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快张开(双rou合集)》 大金主强上明星不成反被cao,被明星开苞捅破 夜幕降临之后的b市,彻底地热闹起来。 大都会的夜空,月暗不见星,晚霞没入地平线之后,深蓝的夜空还没有彻底转黑,就被霓虹灯映照得发红发紫。 这一天的晚风,仿佛被这座城市的热闹吓得绕道而行,它安静又喧闹,参天大树般的楼厦之间,安静得没有一丝风,而地上和建筑物内却彻夜地传来人类制造出的噪音。 b市娱乐产业发达,这里声色场所、纸醉金迷的地方宛如蜘蛛网横贯在城市之中。 其中,主城区东边,是个出名的销金窟。 因为前几年,雄新集团在东边郊区打造了一个全国最大的影视城。 在b市,就算是郊区的地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也就实力雄厚的财团才能够这么折腾。 托了这影视城的福,b市周边的娱乐产业直接起飞。 而从影视城出来,直入市区的路上,因为某些暗地里的原因,这方以非一般的速度建立起林林总总的娱乐休闲场所,成为明星或者富人的消闲之地。 夜晚,一辆黑色的房车停靠在路边。 在这种地方,一般都是明星才会坐这种车子,走过的路人不约而同地多看两眼。 但或许在这种地方,明星的车子出现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路人的目光倒没有很好奇。 远辰坐在房车沙发里,他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手臂挡住了眼睛。 房车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小姑娘,同时带来了外面的噪音。 远辰缓缓放下了手臂,露出了轻轻皱着眉头的脸。 女孩子顿了一秒,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辰哥,你要的冰水。” 新来的助理小莹看了这张脸半个月,但还是能在某个瞬间被惊艳到。 远辰是时下最火红的明星。 他十六岁那年被挖掘,拍了一部只有五分钟戏份的电影,然后迅速蹿红,星途扶摇直上。 他在十七岁拿了最佳男配角,五年后拿了最佳男主角。 去年远辰大学毕业,有了更多时间后开拓了歌唱事业,做演员的同时成为了一名创作歌手,作品瞬间卷席各大排行榜和奖项。 远辰出道八年,依旧是全国最炙手可热的明星。 他接过小莹递过来的冰水,拧开,仰头猛灌了一口。 冰凉从舌尖涌进了喉咙,凉得他的胃都似乎痉挛起来。 那张清冽俊美的脸,稍稍舒展了眉头。 远辰把盖子拧上,瓶子放在桌子上,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他的吩咐,车子又不能开走。 小莹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双手托腮,偷偷欣赏着帅气逼人的老板。 老板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好帅! 有他演的那部获得最佳男主角的电影那味儿了。 到了远辰这个咖位,他已经很少需要去应付酒局和饭局了。 小莹知道远辰不喜欢这些,但今天他需要见的是大金主,雄新接团的老总,符修。 小莹猜,远辰一定很不乐意,因此自从他从剧组出来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 都知道这个圈子没有那么单纯,尤其是观众看不见的背后,有很多肮脏的交易,如果远辰不是年少成名,年纪轻轻就站到了顶端的位置,他未必每一次都能够推脱一些另有目的的邀约。 毕竟,对远辰心怀不轨的人可太多了。 但是今天远辰要见的人,是符修。 这位大人物的商业帝国在开拓娱乐圈业务之后,掌控着圈内绝大部分资源,谁不想巴结他呢? 金融商业之类的小莹不太清楚,但是她知道,圈子里想要巴结符修的人几乎要抢破头。 五分钟之后,远辰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无奈外面的气息比车里的还浑浊,他又把车窗关上,摆摆手,吩咐道:“走吧。” 小莹回过神,站起来,“好的,马上出发!” 远辰目光转向窗外的霓虹灯,他眼角狭长,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闪烁的亮光。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不耐烦,但是只有远辰自己知道,他在紧张。 就要,见到那个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往后靠去,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划过,仿佛在描绘着那个人的轮廓。 从剧组出来之后已经很晚,当时经纪人的电话打给了小莹,说晚上的酒局符修也在。 雄新集团旗下子公司是剧组最大的投资方,那么符修的地位不言而喻,他是妥妥的大金主,经纪人让远辰务必到场。 “符总亲自点名你要去,男二,女一和女二都会去,其实没什么,应该就是应酬一下,符总口碑很好的,你放心好了。”经纪人知道远辰的底线,他说得小心翼翼。 实在不怪他,他和远辰都得罪不起雄信集团的老总,人家财雄势大,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们,他们在圈子里混,吃饭喝粥都靠着这些大金主。 远辰有实力,这些年赚了那么钱,就算不混娱乐圈这辈子也不愁吃喝,但是他一个人言轻微的经纪人,不过是靠着远辰才混上了“金牌经纪人”的头衔,哪里敢得罪符修这样的大人物。 远辰当时在卸妆,好一阵子没说话,等得经纪人心中忐忑,才听远辰淡淡道:“嗯,知道了,地址发给我。” 经纪人松了一口气。 …… 房车开进了一处清净优雅的仿古建筑内部。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娱乐会所,光是看这里小桥流水,十步不同景的园景,肯定会以为是什么家族建筑群。 车子停下来,远辰打开车窗,外面的保安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就放行了。 去到包厢的时候,果不然看见了女一,男二和女二也在场,还有剧组里几个长得很好的演员也在。 里面的灯光打得朦胧,映照在一对对畅谈欢笑的男女身上,照不清暗处他们若有似无的身体接触,远辰一眼扫过去,不需要看清,就能感觉到那份蠢蠢欲动的暧昧。 很快有人招呼远辰过去。 “远辰,过来跟符总打个招呼。” 远辰朝眉开眼笑的制作人走去,制作人身边的男人也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他。 男人在灯光的暗处,被一层微弱的灯光笼罩着,他微微抬起,看向了远辰。 和远辰这样能够惊艳人类眼球的明星相比,这个男人毫不逊色,他显得更加成熟,五官英俊立体,眉眼锋利,气质沉稳,暖光将他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勾勒得异常性感。 他淡淡瞥向远辰,只是这一眼,就足以让人心甘情愿沦陷在他眼神之中。 远辰来得有点匆忙,穿牛仔裤,上半身穿一件黑色T恤,露出大片的锁骨。 他气质在娱乐圈里是独树一帜的冷冽,无论露得再多,冷白的皮肤和乌黑的短发都透露出浓浓的禁欲感,加上那双出戏之后干净又清冽的眼睛,显得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好像一块遗世独立的璞玉,而慵懒地坐着看向他的男人,则像在夜里等候猎物上门的猎手。 远辰露出淡淡的微笑,不卑不亢朝符修伸手:“符总,你好。” 符修不冷不热地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分明是坐着的姿势,看人的目光像居高临下。 两只手短暂地交握后就分开了。 远辰摩挲了一下指尖,刚才传来的温暖幻觉似的。 他其实有点搞不懂,为什么符修会叫他来。 比他更不明白的是制作人,符总这态度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符修有钱且长得好看,他就算风流成性也是正常的,但是他竟然没有。 圈子里对他飞蛾扑火的人不计其数,但是居然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当然,或许人家不屑要在娱乐圈搅过浑水的人。 这次的局是制作人攒的,他希望能和符修这位大金主搞好关系,谁知道金主不仅答应了,还点名要了几个演员。 制作人喜出望外,特意把剧组里几个长得好看的都叫来了。 只是刚才看符修对他们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一副爷看不上你们的拽样,搞得制作人心惊胆战的。 最后只剩下一个大牌的远辰没来,他就以为符修眼光高,看上的是他们长得跟天仙一样的男主。 谁知道,如今看符修对远辰的态度和之前的人一样啊。 制作人迷惑得摸不着头脑,他眉头一皱,发现不对,符修和远辰握手了! 刚才这位主可是和别人握手都嫌弃的。 那这两人,岂不是有戏? 从一个握手动作脑补出无数剧情的制作人双眼一亮,他眼神在符修和远辰之间转了一圈,然后停在微笑完之后,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远辰身上,他瞬间犯起了愁,就怕远辰不答应。 远辰不同别人,要拿捏他可不容易。 今天来的人特别多,这不是看符修也来,都想出来巴结。 符大金主坐在角里不悦地眉头一皱,跟制作人说道:“去招呼他们。” “啊?这……” 制作人心说我为今个儿就是为了招呼您啊! 他一张嘴叭叭叭地说个没完,符修早就听烦了,一个眼刀扫过去,不耐烦地道:“闭嘴,烦人。” 制作人当场石化,一颗火热的心被符修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远辰拿起杯子,挡住自己微微弯起的嘴角。 制作人捧着受伤的小心肝走了。 远辰和符修各坐一端,远辰屁股都没挪过去一下,就低头默默地喝着橙汁。 而大金主符修也仿佛没看到他一样,高冷得跟天神似的神圣不可侵犯,他身边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敬酒的,套近乎的,做作至极地“哎呀”一声装作不小心跌在他怀里的。 符修简直烦不胜烦,对着那还没扑在他身上,嘴角就开始偷笑的小爱豆脚下一踢,没看他多大动作,就听到小爱豆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玻璃茶几上。 砰——玻璃碎一地! 小爱豆屁股坐在玻璃渣子上,人都傻了,哆哆嗦嗦地抬头,就看到那英俊的男人眼神冷冷扫过来,他不禁后背一凉,对方不屑地笑了声:“这么喜欢屁股开花?现在爽了么?” 听符修这么一说,小爱豆才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痛! 在场的没一个人敢上前打破僵局,不要命了吗? 符家可不仅是雄新集团老总,听说他家靠黑吃黑起家,现在还是黑白通吃,而符修从来不是温良恭俭让的人。 他们都知道符修是小儿子,早年硬生生干掉了两位大哥,顺利得到继承权,靠的不就是心狠手黑么? 远辰放下橙汁,默默地站起来,正要上前,制作人一个飞扑从人群中窜了出来,速度快得脚下一滑,差点跪在地上。 “还愣着干什么,起来跟符总道歉!”他愤怒地骂着哭哭啼啼的小爱豆,又对着符修点头哈腰地道歉。 远辰又默默地坐了下来。 这时候,他看到女二端着一杯酒过来坐在了他和符修中间,温温柔柔地说:“符总,对不起,他是公司来的新人,今天我特意嘱咐过他不要胡来,谁知道……” 女二不像女主是明艳照人类型,但是长相清纯甜美,声音温柔,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小鸟依人类型。 一般男人看到一个柔柔弱弱的美人跟自己道歉,心都要化了。 不过符修可不是一般男人。 “起开。” 女二又岂是容易放弃的人,鼓起勇气,温声细气地说:“符总你不要生气,我刚才特意给你调了一杯酒。” “不喝。” 远辰心道符修果真是传闻中我行我素的性格。 好有个性。 就在他这么感叹的时候,就看到符修不知道为什么站了起来,他这身高,这笔直的长腿,还穿着正装,比秀场上的模特还要吸睛。 “这么喜欢喝,你把这一杯给我全部喝下去。” 符修脸上带着点讥讽和玩世不恭的笑,他单手插兜,把女二手中的酒杯夺过来,放到她嘴边。 女二吓得一张嘴,冷不丁被灌了一口口感十分丰富的鸡尾酒,她踩电闸似的整个人跳起来,呸呸呸地吐了出来,拿过旁边的果汁疯狂漱口。 看戏的众人立刻明白了这酒不仅是特制的,还给符修下了猛料啊。 远辰看着符修扬长而去,没人敢挽留他,毕竟短时间内发生两次不愉快的事情,符修提前走人也可以理解。 只有制作人气急败坏地冲符修追去。 三分钟后,远辰不发一言地起身,恰好碰到追出去道歉的制作人灰头土脸地回来。 远辰本想往反方向走,却忍不住问了句:“符总怎么样了?” 制作人气得脑袋冒烟:“特么的两个傻逼坏了我的好事!”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费了多大劲儿……” 远辰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符总怎么样了?” “走了啊,还能怎么样?我操,我跟你说,你知不知道我今天……” “谢谢。” 得到答案之后,远辰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远辰进入电梯,按了一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晚上可以早点睡。 他的生活一直很规律,除了拍夜戏的时候熬夜,一直早睡早起。 身为娱乐圈的人,但是他本身却没什么娱乐,说出去可能不会有人信。 只不过,今天远辰认为他会睡不着。 到了一楼,远辰顺便去了洗手间,进门的时候他没注意里面的人,等走到洗手池的时候,才发现双手撑在洗手池上的人,居然是符修。 远辰微微一怔。 只见符修发丝和脸庞湿漉漉地滴着水,衬衫的领口随意敞开,露出的脖子和锁骨也染上了湿意,他垂着头,胸膛随着喘息一下一下地起伏,喉结在他咽下口水的时候微微滑动。 察觉到多出一道打量的视线,符修头也不抬地说道:“滚出去。” 半晌,那视线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大胆。 符修皱起眉,抹了把脸,抬头看了那视线的方向一眼,见到来人,眉头随即缓缓拧得更紧。 “符总,你没事吧?”远辰很自然地走了过去,手伸到自动感应的水龙头面前,微凉的水冲刷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身边的男人没有回答,就这么盯着他看,眼神稍微有点奇怪。 远辰扫一眼对方沾着水珠的下唇,洗完手也没立刻离开,反而靠了过去,眼瞧着他们距离越来越近,符修下意识闪过要退缩的念头,但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所以他抬起头,和远辰对视了回去,两个人互不相让,直到他们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远辰才停了下来。 虽然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远辰却附在符修耳畔,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需要我帮忙吗?” 带着潮热的气息一股脑钻进符修耳朵,他几乎半边身子都要酥麻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几下,猛地看向远辰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怎么帮?”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问到。 符修觉得自己可能被药傻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么问?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能不知道远辰的意思么。 但是远辰的出现,就像即将在沙漠渴死的人面前出现了甘泉,不管是不是海市辰楼,都会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奔而去,寻找求生之路。 所以当远辰的手伸过来的时候符修毫不犹豫地把人推到了墙上。 其他人不可以! 但是远辰的话,他……似乎可以。 远辰也没有反抗,淡淡笑道:“在这里吗?我们是不是找一个更舒服的地方比较好?” 符修看着男人的笑,脑子轰的一下,只觉得身体热得要炸了,他微眯着眼睛,额头沁出薄薄的汗水。 要不说是符总呢,人家在会所有VIP房间,带着远辰乘坐专用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楼上的贵宾区域。 进了房间之后,远辰主动搂着的符修的腰,忍得要炸了的符修呼吸一顿,心道这么主动的吗? 也好,省事了。 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脱了衣服去床上躺着。” 远辰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子,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那滚烫的肌肤:“一起不好吗?” 这么熟练,符修眉头微蹙,知道娱乐圈的人肯定都这样,没想到外表禁欲系的远辰也逃不过。 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 “你干什么?!”符修低头发现远辰竟然要拉开他裤子拉链,心中无比警惕地把人推开。 在这一瞬间,面对贞洁烈女似的男人,远辰有点蒙圈,不过当对方把他推到在床上时,他立刻拽着人一起倒下,扣住符修的腰一翻身,把人稳稳地压在身下。 符修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本能地反抗,他心里惦记着自己需要发泄,因此必须要在上面,谁都不能上他。 在符修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他被人上这个词,他没有这么想过,别人也不敢,除非不要命了。 但好死不死的,符大金主这晚上还真碰着个不要命也要把他压在身下的。 他当然不能就此屈服,在床上对着远辰什么招式都使出来了,但是远辰一身功夫不知道哪里学的,见招拆招,看着人斯斯文文,身上却有一股蛮力。 好热……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需要发泄! 符修一个走神,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他感觉身体处在水深火热里,可强大的意志依旧无比清晰,他喘息着抬头,泛红的眼睛警惕盯着远辰,可以知道他并非是个轻易被操控的人。 就在此时,他猛然感觉自己下体涌出来了一股湿意。 “放开。” 他声音低沉得可怕,一滴滚烫的汗水从下巴滑落在他的胸前,脖子上青筋微微突显,连滑动的喉结都变得十分性感。 “符总不是需要我么?” 远辰清俊的脸靠近符修,符修呼吸陡然急促,身体里的燥热锯子似的切割着他的神经。 那该死的药效强得惊人,几乎灼伤了他的身体,那股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像是身体里被埋下了蛊虫,控制着他。 符修闭上眼睛,颤巍巍地出了口气。 看他忍得难受,远辰低头,在他眼皮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不料符修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 远辰挑眉,伸手探入了符修白色的衬衫里面,身下的人果然颤抖得更厉害。 刚才挣扎反抗,符修衬衫的扣子又蹦开了两颗,他起伏绷紧的胸膛撑得合身的衬衫几乎爆开。 趁着符修松懈的瞬间,远辰把他衬衫撕开,看到男人被衬衫包裹的身体,饱满的胸膛,恰到好处的肌肉让这具身躯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性感的同时又不失力量感,此时符修浑身绷紧,从他额头的青筋,到绷紧的脚跟都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远辰看得眼睛发热,热得下体某个地方都发生了变化。 符修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鱼,他难受得要命,远辰这么贴着他的身体,更热了,他咬着后槽牙,猛地一手肘砸在符修肩膀,同时抬起膝盖把人顶开。 符大金主要能打得过远辰,就不会被压在床上了。 没想到符修出手居然这么狠,一点多余动作都没有,凭着股狠劲儿死死地制服了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被喂了药的符修挣扎到现在,能够保持意识清醒已经是奇迹了,他出手的力度渐渐减弱,远辰突然松开他,搂着他的腰,两个人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换了远辰躺在符修的身下。 远辰低声笑了下,双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掐着身上男人的腰,捏着那饱满弹性的肌肉,他听着符修的喘息越来越乱,眼尾泛着淡淡的艳红,只见对方眼底慢慢的有点茫然,然后艰难地回过神来,咬牙强撑着。 符修发现自己张开大腿跨坐在远辰身上,虽然这个姿势很尴尬,但是他终于在上面了。 “哼,算你识相。”符修以为远辰终于打消了要上他的念头,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赶紧走人,却发现腰上的两只手纹丝不动。 他皱了皱眉,疑惑地看向远辰,对方在他的视线下缓缓松手,然后冷不丁左右抓住他裤子拉链两边的位置,一个用力,刺耳的“刺啦”一声,符总的高定西裤宣告命损在远辰大明星手里。 于是,符修像是腿上挂了两条黑丝,下半身神秘的三角部位被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他登时挣扎起来,眼里因为愤怒更红,可惜因为力量流失得厉害,轻而易举就被远辰抓住腰,把他拽回自己身上。 符修想挣脱这种落在别人手里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他动得越厉害,呼吸越重,内裤撑得鼓起,只是相比较膨胀起来的部位,下面涌出的湿热存在感更强,湿湿腻腻的热潮疯狂地涌向下体,他甩了甩脑袋,不想自己被烦躁的热意击碎了理智。 “你……呼……滚开……放手……” 远辰不听他的,眼中含着笑意,伸手握着他的脚腕,隔着裤子一路抚摸到他的大腿根,在激起符修一阵战栗的时候,隔着内裤往他腿间重重刮了一下,然后用手包裹起来,缓慢地揉弄着。 “呃啊!你……”符修惊呼一声,从喉咙发出一声强忍的呻吟,只是隔着裤子被触碰那里,他就舒服得过电似的颤抖几下。 他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虽然心里对远辰有点朦朦胧胧的好感,但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设么意思,也从没有想到过他们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符修有自己的骄傲,他并不想屈居人下。 他在远辰身上挣扎着,不知道自己英俊成熟的脸泛起红晕,衣衫半褪地坐在远辰身上扭来扭去的,对远辰是多么大的诱惑。 远辰扣着他的腰,再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把撕碎的长裤脱下来,用力掰开他修长的腿,近乎失控地大力揉着他饱满的胸膛,干燥温热的手心把浅色的乳尖揉弄得深红硬挺。 然后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在符修反应过来咬他的是时候,火热的亲吻一个又一个落在他的脖子,肩膀,锁骨上,他含着符修性感的锁骨狠狠吸吮,留下暧昧的吻痕。 男人的大手几乎把符修滚烫的身躯抚摸了个遍,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喉咙阵阵的呻吟几乎压不住,他毫不客气地踹在远辰腿上,只不过,他这点力度也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嗯啊!”符修猛地咬住下唇,绷紧着弓腰,远辰咬住了他的乳头,大手毫不客气地探进他的内裤,牢牢地握住了那根火热的硬物。 远辰那双纯净的褐色眼睛不知不觉颜色更深,清澈的男音变得又低又沉,他附在符修耳边,带着难耐的喘息:“符总,你扭得我现在就想操哭你。” 他说话的同时,插入符修腿间的手摸到了一片潮湿滑腻的软肉,不由得揉了一下,立刻看到符修受了极大刺激一样,全身绷紧着仰起了脑袋:“呃啊!滚……不……” “你要是敢……我就全世界封杀你!” 远辰微微一愣,不把符修的话当回事,他疑惑着,刚才他摸到的是什么? 这么想着,他又在那湿漉漉的嫩肉上摸了几下,就看到符修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身体上,迅速泛起淡淡的潮红,喘息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微小呻吟,眼底里舒服得慢慢地涣散。 远辰再也等不及,直接把他的内裤粗暴地撕下来,就看到符修大开的腿间,那处隐秘的私处颜色很浅,干净无毛,就连看着尺寸十分可观的阴茎,都是淡粉色的。 远辰以为符修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不可能是处,但是当他看到对方性器下方那不住溢出透明蜜汁的肉缝之后,他就明白了。 那地方只有他手指头那么小,他手指浅浅地探进去,符修就浑身一震,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浑身颤抖着想要抬起屁股,吐出那侵犯他肉体的异物。 可下一刻,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大腿,肉穴内浅浅插入的手指猛然搅弄起来,把敏感娇嫩的媚肉摩擦得迅速充血,强烈的酥麻感疯了似的灌入符修的四肢。 他摇着脑袋,想要忽略那快感,但是那让脊椎都颤抖起来的快感实在太多了。 “原来符总喜欢这样,”远辰声音微微沙哑,他抚摸着符修绷紧的大腿内侧,“你让我来,是希望我用这种方式侍候你么?” “啊……我特么更喜欢上你……嗯啊!” 体内的手指猛地深入, 符修微微瞪大眼睛,一股强烈的酸胀感袭来,远辰轻轻揉弄着那层柔软湿腻的肉膜,符修被刺激得大腿根都颤抖起来,一阵恐慌袭上心头,他叫道:“不行!不要碰那里……啊……” 他被迫打开双腿,露出腿间那枚窄小微微张开的嫩穴,被远辰的手指干得不住翕张起来,蒙上了一层透亮的粘液,粉嫩的肉唇含住男人的手指,远远不像主人所表现的抗拒,反而一下一下地吸吮起来,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嫩穴流进了股缝里,濡湿了两瓣饱满紧实的臀肉。 尚且青涩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符修越是不愿意,远辰越是强迫他接受,在他激烈挣扎起来的时候,远辰抽出了手指,把手指的粘液抹在符修起伏的胸口上,然后跪在他腿间,解开了皮带。 符修听到声音,微微低头,朦朦胧胧的视线渐渐聚焦,然后冷不丁看到一根又黑又红,青筋凸起,粗大得可怕性器对准了他的下体! 符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抓住床单,飞快地往后退,但是远辰没有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大手抓住他的脚踝,猛一用力把他拖回去,强行把他双腿分到最开,让腿间湿乎乎的嫩处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远辰看着那怯生生地发颤的娇小嫩穴,毫不犹豫地沉下腰,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又湿又嫩的阴唇上,坚定地缓缓顶入,把两瓣嫩肉残忍地撑开。 “哈啊……不……啊!嗯啊!”符修痛得眼前一阵发黑,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地侵入了他最柔软的部位。 粗大的异物烫得他浑身酸软,小腹深处涌出了一股让人羞耻至极的潮热,和突如其来的酥麻胀痛混合在一起,让他脚尖都颤抖起来,不由得挣扎着伸手推开对方,那伏在身上的男人却猛不然挺胯,硕长的大肉棒长驱直入! 远辰对符修不仅有着男人的征服欲,更有一种复杂的渴望,他把胯下的男人操得浑身发颤,那人喘息着推开他,却被他一记狠狠的顶弄刺激得仰起了脖子,喉咙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那双惯来倨傲的眼睛此时也噙满了泪水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的处子膜被我操破了。”远辰轻轻抹去符修眼角的泪水,掐着他的腰大力地冲撞抽插,粉嫩的雌穴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越插越湿,娇小的肉缝被迫吞入硕大的肉屌,暴突的青筋狠厉地摩擦着娇嫩的阴唇。 青涩的嫩穴受不住这样凶悍的抽插,被干得剧烈收缩,却爽得远辰频频挺腰抽插,符修只觉得硬邦邦的龟头狠狠碾过他体内敏感至极的嫩肉,拼命地填塞他窄嫩的甬道,他修长的身躯难耐地哆嗦起来,身体里弥漫着汹涌的快感,那让人烦躁的热意在大鸡巴的安抚下竟然神奇地转化为极致的快感。 符修急促喘息着,爽得大腿紧紧绷着,连连摇头地在远辰胯下挣扎,推开对方不停撞向他的身体:“嗯啊!不……太深了……靠!啊啊……” 见他还有力气骂人,远辰深深觉得自己还不够卖力,于是把符修胡乱扭动的双腿牢牢固定在胯下,抬高他微微发颤的屁股,挺着那根巨物又快又狠地撞向他的腿间,飞快地抽插着汁水泛滥的嫩穴。 一向强悍的男人此时被剥光了衣服,汗水淋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被迫张开大腿,用腿间娇嫩的雌穴接受粗暴激烈的奸淫,肥硕的肉屌硬得跟烧红的铁棍似的,噗滋噗滋地凶狠顶弄,干得穴口滋滋溢出黏腻的汁水。 大鸡巴干得越深,符修脸上抗拒的神情便少一分,似乎渐渐沉浸在肉欲当中,肉穴也有节奏地夹弄着大鸡巴,爽得贴着小腹的性器都汩汩冒水。 “滚……啊啊……不……拔出去……呜啊……” “不要拔出去?放心,我不会的。” 远辰喘息粗重,双手用力揉搓符修精瘦的腰肢,感受着这具充满活力和热情的躯体,然后落到他濡湿饱满肉臀上,大力地挺腰撞击抽插,控制着大肉棒朝他最为敏感的嫩肉重重碾压,干得柔软的媚肉微微抽搐,淫液泉水似的顺着直出直入的大鸡巴喷溅而出,打湿了他们交合的位置。 符修被操得骤然尖叫一声,四肢颤抖着胡乱挣扎起来,却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奸淫里,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远辰的胯下。 他像被从水里捞上来的人鱼,浑身都是汗水,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被远辰捧着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的淫穴被大鸡巴激烈贯穿,他又窄又嫩的处子穴不得不含着滚烫粗大的鸡巴,瑟瑟发抖地夹弄起来,爽得操着他肉逼的男人舒服地喘息。 符修一点儿都不愿承认他被干爽,只是因为药效而已! 只是在远辰狠狠操进来,结实的胯部重重地撞向他的腿间时,他的肉体居然渴望着那根粗鲁冲撞的东西能够再深入一点,好干到那最痒最空虚的地方。 被快感俘获的身体一点儿都不体谅符大金主的心情,拼命地捕获几乎让他窒息的快感,那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窜进他的脑袋,爽得他脚背绷紧,高大的身躯在男人胯下被操得像个饥渴难耐的婊子。 他死死咬着下唇,身上俊美非常的男人压着他拼命耸动胯部,控制着自己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飞快地贯穿抽插。 这一幕太刺激了,符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听到自己淫靡的呻吟,嗯嗯啊啊地浪叫不停,不仅下面的嘴控制不了,上面的嘴也只能不住地喘息淫叫。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远辰干得更起劲儿了,胯下的人浑身发抖地用软弱带着喘息的声音让他滚,细听还能听出哭腔。 “呜……不要……太快了……嗯啊……你他妈……呃啊!呃!” 远辰攻势一下子更为激烈,大鸡巴对着男人胯下红肿娇嫩的肉逼就是一阵狂捣猛干,逼得符修爆发出一声失控的叫喊,他皱起眉头,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脖子青筋绷紧,几滴汗水点缀得极为性感。 只见他颤巍巍地吸了口气,喉结滑动着,可惜那强势的冲撞一点儿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远辰几乎要把他往死里干一样,腰胯疯狂地前后挺动。 被逼得说脏话的符修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爽得受不了,摇着脑袋急促喘息,他被男人操得满脸通红,埋在体内的大龟头对准甬道尽头的一团嫩肉猛顶,用力碾压过去,每一下都捣干得软肉微微变形,干得符修身体狠狠抖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叫,肉穴剧烈收缩。 远辰被夹弄得呼吸一滞,大金主不仅有钱,连身体都这么好操,那嫩嘴每次都舍不得性器后退,含着他紧紧吮弄。 他看着符修脸色潮红,身上汗水淋漓,那优美性感的性感线条时不时绷紧,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那紧致细腻的肌肤滑落,胯下那枚艳红湿嫩的淫穴连续吞进他粗黑狰狞的鸡巴,透明的淫水都被大鸡巴研磨成黏糊糊的细沫,色情地挂在穴口猩红外翻的淫肉上,随着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徐徐滴落。 酥麻快感疯狂地从被大鸡巴摩擦的地方传来,符修再不情愿,腿间的嫩处依旧自顾自地含着远辰的大肉棒色情地吮吻舔弄。 粘湿的嫩肉裹住硬物,疯狂分泌出大量粘液,让他们的交合更加顺利,对方带给他的快感简直强烈得不可思议,直把符修一个大男人奸干得像风中落叶似的胡乱摇晃。 虽然他是个成年男人,但是也经受不起第一次性事就这么粗暴,远辰喘息着紧扣住他的胯骨,两只大手疯狂地揉捏他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里,几乎把符修的嫩穴固定在大鸡巴上,对住那汁水潺潺的嫩处悍然进攻,直把他顶撞得一颤一颤的,那根东西不仅想贯穿嫩穴,还企图往阴道尽头那藏在嫩肉中的宫口顶开一个口子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符修蓦然瞪大眼睛,慌乱地急喘一声,双手颤巍巍地想要把在他身上耸动奸淫的男人推开,却只能一次次地被干得哽咽起来,小腹微微痉挛,在大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时呜咽着尖叫出声,那胸前被咬得红肿的乳尖也跟着摇晃,远辰俯身,咬着他的乳头狠狠嘬弄,发出啧啧水声,胯部的粗大肉屌更是强悍至极地抽插贯穿。 “嗯啊!慢一点……不啊……” 符修求饶的声音消失在一记强悍的挺入中,只听得他们胯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符修猛然瞪大眼睛,浑身狠狠抽搐几下,胸口剧烈起伏着,盈满了泪水的双眸瞬间失神,他被操磨得红肿黏腻的两瓣肉唇,紧紧贴住大肉棒粗大的根部,时不时抽搐几下,挤出几道淫水,全根没入的粗大鸡巴奸淫得他小腿都在颤抖。 远辰沉迷地伏在他身上,舔吻他的胸口,把他的乳头吸咬得破了皮,吸吮他的喉结,下巴,含住他的嘴唇,顺势把舌头钻入他的口中,像是胯下那根一样,滑腻柔韧的舌头深深探入,狠狠地舔过符修的喉咙,胯下火热奸淫的鸡巴发狠地猛插,顶开宫口的龟头抵在宫腔里色情又残忍地捣弄研磨。 “呜!呜呜……” 符修无措慌乱地挣扎,小腹内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捣进柔软的腔肉里面,然后远辰便旋转着腰部研磨肏弄,对准了他的胯下就是打桩一样啪啪猛干,把他两瓣臀肉怕撞击得肉浪阵阵,耻骨和屁股在每一次的抽插里都要和远辰的下体紧密贴上,瞬间把穴口的淫水拍打得到处飞溅,连带着阴唇都被拍打得更为红嫩肿胀。 符修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他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他不应该沉沦在男人胯下,但是强烈的快感病毒似的侵入了他的神经和血管,走遍了他的全身,男人越操越快,贯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似乎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似的,把他按在身下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撞击抽送。 “啊啊……慢一点……不行……呜啊……不行了……轻一点……呜……”他磁性的嗓音变得又软又黏,带着可怜的哭腔。 远辰咬着牙,清俊的脸上布满浓郁的情欲,就连汗湿的额角也爆出了青筋,他根本不可能慢下来! 也不知道符修这么男人的身体,为什么会长了一个浪得要命的骚逼,才被他开苞,就跟吞食过无数男人鸡巴似的重重夹着他,疯狂蠕动套弄,好像不吸干他不罢休,又热又嫩的宫腔更是淫荡,把远辰的鸡巴硬生生吸吮得粗大了数寸,甬道内的褶皱都舒展开来。 符修完全反抗不了,他被远辰摆弄着身体,两瓣又肉又翘的屁股被对方用力揉捏,雌穴也被大肉棒操得彻底张开,雌穴可怜兮兮地被干得又湿又肿,吐出一小截红肉圈住大鸡巴,在穴口翻进翻出,裹着亮晶晶的淫液,微微抽搐。 在肉穴里进出的鸡巴操得越发深入,每一下都狠狠凿进肉腔,传来啪啪啪的操逼声,伴随着黏答答的粘液搅弄声,远辰把符修淫靡的肉洞肏弄得滚烫柔软,腰胯无比迅猛地抽送顶撞,空气都滚烫起来一样,充斥着男人们激情的低吼和呻吟。 符修觉得自己疯了,他哽咽着张开了大腿,让身体里那根疯狂进出的鸡巴操得更重更深,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爆发的力度和速度让符修带着哭音尖叫起来,又酸又涨的充实快意从被粗暴碾压的肉腔里传来,他被逼得哭叫一声,浑身打颤地哀叫起来,让他有种肚子都要被操穿的错觉。 “啊啊啊……够……够了……远辰……你……呜啊……你妈逼的混蛋……停……嗯啊啊……给老子停下……受不了了……” 符修眼泪都被操出来了,腿根不住颤抖,那逼人的快感拼命灌进他的身体,他真的受不了,远辰粗暴得那嫩处都要给他干坏似的,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手臂勾着符修的膝盖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腿分到最开,自己跪在床上对着怀里的人就是凶狠的抽插顶撞。 只见他们胯下由一条粗壮的肉棒连接着,一张淫靡不堪的肉穴在一滩黏腻发白的淫汁里被操得外翻,一次次被巨大的肉刃啪啪操开,从窄小的肉缝变成了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彻底敞开着被男人狰狞的肉屌奸淫取乐。 远辰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他虽然在圈子里混,但向来洁身自好,因为他就没有对什么人产生过兴趣,除了符修。 他承认,在更早之前,怀中的男人对他有着几分吸引力,但是他并不知道,原来掀开那层面纱之后,他对这个人有种如此狂热的渴望。 想拥抱他,爱抚他,亲吻他,进入他……不间断地进入到符修身体深处,和他做最亲密的结合,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让符修也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他们在肉欲的快感里合二为一。 “呜……远辰……”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尾音拖长而颤抖的声音,远辰把符修抱得更紧,下体发狠地抽送结合,他们汗淋淋的胸膛紧贴着轻轻磨蹭,汗水和喘息都是热的,贴近的胸膛能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声。 远辰贴着他的耳边喘息着问道:“喜不喜欢?” “呜啊……滚……”男人的声音颤抖得要碎掉一样,他被干得下体疯狂淌水,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全根没入,他失神地把脸靠在远辰的肩上,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就连勃起的肉棒也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上被摩擦得肿胀不堪,一波一波地喷水。 符修的身体没有支撑点,他跟风中扬柳似的飘来荡去,只有腿间每次顶进来的鸡巴让他身体不再有坠落和飘荡的感觉。 他十指仅剩的力气抓住远辰的后背,指甲划出浅浅的红痕,快感刺激得他眼神彻底迷乱,给予了他这辈子没体验过的快感的男人,在他体内不停歇地冲撞,那快感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某个瞬间到了临界点,符修骤然一声呜咽,浑身绷紧着张嘴,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啊!呃啊!不行了……啊啊……” 符修全身湿透,极致的高潮让他浑身战栗不已,咬着鸡巴的雌穴剧烈紧缩,吞吐着拼命吸吮大鸡巴,处子穴又紧又热,远辰被紧致的肉洞咬得“嘶”了一声,毫不留情掰着符修的大腿飞快顶弄,直把人干得失神哭喊,在他怀里拼命挣扎。 那凶悍狂猛的抽插速度和力度干得符修彻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陷在无止境的高潮里呜咽呻吟,男人的撞击毫无技巧可言,只凭借着一股蛮力和狠劲儿把他肏弄得高潮迭起,耳边远辰的喘息愈发粗重,符修猛然意识到什么,竭尽全力地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挣扎,“不……不要……你……嗯啊啊……出去……啊!” 远辰突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要把怀里那浪货的骚子宫都干烂似的,啪啪啪地狂操猛插,符修哭叫得喘不上气一样,带着哭腔的求饶含糊不清,脚趾都紧绷着卷缩起来,最终又一次浑身颤抖抽搐。 远辰把他的下体紧紧压在自己的鸡巴上,猛地撞上去,粗壮的肉冠啪地从穴口插入深处,坚硬的龟头陷入柔软火热的宫腔之内,直到他们两个人的下体严丝合缝,一道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脑喷射在痉挛瑟缩的肉洞里! 符修睁圆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男人膻腥的精水狠狠地灼烫着他最为娇嫩的腔肉,打在最敏感的地方,他颤巍巍地呜咽了一声,胯下淫水和精液喷了两个人一身,爽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着被远辰射精的极致快感。 金主反攻失败,被明星堵在浴室gan到喷水yin 雄新集团总部大楼的会议室内,一片低气压。 符修面无表情,左右下首的人被他亲切友好问候了一通之后,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个鹌鹑。 符大总裁生气时,仅靠自身无与伦比的气场就能压制住所有人。 瞎子都看得出他很不爽,不爽到眼神都在鞭他们的尸,空气被他的怒火烧得稀薄的,会议室除了他之外的人感觉呼吸困难,但是又不敢喘大气,可别提多难受了。 平时符修是不怎么教育下属的,毕竟没实力的没资格坐在这里。 他认为这群人还算省心,加上他本人威势极重,没人胆敢在他面前造次。 所以平时不伦好坏,他一律只按照规矩行事,不会过多苛责下属。 下属也觉得,符修虽然是个冷面冷心冷酷无情,只把他们当工具人的老板,但是他拥有一个相当令人喜爱的优点。 那就是他对员工在金钱奖励方面尤其大方,这一点足够下属们对他死心塌地。 第二个显着优点,是符修虽然和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等特征绝缘,但他在工作上任人唯贤,奖罚分明,对事不对人,拍马屁这一条在符修这里是行不通的,是会遭到鄙视的。 他对谁都一个态度。 换句话说,就是对谁都没什么好脸色。 符大总裁心狠手辣起来,可是老子亲兄弟都敢下黑手的狠人。 因为优点太显眼,符总的缺点变得不那么重要,所以他是个好老板。 说来奇怪,这次符修不爽好几天了,而他不爽的原因,根据众人的观察,并非公事,而是私事。 符修把火撒在下属身上缓解自己的不痛快,但病因不在此,所以治疗过程是有了,疗效可是一点都没有。 眼瞧着老板乌云密布的脸,有升级成冰河时期频繁爆发火山的趋势,众人挨了几天高强度精神攻击,实在顶不住了。 会议结束之后,他们用剪刀石头布,选了一个幸运的倒霉蛋去找触符修这个霉头。 公司副总裁蓝文轩作为这个建议的发起人,在下属期待,悲壮得送烈士一样的目光里,转过身,捏紧了自己不争气的拳头。 他心中充满后悔和纠结,当时他为什么要出石头?他为什么要多嘴? ……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百叶窗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偏移,阳光和影子从不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它们从来没有来过。 就像几天前远辰在符修身上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消失,直到再也找不到存在过的证据,直到他们接触的记忆和印象被淡忘。 符修不知道远辰会不会忘记和某个男人的一夜情,但是他保证自己不会。 因为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做掉远辰这个色胆包天的人间渣滓。 那天早上起来,要不是手边没个趁手的工具,他不说把远辰来个被动切腹谢罪,怎么也得是脑袋开花,房间台灯都是焊死的让他感觉很遗憾。 身心受创的符修抱着他在床上倒下,就要在床下干趴下远辰的决心,衣服穿一半就和远辰干上架了。 可惜,被下药又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符修就算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也挡不住心有余而力不足。 远辰权当他大猫咪炸毛,被踹了几脚还是笑着来哄他,总体来说毫发无损,只有符修落得昨晚裤子没保住,今早衬衫又阵亡的下场。 符修热衷掌控一切,远辰本人以及他带来的一切,都背离了符修预设的轨道,失控的感觉让他烦躁郁闷。 摆在符修面前的文件维持着最初的模样,白纸上的黑字有它们自己的想法,对符修严防死守,坚决不被他捕捉,符修与其展开了长达数小时的斗争,字是看进去了,不过是跳着看的。 第一次面对这么玄学的情况,符修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砰!” 文件被狠狠合上。 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样子,反正不干活也没人管他,于是他浑身一松,瘫倒在宽大柔软的真皮办公椅里,远离了那些试图为难他的文件。 就在这个时候,蓝文轩敲开了他的门。 符修整个人陷入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手臂随意搁在扶手上,道:“不重要的事你去处理。” 蓝文轩在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神游的老板,说了声:“表哥。” 这称呼,是要谈私事了。 符修皱起了眉头,很不情愿地终于拿正眼看自己的副总裁兼表弟。 面对着亲表哥一脸“有屁快放,没事滚蛋,不然揍你”的不耐烦表情,蓝文轩稳稳抵抗住。 他和符修认识时间长,抗打击能力较高,输了石头剪刀布的小情绪也缓过来了,颇有点风雨不侵的坚强。 “这几天看你状态不太好,我有点担心。”蓝文轩说得很委婉。 “是你们担心自己吧。”没想到符修很直接,一眼看穿蓝文轩为何而来,眼神略略不屑。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转弯抹角。 蓝文轩立刻放弃了生意场上惯用的打太极手法,直接问符修:“哥,哪个不要命的惹到你了?有人给你找不痛快我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要剐要杀你出句声,我什么事都给你办妥了。” 就不要揪着他们这些无辜人士输出怒气值了。 蓝文轩这几句话说到符修心坎上了。 符修也想知道为什么远辰这么不要命。 一个拥有可以去当禁欲大使气质的人,岂会如此色胆包天,在床上离谱得,说禽兽都是抬举他了。 蓝文轩:“我知道有人在前几天的酒局让你不高兴,那个叫王华的制作人连续几天来公司求着见你,你要是不想见他,就让我去说吧。” “得罪你的人,立刻封杀,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娱乐圈,还是……”蓝文轩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人间?” “又或者,他哪一只手碰过你,就让他留下哪一只手赎罪,你看怎么样?” 符修眉头越皱越深,虽然试想过一万种把面子找回来的方法,可是蓝文轩的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越听越刺耳呢。 剁了远辰的手? 蓝文轩敢这么做,他就敢剁了他全家的手,让他们全家看不见人间的太阳。 蓝文轩见他不做声,以为他不满意,遂又说出了几种让人胆寒的报复手段。 “够了。”符修低喝一声,语气透露出压抑的烦躁。 “我没什么,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去工作吧。” 符修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快滚,项目收益不达预期就把你们送去非洲种地。” 蓝文轩一愣,委委屈屈地闭嘴,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 他这不是好心给亲老板排忧解难来了么,人还不领情了。 实际上符修有苦说不出,没人知道远辰对他做了什么,他不能诉苦,心中也希望能维持自己一贯强硬的作风,说封杀就封杀绝不带商量的余地,然而意外恰恰出在这里。 蓝文轩的一席话,让符修醍醐灌醒,他突然明白,自己既不是真的想封杀远辰,让他绝迹娱乐圈,也不是真的想砍他手脚废了他。 有些事越是想要理清楚,就越是心烦意乱。 符修罕见的早退了,从公司出来后,司机问他去哪里,回想起几天前的遭遇,他打消了借酒消愁的念头,说道:“回家。” 然后掏出手机,回复一些工作上的内容,随即几条新闻标题弹出,他扫了一眼。 【劲爆!远辰带女子回家,两人彻夜未出!】 【疑似远辰女朋友?凌晨一起回家第二天一起外出!】 【远辰带女朋友回家过夜,似乎已经同居。】 【远辰和女朋友从家里出来,有说有笑。】 司机沉浸在今天可以跟着老板早退的喜悦当中,冷不丁后脑勺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流,空气骤然变得严峻冰冷。 他打了个冷颤,红灯的时候扫了一眼后视镜,吓得险些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符总好可拍! 符修眯起眼睛,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一抹阴鹜,捏着手机的手爆出青筋。 爆料的照片深深刺激着符修的眼睛,新闻男主角就是令他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混蛋,一想到那罪魁祸首还白嫖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符大总裁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渗人的笑,他说道:“去影视基地。” …… 远辰今天没有夜戏,他可以提前下班。 外间休息室里几个人在看剧本,新来的两个演员看见远辰背着包出来,询问远辰能不能跟他们对几场戏。 远辰出了名敬业,看还有时间,就答应和其他几个主要角色排练一下明早的戏份。 小爱豆和女二在剧组消失了,两个新演员是顶替他们的。 几个知情人不敢透露太多,剧组里众说纷纭,那天有份去的女三这几天活得战战兢兢。 是她建议女二给符修下药的。 她头顶仿佛悬着一把剑,等到符修得知真相后就会落下,恐惧了几天之后,她心中生出一点不可名状的怨气。 于是,在远辰坐下的时候,就听她对旁边的人说:“他们又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为什么要被踢出剧组,他们还都这么年轻,难道这辈子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有人小声说:“是公司经过考量让他们退出而已,不是雪藏,我看符修不会跟小人物计较的。” 女三捏紧了手里的剧本,提高了声音道:“那可是符修,别人不知道,咱们都是圈子里的还能不清楚?你们真以为他是个大善人会放过我们吗?” 她的话没人敢接。 知道些许内情的不会说,不知道的更是不敢说。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在圈子里属于竞争关系,说错话是大忌,更何况他们议论的对象,不仅是剧组的大金主,更是整个娱乐圈的金主。 空气尴尬地沉默下来。 刚坐下就听到这些的远辰皱起眉头,神态露出难以言喻的冷意。 女三看向了他,认为他会帮自己说话,就是看准远辰为人一向不错,当晚又亲眼目睹符修为难小爱豆和女二。 但是,远辰没有理会她。 喜欢她的一个男配角义愤填膺道:“谁都能是好人,他符修也配?我听说昨天晚上嘉熙去跟他请罪了,你们猜怎么着?” 嘉熙是小爱豆的名字。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远辰瞥了男配一眼。 他一瞬间的目光中让男配心头一凉,反应过来后,远辰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往周围扫一眼,淡淡道:“我们排戏吧。” 男配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表演,自然不能放弃。 他捏了捏拳头,歪嘴一笑:“辰哥,这里只有咱们几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别不信,嘉熙那组合里有我学弟,他跟我说,嘉熙和符修过了一晚,回来简直不似人形,瞧着就是被虐待过了,精神都恍惚了。” 空气死寂般凝滞,周遭安静得只有男配的声音,他察觉出不对劲,抬头一看,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打了个冷颤,在远辰那让人如坠寒潭的眼睛里全身僵硬。 男人气质一贯是清冽中带着温和,此刻却修罗上身,乌沉沉的眸子带着汹涌的冷意。 一瞬间,男配感觉后背都湿透了,似乎他刚才说的话对于远辰来说大逆不道。 现在远辰就好像电影剧本中,被迫成为杀人不留情的暴君男主。 男配张了张嘴,不明所以:“辰哥……” “你最好保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远辰缓缓开口,冷冷盯着他,“这几天嘉熙在录制综艺节目,行程保密。” 他看向女三:“你跟他同一个经纪人,你应该知道。” 被点名的女三一个哆嗦:“我、我突然记得,好像是。” 她不明白一向脾气很好的远辰为什么突然黑脸。 为了金主也不至于吧? 此时此刻,女三有现在的远辰比符修更可怕的感觉,忐忑中,她甚至没法细想远辰为什么会知道嘉熙保密的行程。 远辰看着男配道:“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那么我就直说了,无论什么时候,管好你的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你嚼舌根,你不红,没人在乎你,不代表你可以造谣。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浪费时间。” 这番话丝毫没有给男配面子,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不敢反驳,其余人也不敢为他说话。 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男配,也就断定符修不在,知道符修不爱和娱乐圈的人有交集才敢嘴炮,但是他不敢反驳远辰。 谁让这里远辰的咖位最大。 众人心中认为男配在剧组里指名道姓骂金主,多少沾点脑瘫。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么多年远辰黑脸的次数可以说没有,永远云淡风轻的模样,哪里见过他发这么大火? 他们这么想着,又觉得远辰的目光冷了几分。 远辰实在是气得不轻,他几天没见到符修,又要赶戏,心情本来就不好。 他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平时懒得计较。 “符总……” 男配突然脸上煞白,他瞪大眼睛,刷的一下直挺挺站了起来。 众人立刻抬头,只见西装革履的符修站在门口。 远辰微微一怔,缓缓起身,挤在符修身后的小莹拼命给他使眼色:“老板,我拦不住符大金主啊!”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风把符金主刮来了,一出现就说要见远辰,这会儿见了,对着一屋子人冷冷哼了一声,顺带瞪了远辰一眼,就十分高冷地一转身,然后他……他就这么走了。 众人没反应过来,远辰见状,一个箭步追了出去。 小莹小碎步跟上远辰,在他耳边悄声说:“辰哥,你们的话符总听了全程,不过你放心,你为他说话,他不会怪你的。” 远辰嘴角微微一弯,点头道:“嗯,我先走了。” 符修走得很快,看着前面高傲的背影,远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符总,请留步。” 符修越走越快,走到了自己车子面前才停下来。 他头也没回,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很快,远辰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符修心情极其复杂。 诚然,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对这张脸的主人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不过并不能抵消被远辰上了的屈辱。 他气道:“正好,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远辰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一次次送上门的难道不是符总自己?” 他这句话简直是踩着猫咪尾巴了,符修瞬间炸毛,捏起了拳头就想呼他脸上。 远辰赶紧收敛了笑容,目光真挚地看着他道:“对不起。” “我为我所做过的事道歉。” 符修施法过程被骤然打断,他更气了,开始口不择言:“口头道歉有个屁用,除非你被我上一次!” 在经过远辰不怕死也要上他之后,符修料定远辰肯定不会答应,没想到对方十分爽快地点头:“好。” 就听男人继续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刚下班就过来了吗?吃饭了没?” 符修哑然片刻,语气凶狠道:“关你什么事,记住你说的话!” 远辰:“记住了,你要现在兑现吗?” 符修:“……不,时间我定。”太快了,他还没准备好。 他顿了顿,忍不住鄙夷道:“你们娱乐圈的人真是糜烂。” 远辰认同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圈子里像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不多,你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 符修:“……” 意识到暂时不能在两人之间轻易掌握主导权,符修直觉不能继续逗留,于是拉开车门,就要扬长而去。 远辰一把按住他的手背,男人宽厚的手心温暖干燥,指尖微微使力,将符修的手背纳入了掌心。 符修被电似的缩了回来,垂下了手,被碰过的地方麻麻的,那股不属于他的体温挥之不去。 他在心里连连卧槽了几声。 “别碰我,”符修声音不大,低沉带着警告,“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远辰点头道:“求之不得,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符修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耳根淡淡红了:“滚,别装傻,我不稀罕。” 他觉得跟远辰没法沟通,毅然决然拉开车门,这次远辰没拦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子,放到了车后座上。 “送你的,本来打算下午到你公司送给你,没想到你过来了。” 这几天远辰不是不想见符修,只是走正常程序见符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这个人还不想见他。 符修看了礼物一眼,扭头嗤笑道:“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打发我?” 多的是人排着队给大金主送礼,符修什么没见过,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不在意”地问道:“什么破东西?” “你喜欢的手工巧克力,我自己用可可果做的,绝对没有经过他人的手。” 符修突然皱眉,探询的目光来回扫视远辰,他勉强掩饰住心中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爱吃甜,爱吃巧克力,因为一直觉得这个爱好不符合他集团总裁的身份,所以知道这事儿的人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远辰眨着眼睛道:“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 符修所有话噎回了喉咙里,艰难憋出一个字:“……靠。” 不可能! 但是这个解释又是多么的合理。 符修用力甩上车门,腾地揪住远辰的领子,把他扯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语速又狠又快:“不准提起那晚,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别说明天的太阳,今晚的月亮你也别想看见!” 面对怒气冲冲的金主的威胁,远辰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嘴角似乎还在忍着笑:“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在我心目中都比不上你。” “……你真把自己当男主角了?”符修语塞半晌,给出一个中肯评价,“恶心。” 他充分意识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真的不怕他。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知道有人可以这么难搞,就连威胁别人都成了憋屈自己。 他啧了一声,兴致缺缺地松开远辰,一把推开,嫌弃地拍了拍手,随后整理衣袖,转眼间恢复了财团总裁的高冷霸气模式。 “你最好说得出做得到,不过你反悔也没关系,”符修倨傲地睨着他,嘴角轻笑,“我会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你最好自动自觉躺下被我上一次。 对于在一个上了自己的人身上找回面子这件事,符修异常执着。 远辰无奈又哭笑不得,面对恶狠狠的男人,他不仅没觉得凶,反而觉出一点可爱来,要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八成会认为他疯了。 一般人惹符修生气会害怕得腿软,至于远辰,他心里是挺软的,但是某个地方绝对会硬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某个地方支棱起来直接在剧组里办了金主,远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符修转身上车的时候,后面贴上来一个声音问道:“符总,你去哪儿呢?” 远辰站在符修的身后,没有碰他,只是距离近得两个人仿佛相拥,近得他的呼吸送到了符修敏感的耳边。 “回家。”符修身体不着痕迹地一僵,逃也似的坐进了车子里。 “太好了,顺路。”下一秒,远辰就挤了上来,“我也是出去影视基地。” 离开影视基地出去就只有一条路,不顺路就有鬼了。 符修不是傻子,远辰又是帮他说话,又是给他亲自做巧克力,又赖上他的车,就差把目的直接刻在额头上了。 但符总岂是如此容易被收买的人,他心里惦记着远辰强行上了他,此仇不报对不起他大恶人的形象。 符修冷冷地看远辰一眼,收回目光,说道:“开车。” 他轻蔑一笑:“挺会装,这么多年记者没看穿你的真面目。” 远辰把装有巧克力的礼物盒放在腿上,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表现,媒体那一面是真的,在你面前也是真的。” 他把亲手系好的蝴蝶结拆开,就有什么又重又沉的东西砸了过来,他连忙伸手一捞,只见是一个平板。 远辰刚想问,就看到平板屏幕上是他的绯闻新闻。 没错,符修不仅惦记着报仇,还惦记着刚才看到的新闻。 远辰眨眨眼睛,两秒后,把手机拿出来点了几下,直接递给了符修,“这是我妹妹,照片里发生的时间,是上个月我进组之前,她来探望我。。” 远辰手机里有他和妹妹更清晰的合照。 这时候,符修才发现新闻里的女子和远辰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兄妹之间的对话,远辰和经纪人关于公关此事的聊天记录,远辰没有任何隐瞒,最后索性把手机塞到符修手里,说:“不信你可以继续看。” 符修挑眉,这么信任他? 他直接把手机扔了回去,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高贵冷艳道:“没兴趣。” 远辰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他把一颗巧克力送到符修的嘴边,诱哄地道:“不尝尝吗?我做了几次才成功的。” 符修下意识要躲,抬头接触到远辰笑意盈盈的视线,又立刻躲开,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别得寸进尺。” 男人穿得一丝不苟,从头发丝到擦得铮亮的皮鞋,无一不彰显着他与地位相符的气势,他鼻梁高,眼窝深,嘴唇不算很薄,轮廓锋利,人坐在那儿就相当具有压迫感。 远辰就像水,用他的柔软包容这个刀锋一样的男人,然而某些时刻能结成刚硬锐利的冰。 他看着符修泛红的耳垂,觉得对方羞怒多过单纯的愤怒,看似露出獠牙,却不会在他面前伸出爪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没有,”远辰在他耳边低语,举着巧克力的手往前递了一点,“希望符总给个评价,保证下次做得更好吃。” “我厨艺挺好的,以后你喜欢的,我都做给你吃。” 符修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脸上,他想躲开远辰,可他的原则是坚决不露怯,硬顶着的后果就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远辰的话狠狠战栗了一下。 趁他分神,远辰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巧克力,符修下意识闭上嘴巴,嘴唇碰到了远辰的手指。 浓郁的可可味在嘴里融化,淡淡的甜味包裹着轻微的苦,甜味不会太过,微苦中和了甜腻,不知道还加了什么香料,又香又甜,一切恰到好处。 符修的确喜欢吃手工巧克力,远辰做的巧克力,不能说是很好,只能说是世界顶尖了,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比之前的都要好吃。 甜食的确有让人心情愉悦的魔力。 符修在远辰身边,在淡淡的甜味和暖和的可可味里,郁结了几天的心情宛如梅雨天放晴。 远辰问:“怎么样?” 符修主动从盒子里拿起一块扔进嘴里,漫不经心道:“还行吧。” 这大爷的模样,很是有点“我吃你东西是给你面子”的意思。 吃着吃着,符修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盯着远辰:“你该不会在里面加料了吧?” 上次酒局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远辰被他问得发笑,刚想说什么,就在此时,他倏地脸色一变。 符修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正要回头,远辰伸手向他,一股巨大的力量箍住了他的身体。 司机大喊让符修小心,车子紧急转弯,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符修不可思议地看着远辰地和他换了个位置,对方的手臂用力得几乎要把他折断。 他的目光越过远辰肩膀,看到远辰身后的车门瞬间被撞变形,玻璃爆裂,一只手把他脑袋往下按。 符修一把扯开远辰,气得咬牙:“让开,你他妈疯了!” 好在车子质量不错,司机技术好得离谱,在另一辆车撞上来之前冲了出去。 对方立刻追了上来,这是有预谋的。 远辰抬手就将符修脑袋按在自己胸前,符修心道这反应比他都熟悉,远辰是警匪片拍多了么? “别动,小心点。”远辰声音冷静得可怕,沉着脸去看后视镜,一边还要照顾怀里扑腾的符总。 “别光说我,你自己怎么不小心点?”符修在他脖子上摸到一手血,还有玻璃渣子,气得破口大骂,盘算着把远辰塞座位下面。 “没事,”远辰感觉不到疼似的,安抚他一笑,洒脱极了,“死了还怎么被你上?我答应过你的。” 符修瞪着他,无语了两秒,拳头捏得啪啪响,也不知道是想揍他还是想揍他。 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远辰估摸着大金主真的会一拳头招呼上来,把他揍成重伤。 三十分钟后,在赶来护送的保镖之下,他被符修拎进了医院。 符修带着人浩浩荡荡大步冲进医院,接到消息的医护一脸如临大敌,院长都被惊动出来,以为有什么重伤患者。 一看这架势,远辰以为自己要重伤不治了。 医护队伍和走着来的远辰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飘向了黑着脸的符修。 在医生为远辰处理伤口的时候,符修全程看着,脸色不善得医生以为符修会随时拿手术刀给他脖子上来一刀。 他不像是送人来就医,倒像是来索命的。 远辰一声不吭,医生清理的时候简直酸爽,他看着符修出去了几次,回来脸色都不太好。 除了左肩膀扭伤,左手臂轻微骨裂,玻璃造成的皮外伤之外,当时在车上,他后背遭受过撞击,需要做详细检查。 符修耐心跟完了全程,得知检查结果没什么大碍后,勒令远辰留院观察,没得商量。 之后从警方那里得知,撞向他们的一辆车闯红灯,引发另一场车祸导致司机当场死亡,另一个司机癌症晚期,对调查极其不配合,加上有伤,两天在医院因为并发症去世。 案件还在调查当中。 神隐了两天,远辰终于见到了符修。 “我以为你忘了我了。” 符修无情道:“下班路过。” 现在晚上九点多,远辰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疲惫,轻轻抓了他的手。 符修浑身绷紧,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咳了一声,板着脸训道:“你老实点。” 他把这两天调查的结果,还有今天嫌疑犯去世告诉远辰,远辰很淡定的表示知道了。 符修有点意外地挑眉,不过他没有问什么。 “行了,我走了。”符修来了不够两分钟就要走人。 远辰当然不能让他就怎么走了,下床追上去,从后抱住了符修,把他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符修惊讶自己防备的速度居然比不上远辰这个伤残人士,脚下踉跄着撞向了远辰,他皱眉着骂道:“活腻了是吧?当心点!” 他下意识避开远辰的左边手臂和肩膀,扭头去看有没有撞到他伤处。 远辰笑了笑,扣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再待一会儿。” 符修皱眉,语气十分不耐烦:“做什么?” 但是他也没有挣开远辰的怀抱,对于远辰来说不仅是一大进步,也是一个鼓励。 他一步一步把符修拽离开了门口的位置,眼看着他们离大床越来越近,符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警告你不要……” “看在我为符总差点没命的份上,我可以请求你帮个忙吗?” 符修噎了一下,问道:“照顾你的人呢?” 符修给远辰安排了随叫随到的看护和医护,有专人准备的三餐,除了坏境稍有不及之外,这里跟高级酒店套房的服务没什么两样。 远辰避而不答:“昨晚包扎的地方沾水了,医生说有感染的风险,让我小心点,但是没办法,我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照顾。” 符修心道我跟你很熟么。 这么想着,他挣开了远辰的怀抱,不情不愿又别扭地问道:“要我帮什么?” “我刚要洗澡,病号服脱着费劲,你帮我解开纽扣吧。” 然后符修跟着远辰进了浴室。 这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纯洁的友好互助,当远辰赤裸的胸膛和健壮的腹肌暴露在符修眼前时,他还是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他幻想过把远辰这样那样,但换成对方坦坦荡荡被他脱衣服,这画面怎么看都不对劲。 符修别开脸,摸索着把远辰衣服脱了,这么做的坏处是,他总会碰到对方的肌肤,因为害怕碰到伤口,又不得不放慢动作,整个过程放慢了无数倍。 脱完之后,符修总算出了一口气,他把衣服扔给远辰,“我走了。” “等等,”远辰叫住他,“能不能劳烦符总给我擦一下后背,避开伤口就行了。” 听到伤口两字,符修脚步硬生生停下来,嘴里低声说着麻烦,却还是用温水浸湿毛巾,拧干,动作放到最轻,小心避开远辰的伤口,拭擦他的后背。 其实钢化碎玻璃划伤皮肤造成的伤口不大,这两天已经结痂,远辰也不觉得怎么疼。 远辰穿衣显瘦,事实上浑身都是结实不夸张的肌肉,而且力气很大,这一点符修亲身见识过。 干起活来符修投入了,没去想有的没的,最后大功告成,他洗手的时候又被远辰搂住,对方在他肩头蹭蹭,脸颊贴着他耳朵,说道:“谢谢。” 这特殊感谢的方式让符大金主耳朵发热,羞怒道:“滚开。” 远辰不滚,还把人抱得更紧,好不容易把人盼来,放弃机会他就是傻子。 符修到底没狠下心揍一个伤残人士,红着脸轻轻挣扎,远辰把他扳过来,在他嘴唇亲了一下。 符修气息不稳地狠狠盯着他,远辰笑笑,又在他唇上啄吻一下,在彼此气息交融的时候,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一个意外,符修明白他应该终止这个意外,可他也明白自己心底持着与之相反的态度。 他站着没动,任由赤裸着上半身的远辰拥抱他,湿热柔软的嘴唇吻了上来,他垂着的双手不自在地动了,在碰到远辰身体的时候,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远辰心中发笑,这么胆小,还想上他? 感觉到远辰的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符修心中大怒,个半残废还想上他? 察觉到符总隐隐动怒,远辰更卖力取悦他,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吮吻,符修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 一旦两方主动起来,这个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远辰右手掐着符修的腰,上半身压向他,符修不得不抵住他胸口,勾住他脖子试图反攻,亲吻在他们两个人较劲的过程中逐渐变得火热,那相互贴合的唇舌在黏腻的津液里摩擦出暧昧的水声。 两个人皆急切地在对方嘴里吸吮,朝对方嘴里伸出舌头探索搜刮,谈不上什么技巧,却更能勾起自身和对方的欲望。 符修半眯着眼睛,舌尖被男人湿热的舌头缠住摩擦,被对方舔到让他浑身发颤的地方,他口腔发热,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 远辰卖力搜刮他嘴里的蜜汁,用力揉着符修屁股的手再也按捺不住去解他皮带。 符修迷迷糊糊的心中一喜,真是个大好时机,就远辰这半残的样子就算想上他也得掂量打不打得过。 这么想着,符修也迫不及待地去脱远辰裤子,可远辰却挡住他的手,突然一矮身,刷的一把脱下符修的裤子,低头往他腿间凑了过去。 他竟伸出舌头往男人龟头舔了上去。 符修倒吸一口气,后腰抵在盥洗盆边上,敏感的龟头被湿湿滑滑的舌头不断舔弄,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快感,腰肢都微微颤抖,快感疯了似的袭击他的理智,拉扯着他的灵魂沦陷。 符修粗喘着气,手虚虚搭在远辰肩头,每次推开的力度都被紧接而来的快感打断,不管怎么抗拒……不对,他根本没有抗拒,远辰冷淡又带着点温柔的脸抬起,看着他,缓缓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只觉得爽疯了。 远辰舌尖描绘着符修的形状,他把符修的味道咽下喉咙,垂下的左手轻轻捏着他的小腿,右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和囊袋,听着对方呼吸逐渐紊乱,远辰浑身的血液往脑门和下半身狂涌,他敢保证自己性器比符修的还要硬。 符修认为远辰的眼神是在撩拨他,看着一个他想上了很久的人跪着给自己口,这画面几乎刺激得他就要射出来,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手指插入远辰头发里,喉咙发出急促的喘息。 察觉到快感在符修那里占据了上风,远辰揉弄对方囊袋的手缓缓滑动了那悄然湿润的粉嫩肉缝,轻轻抚摸那片嫩肉,在符修发现并挣扎的时候含着他龟头狠狠一吸,他听着对方闷哼一声,双腿抖动着差点滑到,那娇嫩的肉缝随之收缩着含住远辰的手指。 “唔!啊!”符修大口喘着气,他膝盖顶着远辰,颤声道,“不,滚开……” 远辰含着他的性器前后套弄,手指却悄咪咪进攻,一边爽翻天,一边危机四伏,符修只来得及感叹对方狼子野心,贼心不死,下一刻汹涌而来的快感多得泄洪一样,瞬间冲溃了堤坝。 “啊哈!呃……”符修急促喘叫几声,高潮爆发的瞬间眼前一阵发白,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远辰在他晕乎乎的时候堵住他的嘴,把嘴里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把人亲得软趴趴后,远辰把符修转了个身,膝盖顶开他双腿,手掌揉着他挺翘的屁股掰开,眯着眼睛看向腿间那急剧蠕动的湿嫩穴口,体内的冲动再压抑不住,掏出硬得跟铁棍似的性器抵在符修腿间,只想狠狠占有他。 符修爽得双腿打颤,被亲得脑袋缺氧,不过接下来的发展超出了预期,感觉到位置变换后下面抵着的那根东西,他一下子醒了大半,立刻骂了一句,激烈反抗起来。 远辰只是一条手臂不能动,不是半身瘫痪,他把男人逼死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间,一条手臂禁锢住他上半身。 符修感到对方全身力量压在自己身上,那条插进来的长腿把他大腿打开,膝盖死死顶着,不让他合上腿,他下体无遮无挡,挣扎的时候那根火热坚硬的性器在他那里滑来滑去。 “你他妈敢!” 符修狼狈地挣扎反抗,体内的快感仍在密密麻麻流窜,他又急又怒:“我这次一定弄死你!” 远辰一点都不信,把他的威胁当耳边风,符修要杀他早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胯部顶在符修肉呼呼的屁股上,大手狠狠揉了一把,挺立的粗大性器在急促翕张的穴口用力研磨几下,紧接着用力一顶! 符修“呜”的一声,全身一抖,绷紧着向前躲去,却躲无可躲,只得仰起脖子,微微瞪大眼睛,胸口抽噎似的起伏几下。 这一次没有被下药,符修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所有感官无比真实,硕大的龟头狠狠插入,和凸起的肉冠挤压着敏感的甬道,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把对方进入的形状描绘得更加清楚。 难堪和羞耻让他脸上爆红,眼睛也气得通红,他被插得呼吸都不连贯,颤巍巍地挣扎,可远辰只需要用力一挺腰,随着性器深深进入一大截,符修只能呻吟着软了双腿。 “你说过……啊……被我上的……”符修气得咬牙切齿,可也真的委屈,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换做别人借了十个胆子也不敢,就远辰天赋异禀,能把他欺负到这个地步。 “嗯,”远辰亲亲他耳朵,坚定不移地进入他,“不过我没说是这次。” 下次有无数次,他说愿意被符修上,又不一定是这次和下次。 符修楞了一下,这人竟然比他还无耻! 不过他很快就无法思考了,无法忽视的异物入侵感里,强烈的快感在远辰摆动腰胯抽插起来后接踵而来。 远辰挺着大鸡巴长驱直入,用力往那温暖潮湿的地方挺进,被紧紧包裹的地方爽得他直喘粗气,一向令他自豪的自制力在进入符修的身体后迅速瓦解,整个人兴奋到极点,飞快摆动胯部撞向符修的屁股,噗滋噗滋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更重。 “啊!嗯啊……混蛋……我下次一定……嗯啊啊!” 下次一定弄死你! 符修被操得哀叫出声,大腿直发颤,身体随着操弄淫荡地前后摇晃,他拼命挣扎,远辰抬起受伤的左手环住他,他一下子收住了挣扎的动作,咬牙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五指死死扣住远辰的右臂。 镜子里的他满脸潮红,衣衫凌乱,胸膛汗湿,湿润的眼睛根本掀不起一点儿威胁力,男人从后环着他,右臂绷紧爆发肌肉,眼里含着疯狂得要把他吞下肚子的兽欲,对方朝他一笑,腰胯猛然一撞,巨大的龟头残忍操开他最柔软的部位,在柔软火热的肉洞内反反复复地狂猛抽插。 酥麻快感急剧扩散,符修的小腹被大鸡巴捅弄得酸软难耐,他闷哼着并拢双腿,肉穴下意识夹紧了快速进出的大肉棒,湿热的嫩肉混乱地纠缠着那根不断抽插的巨物,无数黏滑的汁液顺着缝隙向外喷涌。 他转过头,看不下去镜子里被操得面红动情的自己,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小腹里的酸软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他身体软得不行,却要用最柔软的地方被迫承受狠重野蛮的操干。 远辰攥着他的腰,胯下大开大合地狂顶猛插,对准那嫩洞干得噗滋噗滋响,过于粗长的鸡巴狠狠没入湿漉漉的嫩穴,水嫩的肉唇被操得滋滋冒水,很快被青筋暴突的鸡巴操磨得红肿不堪,随着飞快进出的粗大肉茎淫靡至极地上下翻飞。 置于男人胯下的羞耻和屈辱让符修不断挣扎,他内心也在挣扎,他不想伤到远辰,不愿意屈居人下,可这该死的快感又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远辰操弄得毫无怜惜之意,符修被迫分开双腿,感受着那根粗大的硬物反复顶进他的身体,凶狠至极地研磨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摩擦着滚烫柔软的内壁,粗大的肉冠恶狠狠刮擦着粘湿的嫩肉,像是要把里头的嫩肉操干得随着大鸡巴无力翻出体外才罢休。 符修被干得身体四肢不住绷紧晃动,远辰的性器进入得太深了,抽插的速度又快又凶,喘息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符修有种被干穿的错觉,他咬牙强忍着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却在大龟头狠狠顶在宫口的时候爆发出一声压抑颤抖的呻吟。 “不!呜啊……远辰……停下……啊啊……那里……赶紧停……不要顶那里……出去……嗯啊……” 远辰喘着气,对着符修下体疯狂撞击胯部,狰狞肉屌狠狠顶入那枚殷勤吞吐的肉穴,硕大的龟头对着甬道尽头的嫩肉大力狂捣,把那一团瑟缩黏软的逼肉捣弄得瑟瑟发抖,紧缩的小孔不断淌出水,把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浸润得符修的嫩穴又软又热,滑腻紧致,那里简直就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的地方,无时无刻勾引着远辰操得更快更用力。 符修眉头微蹙,咬唇隐忍,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赤条条的下半身双腿大开,一次又一次主动或被动纳入另一个男人粗大的生殖器,他在强烈的快感里难耐闷哼,用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被狠狠操弄,腿间小穴淫湿黏腻,含着大鸡巴淫荡抽搐。 远辰的粗喘在符修耳边此起彼伏,昭示着他在自己身上获得巨大的快乐,符修睫毛颤动着,感觉对方大手探进他的衣服,顺着绷紧的腰肢轻轻揉捏,缓缓地向上。 他呜咽一声,无措地把远辰的手拽下来,却在那一记凶狠的抽插里哀叫着泄了力气,对方被火热窄嫩的肉洞夹弄得叹息一声,灵活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尖色情地逗弄。 “舒服吗?”远辰咬着他的耳朵,细细舔吻,胯下毫不留情地一顿狠操,大鸡巴在金主的体内飞快进出,腰胯撞向符修腿间的动作克制不住更加粗暴疯狂,愈发粗硬的鸡巴拼命冲入娇小的嫩道,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一次比一次深入。 “舒服个屁……嗯啊啊!停……停下来……啊!”符修猛地摇了摇头,生怕那根东西会干穿了他,恐惧在快感里蔓延,男人做爱的时候脸上失去了冷静,十足十发情的野兽,把他压在胯下往死里狠干,铁棍似的鸡巴强势至极地操开他身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暴躁凶猛地捣弄他小腹深处的宫口。 符修瞳孔一震,抬手捂住小腹,皱起眉头,声音颤抖着:“远辰!停下来……不……嗯啊!” 远辰抽送的动作一瞬间变得激烈凶狠,一鼓作气地朝着深处狠狠凿弄,龟头噗滋攻破了宫口,狰狞肉屌彻底奸进最深处的子宫! 符修浑身一颤,喉咙哽咽一声,脑袋后仰着,只听到远辰越发低沉的粗喘,体内那根东西稍微抽出一点,带了十足狠劲儿捣入,“啪”的一声,男人的胯骨大力撞向他的屁股。 符修再也支撑不下去,上半身软到下去,手足无措地双手撑着台面,远辰大力抓揉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狠贯穿他,填满他的身体。 符修微微瞪大眼睛,温热的泪水滑下泛红的眼角,身体被奸干得哆哆嗦嗦,带了哭腔的声音哀叫道:“不要干那里……嗯啊!不!呜啊……狗日的……” “是说你自己在被狗日么?我可不介意当能操符总的狼狗。”远辰掐着他屁股肉,身体沉沉下压,腰腹猛然撞击,大肉棒全根没入,龟头抵在嫩子宫里恶狠狠研磨。 明明爽得要命,嘴里还在叫骂,他这种矛盾的性格,只会勾起远辰血液里的征服欲,不操服他不罢休。 极致的酸软酥麻逼得符修爆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喘息着全身细细颤抖,发出低泣一般的声音。 符修也不想发出这种丢脸到极致的呻吟,可是忍不住,生殖器进入和互相摩擦的快感,在远辰的抽插顶弄里发挥到极致,他平常引以为傲的理智不堪一击。 他拼命踮起脚尖躲避这种无孔不入的插入和快感,可远辰每次都能进入到最深,有力的腰胯粗暴地撞上来,把他臀肉都撞击得变形,紧贴着男人小腹,拍打出淫荡的肉波来。 刚才这个男人还能咬牙切齿地反抗,可如今被干得又哭又叫,只能挺着一个性感的屁股不断挨操,被别个男人的鸡巴连续不断地侵犯阴道和子宫,不断强行插入扩张,带出大量透明淫水,淫水很快就在生殖器交合的摩擦里变成浑浊的粘液,在一进一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符修的眼泪就像远辰给予他的快感,止都止不住,鼻尖和眼尾都红红的,看着可怜兮兮。 远辰知道这两天符修应该很累,所以愈发忍不住,想要好疼爱他,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软化成一滩水。 符修不知道远辰的心态,知道了估计能气死,他只能感觉到粗大性器进入身体重重碾压,带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陷入极致高潮的身体染上了色情的潮红。 他在镜子前被远辰狠狠操射,然后被带回房间,压在床上掰开双腿,露出红艳滚烫的嫩逼,眼睁睁看着男人挺着狰狞的肉屌狠狠操了进来。 他躺在床上发出呜咽的哀叫,无力的双手求救一样,抓住了床单,他不知道自己叫喊了什么,却能听到远辰伏在他身上律动时发出粗沉而舒爽的喘息。 每当这时候,符修都倍感屈辱,他下意识挣扎,身体在含着男人鸡巴的时候扭动腰肢和臀部,往往会爽得男人掰着他的大腿,或者是抓着他的屁股更为凶狠地操他,粗硬的肉屌撑开甬道娇媚的嫩肉,把嫩肉肏弄得汁水乱喷,红肿不堪,继而猛捅进去激烈鞭挞,啪啪啪地狂操不止。 符修小声地呜咽尖叫,肉穴剧烈收缩,紧紧夹弄着每一次横蛮捅进宫口的鸡巴,酸软酥麻的快感灌满了身体,肥嫩鲜艳的肉唇糊满了粘液,中间含着一根迅猛进出的大鸡巴,无数淫水飞溅,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又要射了,远辰带给他的感受和温度要把他融化一般。 他颤抖着伸手抱住了远辰,对方瞬间把他的腿分开到极致,胯部对准他下身狠命耸动,把他逼得尖叫出声,承受着那凶悍无比的顶弄,肉棒急剧跳动几下,失禁似的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成熟英俊的男人被干到高潮,沁出汗水的性感躯体弥漫着艳丽的潮红,他凌乱的黑发半湿,双眼涣散,腿间潮湿滚热,远辰一记比一记狠重地顶进符修体内,仿佛真的要用大鸡巴操穿了他。 在不断打桩似的狂操猛干下,在符修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呜咽出声后,身上的男人腰腹狠重一顶,砰地撞向他下体,两人的生殖器在粘湿的淫液里紧密结合,一股滚热的浓精猛然灌进了符修疯狂抽搐的肉腔。 符修后仰着脖子,浑身微微痉挛着急剧喘息,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显而易见他正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射精。 他无力地瘫倒在属于远辰的病床上,深邃的眼睛涣散了眼神。 好烫……被射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夜深时分,这里才迎来了属于它的安静。 第二天,符修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醒来。 他第一个想法是,远辰这禽兽也太能折腾了,第二个想法是,要不趁他病要他命? 但是又不想动。 远辰人的手横在符修腰间,在他枕头旁边找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消息确凿吗?好,我知道了。” 符修皱起眉头,在被窝里踹了远辰一脚,对方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又被符修踢了一脚。 “滚。” 远辰道:“这是我的床。” 符修道:“这是我的医院。”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远辰听话地滚下床了。 他穿衣服的时候说道:“王华卷钱跑路了,我要出院。” 符修缓缓睁开眼睛,眉头微蹙:“什么玩意?” “我们电影的制作人,两天前有人联系不上他,然后导演他们发现他卷钱跑路了。” 两天前…… 那天发生的事可真多。 总裁金主被玩弄到yin水泛滥 rōurōuwu. 周氏山庄位于半山,山清水秀,绿林环绕,山上有温泉,山庄内部的每一个房间都引入温泉水供享受。 山庄是周家几十年前建成,用以度假和招待贵客的地方,虽年年有维护,但是日久经年,加上前些年周家家族内斗,这山庄在家族里转了几手,被审美不同的主人们好一番折腾,通常是拆了西屋,还没建成,就迎来新的主人要改造东屋。 好在山庄内部维护得尚算新净,空置两三年之后,也就是两年前,由现在周家的当家周言下令重新修葺。 周言虽说是周家的长子,但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被母亲带着在山庄里长大。 小时候周言觉得山庄里没有一丁点的人气,空旷得像鬼屋,长大之后,倒是很怀念这种远离人烟的孤寂,还有在他心里特别珍贵的人和回忆。 因此,在他破天荒成功夺回继承权之后,就马不停蹄改造山庄,以及,竭尽全力寻找在八年前失踪,和他在山庄里一同长大的弟弟。 转眼八年过去,周言已经不是当年被家族长辈欺负的少爷,他已经是坐拥万贯家产的周家主人。 而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年和他相依为命,让他知道什么是亲情的同父异母弟弟。 这一晚,山庄北边的书房久久亮着灯光,直至半夜。 一盏散发着暖色调的落地灯立在窗户和书柜的夹角处,照亮了书架上的书籍,以及,左手边的书桌后面,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 周言右手手肘撑在扶手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烟,他微低着脑袋,微光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锋利凉薄,他缓慢地抽了一口,无声地吐出朦胧的烟雾。 如果他不动的话,李助理可能会以为周言是一具精致的人偶。 李助理贴在身侧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汗,谨慎道:“DNA的对比结果出来了,不久前找到的那位确实是您弟弟周向阳。我已经派人去把人接回来了,DNA的检测过程我们严控把手,把人接回来之后,我们会再次做详细的分析和对比检测,您大可放心。” 修长的手指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摁灭,黑衣男人面前的烟雾散尽,他平日鲜少有笑容,话也少,黄白灯光将他的脸映照得阴沉沉的,更是显得生人勿近。 但是,他长得好,眼眸微垂,睫毛纤长,一双眼睛如清冷剔透的湖水,在那样精致得有点雌雄莫辨的眉眼下,透露出干净清润的气质来。 那双眼睛,又黑又深,覆了层冷霜似的看向了李助理。 李助理腿一软,正要说话,就听周言淡淡道:“人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明天一早。” 周言顿了顿,从李助理身上移开了目光,看向了窗外的人工湖。 人工湖很大,景色开阔。 他还记得,深秋的时候,他和弟弟曾经在火红的枫叶林边上追逐打闹,边上恬静的湖水,被秋风吹起阵阵涟漪。 那是他为数不多,高兴愉快的时光。 周向阳的母亲是父亲的情妇,被母亲丢下的周向阳被送到了山庄,周言母亲当年为了躲避丈夫,带着儿子居住在山庄,母亲抑郁自杀后,周言没有拒绝父亲把一个私生子放在他身边的权利。 十四五岁的周言,正是男孩子和全世界作对的年纪,他理所当然的不喜欢周向阳。 六岁的周向阳,按道理来说,是调皮得狗都嫌的年纪,但是可能因为私生子的经历,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寄人篱下,过的是看人脸色讨饭吃的日子。 那时候的周向阳,从里到外都像个小天使,他不调皮,不贪玩,善良温暖,勇敢坚强。 山庄的保姆没有什么职业操守,照顾周言的保姆是母亲带来的,对他好,照顾周向阳的保姆是外聘的,总是克扣他的生活费。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弟弟。”周言把半瓶双氧水倒在周向阳擦破得鲜血淋漓的脚跟上。 周向阳白着一张小脸,紧紧咬着后槽牙,痛得额头直冒汗,硬是一声不吭,乖乖伸着腿被哥哥“疗伤”。 周言抬头看他一眼,看他这幅可怜样儿,忍不住冷冷道:“她虐待你,你不会跟我说?” “……我不希望麻烦哥哥。而且是她不好,背后骂哥哥,我听见了,就不能让她骂你,我不希望哥哥难过,哥哥明明很好的,”周向阳低着头小声道,手指在裤子上揪出一个个褶皱,随后他又抬起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哥哥,我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好的。” 他的笑容刺眼,周言皱起眉头,胸口被掐断了空气似的,沉闷得发出一阵阵的钝痛。 周向阳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脚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连忙从旁边的书包里扒拉起来,找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巧克力,双手递到周言面前,眼巴巴看着他:“哥哥,你不要生气,这是今天老师奖励我的糖果,请你吃,老师说,吃甜的,就会高兴了。” 沉闷半晌,周向阳手臂都酸了,周言才象征性地拿了一颗,然后又拿起另一颗,剥掉糖纸,塞进周向阳的嘴里,说:“吃你的,现在给你包扎,不准叫,不准哭。” 脚上痛得人想哭,但是周向阳却露出了心满意足,比糖果还要甜的笑容。 不久之后,照顾周向阳的保姆就被辞退了,这事儿没让周言少费劲,他一个长子,大少爷,辞退一个办事不力的保姆,竟然比他想象中的困难。 但是周向阳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被允许搬到了哥哥隔壁的房间住。 从此之后,周言面对的不是陌生的父亲和亲戚,不是厌恶他,每日以泪洗脸,郁郁寡欢的母亲,是那个单纯喜欢他,小心翼翼对他好他的弟弟。 窗户外面,初秋的夜风毫无保留地吹进了屋内,笼罩在了周言身上。 周言道:“把灯开了。” 李助理立马跑到门边去开灯,却听周言道:“每天晚上,湖边都留几盏灯,不要全关了。” 李助理恍然大悟,立马吩咐人去下面把人工湖边上的灯开上,然后又觉得莫名其妙,看来他对有钱人的思维的分析准确度还是不够。 大晚上的又没人去湖边玩耍,难道他老板已经善良到担心小动物落水了? —— 今早,周言很早就起了,他惦记着今天周向阳回来,晚上也睡不好,整晚辗转反侧。 一会儿梦到小时候他和弟弟在山庄无人的角落捉迷藏,没有被他找到的弟弟再也没出现过,一会儿梦到今日接回来的人披着新鲜滴血的人皮,冒充他的弟弟,被他识穿后恼羞成怒地说周向阳已经被撕碎了,他再也找不到了。 他没什么胃口地看了两眼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开始翻阅起手中卷边的纸张。 周向阳被周家的对家拐走后,经历复杂又很简单,汇总成薄薄几张纸,快被他翻烂了,这些天看下来,逐字逐句熟悉得倒背如流,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可是周言还是想看,他迫切地想了解没有他参与的那些年,他的弟弟经历了什么,他想从每一个字里分析出,他年幼失踪的弟弟,发生过的故事里的每一个小细节。 从单薄的纸张,冷冰冰的字句里,周言得知周向阳在离开他的这些年,过得很糟糕,受了很多苦。 当年周家遭遇危机,一个大家族,仇家不少,年幼没有倚傍的周向阳就成了目标。 周家除了周言外没人在乎他,带走他的那些人又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不敢杀人,就把周向阳卖到了人贩子手里,多少赚了点钱。 周言还记得,他弟弟像个小太阳。 他以为周向阳怯懦,但是他的弟弟能因为哥哥被骂而和欺负他的大人对抗,一点儿都不胆怯,受伤了也很坚强。 他粘人又热情,毫无保留地踏入周言冷冰冰的世界。 可能只是小孩子单纯,孤独,只想在这个不算家的偌大的山庄里找一个玩伴。 但是不可否认,十几岁的周言,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得到了纯粹的喜欢和爱,是他年幼的弟弟把他从地狱里捞上来的。 如果被人得知,在众人眼中手段犀利,清冷如冰的周言居然因为少年时得到过弟弟给予的温暖,才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人找回来,可能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如果在乎这些,那就不是周言了。 他人本来就瘦削,脸庞被五官轮廓越发鲜明的线条刻画得更加冷清,又长年穿深色的衬衫,加上苍白的脸庞,像是沉睡多年,从古堡走出来的吸血鬼,高贵又难以靠近。 李助理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老板,开口劝着:“周总,还早呢,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周言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纸上的字,“嗯”了声,道:“没事你就去看看,留意着点儿,别出了岔子。” 这是嫌他烦呢。 李助理听得出,换平日他早滚了,可这会儿,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周言旁边,满脸欲言又止,周言头也没回,略有点无奈道:“有话就说。” “是关于您弟弟的,”李助理终于得着机会,倒豆子似的往外说,“之前跟您说过,这个年轻人沉默寡言,似乎是不会说话,把人接回来之前,我们的人送他去做了一次检查,医生说他智力可能有点问题。不过最终结果,还得把人接回来之后,把他送到更专业的医院,进行更加专业仔细的检查……” 周言皱眉听着,却在这时候,李助理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他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忽然脸色大变,他另一只手也紧紧握住了手机,“去医院了吗?等着,我立刻过来!” 周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李助理一脸不妙,语速飞快:“接人回来的车子在路上发生车祸,幸运的是您弟弟伤势不算重,只受了轻伤,我现在立刻去看看怎么回事,周总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周言闻言脸色微变,他站起身,放下手里的几页纸,沉声道:“我也去。” 向来,即便是旁人看起来十万火急的事情,到了周言这里,都是有条不紊,冷静从容地处理,但是这次,他故作冷静的外表之下,远没有表现的那么自如。 一路无话,赶到医院,周言被医生带领到他想要见的人的病房。 充满消毒水的走廊,充斥着李助理喋喋不休的声音,他同医生在说什么,周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心里乱成一团,时隔多年之后,再一次体会到紧张和期待,以至于手心似乎都出汗了。 他还会记得他吧?毕竟失踪的时候已经十岁了…… “……缺失部分记忆,你们最好不要刺激他……” 医生的话飘进周言的耳朵里,他回过神来,意识到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后,他愣了一瞬,禁不住眉头一皱,突然出声问道:“等等,他失忆了?怎么回事?” 医生有点诧异地回头,他刚才一直在说,敢情这位貌似很关心的其实没在听? 咔哒—— 李助理在周言提问的同时拧开了门锁,他看着周言,也不知是进是退,就听门里面传来了一个男音:“我不认识你们!出去!都出去!我哥哥呢?我要我哥哥!” 过了这么多年,男孩子的声音经过变声期已经有所改变,但是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周言的心里涌起了强烈的熟悉感。 他一把推开了门,甚至不小心撞到了边上的李助理。 就在下一瞬,他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眼睛,当年那个不及他肩膀高的小男孩,此时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但是这大人的外表下,那双眼睛却露出与年龄不适宜的稚气,就像……孩童般懵懂单纯的目光。 按照年龄周向阳还有几个月才足十八岁,可是他身材长得很高大,在单人病床上,怎么看都显得有点委屈,脸上不大有血色,那副张扬明朗的样貌,即使是在病房中,也挡不住他原本该有的熠熠生辉。 周家人的基因里面,最好的一点可能就是会遗传到一副极好的皮囊,周言和病床上的男孩有五六分相似。 是他了。 周言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弟弟,多年未见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眼前是他要找的人。 