拉。 沈嘉禾感受着那根蘑菇缓缓摩擦过自己的肉壁,麻痒的感觉似乎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了。他的逼穴里实在太紧了,蘑菇又被浸润得满是淫液,滑不溜丢的,梁邵阳脱了几次手才整根拽出来。 由于蘑菇太大,塞在沈嘉禾小逼里撑得满满的,拉出来时,穴口与空气接触发出“啵”的一声。 凉凉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沈嘉禾来不及闭上的小穴,穴口抽搐了几下后,之前被姐夫堵在逼里的浓浓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淫液缓缓流出。 被姐夫马震剧烈颠簸猛日、婚礼上量尺寸侵犯 沈嘉禾趴在姐夫宽阔的后背上轻喘,温热的气体无意识地喷在梁邵阳耳廓,两团柔软的大奶子挤压在背上,让梁邵阳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 没走多远,看到一个景区可以租赁马匹的驿站,梁邵阳眼睛一亮,心里有了打算。 “嘉禾,光靠咱俩走下山太慢了,姐夫带你骑马吧。”梁邵阳一边对沈嘉禾说着,一边走到了看马人那里询问,租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沈嘉禾本想拒绝,他不会骑马,姐夫肯定会让自己与他共乘一骑,而他们又刚做了那种事…不过听见马贩子说他会跟着他们走一路,沈嘉禾就放心了,心想姐夫好歹也是体面人,一定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弄自己。 梁邵阳让沈嘉禾先上去,他大手抓住沈嘉禾柔软的屁股一托,然后自己翻身上马。 沈嘉禾的内裤被塞进了逼穴里,而景区的马鞍又做得十分粗糙,他的小逼正随着马儿的漫步被粗糙的料子磨得生疼,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他忍不住用屁股着力,稍微向后靠着姐夫的胸口,来减缓对穴口的摩擦,但是又不敢靠实了,没过一会儿这个别扭的姿势就让他的腰酸软无力起来。 牵马人很健谈,在前头领路还不忘跟自己的客人闲聊,一直在说那一阵大雨耽误了他一整天的生意。沈嘉禾原本还能靠着听牵马人和姐夫聊天来转移注意力,直到他感觉姐夫的大手悄悄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借着外套的遮挡径直滑进了松垮的裤子里,一下擒住了他疲软的肉棒! “!”沈嘉禾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姐…姐夫!”裆部立刻明显地鼓出一大块,他赶紧小声制止,两手用力抓住姐夫的手想让他拿出来,可他那点力气放在姐夫那里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并且,没想到姐夫感觉到他的抵抗后变本加厉,把玩着小肉棒的手指拨开了肉棒直抵下面那条被磨得生疼火热的蜜穴,两根指头在滑腻的阴唇上画了两个圈后,直直插进了那湿漉漉的骚穴里,放肆地拉扯着穴里湿透的内裤肆意搅弄,拇指留在外面,按在那颗滑滑的,小颗却饱满的阴蒂上快速摩擦。 “呜…嗯…不要…”快感迅速席卷了这幅敏感淫荡的身体,沈嘉禾一边握住姐夫的手想要拒绝他,一边努力忍着小猫一般的呻吟声,生怕前面的牵马人听见。他浑身发热,背德感与羞耻心同时升起,竟然缓缓转变成了另一种几乎把他淹没的舒爽麻痒。 而梁邵阳一只手在沈嘉禾肉穴里作祟,另一只手原本揽着纤腰,此刻也偷偷往上爬,摸进那身对沈嘉禾来说相对肥大的外套里,指腹划过他柔软滑嫩的小腹后,握住那颠来颠去的大奶子就是一阵用力揉捏,感受着弹性极佳的乳肉在自己大掌间跳动,梁邵阳同时用指甲盖搔刮着激凸的大乳头。 “小声点,姐夫虽然不介意别人看到你这幅骚样,但好歹还是要为你的名声着想的。” 梁邵阳用牙齿咬住沈嘉禾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同时加快手里的抽插速度,内裤被顶得越来越往里,骚穴里的嫩肉被粗糙的布料刮得又疼又麻,没多大会儿沈嘉禾就一阵颤抖,细腰不断往前顶,双腿夹紧马腹,小声哼唧着喷了精,这下唯一还算干净的裤子也被沈嘉禾的精水浸湿了裆。 “嗯…嗯…呼…”沈嘉禾浑身无力,双眼迷离,肉穴里一阵阵缩紧,似乎想把那内裤和手指一起吃得更深,他靠在梁邵阳胸口说不出话来。 梁邵阳见小舅子这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一时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鸡巴硬得发疼。于是他一手握紧沈嘉禾纤细的腰肢防止他坐不稳,一手扯了一把缰绳,颇有骑马经验的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便不顾自己主人的牵引,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尥蹶子,向前狂奔而去。 “等等——站住!老子的马!我日站住——!” 马贩子大惊,跟着马儿狂奔追赶,然而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几下子就被远远地甩在了马屁股后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马被租客骑跑了,气急原地吹胡子跺脚。 “啊!”沈嘉禾被快速奔跑的马儿吓得紧紧拽住姐夫的衣襟,同时由于下体贴在一起,他感觉到姐夫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随着马儿的奔跑一下一下撞在自己屁股上,一时也忘了刚才的旖旎,脸色青白起来。 脱离了牵马人的视线后,梁邵阳迫不及待地把骚小舅子推倒在马背上,握住他的屁股往上抬,翘白的屁股与下塌的细腰形成一个魅人的弧度,同时拉住那裤沿往下一扯,沈嘉禾白嫩挺翘的屁股整个露出来,臀肉被马儿颠得乱颤,由于姿势的原因,还能看到一半淫水滴答的艳红小穴。 梁邵阳一下插入两根手指在沈嘉禾的肉逼里搜刮着,找到那条可怜的内裤后用力一拉,沈嘉禾的逼穴立刻高潮着喷出大量阴精。 “啊——!”浸透了淫水的内裤填充了肉逼里每一处褶皱,过于细嫩的逼肉被粗糙的料子快速摩擦抽出,而刚高潮没多久的肉逼里正敏感得吓人,这种销魂的快感令沈嘉禾尖叫起来。 梁邵阳把那条粘腻的内裤拿到沈嘉禾眼前一捏,内裤上的淫水和精液立刻就顺着指缝流到了浓密的马鬃里,骚味弥漫。沈嘉禾别开眼睛,脸都红透了,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 “嘉禾,需要帮忙吗?看你进来很久了,我要进来了哦。”是姐夫!沈嘉禾一愣,紧接着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慌乱地拿起衣服遮住没裹好的奶子。 沈嘉禾被吓得大叫起来,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胳膊赶忙环住姐夫的胸,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姐夫劲瘦的腰上。 马儿还在奔跑着,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对于坐在上面的两个人来说足够颠簸,沈嘉禾趴在马背上,嫩白的奶子被马儿粗硬的鬃毛扎得刺痛麻痒,乳头痒得想让人用力掐一下,肉逼里的鸡巴并不像以前一样专门顶着一处刺戳,而是由于马儿的奔跑胡乱抽插着,沈嘉禾根本不知道那孽根下一次会插到哪里。 “哪里是疼,嘉禾爽得要上天了吧,小骚逼一抽一抽的,吸得姐夫好爽。” “插不坏的…嘉禾的骚逼什么都能吃进去,姐夫的鸡巴插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梁邵阳托着沈嘉禾的屁股,眼前是一对不断晃动的水滴形大奶子,嫣红的乳头一动一动的骚到了极致,于是他饿狼食肉般,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他的硬挺的乳头。 “啊!好疼…不要咬我的乳头…姐夫…嗯啊啊要被咬掉了!!”沈嘉禾的乳头本来被马鬃刺得骚痒,此时姐夫的吸咬如及时雨般缓解了他的欲望,乳房随着自然颠簸被牙齿拉扯得有些疼,爽得他淫叫声都变了味。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姐夫帮你把礼服穿上?否则耽误了婚礼时间就不好了。”梁邵阳一看他拿着男士西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眯起狭长的眼睛半哄半吓,逼近自己未来的小舅子,“这些人也真是的,这么不仔细,竟然给你拿了这种衣 于是梁邵阳暂时减缓攻势,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然后把沈嘉禾拉起来,捏住沈嘉禾的腰和腿,让他转过身正对着自己躺在马背上,沈嘉禾逼穴大敞着,被肏熟的穴口由于空虚而不断收缩。 “别哪样?你自己看看骚不骚,连内裤都湿透了,要我描述给你听吗?你的骚逼现在正一张一合地求我肏进去呢,里面骚水泛滥,骚肉都跟着追出来了,马鞍上湿了一片,就这样你还想说不要,嗯?” 在这近乎温柔的抚弄中,沈嘉禾喘息着品味高潮的余韵,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姐姐和姐夫结婚的那一天。 “不——啊…啊嗯…好深…大鸡巴插进来了…不行...啊嗯太粗了...啊啊啊好涨好疼…姐夫的鸡巴太大了…不行…啊…” 梁邵阳手上收着缰绳,控制着马儿让它慢慢走着,鸡巴依然留在沈嘉禾穴里,随着马儿的动作轻轻刺戳着沈嘉禾敏感无比的肉穴,肉体交合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只手安抚性地慢慢揉着沈嘉禾饱满圆润的大奶子,抚摸着上面自己留下的齿印。 “姐夫…你…你怎么进来了…”沈嘉禾惊慌失措,看着英俊的姐夫推门而入,忍不住后退。 肉逼被刺激得咬紧了肉棒,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梁邵阳的龟头上,梁邵阳咬牙猛插了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精液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沈嘉禾的逼穴里。 不知廉耻。 “呜…嗯…好烫啊…”沈嘉禾无力地趴在姐夫身上喃喃低语,激烈的高潮让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正是这种未知的快感才更让人发疯,肉壁滑腻地吸裹着姐夫粗硬的大鸡巴,龟头偶尔顶到骚心,刺激得沈嘉禾大声淫叫。挺翘的雪臀上是姐夫有力的大手在揉掰,他似乎想看清沈嘉禾的逼穴是怎么吃进了自己的鸡巴的,但由于姿势不对却总是失败。 梁邵阳的鸡巴本就十分可观,平日里已经能把沈嘉禾肏得欲仙欲死,现在马背的颠簸加上这个姿势的插入,简直深得可怕!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大得吓人,在空无一人的山路上十分明显。沈嘉禾肉逼的骚心里淫水汩汩流出,穴口沾满了白浆,滴滴答答地顺着姐夫的鸡巴流到马鞍上。 正急得满头冒汗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沈嘉禾只觉得姐夫的鸡巴要肏穿自己的逼穴直插到肚子里,他开始害怕地哭喊起来:“姐夫…姐夫…啊啊啊我要死了…太深了…嗯啊…骚穴要被捅穿了…不…不要了…鸡巴…啊啊太大了…嘉禾要被肏死了…不要…嫩逼要插坏了…” 梁邵阳自然不会听沈嘉禾的,他说着就掏出了自己雄壮的大鸡巴,握住身下的细腰把鸡巴对准湿淋淋的肉穴一插到底,然后把沈嘉禾的外套往上一撸,露出整片白皙的后背。 也就是那一天,开启了自己羞愧背德的一段人生。 梁邵阳撸了几下沈嘉禾已经吐出露珠的小肉棒,没有多余动作,一个挺腰把鸡巴送进了沈嘉禾饥渴的骚穴里疯狂抽插。几下后觉得还不满足,于是拉起沈嘉禾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同时一甩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跑起来。 “姐夫…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这还在马上呢…”他弱弱地祈求着身后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略显沙哑的声音娇媚勾人而不自知。 那天,自己作为姐姐的亲人,要穿上礼服陪姐姐走上红毯,可是自己的胸太大了,礼服是男士的白色西装,扣子根本无法扣上。于是沈嘉禾就想在试衣间把胸裹上,无奈一个人周转不过来。 服!姐夫帮你挑一套别的吧,过来我给你量一下。” “耽误婚礼…那好吧,那就…麻烦姐夫了。”沈嘉禾与姐姐感情很好,这是姐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自己当然不能拖后腿,眼下又没有别人能帮他,他只好羞涩地答应了。 “别害羞,姐夫不会笑话你的。”梁邵阳拿过一根软尺,低头在沈嘉禾耳边轻声细语,性感的嗓音钻进沈嘉禾耳朵里,痒痒的。然后梁邵阳轻轻一拽就把沈嘉禾挡在胸前的衣服拽掉了,只剩那些被缠的乱七八糟的布条。由于缠得太紧,那一对巨乳只能可怜兮兮的从布缝里挤出一丝丝乳肉。 “嘉禾,你这样裹着胸怎么量呢?”梁邵阳站在沈嘉禾身前皱眉道,正经无比,好像小舅子那对大奶子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稀奇的一样。 “姐夫...要不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吧?”沈嘉禾从没在别人面前光裸着身子过,由于身体的特别,就算上学时洗澡也一定是自己一个人,而此刻他只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和一些布条遮羞,姐夫还要给自己量胸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怎么了,你要穿着扣不上扣子的衣服去你参加你姐姐的婚礼吗?”梁邵阳压低声音,略有些威严道。 “...那...那好吧。”沈嘉禾犹犹豫豫地一圈圈解开布条,梁邵阳就这么看着那一对大奶子慢慢出现在自己眼前,在布条还剩最后一层时,坏心眼地在他背后一拉,那些被沈嘉禾乱七八糟裹上的布条立刻松散着脱落,一对雪白的巨乳争先恐后跳了出来。 “啊——不要看!”沈嘉禾本能地赶忙用纤细的胳膊交叉护在胸前,又羞又怕,可怜兮兮道。 “不要怕,你这样是把姐夫当坏人吗?”梁邵阳自然不会放过沈嘉禾,他故意皱着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不,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不习惯被人看...”沈嘉禾赶忙解释道,姐姐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是他未来的丈夫,自己可千万不能让姐夫不开心,万一因此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隔阂就不好了。 “那就好,来,把手张开。”梁邵阳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拉开沈嘉禾的双臂,幸好沈嘉禾此时因为羞涩而低着头,否则他就会看见自己的姐夫,此刻正用露骨的眼神视奸着那对傲人的肉乳。 梁邵阳抖了抖那根软尺,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抬手穿过沈嘉禾的腋窝,途中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手指擦过乳头,然后把软尺用了一点劲儿围上去。 “嗯…”沈嘉禾被姐夫的手指一碰,再加上冰凉的软尺紧箍在那两颗红润温热的乳头上,激得他敏感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但见姐夫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量完了胸围,梁邵阳把软尺垂了下去,健壮挺拔的身躯站在沈嘉禾身后,紧贴着沈嘉禾的娇躯,微微弯腰凑近沈嘉禾的耳朵,用气音道:“嘉禾的奶子...好大啊...”一边说,一边用嘴唇含住那微凉的耳垂,湿热的舌尖伸进沈嘉禾的耳洞四处舔弄着。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从沈嘉禾腋窝处穿过,摸上那一把握不住的大奶子上微微用力揉弄,指腹按着那挺立起来的深粉色乳头快速摩擦。 “姐夫!啊...嗯...不要...你干什么?!”沈嘉禾吓坏了,姐夫的舌头在他耳朵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钻进钻出,口水声咂咂响,在耳朵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奶子上的大手火热,揉得他腰发酸,隐隐觉得小腹处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断起伏的大奶子上抽了几下,雪白的奶子上立刻浮现出几道红痕。 然后他握住沈嘉禾的膝盖猛的掰开,秀气的肉棒翘起,让平日里羞于见人的小肉花绽开在了梁邵阳眼前。 呼吸变重,梁邵阳低下头把嘴凑近那湿透了的粉色小穴,伸出舌头顺着流满淫水的骚缝舔了一口,然后用力猛吸了几下那颗藏在薄薄皮肉里的骚豆,沈嘉禾的阴蒂迅速充血涨红。 梁邵阳还不满足,用舌尖勾了几下阴唇后,缓慢但坚定地找到穴口顶了进去,用舌头搜刮吸舔着沈嘉禾的骚水,品尝着那独特的味道。舌尖舔过沈嘉禾逼穴里的肉褶,突然被一道稀薄却有弹性的肉膜拦住,梁邵阳一下变了脸色,他的小舅子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放开我!”感觉到一根滑不溜丢的舌头探入自己从没被人碰触过的小穴内,沈嘉禾激烈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逼穴正不受控地收缩着,仿佛渴望着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嘉禾乖,别闹,看看你这小穴流这么多水,多半是病了,让姐夫给你治治病。”梁邵阳跪在沙发上,抬起沈嘉禾的屁股,把大鸡巴抵在沈嘉禾娇弱细小的穴口,一挺腰用力,把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插了进去,鲜红的处子血慢慢渗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 “啊啊啊!好疼…不不不…我不要…啊…不要啊姐夫…小穴…嗯啊…小穴要被撑破了!!” 沈嘉禾泪水横流,这是他的第一次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被自己的姐夫给夺走第一次?他怎么对姐姐交代呢?想到现在在外面幸福地等待自己新郎的姐姐,沈嘉禾红润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 “呜呜呜姐夫……快停下,好疼……” 沈嘉禾初次承欢,第一次与人交合就是姐夫这根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的肉棒,即使姐夫前戏做得很足,但他的下体依然仿佛要被撑裂了。 被这么一根粗硬的鸡巴强行插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沈嘉禾疼得眼泪汪汪,脸色煞白,五指猛的抓紧了头顶的扶手,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便已经感觉到肉穴里的凶器开始抽动了,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小骚货…第一次被干就这么有感觉,骚水都要把姐夫的鸡巴给淹了。”梁邵阳终于把整根鸡巴插进了小舅子的骚穴里,撑得那小小的穴口几乎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肉壁里湿润的媚肉立刻裹紧了大鸡巴吸吮,爽得梁梁邵阳立刻开始耸着腰快速抽插起来,“怕什么,你这骚穴天生就是给姐夫的大鸡巴肏的…你听,它自己咬着我不放。” 沈嘉禾逼穴里迅速分泌着大量骚水来帮助他适应这根过大的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肉壁生理性地抽搐着包裹住入侵者,高速摩擦使得沈嘉禾的肉穴火辣辣的疼,媚肉不断吸吮着肉棒,把大鸡巴浇灌得又湿又烫,骚水一股股地下滑,滑落在雪白的腿根上湿润一片。 “嗯呃…啊…小逼好热…好烫嗯…要被烫坏了啊...大鸡巴太硬…啊顶到了…哈啊…不行了…好舒服…嗯不…要…太粗了…” 渐渐的,水声咕啾中,一股难言的麻痒从逼穴深处涌上来,而鸡巴的研磨正好缓解了这痒,硬烫的龟头一次次深深顶撞到深处的骚心,仿佛直捣入他的灵魂深处,干得他浑身酥麻,体内升起无数股小蛇般的电流在他浑身乱窜,他爽得仰起雪白的颈项,啊啊啊的哭喊声一声比一声更淫荡,胸前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肏干的动作上下颠动,红艳的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波浪线,被梁邵阳猛地含入唇中啃咬吮吸,乳头被姐夫吸吮成了肿胀艳丽的嫣红色,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不要~姐夫不要再吸我的奶子了呜啊啊~奶头都被吸大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呜呜呜……” 浴袍猥亵推倒、游泳馆被姐夫惩罚猛日灌满ji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姐夫吃醋狠艹sao小舅子贱bi、电影院大胆日泬 到了车上,梁邵阳启动了车往家走,回忆自己暗中看到那小子对沈嘉禾动手动脚、而沈嘉禾也是含羞带怯的情景,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一心二用斜眼看着副驾上的沈嘉禾。 沈嘉禾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安全带还是姐夫给他系上的,紧紧勒着他的大胸,凸显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姐夫撤回时还在他奶子上狠揉了一把,揉的他低声嘤咛。逼穴里还努力含着姐夫的精液,怕流出来脏了裤子,穴肉的火辣胀痛感强烈,忍得他脸色绯红一片。 “那男人是谁?”见到沈嘉禾这幅任人蹂躏的小模样,再加上心里不爽,梁邵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沈嘉禾抬了抬眼皮,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一般一声不吭。 “涨脾气了,有了男人就看不上姐夫了,刚才是谁在姐夫的大鸡巴上浪叫?”梁邵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沈嘉禾才离开自己的视线几天,就变得这么不听话,还敢无视自己的话! “只是一个学长…”沈嘉禾感觉到姐夫话语中暗含的怒气,忍不住往旁边缩了一下,才小声回答。 “只怕不是一般的学长吧,你们拥抱我可看见了,你那骚奶子可是巴巴地往人家身上凑呢。”梁邵阳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沈嘉禾的动作,更加不满,呵,果然是尝到了别的男人的滋味,连离自己近一点都不愿意了。 “我没有!学长他…只是在社团活动里很关照我,我们…”沈嘉禾想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却突然想起社团聚会那一晚两人在沙发上的那一幕,一时间顿住了,手指不自然地握紧安全带抠着。 “你们怎么了?” 梁邵阳正等着沈嘉禾给自己解释,却没想到他在这里停住了,明显是有什么说不出口,我们?他想说我们什么?如果沈嘉禾没跟别人做过,那他说了不就好了,现在这样子,果然是给别人肏过逼了吧?! “哼,骚货,自己钻过来。”梁邵阳冷哼一声,把车调到自动驾驶模式,然后把驾驶座后调至最后,他腿长,本来这里的空间就大,这下更是装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姐夫?”沈嘉禾不明白在车上姐夫又要干什么,只觉得气氛十分压抑。 “过来给姐夫舔鸡巴,怎么,你上面那张嘴伺候过别的鸡巴就高贵了?”梁邵阳长腿岔开往前一伸,裆部那鼓鼓的一大团立刻凸了出来。他后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抱臂斜睨着沈嘉禾,“还是说,你想回家再给姐夫舔?” “不!不…我…现在给姐夫舔…”沈嘉禾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用手按开安全带的按钮,艰涩地应了。这个时间姐姐一定在家,他当然不能回家跟姐夫… “咔哒”一声,安全带打开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十分明显,沈嘉禾纤长乌黑的睫毛跟着颤了两下,他扭了扭身子,试探着往姐夫那边跨过去一条腿,还没站稳,车子可能压过了什么东西,狠狠颠簸了一下,沈嘉禾猛的坐下,肉穴正好狠狠顶在了档杆上圆润的柱头。 “唔!”沈嘉禾被顶得腰一软,跪坐在那不住地娇喘着。 “怎么了,这么点时间就忍不住了,骚逼连档杆都想吃吗?”梁邵阳见沈嘉禾坐着不动,张嘴嘲讽道。 “嗯…”不是沈嘉禾不想动,而是他此时的姿势是张开腿,连带着小穴的肉唇也跟着微微张开,而那圆圆的杆头顶得太重了,直接隔着薄薄的内裤,被肉穴吃进了半个,穴内的精液和骚水没了肉唇的阻挡,肆无忌惮地狂流出来,沈嘉禾被那失禁的感觉刺激得大腿发紧。 沈嘉禾缓了许久,咬着牙站起来,一番努力后终于跪在了姐夫的长腿间。为了不让姐夫继续出言羞辱他,沈嘉禾没耽搁多少功夫,细长的手指轻轻拉开了姐夫的裤链,用手碰了碰蛰伏在内裤里的大肉棒后,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缩回。 “小骚货,男人的鸡巴塞不满你那肉逼是吗?”看到档杆上那些从沈嘉禾穴里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梁邵阳眯着眼道,“动作快点,一会到家了。” 把姐夫的内裤往下扒了扒,掏出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沈嘉禾怯生生地伸出了舌尖在那冠头处轻舔了一口,留下一道晶亮的唾液痕迹,然后好像有些无措地抬头看着姐夫。 梁邵阳跟没看到一样,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没事人一样看着车窗外。 沈嘉禾没办法,只能自己凭着记忆发挥,先用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了两下,微凉白嫩的手心抚在散发着热气的鸡巴上,龟头处的皮肉随着撸动的动作把内里包着的硕大肉头翻进翻出。 感觉到姐夫的鸡巴逐渐苏醒过来,沈嘉禾喉头上下动了动,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唾液,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用水润的唇瓣在那完全显露出来的蘑菇头上摩挲了两下,便费力地吃进了嘴里。 舌尖被那根过大的肉棒挤得无法动弹,他只能暂时先把鸡巴吐出来,柱身好像发泄不满一样跳了几下,沈嘉禾赶紧舔了舔肉棒下的囊袋,然后侧过头顺着青筋隐现的鸡巴吃得滋滋作响。待这凶器完全站起来后,再次鼓起勇气,慢慢从柱头开始一点点吃进嘴里。 沈嘉禾的口腔太浅了,鸡巴只吃到一半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于是沈嘉禾只好前后晃动着头部,用嘴唇包裹着鸡巴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舌头像一条鱼一样滑腻无比,十分自如地吸舔着嘴里 看到自己的鸡巴就那么肏着小舅子的嘴,把他那红艳的唇瓣撑得变了型,梁邵阳终于有些情动,大手按住沈嘉禾的后脑勺,同时下身猛的一挺,鸡巴深深插进了沈嘉禾的喉咙里。 “不不!我做,我自己用小穴吃姐夫的鸡巴!不要开窗!”沈嘉禾眼泪刷地一下流出,他害怕地伸出手想挡住那已经开了四分之一的车窗。 “不要什么?骚逼饥渴得连档杆都吃,姐夫把鸡巴插进去不正好喂饱你个小骚货?”梁邵阳不急着插进去,他让沈嘉禾骑在自己的鸡巴上,在他内裤凹陷处缓缓摩擦,然后低声命令道:“自己把内裤扒开,把姐夫的鸡巴吃进去。” “不,不要!”沈嘉禾长时间藏在下面,这一下见了光,眼见着周围的车渐渐停了下来,由于车两侧上特殊的玻璃,旁边的人虽然看不见他们,但前面的车里只要有人回头,就能看见此刻的动作!而且姐夫仿佛要把内裤插进他的穴里一样,这感觉太可怕了! “不行…不要姐夫…你说了我用嘴…”沈嘉禾的肉穴被磨得骚痒发热,他能感觉到自己穴里的骚肉已经难耐地蠕动起来了。 的巨物,同时一只手搔刮着姐夫的阴囊,想让他赶紧射出来,但姐夫却跟故意作对一样,任他如何努力也只是在马眼流出几滴腥臊的液体,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梁邵阳的鸡巴被沈嘉禾穴里的淫水泡得舒爽无比,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正好车子行驶到一段不平整的路段,不规律颠簸的车子和猛烈迅速的抽插,他终于紧紧按着沈嘉禾的屁股射了出来。 “以前只知道嘉禾的下边的穴骚,没想到上边的这嘴穴,也是一绝啊。”梁邵阳喘着粗气把鸡巴抽出来,沈嘉禾来不及吞咽的精液跟着流出来,嘴里的粘膜被摩擦顶弄得火辣辣的,喉咙被插得仿佛要裂开一样,他剧烈地咳嗽着。 “肏死你…小骚货还学会勾引男人了!”梁邵阳一插进去就快速抽插起来,一把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使劲往下按,然后用力耸动着腰狠插,次次插入骚心,然后使劲研磨,沈嘉禾那早就被插得软烂湿腻的肉穴即使已经红肿,但还是欢呼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糜水声吸咬着肏进来的大鸡巴。 “嘉禾的骚嘴终于被肏开了,嗯…太会吸了。”梁邵阳的鸡巴被沈嘉禾吸得怒涨,他坐正了身体按住沈嘉禾狠插,同时长腿圈在沈嘉禾身后把他完全禁锢在自己胯间,直到低吼着射出来。 梁邵阳一挑眉,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等沈嘉禾。 车里弥漫着爱欲横生的腥臊味道,沈嘉禾声音沙哑地大声呻吟浪叫,骚心像是要被插烂了一样软腻滑嫩,一张一合地吸着姐夫硕大的龟头,被插得猛喷出一股骚水,大奶子上下剧烈晃动。 沈嘉禾被插得眼睛上翻,他感觉到那浓烫的精液直接顺着自己的喉咙流进了食道,腥咸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食道像被烫到一样颤抖着,自己终于从内到外都是姐夫的味道了。 沈嘉禾的嗓子说不出话来,漆黑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嘴唇和下巴上全是涎水和精液,楚楚可怜又勾的人淫性大发。 “那就别怪姐夫了。”梁邵阳脸色一冷,就按了开窗的按钮。 “嗯…好涨…太深了…啊啊啊不行…顶到子宫了…啊好疼…嗯啊啊啊啊啊” 沈嘉禾惊恐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鸡巴颤巍巍又抬起了头,他疯狂摇头后退,可空间就那么大,他能退到哪里去? “啊啊啊进来了…肏进来了…骚 “不行了…啊啊啊啊小穴要裂开了!啊啊嗯好大…鸡巴太大了啊啊肉逼要被插烂了…嗯呜呜呜好疼…啊嗯好舒服…” 正好遇到了红灯,车子平稳地停了下来,沈嘉禾立刻被姐夫抓住手腕往前一拉,紧接着就被搂住腰提了一下,于是沈嘉禾就坐在了姐夫的大腿上,那精力充沛的鸡巴精准地顶在了他的穴口,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往里顶。 沈嘉禾的肉穴刚经受过大鸡巴的疼爱,肉壁骚肉肿胀不堪,但依然乖顺地吸住了入侵进来的肉棒蠕动起来,沈嘉禾的腰没什么力气,因此也控制不住力道,就那么让这鸡巴整根插入了自己体内,直到顶进了宫口。 梁邵阳把沈嘉禾的上衣一把撸上去,那对白嫩的骚奶子就晃晃悠悠跑了出来,乳沟处还留着更衣室里被肏出的一片红痕。 “呜…!”沈嘉禾毫无防备,姐夫的鸡巴撑开他的喉咙,像是要插进他的食道里一样凶狠,脸一下被埋在了姐夫浓密的耻毛里,鼻间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但他毕竟刚被插过嘴,喉咙里竟然有些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一连被插了数下才受不住一般痉挛起来。 握住沉甸甸的大奶子狠狠捏了两把后,梁邵阳把红润肿胀的骚奶头塞进嘴里碾磨舔吸,舌尖用力骚弄着那不太明显的乳孔,仿佛里面有甘甜的乳汁一样,沈嘉禾的浪叫声娇媚地拐了弯。 梁邵阳从来都是被沈嘉禾勾引到的那一个,于是刚射过的鸡巴又微微跳了两下。 沈嘉禾不敢再磨蹭,他微抬屁股,哆哆嗦嗦地扒开自己的内裤,两根手指撑开滑腻的肉唇,另一只手扶住姐夫粗烫的鸡巴,插进了那还滴滴答答流着精液白浆的小穴。 梁邵阳自然知道沈嘉禾的想法,他毫不着急地微微挺着腰胯把鸡巴往沈嘉禾嘴里送,也不知道玩了多久。 心好烫…不要嗯啊啊啊啊精液把子宫灌满了!”沈嘉禾的骚心被肏开了一个小小的口,精液来势汹汹顺着那小口就猛喷进了沈嘉禾的子宫。 “灌满就灌满,嘉禾的子宫里现在都是姐夫的精液了!” 激情过后,沈嘉禾脱力地半爬在姐夫身上,他的逼穴彻底合不拢了,两片阴唇乱七八糟地倒向两边,穴里的嫩肉艳红,挂满了滚烫的精液,穴口被肏出一个圆圆的肉洞,乳白色的液体控制不住地流到了梁邵阳的裤子上。 “哎呀,到家了,还没肏够怎么办。”车子自动停进了车库,梁邵阳有些遗憾道。他干脆就着托住沈嘉禾汗湿的屁股这个姿势,打开车门把一身狼藉的小可怜抱出来往屋里走。 “不行,姐姐会看到!”沈嘉禾见姐夫就要这样进去,害怕地握住姐夫的衣领小声挣扎,但他根本没力气动了。 梁邵阳根本就无视了沈嘉禾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动作,抱着他直接进了浴室,先是拧开了浴缸的阀门放满热水,然后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沈嘉禾的衣服把他放了进去,这些动作全程都是抱着沈嘉禾做的,似乎怕把沈嘉禾一放下他就跑了,虽然他看起来根本没力气跑。 沈嘉禾娇嫩的皮肤被水烫得一抖,但很快就适应了,他确实该好好洗洗身上的痕迹了,但是看到姐夫也脱了衣服进来,沈嘉禾害怕起来,大眼睛含着水雾看着姐夫。 “看什么?姐夫身上也被你的骚水弄湿了,洗洗都不行?”梁邵阳径直跨进了浴缸,胯间的大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沈嘉禾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姐夫远一点,却被一把抓住揽在了怀里。 “跑什么,过来姐夫给你洗洗骚穴。”梁邵阳把沈嘉禾转了个圈,让他后背靠在浴缸上,然后把他两条长腿搭在浴缸两边,小穴正对着自己。 “嗯…”沈嘉禾无力地被姐夫摆弄着,两片红肿的小肉唇颤抖着,他肤色雪白,大腿根处也透出嫩粉色,逐渐向肉穴处颜色加深,直至穴口变成了娇艳欲滴的艳红,大奶子上星星点点都是被梁邵阳吸吮出来的吻痕,乳头更是被吸咬得肿大起来。 梁邵阳欣赏了一下后凑近了那被泡在热水里的小穴,伸出两根手指把滑腻的阴唇向两边扒开,看着穴口被撑出的肉洞还未合拢,里面的骚肉一动一动地嗫诺着吐出股股液体。 食指与中指并拢着慢慢插进穴里,被蹂躏过度的软烂穴肉火热肿胀,把甬道挤得更紧,梁邵阳刚插进了一个指节就受到了里面的阻力,如同肉穴发出警告,真的不能再插了。 于是他耐心地用拇指指腹在上方那颗饱满的阴蒂上按压着划圈,帮助沈嘉禾放松穴口,同时两指旋转着试图往里钻。 “啊…嗯姐夫…不要了…啊烫!” 沈嘉禾慢慢放松下来,雪白细长的小腿肌肉微微收紧,搭在白瓷浴缸上,竟毫不逊色。梁邵阳顺着穴口慢慢插进去,那湿软的穴口不可避免地被撑大了,微烫的洗澡水顺张开的穴口灌了进去,娇嫩的穴肉激烈蠕动起来,烫得沈嘉禾忍不住小声尖叫。 “啧,别动。”梁邵阳皱眉按住乱动的沈嘉禾,然后把手放在他小腹上慢慢揉弄,同时穴里的手顺着肉壁一路摸索,手指立刻被穴里的淫液弄得滑腻。他感觉到沈嘉禾的小穴里湿热温软,但实在肿的有些厉害,心里实在有些可惜,这大好的机会,不能在浴室里好好“照顾”这朵小肉花。 于是他难得温柔地在沈嘉禾小穴里弯曲手指,找到他最浅的高潮点轻轻骚弄着,玩得沈嘉禾穴里淫水大发不住地扭着腰向上挺。 湿润的双眼带着钩子一样看着梁邵阳,沈嘉禾穴里一阵阵收缩,骨缝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酥麻,那股骚痒不知该如何缓解,此刻只想要有一根粗长的棍子好好捅捅自己的骚逼才好。 “姐夫…小穴、小穴好痒、受不了了啊啊~~好想要…嗯…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沈嘉禾眼神迷离,嫣红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在水润的唇瓣上舔过,留下一圈水渍。 也一阵阵缩紧挤压着自己的手指,知道他是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卖力的刺戳着那藏在肉褶里的高潮点,直到沈嘉禾哭吟着挺腰达到高潮。梁邵阳赶紧把那小穴口撑大,沈嘉禾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这才大量涌出,穴口不断收缩,没完没了地一股股吐出的白色浆液。这些液体溶在水中,不一会清澈的洗澡水就变得浑浊起来。 放掉脏了的洗澡水,梁邵阳换了一缸干净的,然后把沈嘉禾搂在怀里翻来覆去玩了个遍,弄得浴室里全是水,这才把他洗干净放在了床上。 沈嘉禾睡了很久,直到姐姐来喊他吃饭,他突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姐姐有没有看到自己…还有,他在浴室里那么大声音,会不会被听到? 穿好衣服,心惊胆战地走到餐厅坐下,却没看到姐夫。姐姐说自己上午有事出门了才没来得及回来接沈嘉禾,又说姐夫有事不回来吃午饭,沈嘉禾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他的肉穴经过几个小时的恢复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心情跟着也变好起来,想到跟姐姐一起出去,终于可以逃开姐夫的奸淫了,于是十分开心地答应了姐姐晚上去看电影的邀请。 然而,姐弟俩人一走到电影院,沈嘉禾就远远看见影院影厅入口处,坐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姐…姐夫?他怎么也在?”沈嘉禾现在见到姐夫就生理性腿软,他强装镇定道。 “你姐夫办完事就直接来陪咱们看电影啦,票都是他买的,以前还从没有过呢,他这个大忙人。”姐姐露出幸福的微笑。 “来了,电影快开始了,咱们进去吧。”梁邵阳一抬头就看见了走过来的姐弟俩,仿佛没有看见沈嘉禾的紧张一样,兀自笑得绅士。 “走吧,这部电影我期待了很久呢!”姐姐不由分说地拉着沈嘉禾进了影厅,沈嘉禾当场就想逃走,但为了不扫姐姐的兴,他只好跟了进去,心想姐姐就坐在旁边,姐夫一定不敢胡来。 这个影厅很大,是最近上映的《冰雪奇缘2》,梁邵阳买的票很靠后,因此周围只有零星几个人,大部分是在谈情说爱的小情侣。他们进来得有一点早,电影还没开始,梁邵阳扫了一眼座位,眸中掠过暗光,叫沈静怡带着沈嘉禾去买些爆米花之类的零食。 但是可能是周末人多,买零食的人也很多,等两人进来时发现电影已经开始了,只好猫着腰走到座位上。 所有人都落座了,除了沈嘉禾,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座位上是湿的,难道,是上一批走的观众不小心撒上的饮料么?怎么没被清洁工打扫干净呢? 他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梁邵阳十分适时的问道:“怎么不坐下,嘉禾?”沈静怡也关心地看过来。 “我的座位…湿了。”沈嘉禾已经听到后面的人在悄悄抱怨了,他尴尬地低语。 沈静怡一听,想给沈嘉禾找个空座位,环顾四周,周围的区域却都坐满了人,只听到梁邵阳说:“别这么麻烦了,换来换去影响后面的人,嘉禾暂时先坐我这里吧。”于是沈静怡便不再张口,只安慰沈嘉禾让他先坐下。 于是沈嘉禾便被半强迫地按在了姐夫强劲有力的大腿上,电影正式开始了,整个影厅一片漆黑,然后只剩下大屏幕的亮光。 沈嘉禾不安地坐在姐夫腿上,两脚够不到地板,因此全身的重量都在姐夫身上,他本以为姐姐坐在旁边姐夫不会胡来,却没想到一只大手开始轻佻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 “!” 渐显现出可怕的形状,已经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沈嘉禾万万没想到姐夫会这么大胆,竟然在电影院,在姐姐身边奸淫自己!他被插得上下起伏,饱满大奶子在被姐夫弄歪的胸罩里上下乱颤,电影里正演到冰天雪地的场景,而他的穴里却一片火热。 肉棒碾压过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大龟头一次次顶到酥软的宫口,每一次都带来绝顶的快感,骚水淋漓而出,流过俩人的交合处,打湿了姐夫的鸡巴毛。 沈嘉禾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明明只是想出来看电影,却被姐夫操成了一个在电影院里含着鸡巴吞吐爽得要死的淫荡婊子,还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呻吟声,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眼泪被干得一滴滴掉下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后面的声音低声道:“前边那人干什么呢,这一上一下的……不会是变态吧?” “哇,不是吧,居然敢在电影院里做……” “在做那种事情吗?” …… 后排的人闲言碎语,议论纷纷。 沈静怡这时候也从电影中回过神来,注意到了沈嘉禾一直在动,但由于太暗了看不清身下的情况,完全没想到自己老公的鸡巴正插在自己弟弟的穴里抽插,只是轻声诧异问沈嘉禾:“怎么了,你怎么在你姐夫身上动来动去?” “我……我被蚊子咬了,腿根上长了包,就、就在发痒……” 沈嘉禾羞红了脸,努力忍着娇喘支支吾吾,后背瞬间湿透了,他一边担心姐姐看出来,一边自己也受不了后排人的议论,鼓起勇气,猛地挣开姐夫搔刮自己阴蒂的大手,赶紧提上裤子站起来说要去卫生间。 拖着酥软的双腿,一路努力狂奔来到女厕,沈嘉禾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娇喘吁吁,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水里清醒一下, 然而,他刚要打开水龙头,镜子里却突然出现了姐夫那张俊脸。 梁邵阳追出来了! “啊!” 沈嘉禾刚刚惊叫出声,就被梁邵阳猛地拽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从里面插上了门,然后梁邵阳粗暴急切地把沈嘉禾转过去抱起来,让他跪在马桶盖上,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 梁邵阳的大手钳住他的细腰,然后狠狠掰开那两瓣白嫩软绵的翘臀,一把将自己早已怒涨大鸡巴插进了早已湿软的骚穴里,不等他适应,就毫不怜惜地凶猛顶撞起来,一下子顶进他的骚心深处。 “啊——!!!” 在电影院里的缓慢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姐夫凶猛的性欲,这个男人在压抑之后的爆发可怕极了。 “不…嗯嗯…呜不要…会有人进来啊…太快了…嗯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太粗了啊嗯…” 沈嘉禾细腰下陷,腰线的弧度优美极了,雪白的嫩臀翘了起来,肉穴被插得汁水横流,梁邵阳抽插的幅度虽然不大,但频率却极快,高速摩擦让他的骚穴发热麻痒,如同火灼电滚,穴口处聚集起一圈白色泡沫。 “啊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我啊啊太猛了慢点呜啊~~” 沈嘉禾仰着脖子骚浪地哭叫哀求,泛红的眼角溢出了泪水,胸前的大白奶子被干得不断晃动,翘起的骚臀也跟着大鸡巴的抽插前后耸动。 “小骚逼看电影的时候都在想着姐夫的鸡巴是不是?”姐夫的大手在肏干间倏地伸到他的肉唇上,在那果冻般弹软的蚌肉上猛弹了一下,弹得那里逼水四溅,一看就美味多汁。 “啊不要打那里!呜呜没有、姐夫你刚才在电影院啊、唔那样太、太危险了!都被别人、啊听到了!”沈嘉禾又痛又爽地晃动着骚臀淫叫着,屄口的媚肉被肏干得红肿抽搐,“哦要被粗鸡巴干死了、慢点呜啊!” 春梦被卖作小老婆冲喜、新婚夜被jianyin猛艹 梁邵阳精准地算着时间,在电影散场之前射了出来,扶着被干得腿软的沈嘉禾出去,打算坐下等看完电影的沈静怡出来。 沈嘉禾白皙的脸上还染满情欲的潮红,恐惧见到姐姐,起身就走向外面,梁邵阳跟上去扶他,他想甩开他,男人就在他耳边低喃:“你路都走不稳,别人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你刚被我的鸡巴肏过屄,肏得你脸上现在还有高潮的红晕,离了我怎么活得下去。” 姐夫在他耳边淫词浪语,他却神思恍惚,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心里突突地跳着,想着姐夫一直这样肆无忌惮地强奸他,早晚会被姐姐发现,怎么办…… 路过一家Victoria,s Secret精品内衣店,梁邵阳带着他就往里面拐,琳琅满目性感精致的蕾丝内衣扑入他眼帘,他才蓦地回过神,羞恼地踩了梁邵阳一脚:“流氓!” 他扭身快步出去,躲进旁边的另一家娃娃店,一下子被面前的BJD娃娃惊艳到了,那些人偶都有一米多高,五官精致,眼睛如同璀璨宝石,眼睫纤长,头发像上好的丝缎,服装造型或是欧式复古裙装,或是东方的仙侠长袍,又或是军官笔挺的制服,也一个个都繁复华美。 一看标价,最便宜的也要大几千,手艺的确精细。 梁邵阳跟进来扫了一眼:“你喜欢哪个?” 他眼里看到的都是漂亮的女娃娃,心想沈嘉禾看上哪个,就给他买哪个。 没想到,沈嘉禾恍然指着一个蝉衫麟带的翩翩美男子,道:“那个……感觉有点像某某啊。” 梁邵阳知道某某是一位当红男星,沈嘉禾此时看着那男人偶,眼里很是欣赏的喜悦,梁邵阳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一把将沈嘉禾拽出店门:“你怎么能喜欢其他男人?!”瞬间醋意大发。 “只是个人偶,我就觉得它好看而已。” 沈嘉禾的手被他拽得疼,不满地小声嘟囔,“松手!姐夫真是小气,连人偶都不让人看一眼……” “不准用那种小迷弟的眼神看别的男人、男性、所有雄性,有机的、无机的都不行!明白了吗?”梁邵阳凶神恶煞。 “喔……” 沈嘉禾揉着手腕低头,素来乖顺的他,此时眼里有小小不服气。 这时,一个捧着一大堆玫瑰花的女孩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旁边的沈嘉禾,甜甜地向梁邵阳绽开笑靥,噼里啪啦一通话砸下来:“大哥哥,给小哥哥买支花儿吧,小哥哥那么好看,美人就应该配鲜花,我这卖得可便宜了,20块钱一朵,香槟玫瑰,代表我第一眼见你就为你深深着迷,一见钟情,钟情一生。” 沈嘉禾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正好瞥见旁边的一对刚刚买了玫瑰的情侣。 那女孩子手里握着玫瑰往男生头上轻轻敲打,男生笑着一边说“媳妇别闹”一边缩头躲避,打情骂俏间,那脸上幸福的笑容比玫瑰花更鲜艳。 沈嘉禾眸色一滞,暗想,自己跟姐夫永远也没有办法这样,正大光明地打情骂俏……他算姐夫的什么人啊,泄欲工具?追求性爱刺激的玩物? 梁邵阳注意到他低落的表情,掏出手机就要付款买花,沈嘉禾连忙阻拦,向卖花的女孩慌忙解释:“我跟他不是一对儿。” “嘻嘻,小哥哥别害羞了,刚才大哥哥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什么‘不准你用小迷弟的眼神看世界上的其他一切雄性生物’,哇~~~大哥哥对你占有欲那么强,是因为爱你爱得深啊。”卖花的女孩一张小嘴巴巴地,挤眉弄眼可劲儿说,“小哥哥,你可别跟他闹别扭了,这么爱你的男人我求都求不来,羡慕死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是么?沈嘉禾一怔。 可是,真正爱他,难道不应该尊重他的喜好么?难道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地不断欺压他? 梁邵阳对卖花女孩淡笑:“你多少支玫瑰,我全要了。” “哇,真的么,那我给您打个折,凑个吉利数字,就1314块钱好了!”卖花女孩满脸美滋滋,“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梁邵阳也不算钱,不顾沈嘉禾的阻拦,爽快地付了款,卖花女孩连声感谢。 正在这时,沈静怡快步走了出来,视线牢牢盯自己的老公和弟弟二人,还有那一束耀眼的玫瑰上。 沈嘉禾怕得立刻缩回手,只见姐姐甜滋滋望向姐夫,道:“邵阳,咱们都结婚那么久了,你怎么突然这么浪漫,还给我买玫瑰,我好开心啊。” 说着就把那一大捧香槟玫瑰抱进了自己怀里,深深地嗅了一口,甜得他眼里都在发光,转头望向沈嘉禾,“嘉禾,我就说了吧,你肠胃不好最近又经常不适,就不该喝冰可乐,你好点了么?” 卖花女孩旁观着这三人,愕然睁大眼睛,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沈嘉禾低下头,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他眼底的情绪,被梁邵阳敏感地捕捉到了心里。 他眼里看着这姐弟二人,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中的决定慢慢成形。 几天之后。 沈静怡一早上起来,看到一条沈嘉禾昨晚发的信息,说他以后周末要去找兼职实习,积累社会经验,暂时就不来姐姐家里了。 她一边回信息,一边下楼来到餐厅,梁邵阳没有用餐,却端正地坐在餐桌 菩萨保佑,救救他吧…… 他没有机会离席一步,无奈被拖进了洞房,梁家似是十分富贵,鎏金春房,红烛摇曳,沈嘉禾万分憋屈地坐在婚床前,跟老头子同喝喜酒,吃床头果。 恐怕是能的,不然怎么叫冲喜呢……他都这么惨了,菩萨怎么还能这么眉开眼笑地看着他?那等会儿老头把那恶心的东西捅进来,菩萨知不知道他该有多难过? 沈嘉禾想不明白,愈发决定要远离姐夫,于是给姐姐发了短信,说自己周末要去兼职实习。 他吹灭喜蜡,孤身一人躺在黑暗中的婚床上,暗自庆幸,感谢菩萨,今晚总算能逃过一劫了。 与此同时,大学宿舍内。 姐夫旁边还坐着个吃酒投壶的少年郎,温润稚气,衣着青衫,一笑就露了一排白牙齿,长得好似是学长程洋。 那男人的手拨开他的红罩衫,隔着肚兜握住他胸前饱满的大乳球,那弹性绵软的乳肉触感实在太好,男人只抓揉了两下,就迫不及待了,整个人骑跨到床上来,轻轻掀开他的被子,完全露出他全身雪白娇软的胴体。 “你们听,沈嘉禾在哼哼什么呢?”室友抿唇发笑,“不会是病了吧?” 春梦里面,他生活在古代,是个出生贫贱的双性小美人,被爹爹卖到了一户姓梁的有钱人家。 这古代人什么脑回路,一点也不科学! 男人解下腰带, 前。 餐厅里一时静默,风摇动阳台的陶瓷风铃,细碎作响,如同什么不可见之物破碎的声音。 “老……你什么意思?”沈静怡瞳孔骤缩,刚才还欢欣喜悦的脸,瞬间血色全无。 月光皎洁,透过床帘洒落在他香软的雪肤上。 “知道你这个点起床,趁热吃吧。”梁邵阳一边翻着晨间新闻一边温和道。 那梁府的老爷已年过花甲,疟疾缠身,久治不愈,大夫说,必须给他买个男妾来冲喜。 他不想嫁给这种老头子,他想逃…… 他扭过头去不看老头,一味盯着旁边案几上供奉的菩萨,菩萨啊菩萨,这么一老头,他还能勃起么? “老公,怎么这个点还不去上班啊?”沈静怡惊讶地看向餐桌,眸光一亮,“诶,肠粉,你亲手做的?” “怎么突然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早餐?难道……今天是我们的什么纪念日?”沈静怡满脸喜色地落座,“让我想想,是……” 迷迷糊糊间,他沉入了睡眠。 “静怡,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们,离婚吧。” 他穿着一身鲜红的肚兜,是轻薄的纱布质地,绣着类似铜钱图案的刺绣,外面披着一身红罩衫,下面穿了一条小小的亵裤,此外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沈嘉禾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强行推进小花轿,从偏门抬进了梁府。 黑暗中,他的被子里忽地伸进一只手,男人的大手,摸向他热烘烘的胸前。 男人把侧卧的他拨成仰躺的姿势,那对大奶子在仰躺的姿势下依然十分挺翘,高高地把肚兜顶起来,男人把他披挂的罩衫剥下肩头,露出他的玉肩和手臂,他腋下两边乳房的轮廓也完全露出来,狭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几乎露出四分之三个乳球,肚兜上面两根细细的吊带,穿过他丰腴的上半部分乳峰、优美的锁骨,系在他的天鹅颈后面。 姐夫怎么改变主意的? 姐夫……不许他看一眼这个男娃娃的小气姐夫,居然把娃娃买给他了? 忽地,老头子一阵猛咳,仆人旁过去扶住,竟是吃红蛋的时候呛住了。 他在一米宽的宿舍小床上翻来覆去,睡裙下两条圆润细白的腿夹着旁边BJD娃娃冰冷坚硬的腿,不自觉地在那环保白肌腿上蹭着自己双腿间的私处。 “什么?老公你说。”沈静怡迫不及待地抬眸。 婚礼上,锣鼓喧天,宾朋满座,沈嘉禾偷偷掀起红盖头,偷觑一眼自己身边的新郎,两鬓斑白、病体衰弱的六旬老人连茶盏都捧不稳当,不断咳嗽着,吓得沈嘉禾浑身一颤。 一阵闹腾之后,仆人把梁老爷的病躯扶了下去,沈嘉禾攥紧床单的手才总算松开。 沈嘉禾一怔,正要想起身求助,一下子被旁边的丫鬟摁了回去,盖上喜帕:“九姨娘你不可乱动的,真不懂规矩!” 内裤底下已经湿透了,小玉茎也跟着勃起,发热的花穴正在睡梦中不断分泌出蜜汁,越蹭越是瘙痒难耐,不满足,微张的小嘴在睡梦中溢出隐约的细小呻吟。 等明天,天一亮,他就逃走,翻墙也要逃出去…… 昨天,一个一米多高的快递箱邮寄到了学校,沈嘉禾一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他在人偶店看中的那个蝉衫麟带的翩翩美男子! 晚上把人偶放在床边睡觉,人偶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沈嘉禾闻着闻着,就做了春梦。 梁邵阳脸色淡淡道:“我们从前签订的婚前协议,如果任何一方有了心仪的对象,都有权力立刻终止我们这段婚姻……” 沈嘉禾满脸情潮,被困在了一个春梦中。 “静怡,我本来想发信息告诉你的,但想想还是应该当面跟你说。”梁邵阳严肃地打断她。 “……” 偷觑间,他的视线穿过人群远望,忽地看到了一美男子,摇着扇子,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十分眼熟,似乎……好像是姐夫梁邵阳。 露出自己双腿间那根硬挺的阳物,跪在睡美人的胸部两边,手里揉了揉他的大奶子,非常满意那奶子的形状和大小,然后撩起肚兜下面的红纱,把那粗硬的孽根从那双峰之间插了进去。 美人在熟睡中哼了一声,丝毫不知道,自己胸前骑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紫红色的大肉屌肏进了他饱满的乳沟之中,然后挺动胯部,双手一边打着圈儿揉捏挤压他的大奶子,一边耸动大屌在他的乳肉之间进进出出,肆意奸淫他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奶子,囊袋撞击在他的乳肉上,男人茂盛的粗硬耻毛跟着扎刺乳球。 一次次的肏干下,白花花的乳肉很快被摩擦得发热发红,乳头跟着被男人的指头拧得肿立硬挺,沈嘉禾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不舒服,奶子好痒,好胀……奇怪的感觉,小穴也变热了,他难耐地夹着双腿,摩擦自己的嫩穴,想缓解身体的瘙痒,却愈发欲求不满。 强奸了一会儿大奶子,男人还不满足,起身又开始进攻他的小穴,他的亵裤也是细细的红线系着,只在中间裆部有块小小的三角形的遮羞布,下面的布料细得可怜,男人都不需要脱下来,直接拨开那布料,露出沈嘉禾那两瓣肥美的阴唇,手指伸进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淫汁。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立刻插进了那湿滑的穴口,里面的嫩肉虽然紧致,却滑腻水润,他的手指立刻抠弄开拓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没那么好的耐心,几下扩张好,就扶着自己的男根顶在了穴口,大龟头破开娇滴滴的肉瓣,缓慢但毫不迟疑地通了进去。 啊……好胀,怎么回事,下体好胀、好痛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又热又粗,像根火棍子。 沈嘉禾在睡梦中愈发焦灼,出了细汗,那孽根突然一捅到底撞在了他的骚点,巨大的刺激中,他一下子霍然睁开眼睛:“啊!唔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捅进来了好胀好深——” 一只男人的大手在黑暗中立刻捂住他的嘴,然后他听到了低沉冷傲的男声:“小骚蹄子,嫁进我们家不就是为了被男人肏吗?慌什么,侍奉爷的鸡巴是你的职责。” “唔——唔——” 他惊恐地缩了缩小屄,感觉到了那鸡巴在穴里嚣张的形状,这男人是谁?这年轻的声音和有力的大手绝对不属于梁老爷,谁遛进他的婚房,居然在他睡觉的时候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小穴强奸! 男人一边挺胯让粗硬的热屌在他的嫩穴中进进出出,一边粗暴地污言秽语:“小淫妇,挺着个大奶子撅着个骚屁股嫁进来,刚才在婚礼上爷就想肏你了,早知道你的屄里水这么多这么舒服,爷就应该在白天婚礼上先奸了你!妈的,还这么会夹,生出来就是给爷肏的!” “唔~~唔~”沈嘉禾委屈地拼命摇头,眼泪被奸得盈满眼眶,他明明没有勾引任何人,是谁强奸他,小穴里好热,淫水被大鸡巴捣干得汁液淋漓,润滑得抽插越来越顺畅,越来越舒服,受不了,快停下来,他受不了了…… 男人忽然真的停下来,“啵儿”一声拔出被淫水浇透了的大鸡巴,拽着他娇软的身子起身,用自己脱下的腰带缠住他的眼睛,然后点燃了旁边的红烛,照亮了美人风骚的淫态。 接着,他口中被塞入了一只橙子,果肉撑满他的小嘴,让他没法出声,最后,男人用他的红罩衫把他双臂绑在床柱上,让他以双手被吊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真是个方便男人从后面肏进来的姿势。 掰开臀瓣,那大鸡巴再次一干到底,刚离了鸡巴的穴肉正在饥渴蠕动,现在终于再度被填满,立刻紧紧贴附住肉棒吸嘬不放,拼命把大鸡巴引进骚心深处。 “骚婊子,第一次干就这么会吸,以后离了爷的鸡巴怎么活得了。”男人拍了一把他白花花的肉臀,耸动强健的雄腰,挺胯啪啪啪一次次撞击在臀瓣上,红色纱帐摇晃,大床都跟着吱吱摇晃,沈嘉禾的身子也跟着前后悬空晃动,因为晃动一来一回间,被大鸡巴更深地相撞进深处,一直顶到了酥麻的宫口。 狠摁着头看向前面,邪恶的声音带着热气落在他敏感的耳后:“不许回头,好好用小屄伺候好爷的大鸡巴,给你一个机会,半个时辰之内,如果你能用骚屄夹得爷射出来,爷就放过你,否则……爷今天晚上就干烂你的小骚屄,吸坏你的骚奶子,看你以后拿什么勾引梁老爷!” “呜呜……” “对了,你看墙角那个木马,半个时辰之内你不能让爷射出来,爷就让你去骑那个!” 沈嘉禾睁大了眼睛,那木马比起寻常小孩骑得木马,背上还多了一根粗圆的木柱,他当然能猜到那根肉柱是干什么用的,委屈地泪眼一下子落下来,明明是被淫贼强奸,还要被威胁要干烂他的小穴,这什么世道啊! 他只能收缩着骚屄里的媚肉去讨好男人,男人的大鸡巴被夹得兴奋,更加怒涨一圈,仿佛有生命力般,上面暴突的青筋跳动,一次次更凶悍地狂抽猛送,打桩般深深嵌入他的骚屄深处。 他骚浪的身子被奸干得剧烈晃动,大奶子乳摇成白花花波浪,骚臀一翘一翘不断去迎合大鸡巴吞吐,屄口被肏得愈发肿胀酥麻,快感从那里一阵阵地急剧攀升…… 突然,婚房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好像有人推门而入了! 糟了,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我就说你这个骚蹄子勾引我,看你会不会被抓去浸猪笼。”男人仿佛知道他这一瞬的心思,低声在他耳后如情话呢喃。 沈嘉禾紧张得浑身一颤,骚屄收紧,夹得那大龟头一下子猛冲,顶进他的子宫口—— “唔——!!!”沈嘉禾弓起雪背,仰起颈项,在极度的激爽和紧张中,发出无声的尖叫。 …… 宿舍里的小床上,春梦中声沈嘉禾愈发紧张,一只手抓揉着只胸前睡衣里的骚大奶,一只手摸着自己水流不止的瘙痒小穴,蜷缩着腿梦呓喃喃道:“不要……不要浸猪笼……不是我勾引他的,我是被强奸的……啊!” “嘉禾,你在嘀咕什么呢,要上课了,赶紧起来。”室友从床铺下面踮起脚,扯了扯他的袖子。 “啊——”沈嘉禾霍然睁开眼,从睡梦中醒来,大口喘息。 看清楚眼前的宿舍墙壁,墙壁上靠着那个俊美孤傲的美男子人偶,眼睫纤长挺翘如花萼,唇瓣优美的弧度微微下压,正低着头一瞬不瞬地俯瞰着他。 是梦……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离婚吧。” 梁邵阳出门之后良久,他那句话还在沈静怡耳边回荡。 她完全崩溃了,哪里还有心思上班,双手发凉地捧起手机,给闺蜜陈茵打电话。 陈茵听完沈静怡的讲述,叹了一口气:“梁邵阳这男人,很有自己的主意,上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真有了喜欢的人,怕是铁了心会跟你离婚……所以啊,你一开始冒险用那种方法哄他入套,我就不赞同。” 沈静怡唇瓣颤抖地哽咽:“不行!我爱他,在我心里他就是我老公,我不能失去他……我知道了,一定是外面有狐狸精勾引了他!”她在心慌意乱中有些癫狂地喃喃,“难怪最近我觉得他衣服上多了奇怪的味道!你说,是谁!是哪个不要脸的小三勾引我老公?!” “嘉禾,你冷静点,你们两个本来就不是……” “会不会是理发店那个薇薇安?那个妖精每次给我老公理发,胸都往我老公身上蹭!还有……还有他们公司的那一个个狐狸精,都眼馋着我老公呢,别以为我睁眼瞎!我一定要把那个小三揪出来!只要搞定了她,邵阳就不会跟我离婚了!对!他是我的男人!我这辈子认定他了!我死也要死在他家的户口本上!他前几天还买玫瑰花送给我呢,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 “可是,那……找到梁邵阳喜欢的那个女人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我……” 沈静怡撑着自己的额头,双眸愈发通红,泪光在眸中打转,半晌,道,“你说呢……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他了。” “哦,可能是你胸太大了,啧,明明身材那么纤细,胸却大得跟水球似的,这怎么找得到适合你的尺码。”林秘书的话语酸溜溜的,似乎在责怪他的胸大,第一次来到这种工作环境的沈嘉禾顿时更加紧张了。 他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胸长这么大的,“可是,真的扣不上去,我都怕把扣子崩坏了。” “唉,看你可怜,借你一件内衣吧。” 林秘书打开门,递了一片薄薄的胸罩和内裤进来,“你身上的胸罩太厚了,换上这个就能塞进去了,这个内裤是一套的,都给你了。” “好的,谢谢林秘书。” 沈嘉禾赶紧换上胸罩,只觉得身上变得清凉,那胸罩薄得有些过分,就像是少女刚开始发育时穿的那种,一片单薄的棉布,紧紧地包裹住他胸前那两团雪白球状的饱满乳肉,就好像什么也没穿一样,清晰可见胸前乳尖激凸的形状,因为刚才他在努力塞大奶子的摩擦间,又把自己敏感的奶头弄得有些硬立勃起,腿间的私处都跟着紧绷起来。 “林秘书,这个内衣好像……好像有点那个……” 他支吾着,想说这样会不会太露,没说完就被林秘书尖声打断:“为了你能穿上制服,我都送我自己的内衣给你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挑啊?” 沈嘉禾不敢再说了,生怕林秘书责骂他一个新人屁事多。 他终于勉强地扣上了胸前的扣子,两座丰腴的雪峰被勒得发紧,尽管保守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胸前如紧身衣般饱满坚挺的雪球形状依然显得无比色情,随即沈嘉禾还发现这衣服的下摆也太短,穿上包臀裙之后,依然能露出一线雪白的纤腰。 他往下扯了扯衣摆,那上衣却被他的丰乳撑得动不了,他羞愧地想这又是他胸大惹的祸,只能把跟林秘书提衣服短的想法咽回肚里。 怎么能给他穿裙子呢……而且,黑色的包臀裙也很短,他往上拉,连大腿跟臀部的连接处都要露出来,往下拉,腰间又是露了一大片,肚脐都在外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摩擦间不知羞的骚穴又分泌出淫汁,都打湿了内裤,他好几天没有做爱,那骚嘴儿又开始饥渴难耐了。 他只好把林秘书给的小内裤也换上,内裤有些紧也顾不得了。 “林秘书……以后,我负责什么工作啊。” 沈嘉禾穿着换好的制服,拘禁地绞着手出去,看到他的一瞬间,连作为女人的林秘书都惊了一跳——这骚蹄子身材前凸后翘的,也太性感了吧,这等尤物,要是走出去给男人看到,那还得了? 林秘书端着高冷的架子,扔给他一个U盘:“打印这里面的文件,下楼给我们组的全部同事拿外卖,给我倒杯咖啡,美式不加糖。” “先做哪一个啊?”打印文件、拿外卖、泡咖啡,职场新人三部曲一起来了,沈嘉禾有点懵。 林秘书冷笑一声:“同时。” “……” 一个小时之后,沈嘉禾上上下下地跑了好几圈,气喘吁吁,整个大办公室的职员都认识他了,尤其是男职员,忍不住地盯着他那胸前颠动的大雪团、包臀裙紧裹的翘臀和雪白细长的双腿猛看。 “哇,这个新人的制服也太……福利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公司要拍AV呢,天哪,他的笑容还那么可爱。” “不行了,小兄弟受不了了要去厕所……” 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人的话,沈嘉禾已经被他们轮奸数百次了。 走廊上,沈嘉禾被几个男职员拦住要联系方式,他唯唯诺诺地擦着汗,正不知道如何拒绝,林秘书突然走过来打断:“沈嘉禾,去董事长办公室给他倒茶。” “啊、好的,好的。” 沈嘉禾如蒙大赦,赶紧去了高层的办公室,冲好茶之后端着托盘颤巍巍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办公室空间广阔,装潢富有艺术气息,一整排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眺望外面繁华林立的建筑群和海港。 一看清宽大老板桌前面坐着的男人,沈嘉禾吓得托盘差点摔到地上。 实习第一天被姐夫在办公室惩罚猛艹 ⒮ēУuw 沈嘉禾顿时委屈:“你……姐夫,这是林秘书给我的制服,我是别无选择才——” “错了就错了,不要狡辩!” 梁邵阳厉声一喝,威严地打断他。 林秘书自作主张让沈嘉禾去跑腿,梁邵阳非常不愉快,不过,这也给了他佯装发怒惩罚沈嘉禾的理由,“你不要以为我会因为裙带关系包庇你,公司里没有姐夫,叫我梁总。” “……梁总。”沈嘉禾弱弱出声,“可是,真的是——” “我知道你身体骚浪,一天到晚就想着有男人操你。”梁邵阳盯着沈嘉禾不安的手臂把那对乳肉挤得微动,想着一口咬在那若隐若现的乳头上,一边继续冷厉道,“居然胆敢穿成这样在公司勾引男人,你知道今天公司里的男员工工作效率因为你降低了多少吗?说,姐夫要怎么处罚你?” “不要……” 沈嘉禾嘴里弱弱地反抗,夹紧了腿,已经能想到姐夫是要狠狠“惩罚”自己的小骚屄了,他低下头不敢看姐夫,恰好一下子看到姐夫裆部的凸起,想到那西裤里包裹的肥硕肉柱捅进自己屄口的感觉,顿时穴里更加热烫,脑子里涌出淫浪的情欲,骚汁打湿内裤浸透出来,他抖着嘴唇喃喃,“不要……” “不要什么?”梁邵阳挑眉。 “不要碰我的小逼……” “你在说什么不检点的话?这里是办公室,你以为你用小逼来讨好上司就可以躲过惩罚?”梁邵阳拍桌厉呵一声,吓得沈嘉禾浑身一抖,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喝了!”梁邵阳冲旁边的茶盏点了点下巴。 “啊?喝茶?为什么要我喝茶?” “这是对你的惩罚,快喝!” 沈嘉禾懵懂不明所以,只得捧起茶盏就喝,梁邵阳看他那副唯唯诺诺的胆怯样子,忍不住就伸手去掐他白色制服里高耸的乳团,准确地用两根指头捻住他那布料下隐约透出的乳粒,狠狠地拧动,满意地看到沈嘉禾惊慌失措地瑟缩高叫:“啊!姐夫——梁总你干什么,怎么突然掐人家的乳头。” “掐你乳头是对你的教训,我掐我的,你喝你的茶,快点!不然把你的乳头扯下来!” 说着梁邵阳的手扯着那乳尖狠狠一拉,沈嘉禾疼得眼里泌出了泪花,吓得赶紧一仰头把茶盏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咕咚一声吞咽下肚,那水声显得又媚又饥渴,同时淫浪的乳头被姐夫拧出了感觉,很快从乳晕里激凸出来,顶在薄薄的布料里,疼过之后,只觉得更加瘙痒难耐,乳头又痒又胀,下面的小穴也是,好想被姐夫继续弄下去…… 可梁邵阳又不接着弄他了,罚他喝了茶之后,松了手,只是让他站在自己身边罚站,他就在他旁边正襟危坐地专注办公,像是当他不存在。 沈嘉禾只觉得热茶下肚之后,像是融入了血脉里奔涌,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口干舌燥,骚屄和奶头都越来越痒,发热发胀,如同千万个蚂蚁在上面爬,他哪里站得住,可是在姐夫面前,他连伸手去抚慰自己发痒的部位也不敢,只能不断难耐地夹腿,饥渴地吞咽…… 不行,他好热啊,好想要啊……好想要姐夫的大手和嘴唇爱抚自己的奶头,想要姐夫的大鸡巴插进小穴,狠狠地干他的逼……他发骚了,受不了了……他偷偷地移动手指,贴着自己的腿根摩挲,想给自己一点慰藉…… “让你罚站,你在乱动什么?”梁邵阳忽地转头对他冷冷道。 “我……” “你什么你?” 沈嘉禾咬了咬唇角,实在忍不住,不要脸地豁出去了:“梁总,我的、我的小逼……好痒……” “呵,刚才还狡辩,你说你,是不是个随时都想被男人干屄的骚货?” “唔,我……不是,我只想被梁总干……” “干什么,说完。” “干小屄。”可怜的沈嘉禾被浑身涌动的春潮折磨,红着脸承认,“想要梁总的大鸡巴干我的小逼。” “求人是你这么个态度?说好听点,去掰开嫩逼给我看看紧不紧,我考虑下。”梁邵阳端着冷傲的架子,以目示意沈嘉禾坐到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沈嘉禾立刻顺从地坐上去,弹软的嫩臀放在冷硬桌面上,紧身包臀裙轻轻一卷,卷到腰上,对着姐夫淫荡地张开双腿,就露出了里面细细一根小内裤包着的饱满骚屄。 “求求梁总了,大鸡巴干进来吧,小嫩穴一直在流水,受不了。”他红着脸,用细白的两根指头主动拨开内裤,掰开花唇,两瓣细缝里,淫水浸润得骚肉上一串晶莹,如同芙蓉泣露。 梁邵阳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把那淫穴掰开更大,让姐夫能清楚地看到内壁里的淫肉在饥渴地蠕动,淫汁渐渐地浸出来,“梁总你看,里面好紧的,水好多还很会吸,会把梁总的大鸡巴吸得很舒服的,求求梁总干进来吧,狠狠地干我的小嫩逼,干烂了也没关系的。” “骚货!说,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我的鸡 “叩叩”,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梁邵阳却丝毫不理会,继续耸动雄腰猛干嫩逼,快感的电流从两人的交合处绵延不绝地传来,那糜红嫩肉被大鸡巴过于疯狂的捣干摩擦得要烧起来一般发烫,沈嘉禾被敲门声逼得越来越紧张,身下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感觉自己的嫩逼都要被姐夫的大鸡巴奸化了。 巴吃。”梁邵阳被他的骚话极大地取悦了,终于忍不住地站起身,一边解开裤链,一边刺激他说出更多。 “你以为有人来了我就会放过你?不如打开门让别人看看我怎么干你的?” “呜啊、姐夫有人来了,快停下、快——” “是,小骚屄每天都想着吃姐夫梁总的鸡巴,没有大鸡巴插进来骚屄就活不下去,走个路都骚水流个不停,”沈嘉禾充满欲念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姐夫裤裆里掏出的鸡巴,“唔梁总鸡巴好大好猛,快干进来……” “呜呜、慢点姐夫,小骚逼高潮了先停一下、啊啊要被干烂了!” 梁邵阳狂吸一通那摇晃的香乳,终于满意地停下来继续刺激他,道:“这么骚的贱乳头是不是刚才在外面就想被那些男员工舔了?是个男人就能肏你的小浪逼是不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发情!” “不是唔哈、骚货不是谁都能干的,只给姐夫干,奶子也只给姐夫舔,哈啊、只看到姐夫的鸡巴才发情、呜呜求求姐夫轻点,干坏了骚屄以后还怎么吃姐夫的鸡巴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啊~~” “妈的浪货!干着下面奶头就自己发痒了。”梁邵阳低头一把扯开他的衬衣,一边胯下不停地干他,一边拨开胸罩把里面一只大奶子露出来,先是惩罚性地揪住那奶头,用力地拉长到最大距离,疼得沈嘉禾求饶地惨叫,梁邵阳才终于松手让那奶头弹回原位。 “叩叩”! 梁邵阳看他这副媚态,旷了几天的大屌也把持不住了,本来安排的计划都暂且抛诸脑后,上前大龟头戳到穴口一抵,没有过多的前戏,破开那饥渴骚软的媚肉就捅了进去。 大鸡巴一下子被紧致的淫肉包裹住,爽得梁邵阳头皮发麻,闷哼一声,两手用力钳住他果冻般弹软的骚臀,精壮的雄腰猛烈挺动着肉棒狠狠进攻骚屄,大开大合抽抽送送,鸡巴上暴突的青筋凶悍地碾过那湿软的穴肉,肏得那娇嫩骚穴中淫水越流越多。 沈嘉禾被猛肏得双眸迷离,泪光颤颤地软浪哀求,梁邵阳心里终于舒坦了许多,身下却更加毫不留情,一边伸手抓揉他弹软晃动的骚大奶,一边啪啪啪地挺胯如打桩机越干越深,那种雄性本能的暴虐冲动,让他只想狠狠把身下淫浪的骚屄干烂干穿! 一边狠狠质问,梁邵阳胯下顶撞得更加厉害,更加充血胀大的鸡巴一次次摩擦到骚心,沈嘉禾身体一软,被他干得撑不住仰倒在了桌面上,被男人吸得红肿的奶头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挺立在空气中打着圈儿剧烈晃动,小玉茎也在空气中一颠儿一颠儿地吐露蜜汁。 办公室内啪啪啪肏穴不停,办公室外敲门的声音却继续不依不饶。 “梁总?梁总?” 看那雪峰荡起动人的肉波白浪,上面鲜艳红果般的乳尖勾人地晃颤不停,梁邵阳湿热的舌头才终于咂砸舔舐上去,用力地吮吸,爽得沈嘉禾哼哼唧唧地叫春,小穴也跟着收缩得更厉害,“啊啊嗯姐夫吸得好舒服、贱奶头就喜欢被姐夫吃、用力呜呜好爽!乳头都吃得肿大了好羞人啊啊不行、吸得奶头太肿大了以后穿在衣服里包不住地凸出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唔哈!姐夫——有人敲门,不要操了!” “唔啊、慢一点姐夫太快了!受不了呜啊啊啊!”沈嘉禾被他干得向后仰,两条雪白手臂撑在办公桌上,仰着脖子娇喘,白里透红的清丽脸蛋上满是春情,如瀑的秀发垂落下来晃荡,包裹在衬衣里的挺翘双乳在胸前摇晃成白花花的波浪,足尖翘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摆臀迎送,仿佛在迎合着梁邵阳干得更深。 小穴在剧烈快感的不断堆积下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小玉茎射出了精液,骚肉搅紧了大鸡巴分泌出潺潺的骚汁,沈嘉禾浑身仿佛被过电般的激爽电麻了。 “干死你这个小浪逼,让你穿成这样勾引公司的男员工,还给人家留电话,是不是想约那些男员工干你?”紫红色肉屌在糜红骚洞中进进出出,水声噗嗤噗嗤绵延不绝,醋意大发的男人身上西装整齐,却如同发狂的野兽般,对着小舅子腿间的浪穴越干越猛。 “不是、没有勾引啊啊啊姐夫慢点、真的没有、没有留电话给他们呜呜姐夫冤枉我、大鸡巴慢点要肏坏了!”下身传来的灭顶般的快感让沈嘉禾眩晕,他微张着红唇颤动着小舌头呻吟,胸前颠动的大奶子偶尔随着梁邵阳的猛压撞击在男人的胸膛上,让他的奶头更加瘙痒,“骚奶头好痒、姐夫吸一吸,求求你了呜啊!” 林秘书冰冷如机械的声音持续传来,“梁总?” 梁邵阳俊眉一皱,一边欣赏着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淫浪美人的骚态,一边终于冲着门口问了一句:“谁啊?” “梁总,是Sean(肖恩)先生,他跟您预约了……” “我知道。” 梁邵阳眉头一皱,眼中翻滚的情欲倏而冷静下来,不耐地打断林秘书,蓦地停下肏干动作,“啵儿”一声把大鸡巴拔出穴口。 那已经被肏得烂熟的糜红肉洞还大张着,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微微翕合蠕动,梁邵阳抽出纸巾擦了擦汗,虽然不舍,但也勉强把大鸡巴塞回了西裤里,然后把沈嘉禾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暂且藏回上衣里,扣好纽扣,扇了一巴掌那颤巍巍的翘奶子,才对门口道:“进来吧。” 进来?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被干得瘫软失神的沈嘉禾这才回过神,蓦地从办公桌上翻起来,强忍着自己身体的酥软和穴里的空虚,赶紧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还没整理好,办公室门就一下子开了。 沈嘉禾慌得往后面缩,一边紧张地看向门口,进来的却不是什么脑满肠肥的油腻中年男老板,而是……沈嘉禾惊得睁大了眼睛。 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外国男人,金发的发根带了点深棕色,可以看出是染金的,真是爱修饰自己的形象,个子高大挺拔,衣着沙漠黄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海洋蓝色的衬衣,撑得他的身板煞是好看。 外国男人一眼向沈嘉禾望过来,沈嘉禾被那鹰隼般深邃的目光刺得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像是在电影里面见过的,像谁呢,像……噢对了,像小李子莱昂纳多——发福玩小水枪之前的状态。 “肖恩先生。” 梁邵阳明显注意到了沈嘉禾跟肖恩之间的视线,脸色冰冷,不爽地皱了皱眉。 “梁先生,可算见到你了,你上次说的对,LUX不过是在释放假的并购消息,诱导不成熟的分析师和散户股民疯狂投资来抬高股价……” 肖恩操着一口抑扬顿挫的汉语,在梁邵阳的办公桌对面落座,鼻翼翕动,仿佛嗅到了空气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暧昧味道,一边跟梁邵阳一本正经地畅谈生意经,一边眼角余光不断往沈嘉禾身上刮,暗中打量着他。 这个董事长办公室的生面孔,长得这么娇嫩多汁的双性美少年,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穿得还那么骚,胸前一双大奶子在制服里都要爆出来了,要相信他跟梁邵阳之间没事,那肖恩宁愿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菊花里。 沈嘉禾惴惴不安地夹着腿站在梁邵阳旁边,身体因为刚才那一场中断的情事而十分燥热,小屄里含不住的淫汁和姐夫前列腺液的混合体从屄口滑落出来,顺着他白皙的腿根滴落,痒痒的,他不敢去擦拭,又怕被别人看到,心里又急又慌,完全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外国男人在视奸着他的身体。 趁着梁邵阳起身去接电话,肖恩转头对沈嘉禾微微一笑:“你可以帮我倒杯茶么?” “啊……当然,好的。” 水渍,仿佛在显摆男人吸这骚奶头时吸得有多用力,有多爽。 肖恩更加用力地吞咽了一口,这么诱人的奶子就在眼前,这视线冲击让他一瞬间精虫上脑,几乎就想要张口对着那骚奶头咬下去。 这时,梁邵阳收了电话转身走过来,肖恩恢复了一些理智,挺直了背,从胸前优雅地掏出一枚雪白的明信片,对沈嘉禾露出完美的绅士笑容:“这位先生,你的外形很适合为我们公司要推出的一款产品拍广告,有空来我们公司试镜吧,我相信,梁总一定不吝人才,愿意把你‘借’给我用用。” 说着,肖恩就对梁邵阳挤了挤眼睛,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地勾搭梁邵阳的小美人,就是因为他相信以自己跟梁邵阳密切的合作关系,梁邵阳应该会愿意把这美味的尤物借给他尝尝鲜,毕竟,不过是一个办公室玩物而已,跟男人的事业比起来简直无足轻重,况且,梁邵阳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听说他在外面风流惯了,这么一个小宠物在他心里能值几个钱呢? 肖恩心里想得美滋滋,谁知梁邵阳立刻沉下了脸色,冷冰冰地盯着肖恩离沈嘉禾近得几乎要贴上去的距离,几乎是透出杀意的语气道:“不必了!” 沈嘉禾手里还捧着茶,被姐夫这语气吓得浑身一颤,知道他动怒了,等等饶不了自己,跟着就条件反射地腿软,小穴发热,竟然仿佛在渴求梁邵阳暴虐的凌辱,淫水都被激得往外冒。 肖恩的脑子也转得快,立刻收起手里的名片,嘴里说着:“你当心茶烫。”同时在办公桌下面梁邵阳看不到的地方,手指一折,把名片对折了,然后大手贴着沈嘉禾软腻的腿根,滑向他包臀裙下的水润嫩逼,猛地把对折好的名片插进了屄口,大手顺便在那滑腻多汁的肉唇上摸了一把,然后手指摁着名片用力一顶,直把那片对折的硬纸捅进了骚屄的甬道深处。 “啊呃——” 沈嘉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名片肏穴弄得淫叫一声脱口而出,小穴娇嫩的内壁被那硬纸边缘顶得又痒又疼,他前后一摆,差点没晃倒,肖恩便趁机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笑眯眯道:“你可要当心了,梁总可不想看到他心爱的宝贝,倒进我的怀里,梁总,你说是不是?” 这话一语双关,梁邵阳看着肖恩握住自己宝贝的手,瞬间热血上涌,优秀的情绪管理能力让他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指节微微弯曲,仿佛想要两根指头把肖恩的脑袋像矿泉水瓶盖那样拧下来扭一圈然后当球踢,冷冷道:“沈嘉禾,去休息室打扫房间。” “好的,梁总。” 沈嘉禾赶紧丢开肖恩火热的大手,扭头如同小兔子般快步蹿进了休息室。 肖恩目送了那扭动的纤腰丰乳一眼,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进了休息室,沈嘉禾咔嚓关上门,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屄口被塞进的名片抽出来,抽出时嫩肉被刮到的触感简直让他疼得嘶气,低头一看手上的东西,才发现竟然是一张名片,白底黑字地印着肖恩的公司和他的联系方式,边缘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 沈嘉禾赶紧把那名片藏了起来,省得梁邵阳看到又醋意大发。 坦小腹,那凹进去的姣好弧度里诱人的肚脐,两侧妙曼的腰线。 再往下,越过被推倒腰上的黑色包臀裙,就来到他那根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小玉茎,下面是已经被自己干得红肿水润的屄口,只见少年纤长的玉指在糜红的肉瓣内急不可耐地进进出出,带出一滴滴晶莹的淫液,屄口上的骚豆豆已经发情硬立地凸起,跟着他自己用手指干穴的动作一颤一颤,敞开的肉穴里连那些媚肉的褶皱都清晰可见,饥渴地泛着水光蠕动,渴求着被他的肉棒插进去…… 耳机里同时传来他源源不断的淫叫:“唔~啊哈~~姐夫~~大鸡巴快捅进人家的小逼~还不够,要用力呜啊~~” 这骚货,真不得了,一个人坐着都能浪上天! 梁邵阳在心里暗骂一句,受不了地关上视频。 沈嘉禾在椅子上自慰得正欢,忽然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摸起来一看,是梁邵阳的信息:小骚货去浴室洗个澡,等着我。 等着我——姐夫的这简单三个字,在沈嘉禾眼里如同一剂最猛的春药,等着他,等着他干嘛呢……当然是要干他了。 沈嘉禾红着脸起身,一想到姐夫的鸡巴等等就要来干他了,小穴里就不知廉耻地咕叽涌出一汪淫水,他连奶子都没有塞回衬衣里,就这么一只奶子高耸包裹在衬衣里,一直敞露挺翘在外面,一颤一颠儿地扭腰翘臀走进了旁边的浴室,小穴里的淫水都沿着腿根滴落下来,一路在地板下落下清亮的水渍,却不知道自己这般自然而然流露的淫态,被梁邵阳在监控视频里欣赏得一清二楚。 到了浴室才发现里面宽敞得吓人,简直是别有洞天,四四方方的浴池、水疗足疗设备、桑拿房、按摩床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个高档大保健中心。 他急急地脱光衣物,取下莲蓬头打开热水,让水流对准自己湿热的花穴冲洗,想缓解自己身上难耐的燥热,然而那突如其来的强力水柱瞬间射进他的骚穴深处,击打得他敏感的甬道内一阵刺激,让他咿咿呀呀地乱叫起来,只感觉自己是被水柱肏了,又热又烫的水柱肏得小逼好舒服…… 这骚货,就连洗个澡都能把自己玩得这么欲仙欲死的样子,真是…… 梁邵阳看着浴室监控内那在水流下扭动骚叫的白花花身子,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快速地结束了会谈,大步走进休息室,哗地拉开浴室的门。 “啊——姐夫!”正在被水流肏穴肏得迷醉的沈嘉禾一下子清醒了一些,慌张地从浴池边缘爬起来,用浴巾裹住自己凹凸有致的娇躯。 “藏什么藏,你哪个部位我还没看过?” 梁邵阳一边冷笑就一边快速脱下衣物。 “……” 沈嘉禾娇羞地别过脸低下头,不敢直视姐夫那高大雄壮的身躯,心里却忍不住地幻想姐夫下一秒就走到他面前,胯间粗硬的热屌狠狠捅进他的小逼,凶悍地肏干他。 候姐夫的,撞坏了怎么办。” 梁邵阳听他这般求饶,总算是暂且松开了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地结束了淋浴,热气腾腾的强壮身躯披上浴袍走出去,拿起沈嘉禾挑的精油,拧开瓶盖就对着他白玉般的身体浇落下去。 “姐夫,你这是要做什么呀……啊……” 琥珀色的透明液体随着梁邵阳大手的挥动,一滴滴砸落在沈嘉禾白玉般的身体上,散发着混合了依兰、雪松和橙花等复合植物醇厚芳香味,汇聚成流,在他的颈项间、双乳上缓缓流淌,勾勒着他身体妙曼的轮廓,如同给他罩上了一件流动的液体状透明水衣。 沈嘉禾只觉得身上流淌的精油触感冰凉黏腻,橙花香能够给人安全感,西印度檀香可以舒缓神经紧张,可他却在这种陌生的触感中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忽然一滴精油砸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刺激得他睫毛一颤,“啊”地一声娇呼,看上去可怜极了,仿佛一滴精油都能欺负了他,谁都能欺负他,他却又摆着身体任人欺负,娇娇弱弱无力反抗。 梁邵阳忍不住摁翻这个小骚货的冲动,把精油瓶丢到一边,敞开浴袍躺在旁边的按摩椅上,厉声命令沈嘉禾:“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给我做精油推拿按摩,帮助你的上司缓解工作的疲劳,是你这个实习助理应尽的职责,能不能将功补过,就看你的表现了。” 沈嘉禾抹了一把浑身黏腻的精油,感觉被精油笼罩的身体又开始热胀了,他夹着瘙痒的小逼紧张地走到按摩床前弱弱地望着姐夫:“可我……我不会推拿按摩啊……” “没做过不知道现学吗?现在有上司愿意手把手地教你带你,你不知道是你这个实习生多大的幸运?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好好珍惜?” 梁邵阳一句句训话说得有板有眼,跟办公室里德高望重的领导教训新员工的语气表情一样一样的,震慑得沈嘉禾一时浑然不觉自己是在被男人逼迫提供色情服务,恍然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作为刚入职场的菜鸟要跟着领导学习宝贵的工作技巧了,忙不迭地点头唯唯诺诺:“是、对不起姐夫——梁总,我一定好好学,好好伺候您纾解工作疲劳……请问我应该怎么做?” “先上来。” 沈嘉禾听话地爬上宽大的按摩床,双腿分开对着梁邵阳趴下去,膝盖支撑在男人精壮的腰胯两边,就这么挺翘着骚臀如同小母狗般悬空在他的身体上方,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脸和肌肉蓬勃的身躯,脸颊更加热烫,六神无主地慌张颤抖道:“梁总,我、我接下来怎么做啊?” “小笨蛋,趴下来点,骚货胸前那么大的骚奶子用来干嘛的?还不快给我做乳推按摩!”男人的声音依旧严厉,如同带着怒意的训斥,只是变得粗重急促的呼吸泄漏了他的欲望。 “唔好的……”沈嘉禾被梁邵阳的厉呵吓得身上更加发软,将自己的身体沉下去,胸前那一双饱满的沉甸甸大奶子就垂落在了姐夫硬邦邦的胸肌上,嫣红硬立的奶头被按压进乳肉里,沈嘉禾一下子感觉爽得不行,空虚已久的骚奶子被姐夫的胸肌按摩到了,乳肉因为涂了精油而滑不溜丢,他在梁邵阳的指令下前后左右地滑动胸部,晃动着大奶子在梁邵阳的胸膛上来回摩擦,同时因为近距离地跟梁邵阳对视,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耻看,偏偏梁邵阳还故意开口问他:“小骚货,你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在给梁总做精油按摩。”沈嘉禾红着脸道,他的骚乳头时不时地刮擦到梁邵阳那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带给他瘙痒的快感,奶头越磨越硬,恨不得立刻被梁邵阳含进嘴里用力吸吮,骚屄也跟着越发热烫,淫水滴答从瘙痒难耐穴口溢出,从翘起的骚臀里滴落在男人胯间的耻毛丛中。 小舅子sao泬按摩姐夫的大JJ被猛艹娇躯luan颤 “啊~” 沈嘉禾娇喘一声,只感觉一条湿热的舌头紧紧覆盖在了自己的骚屄上,熨帖抚慰的快感一下子就将更多的情欲从他的销魂洞里勾引出来,灵活的舌尖划开肉唇,分开那敏感的花缝上下舔舐,自上而下地挑逗着他的阴蒂,按压捻弄着画圈,直到把那枚湿热的骚豆豆玩弄得更加圆润滚立, “啊、啊哈不要,不要舔那里。”沈嘉禾嘴上说着不要,骚屄却兴奋地被舔出了更多的水,不由自主地就耸动着腰胯更加把花唇往姐夫的嘴唇上凑,与此同时,那根粗硬翘立的肉棒正好戳在他的大奶子上,把那大奶子顶得一颤一颤。 沈嘉禾自觉地握住那滚热的肉柱,直接插进了自己一对饱满的嫩乳中间的深沟中,骚红的奶头被顶得摇晃颤动,热烫的鸡巴摩擦到他娇嫩的乳肉,一直把龟头顶到了他的下巴底下。 “呜啊、大鸡巴肏进大奶子里了……”沈嘉禾低头一看那明晃晃在自己眼前吐露前列腺液的大龟头,鼻息里都是强烈的雄性腥臊味,更加意乱情迷,想起了自己在春梦里被猛肏骚奶子的感觉,情不自禁就乖乖地双手捧住自己的大奶子,裹紧了里面的阴茎,打着圈儿上下左右地晃动挤压按摩,为姐夫的大鸡巴乳交。 “嘉禾在做什么?” 沈嘉禾嘴馋地低头伸出小舌头,怜爱地舔舐姐夫那枚紫红龟头,嘴里一边娇喘回答,“唔我用大奶子给梁总按摩鸡巴,梁总舒服么……啊啊小穴被舔得太舒服了~~” 梁邵阳用行动回答了他,他享受着鸡巴被大奶子和骚嘴同时吸夹服侍的快感,仿佛作为奖励,嘴里更加用力地舔舐那淫水四流的肉穴,对准肉缝用力吸嘬里面泌出的源源不断的骚汁,仿佛要把沈嘉禾的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姐夫、姐夫不要吸了受不了~~” 沈嘉禾娇媚的骚声淫叫中,梁邵阳接着用牙齿啃咬碾弄娇嫩的花缝和花缝上硬立的骚豆豆,把那阴蒂吮吸得更加骚红肿胀。 沈嘉禾又爽又麻,被姐夫的唇舌亵玩得彻底丧失了力气,骚臀一下子坐在姐夫的脸上,滑腻的肉唇跟梁邵阳的嘴唇和鼻息紧紧地贴附在一起,刺激得他嘴里“啊啊~”地淫叫连连。 梁邵阳倒是没有责怪他,他大手摁住他果冻般弹软的嫩臀,湿热的大舌头一下子长驱直入,肏进了他的肉穴深处,随着沈嘉禾仰头“啊呃~~”一声惊喘,那有力的舌肉蛮横地钻开敏感的阴道内壁,狠狠搅弄顶撞,灵活得像作恶的怪物伸出的触手,肆无忌惮地侵犯奸淫着多汁的花穴,舌头搅动出的淫水咕叽声在房间里回荡。 “唔、啊哈姐夫不要了、小穴要被姐夫的舌头奸坏了、快停下啊啊!” 沈嘉禾被男人的大舌头奸得不住娇喘,那柔媚如蜜糖的声音刺激得梁邵阳舌头搅动得更加用力,同时挺胯让自己的大鸡巴在沈嘉禾娇嫩的双乳间进进出出,猛肏着他的大奶子,缓解自己那玩意儿肿胀得快要爆开的欲望,剧烈挺动的鸡巴一次次把娇嫩的乳肉都摩擦得发红发热。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不停在嫩穴中寻找让他最激动的骚点,然后立刻对那骚点发起迅猛的顶撞肏弄,沈嘉禾一下子爽得啊啊啊地大声浪叫,双腿打颤,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紧接着,仿佛是故意捉弄他,大龟头一下子戳进他正张着叫春的小嘴里,满满地塞住他的小嘴,腥臊的雄性气息一下子呛得他眼泪直流。 “唔、呜呜……” 沈嘉禾前后两个小嘴同时被肏,大奶子也被鸡巴上下抽插得左右乱颤,他气喘吁吁,想叫又叫不出声,只能“唔唔~”地发着委屈又舒爽的鼻音,发红的眼角不断被干出生理泪,沾染在眨动的纤长眼睫,滴落在男人耻毛浓密的胯间,一片晶莹。 快感在小腹堆积,层层攀升,就快要达到巅峰,就在这时,梁邵阳明显地感觉到他要高潮了,于是忽地收回舌头,停止了进攻。 “啊啊~怎么停下了唔……”沈嘉禾正在紧要关头,脑海被情欲充斥,小穴顿时空虚得紧,主动地挺着逼就往姐夫的唇舌上蹭。 然而,梁邵阳却无情地将他的嫩臀一把推了起来,沉声道:“小骚逼倒是会享受,忘了自己的本分吗?我的大鸡巴还肿得发疼。” “啊……我错了……” 沈嘉禾嘤咛一声,感觉小逼越发空虚发凉,只听梁邵阳厉声命令: 沈嘉禾泪水盈盈地点头,那被鸡巴撑满的骚屄酸胀得不行,不用梁邵阳下命令,他就已经瘙痒地想动动了。 沈嘉禾低头向那枚紫红硕大的龟头看去,马眼中果然在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看得他更加饥渴,刚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腿立刻支撑着自己的臀部上移,用自己的屄口去摩擦龟头,用那被舌头肏开了还没合上的肉洞边缘包裹吸吮龟头,一边发出沙甜的淫语:“我在用小屄给姐夫按摩大龟头了,姐夫的龟头还难受么?” 沈嘉禾露出天真的迷茫表情,看得梁邵阳只想立刻操死这个小骚货,不再吊着他玩儿了,大鸡巴狠狠地往上一顶,硬圆的大龟头就一下子顶入了他的屄口,整个插进了他的小穴中。 梁邵阳被他弄得实在忍耐不住,猛地翻起身,就着性器连接的状态,把沈嘉禾翻身推到在按摩床上,分开他的双腿,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时间,就立刻耸动腰胯,大鸡巴在他的骚洞中狠狠地大力抽插起来。 “呃啊——” 他剧烈 “呜啊、怎么突然,突然肏进来了啊啊太快了慢点!”沈嘉禾的肉唇被大鸡巴顶撞得汁水四溅,水声噗叽噗叽,囊袋拍打肉臀啪啪作响,大奶子也被肏干得一颠一颤。 “啊怎么……怎么更深一点啊?” 梁邵阳低笑一声,更加发狠地猛烈冲撞,啪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沈嘉禾嘴上咿咿呀呀哭叫着求饶“不行了、不要、小逼要被干坏了!”,淫荡的身体却爽到了极点,愈发诚实,主动地抬臀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狂奸猛干,骚穴里的媚肉谄媚地裹紧着大鸡巴吸附,爽得梁邵阳一边伸手抓揉他的大奶子,一边低喘着变换角度,越干越凶。 沈嘉禾的浪叫声变得越发尖细,甬道里的媚肉忽然开始紧缩痉挛,梁邵阳知道,他又要高潮了,他忽地停下了顶撞的剧烈动作,肉棒满满地插在小穴里,一动不动。 沈嘉禾的双腿立刻泄了力气,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粗壮的肉刃破开那饥渴已久的甬道,一捅到底,直接就顶到了他娇弱的子宫口,又疼又爽,阴道被瞬间充满的饱胀感让他仰着脖子掉出眼泪,口中不断地娇声浪叫,“啊啊啊啊姐夫的鸡巴太长了、一下子顶到最里面了,要把小逼顶坏了!呜……不是做按摩吗,姐夫怎么能把鸡巴肏进我的小逼……” “还不快去接着按摩。” “啊……怎么不动了?” “难受。”梁邵阳挺胯稍微往上面顶了顶,“要按摩得更深一点。” 沈嘉禾被越干越猛的梁邵阳冲撞得浑身乱晃,只能哭喘着顺服承认:“啊~是的~小逼早就瘙痒得不行了、看到姐夫西裤里的裆部都鼓起来了、就想被姐夫干、在外面的时候就想被姐夫干了,骚穴痒得不行啊啊姐夫干轻一点小逼要坏了啊哈~” 一边被肏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一边还听着男人在他耳边低沉地质问:“说,是不是早就想被姐夫的大鸡巴这样肏了?刚才按摩的时候就水流个不停,挺着大奶子晃来晃去,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勾引姐夫,小骚逼不被姐夫操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好、好的。”沈嘉禾勉力支撑着瘫软的身体,向床尾爬动一步,调转自己的身体,敞开双腿,跨坐在梁邵阳的胯间,掰开自己肥厚的大小阴唇,用已经被舌头奸干得湿热滑腻的屄口按摩那根挺立的粗屌,让热烫的肉柱不断贴着自己敏感的肉缝摩擦,寻找更多的快慰,嘴里难耐地哼唧:“唔……小逼给姐夫按摩大鸡巴,姐夫鸡巴太粗了啊啊,磨得小逼好爽啊,啊哈、好多水唔把姐夫的鸡巴毛都打湿了对不起……”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上下地吞吐鸡巴,奈何实在没了什么力气,只撑起来了一点就酥软地又坐了下去。 “嘉禾骚死了,来了办公室就想着勾引姐夫。”梁邵阳故意厉声羞辱他,低哑的男音充满勃发的情欲,“必须要好好教训,用小逼学习好好按摩姐夫的大鸡巴,将功补过,知道吗?” “轻一点?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浪穴?” “呜呜,知道了……小逼被大鸡巴撑得好胀……” 梁邵阳看着那骚情的美人自己把自己玩得春情泛滥,胸前翘立的大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鸡巴更加怒涨,难以忍耐地催促:“骚货快点,按摩还不到位,没看到我的大龟头都难受得出水了吗?” 的快感差一点就到巅峰,正在紧要关头,此时穴内大屌动作的骤停让他非常难受,偏过头去可怜地望着姐夫,“小逼好难受……姐夫继续动动啊……” “嘉禾。” 梁邵阳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是认真,“明天跟我去蒙特罗纳出差。” “啊……什么?”沈嘉禾现在被干得脑子里一塌糊涂,哪里听得清梁邵阳说的话。 “跟我去蒙特罗纳出差。” 梁邵阳竟然好耐心地字字清晰重复了一遍。 沈嘉禾涣散的眸光逐渐凝聚了几分:“唔……去国外?跟姐夫去国外出差……不,不行,我明天还要上学。” “学有什么好上的?请个假,跟我去出差。” 梁邵阳不容置疑地说着,一边用胯下的阴茎在沈嘉禾的淫洞里缓缓地研磨,如同在给他挠痒,磨得他那些媚肉淫性大发,却又不狠狠肏干给他个痛快。 “唔……不要磨了,姐夫,大鸡巴快操我,小穴好痒受不了了……”沈嘉禾红着眼睛望向他,软声央求,眸中都是点点泪光。 梁邵阳却继续逼问:“跟不跟我去出差?” “不……不去……” 沈嘉禾拒绝的话音刚落,梁邵阳就把大屌猛地拔出了他的小穴,淫浪的穴肉紧紧地吸附着鸡巴肉挽留,却无济于事,已经被肏开了的红艳骚洞在空气中不甘寂寞地微微张合,沈嘉禾本能地扭动着骚臀去寻找大鸡巴,嘴里难受地直娇哼:“怎么拔出去了……回来,大鸡巴不要拔出去,骚屄痒得不行,还要被姐夫肏……” 梁邵阳用硬实的大龟头戳着他充血熟红的屄口,反复挑逗研磨那边缘的嫩肉,勾引得他更加淫性大发,却就是不肏进去,玩味地观赏着沈嘉禾一脸痴迷而急切的样子。 “唔……”他双腿大张,主动伸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对着梁邵阳哀求,“姐夫,肏进来嘛,快插进我的小逼里,呜呜小逼痒得受不了了……” “那就答应跟我去出差。” “可是……” 沈嘉禾犹豫迟疑,梁邵阳脸色一沉,也不管自己胯下的欲望多么怒涨,收起鸡巴扭头就向浴池走去,丢下一句话:“不答应就算了。” 话落,他走到莲蓬头下打开水流,哗啦啦的水流声吞没了男人的低喘。 沈嘉禾无可奈何,只能将手指伸进肉穴肏干自己安抚,勉勉强强让自己高潮了,却远远没有满足,忍不住地思念着姐夫的大肉棒肏进来的饱胀快感。 梁邵阳不理他,他便自己默默穿戴整齐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淫荡身体都一直在饥渴发骚,周围的男同事都看他皮肤白里透红,脸上泛着春潮,前凸后翘的性感身子在紧身制服里都快包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剥光他的衣服把他压在墙上猛操一顿,只可惜上午被训话之后,没人敢再招惹沈嘉禾。 午后,他一个人在食堂角落默默用餐,忽然手机来电,是姐姐沈静怡。 沈嘉禾惴惴不安地接通电话。 “喂,嘉禾,怎么样,见到你姐夫了么。” “见……见到了啊。”沈嘉禾弱弱应声,岂止是见到,还被姐夫的大鸡巴在办公室肏了好久。 蕾丝内衣,不大的奶子也被聚拢型胸衣紧紧地挤压成了两团可观的乳肉。 林秘书的形象,一下子从一个严肃的办公室强人,变成了一个穿着秘书制服的风骚荡妇,他一边媚笑着端着平板电脑向梁邵阳汇报着什么,渔网袜包裹的双腿不断变换位置交叠,以此向梁邵阳展示自己双腿之间的风光,同时身体也凑得离梁邵阳越来越近。 沈嘉禾脑海里如有炸弹在嗡嗡作响——原来这个林秘书,果然跟姐夫有一腿么?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办公的?那岂不是办着办着公,就,就…… 姐夫的那根大鸡巴,是不是也操过很多次林秘书的骚屄了? 眼看着林秘书把胸都蹭到梁邵阳的手肘上了,沈嘉禾头皮发麻炸开,再也忍不住,推开门大步走进去。 “你进来做什么?” 林秘书霍地抬眸望向他,那看着梁邵阳时媚如春水的眼神,立刻变得满是尖刀般的敌意。 “我给梁总送吃的。”沈嘉禾的脸上是罕见的冷硬,说着就把手里的豆乳波波茶“啪”得一声搁在梁邵阳的面前的茶几上。 梁邵阳瞥了一眼那白瓷盏里泛着黄豆粉奶沫的小吃,心底掠过一丝惬意,他喜欢吃什么,沈嘉禾倒是记得的,不过他表面上只是冷着脸睨着他,不作声,不表态。 林秘书见梁邵阳对沈嘉禾这般态度,更加有了底气,冷哼一声道:“有你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吗?真不懂礼貌,快出去。” “可我有话想单独对梁总说。”沈嘉禾没有动身。 “你有什么话说?没看到我跟梁总在开会吗?”林秘书耀武扬威地拨高了音量。 “出去。”梁邵阳冷冷道。 沈嘉禾秀眉微蹙,依然没有动。 “听到了吗?梁总叫你出去。”林秘书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我是叫你出去。”梁邵阳冷冷地刮了林秘书一眼。 “啊?”林秘书大惊失色,怀疑自己听错,“梁总,可是,我们还有项目没有讨论完呢……” “你还要我说几遍?” 林秘书被梁邵阳威压的眼色吓得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胸前挤出的乳沟都在跟着剧烈起伏,忙不迭低头娇声道:“是,我错了梁总,我这就出去……”转头不甘心地离开之前,自然狠狠地剜了沈嘉禾一眼。 “他走了,你要说什么?” 梁邵阳的视线收回沈嘉禾身上,端起那杯豆乳波波茶品尝了一口,嗯,三分糖,黑珍珠,沈嘉禾的确将他最近的口味记得丝毫不差。 “他怎么能穿得那么不知检点跟你……你跟他真的有……有……?”沈嘉禾羞愤地红着脸说出第一句话,心里难受得紧,接着就说不下去了。 “有什么?嗯?”梁邵阳神态自若地问,暗自品味着沈嘉禾这副奶凶奶凶的气鼓鼓表情,觉得好笑极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沈嘉禾并不擅长质问和责备男人,只是很弱气地抖着唇瓣,胸前的大奶子也在跟着颤巍巍地抖动。 梁邵阳轻笑一声:“你如果不跟我去出差,我就让林秘书陪我去了。” “不要——”沈嘉禾立刻急切道,“不可以。” 飞机上被姐夫艹泬空震激爽、旅游公交pla “我韶玑派自建派以来便从不曾接受过妖精做弟子,更何况你还是个双性……总之,我不能带你上山,我看你还是早早离开吧。” 闻人璧强自压下不自在,一张俊脸看起来无比正直。 那双桃花眼里残留着刚才的惊吓与羞涩,即便是自小修身养性的修道之人面对如此美色也实在是难以自持,他只好坐进角落一手隔开距离。 “什么骚鸡派,哪儿那么多规矩……可是你刚才还要带我回你的院子呢,怎么这就翻脸啦?” 沈嘉禾撅着小嘴不满,再加上自己被远远抵开,他就更委屈了,眨巴着大眼睛就像要哭的样子。 “咳,我那时还以为你未到化形的修为呢,既然你已经有了灵智,自然要自寻门路了。” 小犬精说话自带一股奶气,软软的嗲嗲的,让人觉得拒绝他都是铁石心肠。 闻人璧暗自咬牙,现在的小精怪都这么可爱的吗? “我即便是化了形也没有自保的能力呀,”沈嘉禾说着往少年身边靠了靠,抓住人家的衣袖道:“我本生在灵山,山上的狼妖想强行奸淫我,我一不小心抓瞎了他一只眼,现在正被追杀得走投无路,否则怎么会被人抓进戏班子呢。” 那声音别提多无辜了,沈嘉禾还一边说一边拽着闻人璧的袖口轻轻摇晃,挺翘的胸脯在那结实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你这小犬精说话便说话,乱蹭什么!你还蹭,我要把你丢下去了啊!” 不知这小妖精是用了什么伎俩,闻人璧只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裆部,又涨又热。 沈嘉禾还用大腿缠住了他的腰,一边往他耳边轻轻地说话,一边用软软的奶肉挤压他的胳膊,闻人璧苦不堪言。 “帮帮我吧小道长,救人一命还能积些功德呢~”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推到马车的帘子外面,沈嘉禾不高兴了,翻身一下坐到了闻人璧的大腿上,两手环住少年的脖子一顿撒娇,就像那朝主人撒娇的宠物一般。 闻人璧没见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那小犬精的腿一下一下地磨着他大腿根部,难言的炙热突然达到了顶峰。 眼前一阵白光,紧接着闻人璧便觉出自己裤子里濡湿了一片。 糟……糟了! 元气外泄,他竟被一只刚化形 小奶狗给蹭射了。 闻人璧一下脸色煞白。 “怎么了小道长?” 沈嘉禾还不知自己在这少年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浪,只觉得他浑身僵硬,以为有什么事。 “你坐好。” 闻人璧黑着脸让沈嘉禾老实坐着。 他只知道男女交合,泄出精元后,女子便会怀孕。 他们这样是不是就算是交合了?这双性小美人也会怀孕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便必须要带小犬精回山了,毕竟他得对他负责。 他有义务照顾这只涉世未深便被自己夺了清白的小奶狗。 “你叫什么名字?” “沈嘉禾呀。” “好,在下闻人璧,既然今日这事已经发生,那我便带你上山。但你必须先假扮成男子,否则是入不了山门的。” 一阵斗争后,闻人璧从找出一件他自己的道袍递给沈嘉禾,想着先把人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知道啦!” 沈嘉禾欢呼一声,被闻人璧捂着嘴按了下来。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会突然同意,但目的达到了就行。 道袍对沈嘉禾来说有些过于宽松,但却恰好能遮一下他那对饱满的大胸,乍一看就像个瘦弱的小弟子一样,唯唯诺诺地跟在闻人璧身后。 韶玑山上翠柏苍松,云雾缭绕,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灵气,果然是名门修炼的福地。 把沈嘉禾安排在一个小别院后,闻人璧要去前山找师父回禀此次下山的成果。 但是沈嘉禾却不让他走。 “闻哥哥,我一个人在这害怕,你别走。” 沈嘉禾拦在门口,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闻人璧。 “别闹,我先去找师父,很快就回来了,你在这老实等我。” 闻人璧也就是在沈嘉禾勾引他的时候才慌了神,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往门外看了看没人过来,才转眼安抚小犬精。 “不嘛,我初来乍到,一个人在这你就不怕我出什么事吗?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沈嘉禾瘪瘪嘴,泪珠子吧嗒吧嗒就往下掉,粉嫩的小脸上一道泪痕十分明显。 端的是一只怕生黏人的小奶狗。 “小东西,你要是去了肯定立刻就会被赶下山去了,听话啊,你先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闻人璧好声好气地对沈嘉禾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有耐心。 “好吧。” 一听自己有可能被赶走,沈嘉禾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少年的手,一步三回头地往里屋走去,看得闻人璧哭笑不得。 “对了闻哥哥,前边院子里有好多漂亮的鲤鱼,你能帮我抓一只吗?你不在就让它陪我啦,不然我不敢睡觉呢。” 坐在床边荡着两条细长的小腿,沈嘉禾歪头朝闻人璧卖萌。 “我……我不姓 沈嘉禾赶紧红着脸从男人手里拿过茶壶,倒了杯清茶送到男人手中,笑得十分甜美。 那泥鳅通体乌黑,体态修长,浑身覆盖着一片片扇形的细密鳞片。身子中段好似还有几只小小的爪子,头上两个黑玉一般的角,正闭目休憩。 沈嘉禾靠在门框上眼巴巴地看着小道长走远,等看不见人后,两手一张,“啪”的一声把门关了个严,扣好门锁。 “做的不错,顺利进入了韶玑派。” 沈嘉禾对于姐夫,是又仰慕又害怕的,仰慕他的强大,害怕被他欺负,可他实实在在欺负自己的时候,在床上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喜欢。 在沈嘉禾亲得娇喘阵阵时,梁邵阳傲慢地一偏头。 “该怎么做你不知道?” 清新的果肉香味传入他口腔,他便含住姐夫的大舌吻得忘乎所以。 “呜~姐夫。” 他走到鱼缸上方微张小口,那红润的唇瓣中间发出莹白的微光,一只细长乌黑的“小泥鳅”从他口中吐出,缓缓落入水中。 梁邵阳打量了一下这间房间,然后迈开长腿缓缓坐到了凳子上。 小脸通红,眼中春色荡漾。 黑龙盘成一小坨静静地落入水底,鼻翼两侧细细的龙须微颤。 待 “不过,你在那小道长面前也表现得太过饥渴了。像你那样做只会吓到别人,笨死了。” 刀削般的面容冷如白玉,鼻梁高挺,唇峰凌厉,唇色却是艳红的。他身形修长却不单薄,反而肌肉细长匀称,十分性感。 “嘉禾学艺不精,姐夫再给我补补嘛。” 梁邵阳剥了一颗葡萄含进嘴里,冲沈嘉禾勾勾手,“还是说,小母狗又想让姐夫给你上课了?” “痛……那我该怎么做嘛?” 话锋一转,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咬了一口,低声责问他做的有些过了,然后起身走到床边,慵懒地半靠在了床榻上。 “喔,好的,那闻人哥哥,好不好嘛~~~”沈嘉禾大大方方地持续撒娇。 那冷冷的眼神好像在嫌弃沈嘉禾的技巧,勾不起他的欲望一般。 过了没多大会,小黑龙在水里动了动尾巴尖,舒展着身体睁开眼,眸中暗光流转。 竟然是一条小小的黑龙。 沈嘉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兴奋起来了,淫荡的小穴慢慢蠕动着,吐出点点骚水。 “上来吧,先把我以前教你的演练一下,看你有没有长进。” 眉眼含羞带怯的,行动间却不见丝毫羞臊。 这小泥鳅原是一条邪恶的大魔龙,名为邵阳,是魔界的帝君魔尊的左膀右臂。 “我来吧姐夫。” 男人黑发如墨,眉眼细长,一双琉璃目中光华流转。 他先是伏到姐夫身上,含住那棱角分明的薄唇吮吸舔弄,柔软的小舌伸进去舔着姐夫的唇齿。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韶玑派的防护阵还是有些厉害的,我差点就藏不住你,有伤到吗?” 沈嘉禾的姐姐是大家族的妖怪,因为联姻而跟邵阳成婚,婚后俩人各玩各的,沈嘉禾本是姐姐的陪嫁,是个混杂了人类血统的庶出,法力低微的小妖精,却被姐夫相中,捉上了床,从此变成了姐夫的暖床小宝贝。 梁邵阳又吃了颗葡萄,下巴一扬,高傲的声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勾得沈嘉禾嗷呜一声就扑到了男人身上,还不忘避开他的伤口。 伤势未好,还是躺着比较舒服。 见沈嘉禾跟只小奶狗一样托着下巴看自己,梁邵阳伸手捏着他精致小巧的下巴,在那软软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沈嘉禾瞬间嘤咛出声,身上的火星被点燃一般软了腰。 闻,我姓闻人。”闻人璧有点尴尬。 两条锦鲤自黑龙入水后便躲在水底瑟瑟发抖,一动不动。 闻人璧赧然失笑,出去从池子里捉了一对火红的锦鲤,用大瓷缸盛了送进屋,这才得以脱身。 那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病容,却难掩此人周身慑人的气势。 “好……知道了,你呀。” 沈嘉禾本就没有羞耻之心,只知道追求身体的快感。 沈嘉禾乌溜溜的大眼睛哀怨地看了姐夫一眼,男人那种邪魅狂傲的态度让他想咬他。 “呜~” “可以了,耽误我吃葡萄了。” 沈嘉禾面色一喜。 “无事。” 身体下滑,沈嘉禾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吹了口气,然后用小舌尖在那褐色的突起上拨弄了两下。 沈嘉禾被咬得眼泪汪汪,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乖巧地给姐夫拿过一盘葡萄。 沈嘉禾也没有叫醒黑龙,趴在浴缸边上期待地看着那小东西。 虽然赤身裸体,但男人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仿佛身着华服,头戴金冠一样,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沈嘉禾欢呼着跑到黑龙变成的男人面前,见他肩上的伤口再次渗血,一时间心疼的不行。 长发铺散,随风微扬。 小黑龙盘旋着游到水面,龙须一动,轻微的灵力波动后,一个肤色苍白的男人出现在了屋里。 梁邵阳抿了一口茶,干涩的唇得到了一些润泽,看得沈嘉禾脸红心跳。 那小肉粒硬起来后,整个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锋利的犬齿还时不时蹭过那软软的肉粒,男人小腹绷紧。 沈嘉禾感觉到臀缝中间一根炙热粗硬的大棍子正抵着自己的花穴,舔得更卖力了。 嫣红的舌尖将那鼓胀的胸肌舔得湿润,然后顺着那六块腹肌一路向下,软软的唇瓣在腹肌上留下几个啄吻。 一边亲,一边抬眼看男人的反应。 但沈嘉禾失望地发现姐夫虽然鸡巴硬了,表情却一点都不像被勾起了欲火,看来自己还得加把劲。 舌尖尝到了一丝带着异香的血腥味。 沈嘉禾舔到了梁邵阳腹部的伤口。 他十分迷恋姐夫身上龙血的那种惑人的腥香,相对来说微凉的液体却会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一般,极度渴求被男人肏开花穴猛干。 “嗯……” 梁邵阳发出一声闷哼,不知是伤口疼还是爽到了。 “小骚嘴别闲着,把姐夫的大鸡巴吃进去好生伺候。” 梁邵阳低声吩咐,声音里是挥之不去的沙哑,带着酥麻的颗粒感,沈嘉禾听得浑身痒痒。 “呜啊……姐夫的大鸡巴好冷,好大,嘉禾的小嘴被撑满了。” 沈嘉禾兴奋地身体发抖,一低头把那肥硕红润的大龟头吃进嘴里。 舌尖灵活地搔刮着那圆滑的柱首,顶在那马眼处的凹陷用力舔弄。 将鸡巴的前半段深深含进嘴里吸裹,吃得那肉棒再次胀大几分后,沈嘉禾咳嗽着吐出了姐夫的性器,开始用唇舌舔吻那粗长的柱身。 “乖,多舔舔它,一会肏死你。” 梁邵阳把手里的葡萄扔到一边,开始用手隔着衣服揉弄沈嘉禾软软的大奶子。 “呼……啊……” 沈嘉禾殷勤地舔着鸡巴上的道道青筋,把那根大屌弄得湿淋淋亮晶晶。同时白嫩的小手握住粗大的柱身来回撸动,还时不时用手指揉弄着男人两颗沉甸甸的精囊。 梁邵阳的血是冷的,这根尺寸惊人的大屌也是冷的。 这根冷硬的大鸡巴曾经把沈嘉禾肏得三天下不来床,以沈嘉禾天性淫荡的身子来看,足以见得男人的性能力有多么的强悍。 当那根粗长的性器被舔得直插云霄时,梁邵阳扯开了沈嘉禾的衣襟,从衣服里掏出他那对白嫩挺翘的骚奶子。 指尖在那骚红的乳尖上抠挖了两下,梁邵阳道:“姐夫要肏你的骚奶子,夹紧了。” 沈嘉禾一听,赶紧跪趴在梁邵阳腿间,两手握住自己的大奶球,将姐夫凉凉的大肉棒紧紧挤在乳缝中,上下耸动着讨好男人。 那对肉乳白嫩如豆腐一般,磨蹭了两下便泛红发热,殷红的乳头肥嘟嘟地翘着,两个樱桃一样诱人品尝。 梁邵阳鸡巴上全是沈嘉禾留下的津液,这下全抹在沈嘉禾奶子上了,全当润滑。 大鸡巴被那对淫荡的大奶按摩得很爽,梁邵阳忍不住哼了一声。 奶子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沈嘉禾穴里的水流得都滴到了男人大腿上,把那修长的大腿蹭湿了一小块。 真真是个发情的小母狗模样。 “自己坐上来吧,小骚屄馋死了。” 梁邵阳见沈嘉禾实在骚浪,嗤笑一声,捏了一下他那骚红的乳尖,便打算放他一马。 “姐夫~你真好……小逼痒死了、呜……吃进来了,好大!” 沈嘉禾好容易等来了姐夫的允许,撩起衣摆,分开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分坐在了男人跨上。 两手轻轻分开那肥嫩的肉瓣,露出里面软滑的嫩肉,小口含住梁邵阳冷硬的龟头轻轻往里吸。 他的小穴又紧又热,被大鸡巴肏干后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紧致,因此沈嘉禾要先用鸡巴把自己的骚穴磨得饥渴难耐,能承受住这个尺寸才行。 一起上下搓动,白嫩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状。 弯下腰想让姐夫舔一舔自己酥痒的奶头,沈嘉禾自己忍不住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嘴角,将奶子压在男人胸肌上磨蹭挤压。 梁邵阳眼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流光,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 他养的小母狗简直是个肏不坏的淫壶,每每都能勾得自己淫性大发! 男人伸手把腻歪在自己身上的沈嘉禾一下推倒在床,掰开他两条长腿狠狠贯穿那骚媚的淫穴! “呜啊!!” 沈嘉禾的小骚逼被彻底捅开,紧窄的肉道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下飞快翕张喷水,粉嫩的穴肉很快被干得成了骚红色。 “欠肏的骚货,干死你算了!” 梁邵阳大手用力揉捏着沈嘉禾绵软嫩滑的乳肉,同时下身用着几乎能把人肏穿的力度凶猛地凌虐着那娇嫩的花穴。 沈嘉禾呜呜地媚叫,穴里吃着巨大的兽屌,爽的他似哭似笑,骚逼剧烈收缩着以求更多快感。 梁邵阳压着沈嘉禾的大腿一阵猛肏后,大手一翻把人翻过身来。 沈嘉禾上半生平趴在床榻上,细腰微微下陷,白嫩挺翘的肉臀高高翘起,被肏得红肿的淫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推挤着骚肉。 “姐夫,姐夫……” 沈嘉禾一声声地唤着男人,下一刻便被那根儿臂粗细的大屌狠狠贯穿。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哈恩……小逼要被捅穿了!” 随着身后男人用力一挺腰,那根凶猛的性器狠狠顶进了沈嘉禾的体内。 沈嘉禾被这一下捅得向前猛地一送身子,娇嫩的乳头在粗糙的床褥上狠狠摩擦,又疼又痒,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骚到极点的淫叫。 “呼……” 梁邵阳两手掰开沈嘉禾紧实挺翘的臀瓣,一双冰寒的眸子紧紧盯着那被自己肏得花汁四溅,肉瓣外翻的骚媚肉穴。 他沉默地用巨屌狠狠肏干着沈嘉禾淫荡的花穴,感受着里面火热的淫肉饥渴地绞缠着自己的肉棒。 那根冷硬的性器就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巢穴一般,在里面舒适地翻搅捅肏。 只有在被沈嘉禾的湿热包裹时,梁邵阳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冷血动物天生贪恋人的体温,更何况小母狗的温度比正常人更高一些。 “啊啊……嗯啊、姐夫好厉害……小骚屄里面好舒服,还要更多……把嘉禾里面肏肿好不好呜~” 沈嘉禾跟一只挨肏的小母狗一样努力撅起自己的骚臀,白嫩的臀尖被男人坚硬的小腹拍打得红肿一片,火辣辣的。 他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晃动着骚浪的小屁股把男人的肉棒含得更深,吃得更紧,每一次被深深插入都要叫得甜腻惑人。 梁邵阳眯起眼睛,弯腰伏在小奶狗光滑的后背,大手从下面探到那对被压得扁扁的肉乳上一顿揉捏。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一点也不像一个被毒伤折磨得无法长时间保持人形的家伙。 只有那腹部还未痊愈的伤口,因为动作过于激烈而有些渗血。 猩红的血丝从伤口渗出,在那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脆弱又血腥。 但男人却仿佛毫不在意,甚至是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崩裂一般,执意将身下的小淫娃干得淫叫不断,痉挛着喷出汩汩骚汁。 梁邵阳面无表情,一双黑眸渐渐泛起红光,妖异非常。 他一头墨发披散,随着腰肢耸动抽插的动作抖出绸缎一般的光泽。 一缕发丝从胸前垂下,发梢在沈嘉禾敏感的尾椎处不断搔刮,痒得他不断扭着小屁股求姐夫给他止痒。 而梁邵阳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无所谓的微笑,将那粗大的鸡巴更加用力地肏进沈嘉禾火热湿软的骚穴内,碾住那淫荡乱颤的骚肉狠狠一顶。 干得沈嘉禾彻底失声尖叫起来,抖着白嫩的小屁股被姐夫肏逼揉奶。 射时的力度犹如巨龙喷水,把沈嘉禾被插肿的花心射得酥软麻痒,舒爽极了。 精气外泄后,梁邵阳体力大幅减弱,他从那骚肿的淫穴里将自己的肉棒拔出,想再抱一抱沈嘉禾热乎乎的身子,却在搂住他的瞬间没有了力气,化为一条小指长短的黑龙掉在床榻上。 小黑龙有些不甘地在被褥上弹跳……冷,他好冷……明明天生是冷血动物,他却总想要热乎乎的沈嘉禾暖被窝,仿佛他身体上的温暖能驱走些许他心底的冰寒。 沈嘉禾也再也无力支撑,白嫩的翘臀侧躺着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秀口微张,呼吸零乱,白皙光滑的后背沁出一层薄汗,莹莹的泛出珍珠一样的光泽。 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内涨得难受,想要把那些浓稠的液体排除体内却不舍得。 小逼里的淫肉一收一缩地紧紧含住姐夫射进来的男精,一滴都舍不得流出。 稍稍恢复过体力后,沈嘉禾从床上娇懒地爬起,红肿的肉花被布料磨了一下,他便小声呻吟。 伸手将安静化龙的姐夫捧在手里,沈嘉禾艰难地下了床把他放回水中。 那两条可怜的小鱼刚放松了一会儿,立刻又抱团瑟缩在了一起。 小黑龙孤零零地盘在水底闭目养神,沈嘉禾觉得姐夫住的环境有些过于简陋了。 灵动的眸子一转,沈嘉禾回身从床上拉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衣襟也没拉上,带着一身被疼爱的痕迹就这么出了门。 两条白嫩细长的腿交叠前行,跟条美艳的鲛人一样。 一对挺翘浑圆的乳峰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雪白的乳肉仿佛一碰就能嫩出水。 上边缀着两颗骚肿嫣红的乳头,在衣衫间若隐若现,让人想要拨开那碍事的布料,捏住那骚红的樱桃仔细把玩。 好在这会别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否则看到沈嘉禾这样一个妖媚的尤物,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呢。 沈嘉禾也没走远,他从池塘里采了一朵一叶莲,连带着圆盘大小的荷叶一起,放进了小黑龙的鱼缸里。 嫩白的花瓣中间一点鹅黄,再加上一片翠绿的荷叶,十分淡雅。 吃饱了的小奶狗伸出白皙的指尖碰了碰那娇嫩的花瓣,自觉把姐夫的洞穴装饰得很是雅致,于是他满意地回到床上休息。 被姐夫狠肏一次虽然爽到上天,但体力耗费也是巨大的。 沈嘉禾这几日表面上十分乖巧,闻人璧说他不可随意外出,他便从不出门,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活动。 但实际上他一直在琢磨怎么样才能接近韶玑派的掌门。 姐夫自那日消耗了过多体力后便一直沉在水底养伤,沈嘉禾也没人可以商讨。 要想接近掌门,总要有点机遇。 但沈嘉禾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机遇能遇见掌门,看来还得从小道长身上入手。 “闻人哥哥,你能教我点法术吗?” 闻人璧给沈嘉禾带了饭,沈嘉禾坐在桌上两手托着脸蛋看他。 “你学法术做什么?”闻人璧把饭菜摆好,拿了一双筷子递给沈嘉禾,“喏,吃吧。” “我想要自保嘛,万一哪天你赶我走了,狼王找到我了,我还能挣扎一下。” 沈嘉禾不接筷子,一心一意对着小道长放电。 闻人璧抬眼看了小犬精一眼,把筷子塞他手里,“我派功法从不外传,你还是免了这份心思吧。” “讨厌!你偷偷教我又不会有别人发现。”沈嘉禾不满意道,拿过筷子对着一盘金丝豆腐戳戳戳。 “若是不饿,我可就把东西端走了。” 见这小妖精鼓着嘴生气,模样可爱,忍不住出言逗弄。 “算了,就知道你不靠谱,那我就去找你师父教我,说不定他老人家看我可爱就收我做小弟子了呢。” 见闻人璧笑嘻嘻地就是不答应,沈嘉禾小嘴一撅开始赌气,从一盘子豆腐里夹了唯一完好的那一块放进嘴里。 唔……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目流转,沈嘉禾走过去拉着闻人璧的手撒娇。 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素净的道袍里,却完全无法掩盖那光艳四射的媚气。 一对挺翘的嫩乳隔着衣服在闻人璧胳膊上蹭来蹭去,蹭的他直对着三清祖师默念道心坚定。 “洗澡就洗澡,你靠这么紧做什么。” 几天下来正直的闻小道长还是不习惯沈嘉禾是不是就要贴上来亲近的动作,他红着脸把人扒拉开。 “会烧水吗,我给你烧?” 话一出口,闻人璧顿时神色诡异。 他堂堂韶玑派大弟子竟然沦落到给一只小奶狗烧洗脚水的境地。 “不要哦,天太热啦,我们去瀑布冲凉吧,你看,就是那里。” 沈嘉禾甜笑着指向不远处哗啦啦倾泻的瀑布,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十分欢快地往那边跑去。 闻人璧对天长叹,感觉英俊潇洒的自己快要成为一个照顾小宝贝的老妈子了。 他赶紧追着沈嘉禾过去,这小东西没有什么警惕,路上遇到别的弟子就不好了。 韶玑山后山的瀑布不算大,但一共分成了三道。 中间一道竖挂在苍翠峰峦中,磅礴的水汽四溢,果然十分沁凉。 沈嘉禾高高兴兴地用手捧了一捧凉水洒向闻人璧,被他笑着躲了过去。 那沁凉的潭水让沈嘉禾很是欢喜,他便不再犹豫,迅速褪下外衣,只留一件雪白的中衣入了水。 浑身舒张的毛孔像是一下被刺激得闭合了,沈嘉禾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闻人哥哥一起下来呀,这里好凉快。” 乖巧的小犬精热情地冲闻人璧招手。 “不了,我替你守着吧,莫让别人看见。” 闻人璧尴尬地摆摆手。 他没想到沈嘉禾会如此豪放,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脱了衣服。 于是闻人璧不可避免地瞟见了一眼那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子,他赶紧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看来回去得把“男男有别”这堂课提上日程了。 不下来? 那怎么行,那我不就白来了。 沈嘉禾想着自己难道还是太直白了? 他还特意留了一件衣服怕吓到小道长呢,谁成想这人这么不中用。 脱都脱了,前功尽弃多丢人啊,说不定还会被姐夫笑话。 低头想了想,沈嘉禾掬起一大捧水往旁边哗啦一泼,同时嘴里“哎哟”一声痛呼。 闻人璧听见声音迅速回头,只见沈嘉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两手握住脚腕,一脸的痛色。 他神色一凛,急忙飞身过去,也顾不得衣服被水沾湿,问道:“怎么了?” “让你下来你不下来,现在我崴脚啦,你要负责。” 沈嘉禾疼得一张小脸都皱成了花,粉拳捶着闻人璧的胸口。 “我……我先给你看看伤吧。” 闻人璧也是十分的不知所措。 小犬精身上的白色中衣浸了水便成了半透明的,贴在身上的部位都透出浅浅的肉色,他随意一撇,便将那细腰大胸尽收眼底。 好像还有两处突起的粉色小点。 闻人璧脸色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乱看,想给沈嘉禾看一下脚。 可是这一眼又愣住了。 沈嘉禾半透明的衣摆紧贴在小腿上,卷上去后便露出一截莲藕似的的小腿。 那只小脚白皙修长,脚腕纤细,连脚趾都是圆润粉嫩的。 闻人璧只觉得这只脚在自己手里是那么的诱人,诱得他体内燃起一股邪火。 “小道长,人家的脚好不好看呀?” 沈嘉禾见闻人璧发愣,偷笑了一下。 那只白嫩的小脚丫在少年怀里轻轻踩了两下,脚趾还若有似无地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小的肉粒。 1姐夫闯进试衣间掰开他的 ⓈēУuwēn.Co⒨ 回国之后,沈嘉禾匆忙跟姐夫分别,先赶回大学去上课。 在国外旅游的日子如梦似幻,他跟姐夫好像一对野鸳鸯,愉悦得仿佛是从天上偷来的日子。 甜蜜中,混杂着背德的罪恶感。 他试图用学业填满自己的生活,把姐夫抛诸脑后。 程洋学长听说他回来,第一时间激动地来找他,他只能用冷冷淡淡的态度回应——跟姐夫到处乱搞,他觉得自己挺脏的,不应该耽误程洋学长。 没想到复课第一天下午,刚下了大课出来,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就等在了他的教学楼外面。 宽肩阔背大长腿,一身得体的西装,尽管墨镜遮去了半张脸,还是惹得女同学们花痴尖叫,议论纷纷,说这是哪里来的大帅逼。 一眼认出那是姐夫,沈嘉禾下意识的反应是开心的,姐夫居然如此惦记他,才分别一天,就找到学校来了。 然而开心完了就是羞愧,他急忙背着书包低下头往外走,假装没看到梁邵阳。 梁邵阳也不急,大步跟在他身后,在人多的地方离他不远不近,让人看不出他是来等他的,到了人少的僻静处,才上前一把拉住他。 大手扣住他纤细的手腕,然后跟他十指相扣,如同情侣。 他的掌心温暖宽厚。 “嘉禾,饿了吧?我朋友的餐馆搞活动,我带你去尝尝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如清风徐来,让人完全联想不到他在床上的凶悍激烈,“清淡的江南菜,你会喜欢的,在国外的时候,不是抱怨说想吃中餐么?” 沈嘉禾心头一热,他也就最多随口抱怨过一次吧,怎么梁邵阳就记得清楚呢。 “不……不去了,晚上还有课。” 沈嘉禾想抽手,“别拉着我。” 梁邵阳的手却更用力了,牢牢地扣紧了不让他溜走:“你晚上的课是公共选修,商务谈判,没必要去,不如跟我回公司,我教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课表?” 沈嘉禾忍不住回头看向梁邵阳,睁大了眼睛,眨了眨,又赶紧把头扭了回去,心里默念,不能看,不能看,这该死的男人长得太养眼,一看他就心里乱,瞎想些不该有的黄色废料。 “总之,我才不跟你走,我还是学生,要上课。” 梁邵阳见他软的不吃,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拿出在公司教训员工的威严,道:“上课有工作重要?好学生也是要走入社会的,你老板要你今晚回公司加班,不然你的实习不会给你通过。” “你……卑鄙!” 沈嘉禾羞恼地瞪他一眼,但恼归恼,还是乖乖地坐进了他的车。 这一上车,氛围便立刻又像情人幽会了,先是去江南菜馆吃了一桌好菜,接着梁邵阳还想带沈嘉禾去看附近的艺术展,幸好被沈嘉禾及时拉住:“梁总,不是说要工作么?” “哦,那就回去工作。” 到了公司,刚进私人办公室,身后的男人就抱住了他,手大胆伸进他衣服里乱摸,熟练从衣摆探入胸罩,握住他的大奶子抓揉。 沈嘉禾被梁邵阳一摸就湿了,强撑着嘴硬挣扎:“讨厌,梁总你干什么啊,放开我,我是来工作的别一进来就这样……” 梁邵阳不停手,动作还更加肆意,已经深入他的内裤了,沈嘉禾连忙夹紧了腿,声音委屈地叫起来:“姐夫每次都这样色急,把我骗过来就只是想干我吧?我是姐夫的泄欲工具么?姐夫随时想操我就操……呜……” 梁邵阳的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去抹他的眼泪,从他背后抱着他沉声安抚:“不是的,嘉禾……姐夫爱你……” “我才不信,爱我就是每天把我肏来肏去,就算是妓女也有拒绝接客的权力……” “嘉禾你胡说什么,怎么能把自己跟妓女比。” “不是么?在姐夫心里我不是妓女是什么?便宜小舅子,免费的鸭?” “当然不是。”是他未来的老婆。 但后半句话梁邵阳没说出口,沈静怡还不肯签离婚协议,他还得做几天工作,他想把一切都办好之后再摆到沈嘉禾面前。 “嘉禾乖,不气。” 于是梁邵阳揉着他的脸蛋哄他,低头亲吻他的额发,“今晚嘉禾不想做,那就不做了,咱们干点别的,嘉禾想干什么,什么都行。” “我……”沈嘉禾想说他要回学校,话到嘴边,又变了,“我的电影鉴赏课缺课了,你可以陪我看电影么?” “好啊,嘉禾想看什么?”梁邵阳答应得爽快。 “……姐夫喜欢看什么电影啊?” “今晚我陪你,我做牛郎,伺候我的王子大人,好不 沈嘉禾小声惊呼,一下把脸埋进了梁邵阳的胸膛。 沈嘉禾觉得这样的氛围十分温馨美好,这样的姐夫很少见,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梁邵阳见沈嘉禾吓到了,便伸出大手在他后背上轻拍动。 打开灯后,沈嘉禾看着那纯黑色的真皮沙发,地上还铺着厚厚的毯子,沙发前面是一个小茶几,对面便是一块小型投屏。 “好了好了,没事了,都是假的,不怕,嗯?” 当少年少女将手中的风筝随着花瓣放飞时,仿佛观影者也随着那自由浪漫的微风一起漂浮起来。 好像自从他们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后,从来都是梁邵阳主动,这好像是沈嘉禾第一次,在梁邵阳没有撩他的情况下,主动亲吻他。 房间不算大,但是看起来十分温馨舒适,让人一进来就感觉放松下来了。 好?”梁邵阳唇角噙着一丝笑意,“王子大人想看什么,我就喜欢看什么。” 也不知道是因为姐夫突然靠得这么近,还是因为听到他早就为自己的到来花了心思做准备。 姐夫好像,在认真地跟他谈恋爱。 这种情绪催促着他,让他离身边的男人近一点,再进一点,直到整个人窝进了男人早已准备好的怀抱。 等梁邵阳拉着沈嘉禾的手走进一间会客室后,他惊讶地发现原来公司里又一个小型的私人影院。 沈嘉禾选的是一步俄罗斯影片,故事没有多么的高深有内涵,是一个巨龙少年和贵族少女的爱情故事。 那张突然出现的狰狞面孔吓了沈嘉禾一跳,过于逼真的特效和近距离放大的屏幕给人的震撼可不是随便说说。 在这个封闭黑暗的环境中,人的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情不自禁仰起头在男人锋利的下巴上落下一个轻巧的啄吻,然后顺着那凌厉的线条一路向上,吻住了梁邵阳的薄唇。 关了灯后,房间一下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等屏幕逐渐亮起来才稍微能看清人的轮廓。 梁邵 沈嘉禾看向梁邵阳。 梁邵阳就像所有热恋中的男人一样,既想跟自己心爱的男孩有亲密的接触,又怕自己的轻浮会吓到他。 而且梁邵阳的手虽然揽在沈嘉禾的后背,但是却没有完全搭在他的肩头,而是一半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将沈嘉禾虚虚环住,营造出一种将他包围的感觉。 梁邵阳察觉到小猫咪在一点点学会向主人撒娇,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将胳膊收紧,把人牢牢抱进了怀里。 这片的审美有种史诗一般的油画质感,每一个画面都刻画的细致唯美。 公司里的人都早已经下班了,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走出办公室。 沈嘉禾本以为姐夫这样的商业精英会对这种不切实际的童话电影不屑一顾,但是没想到男人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那刀削一般的侧颜在屏幕投射下的光影中显得更加深刻,他眼中的光点让沈嘉禾心底涌出一种名为“心动”的情绪。 “我特意让人留了一间放映室,就是为了平时工作累了放松用的,自从你来了我就在这里准备好了你喜欢吃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黑色的巨龙从海平面处展翅飞起,巨大的双翼遮天蔽日,在水面上留下一个令人惶恐的黑影。 按照梁邵阳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尿性,沈嘉禾一开始很担心他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梁邵阳除了低声问他要不要吃东西外,竟然没什么别的动作。 沈嘉禾感觉到旁边的沙发突然凹陷了一块,心跳突然加快。 “这是……” 梁邵阳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随后便坐在沈嘉禾身边拿起智能遥控器,问沈嘉禾想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低声安慰着怀里的男孩,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沈嘉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耳朵尖都变红了。 巨龙抓起少女,镜头给了龙的面部一个特写。 那只手宽大温暖,安全感十足,热度可以透过衣服直接抵达沈嘉禾的皮肤。 于是他开始吟唱召唤巨龙的古老歌谣。 男人笑了一下,让沈嘉禾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从柜子里拿出各种小零食还有饮料,忽略这个过于舒适的环境,还真的跟电影院没什么差别。 沈嘉禾心中一阵悸动,他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大脑一片空白。 感觉到梁邵阳身体忽然一僵,沈嘉禾有些不好意思。 电影已经进入了后半段,穿着华丽的美丽少女平躺进小木舟后,依然放不下他的情郎。 等影片正式开始后,更是专注地看起了电影。 阳回过神后,眼中的火焰陡然升起。 他在沈嘉禾伸出小舌尖浅浅试探的时候,迅速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沙发上忘情深吻。 这时候沈嘉禾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沈静怡给自己的弟弟发了条短信。 啊见梁邵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再加上一些人有意无意的耳边风,让这个在婚姻上如履薄冰的女人越发不安,她怀疑梁邵阳在公司跟别的女人私会,所以想让沈嘉禾帮她盯着点,别让那个贱人跑了。 但是信息发出去后,左等右等不见回信。 沈静怡有些坐不住了,怕是沈嘉禾没看见消息,那她就只能直接过去捉奸了。 女人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神被激愤侵蚀,她拿起车钥匙和外套便出门了。 院子里的一辆车迅速发动,沈静怡在路口急躁地按着喇叭。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梁邵阳和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在一起翻滚的画面,温婉贤淑不见,脸上只能看出嫉恨与愤怒。 前方红灯突然亮起,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幕。 沈静怡被安全带勒得猛地往后一靠,他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不行,她得冷静下来,否则就算抓到了那两个人,也很有可能因为头脑不清醒而无法占上风。 不能暴躁…… 沈静怡修饰精美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方向盘上的皮套,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白痕。 “呜……姐夫,你怎么不……” 沈嘉禾感觉到男人在自己口中深深地扫荡了一圈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的饥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挽留他。 这就算完了吗?梁邵阳竟然没有对他进行下一步的攻占。 梁邵阳嘴角含着一抹微笑,深情地看着沈嘉禾羞红的小脸,道:“我的王子还没有发号施令,我怎么敢擅自行动呢?” 就像有一根羽毛在他耳边轻轻搔刮,沈嘉禾的身体在这一刻变得火热喷张。 他渴望被梁邵阳拥抱,渴望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渴望他用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紧紧束缚。 他想跟梁邵阳做爱。 于是沈嘉禾起身跨坐在梁邵阳大腿两侧,利用略微高一点的优势低头继续亲吻梁邵阳。 樱花般的唇瓣在男人薄唇上摩挲,湿软的舌头在上面留下晶亮的痕迹。 “我想要你。” 沈嘉禾低声呢喃着,并且那轻吻逐渐向下,途径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和性感的脖颈线条,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梁邵阳早在接吻时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在沈嘉禾主动坐到他身上后更是硬得不行。 现在那根粗长的大鸡巴虎视眈眈地顶着沈嘉禾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压在那饱满的肉阜上。 但是他有意克制着自己不动,好让沈嘉禾能充分发挥潜能。 沈嘉禾已经解开了梁邵阳的上衣,他就像以前梁邵阳对他做的前戏那样,细细啃着男人的锁骨,在那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红痕。 想到姐夫喜欢吃他的大奶子,他便又十分色情地用舌头舔着男人鼓胀的胸肌和腹肌上的每一道沟壑,还不忘咬住那小小的乳尖吮吸。 “嘶……” 异样的快感在沈嘉禾的撩拨下迅速席卷了全身,梁邵阳在沈嘉禾咬自己的乳头时人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怎么啦?” 沈嘉禾眼里闪烁着使坏的小星星,他解开姐夫的裤子,用自己被淫水浸湿的内裤色情地蹭着男人火热的硬挺。 鸡巴插得里面好涨……” 沈嘉禾身体兴奋地不行,这是他第一次在做爱时自己掌握节奏。 当他夹紧小骚屄用力吸嘬姐夫的鸡巴时,男人会发出舒爽的叹息,这种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更加卖力,小逼里的骚水顺着肉棒濡湿了男人茂密的丛林。 “嘉禾好厉害,小逼又紧又热,还那么会吸,姐夫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梁邵阳握住沈嘉禾的细腰,头颅在他胸左右摇摆,口中含着的乳头被他啃咬得又红又肿。 沈嘉禾奶子发热,小逼又麻又痒,他的体力远远不如男人充沛,所以没多大会便腰肢酸软,整个人坐在鸡巴上无法动弹。 “姐夫……姐夫……你动一动……” 小猫一样发春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沈嘉禾没办法扭腰摆臀,只能用酸麻的肉穴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从那细微的摩擦中获得一点快感。 但是这种隔靴搔痒的安抚根本无法满足沈嘉禾淫荡的身子,所以他伏在男人身上期期艾艾地求着欢。 “遵命。” 梁邵阳终于等到了沈嘉禾出声求饶,便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扣住少年圆润的肉臀开始疯狂输出。 但是他的顶肏也不是毫无章法的蛮干,而是观察着沈嘉禾的表情,配合着他吸裹的节奏,在他露出淫乱的表情时,用鸡巴抵住那嫩滑的骚肉九浅一深。 电影已经进行到了片尾曲,但是干柴烈火的两个人谁也没心思再去关注男女主的故事。 商业区即使到了夜晚也明亮如昼,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公司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美丽高挑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她沉着脸,浑身带着戾气,气势汹汹地就要去顶层,却被前台大呼小叫地拦下。 “沈小姐,沈小姐没有梁总的预约您不能上去!” 前台急忙把往里闯的沈静怡喊住,一看梁总夫人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 “我是你们梁总的夫人,去找他还要批准吗?” 沈静怡狠狠瞪了一眼前台,拨开她的胳膊就要继续走。 “可是这是公司的规定,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了。” 前台露出为难的表情,另一个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们总裁夫人美丽的面孔变得有些扭曲。 “我会跟梁总说清楚的,你放开我!否则的话一会儿你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说了。” 沈静怡已经很不耐烦了,她烦躁地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前台脸色一僵,简直泪流成河。 老板搞外遇,老板娘来捉奸,她拦着工作可能会丢,但她不拦着工作就一定会丢,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老板。 “是这样的沈小姐,我们的电梯坏了,目前正在维修,应该很快就好了,如果您想上去找梁总的话最好还是稍等一会儿,来,请上这边稍作休息,咖啡还是果汁?” 沈静怡还想说什么,但是前台立刻接话道:“您放心,我立刻用公司内线给梁总打电话,通知您来了。” 一边说一边把沈静怡往休息区领,还不忘让另一个前台赶紧给老板娘拿一杯冰镇橙汁,降降火。 安抚好老板娘后,前台转身擦了擦冷汗,心说老板你可得给我加薪。 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因为梁邵阳根本就没在办公室。 就算老板在办公室,这春宵苦短,美人在怀的,谁会去管电话响不响。 小巷中被姐夫搂着猛日小泬、船上继续肏gan激 —— 第二日,清晨的暖阳从窗边升起。 病床上昏睡的女人面容较好,额头上包着一圈纱布,显得她整个人十分苍白羸弱。 梁邵阳半夜赶到医院后便把沈静怡转入了vip病房,前台神色慌慌地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清楚后,他眉间不由得皱起深深的纹路。 真是没想到,沈静怡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还能做出大半夜捉奸这种事。 沈嘉禾陪在姐姐身边。 他看到了姐姐昨晚给自己发的那条短信,正是自己和姐夫做得火热的时候。 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如果自己看到了姐姐的那条消息,他是不是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愧疚与自我谴责让沈嘉禾彻夜未眠,他守在病床前无数次的忏悔,觉得都是自己把姐姐害成了这个样子。 眼圈通红,面容憔悴,看起来比沈静怡还要像个病人。 梁邵阳见不得沈嘉禾这么惩罚自己,他在隔壁给沈嘉禾安排了一个房间,强行把人按在床上让他睡一觉,临出门时嘱咐护士好好照顾他。 沈嘉禾睡了一小觉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请进。” 沈嘉禾以为是护士小姐,没想到进来一个俊秀挺拔的年轻医生。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嘉禾刚睡醒,还有些迷糊。 “你好,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医生,我是来查房的。” 别看这位赵医生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主治医生,其实人品堪忧。 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医院来了个娇媚明艳的患者家属,心里早就痒痒起来,好不容易看到门口没人了,他便赶紧溜进来。 近距离一看,这小美人果然千娇百媚,比医院里那些只知道对自己花痴的平庸小护士不知高级了多少倍。 “可是我没有生病呀,您是不是搞错了?” 沈嘉禾有些尴尬,他占了人家医院里一张病床,而且他还没有病,说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那可能是吧,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会儿也不忙,需要我帮你倒杯水吗?你的嗓子听起来有些沙哑。” 赵医生十分贴心地询问。 “那就谢谢您了。” 沈嘉禾低下头,红着脸道谢。 嗓子确实有些难受,想来是昨夜叫得太厉害,再加上这么长时间没喝水的原因。 他就是这么一个软糯的性子,尤其是对陌生人,说几句话就会脸红。 赵医生看着沈嘉禾那秀美微红的小脸,一时间食指大动,暗自觉得自己魅力无限,这美骚年怕是看上自己了。 美滋滋想了一下,他趁沈嘉禾不注意,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随手往水杯里撒了一点,然后端给沈嘉禾。 沈嘉禾乖巧地端着杯子小口喝着水,赵医生便在旁边与他有意无意地说着些家常话,还很热情地与他聊起了他在别处见到的风景。 一杯水喝下去后,赵医生的笑容变得莫测起来。 但是沈嘉禾并没有注意到,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奇怪。 尤其是奶子和小穴那里,涨热,火辣辣的,好像还有些刺痒。 沈嘉禾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又开始发骚了吗? 但是这种感觉和平日里被姐夫玩弄得身体发软的感觉并不一样,下体的热感越来越强烈,沈嘉禾忍得满脸通红。 “你怎么了?” 赵医生看到沈嘉禾的表情不对,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便假装关切地问道,“我看沈先生,好像有点泌尿系统紊乱的样子。” “我……” 沈嘉禾咬唇犹豫,心想医生看病果然很准,这种地方的不舒服说出来有些太羞耻了,但是对方都已经看出了端倪……如果不跟医生说的话,还能跟谁说? “我下面有一点不舒服……就是,有点热有点痛。” 猫叫一般,沈嘉禾小声跟医生说自己下体的情况。 “哦?最近有过性生活吗?” 赵医生用十分专业的态度继续询问。 “嗯。” 沈嘉禾更加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不要害羞,这样吧,我帮你做一个妇科检查好吗?我有几年的临床经验,你不用担心。” 赵医生适当地露出一种医生独有的从容感,仿佛什么私密的事情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病例而已。 沈嘉禾被他这种专业的态度说服了,而且他还有一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和姐夫做得太频繁了,所以那里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该不会是,感染了什么疾病吧…… 跟着医生来到专门的房间后,他便按照指示躺在了床上。 赵医生把沈嘉禾的群里撩起来堆在腰上,然后脱掉他的内裤,让他屈起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中间那朵淫靡的肉花。 沈嘉禾虽然羞涩,但是很听医生的话,乖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赵医生在沈嘉禾看不到的地方,用淫秽的眼神看着床上这具白皙饱满的双性美少年身体,等看到他腿间那朵还红肿着的淫穴时,目光一下变得更加幽深。 这个小骚货,看起来那么清纯,没想到骨子里这么淫荡。 就这骚逼的红肿程度,岂止是最近有性生活,应该是刚做过没多久吧?而且,还做得很激烈。 带上轻薄的医用手套后,赵医生伸手在那两瓣饱满的肉唇上拨弄 走过去仔细打量,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便叹了口气,把沈嘉禾打横抱起,送回了他休息的那间屋子。 赵医生把金属棒抽出来放在托盘上,嘴里说的话让沈嘉禾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的话他就属于满足患者的需求,而且玩起来也更有意思不是吗? “快了,沈先生,你……昨晚是不是跟男人做了啊?小穴里还留着一点精液,不弄出来的话我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哦。” 如果被人发现他在猥琐患者家属,那他的前途怎么办? 越想越奇怪,终于在赵医生试探着,想用手指插入他的花穴里时,沈嘉禾急忙大声制止。 梁邵阳听见沈嘉禾怀疑自己是因为被肏得太厉害了,穴里才会难受,简直哭笑不得。 没办法,那就再提示他一下好了。 他都已经是这么明显的猥琐了,沈嘉禾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常规检查。 至于那液体是什么,赵医生光是想想就已经硬得鸡巴胀痛了。 沈嘉禾拧着眉跟梁邵阳争辩。 “……” 就在这纠结的几秒钟时间,外面的人已经忍不住了。 他没有急着把人给上了,而是想着要沈嘉禾自己骚到忍不住了,求他肏自己。 沈嘉禾惊恐地坐起来缩到床脚,看着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的医生。 沈嘉禾只觉得下体的火热被医用器具的冰凉稍微缓解了一点,但是治标不治本,等金属被自己的体温暖热后,那种热辣的感觉再次袭来。 不过他没想到沈嘉禾的身子这么淫荡,想法倒是很很单纯。 然后他把那两根金属棒缓慢插入了沈嘉禾穴内,并且在进入三分之一后开始在里面小幅度搅弄。 正在此时,传来煞风景的敲门声。 两根银质金属棒相互摩擦,发出冰冷的碰撞声,等下半截被花穴里的骚水沾湿后,赵医生又一手拿着一根金属棒,向两边分开。 “看不清,我拿一下东西。” “可是我里面确实不舒服啊。” 赵医生一僵。 沈嘉禾便小声把自己小穴的不适,赵医生要帮自己检查这件事告诉了梁邵阳。 对面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露出“这不是明摆着”的表情,想要抓住沈嘉禾的脚踝把他拖过来。 而且因为医生的检查手法过于细致,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开始发骚了,小逼翕张着吐出滑腻的汁液,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去好好磨一磨。 该死,这时候为什么会有人过来? 闭合的穴眼被金属棒拉扯成了一道细细的肉缝,从外面能看到里面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媚红骚肉,和一丝丝未排出体内的乳白色液体。 梁邵阳很是心疼。 “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家休息,等我回去给你上药,好不好?” 了两下,然后用手指把它们向两边分开,对着里面那嫣红的淫肉直咽口水。 门口一个暴躁的男人声音道:“赵医生,我知道你在里面,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将去拜访一下贵医院的院长,问问他为什么医生要把病人家属困在房间里。” 小美人的花穴已经被他用金属棒玩得汁水淋漓,穴口也在一张一合地渴求着男人鸡巴的插入。 赵医生握紧拳头,他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重拳便落在了他脸上。 赵医生哑着嗓子,回身从托盘上拿出两根细长的金属棒,每一根都像筷子一样。 但是沈嘉禾在听到回家和上药后,眼神却突然变了。 “赵医生你这是干什么!” 而且都被玩的骚水泛滥了,怎么还不开口求欢啊。 这是一个等待着被男人享用的礼物。 “好……好了吗?” 看来今天自己有福了。 沈嘉禾皱眉发出轻哼,冰凉的金属进入身体的感觉不是很好,而当穴内被一根棍子画着圈翻搅时,除了心理的怪异感,还有一种羞耻的快感。 赵医生伸手,用带着手套的拇指抵在沈嘉禾穴眼处沾了些淫水,然后抹在他珍珠一样圆润的小阴蒂上。 这么看来医院也不是个多安全的地方,只要他一离开沈嘉禾的身边,就有不知死活的东西对他的小东西虎视眈眈。 赵医生见沈嘉禾眼角逐渐染上春色,他就像没注意到一样,用金属棒在那精致娇媚的花穴里刺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努力寻找着小美人花穴的骚点。 梁邵阳把被子给沈嘉禾盖好,然后气呼呼地等着他给自己解释。 梁邵阳把这个医生撂倒后,往里一看,沈嘉禾正泪眼汪汪地抱着膝盖。 没想到这小美人玩得还挺野,竟然让内射啊。 “别,不要看。” 一阵剧痛把他要解释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里,他整个人也瘫坐在墙角。 “我每次做都很有分寸的好吗,哪次把你弄伤过?多半那个衣冠禽兽对你见色起意,给你下药了,你个小傻瓜都不知道。” “嗯……” 沈嘉禾一下咬住了牙,这个赵医生怎么回事,做妇科检查还要磨阴蒂吗? 梁邵阳有些无奈,见沈嘉禾小脸有些发白,知道他被吓到了,于是便轻声哄着他,让他先回家。 而且沈嘉禾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看,先是被自己欺负了大半夜,然后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守了他姐姐一晚上,到现在都没怎么合眼。 “我不要。” 沈嘉禾扭头不去看姐夫。 “你说什么?” 梁邵阳皱眉,没听清沈嘉禾的话。 “我说我不要回去,不要你给我上药,我们分手吧,我不要再跟姐夫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沈嘉禾咬住自己苍白的唇瓣,小脸上一滴泪珠滑过。 梁邵阳说要他回家,就是让他逃避姐姐是因为他才受伤的责任,要给他里面上药,就是说还要和他继续保持着这样一种不伦的肉体关系。 沈静怡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得是多没有良心,才能安然地接受这一切,背着姐姐继续跟姐夫偷腥? 梁邵阳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着沈嘉禾倔强扭过去的侧脸,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大会儿,助理送进来了一份材料。 “你先不要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先看看这份资料。” 梁邵阳把几页纸递到沈嘉禾面前。 沈嘉禾疑惑地接过来,越看越惊讶,直到看到最后,姐姐和梁邵阳的名字,白纸黑字地写在那里,他才颤声问梁邵阳。 “这是什么?” “我和你姐姐只是契约婚姻,”梁邵阳沉声道,“当初我父母逼着我与一名商业伙伴的女儿结婚,我不愿意,正好你姐姐那时候过来找我,说自己是LES,如果我不愿意跟别人联姻的话,可以和他先假结婚,以后我们遇到自己喜欢的对象时,再分开,这样我可以拒绝商业联姻,他也可以掩人耳目。” 随着梁邵阳的娓娓道来,沈嘉禾的表情越来越惊讶。 姐姐是同性恋,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这只是姐夫的一面之词,他平时见到的姐姐每次看向姐夫时,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爱意,这种浓烈的感情怎么可能做得了假呢? 退一步想,无论真相如何,姐姐都是因为自己才躺在那里,他不可能毫无负罪感地回家休息,然后跟姐夫胡来。 “这件事我会自己求证的,现在我要等着姐姐醒过来。”沈嘉禾道。 梁邵阳第一次觉得沈嘉禾是那么的倔强。 而他面对沈嘉禾的倔强,好像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怕沈嘉禾这幅娇弱的身子骨,还没撑到沈静怡醒过来,自己就先病倒了。 “嘉禾现在不听姐夫的话了是吗?” 梁邵阳弯腰逼近沈嘉禾,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吻住他的唇瓣。 大舌细细舔弄着那唇上的牙印,梁邵阳一边吻,一边用手揉捏着沈嘉禾的酥胸。 “呜……不……” 沈嘉禾有些痛苦地喘息。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推开姐夫,但是身体却强硬地让他抱紧这个男人。 也许赵医生真的给自己下药了,不然他的身子为什么会一碰就颤抖,小穴为什么明明没有人碰也会流水不止? 梁邵阳原本打算把沈嘉禾亲的晕头涨脑,然后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把他送回家里。 没想到一亲一揉之中,沈嘉禾竟然开始慢慢回应,那双纤细的胳膊也还上了自己的脖子。 一时间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大好的机会送上门,不抓紧时间把握住的那都是傻子。 梁邵阳深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即把被子一掀,将沈嘉禾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将昂扬的怒胀埋入,开始了欲望的挞伐。 “啊……” 小穴被迅速涨满,沈嘉禾发出沙哑的吟叫。 姐夫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打桩一般楔在他柔嫩滑腻的肉穴里,把那里干得骚水肆意,淫肉外翻。 姐夫惩罚后入草他的小嫩B、情趣酒店道具pla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唔——”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嗯~啊!” “噢,还有这种玩法……”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份。”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嗯……”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祝您玩得愉快。” “啊……好爽……”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别……”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海滩边姐夫摁着小舅子cao了个爽 ⒮ēУuwēn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祝您玩得愉快。”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噢,还有这种玩法……” “唔——”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嗯……” “嗯~啊!”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别……”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啊……好爽……”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份。”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小saobi侍奉恶龙姐夫被猛肏、勾引仙门小道长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嗯……”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份。” “噢,还有这种玩法……”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祝您玩得愉快。”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唔——” “啊……好爽……”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嗯~啊!”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别……”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在私人影院被姐夫猛肏小saobi吸nai、甜蜜约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祝您玩得愉快。”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啊……好爽……”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份。”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唔——”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别……”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噢,还有这种玩法……”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嗯~啊!” “嗯……”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当着姐姐面被姐夫猛肏、压在玻璃墙上大diao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嗯……”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噢,还有这种玩法……”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唔——”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祝您玩得愉快。” 份。”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别……”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 “啊……好爽……”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嗯~啊!”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点男妓戴羊眼圈猛jiansaobi肏崩溃/试衣间强 在病房里被姐夫摁着做了那种事之后,沈嘉禾自认无颜面对姐姐,穿上衣服就跑出医院,也不敢再回家里,怕遇到姐夫,便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他醒了,并无大碍,只是一条腿有些软组织损伤,已经办理出院回家静养了,沈嘉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嘉禾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回到姐姐家里。 姐姐和姐夫真的只是协议假结婚吗,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家里气氛一片安静,梁邵阳正被姐姐沈静怡指挥着给家里的盆栽浇水,做饭,一副勤快体贴话不多的好男人形象。 见沈嘉禾回来,梁邵阳一开始没有说话,等沈嘉禾关心了一番沈静怡的身体情况,他才走过来,摆上果盘,平淡但清楚地说:“我跟你姐姐的假结婚协议,已经终止了。” 姐姐一听到梁邵阳这样说,苍白的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一阵沉默之后,沈嘉禾看着姐姐,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了出来:“你们真的……是假结婚?” “嗯。” 沈静怡垂眸点了头,脸上的难受显而易见。 “那,姐姐你是……喜欢女生?” “以前是的……” 沈静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梁邵阳,眼里泪花闪烁,“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吧,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梁邵阳。” “……” 沈嘉禾呆呆地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梁邵阳。 沈静怡哽咽一声,红了眼眶:“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梁邵阳……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沈嘉禾的认知。 姐姐沈静怡哭着深情倾诉,说自己如何在这段婚姻的点点滴滴里逐渐爱上了梁邵阳,想挽回梁邵阳,说自己没有他不行…… 然而梁邵阳只是冷静地表示拒绝。 沈嘉禾在旁边听着,心如刀绞,虽然梁邵阳没有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姐夫怎么会这样冷酷地要离开姐姐,就算只是假结婚,他们或许真的就日久生情了…… 梁邵阳直接了断了他和姐姐之间表面完美实则荒诞的婚姻,可沈嘉禾现在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是这样深爱着梁邵阳。 沈嘉禾终于听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姐姐,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他便决定彻底与梁邵阳断绝一切关系。 梁邵阳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他一律无视,只是给梁邵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以后各自安好,别打扰我了。 然后便拉黑了梁邵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敢再见到梁邵阳,哪怕是接梁邵阳的电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犹豫,被梁邵阳捕捉到。 擦掉眼角湿润的痕迹,沈嘉禾将那些不舍和欲念统统压进了心底。 自那以后,梁邵阳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沈嘉禾试图把生活用丰富多彩的学习填充满,他原本也是个勤奋认真的好学生,但无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姐夫滋润而变得异常敏感,才过几天,就双腿间空虚难耐地睡不着觉了。 他尝试过自己玩,用手指,用玩具,虽然能勉强高潮,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感。 一天早上在课堂上,沈嘉禾也忍不住双腿夹紧摩挲,旁边坐的朋友岳舍不断用余光偷瞄他。 在沈嘉禾终于注意到岳舍的视线时,岳舍冲他一笑,凑过来神秘地小声低语:“嘉禾,你最近是不是太焦虑啦?我知道有一家男公关店品质很棒,跟我去长长见识,解压放松一下?” 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岳舍看出他在干嘛了,顿时双颊绯红,感到十分社死,赶紧拒绝:“不了不了,我其实……” “先别急着说不啊,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烦恼,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我跟你说,人家是正规店,小哥哥真的都很有料哦。” 沈嘉禾心里一动,他总共只和梁邵阳这么一个男人做过,如果跟别人试试,说不定能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呢? 沈嘉禾下定决心,跟岳舍一起去了这家私人会所。 坐下后有服务生给了他们两分菜单,一份点菜,一份点人。 在平板上大体翻了一下,沈嘉禾就想把菜单给岳舍,岳舍很爽快地点了个看起来阳光健气的帅哥,然后翻到最后,递到沈嘉禾面前。 “那我做主替你选这个了哦,放心不会坑你的,这位据说是新人,干净得很呢。” 没来得及拒绝,沈嘉禾只大概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人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只露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上半身赤裸着,身材高大修长,微凸的肌肉紧实饱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隔着布料看,下面那里也很……大。 竟然看起来还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怎么不露脸呢?”沈嘉禾奇怪地问。 “这就是这家店的特色了,鸭子有一批是蒙面模式的,别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也不看顾客的脸,这样既能增加刺激和神秘感,出去之后俩人互相不认识,也更方便保密身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沈嘉禾羞怯地瞪了岳舍一眼。 “……”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沈嘉禾只能隐约看到埋头在他腿间那人的轮廓。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便伸手拢住了沈嘉禾的后脑,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擦,带着安抚的力度。 “噢,还有这种玩法……” 沈嘉禾呼吸的频率变快,那人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脱下沈嘉禾下身的裤子,强势地挤进了沈嘉禾双腿之间,低下头拨开他的小肉茎,靠近底下那朵温软湿润的肉花。 服务生带沈嘉禾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替他打开门后便礼貌地离开了。 湿热的舌尖挑逗着他脆弱的穴口,时不时刺戳一下,花褶开始饥渴地收缩,然而那滑溜溜的舌头却故意不给沈嘉禾,只让快感一点点累积。 入手的触感有些异样,突起的颗粒……粗糙的纹理……这人竟然早就戴好了安全套! 不等沈嘉禾发问,那人似乎一被他握住性器便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突然钳住沈嘉禾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那人没出声,只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插入软热的穴中,故意搅弄出黏腻水声,“噗呲噗呲”的,让沈嘉禾自己听他有多骚。 “啊……好爽……” “嗯……”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沈嘉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人舔穴舔到高潮,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愉悦。 黑暗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似乎在调侃沈嘉禾这么快就绷不住了,沈嘉禾脸上发烫。 下一秒,他便伸手摸向男人的裆部,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沈嘉禾虽然害羞,但胆子却被放大了,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隐秘的动作让刺激加倍,沈嘉禾将手伸进男人浓密的发间,下意识将人推得更近。 来者应该是对房间很熟悉,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沈嘉禾咬着唇,下体被修长有力的男人手指玩弄得汁水淋漓,他想让男人不要玩了,直接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沈嘉禾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了两步,便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下一秒,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便在他阴蒂上重重舔过。 “祝您玩得愉快。” 沈嘉禾本来羞于和陌生人做这种事,此刻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沈嘉禾呜咽一声,腰肢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他半仰着身子,大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张得更开,小鸡巴很快抬起头,饥渴已久的小穴兴奋地翕张起来,快乐因子瞬间被唤醒。 原来那东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顾客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模式,沈嘉禾选了个小黑屋,因为他觉得戴面具可能会尴尬,这个模式的话,只要不开灯就可以保证看不见彼此的脸。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依赖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沈嘉禾跟着一步步往前走,然后被轻轻推着坐在床上。 男人小口吮吸着那两瓣湿滑的阴唇,而后张口将整个花穴含在嘴里,将那紧小粉嫩的肉瓣吸得红肿的同时,舌头大力舔过那湿漉漉的穴缝,直至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激凸。 男人舔泬的攻势越发密集,沈嘉禾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缩紧,薄薄的纤腰颤栗着挺起弧度,很快便在一阵色情的水声中迎来高潮。 而且,这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围着龟头一圈,弄得手心痒痒的。 沈嘉禾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一些缓解,却又在被解开衣服时去而复返。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 “别……” 紧接着,硬热的肉茎抵到那湿滑的穴缝处,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开穴口插了进来。 他酥着骨头看那人缓缓俯趴在自己双腿间,羞涩地小声道:“新人都像你一样,技术那么好么?”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的瞬间,肉穴中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沈嘉禾睁大了眼,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般从口中逸出,粗屌猛地冲进紧致肉穴内部狠狠抽插,羊眼圈柔软的毛发随之扫过细嫩肉壁,刮到阴道内的G点,瘙痒的快感一下子让沈嘉禾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加强肉穴套弄鸡巴的快感。 沈嘉禾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是个微微推拒的姿势。 份。” “你放心,虽然不看脸,但也不会是丑男啦,店家录用鸭子都是有品质保证的,你快点确定吧,这个的身材那么好,可别晚下手被别人点了。” “哪有啦,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岳舍心虚地笑了笑,赶紧拉着他的小哥哥溜了。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唔——” “嗯~啊!” 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沈嘉禾耳语,事后的嗓音性感诱人,带着刻意的诱惑。 “我……” 沈嘉禾有些挣扎,无法否认,他喜欢梁邵阳带给他的性爱,就像刚才,哪怕他们只用了最传统原始的姿势,也可以获得无与伦比的感受。 “你要回学校吗?我给你穿衣服。” 梁邵阳像是不急着要回答,他抱着沈嘉禾快速冲了个澡,然后不甚熟练地给他穿上衣服,沈嘉禾没有拒绝。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沈嘉禾没有选择坐车,他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下。 梁邵阳跟在沈嘉禾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只是默默跟着,如同一条狗,并没有打扰他。 “你别跟着我了,回去吧。”沈嘉禾回头一脸冷漠的样子。 “你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梁邵阳淡淡地说,“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嘉禾掉头又走了一段路,心中逐渐有了决定。 “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天桥上,沈嘉禾停住脚步,用勉强的语气道。 “什么?”车辆往来有些吵,梁邵阳没听清沈嘉禾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我承认喜欢跟你做爱。” 沈嘉禾靠近了梁邵阳一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陈述,黑暗藏匿了他微红的脸颊。 梁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他上前一步拥住沈嘉禾:“谢谢嘉禾,我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的。” 暮色中,高大英俊的男人珍惜地拥抱着漂亮的男孩,他们就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路人向他们投去善意的目光。 “但是以后只有我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来,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这么凶,不然我就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沈嘉禾没什么气势地要求道,如果他不是双颊泛红,眼眸湿润的话,想必会更有震慑力。 “当然,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梁邵阳亲吻着沈嘉禾的头发,很干脆地同意了。但是,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以他对嘉禾的了解,嘉禾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平淡的性爱。 自那天后,沈嘉禾便申请了走读,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梁邵阳的需求……还挺频繁的,租个房子的话会方便很多。 梁邵阳大部分时间是非常听沈嘉禾的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肉马达按摩棒,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梁邵阳会不请自来。 每次梁邵阳主动找沈嘉禾时,两人都会有一个非常失控的夜晚。 不管沈嘉禾嘴上多么抗拒,他在他身下亢奋的呻吟和缩紧的嫩穴无一不诉说着被他肏得有多爽。 单纯的肉体关系似乎会长期保持下去,可梁邵阳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有把握用男色套牢沈嘉禾的身体,接下来便会在沈嘉禾身边织起一张密密的网,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但让梁邵阳无法心安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毕之后,沈嘉禾又会恢复到对他抗拒疏离的状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乖软听话。 他的嘉禾成长了,有脾气了啊。 看来,要沈嘉禾心甘情愿说喜欢他,他还得继续努力。 (正篇 HE 完结 后续还会有番外) 番外1 沈嘉禾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精神上被知识丰满,肉体上被梁邵阳充盈,小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有点缺钱。 沈嘉禾在外租的房子用的是自己以前存下来的,每个月入不敷出的话,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个高挑帅气的男生,在男装区挑了好几套衣服还没拿定主意。 刚培训出来的职业精神让沈嘉禾的雷达迅速警报,他业务熟练地对男生道:“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生看着沈嘉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自己有一点选择困难症,能不能让沈嘉禾帮他选一件。 这个好办,沈嘉禾耐心地对男生介绍每款衣服的特点,然后按照自己的审美帮男生选了件休闲风格的衬衫。 挑着挑着男生就跟沈嘉禾聊了起来,发现他们恰好是一个大学的,男生比沈嘉禾低一届,男生笑着说他其实听说过沈嘉禾的名字,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他。 沈嘉禾有些小惊讶,随后开心道:“这么巧,原来是学弟,你先去试试衣服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 男生便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这边聊得气氛融洽,店里的经理却早在男生刻意跟沈嘉禾各种搭话时就给梁邵阳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立功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男生明显目的不单纯啊,什么小学弟偶遇心仪的学长之类的,一定是要帮梁总重点防范的那类人。 果然,经理猜得没错,梁邵阳语气阴沉地让他务必找机会阻止男生和沈嘉禾的接触,他很快就到。 经理有意无意地在沈嘉禾身边走过,这时,更衣室的小帅哥轻喊:“学长可以进来一下吗?扣子好像勾住线了,我怕扯坏衣服。” “呃……” 男生换衣服,他进去不太好吧,要不直接让他脱下来?沈嘉禾有点纠结。 “学长你在外面吗?” 算了,进去看看也没什么,刚才还是他说的让人家有问题找他呢。 沈嘉禾走到更衣室门前,还没碰到门把手,经理就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等等,还是我去看看,我们店里的宗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说着,经理便拉开门闪身进去热情道:“来来来帅哥让我看看……” 刚拉开衣摆露出自己的六块腹肌准备对学长展示的男生,一抬头,看到中年男经理满脸油腻笑容向自己逼近。 男生:“?” 他还没大学毕业就感受到了社会的险恶。 被中年男经理一顿骚操作后,男生带着明显的发懵去了收银台,售货员快速收钱装袋送客。 经理一路把男生送出了门口,然后带回来一个梁邵阳。 沈嘉禾先是一怔,然后就当做没看见他,扭头去了别的地方。 梁邵阳眼见着沈嘉禾对他视若无睹,顿时火光直冒。 自从接到电话他便直接下楼开车,一路加速到这,半小时的路生生压缩到十五分钟,来了还看见沈嘉禾对他爱答不理,明明之前他还跟什么帅哥学弟打得火热,怎么对他就这么冷漠。 梁邵阳随便拿了件衣服走进更衣室,然后找到沈嘉禾,拉着他走向更衣室。 沈嘉禾挣扎着让梁邵阳放手,他一个双性人不能进男更衣室,如果梁邵阳再这样他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性骚扰?” 梁邵阳气笑了,一个用力把沈嘉禾拉进了更衣室,关门的瞬间看了不远处的经理一眼,经理是个人精,瞬间懂了梁邵阳的意思,远远走开了。 “怎么别人找你帮忙就是帮忙,我找你帮忙就是性骚扰了?”梁邵阳紧贴着沈嘉禾把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只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重重地亲了上去。 “唔……” 臂困在了背后,雪白的双乳更加挺翘,在内衣里呼之欲出。 “啊,梁邵阳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不过是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罢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嘉禾挣不开梁邵阳的束缚,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得生疼,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嘘,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话。” 梁邵阳在沈嘉禾唇上亲了一口,按着沈嘉禾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面抱住他,一边色情地揉捏着浑圆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自愿让你当鸭子使,但鸭子也是有小情绪的。别总让我生气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要被我弄哭了。” “听话,别乱动,我把你裤子脱了。” 梁邵阳用所剩不多的耐心哄沈嘉禾,但沈嘉禾哪里会配合他,于是梁邵阳便干脆直接一把把沈嘉禾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然后从臀缝处撕开了薄薄的丝袜,一只手伸进去在花穴里作乱,一只手握住沈嘉禾的细腰下压,迫使他不得不翘起屁股露出小穴,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嗯啊……你……” 沈嘉禾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身体实在经不住梁邵阳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穴里便泛起了湿意。 梁邵阳轻笑,抽出在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伸到沈嘉禾面前,让他看指间拉出的银丝。 沈嘉禾羞愤极了,屁股向后狠狠顶了一下,湿热的穴缝精准怼在了梁邵阳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迅速擦过穴缝,龟头顶在阴蒂上,沈嘉禾猝不及防“啊——”地呻吟出声,他急忙咬住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这两天没把你喂饱。” 梁邵阳扶着肉棒缓缓插入沈嘉禾体内,“这怎么能行,不能喂饱顾客的鸭不是一只有上进心的好鸭。” 湿滑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平时就被干熟的淫穴还有些红肿,因此也更加敏感,内里的肉褶纷纷愉悦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那硬胀的巨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两人的肉体早就彼此熟悉的不行,梁邵阳只在开始时还有几分自制力在,后面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肉棒干得花穴“咕啾咕啾”直叫,沈嘉禾被顶得紧紧贴在墙上,弹软白嫩的双乳压扁在墙壁上,腰肢和屁股随着身后肏干的动作不断淫荡地晃动。 “慢一点……我要站不住了……唔嗯!”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沈嘉禾不得不微微向后撅起屁股,可这看起来就像他在主动索要更多,梁邵阳插得更狠了。 “不行,是我之前不够努力,不然你怎么还有精力认识小学弟。” 梁邵阳有力的雄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凶猛,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手揪住沈嘉禾软红的乳尖 ,一手从前面伸到沈嘉禾前面的腿间,摁着他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的同时,还用手指玩弄沈嘉禾花穴上方那根挺翘的小鸡巴,同时胯下紧贴着沈嘉禾快速挺弄。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回响。 沈嘉禾呜呜啊啊地淫叫着,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撞进他的肉穴深处,把里面撞得汁水淋丰沛,随着肏干的撞击,梁邵阳的胯骨把面前那翘起的两瓣雪白肉臀都拍得泛红,一次次被拍打出颤动的肉花,淫水被粗长的鸡巴带出肉穴,在屄口被快速拍打成雪白的泡沫。 “嗯……嗯轻点……不要……” 沈嘉禾左右摇摆着骚臀吞吐鸡巴,分明地感到自己的肉穴里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燃烧般发烫。 越来越硬硕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到最深处的骚宫口,撞破那圈软肉,攻入城门,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沈嘉禾全身心都投入到被肏爽的刺激中,残存的理智拼命忍着不要尖叫出声。 美人服装设计师张开双腿让男模 ⓈēУuwēn. —— 黑夜如浓稠的黑咖啡一样,将整个P城遮得遮得严严实实。 午夜十二点,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在这座繁华的时尚都市正进行到高潮。 奢华的酒店套房里,中间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对年轻的肉体正打得火热。 传教士体位,身材健美修长的男人跪在双性美人尹梵分开的双腿间,身体结实的肌肉上有一层薄汗,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欲望。 他钳住尹梵的肉臀,低吼着向身下那销魂的蜜穴中冲刺顶撞,激烈的交欢声暧昧色情。 尹梵仰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在做爱的节奏中起伏,胸前两颗饱满的雪白乳球在被干的节奏中晃动,粉嫩的乳尖能让每一个男人垂涎欲滴,那浅色的乳晕上还留着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他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绞缠在程皓腰上,用自己湿软火热的淫穴努力迎向程皓的顶肏,翘立的玉茎被干得一甩一甩吐露蜜汁,花穴里每一寸内壁都在用激烈的收缩诉说着自己的欢愉。 程皓那根粗长的壮屌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地抽插,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刺激得他眼角通红,水汽四溢,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噗叽噗叽”声。 床下是四散凌乱的衣服,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仿佛它们本应该出现在衣香鬓影的酒会上,而不是被人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 实际上它们前不久确实就在时装晚宴上令自己的主人大放异彩。 单薄的内衣被随意地丢在床脚,足以看出这两个人在性爱上是多么的如饥似渴,仿佛是一对许久没见面的情侣,干柴烈火,用实际行动在向对方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然而尹梵和程皓却并非那热恋中的情侣。 尹梵醉心事业,没有谈恋爱的时间,所以需要一个稳定的床伴解决性生活需求,程皓是跟他合作过的男模,外貌性格都不错,床上也让他很舒服,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感情。 “啊……啊啊……好棒……干得好深啊啊……” 昏暗的房间内,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尹梵娇媚的呻吟变得愈发高昂,终于,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痉挛般的高潮快感袭来。 尹梵侧卧在床上急促喘息,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褪去之后,不同以往的疲倦感浮上来。 “宝贝?爽么?……等等再来一发?” 他没睁眼,隐约感觉到程皓蹭过来吻自己,在自己耳畔求欢,然而他现在性高潮之后欲望燃尽,进入了贤者时间,对鸡巴不感兴趣,并不想再理会程皓。 “不,累了。” 他不客气地推开贴上来的男人,扯过被子翻身入睡。 以往他兴致好的时候,会窝在程皓怀里逢场作戏地说点肉麻话调情,只是今天参加时装周太累,只把这没有爱的性当成发泄。 这一场沉睡并不安稳,尹梵感觉到一阵难捱的窒息将自己团团包围。 他痛苦地胡乱挥舞着双手,冰冷的水流在他皮肤上留下刺痛的痕迹。 怎么了……是被海水淹没了吗……? 好可怕的梦,快点醒过来,醒过来啊……尹梵……救救你自己…… 纤长卷翘的睫毛剧烈地颤动,床上的美人双眼紧闭,不安地发出呓语。 他的皮肤极白,光晕下会让人错以为单薄的身子小幅度动了两下后,突然猛地睁开双眼。 原来真的是梦啊……吓死人了。 尹梵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正在感叹虚惊一场,却发现这里并不是他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间,他身上穿的也并不是自己的衣服。 旁边一个类似于看护人员的女人见他醒过来立刻惊喜地扑了过来,按响他床头的铃,然后伸手想扶他坐起来:“您可算醒了!您昏迷了一晚上,感觉怎么样?” “你……你是谁啊?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尹梵挡住女佣伸过来的手,一连发出失忆人士必备三连问,声音还有几分长久沉睡后的沙哑。 女佣的表情一呆,睁大眼睛望着尹梵:“太太,这是您的卧室啊?您……不记得了?” 太太?他还没结婚呢,为什么要叫他太太? 尹梵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装修豪华的欧式现代风宽阔卧房,一时间心里什么诡异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比如程皓把他卖给什么大老板了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还好说,只要是和正常人交流尹梵就不怕。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诡异,尹梵觉得他浑身到处都很别扭,就拿自己这双手来说吧,肤色白皙细腻,手指纤长,一看就是双美手。 但是自己有这么瘦吗? 尹梵看着手腕上突出的骨节,陷入沉思,眉头一皱,向女佣伸手道:“把我手机给我。” 女佣双手小心地递给他一只陌生的手机,他解不了锁。 烦躁把手机扔一边:“给我你的手机,要解锁的。” 于是女佣又小心翼翼递给他自己的手机,尹梵首先打开了自拍功能,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 女佣在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心里提着一口气——啊!太太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自拍!不愧是最爱美的太太!看来他脑子没被水泡坏! “啊——!” 尹梵却在下一秒发出见到鬼的尖叫声——手机屏幕里那张脸苍白而美丽,根本不是他自己。 是另一张跟他有几分相似的秀美男青年的脸。 尹梵丢烫手山芋那样丢掉手机,从床上弹起来,跑到卧房另一头的穿衣镜面前,一看里面,惊呆了,里面果然是另一个 话落,男人的脚步声嗒嗒嗒离去。 先从柜子里挑拣了两件衣服穿上,尹梵有点嫌弃这位白若晨先生的风格,花里胡哨,毫无品味,白瞎了一张俏脸。 别的不说,胸部就一夜之间大了许多。 尹梵蓦地回头,紧闭的房门被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尘不染,锃光瓦亮的皮鞋,视线再向上,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合身的西裤包裹的大腿上有着隐约的线条。 这是噩梦吗? 尹梵定了定神,努力抬起头,终于看清面前男人那张英俊而冷硬的面容。 唉,生活不易,尹梵叹气。 好熟悉的声音……尹梵浑身一颤,瞳孔剧烈收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脸了。 怎么会是他!尹梵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想逃走……他宁愿自己是一头野猪的妻子,也好过嫁给秦御。 尹梵叫了外面的女佣进来,细细地问清楚情况。 这张脸……曾经他再熟悉不过了。 尹梵原地震惊了三分钟之后,掐了掐自己的虎口,疼。 就算他是被困在噩梦里了,他也应该想想怎么从噩梦中存活,生存法则第一条,离秦御那头凶兽恶魔越远越好! 男人,也就是秦御,一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这个一直奔跑在作死大路上从来不回头的妻子。 尹梵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刚才秦御跟他说的话所传递的信息——秦御嫌弃他这个老婆,白若晨,白若晨吃药,跳湖,是为了想爬秦御的床?这什么逻辑? 他看到那张雪白的小脸上惊恐复杂的表情,嘴角向下一撇,是个极度嫌弃的模样:“怎么不说话,跳个湖把自己淹哑巴了?警告你白若晨,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算你把自己淹死在水里,我也不会让你爬上我的床,死心吧。” 一番攀谈交心之后,尹梵从多个佣人那里了解到——白若晨的确是个作精,他从嫁过来起,秦御就没正眼看过他,连卧室房间都不让他进,但他一颗红心向老公,为了能让秦御看他一眼,什么吃药啊自杀啊都干过,昨晚就是跳湖,以死相逼,要秦御跟自己睡觉,圆房,履行夫妻义务,结果呢,秦御自然是没有理睬他,最后还是佣人怕他真的淹死了,才把他赶紧捞上来。 尹梵又花了两分钟消化了这个事实,然后转向女佣,郑重其事:“对,没错,我失忆了,你讲讲我是谁,帮我回忆一下,你叫我太太?我是谁的太太?” 丹凤眼,紫葡萄一样水灵的眸子,精致挺翘的鼻尖,雪白的皮肤和樱红的唇瓣,还有那微卷的发梢,整个就是一改版的尹梵,但……的确不是他尹梵。 “闹够了没?你还想怎么样?嗯?抬起头回答我。” 哦,说明,他不是在做梦,那么根据他(多年阅读小说)的人生经验来看,他估计多半是重生了,重生到别人身上了。 还没等尹梵继续往上看,一道冰冷的声音直直刺入他脑海:“上次是吃药,这次是投湖,白若晨,你竟然又醒过来了,我还以为这次你终于能把自己折腾死了呢。” 不管遭遇怎样的困境,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昨晚……”女佣支支吾吾地还没说出口,突然,卧室门外传来脚步声。 尹梵听得直揉眉毛,脑阔痛,这白若晨怎么这样脑残呢?这秦御既然不喜欢白若晨又为啥要娶他?这对奇葩夫妻的不和谐婚姻关他什么事儿?他尹梵逃离秦御五年了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重生到白若晨身上? 直到房门被再次关闭,尹梵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才颤颤巍巍地吐了出来。 但是让尹梵当场愣住的并不是男人说的话,而是他的声音。 男人嘲讽的声音十分刺耳,他挥了挥手,女佣立刻会意,离开房间后还把门给关上了。 一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从半空中传来,“下次再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就离婚。” 尹梵回忆起他刚醒来时女佣的话:“先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昏迷一晚上?” 下 他跟秦御曾是中学同学,他爱过他,甚至为了他填报跟他同一所大学,可是,最后秦御却做了那些伤害他的事情……五年了,已经五年过去,关于他的记忆他一直深埋在心底,是他想要忘掉又一直忘不掉的阴影。 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疯,平常都是恨不得把自己贴在他身上,今天倒是转性了,见他跟见了鬼似的。 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尹梵发现自己肚子有点饿了。 浓重的厌恶几乎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话语中的恶意也让人喘不过气来。 眉峰皱起,秦御不屑地直起腰,转身离开,西装上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怀疑自己还是在做噩梦,不然为什么重生就算了,还听到自己这辈子最恐惧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秦御……想到这个名字尹梵就止不住地想要逃离。 没错,的确就是那个人,他的前男友秦御。 陌生的双性美人的脸和身体…… 女佣很惊吓地缩了缩脖子:“您是白若晨,是秦先生的太太啊。” 尹梵努力保持镇静,蓦地明白过来,刚才女佣说的,白若晨的丈夫,秦先生,恐怕就是他面前这个……秦御? 秦御说着弯下了腰,用蛇一般冷淡的眸子盯住他跌坐在床上的瘦弱男妻,却发现那家伙根本没在听他说的话,而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一直往后缩。 楼找到厨房后,正好灶台上放着一小锅刚熬好的粥,尹梵想要一碗,佣人却不理他,他只好自己去盛。 他算是发现了,这里的佣人除了他贴身的那几位娘家陪嫁过来的以外,其余的秦家的人没一个看得起他。 白若晨真可怜,连佣人都看不起。 不过尹梵无所谓,他又不需要这些人的尊重。 端着自己的一小碗鲍鱼粥窝在椅子里小口喝着,尹梵掏出手机想看看“他的本体”现在怎么样了。 打开网页,他搜索到了自己——新锐服装设计师“Vivilion”自杀的新闻。 他,尹梵,自杀? 他自杀? 开什么玩笑?他正在自己的事业线上奋斗得起劲儿,秦御自杀了他都不会自杀好吗? 内心的震惊足以掀起海啸,新闻里只有简单的几句解释——Vivilion的家人称,Vivilion一直患有抑郁症,这次时装周上他的设计获奖情况令他很失望,并且又疑心男友出轨,所以吞食大量安眠药投海自尽。 尹梵看着这样的新闻简直笑出声,时装周他玩得很开心,获奖情况他很满意,他只有一个固定炮友程皓,哪来的什么男友,是谁让他“被”自杀了? 正在沉思中,身后突然传来规律的脚步声,尹梵把手机猛地扣在桌子上。 “怎么,连规矩都忘了?” 秦御那极其有特色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 尹梵没答话,等秦御解释是什么规矩。 见尹梵不说话,秦御绕过桌子,坐在对面用看苍蝇一样的眼神睨着他。 男人抱着手臂凉凉地看着桌上某处空白,冷漠道:“希望你遵守我们的约定,自觉点,不要总是试图跟我一张桌上吃饭,倒胃口。” 瞧瞧,瞧瞧。 多么伤人,多么冷酷无情。连在一张桌子上吃个饭都忍受不了。 尹梵心里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说你这么讨厌白若晨干嘛还要娶他呢? 优雅地端起自己温度刚好的粥,在秦御的可怖的目光扫射下,尹梵硬是一口一口地把粥喝完了。 等他抬起头时,发现秦御那张脸已经黑成碳了。 悠闲地把碗放到桌上,尹梵现在也想明白了。 他现在是白若晨,已经脱离了尹梵外壳的他,还怕秦御个毛线啊? 周围的温度在秦御这个强大的制冷机的压迫下已经成功下降了好几度,尹梵却只觉得爽。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嗯?” 秦御低沉的声音里有两分咬牙切齿,这个妻子向来都是对他毕恭毕敬,曲意逢迎,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纵容? 尹梵撇了撇嘴,拿出三分痞气,轻笑道:“赶快珍惜一下你为数不多的纵容我的机会吧,我怕你以后想都没处想。” “你什么意思?”秦御皱眉,紧抿的薄唇锋利如刀,似是已经不愿再和尹梵对话。 “字面的意思,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离婚吗?我现在就成全你,咱们赶紧离了吧,免得拖久了以后还要经历法律“离婚冷静期”的流程。” 尹梵后撤了一下椅子站起来直视秦御的目光。 那道目光在他说出离婚后,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惊诧的情绪,但很快被男人掩饰了起来。 “哦?又想耍什么花样。” 最初的惊讶过后,秦御根本不相信白若晨这样的人会主动提出离婚。 他要死要活地想赖在自己身边,为了能爬上自己的床装疯卖傻,怎么今天突然就开窍了?想到之前他做出的那些蠢事,秦御完全不想去猜测他到底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面对着那锐利的目光,尹梵忍不住心里跳了一下。 梵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这份长长的协议大体过了一遍,发现秦御对他这个讨厌的老婆在金钱上倒是不怎么吝啬,一条又一条的条例上明晃晃地写着这里那里的房产和各种五花八门的股份,让他这个普通的小市民啧啧称叹。 还有什么是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单身贵族更让人开心的事呢?就这几页纸,能让真正的尹梵少奋斗好几年呢。 美滋滋地把离婚协议往桌上一放,尹梵开始找签字笔,白若晨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爱学习的,工作原因,尹梵自己家里随处都能拿到纸笔,可白若晨房间真是除了衣服化妆品毛绒公仔再也见不着别的东西了。 正巧这时候房门被敲响,尹梵一乐,以为是佣人送笔来了。 门一打开,出现的却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面容俊俏,高鼻深目,一头造型精致的金发,洁白没有瑕疵的皮肤,休闲时尚的方格西装,让这人看上去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这金发男不仅好看,还有点眼熟,貌似是荧幕上常见的一张脸,演过什么电视剧…… 尹梵正犹豫着怎么开口,金发男已经向前一步进了屋,房门一关,用关心的眼神温柔地看着他道:“听说你要离婚?” “嗯,是啊,你是什么人?” 尹梵暗自打量这个男人,揣摩他跟白若晨是什么关系。 金发男表情一怔,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尹梵,缓缓道:“我接到消息说你落水失忆了,看起来好像是真的,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这人说话有点过分的关心,尹梵不是很习惯,他谨慎地后退了一步,避开男人想要摸他脸的手,凛然盯着他:“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这位先生,要跟我谈话请保持距离……毕竟你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你也不想我叫佣人进来吧?” “喔,保持距离……” 男人像是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弯起唇角,对尹梵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一双明亮的眼眸四下打量。 突然,他眼神顿住了,尹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道视线停留在桌上的离婚协议上。 金发男以极快的速度把协议拿在手里,看到那上面的几个黑体加粗的大字后,眼神一下变得凶狠起来。 尹梵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他伸手想把协议抢过来,却被男人闪身避过,然后,那几张薄薄的纸便在男人手里成了几张碎屑。 “你——干嘛?” 尹梵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诡异的男人,他到底是谁?! “我干嘛?白若晨你想想你在干嘛,离婚?!就算你忘了我是谁,也不该忘了你自己是谁,我看你不是失忆了,你是疯了,竟然敢和秦御离婚,当初我们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成功嫁进来!你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嫁过来的吗?!” 金发男一步步逼近尹梵,把他堵在床头与书桌的夹角处,一句句吐出爆炸性的斥责。 尹梵被挤在角落无法动弹,耳朵都被金发男炸麻了,眼下他的处境不容他细想,被一个陌生男人堵在墙角,压迫力给他造成本能的紧张感。 “你……有话……好好说,我也不想失忆的但我昨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跟一个失忆的病人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对不对,你冷静……” 尹梵有些尴尬地伸手挡在男人胸前把他往外推,他的腿要支撑不住了,再保持这个姿势他就要倒在床上了。 然而金发男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尹梵,听了他这一串话后,有些新奇地动了动眉毛,然后一个挺身,长腿挤进尹梵腿间,下一秒尹梵便仰面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男人弯起好看的唇角,明明看起来是个精致白皙的花美男,这一瞬他的微笑却透出一股诡异的阴森可怖。 他一只手将尹梵的手腕握住,另一只手扯开了他宽松的居家服。 大手在那还带着湿意的双乳上抚摸揉捏,他低头在那嫩红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刚洗了澡?看来你很期待我的光临。” 尹梵惊得一时间没了反应,他先是被这个人变脸一样的速度弄得有些茫然,然后又被他推倒在床。 桌子上的花瓶被碰到在地,发出一声碎裂的脆响,尹梵猛地回过神来,开始呼叫着挣扎。 梵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微凉的触感让尹梵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他奋力挣扎着,但是虚弱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是挣扎时牵动了男人咬在齿间的乳头,那坚硬的牙齿狠狠刮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又疼又痒的细小快感刺激得他溢出一声娇吟。 “你这人……怎么这样!放开我……啊别碰!” 一见面就扒了人家的衣服,尹梵是真没想到这个疑似男明星的男人会这么大胆。 在他扭动着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时,却发现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溜到他双腿间,开始揉弄那潮湿的花穴了。 敏感的身子一碰就软了,粉嫩的乳尖俏生生挺立着,尹梵理智上明白自己现在应该立刻推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那追求肉体欢愉的灵魂却在催促着他打开双腿。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得太用力,有些疼,可尹梵却无暇顾及,那只手已经沾了他的滑腻的液体,正将手指往小穴里钻。 两条长腿徒劳地在空中乱踢,尹梵现在的姿势就像献祭一样,阴蒂上快速滑动的指腹让他挺起腰身,仿佛主动在往男人身上凑一样。 “啊……” 细腻的内壁感觉得到那粗大的指节正一点一点往里探,快感和羞耻感交杂,尹梵脸颊一片绯红。 不料,男人仅仅往里插了半个指节便不再动了。 他摸到了那紧致肉穴间薄薄的肉膜。 “废物,这么久了还没爬上秦御的床。” 金发男把手指抽出来,将那透明的液体抹在尹梵白嫩的大腿上,一张俊俏的脸上是与之完全不符的厌弃与暴戾。 语毕,男人也懒得听尹梵说什么,大手将那两条细细的脚腕握在一起压向尹梵胸口,然后掏出自己火热的性器在那粉嫩鼓胀的肉鲍上用力拍打,将那淫水拍得四溅,半个肉臀上都被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痛!” 喜怒无常。 尹梵脑海中浮现出这四个大字,娇嫩的花穴处被抽打的隐约刺痛让他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狰狞粗大的肉棒上被尹梵的骚水沾染得晶亮,于是男人就着这片滑腻将自己插入了尹梵闭合的腿缝,劲瘦的窄腰前后挺动,粗硬的柱身便紧贴着那绵软湿滑的穴缝大肆抽插起来。 “啊啊!” 柔嫩的肉唇被粗暴地摩擦着,尤其是白若晨这具身体似乎还是个处子,那里便更加敏感,光是男人那根粗长性器的温度便烫得尹梵想要呻吟。 他被那激烈的摩擦弄得叫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床,那种压抑的声音好像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这种淫秽的腿交,比直接插到穴里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尹梵的神经。 男人听着尹梵羞耻的娇喘声,看着他双腿间被自己摩擦得红肿的花缝,欲望更加炽烈,如果不是要把他的处子之身留给秦御……他早就操爆这个小骚货,内射他满壶的精液泄欲了! 不能彻底发泄的欲望被理智硬生生压抑下去,化为男人更加用力的耸胯顶撞,好像要这样将尹梵撞到怀孕才算快意。 隐藏在穴缝里的小阴蒂被沉甸甸的大鸡巴压着用力刺戳,一阵一阵不规律的快感让他扭着细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那些汁液随着男人凶猛的抽插弄得大腿根处一片湿滑,使得抽插更加顺畅。 尹梵紧紧咬住唇瓣转过头去,他不想承认自己在这种羞耻的场景下,被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玩到高潮,而那个男人甚至都没插进去,他就已经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水。 一阵激烈凶猛的抽插后,男人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不再控制尹梵的脚腕,而是用手揉抓着那柔软水嫩的大奶子,同时下身挺动的速度加快,把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尹梵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呃……” 尹梵难堪地闭上眼睛,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强势地转过头来。 “你记住了,我叫白琰,是你最亲爱的哥哥,你嫁给秦御是为了让他爱上你,给你一个忠告,老老实实呆在秦家,早点把秦御搞上床,怀上他的种,如果你敢离婚,哥哥就只能忍痛把你送到非洲喂蚊子了,毕竟白家不需要没用的人。” 啥?这个刚刚射在他身上的男人说是他哥哥? 谁家的哥哥会对弟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不过想归想,面上还是要装作乖巧委屈的样子说:“我知道的。” 于是白琰满意地最后揉了一把尹梵绵软的胸乳,带着他面具一样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走了。 人一走,尹梵就赶紧从床上起来。 赤裸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浓烈的欲火,尹梵用手在脸颊旁边扇了扇风,想把那种感觉都扇走。 大腿间的皮肤上满是刚才白琰用鸡巴摩擦抽插的触感,黏腻火辣,敏感的皮肤总有种还在被那肉棒上的青筋剐蹭的感觉。 好在白琰好像很注意,没有让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有什么明显的红痕。不过那腿间粉白的肉鲍已经在男人疯狂的拍打和研磨下变得红肿不成样子。 估计白琰知道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跟秦御圆房,所以在这处隐秘的部位留下痕迹也没关系。 尹梵用手碰了碰自己下面那两片敏感的贝肉,那高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嘤咛了一声。 说实话,刚才虽然被白琰好一番玩弄花穴,中间也高潮了几次,但是由于没被插入,小穴里的空虚感还是十分明显的。 没想到白若晨竟然还是个处,不过也好在他没被人碰过身子,否则就刚才那样,他可能就被白琰给…… 白家这个混乱的伦理关系真是让人咋舌。 低头看见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离婚协议书,尹梵想到自己暂时没办法离了,真是太令人难过了。 蹲下身把那些纸屑捡起来时,尹梵想着自己携款潜逃的美梦破碎,忍不住在心里把白琰翻来覆去骂了个痛快。 光裸的大腿蹭到小腹上那种熟悉的黏腻感让尹梵低头去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后,他一脸黑线地进了浴室。 狠话已经在昨天非常有气势地跟秦御放出去了,如果今天就去找他说自己后悔了,被一脚踢出门外并赏赐一个重火力机枪一样的眼神的几率有多大? 就算再丢人也得去做,总好过被白家扔进不知名的海沟里强。 吹干头发后,尹梵站在秦御书房门口,深呼吸,敲门。 “进。” 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 尹梵推开门进去,看见的是对面低头办公的秦御,那人连看都不看来者是谁。 书房面积不小,左侧一扇门,尹梵猜测这间书房大概是和秦御的卧室相连的。沙发茶几就在办工桌旁边,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摞文件夹,秦御正拿着钢笔认真看文件,修长的手线条凌厉。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线衣,看起来比昨天气质柔和了一些,不过那紧抿的唇角仍旧能传递出这人不好惹的信号。 尹梵思考了有一分钟该怎么开口,而秦御全当他是空气,绝对不会主动开口问他什么事,所以他只能自己清了清嗓,道:“秦御,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能占用几分钟吗?” “说。” 高贵冷艳的一个字,仍旧是眼都不带抬一下的,秦御在文件右下角飞快地签上名字然后拿起另一份。 “我错了,我不想跟你离婚,昨天是我落水生病把脑子烧糊涂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绝对摆正自己的身份,乖乖做一个合格的花瓶,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 尹梵深吸了一口气,一长串认错的话连结都不打地飘了出来。 明明差点淹死的是自己但还是要低声下气地跟秦御认错,白若晨啊白若晨,你说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这种尴尬的情况也就是他尹梵能厚着脸皮来了,啧,都是为了生存。 对面刷刷的写字声终于停了,秦御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向尹梵。 “你什么意思,离婚抚恤金不够是吗?” 别跟我提钱的事儿否则我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经过昨晚一夜的思考,我发现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一想到离婚后我连看着你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就……” 尹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贝齿轻咬红唇,一步三摇晃地走到秦御身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美人受被捉jian的老公逮进车里肏爽,久违的 —— 秦御那条修长的小腿微动,穿着皮鞋的脚尖勾住尹梵胸前那一团软肉十分色情地轻踩,口中漫不经心道:“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换个套路,离不开我?哼,白琰是怎么教你勾引我的,有没有言传身教?今天他来找你,你们两个在卧室干了什么?我还在家呢,你们就敢如此放肆,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嗯?” 尹梵有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时隔多年,再次被秦御玩弄身体,这种感觉让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糟糕的记忆。 这下彻底装不下去了,白皙的手一下松开秦御的小腿,尹梵往后退了退。 兄弟乱伦还被别人知道,这种事就算用的不是自己的皮,也让他觉得十分难堪。 更何况秦御本身就是个调情的好手,那只在自己胸上轻踩的脚带着羞辱的意味,却能将他体内的欲火很轻易地勾出来。 “我跟哥哥没有那种关系。” 尹梵声音有些涩,秦御的脚已经放下了,但他胸上被碰到的地方却开始发热,鼓胀胀的渴望着更多碰触。 “哦?要跟我对质么?那正好,他刚走没多久,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秦御稳坐在椅子上,锋利的下颔线条像刀锋一样锋利,像是能划伤碰到他的人。 “在这里?” 尹梵还跪坐在地上装柔弱,猛地听到秦御说要自己脱了衣服检查自己是否清白,他着实愣了一下。 “在这里。”秦御不容拒绝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是书房啊……”尹梵艰难地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尊严,在书房这种办公的地方被男人要求脱衣服,怎么想都有点太过情色了,让他不由得想起AV灵力那种淫乱不堪的画面。 “你心虚的话就出去好了,反正我对你们的破事本来也不感兴趣,离婚协议书签好了你明天就可以离开秦家。” 秦御皱了皱眉,像是终于没了耐心,把椅子转回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我脱,你想检查就检查好了。” 尹梵怕秦御铁了心要撵自己出门,急忙答应了。 于是秦御好整以暇地瞪着尹梵脱衣服。 尹梵一颗一颗解开了外衫,雪白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纤细的脖颈就像天鹅一样修长优雅,肩颈处线条优美,手臂细长,细细的锁骨微凸,凹陷处有着浅浅的阴影。 那胸前的挺翘饱满看起来非常诱人,两团白嫩的乳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就像漫画里的那种身材一样,把那一截薄薄的腰衬得更加细了。 尹梵今天里面还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细细的绳子在脖子后面打了一个结。他伸手将绳结解开,一拉,上半身便只剩下白色的内衣了。 秦御看着,突然发现自己很想暴力把那碍事的布料扯下来,他下意识将两条长腿交叠。 将上衣脱了以后,尹梵看向秦御,却看到男人用“继续”的眼神示意他,于是他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手搭在长裤两边,将裤子脱了下来。 刚才白琰在他身上那样玩弄,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虽然他洗澡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但是万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呢? 脱裤子也没什么阻碍,就算尹梵有意耽搁也耽搁不了几分钟。 长裤委地,尹梵垂着眼不去看秦御。 他知道秦御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羞辱他,只要把秦御当做一个攻略对象,那么这一切便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还要……继续吗?” 他身上只剩下内衣了,再脱便是全裸。 秦御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具身体。 平心而论,白若晨的身材那真的是非常不错的,双腿看起来非常笔直修长,模特一样,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在做爱的时候把人肏爽了,这双长腿一定会紧紧缠住自己的腰。 尹梵那身滑嫩的皮肉在阳光下透出几分病态的苍白,连膝盖这些地方都是诱人的浅粉。 他脸色有些潮红,视线盯着屋子里的某处。 饱满的奶子将那胸衣撑得几乎要爆开,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下面被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区看起来也是肉嘟嘟的,挺翘的肉臀,微鼓的阴阜,被裆部那条细细的布料勒出一道浅浅的缝。 不得不说,白若晨真的很会长,看起来纤细高挑,其实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 秦御发现自己有点燥热,在意识到自己胯下的蠢蠢欲动后,他突然变了脸色,冲正犹豫着要不要脱内衣的尹梵低吼:“出去!” 尹梵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秦御突然发火,难道白琰真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被秦御发现了? 不要吧!干净的身子秦御都不愿意碰,要是再被他发现自己和别的男人鬼混,尹梵觉得自己基本可以和秦御说拜拜了。 不行,得补救一下。 尹梵脱衣服的时候磨磨蹭蹭,到了穿衣服的时候却非常迅速。 他把自己外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才觉得有了一点安全感,然后稳了稳心神,道:“今天早晨 那个一直压在他心底的人。 这样飘逸洒脱的风格,让秦御有种异样的熟悉感,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消失得飞快,让秦御来不及抓住。 当天夜里,秦御忽然从梦中惊醒,花房里那种熟悉的风格,让他突然从梦里记起了一些东西。 湿润的土壤蒸腾出浅薄的雾气,仿佛置身于一个缥缈的仙境。 不……怎么会?白若晨那个没读过大学的辣鸡头脑,怎么能设计出这种东西…… “他去x城干什么?” 整个花房用的是浅绿色的专用玻璃,内里的景色清幽安静,入眼的绿色让人没由来地感觉到平静,所有的浮躁在这里都会变得格格不入。 设计图画好之后,尹梵找人开始施工。 尹梵想了想,试着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秦御。 半小时后,一封邮件发到了秦御邮箱里。 “算了,出去吧。”秦御挥手,大概是想起了白若晨在秦家相当于一个隐形人的事实。 不过秦御最后的那句威胁让他暗自撇了撇嘴,什么搞砸了就别在家里呆了,这人还真是时刻记着要找理由把他赶出家门啊。 他现在身无分文,花的钱当然要找秦御签字啦,再说这可是他家。 正忙得热火朝天的尹梵可不知道那些佣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正指挥着工人们把一盆巨大的绿植放在角落。 他先是去花房里仔细考察了一下,在脑子里根据花房目前本身的形态大体有了一个粗略的设想,然后回去开始画设计图。 秦御听后下意识皱眉,周身的气势即使不刻意释放,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因为他自己本身是很喜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的,工作时没有灵感的时候,就喜欢在自己的小花房里面浇浇水,修剪一下枝叶,不仅能让自己平心静气,有时还能从那些蔓延的枝叶中得到神奇的灵感。 不过尹梵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当秦御收到邀请来参观尹梵的花房时,向来古井无波的幽暗眸子忽然折射出一抹异样的光彩。 书房的门关上后,秦御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些都是你自己设计的?” 想想还真有点心疼,那里面种的好多都是尹梵费尽心思从各处讨来的名贵品种,有机会要不要溜回去抢救一下啊。 尹梵边往外走边自信地回答秦御,对一个小小的花房进行改造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秦御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随便吧,不过,如果搞砸了你也不用在这个家呆了。” 第二天一早,秦御沉着脸让佣人去把白若晨叫来,结果佣人却说白若晨去了X城,已经上飞机了,于是秦御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佣人瑟瑟发抖,以为白若晨又做了什么让秦御不高兴的事。 尹梵作为一个服装设计师,对草木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尤其是他设计的那些飘逸俊秀的古装,很多都是从植物身上得来的元素。 我去花园看了看,发现你那个花房……好像是荒废的,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可以帮你设计一下,也许能让它变得更加美观一点。” “……” 而秦御一看就不是那种喜欢花草的,那个花房估计也就是当初别墅自带的,他压根就没让人打理过。 白若晨的设计风格……竟然和曾经的那个人那么像! “喂?查一下白若晨最近的网络记录,以及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立刻发给我。” 尹梵弯腰抚摸着一朵蓝白色的绣球,忽然想到什么一样,从兜里拿出一张单子放到秦御手中。 “放心,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佣人就被对面一道锐利的目光看得冒出一身冷汗。 佣人如蒙大赦。 刚浇过水的土壤透出几分泥土的味道,像是置身于清幽的雨后森林,尹梵对自己的改造十分满意。 “是啊,对了,这是账单,你记得报销一下哦。” 忙碌的工人们这两天一直在花园里进进出出,秦家的佣人都对尹梵有些侧目,不知道这个有名无实的秦太太又在搞什么花样,不过就算他弄出再大的动静也没什么用,反正秦先生不会给他半个眼神。 尹梵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当他看向秦御的眼睛时,发现男人已经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现在这个花房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了,郁郁葱葱的草木在架子上错落有致,尹梵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许多名贵的花,粉白浅红的花朵点缀在其中,有几分天然的野趣。 秦御修长的手指滑动鼠标 秦御掩住内心的微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花房?” 秦先生以前是从来不关心白若晨的行踪的,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这……我也不知道。” 下笔时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那个生机勃勃的小花房,也不知道这两天助理有没有按时去打理,不过自己人都不在了,助理估计也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了。 秦御在蜿蜒的小石子路上踱着步子,这间花房的面积不算大,也就不到一百平米。 ,出现在第一条的是一个叫Vivilion的设计师自杀去世的新闻,再往下翻,文件里贴了几张这个设计师的作品,让秦御的眼睛陡然定住——又是那个熟悉的设计风格。 秦御眉头一动,一页一页翻看起那些资料,翻到最后却发现这个设计师很神秘,竟然没有一张清晰的照片流出来。 有点意思……秦御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红木桌面,乌黑的眸子里仿佛有化不开的墨一样。 手指微顿,秦御再次给助理打了电话:“查一下一个叫Vivilion的设计师,我要他的详细资料,另外订一张去x市的机票,把白若晨的定位发给我。” 当天晚上,尹梵已经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啜着红酒,向对自己示好的男士们优雅点头致意了。 他一大早赶飞机来x市,是为了来参加这边一个富商小姐举行的派对,因为他知道,程皓会来。 这个派对实际上就是富二代们的猎艳派对,在场的人除了那些身价不菲的各行各业继承人,就是容貌身材皆为上乘的年轻男女,程皓作为一个花花蝴蝶式的男模,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攀高枝的机会。 尹梵是想找程皓,弄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他。 今晚尹梵画了一个稍显妩媚的妆,左眼眼角点了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一身高级定制的黑色小礼服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深闺寂寞的小富婆。 程皓其实来的比尹梵还要早,尹梵一开始就注意到他了,只是没过早的靠近。 他发现程皓的表现有点异样,当他跟其他人谈笑风生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当他落单时,脸上时不时就会冒出一种忐忑的表情。 他隔一段时间就会不安地看向落地窗外的黑夜,端着红酒杯的手有轻微的不稳。 尹梵歪了歪头,礼貌地拒绝了围在他身边的其他男士,摇曳生姿地走向暂时独自站在窗帘旁边的程皓。 “你好程先生,我是白若晨,有兴趣跟我聊聊吗?” 尹梵将手中的水晶杯轻轻碰了一下程皓的,红唇轻抿了一口那猩红的酒液。 湿润嫩红的舌尖将唇瓣上遗留的一滴红酒舔净,性感的味道顿时蔓延开来。 程皓先是一愣,紧接着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艳羡的目光,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艳遇砸到头上了。 “当然,我的荣幸。” 程皓连忙换上惯有的优雅绅士的面具。 “早就对程先生神往已久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认识,你本人比电视上有魅力多了,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到楼上单独喝一杯?” 尹梵抿嘴一笑,脸颊上红晕渐生,像是对程皓仰慕已久了一般。 程皓心中一喜,但面上却看不出来,只是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稍作迟疑后,便在尹梵的再次邀请中顺理成章地携手上了楼。 程皓作为一个在圈内小有名气的男模,对自己的外形条件那是非常有自信,否则也不会勾搭到当红设计师。 这个派对本来就是为了满足这些年轻男女的需求,看对了眼,直接就可以去上面一层共度良宵,那里是隐私性更强的单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用将房卡插到卡槽里,黑暗的房间瞬间被暧昧的暖黄色灯光照亮。 尹梵笑意盈盈地从冰块中把红酒拿出,刚要打开时却被程皓接了过去。 “我来吧。” 程皓俊俏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自以为对面这个大胸细腰的双性美人被自己的魅力牢牢吸引。 尹梵装作惊喜的样子,实际上正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把程皓灌醉,好问问他关于“Vivilion”的事。 半瓶红酒下肚,调情的前奏到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该进入状态了,程皓对这种事非常熟稔,已经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尹梵身边,用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裸露的皮肤。 么来了?” 尹梵看清来者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这是……喝酒了?” 只见秦御双眼发红,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有几缕飘到了额前,呼吸略显急促,一股淡淡的酒味儿顺着那滚烫的呼吸传入尹梵鼻腔。 秦御没有回答尹梵的问题,而是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程皓已经半昏睡过去了,衣衫凌乱。 “呵。” 冷笑一声,秦御直接握住尹梵的手腕把人带出了酒店。 “秦御,秦御你先放手!” 直觉告诉尹梵被此时显然状态不对劲的秦御带走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他的挣扎在秦御手里微弱得就像不存在一样,男人一只手就将他塞进了车的后座。 车子平稳启动,尹梵只能眼睁睁看着酒店离自己越来越远。 好不容易才灌醉了程皓! “怎么,不舍得走?” 秦御看见尹梵这幅恋恋不舍的样子,心底一股火气突地窜了上来。 “你说什么?”尹梵心不在焉的,压根没听清秦御在说什么。 “我说,你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跟情人私会?那么个低端的货色,倒也符合你的品位。” 秦御将胸口那股邪火压下去,吊起的嘴角是尹梵熟悉的嘲讽的弧度。 “你想多了,我只是来参加朋友的派对,碰巧遇见熟人喝了几杯而已。” 尹梵拿不准秦御的态度,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谨慎地解释着。 “熟人,需要去酒店的情侣房单独喝一杯?听说程皓床上技术不错,你是想跟他讨教做爱技巧么,嗯?” 秦御突然冷笑了一声,眼里戏谑的光芒消失殆尽。 尹梵心头一跳,觉得秦皓应该是在发火,但他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他大老远跟着跑过来就是为了捉奸? 别逗了,他巴不得白若晨跟别人搞上,然后找到把柄离婚吧,怎么会为了这种事生气?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御无法忍受白若晨给他戴绿帽子,就算他讨厌白若晨,那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于是尹梵悟了,赶紧正襟危坐,表情诚恳:“你真的想多了,我已经有你这样的老公了,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我每天费尽心思想让你爱上我,难道你都感觉不到的吗?” “费尽心思?确实……”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秦御的敏感点,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狠厉起来,“你的确费尽心思了,勾引不了我,竟然想到了从尹梵下手,你想从那个男人身上学习尹梵在床上的表现?” “没有没有那怎么可……” 尹梵解释的话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后,戛然而止。 他僵硬地看着秦御,眼底伸出的恐惧几乎要无法控制。 秦御竟然监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曾经偷偷调查尹梵的信息这件事了! 见他震惊到说不出话,秦御便以为这是默认了,眼中的嫌恶越发浓厚。 他握住尹梵单薄的肩膀,把人强行压在座位上,逼近那张煞白的小脸,通红的双眼露几分疯狂的味道,恶声道:“白若晨,别再让我发现你模仿尹梵,我嫌恶心。” 尹梵被那种强压压得紧贴在椅背上,肩膀被抓得很疼,秦御的手劲一如既往的没轻没重。 “我没有,你放手,弄疼我了!” 带着哭腔的争辩,秦御好像压根没听见,或者听见了但懒得跟尹梵搭话,他赤红着眼盯住尹梵,又重复了一边禁止他模仿尹梵。 尹梵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虽然秦御从来没喝醉过,但也不知道他今晚见了什么鬼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尹梵可不打算陪他疯。 还一边含糊地喊着尹梵的名字。 司机仿佛是个机器人一样,看都没往后看一眼,懂事地伸手在操作面板上按了两下,宽阔的后座突然变了格局,椅背缓缓下降铺平,形成一张正常大小的床的样子,同时车内落下一道挡板,绝佳的隔音将前后座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 秦御大手一提,把尹梵整个放在了床上。 他低头用拇指摩挲着尹梵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低声诱哄:“乖,张嘴,让我亲一亲……” 不,不要! 尹梵惊恐地摇头。 双手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五年前那些被强迫的画面,也是这样被绑住手,压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 “你不要怕我,我爱你啊。” 秦御见尹梵将自己红润的唇瓣咬得发白,心疼地低头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把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在那纤细雪白的颈侧吮吸舔弄。 小礼服后面有一整排的扣子,秦御醉醺醺的想直接把这碍事的衣服撕碎,却在动手的前一秒想起了什么,生生克制住自己,耐心地一颗一颗解开。 当那件昂贵的小礼服被秦御一把扯下来后,尹梵胸前两团绵软的白兔子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秦御!” 尹梵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害怕地想要远离这个浑身被欲望填满的男人,却被他抓住小腿一把拉了回去。 雪白的奶子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颤了几下,秦御痴迷地在那绵软的奶肉上轻揉慢捻,捏着那粉白的乳尖含进嘴里。 “呜~” 尹梵的哭泣一下变了调,似哭似吟。 他绝望地发现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依然会对男人的挑逗毫无抵抗力。 娇嫩的乳尖在男人不遗余力的舔弄下逐渐硬立,细小如电流般的快感一点点瓦解着尹梵的防线。 不知什么时候,秦御已经把尹梵身上仅剩的内裤脱了下来,手指在那隐秘的部位摸到一手的湿滑。 看着手上那晶亮的液体,秦御露出清醒时绝对不会有的,那种令人陶醉的深情。 “湿了,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秦御把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将那根硬到发疼的庞然大物从内裤里掏出来。 火热的柱首一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去亲吻那可以让它得到快乐的娇小花穴。 秦御用手压着尹梵两条细白的大腿,不让他合拢,然后用自己昂扬的性器不断刺戳着那紧闭的湿润穴缝。 长枪一样的大鸡巴坚硬炙热,好几次挤开了那狭小的穴眼,却由于那里还过于紧致而滑到前面,这时候那滑腻的龟头就会狠狠顶在尹梵敏感的小阴蒂上,顶得他浑身颤栗。 “不要,好疼……” 尹梵咬着牙小声哀求,他是害怕的,害怕秦御将他那根尺寸吓人的肉棒就这样硬生生插进来。 白若晨的身体还从未被男人进入过,那朵娇嫩的肉花根本就无法立即承受秦御的侵犯。 刚才尹梵那样用力的喊声都没有让秦御动摇,这小小的一声“疼”却让他眼中多了一丝清明。 男人锋利的眉头皱起,好像对自己的粗暴有些懊恼。 他把自己虎视眈眈的肉棒从尹梵粉色的花穴上拿开,低头,用高热的唇在那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种下一片片红印子。 随着吮吻越来越向中间靠近,秦御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穴缝。 “啊嗯~” 尹梵几乎难以置信。 秦御,竟然…… 当那颗硕大的龟头再次抵上尹梵的肉穴时,他除了那种本能的恐惧之外,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期待。 想要更多……小穴里真的好热好痒,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肏干! 已经体会到快乐的小肉穴欢快地吮吸着秦御圆润的前端,密密麻麻的细小快感让秦御低吼一声,腰上一用力,瞬间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好涨!” 尹梵忍不住弓起细瘦的脊背,随着秦御的深入,下面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一点点挤入的感觉。 可那感觉又不是疼,已经充分被扩张的小骚穴本能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淫液迎接这个狰狞硕大的大家伙。 “你好紧,好热。” 秦御两手握住尹梵弹性十足的大奶子,随着自己挺动的频率缓缓揉捏,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超乎想象。 炙热涨硬的性器被湿软绵滑的肉穴紧紧包裹,穴壁上层叠的褶皱和滑腻的淫液让他的抽插顺畅却又曲折。 敏感的龟头被里面那些绞紧的穴肉吮吸按摩,密集的快感在他脑海中炸开一朵朵烟花。 “嗯……嗯啊~里面塞满了……你不要乱动……呜啊啊啊啊!” 尹梵的身体是青涩且敏感的,秦御那根粗大性器上的突起青筋在剐蹭他肉穴内壁的时候,进出之间就像在直接摩擦他的灵魂。 他被绑住的双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随着男人的抽插,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小腹处的突起和平缓。 才刚刚适应那惊人的大鸡巴,秦御就毫无预兆的加速了,尹梵瞬间控制不住自己,被插得高声淫叫起来。 “你喜欢我,喜欢我的,是不是?你看,你下面那张小骚穴把我咬得那么紧,你不想我走对不对?” 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秦御混乱的意识让他下意识说了一些以前绝对说不出口的话。 如果尹梵听清了一定会十分震惊,因为那个永远胜券在握的男人,竟然会向他问出那么没底气的疑问句。 尹梵的身体本能地跟着秦御的节奏震动,紧致的花穴被肏开后,媚肉纷纷舒展开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就像雷声一样传入两人耳朵。 秦御低头在尹梵乳波荡漾的大奶子上留下数个齿印和吻痕,那两颗樱桃核一样娇小的乳头也被他吮吸成了两倍大小,骚红张大,一碰就会让尹梵发出动听的媚叫。 “啊啊啊嗯……太快了不要~小穴要磨坏了呜呜呜……” 火热的性爱中,尹梵娇柔婉转的呻吟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对秦御来说,那效果更是加倍。 他张口含住尹梵不断逸出甜腻媚叫的小嘴,舌头强势地探进那湿热的口腔汲取里面甜蜜的汁液,勾住那软滑的舌尖绞缠共舞。 激烈的肏干中尹梵已经高潮了两次,每一次颤抖着把挺腰,把自己酥麻红肿的花穴更加紧密地与秦御的肉棒相贴时,花穴内就会紧紧吸住男人疯狂抽动的柱身。 这时候秦御就会放缓自己抽插的速度,以免被尹梵那极品小淫穴吸得缴械投降。男人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即使是在喝醉了的状态下,也牢牢把握着这场性爱的节奏。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尹梵已经被干得整个人都软了,连抬手推一下秦御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而秦御却还保持着惊人的体力,以及强烈到可怕的兽欲。 司机已经按照秦御之前的吩咐,把车开到了秦家最近的住处,然后悄然离开。 车内,尹梵已经娇喘得声音都沙哑,手紧紧抓在车后座外皮上,指甲把真皮都划破。 学打乒乓球却被肏了,saoxue被粗长壮diaoga 第二天,秦御睁开眼后,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的。 他胳膊动了动,却发现床上睡的不止他一个人。 混乱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清明,男人迅速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他伸手把被子拉开。 那柔软的被单下,白若晨正靠在他胸口睡得香甜,身上一丝不挂,露出来的脖颈锁骨和奶子上凌乱地点缀着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跟人折腾得不轻。 此时此刻,他们紧紧相拥的姿势就像缠绵过后的恋人一样。 秦御胳膊僵硬了一下。 他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下床,发现自己身上,尤其是腿间因为晨勃而半硬的性器上,还挂着已经干涸的液体。 看来他们昨晚做得很激烈,白若晨竟然把他榨干到忘记洗澡。 眼神中瞬间被煞气充斥,秦御黑着脸进了浴室。 他记得自己昨晚喝多了,醉梦中尹梵终于愿意让他拥抱,亲吻,进入,疯狂缠绵,他甚至记得尹梵那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媚呻吟。 原以为是自己再一次做了个美好的梦而已,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他把白若晨当成尹梵了……他居然把白若晨当成尹梵了。一瞬间,他简直想杀了白若晨解恨。 洗完澡,男人拿起架子上日常准备的衣服,让自己迅速恢复到干练清醒的状态,然后出了浴室。 床上累惨了的人被秦御关浴室门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红润饱满的唇瓣不满地嘟起,发出撒娇一样的嘤咛,柔软的腰肢一扭,翻了个身背对着秦御继续睡过去了。 他的被子由于秦御的拉扯本就只有小小的一块盖在身上,这会儿因为翻身彻底滑了下来。 秦御本想把这个家伙叫醒,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片雪白堵住了声音。 白若晨的身材非常棒,此刻因为是侧躺,长发凌乱地搭在肩头,肩膀与腰臀处形成的线条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直接在床上勾勒出一幅动人心魄的山水画。 他有着雪白细腻的皮肤,傲人的大奶子,柳条一样的细腰和笔直修长的长腿,臀部曲线流畅,臀型完美,这是一具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的极品肉体。 两瓣嫩桃一样的肉臀形状完美,中间是一道幽深神秘的缝隙,隐蔽处的阴影诱人探寻。 秦御的深不可测的眼眸变得幽暗起来,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那昨晚让他销魂的秘密花园。 白若晨的花穴红艳艳肉嘟嘟的,但秦御模糊的记着那朵小肉花昨晚还是紧致娇小的,现在这幅凄惨的模样多半是被他肏肿了,还没恢复过来。 那红肿的穴缝间隐约能看到里面骚红的嫩肉,由于姿势的变换,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流出,颤巍巍挂在粉白的贝肉上,最终越过饱满的阴唇淌到大腿上。 骚货。 秦御喉结微动,低头看到自己裤裆处被撑起的一大团鼓鼓的帐篷,转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尹梵别一而再的噪声打扰,终于睡不下去了,他在床上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却突然表情一僵,捂着腰睁开眼,表情十分痛苦。 “呜……好痛。” 沙哑的小声音带着莫名的委屈和抱怨,一抬头,看见秦御这个禽兽正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正前方。 他低头看自己光裸的身子,一把拉过被子裹在胸前,对着秦御怒目而视:“你!” 这个衣冠禽兽竟然还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 “我?”秦御似笑非笑,神色沉郁,“手段见长啊,白若晨,昨晚你是用了什么方法勾引我的,嗯 吃醋的老公狠狠压着他猛肏小 ⓈēУuwēn.C 后面几天,尹梵一看到克里斯穿着到大腿的女仆装向他走来就自动进入浑身戒备的状态。 不过结果可想而知,每一次尹梵都会被调教得满脸红潮,娇喘吁吁。 他渐渐的从一开始的别扭变得期待起来,食色性也,再说克里斯的技术真的不是盖的,和他做爱让尹梵有种酣畅淋漓,爽到骨头都软了的感觉。 这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克里斯在给尹梵洗完澡后突然拿出了一管纯白色的药膏,功效是让他的花穴变得更粉嫩紧致,鲜嫩多汁,同时可以提高他身体的敏感度。 克里斯导购小姐一样介绍完毕就挤出一大坨要往尹梵肿着的小穴里抹,被尹梵捂住花穴坚定地拒绝了。 往身体里弄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太羞耻了一点。 克里斯左看右看无从下手,最后耸耸肩道:“想想白少爷,你需要加把劲了,早点掌控秦御,否则……” “好了别说了,来!” 他话没说完,尹梵却领悟了。 如果他搞不定秦御,在秦家就没有立足之地,那么他就会被赶回白家,到时候估计就是他的死期了。 克里斯的话中,最触动他的是“掌控”两个字。 的确,以他现在的处境,只有取得秦御的好感,许多事才有可能进行下去。 所以他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膝弯,将那朵被滋润得骚肿充血的肉花送到克里斯眼前。 没羞没臊的生活过了有半个月,这天秦御身边那位非常能干的助理先生突然出现在尹梵面前。 “你的意思是,秦御需要我配合出席一下他姑姑的生日宴会,来向外人展示我们的婚姻生活有多么和谐?” 尹梵歪头看向助理先生,心下只觉得没想到连秦御这种人都扛不住家里的压力啊。 “是这样的。”助理带着得体的微笑回答。 “那让他自己来跟我说,他不是有求于我吗,让他自己来。”尹梵道。 “这……” 助理露出几分为难的表情,以老板对太太的态度来看,这个要求百分之百是会被无视的。 “快去说,不然我不会去的,我还处于被他软禁的状态呢。” 尹梵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助理没办法,只好去跟秦御说了尹梵的要求。 当他看到老板眉头一动时,心说完了,这次估计自己也要被骂了。 但是让他惊讶的是,几秒种后,秦御竟然挥了挥手,说:“准备车”。 他要去见白若晨。 助理先生一脸的不可思议,但他很快便以极高的专业素养调整好了表情,一句话也没多说。 秦御见到尹梵的时候,他正在煮咖啡,见到他来了甚至还心情很好地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找我什么事?”秦御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的人,发现他被关了这么久,状态竟然还不错。 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以往白若晨也被他送到别的地方过,那时候的他整天寻死觅活的要见他,把他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是家常便饭。 尹梵不答,从容给秦御倒了一杯咖啡,举起的胳膊将腰部拉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尝尝,我手艺还不错。”尹梵把咖啡杯往秦御那边推了推,“听说你要带我去姑姑的生日?” 秦御皱了下眉,但还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舌尖上慢慢散开的醇香让他糟糕的心情稍微得到一些缓解。 “嗯,你做一下准备。” “这样才对嘛,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虽然你把我关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但是我喜欢你,只要你来见我一面,我就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尹梵优雅地端起自己的杯子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满意地看到秦御脸上同时闪过嫌弃和愕然的表情。 唉,早知道秦御对这种酸唧唧的情话有反应,他以前就应该多来恶心恶心他了。 不过尹梵现在的目的可不是让秦御烦他,在即将点燃秦御的炸药桶之前,他赶紧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委屈:“好了好了,你别气,我真的只是想见你了而已,但是你从来不会主动看我,我只能自己偶尔想一点办法了。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两分调皮,三分害怕,再加上五分的乖巧,一张干净美丽的小脸,饶是秦御对着现在的白若晨也没办法恶语相向。 尹梵,秦御总觉得现在的白若晨像尹梵。 这种感觉让秦御很不舒服,他霍地站起身,冷哼道:“倒是不知道跟谁学会了油嘴滑舌,三天后,十点钟我来接你。” 秦家姑姑是个能力很不错的女人,他过生日,几乎可以说秦家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给他个面子,热热闹闹来参加。 过了最初的寒暄之后,男人们开始凑在一起聊事业,女眷们便坐在一起聊聊自 尹梵本来就一直关注着秦御的动态,他看似与旁人言笑晏晏,实际上每次秦御偷偷看他他都知道,毕竟要想无视这个男人的眼神也是挺难的。 这种气质在以前的白若晨身上是没有的,他只会挤在众人中间炫耀自己新买的名牌包,俗气又虚伪。 越有钱的人家就越注重后代血脉的延续,秦御他妈显然是个战斗机。 赵景上楼去换衣服,秦御发现白若晨嘴角竟然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当下便黑了脸,尤其是当他看到白若晨鬼鬼祟祟,欲盖弥彰地从另一个方向的楼梯上楼时,周身的气压一下低得非常可怖。 旁边那个大腹便便的王总多半就是程瑶这次找来的“肥羊”,秦御笑了笑,与两人寒暄起来。 一位太太抱怨自己在一家有名的服装品牌定做了一件晚礼服,但是那件衣服和他的设想完全不一样,尹梵听了便询问他找的是哪位设计师,最后了然一笑,说这个牌子的王牌设计师是另一位,如果他需要的话,自己可以帮忙联系。 秦御眼角一跳,看着白若晨手忙脚乱一脸歉意地在赵景前襟乱摸,连程瑶刚才说了什么也没注意。 进屋后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挑了一张沙发卧了进去。 尹梵像是被逗得非常开心,清脆的笑声一阵阵传入秦御耳中,让他的脸色越来越冷。 “大忙人,我和王总等了那么久,你身边终于空下来啦。” 在场的许多人心底暗暗觉得今天的白若晨怎么换了个人似的,是秦御调教老婆有方? 正当他想要移开视线时,却发现侍应生端着酒杯从白若晨身后经过,而白若晨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恰好往后面撤了半步,侍应生来不及反应,撞了一下白若晨的肩膀,然后他手中喝了一半的红酒便泼向对面的赵景。 当尹梵发现秦御再次看向自己时,便露出更加亲切的笑容和身边这位年轻英俊的赵总随意闲聊。 己又去了哪里度假,买了什么珠宝这些不痛不痒的事。 但是今天通过跟这位传闻中的白若晨聊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以前的眼光太过狭隘了。 而现在的白若晨……像是换了一个人。 尹梵把即将离开沙发的屁股默默移了回去。 简单来说就是他认为白若晨根本配不上秦御,在事业上也无法给他相应的助力。 刚才的一切当然是做给秦御看的啦~ 尹梵遭遇的小小风波并没有逃过秦御的耳朵,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有意无意地留意着那边的状况。 不过刚才白若晨在他心里引起的小小波动存在感非常强,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往那边看。 他好像喝醉了一样,小脸通红,然后咬着嘴唇 女人之间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孩子和老公,但是尹梵却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也插不上话,刚准备溜走时,秦御他妈妈突然轻飘飘地问尹梵和秦御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面对“什么时候要孩子?”“打算要几个?”以及“你要是不想生的话外面可有大把的人等着呢”这样诸如此类的死亡问题,尹梵全部用“看秦御的意思”外加一个羞涩的笑容,四两拨千斤地回了过去。 尹梵哼着小曲儿往走廊深处走,打开了一件客房闪身进去。 秦御他妈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但是其他人很快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关于催生的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双纯良无辜的大眼睛扎了两下,表示:看,我多听话啊,什么都听你儿子的,想要孙子的话还是去催催他吧。 最近的白若晨总给他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刚才,他身上的自信和从容,竟然让秦御感觉到了光彩照人。 程瑶,W公司的执行总裁,年纪轻轻手段了得,为人很聪明,目前算是秦御的合作伙伴,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双性美人朋友。 白若晨优雅大方,谈吐不凡,再加上极为出色的样貌,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不凡的魅力。 他不知道的是,赵景赵总,是秦御的朋友,而且一直对白若晨用联姻的方式嫁给好友这件事非常有看法。 尹梵身为秦家最出色的后辈的妻子,话题便总是绕到他身上。 走过楼梯拐角后,尹梵便收起了那副心里有鬼的表情。 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秦御收回出神的视线看向身侧。 这样的认知让赵景对白若晨有了一些愧疚之感,接下来的聊天气氛更加融洽,他甚至开玩笑地邀请白若晨去他投资的电视剧中客串个角色。 这个人选尹梵当然不是随意选的,他之前听到那些富家小姐们凑在一起给自己选金龟婿时,听到这人是从事影视行业的,心思一动,便有意想来混个脸熟。 来了,来自婆婆的催生。 把手伸到了上衣里面,抚摸着自己滑嫩的乳头,揉一揉,再捏一捏,口中便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扣子,尹梵两手握住自己雪白的双乳,将它们往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然后用拇指快速拨弄着那两颗浅粉色的茱萸。 喘息愈发的急促,他像是十分难耐一样,把手伸进了裙子里。 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上,内裤并没有脱掉,从正前方看的话,只能看到尹梵一手爱抚着自己鼓胀挺翘的嫩乳,一手伸进内裤,将那小小的布料撑得鼓起一大块。 隔着一层布,只能看到那只手在里面激烈地动作着。 尹梵湿的很快,哪怕是自己玩自己,花穴里的淫水也是滔滔不绝。 他用中指将那些滑腻的汁液涂满自己整个肉阜,然后红唇轻咬,眼神迷离地将中指插入那紧小火热的洞穴。 “嗯~” 甜腻酥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尹梵在插穴的同时不忘爱抚自己敏感的阴蒂,小小的肉豆在强烈的刺激下,配合着穴内的抽插,很快便将尹梵送上了高潮。 浑身的肌肉快速紧绷起来,又缓缓变得松软。 尹梵双腿大张,躺在沙发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下面泛滥的骚水把他白色的内裤浸湿,湿哒哒地贴在鼓鼓的肉鲍上。 喘息过后,尹梵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一般,满脸羞红地把扣子扣上,打理了一下头发,又扯了扯卷起的裙角,这才急急地走了出去。 正在楼梯间听人拍他马屁的秦御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尹梵发丝凌乱,脸色微红的样子,不是很明显,但足够他看出些端倪。 还在滔滔不绝的那个人正想着自己今天竟然这么走运,能和秦总聊上几句,当他顺着秦御的视线看过去时便明白了,原来秦总这是在等夫人啊! 这人微妙一笑,非常有眼色地退下了。 秦御脸上的寒冰结了能有十层,他长腿迈开走向尹梵。 “你……” 尹梵像是非常惊讶在这里看到了秦御,他小兔子一样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却被秦御抓住手腕,就近拉进了旁边的房间。 关门落锁,尹梵被秦御按在门板上。 男人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缓缓道:“你长本事了,作为我秦御的妻子,大庭广众之下就克制不住开始勾引客人了?” 尹梵听了柳眉上挑,“我什么时候勾引客人了?这么多人在呢,我连跟别人正常聊个天都不行么?秦御,你是古代人吗?已婚男妻不能跟外男说话?再说你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美人聊得很嗨吗,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一连串小炮仗似的追问让尹梵有点气喘,他故意用挑衅的眼神回看秦御,挺起胸让自己看起来气势很足。 秦御简直要被他的狡辩给气笑了,他直接伸手强行扯开尹梵的扣子,一边拉扯一边道:“看来这段时间对你太温和了,让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秦御不知道,他此刻性欲如此躁动旺盛,并不仅仅是因为上次开了荤之后他的鸡巴这些天一直在惦记白若晨,还有他刚才喝的酒里被尹梵下了药,剂量不多,以免他察觉。 他说着就把尹梵的胸衣往上一推,两团雪白的大奶子猛地跳出来晃了两下,上面两颗红肿硬立的乳头明晃晃地表明它们刚才被人玩弄过。 “秦御!” 乐的样子,就想着一个人呆会儿,可我太想念你了,就……没忍住在房间里自己玩了一下,想象是你在疼爱我,我真的没和别人乱来。”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御,眼里是小心翼翼的渴求。 秦御没想到白若晨会突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此时这样的眼神,又让秦御想起了尹梵……是因为最近尹梵的死对他心里冲击太大了么?他为什么总是能从白若晨的身上看到尹梵的影子,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娶这个长得跟尹梵有些像的人,他并不想要任何人做尹梵的替代品。 心中的异样让秦御的胸口被什么挠了一下,很轻,但是很疼。 他面上依旧是冷冷地道:“你不会不知道,秦家本宅都是装着监控的吧,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说谎,相信你不会想要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 秦御说完便让尹梵说出他刚才所在的房间号,当场调出了监控。 把时间线拉到半小时前,尹梵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两只手上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压抑难耐的呻吟,脸上媚意横生,连眼尾都仿佛带着钩子,像个妖精一样勾引着屏幕外的人。 秦御立刻便呼吸加重,裤裆里那团东西膨胀发硬起来。 尹梵的羞耻度简直爆表了,这虽然是他有意留下的画面,但是和另一个人一起看自己的活春宫这件事,一般人还真的受不大了。 “都说了我说的是真的,你还非要看……” 尹梵红着眼睛,一脸的羞愤欲死。 他注意到秦御身体的变化,大眼睛转了转,便一下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宽阔的后背,痴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是我不介意,如果你把我当做替身……那我愿意让你把我当成他来肏,反正你也碰不到他对吗?到时候你腻了的话,我就乖乖离开,但是,这段时间,拜托你不要赶我走,给我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求你了……” 如果放在眼前,尹梵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能说出这么贱的话的,不过也许是时势造英雄,他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睁着眼的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 秦御的后背有些僵硬,尹梵知道自己这番话应该是让他有点触动的,为了避免前功尽弃,他一狠心,直接绕到男人身前蹲下,小手伸到秦御胯下,十分迅速地解开了男人的西裤,掏出那根血脉喷张的肉棒。 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尹梵被那猛地戳到眼前的大鸡巴勾得双腿发软,花穴内淫水横流。 “你!” 秦御瞪了尹梵一眼,却没有别的动作,尹梵于是知道男人这是默许了。 他在心里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伸出水红的舌尖,在那凸起的脉络上细细舔弄,小嘴裹住那颗硕大的龟头卖力吸嘬,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刺激得尹梵口中迅速分泌出大量唾液。 晶亮的唾液将那根凶器一样的大鸡巴弄得湿淋淋的,每一寸表皮都被尹梵用唇舌品尝过,他回忆着克里斯教给他的那些奇淫巧技,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捏着肉棒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另一只手隔着衬衫抚摸男人硬邦邦的胸肌。 没过几分钟,秦御就被尹梵舔得情欲迸发,鼻间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 他眼中隐隐闪过狠厉的血色,低头看着那娇柔的美人在自己腿间努力吞吐着那根相对他的嘴来说过于粗大的性器。 暧昧的水声与喘息刺激着人脆弱的神经,秦御终于低吼一声,把尹梵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啊!” 的雌兽一样,在发情期疯狂吸取着男人体内的火热。 秦御见尹梵淫荡地发着骚,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对牛奶果冻一样弹软的奶球上捏来揉去,绝佳的手感让他双目赤红。 男人下半身打桩一样在那骚红滑腻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每一次捅入都会狠狠碾压在那淫穴深处的敏感骚心上,把身下的美人肏得香汗淋漓,媚肉乱颤。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就不会白白浪费你这么久了,小屄只尝过一次男人的鸡巴就这么会吸,天生欠肏的妖精。” 秦御一边干得火热,一边低头在尹梵耳边说着骚话,就像尹梵是个什么泄欲的物件一样,然后一口咬住了他激烈摇晃的大奶子。 “呜啊~不是的……嗯~人家只想被你一个人肏,啊啊小屄也只想吃你的大鸡巴……哈、用力肏我……小骚屄要被插坏了啊啊!” 尹梵长腿紧紧盘在男人有力的窄腰上,勾着男人插得更深,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相连接的地方被各种淫乱的液体弄得一片泥泞,粉白的腿根在秦御的大力顶撞下泛出暧昧的粉。 “插不坏,我插得这么狠你还有精力说话,看来还有不少潜力能开发,再深一点是不是就能插到你肚子里了,嗯?” 秦御整齐的西装从后面来看依旧一丝不苟,正面也仅仅是解开了西裤的扣子而已,胯下凶狠的肏干与那张冷静强势的面容仿佛是两个人身上的状态。 相对来说,尹梵的情况就淫乱了许多,他就像是被男人养在小屋子里的宠物一样,露出自己挺翘雪白的奶子,岔开修长白皙的大腿把小骚屄一掰,等着男人尽情享用。 尹梵脑子里有些混乱,高强度的性爱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榨干,但他还记得自己有件最重要的事还没干。 抬起颤抖的手抓住秦御的领带,把人拉得靠近自己,然后热情地含住那两瓣锋利的薄唇吮吻。 同时小手胡乱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在那弹性十足的胸肌上抚摸按摩,指腹压住那粒小小的肉豆摩挲着,唤醒男人身体中,除了性器之外其他地方的快感。 秦御体内燃起狂热的兽欲,让他想要把这个胆大包天,在他身上乱摸的小骚货肏死在身下。 “干什么。” 大手握住那四处乱摸的小爪子,秦御恶狠狠地问。 “啊呜……我好好配合你,你不要再……嗯把我关起来了,慢一点……啊!我会乖的……” 尹梵努力聚焦,水汪汪的眸子里是小猫咪一样惹人怜惜的哀求,看得秦御施虐欲爆棚,大手在那敏感的乳尖上狠掐了一把,疼得尹梵花穴内的淫肉猛地一缩,差点把秦御吸得缴械。 他双眼冒火,直接把尹梵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沙发上,骚臀高高翘起,然后秦御从后面像肏小母狗一样,抱着那雪白的翘臀捅进去干了个舒爽。 “暂且饶了你。” 欲望上头,秦御也就不再纠结于那一星半点的不快,非常干脆地解了尹梵的禁足。 都说床上的男人最好说话,看来秦御也一样无法逃脱鲜美的肉体攻势加花言巧语。 尹梵趴在沙发上被干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还不忘在心里诋毁秦御。 他感觉到身后秦御捅肏的速度越来越快,深深埋在他穴内的大屌甚至比刚才还要火热坚硬,于是他知道,这个男人在把他干得高潮了三四次后,终于要射精了。 在化妆间被哥哥摁着bijian检查saoxue,U形瑜 尹梵知道,赵景有把他培养成演员的意思,从前他没考虑过这个行当,但是现在不同了。 他暂时没法再走戏服设计师的路线,否则秦御会不高兴他模仿尹梵,所以他不妨发展点其他事业。 赵景这场真人秀拍摄邀请的都不是什么大明星,但是一群青春洋溢的俊男靓女在一块嘻嘻哈哈还是很养眼的。 尹梵先是津津有味地旁观,后面熟悉了便客串个“令人惊艳的路人”什么的,玩得很开心。 没什么事的时候,尹梵便溜到摄制组跟那些工作人员打交道。 这天,尹梵正跟场务聊着中午订哪家盒饭,副导演却突然找了过来,问尹梵有没有兴趣在他新筹备的剧里扮演一个角色。 这是个暗恋皇子的乐师,戏份不重,但是存在感还可以。 “演戏?虽然我很感兴趣,但是我这么个门外汉真的可以吗?” 尹梵半开玩笑道。 “感兴趣就很好啊,其实这几天你一来我就在观察你了,你的形象和气质真的挺符合人设的,到时候不用怎么演应该就会很自然。”副导演豪迈道。 这时候赵景也凑了过来,建议尹梵去尝试一下,反正如果不行的话也没损失,成了的话说不定就能在大众面前露个脸了。 尹梵想了想,答应了。 由于今天要拍摄的内容不多,下午三点多钟大家就要收工了,赵景便带着副导演和尹梵去隔壁一个剧组试戏。 先是造型,轻袍缓带,委地长裙,朱玉簪钗,这些都是尹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他穿上那件鹅黄色的乐师服装,脸上带着妆容款款走出试衣间时,外面的人都看得直了眼睛,有些定力不足的甚至捂住嘴发出了小声的惊呼。 这模样,这身段,真是……仙男。 副导演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地跟导演邀功说自己终于找到个模样气质都合适的。 这场戏拍的是皇子对表白心意,乐师水边黯然神伤。 白炽灯在头顶亮起,镜头对准尹梵。 面对着这些熟悉的器材,尹梵天然有种亲近感,毕竟他以前待在工作室和摄影棚的时间比待在家的时间还要长。 作为一个尤其偏爱古装的服装设计师,他对如何将自己和造型完美地融合颇为熟悉。 镜头前的宫装美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浅淡独特的风情。 但是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员,尹梵的台词情绪总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并不怎么饱满。 不过众人都表示理解,一个新人能在镜头前这么松弛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台词也完美的话那才不正常。 尹梵仿佛与周围环境融成一幅画的,导演盯着镜头思考了一下,当下便拍板,明天拍定妆照。 这就可以了? 尹梵惊讶地看向赵景,赵景笑得很开心,走过来对尹梵表示祝贺。 第二天,赵景去接了尹梵来剧组,甚至还贴心地订了奶茶,以尹梵的名义分给大家。 大热天的,收到冰奶茶的众人连笑容都多了三分真心。 这一场景看得尹梵啧啧称叹,没想到秦御那个鬼见愁身边还能有这么不错朋友。 跟尹梵搭档的是一个偶像男团里的小鲜肉,在戏里扮演的事尹梵的暗恋对象三皇子。 这人长相属于精致一挂的,细眉长眼,笑起来挺温和,两人配合着面对镜头时,他有时会指导尹梵一些动作和表情。 但是,一组照片拍下来,尹梵觉得小鲜肉也是属于有脸但没什么演技的那类人,不过人家好歹比尹梵拍的电视剧多,尹梵也就虚心接受指导了。 两个半斤八两的人在摄影师和导演的轮番轰炸下磕磕绊绊地拍了个差不多,但是却卡在最后一张合照上。 “白若晨你的表情不对啊,那是三皇子,你为了他才进宫的,你这辈子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所以你能不能稍微表现得痴情一点?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下,你去找找状态啊。” 导演把剧本卷成一个筒,在桌上拍得啪啪响。 “对不起导演。” 尹梵惭愧地低头认错,乖乖捧着自己的水杯坐到角落去了。 他已经多久没有过痴情这种状态了,突然这么要求人家真的好难为人哦。 可惜这会儿赵景有事先走了,不然还能问问他用什么表情才能显得很痴情。 “一个人在这藏着呢?导演是要求严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头顶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小鲜肉不知道什么时 想归想,面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的,他胸前的软肉被掐得有些疼,熟悉的酥麻感让他膝盖发软,嘤咛一声道:“我会的哥哥。” “……” 可他嘴里还是软声求饶:“别这样,别在这里— 听到生孩子,尹梵快要烦死了,那边秦御自作多情地认为自己想跟他生孩子,这边白琰阴阳怪气地催促他赶紧跟秦御生孩子。 候过来了,坐在尹梵身边轻声安慰。 “总觉得你应该没尝过暗恋人的滋味,不过也很正常,你长得这么好看,只有别人暗恋你的份吧?” “这么自觉,想我了?” “喂什么,要叫哥哥,”白琰声音突然冷了下去,修长的手指伸进尹梵裹胸里,捏住那软嫩的乳肉掐了一下,接着又用温柔的声音道,“听说你终于爬上秦御的床了?干得不错,别让他太快玩腻了,早点怀上孩子,你的地位就能稳固了。” 尹梵跟着好奇地往人群里一看,发现那个让剧组里出现一场小高潮的人竟然就是白琰。 今天他也很想要。 “比之前更敏感了,克里斯还是有点用处的。” 拿着手机刷了一会儿新闻,化妆师小姑娘突然蹦蹦跳跳进来收拾自己的包,一边收拾一边问尹梵要不要跟大家一起去唱歌。 尹梵刚被导演折磨地脸都要僵硬了,这会儿只想回去敷个面膜睡一觉,于是便拒绝了。 鉴于克里斯出现的时候总是伴随着羞于启齿的淫乱画面,以至于尹梵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自动上演了一整套活春宫。 “哟,是白琰啊,”小鲜肉突然在尹梵耳朵旁边羡慕道,“听说他是y公司老总的儿子,混娱乐圈就是个爱好而已,各路导演都是捧着的,但人家自己没什么兴趣,所以一直在二线晃悠。要是有他看上的戏,直接就带资进组了,瞧瞧,制片人笑得多开心。不过他不是在隔壁剧组拍戏呢吗,难道这里有他认识的人?” 他不觉得对方只是随口的闲聊,秉持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良好习惯,他不动声色地往一边挪了挪。 孩子孩子,这么重视孩子干脆你们两个凑一起生一个好了,一个阴险邪恶,一个冰冷暴躁,天生一对啊。 尹梵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尹梵身上只有一件裹胸,和戏服的亵裤。 原来白琰在外面说要请大家出去吃饭唱歌,剧组就打算放半天的假。 白琰把尹梵的抹胸往下一拽,两团被束缚了一天的白兔子欢快地跳了出来,随后被修长的大手整个拢住,缓缓揉捏。 “啊,谢谢,我没事,刚才谢谢你帮我,不然说不定我得挨更多骂。” 白琰进来后,反手把门锁上了,然后抱住尹梵把他挤在化妆镜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酥软轻哼夹在喘息中泄出,白琰听得嗤笑一声。 “嗯~” 按照以前,尹梵是绝对不乐意让白琰碰自己的,但是今天不一样。 “喂!” 白琰在众人的围绕下直直路过了尹梵所在的地方,眼神都没带斜一下的。 刚把重叠复杂的外袍脱下来搭在架子上,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光裸的肌肤被白琰带着凉意的手指磨蹭着,那种感觉就像一条毒蛇游走在身上,大夏天地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尹梵心态那是非常好的,冲小鲜肉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再加上这几天由于顾忌秦御,他已经好久没做了,这一下欲望的闸门被打开,就有点不可收拾的意思。 这时候入口处传来一小阵骚动,身后两个服装组的小女生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说是“白老师过来串门了”。 不知道是不是镜子的扭曲作用,尹梵看着白琰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这个人脑子里全是怎么玩弄和戏谑别人,非常诡异。 小鲜肉话语里有种并不高明的试探,尹梵暗地里一皱眉头。 想要到花穴还没被碰触,就已经又湿又热,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 “乖,让哥哥检查一下你最近有没有进步。” 尹梵双手支在桌面上,低头看那双手将自己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然后捏住那浅色的乳尖揉搓。 小鲜肉话里话外有种酸溜溜的味道,尹梵听着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假装听到了什么新闻一样惊讶了一下,然后借口说自己累了,躲进休息室。 小小的化妆间很快便空了下来,尹梵站起身打算换衣服回家。 白老师? —哥哥!” 臀部被一根粗硬火热的大棍子顶着,尹梵难耐地动了一下,便听得身后白琰低喘,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掏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插进了他湿淋淋的花穴。 “嗯啊~” 娇媚的呻吟在狭小的化妆间里显得格外动人,声音也格外明显。 外面还有几个腿脚比较慢的人落在后边,说着话从门口经过,吓得尹梵赶紧捂住嘴巴。 “秦御那个怪胎,你在床上时怎么伺候他的?” 白琰两手扶住尹梵浑圆饱满的翘臀,微微用力将那紧致的臀缝掰开,那被自己强行撑开的肉穴,正费力地吞吐着自己那粗大狰狞的性器。 薄薄的穴口紧绷到发白,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圈骚红的穴肉,滑腻的淫水已经顺着甬道往外流,被肉棒一挤,带着暧昧的水声将那鼓鼓的肉别涂了个晶亮。 他一边耸着腰用鸡巴刺戳着尹梵穴内的骚点,一边用恶意的骚话问着尹梵,要他把自己如何勾引秦御的细节说出来。 尹梵哪里张得开嘴,但是白琰却不达目的不罢休。尹梵不说,他便扣着那柳条一样的细腰,突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穴内的淫肉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猛烈地攻击干得丢盔卸甲,柔弱地含住那根大鸡巴瑟瑟发抖。 “啊啊呜!” 尹梵被撞得猛地往前一趴,手肘一下软了,整个上半身伏在化妆台上随着白琰的肏干前后耸动,被那些口红和化妆刷按压搔刮着敏感的乳头。 一声甜腻的惊叫脱口而出,尹梵一下咬住嘴唇,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说啊,让我听听你够不够骚,不然的话我就用鸡巴肏到你子宫里,肏得你又哭又叫,把外面的人都引进来看看你有多淫荡。” 白琰用力掰着尹梵的穴缝,将那飞快充血红肿的肉唇一遍遍揉捏,大鸡巴打糕一样凶猛地捅肏在那淫穴伸出的软肉上,然后沾着淫水的拇指一下插进了尹梵不断收缩的粉色肉菊中。 “呜呜……不要,我说……慢一点啊……秦御,我用骚奶子蹭他的鸡巴……呜,他喜欢我用舌头舔他的肉棒、还有要自己把奶头捏肿他才会更加兴奋……嗯啊~这时候他就会很硬了,我张开腿用手指玩阴蒂,然后……哈嗯~然后把手指插到小骚屄里撑开给他看里面,他就会狠狠插进来肏到我晕过去……呜呜呜!” 尹梵一边呻吟一边羞耻地描述着自己和秦御做爱的细节,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但是又有种变态的刺激感。 就好像被秦御盯着自己跟白琰做爱一样。 原以为说了这些之后白琰就会插得轻柔一点,但是没想到,随着他越说越多,白琰不仅没有放缓速度,甚至还越干越狠,大手直接握住他的乳根用力揉弄,下面的大鸡巴凶性毕露,次次一插到底。 “那我和秦御,谁把你干得更爽一点,你在谁身下叫得更骚,嗯?” 白琰把尹梵翻过来抱到桌子上,抓住他两个细瘦的脚腕往桌上一放,然后拉着脚腕向前一沉,尹梵便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桌上。 微张的红肿花穴里,大量透明骚水正缓缓聚集,每一次穴口的收缩都会吐出一滩小小的液体。 白琰顺手从桌上新拆了一个化妆刷,柔软的刷头在尹梵红缨一样的乳头上搔刮着,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别……别这样哥哥……啊嗯~好痒~” 尹梵躲闪着白琰的玩弄,却将自己更大片的敏感点送到男人面前。 极度渴望交配的母兽,努力散发着自己诱人的香气,将自己汁水饱满的淫穴送到雄性胯下,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配。 白琰眼神发暗,他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尹梵张着腿发骚。 “找个隐蔽的地方,哥哥也能用鸡巴把你插晕过去。” 白琰在尹梵耳边低声道。 “里面……有临时的瑜伽室。” 尹梵细长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花穴处抚摸,对性爱的期待让他忍不住颤抖。 化妆间的隔音太差了,白琰干得不尽兴,自己也忍得很辛苦。 幽深的眸子转了一圈,白琰把尹梵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化妆间里面的套间。 这是剧组临时空出来的一间屋子,里面是一些简单的瑜伽器材,因为这个剧里有许多角色需要柔韧度,大家没事就会进来练一练,这会儿倒是给两人的偷情创造了机会。 尹梵被白琰抗在肩膀,饱满的大奶子在男人脊背上磨来磨去。而且他的臀部靠近白琰的脸,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花穴正被男人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去搔刮刺戳。 “我们……” 尹梵趴在白琰肩上动了动,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他委屈地踢了踢腿,被男人扛着走到U型瑜伽绳跟前。 “这个不错,可以试一下。” 白琰把尹梵放下,对着瑜伽绳笑得高深莫测。 “这个怎么用?” 尹梵乍一碰到地面,差点腿软地坐下去,还好一把抓住了瑜伽绳才稳住身体。 然后他就被白琰按着趴在了绳子上。 “干什么?” 尹梵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赶紧双手向后抓住两边的绳子,现在他整个人所能依靠的只有那根正紧绷绷地勒在他胯部的瑜伽绳了。 “试试新玩法,这个高度正好。” 白琰分开尹梵的双腿,把自己肿硬的大肉棒直直捅进尹梵毫无防备的花穴内。 白琰两手掐着尹梵的大腿,把人轻轻往前一推,尹梵便飘了出去,然后他一松手,由于惯性作用,瑜伽绳上的人又快速荡回来,那根即将脱离穴口的大屌便狠狠插入肉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尹梵一声淫叫生生憋在嗓子里,等白琰开始扣住他的臀胯加速冲击时 ,那沙哑魅惑的呻吟才像是哭泣一般淌了出来。 “呃啊~!太深了……大鸡巴要插进肚子里了好可怕呜呜呜里面好涨……” 在尹梵看不到的地方,白琰那张俊俏的脸上却隐含着几分躁郁,幽暗的光火在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里跳跃。 此时的白琰心中充满了疯狂的念头。 他听到白若晨那些和秦御做爱的细节后,便知道自己不对劲了,想要把身下淫叫的小骚货干到再也叫不出声的想法像是热带植物一样疯狂生长。 刚才用化妆刷玩白若晨骚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以前,那些白若晨哈巴狗一样跟着自己的日子。 那时候的白若晨唯唯诺诺,想把他拥有的一切都奉献给自己,那时候他是白若晨的神。 被哥哥肏到一半又被吃醋的老公抓走肏,大鸡 —— 黑暗逼仄的空间中,时间过得漫长而火热。 被干得腰酸腿软的尹梵隐约听到远处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而赵景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尹梵身上穿。 “唔?” 尹梵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疑问。 “有人找过来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因为尹梵身上的外套轻薄短小,堪堪能遮住半个肉臀,大腿间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于是赵景便把自己的上衣围在了尹梵腰间,自己光着上身,露出性感的六块腹肌。 然后赵景起身,拉起尹梵向外走。 一群人见到完好无损的两个人都开始喜极而泣,尤其是赵景的特助,眼看着泪水就要稀里哗啦往下落。 “老板,多亏了你手机里的无线定位,要不然这茫茫大海我们去哪里找你们啊!” 无线定位? 尹梵感觉到身侧的赵景极不明显地僵了一下,于是尹梵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赵景手机里有定位,即使是开不了机也能正常运作,也就是说,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们。 但他还是在山洞里装作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跟他抵死缠绵。 想到这里,尹梵不由得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赵景,正巧男人这时候也在用幽深的目光盯着他,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深情。 尹梵垂下眼眸,避开了这道无法回应的目光。 就让今天的事情都埋葬在海里吧,尹梵并不想卷入如此复杂的恋爱关系,现在他身边的男人已经快要让他左支右绌了。 晚上回到家后,管家告诉尹梵说先生正在书房等他。 等他?等他干嘛? 尹梵惊了一下,人做了亏心事心里总是比较脆弱的,尤其是他刚给秦御戴了一顶绝美的绿帽子。 “你今天去哪了?” 秦御正在处理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幅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又冷漠。 男人听到尹梵进来头也不抬,在纸张上利落地落下一个签名。 “去海边玩了一下,不过今天天气不好,没怎么尽兴。” 尹梵先是被美色迷惑了一下,然后挑拣着不怎么重要的跟秦御打马虎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御戴眼镜,薄薄的镜片修饰了一下男人锋利的眉眼,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听说海边今天有拍摄?” 秦御放下手里的钢笔,把眼镜摘下来随意往桌上一放,揉了揉太阳穴。 “唔,我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啦,那些人特别有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进娱乐圈的。” 尹梵一听就知道秦御大概是在暗地里关注着他的行动,他竟然没发现。 想到下午他还和赵景胡作非为了一顿,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 “哦?” 秦御意味不明地看了尹梵一眼,然后道:“算了,吃饭没?” “没呢没呢,今天吃什么呀?” 尹梵甜甜一笑,赶紧顺着秦御的话转移了话题。 在那天之后,赵景也曾打电话过来约尹梵出去拍摄,有的时候还有不错的剧组,然而尹梵除了杂志拍摄接了,其他都找理由推了。 没别的原因,只是不想让赵景以为他们是有可能的。 看到赵景受伤的眼神,尹梵有时候会有些罪恶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彻底不见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计划,又觉得自己还羽翼未丰。 所以,就只好委屈赵景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里煎熬了。 我可真是个渣,尹梵想。 除了赵景,尹梵在几次拍摄中也和不少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有些人会试探着问尹梵要不要一起合作,尹梵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甚至还凭借着几个不错的造型在时尚圈小火了一把,拿下了两个时尚品牌的代言。 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对这朵艳丽迷人的玫瑰花趋之若鹜,但在“有心人”的警告下得知这是秦御的老婆,一时间纷纷打消了心思,只敢远观。 由于尹梵这段时间在忙事业,与秦御相处的时间也就大大减少,三个月后,白琰终于坐不住了,把尹梵堵在了化妆间。 “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 面对白琰的质问,尹梵应付起来不慌不忙,甚至悠闲地拿出口红补了个妆。 “呵,欲擒故纵就是整整一个月没见秦御,你是想让天上掉下来个孩子吗?” 白琰冷笑一声,锐利的视线仿佛实质化了,在尹梵穿着旗袍显得越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慢慢扫视。 “秦御能和一般男人比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你越上赶着他越瞧不上你,你既然一直监视着我,就该知道最近都是秦御主动找我,这就说明我的方法是奏效的。” 尹梵合上口红抿了抿嫣红水润的唇瓣,冷不防就被白琰从身后紧紧搂住。 一只大手在他紧绷的胸口揉弄,另一只已经从大腿开叉处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柔软的肉瓣。 “……”尹梵腰眼一麻,条件反射用胳膊往后捣了一下,正好捣在白琰腰上。 白琰闷哼一声,立即捉住尹梵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道:“怎么,跟秦御勾搭上了就不让哥哥碰 尹梵心下一惊,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诬陷了的白莲花模样,暖黄的灯光中,委屈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然而,没想到,等他回家后,放在他书桌上的只有一封白纸黑字签好双方名字的离婚协议。 “当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也一直都想甩开我,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你,现在我醒了,知道再怎么缠着你你也不会喜欢我,所以还不如放你自由。” 了?” “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变化这么大,哥哥很伤心啊。” 白若晨早就已经离开了。 再见了秦御。 白琰拨开尹梵的内裤,用手指在那湿软温热的小穴里搅弄,不一会儿便把里面玩得水意泛滥。 尹梵从被子里钻出来,倚在床头哀伤道。 之所以没有拒绝白琰,是因为拒绝了也没用,甚至还会激发他强奸的兽欲,但是秦御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骄傲的很,有过一次拒绝就会很长时间不理他。 那一笔一划仿佛刚生出嫩芽的枝蔓,缠住秦御的思绪将他带到遥远的过去。 不过,秦御很快便清醒过来。 秦御突然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把尹梵笑得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好,白若晨,希望你这次能坚持得久一点。” 因为他知道,以白若晨的惯常表现来看,这次也依然会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离婚。 尹梵拿起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空停顿了两秒钟,然后落下了两个清秀俊逸的字迹。 不过最让秦御震惊的不是这封协议书,而是协议书上“白若晨”那两个熟悉的,属于尹梵的字体。 当初他刚醒过来时,也是这样一个早晨,一封“金光闪闪”的离婚协议摆在他眼前,可惜他当时下手不够快,这次可不能再被搅局了。 放下这句话后,秦御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掀开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这是五年前,尹梵离开他之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幕回忆。 尹梵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得膝盖发软,后背紧贴在白琰坚硬的胸膛上。 这正中尹梵的下怀。 “怕什么,我不会留下痕迹。” 这下秦御连眼神中都开始散发寒气,冻得尹梵打了个冷颤。 第二天一早,一封已经签好秦御名字的离婚协议被送到了尹梵眼前。 秦御把协议书交给尹梵后便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也并没有在意那封离婚协议书会被怎么处理。 在男人火热的大鸡巴插进来时,尹梵一口咬在了那紧实的肩膀上,才把一声娇吟堵在喉间。 那天是尹梵的生日,刚从 当初的秦御被这个温婉释然的笑容迷惑,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把尹梵哄回来,所以他在临出差前还在床上狠狠疼爱了尹梵一番,结果他一回来,家里已经人去楼空。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午夜梦回,秦御都会因为这个再也见不到的笑容而惊醒。 “我?我怎么了?” 世界上只有一个尹梵,哪怕再像,任何人也都不可能成为他的替代品。 秦御看到尹梵嘴角哀伤而决绝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尹梵装傻。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尹梵恍然觉得时光倒流了。 秦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以尹梵对他的了解,男人此刻正在压抑着怒气。 “我逼你出去工作了?那种乱七八糟的圈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最好不要接触吗。” “你最近怎么回事。” “怎么了?” 终于,在一天晚上,秦御在黑暗中被尹梵状似无意地错开碰触后,男人坐起身冷着脸打开了床头的灯。 尹梵问。 化妆间外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一场隐秘的性事。 秦御冷声质问。 “你!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工作,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这样我也不会丢你的脸了。” 大学时光悠闲又无聊,那时候的秦御已经接手了一些家里的事,正处于与家里老少争权最厉害的时候,同时,那也是他与尹梵最为甜蜜,又最无法回头的岁月。 尹梵别扭地扭了扭手腕,腰肢一动,不小心蹭到了白琰胯下硬邦邦的凸起。 尹梵小心翼翼掩盖着自己和白琰苟合的事情,有时一天甚至会被两个男人轮番肏弄,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了,所以尹梵就开始找借口,减少和秦御上床的次数。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都说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怎么,身子高贵了,不让我碰了?还是说,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嗯?” 白琰嗤笑,三两下便把尹梵扣得严实的旗袍解了个凌乱。 “我没有。” “……不行,今晚我要回家……” “你是认真的?” 这种刺激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白琰像是尝到了在剧组偷情的乐趣,常常以探班的名义来肏尹梵,或者直接找个借口把人带走。 尹梵垂下睫毛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公司回来的秦御洗去一身疲惫,带着自己早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去接尹梵下课。 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有些太过严肃,尹梵也蹭抱怨过他不懂情趣,所以这次他想给尹梵一个难忘的回忆。 一想到尹梵收到礼物后惊喜的表情,秦御的薄唇忍不住微微翘起。 下一秒后,秦御难得一见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教学楼前的法国梧桐下,一个高挑的男生弯腰抱住了尹梵,而尹梵的手臂正亲昵地搭在那人的腰上,微卷的发丝被风吹拂,温柔缱绻,两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秦御眼中的热焰迅速沉寂下来,拳头越握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最后他一拳打在了身边的树干上。 等尹梵从男生肩膀上抬起头时,路对面已经空无一人。 不远处的垃圾桶上孤零零放着一个方方正正,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男生红着眼睛对尹梵说:“谢谢你,那我……就走了。” 尹梵收回视线,对男生笑道:“不客气,以后会有更好的男生喜欢你。” 当晚尹梵很失落,因为秦御并没有记住他的生日,他甚至都没来见他一面。 在这种沮丧的心情下,尹梵被人强行掳到了车上,被带往不知什么地方。 秦御见到尹梵时,他正缩在那个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里,默默流着眼泪发抖,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小鸟一样惹人怜爱。 但是当时的秦御已经被嫉妒和恨意蒙蔽了双眼,他冷笑着靠近尹梵时,那双震惊的眸子深深刻在了他脑海中。 接下来的时,秦御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偏执且凶狠,黑色皮箱里的道具被他过了个遍。 等他稍微清醒过来时,尹梵已经赤裸着晕倒在遍布着各种液体的雪白地毯上,安静乖巧,仿佛已经沉睡了很久。他眼角是未干的泪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身上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腿间那朵娇嫩的花穴红肿外翻,被浓稠的男精射得满是黏腻,隐隐渗着血丝,连那朵小巧粉嫩的肉菊都被蹂躏得骚红发肿,微微张着小口。 秦御喘息着看向自己下身,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棒上青筋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渍,混合着几丝鲜红的血丝和白浊,淫靡又罪恶。 家庭医生尽职尽责地为尹梵检查病情,不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 等尹梵醒来,第一反应便是瑟缩着远离秦御。 见到尹梵对他避之如蛇蝎,秦御刚刚有了一丝柔软的内心迅速冰封,他沉着脸将尹梵再次关入鸟笼。 每天晚上,秦御都会抓着尹梵释放兽欲,甚至在白天离家时也会将一些小玩具塞进他前后两个骚穴里,这样等他回来后,便可以直接享用那汁水丰沛,骚红淫荡的肉穴。 那时的尹梵小穴几乎日日都是肿着的,他就像男人养的专门用来泄欲的宠物,每天承受着日复一日的奸淫。 秦御并不会温柔,他只想让尹梵叫得再淫荡一点。 男人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听到尹梵哭着问他为什么,他心里冷笑,为什么你背叛我,还要问我为什么? 再后来,尹梵便不问为什么了,他开始学着讨好秦御,学着做出柔顺乖巧的姿态。 秦御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少遭一点罪才做出迎合的样子,直到他发现尹梵消失了。 消失。他有预谋地逃走了,从此他再也找不到他。 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这种窒息的感觉只在秦御身上感受到过,但是按理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他啊? 当初尹梵赚够了小金库一走了之,来到这个热情奔放的小国家,被这里的人和景吸引住,便在这里租了一栋小别墅。 因为这个国家并不发达,所以房子的价格也十分便宜,让尹梵住的十分省心。 但是这次回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门口那个在大热天也穿着修身款长风衣,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冷着一张脸冰块一样的男人,不是秦御又是哪个? 尹梵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车里下来。 他想过秦御可能会找过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初尹梵一共买了十张机票,分别在不同的时间飞往不同国家,秦御要想找到他,必须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排除,这个工程量要找到他,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是十分庞大的,难道这男人对自己甩了他怨气这么大? 磨蹭到秦御跟前后,尹梵吸了口气,抬头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轻松道:“秦御?这么巧你来这出差啊?早说嘛,我来得比你早,等你忙完了我带你到处逛逛,来来来,进来坐。” 说着尹梵便开了门,做出主人的姿态把一言不发的秦御请到屋里,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秦御接过柠檬水放在桌上,左腿抬起交叠在右腿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处,然后抬起细长锐利的眸子看向尹梵:“玩够了么,跟我回去。” 尹梵端着柠檬水的手晃了一下,他把杯子放在桌面,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秦御懒得看尹梵装聋作哑,沉声道:“跟我回去,复婚。” 尹梵笑了一下,温声道:“秦御你不要开玩笑,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秦御皱眉看向尹梵:“你把那张赌气签下的离婚协议当真?” “我可不是赌气签的,我考虑了很久呢。”尹梵直言道。 “考虑了很久?”秦御冷笑一声,“当初对我紧追不舍的是你,现在提出离婚的也是你,白若晨,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故意,”尹梵有点烦躁,“好吧,我承认当初是爱你的,但是人是会变的啊,我现在不爱你了,正好你也不爱我,我们离婚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你在撒谎。” 显然这套说辞并不能说服秦御。 “……” 尹梵第一次觉得,只要这人一开始钻牛角尖,不管他以前多么理智精明,此刻都是毫无逻辑思维的。 “既然你说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好,那我问你,你之前为了尹梵对我恶语相向,现在又费尽心思找我跟你回国,那你到底是爱尹梵还是爱我?” 尹梵突然坐直了身体,一双时常含着媚意的眼眸在此刻变得锋利起来。 秦御果然沉默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尹梵耐心逐渐消失,在他开口下逐客令前,秦御突然开口,两个低沉的字符掷地有声—— “都爱。” 他不想告诉白若晨,自己对他有感觉,是因为他身上有尹梵的影子,不止是长相,白若晨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想到尹梵,他知道或许是得知尹梵的死讯之后他有些着魔了。 “哈,都爱?” 尹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好一个都爱,既然你心里同时爱着两个人,那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复婚的话,我也可以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咯?” “胡言乱语什么。” 秦御黑着脸看向尹梵。 临,尹梵习惯性地做了几组简单的瑜伽动作,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大床上,脑子里关于秦御的画面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这时,尹梵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 他心里惊疑不定,因为他的小别墅安全设施还是比较完备的,如果有小偷闯进来的话应该有警报声,但是现在人都走到他门口了,警报器也没响。 国外的东西果然靠不住,早知道把秦御留下来了,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在家,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未知数了! 尹梵着急忙慌地下床找了件趁手的花瓶,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悄悄躲在了门口,伺机把那小偷一举拿下。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尹梵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后背冷汗涔涔。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门口,那个人与尹梵仅有一墙之隔。 门打开的一瞬间,尹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咬牙高高举起手中的花瓶向来着砸去,却被那人十分敏捷地躲开,并且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了。 我完了。 尹梵绝望地想到。 “你干什么!” 入侵者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让尹梵猛地清醒过来。 这熟悉声音,是……是他那个哥哥白琰? 手一松,花瓶跌落在地,尹梵微微颤抖着开了灯。 那个一脸不爽,眉清目秀的帅哥果然是白琰。 “我以为是……不过你怎么来了?” 尹梵怔怔道。 “我?这倒是多亏了秦御,我一路跟着他过来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你了。” 白琰握着尹梵的手腕,将他一步步推向屋内。 门“啪”的一声合上,同时尹梵的小腿碰到了床沿,他向后晃了一下,跌坐在床上,被白琰用长腿挤进两腿中间。 “你别这样。” 尹梵抗拒地用手抵住白琰的胸口,努力忽视花穴被白琰用膝盖顶弄的异样感。 “别哪样?这么久不见,你这里不想我?” 白琰看似温柔地笑了一下,眼中的寒意却似乎要沁出来,让尹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尹梵发现白若晨这具身体在骨子里就是无法拒绝白琰的,虽然他极力想要远离白琰,但是每一次白琰稍微挑逗一下,他的身体里就会从某个地方散发出酥麻细碎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去迎合白琰。 “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自作主张跟秦御离婚的时候不是很有魄力么,说走就走,已经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是吗?” 白琰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他恶狠狠地扯开尹梵松散的睡衣,大手直接抓向那饱满柔软的大奶球,两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嫩粉的乳尖用力揉搓。 “嗯~你弄疼我了……” 尹梵细眉微蹙,绵软的声音发出一声痛呼,但由于声音过于酥麻,听起来像是在求欢一样。 “疼吗?我知道你骚得很,一般手段弄得你很不过瘾吧,哥哥这就肏哭你怎么样,嗯?” 白琰张口咬住尹梵胸前的红缨,尖利的牙齿将那颗娇嫩的乳珠磨得充血肿大,娇艳欲滴。 然后他掏出自己狰狞粗大的兽屌,掰开尹梵的大腿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火热的媚穴。 但是,他在那外国帅哥身上却从来都体会不到白琰给他带来的这种令人窒息的强烈刺激。 虽然白琰每次干他都没有太多前戏,一看就知道纯属在他身上发泄欲望而已,但尹梵的身体还是被玩的很爽。 不得不说,白琰的技术真的很不一般,他几乎知道白若晨这副身体外面和里面的所有敏感点,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尹梵肏得神魂颠倒,几乎每次尹梵都会被白琰用鸡巴插得花穴里淫水泛滥成灾。 正夹着大腿用骚穴用力吸裹白琰的肉棒时,白琰突然停下了动作,伏在尹梵身上道:“这么晚了,谁来找你?” “什么?” 尹梵费力地聚起注意力,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 “白若晨,我要跟你谈谈。”门外是一道低沉从容的男人声音,却把尹梵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秦御?!” 怎么回事?不光白琰可以不惊动他家警报器,连秦御都可以无视他的警报器,若无其事地直接敲响他的卧室门! “是我,我进来了。” “不!不要!你不要进来!” 尹梵一听,吓得赶紧拒绝三连,这是什么狗血情况,如果秦御进来了,看见他正在被白琰肏得双腿大张……那画面太惨烈,尹梵不敢想。 “……” 门外的秦御沉默了一瞬,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但他也没有强求,而是站在门口道:“关于你白天的要求,如果你执意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你,只要你答应复婚。” “……” 这下轮到尹梵沉默了,他没想到,这么低俗无理的要求,秦御竟然说他会考虑,那个高冷桀骜的霸道总裁,你是吃错药了吗? “有意思,秦御在挽留你。” 从刚才起就没有动作的白琰忽然动了起来,他用深埋在尹梵体内的大鸡巴恶意顶弄了两下那甬道深处的花心。 “嗯!不……太晚了,秦御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呜,我现在想睡觉了。” 尹梵想要制止白琰没轻没重的冲撞,却没成想,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竟然让他插得更加凶猛了,尹梵紧紧咬住嘴唇把那一声声媚叫憋回去,然后语速有些不稳地让秦御先走。 白琰见尹梵如此在意秦御,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怒气突然就上涨了,他突然把自己的鸡巴从那汁水丰沛的媚穴里抽出,被肏开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吐出几丝被干成乳白色的黏液。 然后,白琰嘴角上挑,非常邪恶地笑了一下,将自己紫红色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整根捅进了那被插得骚红的肉穴! “啊嗯~!!!” 没有防备的尹梵突然淫叫出声,成功让门口刚准备离开的秦御僵硬住脚步。 秦御猛地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一把推开。 屋内的大床上,尹梵衣衫凌乱,双腿大张,正被白琰肏得眼含春水,双颊生晕,甚至还因为体内肉棒的顶弄发出一声啜泣。 兄弟相奸,如此淫乱不堪。 空气几乎停滞了几秒,白琰像是被秦御身上那股强大的怒气震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秦总,就这么闯进房间不太好吧?” 秦御并没有理会白琰的挑衅,而是喑哑着嗓子对尹梵道:“你跟自己的哥哥通奸,有多久了?你是为了他才跟我提的那个要求?” “不……不是的……” 被困山dong跟男人拥抱取暖却擦枪走火忍不住 —— 黑暗逼仄的空间中,时间过得漫长而火热。 被干得腰酸腿软的尹梵隐约听到远处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而赵景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尹梵身上穿。 “唔?” 尹梵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疑问。 “有人找过来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因为尹梵身上的外套轻薄短小,堪堪能遮住半个肉臀,大腿间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于是赵景便把自己的上衣围在了尹梵腰间,自己光着上身,露出性感的六块腹肌。 然后赵景起身,拉起尹梵向外走。 一群人见到完好无损的两个人都开始喜极而泣,尤其是赵景的特助,眼看着泪水就要稀里哗啦往下落。 “老板,多亏了你手机里的无线定位,要不然这茫茫大海我们去哪里找你们啊!” 无线定位? 尹梵感觉到身侧的赵景极不明显地僵了一下,于是尹梵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赵景手机里有定位,即使是开不了机也能正常运作,也就是说,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们。 但他还是在山洞里装作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跟他抵死缠绵。 想到这里,尹梵不由得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赵景,正巧男人这时候也在用幽深的目光盯着他,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深情。 尹梵垂下眼眸,避开了这道无法回应的目光。 就让今天的事情都埋葬在海里吧,尹梵并不想卷入如此复杂的恋爱关系,现在他身边的男人已经快要让他左支右绌了。 晚上回到家后,管家告诉尹梵说先生正在书房等他。 等他?等他干嘛? 尹梵惊了一下,人做了亏心事心里总是比较脆弱的,尤其是他刚给秦御戴了一顶绝美的绿帽子。 “你今天去哪了?” 秦御正在处理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幅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又冷漠。 男人听到尹梵进来头也不抬,在纸张上利落地落下一个签名。 “去海边玩了一下,不过今天天气不好,没怎么尽兴。” 尹梵先是被美色迷惑了一下,然后挑拣着不怎么重要的跟秦御打马虎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御戴眼镜,薄薄的镜片修饰了一下男人锋利的眉眼,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听说海边今天有拍摄?” 秦御放下手里的钢笔,把眼镜摘下来随意往桌上一放,揉了揉太阳穴。 “唔,我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啦,那些人特别有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进娱乐圈的。” 尹梵一听就知道秦御大概是在暗地里关注着他的行动,他竟然没发现。 想到下午他还和赵景胡作非为了一顿,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 “哦?” 秦御意味不明地看了尹梵一眼,然后道:“算了,吃饭没?” “没呢没呢,今天吃什么呀?” 尹梵甜甜一笑,赶紧顺着秦御的话转移了话题。 在那天之后,赵景也曾打电话过来约尹梵出去拍摄,有的时候还有不错的剧组,然而尹梵除了杂志拍摄接了,其他都找理由推了。 没别的原因,只是不想让赵景以为他们是有可能的。 看到赵景受伤的眼神,尹梵有时候会有些罪恶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彻底不见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计划,又觉得自己还羽翼未丰。 所以,就只好委屈赵景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里煎熬了。 我可真是个渣,尹梵想。 除了赵景,尹梵在几次拍摄中也和不少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有些人会试探着问尹梵要不要一起合作,尹梵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甚至还凭借着几个不错的造型在时尚圈小火了一把,拿下了两个时尚品牌的代言。 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对这朵艳丽迷人的玫瑰花趋之若鹜,但在“有心人”的警告下得知这是秦御的老婆,一时间纷纷打消了心思,只敢远观。 由于尹梵这段时间在忙事业,与秦御相处的时间也就大大减少,三个月后,白琰终于坐不住了,把尹梵堵在了化妆间。 “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 面对白琰的质问,尹梵应付起来不慌不忙,甚至悠闲地拿出口红补了个妆。 “呵,欲擒故纵就是整整一个月没见秦御,你是想让天上掉下来个孩子吗?” 白琰冷笑一声,锐利的视线仿佛实质化了,在尹梵穿着旗袍显得越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慢慢扫视。 “秦御能和一般男人比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你越上赶着他越瞧不上你,你既然一直监视着我,就该知道最近都是秦御主动找我,这就说明我的方法是奏效的。” 尹梵合上口红抿了抿嫣红水润的唇瓣,冷不防就被白琰从身后紧紧搂住。 一只大手在他紧绷的胸口揉弄,另一只已经从大腿开叉处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柔软的肉瓣。 “……”尹梵腰眼一麻,条件反射用胳膊往后捣了一下,正好捣在白琰腰上。 白琰闷哼一声,立即捉住尹梵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道:“怎么,跟秦御勾搭上了就不让哥哥碰 “我逼你出去工作了?那种乱七八糟的圈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最好不要接触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都说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秦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以尹梵对他的了解,男人此刻正在压抑着怒气。 之所以没有拒绝白琰,是因为拒绝了也没用,甚至还会激发他强奸的兽欲,但是秦御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骄傲的很,有过一次拒绝就会很长时间不理他。 第二天一早,一封已经签好秦御名字的离婚协议被送到了尹梵眼前。 “怎么,身子高贵了,不让我碰了?还是说,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嗯?” 白若晨早就已经离开了。 白琰嗤笑,三两下便把尹梵扣得严实的旗袍解了个凌乱。 尹梵问。 尹梵拿起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空停顿了两秒钟,然后落下了两个清秀俊逸的字迹。 尹梵从被子里钻出来,倚在床头哀伤道。 白琰拨开尹梵的内裤,用手指在那湿软温热的小穴里搅弄,不一会儿便把里面玩得水意泛滥。 在男人火热的大鸡巴插进来时,尹梵一口咬在了那紧实的肩膀上,才把一声娇吟堵在喉间。 终于,在一天晚上,秦御在黑暗中被尹梵状似无意地错开碰触后,男人坐起身冷着脸打开了床头的灯。 那天是尹梵的生日,刚从 尹梵装傻。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午夜梦回,秦御都会因为这个再也见不到的笑容而惊醒。 这是五年前,尹梵离开他之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幕回忆。 了?” 这种刺激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白琰像是尝到了在剧组偷情的乐趣,常常以探班的名义来肏尹梵,或者直接找个借口把人带走。 “怕什么,我不会留下痕迹。” 尹梵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得膝盖发软,后背紧贴在白琰坚硬的胸膛上。 这正中尹梵的下怀。 “你!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工作,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这样我也不会丢你的脸了。” “我?我怎么了?” 化妆间外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一场隐秘的性事。 秦御突然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把尹梵笑得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那一笔一划仿佛刚生出嫩芽的枝蔓,缠住秦御的思绪将他带到遥远的过去。 秦御把协议书交给尹梵后便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也并没有在意那封离婚协议书会被怎么处理。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尹梵恍然觉得时光倒流了。 这下秦御连眼神中都开始散发寒气,冻得尹梵打了个冷颤。 然而,没想到,等他回家后,放在他书桌上的只有一封白纸黑字签好双方名字的离婚协议。 “好,白若晨,希望你这次能坚持得久一点。” “你最近怎么回事。” “当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也一直都想甩开我,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你,现在我醒了,知道再怎么缠着你你也不会喜欢我,所以还不如放你自由。” 世界上只有一个尹梵,哪怕再像,任何人也都不可能成为他的替代品。 “我没有。” 大学时光悠闲又无聊,那时候的秦御已经接手了一些家里的事,正处于与家里老少争权最厉害的时候,同时,那也是他与尹梵最为甜蜜,又最无法回头的岁月。 当初的秦御被这个温婉释然的笑容迷惑,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把尹梵哄回来,所以他在临出差前还在床上狠狠疼爱了尹梵一番,结果他一回来,家里已经人去楼空。 再见了秦御。 秦御冷声质问。 “怎么了?” 当初他刚醒过来时,也是这样一个早晨,一封“金光闪闪”的离婚协议摆在他眼前,可惜他当时下手不够快,这次可不能再被搅局了。 尹梵小心翼翼掩盖着自己和白琰苟合的事情,有时一天甚至会被两个男人轮番肏弄,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了,所以尹梵就开始找借口,减少和秦御上床的次数。 尹梵别扭地扭了扭手腕,腰肢一动,不小心蹭到了白琰胯下硬邦邦的凸起。 尹梵垂下睫毛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你是认真的?” 秦御看到尹梵嘴角哀伤而决绝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尹梵心下一惊,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诬陷了的白莲花模样,暖黄的灯光中,委屈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放下这句话后,秦御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掀开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不过最让秦御震惊的不是这封协议书,而是协议书上“白若晨”那两个熟悉的,属于尹梵的字体。 因为他知道,以白若晨的惯常表现来看,这次也依然会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离婚。 不过,秦御很快便清醒过来。 “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变化这么大,哥哥很伤心啊。” “……不行,今晚我要回家……” 公司回来的秦御洗去一身疲惫,带着自己早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去接尹梵下课。 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有些太过严肃,尹梵也蹭抱怨过他不懂情趣,所以这次他想给尹梵一个难忘的回忆。 一想到尹梵收到礼物后惊喜的表情,秦御的薄唇忍不住微微翘起。 下一秒后,秦御难得一见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教学楼前的法国梧桐下,一个高挑的男生弯腰抱住了尹梵,而尹梵的手臂正亲昵地搭在那人的腰上,微卷的发丝被风吹拂,温柔缱绻,两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秦御眼中的热焰迅速沉寂下来,拳头越握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最后他一拳打在了身边的树干上。 等尹梵从男生肩膀上抬起头时,路对面已经空无一人。 不远处的垃圾桶上孤零零放着一个方方正正,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男生红着眼睛对尹梵说:“谢谢你,那我……就走了。” 尹梵收回视线,对男生笑道:“不客气,以后会有更好的男生喜欢你。” 当晚尹梵很失落,因为秦御并没有记住他的生日,他甚至都没来见他一面。 在这种沮丧的心情下,尹梵被人强行掳到了车上,被带往不知什么地方。 秦御见到尹梵时,他正缩在那个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里,默默流着眼泪发抖,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小鸟一样惹人怜爱。 但是当时的秦御已经被嫉妒和恨意蒙蔽了双眼,他冷笑着靠近尹梵时,那双震惊的眸子深深刻在了他脑海中。 接下来的时,秦御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偏执且凶狠,黑色皮箱里的道具被他过了个遍。 等他稍微清醒过来时,尹梵已经赤裸着晕倒在遍布着各种液体的雪白地毯上,安静乖巧,仿佛已经沉睡了很久。他眼角是未干的泪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身上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腿间那朵娇嫩的花穴红肿外翻,被浓稠的男精射得满是黏腻,隐隐渗着血丝,连那朵小巧粉嫩的肉菊都被蹂躏得骚红发肿,微微张着小口。 秦御喘息着看向自己下身,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棒上青筋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渍,混合着几丝鲜红的血丝和白浊,淫靡又罪恶。 家庭医生尽职尽责地为尹梵检查病情,不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 等尹梵醒来,第一反应便是瑟缩着远离秦御。 见到尹梵对他避之如蛇蝎,秦御刚刚有了一丝柔软的内心迅速冰封,他沉着脸将尹梵再次关入鸟笼。 每天晚上,秦御都会抓着尹梵释放兽欲,甚至在白天离家时也会将一些小玩具塞进他前后两个骚穴里,这样等他回来后,便可以直接享用那汁水丰沛,骚红淫荡的肉穴。 那时的尹梵小穴几乎日日都是肿着的,他就像男人养的专门用来泄欲的宠物,每天承受着日复一日的奸淫。 秦御并不会温柔,他只想让尹梵叫得再淫荡一点。 男人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听到尹梵哭着问他为什么,他心里冷笑,为什么你背叛我,还要问我为什么? 再后来,尹梵便不问为什么了,他开始学着讨好秦御,学着做出柔顺乖巧的姿态。 秦御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少遭一点罪才做出迎合的样子,直到他发现尹梵消失了。 消失。他有预谋地逃走了,从此他再也找不到他。 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这种窒息的感觉只在秦御身上感受到过,但是按理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他啊? 当初尹梵赚够了小金库一走了之,来到这个热情奔放的小国家,被这里的人和景吸引住,便在这里租了一栋小别墅。 因为这个国家并不发达,所以房子的价格也十分便宜,让尹梵住的十分省心。 但是这次回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门口那个在大热天也穿着修身款长风衣,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冷着一张脸冰块一样的男人,不是秦御又是哪个? 尹梵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车里下来。 他想过秦御可能会找过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初尹梵一共买了十张机票,分别在不同的时间飞往不同国家,秦御要想找到他,必须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排除,这个工程量要找到他,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是十分庞大的,难道这男人对自己甩了他怨气这么大? 磨蹭到秦御跟前后,尹梵吸了口气,抬头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轻松道:“秦御?这么巧你来这出差啊?早说嘛,我来得比你早,等你忙完了我带你到处逛逛,来来来,进来坐。” 说着尹梵便开了门,做出主人的姿态把一言不发的秦御请到屋里,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秦御接过柠檬水放在桌上,左腿抬起交叠在右腿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处,然后抬起细长锐利的眸子看向尹梵:“玩够了么,跟我回去。” 尹梵端着柠檬水的手晃了一下,他把杯子放在桌面,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秦御懒得看尹梵装聋作哑,沉声道:“跟我回去,复婚。” 尹梵笑了一下,温声道:“秦御你不要开玩笑,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秦御皱眉看向尹梵:“你把那张赌气签下的离婚协议当真?” “我可不是赌气签的,我考虑了很久呢。”尹梵直言道。 “考虑了很久?”秦御冷笑一声,“当初对我紧追不舍的是你,现在提出离婚的也是你,白若晨,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故意,”尹梵有点烦躁,“好吧,我承认当初是爱你的,但是人是会变的啊,我现在不爱你了,正好你也不爱我,我们离婚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你在撒谎。” 显然这套说辞并不能说服秦御。 “……” 尹梵第一次觉得,只要这人一开始钻牛角尖,不管他以前多么理智精明,此刻都是毫无逻辑思维的。 “既然你说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好,那我问你,你之前为了尹梵对我恶语相向,现在又费尽心思找我跟你回国,那你到底是爱尹梵还是爱我?” 尹梵突然坐直了身体,一双时常含着媚意的眼眸在此刻变得锋利起来。 秦御果然沉默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尹梵耐心逐渐消失,在他开口下逐客令前,秦御突然开口,两个低沉的字符掷地有声—— “都爱。” 他不想告诉白若晨,自己对他有感觉,是因为他身上有尹梵的影子,不止是长相,白若晨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想到尹梵,他知道或许是得知尹梵的死讯之后他有些着魔了。 “哈,都爱?” 尹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好一个都爱,既然你心里同时爱着两个人,那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复婚的话,我也可以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咯?” “胡言乱语什么。” 秦御黑着脸看向尹梵。 临,尹梵习惯性地做了几组简单的瑜伽动作,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大床上,脑子里关于秦御的画面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这时,尹梵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 他心里惊疑不定,因为他的小别墅安全设施还是比较完备的,如果有小偷闯进来的话应该有警报声,但是现在人都走到他门口了,警报器也没响。 国外的东西果然靠不住,早知道把秦御留下来了,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在家,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未知数了! 尹梵着急忙慌地下床找了件趁手的花瓶,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悄悄躲在了门口,伺机把那小偷一举拿下。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尹梵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后背冷汗涔涔。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门口,那个人与尹梵仅有一墙之隔。 门打开的一瞬间,尹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咬牙高高举起手中的花瓶向来着砸去,却被那人十分敏捷地躲开,并且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了。 我完了。 尹梵绝望地想到。 “你干什么!” 入侵者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让尹梵猛地清醒过来。 这熟悉声音,是……是他那个哥哥白琰? 手一松,花瓶跌落在地,尹梵微微颤抖着开了灯。 那个一脸不爽,眉清目秀的帅哥果然是白琰。 “我以为是……不过你怎么来了?” 尹梵怔怔道。 “我?这倒是多亏了秦御,我一路跟着他过来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你了。” 白琰握着尹梵的手腕,将他一步步推向屋内。 门“啪”的一声合上,同时尹梵的小腿碰到了床沿,他向后晃了一下,跌坐在床上,被白琰用长腿挤进两腿中间。 “你别这样。” 尹梵抗拒地用手抵住白琰的胸口,努力忽视花穴被白琰用膝盖顶弄的异样感。 “别哪样?这么久不见,你这里不想我?” 白琰看似温柔地笑了一下,眼中的寒意却似乎要沁出来,让尹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尹梵发现白若晨这具身体在骨子里就是无法拒绝白琰的,虽然他极力想要远离白琰,但是每一次白琰稍微挑逗一下,他的身体里就会从某个地方散发出酥麻细碎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去迎合白琰。 “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自作主张跟秦御离婚的时候不是很有魄力么,说走就走,已经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是吗?” 白琰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他恶狠狠地扯开尹梵松散的睡衣,大手直接抓向那饱满柔软的大奶球,两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嫩粉的乳尖用力揉搓。 “嗯~你弄疼我了……” 尹梵细眉微蹙,绵软的声音发出一声痛呼,但由于声音过于酥麻,听起来像是在求欢一样。 “疼吗?我知道你骚得很,一般手段弄得你很不过瘾吧,哥哥这就肏哭你怎么样,嗯?” 白琰张口咬住尹梵胸前的红缨,尖利的牙齿将那颗娇嫩的乳珠磨得充血肿大,娇艳欲滴。 然后他掏出自己狰狞粗大的兽屌,掰开尹梵的大腿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火热的媚穴。 但是,他在那外国帅哥身上却从来都体会不到白琰给他带来的这种令人窒息的强烈刺激。 虽然白琰每次干他都没有太多前戏,一看就知道纯属在他身上发泄欲望而已,但尹梵的身体还是被玩的很爽。 不得不说,白琰的技术真的很不一般,他几乎知道白若晨这副身体外面和里面的所有敏感点,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尹梵肏得神魂颠倒,几乎每次尹梵都会被白琰用鸡巴插得花穴里淫水泛滥成灾。 正夹着大腿用骚穴用力吸裹白琰的肉棒时,白琰突然停下了动作,伏在尹梵身上道:“这么晚了,谁来找你?” “什么?” 尹梵费力地聚起注意力,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 “白若晨,我要跟你谈谈。”门外是一道低沉从容的男人声音,却把尹梵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秦御?!” 怎么回事?不光白琰可以不惊动他家警报器,连秦御都可以无视他的警报器,若无其事地直接敲响他的卧室门! “是我,我进来了。” “不!不要!你不要进来!” 尹梵一听,吓得赶紧拒绝三连,这是什么狗血情况,如果秦御进来了,看见他正在被白琰肏得双腿大张……那画面太惨烈,尹梵不敢想。 “……” 门外的秦御沉默了一瞬,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但他也没有强求,而是站在门口道:“关于你白天的要求,如果你执意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你,只要你答应复婚。” “……” 这下轮到尹梵沉默了,他没想到,这么低俗无理的要求,秦御竟然说他会考虑,那个高冷桀骜的霸道总裁,你是吃错药了吗? “有意思,秦御在挽留你。” 从刚才起就没有动作的白琰忽然动了起来,他用深埋在尹梵体内的大鸡巴恶意顶弄了两下那甬道深处的花心。 “嗯!不……太晚了,秦御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呜,我现在想睡觉了。” 尹梵想要制止白琰没轻没重的冲撞,却没成想,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竟然让他插得更加凶猛了,尹梵紧紧咬住嘴唇把那一声声媚叫憋回去,然后语速有些不稳地让秦御先走。 白琰见尹梵如此在意秦御,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怒气突然就上涨了,他突然把自己的鸡巴从那汁水丰沛的媚穴里抽出,被肏开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吐出几丝被干成乳白色的黏液。 然后,白琰嘴角上挑,非常邪恶地笑了一下,将自己紫红色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整根捅进了那被插得骚红的肉穴! “啊嗯~!!!” 没有防备的尹梵突然淫叫出声,成功让门口刚准备离开的秦御僵硬住脚步。 秦御猛地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一把推开。 屋内的大床上,尹梵衣衫凌乱,双腿大张,正被白琰肏得眼含春水,双颊生晕,甚至还因为体内肉棒的顶弄发出一声啜泣。 兄弟相奸,如此淫乱不堪。 空气几乎停滞了几秒,白琰像是被秦御身上那股强大的怒气震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秦总,就这么闯进房间不太好吧?” 秦御并没有理会白琰的挑衅,而是喑哑着嗓子对尹梵道:“你跟自己的哥哥通奸,有多久了?你是为了他才跟我提的那个要求?” “不……不是的……” 被囚禁在笼中当成禁脔每日jianyin,跟哥哥和 —— 黑暗逼仄的空间中,时间过得漫长而火热。 被干得腰酸腿软的尹梵隐约听到远处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而赵景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尹梵身上穿。 “唔?” 尹梵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疑问。 “有人找过来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因为尹梵身上的外套轻薄短小,堪堪能遮住半个肉臀,大腿间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于是赵景便把自己的上衣围在了尹梵腰间,自己光着上身,露出性感的六块腹肌。 然后赵景起身,拉起尹梵向外走。 一群人见到完好无损的两个人都开始喜极而泣,尤其是赵景的特助,眼看着泪水就要稀里哗啦往下落。 “老板,多亏了你手机里的无线定位,要不然这茫茫大海我们去哪里找你们啊!” 无线定位? 尹梵感觉到身侧的赵景极不明显地僵了一下,于是尹梵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赵景手机里有定位,即使是开不了机也能正常运作,也就是说,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们。 但他还是在山洞里装作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跟他抵死缠绵。 想到这里,尹梵不由得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赵景,正巧男人这时候也在用幽深的目光盯着他,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深情。 尹梵垂下眼眸,避开了这道无法回应的目光。 就让今天的事情都埋葬在海里吧,尹梵并不想卷入如此复杂的恋爱关系,现在他身边的男人已经快要让他左支右绌了。 晚上回到家后,管家告诉尹梵说先生正在书房等他。 等他?等他干嘛? 尹梵惊了一下,人做了亏心事心里总是比较脆弱的,尤其是他刚给秦御戴了一顶绝美的绿帽子。 “你今天去哪了?” 秦御正在处理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幅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又冷漠。 男人听到尹梵进来头也不抬,在纸张上利落地落下一个签名。 “去海边玩了一下,不过今天天气不好,没怎么尽兴。” 尹梵先是被美色迷惑了一下,然后挑拣着不怎么重要的跟秦御打马虎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御戴眼镜,薄薄的镜片修饰了一下男人锋利的眉眼,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听说海边今天有拍摄?” 秦御放下手里的钢笔,把眼镜摘下来随意往桌上一放,揉了揉太阳穴。 “唔,我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啦,那些人特别有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进娱乐圈的。” 尹梵一听就知道秦御大概是在暗地里关注着他的行动,他竟然没发现。 想到下午他还和赵景胡作非为了一顿,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 “哦?” 秦御意味不明地看了尹梵一眼,然后道:“算了,吃饭没?” “没呢没呢,今天吃什么呀?” 尹梵甜甜一笑,赶紧顺着秦御的话转移了话题。 在那天之后,赵景也曾打电话过来约尹梵出去拍摄,有的时候还有不错的剧组,然而尹梵除了杂志拍摄接了,其他都找理由推了。 没别的原因,只是不想让赵景以为他们是有可能的。 看到赵景受伤的眼神,尹梵有时候会有些罪恶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彻底不见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计划,又觉得自己还羽翼未丰。 所以,就只好委屈赵景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里煎熬了。 我可真是个渣,尹梵想。 除了赵景,尹梵在几次拍摄中也和不少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有些人会试探着问尹梵要不要一起合作,尹梵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甚至还凭借着几个不错的造型在时尚圈小火了一把,拿下了两个时尚品牌的代言。 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对这朵艳丽迷人的玫瑰花趋之若鹜,但在“有心人”的警告下得知这是秦御的老婆,一时间纷纷打消了心思,只敢远观。 由于尹梵这段时间在忙事业,与秦御相处的时间也就大大减少,三个月后,白琰终于坐不住了,把尹梵堵在了化妆间。 “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 面对白琰的质问,尹梵应付起来不慌不忙,甚至悠闲地拿出口红补了个妆。 “呵,欲擒故纵就是整整一个月没见秦御,你是想让天上掉下来个孩子吗?” 白琰冷笑一声,锐利的视线仿佛实质化了,在尹梵穿着旗袍显得越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慢慢扫视。 “秦御能和一般男人比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你越上赶着他越瞧不上你,你既然一直监视着我,就该知道最近都是秦御主动找我,这就说明我的方法是奏效的。” 尹梵合上口红抿了抿嫣红水润的唇瓣,冷不防就被白琰从身后紧紧搂住。 一只大手在他紧绷的胸口揉弄,另一只已经从大腿开叉处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柔软的肉瓣。 “……”尹梵腰眼一麻,条件反射用胳膊往后捣了一下,正好捣在白琰腰上。 白琰闷哼一声,立即捉住尹梵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道:“怎么,跟秦御勾搭上了就不让哥哥碰 “怎么,身子高贵了,不让我碰了?还是说,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嗯?” 了?” “怕什么,我不会留下痕迹。” “当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也一直都想甩开我,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你,现在我醒了,知道再怎么缠着你你也不会喜欢我,所以还不如放你自由。” 尹梵拿起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空停顿了两秒钟,然后落下了两个清秀俊逸的字迹。 尹梵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得膝盖发软,后背紧贴在白琰坚硬的胸膛上。 终于,在一天晚上,秦御在黑暗中被尹梵状似无意地错开碰触后,男人坐起身冷着脸打开了床头的灯。 白琰拨开尹梵的内裤,用手指在那湿软温热的小穴里搅弄,不一会儿便把里面玩得水意泛滥。 “你!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工作,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这样我也不会丢你的脸了。” 在男人火热的大鸡巴插进来时,尹梵一口咬在了那紧实的肩膀上,才把一声娇吟堵在喉间。 秦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以尹梵对他的了解,男人此刻正在压抑着怒气。 秦御突然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把尹梵笑得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这种刺激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白琰像是尝到了在剧组偷情的乐趣,常常以探班的名义来肏尹梵,或者直接找个借口把人带走。 秦御看到尹梵嘴角哀伤而决绝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我?我怎么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 “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变化这么大,哥哥很伤心啊。” 尹梵装傻。 当初的秦御被这个温婉释然的笑容迷惑,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把尹梵哄回来,所以他在临出差前还在床上狠狠疼爱了尹梵一番,结果他一回来,家里已经人去楼空。 尹梵别扭地扭了扭手腕,腰肢一动,不小心蹭到了白琰胯下硬邦邦的凸起。 “……不行,今晚我要回家……” 第二天一早,一封已经签好秦御名字的离婚协议被送到了尹梵眼前。 大学时光悠闲又无聊,那时候的秦御已经接手了一些家里的事,正处于与家里老少争权最厉害的时候,同时,那也是他与尹梵最为甜蜜,又最无法回头的岁月。 白琰嗤笑,三两下便把尹梵扣得严实的旗袍解了个凌乱。 “怎么了?” 那天是尹梵的生日,刚从 这下秦御连眼神中都开始散发寒气,冻得尹梵打了个冷颤。 放下这句话后,秦御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掀开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尹梵垂下睫毛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秦御冷声质问。 世界上只有一个尹梵,哪怕再像,任何人也都不可能成为他的替代品。 当初他刚醒过来时,也是这样一个早晨,一封“金光闪闪”的离婚协议摆在他眼前,可惜他当时下手不够快,这次可不能再被搅局了。 “你是认真的?” 因为他知道,以白若晨的惯常表现来看,这次也依然会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离婚。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都说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尹梵心下一惊,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诬陷了的白莲花模样,暖黄的灯光中,委屈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尹梵小心翼翼掩盖着自己和白琰苟合的事情,有时一天甚至会被两个男人轮番肏弄,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了,所以尹梵就开始找借口,减少和秦御上床的次数。 再见了秦御。 不过,秦御很快便清醒过来。 “我没有。” “我逼你出去工作了?那种乱七八糟的圈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最好不要接触吗。” 化妆间外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一场隐秘的性事。 之所以没有拒绝白琰,是因为拒绝了也没用,甚至还会激发他强奸的兽欲,但是秦御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骄傲的很,有过一次拒绝就会很长时间不理他。 “好,白若晨,希望你这次能坚持得久一点。” 这是五年前,尹梵离开他之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幕回忆。 然而,没想到,等他回家后,放在他书桌上的只有一封白纸黑字签好双方名字的离婚协议。 白若晨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一笔一划仿佛刚生出嫩芽的枝蔓,缠住秦御的思绪将他带到遥远的过去。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午夜梦回,秦御都会因为这个再也见不到的笑容而惊醒。 这正中尹梵的下怀。 尹梵问。 尹梵从被子里钻出来,倚在床头哀伤道。 秦御把协议书交给尹梵后便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也并没有在意那封离婚协议书会被怎么处理。 不过最让秦御震惊的不是这封协议书,而是协议书上“白若晨”那两个熟悉的,属于尹梵的字体。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尹梵恍然觉得时光倒流了。 公司回来的秦御洗去一身疲惫,带着自己早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去接尹梵下课。 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有些太过严肃,尹梵也蹭抱怨过他不懂情趣,所以这次他想给尹梵一个难忘的回忆。 一想到尹梵收到礼物后惊喜的表情,秦御的薄唇忍不住微微翘起。 下一秒后,秦御难得一见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教学楼前的法国梧桐下,一个高挑的男生弯腰抱住了尹梵,而尹梵的手臂正亲昵地搭在那人的腰上,微卷的发丝被风吹拂,温柔缱绻,两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秦御眼中的热焰迅速沉寂下来,拳头越握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最后他一拳打在了身边的树干上。 等尹梵从男生肩膀上抬起头时,路对面已经空无一人。 不远处的垃圾桶上孤零零放着一个方方正正,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男生红着眼睛对尹梵说:“谢谢你,那我……就走了。” 尹梵收回视线,对男生笑道:“不客气,以后会有更好的男生喜欢你。” 当晚尹梵很失落,因为秦御并没有记住他的生日,他甚至都没来见他一面。 在这种沮丧的心情下,尹梵被人强行掳到了车上,被带往不知什么地方。 秦御见到尹梵时,他正缩在那个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里,默默流着眼泪发抖,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小鸟一样惹人怜爱。 但是当时的秦御已经被嫉妒和恨意蒙蔽了双眼,他冷笑着靠近尹梵时,那双震惊的眸子深深刻在了他脑海中。 接下来的时,秦御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偏执且凶狠,黑色皮箱里的道具被他过了个遍。 等他稍微清醒过来时,尹梵已经赤裸着晕倒在遍布着各种液体的雪白地毯上,安静乖巧,仿佛已经沉睡了很久。他眼角是未干的泪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身上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腿间那朵娇嫩的花穴红肿外翻,被浓稠的男精射得满是黏腻,隐隐渗着血丝,连那朵小巧粉嫩的肉菊都被蹂躏得骚红发肿,微微张着小口。 秦御喘息着看向自己下身,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棒上青筋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渍,混合着几丝鲜红的血丝和白浊,淫靡又罪恶。 家庭医生尽职尽责地为尹梵检查病情,不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 等尹梵醒来,第一反应便是瑟缩着远离秦御。 见到尹梵对他避之如蛇蝎,秦御刚刚有了一丝柔软的内心迅速冰封,他沉着脸将尹梵再次关入鸟笼。 每天晚上,秦御都会抓着尹梵释放兽欲,甚至在白天离家时也会将一些小玩具塞进他前后两个骚穴里,这样等他回来后,便可以直接享用那汁水丰沛,骚红淫荡的肉穴。 那时的尹梵小穴几乎日日都是肿着的,他就像男人养的专门用来泄欲的宠物,每天承受着日复一日的奸淫。 秦御并不会温柔,他只想让尹梵叫得再淫荡一点。 男人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听到尹梵哭着问他为什么,他心里冷笑,为什么你背叛我,还要问我为什么? 再后来,尹梵便不问为什么了,他开始学着讨好秦御,学着做出柔顺乖巧的姿态。 秦御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少遭一点罪才做出迎合的样子,直到他发现尹梵消失了。 消失。他有预谋地逃走了,从此他再也找不到他。 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这种窒息的感觉只在秦御身上感受到过,但是按理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他啊? 当初尹梵赚够了小金库一走了之,来到这个热情奔放的小国家,被这里的人和景吸引住,便在这里租了一栋小别墅。 因为这个国家并不发达,所以房子的价格也十分便宜,让尹梵住的十分省心。 但是这次回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门口那个在大热天也穿着修身款长风衣,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冷着一张脸冰块一样的男人,不是秦御又是哪个? 尹梵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车里下来。 他想过秦御可能会找过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初尹梵一共买了十张机票,分别在不同的时间飞往不同国家,秦御要想找到他,必须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排除,这个工程量要找到他,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是十分庞大的,难道这男人对自己甩了他怨气这么大? 磨蹭到秦御跟前后,尹梵吸了口气,抬头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轻松道:“秦御?这么巧你来这出差啊?早说嘛,我来得比你早,等你忙完了我带你到处逛逛,来来来,进来坐。” 说着尹梵便开了门,做出主人的姿态把一言不发的秦御请到屋里,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秦御接过柠檬水放在桌上,左腿抬起交叠在右腿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处,然后抬起细长锐利的眸子看向尹梵:“玩够了么,跟我回去。” 尹梵端着柠檬水的手晃了一下,他把杯子放在桌面,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秦御懒得看尹梵装聋作哑,沉声道:“跟我回去,复婚。” 尹梵笑了一下,温声道:“秦御你不要开玩笑,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秦御皱眉看向尹梵:“你把那张赌气签下的离婚协议当真?” “我可不是赌气签的,我考虑了很久呢。”尹梵直言道。 “考虑了很久?”秦御冷笑一声,“当初对我紧追不舍的是你,现在提出离婚的也是你,白若晨,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故意,”尹梵有点烦躁,“好吧,我承认当初是爱你的,但是人是会变的啊,我现在不爱你了,正好你也不爱我,我们离婚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你在撒谎。” 显然这套说辞并不能说服秦御。 “……” 尹梵第一次觉得,只要这人一开始钻牛角尖,不管他以前多么理智精明,此刻都是毫无逻辑思维的。 “既然你说爱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好,那我问你,你之前为了尹梵对我恶语相向,现在又费尽心思找我跟你回国,那你到底是爱尹梵还是爱我?” 尹梵突然坐直了身体,一双时常含着媚意的眼眸在此刻变得锋利起来。 秦御果然沉默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尹梵耐心逐渐消失,在他开口下逐客令前,秦御突然开口,两个低沉的字符掷地有声—— “都爱。” 他不想告诉白若晨,自己对他有感觉,是因为他身上有尹梵的影子,不止是长相,白若晨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想到尹梵,他知道或许是得知尹梵的死讯之后他有些着魔了。 “哈,都爱?” 尹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好一个都爱,既然你心里同时爱着两个人,那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复婚的话,我也可以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咯?” “胡言乱语什么。” 秦御黑着脸看向尹梵。 临,尹梵习惯性地做了几组简单的瑜伽动作,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大床上,脑子里关于秦御的画面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这时,尹梵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 他心里惊疑不定,因为他的小别墅安全设施还是比较完备的,如果有小偷闯进来的话应该有警报声,但是现在人都走到他门口了,警报器也没响。 国外的东西果然靠不住,早知道把秦御留下来了,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在家,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未知数了! 尹梵着急忙慌地下床找了件趁手的花瓶,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悄悄躲在了门口,伺机把那小偷一举拿下。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尹梵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后背冷汗涔涔。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门口,那个人与尹梵仅有一墙之隔。 门打开的一瞬间,尹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咬牙高高举起手中的花瓶向来着砸去,却被那人十分敏捷地躲开,并且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了。 我完了。 尹梵绝望地想到。 “你干什么!” 入侵者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让尹梵猛地清醒过来。 这熟悉声音,是……是他那个哥哥白琰? 手一松,花瓶跌落在地,尹梵微微颤抖着开了灯。 那个一脸不爽,眉清目秀的帅哥果然是白琰。 “我以为是……不过你怎么来了?” 尹梵怔怔道。 “我?这倒是多亏了秦御,我一路跟着他过来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你了。” 白琰握着尹梵的手腕,将他一步步推向屋内。 门“啪”的一声合上,同时尹梵的小腿碰到了床沿,他向后晃了一下,跌坐在床上,被白琰用长腿挤进两腿中间。 “你别这样。” 尹梵抗拒地用手抵住白琰的胸口,努力忽视花穴被白琰用膝盖顶弄的异样感。 “别哪样?这么久不见,你这里不想我?” 白琰看似温柔地笑了一下,眼中的寒意却似乎要沁出来,让尹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尹梵发现白若晨这具身体在骨子里就是无法拒绝白琰的,虽然他极力想要远离白琰,但是每一次白琰稍微挑逗一下,他的身体里就会从某个地方散发出酥麻细碎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去迎合白琰。 “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自作主张跟秦御离婚的时候不是很有魄力么,说走就走,已经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是吗?” 白琰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他恶狠狠地扯开尹梵松散的睡衣,大手直接抓向那饱满柔软的大奶球,两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嫩粉的乳尖用力揉搓。 “嗯~你弄疼我了……” 尹梵细眉微蹙,绵软的声音发出一声痛呼,但由于声音过于酥麻,听起来像是在求欢一样。 “疼吗?我知道你骚得很,一般手段弄得你很不过瘾吧,哥哥这就肏哭你怎么样,嗯?” 白琰张口咬住尹梵胸前的红缨,尖利的牙齿将那颗娇嫩的乳珠磨得充血肿大,娇艳欲滴。 然后他掏出自己狰狞粗大的兽屌,掰开尹梵的大腿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火热的媚穴。 但是,他在那外国帅哥身上却从来都体会不到白琰给他带来的这种令人窒息的强烈刺激。 虽然白琰每次干他都没有太多前戏,一看就知道纯属在他身上发泄欲望而已,但尹梵的身体还是被玩的很爽。 不得不说,白琰的技术真的很不一般,他几乎知道白若晨这副身体外面和里面的所有敏感点,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尹梵肏得神魂颠倒,几乎每次尹梵都会被白琰用鸡巴插得花穴里淫水泛滥成灾。 正夹着大腿用骚穴用力吸裹白琰的肉棒时,白琰突然停下了动作,伏在尹梵身上道:“这么晚了,谁来找你?” “什么?” 尹梵费力地聚起注意力,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 “白若晨,我要跟你谈谈。”门外是一道低沉从容的男人声音,却把尹梵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秦御?!” 怎么回事?不光白琰可以不惊动他家警报器,连秦御都可以无视他的警报器,若无其事地直接敲响他的卧室门! “是我,我进来了。” “不!不要!你不要进来!” 尹梵一听,吓得赶紧拒绝三连,这是什么狗血情况,如果秦御进来了,看见他正在被白琰肏得双腿大张……那画面太惨烈,尹梵不敢想。 “……” 门外的秦御沉默了一瞬,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但他也没有强求,而是站在门口道:“关于你白天的要求,如果你执意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你,只要你答应复婚。” “……” 这下轮到尹梵沉默了,他没想到,这么低俗无理的要求,秦御竟然说他会考虑,那个高冷桀骜的霸道总裁,你是吃错药了吗? “有意思,秦御在挽留你。” 从刚才起就没有动作的白琰忽然动了起来,他用深埋在尹梵体内的大鸡巴恶意顶弄了两下那甬道深处的花心。 “嗯!不……太晚了,秦御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呜,我现在想睡觉了。” 尹梵想要制止白琰没轻没重的冲撞,却没成想,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竟然让他插得更加凶猛了,尹梵紧紧咬住嘴唇把那一声声媚叫憋回去,然后语速有些不稳地让秦御先走。 白琰见尹梵如此在意秦御,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怒气突然就上涨了,他突然把自己的鸡巴从那汁水丰沛的媚穴里抽出,被肏开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吐出几丝被干成乳白色的黏液。 然后,白琰嘴角上挑,非常邪恶地笑了一下,将自己紫红色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整根捅进了那被插得骚红的肉穴! “啊嗯~!!!” 没有防备的尹梵突然淫叫出声,成功让门口刚准备离开的秦御僵硬住脚步。 秦御猛地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一把推开。 屋内的大床上,尹梵衣衫凌乱,双腿大张,正被白琰肏得眼含春水,双颊生晕,甚至还因为体内肉棒的顶弄发出一声啜泣。 兄弟相奸,如此淫乱不堪。 空气几乎停滞了几秒,白琰像是被秦御身上那股强大的怒气震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秦总,就这么闯进房间不太好吧?” 秦御并没有理会白琰的挑衅,而是喑哑着嗓子对尹梵道:“你跟自己的哥哥通奸,有多久了?你是为了他才跟我提的那个要求?” “不……不是的……” 《人妻NTR》sao受背着老公跟男宠攻甜蜜激烈 老公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符桃下班后回家,家里依然空荡荡,心也空荡荡,结婚一年了,可他从没在床上享受过,长期独守空房,空虚得紧。 他作为双性人本来性欲就强,最近身体本能的渴求更是愈发强烈,平时压抑着很羞耻,但现在反正是他一个人在家,终于能放开好好释放下欲望了。 他拆开网购的快递盒,里面是嫩黄色的一只逗趣鸟,朋友说用来舔吸阴蒂体验非常爽。 严严实实地拉好窗帘,他靠在床头,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褪至膝盖,分开双腿,将玩具的嘴部对准自己的花穴上方那处,打开开关。 震动了一会儿,他只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什么快感,就是痒得他想笑。 是因为没有对准阴蒂么……他赧然低下头,伸手去拨弄,想找到自己阴蒂的位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紧接着有人的脚步声嗒嗒嗒地响起,快步进来。 奇怪,老公应该还在国外开会啊,怎么这就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符桃赶紧穿好裤子,关掉逗趣鸟,还没想好把它藏哪里,卧室的门一下子就被拧开了。 符桃浑身一颤,闪电般把逗趣鸟扔进被子里,盖上被子转身。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披着黑色大氅,面容俊朗,剃了极短的寸头,眉毛后面还有道疤痕,不生气的时候也很有硬汉的威严。 符桃惊诧地脱口而出:“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程原鼎比他大不了几岁,虽然他们没有实际血缘关系,但从小父母经常在外,哥哥就负责照顾他,长兄如父,哥哥脾气挺大,符桃素来有点怕他,朋友都说他哥有黑社会老大气质,符桃知道哥哥早就上岸了,现在都是做正经生意,可穿着举止的确还是有些难改的痞坏气,就比如现在,他好好穿个大衣怎么就不穿袖子呢。 把大衣披挂在肩膀上的程原鼎微微偏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光扫了他一眼:“桃儿你果然躲家里,沈伯伯儿子的喜酒都不来喝?” “不去,都多少年没见了,不想折腾。”符桃佯装镇定地坐床上,压住藏逗趣鸟的被子一角,虽然他私底下能骚到极点,但在自家大哥面前,他还得维持清纯端庄的形象。 他仰起头对哥哥扁扁嘴嗔怪,不自觉双臂收紧,胸前雪白的乳沟在领口若隐若现:“你来我家怎么都不敲门,说过多少次了,我都已经结婚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家,你这样很没礼貌。” “我敲门你还不躲起来?”程原鼎移开不经意落在他胸口的视线,冷哼一声,“谁让你不回我信息?结婚了你也还是哥家养的小白菜,自从你嫁给陆铭那个混蛋,你就越来越不爱跟我们活动。” 哥哥这么一说,符桃才意识到,似乎的确是这样,自从结婚之后,他多少觉得单独去参加酒席有点奇怪,越发逃避不想去。 但哥哥本来就对陆铭颇有意见,他绝不能再给哥哥数落老公的机会。 “才不是,是因为我工作忙,跟陆铭没关系……”符桃帮老公打着掩护,说到这,卡住了,因为他发现程原鼎的目光定格在地上他拆的包装盒上面。 不好,他心里咯噔一跳,藏住了逗趣鸟,忘了藏包装盒。 不过,隔这么远,哥哥应该不会看出那是什么吧,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盯着看啊,不会吧不会吧,啊啊啊…… 符桃心如擂鼓,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想藏起包装盒,可程原鼎已经先一步把盒子捞了起来,瞥了一眼,唇角浮出一个会心的笑意。 “……”符桃好像被雷劈了,唇角抽了抽,浑身僵住没法动。 “陆铭果然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在床上没满足你吧?居然放着家里这么个娇妻,一天天在外面不回来……” “哥你——说什么呢!哪有哥哥讲这种话的!”符桃羞红了脸,把包装盒夺过来,扔到床下。 但的确也只有哥哥跟他讲这种话了,爸妈都放养他,哥哥又当爹又当妈习惯了。 程原鼎却毫不脸红,冷着脸吩咐:“赶紧收拾下,穿好看点,跟我出去。” “出去干嘛?” “带你去吃顿好的,你看你都饿瘦了。” 符桃并没有饿瘦,但他乖乖听话,换了套浅色休闲装上了哥哥的黑色卡宴,车开到市区的某一条街停下,符桃一开车门,发现不对啊。 “这怎么是……金枪会所?这名儿骚得……这不是餐厅啊!” “这不带你吃顿好的吗,快下车!”程原鼎催促。 “……哥你竟然带我来逛鸭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带你享受下你不知道什么叫人生。” “哥你有毒,里面的黄瓜都脏得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人家这是顶级会所,定期都有体检……” 程原鼎气势汹汹劝说一通,符桃抵死不从,程原鼎终于关上车门重新启动。 “您又要带我去哪儿?”符桃从后座的中间往前面探头。 “去源涛。” “去……去你们公司干嘛?” 程原鼎不回答。 等进了源涛娱乐,看到玻璃墙里那一个个穿着黑色练功服认真排练的鲜肉男艺人,符桃终于知道哥哥想干嘛了。 “你不是觉得会所的男人太脏吗?好啊,这里的大部分都干净,你挑一个。” 符桃忽地意识到或许这里本就是哥 而今终于看到陆铭跟美女亲密的照片,虽然并不是背叛他,可他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那男青年扯着练功服的领口抖了抖,似乎有些热,湿透的布料贴在他精壮的躯干上,额发也被汗水濡湿,可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得像冬天的湖面。 身后有人叫他,他一回头,俊朗的眼角眉梢带着点天然温润的笑意,唇瓣翕动。 “什么?”符桃心里一跳。 上了高中后,孟星河总是学习很忙没空陪他玩,符桃于是故意考砸,孟星河就会尽忠尽职地来帮他补课。 程原鼎很懂怎么拿捏他:“你不让我揍他,那你就挑一个回去玩。” 程原鼎目不转睛盯着玻璃墙里面,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你老公都在外面跟别人卿卿我我,你还要为他守活寡吗?” 然后抬手一指玻璃墙里某个方向:“瞧那个,长得不就像咱们以前对门儿那个孟星河吗?你从小就跟着他屁股后面转,陆铭算个屌啊,你最喜欢的是那个类型!” 程原鼎打开手机上的一条消息,递给符桃,他低头一看,是有媒体拍到女明星和他老公私会,陆铭的手亲切地揽在女明星的腰上,低头仿佛在呢喃情话,女明星笑得温柔,外面穿着陆铭的大衣,里面胸都快从低胸礼裙里跳出来。 符桃心虚地移开视线,其实,当初跟陆铭相亲后,他原本没打算跟他在一起,不是陆铭条件不够好,而是他当时压根儿没打算开始一段新恋情,跟谁相亲都提不起劲儿。 工作累了之后回到家里,他也想有个伴儿,不是真正的夫妻,做个室友也得联络下友谊吧,所以他也尝试过去做菜,买礼物,布置家里,搞活动……可陆铭的反应始终冷漠疏离,甚至有时会表现出反感不耐烦,他也不好意思再去亲近他,或许陆铭就是心里有别人吧,跟他保持距离也挺好,说明他不是渣男,只是陆铭常常都不在家,哥哥说的也没错,他结这婚就是结了个寂寞。 几个小时之后,符桃在宴会上被灌得不省人事,而长得像他初恋的庄新竹,被他哥哥洗干净打包送到了他床上。 符桃顺着哥哥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瞳睁大,一瞬间,他的灵魂好像被什么狠狠击中了。 他以为哥哥要骂他没出息了,没想到程原鼎中气十足地一吼:“胡说!” “就……就陆铭那个类型啊。”符桃随口说。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就知道在家里自己委屈。”程原鼎瞪他一眼。 满船清梦压星河。 哥的最终目的,刚才去会所是为了先动摇他的心理防线:“哥,你个不婚主义者自己骚就算了,别带上我啊,我已婚!” “没有!陆铭跟这女的就是工作应酬我都知道的,哥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别添乱!”符桃也不能告诉程原鼎他们的婚前协议,否则程原鼎绝对会逼着他离婚,而他并不想再去找个男的过日子。 …… 符桃呆呆地盯着那男青年看了几秒,真的像孟星河,那眉骨,那鼻梁,五官像,神态、动作也像。初恋的感觉一下子回到他的脑海。 符桃躺在酒店松软的大床上,却依稀觉得自己回到了曾经十几岁时候的家里,初夏的天气微热,对面邻居家的孟星河又来了他家,给他补数学。 不,他是个正直的人,怎么能干这种邪恶事,在哥哥的淫威压迫下,他努力找借口拒绝,“这儿也没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什么类型啊?” “哥你在说什么啊?” 意识恍惚中,身体火热的男青年拥他入怀,一边亲吻他,一边温柔地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他在迷糊中舒服地哼唧,从未使用过的粉嫩性器被握住按揉,刺激得挺起吐露腺液,双腿不自觉在对方的顶弄下分开,扣在他精壮的腰侧。 爱慕陆铭的白富美很多,他似乎是另有真爱,但他素来高傲,没跟符桃交代清楚,符桃也没有多问,只是陆铭生得气宇轩昂,在事业上也是年轻有为,私底下对他客气冷淡,在外面却会给足他面子照顾他,亲戚朋友都以为他这个老公很宠他,结婚一年来,随着日渐相处,他对他并不是毫无感情产生。 他怀揣着小心思,悄悄反锁了卧室门,然后 可陆铭私底下跟他说,他们可以先尝试相处,形式结婚,他不勉强他任何身体接触,大不了婚后各玩各,用来应付长辈就好。 “我……我才没有自己委屈。” “那怎么行……”符桃内心一千万个抗拒,这不是让他潜规则男艺人吗? 程原鼎满意地把符桃的反应尽收眼底,把经纪人叫来聊了几句,然后转向符桃得意一哂:“他叫庄新竹,家庭条件不好,很容易搞定,人也是听话老实的,正适合你好好调教……” 男青年胯下那根粗长热硬的屌器,一次次戳到符桃双腿间那两瓣嫩红湿润的花穴,肉柱难耐地贴着花唇上下摩擦蹭动,蹭得他下面越发酸痒难耐,花唇间的肉孔翕合着吮吸光滑硬圆的龟头,本能地勾引着那东西满满当当地插进来。 符桃也疲于被长辈逼婚,于是欣然应允。 “瞧你,委屈得都要哭了。”程原鼎看着就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带着纸巾,“不哭,明儿哥哥就去揍他。” 符桃的手都快握不住手机了。 偏说椅子上又冷又硬,坐着不舒服,老往孟星河身上靠。 少年认真的侧颜轮廓在阳光下好像会发光,他百看不厌。 孟星河平时那么正经的三好学生,今天似乎终于开了窍,让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符桃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孟星河低头给他讲题,呼吸全落在他敏感的耳畔,他双腿间很快就湿了,一边假装认真写作业,一边夹着腿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等他湿得感觉外裤都要被浸透时,他就感觉到后面少年的裆部也硬突起来,抵在他的后面,被他越摩擦越是硬实,像是一把要打开他秘密的钥匙。 他勾引孟星河,想睡了他,已经想了很久了。 他低低娇吟了一声,孟星河终于忍不住,双手环到他胸前,拉开他上衣拉链,手伸进去拨开他被撑满的内衣,揉捏他胸前的丰盈,带着硬茧的两指夹住他嫩红的乳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桃儿,好好写作业,再做错一道题,我就惩罚你一次。” “嗯……怎么惩罚我啊?”符桃装作天真地问着,手上却已经忍不住一起褪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淌着湿哒哒骚水的肉臀直接坐在孟星河的胯部。 孟星河却只是抓揉着他的丰乳,不说话。 他愈发地想要了,故意做错了题,丢笔:“诶我好笨,要星河哥哥好好惩罚。” 这下,他终于听到身后传来裤链拉开“滋”的一声,那根硬胀炙热的性器弹出来,插进了他腿间,贴着他娇嫩的花唇摩擦了几下,肉茎上淫水淋漓,圆润的龟头贲张地吐出腺液。 两个人都忍不住了,符桃微微坐起身抬臀,孟星河默契地托住他的胯部,缓缓地往下放。 屌器撑满他花穴的那一刻,他咬了咬他的耳垂,道:“这样惩罚你,怕不怕?” “怕,好怕……星河哥哥轻点儿。” 符桃嘴上说着怕,肉逼却紧紧地夹着阴茎,舒服地吮吸起来,完全一坐到底时,他长吸了一口气,那种酸胀充实的感觉终于解决了他的痒。 孟星河还没舍得动,他就自己坐在鸡巴上上下前后地摆动起来,卧室里荡漾开噗叽噗叽干穴的水声。 “嗯……桃儿,你怎么这么多水,夹得我……啊……夹得好紧……”孟星河难耐地吸气沉吟。 嫣红的嫩穴吞吐着孟星河粗大的阴茎,交合处拍打得淫水飞溅,他双手用力撑在桌子上,后臀高高翘起,纤腰下塌,身体呈性感的S型曲线,双乳压在桌角颠动,乳头被刮得麻痒,嘴里溢出沙甜的呻吟:“嗯啊……因为喜欢你啊,喜欢你,想吃你,想了好久了……” “是吗,那为什么你的里面……这么顺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孟星河的鼻尖抵在他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嗓音低哑。 “嗯啊……”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嗯……”他却只是嗯嗯啊啊地叫,答不出话,孟星河把他猛地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大力分开他的腿,狠狠地干进去。 “嗯?回答我。” 少年摆送着强壮的腰胯,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花穴内冲撞,伴随着他一次次的质问,却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于是握着他的阴茎,让他被肏得在激烈高潮死去活来却没法射出来,然后终于轻笑了一声,“桃儿,你好渣,勾引我上床,骗走我的童贞,骗走我的感情,转眼却要跟别的男人结婚……” “嗯,没有……哈啊……轻点……不是那样的……放开我……让我射出来……” 符桃在一波又一波的爽感中摇头,手上抓着的布料,逐渐从他年少时的卧榻变成了酒店床单。 啪啪啪的淫靡声音在房间荡漾,酣畅的抽插中快感堆积加剧,他在高潮的激爽中蓦地睁开眼,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忽然紧紧抱住面前男人的头,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 娇吟不断的唇瓣抖了抖,他说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星河,我没有骗你,我一直爱你。” 说着,他湿红的眼眶里溢出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爽到了极致流出来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 次日清晨,符桃醒来,浑身酸软地翻了个身,鼻子撞到了面前裸男的胸肌。 他蓦地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男青年赤裸的身体,那天使般干净的睡颜,像孟星河,又有几分陌生。 他眼尾还带着微红的情欲,好像受了屈辱似的低头,视线找到自己散落在被子里的衣服,抓过来穿上,一边低声道,“你可以给我点零花钱。” “……?”这怎么就不要脸地要上零花钱了呢? 庄新竹接着把话说完:“程先生已经把我买下来了,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人。” “我是你的人”——符桃被这句话惊得肝儿颤。 “别瞎说,我已经结婚了。” 庄新竹从容道:“我知道,你的情况程先生都告诉我了,以后我会乖乖服侍你的。” “服侍”——符桃的嘴角又是一抽。 “你一清清白白的男孩子,干嘛往我身上贴。”他刻意对庄新竹冷了脸,摆出拒人千里的架势。 庄新竹又惘然垂了眼:“我家里欠债了,我要跟家人共渡难关。” “多少?” 庄新竹说了个数,那还真不是符桃能还得上的。 他又戚然道:“如果不伺候好你,程总会开除我,封杀我,我就连饭碗也砸了。” 他强撑着平静的样子,但符桃能从他微颤的睫毛下看出他的情绪,说不心软是骗人的,哥哥程原鼎真的会干出这么绝的事情,他知道。 符桃从枕头底下翻出手机打给哥哥,哥哥不接电话,回了他一信息:在忙,你好好享受。 他叹了口气,对庄新竹道:“行吧,你先回去,等我跟我哥谈好,解放你。” “我回哪?”庄新竹悠悠道,“程总说了,要我跟你回家照顾你起居,你不会做菜,老点外卖对身体不好。” 符桃简直要气笑了:“你是要做爱豆的人,怎么还能做保姆了?” “我不照顾好你,程总就让我别去练歌舞了。” “……”符桃服气。 * 符桃原以为长得好看的男人哪有会做家务的,就像陆铭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典型,更何况庄新竹长成这样,还是要做艺人的,那不得是小仙男级别的,虽然小仙男被他哥强行拉皮条,但那就跟下凡历劫似的,说是要做家务,估计也就是拿着鸡毛掸子意思意思了。 没想到两个小时后,符桃回笼觉醒了从卧室出来,发现他那勉强算是不乱的客厅已经变得一尘不染了,连落地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都显得明亮了许多。 而庄新竹正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倒了杯咖啡递给符桃,道:“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符桃愣愣地接过咖啡,盯着人家小仙男那截白皙的手腕移不开眼睛,直到小仙男轻咳一声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问道:“出去干什么?” “买菜,该做午饭了。”庄新竹挽了挽松散的袖子,对着符桃笑了一下。 符桃被那耀眼的笑容闪了一下,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口咖啡,温度刚好。他心底忍不住嘀咕美貌加贤惠双重攻击的杀伤力,尤其这个长得跟他初恋差不多,简直是犯规啊犯规。 不过,买菜? 符桃两手端着咖啡思考,自从他和陆铭结婚,两个人过得一直是不冷不热的,连一起吃顿饭的时候都很少,他自己在家要不点外卖,要不就是他哥安排的阿姨上门给他做,两个人一起“买菜”这种居家日常的活动还真让他有新鲜感。 这一想,心里就有点痒痒,于是符桃便提出了跟庄新竹一起出门的想法,庄新竹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两人换了衣服就打算出去附近的超市了。 符桃的车是去年他生日的时候程原鼎送的,总共也没开几回,手生得很。 庄新竹很自然地帮符桃打开车门,待他坐好后便坐上主驾。 “咦,你开这车还挺熟练呀。”符桃见庄新竹很熟练地插上钥匙开火挂挡启动,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哥不是说小仙男家境贫寒卖身还债什么的吗? 温柔柔地对符桃道:“我们今天做的菜好像没有和萝卜相配的,要不你再挑挑别的?” 没错,这根粗壮的白萝卜是符桃放进购物车的。 他就是觉得这根萝卜水灵灵白嫩嫩的挺招人喜欢,也没多想就拿了,此刻被庄新竹单独拎出来后却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好像自己怀了什么心思一样。 符桃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于是他道:“今天不用明天用,等你走了我还可以自己做嘛。” 说完后又觉得这句话好像也可以往别的方向理解一下,符桃眼神又开始虚了,好在庄新竹看起来心思单纯,没再纠结这根萝卜,放回购物车后便带着符桃去了别的地方。 付款时符桃尽职尽责地扮演了临时金主的形象,冲在掏钱的第一线,庄新竹没说什么,将那两个大袋子往手上一拎,便站在收银台那里等符桃。 收银小姐姐带着桃心的眼神一直往庄新竹身上瞟,明显到符桃都忍不住敲了敲桌面,提醒他该收钱了,小姐姐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到家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庄新竹看了眼时间,对符桃道:“饿不饿?你先看会儿电视吧,我做点简单的,半小时后就可以吃饭了。” “唔,还好,用我帮忙吗?” 符桃被安排在沙发上看电视,总觉得自己和庄新竹的身份有点颠倒了。 “不用,很快的。”庄新竹弯起嘴角,便拎起袋子去了厨房,符桃的心肝儿又颤了两下。 符桃坐了没两分钟,眼睛总是忍不住往厨房飘。 他家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能看到庄新竹那欣长纤瘦的身影在里面晃来晃去。 看了一会儿,符桃就坐不住了,他跑到厨房,装作饿了对庄新竹道:“还是一起吧,能快一点。” 家里有个美男子,谁能忍住不多看两眼呢?食色性也嘛……符桃开始心安理得地在背后默默欣赏起美男子的大长腿。 庄新竹听到声音后,回头一笑,指了指水槽里的竹笋道:“那你帮我洗一下笋吧。” “好。”符桃应得干脆。 虽然他没下过厨房,但是洗菜这么简单是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正跟笋叶子奋斗时,符桃突然觉得左边的光线暗了下来,他抬头一看,庄新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了,正伸手帮他挽袖子。 男性温热的躯体轻轻触碰着他的后背,鼻尖能闻到一丝与他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点在他光裸的胳膊上,符桃突然觉得有点热。 明明人家只是帮他挽个袖子而已,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但怎么就让他觉得这么……色气?难道是他饥渴了太久吗。 “都湿了,果然还是不应该让你进厨房。” 眉心微蹙,庄新竹看起来有些懊恼。 湿了……?什么湿了? 符桃心跳乱了一拍,他哪里受得了这个,赶紧说:“没事没事,反正一会儿是要换衣服的。” 庄新竹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符桃洗好菜也没出去,就在厨房看美男做饭。 庄新竹的身条很好看,高挑修长,肩背至腰的线条流畅,隔着衬衫朦胧能看出腰臀的线条。 要不说人家有些人生来就活该招人稀罕,符桃现在觉得庄新竹就是这样的人。 只见他一挥刀,一颠勺,菜码整整齐齐出锅,冒着丝丝香气,符桃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双艺术品一样的手在锅碗瓢盆中穿梭,说不出的舒服。 大约半小时,庄新竹便把三道菜端上了桌,由于时间太急,主食便是简单的挂面,上面撒了些葱花,看起来简单又有食欲。 符桃夹了一筷子竹笋炒肉,惊喜道:“没想到你做饭还挺好吃呀。” “是吗,你喜欢就好。”庄新竹也不急着吃饭,就那么看着符桃笑,看得符桃都不好意思了,直招呼他多吃点。 吃完饭后庄新竹按住了想要收拾桌子的符桃:“你坐着,我来。” 符桃觉得自己家来了个田螺仙子,要不是他已经结婚了,跟田螺仙子谈恋爱什么的也很美好啊。 没必要留下这么个把柄在他手里。” 符桃难得为人着想,十分真诚地看着庄新竹。 “但是,我很需要这个机会。” 庄新竹眼中突然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忧伤不已,楚楚可怜。 符桃的英雄气概顿时涌上来了,他赶忙搂住庄新竹的肩,发现自己搂不过来,便退而求其次,搂住人家的腰道:“怎么还难过起来了,你着急用钱是吧?” 庄新竹停了几秒,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 符桃于是明白了,他拍着胸脯跟庄新竹保证:“你放心,这事我给你解决了,最晚明天晚上给你的答复。” 庄新竹低头看着符桃那张温润的小脸,眼神有些复杂。 伸手回抱住符桃,庄新竹用微哑的声音在符桃耳边道:“谢谢你。” 符桃一开始还有些僵硬,耳朵被那细软的发丝蹭得痒痒的,他不想被庄新竹发现异样,便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状似安抚。 作孽哟……这神仙也把持不住啊,符桃苦着脸想。 下午庄新竹要去公司,不一定几点回来,符桃便临时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告诉他备用钥匙在门口玄关抽屉里。 庄新竹担心他晚上又吃外卖,中午还多做了一份小馄饨在冰箱里,告诉符桃晚饭热一下就好。 符桃享受着小仙男无微不至的照顾,心跳一路狂奔,直到庄新竹的仙气飘远了才逐渐有缓和的趋势。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庄新竹的一举一动老是在他眼前浮现。 这可了不得了,符桃想了想便给自己闺蜜打了个电话,俩人横扫商场,让他没时间想东想西。 但是到了晚上,吃完庄新竹给他留下的小馄饨,符桃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才一天而已啊,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定力? 昨晚他跟庄新竹做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来着?他就记得自己做了场春梦,梦里青梅竹马的初恋把他干得春水荡漾。 今天白天的时候,庄新竹偶尔的靠近让他心跳加速,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截劲瘦有力的窄腰,人鱼线延伸向下,在他腿间一远一近地挺动。 这截腰突然和中午那截被衬衫勾勒的细腰重合了。 白天被小仙男的仙气笼罩着,符桃是一点也不敢有邪念,到了晚上自己躺在被窝里才敢浮想联翩,翻来覆去睡不着。 只不过才刚开了个头,就把自己臊得面红耳赤,更加睡不着了。 大门突然传来些响动,应该是庄新竹回来了。 符桃侧耳听着,很快浴室便传来水声。 神仙哥哥洗澡……稍微一想,旖旎画面感就出来了。 符桃忍不住脸红,昨晚性感的人鱼线和今早被揪红的乳尖在他眼前不断闪现,最后符桃受不了了,伴随着浴室细微的水声,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绷紧脚尖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符桃满足地叹息,真想自己要不干脆冲进去亵渎一把神仙…… 不不不,他是个正直的人。 第二天清晨,符桃盯着乱糟糟的头发从被窝里坐起来。 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儿是庄新竹掰开他腿,一会儿是孟星河掐住他腰,这觉睡得跟打仗一样,期间符桃还觉得自己很渣很色,梦里竟然跟两个人做。 捶着肩膀从卧室出来时,庄新竹刚好把早饭做好,回眸对着符桃一笑:“早,洗漱吃早饭吧。” 符桃一大早就受到美色暴击,尤其这人还是他昨晚的春梦对象,晕乎乎的,仿佛他那个竹马孟星河在对他笑。 看着那清隽的背影,还以为梦里的人走出来了,符桃当下便觉得燥热,他赶忙揉了揉连去了卫生间。 庄新竹体贴地把三明治和牛奶摆在符桃面前,符桃咬了一口煎蛋,上下扫视着对面的人。 “怎么了吗?”庄新竹早就发现符桃在看他,眼神越来越露骨,他不得不出声打断那眼神。 “唔……”符桃眼神定在庄新竹的领口,他今天穿了一件丝质白衬衫,领口处有着银白色的刺绣,看起来内敛又精致。 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早晨为什么会恍惚了。 《人妻NTR2》真人吃鸡的时候背着老公被 ⓈēУ 符桃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时已经恢复了冷静。 反正陆铭也是不管他的,顶多就是会不满他把人带到家里来……吧? 更何况昨天陆铭和女明星的合照还传到程原鼎那去了,这才导致程原鼎觉得他受了委屈,非要给他塞“房里人”,说到这,他跟庄新竹的事好像还有陆铭一份“功劳”?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符桃接过陆铭脱下的外套,给他挂到衣架上。 “会议取消了,我回来拿…”陆铭换上鞋刚准备进屋时,却发现符桃的脸色有些不对。 双颊泛红,眼中含雾。 “你……”陆铭皱眉,询问的话突然顿住,他在他的家里,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啊对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庄新竹,我朋友,也是公司的艺人,他……家里出了点事,所以要暂住一晚。” 符桃面色如常地对陆铭道,仿佛刚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的不是他一样。 庄新竹跟在符桃身后出现,他见陆铭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便主动伸出手:“你好。” “嗯。”陆铭无视了庄新竹伸出的手,只对他点了点头。 一个可以留宿的异性朋友? 庄新竹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他感觉到了来自陆铭的敌意。 有意思。 刚准备把手放下时,掌心却突然被一双温软的小手握住。 “你别跟陆铭一般见识,他这人就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的。” 符桃拉住庄新竹的手安慰道。他见庄新竹低垂着眼帘,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会。”庄新竹温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陆铭原本是回来拿了资料便准备回公司的,但是现在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吃饭?”符桃有些惊讶,以陆铭的性格,除非过年过节需要在亲戚们面前露面的场合,他一般是不跟他一起吃饭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嗯,难得我有时间,你朋友也在这,我让小李订一下餐厅。” 陆铭说着便掏出了手机,准备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 “还是算了吧。” 符桃突然觉得有点不爽,陆铭做事向来我行我素,这么多年了,他决定了的事就从来没问过别人的意见。而且他当然不想让陆铭知道他和庄新竹的事。 “那就打扰了。” 跟符桃的话同时响起的,是庄新竹那温和磁性的声音。 “?” 符桃向庄新竹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庄新竹安抚性地对他眯了眯眼。 “不过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在家随便做一点就好。”庄新竹道。 陆铭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庄新竹,淡淡道:“家里没人会做饭。” “我会,我来就好。”庄新竹微笑,稳如泰山。 “不行不行,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 符桃一听连忙摆手,家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庄新竹做饭也就算了,陆铭都回来了,庄新竹还做饭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没关系,做饭是我的兴趣,你知道的。”庄新竹对符桃眨眨眼,起身对陆铭道:“那我先去厨房看一下食材,陆先生有什么忌口的等下可以告诉我。” 我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符桃扶额,但现在也只能面带微笑看着庄新竹走向厨房的背影了。 庄新竹进了厨房后,陆铭收回审视的目光,轻飘飘看向符桃:“你朋友跟你倒是不见外。” 符桃紧张尬笑:“还好啦,还好。” “不过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让男性朋友随便进家里,我不会说什么,但难保你家里人看出来什么。”陆铭道。 符桃心虚道:“我知道,这次是偶然,”为了掩饰,他还搬出另一件事来转移话题:“对了,你以后在外面也要注意一下,跟女明星的亲密照都传到我这了。” 陆铭蓦地抬眼,眸色一变:“……谁给你看的?” “没谁啊,我自己看到的。”符桃不想把程原鼎说出来,谁家哥哥整天正事不干,光关注弟弟的家里事。 “哦?”陆铭突然勾了勾嘴角:“我会注意。” 陆铭很少笑,一般都是面无表情,偶尔露出的微笑也大都是公式化的,很少有像今天这样的生动。 符桃不知道陆铭怎么突然就心情变好了,但他知道自己不习惯和陆铭单独相处。两人的对话结束后,客厅里就只剩下诡异的安静。 两分钟后,符桃投降:“让庄新竹一个人忙活不太合适,我去给他打个下手。”然后便起身去了厨房。 吃饭时符桃承担起了搞热气氛的角色,他选了几个类似于夸夸今天的蔬菜好新鲜,夸夸庄新竹手艺真不错这种不会踩雷的话题。 庄新竹脾气很好地跟他聊天,陆铭虽然话不多,但也会给个回应,让符桃非常满意,觉得自己这两段虚假关系维持的还不错。 当这顿饭即将安全结束时,符桃也逐渐放松下来,但还没等他彻底松口气,便感觉桌 陆铭这就睡着了? “你想让你朋友看到明早我们从不同的房间出来么?” 符桃洗完澡后,发现陆铭正靠坐在床头,被子规规矩矩地搭在腰部,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符桃作为一个字面上意义的富贵闲人,爱好挺广泛,但都没什么长性,最近就比较沉迷于游戏。 不愧是要当艺人的,看这面部表情控制,多完美,跟没这回事似的。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陆铭就接着道:“这还是桃儿第一次介绍朋友给我认识。” 符桃乐呵呵应了,以为这事算完了,没想到陆铭突然面向庄新竹道:“周先生明天有时间么,一起吧。” 这两天下来,符桃还挺喜欢庄新竹的,性格好,长相俊美,会做饭会做家务,床上也让他很舒服,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是他哥强迫人家做的,符桃倒是很享受这种关系。 后来和陆铭结了婚,陆铭也没碰过他。严格来说,庄新竹是是他第一个男人来着…… 他可没忘记,自己以前主动碰陆铭的时候,他那个嫌弃的眼神都快要溢出来了。 时间有些晚了,符桃再次提议早点休息。 安置好陆铭的手,符桃又往里挪了挪,跟陆铭隔开一段距离。 “我没事,”陆铭点头,接着道:“小鹏说城西那边新开了一家游乐场,有真人吃鸡项目,明天陪你去试试?” 庄新竹也是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是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符桃把庄新竹的眼神自动归为求助,谁愿意跟伪金主的老公一起玩啊。 陆铭状似无意地抬眼看了看两人的互动,没说什么。 说实话,陆铭这样一个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的高级精英人士,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会对游戏感兴趣的样子。 万一陆铭再不小心搂住他,明早起来又得不高兴,说不定他还会以为他又耐不住寂寞勾引他,符桃可不想再看见他那种伤人的眼神了。 摆在家里,下次程原鼎来的时候就会看到陆铭陪他一起玩游戏的恩爱场景,于是符桃顿悟了。 因为是在自己卧室,符桃洗完澡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衣,细细的肩带衬得锁骨纤细,丝质的布料十分贴合身体曲线,隐隐透出胸前浑圆的轮廓和微凸的乳尖,衣摆只到大腿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着走动晃得人心动。 城西的真人吃鸡项目他已经观望了好久,就想等对外开放的时候跟朋友一起去来着,没想到陆铭竟然说要陪他去。 “嗯,到时候给你拍点照片摆在家里,好看。” “你今天怎么……”符桃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符桃愕然。 从前他虽然跟初恋孟星河如胶似漆,但是因为程原鼎管的严,孟星河也是君子,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性关系,与孟星河分手之后,他对谁都没有感觉,就再没跟人谈过恋爱了。 陆铭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符桃点点头明白了,以前他们家来客人的时候,陆铭也跟他一起睡过,那时候符桃还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不过没什么结果,过程还有点失败,符桃便放弃了。 夜色中,那个被符桃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符桃慢慢的有了睡意。但是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道自己腰上搭上了一只手。 符桃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陆铭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去了。 子下面,有人正一下一下,轻轻蹭着他的脚。 庄新竹看看符桃。 但是庄新竹肯定不会愿意,愿意也只是表面上的……还是算了吧,强人锁男这种事程原鼎能干出来,他可干不出来。 “那行吧。” 饭后符桃迫不及待地催促大家早点休息,各回各房,眼睛一闭一睁,今天就过去啦! 陆铭抬起细长的眼眸看了符桃一眼。 “我这不是担心你累吗,刚出差回来。”符桃一脸的我都是为了你好。 想他关小桃也算是个细腰长腿白富美,老被人用嫌弃的眼神看也是很伤自尊的。 要不跟陆铭坦白一下?他应该不会反对,也没有立场反对。 关灯后,房间安静了,床很大,俩人分别睡在两头,中间犹如隔着天堑,符桃听着身后人规律的呼吸声,脑海里不断回闪着这两天发生的画面。 这只手的温度很高,透过薄薄的布料熨烫着符桃腰部敏感的皮肤,让他一下清醒过来。 符桃筷子一顿,料想是庄新竹在跟他开玩笑,便立刻暗示性地瞪了他一眼,反观庄新竹,正面色如常地擦拭着嘴角,见符桃看他,还冲他弯了弯嘴角,倒是没再碰他。 但是事情显然不像他想的那么容易,陆铭疑惑地看了符桃一眼:“平时你不是睡得很晚么。” 符桃惊悚了:“你陪我去?” 陆铭这演技也是炉火纯青啊,不光在他亲戚面前毫无漏洞,连在他“朋友”面前都扮演起了完美老公的形象。 认为睡着了的男人,此刻正薄唇微抿,双目含冰。 男人握了握那只被拿开的手,手指似乎还残留着符桃的温度。 第二天,符桃发现陆铭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表情,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不过他经常这样,符桃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虽然和陆铭庄新竹的关系都有点紧张,但是符桃心大,真人吃鸡游戏已经把他那点紧张心虚冲得影儿都没了。 选好队友后,几个人便进了游戏圈。 符桃抱着枪心里美得冒泡,换好衣服后的陆铭和庄新竹个顶个的水灵,带出门可太有排面了。 庄新竹就不说了,那是要闯荡娱乐圈的脸和身材,陆铭虽然看得到吃不着,但能养养眼也是好的。 再加上符桃自己也长得十分出挑,三个人站在一起画面非常有冲击力,队友酸溜溜道:“你们长得好看的只和长得好看的一起玩吗。” 这家场地搞得很大,完全模仿了游戏里的场景,符桃熟练地端起枪突突,等回头时发现已经跟大家走散了,只剩下一个庄新竹。 庄新竹看起来对这个游戏不是很熟悉,玩起来还没陆铭像样,但是他一直跟在符桃身后,帮他捡装备,替他侦查周围情况,最后因为替符桃挡枪直接下线。 符桃也在回去营救庄新竹的时候被对方一枪秒掉,于是两个人只能一起在屋子里躺尸。 通过耳机告诉陆铭他和庄新竹已经阵亡的消息后,符桃便和庄新竹一起愉快地摸鱼了。 这间屋子里有个很大的木箱子,但是不高,箱子后面靠窗的位置有一桶汽油,刚才符桃就是为了它才被灭了。 因为游戏中大家都没带手机,符桃就只能坐在箱子上跟庄新竹聊天。 庄新竹不太会玩游戏,符桃便兴致勃勃地跟他讲游戏规则,以及一些游戏技巧。 说到尽兴时,符桃和庄新竹已经贴的很近了,两个人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出的气息。 符桃活灵活现地给庄新竹演示枪支的用法,大腿时不时碰到庄新竹的。 没多大会儿,庄新竹便有些不自然地翘起腿,偏偏符桃还很没眼力见地要拉庄新竹试试,庄新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自己腿间。 符桃见庄新竹白皙的面颊浮上一丝浅红,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那里已经顶起了一张小帐篷,于是他一下脸也红了。 “你……”符桃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抱歉,刚才一直被碰到,我等一下就好了。” 庄新竹歉然道,清隽的眉目间透出一丝忍耐。 符桃见庄新竹这幅模样,却忍不住色心大起:“是我道歉才对,刚才太兴奋了,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可以吗?”这样强忍着显然很难受,否则以庄新竹这么温润一个人肯定不会答应在这种地方搞。 “可以的。”符桃点头,起身去锁上了门。 其实锁不锁的差别都不大,因为窗户都是空的,所以他们只能找到一个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 符桃解开庄新竹的裤子,将那根热乎乎的肉棒窝在手中轻轻撸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但这还是符桃第一次直面庄新竹的性器。 饱满的冠头,粗长的柱身,颜色干净,青筋若隐若现。 “嗯……” 低哑的呻吟从庄新竹口中逸出,符桃心中有点小小的成就感,看来他手上功夫不算太差嘛。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符桃渐渐感觉出不对劲。 这得快有二十分钟了吧,庄新竹为什么还不射?他已经左右手轮换了好几次了。 “……符桃。” 庄新竹难耐喘息,口中低声叫着符桃的名字。 符桃心尖一颤,抬头看向庄新竹。 男人眉目清隽柔和,因为情欲的侵蚀,带着几分性感,又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显得有些痛苦。 符桃当下便倒吸一口冷气。 人呢。 “好。” 庄新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覆上符桃雪白的臀瓣,揉弄之间,那隐藏在饱满肉阜中的嫣红穴肉便时隐时现起来,两瓣肉唇随着他的动作时分时合,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早已火热坚硬的肉棒迫不及待顶在那小巧的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很容易便进入那湿润火热的穴腔。 “嗯啊~” 符桃舒服地叹息,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满足的气息。 庄新竹的性器虽然看起来青涩干净,但尺寸十分可观,还未完全插入便已经让符桃花穴紧绷,小腹微涨了。 还没等符桃完全适应,庄新竹便快速抽插起来。 激烈的顶撞让符桃的身体仿佛大海里的一艘小船,无力地随着浪涛起起伏伏,要不是庄新竹抓着他的腰,他估计就要被顶趴下了。 “你…慢一点……呜啊太深了!” 符桃在迅速扩散的快感中艰难道,这句话被身后男人的快速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深一点,不是会让你更舒服么?” 庄新竹覆在符桃背上,在他颈间落下一串细细的湿吻,同时在那紧窄的花穴里进出地更快。 他们在这里做不太安全,刚何况刚才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万一陆铭那边游戏结束了找过来就不好了。 太激烈了…… 符桃被干得头脑发晕,只觉得臀尖被庄新竹的小腹拍打得发疼,小穴被那根粗硬的肉棒搅弄得酥麻滚烫,痴痴地吸嘬那让他爽得腰肢发软的侵入者。 发软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带给他痛苦和欢愉的性器,符桃就着庄新竹狠插的两下往前爬了一步,但也仅仅是一步而已,便被庄新竹扣住手掌再次压在身下。 两具同样火热的身体紧密贴合,似乎找不到一丝缝隙。 花穴被插入到一个新的深度,符桃呜咽一声,柔媚的呻吟听得人骨头发痒。 “为了回报你刚才帮我,现在我要让你更舒服才行。”庄新竹带着情欲哑声道。 “不……我已经……嗯很舒服了……”符桃咬牙,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饱受蹂躏的小穴上移开。 “还不够。”庄新竹咬着符桃的耳朵轻声诱惑:“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被我插入肏弄的感觉,这样不好吗。” 符桃心跳不已,全身的感官都被撩拨得蠢蠢欲动。 一条湿滑灵活的舌头小鱼一样在他耳尖游走,被咬住的耳廓有着细微的刺痛,绵密的水声就像雷声一样被放大了数倍,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人十指相扣,符桃的呻吟越发甜腻高昂,就在他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时,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似乎有些委屈道:“你叫得我都要射了。” “就是要早点射才好啊。” “可我还想……还想多插你一会儿。” 符桃一下子羞得脸颊发烫,想不到庄新竹这样平时温润仙气的男人,做爱的时候说话也会这样……直白的臊人。 马上要高潮的时候被人掐住的感觉也太难受了,符桃忍不住动了动腰,收缩着嫩穴无声地催促着庄新竹。 在符桃看不见的地方,庄新竹那双眼睛一改往日的温柔,浅色的眸子颜色骤然变深,像是夹杂着暴风雨般汹涌热烈。 感受到那张娇媚的小穴正在发骚一般地求欢,庄新竹白皙的胸膛激烈起伏,然后他抱起符桃让他侧躺下,抬起他一条腿,以最为契合的姿势狠狠楔入那嫣红微肿的花穴。 这边庄新竹把符桃肏得媚叫连连,压抑的喘息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那边陆铭和队友已经结束了游戏。 以为要给我一枪呢。 陆铭到了出口集合处,符桃和庄新竹还没出来。 旁边的队友还在不知死活地调侃两人是不是单独约会去了,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横了队友一眼,那人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招人待见,摸了摸鼻子走了。 在出口处等了大约十分钟才见庄新竹和符桃姗姗来迟。 陆铭抱臂靠在树上,眯起眼睛远远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符桃虽然衣衫整齐,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细看就能发现他面带桃粉,眼睛里隐隐水光粼粼,偏偏这时候庄新竹还毫不避讳地问符桃“累不累”。 浓情蜜意地很。陆铭忍住不暗自攥紧了拳头,骨节用力到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将翻滚的怒意压下去。 冷眼旁观两人的互动,陆铭在符桃看过来时移开视线率先向外走,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过于亲密的行为。 边走还边冷冷道:“体力不好就不要做激烈运动。” 至于是什么样的激烈运动,呵。 符桃小小地吸了口气,总觉得陆铭这话说得有深意啊。 而且,陆铭的语气中好像隐隐含着怒意,旁人也许听不出来,但符桃却能感觉到。 虽然他们平常不算朝夕相处,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好歹也是有点默契的。 陆铭的情绪变化向来不明显,用符桃的话来说就是冷漠闷骚。 他在生气什么? 难道是怪他磨蹭了太久,耽误了他的时间? 说到耽误时间,符桃又忍不住脸红。 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房间做爱什么的简直太没节操了,那还算是半个公共场合,他当时被庄新竹的美色迷惑,竟然就这么没羞没臊地扭着腰求欢……符桃捂脸。 扯远了。 不过出来玩游戏是陆铭提出来的,那不就说明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吗?他要是不说符桃还想跟朋友一起来呢,玩的肯定比这次开心。 陆铭这个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符桃鼓了鼓嘴巴,和庄新竹一起往更衣室走去。 他们三个是坐陆铭的车来的,回程也是陆铭开车。 车内的气压一路上都很低,陆铭一言不发,也没了来时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还在不高兴。符桃懒得开口,庄新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陆铭,又看了看符桃,最后明智地选择沉默。 到家后陆铭进屋换了件衣服,对符桃留下一句“晚上在公司,不回来吃饭”便驱车离开了。 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符桃一眼,符桃被这一眼看得有些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从陆铭眼中读出了“今天的账,慢慢找你算”几个字。 符桃感叹陆铭这个人实在是小心眼儿得很,怎么还带记仇的?刚才果然是嫌他耽误时间了,你看这一回来就往公司赶,跟公司里有小情人等他一样。 不过你忙你就先走好了,我们可是去玩的,玩的尽不尽兴先不说,被你这一路甩脸色算是怎么回事啊! 符桃心下对陆铭有些不满,连带着看庄新竹越发顺眼起来。 看看人家庄新竹,器大活好能持家,哎呀,饭做得也好吃,这才两天,符桃就觉得自己舍不得庄新竹走了。 吃晚饭的时候,符桃从架子上拿了一瓶酒,度数不高,是他最喜欢的。 “庄新竹,认识你的这两天我很开心,虽然我们……但是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程原鼎了,让他不要为难你,还有关于你的事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就安心搞你的事业好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是朋友。” 哼一声,冲庄新竹笑了一下,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床头的小灯散发着昏暗暖黄的光线,夜色逐渐深沉。 符桃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四肢变得很沉,好像被什么压着,动都动不了。 睡梦中有人在肆意抚摸他的身体,火热的手掌覆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有些烫,有些痒。 他难受地想要睁开眼睛,眼皮也沉重得仿佛有千斤。 符桃努力了很久,终于有一丝光亮时,灯却突然灭了,紧接着眼睛便被罩住,好像故意不让他看到什么一样。 大脑迟钝地开始运转,他惊慌起来,开始挣扎,但手腕已经被绑住了,光裸的手臂露在外面,接触到的被褥都泛着冰凉的味道。 眼前一片黑暗,符桃只能感觉到有人正用力吮吸着他的脖颈,锁骨,胸乳。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被人脱光了衣服。 回想起睡前看到的画面,符桃小声问:“庄新竹,是你吗?” 趴在他胸口的男人顿了一下,紧接着便在他左边的乳肉上用力咬了一口。 符桃痛呼一声,委屈得不行:“你咬我干什么?” 但是庄新竹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中的力道变得粗重起来,每一次揉弄都让符桃又疼又麻,乳肉很快便被玩的发热发胀。 舌尖和唇瓣被粗暴地吮吸啃咬,男人仿佛在惩罚他一样夺走他的呼吸。 符桃被吻得头脑发晕,可无论他怎么躲避,都会被对方精准地捕捉到,继而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在他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舌。 符桃大口喘息着,混乱地想着也许是庄新竹想要玩一点不一样的,才半夜偷袭,甚至把他绑起来。 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期待。 符桃期待着身上的男人能给自己带来一场刺激的性爱。 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明显,他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濡湿温热的穴口。 “啊……” 符桃随着男人的挑逗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他想要夹紧大腿,那手指在他体内左冲右撞,还故意用指腹碾磨他的G 点,爽得符桃不住地向上挺腰。 敏感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何况他下午才刚被干得腿软,这会儿肉穴想必还肿着。 “进来吧,嗯……别玩了。” 柔嫩的穴肉努力吸着不断搅弄的手指,符桃难耐地用屁股蹭着男人紧实的大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性器一下一下刺戳着他的臀肉时,符桃兴奋地扭了一下腰,同时花穴被男人用手指快速肏弄,他尖叫一声,喘息着高潮。 上方的男人似乎冷哼了一声,符桃有些疑惑,庄新竹会用这种语气对他吗?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精力想这些了,因为那硕大的龟头正在往他穴内挤。 小巧精致的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圈嫩红,湿漉漉的花瓣上泛着淫靡的光泽,一动一动的,热情邀请那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 “你好……大……呜嗯……” 符桃呜咽着呻吟,感觉到庄新竹的肉棒好像又涨大的一点, 难道他其实更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吗? 不容他多想,那根深深插入他花穴的性器便动了起来,符桃的理智逐渐被浪潮一般的快感击溃。 今晚的庄新竹好像更加急躁粗暴一点,疯狂挺进的性器把符桃肏得话都说不清楚,胸前两团雪白的奶肉果冻一样颤动,被男人握在手里随意亵玩。 双xingsao人妻装纯勾引大伯哥激情 ⓈēУuwē 白岚嫁进萧家的第一天,就被老公的大侄子盯上了。 老公的大侄子名叫萧楚,年纪还比他大一岁,白岚对萧楚的第一印象是他是个名牌大学的硕士生,在他的婚礼上,他穿着整洁的白西装,优雅地端着酒杯游走在来宾之间谈笑风生,粗略一看,的确像个高素质的精英人才。 谁能想到,所谓高素质精英人才,只是萧楚在外面的形象。 在家里,白岚的老公前脚刚出门,萧楚就不声不响地进了他这位双性新婶婶的卧房。 和煦的阳光洒进卧房的窗户,白岚正在窗前低头插花,忽然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一回头,就赫然看到萧楚高大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萧……萧楚,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男人英气逼人的脸就在面前,让白岚有些紧张,“有什么事么?” “婶婶,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萧楚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视线一边上下打量白岚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边悠然道,“我小叔叔向来忙于事业,对婚姻毫无热忱,他去年还跟我说他35岁以前都不会考虑结婚,结果居然这么快就把你娶进了萧家,看来,婶婶不愧是双性人,俘获男人的手段很厉害啊。” “……” 白岚眨了眨眼,明显感到来者不善。 白岚家里是单亲家庭,妈妈是个早已过气的十八线女演员,论出身,他怎么也配不上萧家这样的豪门,所以萧家人看不起他,他早有心理准备,从嫁进来那天起,别说婆婆姑姑,连管家都没正眼看过他。 他没有答话,等着听萧楚要干什么。 萧楚接着伸手过来,撩起一丝白岚散落在肩头的头发,垂眸盯着他道,语气又凉薄又暧昧:“我知道,我小叔叔对长得美的男人一向比较糊涂,所以啊,我得好好替小叔叔把把关,免得心思不纯的婊子混进我们家,婶婶,老实坦白吧,你都是怎么勾引我小叔叔的,侄儿今天来,就是想听你详细讲讲,好好‘深入’了解一下婶婶。” 白岚肩膀一抖,退后一步,躲开萧楚的手,一时间手足无措,眼里闪过羞怯惊慌:“你……你什么意思?” 光天化日闯入他卧室调戏他,还能是什么意思。 萧楚的视线直接下落在他的胸部上,他的碎花衬衣里高耸着那浑圆挺翘的丰乳轮廓,让男人看得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地抓上去吸吮舔舐啃咬。 萧楚并没打算在这个没家世背景的新婶婶面前维持什么形象,开口就是不堪入耳的荤话:“婶婶的奶子这么大,被几个男人吃过?听说双性人奶子越大就越骚,这样看来,婶婶乳交的技术一定不错吧?” 白岚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像是从未受过这种侮辱,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羞愤地呼吸都在颤抖:“你、你胡说什么——你出去!” 萧楚唇边冷笑的弧度更大了:“婶婶,你跟我装什么纯啊,你们艺校的作风我又不是知道,你妈的风流韵事我也听过不少,什么样的母亲,什么样的儿子,权色交易对于你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吧?” “住口!你乱编排我就算了,别带着我妈!” 白岚的脸色愤怒起来,吼了一句,然而他天生长得娇俏可人,就算是恼怒起来,也好像一只奶凶的猫咪,让男人更加想要捉在手里肆意亵玩。 萧楚上前一步,猛地拉住白岚纤细的手腕,把他整个人一下子拽进自己宽阔的怀抱,然后另一只手就覆盖在了白岚胸前的高耸上,隔着白岚的衬衣大力抓揉他的丰乳。 他想玩这个地方已经很久了,从在婚礼上第一次看到白岚时就开始想,别怪他太好色,要怪就怪这个骚货看上去清纯无辜又诱人,举手投足间都好像在勾引男人来搞他。 “放开我!” 白岚奋力挣扎,如同受惊的羊羔,可萧楚不但没有松手,还俯身下去,男人的嘴唇碰到他白皙的颈项间,嗅到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更加欲望勃发,阴茎在裤裆里肿硬地撑着,张嘴就贪婪舔舐他耳后的肌肤。 “啊——” 白岚被刺激得浑身一怵,双腿间敏感的小穴因为萧楚的侵犯一下子就湿润了。 “啪”,他反手狠狠给了萧楚一耳光,羞愤瞪向他,胸脯在剧烈呼吸中起伏。 萧楚抬起头,白皙的俊脸上泛起红痕。 他不紧不慢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眸中掠过阴暗:“婶婶,你打我?” “你、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白岚声音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恐惧,萧楚幽暗的瞳眸中,倒映着他强撑着不要露怯的娇弱身影。 “喔,婶婶要叫人,叫人来怎么说?说你新婚刚入门就勾引你大侄子?” 萧楚冷笑一声,忽然扬起手臂,白岚吓得本能一缩,一瞬间觉得萧楚要反手还他一个耳光。 “咣当”! 没想到他耳边一声巨响,书桌上的花瓶被萧楚一手拂落到了地上,他刚插进去的娇嫩百合花无辜地躺在裂开的瓷片中,清水飞溅而出。 “唉……婶婶真不仔细,怎么就把我奶奶最喜欢的圣朗伦珐琅彩陶瓷大花瓶打碎了呢?这可是他送你的新婚礼物啊。” 萧楚从地上捡起那支粉白色香水百合,一脸可惜,“看来婶婶要好好练习下做家务的能力,不然以后气到奶奶了怎么办?嗯?婶婶,去楼下把所有花瓶和柜子都擦一遍吧。” “你……” 白岚还没开口说出一句话,萧楚就先截断了他,接着悠悠道:“婶婶,我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去的话,那等会儿我告诉了奶奶他 柜台放置得靠里,他尽力撅起屁股,裤裙又小又短,只能遮住臀部。 如此香艳性感,出于本能,男人下腹的血液涌向西裤里的阴茎。 萧楚故意关了窗户,又不开空调,擦了擦汗,他只好解开胸前的几枚扣子。 萧楚玩味一笑,“婶婶可真是敏感,我只是想提醒婶婶一下,做家务怎么能不换上特定服装,万一弄脏了衣服可就不好了。” 白岚得救般穿上内裤,小脸羞得绯红,身下却异常难受,不安地扭了几下,才捡起抹布。 转头,视线落到来人身上,顿时呼吸一滞。 他蹙眉,横扫萧楚一眼,冷声斥责道:“胡闹!萧楚,怎么能让你婶婶干下人的活!” “噗嗤噗嗤——” 萧楚松开了他,抛给他一套特定衣服,便坐在客厅里处理工作文件,顺便欣赏他这位新婶婶打扫卫生的淫态。 这个荒唐念头一出,他 “啧啧,口是心非的骚货。” 明明一次性就可以打扫完的地方,他偏偏让白岚来回地跑。 段庭烨一进客厅,正看见白岚正半跪在地,轻喘着气,一对酥胸上下起伏,雪白的长腿横放着,露出一截湿哒哒的白色内裤。 白岚一阵颤栗,一股从未有过的搔痒从逼穴传来,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蜜水噗嗤噗嗤地泛滥,飞快把萧楚的手指染上一层透明的液体。 而他如果去告状说萧楚非礼他……他能找谁告状呢?他初来乍到,萧家谁会站在他这一边?就算他老公相信他,恐怕也架不住萧楚倒打一耙,说自己勾引他这个大侄子。 “唔~萧楚,不要,不要~” 身后那硬物硬邦邦地戳着他的屁股,他羞耻地轻咬银牙,身体却不争气地瘫软,双腿间花穴酸软难耐,内裤也被分泌出的液体打湿。 几乎是一瞬间,逼穴里迅速涌出蜜液,敏感地扩张起来。 一身黑色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往上,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 萧楚的一句句话听起来没什么刺,然而白岚听明白了,里面满满的都是威胁,萧楚的奶奶本来就不认同自己进萧家的门,如果萧楚再去风言风语几句,他在萧家的生涯恐怕直接要完蛋。 白岚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上衣又紧又厚,不出半小时,便热得他香汗淋漓。 大掌迫不及待地钻进内衣,两指夹住他胸前的樱桃,上下揉捏起来。 “不…你不要这样对我…”他呼吸急促起来,雪白的大奶上下起伏,发出呻吟的拒绝。 白岚收敛起脸上的情绪,对萧楚挤出微笑:“行,我会练习好好做家务的。” 萧楚扬唇,“婶婶,别光擦上面,下面的柜台也需要仔细打扫。” 心爱花瓶的遭遇,你说他会怎么想?你难道想让他老人家伤心吗?” 白岚只在自己跟丈夫的婚礼上对段庭烨有过一面之缘,他不苟言笑,让人一看就觉得高冷,难以接近。 匆匆一瞥间,他清楚地看到白岚因为汗渍被打湿的领口几乎透明,饱满圆润的巨乳像把衣衫撑破,两朵凸起红梅格外挺翘诱人。 是他丈夫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就是萧楚的叔叔,段庭烨。 “多谢大哥。” 白岚吓得尖叫一声,却害怕有人听见,声音慌忙矮了下来。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段庭烨声色冷淡地抬脚离开,与白岚擦肩而过。 “你干什么!” 萧楚笑吟吟地发号施令,“婶婶,还有那边。” 他一把扯下内裤,硬着鸡巴就要往里戳。 丹凤眼,高鼻、薄唇,墨眸中透出锐利的寒光。 白岚感激地向段庭烨道谢,发丝混着汗水黏在侧脸,更加楚楚动人。 萧楚看得喉咙一紧,裤裆里的阴茎自从硬起来就没软下去,他啪的一声合上电脑,趁白岚还在弯腰擦拭,忽然上前。 “婶婶,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我小叔叔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吧。” “婶婶,这脏了,仔细擦擦。” 段庭烨喉头涌动,一股想要冲上去撕开他的衬衣、狠狠揉搓大奶的雄性本能欲望从心头腾地涌起。 白岚早有耳闻,他这个大伯哥段庭烨现在接手了萧家最重要的生意,他是个铁腕强势的实力派,是萧家在这一辈最看好的继承人,即使他坚持跟着母亲姓段,不姓萧。 段庭烨一声令下,门外候着的仆人立时上前,扶起白岚。 小小的粉色内裤,中央早就被淫液打湿,显出不一样的深粉色。 他下意识要躲,细腰却被一只大掌紧紧箍住,身后的男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撩开他的布裙,胯间肿胀的凸起在他的后臀上猛地撞击了下。 萧楚轻浮地笑着,手指戳上他内裤,隔着布料,用力在阴蒂按压。 萧楚愣了一下,迅速松开白岚,利落地把提起裤子。 “来人,还不快把少奶奶扶回房休息!” 这一弯腰,便露出白色蕾丝内裤,以及内裤夹紧大腿根处,几根黑色诱人的阴毛。 饱满肥硕的大奶,呼吸到凉风,瞬间弹跳出来,汗液顺着他纤细脖颈一路流淌,滚到大奶上,又一路滚进乳沟深处。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异响,一双锃亮的皮鞋率先走了进来。 白岚张开唇瓣,小鹿似的眸子惊慌不已,撅着屁股往后退,想要逃离,内裤却撞上萧楚的鸡巴,发出一声闷响。 白岚挑了块擦拭家具的专用抹布,正要下楼,身后却突然覆下一道修长身影。 说话间,他挺身上前,阴茎顺利往臀缝里又挤进去一分。 “嗯~”白岚咬住下唇,羞耻地憋着呻吟的声音。 立时蹙眉,这可是弟弟的妻子,他怎么能有这种不堪的想法! 一眼瞥见萧楚还站在旁边,心头异样的火气立马转移,“萧楚,向你婶婶道歉。” 萧楚满不在乎地耸耸双肩,“叔叔,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婶婶都不介意。” 扭头冲白岚一笑,目露威胁,“是吧,婶婶。” 白岚离开的脚步一顿,美目含泪却僵硬地点点头。 “萧楚,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把你做过的混账事一件件都告诉你爹!” 见白岚可怜含泪的模样,段庭烨冷哼一声,看向萧楚的目光多了几分警告的冷意。 “好好好,我的好叔叔,都听您的,我以后乖乖的还不成吗?“ 搬出老爷子,萧楚蔫了,视线狠狠在白岚胸上盯了一眼,操!等这个硬茬叔叔走了,看他不肏得他死去活来! 白岚回了房间,立马打开微信,给一个叫“深秋之语”的人发送了一条消息。 “哥哥,今天段庭烨真的回来了,我终于跟他打照面见到了,萧楚欺负我他帮我解了围,一切都像哥哥你想的那样。” 按完回车键发送,他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蜜穴还在不停地湿热着分泌骚汁。 没办法,他的体质本来就对性事敏感,再加上这些天用药开发自己,就更是容易发骚了,刚才被萧楚调戏,又被段庭烨解围,他强撑着清纯娇弱的形象,其实双腿间的花穴早已经为那两个男人饥渴难耐。 虽然他表面上抗拒着萧楚的骚扰,但其实,他的身体早已经想要得不行。 对于一看就正直、正经又正点的段庭烨,他就更加心向往之了。 不光内裤已经全部湿透,就连躺着的床单,也很快被淫液打湿。 逼穴里空虚难忍,他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起来,“嗯、啊~” 他小声地呻吟着,脱下湿透的内裤,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摩挲。 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逼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狠狠贯穿。 没有经验,他按照内心的欲望,小手慢慢往上移动,找到之前被萧楚按压过的阴蒂,也尝试着按压下去。 他按压的太轻,双腿间的难耐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更加汹涌。 “好难受,呜……好想要~” 白岚小声吟叫着,一只手滑进内衣,握着丰盈的乳肉疯狂揉捏,滑腻细软的乳肉,被小手揉搓出不同形状。 略尖的指甲不经意擦过乳头,瞬间让他身体涌起一阵快感的颤栗。 他像是找到了窍门,开始用手指夹住乳头,用指甲轻轻划过,挤弄,两颗娇嫩樱桃,开始变得更加硬挺。”哦,啊嗯啊。” 他扭动身体,幻想着是萧楚伸出温热的大掌,在嫩乳上肆意揉捏,他常年握笔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在乳尖上打转,让乳尖颤抖。 又或是被段庭烨的薄唇轻轻含住,他柔软的舌舔舐品尝着乳尖,嗦出一口雪白的乳汁。 “唔,下面也好痒,好想要大肉棒啊,啊啊~” 白岚难受地想哭,双腿夹住被子,来回磨蹭,红肿的穴口翕动着,哆嗦着,吐出大量淫液。 他尝试着把手指往穴口里伸进去,起初只是尝试,手指只进去了一点,逼穴快速收紧,紧紧夹住了手指。 带有一点点痛楚的同时,却是带来了难言的小快感。 “哦,啊、嗯啊。” 像是萧楚露出的龟头,初次进去穴口,就被骚逼一口咬住。 “啊,骚货,你想把我的大鸡巴夹断吗?” 白岚脑海里想象出萧楚的调戏之语,身体乱颤,手指又尝试插进逼穴深处,触碰到内壁的软肉,他身体一阵颤栗。 “嗯……” 内壁的软肉蠕动起来,吞噬着手指,把手指紧紧包裹住,同时,逼穴飞快翻涌蜜水,填充。 “啊,萧楚的大鸡巴好棒,好爽!快被大肉棒肏死了,啊啊啊!” 手指快速抽插,另一只手揉捏着乳头,上下的敏感点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呼……段庭烨大哥,奶子被你吸的好舒服,啊啊啊,要喷奶了!” 白岚离开后,段庭烨心里有着疑惑,便向管家询问白岚是否要一直住在家里,在印象中,他记得他还是一名大学生吧。 他应该在大学里上着课,而不是待在家中。 管家毕恭毕敬向段庭烨汇报——原来白岚是被萧家人要求从艺校退学,因为他作为萧家的媳妇儿,不应抛头露面。 段庭烨眉头紧锁,没有表态,他觉得白岚应该复学,即使他身为萧家的人也不应剥夺他上学的权利。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白岚刚才立在他门口温婉有礼的模样——那样春花一样美好的少年,被迫休学,呆在萧家被自己那个混账侄子欺辱,真是委屈了他。 次日,段庭烨外出办了件事,外面下着大雨,在回来的路上他瞥见奶奶的墓前似乎有个人影,人影没有打伞,待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好奇心驱使着他,下车撑伞靠近那里,近距离才看清楚,站着的人影原来是正他的弟媳,白岚。 白岚跪在奶奶的墓前,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被水淋透的浅蓝色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此时湿透的衣服就像绿叶一样衬托着眼前尤物的身段。 硕大饱满的奶子紧贴着衣料,跃跃欲出,下方的粉色的小内裤也因为雨水的原因,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 饱满肥厚的臀部,纤细到不堪一握的细腰,硕大挺立的高峰,被雨水滋润的红唇,像妖精一样的人儿在雨中无声的勾引着他。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途径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到达锁骨处,再从锁骨慢慢的流入到乳沟中。 眼前血脉喷张的画面,瞬间勾引起了段庭烨天生的雄性本能,血流涌动,下身的阴茎有了勃起的趋势。 不对,打住——这是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他怎能三番两次的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段庭烨立刻将自己昂扬的欲望压制住。 跪在雨中的白岚,显得非常的楚楚可怜,让男人立刻想要保护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少年。 他走上前询问白岚跪在这里的原因,白岚软着嗓子低声回道:“我不小心打碎了奶奶心爱的花瓶,刚好被小叔看到,罚我跪在这里,向奶奶赔礼道歉。” 说话间语气透露着委屈,再配上他现在这副被雨淋湿的尤物身体,段庭烨的保护欲又加强了。 “起来,跟我回去。” 段庭烨当即坚定开口,待在这里他迟早会感冒生病的。 “不……我不能……我打碎花瓶犯了错,是我该受罚的。”白岚弱弱地说着,低下头,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落。 段庭烨见他不起,执意要把他拉起来,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就将白岚如一朵被雨打折的娇花般拽起。 白岚刚一起身,还没有站稳,长时间的跪着膝盖跪软了,他身体一晃,体力不支地合上眼眸,恰好倒在段庭烨的怀里。 娇美的身体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段庭烨感觉到全身酥酥麻麻,如电流经过,热流不可抑制地涌向他的下腹。 段庭烨一只手搂着白岚白嫩纤细的手臂,胸膛处紧贴着柔软丰满富有弹性的双乳,因白岚衣服淋湿的原因,他还能感觉到已经变硬的乳头。 他的身体紧贴着段庭烨的身体,绵软的触觉让男人心惊,他另一只手搂着纤细的腰,细腰柔弱无骨,身前的人整副身体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 搂着白岚的段庭烨,此时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气。 闻到的是他身上的百合花香气,触碰到的是他纤腰丰乳,段庭烨身下的巨物不受控制的地勃起了。 棒身紧贴着他的身体,段庭烨本身的欲望让他想要狠狠的撞击紧靠他的人。 不过他尚有理智,没有做出越轨的事。 他苦笑着,幸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人看到他的囧状。 忍受着下身的胀痛将白岚抱上车,开车回家。 知,他无耻的硬了。 心里默念着这是他的弟媳,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欲望和身体的本能继续为他脱下湿衣服,可手上的动作就像是增添了几分暧昧一样。 “嗯” 白岚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叫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接着段庭烨就听见哐镗一声。 听见声响,他顾不得什么了,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发现白岚摔倒在地,连忙跑向他身边。 他赶忙抱起白岚,检查了白岚并没有受伤,提着的心才放松了,放松后,他惊讶自己睁开了眼睛,而且他现在又看见了多么浴血喷张的画面 怀中的美人肤若凝脂,在自己小麦色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他更加的白皙。 眼前的那对大奶子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挣脱前面的内衣束缚,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上面的小红果像是受了刺激,直挺挺的冲向段庭烨的方向翘立,像是要等待他的采撷。 更让他惊艳的是他看到了——白岚的神秘地带,由于体位的原因,他看到了内裤下隐隐约约露出的小穴,而且那里似乎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真是淫靡。 此时香艳的场景的罪魁祸首还是因为他——正在给他脱衣服。 柔软无骨的身体,香艳的美景,从视觉触觉上双重刺激着段庭烨,本来快要压制住的欲望此刻挣脱了束缚,昂扬的直挺着,坚硬如磐石。 身下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但却没有全然淹没他的冷静,仍有一丝的清醒告诉他,怀中人是他的弟媳,不能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伤害白岚的事情。 想到这些,他不顾自己的坚挺,迅速地脱下白岚身上仅存的内衣内裤,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冷” 段庭烨抱着白岚去浴室的途中,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喊了一句冷,便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动作快的一点也没有给段庭烨反对的机会。 白岚察觉到段庭烨坚硬的下身顶着自己的小腹,他的小穴就止不住的发热,瘙痒难耐,淫水直流。 之前为了更好的接近段庭烨,他假装晕倒,以此来获得接近他的机会,给他来个湿身诱惑,当他的大肉棒顶着他时,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的骚穴很痒,很想要他的大肉棒进入他,操弄他。 他被脱光了衣服,自己就等着他操弄他,他却抱着他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他想那就再诱惑诱惑他,看他还能承受住不。 他假装烧糊涂了的迷糊状态,嘴里哼哼唧唧,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向前,贴上着他的胸膛,胸前两颗翘立的小红果就这样紧贴着他的胸膛,段庭烨走动中,硬立的乳头也跟着走动摩擦着他的身体。 不一会儿,白岚就听见段庭烨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同时有一根热乎乎的肉柱昂扬起来,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哟,快要坚持不住了吧。 白岚决定再给段庭烨点刺激。 他一只手向下,摸上了那根又硬又烫的棍子,此刻段庭烨就像被定住了一样,身体僵硬地停在那里。 他现在还不能让段庭烨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假装睡梦中无意识的那样,喃喃的道:“唔……这是什么东西……顶着我了……好难受……出去……” 说完,松开那肉茎就靠在段庭烨的肩膀上不再说话,继续假装昏迷。 而后段庭烨像是知道他在说梦话,松了一口气,快步地走向浴室,为他放好热水。 段庭烨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出去打了个电话。 白岚趁着这会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能让人体温上升假装发烧的药,赶紧服下。 段庭烨不刻意去看白岚的身体,忍着欲望为白岚洗完澡,白岚暗自偷觑他,心想,这还真是个坐怀不乱的男人,那我就再给你添点儿火吧。 “啊……萧翎,老公……” 2、sao人妻在镜子面前被前男友jiangan到cha 白岚是上京学院表演表演系的学生,现在他已经大三了。 回到学校几天之后,经纪人就给他打来电话,说有个角色很适合他,就是只是一个小角色,很适合他这种小透明去试试。 白岚很热爱表演,即使这次是演个小角色他也很珍惜,本来他的身体已经很柔韧了,为了让自己的状态调得更好一点儿,他找到一个形体课教室,独自一人在教室里做额外的拉伸锻炼。 教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白岚对着它做着燕式平衡,从镜子中可以看见一副娇小的身躯,在做着性感诱人的动作,与地面平行的上半身露出深深的沟壑,丰盈的双乳直冲着地面,尽显它的风骚。 向上抬起的一条洁白的细腿,几乎与地面是垂直的,张开的双腿几乎暴露着仅仅只隔着一层衣料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忽然间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背后。 男人的双手直接抓在他翘起的蜜桃臀上,色情地抚摸抓揉那弹软的臀瓣,动作很是娴熟。 白岚抬眸从镜子里一看,这个男人不就是当红的一线明星么,而且还是他的前男友,林洋。 与自己这个十七八线都算不上的小透明的情况不同,林洋的家境很好,而且签了好的经纪公司演了部很火的剧,被经纪公司捧红。 他知道自己与林洋不是同一层次上的人,所以当初选择了和平分手,自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再次见到他,他一身奢华潮流的服饰和妆容,现在的他可是拥有无数粉丝的国民哥哥。 一眼看去,林洋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有魅力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配和他帅气的脸庞,竟然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儿痞帅的感觉。 现在的他还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以前他可是很尊重他的,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如此的大胆。 温热的大手暧昧的抚摸着他饱满的臀部,早在他碰上白岚身体的时候,他就停下动作站起来了,林洋趁机抱住了他,将他困在他宽厚的胸膛里。 林洋比他高出一截,低头来到他美丽的天鹅颈,粗重的呼吸打到他的皮肤上。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前男友很美,但没想到今天的他更加诱人,一见到他他的欲望就被激发了,尤其是看到他不设防备的将小逼给露出来,尽管有布料遮掩着,却也勾勒出他饱满的阴唇轮廓,中间那个凹进去的沟壑,勾引着他忍不住的上前,想要肏他。 他肏过很多淫男浪女,但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小逼又紧又耐操而且床上功夫很好很会撩人,所以从分手之后他都一直想着他的身体,想操他。 “小岚,这个月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今天听人说你回到学校了,我立马放下通告来找你了。” “小岚,我好想你,你想我吗,这一个月我都找不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嘴上深情款款诉说着相思之苦,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白岚的身体,手来到他的大腿根,然后慢慢的往下。 滚烫的大鸡巴硬度惊人,隔着衣料顶在白岚饱满的臀部,将白岚的脸扭过来,亲吻上诱人的小红唇。 白岚感觉到林洋的大鸡巴正直戳戳的顶着自己,他别过脸抗拒林洋的亲吻。 “不要这样。” 要说他对林洋没有感觉了,那是不现实的,可他知道他们不可能了,长痛不如短痛,不想与他纠缠不清。 林洋并没有因为白岚的抗拒而停下,他今天就想操到白岚!就算他拒绝也没有用! 一只手强硬的将他的脑袋靠向自己,舌头强势的突破紧闭的红唇,横冲直撞的进入到温暖湿热的口腔里,四处扫荡。 诱人的小嘴味道还是一如之前,那样的甜美,男人的厚舌迫不及待的勾起他的小软舌,嘴里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啧啧的声响。 “唔....”被堵住的白岚只能无奈地发出唔的声音。 另一只手来到白岚的大腿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碍事的内裤,摸上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骚穴。 拨开肥厚的两片花瓣,手指来到阴蒂,轻轻的按压,时不时的还会加重一些力道。 松开白岚的嘴唇,白岚的嘴唇重新获得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林洋抬起头,看着被亲吻的红肿的嘴唇,眼里的欲望加深。 来到白岚的耳边,伸出舌头,来回的吸吮他的耳垂,舔砥他的耳窝。 林洋和他做过很多回,自然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 “嗯.....” 上面的耳朵被温热的厚舌舔砥,下面的阴蒂时不时被重重的按压,白岚情难自制的呻吟出声。 下面的嫩穴也因为情动,流出了淫液。 手指感觉到湿润,林洋知道白岚这是有感觉了。 他笑着凑到白岚的耳边:“小岚,你下面的小逼流水了。” 白岚的小脸瞬间变红了,林洋看到之后笑声更大。 感觉白岚差不多了,手指来到小穴的入口 两人交合处时不时发出“啪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声。 白岚不老实的扭动着美丽的身躯,他感觉到林洋粗糙的手带着能高温抚摸上他翘立的臀部,被他的手温烫着,小穴像是感应到了快要被人侵犯,忍不住的骚痒摆动起来。 暴虐的因子被激起,他现在迫切的想 嘴上的动作也不停,亲吻吸吮着他美丽的天鹅颈。 “啊....不要....停....停下。” “嗯……” 紧——是手指刚进去的第一感觉,一如往常的那样紧致,由于白岚的小穴还未充分湿润,有些干涩,手指进去的很是缓慢艰难。 “不要?我看你这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岚呻吟出声,纤细的双臂忍不住的收紧。 林洋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继续狠狠的朝那块柔软的地方操弄着。 很快白岚的骚穴就止不住地流出淫液,手指察觉到穴内不再干涸,很湿润,开始缓慢的抽送,到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速度加快。 “啊.....啊.....不要啊......不要撞那个地方。” 红紫色狰狞的鸡巴正在猛烈的肏干着,鸡巴一出一进间带出不少骚穴流出的淫液,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不行了.....要到了.....啊” 忍着肉棒肿胀的疼痛,将白岚放在地上,成跪趴的姿势,若是白岚此刻抬头就能从镜中看见,林洋眼神炙热地看着他浑圆弹性丰满的翘臀,炙热的眼神有着比之前更深的欲望。 脖子传来的痛感刺激着林洋,让他更加的兴奋,摆动胸腰开始狂抽猛插。 体内的瘙痒被救治了,林洋的手指抽动间,摩擦着他穴里的嫩肉,穴肉像是感受到了外来物体的侵犯,包裹住手指,想要将它送出穴外。 “啊....啊....慢.....点.....太快.....了。” 处,缓慢的将一根手指送进去。 他的手指待在骚穴里不动,开始攻陷他其它的地方,敏感的脖颈被吸吮,饱满的双乳轮流被揉捏,导致下面的骚穴更加的瘙痒难耐,骚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等到他快要忍不住投降的时候,林洋的手指终于抽动了。 “好,你说的不要停。” 炙热滚烫的肉棒快速抽动间挤压着穴肉,肉棒转移阵地,来到一块柔软的地方,肉棒冲着那个地方狠狠的撞上去。 看着鲜红的印记,林洋体内施虐的欲望被勾引出来,他竟然觉得这样做感觉很爽。 肉棒感觉到穴肉变得异常的紧致,肉棒顶部的龟头感受到淫水如潮涌般地向它袭来,险些让它丧失阵地缴械投降向小穴喷射出精液。 林洋粗喘着说出口,心里想着这个小骚货,骚穴刚才就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又紧又湿,呼,要是换上他的大肉棒,骚穴还能容得下它吗。 林洋忍住射精的欲望,抽出肉棒时摩擦着刚高潮过的小穴, 这样做非但没有将手指送出穴外面,反而引得手指在敏感的小穴里大肆的抽动起来。 “啊.....慢点.....啊” “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小岚儿,离开我之后,有没有想我啊?” 男人滚烫的大手向两边打开翘臀,露出被肉棒操弄的嫣红的花穴。 被猛然抬起双腿的白岚觉得这样没有安全感,害怕的抬起纤细光滑的双臂,抱着林洋的粗壮的脖子。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炙热坚硬的肉棒恨恨地撞击着,身体忍不住的扭动,双腿也忍不住收紧,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双腿正挂在尽力耸动的腰腹上,本该要收拢的双腿,却紧紧的夹住男人强劲有力的腰。 为了让小穴更加的湿润,上面的手穿过白岚的纤细的胳膊来到他的胸前,隔着衣服手指覆上饱满的大奶子,重重的揉搓着,只为让它的主人情动。 揉完一边来到另一边继续揉捏。 林洋说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健硕的胸腰快速的耸动着。 而看着身下淫荡摆动的骚货,林洋认为白岚这是想要他的大肉棒, 林洋自然知道那是白岚的敏感点,每当他的肉棒撞击那块柔软的穴肉时,骚穴就会更加的收紧,更加用力的挤压他的肉棒,这样他的肉棒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啪”! 被猛烈插干的白岚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就算能说,他也不会说,林洋现在已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想他。 “老实点。” 林洋的手指一进入到他的骚穴的时候,他就感觉涨疼,手指进入后不动,骚穴又变得很痒,很想让林洋的手指动动,但是他不想让林洋误会什么,所以就没有吭声。 打在白岚白嫩的翘臀上,上面立刻显现出巴掌印,似乎是要回应着下手人的残暴。 引起白岚妩媚的呻吟声。 白岚扬起美丽的天鹅颈,头朝上,被刺激的穴肉猛然收紧,被猛烈的抽插间送上了高潮。 要肿胀的肉棒进入紧致的小穴里,狠狠的肏干,来满足他身体和心里的欲望。 扶着布满青筋,狰狞的肉棒一下送进温暖紧致的小穴, “嗯”真舒服。 “啊”好深啊 狰狞的肉棒进入到小穴中,温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林洋舒服的发出声。 白岚则觉得跪趴插入的体位,能让滚烫的肉棒进入的更深,深到肉棒似乎快要顶到脆弱的子宫口了。 正在肏干的林洋也感觉自己到达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深度,他用力往前顶了顶,身下的青年就传来浪荡的叫声。 “啊.....不要撞了.......好痛啊” 林洋也察觉到自己刚才撞击的似乎是子宫口,他想到刚才白岚没有回答他,就坏心眼的继续往那处脆弱的地方猛烈进攻。 “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嗯?不回答我,我还继续插。” “想......想你……” 得到满意的答复,林洋不再往深处进攻,转而肏向小穴的敏感处,狠狠的碾轧那一处,打桩机一般的肉棒进进出出水润多汁的小穴,囊袋撞击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呼吸愈发粗重,喷洒在白岚光洁裸漏的美背上,白岚能够感觉到压着自己的男人灼热的体温。 大肉棒感觉到小穴收缩搅紧,穴肉疯狂痉挛,知道白岚快要进入高潮,他猛然加快速度,狂抽猛插了数十下,在骚穴喷出大量的液体,美人销魂的叫声中,肉棒再也把持不住的向肉穴投降,在肉穴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高潮后的两人粗喘着呼吸,双眼迷离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还是林洋最先从高潮后反应过来,他已经想肏白岚一个月了,只一次怎么能够满足他的大肉棒,看着前面比人还高的大镜子,勾起唇角,眼神邪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从白岚的肉穴处摸一把混合着精液的液体抹在肉棒上,上下撸动肉棒,不一会儿肉棒又恢复成红紫肿胀,狰狞的肉棒对准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穴,挺腰前进,一杆进洞。 “啊,”肉穴措不及防再一次受到侵犯,扬起脖颈,发出惨叫的呻吟声。 强劲有力的胳膊抬起双眸迷离的美人的双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开始肏干着白岚, “小岚,快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操干你的。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白岚听了他的话,睁开湿红的双眼看向前方,一瞬间,又赶紧重新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晕布满他白净得似乎没有毛孔的脸蛋。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让他看他被操干的样子,林洋他也.....太混蛋,太无赖了。 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林洋摆动臀部,往深处狠狠的操干美人的浪逼。 肉棒来到子宫口,也不停留,继续往深处探索,似乎是想要突破子宫口,进入到养育生命的子宫里。 “把眼睛睁开,要不然我真就插进里面去了。” 语气充满着命令与威胁。 说完肉棒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摩擦着子宫口。 真讨厌,竟然威胁他。 可他又不能不受他的威胁,他慢慢地睁开湿红的眼眸,被眼前淫靡的场景给惊住了。 只见镜中的自己陷入情欲迷离的双眼,微微张开的红唇,似乎像是要告诉人们快来采撷,诱惑着人犯罪,胸前的一对挺翘雪乳也被干得上下颠动,晃出香艳的乳波。 声响遍整个教室。 林洋猛抽了数百下,穴肉痉挛,白岚弓起身子,被打开的双腿伸直,喷涌出大量的淫液。 肉棒也经不住诱惑,释放出滚烫的的精液,淫液与精液汇合,留在了肉穴里。 解了一时饥饿的林洋,自顾自的穿起衣服,完全不顾此时狼狈最应该照顾的白岚。 而白岚也根本不在意林洋的行为,拿出事先准备擦身体的毛巾,简单的处理了自己,穿上衣服,准备走人。 “跟我到酒店去吧。” 一只充满力量的胳膊挡住了他的去路,到酒店去?不就是想继续操他,他才不会去呢,侧身打算从另一边走人。 林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他还未脱离他的掌控时,开口:“不去的话,后果自负。” 白岚知道林洋说出这种话,自己一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耸耸肩,索性答应了。 拥抱着白岚的林洋到校门口时,似乎是察觉到了有狗仔跟拍,他现在的事业正处于火热的状态,不能让人发现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小岚,真是抱歉啊,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咱俩下次再约。” 不用和他去酒店,他当然高兴了,忽略掉放在自己臀部上不安分的手,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拉开距离,装作普通朋友,林洋坐上宾利就开走了,白岚则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他平时课多的时候住学校,课不多或者周末的时候住在公寓里。 回到公寓,洗澡清理完自己身上刚做完留下的东西,浑身酸软倒头就睡。 第二天,白岚给自己画好妆,把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精神抖擞地去试镜。 到了地方,按照要求演了一段,表演中他总感觉有一道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过并没有干扰他的表演。 选角导演也就是陈庆,从白岚一进门就色迷迷的盯着白岚,视线强的就好像在视奸白岚一样,恨不得扒光白岚的衣服,心里意淫着白岚。 多美的身体啊,瞧瞧,这前凸后翘的身材,胸前的巨乳随着身体一动一动的,真想上前去摸摸啊。 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弧度优美的蜜桃臀。 真是骚货,穿的这么勾人,真想恨不得扒光了你的衣服操死你。 还有那时不时勾引他的妖媚的双眼,勾的他当场就起了欲望,鸡巴开始变硬。 白岚表演完,评委们觉得很好,而且长相出众,他演这个角色非常适合。 “你刚才的表演我不太满意。” 白岚看着评委们脸上满意的表情,觉的自己十拿九稳能获得这个角色,就差他们的一句话,这时候坐在中间的长相肥胖的人否决了他。 “不过你的长相很符合角色的要求,这样吧,我作为导演单独指导你,这样你也就能更好的领悟这个角色。” 看着眼前自称是导演长的的肥头大面的男人,白岚总算知道之前强烈的视线是从哪来的,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副恨不得扒光了自己吃了自己的模样。 而且从他的话中也能推测出他肯定不怀好意,他就不信他若是不答应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带走他不成。 但事与愿违,陈庆还真能将他带走。 他被带走前还曾向评委们投以请求的目光,却被无视了或者是无可奈何,被带走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们不值得为他得罪导演,而且他们可能还会以为自己伺候好了导演,还能得一个角色。 白岚被陈庆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打着指导他的机会趁机手淫白岚。 “你看啊,白先生,咱们这个角色有一场比较亲密的戏,我知道你资质浅薄,现在我们对练对练,顺便指导你。” 说话的语气是商量的,但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他,肥胖的手猥琐的摸着他的浑圆的翘臀,让人厌恶的带有味道的厚唇冲过来想要亲吻上美丽的红唇。 的导演带走了,他知道那个导演,名声不好,担心白岚会受欺辱,放下手中的事,就立马赶过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果然没有猜错。 陈庆看清楚来人,把还未说出口骂人的话收回,段庭烨怎么来了,这人可是惹不起的,背景强大得让人害怕。 “段总,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这个婊子勾引我,他想要获得我手下的一个角色。” 段庭烨看着眼前梨花带雨让人想要保护怜惜的白岚,他不相信白岚会为了一个角色而做出卖肉的事。 不仅因为他是萧家的媳妇,更是因为他——本性单纯善良,这么纯洁的人怎么会做这种龌蹉的事。 用寒冷的似乎想要杀死的眼神看着陈庆,冷漠的开口:“你以为我段庭烨的弟媳会稀罕你一个小角色,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还有我会撤掉对剧组的投资。” 撤资?不,段庭烨的投资占据组资金的大部分,要是撤资了,剧组就倒了。 “段总,这.....” “还不滚。” 冷冰冰的一句话阻断了陈庆的辩解,他虽然爱好美色但也知道要是自己再纠缠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幸好自己没有对白岚做更过分的事,要不然只是撤资的事了。 等到陈庆离开还顺带这关上门后,段庭烨走到白岚身边,小心翼翼却带有不易察觉的爱意安慰着白岚。 “你怎么样,已经没事了。” 是你而不是弟媳! 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正在担心着自己,白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我好热……呜……”他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喃喃。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 段庭烨看着白岚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以为他生病了,担心的问着白岚。 “大哥.....我.....好难受啊。”难受,当然是想睡你的意思了。 边说边脱本就被撕的剩下不多的衣服,碰到敏感的部位还时不时的呻吟出声,像一只勾人的妖精。 此时他再不懂也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人下春药了。 该死的陈庆,早知道就不应该只是简单的撤资就放过他了。 游离的段庭烨被旁边胡乱摸的白岚召回俩人神,洁白的嫩手诱惑地摩挲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引起他的欲火。 之前还未曾仔细注意过白岚,现在看着几乎被自己剥的几乎全裸的美人,浑身的热血更加逆流,身下的阴茎也因为欲望而变得坚硬挺立,偏偏白岚似乎还不知觉,继续乱摸着他让欲火肆意的增长。 “嗯……” 天啊,他竟然摸他的阴茎。 “这是什么东西,好硬……呜,戳着我了,不舒服。” 说完还打了它一下。 旁边一直惹火的弟媳明显已经没有理智了,嘟囔着小红嘴,眼神半睁开半眯眼,说不出的诱人。 呼,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过幸好自己理智尚存。 “你等一下,白岚,我用湿毛巾给你降降温,” 一碰上潮湿冰冷的毛巾,白岚就迫切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段庭烨趁着白岚不再缠着他,打给手下让他们快速的送来解药。 刚打完电话,白岚又黏人的缠上他,发现本来还冰凉的毛巾此时已经变热了。 “嗯,你身上好凉啊,好舒服啊。” 白岚如同八爪鱼一般抱住段庭烨,娇软的身体无缝隙的贴在男人身上,两人的肉体仅仅只隔着一层布料。 身体就像是电流冲遍全身一样,酥酥麻麻的,段庭烨受刺激蓦地一下推开白岚。 的感受到心脏传来快速的跳动。 “白岚,住手,不对,住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推开白岚,言语因为变得慌乱也说不清楚。 可是不乖的美人似乎因为药物的关系变得更加大胆,抓起他的大手覆上自己全裸的丰乳。 “嗯,好凉啊……” 或许是耳边传来蛊惑人心的娇喘,或许是手上是光滑柔软的触感,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任由白岚的小手牵着自己的大手。 被摆弄的手从柔软弹性的乳房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穿过碍事的内裤再往下就摸到了白岚的玉茎底下那个销魂洞。 触碰到小穴时,段庭烨的理智回笼,全身上下就像被烫了一样,抽出手推开上边的弟媳,慌乱的起身离开床。 白岚被推开了,暗自感觉又生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是个木头脑袋吗,自己这个身材火辣的大美人都已经快要脱光了来诱惑他,他还是这么无动于衷。 好吧,可能他就是碍于身份的关系,没关系我还有办法让你臣服于我的石榴裙下。 “嗯,好热啊,水,我要水……” 话落,段庭烨逃避似的马上去找水,他则趁着空档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遮挡的衣服,感觉段庭烨就要回来了,小手摸上自己的丰胸打算在段庭烨面前自慰。 “啊啊啊.....好热....嗯.....用力。” 段庭烨接好水刚回来就看见血脉喷张的一幕。 白岚似乎抵抗不了脱下了最后一件遮挡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露出玲珑有致的肉体,又好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自娱自乐。 白岚感觉到来自段庭烨的强烈视线,双手开始更加的卖力,用手指反复揉捏着浑圆的大奶子。 来到乳胸中央朱红色的小乳头,绕着它来回的转圈,用手指挤压着乳头,指尖滑过乳头,挤弄,两颗软嫩的小红果被玩弄的肿胀挺立。 “啊,嗯啊。” 不受满足的白岚,一只手来到了空虚、骚痒的小穴,纤细笔直的双腿半打开着,隐约的露出粉红色的小穴,半隐半现才是最魅惑人心的。 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伸进早已泛滥的小穴,层层的穴肉紧致的包裹着白岚的手指,很快白岚的额头就浮上一层薄汗。 此时,空气中响起经过特意压制但还是发出来的粗重的呼吸声,白岚受到了鼓舞。 用力将手指全部送进体内, “啊,好深啊。” 缓慢的抽动手指,小穴内产生的体液也随之被带出去,发出咕唧咕唧咕声。 “啊,好爽,好快,用力再用力,啊啊啊。” 手指快速地抽动,另一只手也大肆地揉捏乳胸,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要到了。” 妩媚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液体从穴内以抛物线的形式喷涌而出 扬起脖颈,腰背弓起,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一旁目睹全过程的香艳美景的段庭烨,早已经忍不住了。 应该说他不想理了,之前上次在萧家亲眼目睹曼妙身姿的白岚,就再也没有忘记过,但顾着两人的身份就没有乱来。 这次因为白岚中媚药,他又再一次的目睹了对他来说此生难忘的场面。 “砰”的一声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白岚婀娜多姿的身体,只剩下他诱人的声音。 他这次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早已肿大的肉棒昭示它的主人有多么的因为眼前的美人而情动。 管他什么弟媳,什么伦理,现在他只想着床上的美人,只想要投入到这场逃避不了的性爱里,肏死这个蛊惑人的小妖精。 放下杯子,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压在白岚的身上。 天真美sao年被浪荡公子拐回家宠ai玩弄侵入嫩 夜弦吻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迹,还有浅淡的红痕,看上去有些淫靡,偏偏他又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沉渊,不停地问他:“还疼吗?舒服吗?” 沉渊心说我不仅不疼还要舒服死了好吗? “再往下一点,亲亲下面。” 心里狂野崩腾,脸上还要作出潇洒淡定的样子,怕吓到夜弦。沉渊用喑哑的声音指导夜弦,同时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体撞了一下他柔软的胸脯。 夜弦刚才就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渊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心下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啊? 他还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渊这个坏家伙太任性了,还要他去亲它!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柔嫩的小手拨开沉渊白色的亵裤,那根隐隐跳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火热硕大的龟头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渊的这根东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长硕壮,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茎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圆的龟头,上面沉渊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原来你的这个端部这么大啊,难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渊笑了一声:“它大你应该高兴才对,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碰碰它,我硬得难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处?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沉渊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娇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渊鸡巴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头顶了顶这根大鸡巴,小手自觉地扶住了肉棒的根部。 “呜呜?”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询问沉渊。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齿,手也可以撸一撸。” 沉渊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弦发间,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鸡巴撑得有些发酸,口中津液无法控制得濡湿了柱身,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选择了继续。 听话地用小嘴仔细舔舐着沉渊的肉棒,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趴在沉渊腿上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正好抵在沉渊大腿上,他能感觉到沉渊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 头顶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他配合着夜弦舔弄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肉棒,一次次把龟头顶在那软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细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间,找到夜弦两团软嫩的乳肉轻轻揉弄,手指捏住他娇嫩的乳尖细细揉搓,夜弦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沉渊的目光轻轻扫过夜弦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布料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臀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柔嫩。 鸡巴在夜弦口中越发坚挺,却迟迟无法释放。 沉渊两手上下起舞,精准地找到夜弦销魂的敏感点,轻拢慢捻,将怀中的玉人揉得身体泛红,才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揉弄着他已经半勃起的玉茎,很快把那个地方完全撸硬之后,紧接着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夜弦忍不住放开沉渊的肉棒,甜腻地叫了一声。 沉渊趁机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两团白嫩软肉上揉了揉,随后便低头埋在夜弦腿间。 “啊!沉渊……” 夜弦惊呼,他感觉到一根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乱舔,找到上面一颗突起的小肉豆后便像吃糖一样舔弄得起劲,隔三差五还要顶开自己小小的肉洞,在浅处搔刮顶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让夜弦脑中刮起风暴,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想要更多。 “别……别碰那里……” 拒绝的话语拖着甜腻的尾音,听起来不仅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会让听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好湿……这次让我进去吧,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嗯?” 沉渊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小小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软嫩的穴口,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开又合拢,做着细致的扩张。 夜弦睁着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唇瓣被湿润的水汽浸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刚才被沉渊的肉棒摩擦,红肿鲜嫩,诱人采撷。 他喘息着看向腿间的沉渊,入目的便是那满眼的深情与渴慕。 虽然夜弦不知道那复杂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却直觉动容。 上午沉渊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现,夜弦无法再 “啊……啊哈……渊的那个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进去太深了不行……”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夜弦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湿红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玉手攥紧了床单,任由沉渊在他腿间大幅度摆动壮腰,粗硕的肉茎在他被撑得圆鼓鼓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他挺立的玉茎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丰润的双乳也跟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晃出诱人的乳波,激凸的樱红乳头随着肏干频率打着圈儿晃出虚影,他连媚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往前耸,又被男人强势的双手牢牢地钳住臀瓣拽回来。 推开这个男人,再加上身体的火热难耐,他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嗯……”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沉渊埋头含住夜弦酸胀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让他爽得全身发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摆胯,迎合着沉渊的肏干挺着逼穴去吞吐他的鸡巴,让他干得更深,更准确地捅到那个让他爽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沉渊的肉棒插入时突然里面传来一股刺痛,让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渊的胳膊。 夜弦渐渐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呻吟渐渐变得又绵又软,花穴深处被肉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沉渊怜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个挺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个。 “渊……那个地方……不行……啊……” 夜弦只觉得下身酸涨,除了被撑开身体的怪异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夜弦说着,伸手无意识去捏揉自己凸起的乳头,因为那个地方随着干穴的激烈也变得更加酸痒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举动在沉渊眼里看上去有多骚浪。 “‘那个’……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啊!” 沉渊趁机往里一插,火热的巨龙便灵巧地入了那湿滑软嫩的洞穴,如鱼得水地畅游起来。 “啊……渊……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听话,乖。”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新婚夜被大龟头破开小xue激爽、在花园被大鸡 夜弦吻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迹,还有浅淡的红痕,看上去有些淫靡,偏偏他又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沉渊,不停地问他:“还疼吗?舒服吗?” 沉渊心说我不仅不疼还要舒服死了好吗? “再往下一点,亲亲下面。” 心里狂野崩腾,脸上还要作出潇洒淡定的样子,怕吓到夜弦。沉渊用喑哑的声音指导夜弦,同时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体撞了一下他柔软的胸脯。 夜弦刚才就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渊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心下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啊? 他还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渊这个坏家伙太任性了,还要他去亲它!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柔嫩的小手拨开沉渊白色的亵裤,那根隐隐跳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火热硕大的龟头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渊的这根东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长硕壮,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茎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圆的龟头,上面沉渊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原来你的这个端部这么大啊,难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渊笑了一声:“它大你应该高兴才对,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碰碰它,我硬得难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处?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沉渊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娇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渊鸡巴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头顶了顶这根大鸡巴,小手自觉地扶住了肉棒的根部。 “呜呜?”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询问沉渊。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齿,手也可以撸一撸。” 沉渊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弦发间,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鸡巴撑得有些发酸,口中津液无法控制得濡湿了柱身,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选择了继续。 听话地用小嘴仔细舔舐着沉渊的肉棒,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趴在沉渊腿上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正好抵在沉渊大腿上,他能感觉到沉渊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 头顶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他配合着夜弦舔弄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肉棒,一次次把龟头顶在那软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细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间,找到夜弦两团软嫩的乳肉轻轻揉弄,手指捏住他娇嫩的乳尖细细揉搓,夜弦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沉渊的目光轻轻扫过夜弦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布料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臀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柔嫩。 鸡巴在夜弦口中越发坚挺,却迟迟无法释放。 沉渊两手上下起舞,精准地找到夜弦销魂的敏感点,轻拢慢捻,将怀中的玉人揉得身体泛红,才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揉弄着他已经半勃起的玉茎,很快把那个地方完全撸硬之后,紧接着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夜弦忍不住放开沉渊的肉棒,甜腻地叫了一声。 沉渊趁机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两团白嫩软肉上揉了揉,随后便低头埋在夜弦腿间。 “啊!沉渊……” 夜弦惊呼,他感觉到一根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乱舔,找到上面一颗突起的小肉豆后便像吃糖一样舔弄得起劲,隔三差五还要顶开自己小小的肉洞,在浅处搔刮顶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让夜弦脑中刮起风暴,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想要更多。 “别……别碰那里……” 拒绝的话语拖着甜腻的尾音,听起来不仅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会让听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好湿……这次让我进去吧,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嗯?” 沉渊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小小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软嫩的穴口,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开又合拢,做着细致的扩张。 夜弦睁着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唇瓣被湿润的水汽浸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刚才被沉渊的肉棒摩擦,红肿鲜嫩,诱人采撷。 他喘息着看向腿间的沉渊,入目的便是那满眼的深情与渴慕。 虽然夜弦不知道那复杂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却直觉动容。 上午沉渊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现,夜弦无法再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夜弦只觉得下身酸涨,除了被撑开身体的怪异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啊……啊哈……渊的那个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进去太深了不行……” “渊……那个地方……不行……啊……”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沉渊的肉棒插入时突然里面传来一股刺痛,让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渊的胳膊。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推开这个男人,再加上身体的火热难耐,他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嗯……”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那个’……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夜弦说着,伸手无意识去捏揉自己凸起的乳头,因为那个地方随着干穴的激烈也变得更加酸痒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举动在沉渊眼里看上去有多骚浪。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啊!” 沉渊趁机往里一插,火热的巨龙便灵巧地入了那湿滑软嫩的洞穴,如鱼得水地畅游起来。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沉渊怜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个挺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个。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听话,乖。” 夜弦渐渐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呻吟渐渐变得又绵又软,花穴深处被肉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夜弦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湿红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玉手攥紧了床单,任由沉渊在他腿间大幅度摆动壮腰,粗硕的肉茎在他被撑得圆鼓鼓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他挺立的玉茎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丰润的双乳也跟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晃出诱人的乳波,激凸的樱红乳头随着肏干频率打着圈儿晃出虚影,他连媚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往前耸,又被男人强势的双手牢牢地钳住臀瓣拽回来。 沉渊埋头含住夜弦酸胀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让他爽得全身发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摆胯,迎合着沉渊的肏干挺着逼穴去吞吐他的鸡巴,让他干得更深,更准确地捅到那个让他爽 “啊……渊……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少爷的大鸡巴捅进双xingsao货的肥嫩小bi狠狠 夜弦吻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迹,还有浅淡的红痕,看上去有些淫靡,偏偏他又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沉渊,不停地问他:“还疼吗?舒服吗?” 沉渊心说我不仅不疼还要舒服死了好吗? “再往下一点,亲亲下面。” 心里狂野崩腾,脸上还要作出潇洒淡定的样子,怕吓到夜弦。沉渊用喑哑的声音指导夜弦,同时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体撞了一下他柔软的胸脯。 夜弦刚才就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渊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心下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啊? 他还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渊这个坏家伙太任性了,还要他去亲它!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柔嫩的小手拨开沉渊白色的亵裤,那根隐隐跳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火热硕大的龟头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渊的这根东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长硕壮,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茎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圆的龟头,上面沉渊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原来你的这个端部这么大啊,难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渊笑了一声:“它大你应该高兴才对,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碰碰它,我硬得难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处?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沉渊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娇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渊鸡巴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头顶了顶这根大鸡巴,小手自觉地扶住了肉棒的根部。 “呜呜?”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询问沉渊。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齿,手也可以撸一撸。” 沉渊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弦发间,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鸡巴撑得有些发酸,口中津液无法控制得濡湿了柱身,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选择了继续。 听话地用小嘴仔细舔舐着沉渊的肉棒,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趴在沉渊腿上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正好抵在沉渊大腿上,他能感觉到沉渊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 头顶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他配合着夜弦舔弄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肉棒,一次次把龟头顶在那软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细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间,找到夜弦两团软嫩的乳肉轻轻揉弄,手指捏住他娇嫩的乳尖细细揉搓,夜弦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沉渊的目光轻轻扫过夜弦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布料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臀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柔嫩。 鸡巴在夜弦口中越发坚挺,却迟迟无法释放。 沉渊两手上下起舞,精准地找到夜弦销魂的敏感点,轻拢慢捻,将怀中的玉人揉得身体泛红,才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揉弄着他已经半勃起的玉茎,很快把那个地方完全撸硬之后,紧接着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夜弦忍不住放开沉渊的肉棒,甜腻地叫了一声。 沉渊趁机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两团白嫩软肉上揉了揉,随后便低头埋在夜弦腿间。 “啊!沉渊……” 夜弦惊呼,他感觉到一根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乱舔,找到上面一颗突起的小肉豆后便像吃糖一样舔弄得起劲,隔三差五还要顶开自己小小的肉洞,在浅处搔刮顶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让夜弦脑中刮起风暴,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想要更多。 “别……别碰那里……” 拒绝的话语拖着甜腻的尾音,听起来不仅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会让听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好湿……这次让我进去吧,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嗯?” 沉渊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小小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软嫩的穴口,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开又合拢,做着细致的扩张。 夜弦睁着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唇瓣被湿润的水汽浸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刚才被沉渊的肉棒摩擦,红肿鲜嫩,诱人采撷。 他喘息着看向腿间的沉渊,入目的便是那满眼的深情与渴慕。 虽然夜弦不知道那复杂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却直觉动容。 上午沉渊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现,夜弦无法再 “听话,乖。”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啊!”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渊……那个地方……不行……啊……” 沉渊的肉棒插入时突然里面传来一股刺痛,让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渊的胳膊。 推开这个男人,再加上身体的火热难耐,他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嗯……”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沉渊趁机往里一插,火热的巨龙便灵巧地入了那湿滑软嫩的洞穴,如鱼得水地畅游起来。 夜弦渐渐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呻吟渐渐变得又绵又软,花穴深处被肉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夜弦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湿红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玉手攥紧了床单,任由沉渊在他腿间大幅度摆动壮腰,粗硕的肉茎在他被撑得圆鼓鼓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他挺立的玉茎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丰润的双乳也跟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晃出诱人的乳波,激凸的樱红乳头随着肏干频率打着圈儿晃出虚影,他连媚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往前耸,又被男人强势的双手牢牢地钳住臀瓣拽回来。 夜弦说着,伸手无意识去捏揉自己凸起的乳头,因为那个地方随着干穴的激烈也变得更加酸痒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举动在沉渊眼里看上去有多骚浪。 “‘那个’……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沉渊怜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个挺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个。 “啊……啊哈……渊的那个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进去太深了不行……” 夜弦只觉得下身酸涨,除了被撑开身体的怪异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沉渊埋头含住夜弦酸胀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让他爽得全身发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摆胯,迎合着沉渊的肏干挺着逼穴去吞吐他的鸡巴,让他干得更深,更准确地捅到那个让他爽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啊……渊……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露天野战把他gan得好舒服、半夜将军上门壮d —— 现在的姿势已经是沉渊半躺,而夜弦骑坐在沉渊腰上了。 沉渊扶住夜弦半裸的肩膀,夜弦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外衫了,大片白得刺眼的嫩肉暴露在阳光下,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隐秘的痕迹。 “好,别着急,要是把你肏哭了你可不许求饶。” 沉渊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已火热硬涨的大鸡巴掏出来顶在了夜弦微张的穴口,腰上一用力,肉棒撑开小穴挤入了大半个,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夜弦是小骚货,自己把自己玩得受不了了还要不知足地要吃男人的大肉棒。” 沉渊扣住夜弦的细腰,用粗长的大屌在那绵软湿滑的肉穴里缓缓抽插,细细感受被那层层褶皱包裹的紧致感。 “嗯~要吃的……小穴好热……你快一点、哈嗯……” 夜弦满足地叹息着趴在沉渊胸口,鼓鼓的奶肉被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肌挤成了扁扁的形状,两个小乳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不断摩擦,爽得夜弦忍不住夹紧花穴。 沉渊眸色一暗,心说着这弟弟倒是不记仇,把他肏得再狠,下一次还会乖乖求欢,倒让他不舍得再去欺负他了。 大手在夜弦白嫩的臀瓣上揉掐,留下道道指印,沉渊再次吻住那花瓣一样的唇,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皮肉间啪啪的拍打声清脆紧密,夜弦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甜腻娇媚,火热的甬道本能地收缩吸裹,把那根插进来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咬得紧紧的。 敏感的内壁在激烈的摩擦下红肿发烫,大股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蜿蜒而下,消失在茂密的草丛里。 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谁也没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另一颗树荫下,站着一身华贵的白金锦衣,却脸色阴郁的沉珀。 他目露微光,呼吸急促,眼都不眨地盯着对面那对激烈交合的男人,仔细一看,沉珀的胯间,那柔软的布料已经鼓起了一大团。 耳边听到夜弦那里传来一声高昂的媚叫,想必是被沉渊插得爽到了极点。 沉珀面有不快之色,细长的眼中情绪翻涌。 那边沉渊在第一次时专门挑夜弦的敏感点猛肏,把人干得花枝乱颤,眼神迷离后,才起身把夜弦摆成了一个平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又肿了,好娇气。” 沉渊用手拨了拨夜弦腿间那合不拢的红肿肉瓣,然后把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插进中间那媚肉外翻的肉洞,捏住他胸前两团乳波荡漾的大奶子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啊啊小屄好涨……你插太深了……呜啊、嗯大鸡巴插到骚心了……好舒服。” 夜弦的身子被顶撞得不断乱晃,身下细小的草尖一下一下刺戳着他的后背,有种轻微的刺痛感。 他双腿绞缠,紧紧盘住沉渊的窄腰,每一次承受撞击时,两条长腿都会猛地一抖,连脚尖都绷直了。 沉渊正干得投入,突然他动作一顿,耳朵微微动了两下后,拉过地上的衣服把夜弦包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收拾妥当,已经有人出现了。 “沉三少,你这是……” 来者名为穆庭风,是沉渊的好友,一位年轻的将军,宽肩阔背的高大身材十分强壮,仪表堂堂的样子,即使没有穿盔甲也自带一种威严。 他父亲就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他自己十几岁的少年时代也在叛乱中为本朝立过战功,所以不仅家世显赫,自身能力也是十分出众,唯一一个不太好的地方,便是和沉渊一样,喜欢莺莺燕燕的美人——不然俩人也玩不到一块儿了。 他见到沉渊和一名俏公子在这幕天席地的就干柴烈火起来,边纵马过来细看。 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少年露出来的雪白小腿,喉结上下动了动,穆庭风当即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看够了没,穆庭风?” 沉渊见穆庭风一直盯着夜弦看,便不悦地用衣服把夜弦完全遮住,不让他再看见一丝一毫。 夜弦正被干得舒服呢,突然停下来,他有些不愿,娇软地躺在沉渊怀中,只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水眸看着穆庭风。 他被这样捂住有些不舒服,但却没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沉渊突然就不继续做了,听见沉渊问话后,他便隐约觉得和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有关,于是那双水润的眼睛里便流出一丝好奇。 “抱歉,我不知道沉家三少在这里寻乐子了,唐突了。” 穆庭风回过神后,面带歉意向沉渊抱了抱拳,行动之间是习武之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带着一股让人觉得正直的英姿飒爽。 没错,跟沉渊风流外骚的形象不同, 回府的路上,他气呼呼的不想和沉渊说话,任凭沉渊再逗他,也忍住了出声的欲望,最后还甩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给沉渊,头也不回地回了芭蕉园。 夜弦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呜啊!嗯……你做什么突然进来……啊啊慢一点要插坏了!” 当然,这些都要算在沉渊头上。 穆庭风规矩地点头:“平躺在床上便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穆庭风说着便忍不住调侃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不甚明显的算计。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天打断他和沉渊做爱的那位将军,夜弦记得他叫穆庭风。 于是夜弦干脆地坐到了床上,歪头问穆庭风:“我需要做什么吗?” 后面的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都被沉渊用火热的唇给堵住了,夜弦再次达成小穴被肏肿成就,哭唧唧地跟那个体力过于强悍的男人求饶未果。 夜弦答应得很欢快,有人可以帮自己看病,求之不得呢。 穆庭风看起来比白天严肃许多,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夜弦以为他有什么事找自己,便赶紧侧身让他进来。 夜深人静时,夜弦也很快进入睡梦,但是没多大会,他便被敲门声惊醒。 穆庭风的脸色淡淡的,在看到夜弦完全信任的动作时,眸光突然动了动,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无暇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大半夜敲自己的门,夜弦已经下床把门打开了。 说着,也不等夜弦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直捣黄龙。 人走后,夜弦把遮住自己脸的衣服扯下来,好奇地问道。 “不过沉兄,你这怀里护着的是哪家的美人啊,这么宝贝?看来这美人果真千娇百媚,竟引得你这阅尽百花的人在野外便把持不住了。” “真的?好呀,那就麻烦你啦,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酸软无力,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沉渊那个小气鬼,连别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行,更不用 穆庭风平时都是端着刚硬又正直的形象——除了在私密场所熟人面前,才会暴露自己邪恶的一面。 现在他跟沉渊都在禁足,沉老爷肯定不会给他找大夫。 夜弦还没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沉渊哼了一声,把夜弦抱起来压在树上:“怎么,你还想让他观赏我是怎么把你干得骚穴喷水?” 在洗澡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了,花穴肿得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麻,难受极了。 两人也算是相熟的好友,彼此是个什么德行早就一清二楚了,穆庭风听后也不多做纠缠,爽朗一笑后便真的离开了。 “是我,白日里我们见过,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公子,我可以进去说吗?” 最近几天“操劳过度”,夜弦今天便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哦。”夜弦点了点头,穆庭风便上了床跪坐在夜弦两腿中间。 正做到兴头上被人打断,作为插入方的男子是真是鸡巴肿胀得痛苦难耐,所以沉渊的动作比平日里稍显急躁,插得夜弦忍不住惊呼。 穆庭风眼珠转了转,道:“我白日里见你与沉渊欢好,时机不便,有些话便不好说,又怕耽误了事,因此深夜前来多有打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夜弦公子,你近日里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我行军多年,跟随军医学了不少歧黄之术,因此对你的病有些了解。” “沉渊,他是谁?” “那怎么办呀?”夜弦发愁道。 “稍等片刻。”穆庭风沉声吩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熏香点上,放在夜弦床头。 那确实有啊,每次跟沉渊做完,小穴里都又酸又涨的,原来自己这是生病了? “不做什么,为什么他来了你就不继续肏我了呢?”夜弦一脸的天真无邪,故意用浑圆的小屁股去蹭沉渊一直戳着他的鸡巴。 沉渊把夜弦往怀里紧了紧,然后把他唯一搂在外面的眼睛遮住,笑道:“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可不要打他的注意,还不快些离开,耽误了我的好事你拿什么赔?” “啊,你是那个……”夜弦顿了顿。 夜弦低头掀开自己还留有余温的被子,乖巧地躺下了。 “我一个朋友罢了,你问他做什么。” 夜弦打哈欠的动作停了一下,身体不适? “如果公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穆庭风真诚道。 沉渊低头在夜弦唇上亲了一口。 他先是伸出手想按一下夜弦的小腹,又有些迟疑:“夜弦公子,我今夜到访未曾和任何人说过,希望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沉渊,他也许会生气。” 说还要被别人碰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要生气的。 不能说不能说,给自己看病比较重要。 鼻尖飘过一丝丝轻浅的香味,夜弦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小腹和腰间轻轻揉按,夜弦紧绷酸软的肌肉得到了放松,他舒服地舒了一口气,觉得精神有些懒怠。 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娇软的躯体上流连,他有意按摩着那些令人放松的穴位,然后看着夜弦一点一点的陷入沉睡。 等夜弦完全昏睡过去后,穆庭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啧,小兄弟竟然这么没有防备之心,难怪这么容易就被沉渊吃干抹净了。” 穆庭风说着,伸手在耳下一划,手一抖,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从脸上摘了下来。 面具下的人,竟然是那个翻脸如翻书的沉珀。 “好不容易到手了,我该从哪里开始享用呢?三弟的小美人……啧……” 沉珀俯下身,用修长手指勾画着夜弦脸部精致的线条,拇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摩挲了两下,那粉色的唇便透出了艳红。 随后那双手悠闲地扯开了夜弦的衣服,本就只穿着亵衣,轻轻一拉,衣服便散了。 夜弦胸前的肚兜被挺翘的肉乳撑得高耸,细细的绳子从脖颈绕过,打了个灵活的绳结,沉珀伸手便解开了肚兜,把那一对雪白的嫩乳暴露在空气中。 “哼,沉渊这家伙倒是知道享受。” 看着夜弦奶子上那些淫乱的红痕,沉珀发出一声冷笑。 也不知是不是生气了,沉珀脱夜弦衣服的动作变得粗暴了许多。 当夜弦如同待宰的羔羊,浑身赤裸地躺在沉珀身下时,沉珀脸色如常,但他的呼吸声已经粗重得吓人了。 “这样一副诱人的淫靡身子,难怪沉渊对你着迷。” 沉珀低下头含住夜弦红肿的乳尖,喃喃自语。 灵活的舌头快速舔弄,口中分泌出津液,将那小巧挺立的红缨涂得晶亮,每一次吸舔都会发出淫秽耳朵水声。 沉珀着迷一般用唇舌品尝着夜弦的身体,他一路下移,来到那隐藏在沟壑中的神秘花穴处。 伸出舌尖在那温热潮湿的肉缝上舔了一下,沉珀喉结滑动,“你好甜。” 紧接着便用手分开夜弦的双腿,淫蛇一般的舌尖在那微肿闭合的穴眼儿处疯狂舔弄,连带着上面珍珠似的小阴蒂都被吸得充血硬立。 夜弦皱着眉发出难受的轻哼。 沉珀动作微顿,火热的唇紧紧贴在夜弦粉嫩的花穴上把里面流出的淫液尽数舔干净,然后直起上半身,把自己紫红色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这么大的家伙,直接插进去你会疼死的吧?” 沉珀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狰狞的大鸡巴,又看了看夜弦小花一样紧小粉嫩的花穴,决定先玩点别的,反正长夜漫漫。 伸手把枕头从被子里抽出靠在床头,然后让夜弦变动了一下头的角度,嘴巴正好对着他的奶子。 沉珀起身上前,结实修长的大腿分开跪在夜弦身体两侧,然后把自己沉甸甸的大屌放在了夜弦乳峰中间,两手分别按在他奶肉两侧,往中间一挤,那嫩滑柔软的乳肉便把沉珀的肉棒包了起来。 沉珀试着抽动了两下,发现往前顶时,肥大的龟头正好可以插到夜弦半张的小嘴。 那一瞬间的美妙让沉珀低吼出声,很快他便开始了激烈的肏干,粗硕的肉茎在他的那对大奶子之间进进出出。 液,沉珀品尝不够一般,用大舌在夜弦嘴里大肆吮吸舔弄,直到把人亲得喘不上起来才堪堪停止。 “小骚货,我有多少年没这样失控过了。” 沉珀有些狼狈地摸了摸嘴角处的湿润,决定直奔主题。 再次看向夜弦被冷落已久的肉花时,那里已经骚水泛滥了,肥厚的肉唇上涂了一层晶亮的水光,紧窄的肉洞正饥渴地翕张着,渴望男人用大鸡巴狠狠疼爱。 沉珀扶着自己怒涨的大屌,掰开那娇嫩的肉穴便缓缓捅了进去。 刚把龟头插进去,沉珀就粗喘着停了下来。 这美骚年的花穴绝对是是稀世名品,只要一有鸡巴插进来便会主动吸裹收缩,沉珀正是被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不得不停下来缓冲。 等再次往里挤时,沉渊已经兴奋得双眼通红了。 “我可真后悔……没有早点上了你,白白浪费了这骚到爆的小淫穴!” 沉珀把自己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完全插进夜弦穴里后,发出悠长的叹息,那声音里满是遗憾。 大手扣住夜弦纤细的腰肢,沉珀不再浪费时间,耸动着劲腰便开始在那肉穴里强悍抽插。 小床激烈摇晃,夜弦雪白的奶肉由于刚才的凌虐泛着凄惨的骚红,随着抽插的动作,两团乳肉波涛汹涌,连那红肿的乳珠都出了重影,被沉珀捏在手里大力揉搓。 “嗯……” 即使是在无法醒来的梦境中,夜弦也有所感觉,他呻吟的声音痛苦又欢愉,像是强忍着多大的委屈一样,无端勾起男人隐藏的兽性,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小骚屄水真多,又紧又热……沉渊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沉珀在抽插的间隙还不忘停下来用骚话羞辱夜弦,即使夜弦听不见也乐此不疲。 他感受着那火热的小穴紧紧咬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层叠的褶皱裹住炙热的柱身,哪怕被一遍遍肏干到红肿充血也毫不放松。 好爽! 沉珀把夜弦抱起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抬起他浑圆挺翘的骚臀,把被插得穴肉骚肿的淫穴掰开,再次一插到底。 这个姿势沉珀可以看到夜弦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被自己狰狞可怕的大鸡巴撑开到极致的,那一圈薄薄的嫩肉被撑得发白。花穴里更不用说了,红肿的媚肉被大鸡巴带得进进出出,大量滑腻的汁液被挤出体外,顺着穴缝滴在床单上。 那可怜兮兮的小屄周围还有一圈淫靡的泡沫,随着沉珀的抽动被拉成一道道银丝。 “呜……呜啊……” 夜弦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褥,小腹处本能地收紧。 沉珀干得身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把那流畅紧实的肌肉沁得油亮饱满,十分诱人。 紫红色的大屌在骚红的媚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低吼着射出浓精时,拇指毫无预兆地突然插进了夜弦那紧紧闭合的浅色肉菊中。 夜弦好像做了一个可怕但香艳的梦,梦里的他被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凶狠的肏干着,小穴肿得不成样子,每一次抽动都会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和微微的刺痛。 他努力想要看清这个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男人是谁,那人脸上终于渐渐显露出不甚明了的五官,好像是沉渊。 于是夜弦便娇声求饶,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小肉穴要被插坏了。 但是那人却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只知道用鸡巴胡乱捣干,根本不听夜弦说话。 清晨被他搂抱在桌前gan肿saoxuejianyin、将 —— 不甚熟练地学着沉渊用手指玩弄了一番玉茎和小穴,夜弦觉得身上出了些汗,不太舒服,便叫下人抬了洗澡水进来冲洗了一下。 收拾妥当后,夜弦又悄悄把早饭送到城墙根下的乞丐碗里,做出一副饭已经被他吃完了的假象,这才偷溜出了房间去找沉渊。 清晨沉府的下人们都已经起来开始忙碌了,不过夜弦对于躲避人这方面早已经轻车驾熟,甚至在路过花园时,还折了一只半开的粉嫩桃花。 “沉渊,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夜弦确定沉渊房间没有别人后,背着拿花的一只手十分欢快地推门而入,把正在喝茶的沉渊惊得呛了一下。 沉渊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看着笑得一脸明媚的夜弦道:“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看你摔倒了哭不哭。”然后又装作没看见夜弦故意藏在背后的动作一般,饶有兴趣道:“你给我带什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是花呀,好看吗?” 夜弦果然开心了,把身后的桃花往沉渊面前一亮。 桃枝柔嫩,绿芽清脆,花苞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清新极了。 “好看,难为我的小娘子还知道讨为夫欢心了。” 沉渊笑了,低头在夜弦唇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谁是你娘子?!呜……” 夜弦的腰被紧紧揽住,上身却被沉渊的强势逼得不断向后弯,终于等这个漫长火热的吻结束后,夜弦捂住乱跳的胸口大口喘息。 “呵,还是如此青涩,这大清早的,一会儿发生点什么可别怪我。” 沉渊垂眸看了一眼夜弦,夜弦的脸颊覆上了一层浅粉,天真青涩,情态动人。 “你快把花插上。” 憋了半天,夜弦只憋出这么一句不怎么高明的话来转移话题。 沉渊哈哈大笑,心情愉悦地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精致的瓷白花瓶,倒了些清水,将那一枝桃花插入。 “对了,等过些日子禁足解除了,我带你去峦鸣山玩吧。” 沉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将夜弦拉到身边坐着。 “峦鸣山是什么地方?”夜弦对这里也不了解,歪头好奇。 “峦鸣山在城东郊外,看到你摘的桃花才想起来,这几日正是桃花吐花苞的时节,而峦鸣山几乎一整座山都是桃花,过几日正好是花期,花开时满山粉红,十里飘香,我带你去看看新鲜。” 沉渊耐心解答,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挪到了夜弦身上,捏住那软嫩的臀尖轻掐。 “真的呀!” 夜弦澄澈的琉璃眸中流出了向往之色。 这一树桃花便已经让他心生欢喜了,若是见到一山的桃花,那得多漂亮。 沉渊的手已经伸进了夜弦衣服内,掌心在夜弦滑嫩的奶肉上流连揉捏,一股燥热的欲望在两人中间蔓延。 “嗯~这就要做吗?” 夜弦眼中的清澈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熟悉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出,让他的声音变得柔媚甜腻,一句普通的疑问就像勾引一样。 “我见到你便总想着那事,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沉渊口中说着情话,把夜弦一把横抱起放到了床上,那上面的锦被才刚刚叠整齐。 “你才没有生病呢,因为我也想被你插进来。” 夜弦红着小脸有点害羞却还是直白地承认了欲望,经过沉渊这些日子的调教,他已经深深地品尝到做“那件事情”的乐趣了。 沉渊低笑,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夜弦的衣服,把这白嫩娇憨的小美人欺负得泪眼汪汪,眼尾泛红。 “你……快点,嗯啊~乳尖好麻……你快点进来……” 沉渊的头在夜弦胸口耸动,灵活的舌头在那骚红的奶尖儿上吮吸舔弄,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夜弦衣服被完全解开,却没有脱下来,此时他正面完全赤裸,肩头的衣领要掉不掉地挂着,纤细的锁骨微凸,还留着昨日的吻痕。 “变骚了?诚实的好孩子,这是奖励你的。” 沉渊听不得夜弦又软又骚的求欢,耳根子一下就软了,直接提枪上阵,将自己英姿勃发的肉棒掏出后,对准那红肿的小穴插了进去。 “嗯啊~好涨……” 夜弦仰起修长的脖颈,却让奶子更加挺翘,两颗骚红的茱萸立在饱满浑圆的雪白大奶子上,看起来脆弱且淫荡。 沉渊两手架起夜弦的膝弯向他胸口压去,将那朵肥嫩的肉花拉成紧致的线条。 “小穴倒是天生适合被男人肏干,一晚上过去了还是这么湿,这么热。” 沉渊不做耽误,很快挺着窄腰在夜弦身上耸动起来。 夜弦的花穴湿得过分,沉渊敏感的大龟头被那软嫩的穴肉含住后便有一种透彻灵魂的快感,他连续猛干了几十下,疯狂索要那甜蜜的淫穴,之后攻势才渐渐缓和。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下,神色却突然顿住。 在那朵淫靡的骚红色肉花上,两瓣小肉唇正红肿着被他撑得极开,里面的嫩肉也红得有些不正常,而在那鼓鼓的穴口处,正围着一圈乳白色泡沫,还有些白色液体沾在他鸡巴上。 可他根本就还没有射精。 一腔岩浆似的欲火就像被天降大雨浇灭了一般,沉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仔细一看,夜弦身上好像多了好几处青红,小穴儿肿得一看就是刚被玩过的样子。 “夜弦,你昨晚跟谁在一起?”沉渊把鸡巴从夜弦屄穴里拔 沉渊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继而抬眼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之前那些混账事都是在认识你之前,有了你之后,你几时见我与他们厮混过了?反倒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却还毫无自觉与别的男人上床,你难道只是同我玩玩而已,并非真心?” 沉渊咬牙,“穆庭风?怎么按摩的?” 沉渊手指动了动,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住了,他收起了怒色,将脸上的表情放空,没过一会儿突然笑了。 “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我若是喜欢上谁,难道还要看家里人的脸色不成?那日在极乐净土你便是用这套说辞打发我,今日还是,我竟从未看到过你对我的真心,反倒是时常见你找借口疏远我,拒绝我。你心中所想,可是与我随意玩玩,并无共度余生之意?” 夜弦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芭蕉园,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就只是按摩,没干别的吗?”沉渊声音逐渐变冷,有种压抑的怒火含在里面。 每质问一句,沉渊手上的力度就会加重一分,等他发出最后的尾音时,夜弦已经疼得皱起了细眉。 “昨天?没……没有啊。” 说实话,夜弦有些后悔刚才对沉渊说那么无情的话,因为他好像看见那个向来放浪形骸的潇洒男子,在他说完那句话后,眼角红了。 听他指责自己并无与他共白首之意,夜弦想自己确实没有要与他成亲的意思。 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沉渊面色冰冷,长腿微曲坐在床上,一柱擎天的性器就那么露在外面,饱满的龟头泛着淫靡的光泽。 往常这时候,夜弦应该正在被沉渊搂在怀里肆意肏弄,两个人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最后会抱着彼此沉沉睡去。 两者一结合,夜弦便点了头:“是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会和你成亲,你忘记了?” 沉渊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知道昨晚穆庭风给自己看病了? 夜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点冷,他拢了一下衣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委屈道:“等我醒来他都走了,人家还把药给我留在桌上呢!” 谁知沉渊听了这话脸色反而有所缓和,他认真道:“你生气我成亲?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未碰过碧水,你若是不想看到他,我明日把他休了便是。” 起床后,夜弦知道自己想念沉渊了,于是便很干脆地去了沉渊那里。 既然已经被解了禁足 越说也委屈,夜弦觉得自己一起来就满心想着沉渊,可他却突然对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没有?哼,学会跟我撒谎了,那你屄里的精液是谁留下的,难不成是我半夜沉溺睡着把你给肏了不成?” 夜间翻身时,他突然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出,那红艳艳的甬道中,顺着流出细细一股淫液。 说完便起身,转过脸不再看夜弦。 “就在我肚子上按了几下,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夜弦道。 沉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双桃花眼中思绪繁杂。 那笑声中有痛,很快便停了,然后沉渊道:“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如此无情,算了,你出去吧。” 第二天他是被门锁打开的声音吵醒的,难道沉老爷善心大发,提早解除了他的禁足? 夜弦刚被插得身娇体软,花穴瘙痒,沉渊却突然把肉棒抽出去了,正在他想要埋怨沉渊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吓得他突然就清醒了。 夜弦怔了征,他看得出沉渊的难过,却搞不明白他为何难过。 沉渊闭了闭眼睛,握住夜弦的手腕,压抑道:“那你的穴里,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背着我,让别的野男人把鸡巴插你屄里?我满足不了你,嗯?” “真的没有人碰我!”夜弦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气不足道,“只不过穆将军昨夜来给我送了药,他说我身体有些小毛病,需要按摩。” 夜弦更生气了,觉得沉渊简直在不知所云,“都说了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觉,再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经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 他似乎又伤了沉渊的心? 好好的一天,怎么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夜弦纳闷。 穿好衣服后,夜弦没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渊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寂。 夜弦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中途小穴中还流出一股热流,让他动作稍顿。 没什么胃口地吃了几口下人送来的午饭,夜弦闷闷地自己呆了一晚上。 但是夜弦不准备跟沉渊道歉,因为他觉得沉渊说的话也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算是扯平了,而且沉渊现在应该还在生气,还是让他平静一下好了。 夜弦想掰开沉渊的手,奈何自己实在没力气,便生气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都说了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你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话干什么还要问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吗?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夜弦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沉渊手中解救出来,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亲是与家中的生意有关,而且你父亲与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最后流落街头。” ,夜弦便不再躲着下人,来到沉渊院子里后,却发现他的房门也已经被打开了,但是人却不在里面。 夜弦找了个正在洒扫院子的小厮,问道:“你们家三少爷呢?” 小厮把笤帚往地上一杵,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三少爷带着三少奶奶去峦鸣山游玩去了,为了这件事三少爷特地一大早就去跟老爷认错,这才解了禁足,两人出门时恩恩爱爱的,哎呦呦三少奶奶也算是苦尽甘来啦。” 峦鸣山?这不是沉渊昨天说要带他去看桃花的那座山吗?他今日却带了碧水去?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沉渊不会再只对他一个人好了,他是不是会像对自己一样,也对碧水做那种亲密的事? 夜弦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如果沉渊不再对他特殊,那他……他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呢?人类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那样快呢? 想了想,夜弦找了院落里一个僻静的地方,幻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鸟,朝笙城东面飞去。 他想去看看,沉渊与碧水的相处是不是和他一样。 长满粉色花骨朵的桃枝晃了晃,上面停了一只白色的小鸟,鸟儿灵动的眸子四处搜寻,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桃林深处的凉亭中。 那凉亭四角飞翘,周围环绕着含苞欲放的桃花,中间石凳上坐着一对十分般配的年轻男女。 两人离得很近,也不知那男子说了什么,惹得女子面泛桃色,娇羞地掩着嘴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欢快,却像石块一样砸得树枝上的白色小鸟翅膀微颤。 这只小鸟便是夜弦了,凉亭中的年轻男女自然就是沉渊和碧水。 在一看到这座凉亭时,夜弦心中便凉了一下,因为不久之前他刚和沉渊在凉亭中翻云覆雨,痴缠不休,现在沉渊又和碧水进了凉亭,再加上他们看起来相处甚好,不难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弦扇了扇翅膀,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他可不想看这两个人是如何恩爱的。 此时,凉亭中的沉渊耳朵动了动,不知听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十分浅淡。 碧水注意到沉渊的变化,笑着想要为他整理一下有些乱的发丝,也被他伸手挡住,接着沉渊还挪动了一下身体,离她远了些。 刚刚突然对她很亲近,主动地凑近她微笑着说话,这一下又突然冷漠了……沉渊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夫君变幻莫测的态度让碧水十分无措,她咬了咬唇,将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良好的家教让她不好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委屈和不甘。 碧水恍然想起自己遇见沉渊那天,就是在一个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她带着丫鬟出门散心放风筝,风筝被强风卷走,越飞越高,她跌跌撞撞地沿着山野狂奔去追风筝。 因为那风筝的款式是她最为喜爱的,所以她一时忘记了大家闺秀的修养,跑得前所未有地着急,甚至把丫鬟们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然后她遇到了山野间一群似是在围猎的男人,那些粗野男人见她一个落单的闺阁小姐,大胆地就围上来调戏。 沉渊从那些男人里面出来,就如同鬣狗群里的雄狮,替她解了围,彬彬有礼地邀请她上马,带她去追风筝。 后来……后来她就忘记追风筝这回事了,没错,她把那个她最喜欢的最漂亮的愿意为之在山野间狂奔的风筝都忘了,沉渊搂着她的腰颠簸在马上,在她吓得惊呼时,低头问她还好么。 他环住她腰肢的手如此牢靠,低眉垂目流露关切之情,眸中如有春风微澜,她一眼望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直至而今。 说起来,沉渊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逾越礼数的事情,或许,是她把沉渊当时对她的善意当作了情意,自作多情了。 她坚持要嫁给沉渊这件事,让父亲气了好几个月,她从小到大乖顺懂事,知书达礼,从来都是让父母开心的掌上明珠,父亲到底疼爱她,终究是答应了她,安排人屈尊去向沉家老爷表示结亲之意,沉家老爷自然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地恭迎她下嫁。 下嫁之前她已经清楚了沉渊浪荡风流的名声,可是这没有阻碍她的决心,她相信只要自己贤良淑德,做好沉渊的妻,沉渊终究会浪子回头,珍惜她的好。 意到。 “哎?是你呀,沉渊……谁知道沉渊在哪。”嘟着嘴小声嘀咕,然后夜弦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谢谢你昨晚的帮忙按摩,我今天真的舒服很多了。” 穆庭风愣了一下,他长腿一抬,从马身上跨了下来,走到夜弦面前,大步行走时在这和风微煦的山间带起了一阵独有的凌厉感的微风。 夜弦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在心里暗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不愧是将军啊。 “无妨……你心情不好,要不要跟我上马跑两圈?” 穆庭风低头打量夜弦的神色,见他粉嫩的唇瓣上留着浅浅的齿印,明亮的大眼睛里还有一层水色,便推测是沉渊带夜弦出来游玩,结果两人中途吵架了。 至于这小弟弟刚才说的什么昨晚的按摩,穆庭风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平白收到感谢,他便也不否认,正好趁此机会与夜弦多接触一下。 自从那日撞见沉渊带着夜弦野合,他便被那一小节雪白的肌肤迷了心智,这两日晚上做梦总会梦见那小人儿被自己干得哭吟,一身白嫩的皮肉上净是被蹂躏的红印。 梦里肆意妄为也就算了,穆庭风发现自己醒后那股邪火不仅没消下去,反而越烧越烈,连对那极乐净土的美人们也都统统提不起兴致。 于是穆庭风知道,自己必须把夜弦这小弟弟弄到手。 他还正在思考如何能有机会接近夜弦呢,哪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煮熟的鸭子竟然自己飞到了他口中! “骑马?真的可以吗?” 夜弦眼睛亮了亮,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那匹高大英俊的黑马。 “这有什么不可以,上来吧。” 穆庭风大手一伸把夜弦抱起来送到了马上,然后自己踩住马镫一个借力坐在了夜弦后面,长长的黑色披风在空中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真是英姿飒爽。 “好高!”夜弦忍不住往后缩,直至紧贴在穆庭风身上。 穆庭风笑了笑,胳膊从夜弦腋下穿过拽住缰绳,把他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他捻了捻手指,忍不住回味刚才碰到的那柔软的腰肢,心中的激荡越发明显起来。 “不用怕,有我在,你掉不下去。” 低声安抚了一下夜弦,穆庭风便一甩缰绳,喊了一声“驾!” 黑色骏马立刻便撒开腿狂奔起来。 “好快!” 山间微凉的风吹得夜弦眯起眼睛,骏马奔驰颠得他上下晃动,不过好在穆庭风在后面紧紧搂着他,倒不至于让他感觉不适。 两边的风景快速后退,印在夜弦眼中仿佛出现了重影。 那大片的绿树山花变得模糊起来,唯一凸显出来的感官便是触觉。 夜弦的后背不断与穆庭风的胸膛相碰,纯男性阳刚的味道与轻浅的草木香交互杂糅,刺激又舒爽。 渐渐的夜弦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一只大手箍在他腰间,现在却正在向下游走,隔着衣服在那柔软的肉阜处揉捏,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他胸上。 说是放在胸上,其实好像也不是这样,穆庭风一只手拽着缰绳控制马匹,手背只是会随着颠簸时常碰到他挺翘的嫩乳。 而且穆庭风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这回事,只是专注地看着前面,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喷洒在夜弦耳后,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栗。 夜弦有些犹豫要不要跟穆庭风说他碰到自己了,但见男子这副模样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特意说出来的话说不定还会让人尴尬,所以夜弦选择了咬唇坚持。 只是他那敏感的花穴本就被马鞍磨得发热发胀,此时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按压的感觉实在有些难耐,夜弦小脸渐渐爬上羞红。 身后的穆庭风把夜弦脸上纠结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露出一个带点邪气的笑容。 他当然是故意摸夜弦的,如果夜弦放任不管,他便知道这是个小骚货,可以肆意玩弄。如果夜弦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他便知道这是个不能随便动的,然后,他会制服他调教他,继续更加肆意地玩弄。 多年的军营生活让这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无法避免地染上了强势冷硬的气息,任何事如果无法顺利推进的话,那么权势与武力必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夜弦,你的病还没好吗,脸色看起来好红,还出汗了。” 怀孕被医生用阳具检查插入小 ⓈēУuwēn.C “嗯啊~我到底有什么病……呜……不要抠小阴蒂……” 夜弦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色情,只知道穆庭风要是再这么揉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扑倒男人了。 “我抠了又如何?” 穆庭风变本加厉,直接一紧缰绳,马儿由奔跑变成了小碎步前行。 由于惯性原因,夜弦猛地往前一冲,一下子趴在了马背上。 穆庭风趁此机会把夜弦的裙子往上一撩,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雪白浑圆的肉臀,那臀尖上还留着上一次与别的男人欢好的印子。 没有给夜弦拒绝的机会,穆庭风解开自己裤子,把那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夜弦粉嫩精致的穴口。 鸡蛋大小的龟头随着颠簸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被那里面晶莹的淫水沾得色泽诱人。 夜弦大惊失色,这种事他只和沉渊做过,这个穆庭风他们一共也才见了三次,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 “不,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那我告诉你,你这病就是得天天被男人的大鸡巴猛肏才行,这是骚。” 穆庭风按住夜弦的腰不让他起来,同时挺着腰把鸡巴塞进那小肉洞里,紧接着整个柱身往里挤入。 那湿热滑嫩的紧致感在一瞬间让他头皮发麻,于是穆庭风便不再多言,扣住夜弦的细腰开始了疯狂抽插。 男人的风格不同于沉渊的一肚子坏水,总要把夜弦弄得眼泪汪汪,娇喘不已才会给他一个甜头。 穆庭风是那种狂风骤雨的类型,他习惯于在欲望来袭时先疯狂发泄自己的欲望,等需求不那么急切了再细细把玩怀中尤物。 于是这第一场性爱便肏得夜弦啜泣哭吟。 细腰被按在马身上动弹不得,两只白嫩的奶子狠狠挤压在马鬃上,那粗硬的毛发隔着衣服狠狠搔刮着他的皮肉,又痒又疼,乳尖瘙痒得快要无法忍受。 后面那娇嫩的花穴被男人用火热的大屌凶猛贯穿,有时候绝对力量的压制带来的快感会大大区别与技巧上的点缀。 小屄里柔嫩的淫肉颤抖着裹紧凶猛的肉棒,穴里的褶皱被狠狠推开,又毫不怜惜地碾压刺戳,汹涌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夜弦托上高高的云端。 他唇瓣翕合大声媚叫,下面黏腻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臊得他面红耳赤,却想要更多。 穆庭风看到自己紫红的大鸡巴在夜弦白嫩的臀瓣间抽插,很想看看那张小骚穴被狠狠欺负时会有多么的惹人怜爱,于是他把夜弦翻了过来。 不出意外地看见那张如花般娇艳的小脸上泪水涟涟,但只看那媚红的眼角便知道这是被肏得爽了才留下的泪水。 穆庭风低低笑了一声,掰开夜弦的双腿,盯着那红肿娇媚的小淫穴再次狠狠捅入。 “嗯啊……好涨……鸡巴太大了好深~” 夜弦闷哼一声,穴里被挤出一大股汁液。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穴里的媚肉被一次次碾平,顶肏,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不断地哼哼唧唧,甜腻的声音动听诱人。 为了防止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夜弦不得不用腿勾住穆庭风的腰,抓住他的两只胳膊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穴里的大鸡巴因此而插得更深,好几次夜弦都要以为那根硕大的性器要肏进他肚子里去了。 马儿的每一次颠簸都会让夜弦紧张地一缩,小屄不自觉地把肉棒咬得更紧,穆庭风爽得额头冒汗。 他除了把裤子解开,其他的衣物完整,从后面看起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骑马而已。但是如果有人从前面过来,便一定会被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震惊。 夜弦衣襟大敞,雪白的胴体被男人用手抚摸揉捏,两个乳尖被男人捏在手中肆意揉掐,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白嫩的奶肉随着马儿的颠簸荡起层层乳波,诱得上边的男人忍不住低头含住大口吮吸,就跟要从那奶子上吸出乳汁一样。 夜弦好像浑身都是敏感点一样,一碰就喷水,把穆庭风吸得魂都要出来了,心说今天要不把这小妖精肏上天,他就白摘了那么多的倾世名花。 “啊啊啊……不要用力!呜啊小屄要被插坏了呜呜……骚肉要磨破皮了好痛~” 嘴上喊着疼,夜弦却不自觉地将小穴缩得更紧,那快速激烈的摩擦让他发出一阵阵骚浪的淫叫,乌黑的长发从马上垂下,随着动作飘扬飞舞,有几缕圈在他鼓鼓的奶子上,极端淫媚。 穆庭风的马是他的战马,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分机灵。 这时候马上纠缠的两个人还在激烈交合,马儿却跑累了,它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马,这会儿就停在一颗大树下悠闲地吃着草,完全不顾身上那两个人在做什么没羞没臊的事。 穆庭风已经在夜弦体内释放了一次,这样极品的小淫穴他竟是第一次碰到,一圈淫肉吸得他小腹紧绷,以远逊于平时水平的时长射了出来,这让他十分不爽。 眼见着夜弦痉挛着缩紧小逼,奶尖微颤惹人怜爱,穆庭风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他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压在大树上,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开始了新一 “嗯……嗯……不行了……” 夜弦突然睁大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最后一股白浊如同尿液一般,重开还未闭合的骚穴,直直射入水中,然后逐渐消散。 夜弦的后背垫着穆庭风的大手,但是臀瓣却是实实在在地被一次次撞在树干上,娇嫩的骚臀本就被男人揉得火热,这下更是麻痒不堪,他娇憨地用乳尖去蹭男人胸前坚硬的铠甲,反倒被那冰凉粗糙的触感激得浑身发麻。 夜弦本想留意沉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白日里在马上被折腾得有些厉害,天还没黑便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趴在被子上沉沉睡去。 朦胧中脑海中闪过沉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觉得如果被沉渊知道了自己和穆庭风在做这种事,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轮的捅肏。 沉府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并没有人发现有人偷溜出去又偷溜回来了。 夜弦气急,却被男人带着进入了新的欲望梦境。 “小东西,这么不经肏,以后再慢慢调教好了。” 下体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黏腻淫靡的水声,夜弦的肉贝被穆庭风结实的小腹拍得红肿发涨,每一次分开都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除此以外,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愧疚,但这种不太明显的情绪很快就被滚烫的情欲冲刷掉了。 深沉的梦境中,夜弦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得很紧。 入水后夜弦被有些烫的水温弄得打了一个激灵,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 把人放在草地上后,穆庭风开始解开自己的铠甲,然后再次抱起夜弦跨入温泉,腿间刚释放过兽欲的大屌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还残留着几丝晶亮的体液,气势逼人。 说完便潇洒地起身上马,转身离去。 “爽吗?小骚屄被我的大屌干得舒服吗?和被沉渊肏逼相比呢?” 这个人的持久力好像比沉渊还要可怕……他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做了!不过,被这样疯狂地插穴,好像也很舒服啊……只是事后实在有些痛苦,他都要走不动路了。 “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要动。” 夜弦以有限的理解能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词,于是便抛在脑后不再去想,扶着使用过度的小腰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在被穆庭风抱着,双腿大大分开,这个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夜弦挣扎了起来,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这点挣扎被穆庭风镇压了。 他们这个澡洗了很久,从太阳高照一直洗到了日头西下。 “……” 一身的冰肌玉骨被人握在手中来回抚弄,胸前的嫩乳也被人揉 夜弦白肏得双目失神,体内的鸡巴一离开,他便无力地滑了下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打横抱在怀中。 当夜弦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穆庭风已经把那根性器再次捅入夜弦饱受凌虐的穴里,并且沙哑道:“知道我没什么定力,还总是勾引我,你真的好淫荡啊。” 夜弦体力消耗巨大,一路上都有些蔫蔫的,等到了沉府侧门口的时候,他被穆庭风抱下马放在地上时甚至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穆庭风粗喘着用力顶弄那火热的媚穴,把那里面干得熟烂骚软,一塌糊涂,只知道颤栗着吸裹自己的肉棒。 不过,偷情是什么意思? 男人咬住他的耳尖低声道,然后左手两根手指分开他红肿的穴口,右手放在他微鼓的小腹处,轻轻一压。 穆庭风扶着夜弦让他站直,然后看着他的脸色,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被沉渊知道这件事,那我可以不说,偷情的刺激,我倒是还没体验过。” 穆庭风被他这种天然的淫态弄得双眼通红,他一口叼住身下少年红肿的乳尖大肆吸舔,灵活的舌头在那充血的乳晕上画着圈。 树林深处被夜弦娇媚淫荡的啜泣呻吟填满,男人粗重的喘息性感诱惑,仿佛十分饥渴一样,最后少年的娇吟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别什么堵住了一样,却更加诱人探寻。 不知过了多久,穆庭风终于再次射了出来,那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夜弦红肿的甬道中,把那平坦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 那人的胸膛很热,他难受地想要推开,挣扎之间倒是把衣服脱了个差不多。 那经过充分开发的娇嫩肉穴早已适应了被男人肏干,骚红的淫肉随着抽插被带进带出,留下一层又一层的乳白色液体。 身体变得好奇怪,温热的泉水从还张着的小穴里灌进去,细细冲刷着他娇嫩的内壁,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却突然发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戳他的屁股。 穆庭风用披风给夜弦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有些笨拙地给他穿上衣服,把人抱到马上送回沉府。 夜弦僵硬了。 “爽……好爽嗯啊~还要插那里……用力……都好舒服~” 穆庭风在夜弦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四处看了看,抱着他去了附近一个天然的温泉。 夜弦两股战战,凌乱地盯着穆庭风远去的背影。 捏地发热发胀。 “呜……” 夜弦想要呼救,却发现嘴唇被人用力堵住。 一根热烘烘的大舌在口中翻搅舔弄,夜弦敏感的口腔被吮吸得发麻,津液快速分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濡湿了那小巧圆润的下巴。 夜弦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了,他皱了皱眉头,漆黑的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睛。 “嗯……渊你……” 模糊中,眼前是一张布满情欲的俊颜,长眉入鬓,眉眼深邃,黑亮的眸子紧紧盯住夜弦,让他下意识喊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醒了?” 沉渊见人被亲醒了,便放开他被蹂躏到红肿,还泛着诱人水光的唇瓣,转而亲吻起那精致的天鹅颈与锁骨,在白皙的皮肉上落下点点青涩的痕迹。 “呜……不要亲了……” 夜弦被沉渊按在怀里又亲又摸,体内燃起熟悉的酥麻感,但是他白天被穆庭风肏得有些狠,总觉得如果沉渊继续来一次的话,他多半就要下不去床了。 “我好久没碰你了,你不想我?”沉渊用舌尖拨弄着夜弦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声音有种甜腻的粗哑,“白天去了哪里,嗯?” 夜弦被挑逗得有些眩晕,小穴一缩一缩的,估计已经开始流水了,但他一听见“白天”两个字,突然清醒了一下。 “你又去了哪里?我还没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不知为什么,夜弦有些不敢告诉沉渊他白天都经历了什么,总觉得如果说了实话,他今天的下场会很惨,所以假装气势很足地先找了沉渊的麻烦,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呵,小家伙,学会转移注意力了?” 沉渊叼住夜弦的奶尖轻轻一咬,夜弦呜咽一声,猛地往后一缩,却让那娇嫩的乳尖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顿时瘙痒起来。 “今日下午,有人看到你与穆庭风共乘一骑,言笑晏晏,可有此事?” 沉渊用舌头在那不小心受了委屈的小茱萸上轻舔,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道道湿痕。 夜弦一惊,他们竟然被人看到了,还被捅到沉渊那里去了?不过说实话穆庭风送他回家时虽然没进沉府,但是在路上确实也没有避讳别人,被人看到也是正常的。 他现在就是有点发愁怎么跟沉渊解释,他知道自己和穆庭风一起骑马,那他知不知道自己让穆庭风把鸡巴插进来了啊? “……有啦。”既然他都知道了,再说谎也没意义,夜弦决定实话实说。 沉渊点头:“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不复之前的气势逼人,反倒有些示弱一般的气音,试探着,纠结着,痛苦着,仿佛害怕夜弦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又不得不去追问真相一般。 夜弦见沉渊伤心,心里迅速被愧疚填满,他握住沉渊的一缕长发,小心道:“我们……他把他的那个……肉茎插进来了,在马上,我想拒绝的,但是……那样很舒服,最后我就没办法拒绝了,就像你对我一样。” 没什么遮掩,夜弦把下午的事全盘托出,他知道自己的话术并不高明,而沉渊对这些事似乎很敏感,与其说些不知真假的谎话骗人,倒不如诚实一点。 沉渊不太明显地呼出一口气,带着脆弱的颤音,听得夜弦也跟着心尖直颤。 “沉渊……别……”别生气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地对我?” 沉渊的头颅已经来到夜弦小腹处,带着极短胡茬的下巴抵在他柔嫩的阴阜上,扎的夜弦有些刺痒。 男人蹙眉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夜弦,轻声道:“我带碧水去峦鸣山,只是想让你吃醋,其实我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但是你……怎能如此轻易便与别的男人做?” 湿热的舌尖在夜弦微微露头的阴蒂上舔了一下,舔得夜弦忍不住颤抖,花穴里瞬间涌出一股淫液。 紧热的花穴里九浅一深,把那娇嫩湿滑的穴肉肏得进进出出,骚水四溅。 狰狞粗大的肉棒与小巧精致的花穴形成极大的反差,落在沉渊眼中有种淫乱的凌虐感,促使着他一次次加重捅肏的力度。 那朵紧闭的肉花被打开到极致,顶端一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用拇指快速摩擦,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那圆滑的顶端,引得夜弦颤抖着发出绵长的娇喘。 “好……嗯啊、哈小穴好涨……肏到里面了呜呜……不要一直插那里、啊啊!” 夜弦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侵占攻得丢盔卸甲,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般,绚烂而明亮。 他感觉到今天的沉渊好像有些不一样,肉棒比起以前,更喜欢用刁钻的角度去顶撞他体内的骚点,没插几下就让夜弦媚叫着喷出大股骚汁,弄得沉渊那浓密的耻毛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夜弦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今沉渊改变了态度,不再用那种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他,再加上他没有追究自己和穆庭风的事,夜弦的态度便软了下来。 沉渊得了保证,那双灰蒙蒙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他下身抽插的频率更快,下体交合紧密,动作之间夹杂着细小绵密的暧昧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在两人耳膜上,勾起更加浓烈的性欲。 “乖,明日我便写了休书将碧水送回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这样喜欢你,理应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沉渊伏在夜弦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上,两只手分别揉捏抠弄着他饱满软弹的双乳,同时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舔遍夜弦口中每一寸角落,将他口中分泌的津液吮吸干净。 夜弦被爆炸一般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紧密绞缠的两具身躯简直快要密不透风。 耳边隐约听到沉渊含糊不清的话语,夜弦费力地把头转开,躲开了沉渊密集的舔吻,道:“不……不要、啊你轻一点……我不要名分,你不可以让碧水走……呜嗯,若你再说这些话……哈嗯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夜弦最终无法理解沉渊总想赶走碧水的想法,在他看来,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那么能在一起就足够了,至于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而且沉家人喜欢碧水,需要碧水,如果沉渊因为他而不要碧水,那不就成了他破坏了沉家的发展?他才不要做这个罪人。 再说他跟沉渊这样玩也只是暂时的,他早晚会离开……沉渊早晚也会回到碧水的怀抱。 沉渊知道夜弦一直不松口名分的事,这次提起也只不过是想趁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想着万一能哄了他答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这样都不松口,也让沉渊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倔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 沉渊对着夜弦那张沉溺于情欲的小脸咬牙切齿,终归是不再强迫夜弦,只不过下身挺动的力度似乎更大了些,两片肉唇被猛烈撞击得红肿涨大,被透明的骚水涂得晶亮诱人。 夜弦听着沉渊那沙哑性感的声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在男人唇角亲了一口,同时两条修长的腿盘住沉渊的劲腰,任他肆意冲撞顶肏。 这一晚,夜弦的媚叫持续了好久,直到东方既白,那甜腻喑哑的啜泣才渐渐平歇了下去。 自从那一晚把话说开后,夜弦和沉渊也再没有闹过别扭。 两人白天凑在一起游玩赏花,晚上红烛帐暖,夜夜春宵,也一起“赏花游玩”。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沉府里一直相安无事。 最近几日,从沉渊怀中睁开眼睛醒来,夜弦总感觉自己腹中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吃撑了,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发现那里好像比往日里微微凸起。 难道自己生病了? 夜弦皱眉用灵力在体内游走了一周,发现自己的灵力几乎减半,缺少的那一半似乎聚集到了小腹,并且无法催动。 夜弦大惊失色,他抓着沉渊的胳膊,告诉他自己好像生病了。 命不该绝,在咽气前一刻遭仙人点化,病渐渐好了起来,人却停在了那个年纪,长不大了。 夜弦听得直跟着点头,他最爱听这种奇人异事了,一时间对这位童颜神医充满了好奇。 神医有自己的规矩,问诊时屋内只留病人,所以沉渊便出去等了。 等屋里只剩下夜弦和神医后,夜弦歪头问神医要怎么看病。 神医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黑色丝带,说需要遮住夜弦的眼睛,夜弦点头答应。 由于灵力的缺乏,夜弦现在被遮住眼睛便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无法再开天眼,眼前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小神医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是有身孕了,心跳声重叠,应当是个双胞胎,只是不知为何,情况倒与别人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夜弦问。 有身孕是什么意思?夜弦回想起那些游离在森林的日子,他见过一只大着肚子的羚羊,朝歌说那只羚羊便是有身孕了。 那么以后他的肚子也会大起来吗?好可怕! 夜弦想象到自己的肚子变成羚羊的那个样子,简直要把自己难受死了。 “这个……”神医似乎有些迟疑,接着道:“我还需要再检查一下,需要脱下你的裙子,看一下下体是否有异样,可以吗?” 夜弦一听要脱衣服,本能地有些抗拒,但是对方是医生,自己要是想太多的话也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配合地解开了衣服,平躺在床上,按照神医的要求微曲双腿,向两边分开。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双微凉的手覆盖住了他的花穴,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柔软的阴唇,一根手指挤开温热的穴口,插到了里面。 被陌生人抚摸花穴的感觉有些异样,夜弦犹豫着要不要跟神医说不要碰。 “这产道有些过于紧致了,生产时怕是要遭大罪。” 神医稚嫩的嗓音中有着气定神闲的从容感,仿佛夜弦的身子在他眼中也只是病人的躯体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倒让夜弦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自己也不能打扰神医看病。 那根细细的手指在花穴浅处按摩着内壁,指尖碾压过一处敏感点,夜弦难耐地“呜”了一声,小穴瞬间缩紧。 随着神医的抚摸,小小的穴口翕张起来,在那手指进出时,夜弦听到自己小穴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神医动作顿了顿,把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神医在擦手吧?都怪自己水太多了,弄脏了人家的手,夜弦脸红地想。 神医见夜弦浑身僵硬,便出声安抚道:“你不要这样紧张,我下面会用工具检查一下,不会弄伤你的。” “嗯……” 夜弦乖巧答应,声音已经沾染了暧昧的味道却不自知。 一根冰凉的东西顶在自己穴口,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被神医掐住了腰,然后他便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顶开了自己的小穴,探索一般向内小心插入。 夜弦吃惊,觉得这根东西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很像是男人的性器。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屋里只有他和那小孩神医,神医总共还没他高呢,总不会长这么大一根鸡巴,而且这根东西的温度就像凉玉一般,不似人的器官那样火热,多半是神医自己的器具。 夜弦如此说服着自己,但这个理由却渐渐站不住脚了。 因为他感觉到小穴里的那根硬物开始抽插了,从一开始的缓慢从容逐渐变得急促有力,等插到夜弦花穴深处时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却被神医捂住了嘴。 “!” 孕期跟兄弟双龙3P, ⓈēУuwēn.Coⓜ 沉渊见夜弦已经看见了神医是沉珀假扮,一时间动了杀气,抓住沉珀便要把他强行带出去。 但是沉珀偏偏不要如了沉渊的意,只见他眯起眼睛,一股强大的灵力气场瞬间充满了屋子,把沉渊震得后退半步。 “你!” 沉渊目眦欲裂,没想到沉珀竟然动用了灵力!他是故意要在夜弦面前暴露自己不是人类的身份吗? 此时的沉珀由于灵力外泄,被抓住的那只手变成了尖利的五指龙爪,银白色的鳞片闪着莹莹光泽,从指间一路向内延伸,同时头上两根鹿角一样的犄角瞬间冒出,强大的灵力压得夜弦眼前发花。 眼角有一处反光,夜弦僵硬地转了转脖子,发现那是小桌子上的碗莲盆景。 一汪清澈的水面中,倒映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白龙。 夜弦愕然,他把眼神转到沉珀身上。 沉珀感觉到夜弦的眼神,回头粲然一笑,“这么惊讶吗?我以为上了你这么多次,你会有所察觉。” 优雅沉稳的声音就像平常那样,可沉珀说出的话却让夜弦一次比一次震惊。 “不过也可以理解,平日里大多是那只黑泥鳅霸占着你,你连他都看不破,更不用说我了。没想到你倒是厉害,这么快,肚子里就怀上……我们的孩子。” 这下不仅夜弦震惊,连沉渊都忍不住看向沉珀。 沉珀咧嘴一笑,吐出惊世骇俗之语:“没错,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你怀了双胞胎,你肚子里龙种,一条是沉渊的,另一条,是我的。” 沉渊的拳头猛地握紧,骨节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力道,发出脆弱地“咔咔”声,他在沉珀说话时眼中怒火翻滚,最终却强行压下,用复杂的表情向沉珀使了个眼色。 ——不要再说下去了!夜弦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是想坏我的好事吗? 沉珀眉毛一挑,像是获得了什么令人满意的回答一样,突然收敛了自己强势的龙息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吹了吹安稳地喝了一口。 沉渊狠狠地看了沉珀一眼,快步走到脸色惨白的夜弦面前,拉过被褥包住他赤裸的身子,然后半跪在他身前轻唤。 夜弦眼珠动了动,声音十分艰涩地来回打量沉渊和沉珀:“你们……是……龙?” 龙,他听说过,在水里,在海里,那是离他那些高山里的族群很遥远的生物。 沉渊一把抱住夜弦,在他耳边连声道歉:“是,对不起,我的确是龙族之人,瞒着你这件事是我不对,但那只是因为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你若是知道我原是一条黑龙,会害怕我,躲着我,所以我就……真的对不起。” 这些话听在夜弦耳中,就像惊雷一般炸开。 他以为的普通人其实是龙族,而且与他朝夕相处,甚至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他还在沉渊面前耍小把戏,动用自己的灵力……不过,看沉渊的表现,似乎没发现他不是凡人? 沉渊见夜弦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一时间眼中有了些不确定和慌乱,他双手捧住夜弦的脸,用额头抵着额头,深情地看着夜弦的眼睛道:“你不要不说话,我会害怕的。” “……说什么呢。”夜弦轻声道。 “乖,我带你回龙宫好不好?你如今刚有身孕,正是身体需要照顾的时候,我现在就传消息回去准备你我的婚礼,到时候喂你吃了避水珠你便可以在水中行动自如,等我们成亲后,我便可以好好照顾你,让你生下龙蛋。” 沉渊考虑的很周全,似乎想把夜弦带到水下,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肚子里不只有你的龙蛋啊,怎么办呢?” 夜弦也直视沉渊的眼睛,一双乌黑的眸子像是能看到沉渊心底一样,那么直白。 沉渊表情僵了一瞬,心中把沉珀反复鞭笞了数百下,然后忍着厌恶,安抚夜弦道:“我只知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一样会视如己出。” 话里话外竟是完全没把沉珀放在眼里,沉珀喝茶的手顿了一下,不满地看向沉渊。 夜弦转头不看沉渊,神色复杂,垂眸缓缓道:“这件事来得来突然……你们先出去吧,我想静静,自己好好想一想。” 沉渊把夜弦抱进怀里,在他耳朵上亲了好几下,像是特意给沉珀看一样,然后示意沉珀出去。 沉珀动作从容不迫地放下杯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深深看了夜弦一眼,跟在沉渊身后出了门。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周围笼罩着极低的气压,压得那些路过他们的下人抬不起头来。 等到离夜弦的房间够远了,沉渊回头,盯着沉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道:“我竟没想到,你对夜弦也起了心思。” 沉珀笑了笑,“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初你找我帮忙时便该有预料啊,我为什么要白白帮你?我才不要做一只工具龙。” “你是我哥哥,你若想要什么报酬,张口便是,为何偏要破坏我的计划?” 沉渊皱眉,握紧的拳头青筋绷起,周身围绕着噼里啪啦的紫黑色电流,仿佛在压抑内心的兽性,下一秒便要出手。 “哎,我可没有破坏你的计划,顶多算是加入你的计划,想尝尝的你的那颗小果实的味道而已,没想到他下边尝起来不错,所以我希望能多吃几口, 恳切的话语中处处饱含着对夜弦的关心,夜弦还能说什么呢?他半垂的睫毛微颤,再抬眼时已经是满眼的感动,“好啊。”夜弦说。 “虽然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要回龙宫?我第一次怀孕,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还是留在熟悉的环境里能安心一点,至于其他的,等我生下龙蛋好吗?” 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沉渊皱眉,不明白夜弦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初为人父,而你怀上的是龙胎,情况特殊,我怕我没有办法好好照看好你,所以……只能让沉珀来照看你。” 沉渊现在对夜弦简直说什么便是什么,他拥抱着那娇软的身体,把下巴垫在那圆润的肩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清心寡欲了三日的男人开始心猿意马,大手不老实起来。 “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他掩饰性地压住夜弦狠狠舔吻着,小心避过他的小腹,在那仍然紧窄火热的小穴里缓慢抽动。 沉珀脸色不大好看,若论武力,他现在确实无法压制他这个更擅长破坏性法术的弟弟沉渊,不过好在沉渊的弱点太过明显。 “聪明人和笨的人交流,其实并不是很开心吧?聪明的人会发现,无论他说什么,笨的人总是傻乎乎的相信,久而久之他就会没有新鲜感了。而笨的人,当他发现自己被骗了以后,也没办法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不会难过,看起来是不是挺可怜的?” “……”沉渊手中的雷电不断的放大缩小,仿佛映照着主人内心的挣扎,最后沉渊妥协了。 沉渊放下粥问道,话语中的试探有种隐隐的小心翼翼。 对啊,对沉渊来说,他是高贵的龙子,而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有什么能吸引到他的呢? 贵重补品之类的东西流水一般送到芭蕉园,府内的医生一日三次地去问平安脉,把夜弦伺候得舒舒服服。 沉渊于是便笑了,“还担心你这两日会没有胃口,便叫小厨房变着花样做,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沉珀一张文雅的面容净说些有辱斯文的话,偏偏他自己从不觉得粗俗,浑话张口就来。 “别忘了,你的小辫子还攥在我手里,若是不想被他知道你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便不要阻碍我与你共享他。” 夜弦不说话,抱着膝盖垂下眼眸。 沉渊盯着自己兄长那一身雪白的长袍,只觉得刺眼。 沉渊闻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在夜弦看不到的地方咬了咬牙,然后对夜弦道:“有件事我需要与你商量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沉渊稳坐房中,没有去找夜弦。 人虽然没有去夜弦眼前晃荡,但存在感却一点也不少。 于是他小声叹了口气,委委屈屈道:“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于是沉渊便推门而入,夜弦坐在床上,歪头看他。 沉渊咬牙,一记重拳终于是没忍住,照着沉珀的俊颜打了过去。 “进来吧。”门内回道。 气氛突然有一丝丝的尴尬,自从两人认识了之后,哪怕是在吵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陌生的感觉过。 沉渊心疼地抱住夜弦,给他擦眼泪,“胡思乱想什么呢?从来没有什么不开心,真的,我知道自己混蛋,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也绝不会再有事瞒着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知道夜弦这几日应该是在好好考虑是否要跟他在一起的事,对于这件事,沉渊心中有数。 说到最后,声音中已经带了恳求,沉渊深情的眼眸有些湿润,隐含的脆弱感让夜弦觉得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好像更有吸引力了。 夜弦低头看那熬得晶莹剔透的粥,张口吃了进去。 夜弦低头轻声道,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跌落,在锦被上砸下一小片水渍。 沉渊见夜弦眼中有些茫然,对他却是全然信任,一时间心中有些酸涨,又被他自己强行压下,面上只剩一腔情谊。 “怎么了?”沉渊问。 沉渊把桌上还没动的燕窝粥端起来,坐在床边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夜弦唇边。 夜弦被揉得身体发热,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黏腻的欲望,他眯着眸子小声叹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沉渊惊喜,抱住夜弦就想狠狠吻住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红唇,却被夜弦伸出手指挡住。 “什么事?”夜弦动了动脖子,沉渊呼出的气体有些太热了。 沉珀满意地点了点头,悠然离去。 夜弦离不开他的。 沉珀神色一变,迅速抬手格挡,但还是被那冲击打得后退几步。 沉渊试探着说出这些话,又小心打量夜弦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得知沉珀对你行为不端时,我十分气愤,但那毕竟不如你的身体重要。沉珀精通医术,让他来帮你调养,我却最能放心,为了让孩子健康长大,我们最好能不计前嫌,利用沉珀的医术,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你说呢?” “好,都听你的。” 到了第三日,沉渊敲响了夜弦的房门。 从那日后,沉渊便日日陪在夜弦身边,有时他外出办事,沉珀 夜弦听得心中一软,终于开口道:“我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你愿意听我说话吗?” 便会趁虚而入,将夜弦这般那般地压在桌上狠狠疼爱。 夜弦本来不愿,但是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对男人的渴望比以前更强烈了一些。 沉珀一边不急不缓地肏着他汁液淋漓的淫穴,一边道:“这是因为你有了身孕,龙性本淫,怀了龙胎对你自然有影响,我这样贡献自己的鸡巴伺候你,你要如何感激我?” 夜弦被说得面红耳赤,恶意报复一般用小屄紧紧吸了一下,把沉珀吸得闷哼一声,嘴角一勾,肏得更狠。 沉珀说,龙蛋需要龙精滋养。 胚胎时期的龙蛋得到的龙精越多,孵出来的小龙就会越健康,灵力也会越充沛,所以他与沉渊日日夜夜的耕耘,是为了夜弦和孩子好。 夜弦被干得双眸失神,大张着红肿的唇瓣努力呼吸着。 他跪坐在沉珀身上,一根粗长冰凉的大鸡巴在他熟软湿热的花穴里疯狂进出,粘稠的汁液从那紧窄的小穴里被一次次挤出,顺着柱身打湿了沉珀的小腹。 而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中间那朵娇小粉嫩的肉菊被沉渊用火热的肉棒肏开,硕大的龟头勾着里面湿软的肠肉来回碾磨。 花穴内的甬道与肠壁之间仅有一层薄薄的肉壁隔着,两个男人同样粗硬的大鸡巴插在夜弦体内,同时捅入时狠狠研磨着他深处凸起的骚点,爽的他放声淫叫,欲仙欲死。 那两根一冷一热的肉棒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搞个同进同出,弄得夜弦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空虚媚肉蠕动,淫穴翕张,直摇着小屁股求欢。 身体饥渴地寻求着疼爱,在男人画着圈亵玩他的屄穴和后穴时,小动物一般呜咽着求肏。 夜弦骚肿的淫穴已经很久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了,整日又红又涨的,敏感到一碰就翕张着出水,里面的淫肉倒是越肏越紧,这是两个男人日夜耕耘的成果。 大开的肉穴被一根粗硬的大屌狠狠贯穿,撑得极大的小肉洞娇媚地裹住沉珀的肉棒吸嘬,那里面分泌出大量骚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激烈的肏干中,两个同样兴奋的性器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 夜弦趴在沉珀胸膛上叫得销魂,奶子被沉珀又揉又掐,吃进嘴里舔弄啃咬。 过了一会儿沉渊不甘寂寞,从身后握住夜弦的奶肉,两指夹着那娇嫩骚红的乳尖肆意揉捏。 夜弦怀孕后身子十分敏感,那两个紧致饱满的骚乳就像再次发育了一般涨大起来,男人握在手中能明显感觉得到分量的增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弦的身体逐渐为做母亲做好了准备,有时被肏的狠了,那对乳波荡漾的大奶子竟然会爽得喷出浅白色的乳汁。 这时两个男人就会如同饥饿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恶狠狠地咬住他两个肿胀的乳头啃咬吮吸,将他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 上下两具男人精壮的身躯把夜弦夹在中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前后两张媚穴都被肏得熟烂,淫肉绞缠,汁液横流。 夜弦还记得第一次被沉珀扩张后穴时那种紧张怪异的感觉,异物入侵的诡异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等他把大肉棒一点一点挤进来时,那种张裂的酸痛感又让夜弦十分恐惧。 但是没想到,那菊穴被调教好了以后用起来会那么爽,每一次摩擦抽动都像是在夜弦体内翻江倒海一般,绞缠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抽送摩擦,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幽深的臀缝被沉渊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好几道红红的指印。 那娇嫩的菊穴在凶猛的肏干摩擦下变得艳红骚肿,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薄薄的穴口吃力地含住男人的巨根吞吐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亮的淫液,把那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臀缝涂得滑嫩无比。 沉渊双目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看着那里润滑的液体因为急速抽插而被打成乳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沾在夜弦干净的肉菊上,把那朵红肿的小花弄得淫乱不堪。 龙精滋养得愈发光彩照人,连他桌上的那盆碗莲也愈发葱郁,生机勃勃。 低吼着射出火热精液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背上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转瞬即逝,然后一只白色的小鸟衔着两枚五彩斑斓的细小鳞片飞了出去。 淫乱放荡的日子过得很快,夜弦每日被大量“精华”沐浴滋养,体内的龙蛋日渐长大,存在感十分强烈,将他的小腹撑得浑圆。 六个月后,夜弦某一日忽然觉得肚子疼,沉珀当机立断,将夜弦抱上了床。 也不知是因为所怀生命为神物,还是因为沉珀与沉渊不辞辛劳的日夜“开垦”,夜弦的生产除了第一下的阵痛外,并没有遭多少罪,反而是感觉到两颗硕大的圆球状物体在自己体内被一点点排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让夜弦手脚发软,头皮发麻。 两个小家伙似乎十分留恋母体,在夜弦肚子里迟迟不愿出来,夜弦被折磨得不断发出受伤了的幼兽一般的轻哼。 沉渊焦急地安抚着夜弦,除了攥紧夜弦的手之外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而沉珀比沉渊淡定许多,他本就精通医术,所以即使是夜弦生产也不假于他人之手,只见他一手轻轻揉按着夜弦的小腹,同时用灵力引导着龙蛋。 当沉渊与沉珀看到那小巧的花穴不断收缩,里面的龙蛋隐约露出形状后,均是面露喜色。 两个时辰后,一黑一白两枚散发着强烈灵力的龙蛋,在三个人的努力下终于成功出生。 第一眼看到那两枚龙蛋时,夜弦好奇地问沉珀,为什么自己的肚子那么大,却只生出两个这么小的蛋来。 沉珀失笑,解释说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龙族的特性吧。 夜弦有些虚弱地看着从自己体内排出的两个拳头大的龙蛋,本能地将他们放在自己身边,尽心孵化。 产后这些日子,沉渊和沉珀就像人间普通的丈夫一样,尽心照顾着夜弦,呵护着龙蛋,不再胡来。 而夜弦虽然刚刚生产,但是因为生的是两枚不算大的龙蛋,圆润小巧,对身体的损伤并不大,身体恢复得很快,下面的小穴很快便恢复了原来的紧致,只是体内的灵力却还没有恢复,多半是被这对双胞胎带走了。 大约两个月后,沉渊再次提起了回龙宫的事,夜弦认真想了想,终于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江边,沉珀和沉渊让夜弦后退,然后腾云飞起。 天空突然变得昏暗起来,一时间狂风大作,乌云蔽日,浓厚的云层中突然金光四射,一黑一白两条修长的腾龙在云峰中显露真身。 笙城黑云压城,豆大的雨珠携带者闪电雷鸣倾盆而下,滔天江水翻滚涌动,大雾骤起,周围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夜弦被强风震得不住后退。 黑龙和白龙从云端探下巨大的头颅,四只灯笼一样的眼睛盯着夜弦,分别示意夜弦上自己身上。 夜弦露出为难的表情,低下头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精心养在屋内的那盆碗莲。 沉渊和沉珀还没反应过来夜弦要做什么,夜弦口中念念有词,碗莲光芒大盛,把目露惊疑的两条龙瞬间缩小,收入碗莲中的结界。 “夜弦,你要干什么?!” 已经缩小为泥鳅大小的沉渊发出龙啸,沉珀也在水底不安地游动。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啊。” 夜弦点了点碗莲的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我,能对你最什么?” 沉渊冲撞着碗莲结界,却丝毫无法撼动。 “别装了,沉渊,你和沉珀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时,我已经悄悄查清了沉府的底细。碧水,其实是只你们海底的一只蚌精化成,你为他注入了一个人类的记忆,为了让他配合你演戏更逼真,沉府所有的人都被你的虾兵蟹将侵占了对吗?只可惜,你没想到你注入的碧水的记忆太强势,他被你抽走记忆之后,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类碧水还是海底的蚌精了,他入戏太深,还在碧水的身份设定里依旧恋慕着你,得不到你,对你爱而生很,我稍加引诱,他就将你布置的假象统统告诉了我,包括你接近我的目的……” 在火山湖温泉dong激烈ganxue吸naiyin靡交合 夜弦听到那声仿佛要破开天空的长吟,眼中薄薄的一层寒冰有所触动,最终却回归于冷然。 “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登上王位呢?” 夜弦把脸靠近碗莲结界,眼中的无辜和漠然让沉渊的表情逐渐僵硬。 “你说什么?” “算啦,这都不重要,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们就跟我走好了。” 语毕,夜弦也不再给结界里的两条龙眼神。 一声婉转出尘的清啼仿佛利刃般穿透云霄,将那压顶的乌云破开,显露天光。 夜弦身上白光刺目,光芒退去后,一只通体雪白的凰鸟围着碗莲飞舞,宝石般的红眸中看不出丝毫属于人的情绪。 凰鸟振翅,长长的尾翎在云层中划出曼妙的痕迹,华丽的白羽如皑皑白雪,在日光下隐隐闪耀着神圣的霞光。 片刻后,那种风雨欲来的可怖感消失不见,风雨飘摇的渔民纷纷跪在船头感念上天保佑。 夜弦冲上云端后一路南下,跨过高山大河,越过无边大海,经过郁郁葱葱的丘陵。 就像他来时那样,再次把苍茫大地上的一切景色印入眼底,最终回到了神山。 凰鸟高傲地停在山脚的梧桐枝上,微风拂过,变成一位仙气泠然的少年。 夜弦漫步走下梧桐枝,来到神山脚下的湖泊边。 凤凰一族向来远离人间,以强大的神识笼罩着山川大地,所以他们的驻地也并不强调华丽,而是讲究清幽。 这一小片湖泊藏在主峰角落的火山口中,是夜弦自己的秘密花园,连哥哥都不知道。 湖泊四周除了猩红的沙地,不见其他生命,而湖水则是由周边向中心是一个宝石蓝晕染的过程,湖中间幽蓝深邃,明明清澈如许,却一眼望不到底。 夜弦喜欢这里,因为他觉得这片湖泊很像哥哥眼睛的颜色,深邃广袤,迷人优雅。 赤脚踏入湖中,将平静的湖面踏出一圈圈涟漪,冰凉的湖水沾湿了夜弦轻灵的裙角。 空灵的湖泊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寂静隐秘。 湖面下有一只巨大的笼子,上面长满了清幽的水草,是用化神失败的龟甲修葺而成。 这囚笼仿若一幢小型宫殿一般,看似普通,却是世间少有的坚硬之物,拿它做牢笼坚不可破。 鱼儿从这个神秘的囚笼上方游过,侧耳倾听,好像从内部传来的零星的声音,片刻后又悠闲地游走。 笼子内部,空旷的大殿上,夜弦衣衫半裸地骑在沉渊身上,叫得娇媚淫荡。 雪白的奶子上点点红痕极其刺目,平坦的小腹上被弄得湿滑黏腻,随着沉渊的抽动迅速鼓起又迅速凹陷。 “为什么……为什么,嗯?” 沉渊掐住夜弦的腰胯,烙铁一般的大鸡巴在那熟悉温暖的湿穴里翻搅抽插,把那小小的肉穴肏得媚肉外翻,骚红肿胀。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飞速流失,通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汇入夜弦体内,可他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流畅均匀的肌肉在男人疯狂挺腰的时候变得坚硬饱满,一层细汗将那性感的胸肌沁得油亮,浅褐色的小肉粒顶在夜弦柔软的乳尖上疯狂摩擦,带起细小的电流。 “啊啊~好舒服……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哈……慢一点、呜所以我把你带回来,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夜弦伏在沉渊健硕的身体上不断起伏,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他本能地扭着细腰将花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并在被顶到骚心时喷出一股骚浪的淫水,将沉渊的大屌润得湿滑,使肏干更加顺畅。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沉渊愤怒地低吼,一口咬在夜弦白腻的奶肉上,又在即将破皮时瞬间松口,用舌头在那齿印上舔弄吮吸。 装作纯良无害的样子骗取他的信任,让他降低防备,然后将他带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通过交合的方式汲取他的灵力。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夜弦被咬得呜咽一声,小穴猛地一缩,快感如同炸开的烟花一般在两人体内流转,他喘息着用乳头在沉渊唇边磨蹭,并淫荡地将那骚红的奶头塞到沉渊嘴里让他用力舔。 “我需要你的灵力啊……反正你在这里也用不到了,嗯啊~我要去救哥哥……不要那么用力……呜啊、你在生气什么……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啊!呃……啊啊啊沉渊!” 夜弦舒爽地享受着淫穴被胀满的感觉,内壁上酥麻的摩擦与绞缠让他浑身充满了饥渴的欲望,只想将那根大屌吸得更紧一点,吃得更深一点。 他对沉渊的质问感到十分不解,为什么生气呢?他一开始不是也只想要凰的灵力吗?他还骗他生下了他和他哥哥的孩子,怎么换成自己需要他的灵力,他就生气了呢? 炙热的龙精如火山喷发一样浇灌在夜弦敏感娇嫩的甬道内,带着强大的冲力射在那红肿的骚心,烫得夜弦发出破碎的啜泣,哭喘着趴在沉渊身上直不起腰来。 这时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影。 事态不明之前他为了不被波及,隐藏在角落的黑暗中观察,暗自拼凑这两个人说的话中隐藏的真相,最后发现自己确实是被无辜捎带的。 可是来都来了,沉珀发现自 吃饱喝足后的夜弦无视了沉渊和沉珀的注视,捡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刚射过不久的沉渊并没有把肉棒从夜弦穴里抽出,而是留恋一般深埋在那黏腻紧热的骚穴里,感受着夜弦体内的痉挛脉动,感受着那每一寸被自己肏得红肿的淫肉和褶皱。 而朝歌因为身体不好,他只能一个人站在山巅俯视着人间的一切。 已经被干得熟烂红肿的骚逼饥渴地咬住沉珀的大屌往里吸着,蠕动的肉壁上突起的淫肉被碾得酥麻瘙痒,连那蜿蜒层叠的肉褶都被沉珀用大龟头捅开碾平,肏了个彻底。 他记得朝歌最爱干净,以前他从下面回来时,身上沾了点小鹿的味道,都会被朝歌放到水里好一顿洗刷。 淫荡饥渴的身体为了寻求更多快感,主动分泌着大量的淫液,干涩的肠壁在肉棒的顶弄下渐渐有了湿意,沉珀伸手在夜弦湿淋淋的花穴上摸了一把,抹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然后便低吼着在那狭窄的肉道内捅肏。 从冷泉中出来,夜弦闻了闻自己身上,应该没什么味道了,于是他直奔神山之巅,凤一定会在那里。 胸前被一双大手疯狂揉捏,他已经不知道那双手是谁的了,只知道自己的奶子被按摩得又热又涨,乳孔收缩了几下后,从里面颤颤巍巍地流出一股细细的奶水。 白嫩的乳肉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中溢出,粉嫩的乳晕涨成了枣红色,而那两颗千娇百媚的小小乳尖此时也肿成了樱桃大小,被奶汁涂得极为淫荡骚媚。 “好歹我也是被牵连进来的,不过看在你足够骚,肏起来足够爽的份上,我就暂且不追究了。” 不为人知的水底,谁也想象不到此刻的画面有多么的淫靡刺激。 当沉珀在夜弦后穴内射出一次后,沉渊急不可耐地将夜弦转了个身,然后掰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狰狞紫红的兽屌塞进那还张着口的小小菊穴内,疯狂的抽插将里面沉珀的东西挤了出来,濡湿了夜弦的臀尖。 他们只知道这个双眼被水雾覆盖的少年能让他们得到最原始的欢愉,于是那本就持久凶猛的捅肏变得更加凶悍。 将那紧窄的菊穴肏开后,沉珀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也在向夜弦流去,可他并不在意,他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龙族的灵力取之不尽,就像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容器,少了,过段时间自然会被填满。 尤其是在看到夜弦如水蛇一般依附在男人身上扭动的妖娆模样后,更是神思涌动,眼睛一眯,快步走到那疯狂交合的两人旁边。 当夜弦摇摇晃晃从两个男人身上起来时,身上各种体液痕迹,简直不堪入目。 沉珀在夜弦被干得失神时,用手将那绵软的肉臀掰开,露出中间那点娇艳的小肉穴,然后掏出自己雄姿勃发的大鸡巴,顶开紧致火热的骚洞狠狠插入。 夜弦回到凤凰殿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去见哥哥,最后决定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一下。 银白的长发,淡青的外袍,还有袖口那一朵精致的夏荷。 往常由于不敢动用灵力,夜弦在床上总是支撑不了太长时间,而这次由于两条龙灵力的补充,他竟然坚持到了最后。 大手将夜弦身上那要掉不掉的衣服一扯,露出里面那雪白细嫩的皮肉,沉珀低头在那圆润的肩头留下湿润的痕迹。 夜弦的菊穴早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无论是沉渊还是沉珀,都可以轻易地破开那娇弱的穴口,攻入夜弦湿热的甬道。 瓷白的翘臀在沉渊的揉捏下泛出浅粉,犹如水蜜桃一般粉嫩诱人。 他喜欢用自己本身的温度去感受夜弦,所以他的那根肉棒永远是冰凉的,插在那火热湿滑的穴道内,摩擦,绞缠,就像要被融化了一般。 己竟然并没有很想走的想法。 龙性本淫果然是真的,当沉渊和沉珀再次将自己无法释放的欲望全部挥洒在夜弦身上后,什么背叛什么欺骗,都变得不再重要。 “嗯啊~!都插进来了……呜啊~肚子好涨……屁股里面插得太深了……” 沉珀见沉渊干得舒爽也不甘示弱,分开双腿跪在夜弦腿间,扶起那铁棍一般的龙根缓缓送入送到眼前的骚媚淫穴。 寒风猎猎,夜弦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抹修长的身影。 夜弦的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媚叫听起来痛苦与愉悦参半。 清冷缥缈的声音传来,夜弦一顿, “你这次出去玩的时间有些长了,都去了哪里?” 他仰起修长的脖颈,却被沉渊一口咬住,细碎的吮吻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子。 凤凰殿在神山之巅,夜弦不喜欢那里,觉得很冷,所以他总是偷偷跑到人间的森林玩耍。 沉珀嘶哑的声音中饱含着压抑了许久的兽欲,就像一只发情的雄兽,终于遇到了自己心仪的母兽一般,那股浓烈的欲望瞬间便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沉渊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他赤红着双目,如同婴儿一般含住那滴着奶水的骚红乳尖大力吮吸,粗糙的舌尖死命搔刮着那敏感的乳孔,刺激夜弦分泌更多的奶水。 紧接着加快了步伐,在朝歌转过身时用力往前一扑,将朝歌抱了个满怀。 淡淡的荷香萦绕在鼻尖,夜弦满足地吸了一口,然后用陶醉的声音道:“哥哥,我好想你啊~这次去了人间,捉了两只小宠物回来。” “什么宠物?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整日胡闹。” 朝歌扶住夜弦的肩膀,苍白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那双正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夜弦的眼睛,是两汪大海一般幽深的靛蓝,流转之间光华无限。 忽然,他鼻尖动了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龙族的味道,你遇到了龙吗?” 夜弦从哥哥胸口抬起头,笑得娇憨,“什么都瞒不过哥哥,至于宠物嘛,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看。” 朝歌笑了笑,拉住夜弦的手往凤凰殿走。 沿途中不见一人,整个神山之巅是不允许别人踏入的,除了两个继承人。 “又胡说什么呢,我的病我还不知道么,早就不指望了。” 朝歌回头捏了捏夜弦的鼻尖,将弟弟带回神殿。 “哥哥,我是认真的,这次出去就是为了给你找神医,不过被我发现了另一个法子。” 夜弦坐在宽大的却冰冷的座位上扯着朝歌的袖子认真道。 这座位乃是用天青石打造,对凤凰一族有滋养灵力的奇效。 “什么法子?” 朝歌哄孩子一般顺着夜弦的话问下去,注意力都放在那越来越浓郁的龙息上。 “我吸取了龙族的灵力,来补足哥哥体内的空缺。” 夜弦摇着朝歌的衣袖,笑得天真又甜美。 “什么?”朝歌一怔,冰晶一般的眸子里荡起一圈波纹。 “你相信我呀,虽然这个法子不能立刻把哥哥的病治好,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来,等你体内收取的灵力足够结成晶石,那时你的病就好啦!” 夜弦说着便开心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凤展翅遨游于天地间的模样。 不料,朝歌听了之后却变了脸色。 “夜弦,你听我说,且不说你是如何从龙体内汲取灵力,就算你做到了,又该如何放入我体内呢?” 朝歌天生一副清隽出尘的容貌,当他皱起眉头,任何人都会觉得是自己亵渎了神灵。 “哥哥,那些都不重要啊,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变得健康起来,”夜弦见朝歌皱眉,赶紧伸出小手将那纹路抹平,然后继续道:“至于如何放入你体内……哥哥,我们交尾吧?” 朝歌纤长的睫毛微颤,他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向夜弦,“小家伙,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去了人间一趟,弟弟嘴里竟然随随便便地吐出了“交尾”这样露骨的词汇。 “我当然知道,哥哥,我只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所以,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再辛苦。” 芙蓉一般稚嫩娇媚的小脸上时不容置疑的坚定,朝歌的神色越来越复杂,冰蓝色的眸子愈发深邃,幽深不可见底。 “哥哥,我真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方法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夜弦的眼中含了泪水,他怕朝歌不愿意碰他,怕自己一腔真心不被接纳。 空旷的神殿内没有一丝声响,如同死亡一般寂静。 “你啊……” 久久的沉默后,朝歌最终颤抖着闭上双眼,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大鸡巴校霸惩罚猥亵优等贫困生、要一边吸他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嗯!”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让我进去……”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好紧!”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啊啊啊好痛!”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被绑架强jian、大鸡巴不停凶猛抽插小嫩xue把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嗯!”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让我进去……”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啊啊啊好痛!”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好紧!”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跟男神学长在地铁羞羞、服侍校霸的大鸡巴、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啊啊啊好痛!”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让我进去……”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好紧!”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嗯!”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迷jian校霸反被肏了个爽、一边吸nai一边把小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好紧!” “啊啊啊好痛!”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嗯!”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让我进去……”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家教补课被设计yin邪侵犯、老师用小saoxue教 “你现在还在帮别人写作业兼职吗?” 打开空调后,白臻启动了车子,突然想起来一样问了阮向楠一句。 “嗯?没在做了,怎么了学长?” 阮向楠很奇怪白臻会问他这个。 不过,经过白臻这么一提醒,他才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不适合再跟江潮生见面了,那么他的额外收入就没有了,得赶紧另外找份工作才行。 “那太好了,”白臻笑得温柔,“昨天我一个阿姨让我帮忙找家教,他儿子上高中了,数学和物理学得很差,要找人补课,我觉得你很合适。” “做家教?” 高中物理和数学,在高中时是阮向楠的绝对领域,有他在的那三年,这两科再加上一个生物,几乎就没有别人拿过第一。 能力上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白臻学长他为什么会帮自己留意这些事呢? “不要紧张,阿姨人不错,不会为难你的。” 白臻揉了揉阮向楠的头发。 阮向楠对白臻的碰触敏感地一抖,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看学长的表情,对他在这样的地方逛街没有丝毫的诧异,而是用一种很平等很正常的态度跟他的家人打招呼。 从头到尾都是那样温文尔雅,贫穷或者富裕,似乎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他从没有嫌弃过自己穿着平价的衣服跟他一起约会。 他还会专门留意适合自己的工作,那样的友善绅士。 白臻他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他以前总担心被白臻发现他的窘迫,现在想想,这是不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呢? 见阮向楠一直没说话,白臻以为他还在犹豫,便笑道:“他家里很有钱的,我们可以放心地薅羊毛。” 从牛角尖走出来后,阮向楠突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恰逢白臻难得地说了句俏皮话,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我就试试?什么时候可以面试,我准备好啦!” 阮向楠打起精神做了个元气满满的动作,明亮的眼睛里恢复了活力。 “看你的时间,今天是周末,他和他儿子都在家,晚上就可以。” 白臻想了想道。 “这么着急?” 阮向楠惊讶。 “你如果想在准备一下的话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那男生家长比较忙,你可能就不太能见到了。” 白臻解释了一下。 “啊,这样啊,那还是今天去吧,麻烦学长一会儿把地址给我可以吗?” 阮向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感。 “嗯?我送你吧,你再去坐车,很麻烦的。” 白臻在等红灯的间隙看了阮向楠一看。 阮向楠心说你给我找到一个兼职的机会我已经很感谢你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送我啊,于是赶紧再次推辞。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麻烦吗?不用担心,我家就住在附近,送你也是顺路。” 保时捷平稳地滑进车流,阮向楠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他今天好像一直都在下意识地远离白臻学长,但学长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温柔,他都要觉得自己过分了。 一进小区阮向楠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金钱的味道,独门独栋小别墅,一看就是富人区。 那个阿姨果然就像白臻说的一样,人又温柔又漂亮,一开口给的费用就让阮向楠心尖颤颤,还说如果孩子的成绩有提高,还可以再加。 阿姨对阮向楠很满意,说白臻那孩子很少夸别人,阮向楠一定特别优秀。 把阮向楠说得都晕了,开始怀疑自己是文曲星君下凡。 当补习的主角,高中小弟弟出场后,就带着阮向楠上了楼。 男孩子名叫顾长一,高高瘦瘦的,白净俊秀,一双圆圆的狗狗眼看谁都很无辜。 回房间关上门,只剩两人独处的时候,顾长一弟弟悄咪咪地告诉阮向楠:“阮向楠哥哥,你不要担心教不好喔,其实我是很聪明的喔,数学物理不好,主要是因为老师太没有人格魅力了,声音我一听就想睡觉。” 阮向楠哭笑不得:“那你看我有人格魅力么?” “当然有了。”弟弟亮晶晶地眨眼睛。 “噢,在哪啊?”阮向楠有点好奇了,这才刚认识,弟弟看出了他的啥人格魅力? “很多地方啊,皮肤白,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嘴唇像花瓣一样,下巴的形状也很可爱……”顾长一认认真真地一一盘点,“声音也好听,阮向楠哥哥讲课我一定会认真听的。” 哦,敢情他说的人格魅力就是颜值啊,真是个有眼光的孩子呢。 “谢谢,咳咳……”被当面这么夸,阮向楠简直招架不住。 这个小孩当着他妈妈的面还规规矩矩地喊阮老师,一进门就变成了甜甜的阮向楠哥哥。 不过这个可以当做是拉近和学生之间距离的一个方式,阮向楠觉得也挺好。 弟弟又乖又听话,让干什么都会认真完成,还会主动问问题,简直不要太省心好不好! 当他眨巴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问“可是为什么会想到这一步啊”的时候,阮向楠觉得自己看到了壁画上的小天使。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知道阮向楠要走的时候,弟弟还一脸的不愿意。 “阮向楠哥哥,你可以每天晚上来吗?” “这恐怕不行,我有时候也有晚自习的。” 听那男生的哭诉,至少人家都已经喜欢他十来年了吧? “想什么呢你,我提前问了阿姨你什么时候下课。” 那个被抱得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竟然是江潮生! 白臻叮嘱了一句,便启动了车。 阮向楠咬住唇瓣,将自己破碎的喘息声压在嗓子里。 男生情绪越发激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来江潮生的无情拒绝对他打击很大。 阮向楠瞪大眼睛看着白臻为他打开车门,难以置信道。 啧啧啧,直接往人家身上扑哎……有钱人真会玩。 阮向楠有点为难。 阮向楠赶紧再走近一点,悄悄藏在修剪成圆球模样的一颗树后面,扒拉着枝叶偷看。 路上白臻很随意地跟阮向楠闲聊,问他面试怎么样,学生好不好带,薪水满不满意。 这是不对的,他知道,这样很对不起白臻学长。 上次因为是白臻学长带他来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学长身上,根本没仔细看周围的环境。 他们在一起吃饭,一起打球,在阮向楠说着补课时候的趣事时,白臻会温柔耐心地倾听,还会主动帮阮向楠找到备课的漏洞。 阮向楠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前走,远远的,看到不远处那家别墅门前,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白臻笑着觑了阮向楠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进副驾。 阮向楠叹了口气,回道:“我要准备考试了,你能让我清净两天吗?” 而伴随着江潮生的记忆,总是和肉体性欲纠缠在一起。 阮向楠背着包,从公交车上下来,一路走一路看着两边的风景。 衡量了一下,阮向楠决定这两个礼拜就辛苦一点,一三五和周六周日的晚上都过来一趟。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补课的日子。 但是小孩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这几天冲刺一下,说不定还能拿个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 一来二去的,阮向楠就感觉自己的花穴变得濡湿起来。 他都不知道怎么对待江潮生了,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两个人都忘记那个晚上吗,江潮生为什么还要一直追着他不放。 手机来了信息提示,阮向楠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发来的:“拆都懒得拆,怎么,不喜欢?” 他对面一个男生哭得梨花带雨,被推开后又很有毅力地继续拽着江潮生的袖子抹眼泪。 看了那个盒子两眼,阮向楠心里忍不住涌出那么一丝丝的好奇——江潮生又给自己送什么礼物?! 江潮生看起来很无奈,想用力又不敢的样子,最后只是很无力地说:“你别哭了,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我不喜欢你。” 阿姨跟门卫提前打了招呼,所以保安点了点头示意阮向楠直接进去就可以。 人类对欲望的本能是很难抗拒的,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等等,那个被扑的人好像有点眼熟? “潮哥,潮哥你别这么对我,我真的好爱你啊,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快就不要我了?” 阮向楠红着脸吐了吐舌头,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弱智了。 那人直直地走到阮向楠跟前,往他桌子上放了一个天蓝色的精致礼品盒子,“潮哥送你的礼物。” 看了这一幕,阮向楠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 看这作风,阮向楠一下就想到了那个找他给江潮生写作业的小弟……只不过那个看起来更狗腿一点。 阮向楠刚一出门,就发现转角处的车灯闪了两下,然后一个身材高挑的男生从上面下来。 应该是江潮生,也不知道他在哪监视着自己,竟然连自己没拆礼物都看得见。 其实他本来是在回忆白天和学长的甜蜜细节,但是笑着笑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江潮生那张痞气十足的脸。 他都被自己拉黑多少个手机号了,竟然还在锲而不舍地骚扰。 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自然。 阮向楠努力掩饰住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但还是开心得要飞起来了。 当阮向楠一边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幻想着江潮生汗湿性感的肌肉,将手指插入小穴时,他在罪恶感中到达了顶峰。 阮向楠感觉,白臻是真的不介意他的家庭,而且还比以前对他更加亲近。 江潮生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王八蛋,渣男! 唯一不和谐的一点就是,阮向楠在一天晚上想到了江潮生。 第二天,阮向楠上大课的时候,班里进来一个陌生的学生。 然后扭头就走。 “学长?你怎么……你不会在这等了两个小时吧?” 我去,这么开放的吗? 向女主人道别后,外面天已经黑了。 “为什么?小时候你说过你喜欢我要娶我的,我一直都把这句话当做你对我的承诺 !” 说起来,距离跟江潮生胡来那次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阮向楠初尝禁果,梦里时不时就能闪过一些两个人紧密绞缠的画面。 消息发过去后便如石沉大海,而接下来的一整天,江潮生果然没有再出现。 他何德何能让白臻学长对他这么好哦! 不过值得开心的是,白臻和他的关系在这两天一直在升温。 但赶紧打消了拆开的念头。不不不,他不好奇!他不想!他没有那个心思! “系上安全带,我送你回学校。” 还掏心掏肺对江潮生好,现在江潮生腻了就要把人家甩了,这是什么狗血的渣男戏码? 你看你看,这个渣渣对着人家连大声说句话都还不敢,一看就是于心有愧! 阮向楠对着江潮生鄙视地翻了个白眼。 他刚刚从鄙薄的缝隙里江潮生生出的那点改观的评价,立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垃圾值得他给眼神吗? 当然不值得。 阮向楠扭头走了,心里忍不住地窝火,他原本以为自己错怪江潮生了,没想到,渣男还是渣男! 阮向楠按门铃的时候,给他开门的是保姆。 “晚上好。” 阮向楠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把乖巧写在了脸上。 也许是被阮向楠极具欺骗性的外表蒙蔽了,保姆王阿姨非常喜欢阮向楠,仅仅见过几次面,就把阮向楠当自家孩子对待了。 不过今天王阿姨很少见地一脸愁容。 “怎么了王阿姨,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啊?” “唉,还不是因为小少爷,他今天一回来就哭丧着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饭也不吃,问他什么也不说,你说今天太太又没办法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王阿姨看到阮向楠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抓着他的手一脸恳切道:“还好你来了,你可得帮阿姨好好劝劝少爷啊。” “好好好,您放心王阿姨,我会尽力的。” 阮向楠赶紧安抚,老太太那是把顾长一当亲孙子养呢。 “对了,你把饭给我吧,我看看能不能让他吃点。” 王阿姨一听,一拍手赶紧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拿了个小托盘,上面除了家常饭菜,还有一个做成了粉红心的小蛋糕。 想必是王阿姨想勾起顾长一的一点食欲才做成这个形状的。 阮向楠看着那颗心心一时有点无语,没想到他的喜好是这么少女。 敲门后过了一会儿,里面才听见了点动静。 顾长一打开门:“阮向楠哥哥,你来啦。” 声音有气无力的,低落极了。 阮向楠进屋把东西放到桌上,然后就坐到了顾长一身边。 “小顾同学,你还好吗?” “我不好,阮向楠哥哥,我失恋了,我男朋友不要我了。” 顾长一嘴巴一撇,大颗泪珠从眼眶中滚落。 他伸出手一把抱住阮向楠,把脸蛋放在阮向楠肩膀上就开始抽泣。 “……” 啥?失恋?男朋友? 可以啊小同志! 看起来乖乖仔的样子,没想到才上高中人生阅历就这么丰富了。 阮向楠伸手在顾长一背上安抚性地轻拍。 “好了好了不哭啊,谁都会有失恋这道坎的,没经历过失恋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阮向楠那些不走心的话张口就来。 倒也不是他敷衍,而是……顾长一一个大男生,那么紧紧地抱着他蹭来蹭去,再加上他吧,最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这么一来二去的,阮向楠就觉得自己快被蹭出火来了,下面还涨着的花穴蠢蠢欲动。 为了防止自己变成江潮生那样的禽兽,阮向楠赶紧把顾长一从身上扒拉下来。 小孩哭得鼻尖通红,向来带着笑意的大眼睛里一片水汪汪的。 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脸蛋上挂着泪珠,阮向楠看得心都化了,心说这得是绛珠草级别的哭泣,谁能不心动啊。 阮向楠抽出纸巾给顾长一擦泪,把他拉到桌子旁边。 “好了好了,哭累了吧,咱们吃点东西,一会儿我让你多玩十分钟?” 阮向楠把勺子塞到小孩儿手里,让他吃饭。 顾长一第一口果然是吃的那个小心心蛋糕,啧,少女心的小男孩。 “我不,我要上课。” 顾长一含着一口蛋糕坚定道。 ……行吧,老师我可真是太欣慰了。 谁还不会戳戳啊。 “这……这个事吧,我觉得可能,到了那个程度你自然就能学会了。” 阮向楠磕磕巴巴地说。 这是什么尴尬的境地啊,他只是一个家教老师,为什么还要安慰失恋的小孩子! “可是我不会啊,他说我技术好差,都不愿意跟我更进一步。” 顾长一委屈地低下了头。 “阮向楠哥哥,你能帮帮我嘛?” 顾长一小奶狗一样仰起脸,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阮向楠。 阮向楠一惊,连连摆手:“这我怎么帮你啊如果我给你找,呃,参考作品的话,你妈妈会怪我教坏小孩子的!” “那我们可以不看片子啊,哥~你也是双性人呀,你可以自己教我的。” 顾长一充满期待,眼泪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有湿成一绺一绺的长睫毛能看出来他刚才哭过。 “……”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小同学。 阮向楠已经被顾长一神奇的想法惊呆了。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体结构吗?如果多了解一下双性人的身体,我就有信心把他追回来啦!求你了阮向楠哥哥,帮帮我吧。” 顾长一开始傲娇攻势,拉住阮向楠的手晃来晃去,眼中看着立刻又要聚起泪水。 阮向楠咬牙。 顾长一一直以来真的很乖,乖巧到让阮向楠想当弟弟哄的那种。 而且人家小孩也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喊着,他现在这么难过可能也有自己刚才说错话的缘故。 “哥,我保证绝对不会乱动的,我只看看。” 顾长一见阮向楠的表情有了一点松动,赶紧趁热打铁。 “行吧,但你可别出去乱说啊。” 要是你把你男朋友追回来了,你可得记着哥哥我的牺牲…… 阮向楠觉得自己有责任帮顾长一化解难题,他以兄长的身份帮弟弟上一节生理课,也还算……说得过去吧??? “绝对不会。” 顾长一竖起三根手指保证,然后半蹲在了阮向楠跟前,很快解开了阮向楠的衣裤。 虽然是个高中生,但是顾长一的个子已经很可观了,就算蹲着视线也能达到阮向楠胸口的位置。 “阮向楠哥哥,我可以看看你的胸吗?” “啊,看起来好好摸呀,阮向楠哥哥将来的男朋友一定会很喜欢的。” “如果被舔乳头会有快感吗?” “好厉害……花穴藏在小弟弟后面哎。” “看起来好小,好嫩,如果男孩子的东西太大了会不会插不进去?” “哥,你怎么浑身都粉粉的啊?连前面的小家伙都是,好可爱。” “哎?哥,你……小穴好像是肿的啊,你最近有性生活吗?” 阮向楠在顾长一的“学术性语言”中逐渐涨红了脸。 他的衣服虽然没有被脱掉,但是该露的都已经被看见了。 本来就已经很羞耻了,结果这个死孩子还边看边发表评论,阮向楠想立刻逃跑的心都有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啊!” 阮向楠捂着脸低吼。 “可是我不说话怎么跟你讨论嘛,阮向楠哥哥,你应该跟别人做过吧,双性人被肏会很爽吗?听说你们都很敏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长一竟然已经把阮向楠整个人笼罩住了。 他在阮向楠耳边说话时,温热的鼻息让阮向楠颤了一下。 “可以了可以了,这些不在教学范围内,我差不多该走了啊落下的课下次再补。” 阮向楠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 他赶紧推开顾长一,整理自己的衣服。 顾长一笑得可爱,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可爱。 他突然握住了阮向楠的手腕,把人一拉一带,阮向楠就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床上。 浴室情动、粗硬鸡巴抽插多汁嫩 ⓈēУuwēn. ——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白臻突然说话了。 “对不起。” “什么?” 阮向楠没有听清楚,他呆呆地看着白臻。 “对不起让你经历这种事,我不知道顾长一他……是这种人。” 白臻的声音很沉,里面有种阮向楠无法理解的情绪,但他能听出白臻的自责。 “这不怪你学长,我也没有想到……他之前很乖的,但是……” 阮向楠没有说得下去,因为白臻抱住了他。 一个很轻的拥抱,没有丝毫逾越,普通得就像朋友之间的问好。 他感觉到了白臻的颤抖。 “还好今晚去找你了,如果我去晚了一步……” 白臻顿住,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换了个话题。 “进来吧,家里没有人,你可以放心。” 阮向楠这才想起来,他们刚才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 后知后觉的阮向楠才反应过来,白臻学长刚才拥抱了自己!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虽然被顾长一那小子差点占了大便宜,但是却换来了学长的拥抱,还能去他家里! 学长家里的装修应该是北欧的极简风格,看着很高级,但却没什么人情味的样子。 白臻把阮向楠带到了二楼。 “你先洗个澡,然后我们再说话,好吗?” 白臻关上门后,温柔地征求阮向楠的意见。 阮向楠心里一震,他要去学长的浴室了,浴室哎……想到白臻一丝不挂地站在里面冲澡的样子,阮向楠觉得浑身都不太对劲了。 “好,谢谢学长。” 怕被白臻看出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阮向楠赶紧就往浴室走,却被白臻一下拉住:“急什么,东西都没拿。” 白臻把浴袍和毛巾递给阮向楠:“都是新的,去吧。” 阮向楠红着脸跑进浴室。 白臻的浴室风格和他的卧室风格不太一样,很注重享受的样子。 一个浴缸一个花洒,阮向楠选择了花洒。 但是等他把身体冲湿了之后,却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白臻用的沐浴露太高级了,上面好像是法语?反正他是完全看不懂说明,分不出哪个是沐浴露哪个是洗发水…… “那个,学长,你这里沐浴露是哪个啊?” 阮向楠很不好意思地问外面的白臻。 “就是那个……” 白臻顿住了,阮向楠也发现了问题。 架子上摆的是一套的,外包装看起来都长的一个模样,靠口述大概是说不清楚的。 阮向楠正纠结着呢,却发现门开了。 “学长!” 阮向楠震惊,白臻怎么就进来了?! 他赶紧惊慌地捂住自己的胸,又想捂住下面,手忙脚乱的差点把自己绊倒。 白臻上前一步扶住阮向楠:“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 阮向楠不明所以地看着白臻,帮他干什么? 白臻目光往下面一扫,道:“我刚才在长一家里,看到你那里好像肿了,我学过一点护理知识,如果阴道持续红肿的话,里面很有可能是发炎了,所以我得帮你上药。” 阮向楠顿时害羞得不行,他前一天还跟白臻朦胧着呢,今天就赤裸相见了,他还要给自己下面上药…… 不过白臻用这种再正经不过的语气说话,倒让阮向楠觉得是自己太心思不纯、想入非非了。 白臻从架子上拿了一瓶东西,然后倒在手上,揉了两下。 “交给我好了。” 成熟沉稳的声音让阮向楠无法拒绝。 当白臻的手触碰到他光裸的肌肤时,阮向楠狠狠地颤栗了一下。 紧接着白臻便用手轻轻推开沐浴露,微凉的液体逐渐形成滑腻的泡沫,随着男人的大手,游遍全身。 白臻的手在阮向楠身上点燃了一串又一串的火焰,烧的他头脑都有些眩晕。 阮向楠就像一株被雨水打湿的芙蓉花一样含苞待放,清新可人。 他羞涩,却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学长看光了他的身体,也摸遍了他的身体。 这代表什么? 阮向楠忍不住用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看白臻,却发现男人并不像他一样动情。 水墨晕染,清俊逼人。 他眼中的温柔很明显,除此以外就没别的了。 就算面对着阮向楠的身体,白臻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像在做一件及其专注的工 阮向楠小猫一样叫了一声。 “啊,那个我还是回去吧。” “好吧,那让我送你出门总可以吧?” 和被干穴的感觉好像啊。 “腿分开,让我看一下。” 阮向楠感激地看着白臻。 白臻点点头,没有强留。 “也好,回去好好休息,我送你?” 快感来得太过突然,阮向楠喘息出声。 白臻半跪在地上,用手指轻轻分开阮向楠那两瓣红肿的肉唇,露出里面同样嫣红的嫩肉。 眼神变得幽暗,声音却依旧沉稳。 白臻起身后退一步,给阮向楠留出一个空间。 阮向楠能够感觉到白臻把自己分泌的汁液都吃进了嘴里,甚至还用舌头插进那敏感的肉洞,舔弄着他还肿着的内壁。 “腿再分开一点,不然我看不到入口。” “没关系。” 但是阮向楠却无法像白臻一样,他羞耻地夹住大腿,“不不不不用了学长,怎么好意思……” 他沉溺在白臻带来的极致快感中,在那唇舌全力进攻时攀上了顶峰。 阮向楠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但急促的喘息和轻哼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发现学长正伸出舌头温柔地顶开了他的穴缝。 “对不起学长,我……我一时没控制住……我给你擦擦!” 从高潮中回神的阮向楠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白臻却温柔地擦干了他腿根处的液体,很绅士地帮他穿上了衣服。 手指和舌头不同,它更为坚硬,插得也更深。 身体一僵,阮向楠支起上半身。 他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透出诱人的肉色。 阮向楠脱口而出,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白臻下手。 关上花洒后,浴室里一片寂静。 “乖,它今晚受委屈了,我得安慰一下。” 白臻无奈地揉了揉阮向楠的头顶,对这个倔强的学弟无 “你今晚要不要先在我这里休息,宿舍门应该快关了吧。” 白臻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管软膏。 白臻把舌头缩回去,品尝了一下嘴里的味道,说:“你下面太湿了,没办法涂药,我帮你弄干净。” 白臻温柔却坚定地分开了阮向楠的双腿,甚至在他腰下塞了一个枕头,让那朵汁水淋漓的肉花彻底绽放。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娇嫩的肉穴上,坚挺的鼻尖随着舌头的深入,一次次顶在阴蒂上,快感如潮水般将阮向楠温柔地裹住。 过程很缓慢,感触跟明显。 阮向楠愣了一下,不由得看向学长的裆部。 阮向楠很饥渴,他迫切地希望白臻能更进一步。 阮向楠舒服地叹息,两手插入了白臻的头发。 “嗯~” “不用了学长,我想自己静一静,今天谢谢你了,真的。” 作一样,仔细地冲洗着男孩身上的泡沫。 那淫靡的液体沾在学长英俊的脸上,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突然,阮向楠感觉到穴缝被一条温热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 白臻拿起毛巾擦干阮向楠身上的水,然后用宽大的浴袍把人整个包起来,抱着放到了床上。 阮向楠不敢说话,因为这是姜潮干得,不是顾长一。 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白臻把给阮向楠舔穴这件事说得很淡定。 “学……学长,呜啊……” 白臻温声指导阮向楠,阮向楠赶紧勾住自己的腿弯,把花穴送到白臻手中。 阮向楠听话地分开了腿。 中间白臻把手指抽回去补了几次药膏,等完全弄好后,阮向楠的花穴早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那里已经鼓起了一座山丘,但学长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硬了的样子,仿佛那根性器并没有长在他身上。 “学长?” 他屄里的淫水竟然喷了白臻学长一脸! 那根手指在穴里四处点弄,为了把药膏抹匀,还不停地深深浅浅地抽插。 “里面也是肿的,顾长一这小子。” 学长温柔体贴又绅士,怕他难堪,自己硬了那么久都强忍着没事人一样。 灵活的舌尖快速搔刮着阮向楠小巧的阴蒂,接着便裹住他整个花穴用力吮吸。 白臻扯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脸,然后挤出药膏。 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插入。 可奈何的样子。 “我自己可以的,学长我走啦你不要送我了!” 阮向楠一边挥手一边往外跑,关门的一瞬间看到的事白臻学长宠溺的微笑。 他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 出了白臻家的大门,阮向楠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他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事。 最后画面定格在白臻那个温和的笑容上。 脚步停住了。 路灯下,阮向楠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头往回跑。 一路狂奔到大门口,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刚才心不在焉的,竟然没有关上大门。 这正好可以让他溜进去。 蹑手蹑脚地上了楼,阮向楠在白臻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了门。 白臻屋里只剩了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而那个清俊挺拔,芝兰玉树一样的白臻,正靠在床头,快速撸动着自己胯下的巨兽。 “你怎么……” 白臻一怔,有些尴尬地想要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阮向楠心软得都快化成一滩水了,他快步走过去制止了白臻的动作。 学长果然是想要的,刚才怕冒犯自己,强忍着欲望,还要做出一副那么平静的样子。 “学长,让我帮你吧。” 阮向楠轻声道。 “不,脏,你不会喜欢的……” 白臻看着阮向楠放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一贯平静温和的脸上,掠过一丝阮向楠从未见过的青涩羞赧。 “不,怎么会,我喜欢的!” 阮向楠很奇怪,到底是什么给了白臻学长他不愿意跟他做的错觉? 他看到白臻脸上那种少年的青涩表情,简直想要死了好吗! “我的尺寸,你也许会受伤,我不想弄伤你。” 白臻的目光如水,他包容地看着阮向楠,继续道:“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完全做好准备接纳我。” 阮向楠心里酸酸涩涩的,他想立刻拥抱白臻,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附在白臻耳边,阮向楠情动道:“学长,我爱你。” 白臻同样情动,他抱住阮向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掩住自己眼中细碎的微光。 阮向楠不知道,白臻为了等这一刻,忍了多久。 上次在酒店,他只是用手指插入了他爱抚,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强忍着没有给中了春药的他破处——因为他不想做一个强奸犯,不想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占有了他的第一次,把他带到浴室清洗了干净。 没想到,阮向楠却先一步跟姜潮发生了关系?他忍住没有吃的小白兔,却被姜潮开了苞?!! 除了那只被他捏爆的水杯,没有人知道他有多难受。他不得不用激进一点的手段,买通顾长一做戏,一步步将阮向楠引入他的嘴里。 下药、强奸别人算什么本事?让阮向楠心甘情愿主动对他表白,主动跟他做爱,眼里满是热切和迫不及待的爱慕,这才是白臻想要的效果。 拥抱,亲吻,缠绵悱恻。 阮向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白臻,青涩性感。 他在性事上看起来比阮向楠还要纯,白皙的面颊染上红潮后,看得阮向楠爱心泛滥。 合地让学长脱了自己的衣服,还引导他用手揉自己的双乳。 “好舒服~” 阮向楠娇喘,给了白臻很大的信心。 欲火在两人中间越烧越旺,最后还是阮向楠先忍不住了。 他上了床分开双腿,将白臻的肉棒对准自己泥泞的花穴,嘤咛着准备坐下去,却被白臻抵住了臀尖。 “学长?” 阮向楠双眼迷蒙地看着白臻。 “在占有你之前,我想我需要先问你一个问题,”白臻认真道:“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啊?为什么这种时候问这个……阮向楠稍微想了想,内心大震。 天哪,学长真是太有原则了,不确定恋爱关系,不发生肉体关系。 白臻总是能在他已经完全沉溺的情况下,让他陷入的更深。 “愿意,我愿意的!” 阮向楠带着哭腔回应。 于是白臻便坚定地插入了。 “好涨……啊嗯……学长……” 白臻做爱的风格和他的人很像,不急不缓,却每一次都能捣中骚点。 阮向楠开始还能扭着腰配合白臻的角度,后来便只能伏在他身上,任由他深入浅出,左冲右撞。 “你好紧,好热。” 白臻含住阮向楠的耳垂,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找到隐藏在他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然后便拢住他胸前那一对嫩桃由轻到重地揉捏。 阮向楠的乳尖硬硬的涨涨的,碰一下都会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于是白臻低头含住了那粉嫩的茱萸,舌尖抵住那硬涨的乳头快速舔弄吮吸。 “哈啊……学长……呜~” 阮向楠的小穴骤然缩紧。 精致小巧的嫩穴被一根粗长火热的肉刃完全撑开,由于尺寸优势,白臻甚至不需要去寻找阮向楠穴里的骚点。 因为他的性器足够粗大,可以轻易地顶到阮向楠花穴深处,而肉棒向内推进时,也可以很容易地便照顾到了每一寸内壁。 阮向楠媚叫着释放出今晚第二波淫水。 温热的液体把白臻的龟头包裹住,在抽插中给了两个人更加销魂的刺激。 等阮向楠稍微缓过劲后,白臻终于开始了认真的肏干。 他用嘴巴和手爱抚着阮向楠两个慌乱晃去的嫩乳,另一只手却环住他纤细的腰肢,从另一侧伸到阮向楠正在被激烈肏干的花穴处,找到那粒敏感的小肉豆轻柔按摩。 身上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温柔地爱抚着,花穴里更是充盈饱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的时候,白臻吻住了阮向楠的唇,在那小肉穴里狠肏了两下,便迅速抽出来射在了阮向楠腿根处。 “啊啊啊……” 阮向楠也在激烈的高潮中,他的大腿紧紧夹住白臻的腰,臀部肌肉痉挛着收缩,小腹一下一下摩擦着白臻还带着白浊的龟头。 白臻知道阮向楠还想要,于是把龟头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他柔软的肉唇上,把还硬着的肉棒插入阮向楠花穴里。 温软湿热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性器,由于高潮的余韵,里面的淫肉还在有规律地吸嘬着插进来的肉刃。 白臻抱住阮向楠,口中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为了让阮向楠享受的时间更长一点,白臻故意在那火热的肉洞里缓缓抽插顶弄,爽得阮向楠淫叫了足足有两分钟才彻底软了腰。 在水族馆激情做ai好舒服 ⓈēУuwēn.Coⓜ —— 既然彼此已经表明了心迹,阮向楠和白臻便开始在校园里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 两个班级的人经常能看到一个高配大帅哥或者养眼小美人等在教室门口,然后两个人甜甜蜜蜜地相携而去。 阮向楠和白臻在一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 不说白臻自从入校便稳居校草排行榜第一名,就连阮向楠都是众多少男怀春的对象。 据那些被色相迷惑,勇做泰坦尼克号的女生来说,白臻会让人在心动中莫名其妙就被拒绝了,看似温柔,实则刀枪不入。 也不知道阮向楠用了什么手段才搞定这个不可高攀的男神,让全校的迷妹迷弟咬碎了手帕。 不过就算再嫉妒他们也挑不出毛病来,比阮向楠好看的,成绩没他优秀,成绩比他优秀的吧,外在条件又实在有些差强人意。 到最后,女生们只能看着男神对心爱的学弟笑得宠溺温柔而艳羡不已。 至于那些对阮向楠有想法的男生,就更不用说了。 大家都非常有自知之明,不说全校,整个大学城都未必挑的出一个比白臻优秀的人来。 不过总有人比较另类。 江潮生在得知阮向楠和白臻在一起了之后,简直暴跳如雷。 他黑着脸坐在餐厅,正赶上饭点,但是他方圆五米之内愣是一个人都没有。 眼见着阮向楠挽着白臻的胳膊从对面路过都没发现自己,江潮生的脸色更难看了。 沉浸在恋爱中的阮向楠这几天刻意忽视了自己和江潮生的那些烂账,但是显然老天不会让他过得舒坦。 接到江潮生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教室自习。 那两个跳动的字符就像催命符一样,阮向楠认命地出去接了电话。 五分钟后,江潮生站在了阮向楠面前。 “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江潮生抱着胳膊靠在一棵树上,冷冷道。 “我……” 阮向楠抬头。 零星的灯光透过树叶打在江潮生脸上,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阮向楠是有意挑了教学楼下这片小树林。 因为这栋楼比较偏僻,而且下面没有路灯,所以晚上基本没人来这里。 阮向楠不想被别人看见他和江潮生在一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阮向楠道。 “听不懂?嗤,”江潮生讽刺一笑:“你把我睡了,转脸跟白臻在一起了,耍我呢?” 阮向楠皱眉,有一点心虚。 他这几天本来就存着逃避这件事的心思,如果江潮生不来找他就最好了。 但是江潮生来了,并且看起来不打算和他善了。 江潮生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他水性杨花,阮向楠就不乐意了。 先不说他一直喜欢的都是白臻,从来没有变过,就江潮生那天被那个陌生的男生堵在家门口哭闹的渣男行径,他有什么资格过来指责自己? “我从来没有耍过你,”阮向楠正色道,“如果你是说我之前对你的冒犯,那我跟你道歉,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记得,是你先不管不顾骚扰我的,如果你之前没有那些行为,我不会把怀疑目标放到你身上。” “你是说我自找的?” 江潮生的语气听起来跟要吃人一样。 阮向楠瑟缩了一下,底气更加不足了:“我没这么说,是,我当时太冲动了,但是你很爽不是吗?到最后疼的可是我,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提这件事的话,我就不追究你责任了。” 江潮生气笑了。 这个小东西倒是很会狡辩。 “阮向楠,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那你想怎么样啊!” 阮向楠也很无奈。 “好办,你跟白臻分手,然后和我在一起,再怎么说我得到的也是你的初夜,比较高贵一点。” 江潮生又靠回了树干,仿佛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人不是他。 “不可能。”阮向楠断然拒绝。 “那天我做了坏事,但是也是在那天我就已经得到了惩罚,对,那是我的第一次,可又不是你的。” 谁他妈说不是我的第一次了? 江潮生当即就要反驳,又生生忍了下来。 阮向楠见江潮生不说话,便继续道:“而且,就在前天我还看到你在家门口跟一个男生拉拉扯扯,人家哭的可伤心了,你敢说不是你对不起人家?” “你怎么看见的?” 江潮生抬起眼皮,探究地看着阮向楠。 “你别管我怎么看见的,就说这件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吧。” 阮向楠强硬道。 “当然不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会是为了推脱责任,故意编故事来唬我吧?” 江潮生懒得再和阮向楠多费口舌,他直接一个挺身,把人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你怎么能倒打一耙?”阮向楠瞪大眼睛看着男生棱角分明的下巴,“别离我这么近,江潮生你干什么!你把手拿开…… “这么骚,你想要了,白臻满足不了你?” 江潮生坏坏地笑了一下,张嘴含住阮向楠的耳朵,唇舌在那小小的孔洞中乱舔,同时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阮向楠胸前的嫩乳。 一口含住阮向楠胸前粉嫩的乳珠吮吸,江潮生含糊不清道。 “没关系,白臻那个性冷淡满足不了你,我来就好了。” 僻静的小树林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混乱的肉体撞击声,偶尔泄露出一两声沙哑难耐的呻吟,听得人心尖发痒。 一条长腿挤进阮向楠两腿中间,恶意地顶弄着他中间那朵肉花,敏感的身子瞬间被唤醒。 江潮生单手扣住阮向楠的细腰,突然像充了电一样,用火热粗硬的大鸡巴疯狂捣干着阮向楠烂熟的淫穴,把里面的骚水插得从穴缝里喷涌而出。 然后他把不停震动的手机按在了阮向楠红硬的阴蒂上,让那震动去刺激阮向楠。 江潮生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把手机往阮向楠眼前一亮。 黑暗中江潮生的牙齿白得十分明显,阮向楠心中跳了一下。 阮向楠的忍耐下意识让他缩紧了花穴,江潮生被那滑腻湿热的小穴吸得舒服极了,他双目逐渐变得赤红,欲望在这片黑暗中疯狂滋生。 “给我……嗯、哈……不……” 江潮生满足地叹息,晃着腰在阮向楠穴内不紧不慢地戳弄,龟头顶着里面的淫肉碾磨。 阮向楠臊红了脸。 正在这时,阮向楠的手机震动起来。 阮向楠忍不住娇喘出声,挂在江潮生胳膊上的左腿一下绷直了脚尖。 他被江潮生浓烈的荷尔蒙包围,那种强势的侵略性让他天然有种臣服感,以至于一靠近就会腿软,一被碰触就湿了花穴。 背后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粗糙冰凉的腔壁,胸前是男人火热紧实的胸膛。 江潮生觉得这里太干净了,于是他低下头,在那一片雪白上吮出鲜艳淫靡的红痕。 “叫出来啊,你不叫我就会以为你不舒服,会干得更狠哦。” 紧接着小穴上传来的刺激便容不得他细想了。 阮向楠本想冷着脸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江潮生突然加快的速度让他瞬间溃不成军。 阮向楠难耐地咬住唇瓣。 这让他如何对白臻交代? 男生用力拉扯着他的裤子,摸到那半硬的小肉棒后,又往后捅了捅已经泛了湿意的骚洞,便不再客气,劲腰一挺,黑暗中发出两道闷哼。 江潮生贴在阮向楠耳边恶意地低语,然后含住他两瓣柔软的唇大力吮吸,舌头强行侵占了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 “还是那么紧,那么热。” “好,给你。” 他不想被江潮生听见自己淫荡的声音,就好像如果他叫出来了,这场单方面的奸淫就会变成两个人的苟合。 激烈的摩擦让他娇嫩的花穴又疼又爽,被完全填满的感觉逼得阮向楠不住地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唧声。 江潮生本不想管,但是打电话的人异常的有毅力,嗡嗡的震动弄得江潮生有些烦躁。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我不,你一个双性人强奸我,还污蔑我,我受到这么多伤害,在你身上找点安慰是应该的。” “还挺犟,那我就默认插得不够深了啊。” 啊嗯!” 江潮生用手揉弄着阮向楠胸前的软肉,微弱的光线下,这一片皮肤白得惊人。 “嗯啊……呜……不……” “啊!!” 江潮生一记又深又狠的捅肏狠狠插在了阮向楠甬道深处的宫口上,那片肥嫩娇柔的淫肉瞬间被干得酸软发涨。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扩散开来,阮向楠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馋江潮生的身子。 “呜呜……! 阮向楠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想抢手机,但是被江潮生轻松躲过。 江潮生凑过来的时候阮向楠就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为时已晚。 阮向楠纤细的胳膊胡乱挥舞着,在江潮生脖子和胸上抓了好几下。 “胡说什么!放开我!” 他奋力挣扎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身体送到江潮生手中。 轻轻松松挡住阮向楠的数次攻击后,江潮生把他的手压在身后,然后一把扯开了他的扣子。 下体在一阵阵抽插中变得又湿又软,两瓣肉唇娇憨地包裹住入侵的大肉棒讨好着。 “爽吗,爽吗?我跟白臻一起肏你,是不是爽死了?” “生理反应而已,嗯啊……你这样做很过分、哈慢一点……不要……” 阮向楠生气地推拒着江潮生的手,想从这尴尬的状况中脱身,但他那点力气在江潮生眼里就是打情骂俏,欲拒还赢,不光没让他脱身,反而把江潮生蹭得冒了一身邪火。 “哟,白臻找你。” 捏了两下,满意地听到阮向楠发出酥软的喘息。 “啊啊嗯……江潮生你干什么!不要……哈嗯、太快了!”” 阮向楠被干得说不出话,嘴巴被江潮生大力亲吻,酥麻的感觉在口中蔓延,舌头被吸得都快没知觉了。 他知道自己正在被江潮生插穴,同时白臻在给自己打电话,而电话正在被江潮生用来弄他的阴蒂,他却因为这种淫靡的刺激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 眼泪从阮向楠眼角滑落,不知道是被干得太狠了爽得,还是心理受不了这愧疚感难受得。 后来江潮生又把阮向楠按在石凳上做了一次。 终于,江潮生把鸡巴从阮向楠骚红的花穴里拔出来了,他快速撸动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直到把浓稠的白色液体全部射在阮向楠屁股上。 阮向楠全身都在痉挛,花穴里尤其瘙痒酥麻,大开着门户一张一合。 在江潮生之前,他已经被干得高潮了好几次,连前面那根小东西都颤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液体。 跟江潮生做爱无疑是很爽的。 他那种野性和凶狠与白臻完全不一样,总会给阮向楠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 事到如今,阮向楠不得不承认他被江潮生干得很爽,甚至到了最后,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腿环住了男生的腰。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他跟江潮生是不可以的。 他今天晚上又做错事了。 江潮生正把自己射出的精华均匀地涂抹在阮向楠白嫩的屁股上,这样会让他觉得阮向楠已经被自己的味道侵入了。 阮向楠沉默着拍开江潮生的手,找到自己被扔在墙根的裤子穿上,然后扣上上衣的扣子。 江潮生冷眼看着阮向楠的动作,在他转身想走时,出声道:“用完就扔,我是按摩棒?” 阮向楠的脚步顿了一下,冷道:“今天你也强迫我了,我们两清,不要再找我了,我有男朋友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潮生留在原地,看着阮向楠故作坚强的背影,扯出一抹不明的笑容。 刚才肏阮向楠的时候用了几成功力他是有把握的,看这个小东西走得潇洒,背地里,那腰,那腿,那穴,指不定多难受。 “啧,你就装吧。” 江潮生低头拨了拨自己的肉棒。 这个大家伙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但还是硬邦邦的,看得出来并没有得到满足。 阮向楠咬着牙一路走到拐角处,才忍不住扶着腰喘息。 大腿和小穴里火辣辣的,江潮生这个狗东西是人形打桩机吧? 突然想到刚才白臻找自己,阮向楠赶紧从上衣兜里掏出手机。 黑色的手机壳上还残留着他下体分泌的淫液。 阮向楠黑着脸掏出湿巾猛擦。 这都是什么淫荡不堪的经历啊…… “喂,阮向楠,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白臻温和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关心。 阮向楠的嗓子突然哽住了,他怕被被白臻听出异样,便捂住话筒清了一下嗓子,才回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去卫生间啦,回来的时候也没看到手机,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这样,我是想问你明天有时间吗?一天没见到男朋友了,想跟你约会。” 白臻在那边好像躺到了床上,声音里带了一丝的性感,还有自然的亲昵。 阮向楠心都软了,被蜂蜜涂了一层又一层。 “好呀,我有时间。” 在他回过神时,就听见自己用从没听过的,甜蜜酸涩的声音答应了白臻的邀约。 逐渐进入暑期,天气热的动一下就能出汗。 这时候出去玩的人都喜欢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消暑。 白臻邀请阮向楠一起去水族馆。 今天是水族馆里的小海豚们第一次出来表演,很多家长都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 顶着皮球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小海豚看起来憨态可掬,观众席上时不时响起小朋友们兴奋的惊呼。 着手里的鲜鱼。 海豚欢快地游了过来,从阮向楠手上一口咬住鱼,随后猛地扎进了水里。 宽大的尾巴“啪”的一声拍在水面上,激起一大片水花。 阮向楠躲闪不及,被那沁凉的浪花浇了一头一脸。 倒是凉快得很。 “……” 阮向楠欲哭无泪。 工作人员呆了一下,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也……太突然了,要不您先去后面打理一下吧?” 观众席上的人被这个神来一笔逗得哈哈笑,白臻皱了皱眉,迅速起身。 阮向楠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薄外衫,湿了以后虽然不会走光,但是那玲珑的身材曲线已经完全暴露了。 漆黑的发梢上还滴着水,鼻尖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工作人员的眼睛忍不住往阮向楠胸上瞟。 “没关系,那我……” 阮向楠听到笑声,觉得有些尴尬,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 白臻把一件外套罩在了阮向楠头上,替他擦干脸上的水渍,然后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 “先带我们去休息室吧,他需要洗个热水澡。” 白臻淡淡地看了工作人员一眼,沉声道。 “好的好的,请跟我来!” 工作人员被突然出现的大帅哥闪了一下,回过神后一叠声的答应着。 另一名训练员上来顶替了这个人的工作,好不耽误节目继续下去。 “这里可以洗澡,柜子里有新的工作服可以暂时穿一下,吹风机在这里……啊还有还有架子上是一次性毛巾,真是对不起了客人……”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我们自己来就好。” 在工作人员啰里吧嗦一大堆后,白臻终于说话了。 “呃,好好好。” 那人见白臻表情淡淡的,也摸不准人家生气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出去了。 现在正是水族馆的工作时间,第三者一出去,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变得安静下来。 阮向楠突然有点紧张。 白臻把毛巾递给阮向楠,然后把他推到浴室门口:“去吧,我等你。” “好。” 阮向楠进了浴室就把门一关,然后靠在门上春心荡漾。 白臻这男的也太有魅力了! 他从天而降用衣服遮住自己的那一瞬间,阮向楠简直想把这个男人直接扑倒,为所欲为! 当热水打下来的时候,阮向楠看着自己身上昨晚被江潮生留下的痕迹,一脸的愁容。 要等这些印记消下去才能再次勾引男朋友。 一边洗一边想着白臻就在外面,自己在里面的一举一动他应该都能听到。 哎……真是心痒痒啊。 没想到自己尝过几次后,就变得色起来了……每次对着白臻那副温柔又禁欲的模样都能想入非非。 关掉花洒后,阮向楠把架子上的毛巾拿下来擦了擦身上的水。 等到要穿衣服的时候,动作突然一顿。 他好像……没拿衣服进来? 正在这时,外面白臻敲了敲门。 “洗好了是吗?我把衣服送进去了哦。” “啊?不不不我去门口拿就好!” 开玩笑啊阮向楠怎么会让白臻进来,这也太…… “好。” 白臻顿了一下,再回答时声音已经带着笑意了。 阮向楠红着脸打开了一点门缝,伸出一只手。 然后手就被握住了。 白臻趁阮向楠愣住的一瞬间,把门一拉,挤进了浴室。 “你这么害羞,弄得我都要兽性大发了。” 白臻低头在阮向楠唇上落下一个吻。 “啊!你怎么进来了。” 印子了。” 还好还好,白臻以为是上次做留下的。 阮向楠悄悄松了一口气。 “小穴还好吗?让我看一下,恐怕里面还肿着。” 白臻低头亲了一下阮向楠的乳尖,然后半跪在他身前,用手指拨开那两瓣紧闭的肉唇。 “不要看!嗯……这样太……” 太羞耻了啊! 阮向楠想用手捂住花穴,却被白臻挡住了。 “看不清楚,”白臻皱眉,“对我你不必太害羞,以后我会把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摸得清清楚楚。” 说完白臻把阮向楠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 “乖,自己抱住腿,如果里面受伤了,我得给你涂药。” 白臻道。 阮向楠咬着唇,心说看就看吧,早死早超生。 于是他把胳膊从腿弯处绕过,揽住自己的大腿,把下面鲜嫩的花穴送至白臻眼前。 白臻微微弯腰,怜惜地碰了碰阮向楠红肿的阴蒂:“真可怜,还没消肿。” 不知怎么,阮向楠从这声音里莫名听出一些凉意。 是错觉吧? 修长的手指顺着细长的肉瓣抚摸了两下,便找到那紧致湿热的小肉洞插了进去。 “嗯~” 阮向楠鼻腔溢出甜腻的喘息。 敏感的花穴很快有了湿意,让白臻的手指在里面活动得更为灵活。 白臻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摸着阮向楠的大腿,另一只手在阮向楠穴里插入两根手指,然后一撑。 俊美的面孔凑近了红肿的花穴,阮向楠感到一股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肉瓣上。 “学……学长?” “肿的厉害,看起来倒像是才被碰过。你该不会是……” 白臻的声音很平静,阮向楠却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浑身僵硬。 “……自己偷偷玩过了吧?” 白臻终于把拉长的话说完,阮向楠一颗心呼地放了下来。 “我……我太想你了嘛。” 阮向楠偏过头不敢看白臻。 “想我,还是想要我?” 白臻调侃一笑,在阮向楠大腿根处一路轻吻,最终吻上了那肥嘟嘟的花唇。 “嗯啊~学长……我……” 阮向楠敏感地抖了一下,小腹一下收紧。 他被那个湿润火热的吻弄得心神激荡。 学长亲了他那里…… “怎么,想要什么自己说。” 白臻不轻不重地闻着阮向楠的阴蒂,肉唇,用舌尖把那骚洞里分泌的汁水吮吸干净,感受那小穴一缩一缩地夹紧自己的舌头。 “学长……我想要你,嗯啊……插进来好不好?” 阮向楠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祈求地看向白臻在他花穴间露出的半张俊颜。 “好。” 皮带上的金属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当那粗硬的鸡巴抵在阮向楠穴口时,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想让白臻插进来。 肉棒还是那个可怖的尺寸,但是阮向楠却没有再觉得疼。 美男仆入职惨遭男主人强jian、开苞caosaobi 姜糖站在一栋别墅前,兴奋地按着门铃。 他很激动,因为即将要见到自己的偶像,洛明河。 为了更近距离地接近偶像,他考上了偶像的大学B大,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到S城。 洛明河作为一线明星,住的自然不是普通学生公寓,而是跟另外三位好友一起住在学校山上的一幢别墅里,安保严格,普通迷妹迷弟想要追星,连洛明河的腿毛都摸不到。 幸好姜糖家里有钱,(并且他追星的手段比较清奇)买通了学校的住宿管理,得到一个贫困生的假身份。 于是他表面上勤工俭学,被安插去山上别墅给四位少爷们当仆人,这样,他就可以去跟心爱的偶像实现近距离接触、变相同居。 想想以后在日常生活中跟洛明河“日久生情”,姜糖就觉得美滋滋。 至于四位都有谁?不好意思,他不关心,他只知道有洛明河就够了! 别墅大门从里面打开,很遗憾,不是他期待已久的偶像。 姜糖跟在男人身后,知道了生活不易。 男人叫商陆,就读于B大的商学院,是别墅现居的四位主人之一。 商陆细长的丹凤眼里,似乎裹挟着无尽的冷意。让姜糖对上他视线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姜糖跟在男人身后,忍不住抬眼细细打量起前面的男人,他身上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一双大长腿步子清散。 个子和自家偶像不分上下,宽肩窄腰,气质清冷,倒是把西装穿出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味道。 锃亮的皮鞋轻磕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的一声声脆响,给人无端的压迫感。 姜糖从男人口中得知,仆人这活,还需要面试和体检。 他的面试官兼体检官,正是商陆,也只有商陆。 男人环抱着胸,语气严肃冷漠,询问着姜糖基本的信息。 紧接着,大手一指,让他从一个小房间里,拿出清扫的工具,立刻扫地给他看。 商陆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他,语气傲慢得不行,并且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嫌弃着他。 “我捡只猫,扫得都比你干净。” 姜糖本来也是个富家娇少爷,从未受过这种委屈,但心里想着偶像,又念在刚进门时,男人好心的递给他一杯水,这才忍耐了下来。 在男人第n句挑剔姜糖这副没经验不会干活的样子时,他越发确定自己的身体里,正腾升着一股股的热浪。 身体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麻麻痒痒,很是奇怪。 肉棒有点硬,还有,他作为双性人,双腿间的那个部位,不仅收缩了几下,还一点点分泌出液体来。 他忍不住难受的夹紧双腿,双手软绵越发无力的擦着沙发的靠背。 商陆一直用余光注视着他,此刻薄唇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别墅里从来不缺打扫的佣人,缺的是供他玩弄的玩具。 眼前的双性美少年,虽然模样清纯,打个照面就能知道他不谙世事的过往,但那双浑圆的奶子,鼓鼓的,连oversize的衣服都无法遮掩。 “还没干多久,就累成这个样子,你不会是有什么疾病吧?看来要好好检查检查。” 姜糖被身体里奇怪的感觉,弄得有些晕乎乎,正疑惑检查二字,便听到男人皮鞋撞击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出于本能反应,他立即转过身来,腿弯靠着沙发,连忙摆手:“你干什么……检查身体?你、你别过来!” 他的声音软糯糯的,让男人西装裤下的鸡巴又肿胀了一分。 想狠狠地欺负他。 男人此时已经走到他跟前,“不给检查,就别想在这里做下去。”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清冷,反而带着炙热的欲望。 姜糖被逼得跌坐在沙发上,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强势地伸了过来。 他因为身体不适,只能发出猫叫一般的声响,弱弱地抗议,却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商陆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这张因为春药而潮红的脸,本来就白嫩的皮肤,现在透着情欲的红晕。 尽管有那杯春药,但这勾人的本事倒是浑然天成。男人嗓子发干的想着。 大手开始隔着衣服,不断的揉捏着他的乳肉。 “就算是双性人,奶子一般也没有这么大,你怕不是是发育异常吧?”他抬眼看向姜糖。 “唔——啊!不要碰我……” 姜糖弱弱地挣扎,又羞又慌的避开他的视线。商陆手下使了些力气揉捏。 姜糖腿间湿意更甚,忍不住想要把腿夹得更紧些,却被男人往前一跨的长腿挡住。 “哪有骚成这样的,我肯定要好好检查检查。”商陆把腿再往里面伸去,膝盖抵在他的阴户上,隔着两层布料,都能隐约感受到湿意。 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扣。 姜糖慌忙按着松垮垮的内衣,“不要……” “我说了,要仔细检查。”男人说起这话,面上严肃又正直,他的指尖在他身上剐蹭着,威胁道:“过不了我这关,这佣人你怎么都做不了。” 他双手不自觉的捏紧身下的沙发,指尖都泛了白。 姜糖害怕得想要哭,他搞不清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神经末梢放大了无数倍,他呵出的热气,仿若带电,从耳中灌进来,骨头被弄得酥软无比。 他难堪的往另一侧躲开。商陆随着他的动作,含着嘴边的耳垂咬了一口。 姜糖的眼底被情欲弄得一片迷离。 被开苞的剧痛,让姜糖惨叫着流出眼泪来,他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淫水又从下面涌出,商陆的裤裆,全湿了。 陆商重重地捏着他的阴蒂,中指也曲起来,在阴道口那按了按,指尖黏起滑腻的蜜液。 他的耳朵也骚得敏感极了。 他体内的痒意越发不可收拾,像破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席卷了他的全身。 为了偶像,姜糖强忍着男人侵犯式的检查。 湿热的小逼里,满满当当的淫水,软洞宛如一眼温泉,让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 姜糖心底十分惊慌,且害怕男人会更进一步。身体却徒劳地曲起腿,背脊靠着沙发,腰也跟着微微往上供。 商陆猛干了几下,许是他身型太过高大,沙发又不够高,这样的体位有些吃力不讨好。 指尖寻到阴蒂的位置,按了上去,毫不怜惜的研磨起来。 “怎么会湿成这样?这么骚吗?” 姜糖还是第一次。 商陆淡笑,轻松压制住他,指下力道加大,打着圈揉弄着那点。 软嫩的奶肉从男人的指尖溢出,奶头被特地照顾着,每一下揉捏,都能被夹在指尖。 男人的手指冰凉凉的,让燥热的身子有了些许缓解,下身也因此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紧接着双手齐齐发力,把姜糖抱离了沙发,反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钳着姜糖跨坐在他的鸡巴上。 媚肉把男根搅紧,男人却被姜糖美好的身体弄红了眼,一心只想着享受。 体内的空虚得到短暂的安抚,又汹涌反扑回来,骚逼刚吃上肉棒,就开始难耐的收缩起来。 “说出来,想不想?”商陆打量着他,眼底情欲尽显。 姜糖顺着男人的手指,终于是正视了自己下身的感受,痒,非常的痒。 “骚货。”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商陆空出一只手来,钻进他的裤子里,手指戳了戳湿乎乎的内裤。 不管他软绵绵的抗拒,商陆抽出揉弄着他奶子的手,单手解开皮带,把裤腰褪到腿间。 男人的大手边揉着他圆 商陆眼底一暗,心里暗叹,真是寻到了宝穴。 用手拉过他的一条腿腿往外一拽,又强行把那条腿掰得更开些。雄腰往下一沉,布满青筋的肉棒朝着逼口,鸡蛋大的硕大龟头在屄口摩擦几下,蹭得那两瓣逼肉愈发软烂湿热,然后就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屄口猛地大力插入。 “这么多水,骚逼里一定很痒。想不想吃鸡巴?”男人说着,雄腰挺了挺,粗硬的鸡巴在西装裤下,也能让他的大腿内侧被烫得缩了一下。 “不想?不检查怎么知道,小逼到底干不干净,能不能伺候好男人。” “嗯……”姜糖难耐的抓着沙发,春药带来的燥热感拍打着他的理智。 他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指尖下发骚。姜糖被这个想法激的面红耳赤,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肉洞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撑满,平展开来,只经历过一只手指的洞口现在被撑得紧绷泛白。 他深深的俯下身去,双手绕到他的身后,一只手强有力的抱住他的背脊,一只手托着他的翘臀。 紫红色的肉棒大力抽出,翻出媚红软肉的同时,也带出有着丝丝血迹的淫液。 粗长的鸡巴完全没入他的小穴里,他的腿根贴合着男人的胯骨,腿间大开着,膝盖抵着软软的沙发。 “啊!不、不可以!” 姜糖难耐地低哼,却仍旧摇着头,“不……不想,求求你……别……” 姜糖眯着眼睛,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深色的西装上,那双小手显得更为白皙。 小逼已经完全适应过来,湿软的媚肉含吸着肉棒,骚水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淌着,湿了男人大半裤子。 男人看出他的强忍,“想不想我用鸡巴检查你的逼?”指下越发大力的揉弄,“嗯?” 说不清是拒绝还是迎合。嘴里叫个不停,身下不断流出的液体,更是把男人的手都湿了个透。 姜糖拼命的摆着脑袋躲避,商陆不离半分,湿热的舌尖挑拨着他柔软的耳垂,咬在牙齿之间,时轻时重地啃咬。 姜糖呻吟出声:“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碰那里……” 硬硬的棍状物,隔着男人的西装裤抵着他的大腿内侧好久了,他只是一直心存侥幸的不敢置信,现在被男人一语道破。 商陆凝视着他慢慢陷入情欲的样子,身子伏下,在他耳边沉着声道:“是不是很爽?” “啊……!” 手下的动作也未曾停过,肿起来的阴蒂被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来回蹂躏。 嫩的臀,边配合着雄腰的挺动,把姜糖微微向上抬起。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响起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姜糖满脸潮红的眯着眼,嘴里仍然破碎的喊着不要,双手却不自主的攀上男人的肩膀。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干净,丰盈的双乳被操得一抖一抖的,竖着耳朵仔细听,还能听见双壑之间,乳肉相撞而发出是轻响。 粗长的男根对着肉洞,大开大合的狠狠肏干着,四溢的淫水被打磨成白色的沫子。 有些白沫黏在两人交合处的毛发上,柔软的阴毛和粗硬的屌毛相触即离,拉起一片银丝。 有些白沫则被大力的拍打,搞得四处飞溅,男人的裤子上,沙发上,不远处的茶几上,清晰可见的点点斑驳。 姜糖逐渐沉沦,无意识的挺起胸,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他的动作成功让男人眼底迸发出笑意,薄唇叼起乳肉,用唾液浸湿他硬起来的乳头,舌尖又打着圈的绕着舔弄,偶尔用牙齿轻咬,再吸吮。 姜糖忍不住把乳肉再往前送些,最后直接抱着商陆的头,想让乳肉得到更多的疼爱。 商陆忍不住发出嗤笑,“骚货。”但还是配合着吸他的奶子。 男人像是打桩机一般,一边吸吮着他的乳肉,一边狂插猛抽了二百来下,肉棒又胀了几分,把媚肉撑得严丝合缝的紧贴着鸡巴。 骚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男人加速的做着射精前的冲刺,大手忍不住掰开他的臀肉,肉棒得以进到更深,这一下抵到骚心。 姜糖被这一下顶撞得浑身发抖,肉逼痉挛着咬紧了肉棒,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脚尖泛着白,内壁喷洒出更多的蜜液,烫得男人是马眼一缩,随后射出一股浓精。 双双共赴高潮。 姜糖难得没有哼唧着不要,而是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肩头。 男人回味着他水多会吸的宝穴,感受着他细软的喘息热热的打在脖子上,疲软的肉棒还没离开,便在他体内又硬了起来。 “不要!你这是强奸!” 高潮之后,姜糖的理智终于回笼了一些,感受到体内的粗硬,他不禁哭着摇头,第一天来,偶像的面儿都还没见着,怎么就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呢。 他看到自己眼前的脖子,不知做何想,张开小嘴,软糯的贝齿在粉唇里若隐若现,一口咬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眼底一暗,又被情欲所侵袭,肉棒变得更为肿胀。 “妖精,强奸?被强奸你还叫的那么爽。” 商陆笑骂,随后猛站了起来,姜糖害怕极了,本能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刚高潮过的小穴也敏感的收缩起来。 男人开始走动起来,每一步都让鸡巴更深的捣进小穴里,姜糖全身重量都被粗壮的鸡巴撑着,笔直的腿不自主的曲起,圈住男人的腰身。 商陆边抱着他肏,边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打开房门,又进去些,打开一个柜子。 一个叮当响的银色项圈出现在姜糖眼前,随后又被套在他的脖子上。 “没有我的准许,不能取下来!听到没有?嗯?” 男人说着威胁的话,下身还配合着重重顶撞,弄得项圈上的铃铛叮当直响。 姜糖此刻已经被肏得啊啊直喘,哪里还分的清此间何地,只得顺从身体欲望的含糊答应。 银色项圈是商陆宠物的标志,他趁着姜糖此刻的深陷情欲,又趁机喂了自己调教宠物专用的避孕药和催乳药。 这大奶子要是会喷奶,该是何等美景。他期待的想着。 姜糖的小逼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淫水潺潺,一路走来,路上都滴落着他的蜜液。 心思,那东西,把你怎么在我鸡巴下被肏的骚样,拍得清清楚楚。” 姜糖面色蓦然惨白,顿时浑身一颤,一张清纯的小脸上,没一会儿就布满了斑驳的泪痕。 男人本想就此离去,但姜糖梨花带雨的哭哭啼啼,让他皱紧了眉头,他可不想再引来什么豺狼虎豹,分食自己寻来的宝穴,至少现在不想。 “别哭了,第一次很难受吧?怪我不知节制,我带你去洗洗。” 今天以来,商陆的语气头一次不那么霸道,仔细咂摸一下,还能品出些许温柔。 姜糖深觉腿间粘糊不适,那处也有些隐隐发疼,就算哭的直打嗝儿,也点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嗯。 商陆低垂着眼欣赏着他单纯的模样,难得真情实意且愉悦的笑出了声,不长记性也好。他心里想着。 “走吧!带你去洗洗!我可爱的……小宠物。” 商陆说着,便大步走回床前,把姜糖一把抱了起来,公主抱。 姜糖小小的娇呼了一声,这是第一个对他公主抱,且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他顿时又羞又恼,耳根发红,尚且虚软的手似撒娇一般,锤着男人宽厚的胸膛。 小受大多数都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情绪复杂。更何况商陆身高,腿长,颜值皆在线,现在还事后喂甜枣。 姜糖心思纯净,这枣儿,受用这一时半会儿还是可以的。 以往那些个,都是自己处理后事,商陆没有伺候宠物的经验,他随手打开喷头,不管冷热,就往姜糖双腿间怼去。 商陆还有事要处理,不熟练加上没耐心,姜糖在他手里受了不少苦,刚才朝着男人倾斜的天平,又到了回来,他讨厌这个粗蛮对待自己的男人。 勉强算是冲洗干净,男人便急吼吼的甩给他一套某奢侈品牌衣服,“你们喜欢的,乖乖听我的话,会有更多。” 姜糖捏紧了那衣服,气得浑身发抖,商陆当他是个什么?卖身求财的贱货吗?不仅侮辱了他的身体,现在更是连他的自尊也一并侮辱了是吗?这个衣服品牌每年发宣传礼品然后打电话来约他做高定他都看不上! 商陆扔给他衣服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而姜糖看着他这般无情的背影,更是委屈得不行,眼泪珠子似不要钱一般,大颗大颗的砸在衣服上。 他是光着身子被肏进卧室里面的,他别无选择。 无奈穿上商陆送的衣服,他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便更深了。 姜糖出了卧室,一眼就看到躺在地板上的背包,那是他的。 他现在委屈极了,也难受极了,连忙打开背包,拿出手机。 “爸爸。” 姜糖没有压抑着哭腔,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爸爸自然会帮他讨回公道! “诶,乖乖怎么了?怎么哭了?受什么委屈了?” 爸爸关切的声音让他心下更为难受,顿时泪雨滂沱,哭得直打嗝。 他张了张嘴,想要把自己受的委屈全都说出来,话到嘴边,又被他强行的咽了下去。 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坦然开口自己被强奸的事实?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一个劲儿的伤心大哭,哭声通过电话,让电话那头的林父和林家哥哥心脏抽疼。 “乖乖不哭,乖啊!哥这就去带人飞过去,谁欺负你,我弄死他!” 比起父亲,姜糖心底更依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听见哥哥要来,便抽噎着说好,到时候随便说什么理由,哥哥总会帮着他。 心中的委屈得到了宣泄,姜糖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便强行撑着酸痛的身体,把他散落在各处的东西捡起来,塞进包里。 他只想快点逃! 男人轻摇着捡起来的礼物,把明面上阳光暖男的人设拿捏得恰到好处。 “唔……这是……这是我特地挑选的,哥哥你喜欢就好!” 姜糖红着脸,声音细软。 洛明河见他可爱,不禁生出了逗弄的心思。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用腹指轻轻摩擦他脸上的泪痕。 “别哭。” 只是一句,姜糖委屈的心便被治愈。他的哥哥,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想多看看洛明河的心思强烈,他顿时不那么害怕商陆了。 对,犯罪的是商陆,他走什么,他现在要留下来!等大哥来了就会帮他收拾禽兽商陆! “哥哥,我……我是来这里做仆人的!我这就去打扫!收拾!” 洛明河点头应允,温声说,去吧。便错开姜糖,径直走向厨房,他有些饿了。 来到厨房,他心底的鄙夷和厌恶,便毫不掩饰的彰显出来,那张本来阳光帅气的脸,也因此多添了几分阴郁。 “嘭!”礼物被随手扔在厨房的垃圾桶里,只见他打开水龙头,快速的搓洗着手,似乎刚才拿了什么脏东西。 姜糖自然站在原地,像是太阳花一般,跟随着他的太阳而转动身体。他眼巴巴的看着洛明河进入厨房,反手把门关掉。 洛明河前脚刚离开,大门就又响起了被扭动的声音。 姜糖的心不由控制的提了起来,盯着门口。 不是商陆,是一位身材健壮的男人,衣着运动衣,看起来硬硬的寸头,配合着古铜色的皮肤,男人味十足。 进来的男人是般阳,长相硬朗的体育生。 般阳走进来,都没施舍姜糖一个正眼,只是余光堪堪扫过他脖子上显眼的项圈,还有满脸的泪痕。 商陆欺负的翘屁嫩男不在少数,他早就习以为常。 他在路过厨房时,脚步一顿,里面有人?行随心动,他走了进去,一探究竟。 “洛明河?” 洛明河此时背对着门啃着苹果,头都没转过来,就含糊的应了一声,还顺手往后抛了一个刚洗好的苹果。 到底是体育生,身手敏捷的接住苹果,张大了嘴,“咔嚓”一声,苹果被咬掉了一半。 “商陆又带宠物回来了?” 洛明河嚼着苹果,腮帮子鼓动,给了般阳一个,“看不出来?”的眼神。 “商陆那小子,这次能保持新鲜感几天?我们来打个赌!” 众所周知,商陆玩的时间最长的宠物,不超过两个月。 洛明河咽下嘴里最后一点苹果,“门外那个,软趴趴的傻白甜一个,没什么其他吸引人的亮点,商陆肯定不超过一周就会丢掉。” 男人用嘲讽的语气说着笃定的话,让般阳认同地点点头。 姜糖也是娇惯出身,装模作样的在客厅随意擦拭着摆件,眼睛却一直偷瞄着厨房,不想错过偶像能出现在眼前的每一个瞬间。 他满脸痴迷的盯着偶像,从厨房出来,再回到卧室。 内心得到满足的姜糖,自然不会在客厅多待,抹布往杂物房里一扔,他就转身回了安排给他的房间。 商陆喜好玩弄各种美少年,并在此投入了不少精力和财力,比如他手上那些能满足他想法的情趣药物,都是精品。 姜糖躺在仆人专属床上,被褥和床单实属不算上乘,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泛了红,还带着微微的痛感。 他难受的皱着眉,伸手抚摸着泛红的肌肤,摸着摸着,不知怎么就变了味。 泛红的地方被小手一摸,麻麻痒痒,顿时起了小片的鸡皮疙瘩,痒意似乎有些没完没了,从那一小片,疯狂的向外扩张。 一路侵袭,痒到艳红的乳头,痒到骚肿外翻的穴口,再痒到不久前被狂插过的逼里。 “嗯……” 舒服,两只手默契配合,齐齐玩弄上下的肉豆。 太空了,他难受地加大力度,乳尖被揪扯,摁捻得红肿胀大,甚至还有些褪皮,每一下触碰都带着火辣的痛,这些痛又意外的能填补一点空虚。 逼里痒得不行,骚核被他用力揉搓,使得逼口开始一张一合,内壁的软肉也蠕动起来,往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水。 这是姜糖第一次自慰,还不知道更舒服的做法,比如,把手伸进逼口里。 商陆的药,靠他浅显的摸弄是解不了的,他只能硬扛着铺天盖地的空虚,难受极了,突然脑子里灵光乍现,他想到了洛明河。 洛明河可是他的光,去看看他,自己也许就可以了。 姜糖怕是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心底对偶像生出那般心思,身体也跟着胡闹。 他壮着胆子上了二楼,悄悄摸去洛明河的房间的位置,他想,就算在门外偷听着哥哥的声音,能解解馋就好。 离洛明河房门还有几步之遥时,姜糖除了听到自己心脏猛跳的声响,似乎还听见了男人低吟回转的骚叫声,还有男人厚重的粗喘声。 姜糖羞得面色有些发红,却抵不住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空虚,朝洛明河的房门,轻手轻脚,一步一步靠近。 洛明河的房门并未关严,留着一小条缝隙,溢出里面春意盎然的淫乱喘叫。 这条缝隙在姜糖眼里,更像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的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打开,身体却不听使唤,伸出小手,悄然把缝隙开得更大。 男人侧身对着房门,房间里也并无其他男人,挂在墙上的大白幕上,正在投放着诱人的GV。 洛明河紧闭着眼睛,薄薄的眼皮颤动,满耳朵里充斥着GV里小受的淫叫,脑子里却想着他的那个小粉丝。 那个骚气勾人的粉丝,肤色白皙,清纯的小脸上,可爱的杏仁眼里盈满了水光,像极了清晨的初露。 羞红着脸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挥动双手时,领口处溢出的小半个奶子,跟着摇动出晕眼的乳波,明里暗里的勾引他。 越想着,那嫩白的乳波就像在眼前一般,明晃晃的勾带着他的欲望,撸动男根的手越发快了起来。 姜糖的角度,正好能把洛明河的身形看得更为具体,只见他好看的眼睛因为情欲而紧闭,白皙的侧脸泛着情欲的薄红,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着鸡巴,上下撸动。 他用目光寸寸舔舐而过。沉寂在欲望里的偶像,这样的偶像 似乎一下子走下了神坛,与普通人无异,更为真实,也更为诱人。 哥哥的肉棒是紫红色,青筋虬结,又粗又长,婴童拳头大小是龟头,挂着一些乳白色的前液。 哥哥的粗喘是他听过最性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包裹着他所有的感官,他为此深深着迷。 姜糖压根儿没穿内裤就上来了,看的偶像这般,淫水更是源源不断,从肉逼里争先恐后的涌出,顺着笔直修长的腿,一路蜿蜒到脚跟。 他侧靠在墙上,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洛明河下身狰狞的肉棒,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小手再也没去揉弄红硬的乳头。 而是寻着下午被商陆插弄的记忆,一手撑开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朝着一张一翕的逼口刺进去。 “嗯……” 姜糖尽管用贝齿把粉唇要得泛白,还是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哼出破碎的低吟。 他依着偶像撸动的速度,尽量操控着自己的小手,在肉逼里进出的速度。肩膀也蹭着墙,细细的迎合自己扭动。 这样就仿若哥哥在肏他了。 男主人吃醋惩罚爆肏他、捆绑调教羞辱大diao 偷窥着洛明河撸管跟他一起自慰的姜糖,高潮之后,羞耻感爆棚,正要穿好裤子走人,商陆阴沉着脸出现在了楼梯口。 商陆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爆起,他回来便四处寻找姜糖,原来跑在这看别人自慰来了,骚成这样,下午就应该把他肏死在床上。 男人眼神像毒蛇一般,阴狠的缠绕上姜糖的身体。 他吓得被定在原地,身子一抖,正要拉裤角的手也不自主地攥紧薄薄的布料,指尖因为力道太大而泛白。 商陆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来,皮鞋磕在地板上,那清脆的声响仿若催命的信号一般,让他惨白了脸。 姜糖在心底安慰着自己,不要怕!哥哥马上就过来了!他、他不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待商陆走至姜糖面前,大手直抵着他身后的墙,长臂把他虚虚的圈住,高大的身形带着影子笼罩下来。 姜糖目之所及之处皆无光亮。 “你、你别……我、我……已经……” 细软的声音颤不成句,商陆满眼邪肆,俯下身来,在他耳旁沉着声打断了他。 “你已经什么?已经看着别的男人,自己把自己插泄了?本想着念在你初次承欢,今天晚上就放过你,啧,这逼就骚成这样?” 商陆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根,那一小片似被烫着了一般,泛起了粉粉的红,可他的脸却是惨白不堪。 他不是……不是商陆说那种人。姜糖想。 男人确信眼见即为实,此刻也正在气头上,可不会管姜糖的心思。 大手绕到姜糖的背脊,长臂猛然收紧,把姜糖紧紧抱在怀里,向后一转,把他的细腰放在走廊的扶手上。 一只手五指张开,摁在姜糖的浅浅的腰窝上,迫使姜糖的小腹紧密的贴合着他的胯骨。 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紫红色鸡巴,热热的打在姜糖的大腿根部,白嫩的大腿根一下就泛红了,不知是被热鸡巴给烫的,还是被硬鸡巴给打的,亦或者两种都有。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扶着青筋虬结的鸡巴,向着他小小的逼口,一下把肉棒全捅了进去。 “啊!好痛!太大了!吃不了!你出去啊!滚啊!” 虽然刚才自慰过,但他细小的手指,那能和男人的大肉棒相提并论!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泛白。 姜糖的上半身悬空,漂亮的背脊紧绷,弓起了更为优美的弧度,并且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洁白的腿因为疼痛止不住的发抖,白皙的脚趾堪堪着地,趾尖泛白。 姜糖的肉逼本就紧致,此情此景更是紧张得小穴大力收缩起来,难受的不止他一个,男根也因为逼穴的夹紧,隐隐泛疼。 商陆的额间冒起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忍耐的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强力收缩的媚肉搅紧了肉棒,男人暗自呼出一口气,沉了沉腰,便开始对着骚逼大开大合的狠肏起来。 鸡巴上虬结的青筋,不断的狠刮着内壁的软肉,硕大的龟头也因着体位和狠戾的力道,屡屡顶撞在骚心上。 干涩的甬道里,媚肉紧紧攀附着肉棒,往往在抽离之时仍旧紧贴,被带出不少,翻在泛白的闭口,骚红亮泽。 这样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商陆双眼通红,两只大手变为紧紧掐住他的腰肢,下身像是安了马达一般,每一下都肏得又重又狠。 姜糖的身体,到底也是个骚的,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些许快意,小逼更是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水,打湿了两人黑色的毛发。 粗壮的肉棒不断侵犯着窄小的逼口,讲内里充沛的蜜液捣干成白色的沫子,一下一下的带出紧致湿热的甬道。 骚红的媚肉由大力的紧裹,变为了无数小嘴,谄媚的细细吸吮柱身的每一处,终也是跟着粗壮的鸡巴进进出出。 姜糖骚逼紧致多汁,又因为上半身悬在二楼,而不自主的加强收缩的力度,男人操得又重又快时,内里软肉便强势蠕动起来,凸起的G点主动凑上来,不断挤压按摩着硕大的龟头。 商陆被爽得欲罢不能,姜糖也被撞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哭腔也是断断续续,音不成文。 姜糖被狠狠肏干,脑袋在空中一点一点的,玉颈悬在空中,一直害怕的扬起,白嫩的乳肉上点缀着有些破皮的奶头,荡起晕眼的乳波。 突然,肉棒猛地撞击上骚心,若说之前还有着细密的疼痛,这一下,快感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浑身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阴道不自主的大力收缩起来。 商陆的肉棒这下入得有些艰难,就仿若刚进来的那般,久经情场,自然懂得骚心的爽意,于是专朝着那个方向狂抽猛插。 “啊……!太深了……不要!太快了!轻点……唔……小穴要被肏坏了!别……” 粗硬的男根坏心的研磨着骚心,姜糖被爽得细软的尖叫出声,此刻他的脑子里似在放烟花一般,绚烂多彩,无数的快感朝他袭来,小逼里也配合的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男人的大鸡巴每次一进入,都插得这眼温泉穴发出“噗呲 小逼虽然才刚开苞不久,却非常会吸,商陆越肏越爽,不知做何想,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来,配合着肏干的速度,重重的拍打着姜糖嫩白的臀部,臀肉不一会儿便被打得红肿。 他在柜子里面拨弄,挑拣,最终拿了几样感兴趣又称手的物件儿,一一摆放在商陆的脖子旁。 姜糖干脆就靠在放置录像机的柜子旁,似乎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开始捣鼓录像机起来。 姜糖本就被肏得屈辱极了,商陆的话想魔咒一般,让他内心腾升起一股害怕,他不想!不想让哥哥看到他这个骚样子!他紧闭着眼睛,想要逃! 随后又开了手机录像,不过这次没有放在原先的柜子上,而是垒高了床头柜,把手机靠在原先的录像机上,使得镜头倾斜,恰好能拍下商陆裸着身子的全景。 姜糖轻啧了一声,一脚把斜躺着的商陆踢成仰面朝天,他弯下细腰,从男人西装的胸前口袋里,拿出布料细软的帕子,潦草的擦拭了一下泥泞的花穴。 这一幕倒是无人瞧见,方才还在盯着他俩自慰的般阳,因为射精之时,大意把门拉得更开了些,随后成功接收商陆的一记刀眼,便把门紧紧合上了。 姜糖像是扔垃圾一般,把商陆大力扔在他的床上,随后又岔开双腿,跪坐在商陆旁边,把他的衣服全都脱掉。 他借助着男人的雄腰,让上半身直了起来,远离危险的半空。 “啪”的一声脆响,姜糖极其用力的扇了商陆一巴掌,商陆大小也算个娇生惯养的二代,这一巴掌,直接把脸扇起了指印。 啪、啪、啪! 待姜糖再睁开眼睛时,眼底全无刚才的软糯害怕,而是满眼的冷傲,隐约散发着霸气。 而他也两眼一翻,瘫软在地上。 “唔……唔!唔 紧接着,原本细软的手臂,此刻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道,一只手臂紧紧圈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成刀手状,存着巧劲儿,找准位置,朝男人的后劲砍去。 做完这一切,又去拿了手机,给自己亲哥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便直截了当的说:“哥哥,你不用过来了,我这边事情解决了。” 他的大腿猛的发力,隐藏在软肉下面的肌肉,此刻显现出来,流畅又漂亮。 姜糖用手指勾着男人的下颌,欣赏了一会儿男人脸上的五指印,随后拽起男人的领带,力气暴涨的拖着男人,往商陆的房间走去。 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连当事人商陆都未曾反应过来,姜糖便已经赤脚靠着栏杆站立。 ,噗呲”的声音,囊袋因为肉棒的狂插,也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臀尖,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商陆的粗喘和姜糖的淫叫。 姜糖伸出小手,指尖从商陆饱满的额头往下滑,再经过高挺的鼻梁,最后用指腹摩擦着他的薄唇,然后勾起他的下巴。 一半骚水则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流下,再通过脚趾流向地板,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同时,脚尖点着那汪淫水,激起一小片涟漪。 不知怎地,不小心碰开了柜子的柜门,姜糖低头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柜子里琳琅满目的小东西,都是商陆以前用来玩弄别人的。 姜糖的眼底的情欲,宛如潮水退去一般,干净又利落。此时的他满眼凌厉,眼角微微上挑,多了些之前没有的妖冶。 随后便挂了电话,也不管那边接到电话,在直升机旁,凌乱在风中的林家哥哥。 淫水潺潺流出,一半顺着臀尖滴落下来,在两人交合的正下方,汇集出浅浅的一滩。反射出高顶上吊着的华丽水晶灯。 商陆悠悠转醒之时,第一感觉是后颈酸疼不已,随后才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捆绑在床上。他开始挣扎起来,却发现绳结打得很有技巧,越挣扎捆得越紧。 商陆掐紧了他的腰,把他肏得更空中去一些,想让他刚加紧张,好加力收缩花穴,得以让那爽到尾椎骨的快意,直攀而上,爽到脊骨发麻才好。 只见他忽然双腿发力,大腿紧紧贴着男人的公狗腰,小腿在男人身后交叠,把男人的腰死死固定在双腿之间。 男人的鸡巴酸胀不已,正在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奋力冲刺着的男人,可无暇顾及姜糖的变化。 然后又从房间里自带的衣帽间里,找出一条领带,一条皮带,紧接着把商陆的四肢都捆紧在四角床柱上,让他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场面声色淫乱,般阳的眼神一直紧盯着姜糖,此时他手上的速度和力道越发快速,他喘的粗气被掩盖得严严实实,臀肌收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马眼顿时大开,浓精猛的喷射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商陆醒来还得有一会儿时间。 商陆似觉得不够,还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说:“在洛明河房门前肏你,是不是更爽?骚货!” 随后,姜糖用他白皙的双手,掐着商陆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来,再把沾满骚水的帕子塞进他的嘴里。 “长得倒是挺合我心意。” !”商陆的嘴里,塞满了刚才擦过蜜液的帕子。 姜糖见他有话要说,便头也不抬的,随手扯开了帕子。 “你……你不是姜糖?你是谁?” 姜糖正拨弄着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玩具,察觉到商陆醒了,头也没抬一下,指尖却开始轻点起,他伸得直直的手臂来。 “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我是他,也不是他。准确来说,我是他的第二人格,也叫姜糖。” 商陆学过一些散打,也算是有些底子,刚才的体验告诉他,他恐怕打不过现在这个姜糖。 “你先放开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姜糖听着男人的话,嗤笑一声,没有搭理想要谈判的男人,而是拿着一根逗猫棒,走上床,坐在男人的小腹上,背对着男人。 此时两人皆赤裸裸的,商陆微微抬起脖子,入他眼的是姜糖直挺挺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贴着他腹部肥嫩的翘臀。 逗猫棒的羽毛轻盈,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软榻榻的肉棒,细小的软毛从龟头开始,向上轻扫,把包皮上褶皱里的缝隙都一一探寻过,最后围着两个囊袋打转。 粗硬的屌毛黑得发亮,形状弯曲成一团,颇有精神的立起,姜糖扬起了坏笑,一边用逗猫棒轻抚着柱身,一边伸出一只手来,捻起一根屌毛,就往外用力拔。 “啊!你!” 商陆疼得大叫,怒目圆睁的盯着姜糖的背脊,似乎要通过眼神,把姜糖背脊烧出一个洞来一般。 趁着肉棒还未苏醒,姜糖又拿过一个圆环,一只手扶起软塌塌的肉棒,一只手把圆环套了进去,大小正好。 逗猫棒毛茸茸的,姜糖的逗弄又十分又技巧,整个肉棒都有照顾到,且力度时轻时重,偶尔还会用冷硬的指甲剐蹭男根的冠状沟。 商陆晕倒之前,还未射精,没一会儿,鸡巴就开始慢慢胀大,并且有了抬头之势。姜糖似乎觉得有些慢了,直接把逗猫棒扔在一旁,直接上手。 此时的小手又恢复了柔弱无骨的模样,轻轻握住有些发硬的鸡巴,开始用掌心研磨着龟头,随后用指甲剐蹭着马眼,最后开始慢慢撸动起来。 “嗯……有话、有话好好说!先把、先把环撤掉怎么样?” 大屌在姜糖富有技巧的撸动下,开始发硬,发烫,也胀大了起来,刚才还大小合适的圆环,现在紧紧套在鸡巴上。 许是太紧,龟头那处有些供血不足,颜色深紫,肉棒根部又胀得通红,在商陆那里是痛苦,在姜糖那里是有趣。 商陆咬着牙,在心底不断暗示自己,不要硬!不要硬!奈何老二不听话,受不住姜糖的手法,越发粗硬。他一边难受不已,一边又暗自享受。 姜糖又开始扒拉着情趣用品,挑挑拣拣出一根细长的乳针,指尖把玩着乳针,姜糖娇笑一声。 “呵呵,想要吗?” 商陆是表示拒绝的,但姜糖明显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他转过身来,丰盈的大奶子正对着商陆。 小手兵分两路,一只手拨开,那一直在流着骚水的小逼,一只手扶着粗硬的肉棒,指尖还坏心的蹭了蹭马眼。 伴随着男人难受闷哼,姜糖的肉臀“啪”的一下打在男人的大腿上,小逼自然也把肉棒全吃了进去。 姜糖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发骚,但是这肉棒太过粗壮了些,猛地进入,穴口被撑得泛了白不说,甬道里的软肉被戳进去不少,干涩感带来的疼痛,让姜糖粉唇发白。 商陆也极其不好受,紧致的小穴死死咬着男根,里面的媚肉更像是看到宿敌一般,想要把鲜活的鸡巴搅断,变成死物留在逼里。更别提还有一个圆环死死的套在鸡巴上。 心蔓延开来,眼底满是不甘心,嘴里发出恶狠狠的威胁。 姜糖眯了眯眼,“真是蠢货!”紧接着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识时务者为俊杰,商陆乖巧的闭上的嘴,可眼底的情绪掩盖得不怎么样,事后报复的意味很明显。 他戏谑的抬起头,对着男人讥笑,小脸似乎都写满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双手狠劲的拧着粉色的乳头,指甲还不断的重力剐蹭着奶头上的沟壑,似乎要把奶头撕裂开来,以沟壑为线。 翘臀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肉逼里汨汨不断的骚水,让每一次插入都低吟着舒服的“咕啾”声。 偶尔插入到爽快之地,姜糖还会哼吟出极其魅惑的声音,若说之前的姜糖是个尤物,那现在这个姜糖,无疑是个妖精,不仅勾人还吃人。 粉色的乳头被小手玩拧到破皮,商陆全程紧咬着牙,咬肌在双颊那显露无疑,但却再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像是捏着最后的倔强,能让他留住早就不在了的尊严一般。 粉红的乳头变得挺立,深红。姜糖便在他的脖子边上,拿起一对乳夹,惊得商陆瞪大了眼睛,猛烈的摇着头。 “别……你要衣服吗?包包?我都可以给你!别用这个!” 殊不知他的话,让姜糖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手上更是毫不犹豫,不仅给他上了乳夹,还拽着乳夹四处拉扯。 “啊!” 商陆痛呼出声,性爱一事,痛感往往会秒变为无上的快感,姜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越发粗大起来,便暗自用力,使得媚肉紧紧裹缠住肉棒。 男人射意明显,但凡姜糖用小逼再套弄两下,他就能畅快的射出来。 姜糖怎么会如他所愿呢? 只见姜糖直直的起了身,一手紧捏着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在男人的大腿边上,找出刚才拿着的乳针。 商陆玩弄过的男宠不在少数,立即便明白姜糖的举动,当下想要暗自发力,直接射出来,奈何却被捏住了鸡巴根部。 乳针约莫有五公分,以前是他用来刺进男宠奶眼里的玩意儿,现在姜糖却拿着乳针,慢慢刺进了他的马眼里。 紧套着圆环都能感觉到射意,若是解开圆环呢? 姜糖歪着头想,全然不顾脖颈处青筋爆起的男人。 他伸手去,拨开圆环上下褶皱的包皮,低下身去,专心的找起了圆环的暗扣,他把玩圆环的时候有感觉到。 “啪”的一声轻响,圆环一解开,就被粗大的肉棒弹飞。 鸡巴没了中间圆环的禁锢,鸡巴更胀大了几分,若是没有乳针堵塞,当下便能直接射出浓精来。 姜糖似乎觉得不够,完全趴在男人身上,小逼悬在男人的薄唇上,骚穴似乎更为兴奋,对着男人的脸一张一合的收缩,随后源源不断的吐出更多的蜜液,全都洒落在男人是唇上。 商陆屈辱地别开头,也仅仅只能让顺着唇缝进来的蜜液少一些,该吃的还是要吃。不一会儿,液体骚甜的味道,便在男人的舌尖炸开,随后流入腹中。 对于男根,姜糖也没有怠慢分毫,双手挤压着乳肉,把挺立的紫红色鸡巴套入沟壑,快速的上下移动乳肉。 他不仅用白嫩的乳肉给鸡巴乳交,还时不时伸出湿软的小舌,舔弄从乳尖探出头来的硕大龟头。 商陆被捆着的手,虽然捏得死紧,身体却开始享受起姜糖软嫩的乳肉来,还有那湿湿软软的小舌。 紫红色的肉棒因为迟迟射不出来,快感又再无限叠加,已经胀成了深紫色。 姜糖边玩着肉棒,一边调笑到,“你说,要是再这么下去,你的鸡巴会不会直接废掉?” “唔……咕噜!” 商陆侧过脸来,有些害怕的想回复姜糖,一开口却迎来一大姑股骚水,没来得及想,便吞咽了下去。 粗粗的颗粒,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软肉,让姜糖忍不住把逼沉得更下一些。 男人的舌头费力的讨好姜糖,快速的抽刺着小逼,约莫百来下后,男人的伸缩着舌头觉得有些费力。 突然舌头顶到了一个突起的点,姜糖爽得娇叫出声,身体也猛地哆嗦了一下,穴口收缩起来,流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直接贯入了男人的口中。 他也不食言,自己泄了身的同时,一把扒开乳针,深紫色的肉棒跳动了一下,马眼毫无阻碍,畅快的射出一股浓精。 许是憋的时间长,射出浓精的力道也很大,朝着天花板直直的射去,最终还是掉落下来,洒在他双腿之间,还有地板上。 商陆这一遭可算是身心俱疲,成功射出来之后,身体瞬间的舒畅,紧随着精神的松懈,竟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 商陆在他的Kingsize大床上恢复意识的一瞬间,四肢源自骨骸内部的酸痛如只身承受惊啸的砂砾,只能被动的卷进滔天的痛苦中。 “嘶——” 男人本想抬手揉一揉抽痛的太阳穴,谁承想,哪怕是手指微微动一下,都能疼得他倒吸冷气。 他认命的瘫睡在床上,不动声色的慢慢摸寻,想找到一个能让他更舒服的姿势,理智想让沉睡来治愈身体的乏累,脑子里却自虐一般,不断的回想着被凌虐的一幕幕。 微微抬了一下眼,果不其然,被那变态垒高的床头柜还是高高架起,录像机被掰弄得左一块,右一块的散落在柜子边缘,堪堪探出柜子的边缘。 他双目赤红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过后,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重重的呼出来。面上又恢复贵公子的气派,只是紧咬着的牙齿,暴露出他内心的极度生气。 姜糖再次见到商陆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商陆难得没有穿他深爱不已的西装,而是松松垮垮的套着一身运动服。 “你赤身裸体的照片,都在我都手机里,识相点自己搬离别墅,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只要你搬离,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外流!” 本来在装模作样擦拭茶几的姜糖,一见商陆,便把抹布随手放在茶几的一角。 随后,只见他稍稍转了个身,动作行云流水的坐在沙发上,挺直了腰杆,端的是有恃无恐的做派。 商陆虽然不是昨天那个施虐小恶魔的对手,可是对付眼前这个,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眼底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大手却克制的捏紧。 他稍作恢复之后,便在录像机下看到一张白净的演草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排字。 “你的全程录像都在我手里,放心,备份无限多!若是B大的帅气校草,希望自己那又淫又弱的姿态,总人皆知的话。就尽管欺负姜糖那个小傻瓜吧!” 薄薄的纸张被男人第一时间撕个粉碎,尽管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也得出去会一会那个好欺负的姜糖。 让现在的姜糖有恃无恐的不仅仅是副人格的所作所为,还有他这个主人格回归之时,对着商陆的裸体,进行的多角度的拍照留念。 他的副人格,说起来,是小时候被坏人绑架之后,在极度恐惧中分裂出来的,擅长格斗,十分暴力,一般会在主人格受到伤害时出现。 姜糖醒来之后看到商陆被捆绑受辱的裸体,猜到了自己的副人格对商陆干得好事,顿时觉得很是大快人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商陆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相反,他是一只狩猎的豺狼,他没有急着面红耳赤的去反驳姜糖,而是轻咳了几声,用尽量温和的声音。 “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洛明河。” 做早餐时在厨房被后入、耸动公狗腰粗暴的大 商陆此时格外有耐心,仔细的教姜糖怎么做,并且一一分析原因给他听。 “我这儿有一包春药,除了做爱,就没有其他解药了!” “春......春药?” 姜糖面红耳赤的重复着重点,虽然已经情事,但反应却像个雏儿一般可爱,让商陆的嗓子有些发干。 “男人嘛,一半在胃,一半在屌!” 商陆直白的话,让姜糖害羞的用小手轻轻的捂住脸,嘴里含糊的轻骂了一声,下流。耳朵却支棱起来,深怕错过一丝一毫。 男人把姜糖的神情尽收眼底,微微弯了唇,语气更为温和些,但是眼底的戏谑却不知那么回事。 “石榴汁你知道吧?洛明河很喜欢喝!晚上呢,你就把加料的石榴汁送去他房间。” 洛明河好多次亮相在大众视野,手上都拿有石榴汁,但却无缘见他喝一口,都怪那些媒体问题太多了,哥哥都来不及休息,那怕是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姜糖想着不由的有些心疼起偶像来。 “春、春药没有一点味道吗?不会被发现吗?” 姜糖睁大了眼睛,脸色通红,隐约有些担心,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偶像的身子,谁不馋? 商陆淡定自若的摇了摇头:“不会发现,石榴汁的颜色深且味道比较浓。” 见姜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又接着说,“男人早上都会晨勃,加上春药的加持,他肯定会燥得非常难受,必然会去厨房喝些冰水来缓解。” 说完,男人低笑了一声,声线越发低沉下去,带着诱惑的勾子,细细描述起来。 “洛明河这么骚,且大早上的四下无人,没准会在边来厨房的路上,撸着自己的鸡巴,你想想,白皙修长的手,虚虚握着紫红色的鸡巴,那肉棒上青筋虬结,鹅蛋大的龟头处,还点缀着急不可耐的前液,血液的加速流动带来的热感,烫得手心微微发红……” “停!” 姜糖思维随着男人的话语飘远,脑子里清晰的勾勒出,昨天看到偶像自慰的情形,洛明河的鸡巴如何形状,这下彻底扎根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我要……” 姜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却还是有些害羞,话留一半,等着商陆去填充就好。 商陆点了点头,“你要在厨房等他。”说着说着,男人还颇为嫌弃的看了他穿着整齐模样。 “你这衣服不行!你换一件白衬衫,最浅的侧边正好到胯骨,这样能露出你大半个臀部,走动之间,还能隐约看见可爱的花穴。” 末了,他还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这样的打扮,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姜糖的脸随着他的描述,红得发烫,他不自主的把小手贴在脸上,试图让相对冰凉的小手,给自己的脸降降温。 “那、那我要做什么?就站在那?” “你凌晨六点,就可以进厨房,随便鼓捣点啥,动静不要太大,慢慢的切蔬菜之类。” 商陆说完,便起身而回卧室去了,独留姜糖一个人坐在客厅,双手捧着红彤彤的小脸,双眼泛着花痴的痴迷,一个劲儿的幻想着自家偶像的身材。 姜糖躺在床上的时候,激动得无法入睡,所有的步骤都没有错,就是多打了一杯果汁,给那个高壮的男人而已。 他凌晨五点就起床了,洗澡挑衣,又费尽心思的画了个淡淡的妆,让他看起来,清纯之下,一颦一蹙皆是风景。 厨房略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扎起来,有几缕俏皮的头发,挣脱发圈的束缚,慵懒的附着在玉颈上,更添几分贤良风情。 奈何只着一件纯白衬衫,顺着露在外面的大半个翘臀往下,笔直修长的腿并拢而立,让人不禁对腿间那处花穴,心生向往。 他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蔬菜,连刀都没拿出来,心底全是洛明河的身影,当然,挥之不去的还是洛明河自慰的样子。 微眯的眼眸,又弯又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扑腾留恋的蝴蝶,鼻翼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尽显欲气,但嘴唇紧紧抿起,又多了几分克制的没感。 当然,还有他身下挺硬的鸡巴,紫红色的肉棒与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粗壮的大屌上,隐隐散发的热气,似乎打在姜糖脸上一般。 姜糖的大腿根部此刻 已经泛起了一片光亮,蜜液像是破堤的河水一般,一股一股的往外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 说来也巧,姜糖此时摆弄的蔬菜不是它物,而是一根鲜嫩的黄瓜,黄瓜又长又粗,上面还有些硌手的嫩刺,在姜糖难耐的摩擦下,使 小手发虚撑着大理石台面,洁白的腿被那铺天盖地的痒意,折磨得发软,唯一遗留的力气,用来夹紧双腿。 “啪嗒,啪嗒……” 这骚痒似蚂蚁一般,四面八方的围攻上来,啃食着他的心肺,让他十分难受。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黄瓜应声落地。转而又滚向角落,把滚过的那片地都涂满了淫水。 他慌忙的抽出那尚且还夹在体内的黄瓜,媚肉大力挽留,四下无人的厨房里,因为黄瓜离开小逼,发出“啵!”的一声脆响,那声响仿若就在他耳边炸开。 紧接着,姜糖舒爽的叫出了声,这黄瓜不及商陆的粗,难耐已久的小逼,也只是堪堪能吃下,能让他觉得内里微微发胀,更多的却是痒意被抚平的舒服。 当下姜糖似再也忍不住一般,寻着穴口,把黄瓜猛的向里面戳去,两只火热的小手当即触碰到一起,黄瓜入得很深,径直的顶在骚心上。 与此同时,男人已经快步的走到他的身后,高大的身躯从后面笼罩住他,大手也毫不客气,绕到前面来,隔着白色的衬衫,狠狠抓捏着他的奶子。 他早就想被鸡巴肏了。 “哥哥~好哥哥~肏我!小逼好痒!肏死我吧!小逼想要大肉棒!唔……” 羞死人了。 姜糖撸了两把黄瓜,多余的碎刺稀稀拉拉的撸下,像是一场翠绿的雪一般,翩然而下,尽速落在瓷白的台面上。 他深觉得自己身后的就是洛明河,言语更 姜糖双眼紧闭,似乎想要逃避这难受的情绪,小手却遵循着内心的渴望,扶着逼口外的黄瓜,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双眼享受的眯起,身体更是暗自发力,让媚肉裹紧冰凉的黄瓜,把内底的空虚填满。 姜糖享受着黄瓜带来的快感,小嘴微张,吐露出低浅的呻吟。 姜糖身后传来清晰的声响,那是拖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他的身体仿若按下了什么开关,淫水潺潺流出,身体里宛若被破开一个洞,空得紧,小逼里也越发的痒。 许是太过于窘迫,手上的动作有些不稳,裹满蜜液的黄瓜,又十分的滑手。 起先他只是扭动着腰肢,借助身体的力量,让黄瓜在他体内微微挪动,渐渐的,这样的力道填不满身体的空虚了,反而带来细细的骚痒。 另一只手则从大腿那绕到后面去,手里还握着粗长的黄瓜,黄瓜试探的从腿根进入,原本带着花蕊的尖端此刻光秃秃的一片,凉凉的碰着拨开肉逼的小手。 姜糖难耐的闷哼出声,眼底铺满了痴迷,眼神却越发的涣散,脸色因为痒意而憋得通红。 他越发难耐的握紧手里的黄瓜,忽而,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眼底闪起一丝光亮。 小逼里现在真的好痒啊……他的腰和小腿紧靠着台面,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也依靠在台面上,漂亮的背脊微微弓起,使得小腹和台面之间有些空隙。 粗硬的鸡巴被掏出裤子,很是兴奋的跳了跳,热热的鸡巴蹭着姜糖的屁股,又挤入翘臀的缝隙里,硕大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逼口。 冰凉的黄瓜突然造访那温热的小逼,姜糖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乱无章法的抽插,给姜糖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每一下的胡乱冲撞,都能给内壁的软肉带来不一般的体验。 门户大开,淫水由之前从腿间蜿蜒,变为直接砸在地板上,竖着耳朵仔细听,隐约能听见水滴碰撞地板发出的嘀嗒声。 得泛红的掌心微微发痒,还带着点酥麻。 “啊~!” “嗯……” 素手从缝隙中往下探去,把那一张一合的逼口拨开,使得穴口张得更大一些。 骚水嘀嗒的肥厚阴唇互相摩擦,挤压,为他带来一丝快感,慢慢的,这样了有胜无的慰籍开始失效,变为更凶猛的空虚和骚痒。 小手被凉得抖了抖,却仍旧坚定不移的撑开逼口,但身体的反应却非常巨大,内底的空虚快把他折磨死了。 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姜糖全身都紧绷起来,脸上情欲未退,却因为羞耻而更加是潮红。 此时他股缝里,夹着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当下便按耐不住想要,柳腰也风骚的扭动起来,想勾引男人大力肏他。 只见他微微抬起一条腿,匀称的小腿肚紧紧贴合着台面,脚趾有些难受的蜷缩起来,指尖微微泛白。 黄瓜早就不能抚慰他,姜糖对于性爱的渴望,强烈得让自己心惊,甬道里更是痒得连黄瓜上的小凸点都只能是徒增痒意。 是毫无保留的放浪开来。 男人被他的骚样子激得眼红,揉弄着大奶子的手停了一下,紧接着兵分两路。 一只手向下,摸寻着正在一张一合的小逼口,指尖刚放在逼上,便被他那源源不断的骚水染湿。 男人眼色一暗,心底暗道:真是个骚货,水真多! 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使硕大的龟头完全抵在穴口。 另一只手一路向上,指尖暧昧的摩擦着他的玉颈,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来到下颌时,却用大手紧握住他小巧的下巴。 随后由下巴扭过他的脖子,使得他转过头来,面对着男人,且高扬着头。 男人的吻入雷雨般落下,与此同时,硕大的龟头就着粘腻的蜜液,猛地向肉洞里捣去。 肉棒不仅粗长,还带着炙热的温度,猛地插入肉洞,让姜糖被烫得小腹收缩了一下。 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在姜糖那最里面的凸起上,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抚平、撑展开来,严丝合缝的紧贴着肉棒吸吮。 内壁的软肉尽最大的力,慢慢蠕动起来,想要尽快适应这个大肉棒,内里也由此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男人的鸡巴被夹在小逼里,他极力压制着想要抽动的想法,不想让姜糖受伤。 两唇相碰,男人当即就大力吸吮起来,大舌一个劲的攻略城池,伸入姜糖的小嘴里,勾缠着姜糖的小舌,邀请小舌一起共舞。 本来安静的厨房,现在多了吸弄口水,淫靡的咂咂声。 姜糖却猛地瞪大眼睛,这他妈不是偶像洛明河,而是前天下午看到的那个体育生……般阳!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小手抵着台面,用力的弓起背脊,想让男人离自己远点,殊不知他的动作,一下子让肉棒入得更深。 本就夹紧的内壁,此刻在主人的有意发力之下,把粗长的肉棒夹得更紧,般阳有些难受的停下嘴上的侵略,低声闷哼了一声。 姜糖趁机挣脱开相吻的嘴唇,迫不及待的低吼:“不要!不要你!你出去!滚啊!” 本还想怜香惜玉的男人,顿时眼底翻涌起惊天骇浪,原本因为愉悦而微微弯起的嘴角,此刻也是崩得直直的,脸色更是直接黑了下来。 “什么不要?你以为我是谁?大清早的就在厨房里扭着屁股发骚,还拿黄瓜来插自己,不就是等着男人来肏你吗?” 姜糖被般阳说得羞耻极了,开始奋力反抗起来,双手还乱舞着挣扎,用行动想要让般阳远离自己。 般阳脸色越发不耐,似乎觉得姜糖挣扎的手十分碍眼,便伸出大手,把他的两个手腕全都紧捏在手心,让他动弹不得。 男人的理智彻底被怒火所占据,开始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般阳别的技巧不会,蛮力却是怎么也用不完。 般阳一边狂猛地耸动公狗腰抽插他紧致的小逼,带出骚红的媚肉,一边空出来的手捏着他的奶子,让骚奶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还说不要?装什么纯?小逼咬鸡巴咬得这么紧,骚逼里的水也这么多!怕是早就等着被肏了吧!骚货就是戏多!” 般阳一边说一边对着小逼大开大合的狠狠肏干,每一次进入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退出都只留着硕大龟头在逼口,骚红的媚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 而下,再通过泛白的脚尖,在地面汇集成一小汪水,每被肏一下,脚尖便点一下那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姜糖的身体早就被肏爽了,柳腰无意识的扭动,配合着男人的顶弄,让自己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随着淫水的越来越多,那婴拳大小的龟头每往里深入一下,便会有小声的“噗呲”声,伴随着囊袋打在臀尖的“啪啪”声,回想在厨房里,不绝于耳。 至于为什么来的不是洛明河,而是般阳呢?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商陆为了帮助姜糖,让他顺利又不尴尬的送去石榴汁,便拉着洛明河和般阳,在别墅的游戏室里,一起打游戏,开黑。 姜糖顺利的送去石榴汁,还小心的把加了春药的石榴汁,特地放在洛明河的手边,让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姜糖退下之后,商陆的嘴角便浮现出一抹坏笑,他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趁其他两人沉迷于游戏之时,商陆便悄悄把般阳和洛明河的石榴汁对换了,到最后,除了般阳喝下石榴汁,其他两杯都没人碰。 毕竟只有般阳喜欢喝石榴汁,商陆清楚得很,洛明河从来都不喝石榴汁,暴露在媒体相机下的石榴汁,都是机缘巧合之下,给般阳外带的。 然后便有了今天早上的这一幕。 姜糖现下被肏得爽极了,小嘴里也哼不出抗拒的话了,皆是破碎的呻吟,眼神也逐渐没了焦距,满脸都沾染着情欲的潮红。 般阳此时却起了坏心,埋在他体内的大肉棒也不动了,坏心的在他体内研磨,成功让那些酥爽的快感又化身为磨人的骚痒。 “动一下!唔!求求你!动一下!” 姜糖难耐的扭着身子,嘴里说着祈求的话语,甚至眼角还渗透出点点泪花,不知道是爽出来的,还是委屈出来的。 般阳却不为所动,肉棒一个劲儿的坏心研磨,使得痒意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姜糖的理智。 “动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说完还加重了研磨力道,让姜糖更为骚痒难耐。 “动动肉棒!求求你!小逼想要肉棒动一下,就像刚才那样!肏死我!给小逼止止痒!” 姜糖话音刚落,般阳便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就在姜糖心底腾升起全力享受快感的希望时,般阳却没有再进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他的腰肢,让他转过身子来,大手又快速的往下滑,托起他肥嫩的臀部,让他的翘臀虚虚地坐在台面边缘。 姜糖白嫩的大腿根部此时紧贴着男人的胯骨,小手虚软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只有臀尖坐在台面上,实在是很没有安全感。 般若一只手按在姜糖的腰窝上,迫使姜糖上半身贴向自己,一只手拉着一条腿,使得小腿肚子贴合着台面,门户大开。 硬挺的鸡巴都不用手扶着,径直的朝着逼里猛进。 “啊!” “嗯……” 两人皆发出舒服的声音,看来调整姿势的时候,难受的不知姜糖一个人。 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尽管是刚才肏得小逼,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隐约发紧,骚红的逼口也有些泛白。 3P、被体育生猛男和衣冠禽兽的两根大鸡巴一 姜糖臀部只虚虚地沾了一点桌凳,浑身的力量都坐在般阳身上,滚烫的大肉棒将逼穴撑到了极致,严丝紧密的贴合,不留余缝。 噗嗤噗嗤—— 姜糖脸色潮红,他鸡巴实在太大,顶在宫口,逼穴早就被磨得受不了,花液噗嗤噗嗤顺着肉棒流淌。 面对进来的韩潭,他羞涩又忍耐地咬住唇瓣,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相比姜糖的慌张羞涩,般阳坦然不惊,一边故意抬了抬跨部,龟头再次挺进,一边朝韩潭道:“早餐吃什么你自己准备去,他正在服务我呢!” 姜糖身体被逗弄的一阵颤抖,却在听见‘服务,二字时眼神一怔,却又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足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哦——”韩潭抬起脚,微微抬了下镜框,反射的阳光落到他身上,似是极其鄙夷不屑。 很快狐狸眸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没有多看两人一眼,长腿迈开,径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韩潭倨傲鄙薄的眼神,配合着般阳嘴里“服务”这样的字眼,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内心。 逼穴不断被大肉棒摩擦,紧致的穴口噗嗤噗嗤挤出雪白色的淫液。 仿佛他就是一个最低贱的男妓,在这里出卖身体,没有一点尊严地被般阳干操!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狠狠咬了一口身边人的胳膊,趁他吃痛的一刻,猛地用力推开他。 狼狈又愤怒地逃跑。 “喂!你发什么疯!”般阳瞬间极度不满,龟头湿嗒嗒挺在裤裆口,还在收缩,吞吐着大量的液体。 暴躁 他当即敏捷地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逃跑的身体,扯进怀里,强硬地禁锢住他。 撩起白色衬衣,大掌托住他浑圆挺翘的屁股,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往逼穴里挤。 “不要!不要!”姜糖低吼着摇头拒绝,双手抵抗撑在他俯身而来的强健胸膛。 他双眸蓄满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清秀的脸蛋此时透露出倔强的抵抗。 “般阳,你是在拿我跟妓女一样羞辱!”他哽咽着,双肩耸动,逼穴里的淫水还在泛滥,滴答滴答溅在地面,清脆地敲响脆弱的旋律。 听着他的委屈控诉,般阳轻轻蹙眉,俊脸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 耳边娇弱的嘤咛莫名地让般阳心软。 今天清晨,他一醒来本来身体就格外欲火焚身,再看到姜糖料理台前用黄瓜插穴的骚样子,分明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自然就上去操他了,他那么卖力地把他肏爽了,他难道不该感谢他?可现在姜糖这样一说……却似乎仿佛是他做得太过分? 般阳烦躁地揉了揉寸头,搂住腰的大掌一松,又用力将姜糖抱进怀里,放柔了声线却还是有些僵硬,在他耳边道:“抱歉,今天是我过分让你受委屈了,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有故意要羞辱你的意思。” 姜糖被圈在他怀里,下巴正靠在他肩膀上,柔软白嫩的大乳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两颗坚硬乳头如樱桃般挺立,虽然隔着两层布料,正好摩挲着另外两颗黄豆似的乳头。 “好了吧?嗯……”般阳低吼一声,大肉棒早就蠢蠢欲动,“走,我们回房间去。” 这一边,洛明河手里握着一杯手奶,刚从房间里出来,便撞见纠缠不清的两人。 眼神一暗,便转角回房,倚靠在门边,不出声音地欣赏这一幕。 不得不说,姜糖这身材,啧啧,大胸细腰肥乳,倒真是极品,让他竟也起了狠狠肏干他的冲动。 ……诶不对,他没有,他不想! 呵,不过只是个小粉丝而已,他怎么配得上他? 狠狠肏姜糖的念头一出,他立马喝了一口牛奶,将欲火压下,撇撇嘴,悄悄闭了门,回到房中。 砰地一声甩上门,又是砰的一声! 姜糖整个人都摔在大床上,黑色长发海藻般铺散在床,娇嫩的脸庞被情潮烧得泛红。 因这一摔,衬衣的扣子彻底被蹦开,两只雪白浑圆的大奶迅速弹跳出来,映入般阳的眼帘。 “骚货!奶子真大!” 般阳低吼一声,整个人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来,扯开松落的裤子,脱掉上衣,露出宽肩窄腰,腹肌,常年因训练而格外修长有力的大长腿。 古铜色肌肤,肌肉线条完美而流畅,没有一丝赘肉, 咔哒一声反锁上门,靠近到床,他清散的嗓音也随之传来,“般阳,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吃个早餐?” 逼穴里巨大的落空,让姜糖不满地轻蹙眉头,骚叫地扭动身体,努力去吸吮鸡巴。 般阳满意地观赏着他的骚样子,“骚货,水真多!”一手拍上他屁股,一手把淫液涂抹到他两颗乳尖之上。 姜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难耐地颤抖身体,逼穴因他的扣弄不断喷水,噗嗤噗嗤—— 姜糖扭动腰肢,身体像汪洋大海里的一叶小舟,他忍不住夹紧腿肚,攀附在男人大腿之上。 “唔…唔,没有,我没有……” 般阳暗自咬牙,手指反复推压骚核,噗嗤噗嗤,淫水飞快喷吐,他一个撤身,把大鸡巴抽出。 “啊!哦~嗯!” “啊,嗯啊” “啊,般阳,我要~我要大肉棒,啊~泽,快,快!” 巨大的肉棒蛮冲进穴,一下子顶到了花苞深处,与湿滑肉壁紧紧纠缠,林荫此时显然已经难耐至极,小嘴中骚浪连连哀求,“般阳,快、快给我,我好难受……” 他沉吟一刻,却是无法拒绝。 屌毛又粗又硬,扎在逼穴内壁,酥酥痒痒,刺激着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像打开了喷泉的闸门,迅速把屌毛打湿,却更加酥痒难耐。 双手骚浪扭动到头顶,白嫩的巨乳随着男人的律动疯狂摇晃,男人一嘴含住一颗肉嘟嘟的乳头,舌头灵活地舔舐,用牙轻轻撕咬。 这个双性骚货的宝穴,又紧又会吸,他实在不愿与人分享美味,但来的人是商陆,对待床上的宠物,两人从来都是友好共享。 晃动的奶肉乳头上裹着亮晶晶的淫液,散发出腥骚的浪味,这让般阳味蕾大动,立起牙齿,用力嗦着奶头,发出啧啧的水声,肉棒更加蛮横深顶,精液就要射出的一瞬—— “嗯~” 姜糖双眼迷离,雪白双腿呈大字型张开,幽密的阴毛森林紧紧咬合着鸡巴,就是不松口。 “骚货,看我不把你肏翻天!啊——” 就连大腿中间的肉棒,也雄赳赳气昂昂,格外饱涨狰狞! “嘶~”肉棒被逼穴突然吸紧,般阳脸色一紧,大掌狠狠揉搓着巨乳,呼吸急促,“轻点,骚货,你逼穴太紧,鸡巴受不了!” “啧啧,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一根鸡巴可不会满足你。”商陆玩味一笑,“瞧瞧这骚逼,咬的多紧啊~” 咔哒一声,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商陆端着果盘走了进来,细长的丹凤眼噙着优雅的微笑。 姜糖低叫一声,男人的大手掐住他的腰肢,硬挺的鸡巴肿胀成紫红色,径直朝逼穴里横冲直撞,“啊!” 话说着,薄唇微扬,凤眸微眯,视线径直落在姜糖那对圆滑浪荡的奶子上。 他想要,想要精液疯狂地喷射,好让肿胀的小穴得到最舒服的浇灌,他微微直起腰部,逼穴本能地拼命绞紧肉棒,雪白的大奶讨好似地拱上般阳低垂的脸。 “不……要,啊!你不要过来……” 一把掐住温软的奶肉,随意在手心里变换形状,修建的整 “嗯,啊、嗯嗯~~~” 般阳正在冲刺的关口,烦躁地皱起眉毛,冲撞的大屌停了三秒。 “啧啧,还说自己喜欢洛明河,结果现在跟般阳做爱也这么享受啊~” 商陆唇角的笑慢慢变得有几分邪恶,他弯下腰,修长手指捏起一颗圣女果,塞进姜糖软软的小嘴。 “啊!”姜糖舒爽地叫了出来,逼穴里淫水汹涌澎湃,迅速和精液融合交织。 般阳不再受商陆的干扰,大掌掐住姜糖光滑的腰窝,把他用力往下一按,精液粗暴地喷射而出,激流撞到花芯深处。 般阳蓄力,猛地把鸡巴刺入。 大屌突然停止狂搅,姜糖难受地扭动身体,逼穴本能地刺激收缩,见到商陆走来,挣扎着理智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抗议。 清甜的圣女果被塞进嘴里,姜糖嘴里发出支吾破碎的音节,脸色潮红地摇头。 上下同时的敏感让姜糖分不清来哪自一处,浑身都瘫软如泥,逼穴却想要更多,快速吸吮起来,紧紧吸住抽插的大肉棒。 般阳坏心地轻笑,掰开姜糖的长腿,飞快低下头颅,拨开沾满淫液阴毛,手指径直探向逼穴。 齐的指甲故意擦过乳头,姜糖颤抖地浪叫一声,”啊~” 此时的姜糖脸色潮红,一张娇软小嘴如可口苹果,让人恨不得把大屌狠狠插进去,插到他跪地求饶。 商陆眯起眼睛,绕到姜糖身后,双手却始终没有停止揉搓奶子,“骚货,往前点。” 他嗤笑一笑,姜糖却沉沦地配合他的动作,上半身慢慢挺起。 般阳识趣,架起姜糖的细腰,用大肉棒的力量支撑着他,两人离开床铺。 姜糖双脚离地,逼穴被完整地卡在肉棒上,被撞得有些痉挛,内壁噗嗤噗嗤喷洒出更多蜜液,顺着肉棒淌下双腿。 “啊,哦、嗯呀啊~” 他气喘吁吁,双手环住般阳脖颈,身后商陆笑骂一声,“妖精,肏这么久了,水还这么多,前面逼穴被肏舒服了,也该让后面尝尝鸡巴的滋味。” 他话音刚落,从后面掰开两条大腿,手指在菊穴边上的褶皱揉搓按压,姜糖菊穴未经开掘,又紧又小。 菊穴受到刺激,敏感缩起。 商陆眼神一暗,两根手指并拢,从臀缝迅速直插菊穴,身后的异动让姜糖娇躯一抖,初次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加紧双腿。 “呼——骚货!”般阳低喝一声,粗壮鸡巴被骚穴突然夹住,大掌掐住他肥嫩娇软的臀瓣,鸡巴用力直捣。 “唔,啊,嗯啊啊!” 姜糖软声尖叫,颊边发丝被汗水沾湿,媚眼如丝地向商陆求饶,“不要…不要碰那里……” 商陆微笑,长短不一的手指在菊花内壁摩擦、搅动,“嗯?好,不插这里。” 他慢慢一点点地抽出手指,像故意折磨姜糖。 菊穴因手指的退出,变得又痒又空,姜糖本能感到一种巨大的失落,甚至在手里即将离开的一刻,褶皱吸吮收缩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吸住手指。 姜糖松口气的同时,身后人却又突然贴近胸膛,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代替了手指,迅速捣进菊花。 “啊!” 他尖叫一声,快感与痛楚瞬间从菊穴游走全身,菊花抽搐地收缩, 商陆坏坏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不插这里,你前面的逼穴可受不了两根鸡巴干肏!” 他挺身又后退,进攻的节奏权完全掌控在他手里,欣赏着那张小脸上惊慌又酸爽的变化。 啪啪—— 鸡巴充满技巧地撞击内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像雨点,像鼓点,一下下都撞在他的快感点上。 让他浑身瘫软,气喘连连,小嘴吐不出一句抗拒的话。 “舒服吗?”鸡巴在菊穴抽插肏干,商陆闷哼轻笑,手指夹起一颗圣女果,在逼穴与般阳肉棒纠缠之处,滚上亮晶晶的蜜液,充满技巧地撞到菊穴的爽点。 姜糖爽叫一声,小嘴却趁机被塞入一颗圣女果。 两个健壮的男人,像夹心饼干一样把他夹在中间,两根大屌一起干他的两个穴。 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姜糖根本没有理智去想明白,他明明是想勾引偶像洛明河,怎么结局就成了这样? 教他学用小泬含大鸡巴、教着教着就插进去了 疫情初期,林墨原本是第一批购买标准N95口罩的人,但后来,听说一线物资紧缺,他毅然把自己屯的N95医疗口罩都捐给了医院,以至于他现在没有可以戴出门的口罩。 而今新型冠状病毒肆虐,X城虽然疫情不算严重,却也是全城戒严。 这是林墨跟全国大多人一样,被迫宅在家里的第N天。 许多人在网络上哀嚎—— “好无聊,我想出门,我要吃火锅、奶茶、烧烤、炸鸡……” “我要出去蹦迪!聚会!逛街!旅游!” “我好想……去见我喜欢的人。 去跟他做爱。” 冬日的温暖阳光穿过窗玻璃,金灿灿倾泻了一地,林墨坚持不出门为祖国做贡献,每天从楼上卧室到楼下客厅一日游,打扫卫生。 把家里每一块瓷砖都擦得锃亮,方圆三百六十平的楼中楼跃层里再也找不到一粒尘埃之后,他终于无事可干。 实在憋不住,用塑料袋自制的口罩把口鼻捂得严严实实,下楼刚溜达了几步,就被小区的保安用无人机疯狂追逐驱赶回了家,高音喇叭批评他自制的口罩不规范、不顶用,弄得他感觉自己即将成为拖累全小区的罪人。 『没有口罩,到处都买不到,连楼都下不了,我想去买菜怎么办。』 林墨在大学的社团群里跟同学聊着天,顺便吐槽了一下自己闷在家里的为难状况。 『小林,把你家的地址发我一下吧,我一会儿把口罩给你送过去。』 !! 是谢桉学长!! 林墨“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手指颤抖着打字把自己的地址给学长发了过去,然后抱着手机在床上开心地打起了滚。 天呐,谢桉学长竟然要来给他送口罩! 林墨已经暗恋谢桉很久了,刚进校的时候在迎新晚会上,谢桉穿着汉服表演了一曲《松烟入墨》,墨发白衣,抚琴吟唱,谢家公子,真是芝兰玉树。 一首歌的时间,谢桉住进了林墨的心里。 林墨当初选择进话剧社,就是为了谢桉。 然而谢桉学长平时事务繁忙,人气太高,林墨一直没能近距离接触他,没想到这次……学长居然主动要送口罩到他家? 太暖了吧??学长会不会对他也有……有点意思?没意思的话……能在特殊时期这么关心他么? 林墨忍不住越想越开心,开心到原地转圈圈。 没多大会儿,他手机响了。 “喂,林墨,我到你家楼下了,下来一下吧?” 学长干净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林墨兴奋地蹦了一下,赶紧穿好衣服跑下了楼。 打开门一看,谢桉的摩托车上却不止一个人。 男生戴着一只浅蓝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正伸手帮站在他旁边的女生整理头发。 “谢桉学长?” 林墨用围巾笼罩住口鼻,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这女生是他们社团的一个学姐,她为什么会跟谢桉一起来? “来了?呐,林墨,那是你的口罩,看你待的无聊,就先给你送来了。” 学长还是那副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朝林墨递过来两盒口罩。 林墨却没了刚才的那种喜悦,他讷讷地跟学长告别,眼睁睁看着学姐坐上了学长摩托车后座。 呆呆地目送摩托车绝尘而去后,林墨转身跑上了楼,打开手机,找到他们社团群的聊天记录,使劲往上翻了翻。 原来送口罩是他们社团统一发放的,谢桉这两天要给X城大学附近的每一位社员都送。 “切,原来不是专门只给我送啊。” 林墨撇撇嘴把口罩扔到了一边,吧唧一下把脸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想到自己刚才那么兴奋,就跟个小傻子一样,结果你在人家心里就是个普通社员啊,你有什么特别的? 还有那个学姐,防疫期间俩人怎么能聚在一块儿呢?学长给他弄头发的动作还那样温柔亲昵! 平时社团里的人就爱开他俩的玩笑,说他们金童玉女,干脆在一起算了,难道……真的在一起了? 成了男女朋友以后会做什么事?学长会跟他拉手吗?会亲他吗?会……跟他上床吗? “不行!学长不能跟别人做那种事!” 林墨越想越难受,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光是想到那两个人唇齿交缠,心里就又酸又涩,如果那个学长抱在怀里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窗外的光线已经移到了他床上,林墨小手在被子里藏着,悄悄摸上了自己胸前饱满鼓胀的乳肉,捏了一下,又捏了一下。 “唔...” 不知道是不是揉到了敏感点,一声小猫一样的呻吟从被子里逸出,吓得林墨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可是...那样真的好舒服啊,好想再摸一摸,就像被谢桉学长的手揉弄一样... 林墨干脆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泛起情欲的潮红。 他是双性人,本来就性欲旺盛,如今有了渴望的心上人,自然是更加情欲汹涌。 他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扣子,露出胸前浑圆的白嫩奶子,两颗嫩红 的茱萸羞怯地顶在胸衣里。 白皙的手指托住饱满的乳球轻轻揉捏,食指在那小小的乳头上摩擦了几下,那敏感的乳粒就可怜巴巴地硬了起来。 “是你没关门。” 林墨吓了一跳,一下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性感的娇躯被藏进了厚厚的被褥里,只露出一个头。 不能怪他想太多,林墨从小没有爸爸,从他记事以来,他妈妈就不断换对象,他的曾任继父都已经集满十二星座了,并且近年越来越有向小鲜肉发展的趋势……萧教授这一款,外观这么极品,他妈妈看到,能不如狼似虎、搞进碗里? 这男人叫萧昀庭,是他们学校里的知名教授。 学长的手温暖有力,能在自己差点摔倒时一把揽住自己的腰,嗯...学长很温柔,那他玩自己的小穴时,一定会更加小心... 他平时上课高冷得一匹,从没给过那些花痴他的男生女生一丝可乘之机。 他脸颊绯红,目光水润,还残留着刚才的情动余韵,质问的语气毫无威慑力,反而会让人更想逗弄他。 食指和无名指将肉穴分开,中指急躁地揉了揉湿漉漉的小肉唇,便迫不及待地磨起了上面那凸起的小肉粒。 没想到一转眼,病毒来袭,这位萧教授竟然随之搬进了他家借住!??? 门口冷不丁传来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 重点是——帅得一塌糊涂,在C大人人都说,上萧教授的课就是追星现场,这位靠脸就能吃饭的男模,为什么要出来教流体力学?是外星人变成美男子来盗取地球科技,还是演员拍戏之前体验生活? 白皙的手指在肉粉色的嫩穴穴口浅浅刺戳着,林墨敏感的身子一阵颤栗。 他妈都四十了,而这位萧教授,看上去顶天了也就二十七八!! 因为GAY蜜是萧昀庭的颜粉、逆苏粉,林墨被拉着蹲点抢选了萧昀庭的课,在课堂上听GAY蜜不厌其烦地花痴这位高岭之花,意淫怎么脱下他的禁欲系白衬衣黑西装,用领带捆绑他的手然后疯狂OOXX…… 这样一来,萧昀庭是个傍富婆的衣冠禽兽这一形象,在林墨心里就更加深刻了。 手握住自己那已经硬了的清秀小肉棒,轻轻搓了两下,便继续下滑。他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下面那处秘密花园。 林墨微微仰起头,纤细优美的脖颈与锁骨,再加上挺翘饱满的奶子,形成一道山峦起伏的诱人弧线。 他双腿间那道肉缝粉嫩紧闭,纤细的手指将那湿滑的肉贝掰开,拉扯出一道闪亮的淫丝,里面的嫩肉鲜亮滑嫩。 “呜啊~” 正玩到即将高潮时,突然,卧室门被一下子拧开。他居然自慰的时候忘了反锁门。 “啊...学长...好舒服...” “萧...教授!” 哼,学姐哪有他那么大的奶子?学姐那对A能让谢桉学长满足? 他知道自己的奶子又大又圆润,是个尤物,平时走在外面让那些男同学都眼馋。 将小肉棒拨到一旁,那道粉嫩紧闭的肉缝一下暴露出来。 年纪轻轻就能评上教授,据说科研能力贼牛逼,拿过什么林墨听了名字也不记得的科学奖项,这不是重点…… “你,你怎么不敲门!还大学教授呢,素质呢?!” 林墨吓得手一哆嗦,一不小心,指甲把那娇嫩的穴肉划了一下,疼得他瞬间满眼泪花,看起来可怜极了。 萧昀庭挑了一下英挺的剑眉,寒眸盯牢了林墨打量,仿佛目光能穿透被子视奸他的裸体,淡淡地道,“我刚从实验室回来,给你带了双黄 林墨他妈是个典型的女强人,一天天的都不怎么着家,林墨从不觉得他妈需要男人,他妈跟工作就能过一辈子——哦,不对,或许,只在床上需要。 左手继续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林墨右手顺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解开裤子,露出下身那干净粉嫩的器官,那里一丝毛发也无,已经微微抬起了头。 还每天黑西装白衬衣?呵呵,衣冠禽兽! 妈妈告诉林墨,萧教授是他的“好朋友”,因为疫情期间公共交通不方便,萧教授借住他家里利于通勤,并且方便开车每天接送住在同小区的奋战一线的医生上下班。 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做小白脸,图的还不是那点钱,呵,什么高岭之花,什么优秀教授,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伪君子! 乍听起来非常OK,然而,妈妈口中的“好朋友”,听在林墨的耳中,几乎就约等于是“男朋友”、“继父”的意思。 林墨从前就看不惯萧昀庭那副高冷做派,自从他作为妈妈的“好朋友”住进自己家之后,那点温文尔雅更是成了斯文败类的象征,令他内心唾弃。 把自己裹严实的林墨又找回一丝底气,结结巴巴地恼羞成怒道。 “墨墨,你在做什么?” 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他闭上眼幻想着,是谢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这回被他腹诽已久的男人当面撞见在自慰……林墨钻地缝的心都有了。 连口服液,没想到你竟然在卧室……” 萧昀庭没有将“自慰”两个字说出口,却已经足够让林墨羞耻。 他高大的身形站在门口,依旧是一身黑西装搭配白衬衣,深刻的五官英气逼人,那双拿人的眼睛像寒潭下的暗火,会说话,偏偏表情又非常冷淡。 “好了你别说了,双黄连那种东西,红不过三天就过气了!我没病喝了也不能预防!出去!” 林墨羞恼地低下头小声吼道。 “咔哒”一声,萧昀庭不仅没出去,还把门反锁上了,然后一步步靠近床上裹成一团的林墨。 “你做……做什么?谁让你进来了?!你——你留下双黄连口服液就出去!反锁门干什么?!” 林墨愣愣地看向他逼近的英俊男人,骤然发现自己也不能跳出被子半裸着身体赶他走。 他……他突然心跳好快,怎么办……紧张中他双腿间夹紧的花穴居然咕叽分泌出了一汪热流,饥渴地紧绷着翕动,想要被什么插入。 “我……当然是来帮你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压下来,连同投在他身上的高大身影一起,让他的嫩穴更加条件反射性地湿润发烫,好像快要烧起来。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一说,你妈妈工作忙,他叮嘱过我要好生照看你,我看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大人指点的。” 萧昀庭坐在林墨床边,侧头看着这个警惕得像小兔子一样的双性美少年,言语间完全是成年人的包容。 那语气意外地舒缓温和,沉稳磁性的声音,就像在对待一个面临青春期烦恼的孩子,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 林墨羞臊的情绪被抚平了一些,他一转头,撞进男人的深邃瞳眸,甚至从那俊朗的眉目间看出关怀,很淡,却像春日的第一束阳光融化冰河,潺潺流动。 这是从小没有父爱、也缺少母爱的他,很少从长辈那里感觉到的。 他心头蓦地一动——也许这个男人真的还不错,不然以老妈那毒辣的眼光,也不会看上他吧? “我...我喜欢一个人,但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他对我很冷淡,却跟学姐很亲密的样子……” 林墨还在恍惚,嘴里就已经把话说出去了,他反应过来后一下红了脸,赶紧补救道:“算了算了不说了,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恋爱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现在的风格不是他喜欢的?” 萧昀庭没有像他那些同龄朋友一样唏嘘八卦,追问他喜欢的到底是谁,而是像一个长辈在疏导晚辈的烦恼,一本正经地帮助他寻找问题,弄得林墨莫名觉得他很可靠。 “我现在的风格?” 林墨疑惑道,他从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风格,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招男孩子喜欢,毕竟他妈知道双性人天然淫荡,所以从来不教他两性方面的事情,只是一直告诫他世界上渣男太多,要离男孩子远一些,他也是到大学才春心萌动的。 “表面上有些心高气傲,其实青涩,害羞,胆小,怯懦,不敢主动,男人不会喜欢这样的。” 萧昀庭默默移了一下位置,离林墨更近了一些。 “唔……那他会喜欢什么样的?” 林墨听到前面萧昀庭指出自己的缺点,还想生气,但听到最后一句又忍住了,毕竟萧昀庭才是真正的男人,他一定比自己更了解男人喜欢的类型。 “热情一点的,还有...骚一点的。”萧昀庭继续逼近林墨,语调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说服力,“墨墨这么可爱,只要你能放得开去勾引他的话,没有男人会经得起你的诱惑。” “那...我要怎么去诱惑他呢?” 如何引诱男人?这是妈妈和学校老师都从未教过他,但他此刻却十分想知道的课题。 轮廓分明的五官在自己眼前放大,林墨感觉到腿边的床微微下陷,萧昀庭离自己好近...他紧张地往旁边动了一下,却被萧昀庭困在了双臂间。 “唔,你……干什么……” “我来教你,好吗?” 被肏过妈妈的男人碰! “朋友关系,我的科研产品跟他的公司有合作,怎么?”萧昀庭凑近了他,“墨墨,你以为是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以为什么,我……”林墨含羞带怯地慌了神,萧昀庭的声音无端地让人产生信任感,他不自觉就顺着萧昀庭的动作松开了紧捏的被子。 被子里面,凌乱的睡衣半遮半掩,挂在他凹凸有致的嫩白娇躯上,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性感。 上身的衣襟大开,纤细的锁骨微微突出,骨节处有些透粉。 一对雪白坚挺的乳球十分扎眼,正被自己的主人用小手害羞地捂住,遮住那小巧的乳头和粉嫩的乳晕。 下半身,睡裤跟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上,林墨也没法当着萧教授的面儿再穿上裤子,只好双腿曲起,将腿间那朵湿润的小肉花藏了起来,让他只能看到自己白嫩修长的大腿。 “把手放下来,我们墨墨的奶子很大,形状也很好,不要遮住,没有男人不会喜欢。” 萧昀庭盯住林墨的眼睛,大掌覆在林墨的小手上,把那紧紧捂住奶子的手拉开。 “嗯……知道了。” 林墨几乎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因此看不到那细长的双眼中正射出意味不明的暗光。 他犹疑着一点点松开手,把那对诱人的白嫩大奶露出来。 小巧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羞涩地微微颤抖,乳晕是浅浅的肉粉色,如同打了滤镜,因为还从没被人吸过,看起来那样干净幼嫩。 萧昀庭的喉结不着痕迹地上下动了动,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他嫩滑的乳肉,饱满的大奶子他一只大手都覆盖不住,指尖勾勒那浑圆饱满的轮廓,拇指缓缓骚刮着那皱缩的乳粒。 “嘤……” 眼睁睁看着英俊的萧教授认真地审视自己的大奶子,嫩乳第一次被男人的手碰到,林墨敏感得浑身发颤,两腿间的私处更加湿热紧绷,唇边第一次发出奇怪的呻吟。 “叫什么?这样会难受吗?” “嗯...有点奇怪。” 林墨轻轻皱着眉头,他意识到自己和学校的教授做这样的事有悖伦理道德,但是...这是不是相当于老师在给学生上生理课? 他安慰着自己冷静,他害怕谢桉学长被别人抢走,急于知道怎样变得让男人喜欢。 “呵,第一次被人碰奶子吗?” 萧昀庭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他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林墨柔软白嫩的大奶在他手里被揉得涨大发热。 “才...才不是呢!我也是谈过恋爱的!” 被人戳穿自己还是个雏,林墨有些抹不开面子,含着水光的大眼睛不满地瞪着萧昀庭。 “是吗?墨墨的反应可是一点都不像啊,青涩得很。” 林墨听不得他说自己青涩,暗地里咬了咬牙,强撑道:“你会不会玩啊,嘴闲着干什么?不会舔...舔一舔吗!” 萧昀庭揉奶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强作镇定的林墨,那白嫩的脸蛋上红的都快冒烟了。 微挑起一边嘴角,萧昀庭低头把嘴靠近林墨那雪白的大奶子,伸出舌尖,极快地在那嫩红的乳尖上舔了一下,然后一口将那柔软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呜啊!你...嗯可以了可以了!” “墨墨的奶子好大好软...吃起来还有奶香味,你会下奶吗?” 萧昀庭灵活的湿热舌头在那涨大的乳晕上滑了两圈,然后抵住乳尖快速拨弄,舌苔上细密的颗粒摩擦到他敏感的奶尖嫩肉,刺激得那里传来电流,爽遍了他全身,紧接着男人又含住他的奶头大力吮吸,发出咂砸的淫糜水声。 了脸,嘴硬道:“才没有!你才多大啊!够资格做我爸爸?” “我有多‘大’,你等等就知道了。” 萧昀庭微弯的唇角掠过一丝邪气,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拉开了林墨的小手,轻轻一拽,那条松垮的睡裤便和内裤一起被完全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彻底露出他光裸的下半身。 大手握住那细细的脚踝往两边拉,感受到来自林墨轻微的拒绝,萧昀庭安抚道:“不害怕,乖,把腿分开,我教你怎么用这里...唔,你已经湿了?” 把林墨的双腿分开后,萧昀庭终于完全看清了这具诱人无比的身体。 少年的身体光滑幼嫩,但发育得已经十分性感丰盈。 他浑身雪白,肌肤光滑似水,胸前傲人的肉乳饱满坚挺,圆滑的水滴流线型线条让人忍不住去爱抚。 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一颗小小圆圆的肚脐看起来有些可爱,再往下就是那根已经翘起的秀气肉棒,精致的孔眼处已经聚起一滴露水。 肉棒下并非两个卵蛋,而是延伸出一条细细的粉嫩肉缝,肥嫩的肉鲍已经被渗出的透明淫液沾湿,看起来滑溜溜的。 两瓣肉贝此刻正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动作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嫩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肉蒂已经突破那层薄肉硬了起来。 “不知道,你不要看!” 林墨慌张地伸手捂住自己娇羞的花穴,他从没让别人看过自己这里,手心摸到自己穴里流出的液体,他羞得恨不得把小脸埋进胸里。 “没关系,这里很...美,肉瓣小小的,颜色很粉嫩,你要学会用这里去引诱你喜欢的人。” 萧昀庭强势地把林墨的手拉开,修长有力的大手抚上那软嫩的肉鲍轻轻按揉,然后轻轻分开,中指摸到了那滑溜溜的阴蒂。 “嗯啊~不...” 林墨小手抓紧了被子,阴蒂被萧昀庭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擦揉弄,快感电流一样流窜至四肢百骸。 “刚才就是这么玩自己的吧?舒服吗?叫出来,到时候你在他床上,他也会这么对你,你要告诉他,骚阴蒂很爽,这样他会开心的。” 萧昀庭用手指按揉着他的嫩穴,逐渐加快手上的频率,修长的食指悄悄戳进了那紧闭的穴口,指腹在那嫩滑的肉壁上快速抠弄起来。 “啊...嗯,骚阴蒂...好爽,还想要,多弄一弄那里...好舒服啊。” 林墨被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魅惑,他渐渐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粘稠起来。 他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小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探入自己花穴的手。 好舒服……小穴被男人的手指插得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更多…… 仅仅被萧昀庭的手指快速抠弄了一小会儿,林墨敏感的花穴就很快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得萧昀庭的手指都湿透了。 “啊~~~~好奇怪啊啊啊不行了~~啊!!!”林墨浑身在过电的快感中激动战栗,抓紧面前萧昀庭健壮的手臂,挺起颤动的丰乳,忍不住发出高亢的淫叫声,硬立的乳头在高潮颤抖中更加淫靡地凸起,翘立的小玉茎也更加硬得发疼。 “真骚,这么容易就高潮了,乖孩子,你首先要学会的是诚实,诚实地不断说出自己的感受。” 萧昀庭放缓了抠挖嫩穴的速度,另一只手不时捏住他已经发情激凸的乳头玩弄刺激,帮林墨延缓高潮的余韵,低沉磁性的男音在林墨耳边继续引诱。 继续奸了……小穴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舒服死了……” “很好,墨墨的小骚逼已经湿透了,弹性也很好,下面你要学习的是,怎么用小穴含住男人的鸡巴。” 萧昀庭眼神暗如深渊,眼底的欲火就像野兽一样要把身下淫叫的小人吞噬,他直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 金属扣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唰的一声,萧昀庭把腰带抽出,然后掏出了自己早已肿胀难耐的巨大肉棒。 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宛如婴孩的手臂一般,上边青筋暴起,血脉贲张。圆润硕大的龟头鸡蛋一般大小,顶部一道深深地沟冠,马眼处急不可耐地吐出腺液。 鸡巴的根部阴毛乌黑浓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彰显着主人强悍的性能力。 这根巨屌外表实在有些可怖,与萧昀庭俊美优雅的外表完全不符。 他两手握住林墨的腿弯,把他往下一拉,顺手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了林墨腰下,那不断吐着骚水的嫩穴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萧昀庭眼中。 “不,那里不能碰...我们好像不应该这样,放开我!” 林墨被萧昀庭那根狰狞的兽屌吓住了,他慌乱地摇着头往后退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按住腿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抬起肉棒缓缓靠近自己的嫩穴。 “我是在教你怎么吃男人的肉棒,否则等你上了床,岂不是要干瞪眼,你扫了他的兴,以后可就不一定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萧昀庭不紧不慢地扶着自己的鸡巴,用肥硕的龟头在那嫩滑的穴口的滑动,顶住那敏感骚红的阴蒂刺戳。 滑腻的骚水很快把那根粗长的肉棒沾湿,饱满的龟头亮晶晶的。 男人看起来丝毫没有被欲望支配,冷静的面容一如往常,仿佛只要林墨拒绝他就能提上裤子走人。 反而是林墨自己越来越受不了,他娇嫩的穴口被大鸡巴反复戳弄着,肉口被顶开一点,又翕合,阴蒂被一次次顶撞,从未有过的快感酥酥麻麻地侵蚀着他,让他极度渴望能一下被弄个舒爽。 “啊~不要——不要再戳我小逼了!”林墨羞耻地惊叫,终于挣脱,慌忙退到床头,缩起身体,夹紧双腿,双手环抱捂住自己的丰乳,娇喘吁吁。 面前的萧教授一身整齐西装,唯独裤裆处却露出了一根狰狞的大肉屌,硕大的龟头冒着腺液,彰显着男人的本质是多么可怕的动物,让林墨恐惧,又……生出别样的好奇。 “不要么?”萧昀庭直起身体,垂眸静静俯瞰他,那双眼仿佛能看穿他的欲念,“那我今天就教到这里,我出去了。” 话落,把他撩得欲念勃发的萧昀庭转身,居然把大屌塞回裤裆里就要走,林墨脱口而出:“等等……” 萧昀庭站住脚。 人生苦短,有的事,他不想再等。 他鼓起勇气开口,娇嗔:“不公平!你都把我看光了,摸也摸了,我……我也要看你的身体!” 萧昀庭回过身,重新走到床边,唇角扯出一丝轻笑:“你要看我的哪里?” 他的裤裆里,那根雄赳赳的肉棒顶起了老高的帐篷,林墨不敢再看那处,红着脸,视线上移,佯装平静道:“我要看你……有没有腹肌。” 萧昀庭微微仰头,二话不说,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林墨看得心跳加速,移不开视线,只希望萧昀庭的动作慢点,天哪,他第一次认识到,原来男人扯领带的动作都可以这样性感。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一粒粒解开白衬衣纽扣,露出底下的……绝对领域。 他脖子上挂着玉石挂坠,衬托出他健壮优美的胸肌,还有底下一排排腹肌轮廓,诱人地从敞开的白衬衣中露出来,连肚脐的形状都是那么迷人,让他好想……好想舔上去。 去超市采购被男人jiangan、一边gan他一边推 林墨终于被折磨得崩溃,他大哭着喊不要,小手却还主动掰开了已经被肏肿的骚逼,红艳的穴肉勾引着男人继续在肉穴里驰骋。 萧昀庭暗如幽潭的双眸盯紧了自己的猎物,他听到了满意的娇吟,奖赏一样在林墨额头落下一个吻,紧接着便开始了比刚才更加激烈的肏干。 “真听话,这是给你的奖励。” 少年纤细白皙的身体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不断起伏,晃得睡衣的领口滑落,露出他圆润白皙的香肩,下面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在萧昀庭眼前淫浪地颠动着,被自己干出的乳波让萧昀庭受不了,情欲勃发,一下噙住那颗诱人的乳头吸舔。 “哈啊……好舒服……” 他下意识地挺胸把奶子送到萧昀庭嘴边,让他更用力地吸吮,搂抱住男人吃着自己的奶的头,同时双腿大张挺着蜜穴,让男人干得更深。 蜜穴里的嫩肉饱含着充沛的淫汁,绞紧了萧昀庭怒胀的大屌,吸吮着往更深处插干,快速的凶悍摩擦仿佛要把他的肉穴都捣烂,那不知廉耻的淫肉却更加不知死活地吸绞着。 好舒服,被萧教授干得好爽…… “嗯哈……大鸡巴进得好深、爽死了……” 凶猛的捅插把林墨肏得哭喊呻吟,强烈的快感让他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嘴里嗯嗯啊啊地乱喊着“爸爸肏我”“再用力一点”的这样的骚话。 “好爽,墨墨的浪穴怎么这样会吸?嫩肉里的逼水越干越多……爸爸真想干死你!” 萧昀庭两个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一次次狠狠拍打着林墨幼嫩的肉贝,把那粉嫩的皮肉打得泛红。 “啊!萧教授……太快了,不要……嗯哈墨墨受不了了……胀满了太深了……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啊!” 林墨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被薄汗打湿的睡衣贴在他纤腰丰乳的身体曲线上,他就像被擒住的小兽一样在男人身下哀叫承欢,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大肉屌就是逮捕他的猎枪。 肉刃的每一次插入都让他颤抖着缩紧肉壁,每一次抽出都让穴里的骚肉蠕动着挽留,充满骚汁的嫩穴受不了地吸嘬着大鸡巴渴求,大鸡巴却一次次狠心地抽离,在他空虚难耐的时候,又再度凶悍地捅进来! 林墨每一次以为已经攀上了激爽的巅峰,萧昀庭就再次给他带来一波更刺激的高潮,还用领带绑住他的玉茎不让他射,高潮叠加高潮攀升,给他前所未有的极致愉悦……原来,被人插穴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高潮中,他失控地抱着萧昀庭强壮的身体尖叫,只感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跟着他颤抖,大脑里有烟花在砰然绽放,灵魂都被抽空抓到了云端……这种自慰完全不能比拟的爽感,颠覆了他的认知。 凌乱的被子在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下一点点滑到地上,林墨娇柔的嫩穴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侵犯,他抓住床沿试图向外逃离,却被那个男人抓住小腿无情地拖了回来,惩罚一样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爸、爸爸……呜骚穴要被干烂了……不要……受不了了啊、哈、啊啊啊!!