床上的男孩看着眼前好看得有点过分的年轻男人,他蹲在床上,满脸困惑:“你是……?” “向阳,是我,我是你哥哥,”周言的声音好像被冻住,“你忘记我了吗?” “哥哥……”男孩轻轻呢喃着,防备的姿态逐渐放松,他眼前一亮,突然猛蹿下床,朝周言飞扑而去。 他手背上的针管被扯下来,抱住周言的时候,整个手背流满了鲜血,周言眼里只有那满目的红……还有那陌生又熟悉的温暖的拥抱。 病房里一下子大乱起来。 确实如医生的所说,周向阳失去了部分的记忆,当年他已经十岁,小孩子有了记忆就不好管教,周言的调查资料里面显示,把周向阳抓走的仇家,可能给他服用或者注视过药物,然后人贩子又把他卖到了穷乡僻壤。 他在养父母那里过得不好,像个奴隶似的整天干活,但是吃得也多,性格也有点问题,养父母早就不想要他了。 周言心坎一阵阵沉痛,医生安慰他说,周向阳在车祸前的表现比较正常的,可能只是不爱说话,车祸头部受到了撞击才会导致他有智商低下的表现,治愈的可能性很高。 其实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周向阳,他养得起。 最幸运的一点是,周向阳身体还挺健康的。 周言有点不习惯,一晃眼,他的弟弟长得都比他高了。 他是早上来的,晚上周向阳就对他无比熟稔,亲切地哥哥前哥哥后,叫得比小时候都甜。 到了吃药的时间,护士捧着药进来,周向阳无比警惕,猴子似的跳起来,躲到了哥哥的身后。 “向阳,到点吃药了。”周言没哄小孩子的经验,再说了,就是从前,也是周向阳哄着他比较多。 回忆起来,周言还有点愧疚。 “可是那个药苦,哥哥我可以不吃吗?”周向阳抱着周言的肩膀,他体格隐约比哥哥还强壮,这个姿势像是把哥哥拥进了怀里。 周言背后贴着弟弟温热的胸膛,莫名一阵不自在,他僵硬地拍了拍周向阳的手臂,声音也僵硬地哄着:“乖,听哥哥话,吃药才能好起来,病好了哥哥才能带你回家,难道你不想和哥哥回家了吗?” 周向阳闻言露出苦恼的神色,他皱眉思考了一阵,妥协地点了点头:“我想和哥哥回家。” 护士看着养眼的兄弟二人,双眼都要冒心心了,也跟着柔声哄说:“药药不苦哦,来,姐姐教你怎么一口把药咽下去。” 好不容易哄着周向阳把药吃下去,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周向阳抱着哥哥的手臂,一天经过那么多事,他累得昏昏欲睡,硬是强自睁着眼睛,仰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周言:“哥哥不睡觉吗?” 说实话,周言不放心周向阳一个人在医院,病房边上有陪护的床,要不他今晚在这里睡一晚好了? 这么想着,周言让李助理把换洗的衣服送过来。 第一晚,周言在隔壁的陪护床上睡觉,第二晚,第三晚也如此,直到第四天,只是撞到脑部,没有明显内外伤的周向阳获批准出院。 回到儿时居住过好几年的山庄,周向阳静静注视着车窗外的坏境,花园外面的一段小道,栽种了两排柠檬树,秋天,树上开始挂果了。 见他盯着路边的柠檬树,周言问道:“你记起什么了吗?” 周向阳想了想,摇了摇头,片刻后,又点了点头,最后,他状若苦恼地说:“好像有点熟悉,但是记不起了。哥哥,我是撞坏脑子了吗?” 周言也不是很会安慰人,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了周向阳的脑袋上,“没有。你出院了,就是病好了。” 然后,感动的周向阳低头撞进了周言的怀里。 险些把周当家给撞得岔气了! 要是周向阳还是六七岁那好说,这都十几岁的大人了,这么大块头向他撒娇,他真的有点吃不消。 周言觉得自己有点自找苦吃,但是看着弟弟和从前如出一辙的依赖眼神,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回到属于他们的家,周言是不可能再陪床的了,和从前一样,他安排周向阳睡他隔壁的房间。 这个时候,周言处在稳定根基的时刻,他每日都很忙,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感到格外踏实。 隔壁空置许久的房间,迎来了属于它的主人,隔了一堵墙,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周言知道,他费劲寻找的弟弟,此时此刻安然无恙地睡在隔壁。 好像在半空漂浮的身体终于落到了实处,阳光撞入了黑暗,深埋地底的种子得以发芽,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他睡了个好觉。 但是第二天,周向阳一脸睡眠不足,他说:“哥哥不在,我睡不着。” 周言一阵无言,只好说:“以前你都是自己睡的。没事,以后就习惯了,哥哥在隔壁,不用害怕。” 周向阳什么都没说,晚上的时候,却抱着枕头敲响了哥哥的门,他低垂着脑袋,手臂把枕头勒得变形,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今晚可以和哥哥睡吗?” 眼前小心试探的男孩,渐渐和小时候抬头看着周言,问他可不可以收下生日礼物的小男孩重合。 周言还没来得及生出拒绝的意思,心就软了半截,他表情冷冷清清的,澄澈的双眼却软和下来,在门前侧身,道:“进来吧。” 虽然两兄弟这个年纪还一起睡很奇怪,但是周向阳是小孩子的心智,应该忽略他的身高体型。 男孩略带稚气的脸立刻眉开眼笑,张开双臂狠狠抱了一下周言,几乎把人抱得双脚离地,然后跑进房间,滚上了周言的大床。 留下周言在原地楞了一下,颇有点哭笑不得地关上门。 白天一整天周言都在公司,周向阳想念他的哥哥想了一整天,此时看着眉间有疲色的周言,也只敢看着,不敢说话了。 他两手把被子拉上胸口,像个乖乖的小学生,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周言:“哥哥是因为我才这么辛苦吗?” “不是,”周言拉开被子,躺进去,拍拍周向阳的手,“别多想,睡吧。” 周向阳其实不困,他有好多话想跟哥哥说,但是哥哥很累了。 他安静地看着周言合上眼睛,想要在月光里数清楚他有几根睫毛,但总是数不清,身体蓦然地涌起一股烦躁,让他很难受,好像要出去绕着屋子狂跑几圈才能好。 周向阳压下心头的躁动,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金主吃醋 rōurōuωu.ìпfō 符修说要派保镖给远辰,第二天,他们就出现在剧组里。 按他意思,为了照顾远辰不张扬的性格,保镖只给了十个,助手四个,应该是勉强可以保证安全。 小莹以为自己要失业了,四个助手大包大揽,都没有她可以下手的份儿。 中午休息时,她哭丧着脸跟远辰说:“老板,我是不是自动辞职比较好?” 远辰哭笑不得:“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放心,这是我……” 他顿了下,不知道怎么解释说他和符修的关系,想了想道:“昨天不是在剧组里抓了个人,我朋友担心,找了几个人来保护我。” 小莹点头:“我懂我懂,虽然有点夸张,不过符总也是一番好意。” “嗯,不过人太多不好,我会让他们回去的。” 远辰突然意识到小莹说了什么,一抬头,就见小莹挡着嘴巴,神神秘秘道:“我之前不知道符总和你是朋友。” 她在唇边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保密,我懂,你们的关系如果被不安好心的媒体知道,肯定会招人话柄。” 远辰沉默下来,最终还是没有解释。 小莹没有那个意思,但这话他听着,却暧昧得很。 好像知道了他和符修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符修紧张的样子,他嘴角微微翘起。 眼瞧着老板突然心情很好的样子,又得到了老板不会炒鱿鱼的保证,小莹的心放了下来。 几个助理都抢着把活儿干了,她这时候乐得清闲,给远辰换了一杯温的红茶,没话找话聊天。 “几年前影视城那边还是一片山地,现在那地方居然成了香饽饽,听说有开发商想把那边开发成别墅区,度假区和大型游乐场,竞争还挺激烈的,不过我看最后还是会花落符总手里。” 影视城把周边带动起来,加上位置本来就山清水秀,交通方便,想要进一步发展不难。 小莹叹道:“说起来,符总真的是个深情的人。” 远辰喝茶的动作一僵,微微抬眸:“为什么这么说?” 小莹眼睛亮起来:“你不知道吗?符总有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妹,据说两人是青梅竹马,当初符总在家族发动大清洗的时候,特意放过了青梅一家人呢。” “青梅今年读完书回国了,她经常在网上发一些生活日常,看样子他们应该要结婚了吧。这年头,洁身自好的钻石单身汉打着灯笼都没处找,我好奇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符总真的……” “假的。” “啊?啊……” 远辰微不可察地皱眉,淡淡道:“以后不要讨论此事,不要助长没根据的谣言传播。” 就算是真,有他在这事怎么也得是假的。 小莹不疑有他,在她心目中,远辰和符修私底下就是好朋友,好兄弟,远辰肯定比她更了解实情。 取景拍摄的进度很快,远辰发挥很好,好几次一条过,这天才下午四点多,远辰只剩最后一个镜头。 休息的时候,小莹小跑过来告诉远辰,符修来了。 远辰十分诧异,拿起手机看,符修并没有联系过他。 难道不是为了他来的? “我看到有车子停在外面,剧组的车我都认识,就符总的车陌生,我绕过去看的时候,刚巧符总放下一半车窗,于是我大着胆子过去打招呼。” 小莹有点兴奋:“他居然认得我是你助理。” 远辰一下站起来,看向她身后,小莹见状赶忙道:“他说要来跟你打声招呼。” 话未说完,符修的身影就出现在小莹身后。 经过几个月的雇佣关系,小莹充分了解到远辰的人际交往处于赤贫,是个实打实的孤独星人,可是却承认符修是朋友,还严厉禁止她八卦符修,由此可见符修在远辰心中的地位。 怪不得上次符修来剧组,远辰马上就追出去了。 符修相当于第一次来剧组,因为第一次他露了个脸就走了,前后不到五分钟,而这次却在所有人面前出现,甚至坐在了导演旁边。 他都不用说话,过于强势的压迫感使得全场的工作效率瞬间提升,连导演也捏了把汗。 符总前两天又追加了投资,说是让他们的钱不要只花在拍摄上,还要照顾到每个人的安全。 远辰最后一个镜头,是和女主角的吻戏。 男女主都是身经百战的演员,这个预计很快能结束的镜头,却硬是在十分钟内NG了好几次。 女主角满脸歉意地跟大家道歉。 电影里,女主角是行走天涯的女侠,她大胆热情,救了贵为皇子的男主,在即将分别的时刻,她主动亲了男主。 作为主动的一方,这场戏对于她来说不算难,可是每当她要亲远辰的时候,总觉得一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背上,刺得她浑身难受,回头一看,就看到符修板着一张脸,虽然他看所有人的目光都似乎是一致,可女主角总觉得……符修在针对她! 她很委屈。 休息的时候,她悄悄对远辰说了自己的猜测。 远辰沉默了一下,同她到导演那里商量了一下:“导演,这场戏在女主带着男主甩掉追兵之后,她还带着面具,要不这样,改为女主脱掉面具,隔着面具亲了男主,露出上半张脸,镜头又恰好是拍两个人眼神对视的特写,我觉得这样效果会比带着面具好很多。” 导演想了想,和编剧沟通了一下,都觉得这样的效果似乎真的更好,立刻就采纳了,让他们就位准备开始。 远辰临走前看了符修一眼。 符修瞪他,看什么看! 然后女主委委屈屈地也看了符修一眼,符修察觉到,转头看去,吓了女主一跳,哆嗦着道:“符总,我、我……” 符修略感气馁,头疼道:“没事,不好意思。” 听到他道歉,女主更是呆住,愣愣地走了。 符修真没针对谁,他就是,怎么说呢,就是看得太投入。 好吧……他就是不希望别人亲远辰! 接下来的拍摄很顺利,这场吻戏两条就过了。 远辰卸妆后回到房车,果不其然看到等候着的符修。 男人穿灰黑的笔挺西装,翘腿坐着,手臂随意搭在桌子边缘,皮鞋擦得光亮,熨帖的西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露出的肌肤只有脸,脖子和手,就连那远辰用力握紧多次的手腕,也藏进了衬衫里。 两个人几天没见,符修又突然出现,远辰刚才控制着才没冲上去。 “符总满意了吗?” 符修脸色平静:“我满意什么?” 话音刚落,远辰就俯下身亲在他唇上,笑看他道:“这样呢?” 符修挑挑眉,抱着手臂后仰:“这么熟练,跟别人做过多少次了?” 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男人眼底忽然闪过危险,追上来咬住他的唇。 “吃醋了?” “闭嘴。” “其实我们还可以更熟练一些,符总愿意和我练习吗?” 话音消失在两个人相接的唇间,符修半推半就回应着,感觉远辰的手探入了他衬衫里,温热的手心贴着他的肌肤,在他后腰游走,轻揉慢捏地爱抚。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喘息逐渐紊乱,笔挺的西装很快在男人愈发急促的爱抚下变得凌乱。 符修来不是为了和远辰做这种事,可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法拒绝,那手已然摸到他胸口,他哼了声,男人捻住了他的乳尖揉捏起来,另只手迅速探向下身,隔着裤子触碰那敏感的部位。 外面太阳还未落下,车里却充斥着淫靡的气息,男人们急促紊乱的喘息,亲吻的水声,衣物的摩擦声浑然一体。 符修被推上桌子,身体被一双手摸得火热,亲吻沿着脖子往下,男人扯开他的领子,昂贵西装的纽扣崩掉,下一刻,湿热的亲吻落在胸膛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让符修微微战栗,低喘着挺直了腰。 很快,敏感的私处也遭到了色情的玩弄,任谁也想不到符修竟会在这种地方被掰开了腿淫弄雌穴,那桃肉似的嫩唇不稍片刻就被抚弄得湿润无比,泛着淫艳的水光,娇小粉嫩的肉粒更是不甘寂寞地从肉唇里探出头来,似乎极其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符修皱了皱眉,动情的身体对于力度这么小的安慰根本不满足,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单膝跪下,对着他胯下舔了上去。 “啊!呃啊!”他舒服得眼角都沁出了泪光,张嘴失控喘息,只觉得那敏感处传来让人骨头也酥麻掉的快感。 主动求操对于符修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男人对他的身体的熟悉程度远超于符修自己,轻易就把他拉入情欲的深渊。 他脸上泛着一层春色,发丝微微凌乱,光着屁股,双腿打开坐在桌面,大大方方露出腿间湿漉漉流着蜜汁的肉穴。 粉嫩的肉唇被男人舔得微微绽开,裹着一层透明汁水,中间娇艳的肉缝如饥似渴地翕张,三番几次试图咬住男人搅弄的舌头。 远辰掰着符修的大腿,舌头舔舐着他腿间嫩生生的花唇,舌尖每用力刮一下,他腿根儿就受了刺激地瑟缩抽搐一下,呻吟的尾音甜腻地轻颤,那蜜穴也紧跟着怯生生地蠕动张合,吐出不少黏腻的蜜汁,散发着阵阵又甜又骚的味儿,勾人得很。 远辰忍不住朝肉逼贴得更近,舌头顶进嫩缝,抵着软肉使劲戳弄几下,符修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绷直了腰肢,脸颊通红,双眸充盈了一层水汽。 这么个身高腿长,怎么看身上都充斥着纯粹男性气息的人,此刻却被另一个雄性动物舔逼,爽得蜜穴胡乱流水,唇肉微颤,难以抑制的快意逼得他眼尾沁出了一点儿红。 “嗯……这里……啊……对……嗯啊……舒服……嗯……”符修半眯着眼睛,舒服得水润的眸子有点失神,湿润的嘴唇不住低低喘息,那双腿有越张越开的趋势,而他本人毫无察觉。 或许是真的太爽,或许是因为双性人的天性,即使是符修这样强势的男人,也依然逐渐被情欲掌控了理智,只因为雌穴被撩拨,被男人色情玩弄,便爽得身体发热,灵魂都要对那淫乱的酥麻快感顶礼膜拜,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朝远辰张开双腿,让他狠狠进入自己的身体。 符修象征性推了几下,遭到了“反抗”的远辰自然不能罢休,舌头插入小嫩穴里面狠狠抽插,肆无忌惮地淫弄大金主金贵娇嫩的雌穴,顷刻间把人弄得淫水乱泄,腿间红肉发颤,抽搐着张合,露出里面瑟缩着的粘湿淫肉,突然一股黏腻的蜜汁蓦然喷了出来! 似乎不堪忍受敏感雌穴被又啃又咬的快感,符修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叫,挺着腰肢,腿根儿颤抖着,嫩穴喷溅出一道滚烫淫湿的蜜汁。 远辰张口接住,含住那抽搐的嫩肉狠狠吸咬,吸弄得啧啧作响,瞬间又把符修刺激得一声尖叫,双手推着他肩膀,屁股挪动着后退,不堪忍受这般刺激似的,却被远辰抓住了大腿,脸埋在他腿间,舌尖疯狂刺入那翕张紧闭的穴口,咕叽咕叽地吸吮搅弄。 “啊啊……不……嗯啊啊……” 呻吟之间,符修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濡湿的性器顶端喷出了一股精液,淅淅沥沥地射在他自己绷紧的腹肌上,黏白的精水顺着汗湿的肌肤徐徐淌落,性感色情得要命。 远辰抬头瞧见这一幕,鸡巴都几乎要冲破裤子,忍不住抬手掐住那嫩生生的红嫩阴蒂用力拧捏了几下,逼得符修挣扎起来。 符修睁着微微失神的眼睛,一脸被狠狠蹂躏过的表情,身下刺激太甚,他慌乱蹬腿,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瞪着远辰,“滚开!” 远辰不怕死地凑近亲在他嘴角,险些被咬,他抚着符修烫红的脸颊轻笑:“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符修咬牙抬腿踩在他小腹,腿间的粘湿感觉让他咬牙切齿,怒道:“你被老子干,老子能让你爽死!” 远辰抓住他腿,手指在他脚底轻轻一挠,“符总看来很清楚被干有多爽,这么好的事,我哪舍得抢了你的。” 轻轻一个动作,就给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身体带来一阵羞耻的酥麻痒意,符修咬牙缩着腿,瞥见自己这抬腿姿态,简直就是毫无保留地朝远辰张开大腿,露出隐秘的私处。 他呼吸一窒,脸色爆红,目光闪烁着把脚抽回来,男人却不松手,低头在他汗湿的胸口轻轻一吻,那长年锻炼出来的饱满胸肌急促起伏着,一看就知道手感极好。 远辰目光一暗,扣住符修脚踝的力度渐重,符修推他一把,皱眉道:“松开!” 他衣衫半褪,下身赤裸而湿润泥泞的模样,即使话语充斥着命令和威胁,却半点该有的力度也没有,只剩下一片暧昧勾人的淫乱模样。 远辰想问符修难道他认为自己会听他的吗?还是这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模样是多么诱人? 这跟脱光了坐在男人身上,眼尾含春,娇声软语地勾人,还嘴硬说着自己只是冷,你可千万不要动手有什么区别? 别人是找死,远辰觉得时至今日,符修还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荡,纯粹是找操。 哪个男人能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诱惑。 远辰深呼吸:“真的不想要?” 符修下意识:“不要!” 说完他又呼吸一顿,心里一道声音立刻反驳自己,骗谁都骗不过自己的身体,脚踝上力度松开,远辰放下他的腿,后退一步,垂眸看他,目光热沉沉的。 符修看到远辰起了反应的地方,蚂蚁啃噬般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叫嚣着,冲撞着寻找出路,他大腿也忘了合拢,只见红嫩的肉唇沾着一层透亮的蜜汁,收缩着紧闭,狭窄的穴口遮掩住里面红肿的媚肉,却关不住潺潺的流水,他的臀瓣和腿根都被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淫水濡湿了。 符修也不是怯弱性格,他凶狠瞪着远辰,匆匆忙忙合拢双腿,强行镇定,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好像自己胆小,怕了远辰似的。 男人嘛,承认自己的欲望算什么事。 他凶道:“看什么看!” 远辰把他从头看到脚,目光满是迷恋:“看你好看。” 符修脸上更红了,心中有一种诡异的满足,远辰这么一个禁欲系,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仿佛任何的男女私情都是亵渎了他,他就好像清风中的莲花,有一种冷清的洁净无瑕。 现如今,他却一次次因为自己深陷情欲不能自拔,平日那双淡漠的眼睛泛着猩红,目光几乎灼烫了符修的身体。 符修意识到,远辰在他的影响中暴露出了另一面,不仅是他被这个男人掌控,他也在影响着这个被千万人狂热追逐的男人,自己用另一种方式控制他,让他为自己的一举一动疯狂。 符修呼吸骤然紊乱,捏紧了手指,长腿屈起,踩在远辰大腿上,圆润的脚趾缓缓蹭着他裤裆隆起的部位,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 他呼了口气,嘴唇都是颤抖的,抬眸看着远辰,嘲弄道:“这就硬了?真不禁逗,是不是弄你几下就会射出来?” 远辰不易察觉地咽着口水,抬手抚摸他的小腿,声音有点沙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腿被对方指腹抚摸,轻柔按捏,符修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一股邪火乱窜,他突然想看到远辰露出更多失控的表情,仅仅是为了他。 脚心踩着男人膨胀的性器磨蹭,却在此时,符修放下腿,勾着远辰领子一下拉近,看着他双眼,语气低沉:“你就这么喜欢我?” “嗯,”远辰手臂自然搂上符修的腰,两人距离更近,他鼻尖蹭了蹭符修,“喜欢你。” 符修楞了一下,没想到远辰这么干脆承认了。 这人怎么又不按套路来! 他哼了一声,想说你喜欢我管我什么事,可转念一想,要是远辰敢说不喜欢他,他绝对能把人就地正法。 符修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 远辰可太喜欢他被自己弄得害羞的模样,虽然往往伴随着生气,目光下移,就看到那春光无限的腿间。 面对符修,他所有的冷淡都会消失,只想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干得哭叫出来,那双能透出鹰隼般目光的双眼,只能红通通地流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饶,然后自己就会狠狠掰开他的双腿,深深进入他,逼得他呜咽出声,除了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别无选择。 他心中的躁动越发狂热,突然攥紧了符修的小腿。 那力度让符修呼吸一窒,他抬头看着远辰,乌沉沉的眸子有着不易屈服的倔强,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他踩在远辰小腹上,使劲想把人推开,无奈远辰跟一座山似的佁然不动。 远辰伸手脱去了上衣,露出修长劲瘦的身躯,因忍耐每一寸肌肉都绷着,就连手臂上突显的青筋都透露出极致的性感,符修眯眼扫视他的身体,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起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狂顶腰肢时,那沁着汗水的胸膛,绷紧的腰腹,紧搂着他的手臂用力得肌肉暴起,还有喉咙溢出低沉沙哑的喘息。 “给我上一次。” 符修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重复:“给我上。” 这男人也太特么诱人了,果然是他早早看上的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满意得不行,要是能被他上就更好了。 远辰道:“你先给我上一次。” 符修微微瞪眼,还有这样讨价还价的吗? 他抬腿踹向远辰,被远辰一手抓住了脚踝,用力屈起他的长腿压在身侧,并趁机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花穴,他小腹一紧,闷喘一声,沁着水光的双眼有些恼怒,却显得更加勾人。 远辰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是一个带着撕咬的凶悍的吻。 符修心中有股强烈的冲动,一手勾住远辰的脖子,一手准确握住他胯下的欲望,无论做点什么都好,男人的控制欲迫使着他想要掌控这个人,火热黏腻的舌尖纠缠着疯狂舞动,交换的津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溢流。 “唔……嗯……” 凌乱的喘息和呻吟从黏合的唇间传出,混合着暧昧黏腻的水声,符修高大修长的身躯一丝不挂,坐在桌面上被男人掰开双腿,露着不停流水的雌穴,在空气中缓慢地一张一合,他的双腿不知不觉盘上了男人的腰,男人下身忽然朝他腿间重重一顶,粗糙的裤子狠狠磨蹭着娇嫩的阴阜。 “骚货……”远辰在亲吻的间隙叹息,惹得符修微微挣扎,他把人禁锢在怀里,大手抓住符修的屁股发泄地狠捏一把,几乎咬着牙道,“骚水流得到处都是,屁股都湿了,全是你那浪得要命的骚逼流出来的。” 带着侮辱性的话语让符修羞耻难耐,他想狠狠咬住嘴里的舌头,男人却狡猾地退了出去,亲在他的脖子上,又吮又啃,带来刺痛的酥麻。 符修骂着推开他的脑袋,却因为那落在雌穴上用力揉弄的手而失声呻吟,挣扎的四肢过了电似的酥软下来。 远辰唰地解了裤子,那根又大又硬的肉刃迫不及待跳了出来,硕大的顶端溢出汁液,纠缠的青筋狰狞盘旋,光是看着就十分骇人。 符修吞咽着口水,几乎能闻到那根东西散发出的味道,还有那吓人的灼热,刚才隔着裤子上手摸,如今赤条条让他看着却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远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让他握着,“摸摸它,它也很喜欢你。” 分明不是一句露骨的话,但做着的事却色情得让人血脉沸腾,符修浑身要烧起来一样,凹凸不平的肉刃烫着手心,他下体居然不受控制涌出了一股湿意,穴心和那突突跳动的大肉棒一唱一和般抽搐起来。 他抿紧嘴唇,报复性用力摩擦了一下手中大肉棒的龟头,不意外听到男人突然低沉的呼吸,远辰居然会喜欢他一个怪异的双性人,眼中爆发的欲望毫无保留的释放,让他心里得到了怪异的满足。 即管这样,符修还是忍不住嘲讽着挖苦一句:“只要是个洞你都喜欢?” 远辰凑近,定定看进他的眼睛:“没跟你说过么,我只喜欢操你,谁都不行。” 他语气淡淡,眼底里的执着却近乎到了病态,冷静又疯狂。 符修再次吻上他,急切抚摸他那根勃起的性器,远辰热情回应他,大手一左一右分开他的腿,露出那嫩红的穴口,挺腰将龟头抵在滴水的逼口上。 符修急急喘息着帮男人扶着鸡巴操进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他垂眸看着,只见远辰用力一挺腰,那硕大的硬物滋溜没入了他腿间两瓣嫩红微肿的肉唇里,瞬间把殷红的嫩肉撑得绷紧变形,橡皮似的箍在了大鸡巴上。 “嗯啊!”他骤然僵直了腰身,酥麻酸胀浪打浪似的扑上来,激得他发出一声失控的呻吟! 远辰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掰着符修的大腿狠狠撞向他腿间,粗壮肉屌大开大合捣入那红艳湿糯的穴口,龟头强势闯入盈满了蜜汁的嫩洞,飞快做着活塞运动,无数粘湿的汁液瞬间飞溅而出,洋洋洒洒滴落在他们交合的四周,发出黏连的,咕叽咕叽的搅弄水声。 符修猝不及防差点被操翻,滚烫狰狞的肉刃凶悍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进出着最为娇嫩柔软的部位,疯了似的狂捣猛插,摩擦着那嫩生生的软肉,几乎烫得那里要融化,一记比一记狠重,远辰生怕干不坏他一样每一下都下了死劲捣进深处。 “你……啊啊!滚……他妈轻点……呜!嗯啊……你这疯狗……轻一点……啊啊……”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屁股不停挣扎后退,生怕那根铁棍似的肉棒操穿了他,双腿在男人的撞击下毫无节奏地乱摆。 他的躲避徒劳无功,因为只要远辰勾着他膝盖轻轻一提,就把他整个人都送到了自己怀里,只管分开他大腿,挺动着胯部就能顺利地把性器狠狠送进他的身体。 毫无反抗力度,只能被压着操的认知深深刺激了符修,他呼吸混乱,思绪在“爽得要命”和“这混蛋干得这么狠他一定要双倍奉还”之间转来换去。 他咬牙忍耐着灵魂都要被撞散的凶狠冲撞,而胯下那柔软的嫩处却歇尔不舍地传来噗滋噗滋的抽插声,极大刺激了他,要不是被操着爽,那地方能这么湿,能把男人的鸡巴咬得这么紧? 这房车算是宽敞,可也架不住两个大男人没个轻重的折腾,那餐桌承重不咋地,没几下就被他们摇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远辰抱着符修,边走边挺着胯噗滋噗滋操得汁水四溅,符修勾着他脖子,手握成拳,额头抵着他肩膀,喉咙发出压抑的呻吟,双腿膝盖窝被勾着,只能摆出婴儿撒尿的淫荡姿势被大鸡巴肆无忌惮地抽插进出。 房车能走动的地方不多,符修以为他们会回到床上,却脊背一凉,远辰这厮竟然把他抵在车窗上,下一秒摆好了姿势的男人疯狂耸动着胯部操他,大龟头重重戳开柔滑湿软的嫩道,将里面含着一汪粘液的肉洞大力凿开,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粗黑的肉屌狠戾地研磨被撑开碾平的淫肉,几十个来回就把嫩肉肏弄得糜红软烂,嫩呼呼地贴在柱身上瑟瑟发抖,沁着一层黏滑的淫水疯狂蠕动。 符修低低尖叫一声,呼吸都变得破碎,绷紧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他被迫承受着无比粗暴的奸淫抽插,那根粗大的硬物挺动着埋进他娇嫩湿滑的雌穴,一次次地肆意侵犯,男人强而有力的腰胯在挺进的时候,总能把大肉棒操得更深入一点,深处的皱褶也彻底被撑开,大鸡巴凶狠碾过的地方快感迅速弥漫。 符修脑子蓦然一空,低头呜咽了一声,下半身微微颤抖,只觉得小腹深处被大鸡巴重重顶撞的嫩口酸软异常,又爽得不行,每次龟头撞在宫口上身体都会止不住恐惧,他埋头在远辰肩窝,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小腹深处柔软湿滑的肉腔淫乱地紧裹着大肉棒,夹弄得远辰的性器胀痛。 远辰听着他的呻吟,低头看到自己将那肥嫩的唇瓣用力撑开,他目光微微晦暗,骤然挺腰插入,深深插入那又热又紧的窄嫩肉洞里,旋即掐住符修的双腿,疯狂挺腰摆胯把粗硬的肉屌送进湿热小穴,反反复复抽插顶撞,逼得胯下的人发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喘叫,紧接着狠狠一撞,大龟头噗滋顶入了肉门,整根肉屌完全操进了宫腔里面! 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一点儿没有给符修适应的时间,猛力挤压开每一寸湿软的嫩肉,撑开瑟缩的褶皱,啪啪啪地操进抽出,炮弹一样击打着脆弱敏感的嫩道,进出间带出大量粘湿的淫水。 那嫩洞活像灵活含吮的小嘴,咬着远辰的性器极尽淫荡地吮弄,那挨着他肏弄的人浑身绯红,被逼得脸颊都是泪痕,脸上满是忍耐和不堪承受的羞耻。 只要他胯下捣弄稍微用力一点,符修便会发出带着哭音的小声尖叫,绷紧的长腿哆嗦着,肉穴更是剧烈蠕动,紧贴着大鸡巴一缩一缩地绞紧。 “啊哈!啊……嗯啊啊!呃啊……” 符修咬紧了下唇,咬牙承受着那令人疯狂的战栗快感,男人疯了似的撞进身体,他们胯下每次相撞都会发出沉闷的啪的一声,他仰头急促呼吸,尽管如此那铺天盖地的抽插和快感依然多得让人窒息。 被填满了…… 好爽…… 符修睫毛抖动,数不清的生理性泪水湿润了脸颊,他顾不上拭擦,脸蹭着远辰肩膀和脖子,对方只是不管不顾地用性器贯穿他,狠狠抽插搅弄,干得嫩道疯狂分泌淫水,粘稠的蜜汁被大鸡巴飞快摩擦成细密的白沫,黏糊糊地挂在了他们交合的位置,随着凶狠激烈的抽送胡乱飞溅。 远辰干得热汗淋淋,喘着气去看怀里的男人,分明是那么强势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表,此时此刻却宛如被干熟透了的婊子,温软地躺在他怀里,在他胯下哭得泪眼朦胧,就连那白净不见阳光的腿间,不一会儿就被他撞击得红肿起来,泛着淫靡色情的潮红。 中间一口嫩唇更是被大鸡巴挤得变形,一点儿嫩生生的猩红淫肉黏在大鸡巴上,被飞快带出穴口,而后被他大力送回去,反反复复几百下后,那穴里头软嫩的淫肉变得红熟软烂,沁着一层亮晶晶的浊液,滑腻无比地缠着大肉棒,崩溃的剧烈抽搐收缩。 符修溺水似的攀住不断侵犯他的男人,抽噎一样喘叫,那粗暴捣入的肉棒让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哭音,“呜啊……呜……混蛋……你……啊啊……禽兽……停下来……啊啊……” 远辰往那嫩逼狠操了几百下,直把怀里的人弄得哭着颤抖,他将性器插入那柔湿的嫩处,大龟头抵在肉腔的嫩肉上小幅度戳弄,“宝贝夹得真紧,叫那么大声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么?” 话音刚落,那夹弄着他的肉洞骤然一缩,远辰倒抽了口气,符修挣扎着推开他,他大手掐住符修的腰,胯部紧紧顶着他的耻骨,不让他乱动。 两个人的下体结合得严丝合缝,浸泡在温暖滑腻的淫水里,稍微的动作便能直接引起最直接的摩擦。 符修喘着气,抬头看他:“要是被发现了……” 附近停着全剧组的车,外面好像响起了别人的声音。 远辰舔舔他嘴唇,胯下突然用力一顶,在符修呻吟的时候抓住他的屁股又凶又狠地抽送,粗长肉屌猛然填满火热窄嫩的肉洞,浑身肌肉绷紧着用力,掰开符修大腿挺胯便激烈撞了进去,啪啪啪地狠操不已,狰狞黝黑的大鸡巴凶神恶煞地埋进柔弱敏感的甬道粗暴操翻,胀鼓鼓的囊袋毫不客气地拍击在被操弄得肿嫩糜红的逼口,瞬间拍飞了不少淫水。 激烈的抽插令符修倏地腰背拱起,整个人像熟透的大虾弥漫着绯红,有力的大腿一次次被男人猛烈撞开,只见腿间一根青筋暴突的鸡巴急促进出,不断捣进湿糯红嫩的肉唇里,操干得两瓣嫩唇硬生生外翻开来,露出里面一点儿湿润得仿似滴出血来的猩红逼肉,贴着悍然抽送的肉棒敏感裹紧。 这种仿佛世界末日,要拼着一口气融进彼此身体的交媾,让符修感觉地动山摇,整个视野都是模糊而摇晃,男人的节奏又快又凶悍,逼得他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叫,陷在灭顶的快感里昏昏沉沉。 他不明白,说好的禁欲系,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人可以比禽兽还禽兽…… 远辰也不明白,二十多年来,他从不怀疑自己是个缺乏感情的人,更别提热情了,直至符修的出现,他就像一台被封禁的机器,终于开始运转,瞬间迸发出极大的激情,符修就是那启动他的开关。 “禽兽……嗯啊……轻点……呜……”符修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大龟头深深探入宫腔,满怀恶意地大力搅弄。 他脱力倒在了远辰怀里,瞬间被强烈的快感淹没,阵阵收紧的小穴可怜得只能咬住悍然抽插的大肉棒,艰难吞吐着,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里头娇软的媚肉被反复捣插顶撞,早就松软湿滑得要命,大肉棒连细微的皱褶都不放过,重重捣入便来来回回地研磨,磨得整个甬道的淫肉疯狂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粘液来,湿漉漉浇在了大鸡巴上。 符修果然受不了,飞快摇着脑袋,哭喘着去推远辰,可远辰依然捧着他的屁股,大鸡巴对准了他的腿间啪啪猛干,符修身躯微微痉挛着,忽地后仰了脖子,死咬着嘴唇,喉咙爆发一声压抑的尖叫,脚趾都绷紧了,柔嫩敞开挨操的湿穴骤然一缩,肉棒射出精液的同时,一股温热的蜜汁从肉洞深处射出,兜头淋在了狠狠捣入嫩肉里的鸡巴上! 远辰把符修抱到后面的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伏在他身上激烈耸动,那环住大肉棒的媚肉蓦然收紧,濒死抽搐起来,他喘息着猛地压下腰,胯骨又狠又重地撞在符修的耻骨上,整根肉屌没入嫩呼呼的高潮肉洞里。 