被干坏了……小骚逼被爸爸插坏了啊啊啊!!” 两人激烈地纠缠着,秘密背德的性事从夕阳西下一直持续到弯月初升。 林墨的卧室里充斥着火热的因子,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腥咸潮湿,他那一声声甜腻的媚叫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勾得萧昀庭欲罢不能,恨不得把这小骚货肏死在床上。 萧昀庭把林墨肏得几乎昏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萧昀庭在自己穴里射了几次(因为他的体质也不易受孕,便同意了他内射自己,然后就迷上了那种滚烫浓精射进自己骚穴深处带来的快感),只知道屁股下的枕头都被两人的淫水给湿透了。 高潮中,萧昀庭还要不停地干他的嫩穴,他想要推开也无能为力,只能大张着腿承受他的奸淫,就像一只搁浅的鱼,无力地瘫在萧昀庭怀里,被他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以迎接下面更加猛烈的冲击。 刚被开苞的嫩穴早已被插得熟烂红肿,紧致的穴道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知道本能的裹住男人的肉棒小口吸嘬。 “嗯...嗯呜...好了吗?不要再干了呜呜……要被干烂了……” 林墨失神地不断问着萧昀庭,祈求着男人快些放过自己,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插坏了。 “还不够……墨墨的骚逼还在吸爸爸的大鸡巴……怎么舍得好……” 萧昀庭粗重火热的喘息在林墨耳边响起,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柔和的月光照亮了这场热烈到令人窒息的性爱。 林墨累积的快感中泪眼朦胧,他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萧昀庭干死在床上的... 这时,林墨的房门突然被敲响,然后门外传来他妈妈的声音。 “墨墨,你没做 “我...我包了饺子在冰箱里,你先吃——呃啊我、我等一会儿再下去!” 阳春面加个鸡蛋,葱花汤上飘几片绿叶菜,他做起来倒是很娴熟,毕竟他可不是娇小姐,小时候家里很拮据,妈妈在外面打拼,家里洗衣做饭主要都是他在做。 他猛地回想,这家伙从看到自己自慰开始,一套大尾巴狼的骚操作如行云流水,会不会是蓄谋已久,早打算好了要吃掉自己?肏完妈妈肏儿子? 他又把自己给想湿了,骚逼痒死了。 把面碗端上了桌,林墨坐得离 ……混蛋,为什么要说那种令人飘飘然误会的话! 萧昀庭没有防备,差点被这小东西夹得缴械,他立刻把鸡巴拔出来,眯起狭长的眼睛看林墨。 林墨死死咬住唇瓣,赶紧回答,他不知道萧昀庭锁没锁门,万一他妈推开门看到自己正跟萧昀庭滚在一起... 还是他当时主动请求的,见鬼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干不干净。 深夜,躺在床上,他浑身酸软,孤枕难眠。 林墨不服气地跟萧昀庭互瞪,跟个肏不熟的小母猫一样,诱人而不自知。 都怪这个禽兽!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让他教自己勾引学长! 门外得不到回应,有些奇怪地继续敲了敲门。 他用盐水漱了三遍口,用水流把花穴里的精液冲洗干净,乳头和花唇都肿胀得分明。 他竟然跟学校的教授、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 没一会儿,林墨把自己指奸到高潮了,却还是欲求不满,果然是开过荤了,便不能满足于吃素。 萧昀庭故意往林墨肉穴深处一顶,插得林墨一声闷哼,他涣散的眼眸逐渐聚焦,黑亮的瞳仁怒视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浑身酸软,走路都得扶墙,十分懊悔——他怎么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让那个衣冠禽兽吃了呢! “呃!” 但他又只能擦干净身体,强迫自己睡觉。 “怎...怎么办!?我妈回来了!” 头脑里想了一会儿学长,思绪却又忍不住回到萧昀庭身上,满脑子都是那男人肏自己的时候胸膛上玉石挂坠跳动、肌肉鼓动的模样。 一冷静下来,林墨又开始怀疑萧昀庭跟妈妈的关系,萧昀庭说只是单纯的朋友,他怎么就单纯地信了呢…… 费力地调整好呼吸,林墨生怕呻吟从嘴里逸出,这个该死的萧昀庭,竟然还在用鸡巴顶弄他的骚点! 想着妈妈跟萧昀庭会不会就在隔壁卧室翻云覆雨……想着萧昀庭那根鸡巴在自己骚洞里进出的滋味,还有那男人的眼神,怎么就越想越带感了呢? …… 粗硬的鸡巴上沾着丝丝缕缕的淫液,紫红的柱身比刚才更加肿胀,萧昀庭毫不客气地“噗嗤”一声连根插入。 “呜!” 还有,他握着自己的手摸上左胸膛,对他说,感觉到了么,这里在说,喜欢你。 或许真是因为,萧昀庭太会肏了,他从来不知道做人还可以那么爽。 不敢出去吃饭,只好说自己肚子疼,脸蛋泛着红潮,还被妈妈怀疑感冒,逮着量了很久的体温。 他生气地拍了一下萧昀庭有力的胳膊,见男人依然气定神闲,他眼珠灵动地转了一下,紧接着用小穴狠狠夹了一下逼肉里的大肉棒。 “墨墨?” “怕什么?回答啊。”萧昀庭毫不惊慌道,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林墨的妈妈发现自己肏了他儿子。 那被插得合不拢的娇小嫩穴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白浊,骚红的穴肉堆挤在穴口,一圈白浆还挂在那红肿的肉贝上。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你萧叔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都说了疫情期间不要乱出门。” 晚饭么?” 林墨忽地十分不爽,他才不是喜欢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只是现在……他毕竟是自己交付了处子之身的男人,而且,他还把自己肏得很舒服。 “会跟爸爸撒娇了,啧,看来宝贝需要更多的疼爱啊。” 嗯,作为一根男人形状的人肉按摩器,他还是蛮好用的。 新一轮的征伐再次开始。 原来他们做得太投入,竟然没注意到林墨的妈妈已经回来了!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墨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立刻被穴里的鸡巴插得呜咽一声。 这一声突然把林墨从欲海中唤醒,他猛然想起正伏在自己身上大力肏弄的人是谁! 妈妈最近忙着在外面处理工作,为了供应物资补给,工厂必须加班,原本请的阿姨已经被疫情吓回老家大山里了,所以家里三餐现在一般都是由林墨准备。 欲仙欲死的漫长初夜终于结束之后,林墨拒绝了萧昀庭要给自己洗澡的申请,赶他回了房。 第二天,一家三口吃早餐,早餐自然也是林墨负责。 只能自己用手指伸进小穴里抽插安抚,他真是没想到,自己刚刚开了苞,就欲望这么大。 萧昀庭远远的,不敢直视他。 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表面上平和正经地跟林墨的妈妈聊天,看也没有多看林墨一眼,仿佛昨夜的火热从没有发生过——真是挺会装。 妈妈还怪林墨孤僻认生,对萧教授太疏远。 林墨吃着面,内心暗自翻白眼:疏远?他下面都给他吃了!都负距离不知道十几二十厘米了,小逼都给他肏肿了,还能怎么疏远? 家里的蔬菜和零食都即将告罄,吃完饭,妈妈要接着去公司处理事情,派遣林墨去附近的大超市采购。 正好,他用糯米包了一堆粽子,有甜有咸的各种馅儿,香喷喷的,打算以感谢口罩为由头,给谢桉学长送去。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要追学长,得拿出行动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萧昀庭在做爱的时候不断夸赞他,他对自己的身体魅力似乎更有信心了,挑了一套显身材的衣服,戴好口罩就要出门,没想到萧昀庭跟过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萧昀庭神色平静,分给他一双一次性手套和透明的护目镜,戴上之后就好像实验室出来的特工。 “你……不是忙着搞什么科研项目么?” 林墨低头看着鞋子道,他依然不敢看萧昀庭的眼睛,生怕一看,就想起他昨晚肏自己时候那欲念勃发的眼神。 “不是很要紧,我们两个人去,多买点。”萧昀庭淡淡道,“我的车借给李医生了,我用摩托车载你。” “喔,行吧。” 林墨也假装冷淡的样子,有点嫌弃跟着这男人坐摩托车,但看他取出头盔戴上的那一下很帅,又瞬间神使鬼差地觉得自己可以了。 上了摩托车,前方路段不平,他不得不紧紧搂住萧昀庭的腰,下面一抖,他的大奶子就隔着衣服贴在男人坚实的脊背上,虽然衣服厚实,却也触感分明,一下一下地蹭动,蹭得他浑身酥麻透了。 他不禁心跳加快,鼻息里仿佛都是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小穴更加发紧发热,咕叽流出一汪淫水。 萧昀庭却似乎毫无感应,车开得快了,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环抱住男人的腰肢,不由自主想到这里的肌肉是多么有力,昨天傍晚那么狠地鼓起来,干进他的骚逼里……不不不,打住,再想他的内裤都要湿透了。 “先去一趟XX小区吧,我给同学送东西。”林墨佯装平静提出。 “好。”萧昀庭也没有多问。 经过一个菜摊,林墨忽然叫萧昀庭:“停一下!停一下!” 萧昀庭停下摩托车,瞥了一眼菜摊,一把拉住林墨:“别过去,那个老太太口罩都没戴。” 林墨却猛地一下挣脱他,隔了几米远对那摆着小摊子卖菜的老太太喊:“婆婆,你要戴上口罩。” 老太太很是无辜地看向他摆手:“买不到啊,买不到口罩,不是我不戴。” 林墨从背包里摸出一小包口罩,扔给了老太太,指点他戴上:“……对,套在耳朵上,啊不,你戴反了,上下颠倒下!对!对了!摘口罩的时候不要摸口罩面喔!” 老太太连声感谢目送他,萧昀庭把他捞上摩托车,拍了他一把:“你倒是会做好人,自己家里的口罩也不多了。” 林墨道:“老太太出来卖菜多不容易,他比我们更需要口罩啊。” 萧昀庭没有说什么,只是护目镜后面的双眸里掠过一抹亮光,沉默几秒之后,忽地道:“我知道去学校路上的一家片皮烤鸭店开着门,要不要去买点?” 咦,萧昀庭怎么知道他喜欢吃片皮烤鸭? 唔……只是碰巧说到吧。 出来林墨语气不对,他看似无意地瞟了一眼林墨,然后淡淡地点了下头。 林墨被萧昀庭那一眼看得腿软,他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下:林墨啊林墨,你好歹也是大胸细腰一个尤物,也太没出息了!不就是跟这个男人睡了一晚吗,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吗? 口嫌体正直,他的小穴确实念念不忘,已经饥渴坏了…… 见萧昀庭转身走开,林墨跟做贼一样溜到蔬菜区,他看着货架上一根根粗长翠绿,顶花带刺的黄瓜,悄悄吞了一口口水。 这些黄瓜好粗啊,上面还有小刺,插进去一定特别舒服吧?不知道跟萧昀庭的鸡巴比起来怎么样…这么一想也太羞耻了,他居然对着一堆黄瓜意淫自己学校的教授。 不不不林墨你清醒一点,你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都会有需求的,这是很正常的,跟萧昀庭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才没关系呢!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林墨深吸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没人,然后罪恶的小手伸向一根笔直粗长,品相最好的黄瓜。 哪知才抓住黄瓜,还没来得及往推车里放,手腕就被人一下紧紧抓住。 林墨本来就心虚,这下更是直接叫了出来。 “啊!干什么!” 手里的黄瓜在慌乱之中掉落下去,半道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牢牢捉住,紧接着自己的腰也被人环住了。 “我说呢,你又不会挑菜,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奔着黄瓜来的啊。” 萧昀庭一只胳膊紧紧揽住林墨的细腰,大手在那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抚摸撩拨,另一只手在黄瓜上暧昧地摩挲着,低沉的声音还有些惯有的漫不经心,低沉又性感。 “谁说我不会挑菜?!黄…黄瓜怎么了,我不能吃黄瓜吗!你放开我!” 林墨色厉内荏地吼道,一张瓷白小脸憋得通红,跟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在萧昀庭怀里挣扎起来。 “啧,还不老实,根据我的观察,你上面这张小嘴是不爱吃黄瓜的,下面那张嘛…就不一定了!” 萧昀庭说着,猛地把手伸进了林墨的松紧裤里,精准地摸到了林墨的双腿间,手指隔着内裤在那饱满的阴阜上按了两下,林墨发出难耐的轻哼声,那里果然一片濡湿。 “嗯~呼……” 林墨本来就满脑子黄色废料了,这下被萧昀庭一摸,只觉得娇嫩的软肉被人狠狠揉了一把,更加忍不住,他身子立刻就软了,靠在了萧昀庭怀里。 萧昀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大手收紧,下巴抵在林墨的肩膀上,“你湿了,想要了吗?” 林墨被纯男性的冷冽气息包围,那熟悉的怀抱让他瞬间回到昨天那混乱热烈的下午,火热的肉棒,激烈的摩擦,凶猛的抽插…… “谁湿了,你胡说,我才没有!” 林墨脸颊绯红,想大声反驳,又怕被别人听见,压低的小声音有些发颤,让人心痒痒。 “在我面前不需要掩饰,毕竟你淫乱的样子我已经见过了。” 萧昀庭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墨敏感的耳廓,让他小腹一阵悸动。 “你挑的这根黄瓜看起来还不错,但是也要试一试才能知道好不好用。” 萧昀庭搂着林墨来到货架隐蔽的角落,有力的大手擒着那细腰把林墨转过来,手里拿着那根粗硬的黄瓜在林墨白嫩的脸蛋上滑动。 林墨浑身发软,湿漉漉地小穴里一阵阵收缩,他初尝禁果,食髓知味,那种陌生却霸道的快感对他太有吸引力了,因此他看似拒绝,实则半推半就。 的紧张,他的护目镜抵在林墨的护目镜上,沉着的双眸凝视着林墨略显慌乱的眸子,那声音里有种不易察觉的安抚,让林墨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他轻轻分开了双腿。 “乖。” 萧昀庭把黄瓜插进了林墨的腿间,奖励一般隔着口罩给了林墨一个额头吻。 没有急着插穴,萧昀庭先是用手指分开那闭合的肉瓣,用黄瓜带花的那头在那圆圆的小阴蒂上刺戳,然后探进去在林墨粉嫩饱满的蚌肉上摩擦。 “呜啊~” 粗硬的黄瓜挤开林墨紧闭的肉瓣,些许微凸的颗粒在萧昀庭一前一后的动作下一遍遍摩擦着他被保护起来的嫩肉,那黄瓜应该是很新鲜的,上面的刺还有些硬,好在林墨穴里分泌出一层又厚又滑腻的淫水,这才不至于弄疼他。 “自慰要学会取悦自己,爸爸弄得你舒服吗?” 萧昀庭抽出那根黄瓜隔着口罩闻了闻,一股骚香味儿,上面已经沾满了林墨的骚水,整根黄瓜泛着淫靡的光泽。 “你别说了,谁承认你是我爸爸了!走开!我不要做了!” 林墨一听萧昀庭说到自慰,就不禁想起自己昨晚自慰忍不住回忆了他做素材的事情,又见萧昀庭把弄他小穴的黄瓜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还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一时间又开始羞恼。 “这么口是心非,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 萧昀庭脸色一冷,掐住林墨想要放下的大腿,一用力,把那根黄瓜往林墨小穴里插了半截儿,插得林墨猛地往后一仰头。 “好大!太凉了呜!” 林墨被黄瓜捅得猝不及防,粗硬的黄瓜与火热的肉棒完全不一样,那坚硬的头部强势地破开他紧闭的肉道,破竹一般往里入侵,萧昀庭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恶了! 萧昀庭满意地感受到林墨抓紧了自己的胳膊,手里的黄瓜粗暴地插进去后,便放缓了攻势,一点一点变换着角度刺戳那嫩穴里的敏感点。 毕竟他想要林墨沉迷于自己带来的快感,自然要耐心取悦他。 这根黄瓜果然是个好物,每一次进入,那圆润硕大的头部都会撑开林墨紧致的内壁,每一次抽出,那柔软的穴道又会自动闭合,娇小的穴口费力地吃进半根黄瓜,愉快地吞吐起来。 黄瓜身上的小刺是绝佳的进攻利器。 一开始萧昀庭拿着黄瓜在林墨外阴磨时,那种微刺的感觉便让林墨浑身发麻,哪成想等它进入了嫩穴,带来的刺激更加猛烈。毕竟穴里的骚肉比外部娇嫩百倍,那硬硬的小突刺奸得林墨嗯嗯啊啊地淫叫,敏感的嫩肉被扎得可怜地痉挛,不一会儿便高潮着喷出大量液体。 刚刚攀上顶峰的林墨趴在萧昀庭肩上喘息,身体里的黄瓜被萧昀庭抽出,那种刺麻瘙痒的感觉让林墨收缩着肉壁,看起来就像在挽留。 感受到来自小骚穴的阻力,萧昀庭握住黄瓜在那骚穴里转了一圈,然后猛地抽出来。 “啊!唔…” 林墨被这一下刺激得叫出声来,随后便被萧昀庭堵住了嘴。 两人都带着口罩,萧昀庭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隔着口罩在林墨唇瓣上摩挲,舒缓温存,双唇夹住那微凸的下唇向外拉扯,林墨像是被他欺负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泪眼汪汪。 隔着口罩的接吻,真是神奇的体验,唇上那种模模糊糊的酥痒,让他莫名有些渴望,渴望萧昀庭可以冲破那层布料,咬住他的唇舌狠狠吮吸。 萧昀庭向身后随便摸了一下,拿过来一看,是一根目测二十多厘米,香蕉粗细的莴苣,茎部一圈一圈的突起,头上叶子跟朵绿色的花一样。 “好东西。”萧昀庭赞道。 把那嫩肉带出体外。 他恐惧地把萧昀庭往外推,但那点小力气在萧昀庭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架在货架上的玉腿无力地垂了下来,又被萧昀庭挂在手臂上,这样,萧昀庭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林墨的粉嫩小穴是怎么一口一口地吃着莴苣的。 “别怕,你的小骚穴很喜欢,它咬着不松嘴。” 萧昀庭怜惜的擦掉林墨眼角的泪水,手里却更加用力地用莴苣肏干着那淫水四溅的肉穴。 翠绿的根茎被林墨的嫩穴含得油光水滑,每一道突起都在那湿热的肉穴里碾压过,林墨张着小嘴有些呼吸困难,口罩被吸得不断起伏。 萧昀庭裤裆里胀得难受,但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他终于忍不住扯下两人的口罩,把林墨那红润的小嘴含住大力吸舔,有力的舌头也伸进那甜蜜的口腔搅弄,把林墨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 一阵凶狠的抽插把林墨的骚穴插得软烂无比,林墨抖着腰浪叫,骚臀不断向前挺着迎合插进来的莴苣,他已经适应了莴苣的长度,高热的肉穴也把那冰凉的根茎含得温热。 正在得趣时,萧昀庭却突然把莴苣抽了出来。 酸麻柔软的小穴猛地空虚下来,林墨不满地扭动着小屁股。 “还想要吗?” 男人喑哑的声音里带着诱惑。 “想要…插进来,小穴好痒,快插进来磨一磨啊。” 林墨眼睛里是迷乱的欲望,他欲求不满地敞开滴着汁液的蜜穴,蹭着萧昀庭的下体,用自己的方式向萧昀庭求欢,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做求欢,他只想能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来插他的骚穴。 萧昀庭揉着林墨的大奶子道:“墨墨的小逼这么骚,看来黄瓜和莴苣都满足不了你,那就换这根试试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萧昀庭终于舍得拉开自己的裤链,把那根早就硬涨到快要炸开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那根鸡巴上青筋暴起,紫红的柱身血脉喷张,饱满圆润的龟头上沟冠处已经泌出透明的液体,早已经蓄势待发。 “唔——等等,不能在超市里做这种——呃啊!” 火热粗硬的大屌在林墨阴阜上用力戳了两下,迅速找准那被插得红肿的小肉洞,“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嗯啊~!好烫,怎么比莴苣…插得还要深!萧昀庭你…啊呜是禽兽吗!” 林墨已经被肏得熟烂的骚穴极度敏感,几乎在萧昀庭刚一插进去时便绞紧了内壁,夹得萧昀庭闷哼一声。 黄瓜这些蔬菜毕竟是没有温度的,跟人的大鸡巴没法比,他的肉穴刚刚适应了温度较低,又粗又硬的柱体,一下被火热的大肉棒捅进来,那温度好像要灼伤他的肉壁粘膜! 骚肉收缩着裹住那根巨屌,林墨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走过来的货架旁边,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极致魅惑的吟哦一阵阵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泄出。 萧昀庭噙住林墨的红唇啃咬吸舔,大手把那还算完好的衬衣连带着内衣往上一撸,那对白嫩浑圆的大奶子便跳了出来。 那对嫩滑的奶子极软,硬立的乳头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吸引着萧昀庭,火热的手掌在那不断颤动的乳肉上反复揉捏,爱不释手。 “小骚屄好会吸,又湿又热,老师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游乐园做ai项目解锁 ⓈēУuwēn.Coⓜ 网课教学,逼老师做主播。 萧昀庭的直播间很快爆满,来的同学有一大半压根儿不知道“流体力学”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来凑热闹看性感男主播,等上课的时候,可以看到同学们的聊天信息一句句冒出来。 同学A:我们导员还说,虽然是视频教学,但是要积极和老师互动,我想可能是要我们给老师刷礼物。doge.jpg 同学B:如果是萧教授的话,我可以!(咧嘴笑) 同学C:刷游艇!刷小火箭!我要包养萧教授。(桃心) 同学D:@同学C萧教授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包养的!!! 同学E:@同学C+10086!铁打笼子也关不住我这只水做的鸡! 同学A:这是大学课堂,能不能严肃点。(戴着口罩的微笑) …… 屏幕面前,林墨暗自绞紧了双腿,他觉得自己被萧昀庭玩坏掉了,为什么现在一看见这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浑身发软,小腹一股热流冲向下体,一点点濡湿了花穴。 人都到齐了,萧昀庭往屏幕上四十个方格里瞟了一眼,开始讲课。 萧昀庭仅仅是随便看了一眼吗? 当然不是,林墨被那饱含暗示的一眼看得腰都软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林墨不断地摩挲着大腿,花穴里一阵空虚。他难道看出来自己欲壑难填了?不会吧,网课的屏幕应该不会这么高清吧,他难道单把自己点出来了? 课上讲的内容又是林墨之前已经学会了的,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课堂上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镜头,去床上用黄瓜插一插自己,但是又怕被萧昀庭察觉出什么异样,于是掏出手机,在底下偷偷看起了“色情文学”。 小黄文里的描写让林墨欲火焚身,各种激烈的描写让他穴里淫水泛滥,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上半身还保持着直立,看起来无比正常,下半身却已经一片淫乱。 白皙的小手伸进宽松的睡衣,一边看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文字,一边用手指在湿穴里又摸又抠,那颗可怜的小阴蒂被他自己磨得硬了起来,稍微一蹭,穴里就往外流水。 文里的主角们已经进行到了插入,林墨也大着胆子把手指一点点插进穴里。 细长的手指完全无法满足林墨的需求,但胜在比较灵活,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刺戳穴里的敏感点。 他努力维持着表情,生怕露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那潮红的双颊和紧咬的红唇,还是暴露了一些蛛丝马迹。 “林墨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里应该用哪一个公式。” 平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萧昀庭突然要林墨回答问题。 “什…什么?呃…公式是吗…” 公式?什么公式?他刚才只顾着玩自己了,哪里知道萧昀庭讲到哪里了? “林墨同学,我的课很无聊是吗,所以才让你走神了。” 萧昀庭皱着眉头,淡淡的表情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严师的形象非常高大,其他人都忍不住一哆嗦。 这萧老师帅是真的帅,严也是真的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为了美色是值得的!就算被他绑起来抽着鞭子催写作业也值得! 林墨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是在反省自己,刚才那一下吓得他迅速把手指抽了出来,现在食指和中指上还是湿的。 他一心想让萧昀庭快点闭嘴,这他妈的…他还没爽够呢! 正在这时,微信上“叮”的一声,有人给林墨发了条消息。 “自慰爽吗?” 是萧昀庭,他看出来自己在自慰了,林墨的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承认,脸皮厚也是林墨的一大优点。 “你被肏是什么表情我还是能看出来的,自己玩多没意思,不如玩给我看,就对着这个镜头。” 什么? 在课堂上,对着镜头自慰给萧昀庭看??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看似一本正经讲着课的英俊教授,跟在手机上发信息给他的那个色情狂,简直判若两人。 他当即就要打字拒绝。 萧昀庭却立刻又发了信息过来:你要考虑好,不听话可是要扣课堂分的,尤其是你刚才被我抓住了上课走神。 屏幕里的萧老师气定神闲地讲着课,林墨却快要炸了。 这种事也太羞耻了吧,就跟当着全班的面做那种事一样,一般人都做不来啊。 但是…课堂分在期末考试占的比重不小,林墨一点也不想被萧昀庭抓住小辫子不及格,他纠结地双手颤抖,羞红着脸无奈打字回复:“知道了!” 手机屏亮了一下,萧昀庭低头一看,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鼠标一点便把林墨的那个小格子放到了全屏。 林墨把椅子后撤,两条腿分开架在了桌面,然后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水光潋滟的花穴。 “掰开, 林墨一见那根粗长的肉棒就自动回想到它插进自己体内的感觉了,这个萧昀庭也太闷骚了,明明就一墙之隔,他还不如直接过来呢! 林墨惊呼一声,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便被萧昀庭按住分开了双腿,那根紫红色的巨屌再次捅进湿热骚穴里奸干。 林墨拿起手机接听,入目的先是萧昀庭那张俊美的脸,然后镜头下移,一根紫红色的肉柱赫然出现! 正在喘息时,萧昀庭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带着体温的肉刃带来的快感不知比黄瓜多了多少倍,林墨爽得没被插几下就再次浪叫着喷了水,连前面那根小肉棒都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萧昀庭紧紧盯着屏幕,不想错过林墨一丝一毫的淫态,他下身那一团软肉早已起立敬礼,被束缚在裤裆里绷得难受。 这个大色狼,竟然还提要求!不过做都做了,林墨也不在乎更丢人了。 黄瓜上的突起已经没有那么刺人了,但依旧插得林墨大腿发颤。 “嗯…啊…好爽,小穴好涨,黄瓜插得好舒服,呜啊,爸爸肏我…小穴想吃萧教授的大鸡巴…” 男人粗硬的大肉棒贯穿了林墨紧窄的肉穴,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无处可逃,被萧昀庭的鸡巴顶得不断往椅背上撞。 “竟然已经湿透了,黄瓜呢?你已经插进去过了吗。拿过来,老师要看你用黄瓜干自己。” “背过身,趴在椅子上,小骚屁股翘高一点,我要听你喊爸爸。” “呜~嗯…” 林墨躺在床上放声淫叫,在床 萧昀庭似乎觉得在椅子上肏林墨不够放得开,他直接双手环住林墨,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 他眼角突然看到屏幕里的自己,双腿大张,脸色潮红,肉棒高翘,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黄瓜在自己穴里快速且用力地捣弄着,上衣的扣子崩开,大奶子被自己揉得发红,乳头也硬了起来,淫性毕露。 他把自己半翘的粉色小肉棒拨到一边,两根白皙的手指按住那饱满得跟小馒头一样的阴阜向两边分去,肉粉色的肉瓣温热湿润,层叠的嫩肉中间拉出一道银丝,微微张开的小小穴口里还往外流着汁液。 “啊嗯~小穴好痒,呜…黄瓜太硬了…” 想到那边的萧昀庭也在自慰,林墨兴奋地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就好像穴里那根黄瓜就是萧昀庭的鸡巴一样,他扭着骚臀忘情地干着自己的花穴,骚水把黄瓜浸得透湿。 到了下课休息时间,萧昀庭干脆把那火热的性器掏出来,对着林墨撸起管来。 黄瓜!萧昀庭竟然连自己偷了根黄瓜都知道,这男人副业是侦探吗? 自己好像AV里的女主角啊……林墨第一次直视自己的淫态,极度羞耻中更加兴奋,他大力抽插着黄瓜,将那翠绿的柱体深深捅进穴里再浅浅拔出,然后再用力插进去,穴里的骚汁被捣得不断向外溢出,他的淫叫声也越来越高昂。 让老师看看你的小骚穴。”萧昀庭继续打字给他,下达令他羞耻的指令。 萧昀庭不紧不慢地吩咐道,他眯起眼细细看着林墨那朵水淋淋的粉色花穴,他还记得被那紧窄的穴口包裹吞吐的感觉,爽极了。 “啊啊啊啊太快了!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好热,小花穴要被捅坏了,呜啊啊好深…嗯啊肏到骚心了,要去了呜呜呜!” 粗硬的黄瓜破开那堆挤在一起的嫩肉,向那甬道深处捅去。 萧昀庭在对着他打飞机啊! 正干到投入时,穴里的黄瓜突然被人一下拔出去了,紧接着有人掐住了林墨的细腰,一根火热的大鸡巴噗滋一声捅进他湿烂的骚穴,狠狠肏干起来。 萧昀庭在那边继续一脸冷静地下达着色情的命令,手里上下撸动的动作未停。 林墨被黄瓜插得软了身子,他按照萧昀庭的指使,娇媚地呻吟着,黄瓜在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伸出一只手在自己鼓涨得大奶子上用力揉着,指尖掐住那瘙痒的乳头不断搓弄。 “叫出来,爸爸要听你叫床,记得自己揉一揉奶子, 把骚乳头揉红揉硬才行。” 林墨红着脸按照他说的,把自己缩在椅子上,高高翘起了臀部,把那还夹着黄瓜的骚穴完全对准镜头,继续肏着自己。 林墨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叫出声来,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声音只有萧昀庭能听见。 “小骚货,爸爸来给你送大鸡巴了,这几天是不是馋坏了,黄瓜都让你那浪穴吸干了!” 原来是萧昀庭给学生布置了自习作业,自己来到林墨屋子里,给优秀学生林墨“单独辅导”来了。 林墨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萧昀庭,憋屈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在午夜里抚慰自己寂寞的功臣黄瓜,对准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一点点插了进去。 终于在一个深插后,林墨挺着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上喊萧昀庭爸爸让他生出强烈的悖德感,仿佛真的跟自己(生命里从未存在过的)爸爸乱伦了一般。 他的一对奶子被萧昀庭捏在手里揉出各种形状,穴里那种要被插坏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像在那间鬼屋里一样,男人用兽屌猛肏着他的花穴,粗大的肉刃挤占了他穴里的每一寸土地,大量骚汁无处可去,只能顺着肉洞喷涌而出。 “墨墨太敏感了,小骚穴这么好肏,一插就喷水,又紧,又热!” 萧昀庭精瘦的腰肢快速耸动着,胯下巨兽不知疲倦地猛烈进攻着林墨那处柔软腻滑的湿穴,每一次顶弄都被那骚肉紧紧吸住,爽的萧昀庭低吼出声。 大床在萧昀庭激烈的动作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林墨被他那根打桩机一样的大鸡巴干得泪水横流,他带着哭腔的淫叫声如泣如诉,好像妓院里最骚的妓子在媚叫着勾引嫖客。 萧昀庭的大屌在林墨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鸡蛋大小的龟头以极快的频率一次次捅到林墨肥厚的子宫口,敏感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吸附,那穴里的骚水好像流不尽一般,吧萧昀庭的肉棒整个浸泡。 穴里又湿又热的让萧昀庭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他几乎要把那两颗硕大饱满的囊袋也塞进林墨的肉逼里,肉棒根部那片黑色的森林被林墨穴里的骚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这些耻毛会在萧昀庭深插进林墨穴里时狠狠搔刮着花穴上方那颗骚红的肉豆。 “不行了不行了…呜啊小穴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太深了要肏进子宫口了,好大呜呜…那里太小了插不进去的。” 林墨感觉到那根大鸡巴还在往自己穴里深插,每一次顶在骚心处都会让他有种会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大力顶撞着,爆裂般的快感早已蔓延至四肢百骸,林墨简直欲仙欲死。 高热的肉壁粘膜好像要被男人粗大的性器磨破,里面不知道是疼还是爽,那肉刃上突起的青筋,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会狠狠碾压着林墨嫩滑的穴肉。 萧昀庭掰着林墨的屄穴猛肏一阵后,又把人拎起来抱到了阳台上,让他趴在阳台上撅起屁股,自己则掰开那两瓣肉臀继续奸干。 “舒服吗,爸爸肏得你舒服吗,嗯?” 萧昀庭大手掐住林墨的腰胯,挺着腰使劲怼着那紧窄的肉穴,噗嗤噗嗤地水声宣告着他干得有多激烈多凶悍,好像要把身下的小人钉死在鸡巴上。 林墨被顶得不住往前耸动,要不是被萧昀庭拽着,他觉得自己马上要从楼上掉下去了。 害怕紧张和刺激让林墨陷入欲望的沼泽无法自拔,他开始疯狂扭着腰迎合着萧昀庭的奸干,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那娇媚的淫穴也开始发骚,把插进来的大肉棒使劲往里吸。 傍晚的阳台有些凉,但疯狂做爱的两人却丝毫不觉得冷,他们因为情欲而升高的体温完全不在意这点凉风,林墨额头上甚至还沁出一层汗液。 萧昀庭的每一次插入,小腹都会狠狠撞击林墨的骚臀,不一会儿林墨的屁股就被撞得发红发热起来,那紧致有弹性的小屁股被撞得荡起一层层肉纹,看起来手感极佳,萧昀庭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捏在手里把玩揉弄。 正干到激烈处,林墨突然发现他妈回来了! 而此时,萧昀庭抽插的角度猛地变得刁钻起来,林墨被他插得一下忍不住淫叫出口。 林墨的母亲是个十分干练的女人,看起来保养得当,他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一声呼叫,抬头一看是自己儿子,在阳台上一露头一露头的。 “墨墨,你干什么呢?” 林母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没事啊,就是嗯,这几天在家里憋坏了。” 萧昀庭干得更凶猛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林墨艰难地忍着穴里的不适回答他妈,支支吾吾的听起来就像是在不好意思。 上床就会凶猛成这样,体力太可怕了。 林墨真怀疑自己的身体被他越肏越敏感,需求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以后只有萧昀庭那么凶悍的大鸡巴才能满足他。 吃晚饭时,林墨夹着被肏爽的小穴,对着他妈总有一种浓烈的羞耻感,做贼心虚似的,担心自己在阳台上被萧昀庭肏的样子被妈妈看穿了,总觉得他妈看他的眼神另有含义。 他越吃越心虚,没吃两口就逃回自己屋里。 临进屋前,林墨回头看了一眼,萧昀庭还在跟妈妈有说有笑,完全没有羞耻心的样子。 ……这个渣男! 狠狠把门关上后,林墨烦躁地打开了电脑,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他那小暴脾气越看越气,最后“啪”地关上了电脑躺进被窝里。 因为疫情,本来小区楼下这会还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却是万籁俱寂。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林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萧昀庭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对自己忽冷忽热?是炮友关系本该如此么?是他想太多了,还是萧昀庭太混蛋? 还有自己这个没定力的家伙,明明心里装的是谢桉学长,为什么会一次次地无法拒绝萧昀庭,甚至还能在与萧昀庭的性爱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被子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林墨控制不住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把那两团嫩肉揉得发涨发热。 一想到萧昀庭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他那根在自己体内放肆抽插的肉棒,林墨还红肿着的小肉穴里就一阵发痒,饥渴地收缩着吐出骚水。 也许是白天耗费了太多体力,林墨才玩了自己一小会儿,甚至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插进去扣一扣摸一摸,就上下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这是在学校的走廊上,右手边是栏杆扶手,左边是他上课的班级,林墨发现他正在以一个俯视的视角打量着这个地方,他看到了自己正站在仰慕已久的谢桉学长面前告白。 “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跟你在一起。” 地上的林墨满脸娇羞,精致的小脸蛋上一片绯红,娇嫩的唇瓣被他自己的贝齿咬得红肿,娇艳欲滴。 对面的谢桉穿着那身让人心动不已的白衬衫,高挑修长的身影,让林墨的视线每每追随着他荡漾。 他看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俊俏的面孔上净是迷茫。 “学长…我,我是真心的!” 林墨见谢桉不说话,又羞又急,他急切地抓住谢桉的大手,一矮身半跪在谢桉身前,白皙的小手趁谢桉来不及拒绝,一下握住了他下身的鼓胀,拉开拉链将那沉睡中的肉棒握在手里。 谢桉惊讶地低头看着林墨,鸡巴颤了两下,开始苏醒。 “学长,你试一试吧,我特别棒,真的!” 林墨似乎豁出去了,他嫩滑的小手先是在学长那跟颜色微浅的鸡巴前后撸动几下,然后把那圆圆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谢桉的鸡巴尺寸也不小,林墨吃进嘴里后,也是十分费力地才把牙齿避开那敏感的肉刃。 他前后运动着脑袋,紧紧裹住学长的鸡巴模拟在小穴里抽插的动作,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来润滑,那湿滑的小舌头随着吞吐的动作卖力地舔着鸡巴上突起的经络,舌尖时不时点在那敏感的孔眼处。 谢桉看起来被林墨舔得很舒服,他两手扶住林墨的头,配合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把林墨往自己鸡巴上套,林墨被那鸡巴插进嗓眼里,好几次干呕。 被打着屁股让他很爽。 萧昀庭狠狠往那白嫩的臀瓣上打了几巴掌,那两团嫩肉很快被打得发红肿了起来。 然后萧昀庭掏出自己昂扬的性器,紫红的柱身怒吼着捅进林墨那湿淋淋的骚红肉穴里,不等他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突然撑开小穴…呜啊好涨,嗯呜呜呜…啊…” 林墨跪趴在地上,四肢撑起,谢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了下来,鸡巴的高度正好对着林墨的小嘴,他双手固定住林墨的头,然后捏着他的小脸,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插进林墨的小嘴里。 一开始林墨的注意力完全被大力捅肏的小骚穴吸引了,萧昀庭火热粗长的性器就像带着钩子一样狠狠碾压着他穴里的嫩肉,肏得林墨不住地淫叫。 等谢桉把鸡巴塞进他嘴里后,林墨又开始饥渴的吮吸着插入嘴穴的这根肉棒。紧窄的口腔被大鸡巴撑得满满的,话都说不出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混着腥咸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林墨就像只发骚的小母狗一样被前后两根大鸡巴插得前后耸动,大奶子挂在身上不断地摇晃,“嘶啦”一声,他的上衣不知被谁撕碎了。 两只白嫩柔软的奶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色的乳头可怜巴巴地激凸在白嫩的乳球上。 萧昀庭从身后伸出大手,握住林墨淫荡地乱晃的骚奶子大力揉弄,那嫩滑的乳肉饱满又有弹性,被男人捏得变了形,没一会儿就涨热起来。 “让爸爸好好帮你揉揉奶子,看看里面有没有奶水!” 萧昀庭用力捏着林墨的大奶,仿佛里面真的有奶水一样,捏住他的乳尖往外挤。 林墨疼得直叫,谢桉便温柔地伸出手安慰他,手指捏住那被掐得骚红的乳尖轻轻搔刮,两点柔软的茱萸被温柔地捏在指尖搓弄,电流一样的快感很快让林墨再次兴奋起来。 “呜…呜呜…嗯啊~” 林墨卖力地吸舔着学长的大鸡巴,同时努力收缩着花穴,想要把萧昀庭的大肉棒吸得更深,他前后两张小嘴都塞着男人的肉棒,放荡地摇着骚臀,配合着前后两根大肉棒狠狠肏弄着自己。 在林墨的感知里,萧昀庭的鸡巴和谢桉的鸡巴似乎差不多长,嘴里那根深插进喉咙的肉棒,和穴里那根次次顶在他骚心的肉棒,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完全贯穿,他就像是被用来套弄鸡巴的一个玩具。 上帝视角的林墨几乎能看到自己被萧昀庭插得外翻的骚红肉穴,那娇小的穴口被狰狞的肉棒粗暴的捅进捅出,嫩肉进进出出时带出大量透明骚汁,不一会儿就被萧昀庭插得变成乳白色泡沫。 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疼痛,让林墨的淫叫声越来越露骨。 还有前面,自己原本的樱桃小口被学长的大肉棒撑开到了极致,粉嫩的唇瓣被磨得又红又肿,晶亮的涎水濡湿了整个下巴,学长的鸡巴上也净是自己的津液,进出时十分畅滑。 学长看似温柔地动作其实一点也不逊色,每一次都会插进林墨的食道,林墨的喉咙随着谢桉的抽插不断重复着被撑大又回缩的过程,生理性的泪水从林墨眼角滑落。 前后两张小嘴里传来的灭顶快感,爽得林墨几乎要窒息了。 他从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淫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还能爽得忘乎所以,深陷情欲的他仿佛天生为了做爱而生,再粗暴的肏干都可以让他从中获得快感,比如他那被打得还肿着的骚臀,肿着的臀肉正随着激烈的抽插乱晃,被萧昀庭捏在手里大力揉掐。 上帝视角的他面红耳赤地看着下面那个被肏得浑身粉红的自己,骚穴里也饥渴起来,好像有什么粗硬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着他穴里的骚肉,越发强烈的刺激,让他开始缓缓抽离。 “呜…呜呜呜!” ,学校教授,在深更半夜再次爬上他的床,还把他绑起来进行着可怕的强奸! “呜呜呜!” 禽兽你放开我!!该死的你对强奸上瘾了吗?! 林墨气炸了,他伸出一条腿就要把萧昀庭踢下床,但还没碰到人就被抓住了脚踝压在身体两侧。 他的身材极好,看起来瘦弱,实则肉都长在该长得地方了。纤瘦白皙的身体在男人眼前完全打开,两个水滴形状的大奶子即使平躺着也十分挺翘,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点缀在奶油一样的乳肉上,鲜嫩可口。 这个姿势让萧昀庭的鸡巴插得更深,就好像林墨主动把小穴打开送到萧昀庭身下一样。 “唔,乖孩子,知道主动了。” 黑暗中的萧昀庭轻笑一声,手指奖励地在林墨硬得石榴籽一样的阴核上快速摩擦,滑溜溜的淫液让摩擦的动作流畅又迅速,那略带薄茧的手指弄得林墨马上“呜呜”地媚叫起来,敏感的肉粒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技巧性地玩弄着,酥麻瘙痒的快感就像蚂蚁在啃噬一样,让林墨难耐地扭动起了细腰。 萧昀庭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中,像狼一样紧紧盯住自己的猎物,他俯下身把那可口的红樱吃进嘴里,锋利的牙齿咬住那颗柔软娇嫩的乳头碾磨,灵巧的舌尖快速拨弄着,然后紧紧含在嘴里吮吸。 被蒙住眼睛的林墨无法判断萧昀庭会攻击他哪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凶猛的啃咬,剥夺了视觉后,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娇嫩的乳头被咬得又疼又痒,吮吸出来“滋滋”的水声,让林墨一下响起梦里被萧昀庭挤奶的画面。 “嗯呜~!啊啊啊嗯…” 羞耻感和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挺起了胸,大奶子更深地喂进了萧昀庭嘴里,他极度渴求着萧昀庭吃他另一个乳头。 “反应这么激烈,看来你喜欢被吸奶,墨墨真骚。” 萧昀庭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他吃够了林墨这边的乳头后,又把另一个含进嘴里大力吮吸。之前那颗乳粒被他吃得骚红肿胀,几乎涨大了一倍。 才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和谢桉学长那个羞耻的春梦! 林墨不服气地想道,要不是因为说不出话,他一定要把这个梦狠狠排在萧昀庭这个斯文败类脸上。 好吧虽然那个梦里半路杀出个萧昀庭,而且插他穴的还不是谢桉学长,不过他至少用嘴尝过学长的肉棒了,而且梦里的他还跟学长告白了,学长没有拒绝他,还夸他吸得舒服呢! “被我肏着浪穴还能走神,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林墨美滋滋地想着他跟学长的春梦,再加上看不见,他完全没注意到萧昀庭越来越阴沉的脸,和越来越生气的动作。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萧昀庭已经掰着他的嫩穴,把整根火热粗硬的大鸡巴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在他肥嫩的阴阜上,“啪”的一声,下体传来麻麻的感觉。 可怕的是,粗长的大鸡巴一路撑开他湿热的内壁长驱直入,凸起的青筋勾连着滑腻的骚肉大力插进,那肥硕的大龟头一下肏开他的宫口,卡在了那娇嫩细窄的凸起的小眼儿里。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萧昀庭把堵住林墨嘴的毛巾拿出来,这声饱含痛楚的哭吟便一声不落地传入了男人的耳朵。 林墨被这一下疼得屏住了呼吸,他全身紧绷,被肏开的宫口激烈地收缩着,从没被撑开过的娇嫩小口强行打开,那种身体内针扎一样的疼痛让林墨几乎昏厥。 网课上被萧教授jianyin、 ⓈēУuwēn.Coⓜ 网课教学,逼老师做主播。 萧昀庭的直播间很快爆满,来的同学有一大半压根儿不知道“流体力学”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来凑热闹看性感男主播,等上课的时候,可以看到同学们的聊天信息一句句冒出来。 同学A:我们导员还说,虽然是视频教学,但是要积极和老师互动,我想可能是要我们给老师刷礼物。doge.jpg 同学B:如果是萧教授的话,我可以!(咧嘴笑) 同学C:刷游艇!刷小火箭!我要包养萧教授。(桃心) 同学D:@同学C萧教授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包养的!!! 同学E:@同学C+10086!铁打笼子也关不住我这只水做的鸡! 同学A:这是大学课堂,能不能严肃点。(戴着口罩的微笑) …… 屏幕面前,林墨暗自绞紧了双腿,他觉得自己被萧昀庭玩坏掉了,为什么现在一看见这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浑身发软,小腹一股热流冲向下体,一点点濡湿了花穴。 人都到齐了,萧昀庭往屏幕上四十个方格里瞟了一眼,开始讲课。 萧昀庭仅仅是随便看了一眼吗? 当然不是,林墨被那饱含暗示的一眼看得腰都软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林墨不断地摩挲着大腿,花穴里一阵空虚。他难道看出来自己欲壑难填了?不会吧,网课的屏幕应该不会这么高清吧,他难道单把自己点出来了? 课上讲的内容又是林墨之前已经学会了的,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课堂上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镜头,去床上用黄瓜插一插自己,但是又怕被萧昀庭察觉出什么异样,于是掏出手机,在底下偷偷看起了“色情文学”。 小黄文里的描写让林墨欲火焚身,各种激烈的描写让他穴里淫水泛滥,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上半身还保持着直立,看起来无比正常,下半身却已经一片淫乱。 白皙的小手伸进宽松的睡衣,一边看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文字,一边用手指在湿穴里又摸又抠,那颗可怜的小阴蒂被他自己磨得硬了起来,稍微一蹭,穴里就往外流水。 文里的主角们已经进行到了插入,林墨也大着胆子把手指一点点插进穴里。 细长的手指完全无法满足林墨的需求,但胜在比较灵活,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刺戳穴里的敏感点。 他努力维持着表情,生怕露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那潮红的双颊和紧咬的红唇,还是暴露了一些蛛丝马迹。 “林墨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里应该用哪一个公式。” 平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萧昀庭突然要林墨回答问题。 “什…什么?呃…公式是吗…” 公式?什么公式?他刚才只顾着玩自己了,哪里知道萧昀庭讲到哪里了? “林墨同学,我的课很无聊是吗,所以才让你走神了。” 萧昀庭皱着眉头,淡淡的表情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严师的形象非常高大,其他人都忍不住一哆嗦。 这萧老师帅是真的帅,严也是真的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为了美色是值得的!就算被他绑起来抽着鞭子催写作业也值得! 林墨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是在反省自己,刚才那一下吓得他迅速把手指抽了出来,现在食指和中指上还是湿的。 他一心想让萧昀庭快点闭嘴,这他妈的…他还没爽够呢! 正在这时,微信上“叮”的一声,有人给林墨发了条消息。 “自慰爽吗?” 是萧昀庭,他看出来自己在自慰了,林墨的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承认,脸皮厚也是林墨的一大优点。 “你被肏是什么表情我还是能看出来的,自己玩多没意思,不如玩给我看,就对着这个镜头。” 什么? 在课堂上,对着镜头自慰给萧昀庭看??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看似一本正经讲着课的英俊教授,跟在手机上发信息给他的那个色情狂,简直判若两人。 他当即就要打字拒绝。 萧昀庭却立刻又发了信息过来:你要考虑好,不听话可是要扣课堂分的,尤其是你刚才被我抓住了上课走神。 屏幕里的萧老师气定神闲地讲着课,林墨却快要炸了。 这种事也太羞耻了吧,就跟当着全班的面做那种事一样,一般人都做不来啊。 但是…课堂分在期末考试占的比重不小,林墨一点也不想被萧昀庭抓住小辫子不及格,他纠结地双手颤抖,羞红着脸无奈打字回复:“知道了!” 手机屏亮了一下,萧昀庭低头一看,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鼠标一点便把林墨的那个小格子放到了全屏。 林墨把椅子后撤,两条腿分开架在了桌面,然后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水光潋滟的花穴。 “掰开, 正在喘息时,萧昀庭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林墨一见那根粗长的肉棒就自动回想到它插进自己体内的感觉了,这个萧昀庭也太闷骚了,明明就一墙之隔,他还不如直接过来呢! 黄瓜上的突起已经没有那么刺人了,但依旧插得林墨大腿发颤。 林墨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萧昀庭,憋屈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在午夜里抚慰自己寂寞的功臣黄瓜,对准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一点点插了进去。 “叫出来,爸爸要听你叫床,记得自己揉一揉奶子, 把骚乳头揉红揉硬才行。” 萧昀庭似乎觉得在椅子上肏林墨不够放得开,他直接双手环住林墨,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 黄瓜!萧昀庭竟然连自己偷了根黄瓜都知道,这男人副业是侦探吗? 粗硬的黄瓜破开那堆挤在一起的嫩肉,向那甬道深处捅去。 原来是萧昀庭给学生布置了自习作业,自己来到林墨屋子里,给优秀学生林墨“单独辅导”来了。 到了下课休息时间,萧昀庭干脆把那火热的性器掏出来,对着林墨撸起管来。 “嗯…啊…好爽,小穴好涨,黄瓜插得好舒服,呜啊,爸爸肏我…小穴想吃萧教授的大鸡巴…” “背过身,趴在椅子上,小骚屁股翘高一点,我要听你喊爸爸。” 林墨躺在床上放声淫叫,在床 林墨红着脸按照他说的,把自己缩在椅子上,高高翘起了臀部,把那还夹着黄瓜的骚穴完全对准镜头,继续肏着自己。 萧昀庭在对着他打飞机啊! 带着体温的肉刃带来的快感不知比黄瓜多了多少倍,林墨爽得没被插几下就再次浪叫着喷了水,连前面那根小肉棒都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男人粗硬的大肉棒贯穿了林墨紧窄的肉穴,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无处可逃,被萧昀庭的鸡巴顶得不断往椅背上撞。 想到那边的萧昀庭也在自慰,林墨兴奋地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就好像穴里那根黄瓜就是萧昀庭的鸡巴一样,他扭着骚臀忘情地干着自己的花穴,骚水把黄瓜浸得透湿。 萧昀庭不紧不慢地吩咐道,他眯起眼细细看着林墨那朵水淋淋的粉色花穴,他还记得被那紧窄的穴口包裹吞吐的感觉,爽极了。 “啊嗯~小穴好痒,呜…黄瓜太硬了…” 林墨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叫出声来,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声音只有萧昀庭能听见。 林墨拿起手机接听,入目的先是萧昀庭那张俊美的脸,然后镜头下移,一根紫红色的肉柱赫然出现! 他把自己半翘的粉色小肉棒拨到一边,两根白皙的手指按住那饱满得跟小馒头一样的阴阜向两边分去,肉粉色的肉瓣温热湿润,层叠的嫩肉中间拉出一道银丝,微微张开的小小穴口里还往外流着汁液。 “小骚货,爸爸来给你送大鸡巴了,这几天是不是馋坏了,黄瓜都让你那浪穴吸干了!” 自己好像AV里的女主角啊……林墨第一次直视自己的淫态,极度羞耻中更加兴奋,他大力抽插着黄瓜,将那翠绿的柱体深深捅进穴里再浅浅拔出,然后再用力插进去,穴里的骚汁被捣得不断向外溢出,他的淫叫声也越来越高昂。 让老师看看你的小骚穴。”萧昀庭继续打字给他,下达令他羞耻的指令。 “啊啊啊啊太快了!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好热,小花穴要被捅坏了,呜啊啊好深…嗯啊肏到骚心了,要去了呜呜呜!” 林墨被黄瓜插得软了身子,他按照萧昀庭的指使,娇媚地呻吟着,黄瓜在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伸出一只手在自己鼓涨得大奶子上用力揉着,指尖掐住那瘙痒的乳头不断搓弄。 “竟然已经湿透了,黄瓜呢?你已经插进去过了吗。拿过来,老师要看你用黄瓜干自己。” 他眼角突然看到屏幕里的自己,双腿大张,脸色潮红,肉棒高翘,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黄瓜在自己穴里快速且用力地捣弄着,上衣的扣子崩开,大奶子被自己揉得发红,乳头也硬了起来,淫性毕露。 终于在一个深插后,林墨挺着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林墨惊呼一声,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便被萧昀庭按住分开了双腿,那根紫红色的巨屌再次捅进湿热骚穴里奸干。 正干到投入时,穴里的黄瓜突然被人一下拔出去了,紧接着有人掐住了林墨的细腰,一根火热的大鸡巴噗滋一声捅进他湿烂的骚穴,狠狠肏干起来。 萧昀庭紧紧盯着屏幕,不想错过林墨一丝一毫的淫态,他下身那一团软肉早已起立敬礼,被束缚在裤裆里绷得难受。 这个大色狼,竟然还提要求!不过做都做了,林墨也不在乎更丢人了。 萧昀庭在那边继续一脸冷静地下达着色情的命令,手里上下撸动的动作未停。 “呜~嗯…” 上喊萧昀庭爸爸让他生出强烈的悖德感,仿佛真的跟自己(生命里从未存在过的)爸爸乱伦了一般。 他的一对奶子被萧昀庭捏在手里揉出各种形状,穴里那种要被插坏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像在那间鬼屋里一样,男人用兽屌猛肏着他的花穴,粗大的肉刃挤占了他穴里的每一寸土地,大量骚汁无处可去,只能顺着肉洞喷涌而出。 “墨墨太敏感了,小骚穴这么好肏,一插就喷水,又紧,又热!” 萧昀庭精瘦的腰肢快速耸动着,胯下巨兽不知疲倦地猛烈进攻着林墨那处柔软腻滑的湿穴,每一次顶弄都被那骚肉紧紧吸住,爽的萧昀庭低吼出声。 大床在萧昀庭激烈的动作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林墨被他那根打桩机一样的大鸡巴干得泪水横流,他带着哭腔的淫叫声如泣如诉,好像妓院里最骚的妓子在媚叫着勾引嫖客。 萧昀庭的大屌在林墨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鸡蛋大小的龟头以极快的频率一次次捅到林墨肥厚的子宫口,敏感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吸附,那穴里的骚水好像流不尽一般,吧萧昀庭的肉棒整个浸泡。 穴里又湿又热的让萧昀庭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他几乎要把那两颗硕大饱满的囊袋也塞进林墨的肉逼里,肉棒根部那片黑色的森林被林墨穴里的骚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这些耻毛会在萧昀庭深插进林墨穴里时狠狠搔刮着花穴上方那颗骚红的肉豆。 “不行了不行了…呜啊小穴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太深了要肏进子宫口了,好大呜呜…那里太小了插不进去的。” 林墨感觉到那根大鸡巴还在往自己穴里深插,每一次顶在骚心处都会让他有种会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大力顶撞着,爆裂般的快感早已蔓延至四肢百骸,林墨简直欲仙欲死。 高热的肉壁粘膜好像要被男人粗大的性器磨破,里面不知道是疼还是爽,那肉刃上突起的青筋,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会狠狠碾压着林墨嫩滑的穴肉。 萧昀庭掰着林墨的屄穴猛肏一阵后,又把人拎起来抱到了阳台上,让他趴在阳台上撅起屁股,自己则掰开那两瓣肉臀继续奸干。 “舒服吗,爸爸肏得你舒服吗,嗯?” 萧昀庭大手掐住林墨的腰胯,挺着腰使劲怼着那紧窄的肉穴,噗嗤噗嗤地水声宣告着他干得有多激烈多凶悍,好像要把身下的小人钉死在鸡巴上。 林墨被顶得不住往前耸动,要不是被萧昀庭拽着,他觉得自己马上要从楼上掉下去了。 害怕紧张和刺激让林墨陷入欲望的沼泽无法自拔,他开始疯狂扭着腰迎合着萧昀庭的奸干,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那娇媚的淫穴也开始发骚,把插进来的大肉棒使劲往里吸。 傍晚的阳台有些凉,但疯狂做爱的两人却丝毫不觉得冷,他们因为情欲而升高的体温完全不在意这点凉风,林墨额头上甚至还沁出一层汗液。 萧昀庭的每一次插入,小腹都会狠狠撞击林墨的骚臀,不一会儿林墨的屁股就被撞得发红发热起来,那紧致有弹性的小屁股被撞得荡起一层层肉纹,看起来手感极佳,萧昀庭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捏在手里把玩揉弄。 正干到激烈处,林墨突然发现他妈回来了! 而此时,萧昀庭抽插的角度猛地变得刁钻起来,林墨被他插得一下忍不住淫叫出口。 林墨的母亲是个十分干练的女人,看起来保养得当,他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一声呼叫,抬头一看是自己儿子,在阳台上一露头一露头的。 “墨墨,你干什么呢?” 林母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没事啊,就是嗯,这几天在家里憋坏了。” 萧昀庭干得更凶猛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林墨艰难地忍着穴里的不适回答他妈,支支吾吾的听起来就像是在不好意思。 上床就会凶猛成这样,体力太可怕了。 林墨真怀疑自己的身体被他越肏越敏感,需求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以后只有萧昀庭那么凶悍的大鸡巴才能满足他。 吃晚饭时,林墨夹着被肏爽的小穴,对着他妈总有一种浓烈的羞耻感,做贼心虚似的,担心自己在阳台上被萧昀庭肏的样子被妈妈看穿了,总觉得他妈看他的眼神另有含义。 他越吃越心虚,没吃两口就逃回自己屋里。 临进屋前,林墨回头看了一眼,萧昀庭还在跟妈妈有说有笑,完全没有羞耻心的样子。 ……这个渣男! 狠狠把门关上后,林墨烦躁地打开了电脑,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他那小暴脾气越看越气,最后“啪”地关上了电脑躺进被窝里。 因为疫情,本来小区楼下这会还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却是万籁俱寂。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林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萧昀庭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对自己忽冷忽热?是炮友关系本该如此么?是他想太多了,还是萧昀庭太混蛋? 还有自己这个没定力的家伙,明明心里装的是谢桉学长,为什么会一次次地无法拒绝萧昀庭,甚至还能在与萧昀庭的性爱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被子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林墨控制不住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把那两团嫩肉揉得发涨发热。 一想到萧昀庭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他那根在自己体内放肆抽插的肉棒,林墨还红肿着的小肉穴里就一阵发痒,饥渴地收缩着吐出骚水。 也许是白天耗费了太多体力,林墨才玩了自己一小会儿,甚至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插进去扣一扣摸一摸,就上下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这是在学校的走廊上,右手边是栏杆扶手,左边是他上课的班级,林墨发现他正在以一个俯视的视角打量着这个地方,他看到了自己正站在仰慕已久的谢桉学长面前告白。 “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跟你在一起。” 地上的林墨满脸娇羞,精致的小脸蛋上一片绯红,娇嫩的唇瓣被他自己的贝齿咬得红肿,娇艳欲滴。 对面的谢桉穿着那身让人心动不已的白衬衫,高挑修长的身影,让林墨的视线每每追随着他荡漾。 他看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俊俏的面孔上净是迷茫。 “学长…我,我是真心的!” 林墨见谢桉不说话,又羞又急,他急切地抓住谢桉的大手,一矮身半跪在谢桉身前,白皙的小手趁谢桉来不及拒绝,一下握住了他下身的鼓胀,拉开拉链将那沉睡中的肉棒握在手里。 谢桉惊讶地低头看着林墨,鸡巴颤了两下,开始苏醒。 “学长,你试一试吧,我特别棒,真的!” 林墨似乎豁出去了,他嫩滑的小手先是在学长那跟颜色微浅的鸡巴前后撸动几下,然后把那圆圆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谢桉的鸡巴尺寸也不小,林墨吃进嘴里后,也是十分费力地才把牙齿避开那敏感的肉刃。 他前后运动着脑袋,紧紧裹住学长的鸡巴模拟在小穴里抽插的动作,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来润滑,那湿滑的小舌头随着吞吐的动作卖力地舔着鸡巴上突起的经络,舌尖时不时点在那敏感的孔眼处。 谢桉看起来被林墨舔得很舒服,他两手扶住林墨的头,配合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把林墨往自己鸡巴上套,林墨被那鸡巴插进嗓眼里,好几次干呕。 被打着屁股让他很爽。 萧昀庭狠狠往那白嫩的臀瓣上打了几巴掌,那两团嫩肉很快被打得发红肿了起来。 然后萧昀庭掏出自己昂扬的性器,紫红的柱身怒吼着捅进林墨那湿淋淋的骚红肉穴里,不等他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突然撑开小穴…呜啊好涨,嗯呜呜呜…啊…” 林墨跪趴在地上,四肢撑起,谢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了下来,鸡巴的高度正好对着林墨的小嘴,他双手固定住林墨的头,然后捏着他的小脸,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插进林墨的小嘴里。 一开始林墨的注意力完全被大力捅肏的小骚穴吸引了,萧昀庭火热粗长的性器就像带着钩子一样狠狠碾压着他穴里的嫩肉,肏得林墨不住地淫叫。 等谢桉把鸡巴塞进他嘴里后,林墨又开始饥渴的吮吸着插入嘴穴的这根肉棒。紧窄的口腔被大鸡巴撑得满满的,话都说不出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混着腥咸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林墨就像只发骚的小母狗一样被前后两根大鸡巴插得前后耸动,大奶子挂在身上不断地摇晃,“嘶啦”一声,他的上衣不知被谁撕碎了。 两只白嫩柔软的奶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色的乳头可怜巴巴地激凸在白嫩的乳球上。 萧昀庭从身后伸出大手,握住林墨淫荡地乱晃的骚奶子大力揉弄,那嫩滑的乳肉饱满又有弹性,被男人捏得变了形,没一会儿就涨热起来。 “让爸爸好好帮你揉揉奶子,看看里面有没有奶水!” 萧昀庭用力捏着林墨的大奶,仿佛里面真的有奶水一样,捏住他的乳尖往外挤。 林墨疼得直叫,谢桉便温柔地伸出手安慰他,手指捏住那被掐得骚红的乳尖轻轻搔刮,两点柔软的茱萸被温柔地捏在指尖搓弄,电流一样的快感很快让林墨再次兴奋起来。 “呜…呜呜…嗯啊~” 林墨卖力地吸舔着学长的大鸡巴,同时努力收缩着花穴,想要把萧昀庭的大肉棒吸得更深,他前后两张小嘴都塞着男人的肉棒,放荡地摇着骚臀,配合着前后两根大肉棒狠狠肏弄着自己。 在林墨的感知里,萧昀庭的鸡巴和谢桉的鸡巴似乎差不多长,嘴里那根深插进喉咙的肉棒,和穴里那根次次顶在他骚心的肉棒,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完全贯穿,他就像是被用来套弄鸡巴的一个玩具。 上帝视角的林墨几乎能看到自己被萧昀庭插得外翻的骚红肉穴,那娇小的穴口被狰狞的肉棒粗暴的捅进捅出,嫩肉进进出出时带出大量透明骚汁,不一会儿就被萧昀庭插得变成乳白色泡沫。 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疼痛,让林墨的淫叫声越来越露骨。 还有前面,自己原本的樱桃小口被学长的大肉棒撑开到了极致,粉嫩的唇瓣被磨得又红又肿,晶亮的涎水濡湿了整个下巴,学长的鸡巴上也净是自己的津液,进出时十分畅滑。 学长看似温柔地动作其实一点也不逊色,每一次都会插进林墨的食道,林墨的喉咙随着谢桉的抽插不断重复着被撑大又回缩的过程,生理性的泪水从林墨眼角滑落。 前后两张小嘴里传来的灭顶快感,爽得林墨几乎要窒息了。 他从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淫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还能爽得忘乎所以,深陷情欲的他仿佛天生为了做爱而生,再粗暴的肏干都可以让他从中获得快感,比如他那被打得还肿着的骚臀,肿着的臀肉正随着激烈的抽插乱晃,被萧昀庭捏在手里大力揉掐。 上帝视角的他面红耳赤地看着下面那个被肏得浑身粉红的自己,骚穴里也饥渴起来,好像有什么粗硬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着他穴里的骚肉,越发强烈的刺激,让他开始缓缓抽离。 “呜…呜呜呜!” ,学校教授,在深更半夜再次爬上他的床,还把他绑起来进行着可怕的强奸! “呜呜呜!” 禽兽你放开我!!该死的你对强奸上瘾了吗?! 林墨气炸了,他伸出一条腿就要把萧昀庭踢下床,但还没碰到人就被抓住了脚踝压在身体两侧。 他的身材极好,看起来瘦弱,实则肉都长在该长得地方了。纤瘦白皙的身体在男人眼前完全打开,两个水滴形状的大奶子即使平躺着也十分挺翘,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点缀在奶油一样的乳肉上,鲜嫩可口。 这个姿势让萧昀庭的鸡巴插得更深,就好像林墨主动把小穴打开送到萧昀庭身下一样。 “唔,乖孩子,知道主动了。” 黑暗中的萧昀庭轻笑一声,手指奖励地在林墨硬得石榴籽一样的阴核上快速摩擦,滑溜溜的淫液让摩擦的动作流畅又迅速,那略带薄茧的手指弄得林墨马上“呜呜”地媚叫起来,敏感的肉粒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技巧性地玩弄着,酥麻瘙痒的快感就像蚂蚁在啃噬一样,让林墨难耐地扭动起了细腰。 萧昀庭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中,像狼一样紧紧盯住自己的猎物,他俯下身把那可口的红樱吃进嘴里,锋利的牙齿咬住那颗柔软娇嫩的乳头碾磨,灵巧的舌尖快速拨弄着,然后紧紧含在嘴里吮吸。 被蒙住眼睛的林墨无法判断萧昀庭会攻击他哪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凶猛的啃咬,剥夺了视觉后,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娇嫩的乳头被咬得又疼又痒,吮吸出来“滋滋”的水声,让林墨一下响起梦里被萧昀庭挤奶的画面。 “嗯呜~!啊啊啊嗯…” 羞耻感和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挺起了胸,大奶子更深地喂进了萧昀庭嘴里,他极度渴求着萧昀庭吃他另一个乳头。 “反应这么激烈,看来你喜欢被吸奶,墨墨真骚。” 萧昀庭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他吃够了林墨这边的乳头后,又把另一个含进嘴里大力吮吸。之前那颗乳粒被他吃得骚红肿胀,几乎涨大了一倍。 才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和谢桉学长那个羞耻的春梦! 林墨不服气地想道,要不是因为说不出话,他一定要把这个梦狠狠排在萧昀庭这个斯文败类脸上。 好吧虽然那个梦里半路杀出个萧昀庭,而且插他穴的还不是谢桉学长,不过他至少用嘴尝过学长的肉棒了,而且梦里的他还跟学长告白了,学长没有拒绝他,还夸他吸得舒服呢! “被我肏着浪穴还能走神,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林墨美滋滋地想着他跟学长的春梦,再加上看不见,他完全没注意到萧昀庭越来越阴沉的脸,和越来越生气的动作。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萧昀庭已经掰着他的嫩穴,把整根火热粗硬的大鸡巴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在他肥嫩的阴阜上,“啪”的一声,下体传来麻麻的感觉。 可怕的是,粗长的大鸡巴一路撑开他湿热的内壁长驱直入,凸起的青筋勾连着滑腻的骚肉大力插进,那肥硕的大龟头一下肏开他的宫口,卡在了那娇嫩细窄的凸起的小眼儿里。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萧昀庭把堵住林墨嘴的毛巾拿出来,这声饱含痛楚的哭吟便一声不落地传入了男人的耳朵。 林墨被这一下疼得屏住了呼吸,他全身紧绷,被肏开的宫口激烈地收缩着,从没被撑开过的娇嫩小口强行打开,那种身体内针扎一样的疼痛让林墨几乎昏厥。 地震帐篷野外泄欲强jianplay、采集野菜被猛 —— 正按着身下的尤物插得起劲,萧昀庭突然感到房子剧烈地晃了两下,没隔几秒,又晃了两下。 萧昀庭愣了两秒,迅速反应过来这是地震! 他赶紧把鸡巴拔出来拍了拍林墨的脸蛋,“墨墨醒醒,地震了!” 但林墨依然神志恍惚,对萧昀庭的拍打仅仅是嘤咛了一声。 萧昀庭便不再叫他,转身拿起林墨的睡衣套在他身上,然后将人拉着就冲出卧室。 迎面林母也打开房门,他以为萧昀庭是进去叫醒林墨,因此并未多疑,三个人赶忙往楼下跑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即使是地震也没有很多人知道。 小区空地里已经聚集了几家人,都是感觉到地震跑下来的。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刚才的震感,最后萧昀庭掏出手机看了看新闻,冷静道:“可能还有余震,住在家里不安全,大家先去附近C大的操场避难吧,再想办法通知别人。” 林墨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许多,他见自己被萧昀庭扶着,十分尴尬,挣扎着远离他。 刚迈出一步,花穴里的异样感就让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好在萧昀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 但林墨却并不领情,要不是萧昀庭夜晚偷袭,把他干了个半死,他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萧昀庭倒也没强迫他,只是体贴地搀住了林墨的胳膊,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跟着众人来到C大半山坡的操场上。 这个操场比较偏僻,林墨艰难地走到操场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穴里热涨的嫩肉被磨得更加难受了。 他一摸兜,发现手机竟然在兜里,正在叮叮当当地响着,于是赶紧打开看了看消息。 群里还没睡的人正在讨论刚才的地震,好几个人都在吐槽没有安全的地方躲避,出去又怕人扎堆,再传染个肺炎病毒什么的,简直进退两难。 连甚少发言的谢桉都忍不住出言安慰大家,林墨灵机一闪,赶紧 道:“你们来学校半山的操场吧,我现在就在这里,人少还空旷。” 群里人纷纷同意,半个小时后便陆陆续续赶到操场。 谢桉他们几个男生带了许多帐篷,说是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发放物资的人,就顺路帮他们往这边带了一些东西。 C大操场的管理宣布,防止人群密集,每个帐篷之间的间隔至少要三米,众人一顿忙活后终于安顿下来。 一群年轻人晚上反正也睡不着了,想着要不干脆在一块打个牌吧,这里空气好又凉快,星星都特别亮,结果被防疫管理人员拎着消毒水赶回了帐篷。 林墨家是一个大帐篷,里面有三个睡袋,垂着布帘子把他们三个人分别隔开,现在又是疫病又是地震,也讲究不了那么多男女之防了。 一晚上过去,林墨根本没睡好,他第二天起来头昏脑涨的,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额头,生怕自己发烧了。 话说回来,万一他被感染了,估计立刻就会被隔离,现在医院里那么多病人……到时候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知道。他还没跟学长告白呢,这也太可惜了。 抱着膝盖缩在睡袋里想了一会儿,林墨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一点点对着方向找到了谢桉的帐篷。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美好的露珠一瞬即逝。 他在帐篷外叫了一声:“谢桉学长?” “诶,小林?” 几秒之后,谢桉学长从帐篷的缝隙里露出一只眼睛,不敢出来,显然觉得俩人在疫病期间最好不要碰面,“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 林墨退后一大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学长的眼睛,三次深呼吸,终于说出了口,“我想跟你说一声,那个……我、我喜欢你。” 然后他便磕磕巴巴地开始了自己人生头一次的告白,什么“自从我在晚会上第一次看到你表演……”、“还有平时每次遇到你……”、“玩游戏的时候你……”……巴拉巴拉,细细碎碎说了一大堆。 好歹在梦里演练过一回了,不要怕林墨! “所以学长,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一阵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后,林墨小声问出这句话。 里面迟迟没有回声。 林墨几乎要以为学长已经不在帐篷前了,他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帐篷缝隙里露出的那只眼睛。 心跳加速……快要跌出嗓子眼。 那只眼睛眨了眨,谢桉学长的声音终于从帐篷里传出来:“小林,你是个好人……” 什么……好人卡? 然后他听到了谢桉微笑的声音:“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以后再见吧,来日方长。你先回去吧,多穿点,别着凉了。” 话落,谢桉的眼睛就消失在了帐篷后面。 来、来日方长……?什么意思? 日是哪个意思的日? 大奶子被身后的男人从衣服里扒出来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肉被尖尖的草叶子刺得瘙痒,不一会儿就红了。 “我混蛋?明明是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么淫荡的林墨岂不是更混蛋了?一个到处发骚的小骚货。” 林母工作繁忙,公司一天也离不了他,正开着电脑进行视频会议。 淦!怎么回事啊!表个白都没有明确的回复!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人一把扒了裤子的时候,连呼救声都被闷在了嘴里。 “超市太远了,我们走着去吗?而且现在地震,那边一路上人太多不安全。”萧昀庭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我们去挖点天然的野菜,还能为国家节省物质。” 林墨迷迷糊糊走回自己的帐篷,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连谢桉的意思是婉拒还是答应了都不明白。 萧昀庭的肉棒又硬又热,暴起的青筋将那根紫红色的凶器装饰得凶猛狰狞,涨大的肉刃只想要什么娇嫩的骚肉吸一吸磨一磨才好。 林墨这才明白,他偷偷摸摸出去找谢桉时,萧昀庭也跟了过去,把他那一番幼稚的告白全部听了进去! 萧昀庭不知疲倦地奸干着林墨的骚穴,把那紧致的肉穴里干得软烂。他有力的腰肢高频率地向前耸动,大鸡巴凶猛地捣干着里面骚肿的媚肉,把那大量骚汁咕叽咕叽地捣了出来。 回到自家帐篷后,萧昀庭跟林母都已经起床了。 萧昀庭眯着眼紧盯林墨的背影,那细细的腰肢线条优美,向下延伸出圆润的臀胯,睡衣布料十分贴合皮肤,把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勾勒得十分明显,翘臀随着他拔菜的动作一撅一撅的。 “啊?为什么,去超市买不好吗?” 萧昀庭即使是劳碌了一夜依旧精神抖擞,看起来跟纵欲过度的林墨一点也不一样,林墨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 林墨用力挣扎着想要逃开萧昀庭的束缚,他太疼了,萧昀庭的尺寸在他湿着的时候插进去还有些费力,更何况他现在穴里没有一点淫水润滑! 林墨的屄穴就是他的鸡巴套子,他硬到胀痛的大鸡巴插进林墨的软穴里无比舒适,那湿热的骚穴仿佛天生为他准备的,那就是他寻找极乐的天堂。 林墨虽然是C大的学生,但平时还真没来过后山这片地,再加上他也不怎么爱运动,连操场都很少来。 林墨像砧板上的一条鱼一样被萧昀庭翻过来覆过去地肏干 “墨墨跟我一起去挖点野菜吧。”萧昀庭道。 ——一想起林墨刚才跟学长表白的那一幕,那一句句话,萧昀庭的眸色就暗沉下来。 萧昀庭在前面带路,即使在毛毛躁躁的山路上,那行走的气质也是闲云野鹤般优雅沉稳。 林墨一开始还能愤怒地反驳萧昀庭,但他的骚穴与萧昀庭的鸡巴实在太契合了,那根流氓的大鸡巴插进去左边捅两下,右边插两下,很快便把林墨干得骚水淋淋,自动收缩起了小花穴。 “啊!!干什么,萧昀庭你个禽兽你别碰我!” 林墨懊恼地抓头发。 树底下的林墨还不知道危险靠近,正一脸傻白甜地薅着菜叶子,他想赶紧回去,说不定会撞见谢桉学长呢? “我才没有!嗯呜…你偷听我说话,啊啊慢一点太快了…嗯嗯啊!” 萧昀庭插入得有些困难,他一边说着露骨的骚话,一边用龟头刺激林墨穴里的骚点让它主动分泌骚水。 林墨欢天喜地地拎着小篮子冲了过去,弯下腰开始拔野菜。 萧昀庭把林墨死死按住在柔软的草地上,一手掐住他的细腰向上抬,把那已经恢复紧致的小花穴露出来,硬如铁石的大鸡巴顶开那艰涩的入口,不容置疑地向内捅去。 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在自己的身下淫叫,第二天就能找心爱的人表白,萧昀庭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这种火只能拿林墨泻,于是便有了挖野菜这一出。 这时候林母也冲林墨挥挥手,示意他跟着萧昀庭去挖菜,林墨只好不情不愿地听话。 他们身后的帐篷逐渐变得跟一个个小蘑菇一样,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林墨被干得不断向前滑,又被萧昀庭拉着小腿拽回来,他小脸埋在草地里,能闻到一阵阵的青草的香气。 小篮子被甩在了一边,里面的野菜散落了一地。 越走人越少,就在林墨快要忍不住发问时,萧昀庭回头往前面那颗大树下一指,“那里比较多,弄完这些就能回去了。” 林墨瞪大眼睛,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去挖野菜。 男人沉着脸一步步逼近林墨。 不知为什么,林墨感觉到今天的萧昀庭十分持久,虽然他平时也很长时间才会射出来,但这次格外明显。 “好疼,萧昀庭你王八蛋!你发什么疯!” ,他平躺在草地上,穴里的淫水把大腿根至屁股那里弄得一片湿滑,连草地都被弄得湿漉漉的。 “我不行了…你怎么嗯啊啊,太大了呜呜呜,你怎么还不射……” 林墨哭喊着求萧昀庭赶紧射出来,他被使用过度的嫩穴已经不堪重负地肿了起来,萧昀庭每一次凶狠的冲撞都让他痛并快乐着。 萧昀庭侧躺在草地上,伸手掰开林墨的一条腿,从侧面再次把大鸡巴捅进了林墨体内,干得林墨哭吟声都变了腔。 “呵,爸爸干得你爽不爽,你那心上人肏过你了吗,感觉怎么样,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满足你那骚穴吗嗯?” 荒无人烟的密林里,只有小动物弄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昀庭向林墨展示了他强大到可怕的性能力,那种凶悍霸道的抽插和持久力,一般人都是承受不了的,林墨也是,他早已经受不了求饶了,但是,显然萧昀庭这次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得啪啪声,还有人在哭喊求救,但仔细一听,那声音里似痛苦似欢愉,似乎在被人狠狠欺负着,沙哑的哭吟声能勾起人心底最强烈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声音渐渐平息。 林墨泪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动也不想动,他被肏得浑身酸软。 帮林墨拉好衣服后,萧昀庭向林墨伸出手想拉他起来,被林墨用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力气拍到了一边。 “你别碰我!” 林墨哭着喊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个萧教授强奸,让他实在受不了了。 “别闹脾气,你现在没办法自己走。” 一个小可怜儿,嫩逼都被自己肏肿了,萧昀庭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于凶狠了,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能控制得住呢,林墨太过于可口了。 可怜兮兮地把自己胸口的衣服捏紧,林墨十分困难地站了起来,他再次打开萧昀庭伸过来的手,冲他吼道:“不用你管,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强奸我了!” 哪知用力过猛,林墨只觉得自己脚一滑,直接失去平衡往下坡滚了下去。 “啊啊啊!!” 萧昀庭神色一凛,反应迅速地拉住了林墨的手,本想拉住他,却被那无法抗拒的重力拉着一起滚下山坡。 无法,萧昀庭只好先伸手护住林墨的后脑勺,避免他撞到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 好在这座山上草比较厚,两人一路滚到谷底也没受什么伤。 “还好吗?站起来试试。” 萧昀庭赶紧爬起来,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着急,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害怕。 比起自己受伤,他更害怕会伤到林墨。 “唔…疼,好像是脚扭到了。” 林墨拉住萧昀庭的手试图站起来,脚踝处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痛呼一声坐了下去。 萧昀庭皱着眉把林墨的右脚拉过来一看,那里果然已经红肿了。 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们从一个比较平缓的山坡上滚下来的,刚才只是情况紧急两人才滚了下来,其实不难上去,萧昀庭背着林墨就能走出去。 再一转头,萧昀庭突然发现前边是一个鱼塘,旁边有一座废弃的茅草屋,再一看娇弱地坐在地上的林墨,这个腹黑的心机男突然眼神一暗,有了别的想法。 “我好像闪到腰了,看来今天我们没办法回去了,先在茅草屋里凑合一夜吧。” 都要流下来了。 呜呜呜这个萧教授还是非常能干的嘛! 萧昀庭慢悠悠地吃着自己的烤鱼,看着林墨吃得开心,他也莫名心情开朗了起来。 见小家伙吃完了烤鱼,萧昀庭从火堆里扒拉出了几颗栗子递给林墨,林墨惊喜地接过来,嗅了嗅:“你是从哪弄来的啊?” “鱼塘边上有不少栗子树,想着你应该喜欢吃这种甜甜的,就顺手给你弄了点。” 萧昀庭挑了挑眉,脸上淡淡的。 “你不吃么?烤栗子真香……” “我不吃,都给你。” 美食当前,让林墨不禁感动,虽然现在看起来挺凄惨的,但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还多亏了萧昀庭。 萧昀庭微扬着嘴角,欣赏林墨吃东西的样子,那张红润的小嘴一鼓一鼓的,嘴角还沾了一点栗子的碎屑,小仓鼠一样可爱。 看着看着,萧昀庭便也跟着开始“食欲大涨”。 “嗯~” 胸前两团软肉被人捏在手里揉玩,林墨吃着便开始浑身燥热。 他知道萧昀庭又开始想要了,花穴里条件反射缩紧了,林墨有些害怕,却又暗暗期待,他的小穴虽然才被萧昀庭肏得充血红肿,里面那种瘙痒却有增无减,仿佛只有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狠肏才能缓解,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但是他刚吃了人家好一顿忙活做的大餐,现在还在吃着萧昀庭摘回来的栗子,再说从山坡上滚下来他也有一份责任,于是便不好意思像以前一样反抗了。 “这么乖?” 萧昀庭第一次见林墨收起了小爪子,有些新奇,大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伸进林墨的衣服里,一手揉着那对诱人的大奶子,一手伸进裤子里揉捏他的花核,那里还残留着下午留下的各种液体。 不知是不是被火烤的,林墨的脸颊通红,他默许了萧昀庭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样剥着栗子壳。 萧昀庭不满意林墨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便钳住林墨精致小巧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伸出舌尖将他唇边的一小块栗子舔了去。 “好甜。” 萧昀庭回味着嘴里的味道,评价道。 “呜…” 林墨只觉得萧昀庭舔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了一下,立刻热了起来,他浑身燥热难耐,终于忍不住伸出羞怯的小舌头,勾住了萧昀庭探进来的舌尖。 萧昀庭一怔,随即攻势更猛,他的手指拨开那滑腻的肉瓣插进穴里,灵活的手指不断弯曲着抠挖林墨嫩穴里的骚肉,把林墨弄得小声媚叫着,再也拿不住栗子。 他抱起林墨便向屋里的小床走去,那上面没有被褥,铺的是他从外边抱进来的干草。 “嗯~好痒。” “别着急,马上就给你止痒。” 林墨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干草扎的有些刺痒,但萧昀庭显然是理解错了,他以为林墨在求欢,于是扒了林墨的裤子,就把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插进了那张饥渴的淫荡穴。 “呜啊…好舒服,嗯嗯…好深好大,呜~大鸡巴磨得小穴好爽。” 帐篷甜蜜jianyin小bi、浴室敞开腿被大鸡巴猛 — 第二天起床时,林墨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上有点酸痛,但恢复得还算不错,幸亏萧昀庭随身带着处理消肿的药。 不过萧昀庭却有点发烧,还有轻微的咳嗽。 这把林墨吓坏了,难道萧昀庭感冒了? 林墨满脸担忧地看着萧昀庭略显苍白的脸庞,心中十分懊悔,昨晚要不是萧昀庭把外套给了自己,今早也不至于感冒,这么个特殊时期,万一被隔离了怎么办? 此时,明明最应该害怕的萧昀庭却看起来还算镇定,他想用温厚的手掌轻拍林墨的后背,安抚自己的小猫,但是却没有这么做,只是轻咳一声,然后淡淡道:“回去吧。” 路上林墨紧紧跟在萧昀庭后边,萧昀庭的背影依旧高大,但看起来却有些不稳,男人刻意与林墨拉开了一段距离,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的林墨。 等两个病号终于回到营地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林墨他妈留下信息,由于公务繁忙,他要暂时搬到公司去住,让他们俩注意安全。 本来这个时候叫医生就是见比较引人注目的事,林墨想回来问问他妈怎么办,现在没了主心骨,林墨在帐篷里急的团团转。 反倒是萧昀庭看不下去了,朝林墨挥挥手,让他把防疫人员叫来。 林墨扭捏着不愿意去,咬着嘴唇站在门口。 萧昀庭微笑了一下道:“没关系的,我身体素质还行,这就是个普通感冒而已。” “但是……万一……” 林墨还是很担心,他现在很害怕,昨天那么混乱,他们接触了不少人,万一萧昀庭……哎?所以刚才他在山上才故意离自己这么远的吧? 这个男人真的是……林墨心底泛起一阵酸涩,还有一丝撩人的感动。 “相信我,墨墨,去吧。” 萧昀庭的脸色苍白,眼神却是明亮且坚定的,他直直地看着林墨焦急的小脸,眼底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温柔。 男人那种镇定和沉稳感染了林墨,再说萧昀庭的病也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林墨咬了咬牙便出去了。 这时节感冒是个大事,医护人员很快全副武装地进来了,对萧昀庭进行各方面的检测。 在等待检测结果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萧昀庭见林墨闷闷不乐,就知道这小孩又钻牛角尖了,总忍不住说话逗他,却在林墨想凑过来时让他离远点。 等医生来通知萧昀庭检测结果为阴性时,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周围住的几家人可是对那几个医生进进出出看得清楚,眼神里都带着怀疑,很是担心萧昀庭会不会传染他们。 萧昀庭自然懒得出去解释,打算自己搬出去自行隔离,但是林墨却不答应,直言萧昀庭已经感冒了,怎么能自己住?万一病情严重了昏迷过去身边没人怎么办? 再说了,萧昀庭感冒也是因为林墨,林墨于情于理都不会扔下萧昀庭不管,于是执意把人在了帐篷里,主动要求要照顾他。 “你不怕被传染感冒?” 萧昀庭躺在睡袋里,轻轻问道。 “感冒而已嘛,这有什么的,我免疫力一级棒。” 林墨满不在乎道,小拳头往胸口一锤,把自己锤得呛了一下,小脸瞬间通红。 萧昀庭看得好笑,一时岔了气,也跟着轻咳起来,林墨让他赶紧躺下,自己出去洗菜——没错,就是那一篮子不纯洁的野菜,林墨回来的路上舍不得自己的劳动成果,都给捡回来了。 平日里这个萧教授都是一脸地强大不可侵犯的样子,他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这么虚弱地萧昀庭,一定得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干才行! 其实萧昀庭到没有那么柔弱,至少扑倒个把林墨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他见林墨斗志满满,便成全这小孩要“照顾他”的野心了。 林墨回来时带了不少东西,什么锅碗瓢盆啊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看标志应该是统一发放的,竟然还有一小盒樱桃。 “吃吧,防疫人员给的,补充维生素呢,我都给你洗好啦。” 林墨把樱桃放到萧昀庭跟前。 “……好。” 萧昀庭答道,他看了看殷红的樱桃,又把视线移到林墨那娇嫩的唇瓣上,眼神逐渐变了。 “乖哦!” “……” 哎呀,生了病的萧老师真是好安排,照顾他让林墨生出一种十分有成就感的感觉。他可没感觉到萧昀庭的眼神,暗自美了一会儿,转身自己去跟那酒精炉搏斗去了,他今天要做完美的野菜汤给萧昀庭喝! 不知道是不是性格原因,林墨在床上时说话总是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平日里说话的音调却总是带着一点不自觉的娇软,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尝起来甜软可口。 萧昀庭咂摸着嘴里的那一丝甜味儿,眼神带着灼人的热度,追随着林墨忙来忙去的身影。 林墨尝了一 “我……还不是你自己要的!不吃算了,那就吃饭吧!” 林墨皱着眉头担忧道,说着便拿起盒子,把一颗鲜嫩的樱桃喂到萧昀庭嘴边。 “让你用嘴你就真用?这么听话,要是真把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啧,墨墨可真是太让人操心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知道了吗。” 林墨饱尝淫欲的身子很快有了反应,他随着萧昀庭揉奶的动作轻轻向上挺着胸脯,把那对挺翘饱满的肉乳往萧昀庭手里送。 “那你可要小声一点了,每次肏你,你都浪得不行。” “啊… 他一只手揉着林墨浑圆绵软的乳球,另一只手却越过他平坦的小腹,直接奔到林墨淫水泛滥的花穴里去了。 “呜……你轻一点,这里隔音很差的,啊~” 林墨愣了一下,整个人都别扭起来,被萧昀庭手指碰触的地方突然火热起来,他红着脸娇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 “好好,是我着急,抬一下屁股。” 林墨窘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乱瞟的眼神就跟慌乱的小鹿一样。自己简直傻透了,被萧昀庭一蛊惑就上钩,这人太坏了! “啊?这么这感冒好像来势汹汹啊,那我先喂你吃樱桃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移到林墨水润的唇瓣上,把那软软的唇按得微微凹陷,用因为感冒而有一些沙哑的声音暧昧道:“用这里喂。” 豁出去了,不要跟一个生了病的人计较! 萧昀庭眼神暗了暗,一个用力把林墨按在了地上,俯下身在林墨耳边低声耳语。 他用手把林墨的嫩乳揉得发涨,然后一口咬住那嫩红柔软的乳尖吮吸起来,由于说话,牙齿轻轻咬住了那娇小的乳粒,磨得林墨一个激灵,穴里的淫水瞬间丝丝缕缕地分泌出来。 萧昀庭稍微偏了一下头,深邃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就那么看着林墨,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林墨已经能感觉到萧昀庭温热的鼻息,即将碰到那锋利又苍白的唇时,萧昀庭却突然按住了他。 萧昀庭俊美的五官被放的越来越大,林墨也越来越紧张,他用看似正经的理由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心跳,但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得仿佛隔壁人都能听见。 萧昀庭嘴里含着林墨的乳尖津津有味地吸舔着,粗糙的舌尖划过娇嫩的乳头,引起林墨的一阵颤栗,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林墨自己捏着樱桃纠结了两秒,便毅然把樱桃放在了齿间,米白的牙齿咬着樱桃向萧昀庭凑过去。 口汤的咸淡,觉得可以了,于是灭了火将汤盛好。 萧昀庭伸手给他的小野猫顺毛,很快把小家伙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那纯真诱人的身体渐渐展现在眼前。 修长灵活的手指在那肉嘟嘟的花穴上拨弄了两下,沾满淫水后便一点点插进了那不断翕张的小小穴口。 萧昀庭大手抓住林墨的肩膀,一字一句地叮嘱。 萧昀庭轻笑一声,震动的胸膛隔着皮肉把林墨的小腹弄得一阵颤抖,纯男性的魅力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林墨不由自主地便伸出两条长腿攀上了萧昀庭的劲腰。 见林墨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住了他的要向上轻轻抬臀,萧昀庭笑得更加放肆了,男人的情绪从没有如此外露过,那一阵一阵低沉的笑声让林墨羞得无地自容,薄怒道:“我才没有着急呢!你还做不做了!” “嗯啊~奶子好热啊……” “我得想着你才能好得快啊。” 双手抚摸着萧昀庭背部的肌肉走向,林墨小声问道。 萧昀庭理所当然道。 “你不是没力气了吗?” “吃,怎么可能不吃,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的是傻子!” 林墨主动晃着身体,想让萧昀庭舔得更用力一些,细瘦白皙的手臂环住了萧昀庭的肩膀。 “那是刚才,看到你,浑身就有用不完的力气了,”萧昀庭伸手解开林墨的衣服,大手握住那柔软白嫩的大奶子揉捏着,同时下身往前一顶,“放心,肯定先把你干得没力气……知道你这个小骚逼想被我干,别吻我,免得被传染感冒,乖,老师干哭你。” “别急,还没脱你裤子呢。” 把汤放到小桌子上,林墨看到那一盒樱桃并没有动,便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萧昀庭抬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林墨一眼,略显苍白的嘴唇一动,道:“没力气。” 林墨吓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接着便被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弄得软了身子。萧昀庭说话时唇瓣在他耳边磨蹭着,痒痒的,林墨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抱住了男人宽阔的后背。 身形高大的男人直起上半身跪坐在睡袋上,把身下娇喘不已的小人儿往大腿上一拉,那泛着水光的粉嫩花穴便绽放在男人眼底。 …手指,呜!摸到骚点了,不要一直弄……啊呜!” 这个姿势把林墨的臀部垫高,他可以轻易地看到萧昀庭把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翻搅。 他那花穴本就比别人更加敏感,手指一进来,里面嫩滑的媚肉便蠕动着缠了上来。 这人早就摸清了他穴里的骚点,一进去便直奔主题,有力的手指快速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把林墨插得娇吟不已,白皙的脖子一仰,便抖着大腿高潮了。 “好敏感,只是被手指干就能高潮,怪不得好几次都是老师一插进去墨墨就喷水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昨天这里面还是红肿火热的,今天已经消肿了。萧昀庭把手指从那湿淋淋的屄穴里抽出,放到林墨嘴边:“舔干净,老师就用大鸡巴肏你,不愿意的话,今天就算了。” 男人向来疏离的眼神中暗含着野兽的凶猛,盯紧了自己的猎物就绝对不会放开。 林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回神,耳边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他渴望地用腿夹紧萧昀庭的腰,不够啊,手指怎么能满足他呢…… 嫩红湿滑的舌尖伸出,先是在萧昀庭两根手指上上下舔弄,然后含住那手指不住地吮吸着,林墨口腔里快速分泌着津液,不仅没把萧昀庭的手指舔干净,反而弄得更湿了。 “呜呜~想要萧老师的大鸡巴插小穴,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林墨穴里空虚地收缩着,他用小猫一样的声音勾引着萧昀庭,明媚的双眸里被欲望侵占,满是萧昀庭的倒影,一片水润。 “乖,满足你。” 萧昀庭被勾得直冒火,他现在十分想含住林墨那不断开合的小嘴,用舌头伸进去把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用牙齿把那娇嫩的唇瓣咬得又红又肿。 可惜他不能,于是男人便把那十足的渴望融到肉棒的欲望里,带着一股凶狠又柔和的气势冲进林墨的肉穴。 鸡巴插入的瞬间两人都爽的闷哼一声,尤其是林墨,欲求不满的小骚穴里一道道肉褶牢牢卡住萧昀庭粗长的肉棒,柔软湿滑的肉逼疯狂缩紧,夹着穴里的鸡巴不断往里吸。 “好大!萧教授……呜啊小逼里好涨啊……哈……慢一点,好热呜~” 林墨躺在萧昀庭身下,他已经熟悉了萧昀庭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的尺寸,两人做起爱来无比的契合,鸡巴一插进来他的小穴就主动蠕动了起来,骚肉被那大鸡巴干得酥痒火热,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臀缝流下来。 萧昀庭掐着林墨的细腰向前狠狠顶弄,每一次抽插都把那紧窄的穴道肏得门户大开。 “等,等一下……呜我要在……嗯啊上面!” 花穴里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林墨还记得萧昀庭是个病号,他想着自己在上面的话还能让萧昀庭节省一点体力,这样的话……两人可以做得更久一点。 萧昀庭的顶撞十分凶悍,男人流畅的肌肉在最原始的交合中爆发出来。林墨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不过,即使那声音很小,他也听清了。 闷头狠干的动作微顿,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林墨道:“你要在上面?” “嗯……对,你躺下。” 林墨小手拉着萧昀庭往下拉,男人配合地躺下来,但是鸡巴却并未拔出,他想看看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动作的变换,林墨穴里被那根粗硬的肉棒乱七八糟地捣着,湿软的嫩穴裹住那根大鸡巴生怕它掉出去,翻到是自己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等姿势终于换好后,林墨小逼里的淫水已经把萧昀庭浓密的耻毛都浇透了。 萧昀庭瞳孔猛地一缩,此时的林墨性感又清纯,带着青涩的妖媚,那颗汁水饱满的樱桃都变成了最好的色情道具,埋在林墨穴里的鸡巴突然又涨大了几分。 “呜……?嗯啊!!” 林墨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他惊讶地望向萧昀庭。 萧昀庭像一只猎豹一样一下衔走了林墨嘴上的樱桃,同时两手掐住他圆润的臀瓣,涨大的鸡巴往上狠狠一挺! “嗯啊啊……太深了,呜啊小穴要插坏了……你慢一点……嗯哈,里面满满的……哈大鸡巴好厉害~” 激烈的抽插一开始,林墨就飞快地沉溺于那令人疯狂的欲望之海去了,他的腰软得跟蛇一样,趴在萧昀庭身上被插得前后晃动着,甜腻骚媚的淫叫声春药一样刺激着身下的男人肏的一下比一下狠。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欠肏!” 有力的腰臀像是安装了电动马达一样,萧昀庭快速激烈地肏干着林墨骚红湿热的花穴,那娇嫩的穴肉早已被他的大屌干得红肿涨热,“咕啾咕啾”的淫水从穴里喷出来,每一次把林墨顶上去时都能看到两人交合处拉出的数根银丝。 林墨压抑着淫叫声,爽得连脚尖都绷直了。 那鼓胀的大奶子正好压在萧昀庭的胸口,他绵软的乳肉与男人坚硬的胸肌互相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而他那红肿不堪的乳头也随着快速凶猛的抽插,一次次与萧昀庭胸前的小肉粒摩擦在一起,把他本就涨大硬立的乳头磨得更加酥麻瘙痒,细小的快感就像一根导火索,将两人燃烧得更加彻底! 初春的温度还有些微凉,但帐篷内的温度却急速上升,浓郁的欲望的味道充斥着每一寸空隙,林墨在这场汹涌的情事中几乎要窒息了。 他一遍遍呼喊着男人的名字,不断地让他停下,又哭着让他更快,更用力一些,混乱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用软烂透湿的骚穴迎接着男人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每一寸淫肉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两人在帐篷里窝了两天,气氛难得的和谐,萧昀庭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时不时逗一下林墨,总是把人弄得面红耳赤,尺度把握在林墨生气之前,倒是过得很滋润。 这天下午,萧昀庭正“虚弱”地要求林墨帮他擦擦身子,那宽肩细腰长腿和均匀分布的肌肉,无一不彰显着男人的性感强大。 即使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林墨还是不好意思,尤其是当他擦到萧昀庭胯下沉睡的巨物时,更是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十分诱人。 萧昀庭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林墨身上撩拨,没一会儿林墨就开始身子发软了。 就在萧昀庭打算白日宣淫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音:“请问林墨在吗?” 萧昀庭动作一顿,迅速把林墨的衣襟拉好,不悦地看向门口:“谁?” “啊,是萧老师吗?我是谢桉,来给你们送点东西。”清朗的男声。 “是谢桉学长!” 林墨回过神来,一听那声音便十分惊喜,把被子往萧昀庭身上一盖,迅速跑去给他的学长开门去了。 被子下的拳头逐渐握紧,萧昀庭看着走进来那道男生身影,眼神里掠过一抹阴霾。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这傻孩子怎么能随便放外人进来呢?现在听说小区都搞动态口令了,什么问:有朋自远方来,答:必诛之。 或者,问:有朋自远方来,答:鞭数十,驱之别院。 可这傻孩子,一看到男色,就随便放行了,啧,需要教育。 谢桉手里提了一些营养品,跟林墨打过招呼后,便快步走到了萧昀庭旁边把东西放下。 出去一下呀学长。” 林墨的开心劲儿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但他还强打起精神说了两句,才转身失落地出了门。 太丢人啦林墨,都被拒绝两次了! 林墨的心情转变谢桉没有在意,却完全被萧昀庭看在眼里,看到那傻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疼极了。 他忽地清了下嗓子,转向谢桉道:“说正事吧,谢桉同学,我记得你应该是要毕业了吧,这次来看我,是想让我帮忙推荐你,找陈老师做导师吗?” 谢桉脸色一僵,他神色有些微变,没想到萧教授直接看出了他的目的,还这么直接的点了出来,让一直被周围人捧着的他有些尴尬。 “不,您误会了萧老师,我……真的只是来探望一下您。” 谢桉艰难道。 “没什么好掩饰的,你想争取保研名额,这很正常。”萧昀庭轻笑一声,这人的城府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的,让他连一丝的危机感也无。 “我作为老师,帮你指条明路也不是难事,只是,老师需要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老师您说,我一定尽力。” 谢桉的脸色一直红红白白的,直到听见萧昀庭说得话才好看了一点。 “对你林墨学弟好一点,这孩子心思挺敏感的。” 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明明应该是虚弱的,气场却十分强大,微冷的声音竟让谢桉有些畏惧,这让他回过神后十分不解。 “林墨?那是自然的,林学弟一直都很优秀,我一直都很欣赏他。” 都是聪明人,谢桉立刻明白了萧教授的意思,心想萧教授既然住在林墨家,说明两人大概是什么亲戚,只是从未听学弟提起过。 …… 谢桉走出帐篷后,便开口邀请外面的林墨一起去采摘野菜。 刚被拒绝的林墨突然收到学长的主动邀请,开心得如坠白云端,一脸娇羞地带着谢桉上了山。 路上谢桉的细心和关怀让林墨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他笑得眉眼弯弯的。 上山时会路过一条河,林墨为了多跟学长待一会儿,在他们挖完野菜回去的路上,提议抓一条鱼改善伙食,谢桉一开始并不想下水,怕有损自己的形象,不过一想到保研名额, 弯腰挽起了裤腿。 下水后,那冰凉的河水让林墨打了一个冷颤,他瞬间后悔了,这不给自己找罪受呢吗! 旁边的谢桉也不好受,但还努力维持着温和的面孔。 “这里这里,我一定能抓住它!” 两人在小河里找了半天,林墨终于看见一条懒洋洋的胖头鱼优哉游哉地朝他游过来,他立刻信心满满地朝那条鱼扑了过去。 只听得“扑通”一声,鱼跑了,林墨一个屁股蹲坐在了水里,所幸小河很浅,水只漫到了林墨的胸口。 “哎呀,鱼跑了……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等下一条。” 谢桉听到动静后赶紧把林墨拉起来,林墨对自己的丑态感到十分懊恼,有些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 “学弟……先上岸吧,你都湿透了。” 不知为什么,谢桉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正处于自我尴尬中的林墨没听出来,他早就不想抓什么破鱼了,一听赶紧上岸了。 上岸后,那阵阵的小风吹得林墨打了个喷嚏,身后适时地披上一件外套,同时还有一双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那双手正一点一点向上一动。 “学弟,很冷吧,我抱着你会好一点哦。” 跟萧教授在一起的种种,为什么他跟萧教授做爱做得那样欢乐,被学长一碰却觉得不舒服呢? 他想不通。 天都快黑了,他忘记了要回去,直到感冒刚刚好转的萧昀庭赶来河边找到了他。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谢桉呢?” “没……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林墨霍地起身,拍了拍坐麻的大腿,不敢直视萧昀庭的眼睛。 萧昀庭一眼就看出林墨的状态不对,而且在河边只看到了他一个人,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像平常一样与林墨边走边聊。 今天下午已经接到了通知,说是大的余震不会再发生,现在安全了,大家可以回家了。 萧昀庭跟林墨默默收拾东西回家,一路上林墨都有些漫不经心,还时不时的偷偷看萧昀庭的背影,萧昀庭全当不知道。 小家伙有自己的心事了,等他想说了,自然会说给自己听,不着急。 “啊……用力,小穴里面好涨好满……呜啊~萧老师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插得里面好舒服……” 雾气缭绕浴室里,一阵阵肉体撞击得声音传来,娇媚的呻吟声和急促地喘息声暗示着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墨墨的小骚逼越来越好肏了,骚水把老师的鸡巴都淹了,乖,别吸这么紧,老师还想多干你一会儿。” 萧昀庭正面托着林墨的肉臀,不断耸着腰肢向上顶弄,粗长的大鸡巴贯穿了林墨软滑透湿的肉穴,把人干得淫叫连连。 林墨分开双腿坐在萧昀庭的鸡巴上,穴里除了自己分泌的骚水外,还有随着肉棒抽插而灌进来的热水,热水充斥着他穴里的每一寸肉褶,让他娇嫩敏感的黏膜随着肉棒的摩擦越发火热肿胀。 “哈……太快了,呜呜里面要捣肿了,啊嗯好爽……那里还要、啊啊啊顶到了!” 两根白皙的手臂环住萧昀庭的脖子,林墨被男人抓住细腰,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被插得快速起伏着扭动,俩人在彼此的耸动间交换着乐趣,肉穴里的粗长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一对绵软饱满的大奶子挤在萧昀庭的胸口,激烈的摩擦让那白嫩的乳肉热的发涨发红。 浴室里过高的温度让林墨呼吸都有些困难,骚媚的淫穴放荡地吮吸,夹着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一阵阵收缩,他柔软白嫩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捏着,酥麻的快感像兴奋剂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 哗啦哗啦的水声此起彼伏,两人身上沾满了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水珠。大颗的水珠从萧昀庭健壮的肌肉上滚落,打湿了他胸膛上的玉石挂坠,在那山峦起伏的表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性感无比。 林墨放荡地扭动着身体,穴里被那根粗硬如铁的大肉棒搅弄得一塌糊涂,嫩滑的骚肉激烈的蠕动着把大鸡巴往骚穴深处吸,他渴望萧昀庭插得更深更用力,他想在萧昀庭的大屌上被奸干到失神奔溃! 紧致的穴口随着抽插的频率一吸一放的,麻痒的骚肉彼此揉挤着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淫汁,林墨仰起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叫得淫荡,从那快速的肏干中得到无法言喻的欢愉。 萧昀庭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发了狠的往林墨穴里干,这个小妖精今天竟然会发春了,主动在他面前揉弄自己的大奶子,乳波晃动,勾得萧昀庭瞬间狼性大发。 男人埋头在他胸前贪婪地吮吸着晃动的大白奶子,把那肉嘟嘟的骚奶头吃得更加嫣红挺翘,同时胯下更加猛烈在他的骚穴里顶撞。 催眠命令小yinxue按摩大鸡巴、粗鸡巴gan得s ——催眠命令小淫穴按摩大鸡巴、粗鸡巴干得骚洞好舒服 自从临时在操场避难的人各自回家后,谢桉就有些忐忑。 那天萧老师虽然答应了自己帮忙推荐,但一直也没有动静,这天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萧昀庭接到电话时嘴角一挑,意料之中。 他一共就说了两句话,先是语气十分严厉地责问谢桉就那么把林墨扔在山上,再轻飘飘地说导师的事以后再说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谢桉根本没来得及说两句话,听着那边“嘟嘟”的声音,他有点慌了。 咬了咬牙,谢桉又拨了个号码,给林墨。 …… 接完谢桉的电话,林墨的心情有点复杂。 刚才谢桉学长给自己打电话道歉,说不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山上,然后又跟自己告了白。 不是夸张,林墨当时真的愣了三秒,然后条件反射地接受了,可是他开心之余,心底的某一块竟然有点怅然若失,不过由于这股失落来的莫名其妙,林墨很快就抛到脑后了。 电话那边接着说最近忙着准备论文一类的东西,正好萧老师也在家,问能不能暂时搬到林墨家住两天。反正三个人在帐篷里面也亲密接触过了,不存在隔离。 林墨一开始是有些犹豫的,刚一告白就住在一起,这样不太好吧?不过谢桉学长人那么好,自己在山上拒绝他的亲热,他都没有生气,还那么温柔地道歉,这次就更不能再拒绝他了。 就在他犹豫的这几秒钟,谢桉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儿,问他是不是还没有原谅自己,所以不想看见他,语气听起来有点受伤。 这还能说什么?林墨脑子一热,赶忙捧着手机答应了,以前没发现学长还有黏人属性啊。 现在林墨就坐在沙发上等谢桉过来呢,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过,他光顾着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了,让谢桉暂时住进来这件事还没跟萧昀庭商量呢! 那人出去买菜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这下完蛋了,不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会怎么惩罚自己。 门铃响起时,林墨浑身一个激灵,他从沙发上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对着猫眼一看,果然是谢桉到了。 赶紧打开门把人迎进来,热情周到地把学长引到客房放行李。 谢桉带的东西不多,很快摆放好了,十来分钟后两人便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林墨借着喝茶的机会偷偷看谢桉,有点不敢相信这人现在就已经是自己男朋友了。 他一边窃喜一边担忧着,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墨一下挺直脊背,来了,最终审判时刻! 萧昀庭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另一个男人,纵然他修养极好也忍不住皱起眉,询问的目光直直看向缩在一边的林墨。 林墨哪敢说话啊,平时咋咋呼呼的这种时候突然就哑火了,低着头一言不发,装害羞。 谢桉一见萧昀庭回来了,赶紧站起来打招呼,把自己暂时住进来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还特意点明了自己现在是林墨的男朋友,暗示萧昀庭自己“超额完成任务”,然后期待地看着萧昀庭。 萧昀庭呼吸一窒,迅速脸黑,这人还真是……“聪明”得有点过头了! 不过谁让刚开始,是自己见不得林墨伤心,先向谢桉提的要求呢?萧昀庭此刻也不再说什么,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进来了,只是好似不经意地,深深看了一眼躲在谢桉身后的林墨。 压下心底的不舒服,萧昀庭浅浅地舒了一口气。 小家伙终于得偿所愿了,萧昀庭自嘲地笑了笑。 谢桉作为一个男朋友,那绝对是非常合格的。 帮他做各种家务,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到让林墨以为自己突然成了别人的小公主一样。 但是很快,林墨发现自己有点奇怪。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对谢桉的碰触有种莫名的抵触,有时被碰到肩头,他都会忍不住颤抖一下,总是偷偷看萧昀庭的反应,生怕男人一个暴怒当场发作。 不过萧昀庭看起来丝毫没有异常,就好像从没跟林墨发生过什么关系一样,反正就是冷静得一点都不像平日私底下(以及床上)对待林墨的那种霸道强势的态度。 这样明显的反差让林墨有些难受,他真的只把自己当炮友吗?现在干自己干得腻了,所以就算有别人介入也不会生气,反而会高兴甩掉一个包袱? 萧昀庭冷静?不存在的。 看着谢桉在林墨身上摸来摸去,萧昀庭忍得眼角猩红,几乎下一秒就要一拳打在谢桉那张笑得虚伪的脸上了。 不过看林墨似乎很幸福的模样,幸福羞涩地跟朵小花似的,他也只能忍了。 那两人成双成对的,脸上刺目的笑容在萧昀庭看来十分碍眼。 多亏了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啊,要不然还真指不定发生点什么呢,萧昀庭闭了闭眼,松开了 隔着衣服,谢桉用手指先是大范围地揉弄,把那绵软的乳肉捏得不断变换着形状,然后一下准确地捏住了林墨微微凸起的乳尖。 握紧的拳头。 萧昀庭在干他时从来都是凶猛的,仿佛是不知满足地野兽一样,他会用那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衔住自己的乳肉大力揉捏,这时候自己嫩滑的奶肉就会从他指缝中滑出,萧昀庭便会捏住另一边继续玩弄 谢桉坐在林墨旁边,端起小蛋糕用勺子温柔地喂到林墨嘴边。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他都不敢回头看学长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特别生气的。 因为不能出去,谢桉便给自己常去的一家甜品店打了电话,情人节嘛,应该是甜甜蜜蜜才行。 当林墨看到桌上摆好的甜品还有小礼物时,又惊喜又感动,没想到学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记得给自己准备情人节礼物,一时满心欢喜。 谢桉长得俊秀高大,从小到大喜欢他的人数不胜数,他想要什么人,从来也没花过什么力气。 林墨大吃一惊,他……这也太突然了!他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跟学长发生那种关系啊。 忍不住用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第二次了,林墨让他难堪了两次了,谢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林墨一张小脸带着娇羞的微红,肉粉色的唇瓣微张,露出里面的小舌,看得谢桉胯下立即半硬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给自己那个叫贺兰拓的同事发了一条信息:一时心软,把我的小白兔拱手让到他暗恋的男生嘴边了,现在俩人愈发火热,怎么办? 这位贺兰老师传闻精通人类的感情,并且不是鸡汤式的导师,而是有点邪恶的魔王,全实验组的老师不管是直男还是GAY的感情问题都找他咨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是这个学弟先追的他,他一开始也以为会很容易就把林墨这只小白兔搞到手,没想到三番两次被他给跑了。 不久后情人节到了,谢桉对他与林墨的第一个情人节还是非常看重的,这里面大部分是因为要让萧教授满意,剩下一部分是他那天在河边对林墨见色起意。 就算是学长这么温柔的人,被一而再的拒绝也一定不会再包容下去了,林墨,你怎么又搞砸了…… 谢桉被推开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林墨已经跑远了。 “唔……别这样学长。” 贺兰拓没有回复萧昀庭任何话,只是给他发了一张图片过来,那是一枚紫色的熏香蜡烛。 这对雪白的奶子他在山上就已经惦记上了,今天终于捏在自己手里把玩了。 他这个学弟倒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想到那天看到的活色生香,那湿衣服包裹的纤腰丰乳,谢桉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种抵触感在谢桉捏住他的下巴想要吻他时达到了顶峰,林墨就像在山上那次一样,用力甩开了谢桉紧固住他肩膀的手,红着脸快速道:“不好意思学长,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屋里了,那个,你的甜品很好吃!” 林墨跑回房间后,倚在门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林墨气呼呼地想着,又红着脸找出一条新内裤,去浴室洗澡。 而且,学长几次三番的碰触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梦里的那种喜悦和兴奋,反而……有种强烈的抵触感,他只想推开学长。 萧昀庭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躲在屋里干什么,一下午都没出来。不过还好他没出来,否则还不得嘲笑死他。 暖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向下,顺着下巴流到脖颈,然后在锁骨处聚成一滩,把那小小的坑窝填满后骤然泄出,把那白嫩腻滑的圆润乳球淋了个透湿。 年轻男人的目光渐渐复杂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看来他得对林墨用点小手段了。 刚才虽然拒绝了学长的邀请,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被萧昀庭调教得格外敏感了,被人在奶子上揉弄,会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感,他已经……湿了。 见气氛良好,谢桉便渐渐坐不住了,他趁林墨低头吃东西时,悄悄靠近了他,然后伸出胳膊搂住了那瘦而不柴的圆润肩膀。 奶子上液体的流动让林墨脑海中浮现出刚才被学长揉奶的画面,他这对儿大奶子一共只被两个男人碰过,而萧昀庭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墨身上有种天然的香气,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谢桉循着那淡淡的香气一点点靠近林墨,最后在林墨的耳边道:“这么好的日子,不打算让学长更了解你一点吗?” 在浴室里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温热的水流在身上崎岖蜿蜒地从上往下流,林墨闭上双眼,仰起头,感受那种被从内到外洗涤的感觉。 谢桉说着,另一只手便抚上了林墨那对白嫩柔软的大奶子。 但是林墨却无法说服自己,他就是对学长的亲近很别扭,明明那么开心能跟学长一起过情人节,自己喜欢了他那么久,怎么每到这种时候就开始退缩呢? ,永远也玩不腻一般。 然后呢?对了,然后他会用锋利的牙齿咬住他娇嫩的粉嫩乳豆研磨,热乎乎的口腔把他整个乳晕都吃进嘴里,一边用力吸嘬,一边用舌尖快速拨弄,直把自己的两个乳粒都吃得红艳艳,肉嘟嘟的才会罢休。 这时候萧昀庭空出的一只手会轻轻拂过他的腹部,火热的大掌会先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揉两下,然后就会来到那个早已溢出香甜汁水的销魂肉穴。 湿滑娇嫩的肉蒂会被男人用手指捏住轻轻一拽,然后他会发出淫荡的媚叫,萧昀庭那修剪得圆润整齐地指甲就会在自己肿硬的阴蒂上搔刮。 “啊~好……想要……小骚穴里面太痒了、好难受呜……” 不知不觉中,林墨已经在脑中幻想着萧昀庭,自己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发软了。 他一条腿踩在浴缸边缘,纤细的手指在那肥嘟嘟的肉瓣里快速拨弄着,另一只手在自己丰腴浑圆的雪白大奶子上用力捏着,手指在那软乎乎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凹陷。 林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的娇喘,时不时还伴随着呓语般的呻吟,情欲被挑起后,他只想让萧昀庭狠狠地把大肉棒插进来,想得穴里一片泥泞,媚肉乱颤。 一番抚弄后,他终于想着萧昀庭那粗长的大鸡巴,把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里。细白的手指一根根地插入,娇小的肉洞被一点点撑大,直至插进去第四根时,林墨才抽泣着开始在穴里抽插。 浴室里的小美人玩得忘我,浑然不知自己这幅淫态被别人看了个干净。 谢桉求欢被林墨拒绝后心有不甘,想着他那纤腰丰乳又把自己憋得够呛,于是便悄悄走进了浴室,在外间的窗户上偷窥。 没想到这个小学弟竟然是个骚的,自己在浴室就开始花样百出的玩了起来,看那手法老练,竟像是已经被人干得熟透了。 明明房间有些潮湿,谢桉却觉得口干舌燥,他直勾勾的盯着林墨那对不断荡漾的骚奶子,那上面缀着的骚红乳头鲜艳得有些刺目。谢桉视线恨不得钻进他双腿间,把那淫荡的骚穴看个清楚。 右手在下身快速动作着,谢桉带着粗重的喘息给自己撸管,仔细一看,那硬涨得深色性器上还套着一件白色的小小的布料,是林墨的内裤。 胸膛快速起伏着,谢桉把林墨那条小内裤从鸡巴上弄下来,那裆部窄窄的位置上沾满了浓稠腥咸的精液,就像他射进了林墨的小骚逼里一样。 嘴边的肥肉愣是吃不到,这样下去可不行…… 身边没有别人,谢桉脸上那层虚假的面具也摘了下来,向来温和的脸被兽欲侵蚀,变得扭曲。 他用露骨的眼神视奸着林墨那圆白的巨乳,嫩红的乳头,那风骚的细腰和挺翘的骚臀,更是在林墨弯腰时盯着那若隐若现的骚红肉穴猛咽口水,在脑子里幻想着自己掰开那肥嫩的肉臀,把鸡巴插进他销魂的骚穴里的感觉。 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定会在干他时紧紧缠住自己的腰,光是想想就能爽上天了! 盯着手里那条脏污的内裤,谢桉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 …… 林墨洗完澡后,出来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翻遍了拿过来的衣服也没找着,最后只好红着脸真空跑回了卧室。 吃晚饭时,林墨心里一直在嘀咕,他本来就是要去浴室换个内裤的,不可能忘记带,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趁他洗澡的时候进来偷走了他的内裤! 家里一共就他们三个人,以他对谢桉学长的印象,他是不可能干这么没品的事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怀疑对象了! 悄咪咪抬眼偷偷打量对面的萧昀庭,这家伙一下午都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里,现在吃饭又对自己笑得不怀好意,林墨越看越可疑。 不过,房间里还是有一点特别的。 萧昀庭这个男人,有一个一面墙那么大的衣柜! 林墨走向那面衣柜墙,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个闷骚的男人,表面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实际怎么样这样风骚? 小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拉开了柜门。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林墨大饱眼福,那一排排搭配好的西装简直赶上时装模特的衣帽间了,不过,最让他惊讶的是衣柜上层。 柜子的上层安了阶梯型的架子,每一阶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整排男士皮带,每一条看上去都是低调奢华有内涵,颇有艺术设计感,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那种。 原来萧昀庭的爱好是收集皮带吗?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收集癖。 林墨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东西,顿时有些脸红,也没在柜子里发现什么,赶紧被烫到般关上柜门,去看别的地方。 萧昀庭那张大床旁边是一个书桌,原本他想先看看抽屉的,但是眼角却发现一点异样。 床上好像有点乱啊?床的整体颜色是性冷淡的灰色调,被褥整齐地铺在上面,唯独在枕头那里掀起一个角,好像主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整理好一样。 林墨心里顿时生疑,走到床边,把那枕头拿开。 一条沾着星星点点精液的白色内裤赫然出现,精液因为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过长,已经干涸了, 变成一块块颜色微深的精斑。 果然是他!萧昀庭这个变态,三番五次欺负他还不够,竟然还要偷他的内裤干这么猥琐的事! 想到萧昀庭拿自己的内裤怎么自慰的画面,林墨捏着自己的内裤气得不行,内心深处却有点莫名的羞耻性奋。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林墨回头。 萧昀庭刚打开门,正有些惊讶地看着怒气冲冲地林墨。 “怎么了?” 小家伙今天竟然偷偷溜进了他的卧室,倒是省了他的功夫了。 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萧昀庭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还好意思笑?萧昀庭你也太……你看看这是什么!” 林墨眼里的小飞刀嗖嗖地射向正一步步走过来的萧昀庭,手里那条脏污的内裤差点举到他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 萧昀庭皱眉看着林墨手里的东西,没有回答。 他先是把床头那个看起来很有品味的熏香蜡烛点燃,然后从刚提回来的袋子里找出一盒酸奶,打开盖子后递给林墨,慢悠悠道:“不是我做的。” 林墨一对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盯住那盒酸奶,悄悄咽了咽口水,因为出趟门不容易,他已经很久没喝到这个牌子的酸奶了,萧昀庭这个时候拿酸奶诱惑他简直是犯规! 但是心智坚定的林墨是不会为了一盒酸奶改变自己的立场的,再说了,萧昀庭一定是怕被自己发现变态行径,才会买喝的讨好自己,求自己原谅,一定是这样没错。 “不是你干的还会是谁?内裤我是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说,你到底对我的内裤干了多少变态的事!” 林墨义正言辞地指责萧昀庭,鼻尖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应该是那熏香的味道,还挺好闻的,下次问问萧昀庭是什么牌子的……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林墨赶紧集中注意力,瞪大眼睛继续讨伐萧昀庭。 但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算要做我也只会找他,你、我要走了!” 林墨开始慌了,一把把压在上方的男人推开朝门口跑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他的身子格外敏感,只是一个接吻就让他湿的不行,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忍不住主动朝萧昀庭张开双腿了。 萧昀庭顺势翻了个身,也不阻拦林墨的逃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回来。”便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长腿一伸左右交叠,等林墨自己过来。 林墨心说听话的是傻子,我又不傻,还不赶紧跑! 但是刚跑到门口,林墨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了,紧接着他头有些发晕,手脚都有点软软的,等他回过神时,已经乖乖地坐到了萧昀庭的大腿上了。 “乖,奖励你。” 萧昀庭满意地抱住了林墨的柔软的腰肢,一只手伸进他宽松的衣襟,笼罩住那高耸的大奶子揉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渐渐充血肿胀的娇嫩乳头向外拉扯,林墨发出幼猫一样软软的呻吟。 奶子被人掐在手里把玩,滑嫩的乳肉就像嫩豆腐一样,碰一下就颤三颤,林墨忍不住把头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悄悄分开了双腿,自己找到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那饥渴地蠕动着的骚穴上。 他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沉,身子轻飘飘的,仿佛到处都是敏感点,渴望着人把自己掰开,揉碎,狠狠捣入碾压。 “呜……好奇怪,身子不听使唤了……啊嗯~那里痒,不能碰的,放开我……” 林墨嘴里软软地反抗着,却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更紧密地缩进萧昀庭怀里,用臀部不住地摩擦着那根逐渐苏醒的巨大肉棒。 奶子被揉得又大又热,连那粉色的乳晕都涨大了一倍,包裹住那骚肉乱颤的小内裤已经被萧昀庭拨开了,修长的手指正刮弄着他敏感到极致的骚阴蒂,指甲的每一次划过都会引起他的一阵颤栗。 “放开你可以,但是你的小骚屁股已经把老师的大鸡巴弄硬了,你得把老师服务爽了,才能让你走。” 萧昀庭抽出手指,把上面沾的透明液体抹在林墨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我听话的,萧老师、嗯……” 林墨那处的皮肤娇嫩敏感,手指划过都会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那种香味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充斥着林墨的鼻息,把他的大脑堵得一片混乱,只有身上那种电流般的快感能让他稍微恢复一点知觉。 这一点点感官上的快感勾得林墨浑身都别扭,穴里不断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水,那一小块的湿润逐渐扩大,最后濡湿了整个裆部,又滑又腻的感觉让林墨骑在萧昀庭大腿上轻轻磨着,试图换取一些快感,把萧昀庭整洁的西裤上都沾湿了一小片。 “真乖,老师是不是很少让你上面的小嘴吃大鸡巴?正好,这次就好好疼爱它一下吧。” 萧昀庭最后用力捏了林墨的奶子一把,然后拍拍他的小屁股,分开两天有力的大长腿,让林墨跪在了他腿间。 林墨的小手有些不稳,哆嗦着解开了西裤的扣子,萧昀庭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啪”的一声弹在了他嘴边。 林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抹到了他嘴角,伸出小舌头一舔,舌尖立刻尝到了熟悉的腥咸的味道。 “张开嘴,用嘴唇,还有舌头,对……牙齿避开,还可以深一点。” 萧铭大手捧着林墨前后耸动的头颅,一点点耐心地指导他怎么才能把嘴里的大家伙伺候舒服了,下身那根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深入林墨紧窄的口腔,才进去三分之一便已顶到喉咙,把林墨刺激得眼角湿润。 去他只会被推向性爱的深渊,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只知道追求激烈的刺激和快感。 微凉的牛奶倒在身上,乳白的液体迅速覆盖两团雪白的大奶子,肉嘟嘟的乳头上还挂着两滴,要掉不掉的。 这下不用萧昀庭指示,林墨便自觉地爬到了男人身上,他的衣服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干净了,现在一丝不挂的,身上的牛奶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整个人就像是…被精液浇灌了一样。 两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大奶子,把那自己硬了的骚浪乳尖往萧昀庭硬实的胸肌上挤压,肉与肉的紧密接触让两人同时升起奇妙的感觉,男人那火热的胸膛瞬间让林墨嘤咛一声。 林墨半伏在男人健硕修长的身体上前后晃动,让那对下坠的乳头不断划过男人紧实的皮肤,柔软肥腻的乳肉划过男人胸口那枚水绿的玉坠,微凉的触感激得他身上起了一颗颗的细小突起。 萧铭伸手拿过那盒未动的酸奶倒了一些在胸口,沙哑道:“舔干净。” 林墨便听话地俯下头,伸出嫩红的小舌尖一点一点在男人鼓胀的大胸肌上舔舐起来。 酸酸甜甜的味道冲淡了嘴里的腥味儿,林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 隐约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是危险地,却又被这种危险地迷人紧紧束缚,渗入骨髓的对欲望的渴求让他在萧昀庭身上不断地扭动,灵巧的小舌头鱼儿一般滑动着,时不时搔刮过那粒小小的肉头。 安静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只能听到细微的咂咂声,萧昀庭胸口的肉粒被林墨舔得硬了,正缀在那饱满的胸肌上,林墨像是很喜欢吃那里,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舔得萧昀庭眼角猩红,恨不能直接把大鸡巴捅进林墨的骚逼里干个痛快。 “可以了,现在用你的小淫穴帮老师按摩鸡巴。” 萧昀庭握住林墨的肩膀强行把人从自己胸口“撕开”,哑声道。 “呜~好哦……小淫穴、按摩大鸡巴……那老师会插进来吗?” 林墨好像还没有舔够那硬硬的小肉粒,有些不舍地盯着,然后前后扭着腰,歪头发问,眼中天真与情欲交融,诱惑人的妖精一般。 “看你表现。” 萧昀庭不置可否,锋利的薄唇微张,咬住林墨骚肿的乳头大力吸舔起来。那热烘烘的手掌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不断的在林墨奶子上、屁股上抓来抓去,留下一个个浅红的指印。 “啊嗯~奶子好舒服,萧老师……呜啊~” 林墨此时的状态已经敏感到了极致,红肿的奶头被那粗粝的大舌狠狠磨着,口舌的吸舔让他两个奶子涨的难受,好像里面要有什么东西从奶孔里喷出来了一样。 好痒好麻……用力咬它……林墨难受得都快要哭了,穴里空虚地吐出一大股淫水,有几滴还滴到了淫穴下面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上,可萧昀庭还只是不紧不慢地玩着他的骚乳头,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嘛…… 但是萧昀庭没有说,林墨就不敢把他粗长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穴里,鼓胀如小馒头的阴阜被他自己掰开,里面包裹的骚红嫩肉已经充血发肿,红艳艳的,那被骚水堵了个严实的淫靡骚洞急迫地收缩着,等着人用粗长火热的大屌插进去狠狠磨一磨捅一捅。 滑腻的肉瓣夹住萧昀庭的鸡巴上下滑动着,那高热的柱身烫得林墨浑身发抖,腰肢发软,几乎要直不起身来,肉逼里终于嗅到一丝丝鸡巴的味道,疯狂分泌着骚汁,没一会儿就把这根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涂得晶亮滑腻。 家教惩罚猛jian小yinxue、厨房经典真空围裙 敲门声响起,谢桉在门外询问萧昀庭是否知道林墨去哪了。 屋里正干得激烈的两人根本懒得理会,直至谢桉第二次敲门时,萧昀庭才捂住林墨不断发出淫媚叫声的小嘴,不耐地把人打发走。 林墨屄里的鸡巴捅得又凶又狠,嘴上被捂住,呻吟声被憋在嘴里,他呜呜的叫着。 萧昀庭却像是发现了另一种乐趣,他翻身把林墨压到了摇椅上,同时再次用手捂住林墨的嘴不让他大声浪叫。 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在两人周围迅速升起,萧昀庭脖子上的玉坠随着他的每一次强悍冲击,都会狠狠刮过林墨骚肿的乳头,让他酥痒难耐,大奶子被干得晃动出白花花的乳波,上下同时进行的快感让林墨濒临高潮,屄里一圈圈的媚肉紧紧裹住萧昀庭粗硬的大屌。 “呜呜呜!” “小骚货被老师强奸爽不爽,贱屄吸那么紧,骚肉都被老师干出来了!” 萧昀庭大手捂住林墨的嘴,一股股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手心里,有力的腰肢激烈凶猛地把涨硬的大鸡巴一次次送入那销魂湿热的肉洞里,狠狠顶在林墨紧闭的肥嫩宫口,插得他高声尖叫,生理性的泪水肆意流淌。 摇椅激烈地摇晃着,林墨两条长腿紧紧盘在萧昀庭的腰上,生怕自己被甩出去,他就像只发骚的淫兽一样,在鸡巴狠狠捅入时努力抬起骚臀去迎接那凶悍的撞击,骚肿的媚穴早就被肏得熟烂湿热,肥厚的肉壁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缠住那让他窒息的大肉棒不放。 “哈……呼呼、呜啊……” 林墨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连平时不怎么热情的小肉棒都射了好几次,最后软趴趴粉嫩嫩地垂在小腹上,随着萧昀庭激烈的肏干无力的甩来甩去。 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到达顶峰后又趋于平静,萧昀庭急促深沉的喘息喷在林墨奶子上,乳头红肿如樱桃,再次被男人吃进嘴里,些微的刺痛麻痒让林墨以为奶头被舔破皮了。 “墨墨的奶子又大又好吃,还有奶味儿,老师把你肏到怀孕,这里面就会分泌出真的奶水了。” 萧昀庭打桩一样在林墨骚红肿胀的肉洞里猛插,即使林墨已经无力招架,那里面的淫肉却还知道嗫喏着回应,一股股骚水被鸡巴插得喷洒出来,浸湿了摇椅上的缝隙。 林墨身上一片狼藉,柔软淫荡的身子长在了萧昀庭的鸡巴上一样起起伏伏,乳白的牛奶和他自己射出的一层薄薄的精液弄得他小腹和奶子湿漉漉的。 娇嫩的花穴已经完全肿了,穴口一圈薄薄的骚肉充血红肿,被鸡巴撑得几乎半透明,汁水淋漓,被灌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骚穴里鼓涨起来,林墨白软的小腹被灌得微凸,真的怀孕了一般。 萧昀庭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把里面的淫液挤得喷出来,林墨屁股底下已经流满了脏污不堪的淫液。 他低吼着一次次把炙热的鸡巴捅进林墨紧致的肉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嘬着他的肉棒,爽的萧昀庭头皮发麻,性欲勃发! 媚叫声从高昂到低哑,再到最后的无声啜泣,身上这个男人强大的性能力奸得林墨欲仙欲死,涣散的眼神里情雾朦胧。 穴内汁水丰沛的淫荡骚肉被一遍遍肏开,那天赋异禀的媚穴无论被多大的肉棒干多少次依然是又骚又紧又热,林墨爽的不断痉挛,不住地向上挺起小屁股用屄穴套弄大鸡巴。 眼前仿佛出现了重影,他看不清这个野兽一般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的脸,唇瓣张了张,已经无法发出淫靡的浪叫了,那令人窒息疯狂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弄死在这个散发着诡异香味的房间。 第二天是工程热力学随堂测试,老师是个面相有点刻薄的老太太,要求严厉,课还讲得十分一般,跟念PPT没什么两样,要说林墨有哪一门课程是弱项,工程热力学绝对是排在第一了。 以前测试林墨会早早准备,都还算有惊无险,偏偏这次,考试前一天他被萧禽兽给迷奸了! 要说是纯迷奸吧,林墨还有底气跳起来狠狠骂萧昀庭一顿,可偏偏他在这之前就在浴室里意淫着人家自慰过了,做的过程中爽得主动用小逼夹萧昀庭的鸡巴,又在药效过去后依然痴缠着萧昀庭求肏。 这他还哪好意思找萧昀庭出气啊,明明他是去兴师问罪的,结果到最后尴尬羞耻的仍然是他自己! 林墨越想越气,又忍不住老是回味下面被萧昀庭的大鸡巴插满的那种满足感,导致考试时总走神,题写了个乱七八糟。 公布分数时,林墨觉得老太太那眼神都是带着刀子的,从屏幕里直往他身上飞,他战战兢兢地打开自己的电子版的试卷,眼前一黑,完蛋,平均分一拉低,以后这老巫婆的课他绝对好过不了了! 在网课上当着全班同学面,他被点名批评成绩下滑严重,只能赶紧低头认错,打字再三保证下次测试绝对会达到八十分以上。 虽然在课堂上把话放出去了,下了课,林墨对着那个习题册却是一筹莫展。 这门课吧,每次考试他都是连蒙带猜再加上与左右同学互通友好信息,这才能勉强考个七十来分,你说你怎么就光顾着说大话,不考虑实际情况呢? 林墨 全能型学霸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林墨不甘地咀嚼着嘴里的果肉,丝丝甘甜的味道溢满味蕾。 “呜……” 萧昀庭已经做到林墨旁边了,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浅浅的松香,嗓子眼儿有些发干,林墨赶紧暗示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想东想西。 “我不正经吗?”萧昀庭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惊讶。 “可是你不是教流体力学的吗?” 萧昀庭义正辞严道。 “你正经吗?不是说好你做错一道题就要接受一次惩罚吗,你看,第一道就错了。” “你我之间的惩罚,还不明白吗?” 糟糕,有反应了。 “……” 萧昀庭长手长脚,左手直接揽住林墨的肩膀,大手从那空荡荡的领口伸进去,握住林墨柔软Q弹的大奶子轻轻拍打着,林墨忍受着那种酥麻温热的感觉,等男人开始拉扯他的乳尖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不必,我一会儿坐你床边就可以。”萧昀庭答道,又摆出严师的架子,“认真点,做错了会有惩罚。” 萧昀庭安抚地摸了摸林墨的头顶,掀起他的前襟让他用牙齿咬着,把整个雪白的大奶子露出来。 “啊?什么惩罚?” 林墨瞬间接收到了萧昀庭传来的信号,白嫩的脸蛋上升起两团浅浅的红晕。 林墨更加生无可恋了。 “叩叩。” 萧昀庭一直站在他身后,距离很近,但又恰好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但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还是让林墨有些别扭。 “现在把我调去教工程热力学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至少会比你们班的平均成绩高一点。” “看你学得认真,给你送点水果,可以进吗?” 不过流体力学和工程热力学差别还是有点大的吧,萧昀庭能行吗? 萧昀庭把果盘放到书桌上,一垂眼便看到了林墨摆在桌子上的工程热力学习题。 “呃,你要不要先坐下,我做题可能挺慢的。” “择日不如撞日,你先把这半页的题做了,我看看你的水平。” 林墨对这个提议很是心动,他跟他们班的前几名不熟,又不可能找高老太太补习,如果萧昀庭能在家教他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家里空调温度调的高,林墨今天只穿了一件黑色oversize的短袖T恤,下身是条宽松的长裤。萧昀庭站的这个角度,能看到那柔软的黑发乖巧地搭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讨厌!”我才不会给你机会! “我可以帮你补课,下次测试很快就到了吧?” “给你们高老师立军令状了?”萧昀庭用的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但是有些事儿吧它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比如萧昀庭偷偷摸到林墨奶子上的手。 林墨写字的姿势使得领口向前敞开,里面一对雪白挺翘的大奶子几乎能看到全貌,白腻的乳肉饱满圆润,弧度诱人,中间一道迷人的阴影,那是林墨深深的乳沟。 萧昀庭低声笑了一下,性感的声音低沉又迷人,充满了诱惑性。 林墨嗓子眼儿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萧昀庭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他知道怎么做能迅速唤醒林墨的欲望,两手捏住那肥嫩的乳根往中间极,在那道沟壑又紧又深时突然放开,就能看到几道发白的手印迅速回血变红,乳肉果冻一样乱颤。 ——他他他!他把门锁上了我听见声音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逃跑啊? “进……进呗,我又拦不住你。”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那对肉乳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珍珠,还没有被人玩弄的乳尖看起来十分柔软,颜色也是干净的粉,高耸的乳尖把那柔软的布料顶起两个凸起,小帐篷微皱,隔着衣服能看到那下面连接的圆滑曲线。 这男人就没有一分钟不发情的! “……” 男人斜斜地靠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仿佛中世纪的欧洲绅士一般。 林墨愤愤不平地咬着衣服,他被萧昀庭搬着椅子与他面对面,正面揉奶…… “你怎么知道?”林墨惊讶,这人不会是一直从别的老师那打听他吧?男人痴汉起来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啊!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林墨紧张地回头,原来是萧昀庭搬了一把椅子进来。 口腔里迅速分泌出唾液,因为衣服在嘴里,林墨 看着这样的萧昀庭,林墨突然有点脸红,他赶紧转过头嘀嘀咕咕,掩饰自己的心虚。 “别看高老师一把年纪,人在家里宅不住,经常在老师群里活跃,把你们几个成绩滑坡的学生都数落了一遍,大学老师这么关心学生成绩的,已经不多见了,你就好好珍惜吧。” “好了,衣服撩起来用牙齿咬住,老师要惩罚你的骚奶子了。” 萧昀庭看起来温和正经极了,简直是林墨亦师亦友的最佳对象。 林墨不解地抬头问道。 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 萧昀庭轻飘飘道,用牙签扎了一块芒果喂到林墨嘴里。 两声平稳的敲门声,林墨回头一看,萧昀庭正托着个果盘,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 T恤的领口开的很大,右边都露出了半个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微微突出,凹陷处还透着粉嫩。 “……那麻烦你了。” 不想咽下去,于是那些津液便流到了衣服上,濡湿了一片,好在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 “不要……呼、嗯~不要捏乳头……” 萧昀庭十分喜爱玩弄林墨这一对白嫩浑圆的大乳球,那种软腻的触感就像有魔力一样粘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离开,拇指指腹在那逐渐硬立的小肉粒上快速摩擦,娇小的乳头很快发红肿大。 一对嫩嫩豆腐一样的雪腻酥胸被人用力揉捏着,那嫩嫩的乳肉不断从指缝溢出,捏不住一般。 “奶头变大了,墨墨好骚,不穿内衣。” “在家穿内衣不舒服……啊~才不是因为骚呢。” 林墨凶巴巴地反驳着,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就在他以为萧昀庭会继续下去的时候,这个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惩罚结束,你继续做题。” 萧昀庭说停就停,大手立刻规规矩矩地放好,眉梢一挑示意林墨快点写。 林墨怔怔地松开嘴,衣服从嘴里落下,盖住了他满是手印的奶子和骚红的乳头。 小穴已经开始自己蠕动起来了,但是萧昀庭却不做了,林墨难受地咬了咬嘴唇,想要了……但是绝对不能让萧昀庭看出来,做题就做题。 但是心不在焉的林墨根本就做不出来题,五分钟不到,就听旁边一道略显嫌弃的声音道:“啧,怎么又做错了,老师的惩罚太轻了,所以林墨同学不认真,连错两道?” 林墨一惊,萧昀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站到了他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一只胳膊从左面伸过来,大手握住了他的右胳膊,把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我很认真了!你……你干什么啊?” 林墨的声音有些颤抖,那种紧张中还夹着一丝丝兴奋的感觉,让林墨羞耻不已,但是他的两条腿却已经自动的微微分开,好像等着人把什么东西伸过来一样。 “管教学生。” 萧昀庭的手已经伸进了林墨的裤子里,手指挑开内裤,先是手掌弓起,把那热乎乎的花穴整个拢在手里大力揉了揉,然后单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他已经微湿的花唇,在那粉珍珠一样的肉蒂上揉搓。 “啊呜~阴蒂……太敏感了……不能碰嗯~” “啪”的一声,林墨手里的笔掉在桌子上,他忍不住把分开的双腿夹紧,不知是想让那只使坏的手动,还是不想让它动。 食髓知味的身子嗅到了性事的味道,迅速变得敏感起来,林墨那根秀气粉嫩的肉棒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萧昀庭把人往上一提,另一只手往前一撑,林墨的裤子便被褪到了大腿那里,一拽,便只有一条裤腿套在林墨腿上了。 “呜……你怎么又、嗯手指进去了……” 小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蘑菇头那里还流着一滴骚里骚气的露珠,林墨把脸别过去,不忍看自己这幅淫态。 萧昀庭的手指在那肉嘟嘟滑腻腻的贝肉上狠碾了几下,又在那紧窄的穴口浅浅刺戳了两下,然后把林墨的一条腿架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握住他细瘦的脚腕,往两边分开。 那朵已经湿淋淋的花穴便完全绽放在萧昀庭眼中,正饥渴地收缩着,吐出一丝丝透明的花汁。 “别看了……你,我还要做题呢!” 林墨小脸通红,薄怒地瞪着萧昀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分的更开,好让自己的花穴绽得更加彻底。 萧昀庭皱了下眉,把手指抽出,带出丝丝淫液。 林墨欲求不满地看着萧昀庭,不会吧,就这么结束了??可是……穴里那种瘙痒的感觉完全没有接触,穴肉还在空虚地蠕动着。 这人怎么这样,该停的时候不停,不该停的时候乱停! “还没结束,不乖的学生要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那向上翘起的尖头不断顶着他的骚点,林墨小声哼唧着,发春的小猫一样,穴眼儿里不断分泌出一股股的骚水,把略显干涩的香蕉泡的滑腻湿润,进出的更加顺畅。 “嗯啊~屄肉被挤开了、不……不要!”——不要停! 感受到屄里的香蕉正在往外抽,林墨骚穴里还没被捅舒服,一根软软的香蕉根本无法让他得到纾解,却把那欲望勾得更加高涨。 紧致的肉洞不舍地裹着香蕉不让它出去,萧昀庭却执意往外拉,这一拉一扯一收缩之间,本就偏软的香蕉断了三分之一在林墨穴里。 “哎呀,断了。看来墨墨最近又淫荡了不少,香蕉都用下面的小嘴吃掉了。” 萧昀庭把断了的香蕉丢回盘子里,眼见着林墨蠕动着骚逼把断在里面那截香蕉果肉给“吃”了进去。 “老师我错了,请老师用大鸡巴狠狠教训我好不好……小骚穴要受不了了、嗯啊想吃萧老师的大肉棒……” 穴里的香蕉很快被林墨吞进了滑腻的肉道里,但除了异物感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他的淫穴已经被萧昀庭用鸡巴给喂刁了,只有被插进来时才能最大限度地获得满足。 林墨忍不住用桌上那只脚磨蹭着萧昀庭裤裆里那鼓胀火热的一团硬肉,放荡地扭着腰,屄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打湿了椅子面,形成一小滩水迹。 萧昀庭面色平静,眼中跳动着汹涌的欲望之火,他伸出手把发骚的林墨抱到自己腿上,解开裤链把粗长火热的狰狞性器掏出来对准了林墨泥泞湿滑的小小穴口,向上一个挺腰便插进去了半截。 “呜啊!好大……不、香蕉还在里面……进去了进去了,啊啊太深了!” 粗大的肉棒就那样凶猛地捅进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骚穴,火热的柱身碾磨着那软腻的穴肉一点点往里插,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挤得骚汁乱溅,滚烫酸涨的感觉爽的林墨立刻便仰起修长的脖子淫叫起来。 原以为萧昀庭会立刻开始肏干自己,可他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不动了,林墨忍不住晃了晃白嫩圆润的骚臀,“你动一动呀……里面好痒好难受。” “等着。” 萧昀庭冷淡道,把林墨两条腿往上一抬,另一只手掐着他的细腰一用力,林墨便坐在萧昀庭的鸡巴上转了个圈,有正对着他,变成了正对着书桌。 “啊啊啊!” 林墨吓得赶紧抓住萧昀庭的胳膊怕掉下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粗壮炙热的大鸡巴上,这一圈转的,就像把林墨穴里的肥厚淫肉搅了个稀烂,汁水四溅的肉壁紧紧吸裹住那根尺寸可怕的肉刃,被磨得火热酥麻。 里面那截香蕉被彻底捅到了林墨骚穴的最深处,硕大坚硬的龟头把那果肉碾得更加软烂。 “好了,继续做题。” ! 无情!不要脸! 长时间得不到真正疼爱的林墨都要哭出来了,原来萧昀庭说得惩罚并不是干他的屄,而是让他感受想被干却总是无法得到满足! “错一道题干你二十下,开始吧。” 温热的鼻息和低沉的嗓音,一切都是熟悉的开始,可身后那个男人就是那么可恶,一直欺负他,明知道林墨想要的不行,却就是不肏他。 林墨身上使不出劲儿,软软地趴在桌子上,他想被萧昀庭用粗硬的大屌狠狠地干穴,想得都要疯了。 咬了咬嘴唇,林墨拿起笔在卷子上随意写了个答案。 “故意的?那老师就不客气了。” 萧昀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笑意,林墨听在耳里,羞臊的感觉越发浓重,小腹微微发力,用屄穴猛地夹了里面的鸡巴一下。 “嗯!” 萧昀庭闷哼一声,两手伸进林墨衣服里捏住那对嫩乳就开始了抽插。 硬热如铁棍的狰狞性器也是憋得不轻,粗长的柱身狠狠插入那软滑的小穴里一阵猛肏,却在刚好二十下的时候猛然停住。 的表情忍不住一僵。 但谢桉抬起头时却笑得更加温柔,十分礼貌地与萧昀庭道了别就出去了。 林墨早在把鸡巴拔出时就快要忍不住了,那酸涨的快感飞快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瘙痒和空虚,他无心再去听谢桉说什么,只想他赶紧走,自己好把萧昀庭的肉棒插进来好好磨一磨骚肉。 主动把裤子脱了,林墨嘤咛一声就扑到了萧昀庭身上,“萧老师我受不了了,你把我的题都算作错的吧,骚穴痒得不行了,萧老师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萧昀庭在谢桉进来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带着精液的内裤这件事,他还没处理呢。 多余的人走后,林墨自己脱了裤子爬到萧昀庭身上, 萧昀庭眯起眼,隔着衣服捏住林墨红肿的乳头拉扯起来。 林墨的终于抛弃了羞耻心和小傲娇,坐在萧昀庭大腿上用水淋淋的骚逼磨蹭着他的鸡巴求欢。 萧昀庭把书桌上的纸张往地上一扫而光,抱起林墨放到上面让他分开双腿跪趴在上面,然后提枪上阵,一根硬到发烫的巨屌“噗嗤”一声全根没入那骚汁淋漓的淫媚肉穴里。 “墨墨是坏学生,不爱学习,只想被老师的大屌奸穴。” 萧铭大手在林墨被撞出肉纹的骚臀上打了一巴掌,那白嫩的臀肉上迅速浮起一个完美微凸的红色巴掌印。 “嗯啊啊……好爽好涨、哈……不要打屁股,小骚屄……呜啊要吃大鸡巴、要吃萧老师又大又粗的大鸡巴,用力干我的肉逼……” 肖想已久的肉刃终于完全插进来把那瘙痒无比的淫穴肏了个爽,林墨舒服地长长呻吟了一声,他努力呼吸着,一口气被身体里的凶器顶得分成十节才呼出去,更不用提那娇媚的叫声了,被干得支离破碎。 萧昀庭把林墨的手臂拉向背后,一只手握住他两根白皙纤瘦的手腕,一只手伸到林墨前面,找到那硬硬的小阴蒂就开始狠狠揉搓起来。 “哈啊……要被肏死了,里面好热……啊嗯太快了屄肉会被磨烂的、嗯啊啊大鸡巴插的好舒服!” 林墨被迫扬起上半身,萧昀庭凶猛的冲击顶得他不断向前耸动,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捅肏的频率狠狠地摇晃着,林墨感觉那乳肉坠得发胀,骚肿的乳头被衣服摩擦得更加瘙痒,微微刺痛的感觉刺激得他更加兴奋,疯狂扭着小屁股迎合着萧昀庭的顶撞。 “屄水真多,墨墨的骚穴是水做的吗?” 萧昀庭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一层欲望的薄红。他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一发力全部鼓胀起来,流畅性感的线条上沁出一层薄汗,就像是抹了油一样。 男人健壮有力的腰肢安了马达一样疯狂抽插着,把那娇小紧致的骚穴干得屄口大张,两瓣细长的阴唇骚肿涨大,随着鸡巴抽插时而外翻,时而进入穴口,沾满了淫靡不堪的乳白色泡沫。 林墨的骚穴被他肏得红肿,屄里的淫肉包裹着粗大的肉棒翻进翻出,那半截可怜的香蕉早就被萧昀庭的大鸡巴捣得碎成了黏腻的果肉,由于穴里被那根可怕的性器占满,黄白的果酱混着骚水被插得不断溢出,围在那骚肿的穴口形成一圈浓稠的白浆,积累得多了,便滴滴答答地流到桌面上,很快就聚成了一小滩不规则的水渍。 林墨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欲望一朝得到纾解,只觉得插进来的那根大鸡巴就是他的救命良药,捅得他仿佛飘在云里,那种升仙一般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他就像一只主动掰开屁股求别人尽情肏干的小母猫一样,再激烈的抽插也只会让他更加高昂地淫叫。 屋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林墨那白嫩的臀尖不一会就被萧昀庭紧实坚硬的小腹撞得发红。 把林墨按在书桌上一阵猛肏后,林墨只觉得膝盖被硌得发疼,但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很快掩盖了这微不足道的不适,只知道蛇一般扭着腰向身后的男人索取。 倒是萧昀庭发现了林墨两腿痉挛一般地并拢了一下,便把人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掰开他红艳艳的骚逼一插到底! 吗?刚才的补习,看起来把墨墨累得不轻啊。” “……小看我了吧,你等着我马上好!” 林墨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萧昀庭干得下不来床,冷着一张小脸,看似动作正常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一关门就绷不住了,夹着腿红着脸,一点点蹭到了厨房。 强忍着花穴里的肿胀不适,林墨穿上那件HelloKitty的围裙开始切菜。 菜刀落到菜板上的声音很清脆很有节奏感,但是林墨切了两下就站不大住了,那节奏动感的切菜声也逐渐停了下来。 刚才着急跑出来,萧昀庭灌进他屄里的大量男精还没弄出来,涨的林墨小腹有些难受,还要紧张兮兮地缩紧穴口,免得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这么一收一缩间,林墨感觉自己穴里的淫肉又不甘寂寞地摩擦蠕动起来,磨人的瘙痒感在红肿的穴壁上攀爬蔓延,泥泞的花穴入口再度覆盖上一层透明的淫液。 林墨难受得夹着腿磨屄,终于经不住欲望的引诱,放下刀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入手一片湿滑软腻,微凉的指尖一碰那又肿又热的肉唇,林墨就颤着声开始呻吟,两条细细的长腿夹住自己的手腕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 纤细修长的手指没在那沾满淫液的花唇上抠弄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拨开唇瓣,找到那刚被插得松软腻滑的肉洞插进去。 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握住,林墨一惊,当即就要喊出声,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具火热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下面鼓胀的一大团直直顶到了林墨的骚臀。 “墨墨不乖,怎么不好好做饭,对老师的惩罚上瘾吗。” 低沉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林墨脖颈上,烫得他手软脚软,嘤咛一声就要往身后那人怀里躺去。 是萧昀庭。 后背还没碰到男人那坚实宽阔的胸膛,肩膀就被握住了。 “别着急,老师饿了,先做饭。” 萧昀庭大手顺势伸进林墨衣服里,抓住那嫩滑温热的大奶子聚拢又放开,捏住那红肿的小樱桃拉来拉去,还用略带薄茧的指节轻轻蹭着林墨的乳孔,同时下身往前撞着林墨的小屁股。 “啊嗯~那你就不要摸人家奶子啊……” 林墨生气,你又不给我,你还乱撩拨我!怎么不饿死你呀! “不要撒娇,快点,乖的话老师奖励你啊。” 萧昀庭这下看起来又油盐不进了,对林墨的骚浪视而不见,面上一本正经地,手却并不老实,揉着揉着林墨的大奶子,又悄悄把他那松垮的裤子一扯,露出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浅浅的红手印还在上边印着呢。 慢条斯理地掏出自己怒涨的性器,萧昀庭一手握住它粗壮的根部,用它一下下地抽打着林墨软嫩的臀肉。 “呜……嗯……” 轻微的啪啪声让林墨咬紧红唇,忍不住轻轻摇晃着骚臀想让那炙热的大鸡巴猛抽他另一个汁水丰沛的地方。 萧昀庭掰开林墨浑圆紧实的小肉臀,那小巧粉嫩的菊穴紧张地收缩成一小朵,惹人怜爱。 菊穴下面就是那承受了狂风暴雨侵袭的可怜花穴,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瓣被大鸡巴反复摩擦得肿了起来,变成了骚媚的嫣红色,肉嘟嘟的被厚厚的淫水包裹。 萧昀庭那根大鸡巴完全勃起时是肉欲勃发的紫红色,两个饱满的阴囊沉甸甸的,浓密的阴毛还未干,上面净是林墨穴里滴下来的骚水。 那根粗大的柱身上布满了突起的青筋,就像一条狰狞的淫蛇,总是追寻着林墨那娇小淫荡的骚穴,想把身子埋进那湿热的肉道。 情趣围裙playgan了个爽、小sao货诱惑哥哥ca 萧昀庭捏着林墨的骚奶子一顿猛肏,然后把他那条裤子继续往下拉,裤子扑簌簌地落到地上,然后萧昀庭又两三下把林墨的上衣扒干净,只让他穿着那件粉色的猫猫头围裙。 林墨全裸着身子闭着眼高声媚叫,纤细的腰肢弱柳一般随着萧昀庭的猛干前后摇摆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从骚穴里传来,那是被干爽了的声音。 大奶子被围裙兜住乱晃,敏感的骚奶头被那粗糙微凉的布料磨得更加瘙痒难耐,林墨伸出手自己把奶子从围裙里弄出来用力揉着,嘴里不住地喊着“骚奶子好痒”、“萧老师快来吃我的大乳头”这些淫词浪语。 激烈的交合让萧昀庭下身越发精神,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反倒是一阵激烈的冲撞之后把林墨干得飞上云端。 暂时把鸡巴从那骚水泛滥的淫穴里拔出来,感受到里面腻滑肿热的骚肉骚浪的挽留,萧昀庭笑了一下,拍拍林墨的屁股道:“别急,换个姿势。” 说完大手托住林墨红肿的臀肉往上一托,林墨轻吟一声,臀尖坐到了冰凉的黑色大理石上。 “好冰……” 林墨红肿的唇瓣微张,粉嫩的小舌头在里面若隐若现的,要命的是他还不自觉地伸出那湿滑的小舌尖舔了舔唇瓣,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萧昀庭看得眼角猩红,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狠狠亲了个过瘾,急促凶狠的湿吻几乎要夺走林墨口腔里所有的空气,让他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那对鼓胀的大乳球也被男人捏在手里用力搓弄着,强烈的刺激让林墨的淫叫更加妖媚,这些淫荡的呻吟却被堵在喉间发不出来,他只能“唔唔”的承受着萧昀庭猛烈地攻击,那粗粝的长舌几乎要舔到他嗓子眼了! 等萧昀庭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问时,林墨已经被亲的缺氧了,他捂住自己修长的脖子不住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 萧昀庭打开旁边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盒密封良好的奶油,打开包装后从里面挖出一大坨,全部抹在了林墨那对傲人雪白的骚奶子上。 “啊好凉!不要这样……嗯啊做什么、你能不能……啊呜……快点把鸡巴插进来~骚逼里的水要流干了……” 奶油这种东西在冰箱里是冻不硬的,只不过抹开时会费一点力气。萧昀庭把那坨白色的奶油一点点在林墨两颗浑圆雪白的大奶球上抹匀,冰得林墨牙齿都打了颤。 “老师也饿了,所以要准备一下,吃掉你的骚奶子。” 萧昀庭满手的奶油终于全部推开在林墨胸上,那对本来就十分白嫩的骚奶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奶子形状的蛋糕了,尖端还点缀着两颗骚红的大樱桃,又硬又翘。 满意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萧昀庭突然握住林墨的两条纤瘦小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架,右手再次挖了一块奶油飞快塞进了林墨的艳红的骚逼里,然后提枪上阵,火热的肉刃大马金刀地捅进那销魂的蜜穴里再次激烈肏干起来。 林墨连尖叫都来不及,只觉得一块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他花穴里,紧接着那粗大的肉棒就插进来把那坨凉奶油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萧昀庭!太深了不……啊啊呜啊受不了了、哈……慢一点,骚逼里太凉了呜呜呜……啊嗯用力,大鸡巴好热插得花穴好胀!” 林墨两条白皙的胳膊紧紧搂住萧昀庭的脖子,肥嫩的大奶子被那打桩机一样的大鸡巴颠得上下颤动,然后被萧昀庭捏住送到嘴里不断地舔弄。 “墨墨的奶肉好甜,老师都要忍不住咬一口了。” 粗粝的大舌在那光滑甜腻的乳球上快速滑动,那又甜又软的奶肉让萧昀庭恨不能把林墨的奶子一口吞掉。 萧昀庭的头颅在林墨胸口耸动,长舌带着津液在那嫩滑的奶球上舔来舔去,发出“哧溜哧溜”淫秽的水声,林墨那对酥肉乱颤的大奶子上,一层奶油很快被舔干净。 吃净了奶油的萧昀庭还不满足,锋利的牙齿咬住那绵软的乳肉一遍遍啃噬着,叼住那肿大骚红如大樱桃一样的奶头狠狠吸嘬。 “嗯啊骚奶子好痒好舒服……不要咬大奶头、嗯呜痛……奶子好热好涨……骚逼也要被奶油填满了,要流出来了呜呜呜啊~” 林墨抱住萧昀庭的脑袋把自己肥厚滑腻的大奶子往男人口中送,即使那上边已经留下了好几个牙龈,乳头上的酥痒让他扭着腰渴望得到更用力地吸裹,奶子里涨得好像马上就要射出奶水一样。 围裙要掉不掉地挂在林墨身上,上面沾了些从奶子上流下来的奶油,那痕迹暧昧又色情,上面可爱的卡通图案仿佛也被两人放浪的行径玷污了一般,纯洁中隐隐透出几分淫靡。 被塞进林墨屄里的那坨奶油早就被穴里那种高热给融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萧昀庭的高速抽插,摩擦得穴里又紧又热,融化掉了的奶油被干得从骚穴缝隙里不断溢出,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淌到黑色的案面上,刺眼又淫荡。 林墨被插得上下起伏,小屁股前前后后根本停不下来,没一会儿就把那一滩散发着甜味的液体弄得一片狼藉。 “小骚屄也很甜,墨墨天生适合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穿,里面都肿成这样了还吸着老师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 萧昀庭发狠了一般在林墨穴里横冲直撞,化了的奶油把肉穴里的层叠的每一道褶皱填满,又被自己凶狠的顶肏挤得不断流出,高速摩擦获得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卷着两人冲向顶峰! 那腻滑的奶油与林墨分泌的骚汁混合在一起,甜腻的味道中还夹杂 害,算了,不跟他计较,反正,少年版的萧教授,是个看起来禁欲又正直的学霸,很对他的胃口,让林墨立刻就见色起意,燃起了满满的征服欲。 厨房里的食材乱七八糟地摆放着,凶猛的肏干把林墨插得几乎要坐不住了,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摇晃着,差点从萧昀庭肩上滑下来,又被男人重新架到臂弯。然后再次被掰着骚逼干了个彻底。 现在林墨看见奶油就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小穴。明亮的眸子里,指责的目光更是雷达射线一样嗖嗖地射向床边难得笑得温和的衣冠禽兽。 林墨红着眼睛要哭不哭地看着神清气爽的萧昀庭,吃饱喝足的萧老师便立刻对自己的禽兽行为进行了深刻而又真诚的反省,道歉说自己不应该把林墨干得站不起来,并且为了赔罪,点了林墨最爱吃的奶油虾仁。 尤其是,谢桉还总是不断想跟他亲热,他一次次推拒,谢桉却更加欲火旺盛,越挫越勇。 萧昀庭心念一动,想到一开始林墨跟自己上床,就是为了学会怎么取悦男人,勾引谢桉,现在,小家伙被他开发得愈发风骚放荡,那饥渴的骚逼怕是离了男人鸡巴一天都不行,是不是,已经到了学以致用的时候了? 不行,林墨是他的,要勾引,也只能勾引他,他绝不能容忍林墨把他的骚劲儿用在别的男人身上。 “喔,什么游戏呀?”林墨狐疑地摆弄那个头盔,“戴在脑袋上玩的?” 林墨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他要勾引的对象,非常眼熟……简直就是少年版的萧教授嘛!就连名字也叫萧昀庭。 【第一个世界·任务开始·攻略暗恋的学霸继兄】 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林墨的年纪倒退了几年,变成了一名清纯双性美少年高中生,却在见到自己继兄的第一眼起,就想睡他。 太好了!勾引暗恋对象什么的,太满足林墨蠢蠢欲动的心理诉求了。 这一切被萧昀庭看在眼里,他表面上没有在意,兀自夹菜吃饭,心里却咯噔一声——谢桉竟然胆敢在他面前就对林墨出手,那他不在家的时候,小野猫,会不会被这头恶狼吃了去? 当天晚上,萧昀庭从实验室拿回了一个头盔形状的东西,作为礼物送给林墨,说是计算机学院的同事正在开发的全感游戏,正在内测,帮他争取了一个内测资格。 难怪这个男人在餐桌上发情……林墨,会不会是故意穿这样的上衣勾引谢桉? 真是可喜可贺,不枉费林墨每次一补完课,就变成一副被萧昀庭吸干了精气的小兔子模样。 …… 林墨一看那限量版护肤品的广告,立刻来了劲儿,兴奋地搓手手,在萧昀庭的指导下赶紧回房间躺上床,进入游戏世界。 萧昀庭发了一条手机信息:求助。 林墨赶紧摁住谢桉罪恶的手,对他拼命摇头。 可是,现在他跟林墨的关系大半是他强势侵犯,要林墨主动勾引他,不好转变。 他知道,如果不好好解决,就算以后林墨跟谢桉分手,谢桉也可能会一直是他悬在心头的一道白月光,未曾得到过的初恋,是每个人都很容易记挂的念想,长久地在心底骚动。 萧昀庭的视线掠过林墨高耸的胸部,他前襟松松垮垮,纽扣之间有很长的一线缝隙,薄薄的内衣被大奶球撑满了鼓起来,从谢桉那个角度,恐怕连他粉嫩的乳头都能窥见。 现实中他本来想勾引谢桉,可是谢桉走到他身边之后,他却又燃不起性欲了,现在正好在这个世界里体验一把。 再睁开眼睛时,周围的质感跟真实世界没什么两样,系统告诉了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勾引他暗恋的同班学霸兼继兄。 啧,装什么正经,真想看看这家伙失控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儿。 这是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故意安排的吧? 为什么林墨暗恋的不是他呢……萧昀庭暗自皱眉,他也想体验被林墨暗恋、蓄意勾引的滋味。 萧昀庭心中危机感满满。 虽然跟萧教授每日的偷情,让林墨的身体愈发骚浪享受,可穿上衣服出了卧室,面对已经是自己男朋友的学长谢桉,他总是觉得羞耻不已。 原本只是想想,毕竟林墨虽然常常脑内开车,但本体还是一位清纯少年,没有确切地 这天,三个人吃饭时,谢桉的手又滑落到了他的大腿上,就在萧昀庭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向他敏感的双腿之间。 少年版萧昀庭穿个高领毛衣,一脸禁欲冰山的样子,住进了自己的家里,却对自己爱答不理。 着一丝丝淫乱的骚味,奇异的味道就像是隐秘的春药一样刺激着激烈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萧昀庭倒是想疏远林墨几天,让他忍不住来找自己,从前他也这么干过,可惜林墨没有开窍,竟然宁愿玩黄瓜自慰也不好意思对自己发骚,现在家里有了谢桉这头色狼,萧昀庭知道自己更是不能冷落了林墨,好让那个伪君子有机可乘。 没精力再跟萧昀庭斗智斗勇,经历了一晚上的体力劳动,林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吃两口就累得睡过去了。 “嗯。”萧昀庭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游戏,听说是跟‘恋与制作人’类似的,少年向恋爱攻略角色扮演吧,如果通关了,会赠送一套限量版护肤品。” 最后林墨还是没做成饭,被抱着去浴室好一顿清洗后,连睁开眼睛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了学霸萧老师日日夜夜的精心辅导,林墨的成绩竟然真的明显提高了。 做过什么淫荡的事情。 然而,这高冷继兄天天跟自己一个家出门,去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上课,却从不自己说话,眼里仿佛看不到他这个人,几天之后,上下学还故意跟他错开时间。 好一朵高岭之花,成绩却贼好,第一次月考把林墨远远地甩在后面,被林墨的妈妈每天在饭桌上夸得天花乱坠,却总是摆着张淡漠的脸。 说他性格孤僻吧,他却跟班上那些成绩拔尖的优等生迅速打成了一片,仿佛是看不起林墨的智商,故意忽略他这个人的。 这就很过分了。 但林墨原本还打算再忍忍,毕竟他是自己继父的儿子,自己得叫他哥哥。 然而,某天晚上,林墨撞见他从浴室出来,雪白浴袍里露出健壮胸肌的轮廓时,一瞬间,他双腿之间猛地一热,心想,忍不了了。 他妈的,成绩那么好,脸那么帅,腿那么长,还长胸肌腹肌?这样的男人天天在自己家里晃荡,不睡他,天理不容。 林墨开始了勾引高冷禁欲学霸继兄的计划。 第一步,假装清纯小白花,去接近他,正经地跟他交朋友。 怎么亲近禁欲版萧昀庭呢,林墨思来想去,从现实中得了个灵感——补课! 林墨说干就干,立刻缠着妈妈要继兄给自己补课,因为数学成绩确实有下滑,顺利地就被安排上了。 补课的当晚,林墨挑了一件清纯的白衬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立刻忘记了“正经跟他交朋友”这种鬼话,脱掉内衣,贴了两个乳贴在大奶子上遮住乳头,然后真空地穿上了衬衣。 萧昀庭很快来了,随意的打扮让林墨眼前一亮。 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背心,漂亮的肌肉曲线展露无遗,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两腿之间虽未勃起,也看得出分量十足。 只一眼,林墨便被勾得下面直发热,这到底是谁勾引谁? 林墨暗暗气愤,更是较劲。 怕继兄发现自己的好色本性,林墨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装出一副羞涩的小白花模样。 “哥哥。” 他软着嗓子,尾音微微上翘,似是小猫爪子一般地挠在情哥哥的心上。 可惜,萧昀庭怕真的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冰山,丝毫不为所动,根本没搭理他,面无表情地只看着桌子上的那本数学书。 难道他的吸引力还不如一本书? 林墨不甘心地挺了挺胸,他的胸型生得极美,又大又翘,学校里不知多少男生变着法地偷瞄他。 可惜现在送到某人眼前对方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他努努嘴,跟着继兄在书桌前坐下,故意挪了挪板凳,整个人贴着他。 少年的馨香不留缝隙地钻进萧昀庭的鼻子里,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林墨也不急着追上去,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哥哥,我的立体思维不行,怎么也画不出它的左视图。” 看着那道简单的题,萧昀庭眼底的轻蔑更甚,却还是拿起笔给蠢笨的继弟讲解,声音低沉。 林墨听得兽血沸腾,不知道用这声音来叫床,会有多性感呢? 他顺势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适时提出几个疑问,面上一副乖巧好学生的样子,手却解开自己的第一个纽扣。 “这里呢?我也不懂。” 林墨不动声色地又靠近了些许,奶子整个都贴在了继兄的手臂上。 萧昀庭侧目看去,便看见了他丰满的沟壑,却只一眼便冷淡地挪开目光,声音依旧四平八稳,倒是一点没受影响。 林墨心里受挫,面上却装作才注意到的样子,发出一声低呼,满脸通红地灌下了一杯果汁降火,又将另一杯放在了萧昀庭的面前。 看着那果汁进了萧昀庭的肚子,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跟个偷了腥的小野猫一般。 没错,那杯果汁可是他加了安眠药的,但剂量掌握得好,只会让人有些困倦。 没过几分钟,萧昀庭便显出异样,揉着眉心,一副强撑着的模样,怕是已经头晕地厉害了。 兄倒了满满一杯果汁,只是还未送到萧昀庭手上,便在空中来了转体三百六十度运动。 接着一个自由落体后,这才稳稳地落在了萧昀庭的……裆部。 “嗯。” 萧昀庭因着安眠药变得迟缓的脑子被那粘稠冰凉的液体浇地清醒了不少,脸黑了一个透,锐利的眸子盯着林墨,满是怒气。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似是害怕被继兄责骂,林墨的一张小脸急地通红,慌忙地拿起纸巾便是蹲下为萧昀庭擦拭。 萧昀庭本就穿着运动裤,现在又被浇了果汁,裆间的硕大根本无从遮掩,林墨只一眼便是看到。 心里对这个假正经愈发鄙视,下面都硬成那个样子,还装出那副严肃冷漠的样子给谁看? 面上却还是那副小白花的样子,恶意地擦过继兄硕大的顶端,感受着对方轻轻颤栗的身体,却装出一副好奇的纯真样子。 “哥哥,你裤裆里藏了什么?好烫啊。” 萧昀庭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罕见地失了态,掩饰般地想站起身来,却是阴差阳错将那硕大送到了继弟的嘴边。 那挺翘之处倒比萧昀庭绅士多了,见到陌生的男孩,跳动了一下,算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居然还会动,好神奇啊?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墨瞪大了眼睛,好奇地伸出小手想要拿出继兄藏的好东西,这次萧昀庭倒是反应快,后退一步,作乱的小手只是轻轻擦过。 但敏感的肉棒还是被刺激到,裤裆里的好东西明显愈发坚挺。 “哥哥,拿出来给我看看嘛。” 少年拉着萧昀庭的衣袖,放软了嗓子撒着娇,但萧昀庭依旧不为所动,除了肿胀的肉棒,似是一切都没有变化。 “我先走了。” 继兄冷漠的声音和色情的下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林墨手里拉出衣袖,步伐依旧四平八稳。 若不是明显紊乱的气息,林墨还真的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啧啧,这个少年萧昀庭还真是正经,跟如狼似虎的萧教授判若两人,愈发让林墨觉得新鲜好玩。 哥哥,我们来日方长。 午休时分,林墨拿着自己的便当猫着腰不声不响靠近了教学楼背后的小花园。 林墨所在的这所学校管理灵活,没有强行要求学生去食堂用餐,妈妈就总是给林墨变着花样做些美味的便当,现在萧昀庭也有一份。 经过几天的观察,林墨发现萧昀庭有个小习惯——不爱在教室里吃午饭。小花园成为了他的宠儿,午饭时候他总是光临小花园那张石桌。 林墨脚步很轻,心却扑扑跳着打起各种小算盘。每天都陪这个冷面刹吃午饭,就不信他永远都忽视自己。 石桌诶,虽然坐上去有点凉,但是以后说不定能和他试试在这里……想到这里林墨脸热地敲敲自己脑袋,停住,再想就要湿了!还是先保证自己出其不意,不在落座之前被赶走吧。 然而,走到小花园时,意外降临了。 林墨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跳在看到这份突然降临的“意外”时又躁动着加速了——小花园里不止萧昀庭一人,他的对面坐着同样是个双性美少年的校草,丁琪琪。 丁琪琪……林墨暗自翻了个白眼,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怎么不叫“骑丁丁”呢? 校草丁琪琪和林墨的过节由来已久。 按理说林墨凭借一张清纯无害的初恋脸和惹火的身材怎么都不该在校草评选中输给长相妖冶的丁琪琪,可偏偏这所学校的学子慕强,丁琪琪那班级第一年级上也位列前茅的成绩给他生生加分加到了全校追捧。 林墨本来是个只顾着吃喝玩乐想法单纯的人,完全对不熟悉的人没有恶意。即使所有人都鼓吹丁琪琪并且说他只是个花瓶,他也懒得给眼神。 但自从妈妈听说了隔壁班学霸丁琪琪是林墨学校的校草后,林墨足足被妈妈劝学了一个月,内容无外乎“我的儿子这么好看,要是成绩再好一点就更好了,学学你们学校那个丁琪琪”。 补习好不好。” 林墨虽然是对这个继兄存的勾引之心,但本身是个很会体贴人的小甜心,看到萧昀庭还没动的便当忍不住提醒他快点吃饭。 “那你等着吧。” 无奈萧昀庭没能明白这份关心,不屑地看满脸笑容的林墨一眼,和被晾在一边的校草继续讲起了物理题。 校草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看得林墨暗叹他真是做演员的好苗子。 林墨被甩了冷脸也不气馁,甚至乐观地摸摸自己脸皮,想看看是不是自从遇上萧昀庭以后就越来越厚了。 两个人讨论课题的声音对林墨来说并不悦耳,昨天还让林墨听了就湿的男低音现在是对另一个人发出,不过和对待自己一样都没什么感情罢了。 林墨低着头,也没心情吃饭,眼睛滴溜转着瞥见萧昀庭的下半身。他今天穿的也是运动裤,不过没有昨天那条显身材。他又抬头观察了下丁琪琪那边,那边是只能看到萧昀庭的上半身的。 那就玩玩吧。林墨露出一摸狡黠的微笑,白皙如玉的小手径自冲着萧昀庭的裆去了。 那双小手一贴上来萧昀庭就动手去阻拦,没有起伏的声线一顿,侧过头向林墨冷冷地飞了个眼刀。虽然立刻就恢复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是引来丁琪琪疑惑的目光,在这样的目光下萧昀庭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林墨玩性大发,他吃准了这种羞耻的局面下萧昀庭不会大动惹人注意。他瞥丁琪琪一眼,笑眯眯想着多亏丁琪琪在了,小手仍然像滑溜的小鱼躲过萧昀庭的阻拦。却也有几分达不到目的的恼火,正是在这样一半玩心一半恼火下,小鱼突破层层阻碍游进了萧昀庭的运动裤。 手碰到那团尚未苏醒的巨物后林墨才猛地清醒过来。他咬着樱唇有些窘迫地停住了。 是真的肉棒啊,自己还是第一次实打实摸到并且对面还有一个不知情的大活人,会不会太大胆了一点。 林墨的窘迫被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全部收在眼底。 丁琪琪只当他是被晾着急红了脸,心里升起几分得意。花瓶嘛,就是该摆着看看就好。 萧昀庭离林墨近,连他红得眼滴血的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现在算是快要耗尽对这位继弟的耐心,注意力却成功被林墨完全转移,冷着一张脸正好对上林墨无措的眼神。 他看看林墨的手眼神示意他拿出去。 林墨却把这眼神当做是一种挑衅,不服气之下偷偷看过的那些GV片段全部涌入脑海。小手张开,包裹住萧昀庭的肉棒慢慢撸动起来。 “哥哥为什么看我,你们的课题还没讨论完呀。” 林墨眨眨眼,笑得好不做作。 萧昀庭抿抿唇就要发作,却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柔地握住,小手没有骨头一样舒服,很快嫩肉就擦着肉棒顶端而过。 血气方刚的少年就这样在继弟的手中勃起了。 “哎呀,哥哥。”林墨惊呼着贴近他一些伸出空闲的右手去贴他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是生病了吗。” 看似是关切极了,实际是借着身体的倾斜让压在肉棒上的左手贴得更紧,包裹更多面积了。 “都说学习虽然重要但还是要注意身体了,你看你和林同学讨论问题都顾不上吃饭,这怎么行呀。” 手底下肉棒的苏醒林墨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每充血厉害一点他脸上的笑就更得意灿烂一分。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己也湿了,淫液慢慢流出穴口让林墨有些坐不住,说话的嗓音也越来越像是蜜里泡过。 “林墨,你给我出去。”萧昀庭下了逐客令,不知道是生理上爽的还是精神上被气的,他的胸腔明显起伏得越来越厉害。 “我不!”考虑着他们面前还有个大活人丁琪琪,林墨妖里妖气笑着贴近萧昀庭的耳朵一字一顿:“你好硬啊哥哥。” 即使萧昀庭平时是一座冰山,现在也被气成火山了。 “不要脸。”他愤然起身,低低咒骂一句就快步离开了。 林墨看着他的背影诶了一声起身追了上去,他还想夸他大呢。 萧昀庭硬着下半身,面色通红去了最近的男厕。幸好花园附近人少,且运动裤宽松才没有让他丢丑。男厕就两个人,还都不是认识的。他正想进隔间就听到外面男生惊慌的哦了一声。 派对上趁醉行jian、处男大diao激烈抽插他的 ——哥哥猛干骚货弟弟、花园秋千play操得好激烈 “你不是急着被肏穴吗,我怕你忍不住。” 其实在强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萧昀庭就后悔了,他不该跟自己这个继弟置气,这种不成熟的做法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可每次遇到林墨,就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控制的事。 一手在林墨挺翘白嫩的大奶球上按揉安抚,另一只手在那沾满了骚水的滑腻肉蒂上抚弄,修剪的干净圆润的指甲在那敏感的表皮上轻轻剐蹭,很快林墨就从中获得了不可言喻的快感,屄里的淫水将他紧窄的穴道浸泡得酥软湿滑,萧昀庭趁机一插到底! “嗯啊~进来了……小逼被捅开了,里面好涨好满哦……啊啊你怎么、呼嗯……这么大呀……” 粗长火热的性器在他娇嫩湿滑的肉穴里疯狂捣弄,一层层挤在一起的肉褶被那突出的伞冠碾压着磨进魔出,一次次凶狠地捅肏把那腻滑的软肉干得汁水淋漓,林墨得了趣,哼哼唧唧地呻吟声变得甜腻诱人起来。 白皙的手臂环住男孩的脖颈,鼓胀饱满的大奶子被干的不断摇晃,嫩红的乳头点在上面,红白对比有些刺目,萧昀庭想起了昨晚把它们含在嘴里吸舔的感觉,那种绵软嫩滑的感觉让他悸动,所以他再次把那激烈跳动的骚乳头吃进了嘴里。 “妖精,总有一天把你这个小骚货干到下不来床!” 萧昀庭一边在那湿热的肉洞里激烈肏干,一边用嘴衔住那枚红色的肉果含糊不清,肉体绞缠的紧密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那蜜穴里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细密湿软的骚肉紧紧包裹住自己硬热的柱身,一阵阵生理性收缩得肉道把那粗大的鸡巴吸得又紧又热,千百张小嘴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吸嘬,萧昀庭几乎一秒都不舍得把自己的鸡巴从里面拔出来。 你早就把我干得下不来床了……林墨双目有些失神地想道,他被顶得不住向上滑,又被萧昀庭掐住腰拽了下来,更紧更深地含住那根大鸡巴,大开着双腿迎接男孩的捅肏。 身体紧密相连的两人连对方的情绪都能轻易地接收到,萧昀庭明显看得出来林墨在走神,他屄里还插着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却走了神。 又来了……林墨,你在被我肏的时候到底在想谁? 不过,不管你在想谁,只要我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身体里也只有我,那么无论你在想谁都不重要了! 众所周知,刚破处的男人对性的需求是饥渴又猛烈的,即使这个人是萧昀庭也无法躲过这个常理。 再加上他刚才被林墨一时的失神刺激到了,于是接下来的抽插变得十分凶猛,大鸡巴插进去后顶住那嫩滑的淫肉使劲研磨,又在林墨即将高潮时突然抽出,等他过了那个劲儿后再次全根插入。 “啊嗯快一点……不要拔出去,骚逼想吃大鸡巴……呜呜不要欺负我……要喷水了呜啊~” 林墨被萧昀庭逗弄得双眸湿润,屄穴里一阵阵的酸软预示着他即将获得极乐,可却总是被从天堂拽下来,眼前的白光疯狂闪现,萧昀庭就像是故意的不给他一个痛快。 蜿蜒层叠的骚肉被大鸡巴干得服服帖帖,酥软的媚洞里透明的骚汁被那凶悍有力的鸡巴肏得一股股往外喷,溅湿了萧昀庭鸡巴根部乌黑的耻毛。 骚媚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浪,林墨扭着蛇一样的细腰努力勾引着萧昀庭用力插自己的骚点,肉贴着肉的激情摩擦让他发出幼猫一样惹人怜爱的低鸣。 萧昀庭于是打算放过他,身上匀称的肌肉突然绷紧,精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强悍凶猛地找准一个点进行了冲刺。 生猛有力却并不粗暴,在林墨想要尖叫着高潮时,萧昀庭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他唇瓣的触感,让林墨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吻了他。 唇瓣温热,柔软,让他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如坠云端。 “唔……” 细腰微微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同时想要贪婪地把萧昀庭射进来的液体往更深处吸,却抵不住生理反射,把那些浓稠的白浆混着淫水一起喷了出去,再次弄脏了萧昀庭整洁的裤子。 林墨被干得很爽,青涩的萧昀庭有种不一样的味道,一边抗拒一边经不住引诱的那种姿态让林墨感觉自己是个猥琐的小哥哥在欺负小男孩,尽管这个小男孩已经成年了,比真实世界的自己没小两岁。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个世界,萧昀庭这张嘴说出来的话都能让林墨生气炸毛——比如在这么一场美好的水乳交融之后,萧昀庭居然冷着脸警告他,让他要点脸,不要再没羞没臊地勾引他。 拔屌无情,爽完就跟他撇清关系?! 林墨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冷哼一声,谁稀罕勾引你啊,我来肯定是不 会白来一趟的,花花世界等着本少爷探索,美好的肉体在向我招手,我才懒得跟你在这热脸贴冷屁股呢。 “呜呜呜!” “……” F国人好呀,F国人浪漫又有情调,一定比萧昀庭那个家伙好相处多了。 贾斯汀很爱笑,而且笑容很有感染力,他先是给林墨倒了一杯橙汁,然后指导他怎么样才能快速跟猫咪熟悉起来。 想法单纯,一心惦记着小白猫的林墨喜滋滋地就去了金发小帅哥贾斯汀的家里。 等贾斯汀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自己家里进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他大吼一声便冲上前与人扭打起来。 贾斯汀看起来有些惊讶,道:“你接受了我的邀请,难道不是默认了一夜情吗?为什么装得好像我要强暴你?” 屋里的气氛有着浓烈的火药味,两人在一块就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话。 贾斯汀家看起来条件不错,租了个带花园的小别墅,一进门就看到金发蓝眼地帅气男孩抱着一只漂亮的白猫站在门口,画面十分和谐。 林墨猛然反应过来,气呼呼地就要离开,不想却被贾斯汀一下按在了沙发上,并且他以为林墨的反抗是情趣,更加性奋起来。 萧昀庭的失态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成原来的表情,站起身俯视半躺在沙发上的林墨,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讨厌。 林墨惊讶极了,没想到萧昀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越来越不知检点,昨天没肏熟你,竟然出来约炮?” 林墨努力挣扎着,贾斯汀已经在脱他的裤子了,正绝望时,房门却被人一把推开,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 语气有些鄙夷,似乎对林墨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行为十分不屑。 林墨一双大眼睛里还有即将破框而出的泪珠,却被他强忍着不落下来,嘴里的声音听起来比萧昀庭还要生气。 一开始林墨还有些犹豫,但是这位外国小哥发来一张纯白色的猫咪的照片,问他要不要来撸猫,可爱的猫咪视频,立刻就把林墨的魂勾走了,半小时之后答应了去做客。 二话没说,林墨赶紧把那只毛手从身上拿下去,尴尬道:“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才刚认识。” 原来交友软件真的只是交友软件啊,是自己想的太不纯洁了吧?! 林墨突然有点害羞,贾斯汀是个很阳光的人,一双碧蓝的眼睛显得有些无辜,他告诉林墨自己是附近大学的交换生,来自F国。 萧昀庭与林墨唇齿绞缠,火热的大舌伸进那柔软湿热的口腔急躁地吮吸着,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林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亲他,只 来者气势汹汹,速度快到林墨还没看清是谁时就已经把压在他身上的外国男人掀翻在地。 “关你什么事?我不知检点?都是成年人了啊有需求不可以吗?你又不让我碰你管我找谁!” 是个金发碧眼高鼻梁的小帅哥,非常礼貌地邀请林墨要不要一起喝杯茶。 脑子里不自觉地想道萧昀庭那张赛雪欺霜的俊颜,林墨赶紧警告自己不要再走神了,今天是出来见朋友的。 想毕,便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交友软件,拍了一张自己的侧颜放在上面当头像。 “萧……萧昀庭?!” 林墨惊呆了,他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为什么萧昀庭会突然亲他!但是林墨本就是个追求快感的性子,那火热的唇有力的舌把他亲的晕乎乎的,一时也忘了生气。 林墨没有多想,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容不得他不多想了,因为贾斯汀原本放在沙发上的胳膊搭在了他肩膀上,并且那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他的香肩上游走,还有滑向他奶子的趋势。 林墨对这位F国小帅哥的印象迅速好了起来,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贾斯汀找了一部电影。 拳脚相加把人揍晕过去后,萧昀庭两步跨到林墨跟前,半跪着把林墨眼角的泪水擦去。 萧昀庭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林墨那张不断开合吐出令人不快言语的小嘴,突然脑子发昏,一下用嘴巴咬住了那粉嫩的唇瓣。 萧昀庭没有说话,暴戾地拳头又狠又快,贾斯汀虽然是个强壮的外国人,却根本无法招架萧昀庭的拳脚,最后被他一掌劈在后颈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林墨前一秒还沉浸在萧昀庭英雄救美并且给他擦眼泪这个浪漫的场景里,下一秒就被那夹枪带棒的话语打回原形,落差不是一般的大,是个人都得发火。 正在欣赏自己又纯又媚无敌好看的侧脸时,手机信息栏突然冒出一条消息。 我他妈那是以为这是一场单纯的撸猫行动! 把乖巧地猫咪抱在怀里,林墨越看电影越觉得气氛有一点怪,这个电影好像有一点色情哦?也许是高材生比较喜欢看文艺片? 是想亲他,想把他困在自己怀里让他眼里只有自己,看到他跟别的男人亲热就只想把那人撕碎。 少年人总是冲动的,萧昀庭嘴里挑弄着那软滑的小舌头,两手已经开始进行着贾斯汀未完成的工作,把林墨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如果我把你那骚逼给喂撑了,你就没心思去找别人了吧?” 趁着林墨换气的间隙,萧昀庭突然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墨正挺着大奶子把乳头往萧昀庭手里送,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时,就被掐着脚踝分开了双腿,那腿间的花穴早已挂满了晶莹的露水,湿漉漉地洗涤了整朵花瓣。 细小的穴缝粉嫩柔软,正微微张着小口期待着什么东西插进来把它撑大撑开,于是萧昀庭便没有客气,怒涨的大鸡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嗯!” 林墨空虚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抚慰,穴里那种胀满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兴奋起来,饥渴的肉体知道自己将迎来一场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悸动颤栗。 萧昀庭把鸡巴插进去后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操控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在那肥厚的内壁上随意戳弄,感受着那软肉急切簇拥的感觉,把林墨戳得香汗淋漓。 “呜啊~不要玩了……你快动啊、小逼变得好痒好涨……嗯~大鸡巴快点磨一磨嘛……” 娇小的花穴淫贱饥渴,湿软的穴肉包裹着那炙热的柱身吸嘬,骚浪的淫水汩汩流出,把那大鸡巴浸泡得温软舒适,可自己的骚穴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林墨娇吟着把腿缠到萧昀庭的腰上,把他往自己这边勾得更紧,嘴里还不断地撒娇呻吟,难耐的哭腔好像萧昀庭在欺负他一样。 “急什么,骚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吗?” 萧昀庭嘴里说着羞辱林墨的话,实际上他自己也忍不住了,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器官被林墨又湿又热的肉穴吸得紧密,里面的骚肉主动咬住那硕大的龟头蠕动按摩,此情此景,还能忍得住的那大概是圣人了。 激烈凶猛的冲撞来得十分突然,林墨仰起脆弱白皙的脖子放声淫叫,声音大的连一旁的猫咪都被惊到了,不安地围着自己的窝转了一圈。 “哈……好快好猛!骚逼就要大鸡巴肏……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啊啊啊用力!” 甜腻的叫床声越拔越高,高到顶峰时又骤然降落,随后在那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中再次走高,猫咪的叫声与林墨的呻吟混在一起,很快就让林墨抱紧萧昀庭的后背高潮。 “呼……” 一阵疯狂的抽插把林墨干得汁水淋漓后,萧昀庭吐出一口气,随后站起身,粗大的鸡巴从那骚红的淫穴里滑出,柱身上带着晶亮的淫液,林墨的骚逼翕张着挽留,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汁液。 然而萧昀庭并不是结束了,他只是想换个地方。 这个外国人住的小别墅风格还不错,客厅临院的那一面是一扇高大的落地窗,两边的小窗户没有关严,吹得那半透明的窗帘微微飘起。 气夹住那插进来的巨屌吸裹。 萧昀庭感觉到林墨身子发软,便把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两手掐住林墨的细腰往上一提,林墨便迅速会意,细长白嫩的大腿蛇一样妖娆地盘住了那有力的腰,然后被萧昀庭从膝弯处穿过,抬着他的小屁股再次贴着窗抽插起来。 “好厉害……大鸡巴插得又涨又爽、嗯啊屄里的水都流出来了……还要更多……用力插小逼呜……” 林墨紧紧抱住萧昀庭坚实宽阔的胸膛,胸前乳波荡漾的奶肉被萧昀庭低头用牙齿一寸寸地啃噬,最后咬住那樱桃一样的骚奶头吮吸起来,上下两股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骚媚的呻吟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可怜贾斯汀以为自己今天来了大艳遇,此刻只能可怜巴巴地晕在角落,对自己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云雨间歇后,萧昀庭见林墨脸蛋被干得浮上一层诱人的红潮,奶子上也全是自己留下的压印,有些别扭,竟然一反常态地拿过纸巾替林墨清理起来。 清冷的少年第一次照顾与自己云雨过后的男孩,那有些粗糙的纸巾擦过娇嫩红肿的花穴时,由于掌控不好力度,引起了林墨一阵又疼又痒的低喘。 “嗯~” 手里的动作一顿,萧昀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纸巾上那一大块乳白色的精斑是自己射进去的,就射在林墨那淫媚的小骚穴里…… 俊脸突然红的彻底,萧昀庭发现自己心里变得一片混乱,他现在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林墨?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弟弟是个双性人,而且是个对自己有所企图的双性人,他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勾引自己,而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弟弟身上瓦解得淋漓尽致。 甚至,在看到他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凄惨痕迹时,还会有一丝的心疼和悸动,那是自己在林墨身上盖的章,只有自己可以。 林墨被肏得双腿暂时无法合拢,外翻的花唇上沾满了带着泡沫的白浆,高潮的眩晕感过后,他仔细观察着萧昀庭的表情,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于是便开始放嘴炮。 “我那小逼都吃过你鸡巴那么多次了,现在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轻浮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林墨显然心情很好。 “没有不好意思。” 萧昀庭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皱眉反驳。 “那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对我心动了?觉得以前拒绝我这样一个尤物是暴殄天物?” 林墨继续调戏,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勾了勾萧昀庭的下巴,想要学电视剧里那种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 萧昀庭偏了一下头躲过林墨的袭击,把旁边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扔给林墨后便迅速转过身往门口走去,从容的脚步有些杂乱。 “不洗个澡再走嘛?顺便还能在浴室里再来一次。” 林墨磨磨唧唧地穿上自己的内裤,冲萧昀庭挺拔的背影喊道。 “林墨!这是在别人家!” 萧昀庭显然有些发怒了,转过脸训斥林墨时声音有些高。 “哦~那在自己家就可以喽~” 林墨意味深长道,嘴角带着一抹调皮的坏笑,笑眯眯地看着萧昀庭。 “……” 萧昀庭一时被噎住了,懊恼自己一时大意跌进了林墨的语言陷阱,傲娇地冷哼一声,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了萧昀庭一下,说哥哥那你记得晚上早点回家哦。 说完就走,一秒钟都没多留。 回教室的路上林墨把萧昀庭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狠狠诋毁了一遍,发现这个萧昀庭跟真实世界的完全是两个人,自己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不会厚着脸皮接近他呢! 正气呼呼时突然被人拦住,抬眼一看,是肖洋。 肖洋看似十分轻松随意地与林墨打了个招呼,问他这么着急要去哪,但是一张干净的面庞有些涨红,看起来有些羞涩。 林墨突然一愣,想起来自己还没谢谢肖洋在派对上帮自己演戏,于是便把手上还没动的便当送给了他,本来是给萧昀庭做的,但是现在显然用不上了,便做个顺水人情吧。 肖洋从林墨手里接过便当打开,发现里面用草莓摆了一颗小小的心,惊喜地抬头看向他走远的身影,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当天下午放学后,肖洋准备了99朵玫瑰花等在林墨班级门口,等他出来时便鼓起勇气深情告白了。 林墨有些惊讶,他看着男孩白净的面容渐渐浮上一层薄红,期待地眼神纯情又温和,一时间竟不忍心拒绝。 再说了,没有人不喜欢玫瑰花和真诚的告白,林墨想到自己中午那场失败的战争,突然觉得肖洋是个不错的恋爱对象,他还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呢。 一番思索后,林墨便告诉肖洋自己会考虑,肖洋开心地给了林墨一个拥抱,暗恋得到回应的喜悦感染了林墨,便答应了他出去约会的请求。连肖洋悄悄拉住他的手时都没有拒绝。 刚走到楼梯拐角,阴影处突然走出来一道修长的黑影,把肖洋吓了一跳,赶紧侧了一下身将林墨挡在身后。 等那人把脸露出来时,他们才发现竟然是萧昀庭。 林墨心里突然慌了一下,萧昀庭什么时候在这的?他是不是把自己跟肖洋的对话都听见了? 不过林墨转念一想自己跟萧昀庭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没必要再担心他,于是便从肖洋后面探出了小脑袋。 萧昀庭确实把对面两人的真情告白全听到了,当他听到林墨竟然要答应时,心底升起的那种酸涩和愤怒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林墨,你跟我来一下。”清冷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沙哑。 “我不,我要跟肖洋去约会。” 林墨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给萧昀庭好脸色,更何况他刚答应了肖洋,于情于理也不会扔下他一个人。 见林墨干脆利落的拒绝,萧昀庭硬挺的长眉突然皱出一道浅纹,耐心尽失的他上前便想要抓住林墨的手直接把人带走。 没想到刚一握住那纤细的手腕,自己就被拦住了,是肖洋。 “萧昀庭你这是做什么?” 肖洋好不容易即将赢得美人放心,自然对这突然横插进来的一杠子十分不满,再说林墨显然不想跟萧昀庭说话。 “我是他哥哥。” 萧昀庭强忍着爆发的怒气,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甩开了愣愣的肖洋直接拉走了林墨。 “萧昀庭!” 林墨被拉着一路小跑,萧昀庭这人真是一点都不体贴!自己长着长腿了不起哦! 越走越发现两边的景色有点眼熟,萧昀庭竟然把他带到了天台上的那个小花园,此时学生都走了,植物生长茂密的花园里一片静谧。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啊?” 林墨被萧昀庭紧握的手腕有些疼,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 “林墨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别人了还是只想找个人肏你?” 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最终混合成了坚定。 “算了你别管我,我要去找肖洋了他还在下面等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墨终于失去了耐心,略显疲惫地想要推开萧昀庭的手。 “我没有。” 一阵微风吹过,风力携带着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什么?”林墨没有听清。 “我没有看不上你,我只是……接受不了自己总是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我可能……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萧昀庭蓦地脱口而出,话落,蹙眉别扭地移开视线。 脸上卸下了高冷面具,面对着林墨的拒绝和挣扎,他终于有些冷硬地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少年白玉般的耳朵尖,罕见地泛了红。 这下林墨该高兴了,也许他还会嘲笑自己之前的假清高? 他无法对林墨被别人抢走这件事视而不见,无法忍受林墨与别人亲热,无法想象林墨会像以前勾引自己那样,把身子给别人看,对着别人发骚,他想把林墨据为己与,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一想到林墨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他就再也无法维持冷漠,这样所有的情绪都被一个人牵动,应该叫做喜欢吧? “哥哥,你是喜欢上我,还是喜欢上我啊~” 感谢中华上下五千年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重音不同,意思不同,一句喜欢,从林墨的嘴里说出来,竟变得旖旎又暧昧。 林墨开心了,被肖洋这个情敌刺激了一下,萧昀庭终于肯承认喜欢自己了? 臆想之中的冷笑没有到来,倒是听见这么一句色里色气的话,萧昀庭睁开眼,嘴角竟然溢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都喜欢。” “哎?你刚才是不是笑了啊冰块哥哥?” 林墨大惊小怪道,还记得伸胳膊伸腿配合萧昀庭脱自己的衣服。 “闭嘴。” “脸红了?你竟然会害羞?天……呃啊~你怎么就这么插进来了!好粗暴哦……你这样人家可不要你做男朋友的、哈慢一点……里面好涨!” 林墨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昀庭抬着粗热的大鸡巴贯穿,娇小的屄穴里层叠堆积的骚肉愉悦地簇拥着那硬如铁棍的肉棒激烈抽插,泄洪般的快感瞬间夺走了林墨的注意力。 “你那小骚屄早就准备好了,湿成这样不肏太浪费了。” 粗硬的大屌在那湿热的肉穴里反复研磨抽插,激烈的捣干把那急速分泌的淫水捣得四处喷溅,涨热的肉棒被那软嫩湿滑的淫肉紧紧包裹着吸嘬摩擦,林墨的小逼越来越好肏,爽的萧昀庭发出一声低吼,腰肢再次提速,安了电动马达一样干得林墨放声淫叫。 林墨后背靠在书上,一条腿被萧昀庭架起搭在胳膊上,激烈的顶撞让他蜜穴处溅满了自己穴里分泌的透明淫液,那些液体又因为大肉棒的凶猛肏干被拍打成一圈乳白的泡沫,随着萧昀庭的每次后撤拉出淫靡的丝线。 白嫩的小腿向上一下一下的翘着,那频率恰好与萧昀庭抽插的频率相一致,两人一个刚强一个柔弱,下体顶肏的啪啪声无比和谐。 哥哥忍不住把sao货弟弟摁在 ⓈēУuwēn.Co ——哥哥猛干骚货弟弟、花园秋千play操得好激烈 “你不是急着被肏穴吗,我怕你忍不住。” 其实在强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萧昀庭就后悔了,他不该跟自己这个继弟置气,这种不成熟的做法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可每次遇到林墨,就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控制的事。 一手在林墨挺翘白嫩的大奶球上按揉安抚,另一只手在那沾满了骚水的滑腻肉蒂上抚弄,修剪的干净圆润的指甲在那敏感的表皮上轻轻剐蹭,很快林墨就从中获得了不可言喻的快感,屄里的淫水将他紧窄的穴道浸泡得酥软湿滑,萧昀庭趁机一插到底! “嗯啊~进来了……小逼被捅开了,里面好涨好满哦……啊啊你怎么、呼嗯……这么大呀……” 粗长火热的性器在他娇嫩湿滑的肉穴里疯狂捣弄,一层层挤在一起的肉褶被那突出的伞冠碾压着磨进魔出,一次次凶狠地捅肏把那腻滑的软肉干得汁水淋漓,林墨得了趣,哼哼唧唧地呻吟声变得甜腻诱人起来。 白皙的手臂环住男孩的脖颈,鼓胀饱满的大奶子被干的不断摇晃,嫩红的乳头点在上面,红白对比有些刺目,萧昀庭想起了昨晚把它们含在嘴里吸舔的感觉,那种绵软嫩滑的感觉让他悸动,所以他再次把那激烈跳动的骚乳头吃进了嘴里。 “妖精,总有一天把你这个小骚货干到下不来床!” 萧昀庭一边在那湿热的肉洞里激烈肏干,一边用嘴衔住那枚红色的肉果含糊不清,肉体绞缠的紧密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那蜜穴里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细密湿软的骚肉紧紧包裹住自己硬热的柱身,一阵阵生理性收缩得肉道把那粗大的鸡巴吸得又紧又热,千百张小嘴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吸嘬,萧昀庭几乎一秒都不舍得把自己的鸡巴从里面拔出来。 你早就把我干得下不来床了……林墨双目有些失神地想道,他被顶得不住向上滑,又被萧昀庭掐住腰拽了下来,更紧更深地含住那根大鸡巴,大开着双腿迎接男孩的捅肏。 身体紧密相连的两人连对方的情绪都能轻易地接收到,萧昀庭明显看得出来林墨在走神,他屄里还插着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却走了神。 又来了……林墨,你在被我肏的时候到底在想谁? 不过,不管你在想谁,只要我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身体里也只有我,那么无论你在想谁都不重要了! 众所周知,刚破处的男人对性的需求是饥渴又猛烈的,即使这个人是萧昀庭也无法躲过这个常理。 再加上他刚才被林墨一时的失神刺激到了,于是接下来的抽插变得十分凶猛,大鸡巴插进去后顶住那嫩滑的淫肉使劲研磨,又在林墨即将高潮时突然抽出,等他过了那个劲儿后再次全根插入。 “啊嗯快一点……不要拔出去,骚逼想吃大鸡巴……呜呜不要欺负我……要喷水了呜啊~” 林墨被萧昀庭逗弄得双眸湿润,屄穴里一阵阵的酸软预示着他即将获得极乐,可却总是被从天堂拽下来,眼前的白光疯狂闪现,萧昀庭就像是故意的不给他一个痛快。 蜿蜒层叠的骚肉被大鸡巴干得服服帖帖,酥软的媚洞里透明的骚汁被那凶悍有力的鸡巴肏得一股股往外喷,溅湿了萧昀庭鸡巴根部乌黑的耻毛。 骚媚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浪,林墨扭着蛇一样的细腰努力勾引着萧昀庭用力插自己的骚点,肉贴着肉的激情摩擦让他发出幼猫一样惹人怜爱的低鸣。 萧昀庭于是打算放过他,身上匀称的肌肉突然绷紧,精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强悍凶猛地找准一个点进行了冲刺。 生猛有力却并不粗暴,在林墨想要尖叫着高潮时,萧昀庭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他唇瓣的触感,让林墨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吻了他。 唇瓣温热,柔软,让他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如坠云端。 “唔……” 细腰微微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同时想要贪婪地把萧昀庭射进来的液体往更深处吸,却抵不住生理反射,把那些浓稠的白浆混着淫水一起喷了出去,再次弄脏了萧昀庭整洁的裤子。 林墨被干得很爽,青涩的萧昀庭有种不一样的味道,一边抗拒一边经不住引诱的那种姿态让林墨感觉自己是个猥琐的小哥哥在欺负小男孩,尽管这个小男孩已经成年了,比真实世界的自己没小两岁。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个世界,萧昀庭这张嘴说出来的话都能让林墨生气炸毛——比如在这么一场美好的水乳交融之后,萧昀庭居然冷着脸警告他,让他要点脸,不要再没羞没臊地勾引他。 拔屌无情,爽完就跟他撇清关系?! 林墨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冷哼一声,谁稀罕勾引你啊,我来肯定是不 拳脚相加把人揍晕过去后,萧昀庭两步跨到林墨跟前,半跪着把林墨眼角的泪水擦去。 林墨一双大眼睛里还有即将破框而出的泪珠,却被他强忍着不落下来,嘴里的声音听起来比萧昀庭还要生气。 是个金发碧眼高鼻梁的小帅哥,非常礼貌地邀请林墨要不要一起喝杯茶。 屋里的气氛有着浓烈的火药味,两人在一块就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话。 把乖巧地猫咪抱在怀里,林墨越看电影越觉得气氛有一点怪,这个电影好像有一点色情哦?也许是高材生比较喜欢看文艺片? 我他妈那是以为这是一场单纯的撸猫行动! 原来交友软件真的只是交友软件啊,是自己想的太不纯洁了吧?! “……” 萧昀庭与林墨唇齿绞缠,火热的大舌伸进那柔软湿热的口腔急躁地吮吸着,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林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亲他,只 想法单纯,一心惦记着小白猫的林墨喜滋滋地就去了金发小帅哥贾斯汀的家里。 林墨猛然反应过来,气呼呼地就要离开,不想却被贾斯汀一下按在了沙发上,并且他以为林墨的反抗是情趣,更加性奋起来。 林墨惊讶极了,没想到萧昀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贾斯汀看起来有些惊讶,道:“你接受了我的邀请,难道不是默认了一夜情吗?为什么装得好像我要强暴你?” 来者气势汹汹,速度快到林墨还没看清是谁时就已经把压在他身上的外国男人掀翻在地。 脑子里不自觉地想道萧昀庭那张赛雪欺霜的俊颜,林墨赶紧警告自己不要再走神了,今天是出来见朋友的。 林墨前一秒还沉浸在萧昀庭英雄救美并且给他擦眼泪这个浪漫的场景里,下一秒就被那夹枪带棒的话语打回原形,落差不是一般的大,是个人都得发火。 一开始林墨还有些犹豫,但是这位外国小哥发来一张纯白色的猫咪的照片,问他要不要来撸猫,可爱的猫咪视频,立刻就把林墨的魂勾走了,半小时之后答应了去做客。 “你怎么越来越不知检点,昨天没肏熟你,竟然出来约炮?” 等贾斯汀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自己家里进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他大吼一声便冲上前与人扭打起来。 会白来一趟的,花花世界等着本少爷探索,美好的肉体在向我招手,我才懒得跟你在这热脸贴冷屁股呢。 林墨努力挣扎着,贾斯汀已经在脱他的裤子了,正绝望时,房门却被人一把推开,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 “呜呜呜!” 林墨对这位F国小帅哥的印象迅速好了起来,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贾斯汀找了一部电影。 二话没说,林墨赶紧把那只毛手从身上拿下去,尴尬道:“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才刚认识。” “关你什么事?我不知检点?都是成年人了啊有需求不可以吗?你又不让我碰你管我找谁!” 贾斯汀家看起来条件不错,租了个带花园的小别墅,一进门就看到金发蓝眼地帅气男孩抱着一只漂亮的白猫站在门口,画面十分和谐。 萧昀庭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林墨那张不断开合吐出令人不快言语的小嘴,突然脑子发昏,一下用嘴巴咬住了那粉嫩的唇瓣。 想毕,便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交友软件,拍了一张自己的侧颜放在上面当头像。 萧昀庭没有说话,暴戾地拳头又狠又快,贾斯汀虽然是个强壮的外国人,却根本无法招架萧昀庭的拳脚,最后被他一掌劈在后颈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贾斯汀很爱笑,而且笑容很有感染力,他先是给林墨倒了一杯橙汁,然后指导他怎么样才能快速跟猫咪熟悉起来。 正在欣赏自己又纯又媚无敌好看的侧脸时,手机信息栏突然冒出一条消息。 F国人好呀,F国人浪漫又有情调,一定比萧昀庭那个家伙好相处多了。 林墨惊呆了,他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为什么萧昀庭会突然亲他!但是林墨本就是个追求快感的性子,那火热的唇有力的舌把他亲的晕乎乎的,一时也忘了生气。 林墨没有多想,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容不得他不多想了,因为贾斯汀原本放在沙发上的胳膊搭在了他肩膀上,并且那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他的香肩上游走,还有滑向他奶子的趋势。 语气有些鄙夷,似乎对林墨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行为十分不屑。 林墨突然有点害羞,贾斯汀是个很阳光的人,一双碧蓝的眼睛显得有些无辜,他告诉林墨自己是附近大学的交换生,来自F国。 “萧……萧昀庭?!” 萧昀庭的失态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成原来的表情,站起身俯视半躺在沙发上的林墨,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讨厌。 是想亲他,想把他困在自己怀里让他眼里只有自己,看到他跟别的男人亲热就只想把那人撕碎。 少年人总是冲动的,萧昀庭嘴里挑弄着那软滑的小舌头,两手已经开始进行着贾斯汀未完成的工作,把林墨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如果我把你那骚逼给喂撑了,你就没心思去找别人了吧?” 趁着林墨换气的间隙,萧昀庭突然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墨正挺着大奶子把乳头往萧昀庭手里送,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时,就被掐着脚踝分开了双腿,那腿间的花穴早已挂满了晶莹的露水,湿漉漉地洗涤了整朵花瓣。 细小的穴缝粉嫩柔软,正微微张着小口期待着什么东西插进来把它撑大撑开,于是萧昀庭便没有客气,怒涨的大鸡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嗯!” 林墨空虚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抚慰,穴里那种胀满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兴奋起来,饥渴的肉体知道自己将迎来一场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悸动颤栗。 萧昀庭把鸡巴插进去后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操控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在那肥厚的内壁上随意戳弄,感受着那软肉急切簇拥的感觉,把林墨戳得香汗淋漓。 “呜啊~不要玩了……你快动啊、小逼变得好痒好涨……嗯~大鸡巴快点磨一磨嘛……” 娇小的花穴淫贱饥渴,湿软的穴肉包裹着那炙热的柱身吸嘬,骚浪的淫水汩汩流出,把那大鸡巴浸泡得温软舒适,可自己的骚穴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林墨娇吟着把腿缠到萧昀庭的腰上,把他往自己这边勾得更紧,嘴里还不断地撒娇呻吟,难耐的哭腔好像萧昀庭在欺负他一样。 “急什么,骚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吗?” 萧昀庭嘴里说着羞辱林墨的话,实际上他自己也忍不住了,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器官被林墨又湿又热的肉穴吸得紧密,里面的骚肉主动咬住那硕大的龟头蠕动按摩,此情此景,还能忍得住的那大概是圣人了。 激烈凶猛的冲撞来得十分突然,林墨仰起脆弱白皙的脖子放声淫叫,声音大的连一旁的猫咪都被惊到了,不安地围着自己的窝转了一圈。 “哈……好快好猛!骚逼就要大鸡巴肏……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啊啊啊用力!” 甜腻的叫床声越拔越高,高到顶峰时又骤然降落,随后在那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中再次走高,猫咪的叫声与林墨的呻吟混在一起,很快就让林墨抱紧萧昀庭的后背高潮。 “呼……” 一阵疯狂的抽插把林墨干得汁水淋漓后,萧昀庭吐出一口气,随后站起身,粗大的鸡巴从那骚红的淫穴里滑出,柱身上带着晶亮的淫液,林墨的骚逼翕张着挽留,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汁液。 然而萧昀庭并不是结束了,他只是想换个地方。 这个外国人住的小别墅风格还不错,客厅临院的那一面是一扇高大的落地窗,两边的小窗户没有关严,吹得那半透明的窗帘微微飘起。 气夹住那插进来的巨屌吸裹。 萧昀庭感觉到林墨身子发软,便把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两手掐住林墨的细腰往上一提,林墨便迅速会意,细长白嫩的大腿蛇一样妖娆地盘住了那有力的腰,然后被萧昀庭从膝弯处穿过,抬着他的小屁股再次贴着窗抽插起来。 “好厉害……大鸡巴插得又涨又爽、嗯啊屄里的水都流出来了……还要更多……用力插小逼呜……” 林墨紧紧抱住萧昀庭坚实宽阔的胸膛,胸前乳波荡漾的奶肉被萧昀庭低头用牙齿一寸寸地啃噬,最后咬住那樱桃一样的骚奶头吮吸起来,上下两股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骚媚的呻吟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可怜贾斯汀以为自己今天来了大艳遇,此刻只能可怜巴巴地晕在角落,对自己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云雨间歇后,萧昀庭见林墨脸蛋被干得浮上一层诱人的红潮,奶子上也全是自己留下的压印,有些别扭,竟然一反常态地拿过纸巾替林墨清理起来。 清冷的少年第一次照顾与自己云雨过后的男孩,那有些粗糙的纸巾擦过娇嫩红肿的花穴时,由于掌控不好力度,引起了林墨一阵又疼又痒的低喘。 “嗯~” 手里的动作一顿,萧昀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纸巾上那一大块乳白色的精斑是自己射进去的,就射在林墨那淫媚的小骚穴里…… 俊脸突然红的彻底,萧昀庭发现自己心里变得一片混乱,他现在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林墨?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弟弟是个双性人,而且是个对自己有所企图的双性人,他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勾引自己,而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弟弟身上瓦解得淋漓尽致。 甚至,在看到他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凄惨痕迹时,还会有一丝的心疼和悸动,那是自己在林墨身上盖的章,只有自己可以。 林墨被肏得双腿暂时无法合拢,外翻的花唇上沾满了带着泡沫的白浆,高潮的眩晕感过后,他仔细观察着萧昀庭的表情,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于是便开始放嘴炮。 “我那小逼都吃过你鸡巴那么多次了,现在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轻浮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林墨显然心情很好。 “没有不好意思。” 萧昀庭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皱眉反驳。 “那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对我心动了?觉得以前拒绝我这样一个尤物是暴殄天物?” 林墨继续调戏,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勾了勾萧昀庭的下巴,想要学电视剧里那种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 萧昀庭偏了一下头躲过林墨的袭击,把旁边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扔给林墨后便迅速转过身往门口走去,从容的脚步有些杂乱。 “不洗个澡再走嘛?顺便还能在浴室里再来一次。” 林墨磨磨唧唧地穿上自己的内裤,冲萧昀庭挺拔的背影喊道。 “林墨!这是在别人家!” 萧昀庭显然有些发怒了,转过脸训斥林墨时声音有些高。 “哦~那在自己家就可以喽~” 林墨意味深长道,嘴角带着一抹调皮的坏笑,笑眯眯地看着萧昀庭。 “……” 萧昀庭一时被噎住了,懊恼自己一时大意跌进了林墨的语言陷阱,傲娇地冷哼一声,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了萧昀庭一下,说哥哥那你记得晚上早点回家哦。 说完就走,一秒钟都没多留。 回教室的路上林墨把萧昀庭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狠狠诋毁了一遍,发现这个萧昀庭跟真实世界的完全是两个人,自己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不会厚着脸皮接近他呢! 正气呼呼时突然被人拦住,抬眼一看,是肖洋。 肖洋看似十分轻松随意地与林墨打了个招呼,问他这么着急要去哪,但是一张干净的面庞有些涨红,看起来有些羞涩。 林墨突然一愣,想起来自己还没谢谢肖洋在派对上帮自己演戏,于是便把手上还没动的便当送给了他,本来是给萧昀庭做的,但是现在显然用不上了,便做个顺水人情吧。 肖洋从林墨手里接过便当打开,发现里面用草莓摆了一颗小小的心,惊喜地抬头看向他走远的身影,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当天下午放学后,肖洋准备了99朵玫瑰花等在林墨班级门口,等他出来时便鼓起勇气深情告白了。 林墨有些惊讶,他看着男孩白净的面容渐渐浮上一层薄红,期待地眼神纯情又温和,一时间竟不忍心拒绝。 再说了,没有人不喜欢玫瑰花和真诚的告白,林墨想到自己中午那场失败的战争,突然觉得肖洋是个不错的恋爱对象,他还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呢。 一番思索后,林墨便告诉肖洋自己会考虑,肖洋开心地给了林墨一个拥抱,暗恋得到回应的喜悦感染了林墨,便答应了他出去约会的请求。连肖洋悄悄拉住他的手时都没有拒绝。 刚走到楼梯拐角,阴影处突然走出来一道修长的黑影,把肖洋吓了一跳,赶紧侧了一下身将林墨挡在身后。 等那人把脸露出来时,他们才发现竟然是萧昀庭。 林墨心里突然慌了一下,萧昀庭什么时候在这的?他是不是把自己跟肖洋的对话都听见了? 不过林墨转念一想自己跟萧昀庭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没必要再担心他,于是便从肖洋后面探出了小脑袋。 萧昀庭确实把对面两人的真情告白全听到了,当他听到林墨竟然要答应时,心底升起的那种酸涩和愤怒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林墨,你跟我来一下。”清冷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沙哑。 “我不,我要跟肖洋去约会。” 林墨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给萧昀庭好脸色,更何况他刚答应了肖洋,于情于理也不会扔下他一个人。 见林墨干脆利落的拒绝,萧昀庭硬挺的长眉突然皱出一道浅纹,耐心尽失的他上前便想要抓住林墨的手直接把人带走。 没想到刚一握住那纤细的手腕,自己就被拦住了,是肖洋。 “萧昀庭你这是做什么?” 肖洋好不容易即将赢得美人放心,自然对这突然横插进来的一杠子十分不满,再说林墨显然不想跟萧昀庭说话。 “我是他哥哥。” 萧昀庭强忍着爆发的怒气,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甩开了愣愣的肖洋直接拉走了林墨。 “萧昀庭!” 林墨被拉着一路小跑,萧昀庭这人真是一点都不体贴!自己长着长腿了不起哦! 越走越发现两边的景色有点眼熟,萧昀庭竟然把他带到了天台上的那个小花园,此时学生都走了,植物生长茂密的花园里一片静谧。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啊?” 林墨被萧昀庭紧握的手腕有些疼,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 “林墨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别人了还是只想找个人肏你?” 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最终混合成了坚定。 “算了你别管我,我要去找肖洋了他还在下面等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墨终于失去了耐心,略显疲惫地想要推开萧昀庭的手。 “我没有。” 一阵微风吹过,风力携带着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什么?”林墨没有听清。 “我没有看不上你,我只是……接受不了自己总是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我可能……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萧昀庭蓦地脱口而出,话落,蹙眉别扭地移开视线。 脸上卸下了高冷面具,面对着林墨的拒绝和挣扎,他终于有些冷硬地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少年白玉般的耳朵尖,罕见地泛了红。 这下林墨该高兴了,也许他还会嘲笑自己之前的假清高? 他无法对林墨被别人抢走这件事视而不见,无法忍受林墨与别人亲热,无法想象林墨会像以前勾引自己那样,把身子给别人看,对着别人发骚,他想把林墨据为己与,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一想到林墨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他就再也无法维持冷漠,这样所有的情绪都被一个人牵动,应该叫做喜欢吧? “哥哥,你是喜欢上我,还是喜欢上我啊~” 感谢中华上下五千年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重音不同,意思不同,一句喜欢,从林墨的嘴里说出来,竟变得旖旎又暧昧。 林墨开心了,被肖洋这个情敌刺激了一下,萧昀庭终于肯承认喜欢自己了? 臆想之中的冷笑没有到来,倒是听见这么一句色里色气的话,萧昀庭睁开眼,嘴角竟然溢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都喜欢。” “哎?你刚才是不是笑了啊冰块哥哥?” 林墨大惊小怪道,还记得伸胳膊伸腿配合萧昀庭脱自己的衣服。 “闭嘴。” “脸红了?你竟然会害羞?天……呃啊~你怎么就这么插进来了!好粗暴哦……你这样人家可不要你做男朋友的、哈慢一点……里面好涨!” 林墨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昀庭抬着粗热的大鸡巴贯穿,娇小的屄穴里层叠堆积的骚肉愉悦地簇拥着那硬如铁棍的肉棒激烈抽插,泄洪般的快感瞬间夺走了林墨的注意力。 “你那小骚屄早就准备好了,湿成这样不肏太浪费了。” 粗硬的大屌在那湿热的肉穴里反复研磨抽插,激烈的捣干把那急速分泌的淫水捣得四处喷溅,涨热的肉棒被那软嫩湿滑的淫肉紧紧包裹着吸嘬摩擦,林墨的小逼越来越好肏,爽的萧昀庭发出一声低吼,腰肢再次提速,安了电动马达一样干得林墨放声淫叫。 林墨后背靠在书上,一条腿被萧昀庭架起搭在胳膊上,激烈的顶撞让他蜜穴处溅满了自己穴里分泌的透明淫液,那些液体又因为大肉棒的凶猛肏干被拍打成一圈乳白的泡沫,随着萧昀庭的每次后撤拉出淫靡的丝线。 白嫩的小腿向上一下一下的翘着,那频率恰好与萧昀庭抽插的频率相一致,两人一个刚强一个柔弱,下体顶肏的啪啪声无比和谐。 在教室ganxue、三个人一起高 ⓈēУuwēn.C 收到了来自萧昀庭的真情告白后,正常来说林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随时都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但是好不容易能见到这么青涩的萧昀庭,林墨还真不舍得走。 想到少年萧昀庭那张别扭的俊颜,林墨悄悄心动了一下。心想怎么也得过一把校园恋爱的瘾才行吧?不然自己前几天辛苦受累的还真有点不划算。 美滋滋地想了一下,林墨决定多留一天,第二天就跟着萧昀庭一起上课去了。 既然确定了恋爱关系,萧昀庭就不可能跟以前一样对林墨那烂到掉渣的数学成绩视而不见,再加上他想跟林墨靠得更近一点,于是主动去找老师请求调换座位,以帮助弟弟提高成绩为由。 萧昀庭从小就是个优等生,老师眼里的绝世珍宝,以前他们老师想让萧同学乐于助人一点人家都不带给个眼色的,这次竟然主动帮助同学,班主任非常高兴地就把座位给调了。 接下来一整天萧昀庭都在林墨饶有兴趣和频繁抛送秋波的目光中度过,难为他面上还在一本正经地听课。 林墨自从萧昀庭搬过来就开始不老实了,自己的小男朋友,不吃白不吃! 从第一节课那小手就又摸又抓地没消停过,不过都被萧昀庭的大手给绝对压制了,大手在小手软乎乎的手心里挠两下,最后还要甩给他一个“老实一点”的凶狠眼神。 —— 但是林墨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吗?不存在的! 终于等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政治老师在讲台上激情飞扬地讲,同学们在教室里昏昏欲睡地听,连萧昀庭这样的好学生都不可避免地走神了。 突然感觉到大腿处有什么东西在挠,软软的,痒痒的,萧昀庭一个激灵,不用想,准又是林墨这个小骚货开始发骚了。 细长深邃的双眸往旁边一甩,那眼神突然就收不回来了。 林墨那张小脸长得清纯,一双眼睛却生的无比妩媚,尤其是带着钩子看人的时候,只用眼神就能把人看的欲火焚身。 小手在自己领口拨弄,把那整齐地扣子扯得凌乱暧昧,看起来就跟被别人强行扒开的一样,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和两团微微的鼓起加上一条诱人的深邃沟壑。 “哥,我好热哦~” 林墨冲萧昀庭眨眨眼用气音撒娇道,还在桌子底下用小腿蹭了蹭人家的,最后用两只脚圈住萧昀庭的小腿勾到自己这边来了。 萧昀庭皱眉看着林墨发浪,倒不是排斥,只是……他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团软肉开始躁动了。 为了防止林墨在课堂上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萧昀庭打算先给他点肉尝尝。 大手从坐下探过去,先是装作不经意地在那对饱满白嫩的大奶子上蹭了一下,然后顺着他平滑的小腹直接伸进了裤子里。 萧昀庭摸到那光滑的皮肉后微微一顿,接着就来到了那潮湿柔软的肉贝上轻轻揉抓了两下。 林墨咬住嘴唇喘息了一下,夹紧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好让萧昀庭的手在里面施展得更开一点。 萧昀庭在那嫩滑的大腿根处轻掐了一把,然后便用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林墨两片湿润的肉唇,在里面湿滑的软肉上按压起来。 “呜~” 教室里响起一阵背诵朗读的声音,林墨趁机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老师还在教室的另一边踱着步子,这种刺激的感觉让林墨体内的快感成倍增长。 花穴上方的小阴蒂很快硬涨充血,被萧昀庭一蹭,林墨就忍不住伏在课桌上局促地呼吸,全身的骨头都软了。而当萧昀庭的手指一点点插进他那又湿又紧穴口时,发现那里已经淫水泛滥成灾了。 手指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林墨几乎都能从嘈杂的朗读声中听到自己穴里发出的那种“咕叽咕叽”的水声,快感越积越多,正在林墨快要到达高潮时,萧昀庭却突然把手抽了回去。 从天堂掉到地狱差不多也就这种感觉了,林墨愣愣地夹紧双腿,穴里的空虚让他小声啜泣。 下一秒中,走廊上的铃声响了,放学了。 老师出去了,教室里突然变得吵闹起来,林墨赶紧正襟危坐,生怕别人发现他桌子下面的光景,只是这么一来,花穴里痒得更厉害了。 萧昀庭当然知道林墨这时候有多难受,因为他自己也忍得鸡巴涨痛,火热的性器青筋暴起,在校裤的束缚下一跳一跳的,只想立刻就插进林墨的骚逼里狠狠捅几下。 教室里还有人磨磨蹭蹭地不肯走,萧昀庭便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冷漠脸对那些人说教室今晚被奥数竞赛社团征用了,一会儿就来,让他们赶快走。 那些人一听有正事,也不墨迹了,三三两两地提溜着自己的书包走了,还不忘跟萧昀庭说个拜拜,尤其是女生,多少也得跟男神留个好印象嘛。 等最后一个人关上教室门后,林墨闻声而起,小屁股一抬就转身坐到 萧昀庭咬住林墨的耳朵往那耳孔里吹着气,磁性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那双打手伸到前面捏住林墨的骚奶子用力揉弄,把那对肉乳揉得又热又涨。 “嗯啊~里面撑开了……” 萧昀庭说今晚教室被占用时,肖洋就有些怀疑了,他怎么没听说有这回事呢?而且林墨趴在桌子上看起来不是跟舒服的样子,肖洋总觉得事情有古怪,便没有走,而是躲在了最后一排的桌子底下,想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于是那纤细的腰肢就像小蛇一样摇摆起来,白嫩挺翘的肉臀往后一靠,紧窄滑嫩的小骚穴跟小嘴一样开始努力吸嘬,致力于把萧昀庭的大鸡巴吸进自己穴里。 粗长的性器没有完全插入,只留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穴口刺戳研磨,林墨不干了,刚才就已经想要的不行了,现在萧昀庭还在折磨他! 萧昀庭惊了一下,赶紧掐住林墨的臀胯,弟弟这样骚浪成性的淫荡模样让他兽性大发,托住那绵软的小屁股把人顶到了窗户前。 高潮时的林墨会生理性地缩紧甬道,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紧紧裹住那凶猛抽插的肉刃,萧昀庭往里狠狠捣了两下,那滑腻的穴肉被鸡巴捣得又酥又麻,颤颤巍巍地绞紧肉棒再次索求起来。 得到几秒钟喘息时间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硬涨,蓄势待发,萧昀庭掰开林墨湿淋淋的骚逼插进去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萧昀庭一张俊脸埋在林墨波涛汹涌的大奶子里,绵软的乳肉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体香,萧昀庭当下便张开嘴隔着衣服在那骚奶子上咬了一口。 了萧昀庭大腿上,一边用花汁饱满的屄穴蹭着他的大腿,一边用大奶子在他脸上轻按,嘴里胡乱说着“小逼痒”、“要吃大鸡巴”什么的这类骚话。 被人窥视做爱的感觉有种不可言说的刺激感,穴里的骚肉一阵痉挛,林墨仰起修长的脖子急急地媚叫了一声,失禁一般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这扇窗户靠着操场,现在刚放学还没多长时间,操场上还有不少人在下面打篮球,一群活力四射的大男生动作迅猛地抢球投篮,一抬头就能看见四楼有一个露着大奶子的骚货,正被人干得往前一挺一挺的。 “小骚货,你想吸干我吗?” 略微沙哑的声音低沉性感,萧昀庭把林墨的裤子一脱,托着自己炙热狰狞的大肉棒便捅进那朵红艳艳的骚媚肉花里,敏感的柱身被那滑腻的骚肉瞬间裹紧,爽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林墨这个小妖精的嫩逼越来越好肏了,再加上他那么多的鬼主意,不多防备一下,万一这么快就射了,指不定要被他嘲笑成什么样。 萧昀庭从后面抱住林墨,让他面对着教室,大手伸进他衣服里面疯狂揉弄着那对勾引了他一天的大奶球,绝佳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林墨两手撑在窗台上,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团白嫩挺翘的大乳球被萧昀庭握在手里揉得起劲,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乱晃。 也许已经有人看见了呢?林墨紧紧抓住窗户上的护栏,臀尖被撞得麻痒微疼,奶子也被揉得有些发疼发涨,好像里面要有乳汁喷出来一样。 萧昀庭不得不稍微停下来缓一缓,否则刚才林墨那一下说不定就把他给夹射了。 林墨嘤咛一声,小手急切地想要脱下萧昀庭的裤子,却被男孩一把抱住,走到了讲台上。 听了萧昀庭的话后,林墨更是兴奋起来,明明下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却好像是真的被几十双眼睛盯着一样,那些人都是他认识的同学和老师…… 萧昀庭感受到林墨的热情,眼神一暗,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誓要把林墨的小骚逼肏肿,干得他走不动路为止。 林墨那不断渗出晶莹露珠的花穴终于被大鸡巴插了进来,他浑身的细胞就像被突然注入了生命一样活过来,敏感的身体开始轻轻扭动配合着萧昀庭的抽插好让自己更舒服些。 “啊啊嗯~下面还有人……啊小逼好爽、要把大鸡巴吸干……把精液全都射进骚逼里~呜嗯……要喷水了啊……”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直接愣住了,萧昀庭把林墨抱到讲台上,扒了他的裤子开始凶猛地干他的穴 这么一想,骚逼里的水喷的更多了,厚嫩的穴肉一下咬紧了萧昀庭粗长的大屌,浪潮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激烈交合的两人。 肖洋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清亮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红血丝,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盯着前面激烈肏干的两人撸的起劲。 “站在这里肏你的骚逼,全班同学都能看见。” “有人正好,让别人看看你有多骚,对着下面那么多人都能高潮,你是不是就想被别人看?” “啊~好痛!” 临窗的两个人爱意汹涌,大鸡巴和小骚穴干得火热,谁都没注意到教室里还留着个人没走。 ,而林墨也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娇媚的呻吟声让人瞬间鸡巴梆硬。 怎么回事?昨天萧昀庭不是还说自己是林墨的哥哥吗,怎么今天就把自己的弟弟给上了?还是说一开始自己就理解错了,萧昀庭说的哥哥,其实是情哥哥的意思? 那么昨天萧昀庭带走林墨的借口便成了一个笑话,他用卑鄙的手段将林墨从自己手中抢走了。 无论如何,林墨和萧昀庭已经开始了旁若无人的肉体交缠,那皮肉撞击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肖洋也是个正常男孩,而且对林墨心仪已久,在他心里林墨就是个可爱又漂亮的小仙男,可是他的仙男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淫叫连连。 安静地教室里只剩下那淫靡的交合声,肖洋双眼通红地盯着林墨那对疯狂摇晃的乳峰,他难受,但是同时也燃起了欲望,那两颗骚红的乳头在空中晃来晃去时他多想冲上去把它们含进嘴里使劲吸嘬,吸得林墨媚叫不止。 那雪白的皮肤上有萧昀庭留下的红痕,红肿的小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干得濡湿外翻,惹人怜爱的小阴蒂被人捏在手里狠狠摩擦揉弄着,爽的林墨不由自主开始发骚地扭起腰肢。 偷窥别人的性事总会给男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就像在看真人GV一样,只不过主角是自己暗恋的人。 肖洋的喘息声抑制不住地变得粗重起来,但好在他们沉浸在欲海中,根本无暇无辜教室里是否还有别人。 一手放在自己硬到发疼的鸡巴上撸动,想象那根插进林墨销魂蜜穴的鸡巴是自己的。肖洋双眼紧紧盯住林墨骚红的穴口,在脑子里幻想着如果正在林墨肉穴里驰骋的人是自己,自己会怎样做。 他会掰开那小巧红肿的骚逼,把那细长粉红的肉瓣从里到外看个仔细,看得林墨欲壑难填,然后才会用舌头卷起那肿大的阴蒂吸舔,舔得林墨穴里又热又湿,最后把林墨喷出的淫水全部吸进嘴里喝掉,然后抬起自己的鸡巴狠狠贯穿那紧窄的肉道…… 教室里暧昧的喘息和骚媚的呻吟此起彼伏,终于在一阵愈发高昂的浪叫声中,男人们闷哼着射出高热浓稠的精液,空气里很快弥漫着一种腥苦的味道。 …… 将少年萧昀庭吃干抹净之后,林墨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春梦游戏中醒来。 家里现在只有谢桉和林墨两个人,他俩正在一人拿着一根迷你型小鱼干,垂在浴缸里……钓鱼。 谢桉是不是憋坏了,想在家找乐子,林墨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一言难尽。 从游戏世界回来后林墨就有些无法直视青年版萧昀庭。 萧昀庭问他体验如何——怎么说?说自己在游戏世界里肏了少年时代的你?你还是我哥哥? 而且,这个仿真游戏也有点太仿真了。 要不是回到现实世界后发现日期没变,林墨都能以为自己穿越了。 萧昀庭喊他吃饭,他不敢出去。 萧昀庭找他去超市,他还是不敢出去。 最后萧昀庭出门了,林墨才敢从卧室里探头,出来放风。 正好谢桉拿着大包小包回来了,说闲着也是闲着,来玩钓鱼吧。 林墨看着学长那温文尔雅的俊颜,在一本正经地往浴缸里放水,一时有些内心复杂。 谢桉学长怎么自从跟自己在一起后,就变得有点不太正常了,难道是自己把他带傻了? 不过多亏了房子大,浴缸也大。 林墨帅哥在侧,钓鱼钓得还挺欢乐的。 一指长的小金鱼优哉游哉地在浴缸里游着,有时候还会嗅一嗅多出来的两条鱼饵。 耳边是谢桉温和的说话声,林墨暂时抛弃了尴尬,变得惬意起来。 有时候环境一舒适吧,人就容易倦怠。 林墨是个爱犯困的典型。 所以当突然被溅了一身水时,林墨吓得差点以为浴缸炸了。 “怎么了怎么了?”林墨迅速扔掉鱼竿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本来想把那边的鱼饵拿过来,结果不小心……” 满满的,有条小金鱼欢乐地扑腾上来,边上横着两根鱼竿。 这两人倒是挺会玩的。 林墨上衣还湿透了,白色的衬衣,沾了水基本就是透明的。 他的内衣也很薄,粉色的奶头都若隐若现的,两团形状饱满的奶肉轮廓清晰可见。 不知检点! 萧昀庭脸色难看起来,谢桉不知不觉地就放开了手。 在萧昀庭面前他总是有种心虚感。 林墨更是鸵鸟一样瞬间怂了,低头想跑。 “回来,你妈找你。” “啊?那……我回去换件干净衣服?”小心试探。 “不必了,赶时间,车上就干了。”冷漠无情,拒人千里之外。 在车上林墨又开始郁闷。 车里暖气挺足的,但旁边驾驶座上的冷气也太足了,大冬天的。 萧昀庭果然从小到大都让人讨厌,这情绪阴晴不定的,谁受得了啊。 不过少年萧昀庭还能好玩一点,至少被调戏了会脸红。 后视镜上反射了一下,有点刺眼。 林墨往镜子上一看,好像知道萧昀庭为什么突然发火了。 自己这幅模样还真是骚里骚气啊…… 小手忍不住抱住胸,凉凉的,还有点痒。 “给我口。” 萧昀庭突然冷冰冰的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林墨没听清。 “老师的鸡巴痒了,用你的小嘴帮老师吸出来。” 萧昀庭从后视镜里瞥了林墨一眼,看起来情绪并不怎么高。 “我用……就在这?” 林墨惊恐地睁大眼睛。 “不愿意?那你就在下个路口下车吧。” 萧昀庭兴致缺缺道。 “……” 我就穿这么点衣服,还湿了,萧昀庭你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就是欺负我! “萧昀庭你就是个禽兽!” 林墨咬牙道,小手颤颤巍巍地拉开萧昀庭的裤子拉链。 不是气得,是馋的。 其实他也很想念萧昀庭的尺寸和力度了。 少年人有少年人的乐趣,老司机有老司机的酸爽嘛。 伸手把那团沉甸甸软绵绵的大家伙掏出来,林墨还有点不习惯。 每次跟这个家伙见面时,它都是虎头虎脑的,还真没这么安静过。 白嫩的小手在那温热的柱身上来回摩擦着。 从不硬到硬,这可就全看自己的技术了。 “忘记怎么做了?” 萧昀庭开着车还不忘观察林墨的动作,嘴角微微下拉,像是对他半天不动弹一下有点不耐烦。 “熟练着呢!” 林墨心一横,张开嘴就把那颗红润的蘑菇头含进了嘴里。 萧昀庭没硬的时候,鸡巴还算清秀,顶部饱满红润,柱身颜色微深,看得出形状很好。 也很大。 就算这样塞进林墨嘴里也让他的舌头不太有活动的空间,湿润的舌尖在那凹陷的沟冠处吸嘬舔弄,同时小手轻轻揉弄他两颗囊袋。 耳边传来萧昀庭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林墨成就感大大的。 嘴里尝到一丝丝腥咸的味道,萧昀庭的鸡巴已经硬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直扑林墨面门。 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林墨有一点微醺。 穴里已经自动分泌淫水了,身体开始燥热。 好好玩。 男人修长的身躯半躺在座椅上,鸡巴上坐着一个奶子乱颤的小骚货。 林墨骑在萧昀庭鸡巴上胡乱扭着小屁股,在萧昀庭往上顶时,自己掰着小骚屄往下坐。 粗长的肉刃插到了一个令人疯狂的深度,林墨咿咿呀呀地叫着,上半身支撑不住,便两手抓住了这门上方的扶手,整个人就像是挂在上边挨肏一样。 萧昀庭充分发挥了历经千锤百炼的技巧,粗硬的肉棒刮着里面娇嫩的骚肉反复肏干,就是不去插他那饥渴的骚心。 林墨被顶得上下晃动,大奶子撑爆了衣服的扣子,暴露在空气中。 两只白嫩的大乳球没有得到想要的揉弄,林墨只好转身把它们抵在车窗上,借着萧昀庭顶弄的力度让奶肉与玻璃摩擦,好缓解一下那乳头的瘙痒。 “砰砰!” 车玻璃被人敲了两下。 萧昀庭的车玻璃是贴了膜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林墨从激烈的肏弄中猛然惊醒,外边竟然是个穿制服的帅气小交警! 他的奶子还贴在玻璃上,交警带着白手套的手就像是隔着玻璃敲在了他奶子上一样。 “来人了、来人了!” 林墨惊慌地捶着萧昀庭的胸口,小逼突然猛地缩紧,里面的淫肉痉挛一样开始颤抖,最后他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喷出一大股淫水,把萧昀庭的小腹都弄湿了。 “怎么,被警察摸奶子爽到喷水了?” 萧昀庭掐住林墨的腰狠狠冲撞,丝毫不顾及外面还有人。 他不高兴了。 淫荡的小骚货,在别人的刺激下提前高潮。 “呜……不是的、哈嗯……轻一点要坏了!” 带着警帽的帅气小警察敲了半天窗户也没动静,心说这车也没熄火啊怎么回事。 正奇怪呢,驾驶座的玻璃缓缓打开。 一张眉目俊朗气质疏离的脸缓缓露出,副驾上还坐着个衣衫有点凌乱的……男孩,嘴唇有点红,眼睛有点湿润。 一阵微风吹过,好像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嗯,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那一瞬间纯洁的小警察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脸色爆红。 “咳,那什么,这不让停车啊你们再不走我就要开罚单了。” “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走。” 车里的男人温和有礼道。 小警察也不好意思在这呆,后撤一步冲他们摆摆手。 萧昀庭把林墨带到了一个郊区的小别墅。 当林墨知道这栋别墅属于他妈这个看起来十分像傍富婆的小白脸男朋友时,惊呆了。 因为林墨他妈目前好像,也不太能在这个地段买一栋别墅。 这样看来萧昀庭好像比他家还要有钱啊,他可以彻底抛弃萧昀庭跟他妈有一腿的怀疑了…… 别墅里的保姆出来开门,萧昀庭把车稳稳地停在了院子里。 “去买点锦鲤,回来放到游泳池里。” 萧昀庭吩咐小保姆,小保姆退下了。 进屋后,萧昀庭给林墨倒了杯水,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林墨直觉就是哪里不对。 “?” 林墨突然就有点懵了。 事到如今他早就明白了根本没人找自己,就是萧昀庭找个理由非要把自己带出来而已。 不过现在是干什么? 让保姆买鱼,然后跟自己在这钓鱼吗? 这也太可笑了。 “萧老师,你什么意思?”林墨问。 “不是喜欢钓鱼吗,怎么了,跟我就不乐意了?”萧昀庭语气微冷。 “我……在家无聊啊,又没干别的。”。 嘴里不知道塞了个什么东西,让他很不舒服,脑子里什么杀人分尸案都冒出来了,把自己吓得不轻。 正瑟瑟发抖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萧昀庭? “醒了?” “呜呜呜呜!” 你把我绑住干什么! 一开始林墨还没感觉,但他一挣扎就发现自己四肢酸软,手腕脚腕被软软的绳子绑住。 而自己的身体出于悬空状态,一动就左右摇晃。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响,“啪”的一声,紧接着林墨的奶子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这种刺痛就像是被小鞭子轻轻抽了一下,很快就转为麻痒。 “嗯~” 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萧昀庭把林墨的眼罩摘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眼前的光线有点刺眼,林墨缓了一下才能完全睁开眼。 这是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四面都是墙壁,只在门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屋里……什么都有。 是真的什么都有! 林墨呜呜地挣扎起来,他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正面平躺着被绑在空中,两腿大张,被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给包围了! “呜嗯……!” 萧昀庭就站在林墨身边,换了一身全黑的衬衫和西裤,眼神邪恶地就像是神话故事里掌管情欲的邪神。 这一鞭直接抽在了林墨乳头上,鞭梢像蛇一样勾住那柔软的乳尖。 酥麻痛痒的感觉瞬间扩散,左边整个奶子都要肿了一般,上边一个交叉的红痕飞快鼓起来了。 林墨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得。 “喜欢吗,专门给你准备的房间。”萧昀庭把手里的情趣软鞭放在手里掂了掂,咧嘴一笑,“等你不听话的时候用,比如今天。” 这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实在太鬼畜了,林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萧昀庭再次举起小皮鞭,他拼命摇头,不能再抽了,再抽他身子骨都要酥了! 结果这一下,直接打在了他最敏感的花穴上。 “呜啊……呼……” 肥嫩的肉鲍上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的液体,也许是车上的还没来得及清理,被小鞭子一抽,汁液飞溅。 还是那种轻微的刺痛,过后变成了让人抓狂的涨热瘙痒。 林墨要疯了,他两只手使不上力,只能瞬间攥紧,后背上的薄汗一下被激了出来。 白嫩的大腿想要夹在一起保护那脆弱敏感的肉穴,却被束缚着怎么都合不拢。 于是那朵可怜红肿,还滴着露珠的小肉花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萧昀庭眼神的视奸。 好难受……想要了…… 林墨难受地小声呜咽着,小腿勾住萧昀庭的胳膊,然后骤然垂下。 嘴里含着的那个球是中空的,把整个口腔撑得满满的,一丝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口水不可避免地流出来,沾湿了白皙修长的脖颈。 “还没结束呢,别急。” 萧昀庭手上还带着一副白手套,握住林墨白嫩的脚腕轻轻摩挲。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肥嘟嘟的肉瓣上拨弄了两下,粗粝的触感就把林墨磨得饥渴难耐。 把软鞭放到一旁,萧昀庭拿起了一根小棍。 上边杵着一根软软的羽毛,或许叫逗猫棒更合适一点。 林墨扭着身子,刚才那股强烈的痛痒感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就看到萧昀庭这个衣冠禽兽拿着另一种道具过来了。 “呜呜!” 萧昀庭见到林墨这幅惨遭蹂躏的小模样,心情好像好了一点,伸手把绑在他嘴里的口球拿掉了。 林墨活动了一下快要失去知觉的唇瓣,嘴唇和舌头都红得过分。 新婚嫂子跟小叔子通jian艹爽了、捆绑、悬吊 —— 男人耸着腰把鸡巴往他嘴里捅,林墨难受地干呕,来不及换气,几乎被插得窒息。 但萧昀庭并不满意,他骂骂咧咧地嫌弃林墨没用,把鸡巴抽出来放在了他白嫩的胸脯上,烦躁地戳着他的乳头。 火热的肉棒湿漉漉的,一下一下顶在那娇嫩的乳尖,把那粉色的乳头顶进奶肉里后,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林墨脸上。 如此数次后,林墨脸上已经糊满了各种不堪的液体。 “咳咳……呼……” 气流猛地涌入口腔,林墨呛得咳嗽起来。 憋得眼角通红,他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真没用,”男人撇嘴,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那张脸上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没关系,谁让你老公脾气好,这次玩点别的,给你开发一下。” 林墨喘息不止,惊恐地看着萧昀庭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是个细长的形状,从顶端处渐渐变粗,直到尾部能有两指粗细,连着一根长长的线。 开关一按,那按摩棒就“嗡嗡”地响起来。 那种超快的频率让林墨一个激灵,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那急速的震动。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到自己穴里吗? 林墨殷殷期待起来,他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蜜穴里的骚肉长时间空虚,已经自己蠕动起来了。 萧昀庭咧嘴一笑,关了电源。 “嘿嘿,真骚,不过这个不是插你前边的小逼的。”大手握住林墨的脚踝往上一举,让林墨自己揽着腿。 他在那朵粉嫩娇小的菊穴上用食指捅了捅,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敏感地缩了缩,萧昀庭淫笑道:“是插你这小骚屁股里的。” 这朵小菊花已经被前边淫穴里流出的水浸透了,粉色的褶皱上涂着一层晶亮的液体,连润滑液都省了。 什么?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进自己……这怎么能行?那里根本不是做爱的地方啊! “不要……你插在前面好不好……” 感觉到男人已经用按摩棒的尖端在自己菊穴口刺弄,林墨有些害怕地哀求。 即使那根按摩棒的材质是软的,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是令他本能地拒绝。 “啧,叽歪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玩法让萧昀庭心情变好,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安慰了林墨一句。 “呜……” 林墨不敢再说什么,强忍着后穴被人撑开的怪异感,一点点适应。 肠道对外来物有些排斥,推阻着按摩棒的入侵,但萧昀庭不管不顾,推着继续往里走。 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肉洞的褶皱被逐渐撑开,林墨的菊穴更加紧窄,萧昀庭往里插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困难。 他捏着林墨的小玉茎摩挲,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后来干脆在插入一半时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林墨的身体瞬间僵硬。 生涩的菊穴被一种噬骨的瘙痒由内而外地刺激着,肠壁被按摩棒左冲右撞刺戳顶弄,肛口随着萧昀庭的抽插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 “嗯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青涩的诱惑,林墨难以置信自己后穴处竟然传来这种刺激的快感。 “哟,不错啊,第一次被肏后穴就有感觉,你果然天生是个荡货!” 男人见林墨爽的开始自己扭着小屁股,变得更兴奋了。 手里握住按摩棒快速抽插,把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撑开又闭合。 他的脸离林墨的下体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收缩颤抖的, “好奇怪……呜啊屁股里被插进了按摩棒、小穴也好难受……” 林墨一边推拒着萧昀庭玩弄他的菊穴,一边又留恋那种妖异的快感。 玩了这么长时间,萧昀庭还一次都没有插他的肉穴。 花样百出的撩拨玩弄让林墨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却总是无法到达顶点。 这两天身体一直处于一个饥渴的状态,又有人随时都在干他的花穴。 林墨自从开了苞就被接二连三地肏干,爽过头了,此刻才觉出原来欲求不满是这么的难受。 现在萧昀庭在他眼里也不可怕了,他只想男人赶快把那根大屌插进屄里止痒。 可偏偏萧昀庭今天像是对他的肉穴不感兴趣了一般,一心捣弄他的菊穴,肠道里的肉壁被按摩棒震得发热,敏感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好想要大肉棒……小逼好痒好热…… 林墨无声地呐喊着,他甚至悄悄挺起了小腰往萧昀庭脸上送。 记得初夜那天晚上萧昀庭还舔了他的花穴,于是这次也想让他用舌头帮自己止痒。 “这就忍不住了?” 萧昀庭嗤笑,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道:“想让老公舔骚逼,那就老老实实说跟你偷腥的男人是谁。” 林墨呜咽一声,被揉掐的乳头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涌上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缩紧了花穴和后穴的内壁,把插进来的两根东西吸得更深了。 这是林墨第一次开口叫萧昀庭老公,还说了难以启齿的骚话。 火辣辣的。 “骚婊子两个肉洞都被插满了是不是很爽?哈哈你就是个贱货,只有男人骑你你才能叫的好听,夹紧你的骚逼!” 愈发深邃的插入让他仰起细长白皙的天鹅颈叫得骚媚淫荡,穴里的骚肉被火热粗硬的大屌干得松软湿滑。 “啊啊啊啊骚屁股要被插坏了!!慢一点受不了了、老公不要呜呜……鸡巴太深了~!” 他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逼问林墨奸夫是谁,只是在那淫荡的媚穴里横冲直撞。 红肿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大力吸舔,同时拿着按摩棒的那只手还在疯狂抽插着。 那强悍凶猛的力度干得林墨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他很是愿意看到这个双性骚货被自己玩到服软,尤其是林墨这样的。 他被顶得不断往上滑,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扭曲成一朵淫荡的花,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形成一块块深色的水渍。 林墨突然惊醒。 “骚老婆对着大鸡巴发春,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 娇嫩的屄穴一定被肏肿了,除了灭顶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刺痛。 可是萧昀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 林墨快要被这密集狂乱的快感折磨疯了,他嘴里胡乱喊着受不了了,小逼却非常诚实地裹紧了男人炙热的巨屌,媚肉吐出一股股骚汁让抽插更加顺滑。 刚刚开苞的小骚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疼又爽的快感竟让林墨媚叫一声喷了水。 他在林墨菊洞里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红着眼插得更加丧心病狂。 “啊啊啊啊小肉洞要磨坏了!穴口好烫呜呜呜……” 萧昀庭魁梧的身体紧紧压住林墨娇小的身躯,大手在那肆意乱晃的大奶子上一阵揉弄,把那上面弄得再添新痕。 林墨不知道萧昀庭怎么突然这么粗暴,小小的菊穴被按摩棒整根插入,紧绷的穴口被震得骚水弥漫。 男人身上出了一层汗,低吼着在林墨穴里飞快顶撞。 当他听见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时,硬热的大鸡巴突突地跳了两下,粗大的龟头直直向上立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萧昀庭能感觉到来自林墨肠道里按摩棒的震动。 他不知道萧昀庭前几任老婆是怎么跑掉的,总之他在萧家这几天是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转移萧昀庭的注意力,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原本粉色的小肉洞已经被插得红肿,边上的褶皱微微撑开,簇拥着那高频震动的按摩棒,爽得直往外吐骚水。 他怕萧昀庭发现端倪,赶紧补救地继续骚叫:“嗯啊~骚逼只被老公插过……老公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呜呜呜快点插爆骚老婆的淫穴。” 火热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了,他想趁自己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套话! 同时鸡巴被那骚逼里的淫肉又吸又缠的弄得十分舒爽,他干着林墨前后两张小穴,大掌啪啪地打着那白嫩的臀肉。 脸颊下垫着软软的枕头,一滴泪珠从林墨眼中流出,越过挺翘的鼻梁消失在布料中。 他总觉得自己不叫老公还能欺骗一下自己,说自己只是暂时被买进了萧家以后还能离开。 林墨像是一下开了窍一般,小腿紧紧盘住萧昀庭的腰往自己这边勾。 好在林墨自从进了萧家就处处小心,警惕几乎都快刻进了骨头里,这下才能飞快反应过来。 萧昀庭把林墨翻了个身让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再次把按摩棒和大鸡巴同时插进那两个骚红的肉洞里。 萧昀庭是个暴发户的儿子,脾气还暴躁。 萧昀庭一边用按摩棒干林墨的后穴,一边抬起自己肿胀的肉刃对准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一插到底! 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快感把林墨侵蚀地只剩下一个沉溺于性欲的躯壳。 仿佛身子底下骑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匹母马。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骚红的媚肉被鸡巴带出体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 可叫了老公以后林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好像真的跟人结成了夫妻,一辈子就要待在萧家了。 “呜啊!好大好涨……啊啊小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好热、哈嗯里面 要老公的大肉棒用力插才能止痒~” “骚母狗发春可真淫荡啊,撅着屁股求人肏穴。看看,还说不要呢,骚屁股咬着按摩棒不放呢!” 男人用粗鄙的话语刺激林墨,两根手指在另一个乳头上一扭,呵斥他好好伺候自己的肉棒。 也许是注意到了根本不在意罢了。 “呜……呼呼、慢一点……呃啊……” 林墨咬着唇疯狂想念着萧昀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绝对不会弄疼自己,还会温柔地问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好歹在男人逼问时,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 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 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 真惨啊,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2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给你带了药膏,涂在里面会好受一点。” 萧昀良也脸红起来。 “放在那里吧,我等下再弄,谢谢你。” 林墨把脸埋在手臂里,看来他昨晚的叫声非常凄惨了,萧昀良一听就知道自己需要药…… 的杯子掀开,萧昀良把那管清凉消肿的药膏放在手里搓了搓,才脱鞋上床。 林墨穿的是睡裙,长度只到大腿。 白皙的皮肤上各种饱受蹂躏的痕迹触目惊心。 萧昀良在那些红痕上抚摸了一下,才将他的内裤脱下。 那朵红肿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微张着花口。 即便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林墨还是有些害羞,不过萧昀良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也不好意思再矫情。 “我先看看。” 看什么?林墨懵懵的。 萧昀良跪坐在床上,分开林墨的双腿,两指在那微肿的阴蒂上轻抚,然后分开那红肿充血的肉瓣。 “浅处倒是没磨破,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男人挤了一段乳白色的药膏在那修长的手指上,轻轻拨开他两瓣温热的肉唇,将手指轻轻送入。 “呜……” 插入的瞬间林墨瑟缩了一下,萧昀良便立刻停下,用眼神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林墨红着脸摇头。 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晚上的小逼此刻还有些疼,充血的内壁一碰就敏感地缩紧,裹住萧昀良的手指轻轻蠕动。 那药膏被男人事先放在手里搓热了,因此进入穴道时还是温热的。 但林墨穴里的温度此时却是过高了一些,因此药膏便显得有些凉了,再加上手指摩擦内壁,林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灵活的手指在那高热的腔壁上轻柔地按压,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四周,连那隐藏的褶皱都被照料到了。 这对林墨来说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萧昀庭心无旁骛,细长的手指在林墨穴里磨一磨揉一揉,快感便悄悄爬上来了。 滑腻的淫水悄悄分泌,手指在那屄穴里一顿。 林墨夹紧了腿,正好将萧昀良的手夹在腿间。 “别闹,给你涂药呢。” 萧昀良温柔一笑,在林墨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我没有……是里面……” 林墨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解。 穴里的骚水越来越多,甚至将刚涂好的药膏冲出来了一些。 感觉到异样, 林墨便立刻闭嘴了。 他确实好淫荡啊,萧昀良这么认真地帮自己擦药,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好在他没有点破,只是将沾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抽出来擦干净,便又挤了一些药膏送进去。 太温柔了,温柔到林墨有些难耐。 他想让萧昀良插得再深一点,动作再猛一点,可男人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 “嗯~再深一点的地方,不用涂药了吗?” 林墨强忍住羞耻心问道。 萧昀良擦手的动作一顿,道:“应该是要涂的,但是……我可能需要准备点东西。” 太深了,手指够不到…… “不用拿东西的。” 林墨的视线在萧昀良鼓起的裆部停留了几秒钟,然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萧昀良也直直地看着林墨。 两人同时想起了那个混乱淫靡的早晨,在浴室里。 “原来小嫂子是馋了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昀良眼睛一亮。 美人几乎全裸地在他眼前分开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但萧昀良一开始顾忌林墨身上不舒服,所以即使肉棒硬得生疼也没有对林墨动手动脚。 没想到他的小美人自己忍不住了。 将药膏那细长耳朵接口浅浅插入林墨花穴,一用力,挤出一大坨来。 “啊啊啊啊!” 林墨爽得叫了起来,小逼里传来一丝丝的微痛,但很快被强大的快感碾压覆盖,剩下的只有酥痒麻肿。 激烈的摩擦肏干让林墨的意识飞上了天,炸成一片绚烂的烟花。 小手无意识地在那宽广的后背上留下几道划痕,但激情中的两人都没有感觉到。 他甚至想让萧昀良干得再凶猛一点,就像他哥哥一样。 “你里面好热好紧!” 萧昀良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林墨睡裙里乳波荡漾的大奶子上,他把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锋利的薄唇边,想让他舔一舔。 “骚奶子好痒~呜呜在用力一点……小骚穴要被奸爆、哈好爽……大鸡巴好厉害……” 萧昀良的温柔体贴让他满心甜蜜,而萧昀庭的粗暴凶猛却能让他淫性大发。 不知不觉间,林墨竟然仿佛已经有些对萧昀庭那种强奸式做爱上了瘾。 他在求萧昀良粗暴地对待他。 而萧昀良也终于在林墨一叠声的求欢中放开了动作,大鸡巴把那骚肿的淫穴干得汁液四溅,插进去的药膏融化成乳白的液体,随着骚水一起流出。 那媚穴边缘被干得软烂熟透,一片泥泞。 干到最后林墨的腿已经无力再缠在萧昀良身上,穴里被一次被插满,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就会在空中往上猛翘一下。 痉挛的小骚逼把萧昀良绞缠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出都能感觉得到里面骚肉的挽留。 “小嫂子真棒,小逼真是极品……越肏越上瘾。” 嘴里大力吮吸着林墨骚红的乳头,萧昀良一边揉捏他另一团奶肉,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夸着林墨的小媚穴。 伟岸的身躯几乎把林墨整个覆盖,男人身上的肌肉也绷紧鼓胀,上面一层薄汗,性感极了。 大量的液体顺着林墨的骚洞汩汩流出,经过那骚红微肿的菊穴,堆积在了床褥上,形成一小滩浊液。 压在林墨身上把他干得花枝乱颤,高声淫叫着喷水后,萧昀良大手一翻,把林墨翻了个个。 “嗯啊~” 鸡巴短暂的离开让林墨发出不满的低吟。 “别急,换个姿势肏你。” 两手握住那饱满绵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萧昀良发现他小嫂子的菊洞也有些肿。 骚红的褶皱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上面还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把这朵小肉菊弄得更加红艳诱人。 菊穴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将这些液体聚成水汪汪的一小洼,好像顺着那细小的洞口流进了他肠道里。 “他还插了你这里?” 拇指在那紧热的肉洞周围摩挲着。 “没有……用了按摩棒……” 林墨撅着小屁股用腻滑的骚穴蹭着萧昀良的鸡巴。 “有多粗?有我的鸡巴粗吗?” “只有两指粗,插进去以后还会动。” 林墨如实回答。 “喜欢吗?” 萧昀良在问他喜不喜欢被插屁股…… “喜欢的……” 林墨小声回答。 虽然昨晚萧昀庭把他折腾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那里也能获得这么强烈的快感。 激烈且绵长。 两人肉体贴合,颠鸾倒凤,几乎一上午都没有离开卧室。 事后萧昀良搂着林墨的肩膀将他抱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额角。 林墨掩饰不住自己的钦慕,红着脸把耳朵放在萧昀良饱满的胸肌上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无比幸福。 而当萧昀良给他清理身体时,两人视线绞缠,火星迸发,没忍住又在浴缸里来了一发。 到最后就算林墨天性淫荡,体力也确实跟不上了。 萧昀良看林墨脱力地瘫在水中,白嫩的身体上全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一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好像又做的太过了。 但林墨却抱住他,说自己很快乐。 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从浴室出来,林墨累得晕乎乎地睡了过去。连饭都是半下午时萧昀良怕他饿坏,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的。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sao嫂子被小叔子的roubangcao上瘾,浴室通j —— 男人耸着腰把鸡巴往他嘴里捅,林墨难受地干呕,来不及换气,几乎被插得窒息。 但萧昀庭并不满意,他骂骂咧咧地嫌弃林墨没用,把鸡巴抽出来放在了他白嫩的胸脯上,烦躁地戳着他的乳头。 火热的肉棒湿漉漉的,一下一下顶在那娇嫩的乳尖,把那粉色的乳头顶进奶肉里后,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林墨脸上。 如此数次后,林墨脸上已经糊满了各种不堪的液体。 “咳咳……呼……” 气流猛地涌入口腔,林墨呛得咳嗽起来。 憋得眼角通红,他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真没用,”男人撇嘴,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那张脸上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没关系,谁让你老公脾气好,这次玩点别的,给你开发一下。” 林墨喘息不止,惊恐地看着萧昀庭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是个细长的形状,从顶端处渐渐变粗,直到尾部能有两指粗细,连着一根长长的线。 开关一按,那按摩棒就“嗡嗡”地响起来。 那种超快的频率让林墨一个激灵,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那急速的震动。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到自己穴里吗? 林墨殷殷期待起来,他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蜜穴里的骚肉长时间空虚,已经自己蠕动起来了。 萧昀庭咧嘴一笑,关了电源。 “嘿嘿,真骚,不过这个不是插你前边的小逼的。”大手握住林墨的脚踝往上一举,让林墨自己揽着腿。 他在那朵粉嫩娇小的菊穴上用食指捅了捅,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敏感地缩了缩,萧昀庭淫笑道:“是插你这小骚屁股里的。” 这朵小菊花已经被前边淫穴里流出的水浸透了,粉色的褶皱上涂着一层晶亮的液体,连润滑液都省了。 什么?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进自己……这怎么能行?那里根本不是做爱的地方啊! “不要……你插在前面好不好……” 感觉到男人已经用按摩棒的尖端在自己菊穴口刺弄,林墨有些害怕地哀求。 即使那根按摩棒的材质是软的,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是令他本能地拒绝。 “啧,叽歪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玩法让萧昀庭心情变好,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安慰了林墨一句。 “呜……” 林墨不敢再说什么,强忍着后穴被人撑开的怪异感,一点点适应。 肠道对外来物有些排斥,推阻着按摩棒的入侵,但萧昀庭不管不顾,推着继续往里走。 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肉洞的褶皱被逐渐撑开,林墨的菊穴更加紧窄,萧昀庭往里插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困难。 他捏着林墨的小玉茎摩挲,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后来干脆在插入一半时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林墨的身体瞬间僵硬。 生涩的菊穴被一种噬骨的瘙痒由内而外地刺激着,肠壁被按摩棒左冲右撞刺戳顶弄,肛口随着萧昀庭的抽插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 “嗯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青涩的诱惑,林墨难以置信自己后穴处竟然传来这种刺激的快感。 “哟,不错啊,第一次被肏后穴就有感觉,你果然天生是个荡货!” 男人见林墨爽的开始自己扭着小屁股,变得更兴奋了。 手里握住按摩棒快速抽插,把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撑开又闭合。 他的脸离林墨的下体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收缩颤抖的, “好奇怪……呜啊屁股里被插进了按摩棒、小穴也好难受……” 林墨一边推拒着萧昀庭玩弄他的菊穴,一边又留恋那种妖异的快感。 玩了这么长时间,萧昀庭还一次都没有插他的肉穴。 花样百出的撩拨玩弄让林墨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却总是无法到达顶点。 这两天身体一直处于一个饥渴的状态,又有人随时都在干他的花穴。 林墨自从开了苞就被接二连三地肏干,爽过头了,此刻才觉出原来欲求不满是这么的难受。 现在萧昀庭在他眼里也不可怕了,他只想男人赶快把那根大屌插进屄里止痒。 可偏偏萧昀庭今天像是对他的肉穴不感兴趣了一般,一心捣弄他的菊穴,肠道里的肉壁被按摩棒震得发热,敏感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好想要大肉棒……小逼好痒好热…… 林墨无声地呐喊着,他甚至悄悄挺起了小腰往萧昀庭脸上送。 记得初夜那天晚上萧昀庭还舔了他的花穴,于是这次也想让他用舌头帮自己止痒。 “这就忍不住了?” 萧昀庭嗤笑,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道:“想让老公舔骚逼,那就老老实实说跟你偷腥的男人是谁。” 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快感把林墨侵蚀地只剩下一个沉溺于性欲的躯壳。 原本粉色的小肉洞已经被插得红肿,边上的褶皱微微撑开,簇拥着那高频震动的按摩棒,爽得直往外吐骚水。 但他很是愿意看到这个双性骚货被自己玩到服软,尤其是林墨这样的。 他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逼问林墨奸夫是谁,只是在那淫荡的媚穴里横冲直撞。 他总觉得自己不叫老公还能欺骗一下自己,说自己只是暂时被买进了萧家以后还能离开。 他怕萧昀庭发现端倪,赶紧补救地继续骚叫:“嗯啊~骚逼只被老公插过……老公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呜呜呜快点插爆骚老婆的淫穴。” 林墨快要被这密集狂乱的快感折磨疯了,他嘴里胡乱喊着受不了了,小逼却非常诚实地裹紧了男人炙热的巨屌,媚肉吐出一股股骚汁让抽插更加顺滑。 为了转移萧昀庭的注意力,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被顶得不断往上滑,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扭曲成一朵淫荡的花,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形成一块块深色的水渍。 愈发深邃的插入让他仰起细长白皙的天鹅颈叫得骚媚淫荡,穴里的骚肉被火热粗硬的大屌干得松软湿滑。 萧昀庭一边用按摩棒干林墨的后穴,一边抬起自己肿胀的肉刃对准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一插到底! 林墨像是一下开了窍一般,小腿紧紧盘住萧昀庭的腰往自己这边勾。 林墨突然惊醒。 萧昀庭魁梧的身体紧紧压住林墨娇小的身躯,大手在那肆意乱晃的大奶子上一阵揉弄,把那上面弄得再添新痕。 当他听见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时,硬热的大鸡巴突突地跳了两下,粗大的龟头直直向上立起。 “骚母狗发春可真淫荡啊,撅着屁股求人肏穴。看看,还说不要呢,骚屁股咬着按摩棒不放呢!” 他不知道萧昀庭前几任老婆是怎么跑掉的,总之他在萧家这几天是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骚婊子两个肉洞都被插满了是不是很爽?哈哈你就是个贱货,只有男人骑你你才能叫的好听,夹紧你的骚逼!” 脸颊下垫着软软的枕头,一滴泪珠从林墨眼中流出,越过挺翘的鼻梁消失在布料中。 “呜啊!好大好涨……啊啊小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好热、哈嗯里面 要老公的大肉棒用力插才能止痒~” “啊啊啊啊骚屁股要被插坏了!!慢一点受不了了、老公不要呜呜……鸡巴太深了~!” 仿佛身子底下骑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匹母马。 “啊啊啊啊小肉洞要磨坏了!穴口好烫呜呜呜……” 好在林墨自从进了萧家就处处小心,警惕几乎都快刻进了骨头里,这下才能飞快反应过来。 男人身上出了一层汗,低吼着在林墨穴里飞快顶撞。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骚红的媚肉被鸡巴带出体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 他在林墨菊洞里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红着眼插得更加丧心病狂。 林墨呜咽一声,被揉掐的乳头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涌上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缩紧了花穴和后穴的内壁,把插进来的两根东西吸得更深了。 同时鸡巴被那骚逼里的淫肉又吸又缠的弄得十分舒爽,他干着林墨前后两张小穴,大掌啪啪地打着那白嫩的臀肉。 火热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了,他想趁自己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套话! 刚刚开苞的小骚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疼又爽的快感竟让林墨媚叫一声喷了水。 可是萧昀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 “骚老婆对着大鸡巴发春,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 那强悍凶猛的力度干得林墨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是林墨第一次开口叫萧昀庭老公,还说了难以启齿的骚话。 火辣辣的。 娇嫩的屄穴一定被肏肿了,除了灭顶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刺痛。 红肿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大力吸舔,同时拿着按摩棒的那只手还在疯狂抽插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萧昀庭能感觉到来自林墨肠道里按摩棒的震动。 男人用粗鄙的话语刺激林墨,两根手指在另一个乳头上一扭,呵斥他好好伺候自己的肉棒。 可叫了老公以后林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好像真的跟人结成了夫妻,一辈子就要待在萧家了。 萧昀庭把林墨翻了个身让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再次把按摩棒和大鸡巴同时插进那两个骚红的肉洞里。 林墨不知道萧昀庭怎么突然这么粗暴,小小的菊穴被按摩棒整根插入,紧绷的穴口被震得骚水弥漫。 萧昀庭是个暴发户的儿子,脾气还暴躁。 也许是注意到了根本不在意罢了。 “呜……呼呼、慢一点……呃啊……” 林墨咬着唇疯狂想念着萧昀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绝对不会弄疼自己,还会温柔地问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好歹在男人逼问时,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 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 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 真惨啊,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2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给你带了药膏,涂在里面会好受一点。” 萧昀良也脸红起来。 “放在那里吧,我等下再弄,谢谢你。” 林墨把脸埋在手臂里,看来他昨晚的叫声非常凄惨了,萧昀良一听就知道自己需要药…… 的杯子掀开,萧昀良把那管清凉消肿的药膏放在手里搓了搓,才脱鞋上床。 林墨穿的是睡裙,长度只到大腿。 白皙的皮肤上各种饱受蹂躏的痕迹触目惊心。 萧昀良在那些红痕上抚摸了一下,才将他的内裤脱下。 那朵红肿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微张着花口。 即便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林墨还是有些害羞,不过萧昀良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也不好意思再矫情。 “我先看看。” 看什么?林墨懵懵的。 萧昀良跪坐在床上,分开林墨的双腿,两指在那微肿的阴蒂上轻抚,然后分开那红肿充血的肉瓣。 “浅处倒是没磨破,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男人挤了一段乳白色的药膏在那修长的手指上,轻轻拨开他两瓣温热的肉唇,将手指轻轻送入。 “呜……” 插入的瞬间林墨瑟缩了一下,萧昀良便立刻停下,用眼神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林墨红着脸摇头。 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晚上的小逼此刻还有些疼,充血的内壁一碰就敏感地缩紧,裹住萧昀良的手指轻轻蠕动。 那药膏被男人事先放在手里搓热了,因此进入穴道时还是温热的。 但林墨穴里的温度此时却是过高了一些,因此药膏便显得有些凉了,再加上手指摩擦内壁,林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灵活的手指在那高热的腔壁上轻柔地按压,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四周,连那隐藏的褶皱都被照料到了。 这对林墨来说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萧昀庭心无旁骛,细长的手指在林墨穴里磨一磨揉一揉,快感便悄悄爬上来了。 滑腻的淫水悄悄分泌,手指在那屄穴里一顿。 林墨夹紧了腿,正好将萧昀良的手夹在腿间。 “别闹,给你涂药呢。” 萧昀良温柔一笑,在林墨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我没有……是里面……” 林墨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解。 穴里的骚水越来越多,甚至将刚涂好的药膏冲出来了一些。 感觉到异样, 林墨便立刻闭嘴了。 他确实好淫荡啊,萧昀良这么认真地帮自己擦药,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好在他没有点破,只是将沾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抽出来擦干净,便又挤了一些药膏送进去。 太温柔了,温柔到林墨有些难耐。 他想让萧昀良插得再深一点,动作再猛一点,可男人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 “嗯~再深一点的地方,不用涂药了吗?” 林墨强忍住羞耻心问道。 萧昀良擦手的动作一顿,道:“应该是要涂的,但是……我可能需要准备点东西。” 太深了,手指够不到…… “不用拿东西的。” 林墨的视线在萧昀良鼓起的裆部停留了几秒钟,然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萧昀良也直直地看着林墨。 两人同时想起了那个混乱淫靡的早晨,在浴室里。 “原来小嫂子是馋了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昀良眼睛一亮。 美人几乎全裸地在他眼前分开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但萧昀良一开始顾忌林墨身上不舒服,所以即使肉棒硬得生疼也没有对林墨动手动脚。 没想到他的小美人自己忍不住了。 将药膏那细长耳朵接口浅浅插入林墨花穴,一用力,挤出一大坨来。 “啊啊啊啊!” 林墨爽得叫了起来,小逼里传来一丝丝的微痛,但很快被强大的快感碾压覆盖,剩下的只有酥痒麻肿。 激烈的摩擦肏干让林墨的意识飞上了天,炸成一片绚烂的烟花。 小手无意识地在那宽广的后背上留下几道划痕,但激情中的两人都没有感觉到。 他甚至想让萧昀良干得再凶猛一点,就像他哥哥一样。 “你里面好热好紧!” 萧昀良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林墨睡裙里乳波荡漾的大奶子上,他把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锋利的薄唇边,想让他舔一舔。 “骚奶子好痒~呜呜在用力一点……小骚穴要被奸爆、哈好爽……大鸡巴好厉害……” 萧昀良的温柔体贴让他满心甜蜜,而萧昀庭的粗暴凶猛却能让他淫性大发。 不知不觉间,林墨竟然仿佛已经有些对萧昀庭那种强奸式做爱上了瘾。 他在求萧昀良粗暴地对待他。 而萧昀良也终于在林墨一叠声的求欢中放开了动作,大鸡巴把那骚肿的淫穴干得汁液四溅,插进去的药膏融化成乳白的液体,随着骚水一起流出。 那媚穴边缘被干得软烂熟透,一片泥泞。 干到最后林墨的腿已经无力再缠在萧昀良身上,穴里被一次被插满,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就会在空中往上猛翘一下。 痉挛的小骚逼把萧昀良绞缠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出都能感觉得到里面骚肉的挽留。 “小嫂子真棒,小逼真是极品……越肏越上瘾。” 嘴里大力吮吸着林墨骚红的乳头,萧昀良一边揉捏他另一团奶肉,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夸着林墨的小媚穴。 伟岸的身躯几乎把林墨整个覆盖,男人身上的肌肉也绷紧鼓胀,上面一层薄汗,性感极了。 大量的液体顺着林墨的骚洞汩汩流出,经过那骚红微肿的菊穴,堆积在了床褥上,形成一小滩浊液。 压在林墨身上把他干得花枝乱颤,高声淫叫着喷水后,萧昀良大手一翻,把林墨翻了个个。 “嗯啊~” 鸡巴短暂的离开让林墨发出不满的低吟。 “别急,换个姿势肏你。” 两手握住那饱满绵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萧昀良发现他小嫂子的菊洞也有些肿。 骚红的褶皱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上面还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把这朵小肉菊弄得更加红艳诱人。 菊穴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将这些液体聚成水汪汪的一小洼,好像顺着那细小的洞口流进了他肠道里。 “他还插了你这里?” 拇指在那紧热的肉洞周围摩挲着。 “没有……用了按摩棒……” 林墨撅着小屁股用腻滑的骚穴蹭着萧昀良的鸡巴。 “有多粗?有我的鸡巴粗吗?” “只有两指粗,插进去以后还会动。” 林墨如实回答。 “喜欢吗?” 萧昀良在问他喜不喜欢被插屁股…… “喜欢的……” 林墨小声回答。 虽然昨晚萧昀庭把他折腾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那里也能获得这么强烈的快感。 激烈且绵长。 两人肉体贴合,颠鸾倒凤,几乎一上午都没有离开卧室。 事后萧昀良搂着林墨的肩膀将他抱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额角。 林墨掩饰不住自己的钦慕,红着脸把耳朵放在萧昀良饱满的胸肌上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无比幸福。 而当萧昀良给他清理身体时,两人视线绞缠,火星迸发,没忍住又在浴缸里来了一发。 到最后就算林墨天性淫荡,体力也确实跟不上了。 萧昀良看林墨脱力地瘫在水中,白嫩的身体上全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一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好像又做的太过了。 但林墨却抱住他,说自己很快乐。 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从浴室出来,林墨累得晕乎乎地睡了过去。连饭都是半下午时萧昀良怕他饿坏,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的。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被老公羞辱骑肏bi问jian夫、前后xue一起被捅 —— 男人耸着腰把鸡巴往他嘴里捅,林墨难受地干呕,来不及换气,几乎被插得窒息。 但萧昀庭并不满意,他骂骂咧咧地嫌弃林墨没用,把鸡巴抽出来放在了他白嫩的胸脯上,烦躁地戳着他的乳头。 火热的肉棒湿漉漉的,一下一下顶在那娇嫩的乳尖,把那粉色的乳头顶进奶肉里后,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林墨脸上。 如此数次后,林墨脸上已经糊满了各种不堪的液体。 “咳咳……呼……” 气流猛地涌入口腔,林墨呛得咳嗽起来。 憋得眼角通红,他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真没用,”男人撇嘴,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那张脸上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没关系,谁让你老公脾气好,这次玩点别的,给你开发一下。” 林墨喘息不止,惊恐地看着萧昀庭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是个细长的形状,从顶端处渐渐变粗,直到尾部能有两指粗细,连着一根长长的线。 开关一按,那按摩棒就“嗡嗡”地响起来。 那种超快的频率让林墨一个激灵,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那急速的震动。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到自己穴里吗? 林墨殷殷期待起来,他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蜜穴里的骚肉长时间空虚,已经自己蠕动起来了。 萧昀庭咧嘴一笑,关了电源。 “嘿嘿,真骚,不过这个不是插你前边的小逼的。”大手握住林墨的脚踝往上一举,让林墨自己揽着腿。 他在那朵粉嫩娇小的菊穴上用食指捅了捅,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敏感地缩了缩,萧昀庭淫笑道:“是插你这小骚屁股里的。” 这朵小菊花已经被前边淫穴里流出的水浸透了,粉色的褶皱上涂着一层晶亮的液体,连润滑液都省了。 什么?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进自己……这怎么能行?那里根本不是做爱的地方啊! “不要……你插在前面好不好……” 感觉到男人已经用按摩棒的尖端在自己菊穴口刺弄,林墨有些害怕地哀求。 即使那根按摩棒的材质是软的,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是令他本能地拒绝。 “啧,叽歪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玩法让萧昀庭心情变好,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安慰了林墨一句。 “呜……” 林墨不敢再说什么,强忍着后穴被人撑开的怪异感,一点点适应。 肠道对外来物有些排斥,推阻着按摩棒的入侵,但萧昀庭不管不顾,推着继续往里走。 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肉洞的褶皱被逐渐撑开,林墨的菊穴更加紧窄,萧昀庭往里插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困难。 他捏着林墨的小玉茎摩挲,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后来干脆在插入一半时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林墨的身体瞬间僵硬。 生涩的菊穴被一种噬骨的瘙痒由内而外地刺激着,肠壁被按摩棒左冲右撞刺戳顶弄,肛口随着萧昀庭的抽插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 “嗯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青涩的诱惑,林墨难以置信自己后穴处竟然传来这种刺激的快感。 “哟,不错啊,第一次被肏后穴就有感觉,你果然天生是个荡货!” 男人见林墨爽的开始自己扭着小屁股,变得更兴奋了。 手里握住按摩棒快速抽插,把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撑开又闭合。 他的脸离林墨的下体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收缩颤抖的, “好奇怪……呜啊屁股里被插进了按摩棒、小穴也好难受……” 林墨一边推拒着萧昀庭玩弄他的菊穴,一边又留恋那种妖异的快感。 玩了这么长时间,萧昀庭还一次都没有插他的肉穴。 花样百出的撩拨玩弄让林墨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却总是无法到达顶点。 这两天身体一直处于一个饥渴的状态,又有人随时都在干他的花穴。 林墨自从开了苞就被接二连三地肏干,爽过头了,此刻才觉出原来欲求不满是这么的难受。 现在萧昀庭在他眼里也不可怕了,他只想男人赶快把那根大屌插进屄里止痒。 可偏偏萧昀庭今天像是对他的肉穴不感兴趣了一般,一心捣弄他的菊穴,肠道里的肉壁被按摩棒震得发热,敏感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好想要大肉棒……小逼好痒好热…… 林墨无声地呐喊着,他甚至悄悄挺起了小腰往萧昀庭脸上送。 记得初夜那天晚上萧昀庭还舔了他的花穴,于是这次也想让他用舌头帮自己止痒。 “这就忍不住了?” 萧昀庭嗤笑,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道:“想让老公舔骚逼,那就老老实实说跟你偷腥的男人是谁。” “骚老婆对着大鸡巴发春,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 男人用粗鄙的话语刺激林墨,两根手指在另一个乳头上一扭,呵斥他好好伺候自己的肉棒。 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快感把林墨侵蚀地只剩下一个沉溺于性欲的躯壳。 萧昀庭魁梧的身体紧紧压住林墨娇小的身躯,大手在那肆意乱晃的大奶子上一阵揉弄,把那上面弄得再添新痕。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萧昀庭能感觉到来自林墨肠道里按摩棒的震动。 “骚母狗发春可真淫荡啊,撅着屁股求人肏穴。看看,还说不要呢,骚屁股咬着按摩棒不放呢!” 为了转移萧昀庭的注意力,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仿佛身子底下骑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匹母马。 当他听见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时,硬热的大鸡巴突突地跳了两下,粗大的龟头直直向上立起。 他怕萧昀庭发现端倪,赶紧补救地继续骚叫:“嗯啊~骚逼只被老公插过……老公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呜呜呜快点插爆骚老婆的淫穴。” 萧昀庭是个暴发户的儿子,脾气还暴躁。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骚红的媚肉被鸡巴带出体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 原本粉色的小肉洞已经被插得红肿,边上的褶皱微微撑开,簇拥着那高频震动的按摩棒,爽得直往外吐骚水。 林墨不知道萧昀庭怎么突然这么粗暴,小小的菊穴被按摩棒整根插入,紧绷的穴口被震得骚水弥漫。 同时鸡巴被那骚逼里的淫肉又吸又缠的弄得十分舒爽,他干着林墨前后两张小穴,大掌啪啪地打着那白嫩的臀肉。 萧昀庭一边用按摩棒干林墨的后穴,一边抬起自己肿胀的肉刃对准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一插到底! 这是林墨第一次开口叫萧昀庭老公,还说了难以启齿的骚话。 男人身上出了一层汗,低吼着在林墨穴里飞快顶撞。 那强悍凶猛的力度干得林墨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墨像是一下开了窍一般,小腿紧紧盘住萧昀庭的腰往自己这边勾。 火辣辣的。 “啊啊啊啊小肉洞要磨坏了!穴口好烫呜呜呜……” 红肿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大力吸舔,同时拿着按摩棒的那只手还在疯狂抽插着。 “呜啊!好大好涨……啊啊小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好热、哈嗯里面 要老公的大肉棒用力插才能止痒~” 他不知道萧昀庭前几任老婆是怎么跑掉的,总之他在萧家这几天是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娇嫩的屄穴一定被肏肿了,除了灭顶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刺痛。 林墨突然惊醒。 愈发深邃的插入让他仰起细长白皙的天鹅颈叫得骚媚淫荡,穴里的骚肉被火热粗硬的大屌干得松软湿滑。 火热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了,他想趁自己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套话! 他被顶得不断往上滑,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扭曲成一朵淫荡的花,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形成一块块深色的水渍。 “骚婊子两个肉洞都被插满了是不是很爽?哈哈你就是个贱货,只有男人骑你你才能叫的好听,夹紧你的骚逼!” 他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逼问林墨奸夫是谁,只是在那淫荡的媚穴里横冲直撞。 他在林墨菊洞里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红着眼插得更加丧心病狂。 但他很是愿意看到这个双性骚货被自己玩到服软,尤其是林墨这样的。 林墨呜咽一声,被揉掐的乳头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涌上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缩紧了花穴和后穴的内壁,把插进来的两根东西吸得更深了。 林墨快要被这密集狂乱的快感折磨疯了,他嘴里胡乱喊着受不了了,小逼却非常诚实地裹紧了男人炙热的巨屌,媚肉吐出一股股骚汁让抽插更加顺滑。 可是萧昀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 “啊啊啊啊骚屁股要被插坏了!!慢一点受不了了、老公不要呜呜……鸡巴太深了~!” 好在林墨自从进了萧家就处处小心,警惕几乎都快刻进了骨头里,这下才能飞快反应过来。 刚刚开苞的小骚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疼又爽的快感竟让林墨媚叫一声喷了水。 可叫了老公以后林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好像真的跟人结成了夫妻,一辈子就要待在萧家了。 萧昀庭把林墨翻了个身让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再次把按摩棒和大鸡巴同时插进那两个骚红的肉洞里。 脸颊下垫着软软的枕头,一滴泪珠从林墨眼中流出,越过挺翘的鼻梁消失在布料中。 他总觉得自己不叫老公还能欺骗一下自己,说自己只是暂时被买进了萧家以后还能离开。 也许是注意到了根本不在意罢了。 “呜……呼呼、慢一点……呃啊……” 林墨咬着唇疯狂想念着萧昀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绝对不会弄疼自己,还会温柔地问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好歹在男人逼问时,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 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 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 真惨啊,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2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给你带了药膏,涂在里面会好受一点。” 萧昀良也脸红起来。 “放在那里吧,我等下再弄,谢谢你。” 林墨把脸埋在手臂里,看来他昨晚的叫声非常凄惨了,萧昀良一听就知道自己需要药…… 的杯子掀开,萧昀良把那管清凉消肿的药膏放在手里搓了搓,才脱鞋上床。 林墨穿的是睡裙,长度只到大腿。 白皙的皮肤上各种饱受蹂躏的痕迹触目惊心。 萧昀良在那些红痕上抚摸了一下,才将他的内裤脱下。 那朵红肿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微张着花口。 即便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林墨还是有些害羞,不过萧昀良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也不好意思再矫情。 “我先看看。” 看什么?林墨懵懵的。 萧昀良跪坐在床上,分开林墨的双腿,两指在那微肿的阴蒂上轻抚,然后分开那红肿充血的肉瓣。 “浅处倒是没磨破,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男人挤了一段乳白色的药膏在那修长的手指上,轻轻拨开他两瓣温热的肉唇,将手指轻轻送入。 “呜……” 插入的瞬间林墨瑟缩了一下,萧昀良便立刻停下,用眼神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林墨红着脸摇头。 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晚上的小逼此刻还有些疼,充血的内壁一碰就敏感地缩紧,裹住萧昀良的手指轻轻蠕动。 那药膏被男人事先放在手里搓热了,因此进入穴道时还是温热的。 但林墨穴里的温度此时却是过高了一些,因此药膏便显得有些凉了,再加上手指摩擦内壁,林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灵活的手指在那高热的腔壁上轻柔地按压,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四周,连那隐藏的褶皱都被照料到了。 这对林墨来说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萧昀庭心无旁骛,细长的手指在林墨穴里磨一磨揉一揉,快感便悄悄爬上来了。 滑腻的淫水悄悄分泌,手指在那屄穴里一顿。 林墨夹紧了腿,正好将萧昀良的手夹在腿间。 “别闹,给你涂药呢。” 萧昀良温柔一笑,在林墨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我没有……是里面……” 林墨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解。 穴里的骚水越来越多,甚至将刚涂好的药膏冲出来了一些。 感觉到异样, 林墨便立刻闭嘴了。 他确实好淫荡啊,萧昀良这么认真地帮自己擦药,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好在他没有点破,只是将沾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抽出来擦干净,便又挤了一些药膏送进去。 太温柔了,温柔到林墨有些难耐。 他想让萧昀良插得再深一点,动作再猛一点,可男人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 “嗯~再深一点的地方,不用涂药了吗?” 林墨强忍住羞耻心问道。 萧昀良擦手的动作一顿,道:“应该是要涂的,但是……我可能需要准备点东西。” 太深了,手指够不到…… “不用拿东西的。” 林墨的视线在萧昀良鼓起的裆部停留了几秒钟,然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萧昀良也直直地看着林墨。 两人同时想起了那个混乱淫靡的早晨,在浴室里。 “原来小嫂子是馋了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昀良眼睛一亮。 美人几乎全裸地在他眼前分开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但萧昀良一开始顾忌林墨身上不舒服,所以即使肉棒硬得生疼也没有对林墨动手动脚。 没想到他的小美人自己忍不住了。 将药膏那细长耳朵接口浅浅插入林墨花穴,一用力,挤出一大坨来。 “啊啊啊啊!” 林墨爽得叫了起来,小逼里传来一丝丝的微痛,但很快被强大的快感碾压覆盖,剩下的只有酥痒麻肿。 激烈的摩擦肏干让林墨的意识飞上了天,炸成一片绚烂的烟花。 小手无意识地在那宽广的后背上留下几道划痕,但激情中的两人都没有感觉到。 他甚至想让萧昀良干得再凶猛一点,就像他哥哥一样。 “你里面好热好紧!” 萧昀良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林墨睡裙里乳波荡漾的大奶子上,他把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锋利的薄唇边,想让他舔一舔。 “骚奶子好痒~呜呜在用力一点……小骚穴要被奸爆、哈好爽……大鸡巴好厉害……” 萧昀良的温柔体贴让他满心甜蜜,而萧昀庭的粗暴凶猛却能让他淫性大发。 不知不觉间,林墨竟然仿佛已经有些对萧昀庭那种强奸式做爱上了瘾。 他在求萧昀良粗暴地对待他。 而萧昀良也终于在林墨一叠声的求欢中放开了动作,大鸡巴把那骚肿的淫穴干得汁液四溅,插进去的药膏融化成乳白的液体,随着骚水一起流出。 那媚穴边缘被干得软烂熟透,一片泥泞。 干到最后林墨的腿已经无力再缠在萧昀良身上,穴里被一次被插满,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就会在空中往上猛翘一下。 痉挛的小骚逼把萧昀良绞缠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出都能感觉得到里面骚肉的挽留。 “小嫂子真棒,小逼真是极品……越肏越上瘾。” 嘴里大力吮吸着林墨骚红的乳头,萧昀良一边揉捏他另一团奶肉,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夸着林墨的小媚穴。 伟岸的身躯几乎把林墨整个覆盖,男人身上的肌肉也绷紧鼓胀,上面一层薄汗,性感极了。 大量的液体顺着林墨的骚洞汩汩流出,经过那骚红微肿的菊穴,堆积在了床褥上,形成一小滩浊液。 压在林墨身上把他干得花枝乱颤,高声淫叫着喷水后,萧昀良大手一翻,把林墨翻了个个。 “嗯啊~” 鸡巴短暂的离开让林墨发出不满的低吟。 “别急,换个姿势肏你。” 两手握住那饱满绵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萧昀良发现他小嫂子的菊洞也有些肿。 骚红的褶皱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上面还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把这朵小肉菊弄得更加红艳诱人。 菊穴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将这些液体聚成水汪汪的一小洼,好像顺着那细小的洞口流进了他肠道里。 “他还插了你这里?” 拇指在那紧热的肉洞周围摩挲着。 “没有……用了按摩棒……” 林墨撅着小屁股用腻滑的骚穴蹭着萧昀良的鸡巴。 “有多粗?有我的鸡巴粗吗?” “只有两指粗,插进去以后还会动。” 林墨如实回答。 “喜欢吗?” 萧昀良在问他喜不喜欢被插屁股…… “喜欢的……” 林墨小声回答。 虽然昨晚萧昀庭把他折腾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那里也能获得这么强烈的快感。 激烈且绵长。 两人肉体贴合,颠鸾倒凤,几乎一上午都没有离开卧室。 事后萧昀良搂着林墨的肩膀将他抱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额角。 林墨掩饰不住自己的钦慕,红着脸把耳朵放在萧昀良饱满的胸肌上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无比幸福。 而当萧昀良给他清理身体时,两人视线绞缠,火星迸发,没忍住又在浴缸里来了一发。 到最后就算林墨天性淫荡,体力也确实跟不上了。 萧昀良看林墨脱力地瘫在水中,白嫩的身体上全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一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好像又做的太过了。 但林墨却抱住他,说自己很快乐。 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从浴室出来,林墨累得晕乎乎地睡了过去。连饭都是半下午时萧昀良怕他饿坏,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的。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jian情败露、3P老公和小叔子一起jianyin他, —— 这两天萧昀庭不在家,林墨总算能过上点安心的日子。 每天有萧昀良温柔以待,再加上佣人的精心伺候,非常滋润。 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结婚后陷入了恋爱。 午睡后,喝了一杯玫瑰花茶,林墨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出门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去别墅后的庭院里晒晒太阳。 他还没出过别墅大门呢。 萧家虽然是暴发户,但看来爆发得挺膨胀的。 连花园都修得像模像样的。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还有平整的鹅卵石小路。 林墨一边走一边感叹,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以享受为主。 就是不知道萧昀庭这样的人有没有来看过一眼,他一看就不是懂得欣赏的人,这样好的审美多半是萧昀良的品味。 想着早晨萧昀良说自己要去小花园种点东西,林墨心存期待,不知道能不能遇见他。 像只快乐的小鹿一样,林墨在花园里兜兜转转,没一会儿就在西南角的小园子里看到了萧昀良的背影。 男人沐浴在阳光下,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还带着手套,脊背上肌肉起伏,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林墨轻轻走过去,弯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 萧昀良转头温柔地看着林墨笑了,“白蔷薇。” “白蔷薇?” 林墨愣了一下。 “嗯,想着你应该是喜欢的,就去买了些种子,不知道能不能养好。” 挖了一铲子土把手中的一颗种子埋上,萧昀良摘下手套,把林墨微乱的发丝别向耳后。 “刚睡醒吗?小懒猫。”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啊……是呀,想出来 ,就正好遇见你啦。” 才不是呢,是特意出来找你的。 林墨见男人英俊的面孔上沾了点灰,心里十分柔软。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愿意亲手给自己种花。 白蔷薇,纯洁的爱情,是他最喜欢的花。 谁没有幻想过心爱的男孩子捧着一束花站在自家楼下呢? 虽然林墨现在没有了这样的机会,但萧昀良给他的感觉却更加让人心动。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如果萧昀良是偶然间选的白蔷薇,那就说明他们心有灵犀,如果他有意调查过自己的喜好,那就说明他对自己用心。 无论是哪一种猜测,对现在的林墨来说都是温暖又暧昧的。 爱情的味道。 泥土松软,空气清新。 林墨抛掉了所有烦心事,快快乐乐地蹲在了萧昀良身边,跟他一起种花。 这会儿的太阳还是有些毒辣的,即使他们这里绿植繁多,温度也没有低多少。 萧昀良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汗珠顺着鬓角,经过平滑的肌肉流进了那黑色的衣服里。 林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给萧昀良擦汗。 两人相视一笑。 谁知道,就这么一眼,林墨就有点晕了。 眼前的男人眸似辰星,温润英俊。 富家少爷的手臂虽然白皙修长,但该有的肌肉线条却分毫不差,微微用力时那种突起的手感让林墨怀念不已。 他想起了这双有力的大手把自己困在怀中狠肏的场景。 萧昀良这会儿的气质与以往不太一样,少了点贵气沉稳,多了点野性。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林墨深有体会。 糟糕,又开始沉迷男色了! 良辰美景,孤男寡男。 不发生点什么好像都有点可惜。 抚在萧昀良俊脸上的小手突然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林墨咬住自己的红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线条一路下滑,在他锋利的锁骨处用指甲划了一下,来到那饱满硬实的胸肌上。 小手悄悄在萧昀良肌肉上摸了一把,林墨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 萧昀良顿了一下,低头朝林墨眨眨眼,笑得意味深长。 林墨便把手里的小喷壶朝他头顶一喷,一道清亮的彩虹顺势而下,淋了萧昀良一身。 微凉的水珠落在身上,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两人突然就动了。 萧昀良摘下另一只手套,一下朝林墨扑了过去。 大手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搔痒,林墨赶紧抵挡,又哪里挡得住男人强势的进攻?他笑得花枝乱颤,跟萧昀良抱着一块滚进了旁边的草地里。 火热的躯体压在一起,林墨着迷地吸了一口萧昀良身上的味道,清雅的松香,混合着一丝丝的汗味,浓烈又性感。 “小坏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萧昀良压在林墨身上到处挠他痒痒,林墨只觉得每一次碰触都搔在他的敏感点上。 交叠的身体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压倒了一片翠绿。 等两人玩闹过后,林墨早已衣衫凌乱,面红耳赤,身体燥热。 “来做吧?” 林墨抱着萧昀良小声道,薄薄的衣衫隔绝不了一丝身体的变化 眼神水润,媚眼如丝,林墨甚至已经忍不住自己把两根细长的手指插了进去止痒。 上半身趴在男人身上,林墨两手握住萧昀良粗长的鸡巴继续舔弄,同时花穴被男人用灵活的舌尖搅弄得水声啧啧。 ,他感觉到了男人裆部的大东西已经在顶他了。 林墨忍不住了。 “乖,他快回来了,我不想再让你受罪。” 花瓣颜色粉嫩,此时被自己吃得 饥渴的小穴就像填不满一样,即使那舌头灵活湿热,依旧无法舔到他里面的骚点。 那一对雪白挺拔的的乳峰简直是人间极品。 跪趴的姿势只有手肘能借力支起上半身,娇嫩柔软的大奶子被草叶子刺得痒痒的。 然而有色心没色胆。 林墨的花穴长得极美。 哪有大鸡巴插得舒服呢? 萧昀良那双润雅的眸子里满是宠溺和无奈,他在林墨嫩红的乳尖上掐了一下。 林墨爽得一下仰起了头,被萧昀良拍了一下屁股,“别停,继续。” 于是他把萧昀良推倒,自己趴在他两条长腿中间,将那火热粗长的性器掏了出来。 吃够了林墨的阴蒂,萧昀良又衔住他细长滑腻的肉瓣轻轻啄吻。 浓郁的男性气息让林墨身体发软,玉茎勃起,花穴蠕动收缩,他想把这根大鸡巴直接吃进穴里。 “嗯啊~” 那有力的舌尖舔过他娇嫩的阴蒂,在那光滑的小肉豆上来回顶弄,玩地林墨娇喘不止。 柔软的乳尖在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手中逐渐硬立。 林墨看着萧昀良隐忍的目光,用白嫩的小手给他撸了起来。 不够……这些还不够。 “别这样好吗?” 林墨不解地回头。 萧昀良呼吸声逐渐粗重,他大手插进林墨乌黑的发丝中,不由自主地轻按他的头,让那小嘴含得更深一点。 但淫荡的身子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林墨难受得夹紧了大腿。 嫩逼的洞口又紧又热,好容易有东西插进来了,浅处的骚肉瞬间簇拥住男人的舌头吸裹。 肉鲍紧致小巧,却又十分饱满,鼓鼓的跟小馒头一样。 萧昀良温柔地抚摸林墨的头顶,从他身上直起身来。 “……我去冲个澡。” “唔?” 同时舌尖配合着撸动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弄,手心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肉棒上突起的道道青筋。 一路向内吻去,萧昀良用湿热的大舌分开那紧紧闭合的花缝,先是在他光滑紧小的肉壁上舔弄吮吸,把那粉色的花瓣吸得骚红微肿,然后才找到那紧窄的肉洞刺了进去。 他用舌尖搔刮着男人敏感的马眼,那些微腥咸的液体在口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又在他体内燃了一把火。 萧昀良有些尴尬,稍稍抬起了身体,却被林墨拉住。 但他现在欲火焚身,萧昀良又蓄势待发,实在不想就这样结束。 敏感的身子抖了一下,林墨将肉臀往下放了放,骚水泛滥的穴缝正好坐在了萧昀良高挺的鼻尖上,戳得他腰肢酸软。 肉棒已经硬得把裤子顶起了老高一个帐篷,可这小骚货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啊~可是你看起来好难受,那我用别的办法帮你弄出来吧?” “好了,我帮你。” 经过他一提醒,林墨才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凶暴的丈夫,一下打了个冷颤。 花穴里淫肉纷纷活跃起来,互相揉压着以获得快感。 这是林墨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他满脸通红,却还是坚持留下萧昀良。 但是他自己也饥渴得不行了。 林墨知道萧昀良是为了他好,自然不能再不知好歹地求欢。 林墨手口配合,感觉到萧昀良的反应,成就感满满。 萧昀良压着声音道,大手提起林墨的腰,把人转了个方向,让他臀部对着自己。 “呜呜……啊小逼好舒服……” 然后,男人把那白嫩浑圆的小屁股往下一压,舌尖在那水漉漉的肥嫩肉缝上舔了一口。 他从萧昀良身上下去,半躺在了草地上,分开细长白皙的双腿,对着萧昀良掰开了粉色的骚逼。 林墨捉住萧昀良的手放在自己绵软的奶肉上,让他揉自己的奶子。 “呼……” 就在这时,萧昀良把林墨的裙子掀开,勾住他内裤边缘一拉,那条湿透了的小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挂在那纤细的脚踝上要掉不掉的。 但是此刻身体的欲望和对萧昀良的渴求压过了一切,林墨只纠结了两秒,便装作不经意地扯开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内衣。 酥麻微痒的感觉引得林墨淫欲大发,不断缩紧那小小的骚洞,挤出一股透明的骚水。 “进……进来吧……小骚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小叔子用大鸡巴插一插嫂子的小逼……好痒呜呜~” “不要,小穴想吃你的大肉棒了,来做嘛~” 红肿骚艳,水光淋淋,一颗圆溜溜的小骚豆在小穴上方探出,被淫水浸染得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那薄嫩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微张,缝隙处能看见里面嫣红的淫肉和晶亮的汁液。 林墨自己把媚穴插得水声咕啾咕啾的,小嘴里还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小声媚叫喘息。 这等绝艳淫靡的场景下,林墨那张清纯艳丽的小脸也变得妖媚起来。 他就像个急需男人精气滋养的妖精,想尽办法勾引男人用大鸡巴来品尝自己淫荡的身子。 就像被点燃了的火星一样,萧昀良眼中风起云涌。 他再也无法克制,抱起林墨走到角落的小凉亭里。 把人放到石桌上,萧昀良发了狠地揉着林墨弹性十足的风骚大奶子,用唇舌把那肿大的乳头吸得更加骚红硬立。 下身挤开他两条长腿,把怒发冲冠的性器对准那骚红水润的肉洞一插到底,紧接着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把小肉逼干得好涨好热……啊插到了……嫩逼被塞满了、哈嗯……还要更深~” 寂寞了许久的小水逼一朝得到爱抚,早就汁液淋漓的肉瓣一下就绞缠住捅进来的大鸡巴按摩吸嘬。 紧窄的肉道被粗大的肉棒疯狂捅肏,娇嫩的内壁迅速充血红肿。 洞口被大鸡巴撑得发白,一层薄薄的肉膜裹住粗硬的肉刃费力地收缩,那几乎透明的骚肉被萧昀良浓密粗硬的耻毛搔刮得又痒又痛。 配合着穴里的翻江倒海,爽的林墨上了天。 正干得热火朝天时,不远处传来央央的说话声。 萧昀良动作迅速地捂住了林墨娇媚甜腻的呻吟,抱住人往凉亭下的杂草堆里一滚。 那说话声已经很近了 “这里也没有,少夫人到底去哪了?” “不知道啊,刚才这边明明有声音的。哎呀急死了!” “就是啊,少爷回来到处找少夫人,咱们要是找不着回去肯定会挨骂的!” 两个佣人说话的声音已经到了附近。 好险,要不是萧昀良反应快,他们就要被看见了! 两人虽然为了躲避佣人暂时停下了,但是那根插进花穴的棍子却没有完全老实下来。 萧昀良正一动一动的用粗硬的龟头在他那肥厚的褶皱上搔刮顶弄。 要不是嘴巴被捂住,林墨绝对会叫出声来。 男人现在突然像是开始使坏了,故意在林墨身上又舔又揉,专挑他的敏感点。 林墨忍得泪眼汪汪,几乎要被揉成了一滩春水。 听佣人的意思是萧昀庭回来了,而且正在到处找他。 萧昀良自然也听到了,但他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用舌尖探进林墨的耳洞细细舔着。 林墨浑身都像过电了一样,现在他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萧昀庭。 他只想跟萧昀良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显然,深埋在他穴内的男人也是这样想的。 萧昀良趁佣人背对花园时,托起林墨的肉臀一个闪身躲进了身后茂密的树林里,找了棵足以遮挡他俩的梧桐树。 林墨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两条腿紧紧盘住男人精瘦的腰生怕掉下去。 那根粗长的性器还插在屄里,随着萧昀良小跑的动作急促又凶猛地一下下狠狠捅着林墨的屄里的骚肉。 激烈的摩擦肏干让林墨光是忍住不要叫出来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等藏好后,萧昀良便就着这个姿势把林墨压在书上继续抽插。 男人低头咬住林墨粉嫩的唇瓣吮吸,舌头伸进去大力翻搅。 滑腻腻的。 骚红充血的肉逼里淫肉乱颤,咬住那 他被男人紧紧抱住,绵软的骚奶子紧贴男人的胸膛,两个大奶球被压得扁扁的。 白嫩的奶肉在那见黑色的T恤上磨来磨去,骚红肿大的乳头上酥痒阵阵。 他不想回去面对残酷的生活了,只想在这片林子里与萧昀良肢体交缠,甚至想就这么被男人干死也是幸福的。 被萧昀良这样完美的男人肏到神志不清,林墨也算是赚到了。 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匆匆清洗了身体后,林墨忐忑地去找萧昀庭。 佣人说少爷现在在卧室。 林墨在门口踌躇了一阵子,不想进去。 只要萧昀庭在卧室,那里就是个可怕的地方。 那里仿佛住着一只吃人的怪兽。 里面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男人暴躁的责骂声隔着门都能听见。 他在问林墨为什么还没找到。 然后是佣人惊恐的道歉。 林墨搓了搓胳膊,想着横竖都是一死,还是别拖累别人了。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林墨推开了卧室门。 在看到萧昀庭那张不耐烦的脸时,他甚至感觉到了几分阴凉,把刚才在小花园里的温暖给驱散得差不多了。 佣人弯着腰退出去,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站那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你老公。” 萧昀庭粗声粗气地对林墨道。 林墨不想过去,又怕他再像上一次那样对自己。 犹豫了一下还是赶紧给萧昀庭脱下了外套。 这人应该不会在大白天就上他把,他都是在晚上才兽欲大发。 但是当一双强壮的臂膀箍住林墨的奶子时,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被推倒在床上时,林墨已经没有那么傻,去拒绝萧昀庭了。 他配合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又嗅又舔。 “洗澡了,这么自觉?” 萧昀庭一手压在林墨柔软的大奶子上揉抓。 林墨不由得一僵,他赶紧抱住男人的后背,避免他过多地大量自己的身体,撒娇道:“好几天没见,想你了。” 刚才在花园里萧昀良已经极力避免在他身上留下印子了,他冲澡的时候也有自己检查,按理说应该不会被看出来,但是就怕万一,所以还是防着一点比较保险。 只有把萧昀庭伺候舒服了,他和萧昀良才能好过一点。 但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呢? 林墨不知道。 他只知道萧昀庭把鸡巴硬往里插很疼。 男人丝毫没有照顾他感觉的想法,只是一味地想把肉棒插进去肏干。 林墨的身子是很淫荡。 以前的话他就算为了自己舒服也会主动去寻找快感,好让小逼里骚水多一点,最后也会被干得很爽。 但是,他刚才闻到了窗外飘来的花香味。 浅浅的,让他忍不住去想他和萧昀良一起种的白蔷薇开花后也会这样清香。 心思不在萧昀庭身上,身体自然也就在他硬闯时毫无反应。 硬邦邦的大鸡巴憋得紫红,青筋毕露,可就是得不到舒缓。 萧昀庭十分暴躁,林墨今天的花穴又干又紧,就好像一扇对他紧闭的窗扉,他捅不进去。 拇指和食指捏住林墨的下巴,萧昀庭伏到他身上恶声道:“你怎么回事,这么干老子还不如去肏充气娃娃。小逼按需发骚是吗?需不需要我把萧昀良叫进来帮帮你啊。” 林墨大惊。 住萧昀庭的手,萧昀良像是没看出来他俩在床上干什么一样,一心只想让他哥把手松开。 萧昀庭却根本没接他的话,只是掐着林墨道:“你嫂子的小骚逼现在高贵着呢,没有心上人玩他连水都不出,你说怎么办啊?” “夫妻之间的事,哥你自己调节。” 萧昀良面色如常,好像跟一丝不挂的林墨只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 “我哪能调节得了啊,只有你肏他他才能湿。我就不明白了萧昀良,你平时也挺有水平的啊,怎么还能干出偷吃嫂子骚逼的事儿?” 奸情被人当面戳穿,即便是萧昀良这样淡定的人脸色也有几分难看。 他眼睛往林墨那里看了一眼,见他呼吸困难,心里十分不忍。 “哥你别胡说,嫂子是你妻子。” “呵,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懒得跟你掰扯。”萧昀庭用坚挺的肉棒往林墨花穴处顶了一下,“你哥现在很不爽,作为弟弟你是不是应该帮帮你哥,让你嫂子那小穴好肏一点啊。” “呜……” 林墨被那一下顶得有些疼,他眼角泛红,柔弱地看着萧昀良。 “哥……” 萧昀良皱眉,似乎是对萧昀庭的要求无法接受。 “怎么,你不愿意?” 手中的力度加重,林墨难受地咳了起来。 “别!我帮你。” 萧昀良道。 萧昀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林墨捂住脖子疯狂地咳嗽起来,胸前两团奶肉一颤一颤的。 “这才是我好弟弟,喏,你嫂子随便你玩。” 大手在林墨奶子上“啪”地抽了一巴掌,萧昀庭毫不在意道。 萧昀良不去看他哥,目光专注而心疼地看着林墨。 林墨眼里是化不开的害怕与迷茫,他不知道萧昀庭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差点被掐死的恐惧让他只想拔腿就跑。 而且,光着身子在两兄弟面前敞开大腿,林墨觉得羞耻极了。 他看着萧昀良的眼神中十分复杂。 他低下头摸了摸林墨的发丝,然后含住他略显苍白的唇瓣,用津液将那干涩的唇瓣润湿,再循序渐进地吮吸舔弄,把舌头伸进他小巧的口腔中刺探吮吻。 “嗯~” 林墨的呼吸乱了,他的小舌被萧昀良含住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 快速分泌的津液让亲吻中夹杂着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唇缝中流出。 林墨难以自禁地从口中泄出一丝呻吟,然后他就听见了萧昀庭的一声冷笑。 林墨一下清醒。 萧昀良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手在他浑圆硕大的奶球上轻揉起来,像是在安抚他一样。 干燥温热的大掌弄得那嫩滑的奶子涨热敏感,悄悄挺立的粉嫩乳尖被男人一口含在嘴里啃噬。 门户大开的屄穴也被萧昀庭用手指刺戳着,火热的龟头在那娇滴滴的阴蒂上又顶又戳,电流般的快感很快传递至全身。 林墨被两个男人摆弄着身子,大腿,腰肢,胸腹,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揉捏了个遍。 他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脯预示着林墨骚浪的欲望已经填满他的身体。 小腹处发紧,干涩的花穴中渐渐有了湿意,凶猛的欲潮很快让林墨丢盔卸甲。 他一下一下收缩着骚红的肉逼,在那大龟头戳到屄口时努力往里吸。 萧昀庭把鸡巴从那小巧精致的穴缝里拿出时发现带出了一缕银丝,他便粗笑一声,抬起沉甸甸的肉棒破开那紧窄的肉洞往里插去。 在床上,萧昀庭对他弟弟道:“你嫂子的骚屁股尝过没?哥哥已经替你开发好了,你插进去试试呗。” 话里话外把林墨当成一个淫荡的性爱玩具,就像他逼问林墨奸夫是谁的那个晚上一样。 当着萧昀良的面,林墨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想让萧昀良知道自己如此狼狈。 萧昀良目光复杂,带着心疼和怜惜,但林墨躲开了他的注视。 一声叹息微不可闻,萧昀良还是来到了林墨身后。 萧昀庭的肉棒没有从林墨体内拔出,粗大的肉刃把那薄薄的小腹撑得微微凸起。 萧昀良便从他身后伸出手在那微鼓的小腹上轻轻压了两下。 林墨身子敏感,萧昀庭隔着他一层薄薄的肚皮感觉到来自外界的按压,多少有点奇妙,便没有阻止他弟弟的举动。 锋利的牙齿一口咬在林墨圆润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林墨抖了一下,下面的屄穴紧跟着缩紧,吸得萧昀庭闷哼一声,无比苏爽。 萧昀良继续在林墨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上撩动,最后停留在他被撑得紧绷的花穴。 略带薄茧的指腹在那湿滑薄嫩的穴口上摸了一圈,那里已经被过粗的肉棒插得一丝缝隙也无。然后他一寸寸碾过他的肉瓣,在那骚红的阴蒂上用力搓弄。 “啊嗯~” 甜腻的呻吟从林墨口中逸出,丝丝淫水几乎是立刻从那肥厚的肉壁上分泌,萧昀庭眼神发暗,鸡巴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插在自己老婆骚逼里,那里面的变化他自然是最先感觉到的。 萧昀良的另一只手已经移到林墨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 有力的手指在那绵软的臀肉上呈合拢状,不断抓揉着林墨的臀肉,然后在他肉逼处摸了一把淫水,尽数蹭在那闭合的菊穴上。 中指试探着挤进林墨的后穴,慢慢勾弄抽插,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等林墨适应后便再加上食指继续转动。 林墨花穴里被萧昀庭捣弄得汁水淋漓,他感觉到萧昀良在用手指玩弄他的嫩菊,心理上竟然升起一种极其隐秘的快感。 那里只被萧昀庭用玩具插过,如果今天萧昀良把鸡巴插进去了,那就相当于他拿走了自己菊穴的第一次。 想想竟然十分幸福。 于是林墨极力配合着萧昀良的扩张,直到肉洞里塞进三根手指后,萧昀良换上了自己早就硬到快爆炸的大屌。 硕大的龟头顶住那紧致的小洞,一点一点往里挤。 即使那里已经被三根手指开括过,但是吃萧昀良的肉棒还是有些吃力。 “放松,不然你会受伤。” 萧昀良在林墨耳边低声道。 林墨也想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但是那里本来就不是欢爱的地方,遇到这么粗大的一根棍子硬要捅进来自然是排斥的。 就这么卡在穴口不进不退的,萧昀庭耐心消耗殆尽了。 他可没工夫等那两人都准备好了,反正他这个穴里已经柔软湿滑,十分好肏了。 掐住林墨的细腰在那湿热的骚洞里一阵顶肏,炙热坚挺的肉棒被里面细腻湿滑的淫肉紧紧包裹着,爽的萧昀庭低吼着抵住那深处的骚点一阵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潮水般的快感打得林墨措手不及,他身子被干得上下耸动,意识完全被骚肿满涨的花穴给吸引了,忽略的挣扎中的后穴。 孕期3P、产ru、老公小叔子一起 ⒮ēУuwēn.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混乱淫靡。 萧昀庭好像沉迷于与弟弟一起肏自己老婆的悖德感,他多数时候都会叫上萧昀良一起上林墨。 每一次云雨都让林墨欲仙欲死,大张着双腿,股间一片白浆。 前后两张小嘴被干得熟烂软糯,越来越紧致多汁,已经可以很好的承受兄弟两人同时插入了。 乡村小别墅里整日弥漫着淫乱的气息,林墨就像萧昀庭圈养的淫兽性奴,他除了被肏穴也没什么别的事干。 好在天生欠肏的淫荡身体乐在其中,林墨一点点沉溺于这疯狂的欲望之中。 有时候他会惶恐与三人的关系,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好事,家里的佣人这么多,随便一个出去把他们的事说出去,以后就都不用做人了。 但他不敢去问萧昀庭,跟萧昀良试探时他又神秘兮兮地告诉林墨不必担心,他有安排。 久而久之林墨也故意不去想这种畸形的关系有多么不合理了。 过了几个月,林墨吃饭时突然泛上来一阵恶心,再加上他这个月的姨妈也没有按时来访,萧昀良便提醒他是不是怀孕了。 林墨惴惴不安地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等化验单下来时,他果然是有了孩子。 他那淫穴被兄弟俩轮流肏,孩子没出世,也不知道是谁的。 萧昀庭对此没有什么大反应,萧昀良却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小腹,说希望这个孩子是他俩的。 林墨也这样希望。 片子上那个根本还看不出形状的小肉团让他心里一片柔软,这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医生嘱咐林墨胎儿现在还不稳定,一定要注意避免夫妻性生活。 这可就苦了萧昀庭和萧昀良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了,其实林墨自己也受不了。 被调教肏熟的身子突然改吃素了,小骚屄里几乎每晚都会瘙痒难耐,淫水肆虐。 但是萧昀庭对孩子还是比较看重的,他这三个月也没有出去找别人泻火,外面的野花,哪里能比得上他家里那个媚态天成的小骚货。 腿不够长,皮肤不够白,奶子不够大不够挺,声音也不够好听。 让他一看就胃口大失。 怒气冲冲地回去掰开林墨的小骚屁股往他艳红的小菊穴里插。 林墨早就馋的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的性欲会比以前更强烈一点。 在萧昀庭把粗硬火热的大肉棒插进他紧窄的小肉洞时,那种猛地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他发出猫咪一样的呻吟。 好像生命都得到了充盈。 萧昀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门进来,林墨被顶得不断往前耸着身子,还不忘媚眼如丝地勾引着男人。 “你要……一起、嗯啊……进来吗,我可以用嘴给你……呜嗯~” 肠壁被高速的摩擦肏干,酥麻的快感让林墨眼冒金星。 他张开红润的唇瓣,粉色的小舌头在那嘴唇上舔过,向萧昀良发出邀请。 萧昀良自然不会客气了。 怒涨的大屌火热粗长,向上挺立几乎要贴上小腹。 他把自己憋得发疼的鸡巴插进林墨温热的口腔,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内壁吸得头皮发麻。 嘴巴和屁股里两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前后夹击,插入的深度让林墨以为自己快要被贯穿一般。 这三个月虽然无法玩全套,但三个人却也一点都没闲着。 除了肉穴,林墨全身都变成了可供男人肏干的玩具。 男人们轮流奸淫着他的后穴,小嘴,把这两处干得红肿骚媚,淫液直流。 兴致上来时还会把他的骚奶子上射满精液,然后让他挤着自己骚软的奶肉夹紧大肉棒,让男人干他的大奶子。 同时还会有一双大手 箍住他的腰,让他把大腿夹紧然后用鸡巴在他腿根处狠狠抽插。 娇嫩的花穴无比饥渴地吐出花汁,濡湿了粗长的肉棒,让那抽插更加顺滑。 但是那淫荡的小逼始终没有得到顶弄,肉棒的肏干会把他的肉瓣磨得红肿发烫,让屄里的骚肉空虚难耐。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月,胎儿稳了,林墨的小腹已经能看出微微的突起了。 连那对本就肥嫩绵软的大奶子都涨大了一些,在为哺乳做出准备。 憋了好几个月的三人欲火焚身,又不敢动作过大。 萧昀庭怕自己动作太粗暴,便让萧昀良肏他嫂子的小逼,自己插老婆的的小屁股。 无比敏感饥渴的身体在骚逼里被插入的一瞬间就痉挛着喷出了透明的骚水,林墨颤抖着紧紧抱住萧昀良的后背。 屁股被萧昀庭掐住用力上翘,被掰开的肉臀中一朵娇嫩骚艳的菊穴正颤抖着收缩,然后被一根巨大粗长的淫蛇“噗嗤”一声插入肏干。 久违的快感奔流至林墨全身,他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放荡地扭着腰肢让身体里的两根大屌干得更深更狠。 但男人们还算有数,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兽欲,以防万一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 酥软滑腻的媚穴里肉褶被层层碾压,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作一片。 林墨的臀尖已经被萧昀庭紧实的小腹拍打得一片通红,大鸡巴插进去后那微凸的小腹变得更加明显。 鼓胀的大奶子不知道被谁的手握着又揉又搓,骚肿的乳头火辣辣的,白嫩的乳肉上一道道刺目 那个待他温柔怜爱的男人。 嘴里咬着那颗散发着奶味的乳头,他觉得自己就像在肏一头淫荡的小奶牛。 “那你就让我再这样的境地里越陷越深吗?” 林墨颤声问道,水润的大眼睛里已经浸满了泪水,惹人怜爱。 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上,香喷喷的乳汁弄得奶肉上湿淋淋的。 孕期的身子处处都是敏感点,就在那两根炙热的大肉棒同时插入时,肠壁和花穴里的骚点猛地被激烈刺戳,林墨持续高昂的媚叫突然拔了尖。 但是只要萧昀庭还控制着他,他就不可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最终当他摇晃着小骚臀被干得淫水喷射后,红肿的乳尖也一阵缩紧,被男人一捏,乳孔翕张了两下,陡然喷出两股乳白色的液体。 小手紧紧抓住萧昀良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给他一丝的安全感。 萧昀良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但林墨却觉得越来越冷。 “我很爱你,但我不能走。” 萧昀庭恨不得把这个怀了孕还骚得不行的淫妇干死在床上。 老婆的小骚逼被弟弟干得松软熟烂,丰沛的汁水一插就从里面顺着穴缝喷溅出来。 他是个正常的人,只想要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而不是一个把自己当做性爱玩具和生育机器的男人。 羞耻又刺激。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冷静,他握住林墨的肩膀,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娇小身躯。 那些美丽的植物已经开始冒出翠绿的新芽。 香甜的乳汁就跟春药一样,让他的鸡巴迅速再次硬挺。 萧昀庭的大屌深深埋在林墨肠道里,他不必像萧昀良一样顾忌,正好深深插入时被那嫩滑的肠壁绞紧,竟然跟着林墨一块射了。 萧昀良一边插着嫂子紧致的小肉洞,一边用手在那嫩滑的奶肉上一挤一压。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墨的肚子渐渐圆了起来。 紧致的肉道疯狂收缩起来,痉挛一般裹住体内的肉棒一阵狠吸。 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男人眉眼精致俊雅,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一小片土地。 男人的声音里含着愧疚,他面色为难。 “杀了萧昀庭, “什么办法?我快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林墨颤抖着大奶子在男人的肏弄下持续高潮,玉茎被干射又爽得再度勃起,两个骚媚的淫穴不知疲倦地咬住大鸡巴吸裹按摩,被干得淫肉乱颤,骚汁淋漓。 的红痕,逐渐丰盈的乳汁让这对大肉球更加饱满剔透。 林墨哭着问他。 萧昀良正在花园里给他们的白蔷薇浇水。 萧昀良也从后面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后穴里凶猛的抽插与手上轻柔的力度判若两人。 萧昀良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温柔地抚摸着林墨的头发。 “这里是我家,我父亲把萧家交给我们,我不可能一走了之的。” 林墨被插得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不清。 萧昀庭跟弟弟换了个姿势,他低吼着冲进了林墨前面的花穴里。 “为什么?” 私奔的念头就像杂草一样在林墨心中疯狂滋长。 林墨小腹一阵抽搐,只觉得胸前两团奶肉越涨越大,在一双大手的暴力揉捏下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一样。 他喘息着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一下,那上面被林墨喷的全是奶水。 但还是听到了萧昀庭那句跟儿子一块肏自己。 男人吞咽着口中的汁水含糊不清道:“你肚子里怀的要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了就能跟他爸一块肏你个小骚货了,到时候你上下三张嘴倒是都能被插得舒服了!” 他们总归是不可能一直这样的。 淫性大发的小骚货忘却了伦理,只知道追逐着无尽的快感沉沦。 “不,我怎么舍得?”萧昀良沉默了一下,接着柔声道:“我知道你在这里生活的很辛苦,但是我们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思虑再三,林墨去找了萧昀良。 不知道萧昀庭是怎么想的,林墨知道以后没办法跟孩子解释,难道要说这两个都是你爸爸吗? 他想跟萧昀良生活在一起,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让他们安稳落家? 他飞奔过去,小鸟依人地靠在萧昀良肩上,对他诉说自己的爱恋,自己的担忧,最后祈求他带自己远走高飞。 林墨心里生出无限的甜蜜。 因这乳汁喷的猝不及防,前面的萧昀良躲闪不及被射了一脸,他呆愣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汁液,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下边抽插的频率更快了。 萧昀庭低头用大舌头将那上面的奶水舔净,然后用嘴唇裹住一颗红艳肿大的奶头大力吮吸起来。 就算林墨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男人的肉棒,闲暇之余他还是会被自己的良知所谴责。 源源不断的奶汁一股一股地喷进他哥的嘴里,另一边的奶子上也滴滴答答地流满了半边身子,甚至滴到了床上。 听到前半句时林墨狂喜,但后半句又将他打入冰窖。 每天都过得荒淫无度,林墨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骚奶子好涨……乳汁喷出来了嗯啊啊啊!” 萧家就是我的,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你了。” 萧昀良深邃的眼睛里射出一丝寒光,紧紧盯着林墨。 “什么?!” 林墨大惊失色,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什么!” 赶紧捂住萧昀良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吓人的话。 温文尔雅的萧昀良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这种想法的人,那声音里的冰冷快要把他冻伤。 “别怕,”萧昀良把林墨冰凉的小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我会准备一些无色无味的药,在吃饭的时候让他吃下去,我没机会靠近他,所以这件事只能你来做。” “不,不行的,我们怎么能……”怎么能杀人呢? 林墨惊得后背出了汗。 “你不想跟我一辈子都在一起了吗?只要我掌控了萧家,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我会加倍的爱你。” 萧昀良看出了林墨的害怕,大手在他后背上轻柔地安抚。 有力的指尖落在林墨挺翘的臀瓣上揉捏,撩起一串火星,林墨的注意力渐渐无法集中。 温柔地含住林墨的唇瓣,吮吸着他口中柔嫩的小舌,萧昀良继续蛊惑:“想想我们的孩子,他需要在一个健康的环境里长大。” 孩子。 就像警钟一样在林墨心里狠狠敲了一下。 他们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进退两难。 如果他跟萧昀良两个人逃走,那么他们前途未卜,就算他们能吃苦,孩子也未必受得了。 可是如果他就这样留在萧家,那么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活在羞耻和谴责中。 再加上无法和萧昀良互通爱意,还要承受萧昀良肉体上的侵犯,让他的精神失常遭受折磨。 那么,不如快刀斩乱麻,从根上消除隐患。 “好。” 这一声应下,萧昀良便把林墨整个拥进了怀里。 甜腻的呻吟和性感的喘息声渐渐响起,无限缠绵。 这天早晨,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饭。 萧昀庭难得贴心地给林墨夹了一筷子菜,林墨挤出一丝微笑。 原本按照计划,林墨这时候应该把毒药倒进萧昀庭的杯子里了。 但是事到临头林墨才觉出害怕,他犹豫了。 管家过来跟萧昀庭汇报了生意上的事,暂时没注意桌面上的暗流。 萧昀良见林墨这时候迟疑,他不断地向林墨使眼色,示意林墨这是个好机会。 林墨咬咬牙,把手里攥得潮湿的纸包打开,悄悄倒进了萧昀庭的水杯里。 纸包里白色的粉末无色无味,入水后迅速溶解,再无踪迹。 林墨心里突突地跳着,赶紧把手收回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萧昀庭那张可怖的面容放大了数倍。 他抓住林墨颤抖的右手,冷笑了一声,“老婆,你往我杯子里放的是什么啊?” 声音阴冷,语气邪恶。 那眼神就仿佛林墨是一只待宰的羊羔,毫无感情。 林墨狠狠抖了一下,在被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包装纸飘落在桌子上。 完了,被抓住了。 “我……” 林墨浑身僵硬,大脑停转。 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他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贱人,敢给我下药,你活得不耐烦了。” 萧昀庭把林墨的手抓的生疼,可林墨却连挣扎都显得毫无意义。 他瑟缩着说自己没有要害萧昀庭,但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 佣人上来押住林墨,按照萧昀庭的吩咐要把他 暂时关进卧室里。 林墨腿发软,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之前消失的留个老婆。 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用积攒了好久的勇气大声为自己辩解,说自己真的没有要害萧昀庭,让他给自己一个证明的机会。 路过萧昀良时,那个向来太阳一样温暖的男人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恶毒的语气让林墨汗毛倒立,他丝毫不怀疑萧昀庭会把自己活活肏死。 “不,不可以,你不要你的孩子了吗?” 林墨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急切道。 “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吗?” 萧昀庭不屑。 林墨身体发冷,他不确定。 “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萧昀良指使你给我下毒,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还让你安安稳稳当个少夫人,怎么样?” 萧昀庭换了个策略,以糖衣引诱林墨。 床上的双性美人纤细柔弱,薄薄的衣衫完全无法遮盖他丰满诱人的躯体。 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萧昀庭发现自己鸡巴硬了。 顺手把林墨的衣服扯开,他开始揉捏那对白兔一样绵软肥嫩的大奶子。 小贱人虽然找死,但是身子还是很好吃的。 不肏白不肏,等他死了可就肏不着这么极品的小骚逼了。 “呜……” 林墨的奶子已经发育到一碰就开始往外流乳汁的地步了。 奶头被男人吃进嘴里又吸又舔,敏感的身体瞬间接收到性爱的信号。 他能感觉到自己奶子里的液体正汩汩流进男人嘴里,那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 肥嫩的肉鲍被男人用手指拨开插入,在他紧窄的花穴里一阵翻搅后,以往这时候林墨已经湿得不行了。 因为萧昀良会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就算没有萧昀良时,身体也会有记忆中的快感,他会回忆着他带来的苏爽让自己适应萧昀庭的进入。 可是在今天,他对萧昀良失望透顶。 没了爱意的支撑,那柔嫩的小逼里竟然怎么都不出水。 而萧昀庭又不是个有耐心的,用手指草草捅插了几下后便急急地把生硬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疼……” 紧涩的内壁被粗硬的鸡巴强行捅开,缺少了淫液的顺滑,里面疼得林墨忍不住惨叫。 萧昀庭对林墨已经完全没有了逗弄的心思,只顾着自己肏爽便罢了。 儿臂粗细的大鸡巴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林墨娇嫩的肉洞里反复捅肏,留下一片火红的烙印。 激烈的肏干让手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冰凉的触感让林墨心生无限委屈。 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感,原来小逼被生生肏开会这么疼! 一手死死抓住床单,穴里的铁棍进进出出,磨得胀痛。 男人兴奋的喘息和林墨的悲鸣混在一起。 萧昀庭越干越来劲,这个小婊子要是杀了还怪可惜的。 从来没肏过这么紧的骚逼。 林墨的痛呼在他耳朵里这时候就是催化剂,引得男人凌虐欲高涨,痛恨与欲望混杂,干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把林墨钉死在床上一样。 娇嫩的屄穴终于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缓解自身的疼痛,一丝鲜血混着骚水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第一次与最后一次都流了血,也算有始有终。 林墨的意识渐渐模糊,以前也有被肏晕的时候。 但是这一次,他有预感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萧昀庭压住林墨干了个天昏地暗,连人已经昏过去了都没放过。 反正这小荡妇现在对自己来说就是个鸡巴套子,醒不醒着也没所谓了。 发泄完兽欲,萧昀庭从林墨身上起来,对那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毫不留恋,穿上衣服出去了。 管家在门外候着。 见主人出来便立即跟上了,问少夫人怎么处理。 萧昀庭一边走一边整理袖口,冷声道:“埋了吧。” 管家脚步顿了一下,小声问:“活埋?” “不然呢?”萧昀庭冷冷觑了管家一眼。 “不,少爷,我是说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管家是个老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不守妇道,心思恶毒的贱人不配给萧家生孩子。” 脚步停都没停,萧昀庭挥挥手示意管家去办就行了。 都能听出林墨的敷衍,但他实在没精力再去想什么完美的借口了。 萧昀良虽然对他无情无义,但为着那一点虚假的温暖,林墨依然不愿意把他拖下水。 萧昀庭待继续询问时,门突然被再次打开。 萧昀良走了进来。 他用质问的语气问林墨为什么临时变卦。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托付了一颗真心的男人。 他都已经有意把他摘出去了,他竟然自己主动来找死? 这是怎样疯癫作死的精神…… 林墨不得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萧昀良迷惑,明明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不正常。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的润泽,林墨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我很感谢萧家救了我母亲的命,即使萧昀庭对我百般折辱,也不能磨灭他是我家恩人的事实。” 缓了口气,林墨继续道:“再说,就算萧昀庭为人……我也没有杀了他的权力。但是那时候你又步步紧逼,我只能先瞒天过海,等萧昀庭没事时,我再劝说你他吃毒药都不会死,我们还是算了。” 真相大白,萧昀庭兄弟两个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尤其是萧昀庭,内心十分复杂。 他们都没有想到,林墨是一个这样心思剔透的人。 兄弟两个不说话,林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说话,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见气氛有些安静,赶忙笑着打圆场道:“恭喜少奶奶通过了少爷的考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咱们萧家以后就兴旺啦!” 林墨皱着眉头,听不懂管家是什么意思。 萧昀良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一点,林墨也没有正眼看他。 萧昀庭眼中闪过动容,他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林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昀庭从脸上揭下来了一层东西。 “你……” 林墨词穷。 “之前只是一个考验,其实我没有被烧伤。” 萧昀庭把手里的人皮扔到了一边,露出底下他真实的长相,竟然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与萧昀良有七八分的相似。 林墨彻底呆掉了,他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有许多问题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萧家人果然有病。 见林墨没有说话,萧昀庭便坐在了他旁边,将事情的始末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萧昀庭的父亲就是被他母亲联合情夫害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萧家的家产。 父亲忙于事业,对自己的妻子是全身心的信任,家里的一切都是给妻子打点。 也就是这份信任,害的他命回西天。 萧昀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开始变得偏激,痛恨自己不守妇道的母亲。 等他长大后便把自己的母亲从萧家赶了出去,而那个草包情夫,将一辈子呆在监狱里。 但那件事在萧昀庭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越来越不信任人性,总觉得娶进门的妻子会害了自己,就像他母亲害死他父亲一样。 于是他便自己制定了一套考验机制,每一次娶妻,都会让新娘经历一次。 可惜的是,那些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一个个都被金钱和男色冲昏了头脑。 男人的声音不再粗粝沙哑,而是他熟悉的磁性沉稳。 一场狗血的豪门大戏在林墨眼前揭开了序幕。 林墨简直无法理解这人的想法,他忍不住问道:“那萧昀良呢?也是你安排来接近我的,你竟然让自己的弟弟去勾引自己老婆?” 见林墨提到自己,萧昀良眼珠动了一下。 萧昀庭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林墨震惊地发现萧昀良就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手脚缓缓并直立,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林墨便看到了足以颠覆他认知的东西。 萧昀庭半蹲着,把他弟弟的裤子脱了。 动的……人工智能? 萧昀良是个不存在的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萧昀庭的有意安排下才能呈现的。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深情笑意,他们一起种的白蔷薇,通通都是假的。 那么对着一个泡沫动心的自己算什么? 萧昀庭还处于自己找了一个完美老婆的喜悦中,褪去凶恶伪装的他竟然有几分像之前的萧昀良。 也对,萧昀良本来就是比照着他做出来的。 萧昀庭开心地让管家去宣布从今天起林墨就是萧家的少奶奶,所有人都要对他尊重爱戴。 管家领命而去,萧昀庭又说自己会好好待林墨,让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苦尽甘来,林墨本应该开心的。 可他发现自己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壮大的怒火。 “凭什么呢?” 在萧昀庭滔滔不绝展望他们的未来时,林墨突然很平静地说了一句。 “什么?” 萧昀庭没有听清。 “你有什么权力这样玩弄别人呢?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跟你讲人权,毕竟我是你花钱买来的,”林墨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但你凭什么认为在被你狠狠羞辱后,我还会跟你一起生活呢?” 林墨受够了。 他这么长时间来日夜遭受着精神上的摧残,结果这人轻飘飘地跟他解释这只是一个考验。 通过这个考验你就能一步登天啦! 可要是没通过呢? 自己大概已经在棺材里躺着了吧。 “你什么意思。” 萧昀庭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的意思就是,我要跟你离婚,你借我家的钱,我以后会想办法还给你。” 林墨冷静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还有孩子。” 萧昀庭紧紧抓住林墨的手腕,似乎无法相信这个向来乖巧听话的老婆会忤逆自己,甚至要跟自己离婚。 “孩子?如果你想要的话,生下来我可以把他给你,如果你不想要我就自己养着,总之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林墨的手腕被握得很痛,但他却没有向萧昀庭示弱。 萧昀庭放开林墨的手,气得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他指着林墨喊道:“我这么爱你,为了扫除我们之间的障碍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离开我!” “够了!你把这叫做爱?你就是偏执变态!你有什么资格说爱!” 林墨一忍再忍,最终也爆发了。 他第一次在萧昀庭面前抬起头说话,没想到就是这么激烈的场面。 本性柔弱的他从没对别人说过重话,情绪一激动,自己倒是先红了眼眶 “哗啦——” 萧昀庭把桌子上的摆件一扫而光,玻璃饰品噼里啪啦地砸到了地上。 “我没资格?你敢说我没资格?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爱你。” 萧昀庭冷笑一声,大喊:“管家!管家!” 老头赶紧推门而入,一看屋里这狼狈的场景,吓得站在了门口。 “以后给你们少奶奶的吃穿用度都得是最好的,但只有一点,绝对不能让他出萧家的门!” 说完萧昀庭看着林墨,一步一步地逼近床上的他,墨色的眼珠里闪着疯狂的情绪,“这样,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了。” “哎……哎,知道了少爷。” 管家知觉自家少爷的毛病又犯了,但这时候也许只有少奶奶能帮他,于是老管家只能无视林墨求救的眼神,低头出去,顺手关了门。 林墨绝望地看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被关上,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光亮。 面对萧昀庭的步步紧逼,他只能攥着被角一点一点后退。 飞机上空震压舷窗上肏爽、表白、在古堡密道 林墨用力挣扎,毫无效果。最终彻底沦陷。 男人早就掌握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大手揉捏摩擦,一阵阵的快感就像海啸一样强行破开林墨的心房,让他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淫叫。 小逼里淫液四溅,奶子上乳汁横流。 就像一个怀了孕的小母狗一样,林墨大张着双腿被男人骑在身上。 一边遭受着心灵上的责骂,一边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 屋里皮肉相贴的撞击声越发急躁密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林墨骚浪的呻吟逐渐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恍惚中林墨用余光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萧昀良。 男人的眼中依旧是那样温和,仿佛能够抚平林墨身上所有的创伤。 他就那样平静地站在那里,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 林墨知道再也不会有人为了讨自己欢心,在花园里滚得一身泥土。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未来一片漆黑。 ——春梦线结束—— “墨墨,墨墨?林墨你醒醒!” 耳边传来遥远的呼唤声,很耳熟,林墨却不知道是谁在喊自己。 “不……不要、不想看见你……” 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林墨终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墙上挂的是自己熟悉的吊灯,这是在萧教授家的卧室里。 “墨墨不怕,做噩梦了?” 萧昀庭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小人在挣扎,好像在挣脱什么人的束缚,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话,语气惊恐。 他知道林墨是做噩梦了,赶忙打开灯。 便见林墨一头冷汗地喊着“不要碰我。” 把他给心疼坏了,手上便用了点力气把人叫醒。 “我……” 林墨还有点迷糊,自己不是被囚禁在那个可怕的牢笼里了吗? 噩梦? 他转了转眼珠,看到了穿着睡衣,一脸担忧的萧教授,突然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好害怕,做梦太恐怖了。” 林墨窝在萧昀庭怀里委屈极了。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他现在还能感觉到梦境里的自己那种窒息,绝望的情绪。 还好,还好这只是个梦。 自己没有卖身救母,也没有被人工智能欺骗感情。 “噩梦可以说出来,多一个人帮你分担就没那么可怕了。” 萧昀庭大手覆在林墨的后背上给他顺毛,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孩子真的吓到了。 顺手从床头上拿过来一杯温水递给林墨,林墨喝了一口,稍稍平静下来。 萧老师的怀抱温暖舒适,渐渐驱逐了一些林墨的恐惧,他开始小声给萧昀庭讲自己那个可怕的梦。 小老鼠一样缩在萧昀庭怀里,淅淅索索的把故事讲完,林墨长长得舒了一口气。 谁知萧昀庭听了以后,竟然没忍住笑了一下,道:“没想到,小野猫的梦这么丰富啊。” 林墨听了登时就不高兴了。 这个人,不同情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嘲笑他! “你还好意思笑!都怪你之前那么对我,我才会做这么吓人的梦!” 林墨像只发了威的小猫一样张牙舞爪地扑向萧昀庭,在他身上出气。 “好好好怪我,都怪我太强势太霸道了,才会让墨墨吓得那么厉害。” 萧昀庭只觉得一团软软的棉花糖压在自己身上撒娇打滚,一时间被林墨甜得不行,赶忙抱住他又亲又哄。 他这时候怎么好意思说,林墨无比逼真的春梦都是自己安排的,相当于植入大脑式游戏的实验版呢。 笑闹过后,萧昀庭把林墨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柔软的发间,轻声道:“抱歉,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林墨舒服地趴在男人身上,被那双大手揉得骨头发软。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害怕失去我? “对,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林墨,我就是在吃谢桉的醋。” 萧昀庭勾起林墨的下巴尖让他直视自己,“看到你想讨他欢心我会吃醋,看到你跟他黏在一起我会吃醋,看到他靠近你我气得快要疯了。” “……” 拇指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萧昀庭仿佛委屈道:“我都这么认真地说喜欢你了,你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林墨:“……” 在接踵而至砸过来的大锤下,林墨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道闪电夹风带雨地呼啸而过,林墨混乱了。 萧教授喜欢自己? 那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不,不对,这是不应该的。 他们应该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吧?自己顶多是一个被腹黑老师诱骗的天真学生而已! 但是,林墨发现这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萧昀庭对他的那些好,在他心里所占的比例有隐隐超过恶感的趋势。 谢桉……对了,他已经跟谢桉在一起了,怎么能再接受萧老师的告白呢? “对不起,我不能……” 林墨慌乱地拒绝着。 然后他就发现男人漆黑的眸子里,那一丝耀眼的光亮消失了。 迅速沉寂下去的希望让萧昀庭看起来很寂寥。 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桉却不打算放走林墨。 萧昀庭这才像刚注意到林墨的情绪一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林墨以为他要开始了。 他太累了,而且,身体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抒发,有种难耐的疲惫感。 他里面只穿了一见黑色的小吊带。 认真思考了分手炮的可能性,林墨清了清嗓子。 林墨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以前还在车上强迫自己掰开小逼给他肏。 耳朵上有一点温热,林墨不确定萧昀庭是不是亲了他一下。 半个奶子都露给他看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也不动心? 自己是怎么了……变心了吗?他竟然想要把谢桉推开,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冗长的梦境里林墨一直被那个阴沉的萧昀庭各种蹂躏,他现在非常想让这个成熟沉稳的萧教授安抚一下自己。 这个场景应该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是林墨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多么开心。 梦里那种火热胀满的感觉甚至还残留在小穴中。 “咳,萧老师,你觉不觉得车里有点热啊?” 夜晚的小风清爽微凉,林墨心里拔凉拔凉的。 在男人松手的瞬间,林墨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却没来得及,眼睁睁看着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 谢桉竟然还没睡。 结果萧昀庭左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去,替林墨开了三分之一的车窗。 坐在车上时,林墨还没搞明白事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道歉?不,不用了学长,早点休息吧,很晚了。” “我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林墨看着被谢桉装饰得十分温馨浪漫的房间,心里的火气被冲淡了一些。 林墨抓住了谢桉的衣袖,不知道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拉近。 没错,他想被萧昀庭肏逼了。 林墨迷茫地看着谢桉。 “呼~” 暗示失败。 细细的两根肩带松垮地搭在肩上,显得锁骨愈发纤细。 以后还能不能再吃到萧昀庭这样极品的大鸡巴,那可就是未知数了! 萧昀庭从后视镜里看了林墨一眼,见他脸颊有些泛红,道:“你热的话可以开窗户。” 萧昀庭低下头笑了一下,那一瞬间他身上的黑暗气场几乎都要实体化了。 林墨小手在座椅上挠了两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烫。 “你穿的太少了,窗户不能开太大。” “很抱歉之前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以为……我送你回家吧,谢桉应该还在等你,祝你们,幸福。” 林墨在这么安静的气氛下很不自在。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都要被遣送回家了,怎么还好意思改口呢? 林墨一下清醒了。 那对波涛汹涌的雪白大奶子形状异常明显,奶肉挤在一起,中间一道诱人探索的乳沟。 林墨气呼呼地冷哼了一声。 难受到他想要马上改口说自己也喜欢他,这样也许他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再抬起头时,萧昀庭已经恢复了平静。 一咬牙,林墨解开了自己薄薄的外套。 怀揣着失落,林墨上了楼。 谢桉上前一步,拥住林墨道:“我准备了很多,今晚我们一定会有个美妙的夜晚。” 哪怕是为了身体的欢愉 林墨有些着急地抓住他的手。 说着还悄悄看后视镜,却发现萧昀庭根本没注意他这边。 林墨故意用手在脖子处扇了扇风,嘴上装模作样道:“还好啦,刚进来的事吧,一会就没事了。” 他准备了一晚上,不彻底得到林墨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林墨,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就直接说了。” 都要彻底分手了,来一场最后的告别总是合理的吧? 到家之后,萧昀庭并没有上楼的打算。 谢桉有些不好意思道:“啊……我准备了一些东西,想把房间装扮一下,等你明天回来好跟你道歉,结果你提前回来了,我就还没准备好。” 林墨吃惊地看着屋里的装扮,学长这是在干什么? 对了,学长之前一直想跟自己做来着。 但是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萧教授跟他告白了,但是他好像拒绝了。 车里很安静,萧昀庭除了一开始提醒林墨系上安全带以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他见林墨开门进来,十分惊讶道:“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说变就变,哼! ,林墨心里突然很难受。 拦住林墨的去路后,谢桉十分抱歉地对林墨道歉,说自己之前太过莽撞,给林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希望林墨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弥补。 “……” 弥补? 男人嘴角流出一个潇洒的微笑,如果忽略他微红的眼尾,这确实是一个很真诚的祝福了。 可是还没等林墨张嘴,萧昀庭便说话了。 严格来说,他是在一场十分香艳的春梦中醒来的。 由于窝在座位上的原因,布料皱在一起。 他在楼下给了林墨一个克制又温柔的拥抱。 可是他们现在的状况有点尴尬哎…… ,他似乎也应该高兴这会有人能跟自己共赴云雨。 看到了没萧昀庭,你不要我,有的是人排队呢! 一瞬间思绪千变万化,谢桉以为林墨是愿意的。 他抱住林墨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就想去亲他的嘴,大手也蠢蠢欲动地向那对浑圆的大奶子上摸去。 林墨有些慌乱地挡开谢桉的手,同时转开脸避开他的吻,没想到视线一下就顿住了。 沙发角落里放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毛茸茸的。 是他和萧昀庭那次骑摩托车去超市时,萧昀庭怕他手冷,特意停下车买的。 他还记得自己的手被那温暖围绕的感觉。 心里突然颤抖了一下,林墨推开谢桉的动作变得坚定起来。 “学长,学长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们分手吧,我……不喜欢你了,祝你以后能找到真正喜欢你的人!” 手上用力把呆愣的谢桉推开,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然后迅速转身拿起外套冲出了门。 他现在要去做正确的事了。 …… 萧昀庭沉默地开着车,车窗已经关上了,车里还残留着一丝林墨身上的香味。 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林墨的时候。 那时候他大约是个高中生。 萧昀庭的奶奶是个挺乐观的老太太,家里养了一只大金毛,已经快十年了。 可以说这只狗就跟老太太的另一个孙子一样,平时他们没时间陪老人,多亏了它给萧奶奶解闷。 那天他突然接到奶奶的电话,说他弟弟(……)跑丢了,到处都找不到。 萧昀庭知道狗在他奶奶心里的地位,赶紧安排好手里的任务,开车去了老人家说的公园。 等他找到他奶奶的时候,却发现他奶奶正跟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聊得开心,他弟弟正在老太太脚边开心地转圈圈。 奶奶热情地跟萧昀庭介绍,说这男孩特别善良,陪自己找了一下午的狗,多亏了他才能这么快找到。 林墨看起来被夸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摆手。 那时候的林墨已经出落得十分水灵了,长腿大胸细腰,眼中有着单纯的善良,明亮温暖。 好像从那时起,林墨那张花朵一般明媚的小脸就住进了萧昀庭心里。 因此在大学再次见到林墨时,萧昀庭是很开心的,这几年来,心中藏之,无日忘之。 只可惜林墨对那一面之缘已经忘却了。 …… 林墨一口气跑出了小区,直接打车去了萧昀庭的别墅里。 佣人见林墨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吓了一跳,在林墨急切的询问下,告诉他萧先生回来了一趟,但是很快提着行李箱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林墨愣愣地问道。 “x机场,应该是出过开会吧,听说最近s国那边的大学在邀请萧先生过去交流经验。”佣人道。 机场?萧昀庭就打算这么走了? 林墨一咬牙,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话说不出来憋得难受,他追着去了机场。 在车上时林墨一直在给萧昀庭打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 赶紧查了一下最近一班飞往s国的航班,发现时间有些紧。 千万要赶上啊,求求了。 林墨在心里祈祷,自己能再萧昀庭上飞机前找到他。 可是茫茫人海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呢? 下了车后林墨直奔安检区,空姐温柔的广播声在林墨耳朵里跟催命一样。 不要走,不要走啊。 林墨感觉自己眼前模糊起来,温热的液体刺痛泛红的眼眶 。 在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安检区时,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排队安检,高大修长的身材在人群中气质出众,一眼就能认出来。 “萧昀庭!” 林墨大喊。 萧昀庭以为自己耳朵出幻觉了,怎么好像听到林墨的声音了? 等他在听到呼唤声时,终于确定是林墨来了。 下表,萧昀庭道:“现在走还来得及。” “去哪里?跟你去s国?怎么去呀?” 林墨没听明白。 “我朋友的私人航班,原本以为不用麻烦他了,现在看来还是朋友比较靠谱。” 萧昀庭拉着林墨去了另一个登机坪。 直到被萧昀庭拉着登上机场,进了他的专属休息室,林墨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人出国了。 万一他把自己给卖了怎么办! “怎么了?” 萧昀庭见林墨撅着小嘴,闹小脾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又没说跟你出国。” 林墨的羞涩还未褪去,他用傲娇掩饰着自己的娇羞。 “怎么,怕到了国外你就彻底被我吃干抹净了?” 萧昀庭抱着林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 林墨脸蛋飘起一片粉嫩。 “这个你不用担心,因为我现在就要吃掉你了。” 萧昀庭道。 ?? 林墨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是那个高岭之花萧教授! 屋里很快响起了甜腻的呻吟,期间还夹杂着林墨小声的指责,接下来那指责便会被男人含住嘴唇尽数吞进。 黏腻的水声淫靡密集,林墨仰起脖子大口呼吸。 空虚的花穴终于被萧昀庭填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激烈地抽插顶撞。 酥软的淫肉被反复摩擦捅肏,一层层的褶皱被狠狠碾磨按压。 林墨爽得淫叫连连,都顾不得会不会被隔壁的其他人听见了。 “墨墨,我爱你,爱了你好久。” 萧昀庭把浑身绵软的林墨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肏干着,那销魂的蜜穴仿佛最惑人的天堂。 “啊啊……呜嗯、肉麻……慢一点……小逼好热!” 林墨被干得双腿大张,身体紧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感受着那打桩一样强有力的抽插,只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滩春水。 两个互通心意的人四肢绞缠,抵死缠绵,放纵地抒发着自己的爱欲。 林墨不知道自己被萧昀庭干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从床上被转移到了沙发上,然后又被按在玻璃上,弹软的大奶子压着舷窗玻璃,粗涨的肉屌当窗对着肉穴口飞快捅操,羞耻地望着天幕下铺开的万里层云,被干得汁水横流。 被操得迷迷糊糊中,林墨恍然想,不知道航道上会不会像公路上,有其他飞机经过,看到他被压在玻璃窗上操的样子。 黑暗逐渐褪去,远处天际露出黎明一角。 天就要亮了。 当他被干得合不拢腿,颤抖着向后倒去时,身后的男人温柔地接住了他。 强烈的快感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昏昏睡去之前,他看到了一线金黄色的光芒。 林墨看到了此生最美的日出。 不知道是不是高空做爱太刺激,林墨在飞机上耗费了太多心神,一下飞机就在车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他到了s国脚都还没沾过地,全程被萧昀庭抱在怀里,连什么时候进的酒店都不记得。 浑身酸软,一梦黑甜。 中间跟做梦一样被萧昀庭哄着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次沉沉睡去。 等林墨终于睡饱了,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外边阳光灿烂。 萧昀庭大概是去开会去了,在林墨枕边留下一张字条。 【醒了打这个电话,叫人给你送点吃的,可以自己去玩一下,我下午回来,乖。——萧】 看着那个字迹锋利的“乖”字,林墨悄悄红了脸。 还以为我是小孩子呢? 痕。 外界纷纷传言小公爵为了复活心爱的人,自愿化为血族,吸取他人之血,提取生气。 自此以后公爵家里每天都会死一个佣人,都是被吸干了血,带着幸福的微笑死去,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一座无人进入的鬼宅。 “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 大叔以为自己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林墨却搓了搓胳膊,哪里浪漫啦!!吓人好不好! 不过林墨知道,这样的城堡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个神秘的传说,也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下车后,林墨一下就爱上了这里的阳光。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惬意,广场角落的大伞下面坐着三三两两喝咖啡的人。 林墨顺着广场一路走下去,看到了吹泡泡的小孩子,也看到了拉小提琴的街头艺人。 欢快的笑声让人不自觉地就会跟着翘起嘴角。 好快乐呀。 广场西边有一座很漂亮的建筑,应该就是司机说的玫瑰城堡,林墨跟人问了路之后便朝那边走去。 这是一座巴洛克式的小城堡,尖尖的屋顶,精致的小窗户,很漂亮。 雕花的大门紧闭,上面爬了一些绿色的花藤。 林墨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一个胖乎乎的丘比特雕像,这是一座喷泉,沁凉的水流哗啦啦地给爱神洗着澡。 举起手机,咔嚓一声。 林墨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萧昀庭。 没过多大会儿,对方回了个消息。 【喜欢这里?】 【当然啦,谁会不喜欢漂亮的城堡。】 看来他的会议结束了,有时间回自己的消息了。 不过萧昀庭那边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林墨也没太在意,在路边买了个冰淇淋,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林墨到家后没多久,萧昀庭就回来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 男人穿着长风衣, 衬得他更加身形高挑,英俊不凡。 “去哪里呀?” 林墨软软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萧昀庭神秘一笑,握住林墨的手把人拉走。 林墨一头雾水地跟着萧昀庭上了车,直到看到那座熟悉的尖顶建筑时才反应过来。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我们可以在这里住几天。” 林墨一惊,“这好像是个挺有身份的城堡哎,能随便住嘛?” 萧昀庭笑了笑,道:“这座城堡现在的所有者是我一个朋友,我们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认识的,你给我发消息时,他正好在旁边,所以我就拜托他了。” 城堡所有者! 萧昀庭认识的朋友也太牛逼了一点。 “你怎么跟人家说的?” 这样的房子说住进去就住进去,这两个人的交情很深哦? “我说,我这次是带着夫人来的,他说你的城堡很美。”萧昀庭抬眼看着林墨粉嫩的脸颊,“然后他就很开心地祝我新婚快乐了,这算是新婚礼物。” 林墨彻底不说话了,什么新婚,什么夫人。 萧昀庭就会占便宜! 与萧昀庭牵着手步入城堡,路两边是茂密的玫瑰花丛,林墨觉得自己成了个小公主。 谁还没有个城堡梦呢。 跟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林墨在城堡里到处跑。 萧昀庭眼带笑意地跟在林墨身后,为他讲解着庭院里的植物,墙上的壁画。 让林墨惊喜的是,他还在庄园后的林子里发现了两只可爱的小鹿。 玩累了以后,林墨在长长的餐桌上享受了一把公主般的服务。 萧昀庭就像中世纪贵族家里的执事一样,贴心周到得让林墨心花怒放。 晚上睡觉时林墨还在兴奋,被萧昀庭强行按进了被窝里,叽叽喳喳好久才睡着。 中突然浮现玫瑰城堡的故事,那个吸血公爵让林墨手脚发软。 当脚踩到地面时,林墨舒了一口气。 这个地下室阴森森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哭声反而没有了。 往前走了两步,角落里突然闪过一个灰白的东西。 林墨颤抖着手把烛台移过去。 那里躺着一副骇人的骨骸! 林墨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把一声尖叫生生憋在了嘴里。 他急忙后退两步,还没等转身,后背便靠上了一个人。 “啊啊!!!” 尖叫声终于冲破了束缚。 这骨架是谁的? 这里发生过命案吗?是谁在哭? 林墨快要吓死了,他拼命挣扎着,如果自己跑不出去,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 墙上被放大的影子纠缠厮打,林墨惊恐的声音越发高昂。 但是身后那人的力气十分大,激烈的挣扎中林墨的蜡烛掉在了地上,火光扑闪了几下,彻底熄灭了。 陷入黑暗中的林墨眼前一片乌黑,他被人一下按在了地上。 “什么人!放开我我不是故意找到这里的呜呜呜!” 林墨后悔死了,自己为什么不乖乖地待在床上等萧昀庭回来。 现在他没事,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趴在地上的林墨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粗暴地撕开,他剧烈挣扎却让衣服裂开得更快。 呜呜呜怎么回事那个公爵不为他心爱的男孩守身如玉了吗怎么还带强奸客人的! 当柔嫩的花穴被一根火热的肉棒抵住花心时,林墨哭了。 他才刚和萧昀庭修成正果,今天就要被人先奸后杀,然后尸体就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室永不见天日了! 耳畔的喘息是没有人气的冰冷,但那根粗长的鸡巴却是炙热的,那肥硕的大龟头在穴口摩擦了两下后,一下插入林墨的肉穴,干得他呜咽出声。 敏感的内壁很快分泌出滑腻的汁液,让那肥嫩的穴肉被干得更加顺畅。 由于紧张害怕,林墨的小逼比以前更紧更热,紧紧含住体内的大肉棒,快感如杂草般疯长。 那根粗长的大屌上青筋暴起,狠狠搔刮着林墨层层叠得的肉褶,把那里面磨得汁水淋漓。 林墨虽然害怕,但身体的欢愉却无法隐藏。 他高高低低的呻吟着,还带着被吓哭的哭腔,听起来让人的兽欲更加勃发。 那人的抽插有条不紊却十分凶猛,每一下都用力肏在林墨的骚心上,让心存退意的林墨软了腰肢。 那人迅猛地耸动着腰,把林墨的臀尖撞得红肿发疼。 然后林墨感觉到自己后背上压下来一具沉重的身体,冰凉的金属划过光裸的脊背,勾起他一阵颤栗。 脖子上喷洒着绵长的鼻息,有什么冰凉绵软的东西贴在了林墨脖子上,一阵刺痛后,传来啧啧的吮吸声。 天……自己也要被吸干了血扔在壁炉旁边吗? 我还不想死啊,萧昀庭你在哪? 不,还是算了。萧昀庭你千万别过来啊要不然咱俩就成了一对野鸳鸯了…… 林墨又惊又吓,还被“吸血鬼”强奸,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开始胡思乱想了。 鼓胀的大奶子在地上摩擦,却没有很疼的感觉,地上好像铺着一层什么东西,凉凉的软软的。 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林墨更加坚信了身后掰开自己屁股肏穴的是那个吸血鬼公爵。 高高翘起骚臀被人干得剧烈耸动,然后林墨被人掐着腰转变姿势。 他骑坐在公爵鸡巴上,把根烙铁一样的肉鞭深深插入林墨软腻的肉洞里。 薄薄的细腰被那根大肉棒撑得微微凸起,插入和拔出指尖能清晰地感知到肉棒的轨迹。 林墨哑着嗓子媚叫求饶,却换来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人妻出轨》sao人妻情趣内衣勾引男佣偷情肏 “老婆,你的排卵期还有两天就到了,早点起床,多喝牛奶,营养品挑着多吃些,特别是别忘了吃叶酸。” 清晨,温钦从床上醒来,打开手机,第一条映入眼帘的又是老公段庭桦的新信息。 温暖吗? 不。 温钦面无表情地翻身起床,穿上拖鞋,从老公放在书桌显眼位置的叶酸片里抠出一粒,熟练地带进厕所扔进马桶,摁下冲水键。 看着马桶里的水流卷走药片,温钦觉得很好笑。 段庭桦每次跟他做爱,就像打种一样单调无趣,而且操完就走,从不跟他同房过夜。温钦有时一次高潮都还没到,欲求不满要老公继续操,段庭桦却说要养生。 养他个蛋,狗男人床上床下都对他没什么热情,唯独对备孕这件事,前所未有地积极上心。 温钦一开始就对要孩子很犹豫,现在是越来越担忧了,甚至怀疑段庭桦跟自己结婚的目的,就是想……借用自己的肚子生个孩子而已。 念及于此,思细恐极,他更不想怀孕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服下一粒他藏在维生素C瓶子里的避孕药。 下楼吃完早餐,化了个美美的妆,心情终于晴朗起来,收拾准备今天拍照用的相机设备。 婚后段庭桦让温钦放下一切工作,专心做家庭主妇,他表面听从,暗自拒绝。他喜欢玩儿摄影,就到处接单,帮别人拍照。 临出门前,温钦突然收到一位女性朋友的信息。 看到对方发的照片,点开,放大看,正在换鞋的温钦退回客厅,坐在沙发扶手上。 照片上的人是他老公,身边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美女,俩人从郊区的某个偏僻酒庄出来,明明阳光灿烂,老公却给身边的美人撑了一把遮阳伞,低头弯腰,侧颜轮廓优越,姿态呵护。 而西装美女的手,从照片角度看是在他老公腰的位置,美女仰头望着他老公,笑得就像个恋爱中的傻子。 “……” 温钦撇了撇嘴,最怕这种照片,说是实锤,又不是接吻或者床照,锤得没有那么实在,完全可以解释成普通关系,那抬到老公腰部的手,到底有没有放上去都无法从照片上确定。 温钦略作思考,给那位女性朋友回消息去:你辛苦了啊,又帮齐酲给我递消息。 手在发送键上停留几秒,没按下去,温钦想了想,还是删了这句。 齐酲,他可认识那家伙太久了。 小学同校,中学同班,高考前一起冲刺,还顺便谈了一把初恋。 那会儿,少年的身体炙热,看着他的眼神总是那么多情,俩人的关系多近啊,近到差点负距离。 可后来,齐酲发现他双腿间多长了一个逼,是双性人,他的胸部也开始像女生一样发育了,齐酲似乎一时难以接受。 高中毕业后,初恋就散了,温钦大学毕业后一年,英年早婚,很快嫁作他人妇。 去年同学聚会上,旧爱重逢,齐酲明着祝福他跟老公百年好合,其实弯着绕着嘲讽他老公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 此后,也借着约他拍照的机会,不断向温钦暗示,他老公不配,他才配。 活脱脱一个想要搞人妻的男绿茶。 现在还托人递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来,是想要他生气,跟老公吵架吗? 温钦重新打字,回了那朋友一句 :总之,谢谢你。#微笑 ——至少让我知道,我老公可能喜欢女的,不是因为我长了逼所以不喜欢我。 “夫人,要出门啊?”蔡阿姨抱着洗衣桶经过客厅,声音突然响起,把温钦从遐思中唤醒。 “嗯,是啊。” “让小峰送你吧,他现在车技越来越熟练了。”蔡阿姨口中的小峰,是家里的男佣陈锋。 温钦一听到这名字,双腿间私处就条件反射地一紧。 “不用,我自己开车,让他今天把游泳池清理下。”温钦想起了段庭桦今天晚上应该是会回来的,他一般一周回家两三晚,其他时间在外地或者住公司,这个季节段庭桦有晨泳的习惯,所以他在家的日子游泳池是一定要保持清洁的。 “放心吧夫人,我已经吩咐过他了。”蔡阿姨一向把家政内务打理得周到,自然也记得男主人回家的时间。 温钦换上另一只鞋,照镜子时,对着镜中的仙男微微一笑,甩了甩头发,利落出门。 外面阳光明媚,温钦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只是想知道,老公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如果有的话,他要怎么处理,是收集证据然后离婚,还是跟老公摊牌表示自己无所谓,以后各玩各。 各种想法在心腹滚了好几个来回,温钦发觉自己对老公段庭桦,也算不上有太多的真感情。 一年多以前,温钦跟段庭桦经朋友介绍认识,算是相亲。第三次见面,看起来稳重理性的段庭桦,居然就向他求婚了。 温钦答应嫁给他,现在想起来是有点冲动的。 段庭桦的各方面条件是样样比他好,温钦的父母很满意,极力劝说温钦碰到了好男人就早点把握住,温钦那会儿知道家里的生意有点困难,他也不能帮家里什么忙,心里觉得愧疚,也就听了父母的劝。 此外,刚遇见时,段庭桦的外貌气质,还是很吸引温钦的。 段庭桦家境优渥,是名校毕业的精英,比温钦年长两岁,做事却要老成沉稳许多,说起话来总是温和中带着冷淡,英俊 要说不怀念,那是假的。 看着他们穿着做作的背带裤摆各种造型,温钦的笑点和爽点都被摩擦到了。 唉。 的五官干净,眉骨高,鼻梁挺,禁欲,是让人最想征服的那种冰山。 齐酲本来约他今天晚上来拍摄,是他故意提前到上午的。 那晚,齐酲握着他的手对他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单身,是因为我一直在等某个我不小心弄丢的人,回来。 况且,他的家世并不能带给段庭桦事业的助力,短短三次见面,如果段庭桦不是相中了他的模样身段,还能相中他什么呢?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十几年的时间里拉扯,忽近忽远,这一刻,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老公是让人大失所望了,齐酲倒可能是真正的衣冠禽兽,温钦知道,那个男绿茶初恋已经忍耐很久了,今天就想睡他。 他从里面拿出一条毛绒绒的围巾,熟练地展开,没有得到温钦的应允,就兀自双手环过他的颈项。 就像,上个月的那一天,齐酲装醉,先是文艺地对他抛出各种看似委婉的暗示。 可结了婚才知道,段庭桦在床上,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比如今天,他给一个非常滞销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直不停刊的杂志拍封面,两个男模特都是艺术学院的大学生,一个赛一个的美型。 温钦忽然对他露出一丝笑容:“你下午还有事忙吧,怎么敢劳烦你陪我吃午餐,耽误你正事。” 难得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觉得,齐酲的嘴唇形状,是他见过的男生里最诱人的。 “谢谢啊,不过怎么又是这种养生茶,我都快喝吐了。”温钦摆摆手表示拒绝。 “你不是在备孕吗,健康第一。”齐酲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今天穿高领毛衣搭配卡其色风衣,戴金丝框眼镜,发色也是浅棕,浑身的色调舒服得就像自带柔光滤镜。 齐酲眨了眨眼,嗓音温和坚定:“我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你有空的话,不如……去我家吃吧,我亲自给你做菜,保证营养健康,吃完,我们还可以……看看电影。” 男人的眼神里释放出某种熟悉的信号,那信号让温钦想笑,想起上个月他装醉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的另一段不要脸的话——“就算你记不起对我的感情了,那也总还记得我下面……我下面有多粗大吧? 齐酲的套路,温钦这几个月已经有所了解,今天估计是打算先借用小鲜肉模特刺激刺激他的荷尔蒙,再约他共进午餐,诱导他吐槽老公疑似出轨的事情。 这时,在温钦沉默的当头,齐酲拿出准备好的礼盒:“对了,这个,送你,我亲自设计的。” 别的不说,对自己的身材,温钦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纤腰丰乳大长腿,他坚持健身练出的蜜桃臀,哪个男人不喜欢? 温钦建议段庭桦换个体位,段庭桦拒绝,说后入式像狗,不雅观,什么侧入、婴儿把尿式、女上位就更不行了,成何体统。 平心而论,作为客户或者说合作方,齐酲的品味不错,给钱也爽快,看到合适的活儿,温钦不会推辞。 温钦双眸微眯,仰头,看着齐酲柔软的唇线,有些入迷地出神两秒,回味自己第一次吻上去时的味道。 如果是晚上的话,那灯光下的人脸就更暧昧,更容易发生点什么了。 一想起老公床上的表现温钦就叹气,得,上个床还讲究雅不雅观,提不提桶,这还做什么爱?性爱就是要放得开,打破平时生活中的面具,极尽放荡、下流、淫靡才算快意,这男人懂不懂啊?冰山禁欲男,什么玩意儿,从小不看AVGV也不看海棠性教育缺失了吗?! 温钦当初还是太单纯,以为这样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男人嘛,到了床上就会脱下西装变成恶狼,尤其是表面温和实际强势的男人,还不得用猛肏来宣泄他对外装斯文克制的爆棚权力欲? 在大学里温钦也跟别的男生谈过恋爱,那些男生或多或少都会让他想起齐酲。 唇角微笑的弧度,也好看得让人想吻上去。 齐酲从小就颇有艺术细胞,他从美院毕业后,开了一间服装造型设计工作室,经常约温钦过去做摄影师。 高效率地收工完事后,齐酲给他递来热茶,是温热的桂圆红糖姜茶。 温钦不要他的茶,他自然地把手伸回去,接着说:“那换换口味好了,楼下开了家新的日料店,你喜欢的鹅肝寿司是招牌菜,我们去试试?” 他只要稍稍再低头,就会吻在他的唇上。 想来,几杯清酒搭配鹅肝寿司下肚,他就什么都想对他倾诉了。 手指动来动去,帮他仔细系好围巾,同时低头认真地望着他:“天气冷了,你一贯最怕冷的,耳朵尖都冻了。” 有人说人这辈子不管谈过多少次恋爱,初恋都是最特别的,会影响一个人一辈子对伴侣的审美。齐酲是他第一次爱的人,他也曾经因为他的一句话,能心动好几天。 新婚之夜他就开始后悔,段庭桦上了床西裤一脱,鸡巴倒是又硬又大,可脸色还是冷冷淡淡,活塞运动的全过程莫得感情,莫得骚话,姿势单调,毫无情趣,力气虽大,技术稀烂,真·打桩机·不如自己玩按摩棒。 独自到地下车库,温钦启动汽车,往齐酲的公司去。 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 深夜,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有着热砂般的颗粒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他的手心,分外有诱惑力:“我一定能满足你,你从老公那里得不到的性高潮,我都可以满足,嗯……可以插到你很深的地方,填满你的空虚……你就拿我当人肉按摩棒好了……” 温钦失笑打他的手:“你脏不脏啊!” “我怎么会脏?”齐程无辜地眨眼,“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为你一直守身如玉。” * 啧,好感人。好痴情的样子。 温钦对齐酲笑得眼尾微微翘起,像一只撒娇的猫:“只是看电影?” 齐酲的眼神更暧昧了,凑近了他低头,低沉的气声跟着落下来:“那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 四目相对。 干柴烈火的氛围,一触即燃。 下一秒,温钦蓦地从齐酲身前抽离退后,面色转冷,转身拿上自己的帽子,同时清晰地回复他:“不了,老公等我回家吃饭。” 是齐酲不够帅,肉体不够诱惑吗? 不是。 是他还想为老公守贞操吗? 那倒也不。 主要原因是,齐酲这么心机的绿茶,心思太多,他不想惹上,怕麻烦。 出轨一时爽,沾了一身腥,可不好收拾。 “你老公,不是都在外面吃午饭吗……”齐酲的语气里有一丝难掩的失落。 “是啊,那是从前。”温钦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对齐酲粲然一笑,“现在老公越来越会关心我了,人是会变的嘛……谢谢你的围巾啊,但是其实,我的审美跟中学的时候比变化挺大,已经不喜欢这种款式了,你拿去送给别人吧。” 温钦把围巾递还齐酲,可齐酲没有抬手去接。 他退后一步,纤长的睫毛阖了阖,那种克制的失落感很招人怜惜,就这么望着温钦轻声道:“你知道,我送出去的心意,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只能给你一个人……你就拿回去,束之高阁也罢,或者转眼就扔垃圾桶,那也得是你亲手扔。” 温钦抿抿嘴,没有应声,收起围巾,跟齐酲擦身而过:“那我走了,拜拜。” 走了几步,他忽然顿足回头看齐酲。 齐酲也还望着他,眉目间,依然是当年那个多情的少年。 温钦心底被一扯,笑了笑:“对了,以后有我老公的绯闻八卦直接发我吧,让个中间人传话,多浪费你的人情,还有,捕风捉影的就不要拍了,省得打草惊蛇,最好来个劲爆点的出轨视频,我请你吃顿大餐。” 温钦笑眯眯看着齐酲,齐酲眸光骤变,但反应还算快,大步走到他面前,脸上露出愧疚的歉意,唇瓣翕动:“对不起,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没怪你。”温钦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酲蓦地抬眸,眼神灼灼:“阿钦,我知道他都不着家,自己在外奔波,要你做贤妻良母,你不是那种人,你这么美他都不懂得欣赏,你快乐吗?你跟他有什么共同语言?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温钦却依然只是淡淡笑着,在齐酲说完后才缓缓道:“齐先生,一双鞋穿着舒不舒服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只能看到表面的样子,我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话落,温钦转身而去。 “……” 齐酲眉头紧锁,目光无声地追着温钦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 齐酲那些表白的话语,听上去令人感动,但温钦从来都没当一回事,齐酲高中时就很能招人喜欢,当初俩人分手也少不了这方面的原因,他才不相信齐酲会为了他一直单身。 不过,齐酲说的某些话也没错,他跟段庭桦没有太多共同语言,段庭桦平时忙于在外面商务应酬,休闲的时候去跟朋友打球冲浪那些,温钦也提过跟他一起去,段庭桦说他又不会,况且都是一帮男人的局,不带家眷的。 约段庭桦去听音乐会吧,段庭桦也只听古典的,温钦喜欢的那些流行乐、民谣和小众的摇滚,段庭桦是看不上的,觉得又吵闹又没品位。 不能喝的咖啡,然后去花园泳池边晒太阳。家里两个泳池,一个在室内一层,一个在室外。 晒着晒着,就看到一个挺拔的男性身影走到泳池另一头,跳入水中。 海豚般矫健的泳姿,很快游到他的面前,破水而出。 少年浑身湿透,上身赤裸,这么冷的天气还只穿了一条短裤,水滴淌过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到温钦,露出刻意放大的惊诧。 “钦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他爬上岸的姿势可称得上慌乱,两条修长的腿,结实紧绷的腹肌胸肌,块垒分明,宽阔优美的肩背手臂轮廓,全都在湿润中展现在他面前。 有一身好肉的男人还真不少。 “没事,你游吧。”温钦的视线从少年浅褐色的乳头上移开,“别感冒就好。” 少年却掉头就走,快步跑进了屋,似乎紧张得忘了讲礼貌。 过了几分钟,又快步跑出来,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盛满各种坚果和刚切块的水果。 “钦哥,你吃。” 少年把托盘搁在温钦面前的桌上,身上还是没穿衣服,轮廓分明的天然双眼皮下,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望着他,里面有些胆怯羞涩,又有种莫名的不该有的期待。 他泳裤还是湿的,包着下面好大一坨,明显比刚才的体积还要大了些,不知羞耻地膨胀起来,连粗壮的轮廓都依稀可见了。 他怎么勃起了?温钦看得身上一紧,腿间那处本能地发热。 “谢谢。” 他假装若无其事,抬眸对少年微微一笑,伸手去拿水果。 少年却突然叫:“啊,我应该给你叉上。”说着,他也很快伸手去,拿牙签插水果。 好巧不巧,盘子那么大,他的手就跟他的手碰在一起。 僵了一秒,他缩回手。 眼睛看着地上,好像很不好意思。 温钦没说话,过了几秒,他自己摸着头发道:“那,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嗯,你走吧。”温钦轻飘飘地尝了一粒葡萄,看也没看他。 直到少年转身离去,温钦才移目去打量他的背影。 心中评判,看这皮相真不错,腰好,臀也好,这样冲撞懵懂的个性,在床上,不知道会怎么使劲。 平时不游泳,偏偏在他出来的时候游,也真巧啊。 少年名叫陈锋,老土的名字,来自老土的偏远山区,是段庭桦公司里一员工的外甥,说是高中都没毕业,就在山上放牛放羊,遇到点天灾人祸,入不敷出,家里还想攒钱让他弟弟读书,于是让他来大城市打工。 陈锋这男孩长得好看,是那种来自山野的天然帅气,人又单纯,刚来城里,差点被骗去做鸭。 据说他陪了几杯酒之后,头晕脑胀,差点就被破了童子身,幸好他体质好,还有些清醒,硬是跑了出来。 这一出之后,陈锋那舅舅便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混了,正好听说老板家里只有个做家务蔡阿姨,干不了重活,缺个壮劳力,就赶紧送礼举荐外甥进来。 陈锋的体力的确没得说,干活也吃苦耐劳,就是在沟通上有时缺根筋似的。蔡阿姨在家里算管家,属于他的直属上级,经常挑他毛病,逮着他一顿臭骂。 温钦平时注意到了,也不怎么干预这些事。 他知道蔡阿姨想挤走陈锋,换自己的亲戚进来,但如果陈锋没犯什么错,蔡阿姨却也做不了这个决定。 陈锋长得俊,为了避免自己有不该有的想法,温钦原本刻意不去关注陈锋。 但两个多月前,有次他在浴室里自慰,以为三楼没人,渐入佳境,就叫得很投入。 出来之后,撞见陈锋在打扫外面的露台,见到他就躲闪目光,脸上有可疑的红潮。 温钦敢肯定,陈锋听到他娇喘的声音了。 从那天起,陈锋就总是在他面前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尤其像今天这样,蔡阿姨不在他们附近的时候。 比如,他下楼的时候会“刚好”撞见洗完澡或者运动的陈锋,通常都只穿着短裤背心,浑身热汗涔涔,身上的性感肌肉袒露无疑。 具,一直到晚上回家,还在隐约琢磨这个事儿。 回到卧室,久违地放了一浴缸水,泡澡。 闭上眼睛,白色热气蒸腾中,享受着热水的按摩,温钦想起了男人的身体,老公的,齐酲的,他大学交过的那些男朋友的,还有,陈锋的…… 美好的性爱,他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手指放下去,轻轻按揉热水中浸泡的花唇,想象着跟某个英俊的男人做爱。 好一会儿,他松了手,觉得没劲透了。 从浴室出去,他翻出曾经买过的一套套性感情趣内衣,从其中挑了一套黑色蕾丝的穿上。 半透明的罩杯半掩丰乳,下面的内裤前面是个黑色小三角,遮住他的鸡巴,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下面细细的带子,勒住他的逼唇。 外面再穿上端庄大方的灰色宽松家居服,腰带一拉,收紧了里面真空的春光。 就这样款款下楼,走动间,下面的带子磨得他的逼唇发痒。 只是看外表,穿着家居服的温钦貌似跟平时无异,仔细一看才会发现,他眼角眉梢都多了分媚态,走路的姿势都变轻浮了。 换了身情趣内衣,人的心境也完全变换,走到花园里逛了一圈,走动间丰乳在衣服里震颤,乳头顶着布料,摩擦得发痒,双腿间更是又湿又热,一塌糊涂。 真的想要男人了。 男人强健、坚硬、炙热的身体,特别想要。 在花园里瞥见陈锋身影,他拿着一只小抄网逡巡,作势在猎捕花园里鸣叫的蛙类,段庭桦说过这些吵得他睡不着觉。虽然温钦很爱听到夜晚的虫鸣和蛙声。 温钦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幻想那个少年抱住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一想,下面就更加紧绷了。 陈锋走过花径小道,不经意间转头,注意到温钦的身影,脚步一滞。 只见那高挑的人影改变了方向,向他走过来,也不知打着什么注意。 温钦犹豫一秒,掉头走回客厅,刻意避开他。 他在客厅餐桌前坐下,喝着牛奶看书,等到快十点,外门咔嚓一声响。 老公终于回来了。 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一周回家两三天,是段庭桦的常态。 段庭桦一身深灰色西装,将近一米九的身材非常高大伟岸,大长腿被包裹在禁欲的西裤里,可惜了。 “段先生回来啦。” 蔡阿姨迎上去接下他的外套,一阵嘘寒问暖,段庭桦往里走着,五官轮廓立体英俊的脸上,冷淡的眼神飘向温钦:“这么晚,还不睡?” 发短信的时候还知道叫老婆,当面,段庭桦对温钦连个称呼都没有。 “嗯,想你了。”温钦柔柔地望着他道,舌尖缓缓舔了舔他唇瓣上沾的奶白牛乳。 段庭桦不应声,在他对面落座,看脸色是不高兴的。 他不喜欢他晚睡,耽误了身体调养。 “每次我睡下之后你才回来,早上还没起你就出去了……” 温钦又开口,软软地说着,蔡阿姨及时给段庭桦端来准备好的宵夜,他便住了口。 是一碗颜色丰富的豚骨拉面,雪白汤汁又浓又香。 等蔡阿姨去了,温钦才继续说:“同在一屋檐下,却搞得跟异地恋似的,好久都没见到你。” 话说到最后,尾音有几分嗔怪的撒娇。 段庭桦垂眸吃面,眼皮都没抬,仍不理他。 温钦的腿在桌子下面翘起来,脚脱离拖鞋,去蹭段庭桦的小腿。 轻轻地、痒痒地、慢慢地挠他。 “你做什么?”段庭桦收起腿,冷冷瞥他一眼,眸中透出几分鄙薄,像是觉得他这么做很无聊。 温钦没说话,用行动回答。 好衣带,脸色很快恢复了淡然,点点头:“嗯,是我错了,以后不再做这种蠢事。” 段庭桦不再理会他,冷冷落座,继续吃饭,把他当空气晾着。 温钦转身去厨房,仿佛忘记了几秒前的耻辱:“今天买的牛油果挺新鲜,我给你切几个来。” 温钦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绕到后院门廊下,小站了一会儿,吹冷风。 陈锋果然很快踱步过来,拎着网兜问候他:“钦哥,这么晚怎么出来,当心这儿风凉。” 温钦垂眸看了看他手上的网兜,里面一只青蛙也无,也是,这都什么季节了,还抓什么青蛙。 他冲陈锋笑了笑:“厨房里的寿司酱油找不到了,你来帮我找找?” 寿司酱油好好的就在它呆的橱柜里,陈锋一来就找着了。 找着了他也没立刻走,因为温钦当着他的面儿在切牛油果,牛油果绿绿的,看着很新鲜。 “钦哥,这果子不是你那样切的,你当心切到手!” 陈锋急切地开口,温钦回头对他娇俏一笑:“那怎么切啊?” 陈锋接收到温钦眼里暖热的信号,就好像有触手的藤蔓爬上他的身体,他身上一下子就发烫了。 他大着胆子上前,站到温钦身后,抬手:“是这么切的,我……教你。” “嗯。” 温钦的顺从激励了陈锋进一步大胆,他整个高挺的身体贴在温钦背后,双手环过他的肩背,伸到他的身前,几乎就是个从他身后拥抱的姿势。 少年的手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终于握住他放在案板上的手,帮他一只手扶住牛油果,一只手握稳料理刀。 属于男性的宽大深色手掌完全包裹住了温钦细白的手,这已经逾越了一个男佣可以对主人身体接触的尺度,陈锋似乎是意识到了这点,一时紧张过度,迟钝了几秒都没有动作。 温钦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他。 要是此时他老公段庭桦推门而入,看到他们这个姿势,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可惜,段庭桦洁癖,身心洁癖,觉得君子远庖厨,从不进厨房。 陈锋终于凝神定气,手上轻轻用力,刀刃划开牛油果软糯的果肉:“这样……切到里面果核了之后,就不要用力往下切了……” 他低着头,嘴唇里呼出的热息就落在他耳畔,跟他的嗓音一起挠着他,痒痒的。 男人的身体真的好硬,好温暖,周围被他健壮躯体笼罩的强烈感觉,让温钦相信陈锋的确是发育成一个合格的男人了。 一个身体发育好的少年男人,头脑单纯,正适合做服侍他需求的按摩棒。 “……这样,刀子顺着果核转一圈,然后……” 陈锋还在教着他怎么切牛油果,温钦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的手忽然挣开,身体跟着后退,顶开陈锋。 料理刀咚地歪到在菜板上。 陈锋一怔,随即也随从地松开手,后退,跟温钦拉开距离。 “你可真大胆,竟敢对我这样……” 温钦蓦地转身回头,脸色已经完全变了,冷厉呵斥陈锋。 陈锋吓得肩膀一抖,一下子手足无措,望着他的目光紧张而带着惊惶,就像一头偷猎未遂的小狼。 温钦背靠着料理台,一副老板问责的盛气凌人姿态,扬起下巴接着低声呵斥:“段先生就在外面,你说,我要是告诉他,你刚才……” “钦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陈锋低着头,眸光忽闪忽闪,诚惶诚恐。 “你刚才压住我的身体。”温钦心中暗自发笑,语气放缓,抬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把我压得身上那么热……” 《人妻出轨》被老公肏完又被男仆肏 ⒮ēУuw 段庭桦不理他,就是默拒,以往温钦就不继续踩雷了,可这次他不死心,屈起腿,小腿就在他腰上蹭,撒娇眨眼:“老公,试试嘛,人家不想涂润滑剂,人家就想要你的大龟头流的水——” “行了。” 段庭桦冷冷打断他,起身解开裤子,跪到他腿间,“我看你现在也够湿了,不要润滑也行。” 原来刚才温钦在跟段庭桦描述加想象的时候,不自觉就分泌出了一大股逼水,情动地湿透了穴道,倒是为他省了事。 看着段庭桦自己撸硬鸡巴的样子,一张禁欲的俊脸冷淡无波,修长白皙的手指却握着紫红粗大的阴茎上下抚动,温钦的身体更加情动,下面湿热得不行,骚嘴微张翕合,就等着把那让他眼馋的阳具吞进去。 但他知道,捅进去也不会有多少爽,不爽比爽的成分多得多。 段庭桦从不让他帮他舔硬,也不帮他舔,就连用龟头蹭蹭他的逼也不做,真是无趣透顶。 眼看段庭桦撸到规模很大,要挺身捅进来了,温钦忽地弓起上半身,手撑着床,臀部往后一缩,合拢双腿:“今晚不做了。” 段庭桦抬眸看他,眼里有难得的诧异。这还是温钦第一次反对他的性事。 “怎么了?”他皱眉。 “我不想做,没意思。”温钦往后又退了退,后背靠在床头,手伸到自己的腿间,按住自己的逼穴,眸光闪亮,“不如,你就在那里撸,我在这里自慰,我们相互看着,应该比你插进来有意思点。” 段庭桦:“你怎么突然……别任性,我们得要孩子。” 温钦:“我说了我还没想好要孩子的事情。” 段庭桦:“结婚的时候我们说过以后会要孩子。” 温钦:“是,但我以为要过个至少两三年再说,没想到你要这么快,我现在还没拿定主意……这事儿我们先缓缓好不好?” 段庭桦眉头皱得更深:“……你怎么今天跟个小孩似的,闹什么脾气。” 温钦很平静:“我没有闹脾气。” 段庭桦顿了顿:“孩子早晚都得要……” 温钦不觉得,但也没直接反驳:“是啊,早晚,但不是今天。” 话落,室内安静,气氛僵了僵。 段庭桦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儿,忽然逼身上前,两手用力地强迫性分开他的大腿。 “你干嘛——你,不要——啊!” 温钦刚叫喊出声,下一秒,双腿间湿漉漉的肉穴就被热硬的阳具肏入了,段庭桦挺胯,粗鸡巴齐根没入,大龟头一直戳到他骚穴底部。 他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控诉都带着脱力的意味:“你这是强奸!出去,不要你操!” “别闹。” 段庭桦连强奸play都不屑于配合,挺腰摆胯就开始打桩,温钦宁愿他说一句什么“你逼里这么湿吸我吸得这么紧,你确定是强奸?”,可段庭桦连一句这种话都没有。 这狗男人,就是个做爱机器人。 粗鸡巴在他娇嫩的肉穴内部不断进出,捅肏,他的挣扎在段庭桦的强力之下根本无济于事,身体摇晃着捶打他坚硬如石的臂膀,反而好像徒增了情趣,好像是他挺送着骚穴往他鸡巴上迎送,迫不及待要把那狗男人的阳具吞得更深。 双乳在他敞开的睡袍里被操得晃动,雪白的乳球饱满圆挺,可段庭桦也不玩,也不吻他,就一味这么冲撞猛肏。 “混蛋!强奸犯!停下来!” 温钦叫喊着,阴道因此跟着收缩,紧紧吸住那根东西,饱胀的东西撑满穴道内部,捅得他难受。 难受中偶尔有几丝误打误撞的快感,饥饿已久的淫穴就因为这点快感激动不已,吸吮着不断分泌骚汁,顺着鸡巴的拔出而流出去,又随着鸡巴的撞入拍打在交合处。 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交织回荡在室内,淫荡不堪。 男人壮腰挺动,鸡巴不断深深捅肏他湿热的淫穴,紫黑色肉茎,带着肥嫩的淫肉都跟着翻进翻出,光是看着这激烈的性交,听着激烈淫靡声音,完全想象不到,段庭桦的眼里依然毫无感情。 除了兽欲以外,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 段庭桦做爱的时候,眼里仍然没什么欲望,虽然额角泌出热汗,但那模样似乎还不如他做有氧运动的时候情动。 逼肉吸得他胯下发麻,他加快耸胯频率,低喘了几口气,射了出来。 今天射的是挺快了,以往时间要长许多。 段庭桦低头,拔出鸡巴,看着乳白色阳精溢出一些在他的屄口。 他失神两秒,旋即很快起身,去拿纸巾帮他擦掉。 娇嫩的屄口短时间就被他干得红肿了,被肏开了,张着一个淫洞,不满足地翕动着,像是邀约他继续肏。 可段庭桦不再有任何停留,给温钦擦完,擦自己,然后穿上裤子,一边道:“我叫蔡阿姨等会儿来换床单。” 是,今天的水太多了,生理上,感觉也比从前多了点爽。 可温钦心里不爽,非常不爽。 段庭桦穿好裤子就要走,完成播种任务了,回房睡觉。 刚开一直没说话的温钦,忽地开口叫他:“段庭桦,你给我站住!” 他很少直呼他的名字。语气严厉,却还带着点情色 温钦从镜头里看着陈锋僵硬地弯腰,拉长了腰部曲线,两条腿的线条也十分明显,他揣着单反就走到了陈锋跟前。 “放松点。”温钦伸手摆弄着陈锋的身体,握着他的手腕调整动作,手背拍一下他硬邦邦的脊背,最后还弯腰敲了一下他的膝盖弯,这才让陈锋的姿势看起来自然又随意了些。 甚至主要也不是生气他强奸。 等段庭桦出去了,脚步声消失,温钦才回过神来。 他不舍的视线在温钦身上来回滑动,到底没有急于一时。 他回眸的这个样子也很好看,像是凛然不可冒犯。 陈锋被他带动得放松了些,腼腆地笑了笑,阳光硬朗的五官一笑就变得生动起来,“如果说生活的话,那还是更喜欢山里的一点。” 他对他抬起手:“那我现在补偿一下你?” 少年的笑容看得温钦心里发痒,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有些意外,陈锋以前的生活应该过得挺苦的,要不然也不会背井离乡,还绞尽脑汁想在他身上动点歪脑筋。 温钦啧了一声,随手拿出单反,对着陈锋拍了一张。 今天天气不错,碧蓝的天上点缀着几朵云。陈锋舒展着身体将床单搭在架子上,衣服上滑,露出一截劲瘦的腰。 温钦刚起床没多大会儿,睡衣也没换,贴身的丝质睡袍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清晰诱人,修长的大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腰间一根细绳系着,胸口露着一大片雪白,弯腰时那道沟看得陈锋眼都直了。 这么经不起撩拨,一会儿还不得让他给欺负得手足无措? 陈锋也俯身趴在栏杆上,两人的距离很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的……什么事?” 陈锋跟温钦的眼神对上了,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嗯,你继续,不用管我。” “钦哥?”陈锋低头看他。 “你拒绝我的要求,还强奸我,我说了不要了,你刚才的行为,让我很不愉快。” 陈锋一下捉了个空,还有些茫然,回过神后,懊恼在眼中一闪而过。 强奸还算有趣了,婚姻里最可怕的,是无趣。 这一夜,温钦睡得并不开心。 “你是真的爱我吗?”温钦问了个很直白的问题。 温钦双手搭在栏杆上,凸显出胸前两团软肉饱满丰挺,真正的丰乳细腰。 “在老家大家都认识,热闹, “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娶你?”段庭桦不假思索。 说了继续,但陈锋的动作还是有点僵硬,一个没怎么见过镜头的人得知身后有人在拍自己,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段庭桦顿足,回头望他,微微皱眉。 以往温钦没有高潮时,如果欲求不满,段庭桦会用手帮他爽,他的手活儿也不怎么样,但温钦饥不择食,也勉强能享受到一些。 * 前两天旅途劳顿,晚上身体又被段庭桦折腾坏了,次日,日上三竿他才醒。 段庭桦语调变温和道:“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下次温柔些……还有,下次,你如果说不,我就不了。” “哦?为什么?” “是么?”段庭桦的脸色缓和了些,“那,抱歉,我只是做了有用的事情,跳过了无用的步骤,如果你觉得不愉快……” 温钦一笑,陈锋便仿佛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他一低头,似乎想要去吻住温钦红润的嘴唇,却没想到被温钦一偏头,躲过去了。 “生活,感情,随便聊两句,”温钦神态很放松,引导着陈锋,“你喜欢这里吗?还是更喜欢山里的生活?” “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段庭桦好像误会,或者是故意混淆了什么……他也不是因为段庭桦操得太猛太用力才发脾气的啊。 本来温钦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带来的刺激已经够大了,每一处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像被电流刺了一下,麻麻的,热热的。 当温钦打着哈欠出来时,家里只剩下陈锋了,在三楼空旷的露台上晒床单——昨晚他跟段庭桦弄脏的那条。 他回头看陈锋,眼中是无尽的慵懒和妩媚,双性人的性感撩人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怎么疼。”就是难受。 下次他说不,他就不了?哦,真乖啊。 温钦对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刚才那一幕突然让他有点想法。 枕头撞到段庭桦的肩膀,段庭桦没闪避,脸上掠过不快,但似乎因为考虑到刚把他肏得那么狠,不好发作,于是忍了下来,弯腰把枕头捡起来,送回他床上去,想了想,关心问他:“身上疼吗?” 的沙哑。 把小男生撩得欲望勃发后甩手不管,温钦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坏了,但是很有意思不是吗?从上位的身份挑逗这种青涩小处男,他还是第一次。 “……”温钦红着眼睛瞪着他,无言以对。 相机的声音让陈锋回头,看见是温钦后有些羞涩地打了个招呼:“钦哥,起来了?” 但现在温钦气得抱起枕头砸他:“我不愉快不是因为我没有高潮!是你,这种态度……” 少年人青涩直白,心理的刺激直接就在身体上体现出来了。温钦一抬眼就看见陈锋胯间那鼓起的一团,不由得弯起嘴角。 不像大城市,跟邻居都不熟,每天见到的都是那几个人,也说不了几句话,多孤独。” 陈锋没念过几年书,说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一般人对着自己老板多少都会说几句好听的话,但陈锋没有,他似乎压根想不起来那些。 这样毫无城府的对话让温钦觉得还有点意思,有点新鲜感,又或者,只是因为陈锋长得招人,所以无趣的话到了他嘴里也能生出一点风味。 他像只野鹿,带着山间的烈日骄阳和山风黄土来到温钦面前,朴实却又不憨傻。 最主要的是,胯间那根东西看起来很可观。 微风吹皱一池春水,温钦心神荡漾。 “你说得对,我也很孤独。” 人生在世,谁不孤独呢。这话跟谁说都有共鸣。 温钦歪头对着陈锋吹了口气,陈锋小麦色的俊脸一下红了,他结结巴巴地叫了声钦哥。 “吻我。”温情眉梢一挑,风情外泄。 于是陈锋不结巴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温钦,一口吻住那两瓣丰润的唇啃咬。 大手钳住温钦的腰后,一开始还不敢乱动,发现温钦并不抗拒,甚至还往他身上蹭了蹭后,这才大胆起来,火热的手掌在那圆润绵软的臀瓣上揉捏。 “嗯……” 陈锋的欲望十分火热强烈,直亲得温钦喘不过气起来,鼻间满是他年轻火热的气息,微麻的舌尖被少年大力吮吸着,像是要舔净他每一丝津液。 这对他来说是个挺新鲜的体验了,段庭桦很少吻他,吻也是浅尝辄止的唇瓣相碰,舌吻,完全没有——段庭桦说唾液交换不卫生。 陈锋接吻的技巧并不怎么样,但胜在热烈,炙热的舌头凭直觉蛮横地闯进温钦湿软的口腔横冲直撞,色情的水声让温钦腿都软了,靠着陈锋的禁锢才没倒下去。 腰臀被很用力地揉搓,小腹被一根硬邦邦蓄势待发的肉棒胡乱戳着,透露出强烈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渴望。 温钦被揉得浑身发热,花穴濡湿,被撞击的小腹有些发麻,这些都是段庭桦吝于给他的。 既然段庭桦不给他,那他只好自己学着找别人索取了。 不得不说,很舒服。 温钦放任自己沉浸在陈锋带来的欲望之中,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用手指戳一戳他弹性十足的胸肌。 两人渐入佳境,陈锋的喘息急促又火热,喷洒在温情脖颈处,让他有种微醺的错觉,眼神朦胧中,感觉到陈锋有些粗糙的手掌已经伸入他衣服里,大胆地揉捏他饱满圆挺的丰乳。 温钦正要揽着陈锋的胳膊往摇椅上躺时,楼下门铃突然响了。 接着,蔡阿姨的叫喊声就传上来:“太太?” 陈锋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下,唰的一下从温钦身上起来,还不忘给温钦拉了拉凌乱的衣服。 “钦哥,来人了。”他眼里透着慌乱,毕竟头一回干跟男主人偷情的事儿,还很青涩。 “慌什么,在楼上呆着,别下来见客,自己玩会儿。” 相比较陈锋的,温钦可就从容多了,他隐约知道今天是谁来了,应了蔡阿姨一声,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陈锋,看见他有些失落又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温钦心里顿时生出怜爱。 较温钦出去疯跑,他更希望温钦能老老实实待在家伺候他儿子,再给他生个孙子。 坐在一旁喝茶的小姑也细声细气地帮腔道:“是啊嫂子,你跟我哥是得重视了,我这才结婚几个月啊就已经有了,现在就等你俩的好消息了。” 言语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可温钦并不想分享他怀孕的快乐。 这母女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话都给说完了,温钦也就笑眯眯地应承着,在合适的时候透露出他跟段庭桦也在努力地造人呢,要不他今天为什么起那么晚。又说段庭桦平时工作忙他也很心疼,前几天去公司给他送他煲的汤,看他忙得脚不沾地,他想等等他空了下班一起去听音乐剧,段庭桦却反过来体恤他要他早点回来休息。 既表功了自己在体贴照顾段庭桦,又暗示了忙得没空培养夫妻感情的是段庭桦,不是他。 以往这会子婆婆说几句就完了,他还能去劝儿子收敛事业心吗?可今天不知道怎么,越说越起劲,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钦心里烦得慌,面上却丝毫不显,还体贴地给对面两人添了些茶水,怕他俩话太多口干。 女人的话题永远就那么几样,温钦抱着胳膊心想,早知道今天这一波这么持久,刚才还不如索性谎称身体不舒服不下楼,让蔡阿姨送客,白白浪费了陈锋这么一鲜活生猛的肉体,都料理好了愣是没吃着。 而此刻陈锋就躲在楼道拐角处,把下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硬朗的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又松开,乌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某种情绪。 窗外的天空划过一只飞鸟,落入陈锋的眸中。 如果温钦真的怀孕生了孩子,就会天天忙着照顾孩子,不会像刚才那样花那么多时间给自己拍照,眼里发亮地看着自己了吧?甚至也不会有什么心思观察蓝天,拍下天上那些漂亮的云彩了吧? 等婆婆和小姑终于满足了自己的说教课程,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婆婆优雅地婉拒了温钦一起吃饭的邀请,于是温钦只能换好衣服送他俩回家。 一直伪装着温良贤淑,面具一卸下来温钦累得不行,暂时也没心情回去吃陈锋了,方向盘一转,去了工作室。 这家工作室是几年前温钦和几个朋友一起开的,接拍照摄影的活儿,也经营一些艺术品的买卖,温钦没什么时间参与经营,光是从段庭桦给他安排的那些名媛课程里抽空偷偷出来搞摄影已经够不容易了。 工作室开在艺术馆里,地方不算太大,但是设计得很有个性。 墙壁上挂着温钦的一些摄影作品,高低错落的摆放让它们看起来不会显得刻板,中间穿插着一些小小的绿植,还有温钦这些年在各国淘来的手工艺品,看起来非常有灵气。 这个时候工作室并没有人,温钦也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他情绪很差。 工作室大厅中央有一小片空地,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当初温钦执意要买的。 钢琴算是他从小弹到大的,直到结婚后才很少碰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温钦突然很想会一会自己的老朋友。也许是弹琴时可以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今天跟陈锋相处的片段又跃入脑海,回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像是恋爱的感觉了,很久没有,完全拥有一个人的感觉…… “真好听。” 清亮的男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空间里有点突兀。 琴键上灵动跳跃的手指顿住,琴声戛然而止,温钦抬头看向发声处。 “陈锋?”温钦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钦哥,我看你没回家,就猜到你是来工作室了,你出门着急没带钥匙,蔡阿姨下午要回家,我来给你送过来。” 钢琴声突然消失让陈锋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打扰到温钦了,因此他笑得有些尴尬,把钥匙递给温钦。 陈锋的视线从刚开始认真地看着照片,到后来专注地看着温钦。 他被温钦此时此刻的神采飞扬吸引住了,乌黑的瞳孔中倒映着温钦容光焕发的脸,讲到自己热爱的东西,他是那样开心,那样生机勃勃。 奖杯上他看不懂的外文字母,合影里那些不同肤色的脸,都是他闻所未闻的另一个世界。 原来他并不只是众人眼里那个温良贤淑的豪门太太,他在外面还有这样一片广阔的天地。 陈锋甚至开始嫉妒段庭桦能够早早遇到温钦这样的人,为什么先遇到他的人不是他呢? “陈锋。” 温钦抬手在陈锋眼前晃了晃,见他猛然惊醒一样,忍不住笑出声,道:“想什么呢你?” “啊钦哥,不好意思,我还在想刚才你讲的偷猎者的事情,你说什么?” 陈锋小麦色的皮肤微红,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挠了挠头。 “问你想不想学钢琴。” 温钦已经把陈锋拉到了钢琴旁边,撩起裙摆率先坐在了凳子上,歪头冲陈锋发出邀请。 “我可以吗?谢谢钦哥!” 陈锋跟着坐在了温钦身边,胳膊紧贴着温钦的。 “往那边点,不热?” 温钦瞟了一眼自己和陈锋紧贴的部位,笑得很有些深意,满意地看到陈锋脸更红了。 陈锋窘迫得体温都升高了两度,但他又不想离温钦太远,因此只是假意挪了挪屁股,便用一种热忱的目光注视着温钦。 倒让温钦有了几分燥热感。 “钦哥,开始吧?”陈锋低声道。 温钦嘴角微弯,钢琴下光裸的小腿突然若有似无蹭了陈锋的腿一下,然后站起身来,眼中媚意横生。 陈锋眼神一下变得炙热起来,他想拉住温钦的胳膊,却被温钦躲了过去,然后温钦站到了陈锋身后,微微俯身,伸出手搭在陈锋手上。 “别急,你第一次,我先握着你的手来。” 温钦趴在陈锋耳边故意用一种爱美的声音低声说话,柔软的胸状似无意地贴在陈锋宽阔的后背上,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清脆的琴音断断续续响起,并不连贯,两人的呼吸暧昧交缠。 体型差异让温钦的胳膊在陈锋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纤细,小麦色的皮肤也衬得温钦的皮肤越发白皙透亮,柔软纤细的手指覆在陈锋宽大的手上,引导着他敲击出一个个音符。 陈锋被温钦若有似无的体香包围,他感受着脊背处绵软的触感,耳边一阵一阵吹拂着热气,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指,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温钦张口摩擦他的耳廓时,一把扣住了温钦的小臂,一拉一扯之中,温钦已经坐在了陈锋的大腿上。 “钦哥我……” 陈锋额角已经有了细汗,他哑着嗓子抱紧温钦,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抚摸,胯间那根硬物已经开始难耐地摩擦他的臀肉了。 “你怎么了?” 温钦搂住陈锋的脖子,一双眼睛像是带着钩子一样看着陈锋,对他的情难自禁喜闻乐见,发骚一样扭着腰去蹭陈锋的肉棒。 “我想要你。” 陈锋不再犹豫,前两次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这种情况下就应该当机立断,犹豫不决只会错失良机,于是陈锋在吻住温钦的同时,一把掀开了温钦的裙子,手指拨开那窄窄的内裤揉上了两瓣肉唇。 “嗯……” 就算的确有几分真心喜欢他,又能有多少重量呢。 温钦被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一口咬在了陈锋锁骨上,小猫儿一样用叼住一块肉咬住不松口,直到口中逐渐蔓延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儿。 陈锋的冲撞又凶又狠,紧贴的下体让他那根肉棒深深插入温钦穴内,温钦不得不扭着腰调整角度,配合着陈锋的动作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下撞击着穴内的软肉,把那穴肉干得软烂,听着陈锋粗重急促的喘息,温钦也逐渐得了趣儿。 但是还没等他尝出滋味儿,陈锋突然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一阵疯狂的抽插后,深埋在体内的鸡巴突然颤了两下。 “抽出来……快点!” 温钦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急促地拍打着陈锋的肩膀让他把东西拿出来,他们没带套,陈锋不能射在里面。 “嗯!” 陈锋眉头紧皱,在温钦的催促下努力克制着地把肉棒拔了出来,浓厚的白浆持续喷射,尽数喷洒在温钦小腹。 “呼……” 射完精的陈锋大口喘息着,他眼眶发红,回过神后突然羞愧起来,“钦哥,我……”他射得实在是有点太快了!但是温钦的小穴温软湿润,每一次抽插都会被滑腻的骚肉紧紧包裹,骚到不行,陈锋几乎是一插进去就有了想射的冲动,全凭着意志力坚持了五分钟。 “噗,这就射了,第一次?” 温钦也被干得眼角发红,虽然时间短,但是这种小处男破处那种横冲直撞的莽撞劲儿也让他有点难以招架。 “……嗯。” 陈锋本来就已经很害臊了,被温钦一说简直要无地自容。 刚射完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正依依不舍地用龟头顶着温钦的肉穴,好几次重重划过敏感的阴蒂,爽得温钦直喘,骚水顺着穴缝把那根鸡巴弄得更湿了。 “来,把我放在钢琴上。” 温钦舔了舔陈锋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牙印。 陈锋被那种微微的刺痛刺激得肉棒蠢蠢欲动,听见温钦的话后觉得自己还有一次弥补的机会,他猛地一抬头,伸手便把温钦托起来放在钢琴上,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很性感。 钢琴被压住发出嗡的一声,在略显空旷的大厅被放大数倍。 坐在钢琴上,温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对陈锋道:“那钦哥今天就教教你该怎么取悦别人,先接吻,然后脱掉衣服,接吻的同时揉揉胸和腰,找一下我身上的敏感点,等小穴湿了以后再插……具体的你自己以后慢慢摸索,以后追别人的时候用得到……” 话还没说完,温钦便被陈锋用吻堵住了嘴。 这一次的吻明显比刚才凶了很多,火热的舌头钻进温钦嘴里吮吸舔舐,扫过上颚带来一片麻痒。 陈锋好像小兽一样用牙齿啃噬着他的唇瓣,舌尖,不知满足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同时解开了他的内衣,大手捏住那雪白的一团揉捏。 “呜……” 温钦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陈锋,感觉陈锋突然转变了一个风格,变得野性起来。 麦色的肌肤钦着一层薄汗,给那一身饱满的肌肉刷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男人年轻的躯体富有鲜活的力量感,精壮的身子几乎能把温钦整个包裹覆盖。 陈锋亲够了温钦的唇,转而继续向下,舔过他白皙的脖颈,含住那娇小红润的乳尖一阵吮吸,再蹲下身将他花穴周围的淫水吃了个干净,才起身用再次勃起的肉棒抵住温钦骚红张合的穴口,哑声道:“我不需要追女孩子,我只想要钦哥……” 《人妻出轨》非常规3P,看电影时被男仆猛肏 餐后聊天时间,段庭桦起身出去接电话,温钦用小叉子往嘴里放了一颗鲜红水灵的草莓,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地参与着饭桌上的话题,既不过分热情,也不会显得失礼。 陈锋跟侍应生站在一起,时不时就要往温钦这边走一趟,有时给他端些水果甜点,有时仅仅是陪他说两句话,贴心得很。 不过太贴心了就有点明显,虽然段庭桦不在,但桌上几个人都是人精。 温钦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陈锋,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下。 陈锋一脸沮丧地退回到侍应生的位置,看得温钦直皱眉,心说跟陈锋的谈话简直要迫在眉睫了。 这群人聊的内容其实很无趣,戴小姐和许夫人一直在聊珠宝,每说出一个牌子的当季新款都让许老板不甚宽广的脑门上多出一层汗。 陆燃搂着小女朋友的腰不知道在说什么,把女孩逗得娇笑不止。许夫人那边听到了也忍不住笑问他俩在说什么这么开心,陆燃便把话题扯到了旅游上。 这人口才极佳,对自己去过的地方侃侃而谈,言语间的幽默诙谐让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 此时温钦也看了陆燃一眼,他对他口中的几个地方倒是有点感兴趣。 纵然温钦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但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场合应该有什么样的言行举止,老实待几天也就完事了。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温钦自认为大家相安无事,有人却暗地里观察了他许久,终于在他端起红酒时忍不住开口。 “哎呀,段太太怎么这样拿酒杯呀?”一道稍显尖利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聊天声静了一瞬。 温钦一怔,看向自己端着红酒杯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杯子,其余手指在下托住杯底,他倒是没注意自己用什么姿势端酒杯。 戴小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便笑着继续道:“正确的姿势应该是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高脚杯杯柱,要不说都怪段庭桦,不经常带你出来见人,这也就是咱们几个自己人,要是放在外面说不定还让人笑话呢。” 尴尬的气息悄然蔓延,戴小姐几句话明里暗里讽刺温钦没见过世面,段庭桦羞于带他出席各种场合,表情却还仿佛很为温钦着想,一脸的笑意。 许老板和许夫人眼神闪了闪,装没听见,陆燃长眉一挑,看了温钦一眼,眼里明显有什么内容,却没说什么。 温钦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位戴小姐哪来的恶意,但他向来不把这种挑衅看在眼里。 从善如流地把端酒杯的姿势换成戴小姐说的,然后很自然地抿了一口,还冲他笑了一下。 许夫人适时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暗潮,聊起了最近的房价。 戴小姐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没达到羞辱温钦的目的,让他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的情绪。 没等桌上的氛围回温,戴小姐又大声“惊叹”道:“刚才还没注意,段太太,你带的这个木质项链好特别啊,前段时间我看淘宝上这种风格都成了爆款呢。” 这下更尴尬了,连许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温钦暗自叹了口气,这是讽刺他戴便宜货呢,顺便还得贬低一下他的品味。 “我没逛过淘宝,这项链是几年前旅游的时候买的,当地手工艺品,就图个有特点。” 温钦仿佛没听出戴小姐话里的意思,温声细气地解释着项链的由来,倒显得戴小姐面目可憎了。 戴小姐更不高兴,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依不饶道:“你可别是被骗了吧?很多旅游区的东西都是从义乌小批发市场进的,充当什么旅游纪念品卖。” “哦?这我倒是不了解,戴小姐家是和义乌批发市场也有业务往来吗?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是我孤陋寡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温钦看不上戴小姐幼稚的语言攻击,但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戴小姐噎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温钦看起来软弱可欺的模样竟然会反击,偏偏他还一脸真挚的夸赞,让戴小姐无法反驳。 张了张嘴,戴小姐胸口怒火大涨,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泼了一身水。 “啊!你干什么!”戴小姐尖叫,唰的一下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锋在一旁鞠躬道歉,他一直注意着温钦这边的情况,自然也听到了戴小姐的针锋相对。 见不得温钦受委屈,陈锋忍了又忍,端了杯水就过来了,趁戴小姐还没张口一个歪手,托盘上的一杯清水尽数泼在了她精致的连衣裙上。 “你们酒店就这种服务水平?对不起就完了?叫你们经理来!”戴小姐哪遇到过这种事,在外人面前让他形象受损简直就跟扇了他一巴掌似的。 “真的很抱歉,我愿意赔偿您的裙子。”陈锋继续道歉,挺拔的身躯微微弯着腰,竟是不卑不亢的姿态。 那戴小姐仔细一看陈锋出色的外形,气势上突然弱了两分,陆燃突然开口道:“既然他说会赔,那戴小姐就先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等你出来再说。” 戴小姐也不愿意在这继 这几句话温钦说之前考虑过,先是把陈锋做事的出发点落在为了维护段庭桦,再表明陈锋是段庭桦的人,撇清陈锋跟他的关系。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一个水嫩多汁的已婚少妇,还能在有老公的情况下把自己渴死吗? 温钦心中一凛,谨慎开口:“陈锋今天做事有点冲动了,虽然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但是毕竟影响不太好,怎么处置我也不好说,他是你公司里的人介绍的,当然是听你的意思。” 开车十几分钟的时间,路上温钦斟酌着把饭桌上的事跟段庭桦说了。段庭桦从他嘴里听到总比从别人嘴里听到添油加醋版本的好,还能从侧面显示一下他的“端正”。 段庭桦让温钦选一间卧室,温钦一看两间房就明白了,出来度假段庭桦都不愿意跟他同房,狗男人什么玩意儿啊,他内心MMP脸上笑眯眯地随便指了一间。 没过一会儿温钦就说自己累了,找了个理疗馆,让一个胸巨大的漂亮妹妹给他做SPA,直到段庭桦打电话问他去哪了才出去。 “冲浪看起来挺有意思,段庭桦,你教我吧?” 段庭桦波澜不惊,“你是我的妻子,戴家人不尊重你,也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付出点代价是应该的。” 人类对大海有种自然的向往,看到那海天一线的壮阔景象,连心胸都忍不住开阔了几分。 但是段庭桦却非常不解风情地给温钦找了个教练。 温钦拉起段庭桦的手摇了摇,难得的撒了个娇。 虽然段庭桦的这个决定不全是为了他,但是如此果决地扔掉一个合作者,还是让温钦多少有点感动。 段庭桦安静地听完后,问温钦:“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陈锋?” 陈锋为自己出头这件事,段庭桦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温钦冷眼看着这场小冲突不知道在想什么,抬眼一看,却发现陆燃正眯着眼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纤纤素手试探着放在段庭桦膝上,一点一点往上移,试探着邪恶地捏了捏那紧实的大腿。 “我不是专业的,教你没效率,你跟着教练好好学。” 再要继续时却被按住了手。 晚上他们还住在中午吃饭的那个酒店,这家酒店住的地方非常有特点,客人可以选择普通房间和高级房间。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段庭桦不急着下车,而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戴家从合作名单上去除了。 心中警铃敲响,温钦故作淡定地对陆燃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确定陆燃是否看出了什么。 温钦静默了一瞬,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捧住段庭桦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温钦觉得陈锋的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哪知段庭桦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太老道也就不正常了。” 所谓高级房间,就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木质的屋顶,瓷砖搭建的墙体,有点古今结合的感觉,一个小院子里有两间房,一个水池,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很漂亮。 温钦惊讶地看向段庭桦,没想到他没辞了陈锋,而是放弃了戴家。 “谢谢你。”温钦说。 温钦的目的没达到,跟着教练学冲浪也没什么精神,他对冲浪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找个理由缠着段庭桦而已。 续丢人,不爽地瞪了陈锋一眼去换衣服,让助理把陈锋带走了。 温钦不甘地收回了手,看着男人毫无动静的胯间,恨不得直接伸进去。 气得温钦恨不得踩段庭桦一脚,这男人就这么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即便他都主动开口了也不愿意教他,真是绝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毫无情趣可言,这么好的环境,不做点什么真的很可惜,然而他老公一点想法都没有,温钦都快佛了。 回到小院子后,他并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在段庭桦的房间里洗了澡,松松挽了下腰带便躺在了床上。 可段庭桦的气场过于强大,他也是能想想,再做下去说不定这狗男人又要翻脸。 段庭桦一回来先去浴室洗了澡,进屋便看到床上衣衫半解的温钦, 下午天气很不错,众人决定去海边。 段庭桦点了点头,拇指摩挲着方向盘,道:“陈锋确实莽撞了,做事一根筋……” 晚上他们还举办了小派对,温钦中途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息。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段庭桦怔了一下,他别过脸看窗外,沉声道:“没什么。” 这个认知让温钦心中荡漾起来,撩汉撩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成效了吗? “该下车了。”段庭桦缺少情绪的声音响起,惯有的冷然。 段庭桦离开前如是说道。 这段小插曲乍一看不算什么大事,但温钦心中却有隐隐的不安。 换上泳装后几个人纷纷去找自己感兴趣的项目,温钦盯着段庭桦的宽肩窄腰,在车上被打击到的小火苗开始死灰复燃,心中又升起了雄心壮志。 温钦没有错过段庭桦泛红的耳朵尖,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男人是在害羞吗?段庭桦会因为他亲了他一口而害羞? 饱满的酥胸露出半个,衣服边缘隐约能看到粉嫩的乳晕。 雪白修长的两条腿从高开叉的睡衣中伸出,腿间的秘密风情若隐若现,勾得人想要撕开碍眼的布料一探究竟。 而床上的佳人似乎睡着了,红润的唇瓣微张,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粉,漆黑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的模样。 这要是普通男人,早就狼性大发扑上去先干爽了再说,而段庭桦,果然不愧是被温钦评价为适合出家的男人。 他站在床边盯了温钦数秒,喉间微动,突然弯腰捏住了温钦的鼻子。 温钦千算万算没想到段庭桦会这么干,一秒钟不到就破功了,也不装睡了,坐起来捂住鼻子怒视段庭桦。 段庭桦无视温钦的控诉,淡淡道:“你进错房间了,回房睡。” 温钦不愿意,还想再努力一把:“我不,我想跟你一起睡,你不想在这里试试吗?这里这么漂亮,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更容易受精哦。” 段庭桦不为所动:“没有科学依据的话不要乱说,外面的环境我提不起兴趣,今天很累了,不要闹。” 男人敷衍老婆大法之——今天我累了。 温钦无言地与段庭桦对视,男人的浴袍包裹得不怎么严实,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水珠,性感诱人。 花穴隐隐发痒,温钦恶向胆边生,突然起身半跪着伸手探向段庭桦腿间,隔着浴袍抓住了男人的肉棒。 这件事他下午在车上就想做了,段庭桦的东西很大,硬起来更是尺寸可观,温钦知道段庭桦技术不行,却每每因为这粗长的大鸡巴而原谅他。 长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技术可以后天调教嘛,先天条件可是很难得的。 入手的触感已经半硬,温钦意外地看了一眼段庭桦。 猫儿一样明亮的眼眸中是明恍恍的揶揄:“老公,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嘴上赶我走,实际上都已经硬了啊?” 段庭桦被发现了情动,眼中划过一丝懊恼,快得温钦根本没有看清,然后段庭桦把温钦压倒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摆,分开腿直接插入。 “呃!” 温钦被顶得闷哼一声,半湿的小穴还不能很好地接纳这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 “等一下……你先把我弄湿了再插……呜!” 温钦难受地拍打着段庭桦的脊背,稍显干涩的甬道被硬生生插入,娇嫩的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湿了么。” 段庭桦一手握住温钦乱动的手压在他头顶,一手抬起他一条腿,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狠狠贯穿那娇嫩紧小的花穴。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温钦呜咽着被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等他泄完。好在花穴天性淫荡,没一会儿便自动分泌出大量汁液润滑,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我们……嗯啊……换个姿势好不好……” 温钦双腿大张,脸上一片绯红。 段庭桦的力气太大了,每次做爱都像是要把他顶穿,但是光有力量是不够的的,温钦只能靠着肉棒偶尔蹭到的爽点才能获得几分快感,剩下的更多是机械的摩擦。 双性人的身体里有那么多秘密,可惜段庭桦从来没兴趣探索。 难受了好一会儿,温钦想换个姿势,让段庭桦和他一起感受一下别样的快乐,但段庭桦却拒绝了。 “没必要,这样就很好。”段庭桦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道,与他下半身疯狂打桩的行为判若两人。 有必要啊!特别有必要! 肉,将那红肿的花穴干得汁水淋漓。 梦里的温钦骚得不行,两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努力挺起小腹迎向男人的侵略,让他插得更深。 快感越来越激烈,温钦发现自己看不清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知道这人强势地拥住他,火热的身体把他挤在床上无处可逃。 梦境与现实交叠,赤裸的肌肤被摩挲揉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温钦缓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是真的在跟人做爱! 是谁? “啊呜!” 温钦张嘴想要呼救,却被那人一把捂住,两根手指趁机插入温钦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头搅弄,温钦无法合拢嘴巴,舌头被人玩得酸软发疼,迅速分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十分淫荡。 不甚清醒的意识告诉温钦这不是段庭桦,段庭桦不会有这种亵玩的动作,更何况今晚才刚做了,就更不可能回来找他了。 不是段庭桦,那就是陈锋了。 “别……陈锋!啊……段庭桦就在隔壁……呜嗯!” 温钦艰难道,被夹住的舌尖让这句话含糊不清,听起来暧昧到了极点。 哪知身上的男人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干得更猛了。 温钦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陈锋,而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半夜跑到他床上,还把他给上了! 温钦吓坏了,用力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各种可怕的猜想充斥在脑海中,下体也无意识地一阵阵缩紧。 男人闷哼一声,在温钦乳尖猛地掐了一下,疼得温钦一哆嗦。 然后那人抱着温钦侧躺下来,为了防止他挣扎,一手掐住温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入那温暖湿滑的肉穴。 俩人之间的力量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温钦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还是被轻易镇压。 小穴被干得软烂滑腻,咕啾一声便把男人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角度的变化让快感持续攀升,再加上男人角度刁钻的戳弄,温钦早就已经丢盔卸甲。 “你到底……嗯是谁……啊呜不要弄……受不了了……” 温钦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扭过温钦的脸便用嘴堵住了他的浪叫。 火热的大舌在温钦口中到处肆虐,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尖扫过上颚时,温钦的喉咙一阵收紧,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大脑皮层一路向下。 “啊啊嗯……!” 终于,体内的凶器狠狠碾压了花穴深处的骚点,温钦被堵着嘴,压抑着叫声高潮时,男人终于嗤笑一声。 “没想到啊,弟妹,白天看是端庄娴静的段太太,晚上却跟自家男佣人滚在一张床上,现在连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把你插得喷水?” 温钦浑身僵硬,但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两种感觉交织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陆燃,竟然是陆燃! 温钦真的慌了,他不光被段庭桦的朋友给肏了,还暴露了自己和陈锋的事! 简直蠢死了。 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说的就是温钦此刻的状况。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陆燃,小腿踢打着身后的男人,两手疯狂挣扎。 但是,陆燃仅仅用一个动作便瓦解了温钦的抵抗。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温钦穴内,腰部一用力,浑圆硕大的龟头便压着那突起的骚点猛地一戳。 “啊!” 温钦惊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软,失去了力气。 ?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钦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肉棒勃起,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钦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他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射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肏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 陆燃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温钦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但身体却黏糊糊地缠着男人,渴求着爱抚。 内心激烈挣扎的温钦没发现陆燃突然坐起来了,男人半跪着,弯腰把温钦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勾住温钦的腿弯,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猛地一用力把人整个托起来了。 “你做什么?” 温钦吓了一跳,突然发现自己腾空了,无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紧紧握住陆燃的胳膊。 “玩点新鲜的,保证段庭桦和你那小司机没跟你玩过。”陆燃坏笑着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脚步声足以让它亮起。 温钦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陆燃抱着他,前面是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 “你……” 温钦声音有点发颤,他好像知道陆燃要干什么了。 “看来你猜到了,没错,我要在镜子面前干你。” 镜子里的陆燃视线十分露骨,他一下掰开温钦紧紧闭合的腿,将中间那朵红肿淫靡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这对温钦来说实属过于刺激,抗拒的同时,心底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 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眸子,雪白的皮肉,处处都在诉说着温钦的香甜诱人。 陆燃把浴室里的地毯弄过来垫在地上,然后抱着温钦跪在镜子面前,温钦打开的双腿让肉穴的媚态无处可藏,那红肿的穴口被陆燃掰开,露出正在收缩的小小肉洞。 还挂着段庭桦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被陆燃从甬道深处挤了出来。 陆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浑然天成的淫态,他暗骂一声骚货,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疼的紫红色大肉棒狠狠插入湿软的穴口。 “嗯啊~!” 渴望了许久的花穴欢欣鼓舞地含住肉棒吸嘬,娇嫩软滑的穴肉蠕动着簇拥上来,瞬间便裹住柱身。 温钦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是花穴仍然娇嫩紧致,与此相比,陆燃的鸡巴却粗大狰狞,这样一个大家伙尽数插入穴内,进出时将鲜红的穴肉带进带出,穴口撑得紧绷充血,薄如透明,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 陆燃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抽插起来,精壮的身体将温钦整个禁锢起来,仿佛怕他逃跑一般用力握着他的大腿。 温钦满足地发出叹息,尽管眼看着自己被肏爆了花穴十分羞耻,但却远远比不上他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浴室里的喘息和媚叫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温钦整个人都挂在陆燃身上,承受着男人凶猛强悍的进攻。 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温钦却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段庭桦知道,否则他和陈锋的事也瞒不住了。 “嗯……” 骚红的穴口被陆燃用两根手指撑开,几秒钟后,一股白色液体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垫子上,让温钦有种失禁的错觉。 那混合了淫水的液体十分浓稠,一时间竟然无法渗入,在垫子上留下了一滩,涩情又淫乱。 陆燃觉得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便又伸手在穴内挤压揉按,还用拇指按了一下温钦血珍珠一般的阴蒂,道:“自己用力,没全出来呢。” 温钦闭了闭眼,难为情地开始暗自用力,伴随着耳边暧昧的水声,他却突然想起自己和陆燃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是段庭桦和他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钦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钦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体谅他累了一天,没说什么,让人带温钦去休息,温钦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钦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无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他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钦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钦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他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钦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钦无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钦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钦怎么一个人。 温钦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无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错,一直在倾听他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钦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钦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无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钦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钦发软的腰,低声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钦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钦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他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他跑哪去了的。 温钦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他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他见朋友,温钦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钦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人妻出轨》老公和老公的兄弟luan流肏得他 餐后聊天时间,段庭桦起身出去接电话,温钦用小叉子往嘴里放了一颗鲜红水灵的草莓,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地参与着饭桌上的话题,既不过分热情,也不会显得失礼。 陈锋跟侍应生站在一起,时不时就要往温钦这边走一趟,有时给他端些水果甜点,有时仅仅是陪他说两句话,贴心得很。 不过太贴心了就有点明显,虽然段庭桦不在,但桌上几个人都是人精。 温钦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陈锋,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下。 陈锋一脸沮丧地退回到侍应生的位置,看得温钦直皱眉,心说跟陈锋的谈话简直要迫在眉睫了。 这群人聊的内容其实很无趣,戴小姐和许夫人一直在聊珠宝,每说出一个牌子的当季新款都让许老板不甚宽广的脑门上多出一层汗。 陆燃搂着小女朋友的腰不知道在说什么,把女孩逗得娇笑不止。许夫人那边听到了也忍不住笑问他俩在说什么这么开心,陆燃便把话题扯到了旅游上。 这人口才极佳,对自己去过的地方侃侃而谈,言语间的幽默诙谐让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 此时温钦也看了陆燃一眼,他对他口中的几个地方倒是有点感兴趣。 纵然温钦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但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场合应该有什么样的言行举止,老实待几天也就完事了。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温钦自认为大家相安无事,有人却暗地里观察了他许久,终于在他端起红酒时忍不住开口。 “哎呀,段太太怎么这样拿酒杯呀?”一道稍显尖利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聊天声静了一瞬。 温钦一怔,看向自己端着红酒杯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杯子,其余手指在下托住杯底,他倒是没注意自己用什么姿势端酒杯。 戴小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便笑着继续道:“正确的姿势应该是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高脚杯杯柱,要不说都怪段庭桦,不经常带你出来见人,这也就是咱们几个自己人,要是放在外面说不定还让人笑话呢。” 尴尬的气息悄然蔓延,戴小姐几句话明里暗里讽刺温钦没见过世面,段庭桦羞于带他出席各种场合,表情却还仿佛很为温钦着想,一脸的笑意。 许老板和许夫人眼神闪了闪,装没听见,陆燃长眉一挑,看了温钦一眼,眼里明显有什么内容,却没说什么。 温钦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位戴小姐哪来的恶意,但他向来不把这种挑衅看在眼里。 从善如流地把端酒杯的姿势换成戴小姐说的,然后很自然地抿了一口,还冲他笑了一下。 许夫人适时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暗潮,聊起了最近的房价。 戴小姐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没达到羞辱温钦的目的,让他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的情绪。 没等桌上的氛围回温,戴小姐又大声“惊叹”道:“刚才还没注意,段太太,你带的这个木质项链好特别啊,前段时间我看淘宝上这种风格都成了爆款呢。” 这下更尴尬了,连许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温钦暗自叹了口气,这是讽刺他戴便宜货呢,顺便还得贬低一下他的品味。 “我没逛过淘宝,这项链是几年前旅游的时候买的,当地手工艺品,就图个有特点。” 温钦仿佛没听出戴小姐话里的意思,温声细气地解释着项链的由来,倒显得戴小姐面目可憎了。 戴小姐更不高兴,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依不饶道:“你可别是被骗了吧?很多旅游区的东西都是从义乌小批发市场进的,充当什么旅游纪念品卖。” “哦?这我倒是不了解,戴小姐家是和义乌批发市场也有业务往来吗?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是我孤陋寡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温钦看不上戴小姐幼稚的语言攻击,但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戴小姐噎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温钦看起来软弱可欺的模样竟然会反击,偏偏他还一脸真挚的夸赞,让戴小姐无法反驳。 张了张嘴,戴小姐胸口怒火大涨,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泼了一身水。 “啊!你干什么!”戴小姐尖叫,唰的一下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锋在一旁鞠躬道歉,他一直注意着温钦这边的情况,自然也听到了戴小姐的针锋相对。 见不得温钦受委屈,陈锋忍了又忍,端了杯水就过来了,趁戴小姐还没张口一个歪手,托盘上的一杯清水尽数泼在了她精致的连衣裙上。 “你们酒店就这种服务水平?对不起就完了?叫你们经理来!”戴小姐哪遇到过这种事,在外人面前让他形象受损简直就跟扇了他一巴掌似的。 “真的很抱歉,我愿意赔偿您的裙子。”陈锋继续道歉,挺拔的身躯微微弯着腰,竟是不卑不亢的姿态。 那戴小姐仔细一看陈锋出色的外形,气势上突然弱了两分,陆燃突然开口道:“既然他说会赔,那戴小姐就先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等你出来再说。” 戴小姐也不愿意在这继 没过一会儿温钦就说自己累了,找了个理疗馆,让一个胸巨大的漂亮妹妹给他做SPA,直到段庭桦打电话问他去哪了才出去。 回到小院子后,他并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在段庭桦的房间里洗了澡,松松挽了下腰带便躺在了床上。 段庭桦点了点头,拇指摩挲着方向盘,道:“陈锋确实莽撞了,做事一根筋……” 温钦心中一凛,谨慎开口:“陈锋今天做事有点冲动了,虽然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但是毕竟影响不太好,怎么处置我也不好说,他是你公司里的人介绍的,当然是听你的意思。” 这段小插曲乍一看不算什么大事,但温钦心中却有隐隐的不安。 温钦觉得陈锋的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哪知段庭桦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太老道也就不正常了。” 虽然段庭桦的这个决定不全是为了他,但是如此果决地扔掉一个合作者,还是让温钦多少有点感动。 温钦拉起段庭桦的手摇了摇,难得的撒了个娇。 温钦惊讶地看向段庭桦,没想到他没辞了陈锋,而是放弃了戴家。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段庭桦不急着下车,而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戴家从合作名单上去除了。 再要继续时却被按住了手。 所谓高级房间,就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木质的屋顶,瓷砖搭建的墙体,有点古今结合的感觉,一个小院子里有两间房,一个水池,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很漂亮。 但是段庭桦却非常不解风情地给温钦找了个教练。 “谢谢你。”温钦说。 温钦不甘地收回了手,看着男人毫无动静的胯间,恨不得直接伸进去。 这几句话温钦说之前考虑过,先是把陈锋做事的出发点落在为了维护段庭桦,再表明陈锋是段庭桦的人,撇清陈锋跟他的关系。 陈锋为自己出头这件事,段庭桦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段庭桦离开前如是说道。 温钦静默了一瞬,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捧住段庭桦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续丢人,不爽地瞪了陈锋一眼去换衣服,让助理把陈锋带走了。 晚上他们还举办了小派对,温钦中途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息。 纤纤素手试探着放在段庭桦膝上,一点一点往上移,试探着邪恶地捏了捏那紧实的大腿。 “我不是专业的,教你没效率,你跟着教练好好学。” 开车十几分钟的时间,路上温钦斟酌着把饭桌上的事跟段庭桦说了。段庭桦从他嘴里听到总比从别人嘴里听到添油加醋版本的好,还能从侧面显示一下他的“端正”。 段庭桦让温钦选一间卧室,温钦一看两间房就明白了,出来度假段庭桦都不愿意跟他同房,狗男人什么玩意儿啊,他内心MMP脸上笑眯眯地随便指了一间。 下午天气很不错,众人决定去海边。 这个男人,真的是毫无情趣可言,这么好的环境,不做点什么真的很可惜,然而他老公一点想法都没有,温钦都快佛了。 气得温钦恨不得踩段庭桦一脚,这男人就这么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即便他都主动开口了也不愿意教他,真是绝了。 人类对大海有种自然的向往,看到那海天一线的壮阔景象,连心胸都忍不住开阔了几分。 心中警铃敲响,温钦故作淡定地对陆燃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确定陆燃是否看出了什么。 “该下车了。”段庭桦缺少情绪的声音响起,惯有的冷然。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段庭桦怔了一下,他别过脸看窗外,沉声道:“没什么。” 段庭桦安静地听完后,问温钦:“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陈锋?” 段庭桦一回来先去浴室洗了澡,进屋便看到床上衣衫半解的温钦, 这个认知让温钦心中荡漾起来,撩汉撩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成效了吗? 晚上他们还住在中午吃饭的那个酒店,这家酒店住的地方非常有特点,客人可以选择普通房间和高级房间。 温钦没有错过段庭桦泛红的耳朵尖,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男人是在害羞吗?段庭桦会因为他亲了他一口而害羞? 温钦的目的没达到,跟着教练学冲浪也没什么精神,他对冲浪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找个理由缠着段庭桦而已。 可段庭桦的气场过于强大,他也是能想想,再做下去说不定这狗男人又要翻脸。 段庭桦波澜不惊,“你是我的妻子,戴家人不尊重你,也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付出点代价是应该的。” 换上泳装后几个人纷纷去找自己感兴趣的项目,温钦盯着段庭桦的宽肩窄腰,在车上被打击到的小火苗开始死灰复燃,心中又升起了雄心壮志。 温钦冷眼看着这场小冲突不知道在想什么,抬眼一看,却发现陆燃正眯着眼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冲浪看起来挺有意思,段庭桦,你教我吧?”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一个水嫩多汁的已婚少妇,还能在有老公的情况下把自己渴死吗? 饱满的酥胸露出半个,衣服边缘隐约能看到粉嫩的乳晕。 雪白修长的两条腿从高开叉的睡衣中伸出,腿间的秘密风情若隐若现,勾得人想要撕开碍眼的布料一探究竟。 而床上的佳人似乎睡着了,红润的唇瓣微张,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粉,漆黑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的模样。 这要是普通男人,早就狼性大发扑上去先干爽了再说,而段庭桦,果然不愧是被温钦评价为适合出家的男人。 他站在床边盯了温钦数秒,喉间微动,突然弯腰捏住了温钦的鼻子。 温钦千算万算没想到段庭桦会这么干,一秒钟不到就破功了,也不装睡了,坐起来捂住鼻子怒视段庭桦。 段庭桦无视温钦的控诉,淡淡道:“你进错房间了,回房睡。” 温钦不愿意,还想再努力一把:“我不,我想跟你一起睡,你不想在这里试试吗?这里这么漂亮,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更容易受精哦。” 段庭桦不为所动:“没有科学依据的话不要乱说,外面的环境我提不起兴趣,今天很累了,不要闹。” 男人敷衍老婆大法之——今天我累了。 温钦无言地与段庭桦对视,男人的浴袍包裹得不怎么严实,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水珠,性感诱人。 花穴隐隐发痒,温钦恶向胆边生,突然起身半跪着伸手探向段庭桦腿间,隔着浴袍抓住了男人的肉棒。 这件事他下午在车上就想做了,段庭桦的东西很大,硬起来更是尺寸可观,温钦知道段庭桦技术不行,却每每因为这粗长的大鸡巴而原谅他。 长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技术可以后天调教嘛,先天条件可是很难得的。 入手的触感已经半硬,温钦意外地看了一眼段庭桦。 猫儿一样明亮的眼眸中是明恍恍的揶揄:“老公,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嘴上赶我走,实际上都已经硬了啊?” 段庭桦被发现了情动,眼中划过一丝懊恼,快得温钦根本没有看清,然后段庭桦把温钦压倒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摆,分开腿直接插入。 “呃!” 温钦被顶得闷哼一声,半湿的小穴还不能很好地接纳这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 “等一下……你先把我弄湿了再插……呜!” 温钦难受地拍打着段庭桦的脊背,稍显干涩的甬道被硬生生插入,娇嫩的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湿了么。” 段庭桦一手握住温钦乱动的手压在他头顶,一手抬起他一条腿,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狠狠贯穿那娇嫩紧小的花穴。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温钦呜咽着被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等他泄完。好在花穴天性淫荡,没一会儿便自动分泌出大量汁液润滑,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我们……嗯啊……换个姿势好不好……” 温钦双腿大张,脸上一片绯红。 段庭桦的力气太大了,每次做爱都像是要把他顶穿,但是光有力量是不够的的,温钦只能靠着肉棒偶尔蹭到的爽点才能获得几分快感,剩下的更多是机械的摩擦。 双性人的身体里有那么多秘密,可惜段庭桦从来没兴趣探索。 难受了好一会儿,温钦想换个姿势,让段庭桦和他一起感受一下别样的快乐,但段庭桦却拒绝了。 “没必要,这样就很好。”段庭桦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道,与他下半身疯狂打桩的行为判若两人。 有必要啊!特别有必要! 肉,将那红肿的花穴干得汁水淋漓。 梦里的温钦骚得不行,两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努力挺起小腹迎向男人的侵略,让他插得更深。 快感越来越激烈,温钦发现自己看不清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知道这人强势地拥住他,火热的身体把他挤在床上无处可逃。 梦境与现实交叠,赤裸的肌肤被摩挲揉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温钦缓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是真的在跟人做爱! 是谁? “啊呜!” 温钦张嘴想要呼救,却被那人一把捂住,两根手指趁机插入温钦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头搅弄,温钦无法合拢嘴巴,舌头被人玩得酸软发疼,迅速分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十分淫荡。 不甚清醒的意识告诉温钦这不是段庭桦,段庭桦不会有这种亵玩的动作,更何况今晚才刚做了,就更不可能回来找他了。 不是段庭桦,那就是陈锋了。 “别……陈锋!啊……段庭桦就在隔壁……呜嗯!” 温钦艰难道,被夹住的舌尖让这句话含糊不清,听起来暧昧到了极点。 哪知身上的男人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干得更猛了。 温钦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陈锋,而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半夜跑到他床上,还把他给上了! 温钦吓坏了,用力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各种可怕的猜想充斥在脑海中,下体也无意识地一阵阵缩紧。 男人闷哼一声,在温钦乳尖猛地掐了一下,疼得温钦一哆嗦。 然后那人抱着温钦侧躺下来,为了防止他挣扎,一手掐住温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入那温暖湿滑的肉穴。 俩人之间的力量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温钦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还是被轻易镇压。 小穴被干得软烂滑腻,咕啾一声便把男人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角度的变化让快感持续攀升,再加上男人角度刁钻的戳弄,温钦早就已经丢盔卸甲。 “你到底……嗯是谁……啊呜不要弄……受不了了……” 温钦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扭过温钦的脸便用嘴堵住了他的浪叫。 火热的大舌在温钦口中到处肆虐,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尖扫过上颚时,温钦的喉咙一阵收紧,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大脑皮层一路向下。 “啊啊嗯……!” 终于,体内的凶器狠狠碾压了花穴深处的骚点,温钦被堵着嘴,压抑着叫声高潮时,男人终于嗤笑一声。 “没想到啊,弟妹,白天看是端庄娴静的段太太,晚上却跟自家男佣人滚在一张床上,现在连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把你插得喷水?” 温钦浑身僵硬,但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两种感觉交织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陆燃,竟然是陆燃! 温钦真的慌了,他不光被段庭桦的朋友给肏了,还暴露了自己和陈锋的事! 简直蠢死了。 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说的就是温钦此刻的状况。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陆燃,小腿踢打着身后的男人,两手疯狂挣扎。 但是,陆燃仅仅用一个动作便瓦解了温钦的抵抗。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温钦穴内,腰部一用力,浑圆硕大的龟头便压着那突起的骚点猛地一戳。 “啊!” 温钦惊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软,失去了力气。 ?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钦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肉棒勃起,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钦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他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射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肏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 陆燃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温钦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但身体却黏糊糊地缠着男人,渴求着爱抚。 内心激烈挣扎的温钦没发现陆燃突然坐起来了,男人半跪着,弯腰把温钦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勾住温钦的腿弯,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猛地一用力把人整个托起来了。 “你做什么?” 温钦吓了一跳,突然发现自己腾空了,无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紧紧握住陆燃的胳膊。 “玩点新鲜的,保证段庭桦和你那小司机没跟你玩过。”陆燃坏笑着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脚步声足以让它亮起。 温钦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陆燃抱着他,前面是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 “你……” 温钦声音有点发颤,他好像知道陆燃要干什么了。 “看来你猜到了,没错,我要在镜子面前干你。” 镜子里的陆燃视线十分露骨,他一下掰开温钦紧紧闭合的腿,将中间那朵红肿淫靡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这对温钦来说实属过于刺激,抗拒的同时,心底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 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眸子,雪白的皮肉,处处都在诉说着温钦的香甜诱人。 陆燃把浴室里的地毯弄过来垫在地上,然后抱着温钦跪在镜子面前,温钦打开的双腿让肉穴的媚态无处可藏,那红肿的穴口被陆燃掰开,露出正在收缩的小小肉洞。 还挂着段庭桦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被陆燃从甬道深处挤了出来。 陆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浑然天成的淫态,他暗骂一声骚货,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疼的紫红色大肉棒狠狠插入湿软的穴口。 “嗯啊~!” 渴望了许久的花穴欢欣鼓舞地含住肉棒吸嘬,娇嫩软滑的穴肉蠕动着簇拥上来,瞬间便裹住柱身。 温钦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是花穴仍然娇嫩紧致,与此相比,陆燃的鸡巴却粗大狰狞,这样一个大家伙尽数插入穴内,进出时将鲜红的穴肉带进带出,穴口撑得紧绷充血,薄如透明,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 陆燃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抽插起来,精壮的身体将温钦整个禁锢起来,仿佛怕他逃跑一般用力握着他的大腿。 温钦满足地发出叹息,尽管眼看着自己被肏爆了花穴十分羞耻,但却远远比不上他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浴室里的喘息和媚叫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温钦整个人都挂在陆燃身上,承受着男人凶猛强悍的进攻。 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温钦却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段庭桦知道,否则他和陈锋的事也瞒不住了。 “嗯……” 骚红的穴口被陆燃用两根手指撑开,几秒钟后,一股白色液体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垫子上,让温钦有种失禁的错觉。 那混合了淫水的液体十分浓稠,一时间竟然无法渗入,在垫子上留下了一滩,涩情又淫乱。 陆燃觉得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便又伸手在穴内挤压揉按,还用拇指按了一下温钦血珍珠一般的阴蒂,道:“自己用力,没全出来呢。” 温钦闭了闭眼,难为情地开始暗自用力,伴随着耳边暧昧的水声,他却突然想起自己和陆燃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是段庭桦和他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钦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钦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体谅他累了一天,没说什么,让人带温钦去休息,温钦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钦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无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他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钦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钦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他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钦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钦无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钦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钦怎么一个人。 温钦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无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错,一直在倾听他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钦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钦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无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钦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钦发软的腰,低声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钦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钦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他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他跑哪去了的。 温钦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他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他见朋友,温钦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钦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人妻出轨》被老公兄弟、男佣和初恋lun番肏 —— “你什么意思?”温钦被他搂住腰动弹不得,回头气恼地问道。 “你和那小司机的事儿还没解决明白呢,现在又跟我不清不楚的,你说,段庭桦要是知道了,还能让你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他的段太太吗?” 陆燃一边把温钦抵在墙上,一边抬起他一条腿,对准那红肿微张的媚穴再次一插到底。 “嗯!”温钦一下被顶得趴在了墙上,前胸是冰凉的墙体,后背是男人火热强壮的肉体,他忍不住向后退缩,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撅起屁股一样。 陆燃轻笑,以为温钦妥协了,“跟你那小司机断了,想爽的话来找我好了,保证让你……” “那你去说好了……呜……” “什么?” 陆燃话没说完便被温钦打断,他皱眉看向面色绯红的温钦,以为自己幻听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落,随着肉棒的进出仿佛被带进了穴内,甬道内叽叽咕咕的水声响成一片。 无论陆燃怎样逼问,温钦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哼叫。 沾了水的长睫毛湿漉漉地垂着,仿佛两只正在休憩的蝴蝶,嫣红的唇瓣湿润饱满,粉嫩的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性感清纯。 温钦嗓子叫得有些哑了,他无力地用手撑着墙,怕自己滑倒,只有下身已经熟透的肉穴还能痉挛着吸裹住入侵的性器,前端肉棒没有任何抚慰就被干射,射完又被干到勃起。 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黏在雪白光滑的脊背,像刚出水的海妖一样魅惑勾人。 陆燃眼睛发红,性欲大涨,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硬。他握住温钦的无处安放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每一次顶弄的力度都大得惊人,将人牢牢钉在墙上。 先把人干爽了,别的事以后再谈好了。 他们一共在度假岛上呆了两天,头一天主要是玩,第二天就是去那个慈善活动上露个脸。 温钦发现昨天那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戴小姐不见了,估计是知道自己丢了项目,着急回去补救。 段庭桦一身正装,越发显得宽肩细腰,修长挺拔,他的衬衫扣子永远扣到最顶,俊美的面容稍显冷漠,禁欲又性感。 温钦面上带着端庄得体的微笑,挽住了段庭桦伸出的手臂,内心不停吐槽:当初他就是被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给骗了!谁知道结了婚后只有衣冠,没有禽兽! 慈善晚会无风无浪,回到家后温钦也过了段非常平静又刺激的日子。 陆燃这个神经病没有再找他的麻烦,让他放松了警惕,估计那晚也是顺嘴胡说的,他又不是真有病,外边那么多嫩花等着他摘,干什么非要和一个已婚的窝边草过不去? 至于那疯狂的一晚,当个露水情缘也挺好的,毕竟温钦真的很爽。 段庭桦的工作依旧很忙,和温钦雷打不动的非排卵期不同房,这就给温钦和陈锋创造了非常良好的环境。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两人在做爱上越来越和谐,常常是一个眼神便能勾起干柴烈火,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滚在了一起,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纠缠的身影。 陈锋更是狗一样咬住了便不松嘴,只要得了信号,立刻便能欢呼着扑上去把温钦干得手脚发软,双眼迷离。 经过温钦的调教,陈锋的技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他热衷于用唇舌探索温钦的身体,每一次做爱都要把温钦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承受欲望的花穴。 陈锋最喜欢的便是把那粉嫩的穴肉从外到内舔得透湿,吸得红肿,一定要先用舌头把温钦插得高潮。等那紧致的肉洞充血泛红后再提枪上阵,大肆抽插。这时候的温钦敏感度会比以前更高,小穴也绞缠得更紧更热。 当晚如果陈锋在温钦房间留宿,那么第二天一睁眼,温钦就准能在床头发现一束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鸢尾或者满天星。 他就像求偶期的雄性一样,本能地讨好着温钦,如果温钦对着笑一笑,他能乐得一整天都精力充沛地活蹦乱跳。 “跟个傻子似的。”温钦想到陈锋发亮的眼睛忍不住笑骂,连劳累了一晚酸麻不已的腰也好受了许多。 这天,温钦眼神放空地看着陈锋在工作室打扫卫生,突然出声道:“我给你拍组照片吧。” “嗯?”陈锋没听清,拿着拖把回身看温钦,脊背腰肢和臀部大腿的肌肉绷出十分漂亮的线条。 “走,去影棚。”说干就干,温钦把拖把从陈锋手里抽出来扔到一边,带他去了自己工作的摄影棚。 “小张,你带他去收拾一下,就这段时间做的自然的那个主题,我找到模特了。” 到了摄影棚,温钦把陈锋推给化妆师和造型师,让他们尽管去折腾,陈锋一脸没回过神的表情,被几个人拉进了化妆间。 陈锋出来时,温钦正抱着相机调光圈,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他站到打光的地方去。 影棚的工作人员都是温钦自己的人,他们每年都要做好多个主题的拍摄方案,基本上温钦一说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锋本身的面部轮廓就比较深邃硬朗,稍微扫几笔粉便能勾勒出清晰的五官。他的肌肉非常漂亮,造型师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借着抹油的机会摸了几把过瘾。 温钦从镜头里放肆地欣赏着陈锋的身材,口中时不时地提示他该如何摆出自然随性的动作,但陈锋毕竟第一次面对镜头,还有那 温钦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呻吟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下面被陈锋 陆燃见温钦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简直要气笑了,他弯腰扣住温钦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脸上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怒气。 陆燃冷笑着点头,解开自己的裤子,捏着温钦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硬到发疼的肉棒插进了那湿滑高热的口腔。 虽然陈锋顾忌着有外人在场已经收敛了力度,但温钦还是被顶的媚叫连连,跟陆燃说话时甚至没忍住夹杂着甜腻的呻吟。 当他收到消息说温钦和他的司机在影棚单独相处时,便知道这两人绝对不会老实,果然一抓一个准,可气的是温钦这种态度,完全不在乎自己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甚至还乐在其中。 温钦理解地点点头,然后对身边聚着的人道:“先出去吧,等会儿我叫你们再进来。” “你来干什么?”温钦冷冷瞥了一眼来人,随即吩咐陈锋,“继续,不要停。”陈锋看看面前黑着脸的男人,又看看温钦无所谓的表情,最终还是抵不过情欲的诱惑,继续插在温钦穴里抽动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陆燃,你是觉得自己技术比我的小司机好吗?嗯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太投入,陈锋和温钦竟然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直到头顶撒下一片阴影,陈锋才惊惧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浅褐色的乳头在男人的揉搓下硬立起来,胯间鼓起一个大包,隔着布料看不清动作,陈锋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腰一抬,把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半个性感的小麦色屁股。 正干得难舍难分时,影棚暗处的小门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两人面前。 青筋虬结的粗长性器在陈锋手里越来越硬,硕大的龟头湿润饱满,马眼处钦出一滴透明的腺液,要滴不滴地挂在上边。 费了好大劲,陈锋终于小心翼翼地把温钦的衣服剥下来放到一边,然后眼冒绿光地把温钦抱到自己身上。 “钦哥,我想要你……”陈锋舔了舔嘴唇,肉棒对着镜头极其下流地顶了一下,脸上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温钦骑在陈锋肉棒上淫叫,仿佛压根没看见旁边的人。 陈锋得了准许,迫不及待地扑到了温钦身上。 细腰被男人紧紧掐住,温钦像水蛇一样缓缓扭动着腰臀,配合着陈锋的动作让自己获得更多的乐趣。 “什么不一样的?”陈锋问。 温钦勾起嘴角,笑得颇有深意。 温钦下面也痒得不行,但还是笑着看陈锋跟他的衣服作斗争,看他想吃却吃不到的样子十分有趣。 温钦眉梢一挑,拿着相机走到陈锋面前蹲下,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硬热的肉棒,陈锋难耐地喘了一声。 插入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满足地轻哼一声,温钦坐在陈锋紧实有力的大腿上,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腿间一朵肉粉色的花穴孔洞微张,吐出丝丝淫液,被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插入,研磨。 “温钦,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跟你的小司机挺会玩儿啊,要不要我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看个现场?” 温钦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小西装,衬衫上一排小口子十分整齐,陈锋越着急手越滑,一时半会儿竟然解不开那些扣子,但他又不敢直接撕开衣服,把自己憋了一头汗。 “呜呜……” “嗯……再深一点……” 陆燃快速耸着腰,见温钦皱着眉想躲,便用另一只手非常有技巧地搔刮着他敏感的乳尖,揉捏他嫩豆腐一样的奶肉,没一会儿便把温钦玩得眼角泛春。 陈锋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有一点,不好意思钦哥。” “没想到你这么骚啊,我倒是小瞧你了,既然这样,你肯定不介意同时伺候两根鸡巴。” 么多人在旁边看着他,生涩和僵硬感一时间无法去除。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胸口一路揉到小腹,从松垮的裤腰伸进去,握住了自己胯间鼓囊囊的一团。 其他人便纷纷离场,他们拍摄时经常会遇到比较紧张的新人,有时为了缓解新人的紧张,清场是经常的事。 “小心我的衣服,等会儿还得见人。”温钦道。 人都走了以后,温钦把脸颊旁碍事的长发撩到耳后,对陈锋道:“人都给你撵走了,只有我在,我们拍点不一样的。” 聚光灯下的温度很高,陈锋的额角已经出了一层汗,他粗声喘息,看着镜头的眼睛里是燃烧的欲望和赤裸裸的引诱。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陈锋挺着公狗腰疯狂抽插,大腿把温钦的臀肉拍得发红。温钦挺拔雪白的奶子被颠得不断颤动,樱红的乳尖快速摩擦着陈锋的胸肌,丝丝缕缕的快感侵蚀着大脑皮层,让温钦咬着牙呻吟出声。 陈锋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了许多,眼神直直地盯着温钦。 “还记得你在我工作室看到的纳米比亚雄狮吗?想象你是它,正在吸引雌性完成交配,让我看看你有多少魅力。” 镜头里的陈锋解开牛仔夹克唯一的一颗扣子,把白T的下摆一撩用牙齿咬住,露出油亮饱满的腹肌。 狮子怎么求偶他不知道,但是怎么勾引温钦,没人比他更熟练了。 “紧张?”温钦把相机托在手里,微微皱着眉问陈锋。 温钦抬眼一眼,惊诧一闪而过,并没有慌乱。 越干越狠,滑腻的汁液泛滥一般疯狂分泌,顺着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地弄湿了陈锋的耻毛。 而嘴巴被陆燃强迫含住他的大屌,粗硬的肉棒快速抽插,好几次顶到他喉咙口,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收缩的喉咙将龟头含得更紧,爽得陆燃低吼连连。 口腔分泌出大量津液无法下咽,随着陆燃的抽插被挤出,濡湿了温钦的下巴和脖颈。 陆燃干红了眼,掐着温钦的腰让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掰开那湿漉漉的红肿花穴狠狠插入。 陈锋怒视着陆燃,却在那凶悍的目光下敢怒不敢言,他见温钦痛苦地趴在地上,便想着去伸手抱住他,却没想到刚一过去便被温钦张口含住了肉棒。 “钦哥?” 陈锋没想到温钦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主动舔他的鸡巴,顿时兴奋起来,也顾不得对陆燃的不爽了,几乎是立刻便肏弄起来。 那根湿滑油亮的大鸡巴一下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温钦的嘴巴圆圆的,他难受地皱眉,软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龟头上的纹路,红肿的唇瓣裹住沉甸甸的肉棒吞吐吮吸。 前后夹击下,温钦媚眼如丝,淫水横流。 小穴和嘴巴同时夹弄着两根肉棒,从没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的大脑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微卷的长发搭在肩头,雪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在强光的照射下十分刺目。 空旷的影棚里肉体撞击的声音非常明显,两人或低沉或娇媚的呻吟此起彼伏,勾勒出一幅无比淫乱的画卷。 这场荒唐粗暴的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温钦都觉得自己的嘴巴和下体失去了知觉。 感觉到穴内不知道谁的肉棒隐隐跳动了两下,温钦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使劲踹了一下那人的大腿,让他不要射到里面。 一切都结束后,陆燃率先起身,扯了几张纸巾把肉棒上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拉上了裤子拉链。 他从头到尾都是衣衫整齐的,甚至连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都没乱,只有裤子多了几道褶皱,不仔细看也根本注意不到。 看着伏在陈锋怀里不住喘息的温钦,陆燃忍住不皱眉。 3P他不是没玩过,但那都是两个人同时伺候他,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跟另一个男人同时分享一个骚受,而那个骚货还不怎么愿意让他上。 这让陆燃觉得丢份儿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挫败。 陈锋没理硬邦邦站在一旁的陆燃,抱起温钦就去了浴室。化妆间里有单独的小浴室,方便模特们快速清理自己身上的各种颜料之类的东西。 “没事吧钦哥?” 帮温钦清晰下身时,陈锋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那红肿得吓人的阴唇,听到温钦有些难受的呻吟,他有些担忧。 温钦也有些后悔让陆燃加入,丢了节操不说,这个人才是发情的公狗吧,肏得他里面都开始火辣辣的泛疼了。 出去后陆燃已经走了,陈锋任劳任怨地清理现场,然后温钦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让陈锋开车回家了。 在车上温钦收到了陆燃的短信,那意思是警告温钦这是他最后一次容忍他跟别的男人偷情,如果再被他发现,他会让他后悔。 对此,温钦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也许是白天真的肏狠了,到了晚上温钦腿间还是很难受,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了,还是被段庭桦发现了异样。 “你怎么了,我看你走路姿势不太对。”段庭桦看着温钦的背影发问。 温钦僵了一瞬,然后笑着解释:“白天去学骑马了,结果没学会,还把大腿磨得生疼,都破皮了,下次还是你教我吧?” 段庭桦不置可否,只是审视的目光是不是徘徊在温钦身上,倒也没继续问下去。 温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免不了失望,他老公对他干了什么,是不是在说谎,基本没什么在意的。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到了晚上段庭桦突然过来敲门。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在今天来我这?” 些疲惫的脸色, 段庭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听见关门声后,温钦睁开眼,嘴角讽刺地勾起,心中邪恶的念头疯狂蔓延。 段庭桦回房后时间还早,他坐在床头,被子工整地盖在小腹处,然后拿出看了一半的书放在大腿上,十多分钟也没翻一页。 敲门声响起,温钦推门进来,脸上的表情不似刚才一般咄咄逼人,而是挂着和煦的微笑。 段庭桦心头一动,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不安。 “你……”你怎么来了,刚才不是拒绝了吗?段庭桦迟疑的问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温钦笑着打断了。 “你不是想看我大腿的擦伤么?我来给你看一看。” 温钦说着,便坐在了床边对面皮质小沙发上,对着段庭桦撩开真丝睡袍,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然后缓缓分开双腿。 暖黄的灯光下,温钦瓷白的皮肤显得温润光滑,只是那上面星星点点的青红痕迹破坏了美感,尤其是大腿内侧,一片红痕。 而大腿中间,那本该粉嫩紧致的肉穴,此刻正充血红肿,肉嘟嘟的点缀在雪白的皮肉上,甚至微张着穴口,一看就是被干得狠了,还未合拢。 段庭桦素来淡漠的双眸微微睁大,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你!” “我跟别人做了,”温钦点头,“不止一个,哦对了,其中一个你认识,是陆燃。” 段庭桦怔怔地看着温钦,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手指紧紧捏着书页,之间泛起苍白。 “其实一开始我没想这样,我以为我能把你焐热,但是我失败了,你并不想了解我,也不想跟我有什么交流,你只想要一个孩子,对吗?但是我不是,我渴望爱情,我希望做爱时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我认为性爱至少应该让对方有快感,这些你都给不了我,也不愿意给我,所以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温钦放下衣摆坐好,神色平静地对段庭桦诉说他出轨的事实。浓密乌黑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眸,看不清那双眼睛中的情绪。 段庭桦终于回过神来,震惊之余,愤怒也随之而来。他翻身下床,走到温钦面前,第一次撕开冷漠的外表,表情十分可怕,起伏的胸口预示着他正努力压制怒火。 “你从没跟我说起过这些,就因为我没有意识到你需要什么,你就可以违背道德出轨?” “我以为夫妻之间这些都是不用明说的,婚姻需要爱情这难道很难理解吗?” 温钦觉得段庭桦的反应十分可笑,他也确实笑出了声。 在段庭桦即将爆发的上一刻,温钦及时收声,站起来直面段庭桦。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存在背叛,因为我们并没有感情,不是吗?” 温钦像有些不解为什么段庭桦会生气,他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却被段庭桦攥住了手腕。 段庭桦力气很大,温钦觉得手腕很疼,他挣了一下,没挣开。 “好吧,看来你确实很生气,但是这也没办法,我知道你一定会跟我离婚,那就离吧,离婚协议你来定就好,婚内财产什么的也不需要划给我,拟好了直接给我就可以了,我随时都能签字。” 温钦一根一根掰开了段庭桦的手指,看着自己手腕上发白的印子,也是一阵叹息。 他竟然从段庭桦复杂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波动,这男人搞什么?事到如今了,再发现段庭桦对他是有感情的,只会让两个人都很无奈。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说罢,温钦低头苦笑了一下,没有等段庭桦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他这段干涩的婚姻,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温钦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段庭桦都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庭桦在得知自己的妻子给他戴上了不止一顶绿帽子,还大摇大摆通知他后,仍然能保持一副雷打不动的面瘫脸? 事实证明,面瘫不是真面瘫,只是刺激没到位而已。 看到段庭桦又惊又怒的表情,温钦承认自己有爽到,可是过后又觉得十分空虚和无趣,还有一点他不想面对的愧疚。 都已经撕破脸了,再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当晚温钦并没有睡好,他难得对一个男人动心,最后却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尾,太惨了。 第二天,温钦盯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起床,发现床头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心尖抽了一下,温钦拿起那薄薄的几页纸随手翻了翻,发现段庭桦依旧固执地把婚后财产划分得清楚明白,该给他的一分没少。 微微叹了口气,段庭桦就是这么一个人,永远只做他认同的事。温钦也没多做犹豫,签上名字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段庭桦选择在他睡觉的时候把离婚协议送进来,就是想保持两人最后的体面,温钦也不会自找无趣。 不知道早晨段庭桦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应该不会,那男人心态稳得不像正常人类。 温钦的东西不少,但他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除了重要证件之外就是几件常穿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拿。 最后,他把一枚精致的婚戒放在了床头柜上。 拉着行李箱出门时碰到了蔡阿姨。 “太太又要出门,要陈锋送你么?”蔡阿姨以为温钦像以前一样又要出去采风。 温钦眨了眨眼,明白段庭桦并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跟其他人说,便笑着说了声不用,他自己开车。 昨天那事儿一个冲动做起来行云流水,等到真的要走了,温钦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舍。 要走的事儿温钦没跟陈锋说,他俩那不伦不类的关系断在这就行了。 陈锋这孩子心性不坏,温钦不打算让他继续走歪路。他继续在段家好好生活,而他也能无所顾忌地去干一些他喜欢的事。这也是他昨天跟段庭桦只说了陆燃的原因。 跟陆燃的上的两次床虽然都很爽,但是开头却都不是温钦自愿的,所以他顺手在段庭桦和陆燃之间结了个疙瘩,让他俩互相伤害去吧。 由于走得匆忙,温钦一时还没想好去哪里,在十字路口想了想,方向盘一转去了跟他合伙开工作室的朋友家。 朋友对温钦的突然造访和恢复单身一点也不惊讶。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离婚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呢!”朋友如此说道。 对此温钦没什么要反驳的。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定位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人生如果都是规划好的路线,一眼就能看到头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朋友不像温钦那么悠闲,为了打理好工作室的生意一直很忙碌,就把温钦自己扔在家自生自灭。 温钦在朋友家里呆了三天,接了无数个电话,陈锋的,齐酲的,还有陆燃的。他们都在问他怎么突然离开了,去了哪里,温钦烦了,把手机关机,世界清静了。 老窝在家里不是温钦的风格,他买了张去D市的机票,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城市,依山傍海,四季如春。 原本只是想来旅个游,没想到,温钦玩着玩着就对那雪山灵泉动了心,他决定在这里干起老本行,开一家摄影工作室。 D市虽然是个旅游城市,但是平均消费水平却不高,房价看起来相当美丽,温钦手里的闲钱不少,就算不动段庭桦给他的那些资产也完全够了。 因为之前的经验,开一家工作室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唯一比较麻烦的是,缺一个用的顺手的人。 招聘的牌子已经挂出去半个月了,来应聘的人不少,但总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工作上一向比较龟毛的温钦只能继续等。 这天下午,温钦难得没有出去,门口的风铃响起时,他正窝在工作室角落的沙发里看书。 “你好,有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工作……”温钦忍不住皱眉,对陈锋来说,段家条件非常不错,离开有点可惜。 但是陈锋却并不在意,在他心里,温钦比工作更加重要。 没人能体会到当他得知温钦离婚时的那种惊喜的心情,在他心里,温钦本就不应该是关在笼子里相夫教子的金丝雀。 既然陈锋来了,温钦也就不需要再招人了,陈锋可以把店里的事情打理得很明白。 白天他们正常工作,温钦还是喜欢背着相机走街串巷,爬山下水。到了晚上,陈锋会对着温钦露出小狗渴望肉骨头的眼神。 刚开始温钦还有些抗拒,但几次之后还是敌不过陈锋的肉体攻势,两人几乎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这样的日子让温钦觉得很舒服,惬意的生活很容易让人感到满足,直到他看到齐酲笑眯眯的一张脸。 “你怎么到这来了?”温钦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跟他纠缠了数年的男人。 “我的合作伙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丢下我一个人收拾烂摊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到这个合作伙伴狠狠教训他一顿?” 齐酲中指推了下金丝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 “……” 提到这个温钦还是又点心虚的,他走得干脆,手里几个case都扔给了工作室的其他人,齐酲会不满意也是正常的。 “是我疏忽了,你别生气,要不咱们合同不变,我稍微修改一下内容,咱们先把尾收了?” 温钦好脾气地给齐酲倒了杯茶,普洱的香气沁人心脾。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温钦也知道齐酲醉翁之意不在酒,费尽心思找到D市怎么可能是为了工作? 果然,齐酲握住了温钦的手,直直地看着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温钦,和我在一起吧,段庭桦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一直在等你。” 温钦手抖了一下,抬眼看齐酲,发现这男人的表情认真得可怕,向来温柔和煦的一个人,此刻收敛了笑意,竟然还有些慑人。 两人对视了两秒,还是温钦先移开了视线。 “虽然我很感动你来找我,但是……我已经有床伴了。” 想了想,温钦还是把事实告诉了齐酲。 齐酲听后果然脸黑了一瞬,很快又调整了情绪,“你都说是床伴了,说明你们之间并没有爱情,我还是有机会的对吗?” 在这种时候齐酲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床伴而放弃温钦,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床伴的身份,而他也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得到温钦的心。 至于另一个男人,在他眼里根本就连对手都算不上。齐酲已经查过了陈锋的身份,一个山里来的穷小子,顶多是温钦寂寞时的消遣而已,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让温钦打发走。 温钦有些惊讶,没想到齐酲竟然能接受他身边有别的男人,他知道这人有多醋精,以前段庭桦跟别人稍微走近点他都会拍照来“告状”,好让温钦对段庭桦失望进而离开他。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自己考虑好就行。” 温钦意味深长地笑着抿了口茶。 在D市的这些日子,他已经被这座城市慢节奏的生活方式所感染。他曾经好几天徘徊在古城的街头,听那些饱经沧桑的老人们将他们岁月悠长的故事缓缓道来。 听得多了,温钦恍然觉得人生也就是这么一回事,短短几十年,眼下过得开心最重要。 既然选择了接受齐酲,温钦也就没刻意疏远他,因此齐酲也慢慢开始插手他的工作室。陈锋打理着工作室的杂物,偶尔充当温钦镜头下的模特,齐酲还是负责以前的活,拉赞助搞人脉,有了两人的协助,温钦依旧能做他悠闲的摄影师。 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床上那点事儿。 陈锋和齐酲对彼此的敌意很大,陈锋不喜欢齐酲对温钦胜券在握的态度,齐酲认为早晚能把陈锋弄走,两人在跟温钦过夜的事情上明争暗斗,最后甚至为了能每天和温钦负距离接触而不惜两个人一起做。 陈锋一个人就让温钦难以招架了,现在又加上一个表面斯文内里禽兽的齐酲。 说齐酲禽兽那是一点也没冤枉他,陈锋虽然索求无度,但是湿温钦一手调教出来的,单纯凶猛。 《人妻禁忌》被老公的弟弟勾引、双xingsao人 这个发现让宋钰有点想不通,他的是被聂东来吸出来的小草莓,那那个男生的呢?难不成他失踪的这几天是出去嫖了才不好意思说?那也不对啊,在他之前还有好几个失踪过的人呢,那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也说不清楚。 整件事都奇奇怪怪的,宋钰没办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在干什么都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由于海边失踪事件,最近来这边玩的人大大减少,从而导致他们店里的生意也跟着变差,一天下来都没几个人来。 昨天宋钰跟他妈妈打电话,才知道表妹也失踪了,而且到今天也还没回来,表妹一家都急疯了,报警也还没等到消息。 宋钰和表妹一家的关系不错,尤其是表妹,从小玩到大,知道这件事后整个人都开始心神不宁。 “不会有事的。”聂东来捏了捏宋钰的脸,柔声安慰,“你看那些失踪的人,他们都回来了,而且没有受伤不是吗?” “但是万一有人浑水摸鱼呢?他一个女孩子失踪了一天一夜,不行,我得去他家里看看。” 宋钰还是一脸忧心的表情,细眉紧紧拧着,穿上大衣就准备出门。 “哎等一下,最近外面这么乱,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会担心啊。”聂东来伸手拉住宋钰的手腕。 “但是……那是我妹妹,我会小心的。”宋钰咬了咬嘴唇,抚摸着聂东来的手背安抚。 聂东来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要答应我,不要一个人落单,也不要去海边。” “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今天不是要出门吗?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宋钰赶紧抱了聂东来一下,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然后被聂东来托着后脑勺亲得喘不过气来。 “不想出门。”聂东来把下巴垫在宋钰肩上,浅浅地叹了口气,好像在撒娇一样。 宋钰笑出了声,抚摸着聂东来的脊背顺毛。他们结婚以后,聂东来简直越来越黏人。 聂东来走后,宋钰看了看时间,觉得店里也不会再来人了,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表妹家。 舅舅和舅妈已经出去找了一大圈,现在家里愁云惨淡,宋钰挑着比较温和的字眼安慰了几句,陪着他们一起等警察的消息。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宋钰一看,是聂源。 “喂?是聂源的哥哥吗?” 电话接通后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宋钰疑惑,“你是谁?” “我是聂源舍友,他生病了,烧到快四十度了,我给他哥打电话没人接,我这边晚上还有课,你能过来照顾他一下吗?” “你们在学校?”宋钰听到聂源发烧了,心里紧了一下。 “在市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后宋钰便向舅舅和舅妈告辞,天已经全黑了,耳边响起聂东来让他不要一个人出门的嘱咐,但一想到聂源正可怜巴巴地一个人在医院,他还是叫了辆车赶过去。 虽然这孩子性格奇怪了点,虽然他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情绪,但他毕竟是聂东来的弟弟,不能不管。 海城的夜晚依旧是宁静的,路边快速划过的灯光连成一条条线,看不出它正隐隐翻滚着不安的气息。 聂源的同学把病房号发给了宋钰,宋钰对着人家一通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都是同学应该的,他吃了药已经睡下了,你就盯着他的吊瓶就行了,那哥哥我就先走啦。” 舍友人挺细心,即使是赶着回去上课也没忘记交代一下聂源的情况。 “好的,今天真的多亏你了,等他好了让他请你吃饭。” 宋钰将人送出门去。 舍友给聂源找的是间双人病房,靠门的一床是个老爷子,从他进门就在睡觉,聂源的床位靠窗,中间的帘子一拉便能隔出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宋钰回到病房后伸手试了一下聂源额头的温度,药效大概是还没发作,温度依旧有点高。 他搬了椅子坐在聂源床边,精神紧张的一天让他现在有点疲惫。 大概是由于发烧的原因,聂源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唇瓣有种病态的嫣红,睡眠中也微微皱着眉头,漆黑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睡得并不安稳。 宋钰给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雪白的被子衬得聂源更加苍白脆弱,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小。 莫名的,一股名为“母爱泛滥”的情绪从宋钰心底缓缓升起,他回过神后赶紧拍了拍胳膊,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 抽手的动作大了些,聂源低低呢喃了一声,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宋钰小声说:“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聂源听到声音后,一偏头,乌黑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道暗光。他没有对宋钰的话做出反应,而是继续用放空的眼神看着宋钰。 宋钰以为聂源没反应过来,便低声道:“你发烧了,被你舍友送到医院了,今晚聂东来没办法赶回来,我照顾你可以吗?” “嗯……” “……乖,你先放开我,我去跟护士要床被子。” “什么?”宋钰猛地一抖,脖子上被舔过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宋钰又急又臊,也不管他有没有生病了,用力挣脱,“聂源!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夏天的衣服能有几件,一分钟不到宋钰便被弄得衣衫凌乱,他慌乱地挣扎起来,但是眼角瞥到聂源左手上的吊针,由于他动作幅度过大已经开始回血,他又不自觉地顾忌起来, 宋钰回头,在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便被一股力量拽得直接趴在了聂源身上,紧接着便被紧紧抱住。 聂源的手掌拂过他的脊背,在他臀瓣上揉了两下,然后便悄然探入那紧闭的缝隙,一根手指在那微湿的穴口刺探着。 感受到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宋钰忍不住面上发烫。这人生病了脾气就更像小孩了,耍无赖简直得心应手。 “为什么要穿衣服?”聂源在宋钰脖子上舔了一口,然后抬头一脸天真, 宋钰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猛地推了聂源一下,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坐起来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便要下床。 敏感的身子迅速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宋钰抵在聂源胸口的手变得有些踟蹰。 也许是宋钰一下推狠了,聂源难受地闷哼一声,但还是倔强地抓着宋钰不让他走。 “看 “你感受不到吗?”聂源掐住宋钰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按。 医院的病床能有多大,两人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靠得很近,聂源这么一动,宋钰便紧紧贴在了聂源身上,于是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小腹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虎视眈眈地顶着。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聂源腿间,那里已经被勃起的性器顶得凸出了一块,让宋钰身上有种难耐的燥热感。 同时,一只温度远高于他体温的手掌正在他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揉捻。 聂源沙哑地应了一声。 他一步步靠近聂源,最终被他扣住手腕压倒在床上。 “不要,就要你。” 聂源将手放在眼前,修长的手指在暗黄的夜灯下轮廓分明,指尖闪着淫靡的光泽,被他含入口中舔舐干净。 “你身上好暖和啊……”聂源就像没听到宋钰的低斥,左手搂住宋钰不让他动,右手灵活地解开宋钰的衣服。 “喂!你到底醒没醒?”宋钰原以为聂源烧糊涂了,想着赶紧下床了事,却突然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带着热度的抚摸让他一下警觉起来。 他怎么敢有这种想法? “聂源,你老实一点好不好?”宋钰简直要有些无奈了,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按着聂源这个死孩子揍一顿。 那根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宋钰猛然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聂源在干什么?! 即便宋钰被聂源的行为弄得有些恼火,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心软,面对着聂源这么一张脸,加上生病,再加上他刻意示弱,等于——无往不利。 宋钰僵硬地转过身,眼神不受控制地看着聂源。 “转过来,看着我。”聂源的声音又变得轻了起来,好像怕吓到谁一样。 就这么一句话,宋钰想要逃离的脚步却硬是无法再向前迈动一步。 “你!” “我好难受,你抱抱我吧。” 聂源声音有些含糊,跟没睡醒一样,他迅速掀开自己的被子把宋钰包了进去,把脸埋在他颈窝深呼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聂源像是没有感觉到左手的疼痛一般,将手伸进宋钰的衣服环抱住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求温暖。 “好了好了,我抱着你,但是你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宋钰有些尴尬地想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奈何聂源就算是生病了力气也没见小,把他弄得动弹不得。 聂源穿着最普通的病号服,毫无美感可言,可那宽大的衣服却让他看起来越发清瘦,散开的衣领中突起的锁骨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冷。”聂源贴着宋钰的耳朵小声说着话。 就是那根手指,刚才在宋钰穴内搅弄。 宋钰双腿一阵发软。 “怎么……啊!” “唔……”宋钰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忍耐。 怎么会这样?这一下之前种种奇怪的事便得到了印证,他每一次对聂源有那种感觉,果然是有意为之的。 他的本意是让聂源想一想聂东来,以此来断绝他所有不该有的想法,但是毕竟刚刚被勾起了情欲,再加上隔壁还睡着一个老大爷,他也不敢太大声,硬生生把一声训斥说得色厉内荏,毫无威严,还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聂源拔掉手上的针掀开被子坐起来,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声:“站住。” “要喝点水吗,你出了好多汗。”宋钰站起身想给聂源倒杯水,却不想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宋钰认输一般拍了拍聂源的后背,他这会儿还真狠不下心把聂源一个人仍在这。 ,是你自己走向我的,你想被我上已经很久了。” 聂源吮吸着宋钰耳朵上的软肉,在他耳后印下一个潮湿的吻,然后含住他的唇瓣激烈地亲吻。 宋钰小声呻吟着,他的衣服被再次扒开,白嫩的乳肉被聂源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把玩,粉嫩的乳尖很快便硬立起来。 他的双手被聂源引导着,抚摸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饱满紧致的年轻身体让宋钰兴奋地颤栗起来。 内裤被聂源一把扯下,早已湿透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被彻底填满。 “这么骚,我哥喂不饱你?”聂源仿佛对那朵肉花很感兴趣,手指不断挑逗着那敏感的阴蒂,湿滑的肉瓣,把那肉穴翻搅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宋钰的呻吟变得饥渴难耐起来,甜腻诱人。 “想要吗?说出来我就给你。” 聂源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宋钰,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带着陷阱的心理暗示。 “我……想要你……” 宋钰用大腿蹭着聂源的性器,那种热度和硬度让他痒到了极点。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聂源满意地低头堵住宋钰的嘴含糊道:“别叫太大声哦哥哥,吓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宋钰这才想起隔壁还有人,但他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因为聂源已经猛地插了进来。 粗长硬热的肉棒强势地挤开宋钰穴内的软肉,狠狠摩擦着内里的褶皱。 “呜啊!” 这刺激太过强烈,宋钰眼角一下湿润了,如果唇舌被聂源紧紧含住,他的一声吟叫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聂源的风格和聂东来完全不同,他一进入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急躁且难耐,就像一只刚成年的小兽紧紧咬住自己的雌兽一般, 医院里简陋的病床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带着某种暧昧的频率,听得人面红耳赤。 昏暗的灯光下,宋钰双颊绯红,眼眸湿润,他唇瓣被吮吸得嫣红水润,饱满的胸乳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出果冻一般的肉波。 聂源看起来修长清瘦,但实际身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少,匀称紧实,腰腹用力时腹肌绷出的线条性感诱人,撞击在宋钰柔软的小腹上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宋钰隐约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多么的悖德,但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强制他忽略这种伦理悖德感,甚至还生出一种隐秘羞耻的快感。 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聂源没有想到和嫂子交欢带来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爽,高热的身体抱住宋钰,独属于双性人身体的柔软沁凉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压住宋钰一阵凶猛的抽插后,聂源在即将射精的瞬间快速抽出了肉棒。 “嗯……”宋钰雾蒙蒙地看着聂源,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穴内猛地空虚下来让他欲求不满地用小腿勾着聂源的腰,用湿漉漉的,还张着小口的花穴去吮吸聂源的龟头。 聂源眼中欲火大盛,他低头在宋钰奶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完美的牙印。 宋钰只觉得胸口一疼,便被聂源用手一拨翻了个身,然后又被他掐住腰往上一提,形成一个胸口紧贴床褥,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跟发春的小母狗一样。”聂源哑着嗓子调笑,伸手在那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揉捏,留下几道淡红的手印,然后再次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插入那紧窄的小穴里。 由于姿势的原因,宋钰两腿并拢,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拉长,内里更加细窄,两瓣饱满的贝肉充血红肿,散发着莹润的水光。 一夜过后,宋钰是在一阵说话声中被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呼吸有些不畅,鼻间还嗅到一股十分浓郁的麝香气息,迷迷糊糊的他就想伸手拂开挡在自己眼前的黑暗,冷不丁却被人一把按住无法动弹。 宋钰吓了一跳,立刻便要叫出声,可马上嘴巴也被人一把捂住了,紧接着他就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一样。 对了,他昨晚跟聂源做了! 宋钰突然清醒过来,他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盖在了被子里,身后紧贴着的应该就是聂源的身体,外面说话的人……好像是聂源那个送他来医院的舍友。 宋钰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刚才没有冲动,聂源应该是把他藏到被子里了。 那个舍友应该是来看看聂源身体有没有好转的,顺便跟说了说昨天的课。 宋钰藏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后背紧贴着聂源火热的肌肤。 怎么会这样? 宋钰难堪地死死咬住嘴唇,他头有些疼,昨晚的记忆统统涌向大脑。他还记得自己饥渴地靠近聂源,缠着他说想要,甚至还发骚一样主动分开腿让聂源插进来…… 太可怕了。 舍友已经走了,病房里又安静下来,聂源想把被子掀开,却发现拽不动。 “你醒了啊,怎么,不好意思了?” 聂源的语气还想以前一样轻快,宋钰却听得一阵难受,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没有,我穿衣服。” 宋钰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聂源把他的衣服一起藏进被子里了。 看着被子里一阵起伏,聂源不禁有些好笑:“出来穿就好了啊,昨晚我都已经看光了,你里面我也看了哦,粉嫩嫩的,有好多水,很漂亮。” “你闭嘴。” 这些赤裸裸的话让宋钰羞耻万分,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他咬牙飞快穿上衣服,然后把聂源还在乱摸的手拍开下了床便想逃走。 他需要静一静,但聂源显然不想让他这么简单就离开。 “等等。” “干什么?”又是这句话,宋钰觉得自己的声音还有些干涩。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慌?”聂源有些不解地问道。 宋钰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你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吗?” 聂源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胸口上还有宋钰情动时留下的划痕,隐约的腹肌掩在被子下面。 宋钰不得不错开视线,他根本无法面对聂源,内心疯狂上涌的罪恶感让他完全无法理解聂源为什么可以这么风轻云淡地问他为什么慌乱。 “当然,你很爽不是吗,我也很舒服……” “够了!” 聂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宋钰打断,他艰难地开口道:“我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应该的。” “为什么不应该,想要了就做啊,哥哥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你也喜欢我对吧,昨晚把我吸那么紧,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聂源歪了歪头,看着宋钰因为他的话而变得嫣红的脸颊,恍然大悟一般,道:“你是怕哥哥知道吗?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只要你不对我始乱终弃。” 想到聂东来,宋钰原本还有些红润的面色变得苍白起来,他闭了闭眼睛,纤长的睫毛颤了两下,哑声道:“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太乱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宋钰便落荒而逃,全当没听见身后聂源的呼喊,直到医院门口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是过来看看。” 宋钰笑得有些勉强,也不知道陆燃看没看出来,但他现在实在是有些无力伪装。 “这样啊,老同学见面,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这么多年没见,聊聊吧。”陆燃见宋钰的表情像是不想多说,便也识趣地没有再细问。 “今天就算了吧,我有点累了,改天请你。” 如果是平时,宋钰当然不会拒绝这杯咖啡,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陆燃显然有些遗憾,“好吧,要我送你么?” “谢谢,不用啦。” 宋钰笑着跟陆燃挥手,陆燃叫住他,加了宋钰的微信才跟他说再见。 心慌意乱外加身心俱疲的宋钰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陆燃盯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宋钰一路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幸好聂东来已经去店里了,才让他免去了直面而来的难堪与愧疚。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还有聂东来留下的信息,告诉他早饭已经给他留好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还说他昨天忙了一天,如果累了的话就在家里休息。 视线不知不觉有些模糊,宋钰心里涩涩的,这个时候,越是感受到聂东来的温柔就越让他难过。他盯着那碗粥发了会儿呆,然后拿出勺子,一口一口把粥喝了。 熬得香糯的肉粥早就已经凉透了,失去了原本的鲜香,下咽时让宋钰觉得如鲠在喉。 他将勺子放进碗里,白瓷相碰的脆响仿佛让他清醒了一般。 宋钰闭了闭眼睛,他需要冷静一下,但是这个家里到处都是聂东来留下的痕迹,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细心关怀,每一处温馨的角落都让宋钰觉得难以面对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那是聂东来的弟弟…… 几乎是逃出了家门,宋钰一口气跑到长街尽头才停下来。 他就是很懦弱很没出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先逃避吧,像个鸵鸟一样,能藏多久藏多久。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宋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在第三遍跟着行人穿过人行道时,他被人拉住了手。 “宋钰。” 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宋钰下意识抬头,不由自主地被那人拽着走到路边。 “你……”又是陆燃?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脸色很差。” 陆燃放开宋钰微凉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钰这才像大梦初醒一般,有些慌乱道:“我真的没事,只是……我表妹已经失踪两天了还没回来,我只是有点担心……” “你表妹也失踪了?”陆燃闻言挑眉。 “也?你也有认识的人失踪吗?”宋钰有些惊讶。 “嗯,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跟你详细说一下。”陆燃抬手看了眼时间,“我的车在那边 ,走吧。” 宋钰有些恍然,好像回到了高中一样,陆燃依旧是那个行事风格强硬冷漠的男神,打篮球时会用最简短的语言对队友进行调配,只不过那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跟陆燃说话,而现在却莫名跟他有了接触。 陆燃的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口,进门时店员满面笑容地喊了一声老板,宋钰有些惊讶,“这是你的店?可你不是老师吗?” 陆燃把宋钰带进了包厢,给他拉开椅子,“主业是老师,以前没什么目标的时候开了这家店,我不经常来。” 宋钰忍不住酸了,看看人家,没什么目标的时候就随便开了这么一家看起来档次不低的西餐厅,而自己还得在老公的资助下在开了一家小小的奶茶店。 店员送进来两杯咖啡,宋钰迫不及待跟陆燃打听起失踪的事。 神论者来着……”宋钰讪讪道。 陆燃突然笑了一下:“这些精怪最喜欢相貌秀美的美少年,你最近最好注意安全,听说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控制人的精神,让人主动去靠近他们。” 宋钰刚听到陆燃让自己注意安全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颊染上浅浅的粉红,但当他听到精怪用眼神控制人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下愣住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在聂源面前失态的时候,聂源好像也是,只是看着他,就让他无法自控。 不,不会的,如果聂源身份有异的话,那身为聂源的哥哥,聂东来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勾引人的男妖精吗?或者说,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是…… 宋钰被自己的联想给弄得坐立难安,他不得不在心里碎碎念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开始发芽,蔓延出的枝蔓就会越来越多,尤其是宋钰才刚做了一件自己绝对不可能做的错事之后,他竟然开始有些相信陆燃的话了。 “你还好吗?”陆燃把意面切好放到宋钰面前, 仿佛不经意地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我没事啊,谢谢你。” 宋钰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却在听到陆燃说的话时彻底想笑不出来了。 “其实我很担心你,”陆燃说,“因为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和我学生身上一样的味道,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沾染,那种味道很独特。” “叮”的一声,宋钰手一抖,银质的叉子敲在骨瓷盘上。 “怎么会,我就问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啊,说不定我刚好跟你学生用了同一款香水。” 宋钰艰难地给自己想了个理由。 陆燃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个里面装着粉末的试管一样的东西放在宋钰手边,好像暂时相信了宋钰的话,让宋钰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 “雄黄粉,学生给的,如果你怀疑身边有不对劲的人的话,给他喝这个,就能试出来他是不是正常人了。” 陆燃的口气很随意,“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无事发生那就最好不过了。”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陆燃。” 宋钰红润的唇瓣微微弯起,笑得甜美。 他本来不想要这个奇奇怪怪的雄黄粉的,还以为在这里演白蛇传呢?陆法海给了许仙雄黄酒来试探白娘子什么的,但是陆燃的话又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不收下就有点对不住人家的心意了,于是便接过来放进了包里。 然而,在他转过脸准备跟陆燃说些轻松点的话题时,却发现自己眼前猛地一黑,紧接着整个人便直直倒了下去。 对面迅速伸过来一直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托住了宋钰差点砸在桌子上的前额。 陆燃仿佛对宋钰的突然昏睡一点也不奇怪,只见他起身来到宋钰身前,微微弯腰,左手揽住宋钰的肩膀,右手从他膝弯处穿过,腰部一使劲,便把宋钰横抱了起来。 包厢里有个套房,本来是为了方便客人的,陆燃熟门熟路地拧开了门把手,将宋钰平放在套间内宽大的沙发上。 《人妻X夫弟X老公》在医院被夫弟勾引做ai激 这个发现让宋钰有点想不通,他的是被聂东来吸出来的小草莓,那那个男生的呢?难不成他失踪的这几天是出去嫖了才不好意思说?那也不对啊,在他之前还有好几个失踪过的人呢,那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也说不清楚。 整件事都奇奇怪怪的,宋钰没办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在干什么都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由于海边失踪事件,最近来这边玩的人大大减少,从而导致他们店里的生意也跟着变差,一天下来都没几个人来。 昨天宋钰跟他妈妈打电话,才知道表妹也失踪了,而且到今天也还没回来,表妹一家都急疯了,报警也还没等到消息。 宋钰和表妹一家的关系不错,尤其是表妹,从小玩到大,知道这件事后整个人都开始心神不宁。 “不会有事的。”聂东来捏了捏宋钰的脸,柔声安慰,“你看那些失踪的人,他们都回来了,而且没有受伤不是吗?” “但是万一有人浑水摸鱼呢?他一个女孩子失踪了一天一夜,不行,我得去他家里看看。” 宋钰还是一脸忧心的表情,细眉紧紧拧着,穿上大衣就准备出门。 “哎等一下,最近外面这么乱,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会担心啊。”聂东来伸手拉住宋钰的手腕。 “但是……那是我妹妹,我会小心的。”宋钰咬了咬嘴唇,抚摸着聂东来的手背安抚。 聂东来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要答应我,不要一个人落单,也不要去海边。” “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今天不是要出门吗?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宋钰赶紧抱了聂东来一下,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然后被聂东来托着后脑勺亲得喘不过气来。 “不想出门。”聂东来把下巴垫在宋钰肩上,浅浅地叹了口气,好像在撒娇一样。 宋钰笑出了声,抚摸着聂东来的脊背顺毛。他们结婚以后,聂东来简直越来越黏人。 聂东来走后,宋钰看了看时间,觉得店里也不会再来人了,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表妹家。 舅舅和舅妈已经出去找了一大圈,现在家里愁云惨淡,宋钰挑着比较温和的字眼安慰了几句,陪着他们一起等警察的消息。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宋钰一看,是聂源。 “喂?是聂源的哥哥吗?” 电话接通后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宋钰疑惑,“你是谁?” “我是聂源舍友,他生病了,烧到快四十度了,我给他哥打电话没人接,我这边晚上还有课,你能过来照顾他一下吗?” “你们在学校?”宋钰听到聂源发烧了,心里紧了一下。 “在市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后宋钰便向舅舅和舅妈告辞,天已经全黑了,耳边响起聂东来让他不要一个人出门的嘱咐,但一想到聂源正可怜巴巴地一个人在医院,他还是叫了辆车赶过去。 虽然这孩子性格奇怪了点,虽然他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情绪,但他毕竟是聂东来的弟弟,不能不管。 海城的夜晚依旧是宁静的,路边快速划过的灯光连成一条条线,看不出它正隐隐翻滚着不安的气息。 聂源的同学把病房号发给了宋钰,宋钰对着人家一通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都是同学应该的,他吃了药已经睡下了,你就盯着他的吊瓶就行了,那哥哥我就先走啦。” 舍友人挺细心,即使是赶着回去上课也没忘记交代一下聂源的情况。 “好的,今天真的多亏你了,等他好了让他请你吃饭。” 宋钰将人送出门去。 舍友给聂源找的是间双人病房,靠门的一床是个老爷子,从他进门就在睡觉,聂源的床位靠窗,中间的帘子一拉便能隔出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宋钰回到病房后伸手试了一下聂源额头的温度,药效大概是还没发作,温度依旧有点高。 他搬了椅子坐在聂源床边,精神紧张的一天让他现在有点疲惫。 大概是由于发烧的原因,聂源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唇瓣有种病态的嫣红,睡眠中也微微皱着眉头,漆黑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睡得并不安稳。 宋钰给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雪白的被子衬得聂源更加苍白脆弱,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小。 莫名的,一股名为“母爱泛滥”的情绪从宋钰心底缓缓升起,他回过神后赶紧拍了拍胳膊,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 抽手的动作大了些,聂源低低呢喃了一声,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宋钰小声说:“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聂源听到声音后,一偏头,乌黑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道暗光。他没有对宋钰的话做出反应,而是继续用放空的眼神看着宋钰。 宋钰以为聂源没反应过来,便低声道:“你发烧了,被你舍友送到医院了,今晚聂东来没办法赶回来,我照顾你可以吗?” “嗯……” “要喝点水吗,你出了好多汗。”宋钰站起身想给聂源倒杯水,却不想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聂源沙哑地应了一声。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聂源腿间,那里已经被勃起的性器顶得凸出了一块,让宋钰身上有种难耐的燥热感。 “你感受不到吗?”聂源掐住宋钰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按。 那根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宋钰猛然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聂源在干什么?! “我冷。”聂源贴着宋钰的耳朵小声说着话。 “转过来,看着我。”聂源的声音又变得轻了起来,好像怕吓到谁一样。 “聂源,你老实一点好不好?”宋钰简直要有些无奈了,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按着聂源这个死孩子揍一顿。 也许是宋钰一下推狠了,聂源难受地闷哼一声,但还是倔强地抓着宋钰不让他走。 “……乖,你先放开我,我去跟护士要床被子。” 就是那根手指,刚才在宋钰穴内搅弄。 “我好难受,你抱抱我吧。” 敏感的身子迅速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宋钰抵在聂源胸口的手变得有些踟蹰。 怎么会这样?这一下之前种种奇怪的事便得到了印证,他每一次对聂源有那种感觉,果然是有意为之的。 他的本意是让聂源想一想聂东来,以此来断绝他所有不该有的想法,但是毕竟刚刚被勾起了情欲,再加上隔壁还睡着一个老大爷,他也不敢太大声,硬生生把一声训斥说得色厉内荏,毫无威严,还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聂源拔掉手上的针掀开被子坐起来,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声:“站住。” “好了好了,我抱着你,但是你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怎么……啊!” “唔……”宋钰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忍耐。 他怎么敢有这种想法? “你!” 宋钰僵硬地转过身,眼神不受控制地看着聂源。 他一步步靠近聂源,最终被他扣住手腕压倒在床上。 聂源穿着最普通的病号服,毫无美感可言,可那宽大的衣服却让他看起来越发清瘦,散开的衣领中突起的锁骨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医院的病床能有多大,两人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靠得很近,聂源这么一动,宋钰便紧紧贴在了聂源身上,于是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小腹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虎视眈眈地顶着。 宋钰认输一般拍了拍聂源的后背,他这会儿还真狠不下心把聂源一个人仍在这。 感受到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宋钰忍不住面上发烫。这人生病了脾气就更像小孩了,耍无赖简直得心应手。 聂源声音有些含糊,跟没睡醒一样,他迅速掀开自己的被子把宋钰包了进去,把脸埋在他颈窝深呼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宋钰有些尴尬地想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奈何聂源就算是生病了力气也没见小,把他弄得动弹不得。 “你身上好暖和啊……”聂源就像没听到宋钰的低斥,左手搂住宋钰不让他动,右手灵活地解开宋钰的衣服。 宋钰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猛地推了聂源一下,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坐起来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便要下床。 “什么?”宋钰猛地一抖,脖子上被舔过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即便宋钰被聂源的行为弄得有些恼火,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心软,面对着聂源这么一张脸,加上生病,再加上他刻意示弱,等于——无往不利。 “看 “为什么要穿衣服?”聂源在宋钰脖子上舔了一口,然后抬头一脸天真, 聂源像是没有感觉到左手的疼痛一般,将手伸进宋钰的衣服环抱住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求温暖。 宋钰双腿一阵发软。 聂源将手放在眼前,修长的手指在暗黄的夜灯下轮廓分明,指尖闪着淫靡的光泽,被他含入口中舔舐干净。 宋钰又急又臊,也不管他有没有生病了,用力挣脱,“聂源!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宋钰回头,在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便被一股力量拽得直接趴在了聂源身上,紧接着便被紧紧抱住。 “喂!你到底醒没醒?”宋钰原以为聂源烧糊涂了,想着赶紧下床了事,却突然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带着热度的抚摸让他一下警觉起来。 同时,一只温度远高于他体温的手掌正在他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揉捻。 就这么一句话,宋钰想要逃离的脚步却硬是无法再向前迈动一步。 “不要,就要你。” 聂源的手掌拂过他的脊背,在他臀瓣上揉了两下,然后便悄然探入那紧闭的缝隙,一根手指在那微湿的穴口刺探着。 夏天的衣服能有几件,一分钟不到宋钰便被弄得衣衫凌乱,他慌乱地挣扎起来,但是眼角瞥到聂源左手上的吊针,由于他动作幅度过大已经开始回血,他又不自觉地顾忌起来, ,是你自己走向我的,你想被我上已经很久了。” 聂源吮吸着宋钰耳朵上的软肉,在他耳后印下一个潮湿的吻,然后含住他的唇瓣激烈地亲吻。 宋钰小声呻吟着,他的衣服被再次扒开,白嫩的乳肉被聂源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把玩,粉嫩的乳尖很快便硬立起来。 他的双手被聂源引导着,抚摸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饱满紧致的年轻身体让宋钰兴奋地颤栗起来。 内裤被聂源一把扯下,早已湿透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被彻底填满。 “这么骚,我哥喂不饱你?”聂源仿佛对那朵肉花很感兴趣,手指不断挑逗着那敏感的阴蒂,湿滑的肉瓣,把那肉穴翻搅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宋钰的呻吟变得饥渴难耐起来,甜腻诱人。 “想要吗?说出来我就给你。” 聂源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宋钰,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带着陷阱的心理暗示。 “我……想要你……” 宋钰用大腿蹭着聂源的性器,那种热度和硬度让他痒到了极点。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聂源满意地低头堵住宋钰的嘴含糊道:“别叫太大声哦哥哥,吓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宋钰这才想起隔壁还有人,但他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因为聂源已经猛地插了进来。 粗长硬热的肉棒强势地挤开宋钰穴内的软肉,狠狠摩擦着内里的褶皱。 “呜啊!” 这刺激太过强烈,宋钰眼角一下湿润了,如果唇舌被聂源紧紧含住,他的一声吟叫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聂源的风格和聂东来完全不同,他一进入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急躁且难耐,就像一只刚成年的小兽紧紧咬住自己的雌兽一般, 医院里简陋的病床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带着某种暧昧的频率,听得人面红耳赤。 昏暗的灯光下,宋钰双颊绯红,眼眸湿润,他唇瓣被吮吸得嫣红水润,饱满的胸乳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出果冻一般的肉波。 聂源看起来修长清瘦,但实际身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少,匀称紧实,腰腹用力时腹肌绷出的线条性感诱人,撞击在宋钰柔软的小腹上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宋钰隐约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多么的悖德,但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强制他忽略这种伦理悖德感,甚至还生出一种隐秘羞耻的快感。 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聂源没有想到和嫂子交欢带来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爽,高热的身体抱住宋钰,独属于双性人身体的柔软沁凉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压住宋钰一阵凶猛的抽插后,聂源在即将射精的瞬间快速抽出了肉棒。 “嗯……”宋钰雾蒙蒙地看着聂源,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穴内猛地空虚下来让他欲求不满地用小腿勾着聂源的腰,用湿漉漉的,还张着小口的花穴去吮吸聂源的龟头。 聂源眼中欲火大盛,他低头在宋钰奶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完美的牙印。 宋钰只觉得胸口一疼,便被聂源用手一拨翻了个身,然后又被他掐住腰往上一提,形成一个胸口紧贴床褥,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跟发春的小母狗一样。”聂源哑着嗓子调笑,伸手在那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揉捏,留下几道淡红的手印,然后再次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插入那紧窄的小穴里。 由于姿势的原因,宋钰两腿并拢,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拉长,内里更加细窄,两瓣饱满的贝肉充血红肿,散发着莹润的水光。 一夜过后,宋钰是在一阵说话声中被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呼吸有些不畅,鼻间还嗅到一股十分浓郁的麝香气息,迷迷糊糊的他就想伸手拂开挡在自己眼前的黑暗,冷不丁却被人一把按住无法动弹。 宋钰吓了一跳,立刻便要叫出声,可马上嘴巴也被人一把捂住了,紧接着他就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一样。 对了,他昨晚跟聂源做了! 宋钰突然清醒过来,他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盖在了被子里,身后紧贴着的应该就是聂源的身体,外面说话的人……好像是聂源那个送他来医院的舍友。 宋钰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刚才没有冲动,聂源应该是把他藏到被子里了。 那个舍友应该是来看看聂源身体有没有好转的,顺便跟说了说昨天的课。 宋钰藏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后背紧贴着聂源火热的肌肤。 怎么会这样? 宋钰难堪地死死咬住嘴唇,他头有些疼,昨晚的记忆统统涌向大脑。他还记得自己饥渴地靠近聂源,缠着他说想要,甚至还发骚一样主动分开腿让聂源插进来…… 太可怕了。 舍友已经走了,病房里又安静下来,聂源想把被子掀开,却发现拽不动。 “你醒了啊,怎么,不好意思了?” 聂源的语气还想以前一样轻快,宋钰却听得一阵难受,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没有,我穿衣服。” 宋钰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聂源把他的衣服一起藏进被子里了。 看着被子里一阵起伏,聂源不禁有些好笑:“出来穿就好了啊,昨晚我都已经看光了,你里面我也看了哦,粉嫩嫩的,有好多水,很漂亮。” “你闭嘴。” 这些赤裸裸的话让宋钰羞耻万分,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他咬牙飞快穿上衣服,然后把聂源还在乱摸的手拍开下了床便想逃走。 他需要静一静,但聂源显然不想让他这么简单就离开。 “等等。” “干什么?”又是这句话,宋钰觉得自己的声音还有些干涩。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慌?”聂源有些不解地问道。 宋钰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你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吗?” 聂源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胸口上还有宋钰情动时留下的划痕,隐约的腹肌掩在被子下面。 宋钰不得不错开视线,他根本无法面对聂源,内心疯狂上涌的罪恶感让他完全无法理解聂源为什么可以这么风轻云淡地问他为什么慌乱。 “当然,你很爽不是吗,我也很舒服……” “够了!” 聂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宋钰打断,他艰难地开口道:“我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应该的。” “为什么不应该,想要了就做啊,哥哥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你也喜欢我对吧,昨晚把我吸那么紧,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聂源歪了歪头,看着宋钰因为他的话而变得嫣红的脸颊,恍然大悟一般,道:“你是怕哥哥知道吗?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只要你不对我始乱终弃。” 想到聂东来,宋钰原本还有些红润的面色变得苍白起来,他闭了闭眼睛,纤长的睫毛颤了两下,哑声道:“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太乱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宋钰便落荒而逃,全当没听见身后聂源的呼喊,直到医院门口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是过来看看。” 宋钰笑得有些勉强,也不知道陆燃看没看出来,但他现在实在是有些无力伪装。 “这样啊,老同学见面,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这么多年没见,聊聊吧。”陆燃见宋钰的表情像是不想多说,便也识趣地没有再细问。 “今天就算了吧,我有点累了,改天请你。” 如果是平时,宋钰当然不会拒绝这杯咖啡,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陆燃显然有些遗憾,“好吧,要我送你么?” “谢谢,不用啦。” 宋钰笑着跟陆燃挥手,陆燃叫住他,加了宋钰的微信才跟他说再见。 心慌意乱外加身心俱疲的宋钰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陆燃盯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宋钰一路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幸好聂东来已经去店里了,才让他免去了直面而来的难堪与愧疚。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还有聂东来留下的信息,告诉他早饭已经给他留好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还说他昨天忙了一天,如果累了的话就在家里休息。 视线不知不觉有些模糊,宋钰心里涩涩的,这个时候,越是感受到聂东来的温柔就越让他难过。他盯着那碗粥发了会儿呆,然后拿出勺子,一口一口把粥喝了。 熬得香糯的肉粥早就已经凉透了,失去了原本的鲜香,下咽时让宋钰觉得如鲠在喉。 他将勺子放进碗里,白瓷相碰的脆响仿佛让他清醒了一般。 宋钰闭了闭眼睛,他需要冷静一下,但是这个家里到处都是聂东来留下的痕迹,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细心关怀,每一处温馨的角落都让宋钰觉得难以面对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那是聂东来的弟弟…… 几乎是逃出了家门,宋钰一口气跑到长街尽头才停下来。 他就是很懦弱很没出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先逃避吧,像个鸵鸟一样,能藏多久藏多久。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宋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在第三遍跟着行人穿过人行道时,他被人拉住了手。 “宋钰。” 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宋钰下意识抬头,不由自主地被那人拽着走到路边。 “你……”又是陆燃?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脸色很差。” 陆燃放开宋钰微凉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钰这才像大梦初醒一般,有些慌乱道:“我真的没事,只是……我表妹已经失踪两天了还没回来,我只是有点担心……” “你表妹也失踪了?”陆燃闻言挑眉。 “也?你也有认识的人失踪吗?”宋钰有些惊讶。 “嗯,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跟你详细说一下。”陆燃抬手看了眼时间,“我的车在那边 ,走吧。” 宋钰有些恍然,好像回到了高中一样,陆燃依旧是那个行事风格强硬冷漠的男神,打篮球时会用最简短的语言对队友进行调配,只不过那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跟陆燃说话,而现在却莫名跟他有了接触。 陆燃的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口,进门时店员满面笑容地喊了一声老板,宋钰有些惊讶,“这是你的店?可你不是老师吗?” 陆燃把宋钰带进了包厢,给他拉开椅子,“主业是老师,以前没什么目标的时候开了这家店,我不经常来。” 宋钰忍不住酸了,看看人家,没什么目标的时候就随便开了这么一家看起来档次不低的西餐厅,而自己还得在老公的资助下在开了一家小小的奶茶店。 店员送进来两杯咖啡,宋钰迫不及待跟陆燃打听起失踪的事。 神论者来着……”宋钰讪讪道。 陆燃突然笑了一下:“这些精怪最喜欢相貌秀美的美少年,你最近最好注意安全,听说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控制人的精神,让人主动去靠近他们。” 宋钰刚听到陆燃让自己注意安全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颊染上浅浅的粉红,但当他听到精怪用眼神控制人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下愣住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在聂源面前失态的时候,聂源好像也是,只是看着他,就让他无法自控。 不,不会的,如果聂源身份有异的话,那身为聂源的哥哥,聂东来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勾引人的男妖精吗?或者说,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是…… 宋钰被自己的联想给弄得坐立难安,他不得不在心里碎碎念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开始发芽,蔓延出的枝蔓就会越来越多,尤其是宋钰才刚做了一件自己绝对不可能做的错事之后,他竟然开始有些相信陆燃的话了。 “你还好吗?”陆燃把意面切好放到宋钰面前, 仿佛不经意地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我没事啊,谢谢你。” 宋钰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却在听到陆燃说的话时彻底想笑不出来了。 “其实我很担心你,”陆燃说,“因为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和我学生身上一样的味道,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沾染,那种味道很独特。” “叮”的一声,宋钰手一抖,银质的叉子敲在骨瓷盘上。 “怎么会,我就问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啊,说不定我刚好跟你学生用了同一款香水。” 宋钰艰难地给自己想了个理由。 陆燃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个里面装着粉末的试管一样的东西放在宋钰手边,好像暂时相信了宋钰的话,让宋钰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 “雄黄粉,学生给的,如果你怀疑身边有不对劲的人的话,给他喝这个,就能试出来他是不是正常人了。” 陆燃的口气很随意,“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无事发生那就最好不过了。”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陆燃。” 宋钰红润的唇瓣微微弯起,笑得甜美。 他本来不想要这个奇奇怪怪的雄黄粉的,还以为在这里演白蛇传呢?陆法海给了许仙雄黄酒来试探白娘子什么的,但是陆燃的话又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不收下就有点对不住人家的心意了,于是便接过来放进了包里。 然而,在他转过脸准备跟陆燃说些轻松点的话题时,却发现自己眼前猛地一黑,紧接着整个人便直直倒了下去。 对面迅速伸过来一直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托住了宋钰差点砸在桌子上的前额。 陆燃仿佛对宋钰的突然昏睡一点也不奇怪,只见他起身来到宋钰身前,微微弯腰,左手揽住宋钰的肩膀,右手从他膝弯处穿过,腰部一使劲,便把宋钰横抱了起来。 包厢里有个套房,本来是为了方便客人的,陆燃熟门熟路地拧开了门把手,将宋钰平放在套间内宽大的沙发上。 双xing人妻饥渴勾引丈夫大哥、gan了个爽 宋钰从小一直是旁人眼中的好学生,追求者眼中的高岭之花,长着一张禁欲冷清的美人脸。 樱花般的唇瓣,白雪般的皮肤,如同一尊冰冷的东方瓷娃娃。 然而,他是个双性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高冷禁欲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淫荡的心,两腿之间的前后两个淫穴,时常都在饥渴地蠕动着分泌汁液,渴求着被粗大炙热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太早就开始自慰,青春期他的胸部很快发育了起来,鼓胀在衣服里,令人垂涎。 可严格的家教,让他在上学期间一心追求学业,不理会任何追求者的目光。 越是压抑,他的性欲就越来越强盛,每天一次的自慰,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可父母严厉告诫他不能发生婚前性行为,否则,他作为双性人会很难找到对象,于是,他只能每天用按摩棒缓解瘙痒,苦苦压抑着,等待结婚的那一天。 终于忍到大学毕业,他顺利进入一家大公司,成为都市白领,然后经过家人介绍,快速认识了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李承栋,李承栋工作靠谱,为人踏实,长得高大壮实,五官刚毅,很有男人味。 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宋钰就偷偷观察过,李承栋的裤裆下面,好大一坨,肯定能满足他,他只看了一眼就湿了,当即忍不住就在餐厅伸手插进穴里抽插自慰。 两人很快就结为了夫妻,然而,新婚之夜,李承栋却对他非常冷淡,不但不跟他做前戏亲热,那大家伙草草地插进去,宋钰还没从被撕裂的痛觉中感觉到舒爽,李承栋的大鸡巴就粗暴地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前后不超过三分钟。 李承栋射完之后就自顾自地进浴室洗澡,出来倒下就睡了,完全不在乎宋钰痛不痛,舒不舒服。 更气人的是,新婚之夜以后,李承栋就再也不碰他了,推脱说反正双性人也很难受孕,他现在也没想要孩子,工作太累,他没兴致。 宋钰:???特么的哪家夫妻不想要孩子就没有性生活啊? 宋钰不知道李承栋是身体有毛病,还是心理有毛病,想要沟通,李承栋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还说自己不习惯跟他睡一张床,要分床睡。 宋钰想跟他培养好感情,做好吃的来讨好他,给他买礼物,穿性感内衣诱惑他,一次次用心的花样,却都引不起李承栋的一丝兴趣。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婚后守着个大鸡巴肌肉型男,却只是个样子货,只能看不能吃,让他每天守活寡。 压抑下去的性欲,越来越不可控制,每天出门时看到外面的男性,但凡是雄壮好看的,他都会不自觉地多看几眼,看别人的肌肉和胯下,然后花穴变得紧绷发热,忍不住地分泌淫液,恨不得立刻找一根大鸡巴来插入自己止痒,但是从小家里严格的家教和他的自尊心,让他一次一次的强压下这些冲动。 直到自己丈夫的大哥李承铎来到家里做客,大哥是做健身教练的,性感的肱二头肌和公狗腰紧绷在紧身外衣中,那健壮的身材看得宋钰的下身立刻不自觉得流出了淫水,有些不可自控的舔了舔嘴唇。 不不不,那是老公的大哥啊,他得赶紧打住! 饭后,宋钰再次来到了卫生间,“这都是第三条内裤了,再这样下去我今天就没有内裤可以换了。” 从大哥到来,到吃完晚饭,宋钰暗中留意着李承铎的一举一动,双腿间淫水便像关不上龙头的自来水一般淅淅沥沥地向外渗透,宋钰只能来来回回地进卧室换下湿透的内裤。 “小弟,浴室里现在可以洗澡吗?我身上有些黏,想洗个澡!” 门外传来了李承铎的声音,宋钰慌慌张张的将内裤塞进了洗衣篮内跑了出去,“可以的,大哥您进去洗吧!” 宋钰话刚说完,看着李承铎那比自己老公还要富有男人味的脸庞和身材,他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开始有液体在向外流了,现在的他没穿内裤害怕被大哥发现,只好慌慌忙忙逃一样的离开了。 等宋钰刷完碗筷后丈夫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宋钰看了看时间发现大哥还在浴室内没出来,双脚有些控制不住的向浴室走去。 宋钰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浴室外,看着洗衣篮上那男性的内裤,宋钰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前。 “啊~” 宋钰觉得自己一下了被雄厚的男性气息跟包围了,那 宋钰这些举动,其实并没有那么怕被李承栋发现,毕竟自己这一身透明薄纱睡衣足以说明一切,他就是想报复自己的丈夫,让他知道,看,我的身体还是这么美丽诱人,别人看了都会流口水。 一边看着浴室内,李承铎那粗大雄伟的肉棒,宋钰一边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看着蒸腾的水汽中那健硕的身体,那身体前方昂扬挺立的巨大肉器,宋钰差点站不稳跌倒在地。 随即,他将自己那白嫩修长的小脚在桌子下面向前伸去搭在了大哥下身的帐篷之上,隔着裤子的布料,用柔嫩的脚趾摩擦李承铎的那已经肿胀的男根,李承铎舒服地闷哼一声,有几分紧张地向李承栋看去。 此刻宋钰再也忍不住了,右手伸进宽松的休闲裤,伸出中指快速在自己的小穴中捻弄抽插了起来,左手拿起李承铎的内裤,忍不住地深深嗅了一口,这一刻,他的鼻腔和口腔全是李承铎那诱人的男性气味。 没有大鸡巴插入,不行。 他弯了弯唇角,轻轻的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内衣向下拉了拉,露出胸前雪白的沟壑,又刻意将板凳向后移了移,似无意般的朝着李承铎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他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了。 “对不起大哥,我总是这么笨手笨脚的。” 李承铎还以为宋钰是个冰山美人,哪里想到他竟然如此骚浪,竟然在老公面前就这样明目张胆主动勾引自己,当即一股热流就往下腹涌去。 看着一脸紧张的大哥,宋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假装不小心将酒倒洒了。 自慰到高潮之后,他羞怯地跑回房间,无穷无尽地空虚感却很快追赶上来。 刚开始穿上这种衣服出来,宋钰内心还有些羞怯,毕竟他从未勾引过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可很快,他注意到李承铎的目光不断掠过他的身体,原本刚毅严肃的脸上,表情悄然变化,露出了李承栋从未对他流露过的饥渴欲念,他的心中便得意起来,瞧,李承栋不喜欢他,不代表他没有魅力。 好在,李承栋照常喝着酒吃着小菜聊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异常。 但可惜的是,他的丈夫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宋钰更得意了,眼睛向大哥的裆部瞟去,只见一个个鼓鼓的大包仿佛要爆了一般,撑得鼓鼓的,这一下宋钰仿佛瞬间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股淫水咕叽从花穴里涌了出来。 说着宋钰就拿起抹布蹲下身向大哥的裆部擦去,因为有桌子的阻挡,所以他的丈夫没法看到他在做什么,不过,李承栋也并没有在意他们那边的动静,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盯着电视中的体育新闻。 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手指已经被相像成是大哥那雄伟的肉棒了,正在一次次的好不怜惜他的用力抽插者。 “嗯~” 而宋钰在蹲下身后便将大哥的右腿抱在怀里,一边装作帮大哥擦洒在身上的酒一边将 趁着丈夫不注意,宋钰冲着李承铎极具魅惑的舔舔自己的红唇——就像他当初为了勾引李承栋的性趣,对着镜子无数次练习过的那样。 “嗯……嗯……还要…上我……用力……用力……大哥……我要大哥的肉棒捅我……捅小弟的小骚穴……快点,快点……” “这也太大了……比我买的那些阳具玩具都大……” 他的下面没有穿内裤,此时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之间,那稀疏的阴毛内花唇上点点星光闪动,看得李承铎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不知不觉宋钰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地,但依然还在不停的向地上流,仿佛源源不绝一般。 诱人的气息顺着他的鼻腔直接射中了他的心脏,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轻轻将浴室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那雄伟昂首挺立的肉棒上面紫红色的青筋,如一条条巨龙缠绕在这个肉柱之上。 宋钰心中愈发冷笑,起身拿着酒瓶向大哥走去,冷冷清清的嗓音开口,“大哥,我给你倒杯酒吧。” 控制不住的轻声呻吟了一声,还好电视的声音将他的呻吟遮盖住了,所以李承栋应该没听见,但是那潺潺的淫水,李承铎却看的无比仔细,喉结不停地滚动,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这天晚上,宋钰特意买了不少好酒回来,让自己的丈夫好好的陪大哥喝几杯,等丈夫李承栋有些醉意了,他就立刻回房换了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睡衣,隔着那层薄纱,他那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格外的充满了诱惑。 大哥的裤腿卷起将自己的小穴紧紧的贴在了大哥的小腿上,一边擦拭李承铎的大鸡巴,一边在李承铎结实的小腿肌肉上磨逼,腿毛扎着他饱满的阴唇,刺激得他一阵酥麻,爽得想尖叫——啊,不行了,大哥,肏我,插进来,小穴好痒…… 感受到小腿上那湿润发烫的异物后,李承铎本来因为喝酒已经通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一边紧张的看向李承栋,一边不好意思地推着宋钰的肩膀想让他离开:“小弟,你不用擦了……去歇着吧。” 李承铎用仅存的理智不断提醒自己,宋钰可是弟弟的媳妇,再美再骚,他也不能碰啊! 但宋钰现在不但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抱住他不放,还进一步大胆地伸手就拉开李承铎的裤链。 只见一根巨大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瞬间跳了出来,似乎炫耀一般,在宋钰的眼前威风的抖了抖,看的宋钰花心直颤,一股淫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将李承铎的小腿都淋湿了。 看着那雄伟的肉棒,闻着它前段散发出的的浓厚气息,宋钰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向肉棒,恨不得将它整个吞进嘴里,但是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宋钰根本无法全部吞下。 “啊……”李承铎瞬间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浑身血液都被刺激得下涌到大鸡巴上,让大鸡巴更加挺立。 “嗯……嘶溜……” 宋钰动情的舔着大哥的肉棒,不停流着淫水的小穴骚浪地贴着大哥小腿上下蹭着,那副发情的模样,看得李承铎忍不住地意动。 他的手指不知不觉地透过薄纱睡衣钻进了宋钰的内衣内,右手揉捏着那柔软的大奶子,将它肆意地捏成各种形状,左手捻着宋钰的乳头轻轻的捻动着。 “嗯啊~” 宋钰突然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吓得李承铎赶忙向宋钰的丈夫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李承栋已经醉倒了趴在桌上睡着了。 见此李承铎也大起了胆,不再隐藏,一把将宋钰拽起,扫开桌子上的饭菜,将宋钰一把抱坐在餐桌上。 “小骚货,你看你这骚水流的都快发洪水了!”李承铎看着宋钰那翕动的小穴,双眼猩红。 “嗯,我是小骚货,快,快,我要大哥的肉棒,好大哥快给我,给我你的大肉棒,看,快用你的大肉棒将弟弟的淫洞堵住,快!”宋钰已经意乱情迷,再也顾不得节操,躺在餐桌上看着李承铎昂扬的大鸡巴一阵浪叫,张开腿,对他主动掰开了自己饥渴的花穴。 “骚货!是你勾引我的!竟然勾引老公的哥哥!肏死你!” 噗嗤的一声,李承铎挺动腰胯,肉棒一下子插进了宋钰的小穴内,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了他的肉壁。 “哦~~好粗好哒~骚货下面都被塞满了,哦……好大哥快干我!快!用力干我!” 宋钰腰身一挺,一把环住大哥的脖子,将自己的大奶子不停的向大哥脸上蹭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淫叫,“大哥舔舔我的骚奶子。” “妈的!我弟弟娶的媳妇怎么这么骚!他平时没有满足你吗!” 李承铎忍不住隔着薄纱睡衣一口咬向宋钰那白嫩浑圆的大奶子,不停的啃咬吮吸他鲜红的奶头,直到那个地方挺翘肿胀起来,高高地把睡衣撑起。 “嗯嗯老公不肏我,只好勾引老公的大哥来肏了……快……再快一点……骚货要被大哥捅翻了……噢……顶到骚货花心了……噢不行了……” 花穴中的骚点被摩擦到,一阵痉挛颤抖,一时间淫水四溅,宋钰那大量的淫水在李承铎用力的抽插下,有几滴甚至都溅到了自己丈夫的脸上。 宋钰得到了高潮,但是李承铎并没有,所以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他高潮的花穴中继续快速抽插。 “啊……啊太快了不要再插了……弟弟要死了……不……受不了了……啊!!” 再一次伴随着尖叫,宋钰的身体快速抖动了起来,嘴角渗出晶莹的唾液,李承铎见此便张嘴,让它们滴入自己的嘴内,一边舔舐他一边怒斥,“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背着老公勾引男人!” 顺着这唾液亲吻着宋钰的小嘴,李承铎疯狂地吮吸着他,似乎想要将宋钰嘴里的甘露全部吸干一般。 同时他的下身依然没有停下来,还在快速的抽插着宋钰,八块弧度优美的腹肌随着他的腰胯不断地紧绷又放松,汗液沿着肌肉轮廓流淌,看得宋钰着迷。 “啊……啊……好哥哥饶了弟弟吧……啊……啊啊啊弟弟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叫我老公,快,求我!”李承铎此时满脑子欲望,也顾不得伦理关系,只想占有身下这个美味的弟弟的媳妇。 “求求……亲爱的……亲亲老公……饶了弟弟……不行了弟弟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说自己是小骚货,小浪货,说我最喜欢勾引男人,最喜欢好老公的大肉棒!说你欠操!”李承铎一边耸动着公狗腰肏干那多汁的嫩穴,一边命令。 “我说……我啊啊啊我是……小骚货……我是……小浪货……我最喜欢……最喜欢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我是在老公面前勾引别的骚货!” 听着宋钰嘴里的浪话,大哥加快了速度,但是每当宋钰再一次快要到达高潮时,他就故意停下来,把大鸡巴从宋钰花穴里拔出来,插入他的菊穴中。 菊穴虽然是第一次被大肉棒插入,但因为宋钰已经用按摩棒开发过多次,肉壁弹性极佳,却也不难进入,大鸡巴穿过层层肉壁,一捅到底,给宋钰的菊穴开了苞。 “啊啊啊菊穴被捅穿了,不要……”短暂的疼痛之后,从未有过的舒爽一下子蔓延宋钰的四肢百骸,他爽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不要……小骚货受不了啊啊啊……大肉棒操我!用力肏我啊啊啊!”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李承铎放缓了动作,浅浅地抽插,挠痒般摩擦他的嫩肉,一边坏笑地看着宋钰。 “我要……要……快点操我……” 听着他骚浪的淫叫,李承铎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挺胯肏干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肏得嫣红的穴肉翻进翻出,睾丸撞击在穴口,凶猛拍打得汁水四溅。 “啊啊啊不行了……弟弟要不行了……大鸡巴老公太猛了……再快一点……快……” “快,喊主人,喊主人我就全射给你!” 此时大哥也快要到了关键时刻,所以抱着宋钰的丰满肉臀下身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主人呜呜呜好主人……快……快……全射给……让弟弟……怀孕……让弟弟肚子里填了满满的……快……弟弟要给主人生孩子……快……全给弟弟……啊……” “小骚货,给我接着!” “接着……骚货全都接着……噢……” 一道滚烫的液体直接射穿宋钰的子宫口,瞬间大量的精液将宋钰的子宫填的满满的,圆滚滚的肚子在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人妻引诱老公上司骑腿蹭 ⒮ēУuwēn.Coм 宋钰跟丈夫的大哥一夜风流,干了个爽,身体暂时得到了满足,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第二天一早,大哥李承铎趁着丈夫还没醒来,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赶紧收拾行李逃之夭夭。 宋钰见李承铎如此无趣,虽然喜欢他威猛的身体,却也对这号男人了断了念头。 过了几天,李承铎却给他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弟媳,我想干你穴。” “那你就接着想吧。”宋钰干脆地摁断了电话,拉黑了李承铎。 他心中感觉有些愧对丈夫李承栋,并且双腿间的淫穴又发起骚来,于是一天早上扒下还在熟睡中的李承栋的裤子,舔舐他的粗鸡巴,想舔硬了骑上去肏。 没想到刚舔了几下李承栋就醒了,生气地推开宋钰:“你干什么啊,别碰我。” “你是我老公,我不碰你我碰谁?”宋钰一脸委屈。 “我没那个兴致。”李承栋冷冷扔下一句话,自顾自进了浴室洗澡。 宋钰不甘心,煲了一锅好汤,送去李承栋的公司,午餐时间,却听说李承栋在他的上司严雄成的办公室。 老公在跟他的上司吃午餐么? 宋钰好奇地过去看,秘书说严总在办公室,可宋钰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响应。 他小声地拧开严雄成的办公室的门,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休息室的门紧闭着,门口散落着一件西装外套。 宋钰敏感地轻手轻脚走上去,耳朵贴在门上,聆听门内的动静。 “啊~好爽~干到了~啊哈~大鸡巴操死我了~”自己的丈夫李承铎的娇喘声从门内传来,裹挟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床体的咯吱晃动声音,以及另一个男人的低喘声。 宋钰的脑子里嗡得一声炸了。 他完全不能想象到丈夫竟然会被别人操,还是被自己的上司,光是隔着门听到那骚浪的淫叫,就知道李承栋被肏得有多狠,有多爽…… 他按捺着内心的澎湃激动,仔细聆听了几分钟,终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他离开公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平复了很久的心情,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就是李承栋丈夫不喜欢自己、不跟自己亲热的原因吗?他跟他的上司有一腿,而且还是个喜欢被肏的货?原来,他工作顺利,升职加薪比同期的同事更快,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强,而是因为他给老板操吗?他高大威猛的老公居然是靠卖菊花上位的? 宋钰的脑海里涌起千百种念头,其中,再也没有对李承栋的愧疚。 几天之后。 宋钰又煲了山药排骨汤,送去老公的公司,这次,却没有进老公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找老公的上司严雄成。 为了今天,他特意好好准备了一番,敷了面膜,画了淡妆,原本就娇嫩的脸蛋白得好似能发出光来,穿了一件白衬衫上衣,里面真空没有穿内衣,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傲然高耸着,随着他的走动在胸前一颤一颤。 宋钰拿着煲的汤,叩响严雄成办公室的门。 “请进。” 坐在宽大原木老板桌前的老公上司严雄成,比宋钰想象中更年轻,五官俊朗,浓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正襟危坐地看向他,颇有久居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衣着深蓝色高定西装,手腕上衬衣里露出鎏金刻花袖扣,还有一看就是奢侈品的豪华腕表,无一不彰显着这个男人的逼格和地位。 “你是谁?”严雄成冷冷地打量他,宋钰的纤腰紧束在白衬衣中,翘臀包裹在黑色短裤裙里,摇曳多姿地走进来,烟视媚行,将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严雄成的办公桌上。 奶白色热气正翻腾着往外冒,诱人的排骨汤香味直钻进严雄成的鼻子,勾引着他来品尝。 更勾引他来品尝的,是面前的宋钰,放汤的时候身体前倾,胸前那深深的雪白沟壑就从衬衣领口大片露出来,正对着严雄成,没有内衣束缚的大奶子赤裸裸地撑满了衬衣的前襟,垂挂的两只雪团的顶端那两点嫣红透过白衬衣隐约可见。 “我是李承栋的妻子,严总,感谢你对我老公的关照,来,这是我亲手煲的汤,尝尝。” 严雄成仿佛对他的美艳视若无睹,依旧冷着一张脸:“嗯,你可以出去了。” 这么高冷的吗?呵呵,要不是他听过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老公干得淫荡浪叫,他还真以为这男人是个正人君子呢。 宋钰婀娜多姿地走到严雄成身边,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吹了吹,软糯道:“严总,你尝一口嘛,这山药和排骨我炖得又甜又软又酥,入口即化,保证你尝过之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哪里是在说山药和排骨,这分明是在赤裸裸地推销自己。 宋钰见严雄成总算抬头面无表情地瞥了自己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优雅 严雄成终于忍不住勃发的性欲,猛地抱起宋钰,粗暴地将他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完全扯开他胸前的衣服,大手肆意地用力搓揉那一双弹性嫩滑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搂住他细长的脖颈,双唇覆了上去吻住了他。宋钰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系列动作,就已经被禁锢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耳边是自己如鼓的心跳声,呼吸变得急促,严雄成仿佛要将他吞进腹中一般,大舌头肆意侵略,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块地方,占有了所有属于他的空气。 严雄成握住那丰满的大奶子,滑腻的手感让他触感爽快,他含住奶头啃咬着,舌头在乳尖上挑逗转圈,又用牙齿咬住奶头拉扯,爽得宋钰更加浪叫:“喔~严总终于咬骚货的奶头了,骚奶子好舒服,骚奶子都肿胀挺立了,严总继续吃奶头,另一边也要~~” 严雄成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动静。 “唔……” 宋钰微微一怔,旋即轻笑一声:“这就性骚扰了么?不……”说着,他挺翘的肉臀一下子坐在严雄成的大腿上,同时,手向严雄成的裤子伸过去,隔着严雄成的裆部去摩挲里面的那团男根,“这样,才是性骚扰。” 严雄成的手终于动了动,捏了一把那弹性的软肉,就忍不住揉动起来:“果真是好骚的大奶子。” 宋钰无法容忍他的冷落,迫不及待地凑近一步,索性把自己弹性嫩软的大胸蹭在了严雄成的肩膀上,一边放下汤勺,一把握住严雄成的肩背,娇声道:“严总,你这里的肌肉好强硬喔,人家好喜欢……” 严雄成闭了闭眼,喉结微微滚动,里面传来一声性感的闷哼,随即沉声骂道:“骚货,你老公没满足你吗?” “严总,怎么不喝呢,是不是怕汤太烫了啊?”宋钰说着抖了抖手上的汤勺,与其说是在抖汤勺,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趁机抖了抖胸,胸前的白衬衣下面那嫣红的凸点微微荡漾。 “我老公有没有满足我,严总再清楚不过了。” 严雄成表面上看起来正经,然而宋钰一摸,他裤裆里面果然已经硬挺了起来,一大坨鼓鼓的,让宋钰咽了咽口水,手指更重地隔着裤子揉弄严雄成的粗大鸡巴,同时把自己的大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动,一边仰头去舔吻严雄成的喉结,小嘴含着那迷人的雄性象征用力地吸吮。 严雄成见过骚的,没见过这样把奶头送到自己面前的,唇瓣上被奶头摩擦得痒,终于张开嘴,宋钰一下子就把奶头送进他嘴里,大奶子压在他的嘴唇上蹭动,一边淫叫,“喔~严总舔舔骚货的骚奶头~~给骚货止止痒~~” “啊~~都怪严总长得那么雄壮,人家就想吃严总的鸡巴嘛~严总快来摸摸人家的骚奶子~”宋钰说着抓起严雄成的手,伸进自己的白衬衣摸在自己饱满的嫩乳上,覆盖着他的手揉自己的胸,一边含情脉脉地凝视他,娇声催促,“严总快揉揉人家的骚奶,好痒好空虚~啊~小骚逼也好痒好空虚~~” 地轻轻弯下腰,把那一勺汤送到严雄成的唇边,一个完美的弧度,绝佳地勾勒出胸前丰满的线条,充分把暴露的上乳和嫩滑的乳沟展露在严雄成的视线内。 “真是欠操的骚货。” 宋钰说着,分开自己的两条细白长腿,张开腿跨坐在严雄成的腿上,他的包臀裙底下也是真空,没有穿内裤,张开的糜红花唇已经有些情动发痒,他分开腿骑在严雄成的大腿上,支起自己的身体前后耸动,用骚逼紧贴着严雄成的大腿来回蹭动摩擦,一边用双乳不断撞击严雄成的胸膛,一边仰着脖子淫叫:“啊~啊~骚货的小骚逼好痒,来严总的办公室蹭逼了,噢~在严总的大腿上蹭逼~啊~严总的大腿好强壮,蹭的小逼更痒了~~好烫~~好空虚~~流了好多骚水~~怎么办啊~” “你知道你这是性骚扰吗?”严雄成居然冷冷地说。 严雄成的西裤摩擦着娇嫩的肉缝又痒又疼,却还是淫贱地更加发浪分泌出淫水,打湿了西裤,严雄成看着自己身上挺着奶子、扭着屁股的骚人妻发骚发浪的样子,眸色渐渐加深:“你胆子可真大,连你老公的上司也敢勾引。” “嗯哼~人家的大奶子骚死了~~严总多揉揉,多舔舔嘛~”宋钰急不可待地扯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掏出一只圆白的大奶子,挺翘嫣红的奶头就往严雄成的嘴唇上送过去,乳尖戳在男人凉薄的唇瓣上研磨着想要深入,一边用酥麻的声音娇哼,“严总,尝一口嘛,好甜好软的。” 严雄成却仿佛视若无睹般,不耐烦地沉声道:“放着,出去。” 宋钰被他吻得没法出声,严雄成紧紧按着宋钰的后脑勺,辗转加深了这个吻,两人交缠在一起,男人刚猛的胸膛压在他绵软的 双乳上,宋钰已经呼吸不过来了,可他还是舍不得松开。 他快速地卷起宋钰的包臀裙,看到那白玉般的双腿间裸露的花穴,更加热血下涌,立刻“咻”的一声拉开裤链,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早已粗大肿胀的鸡巴,没耐性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插入骚人妻双腿间那个湿滑滚烫的花穴中。 “啊——” 宋钰的大脑还没有转过来,刚惊呼一声,没来得及喊“疼”严雄成的嘴唇又覆了上来,甚至不给他呻吟的机会。 “好大~~太粗了~嗯哈~疼~” 随着前后剧烈地抽动,严雄成的粗大鸡巴狠狠地顶入小穴,贯穿层层肉壁,不断地撞击着肉壁内的敏感点,小穴中的媚肉立刻谄媚讨好地裹紧了大鸡巴,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骚穴里跟骚水一起流出来,破碎淫糜的叫声不由自主地从宋钰的喉咙里溢出,却又被严雄成湿润的舌尖顶了回去,只剩下一声声沉闷的呻吟。从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逐渐变成痛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而下面那蛮不讲理的冲撞弄得宋钰淫水四溢,沙发上都浸润了他双腿间流出的淫液。 “停……停下……大鸡巴太猛了~慢点……”宋钰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严雄成这才松开他的嘴,低低地喘息着,邪魅迷离的眼神看着他:“骚货!有老公还出来勾引野男人!干死你!” 不等宋钰接话,严雄成又加快了速度,他的下体前所未有地膨胀坚挺,一反常态地急切,将那巨物一次次狠狠地捅入宋钰的小穴深处,里面的淫水早已决堤一般泛滥,温热地浇灌着柱身,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快速地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让宋钰浑身爽得如同过电,仰着脖子淫语浪叫,“不……鸡巴太大了……慢点~小骚逼要被干坏了~太大太猛了啊啊啊~”宋钰喘息着,口齿不清。 严雄成恶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不大怎么肏烂你这个骚货?嗯?”随着他的语气加重,下身一下一下冲撞得越发有力,宋钰已经感觉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嘴里只顾喘息,他的喘息娇媚而撩人,惹得严雄成欲火直升,耸动雄腰更加激烈地啪啪啪撞击在穴口,阴毛扎在那红肿的花唇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穴口汁水四溅,刺激得宋钰眼眶泛红眼角溢出了生理泪,娇哼不断:“啊~~啊~~骚阴蒂被阴毛扎到了~~大鸡巴太凶了唔不行了~” 严雄成猩红的双眼欣赏着宋钰被自己干的淫荡乱晃、胸前双乳跳动的样子,一边低喘一边狠狠逼问:“说,这么骚的小逼,勾引多少男人来干过了?” “啊~都怪老公不干人家的骚逼~~小逼就来勾引严总了~~只被严总干过~严总用力呜啊啊好爽~”宋钰的敏感点一次次被严雄成富有技巧地研磨道,小穴内壁剧烈收缩痉挛,仿佛要带着他一下一下升入天堂,而他的意识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填满,大鸡巴的进入让宋钰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好像那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本该像这样,不断地填满他,不断地让他舒服。 “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宋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而严雄成偏偏停下了,“啵”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唔~怎么出去了~”宋钰的花穴一下子立刻感到空虚发痒,想要被填满。 人.妻穿情.趣围裙被邻居大哥上门日哭小泬 宋钰在严雄成办公室被干爽了,完事之后一点也不粘连,一句多的话也不跟严雄成讲,擦干净腿上的精液,夹着严雄成射进骚穴的精液,穿好衣物又变回了一副冷清美人的模样,整理好衣扣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走,仿佛自己就是专门来办公室送逼给严雄成干的妓女,莫得感情。 晚上回家,丈夫李承栋似乎什么也没有觉察到,照旧对宋钰冷冷淡淡,宋钰已经彻底对这个男人死了心,心中逐渐没那么难受了,倒是想象起丈夫如果发现自己勾引了他的奸夫严雄成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中午,宋钰在公司上班,手机忽然震动,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宋钰接通电话,冷清的声音道:“喂。” “喂,骚货,我想干你了。”严雄成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直接而露骨,带着久居上位者那种天然的命令感,“来我办公室,像昨天那样掰开你的骚逼给我肏。” 宋钰一听着男人那雄浑的声音,空虚了大半天的小穴就立刻湿润起来,他的手立刻伸进裤子里,按摩在花唇上抚慰,一边对严雄成冷冷道:“喔,你在办公室不是随时可以肏我的老公吗?” “肏他哪有肏你舒服。”严雄成催促,“你快过来。” “我不过来。”宋钰轻笑了一声,手指按到自己肿立的花核,对着电话发出诱人的呻吟,“啊~人家好想要严总的大鸡巴肏,严总,你过来肏人家嘛。”话落,他却一下子摁断了电话。 严雄成立刻又打电话过来,声音愈发迫切了:“你想怎样?” “你来我家,我就给你肏。”宋钰娇滴滴地说着,手指一边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饥渴地对着电话呻吟,“啊~严总,来嘛,人家好想要你。” “骚货!”严雄成骂了一句,显然是迫不及待了,“等着,我现在就过来。” 宋钰见严雄成已经上钩,便愈发要吊一吊他的胃口,娇媚道:“人家要五点才下班,五点半,在家里等你,不过……人家的老公六点就回来了,奸夫来通奸会被老公撞见的,怎么办啊?” “我会让那个贱货今晚加班。”严雄成不假思索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肏进骚人妻的美穴中,“骚货穿好看点等着我。” “严总好坏喔,操了人家老公,现在又要上门来操人家,人家听着骚逼里都水流不止了。”宋钰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 他的骚穴也已经被严雄成勾得饥渴难耐了,一整个下午都在紧绷着发痒发热流水,只能靠偷偷把手指伸进去抽插缓解,提前下了班,他立刻去买了菜,然后回家洗干净澡,光着身子换上之前为了勾引自己老公买的情趣围裙。 围裙前面的布料很窄,下面真空,一双圆润高耸的大奶子在围裙里高高地耸起,两个边角只能刚好遮住雪峰上嫣红的乳头,随着他在厨房忙碌的动作,乳头顶在围裙的布料上不断摩擦,摩擦越来越瘙痒,发情地挺立起来,宋钰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胸前那淫荡的激凸,恨不得立刻有男人来捏一把自己那肿立的奶尖。 围裙下面只遮到了腿根,那白皙的纤腰之下,只穿了一片薄薄的系带式内裤,背后雪白一片完全裸露,白嫩浑圆的翘臀就暴露在空气中,内裤下面那细细的一片布料紧紧地勒住了他的骚逼,在他的动作间布料摩擦着逼口愈发瘙痒,饥渴地不断分泌蜜汁。 “啊喔~受不了了~骚逼好痒啊~” 光是被内裤勒着就已经让他痒得受不了了,宋钰不得不停下切菜的动作,纤长的玉指伸到自己的两腿间,按压着花穴,抚慰自己,花核被他按压得硬挺起来,传来一阵阵刺激的爽感。 骚人妻就这么在厨房里自己张开双腿,穿着淫荡暴露的围裙,前凸后翘,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小穴抚慰,细白的天鹅颈自然扬起,胯部随着自己摸泬的动作都忍不住摆动起来,寻找更多的快慰,胸前激凸的大奶子在空气中寂寞地跟着微微晃动,面色潮红淫靡,嘴里流溢出娇喘声,“啊~~骚人妻好想被男人肏啊,严总怎么来不来啊~骚人妻自己就在家里发浪摸泬了,受不来了~骚水都止不住了~内裤太紧了勒得人家好饥渴啊~~骚乳头也好想被摸啊~~没有男人来摸好寂寞啊~~” 正当他在厨房里淫荡自慰时,门铃突然响起了。 想到是严雄成来了,宋钰忙不迭就去开门,手上和腿间沾满了自己的骚水都来不及擦,水光润润的手就拧开了门把。 门一开,他啊地惊叫了一声,门外却不是严雄成,而是另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邻居家的大哥祁航玮,祁航玮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背心和运动短裤,浑身古铜色的肌肉上热汗涔涔,短发间也闪烁着亮晶晶的汗珠,似乎刚健身完毕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 从门外一看到宋钰这装扮,祁航玮立刻瞪大了眼睛,视线下移,扫过他那小围裙后面露出一大半、甚至都能看到一点乳晕颜色的嫩白骚大奶,咽了咽口水,再下移,看到他围裙底部露出的浑圆洁白的腿根,想象到薄薄的布料后面他双腿间那个骚穴,更加明显地动了动性感的喉结,心里不禁惊叹,真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冷静禁欲的邻居老婆居然穿这么骚的围裙,还穿着来给他开门……这是什么骚操作?果然双性人就是淫荡啊,外表看起来再正经其实也性欲旺盛得很吧。 祁航玮刚运动完本来就浑身荷尔蒙爆棚,肾上腺素高涨,现在大鸡巴立刻就在宽松的运动裤里硬挺起来,鼓鼓的一大坨。 宋 “唔……祁大哥好坏,人家穿成这样你还故意走进来。”宋钰一脸嗔怪地抬起一只手臂,作势捂住自己胸前露出一大片的奶子,然而那手臂一压,却更加把乳肉压得从围裙后面凸起鼓胀,露出雪白的一个大半球,祁航玮心想这骚人妻绝对是故意勾引自己,妈的奶子已经这么大了还压得波涛汹涌,这谁抵得住啊。 祁航玮刚要忍不住起身,宋钰就霍地转过身来,端着对向他走过来,把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水杯里的水颤巍巍地荡漾,宋钰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颤巍巍地荡漾,他正对着祁航玮前倾身体,整个胸前那对饱满垂挂的奶子也就在祁航玮面前瞬间一览无余。 “不要!祁大哥别捏人家的奶子了,人家是有老公的人。”宋钰打了打祁航玮的手,几分娇嗔,祁航玮收回捏胸的手,却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自己的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下来,那热腾腾的粗鸡巴一下自己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宋钰面前。 他一转身,背后那雪白一片S形曲线的真空就在祁航玮面前暴露无遗,光洁的脊背,线条优美的蝴蝶骨,蜜桃般饱满圆润的臀瓣,以及他躬身盛水时,翘起的臀部下面露出的丰润淫靡的花唇,被紧勒在细细的一线内裤里面,上面水光润滑,明显已经湿透了内裤,花缝随着宋钰的呼吸微微翕合着,祁航玮隔着老远都能看出这人妻的骚逼有多饥渴。 说着,祁航玮就大刺刺地走了进来,兀自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张开腿,他胯间的那一坨已经明显鼓了起来,宋钰看到那鼓起的地方,不禁舔了舔唇角,被祁航玮看在眼里,顿时对操到这个骚人妻更加有了信心。 “唔,祁大哥还看!别看了。”宋钰好似更加慌乱地捂了捂胸,结果左边激凸的骚奶头一下子没捂住,从围裙的边缘上方就探出了头来,雪白色丰乳上面嫣红的奶头淫荡地就对着祁航玮凸在外面,仿佛就是因为被他视奸得兴奋了所以故意跳出围裙来给他看个够的,那视觉刺激瞬间让祁航玮眩晕,迷醉地眯了眯眼,热血下涌,胯下的鸡巴勃起得都要爆了。 “啊~祁大哥你干什么啊,怎么能在人家面前露出你的大鸡巴。”宋钰惊慌地叫着,两眼却饥渴地盯着那根粗鸡巴,开始肖想被他肏爽的感觉,祁航玮看明白了这骚货口是心非的样子,猛地一拽他的手臂,让他的腰往下沉,逼口正对着自己昂立的大龟头,他把那紧勒住骚人妻肉唇的内裤布料拨到一边,露出里面包裹的鲜嫩多汁的肉缝,然后用自己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去一下一下地戳刺那流水的逼口,一边爽得穿着粗气道:“小钰别装了,明明小钰也很想要祁大哥的大鸡巴,从进门开始小骚逼就在流水了吧,留了这么多水,老公是不是没有满足你,居然穿得这么骚勾引邻居家大哥来插你的逼。” 宋钰仿佛被祁航玮这一番鬼话说服了,略微点了点头:“那,我去给祁大哥倒杯水吧。”说着就挺着骚大奶扭动着骚翘臀去饮水机前倒水。 “好,我不看了。”祁航玮勉强假正经地收回视线,一边赶紧叫住他,“小钰别去换衣服了,只要不漏点,其他地方给别的男人看看也没关系的,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女人的乳沟露在外面走在大街上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这是在你自己家里,我们都是这么熟的邻居了,我只是欣赏一下小钰的身材,又不会做什么坏事……” “唔~人家没有勾引祁 祁航玮立刻伸手,大手伸进围裙里,一把捏住了一只骚奶子,肿大的奶头摩擦在男人的手心上,摩擦得发情发痒。 “啊~奶子被祁大哥捏了。”宋钰小猫儿般娇喘了一声,手上的水杯一晃,水溅落到祁航玮的裤子上,“祁大哥明明说了只会看不会做什么的,怎么突然捏人家的奶子。” “啊……”宋钰低头一看自己露出的骚奶头,红着脸赶紧扯了扯围裙,把奶头遮住,“祁大哥不要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奶头只能给老公看的……我去换件衣服。” “可是……”宋钰的身体本能地渴求着祁航玮进来,这个高大威猛邻居大哥背心里鼓起的肌肉看得他小穴都在饥渴地蠕动了,可是,他在等严雄成过来啊,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只能扭扭捏捏地拒绝,“现在我不太方便啊,祁大哥去别的地方等吧。” 钰被祁航玮猛虎一般的目光视奸得脸颊发烫,花穴愈发紧绷,夹了夹双腿,明明早就应该关门了,却仿佛这才回过神,低头用力把门一推,推到只留了一条细缝,然后才对着门娇羞地低语:“祁大哥,不好意思,我穿的不合适……请问你有什么事啊?” 祁航玮一听宋钰拒绝得如此柔软,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冷淡禁欲的态度,顿时知道这人妻看到自己已经发骚了,于是再不犹豫,直接用力推开门,大步就走了进来,如狼似虎的视线继续盯着宋钰视奸,恨不得立刻把他雪白笔直的腿掰开就肏进去,眸中精光四射地笑道:“我就坐会儿,喝杯水,绝不打扰你,没什么不方便的。” 祁航玮立刻伸手推在门上,生怕宋钰关上了门,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地说:“那个,我忘记带回家的钥匙了,来你家里坐会儿行么,等等我弟弟下班我就能进去了。” “抱歉,小钰这奶子晃得太骚了,我看着忍不住。”祁航玮一边欲望勃发地揉捏着那奶子,一边沉声道,“小钰把祁大哥的裤子打湿了,帮祁大哥把裤子脱下来吧。” 大哥,祁大哥的大龟头不要蹭了~”宋钰嘴里喊着不要,自己却发情地更加分开了双腿,完全对着祁航玮露出骚逼,挺胯主动地配合大鸡巴的戳刺,穴口一下一下地吞吐那大龟头,龟头吞了一半又滑出来,滚热的逼水沿着大鸡巴的柱身汩汩地流下来,浇灌得的大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一般舒服,前面挺立的小肉棒也兴奋地勃起了,一下一下地戳在祁航玮的腹肌上。 宋钰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看祁航玮眼睛通红,额头冒出细汗来,这个时候宋钰还伸出细白的手仿佛无意间握在了他粗壮的肉茎上,勾的祁航玮爽得低喘,好想立刻把自己的肉棒肏进小骚货那诱人的骚穴里,那儿水真多啊。 祁航玮从没见过这样清丽又风骚的美人,只见宋钰妩媚地大开双腿骑跨在自己身前,一根手指含在嫣红的小嘴里,身体上下晃动着,一双大奶在围裙里面颠簸得波涛汹涌,小穴继续配合龟头的刺戳吞吐着大龟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祁航玮:“祁大哥,痒……人家的小逼被祁大哥的大龟头戳得好痒啊,怎么办……” 祁航玮看着宋钰的骚样,心中难耐得紧,他的肉棒也越发坚硬地涨大了一圈,戳在穴口的阴蒂上把那骚豆豆戳得肿胀硬立,马眼不断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穴口流出的骚水混为一体,沿着狰狞的肉棒柱身流下去。 “小钰,别怕,等会就不痒了,祁大哥让你舒服,用我的大肉棒给你止痒……”说着,祁航玮摁着骚人妻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沉,自己硕大的龟头就用力的挤进了那骚穴儿口。 “啊……” 湿答答的骚穴刚刚吃下祁航玮的一个龟头,宋钰便觉得穴口胀胀的,一种空虚被快被填满,他的贝肉收缩性极其好,那穴口的肉绷紧到了极致,终于把男人的大龟头完全吃了下去,宋钰忍不住浑身战栗,湿热的穴肉更是忍不住自动收缩起来,吮吸男人敏感的前端。 “喔,没想到小钰好紧,竟然会自动吸,真是极品穴儿,太舒服了。”只一个龟头进入,祁航玮已经舒服的要上天,紧接着大肉棒一下子捅开层层肉壁直捣甬道深处,肉柱完全被肉壁里的媚肉紧致包裹,那里又热又烫,如同狭窄的温泉,夹得他浑身过电般销魂。 “祁大哥,人家已经……嗯啊,人家已经有老公了哦………嗯哼,你还把大肉棒插进……人家的……骚穴。”宋钰完全坐在了祁航玮的身上,肉穴把大鸡巴完全吞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肉壁终于被火热的肉棒填满,他满足地舔了舔红润的舌头,水汪汪的可怜巴巴的看着肏着自己男人,“祁大哥太坏了,那么大的鸡巴,就捅进了邻居老婆的小骚逼里。” 宋钰舔着自己唇瓣的小小动作,看得祁航玮更加性致勃发,狠狠捏了把宋钰丰满的奶子,沙哑道:“小妖精这么勾人,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看我今天不干死你。”说着,祁航玮就扶着宋钰的身体上上下下地律动,自己同时挺胯,大鸡巴在那多汁的淫洞中进进出出地肏干起来。 宋钰扭了扭雪白的玉体,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被大鸡巴捅得酥麻痒痒,感觉到祁航玮那紫黑色的玩意儿在他紧致的甬道里膨胀,宋钰难耐地仰头呻吟。 “啊啊!!嗯好大……好爽!用力嗯啊……干死我……祁大哥的大鸡巴太猛了嗯啊!”宋钰的娇喘刺激得祁航玮加速了身下的动作,手上也加大了力度,一只手扯开他的围裙,释放出那对丰满的嫩乳,看着那对白皙的双峰在他的手掌下变换着形状,宋钰挺胸往前蹭了蹭,让自己骚浪晃动的乳头摩擦在祁航玮的脸上,肿立的嫣红奶头划过男人刚毅的脸颊,划得更加瘙痒难耐,祁航玮忍不住张开嘴,咬住那骚乳头,用力吸吮啃咬,直到咬得奶头肿大了一圈才松开,“骚货的骚奶头真是美味,这么长这么大的骚奶子,是不是经常被野男人玩?” 妻被老公上司和邻居一起日泬、敞腿猛草贱bi “啊啊啊射进来了!!小逼里被灌满了…好烫好多啊嗯祁大哥的精液射进人家子宫里了!” 宋钰不由自主地扭着骚臀,那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他身体里,又烫又多,沿着骚穴肉道不断向里冲,直至顶到宫口又折返回来。 被精液冲刷肉壁的快感让他从穴里涌起一种更深的渴望,骚穴里的媚肉不断高绞紧,生怕那根大鸡巴逃走一样。 高潮过后,两人肉贴肉躺在沙发上。 祁航玮喘着粗气,紧紧压在宋钰的大奶子上,那肉感十足的绵软大奶骚得直晃,就等着人咬在嘴里给他咬肿了才好。 鸡巴埋在那灌满淫液的温暖肉穴里,祁航玮即使是射精了也不舍得拔出来,他用牙齿咬着宋钰的耳朵道:“好小钰,你老公不疼你没关系,以后有祁大哥疼你了!” 宋钰的身体本就敏感淫荡得要命,对性的渴望达到了一般人不能想象的地步,也难为他之前得不到老公爱抚的那段时间的忍耐了。 “祁大哥,小钰还要,骚逼还要吃大鸡巴,你快点…人家的肉逼快忍不住了,大鸡巴快动呀!” 才刚射完一会儿,宋钰就忍不住扭着水蛇一样的细腰再一次求欢,围裙上下两端都被挤到了肚子上,雪白的大奶子和骚逼一扭一扭的,希望身上的男人再次动起来。 祁航玮哪受得了宋钰这般勾引?他本就身强力壮,精力旺盛,这会鸡巴被那腻滑的肉逼磨来磨去,不一会儿就再次昂起头来。 “真是没想到啊,小钰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一个人,没想到私下里这么淫荡,小骚穴勾引了多少男人才练的这么熟练吸大鸡巴?” 天时地利人和,祁航玮自然而然地继续在骚穴里抽插起来,大手狠狠掐住宋钰的细腰,在那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五个红手印,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调笑着。 “啊…好满好涨!祁大哥不要那么用力嗯啊,在人家身上留下印子,人家老公发现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啊小逼好舒服!” 宋钰闭着眼胡乱叫着,淫荡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屋子。 他嫩滑白皙的骚臀高高翘起,两腿分开露出整个肉穴,方便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插入他最深的地方。 大奶子被狠狠压在地面,乳头由于快速的摩擦变得又红又大,勾得人忍不住上手掐两把。 祁航玮自然是被勾引的,他两只大手盖住宋钰骚浪的大奶,拇指食指用力碾住两颗葡萄一样大小的骚乳头狠狠向外拉扯。 “怕留下印子?你老公都不肏你怕什么留下印子!小骚货是不是还有别的野男人等着上你啊!祁大哥的大鸡巴满足不了你啊?被肏得爽不爽!” 说着,祁航玮更加迅速地抽插起来,宋钰的嫩逼实在是太舒服太紧了,他的鸡巴像是找到了最舒适的温巢一般在里面尽力搅弄,硕大的龟头疯狂碾过肉穴里每一寸分泌着淫水的骚肉。 “不行了啊啊啊小逼要被肏坏了!嗯啊祁大哥好棒,大鸡巴插得骚逼要烂了,啊嗯好粗好硬…啊啊啊啊啊用力!” “叮咚——” 屋里的两人正在翻江倒海,肉体的撞击声淫荡又色情,正在这时,却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正沉浸在肉欲中的两人突然停住交合的动作,宋钰知道是严雄成来了! “快!快走!从阳台上!”宋钰慌张地推着还愣在他身上的祁航玮。 祁航玮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以为是宋钰的老公李承栋回来了,他赶忙把深埋在宋钰穴里的鸡巴抽出来。 快速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祁航玮还没有肏爽这个小妖精,自然十分不甘心,但人家老公回来了,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草草捡起衣服跑向阳台。 宋钰也是还没有得到满足,但严雄成看见自己刚和别的男人做爱一定会生气,他又有些懊恼起来,万一严雄成一生气,不上自己了怎么办? 正想着,外面又传来一声门铃响,宋钰已经想象的到严雄成不耐烦的样子了,于是他赶紧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的客厅,把地上从自己逼里流出的液体擦干净,顺便打开窗通风。 已经来不及多做掩饰,收拾完了,宋钰赶紧去给严雄成开门。 严雄成正在外面等得烦躁,心里有些火气,但一开门看见宋钰穿得清凉,那股火气立刻就转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宋钰又大又翘的骚奶子把围裙撑得鼓鼓的,露出半个红艳的乳晕,乳沟深得看不见底,细腰被一根绳子勒着,正满脸红潮地看着自己。 严雄成已经能想象到宋钰围裙之下的春色,他眼含深意地打量着宋钰,下身已经肿胀起来,紧绷地顶着裤子。 “严总,这么看着人家干嘛呀,快进来呀。” 宋钰捂住自己紧张得乱跳的心脏,看起来就像是害羞了一般掩住那大奶子一样。 “哼,骚成这样,嫩逼等得着急了吧?”严雄成站在门口就往宋钰那对骚乳上掐了一把,然后进了屋。 一进客厅,身为男人的本性就让他 沙发上的两人抬头看去,严雄成豁然开朗,宋钰脸色煞白。 屋里看起来没什么不同,沙发上还算整洁,但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再加上那扇开着的窗,严雄成自然明白了些什么,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这个小骚货在自己来之前,正吃着别人的鸡巴! 骚穴张开了一条缝,暴露在空气中翕张,嫣红的逼肉堵在穴口蠕动着,一缕缕新鲜的白色浓精正顺着穴口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十分刺眼,这是一个已经被肏熟了的骚穴。 严雄成哪里会给宋钰清理痕迹的机会,他一把拉过宋钰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把腿间那几乎等同于没有的布料一掀。 严雄成掏出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用手扶住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磨着,却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被情欲蒙蔽了双眼的宋钰,现在并不害怕严雄成生气,只要他迫不及待想肏自己就好,于是主动挺着腰上下磨蹭着严雄成的龟头,掰开嫩逼就想把鸡巴吃进去。 “呵,骚货,刚才在这肏你骚逼的人是谁?你背着你老公,到底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嗯?”严雄成忍耐力极强,宋钰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他还在清醒地逼问。 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淫液已经流出了一小滩,足以见得刚才那场性事有多激烈。 看着宋钰晃着奶子在那男人鸡巴上磨穴,而那个看起来冷冷的男人竟然对这么香艳的场景毫不心动的样子,祁航玮忍不住了,他翻身跳进了屋里。 思及此,严雄成转身盯着宋钰,眼里的怒火隐隐成型。 祁航玮竟然没有走! 他准备什么?早就清理好自己洗好澡等着了,情趣服装也都穿上了,他现在当然是要把自己逼里,祁航玮刚才留下的精液洗干净! “啊!严总你干什么!” 奶子被揉得发热发胀,乳头已经凸起来了,渴望着男人能吸一吸舔一舔。 看着自己还翘着脑袋的鸡巴,祁航玮又偷偷从阳台上翻了回来,他想看着宋钰被肏的骚样撸出来。 他就像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雌兽一般,在严雄成身下狂乱地扭着腰。穴里好似爬满了蚂蚁一样难受,巴不得一根粗长的肉棒插进去用力捅一捅才好。 严雄成此刻却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的一双大掌用力在宋钰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祁航玮愤愤不平地把宋钰从严雄成身下拉出来质问,然后头也不转地对严雄成道:“我看你也不 闻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严雄成却拒绝了宋钰,一双大手撕开那薄薄的布料,宋钰的骚奶子颤抖着,红润的茱萸极其敏感,已经被那细软的布料摩擦得红了起来。 骚穴里的淫水大量流出,几乎已经把祁航玮留在他逼里的精液冲洗干净了,阴蒂被严雄成的大鸡巴磨得发红硬涨,可他却就是不插进来。 “想要严总的鸡巴,插进来好不好,人家的骚逼好痒啊,奶子被严总的大手揉得好舒服,嗯严总吃一下人家的乳头嘛…帮帮小骚货” 而严雄成却没有管他,一边继续用鸡巴蹭着那已经泛滥成灾的骚穴,一边用手开始揉面一样在宋钰奶子上动作起来。 宋钰果然天生是个骚的,只被揉了两下就全然忘记了疼痛,甚至还觉得那疼更加刺激了自己。 “呜呜呜没有野男人,求求严总了,插进来吧小骚逼好难受,只想吃严总的大鸡巴。” “干什么?你刚才不是正在被人干吗,你是荡妇?一会儿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嗯?” “啊…严总的鸡巴要插进来吗,人家本来还想洗干净再伺候你呢。” 宋钰被猛的推到沙发上,紧接着两腿被按着大张开来。 宋钰快被强烈的欲望折磨疯了,一张美艳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他呜呜地祈求着严雄成。 但是没想到,进来的并不是李承栋,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一进来就把宋钰按在了沙发上掰开腿玩弄,那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艹,这个骚货竟然还有别的男人! “啊!骚奶子好痛!!严总!”宋钰的白嫩的翘乳被打得狠狠震了一下,巴掌印立刻浮现出来,他眼泪汪汪地哭着看向严雄成。 其实祁航玮原本已经翻窗走人了,不过他想着回来的是宋钰老公,宋钰本来就穿成那副骚模样想勾引他老公,刚才又没有得到满足,肯定会缠着他老公就地来一炮。 两人正僵持着,阳台那里却传来扑通一声。 严雄成怒火中烧,这个骚货明明已经约了自己了,就这么一小会儿都忍不住,竟然和别人滚到了一起? 宋钰关上门后本来就害怕,惴惴不安地跟在严雄成身后,见他转身看自己,不由自主地迎上去用大奶子蹭他,道:“严总稍等啊,人家再去准备一下,一会儿给严总一个惊喜。” “宋钰你这个淫妇,原来哥哥的一根鸡巴已经填不满你了,你还有别的奸夫!” 想肏这个荡妇,那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说着就掏出了自己早就血脉喷张的鸡巴,就要插进那滴答着流水的骚穴。宋钰现在骚情大发,来者不拒,不管是祁航玮和严雄成都是大鸡巴猛男,长得又帅又能干,哪根鸡巴他都想吃。 严雄成向来都是想要什么人,都有人给他送到床上的,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被抢走的经历? 尤其是这人一看就是刚才把宋钰肏得骚水横流奸夫,他竟然还敢叫自己奸夫! 严雄成更生气了:“滚开!” 他狠狠推开祁航玮,然后一把拉过已经用穴口吃进了那人龟头的宋钰,按住他在自己鸡巴上一坐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骚逼要被撑裂了呜啊! 两个男人见面,宋钰本该无所适从,但他淫荡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去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晃着骚臀想要吞下祁航玮的鸡巴,刚尝到一点甜头就被严雄成拽了过去。 本来他还不满,饥渴地摆着臀,但下一秒整根捅进他骚逼的大鸡巴却让他尖叫起来。 饥渴的穴肉分泌着大量骚水,紧紧裹住插进来的鸡巴。 严雄成在祁航玮面前炫耀般地狂奸猛干宋钰,仿佛在炫耀自己刚猛的性能力,宋钰被严雄成插得扭着腰淫叫,雪白的大奶子晃得人眼花,由于骑乘的姿势,那根粗长火热的鸡巴次次都顶到他的骚心,肉穴得到安抚欢快又熟练地收缩起来,啪啪啪地汁水迸溅。 祁航玮见两人干的热火朝天,鸡巴愈发肿胀了,心想自己裤子都脱了,可不能干看着,于是他转悠着摸到宋钰身后,对着那被插得晃出肉纹的翘白肉臀起了心思。 伸出手在那臀缝里摸了一把,一手的湿滑。那里果然已经被前面肉花里分泌的淫水浸透了,祁航玮捻了捻两指间的淫液,拉出一根晶亮的淫丝来。 祁航玮大力掰开那两瓣肥厚骚臀,看着宋钰的那朵还没被人碰过的粉嫩肉菊一张一合地勾引着他,菊口处的肉色褶皱随着张合一深一浅地变着,真跟一朵小花一样。 常年运动而骨节粗大的手指摸了些骚水就往那后穴里挤,宋钰的后穴紧到他第二根手指塞进去都有些困难,但这种紧致感让祁航玮更兴奋了,看来自己的鸡巴是第一个给他后穴开苞的! 宋钰不愧是淫荡的双性人,他的逼穴正在被严雄成大力肏干,原本已经无力去关心别的,但当他感觉到身后正有一根鸡巴试图插进他的肉菊时,竟然更兴奋了! “啊啊啊啊啊啊插进来!!好痒,后面的小穴好痒,要吃大鸡巴!祁大哥好棒呜呜呜穴眼要裂开了嗯啊!” 祁航玮给那骚菊扩张后就抬着鸡巴往里捅,但即使宋钰是双性人,后穴也不如前穴更容易插入,肛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上面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得平滑。 努力了半天才把最大的龟头部分插进去,祁航玮忍了一脑门汗,他见严雄成正把宋钰肏得神魂颠倒,自己这才进行到这一步,一时十分不满,也不小心翼翼了,扶住宋钰的细腰用力往前一顶! “呃——!!” 宋钰第一次两个骚穴都被男人的鸡巴填满,前面的骚穴好歹已经吃过多次鸡巴,而后面的菊穴确是第一次承受,薄嫩的肛口被大鸡巴撑得发白,肠肉被毫不怜惜地肏开。 祁航玮的鸡巴又粗又硬,顶端还有些上翘,插在自己骚穴里的时候正好可以顶到骚点,没想到在菊穴里也一样适合! “啊啊啊啊进来了!骚嫩菊好胀,人家身体里有两根大鸡巴…好厉害嗯啊要被插死了,小穴好涨好满,还要…啊嗯要严总和祁大哥用力肏小骚货,骚穴被插得要坏掉了呜呜呜。” 宋钰放声淫叫着,他的后穴本来还有些疼痛,但他非常自觉地尽力放松括约肌让祁航玮插进来。 1、警察搜身掰开疑犯浪泬检查 ⒮ēУuwēn.C 混混穆沙河和警察秦皓原本都很讨厌对方。 穆沙河是这片街区的有名的小混混,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警察秦皓熟悉他的模样,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戾气又嘴甜的浑小子,乱糟糟的头发时常有些刚睡醒般的天然卷,一双大眼睛那么明亮又有神,却是个小偷,犯的事小,每次都侥幸躲过,秦皓每次就在一边面无表情听他赌咒发誓绝不再犯。 这次看到珠宝店老板追着他出来最后脱力停下,秦皓脸上刚还给路人指路挂上的微笑塌了下来,迈开大长腿就快速追了上去。 秦皓脚力足,两条长腿大步迈起来带起呼呼的风,手几乎就要够到穆沙河。谁知穆沙河轻巧地拐了个老鼠进洞一般钻进一个小巷子。 然而在猫接受过足够训练的情况下,猫鼠游戏的赢家向来是猫。 穆沙河被从后面踹一脚腰,摔了个狗吃屎。他还没来得及叫唤就被一双铁臂从地上扯起来大力且无情地按到小巷粗粝的墙上。 即使在秋末,经历这样一场角逐两人也都有些发汗,秦皓可以看到穆沙河鬓边的细小汗珠。 “不是你什么毛病!”穆沙河手腕被剪在身后,扭到了肩膀,立刻骂了起来。 “我看着你从珠宝店逃出来的,把你刚刚偷的东西交出来!”威严低沉的男声在他身后响起。 穆沙河低声骂了句操,他才发现身后换了人。是见过几次的警察,每次警服穿得笔挺,人也俊朗。不过这警察,拿这种又是教育又是责怪的冷冰冰的语气说谁呢。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偷东西,你松开。” 他身后没有回音,因为秦皓直接上手搜身了。 穆沙河讨厌肢体接触,整个人像是被丢进沸水的活鱼,使尽浑身力气挣扎起来。秦皓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铐铐上了他,这样,只需要拉着手里人的手腕往上一拽,就能让穆沙河疼得嗷嗷叫并且变得驯服好说话。 “同志,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偷东西……啊!”穆沙河正想再多解释一些,就感觉到一双大手贴着自己的前胸在往下移动,他的乳头非常敏感,一碰就挺了起来,下面的小穴跟着就发热变湿了。 他是双性人,刚刚性觉醒时,耻于面对自己与常人不同的下半身,但又容易饥渴,只能经常在夜里玩自己的乳头,或揉或拧,忘乎所以了再玩弄鸡巴或者小穴。那些敏感的性器官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抚慰,现在被秦皓一碰就敏感得战栗。 更要命的是,那双大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奔着腰腹去了。秦皓看似公事公办的搜身,却点燃了穆沙河的欲望。穆沙河全身的毛孔都排斥又期待地呼吸着,那人的手指和手掌在他身上游来游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身体迅速升温,下身的性器一个充血发硬,一个已经涌出热流。 秦皓在穆沙河的上半身一无所获,就要开始搜下身,他刚碰到穆沙河的胯骨就遭到了强烈的反抗。穆沙河敏感地挣扎着喊不要,却更让秦皓怀疑。 莫非他把东西藏在了裤裆里?如此想着,秦皓毫不留情地扒下了他的裤子。 穆沙河羞耻得眼角要沁出眼泪,刚刚没忍不住夹住两腿的后果就是在内裤被扯下来的时候牵出了象征淫欲的银丝。小巷的破烂小灯有些短路地闪动着,穆沙河只要回头,就能看到秦皓惊讶张开的嘴,和他眼底逐渐灼热的侵略意味。 被秦皓狠狠压在墙上的人,有他见过最挺翘白嫩的臀部,细腰上两个深深的腰窝性感极了,在他的扭动下晃着眼,分明是想要了的信号。 两瓣雪臀往下,竟然还长着女人的花穴!那里淌着晶莹的水,颤巍巍一吸一张。 那骚穴饥渴的样子,看得秦皓立刻硬了,大手毫不留情往穆沙河屁股上招呼一下,巷子里就响起脆响。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穆沙河的花穴,触手满是湿滑,他不急着玩弄这处,满肚子坏水往前握住穆沙河的性器撸动两下,果然已经硬了。 “原来是个双性小婊子,刚刚搜你身叫那么骚,是在勾引我吧,你那群兄弟没满足你吗?不对,哪里能是兄弟。”秦皓顺着湿滑的液体入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勾人的花穴,湿热又紧致,蠕动着甚至在吃他的手指,“兄弟会玩你的身体吗,这么骚,不玩白不玩。” “啊~不要插那里——操你妈的,我没有!”穆沙河吸气仰着脖子叫出声,骂完又怂了,试图说些好话求他放过,“警察同志,你看我裤子都被你扒了确认过了,我没偷东西,放了我吧。” “谁说我确认好了,这里,还有你的屁眼,都需要更准确的排查。”秦皓严厉低沉的声音落在他耳畔,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后就开始搅动着那处热泉。 穆沙河嘴上很快忍不住呜呜地又快乐又隐忍地 “唔~警察同志,要检查就快点啊!”穆沙河难耐地忍不住扭过头,一句快点甜腻得像是在棉花糖机里打了无数个转再拿出来,“用你的鸡巴给我检查检查。还有啊,我手不舒服。” “啊~” 发出骚叫,“啊~不要~不要插了警察同志~呜啊啊小穴受不了了~”叫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又多淫荡,就像在勾引着秦皓更加凶猛地抽插他。 皮带扣被解开的清脆金属声在巷子里显得清晰又色情,更不要说拉链的小齿一寸一寸呲啦分开的声音。 没想到这脏兮兮的小混混扒了裤子,里面那么甜那么骚。 穆沙河觉得也许自己是个天生的M,所以如此迅速地听话分开了两腿的距离。屁股上的孽根被其拥有者握住一下下打下来,肉和肉碰在一起的声音好听清脆。秦皓的大掌捏住穆沙河的屁股往两边掰扯,穆沙河的菊穴和花穴就没地方藏地在灯下花一样绽开。 “嗯…嗯啊…”穆沙河被那肉穴里的麻痒刺激得腿软,肉穴太紧,他能感受到肉壁勾勒出那硕大肉棒的形状,在自己身体里乱动。 “呜……平时,没有……”平时自己摸摸撸撸,从来没有这样爽过。 “不舒服?”秦皓貌似很好说话地解开了手铐,却在穆沙河还没来得及说出谢谢时迅速给他铐在了身前。“受着。” 穆沙河这会儿刚得了趣,肉穴里的淫水流得正欢,都顺着流到大腿根了。这一下猛的停了下来,他难受地扭了扭腰,想要自己摩擦肉棒,却没想到一下被秦皓掐住了腰:“你别动啊,嫌疑人是想袭警还是怎么着?” 突然的插入让穆沙河又疼又爽地仰头尖叫,粗大的阴茎捅开层层肉壁,插入从未被开发过的花穴深处,一股鲜血混合着淫液从交合处流出来,没有准备的肉穴猛地一收缩,分泌出汩汩的淫水如同温泉浇灌,穴内的媚肉贴紧了青筋虬结的大鸡巴,如同饥渴的小嘴谄媚地含着肉柱吸吮,换来身后人的闷哼,紧接着他就被身后的健硕警察死死堵在了墙上,腰被单手搂住,穴里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穆沙河作为双性人,下边的肉花本来就比正常女人看起来小巧一些,他又是第一次跟人做,里边简直紧得不行,死死地咬住那肉棒吸吮。 “你倒是个挺自觉的人啊,”秦皓勾了勾嘴角,也不着急,只是把肉棒略微抽出了一些,在那嫩嫩的肉道里面,浅浅地又轻又慢地划着圈。 秦皓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听着穆沙河下边那张小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上边哼哼唧唧的叫床声,突然坏笑着停了下来:“啧,搜身搜累了,你这里边太骚,我得歇会儿。” 穆沙河的上衣已经被撩了起来,微鼓的胸被两只大手用力揉捏着,两个小小的肉豆被又抠又捏,迅速硬挺起来,穆沙河又疼又痒,胸口也越来越热。 穆沙河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小穴,所得到的快乐却远远不够,一心只想让身后的警察同志用力帮他止 “腿张大。” “怎么水这么多?才用手指插了一下而已,就这么爽?嗯?你这副骚身子,平时怎么满足自己的?” 秦皓已经抛开了他正义阳光的工作专用形象,现在这个擅长拿捏人软肋狠狠利用的冷酷男人才更像他,三根手指一起插入小穴中,插得小穴里咕叽咕叽,充沛的淫水分泌出来四处飞溅,穆沙河被他的手指奸淫得双腿酥麻发抖,穴里的肉饥渴疯了,推挤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淫水顺着秦皓的手指流到了手掌。 “我…我没有,警察同志,你动一动,再…再查查我?”穆沙河扭过头,一张秀美的脸上写满了欲望,唇色已经变得红艳起来,他渴求道:“我…我里边好痒,万一是藏了什么东西呢?你…你进来看看好不好…” “爽吗,嗯?”秦皓耸动着健壮的腰杆,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沙河的肉壁上快速摩擦,穴口啪啪作响,淫水牵连成丝。湿热的肉壁刺激着他的柱头,他喘着粗气道:“居然还是个处啊…明明是第一次,啧,天生的骚货!” “啊…慢…慢一点警察同志,我受不了了…”穆沙河被秦皓用力按在墙上,白嫩的脸颊由于身后人的顶弄,被粗糙的墙壁磨得有些疼。 穆沙河能感觉到秦皓的鸡巴硬硬地弹出来打到自己屁股上,他的水流得更欢了。 秦皓手指的抽插给他的快感,是他自己自慰远不能比的,穆沙河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起了兴子的他,很快丢下了反抗的想法,忍不住摆动起臀部,前后耸动着骚臀主动去迎合秦皓的手指,腰往后软软地塌过去够到秦皓的裤裆,难耐地蹭起来。 “啊~捅进去了~被大鸡巴警察开苞了啊啊啊~” 秦皓看得眼热,失去耐心直接扶着他的鸡巴,狠狠肏进穆沙河的肉穴! 痒。 “查查我吧…求你了…我好难受。”穆沙河小声啜泣着祈求,“大鸡巴,好好检查检查我的小骚穴。” “求我?”秦皓冷哼一声,用手使劲拍了拍穆沙河挺翘的屁股,又掐了一把嫩肉,在穆沙河屁股上留下一个淡红的手印,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穆沙河被那有些糙的手打得一抖,屁股一下夹紧了,颤巍巍道:“嗯…听你的。” 秦皓转头,四下里看了看,幽深的巷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不远处有个垃圾桶,正好在路灯下。 秦皓勾唇一笑,暂时从穆沙河的身体里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让他转过身,没了肉棒的填充,穆沙河顿时觉得身体里十分空虚。 不过还不到两秒钟,秦皓就架起穆沙河的一条腿,噗嗤一声将肉棒怼进了穆沙河的肉道,穆沙河一时没做好准备,被顶得尖叫了一声,他又怕被别人听见,于是赶紧闭上嘴闷哼了一声。 秦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满意地用手撩过穆沙河那根小肉棒的柱首,将那滴淫水擦掉,随后秦皓两手下抄,架起穆沙河那两条细长的腿就这么把他抱了起来,下边的肉棒由于这个姿势,更深地插进了穆沙河的小肉穴里。 双腿腾空,穆沙河整个人都挂在秦皓身上,瞬间失去了着力点,他只能凭本能地用小腿夹紧了秦皓的腰。 穆沙河感觉那火热的肉棒马上就要把自己顶穿了,他惊恐地环住秦皓的脖子道:“啊啊啊啊太深了!!你要干什么?” 秦皓的肉棒被穆沙河的小肉穴裹挟着,穆沙河由于紧张,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这就算深了?咱们还没好好玩呢。” 说着,就抱着穆沙河向垃圾桶走了过去,他故意走得很慢,每走一步,肉棒就深深捣进肉芯,与花穴发出咕咕的淫水声,穆沙河被淫欲磨得双眼含泪。 然后穆沙河被放在了垃圾桶的盖子上,冰凉的金属盖让他打了个寒颤,秦皓慢慢撤出下身,感受着肉道的挽留,他依然撤了出来,于是那小小的肉穴迅速羞涩地闭合了起来。 “坐在上边,把腿也放上去。”秦皓道。 穆沙河不明所以,把屁股往里挪了挪,后背靠在了墙上,然后整个身子都坐在了垃圾桶上。垃圾桶的盖子上有些灰,他嫌弃地蹭了蹭脚。 “把腿分开。”秦皓看着穆沙河整个人缩在那,白皙的皮肤在路灯下有些刺眼,细软的黑色发丝搭在脖颈上,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的双眼有些迷茫,双颊泛红,十分勾人。 “我…”穆沙河毕竟是头一次,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他夹着双腿,青涩地低声挣扎:“我不…” “怎么?都说了是搜身了,不得看仔细点儿?小骚货刚才叫得那么浪,这会儿想起来不好意思了?” 穆沙河紧紧咬着下唇,肉穴内的瘙痒让他十分难耐,他强忍着羞耻打开细长的双腿,终于把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了秦皓眼里。 略显秀气的肉棒颤颤地翘着,颜色偏淡,马眼处还流出丝丝淫水,因为无人安抚而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肉棒下面是一条细细的,嫩粉色的肉缝,不知道是不是性别的关系,一根毛发都没有,干净无比。此时这条平日里紧闭的肉缝,因为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了一点,露出里面水红色的嫩肉。这朵小肉花虽然已经被开了苞,却依然小巧紧实,肉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显得更为色情。 穆沙河难为情地动了动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体。 逼…想要你…”穆沙河微微喘息着,故意用娇媚骚浪的声音勾引秦皓,他的穴肉实在太痒了,他好想要大肉棒插进自己的骚穴里搅个天翻地覆来缓解这骚痒。 “天生欠肏的骚货,不好好教育教育这骚洞要翻天!” 秦皓听着穆沙河不知羞耻的浪叫,轻笑一声,站起来用自己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进了穆沙河淫水泛滥的骚逼里,接着也不给穆沙河适应的时间,就又凶又狠地开始挺胯肏弄穆沙河的骚穴。 “让你勾引警察,让你骚,肏死你个小骚货!”秦皓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骚话刺激穆沙河,他身上还穿着整齐的警察制服,只有裤子下面拉开了拉链,一根紫红色粗长的阴茎就在那淫荡的美少年混混淫穴里进进出出,狂奸猛干。 “啊啊好爽,小穴好舒服…警察哥哥太坏了啊啊说着搜身结果把大鸡巴…啊哈把大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里强奸嗯啊用力…强奸我啊哈骚穴要喷了…啊啊啊啊好深啊肏我…” 每被插入一次,穆沙河的屁股就被顶得略微离开垃圾桶一点,然后再沉沉落下,由于秦皓猛烈的抽插,垃圾桶与墙壁发出“砰砰”撞击声,穆沙河的骚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出,盖子上立刻就湿了一片。 穆沙河的手臂紧紧扣住秦皓的脖子,小腿无力地垂在秦皓的臂弯,被顶得乱晃。 “好粗…啊警察哥哥的鸡巴好大…要肏死我了…啊啊啊顶到骚心了…骚心好痒…不行了…啊呃!!”穆沙河的高潮点迅速被秦皓摸索到,紧接着秦皓就使坏一样专门往那骚点上顶,果然穆沙河这个刚开苞的小骚货立刻把持不住高潮了。 先是小鸡巴微微抽动着喷出细细的一股精液,秦皓就感觉到紧紧吸裹着自己鸡巴的骚肉绞得更密了,紧接着一大股灼热的阴精喷在了自己的龟头上,秦皓也不克制自己了,放纵自己的欲望一并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好烫…小逼要被烫熟了…大鸡巴肏得好舒服…”穆沙河失神地浪叫着,完全没有了羞耻心。 空气变得灼热起来,秦皓高大的身影完全把穆沙河盖住了,两人周围弥漫着浓烈的情欲的味道,穆沙河脖子上全是汗水,顺着锁骨一路下滑,流过微鼓的胸脯,颤巍巍挂在了嫩红的乳尖上。 秦皓继续用大鸡巴研磨着穆沙河的骚心,一张嘴把那小小的乳尖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了微咸的汗液,然后用牙齿咬住乳头轻轻磨着,又吸又舔,发出“哧溜哧溜”的口水声。 然后秦皓抽出鸡巴,堵在穆沙河逼里的精液汩汩流出,他一把把穆沙河抱下来,让他蹲在地上,先是用自己粗长的鸡巴拍打着穆沙河清秀诱人的脸颊,把从嫩逼里带出来的淫水抹在他脸上。 “给哥哥舔干净了,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秦皓按住穆沙河的头,让他张开嘴把鸡巴塞进了他紧致高热的口腔。 “别用牙,用舌头和嘴唇,让小骚货尝尝你哥哥鸡巴的味道。” 穆沙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手软脚软的十分听话,他跪在秦皓身下,用手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精囊,嘴里十分卖力地吸舔着那根刚才还在他肉逼里肆虐的大肉棒,他品尝着自己逼里淫水的骚味,咂咂作响。鼻间萦绕着秦皓侵略性十足的男性气息,脸颊被耻毛搔得有些痒。 舔干净淫水后,穆沙河又很有天分地用小舌尖搔刮着秦皓的马眼,秦皓的肌肉一下紧绷起来,他按住穆沙河的头,同时猛地一挺腰,粗长的鸡巴瞬间顶到了穆沙河的嗓子眼。穆沙河的喉间生理性收缩,被插得干呕起来,但秦皓却不放过他。 “小妖精果然是天生的骚货!这方面天赋高的很啊。”秦皓的鸡巴太大,哪怕插到了穆沙河的嗓子也只进去了半根,敏感的龟头被穆沙河的喉咙一阵一阵裹紧,没一会儿就射出滚烫的浓精,穆沙河嘴里被鸡巴塞满,这些精液尽数顺着他的嗓子进入食道,这下他从内到外都是秦皓精液的味道。 ,穆沙河低着头对秦皓小声道,然后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秦皓跟自己走,双眸水润润地望着秦皓。 很显然,他刚被开苞就食髓知味了,还没被肏够,还想要警察的大鸡巴接着干他。 秦皓也没有拒绝,作为人民的好警察,他有义务去看看这小混混家里到底什么样,才能好好教育他,“对症下药”不是? 穆沙河在前面七拐八拐地绕进狭窄的小胡同,把秦皓带进了一个十分破败的小院子,秋风萧瑟,夜色昏暗,一路上的灯光也不甚明亮,走廊上堆放着很有年代感的破烂家具,墙壁上贴着斑驳的广告。 四下寂静无人,秦皓敏感地觉得这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点,半开玩笑道:“怎么,你是要谋杀警察吗?” “对啊,用小逼夹死你好不好?”穆沙河抬头傲娇地瞪了秦皓一眼,那眼睛又大又亮,含着水光,透着食髓知味的顽劣勾引,带着他进了自己狭窄的房间。 秦皓自然不会浪费这一番风情,他一个猛扑把穆沙河压在身后的床上,老旧的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嘎吱”响了一声。 “家里就你一个人住?”秦皓嘴里一边问,手也没闲着,略显急躁地扒了穆沙河的衣服,又扯开自己的裤子,大手覆盖住穆沙河小小的奶子,五个指头一收一放揉捏起来。 “嗯…还有我奶奶…啊,她眼睛不好…睡得早…啊…”穆沙河仰起头呻吟,断断续续地解释,脆弱的脖颈献祭一样送到秦皓嘴边,秦皓勾了勾唇角,犬齿毫不客气地咬住了那颗不太明显的喉结缓缓磨着,同时伏在穆沙河身上,用自己的下身分开他那细长笔直的双腿,一挺腰“噗嗤”一声插进了穆沙河还湿润着的骚穴,一刻也没有多等,一下一下又快有准地把鸡巴楔进穆沙河肉逼里。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嗯啊好大…警察哥哥…啊啊舒服,骚逼好痒好热…要被插死了啊呃…肏我…哈…啊…插到最里面了啊啊啊骚心好痒!” 穆沙河门户大开,空虚了许久的肉穴终于被粗热的鸡巴填满,里面摩擦着发出湿润淫荡的水声,他的穴肉立刻绞缠上捅进来的大鸡巴尽心吸裹,逼水淋得鸡巴湿漉漉的,在骚逼里抽插顺滑,平坦的小腹由于秦皓急速的顶撞,大鸡巴的形状时隐时现,而秦皓的精囊一下下拍打着穆沙河的屁股,肉体相撞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小骚逼好会吸……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小妖精的骚逼吃掉了!” 小破床好像承担不住两个人的翻滚一样,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穆沙河被肏得啊啊啊地浪叫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抱住秦皓汗津津的后背,床单也被揉搓地完全皱在了穆沙河身下,像一朵盛开的花。 “啊啊~警察哥哥慢点~~太用力了不行了啊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啊啊~” 昏暗的小屋里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翻云覆雨,上方的男人体力好得吓人,耸动的腰部好像永动机一样保持着极快的频率肏弄着下面的骚穴,肌肉被汗水浸得油亮,饱满有力,而被压住的人皮肤瓷白,细瘦的腰扭得像蛇一样,发情鼓起的嫣红奶头也跟着淫靡晃动,双腿紧紧缠住了上方的男人有力的腰杆,嫣红的双唇里时高时低的浪叫让人骨头缝都瘙痒难耐,恨不能堵住他淫叫的小嘴。 而秦皓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吻住穆沙河骚叫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在那湿热的口腔里一阵搅弄,含住他小巧的舌尖用力吮吸,淫糜的水声不断,同时下面的鸡巴开始提速冲刺。 “呜呜呜…嗯唔…呃啊…!”穆沙河被堵住了最叫不出来,肉穴里的鸡巴突然涨大,并且更快地肏弄起来,逼穴仿佛马上就要磨破了!终于在秦皓的闷哼和穆沙河的呜咽声中,两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呼……” 上门给警察草泬、美人混混浪bi骑乘吃nai艹爽 秦皓走到小院儿门口,在裹挟而来的寒风里紧了紧衣服,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回去,敲了敲混混穆沙河的房门。 “谁啊?” 里面传出穆沙河略带沙哑的声音——嗓子是因为刚才被秦皓干得骚叫不断,叫哑了的,一想到这一点,秦皓心中就有种别样的冲动。 秦皓想了想,冲着门喊道:“有空去理个头发,你小子头发真是……跟安哥拉兔似的。” 穆沙河怔了一瞬,旋即没好气地吼道:“他妈的雨女无瓜(与你无关)!警察现在连发型都要管吗?影响市容了吗?咱们市申办上奥运会了?” 秦皓轻笑了一声,没再接话,转身走了出去。 穆沙河松了一口气,扒开窗户一看,确认秦皓已经走远,这才从自己的菊穴里小心地抠出深藏的钻戒,一枚、两枚、三枚……在他刚才兴奋中分泌出的肠液的浸润下,闪闪发亮。 这么多枚钻戒,能卖多少钱啊?可如果抓进去,又会判几年? 穆沙河攥紧了手中的钻戒,脑海中思绪万千。 转眼日影飞去,暮色覆盖城市。 秦皓没想到,自己下了班回家,在小区的楼道口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穆沙河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他,他的头发剪得又短又整齐,还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方格衬衣,秦皓第一眼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一抬头,那双盈润漂亮的明眸看向秦皓,心跳漏半拍。 这家伙,真是口嫌体正直,说着“雨女无瓜”,转头就去剪了头发。 不过,此刻看着平整短发的穆沙河,秦皓却居然怀念起了他之前那乱糟糟的天然卷,跟一颗野蛮生长的小草似的,充满不被束缚的生命力。 他剪头发,是为了取悦他么? 秦皓藏住笑意,板着面孔威严道:“你在这儿干嘛?又犯事儿了?” 穆沙河心虚地观察秦皓的表情,见他这样说,便明白秦皓还不知道珠宝在自己这里。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仰着头脸蛋微红道:“对,我身上犯痒了,都是被警察哥哥今天弄的,只能来找警察哥哥止痒了。” 他的脸色透露出不同寻常的信息,原本应该被警察敏锐地捕捉到,但那份初尝性事的羞涩和贪欲,恰好掩盖住了他犯罪的紧张。 秦皓冷哼了一声,低声道:“骚货,白天刚被肏完,晚上就忍不住发骚上门来求肏了。” 秦皓一边说一边打开单元门,穆沙河就自然而然地跟了进去,跟着他进了电梯,压低声音,不要脸地接话,“可不是么,小穴的骚水一直流,止都止不住,痒得我干什么都不行,警察哥哥,怎么办啊?” 秦皓听着穆沙河这带着尾音儿的调子,心里如同被一只羽毛搔过似的,不由得吞咽了一口,性感的喉结随之微微滚动。 两个人靠在电梯里,本来就是很近的距离,近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见。 秦皓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干渴,想到这是在外面,还是定了定神,没在这儿把穆沙河给就地“解决”了。 穆沙河看着秦皓犹豫,倒是觉得穴内的瘙痒更甚了起来,踮起脚尖儿就把小脸凑了上去。 “警察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呀?” 被大鸡巴肏爽了之后,这浪货看到警察也不自称老子,而是娇柔地自称“人家”了,字字句句都变得又骚又酥。 穆沙河靠了上来,小嘴里呼出的气体,变成一团媚药似的飘进了秦皓的耳朵里面,让秦皓觉得血脉喷张。 不过这起码也是公共场合,万一那个邻居出来,真的撞见这一幕也实在尴尬。 没办法,秦皓只能冷着一张脸走出电梯,开门进了自己的房子。 打开门的时候,穆沙河倒是像一滩水儿似的流了进来,还乖巧的帮秦皓关好了门。 关上了门之后,穆沙河开始更加肆无忌惮来。 秦皓进来便坐在沙发上面,看着穆沙河回了自己家般,毫不客气地拿出拖鞋换上,又啪嗒啪嗒的走了过来。 秦皓没想到,这坏小子竟然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神挑逗的看着自己,甚至还伸出粉色的小舌,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儿。 “妖精。” 秦皓嗤笑一声,把头偏到一边去了,秦皓家是高层,客厅装了一块落地窗,此时如同镜子般反射出了两个人的影像。 身上人急了,伸出小手来慌张解开秦皓的皮带,露出里面暗黑色的内裤。 秦皓早已勃起了,那粗壮的男根如同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此时正盘踞在内裤之中,对于穆沙河来说有极大的诱惑力,他现在觉得穴内痒得要命,恨不得把这鸡巴赶紧塞入穴内。 穆沙河抬眼儿看了秦皓一眼,眼波流转之中,倒是带上了些魅惑的神色,之前虽然被肏过两次,但他还没仔细看过这玩意儿,现在面对着这么大的鸡巴,他看起来期待大于恐惧。 还没等秦皓反应过来,穆沙 穆沙河的嘴小,现在也像吃棒棒糖似的,只用小嘴儿吮吸着那几乎拳头大的龟头,好像要把里面的牛奶全部吸出来一般,随后又伸出小舌,隔着内裤绕着鸡巴吸舔起来,偶尔抬头看向秦皓的时候,那带着欲望的小眼神儿魅惑极了。 一根手指没入到小穴之中,抽插之时发出古兹古兹的声音来,是那汁水在小穴之中的声音,听得穆沙河只觉得脸红心跳了不少。 “警察哥哥…你给我…我下面好痒…怎么办?” “嗯…嗯…你插的好舒服…警察哥 穆沙河自己脱了上衣,露出来小巧玲珑的奶子来,两颗乳头像樱桃一样挺立着。 秦皓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穆沙河的奶头,这粗糙的触感,让穆沙河觉得酥酥麻麻的,一阵阵细微而又清楚的感觉从奶头蔓延到了全身的各个地方。 穆沙河的小穴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隔着薄薄的布料,秦皓甚至觉得那汁水已经渗透到了自己的腿上,黏黏滑滑的,顺着腿根流下去。 穆沙河便仰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急切的吮吸了起来,两个人很快吻在了一起,而那小手也握着秦皓的手,指引着往自己的乳房上放着。 秦皓依旧是没动静,好整以暇地欣赏面前的美少年发骚。 秦皓坏心的挺了挺自己的鸡巴,一下顶在了穆沙河的下体上,穆沙河只觉得一阵快感袭来,娇喘一声,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是小穴…小穴好痒…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小骚货,这么欠干?” 几下的功夫,秦皓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鸡巴一下子从内裤中弹出,粗大的男根因为弹力抖了抖,差点打在穆沙河的脸上。 秦皓只觉得自己也闷不住了,就想赶紧压着这小骚货操,于是便开口说道。 穆沙河吞了吞口水,心上如同长草了似的,和穴内一样瘙痒,真想现在就能让这根鸡巴插进来慰藉自己,立刻忍不住站起身,跨坐在秦皓的大腿上,不知羞地就挺送起水润的骚穴,凑到秦皓的肉柱上面搔磨了起来。 穆沙河感觉痒得要命,身上更加窜起欲火,于是便面对面朝着秦皓搂了过去,屁股在秦皓的鸡巴上面蹭来蹭去,贴着这火热的鸡巴,蜜穴之中又渗出了一股蜜汁来,蔓延在了秦皓的腿上。 随着秦皓的抽插,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两个手指在小穴中又插又抠,那淫水儿也是多了,流的秦皓的整个手掌都是。 穆沙河的乳尖儿摩擦着秦皓的胸膛,硬硬的,小小的一粒,在秦皓身上扫来扫去,让秦皓也觉得克制不住,扶着穆沙河的腰,用鸡巴摩擦起他的身体来。 “嗯…警察哥哥…下面也要嘛…不要光…吸人家的奶子…” 秦皓触摸到了这一片柔软,穆沙河很快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小巧的乳房便这么展现在了秦皓的面前来,穆沙河的胸不大,但是胸型很好看,再加上两粒乳头的点缀,看得秦皓十分满意。 穆沙河的控制着自己的小穴缓慢摩擦着秦皓的鸡巴,想从摩擦之中获得一些慰藉,很快,巨大的龟头贴在了小穴的上面,随着穆沙河慢慢的摩擦,坚硬的男根在小穴周围打着圈儿,两个人的体液都交汇在了一起。 穆沙河坐在秦皓的身上,上下活动着,好像这样就能够减轻一些瘙痒的感觉似的。 秦皓骂了一句,粗长的中指探入那蜜穴之中,很快开始抽插起来,指腹摩擦着穴肉。 河便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双腿跪在地上,面朝着那内裤中勾勒出来的男根形状,张开小嘴,隔着内裤便一口将那龟头含在了唇中。 穆沙河磨着秦皓的下体,但这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让穆沙河觉得穴内的空虚更加严重了起来,只能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能够解决。 “警察哥哥…警察哥哥…你给我嘛…我好痒…” 秦皓的喉咙里干巴巴的,他低头看着穆沙河,他刚剪得清爽的短发被汗水濡湿,更衬托他那充满情欲的表情,胸前两粒奶头也挺立了起来,隔着不厚的布料,让秦皓的膝盖触碰到了,登时让穆沙河觉得触电似的快感,他觉得舒服了,便对着秦皓的膝盖上下摩擦起自己的乳头来,嘴上也是舔得更卖力了,小舌头费力的取悦秦皓的鸡巴,眼看着上面渗出水儿来,急急忙忙便吸入了小嘴里面。 秦皓看的口渴,低头便含住了一颗红樱,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住那乳头大力的揉搓着,秦皓的手一动,拖着乳房便到了自己的嘴边,很快便吮吸了起来,舌头绕着奶头打转,便觉得这奶头在自己的嘴里更硬了起来,秦皓张开嘴,轻轻的咬了咬穆沙河的奶头。 痒,实在是太痒了。 秦皓伸出一根中指,在穆沙河的小穴旁打着转,看着那蜜汁晶莹的蹭在了自己的手上,但就是不插进去。 “你说,你哪里痒?” 哥…” 穆沙河一边喘着气,脸上也开始荡漾开性爱带来的红晕,一边继续扭动着自己的纤腰,想从秦皓身上得到的更多。 秦皓很快摸索到了那小穴之中有些粗糙的部分,手指也有意无意朝着那个地方深戳浅刺。 “唔…警察哥哥…人家要不行了…人家要被哥哥操的高潮了…” 穆沙河叫的声音更大,身子也开始有些僵直了起来。 但是就在这最关键的一下,秦皓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再继续抽插了。 穆沙河高潮的前奏还没完全散去,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俯身朝着秦皓亲了上去。 “嗯…唔…” 两个人的唇齿碰在一起,就连分开的时候,都连着一根暧昧的银色丝线。 “想要么?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小骚货。” 秦皓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上面布满了青筋,又是粗壮的模样,穆沙河的一只小手都有些握不住。 “可是,我不会嘛…警察哥哥。” 穆沙河有些不好意思,盯着面前的巨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自己来,那就算了,我洗澡睡觉了,嗯?” 秦皓是打定了心思要让穆沙河自己坐在鸡巴上套弄,就算是穆沙河怎么哀求,都不会动摇的。 穆沙河的小穴一阵又一阵的瘙痒,刚才没来的高潮也在内心深处躁动着,他太想要了,他只想赶紧让秦皓把鸡巴插到自己的小穴之中来,好好给自己解解痒。 穆沙河的小手堪堪握住了秦皓的鸡巴,又用腿支撑着,把小穴和鸡巴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火热的龟头贴在了穆沙河的小穴上面,穆沙河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嗯…警察哥哥…你怎么这么热呀…好舒服…” 穆沙河只觉得小穴口顶上来一个热热的东西,便迫不及待用下体蹭着秦皓的鸡巴,巴不得秦皓能够快点插进来。 秦皓忍不住,直接压着穆沙河的肩膀,借着淫水的润滑,让穆沙河一下把鸡巴吞了进去。 “嗯…好爽…” 鸡巴插进去之后,穆沙河呻吟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警察哥哥…你动一动嘛…动一动…才…能给我止痒呀…” 穆沙河摸索着扭动自己的屁股,倒是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来,大鸡巴摩擦着穴肉,让穆沙河觉得舒服极了。 穆沙河刚被开过苞的穴儿紧致饥渴,一下便咬住了秦皓的鸡巴。 “嗯,宝贝儿,你夹的好紧。” 秦皓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来,穆沙河的主动,让他有更多的精力能够把玩他娇小的乳房。 秦皓伸出一根手指,在穆沙河的乳头上画着圈儿,舌头也勾着穆沙河的舌头出来,密密匝匝亲在了穆沙河的脸上。 穆沙河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又迎接着小穴内一波一波的快感,那鸡巴在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带着些淫水儿一起翻涌出来,两个人交合之处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呲噗呲的声音来,穆沙河也顾不得那么多,单单只呻吟着。 秦皓的大手握着穆沙河的一只椒乳,大力揉搓起来,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来了五个手指印,虽然觉得有些痛感,但是更多的还是舒爽的快感。 察哥哥说的对…小骚穴想让哥哥插进来…警察哥哥…” 穆沙河的声音如同孩童在嘤咛一般,听起来如此的勾人儿,一下便把秦皓的鸡巴叫的更硬了起来,在穆沙河的小穴里面跳动了一下,更是插的穆沙河娇喘一声。 “好,今天我就好好操你这个小母狗。” 秦皓忍不住了,他扶住穆沙河的腰,用力把鸡巴挺了进去,如同装了电动一样,飞快凶悍上下耸动顶撞,啪啪啪接连插了几百下,穆沙河甚至都翻了白眼,整个人堪堪靠在秦皓的胸膛上面,被插的软弱无力,小穴里面吞吐着大鸡巴痉挛抽搐。 “警察哥哥…要到了…要到了…快…啊…嗯…” 穆沙河搂着秦皓强壮的臂膀,整个人如同失了力气一般瘫在秦皓的身上,只有小穴还在不停的喷出水来,穆沙河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淫水,小孩子玩闹般涂抹在秦皓的脸上,秦皓也不生气,竟一下把淫液舔进了自己的嘴里,又咂摸咂摸嘴,下体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嗯嗯啊啊啊…人家都…受不了了…哥哥…哥哥…慢一点…你要…插死人家了…” 穆沙河本来就被操的软了下来,秦皓还偏偏不停下来,继续朝着穆沙河的小穴冲刺着,实在是太紧了,大鸡巴被小穴的嫩肉包裹着,好像一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就想让秦皓赶紧射出来。 “嗯…小骚货,夹的这么紧,全都射给你。” 秦皓又冲刺般抽插了一百多下,这才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都射在了穆沙河的小穴深处,刚射了精,就看到穆沙河又抽搐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死死抓住秦皓的后背,甚至给秦皓抓出了两道血痕来,这高潮过了之后,穆沙河才慢慢的被秦皓抱在了怀里。 “小骚货,怎么又来了,嗯?” 秦皓的鸡巴抖动着,刚射完精的鸡巴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经过穆沙河紧致的小穴用力夹了几次后,又有些挺立起来的趋势了。 “还说,你插的那么快,精液那么烫,一下子烫到我的子宫口了…” 穆沙河脸上还带着性爱过后的红晕,这会儿也是真的没了力气,任由着秦皓把他抱进了浴室里面,想给穆沙河清洗一下。 “我…有点饿了…” 穆沙河下体流出来了精液和自己的淫液,两种体液交汇在一起,从小穴之中涓涓流出来,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意味在其中。 秦皓听说穆沙河饿了,伸出手指便一下子插入了穆沙河的小穴之中,穆沙河呻吟着,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秦皓摆布,感受着下体被抽插的快感。 “嗯…警察哥哥…人家不要了…” 穆沙河一边呻吟着,也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软声开口拒绝秦皓。 “小骚货,我不操你,来,把它舔干净了。” 秦皓洋溢起来一个阳光正直的笑容,看起来根本就是无事发生的样子,倒是让穆沙河面红耳赤,睁大杏眼,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秦皓挑了挑眉,手指动了动,上面的淫水拉出了细细的银色丝线,显得淫荡而又有些诱惑的意味,穆沙河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过来。” 秦皓又说了一句,那话中好像带着魅惑的感觉,吸引着穆沙河过去,再加上小穴中高潮的余韵还没过,穆沙河嘴里干渴,一只小手攀上了秦皓那只手,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穆沙河张口便尝到一种咸咸的味道,从自己的舌头上蔓延开来,一直渗入到味蕾之中,渐渐的,穆沙河竟觉得这汁水美味了起来,嘴上也是更大力的吮吸,脸上索取之意更甚,口水来不及吞咽,全都流在了秦皓的手掌上。 一会儿洗个澡。” 秦皓看了一眼穆沙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总觉得出了很多汗似的,不过也倒是确实,刚才做了那么多的运动,出点汗也是应该的。 拿了小蛋糕出来,这是秦皓那天路过买的,在冰箱里放了一天,口感应该不会很好。 但是穆沙河饿了,这东西也起码能充充饥,填饱了肚子就是了。 “可能不太好吃,你凑合一下,实在不行,我下面给你吃……”话落,秦皓感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给你煮碗面。” 秦皓把蛋糕递给穆沙河,这会儿穆沙河从卫生间走出来,已经坐在了饭厅的椅子上面,身上还盖着秦皓看电视时候盖的小毯子。 秦皓从厨房一出来,便看到了穆沙河现在穿着自己那肥大的衣服,把娇小的身躯全都藏在了里面,下面没穿裤子,空荡荡的大衣摆底下露出两条纤长性感的腿,看起来竟是更加惹人怜爱的样子,这么瘦小而又可怜巴巴的,让男人有了想要保护他的欲望。 穆沙河看到了秦皓手里拿着的蛋糕,很快眼睛一亮,捧着那个蛋糕左右看了起来。 “这个……真的是用来吃的么?怎么做得这样漂亮,是不是也很好吃?” 穆沙河从来没吃过这种高级的甜点,虽然不过是一个精品西点店出品的蛋糕,但却是穆沙河无法触及的美味,从小到大,奶奶从来没有给他买过这种零食。 “嗯,吃吧。” 秦皓看着也觉得心疼,这混小子虽然说看起来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还不是瘦瘦弱弱的,根本没有什么养活自己的营生,只能靠着偷窃来勉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好吃呀。” 穆沙河伸出小舌头来舔了一下这个蛋糕,有些奶油挂在了他的嘴边,他没有注意到,关注点还是放在了面前的美味上面。 秦皓只觉得下体又有了反应,尤其是看到了穆沙河这小脸儿,再加上那不合身的T恤,都让秦皓觉得血脉喷张,恨不得想赶紧冲上去,再好好的疼一疼面前的这个小人儿。 “警察哥哥,你要吃嘛?” 秦皓发呆的功夫,却看到这个蛋糕被推到了自己的面前来,而紧接着看到的,就是穆沙河那挺立起来的奶头,在薄薄的衣服之中格外的明显,而下身交叠起来的双腿,因为没有穿内裤和外裤,只被衣服遮盖着,也有种极大的吸引力。 “我不吃,不过……” 秦皓故意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神也看着穆沙河的小脸儿,此时穆沙河的脸上正写满了好奇,他很快问了一句,想知道秦皓这是要说什么。 “不过我有个更好吃的吃法,你要不要来了解一下?” 秦皓眼睛盯着穆沙河的嘴边那块奶油,很快就俯身下去亲上了穆沙河的小嘴,把奶油舔了下来,又用舌头把奶油推进了穆沙河的嘴里,引着穆沙河的舌头进来,吮吸了起来。 “唔……” 穆沙河被吻得有些呼吸困难,好不容易被秦皓松开了,自然是大口喘着气,脸上也带着可疑的粉色。 “我来教教你,怎么吃更好吃。” 秦皓露出狼一般的笑容,看着穆沙河把那个蛋糕吃的有一半了,估计也是充了饥,便把穆沙河压在身下,左手抹上了些奶油来,而右手把穆沙河的衣服掀开,抹在了穆沙河的两乳头上面。 “嗯…?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警察哥哥。” 穆沙河叫的婉转极了,尾音拖着极长,手指也勾着秦皓探着身子过来,一抬头便亲在了秦皓的脸上。 加重了些,舌头灵活的朝着乳头和乳晕发起攻势,不一会儿,就看着穆沙河瘫软的仰倒椅子上。 “嗯…给我嘛…哥哥…” 穆沙河已经被磨得受不了了,两个奶头被秦皓的口水洗的发亮,上面全都是口水的痕迹,淫荡极了。 抱着秦皓的头,穆沙河并不想让秦皓离开自己,甚至于把乳头拼了命的往秦皓嘴里送去,只想让热热的感觉包围着自己的奶头,离开一会儿,便觉得冰冷的寒意袭来,恨不得能让秦皓一只把乳头含在嘴里。 “好,我马上就给你。” 秦皓也控制不住了,二人的交合经过这么几次之后,就变得如胶似漆了起来,秦皓很快撸了几下自己的大鸡巴,才发现穆沙河的身下已经湿了一片,小穴还咕哝咕哝的吐出淫水来,好像这淫水流不尽似的。 在椅子上面,秦皓不容易插得进去,他抱起穆沙河来,放在了平日吃饭的餐桌上面。 穆沙河突然坐的高了一些,倒是有些没弄清楚情况,就在这时候,秦皓把穆沙河的双腿打开,成了一个M型,随后便把鸡巴的位置摆正了一些,朝着穆沙河的小穴便猛插了进去。 穆沙河一时间舒服极了,没忍住发出呻吟来,随后就感觉秦皓在自己的体内开始抽插着,让穆沙河的呻吟都变得有些支离破碎,只能听出来是断断续续的淫叫声。 “警察…哥哥…你…太快了…慢…慢一点……呀!” 穆沙河这话还没说完,便又被秦皓一下插到了底,坐在桌子上,连小腹都被插的有些鼓起来的样子,秦皓一下插到了花心,穆沙河的舌头都伸了出来,觉得自己的下体酥麻极了,随着秦皓的抽插,有节奏的收缩了起来。 “你这小妖精,下面跟张小嘴似的,把我往里面吸。” 秦皓被夹的差点射出来,好在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鸡巴,也是因为之前射过了一次,所以说这次更加持久了一些。 秦皓快速地耸动雄腰,一次次噗嗤噗嗤地干进骚穴深处,就看着穆沙河的身子跟着自己的肏干淫荡地起伏乱颤,挺立的乳尖也是在空气里不断晃出曲线,小穴之中开始流出白浊的液体,而穴儿收缩的频率也更高了,秦皓知道穆沙河快来了,便低头吸上了穆沙河的乳头,像是个吃奶的孩子一般,把乳头含在嘴里面吮吸起来。 穆沙河的乳头被秦皓咬着,下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让穆沙河觉得小穴发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融化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而一股热流很快就从穴儿的深处流了出来,一下子淋在了秦皓的龟头上面。 “小妖精,你是要把我榨干了。” 秦皓不满足于这种感觉,搂起穆沙河的屁股,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秦皓就这么抱着穆沙河,一边往上不断顶撞肏干,一边向卧室里面走了进去。 “嗯…嗯啊…顶到里面了…一下一下的…不要…哥哥…” 穆沙河感受着那根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动来动去的爽感,又被秦皓故意顶了一下,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在穆沙河的小穴里面运动着,舒服的闭上眼睛呻吟着,却被秦皓发现了机会,一只手摸上了穆沙河光滑的胸膛,又抓住了乳头用力捏了一下,就听着穆沙河惊呼了一声。 “哈啊…嗯…哥哥…好疼…不要那么…用力的…捏人家的乳头啊…” 快感如同永远不会消失一般源源不断的传送到穆沙河的身体里面,让穆沙河不禁用力抱着秦皓身子,想让秦皓给自己更多,再多一些。 秦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卧室之中,便把穆沙河放在了床上,鸡巴也一下子拔了出来。 甜蜜暴艹、警察惩罚美人罪犯抽bi凌辱日泬 “哥哥…哥哥…操死小骚货吧…嗯啊…大鸡巴太猛了…啊哈要把骚屄干烂了!” 秦皓的耳中全都是穆沙河的骚话,下体更是充血到不行,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一下一下,每次都把鸡巴插到了穆沙河的最深处。 “嗯…嗯…嗯…人家不行了…哥哥…哥哥…操我…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到了…嗯啊!” 一声尖叫,穆沙河的小穴之中喷出了淫水来,顺着秦皓鸡巴抽插的空隙流了出来。 “小骚货,你怎么比我先来?我要惩罚你。” 秦皓坏心的继续抽插着,巨大的鸡巴在穆沙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断的摩擦着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小穴,而手指也伸到了前面,逗弄着穆沙河前面的小豆豆,手指的速度也很快就加快了。 “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来…嗯啊…” 穆沙河已经没有力气了,一晚上两次的高潮,已经弄得穆沙河体力透支,但是身后的男人显然不想让他休息,还在继续摩擦着穆沙河的小豆豆,让穆沙河又有了反应,身体也更加酥麻了起来。 “嗯…哥哥…再来…再来…好麻…” 穆沙河有了感觉之后,腰肢也是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想让秦皓的大鸡巴与自己贴合的更密切,但是秦皓却突然停了下来,把那粗硬的大屌抽了出来。 穆沙河自然因为秦皓的突然离开空虚的要命,上面沾满了汁水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秦皓把穆沙河的头扭过来,挺着自己的鸡巴看了看穆沙河。 “嗯…我要…我要哥哥…” 穆沙河早已被插的晕头转向,现在看到了自己渴求的大鸡巴之后,便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上去舔着,手也轻轻握着秦皓的鸡巴,卖力的把鸡巴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听话。” 秦皓一边抚摸着穆沙河的头发,一边夸奖着穆沙河。 “唔…嗯…嗯额…好大…” 穆沙河将鸡巴完全吞了进去,又用小舌头轻轻扫过马眼,用力吮吸着这根大鸡巴。 秦皓愉悦的感受着穆沙河的服务,想拔出鸡巴来,狠狠地插进穆沙河的小穴之中,而穆沙河却舔的上了瘾,小嘴沿着龟头的边缘慢慢舔舐,感觉到自己口中的鸡巴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便知道秦皓是要爆发出来了。 “嗯…再含进去一点,小骚货。” 秦皓摸着穆沙河的头,将鸡巴狠狠插入穆沙河的嘴里,把穆沙河的头往下压,让鸡巴全部插进了穆沙河的小嘴。 秦皓的鸡巴太长,进来之后几乎顶进了喉咙里,穆沙河有些想吐,却也只能忍住这感觉,用力的舔吸了起来。 “太爽了,操,骚货。” 秦皓觉得自己快要射了,把这念头压下去了些,又在穆沙河的嘴巴里抽插了起来。 “唔…哥哥…” 穆沙河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酸了,又被难以忍受的作呕欲望逼着,实在是不舒服。 “嗯,射了,都射给你!” 秦皓闷哼一声,如同火山喷发了一般把自己的精华全都射进了穆沙河红润的小嘴里,乳白色的液体全都灌进了穆沙河的咽喉里面,这才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眼看着穆沙河一口便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他射的精液太多,穆沙河虽然咽下去了一些,却还有部分滴落在了穆沙河的身上,一眼瞧上去,实在是色情极了。 “好不好喝,小骚货。” 秦皓揉着穆沙河的一头短发,笑着问了一句。 “好喝个屁。” 穆沙河这会儿也褪下去了情欲的色彩,一脸埋怨的看着秦皓,这人实在是过分,竟然让自己吃了那东西。 “我又没逼着你吃,是你自己咽下去的,嗯?” 秦皓脸上的笑意更甚,抱着穆沙河便往浴室走去了。 “你要干嘛?” 穆沙河被秦皓扔在了浴缸里面,滑溜溜的身子碰上浴缸的白瓷,实在是被冰了一下。 “给你洗澡啊,不然你想这么睡觉?” 秦皓打开水龙头,热水便流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把浴缸填满,穆沙河泡在这一团热气之中,渐渐的觉得放松了下来。 秦皓自己站在莲蓬头下面脱好了衣服,把身上浸湿之后,拿了旁边的沐浴露过来,揉在手里打出了泡泡。 把自己身上涂上了沐浴露之后,秦皓便拿了一个沐浴球扔在浴缸里面,不出多久,沐浴球被水浸泡,将整个浴缸的水都染成了粉红色,完全化开,还看到了粉色的花瓣飘荡在浴缸里面。 “哇,这是什么,好好看!” 穆沙河自然是没见过这种东西,一见了之后也是觉得稀罕了,还小心翼翼的拿手碰了碰面前的花瓣。 “这是沐浴球啦,就跟沐浴露差不多一个意思。” 秦皓见了穆沙河这个可爱的样子,便伸出手来又把穆沙河湿漉漉的头发弄的散乱了起来。 穆沙河没见过这东西,当下也是觉得新鲜了起来。 “你过来。” 秦皓看穆沙河泡的差不多了,就让穆沙河从浴缸里面出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概是第一次坦 秦皓觉得好笑,看穆沙河这样子倒是有些可爱的意思。 “乖,我帮你洗洗干净。” “小骚货,你下面怎么又有那么多水?” 穆沙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舌头的触感不同于手指,也不同于鸡巴,一种黏黏热热的感觉集中在了小穴上面,让穆沙河的身体往前凑了凑,想上秦皓的舌头插的更深。 “嗯…你好讨厌…别欺负我了…” “嗯啊…哥哥快一点嘛…好痒…” 穆沙河压低了声音,说话带动着气流吹进了秦皓的耳朵里面,让秦皓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 秦皓把洗头膏倒在了穆沙河的头上,胡乱揉搓了几下,加上之前已经泡了泡泡浴,一起给穆沙河冲洗干净。 秦皓又用力插了最后一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带着小穴内的淫水一起在空中划过,一条银线淫靡的出现在了秦皓面前,他随手把手指插进了穆沙河的小嘴里,穆沙河也了然于心的开始吮吸秦皓的指节。 “这样不能止痒,让我来帮你吸一吸,宝贝。” 秦皓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到了穆沙河的阴蒂上面,便又开始舔舐了起来,还用牙齿细细密密的研磨着那娇小的一点,让穆沙河忍不住抖了抖,下面的水更是一下子流出来了更多。 “你干嘛?你哪儿我没见过?” “警察哥哥…人家好爽…哥哥的舌头也好会吸…啊…” 秦皓控制不住的将穆沙河放在了后面的洗衣机上坐着,穆沙河的双脚打开到了最大的限度上,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小穴之中抽插起来,穆沙河现在面对着镜子,正正好好能够看得到自己的小穴吸附着秦皓的手指的样子,这淫乱情景也让穆沙河觉得又羞耻又刺激。 穆沙河看了几眼镜子,便又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没有看到这情景似的,却又被小穴内的手指摩擦提醒着这件事情的存在,脑海里也开始浮现出镜子里的景象。 “嗯…警察哥哥…我还要…再用力…啊…” 他靠在镜子对面的墙壁上面,墙壁很冷,但是交合处却觉得火热热的。 秦皓快速的半蹲下来,俯下头去吸吮起了穆沙河的小穴,舌头如同鸡巴一样朝着小穴戳刺着,又用舌头把不停流出来的淫水卷了进去,而小穴之中的淫水却如同流不完一般还在咕哝咕哝的往外面冒着。 穆沙河觉得小穴空虚,吮吸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好像这样取悦了秦皓,他便能够更加舒服似的。 秦皓只觉得穆沙河身下的淫水越来越多,好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般往外流着,很快便让秦皓的一只大手都黏腻了。 秦皓现在大概是进入了贤者时间,射了精之后冷静下来了不少,也开始专心给穆沙河洗澡,但是穆沙河这孩子却又来了兴致,软趴趴的靠在秦皓身上小声喘着气。 诚相对,穆沙河看起来好像有些害羞似的,侧着脸不看秦皓。 秦皓大概是得到了满足,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温柔了起来,下面抽插的动作也用了些力气。 冲洗干净了之后,秦皓将穆沙河从水池上抱下来,却又被穆沙河的小脚撩拨着,心里觉得毛毛的。 “我帮你看看,里面洗干净了没有。” “不行了…不行了…哥哥…” “嗯…因为人家有想要了嘛…警察哥哥…” “哥哥…我想要嘛…你疼疼我…” 秦皓看着穆沙河这副骚样子,用手指继续深深浅浅的戳刺了起来,还有意无意的用手指戳在那一点上面,引得穆沙河的叫声越来越妩媚了。 随着一阵颤抖,穆沙河又一次泄了出来,他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被男人的手指插着, 穆沙河的双手行情不自禁的环在了秦皓的脖子上面,眼睛也直直的盯着秦皓的大鸡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嘴里分泌出来的口水。 舌头快速而又用力的戳弄着阴蒂,秦皓又伸出手指来继续插入了穆沙河的小穴,两个敏感点一起折磨着穆沙河脆弱的神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了穆沙河的脑海之中。 “哥哥…你给我嘛…” 说罢,秦皓便伸出手来往穆沙河的下体抠弄了过去,闹得穆沙河突然呻吟了起来。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穆沙河很快便缴械投降,极其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一样直冲向穆沙河的神经,他招架不住,小穴传来的酥麻感控制了穆沙河的思想,他感觉秦皓的舌头好像一条蛇一样灵巧,在自己的领域之中探寻着。 穆沙河被这突然而来的进攻摸得有些没了力气,整个人都依靠在了秦皓的身上,任由秦皓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穆沙河仿佛一个无脊椎动物一般任由秦皓摆弄着他,脸上也不知是被蒸汽熏红了,还是又一次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穆沙河被插的爽了,小穴之中的感觉更加清晰了,随着粗糙指腹的摩擦,穴内的嫩肉也被秦皓的抽插带的进进出出,有些粉红色的嫩肉几乎都已经被插的翻了出来。 “哥哥…好舒服…哥哥好会玩…” “哥哥…慢一点…我…嗯…受不了…” 却就到达了高潮,穆沙河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突然收缩,也提醒了秦皓高潮的到来。 秦皓更加用力的插了几十下,利用高潮的到来,让穆沙河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啊…我不行了…我来了…我被哥哥操死了…” 随着穆沙河仰起头来大叫,因为这种快活的感觉袭来,昏厥了过去。 秦皓无奈的摇头,抱着晕过去的穆沙河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把穆沙河放在了床上,又从床头拿来抽纸,细致的帮穆沙河擦拭了起来。 躺着的人感觉到这接触,嘤咛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秦皓也觉得有些累了,收拾好了东西之后也躺在了穆沙河的旁边,拿出手机来看了看。 旁边人却突然翻了个身,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好像是很冷的样子。 秦皓觉得有些疑惑,这房间里怎么说也没有冷到这种地步,再加上还盖着被子,不可能冷成这个样子。 看了半天,秦皓怎么说也是学过心理学的人,有些明白了过来。 很多缺少安全感的人,都喜欢采用这个睡姿,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种举动。 想到了这里之后,秦皓突然有了种心疼的感觉,翻身过去抱住了穆沙河,希望这样能让穆沙河舒服一些。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秦皓早上听到了闹钟的声音,醒过来的时候,却感觉身旁早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喂?” 秦皓一翻身起来,还以为穆沙河去上了厕所,或者是肚子饿去了厨房,但是喊了几声,才知道穆沙河已经离开了。 秦皓嘴里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心里倒是觉得空落落的,好像是少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 忍住这种情绪,秦皓简单吃了些东西,便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了。 到了警察局之后,负责收集珠宝店失窃一案证据的小张正好走了过来,看见了秦皓打了个招呼。 “秦哥,来这么早。” 秦皓当然是来的早了,本来昨天还佳人在怀,今天早上起来就什么都没了,不来上班还能干嘛? “是啊,这不是着急案子的事情。” 秦皓随便编了个瞎话糊弄了过去,本来没打算多说几句,提起来案子的事情了,小张倒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U盘。 “嗨,我当你着急什么事儿呢,监控已经提取到了,我已经发你电脑了。” 秦皓听了这话之后,倒是来了些兴趣,急忙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心里也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这件事情和穆沙河有点关系。 秦皓有些犹豫的打开了电脑,点开小张发来的文件以后,他死死盯着监控上的这个身影。 这不是穆沙河,还能是谁? 秦皓的心里瞬间涌起了一种被欺骗了的痛苦与恨意,那个昨晚跟他几度云雨的家伙,居然真的是小偷,瞒着自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转移了赃物?是不是昨夜被他肏的时候,心里其实在嘲笑他呢? 如果让他找到了穆沙河,他一定不会让穆沙河好受。 “头儿,我带人去捉拿视频上的这个小混混。” 秦皓拳头握的紧紧的,跟头儿说了一句之后,便喊上了小张。 到了穆沙河的家里,果然已经没有了穆沙河的影子。 而穆沙河的奶奶还在家里,这种破败的房子之中,还住着一个老人。 小张在外面等着,秦皓透过破旧的玻璃窗往里面看着,那个老人的眼睛好像确实不好。 秦皓进去向穆沙河的奶奶问话,老人果然说不知道穆沙河的去向,说穆沙河说这段时间去外地找朋友,给了她一笔钱就走了。 说着,老人抖着手,把钱从兜里掏出来。 秦皓一看,那卷有些褶皱的纸币,仿佛就是当时自己肏完穆沙河之后塞进他小骚逼里的。 不敢耽搁这件事情,做上地铁便朝着那个景区赶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既有着急,也有愤怒,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两个小时过去,天色已晚,秦皓终于站在了这家民宿的门口。 为了不打草惊蛇,秦皓也定了一间房,正正好好就在穆沙河的房间对面。 秦皓把东西放好,就去对面敲门,却没有人应答。 难道是,跑了? 秦皓的心里一动,还是沉住气来看着电脑上面的数据,又拿出手机来玩了一会儿,到了晚上九点,听见一阵躁动,对面的人回来了。 秦皓又等了半小时,起身,轻悄悄打开了门,站在对面的门前。 “咚咚咚。” “谁?” 说到底,穆沙河还是有些警惕的,但是听到外面的人说了句酒店管理之后,便放心的打开了门。 一开门,秦皓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穆沙河的面前,他比穆沙河高出一个头,自然有一种压迫感。 “呀,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没有这么快。” 穆沙河居然没有惊慌,嬉皮笑脸的把秦皓让了进来,有些无聊的摆弄着自己刚洗好的、湿漉漉的头发,没心没肺的问了一句。 “珠宝是你偷的?” 秦皓快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但还是没有跟穆沙河生气,或许他有什么苦衷。 “对啊,嗨,终于让我发财了,我就来这儿散散心。” 穆沙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很快就把秦皓已经熄灭了的怒火再一次点燃了,秦皓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交出赃物,跟我回去认罪伏法。” “我不——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就只有做爱的时候才有趣吗?” 穆沙河坏笑着抬手,想摸一把秦皓严肃的脸,然而还没摸到,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被甩了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珠宝在哪里?” 秦皓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人看起来怎么还是那么轻松,真是没有起码的是非观念么。 “嘿嘿,我不告诉你,我好不容易才发了财,哪里能让你断了我的财路。” 穆沙河被摔的头晕目眩,歪着头,没个正行地回答了秦皓的问题,心里还想着这人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了,好像吃错药了似的。 秦皓的眼神越来越难以揣度,他一时间超乎常人的冷静,看不出来有任何情感,一把拉着穆沙河,把穆沙河放在了椅子上面,拿出随身的手铐,将穆沙河的两个脚踝拷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穆沙河的浴袍被打开,双腿也被迫拉开,粉嫩的穴儿一览无余,两只脚只能堪堪踩在椅子的边缘,不然的话只能被手铐铐着悬在半空之中。 穆沙河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自己又打不开这手铐,这才开始觉得有些慌张。 浴袍的白色布腰带被拿下来,那浴袍敞开着,露出雪白一片,两粒乳头在白嫩的胸脯上格外明显。 秦皓不管那么多,抓着穆沙河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用浴袍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了他的头顶。 纵使是穆沙河再想挣扎,现在也只能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他根本不是秦皓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四肢都已经被绑的死死的。 “我再问一遍,珠宝,在哪儿?” 秦皓的手伸出来,在穆沙河的乳头上大力的揉搓着,用粗鲁的手法感受着娇小乳粒的弹性,这略带着力道的动作,几乎要把穆沙河的乳头拧下来,五指陷在嫩肉之中,很快便留下了一片红印。 “干嘛,你弄疼我了!” 穆沙河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不去看秦皓,也拒绝回答秦皓的这个问题。 吐出一口淫水来,秦皓的心里有了施虐的快意和征服的快乐。 穆沙河放荡又舒爽的表情、骚浪的姿势让秦皓情不自禁又一次扬起了皮带,抽打在了穆沙河淫荡的小穴上面,一下又一下,连淫水都被抽打的粘在了皮带上。 “嗯啊…警察哥哥…” 穆沙河扬起头来大叫着,小穴里面随着抽打颤抖了起来,涌出一股灼热的蜜汁,身体也如同是着火了一般的燃烧起来,呻吟的声音也越发的淫荡了。 穆沙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明明是自己被秦皓如此凌辱着,但是心里却有了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随着秦皓的下一步动作,穆沙河被更重的抽打了一记,疼痛的灼热感带着猛烈而来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让穆沙河又一次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说,把赃物藏在哪里了?是不是藏进小骚逼里了?” 秦皓一把掐上了穆沙河的屁股,用力拧了一下,很快便将上面弄的青紫起来,穆沙河的红嫩的小脸儿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团,本来带着妩媚神色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警察哥哥…人家疼了嘛…人家的骚屄怎么会吃那种小东西呢,警察哥哥知道骚屄想吃什么~~” 穆沙河尾音带着勾引的挑逗,转移话题,有意不想回答赃物的问题,更何况是刚拿了珠宝,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哪里有把珠宝交出去的道理,于是便把小脸偏了过去,不再看着秦皓的双眼了。 秦皓看着穆沙河的这个样子,心里突然柔软了一下,一只大手摸上了穆沙河丰满的屁股,丰满而又柔软的触感很快吸引了秦皓的兴趣,他渐渐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来回的揉搓着,五根手指陷入在臀肉里面,穆沙河肥美的屁股一直淫靡的变换着形状。 “啊…哥哥…不要。” 穆沙河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酥软了,双腿开始颤抖着,屁股也随着秦皓的揉捏而摇晃了起来,好像是在迎合,又好像是因为疼痛在躲避着,小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细细密密的钻进了秦皓的耳朵里面。 “小骚货,这么打你下面都流水了,是不是想让大鸡巴插进去操你的逼?” 秦皓也是红了眼,心头热热的,感觉刺激极了,手上的皮带也是一次次抽打在了穆沙河饱满的穴肉上面,淫靡而又让人羞耻的声音在这家民宿的房间里面回荡了起来。 “想要…想要警察哥哥…来操我…嗯嗯…我还要…” 穆沙河近乎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只觉得小穴里面瘙痒难耐,淫水从肉穴之中流出来,浸湿了布艺沙发,上面早就有了一大片的水渍。 秦皓眼瞅着穆沙河娇媚的样子,伸手抚摸着穆沙河光滑的大腿,又朝着圆润的臀部摸了上去,不小心滑入了那湿透了的花唇,不由得轻笑一声,小穴已经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打开来,像一张小嘴似的一开一合,仿佛想要鸡巴插进去满足似的。 “骚货,被皮带抽逼就变得这么湿!” 秦皓手中的皮带啪的一声抽打在了穆沙河乳白的臀肉上面,留下一个鲜明的红印,左手的指尖来回摩擦着湿润的缝隙,但就是不插进去,也不往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嗯…哥哥…好痒…给我嘛…” 穆沙河羞耻而又激动的呻吟着,被打之后的骚穴中更加觉得空虚了起来,更深处也是传来了异常的痒意,仿佛有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一般,而四肢又被束缚着,根本不可能帮着自己缓解一丝一毫的寂寞感。 “小骚逼忍不住了么?告诉我,珠宝到底在哪里?” 秦皓贴着穆沙河的小脸,感受着他有些湿润的碎发,仿佛梦呓一般喃喃说着,又坏心的朝着穆沙河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弄的穆沙河一颤。 “哈…” 1、清纯翘pi嫩男被暗恋的老师暴艹小嫩泬 宋子辰是个漂亮的双性美少年,纤腰丰乳的性感身材,性情却是难得的文静乖顺。 大学里垂涎他的男同学不少,可他有自己喜欢的人。 他喜欢的人,是艺术专业课的老师,萧铭。 萧铭年轻英俊,身材高大挺括,又是海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举手投足间都有种优雅的气质——后来宋子辰才明白,那种气质应该叫,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才是真。 每一节萧铭的课,宋子辰都早早地抢占前排座位,整节课都心跳加速地盯着萧铭看,他是个好学生,唯有听萧铭的课总是糊里糊涂,只听得老师的声音低沉磁性,哪里还听得懂老师讲课的内容。 下了课,自然就要到讲台面前请教答疑,萧铭总是很有耐心,一句句温和地给每一位同学答疑解惑,逻辑清晰,有问必答。 到了最后,教室里只剩下宋子辰跟萧铭两个人。 萧铭凑近了宋子辰些,轻声细语,宋子辰只觉得男人的热息落在他耳畔,将他白玉般的耳根子一下子烧起来。 宋子辰热得心慌意乱,不自觉解开了衬衣第一颗纽扣透气,却不想从萧铭那个角度俯瞰下去,越过他弧度优美的锁骨,正好能俯瞰到他衣领里深深的雪白沟壑。 萧铭的眼底掠过一丝幽光,直起身体,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角度,就从衬衣的领口将那饱满大奶子的形状完全看光了,那嫩红的乳粒顶在薄薄的内衣上,又纯真又色情,宋子辰却毫无察觉,任由老师用目光奸淫着自己的大奶子。 萧铭讲了几句,愈发口干舌燥,忽地抬手,伸手去帮宋子辰的课本翻页,宋子辰一惊,那修长的手似乎是无意间就撞在了宋子辰弹性饱满的大胸上。 宋子辰的身体很敏感,平时也无人触碰,他对那方面很害羞,长这么大连自慰也不曾有过,现在只是被萧铭轻轻撞到胸,浑身就窜起了一股电流,激烈得让他头皮发麻。 “抱歉。”萧铭侧头,对他轻声地说,深邃眸中如有一泓星海。 一瞬间,宋子辰看着他的眼,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双腿间那个不曾开发过的花穴,就一下子湿润了,又烫又紧,让他腿根都酥麻起来。 老师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他怎么就……湿了。 宋子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一下子羞耻得不敢再看萧铭,低头羞赧道:“萧老师,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下次再问你……” 话落,等不及萧铭回答,宋子辰就拿起书包快步逃出了教室,不敢看身后人的反应。 等他回到宿舍,脱下内裤一看,里面竟然已经湿透了。 晚上,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起来,里面居然传来萧铭的声音:“同学,你的课本落在教室了。” 宋子辰心底一颤:“啊……萧老师,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萧铭淡淡地说:“你课本上有名字,我查的。” “真是劳烦你了,萧老师,我的课本……” “我带回我公寓了,你有空可以过来拿。” “真是谢谢老师了,我、我等等就过来拿好么,不然我都没法写作业。”宋子辰找了一个借口,其实他哪里是急着要课本写作业,他是太想去萧铭住的公寓了。 “好。” 萧铭并不多话,报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宋子辰匆忙吃完晚饭,然后刷牙洗脸换衣服,将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这才去见萧铭。 萧铭住的是学校内的高级公寓,电梯直通入户的大平层,装修充满性冷淡的北欧极简主义风格。 宋子辰赶到时,萧铭正穿着运动背心,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萧铭跑步时习惯带着耳机,他之前特意在电话里告诉了宋子辰密码锁,因此不需要去自己开门。 宋子辰进来后发现萧铭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来了,这就给了他放肆打量老师身材的机会。 运动背心紧紧贴在鼓胀的肌肉上,浅灰色的布料被汗水浸湿。 晶莹的汗水顺着漆黑汗湿的发丝流到后颈上,在随着运动而变化的肩肌上留下道道水痕。 前后挥舞着的小臂肌肉纹理清晰,一看就是刻意锻炼过的,让人忍不住想如果这双手臂搂在自己腰上,一定很难逃跑。 下身穿的是黑色紧身运动短裤,萧铭的大腿饱满有力,日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臀部肌肉紧实微翘,两条长腿交替奔跑着,想必前面也一样雄伟吧? 原来老师在运动时是这么性感的吗?跟平时讲课时的优雅沉稳一点也不一样,那些文质彬彬的西装下竟然是这么棒的身材,宋子辰为自己发现了老师不同的一面而感到开心。 宋子辰不知道在他来之前萧铭已经跑了多久,但此刻他听着那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就好像…他在幻想老师肏他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心里痒痒的,宋子辰隐隐觉得自己下面又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铭的跑步机终于满了下来,看着萧铭拿毛巾擦了擦汗,宋子辰一时还沉浸在老师性感的肉体上没反应过来,心里可惜不能多看一会儿。 “宋子辰?你来了怎么不喊我?” 萧铭转身看到宋子辰就那么站在他身后,一边走近他一边擦着汗。 刚运动完的萧铭就像全身都散发着热气一般,有种莫名迫人的气势。 “啊…咳,萧老师,看你在跑步,就没打扰你。 天呐宋子辰,你是交了什么好运? 宋子辰早就喜欢上萧铭了,此刻他坐在喜欢的人家里,而那人却在洗澡,他怎么可能不春心荡漾? 宋子辰夹紧大腿,刚才一不小心擦到了浅处的骚点,竟然轻声呻吟出了声音!他原本沉浸在萧铭带给他的绝美男色中,一下被自己的声音给惊醒了。 原来,萧铭一个人住,浴室根本就没安锁,而是推拉式的玻璃门,此刻,那道门没有关紧! ” 宋子辰就像被这种气势震慑到了,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他赶紧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自己真是太色了,刚才乱七八糟都在想什么呢! 宋子辰兴奋地有些紧张,呼吸加快,胸脯不住地起伏着。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再靠近一点…一点点就好…我只是…啊!看到了! 看着看着,宋子辰发现玻璃墙上好像有道缝,他赶紧凑近了去瞧。 “你的书在桌子上。” 啊!那是…萧老师的鸡巴! 宋子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喊出声。 他看着萧铭的鸡巴正对着自己耸动,耳朵听着那低哑的喘息,脑中竟然开始想着这根巨屌插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肥硕的龟头狠狠顶在自己骚点上,把自己肏得腿软腰软淫水四溅。 萧铭穿着白色浴袍坐在了宋子辰旁边,发梢还滴着水,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向后梳得整齐的头发,此刻正有些凌乱地盖着前额,气质却因此看起来没有那么锋利了。 他看到萧铭先是在花洒下撩起头发露出英俊的脸,四散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然后靠在墙上,正对着门口的方向,右手抚上了自己的肉棒摩擦了两下,然后缓缓撸动起来。 光是幻想已经不能满足,宋子辰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裤子里,那朵肉花已经湿的连内裤都变得腻滑起来。 浴室里虽然全是乳白色的水汽,但却不影响视线,反而若隐若现地更加暧昧。 萧铭微微抬了一下下颌,示意宋子辰去那边坐下等,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让宋子辰忍不住感叹,怎么会有像萧老师这样又性感又文雅的人呢? 不过…鸡巴这么大的人,性欲一定也会很旺盛吧? 宋子辰两眼紧紧盯着那具性感的肉体,想象着水流淌过萧铭身体的画面,想象着他的大手游走在皮肤上,一时间有些难以自持。 天,萧老师不会听到了吧? 儒雅的萧老师,竟然在浴室里开始撸自己的鸡巴! 萧铭眼神锐利,自然发现了宋子辰这些不自然的动作,但他没说话,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靠近宋子辰,长手往客厅的桌子上一指。 宋子辰吓坏了,也不敢再对着浴室里的男人意淫,赶紧兔子一样逃跑了,因此没有看到男人撸动的手在他呻吟时停顿了一下,淡色的唇微微勾起,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不过,萧老师现在在干什么?他的手…放在了鸡巴上?! “嗯…” 每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可以,稍等,我去洗个澡。” 如果萧老师也喜欢自己该多好啊,宋子辰痴痴地想着。 沉睡的巨兽很快苏醒过来,硕大的龟头渐渐突破包皮露出红润的脑袋,柱身逐渐涨粗变长,有儿臂大小,上面青筋虬结,显露出狰狞凶狠的模样。 视线贪婪地在萧老师身上流连,宋子辰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他像是着迷了一样,口腔疯狂分泌唾液,小穴里也开始变得黏腻起来。 浴袍只在腰间松松系着一根带子,小腿修长有力,饱满的胸肌把那v形的领口撑得大开,露出 浴室里的气氛开始热烈涌动,水汽都被萧铭给翻搅了起来一样,明明家里空调开的很足,宋子辰却觉得整个屋子都湿热了起来。 宋子辰突然激灵了一下,他赶紧甩甩头,后退了两步,把自己这种羞人的想法甩出脑袋,但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 宋子辰坐在那里,心跳得狂乱,他紧张地看向浴室方向,刚才萧老师还沉浸在欲望里,一定不会注意到外界的声音的,他安慰自己。 萧铭给宋子辰指的坐离浴室很近,能听到哗哗的水声,萧老师就在里面洗澡呢。 有些浓密的耻毛被水冲得湿漉漉的,鸡巴看起来还在沉睡,但这尺寸已经十分惊人,宋子辰忍不住开始幻想萧老师硬了之后鸡巴会有多大。 萧铭家里的浴室是磨砂玻璃的,透过玻璃墙上有一层厚厚的水雾,一具高大的肉色身体在里面动作着。 “好…好的,但是萧老师,我还有一点事想要麻烦你,上次在教室里没讲完的课题…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讲完?” 宋子辰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好不容易有一个和萧老师独处的机会,他不想就这么走了,萧老师人这么好,一定会答应的。 刚才那些背心运动裤什么的已经全被脱掉了,完美健硕如大理石雕像一般的身材,随着宋子辰转换着角度而一点点暴露在他视线里。 可是…萧老师大手抓着毛巾慢慢在湿漉漉的脖颈上擦过,凸出的喉结上那滴便被吸入了毛巾里,好想舔一下啊… 一想到那种场景,宋子辰就坐不住了,他双脚不自觉地靠近了浴室。 两根手指并拢用力在自己硬了的阴蒂上揉捏,然后跟着萧铭撸动的动作把手指插入湿滑的肉穴里抽插起来,小穴被宋子辰自己玩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一大片胸膛。 就是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刚才在浴室里自渎。 宋子辰红着脸,不敢看萧铭,更不敢坐在他旁边,他怕自己再被吸引一下,就会被萧铭看出来异常,于是赶紧坐到了桌子对面。 “怎么,不愿意离我太近?” 萧铭见宋子辰躲他,眯起了细长深邃的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不是不是!我…我怕挤到萧老师,就换个地方坐。” 宋子辰一听赶紧摆着手解释,他怎么可能不愿意离萧老师近一点,他巴不得贴到萧老师身上啊!可是… “这样啊。”萧铭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子辰,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桌面,“那开始吧” 浴室门是萧铭故意开着缝的,宋子辰刚才怎么样,萧铭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讲课期间,宋子辰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萧老师那性感的胸肌上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看到萧老师在浴室里自慰,他现在总觉得萧老师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沙哑。 那不断开合的薄唇带着锋利的棱角,如果能在自己奶子上舔一舔该多舒服。 脑子里不断闪过偷窥到的宽肩窄腰,还有那粗长的深红色性器,宋子辰忍不住悄悄把手隔着裤子放到了小穴那里揉弄。 根本听不进去呀! “啪”的一声,萧铭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把宋子辰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弯下腰去捡。 萧老师的坐姿是那种非常端正的姿势,腰背挺直,两腿微张,他这一张不要紧,浴袍向两边分开,腿间根大鸡巴全露出来了! 宋子辰盯着那根半勃起的大鸡巴直咽口水,连手都颤抖起来。 近距离的观察下,这根巨屌带给宋子辰的冲击更大,他第一次直面男人勃起的性器。 两腿间的穴眼像是发骚了一样疯狂吐着淫水,宋子辰知道自己想被萧老师的大鸡巴肏,想得腰都软了。 刚才萧老师在浴室里好像并没有满足的样子,现在鸡巴还是硬的,他果然好厉害啊。 两手紧紧握着笔,宋子辰满脸通红地强迫自己赶紧坐好不去看那根巨物。 “松手,脸这么红,你生病了?” 萧铭拽了拽宋子辰递过来的笔,却发现拽不动,便不再去费力气,好整以暇地抱着手靠在了椅背上,盯着红着脸的宋子辰,墨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对不起萧老师,我今天不太舒服,我…我下次再来请教您问题,实在对不起!” 宋子辰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萧老师魅力太大,他不能再呆下去了! “好像发烧了,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萧铭突然伸出右手,指背贴在宋子辰额头上抚了一下,好像在试探温度,磁性的声音状似关心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萧老师再见!” 那只手…那只右手,刚才还在萧老师鸡巴上撸来撸去,现在又碰到了自己! 宋子辰简直兴奋地要昏过去了,花穴里的骚水泄了洪一样弄得他裤子湿淋淋的,他怕再不走就要把萧老师的椅子弄脏了! 慌里慌张地逃出萧老师家后,宋子辰总是忘不了那性感的男人身材和勃起的肉棒。 把自己关在屋里,宋子辰偷偷褪下湿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又拿起一条干净的想要换上。 可是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萧老师自慰时的表情,浓黑的长眉微皱,嘴唇抿紧,小腹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 宋子辰扔了内裤,坐在床上叉开了双腿。 他细细打量着自己那朵之前并没有那么强烈性欲的粉色肉花,阴唇细长粉嫩,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浸的饱满。 肉缝合得很紧,上方一个小小的肉粒被呵护着保护在薄薄的皮肉里。 明明是一副没尝过男人滋味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这就是遇到喜欢的人的感觉吗? 红着脸又想了想,宋子辰把饱满的下唇咬得红润,默默向下体伸出了手,白嫩的手掌合拢盖住那小穴。 细的手指插得浑身痉挛着高潮,细腰翘臀不停地扭着,嘴里忍不住呻吟喊着萧老师,似乎是萧铭的鸡巴在肏他一样。 “啊…萧老师,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高潮过后,宋子辰无力地瘫坐在床上轻哼。 如果楼对面有人,就会透过玻璃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清丽佳人,正大敞着双腿,小穴嫣红,紧紧含着他自己的两根手指。 一对大奶子沉沉地挺在胸前,樱桃般的乳粒颤巍巍挂在乳肉上,待人采摘。 好不容易度过漫漫长夜后,宋子辰还是很躁动,他纠结了一下,还是给萧老师打了电话,跟他约上次没讲完的课题。 “下午来我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信号的处理,电话那头的萧铭音色莫名有些低沉谙哑,让宋子辰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昨天看到的场景。 那头传过纸张翻页的声音,宋子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办,萧老师太性感了,下面又湿了。 自从跟萧老师约好了时间,宋子辰就开始祈祷着上午的时间快点过去,好不容易熬到吃过午饭,他一分钟都没耽误,拿起书就走到了萧铭办公室外。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宋子辰怀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没有敲门便轻轻推开了,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震惊地张大了嘴,小鹿一般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萧铭仍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桌子上还摆着一些书和资料,而他腿上坐着的,是一位解开了衣扣,对着萧老师酥胸半露的美人,系花陈玉雯。 “嗯~老师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 虽然看不到桌下的景象,但却能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出系花大开着双腿坐在萧老师大腿上磨蹭,两手搭在萧老师肩上,明艳娇媚的脸蛋上红晕明显,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明显已经非常情动,她在求欢。 而萧老师却只是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漫不经心地捏住系花胸罩里的大奶头玩弄,脸上表情冷淡地像是在观赏什么油画作品一样,根本不像被挑起了欲望。 “你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出去,想留下来看完整的吗?!” 一扭头,系花发现了站在门口一脸空白的宋子辰,生气地冲他叫道,尖利的声音一下把宋子辰惊醒了。 “我…我…” 宋子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萧老师已经有恋人了吗?但看他兴致不高的样子,系花跟他……是什么关系? “出去。”萧铭冷冷道。 “听到了吗,萧老师让你出去!”系花更加得意地瞪向宋子辰。 宋子辰心里一沉,退后一步,正要离开,萧铭的声音却又响起来:“我是叫你出去,没看到我学生来了么,我要工作了。” 萧铭冷冷的眼神看向系花,仿佛对她性感的裸体毫不在意。 “萧老师,你——”系花瞪大了眼睛,男人居然在她脱光的情况下赶她走,她一双美眸里满是委屈和错愕,“人家说了会好好伺候你的大肉棒的,人家的小穴里面又湿又紧,萧老师——” “滚。”萧铭无情地打断她的央求。 系花万般不甘心,但看起来很怕惹萧铭不高兴,只得不情不愿地穿好了衣服从他腿上下来,在经过宋子辰时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冷哼,带走了一阵香风。 “宋子辰,过来。” 系花走后,萧铭歪了歪头看着还愣在那的小兔子,手背向外对他勾勾手,打开课本,便语调正常地开始给宋子辰讲题,仿佛被学生撞破情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但是宋子辰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呢?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系花磨蹭着萧老师的样子,还有萧老师放在她奶子上的手。 萧老师跟系花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们是不是已经做过了?萧老师…喜欢她吗?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宋子辰呆呆地看向突然放下笔的萧铭。 “宋子辰,老师私下单独给你补课,你为什么总是不专心?觉得老师讲的不好,是吗?” 萧铭皱起剑眉,眼神沉黯,高大的身形瞬间释放出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就像要把宋子辰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般。 老师竟然光明正大地说出这种话来。 一直以来,萧铭在宋子辰心里就是优雅矜贵的代表,这样的萧铭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想到他洗澡时都会自慰,又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你走吧。” 萧铭暗自观察着宋子辰的表情,突然恹恹地说道,略显嘲讽的表情仿佛在说:看吧,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我可以的萧老师,我可以满足你!” 宋子辰听到萧老师拒绝的话语,鼓起勇气争取,他已经意淫了萧老师那么久,如果萧老师渴望他的身体,那他应该高兴才对呀。 没想到萧铭却摇了摇头,额前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晃得宋子辰心里发痒。 “你很乖,也很清纯,而我喜欢…骚的,你骚不起来。” 萧铭不明显地撇撇嘴,十分肯定道。 “谁说我骚不起来!萧老师,你会喜欢我的!” 宋子辰被萧铭饱含失望的话语激得一步步沦陷,他倔强地想要证明自己能满足萧老师的欲望,于是强忍着羞耻快速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内衣来不及解开,直接一把撸了上去,大奶子兔子一样跳出来。 宽松的裤子很容易就脱了下来,连着微潮的内裤一起被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萧铭就那样平静地抱着双臂看他,明显光是这样还不够,宋子辰咬了咬牙,把面前的书本扫开,直接爬上了他黑色的办公桌。 宋子辰像昨天晚上在床上一样,对着萧铭曲起双膝打开,把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粉嫩骚穴整个暴露在萧铭眼前。 “继续。”萧铭低声命令。 宋子辰一直关注着萧老师的表情,见他眼中这才泛上了一丝趣味,大受鼓舞。 两手先是在白嫩的大奶子上揉弄,把它们挤在一起,形成深深地乳沟然后再放开。 怯生生的手指从柔软的小腹处一路向下,来到泥泞的湿穴处画着圈抚摸。 沾了粘腻淫液的手指缓缓掰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露出两道开了细缝的红嫩肉瓣,中间拉扯出几道淫糜的丝线。 “萧老师,小穴好痒,流了好多水啊,想吃萧老师的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宋子辰红着脸说出自己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萧铭,一张小脸上满是欲望。 “不错。” 萧铭点点头,欣赏着眼前的大好春色,少年雪白的大奶子被他自己揉得涨大了一圈,两颗软软的乳头也悄悄立起来了。 被掰开的骚穴颜色干净粉嫩,一看就是还没被肏过的,但那本该稚嫩的肉穴又骚水连连,可见是个天生淫荡的。 “啊…奶子被萧老师的手揉得更大了,好涨嗯…嗯啊,嫩逼太敏感了…阴蒂好舒服啊,还想要老师磨阴蒂…老师要轻一点啊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嗯!” 萧铭的手落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他敏感的战栗,宋子辰的奶子终于被他渴望已久的大手扭捏抚摸,他满足地仰头呻吟。 感受着萧铭的大手一路向下,在他身上点燃起道道欲望的烈火,最后一下猛的插入两根粗长的手指,把他穴里的骚肉绞得咕叽咕叽吐骚水。 手指被抽出,宋子辰不舍地发出挽留声,而萧铭却解开了裤子拉链,把早已肿胀粗硬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两手托住宋子辰的屁股往前一拉,那小小的穴口便对准了鸡巴。 “大吗,浴室里是不是看的不清楚?” 萧铭扶着鸡巴在宋子辰嫩穴上磨蹭,用力顶着那凸起的肉粒,突然挑起嘴角问道。 “嗯啊…萧老师唔、什么,浴室?” 坏老师猛草翘pi嫩学生的小嫩泬、开B激烈日 “自然喜欢。”萧铭迅速答道,他现在欲望贲张,只想快些破开这诱人的嫩穴,两句讨身下人开心的话还是愿意说的。 “那你愿意跟我交往吗?”宋子辰却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坚持问道,“我是说,不能再和别人做这种事的那种交往?正式的谈恋爱交往。” 宋子辰还记得刚才的系花,他不想跟她是一个地位,他想做萧老师唯一的人。 没想到,萧铭沉默了几秒钟,深邃眸光睨着他,接着坦诚地淡淡道:“谈恋爱那种事,太麻烦了……我们爽爽就好,彼此都舒服。” “萧老师你……什么意思,你没有打算跟我谈恋爱,就想肏我么?”宋子辰愕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萧铭会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 萧铭静静看了他几秒,忽地轻笑了一声,像是觉得他的天真很可笑,冷淡道:“嗯,小宋,老师会把你肏得很舒服,以后也会像男朋友一样给你买礼物,偶尔有空还可以陪你出去玩,只是老师平时工作很忙,没有时间谈正式的恋爱,性欲也很强,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也不想在感情上有所牵绊,你也应该专注自己的学业,很快你就会发现,这种彼此满足生理需求的关系,才是最理想的——” “啪!” 萧铭的一番道理没说完,宋子辰眼含泪水,愤怒地打了萧铭一巴掌。 他的萧老师…他那么喜欢的萧老师,竟然是这种人!他怎么可以只跟人上床,他怎么能这样呢?! 宋子辰迅速往后挪了一下屁股,把那只插进去一点就让他疼痛难忍的鸡巴抽出来,想转身穿衣服,他对这样的萧老师太失望了。 萧铭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浮现出五个指印。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侧,嘶…这小兔子手劲还不小。 “你去哪?”见宋子辰想跑,萧铭眼神深邃得可怕,我都到这种地步了,是你想跑就能跑的吗? “你不是我喜欢的萧老师,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 宋子辰委屈地咬着嘴唇,红红的眼眶里承受不住大颗的泪珠的重量,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瓷一般的脸颊滑落。 “哦,你想象中的我是多完美的男人?这么快就幻灭了?” 萧铭唇角噙着冷笑,站起来,一把拉过宋子辰纤细的脚腕往自己这边一拉,宋子辰被拉得手一软,直接撑不住上半身,成了手肘支撑的半躺的姿势,嫩滑的屁股在木质的桌面上连一丝阻力也没有,一下到了桌子边缘,差点掉下去。 “啊——” 宋子辰害怕的叫了一声,他一手扣住桌子的边缘,一手紧紧抓住萧铭的衣服想把他往外推。 萧铭俊美的脸上是无情的冷笑,宋子辰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想走就走?真是天真,他之前那么淫荡的样子,满满地勾起了自己的性欲,自己也是用了不少心思勾引这小兔子一步步踏入自己的陷阱,现在他想逃,可能么? “不!你走开!”宋子辰的腰被萧铭掐住了,他无路可退,然后见萧铭扶起了狰狞的鸡巴逼近了自己的肉穴。 下一秒,宋子辰就感到萧铭的鸡巴顶在了他穴口,肥硕的龟头略显急躁地在穴口刺戳,由于宋子辰的嫩穴太小太湿,好几次都插滑了准头。 硬热的肉棒在宋子辰细细的穴缝里磨来磨去,细细的小阴唇上方那粒小小的阴蒂被磨得涨硬如红豆一般。 可是真的好舒服...宋子辰死死咬着嘴唇,他怕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就像梦里一样。他见推不动萧铭,便故意不看他表示自己的拒绝,满是眼泪的小脸上写着倔强 萧铭把此刻宋子辰的情态尽收眼底,这种接近强奸的姿势让他升起一种兴奋的兽欲,宋子辰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很容易就勾起别人的变态欲啊。 紧接着,萧铭抬着自己的龟头准确放在了宋子辰湿的不成样子的穴眼处,狠狠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紧致的入口。 “好疼!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啊啊啊小穴要裂开了,太大了我会死的!萧铭你禽兽不如!你...你强奸自己的学生!” 太疼了...小穴要撑坏了,原来跟萧老师做爱这么疼吗?宋子辰后悔了,他不想跟萧老师这样了,萧老师又不喜欢他,他就算把身子给了萧老师,萧老师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狂踢着小腿,白嫩的脚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宋子辰哭得嗓子都哑了。 “把我的欲望挑起来了,想一走了之?宋子辰同学,你说话可真伤老师的心啊,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掰开穴让老师肏你的,怎么变成老师强奸你了?小宋暗恋了老师这么久,小骚逼早就想被老师这样插了,是不是?嗯?” 萧铭神色看似温柔,嘴角却挂着不明显的冷笑,他无视了宋子辰的哭喊,强势地用自己的鸡巴撑开那已经湿滑但过于紧窄的肉道。 宋子辰的嫩逼紧到让萧铭进入得十分吃力,他一边往里入侵,一边不得不在那豆粒般大小的艳红阴蒂上揉捏,让他放松自己的肉壁。 腻人的酥痒感从阴蒂上一阵阵扩散,快感提醒着宋子辰的身体赶快调整好状态迎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于是宋子辰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呻吟起来,肉道也不自觉的放松,萧铭便抓住机会,顺利地抽插起来。 终于一丝嫣红的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混着穴里的淫 宋子辰被肏得前摇后晃 而萧铭的鸡巴也是天赋异禀,不光又粗又长,而且十分持久,宋子辰已经高潮着射了不知道几次了,他还精力旺盛地用龟头研磨着宋子辰的骚心,只释放了一次而已,滚烫的精液喷薄灌入宋子辰娇嫩的宫口,刺激得他穴肉痉挛:“啊啊啊老师不要、不要射进去,出去快出去!呜呜呜射进来会怀孕的!”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小穴要被插烂了,顶到宫口了好可怕嗯啊啊啊!嗯呜呜不要了大鸡巴插进肚子了...啊嗯好涨,嫩穴被插穿了呜呜呜...” “唔啊不要!太大了小穴被撑得好疼,我不要你了萧老师嗯啊啊啊啊好快!呜呜呜萧老师你这个禽兽不要再插了啊穴里好奇怪嗯啊啊!” 等萧铭终于把鸡巴完全插进那温暖腻滑的肉道后,他一秒都不想多等,立刻狂风骤雨般地用鸡巴调教起宋子辰敏感的骚穴。 “不,不行,老师太深了!啊啊啊不要再插了!不要再强奸我了啊啊!” 萧铭全当宋子辰在浪叫了,他的技巧很好,不多会儿就把宋子辰肏得抖着骚臀高潮。啪啪的撞击声在宽阔的办公室里此起彼伏,宋子辰屁股上的嫩肉被撞得发红。 “呜...干什么?” “嗯啊,混蛋老师的鸡巴好大,小穴变得好奇怪...嗯啊啊骚心插到了...啊嗯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嫩穴好舒服...” 宋子辰被萧铭快速肏弄着,鼓胀白嫩的大奶子在萧铭眼前晃动着,晃出一道道肉纹,上面两颗红茱萸就像嵌在奶油蛋糕上的糖渍樱桃一样诱人,萧铭有些凶狠地咬住左边那颗樱桃大力吸舔,舌尖在被咬肿的乳头上上下扫着,努力往那小小的乳孔里顶弄,好像能从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水一般。 这场景香艳淫糜,萧铭很快又硬了,由于坐着的姿势,大鸡巴直直朝上竖着。他把桌上的宋子辰拦腰一抱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一个简化版的观音坐莲式便形成了。 巨大的肉棒一次次狠狠碾过肉穴里骚软的褶皱,宋子辰的嫩逼虽然初次承欢,但早已经湿成了一个为性而生的温暖巢穴,萧铭没费多大力气就插得它服帖柔顺起来,里面如同有无数张淫贱的小嘴在讨好着吮吸鸡巴。 巨浪一般的攻势让他很快就忘记了刚插入时的剧痛,得了趣后摇着骚臀淫叫起来。敏感薄嫩的穴肉清晰地感知到大鸡巴的形状,激烈的性爱中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哪知道萧铭毫不留情地低声邪笑道:“小宋这么喜欢老师,难道不想为老师生一座花果山么?怀孕了,就挺着大肚子接着被老师干。” 萧铭两手握住宋子辰的细腰将他微微举起一点,穴口正对着自己朝上的鸡巴,然后一点点往下按。 “啊呜呜呜...子宫被肏开了嗯...好...嗯好快...大鸡巴插进骚眼了啊啊啊啊啊好烫!子宫要被烫坏了呜呜呜嗯不!” “啊啊啊不要、老师你怎么能这样——禽兽!强奸学生还射进来呜呜呜混蛋……”宋子辰的眼泪不断从泛红眼尾滑落,他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禽兽老师? 宋子辰只觉得那根鸡巴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在他身体里不断往里捅,每次在他以为到头了的时候,那肉棒却只是微微停顿一下,紧接着继续冷酷地插进去。宋子辰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身下的鸡巴上了。 萧铭见他完全适应了,便耸着腰大力抽插起来,大鸡巴抽到穴口处再狠狠插入全根没入,狠插了几十下后,两瓣细长的小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肿胀,泛着淫糜的光泽。 “老师还没肏够你的嫩穴,当然是继续干你。” 宋子辰后腰顶在桌子上,前面是萧铭,他难堪又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水滴落在地上,宋子辰的身子是萧铭的了。 “呃...!” 萧铭眼神沉黯,打桩一样在宋子辰穴里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又准又狠的顶在那娇嫩的宫口,把那块小小的嫩肉撞得微微张开了小嘴。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轻易被肏熟了的穴口吃进去,宋子辰穴里流出的白浊把萧铭的西装裤子弄得一片脏污。 宋子辰果然天生淫荡,没破身之前便已经骚得直做春梦,破身后更是自发地学会了放浪地扭着细腰,自己变着角度吃男人的鸡巴,以获得更多快乐。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种坐入式让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因此萧铭那根儿臂粗长的巨屌便畅通无阻地尽数插进了宋子辰刚开苞的骚穴。 宋子辰的嫩穴确实是极品,第一次就吃了萧铭这根尺寸如儿臂的大鸡巴,而且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肉壁甜腻地绞紧插进来的肉棒吸裹,骚肉被插得咕啾作响。 宋子辰原本只以为萧铭只是性欲旺盛,还想要再来一次,他已经没力气拒绝了,破罐子破摔地想快些吧,你射完了我就解放了。 “小宋果然很喜欢老师,小穴紧紧咬着老师的鸡巴不放,骚水热得像温泉,肏起来真舒服。” 射过一次后,萧铭把鸡巴抽出,然后坐在椅子上,看宋子辰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他大张着双腿躺在桌上,穴里自己射的精液正一股股被骚肉推挤着往外流,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很快就形成一小滩白色污浊。 ,仿佛幸好插在鸡巴上才能坐稳在萧铭身上,等到宋子辰觉得自己穴里好像已经被肏破皮了一样火辣辣地疼时,萧铭才用力掐着他的臀肉,把马眼顶在他宫口上,精液全都射进了娇嫩的子宫。 云雨过后,萧铭抱住眼神有些涣散的宋子辰,把他从自己鸡巴上“摘下”,然后再次放在桌上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桌上,大大张着双腿,压低被撞得通红的骚臀。 “哎呀,不小心又射进去了,老师帮你抠出来吧。” 装作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是萧铭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他知道自己刚才把精液射进宋子辰子宫里了,不知道宋子辰有没有怀孕的功能,但手边没有药,自己又还没玩够,那就只好继续欺负这个小可怜了。 食指中指并拢,萧铭先是在那早就一片狼藉的红肿穴口摩擦了两下,然后拨开肿了一倍的阴唇,露出还张着的穴口,插了进去。 手指进入火热湿腻的骚穴后并不老实,两指分开在嫩滑的肉壁上搔刮着,时不时还曲起来撑开那已经被肏熟了的肉道,不一会,肉穴深处的精液开始往外流。 萧铭于是撤出手指,只在穴口处撑开那薄薄的嫩肉,浓稠的乳白色精液顺着红肿的穴肉汩汩流出。宋子辰的腿根内侧痉挛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白嫩的臀肉也颤抖着,粉嫩的菊穴不断收缩。 清丽的小美人无神地跪趴在桌子上,嘴角的涎水记不起吞咽,一副被肏熟了的淫荡模样,撅着骚臀大开双腿,那朵由粉变红的肉花里红红白白流出的是自己的精液和小美人的开苞血。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萧铭原本只想再玩一玩宋子辰的身体,没想到这种天然的媚态却又让自己有些难以忍耐,于是他再一次把大鸡巴噗嗤一声插进那流着精水的骚穴。 “呜...嗯嗯...” 宋子辰早就无力抵抗,穴里疼痛难忍,快感却仍然一波波积累,他如同交欢的雌兽一样撅着肉臀,啜泣着承受来自身后的大力顶弄,臀肉被撞得发疼,爆哭着求饶:“老师不要、不要再奸了,小逼受不了了,要被干坏了呜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萧铭终于进行最后的冲刺,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宋子辰嫩逼里时,宋子辰嗓子已经叫得沙哑,出不了声了,连被浓精浇灌骚穴也只是流着眼泪轻声呜咽,完全脱力。 “早知道小宋操起来这么舒服,老师就早点肏你了,啧,每次看到你挺着大奶子和翘屁股来上老师的课,老师都硬的不行。” 真的么……宋子辰在高潮的恍惚间迷迷糊糊地想,萧老师从前看到他就已经想肏他了吗?为人师表萧老师怎么能这样呢?可是,明明知道萧老师是个邪恶的坏男人,他怎么还会有点欣喜的成就感呢,就好像他能勾起萧老师的性欲是多么令他满足的事情,呜,不要,他怎么能这么贱呢…… 把刚开苞的处男逼干肿之后,萧铭的大鸡巴终于暂且尽兴,收回了裤裆里,整个人又成了斯文优雅的衣冠禽兽,一边给瘫软的宋子辰穿上衣物,一边道:“老师要去上课了,你跟老师一起去。” “呜……不要。”宋子辰哑着嗓子摇头,“我下午还有美术史的课……” “翘了你的课,陪老师一起去上课。”萧铭替他仔细地扣上奶罩,不容拒绝道,“你刚才被老师开苞的精彩视频,已经被老师拍下来了,如果你不听老师的话,老师就让全校同学看看你被老师干到高潮的骚样子……” “老师,你……你怎么能这样……”宋子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都把他强奸成这样了还不算完事,还要继续威胁他,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怀疑自己听错。 “谁让你勾引了老师,又不乖乖给老师肏呢?”萧铭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他骚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起来,跟着老师去上课。” “嘤~”宋子辰被干得双腿酸软无力,扶着桌子勉强站起身,“老师你要去上课,我跟着去干嘛,让我去上我自己的课吧……” “你去坐在第一排,上课的时候自己玩骚奶子给老师看,给老师提提神,也是帮助其他同学更好的学习。” 挺翘的大奶子正对着讲台上的萧铭,宋子辰窘迫地拽着衣襟,想要尽可能地多遮住一点,却被萧铭威胁的视线吓得放弃了。 