符修不由哭喊一声,颤着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可那抽搐夹弄的嫩洞只换来男人更为狂乱的抽插冲撞,他只能张开腿躺在对方胯下,承受着剧烈的狂插猛顶,那狠命贯穿的大肉棒猛然加快了速度,直把符修操干得呼吸困难,肉穴哆哆嗦嗦咬住粗暴闯进来的大鸡巴一缩。 只听身上的男人低吼着,顶弄得粗暴无比,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胯下砰砰猛操,符修身子乱颠,骤然一道滚热的精水大力喷在饱受奸淫的肉腔里! 一股汹涌的快意自小腹骤然炸开,激得他尖叫着浑身哆嗦发颤,涨得通红的俊脸布满泪痕,他双手紧紧抱住远辰脖子,挺着淫穴往大鸡巴上送。 远辰压着他的腿根,胯部死死抵着他下身,几乎囊袋也要埋进了雌穴,粗喘着把精液一滴不剩射给了符修,射在那急速蠕动的宫壁里,一下灌得满满当当的。 符修咬牙接住了满腔滚烫浓稠的精水,赤裸的身躯狠狠战栗几下,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脑子里盘旋。 不知道过了多久,飘散的意识逐渐回笼,符修喘息着,摸着涨得难受的肚子,低骂了一声:“禽兽……” 随后一个吻落在他额头上,远辰抚摸他脸颊,温柔地亲他。 “为什么不要我的人?” 符修果然是因为远辰送走了他的保镖和助理来问罪的。 “要你不就够了。” 符修偏头推开他,脸色不大好看。 “我没把人全部送走,留下了两个,已经够了,你不用担心。” 符修虽然还是一副“谁关心你”的样子,却没有开口反驳。 “前几天被你捉到的那个临时工,我找到他,问了他一些事。” 符修目光骤然无比认真:“你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远辰在他目光里沉默半晌,微不可闻叹了口气:“没有,这件事说来话长。” 不是不想说,而是牵扯到两代人,不只是远辰一个人的关系。 “不想说就算了。”符修压下嘴角,冷着脸坐起来,“我走了。” 他的手被抓住,低头去看,远辰牵着他手用力一拉,他顺势跌爬在远辰身上,被整个抱住。 这个姿势对于符修这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来说有点别扭,他微微挣扎,可惜一如既往无效,腰上那只手铁钳似的,反正房车里没别人,他索性懒得挣扎了,下巴用力磕在远辰锁骨上。 远辰嘶了一声,捏捏他的屁股。 符修下巴也疼,被子里的脚踹在他腿上。 之后,符修听了一个故事。 富家小姐嫁给穷小子,穷小子有钱变坏,富家小姐是个性子刚烈的人,受不了这气,一怒之下提出离婚,带着儿子回国,十几年后前夫病重,十分想念儿子,然后引起了后任妻子子女的忌惮,联手想要除掉前妻的儿子。 远程无奈:“我连我爸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这辈子也不打算过问他们的事,我完全是无辜的。” “等找个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符修听得差点维持不住表情,这什么狗血剧情,远辰简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心疼得握住了远辰的手。 远辰抬起他下巴,问道:“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是不是轮到你了?” 符修:“有什么好说的,都被说烂了,跟外面传闻的八九不离十。” 远辰指腹摩挲他下巴,眼眸微微一眯:“八九不离十……那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是真的?” 指jian,骑乘,自己手指插入雌xue玩弄,办公 符修眨眨眼睛:“什么未婚妻?” 他疑惑表情不似作假,要论演技,远辰相信他在符修之上,所以符修真的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可远辰也没有就此别过这个话题,他佯装不甚在意地把小莹告诉他的八卦简短道来,就见符修微微蹙眉,陷入思考。 “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谁告诉你她是我未婚妻?” 远辰声音闷闷的:“外面都这么说。” 符修斜他一眼:“那你就信了?” 远辰掐着符修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你忘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吗?” 符修楞了一下,半晌一笑:“没忘。” 他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得胸口直颤,忍不住伸手捏住远辰郁闷的脸,忍着笑,鄙夷道:“傻子,你脑子变异了还是怎么的,这么离谱的传闻都相信,我怎么可能是这种深情人设。” 远辰给人的感觉一向冷静沉默,仿佛什么事都不能入他的心,现在居然因为这些没溜的传闻这么大反应。 符修真的是……真的是爽翻了! 这个男人果然很喜欢他。 片刻后,远辰拉过符修手腕按在头顶,不笑也不怒,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黑漆漆的眼睛专注看着他,眼底里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很快,符修就笑不出来了,他啧了声,动了动双腿,感觉那热热硬硬的东西抵在大腿上,立刻气得骂道:“你春药当饭吃了吧,别动……妈的,老子早晚阉了你!” …… 两个人在房车里厮混到夜色浓郁,远辰才随符修的车离开了场地,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一个星期后,外景拍摄结束,远辰随剧组回到b市。 他在下飞机后,收到一条信息:你是不是和符修好上了? 远辰弯起嘴角,直接回了一个字:是。 对面好久没有动静,直到远辰和剧组道别,上了自己的车后,对面直接打来电话。 “哥,我……你太牛了,小弟对你甘拜下风,怪不得符修把袭击你的人带走,好像还顺藤摸瓜查到你父亲和兄弟那边。不过,你现在是玩玩还是认真的,你外公还希望你继承家业呢。” 远辰一只手撑着方向盘,靠在头枕上,闭目养神:“认真的,外公虽然只有我妈一个女儿,我也随了她姓,可我不打算回去,远家那群豺狼不好对付。” 对面嘿嘿一笑:“恭喜了啊!守得云开见月明啊。话说回来,上次我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你还说回来商量,看,差点出事了吧。” 远辰道:“外公的侄孙之中你是最有能力的,争取一下,说不定继承人就是你。” 对面嘁了一声:“可别,我热爱自由。缺大德了你,就这么希望我被豺狼撕了吗?” 远辰回了句玩笑:“那可太舍得了。” 电话挂了后,远辰沉默着叹了口气,刚才对方提醒了他,两月后外公生日,他要回去,而他最不喜欢就是回去远家。 符修的确从剧组袭击远辰的那个人身上查出了一些东西。 如果换了别人,这些线索相当于废料,也就符总有能力,不仅把远辰的祖宗十八代查了出来,他还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得到?”远辰挑眉,不动声色琢磨着这个词。 符修没注意他微妙的表情,神情严肃点头,“嗯,这个人应该是你……” 他们的对话被一阵铃声打断。 远辰默默掏出手机,皱眉看着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还是外国的。 符修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后看见远辰没有出去书房,直接在他面前接了电话。 两分钟后,远辰平静挂了电话,他抬眸看符修:“你方才说的那个人,是我同父异母的三弟。” 这个越洋电话,是他同父异母的二弟打来的。 对于符修控制了自己弟弟这件事,对方不负众望的表现出了绝对的冷血无情,爽快地推卸掉一切责任,并热切表示希望他们能帮忙做掉自己的亲弟弟的愿望等等。 既然能把回国后就从来没有见过渣爹的远辰当做威胁,那么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弟弟落井下石,似乎也说得通。 远辰问他那倒霉弟弟在什么地方,符修说交给了蓝文轩,他们之前似乎认识。 符修鄙夷道:“你二弟真不是个东西,胆小怕死的王八,知道我插手,马上沉不住气探头。” 远辰道:“他怕你,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沾了符总的光。” 符修呵了一声。 他顿了顿,正色下来,看着远辰提醒道:“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他狗急跳墙。” 对于他的关心,远辰用行动报答,两个人在书房腻歪了好半天。 晚上,远辰回了自己房间。 从外地回来后,他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继续住在符修这里,符修也默认了他回来。 可能是今天晚上他和符修谈了很久,只觉得两个人的距离又近了一些,他也能感觉到符修越发关心他。 这么美好的夜晚,怎么能够独守空房呢。 辗转反侧了半个小时之后,远辰一把翻开被子,跑去敲响了符修卧室的门。 符修正准备关灯睡觉,这屋子里除了他和远辰没别人,两个人这几天的相处格外和谐,他一边让远辰开门进来,一边滑进了被子里。 远辰把门带上,坐在了床边。 “什么事?” 他把被子拉上,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看远辰的眼神是:有话就说,没话就滚,别打扰老子睡觉。 可是远辰什么都没说,片刻后,在符修不耐烦要骂人的时候,他很自觉地滚……进了符修的被窝里。 符修:“……” “我们深入睡过这么多次了,现在纯盖着被子,你不会害羞吧?”远辰心情很好地抱住符修,埋头在他脖颈吸了一口。 怎么那么好闻,远辰又忍不住吸了一口,再亲亲他耳垂。 符修红着耳朵,冷冷哼了一声,用力拍在腰间的手臂上,恶声恶气:“松开,搂着么紧我怎么睡?” 腰上的手臂放松一点,可依旧没有放开他。 符修不情不愿地哼哼唧唧,扭头关掉台灯,脊背贴着远辰热烘烘的胸膛。 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以为自己会不习惯,事实上,他很快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一夜好眠。 自此,远辰的房间就成为了他的书房。 平静的日子是奢侈的,至少对于来说远辰是。 电影拍摄结束之后,他吩咐工作室不再给他接工作,甚至减少了专辑的宣传。 但即使这样,符修也看到他日渐忙碌了起来,对此,他感到不解,也曾经习惯性找手下调查远辰。 只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远程已经是他的枕边人了,他还做出这种行为的话,真是有点大病。 今早远辰告诉符修自己要晚回。 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 反正回家也是闲着,符修也跟着加班,但是今天项目临时出了点事。 下班后,他把人留在会议室开会,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助理匆匆忙忙进来说公司电梯出了事。 电梯坏了少有,可也不是稀罕的事,之所以要特意通知符修,是今天下班后公司定期检查过电梯,晚上十点公司安保巡逻,那保安如常进入总裁电梯巡视,电梯竟然突发故障掉落。 按理说不应该,而即使掉落,现在的电梯也有一定的保护措施,可安保人员还是受了重伤,立刻被送医急救。 这件事经过初步调查,下面的人发现疑点重重,拿不住主意,才急忙通告了高层。 吩咐下属好好跟进这件事,符修和众人走楼梯离开公司。 他疲惫地坐上车子,五分钟之后,平稳行驶的车子突然刹车失灵,幸好司机对车子很熟悉,先一步发现了感觉不对,把车头撞在了停车场的出口上。 “……怎么回事?” 符修铁青着脸,脸色已经不能再差了,他问的不止是车子怎么回事,还有点怀疑人生的意思。 一年内两次车祸,虽然毫发无损,可也够让人吃惊。 而知道了这些的远辰心情达到了历史新低。 往后几天,让人不愉快的突发状况接二连三出现,远辰如临大敌,着手安排保镖围绕在符修身边,保证他的出入安全,每天都紧张兮兮。 符修撇了撇嘴:“瞎折腾,我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安全?” “我相信你可以。” 远辰替他整理领带,然后牵着他出门:“我送你上班。” 符修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人根本没听进去,他原本想拒绝远辰,不要多此一举,但是转念一想,远辰在自己身边好像更安全。 在电梯里的时候,远辰突然抱住符修,在他耳边说:“我很担心你。” 符修呆住,眉心蹙了蹙,直觉今天的远辰哪里不对,可此时电梯门开了,远辰放开了他,依然牵着他的手出去。 “你一大早的抽什么风?”尽管符总在除远辰之外的人面前脸皮有城墙厚,可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牵着,还是有点不自在。 跟家长领着小孩子似的。 就在符修以为远辰打死不说话的时候,这人终于侧目看他,叹气道:“最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符修走路的动作一顿,握住远辰的手向后一拽,他睨着远辰:“干什么去?” 远辰表情深沉:“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 他捧起符修的手,深深看向他:“你愿意等我吗?” 性子冷淡的人深情起来,格外的要人命,尤其是那双清澈幽深的眸子,此时此刻装载的全是自己。 符修静默一秒,高贵冷艳抽回手,一个眼神都欠奉,冷笑着扭头就走:“想得美。” 也不知道是不让远辰离开,还是表示不会等他。 金主的心思好难猜。 送符修去公司后,远辰谢绝了司机送他离开,从雄新集团大厦门口走了出来。 很快,一辆黑色车子缓缓停在他跟前,同时两个人悄无声息堵在他身后,对方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车子里,满头花白的老人抬头和远辰对视,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远辰,不要任性,和外公回家吧。” 远辰表情淡淡,看不出情绪,他扭头向后,看到身后两个人堵死了他的后路。 他回头轻蔑一笑:“我好像没有选择。” “你不要这么想,外公都是为了你好,你姓远,就是远家的人,是远家的长子。”老人脸上笑容退去,额头皱成了川字,“娱乐圈就不是让人学好的地方,你看你,竟然和一个男人……” 老人越说越不悦,最后重重哼了一声,仿佛说多一个字都脏了自己。 远辰默然,他回头看了眼大厦,找到了符修办公室的楼层,远远看了一眼,然后认命地进了车子。 …… 一个月后,远辰宣布退出娱乐圈。 在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是某大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被爆料。 紧接着,远辰在自己的微博账号承认了这一传闻,并且宣布道别娱乐圈后,他会进入家族公司。 …… 符修在冷冷清清的家里,冷眼看满世界热闹的哗然。 他失眠很多个晚上了。 他一连很多个晚上,关掉屋内所有的灯,在半夜时分,透过落地窗,看外面市中心的天空被光源污染得红红紫紫。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电器运作时,电机和电流的声音。 符修分不清是幻听还是真实,他认为自己听力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很清楚这间屋子不过是回到了常态,但是他却不习惯了。 于是,他又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痛骂那个混蛋。 时间一晃而过。 符修的工作和生活恢复了平静,但他心中一片怃然。 这天下午,那个消失多日的混蛋,终于出现在符修的面前。 原先符修是想把人晾着的,可回过神来后,他已经答应了秘书把人请进来。 这一次,远辰用的是和符修相当的身份进入他的办公室。 符修盯着人看了好久,确认这个混蛋无病无痛,精神焕发后,他双手交握,一脸敷衍地道:“远总不是说来谈合作吗?说吧,我们能合作什么。” 面对他,远辰脸上的冷淡褪去,露出难得温和的笑容,甚至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为了表达诚意,符总可以尽情提出要求。” 符修嗤笑一声,充分表现了自己的不屑和不高兴,他看着远辰,差不多两个月没见,这男人还是该死的有魅力。 害他那么担心,要是不连本带利找回好处,那他就枉为资本家了。 他神情微微一变,突然开口道:“这样啊,那你给我上吧。” 远辰怔住,随即无奈地笑了,这人真是色心不死。 符修瞧见他笑,脸色一变,再也憋不住,忍无可忍抄起桌面上的文件劈了过去:“笑屁,再笑弄死你!不是很能吗?那么能让我上一次怎么了?” 远辰把发怒的大猫咪抱在怀里,温柔顺毛:“是是是,是我不好,我错了。” 大猫咪挥舞着爪子揍人,他就亲亲对方嘴巴,大猫咪张嘴咬人,他除了亲嘴巴还要亲其他的地方。 符修凌厉出击的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凶狠去咬远辰的嘴唇和舌头,直到嘴里弥漫着血腥味,他才一把将人推开,看到远辰微笑着看他,嘴角破掉流出来的血,被他毫不在意用舌尖舔去。 符修喉咙一紧,哑着嗓子道:“……蠢死了!” 疼了不知道躲开啊! 远辰任他发泄,还托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这个姿势,使得两个人的下半身贴合得一丝风都钻不进去。 远辰亲着他眼角,无意识地缓慢揉捏他的腰,“你瘦了。” 符修几秒后才反应他说了什么,意识到继续下去,他们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他迅速把人推开,平复着呼吸,低头整理自己的衣领和袖子。 远辰从身后靠近,双手圈住他,坦白道:“我就是找个借口来看你。我外公知道我们的事,他很反对,也不看好我们。还是谢谢他觉得我无非就是玩,他认为男人始终要找一个女人。我很轻易骗了他,然后顺利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彻底掌握实权还需要更多时间,但是我等不及,我也不想让你等。” 符修嘀咕:“……谁等你了。” 他没有拒绝远辰的拥抱。 一个吻隔着衣服落在他肩头,男人一点点拉开他衣服领子,湿润的嘴唇蹭着他的脖子。 “是我等你,”远辰下体压向他的屁股,低声道,“这里等得你好辛苦。” 符修脸颊飞快红了,见他没反对,男人干脆揉上了他的屁股,他喉咙溢出低低的喘息,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他的心,还有这具身体,对远辰的思念都做不了假。 他低声骂了句:“禽兽……” 远辰胯部贴着符修的屁股慢慢摩擦,捏他的腰,把手探进他的衣服摸他的胸口,单单是听着符修那隐忍的喘息,远辰就有点控制不住要兽性大发。 符修红着脸推了推他,“别在这里,等会儿我还要开会……啊!” 远辰猛不期然伸手探进他裤子里,修长的手指贴着微微潮湿的布料摸了下,按在那饱满柔软的私处捏了一把。 符修“嗯”的一声,腰瞬间就软了,他听着身后男人的笑声:“这么湿,自己玩过了?” 符修扭头瞪过去,手肘朝后发力一击,远辰张手握住他手肘,瞬间卸了他力度,把人按在怀里,裤裆里的手摸到那阴阜上的肉粒,惩罚性地狠狠拧捏起来。 “呃啊!”符修瞬间瞪圆了眼睛,十指用力抓着桌面,一股酸痛尖锐的快感直充脑门,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只是这样,他那根东西居然不争气地昂扬起来了。 远辰以为他会挣扎,没想到符修只是垂着脑袋喘息,竟是乖乖被他抱着,他心思一转,手抽了出来,替符修把裤子穿好,“你不想要就算了。” 说着,远辰亲了亲符修耳垂,抱着他,在他颈窝眷恋地吸了口气,然后松开了他。 符修一愣,红晕从耳垂弥漫至脸颊,他垂着脑袋,手指都捏得泛白,“没有不想要……” 远辰好似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符修一咬牙:“你聋啊,我说,我没有不想要!” 远辰忍着嘴角翘起的弧度,手掌贴在符修小腹上打转,缓缓朝下,指腹在敏感而诱惑的位置抚摸,他满意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急促起来。 符修承认他在期待,期待远辰把他身上的火烧得更旺,期待他抚摸自己的身体,和他耳鬓厮磨,肉体相贴,在紧密结合里激烈摩擦…… 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会想到远辰,男人的脸会出现在他闭上眼睛,或者梦里的时候。 他仰头呼了口气,感觉身体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潮涌向小腹。 那里,已经自动打开了…… 很想要,极其渴望着远辰身体的一部分进入,用狠重的力度填满那饥渴的地方。 符修脑子里充斥着杂乱无章的渴求,身体在各种各样的幻想下,源源不断分泌出粘湿的液体滋润着即将承受男人粗物的地方。 这时,爱抚身躯的手停了下来,符修不满皱眉,睁着湿润的眼睛往后看去。 远辰亲亲他的嘴角,顺手脱掉他那碍事的裤子,随后把符修推在那张他每天都坐着办公的椅子上,将他两条腿捞起来大大分开,一左一右放在扶手上,露出双腿中间的湿漉漉的女穴,两瓣肉唇娇嫩湿滑,中间肉缝微微绽放,吐露着透明黏腻的蜜汁,被男人鸡巴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雌穴散发着一股淫靡熟透的气息,在空气里羞涩地一缩一缩,吐出的粘液徐徐滑落至股缝,濡湿了两瓣饱满多肉的屁股。 符修僵了一下,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羞耻别过头,不去看自己兴奋的私处。 和他外表不一样,他的性器尺寸虽然可观,颜色却很浅,勃起充血后,和雌穴一样颜色更艳,远辰伸手握住,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上一下滑动,指腹将顶端的粘液刮下来。 他甚至恶意抠弄起敏感的马眼,抵着那里用力摩擦,符修立刻绷直了身体,喘息着微微挣扎,“别……啊……” “不是想要吗?” 符修咬住下唇,被刺激得眼泛泪光,再多的反驳,在爽得翘起的性器和流水的雌穴前,都尤其苍白无用。 他忍得额头青筋都出来了,沙哑的嗓音微颤着道:“你他妈到底干不干?” 远辰抓着他的腿,将他下体勃起的鸡巴和湿得一塌糊涂的嫩逼仔细看了半晌,手指捻着充血的阴蒂用力揉着,笑道:“到底是谁想被干?是不是你,嗯?” 这混蛋! 堂堂大金主,竟然被玩弄被逼到这份上,符修有心一脚把这欺人太甚的混蛋踹开,却被压在了椅子上,下体最娇嫩脆弱的部位也被对方肆无忌惮地亵玩,一阵让人羞耻的酥麻感从受虐的阴蒂四散开来,爽得符修脚背都绷紧,仰头低低喘息着,有心无力地瞪一眼远辰,下一刻因着对方的玩弄发出压抑的喘息。 此时此刻,符修并非不能拼力反抗,却依然任由男人玩弄着自己下体,揉着他的阴蒂和湿嫩的肉唇,他无声咬住嘴唇,压下喉咙就要迸发的呻吟,却在此时,远辰拉着他的手,探到那湿漉漉的嫩处。 符修一缩手,顿时有点无措:“你……干什么?” 他手指碰到一片湿滑,立刻涨红了脸缩回手。 远辰抓住他的手不松开,偏要他摸自己那里,除了平时洗澡,符修对自己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一直都很回避,即使他们做了这么多次,他也没在这种时候碰过那里。 “不要!”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要怕。”远辰柔声哄着他,一边两指捻住他的阴蒂揉搓,果不其然听到他骤然急促的喘息,然后轻轻分开那嫩滑的肉唇,引导着符修的手指缓缓进入了那湿滑的嫩口。 符修这个角度看得不算很清楚,只能隐约看到男人带着他的手指没入了两瓣肥嫩艳红的肉唇里,手指立刻沾满湿乎乎的淫液,他轻哼一声,立刻感觉一片温暖柔软的嫩肉裹住了手指。 好奇怪,他那里,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他脸上泛着红潮,张腿露着那片湿漉漉的嫩处来,两片肉唇挂着清透的蜜汁,含着他和远辰的两根手指,远辰带着他的手指缓缓抽动起来,他浑身一震,身体兴奋到极点。 远辰爱死了符修这模样,也就只有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才会露出这样柔软,诱惑的姿态。 他控制着呼吸,手指有点用力地去揉符修的肉棒和肉蒂,将那两处地方粗鲁地揉弄到红肿充血,变得湿乎乎,沾满了属于符修自己的液体,他还故意掀开两瓣含着手指的唇肉,立刻便看到里头含着一汪汁液的穴口骤然一缩,将这枚淫穴动情的模样全然看在眼里。 “啊……不要看了……” 符修不习惯地咬着下唇,想要合上双腿,体内的手指倏地狠狠一戳,连带着他的手指也被带入深处,他蓦的瞪大眼睛,大腿颤抖着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随即摇了摇头,还未等他出声,远辰便飞快抽插起来。 手指没有鸡巴那么粗大,却又能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符修被刺激得肉棒更硬,马眼和雌穴疯狂分泌出更多的淫汁。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多日来压抑的欲望争先恐后爆发出来,刚才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撕开了欲望的口子,会彻底被快感控制,就连带着对远辰的思念也压抑着。 他呼吸越来越重,喘息着轻轻摇了摇头,张嘴似乎想拒绝,然而肉穴里的手指却跟随远辰的动作缓缓抚弄起来。 符修小心翼翼抚摸缠着手指的嫩肉,敏感到极点的肉体猛然一抖,剧烈的快感在小腹深处眼炸开,令他浑身都绷紧,而埋在嫩穴里的手指失控般地随着快感,往那最为敏感的点用力戳去。 “嗯啊!啊!” 符修舒服得呻吟出声,无数快感挟持了他的理智,修长而健硕的蜜色身躯肉眼可见地弥漫上一层情色的潮红,就连带泪的眼眶也泛着让人怜爱的红色,大方敞开的腿间更是散发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春色,粘湿红润的逼口徐徐流淌着淫液,紧紧咬着自己和远辰的手指。 远辰眼眸里的欲念愈发深重,他抿着嘴唇,手上动作陡然加快,在那湿乎乎的肉道内噗滋噗滋地一抽一插,湿滑的淫水顺着他们的手指越流越多,符修难以自控地淫叫出声,羞耻又冲动地和远辰一起用手指奸着自己的女穴。 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自己和远辰的手指一起操着,这个念头让符修更加兴奋,他被玩弄得双腿越分越开,中间肥嫩的淫穴汁水横流,浪得要命,连自己的手指也不放过,疯狂蠕动起来,他脖颈往后仰起,爽得大口大口喘气。 远辰瞧见他那骚浪的模样,鸡巴硬得都要爆炸了,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指,冷眼看着符修只是愣了一秒,便委屈地皱起眉头,咬唇轻吟着,自顾自地继续用手指抽插自己湿乎乎的嫩逼。 “啊……混蛋……嗯……为什么……嗯啊……好爽……” 符修眼中一片迷离,四根手指一起插入了胯下娇软滑腻的嫩穴里,凭着本能一前一后地捅弄,搅弄出许多的淫水来。 他嫌不够似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被淫水打湿的鸡巴,飞快套弄起来,然后用湿漉漉的眼睛去看远辰,满满都是控诉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帮他。 远辰盯着他的下体道:“我看你自己就可以满足自己。” 眼看着男人裤裆里都顶起一块了,依然不为所动,符修心道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忍? 他怒而抽出手指,猛然把远辰扑倒在地,骑跨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衣服,“装个屁啊,还是你不行了?” 说着还用肉呼呼的屁股坐在远辰胀鼓鼓的胯部,压着缓慢磨了几下,他满意地听到男人呼吸变重,随即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固定住,那根坚硬的东西恰好埋进他的股缝,不断想要挤进去。 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符修有种把一切掌控在手的满足感,他笑出了声,张开腿扭着腰刺激远辰的下体,湿哒哒的嫩穴和屁股贴着那根火热的鸡巴一缩一缩地摩擦。 远辰托着他的屁股,符修抵着他的胸口,十足十的强势:“不许动!” 他抓住了远辰那根粗大滚热的硬物,那根东西被他穴口上的淫水弄得湿湿的,他摸了摸,扶着大肉棒,用穴口缓慢摩擦了几下,他轻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屁股,湿软的穴口对着暴突的龟头,屁股慢慢坐了下去。 火热柔软的嫩穴包裹住龟头,远辰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就着这个姿势,胯部往哪湿滑的肉穴用力一顶,噗滋一声,整个龟头连带着大半的柱身也送了进去! “呃!啊哈!啊……” 符修被顶得脑袋深深后仰,腰肢绷紧,臀部和大腿细细地颤抖,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远辰却扣着他的屁股,喉咙低吼一声,挺着胯部狠狠顶撞上来,那根粗壮的东西一下填满了他的身体,胀满充实,酸软酥麻的感觉在远辰一下一接着一下的顶送里疯狂涌来。 符修微微瞪着眼睛,手忙脚乱稳住自己的身体,被插得整个嫩道微微抽搐起来,翕张着紧紧咬住了男人的鸡巴,随着进进出出的抽插涌出了更多的淫水来。 尽管他很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可是和远辰的结合是他想念许久的,身心的满足甚是让他留下了泪水,不仅身体被填得满满的,心口也涨涨软软。 体内激烈抽送的粗大肉棒,只用一股蛮力急速磨蹭,却让他舒服得要命,身前的性器翘得高高,不住甩动在小腹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就像给下面雌穴被操干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伴奏。 远辰被水嫩的肉洞夹弄着,爽得捧着符修弹性嫩滑的屁股发狠地操,大鸡巴拼命往那兜满汁液的嫩道捣弄,那粘液滋滋地往下淌,弄得他们交合的地方黏糊糊的。 里面娇嫩的淫肉受了他凶狠的插干,更是瑟缩着裹成一团,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又被他挥舞着赶上的鸡巴啪地一撞,整团淫肉颤抖起来,连带着符修也“啊”地叫出声,满脸通红地扭摆着屁股。 那声音仿佛是痛苦的,可他脸上怎么看都是爽得晕乎了,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睛佯装凶狠地瞪向远辰,却勾得远辰发了狂地一通挺胯,对着那充血红肿的嫩穴就是一顿狠操,瞬时干得符修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酥软着浑身发颤。 “啊啊……嗯啊……不……不要……啊……你他妈发什么疯……呜啊!” “你不是想要吗?我不疯一点怎么满足你。” 粗硬的肉棍狠狠操进殷红湿滑的湿穴,操得嫩穴骤然收紧,符修反驳的话音顿时成了尖叫,夹弄着大鸡巴微微抽搐起来。 巨大的龟头重重捣在紧闭的宫口上,这一下凶狠至极的操干弄得符修宫口都麻了,瑟瑟发抖地团成一团,抵抗这粗暴的捅弄,可是坚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轻易操开穴口,噗滋噗滋撞击,悍然无比地碾压过柔软敏感的媚肉,直直将符修这个强大的男人奸淫得哀声呻吟起来,皱眉捂着被顶起了弧度的小腹。 这段时间,不仅是符修在忍,远辰也是忍得辛苦,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个人干得瘫软在自己身下,让符修那里都去不了,承受着他给予的快感和欲望,让他眼里和心里都只有自己。 这么想着远辰更是冲动,龟头粗暴撞上软绵滑腻的宫口,狠命地往深处捣弄,箍着身上的人的腰,不知疲倦地大力进入符修的身体,粗大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进出,在符修嘶哑的喘息里,硕大的龟头噗噗顶在穴心上, 小穴刚才被手指刺激得不轻,如今更为粗硕坚硬的性器频繁顶弄那嫩处,整枚淫穴都颤颤巍巍,宫口都要合不拢了。 符修挨着这凶狠的抽插,好似能听到自己体内传来宫口被啪啪击打的闷响,男人还用力掰开他的屁股,手指轻轻抚摸股缝里的后穴,他浑身一震,登时挣扎起来,远辰抓住他的臀肉,带着热汗的腹肌绷紧着飞快往上顶弄。 符修泄出一声哭音的呻吟,“啊”地低声尖叫,双腿一软,一个不慎大张了双腿跌坐在远辰身上,只听得他们下体发出“啪”的一声,那肥嫩湿糯的嫩穴将男人粗壮无比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红嫩湿软的花唇狠狠箍着鸡巴的根部,淫艳至极地抽搐嘬弄。 “啊啊啊!进、进去了……呜!嗯啊……”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远辰的体力更是好得变态,打桩一样往水淋淋的淫穴里啪啪猛插,大量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流了出来,两个人交合连接的部位异常淫乱,殷红的肉唇和嫩生生翘着的阴蒂沾满了淫液,一次次被男人有力的胯骨拍打得啪啪响,不一会儿便愈发红肿充血。 符修的身体被顶得一抖一抖,两瓣被拍击得啪啪乱响的屁股肉一阵乱晃,紧接着就被远辰攥在了手心里,蜜色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从屁股和打开的腿间都泛着亮晶晶的淫湿水光,腿间的嫩穴更是肿嫩无比,颤巍巍地夹紧了不住进出的大肉棒。 远辰操得越用力,那淫穴就咬得越紧,黏唧唧的淫水也大量被送了出来,肉洞里头就像一腔被捣弄得软烂糜红的花泥,柔嫩湿滑地裹住了进入到最深的肉屌,整枚子宫都淫荡地含住了激烈侵犯的龟头。 符修难耐地哭喘了出声,两条腿剧烈发着颤,男人的动作又凶又粗暴,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将他肉腔里的透明的蜜汁都操磨成了黏白的浊液,在肉穴里咕叽咕叽地响着,在湿红肿胀的穴口上悬着,随着男人胯部飞快迎送而滴落,那被撑得绷紧的肉唇一阵阵缩紧,绞紧了疯狂律动的肉屌。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越发密集,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交叠着激烈耸动,只见两个人交合的部位一根粗黑狰狞的肉屌急促打桩,发着狠劲插入抽出,在猩红熟透的红唇中间狂猛贯穿! 符修艰难地张开大腿,敞着胯下淫浪湿滑的肉逼承受粗硕肉棍持续不断的操干,甬道内敏感的淫肉被肏弄得软绵潮湿,被狠狠刮弄的褶皱还没恢复,便再次被操进来的鸡巴快速反复摩擦。 “呜!呜啊……” 符修在迅猛的顶撞里,像飘忽的落叶那样颠荡,每一次远辰的胯骨重重撞在耻骨上,他的屁股,整个阴阜都遭到了粗重的撞击,尤其雌穴更是毫无保留地被男人的鸡巴一操到底,湿润外翻的逼肉在空气中颤抖,一次次被大鸡巴飞快摩擦,操进肉穴里又被残忍地操翻出来,柔嫩的宫腔难以承受地剧烈绞紧。 “舒服吗?” 远辰一边顶弄,一边揉着他的屁股问,符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想说什么,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满脸红晕地坐在他身上,被他顶撞得起起伏伏的,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显然是爽得不行。 瞧见他被操到这幅爽翻了的模样,远辰突然伸手往他胯下,捻住了他的肉蒂揉弄起来,大鸡巴同时猛力一顶,果不其然符修狠狠一哆嗦,只觉得肚子都要被大鸡巴给顶穿了,颤抖着并起了双腿,可下一秒就被狠狠干开,他哭喘着竭力抬起不断哆嗦的屁股,“啊不……呜……” 远辰竟也没阻止他,反倒把鸡巴一下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沾满淫水的鸡巴气势轩昂地挺立着。 符修抽噎似的喘着气,低头看着男人青筋绷紧的鸡巴,浑身发热,悬在龟头上方的湿糯红穴剧烈蠕动着,挤出了不少淫汁,大半都滴落在鸡巴上,可远辰居然不为所动。 “你……”符修瞪着身下的男人。 远辰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又捏着他下巴,“想要就自己来。” 符修一皱眉,心里烦躁,这家伙是不是看霸总小说了,不然说话怎么一股子上来自己动的味儿? 可身体里蓬勃四溢的渴望容不得他多想,骤然没了填充的肉穴,那凭空生出的空虚感毁天灭地般难过,捏着下巴的那只手散发着一股甜腻膻腥的味道,不算难闻,却很刺激人。 符修闻着那股味,腿间被干得外翻的湿穴即刻抽缩了一下。 远辰眉眼下垂,指腹轻轻扫过男人的喉咙,感受着对方因忍耐和焦躁而滚动的喉结,他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手心慢慢贴在对方的胸膛揉弄。 “给你机会操我,不愿意吗?” 符修脑子有些晕乎,他烦躁地一皱眉,伸手就用力握住对方的鸡巴,恶狠狠道:“你他妈怎么不这么给我操一次?” “嘶!” 远辰又爽又痛,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收拾这只张牙舞爪的大猫,随后就感觉下身温热,龟头被一张又暖又湿嫩嘴紧紧包裹。 他抬头,只见符修眼眶通红的双眸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下身张开双腿,露出腿间红肿湿嫩的穴口,里头一圈被操得外翻鲜红的淫肉一点点被龟头顶开,温顺的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细腻的白沫顺着肉缝悠悠溢出,顺着笔直朝天的鸡巴滑落。 “嗯……嗯啊……好粗……啊……” 符修屁股忍不住颤抖着摇晃,额角布满汗水,呻吟因急促的呼吸变得紊乱,湿腻的肉洞逐渐被滚热粗大的肉棍撑开了,抽搐饥渴的淫肉一股脑地缠了上去,一寸寸地吃进了大鸡巴,每当他以为到底的时候,大鸡巴却还能再深入一点,终于双腿再也无力支撑,他“啊”地叫出声,感觉到了极限,身躯晃了晃,一下向前撑住了远辰的胸膛,涨红的花唇“啪”地整根将鸡巴吞了进去。 符修哀叫了一声,腰背都绷紧成了弓形,不堪承受地垂着脑袋激烈喘气,深处柔软的宫口敏感得要命,被龟头猛然侵犯便可怜兮兮地合拢收紧,一团淫肉和着淫水在里头滋滋蠕动。 远辰喘了口气,紧致的嫩唇一缩一缩地吸吮着性器,其中的美妙他不知道怎么说,忍不住大力地胡乱揉搓起符修的臀瓣来,骑在身上的男人嗯嗯啊啊浪叫着,彻底陷入了情欲的牢笼,轻易几下就被大鸡巴给插进了子宫,爽得用他娇嫩的肉壁贴近了大鸡巴拼命摩擦,一上一下抬起了屁股套弄大鸡巴,一道一道的骚水从穴口溢出。 “呜……舒服……啊……” 符修在又酸又涨的充实感里享受着潮喷的快感,这个姿势很羞耻,但是可以由他一定的控制速度,就好像……就好像他在操着远辰,看在这么爽的份上,符修决定满足一下远辰,那长年锻炼的腰肢扭得越发卖力,肉肉的翘臀也一抖一抖,晃出了阵阵色情的肉浪。 “啊啊……老子也让你爽一下……呼……嗯啊……” 第一次看到他骚成这样子,远辰不由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低声道:“你天生就适合被我操!” 屁股被大力抽打得啪啪响,符修在火辣辣的疼痛里诡异地感觉到一阵酥麻,臀肉抖动得更厉害了,涨红的俊脸羞耻又恼怒,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根本止不住,像是哭狠了一样,双眼红通通的。 远辰双眼冷沉了一瞬,索性把人抱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用力锁在怀里,胯下烙铁似的鸡巴悍然猛顶,双唇抿紧着狠狠挺胯撞向男人腿间的嫩处,钢钎似的火热鸡巴在潮热紧致的嫩道里重重打桩,一下紧接着一下操干得极为粗暴,贯穿的力度像是恨不能捣坏那娇小的嫩穴。 符修张大眼睛,十指收紧扶着远辰肩膀,张嘴颤巍巍哭叫着,浑身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战栗,拼命呼吸着,“啊啊啊!好……棒……好棒……呜……混蛋……轻点……嗯啊啊……好深……好爽……”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粗大鸡巴反反复复贯穿了疯狂紧缩的宫口,把松软湿滑的嫩肉全部撑开,只觉得一股麻意自身体深处炸开,他眼前一片白光,意识朦胧之中灵魂都飘起来一样,全身战栗着被操上了高潮,同时一股冲击力极大的力度在嫩穴疯狂捣弄。 远辰被那娇嫩的肉穴吸吮得要疯了,符修还带着哭腔呻吟,一会儿说舒服,一会儿又因为太深求饶,长腿盘在他腰上,恨不能长在他身上一样,被他顶得又哭又叫,四肢颠动不已,被操出来的蜜水弄得桌面都湿了。 他在符修耳边说了声“骚货”,随后低头堵住他的嘴,一边狠狠挺送着,插入他的身体,一边凶狠吮咬他的嘴唇,远辰无数次希望能够就这样融化在这个男人身上,他干脆把人压在了冷硬的桌面,下身迅猛抽送。 符修喉咙发出几近崩溃的闷哼,顾不上一桌子文件因他们的荒唐而可能废了,只想紧紧抱着伏在身上耸动的男人。 潮湿火热的喘息不分彼此纠缠,滚热的身躯在汗水挥洒中完美契合,他们咽下彼此交换的液体,让自己的身体染上属于对方的气息,用自己的气息包裹了对方,无声宣告了所有权。 “射进来……呜……”符修嘴唇颤抖着,眼角流下温热的泪水。 远辰按着他后脑勺,深深吻住他,疯狂攫取,在近乎窒息的高潮里,酣畅淋漓地射进了符修体内,浓稠的精水唰地打在蠕动的肉腔里,顿时将整枚嫩穴射得疯狂痉挛! 符修抱住远辰的脖子,紧紧闭上眼睛,脸颊上的泪痕和汗水交汇,他抚摸远辰的脸,和他沉迷地亲吻,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得很满,很热很涨,好像胸口也被那暖流填满了似的。 泡澡湿漉漉缠绵,金主雌xue挨cao,后xue开苞 符修接下来的话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他轻轻闭上眼睛,和远辰深入了这个吻。 既然已成定局,他们又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符修就也不再纠结此事,心中又坚定了一些。 他从未奢望过远辰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从对远辰朦胧有好感开始,他就一直压抑自己,他可以不择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唯独面对远辰的时候从来不敢想更多。 他不敢去求自己不配得到的东西。 符修的办公室后面有一个小休息间,有时候他午休用的。 远辰简单洗漱出来,符修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看着他,突然说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是在雄新集团旧址对面大厦的大屏幕上,那个时候在播你怕的广告。”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远辰安静地坐在旁边,搂着他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们享受这段日子难得的温存,远辰嘴唇碰了碰符修的额头,问道:“然后呢?” “没然后。” “我不信。” “随你,难道你觉得我会开始追星?我顶多觉得这小白脸长得不错。” 远辰笑了一下,符修感觉他胸口的震动,也跟着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嘴角和眉眼弧度浅浅的很柔和,冲淡了深邃五官带来的凌厉,像是晴空下的一抹微风,暖融融的。 符修没说,很久之后,他在一个失眠,无聊透顶的夜晚,完整地,没有快进地看完了一部他认为剧情无聊透顶的文艺片。 他不喜欢看这些,自认没有欣赏艺术的细胞,觉得电影也不好看,唯一的特别之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是远辰。 当时符修得出结论,那个男主角的演员不错,演的戏能让他看下去,即使是这么无聊的片子,有这个人的画面,就可以让他忘记沉闷的剧情。 “看来我给你的印象不太好。” 符修抬头看他一眼,居然很意外道:“那倒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呢,之后任凭远辰怎么问,符修都不肯开口了。 他没告诉远辰自己默默看完了他全部作品,没告诉远辰他莫名其妙吸引了自己,也没告诉他,自己开拓娱乐圈的业务,其实远辰是最大原因。 符修也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对他有好感的。 远辰对他没说完的话表现出难得的执着和好奇,歇尔不舍地追问。 后来被问得烦了,符修道:“别光说我,说说你,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了?” 远辰干脆利落:“是。” 符修表情一愣,笑了:“真假?都怪我魅力太大了。” 远辰点点头:“的确是,你太招我喜欢了。” 符修低头咳了声,掩饰的做出得意的表情:“那可不,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他在感情上意外的单纯,远辰看着他无措害羞的样子,心底痒痒的,像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不由得含住他红红的耳垂舔了一下。 “不要弄。”符修拒绝的声音有点无力,做过之后他鼻音有点重,声音也软软的无力。 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刺激但不是那么方便,远辰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把人搂着好好亲热了一番,才和符修一起下班。 两个人在办公室厮混了大半天,出去的时候天都暗沉了。 离开的时候,他们碰见了蓝文轩,蓝文轩看着符修和远辰一起出现,没有任何惊讶,远辰留下这么长时间,足够他打探消息了。 “你们终于忙完了?我有事跟你们说。”蓝文轩朝他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对面两个人集体无视了他。 符修惜字如金:“说。” 蓝文轩看着远辰,言简意赅:“你弟弟倒戈了,他要跟我们一起对你二弟。” 远辰一时沉默,说实话,他有点忘记这件事了。 这段时间在远家对付远家人,他忙得昏天地暗,根本没空理会无关人等。 符修:“哦。” 蓝文轩不满:“就这?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呢。” 符修盯着他脖子上的草莓,“我看你挺乐在其中。” 说不定远辰的弟弟比他更辛苦,不知道有没有被榨干。 蓝文轩嘿嘿一笑,露出一个“你怎么这么懂我”的眼神,“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不要放过他身上能用的信息,稳着他。” “他现在可稳了,每天在家都很乖。” 远辰终于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不对劲,稍微有点惊讶,不过他三弟虽然蠢兮兮,长得可不赖,被蓝文轩吃了好过被他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哥哥利用强。 …… 第二天,符修起床后,慢悠悠翻开昨天没来得及看的邮件,他找到在厨房找到远辰,远辰带着隔热手套,从烤箱里把散发着香甜奶味的蛋挞拿出来。 “起了?去坐着吧,今天不要喝咖啡,给你泡茶喝。” 远辰离开的时日,符修很多时候都是睁眼看天明,每一个早晨充满疲惫和木然。 今早很不一样。 糖,面粉,牛奶混合后高温加热的食物散发的味道,使得空气温暖甜美,热气腾腾的红茶传来香醇的茶香,远辰穿着深蓝色的家居服,在初升的阳光里有条不紊地将早餐摆到餐桌上。 他做什么都很好看,即使是在厨房和餐厅来回上菜,也像精心拍摄的电影画面。 被推到椅子上坐定,符修道:“可以从楼下叫餐的。” “你不喜欢?” “你也不怕麻烦,”符修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不过你这么贤惠我当然喜欢,娶妻当贤嘛。” 他只是不希望远辰那么累,在他看来,做饭是很麻烦的事情。 远辰不介意他嘴上怎么说,反正关起房门,在床上的事情还不是他说了算。 符修喝了口红茶,暖流滑进胃里很舒服,他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影视城周边那块地,你怎么不要?” 远辰抬头看他:“你知道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家一直和我竞争那边的开发权,动用了很多关系,我们胜算很微,已经打算放弃,但是近段时间你们从志在必得到突然停手……昨天公司的人跟我说,你们似乎弃权了,是你的意思?”符修皱眉,“我不希望是因为我才导致这个结果。” “如果远家竞争成功,就会有很多巴不得我死的远家人坐享其成,”远辰把果酱涂抹在面包上,动作优雅,语速不徐不疾,“将来这些人会成为我们的障碍。” 他笑了下:“他们想要的,我并不在乎,不过,与其便宜他们,不如送给你。” 符修心中微微一动,却摇了摇头:“不一样……” “一样的。” 远辰握住符修桌面上的手,“那么好的东西我就是想给你。我没那么能给你,但如果是你想要,我会竭尽所能送到你手上。” “你……”符修这一番话砸得目瞪口呆,这是表白吗?这力度可比表白狠多了。 这谁受得住?诱惑太大了,符修疯狂心动,他迫不及待道:“那你可以让我上吗?” 远辰飞快松开他的手,撕了块面包送到他嘴边:“吃吧,快凉了。” “唔……不要岔开话题,不是说我想要就送我吗?” “除了这个以外。” “靠!那块地我不要了,今天你怎么也得躺下给大爷爽一爽……” 最终远辰还是没能让符修爽到,两个人一边吃早饭一边闹的时候,一个电话将他叫走了。 远辰在远家根基不稳,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外公知道他和符修见面后,立刻来质问,远辰本来就不想隐瞒,他甚至想昭告天下,宣告符修是他的人。 新生活和新工作让人心烦意乱,可符修的存在,可以让远辰无视各路牛鬼蛇神。 “对了,我外公把我妈找来给我施压了。”远辰站在门口,穿上一件黑色风衣。 符修过去看了一眼,确认这是他的衣服,他和远辰身材差不多,两个人生活一段时间,衣服就混着穿了。 “需要我配合?” “不需要,”远辰抓了一下他的手,“我外公他不了解自己的女儿,我跟我妈说了,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能搞定符总这样传说中的男人实在太厉害了,她很喜欢你,还问什么时候能见你。” 符修本来很淡定,他都做好准备面对远辰家人的为难,困难对他来说不算事,符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说到要见家长……他还真没有这个经验。 怎么见,见了要做什么?是随便吃一顿饭,聊聊家常,了解一下他的家庭背景就可以了?但是他家族甚至他自己在外风评似乎很复杂。 符修陷入了纠结,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但不知道怎么应对,他有点紧张了。 “什么时候?不用这么快吧。” 远辰过去在他后腰上拍了拍,“不用紧张,我妈妈很好相处的,放松一点。” 符修恼羞成怒,用力掐住他的脸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 最后远辰顶着红红的两颊离开了符修的家。 有了远辰那个被蓝文轩收服的蠢材弟弟帮忙,接下来要对付敌人就容易许多,加之现在远辰重新回到了家族的核心权力圈,他的二弟还没有继承父亲的势力,即使远在重洋也双拳难敌四手,被远辰和符修一套组合拳打得很快找不着北。 虽然远辰不再接触娱乐圈的工作,但也没有彻底淡出公众的视野,宣布退出娱乐圈之后,他和符修的关系从不藏着掖着,很快就有伺机而动的媒体报道了他们。 这一下可把外公气得够呛,远辰在国外的父亲得到消息后,当场躺进了医院,没多久就去见了上帝,剩下个不成器的儿子在群狼环伺的环境里再也折腾不出花样。 远辰人逢喜事精神爽,带着符修去见了母亲。 他母亲离婚之后活得很潇洒,看得开也很开明,她之前就很欣赏符修,如今成了一家人更是欢喜得不行。 晚上他们在远家的酒店吃完饭,远辰就被母亲神秘兮兮塞了一张房卡。 “最近你这么忙,没怎么陪符修吧?今天晚上你们玩得开心一点。” 远辰捏着房卡,看向母亲,就见母亲朝他笑了笑,拍着他肩膀道:“妈妈先走了啊,不打扰你们。” 符修从洗手间出来,见远辰妈妈不在,大概是已经走了。 “我们也走吧。” 远辰回身看他:“这里的药浴很不错,明天周末,我们在这里过夜吧。” “也行。” 符修没有异议,工作繁忙之余,偶尔的放松是很有必要的。 晚上他们泡了一个据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疏通全身经络的药浴,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材,药汤气味芬芳馥郁,泡着的确很舒服。 符修趴在浴池的边缘,舒服得闭上眼睛,突然就落入一个热气哄哄的怀抱。 他动也没动,含糊道:“滚开。” 身后的男人上来咬他耳朵,符修躲了一下,男人就换成了在他后脖子上浅浅啄吻。 “你烦不烦……”他懒懒说道。 “不烦。” 这么好的氛围,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 远辰把符修整个圈进怀里,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胸膛紧贴符修光滑的脊背,一只手伸入水里,在那结实平坦的小腹爱抚着,湿热的舌头舔过他湿润的耳垂,继而含进嘴里舔弄。 符修喉咙底底唔了一声,喘息逐渐低沉,他轻轻挣动了一下,横在腰上的手臂旋即用力收紧,男人胯部在温度稍高的水里靠了过来,硬硬热热的部位抵在他屁股上蹭了蹭。 “嗯……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符修嘴里抱怨,却也没有太大拒绝的反应。 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聚少离多,想做点爱做的事情也很正常,远辰很清楚符修心口不一的性格,一点都没把他此时的话当回事。 远辰沉沉喘息着,在水汽蒸腾的浴池里和符修叠在一块儿,火热的身躯在汗水和药汤里小幅度贴合摩擦,均让两个人男人发出舒服的叹息。 水是恒温的,他们想泡多久都可以,不过建议是最好只泡半个小时,于是远辰就抱起符修,和他躺倒了旁边的休息床上。 床是圆形的,还挺大,躺上去之后,远辰发现这床还是恒温的水床,他低头瞧见符修赤裸湿漉漉的身躯舒展地躺在亚光黑色的床上,极致的对比显得男人修长健硕的身躯更加性感诱惑。 远辰伏在符修身上和他接吻,舌头顶进他嘴里深深翻搅,两条湿热的舌头火速交缠,在粘湿的津液里湿哒哒地含吮。 远辰大手抚摸过身下那人饱满的胸肌,一把捏住乳肉狠狠揉弄,迅速玩弄出错综复杂的鲜红指痕,激得身下的人发出急促的闷哼,兴奋得手指插入他头发间,两条长腿难耐贴着他扭动。 欲望在两人身上层层增长,很快这点抚慰对于符修来说杯水车薪,他大腿抵着远辰腿根的性器,胡乱蹭来蹭去。 远辰松开他的嘴巴,左手抓住他左边的奶子,低头亲在右边胸口的乳尖,牙齿咬着那小肉粒狠狠磨了几下,符修喉咙低喘一声,扬起脖子,皱着眉头一把抓住远辰的头发,“嗯……” “就知道你等不及。” 男人清冽的嗓音变得低沉暧昧,符修抬腿故意朝远辰下身那急不可耐的玩意儿飞快摩擦几下,“不是你等不及?你一见我鸡巴就硬了吧?” 远辰艰难喘了口气,狠狠地惩罚了他胸前两粒娇嫩的乳尖,毫不客气掰开他的大腿,动作粗野地在那潮湿的私处上随意抚摸,那根粗大的浅色性器颤巍巍抬起头来,湿嫩的雌穴更是难以抑制地淌着水,从中间粉嫩的肉缝沁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徐徐沿着肉缝濡湿了两瓣嫩唇。 “小骚逼湿透了。”远辰咬着符修耳边。 符修红着脸别过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会喜欢说些下流的话,起初符修很不习惯,这个爱好跟远辰的人设一点不匹配,可是又竟然很带感,不可否认,他因为远辰的话羞耻的同时,身体更兴奋了。 难道他真的是个淫荡的人? 他赶紧否认了这个想法,不对,都是双性身体惹得祸,他绝对不是…… “啊!啊啊……”他骤然夹紧了双腿,嫩穴微微抽搐着含紧了飞快进出的手指。 远辰用力分开他的大腿,强硬地掰成了M形,大手在他胯下前前后后动作着,两片湿红的唇肉被手指操开,透明淫液顺着鲜红的穴口飞溅而出,一圈粘湿的红肉如娇艳的花苞绽放。 远辰看了几秒,只觉得鸡巴都硬得要爆了。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激烈,怎么也无法压抑,腿间的私处被玩弄片刻就增添了大片大片濡湿的痕迹,肥嫩可人的雌穴被亮晶晶的淫水包裹,整个阴阜彻底湿透了,蒙了一层水润的蜜汁和粉红,在远辰大开大合的抽插玩弄里瑟缩着,显得动人又淫乱。 两个人坦诚相对这么多次,符修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放不开,他很放心把自己交给远辰,赤身裸体躺在对方身下,沉迷在欲望的快感里呻吟,赤裸的身躯湿漉漉地躺在水床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红晕。 水床很软,人躺上去之后,有种在水中飘荡的感觉,符修不自觉随着水流起伏,身躯摇晃起来,像是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于是故意引诱一样。 远辰额头沁出了汗水,手上却并不着急地抚摸符修光滑的身躯,从他英俊的脸颊,一直滑到那沁着汗水的胸膛和小腹,这是一具有力量感的身躯,肌肉健康结识,肌肤柔软温热,手感也十分细腻。 符修放松了身体让远辰摸他,摸得舒服了还哼唧几声,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两条长腿随意分开,时不时难耐地扭动几下,无声期待对方能够抚慰一下那个敏感的地方,那只手从腰侧滑落到他的大腿,他期待着,却感觉对方缓慢探向了后方,捏住他的屁股,指尖在那紧涩的后穴上,轻轻按了按。 “嗯……”符修睁开水汽朦胧的双眼,皱了皱眉,喘息着催促,“快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 远辰伸手在他阴蒂用力捏了一把,捻着那柔滑娇小的肉粒随意拉扯,弄得符修身体猛然绷紧了一下,他急急喘着气,抬腿去踹远辰,“还不是因为你!” 这个答案倒是让远辰喜欢,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让符修露出这样的神态。 他俯身在符修嘴角亲了亲,“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符修闻言瞪了他一眼,半晌嘀咕道:“骗鬼吧你,禽兽。” 这家伙每次都跟野兽发疯一样,不把他榨得精疲力尽绝不罢休,爽虽然是很爽,可是每次爽过头,在快感里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往往会说出清醒过后羞耻欲绝的话,还会配合着远辰,摆出极其淫荡的姿势。 正当他考虑是否要和远辰约法三章,让远辰以后做爱不要每次都拼了命一样的时候,男人在他屁股摸索的手指往那紧闭的菊穴蓦然挤入了一个指节。 符修呆了一下,立刻开始挣扎:“你干什么?” 怪异的侵入感让他涨红了脸,不痛,但是涨涨的,他激烈扭着下身试图避开远辰的手指,咬牙切齿放出狠话:“你要是敢我就弄死你!” 远辰饶有兴味地弯起嘴角:“按照现实情况来看,被弄的是你。” 符总咒骂一声,立刻撑着起身企图用武力让远辰闭嘴,摩挲着抄起边上的枕头朝远辰甩过去。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个混蛋对他的小屁屁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远辰淡定地把罪恶的魔爪伸向了符修的腿间,很是卑鄙无耻地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符修一个不慎失守,最终被他按到在了床上。 “不行不行!后面不可以……”符修霎时间拿出烈女守护贞洁的气势来,死活不肯,远辰那驴玩意进去他后面简直能玩废了他。 “我会小心的。” 远辰加快动作,扑上去趁机在他身上摸了过瘾,气息更粗重了,人都脱光了放在眼前,这到嘴的鸭子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于是他也拿出霸王硬上弓的决心来,握住符修的命根子强行撸了两分钟,身下的人就气息不稳地软了下去,噙着泪水的双眼通红,不甘地怒视他。 远辰低头在符修嘴角亲了亲:“舒服吗?” 他的手落在符修的屁股上啪啪抽打了两下,随后掰开臀瓣,触碰埋藏在挺翘臀肉中间隐秘的,略带粉色的紧闭小口,这里方才已经被淫水濡湿,可爱的褶皱充分湿润,紧张得一缩一缩起来。 远辰全身的血液哗哗往下半身涌去,性器充血得厉害,他手指迫不及待挤开了那紧窄的后穴口,符修立刻闷哼一声:“不!” “你这里也湿了。” “……闭嘴!” 远辰没有撒谎,原本以为符修的后穴会很干涩,没想到手指在里面浅浅搅弄几下,温暖柔软的肠肉便蠕动着变得湿滑起来,似乎分泌出了滋润的肠液,他立刻加了一根手指,狠狠地捅进更深的地方,动作越来越快,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紧致的肠道内肆意进出,不一会儿便弄得符修弓起了腰肢,浑身颤得厉害地推开他,含泪的双眼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慢……慢一点……”符修咬唇忍耐着屁股被撑开的酸胀,颤抖的臀部不住向后缩。 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沉默着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抬高他的屁股,飞快地在潮湿的菊穴里抽插得咕滋咕滋响,根本分不清到底是雌穴流下去的淫水,还是后穴里被玩弄出来的淫液,符修急剧喘息,那手指带了狠劲儿戳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湿意朝后穴涌去,将他青涩的穴眼弄得湿漉漉的,紧紧地含住了不住进出的手指。 “啊……嗯啊……拔出去混蛋……好奇怪……” 符修眉头微蹙,奇怪又陌生的快感一丝一丝弥漫,他不停摇着头,受不了地奋力抬起屁股,插在里面的手指突然弯曲,在湿滑娇嫩的肠道里用力进出,顿时将敏感的穴眼奸淫得阵阵收缩,意外分泌了大量黏滑透明的肠液,瞬间让远辰的进出更加顺利,没一会儿就把紧涩的菊穴搅弄得一片泥泞,穴口柔软至极,柔顺地含吮住手指,随着进出一翕一张。 身体的变化让符修十分难堪,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远辰,他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但后穴居然轻易就被玩弄得有了感觉,还流了这么多水,后穴内的手指重重碾压过肠道内敏感的一点,他骤然绷紧了身体,喉咙溢出一声尖叫,双腿乱踹,雌穴和屁眼止不住一同疯狂翕张,冒出许多骚腻的淫水。 “是这里吗?”远辰重重攻击那一点,“被手指玩屁眼就爽得喷水,符总真是骚得不行。” 符修急急叫道:“不要!那里……啊啊!放开!不要碰那里……嗯啊……” 远辰掏出早已涨得坚硬的性器,抵在他的屁股上磨蹭,随后对准湿哒哒的雌穴,猛地挺身没入! 符修完全没准备,腿间湿腻的雌穴骤然被贯穿,只听得大鸡巴破开肉唇的粘湿水声,他全身倏然绷紧,颤巍巍吐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你他妈别这么快……啊……呜!” 远辰只当做没听见,一手掰开他长腿架在肩膀,腰腹向前一挺,滚热的性器悍然深入,紧接着向后抽离,下一瞬飞快挺身顶进去,龟头挤压着阴道内幼嫩的湿肉,推开一圈圈颤抖抽搐的褶皱,将窄穴撑开到极致,噗滋噗滋抽插不停,那插在符修屁股里的手指竟然同时抽送起来,把他前后两个肉洞都狠狠照顾到了。 恒温的水床激烈摇晃起来,符修好像躺在了浪花上,肉穴内粗壮的肉屌插得小腹又涨又麻,后穴的手指故意朝着敏感点戳弄,几重快感加起来几乎让他爽得昏过去,他无措地伸手想要把远辰埋在后穴的手抽出来,“啊啊!不要……呜……不要插那里了……嗯啊……不要按……” 他被夹在男人和水床中间,除了张开腿挨操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淫乱的肉洞吮住大鸡巴不放,更离谱的是含住手指的后穴居然学着雌穴那样蠕动起来,男人的大鸡巴和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在他体内疯狂侵犯奸淫,肆无忌惮地把他玩弄得淫水淋漓。 远辰被那嫩洞吸咬得直喘粗气,眼见着后穴开拓得差不多了,略有点不舍地拔了出去,拉开符修的大腿,抬高屁股,只见他臀瓣中央艳丽得好像红花绽放的后穴,湿哒哒地敞着,蒙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淫靡水光,里头红嫩的一圈软肉不住翕张。 他咽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对准了那娇小的菊穴,盘满了狰狞青筋的肉屌噗滋顶了进去! 符修身躯剧烈抖了抖,瞪大噙满了泪水的眼睛,他眼底茫然了片刻,双手抵在远辰胸膛,缓缓摇头颤声道:“不……啊!嗯啊啊!” 他话都没说完,远辰就用力分开他的臀瓣,腰腹狠狠发力,粗大的鸡巴用力顶进去他的身体,就着湿润的肠液滋滋地侵犯了柔软紧致的穴眼,被开苞的菊穴紧致火热得要命,害怕地绞紧了奸淫进来的大鸡巴,可远辰不过挺腰飞快抽弄几下,那嫩道便溢出了黏腻的淫液,柔嫩粘湿的肠肉套在鸡巴上一吸一吸的,被进出的动作带出了穴口,又被凶狠捣回去,瞬间溅出了大量淫水。 符修表情有点茫然,他双手胡乱抓着,整个人混乱得不行,极致的酥麻快感从后穴强势袭来,他试图抬起屁股将那根粗暴插进去的肉棒吐出去,远辰见状立刻抓住他大腿根分开固定,胯部又凶又重地撞了上来,狠命地把鸡巴往脆弱的肠道深处噗滋噗滋猛干,完全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 “什么不要,你总是不诚实,撒谎不是个好习惯,我要好好惩罚你。”远辰挺着黑红的鸡巴在娇嫩窄小的后穴里激烈抽插,对准刚才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重重捣弄,完全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轻易干到了让符修疯狂的地方。 符修刚要开口骂人就被他顶得浑身一哆嗦,咬牙将爽得脱口而出的尖叫憋了回去,在男人凶猛的操干里全身发着抖,双眼可怜得迅速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后面羞耻的部位泛起了丝丝钝痛,但是更多的酥麻感马不停蹄驱赶了疼痛,为他呈上了美妙的快感。 “你……禽兽!啊啊……靠!前面还不够你弄吗?!”要不是实在被干得太爽,符修绝对会一脚踹死这个混蛋。 不对,在踹死他之前,还要先把他上了。 “不够。”远辰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不够这个人,每次和符修结合的时候只想更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想把这个人烙上自己的印记,彻底标记他,这么想着,下身挺动得愈发厉害,攥住了符修的屁股恶狠狠撞击,只听得沉闷的“啪”的一声,大鸡巴势如破竹,从龟头至根部全部操进了男人紧窄火热的后穴! 符修受不了地泄出一声哭音,尖叫着激烈挣动起来,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又痛又麻,远辰被突然绞紧的肉洞死死咬住,双得头皮发麻,也不管他是否能受得了,鸡巴插在屁股就是一顿狂抽猛插,交合的地方传来啪啪啪的淫乱撞击声,连带着还有黏腻潮湿的水声,被搅弄得噗滋噗滋响个不停。 符修哆哆嗦嗦的抬手就要扇远辰巴掌,突然,远辰腰杆猛力狠撞,龟头毫不留情操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在敏感的嫩肉上暴风骤雨般顶撞捣弄! 符修蓦地哀叫一声,声音了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潮红的身躯失控地抽搐起来,身体被一次次强势打开,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远辰无情地重复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将不久前紧闭生涩的嫩洞操得大开,啪啪狂撞符修的屁股,逐渐把这个强势的男人奸淫得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岔开大腿,被他狠狠玩弄两个嫩洞。 “两个洞都被我操了,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远辰明知道符修是舒服的,但总是不厌其烦地问。符修又羞耻得不愿意回答,他不回答,往往得到的只会是远辰更粗暴的贯穿。 果不其然,在符修红着脸别过头的时候,远辰倏地加重力度,腰部下沉,直上直下地对准了湿漉漉的红肿穴眼疯狂贯穿,一刻不停留凿开内里黏连湿滑的软肉,摩擦着紧紧包裹鸡巴的嫩肉,完全进入了深处。 符修被捅弄得无助地颤抖起来,他皱眉流着泪水,哀求地摇了摇头,却在下一刻被男人进出的肉棒逼得失声尖叫,双手无措推拒着远辰猛然撞上来的小腹,尽力做着微薄的抵抗。 太深了……他那里那么小,怎么可以进入这么深…… 令人恐惧的深入没有任何丝毫停顿,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插入捣干的力度重得符修难以承受地绷直了身子,从未承受过抽送的地方,一下被远辰粗硕得惊人的性器肆虐般地侵犯操干, 远辰欣赏他从挣扎到被迫享受,然后渐渐沉沦的表情,大手覆在他胸膛上大力揉捏,把小小的乳头搓揉得几乎要破皮。 符修不安扭动着身躯,前列腺被狠狠碾磨的感觉爽飞了,后穴在大鸡巴凶猛的攻势下,变得淫乱不堪,快感排山倒海扑了过来,他闷哼着溢出了哭音,那双掰着他屁股的大手粗暴玩弄起来,红肿充血的穴口溅出了大量淫水,他在强势的冲撞里哭喘着射了出来。 