尽管知道大家都坐在后排,应该是看不见他在教室露奶,但宋子辰仍然觉得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视线在悄悄盯着他的奶子。 红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皱缩,淡红的乳晕周围起了一小圈鸡皮疙瘩,宋子辰被萧铭催促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咬着牙从下面把小手覆在奶子上轻揉,但他的奶子太大,一只手根本盖不住,还带着淡淡牙印的乳头从指缝中露出来,被夹得变形。 自己揉了一会儿奶,把那对奶子揉得又热又胀后,宋子辰两手抓上了乳头。 他敏感的乳头刚被粗暴地对待过,上面被凌虐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而施虐者正站在前面,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的奶子。 骚红的奶头被指腹碾得歪来扭去,在白皙的手指间被捏扁拉长,不一会儿就硬得像石榴籽一样,仿佛咬一口就能流出甜甜的汁液。 “嗡~” 手机又震动了,萧铭发来了新的指令:“用手把奶子举起来,自己舔,要用牙齿咬。” “……” 宋子辰狠狠地把手机屏幕按灭,萧铭真的是大色胚,他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呢? 一边生气,一边还得继续照做。 宋子辰纤细的双手托住颤巍巍的乳肉往上送,同时低下头,粉嫩的唇瓣在自己白煮蛋一样的乳肉上摩挲,呼出的热气让他一阵颤栗。 熟悉的快感让宋子辰口腔里迅速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不得不看似饥渴地吞咽下去。 微张开唇瓣,小巧嫣红的舌尖先是不自觉的舔了舔被自己咬得净是牙印的下唇,然后才在奶子上留下一道晶亮的口水痕迹。 宋子辰又怕又羞,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萧铭,希望他放过自己,但萧铭仍然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丝毫没有放过宋子辰的意思。 委屈地垂下眼睫,宋子辰在自己涨硬的乳尖上舔了一口,他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却肉眼可见地被一股从乳尖上传来的电流激得抖了一下,酥麻的快感瞬间开始蔓延。 已经尝过鱼水之欢的身体打开了骚浪的开关,宋子辰已经被那快感诱得又一次在乳头上舔了一口。 乳尖上满是口水,宋子辰忍不住把那麻痒的乳肉放进嘴里吸舔,嫩滑的舌头围着乳头打转,牙齿也配合着轻咬。 把一边的奶头吸得肿了一倍,像个大樱桃一样挂在胸前,宋子辰又扭头去吸舔另一个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头。 “呜…” 好舒服…小穴又湿了。我这是怎么了,奶子变骚了,我为什么会自己去舔呢? 宋子辰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上瘾一般地啃咬着自己又骚又大的奶子。 正玩得不亦乐乎,萧铭又发来了消息。 “脱裤子,把你的小嫩逼掰开,自己玩给老师看,老师在办公室还没看过瘾呢。” 宋子辰哭唧唧地看着萧铭,而萧铭却只是淡定地摇了摇手里的手机,仿佛在提醒宋子辰视频的事。 宋子辰只好悄悄在下边把裤子脱了,两条细长的腿努力往两边张开,把那还肿着的穴缝露出来。 两手探到穴缝处,把那肥嫩无毛的粉色肉鲍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还沾着白色浆液的嫩肉。 他害羞极了,但穴里的骚水却泛滥了一般狂涌,似乎对现在这种“瞩目”的情景非常兴奋。 由于被胳膊挤压,宋子辰的两个大奶子紧紧贴在一块。 萧铭抱臂站在讲台上,眼神直直盯着第一排桌子下,那白嫩的长腿间,令人销魂的骚穴。 纤细的手指在肉穴上摩擦,沾满了滑腻的淫液后来到了那颗樱红的小肉粒上抚摸,这里太敏感了,宋子辰摸了两下就受不了地抖着奶子夹紧腿高潮。 高潮后,宋子辰靠着椅背轻喘,白嫩的脸蛋上一片红晕潮,这也太刺激了… 子辰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再耽误,怕时间长了更容易被人发现,于是赶紧把萧老师的裤子拉链拉开,把那根才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鸡巴捧出来。 萧铭并没有告诉他该怎么吃鸡巴,于是宋子辰就只能凭自己的想象,把那巨大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吸了两下,舌尖尝到腥咸的味道,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硕大饱满的龟头把宋子辰的口腔撑得满满的,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萧铭却不满意。 萧铭知道宋子辰青涩,但这种青涩却极有诱惑力,看着一个清纯的乖孩子因为自己而变成娇媚淫娃,多么有成就感。 他伸出大手揽住宋子辰的后脑往前推,同时低声道:“别用牙齿,用舌头。” 即使萧铭告诉宋子辰怎么做,但他毕竟没有实战经验,而且第一次被插入异物的口腔总是有种想干呕的感觉。 头颅在萧铭腿间前后晃动,即使宋子辰已经尽量张大嘴了,他的牙齿仍然不可避免地磕在过大的鸡巴上。 宋子辰吃了一会儿鸡巴,不但没让萧铭感到舒爽,反而被他那牙齿咬得有些疼,萧老师十分不满。 摆摆手示意宋子辰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然后萧铭拉住宋子辰的双腿架起,让他下半身骑坐在自己腿上,上半身仍然藏在桌下,大鸡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穴。 如果有人从上面看,就能发现优雅斯文的萧老师,正在用大手揉捏着一个白嫩绵软的骚臀,并且掰开了臀缝,露出藏在其间的红色肉穴。 宋子辰一开始还不知道萧铭想干什么,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去,还庆幸自己终于不用含着那巨大的家伙了,没想到下半身直接被萧铭抬了起来。 惊慌地用手肘撑住上半身,宋子辰的奶子被冰凉的地砖刺激得一抖。 萧老师的鸡巴已经在穴口处蓄势待发了,啊啊啊啊撑开了…小穴又要被大鸡巴肏了!!不可以啊,这是在教室!后面坐满了学生正在上课,萧铭你怎么敢这样?! 呃!!!捅进来了!好涨啊嗯…小穴涨得好疼,大鸡巴不要再动了,好难受呜呜呜… 宋子辰在桌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教室里不算安静,但他没想到萧铭这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教室里肏自己的学生!!他还是人吗? 萧老师真是,好变态哦,就不能等等下课再去没有人的地方操他吗? 肉道被大鸡巴一遍一遍贯穿,还未消肿的骚肉不知廉耻地簇拥上来寻求爱抚,宋子辰被撞得直往前滑,然后又被萧铭拽回去。 小幅度肏了一会儿,萧铭忍不住皱眉,这个姿势虽然很刺激,但太限制了,根本没法尽兴,这样哪对得起宋子辰湿透了的销魂洞? 小心地把鸡巴抽出来,萧铭让宋子辰穿好衣服。 宋子辰的嫩穴被插得又疼又爽,萧铭把鸡巴抽出时他的穴肉不舍地努力吸裹着,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可惜没有得到足够的爱抚。 人模人样的萧老师见宋子辰收拾的差不多了,便状似随意道:“电脑坏了,这位同学跟老师上去看看吧。” 紧接着萧铭就把宋子辰拉上了讲台,把他塞进了讲桌中间的空隙里。 萧铭也跟着蹲了下去,他让宋子辰像母狗一样趴下撅着屁股,然后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那嫩如鸡蛋的骚臀迫不及待露了出来。 等不及了一般,萧铭噗嗤一声把巨屌插进那温暖黏腻的嫩穴里,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肏干。 “嗯嗯嗯…呼啊…呜嗯!” 宋子辰在桌下哭着忍耐呻吟声,他害怕极了,萧铭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捅进捅出,食髓知味的嫩穴即使都被肏肿了还恬不知耻地收缩着求欢,仿佛不知疼痛。 这时候视频放完了,可以掩盖宋子辰哭吟声的背景乐没了,教室一下变得安静起来,宋子辰赶紧捂住嘴,把小声的哼唧咽回嗓子里。 讲台下猛艹、医务室又被老师检查小泬暴艹哭 里面正闹得混乱,眼看宋子辰就要被一根丑陋的鸡巴给肏了,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没想到啊,学校里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你们是想被退学吗?” 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十足的情绪,冷得掉冰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地上三人急躁的动作一僵,他们没想到还会有别人出现在这里,回头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胳膊,背光站在门口。 “还不走,等着我报警?某校大学生强奸同学,嗯?” 三个人看不清门口那人是谁,但他们也只是学生,一时色性大发做出这样的事,一听到报警都害怕了,跟兔子一样跳起来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 宋子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害怕到像是屏蔽了外界,哆嗦着缩在了墙角,两手紧紧抱住腿哭泣。 萧铭把那些学生赶跑后,神色十分复杂地看着缩在角落的宋子辰,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小小一只还发着抖,十分可怜。 他找了宋子辰一天了,好不容易从别人嘴里听见说宋子辰去洗澡了,才跟了过来,但是找浴室浪费了点时间,就让宋子辰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得不说,萧铭有些愧疚。 “好了好了,不要怕,萧老师来了,宋子辰,我是萧铭。” 萧铭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空气,然后大步走到宋子辰身边,半跪在地上抱住了宋子辰发抖的肩膀。 “萧…老师,萧老师,我好害怕,他们,他们想…”轮奸我! 宋子辰原本什么也不想听,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他已经不想再让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了,即使那人刚刚救了他。 可是,他却听到了萧老师,是萧铭来救他了。 大哭着扑进萧铭的怀抱,宋子辰放声哭泣,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人轮奸了,还好萧铭来了。 “别哭了,老师给你洗澡,帮你把被坏人弄脏的身体洗干净?” 萧铭托起宋子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在他额头上轻吻一口,然后抱起他来到了花洒下。 “可是…萧老师,你的衣服都湿了,要不我自己来吧。” 宋子辰哭过后情绪稳定了很多,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身子,而萧铭还穿着衣服,而且已经被水湿透了。 “没关系,老师脱了就好了。” 萧铭说这句就把自己湿了的衣服尽数脱下,露出匀称的肌肉,与宋子辰坦诚相对。 不知怎么回事,宋子辰突然被这样的萧铭感动到了,他喜欢萧老师的心又开始重新跳动。 萧铭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宋子辰,大手送宋子辰湿淋淋的锁骨处渐渐摸到那对滑嫩的奶子上,随着水流揉挤摩挲。 他低声诱惑道:“你的嫩逼是老师开苞的,所以它只能给老师肏,知道吗?” 宋子辰被萧铭性感的嗓音和手里的动作弄得腿软,无力地靠在了萧铭有力的胸膛上。 “嗯…奶子被老师揉得好热好舒服…” 宋子辰低声呻吟,他感觉到萧铭火热的手掌一点点向下侵略,略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他的秘密三角区。 萧铭的指尖灵活,在宋子辰的肉花上揉了三两下,便把那里弄得湿了起来。 浴室里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方便洗澡的人放置杂物,这会正好方便了萧铭。 他把宋子辰抱着放在了柜子上,柜子上放着宋子辰消肿的药膏。 “你不让我给你上药,要自己上?” 萧铭拿起那管药膏,假装有些生气道。 “我…我只是不想麻烦老师而已。” 宋子辰果然有些慌了,他急切地解释道,已经被埋在心底的喜欢疯狂冒头,荒草一般迅速侵占了整个心房。 “不麻烦,你自己够不到里面,我来。” 萧铭让他抱住自己的腿,略显强势地对宋子辰道:“把你自己交给老师,老师帮你覆盖掉那些人的记忆,好不好?” 宋子辰咬着嘴唇没说话,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他羞红着脸侧了过去,不去看在他腿间的萧铭,明显是默许了。 萧铭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在宋子辰白嫩的大腿内侧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然后掰开那肉粉色的小穴,盯着那道道淫丝和骚红的媚肉,呼吸声逐渐加重。 火热的唇舌在上面游走,同时大手不断地揉捏着宋子辰的骚奶子,手指夹着乳头不断向外拉扯。 宋子辰被舔得浑身火热,骚穴里一股股地吐出淫水,里面的骚肉不甘寂寞地绞紧,饥渴地想要被又粗又热的棍子插进来。 可是萧铭却不急不躁的,只是轻飘飘地在那滑嫩的小穴外面吸舔,舌头都没有伸进去。 把那粉色的肉穴吸舔得变成了艳红,萧铭这才打开药膏,往手里挤了一大坨。 乳白色的药膏 宋子辰欲火难耐,手指比起鸡巴来说还是太细了,他耸着骚臀把自己的肉穴往萧铭手里送,想让他更用力一些,插得更深一些。 “老师…” 骚肉被插得又疼又爽,淫乱地跟着鸡巴的抽插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宋子辰就淫叫着高潮了。 泄身后的宋子辰腿软的站不住,萧铭哪能会说不行就停下? 他被宋子辰骚浪的样子勾得大鸡巴早就硬挺起来了,只不过想趁这会勾着宋子辰多做些他平时不会做的淫荡动作。 四面八方传来的恶意的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宋子辰背上,让他无处可逃。再加上他想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对萧铭的态度,于是就选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城市休学度假。 “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嗯啊…肉穴被插满了啊,好厉害,每次都啊啊插到骚心,骚肉都被磨烂了呜呜呜…萧老师的大鸡巴要把嫩逼捅穿了…嗯啊啊啊啊哈太快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谢楚其实早就向宋子辰表白过,但当时宋子辰满心满眼都是萧铭,自然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 宋子辰被按在墙上肏弄,萧铭的鸡巴像是楔子一样把他紧紧钉在了墙上,骚奶子被冰凉的墙面压得变形,乳头也被磨来磨去,红艳如樱珠。 “宋子辰,你怎么不先去泡着,是在等我吗?” 萧铭也眯起眼睛紧紧按住宋子辰,不让他逃跑,然后加快频率又重又狠地捅进宋子辰汁液四溅的淫穴,低吼着把精液灌进他湿热的肉道里。 娇嫩的肉穴本就淫水泛滥,里面又涂满了滑腻的药膏,萧铭打桩一样疯狂挺腰,大鸡巴把宋子辰的骚穴插得骚汁四溅,药膏也被淫水冲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淫糜狼藉。 “嗯~”宋子辰被插进来的萧铭弄得叫了一声,娇怯的声音跟小奶猫似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沾满药膏的手指。 “是不是偷看老师洗澡的时候就想让老师在浴室里肏你了,小骚货?” 一个清亮开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宋子辰回头一看是谢楚。 娇媚的求欢让萧铭双眼冒火,他果然依照承诺,把宋子辰抵在了墙上,架起他一条细腿,噗嗤一声把怒胀的巨屌连根插进宋子辰火热的骚穴里。 宋子辰心里那座四面透着寒风的小屋,被谢楚用温言暖语修补了一些,他很感动,就把自己打算出去散心的计划告诉了谢楚。 “想要什么自己跟老师说,老师喜欢听你说骚话。” 谢楚很开心地说自己可以配宋子辰一起,让旅途上没 萧铭的手指在宋子辰穴里四处摩擦揉弄,看似在认真地把药膏均匀地抹在肉壁上,其实是故意在搔刮着穴里的骚点,让宋子辰了发出阵阵淫叫。 几天之后。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浴室里雾气弥漫,交缠的肉体若隐若现,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甜腻放浪的呻吟声能听出来两人在做什么。 萧铭用力把大鸡巴撞进宋子辰的嫩穴,粗砺的青筋狠狠勾弄着肉壁上的骚肉,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在了那娇嫩的宫口,他满意地听见宋子辰发出一声颤抖的啜泣。 宋子辰忍耐了一下,却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张嘴就是一串淫词浪语。 “呜~啊啊啊嗯…嫩逼被老师舔得好痒了,骚阴蒂也想要呜…手指不够,哈嗯好舒服老师插进来吧…小穴好想要,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嗯…” 站在温泉边上,看着烟雾飘渺的水面,宋子辰心情有点复杂。 掐住宋子辰的细腰把他放在柜子上,掰开他修长的大腿便又一次肏了进去。 但谢楚并没有放弃,所有人都在对宋子辰污言秽语,只有谢楚,仍然站在宋子辰这边安慰他。 宋子辰不知羞耻地说着些骚话,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这种话,可是因为萧铭爱听他就不由自主地去迎合萧铭,喜欢真的让人卑微。 自从他的色情照片传遍学校之后,所有人看他都带着一种不怀好意。 而宋子辰被戳中了隐蔽的心思,再加上萧铭刚才拿一下直击他灵魂深处的撞击,剧烈的快感如海啸一般把他整个人带进了大海里沉浮,让他尖叫着再次高潮。 萧铭差点被宋子辰的骚穴绞得射出来,他赶紧抽出身来咬着宋子辰的耳朵低声道。 被萧铭揉开,然后两指挖干净探入了那湿热红肿的肉穴里。 但…宋子辰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萧铭坏笑着欣赏宋子辰的淫态,修剪得整齐的指甲盖使劲搔刮着那圆溜溜滑嫩嫩的小肉粒。 他是一个冲动,突然想来k市度假的。 “呜…不行了…” “小骚货,怎么不经老师允许就自己泄了?” 这个谢楚与宋子辰同级,长相英俊,家里经商,非常有钱,因此也是一个风云人物。 那么无聊,宋子辰确实需要人陪,他想了想就答应了。 路上谢楚对宋子辰百般照顾,他想给宋子辰留下一个好印象,宋子辰感觉得到谢楚的好,但他对谢楚却仍然只有感激之情。 “啊…?嗯,一起吧。” 宋子辰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在想事情,没有在等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应承道。 谢楚很开心,以为宋子辰会主动等自己一起泡温泉,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子辰并没有等谢楚走过来就伸出修长的腿探进温泉里。 温泉里的水有些热,宋子辰一时没适应被烫得抖了一下,他脚一滑差点整个倒进池子里。 “小心一点。” 谢楚眼疾手快,赶忙一把拉住宋子辰抱在怀里,忍不住叮嘱。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绞缠,气氛突然暧昧起来。 眼看着谢楚的嘴唇越来越近,宋子辰脑海中却闪过萧铭那张优雅又色气的脸。 宋子辰心中酸楚,自知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萧铭,他制止了谢楚的吻。 “知…知道了,谢楚你先放开我。” 被谢楚紧紧抱在怀里,浴衣里绵软的奶子紧贴在谢楚光裸的胸肌上,宋子辰有些不好意思。 “不,我不想放开你,宋子辰,我是真的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谢楚抱着怀里的佳人,想要吻他却被拒绝了,一时难以自持,再次告白道。 宋子辰不想伤害谢楚,却也无法接受他的告白,只好委婉地说自己很感谢谢楚的陪伴,但是真的没有对他心动。 谢楚依然没有放开宋子辰,只是轻轻地说感情可以培养,自己也可以等宋子辰。 一边深情地告白,一边紧搂着宋子辰细腰的手却有些忍不住骚动,慢慢向那浴袍下的翘臀滑去。 宋子辰的浴衣已经有些散乱,被谢楚摸得娇喘连连,他本就感动与谢楚的付出,对他心怀歉意,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正在这时,宋子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以为是温泉里的其他客人,没想到越看越眼熟。 “萧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子辰终于看清那人后,忍不住惊呼。 “我只是来休假的,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你们了。” 萧铭穿着浴衣,看着紧贴在别人怀里的宋子辰,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冒出来,但他还是压着火,看似十分正常道。 谢楚身子一僵,没想到会碰到学校的老师。他现在下半身状况尴尬,只好转头跟萧铭打了个招呼,然后急匆匆去了卫生间。 见碍事的人走了,萧铭下水逼近宋子辰,“怎么,萧老师的鸡巴满足不了你是吗,这么快就开始勾引别人了,骚穴空虚了?” “怎么了?就许你同时跟那么多人交往,我就不能跟别人有暧昧吗?你才是那个最满足不了的不是吗?” 宋子辰委屈极了,他一看到萧铭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更何况萧铭还用这种话来羞辱他。 萧铭把宋子辰逼到了温泉的角落,一把握住了宋子辰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了宋子辰浴袍上松垮的带子。 “啊!痛!” 白嫩的大奶子被萧铭的大手用力揉捏,乳头被惩罚一般掐弄,宋子辰疼的喊出了声。 “衣服都松了,如果我没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了?” 穴已经泛起湿意,萧铭的手指在穴里找到了宋子辰的骚点用力搔刮,夹住骚肉不住地轻挠,另一只手摸索到前面,找到宋子辰羞怯地藏起来的小阴蒂用力揉搓起来。 热水不仅把娇嫩的阴蒂烫得鼓胀发硬,还从被撑开的薄嫩穴口灌了进去。 对于嫩穴来说温度过高的温泉水入侵了宋子辰穴里的每一处褶皱,让肉穴变得涨满沉甸,有种怪异又变态的舒爽。 骚痒和受虐般的快感让宋子辰想要大声呻吟,声音却尽数被萧铭的吻封住,只能发出惹人遐想的呜呜声。 他早就站不住了,小穴被尽情玩弄,阴蒂也被揉得肿胀麻痒,熟悉的情欲迅速席卷了宋子辰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亲过你了吗?揉过你的大奶子了?有像我这样掰开你的骚臀玩穴吗,嗯?” 萧铭终于放开了宋子辰被蹂躏得凄惨的红艳唇瓣,恶狠狠地逼问,手指曲起,玩弄抽插的动作加快,直接把宋子辰插得抖着腰高潮。 “呼…呼…嗯不要这样…” 泄身过后,宋子辰趴在萧铭胸前喘息回味,但他还记得这是在温泉池里,这个场馆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动作大了肯定会被周边的人发现的。 萧铭现在哪里听得了宋子辰的拒绝,他只怀疑宋子辰喜欢上了刚才那小子,所以才不让他碰。 “你拒绝我?呵。” 嫉妒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萧铭磁性的声音有些扭曲。 他冷笑着把宋子辰转过身去按在池边,撩起那湿透了的衣摆,掰开他绵软的臀瓣一挺腰,大鸡巴生生撑开那细窄的穴口捅了进去。 “唔!!” 宋子辰的嫩穴天生紧致,以往每次肏入前萧铭都会进行一段缠绵的前戏来帮他放松,这次没有足够的爱抚就生插进来,即使有水的润滑,宋子辰也疼得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是你先跑来说喜欢老师的,怎么后悔了?可是你的骚穴离不开老师的大鸡巴啊,你看它吃得多满足!” 萧铭扣住宋子辰的臀胯防止他挣脱逃跑,然后慢慢耸着腰一次次插进宋子辰收紧的肉穴。 宋子辰夹得太紧了,萧铭无法立刻放开了抽插,只好慢慢挺进,在那紧小嫩滑的小穴里刺戳着骚点帮他适应。 那天生淫荡的骚穴毕竟已经多次被肏干过了,对男人的鸡巴食髓知味,即使一开始有些紧,也很快便分泌出大量淫水,让插进来的大肉棒进出更顺利。 宋子辰的穴里发生了什么变化,萧铭是最能直观感受到的。 肉穴里大量的淫水温暖腻滑,紧涩的感觉渐渐消失,萧铭的鸡巴在里面被骚肉包裹得十分舒适,于是他便掐住了宋子辰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平静的水面变得波澜起伏起来,以肉体紧紧绞缠在一起的两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温泉水面白雾缭绕,池子里的其他人虽然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声,却也看不清发上了什么。 谢楚好打理好自己,回到温泉池边上四处寻找宋子辰,隔着厚重的水雾看到宋子辰靠着池边,就想过去。 但仔细一看,萧老师竟然就站在宋子辰身后,还没走! 谢楚有些尴尬,刚才被萧老师看见自己不雅的姿态,他现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十分不想靠近萧老师。 但是萧老师的手好像放在宋子辰身上,前胸紧贴着宋子辰的后背,看起来像是在给宋子辰按摩。他们很熟吗?谢楚感到奇怪,以前好像没听说两人有交集。 “咳,萧老师,宋子辰怎么了吗?” 沉着脸盯住转过脸来的宋子辰,乌黑如墨的双眸阴暗得能滴出水来,仿佛在质问宋子辰为了那小子,你竟然敢推开我? 宋子辰转过脸来就知道自己惨了,他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哆嗦着后退了两步就被萧铭拉住。 手腕被抓得很疼,宋子辰却不敢出声,他知道现在的萧铭非常生气。 萧铭的修养和情绪管理让他暂时压住了怒气,草草给两人系上衣带,萧铭揽住宋子辰半胁迫地把他带到了上岸的地方。 谢楚见两人上了岸,问怎么了,萧铭冷冷瞥了谢楚一眼,并不回答。 见萧铭不出声,宋子辰赶紧低声解释说自己还是不太舒服,让萧老师送自己回屋,又拒绝了谢楚想要跟过来的请求,这才踉跄着被萧铭带到住宿处。 萧铭把宋子辰带到了自己房间里,啪的一声关上了和式拉门。 宋子辰被萧铭一推,顺势倒在了榻榻米上,被那声包含怒气的关门声惊得抖了一下,心里十分忐忑,小动物一样的本能让他想要逃跑。 萧铭关上门后也不说话,扑到了宋子辰身上便狠狠撕开了他薄薄的浴衣,抽出浴衣上那条细细的带子绑住宋子辰的手腕,然后把宋子辰翻过去,狠狠在他那挺翘白嫩的臀肉上一连打了好几下。 皮肉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宋子辰右边的骚臀很快就被打得红肿软绵起来,跟半熟的苹果一样火辣辣的。 “拒绝老师,勾引别人,嗯?你长本事了宋子辰,不是你缠着老师说喜欢的时候了是不是?” 萧铭一边用力抽着宋子辰的又肿又烫的骚臀,把那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一边冷声质问着宋子辰,语气平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好痛!不要打了呜呜呜屁股要被打肿了…啊!萧老师我错了!啊呜好痛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拒绝老师呜呜呜!” “知道错了就好,学生犯错,老师总要有些惩戒你才能记住。” 巴掌落在嫩肉上的脆响直到宋子辰求饶才停止,萧铭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狼一样的凶光。 这时候只要宋子辰回头就能发现,这个像恶狼一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萧铭,学校里那副温文尔雅的外表只是他的伪装。 萧铭轻柔地揉着那肿得厉害的臀肉,仿佛刚才不是他下的狠手一样。 他听着宋子辰的呜咽声,揉着揉着就掰开了宋子辰那道嫩红的肉缝,抬起他一条细长的腿便狠狠插进去肏干起来。 宋子辰的肉穴经过刚才在温泉里的开发,已经可以完美容纳萧铭的大鸡巴了,因此在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哼了一声,紧接着萧铭就开始了他另一轮粗暴的“惩罚”。 “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小穴受不了了,啊轻一点呜呜呜不要这样萧老师!” 嘴里喊着不要,宋子辰的身体显然却非常喜欢这样的粗暴,他的湿穴只在刚插入时欲拒还迎了一下,然后就愉悦地接纳了那根横行霸道的大肉棒。 嫩滑娇小的肉穴被那根巨兽蹂躏着,大鸡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肏在骚心,肏得宋子辰又疼又爽,黏腻的骚汁噗嗤噗嗤乱溅,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小骚货,你这淫穴只有老师的鸡巴能肏爽,别人能满足你吗?” 萧铭疯狂挺着腰,敏感的龟头被宋子辰穴里的湿热的骚肉吸得极爽,这幅淫荡的身体每次都能让他获得不同于别人的快感。 上药甜蜜交欢、老师吃醋温泉水中暴艹惩罚 里面正闹得混乱,眼看宋子辰就要被一根丑陋的鸡巴给肏了,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没想到啊,学校里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你们是想被退学吗?” 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十足的情绪,冷得掉冰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地上三人急躁的动作一僵,他们没想到还会有别人出现在这里,回头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胳膊,背光站在门口。 “还不走,等着我报警?某校大学生强奸同学,嗯?” 三个人看不清门口那人是谁,但他们也只是学生,一时色性大发做出这样的事,一听到报警都害怕了,跟兔子一样跳起来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 宋子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害怕到像是屏蔽了外界,哆嗦着缩在了墙角,两手紧紧抱住腿哭泣。 萧铭把那些学生赶跑后,神色十分复杂地看着缩在角落的宋子辰,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小小一只还发着抖,十分可怜。 他找了宋子辰一天了,好不容易从别人嘴里听见说宋子辰去洗澡了,才跟了过来,但是找浴室浪费了点时间,就让宋子辰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得不说,萧铭有些愧疚。 “好了好了,不要怕,萧老师来了,宋子辰,我是萧铭。” 萧铭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空气,然后大步走到宋子辰身边,半跪在地上抱住了宋子辰发抖的肩膀。 “萧…老师,萧老师,我好害怕,他们,他们想…”轮奸我! 宋子辰原本什么也不想听,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他已经不想再让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了,即使那人刚刚救了他。 可是,他却听到了萧老师,是萧铭来救他了。 大哭着扑进萧铭的怀抱,宋子辰放声哭泣,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人轮奸了,还好萧铭来了。 “别哭了,老师给你洗澡,帮你把被坏人弄脏的身体洗干净?” 萧铭托起宋子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在他额头上轻吻一口,然后抱起他来到了花洒下。 “可是…萧老师,你的衣服都湿了,要不我自己来吧。” 宋子辰哭过后情绪稳定了很多,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身子,而萧铭还穿着衣服,而且已经被水湿透了。 “没关系,老师脱了就好了。” 萧铭说这句就把自己湿了的衣服尽数脱下,露出匀称的肌肉,与宋子辰坦诚相对。 不知怎么回事,宋子辰突然被这样的萧铭感动到了,他喜欢萧老师的心又开始重新跳动。 萧铭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宋子辰,大手送宋子辰湿淋淋的锁骨处渐渐摸到那对滑嫩的奶子上,随着水流揉挤摩挲。 他低声诱惑道:“你的嫩逼是老师开苞的,所以它只能给老师肏,知道吗?” 宋子辰被萧铭性感的嗓音和手里的动作弄得腿软,无力地靠在了萧铭有力的胸膛上。 “嗯…奶子被老师揉得好热好舒服…” 宋子辰低声呻吟,他感觉到萧铭火热的手掌一点点向下侵略,略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他的秘密三角区。 萧铭的指尖灵活,在宋子辰的肉花上揉了三两下,便把那里弄得湿了起来。 浴室里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方便洗澡的人放置杂物,这会正好方便了萧铭。 他把宋子辰抱着放在了柜子上,柜子上放着宋子辰消肿的药膏。 “你不让我给你上药,要自己上?” 萧铭拿起那管药膏,假装有些生气道。 “我…我只是不想麻烦老师而已。” 宋子辰果然有些慌了,他急切地解释道,已经被埋在心底的喜欢疯狂冒头,荒草一般迅速侵占了整个心房。 “不麻烦,你自己够不到里面,我来。” 萧铭让他抱住自己的腿,略显强势地对宋子辰道:“把你自己交给老师,老师帮你覆盖掉那些人的记忆,好不好?” 宋子辰咬着嘴唇没说话,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他羞红着脸侧了过去,不去看在他腿间的萧铭,明显是默许了。 萧铭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在宋子辰白嫩的大腿内侧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然后掰开那肉粉色的小穴,盯着那道道淫丝和骚红的媚肉,呼吸声逐渐加重。 火热的唇舌在上面游走,同时大手不断地揉捏着宋子辰的骚奶子,手指夹着乳头不断向外拉扯。 宋子辰被舔得浑身火热,骚穴里一股股地吐出淫水,里面的骚肉不甘寂寞地绞紧,饥渴地想要被又粗又热的棍子插进来。 可是萧铭却不急不躁的,只是轻飘飘地在那滑嫩的小穴外面吸舔,舌头都没有伸进去。 把那粉色的肉穴吸舔得变成了艳红,萧铭这才打开药膏,往手里挤了一大坨。 乳白色的药膏 萧铭的手指在宋子辰穴里四处摩擦揉弄,看似在认真地把药膏均匀地抹在肉壁上,其实是故意在搔刮着穴里的骚点,让宋子辰了发出阵阵淫叫。 几天之后。 “是不是偷看老师洗澡的时候就想让老师在浴室里肏你了,小骚货?” 宋子辰被按在墙上肏弄,萧铭的鸡巴像是楔子一样把他紧紧钉在了墙上,骚奶子被冰凉的墙面压得变形,乳头也被磨来磨去,红艳如樱珠。 “想要什么自己跟老师说,老师喜欢听你说骚话。” “老师…” 骚肉被插得又疼又爽,淫乱地跟着鸡巴的抽插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宋子辰就淫叫着高潮了。 娇媚的求欢让萧铭双眼冒火,他果然依照承诺,把宋子辰抵在了墙上,架起他一条细腿,噗嗤一声把怒胀的巨屌连根插进宋子辰火热的骚穴里。 “呜…不行了…” 谢楚很开心地说自己可以配宋子辰一起,让旅途上没 “嗯~”宋子辰被插进来的萧铭弄得叫了一声,娇怯的声音跟小奶猫似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沾满药膏的手指。 但谢楚并没有放弃,所有人都在对宋子辰污言秽语,只有谢楚,仍然站在宋子辰这边安慰他。 掐住宋子辰的细腰把他放在柜子上,掰开他修长的大腿便又一次肏了进去。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浴室里雾气弥漫,交缠的肉体若隐若现,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甜腻放浪的呻吟声能听出来两人在做什么。 四面八方传来的恶意的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宋子辰背上,让他无处可逃。再加上他想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对萧铭的态度,于是就选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城市休学度假。 “小骚货,怎么不经老师允许就自己泄了?” 但…宋子辰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娇嫩的肉穴本就淫水泛滥,里面又涂满了滑腻的药膏,萧铭打桩一样疯狂挺腰,大鸡巴把宋子辰的骚穴插得骚汁四溅,药膏也被淫水冲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淫糜狼藉。 “宋子辰,你怎么不先去泡着,是在等我吗?” 而宋子辰被戳中了隐蔽的心思,再加上萧铭刚才拿一下直击他灵魂深处的撞击,剧烈的快感如海啸一般把他整个人带进了大海里沉浮,让他尖叫着再次高潮。 “呜~啊啊啊嗯…嫩逼被老师舔得好痒了,骚阴蒂也想要呜…手指不够,哈嗯好舒服老师插进来吧…小穴好想要,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嗯…” “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嗯啊…肉穴被插满了啊,好厉害,每次都啊啊插到骚心,骚肉都被磨烂了呜呜呜…萧老师的大鸡巴要把嫩逼捅穿了…嗯啊啊啊啊哈太快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萧铭差点被宋子辰的骚穴绞得射出来,他赶紧抽出身来咬着宋子辰的耳朵低声道。 萧铭用力把大鸡巴撞进宋子辰的嫩穴,粗砺的青筋狠狠勾弄着肉壁上的骚肉,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在了那娇嫩的宫口,他满意地听见宋子辰发出一声颤抖的啜泣。 这个谢楚与宋子辰同级,长相英俊,家里经商,非常有钱,因此也是一个风云人物。 宋子辰忍耐了一下,却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张嘴就是一串淫词浪语。 一个清亮开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宋子辰回头一看是谢楚。 萧铭也眯起眼睛紧紧按住宋子辰,不让他逃跑,然后加快频率又重又狠地捅进宋子辰汁液四溅的淫穴,低吼着把精液灌进他湿热的肉道里。 被萧铭揉开,然后两指挖干净探入了那湿热红肿的肉穴里。 自从他的色情照片传遍学校之后,所有人看他都带着一种不怀好意。 他是一个冲动,突然想来k市度假的。 他被宋子辰骚浪的样子勾得大鸡巴早就硬挺起来了,只不过想趁这会勾着宋子辰多做些他平时不会做的淫荡动作。 萧铭坏笑着欣赏宋子辰的淫态,修剪得整齐的指甲盖使劲搔刮着那圆溜溜滑嫩嫩的小肉粒。 谢楚其实早就向宋子辰表白过,但当时宋子辰满心满眼都是萧铭,自然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 宋子辰心里那座四面透着寒风的小屋,被谢楚用温言暖语修补了一些,他很感动,就把自己打算出去散心的计划告诉了谢楚。 泄身后的宋子辰腿软的站不住,萧铭哪能会说不行就停下? 站在温泉边上,看着烟雾飘渺的水面,宋子辰心情有点复杂。 宋子辰欲火难耐,手指比起鸡巴来说还是太细了,他耸着骚臀把自己的肉穴往萧铭手里送,想让他更用力一些,插得更深一些。 宋子辰不知羞耻地说着些骚话,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这种话,可是因为萧铭爱听他就不由自主地去迎合萧铭,喜欢真的让人卑微。 那么无聊,宋子辰确实需要人陪,他想了想就答应了。 路上谢楚对宋子辰百般照顾,他想给宋子辰留下一个好印象,宋子辰感觉得到谢楚的好,但他对谢楚却仍然只有感激之情。 “啊…?嗯,一起吧。” 宋子辰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在想事情,没有在等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应承道。 谢楚很开心,以为宋子辰会主动等自己一起泡温泉,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子辰并没有等谢楚走过来就伸出修长的腿探进温泉里。 温泉里的水有些热,宋子辰一时没适应被烫得抖了一下,他脚一滑差点整个倒进池子里。 “小心一点。” 谢楚眼疾手快,赶忙一把拉住宋子辰抱在怀里,忍不住叮嘱。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绞缠,气氛突然暧昧起来。 眼看着谢楚的嘴唇越来越近,宋子辰脑海中却闪过萧铭那张优雅又色气的脸。 宋子辰心中酸楚,自知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萧铭,他制止了谢楚的吻。 “知…知道了,谢楚你先放开我。” 被谢楚紧紧抱在怀里,浴衣里绵软的奶子紧贴在谢楚光裸的胸肌上,宋子辰有些不好意思。 “不,我不想放开你,宋子辰,我是真的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谢楚抱着怀里的佳人,想要吻他却被拒绝了,一时难以自持,再次告白道。 宋子辰不想伤害谢楚,却也无法接受他的告白,只好委婉地说自己很感谢谢楚的陪伴,但是真的没有对他心动。 谢楚依然没有放开宋子辰,只是轻轻地说感情可以培养,自己也可以等宋子辰。 一边深情地告白,一边紧搂着宋子辰细腰的手却有些忍不住骚动,慢慢向那浴袍下的翘臀滑去。 宋子辰的浴衣已经有些散乱,被谢楚摸得娇喘连连,他本就感动与谢楚的付出,对他心怀歉意,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正在这时,宋子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以为是温泉里的其他客人,没想到越看越眼熟。 “萧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子辰终于看清那人后,忍不住惊呼。 “我只是来休假的,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你们了。” 萧铭穿着浴衣,看着紧贴在别人怀里的宋子辰,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冒出来,但他还是压着火,看似十分正常道。 谢楚身子一僵,没想到会碰到学校的老师。他现在下半身状况尴尬,只好转头跟萧铭打了个招呼,然后急匆匆去了卫生间。 见碍事的人走了,萧铭下水逼近宋子辰,“怎么,萧老师的鸡巴满足不了你是吗,这么快就开始勾引别人了,骚穴空虚了?” “怎么了?就许你同时跟那么多人交往,我就不能跟别人有暧昧吗?你才是那个最满足不了的不是吗?” 宋子辰委屈极了,他一看到萧铭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更何况萧铭还用这种话来羞辱他。 萧铭把宋子辰逼到了温泉的角落,一把握住了宋子辰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了宋子辰浴袍上松垮的带子。 “啊!痛!” 白嫩的大奶子被萧铭的大手用力揉捏,乳头被惩罚一般掐弄,宋子辰疼的喊出了声。 “衣服都松了,如果我没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了?” 穴已经泛起湿意,萧铭的手指在穴里找到了宋子辰的骚点用力搔刮,夹住骚肉不住地轻挠,另一只手摸索到前面,找到宋子辰羞怯地藏起来的小阴蒂用力揉搓起来。 热水不仅把娇嫩的阴蒂烫得鼓胀发硬,还从被撑开的薄嫩穴口灌了进去。 对于嫩穴来说温度过高的温泉水入侵了宋子辰穴里的每一处褶皱,让肉穴变得涨满沉甸,有种怪异又变态的舒爽。 骚痒和受虐般的快感让宋子辰想要大声呻吟,声音却尽数被萧铭的吻封住,只能发出惹人遐想的呜呜声。 他早就站不住了,小穴被尽情玩弄,阴蒂也被揉得肿胀麻痒,熟悉的情欲迅速席卷了宋子辰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亲过你了吗?揉过你的大奶子了?有像我这样掰开你的骚臀玩穴吗,嗯?” 萧铭终于放开了宋子辰被蹂躏得凄惨的红艳唇瓣,恶狠狠地逼问,手指曲起,玩弄抽插的动作加快,直接把宋子辰插得抖着腰高潮。 “呼…呼…嗯不要这样…” 泄身过后,宋子辰趴在萧铭胸前喘息回味,但他还记得这是在温泉池里,这个场馆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动作大了肯定会被周边的人发现的。 萧铭现在哪里听得了宋子辰的拒绝,他只怀疑宋子辰喜欢上了刚才那小子,所以才不让他碰。 “你拒绝我?呵。” 嫉妒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萧铭磁性的声音有些扭曲。 他冷笑着把宋子辰转过身去按在池边,撩起那湿透了的衣摆,掰开他绵软的臀瓣一挺腰,大鸡巴生生撑开那细窄的穴口捅了进去。 “唔!!” 宋子辰的嫩穴天生紧致,以往每次肏入前萧铭都会进行一段缠绵的前戏来帮他放松,这次没有足够的爱抚就生插进来,即使有水的润滑,宋子辰也疼得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是你先跑来说喜欢老师的,怎么后悔了?可是你的骚穴离不开老师的大鸡巴啊,你看它吃得多满足!” 萧铭扣住宋子辰的臀胯防止他挣脱逃跑,然后慢慢耸着腰一次次插进宋子辰收紧的肉穴。 宋子辰夹得太紧了,萧铭无法立刻放开了抽插,只好慢慢挺进,在那紧小嫩滑的小穴里刺戳着骚点帮他适应。 那天生淫荡的骚穴毕竟已经多次被肏干过了,对男人的鸡巴食髓知味,即使一开始有些紧,也很快便分泌出大量淫水,让插进来的大肉棒进出更顺利。 宋子辰的穴里发生了什么变化,萧铭是最能直观感受到的。 肉穴里大量的淫水温暖腻滑,紧涩的感觉渐渐消失,萧铭的鸡巴在里面被骚肉包裹得十分舒适,于是他便掐住了宋子辰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平静的水面变得波澜起伏起来,以肉体紧紧绞缠在一起的两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温泉水面白雾缭绕,池子里的其他人虽然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声,却也看不清发上了什么。 谢楚好打理好自己,回到温泉池边上四处寻找宋子辰,隔着厚重的水雾看到宋子辰靠着池边,就想过去。 但仔细一看,萧老师竟然就站在宋子辰身后,还没走! 谢楚有些尴尬,刚才被萧老师看见自己不雅的姿态,他现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十分不想靠近萧老师。 但是萧老师的手好像放在宋子辰身上,前胸紧贴着宋子辰的后背,看起来像是在给宋子辰按摩。他们很熟吗?谢楚感到奇怪,以前好像没听说两人有交集。 “咳,萧老师,宋子辰怎么了吗?” 沉着脸盯住转过脸来的宋子辰,乌黑如墨的双眸阴暗得能滴出水来,仿佛在质问宋子辰为了那小子,你竟然敢推开我? 宋子辰转过脸来就知道自己惨了,他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哆嗦着后退了两步就被萧铭拉住。 手腕被抓得很疼,宋子辰却不敢出声,他知道现在的萧铭非常生气。 萧铭的修养和情绪管理让他暂时压住了怒气,草草给两人系上衣带,萧铭揽住宋子辰半胁迫地把他带到了上岸的地方。 谢楚见两人上了岸,问怎么了,萧铭冷冷瞥了谢楚一眼,并不回答。 见萧铭不出声,宋子辰赶紧低声解释说自己还是不太舒服,让萧老师送自己回屋,又拒绝了谢楚想要跟过来的请求,这才踉跄着被萧铭带到住宿处。 萧铭把宋子辰带到了自己房间里,啪的一声关上了和式拉门。 宋子辰被萧铭一推,顺势倒在了榻榻米上,被那声包含怒气的关门声惊得抖了一下,心里十分忐忑,小动物一样的本能让他想要逃跑。 萧铭关上门后也不说话,扑到了宋子辰身上便狠狠撕开了他薄薄的浴衣,抽出浴衣上那条细细的带子绑住宋子辰的手腕,然后把宋子辰翻过去,狠狠在他那挺翘白嫩的臀肉上一连打了好几下。 皮肉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宋子辰右边的骚臀很快就被打得红肿软绵起来,跟半熟的苹果一样火辣辣的。 “拒绝老师,勾引别人,嗯?你长本事了宋子辰,不是你缠着老师说喜欢的时候了是不是?” 萧铭一边用力抽着宋子辰的又肿又烫的骚臀,把那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一边冷声质问着宋子辰,语气平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好痛!不要打了呜呜呜屁股要被打肿了…啊!萧老师我错了!啊呜好痛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拒绝老师呜呜呜!” “知道错了就好,学生犯错,老师总要有些惩戒你才能记住。” 巴掌落在嫩肉上的脆响直到宋子辰求饶才停止,萧铭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狼一样的凶光。 这时候只要宋子辰回头就能发现,这个像恶狼一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萧铭,学校里那副温文尔雅的外表只是他的伪装。 萧铭轻柔地揉着那肿得厉害的臀肉,仿佛刚才不是他下的狠手一样。 他听着宋子辰的呜咽声,揉着揉着就掰开了宋子辰那道嫩红的肉缝,抬起他一条细长的腿便狠狠插进去肏干起来。 宋子辰的肉穴经过刚才在温泉里的开发,已经可以完美容纳萧铭的大鸡巴了,因此在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哼了一声,紧接着萧铭就开始了他另一轮粗暴的“惩罚”。 “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小穴受不了了,啊轻一点呜呜呜不要这样萧老师!” 嘴里喊着不要,宋子辰的身体显然却非常喜欢这样的粗暴,他的湿穴只在刚插入时欲拒还迎了一下,然后就愉悦地接纳了那根横行霸道的大肉棒。 嫩滑娇小的肉穴被那根巨兽蹂躏着,大鸡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肏在骚心,肏得宋子辰又疼又爽,黏腻的骚汁噗嗤噗嗤乱溅,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小骚货,你这淫穴只有老师的鸡巴能肏爽,别人能满足你吗?” 萧铭疯狂挺着腰,敏感的龟头被宋子辰穴里的湿热的骚肉吸得极爽,这幅淫荡的身体每次都能让他获得不同于别人的快感。 跟老师游船在船上被猛艹浪泬船摇 ⒮ēУuwē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宋子辰才睡醒。 他打开手机发现上面满是谢楚的未接来电,自己昨天晚上被萧老师留在了他房间,找不到自己的谢楚肯定很着急。 宋子辰赶紧给谢楚回了个电话,说萧老师不放心他不舒服还要一个人睡,就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完电话,宋子辰发现萧铭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走了过来。 “给那小子打电话?你们都到了互相报备的程度了?” 萧铭看似无所谓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嫉妒,只是他自己根本没发现。宋子辰只是转过脸不去看他,也不回答,白嫩的手指抓紧了被角。 见宋子辰不说话,萧铭也不强迫,从柜子里挑出两件衣服,温柔又强势地拉开了宋子辰的被子,露出他那白皙诱人的胴体,上面全是青青红红的痕迹。 萧铭看似正经地帮宋子辰穿衣服,手却不老实地在那起伏有致的娇躯上流连。 “你,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谢楚还在外面等我。” 宋子辰被萧铭摸得娇喘连连,气氛逐渐有些不对,他赶紧制止。 听到谢楚这个名字,萧铭的瞳孔猛的缩小,然后又若无其事道:“啧,别乱动,老师帮你穿衣服呢。” 接下来竟然真的没有再动手动脚,宋子辰的穴里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好歹是终于出了门。 谢楚见宋子辰和萧铭一起过来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隐约觉得自己和宋子辰这次旅行不会再安生了,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笑着过来打招呼。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接下来谢楚说了自己的游玩计划,宋子辰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萧铭也说自己随意,于是他们就三个人一起别别扭扭地同行。 k市好玩的地方有很多,他们先是去了古城。 浓厚的文化氛围和少数民族的特色让宋子辰暂时忘记了烦心事,他好奇地站在摊位前,还和人家摊主聊天。 萧铭这一路十分殷勤,他本来就是个极会讨人欢心的人,高大英俊,气质优雅。冷着脸时都有人飞蛾扑火一样追求他,更别提对一个人用了心思了。 谢楚当然也很想在宋子辰面前好好表现了,但无论做什么,都会被萧老师抢先一步。 看着萧铭体贴地给宋子辰擦汗,谢楚别提有多憋屈了。 如果是以前,萧老师这样对自己,宋子辰一定会开心的好上了天堂,可在经历了那么多次那种事后,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萧铭了。 谢楚的不开心宋子辰看在眼里,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尽量拒绝萧铭的碰触。 眼看着夜幕降临,远处近处各色的灯笼已经亮起来了,谢楚有些着急,他不想浪费和宋子辰相处的机会。 正好他们吃饭的地方依水而建,下面就有许多商贩在出租船只,专门为游客提供方便。 谢楚灵光一闪,趁萧老师去买单时邀请宋子辰一起划船。 宋子辰正好也想去波光粼粼的湖中去欣赏一下不同的风景,自然也就答应了。 可是没想到,就在等谢楚买票的这么一会儿,萧铭突然出现在宋子辰身边,并且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把他拉到了自己准备好的船上。 宋子辰站在摇晃的小船上有些不稳,萧铭跳上去一把扶住了他,然后拿起桨向湖中间划去。 在萧铭胸口靠了一会,后背被萧铭温柔地抚摸着,宋子辰缓了过来,向后撤了撤身子。 萧铭意味深长看着宋子辰,眼神又向那绵软的大奶子上飘了飘,用眼睛调戏着宋子辰,宋子辰脸红地抱住了自己的胸。 只听见萧铭一声轻笑,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充满了成熟男人诱人的荷尔蒙,让宋子辰的耳朵像是过了电一样,他脸红地更厉害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宋子辰开始四处打量,发现这船造的很有些仿古的意味,木制的船体,一个草草的船蓬,两头只拉着两道帘子,隐约能看见里面放着些东西。 萧铭划船的技术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划过,小船平稳地划到了湖心。 湖面平静祥和,荡漾着一圈圈细细的波纹,月光温柔地洒满了整个湖面,漫天星子点点坠落,夜晚的微风吹得人十分舒适,周围时不时有别家的小船路过。 宋子辰本来还在生气,但他本来就是个性格软和的人,那点愤怒早就被这浪漫唯美的景色给缓解了。 眼前的男人在认真地划着船,夜风拂过,他额前的碎 “啊,是鱼!!我们钓到鱼了萧老师,你好厉害——呀!竟然还是红色的,锦鲤啊!我们会有好运了!” “这样放,别紧张,放松一点,老师教你。” 宋子辰还没反应过来,萧铭就跳下去了。他焦急的盯着湖面,害怕萧铭再也上不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紧张萧铭……老师平时做事那么沉稳的人,怎么会突然跳湖呢,就……就为了给他捉鱼么? “你很开心?” 正暗自调整姿势的宋子辰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裸露的皮肤被触碰到,敏感地起了点点凸起。 “要钓鱼吗?” “当然可以,来,试试。” 萧铭第一次见宋子辰这样的笑,这让他心情很好。 宋子辰失落地看着那一圈圈波纹,十分懊恼自己刚才的不小心,好不容易钓上来的一条鱼就这么跑了。 “不,我看着你就足够了。” 萧铭见宋子辰不开心了,大眼睛里的光芒一下熄灭,他忽地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一个猛子扎进了湖里。 “嗯,谢谢萧老师带我钓鱼。” 宋子辰只觉得今晚的萧老师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他太温柔了,一举一动都让自己的心像小兔子一样乱跳,他忍不住露出甜甜的笑。 “老师帮你捞上来。” “萧老师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宋子辰捧起红鲤鱼认真地望了一眼,“它真可爱,不过……萧老师,我如果说我想把它放了,你会不会……想打我,钓鱼原是好玩,我也没想把它带回去煮了……” 哗啦一声,船舷边上突然冒出一个脑袋。 眼前的佳人曲线妖娆,神色娇憨,萧铭依靠在船舷上,歪头看着略显雀跃的宋子辰,笑得包容。 正在宋子辰红着眼圈朝湖面喊萧铭的名字时,湖面终于有了动静。 “这里还可以钓鱼?” “怎么会呢。”萧铭轻笑一声,“我知道小宋最有善心了,我把它捞起来也只是为了博君一笑,让它回到自由自在的湖水中吧。 见船上好像只有一副渔具,宋子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萧铭给了他,自己就只能无聊地看景了。 发轻轻晃动,眉眼间是平日里从未见过的缱绻。 宋子辰被抱在萧铭怀里,脸颊红红的。两人像恋人一样依偎在一起,不知为什么,气氛突然有些暧昧。 萧铭招招手,把鱼竿甩了出去,然后递给宋子辰,从没钓过鱼的宋子辰便试探着接过了鱼竿。 不知是景色太过温柔,还是饭间喝的一点酒起了作用,宋子辰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帮宋子辰调整好动作后,萧铭却没有松手,就着抱住宋子辰的姿势,两手跟他一起握住了鱼竿。 萧铭条件反射地把鱼竿往上一挑,一只将近二十公分的鲤鱼被拉了上来。 远处看来,两人越靠越近,正当宋子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萧铭的吻时,鱼竿突然狠狠沉了一下,把宋子辰一下惊醒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湖面渐渐平静下来,宋子辰急得都要哭了,趴在船舷上死命盯着湖面寻找,带着哭腔呼喊萧铭。他不会游泳,也不会划船,现在连回去叫人都不行,怎么办呀! 萧铭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向后一抓,露出饱满的额头,然后把鱼扔到船里,利索地爬上了船。 萧铭见宋子辰有些紧张和无所适从,大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转身拉开帘子,从里面拿出了渔具。 宋子辰太开心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手,没想到就是这一抖,刚上钩的鱼儿在月光下一个有力的甩尾,扑通一声跳回了水里。 “萧老师!你快上来,我不要那条鱼了!” 于是宋子辰只好自己举着鱼竿,感受着来自背后的视线,耳朵红红的。他毕竟是第一次钓鱼,也可能是姿势不对,不光鱼没钓上来,没多大会就觉得胳膊酸了。 宋子辰有些惊奇的问道,就看见萧铭熟练地摆弄起了渔具,然后把挂好鱼饵的鱼竿递给了宋子辰。 而那双深情的眼睛里像是折射出星光一样明亮,漆黑的瞳孔里,印出的是自己的身影。 “啊!!我的红鲤鱼——” 宋子辰终于见到人了,又看到那肥美的红鲤鱼在甲板上蹦跳,一时间感动得无以复加,萧老师竟然真的为了他把红鲤鱼捕捉上来了,夜晚的湖水多冷啊……他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下。 “好…好的。” “萧老师,你…你不钓吗?” “看,抓回来啦。”” 宋子辰听萧铭这么一说,心中更加温暖,将红鲤鱼放回了湖里,然后忍不住哭着扑进了萧铭湿漉漉的怀里,紧紧抱住萧铭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滴落,“那么冷的湖水你怎么就跳下去了呢,抽筋了怎么办……” “我没事的,看到你开心就值了。” 萧铭被宋子辰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小船晃了两下,他就顺势抱着宋子辰坐了下来安抚。 宋子辰柔软的前胸被弄得湿透了,紧贴着萧铭坚硬的胸肌。薄透的布料里,那对大奶子雪白的轮廓夺人眼球。 萧铭眼中放光,他用嘴唇摩挲着宋子辰白嫩的耳垂,低声道:“子辰,老师好冷。” “那…那怎么办?” 耳朵被亲的痒痒的,宋子辰身子发热。夏夜里的风虽然不冷,但这毕竟是在湖上,而且萧铭浑身都湿透了,一定会冷的,宋子辰也怕萧铭感冒。 “你可以帮老师取暖。” 萧铭大手开始揉捏宋子辰挺翘的臀尖,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月色下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瓣亲吻。 “萧老师,不,不要在这里,我们…呜…” 宋子辰被吻得七荤八素,舌尖被含着用力吮吸,口腔里一阵阵的麻痒让他下体渐渐有了感觉。 “好,那我们进去。” 萧铭难得顺着宋子辰,抱着他进了船舱。 那道薄薄的帘子还是有些透的,但此刻两人欲火焚身,根本顾不得这许多,尤其是宋子辰,他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内衣被推到胸口上,大奶子被揉得发烫发胀。 “嗯…奶子好涨啊老师…” “奶子涨?说不定里面是涨奶了吧,原来小宋子辰还会下奶,老师给你吸一吸就好了。” 萧铭伏在宋子辰上方,嘴里说着骚话,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大乳头用力吸舔,唇齿并用,发出色情的水声。 宋子辰被萧铭吸得小声哼唧,舒服极了,萧老师的舌头火热有力,好像能把他的奶头含化了一样。 “老师,这边的乳头也想要…嗯好难受…” 宋子辰见萧铭只吃他右边的奶子,于是自己用手托着左边的乳肉不甘寂寞地揉着,想让他含这边的。 “呵,自己把骚奶子喂进老师嘴里。” 萧铭见宋子辰发骚,坏笑着命令道。 “呜…萧老师吃这边的奶子好不好…骚乳头好痒,想让萧老师咬” 宋子辰这会正沉浸在情欲中,让做什么做什么,他自己握住那肥嫩的乳肉,将乳头送到萧铭嘴边,但萧铭却不张嘴,他就一边往里刺戳一边祈求着。 萧铭也只玩了两下就把那送到嘴边的红色茱萸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研磨着那柔软的肉粒。 吃了一会大奶子,萧铭把宋子辰的裤子解开扯了下来,然后掰开了那肥厚的大阴唇,见那骚缝里果然拉出了淫丝。 “自己抱住腿,老师要吃你的小骚穴了。” 萧铭拍了拍宋子辰的骚臀,让他分开腿抱住,把骚穴露出来。 “呜…骚穴好脏的…不要吃了萧老师…” 宋子辰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出来玩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怎么能让萧老师舔他那里呢? “不脏,老师喜欢。” 萧铭不顾宋子辰的拒绝,鼻尖凑近了那花阜,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骚香。 都要自己说出来,,不准害羞,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宋子辰咬住了嫣红的唇瓣,拉着敞开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但潮湿发涩的衣服一时也着不住他那对比平时还要大的骚奶子。 “开始吧,先别急着插进去,用你的骚穴磨。” 萧铭吩咐完了,就一手垫在头下,一手安详地放在了肚子上,等着看宋子辰发挥。 宋子辰虽然不好意思,但仍然站起了起来,分开长腿跨在萧铭身体两侧,然后半蹲下,掰开了两条肥厚湿腻的肉瓣。 湿淋淋的穴缝对准了怒涨的肉棒,宋子辰前后摇晃着骚臀,用大鸡巴磨起了自己的骚穴。 “呜…小穴在磨老师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烫好硬,嫩穴被磨得好舒服,啊嗯骚穴里的水把老师的鸡巴弄湿了,好滑…嗯啊啊顶到骚阴蒂了…老师呜呜呜呜穴里的嫩肉好痒,想被老师的鸡巴磨嗯~骚肉要磨红了” 宋子辰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语,那种骨头缝里的渴望像蚂蚁一样啃咬着他,让他越来越快地扭着圆润的屁股求欢。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骚,竟然会摇着骚臀用流水的嫩逼勾引男人。 正在这时,小船突然晃了一下,宋子辰腿一软,立刻稳不住一样对着萧铭挺立的鸡巴坐了下去。 “啊!!插进来了,骚穴被塞满了啊啊,呜好涨,萧老师你动一下好不好…小穴又湿又痒。” 见萧铭都已经插进来了却还是不懂,宋子辰忍不住呜咽着催促。 萧铭也被晃得愣了一下,他赶忙扶住宋子辰的细腰,怕他摔倒,鸡巴捅进那湿热的嫩穴里时,爽的他闷哼一声,但他硬是忍住了没有立刻抽插。 “说好了,今天你自己动,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萧铭面对软成一汪春水的宋子辰不为所动,无情道。 “呜…” 宋子辰没办法,只好自己尝试着动了动,大鸡巴在他穴里存在感十分强烈,哪怕只是扭一下腰都能感觉到它在里面刺戳。 两只小手按着萧铭的腹肌处借力,宋子辰努力抬起了肉臀,肉穴里的褶皱清晰地裹出那根巨物的形状。 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把鸡巴抽到了穴口,只剩一个肥硕的龟头含在里面,小船突然再次荡漾了一下,宋子辰直接坐在了萧铭鸡巴上,一坐到底。 “呃!!” 这一下插得太深太狠太快,直接捅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顶得宋子辰瞬间狂涌出大量潮水,骑在鸡巴上再也动弹不了。 不光宋子辰被肏得失神,连萧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猝不及防,原本还想再玩一会,现在却也忍不住了,他扣住宋子辰薄细的纤腰,向上挺着臀,狠狠抽插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骚穴受不了嗯啊啊啊,大鸡巴插进骚心了好涨嗯呜…老师好厉害,好热好硬呜呜呜呜嫩逼要被肏坏了!” 这个姿势进入地又凶又狠,宋子辰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半透明的上衣还挂在肩头,大奶子疯狂颠簸,红艳的乳头几乎晃出了重影。 宋子辰只觉得臀肉被撞得发疼,小穴里大鸡巴进进出出摩擦地一片火热,整个小穴化成了一滩水包裹住那捅进来的肉楔。 跟学长同居被追妻的老师找上门暴艹日哭吃醋 对谢楚来说,这趟旅行中间虽然插了一个萧老师,但好歹去回的路上只有他和宋子辰两个人,他一直想起个话头跟宋子辰说话,但宋子辰总在看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子辰在想什么?他在想萧铭。 萧铭这个男人对他来说魅力太大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谁都拒绝了,单单对萧铭动心。 但经历了船上的那一晚,宋子辰对萧铭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非常纠结,他的所有心思都忍不住跟着萧铭走。 萧铭对自己冷漠了,他就难过的想哭,对自己稍微好一点,他就忍不住飞蛾扑火一样靠近,期望着能得到他更多的怜爱。 就像这次,萧铭说自己向学校请假的日期到了,他明天就得回去,可宋子辰看萧铭的神态,总觉得他回去是要干别的事情……或许,有另一个小骚逼在等着他肏呢? 但萧老师似乎又不放心谢楚跟宋子辰单独相处,当晚在床上用“凶器”恶狠狠地一次次奸干着宋子辰,逼迫他发誓绝对不会跟谢楚发生什么。 宋子辰觉得萧铭这是有了危机感在吃醋,他既甜蜜又担忧,担忧这只是萧铭心血来潮。 看着窗外,宋子辰脑子里一团乱麻,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浅浅的叹息让一直关注着宋子辰的谢楚捕捉到了,谢楚以为他是在烦恼照片的事,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 “宋子辰,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谢楚盯着那人秀美的侧脸,忍不住邀请道。 “什么?” 宋子辰有些惊讶,明亮的双眸睁大了一些。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想法。”谢楚怕宋子辰误会他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赶紧解释道:“我是说,你不是说现在学校里那个事情传遍了,你舍友都有点…排斥你么,我家很大的,可以给你收拾一间出来。” “这不太好吧,谢楚,谢谢你,但是这太麻烦你了。” 宋子辰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他明白谢楚的意思,他的舍友何止是有点排斥他,恐怕是厌恶他吧! 但是这是他自己的事,不能因为谢楚喜欢自己就总是麻烦人家,让他来陪自己散心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而且他现在还理不清楚对萧铭的感情,不能不明不白地就住进谢楚家里。 “你先不要急着拒绝,宋子辰,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没有麻烦这一说。还是说…你怕萧老师误会?” 谢楚其实在张口时就已经隐隐预料到了宋子辰会拒绝,但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况且,宋子辰会拒绝的原因,恐怕很大程度上和萧老师有关吧? “什…什么?没有的事!跟萧老师有什么关系?” 宋子辰突然听到萧铭的名字,吓了一跳,尤其是这个名字刚才还在自己脑子里乱转,这一下就像是被人戳破了心思一样。 “其实我看出来了,萧老师也喜欢你吧?” 谢楚又不傻,相反他聪明得很,萧铭的种种行为都表明他对宋子辰有想法,不然他可不信全国那么多地方,萧铭正好也来k市度假,还那么巧遇到他俩。 “喜…欢?我…我不知道,你好是不要乱说了!” 宋子辰被这两个字弄了个大红脸,他一直期望的就是萧铭喜欢他呀,这样被人说出来也太…他赶紧摇着手否认。 谢楚好歹也是正常男生,一看宋子辰这个羞涩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吧,我知道了。”谢楚脸色突然有些复杂,他斟酌了一会,道:“原本我应该大度一点祝福你,但是,有些话我觉得我应该要告诉你。” “什么话?”宋子辰好奇地问道。 “宋子辰,你知道PUA吗?”谢楚问道。 “了解一点,但不是很清楚,怎么了吗?”宋子辰更迷惑了,不知道谢楚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好,那我就直说了。”谢楚稳了稳声音,继续道:“你知道萧老师在国外做过几年助教对吧?但是还有一些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什么事?” “在国外的时候,曾经有男学生为了萧老师自杀。”谢楚面色沉重地吐出重磅炸弹。 “什么?这怎么可能?!” 宋子辰惊讶极了,萧铭虽然在私生活上有些混乱,但是怎么会惹出人命呢? “这是真的,我给你搜一下当时的新闻,因为是在国外,所以国内的人并不知道。” 谢楚见宋子辰不信,便打开手机搜出了当时的新闻给他看。 宋子辰接过手机,只见新闻上确实报道了某学校一男生,因为感情问题跳楼自杀,万幸的是最后抢救过来了。 采访说那个男生受不了他的情人对他的冷漠和羞辱,只在有生理需求时才会出现,这让他觉得在情人面前失去了尊严,一时想不开,才想要通过跳楼来引起他的重视与后悔。 而他那个情人,有很多评论说就是萧铭… 宋子辰看着这篇报道,握着手机的双手开始颤抖,脸上的红润逐渐褪去。 他回想起萧铭对他 “别紧张,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 “你竟然给谢楚做饭?” 宋子辰伤心地红了眼眶,他还以为萧铭真的对自己动心了,毕竟他还为了自己去湖里捉鱼,他那天在船上对自己那么温柔,原来都是假象,勾引自己上钩吗? “怎么了,老师 低头一看,又见宋子辰穿着围裙,明显是在厨房里忙活着,他怒气一下子就涨上来了,这两个人住在一起。 “啊!你走开,不要碰我!谢楚马上就回来了,你好歹也是老师,不介意被自己的学生看到吗?!” 当宋子辰问起房租时,谢楚也只是开玩笑一样说自己能每天看到宋子辰,就已经足够抵房租了,不然,宋子辰就帮他补点课好了。 而谢楚果然就像他承诺的那样,从来没有对宋子辰做过什么逾矩的事,而是每一次接触都让宋子辰感到温暖。 宋子辰见谢楚直接就让车开进了一扇金属雕花的大门,以为他们来了谢楚父母家里,他开始坐立不安。 宋子辰也气呼呼的,他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萧铭怎么还不放过他! 宋子辰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去上过萧铭的课,他每天就低调的去学校,然后安静地待在谢楚家里。有时候谢楚会拉他去散步,宋子辰也没有拒绝。 一直到站在了谢楚家门口,宋子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越想越气,萧铭气势汹汹地把宋子辰逼到了沙发上,一个跨步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门一开,外面站着的竟然是萧铭! 宋子辰脸色一变,反手就想把萧铭关在门外,却被萧铭强行推开门挤了进来。 谢楚见宋子辰不说话,眼里有的泪水直打转,也有些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抱住了宋子辰:“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宋子辰,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好吗?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每天能见到你就好了。” 放下电话后,宋子辰就觉得自己已经麻烦了谢楚好几天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感谢他一下,于是便有了做菜这个主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忘了被老师的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了?” 下巴抵在谢楚的肩膀,宋子辰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他闭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微颤。 再比如说,谢楚喜欢上了买衣服,但大部分都是“不太合身”的,这时候他就会看似有些遗憾地把衣服送给宋子辰,说这些衣服太小了不合尺码。 这天,宋子辰特意去买了菜,想要给谢楚一个惊喜。 宋子辰正在厨房里炒菜,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门铃声,他以为是谢楚忘记带钥匙了,就赶忙关了火去开门。 宋子辰不仅拒绝萧铭的碰触,还转开脸拒绝交流。 比如说,自从宋子辰住进来了,谢楚就让家里的阿姨早上不用过来了,他会亲自给宋子辰做早饭,把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才把宋子辰叫起来,然后一脸幸福地看着宋子辰吃下去。 “你干什么!这是别人家,你这样是强闯民宅!” 萧铭一步步逼近宋子辰,伸手想抓住宋子辰,却被他一下躲了过去,萧铭眉头狠狠跳了一下。 “跟你有什么关系?请你出去萧老师!” 被萧铭按在沙发上起不来,宋子辰用力挣扎着,胡乱踢的小腿一下甩在了萧铭腰上,他瘦弱的胳膊被萧铭一只手无情地抓住按在了头顶。 谢楚的行动力很强,自从宋子辰答应了去跟他住以后,他就像是怕宋子辰反悔一样,当天下了车就带宋子辰去宿舍收拾了东西。 “…” 谢楚握住宋子辰的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安慰,终于把人带进了自己家里。 宋子辰见萧铭已经进来了,他又赶不走,只能生气地喊道。 过去的事了?这才几天,宋子辰就把他们之间的事扔在脑后了?果然,那次他就不该从k市提前走! 萧铭进门后,并不着急回答宋子辰,而是打量了一下这间豪华的屋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不会跟你再有什么瓜葛,你走吧。” “谢楚?呵,那小子家事不错吧,他怎么就看上你了?”萧铭没管被踢的那一脚,他眼尖,一眼就看出来宋子辰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牌子,让他瞬间就有了一些联想。 “谢楚,等一下,你家人都在吗?我需不需要买些礼物,这样直接拜访是不是不大好?” 谢楚早在电话里就告诉宋子辰自己得了这次设计比赛的冠军,那种开心的感觉让宋子辰都跟着笑了起来。 的种种态度,忽冷忽热,生理需求…还有强制做爱时的言语羞辱…似乎每一种行为都跟那个男生合上了。 “好。” 见宋子辰脸色开始变得惨白,谢楚赶忙道:“宋子辰你别害怕,虽然我作为情敌的身份,告诉你这些难免会让你觉得小人,但我实在怕你走那个男生的后路。” 温馨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宋子辰几乎以为自己要忘了萧铭这一场梦。 现在不能碰你了是吗?你那骚逼卖给谢楚了,现在是他专属的了?你已经让他上过了?” 萧铭气坏了,他从没见过宋子辰这样坚定的拒绝他,以前即使是强迫,宋子辰也只会软软地反抗,最后还是会乖乖的撅起骚臀任自己予取予求。 而现在,他竟然跟自己动手了。 “我没有!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禽兽的!” 宋子辰气坏了,谢楚对他有多好,这些天他看在眼里,可萧铭竟然这样说人家! “你没有?那他怎么会让你住在他家,还给你买这么贵的衣服?没想到啊宋子辰,你下面那张骚穴竟然这么有能耐,勾引了老师还不算,还能勾引同学?” 萧铭一手束缚住宋子辰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了他围裙里一把扯开了衬衫的扣子,怒气冲冲地一把握住那乱颤的大奶子,使劲揉捏,惩罚一样用指甲抠弄着上面软绵的乳头,直到它硬起来。 “呜…好痛!你别碰我!” 宋子辰的奶子被萧铭捏得生疼,他大力扭着腰想推开萧铭,但是又哪里推得动呢? 萧铭被宋子辰的挣扎弄得心头火起,他不让他碰,他就更加想要碰,不想让谢楚看见自己被他被肏么?那他就偏要让他看见! “你想要什么,老师也可以给你买,但你为什么这么不乖,要卖逼给人家呢?还是说你那骚穴只是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萧铭熟练地扯开宋子辰的裤子,用腰带绑住宋子辰添乱的手后直接把围裙和上衣撸了上去,露出那被揉得满是红印的大奶子。 宋子辰被翻过身去,臀肉在萧铭手里被捏得变形,又疼又舒服,他大喊着制止萧铭,却根本没有用,只脱了一半的裤子让他行动困难。 “还说没有,只是被玩骚臀就流水了,你那浪穴离得了男人吗?这几天被别人肏的舒服吗?” 萧铭用力揉着那绵软的骚臀,宋子辰的肉穴立刻敏感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水,萧铭用手指插进去草草地捅了两下,便举起自己的巨屌对准那穴口肏了进去,“让老师好好看看,你的小逼被别的男人肏松了没有!” “啊!!好痛!不要插进来,呜呜呜你放开我!” 宋子辰的嫩穴已经好几天没被鸡巴插了,早就恢复了原先的紧窄,现在萧铭没怎么爱抚就直接插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宋子辰几乎要晕过去。 “痛就对了,就该让你记着自己被谁肏过,除了老师的大鸡巴,谁还能满足你的骚逼,嗯?” 萧铭艰难地把鸡巴全部插进那过于紧致的肉穴,知道宋子辰的穴里润滑还不够,他慢慢变换着角度在那略显干涩的肉道里画圈,一点点刺激他的敏感点。 同时,那双大手富有技巧地在宋子辰的骚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捏着,牙齿在他白皙圆润的肩头咬下一个个红印,再用湿润的舌尖一一舔过。 宋子辰一开始以为自己的嫩穴被撑裂了,他哭喊着让萧铭出去,但随着萧铭的鸡巴在他身体里东戳一下西捣一下,穴里的骚点被一个个撩拨了一遍,这具淫荡的身体很快找回了那熟悉的快感。 骚穴里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淫水,萧铭感觉差不多了,他掐住宋子辰的细腰狠狠抽插起来,那白嫩的翘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已经红了一片,就像被人用巴掌打肿了一样。 “呜呜呜不要,不要肏我了萧铭你就是个变态呜啊啊啊,骚穴好疼,插进来的鸡巴太大了嫩穴要受不了了嗯啊好疼好疼!嗯啊啊啊…” 宋子辰穴里一阵疼一阵痒,许久没被肏干的肉穴愉悦地吸紧了插进来的大肉棒,淫水被插得噗嗤噗嗤溅出来,浓稠的汁液把两人交合处弄得滑腻泥泞。 囚禁强jian,强制play,激烈猛肏,最后真相 敏感的骚肉被来回摩擦肏弄,快感中还夹着一丝疼痛,可能是萧铭刚插进来时受伤了,但这种疼痛却让宋子辰的身体越发兴奋,一种受虐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越来越大。 萧铭以极快的频率耸着健壮的公狗腰,高速的抽插在那骚红的穴口打出一圈乳白色泡沫,红肿烂熟的骚肉被大鸡巴带得进进出出,宋子辰的哭喊声已经完全是被肏服了的那种甜腻。 “啊啊啊嫩逼要被精液烫坏了!!大鸡巴不要插进骚心呜呜好涨…嗯啊肉逼又被灌满了呜呜呜萧铭你这个禽兽!哈啊、禽兽不要再插我了!” 一阵激烈的肏干,萧铭的鸡巴深深插进那肥嫩滑腻的宫口,仿佛要捅穿一样往里挤。 “就是要射进你子宫里,让你的骚逼里怀上老师的孩子你就不会到处勾引别人了!” 萧铭嘴里冷冰冰地威胁着,其实却依然在射精之前及时拔出了鸡巴,宋子辰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倒是没听到萧铭的这句话,就在他射精前的激烈冲刺中晕了过去。 …… 醒来时,宋子辰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里的床上,卧室干净整洁,现代简约的装修,地上铺着灰色绒毯,墙壁上挂着一幅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油画。 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种种,宋子辰估计这是萧铭的家了。 他身上穿着一套宽大的男式白T恤,一直长到遮住他臀瓣,下面什么都没穿,胸罩、内裤,一概没有。 手腕上套着一根软绳,绳子的另一端连在床柱上。 操,萧铭这是要囚禁他的意思? 宋子辰翻身下床,绳子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他走不到窗前呼救,只能走到卧室门口,拧开门。 外面果然是萧铭家的客厅,他四顾探望,不见萧铭的人影,但听到有动静,于是大喊:“萧铭!萧铭!” 过了几秒,穿着运动背心浑身热汗的萧铭从阳台走了进来,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笑着走向他:“宝贝醒了,要吃晚饭么?” “你什么意思?” “你能住谢楚的家里,就不能住我家里了?” “你……” 宋子辰想说,他已经知道萧铭的过去了,他已经识破他PUA的把戏,不想再被他羞辱被他玩弄了,他们就此一刀两断吧。 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种话的好时机,萧铭都把自己操晕带到家里绑起来了,如果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宋子辰考虑到这点,表情软和下来:“我跟谢楚真的只是朋友,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行啊,那我奖励你吃饭。” 萧铭解开绳索的一端,套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拉着宋子辰往餐厅去,把锅里热着的几盘蒸菜摆出来,给他添上一碗米饭,然后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坐我腿上。” 宋子辰的确是没吃晚饭,饿了,没心劲抵抗,顺从地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赶紧端碗吃菜。 萧铭的手从T恤底下钻进去,抓揉他的乳球,捏弄奶头,另一只邪恶的手再钻进他腿间,富有技巧地按揉他的花唇,阴蒂。 宋子辰被他摸得舒服极了,花穴又热又湿,分泌出的骚水湿透了萧铭的大手。 “唔,老师,不要摸了……” 萧铭舔吻着他敏感的耳后,发出带着鼻音的低笑:“小骚货明明很喜欢被摸,骚水都把老师的裤子湿透了。”说着手指插入他刚被他肏开的肉洞,“这里是不是还没吃够?刚被操肿又紧紧吸着我不放了,离了男人的阳具就活不下去吧。” “不是的,老师……” 耳边一句句污言秽语,宋子辰都吃不下饭了,他很快感觉到萧铭扯开了运动裤,那根粗硬的肉棒弹出来,插入他双腿间,贴着他敏感的屄口不断摩擦,热硬的屌肉贴着逼肉,腺液和逼水一起混合着流淌。 “哦啊……萧老师……不要磨我的逼,好……受不了……” 宋子辰放下饭碗,伸手下去,握住那根肉柱,他已经不想吃饭了,他好想要…… 然而萧铭的手握住他的手,胯下不受他抵抗地继续耸撞,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从屄口窜上来,宋子辰终于忍不住站起身。 萧铭以为他要逃,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屄口对准那挺翘的龟头,一下子坐下去。 “呃啊……”宋子辰骚叫一声,肉穴整根吞入他竖立的鸡巴,然后就坐在他的鸡巴上上上下下地颠动起来。 “真骚。” 萧铭爽得头皮发麻,立刻把他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把枕头垫在他腰下,肏进去狠狠地冲撞,操得宋子辰浑身发抖战栗,欲仙欲死地啜泣,丰乳在T恤里剧烈晃动,双腿娇弱无力地扣在他的腰上,让他干得更深。 “啊、哈啊……萧老师……太快了……” “爽吗?喜欢被我这样操吗?” “喜欢……啊啊……爽死了……” 宋子辰发出销魂的呻吟,令人疯狂的快感吞没了他的知觉,骚穴在高潮中疯狂地绞紧,喷出一股股蜜汁,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湿透了。 萧铭压下去,一边干他一边埋头亲吻他,揉他的双峰,唇齿交缠,最后射在他的股间,两具酥麻炙热的身体搂在一起 宋子毅赶紧将他搂在怀中,他胸前挺翘的丰乳,双腿间刚被肏开的蜜穴,都被弟弟看光了……刚刚还在激烈性爱的身体正敏感,贴在弟弟身躯结实的肌肉上,条件反射地一阵酥麻,翕合的肉洞里就泌出一股骚汁,顺着股间滴落在地上。 “哥哥,你没事吧?” “我给你讲,你的课表我看了,每一科我都可以给你讲。” 宋子毅一边开车,一边掏出一瓶木糖醇给宋子辰,宋子辰接过去,发现是他喜欢的品牌,他喜欢的哈密瓜口味。 他瞥了一眼弟弟的侧颜,谢楚虽然喜欢他,可最关心他会发现他失踪的人,最终还是弟弟啊。 到了弟弟家里,环境比他过去的印象中干净不少,弟弟很快帮他铺好床,然后出门去给他买生活用品。 “呜,变态……” 下一秒,宋子辰赶紧把被子抓过来,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刚被操得腿软,激烈的动作中膝盖一滑,冷不丁从床上摔下去。 宋子辰倒在床上,双腿淫靡地张开,喘息着,听到客厅那边开门的动静,随即传来一阵异样的骚动和闷响,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还上什么课,子辰以后就在老师家里,天天被老师肏,老师会养你。” 这是非法监禁。 弟弟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大平层,有四间卧室,屋子倒是很宽敞,里面的布置宋子辰也很喜欢,问题是他每次去都会遇到弟弟的一大群同学朋友,以及换来换去的女朋友。 弟弟想报案,但被宋子辰坚决阻拦了。 弟弟和他说话还是平常自然的态度,没有紧张,没有可怜他,没有异样的眼光,这让他的心理负担减小了不少,好像他只是去经历了一趟糟糕的旅游。 “我在这!”宋子辰脱口而出。 “我一起去吧。”宋子辰想 “快递。”门外传来声音。 “你放心,谢楚不知道这事情,我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宋子辰原本觉得萧铭只是妒火中烧、性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混账话,没想到,萧铭当晚就用他的手机发信息给辅导员请了假,然后真的把他囚禁了起来。 虽然除了囚禁他、强奸他这个前提,萧铭对他可称得上宠爱,可是,哪个头脑正常的人会迷上强制爱呢? “呜,我要去上课……” 他软磨硬泡,想要萧铭放自己走,可萧铭油盐不进,丝毫不松动。 “哥哥!” “呃啊……萧老师,我明天早上还有课……不要弄得太重……”激爽中,宋子辰不忘担心自己的处境。 萧铭拔出鸡巴,勉强拉好裤子去开门:“谁?” 脚步快速循声而来,“咔嚓”一声,卧室门被拧开,门外的男人跟一身透明女仆情趣上衣光着下面的宋子辰四目相对。 被囚禁的第三天下午,萧铭正在用鸡巴催促着宋子辰“学习”,突然门铃想了。 被弟弟从萧铭家里救出,宋子辰只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他终于从那个恶魔的牢笼中出来了。 “不行的……啊啊……萧老师……” 变态老师全权负责了宋子辰的每科课程(除了思修,思修让宋子辰自己看书),宋子辰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子,一边操他,还能一边声色冷静地把每个知识点讲得头头是道。 ,蹭着他耳鬓厮磨。 “去你那……不行,那怎么合适。” “当然不能。”萧铭神情轻松自在,似乎自有打算,“操到你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疯了也是你惹的。”萧铭开拆给他新买的情趣内衣,“穿上。” 歇了一会儿,萧铭抱着他去浴缸里洗澡,很快,精力旺盛的身体又在浴缸里干起来。 宋子辰羞得脸都烧起来了:“我没事,先……放我下来,我穿上衣服。” 他慌忙翻身起来,就听到客厅门开了,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走进来,有个熟悉的男声在叫:“子辰!” 宋子辰抱着手臂缩起身体看窗外,也的确没别的去处,算是默认答应了。 “听谢楚说你不告而别,我就觉得不对劲,虽然老师都说你请了假,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玩消失的人,谢楚跟我说了你跟萧铭的事,所以我就跟踪了他……” “哥哥,你就放心来住吧,我最近单身,家里除了我没别人。”宋子毅一下子看穿了他的顾虑,“一会儿我请医生上家里来看你,不然难道你一个人出去住?我怎么放心……你要是想上课,我就开车送你去学校。” “你疯了……”好好的高等学府的人民教师,怎么能做囚禁学生这样的荒唐事。 宋子毅一边开车一边关切着副驾上的宋子辰,“哥哥,你还好么?先去我那里吧。”宋子毅知道他这种状态肯定不想回家,也不适合回学校宿舍。 他被萧铭拴在床头,绳子的范围让他可以去卫生间上厕所洗澡,萧铭在家的时候,就牵着他出去遛,去阳台上跟他一起健身,一起看电影,吃好吃的,玩游戏,问他想要什么,他都给他买回来。 这本是亲密情侣间甜蜜的相处模式,可问题是,现在他是被强制软禁的状态。 “你总不能一直这么软禁我吧……”宋子辰欲哭无泪。 去人多的热闹地方。 “不好好休息么?” “太想逛逛街了。” 他的心态调整得很快,弟弟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们一起逛超市,挑零食,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宋子辰最喜欢全家一起去逛超市的时候,宋子毅总是会拉着他逃出大人的视线,一起推着购物车去挑选各种好吃的,直到整个车子都塞不下,那是宋子辰最快乐的时光。 最后虽然妈妈会抱怨,但大部分时候还是会因为宋子毅的油嘴滑舌而一一买单,宋子辰就没法让妈妈给自己买零食,每到这时候,他就对宋子毅又是嫉妒又是感谢。 “龙须酥要不要?”宋子毅用手肘撞了撞他,发现他在出神,“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诶,啊?”宋子辰回过神,“龙须酥?” “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吃得满手都是粉还要来摸我的脸。” “有么。”宋子辰不记得了,拿起食品成分看了看,“卡路里太高了,不要。” “有啊。” 宋子毅趁着宋子辰不注意,兀自拿了几瓶梅子果冻酒、粉象、各种果啤。 都是外表装可爱,口感甜爽,芳香四溢的类型,配上宋子毅亲自烹制的牛排烤鱼,宋子辰完全抵挡不住诱惑,每个类型都尝了一遍,就发现自己有点发热的醉意。 “唉,我不能喝了……” 宋子辰放下漂亮的玻璃杯。 “喝酒有利于发泄情绪。”宋子毅又给他倒了一杯粉红的酒液。 宋子辰看着弟弟握着酒瓶的修长手指,又想起了一年前他跟弟弟喝醉的那个晚上。 那晚弟弟说他失恋了,而宋子辰正在考试上栽了跟头,来找学霸弟弟指点,指点完了,就陪他喝酒。 他酒量不行,喝着喝着,就有些醉了。 弟弟似乎更醉,抱着他哭,双眼泛红,说喜欢他。 弟弟的身体又热又硬,他想推开,但力气完全敌不过他。 “傻瓜,我真想把你藏在怀里,一辈子不放出来……不要离开我……” 然后弟弟说胡话就算了,说着说着,还吻了他。 宋子辰懵了,被弟弟捧着脸热吻了十几分钟才回过神来,赶紧推开他,踉跄跑回房间,反锁上门,气喘吁吁。 次日酒醒之后,弟弟似乎不记得这回事了,待他跟从前一样,宋子辰却满心羞耻,没法直视弟弟的眼睛,从此逃避见到他。 “不行,我不能喝了。”宋子辰想到这,更加坚决地推开酒杯。 宋子毅没有接着劝酒,却话锋一转:“我找人匿名举报了萧铭,让他滚出你们学校。” “啊……不至于这样吧?” “哥哥,你就是什么地方都软乎乎的,别人咬了你,你还不知道打回去。”宋子毅笑着摇晃酒杯,“不让萧铭滚出学校,你还能去接着上他的课?以后你在校园里碰到他心情还会好?或者你还想再跟他发展什么?” “不不不,不是,我……”宋子辰心里很乱,“我是怕你惹毛了萧铭报复你,冤冤相报何时了。” 宋子毅轻笑一声:“有我在,你别怕。” 后来俩人聊别的话题,聊到成长历程,宋子辰颇有感慨,正在这时,手机收到谢楚的信息:你没事就好,我担心了好几天…… 谢楚:对了,怕你觉得我造谣,给你看看我朋友发我的东西。 然后谢楚传来了几张照片和小视频,上面都是萧铭和不同男生女生的亲密照,宋子辰回到卧房,一个个仔细看了,心痛如刀绞。 萧铭怎么拍都很帅,外形完全是他的菜,可怎么就是渣男呢。 罢了,罢了……忘了他吧。 宋子辰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拿出手机玩游戏,刚要开一局就有人邀请他入队,一看,是隔壁的弟弟。 弟弟怎么也半夜不睡呀。 点的时候,父母感情破裂,分居了,婚姻名存实亡,宋子辰才听到传闻,说他不是爸爸的孩子,是妈妈跟别人偷情所生。 原来如此。他就是父母婚姻的污点证明。 宋子辰仰头灌了一大杯酒,好辣…… “哥哥……” “哥哥,你怎么了?” “啊?” 宋子毅的手伸过来,轻轻擦掉宋子辰脸颊的泪水,可是更多的眼泪滑下来。 于是弟弟往他身前凑近,伸出舌头舔在他脸上。 宋子辰浑身一震触电,吓了一跳,推开弟弟:“你干什么?” 他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醉。 “哥哥。”宋子毅盯着他的眼睛,双眸含笑,清楚地对他说,“跟我试试怎么样?” 怎么样…… 跟弟弟试试…… “你、你在说什么啊!”僵了几秒,宋子辰霍地站起身,心跳疯快。 “跟我试试,做爱啊。”宋子毅很从容地接着说,“哥哥这几天一直换内裤,内裤经常都是湿的,我知道,性需求很旺盛吧?” 宋子辰吓得色变,赶紧转身想逃,结果绊到椅子,身影一晃。 宋子毅扶住他,顺势把他拉入怀中。 宋子辰站稳,赶紧推开弟弟,跑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弟弟是在开玩笑,逗他吧? 吓死他了。他长吁一口气,幸好弟弟没追来。 最可怕的是,刚才,弟弟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下面本能地一紧,湿了。 是的,他性需求旺盛,好想要……明明是骨肉血亲,他怎么能有这种邪恶想法。 不行不行。 宋子辰躺倒床上,把手伸进内裤,用想象力给了自己一个勉强的高潮。 * 一场澎湃的自慰完事之后,宋子辰回想起自己这几天跟弟弟的一幕幕,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跟弟弟一起住了,否则要出事。 第二天,弟弟照旧叫他起床吃早饭,宋子辰说着想去吃楼下的牛肉锅盔和豆浆,内心盘算怎么跟弟弟开口说他要搬出去。 看着弟弟那张给他温暖的脸蛋,他就觉得明明简单的话却很难开口。 出着神,宋子辰走在前面,刚出门,就看到门旁边靠着一个黑影。 戴着黑墨镜,口罩的高大男人,长身玉立,他一看便认出对方是谁。 “子辰,我有事想跟你说。”萧铭把墨镜推到额头上,神色有些疲惫。 宋子毅立刻挡在哥哥面前,锋利的目光刺向萧铭,语气冷厉:“你找我哥哥干嘛?没让你去吃牢饭,你还皮痒了是么?” “我有事要跟你说。”萧铭语调沉稳地对宋子辰重复一遍。 宋子毅警告地瞪向萧铭,可萧铭一脸无所畏惧。 “你说吧。” 僵持几秒,宋子辰终于拨开宋子毅的肩膀,从他身后冒出来。他还是想知道萧铭会说什么。 萧铭瞥了一眼宋子毅,再看向他:“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看到的我跟别人那些视频照片,都是摆拍的。” “摆拍?什么意思。”宋子辰蹙眉。 “就是,我是被人雇佣的。”萧铭说出了让宋子辰更迷惑的话。 “……” …你看你高中时候暗恋某某那样,你什么都不做,就像个胆小鬼,我看不下去……如果没有我,你只会暗恋又暗恋,几年没有结果。” “不,你这根本偏离重点!你雇佣萧老师,你怎么会雇佣萧老师,合起伙来骗我……” 宋子辰抱起手臂后退,来回打量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让他惊愕和害怕。 “他本来就很坏,我只是加快你认清现实而已。”宋子毅剜了萧铭一眼。 萧铭用温和的视线望向宋子辰:“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是有很多男生约我没错,我也谈过恋爱,可我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谁知道呢,你当然这么说了。”宋子毅扬声打断萧铭,“有男生为你闹自杀可不是假新闻。” “可那不是因为PUA。”萧铭回应。 “等等……”宋子辰抬手制止俩人的争辩,看向萧铭,“所以,你为什么今天要来,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后悔了,我后悔欺骗你。子辰。对不起。” 萧铭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知道我没法请你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是,我希望你可以知道真相……” “……” “你有什么话要问我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萧铭的虹膜在阳光下有种水润的光泽。 宋子辰看着萧铭,须臾,唇瓣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最终冷着脸道:“没有。” 难道要他问“那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吗?蠢死了。过于这段惊心动魄的感情和性爱,他居然都在被这两个男人玩,蠢死了。 “那,再见。” 萧铭转身出门,最后回头对宋子毅留下一句,“我已经辞职了。”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宋子辰走到弟弟面前,抬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骂他,怎么宣泄这场荒唐的委屈带给他的愤怒,沉默须臾,他带着哭腔对他道:“宋子毅,你让我觉得很陌生!你简直——脑子有病!” 宋子毅摸了摸脸,一张俊脸上微笑依旧,毫无躲闪地盯着他:“那你以后应该多了解我,哥哥。” 宋子毅说到这句,眼瞳里闪过一丝落寞,从小到大,他总是很容易了解别人,可别人很少能了解他,就算是跟他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哥哥,又知道几分他心底的蜿蜒迂折呢? 宋子辰冲回卧室收拾自己的行李,只想立刻消失在这个地方。 宋子毅跟着他进卧室,居然不紧不慢地帮他收拾东西,一边悠悠道:“考虑一下吧,你或许可以再给萧老师一个机会。” 宋子辰不情愿地接过他手上递来的化妆包,扔进行李箱。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宋子毅淡淡地接着说,观察宋子辰的神情,他总是能从哥哥的眼里阅读到他的爱憎。 …… “他被我雇佣不是为了钱,是因为他家里人有把柄在我手上,我要挟他,他是为了保护他家里人……哥,你这个电吹风很伤头发的,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宋子毅把电吹风收走,一边接着说完,“所以,他或许没那么不堪呢,你可以去尝试一下。” “你以后别管我的事!” 宋子辰忍着决堤的心情,合上箱子,拖着嗒嗒嗒往外面去,一秒也不想再跟弟弟呆在同一室内的空气中。 宋子毅笑着靠在门框上,望着他的背影,用不大但他能听清的音量清楚地说完:“而且,我本来答应了把萧铭调动到我们学校去,作为报酬,现在,他竟然选择告诉你真相,背叛我,他敢这么做,我估计他已经想出了办法压下我曝光他家里的事,可是,他的职业生涯也肯定完蛋了……你瞧,他为了你,还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呢。” 宋子辰的肩膀一抖,顿足几秒,快步出门。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宋子毅一个人。 宋子毅踱步到冰箱面前,往玻璃杯里倒了一杯梅酒,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接上蓝牙音箱,点了一首歌,让音乐声灌满室内,充盈寂静的空气。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彩蛋1-7合集子辰被老师 ⒮ēУuwēn.Co㎡ 彩蛋1宋子辰春梦1——萧老师夜袭宿舍操他骚穴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的宋子辰,突然听见“砰砰”两声。 “谁?!”宋子辰突然惊醒,他猛地坐起来,却发现是有人在敲窗。 宋子辰怕极了,他紧紧缩在被子里,可外面的人看长时间没人给他开窗,竟然自己慢慢把窗户拉开了。 害怕地捂住嘴,宋子辰惊恐地想要大喊,却又发不出声,同宿舍的室友也睡得沉,竟然都毫无知觉。 外面渐渐露出一张完整的脸,刀削般的脸虽然隐隐有些邪气,五官却与平日里一样的优雅,竟然是萧老师? “萧老师?你怎么……”怎么夜闯男生宿舍,而且还是从窗户里翻进来,四楼那么高,怎么爬上来的? 宋子辰话还没有说完,萧铭已经从窗户外跳进来了,健硕的肌肉随着他的动变换着纹理,他竟然只穿了一条内裤?? 萧铭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眼神危险地来到宋子辰窗前,曲起一条长腿爬上床,一步步把宋子辰逼到了角落。 “萧老师…萧老师你要干什么?” 看着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萧老师,宋子辰内心深处涌上莫名的兴奋与颤栗,让他声音都有些发颤。 萧铭不说话,伸出手一把拉下了宋子辰裹在身上的被子,宋子辰惊讶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宋子辰被萧铭骑在床上猛地按倒,他胡乱踢着小腿,却没什么反抗的意思。 火热的唇舌舔过他的耳朵,湿润了他的唇瓣,然后在他口腔里用力舔舐。 “嗯…呜呜…”宋子辰发出暧昧的声音,萧铭接着吮吸他纤细的锁骨,舌尖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来到那出秘密花园。 宋子辰的双腿被萧铭掰开了,腿间的肉花早已湿透,粉嘟嘟地挂满了淫水。 萧铭抬眼看宋子辰,那眼神仿佛在说,骚穴早就想吃大鸡巴了吧? 温热的舌头在宋子辰肉穴处吸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不一会儿,穴缝里的骚水便被萧铭舔干净了。 “啊萧老师,要插进来吗?” 宋子辰意乱情迷地呻吟着,他的小穴好空虚。 萧铭就那么表情冷淡地看着宋子辰,眼神里却都是火一样的欲望,他一挺腰,宋子辰瞬间便觉得自己窄小的肉穴一下被撑开了。 “嗯啊好疼!” 宋子辰叫喊着坐起来,依然是自己的宿舍床上,却没有什么萧老师,窗户也关的好好的。 穴里一片泥泞,自己…竟然想着萧老师给自己破处! 宋子辰羞耻地把脸埋在了被子里,不想面对这样淫荡的自己。 宋子辰春梦2医务室照顾play 宋子辰最近有些苦恼,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的主角只有两个人,他和萧老师。 梦里的场景每次都极其香艳,让他惊醒后羞红着脸去换内裤的那种。 连着几天睡不好觉,宋子辰的同学关心地问他怎么了,宋子辰也没法跟人家诉苦,难道要说自己总是做春梦才总是失眠吗? 就像是昨晚,昨晚…宋子辰忍不住脸色潮红地回忆。 梦里的宋子辰好像是生病了,他躺在纯白色的病房里,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他清丽可人的小脸。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床上的宋子辰超门口看去,竟然是萧老师来看他了! 萧老师提着一袋水果,关切地坐到了他的床前。 梦里的宋子辰似乎很委屈,他抱着萧老师的胳膊撒娇说自己病了,可是医院的医生都看不好,想让萧老师给自己看一看。 萧老师温柔地问他哪里难受,宋子辰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里面是一具一丝不挂的白嫩肉体。 曲起双腿后分开,用胳膊挂住腿弯,把那嫩红色的肉缝露出来,他说自己小穴里好痒,只有萧老师才有办法治好。 萧老师看着床上发骚的人却没有动,宋子辰便着急起来,扭着骚臀拉开自己紧闭的穴缝,把那已经流出骚水的穴眼掰开,哭唧唧地说自己穴里好难受,求求萧老师了检查一下吧。 而萧铭却面无表情地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根温度计,水银头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萧铭平静的把温度计插进了那媚到妖艳的小小穴眼。 宋子辰被温度计的冰凉刺激得呜咽一声,湿热的骚穴一会儿就把温度计暖得温热了起来,可是温度计太细了,他开始不满足,说时间差不多了,萧老师可以看体温了。 萧铭便好像很听话地把温度计从穴里拿出来,先是伸出舌尖把上面糊满了的淫水舔干净,才一本正经地看了看温度。 宋子辰被萧老师着个动作诱惑地直扭腰,仿佛萧老师舔的不是温度计,而是他的骚穴。 萧铭把温度计放到一边,这才上了床,跪坐在宋子辰身前,大手用力揉捏着宋子辰的骚臀,把那小穴连带着揉得分分合合,牵出道道淫丝。 微微俯下身,萧铭在宋子辰的穴口吹了口气,宋子辰敏感地缩了一下,然后他就感觉到萧老师在用舌头舔他的穴缝。 彩蛋3—— 萧铭的嘴唇温柔地衔住宋子辰两条细细的肉瓣拉扯,再把上面的淫水吃净,然后来到上面那个小小的阴蒂上 穴里即使被鸡巴堵住了,里面的淫液还是被那一按,顺着缝隙喷了出来,两人下体交合处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沾满了股间。 宋子辰骚嫩的臀肉被萧老师撞得啪啪响,小腿随着两人的频率一晃一晃的,快感一波波积累,淫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宋子辰的腰腹很薄,萧铭的鸡巴插进去都能看出整根的形状,直直捅到肚脐眼的位置。 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床上交欢的两人弄得皱成一团,被子也掉在了地上,满屋子都是宋子辰的媚叫和萧铭性感的喘息声。 萧铭嘴里恶狠狠地威胁着,身下的鸡巴又在那鼓胀的骚穴里进行了第二轮的进攻。 彩蛋6——宋子辰被吃醋上门的老师干到射精 一阵激烈的肏干,萧铭的鸡巴深深插进那肥嫩滑腻的宫口,仿佛要捅穿一样往里挤着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股炙热浓稠的液体灌满了宋子辰的嫩逼时,他也浪叫着绷紧了脚趾,穴里吐出一股股阴精,攀上欲望的高峰。 水红色的浴衣要掉不掉地挂在宋子辰细瘦的臂弯,把宋子辰那嫩滑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一对大奶子悠来晃去,被上下肏弄得颠出波浪,他就像是最淫荡的妓子一样淫叫着祈求恩客垂怜。 萧铭大手紧扣住宋子辰还胀热的臀肉,在那高温湿腻的骚穴里猛肏了近百下,直肏得宋子辰仰头喘息说不出话来,才把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宋子辰娇嫩的宫口。 射完精后,萧铭大手在宋子辰鼓起的小腹上抚摸,隔着薄薄的皮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在里面,非常神奇,他忍不住道:“老师每天这么肏你,你会不会被老师肏怀孕了?看,这里已经鼓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嫩逼要被精液烫坏了!!大鸡巴不要插进骚心呜呜呜好涨…嗯啊肉逼又被灌满了呜呜呜萧铭你这个禽兽!呜呜呜禽兽不要再插我的嫩逼了!” 那穴里的骚肉被肏得红肿熟烂,每一次插入都欢愉地簇拥上来,每一次撤出都恋恋不舍地吸附着挽留,娇嫩的阴蒂被萧铭粗硬的耻毛刺戳地又麻又痒,宋子辰不自觉地自己伸手爱抚起那敏感的骚豆起来。 “就是要射进你子宫里,让你的骚逼里怀上老师的孩子你就不会到处勾引别人了!” 宋子辰小声叫着萧老师快插进来,插进来小穴的病就好了。 可萧铭却并不着急,大鸡巴在宋子辰的滑腻的肉鲍上摩擦,弄得整根鸡巴都湿淋淋的,晶亮饱满。 “嗯啊…好涨…不是怀孕,是老师的鸡巴呜呜…太大了” 宋子辰的穴口也被磨得发烫,饥渴地翕张着,穴眼处挤出丝丝骚水。 最终宋子辰忍不住了,他伸出一直手,摸索着抓住了萧老师在他穴上使坏的大肉棒,颤抖着把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塞进了自己穴里。 直到萧铭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时,宋子辰才缓过神来大声淫叫。 此刻穴里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萧铭用鸡巴堵着,排不出去,直撑得那小腹鼓胀起来,怀孕了几个月一样微微凸起。 相对来说过大的龟头插进宋子辰紧窄的穴口,就像把一个大鸡蛋塞进穴里一样,宋子辰又疼又爽得叫了一声。 吃了一会儿骚穴,萧铭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巨屌。 宋子辰快乐地发出甜腻的吟哦,穴里流出的骚水沾湿了萧老师英挺的下巴。 ,整个含住,先是用舌尖轻轻刺戳,再用有些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着,最后含住那硬起的肉粒狠狠吸舔。 宋子辰被萧铭插得屏住了呼吸,小小的穴眼被撑得成了薄薄的一层嫩肉,甚至肉道也被肏开了,小腹处清晰地显出一道鸡巴的形状。 彩蛋4——在温泉和式房间里被干到高潮 说着,手下微微用力一按,宋子辰再也支撑不住,立刻软着腰趴在了萧铭胸口,绵软的奶子挤压得圆盘一样。 萧铭以极快的频率耸着腰,高速的抽插在那骚红的穴口打出一圈乳白色泡沫,红肿烂熟的骚肉被大鸡巴带得进进出出,宋子辰的哭喊声已经完全是被肏服了的那种甜腻。 宋子辰再次跟着高潮,肏得熟烂的骚肉蠕动痉挛着分泌淫水,让高潮更加舒爽湿热。 几次三番高潮的骚穴里敏感无比,时刻保持着痉挛缩紧的状态。 宋子辰平日里乖巧清纯,但被欲望支配时却会变得大胆放浪,萧铭就喜欢看他被自己肏得失去理智的样子,一时间更加兴奋! 龟头被塞进了穴里,萧铭便也不再忍耐,两手扶着身下不断勾引自己的尤物,劲腰往前一挺,大鸡巴噗嗤一声尽数插进了那湿软的肉穴里。 萧铭在这典雅优美的和风房间里肏得宋子辰淫性大发,浪叫着连连泄出阴精。 彩蛋5——在小船上被萧老师干到高潮 敏感的骚肉被来回摩擦肏弄,快感中还夹着一丝疼痛,可能是萧铭刚插进来时受伤了,但这种疼痛却让宋子辰的身体越发兴奋,一种受虐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越来越大。 淫穴被大力掰开,内里没被照顾到的嫩肉也被萧老师细细的胡茬刺戳着,又疼又痒。 1、转学来的新生被校霸强制狂艹、日哭美少年 “同学们,这是新转学来的林铛,大家要好好相处。来,林铛,你介绍一下自己。” 楚惜朝从课桌上听着臃肿的女老师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没有多大的波动,心觉这不过是个无趣而又普通的转学生罢了,瞟了一眼之后便准备继续低下头睡觉。 但瞥见林铛的那一瞬,楚惜朝愣了一下,那美少年明显是个双性人,除了确实长得很好看,肤白清秀,胸前鼓胀的圆球还因为紧张而微微晃动,看起来更增添了一些可爱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林铛……请大家多多关照。” 楚惜朝听着这无聊的自我介绍,把头偏向了一边,又趴下来准备睡觉了。 “那个家伙看着不错啊。” “胸大,是我的菜。” “看起来还可以,听说胸大的双性人都很淫荡,哥几个什么时候搞上,一起来玩玩?” 林铛坐在了前排,没有听到后面的几个小混混这么议论着,更不知道之后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上着课,一个纸团砸在了林铛的身上,他微微皱了皱眉,低下头去把那纸团捡了起来。 纸团上面是一行字和一个图画,画的就是一个胸大纤腰的男孩,不知是不是特意丑化,看上去有些淫乱且低俗的感觉。 “你的奶子真的好大,能不能给我们舔一舔?” 这句话在图画的旁边显得尤为明显,林铛看到了之后,更是觉得受到了侮辱似的。 后面坐着那么多人,林铛也不知道具体是谁扔过来的,心里虽然生气,在课堂上却也只能把这件事情作罢了。 “这个家伙连回头都不敢,估计就是个软弱的主儿,我们可以好好玩了。” 一个小混混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一想到能够玩上这么漂亮的双性美人,就觉得有些躁动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小混混们更是摸清了林铛的脾气秉性,不管是在抽屉里面放上了什么“礼物”,或者是划破了林铛的运动服,林铛都没有当着同学的面儿生气。 这样的人,用来作为他们的玩物,再合适不过了。 体育课上,林铛很快发现自己的运动服被破坏,胸部的位置上面划出来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这样看起来,大概是不能去体育课了,林铛有些想哭,难道自己刚来这个学校不到几天,就已经被人针对了么? “林铛去哪里了?” 体育老师长得如同一个猩猩一般,拿出点名册点名之后,就看了看体育馆里面的同学们。 “老师,他不舒服,这节课来不了了。” 几个小混混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帮着林铛开脱着,脸上也是带着淫秽的笑容。 “好吧,那咱们就开始上课。” 体育老师也没说什么,既然是身体不舒服,难道还能把林铛抬过来上课不成,自然是默许了林铛在教室里休息。 “老师,我们送林铛去医务室,他刚刚发简讯过来说想去医务室。” 另外一个小混混笑着举手,表情还是之前那幅浮夸的浪荡样子,这话说出来便让人觉得有些虚假的意思。 “行了,行了,快去吧。” 这个体育老师也没有多想,毕竟这些学生在上课的时候也是嬉皮赖脸的没个正行,他也是以为这些学生是找了个由头溜出去玩了,心里也没想那么多。 小混混们回到了教室,果然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林铛坐在教室里,手上拿着那件被划破了的运动衣。 几个小混混相视一笑,耐心的在门外等了起来。 教室里面有监控摄像头,纵使是真的精虫上脑,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后果的。 不过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不一会儿林铛就从教室里走了出来,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走廊里很安静,几个小混混蹑手蹑脚的跟上去,就在林铛快要进去的时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唔!” 林铛突然被后面的人吓了一跳,嘴巴也被捂住,呼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面的小混混捂着林铛的嘴,而又来了一个小混混来抱住了林铛胡乱四处踢着的腿,三个人就这么把林铛拉进了男厕所去。 男厕所的门被反锁上,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估计就算有人过来,也会以为是厕所在维修罢了。 林铛的嘴巴一直被捂住,一个小混混很快把手伸向了他饱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布料对着林铛的奶子上下其手,将林铛的奶子揉捏成了各种形状,感受着这种柔软的触感。 “好弟弟,你奶子可真大,哥哥给你揉揉。” 而另外一个小混混没有抢到这摸奶子的好位置,只能用一根中指伸入了林铛的校裤之中,隔着内裤摩擦着那肉缝,深深浅浅的戳刺着肉穴的位置,让林铛的呼吸顿了顿。 “别叫哦,哥哥们会好好宠你的,乖。” 捂着林铛嘴巴的那个男人的鸡巴早就已经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林铛 为首的小混混恼羞成怒的伸手撕扯着林铛的校服罩衣,本来就有些褶皱的衬衫现在更是禁不住这么大力的撕扯,已经快要崩裂开来了。 “臭小子,你胸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还在这立什么贞节牌坊。” 楚惜朝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杀意,一眼望去让人觉得惊恐万分,地上刚被他打趴的几个小混混立刻怂了。 楚惜朝一上午都没来上课,这也是正常的事情,这种纨绔子弟能够来学校就不错了,他爸还是校董,学校哪里有老师敢说楚惜朝的不是。 厕所里面只剩下了林铛和楚惜朝两个人,气氛倒是突然变得尴尬了起来,何况还是在林铛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差不多的情况下。 “别这样,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手脚都被控制着,林铛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挣脱这几个男人的钳制,嘴里细碎的呼救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楚惜朝洗了洗手,之后便吊儿郎当的回了教室,现在已经快到了下课的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同学们都要回来了。 林铛纵使是性子弱,但是也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很快便朝着这个男人喊了一句。 “妈的,臭小子。” 这话一出来,那几个小混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厕所,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小混混昨天被揍了一顿,忌惮着楚惜朝,也不敢再对林铛做什么了。 想起昨天的遭遇,林铛的心里是又急又气,想到楚惜朝出手相救,林铛竟觉得有些心动的念头。 林铛被楚惜朝打量了一眼,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这个样子,登时就脸上发烫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林铛早早地起来,在家里做好了两份便当,想着要送给楚惜朝,好好的跟他道个谢。 趁着他们放下警惕的时候,林铛张开嘴来用力咬了后面的人一口,那人很快吃痛惊呼了出来。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笑着说道,他便是现在正在大力揉搓着林铛的两个奶子,另外一个手指捏着林铛粉嫩的乳头,话音还没落就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了上去。 楚惜朝进来骂了一声,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厕所,弥漫开沉重的压迫力,看着这几个男人和林铛这个样子,冷笑一声,随后便抬起一脚踢在了那个刀疤男的屁股上面。 “诶、诶,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帮我。” “谁啊,操你妈的。” “这衣服给你披着,快点回家去换件衣服吧。” 被楚惜 林铛胡乱把楚惜朝的外套扯了下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楚惜朝那阴茎竟然那么粗长,他脸蛋上的红晕更深了。 大概是因为疼痛的缘故,男人也已经抛弃了花里胡哨的言语,直接伸手便给了林铛一个巴掌,发出“啪”的一声响,五个手指印出现在了林铛的脸上。 “我急着尿尿罢了,救你也是顺手。” “还不他妈的给老子滚?” 林铛脸上火辣辣的疼,被这么打了一巴掌再加上心里害怕,声音里都夹杂着哭腔。 刀疤男被踢了一脚,向前扑了过去,倒在了地上,楚惜朝的健壮身材不是花架子,他是练过家子的,很快剩下的两个男人也都被楚惜朝几下就放倒了。 “你们干他妈的什么呢?” 林铛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一些,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自然是不能让同学们看到的。 楚惜朝脱了外套一下扔在了林铛的头上,把林铛的头盖住了,随后裤子褪下来了一些,当着林铛的面儿就尿了出来。 随着一声巨响,厕所的门应声倒下,楚惜朝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干什么啊,我还在这里诶。”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踢门的声音,让厕所里面的人都惊了一下。 “啊,刚才、刚才谢谢你。” 楚惜朝是校霸,在学校也是一个没人敢惹的狠角色,家里有钱有势更是成了他的保护伞。 楚惜朝没来由的瞟了一眼,淡粉色的乳罩露在了外面,被刚才的撕扯弄的有些歪了,一个红嫩的乳头若隐若现。 林铛朝着楚惜朝深深的鞠了一躬,双眼还带着泪花儿,他很难想象,如果今天楚惜朝没有过来,他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 “啊!” 的屁股之间,还在其中滑动了起来。 楚惜朝没当回事儿,尿完了之后便理所当然的把鸡巴塞回了裤子里面,还回头淡淡的看了林铛一眼。 林铛身后握着他两只手的男人骂了一句,这种时候来坏了他的好事,外面的人估计是不想活了。 “我尿尿啊。” “给老子滚,好好的厕所不拿来尿尿,在这整你妈的幺蛾子?” 就连林铛刚才在他们的身边路过,也没听见这几个小混混说话的声音,更别说是提起昨天的事情了。 “别这样?小美人,你要是把我们服务好了,我们会好好疼你的。” 朝帮了这么大的忙,甚至于连后患都解决了,林铛当然感动极了。 中午的休息时间,林铛还是没有见到楚惜朝,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去了哪里。 同学们已经四散离开了班级,林铛没什么计划,拿出自己做好的便当,准备先吃了午饭,再去找楚惜朝。 正好看到楚惜朝旁边跟着的一个朋友路过了教室,林铛很快跑了出去,喊住了那个男孩子。 “诶,同学,你知道楚惜朝去哪里了吗?” 别叫住的人显然愣了一下,随后才笑了出来,明白这是楚惜朝的又一个追求者。 “他在天台吧,不过我建议你,现在不要去找他哦。” 说完这话,那人没再解释什么,楚惜朝的追求者他见的多了,也是见怪不怪了。 林铛觉得奇怪,这楚惜朝是什么人物,连去了天台都不让自己见到的吗? 想到这里,林铛又怕错过了给他便当的时间,没想那么多,拿着便当盒子就往天台走去。 “哥哥,今天午饭别吃了嘛,吃我呀。” 还没到天台,林铛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脚步突然一滞,心中却突然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好奇心来。 林铛把便当放在一边,悄无声息的从楼梯口探头过去,看到了楚惜朝和另外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他也很眼熟,是隔壁班的班花,陈玉雯。 此时陈玉雯正坐在天台的一个架子上面,而楚惜朝站在他的面前,两个人看起来暧昧极了。 林铛知道偷窥不好,但是双脚却是如同被黏在了原地一般,驱使着他继续看下去。 “想让我吃你,先把衣服脱了。” 楚惜朝看起来还是那副没有什么波澜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倒是有些诱惑的意味。 “嗯嘛,那就给你看看人家的奶子哦。” 陈玉雯当着楚惜朝的面儿把自己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了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她两只藕似的小臂伸到了背后,将胸罩的卡扣解开,那活泼的乳房便一下子弹了出来。 “哥哥,我的奶子好看么?” 楚惜朝还被回答,就被陈玉雯勾着脖子亲吻,一双大手也被陈玉雯的手拉着,覆在了她的乳房上面。 “哥哥,我下面流水了诶,怎么办,好湿了。” 陈玉雯被吻得面色潮红,一条腿放在了桌子上面,撩开校裤,黑色的内裤上有一片水渍。 “嗯?母狗,你怎么这么骚?” 楚惜朝用力捏了捏陈玉雯的脸,看着陈玉雯这幅风骚浪荡的样子。 “我是哥哥的母狗,想要哥哥操我。” 陈玉雯从桌子上跳下来,单腿跪在地上,隔着楚惜朝的西装裤子舔弄起了那根巨大的鸡巴,眼看着鸡巴挺立了起来,她用嘴打开了楚惜朝的扣子,又牙咬着脱下了楚惜朝的内裤,那硕大的男根立马就在陈玉雯面前跳了出来。 林铛的心里有些躁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这一幕,吞了吞口水,双腿间那个私处有些异样地发紧。 陈玉雯伸出小舌,两只小手扶着楚惜朝的鸡巴,就快要舔上去了,却听着楼梯口传来了一个声音。 陈玉雯和楚惜朝都没想到会有人在偷窥,回头就看到来不及躲藏的林铛,陈玉雯立马尖叫了一声,楚惜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陈玉雯很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不知是因为慌乱还是因为尴尬,她没有继续留在这儿,而是快步离开了天台。 “如果你把这事儿说出去,你就完了!” 陈玉雯路过林铛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大概是为了掩盖她的尴尬和恐惧。 林铛来到了小房子的背面,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加安全一些。 “你把我的午饭吓跑了,现在我要吃了你,小东西。” 楚惜朝一手撑在墙上,把林铛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就算是插上了翅膀也难以逃脱了。 “我觉得不太好吧……” 林铛听了这话便哭丧着脸,都已经是高中生了,他怎么会听不懂楚惜朝这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好,是你把我的东西吓跑了,自然由你来顶替她,听说你们双性人,下面那个花穴比女人还要骚,嗯?” 楚惜朝凑了过去,靠着林铛的耳朵说话,还坏心的朝着林铛的耳朵呼了一口气,惹得林铛颤抖了一下。 “不要了吧,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铛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上次那么好心地救了他的楚惜朝,现在怎么会对他这般恶意逼迫呢? 林铛这个样子,倒是让楚惜朝有了点兴趣,这学校里敢来招惹自己的男孩和女孩,哪个不是表面正常背地里浪,这个林铛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 “好了,不要耽误了大好的时间,嗯?” 楚惜朝的视线放在林铛的身上,虽然说这家伙看起来有些傻,这身材却真的是不错。 “别碰我……” 林铛用力想往后退着,但是这身后已经是厚实的墙壁,就算是再怎么想跑,也根本是没有办法的。 楚惜朝靠了过来,两个人的脸挨着极近,林铛都能够感受到楚惜朝的气息扑在了自己的脸上,热热的,又痒痒的。 “你胸为什么这么大?” 楚惜朝温柔的问着林铛,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慢慢的攀上了林铛丰满的胸部。 林铛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是露骨,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诡秘的羞耻感来,仿佛心中长了草,细细密密的搔着痒。 楚惜朝的手顺着那衬衫的缝隙探了进去,一根手指斜斜的上下触碰着林铛的乳头,就感觉那软软的触感很快挺立了起来,粗糙的质感盘旋在自己的食指上。 “嗯?不要。” 林铛如同触电般的往后一靠,头碰到了水泥墙上面,很快吃痛的出了声。 楚惜朝默不作声把一只手放在了林铛的头后面放着,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害怕林铛再碰到头。 林铛心里涌过一丝暖意,感受到了楚惜朝手上的温度,竟忽略了这人已经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将大手全部伸了进去。 “你干嘛,我不喜欢这样子!你这样对同学是、是不对的。” 林铛认真地和楚惜朝讲着道理,希望他能够放弃想要把自己吃抹干净的念头,然而,他那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却激起了楚惜朝更多的兴趣。 “怎么不对了,你是老学究吗?这样跟我讲道理,有用么?” “唔那个……强扭的瓜不甜。”林铛粉面含羞,看上去更诱人了。 “我偏要扭下来,管你甜不甜。” 楚惜朝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邪魅而又诱惑,很快偏过头去,牙齿慢慢的磨上了林铛的耳垂。 林铛身子一抖,觉得耳垂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如同蛇一般吐着信子爬进了林铛的脑子之中,狠狠地扼住了林铛仅存的理性。 “我这样摸你,你数不舒服?” 楚惜朝的气息一直向下,直到呼气吹拂到了林铛的乳头上面,才徐徐吹出一口气,又感觉林铛的身子颤了颤,才伸出舌尖来点在了奶尖儿上。 然是隔着一层裤子,林铛还是感觉到了跳动和炽热,这还是他第一次摸到别的男人的鸡巴,自然是觉得有些惊讶了起来。 林铛的手有些彳亍的在楚惜朝的鸡巴上动了动,好奇的轻轻套弄着。 “怎么,你爱上我的鸡巴了?” 楚惜朝熟练的用一只手从内裤的侧边挤了进去,朝着林铛的小穴摸过去,刚插进那紧致的嫩肉,就听到林铛发出了一声惊呼。 “嗯…那里…不可以哦啊…” 随着楚惜朝揉弄着林铛的奶子和小穴,林铛很快就呻吟出来,内心深处却依然觉得这么做不对,小声地拒绝着楚惜朝。 小穴就如同最后的底线一般,楚惜朝的手指插进去了之后,林铛便开始不安的扭动了起来,想脱离楚惜朝的钳制,声音都带着哭腔。 楚惜朝知道林铛什么想法,都已经进行到了这么一步,身下的鸡巴早就已经涨的发疼,不可能放过这个美味的小白兔。 楚惜朝的手向里面深入,林铛的尖叫声更大了,他的身子拼命的往旁边挪动,想要离开这么个是非之地。 事已至此,楚惜朝听着林铛的尖叫只觉得有些烦闷,直接用嘴堵住了林铛的声音。 舌头撬开牙关,往林铛嘴中探索,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美少年湿润滑腻的小穴。 林铛没了力气,被吻的七荤八素,下身情不自禁的将楚惜朝的手指吸的更紧,想索取更多。 “嗯…嗯…唔~” 时候到了,楚惜朝就在林铛快要来的那一刻,把手指抽了出来,嘴上也松开了林铛,带着浅笑凝视着他。 “怎么……” 林铛想问,却羞耻极了,鲜红的小嘴刚吐出两个字,就噤了声。 眼看着楚惜朝没有动作,林铛心中想的还是要跑,很快便往门口移动,准备好开溜了。 楚惜朝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想着要反抗自己,拦腰抱着就把林铛抱了回来,高大的身体将纤柔的少年抵在了墙上。 “还想跑?” 楚惜朝似是被激怒了,掏出鸡巴来,抬起林铛的一条腿,在他的穴口摩擦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林铛胡乱摇着头,大概是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心里有些绝望,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楚惜朝用巨大的龟头摩擦着林铛的小穴口,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 “你听话点,我就蹭蹭,不进去。” 楚惜朝一手握着林铛的奶子,手指不停的触摸在乳头上面,再加上下体传来的感觉,让林铛觉得一阵酥麻。 这话说完了,楚惜朝的鸡巴顺着淫水一滑,突然就滑进了林铛的小穴之中。 里面太紧了,鸡巴插了进去,让楚惜朝发出一声闷哼,手上挑逗着奶子的力度也大了一些。 “嗯…啊…不是说好不进来的…” 林铛是第一次,觉得里面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泪水也很快又一次流了下来,倒是把楚惜朝吓了一跳。 楚惜朝看着交汇处流出来的血迹,身子僵了僵。 “你还是个雏儿?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 校霸带他逛街在试衣间摁着他狂艹、一起高ch “怎么了,我不就是帮他揉一揉脚么?你的小宠物你自己不照顾好,还在这里怪别人?” 陈源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反应,一脸淡定的样子让楚惜朝觉得更加厌恶。 “你别跟我在这里放屁,马上滚。” 楚惜朝的薄唇一开一合,脸上的表情冷厉如寒霜,随后,手骨错位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里。 紧接着那似乎被拧错位了的手腕让楚惜朝往后一甩,陈源的身子不禁往前扑下去,下一秒就被楚惜朝提膝猛击在腹部,翻江倒海的滋味涌了上来。 林铛此时已经穿好了鞋子,如同受了惊的白兔一般偏头看着陈源和楚惜朝,而乔娇早已上去拉架,被楚惜朝推了一个踉跄。 他身上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一脸淡然地理了理衣领,就仿佛刚才对陈源那狠厉的出手断腕只是弹掉了他衣领上的一粒尘埃那样稀疏平常。 林铛被面前这场赤裸裸的暴力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楚惜朝对他温柔笑起来的时候明明很阳光,可现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隐藏着傲慢的杀意,如同睥睨众生、嗜好杀戮的神明。 也难怪学校里这么多人都想着倒贴楚惜朝,除去显赫的家室之外,这样的样貌和气场并不是寻常富家公子哥能比。 “楚惜朝哥哥,这是干什么呀?” 旁边的乔娇总算反应过来,巴望着凑了凑,想在楚惜朝面前刷出些存在感来。 楚惜朝冷眼瞥了乔娇,没有作声,漆黑的眸子倒是望向了林铛这个方向来:“没事吧?” 林铛瞬间如同被击中一般,整个人愣怔着不知道说什么,面前的男人温柔仿佛是对他一个人,让林铛平白生出了许多幻想来。 “没、没事。” 紧张让林铛说话都有些结巴,他甚至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楚惜朝,心里如同养了一只小鹿般乱撞着。 “没事就好,你的脚还好么?我背你走吧。” 陈源被疼痛逼得半蹲在地上,看到林铛和楚惜朝这个样子,也只是勾起了一抹笑容,默不作声的擦去了自己嘴角的血迹。 另一只手已经断掉,乔娇总算是想起来了自己这么个男朋友,急忙扑过去看了看陈源的伤势。 真的关心吗?乔娇大概是害怕引火上身罢了。 楚惜朝连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俯下身来静静的等着,林铛也没有别的选择,是能任楚惜朝将自己背起,往前走去。 “那个,我重不重啊?” 林铛的手指插进了自己浓密的长发之中,装作无意间梳理着头发,嘴上也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楚惜朝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也动了动手把他的位置稳定了一下,确保林铛能够在自己的怀里更舒服,随后就继续迈开长腿往前面走去,没有回答林铛的那句话。 他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林铛的话,背后的是林铛的大奶子,两块软绵绵的肉堆在楚惜朝的身上,撩拨的他心神荡漾。 情不自禁的,楚惜朝的眼神四处飘着,很快锁定在了一个鬼屋的上面。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而且又是鬼屋,相比起那些过山车之类的游戏之外,玩的人比较少。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楚惜朝觉得喉咙干痒,脚下的步伐情不自禁朝着鬼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楚惜朝,你要去哪儿?这个鬼屋看起来很吓人诶。” 林铛抬起头来看见‘惊悚鬼屋’这四个字,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鬼屋的恐怖了。 “没事,不吓人,我带你进去 楚惜朝两手趁机伸进少年的上衣,握着林铛的奶子,一个手指绕着乳头转着圈儿,嘴唇也覆盖上了林铛的唇。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有点害怕。” 楚惜朝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身下的尤物显然已经动了情,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摇摆着下体,想要凭借摩擦让自己更舒服一些,这显然是徒劳的,只能让花穴之内的瘙痒更甚罢了。 “来,你摸摸,这是不是腰带?” 林铛被吓了一跳,一下子扑进了楚惜朝的怀里,两个小白兔如同受了惊一样的颤抖着,吸引了楚惜朝的目光。 坏笑了一下,楚惜朝握着林铛的小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带,手上握住了那坚挺炽热的鸡巴,林铛的脸一下子红了,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说错了话。 “楚惜朝,你是不是用腰带了?顶的我好难受。” 楚惜朝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林铛的脸,鬼屋里零星的几个游客发出些声响,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漆黑房间里角落的沙发,楚惜朝的唇瓣贴了上来,几乎是撬开林铛的牙关,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 本来这小脑袋就蹭的楚惜朝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痒,听了这诱惑性的问题之后,更是受不了的把林铛一下放在了房间里面的沙发上面。 进了鬼屋,林铛被上面青面獠牙的面具吓得害怕,小手更用力的搂着楚惜朝,生怕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鬼来。 楚惜朝心里哪里还有鬼屋的事情,背着林铛往里面走去的时候,鸡巴都已经肿胀了起来。 这里面的灯光很黑很黑,除了一些制造气氛的青绿色光芒之外,几乎都看不到其他的颜色。 没有听到林铛的回答,楚惜朝左手用力掐了一下林铛的乳头,就听见林铛惊呼了一声,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摩擦着楚惜朝的手掌,也刺激着楚惜朝的神经。 连着走过了几个房间,确实是把林铛吓得够呛,脑袋埋在楚惜朝的怀里,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楚惜朝的心里一动,手指顺着小腹探了下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黏腻的触感,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在这么个地方,别提什么情趣了,林铛觉得有些害怕,刚刚被楚惜朝亲吻的感觉也消失殆尽了。 逛一逛。” “别怕,乖。” 林铛心里害怕,却突然被这舌吻吸引的有些感觉,笨拙的伸着小舌头回应着楚惜朝的亲吻,奶子也往上挺着,希望楚惜朝给的更多。 忽然,楚惜朝一个转身将林铛抱在了自己的身前,用公主抱的方式继续走着。 一只手掌握住了林铛白皙丰腴的乳房,将这乳房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另外一手小心在乳头旁边打转,偶尔触碰到红樱,引得林铛的身子一颤。 “呀!” 这样的姿势,如果林铛害怕的话,就可以把自己的小脑袋给埋在楚惜朝的臂弯之中了。 没想到,这个沙发是一个机关,虽然说是沙发,但是坐上去了之后却弹出来了一个鬼脸。 而鬼屋也是以每个房间的形式往下进行着,过了一个房间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房间了。 “小铃铛,舒不舒服,嗯?” 吻了良久,楚惜朝才意犹未尽将林铛放过,他的嘴角旁边带着些水渍,是接吻时留下来的,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诱人。 “唔…唔嗯…哈啊…” “乖,你不想舒服么?” 走着走着,林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好像什么一直在顶着自己的腰似的。 ,几乎快把裤子浸湿。 “宝贝,这么湿,还说不要?” 楚惜朝的话语在林铛的耳边响起,气息也喷在了林铛的耳垂上,又酸又麻的感觉袭来,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有些冰冷的指尖扫过了小穴,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感传来,林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单单只觉得身体想要更多,想要楚惜朝。 林铛如同八抓鱼般攀上了楚惜朝的身体,小穴的空虚让他抛弃了恐惧和羞耻感,加上楚惜朝不断刺激他敏感的乳头,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传来,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白色。 “惜朝…嗯…给我…我想要…” 男人的手偏偏是恶意的在小穴外面扫荡,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他甚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下体拿走了。 “我想要…哥哥…” 林铛只感受到自己的两点红梅被男人揉搓着,一手摸上了挺拔圆润的臀瓣,而那密密匝匝的吻也落在了他的颈子和锁骨上面,让他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冗长而娇媚的呻吟。 楚惜朝将林铛的两腿抗在自己的肩上,双手将憋在裤子中的鸡巴释放出来,紫色的巨大龟头贴在林铛的小穴上磨蹭着,润滑的淫水帮助小穴把鸡巴吞了下去,其中的紧致让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嗯…你真紧,小妖精,要夹死我么?” 男人的下体紧紧地抵着小穴,鸡巴早已深入穴内,探索着林铛的敏感点,小幅度的戳刺着那让他舒服到痉挛的一处。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撞那个地方…” 鬼屋里面很闷热,林铛浑身几乎被汗水所浸透,交合之处更是有些粘腻的感觉,却还要承受着楚惜朝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林铛被鸡巴顶撞的有些失神,下体也随着抽插开始不自觉的摇摆了起来,跟随着楚惜朝的节奏,摇晃着丰满的臀部,让鸡巴能与小穴更加契合。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一天不操你,你就觉得不受不了?” 楚惜朝被夹的上头,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身子往上一顶,鸡巴在蜜穴中插的更深,扶着林铛的腰开始大力的抽插,硕大全部埋入穴内,不断地顶撞着林铛的敏感点。 “啊…哥哥…好深…哥哥插的好深…林铛好舒服…” 他握着他的腰,喷出来的气息带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随着动作,呼吸声更加重了些,林铛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他的灵魂一点一点被淹没在了欲望和肉体之中。 不远处传来了几个游客的声音。 “这个鬼屋里好像没有什么人诶。” “估计是有点恐怖,大家都不喜欢来了。” “不要了…他们过来了…怎么办…” 楚惜朝根本没有停下来,鸡巴拼命的在小穴中抽插,两个肉体发出激烈碰撞的声音来,将林铛的喘息声都撞的破碎。 林铛头皮发麻,舒服而又羞耻的享受着这种盛宴,头仰的高高的,嘴里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来,听着那些人的脚步声,仿佛又近了一些。 楚惜朝微微一顿,就在林铛以为他要停下时,他又忽地开始猛烈的顶撞起来,就如同马达一样不知休止的运动,这样的刺激让林铛浑身颤抖,除了舒服和酥麻之外,脑海里没有别的想法,甚至于口水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嗯啊…” 林铛的身子瘫软下去,小穴痉挛,精液顺着那紫色的蘑菇头迸射出来,滚烫的淋在了他的体内,又听着楚惜朝闷哼了一声,用力的撞击了几下,把精液送了进去。 “嗯…嗯…哥哥…” 林铛一声声甜腻的哥哥喊得楚惜朝觉得自己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确实,那些人可能已经快走过来,为了避免麻烦,林铛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 “收拾这么快,嗯?不想再让我干你一次?” 楚惜朝低沉着声音,悄悄地问了林铛一句。 林铛的蜜穴内还在微微颤抖,酥麻感停留在脑海之中盘旋不去,却因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脑变得清醒了不少。 “不要。” 林铛嘟着嘴巴责怪着楚惜朝,刚刚做了爱的红晕还停留在脸上,只可惜鬼屋的灯太暗,楚惜朝看不到。 “我…走不了路,我要你抱着我走。” 林铛的脚伤其实还不要紧,刚才被公主抱的感受还萦绕在心头,那种情愫让林铛觉得有些害羞,说不出口,只能借着脚伤让楚惜朝多抱着自己一会儿。 楚惜朝也没有丝毫推辞,整理好了衣服就把林铛抱了起来。 林铛被他抱着一路走出游乐园,脸颊紧紧贴着楚惜朝的胸膛,除了感受着肌肉的动作,甚至能够听得到楚惜朝的心跳声。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女生。 打了车回家,楚惜朝一直把他抱到家门口,林铛说不用送进去了才放下。林铛一瘸一拐地进了家门上楼,从阳台的窗户里偷偷望着楚惜朝离去的身影,直到他走远消失之后,还痴痴地望了半晌。 房间的角落里还摆放着楚惜朝买来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动过,兀自乌泱泱地堆积成山,朝林铛展现着它们的存在。 鬼使神差的,他的脑海中想起那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那样凝视着自己,像一潭平静的湖。 公主抱的触感还留存在林铛的脑海中,贴身的接触和温柔的对待让林铛抱着小熊玩偶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儿,还是小鹿乱撞般激动着。 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林铛甚至已经构想好了看电影时的场景,一想到楚惜朝,他就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熬到了下午放学,心里猜测着楚惜朝应该去了天台,林铛一步步踏了上去,没想到在舞蹈教室听到了乔娇的娇小声。 不知是第六感还是好奇心驱使着,林铛没有往天台走,而是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舞蹈教室的门口。 休息时间的教学楼安安静静,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基本上没有人会停留在教室里。 顺着玻璃望进去的时候,林铛的耳边响起了轰鸣声,果然没有猜错,是乔娇和楚惜朝。 “楚惜朝哥哥,我根本就不喜欢陈源,我还是觉得你最帅了。” 头挨着头,乔娇的声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嘴巴几乎都要翘到楚惜朝的嘴上去了。 “那你要怎么样,嗯?” 楚惜朝还是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外面的天快黑了,他的眸子如同天色般漆黑,让人琢磨不透。 “我想要惜朝哥哥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林铛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楚惜朝没有任何要拒绝的意思? 上一次也是这样,在天台上,他似乎并没打算拒绝那娇俏的美人儿,不过就是自己的出现,才祸害了他的好事。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自己对于楚惜朝来说,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物,和那些他玩过的女孩子男孩子没有区别? 本来鼓起来的勇气渐渐的消失殆尽,林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来指责楚惜朝,他甚至没有询问这件事情的身份。 不过是被操了几次,真的拿自己当成故事的女主角了么? 林铛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大手捏住,狠狠地揉搓着,才能够产生如此猛烈的疼痛感。 楚惜朝早就看到了门口一晃而过的影子,心里一下子就冒出莫大的惬意,这个小东西果然又来找自己了。 “林铛?” 看着那个身影晃了晃,楚惜朝开口喊了一声。 没想到,林铛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之后,就拔腿往外面跑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楚惜朝和乔娇在一起已经足够讽刺了,偏偏自己还这么笨,被楚惜朝发现了踪迹,林铛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娇小的身影跑的远了一些,楚惜朝暗暗道一声不好,外面下着雨,这人要跑到哪里去? 突然有些担心,也顾不上身后的乔娇,楚惜朝追了出去。 sp; 就在快追上的时候,林铛却突然被一个人拉进了车里。 校门口停了许久的黑色卡宴,似乎终于捉到了自己的猎物,带着林铛一起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后面追来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目光紧锁在那扬尘而去的卡宴车上,牙龈被自己咬的生疼。 “陈、陈源?你怎么……” 林铛迷迷糊糊被拉进了车里,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才看清了旁边坐着的人是陈源。 “李叔,去我的公寓。” 陈源没有理会林铛的这个问题,直接吩咐着司机开车去附近的私人公寓之中,那是陈源租下方便上下学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听着陈源说的话,林铛觉得有些迷茫,突然被陈源拉进车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带你去我的公寓,好好洗个澡,要不然你淋得这么湿,肯定会感冒的。” 陈源的身上并没有淋雨,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倒像是好学生的样子。 看着林铛的时候,他唇角微微勾起,温温柔柔的说道,随后从后面拿了一条毛巾过来,轻柔的帮林铛擦拭着头发。 林铛的浑身已经湿透了,甚至还在滴着水,有些还渗入了高级的绒毛坐垫之中,可是陈源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我帮你好好擦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源的声音不同于楚惜朝那么霸道强硬,带着一种柔情在其中,仿佛能够捏出水来。 而他的一只手还被包扎着,看起来有些不太方便,却尽自己所能的在帮林铛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不用了,那个……陈源,我自己来吧。” 林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手往上抓着那毛巾,想要自己动手。 还以为自己已经是拿到了毛巾,下一秒脸蛋就被陈源有些凉的指节抬起,正好能够直视陈源有些俊美的侧脸。 之前没有认真看过,现在林铛倒是发现陈源长得也是一等一的帅气,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些贵公子的气质。 因为距离太近,陈源的呼吸多多少少的扑在了林铛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想要往后退去,却没想到陈源的力气那么大,被扼住的下颚根本动弹不得。 “乖,别动。” 如同哄小孩似的哄着林铛,陈源的一只手托着林铛的下巴,另外一只缠着绷带和石膏的手有些奇怪的摩擦着,努力帮林铛擦拭着头发。 小白兔在鬼屋被校霸哥哥吃gan抹净猛草小泬 “怎么了,我不就是帮他揉一揉脚么?你的小宠物你自己不照顾好,还在这里怪别人?” 陈源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反应,一脸淡定的样子让楚惜朝觉得更加厌恶。 “你别跟我在这里放屁,马上滚。” 楚惜朝的薄唇一开一合,脸上的表情冷厉如寒霜,随后,手骨错位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里。 紧接着那似乎被拧错位了的手腕让楚惜朝往后一甩,陈源的身子不禁往前扑下去,下一秒就被楚惜朝提膝猛击在腹部,翻江倒海的滋味涌了上来。 林铛此时已经穿好了鞋子,如同受了惊的白兔一般偏头看着陈源和楚惜朝,而乔娇早已上去拉架,被楚惜朝推了一个踉跄。 他身上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一脸淡然地理了理衣领,就仿佛刚才对陈源那狠厉的出手断腕只是弹掉了他衣领上的一粒尘埃那样稀疏平常。 林铛被面前这场赤裸裸的暴力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楚惜朝对他温柔笑起来的时候明明很阳光,可现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隐藏着傲慢的杀意,如同睥睨众生、嗜好杀戮的神明。 也难怪学校里这么多人都想着倒贴楚惜朝,除去显赫的家室之外,这样的样貌和气场并不是寻常富家公子哥能比。 “楚惜朝哥哥,这是干什么呀?” 旁边的乔娇总算反应过来,巴望着凑了凑,想在楚惜朝面前刷出些存在感来。 楚惜朝冷眼瞥了乔娇,没有作声,漆黑的眸子倒是望向了林铛这个方向来:“没事吧?” 林铛瞬间如同被击中一般,整个人愣怔着不知道说什么,面前的男人温柔仿佛是对他一个人,让林铛平白生出了许多幻想来。 “没、没事。” 紧张让林铛说话都有些结巴,他甚至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楚惜朝,心里如同养了一只小鹿般乱撞着。 “没事就好,你的脚还好么?我背你走吧。” 陈源被疼痛逼得半蹲在地上,看到林铛和楚惜朝这个样子,也只是勾起了一抹笑容,默不作声的擦去了自己嘴角的血迹。 另一只手已经断掉,乔娇总算是想起来了自己这么个男朋友,急忙扑过去看了看陈源的伤势。 真的关心吗?乔娇大概是害怕引火上身罢了。 楚惜朝连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俯下身来静静的等着,林铛也没有别的选择,是能任楚惜朝将自己背起,往前走去。 “那个,我重不重啊?” 林铛的手指插进了自己浓密的长发之中,装作无意间梳理着头发,嘴上也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楚惜朝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也动了动手把他的位置稳定了一下,确保林铛能够在自己的怀里更舒服,随后就继续迈开长腿往前面走去,没有回答林铛的那句话。 他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林铛的话,背后的是林铛的大奶子,两块软绵绵的肉堆在楚惜朝的身上,撩拨的他心神荡漾。 情不自禁的,楚惜朝的眼神四处飘着,很快锁定在了一个鬼屋的上面。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而且又是鬼屋,相比起那些过山车之类的游戏之外,玩的人比较少。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楚惜朝觉得喉咙干痒,脚下的步伐情不自禁朝着鬼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楚惜朝,你要去哪儿?这个鬼屋看起来很吓人诶。” 林铛抬起头来看见‘惊悚鬼屋’这四个字,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鬼屋的恐怖了。 “没事,不吓人,我带你进去 楚惜朝的心里一动,手指顺着小腹探了下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黏腻的触感,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而鬼屋也是以每个房间的形式往下进行着,过了一个房间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房间了。 林铛被吓了一跳,一下子扑进了楚惜朝的怀里,两个小白兔如同受了惊一样的颤抖着,吸引了楚惜朝的目光。 “小铃铛,舒不舒服,嗯?” 楚惜朝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林铛的脸,鬼屋里零星的几个游客发出些声响,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漆黑房间里角落的沙发,楚惜朝的唇瓣贴了上来,几乎是撬开林铛的牙关,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 这里面的灯光很黑很黑,除了一些制造气氛的青绿色光芒之外,几乎都看不到其他的颜色。 “呀!” 走着走着,林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好像什么一直在顶着自己的腰似的。 吻了良久,楚惜朝才意犹未尽将林铛放过,他的嘴角旁边带着些水渍,是接吻时留下来的,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诱人。 没想到,这个沙发是一个机关,虽然说是沙发,但是坐上去了之后却弹出来了一个鬼脸。 连着走过了几个房间,确实是把林铛吓得够呛,脑袋埋在楚惜朝的怀里,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楚惜朝,你是不是用腰带了?顶的我好难受。” 忽然,楚惜朝一个转身将林铛抱在了自己的身前,用公主抱的方式继续走着。 逛一逛。” 楚惜朝心里哪里还有鬼屋的事情,背着林铛往里面走去的时候,鸡巴都已经肿胀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如果林铛害怕的话,就可以把自己的小脑袋给埋在楚惜朝的臂弯之中了。 “乖,你不想舒服么?” 本来这小脑袋就蹭的楚惜朝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痒,听了这诱惑性的问题之后,更是受不了的把林铛一下放在了房间里面的沙发上面。 一只手掌握住了林铛白皙丰腴的乳房,将这乳房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另外一手小心在乳头旁边打转,偶尔触碰到红樱,引得林铛的身子一颤。 “别怕,乖。” 林铛心里害怕,却突然被这舌吻吸引的有些感觉,笨拙的伸着小舌头回应着楚惜朝的亲吻,奶子也往上挺着,希望楚惜朝给的更多。 在这么个地方,别提什么情趣了,林铛觉得有些害怕,刚刚被楚惜朝亲吻的感觉也消失殆尽了。 “来,你摸摸,这是不是腰带?”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有点害怕。” 没有听到林铛的回答,楚惜朝左手用力掐了一下林铛的乳头,就听见林铛惊呼了一声,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摩擦着楚惜朝的手掌,也刺激着楚惜朝的神经。 楚惜朝两手趁机伸进少年的上衣,握着林铛的奶子,一个手指绕着乳头转着圈儿,嘴唇也覆盖上了林铛的唇。 坏笑了一下,楚惜朝握着林铛的小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带,手上握住了那坚挺炽热的鸡巴,林铛的脸一下子红了,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说错了话。 楚惜朝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身下的尤物显然已经动了情,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摇摆着下体,想要凭借摩擦让自己更舒服一些,这显然是徒劳的,只能让花穴之内的瘙痒更甚罢了。 “唔…唔嗯…哈啊…” 进了鬼屋,林铛被上面青面獠牙的面具吓得害怕,小手更用力的搂着楚惜朝,生怕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鬼来。 ,几乎快把裤子浸湿。 “宝贝,这么湿,还说不要?” 楚惜朝的话语在林铛的耳边响起,气息也喷在了林铛的耳垂上,又酸又麻的感觉袭来,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有些冰冷的指尖扫过了小穴,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感传来,林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单单只觉得身体想要更多,想要楚惜朝。 林铛如同八抓鱼般攀上了楚惜朝的身体,小穴的空虚让他抛弃了恐惧和羞耻感,加上楚惜朝不断刺激他敏感的乳头,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传来,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白色。 “惜朝…嗯…给我…我想要…” 男人的手偏偏是恶意的在小穴外面扫荡,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他甚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下体拿走了。 “我想要…哥哥…” 林铛只感受到自己的两点红梅被男人揉搓着,一手摸上了挺拔圆润的臀瓣,而那密密匝匝的吻也落在了他的颈子和锁骨上面,让他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冗长而娇媚的呻吟。 楚惜朝将林铛的两腿抗在自己的肩上,双手将憋在裤子中的鸡巴释放出来,紫色的巨大龟头贴在林铛的小穴上磨蹭着,润滑的淫水帮助小穴把鸡巴吞了下去,其中的紧致让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嗯…你真紧,小妖精,要夹死我么?” 男人的下体紧紧地抵着小穴,鸡巴早已深入穴内,探索着林铛的敏感点,小幅度的戳刺着那让他舒服到痉挛的一处。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撞那个地方…” 鬼屋里面很闷热,林铛浑身几乎被汗水所浸透,交合之处更是有些粘腻的感觉,却还要承受着楚惜朝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林铛被鸡巴顶撞的有些失神,下体也随着抽插开始不自觉的摇摆了起来,跟随着楚惜朝的节奏,摇晃着丰满的臀部,让鸡巴能与小穴更加契合。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一天不操你,你就觉得不受不了?” 楚惜朝被夹的上头,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身子往上一顶,鸡巴在蜜穴中插的更深,扶着林铛的腰开始大力的抽插,硕大全部埋入穴内,不断地顶撞着林铛的敏感点。 “啊…哥哥…好深…哥哥插的好深…林铛好舒服…” 他握着他的腰,喷出来的气息带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随着动作,呼吸声更加重了些,林铛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他的灵魂一点一点被淹没在了欲望和肉体之中。 不远处传来了几个游客的声音。 “这个鬼屋里好像没有什么人诶。” “估计是有点恐怖,大家都不喜欢来了。” “不要了…他们过来了…怎么办…” 楚惜朝根本没有停下来,鸡巴拼命的在小穴中抽插,两个肉体发出激烈碰撞的声音来,将林铛的喘息声都撞的破碎。 林铛头皮发麻,舒服而又羞耻的享受着这种盛宴,头仰的高高的,嘴里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来,听着那些人的脚步声,仿佛又近了一些。 楚惜朝微微一顿,就在林铛以为他要停下时,他又忽地开始猛烈的顶撞起来,就如同马达一样不知休止的运动,这样的刺激让林铛浑身颤抖,除了舒服和酥麻之外,脑海里没有别的想法,甚至于口水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嗯啊…” 林铛的身子瘫软下去,小穴痉挛,精液顺着那紫色的蘑菇头迸射出来,滚烫的淋在了他的体内,又听着楚惜朝闷哼了一声,用力的撞击了几下,把精液送了进去。 “嗯…嗯…哥哥…” 林铛一声声甜腻的哥哥喊得楚惜朝觉得自己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确实,那些人可能已经快走过来,为了避免麻烦,林铛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 “收拾这么快,嗯?不想再让我干你一次?” 楚惜朝低沉着声音,悄悄地问了林铛一句。 林铛的蜜穴内还在微微颤抖,酥麻感停留在脑海之中盘旋不去,却因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脑变得清醒了不少。 “不要。” 林铛嘟着嘴巴责怪着楚惜朝,刚刚做了爱的红晕还停留在脸上,只可惜鬼屋的灯太暗,楚惜朝看不到。 “我…走不了路,我要你抱着我走。” 林铛的脚伤其实还不要紧,刚才被公主抱的感受还萦绕在心头,那种情愫让林铛觉得有些害羞,说不出口,只能借着脚伤让楚惜朝多抱着自己一会儿。 楚惜朝也没有丝毫推辞,整理好了衣服就把林铛抱了起来。 林铛被他抱着一路走出游乐园,脸颊紧紧贴着楚惜朝的胸膛,除了感受着肌肉的动作,甚至能够听得到楚惜朝的心跳声。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女生。 打了车回家,楚惜朝一直把他抱到家门口,林铛说不用送进去了才放下。林铛一瘸一拐地进了家门上楼,从阳台的窗户里偷偷望着楚惜朝离去的身影,直到他走远消失之后,还痴痴地望了半晌。 房间的角落里还摆放着楚惜朝买来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动过,兀自乌泱泱地堆积成山,朝林铛展现着它们的存在。 鬼使神差的,他的脑海中想起那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那样凝视着自己,像一潭平静的湖。 公主抱的触感还留存在林铛的脑海中,贴身的接触和温柔的对待让林铛抱着小熊玩偶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儿,还是小鹿乱撞般激动着。 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林铛甚至已经构想好了看电影时的场景,一想到楚惜朝,他就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熬到了下午放学,心里猜测着楚惜朝应该去了天台,林铛一步步踏了上去,没想到在舞蹈教室听到了乔娇的娇小声。 不知是第六感还是好奇心驱使着,林铛没有往天台走,而是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舞蹈教室的门口。 休息时间的教学楼安安静静,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基本上没有人会停留在教室里。 顺着玻璃望进去的时候,林铛的耳边响起了轰鸣声,果然没有猜错,是乔娇和楚惜朝。 “楚惜朝哥哥,我根本就不喜欢陈源,我还是觉得你最帅了。” 头挨着头,乔娇的声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嘴巴几乎都要翘到楚惜朝的嘴上去了。 “那你要怎么样,嗯?” 楚惜朝还是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外面的天快黑了,他的眸子如同天色般漆黑,让人琢磨不透。 “我想要惜朝哥哥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林铛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楚惜朝没有任何要拒绝的意思? 上一次也是这样,在天台上,他似乎并没打算拒绝那娇俏的美人儿,不过就是自己的出现,才祸害了他的好事。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自己对于楚惜朝来说,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物,和那些他玩过的女孩子男孩子没有区别? 本来鼓起来的勇气渐渐的消失殆尽,林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来指责楚惜朝,他甚至没有询问这件事情的身份。 不过是被操了几次,真的拿自己当成故事的女主角了么? 林铛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大手捏住,狠狠地揉搓着,才能够产生如此猛烈的疼痛感。 楚惜朝早就看到了门口一晃而过的影子,心里一下子就冒出莫大的惬意,这个小东西果然又来找自己了。 “林铛?” 看着那个身影晃了晃,楚惜朝开口喊了一声。 没想到,林铛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之后,就拔腿往外面跑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楚惜朝和乔娇在一起已经足够讽刺了,偏偏自己还这么笨,被楚惜朝发现了踪迹,林铛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娇小的身影跑的远了一些,楚惜朝暗暗道一声不好,外面下着雨,这人要跑到哪里去? 突然有些担心,也顾不上身后的乔娇,楚惜朝追了出去。 sp; 就在快追上的时候,林铛却突然被一个人拉进了车里。 校门口停了许久的黑色卡宴,似乎终于捉到了自己的猎物,带着林铛一起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后面追来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目光紧锁在那扬尘而去的卡宴车上,牙龈被自己咬的生疼。 “陈、陈源?你怎么……” 林铛迷迷糊糊被拉进了车里,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才看清了旁边坐着的人是陈源。 “李叔,去我的公寓。” 陈源没有理会林铛的这个问题,直接吩咐着司机开车去附近的私人公寓之中,那是陈源租下方便上下学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听着陈源说的话,林铛觉得有些迷茫,突然被陈源拉进车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带你去我的公寓,好好洗个澡,要不然你淋得这么湿,肯定会感冒的。” 陈源的身上并没有淋雨,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倒像是好学生的样子。 看着林铛的时候,他唇角微微勾起,温温柔柔的说道,随后从后面拿了一条毛巾过来,轻柔的帮林铛擦拭着头发。 林铛的浑身已经湿透了,甚至还在滴着水,有些还渗入了高级的绒毛坐垫之中,可是陈源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我帮你好好擦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源的声音不同于楚惜朝那么霸道强硬,带着一种柔情在其中,仿佛能够捏出水来。 而他的一只手还被包扎着,看起来有些不太方便,却尽自己所能的在帮林铛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不用了,那个……陈源,我自己来吧。” 林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手往上抓着那毛巾,想要自己动手。 还以为自己已经是拿到了毛巾,下一秒脸蛋就被陈源有些凉的指节抬起,正好能够直视陈源有些俊美的侧脸。 之前没有认真看过,现在林铛倒是发现陈源长得也是一等一的帅气,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些贵公子的气质。 因为距离太近,陈源的呼吸多多少少的扑在了林铛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想要往后退去,却没想到陈源的力气那么大,被扼住的下颚根本动弹不得。 “乖,别动。” 如同哄小孩似的哄着林铛,陈源的一只手托着林铛的下巴,另外一只缠着绷带和石膏的手有些奇怪的摩擦着,努力帮林铛擦拭着头发。 小白兔被变态带回家侵犯小嫩bi爽到bi水直流 “嗯…谢谢你,让我洗了个澡,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 林铛还抱着自己那一身湿了的校服,穿着陈源的短袖短裤往门口走去,脸上有点红,他觉得在陈源家洗了个澡让自己有些害羞。 “这么晚了,要不然你留下来过夜,这么晚了,也不好走。” 顿了顿,陈源理所当然的开口说了一句,下雨天,确实是不太适合顶着雨回家去。 “不必了,都这么麻烦你了,我怎么好意思再留下来。” 林铛露出来了一个感谢又有些歉意的微笑,他的长腿裸露在外面,往下看就能看到白皙的脚踝,看的陈源一阵燥热。 陈源只觉得喉咙干痒难耐,眼神已经锁在了林铛白嫩的小脚丫上。 “你能不能……帮帮我?” 陈源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他近乎于哀求的和林铛说着话,眼神中都透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来。 话刚说完,他的手如同钳子一般牢牢抓住林铛的胳膊,好像生怕他突然跑了似的。 “帮你什么?” 林铛本来想走,听了陈源这话之后又回过头去,手腕被陈源扯的很疼,可他依然保持着耐心。 此时此刻,善良的小绵羊还以为陈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用你的小脚丫,帮帮我,踩我,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林铛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眼睛也瞟向了他下体那挺立肿胀的一块。 林铛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陈源,他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脚踝。 “你变态吧?别靠近我!” 有些厌恶的喊了一句,陈源的注视让林铛觉得汗毛都已经竖起来,鸡皮疙瘩也全身都是了。 “你、你说什么?” 陈源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微微低着头,散发着浓浓的不悦气息。 林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源已经是突然冲过来,猛的把他推到墙上,整个身子抵着娇小的身躯。 后背被这么一撞,他吃痛的惊呼一声,再加上挡住自己的男人,林铛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我变态是不是?今天我就变态给你看看。” 陈源的腿用力挤在林铛的两腿之间,他的唇距离他的耳朵极近,呼出的气吹拂在他的耳畔,听到的却是这么咬牙切齿的一句。 刚想回嘴,唇瓣已经被男人咬紧,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钻了进来,缠着他的小舌。 林铛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不停的扭着头不想被陈源亲吻,可陈源还是凑过脸去,吮吸着他嫩滑的舌尖儿。 陈源很快也发现 现在的林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变态不变态的事情,整个身子都在慢慢蹭着陈源,下体的空虚让他根本没办法思考,只想让自己马上被填满。 陈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把将他的双腿扳开,两只白藕似的胳膊被陈源一手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而林铛被勾引的无力,身子靠在墙上,正好将粉嫩的骚穴对准了陈源,晶莹的淫水也显得格外明显。 有些寒意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下体,冰冷刺激敏感的身体不由得一震,双腿间湿了一片。 陈源冷笑一声,蹲下去分开林铛丰满的臀部,那根浅色的小肉棒下面,肥厚的阴唇和浅粉色的阴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舌头配合着牙齿撕咬舔舐着肿胀的乳头,另外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头轻轻揉搓着,随后又换了个手法,随着乳晕向乳头刮蹭着,食指和无名指讲乳头固定,而中指慢慢的点在那红樱之上。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了林铛肥大的裤子,褪到了脚踝的地方,他迷恋的摸了摸白嫩的领域,咽了一口唾沫。 一只手受伤倒是真的不方便,但是也不能阻碍陈源什么,他就算这样,也能够控制的住林铛。 “乖,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宽大的T恤早就已经被卷到了上面,陈源半曲着腿,将头埋进了林铛的大奶子之间,深深的嗅了一口奶香气,牙齿撕咬着乳尖,慢慢的厮磨着硬硬的乳头。 林铛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两只小手挡在裸露之外,不想让陈源看到。 林铛的身材很好,胸和屁股都是浑圆,摸上去的时候紧致结实,带着少年胴体特有的弹性,磁铁一般的吸引着陈源的手。 刚才的掠夺结束之后,陈源的声线又变得温柔。 “骚货,刚才你是什么态度?” “嗯…好冰…” 大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淫水 一股淫水渗出,陈源感受着林铛越来越湿的下体,勾起了笑容。 林铛舒爽的仰起头,两个大奶子带来的快感不停的直击他的神经,小穴深处也传来了一阵又一阵渴望的感觉。 了他的抗拒,攥着两个纤细的手腕控制着林铛,身子低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一声声甜腻腻的哥哥叫的陈源没了脾气,他伸出中指顺着湿润的肉缝滑下去,顺利插入肉穴之中,旋转扣弄着林铛的敏感点。 “哥哥…不要…不要光捏乳头嘛…下面也想要…” 欣赏着林铛粉嫩而又诱惑的私处,美丽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丰满的肉穴若隐若现,让陈源忍不住伸手去挑逗。 “哥哥…哥哥…好痒…” “不要…不要舔了…好痒…” 已经浸满了陈源的一根中指。 林铛身不由己的呻吟着,小手想抓紧什么,有些无力的在墙上留下了指甲印,娇躯随着手指的进出而微微颤抖着。 陈源湿滑的舌头吸上了阴唇,随后开始舔舐那泛滥的洞口,探索似的一路往前,轻咬他娇小的珍珠。 舌头刺激着阴蒂,而手指还在戳刺着林铛的G点,他哪里能承受如此激烈的爱抚,很快就被挑逗的春心荡漾,肉穴里的酥麻让他不得不扭动着淫荡的身体哀求陈源。 “好哥哥…求求哥哥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林铛的身子甚至快要痉挛,淫水一直从肉穴中流出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 陈源迅速抽插着手指,舌头也将淫水不停吞入腹中,更是努力用嘴吸住了他的小豆豆,如同吸奶一样往外吸。 “哥哥…人家真的…啊…不行了…” 林铛的喘息越来越快,他开始胡乱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想获得更多的快感,直接冲上快乐的顶峰。 而陈源也感受到他的快乐,舌头和手指同时加快了速度,不停的刺激在敏感之处,中指更加用力的朝着骚穴褶皱处抽插,很快便感受到一股阴精喷在了自己的手上。 “嗯嗯啊啊啊…哥哥…哥哥我来了…好舒服…” 林铛的小穴痉挛,不停的吞咽着陈源的手指,被抽插的开始失神般的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敲门声越来越响,林铛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以至于在陈源抽出自己的手指时,他还甜腻的呻吟着。 “哥哥…别走嘛…我想要你…” 小穴还在抽搐着,上衣随着动作被碰了下来,奶头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布料,让快感在林铛的脑海之中盘旋。 “乖,我很快就回来满足你。” 陈源顿了顿,站起身来清理好了自己手上的淫水,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人是楚惜朝,找到陈源的住处也不是多么难的事情,就是赶过来的过程花了点时间。 1、美sao年勾引男朋友的好兄弟猛艹 ⒮ēУuw 晨光熹微,海边别墅内。 大家都还没睡醒,高洋悄悄来到颜皓宇卧室前,尝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 果然,门没有反锁。 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进去,爬到颜皓宇床上,亲吻了一下睡梦中的小美人,不错,很甜。 就在他刚钻进被窝,还没来得及上手,颜皓宇就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 “皓宇,我想你了。”高洋低沉的声音响起,伸手想去抱颜皓宇。 颜皓宇却是嫌恶地立刻推开他,“你赶紧给我出去!” “皓宇,我是你男朋友。” “可我还没准备好,你先出去!” 其实并非他的身体没有准备好,只是,一想起那天晚上,高洋在自己的好朋友宋雯身上卖力抽插的情景,他身上刚被高洋碰到的地方就别提有多恶心了。 “你——颜皓宇你他妈的,都是成年人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嗯?你那小逼是金子做的吗?” 高洋原本就是流连花丛的公子哥,从来不是吃素的,为了得到颜皓宇,他已经憋了半年,维持了那么久的好脾气也忍不住爆发。 “滚。” 颜皓宇冷笑一声,不回答,摔门进了浴室,哗哗哗地放水冲洗刚才胳膊上被高洋摸到的地方。 好朋友睡了自己男朋友这种狗血的事情,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被自己亲眼目睹。 至于他为什么还不跟这个渣男分手,那是因为…… 颜皓宇闭了闭眼,脑海里浮现出宋雯的男朋友,也是高洋的好兄弟——祁秦的模样。 他和宋雯都是A大的学生,几个朋友合租在离学校不远的海边别墅,高洋和祁秦都曾经是他们的优秀学长,祁秦年纪轻轻,已经博士毕业留在A大做科研兼任讲师了,而高洋凭借家里的关系,在市医院里混得顺风顺水,谁知道他白袍之下,是个顽劣的衣冠禽兽。 同样出生优渥,祁秦跟高洋完全不一样,祁秦虽然身材高大挺拔,气质却禁欲,高冷,一看就是满脑子实验室,专心搞学术的科学家。 颜皓宇是双性人,身体也是前凸后翘,纤腰丰乳,性感极了,一般他这样身材性感的双性人,性需求都很大,可颜皓宇却对自己的男朋友一点性趣也没有。 他原先还以为自己是罕见的双性性冷淡,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祁秦喝水的时候,那男人的喉结耸动的样子,看得他一下子就湿了。 洗完澡,颜皓宇穿着一身清爽下了楼。 餐桌前,睡了他男朋友的宋雯打扮成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模样,正坐在祁秦身边,给祁秦剥葡萄,还想送到祁秦嘴里,祁秦却别过头,表示不要 很显然,祁秦对自己的女朋友并不亲密,颜皓宇直觉他们还没有上过床,宋雯多次献媚,不断碰壁,心有不甘,却也拿这个高岭之花没有办法。 清晨阳光洒落在祁秦的侧颜,眉骨高耸,鼻梁挺拔,一双冷冷清清的寒眸,真是夺人呼吸。 颜皓宇看得意如泉涌,刚换的干净内裤,一下子又被他分泌出的骚水浸湿了,花穴里的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仿佛渴求被什么东西捅进来。 他夹了夹腿,唇边浮现出一个冷笑——既然宋雯敢睡他的男朋友,那么,礼尚往来,他也该送他一顶绿帽作为回礼,不是么。 “今天天气那么好,我们坐游艇去岛上玩吧。”颜皓宇一边吃草莓一边提议。 群玉岛,就在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上面有他们经常留宿游玩的渔村农家乐。 另外几个朋友还有些犹豫,但高洋立刻附和着鼓动大家,一边贴过来颜皓宇赔笑道歉:“皓宇,刚才在卧室是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亲爱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也怪我有点起床气,刚才太凶了。”颜皓宇面上笑笑,递草莓给高洋,把这篇翻了过去。 一群朋友热热闹闹地上了游艇,到了海中央,大家都去甲板上晒太阳,唯有祁秦留在船舱里,专心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课题资料。 颜皓宇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穿了一套细细的吊带比基尼,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薄薄的泳衣布料包裹住胸前两团鼓胀的雪球,露出幽深的沟壑。 他故意在祁秦面前的开放式料理台前,假装准备着水果沙拉做早餐,男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泳衣里的两团大白奶子。 切水果的动静也很大,想着听到声音,祁秦怎么都得往这边看一眼吧! 可他太低估祁秦的专注力了,直到把水果都切完了,祁秦也没往他这边看一眼。 看来,这个男人不好搞啊,难怪面对像宋雯那样的绝色美女,他都能够那么的正人君子。 可宋雯搞不定的,他颜皓宇偏非要搞定。 只是眼下再这么被动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灵光一闪,颜皓宇想到那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用精致小巧的盘子装上做好的水果沙拉走到祁秦的身边。 “祁老师,来吃点水果沙拉。”第一次正面交流,他有些小紧张。 “谢谢,不用。”祁秦表情冷漠,头都没抬一下,直接回绝了。 “你不爱吃水果,那我给你冲杯咖啡。” 也不管祁秦答没答应,颜皓宇就直接走到咖啡机前,冲了一杯咖啡又送过来。 “祁老师工作这么辛苦,喝点咖啡提提神!” “不用。”还是 他的手一直停留在祁秦的档部,祁秦也意识到,也许这一切都是颜皓宇计划好的。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自己,祁秦的心里有些厌恶,可身体某处的男性器官,却在叫嚣着跃跃欲试。 现在是夏天,祁秦这么说,没有人会怀疑,宋雯继续吃饭。 “你怎么了?” 祁秦的这根,真是又粗又长啊,颜色是偏浅的肉红,好像很少使用…… “我……” 颜皓宇猝不及防,不光抖掉了手上的水果沙拉,而且一不小心还撞翻了桌上的咖啡…… 这时祁秦才缓缓抬头,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竟然这样不要脸? 颜皓宇一边道歉,一边抽出纸巾给祁秦擦着衣服。 就在他抬头之际,颜皓宇已经舀起一勺水果沙拉递到了他的嘴边。 果然,因为自己刚才的抚摸,祁秦的鸡巴硬了起来。 他不由 两个字,简单粗暴。 他怒视着颜皓宇:“你居然敢勾引我?”他原先还以为颜皓宇跟那些妖艳的双性骚货不一样,没想到今天…… 往旁边看了一眼,果然,颜皓宇的右手拿的勺子正在喝粥,左手却伸到了桌下。 只是颜皓宇的内心却是乐了起来,“没想到我们的高冷男神老师撒起谎来也这么淡定。” 如果这个像冰山一样的禁欲男神被自己拿下,那得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啊! 既然他不敢说,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来点更刺激的。 祁秦的肉棒已经被挑逗得硬了起来,他把左手伸下去,想要打开颜皓宇的手。 想起刚才颜皓宇的所作所为,祁秦实在不想坐那个位置,但没办法,总不能让别人给他让座吧。 早餐刚上桌,祁秦便下楼了。 双手不受控制的就准备打开他裤子的拉链,想亲眼目睹里面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的。 此时留给他的位置只剩下颜皓宇和宋雯中间了。 可是这样都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肉穴里已经有淫水流了下来。 祁秦并没有回答,只是冷着脸起身回房间换衣服,颜皓宇连忙说:“没干嘛,只是他不小心把我放在桌上的咖啡碰倒了。” 这还是颜皓宇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么大的鸡巴,以往在GV里看到那些攻的性器官都是又粗大又坚硬,颜皓宇还有些半信半疑,当他现在看着眼前的大肉棒时,才彻底相信了片子里面的真实性。 这么想着,他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许多。 所以,这只手只能是颜皓宇的。 左手放上来,假装挠痒痒,一不小心碰掉了放在碗上的筷子。 筷子掉地上的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随着颜皓宇说话的声音,他胸口的巨大也有些微颤。 只是他的手刚捏住拉链,祁秦便猛地起身,一把甩开他的手大骂道:“简直不知廉耻。” 当他触碰到一个巨大的灼热时,他兴奋了起来,原因他的家伙还挺大,就这么被自己一摸,就肿胀了起来,看来,也不是性无能嘛。 “你到底要干什么?走开!”祁秦俊眉一蹙,不留情面,一把打开颜皓宇的手。 此时他的左边是宋雯,他的右手正在吃饭,左手太远,根本够不着。 “来,张开嘴巴,啊……” 男生的乳头不像女生那么大,而是小小的一个,紧紧的贴在胸前的肌肉上。 颜皓宇还想说什么,这时游艇外面的人却都进来了。 “你们两个在干嘛?”宋雯看着祁秦的衣服有些污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两次都被这么无情的回绝了,颜皓宇的报复心里,被强烈的征服欲代替了,越是难搞,他越是感觉具有挑战性。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颜皓宇索性不装了,直接对着这性器官上下来回搓了起来。 感觉到祁秦看自己的目光,颜皓宇并没有理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手放到他的蛋蛋上来回玩弄着。 在颜皓宇打开拉链的一瞬间,这根铁柱一飞冲天的弹了起来。 “没什么,感觉腿上有个蚊子,拍一下。” 心里虽是这么怀疑,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人家手抬这么长时间,都酸了。” 现在是夏天,他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深色西裤。 不料,不光是没有找开颜皓宇的手,反而用胳膊肘碰到了左边的宋雯。 脑海里已经幻想出,如果把这个犹然大物放出来,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咬一口。 一个不经意间,颜皓宇就碰到了他的乳头。 明明两人的距离,祁秦是完全看得到的,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欲望。 难道他是钢铁直男?或者……性无能? 听颜皓宇这么说,宋雯也没多想,直接坐在餐桌上,等着佣人端早餐上来。 他一下去,就拿到了筷子,但是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蹲在祁秦右腿边,轻轻拉开了他的拉链。 忍着恶心,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吃早餐,却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一只柔软的小手。 “对不起对不起!” 颜皓宇越挫越勇:“哦,你不是不想吃,是太忙了,没空是吧?来,我喂你。” 看祁秦并没有打开他的手,颜皓宇更加胆了起来,顺着他的胸口一直往下擦到了档部。 怎么说呢?触感很好,颜皓宇不由的多擦了几下。 因此,他很自然的推开凳子,蹲到桌子底下去捡筷子,也没人觉得奇怪。 了咽了口口水,然后低头,把嘴凑了上去。 好像在尝一种美味,他舍不得一口吞下,而是先用舌头舔了舔。 不错,有种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喜欢。 只是这么一下下,颜皓宇的内裤已经被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全服浸湿了,自己的玉茎也跟着性奋得勃起。 等自己的唾液湿润了这个大肉棒,颜皓宇这才慢慢的张开嘴试图把它吃进下去。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嘴巴的大小,祁秦的鸡巴也太大了吧,他根本不能把整根阴茎都吃进嘴里,只能吃到一半又吐出来,再吃一半再吐出来。 嘴巴不停的动着,手也没闲着。 一只手摸着祁秦的大腿根部,一只手隔着内裤前后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和外阴。 他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被嘴里的大肉棒肏了,那滋味一定会很美妙。 桌面上的祁秦此时心痒难耐,但又无计可施,他没想到颜皓宇的胆子这么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在桌子下面做出这种事。 “嗯~” 在颜皓宇一个深吞的动作下,祁秦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听到声音,宋雯看了祁秦一眼。 “咳咳!”祁秦咳嗽两声,“嗓子痒。” 颜皓宇在桌子底下暗自发笑,他还真是淡定。 再持续了一会,就在颜皓宇感觉花穴里有一股暖流马上要往外喷时,祁秦突然把凳子向后一拉,开口说道:“我去下厕所。” 还好裤子的门禁很好,他站起来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拉链是开的。 当然,一般人也不会刻意去看那个地方。 祁秦一走,颜皓宇也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他很自然的皱着眉头,“这桌子大了就是不好,找个筷子都找了好半天。”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现在祁秦一个人走了,颜皓宇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我也去个厕所。”说着,他便起身直接走了。 颜皓宇直接去了男厕所,一眼就看到了祁秦。 不过他并不是在上厕所,而是在用冷水洗着脸。 颜皓宇知道,他这是为了压下身体里的欲火。 由于有水流声,祁秦并没有注意到厕所有人进来,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洗脸的动作。 直到他的腰被人从身后抱住,他才从镜子里面看到颜皓宇来了。 “你来干什么。赶快松手!”祁秦微怒。 颜皓宇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放在他腰上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大鸡巴那里。 “还是硬的,这么忍着一定很辛苦吧?”颜皓宇的语气里有几分心疼。 “我让你放手!”祁秦厌恶的掰开他的手,转身面对着他。 “我知道你很难受,不要忍着了。” 颜皓宇说着一只手抚摸上祁秦的脸,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然后俯身向前,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磨蹭着祁秦的胸肌。 “你这种人,就算脱光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眼!” “你不看我也可以,你闭着眼睛,我来吃你的鸡巴就好。” “你说什么!”祁秦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是从这个美少年嘴里说出来的! “你看,它需要我。”颜皓宇在祁秦的裤裆处狠狠捏了一下。 “够了!” 颜皓宇无动于衷,并且双手齐上,去脱祁秦的裤子。 被祁秦一把制止住,“滚开!” 本来还顾虑这颜皓宇是自己兄弟的媳妇儿,祁秦不想对他太粗鲁,可他三番五次挑战自己的底线,让祁秦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他。 “啊!” 其实他并没有很用力,只是想尽快摆脱这个美人而已。 只不过在颜皓宇倒地的一瞬间,胳膊撞上了洗手台的角上,呼痛出声。 祁秦只觉得又是他的诡计,不屑地冷笑出声。 但却忍不住瞥了眼颜皓宇,那清秀的脸蛋上痛苦蹙眉的样子,惹人怜惜。 声音有些耳熟,难道是……颜皓宇?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他悄悄往瀑布凹进去的洞口看了一眼。 果然,那个人就颜皓宇。 看见颜皓宇此时正背对着他,裸露着下体,上面的衣服也被他脱了,只留下一个奶罩挂在胸前。 那白花花的大奶子,晃得祁秦赶紧缩回头,浑身血液下涌,僵在了原地。 “啊~祁秦,我好想你……嗯~想你的大鸡巴……想你的大屌……想你的大肉棒……赶快……赶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啊……嗯……小骚逼好想要……好想要被肏……” 一阵阵愉悦的呻吟声从洞里传出来,祁秦忍不住偷偷往里瞄了一眼,颜皓宇微微后仰,一只手从奶罩底下塞进去用力的揉搓着他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看不见,只见那只手的胳膊在身体下侧上下活动着。 根据手上的动作,祁秦判断,他看不见的那只手应该是插在花穴里。 想到他的花穴里现在应该是湿润一片,祁秦裤裆里的鸡巴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嗯~逼里的水太多了……啊……好想要……祁秦的鸡巴好大……好想要……啊……嗯……祁秦……祁秦……” 被呼叫的祁秦,一条休闲裤的裆部已经快被撑爆了,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屌,确实尺寸够大。 祁秦也是正常男人,手摸着大鸡巴,听着颜皓宇的销魂的呻吟声,混合着他来回晃动身体的摩擦声,有那么一刻,祁秦想冲出去把那个骚货按在地上狠狠的干一顿。 “啊……要喷出来了……受不了了……啊……嗯……” 一声更大的叫声拉回了祁秦的思绪,他迅速躲开,那个骚货应该没有看见他吧,毕竟他刚才那么认真,应该是不会注意到外面有来人的,况且这个点,一般没人路过这里。 这么想着,祁秦也放下心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在这干嘛?手怎么在裤裆里? 难道真对这个妖精起心思了? 没有没有,一定是禁欲太久,看见他长得漂亮就有感觉了!一定是这样! 算了,今天不去后山了,赶快离开这里,免得被这个骚货发现自己。 “啊……” 祁秦还没走几步,身后又响起一声尖叫,他捂着耳朵,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最后那声尖叫,是颜皓宇到了高潮。 此时,他面色潮红,瘫软的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喘着粗气。 想起刚才祁秦在外面看自己的场景,颜皓宇满意地笑了,“小样儿!就不信我拿不下你,看你还在我面前装纯,还不是看得入了迷!” 原来,要在祁秦刚到这里时,颜皓宇就发现他了,本想着也许他会向之前一样对自己置之不理,那就该想别的办法了。 没想到他竟然停下了,并且看的时间还不短。 看来这个计划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只需再稍稍刺激一下,准上钩…… 从包里拿出纸巾,颜皓宇把手上和逼里的淫水擦干净,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 到了度假村后,肖洋和宋雯两人正在客厅借着看看综艺节目的名头,暗里调情。 他俩才刚到客厅打开电视,颜皓宇就回来了。 听到有人来,两人立马分开,离远了一些。 肖洋转头看见来人吓了一跳,定了定心神,“颜皓宇,你回来了,刚才去哪啦?” “散步了,我先会房间,你们继续!”颜皓宇口中继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再停留,颜皓宇上楼,准备回房间,不是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祁秦的。 现在门口,颜皓宇扭了扭门把,没扭开。 看来,祁秦把门反锁了啊! 算了,今天先到这里,让他先消化消化刚才的画面,太猛了他也吃不消。 此时,房间里的祁秦此时像一个被人追债的债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生怕外面的人破门而入。 他个子高腿长,又比颜皓宇早走了十几分钟,因此他早早就到度假村了,回到房间关上门,脑海里颜皓宇如痴如醉的模样挥之不去,下体的大鸡巴也一直没有服软低头,还是在愤怒中屹立不倒。 这样的身体状态让祁秦坐立不安。 上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可这个骚货若是一直这么阴魂不散围绕在自己身边,该怎么应付呢?这点让他很头疼。 接下来几天,祁秦都尽量避开和颜皓宇见面,吃饭时,他也恰好时间点,等桌子上坐了几个人,他才上桌,然后坐到两边都有人的位置,防止和颜皓宇挨着。 对于祁秦的策略,颜皓宇无从下手,有些发愁,却也只能暂时作罢,想着过段时间回学校了,再下手。 午饭过后,颜皓宇无聊的刷着手机,偶然看到一则双性美人被轮奸的信息,他眼前一亮。 随意的打扮了一番,就出门了。 当然,他不是想出去被人轮奸,而是想找几个人假装流氓要轮奸自己,从而想激起祁秦的保护欲。 有了想法就立马付诸行动。 他也是学生,知道哪里小混混多。 心中思虑再三,最终把目标定在了网吧门口。 因为这里的小混混大多数年龄小,只是偷个门口的自行车啊,敲诈一些比他们还小的小朋友零花钱,并做不了什么大恶,不用担心他们最后真的对自己下手。 到了网吧旁边的小路上,果然看到有四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正在贼眉鼠眼的寻找下手目标。 “喂,小弟弟,想不想挣点小钱?”颜皓宇主动走近他们。 “什么意思?” 颜皓宇招了招手,几个人弯着腰附耳倾听。 “来,我告诉你们……” 说完了自己的计划,几个人奸笑着点了点头。 在出来的路上,颜皓宇就已经跑了好几个地方,踩好演戏的点,因此他到网吧门口,已经是傍晚了。 带领几人来到离度假村不远的小树林里,颜皓宇就拿出手机给祁秦打了电话。 祁秦正在电脑上看资料,听到电话响,也没看是谁的,直接就按了接听键。 “喂!” 他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颜皓宇急促的呼救声。 “祁秦,救我,有人要强奸我!” 听到是颜皓宇的声音,祁秦有些后悔接了这个电话。 他觉得这可能又是那个小妖精的诡计,皱了皱眉头,刚准备挂断,就隐隐约约听见几个男人的声音。 “臭婊子,你给老子站住!” “你跑不出去的~” 趁机,颜皓宇对着电话里哭着大喊:“祁秦,肖洋的电话打不通……你快来……快来小树林救我!” “赶快追上他,把电话抢过来!” “在不停下来,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 刚才还有怀疑,现在听到颜皓宇的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和一群陌生男子的威胁声,祁秦坐不住了,毕竟他也是教书育人的大学老师,终究是不忍心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不再犹豫,祁秦马上起身往小树林走,“你再和他们周旋一会,我马上就到!” 一听祁秦上钩了,颜皓宇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但语气里却依然是急迫的喘息声,“快点啊祁秦,啊,我……” “喂,颜皓宇!颜皓宇……” 听着颜皓宇还没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祁秦更加担心了,难道他已经被那些人抓住了? 小树林离度假村不远,祁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 殊不知,这边的颜皓宇刚才和那几个小流氓在小树林里转着圈圈也跑累了,此时他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胸前的大奶子随着他的呼吸一闪一闪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呼气吸气,很是诱人。 几个小男生平时在网吧片子也看过不少,只是从来没实战过,此刻看着这场景,只觉得喉咙发紧,不由自主走上前想要摸一把。 看着他们眼里的欲望,颜皓宇突然害怕了,故作镇定的叮嘱着,“一会演戏就好,别过了头!” “好。” 几个小混混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在做着别的打算。 算了算时间,祁秦应该马上到了,颜皓宇忍着内心的恐惧,提示他们,该开始了。 勾引男友的好兄弟被cao爽、骂着他婊子却忍不 “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颜皓宇不但没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现在是夏天,两人穿的都很少,隔着薄薄一层衣服,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让祁秦的内心有些骚动。 祁秦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此时更是像着了火一般,硬是靠着自身的毅力才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看祁秦没有直接走,颜皓宇胆子大了起来,一双柔软的手从祁秦的衣服底下探进去,抚摸着他的腹肌,感受着属于他独有的味道。 从他僵硬的肢体和发烫的体温,颜皓宇知道,他在水里下的春药慢慢开始发挥作用了。 看来,药店老板给他推荐的这个药还不错,反应慢,药效适中,才不至于被祁秦发现。 “祁秦,你的肌肉都这么硬了,鸡巴是不是更硬了?” 颜皓宇的魅声在祁秦身后响起,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后背,好像要把他烫伤。 手也不安分的从祁秦的腹肌一路往上来到胸肌,到了乳头那里停了下来。 颜皓宇从来没想过,祁秦的乳头已经这么硬了。 分开食指和中指,他紧紧的夹住祁秦小小的乳头,狠狠的揪了一下。 “嘶~” 颜皓宇用的力气不小,祁秦疼得皱着眉头吸了一口凉气,却又享受这种刺激,舍不得扯开他的手。 似安慰一般,颜皓宇又轻轻揉了揉,“是不是很舒服?” 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被拒绝,颜皓宇手再往上抬了一下,祁秦的衣服也随之被撩起来。 “你太热了,我帮你脱衣服,脱了衣服就凉快了。” 颜皓宇一步步温柔的引诱着,祁秦也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挺了挺胸脯,一双大奶子在祁秦的裸体上来回蹭着,仿佛要磨出火花。 又伸出舌头,在祁秦的后背舔了一口,两人同时都一个颤栗,颜皓宇的处男逼里早已泥泞不堪,祁秦的大鸡巴也已经涨的发疼。 缓缓走到祁秦面前,颜皓宇看见他的五官已经因为隐忍,而变得狰狞。 “是不是这里难受?来,手放这里就会舒服了。”颜皓宇摸了摸祁秦铁柱似的大鸡巴,然后解开扣子,带领着祁秦的手来到他的胸前,“有没有好点?” “没有!” 这个比女人还媚的双性妖精又骗人了,还说手放这里会好点,可现在不但没效果,反而更难受了。 听他这么说,颜皓宇妩媚的笑了,踮起脚尖,张开樱桃小嘴吻上祁秦性感的双唇,“那这样呢?”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祁秦发怒了,一把抱起颜皓宇扔到床上。 直接俯身而下,对着颜皓宇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样好像会好点!” 嘴唇突然被偷袭,双腿之间又被坚硬的铁柱抵着,又灼热,又硌人。 “嗯~疼~”颜皓宇带着哭腔闷哼出声。 只是祁秦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再次覆盖住颜皓宇的唇,他的唇甜甜的,越吃越着急,喘着粗气,胡乱的啃咬着。 双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着颜皓宇,在他背上不停的摩挲着。 如果说刚才颜皓宇的阴道里只是泥泞的话,这会就是如同打开闸门的水坝,淫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啊……嗯……”颜皓宇又疼又爽,搂着祁秦的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感觉嘴里传来咸咸的血腥味,他才转移了这个吻来到脖颈,再一路往下就到了两个雪白乳团之间。 属于双性美人的体香,让祁秦有些神魂颠倒。 想左右进攻时,却有障碍物阻挡着他的动作。 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颜皓宇。 他的面色潮红,小嘴微张的喘息着,很是诱人。 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连带着奶罩一起扔到地上。 颜皓宇的身材很好,整个人看起来瘦瘦的,该大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 毕竟还是年纪轻轻,也还是雏儿身子,他全身的皮肤光滑紧致,一对大奶子也是非常有弹性,乳头粉嫩粉嫩,像是还没熟透的红樱桃,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再犹豫,低头,一口含住奶头,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 只是颜皓宇还是处男,他怎么能吸出来奶水,因此他越吸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用力。 鼻孔呼出的热死喷在颜皓宇大奶子上,嘴里的舌头紧紧的卷着颜皓宇的奶头,颜皓宇就像被电击过一样,浑身酥麻…… “啊……嗯……祁秦,小逼好痒……快插我!”颜皓宇的阴道一紧一松,急切的想要祁秦的大鸡巴填满。 硬是从两人的身体中间挤出一条缝把手放进去,脱下裤子,用脚一蹬,双腿顿时就没了束缚。 一个翻身,两人交换了位置。 起身坐在祁秦的胯部,双手在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到腰际之处,一把脱下裤子,庞然大物立马弹跳出来。 上次在餐桌底下尝过的美味,他至今记忆犹新。 像捧着宝贝一样,颜皓宇轻柔的抚摸,低头用他小巧的舌头顶了一下大鸡巴的马眼。 祁秦身子一僵,大鸡巴对着颜皓宇点了点头。 然后趁着他陶醉之际,猛地一抬胯,把整个大肉棒塞到颜皓宇嘴里。 “唔……” 嘴巴被填满,一 “啊……肏死我吧,用力……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嗯……要穿透我了……祁秦……慢点……嗯……” 祁秦粗糙的阴毛上立马就被颜皓宇流下的淫水浸湿,他被折磨的受不了了,抱着颜皓宇的身体滚了半圈,两人再次换了位置。 终于,在一声怒吼和呻吟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这个骚货,让你再勾引我!让你再勾引我!”祁秦每说一句话,就更用力一分。 “嗯~好舒服~好爽~啊……好棒……大鸡巴好厉害……好喜欢……哦……太爽了……~啊太深了……” 大鸡巴被握住,昨天晚上两人赤身祼体做爱的画面一幕幕在 “求求你……饶了我……啊……疼……” 然后转坐为趴,用自己的小淫窝压住祁秦骚动不安的大鸡巴。 同时,处男血和淫水一起流到床上。 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因为颜皓宇的窄小,祁秦也有些痛感,只不过这种痛感在欲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感受祁秦异常的反应,颜皓宇伸手下去,一把握住昨天晚上肏昏他的大鸡巴。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嗯……不行了……不行了……快……快……” “慢点~啊……祁秦慢点……啊……嗯~祁秦……嗯……啊……”身体上的痛苦和脑海里的愉悦互相交织着,颜皓宇时而享受,时而紧张。 “你赶快起开!”祁秦的表情和话语是厌恶的,可他的身体却僵住了,只是嘴上这么说了,却没有立马用手推开,甚至是享受的,下面的鸡巴都有些抬头的趋势。 跪在床上,把颜皓宇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形成一个交叉姿势。 一路向下,刚摸到祁秦胸肌上的乳头时,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 “肏死你……看你还敢勾引人!小逼这么紧,水这么多……插死你……” 这时,颜皓宇的淫水已经不是缓缓流淌了,而是淋淋漓漓地喷溅而出。 “哦……” 这种反差不光满足了颜皓宇的征服欲,更让颜皓宇对这个男人有了更大的兴趣。 刚才被祁秦啃破的嘴唇,又一次裂开,鲜血直流。 不过祁秦没有感觉腰间被抓破皮的疼痛,还在进行着接下来的动作。 颜皓宇也慢慢不再痛苦,只剩下享受。 “啊……” “啪啪啪……” 第二天一大早颜皓宇醒后翻了个身,感觉浑身酸痛。 “再叫……我让你再叫……大声叫……干死这个小骚货,捅烂这个小逼!” 旁边睡着的祁秦还没醒,颜皓宇伸手摸上他的眉毛,鼻梁,嘴唇,这男人,长得真是好看。 刚被开了苞,颜皓宇的身体还很不适,可一看到祁秦这健硕性感的身躯,他还是忍不住想调戏他。 “啊……嘶~祁秦,疼~不要不要~” 颜皓宇欲仙欲死的呻吟声,祁秦发泄欲火的低吼声,还有做爱时肉与肉的撞击声,无不证明着此次的欢爱是多么的和谐…… 本以为这是第二次了,祁秦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可谁知不光没有很快结束,而且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 回味着昨天晚上被肏的爽感,他满意地笑了笑。 突然被人抬起脚,颜皓宇只觉得两瓣阴唇硬是被人生生分开,疼痛不已,连忙想收回脚,却被祁秦一只手死死地握着,不能动弹。 从来没有过性生活,祁秦没有一下子找到颜皓宇的肉穴入口,用大鸡巴在阴唇处蹭了蹭,才终于找准了地方,一个挺身插进去,冲破阻碍,来到子宫最深处…… 多进出几次之后,颜皓宇的肉穴随着祁秦大鸡巴的到来,会下意识张开并迎接…… 下子到了喉咙,颜皓宇一时不适应,紧紧的皱着眉头,吐出大鸡巴,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祁秦,“你太大了……” 不过不是像之前攻上受下的普通动作,而是想学着他初中时,被朋友塞到手中的漫画书里那种特殊体位。 射精之后,颜皓宇早已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祁秦拔出鸡巴,却还是斗志盎然的势头,很快便又准备开始第二轮活塞运动。 颜皓宇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低头,张开嘴巴,含住祁秦的乳头吮吸了起来。 疼痛刺激着颜皓宇的各个神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抓不到祁秦,更咬不到祁秦,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紧紧的咬着下唇。 没想到祁秦做起爱来这么猛,更没想到这种粗俗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重复抽插的动作持续了很久,祁秦却还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啊!疼……疼……” 疯狂做爱持续到半夜,一直到颜皓宇昏过去,祁秦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颜皓宇,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颜皓宇还是未开苞的处男,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那种入骨的疼痛,还是让他浑身颤抖,哭喊着,双手抠上祁秦的腰间,抬头咬住祁秦的肩膀。 颜皓宇边哭边喊的求饶声,让祁秦更是兴奋,再加上这次一路畅通无阻,抽插起来也顺利了许多。 整个房间充满了欢爱的味道。 眼前闪过,祁秦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蠢蠢欲动,想再次把这个妖精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颜皓宇更放肆了,舌头了祁秦乳头周围打着圈圈,握着鸡巴的手也上下来回套弄着。 只是身体发软,没力气,活动的速度倒是慢了许多,这让祁秦心更是着急,恨不得握住他的手来动。 就这么玩了一会儿,感受着祁秦急促的呼吸声,颜皓宇知道,差不多该收手了。 如果想让一个猎物总想着食物,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能让这个猎物吃的太饱。 昨天晚上的做爱,颜皓宇相信,爽的不止是他一个,祁秦一定也很享受。 现在他已经再次勾起祁秦的欲望了,就可以了,不能再让他满足了。 先吊吊他的胃口。 “喜欢吗?”颜皓宇因为昨天晚上的叫床,声音很沙哑,“昨天晚上舒服吗?” 祁秦没有回答。 他很想说不喜欢,不舒服,可这种谎话他却说不出口,只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祁秦紧张的立马坐了起来。 “颜皓宇,起床吃早点了。” 外面宋雯来敲门了。 “知道了,你先去,我马上到。” 听到宋雯离开的脚步声,祁秦闷声说道:“昨天晚上……对不起。” 颜皓宇一愣,“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那样对你。”把他干得那么狠,他就好像失控了一样。 “你知道,我不介意的。”颜皓宇唇角掠过一丝媚笑。 “可我介意,这件事……”祁秦想着应该怎么办,他怎么就一时冲动睡了好兄弟的男朋友。 “不如就当没发生过吧,都是成年人了,打了一炮而已。”颜皓宇无所谓地耸耸肩,扶着床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祁秦这才敢看颜皓宇背影。 他全身的皮肤白皙光滑,可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提示着祁秦,他昨晚到底有多禽兽。 只是后背都这样了,前面可想而知。 压抑着脑子里的回想画面,祁秦迅速穿好衣服,轻轻开门去了自己房间。 颜皓宇洗漱完之后,返回房间已经不见了祁秦的踪影。 他宛尔一笑,“呵呵,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从柜子挑了一件长袖薄款衬衫,系了条同色系的丝巾,遮挡住身上的痕迹。 等他下楼时,其他人都已经坐了餐桌了,可祁秦还没到。 宋雯看了一眼颜皓宇,觉得他走路有些不对劲,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刚想开口问,颜皓宇却先是问了他。 “祁秦呢?” 一说到祁秦,宋雯就有些心虚,“我昨天晚上和早上敲祁秦的门,都没人回应,他昨天晚上好像没在房间。” 昨天晚上高洋让宋雯去他房间,宋雯扭扭捏捏不肯去,说是怕被祁秦看到。 高洋说他傍晚就看见祁秦去出了,一直没见回来,让宋雯放心,宋雯这才半推半就的去了高洋房间。 只是颜皓宇不知道,他还正奇怪,昨天晚上他和祁秦的动静那么大,宋雯就在他隔壁,难道没听见吗? 还是他听到了,只是装做没听见。 可看宋雯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再仔细看了看宋雯,才发现,他的面色红润,脖子有一小片没有被粉底液遮住的地方,有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吻痕。 难道…… 又看看了高洋,他只是低头吃着饭,看不出任何不同。 罢了,他们爱干嘛干嘛吧,反正自己也把祁秦搞到手了,已经不在乎高洋和谁在一起了。 早饭过后,高洋来到颜皓宇身边,“一会儿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不去,累了。” 果感冒了还饿着肚子多不好……” 刚才听到颜皓宇跟陆铭那样说话,祁秦忍不住了,终于走到门口。 只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隙,“给我吧。” 他不想再面对颜皓宇,一看到他,就会想到昨晚他的小逼是那么热,那么紧,紧紧地吸夹着他的鸡巴不放,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爽高潮。 颜皓宇刚把餐盘递过去,就听到啪了一下关门声。 祁秦酒醒后,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昨晚做爱那疯狂火热的细节却记得清楚。 暧昧,纠缠,淫叫,喘息,唇齿相依,四肢绞缠……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颜皓宇身上疯狂抽插的,也记得颜皓宇这个妖精是如何风骚地媚叫着勾引自己的。 祁秦对自己中了颜皓宇这个不要脸的妖精的圈套这一件事,懊恼极了。 自小优良的家教让他历来洁身自好,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从没遇到过喜欢的,对自己的女朋友更是欲望全无。 但是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就把颜皓宇给上了,而且,那妖精似乎也是第一次? 无论如何,祁秦现在对颜皓宇的印象真的是差到了极点。 晚饭还是照常进行,大家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聊天。 优秀的自制力让祁秦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只是对颜皓宇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他本来也对所有人都有一种王之蔑视感,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从不觉得有什么。 别说祁秦愿不愿意看自己了,就这么一朵全校顶级的高岭之花,愿意跟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已经是给面子了。何况,小道消息说祁秦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多在他跟前晃悠晃悠,说不定哪天被看上眼了,那不就一步登天了么。 “祁老师,要咖啡吗?” 颜皓宇起身,想去倒一杯咖啡,顺嘴就问了祁秦一句。 才刚跟大男神春风一度,颜皓宇还是很想知道祁秦的态度的,但祁秦那高贵的眼皮连抬都懒得抬一下,拒他八百里的态度简直要写到脸上了。 好在颜皓宇声音不大,除了身边坐着的没几个人听见,这才免了颜皓宇的尴尬。 颜皓宇就不爽了,我也是娇花一朵好吗?再说了,昨晚还是我小仙男的第一次呢,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甩脸色给谁看啊,昨晚永动机一样压着我干的人不是你啊! 拔屌无情,渣男! 行,不理我是吧?那咱们走着瞧,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 “想喝咖啡吩咐我一声就行啊,哪用得着你大美人亲自去啊,在这等着啊。” 陆铭笑眯眯道,殷勤地替颜皓宇去倒了杯咖啡。 宋雯正坐在祁秦边上献媚呢,一会儿说“哎祁秦你不是爱吃这个吗”,一会儿腻在他身边撒娇说“咱们晚上去外边玩吧”,不过他夹得菜祁秦一口没动,他撒的娇祁秦也没什么反应。 颜皓宇看得无趣,也不知道宋雯怎么就这么有毅力。 陆铭回来后,颜皓宇就笑得色如春花,软声谢道:“哎呀谢谢你呀,你看高洋,有你一半的绅士就好啦。” 颜皓宇本就长得艳丽妩媚,这一笑简直让人魂都丢了一般,那娇媚的声音更是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陆铭赶紧咳嗽一声,客气道:“哪能啊,高洋咱可不能比,他再不绅士不也得到大美人的青睐了吗。” 颜皓宇轻笑一声,对陆铭的话不置可否,然后用白皙的一段胳膊往桌上一放,巴掌大的小脸往小手上一撑,道:“对了,听说你也喜欢打游戏,怎么样,晚上要不要来我这里玩两局呀?” 声音对着陆铭,眼角却看向祁秦那边,这话是说给祁秦听的, 出乎意料啊。颜皓宇满意地喝了一口咖啡,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太甜了…… 祁秦亲眼目睹了这一对狗男男勾搭成奸,想到颜皓宇这么一个有男朋友的骚年不久前还跟自己发骚,转眼又能在桌面上与别的男人调笑,一股怒气油然而生,瞬间觉得坐在这都脏了自己的眼睛。 走着走着又觉得自己因为这么个风骚成性的骚货生气好像有点拉低格调,祁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但走都走了,就先这样吧。 没过多久祁秦听见了敲门声,是一脸娇羞的宋雯。 宋雯一个闪身挤进屋里,祁秦一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淡淡地问他有什么事。 宋雯红着脸明里暗里地提醒祁秦他俩的关系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了,他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的东西,水润的大眼睛里满是露骨的渴望。 但不知道为什么,祁秦对宋雯却毫无兴趣,他三言两语将宋雯打发走了,关上门对着宋雯带来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沉思起来, 俊脸上山雨欲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颜皓宇那个没节操的婊子也会为了跟陆铭上床准备这些东西吗?陆铭会怎么干他……会有自己把他干得爽吗? 越想越气血翻涌,祁秦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抿着薄唇纠结了一会儿,他把那些东西统统塞进兜里,打开门出去了。 餐桌上一下撩了两个男人后,颜皓宇回来美滋滋地泡了个花瓣澡,宽松的睡衣一穿,里面是完全光裸的诱人躯体,他就是在赌祁秦坐不住,会来找他。 刚把头发吹干,就听见了敲门声。 来了! 颜皓宇打开门,果然是祁秦。 “祁秦?怎么是你?” 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的“奸笑”,颜皓宇适时地露出一抹惊讶,仿佛对祁秦的来访有些意外。 长腿往前迈了一步,祁秦走进屋里,把门反锁。 “怎么,来的不是陆铭你很失望?” 祁秦居高临下地看着颜皓宇只穿着睡袍,饱满的胸部将布料撑起两团鼓胀,乳尖将那奶子上顶出两个小帐篷,发梢还有些湿润,看起来刚洗完澡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欲气。 如果不是自己先来,这么一副骚样就被陆铭给看光了吧。 “怎么会呢,你来我就更开心了。” 颜皓宇欢欢喜喜地拉住祁秦的大手,那手因为常年握着笔杆,上面有些薄茧,摸起来有些刺人,把颜皓宇娇嫩的手心刺得有些痒,当然,心里更痒。 “呵,人尽可夫,只要是个男人就能上你是吗?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你还记得自己有男朋友吗?” 颜皓宇的主动靠近让祁秦更加无法忍受,他一手抓住那白嫩细瘦的手腕,一手掐住颜皓宇精致的小下巴,将人一步步逼近床边质问。 “唔,我就是很想要啊,但也不是人尽可夫,至少我看不上的就绝对不会让他们碰我,”颜皓宇的下巴被祁秦捏得有点疼,他继续道:“我就很喜欢祁老师,如果是你的话,我就不要陆铭了,好不好?” 颜皓宇素手轻轻攀上祁秦的手腕,没有一丝挣扎。 素面朝天的小脸上,两颗灿若星辰的眸子闪着微光,眼底有些许的湿润,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指尖的触感细腻嫩滑,祁秦的手就像被电了一下一样,飞快撤了回去,他有些见不得颜皓宇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他欺负了他一样。 但是颜皓宇可不会轻易让祁秦退缩,他迅速抓住祁秦的大掌放到自己柔软饱满的嫩乳上,同时伸出一条长腿环住祁秦的腰往后一仰,便拉着人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出。 祁秦的鸡巴往里吸。 祁秦忍得额角出了一层薄汗,他用力掰开颜皓宇的大腿,将自己一点一点插入那娇小肥嫩的骚穴的场景看得仔仔细细。那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与颜皓宇粉嫩湿滑的肉花一点也不匹配,画面有一种粗暴凌辱的感觉,让祁秦越发兴奋。 “随时随地都能发春,那我就不客气了。” 祁秦略显凶恶地对着面色潮红的颜皓宇低语,终于,那粗长的肉刃将那紧窄湿热的花穴完全打开了。 “好快……呜啊啊啊小骚穴流了好多水,大鸡巴插得好爽啊……祁老师嗯~好厉害,穴里好奇怪啊~” 颜皓宇紧紧抱住祁秦的脖子,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环住祁秦有力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这边揽,他整个身子完全贴在祁秦火热的躯体上,睡袍被压在身下弄得皱巴巴的。 正干得热火朝天,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正在床上激烈纠缠的两人皆是一顿。 “颜皓宇你在吗?” 是陆铭来了,对了,自己今天邀请了陆铭,但是……啊! 正在骑在颜皓宇身上耸动的男人似乎不满他的走神,大鸡巴在里面狠狠一捅,疼得颜皓宇差点痛呼出声。 “回答啊,陆铭来了。” 祁秦咬住颜皓宇的耳朵低声道,身下冲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呃……困了,下次再一块玩游戏吧……呜……” 颜皓宇被干得泪花都出来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他报复性地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用力不小,唇齿间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祁秦被肩上传来的疼痛刺得顿了一下,紧接着动作更加凶猛,颜皓宇继续咬着祁秦肩上鼓起的肌肉,把那呜呜的浪叫声全都憋在了嗓子里。 门外陆铭还有些不死心,又喊了两下,但里面已经没了回音,他只好不甘地离开了。 人走后,祁秦的动作才稍微缓和了一点,颜皓宇终于得到了一丝丝喘息的机会,他松开贝齿,挺翘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耸动着。 “没让陆铭进来你是不是挺后悔的?多一个人肏你你会更兴奋吧。” 祁秦掩饰住自己莫名的不爽,对颜皓宇冷嘲热讽。 “呜……不嗯啊插得太深了……只想要祁老师的大鸡巴,小骚屄只想让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唔啊啊啊干什么,突然这么快嗯啊~!” 颜皓宇断断续续地回答,大奶子被顶得乱晃起来,荡起一层层乳波。祁秦不想承认,这即使是颜皓宇深陷欲望时的骚话,也让他觉得愉悦了几分。 火热的肉棒在那湿热的骚穴里进进出出,肉壁上的层层褶皱被祁秦肏得软烂无比,祁秦握着颜皓宇绵软的肉乳大力抽插了一会儿,眼神一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把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颜皓宇正被插得淫叫不已,祁秦起来他还十分不愿,但是一看到床上的东西眼神就变了:“安全套,润滑剂……祁老师准备得好齐全啊,有备而来?” 祁秦莫名有些尴尬,清冷的俊脸上飞快闪过一丝窘迫,有很快恢复过来,哑声道:“帮我带上套子。” 颜皓宇自然是愿意的,小手拿过一个安全套放在红唇边,伸出嫩舌舔了一下,才用牙齿将包装撕开。 那种天然的性感与极致的诱惑,看得祁秦眯起深邃的眼眸,胯下巨兽又硬了三分,还难耐地跳了一下。 1、见义勇为之后竟然被日哭了小泬(高rou) 公交车上,乘客拥挤。 “该死……” 夏宇泽稍微往前挪了两步,试图躲过在自己身后摸索的手,在心里头暗骂了一声,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他不会是遇到“电车痴汉”了吧? 可他是个男孩子啊,哪里会有男人会去摸男人的,或者,是想偷他的东西? 问题是,他本来就是十分敏感的体质,哪怕是隔着衣服摸了几下,两腿间都会有非常羞耻的反应,因为,他长了一个普通男孩不会长的花穴,那个地方,只要平时自己稍有触碰都会瘙痒难耐,更别说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摸到的刺激。 终于,在那个人的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的时候,夏宇泽忍不住了。他将左手伸到身后,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男子的低沉声音:“别动。” 夏宇泽顿时一愣,只觉得这个声音十分耳熟,于是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这一看让他吓得额角一跳——这个人竟是学校里的校霸,陈昊沅。 陈昊沅长得人高马大,留着痞里痞气的寸头,每天带着一帮跟班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欺负谁。 这下糟了,自己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呢。夏宇泽皱了皱眉,强自镇定地收回了目光,双肩微微一抖,却只能任由陈昊沅对自己耍流氓。 然而,越是放纵他,他便越是肆无忌惮,大手隔着裤子在夏宇泽的屁股上抓揉还不过瘾,一只手还从衣摆下面摸了上去,一直摸到了夏宇泽胸前的小小乳粒,用指头狠狠抠弄揉捏,很快把夏宇泽的乳头捻弄得硬挺凸起…… 夏宇泽的身体很快开始有了反应,只觉得下身的蜜穴之中有些微微发痒,甚至还流出了些许蜜液。 这……这该怎么办…… 紧接着,陈昊沅的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子下面,仿佛知道他长了花穴似的很快摸到那个部位,隔着他的内裤用手指摩挲他的花穴,花穴立刻被刺激得更加湿润了,紧绷着发热,渗出淫液打湿了内裤。 “果然长了雌穴,摸一下就出汁了,真是骚,操进去不知道有多爽……”陈昊沅低沉得意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夏宇泽咬了咬嘴唇,他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吓人,想必连耳根也都已经红透了,紧紧地夹了夹腿,却无法阻止陈昊沅的手继续侵犯他的小穴……他灵活的指头拨开他湿透的内裤,手指直接触碰到敏感湿润的花唇上,让夏宇泽浑身一个战栗,一股骚水“咕叽”涌了出来…… 怎么办啊……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呢,明明是被猥亵,却抑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喂,你在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却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夏宇泽十分熟悉的声音。 夏宇泽转头望过去,发现声音的来源,居然是他已经暗恋许久了的学长楚柏然。 楚柏然衣着笔挺的校服,背着斜挎包,一如既往地阳光帅气,此时正狠狠地瞪向伸手猥亵着夏宇泽的陈昊沅。 夏宇泽在看到楚柏然的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他因为暗恋楚柏然加入了楚柏然所在的神奇生物研究社团,但是俩人目前也只算是点头之交,都没说过几句话,他甚至不敢奢望楚柏然记得自己的名字。 天哪,难道楚柏然看到自己被猥亵了么?还突然站出来帮自己说话……夏宇泽心中慌乱地欣喜着,但更多的是羞耻感。觉察到公交车的所有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这一下让夏宇泽更加害羞,赶紧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旁的陈昊沅见自个儿的好事被打断,顿时十分气愤地瞪向楚柏然:“你又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楚柏然挑了挑眉,然后拽了一下夏宇泽的胳膊,将他挡在了身后,对气势汹汹的陈昊沅毫无畏惧,“怎么?难不成你竟然喜欢对着男同学耍流氓?” 此话一出,周围的乘客都顿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陈昊沅抱起胳膊斜睨着楚柏然,气焰嚣张的样子,“你老子陈昊沅的事你也敢管?” 楚柏然轻声一哂,像是对陈昊沅非常鄙夷,低声吐出几个字:“学校的败类……” “你——” 陈昊沅脸色一沉,他原先就觉得夏宇泽的模样清秀得很,看着就好欺负,并且听说过他体质特殊的传闻,但他原本对男孩没有兴趣,只是今天恰好有了机会伸手猥亵试探,摸到夏宇泽那湿漉漉的花穴之后,陈昊沅知道这是遇到个骚宝贝了,立刻就来了兴致想干,可是…… 他气急败坏地对着楚柏然挥出了拳头:“要你多管闲事!找死!” 陈昊沅是个练家子,身材又魁梧健壮,打架上从来不怕人,夏宇泽立刻担心楚柏然的安危,然而楚柏然的动作竟然比陈昊沅更快一些,利落地一拳揍在了陈昊沅的脸上。 陈昊沅被这一下打得似乎严重极了,登时捂着头踉跄退步。 车厢后面的喧闹声音越来越大,司机不解,正好到了一个站台,便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再欺负同学——夏宇泽,走。” 楚柏然对陈昊沅狠狠丢下一句话,然后,还没等夏宇泽反应过来,楚柏然就把他拉下了车。 楚柏然居然记得他叫夏宇泽…… 夏宇泽心神荡漾地跟着楚柏然一起下了车,快步走在街道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 “是吗?”楚柏然一脸将信将疑,这时俩人走到了学校,楚柏然拉着他就往教学楼里去,“这幢楼的厕所最舒适了,去换一条新裤子吧。” “小学弟,双腿间长了个这个东西来学校,是不是就想被男人上啊?嗯?” “啊?”夏宇泽有些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楚柏然是看到自己渗透在裤子上的淫液了,天哪…… “被陈昊沅那个流氓摸了,居然就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被他肏,嗯?”楚柏然的声音忽地有些愠怒。 夏宇泽吓了一跳,往后瑟缩,小腿撞在马桶上:“学长、你,你进来做什么?” 自个儿的手还被他牵在手里,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如同溢了蜜一样的甜,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冒着幸福的气泡。 可是还没走出去多久,就突然听见站在旁边的楚柏然说道:“你裤子后面怎么……湿了一块?” 夏宇泽一时间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地往后退缩,可是后背却靠到了隔间的墙壁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好。”夏宇泽紧张地应了一声,随后便想要回到隔间里面去,可是楚柏然却拉开隔间门,一下子站了进来,并且反手就扣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楚柏然注意到夏宇泽过分潮红的脸颊,上下打量着他,眸光深处如幽暗潭水浮动,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我宿舍就在旁边,我去给你拿一条干净裤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待在厕所隔间里头的夏宇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学长楚柏然的脸,心里头越发痒痒,只觉得下身流出的蜜液也越来越多,却又因为没有过那种经历,不敢伸手抚慰自己,只能夹紧了双腿缓解一下。 楚柏然的手指在夏宇泽的小穴里头快速的捣弄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连同他的娇喘声混在了一起,实在是太过诱人。 夏宇泽连忙慌乱摇头,似乎是想要否认,可是楚柏然的手指灵活,直接拨开他内裤的布料,挑逗到了他的小豆豆,弄得他一声娇吟,这声音立刻楚柏然身下的那物什更加膨胀坚硬了些。 夏宇泽表面上努力假装的平静也在顷刻间完全消失,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欲念漫涌而出,楚柏然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自然是十分受不了的,在阴唇表面一阵摩挲之后,就将中指一点一点的没入了他的花穴之中。 他脸上本来好不容易消散了的热度又重新升了上来,连忙转过身子摆了摆手辩解道:“没……没事……应该是太紧张出了的汗吧……” “学长,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夏宇泽怯生生地抬头问。 一想到这个美少年刚才被陈昊沅猥亵的样子,楚柏然的心中就冒出爆棚的占有欲,更加剧烈地用手指开拓奸淫夏宇泽的小穴,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楚柏然终于忍不住了,他确认反锁好了隔间门,先是将强行将夏宇泽推得转过了身子,又让他弯下了腰。才将裤子褪下来一些,肉棒就已经跳了出来。 小穴紧致,像是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一般。楚柏然轻轻的动了动,每一下都带出些许蜜液。 “不是,不想被他肏啊啊啊~~学长不要这样~~” 夏宇泽微微侧 夏宇泽不想耽误楚柏然的时间,只好立刻在楚柏然面前脱下了外裤。 “不……不了吧……我回宿舍换。”夏宇泽本来还想推脱,可是却听见楚柏然说道:“你宿舍还远着呢,你总不能湿着裤子一路走过去吧。” 楚柏然看到夏宇泽那下面湿透的白色内裤,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高大的身躯又往他面前逼近了一步。 楚柏然看他羞怯的样子,不禁忍着笑安慰他:“都是男人,你在害羞什么呢,这件裤子有点不好穿,我怕你扣不上,进来帮你。” “快换上吧。”楚柏然笑得一脸阳光,俯瞰着夏宇泽的双眸深处,却掠过一丝幽暗的邪气。 楚柏然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现在就想贯穿他的欲望,脱下了他的内裤。白皙笔挺的双腿间阴毛稀疏的下体,粉色的花瓣被蜜液尽数润湿,正像是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楚柏然看着夏宇泽已经有些迷乱了的眼神,心里头的那个想法也叫嚣着,手上的动作也就越发快了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 “人呢?”才过了没多久,楚柏然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把夏宇泽吓了一跳。夏宇泽赶紧从隔间里伸出手来,楚柏然便微笑着把裤子递给了他:“喏,换上吧。” 就在此时,楚柏然忽地一下子伸出左手,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抚摸上了夏宇泽的下身,脸上阳光般的笑容变得邪气:“都湿成这样了啊,小学弟,明明是男孩子,怎么长了这么个骚穴呢?” “喔,学长真是费心了……”夏宇泽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宇泽点了点头,楚柏然便走出了厕所。 本来他面对着楚柏然就紧张得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到了现在更没法拒绝他了,只好点点头:“好,好的……” “啊~~学长,那里不可以、不可以插进去~啊~~” 夏宇泽红着脸被楚柏然拉着走进一楼的男厕,一想到楚柏然看到了自己的骚水,会不会起疑心……夏宇泽就羞怯得身体一阵战栗,刚被骚扰过的花穴不由得跟着紧绷发热起来。 “不是的,学长——啊~~不要戳了~” 过了头,楚柏然学长胯下那东西的模样实在是把他吓了一跳……外貌那样干净阳光的楚柏然学长,阴茎居然长得如此粗长狰狞,夏宇泽条件反射地恐惧战栗,可是心中竟然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像是不自觉的扭了扭屁股。 楚柏然看见夏宇泽的动作,挑了挑眉毛,用左手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低笑道:“怎么了小骚货?这么想要?别急,学长这就好好肏你……” “不要!学长怎么可以——”被暗恋的学长英雄救美本来是一件会让他回味无穷的美事,可怎么学长一转眼间,就把他摁在厕所里脱了裤子要干他呢…… 夏宇泽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楚柏然肉棒的大龟头挤进了自己紧致的小穴,刚刚的话被一阵惊呼堵进了肚子里,“啊——” 虽然已经经过了骚水淋漓的润滑,可是却还是非常紧致,粗硬的肉棒破开一寸寸的肉壁,一直肏到底,那些媚肉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入侵的肉棒,吸得楚柏然简直把持不住。 深呼吸了两下以后,楚柏然又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来了一些,说道:“乖,放松点。” 可是这种情况,自己哪能放松?楚柏然的肉棒又粗又大,直接填满了自己的小穴,好像是站不稳了一般,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学长……太大了……” 夏宇泽忍不住开口求饶,可是说话的语气软绵绵的,就好像是求着他大力操干一般,楚柏然坏笑了一下:“是你太紧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楚柏然便狠狠地撞进了夏宇泽的花心,刚刚进去以后他心中一惊:“小骚货还是处男啊?” 夏宇泽未经开拓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种疼痛,身子一个痉挛,一瞬间便直接叫了出来。 楚柏然听到他惨痛的叫声,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扶着夏宇泽的腰快速的开始了活塞运动,肉棒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花心,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些嫩肉,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拍打在被肏得翻进翻出的嫣红穴口,淫水和着处子血不断的顺着他的腿滑下来。 “学长……哈啊……” 小小的隔间里头瞬间充满了淫荡的少年叫声和水声,楚柏然扶着他的腰不断的操弄着夏宇泽,还一边说道:“爽不爽?嗯?” 这可是自个儿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学长,夏宇泽哪里能说不舒服?但是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学长……哈啊……好厉害……” 楚柏然听到他的话以后,越发用力的顶了两下,愈发弄得他浪叫了起来,可是心里头还忌惮着这里是学校厕所,不敢大声的叫出来,只能咬着下嘴唇呜咽着。 楚柏然见他不再继续叫了,轻轻皱了皱眉,停下了下身不停抽插的动作,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来,小骚货,把腰直起来。” 夏宇泽闻言嘤咛了两声,那硕大肉棒本来摩擦着自个儿的小穴,让自己不断的升腾异样的快感,可是如今却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这让他也有些空虚难耐,却又没有办法说出口来,只好听话的慢慢直起了上半身。 可是自己每动一次,就感觉那粗壮的性器越发往里进了一分,好像是要将自个儿整个刺穿一般,他受不了地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学长……呜呜……是要干什么……” “怎么?还承认自己是小骚货了?”楚柏然挑了挑眉,见他直起上半身以后,将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拿了起来,探到了他的身前。 夏宇泽虽然不知道是他要做些什么,只能任由着他解开了自个儿前头衬衫的扣子,然后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下来。 大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捣干着夏宇泽娇嫩的小穴,同样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能撞到肉壁深处的花心。 听到夏宇泽愈发大了的娇喘声,楚柏然喘着粗气开口:“说话,舒不舒服?” “舒……舒服……哈啊……”夏宇泽终于忍不住,像是要爆发了一般大声说道。楚柏然听到他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才乖,来,小骚货,说,想被我操。” 夏宇泽听着他的声音,以及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好不容易克服了羞耻,想要忍不住开口,可是却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咔嗒”声,像是有人把门打开了一般。 夏宇泽心中一惊,像是反应了过来这里可是学校厕所,赶紧闭上了刚刚想要说出淫荡话语的嘴,连同小穴也一同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下。 这一下可好,差点就让楚柏然受不住的直接尽数射进了夏宇泽的蜜穴之中。他惩罚性的用力撞了他两下,惹得他呜咽了两声以后拔了出来。 拔出来以后的楚柏然还依旧十分坚挺的性器上,湿漉漉的挂满了自个儿的腺液以及夏宇泽的蜜汁,还有一星半点的处子血,再去看夏宇泽依旧撅着的屁股,原本紧闭着的穴口,现在已经十分大开着了,成了一个仍然在往外淌着蜜液的粉嫩洞口。 夏宇泽体内的肉棒被拔出去了以后,似乎还有点不适应,只觉得有些空虚,迫切的想要被楚柏然再次插入,想要被他狠狠地操干。 像是不满的嘤咛了两声以后,楚柏然握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然后站立在了他的面前。夏宇泽原本清爽的发梢现在已经被流出来的汗给打湿,清秀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尤其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现在已经被情欲尽数沾染了。 楚柏然看着他的样子,长长的呼了口气,暂时忍耐了一下想要将他狠狠蹂躏一番的心思。因为夏宇泽比他矮些,于是他只好将他的一条腿抱起来,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然后将他的小穴对准自个儿挺立着的肉棒,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虽然已经经过完全的开拓了,可是再一次被这个粗大灼热的东西插入,还是十分的不习惯,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一般的娇吟了一声,两条胳膊也不由自主的缠在了楚柏然的脖颈上。 楚柏然看着夏宇泽这幅浴火缠身的模样,下身的那物什似乎有硬了几分,一手捏了一下他屁股上的软肉,然后说道:“外头现在可是有人的,小浪货。” 夏宇泽哼唧了一声,随后感到他本来握着自个儿大腿的手却拿了下去,转而两只手都扶着自个儿的屁股,然后一上一下的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而楚柏然虽然嘴上说着外头有人,可是动作却依旧是丝毫没有轻柔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操干着他,虽然因为姿势的缘故,动作的幅度并不能很大,但是却依旧能够插到他的最深处。 “学长……学长……太深了啊……” 夏宇泽抱着楚柏然越发紧了一些,在他耳边不停的求饶。可是这样的话在现在的楚柏然听起来,不过是撒着娇让他更加用力的操他罢了,于是乎轻笑了一下:“好,小浪货。” 话音刚落,楚柏然便越发用力的开始抽插着他,约摸过了几十下,便又将他从自个儿身上扶了下来,然后强迫他趴在门上,又从后面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呜……”夏宇泽整个人趴在了厕所的门上,因为十分害怕被厕所刚刚进来的人发现,于是乎连忙捂住了嘴,防止自己的嘴里溢出声音。然而楚柏然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头越发升起了邪恶的想法,双手把住他纤细的腰,愈发凶狠地挺胯撞击捣干在他汁水淋漓的嫩穴里。 独属于男性的粗大性器仿佛是要贯穿自己一般的用力顶弄着自己的小穴,花心深处像是要被撞烂了一般,二人交合处还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可是却还偏偏传来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娇喘出声,“啊~~”不要,学长轻点,要肏坏了! “咚咚咚——” 可是就在他忘我的体会被楚柏然操干的快感之中时,却突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夏宇泽一惊,小穴立刻收紧了一下,然后回过头轻轻看了楚柏然一眼。 被拖入小树林猛gan/ ⒮ēУuwēn.Co㎡ 在厕所被暗恋的学长强奸开苞之后,夏宇泽的小穴被楚柏然的精液射满了,在夏宇泽哭哭啼啼的抽噎中,楚柏然邪气地微笑着,用手指从他的小穴里沾了一点精液,伸到他的嘴边,“乖,吃下去,吃了学长的精液,以后就是学长的人了……” “不——学长太过分了!” 夏宇泽浑身一颤,终于鼓起勇气推开楚柏然,拉起裤子打开厕所门,转头就冲出去。 “夏宇泽!站住——啧,明明被我肏得很爽……”楚柏然在他身后叫他,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忍着双腿间的疼痛,夏宇泽一口气跑回宿舍,洗了澡换上干净衣裤,然后去买消肿药给自己的小穴上药,可怜的小穴花唇红肿,上药的过程中又疼痛又敏感,又溢出了好多汁液,空虚地翕合着,回味着被楚柏然的大屌操干的快感…… 不,快停下!他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呢!明明是被楚柏然强奸了呜呜呜……他心目中学长的美好形象完全崩塌了,他才不要回味一个强奸犯的凌辱!混蛋! 没想到当天晚上,楚柏然在夏宇泽放学后来他教室门口堵他,给他带了他最喜欢的夜宵——烤肉串,夏宇泽一怔,楚柏然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吃校门口那家烤肉串的,难道,他有留意自己的喜好么…… 夏宇泽心中犹疑地猜测,一边冷着脸拒绝:“今天嗓子哑了,不能吃烤肉串。” 确实嗓子哑了,至于怎么哑的,楚柏然再清楚不过了。 夏宇泽掉头就走,楚柏然快步跟在后面,一脸阳光灿烂地笑着追问:“那学弟想吃什么,学长带你去吃。”楚柏然心想,当然,最想吃的肯定是他的大鸡巴。 夏宇泽努力想挣脱他的手:“学长你干什么……你松手!放开我!” 楚柏然看这家伙被强奸了也不找他麻烦,只会一味躲着他,心中暗乐,自己果然没看错人,这夏宇泽就是个好欺负的……肏起来还这么爽,楚柏然哪里肯放过,拽着他走到僻静处,低头看着他深情道:“就不放!夏宇泽,我喜欢你。” “啊……”夏宇泽的挣扎果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了,呆呆地抬头望着楚柏然,唇瓣抖动,怀疑自己听错。 “小傻瓜,我喜欢你啊。”楚柏然紧紧搂住了他,“别生我气了,今天我是太冲动了,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楚柏然一番浓情蜜意的好话,初尝情事的夏宇泽很快就被哄得晕晕乎乎,回宿舍之前,被楚柏然拉进旁边的小树林又扒下了裤子,楚柏然磁性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请求:“学弟,学长鸡巴实在肿得难受,因为学弟干起来太舒服了,再让学长干一次吧……” “可是,我的花穴还肿着,疼……”夏宇泽慌乱地推拒。 “不怕,学长轻一点,好不好?学长会让你舒服的……” “唔……”半推半就间,夏宇泽红肿的花穴又被大鸡巴肏了进来,他很快被肏得只能啊啊啊地淫叫,什么会轻一点,完全是骗人的,楚柏然越肏越狠,用各种姿势把夏宇泽肏得哭叫,可怜的夏宇泽怕被人发现,还要死死地咬着嘴唇压抑叫声…… 一直被肏到半夜,夏宇泽才终于夹着满是狼藉淫水和精液的花穴回到宿舍。 此后的几天,楚柏然不时地来找他,对他嘘寒问暖,送点小礼物,然后就是拉着他到僻静处一顿猛肏,有时是厕所,有时是小树林,有时是楼顶天台,甚至无人的走廊拐角处,教学楼背后,每一次夏宇泽都无比害怕被人看到,又疼又爽又羞耻…… 夏宇泽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算什么,是爱情么?总之,他没法办法拒绝楚柏然。 这天,下课后,楚柏然送他回宿舍,照旧是把他拉进小树林里要肏他一顿。 “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等到了小树林里,二人走到了一棵看起来比较大的树后面,楚柏然邪气地笑着问他。 夏宇泽最怕他讲这种骚话,红着脸赶紧摇头,紧张地将自己宽松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一条浅蓝色的内裤。 