符修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在快感里战栗不已,极其刺激的酥麻深入骨髓一样,屁股依然被远辰撞击得啪啪响,他无法从巅峰下来,被迫承受着轰轰烈烈的高潮。 神经亢奋到极点,羞耻心在快感的作用下被压制,符修汗湿的身躯一阵一阵绷紧,大腿根和屁股颤抖不止,腿间红穴浸泡在粘稠浑浊的淫液里,泛着肿胀熟烂的水光,淫乱得不成样子。 远辰突然拔出来,一刻不停地挺身进入了抽搐的雌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听着符修嘶哑的哭喘,把人压在胯下快速抽插,撞得娇嫩穴口滋滋绽开,被干熟透的嫩穴食髓知味地咬住了大鸡巴,里头喷出了湿热的淫汁,兜头喷在龟头上。 符修挨完操的后穴红肿外翻,不停涌出黏唧唧的淫水,前面的嫩逼被大鸡巴啪啪狠操,津津有味地疯狂吮吸起来。 他双眸失神,嗓子都叫哑了,发出破碎的呜咽,胯下翕张的红嫩逼口被远辰一插到底,粗大的龟头埋在紧窄的嫩腔里,给捣弄的酸胀酥麻,随后再也合不拢,在高潮迭起里被大鸡巴奸淫着娇嫩的子宫。 大鸡巴越操越硬,最后更是硬生生涨大了几分,横蛮捅弄着窄小的嫩道,将媚肉摩擦得要融化一样,随即一道高热的粘液狠狠打在了肉洞里。 符修摇着脑袋,哽咽着咬紧了下唇,远辰骤然拔了出来,然后肉棒顶进了后穴,一边射精一边在他屁股里打桩。 他松了嘴唇,小声尖叫起来,被操弄得浑身发抖,两个被操透了的肉洞痉挛着,一起被射到了高潮。 【弟弟X哥哥】哥哥妥协和弟弟同睡 周氏山庄位于半山,山清水秀,绿林环绕,山上有温泉,山庄内部的每一个房间都引入温泉水供享受。 山庄是周家几十年前建成,用以度假和招待贵客的地方,虽年年有维护,但是日久经年,加上前些年周家家族内斗,这山庄在家族里转了几手,被审美不同的主人们好一番折腾,通常是拆了西屋,还没建成,就迎来新的主人要改造东屋。 好在山庄内部维护得尚算新净,空置两三年之后,也就是两年前,由现在周家的当家周言下令重新修葺。 周言虽说是周家的长子,但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被母亲带着在山庄里长大。 小时候周言觉得山庄里没有一丁点的人气,空旷得像鬼屋,长大之后,倒是很怀念这种远离人烟的孤寂,还有在他心里特别珍贵的人和回忆。 因此,在他破天荒成功夺回继承权之后,就马不停蹄改造山庄,以及,竭尽全力寻找在八年前失踪,和他在山庄里一同长大的弟弟。 转眼八年过去,周言已经不是当年被家族长辈欺负的少爷,他已经是坐拥万贯家产的周家主人。 而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年和他相依为命,让他知道什么是亲情的同父异母弟弟。 这一晚,山庄北边的书房久久亮着灯光,直至半夜。 一盏散发着暖色调的落地灯立在窗户和书柜的夹角处,照亮了书架上的书籍,以及,左手边的书桌后面,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 周言右手手肘撑在扶手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烟,他微低着脑袋,微光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锋利凉薄,他缓慢地抽了一口,无声地吐出朦胧的烟雾。 如果他不动的话,李助理可能会以为周言是一具精致的人偶。 李助理贴在身侧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汗,谨慎道:“DNA的对比结果出来了,不久前找到的那位确实是您弟弟周向阳。我已经派人去把人接回来了,DNA的检测过程我们严控把手,把人接回来之后,我们会再次做详细的分析和对比检测,您大可放心。” 修长的手指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摁灭,黑衣男人面前的烟雾散尽,他平日鲜少有笑容,话也少,黄白灯光将他的脸映照得阴沉沉的,更是显得生人勿近。 但是,他长得好,眼眸微垂,睫毛纤长,一双眼睛如清冷剔透的湖水,在那样精致得有点雌雄莫辨的眉眼下,透露出干净清润的气质来。 那双眼睛,又黑又深,覆了层冷霜似的看向了李助理。 李助理腿一软,正要说话,就听周言淡淡道:“人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明天一早。” 周言顿了顿,从李助理身上移开了目光,看向了窗外的人工湖。 人工湖很大,景色开阔。 他还记得,深秋的时候,他和弟弟曾经在火红的枫叶林边上追逐打闹,边上恬静的湖水,被秋风吹起阵阵涟漪。 那是他为数不多,高兴愉快的时光。 周向阳的母亲是父亲的情妇,被母亲丢下的周向阳被送到了山庄,周言母亲当年为了躲避丈夫,带着儿子居住在山庄,母亲抑郁自杀后,周言没有拒绝父亲把一个私生子放在他身边的权利。 十四五岁的周言,正是男孩子和全世界作对的年纪,他理所当然的不喜欢周向阳。 六岁的周向阳,按道理来说,是调皮得狗都嫌的年纪,但是可能因为私生子的经历,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寄人篱下,过的是看人脸色讨饭吃的日子。 那时候的周向阳,从里到外都像个小天使,他不调皮,不贪玩,善良温暖,勇敢坚强。 山庄的保姆没有什么职业操守,照顾周言的保姆是母亲带来的,对他好,照顾周向阳的保姆是外聘的,总是克扣他的生活费。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弟弟。”周言把半瓶双氧水倒在周向阳擦破得鲜血淋漓的脚跟上。 周向阳白着一张小脸,紧紧咬着后槽牙,痛得额头直冒汗,硬是一声不吭,乖乖伸着腿被哥哥“疗伤”。 周言抬头看他一眼,看他这幅可怜样儿,忍不住冷冷道:“她虐待你,你不会跟我说?” “……我不希望麻烦哥哥。而且是她不好,背后骂哥哥,我听见了,就不能让她骂你,我不希望哥哥难过,哥哥明明很好的,”周向阳低着头小声道,手指在裤子上揪出一个个褶皱,随后他又抬起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哥哥,我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好的。” 他的笑容刺眼,周言皱起眉头,胸口被掐断了空气似的,沉闷得发出一阵阵的钝痛。 周向阳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脚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连忙从旁边的书包里扒拉起来,找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巧克力,双手递到周言面前,眼巴巴看着他:“哥哥,你不要生气,这是今天老师奖励我的糖果,请你吃,老师说,吃甜的,就会高兴了。” 沉闷半晌,周向阳手臂都酸了,周言才象征性地拿了一颗,然后又拿起另一颗,剥掉糖纸,塞进周向阳的嘴里,说:“吃你的,现在给你包扎,不准叫,不准哭。” 脚上痛得人想哭,但是周向阳却露出了心满意足,比糖果还要甜的笑容。 不久之后,照顾周向阳的保姆就被辞退了,这事儿没让周言少费劲,他一个长子,大少爷,辞退一个办事不力的保姆,竟然比他想象中的困难。 但是周向阳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被允许搬到了哥哥隔壁的房间住。 从此之后,周言面对的不是陌生的父亲和亲戚,不是厌恶他,每日以泪洗脸,郁郁寡欢的母亲,是那个单纯喜欢他,小心翼翼对他好他的弟弟。 窗户外面,初秋的夜风毫无保留地吹进了屋内,笼罩在了周言身上。 周言道:“把灯开了。” 李助理立马跑到门边去开灯,却听周言道:“每天晚上,湖边都留几盏灯,不要全关了。” 李助理恍然大悟,立马吩咐人去下面把人工湖边上的灯开上,然后又觉得莫名其妙,看来他对有钱人的思维的分析准确度还是不够。 大晚上的又没人去湖边玩耍,难道他老板已经善良到担心小动物落水了? —— 今早,周言很早就起了,他惦记着今天周向阳回来,晚上也睡不好,整晚辗转反侧。 一会儿梦到小时候他和弟弟在山庄无人的角落捉迷藏,没有被他找到的弟弟再也没出现过,一会儿梦到今日接回来的人披着新鲜滴血的人皮,冒充他的弟弟,被他识穿后恼羞成怒地说周向阳已经被撕碎了,他再也找不到了。 他没什么胃口地看了两眼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开始翻阅起手中卷边的纸张。 周向阳被周家的对家拐走后,经历复杂又很简单,汇总成薄薄几张纸,快被他翻烂了,这些天看下来,逐字逐句熟悉得倒背如流,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可是周言还是想看,他迫切地想了解没有他参与的那些年,他的弟弟经历了什么,他想从每一个字里分析出,他年幼失踪的弟弟,发生过的故事里的每一个小细节。 从单薄的纸张,冷冰冰的字句里,周言得知周向阳在离开他的这些年,过得很糟糕,受了很多苦。 当年周家遭遇危机,一个大家族,仇家不少,年幼没有倚傍的周向阳就成了目标。 周家除了周言外没人在乎他,带走他的那些人又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不敢杀人,就把周向阳卖到了人贩子手里,多少赚了点钱。 周言还记得,他弟弟像个小太阳。 他以为周向阳怯懦,但是他的弟弟能因为哥哥被骂而和欺负他的大人对抗,一点儿都不胆怯,受伤了也很坚强。 他粘人又热情,毫无保留地踏入周言冷冰冰的世界。 可能只是小孩子单纯,孤独,只想在这个不算家的偌大的山庄里找一个玩伴。 但是不可否认,十几岁的周言,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得到了纯粹的喜欢和爱,是他年幼的弟弟把他从地狱里捞上来的。 如果被人得知,在众人眼中手段犀利,清冷如冰的周言居然因为少年时得到过弟弟给予的温暖,才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人找回来,可能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如果在乎这些,那就不是周言了。 他人本来就瘦削,脸庞被五官轮廓越发鲜明的线条刻画得更加冷清,又长年穿深色的衬衫,加上苍白的脸庞,像是沉睡多年,从古堡走出来的吸血鬼,高贵又难以靠近。 李助理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老板,开口劝着:“周总,还早呢,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周言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纸上的字,“嗯”了声,道:“没事你就去看看,留意着点儿,别出了岔子。” 这是嫌他烦呢。 李助理听得出,换平日他早滚了,可这会儿,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周言旁边,满脸欲言又止,周言头也没回,略有点无奈道:“有话就说。” “是关于您弟弟的,”李助理终于得着机会,倒豆子似的往外说,“之前跟您说过,这个年轻人沉默寡言,似乎是不会说话,把人接回来之前,我们的人送他去做了一次检查,医生说他智力可能有点问题。不过最终结果,还得把人接回来之后,把他送到更专业的医院,进行更加专业仔细的检查……” 周言皱眉听着,却在这时候,李助理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他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忽然脸色大变,他另一只手也紧紧握住了手机,“去医院了吗?等着,我立刻过来!” 周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李助理一脸不妙,语速飞快:“接人回来的车子在路上发生车祸,幸运的是您弟弟伤势不算重,只受了轻伤,我现在立刻去看看怎么回事,周总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周言闻言脸色微变,他站起身,放下手里的几页纸,沉声道:“我也去。” 向来,即便是旁人看起来十万火急的事情,到了周言这里,都是有条不紊,冷静从容地处理,但是这次,他故作冷静的外表之下,远没有表现的那么自如。 一路无话,赶到医院,周言被医生带领到他想要见的人的病房。 充满消毒水的走廊,充斥着李助理喋喋不休的声音,他同医生在说什么,周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心里乱成一团,时隔多年之后,再一次体会到紧张和期待,以至于手心似乎都出汗了。 他还会记得他吧?毕竟失踪的时候已经十岁了…… “……缺失部分记忆,你们最好不要刺激他……” 医生的话飘进周言的耳朵里,他回过神来,意识到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后,他愣了一瞬,禁不住眉头一皱,突然出声问道:“等等,他失忆了?怎么回事?” 医生有点诧异地回头,他刚才一直在说,敢情这位貌似很关心的其实没在听? 咔哒—— 李助理在周言提问的同时拧开了门锁,他看着周言,也不知是进是退,就听门里面传来了一个男音:“我不认识你们!出去!都出去!我哥哥呢?我要我哥哥!” 过了这么多年,男孩子的声音经过变声期已经有所改变,但是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周言的心里涌起了强烈的熟悉感。 他一把推开了门,甚至不小心撞到了边上的李助理。 就在下一瞬,他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眼睛,当年那个不及他肩膀高的小男孩,此时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但是这大人的外表下,那双眼睛却露出与年龄不适宜的稚气,就像……孩童般懵懂单纯的目光。 按照年龄周向阳还有几个月才足十八岁,可是他身材长得很高大,在单人病床上,怎么看都显得有点委屈,脸上不大有血色,那副张扬明朗的样貌,即使是在病房中,也挡不住他原本该有的熠熠生辉。 周家人的基因里面,最好的一点可能就是会遗传到一副极好的皮囊,周言和病床上的男孩有五六分相似。 是他了。 周言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弟弟,多年未见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眼前是他要找的人。 床上的男孩看着眼前好看得有点过分的年轻男人,他蹲在床上,满脸困惑:“你是……?” “向阳,是我,我是你哥哥,”周言的声音好像被冻住,“你忘记我了吗?” “哥哥……”男孩轻轻呢喃着,防备的姿态逐渐放松,他眼前一亮,突然猛蹿下床,朝周言飞扑而去。 他手背上的针管被扯下来,抱住周言的时候,整个手背流满了鲜血,周言眼里只有那满目的红……还有那陌生又熟悉的温暖的拥抱。 病房里一下子大乱起来。 确实如医生的所说,周向阳失去了部分的记忆,当年他已经十岁,小孩子有了记忆就不好管教,周言的调查资料里面显示,把周向阳抓走的仇家,可能给他服用或者注视过药物,然后人贩子又把他卖到了穷乡僻壤。 他在养父母那里过得不好,像个奴隶似的整天干活,但是吃得也多,性格也有点问题,养父母早就不想要他了。 周言心坎一阵阵沉痛,医生安慰他说,周向阳在车祸前的表现比较正常的,可能只是不爱说话,车祸头部受到了撞击才会导致他有智商低下的表现,治愈的可能性很高。 其实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周向阳,他养得起。 最幸运的一点是,周向阳身体还挺健康的。 周言有点不习惯,一晃眼,他的弟弟长得都比他高了。 他是早上来的,晚上周向阳就对他无比熟稔,亲切地哥哥前哥哥后,叫得比小时候都甜。 到了吃药的时间,护士捧着药进来,周向阳无比警惕,猴子似的跳起来,躲到了哥哥的身后。 “向阳,到点吃药了。”周言没哄小孩子的经验,再说了,就是从前,也是周向阳哄着他比较多。 回忆起来,周言还有点愧疚。 “可是那个药苦,哥哥我可以不吃吗?”周向阳抱着周言的肩膀,他体格隐约比哥哥还强壮,这个姿势像是把哥哥拥进了怀里。 周言背后贴着弟弟温热的胸膛,莫名一阵不自在,他僵硬地拍了拍周向阳的手臂,声音也僵硬地哄着:“乖,听哥哥话,吃药才能好起来,病好了哥哥才能带你回家,难道你不想和哥哥回家了吗?” 周向阳闻言露出苦恼的神色,他皱眉思考了一阵,妥协地点了点头:“我想和哥哥回家。” 护士看着养眼的兄弟二人,双眼都要冒心心了,也跟着柔声哄说:“药药不苦哦,来,姐姐教你怎么一口把药咽下去。” 好不容易哄着周向阳把药吃下去,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周向阳抱着哥哥的手臂,一天经过那么多事,他累得昏昏欲睡,硬是强自睁着眼睛,仰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周言:“哥哥不睡觉吗?” 说实话,周言不放心周向阳一个人在医院,病房边上有陪护的床,要不他今晚在这里睡一晚好了? 这么想着,周言让李助理把换洗的衣服送过来。 第一晚,周言在隔壁的陪护床上睡觉,第二晚,第三晚也如此,直到第四天,只是撞到脑部,没有明显内外伤的周向阳获批准出院。 回到儿时居住过好几年的山庄,周向阳静静注视着车窗外的坏境,花园外面的一段小道,栽种了两排柠檬树,秋天,树上开始挂果了。 见他盯着路边的柠檬树,周言问道:“你记起什么了吗?” 周向阳想了想,摇了摇头,片刻后,又点了点头,最后,他状若苦恼地说:“好像有点熟悉,但是记不起了。哥哥,我是撞坏脑子了吗?” 周言也不是很会安慰人,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了周向阳的脑袋上,“没有。你出院了,就是病好了。” 然后,感动的周向阳低头撞进了周言的怀里。 险些把周当家给撞得岔气了! 要是周向阳还是六七岁那好说,这都十几岁的大人了,这么大块头向他撒娇,他真的有点吃不消。 周言觉得自己有点自找苦吃,但是看着弟弟和从前如出一辙的依赖眼神,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回到属于他们的家,周言是不可能再陪床的了,和从前一样,他安排周向阳睡他隔壁的房间。 这个时候,周言处在稳定根基的时刻,他每日都很忙,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感到格外踏实。 隔壁空置许久的房间,迎来了属于它的主人,隔了一堵墙,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周言知道,他费劲寻找的弟弟,此时此刻安然无恙地睡在隔壁。 好像在半空漂浮的身体终于落到了实处,阳光撞入了黑暗,深埋地底的种子得以发芽,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他睡了个好觉。 但是第二天,周向阳一脸睡眠不足,他说:“哥哥不在,我睡不着。” 周言一阵无言,只好说:“以前你都是自己睡的。没事,以后就习惯了,哥哥在隔壁,不用害怕。” 周向阳什么都没说,晚上的时候,却抱着枕头敲响了哥哥的门,他低垂着脑袋,手臂把枕头勒得变形,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今晚可以和哥哥睡吗?” 眼前小心试探的男孩,渐渐和小时候抬头看着周言,问他可不可以收下生日礼物的小男孩重合。 周言还没来得及生出拒绝的意思,心就软了半截,他表情冷冷清清的,澄澈的双眼却软和下来,在门前侧身,道:“进来吧。” 虽然两兄弟这个年纪还一起睡很奇怪,但是周向阳是小孩子的心智,应该忽略他的身高体型。 男孩略带稚气的脸立刻眉开眼笑,张开双臂狠狠抱了一下周言,几乎把人抱得双脚离地,然后跑进房间,滚上了周言的大床。 留下周言在原地楞了一下,颇有点哭笑不得地关上门。 白天一整天周言都在公司,周向阳想念他的哥哥想了一整天,此时看着眉间有疲色的周言,也只敢看着,不敢说话了。 他两手把被子拉上胸口,像个乖乖的小学生,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周言:“哥哥是因为我才这么辛苦吗?” “不是,”周言拉开被子,躺进去,拍拍周向阳的手,“别多想,睡吧。” 周向阳其实不困,他有好多话想跟哥哥说,但是哥哥很累了。 他安静地看着周言合上眼睛,想要在月光里数清楚他有几根睫毛,但总是数不清,身体蓦然地涌起一股烦躁,让他很难受,好像要出去绕着屋子狂跑几圈才能好。 周向阳压下心头的躁动,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哥哥被傻弟弟压在床上摸bi,被开苞gan出水用 周言和周向阳一起睡了半个月,除了头几天有点别扭外,后面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他的床够大,周向阳睡着了安静,在床上和他各据一方,互不打扰。 渐渐的,周言也习惯了,觉得和弟弟睡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随了周向阳的意。 反正他不带人回家,在床上也没什么不雅举动,只要周向阳高兴就足够了。 生活渐渐安定下来。 这晚,周言洗完澡,穿着深蓝色的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就见到周向阳趴在床上看平板电脑,很认真专注的样子。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原来在看高中的课程。 自从周向阳回来之后,周言一直没有跟他提过以后的打算。 一来周向阳现在心智没有恢复,说了也听不懂,二来,他不愿意让周向阳感到哪怕一点点的压力。 如果周向阳想做点什么,不伤害到自身,他会为弟弟打点好一切。 周言坐到了床上,感觉到床垫的震动,周向阳抬头看向他的哥哥。 “能看懂吗?你想学的话我可以请老师教你,不想学的话也可以先不学,或者你想去哪里玩?哥哥可以陪你。”周言道。 深蓝的睡衣衬托得周言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他的嘴唇是湿润的,可能是被蒸汽蒸腾过,脸上较白天添了几分血色。 他有点瘦了,睡衣里面有点空,上面的扣子没扣上,半截锁骨从歪斜的领口露出来,泛着微红,是在温泉水里泡过的效果,把他整个人都泡暖呼呼的,洗去了他一贯冷然的外壳。 周言背靠着枕头,姿态很放松低和弟弟聊天,看起来比白天更有人气。 “我……”周向阳突然惊觉,他看哥哥看走神了,记不起原本要回答什么,心里唯一的想法便脱口而出,他道,“哥哥,你真好看。” 周言微怔,随后不由得轻笑一声,他的笑容很淡,但是在常年不苟言笑的人身上,已足够撼动心神。 见他笑了,周向阳目光又是一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哥哥看。 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后脑勺,他脸上什么都藏不住,觉得自己丢人了,但是小孩子,就是藏不住话,他就是觉得哥哥好看。 “你也很帅。”周言道。 周向阳闻言起头,双眼发亮,像个小太阳似的笑起来,却在这时候,他忽然有一种拥抱哥哥的冲动,他不是没有抱过周言,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的身体里,好像住了一只暴躁的小怪兽。 周向阳觉得,那个小怪兽,在怂恿他搞破坏。 他有了不知道怎么告诉哥哥的烦恼。 “我不出去玩了,”周向阳收了笑容,低头在平板电脑上没有目标地戳来戳去,“我能看懂字,会好好待在家学习,哥哥不用担心我。” 还没有等周言说什么,周向阳突然如临大敌似的一骨碌地缩进了被窝,用被子盖得只露出个脑袋,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周言:“哥哥,我们睡觉吧,很晚了,我知道你累了。” 周言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心想果然是小孩子,他捉摸不出规律来。 其实明天他休息,不需要上班,今天有意想跟周向阳聊天的。 “好吧,晚安。”周言也上了床,把床头灯调到最暗,拿起手机看。 一刻钟过去,放下手机,他回头看的时候,看到周向阳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绵长,似乎是睡着了。 周言动作很轻地滑进被窝,无声地关掉了床头灯,听着身边的呼吸声缓缓入睡。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言觉得喘不过气,好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又好像被一条巨大的蟒蛇圈住了身体。 狂躁的蟒蛇饥饿地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喷出猛兽的气息,冰凉的蛇尾卷上他的大腿,动作暴躁地扭动翻腾。 睡梦中的周言嗅到危险的信息,他在恐惧中被邪恶的巨蟒分开了下半身。 他错愕地抬头,只见蟒蛇尖尖的尾巴,径直朝向了一个让他无比在意的地方,往他分开的大腿中间飞快冲撞过去! 一股尖锐而陌生的感觉令周言挣扎着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先是在窒息的危机里抽了一口气,入眼是窗外朦胧的白光,天还未亮。 然后,他意识到,他的后背贴着一具火热滚烫的男性躯体,发出微微喘气的呼吸声,停顿起伏不停,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子和薄薄的耳背上,瞬间激起一阵预料不及的酥麻感。 周言迷糊的意识在几秒内完全反应不过来,只等来一只从背后横跨他的腰,径直往下插入他腿缝里面的大手,动作狂乱地用力抚摸他腿间的私处。 钝痛,强烈的刺激和无法忽视的酥麻,不由分说地挤跑了周言脑海里的睡虫,他一个激灵,脑袋被劈了一下似的醒过来。 是周向阳。 是周向阳紧紧抱着他,还、还摸他那里!? 周言心中惊骇。 和周向阳同睡一张床这么久,他从来都睡得很安分,绝不会让周言有半点感到不悦和不适,翻身的动作轻得感觉不到,手脚不会碰到他,因此,更别说会像只树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一时之间,周言实在没办法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银白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满室的安宁被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打破。 周向阳经过周言一段时间营养均衡的喂养,又每天运动锻炼,男孩子的身体看着瘦,但是摸上去全是结实的肌肉,此时绷紧的手臂肌肉紧紧环抱住周言,怪不得他会梦到被蟒蛇缠住,周向阳力气实在太大了。 “向阳……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周言心中惊涛骇浪,连忙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试图推开对方。 周向阳一只抱着他,一条腿插入他两条腿中间,另一只手轻易地探入他隐秘的私处,急切地抠弄抚摸那出的嫩肉,弄得周言控制不住地浑身打颤。 “哥哥……哥哥……唔……难过……”周向阳喘得越来越厉害,四肢拼命地缠住周言,周言转头,只见他双眼紧闭,鬓角微微汗湿,似乎在做噩梦。 周言咬了咬牙,扣住周向阳在他腿间乱摸的手,使劲儿掰开,那只手纹丝不动,身后的人竟然摆动起胯部,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贴着他的屁股磨蹭。 他脑子简直要炸了,冷静的外表已经维持不住,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狼狈。 “向阳,周向阳!你醒一醒!” 男孩舒服的粗喘叹息在他耳边如雷贯耳,那贴着他屁股快速摩擦的部位越来越硬,柔软的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凌晨尤为响亮。 最致命的是,周向阳一边动作,一边喊哥哥,大手隔着裤子,在周言的胯部肆意乱摸,他敏感的性器在弟弟的手里又痛又麻。 也不知道周向阳是怎么回事,故意似的往他阴茎下面那平坦的位置抠挖,直把周言弄得痛苦难言,那里好像裂开了似的,羞耻和屈辱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这么下去,他们兄弟得乱伦了。 他狠下心来,一手肘狠狠撞向周向阳的胸口,只听身后闷哼一声,他趁机挣脱。 但是周向阳吃痛之际,竟然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梦呓似的道:“哥哥……哥哥别不要我……我喜欢哥哥……我会乖的……不要打我……” 周言一愣,他没有打过周向阳,是离开的这么多年,他经常挨打挨骂吗? 他心脏的位置被针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心念着如何安慰周向阳,忘记了自己处于什么情况,就这么一瞬间,胯下传来一股强烈的刺激,弟弟的手指似乎迫切在他胯间挖出一个肉洞来。 “呜!!”周言浑身颤抖起来,瞪大眼睛,下一刻,他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天色近破晓,柔和的,带着夜晚淡蓝的白光从窗外照在了周向阳的脸上, “哥哥……”他舔了舔嘴唇。 周言心中一喜,立刻道:“向阳,醒了就放开我,你是不是做梦了?” 但是周向阳眉头紧锁,他把哥哥牢牢压在身下,双眼越来越红:“哥哥,想要哥哥。” 他这幅样子不太对劲,周言顺着周向阳的视线,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周言回忆起调查资料描述过,周向阳性格不稳定,受了刺激会变得暴躁,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他服用过精神药物的后遗症。 他受刺激了? 周言不记得睡觉前周向阳有被刺激过的样子,但是记得他好像突然不开心。 他心痛之余又担心,想要安慰一下周向阳。 误以为他要挣扎的周向阳脸色一变,竟是委屈地紧紧抱住他,想要把自己融进哥哥的身体似的,“哥哥”“哥哥”地喊着。 “哥哥在,你先放开哥哥。”周言尽量柔声说话,但是他嗓音天生宛如冰泉,一股子凉薄气质,说出来的话也不大有感情,刺激到此时神经敏感到极点的周向阳。 周向阳觉得他就像被体内的怪兽控制了行动,从未有过的发泄欲望可怕的充斥着他的全身。 到底要怎么做呢? 他看过伯伯婶婶们在屋里头的炕上,好像是那么做的。 真丝睡衣被毫不留情地撕碎,随着周言的挣扎散落在床上,他听着周向阳露出难过痛苦的表情,朝他说着:“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周言苦不堪言,需要帮助的分明是他。 可是周向阳似乎比他痛苦万分,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苦楚,不知道是因为药物后遗症,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爆发的欲望。 “你放开哥哥,哥哥会帮你的,”周言气喘吁吁,绝望地感觉到周向阳的手扒开了他的内裤,高声道,“向阳,不要这样,停手!不可以!” 天越来越亮了,房间内的气温也在升高。 哥哥白皙的锁骨在周向阳眼前晃着,他凭着本能,低头便吻在了那让他想念到梦里反复出现的锁骨上,发出一声混着水声的吮吻声。 周言瞪大眼睛,整个人顿了顿,双手无措地推拒着弟弟的肩膀,结果得到了变本加厉的对待,温热潮湿的亲吻疯狂地落在他的脖子和胸口,守住最后阵地的内裤被周向阳亲手了结,从周言腿上扒了下来。 睡衣的扣子蹦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周言头晕转向,被周言箍住了腰。 他的弟弟覆在他身上,埋头在他胸前色情地舔吻,在那白滑细腻的肌肤上点缀出点点嫣红,顺着优美的身躯曲线,亲到那平坦,覆盖着并不夸张的腹肌的小腹上。 他的弟弟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的,他能感觉到,周向阳的亲吻是基于最本能的喜爱,并非因为情欲产生的前戏调情,尽管如此,他的身体却诡异地冒出了禁忌的快感。 细微的快感就想毒蜘蛛的丝网,轻柔无声地包裹了他的全身。 “啊……”被亲到肚脐,周言难耐地扬起了脖子,双腿慌乱地蹬踹,“不,住手……嗯……向阳……醒一醒……” 男人清冷的嗓音微颤,添了几分软和,好像清风吹融了的冰水,似乎也能变得又暖又软的。 周向阳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好像还在梦里面,哥哥对他发出那种让他羞涩又冲动的呻吟,胯间的性器硬得要爆炸,有什么东西必须立刻发泄出来。 哥哥在他身下颤抖,男人的肌肤莹润细腻,他亲了亲哥哥抬头的粉嫩性器,是好闻的沐浴露味道,还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浓郁甜味。 周向阳用力握住周言的大腿,看到哥哥腿间居然镶嵌着一枚光滑粉嫩的花穴,中间一道嫩缝刚才被他弄得微微绽开,滴落着透亮的露水,娇滴滴地一收一张的,不断挤出汁水来,疯狂勾引着饱受情欲煎熬的他。 “向阳……不、不要看!”周言觉得丢脸到极点,好在此时周向阳只有小孩子的认知,但是并不能让他好受哪怕一点,他不忍心责罚弟弟,也不愿意暴露让他羞耻难堪的秘密。 “向阳,你放开哥哥好不好?哥哥不会怪你的……啊!”周言发出一声惊叫,拱起腰背,在床上弹了起来,他急忙撑起身,慌慌张张地推着周向阳的脑袋,“嗯啊……啊……不要舔……向阳,不行!快停下!” 哥哥的雌穴散发出疯狂吸引周向阳的味道,他伸着舌头狠狠舔弄着周言湿滑的阴阜,翻来覆去地舔了个遍。勾着舌尖玩弄柔软的花唇,顶开溢出蜜汁的肉缝,露出里面浸在淫水里的粉嫩媚肉,用舌尖狠狠地戳弄进去,搅弄出更多温暖的汁水来。 虽说周言在外面是雷厉风行,翻云覆雨的周当家,但是没人知道,他是货真价实的双性人,而且活到至今,仍然是个处。 他从来不知道被刻意忽略多年的雌性器官,竟然会在弟弟的玩弄下产生让他招架不住的快感,那可是他亲弟弟,他怎么可以…… 乱七八糟的淫秽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周言的脑袋,他满心恐惧,摇了摇头,挣扎向后爬去,却被周向阳一手抓住了双腿,硬生生地左右掰开,用一个他从未试过的淫荡姿态向人展示那湿漉漉的幼嫩花穴。 周言被一连串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突发事件弄得措手不及,眼见着周向阳拉下裤子,掏出那根顶在他屁股上膨胀起来的怒涨性器,脑里顿时轰的一声。 粗大的肉棒和周初阳脸上难过的表情毫不相干,割裂感重到周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周向阳已经忍无可忍,就连吸入的空气都在叫嚣着发泄,哥哥岔开腿露出的肉穴更是加重了欲望,他挺着兴奋到极点的大肉棒,随手握住哥哥大腿,龟头对准了阴阜上湿嫩窄小的肉缝,顶在滑腻的阴唇上一个用力,噗滋一声操开了哥哥青涩的肉穴! “呜!” 周言剧烈颤抖了一下,瞪眼看着天花板,颤巍巍地喘了口气,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的部位流淌出来。 那里差不多要被撑裂了,他颤抖着用双手去推开周向阳,却被抓住了手腕,周向阳伏在他身上,爱恋地亲着他,胯部强硬地往下沉,强行把怒涨的性器插入哥哥娇嫩的窄穴里,插得哥哥腿根抽动,两瓣花唇像是变形的橡皮,一缩一缩地含住了大肉棒。 