他颤巍巍地看一眼楚柏然,却发现他果然在盯着自己的内裤,显然有些不满,于是他只好乖乖地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阴毛稀疏的下体。夏宇泽看楚柏然直视着自己双腿间的那个地方,更加感到羞耻了,花穴都被他的视线烧得发烫,慌忙伸出左手来挡住了那块儿,红着脸说道:“学长……别一直看着了……” 楚柏然轻笑了一声,向他靠了过去,伸出手将他的手拿到一旁,然后便直接摸上了他的阴蒂:“肏都肏熟了?看看还不行了?嗯?” 虽然已经被他操干过很多次了,但每次听到楚柏然说出那些露骨的语言,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和邪 楚柏然看向仍然靠在树上的夏宇泽——面色潮红,双眼已经被情欲占据,赤裸的白皙双腿也不知是不是刻意的夹在了一起,上身也是同样赤裸着的,刚刚被自己含过得那半边乳头正泛着微微的亮光,显得格外诱人。 而楚柏然见他这副模样,一时玩心更盛,双手从他的屁股上拿了下来,转而扶向他的腰际,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是要将他操坏一般狠狠地干着。 看到这幅场景,本来就已经坚挺了起来的自己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再也忍耐不住,先是扶着夏宇泽的腰强迫他转过了身子并且微微撅起了屁股,随后便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已经挺立起来了的粗大肉棒,对准夏宇泽湿漉漉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夏宇泽十分羞涩的咬紧了嘴唇,毕竟这里可是校园,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的衬衫和内衣解开,露出白皙的微微鼓起的胸部,粉红色的乳头微微挺立着,仿佛在诱惑人一口咬下去。 “学长……慢一点……呜呜……要坏掉了……” 夏宇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几乎让他快要失去了理智,双手搁在楚柏然的肩头,娇喘着叫着:“学长~~学长慢点~~啊~~不行了~~” 很快,夏宇泽只感到自己的身子又开始不停的颤抖,小腹微微发热,已经有了之前的经验的他明白,这是要到达高潮了,于是便几乎是哽咽的说道:“呜呜……学长……要来了……” “怎么了,小骚货?”楚柏然来来回回的抽插了几十次以后,才感觉到夏宇泽的小穴适应了自己的尺寸,来去变得自如了些。而他的水又格外的多,每一次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然而又和肉体碰撞在一起以及夏宇泽的娇喘声混合在一起,在这个小树林,甚至是逐渐变得空旷的校园里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肆的动作,他还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这才不过操了一会儿罢了,自己还不想射呢。楚柏然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小穴之中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随后转过了他的身子,让他靠在 小穴前端传来异样快感,加上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抚摸,这让他本就十分敏感的身子又开始逐渐微微颤抖,又发烫起来。夏宇泽后背靠在树干上,双腿本想夹紧来使自己满足,可是楚柏然的手还挡在中间,而且从最开始的抚摸已经变成了轻轻的揉捏,这让他又忍不住发出连连呻吟:“学长……” 过了将近十分钟,楚柏然才松开了在他身上不停做坏事的舌头和手指。他轻笑了一声甩了甩自己的手指,上头沾满了属于夏宇泽的透明淫水。 楚柏然硕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之中抽进抽出,夏宇泽也觉得逐渐变得百般舒爽,叫声也开始变得越发淫荡起来,可是却还顾忌着这里是校园,因此只能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住嘴巴的小声叫着。 “小骚货的乳头好像长大了,是不是在我的精液滋养下,二次发育了,嗯?” 楚柏然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先是用手指挑逗了两下他的乳头,随后便张开嘴巴将它一口含了下去,在嘴里不停的吮吸、并用舌头挑逗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 “学长……哈啊……” 约摸两三分钟以后,楚柏然将放在他阴蒂上的手指拿了下来,然后伸出中指一点一点的探入他已经湿漉漉的小穴之中,每深入一点都能让他发出一丝娇息,楚柏然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一边调笑着说道:“还说不要,这才摸几下就湿了?” 大鸡巴被温暖的肉壁包裹起来,让楚柏然感觉舒爽得头皮发麻。虽然上午已经经过了十分激烈的运动,可是这小学弟的小穴依旧十分紧致,外面的阴唇在他连续几天的肏干下都红肿了,可是这依旧不能阻止自己想要狠狠操干他的冲动,立刻掰着他的屁股,慢慢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在这种地方……啊~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楚柏然一边拿荤话挑逗他,放在他下身的手也丝毫没有停下来,他发现在摸到他哪一处的时候,夏宇泽会像是触电一般的颤抖一下,自然知道了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便伸出两只指头不停的向那里发起进攻。 而突然被插入的夏宇泽可就不像是楚柏然一般了,小穴再一次被狠狠地撑开,花心深处也被猛的撞击,虽然有几分疼痛,可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剩下的,便是不停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夏宇泽的身子以及挺翘的乳头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看起来十分淫靡,花心被狠狠地撞击,嘴上也不停的开口求饶。 树干上,一手揉捏着他的胸部,一手将两只手指伸进小穴,不停的攻击他的敏感点。 “哈啊……呜啊啊啊……要来了……” 夏宇泽身子上下都被楚柏然这样刺激着,自然是受不了的,花穴一阵紧缩,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从花穴之中喷出来的蜜液一直喷到了前方,足足过了将近半分钟才停下来,随后便像是没了力气一样的靠在树上,任由楚柏然摆弄自己。 而二人不知道的是,站在一旁的陈昊沅,正喘着粗气单手撸动着自个儿的肉棒。 本来今天是想来找夏宇泽的,没想到跟着两人一路走,发现二人竟然偷偷进了小树林,随后便看见了这么一出活春宫,正年少的陈昊沅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褪下裤子便开始自我满足起来,看楚柏然肏他肏得这样激烈,又想起上次在公交车上摸到夏宇泽的感觉,心里头更加十分痒痒,强烈地想把夏宇泽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一顿。 可是现在却还吃不到这口肥肉,只能眼睁睁看着楚柏然将夏宇泽放平,躺在了刚刚二人脱下来的衣服上,继续开始活塞运动。 只见楚柏然分开了夏宇泽的双腿,然后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他那红肿可怜却还不停的流着淫水的小穴张开着,似乎在迎接楚柏然的插入。楚柏然长呼了口气,便扶着肉棒再一次一插到底,耸动雄腰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捣干得小穴汁水横流,嫣红的媚肉翻进翻出。 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夏宇泽,从刚开始的迷糊已经逐渐清醒过来了,双手环住了伏在自个儿身上的楚柏然的脖子,双腿也忍不住缠住了他的健壮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不停的抽插着自己,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喘息。 他看着楚柏然沉醉于将自己压在身下操干的模样,在心里头叹了口气。 他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是……只是喜欢奸淫自己呢? 自己这样顺从他的肏干,是对还是错…… 可是却没有什么心思多想了,经过了将近百八十次凶猛的抽插,想必楚柏然也是到达了顶峰,下身动作越来越快,让夏宇泽越发不自觉的搂紧了他。 “哈啊……学长……好厉害……啊——” 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楚柏然就已经插进了最深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洒在了他的花心上,烫的夏宇泽忍不住蜷紧了脚趾,颤抖着身子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保持着这个姿势莫约过了五分钟,楚柏然才将已经疲软了的肉棒拔了出来,有些许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夏宇泽的小穴流了出来。 “学长的……好多……” 夏宇泽羞耻地看着自己被射得狼藉不堪的下身,轻轻抿紧了嘴。他想清理干净,但是楚柏然不让。 “夹紧了,乖,一滴也不许流出来,我明天要检查。”楚柏然给他穿上裤子,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他走出树林。 可是就在走到小树林边缘,楚柏然同他告别之后,夏宇泽转身走了几步,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夏宇泽的胳膊。 夏宇泽心中一惊,连忙回过头看过去,悚然发现是陈昊沅。 他刚想开口呼救,却被陈昊沅紧紧捂住了嘴,然后只听他粗重的声音在耳边道:“别动!”说着,陈昊沅就把他往小树林里拖,一边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衣服里,捏住他刚才被楚柏然玩肿了的乳头。 “唔——” 夏宇泽浑身一阵哆嗦,拼命挣扎,陈昊沅恶狠狠地钳制着他继续说:“叫什么叫!骚货,刚才被楚柏然操得那么爽,我操一下就不行了?” 婆娑地颤抖起来,陈昊沅趁机扯开他的衣服啃咬吸吮他的红肿挺翘的乳头,终于得偿所愿地尽情猥亵他,“小骚货的奶子真好吃,难怪楚柏然吃了这么多天还没腻,下面的穴呢,估计更好吃吧……” 说着,陈昊沅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摸索到他那被楚柏然射满的小穴,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一瞬间,夏宇泽撕心裂肺的低吼悲鸣,响彻了整个小树林。 …… 第二天。 楚柏然到处也找不到夏宇泽,同学说他请假了,手机也打不通,直到晚上,楚柏然突然接到夏宇泽的电话。 “喂夏宇泽你今天去哪儿了……”楚柏然焦急地发问。 “学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夏宇泽声音异常甜蜜地说,“你过来,在情缘宾馆。” 情缘宾馆是学校附近着名的情侣主题宾馆,一想到那个地方,楚柏然就开心起来。 难道小学弟就为了给他准备惊喜,才消失了一整天? 楚柏然很快赶到情缘宾馆,装潢浪漫的房间内,豪华大床上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夏宇泽给楚柏然点了一杯他喜欢的冻柠茶,一脸娇羞地低头说:“跟学长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都做过了……唯独没有在床上做过,所以,今晚想在床上做一次。” “小傻瓜,早点跟我说啊。”楚柏然笑着抿了一口冻柠茶,因为茶的味道太合他口味,他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接着道,“我今天找了你一整天,好生担心……” “是么……” 夏宇泽缓缓抬眸,看向楚柏然,娇羞的表情逐渐从他的脸蛋上褪去,他静静地问,“学长把我当成什么呢?这么关心我?” “你是我的宝贝啊。”楚柏然一如既往讲着黏腻情话。 “宝贝是什么意思?我是学长的男朋友么?”夏宇泽从前都是被他这么哄了过去,此刻,却第一次较真起来,“还是,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人呢?” “你……怎么这样说呢……”楚柏然微笑的脸色顿时一僵,“什么工具人……” “如果学长是真心喜欢我,怎么会设计强奸我呢?”夏宇泽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刀尖,每一句说出来,都先扎在了自己的心上,“学长跟陈昊沅串通的事情,陈昊沅已经都告诉我了……” “什么,不,你别听陈昊沅瞎说,我……” 楚柏然手中的饮料杯子猝然掉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响声,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面无表情的夏宇泽,从他的眼底深处看出了一丝苦涩来。 “是……我一开始是想算计你的。”楚柏然知道瞒不下去了,静了几秒,握着他的手道,“可是,后面,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的相处,你那么温柔又可爱,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夏宇泽,我……” “爱上我了?”夏宇泽静静地看着楚柏然一脸诚恳的样子,回想着自己当初是怎么对这个男生一见钟情,唇边泛起自嘲般的冷笑,“是爱上我了,还是肏我肏的太爽了,所以想说好话继续哄我,嗯?” “你……” 楚柏然一怔,感到自己的身体发软,脑袋也一阵一阵的昏昏沉沉,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喝下的冻柠茶里面,可能放了东西。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夏宇泽打断,他摇了摇头:“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夏宇泽俯下了身子去,将楚柏然还软着的性器含在了口中。 “唔……” 虽然二人之前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可是却从来没有被他用嘴满足自己过,这一次却迎来了别样感受,让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性器很快便充血膨胀起来。 随着肉棒的勃起,夏宇泽的小嘴很快便含不下了,于是只好一手扶着阴茎,然后不断的吞吐着硕大肉棒,舌头还时不时在龟头处打着圈儿,不停的舔弄着他。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楚柏然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夏宇泽便也停下了动作,只觉得脸颊都有些发酸,毕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总要忌惮着会不会咬到他,因此也就格外小心些。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楚柏然的欲望被挑起,两眼发红地瞪着他。 “学长只需要躺好就好了。”夏宇泽微笑了一下,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以及楚柏然的腺液,但是他也并没有想要把它擦下去的意思,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骑在了楚柏然的腰上。 楚柏然咽了一下口水,张了张嘴,可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夏宇泽单手扒开阴唇,露出了粉嫩的小穴,借着昏暗的灯光,楚柏然注意到,他的小穴还并没有完全湿润。 这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是还没等说些什么,夏宇泽就已经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下去了。 “唔……” 龟头逐渐被温热的肉壁裹了起来,虽然小穴还没有完全湿润,但是毕竟肉棒的龟头上刚刚被夏宇泽舔出了大量的淫液,充当了润滑剂,因此进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十分困难。只是还没有等完全进去,就感觉到夏宇泽将肉棒拔了出来。 楚柏然蹙眉凝视着夏宇泽,见他的表情并没有十分舒适,于是乎便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夏宇泽却双手撑着楚柏然脑袋两侧的床铺,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自己虽然和他做过了许多次,可是却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接吻过。楚柏然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一时间还有些怔愣,可是当他的舌头触碰到他微张的唇齿以后,便明白了,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与他的缠绕在一起,如同热恋的情人般,百般厮磨。 吻着他,灼烫的泪水一边坠落他脸颊,如同晴天里的一场夏日雨。 夏宇泽微微睁开了眼睛,凝视着楚柏然陶醉的表情,心中又是一阵苦涩,这个男人终究是不爱自己的吧……而自己却因为喜欢他,沉浸于与他交合的欲望之中,受到了这样的欺骗,哪怕是心有不甘,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样想着,夏宇泽长呼了口气,继续把手伸到了身下,扒开了小穴,然后对准他挺立着的肉棒,缓慢的一坐到底。 虽然动作是十分缓慢的,可是却没有一点退缩,楚柏然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什么东西吞下了一般,和刚刚被他的嘴巴含住却还有些不同,像是过去一样的,别样的快感。 夏宇泽自己的动作自然也无法言说,前几次都是被楚柏然在完全湿润了的情况下一插到底,可是这一次却不同,本来受方在上的姿势就十分容易被插到最深处,何况这一次还没有经过完全的濡湿,弄得他头皮发麻,也不管顾自己还在和楚柏然接吻,便直接叫出了声来。 “唔嗯……” 渣学长求学弟原谅,追回学弟缠绵柔情艹告白 课堂上,夏宇泽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听课。 跟楚柏然分手已经好几天了,他的联系方式被他统统都拉黑,楚柏然来教室门口堵他,他郑重其事地警告他,如果他再敢来找他,他就把上次录制的视频发到网上去。 楚柏然终于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强迫着自己忘记他,然而,他的身体却一天天地更加饥渴难耐,总是忍不住地回想被楚柏然狠狠肏干贯穿的快感,那被楚柏然的大鸡巴充分开发的小穴总是空虚地蠕动分泌汁液,渴求着被什么填满。 就像现在,明明应该专心听课,两腿间的瘙痒空虚却让他无法定神,只能忍不住地夹腿摩擦来缓解躁动感。 偏偏这时候,旁边的男生仿佛看透了夏宇泽在发骚,写了个小纸条扔到他身上,夏宇泽展开纸团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同学,别夹腿了,来坐哥哥的腿上,哥哥给你止痒。 夏宇泽扭头一看,这个男同学居然在课桌下拉开了裤链,大胆地掏出了自己胯间肿立起来的暗红色肉棒,握着阴毛丛中的柱身对着夏宇泽得意地晃了晃,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夏宇泽瞬间热血上涌,受不了地站起身,快步从后门走出教室。 他一路向厕所走去,想去厕所里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 “小浪货,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夏宇泽刚走到寂静的走廊,就听见头顶传来一个猥琐的声音,抬头一看,方才那男同学带着另外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 “忍不住了吧,来,我们几个好好给你止止痒。”身后一身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在夏宇泽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夏宇泽皱眉,他现在的确很饥渴,但碰到这么几个猥琐的男生,他几欲作呕,“滚开!” “哟!还装呢!”又一个男生的手往他的胸前覆了上来。一时间,夏宇泽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他想用力推开这些人逃走,但发现自己的手被男生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那魔爪伸向他的衣服,一下子把他的外衣扯下来,露出包裹着他胸部的内衣,一边说着“男生居然奶子那么鼓,还穿胸衣,真是骚”,一边就用粗粝的指头伸进了他的内衣捏揉他的乳粒。 “啊~不要!”夏宇泽尖叫着,嘴却被一个男生死死捂住。 旁边另外几个男生也大起胆子一个个伸手过来,有的摸他的嫩奶子,有的伸进他的裤子,有的捏他的细腰和大腿,一个个欲念勃发目射精光,发出猥琐的笑声:“妈的,这小骚货手感真好,又嫩又滑。” “就是,骚水真多!老子想现在就干进去!”手伸进他内裤的男生的鸡巴已经肿得顶起了小帐篷。 “急什么,排着队,一个个来!” “人人有份,今天把这个小骚货轮奸爽!每个人都把精液射满他的小骚逼!” “啊——”夏宇泽绝望地挣扎,捂在他嘴上的手一拿开,他刚发出一点声音,一根腥臊的鸡巴就插入了他的口中,恶心的味道灌满他的口腔和鼻息,这群男生黑压压地团团包围住他,让他恐惧得浑身发冷,他不想被轮奸,被这群畜生糟蹋,怎么办…… “找死吗?” 楚柏然? 夏宇泽听见这个声音,扭过头果然看见楚柏然站在身后,来不及看清眼前身影的晃动,围着他猥亵的那几个男生就已经被楚柏然一个个拽开了。 夏宇泽心里着急万分,“楚柏然!”眼看着楚柏然和几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下意识地担心楚柏然被围殴受伤,可楚柏然似乎打架很有一套,那些男生一个个挥舞着凶恶的拳头,却都不是楚柏然的对手,一个个都很快被楚柏然放到在地。 “滚!”夏宇泽正提心吊胆之际,只见楚柏然冲一众男生怒吼一声,那些男生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商量了几句,掉头就纷纷逃走了。 “你没事吧……你也受伤了。”夏宇泽立刻上前扶住楚柏然,看了一眼楚柏然手臂上的划痕,“你快去医务室吧。” 想到楚柏然欺骗了自己,现在又救了自己,夏宇泽心中觉得别扭,可是现在楚柏然毕竟因为自己受了伤,夏宇泽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况且……这楚柏然简直是一颗行走的春药,夏宇泽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想起前些日子被他操弄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楚柏然忍着疼舒展开眉目,露出微笑看向他,一下子握住他的手:“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我知道你还喜欢我。” “我才没有……”夏宇泽蹙了蹙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楚柏然却更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他不禁敏锐地问道:“你为什么刚好出现在这里?” “这次绝对不是我设计好的喔。”楚柏然一边说,一边低头看夏宇泽那被拉扯开的衣服,看得夏宇泽脸颊一烫,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光顾着担心楚柏然了,自己的衣服都还没拉好,被那些男生扯歪了的胸衣里半个奶子都还露在外面,看起来淫荡极了。 他来不及拢好衣服,楚柏然就伸手先一步替他仔细理好了胸衣,然后拉上他的衣服拉链,一边低声接着解释:“是我一直有留意你身边的状况,听说有男同学想对 “啊!不要啊……”可夏宇泽来不及扭捏就低声叫了出来,楚柏然一根手指便已经朝着小穴插了进去,像是惩罚一般,“宝贝儿,问你话呢?想不想我?” 看着夏宇泽忍不住入了迷,尤其他微嘟着的嘴粉嫩诱人,楚柏然撑起身子就凑了上去,“唔……”夏宇泽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了自己已经被楚柏然的气息包裹。 “学弟,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请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以前是我不对,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珍惜你好么?”楚柏然手上的伤被简单包扎后,便在医务室的床上休息着,伸手拉住了夏宇泽的手不让他走。 “嗯……深一点……”被轻轻浅浅抽插的快感让夏宇泽欲望更声,他撅起屁股,想让楚柏然的肉棒再深入一些。 “想我干什么?嗯?”楚柏然低沉着嗓音,夏宇泽就是个尤物,几天不见的时间里,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夏宇泽的这副模样,现在终于再次抱在怀中,他手指的力道也比往日大了些。 楚柏然终于松开了夏宇泽被吮吸得发红的嘴唇,一路在夏宇泽的脖子和耳朵上舔舐,夏宇泽的敏感地他早已经轻车熟路,他的嘴唇一路吻着下滑,手拨开辛甜的内衣,吮吸啃咬他的乳头,让那里很快肿胀凸起,夏宇泽只觉得已经完全沦陷了。“别……别在这里,学长,会被人看到的……啊……” 楚柏然的硬物在他的穴口摩擦,可是已经肿胀泥泞的小穴,早就已经不满足于这样了,肉缝吮吸着楚柏然的大肉棒缓缓插入,不断收缩的小穴完全吞下硕大的龟头。 楚柏然看着早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夏宇泽,看他这幅浪荡的样子,心头也一股欲火腾然而升,双手扶住夏宇泽的腰,肉棒连根没入。 夏宇泽娇羞地不知该如何回答,让他知道分手了之后自己还想着他,那得多丢人。 随着夏宇泽往床边上一趴,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楚柏然面前,对楚柏然露出那湿哒哒的糜红嫩穴,楚柏然冷吸了一口气,这个妖精,“学长,快点……嗯……插进来……” “嗯~学长别摸那里。”夏宇泽一边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一边又渴望楚柏然能用力一点,“都湿透了。” “嗯……轻点……唔想学长肏我啊学长轻一点弄人家啦!”夏宇泽的呻吟越发难以控制,楚柏然的手在他的穴里来回扣弄,已经让他双腿发软了。 他的手指在夏宇泽的小穴里面抽插着,一边用胯下坚挺肉棒顶住他的臀肉,覆在乳房上的一只手还时不时地揉捏着乳头,这么大的刺激,夏宇泽哪里受得了? 他不自觉地发出阵阵呻吟,又努力压制担心被别人听到,“学长别摸了,别舔了啊……人家受不了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很不舍得,而且也已经被楚柏然弄得没力气再反抗了。 楚柏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人坐在床边,将夏宇泽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屁股上突然被坚硬的东西顶住,夏宇泽备受刺激,“坏学长,太过分了。”嘴上这么说着,屁股忍不住在楚柏然身上扭动起来。 他一边呻吟,一边不住点头,眼神已经因为情欲变得迷离,不自觉地开口说出了实话:“想,嗯……学弟这几天,可想死学长了。” “唔,楚柏然……”夏宇泽想推开楚柏然,却在张口的瞬间让楚柏然的舌头滑进了口腔,细腰也被楚柏然搂住,他的大手上下摸索着。 你不轨,所以跟认识的你的同学说好了让他帮我看着你,有了情况就告诉我,刚才他及时通报了我,所以我就赶了过来,幸好你还没出事……呐,你不信去问你同学。” 夏宇泽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他伸手握住这几天不见的宝贝,“嗯,想要……” 夏宇泽被楚柏然吻得晕头转向,感觉到下体一股滑腻的液体流出,夏宇泽有几分羞耻,而不知不觉,楚柏然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内,摸上了刚被他开发的双乳,他的手隔着内衣一阵揉捏,夏宇泽也不由得跟着他手上动作扭动起来。 在课堂上时就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被楚柏然二话不说扒了下来,“这么湿,是不是早就想我了?嗯?” “啊!好深……嗯……要给你撑破了……”夏宇泽毫无准备被一插到底,腿软得往前弯曲,骚穴还不忘夹住楚柏然深入进去的肉棒。 “轻一点吗?这还没进去呢?”楚柏然说着,将夏宇泽从腿上放了下来,夏宇泽转头之际,那根日思夜想的坚硬肉棒,已经矗立在他面前。“学弟,想要它吗?” “好了。”夏宇泽脸红着移开视线,努力绷起脸,“快去医务室吧,我看你腿伤得不轻,我扶你。” 夏宇泽不知该说什么,想起之前的事情,他还是有些生气,可是面对这样的楚柏然,他又心软了。 “宇泽,你明知道你拒绝不了它的。”楚柏然见夏宇泽已经发了情,一只手扣住夏宇泽的胸揉搓着,一只手探进了夏宇泽的短裤里面,隔着内裤轻轻摩挲他小穴边的嫩肉。 序:食堂哥哥吃醋抱着弟弟边日边吃饭继续肏 食堂,季柏旭上完体育课之后。 他旁边坐着哥哥,对面是哥哥在篮球队的朋友,穆坤。 穆坤一脸热情地来加入自己跟哥哥的二人饭局,让季柏旭感到非常紧张,且尴尬,因为…… “嗯~” 一声嘤咛从季柏旭的唇边溢出,引得旁边两个男生的视线都投过来了,季柏旭立马红着脸低下头。 对面的穆坤暗恋季柏旭已久,此刻殷勤地询问:“旭旭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刚才打羽毛球好拼的样子,是不是累着了?” “嗯,我觉得也是,一节体育课可把我弟弟累坏了。” 哥哥季景烨清冷且禁欲的声音就这么凑近在他的耳际响起来,磁性的热息喷薄在他耳畔,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此时的季景烨正襟危坐,显得正经极了——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话,桌子下面,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却已经邪恶地探入了弟弟的运动裤,隔着内裤抚摸弟弟的花穴。 季柏旭合了合笔直的双腿,想阻止季景烨的入侵。 季景烨勾唇一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季柏旭,随即接着替他回应对面的穆坤道:“你小子怎么今天这么关心我弟弟?从门口直奔过来,是为了我弟弟?” 季景烨一张英俊的脸庞看似风平浪静,其实眸光深处酝酿着幽暗的黑风暴——该死的穆坤,竟敢觊觎他弟弟?滚蛋吧!弟弟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从生下来起就是! 穆坤对季景烨内心的阴暗毫无察觉,他单是看着对面低着头、面庞红润的少年,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开口:“没…咳咳,季哥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看你……” 穆坤的话季柏旭听进去的并没有多少,他浑身的感官都被下体的刺激俘获了。 温热的手指戳了戳花穴,忽然捏住其中的一片恶意的拉了一下,拨开那两片粉嫩,开始逗弄起来阴核。虽然隔着一片内裤的布料,但是那酥麻的感觉只增不减。 季景烨的手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挑逗之后阴核就便硬凸起。而后手指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抵按。手指抵在阴核上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左右摇摆的,一会又用双指捏住凸起的红豆豆,极尽挑拨之能。 “唔……” 哥哥真是太坏了!平时在家里随时随地掰开他的腿想肏就肏,已经让他无法忍耐了,现在,怎么能在食堂这种地方,当着朋友的面就…… 从小,只要自己身边出现追求者,哥哥就会邪恶地使坏,加倍地惩罚他。 在季景烨的挑拨下,季柏旭很快就败下阵来,淫水从穴口潺潺而出,湿哒哒黏糊糊的粘在内裤上,季景烨肯定也已经感受到了。 季柏旭抬头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隔壁的几桌都没有什么人,更加上季景烨今天选的本来就是食堂最角落的地方,应该没有什么人会看到他们桌子下面发生的羞耻行为吧…… 暂且放下心来以后,季柏旭才收回视线,蓦地发现对面的穆坤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前看,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原本体育课上打羽毛球就出了些汗,运动服已经有些贴在了自己身上,从穆坤那个方向看去,更是把自己胸前的挺翘的轮廓一览无余。 他的奶子原本没那么大,都是被哥哥玩大的,成了一碰就敏感发情的骚奶子…… “啊!” 季柏旭正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那原本还停留在花穴外面的手指,突然就滑了进去,季柏旭被刺激地吓了一跳。有些埋怨的看向季景烨,季景烨一脸无辜地同样看着他,温和问:“怎么了?今天一惊一乍的,难道……是因为见到穆坤哥哥害羞么?” “嗯……没,没有……我……我没有。”少年美好又撩拨人的声音从口中断断续续的出来,穆坤只以为是他害羞了,却不知道对面的少年只是为了能够压制住自己的呻吟。 温热的手没了运动裤的隔绝,直接贴在了他的花穴处,食指从阴核上划了两下,淫水很快就粘满了了他的食指,像是特意为了欺负季柏旭一般,季景烨将淫水直接蹭到了嫩滑的大腿上。 然后戳了戳大腿根部,继续回到花穴处。直接用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扣了扣嫩壁,其他的手指头也没有闲着,抚慰着季柏旭的花穴。 季景烨的手指一塞进去,他整个人就舒爽到想叫出来。手指伸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嫩壁就已经开始收缩,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夹断在里面一样。 手指来回的摩擦,季柏旭的嫩壁被刺激着,不断的分泌处淫水,摩擦的快感让季柏旭忍不住挺了挺身子,往前挪了挪似乎是为了更方便手指的抽动。 季柏旭低着头,脸上尽是潮红,银牙紧咬,为了使自己不出声。越是压抑,那种快感就越是放大,他忍不住想浪叫出来。 季景烨这会也不满足于仅仅只用手指肏他了,看着自己面前还说个不停的穆坤,一阵醋意就再次袭来,没有任何预告的伸了两个指头进去。 季景烨清楚的听到了季柏旭的闷哼声,差点就没有忍住叫出来了吧。 三只手指在被嫩壁吸食着,淫水不受控制的从花穴流出来,弄湿了另外两只手指。 季景烨的手指在嫩壁里狠狠的抽动,似乎是要插进他的最深处一样,只可惜手指不够长。 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同电流从季柏旭的全身流过,感受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季柏旭感觉自己似乎都能听到手指抽动而发出淫荡的扑哧声。 季柏旭羞耻交加,如痴如醉,都快要忘记这是在食堂 ,都快要忘记自己对面的穆坤了,白嫩的圆臀轻轻的随着手指的抽插抛送迎合,紧紧的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胸前被玩弄的感觉,并没有填满季柏旭的空虚,他听话地自己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的。随着他的上下,小穴也和肉棒摩擦着。 季景烨直接往季柏旭那边移了移,大手上去使劲捏了一把他丰盈的双乳,然后满不在意的开口说:“来坐到哥哥腿上,旭旭打羽毛球累了,哥哥帮旭旭放松一下。” “你……你刚刚怎么可以在食堂……”季柏旭不好意思把话给全部说出来,只说了一半,不过相信季景烨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然后季柏旭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季柏旭你好样的,今天连胸衣都没穿是不是?等着被别人肏是不是?” 季景烨扶着季柏旭挺翘弹性的屁股又冲刺了数百下,在被操到烂熟红艳的花穴里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白腥臊的精液直射进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炽热的温度浇灌着柔软嫩滑的花穴内壁。 “停……停下……穆坤哥回来了,停……停下。”正在要高潮的时候,就听到季柏旭说出来了扫兴的话。 季柏旭有些羞耻的看着季景烨,抗议到:“这是食堂你是不是疯了?会被人看见的。”话刚说完,就见季景烨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你要是不想真的被人看见,就老实的听我的,而且刚才你不是也挺爽的吗?”季景烨说话不留情面,直接就说出来了。 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此刻潮红不减反增,他现在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断的流出淫水,一阵阵的空虚感也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季柏旭那幽深紧致的蜜穴倏地被填满,那种饱满的充实感,让他低低呜咽一声,他的头羞得深深地低下去,不敢让哥哥看到他朦胧的双眼,和充满情欲的面庞。 明明是亲兄弟的关系,哥哥怎么能这样肏他,还是在食堂,呜啊啊…… 季柏旭说话的这会,季景烨已经脱下他的裤子,程度并不是很大,刚好让他的硕根进去。季景烨捏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然后就拉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释放出了他狰狞硕大的肉棒。 “看到弟弟这么受人喜欢,哥哥就好开心啊。”季景烨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当着季柏旭的面把粘满淫水的手指放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 季景烨抬起他的屁股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如同小河流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流水而飘动,飘飘忽忽不能自已。 季秋咬了咬唇,就抬起圆浑的屁股坐到了季景烨的腿上。季景烨的双手灵活的从季秋的衣服下摆进去,然后向上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奶子。 季柏旭的花穴不断收缩,正好按摩了季景烨的肉棒,被他狠狠地蹂躏着季柏旭大奶子,狠狠地肏透花穴,淫水打湿了两人粘连的下身,汁水四溅。 呻吟声渐渐压制不住,断断续续的从小口传出来:“嗯……轻……轻点捏,我都快要被你捏……啊。” “啊……好疼。”季柏旭直接叫了出来,季景烨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明明是为了惩罚季柏旭才在食堂里肏他,最后却让自己难受的不行了。 季景烨勾唇一笑,双手再次回到胸上玩弄,边玩弄边说:“旭旭自己动呀,不是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季景烨这个人是坏透了。 穆坤端着打好的酸菜鱼过来, 话都没有说完呢。季景烨的双手就从衣服里出来,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季柏旭看着食堂来来往往的人,忍不住做最后的争辩:“别,这里这么多人,回去给你好不好?不要在这里肏,会被看到了,求求你了。” “嗯……啊……嗯。”不断的呻吟从季柏旭的小口中传出来。 双手大力的捏着嫩白的胸,浑圆的奶子在大手里不断变换形状,下手的力气很重,让季柏旭忍不住想要疼得叫出来,强忍着才没有出声。 “好,那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买。”穆坤还以为季景烨是在帮自己追季柏旭,忙不迭地起身去打菜,哪里知道季景烨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肏季柏旭,顺便暗骂了他“又酸又菜又多余”而已。 季柏旭感觉肉棒穿刺在花穴中,像是一根铁棍,要把自己的花穴都戳烂,抬起不动了似乎是在缓解着疼痛,却被男人强健的手臂一览,下身光洁湿滑的花穴重重的撞击上男根,贴在两个饱满的阴囊上,花穴将肉棒吞的更深,直接到底。 他现在想狠狠的把季柏旭压在身底,然后看着季柏旭在自己的身下娇喘流泪,狠狠的肏哭他是季景烨现在满脑子唯一的事情。 经过手指的开荒,花穴淫水充足,肉棒刚进去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滋滋”的水润声。 季景烨看着差不多了,直接就开口打发穆坤:“穆坤,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觉得食堂1号窗口的那个酸菜鱼挺受欢迎的。” 酥麻和疼痛的两种感觉在身体中不断的流动,季柏旭感觉自己的奶子连同心脏都要一起被捏爆了,醉人的快感让他陶醉于此,无力抵抗。 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总是在想要拒绝的时候,又沉沦在这样极致的欢愉中,难道他真的是天生的淫物?只能给别人肏吗?他也想拒绝反抗,可每次都会沉醉于此无法自拔…… “别,哥哥求求你了,别在这里,一会穆坤哥就回来了,求……啊……嗯。”季柏旭不提穆坤可能还好,一提起来穆坤,直接就抬起他的屁股,对准他的小穴肏了进去。 季景烨也在这边抓紧着肏弄,季柏旭盯着穆坤往他们这边走,刺激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又放大无数倍。 “我菜打回来……你们这是………”穆坤把菜放下以后,诧异地打量两个人的姿势。 季景烨抱着季柏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经过一番肏弄的季柏旭满脸春潮,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因为沾染上了情欲而水雾朦胧,季景烨的大鸡巴就在穆坤面前插在他的小穴中,还在缓缓地挺动,季柏旭被季景烨顶得身体不得不微微地起伏,打开的领口间那大奶子跟着一颤一颤的,是个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了,穆坤顿时咽了咽口水,可耻地硬了。 “弟弟有点不舒服,我抱着他给他按摩下。”季景烨当着朋友的面肏着季柏旭,却毫不羞耻紧张,还堂而皇之地上下抚摸季柏旭的脸蛋和大奶。 哥哥怎么能在穆坤哥哥面前肏他呢……完了,丢死人了,被穆坤哥哥看出来了怎么办,他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感受到穆坤惊诧怀疑的灼热视线,季柏旭在极度紧张羞耻中花穴搅紧,夹得季景烨猛停了一下,一下子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滚烫地喷在花穴内壁,连续内射的精液仿佛要把季柏旭的的肚子射爆,自己的小肉棒也跟着高潮射了出来,花穴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紧咬肉棒。 “啊~~”季柏旭在哥哥激烈的射精中忍不住娇喘出声。 “你好像……把季柏旭按摩得更加不舒服了啊。”穆坤质疑地皱眉。 季景烨淡淡一笑,语调不温不火地忽悠穆坤:“我弟弟好像生病了,我要带他去医务室好好看一下。那边不是那个谁吗?” “嗯?谁啊?”穆坤下意识的就往门口看。 季景烨就趁这个时候抬起了季柏旭的屁股,肉棒和小穴分离的时候还能清楚的听到“啵儿”的一声,快速的给季柏旭提好裤子。 穆坤这个时候已经转过来了,季景烨在他诧异又疑惑的目光中,淡定的拉上了拉链,然后说:“刚刚不小心看错了,我先领我弟弟去医务室了。” 说完牵着季柏旭的小手就走,留下一片情欲过后的淫靡味道和一个茫然的穆坤 季景烨拉着季柏旭就去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一般都没有什么人去那个地方。 一到小树林,季景烨就直接把季柏旭抵在了树上,然后低头就开始啃咬季柏旭的锁骨,右手拉开他的运动服,准备把他的T恤推上去的时候却被白嫩的小手拉住了。 季景烨抬头看着季柏旭,然后就听他说:“我们刚刚已经那个过了,所以现在不可以了。”季柏旭说的义正言辞,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被肏到呻吟的时候了。 季景烨抿了抿唇,左手直接过去抓住他的手举过头顶,右手边推衣服边说:“旭旭这说的是什么话,哥哥这是在照顾你啊,什么那个这个的,不如旭旭说出来啊?” 季景烨说完就没了耐心,直接一口含住他的一只奶子,右手也急不可耐的握住了另一只开始玩弄,T恤就那么滑下来,滑到了季景烨的头顶。 当乳房被季景烨整个含在口中的时候,季柏旭浑身一个激灵。他忍不住低头看着埋头在他胸前的季景烨,他右手将季柏旭的乳房捏住,让粉色可爱的乳尖更加凸起。湿润的舌头不时在乳尖上面一扫而过,雪白的牙齿啃咬着那红肿的挺翘,又吮又吸,只让他一阵颤抖。 “啊!”季景烨急不可耐的脱了季柏旭的裤子,肌肤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口,扭了扭腰肢,似乎是在寻找着温暖。 强烈的危机感让季柏旭的汗毛乍然竖起,双手被死死的控制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绷紧了身子,连带那小小的花口都收缩起来。 是等着被肏?”说着将胯部往他身下更用力地挤压,季柏旭有种自己不说,他就会把自己整个吞进肚子的感觉。 季景烨小气极了,芝麻小的事情都会记得一清二楚。质问季柏旭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抽动肉棒。肉洞瘙痒难耐,季柏旭就自己来说扭动起来,效果远不远不如被季景烨肏的爽。 淫水一直往下流,已经弄湿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在渴望着更多:“我……啊,我错了……求求你给我吧……嗯……哥哥……求求你给我吧。”季柏旭的情欲彻底压垮了他的理智。 季景烨也已经忍不住了,笑了一下说:“好,今天就先放过你,要是有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季景烨就再次抽动着肉棒。 季景烨进入季柏旭身体的滋味季柏旭早已经习惯,阴道软肉已经柔顺地缠了上去。季景烨被季柏旭那张小嘴紧紧咬住,内部的温度高热,像正在融化的黄油一样包住了他,爽得忍不住粗喘了一声,叹道:“没想到旭旭这么厉害呢。” 季柏旭张嘴想反驳,却竟然无法说出反对的话,因为他的身体是这么诚实,嘴上是如何说的都抵不过身体的诚实。 “叮叮…” 正在激情的时刻,忽然响起不应景的声音,季景烨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就再次黑了脸,眼眸垂了垂,低头发狠的咬了一口季柏旭的肩头,然后带着十分不爽的语气说:“你的穆坤哥打电话过来了,要不要叫的再大声一些好让他听听?” “唔……不……不要。”季柏旭娇喘着好不容易说出来,立马就用小手把嘴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出一点声音让对方听到。 季景烨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点击了接通键,还打开了免提。 “季景烨你们人在哪儿呢?我怎么去医务室没看到你们?季柏旭没事吧?”电话刚一接通穆坤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季景烨死死的顶盯住季柏旭,快速的抽动着下体。观察着季柏旭明明爽到想要叫出来却还有死死忍住的表情说:“没事,旭旭突然想休息了,我领他去休息一下。” “把电话挂了,求求你了。”季柏旭用着口型祈求季景烨把电话挂掉,他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了,再不挂掉,穆坤也会听到他的叫声。 “怎么可能,宝贝。”季景烨恶劣又餍足地笑,像极捕获猎物时的猛兽。他喜欢看季柏旭被他干到失控的样子,更喜欢看这幅明明浪到极点却还要忍着的样子,甚至加快了顶弄的动作,抽出顶入间变换着角度,最终都狠狠地捅进季柏旭的那紧致的花穴。季柏旭的背靠在树干上,鲜红奶尖蹭在季景烨坚硬有滚烫的胸膛上,随着被肏干的动作不断摩擦他的胸肌,又麻又痛。 “穆坤,你要不要跟旭旭说两句话?”季景烨恶意的看着季柏旭,嘴里说出了让季柏旭惊慌的话,他疯狂摇头想要拒绝,季景烨哪里会给他反驳的机会,已经把电话放到了季柏旭的嘴边。 “旭旭,你现在好点了吗?”一无所知的穆坤还在哪里关心着季柏旭,季柏旭狠狠的咬住下唇似乎是不准备回答他。 “说话。”季景烨同样用口型告诉季柏旭,看季柏旭还是死死咬住下唇不愿意说话,不禁再次威胁他:“你要是不想更过分的话,就现在回答他。” 季秋的朦胧且粘满情欲的双眼已经流出来了眼泪,轻轻吸了两下鼻子以后,艰难的开口:“谢谢……谢谢穆坤哥,我……我休息一下……嘶。” 季景烨重重地上下抽插,两人结合处每隔一秒变会随着抽插发出“扑哧”声,季柏旭已经重新捂住了嘴,眼睫低垂,脸色酡红,随着冲刺的动作,两只白亮的大奶子波浪似的跟着上下耸动。 “怎么了?旭旭?”穆坤的声音不断的从电话季传出来,深深的刺激着季柏旭。自己被肏弄着,还有另一个人听着声音却偏偏还是一无所知的样子,这种感受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揪出了他隐藏的变态心思。 他开始配合起来季景烨,双手抱住季景烨,唇咬住了季景烨的肩,圆浑挺翘的臀迎合着肉棒的抽动,一前一后的动着。 少年的小穴里好似有一汪泉水,不断流出蜜糖,温温热热的,紧箍住饥渴难耐地肉棒,小嘴巴一张一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占有他的肉棒,滑嫩的内壁如上好的丝绸,一圈圈将自己裹住,逼得人发疯,一刻也不想停。 1、相亲过程中被哥哥摸泬/羞耻 (彩蛋 初夏的阳光洒进这家咖啡厅的窗户,季柏旭看着自己面前戴黑色方框眼镜的男青年,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红。 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今天的相亲对象,比他年纪大两岁的IT男陈彦博,是他的好朋友介绍的,据说为人十分踏实靠谱。 并且,尤其难得的是,这个男青年能接受他双性人的特殊体质,有意向跟他结婚。 季柏旭的内心深处,十分渴望开始一段正常的婚姻,来把自己从现在不正常的生活状态中拯救出来——因为他在家里,是某人的禁肏,某人的专属鸡巴套子,明明知道这样的关系不伦,可无论任何时候,只要那个人想要,就会蛮横地掰开他的双腿狠狠地干他,各种姿势,各种地点,不管他如何哭泣哀求都不会怜惜。 作为双性人的季柏旭,不仅双腿间比别的男生多长了一个花穴,还因为长年被那个人玩弄,发育出了丰盈可观的胸部,导致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没法隐藏自己的特殊体质,走到哪里都备受异样的眼光看待。 听说双性人都生性淫荡,所以垂涎他的身材外貌,想要占他便宜的色狼不少,可诚心想认真跟他谈恋爱的又有几个呢? 季柏旭渴望发展以结婚为目的的认真恋爱关系。 此时,桌子对面的陈彦博拿咖啡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打量着他,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 这也怪不得对方,谁能想到,他第一次相亲的场合,他的哥哥会出现。 他也不想的,本来关于相亲的一切都瞒着哥哥,谁料,他刚刚赶到这家约定好的咖啡厅时,发现哥哥已经先他一步等在这里了,并且,还居然正在跟陈彦博谈笑风生。 见他走进来,哥哥季景烨一抬头,对他露出仿佛“十分阳光”的温柔微笑:“弟弟终于到了,来,坐我旁边。” 一瞬间,季柏旭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双腿间的花穴在看到哥哥的刹那,条件发射地就一阵紧绷发热。 他双腿发颤,想要掉头就跑。 然而,哥哥已经用力拉着他坐了下来。 “季先生,看起来真是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一些呢。”陈彦博先尝试着打开话题,然后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顺着季柏旭清秀的脸蛋看下去,落在了季柏旭那对比平常女孩子还要饱满的胸上。 季柏旭今天穿着一身清爽的白色衬衣和宽松休闲短裤,衬衣是紧身的,完全勾勒出了季柏旭胸部的轮廓。夏日炎炎,他刚才在路上走得热,解开了第一粒纽扣,领口露出了一线雪白的沟壑,更显诱惑。 陈彦博看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察觉到陈彦博的视线在自己的胸上,季柏旭更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紧张发热的脸上一阵红晕。 季景烨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眸色一黯——这个小骚货,一天没管住,竟然就出来勾引野男人了?!看他今天不把他肏死在这里,给他点教训。 “我……啊!”季柏旭正要开口,一只略凉的大手就突然覆盖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向上滑动。 那酥痒羞耻的触觉,让他立刻浑身一颤,不由得娇喘出口。 “季先生怎么了吗?”陈彦博察觉到了季柏旭的异样,立刻关心地询问。为了不使陈彦博怀疑,季柏旭强忍着羞耻尴尬,僵硬地抬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我没事……就是刚刚……手碰到桌角,被静电反应电到了。” “柏旭,出来相亲就要礼貌一些,不要一惊一乍的。”季景烨清冷且威严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天知道季柏旭现在有多想远离他,磁性的声音喷薄在他耳畔的敏感地带,让他浑身一阵发烫。 一边表面上对他说着严厉的话,哥哥略凉的大手却已经在桌子下面顺着他光滑的大腿,伸进了他宽大的短裤里,邪恶地拨开他的内裤,直接探向他双腿间那片已经湿润的隐秘地带。 美少年相亲被哥哥日哭泬/厕所强日(高rou) 季柏旭羞耻地夹紧双腿,可丝毫不能阻拦哥哥的手指的进攻,那邪恶的手指抵按在他敏感的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轻挑慢捻让他起的媚肉愈发蠕动,在一种奇妙的感觉驱使下,季柏旭忍不住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迎合手指的运动一样。 “我……” 这个时候季柏旭的脸真的是红透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哥哥正在玩弄自己的淫穴,对面的相亲对象却一无所知,男人的视线还放在自己的大胸上,他羞耻得哪里说得出话来。 季柏旭楚楚可怜地瞥了一眼哥哥,眼神里饱含着祈求——不要啊……哥哥,不要在重要的相亲对象面前玩我,求求你,要玩也回家玩好么!回家,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在这里…… 季柏旭这副眼神羞耻哀求、身体却忍不住骚情蹭动迎合的样子,让季景烨胯下的欲望更加强烈,想要狠狠肏哭他,不禁邪气地弯了弯唇角,在对面陈彦博奇怪的眼神下,却是沉下脸淡淡地说:“一想到自己照顾了那么久的弟弟,忽然有了相亲对象,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说“照顾”两个字的时候,季景烨修长白皙的手在抚弄那两瓣粉嫩,不时的拨开,顺着沟壑抵按着阴蒂。 “嗯……”季柏旭一时间没有忍住呻吟出来了,在对面的陈彦博看过来的时候,更是红着脸,更要命的是在季景烨的动作下,季柏旭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不自觉就忍不住向前移了移,好方便季景烨的动作。 季景烨直接抬起季柏旭的一条大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将他的大腿摆成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在这之后,季景烨就顺着他娇嫩的肉壁戳下去,直接钻到了最深处,快速的翻搅了几次。 “唔……”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季柏旭,发出低低的闷哼,虽然有桌布挡着对面的陈彦博看不见边的动作,但是季柏旭异常的反应,明显已经让他有些怀疑了。 陈彦博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板着一张脸的季景烨,然后询问季柏旭:“季先生,你没有事吧?” “唔……我……没事。”季柏旭强忍着自己不要发出呻吟,不要被对面的陈彦博发现。越是这样抗拒,他的感官就越是放大,如同电流从花穴流过一般,粉嫩的花穴颤抖着吐出蜜汁,羞耻的快感伴随着酥麻在对面陈彦博关心的视线下放大无数倍。 “我弟弟这两天有些感冒,刚刚可能是有些冷了吧。”对面的陈彦博还打算问什么的时候,季景烨已经直接就替季柏旭截了话。 季柏旭心虚地点了点头,然后低下不敢再说话。 对面的人在关心自己,而他自己却被季景烨这么羞耻的对待,这种场景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刺激得他羞耻却也更加空虚,似乎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满足他,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的骚穴却在哥哥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忍不住饥渴地蠕动起来,渴望着被什么插入贯穿。 然后就听见耳边再次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骚旭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季柏旭瞬间从沦陷中苏醒过来。抗拒的想放下自己的腿,合住。 季景烨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头跟对面的陈彦博交流起来:“我弟弟身体不太好,可能有点发烧(骚)了……” 季景烨的话季柏旭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是紧咬着粉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左手也攥紧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产生异样。 季景烨坏心思的很,手指刮着他的嫩壁,却不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又在季柏旭以为要完了的时候突然又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季柏旭没有忍住就给叫出来了,瞬间整个三楼的视线都聚过来了,如果不是季柏旭坐在里面的话,恐怕两个人的动作就已经被发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季柏旭赶紧收拢了腿,立马站起来,脸上还泛着红晕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出去的时候,季景烨异常平顺地给他让路,季柏旭也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包就立马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季景烨瞥了对面的陈彦博一眼,不动声色地开口:“我去看看他。” …… 季柏旭太过慌张,误冲进了女厕所,打开水龙头,刚洗了一把脸,身后就突然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浑圆挺翘的胸也被身后的人紧紧捏住,季柏旭忍不住呻吟一声。 “敢背着我来相亲,你自己清楚会有什么惩罚。”清冷的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来,季柏旭从镜子里瞪着身后那个高大熟悉的人影,吓得浑身一颤:“这里是厕所,你是不是疯了,赶紧出去……啊!” 季柏旭还没有讲完,季景烨就已经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同时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大奶子用力搓揉,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立刻疼出了眼泪,这副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让陈彦博看了绝对把持不住。 “不要——啊啊啊哥哥回去再处罚我好不好,不要在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的……” 听着季柏旭的娇呼,季景烨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硕大更加硬了,用裤子里的凸起恶意的撞了一下季柏旭的翘臀:“随时有人进来,不是会让你这个骚货更兴奋吗?解开你的衣服,把你骚奶子露出来!” “哥哥,不要在这里……” “敢不听话?让你自己解开就自己解开,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季柏旭红 另一只手摸下去,果然已经湿透,似乎比他刚才挑拨的时候还要厉害。 “嗯。”红紫色的狰狞男根从束缚中解放,直接就拍打到了季柏旭翘臀上,让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同时在想象着哥哥的粗长肉棒进入的场景。 季柏旭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龟头才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嫩壁就开始收缩,似乎是要把季景烨夹断在里面一样。 好听又诱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骚旭旭,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不听话是有惩罚的你忘记了吗?”说完,季景烨的手指就再季柏旭的口中乱搅了一顿,搅动得他小嘴里的津液淫靡作响。 “骚旭旭你都湿透了,要不要哥哥帮你?嗯?”季景烨语气斯文,手却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捏他那对浑圆白嫩的大奶子,乳肉在修长白皙的手中不停变换形状,沦为陈彦博泄欲的淫荡玩具。 没有任何的犹豫硕大的龟头就直接进入了那片秘密花园,还好有了之前的前戏才使季景烨进入时没有那么的疼痛。 季柏旭今天穿的是那种布料薄薄的内衣,解开衬衣扣子以后,季景烨都能看到他那两粒已经激凸的小珠子。如果他今天没有赶过来,这个小妖精是不是打算用这个诱惑外面那个死男人? 他狠狠地咬上季柏旭圆润小巧的耳垂,一只手捏着他的柔软,指尖摸着少年挺立的红果,从镜子上看着季柏旭迷离的双眼,他知道季柏旭已经动情沦陷了。 “既然骚旭旭这么乖,那么哥哥就帮帮你好了。”明明是哥哥逼迫着强奸他,却说得跟自己迫不得已一样,就好像真的是哥哥要好心帮助他。 季柏旭干脆眼睛一闭,然后就开始讲:“小淫货想要被哥哥填满,骚旭旭想要哥哥进来,骚旭旭真的忍不住了,想要哥哥进来。” 季柏旭已经被哥哥摸得意乱情迷,也就不再那么扭扭捏捏了,直接把裤子扯下去,褪下系带三角内裤,直落脚踝处。 “我……我……我想要被……被填满。”明明知道季景烨是恶意的羞辱自己,可是自己却耐不住身体的欲望,他的身体告诉自己想被填满。 季景烨眯了眯眼眸,在柔软上的手指狠狠的捏了一下乳尖的红果,再次使季柏旭疼的叫了出来:“啊,别……别捏……好疼。” “嗯……快点……再快点,要再快点……啊好猛,哥哥的大鸡巴好猛。”季柏旭已经完全的堕落在了季景烨的狰狞上, 只是可惜了,季柏旭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并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季柏旭喊疼并没有让季景烨停手,另一只手也恶意的拽了一下那两片粉嫩,在季柏旭再次要疼的叫出来的时候,哪只沾着淫水的手指直接塞进了季柏旭诱人的小嘴中。 阴道里自动分泌着蜜汁,一股一股打在龟头上,让季景烨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粗粝的大手扶住季柏旭的美臀开始抽动。 时而轻舔,时而重啃。季柏旭花穴里流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自己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想下去帮自己缓解瘙痒,却被身后的哥哥抓住,他知道,哥哥是在故意逼迫他饥渴难耐地求他。 酥麻的感觉和被男根填满的满足感彻底征服了季柏旭,他的翘臀随着身后一前一后的动作一起动着,两团白嫩的巨乳也在颤动。 季柏旭咬紧粉嫩的唇,似乎还在于自己的理智作斗争。季景烨也不着急,直接从后面掀起他的衬衣,脑袋凑在里面亲吻着少年光洁的美背。 季景烨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哪只手也放在了柔软上,两团又白又大的浑圆在那双手的搓揉之下,布满了红印。 “啊……嗯。”轻吟从口中溢出来,季柏旭耐不住身体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前端的小阴茎高高挺翘起来,花穴更是饥渴地翕合,他难耐地扭动着下体,似乎想要季景烨的手指进去一般。 季景烨的食指在挺立的红果上不停打转,薄唇轻启:“骚弟弟,想被填满就好好说话,哥哥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这样羞辱还不够,季景烨就喜欢在肏干他的时候,故意强调两个人的兄弟关系来刺激他的羞耻感。 “旭旭想要……想要哥哥……填满……啊……”话还没有说完季柏旭的屁股再次挨了打,然后就听见背后传来不满意的声音:“那里来的旭旭?小淫货,骚旭旭才是。” “骚旭旭想要什么?” 想到这里,季景烨就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打了一下季柏旭的屁股,力度大到季柏旭的眼泪哗哗直流。这还不够,季景烨心里的火气没有释放丝毫。 季景烨的手一从他的衬衣出来,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皮带,还不忘记嘱咐季柏旭:“要哥哥帮忙,骚旭旭自己也要行动不是吗?” 季景烨注意到这点,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狠 季柏旭眼神迷离,似乎有一层雾水盖上了一般,面色红的不敢直视。犹豫几秒终于还是羞耻地承认:“我……我想你帮帮我,我……我要。” “骚旭旭,哥哥这就帮你,你可不要太急了。”季景烨的话刚落,炙热的龟头就抵在了白嫩的臀缝中,季柏旭配合的弯了弯腰,方便硕大的龟头进去。 着眼睛,用着刚刚洗过的手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害羞的别开头,看着地上。季景烨直接把他内衣推了下去。 而季景烨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搓着他的阴蒂,时不时拨开那两片嫩肉,恶意的抵按,以及害人似的滑上滑下。 狠道:“睁眼,小骚货,看看你现在的骚浪样子,看看现在肏你的是谁,知道吗?”季景烨说这些话,就像一个绅士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般。 季柏旭乖巧的睁开眼睛,从镜子上看着自己。衬衣大开,双乳在哥哥的肏干下不断颤动着,下半身光溜溜的,只有内裤挂在脚踝,双腿间的小鸡巴也一抖抖地冒出汁液,就像是在邀请季景烨来玩弄一般。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紫红色的肉棒在自己淌满了淫水的花穴里一进一出,明明都有小臂粗壮了,自己居然还没有被撑死,白皙的肚皮上都被撑出了阴茎的轮廓。 “骚旭旭这幅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哥哥看到骚旭旭这幅样子就已经硬了,恨不得今天就死在你身上,哥哥今天就肏死你好不好?” 季柏旭故意忽略了季景烨的话,只顾着呻吟,猛烈的快感让他除了呻吟不能再发出其他任何的声音。 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明明已经插到底了,却还在探索着更深入的进去。花心被顶的发酸,花水一股接一股的打在龟头上,季柏旭觉得自己爽的都已经不是自己了。 那种空虚的感觉终于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终于被狠狠的填满的爽感。 “乖,宝贝。告诉哥哥今天为什么来相亲?还穿的这么有故事感,嗤,外面穿的多纯洁,怎么里面的内衣就这么的性感呢,脱了裤子,隔着内衣哥哥都可以看见你的乳尖还有骚穴。” 季柏旭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呢,这都只是前戏。每次季景烨叫自己“宝贝”的时候,都代表着季景烨准备“狠狠的要自己”了。 “我……我……哥哥……我……我不是故意……故意的。”因为害怕,说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看着季景烨越来越冷的那张脸,季柏旭害怕地脱口说出了相亲的原由。 “哥哥……我……我……是方宜哥哥,方宜哥哥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够和哥哥住了,都是他……他给我安排的……哥哥。”季景烨身下的力度不减反增,使季柏旭说话有些困难。 “呵,又是那个方宜,你为了他的话就背叛哥哥?”季景烨眸中掠过怒意,更加激烈地挺胯猛干,通过把这个骚弟弟狠狠占有,宣告他是只属于他的人。 “不是的,哥哥我——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要被肏坏了——哥哥停下——啊啊啊!” 在季景烨狠狠的抽动了近百下后,季柏旭突然异常的激动,雪白的翘臀迎合着季景烨的动作,嘴里的呻吟也转化为了浪叫,嫩穴里一阵痉挛收缩,似乎是要把季景烨的男根夹断。 他知道季柏旭差不多要高潮了,而季景烨也差不多要射了,肉棒一遍抽动,一边低喘:“呵……骚旭旭还真是……叫哥哥欲罢不能……哥哥干脆吃了你……好不好?” 季景烨的腰肢狂顶,抓住季柏旭浑圆雪白的肉臀,肉棒疯狂的肏着流着淫水的小穴,速度快的惊人。 “啊!哥哥慢点!要死了……哥哥大鸡巴太猛了我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季柏旭用着自己最后力气挺起美臀迎合着季景烨的撞击。 “肏坏你这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背着哥哥出来偷人!” 当情欲到达顶峰的时候,季柏旭哑着嗓子叫出声来,他被肏的浑身颤抖,内壁极速收缩,一下下紧紧束缚着季景烨的肉棒。自狭小的肉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浸润体内温度更高的粗大热源。 季景烨被他高潮抽搐的内壁夹得难以自拔,恨不得就此死在这里。 “啊。” 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声,快感如同山洪决堤,欲望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季柏旭的身体狂颤,笔直修长的美腿绷直,阴道内高潮中的强力收缩,终于让哥哥的大鸡巴射了出来,一股灼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薄而出。 季柏旭从季景烨抽出巨龙之后,就直接趴在了盥洗池边,他的面庞潮红,像一朵散发香气的玫瑰,等待着行人折断。 “唔……我不要了。”滚烫的大手再次开始揉搓他的乳尖,就这一次高潮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怎么可能再次顺从的等着被肏? 季景烨似是迷恋似是沦陷的哑着声音开口:“骚旭旭吃饱了,就不管哥哥了是不是?哥哥还没有吃饱怎么办?” 季景烨边说着,手已经顺着他的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还在淌着淫水的花穴不怀好意的说:“下面这张小嘴分明还没有吃饱,弟弟不诚实可是有惩罚的。” 。 季景烨坐在马桶盖上,季柏旭就坐在他的腿上,而季柏旭的裤子就随便被扔在了地上,季景烨贪恋的凑到季柏旭胸前闻了闻,然后迫不及待的解开了他的胸衣。 “别……外面有人,会被听到的。”季柏旭面上发红,双手按住季景烨的手,似乎还在为自己做着最后的抵抗。 季景烨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强硬的扯下胸衣,特意拿到了季柏旭的眼前晃悠了一圈:“没想到我的骚旭旭还真的是长大了,连内衣都选的这么有情趣的,只能遮住你半片奶子的内衣……骚旭旭是不是想穿这样的内衣诱惑外面那个野男人,嗯?” “我不是,外面有人哥哥求求你不要……” 季柏旭拼命摇头,压低声音乞求,羞得都不敢抬头看他,季景烨也不恼,一把将内衣扔在了他的背包上,然后就开始脱季柏旭的衬衣。 季柏旭意欲反抗,季景烨就简单的用一句:“如果不想我肏你就听话,我就摸摸不做别的。”让季柏旭放弃了挣扎。 呵,还真是单纯的孩子,每次都上当,摸都摸了怎么能不做别的? 光滑的肌肤接触在空气中,让季柏旭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往季景烨的脸前凑了凑,就如同是借着季景烨喷出的热气取暖。 季景烨也不再欣赏美胸,直接一口咬上了丰盈的大胸,舌头不停的拨弄着乳尖,牙齿恶意的打磨,又痛又痒的,另一只乳房也被大掌抓着,五指由轻到重张合,白花花的乳肉在缝隙里打着波儿, 湿软的舌苔缠绵又色情的在两个乳尖上轮流打转,换舔不停,空气的寒冷和口中的炙热,使得季柏旭不住的挺了挺胸,往季景烨的嘴里送。 “啊!”满足的呻吟从季柏旭的嘴里压抑不住地溢出来,只是这声呻吟也惊动了外面的两个人。 “你在叫吗?” “我没有啊,我还以为你在叫,叫的好骚哈哈哈。” 两个女生互相打趣的声音传到了季柏旭的耳朵里,让他无地自容。为了不使自己再次发出去呻吟,两个小手都上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无意的举动更是挤压了他原本就白又大的胸脯,季景烨应邀似的加重了左手玩弄的力度,右边奶子也在玩弄下乳尖骚浪地挺立起来。 “唔……” 季景烨终于放开了他的奶子,大手直接伸到了下面,刚刚肏弄过后的花穴还没有完全合住,还在往下流着淫水,甚至都打湿了季景烨的裤子。 季景烨恶意的摸了一把他的淫穴,然后伸到了季柏旭的嘴前威胁:“不想要我肏你的话,就自己张嘴,尝尝你的淫穴,明明想要的很还死不承认。” 季柏旭的脸变得绯红,忌惮季景烨,也怕被外面的两个人发现,乖乖的放下了手,然后张大了嘴巴等待着季景烨的羞辱。 “啊!”一声惊呼再次响起来,这次没有办法让外面的两个人再认为这是幻听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询问:“请问你没事吧?” 季柏旭眼泪汪汪,瞪着自己身下的那个男人,只见季景烨恶意的笑了笑然后用口形告诉他,敷衍一下外面那两个女的。 季柏旭攥紧了手,强忍着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捏着嗓子尽量假装女生的声音细声细气道:“我……我没有事,谢谢……谢谢你们关心。”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季柏旭就立马用手再次捂住了嘴。 原来刚才在季柏旭张嘴以后,季景烨并没有把手伸进去,而是飞快的用两只手托着美臀直接坐了上来,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虽然高潮不久,但是留在小穴里的淫水并不多了,加上他的嫩肉收缩的快,突然的进入直接把季柏旭给疼哭了。 “骚货,太紧了放松点!”季景烨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刚才自己滚烫的男根仿佛差点就被夹断了,紧致花穴中嫩肉不断收缩,淫水再次流出来,似乎是永远都流不完一般。 一阵酥麻从小腹深处迸发,如炙热的岩浆再无法忍耐深藏地底的寂寞而冲出火山,季柏旭的在享受的同时还得分神去顾外边,丝毫不敢松开自己的手,小腹和花口也剧烈的收缩,将那肆掠的男根含得更紧了。 穿情趣衣勾引哥哥 ⒮ēУuwēn.Coм 自从上次偷偷相亲被哥哥抓住惩罚之后,季柏旭连着几天被醋王哥哥干得哭叫连连,合不拢腿,一时间只想老老实实挨肏,再也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这天晚上,季柏旭熬夜赶着工作,他做的这份设计图很重要,明天老板要直接用来给客户展示。 “骚旭旭,还不快来给哥哥暖被窝!”哥哥季景烨烨第N次从床上呼唤季柏旭。 “哥,我得赶着把这个项目做完才能睡!”季柏旭头也不回地在宽屏台式机电脑面前专注地噼里啪啦,“求求你,今天晚上就放过我吧!” “熬夜会长黑眼圈的。”季景烨烨一脸阴沉地走到他身后。 “嘤,黑眼圈就黑眼圈了,如果我今晚完不成工作,明天老板肯定会直接开除我的!” “……” 季景烨烨没有再出言干扰弟弟,季柏旭忙得无暇顾及哥哥,也就没有回头看到,哥哥深邃的眸中,酝酿起了怎样阴沉的黑风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深夜。 季柏旭的设计项目已经完成了大半,泡了一杯咖啡正要打起精神继续奋战,突然,房间里的灯一下子全灭了,电脑的屏幕也全黑了。 停电了。 季柏旭一愣,下一秒,他“啊”地大叫出来。 他做了一半的设计图没保存!!! 怎么办?!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这个点,就算立刻通上电他赶工,熬到通宵也来不及了吧。 季柏旭仰天长叹一声,抓了抓头发,正不知如何是好,房门突然开启,黑漆漆的门口,传来季景烨的沉稳的声音:“怎么,旭旭的工作出状况了?” “呜……” “停电之前设计图没保存吧?” “哥哥你怎么知道?” “你这家伙的毛病我还不知道?”季景烨烨轻笑一声,“都跟你说过多少次,文件要经常保存……” “OMG天杀我也……”季柏旭深吸一口气转身,“我出门去看看怎么会突然停电,什么时候来电——” “别怕。”季景烨烨过来搂了搂他,“别出去了,就算现在来电你的工作也完不成了,不是么?” “……诶?哥哥你怎么对我的情况这么了如指掌?”季柏旭突然感到害怕。 季景烨烨的薄唇在黑暗中无声地弯了弯,抚摸着他的背安慰:“别紧张,哥哥帮你做完你的工作,只要,你今天晚上能讨哥哥开心。” “真、真的么,哥哥怎么帮我完成工作?” “这个你不需要关心,你只需要想想怎么好好取悦我。” 季柏旭努力地吞咽了一口,心动了,没错,虽然哥哥一直欺负他,但从小到大他但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哥哥季景烨烨出手都会搞定,他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可是,“取悦”这两个字,从季景烨烨嘴里说出来,季柏旭就立刻开始脸颊发烫。 他双腿间的小穴都跟着烫起来,他完全清楚,哥哥说的取悦,是哪方面的意思。 “乖。” 季景烨烨给他的房间点上蜡烛,“先去换上情趣内衣,你明天能不能给你的老板交差,就看你等等的表现了。” “……好,好的。” 季景烨烨满意地摸了摸季柏旭的头,他爱极了这样,把弟弟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片刻之后。 季景烨的房间被蜡烛照亮,季柏旭有些不好意思的打开门,探进来脑袋,精致秀气的脸蛋上,似水的双眸,挺翘的鼻子,宛如水蜜桃的唇,没有一处是不诱惑人的。 脑袋上还戴着小兔子耳朵,就更显得楚楚可怜。 季景烨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犹如一位帝王一般冲季柏旭勾了勾手:“小旭,过来……站着不动,是想等明天被老板解雇?”说的义正言辞,丝毫没有禽兽之耻。 季柏旭咬了咬下唇,推开门走进来了,借着房间里烛光的亮度,季景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门口换上了情趣套装的骚弟弟。 黑色蕾丝镂空的胸衣紧紧的贴在丰盈的胸上,像是发好的被黑色布料包裹的白面馒头一样,又白又大,高高耸立,顶端两朵红樱颤巍巍的立着,等待人的采摘。 腰间还系着一片黑色的薄纱,薄纱下的丁字裤根本就遮不住花穴的美好,季柏旭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腿间的耻毛。挺翘的美臀露在外面,笔直修长的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 季柏旭没有穿鞋,一身黑色的兔女郎服饰在珠光下更显暧昧和道不尽的情欲。季景烨的眼光从他进来的时候,就直停留在他身上,不舍得离开分毫。 季景烨烨喉头滚了滚,终于开口:“旭旭,你忘了你自己要做什么吗?明天想失去你那份最爱的工作了?”季景烨并不会直接跟他说,总是喜欢 季柏旭被他弄得又疼又痒,季景烨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继续往他胸上顶弄。又掰开他的嘴,把食指伸了进去:“舔。”还是那么清冷好听的声音。 “给我肏你的骚奶子。”季景烨吐出接下来的命令,把季柏旭又往自己跟前拉了一下,拉肿胀的肉棒打在他赤裸的乳肉上。 季柏旭伸出小手去拉季景烨裤子上的拉链,拉链刚拉开,露出来的大肉棒又粗又长,棒身因为被主人用过无数次而显得黝黑,那硕大的龟头正直挺挺对着他,面目狰狞,季柏旭抬头看了看季景烨,见季景烨也一直盯着自己立马低下头。 含了几十秒季柏旭再次吐出来,然后用柔软的唇印在大肉棒上。舌头一点一点的滑动,舔弄着男人的整个棒身,就像是在吃一个无比美味可口的食物,不放过一丝的细致。 灼热的肉棒在小手的撸动下,迅速变大,几乎有季柏旭小臂那么长。头顶也传来舒服的呻吟声,纤纤玉指有规律的撸动,力度也是慢慢加重。 “嘶……哥哥,哥哥轻点。”季景烨没有等到季柏旭的回答直接一口含住丰盈的胸脯,隔着蕾丝镂空内衣也能感觉到他口腔里湿热,舌尖灵活滑腻。甚至能感觉到舌上的粗糙小颗粒,滚烫地滑在肌 季景烨没有说话,修长白皙的手指富有规律的敲打着沙发旁的桌子。只是那炙热的目光可是一直停留在季柏旭的大奶子上。 “含住。”季景烨命令道。 “继续。”季景烨不容置疑地命令,同时把大肉棒往季柏旭嘴里送了送。季柏旭委屈的看着季景烨,然后再次含住,双手也重新抚住根部。 头顶上方,季景烨情不自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抚摸季柏旭头发的大手更用力了,他低头看着弟弟半跪着,用一个极度臣服的姿势痴迷而又虔诚的舔着他的肉棒,心里有种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来源自身体,还有心灵。 季柏旭有些紧张的点点头,然后开始走向季景烨。没几步很快就到了季景烨的身边跪下,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季景烨确认:“哥哥,你说的话算数吧?” 季柏旭含着他的手指,又觉得胸尖被他热烫的龟头顶住碾了几下。嘴里的呻吟没封住,径直溢出来。 季景烨正在爽着,骤然失去了温暖的包裹,此刻自然是不满。他故意挺了挺身,大肉棒啪的一下就打在他娇嫩的脸颊上,在他脸颊上粗鲁的拍了拍,棒身上湿漉漉的淫液全部蹭在了弟弟的脸颊上,看着十分淫靡。 “唔。”季柏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季景烨给扑倒在就地上,季景烨似是迷恋的看着他:“旭旭这样最美了,以后都这样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双手握住那粗硬的男根,轻轻地上下撸动,模仿着肉棒插小穴的场景。 季柏旭并没有让它们继续孤单下去,而是将两只手抚上粗壮的根部上下撸动。同时,他的小嘴也没有停下来,配合着手撸动的速度一吸一吐,小心翼翼的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大肉棒,避免大肉棒被他的牙齿磕到。 季柏旭含了有一小会了,嘴里吐出大肉棒,喘息着,他两颊已经酸了,必须得休息下。 绕圈子。 季柏旭的口活是被季景烨调教的,季景烨此刻微微眯着眼,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黑发,享受着大肉棒被胯下自己心爱的人服侍的快感。他的眼深沉的看着季柏旭悠悠开口:“再深一点。”他将季柏旭的脑袋压的更低了些,将肉棒更深入的往弟弟的口腔内送去。 “真他妈的软。”季景烨烨仰着脖子嘶气没忍住爆了一句粗话,龟头重重地在他胸上碾磨着,膨大的肉棒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全抿在他胸上。 季柏旭没有半分犹豫立马含住龟头,嫣红的小嘴开始上下吸吮吞吐,灵巧的舌尖不时的滑过男人龟头的马眼,勾勒着冠状沟的轮廓,带给男人颤栗般的快感。可惜的是,他的小嘴已经尽力张的很大了,可勉强只能吃下大肉棒的前半截,而强壮的棒身依然孤零零的无人疼爱。 季柏旭试探地拿舌尖碰了碰他的手指。“舌头用力舔。”季景烨又往里探了些,手指在他嘴里乱搅着,一点点地指导着他:“对,这样舔……”他握着肉棒使劲儿往他乳沟里捅了几下。 随着季柏旭的舔弄,季景烨的肉棒越涨越大,青筋鼓起,仿佛有种凶猛的力量等待喷薄而出。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惬意,大肉棒不急不缓的在季柏旭口中又进进出出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抽了出来。 从第一次享受到让骚弟弟臣服的快感之后,季景烨就再也放不下了。 肤上。 他忍着自己的声音,渐渐失控,无意识地挺起胸,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季景烨含糊地笑了一声,用唾液浸湿他硬起来的乳头,舌尖又打着圈地绕着舔弄,偶尔用牙齿轻硌,再吸吮,季柏旭便会受不住地嘤出声。 又舔又咬的很快内衣就湿润了一片,白花花的乳房就隔着一层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内衣,季景烨直接大手上来扯掉了内衣,扔到了一边。 转移去啃季柏旭的锁骨,右手握住右乳捏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换形状,似乎是一件难得的玩具一样,享受了一会儿少年光滑美好的肌肤以后,手指捏住了圆圆的乳头,又揉又捏,指甲坏坏地抠弄起来,又麻又疼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 “嗯。”季柏旭的眼睛里早已经沾染上了情欲,在季景烨的手抚慰花穴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他穿的是情趣内衣,根本用不着脱就可以直接玩弄花穴。 手指急不可耐的拨开阴唇,抵按阴核。季景烨边啃锁骨边说:“旭旭这里湿的可真早,你说是不是?要不要哥哥来满足你?” “要……嗯……要哥哥……满足。”季柏旭回应着季景烨的话,此时的季柏旭也早已经陷入情欲之中,不再害羞,酥麻的感觉已经遍布全身,于此同时熟悉的空虚感再次光临他的身体。 季柏旭腾出手抓着季景烨那只放在花穴的手加重的抚慰自己的身体,喘着气的开口:“好难……受,哥哥帮……帮旭旭。” 季景烨没有说话,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从阴道进去。嫩壁有淫水的润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多么的空难,开始收缩着,就像是今天一定要把他的手指给夹断在里面一样。温热,软滑,这是手指被肉壁包裹住的感觉,季景烨忍不住手指抽动了几下,换来季柏旭妩媚的呻吟声。 季景烨倾身,轻而易举的噙住了弟弟的红唇。右掌托在弟弟的脑后,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狠狠的撕咬,拉扯。 男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性,让季柏旭不禁失神,下意识的配合着陆泽的动作,让他灵巧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口腔内,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的冲刷着他的每一个角落,与他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吻的亲昵又情色。 两个人这样又亲又舔了好一会儿,季景烨才放开了季柏旭,他看着季景烨小脸红润,气喘吁吁的模样,眸子里有墨色的混沌翻滚沸腾。 粗呖的手指又往里面伸了些,然后全部伸出,再使劲插入弟弟水汪汪的花穴,伴随着弟弟断断续续的呻吟,两指合拢,模仿性交得动作,狠厉的抽插,幻想着手指代替了他身下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在弟弟的花穴里驰骋扬威,进进出出。 季景烨沉着俊脸,双眼紧闭,带着清冷禁欲的气息。然而他的手指却不断在季柏旭红艳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手指都带出嫩红的嫩肉,透明的淫水在季景烨手指上泛起晶亮的光泽,暧昧而诱惑。 而季柏旭呢,尽情的享受着下身的快感,如同蛇妖一般扭动着妖娆的躯体,使劲的贴合着男人,从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是这么的清晰。 柔和的珠光照射下,给两具交缠的披上了一层暧昧,情欲的薄纱。 季柏旭突然失声尖叫,紧接着肌肉紧绷,下体突然喷出透明的液体来。水液淋洒了男人一手,然后滴落在地毯上,宛如婴儿的尿一般,汇聚成一滩,他高潮了。 他被季景烨用手指干的高潮了,季柏旭失神了下,身体此刻是愉悦满足的,但是他的内心还是觉得饥渴,这不够,不够。 出来的话也是季景烨正想听的话。 那根硬得烫人的肉棒就在腿间开始进出。裹着青筋的柱身不断碰到阴蒂,又被流出的淫水打湿,响起银靡的水声。 “喜不喜欢?”季景烨这会正在兴致上,声也染上了欢愉,季柏旭没回话,季景烨继续开口:“我们就这样一直做下去。”季景烨盯着他被欲望侵蚀的眼睛,“一直干到死怎么样?” 他劲腰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英俊的脸上满是狠厉。 季柏旭被他撞得一阵颤。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两个阴唇麻酥酥的,好像往外分开了一些。 季景烨微微侧头,舌尖舔上季柏旭赤裸的腿,湿热地在腿上来回滑动。又拿牙齿含住软肉轻咬。真想就这样把他给吃了,免得自己难受。 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涨到极致。“哥哥最喜欢的就是旭旭了,旭旭呢?”喘着气再次问,季柏旭还是没有说话,只顾着享受季景烨带给他的感觉。 季景烨垂了垂眼眸,遮住了自己眼底的坏心思,然后不再动作,继续问他:“旭旭为什么不说话?旭旭现在舒不舒服?” 季柏旭嗔怒的瞪了男人一眼,只可惜他现在眼眸一片润泽,媚意横生,这一瞪不仅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娇滴滴的勾引男人,惹得季景烨身下一热,大手忍不住捏了捏那红艳艳的乳尖以示惩罚。 “旭旭不说,那就是不舒服了,既然不舒服那我就帮旭旭了。”季景烨压抑着喘息催促。 季景烨不动了,花穴里面被肉棒撑的满满的,十分的满足,与此同时,又麻又痒,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上面爬一般,还伴随着一阵的空虚难耐,这种难耐,唯有男人提起臀使劲肏他的那一刻,才能得到舒缓。他不自觉的扭了扭纤细的腰肢,睁着水蒙蒙眸子欲求不满的看男人。 花穴的空虚感主导了季柏旭的大脑:“哥哥,旭旭……旭旭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求哥哥帮帮我,让我舒服好不好?“ 季柏旭呻吟了声,花穴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淫水,而现在奶头那处也肿胀的疼,急切地盼望男人的爱抚。 季景烨眼神幽深的看着在地毯上如水蛇一样妖娆扭动的弟弟,那张美丽的小脸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眼神饥渴的盯着他的胯下,活像一个等着挨肏的小淫娃。 英俊的脸似笑非笑,他一本正经地沉稳道:“既然旭旭这么喜欢哥哥,那哥哥就帮帮可怜的骚旭旭,填满他的小穴止止痒。” 如果不是他下身那早就蓄势待发不断吐露腥液的大肉棒出卖了他,季景烨此时此刻看起来真像个热心助人的绅士。 将季柏旭自己这边拉过来一点,他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儿,对准中间水汪汪的幽径,劲腰一挺。再插进去时,力气太大,肉棒偏了一些,撞到他阴道口位置。 那儿最痒…… 季景烨不紧不慢的把肉棒抽插的力度放大了些,开始了九浅一深,浅浅插进去的时候,简直折磨死人,可当最后那一下时,却是一记深入,措不及防死死地抵进去,抵到了季柏旭的子宫口,差点捣破子宫。 换来的,是季柏旭“啊”的一声惨叫,又疼又难受,只觉得瞬间整个灵魂都快要被那根大肉棒穿破。“啊啊啊太深了!”他哀叹,泛红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1《总裁X助理》暗恋上司的助理终于按捺不住 —— 咖啡机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尹墨刚好把蔬菜沙拉端到桌子上。 拿过杯子兑了一杯鲜奶味浓郁的拿铁,他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便上楼轻轻敲响了沈铎的卧室门。 “沈总?”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却无人应声。 尹墨等了大约半分钟左右,然后推开门进去了。 床上已经没有人了,窗帘没有拉开,卧室里有些昏暗。 尹墨微微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将凌乱的被角拉平,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外面清凉的空气涌进来,冲淡了室内安眠的薰衣草香。 收拾好了男人的卧室,尹墨才走进衣帽间。 沈铎果然在里面,他已经穿好了尹墨昨天给他搭配的西装,尹墨简单看了一眼后便从手边拿起一条银灰色的领带,沈铎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尹墨微笑着踮起脚尖,将领带绕过沈铎的脖颈,手艺娴熟地打了一个简单优雅的双环结。 靠近沈铎的那一瞬间,尹墨又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冷冽草木香的淡淡的烟草味,沈铎从不抽烟,尹墨知道那是他惯用的男士香水味,他忍不住深嗅了一口。 好闻。 香味沁入他的五脏六腑,一瞬间俘获他的全部感知。 即使跟他朝夕相处,已经闻到过这么多次,还是每次都让他心跳加速。 其实,如果尹墨是在香水店闻到这个香味,他根本不会觉得这个味道特别,对于他而言,特别的是散发着这个香味的男人,沈铎。 沈铎是他的老板,他是沈铎的贴身助理。 所谓贴身助理,也就是说老板身边的所有杂事都在他的职业范围内,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恪守本分、敬业爱岗的好助理,只有他自己知道,实际并不是这样。 原本他是不必每天早晨来沈铎家里照顾的,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沈铎尝到了他做的早餐,于是便让家里做饭的阿姨早上不用过来了,尹墨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这份多余的工作。 所谓的偶然里面,当然有他的小心机,天知道他为了烧一手沈铎喜欢的菜练习了多久,才得到与他共享清晨的机会。 他实在是太想每天多一点时间在他身边了,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地亲近他的身体,却不会被他怀疑。 沈铎的长相是男人里面顶尖的好,身高腿长,西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发丝永远一丝不苟,俊美无俦的脸上,总带着目上无尘的疏离冷漠,就是小女生最着迷的那种高冷。 两人贴近时,尹墨看着自己环过沈铎脖颈的胳膊,几乎想要就这么抱住他好了。 对自己的上司怀有非分的性幻想,是不是极其危险并且疯狂? 是。 但是作为双性人的尹墨本就性欲强烈,能管住自己的行为已经不错了,哪还能管住自己的心。 在他脱缰的心里,沈铎被为他打领带的他突然抱住了。 他被他的举动惊住,短暂的震惊之后,眉头一皱,忽地把他压在墙上,低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回答,只是颤抖着吻上他的唇,他起初抗拒,后来却逐渐反客为主,用火热的舌打开他的口腔,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早晨的气氛是很暧昧的,尤其是男人,一整晚的欲望积压,几乎不用撩拨就很强烈,更不用说在两个人激吻之后了。 他颤抖着解开沈铎工整的衬衫,抚摸男人那光滑厚实的胸肌,然后在那上面印下一个湿润的吻。 尹墨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沈铎火热的硬挺紧紧抵住自己的小腹,压迫与兴奋让他胸口起伏得厉害。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浓重的情欲将他按向他火热的身体,挑开他的衣服,激烈地抚摸着他的胸,腰,臀…… “还没好吗?” 打领带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沈铎垂眸看了一眼尹墨,惊醒他的白日绮梦。 “已经好了沈总,下楼吃早餐吧。” 尹墨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不动声色地拂去那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后退了半步。 ——所有不切实际的、色情的绮想,只存在于他的脑海中,尹墨表面上露出毫无破绽的商务式完美微笑。 “嗯。” 毕业之后,沈铎自然是要去自家公司的,尹墨为了挤进沈家的企业,从大三起就开始有针对性地实习准备,提升简历,考各种证书,最终过五关斩六将,才终于险险地被录用。 想起自己就任的这十来个月,尹墨对沈铎的脾气还真是不敢恭维,也就自己能顶住压力,每天用累成狗的社畜状态解决一个个问题,并且对沈铎笑脸相迎了。 到了快毕业时,他看沈铎偶尔掠过自己的眼神,依然把自己归类为“辩论队某个眼熟的学弟”,连他名字都不记得。 “不用了。” 尹墨甚至乐观地想,虽然沈铎只把自己当工具般的下属,但至少,他也没有别的人不是吗? 可尹墨不想做个平凡人,十年前的他跟今天的他一样,克制不住自己对沈铎的非分之想。 于是,少年时期原本贪玩好耍的尹墨,将对男神的向往转化为强大的自控力,把自己硬生生管制成了一个勤奋好学的学霸。 从中学时起,他就对同校的沈铎学长有了情窦初开的爱慕。 去公司的路上,尹墨两腿并拢,脊背挺直,双手叠放在大腿处,黑色包臀裙恰到好处地遮住膝盖向上三分之一,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 他对沈铎的渴望压抑了那么久,压抑到他有时觉得自己都有心理疾病了。 仔细想来,他暗恋沈铎已经将近十年了。 他又斗胆去牵关系,没有机遇,就去制造机遇,最终努力加上多少幸运的成分,尹墨终于成功转岗为沈铎的助理。 能像现在这样跟在他身边,每天看到他,为他做事,对于他而言,已经是奢侈的幸福。 可是,除了压抑,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的这种渴望绝对不能让沈铎知道,否则,他肯定再也没有待在他身边工作的机会了。 尹墨站在原地轻轻吐出一口气,掩住眼底的情绪,抬起有些发软的腿,踩着细高跟跟在沈铎身后两步的距离。 沈铎吃早饭时,尹墨趁着这个时间在一旁给他报备今天需要做的工作。 干了几个月杂活之后,他打听到沈铎的助理总是不断被辞退,因为沈铎在工作上要求过于严苛,是个炼狱级别的恶魔上司,在他之前,沈铎身边助理在任的最高纪录是三个月。 nbsp 能有那么强的抗压能力,只能说得益于他对沈铎多年的爱慕,来自沈铎的敦促和压力,也就是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了。 收尾时,尹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道:“对了沈总,今天是周五,您周末有什么安排的话可以提前跟我说。” 大学期间,尹墨一直在不断的让自己更加优秀,为了能和沈铎有更多的交集,为了有闪光点能让他注意到。 nbsp; 沈铎没有多余的话,点了点头便转身下楼。 高考时,他凭自己的不懈努力在百万考生中杀出一条血路,跟有着高素质教育的沈铎考入了同一所大学。 他终于离沈铎近一些了吧?可是,这距离还远远不够。 尹墨点头,关上了IPAID。 这个安排自然是周末的私人行程。 这最后一句询问他是包含了私心的,其实只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想看看沈铎身边是不是有人了而已,目前看来结果还不算坏。 换别人,早该对这场注定无果的单恋死心了,就连好友都多次劝他放弃,好好找个适合自己的男生谈恋爱吧,沈铎是天上的明月,他摘不下来的,说得好听点,尹墨这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论语》里写的,故纸堆里的可贵精神,可他是个现代人啊,可别撞了南墙还不死心。 终于梦想成真,能每天在沈铎身边做事了。 “好的。” 奖学金和各类证书像雪花一样向他飞来,他加入沈铎所在的社团活动,加入沈铎的辩论队……他费尽心思制造他们的一次次交集,竭尽所能地提高自己,可沈铎身边人才济济,他再拼命发光,也不过是夜空中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人生输在了起跑点上,他气喘吁吁也挤不进上流的圈子。 可尹墨不听,他撞垮了南墙,还要继续往前走。 沈铎将空咖啡杯放在书桌上,拿过餐巾轻轻擦了下嘴角。 他知道恋爱讲究门当户对,自己是从出生就注定配不上沈铎的,他没有别的奢望,只是想离他近一些。 沈铎就是那种学校里人人都喜欢的男生,又是全优生又是高富帅,性情沉稳,而像尹墨这样家境普通的平凡少年,命中注定跟天之骄子的人生不会有交集,也不过是可以像追星那般仰望他的光芒而已。 ; 任谁来看都会忍不住夸一句仪态绝佳。 而实际上,尹墨表面看起来坐得四平八稳,暗地里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正专注地看着笔记本的沈铎。 男人的侧脸的轮廓起伏分明,高耸的眉骨和鼻梁如同雕刻,色泽冷清的嘴唇紧抿,那双把尹墨勾得神魂颠倒的眼睛此刻正微微低垂,漆黑的睫毛将那眼眸中的光点遮住,显得莫测又疏离。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沈铎合上了电脑。尹墨便悄然将视线转开。 沈铎的直觉很敏锐的,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司机的车开的很稳,几乎坐在车内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的颠簸。 尹墨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脑子里迅速把沈铎今天要做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检查自己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在沈铎身边混饭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尹墨正在脑子里列着一二三四,却突然觉得左边肩膀猛地一沉。 他左边只有沈铎。 心跳忽然乱了一拍,尹墨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顿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印入眼帘的就是沈铎近在咫尺的眼睛,近到尹墨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沈铎的睫毛。 平日里锋芒暗藏的眸子此刻被薄薄的眼睑隐藏起来,些微收敛了逼人的气势。 沈铎不笑的时候十分冷峻,平时工作雷厉风行,现在靠在他身上闭眼的样子,却有几分平时没有的温和。 他昨晚到底工作到了几点? 尹墨看着沈铎眼底的青色,忍不住地心疼。 想到公司积压了一个星期的几个重要会议,还有那些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的项目,尹墨微微叹了口气,只怕自己今早叫他起床时,他才刚躺下没多久吧? 就算沈铎能力再强,一天也只有24个小时, 作为贴身助理,除了沈铎在家的时间,尹墨了解沈铎所有的日程安排,知道他工作起来有多不把自己当人,每次看到沈铎密密麻麻的行程,他都为他心疼。 明明是个富家子,开心享受生活就好了,这么拼干嘛呢。 伸手从后面摸出一个靠枕,尹墨打算垫在自己肩膀上,增加点高度和柔软度,好让沈铎睡得更舒服一些。 毕竟以沈铎的身高,靠在他肩膀上委实有点憋屈。 尹墨一边努力在不吵醒沈铎的情况下往肩膀上塞靠枕,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 他明明是在暗恋沈铎啊,两人从来没擦出过粉红泡泡不说,怎么他反而越来越像照顾儿子了。 就在尹墨即将成功搞定靠枕时,十字路口的灯突然变成了红色。 司机轻点刹车,于是沈铎由于惯性,晃了一下便直直向前倒了下去。 尹墨条件反射迅速伸出手托住沈铎的脑袋,手指触碰到男人温热的面颊时,空气仿佛静止了。 好在沈铎大概是困极了,这段小小的震动只是让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吵醒他。 还好还好,多亏自己眼疾手快。 半分钟,车子启动时他才眨了眨眼睛活过来,感觉自己手都酸了。 压抑下双腿间的空虚,尹墨费力地伸手把刚才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靠枕从旁边捡起来放在腿上,然后十分不舍的轻轻将沈铎的头放在上面。 虽然他很想让沈铎直接睡在他大腿上,但是……且不说沈铎醒来之后会怎么想,光是他这一路上就得难受死。 安顿好沈铎后,尹墨低声对司机道:“麻烦开稳一点,沈总睡着了。” “好的。” 叮嘱了司机后,尹墨左手虚虚搭在沈铎肩膀上,右手放在靠枕上,离沈铎的发丝很近,既可以防止他晃动,也给了尹墨有一个碰触他的机会。 胸前被蹭过的地方还留着异样的感觉,尹墨脸颊微红,眼神飘忽向窗外,反复回味那短暂的亲密。 好在车内的空调开的合适,稍微给尹墨升高的体温舒缓了一下,湿透内裤的淫水凉了下来。 快到公司时,沈铎仿佛脑子里安了闹钟般准时醒了过来。 “我睡着了?” 沈铎揉了揉额角,声音是初醒时的浑厚沙哑。 “是的沈总,需要帮您把早会推迟半小时吗?您也许需要休息一下。” 尹墨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平放在腿上的手却忍不住按了按发麻的大腿。 “不用,”沈铎仿佛注意到了尹墨的动作,整理袖口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道:“辛苦。” 尹墨的笑容多了几分神采,他提起沈铎的电脑,道:“没事沈总,那我等下就把资料拿过来。” “嗯。” 一进公司,尹墨赶紧去厕所换下一条干净内裤,时间紧迫,他没有多余的功夫解决自己双腿间的渴求。 会议在九点半准时开始,沈铎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犀利的模样。 尹墨操控着投影,把自己整理的内容投在大屏上。 这些东西沈铎应该是已经过目过了,因此在说话时只是偶尔会看一下笔记本, 尹墨聚精会神地跟着沈铎的思路走,配合着他把幻灯片一张张投放到屏幕上。 不过沈铎的这段好像和他整理的不太一样? 皱眉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内容,再结合沈铎说的,尹墨一下反应了过来。 这页资料选取的是上个月的,而这家公司本月已经做了数据上的调整,也就是说,他的消息滞后了。 尹墨看向沈铎,这男人明明提前看过一遍了,为什么没跟他说让他改呢?不过沈铎正讲到关键处,尹墨便也只能忍下疑惑,继续认真工作。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 ” 沈铎点了点头,示意会议结束。 尹墨有些忐忑,就这么结束了?要知道他刚来时可是连咖啡温度稍高了一点都会收到死亡视线的。 尹墨的忐忑没持续多久,沈铎就把他叫到办公室了。 “知道为什么叫你?”沈铎问。 “知道,关于对方公司的数据更新,是我疏忽了。”尹墨诚恳认错。 十个月的时间下来,他早就明白了沈铎得顺毛撸,因此没有辩解自己刚才查到那家公司是在今早刚变的数据。 喜中,恍然间,看到对面的沈铎突然站了起来。 直愣愣地看着沈铎径直向自己走来,尹墨呆住了,然后不自觉地随着沈铎的靠近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小腿碰到了会客沙发,他一下子坐了下去。 而沈铎弯下腰,两手撑在沙发靠椅上,把尹墨整个人圈在了自己围成的圈里。 “沈,沈总?” 沈铎这是在干什么?尹墨不安地小声喊了一下。 这个姿势也太…… 沈铎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伸向尹墨的领口。 尹墨的心脏一下子疯狂跳动起来,他后背紧紧靠在沙发上,与沈铎的呼吸交错缠绕,难道沈铎他…… “作为我的助理,你穿成这样上班?” 沈铎手指拨弄着尹墨的领口,刻意压低的声音透出显而易见的暧昧。 “我……” 尹墨说不出话来,沈铎离他这样近,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白色雪纺衬衫的领口散开两颗,扣子被沈铎捏在手里把玩着。 尹墨垂眼看着沈铎的手,仿佛那只修长的手捻动的不是扣子,而是他内衣里不知为何有些发硬的……乳尖。 “露着事业线,是想给谁看?” 沈铎的手指顺着那半开的衬衫,轻易便解开了剩下的扣子。 “什么?您先等一下沈总……”尹墨脸颊迅速烧红,整个人都懵了。 “等什么,你仪容不整,我作为你的上司,对你小施惩戒,有什么问题吗。” 除了工作的事情以外,沈铎很少对尹墨说这么长的一句话,而他在说话的同时,已经隔着内衣握住了尹墨挺翘的乳峰。 尹墨轻颤了一下,那种熟悉又遥远的感觉一下回来了,他握着沈铎的手本意是想让沈铎停下,但是沈铎揉弄着他的胸,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他迫不及待拉着沈铎的手揉自己奶子。 “你不想要?” 沈铎虽然这么问,但是手里的动作一点没耽误,尹墨的内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剥下,两颗羞涩的乳尖在男人手中很快变得红润硬立。 “呜……” 他赤裸着上半身,被沈铎压在身下……揉奶,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不想要? 怎么可能,他喜欢了沈铎那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睡了他好吗。 “不专心,看来你很欠调教。” 沈铎发觉了尹墨的走神,眉峰微皱,捏着尹墨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然后一把把他的裙子撸到臀部以上,直接褪下了他的内裤。 “沈总!” 尹墨惊呼一声,臀部一凉,然后花蕊处很快又一热。 “水很多,你湿的很快。” 不知道为什么,沈铎的语气听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尹墨感觉到一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磨蹭了几下,等那里被湿滑的液体浸润后,便毫不客气地向里面插去。 “啊……!” 投去同情的目光。 尹墨回了一个无奈的笑。 同时耳边警铃大作,这个孟小姐是谁,竟然能让沈铎亲自去接? 脑海中闪过几段大学时的回忆,尹墨心里开始不安。 行政助理出去后,沈铎放下签字笔,起身进了衣帽间。 尹墨留在原地,不知道沈铎是要继续训他还是要干嘛,也可能是要他一起去机场。 正思忖着,沈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尹墨,你进来一下。” 于是尹墨收起心思,进了衣帽间。 “女孩子是不是喜欢鲜艳时尚一些的风格?” 沈铎手里拿着一件黑色休闲西装,偏头问尹墨。 尹墨愣了一下,仿佛没听清一般,问道:“什么?” “我未婚妻跟你差不多大,一会儿我去机场接他,你帮我搭配一下。” “未……婚妻?”尹墨重复道。 “嗯。” 沈铎在一旁的沙发上有些疲倦地坐下,示意尹墨动作快点。 “好的沈总。” 从听到未婚妻三个字起,尹墨就眼前一黑,仿佛失去了所有感觉。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颗心猛地皱在一起,疼得他脸色发白。 尹墨浑浑噩噩地把搭配好的衣服和配饰递给沈铎,沈铎打量了一下,虽然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但还是接了。 然后尹墨低头逃也似的快步出去。 孟小姐,孟小姐。 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孟小姐,孟绾呢? 从大学起他就对孟绾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因为那时候大家都知道,沈铎在追求孟绾。 孟绾长得漂亮成绩又优秀,白富美一个,跟沈铎简直是绝配,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尹墨那时候虽然已经喜欢上了沈铎,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般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孟绾却一直没有接受沈铎,后来又直接去了国外读书。 尹墨还以为两人从那时候起就没联系了,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他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 那么,前两天沈铎安排他买的那条梦幻浪漫的钻石项链,应该也是给未婚妻的礼物吧? 尹墨当时还以为那是沈铎给他母亲选的礼物,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这个款式可能会有点太轻佻了……甚至内心还一闪而过一丝希望,会不会是沈铎注意到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原来沈铎那么喜欢孟绾,一个把工作放在首位的男人,会拿出时间,花心思亲自给他挑礼物,连接机都要亲自去。 再对比尹墨自己,疯狂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只为了沈铎一句肯定,简直不能更寒酸了。 原来沈铎不是不会对人好,只是别人他都不喜欢而已。 很快,沈铎换好衣服后便离开了公司。 《总裁X助理》睡jian总裁被发现把他在各种地 还是太困难了,紧小的肉洞被撑得浑圆紧绷,尹墨的穴口有些发酸发涨。 正跟沈铎的肉棒僵持着,腰上突然被一双大手箍住,在尹墨还没反应过来时握着他的细腰狠狠向下一按! “啊——!好痛!” 尹墨只觉得一根粗长火热的铁棍猛地捅进自己花穴,紧致的甬道被毫无预兆地破开撑大,疼得尹墨眼前发白。 他顾不得自己下面什么情况,赶紧看向沈铎,发现男人并没有醒过来,而是眉头紧皱,面色潮红地喘着粗气,有些急躁地抚摸着尹墨的大腿,十分难耐的样子。 还好还好。 尹墨松了一口气,忍着疼认真看着沈铎难得一见的神情,男人极少有这种凌乱的状态,自己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慢慢扭着腰配合沈铎的动作,上下动着臀用肉穴套弄着那根硬热的鸡巴,尹墨用心感受着沈铎在自己体内活动的轨迹。 略微干涩的甬道主动分泌出滑腻的淫水,让抽插慢慢变得顺畅起来。 他是真的好爱这个男人,爱到不止一次地抛弃自尊。 看着男人熟悉的面容,尹墨控制不住眼角的湿润。 即使是和沈铎做着最亲密的事,尹墨也知道,自己在和这个人越走越远。 他第一次跟人上床,对象就是沈铎,可那次也是沈铎在同学聚会上喝醉了,喝醉的男人没有理智,只知道横冲直撞,他那是第一次,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可还是觉得很开心。 只是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因此不敢面对沈铎,在他醒之前便偷偷离开了酒店房间,后来还是沈铎主动找他,他才知道原来对方并不是毫无记忆。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大家都喝多了。” 那时的尹墨这样说道。 沈铎看了他一眼,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目光,尹墨被看得有些心虚,然后沈铎表示想要对他负责,补偿他,他也没问清怎么补偿,就立刻拒绝了。 眼睁睁看着沈铎走了之后,他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这次又是这样。 只有在沈铎不清醒的情况下,他才有机会接近他。 真的太可悲了…… 陷入回忆中的尹墨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花穴里的鸡巴好像在动? 尹墨回神,发现沈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正眯着眼睛看他,同时耸动着腰胯,用肉棒顶弄着尹墨花穴里的软肉。 尹墨惊出一身冷汗,花穴猛地收缩,夹得沈铎闷哼一声,大手直接钳住尹墨的腰一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啊嗯!” 肉棒就那样插在穴里,尹墨感觉到那根东西几乎要捅到自己肚子里了,他惊呼一声,用力抓住了沈铎的胳膊。 “你……” 尹墨发现沈铎虽然半眯着眼睛,但双目无神。 男人费力地睁大眼睛,却依然无法看清身下人的模样,于是便放弃了,只知道自己深埋的地方温暖湿润,紧致滑嫩,让自己舒爽无比。 他沉默地握住尹墨挺拔的的双乳,拇指抠弄着雪白乳肉上的两颗红果,男性的本能让他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别……嗯啊……你不要弄!” 尹墨不知道沈铎怎么回事,像是突然找到了窍门一样,一边揉弄着他的胸,一边用肉棒在他穴里疯狂打桩。 沈铎大理石雕像一般的肌肉在此刻显现出非常的力量,强有力的撞击顶得尹墨不断向上,还好有枕头挡着,不至于撞到柜子。 “慢一点……呜……” 尹墨没想到沈铎中了药体力还能如此强悍,他一开始只想在临走前从他这拿走点“赔偿”,他自己套弄时其实心理上的快感是大与肉体上的。 可是现在,沈铎掌握了主动权,他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尹墨肏得呻吟不断,淫水横流。 两人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尹墨腿心酸软,不得不将腿盘在沈铎腰上,绷直的脚尖彰显着他此刻被巨大的快感俘获。 沈铎的发梢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有种野性的性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尹墨惊恐地发现那根已经十分惊人的大鸡巴在他体内再次变大,难道是快射了? 尹墨小腿被肏得一晃一晃,想要在沈铎射精之前把他的肉棒从体内抽出,但是即将攀上高峰的男人怎么会让他得逞。 “不行,你等一下……不能射在里面。” 伸手把沈铎往外推,带着哭腔的声音把尹墨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刚才叫得太厉害了,嗓子都哑了。 沈铎毫无理智地拨开尹墨的手,却被猝不及防被尹墨抱紧拉了下去,然后就听到耳边安抚道:“别着急,我帮你,我帮你弄出来……” 眼见着沈铎安静下来,尹墨奖励一般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然后颤颤巍巍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从体内抽出。 沈铎的肉棒颜色干净,但外形却十分狰狞,粗长的柱身让尹墨都惊讶自己刚才竟然能将这巨物吞下。 肉棒上突起的青筋沾染着丝丝缕缕乳白色液体,根部一圈白色泡沫,看得尹墨面红耳热。 他就着高潮的劲握住沈铎的鸡巴快速撸动,拇指指腹在那敏感的龟头处摩擦,增加着男人的快感,即便如此,等沈铎终于射出来时,尹墨右手已经酸的不行了。 发泄完欲望的沈铎沉沉睡去,安静的睡颜美好和谐,看不出一丝刚才的狂野性感。 尹墨擦净手上的精液,然后把沈铎身上也打理了一下,确认看不出任何异常。 只是他身上那条内裤被两人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尹墨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给他换一条,最终决定还是算了。 就让沈铎以为自己是做春梦好了。 双腿打颤地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每走一步,腿间那被肏肿的穴就开始彰显它极强的存在感。 最后看了一眼沈铎,尹墨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尹墨就接到沈铎的电话,要他立刻去他家。 尹墨的内心还算平静,他原本就没指望昨晚那一点药就能让沈铎彻底失去意识,而且,如果沈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那他昨晚的冲动不就成了单方面的酸爽。 在去见沈铎的路上,尹墨心里反而有一种解脱感。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这段荒谬持久的暗恋 这人穿着浅蓝色居家服,长腿交叠,额前的碎发没有被发蜡拢向后面,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显得有些慵懒。 尹墨怔了几秒,愿意,他心里一百个愿意,可是…… 低沉的声音缓缓从尹墨耳边流淌,几乎是 他见尹墨来了也没有别的表示,尹墨便主动坐在了他对面。 “要做吗,你好像在勾引我。” “可是,你已经……要结婚了啊。” “不过,就算您不在意这件事,我也是要离开的。”尹墨接着道。 “你离职后打算去哪里工作?”沈铎好似随口问道。 ,终于要有一个结果了。 “……好吧,”尹墨眨了眨眼,人家都懒得听你说话,你还想着能给这人一个冲击呢,真是想多了。 “沈总找我有事。” 细微的布料摩擦声蹭着尹墨敏感的神经,在给沈铎打领带时幻想被他干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时间再次静止,尹墨低低地叹了口气,像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到沈铎的底线,不被赶出去就已经算是沈铎给他面子了,自己还是识趣一点赶紧走人好了。 尹墨没有用疑问句,沈铎这个样子显然是刚睡醒,眼里的困意还没完全退下去呢。刚一睡醒就把他叫来了,可见沈铎这会儿心里有多不爽。 没想到,刚站起身,尹墨就听到一句令他震惊不已的话。 “为什么?”沈铎锋利的眉峰再次微皱,眼里有几分不解。 他不知道如何作答,紧张中看了一眼时间,逃避问题般,快步进了更衣室,像往常那样帮沈铎挑选了一条领带。 “关于你喜欢我这件事,很抱歉我没有注意到。”沈铎道。 沈铎怎么好像一个被变态迷奸的无辜少女……嗯,以沈铎的性格,或许会直接报警吧? 尹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沈铎这种高山雪莲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啊? 尹墨到了沈铎家后很,熟门熟路地用指纹开了锁,说来也有点不可思议,沈铎这样一个对外人十分排斥的人,竟然会允许自己的助理随意进出他的家,这种区别对待大概也给了尹墨一分不切实际的幻想。 “解释?”尹墨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 尹墨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沈铎不仅没生气,还让他继续在他身边工作?他就不怕万一自己天天意淫他? “怎么了?”尹墨一愣,这是个什么反应? “嗯,”沈铎把咖啡放在桌上,表情冷硬,语气也硬邦邦的,“昨晚的事,给我一个解释。” “嗯,我们算是不错的朋友。” “你是认真的吗?” 沈铎皱眉看向尹墨,尹墨便不再笑了,他直起腰道:“要解释的话,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我……” 面色平静地吐出这些惊世骇俗的话,用的还是敬语,尹墨都要忍不住给自己鼓掌了。 “因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尹墨转头,直言道:“在你身边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会忍不住对你有……性幻想。” 尹墨注意到了沈铎的眼神,那种社会顶层人士对普通人的俯视,恐怕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沈铎看来就像被路边的野猫挠了一下? “沈铎,你想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是吗?”尹墨回神,看向那个面色没什么波动的男人。 “什么?” 后腰上落下一只手,尹墨抬眼看着沈铎,“你……” “你说什么?” “楚廉,你和他还有联系?” 直白露骨的话语说出来让尹墨有些难为情,但他知道,自己和沈铎的缘分估计已经到头了,以后谁也见不着谁,既然如此,还怕什么尴尬。 “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为了接近你我做了很多努力,成为你的助理我很开心,但是最近我突然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用了,所以不如干脆直接一点,也算平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心愿了,只是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很荒谬,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今天都坦白了,任你处置。” 沈铎什么意思?他的未婚妻明明刚回来,尹墨的脑子乱成一团,他不认为沈铎是会背着未婚妻出轨的渣男,难道说,沈铎一时兴起想要他做床伴,是为了…… “长话短说。”沈铎打断尹墨。 言下之意就是你说点有用的。 “我说,如果你对我有性幻想,我可以允许你做我的床伴,正好我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 “沈总,快到上班的时间了。” “……我不会辞退你,你可以继续在我这里做助理的工作。” 沈铎面色平静,仿佛刚才那些话是工作上平常的正事。 “沈总您真是好涵养。”尹墨发自内心地夸道,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还想竖个大拇指。 沈铎皱眉:“这我知道。” 进门后,尹墨一眼就看到沈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我就直说了,昨晚我睡了您,就像您猜的那样,是在我给您下了药之后。” 细长的领带环过男人的脖颈,穿插之间,两人的距离近得暧昧。 “我开过玩笑?”沈铎似乎有些冷淡地别过脸,起身走向更衣室,“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沈铎一怔,眸底有尹墨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涌动,须臾,尹墨终于听他模糊地说:“谁说我要结婚了……还没有到那一步。” 尹墨不急不缓地说着,看似平静,但其实这件事他越说越觉得心虚。 沈铎沉吟了两秒,端起半凉的咖啡抿了一口。显然味道让他不是很满意,他便皱着眉将杯子又放了回去。 沈铎眼神一动,这是他的助理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啊,没事,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尹墨自嘲地笑了笑,看看,都这种情况了,沈铎还是那个沈铎,永远不动声色,永远体面稳重。 沈铎眼眸漆黑,瞳孔中像是有一团火焰在跳动,隔着一层布料,他的手掌那样热。 尹墨有些疑惑,沈铎问这个干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楚廉正好缺一个助理,我去他那呆一段时间。” 空气里一片寂静,尹墨面向着沈铎的方向,眼神却不敢直视他,长久的沉默后,尹墨还是忍不住看向沈铎,发现男人正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他。 一瞬间他下面就湿了。 “嗯……” 声音消失在两人唇齿间,只有唇瓣摩擦时那种细碎的,暧昧的声音,在两人耳边被无限放大。 尹墨两手环住沈铎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吻着男人薄薄的唇,而沈铎也微微弯腰配合着尹墨,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沈铎解开尹墨的扣子时,尹墨喘息着按住男人的手,“等一下,还要上班。” “不着急,做完再去。” 沈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拉开尹墨的手,脱下他的内衣,手指摸向那湿润温热的花穴。 虽然刚才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但他脑海中一直在回味昨晚那销魂噬骨的滋味,欲望像是海浪一般,来的汹涌狂热,甚至让一向稳重的他有些急躁,修长干燥的手指揉了两下两片嫩肉便向内探去。 “等等,慢一点……”尹墨被沈铎的横冲直撞弄得瑟缩了一下,他赶忙拉住沈铎的手,放在自己阴蒂上。 “先磨一磨这里,小穴昨晚被你插肿了,硬弄的话好疼……嗯~” “抱歉,”沈铎绅士道,然后在尹墨的指引下,用涂满淫水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尹墨花穴上的粉红肉粒。 听着尹墨哼哼唧唧的呻吟,他又无师自通地把自己早已粗硬涨大的性器夹在尹墨汁水淋漓的穴缝里,缓缓挺动着腰,磨着那里面粉红充血的嫩肉。 同时用空出来的手揉捏着尹墨丰满雪白的双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肉嘟嘟的乳头百般玩弄。 “嗯啊……”尹墨仰起脖子喘息,道:“沈总,你学的也太快了吧,呜……” “一般吧,我学什么都很快。” 看着尹墨迷醉的模样,沈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俯身含住尹墨硬立的乳尖,哑声道:“进去了。” 在说话的同时,下面那颗饱满浑圆的大龟头已经挤开了滑嫩紧致的穴口,就着润滑的汁液,一路畅通无阻。 “啊嗯!” 火热的嫩穴还没消肿,纵然有着大量淫液的滋润,内壁的黏膜也比平时敏感许多,几乎在沈铎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尹墨小腿猛地绷紧,肉壁一缩,穴腔里涌出一大股热液,将沈铎的肉棒浇了个透湿。 “这么热情,你很想要?” 沈铎被尹墨一吸,酥麻的快感从头顶一路扩散道全身,他掐住尹墨的细腰开始本能地抽插起来。 “嗯啊~想要……想要你更加用力……” 尹墨两腿紧紧环住沈铎的腰,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把他顶得向上滑动,但很快又会被拽回来插得更深。 得亏沈铎更衣室里的沙发足够大,否则尹墨大概早就被肏到地上了。 与以往的两次性爱不同,这次的沈铎是清醒的,火热的,他在用自己粗热的性器用力肏干着他的肉穴。 而他的穴肉是那样紧密地包裹着沈铎,不断吸嘬蠕动,尽力讨好着男人最为敏感的肉棒,想要给他最大的快感。 水乳交融的肉欲强烈又炽热,一遍一遍洗刷着尹墨的神经。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甚至沈铎还在生涩地寻找逗弄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红痕,乳尖也已经被啃咬得酥麻红肿。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尹墨耳畔,每次他发出娇媚的吟叫声时,沈铎都会奖励一般轻吻一下他的唇。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做梦一样,让尹墨快乐得想要落泪。 既然现在可以得到沈铎的肉体,就不要再奢望太多了。 不管是他不舍得碰孟绾,还是想在结婚前在别人身上练习,到时候给孟绾最好的体验,都不要去想了…… 享受当下吧。 细白的手环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尹墨在沈铎往里插时配合着向上挺腰,让他肏得更深,更爽,同时紧紧抱住男人,用嫩滑的舌尖舔弄着沈铎的耳廓,并且试探着向他耳眼处刺戳。 沈铎的呼吸声一下变得粗重起来,他略微起身,眯着眼打量尹墨,然后两只大手握住尹墨的奶子大力揉了起来。 的视线下,有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尹墨被干得夹紧大腿,欲哭无泪,他自认为在床上属于保守型,即使有时会用些羞耻的姿势,那也是沈铎的恶趣味,他那时早就已经身体绵软,只能任凭他摆弄。 连续一个礼拜下来,尹墨已经眼下发青,走路如坠云端了,看起来跟受了多大压迫一样。 同事看着尹墨发白的小脸,忍不住心疼:“沈总最近是不是又在工作上为难你了啊?替我们挡了那么多炮火真的太辛苦你了!” “呵呵,没有,没有。” 尹墨无力地摆摆手,你们沈总没有在工作上为难我,他在床上为难我而已…… 晚上小穴被插的时间长了,让他总有种体内仍然被填满的错觉,在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有种诡异的尴尬。 同事话题一转,托着脸蛋星星眼道:“不过沈总最近看起来脾气有变好哦,整个人又帅了一个高度,简直自带柔光效果,就像在发光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 他脾气变好大概是因为精力在别的地方发泄出来了吧,尹墨想。 不过这话他听了也是纳闷,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为什么到沈铎这里就反过来了,这人最近愈发容貌昳丽,气质出众,跟吸取了他的精元一样,别是个男狐狸精吧…… 啧,难怪他这些年被他迷得死去活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公司的招标日期越来越近,众人也开始忙的脚不沾地,整座大楼几乎连续好几天彻夜灯火通明。 而最终的结果也让大家很满意,直呼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沈铎知道底下的人最近都辛苦了,便让尹墨去安排一下,给那些加班到神情恍惚的员工放个假。 收尾工作完成后,外面已经月上树梢了。 尹墨刚一走出公司大门,便收到一条信息。 沈铎:你先别走,我过去接你。 一般沈铎说要来接他,就是要带他去他家,也就是说,他想要了。 这半个月以来,两人忙着工作,确实没时间在一起,刚开始还让胡吃海塞了一个多礼拜山珍海味的尹墨有些不习惯。 看着屏幕上那几个字,尹墨已经在脑海里把沈铎的腹肌摸了个遍了。 “好的。” 他回复完了便走到了一个灯光比较暗的地方等沈铎,这个时间公司的人应该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要谨慎一点。 五分钟左右,沈铎的车便停在了尹墨跟前,他拉开车门上了车。 “饿了吗,后面有点心。”沈铎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尹墨。 “唔,确实有点饿了,谢谢沈总。” 尹墨同样看向后视镜,对着沈铎笑了一下,两人的视线在镜子内一触即离,然后转过上半身去拿后座放着的点心。 沈铎从后视镜看着尹墨的动作,由于扭身的动作,他身上那件黑色包臀裙向上移了几寸,透明丝袜的包裹下,两条细长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晕。 尹墨在工作场合总是穿女装制服,从前沈铎以为他是觉得被当作女性工作更有优势,而现在……沈铎忽然意识到或许尹墨平时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他。 尹墨回身坐好后突然觉得车内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他看了一眼沈铎,发现沈铎脸色有点淡淡的。 难道是没吃饭低血糖犯了? 沈铎有轻微的低血糖尹墨是知道的,一犯病就开始低气压。毕竟这人饮食不规律是常态,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之前那些助理也不敢劝,尹墨来了之后才时刻注意着沈铎的饮食。 想了想,尹墨从纸袋里拿出一个蛋挞递到沈铎面前,用眼神示意他先吃点垫一下。 沈铎一偏头,伸手将蛋挞往外推了推:“不用了,给你买的。” “先凑合一下吧,等到家我再给你做饭,冰箱里好像有芝士,意面可以吗……” 话没说完,尹墨就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弄得怔了一下。他说的过于自然,就好像已经和沈铎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一样。 “可以。” 沈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伸手接过蛋挞,但是由于尹墨在走神,感觉到手上的东西一动,下意识就松了手,结果那金黄的,热乎乎的蛋挞,就这样直直掉落在了沈铎裤子上。 位置很微妙。 “……抱歉。” 尹墨低头看看蛋挞,再抬头看看沈铎的脸色。 大概是平时的职业习惯,让尹墨练就了一身好功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蛋挞捡起来放在纸巾上,仔细包起来以免有些碎屑落到车上。 但是由于情况发生地有些突然,尹墨的力度稍微没把控好,手指似乎不轻不重地抓了沈铎那里一把。 沈铎的恶劣远远不止体现在床上,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对他提出在车上撸的要求,高冷男神的节操呢? 虽然说有点羞耻,但是尹墨此时心里也痒痒的,早在看到沈铎硬了的时候,他的小穴也跟着湿了。 心理建设也就两三秒钟,尹墨便伸手解开了沈铎裤子的拉链,将那根分量惊人的性器握在手中。 触手火热,细腻的手指忍不住沿着青筋的脉络滑动。 沈铎喘了一声,隐隐带着威胁道:“你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可以玩,到时候我车都停了,你还没撸出来的话……” 尹墨勾唇:“沈总,不要太小瞧我嘛,我也是有认真观摩学习过的,保证让您满意。” 说着,柔软的指腹在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上揉捏了几下。 “嗯。” 沈铎轻哼一声,磁性的嗓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他双目注视着前方,像是在认真开车,完全没有别尹墨的小动作影响。 尹墨也是看似正经地坐着,只不过左手握住那根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时间,车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越来越明显的衣料摩擦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见着尹墨胳膊都酸了,沈铎却还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你仔细观摩过,保证让我满意?” 沈铎在一个红绿灯前踩下了刹车,细长的眸子看向脸色发红的尹墨。 他的性器在尹墨手中已经粗涨到有些发疼的地步,柱首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柱身青筋虬结,蓄势待发,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其实尹墨的技术确实还说的过去,但是已经习惯被那火热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吸嘬的肉棒,早就对手指的刺激有了一定的免疫。 尹墨气闷,嘴上带着小声的嘲讽道:“我观摩的都是普通人,世界上有几个能像您一样天赋异禀啊。” 沈铎似乎轻笑了一声,但是尹墨看过去时又很快收起,他心情不错,友好地提示尹墨:“还有不到五分钟,不要让我怀疑你的学习能力。” 尹墨干脆收了手,转头一本正经道:“那我就冒犯了,沈总。” 说罢一俯身,一低头,钻到了沈铎双手之间,张口将那鲜红硕大的蘑菇头含进了嘴里。 “唔……” 力道没把握好,吃得深了些,沈铎的性器一下顶在了尹墨的嗓子眼,尹墨本能地干呕了一下,细细的喉咙猛地一收缩。 沈铎闷哼一声,瞳孔急速缩小,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可真是……” 见尹墨趴在他大腿上猛咳,沈铎无奈地谈了口气,右手不自觉地拍着他的后背顺气。 刚才那一下来得突然,他的魂都快被尹墨给吸出来了。 “不好意思,业务有点不熟,这次我准备好了。” 尹墨缓了一阵,再次向那根擎天柱发起挑战,动作快得沈铎来不及阻止。 两片柔软的唇瓣紧紧圈住沈铎的肉棒,嫩滑的舌头在那火热的柱身上舔舐吮吸,尹墨眼中还残留着几分生理性的泪水。 沈铎阻拦的动作硬生生停了下来。 他盯着尹墨的红唇,那水润的唇瓣上沾染了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他的腺液,小嘴努力吞吐着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性器,嫩红的舌尖在唇瓣间时隐时现。 沈铎眸色发暗,拇指擦掉尹墨眼角的一抹泪水后,便搭在了他上下耸动的后脑勺。 湿软温热的口腔比起花穴来又多了一条灵动的小舌,细密的吸裹和舔舐让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沈铎喘息着将手伸进尹墨领口,托住那颗沉甸甸的乳球揉捏。 当沈铎终于射出来时,尹墨已经精元耗尽了。 他喘着粗气瘫软在座椅上,手也酸,嘴巴也酸,原本还想着回家后和沈铎来一发,现在也没心思了,只想早点休息。 沈铎一言不发,抽出纸巾把尹墨嘴角的乳白色液体擦净,又把自己身上处理干净,一踩油门直奔家门。 车子将将熄火,尹墨还累着呢,便对沈铎道:“沈总你先上去吧,我等下再……哎!” 尹墨本想再缓缓,结果沈铎直接拉开车门把他抱了出去,长腿步步生风,目的地非常明确,直指卧室。 “沈总!沈铎!等一下,我们先吃饭吧,你也得休息一下对不对?” 尹墨被沈铎放到床上后便挣扎着想下去,他在体力鼎盛的时候都能被沈铎弄得仿若灵魂出窍,更别说现在已经消耗过一轮了,不跑,就等着在床上躺尸一天吧。 沈铎抓住尹墨细白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尹墨重心不稳直接被拖了回去,然后沈铎握住尹墨的手腕放在自己下身,低笑:“你觉得我需要休息吗。” 很多哦。” 尹墨一怔,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楚廉,他不能去应聘他的助理这件事。 “那个,楚廉,不好意思啊,我先不去你那边了。” “嗯,出什么事了吗?”楚廉顿了一下,关心地问尹墨。 “没有,只是我这边现在还有些事脱不开身,而且,我还是舍不得他……” 尹墨有些尴尬,有些愧疚。 楚廉这次停顿的时间有些长,就在尹墨以为他生气了时,楚廉说话了。 “尹墨,我没有想到你道现在还放不下沈铎,”楚廉声音有些低沉,配合着他那把嗓子,让听的人有种耳朵麻痒的感觉,“有件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你的话,等你自己发现了也许会更难过。” 楚廉好像有些纠结,尹墨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下有种莫名的不安,“怎么了?” “……你也许不知道,孟绾他这么多年不接受沈铎的原因,是我。”楚廉道。 尹墨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孟绾喜欢我,沈铎最近刚知道这件事。我不确定你留在沈铎身边是不是因为他对你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一些事实,免得……被一些事情蒙蔽双眼。”楚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忧心。 “我又不是小孩了,能被什么蒙蔽,再说了孟绾喜欢谁,沈铎喜欢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留下也不是因为这些事,你放心吧。” 尹墨声音涩涩的,他强笑着对楚廉道。 那边楚廉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尹墨盯着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心乱如麻。 沈铎最近知道了孟绾喜欢楚廉,也是最近才知道了自己要辞职去楚廉那里,然后,沈铎便一反常态地,以炮友的身份将他留下,因为他知道他喜欢他,只要一点小小的诱惑,便能将他引得飞蛾扑火。 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呢? 自己留在沈铎身边,楚廉挖人的想法失败,而孟绾,也许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有危机感。 到头来,他还是个不重要的工具人啊。 尹墨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一转身,猛地看见沈铎靠在拐角处的墙上,长腿斜斜支撑着欣长的上身,胸前的衣服还散乱着,一丝不苟的短发微微凌乱,整个人显得慵懒性感,只是那俊秀的脸上却有些阴晴不定。 “你怎么在这?”尹墨惊了一下,不知道沈铎听到了多少。 “谁给你打的电话。”沈铎没理尹墨的问题,反问道。 “楚廉。”尹墨突然冷静下来,说出楚廉的名字后便仔细观察沈铎的表情。 果然,沈铎脸上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不满,道:“这么晚了,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尹墨心中一片冰凉,楚廉和沈铎在大学时感情还是不错的,现在他却对好友的名字露出这种表情,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原因,至于发生了什么,刚才楚廉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他了。 “只是打个电话而已,沈总这么紧张做什么?”尹墨轻声道。 沈铎顿了一下,看向尹墨冷哼一声,转身道:“进来。” 尹墨机械地跟着沈铎进了卧室,被男人压在身下挑逗时,反应也并不热情。 “你怎么了。” 如此近的距离,沈铎当然能感觉到尹墨的情绪不对,明明之前还呻吟着迎合他,现在却不冷不热。 这个转变,是从接了那个电话开始的。 “没啊。” 尹墨看着床头那盏暖黄色的夜灯,回答得漫不经心。 沈铎感觉到一阵憋闷,他刚才就听到尹墨对楚廉说他喜欢谁对他来说不重要,本就心生不爽,现在尹墨又一副想尽快结束的样子,让他的怒气直接登顶。 尹墨和楚廉到底是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为什么尹墨接了楚廉的电话后就变得不对劲了? 沈铎从没对谁有过耐心,刚才走廊没有继续逼问尹墨,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忍让了,于是沈铎起身,淡淡道:“既然你不想做,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尹墨眼神动了动,看向沈铎,看吧,一提到楚廉,心烦得都做不下去了是吧?孟绾可真是个,不在江湖,却到处有他的传说的女人。 尹墨挺佩服自己,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那沈总,我就先回去了。” 1、学游泳双xing大nai人妻在泳池被大diao猛 “叮——” 手机屏幕亮起了一道光,一条微信。 小A:到了吗? 徐莲:嗯。 小A:加油。 熄了屏幕的光, 坐在泳池边的貌美青年徐莲风情万种地撩了一把乌青的长发,紧身的泳衣勾勒出他纤腰丰乳的身体曲线,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惹人垂涎,红唇泛着浅淡的釉光。 他一转头,瞳仁里映入一道身影,男人身高优越,只穿了一条泳裤走来,健硕的身材上充斥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肌肉展露无疑,英俊的脸庞足够引起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 游泳池内,周遭因为钟培毅的出现,开始躁动了起来,女孩们纷纷发出遏制的低呼和兴奋的议论声。 徐莲红唇微微一弯,站了起来,朝着男人招手。 钟培毅在人群中一眼捕捉到他。 雪白晃眼的肌肤,胸前高耸的软肉如同胖兔一般,随着他摆臂的速度诱惑地轻颤。 然而,当事人仿若不自知一般,朝着他腼腆的笑。 他喉结轻微滑动,动作轻微,不易察觉。 整理思绪,朝着他走去。 徐莲脱下身上的披帛,下了水,“开始吧,我的私人教练,我做好准备了。” 钟培毅见他认真的甜美模样,唇边扬起轻笑,随之一同下水。 他一手扶着泳池边上,一手搂住他的腰。 唇微微抖。 身为游泳教练的钟培毅已经熟悉了这种亲密接触,并无怪异感,反而耐心诱导,“我们先学漂浮在水里,松手。” 似安慰般轻拍他的手,徐莲眨了眨眼,有着一丝小小地恐惧,但却听话的松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他惊恐揽住他的腰,全身都贴了上去,眼睛闪烁着害怕的光,仿佛真是一位新手。 他手臂抱得紧,柔软的奶子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轻轻搓揉,修长滑腻的双腿似钩子一般,盘在他的腰间。 “对不起……” “我有点怕。” 他嗓音微微轻颤。 周围的目光略微打量过来。 钟培毅忽觉喉结一紧,心臊地慌,因为这个距离已经远远超出一个教练和学员的应有距离。 他提醒道:“可以不用抱那么紧的。” “啊…”他声音扬了一点,慌乱地松开,紧接着身子不受控制地下沉,猛地呛了几口水。 钟培毅迅速反应,大手将他抱起,他抓住他的手臂,剧烈的咳嗽,眼睛被水浸泡的红。 看来是真的不会游泳。 钟培毅沉声道:“你扶着我。” 徐莲:“?” 钟培毅指着他自己的肩膀,徐莲恍然,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钟培毅:“尝试放松,吸一口气,找寻浮着的感觉。” 徐莲看起来听得很认真,甚至深藏泳池下的小脚顺着他腿部肌肉线条往上滑,都像是无意一样,他喉咙微干,声音喑哑地沉,“你在干嘛……” 他懵懂眨眼。 钟培毅舔了一口干涩的唇,提醒般道,“脚。” 徐莲表情纯真:“我……帮你按摩一下呀。” 他一手环抱他纤细的腰,声音在他耳边低沉沙哑道:“你疯了……” 双性美人徐莲新婚不久,然而老公心里另有所属,经常将他置之不理,他耐不住寂寞,就打上了同小区的游泳教练钟培毅的主意。 钟培毅长得高大英俊,人又和善,徐莲说找他学游泳,他就立刻爽快的答应。 徐莲回过头,魅声魅气的说道:“教练,能不能扶紧一点呢,人家害怕。” “呼。” 钟培毅低声说了一句,双眼却似真的要喷出火焰般,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十指如粗大的阴茎般绷得紧直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徐莲抬起左手在钟培毅的乳头边轻抚着,右手轻轻揉捏着他的睾丸,时不时还往上移动撩拨一般那胶棒般的龟头。 这句话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钟培毅心里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了,他两手捏住徐莲光滑的腰间,下身主动的前后抽插了起来。 在双手抓揉大奶子的同时,钟培毅的下身当然也没有停下来,在泳池拐角处和他的屁股间留有足够他来回抽插的距离,每一次的耸动他都要让屁股撞上冰冷的瓷砖后才往前进攻,一来一回间的重复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徐莲缓缓放开了钟培毅的泳裤,钟培毅长舒一口气,可心里又略微的感到一丝的遗憾和不舍,就在这时,钟培毅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两根冰凉的指头夹住了,他抬头看去,只见徐莲两只眼睛里一片魅色,双颊上泛起了粉红色的涟漪,两只奶子如鼓起的水球般在水面上晃动,徐莲看着他,脚趾微微用力,柔声问道:“现在还要松开么?” 话落,也不等钟培毅开口,徐莲直接抬起双腿夹住了钟培毅的屁股,温热的小穴正对着抵在了钟培毅的肉棒上,钟培毅微微抱起徐莲,徐莲的左手也慢慢的往回握住了钟培毅的阴茎。 徐莲一口热气吐在钟培毅胸口上,问道:“教练,你不是要教我学游泳吗?怎么不动呢?” 可徐莲想要的,自然不是学游泳这么简单。 钟培毅转过头避开了这个问题,徐莲也不恼,嗤嗤的笑了一声,而后佯装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了钟培毅怀里,他脚趾松开,手指瞬间接上,在握住那火热阴茎的同时长驱直入,直接捏起了祁连的睾丸。 徐莲紧合着双腿抵在钟培毅身前,钟培毅两手假装扶着徐莲的身体,实则早已捏住了他的双峰,巨大柔软的奶子在钟培毅手里不断变换形状,薄薄的胸罩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早就失去了防御的作用,钟培毅两手已探到了徐莲内衣里,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若不是怕人看见,钟培毅早就想撕开内衣狠狠亲上去了。 徐莲控制着钟培毅的肉棒在自己小穴上上下摩擦,他看着钟培毅,从他眼里看到了没有丝毫掩饰和害羞的欲望和火热,徐莲知道,时机到了,他小指勾起内裤的一角,扶着钟培毅的阴茎对了上去。 “啊!” 他压低了危险与警告的语气,“松开。” 钟培毅忽然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瞬间便如遭到了电击般一股热流喷上脑海,不用想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龟头到了哪里。 “松什么……”他唇微微扬,小脚趾勾着他的裤头下拉,甚至露出上半部分狰狞的龟头。 忽然一只冰冷的小手捏住了自己的阴茎,徐莲回过头来说道:“教练,人家脚酸了,不如你抱着人家吧。” 或许是知道钟培毅的害羞,又或许是徐莲早已湿润得忍不住了,在停顿了几秒后,徐莲自己动了起来,两腿早就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钟培毅的肉棒前后套弄,感受到这刺激,钟培毅终于忍不住的将双手轻放到了徐莲腰间。 徐莲嘤咛了一声,钟培毅的肉棒完全的插到了他的小穴里,徐莲回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钟培毅胶棒般的阴茎顶着徐莲的小穴来回摩擦,移动间,两人来到了泳池的角落,人最稀少的地方。 他胸前扭动,两团浑圆弹性的大奶子隔着泳衣摩擦着钟培毅坚硬的乳头,磨得他身上一阵阵酥麻发热,热血往身下涌去,包在泳裤里那一大坨男根顿时更加硬挺了,就在这时,徐莲又抬脚勾了勾他的四角裤,缓缓下拉,水微微从哪裤口钻进,水波刮着他敏感的龟头,浑身如同触电般窜过,嘶地一声,倒抽了凉气。 “你在玩火!” 说完,徐莲转过身用双腿夹住了钟培毅的阴茎,此时钟培毅的泳裤直接被拉到了膝盖,徐莲丰满的屁股直顶着钟培毅的小腹,钟培毅的双手刚好贴在徐莲的腰间,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在徐莲的双腿间肆意耸动。 过头,娇媚地瞪了钟培毅一眼:“教练,你太大了,轻点,人家受不了。” 钟培毅脸上露出了害羞的笑容,随即更加猛烈的抽插了起来,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钟培毅还是不敢太过快速的抽动。 两人身边的水花一次次的卷起,火热的肉棒在徐莲小穴里一次次的搅动,每一次的来回都是欲望的迸发,每一次的碰撞都是两具肉体的吸引。 在这欲求不满的状态中,徐莲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去处:“教练,我感觉我的泳衣不合身,你能不能帮我重新选一套呢?” 钟培毅眼里泛出更加闪亮的光彩,缓慢的拔出肉棒,说道:“好啊,不合适的泳衣穿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呢。” 感受到小穴里满足感的缺失,徐莲压抑许久的欲望更加强烈的袭来,他猛的蹲下水里帮钟培毅拉起泳裤,柔媚地说着:“教练,我们快点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学游泳了!” 徐莲拉着钟培毅来到了更衣室里,两人迫不及待的挤进了狭小的隔间里,刚一进去,钟培毅就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徐莲的内衣,两只白皙的奶子明晃晃的暴露在了空气中,钟培毅猛的扑了上去,张口咬住左边的乳头,右手捏起右边的丰乳。 钟培毅用力一吸,徐莲刺激得忍不住往后靠去,他两手捂住嘴,身体往后弯起,一番揉捏之后,钟培毅松开了徐莲的奶子,而后扶着他的头往下按去,徐莲会意的一笑,张口含住了钟培毅的肉棒。 徐莲右手握住钟培毅肉棒的后半截,小嘴包裹着他的龟头,一边来回吸动,一边用舌头舔着他的阴茎的最前端。 两人都被撩拨到了极致,钟培毅抱起徐莲,一把扯掉他下身的泳裤,右手摸了一把湿润的小穴,而后快速的离开了,当它再次到来时,已举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钟培毅对准徐莲的小穴上下摩擦了几下,而后微微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就顺利的插了进去,钟培毅右手抬着徐莲的左腿,左手捏着他的奶子,下身如发狂的公牛般撞击着。 “啊!啊!” 徐莲虽然已咬紧了牙齿,但压抑不住的魅声还是从他牙缝中冲了出来,他抱起钟培毅的脸亲了上去,两条湿润的舌头缠动,情动的肉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随着钟培毅的撞击变成道道白沫。 动人的水声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引人注意,仿佛是对钟培毅最好的鼓励,连续几十下的冲刺,肉棒和小穴褶皱的摩擦,让徐莲一下就泄了力气:“嗯......啊嗯......好棒!啊.....” 徐莲努力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他被钟培毅按在墙上,胸前的双乳在每一次大力的撞击下摩擦上冰冷粗糙的墙面,带来一阵阵快感,背后是男人年轻火热的肉体,超乎常人的尺寸在他体内驰骋,冰与火的碰撞让他在与男人短短几次的交锋中彻底投降。 “啊.......要去了!钟培毅..啊啊啊啊......不要了!!”白色的液体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小穴毫无预兆的紧吸让钟培毅发出一声闷哼,他更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囊袋与肉体拍击声音一下子充斥在更衣室中。 每一次快速抽出都带出一股股乳白色液体,而接下来的插入又将粘腻的液体顶入小穴最深处。 如此反复,钟培毅掐着美人的软腰,发了狠得把自己强壮的一面展现在徐莲面前。 断作怪,那小小的豆豆在男人手指上被不断按压摩擦,飞溅而出的粘液轻易将男人的手指染湿。 美人的身体诚实的想要靠近青年火热的躯体,钟培毅毫不吝啬,坚硬的肉棒一挺到底,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一道帘子之外,脚步声在不断靠近,徐莲想要挣扎,但钟培毅每一次的进入所带来的快感都让他不想离开体内这个坚硬的家伙。 “唔啊.......唔唔嗯.....” 旖旎的气味占满了整个更衣室。肉体与肉体飞快撞击,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肉棒一次又一次被送入徐莲体内,被液体润湿的小穴紧紧吸附着肉棒不放,每一次肉棒抽出所带出的软肉,都会在下一次的插入中被重新送入温热的小穴。 又硬又长的肉茎毫无阻拦地在紧致的穴肉里穿梭,酸胀舒爽的感觉几乎让徐莲想要发疯,帘子外的人还在靠近,越来越大的脚步声让徐莲不自觉更加吸紧了自己的小穴。 他浑身颤抖,身后的冲力强得让他软了身子,肉壁不断吮吸着棒身,徐莲甚至没有叫出声的力气,终于钟培毅几次深入,将滚烫的液体射入阴道深处。 徐莲爽到抽搐,玉茎也跟着抖动射精,钟培毅“噗呲”一声将肉棒拔出,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被操到红肿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不断收缩,仿佛在回味刚才这场激烈的缠绵。 自操过徐莲之后,钟培毅总觉得上了别人的妻子而非常有负罪感,但徐莲年轻诱人的身体总在他梦中出现,让他念念不忘。 钟培毅尝试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以减少对几天前肉体交锋的回忆,可不知为什么,即使他让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徐莲那日的媚叫声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天他刚给学生上完游泳课,就收到了让他魂牵梦绕之人的消息。 是徐莲:钟培毅,我家的网络没有了,可以麻烦你到我家里来帮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路由器出了问题吗? 钟培毅下意识就答应了,几天来飘忽不定的心思终于找到了方向。 十分钟后,他来到了徐莲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徐莲就打开了大门,一个风情美青年就出现在钟培毅面前。 美人身穿白纱内衣,内衣轻薄,只在白纱中有几条白布侃侃遮住乳头,内衣外套了一件白色浴袍,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浴袍被穿的松垮,白嫩的乳房无需挤压就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完全展示在钟培毅面前。 徐莲主动将钟培毅拉进房间,美人的手软若无骨,钟培毅只觉得魂都要被牵走。 “你看,就是这个,这些线乱七八糟的,我实在看不懂。”钟培毅被徐莲拉到电视前,底下是一团缠在一起的网线。 美人像是为了钟培毅能听的仔细,他拉着钟培毅的手踮起脚尖,整个人靠在钟培毅怀里,胸前的柔软隔着一层薄布压在钟培毅身上。 钟培毅只觉得下身一紧,肉棒隐隐抬头。 “嗯?你怎么不说话?”徐莲边说着,边把钟培毅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挨着他:“你是累了吗,休息一下再弄好了。” 徐莲端来茶几上的一杯水,整个人贴到钟培毅身上,“那喝点水.....啊!” bsp;他竟然没穿内裤,浴袍掀开,被淫水染得晶莹的毛发刺激着钟培毅,手碰到了美人的小穴,手指毫无阻碍得进入小穴。 “啊......钟培毅~” 徐莲不自觉的张开了腿,温暖的小穴包裹着钟培毅的手指,粉嫩的双腿中间插着钟培毅小麦色的手指,这样的反差让钟培毅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他“啵”地一声拔出手指,把徐莲推到在沙发上,一只手轻易就将徐莲的一条腿抬过头顶,小穴完全暴露在钟培毅面前,肥厚的肉唇一抖一抖,小穴的每一次收缩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好不诱人。 钟培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插入两根手指,抽插起来。 “嗯啊......好棒啊钟培毅......啊~” “噗呲”“噗呲”水声泛滥,十来下的抽插,就让徐莲浑身颤抖,流出的淫水在沙发上留下一片痕迹。 眼看徐莲就要高潮,钟培毅又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小穴撑的满满当当,一连几下插入都顶到徐莲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徐莲放肆地媚叫:“再快一点...用力!” 钟培毅却在此刻毫不留情的拔出手指,用大拇指狠狠按向徐莲的小豆豆,钟培毅按得用力,这美人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力气。徐莲一下就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着疼痛和刺激,一种奇异的快感涌上徐莲的身体,小穴不断收缩,肉壁与肉壁的摩擦更是激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撒了一地。 徐莲一下子就没了力气,靠着钟培毅的力气堪堪维持住现在的姿势,他刚想喘息,不曾想钟培毅快速掏出自己的肉枪,坚硬如铁的棒子就着白色的粘液一插到底。 “呜啊!轻点呀!!”徐莲毫无防备地被贯穿,几天未经情爱的小穴又变得紧致无比,虽说有淫水的润滑,可钟培毅超出常人的肉棒依旧带给他不舒适的痛感。 徐莲娇滴滴地抱怨钟培毅的粗暴:“你怎么这么讨厌的啦,要是小穴被你操坏了,人家可不是要难过死了~都没办法叫你来修理了啦~” “怎么会呢,你的小骚穴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了吗?”温热的小穴几乎要让钟培毅发疯,美人带着潮喷的余韵,小穴一抽一抽,紧紧吸着肉棒不放,大有想要肉棒在往里插的意思。 钟培毅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大力抽插起来,“小骚货怎么会坏掉呢,肯定一辈子都会被我塞满精液。” “噗呲”“噗呲” 肉棒与淫水的会合,成了这一场交欢最好的配乐。 “呜啊啊啊......你太..嗯....过分了..啊嗯....”徐莲在钟培毅猛烈的攻势下几乎说不出话,“你....嗯啊..你再这样....啊....这样...我就不让你操我了。” 一波地流出,染湿了沙发。 “钟培毅钟培毅,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操我吧,用你的大肉棒快操我,小骚穴需要大肉棒的修理~” “钟培毅哥哥放过我吧,我错了,小骚穴特别需要大肉棒操~” 钟培毅抽出塞在徐莲手中手指,带着唾液一路从美人的脊背滑至股沟,引得美人一整战栗:“不乖的小骚穴会被惩罚,只有惩罚完才能被肉棒操。” “唔嗯....小骚穴接受惩罚嘛,钟培毅哥哥快操我~” 钟培毅坏笑一声,从茶几上拿起电视遥控器对准小穴,另一只手捏住了美人挺立的乳头,“惩罚是……你要高潮。” 冰凉的异物让徐莲感到不安,不等他求饶,二指宽的遥控器被钟培毅塞进了小穴,小穴的充盈让徐莲一下就忘记了心中的不安:“啊嗯....就是这样.....操我~快用力~” 钟培毅忍着下体的不适,耐心用遥控器抽插着小穴,一开始只插入一半,几下下来,遥控器按键处全部积满了淫水,像是给遥控器镀上一层膜。 “嗯嗯.....好棒 ....再快点嘛....好喜欢......”徐莲努力收缩着小穴,遥控器上凹凸不平的按键狠狠摩擦过肉壁,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 钟培毅将遥控器一插到底,长达15厘米的遥控器完全被小穴包住,小穴被徐莲收的紧紧的,像是怕这唯一能安慰他的东西被拿走。 钟培毅抚摸着徐莲的乳房,让徐莲不自觉压低身子把更多送到钟培毅手中,钟培毅另一只手则将遥控器快速抽出再送入徐莲体内。 “啊呜呜呜....太欺负人了你,”徐莲喊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着遥控器的冲击:“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乳房加上小穴的刺激,徐莲毫无意外的高潮了。 钟培毅抽出遥控器,遥控器早已被徐莲的体温温暖,他把遥控器扔到一旁,终于将自己忍了半天的肉棒插进徐莲的小穴。 “唔啊...” 徐莲和钟培毅同时发出叹息,一个被又硬又热的肉棒塞满,一个被从满褶皱的温热小穴包裹,都爽的不行。 就在钟培毅要开始抽插的时候,开头却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了,是我老公回来了。”徐莲大惊,随即给钟培毅指了一个方向,“快去厕所。” 钟培毅连忙抱起徐莲,将茶杯上剩下半杯水倒向沙发,盖住了徐莲淫水的痕迹,又拿起被丢在边上的遥控器,向厕所走去。 厕所门上锁的声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门外,一个钟培毅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老婆,我忘记拿文件了,回来取一下。” 门内,美人却被脱得一丝不挂,白纱的胸衣被推上肩头,两只柔软的玉兔裸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的大手握住,随意揉捏着。 双xing大naisao货勾引学霸肏他,补课中诱惑 林未央转学来XX中学的第一天,就看上了班上成绩最好的男同学,周郁。 看上的意思不是别的,就是想睡他。 周郁引起林未央注意的原因很简单,林未央是个双性美少年,天性骚浪,性情活泼大方,从小走到哪儿都受欢迎,转校来的第一天,课间就围了一大群男生在他桌前叽叽喳喳,争先恐后帮他跑腿,让班花也黯然失色。 唯独周郁明明座位离他很近,却一眼都没有转头看过他,只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写作业。 林未央故意去找周郁接笔记抄,周郁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冷冷拒绝:“不借,我要用。” 林未央心里立刻就来劲儿了,打量周郁的长相,发觉这位好学生戴的眼镜是假的,一个镜框而已,真逗,没近视戴镜框做什么?装成熟吗? 而镜框底下那少年的侧颜,丰神俊秀,还挺好看。 于是他视线下移,落到周郁的裤裆上。 心想,很好,到时候狠狠地吸住他肿胀的阴茎,看这个学霸还会不会这么端着一张冰山扑克脸。 今年的夏有些格外的热,即使是放了学的下午,知了仍然叫个不停。 就是这样的燥热,让惦记着怎么搞周郁的林未央想到了一个绝佳计划。 他先将自己打扮得清纯又文静,趁着办公室没别人的时候,去找年轻英俊的物理老师私聊:“拜托,穆老师,我的课程衔接不上,真的很需要补课……能不能请一位物理成绩最好的同学来帮帮我?” 林未央娇软的小手握住穆老师的大手,巴巴儿地仰望着他,一双水润美眸里柔波万倾,双臂因为挤压的动作,更是让胸前的那对丰盈奶球轮廓更加突出。 穆老师面色严肃,却忍不住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视线下落,正看到林未央胸前的一线雪白深壑,仿佛下一秒就要撑裂了上衣跳出来。 淦,这还有什么不能答应。 穆老师甚至有了自己亲自上阵给林未央单独“补课”的冲动,然而为了维持师德,他立刻把不敢有的欲望压了下去。 终于等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水到渠成,林未央看似稚嫩清纯的脸蛋露出自信又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正在收拾书包的周郁忽然眼皮子跳了跳,一股不安的感觉让他无端有些冒冷汗。是谁在背后想我?? “你收拾好了么?”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帮别人补课浪费自己时间,但是上次补课时林未央拿出的绿冈密卷对周郁诱惑力太大了,周郁就勉强做这个价值交换了。 “马上马上,周郁,我想先去上个洗手间,你能先去203教室等我吗?” 林未央装作怯生生地看着他,周郁十足的冷漠也败在了他撒娇般的恳求中。 “好吧。” 得逞的林未央拎着书包冲进厕所,看着里面应该没有人,于是解开上衣扣子开始揉自己胸前的大白兔,殷红的乳头在他不断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肿胀。一阵快感侵袭,林未央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痒,好热—— 当林未央的另一只手正准备向腿间探去时,隔间外的脚步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了看手表,急忙将自己的收拾好返回203教室。 此时的周郁倚着教室门口的墙,抱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见林未央急冲冲地跑向自己时的潮红脸蛋,心里蓦地有点异样的感觉。 “别浪费时间了,快进去吧。”他掉头大步进门。 “我来开空调。” 林未央放下书包走到教室的立式空调前,捣鼓着上面的开关,绞尽脑汁的样子却还是没换来一丝凉风。 “周……周郁,这个空调好像是坏的……” 坐在后面的周郁好像有些更加不耐烦了,皱着眉毛别扭地开口: “那就别开了,快点过来补习。” “哦哦。” 林未央觉得周郁的脸色有些奇怪,心里还是窃喜他没有发现自己故意将空调弄坏,却不知道刚刚自己踮脚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底裤让周郁口干舌燥。 林未央从书包里掏出准备好的饮料递给周郁,因为刚好是他喜欢的口味,周郁顺手接过后直接打开喝了一大口,企图把心里无名的燥火压下去。 “还是好热啊……” 林未央坐在周郁的旁边,两人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相互纠缠,悸动。林未央抿抿嘴,将左边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再暗自伸手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一道雪白的乳沟被周郁不经意撇过来的眼睛一览无余。 “!!” 纯情处男·周郁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想要把视线转过去,但是却控制不住地继续往下看—— 有些微透的校服下微微凸起的乳头,短裙盖在只要微微移动就能看到的绝对领域。 周郁白皙的脸庞在掺了魅药的饮料作用下,浮现出微微的潮红。 上钩了。 林未央勾了勾嘴角,假装起身,手臂不小心将放在桌上的饮料泼洒,好巧不巧地洒在了周郁的裆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等周郁反应过来,林未央掏出纸巾直接帮周郁擦拭起来,他柔软的手触碰着周郁的那里,尽管隔着裤子,但是他还是很快勃起了。 “……” 周郁难为情地别过脸去,想要伸手推开林未央,但是却被林未央拉住裤腰,凑近周郁舔着嘴唇: “没关系的,不用忍着……我来帮你吧……” “……” 周郁还没好意思说话,林未央就当 “Fuck……” 林未央拍拍因为情欲红润的脸蛋,让自己清醒过来,火速整理好自己,往周郁逃跑的操场方向追去。 他不想!他不喜欢!他不要!!! 羞愤地睁大了眼睛的林未央,不甘心地放下自己的裙子。 头顶传来周郁压抑的闷哼,林未央手中的肉棒似乎更大了一些。他轻笑着蹲下身去,低头含住那阴茎头部伞状的大龟头,口腔的温热让周郁不住地向后仰去,呼吸变得急促难耐,林未央一边吸着,发出“嘬嘬”的水声,一边用手上下撸动口外的柱身。 不行,绝对不能让到手的天鹅肉飞了! 眼看着自己的肉红阴茎在那对雪白大胸之间进进出出地肏干,视觉加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周郁好像明白了书上所谓的“冰火两重天”,双手不自觉地按住林未央的头往前,想让他加快吞吃的速度让自己更加舒服。 周郁的胯下正热血下涌,被林未央娴熟的乳交口交侍弄得不断充血的鸡巴肿硬得十分难受,一瞬间,他看到林未央半遮半掩的裙子底下白嫩的腿间滴着水的嫩红小穴,大脑一下子当机了。 林未央双手拖着那对大奶子,将周郁的肉棒夹在中间挤压着,拿过剩下的饮料浇在自己的胸上,嘴上也不闲着,伸出灵巧的小舌不断舔舐吸吮着周郁的龟头,尤其是那不断往外冒着腺液的马眼。 何秦伸手将林未央扯进怀中,在他耳边轻轻开口,突如其来的近距离和耳边的酥痒,林未央的小穴内又不自觉地泛起波澜。 那小穴里,是一个销魂洞,男人的失乐园。 他卖力地舔弄着周郁的肉棒,舌头滑过他敏感的冠状沟凸起,龟头分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滴落在林未央的校服上,抬头看了看周郁红透的双颊,林未央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索性脱下自己的校服上衣和胸罩,一对浑圆饱满的大白兔跳脱出来,激凸的嫩红乳尖一颠一晃。 “你长得可真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吃了你。” 林未央没好气地开口,尽管自己早就听说过何秦的颜值和周郁不相上下,桀骜不驯的眼神,帅气却又散发出与其他同龄人不一样的成熟的脸庞,再加上会打架又霸道的加持,让学校许多女生为之倾倒。 何秦转头使了个眼神给自己的弟兄们,用力揽过林未央,把他抓进了操场不远处的一 林未央捂住被撞疼的脑袋,抬头就想开口问候一下对方,却发现是学校赫赫有名的校霸—— “林未央的小穴好难受啊……可以插进来嘛周郁哥哥……”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我有急事。” 秦何。 但是在林未央这里这套行不通,他对这种把自己当小鸡逗弄,自以为是的霸道狼狗根本不来电,还是高冷学霸周郁更对自己的胃口。 不不不!他爱学习,学习使他快乐!他不要谈恋爱,也不要做爱!因为这些事情会影响他学习!他绝不能放纵自己滑入罪恶的深渊! “过来。” 僵住一秒钟,在林未央坐下来之前,周郁猛地想起了他在做什么。 谁说学霸的体育都是弱项,这周郁一边穿裤子一边百米冲刺的速度林未央目测简直超过了校运动会第一名好吗?他真是被主科耽误了的奥运会苗子呢嗯哼。 以及他那没什么必要介绍的普通女友和弟兄们。 “美人,这么急是要去哪呢?” 艹,这男人什么玩意儿,我裙子都脱了,他就那么肿着鸡巴跑了? 周郁臀部下面安了弹簧似的,猛地跳起来,狠狠推开林未央,扯上裤子抓起书包就往教室外面冲了出去。 “唔……好痛……” 因为一时心急,奔跑中林未央凌乱的发丝略微挡住了他的视线,一个急转弯,他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男生。 林未央的荤话配合着手上动作,爽得让周郁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平时难以启齿的话也在他的口里出现:“嗯……快一点…再含进去些……” 然而手指的力道和尺寸实在无法满足动情中的林未央,他抬头可怜巴巴地冲着周郁说: 秦何被林未央撞得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正要抓着对方狠狠教训一顿,对上了林未央那双美丽又略微充满水汽的美目。 说着,林未央就拎起裙边,要跨坐上周郁的腿间。 一直帮周郁自慰的林未央双腿间也早已泥泞不堪,小穴中传出来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来向后伸去,慢慢塞入软肉中搅动手指,里面的蜜液溢满了林未央的手心。 “唔……周郁的……肉棒……好大……” 当然被校霸看上的女孩还是挺有姿色的,顶着一头明艳的红色假发,烈焰红唇,穿着黑色渔网袜,走的是性感妖娆的路线,在学校也是有一群舔狗的女王,不过他对自己的舔狗都不屑一顾,也不知道秦何是怎么把他迷得服服帖帖的。 何秦嗤笑着更加凑近林未央,他因为之前和周郁在教室里的“运动”而潮红的面颊,和身体里隐约散发出的情欲味道被何秦一眼捕捉,那味道就像是勾人的春药,让他的下面不知不觉鼓成了一个小帐篷。 他勾了勾嘴角,撇下在一旁上前关心他的女友,走近林未央,略微弯腰压向他,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林未央的双手绞紧了衣服。 他默认了,兴奋地将他的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里面那根干净而粗长的性器弹出,林未央立刻用手握住,轻抚着周郁肿胀的肉棒柱身。 个隐蔽角落。 “嗯,发育得可真好。” 何秦将林未央逼在墙角,手上隔着校服就不客气地用力抓揉他饱满鼓胀的酥胸。 “唔!变态色狼!你放开……” 林未央推搡着何秦,但是力气悬殊实在太大。 “怎么样,起反应了吗?” 何秦一面看着林未央的反应,一边手开始往下游走。 “啧啧,真骚,内裤都湿透了。” 何秦将两根手指插入林未央的小穴中,又猛地拔出来,一道银色的丝线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想要吗?我看你应该是迫不及待想被我肏哭了宝贝。” 说着何秦正准备解开裤裆的拉链,林未央趁机抬腿顶向对方的裆部。 “啊——!!” 何秦猝不及防,痛苦地捂住自己受伤的下体,放开了林未央,林未央立刻趁机拔腿就跑,跑远了还回头对何秦吐舌头做鬼脸:略略略,抓不到我。 “嘶……”何秦本来在疼痛中有些动怒,毕竟从小到大都是他让别人疼,从来没有别人让他疼的道理,就算是美人打他也不行。 然而转头一看到林未央那吐舌头做鬼脸的可爱表情,何秦又忍不住被逗笑,想恨他也恨不起来了……哦不,还是恨他,想吃了他,把他生吞活剥入腹。 “呵呵,早晚抓到你,让你在我胯下哭着求饶。” 看着林未央远去的身影,他的疼痛似乎被手上黏腻的触感所代替,触感柔软又火热的小穴让何秦想吃到林未央的心更加躁动。 “呼……逃出来了……” 林未央憋着一口气冲到了周郁家门口,喘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胸前的两只白兔随着呼吸起伏一上一下,画面及其香艳。 周郁家境一般,住在离学校不远处的老旧小区内,就为了缩短回家或者上学的时间用来学习。 学霸就是学霸,时间管理也太强了点吧。要是今天没能吃到他,不知道下次还—— 林未央现在门前默默感叹。 平复好了自己的呼吸,林未央事先调整了一下表情,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抬手敲了敲门。 “咯吱——” 旧门有些吃力地被打开。 “你好呀,请问你是……”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周郁的妈妈。垂肩的直发,语气温温柔柔地。 看来周郁很大程度上继承了他妈妈的容貌,白皙的肤色,俊美又细嫩的脸庞。 哎,可惜了。 林未央在心里默默哀叹。 怎么就没继承到他妈妈的温柔呢?整天板着张脸装高冷,除了学习就是学习。 “阿姨,我是周郁的同学林未央,他的作业落在教室了,我怕他心急就给他送过来了。” 林未央乖巧懂事的模样让周郁妈妈好感倍增,赶紧热情地邀请林未央进家门。 “原来是小也的同学呀!还特意把作业给他送过来,真是太谢谢你了。儿子,有同学来给你送作业了哦,快过来招待招待人家。” 周郁妈妈冲着房间的方向喊道。 周郁听到妈妈的声音疑惑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出现在家门口的林未央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教室里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让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但是碍于妈妈在场,周郁不好直接赶人,趁着在妈妈为林未央倒水之际,拉过林未央走到和厨房有些距离的阳台。 “你来干什么?” 周郁冷着脸企图让林未央赶紧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林未央要三番五次地来打扰自己学习。 林未央也不在乎周郁的脸色,慢悠悠地从书包里掏出那本绿皮书。对,就是这本书,让周郁差点就要提前享受人生禁果。他知道周郁渴望着这本优质教辅资料就如同他渴望着周郁的肉体。 么都没有发生。林未央用余光瞥见周郁愈发难耐的脸色,勾了勾嘴角抬手假装将筷子碰掉。 “哎呀,我太不小心了。” 给了周郁妈妈一个善意又无辜的眼神,林未央蹲下身子钻进桌底,娇小的身材被椅子和桌板刚好挡住,本就不宽的桌子,林未央的抬头刚好对上了周郁微微打开的腿中间——那根已经不能再肿的肉棒在裤子里叫嚣着。 “咳…咳…” 一阵湿软突然盖上了周郁阴茎的顶部,舌苔隔着布料舔舐的神奇触感让周郁一个激灵,不得已用干咳来掩盖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在家长面前偷情的刺激让周郁爽得想快点得到释放,他猛地推开林未央的头站起身来。 “我…我去洗手间。” 周郁逃也似的跑向厕所,林未央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把筷子放心拍拍双手,也往洗手间的方向跟了过去。 “周郁,等等,给我洗个手呀。” 说着快步跟上周郁,悄悄回头望了一眼餐桌方向,确保周郁妈妈无法看见这边的情况后,林未央把周郁拉住反手将他推进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你到底要干什么!” 周郁愠怒地压低声音,林未央却毫不畏惧他的愤怒,笑嘻嘻地冲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 “别来烦我,我对除了学习以外的东西不感兴趣。” “哦?是嘛,你要是从了我,那本《绿冈密卷》就是你的了。” 又是那本绿皮书。让周郁魂牵梦绕的密卷。 他周郁今天为了学习和成绩居然要出卖自己的肉体? 正当周郁还在贞操和成绩之间难以抉择之际,林未央利索地脱下自己的内裤,伸手拉下周郁的裤链,握着他滚烫的阴茎开始慢慢蹭着自己湿软的小穴。 小穴内不断分泌的爱液打湿了周郁的肉棒,上头的触感让原本抗拒的周郁放弃抵抗。 “做完就把卷子给我。” 周郁不情愿别扭的话语让林未央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将周郁推坐在床边,两腿分开,自己则跨坐在他的身上,单手扶着周郁上翘的阴茎,另一只手将唇瓣分开,穴内的蜜液低落在下方的肉棒上。 “嘶——” 虽然林未央的理论经验非常丰富,但是当他压下身将肉棒一点点塞入穴中,周郁可观的尺寸还是让他有些吃痛。 紧致的小穴艰难地将肉棒差不多吞下,林未央将手支在周郁胸前,略微将屁股撅起来一点,慢慢晃动着,他的小穴开始套着肉棒抽插起来,林未央扭动着腰身企图让穴内的阴茎撞上自己的G点。 “啊……好爽……啊哈………” 林未央不自觉地淫叫,同时用手揉捏着胸前的乳头,轻轻揪着,搓着,一套前戏做下来林未央已经累的不行。 没有看过黄片,连听的荤段子都屈指可数的周郁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但是他心还是紧张地猛跳,生怕林未央的叫声和交合处淫糜的水声被餐厅的妈妈听见生疑,林未央不大的幅度也无法满足自己正在兴头的阴茎,他想要摸上林未央的腰间想要顶地更深,但却害羞地无从下手。 心里不满足于只有自己在动的林未央,感觉着小穴内不断涨大的肉棒和周郁有些隐忍的神色,他卖力地抖动着胸前的两个白兔,拉过周郁的手放在前面。 “周郁哥哥……啊……来摸摸林未央呀……” 林未央娇嗔着拉过周郁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胸上,握着他的手引导他刺激自己的乳头,随后又带向自己的尾骨摩搓,男人的手放在臀瓣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哥哥……林未央的奶子好涨好难受啊……你能帮我吸一下嘛……” 怜的小穴被他肏得嫩肉外翻,又红又肿。 林未央在周郁持续的肏弄中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小穴逐渐变得又酥又麻,可还是不见周郁射出来,持久力让林未央体会到了什么叫“高中生的鸡儿堪比打桩机”。 周郁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进进出出的抽插让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直顶林未央的花心,身下美骚年不停扭动的腰肢和被他握在手里抖动的奶子,周郁只觉得快感是在全身游走,交合处愈发激烈的水声将周郁送上高潮…… “砰砰砰——” 有些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让周郁差点直接缴械。 “小也,林未央,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啊?不吃饭了吗?” 周郁妈妈的话语里有些着急,以防妈妈推门进来,周郁咬咬牙,停下抽插清了清嗓子。 “我们在讨论题目,妈妈。” 一如既往冷清的音色,林未央打心底佩服周郁这种时候坐怀不乱,坏心眼地自己动了动腰,慢慢碰撞周郁的小腹,却被轻易地捉住腰身,周郁猛地向里面一顶,用因为充斥着情欲而有些变红的眼睛瞪了一眼使坏的林未央,警告他不要惹出麻烦。 林未央冲他吐了吐舌,像极了做坏事的猫咪却拿它没辙,又恨又爱。 “好吧,那妈妈不打扰你们了。” 见妈妈没有起疑心,周郁定了定神,准备挺动完成最后一步。一直被动接受冲撞的林未央感觉小穴又麻又累,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一边用力吸着小穴加速收缩,一边在周郁耳边喘息地更加厉害。周郁搂紧林未央,全数射进他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充满了林未央的阴部。 高潮后的周郁并没有匆忙地从林未央体内退出,他用手支撑,汗水从他的发梢低落,亮晶晶地,打湿了林未央身旁的床单。眼前的男孩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微凸的喉结因为主人的喘息而上下滚动着,身下的林未央被周郁这幅模样有些看呆,但是腰间的酸痛和小穴的不舒服让他伸手推开了还没从中缓过来的周郁—— “我爽了,卷子是你的了~” 没等周郁反应,林未央利索地整理好衣服,将绿冈密卷“啪”地丢在周郁的书桌上,转身拎起书包潇洒地开门出去。 “阿姨,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啊。” “诶,林未央就走呀?路上小心,下次再来玩哦。” 坐在床边的周郁有些失落,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提前做高考数学题,最后一个大题想出了方法却没时间写。 什么啊……这家伙……是把自己当工具人了吗?! 当机的大脑反应过来,周郁有些愤愤不平,仔细琢磨了一下,难道—— 林未央是不是已经和很多人睡过才…… 周郁出神地望了望书桌上的绿冈密卷,心里荡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第二天,林未央照例坐在周郁旁边,嘴上轻哼着小曲,愉快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地和周郁打招呼,已经开始预习功课的周郁看着他这幅轻佻模样,昨天的烦躁又像萌芽般冒了出来,他握着笔的指关节有些微微泛白,最后选择无视林未央一言不发。 林未央看着周郁有些奇怪的神情,皱了皱眉,以为昨天还是没能让周郁真正爽到,当老师走进教室开始讲课后,林未央托着下颌假装听课,用余光盯着认真听讲的周郁,好看的侧脸,镜框架在周郁高挺的鼻梁上,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个男人除了整天冷着个脸也就没有缺点了。 林未央在心里感叹着。 看着他表情严肃地听着课,让林未央突然玩心大重。他一点点地往周郁的方向挪去,确认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后,伸出手自然地搭在周郁的裆部。 “!” sao老师发情自渎被学生发现猛艹 ⒮ēУuwēn 教师办公室内,林湛明正在专心致志地写教案,无意中翘起了腿,尽管他穿的外衣已经很宽松,他那对丰满圆润的嫩乳还是将曲线暴露无遗,每一个小动作都像是轻微的颤动一般。 双性美人林湛明拥有一具纤腰丰乳、前凸后翘的性感躯体,看的办公室的其他男老师眼睛都直了。 办公室的空调坏了,温度有些热,林湛明白皙清秀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眉头紧锁,娇嫩的红唇唇角天然地微微翘起,像是在索吻,自己毫无意识之间,就撩得周围的雄性性趣勃发。 他光洁如玉的小腿微微晃着,因为热而将宽大的休闲裤拉到了一个几乎可见大腿根的高度,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内裤的样子了。 “啧啧啧,也不知道他的老公是何等的享受啊!” 就在这时,有人忍不住在角落说出了心里话。 林湛明闻言脸色苍白,愤怒地站了起来,想要找到在背后说三道四的那个人,却没人抬头,林湛明只能皱眉大声地撂下一句:“少在背后编排我!下流!” 话落,他报起书就走出了办公室,心里涌上了无限地委屈,不只是对办公室的那些人,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老公,他真的很久没有疼爱自己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但是他的内心真的好不满足! 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格外敏感,容易发骚,这几天,他总是会幻想老公勇猛地在他身上驰骋的样子,进行想象的时候,身体还会发热,格外的敏感。下体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而那对傲人坚挺的大胸,更是想要一个男人狠狠地将他揉搓玩弄。 林湛明忍不住激烈地幻想着,一边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乱逛,突然,他听到了好些声暧昧地低吟。 “啊…!好棒,老公!啊啊啊…用力些,好舒服啊再快点…” 淫荡销魂的女声让林湛明迅速锁定了位置,他居然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操场后的小树林,这里基本没什么人来,是很多学生的约会地点。 居然有人在这里做那种事吗? 林湛明快步接近,只见树林中,一个男生将另一个女生死死按在草地上,以后入的方式蛮横地在他身上抽插,快速地将自己的肉棒又狠又快塞进小穴,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凶悍劲,像是要把那个女生钉在草地上一般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皓焱哥哥你停一下啊,啊啊啊!”女生那边的浪叫无比大声,男方闻言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屁股,啪地一声,低吼道:“叫老公,忘记了我怎么教你的?小骚货。”这一下将女生白嫩的屁股打得红肿,但女生不仅不痛叫,反而更疯狂地扭动着臀肉迎接着男方的冲刺! 林湛明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一荡,这个女生该有多舒服啊,啊不行不行,他摇头晃掉了脑中的淫秽杂念,上前几步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呀!皓焱哥哥,有人来了啊,啊!” 女生理智回笼一般,慌忙抓起旁边的衣服遮掩自己胸前露出的乳肉,但作恶的男生南皓焱毫不在意林湛明的呵斥,扭头来对着林湛明懒洋洋地一笑,开口道:老师,马上就好,等我喔。” 等我喔?等我喔是什么鬼? 林湛明气得脸都红了。 “不要!啊啊啊!停下呜呜,你快停下啊” 南皓焱说完便伸手按住了女生的臀部,不顾他的挣扎,更加迅猛地重重冲刺了起来,距离更近后,林湛明更能清晰地看到男生那紫红的肉棒上青筋凸起,飞快地在女生的糜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动着透明的液体流出,翻出淡红色的穴肉。画面色情无比,林湛明的脸色顿时又青又红。 他觉得自己的下面有些痒热,流出了些温热的液体,真恨不得这个女生是自己,真想将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塞进自己的那里死死地碾磨,又暗恼这个叫做南皓焱的男生桀骜不逊,就算看到自己来也半点不怕。 林湛明咬了咬牙,忍着身体的酥麻瘙痒,上前按住了南皓焱的肩膀,冷若冰霜道:“立刻停止,同学,这是违反校规的。” “啧。”正在兴头的南皓焱不满地看了一眼林湛明,本想痛骂这个不知好歹管闲事的老师,但是却突然顿住了。 这位来扫兴的老师,好像长得比自己的身下的女生好看很多嘛,他就是学校里闻名的那位双性美人老师吗?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一看就是天生尤物啊。 啵地一声,南皓焱将自己的粗长拔了出来,直晃晃地摇着。冷漠地对身下的女生说着:“你可以走了。” 女生慌不择路地捂着脸迅速逃跑,林湛明本就打算放过女生,也没去追,皱眉审视着眼前的南皓焱。 穿着校服的南皓焱已经有了成年男人般高大的体格,面庞更是英俊得一塌糊涂,眼眸深邃,鼻梁高挺,都说男人的鼻子可以一定程度上展现出他的性能力,还真是,他的那根大鸡巴也是又高又挺,此刻衣襟大开,露出腹肌和马甲线,顺着健康的麦色皮肤往下看,那尺寸惊人的肉棒还直耸耸地挺立 林湛明匆匆训斥了他几句,却被年轻男学生的视线和一句句话弄得愈发受不了,终于掉头就走,几乎是逃难般地离开,更没注意到身后的南皓焱迈步跟了上来。 林湛明抿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唇,平稳地说着,只敢把视线放在南皓焱的上身,不敢去看那个让他身体越来越烫的地方,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忍住那从之前开始一直在涌动的浪潮。 南皓焱弯起好看的唇角,露出一丝邪气坏笑:“老师盯着我的大鸡巴看啊?看得可真仔细,连我没戴套都看得清楚。” 林湛明找到了一个几乎没人来的偏僻厕所,大踏步就进了去,反锁上厕所门,他真的好难受!其实他表面上斥责着南皓焱的时候,脑海里却全是他压在女生身上,雄壮的大鸡巴一进一出抽插着的样子。他的后腰看起来壮而有力,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谁说我谈恋爱了?那个小骚货求着我治他的骚病而已。” 内裤和裤子掉在了地上,他也没有去管,而是趴在洗手台上,一手从身双腿之间穿过去,狠狠地揉弄自己的花穴。 “哦,学校的校规规定了不能在这篇草坪上做爱么?”南皓焱痞笑着调戏他。 内裤那里早就湿润不堪,淋漓地要滴出晶莹的水来。 “南皓焱同学,如果你继续调戏老师的话,这一点我也会上报给学校,你的处分只会更重!” 林湛明一会儿双手晃动乳肉,泛起白色的波浪,一会儿又用力地掐着嫣红花蕾般的乳头,他咬牙闭着眼忍受着这种偷偷自摸的刺激感,一闭眼,却想到的是南皓焱的脸。师生背德的羞耻感觉让他顿时更上一层楼。 林湛明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高大挺拔一路跟着他的身影,从旁边的窗户里翻身进了厕所,轻手轻脚地向他走过来。 林湛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一边觉得唾弃自己,但是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手指抽插着的花心涌出了一阵一阵的蜜汁。 他想象着刚才那个英俊的学生,正用他的阴茎在他体内贯穿,毫不怜惜地在他屁股上拍打,便不由自主的浪叫道: 他竟是像在撩女人一样对待自己,很久没跟男性如此相处的林湛明内心无措极了,又含着一丝期待。但他表面上还是滴水不漏地严肃道:“你是哪个班级的,我要告诉你的班主任!” 南皓焱就在不远处看着双性的美人老师自慰,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 “你——不带套会让女生怀孕的。” “别这样嘛老师,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南皓焱低沉悦耳的声音,假装出一丝撒娇的意味来,更是拨动心弦,他一定要把这个冰山美人搞到手。 “林湛明你真不要脸,居然在学校厕所自慰!” “学校规矩不许谈恋爱!”林湛明尽量维持着威严的老师姿态。 他右手伸进内裤里面,将自己纤细洁白的手指捅了进去,黏腻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指,温热的液体直接就顺着手指滴到了内裤上面,他扭了扭身子,觉得不舒服极了。 想象南皓焱他用力舔咬自己的丰满波浪,将雪白的巨乳咬得青红不堪,留下带着唾液的牙印,最好粗暴些,吸也可以,一边用他那手指修长的大手抓揉他的胸,还要——林湛明完全无法抗拒,本能般伸手玩弄起了自己的花穴。 这么年轻的男学生,怎么鸡巴这么粗大狰狞呢,比他老公那根大多了,那么尺寸雄伟的鸡巴要是插进他的小穴里,会把小穴撑满撑爆吧……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越想,林湛明几乎是越发地感到了乳房的涨热,像是被火烫了一下,持续地又痒又疼。 这个厕所实在是太偏僻了,林湛明料想锁门了也不会有人进来,他贝齿咬在嫣红的嘴唇上面,缓慢的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了下去。 “啊~肏死老师了~大鸡巴肏得老师好爽~不要停,肏烂老师的小骚穴~” 他心虚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了里面淡米色的内衣,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在了乳头上,一圈一圈地揉搓起来,力气越来越大。 着,看得林湛明心中波涛汹涌,更加腿软发颤。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是A班的,如果是老师你来找我的话,我随时都欢迎。”南皓焱将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底划过暗色,肆无忌惮地在林湛明身上打量着,仿佛能透过他的身体舔舐到他的乳房和水穴一样。 镜子里照出林湛明洁白淫浪的躯体,林湛明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上全是一片潮红,饥渴难耐的表情简直骚到不行。那对不少男人都想握在手间的大奶子正压在洗手台上。他还借着洗手台的边角磨蹭着自己粉红的乳头,大奶子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上面还泛着诱人的粉红。 “在学校就要遵守学校的规矩……”他努力地板起面孔训斥南皓焱。 南皓焱注意到林湛明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老师啊,你说我身材好不好啊?你喜欢吗?” 丝诧异,看着林湛明这副骚浪模样,刚刚冲刺过的巨根早就硬得发涨。 他原本还以为这个老师是个冰山美人,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这么骚浪,居然在学校厕所里自慰。 “小骚货正在厕所里自慰~小骚货想被学生的大鸡巴干,啊啊~快一点~” 听见这句话,南皓焱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走到林湛明身后,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林湛明的花穴里面。 “老师好老师现在在干什么呢?” 南皓焱用低沉的声音在林湛明的耳边说了一句,他的声线沙哑又性感,这一句话更是充满情欲的挑逗,让林湛明的呼吸都慢了一拍,“刚刚还一副正经凶恶为人师表的样子,这会儿竟然扭腰摆臀地发骚想被学生干?” “啊!不要看!” 林湛明尖叫一声,他惊恐地看着镜子里面出现的男人,还有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玉体,他只来得及将花穴里面的手伸出来捂住了自己的脸,手指上带着的淫液还沾在了他的脸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快出去!快出去!” 他急的快哭出来了,被人发现在自己在厕所里面自慰,这种事传出去他就不要想做人了。 但是男生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手指在花穴里面的动作反而越来越迅猛,他粗暴地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对着那早就泥泞不堪的骚穴疯狂就搅动。 “刚刚老师不还说想要学生的大鸡巴肏烂你的小骚穴吗?学生等会儿就满足你。” 林湛明想起自己刚才胡乱喊的那些话,心中更加羞耻,他想挣脱南皓焱的桎梏,可是身下手指的肏弄让他的花心涌出一阵一阵的滚烫的蜜汁,他的双腿也变得没有力气,到最后他只得放开捂着脸的双手,用力撑着洗手台。 “我是老师你给我放尊重些!我会告诉你们班主任,让他给你处分” 林湛明有气无力地说到,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没有多少威胁性,因为连番的快感,他的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 “告诉我们班主任,老师是怎样被我的手指玩弄的吗?还是说,告诉班主任,老师因为看了我肏别的女人,所以饥渴难耐在厕所里自慰?” 南皓焱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对于林湛明的威胁满不在乎,只是眸色深沉地盯着这具丰腴性感的身体。 他玩过不少女人,刚才那样在小树林里把那些表面纯洁背地里骚浪得不行的女学生干到叫“老公”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跟他玩过的这么多的女人相比,面前双性美人林湛明的身体是他前所未见的性感。 纤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能被折断,双腿修长匀称,没有多一丝的赘肉,也没有少一分的骨感,尤其是那一双大奶子,浑圆挺翘连一丁点下垂都没有,他只在树林里面看了他一眼,就想他把压在身下狠狠揉搓这对奶子,所以他才跟了过来,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听见南皓焱羞辱的话,林湛明更加羞愧难当,他知道这个学生刚才在小树林里都不顾他的威胁,现在抓到了他的把柄,更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于是他只好转变态度,低声哀求道:“同学我求求你了好嘛?你放过老师好不好?你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美人老师泛着泪光的眼神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怜惜他。 但是南皓焱胯下早就已经涨得难受,而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摆在自己面前,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 “难道这些不是老师想要的吗?” 说着,南皓焱低下头,将林湛明的乳头含在了嘴里,他十分富有挑逗的技巧,舌尖先是围绕着嫣红的乳晕打转,然后就像林湛明想象中的那样,粗暴地吸吮。牙齿坏心眼地咬在乳尖上面狠狠地蹂躏。 林湛明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夹着南皓焱手指的花穴不由得一阵猛缩。自己揉搓和男人揉搓的感觉简直天差地别,就这一下,他就觉得要爽翻了过去,竟然是忍不住伸手将南皓焱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上。 行,你是老师,他是学生,你们怎么可以 两种想法交替林湛明的心中让他痛苦不堪,南皓焱将他的头按了回来,让他的嘴巴凑近自己的巨物。 “如果老师不照做的话,那我可不保证学校里面会出现什么风言风语哦。” 南皓焱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玩世不恭的语气让林湛明觉得他是能做出来这种事的人。 林湛明没有办法,只好张嘴去含住南皓焱裤子上面的拉链,牙齿咬着拉链,羞耻地缓缓地向下面拉动,他嫣红的小嘴几乎是擦着南皓焱的硕根而过的。 南皓焱故意向前面一顶,将自己的硕根戳到林湛明的脸上,“老师刚才自慰的时候,在想谁的大鸡巴呢?嗯?” 拉链拉下,巨物直接弹了出来,那紫红色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的龟头似乎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看得林湛明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脸红着承认,“在想……在想学生的这根大鸡巴。” 这么大,自己的小穴吃得下吗? 还没等他想太多,南皓焱就将他拉了起来,顺着早就泥泞不堪地小穴直接插了进去,狰狞的大屌破开层层媚肉一捅到底,瘙痒了许久的小穴顿时被巨物填满,穴里面的媚肉艰难地张开,一层一层地将南皓焱的硕根包裹住。 进入之后林湛明的骚穴之后,南皓焱发现这里面紧的可怕,一圈一圈的媚肉就就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鸡巴一样,爽得让人难以压制住自己。 南皓焱抓着林湛明的挺翘的臀部就开始狠狠肏弄起来,他的身体十分敏感,没肏几下里面就有水流了出来,滋润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方便南皓焱更加快速地抽插。 “啊~嗯嗯~插进来了~” 林湛明被肏了几下,意识就开始迷乱起来,他胡乱地扭着腰,迎合南皓焱的动作。 整个花穴都被南皓焱的鸡巴填满,从来未有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阵潮红,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性感。师生淫乱的感觉让林湛明更加觉得刺激,骚穴里更多花蜜涌了出来。 “老师是不是刚才看到我的大鸡巴就想被我干了?”随着南皓焱抽插的动作,林湛明的那对大白奶子也开始跟着甩动,南皓焱插一次巨乳就晃动一次,让人恨不得将它握在手心把玩。 是、老师刚才看到学生的大鸡巴就想吃了,吃不到所以只能来厕所用手指插小穴自慰,林湛明心里想着淫词浪语,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仰着头嫣红的小嘴溢出骚叫:“嗯啊啊慢点~太粗了~学生要把老师的穴干烂了~” “老师的里面好紧好湿哦,被学生这么干舒不舒服?” 林湛明紧咬着牙关不答话,最后的理智在支撑着他不要屈服,但是随着南皓焱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在他体内堆砌得越来越多,他死命地戳着林湛明的花心,每一下都仿佛是要把他的穴顶穿一样。 就这样肏了几十下,林湛明感受到一股热浪快要从花心里面涌出来,他绷紧了身子,整个人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快到了~我被学生肏得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快一点~” “叮铃叮铃~”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林湛明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惊恐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老公”两个字,他本想挂断电话,手机却被南皓焱一把抢了过去,他把电话接通了。 “喂,小明?”电话听筒响想起老公的声音。 林湛明又羞又惊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下身还插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刺激感更加浓烈。 “喂~老公,干嘛~嗯~” 开口娇媚的声音吓了他自己一跳,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生怕老公听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饥渴人妻勾引家教学生 ⒮ēУuwēn.Coм “老公……快……快!!” 可是下一秒,身下的人直接软了,丈夫抽出已经软小的肉棒,朝着浴室走了去,“今天累了。” 累? 可是俞元淇才刚开始有了一点点状态,他眼睁睁看着丈夫走进了浴室,失落地垂眸,手上忍不住地抠弄着下体,脑海中幻想有一个粗大来插入自己,手也越来越快,俞元淇洁白的肌肤上带着潮红,一只手揉着那早已坚硬的乳房,脑海中幻想有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来了来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俞元淇也刚刚结束,他的下面,白色的液体从花穴中涌出,他面色潮红,闭着眼,饱满的嫩乳因为胸口的起伏不断耸动着。 “唔……” 丈夫捏了一把他的浑圆弹性的大奶子,转而躺在一旁,盖上被子,却直接睡了。 虽然刚才来了高潮,可是那并不是真实的,他好想来一次刺激的,可是丈夫那短小的,每次到了自己刚来感觉就射了,他每每欲求不满,现在的他,饥渴难耐,下身不断地摩擦着,他又来了。 作为双性人,他的身体天生淫荡,婚后更是饥渴得不行,却没法从老公身上得到满足。 每天都是这样,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他感受一下粗大的肉棒? 隔天,他起床,丈夫早就已经离开了,他起身,为自己搭配了一声白色的低胸连衣裙,稍微一弯腰,那硕大的乳房就好像要蹦出来一样,身后的裙摆下,也露出那洁白的丁字裤,让人浮想联翩,他在衣柜内搜寻了一下,找到了一件淡蓝色透光外套,准备出门。 他很满意地撩了撩自己的发丝,媚眼如丝,抬头挺胸去隔壁家里做家教。 隔壁家的祁子辰,是俞元淇的家教学生,不仅待人温柔,也长得非常帅,而今天,祁子辰的爸妈也已经出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 “老师你来了?”祁子辰给他倒了一杯水,目光从下之下,一咽口水,今天的老师,如同以前一样,那么好看。 老师老公应该很有福气吧?居然可以操这么美的人。 俞元淇坐在那儿,接过祁子辰手上的茶水,目光划过祁子辰的裤裆,那鼓起的地方,那个东西也一定很大吧? 如果,可以来操他的话,是不是很爽? “老师,你怎么了?很热吗?”祁子辰看着他脸色潮红,轻柔地问道。 俞元淇反应过来,“还,还好,我们先上课吧,昨天的功课,都复习过了吗?” “嗯。” 两人转而去了房间,俞元淇的眸光不由自主的看着祁子辰的下面,他感觉自己腿间的花穴一阵瘙痒,坐在那儿,双腿交叉坐在一起,深呼吸,偶尔会摩擦一下,脸色却越来越红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了祁子辰。 “昨天学到哪里了?”俞元淇说话,也轻喘着气。 祁子辰一个低头,就看着眼前老师领口中露出的雪白沟壑,下身一紧,一个抬手,手有意无意的摩擦了一下俞元淇的乳房。 啊!! 俞元淇身子一抖,虽说隔着衣服和乳罩,可让他感觉到过电的酥麻,昨天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他更加饥渴了。 “唔,老师好像有点热。”俞元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两个胳膊夹紧,让自己的乳房像是要急不可待地蹦出来。 “老师,我给你倒一杯冰水吧。” 祁子辰一个起身,当眸子划过那硕大的乳房,他的下身已经顶在裤子里坚挺得发疼了,可俞元淇是他的老师,他怎么能有那种—— 可是越是不想,脑海中越是忍不住疯狂幻想。 而俞元淇早已看到了祁子辰的小帐篷,看来, “老师,喝水。”祁子辰倒了一杯冰水。 快!快来揉我!我要!! “嗯? ”祁子辰抬起眼睛,看着身下娇喘连连,却还和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的人妻,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 祁子辰故意等着俞元淇再次开口求自己,才问他。虽然俞元淇的吐气如兰已经让他下身某个部位膨胀充血,可是他还是强行忍耐,等俞元淇亲口承认,再好好玩弄他! “老师真的不要?” 他应该再骚一点,让祁子辰直接主动上来操他,那么大,看着就让他小穴跟热了。 俞元淇的连衣裙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今天他穿的非常薄的乳罩,乳头隐隐若现,连裙摆都已经湿了,下面那黑色的一片,让祁子辰喉咙一紧,那耸动着的乳房,他好想摸一下,手感应该很不错。 就在接过的时候,俞元淇“一不小心”松手,水直接朝着自己身上泼了过去,他一个惊呼,从凳子上起来。 说着,祁子辰一个抬眸,手指悠悠离开了俞元淇的下体,嘴也放开了乳房,一副要起身的样子。 “老师你自己把内衣都脱了,不就是想让学生来揉你的骚奶子么,还装什么矜持啊?” “祁子辰,乖祁子辰,老师下面真的好痒哦!……啊……”一句话还没说完,俞元淇又是一阵娇喘声传来,直让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拔。 心里却想着:快!快操我!! nbs 俞元淇的手抱着面前年轻学生的头,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另外一个乳房,身子拱起,开始寻着祁子辰的手,想要更多,可嘴里顾忌自己的身份,喘息道:“不,不要,我,我是老师,不可以这样,哦~~不要~~~” “讨厌!”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祁子辰直接扑了过来,厚实的手掌抓在了他的大奶子上,不断用力的揉捏着,另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丁字裤,一手捂住了他的下身。 他悠悠地穿上衬衣,但是没有扣上扣子,转而擦了擦自己的胸口,“都是湿的,祁子辰,你家有——” 俞元淇娇嗔一声,张开自己的双腿,对着学生不知羞耻地用手掰开自己饱满湿润的嫩穴,红着脸羞耻道,“可是老师这里好痒啊,怎么办……祁子辰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给老师止止痒?” 祁子辰一个转身,去了衣柜开始搜着:“老师,我先给你找一件衣服吧。” 这老师……早就听说双性人骚了,可没想到突然直接脱光了诱惑自己,祁子辰已经看呆了。 俞元淇眸子带着一丝失落,他都已经脱成这个样子了,那高壮的学生还不心动么?快来啊!快来操我! 不行! 祁子辰低头,直接含住了俞元淇的乳头,不断吸吮拉扯着,一只手插入他那湿滑的骚穴抠弄,让俞元淇一下子双腿酥麻,浑身软了下来。 找了一件衬衫,回过头的时候,俞元淇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连同乳罩,都扔在了一旁,那雪白圆润的大奶一下子撞入祁子辰的眼中。 “好。” “老师,你好湿啊!”祁子辰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剩下的尽是凶猛的情欲。 “老师,没事吧?”祁子辰一下子慌乱,炙热的双眼看着俞元淇。 俞元淇还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保持人妻的矜持,“祁子辰,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对老师做这样的事情呢!” “老师,你想要吗?” “对不起,我不太喜欢那样湿湿的,太难受了。”俞元淇肌肤白如凝脂,带着一丝红润,乳头也在自己刚才的揉弄下硬挺翘了起来,似乎在引诱着祁子辰。 p; 俞元淇似乎还是有些放不下脸面,身体却已经出卖了他,那副柔软白皙的身体正在祁子辰的身下不断扭动着,像是在欲拒还迎地诱惑他。 祁子辰早已经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里面氤氲着的全是情欲的气息,看起来分外迷离。 一双手正是不断搓揉着俞元淇的一对洁白的乳房,一阵阵柔软的触感由皮肤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他简直兴奋得要死。 “你……祁子辰,你来给老师止痒好不好……啊……” 等的就是这句话!俞元淇话音刚落,祁子辰就忽然翻身上去,跨坐在老师的身上。 此时俞元淇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祁子辰无所遮拦,更加毫无顾忌起来,他十指修长,在那一对羊脂玉一般的乳房上又揉又搓,将它们塑造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俞元淇却不满足于此。虽然他不得不承认,祁子辰的手法比自己老公好太多了。他一边娇喘,一边抓住祁子辰的手,朝自己的下面森林丛生之地抚摸过去。 “祁子辰,没想到你……啊……”俞元淇一句话还没说完,祁子辰炙热的双唇已经堵住了他的一张樱桃小口。 祁子辰顿时觉得一阵柔软的触感从嘴唇传来,直教人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他的舌头稍微探进去,便遇到了那一排皓齿,祁子辰下意识便要去撬开它们,正要将舌头带了一股暗劲伸过去之时,却不想忽然碰到一个柔软香甜的舌头,那正是老师的香舌。 祁子辰又惊又喜,一边和他口舌交缠,一边却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牵引着向下移动,触碰到一片湿漉漉的毛发。 他心中一动,立刻熟练地顺着那一从毛发丛生的湿地探了过去,找到那极乐世界的入口之后,祁子辰不再犹豫,将两支手指并排插入那紧致的入口。 俞元淇正觉得口中火热至极,和祁子辰的舌头相互纠缠,他的口腔一瞬间也充满了他口腔的味道——是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你小子真不乖,又偷偷抽烟了……” 俞元淇娇哼一声,被祁子辰的手指不断奸干的骚穴传来一阵阵刺激,让俞元淇全身跟着颤抖,在祁子辰的挑逗中快感攀升。 祁子辰忽然收回了舌头,从他的唇上离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将三个手指插进俞元淇的小穴里,紧致的穴内被男人的手指扩张开,俞元淇又是一阵发抖。 祁子辰唇边扬起笑容,眼神迷离,轻声道:“就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好戏还在后头……唔……” 他话音刚落,已经将左手握住俞元淇的右胸,那乳房实在是太过巨大,即使祁子辰的手指修长,也不能全部握住它。 他张口便含住了俞元淇的左胸,在他的左胸上轻轻撕咬,俞元淇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祁子辰恍若未闻,左手不断搓揉着俞元淇的那颗嫣红的蓓蕾,口中也用力吮吸,像是小婴儿哺乳一般。 bsp; 耳边传来俞元淇一阵阵的浪叫声,俞元淇只觉得浑身酥软,恨不得化成一片云,一摊烂泥任由祁子辰蹂躏才好。 祁子辰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一把将俞元淇拉了起来,俞元淇只当他要走后门,此时心中燥热难忍,祁子辰要他怎么做,他自然不敢抗拒。 他腰肢一软,便跪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对着学生主动地翘起骚臀,口中叫道:“祁子辰,快……啊……” 祁子辰却没有如他所愿,他笑骂一声:“老师你就这么喜欢走后门?” 俞元淇又羞又恼,却见祁子辰已经站到他身前来,两条长腿就站在他面前,虽然隔着裤子,他却还是能看出来,男人的大长腿笔直健壮,胯间鼓起的那“真正的腿”更为性感诱人。 俞元淇吞了一口唾沫,祁子辰笑了起来,口中骂了一句没想到老师是个荡妇,又一巴掌打在老师的脸上,他原本就潮红的脸上顿时更增色彩,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老师,你想看看我的吗?” 祁子辰似笑非笑,抬起俞元淇尖尖的下巴。俞元淇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水润的眸中情雾弥漫,勾人心魄。 他从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几个音节:“嘶……想……” 祁子辰一直看着他,俞元淇当即明白过来,他跪着走过来,双腿夹紧,这才勉强直起柔软的腰肢来,双手利索至极,将祁子辰的裤链拉开。 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映入俞元淇眼中,他双眼迷离,心中却狂喜又焦躁,不禁咽了咽口水,暗自想道:“要是我老公也有这样大……” 他不由自主,已经慢慢凑了过去,双手慢慢爬上祁子辰的腰间,将那最后一层阻碍——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拉了下来,那硕大的,让他朝思暮想的肉棒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此刻那肉棒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看起来比俞元淇老公长了不止一陪。 要是被这样的肉棒插进去,那该有多快乐啊。俞元淇一边想,一边凑了过去。 已经情迷意乱的俞元淇哪里顾得上祁子辰的羞辱,高高翘起肥臀,有节奏的耸动着白嫩的腰肢:“喜欢……无论是小穴还是菊花,全都喜欢!求求你,操我!” 俞元淇维持着以额头和双膝三点着地的屈辱跪姿,双手环到身后,亲手掰开两片雪臀,让早已洪水泛滥的小穴和后庭,更多的暴露在祁子辰的面前。 “求求你了,老师的好学生,快来草老师吧……小穴和菊花都要!” 在情欲的催动下,俞元淇的声音轻灵飘忽,好像呓语。 在洁白肉臀的硬衬下,紧致的菊穴微微翕动着,好像一张小嘴一样一闭一合。下面的蜜穴,则是湿漉漉的,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真贱啊!作为家教老师,竟然勾引自己的学生!不行,必须惩罚你一下,把脸转过来……” 祁子辰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玩味味道。 sp;祁子辰肉棒的巨硕尺寸,是老公绝对比拟不了的,哪怕是勉力的将龟头含在了嘴里,眼前影影绰绰的剩余部分,还是让俞元淇感到一阵心悸。 这样一根硕大的鸡巴,如果捅进小穴,会将自己整个人都捅成两半吧。 只是这样想着,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涨潮。 蜜穴的深处仿佛有电流飙过,略带浑浊的爱液从穴口滴滴洒洒的喷泻下来,在床单上画出圈圈湿痕。 明明是在为祁子辰口交,反倒自己差点儿进入了高潮。 俞元淇暗骂自己的小穴真是下贱,还没被草呢,居然就骚的喷出水来。然而既小穴之后,温润的口腔,很快又成了下一处沦陷地。 男孩阴茎特有的香草麝香混合味,充斥着俞元淇的口腔和鼻腔,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让他的舌头和口腔完全摆脱了思维的控制,不由自主的拨转挑抹,就像一个贪心的孩子,试图从棒棒糖上舔下更多的味道。 但是面对祁子辰的巨硕肉棒,俞元淇的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俞元淇每一次舔弄,都会让原本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再度勃起几分。 在灵舌的撩拨下,将俊脸涨的血红的祁子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了俞元淇的脖颈,剧烈的耸动起腰肢。坚挺滚烫的肉棒完全把俞元淇的小嘴当作了蜜穴,开始了高频的抽插。 “唔……唔……” 俞元淇的呻吟并没有让祁子辰怜香惜玉,反倒在征服快感的加持下,每一次挺枪突刺,都变得更加大力。只用了两次尝试,攻城锤一般粗壮的阴茎就撬开了俞元淇的喉咙,整根肉棒直捣黄龙,淹没在了俞元淇的食道之中。 食道和口腔完全被异物充满,俞元淇在发出阵阵干呕的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尺寸,是老公绝对比拟不了的!想到老公那根菜青虫一样的鸡巴,俞元淇深深的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悲哀。 俞元淇暗自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口中的这根鸡巴,长久的留在身边!这样想着,俞元淇放下了最后一丝的抵抗情绪,尽力的张开整个口腔,用灵舌将更多的唾液涂抹到祁子辰的阴茎表面,确保他的每一次大力抽擦,都能顺畅丝滑。 牙关尽量高抬避免触碰到肉棒,两颊微微发力,营造出些微的吮吸,俞元淇卖弄着自己的口交技术,只为了给祁子辰模拟出操弄小穴的真实触感。 在俞元淇的全力配合下,口中的肉棒变得越发坚挺巨硕,甚至还发出了阵阵跳动。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祁子辰快要射精了。 放弃了所有的娇羞,俞元淇抬起头来,看着男孩,水波荡漾的明眸中,满满都是祈求。 “操我,射进我的嘴里。我要大鸡巴老公的精液!” 被吃醋的金主强jian猛cao羞辱惩罚 ⒮ēУuwē 同学聚会。 徐莲被灌了几杯白的,脸颊红得发烫,一个人溜去露台透气。 身后很快跟来一个高大的男生。 “学长,你没事吧?”清越的男音。 徐莲趴在栏杆前回头,看到停在他旁边的学弟钟培毅,英俊的脸上是关切的神情。 大男生穿着光膀子的白背心,天热,他出了汗,半透明的背心贴着他健美的身体,胸肌腹肌,什么都能看到。 徐莲知道非礼勿视,可现在他一瞬间脑子里只剩下,这学弟乳头的颜色和形状真是……骚…… 他脸颊发烫,头有些晕,刚开口要说“我没事”,一下子头重脚轻,眼前一黑。 “学长!” 幸好钟培毅及时搂住他,他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学弟的双手环住他的腰,年轻男生那种雄性荷尔蒙味道,随着他坚实温暖的拥抱,笼罩了他的全身。 “学长,你喝多了,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钟培毅低下头,脸凑近他的脸,带着酒味的热息痒痒地落在他脸颊,炙热如沉醉的夏夜晚风。 走廊另一头,陆铭远远地望着这一幕。 他来这里参加饭局,没想到偶然撞见他的小宠物,包养的双性美少年徐莲……好啊,翅膀硬了,胆子也变大了,现在还会背着他勾引别的男人了,是不满他陪他时间不够多,还是嫌他给他买的奢侈品太少? 徐莲的肩带滑落,里面丰满的乳球都露了一半出来,勾得那个学弟眼睛都看直了。 陆铭双眸寒透,手里的酒杯几乎被他捏爆。 徐莲在眩晕中乱抓在面前学弟的手臂上,一时间把对方当做了陆铭,嘴里喃喃:“好啊,哥哥带我回家吧……” 钟培毅喜不自胜,扶着徐莲往楼下走了几步,到了光亮处,徐莲忽地清醒了些,睁大眼睛看向身边的人。 “学弟?”他认出扶着他的男生并不是陆铭。 “学长,我送你回去,你住学校的还是?” “不用了,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徐莲连忙挣脱开,理好衣服和挎包,嗒嗒嗒跑下楼。 夜风拂面,他更加清醒了一些,赶紧拿出手机打车。 他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户,并非他不喜欢宿舍生活,而是为了方便……方便陆铭随时来“临幸”他。 打好了车,他站在公交站牌下面,抱着手臂等待。 “哗”,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面前,裙摆被扬起,露出底下修长洁白的腿。 他伸手刚要拉开车门,忽然想起了什么,绕到车前面去看车牌号,然后打开自己的手机对了对,发现不一样。 于是他退开,那黑色轿车却迟迟不开走。 他诧异地对车上的司机道:“师傅,你不是我打的车吧。” 车内却传出他熟悉的低沉命令声:“上来。” 徐莲浑身一个哆嗦,打开车门,看清楚里面的确是陆铭。 陆铭怎么会在这里…… 他坐上副驾,车平稳启动,他心跳急剧加快。 “你背着我偷吃多久了?”陆铭双眸直视着前方,冷静开车,开口第一句话却就吓了徐莲一大跳。 “啊……什么?”徐莲看着陆铭轮廓分明的侧颜,怀疑自己听错。 “装什么,刚才你也看到我了,是不是,真聪明,赶紧一个人下来打车,跟小情人撇清关系。” 徐莲唇瓣颤抖:“陆铭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情人,我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 一想到生气的陆铭会怎么惩罚他,他就浑身一阵战栗,双腿间昨天才被干肿的花穴开始发热发紧。 “是么?” 陆铭抿了抿唇,“我相不相信你,看你表现。” 徐莲知道陆铭的脾气,他连忙乖乖趴过去,解开陆铭的裤链,掏出里面那团没有勃起就十分可观的肉屌。 小手握住柔柔地撸动,埋头下去用舌尖讨好地舔舐,感受那熟悉的孽根在他伺候下逐渐膨胀肿硬。 娇小的红唇含住硕大的龟头,被顶到的喉头有种难受的感觉,徐莲含入的动作稍稍停顿,适应着肉棒的粗大。 渐渐适应后,继续深含大屌。 红唇全部含入,却也只将大肉棒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小手握住其余的部分,上下撸动着。 小嘴里的嫩舌也不懈怠,上下舔砥着肉棒。 肉棒处传来的爽感让陆铭舒服的脖颈后仰,大手摁着面前的男孩正在上下耸动的脑袋,挺胯猛地上前刺去,将肉棒深深地送入了少年的喉咙里。 陆铭耸动着腰,在徐莲的小嘴里的缓慢地抽插。 刚才所看见的画面又浮上脑海,其实陆铭没觉得徐莲真的敢背着自己偷吃,但一想到刚才他露着胸靠在那个男同学身上,陆铭的俊脸就浮上怒气,猛然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比平时更加的粗暴,让本来就不太适应肉 底下的肉棒也在狠狠的撞击着,睾丸撞击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大屌插入抽出时,带出些许的淫液。 “呵,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骚货。” 将徐莲甩在引擎盖上,三两下脱掉徐莲下半身的裤子,扔到一边,然后快速地拉下拉链,将肿胀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抬起徐莲细长光滑的一条美腿,挺身将肉棒送进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专属于他的骚货,竟然敢背着他去勾引别人,他要惩罚他一下,好要他知道,他到底是谁的人! 红唇被撑满的痛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生理泪水。 高潮刚停歇,肉棒就又加快速度,徐莲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根本跟不上陆铭抽插的速度,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击。 “真是骚货。” 内衣的扣子解开后,白花花的身体就出现在陆铭的视线中。 射精后的肉棒再次的恢复挺拔,陆铭扒开丰臀,将肉棒送进流着淫液和精液的骚穴里。 揉着那对乳球,陆铭觉得自己已经欲火难耐,只捏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停车后,两三下的将徐莲从车中拽出,因为他从不喜欢在车里做爱。 “嗯啊啊,轻点,哥哥哥……受不了了啊啊……饶了我……” 啪的一声,大掌打在扭动 红唇被松开,等到自由,徐莲喘息着,底下肉棒狠狠的撞击着,再次让小唇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打了几下徐莲的屁股,陆铭说话的语气带着狠厉。 将徐莲拉入怀中,大掌覆上柔软丰满的大胸,用力地揉着,底下的肉屌欲望更甚,变的更加的粗大。 “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插我的小骚穴。” 再猛抽几百下后,男人闷哼一声,终于释放出来了,徐莲也在射精的刺激下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骚穴变得又湿又痒,徐莲扭动肉臀隔着内裤的布料摩擦着肉棒。 被射精刺痛喉咙的徐莲拍着胸剧烈的咳嗽着,将大部分的精液咽下,还剩下小部分从嘴角流出,好不淫靡。 徐莲被陆铭毫不怜惜地扔在车盖上,背部传来刺痛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底下一凉,一根粗硬似火的肉屌刺穿了他的下身。 “我真的没有……啊啊……不敢的……哈啊……” 男人抽出肉棒,将徐莲的身体翻转过去,让他背面朝上。 他是一个怎样都不能委屈自己的人,忍着胀痛,将滚烫的肉棒塞进内裤里,重新拉上拉链,很快将开车开到了郊区树林里一个偏僻的小路上。 肉棒进入到紧致的嫩穴里,这个体位肉棒能够进入的更深,睾丸撞击臀部,发出咕唧啪啪的声响。 “骚货,还是湿得这么快。” 另一只手伸入徐莲底下的小穴中,摸到那里已经变湿了,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笑了起来, “啊!” “记住了吗?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染,我会狠狠的干你,做死你,操烂你的骚穴,让你再也找不了别人!” 将欲望发泄到丰胸上,狠狠的揉捏,就是不让他得到肉棒。 在这荒凉的郊区,没人来打扰,徐莲放声地尖叫着,尖叫间还扭动着饱满光滑臀部。 大舌勾着小内舌互相舔砥着,吸吮声从两人口中的缝隙中传出,淫液也从红唇嘴角处流出。 “啊啊,好快慢点啊。” 还未缓过来的徐莲看着又竖起的肉棒,美眸出现一丝的害怕,再来一次的话他怕会承受不住的,小穴处却变得湿润了。 挺身加快速度,狠狠的撞击着少年的小嫩穴。 听到男人的命令,徐莲就算再笨也反应过来了,陆铭这是生气了,为了不再惹他生气乖乖地打开将上衣脱了。 粗粝的手掌摩擦着饱满诱人的丰乳,带给徐莲一阵阵的快感。 陆铭看着那张鲜艳的小嘴,俯下身,薄唇覆盖在柔软的红唇,堵住了徐莲诱人的声音。 棒粗大的徐莲变得更加地难受。 大屌在小嘴里抽插了数百下终于释放出来了,陆铭也不像以往一样将肉棒抽出,为了惩罚徐莲,刻意的在释放时留在小嘴里,享受着在嘴里射精的快感。 嫩穴又湿又紧,夹的肉棒非常的舒服,陆铭忍不住地加快速度,狠狠的冲刺着。 美人含泪加上吞入自己的精液画面刺激着陆铭的眼球,眼中的欲望加深,底下的肉棒很快又昂扬抬头。 此时的陆铭正沉浸在肉穴给肉棒带来的紧致爽感,理智几乎全无,根本不理会身下少年的诱人的娇喘声。 “把衬衫脱了。” 在陆铭狂插了几百下后,徐莲扬起天鹅颈,抬起臀,达到了高潮。 徐莲张开饱满娇小的红唇,忍不住的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的臀部上, “叫得真好听,继续叫。” 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陆铭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但只要想到刚才徐莲浪荡诱人的画面被别人看到时,就忍不住地想要继续狠狠的操他。 “这么骚,嘶,还夹紧,操了这么久还不松,是留着给别人操的吗,勾引别人,看我不把你的逼操烂。” “记住,你是我的人。” “啊啊嗯是哥哥干得好深啊好快啊慢点啊!” 狠狠的撞击几百下后,徐莲受不了的娇喘求饶,然而对于现在的陆铭并不受用。 徐莲在被肉棒猛烈的狂抽不知多少下后,再一次绞紧花穴达到了高潮,陆铭用绳子绑住他的玉茎,让他射不出来,同时继续猛干他高潮中的肉穴,直到将子孙万代全部射入被肏熟的嫩穴中。 之后陆铭将徐莲带回他在市区的高层公寓里,徐莲被他扶着进门,连站也站不稳了,刚高潮不久脸上带着红晕,配合着他那干净白嫩的脸,又纯又骚。 陆铭今晚性致格外好,又压着徐莲操了几回,从玄关、沙发、浴室再肏到卧室,俩人的精液和淫液滴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徐莲一睁开眼睛,就被逼近眼里的阳光刺得眼疼,他眯着眼,下意识地往旁边摸去。 冷冰冰的,仿佛旁边一直没有人躺过一样,没有任何温度。 徐莲深吸一口气,待习惯了这炫目的阳光后,慢慢地撑起腰,结果下体的痛觉很快袭上来,不但如此,肚子还涨涨的,他压了压有些鼓起来的小腹,红肿的花穴里便流出来昨晚上残留的精液。 他想起来了。 昨夜翻云覆雨之后,陆铭便很快起来,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抱着他去清洗,然后亲他面颊,抱着他睡觉,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冷漠而随意地擦干净身上的污迹,就套上了西装。 徐莲当时已经被干得声音沙哑,浑身没力,但还是努力伸着手抓着陆铭的裤子:“你……要走了?” 陆铭垂下头看着徐莲抓着自己裤子的手,微微蹙眉,“松开。” “不是,我……” 陆铭不耐地“啧”了一声,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怎么,还欲求不满?难道那里还空着?” 徐莲一抖,那个几分钟前才被用力抽插过的穴口也害怕地一缩,他现在是再做不下去了,但他还是咬着唇,挽留道:“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上吗?” 陆铭默了一下,看着徐莲的眼神不屑而轻视:“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他俯下身,捏着徐莲的下巴,用指腹狠狠摩擦着徐莲之前被咬得红肿的唇瓣,轻笑一声,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残忍,“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能够躺在我身边了么?要不是没有你下面这个……” 说着,另一手往下摸索,直接一个手指插进了还湿润的花穴,刺激得让徐莲忍不住皱眉仰头高吟一声,“鸡巴套子,记住你自己的本分。” 说罢,用力抽了出来,徐莲又是被激得身子震颤了一下,陆铭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再撇向徐莲,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下方才插进蜜穴里的手指。 徐莲喘息不止地看着他,陆铭扯唇:“你今天让我很不开心,下个月的零花钱扣除,如果你真的缺钱,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徐莲胸上挺立的乳头,哼笑一声,踩着皮鞋走了出去。 见。 瞬间喜上眉梢的徐莲顾不上旁边同学说的今天下午有课立即冲了出去,他很想陆铭,为了让陆铭开心他决定今天斥资弄一个烛光晚餐,说不定最后陆铭开心了还能陪他一晚。 这么想便这么干。 捣鼓完他的烛光晚餐刚刚好到约定的时间,徐莲端坐在位置上打开手机打电话过去给陆铭,却只等来一个忙音。 为什么不接电话啊……难道是在开车吗? 徐莲心中想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待指到十点的时候,徐莲坐不住了,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朋友圈,心不在焉的,直到看到他班里一个长得稍有姿色的同学发了聚会照,上面紧靠着他同学的男人,面容熟悉得差些让徐莲哭出来。 “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呢,陆铭。”徐莲小声地喃喃道,跟不相信一样点开照片,放大,退出去这三动作重复多次。 直到被一通电话打断,是钟培毅的。 他忙抹干眼泪,轻咳几声,接起电话,钟培毅活力四射的声音在那边响起:“学长!你有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徐莲一愣:“啊……有吗,我没看到,我待会儿看看。” “不用不用,我可以现在就跟你讲,你不用担心学分的事了,我帮你叫人喊到了!我刚刚还给你发了课堂笔记,你记得看哦。”说完后,钟培毅的声音变轻了一些,“学长……你的声音怎么了,是……哭了吗?” 徐莲被钟培毅小心翼翼的声音弄得心下一暖,他道:“没有,我没事——”他顿了顿,目光定格在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十点四十分。 钟培毅声音又响起:“怎么了学长?” 徐莲低声道:“钟培毅啊,我公寓的水管坏了,你能不能来帮我疏通一下啊?” 钟培毅一听,当下就答应了,徐莲把定位发了过去,在他刚整理好情绪就听得传来门铃声,钟培毅这来得也太快了些。 钟培毅穿着很随意,像是随意披了件外套,里面是篮球服,额发上带着汗水,手里还拎着工具,朝着徐莲嘿嘿笑着挠了挠头:“出来得匆忙……也没好好打扮一下。” 徐莲轻轻一笑,侧过身子让钟培毅走了进来,钟培毅一走进来就看到桌上的烛光晚餐,一时间变得措手不及起来:“学长,这……” “哈哈,你真可爱,跟你说的话你都信啊。”徐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拉过钟培毅坐在了桌上,“那是我为我心上人准备的,结果呢,最后失恋了。” 徐莲的声音低了下来,钟培毅安静下来,听着徐莲述说,徐莲细数着陆铭的缺点,越说心口就越憋气,而钟培毅则不断地点着头附和道:“嗯,太渣了,太糟糕了,根本就配不上学长。” 徐莲默了默,他微微挑眉:“哦,在你眼里,学长是什么样的?” “啊……”钟培毅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学长很好,性格好,长得又那么的好看,是很受欢迎的那种。” 徐莲看着钟培毅,眼里微微一动,钟培毅长得帅气,可以说是校园男神的那种类型,如果没有碰上陆铭,说不定徐莲会答应他的追求。 徐莲轻轻地拉住钟培毅的手,将脸贴上钟培毅的手背,摩挲着。 钟培毅惊讶得脸色更红了:“学……学长……” 徐莲缓缓仰起头来,眼角一弯,眼波潋滟,“我的脸,滑不滑?” “滑……”钟培毅下意识地说,下一秒便涨红着脸慌张不已,“不行……学长,这样不行……我……我是喜欢你……但……”但这是乘人之危啊。 “傻瓜。” ……我们这些是不对的。” 有些伤感的眨了眨眼,徐莲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不喜欢我吗?” “我是很喜欢学长的……但是……”拒绝的话语在对方水润的眼眸中根本无法说出口,钟培毅只能犹豫着摸了摸徐莲的头,“我知道你很难过……” 摇了摇头,徐莲搂住钟培毅的脖子,堵住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这并不只是一个唇贴唇的吻,而是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深吻。 趁着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徐莲就直接将舌头探进了钟培毅的嘴里,在他的口中肆意搅动,带着幽香的身体也随之逐渐向他靠近。 再也没有办法抗拒的钟培毅伸出手,试探着搂住了徐莲的腰身,盈盈一握的纤细与柔软让他不由有些失神。 将自己紧紧贴在钟培毅身上,对方滚烫的体温透过两人相挨的地方温暖着徐莲的身体。 感觉到钟培毅的小心与克制,徐莲越发觉得他简直可爱的要命,主动拉住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没有束缚的酥乳很快就弹了出来,徐莲拉着他的手,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柔软细腻的触觉让钟培毅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揉捏起来。 “唔……” 好舒服。 可能是怕他会疼,钟培毅的手劲算不上很大,手指却无师自通的玩弄着他的乳头。 长久的深吻很快就让徐莲浑身瘫软了起来,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靠在钟培毅身上,乳头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因为情动,徐莲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一收一缩的穴口仿佛希望有什么能狠狠的鞭挞着它,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去,喂饱那个饥渴的小嘴。 而且徐莲还能感觉到,钟培毅的肉棒也已经跟着硬了起来,为了能尽快喂饱自己,他甚至主动开始去解对方的腰带。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钟培毅的动作便跟着微微一顿,离开了他的唇。 “学长,真的要做吗?” “我要你……” 将那个挺立的巨兽放出来,似乎有些吃惊于它的庞大,徐莲的双眸微微闪动了一下。 真的……很不错呢。 “可是学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教你啊。” 跨坐在钟培毅身上,徐莲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水润的光色,随后缓缓将衣服全部褪去,露出白皙的身躯。 下面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蹭着钟培毅发硬的肉棒,羞怯的含住了最上端的龟头。 穴肉紧紧含着的触觉让钟培毅呼吸越发沉重,小腹绷紧,鸡巴也跟着跳动了几下,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居然……秒射了。 看到徐莲错愕的眼神,钟培毅忍不住有脸色发红,有些难为情的说到:“对不起学长,我……我是处男……” 倒也有些预料的徐莲嘴角含笑,手指轻轻抚弄着钟培毅的肉棒,很快,那物便再次硬挺了起来。 轻轻吻住钟培毅的唇,腰肢轻轻晃动着,徐莲将自己整个人慢慢都放了下去,肉穴被大肉棒逐渐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娇喘起来: “好大……好棒。” 只不过他的肉棒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徐莲甚至感觉到小穴传来了一股胀痛,让他架在半空中,没有办法再下去。 “唔……太大了……” 看着徐莲近在咫尺的绯红眼尾和水润嘴唇,钟培毅甚至无法去克制自己,按住他的腰身,狠狠拽了下去。 租房中介美人勾引看房顾客艹泬、猛日爽哭 “看房是吗,好的好的,马上过来。”俞淼一听说是财神爷,二话不说拿着资料就跑了,毕竟如果自己在没业绩,可就要靠着方便面度日了。 “你好,祁崇礼先生是吗?”俞淼到了之后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人就开始打招呼了。 祁崇礼愣了一下,转过头去,不说惊喜是不可能的。 身材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的双性美人不少,这个俞淼倒是有点特别,紧身职业装被他穿得有那么几分职业诱惑的感觉,特别是起起伏伏的胸口,隐隐约约可见一团白花花的软肉,下面还穿的是包臀的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让祁崇礼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小腹也逐渐开始有股暖流开始流窜。 听说双性人胸越大就越淫荡,如果是这样,那面前这个俞淼岂不是要浪上天了? “你好,俞淼先生,我想看看这套房。”祁崇礼回过神来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眼神。 俞淼这才缓和了过来,听到男人低沉而嘶哑的嗓音,双腿之间悄悄有些发痒,想想如果这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底喘的话,应该别有风味吧。 这样子想着,下体唇瓣之间流出了一股暖流,内裤包裹的玉茎也有些肿胀,俞淼有些紧张地夹了一下腿,暗骂自己没出息,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事情,挣钱要紧。 于是二话不说,准备带着祁崇礼看房。 俞淼一边介绍着房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祁崇礼,这个人身材高大挺拔,长得算是极品,况且刚才的声音也还不错,一想到那种低沉仿佛在自己耳边低吟,俞淼感觉自己的下身空的很,痒痒的。 最关键是,这个祁崇礼全身上下全是名牌,如果真的能够勾搭上这么一位的话,应该还不错。 “祁先生,你看这个水龙头真……哎呀!” 俞淼早就知道这个水龙头是坏的,所以轻轻一拉,上面的管道就直接断开了,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俞淼全身上下立马湿透了。 祁崇礼擦了擦眼睛,缓缓睁开之后,呼吸一滞,这个美人里面穿的是黑色蕾丝边的。 俞淼身上的白衬衣被淋湿了,领口也因为刚才的挣扎开了好几颗,两只小白兔挤出的沟壑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野之中,再往下,大概就可以看到小樱桃了,祁崇礼想着,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下腹开始有股火冒上来了。 “祁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要不然我给你擦擦。”俞淼可怜巴巴地看着祁崇礼。 祁崇礼看了一眼,俞淼整个人眼泪汪汪的,整个人眉眼低垂,况且他靠近自己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独特的气味,一下子将自己包围,下身的火,一下子有一些忍不住了。 “啊!” 俞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祁崇礼双手举过头顶按在了墙上,俞淼只感觉自己立马就被男性荷尔蒙包围,小穴更加空虚了。 “祁先生,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俞淼还假装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祁崇礼,可是他不知道,男人越是看到这种软软糯糯的模样,越是想要狠狠地欺负。 祁崇礼冷笑:“干什么?不是勾引我吗,我如了你的愿。” 说完了之后,腾出一只手一下子将俞淼的衬衣撕开,顺手把黑色蕾丝内衣也扯了扔在地上,两个大大的奶白兔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祁崇礼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立马血脉膨胀。 “你,你,放开我!”俞淼有一些不太适应自己此时此刻的赤裸。 祁崇礼坏笑,随意地在俞淼的胸前摸了一把,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又软又嫩。 “放开你,婊子,刚才下面不是就已经痒了吗?”祁崇礼坏笑着说到。 “我没有。”俞淼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因为他的剧烈挣扎,胸口的奶子也跟着晃晃荡荡 “啊!” 最后一个字缓缓上抬,俞淼下身又是一股暖流。 想了一下,直接背过手把扎头发的解开,像瀑布一样的头发飞散开了,看着让人陶醉,顺手解开了身上的舒服,弯下身连带着裙子和内裤也脱了,整个人赤身裸体的站在祁崇礼面前。 “不用着急着否认,是不是,我看看,不就知道了那?”祁崇礼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说着俞淼的翘臀到了大腿根,心里默默地想着,这美人的腰线的弧度很不错。 “啊!” “轻,点,啊,我真的不行。”俞淼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好像在被蚂蚁啃食,小穴的地方一直不停地流水,再加上祁崇礼的拍打,一点点的 “放,哈,放开我,哼。”俞淼感觉自己的小穴越来越空虚,双腿想要加紧,却被祁崇礼控制着,其实想要的是他更加的用力。 的,看得人有些目眩。 “哈,嗯,轻点……”俞淼闭上眼睛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祁崇礼胡乱揉捏着自己的一对饱满的大白奶子,而且自己还能够感受到刚才他从自己身体里面取出来的体液沾在在自己胸前,看了一眼,还有些银丝,看起来真的是,淫靡极了,小穴也是越发的空虚。 祁崇礼眼睛都看直了,不自己的咽了一下口水,下身的小弟弟早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俞淼刚才还感觉下身痒痒的,但是现在,一根冰冷的手指插了进去,整个人忍不住小腹收紧,浑身发颤。 “哈,嗯,太,太,深了。” 祁崇礼看着俞淼的反应,低头吸住了一个奶子,吮吸的动作极快,另一只手“啵”一声抽了出来,带着一丝丝的银线。 俞淼立马坐起来,双手环着祁崇礼的腰,看不出来人挺瘦,腰上的肌肉还不错,祁崇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俞淼就低头咬住了祁崇礼的皮带,手掌还有意无意地摁在祁崇礼的裆上。 “房,你,租一套,我给你肏,哈,嗯……”俞淼话还没说完,祁崇礼的手又重新附着在了他高耸的胸前。 “啊,哈……” 俞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祁崇礼就已经双手夹着俞淼的腰开始上下肏弄了,囊袋打在俞淼屁股上面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在整个空间里,俞淼被他肏干得娇躯乱颤,大奶子剧烈晃荡着打圈儿,勃起的玉茎也跟着兴奋地一颤一颤吐露蜜汁。 俞淼睁开眼睛愣了一下,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是浴火缠身,所以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祁崇礼抬起了头,带着银线的手放到了俞淼的面前:“都这么湿了,还要拒绝?嗯?” 俞淼一边用嘴解着皮带一边还抬头看祁崇礼,祁崇礼看了一眼,又正好对上了他翘起来的屁股,整个人立马忍不住把俞淼推开,自己乱七八糟的脱了裤子就骑了上去。 “呼……”祁崇礼有些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爽了就租。”祁崇礼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里面走,到了床边直接就给扔了下去。 “想我租房啊,那要看你伺候得我爽不爽了。”祁崇礼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自得地说着,双手环胸,就等着俞淼的反应了。 祁崇礼很满意俞淼现在的反应,甚至还坏心思的戳了两下,顺便再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果然又是一声酥麻的呻吟。 “一套房,给你肏,如何。”俞淼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做出一副十分娇羞的样子,另一只手勾着头发,看着骚极了。 俞淼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粗鲁,毫无前戏地就直接进来了,况且他的尺寸太大,自己有些受不住,可是还没缓过来的时候,被祁崇礼一拉,整个人被拉起来,直接就坐在祁崇礼的男根上,这个姿势更加深入,俞淼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真的又痒又痛,但是还是很爽。 冒泡泡。 “啊。”俞淼分神的时候,祁崇礼干脆一下子咬住了俞淼的奶头,另外一边也在被他把玩着。 俞淼感觉自己的下身好痒,好空,好想被祁崇礼一直用力地肏。 “啪!” “轻点。”俞淼的小穴一吸一夹得太紧,祁崇礼有些受不住:“骚货,松点,老子要让你夹断了,真会吸,水真多。”祁崇礼说完了之后,又开始低头吸吮他挺翘的奶头。 “啊,啊……”俞淼感觉一股暖流快要冲出来了,下一秒钟:“啊!” 高潮来得太快,俞淼的小穴里一下子喷出了一大股淫液,直接喷在了祁崇礼的男根上。 “呼……”俞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就好像是刚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高潮过后,小穴也更加敏感了。 “怎么样,爽吧。”祁崇礼喘着粗气问道。 俞淼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被翻了一边,祁崇礼附身提着俞淼的腰,就把他的屁股提了起来,恶趣味地拍了一下,又一次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那一次之后,俞淼适应多了,而且祁崇礼的活还不错,所以也是相当享受。 “嘶……骚货,后面更紧。”祁崇礼一边说着一边附身贴近俞淼,双手环到他的胸前,抓着两个奶子就开始揉搓。 “嗯,啊……轻点。”俞淼感觉新的一轮比刚才还要刺激,可是下一秒钟,整个人缩了一团,因为祁崇礼抓住了他的那个地方。 “啊,不,不可以,放开那里。”俞淼张着嘴,身后还在一直不停地进进出出,祁崇礼的手恶趣味地捏着自己的阴蒂。 祁崇礼坏笑:“爽吧。”过完了之后又一次深深地用力进入,然后又出来。 “啊,哈……”俞淼因为祁崇礼一会儿捏自己的小豆豆,一会儿就是按,整个人变得更加敏感了,甚至能够清楚得感受到他男根的纹理,一直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 “啊,快快,快一点。”俞淼现在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性欲之中,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知道,祁崇礼肏得自己真的很爽。 高潮的感觉慢慢袭来,祁崇礼看着俞淼一脸享受的样子坏笑着抽出了自己的男根,虽然自己也快射了,肿胀得不像话,但就是想要再逗他一下。 “啊。”俞淼感觉他抽了出去,整个人立马不舒服地缩成了一团,小穴空虚得自己想直接坐在祁崇礼的男根上面了。 “进来,快点。”俞淼一直不停地撅着屁股摩擦着祁崇礼的皮肤,可是他却迟迟不肯进入,俞淼感觉自己的大脑都是懵的,只想被祁崇礼插得满满的。 祁崇礼笑了笑附身咬了一下俞淼的耳垂:“快点什么?” 俞淼上气不接下气,转过一脸淫靡地看着祁崇礼:“快点肏我,肏我,我要。” 祁崇礼抓着俞淼的腰,一下子插了进去,俞淼要得那么直白,自己也是忍不住了。 “啊!”两个人舒爽的声音同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