周向阳被肉穴夹弄得舒服,一下子脑袋都空了,肉穴夹得太紧了,他控制着退出一点肉棒,想也没想,胯下狠狠地撞进去,用力地冲进那湿嫩的肉穴,恍惚间冲破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龟头顶进了处子膜里面的销魂之地,几丝鲜红的血丝混在淫液里流了出来。 在疼痛袭来的那么一瞬间,周言心想,这个人,幸好是周向阳,幸好是他。 疼痛和快感在激烈的抽插里冲散了他荒唐的想法,他的腰被弟弟用力钳住,性器在他体内狠狠抽送。 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能分泌出那么多的液体,满腔的淫汁随着快速有力的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似乎还有肉贴肉疯狂摩擦的声响。 光是交合的声音,就叫周言浑身发烫,脸上更是烧起来似的,被奸淫享用雌穴让他完全无法维持冷静的外表,脸上露出好像痛苦的神色,事实上肉穴被捅开的那点钝痛在周向阳反复顶弄研磨的快感冲击下,早就悉数散尽,汹涌如潮水的快感劈头盖脸地涌来,在被狠狠操弄的肉穴里在体内传来,快速游走至全身。 “啊……向阳……不……呜!”周言摇了摇头,紧咬着嘴唇,被插得眼泪都出来了,遭受开苞的肉肉穴愈发的柔软湿腻,周向阳下半身频频挺向他岔开的大腿,大鸡巴来来回回地操着饱满幼嫩的肉逼。 周言的处子穴在这凶狠的奸干下迅速充血,弥漫着艳红的水光,挂满了淫水的阴唇被大鸡巴插得变形,两瓣嫩肉又肿又湿,好像熟烂的花瓣,又好像被操肿的红唇,饥渴淫艳地含住了肉屌。 “哥哥,我进到哥哥的身体了……好温暖……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哥哥……”周向阳小狗似的在周言的胸口脖子上又舔又亲,跟哥哥撒娇,下半身却猛兽一样,毫不怜惜地侵犯哥哥最娇嫩的蜜穴,用硬邦邦的大鸡巴狠狠插入哥哥温热紧致的肉穴,“唔……我难受,哥哥不要不管我……” 周言被干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喉咙难以抑制地泄出几声哭音,虚软的双手不再抗拒挣扎,求救似的抱住了周向阳的肩膀,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着,陷入了弟弟给予的情欲之中,他带着哭腔道:“慢、慢一点……呜……不!不要……向阳……那里不要……啊……不要顶那里……嗯啊!” 周言两瓣雪白的屁股激烈荡漾,生理性泪水濡湿了他的眼角,周向阳凑上来帮他舔掉,他着急地拍打着对方的肩膀,一副极力维持清醒的模样,“不要……啊!不要顶到宫口……呜啊……” 可是周向阳不懂什么是宫口,他只感觉到,哥哥那里拼命地吸吮着他,让他插得更深,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唯有大力地摆动胯部,一次次插入周言的体内,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 湿哒哒的肉穴就像吐水的柔软贝肉,软滑黏腻地缠在越插越勇猛的大肉棒上,勾引得周向阳攒了满身的力气,绷紧了胯部,大开大合地将粗长的阴茎猛捅而入,操开又烫又软的肉洞,然后被那火热湿滑的淫肉一夹弄,爽得他喘息粗重地扣住了周言的大腿,对准了哥哥的处子嫩穴噗滋噗滋捣弄。 被弟弟用大鸡巴猛捣宫口,周言连呻吟也被撞散了,遭受大鸡巴疯狂冲撞的嫩穴红肿不堪,穴口被操得湿红的淫肉外翻,硕大的龟头打桩似的直直顶在娇嫩紧缩的宫口上,肉洞被大鸡巴来来回回地研磨得又酸又软,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感,就连身躯也是酥麻的。 周言失神地睁着眼睛,眼看着淡金色的朝阳落在周向阳小麦色的赤裸身躯上,他每一块肌肉都绷紧,每一次用力耸动,透明的汗珠就会从他身上滚落,滴在周言的身上。 他们汗湿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肌肤摩擦着,敏感淫靡的生殖器相连,一刻不停地相互摩擦,连接的地方被拍打得淫水飞溅,肉穴里面的汁液被疯狂翻搅的大肉棒磨出了细沫,透明的淫液逐渐被浑浊的液体冲走,黏在周言红艳一片的穴口,在抽搐的媚肉上不断滑落,淫湿了床单。 “呜……嗯啊啊!不……不要了……” 周言突然呜咽似的尖叫一声,他紧咬着嘴唇压下失控的呻吟,但是那被干得红肿变形的穴口突然剧烈收紧,绞着那根在肉穴内不停狂猛抽插的肉屌,湿热的嫩洞不住抽搐翕张,正肏弄着他的周向阳见了,又被他嫩穴夹紧,不由握住他两瓣臀肉,抬高他下半身,疯狂摆胯奸淫起哥哥的红嫩湿穴。 周言受不住地哭喘一声,身躯突然狠狠抽搐几下,两条大腿被干得胡乱摆动,雌穴在大鸡巴的凶狠抽插下喷溅出一股温热的淫汁。完全没有被安抚过的肉棒竟然也射出了白色的精液,裹着大鸡巴的肉穴红肉痉挛,水光潋滟,极致的快感疯狂蔓延。 周向阳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他看着哥哥瘫软在他胯下,那含着他的嫩洞却兴奋地蠕动个不停,他就也顺从了感觉,捧着哥哥的屁股奋力操干着那又紧又热的肉穴,抽离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一股更为强烈的快感自被吸吮的地方传来,他喘息很重,手指牢牢抓住周言的臀肉,终于一股让他难受很久的欲望化作粘稠的浊液,狠狠地灌入了周言的体内。 周言被射得轻轻哆嗦起来,他无力的双腿垂在弟弟的身侧,大大敞开着,被迫用娇嫩的雌穴吞下了弟弟的精液。 他闭了闭眼睛,在心脏剧烈跳动的时刻,艰难地平复呼吸。 片刻后,周言睁眼,看见周向阳的眉头有舒展的迹象,猩红的眼眸里,狂躁和欲望逐渐退去,然后,他的弟弟,终于在日出的时分清醒过来。 周初阳由一开始的不解,到满脸震惊,他的眼睛恢复了孩童的不安懵懂,脸上充满自责愧疚。 他不知所措地从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哥哥身上起来,急得要哭了。 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他抬眼,就见周言闭上眼睛,脸上还有未退的潮红,声音很轻地说:“你清醒了吗?哥哥没事,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弟弟帮哥哥洗澡,哥哥用手yin弄弟弟大rouba 周向阳眼睛一下子泛起泪光。 他给周言盖上被子,自己胡乱套上衣服,他把哥哥满身被蹂躏过后的痕迹裹住了,但是掩盖不了他伤害了哥哥的事实。 周向阳心里慌极了,难过得心里直抽抽,却佯装镇定。 他想去给周言洗澡,但是害怕周言生气,一脸做错事的样子,看都不敢看周言,只道:“哥哥我错了,你打我吧。” 说着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会哭,着实吓到了周言,周向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即使是小时候受了伤,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他的弟弟从来都是隐忍的,乐观坚强的模样。 当然,周言知道他哭,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是因为认为自己伤害了哥哥而难过。 被狠狠折腾过的周言,身上每一条筋骨,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被大卡车碾碎了再重新拼装起来一样,尤其下半身还在隐隐作痛,不断有让人难以启齿的粘湿液体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这床是不能要了,他心想。 周向阳眼眶通红,想要触摸他,但是又不敢上前,两只手紧张地不断揪裤子,那本来就皱的裤子弄得更皱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周言其实有点想笑,周向阳这个习惯从小到大都一样,紧张无措的时候就喜欢揪裤子,失忆了也没有变过。 “在你心目中,哥哥是会随便打人的人吗?”周言问。 周向阳立刻摇头,“不是!” “那就是了,我怎么会打你,”周言想了想,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蹭了蹭周向阳的脸,抹去他的泪水,“不要哭,哥哥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是控制不了自己才会这么做,是不是?” 因为被迫使用药物而留下后遗症,受了刺激身体就失去控制,周言知道,当中最痛苦的人是周向阳,他肯定一直都很苦恼。 周言想通这一点之后,本就没有要责怪周向阳的他,心里就只剩下心疼弟弟了。 但是周向阳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还是像多年前那个喜欢哥哥,小心翼翼讨好哥哥的孩子,害怕被哥哥厌恶,生怕在周言的脸上看到一丝不耐烦。 他攥紧了手指,垂下脑袋,闷闷地应了声“是”,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 他想说,是他体内的那只小怪兽在搞鬼,但是随即想到,这么解释分明就是狡辩和推卸责任,哥哥肯定不喜欢,于是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觉得什么?”周言追问。 “……觉得好像被控制了一样。” 周向阳怏怏不乐,他觉得自己真的被撞坏脑子了。 有时候,他脑海里面会突然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这些画面通常快得他无法捕捉,好像前天被他摔坏的电脑,屏幕一闪一闪的,以至于总是看不大清楚,想要去努力看清的时候,反而眼睛昏花。 “所以,这件事跟你无关,哥哥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我也不会怪你。” 周言慢吞吞地撑起身来,周向阳想去扶他,两只手在半空十分纠结不知道怎么放,周言就道:“扶我一下。” 于是两只手心覆盖着薄茧的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周言什么都没穿,起身的时候光滑的脊背慢慢出现在周向阳眼里,周向阳瞥到一抹鲜红出现在周言的腰肢上。 周向阳动作一顿,回想起,这是他在激动的时候,手指紧紧掐住周言的腰,在上面留下的几圈指痕,力度重得红色之中微微泛青。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狂跳,昨晚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有点模糊,但是不至于完全失忆,因此能大致记得他对周言做了什么。 虽然对于他来说,有点难以理解。 不过,他至少明白了周言真的没有因此憎恶他,甚至不抗拒他身体的触碰。 周向阳很开心,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周向阳跟前,微凉的指尖轻轻贴着他的额头,周言轻皱着眉头,颇为担心地看着涨红了脸的弟弟。 “没、没什么,”周向阳难为情地垂下脑袋。 知道他现在可能说不出什么,周言打算到时候让医生给周向阳看看,所以他就没继续问。 现在还是处理一下事后比较重要。 周言看着没穿衣服躲在被子里的自己,又看看衣服穿得七歪八歪,小心搀扶着他的周向阳,还真是有点头疼。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眉眼一片沉静,恢复了周家当家运筹帷幄、波澜不惊的表象。 周言平静道:“你先去洗个澡。” 周向阳点了点头,他觉得既然哥哥不讨厌他,又是他把哥哥弄得那么脏,他有责任帮哥哥洗干净身体,弥补过错。 于是他道:“哥哥不舒服,我先帮哥哥洗吧。” 他双眼定定看着周言,期待地留意着周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仿佛等待的是周言的原谅。 周言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觉得,如果自己决绝的话,周向阳绝对会误会成哥哥不喜欢他。 可是…… “……好,你帮我刷背。”他开口道。 周向阳因为他的一句话,黯然的双眼瞬间亮起来,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像个得到了全天下玩具的小孩子那样开心。 周言知道,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周向阳。 算了,他的弟弟,他宠着就是了。 周向阳冲进浴室,把温泉水放进浴缸,给周言找衣服,也不管自己睡衣扣子乱扣,裤子穿反,殷勤极了。 山上的温泉水水温合适,周言酸软的身子没入热水里面,可以感觉到不适感被溶解在水里一样,舒服得立刻舒了一口气。 身上的汗水,黏腻的液体,被流动的温泉水逐些冲洗掉,腿间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娇嫩地方,此时依旧十分敏感。 一条浸湿的热毛巾突然轻轻地拭擦着周言的肩膀,他瞬间绷紧了身体,但是意识到身后的是周向阳之后,又马上放松。 周向阳动作轻柔,仿佛毛巾下面是一触即破的易碎品,他精神高度集中,擦背弄得像是做实验,加上温泉水汽氤氲,没几下就愣是弄得身上衣服都汗湿了。 周言多少有点不自在,他又不是真的需要弟弟帮他洗澡,不过是安慰小孩子而已。 正想找个借口让周向阳出去,一回头,他就看到周向阳热得脱衣服。 “你……” 周向阳马上解释说:“我衣服湿了,穿着不方便,就脱下来了。” 他说完还想去拧毛巾,却见他的哥哥目光陡然冷沉下来,眼睛紧盯着他的上半身,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却冷得掉渣:“这伤,是怎么来的?” 周向阳一怔,顺着周言视线低头。 他的上半身散布着大小不一的伤疤,伤痕已经长得和皮肤的颜色一致,所以周言在昨晚和刚才混乱的空隙里没看到。 这些深浅不一的伤疤附在周向阳的身上,虽说没有狰狞到一眼就让人发现,但是周言第一次看见,只一眼,就感到从未有过的怒气在胸腔里翻滚,每呼吸一下,就像一条愤怒的火龙烧灼着他的胸口。 他预想过周向阳失踪之后的任何可能,甚至已经设想过人已经没了。 在周向阳没有回来之前,他几乎说服了自己接受周向阳遭遇不测的事实。 今时今日,人还能回到他的身边,可能已经是比较好的一种结果。 但是,周言发现他还是不能坦然接受。 只要想想他的弟弟,忍受着肌肤被割开的疼痛,在绝望里等待伤口愈合,周言过往给自己做过的心理建设,瞬间全部作废。 尽管周当家外表几乎就要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冲破,但是他脸上却仿佛寒冬里的雪水凝结成冰,清清冷冷的神情骤然变得冷飕飕的。 他一言不发地伸出手,被热水泡暖和的指尖触碰着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在锁骨,胸口,或者腰腹,他让周向阳背过去,发现后背也有,于是自然而然的一条条伤痕抚摸过去,指腹下的躯体是滚烫的,这伤疤却是在黑暗里遗留的。 周向阳有点茫然,他不知道周言为什么突然生气,他低头看着伤疤,思考它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哥哥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后来发现还怪舒服的。 舒服得,他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周向阳思考不出答案,哥哥是大人,肯定有解决方法,他决定告诉周言。 于是,沉浸在愤怒痛心的周言听到周向阳说:“哥哥,我的鸡鸡变大了。” 周言动作一顿,被弟弟直白的话弄得表情有瞬间的空白。 随后,他反应极快,把周向阳转回来,果然见到他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 “我是生病了吗?最近几天都这样。”周向阳脸上的沮丧都要溢出来了。 “……你没有生病,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什么是生理反应?哥哥也会有这么难受的时候吗?” 周言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只好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向阳看着周言,过了一会儿,他决定实话实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想哥哥帮我揉一揉。” 周言再一次沉默。 “还有,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想要出来。”周向阳皱起眉头,有点烦躁地甩了甩脑袋,眼睛有点点变红。 因为见识过他后遗症发作双眼发红的模样,周言猜测,可能是十七八的男孩子精气旺盛,需求特别强,周向阳就被勃起刺激到了。 此时此刻,要不给周向阳洗冷水澡,要不让他自己用手弄。 但是周向阳希望他帮他。 周言沉默片刻,抬起头,就见周向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眼底浮现出极度的渴望,就像希望被摸头的小狗狗。 于是他想也没多想,就道:“那你过来。” 出乎他所料的,周向阳竟然迟疑了,满脸忍耐的样子,他不希望麻烦哥哥。 周言什么话都没说,就将手按在了弟弟的裆下,手指勾住裤子边缘往下一拉,那根充血膨胀的性器顿时弹出来,散发着滚热的气息,暴涨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周向阳喘了一声,又粗又长的性器立刻变得更硬,他看着周言浸泡在浴缸里,皮肤莹润白皙,泛着淡淡的绯红,微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睛,他低头,就看到周言冷白的手指握住了他红黑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 手心里的硬物又烫又粗大得很,周言窘迫地别过眼睛,但是那么近的距离,他不得不正视他弟弟的阴茎,他没做过这种事,两只手都圈了上去,动作青涩地裹住阴茎缓缓套弄。 他听着弟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龟头粘湿的汁液顺着翘起的肉棒往下流淌到他的手上。 那应该是很舒服的。 周言对于自己帮弟弟撸这件事,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虽然男生之间少数会帮撸,但是前面这人是他的亲弟弟。 周向阳不知道他的哥哥心里想什么,他只觉得很舒服。 “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他喘着气说,甚至小幅度地摆动腰部,让性器在周言的手心里滑动,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知道阴茎在哥哥的手心里摩擦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周言咬着唇,只希望周向阳不要出声了。 他听着弟弟急促喘息,眼看对方挺动着胯部,让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在他手里快速抽插,一下一下的,他手里黏黏滑滑的满是淫液,手心的热度飞快蔓延到全身,比温泉水还要热一些。 到了后来,周言僵硬的手臂停顿下来,任由周向阳动作着,用手包裹着他的性器,感受着大肉棒越发膨胀坚硬。 他难堪地发现,在这种不伦又淫乱的时刻,他下身渐渐泛起一丝难耐的欲望,被蹂躏过的地方随着周向阳挺腰抽送的频率翕张着。 周言想松手,或者想点别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周向阳终于射在了他的手里。 周言毫无防备,大量的精液甚至喷在了他湿漉漉的胸口上,他狼狈地后退,闻到一股膻腥的味道充斥在他周围。 哥哥张开腿,教弟弟用勃起的大jb插入自己的 周言松开了手里的性器,有些发愣地看着手上温热的、浓稠的白色液体。 怎么搞的?冲动果然是魔鬼。 他居然用手帮弟弟撸了出来,虽说更深层次的都做过,用手帮忙相比较真正的进入,可以算得上是小儿科,但是发展成这样可真是够魔幻的。 更离谱的是帮弟弟手淫的过程中,他下身被侵犯过的地方也有了感觉,被贯穿得无法合拢的穴口在热水里颤巍巍地张合起来,似乎在渴望着被进入。 被又热又硬的巨物重重碾磨的酥麻感,在周言的神经末梢里微电流一样闪回,刺激着他的神经,轻易不能忘却。 周言羞耻得不想说话。 他的身体在留恋和弟弟交媾的快感。 周向阳射出来的瞬间,身体有如释重负的畅快感。 一个字,爽。 然后他低头看向了周言,立刻倒抽了一口气,他刚才竟然尿了周言一手。 怪不得有释放的感觉! “我、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这就帮你洗干净!”周向阳羞惭得满脸涨红。 尿床都没他这么过分,再说他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不会走路的小孩子才会尿床! 他一把提起裤子站起来,拽过花洒拧开,水流对着周言的手冲了下来,一边拧掉沐浴露的盖子,一股脑倒下去,糊了周言满手的沐浴露,然后抓着毛巾就是一顿搓。 仿佛他洗的不是周言的手,是刚才的记忆。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尿出来了,它都没经过我的同意,我又控制不住它,哥哥对不起……” 周向阳欲哭无泪,他怎么能做出尿在哥哥手上这样的事情! 他嘴里说的“它”就是自己的小弟弟,他的言语充满孩童般的天真,周言听着有趣,面无表情地逗他:“你还尿在我身体里了。” 周当家难得开玩笑,但是脸上一本正经得跟开董事会议似的,说得周向阳快崩溃了,眼睛飘向了他的下半身,大有帮哥哥也洗洗下面的意思。 周言连忙改口:“开玩笑的,那不是尿尿,是射精,正常的男人都会射精。” 周向阳不解地问:“什么是射精,为什么男人会射精,哥哥也会射精吗?” 面对弟弟求知若渴的眼神,周言又不是生理老师,他不知道怎么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脸上有些绷不住,他含糊道:“嗯,我也会的。” 周向阳很显然对“射精”这个现象很不解,因为在他看来,那是尿尿的地方。 但是他听出了周言不想回答,就没有继续追问。 好不容易两个人洗完澡,身上终于清清爽爽,天色已经大亮了。 恰在这个时候,周言收到了医生的邮件,是关于上周给周向阳做的药物后遗症检查。 医生说,周向阳恢复正常的可能性极小。 周言沉默的把邮件翻来覆去看了好久,心中叹了口气。 轻飘飘的一口气,压得胸腔沉闷,心脏被攥住一样,呼吸的时候,肺部都疼痛起来。 周言脸色冰冷地关掉了邮件。 可能性小,但不是没有可能。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让周向阳恢复正常。 他的弟弟,应该拥有正常的人生。 或许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医生建议他多陪伴周向阳,做一些以前他们做过的事情,去一些熟悉的地方。 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所以和周言沟通,对周向阳的康复来说至关重要。 周言准备把医生的建议,当做重点项目来实施。 所以,思来想去,他决定亲自上阵,给周向阳讲解两性知识。 他原意是请老师给周向阳上课,但问题是,周向阳很可能会在教学过程中,把他们兄弟乱伦的事情抖出来,从而被老师知道。 所以他只能临时上岗当一回生理老师了。 幸运的是,现在网路发达,网上有很多针对儿童的生理教育资料。 他们两个把早饭当午饭吃完,周言进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找到资料,粗略过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就喊来周向阳,准备在书房给他上课。 书房有一面大的落地窗,为了营造轻松温馨的氛围,周言吩咐佣人在边上铺地毯,摆上矮桌和坐垫。 桌上一壶冲泡好的红茶飘来清新的茶香,窗外午后的阳光柔和温暖,吹来初秋的风,他们还能欣赏不远处碧波荡漾的人工湖。 “哥哥,我是不是耽误你今天工作了?”周向阳问道。 “没有,今天是周末。” 周向阳“啊”了一声,摸摸鼻子,笑了笑:“我忘记了,没有就好。” 他跟小时候一样,再不开心都会把低落的情绪掩藏起来,不在周言跟前表露分毫。 比如他现在超级想讨论昨晚的失控,想问周言,被他的小弟弟进入过之后,身体有没有受伤。 周向阳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逃避,但是他懂得周言的意思,周言不想谈,他就闭嘴。 周向阳端坐着的模样跟听候发落似的,周言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孩子,按他的性子,早些年如果周向阳在他面前受伤,他必然是冷着脸,言语冷淡地跟他分析问题原因。 今时不同往日,周向阳现在不能受刺激,况且,好像他才是更需要被安慰的人。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周言正色起来道:“你现在清醒了,我们来说一下正事,是关于你昨晚的行为。” 周向阳果然紧张起来,两个人神情认真地对视着,弄得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周言让周向阳坐在他身边,打开电脑,开始给他讲解生理知识。 都是很简单易懂的图文,周向阳会认字,他不笨,反而很聪明,不需要周言怎么讲课,自己就懂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周向阳说,“可是哥哥和他们都不一样。” 确实是这样。 周言思考着如何解释他的双性身体。 周向阳又道:“因为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所以哥哥拥有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比我们都多了个一个器官,比我们更厉害。” 对了,小孩子的思维和成人不一样,周向阳有他自己的理解。 周向阳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语:“我对哥哥的喜欢,原来是爱情……所以我们才会结合,然后射精在哥哥的身体里面。” “不是的,”周言连忙纠正他,“我们是亲情,昨天晚上我们结合本来就是不对的,是意外。爱情是两个人互相喜欢,渴望和对方亲近,结合和陪伴。” 鬼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周言也没谈过恋爱。 周向阳从善如流道:“哥哥说的不就是我们吗?我喜欢哥哥,时时刻刻渴望和你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想跟你结合,有时候早上也想,想得鸡鸡都肿起来了。” 他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顿了顿,似乎有点明白了周岩的意思,他抬眼看着周言:“是不是哥哥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 周言默念着小孩子分不清什么是情情爱爱,这不打紧,重点是周向阳说每天都想跟他结合! 小孩子不会撒谎,尤其是周向阳,他说喜欢就是喜欢,想跟他结合就是真的想跟他结合。 周言道: “喜欢分很多种,你还小,所以不懂得区分,我们可以喜欢自己的亲人、朋友和爱人,但是这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我喜欢李助理,喜欢每天照顾我的阿姨,喜欢楼下修草坪把花送给我的叔叔,喜欢厨房里给我做蛋糕的姐姐,因为他们都对我很好,”周向阳手指点着屏幕上的一段话,“这里说,人会对喜欢的人产生爱慕和性欲,我喜欢那么多人,对他们的喜欢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对哥哥的喜欢不一样,我只想和哥哥结合。” 周言没料到他只有几岁小孩的心智,条理居然这么清晰。 他不可能用他的人生经验,说服周向阳对他的喜欢不是爱情,是亲情,因为他自己都没经历过。 周向阳见他不回答,慢慢的,落寞地垂下了头,紧接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好像一口气就把他撑得更强壮了似的。 他抬起眼睛,朝周言无所谓地一笑:“我知道了,是我理解错了,哥哥不要怪我。” 周言摇了摇头,心道:“就怕你恢复记忆之后,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你也没有理解错,我也喜欢你,哥哥也……想和你在一起,”说出口之后,周言莫名地有种释放压力的愉快,“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他突然勾住周向阳的肩膀,俩人的姿势突然亲密起来,“答应哥哥一件事,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周向阳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得头晕转向,他点了点头,喜悦之情难以言表,笑得跟释放温暖的小太阳一样,一个虎扑扑倒了周言。 原来渴望跟喜欢的人亲近是真的,他无时无刻都想和哥哥融为一体那样亲密。 周言嘴角轻轻扬起,抬手抱住周向阳在他胸口上激动蹭着的脑袋,“你把我衣服都弄皱了。” “哥哥把我的衣服也弄皱。”周向阳笑着说。 这天之后,他们兄弟的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周言给周向阳安排了几次检查,结果都是大同小异,恢复的可能性很微。 受到刺激会失控更是难办,只有入院治疗和药物治疗可以选择。 医生的建议是住院治疗,医生的想法很简单,因为家人往往害怕家里有一个会不定时发狂的病人。 周言拒绝了,现在的周向阳很需要他,他不能把一个小孩子放在医院里。 “药物治疗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直接把看着都费劲的药物不良反应表递给周言。 医生:“放心,一般来说,副作用不会很大。” 周言:“我想知道,吃药是控制还是治愈?” 医生直截了当:“暂时来说,只能控制。” 于是周言把药带回家,但是暂时没有给周向阳吃。 他很矛盾,一方面不希望药物伤害周向阳,一方面害怕周向阳失去理智的时候会伤害自己。 晚上,周言看书,周向阳在床上看周言给他买的性教育图书,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他翻了个身,脑袋转到了周言的大腿上,抬头看着哥哥死亡角度都如此完美的下颚。 “哥哥。”他欲言又止。 周言:“嗯?” “我鸡鸡又硬了。” 周言:“……” 猝不及防! 周向阳站起来,苦恼地挠头:“我的鸡鸡又想进去哥哥的身体了,可以吗?” “这……”周言有点懵,周向阳直白得就像问今天他想吃面,不想吃饭行不行。 就在他迟疑的空隙,周向阳看着自己裤裆里的小帐篷快成三层小别墅了。 他感觉浑身不舒服,自从被周言弄出来之后,他好几天没有不舒服过了。 周言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周向阳没有在书上看到类似他失控那样的描写。 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周向阳悄悄看向周言,就看到他的刚刚淡淡一笑。 算了,周言心道,只要是周向阳,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你真的想的话。” “我真的想!” “你知道怎么做吗?” 与其等周向阳失控,周言觉得还不如先引导他。 “我……应该是会的。”周向阳很有信心。 说罢,他就等不及的脱掉裤子,周言都没准备好,然后就看到了弟弟勃起的性器。 那根东西的尺寸简直粗壮得可怕,茎身粗长,微微翘着,几乎拳头大的龟头,肉茎上盘着狰狞突起的青筋,周言的身体立刻就回忆了嫩肉被青筋暴突的鸡巴摩擦的感觉。 周向阳把全部的衣服脱了下来,尽管被情欲逼得快要失控,但是他仍然在努力的压抑着,那双眼睛已经透露出忍耐的痛苦。 这个时候周向阳还有清晰的意识,事不宜迟,周言深知不能拖下去,不能等周向阳失去理智,他只能忍耐着满心的羞耻,低着头脱掉自己的衣服。 周向阳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哥哥的腿间,那处诱人的淡粉嫩肉若隐若现,他知道那里的感觉有多美妙。 他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着周言:“哥哥,我可不可以……” “可以。” 这个时候,周言倒是希望周向阳能主动一点,话音刚落,周向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或许是察觉到他刹那间的僵硬,周向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那略带委屈的小眼神,看得周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相信,只要他拒绝的话,还清醒的周向阳绝对不会继续,会立刻远离他,躲得远远的,忍到爆炸都不会碰他一根头发。 没错,他的弟弟从小从来都是把他这个不合格的哥哥,放在第一的位置,至于周向阳自己的感受,反倒是次要了。 有时候周言也觉得神奇,也很幸运,他天生是个缺少感情的人,没有父母缘,没有朋友,世界对于他来说是个冷冰冰的容器。 之后周向阳的出现,如同初升的太阳,他的到来融化了周言铺满冰霜的世界,给他带来了无法比拟的温暖,驱散了他心里的阴霾。 周言放松了身体,伸着长腿,在周向阳的腰轻轻一勾,他眼神变得非常软和,开口道:“你还记得怎么做吗?不会的话,哥哥可以教你。” 周言也不熟练,但是身为哥哥,在弟弟面前不能露怯,做爱,不就是插入么,反正他和周向阳已经做过了。 这么想着,周言心里还是不免紧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看着周向阳激动地分开了他的双腿,那藏在腿间的隐秘肉缝赤裸裸的裸露在空气中,干净粉嫩,早就恢复了被开苞之后蹂躏过渡的模样。 这一次周向阳意识清楚,他愣愣地看着哥哥股间的花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触碰到一片柔软。 他手下的躯体不禁轻轻地颤抖起来,那小穴害羞似的,嫩生生的两瓣肉唇蓦的翕张起来,竟然把他刚摸到肉缝里的手指头夹了进去。 肉缝里面,竟然是湿的! 周言眉头微蹙,弟弟任意的抚摸都令他敏感的身体觉得舒服,那略显粗糙的手指突然刺进他的雌穴,激得他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双腿总是试图合起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的拒绝会伤害到周向阳。 “哥哥的小穴好湿,”周向阳好奇地用手指扒开周言的肉唇,看到里面红嫩的媚肉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用手指戳了戳,“哥哥这里为什么会流水?” “呜!”周言被戳得浑身一抖,吓得周向阳动作一顿,他喘着气道,“因为、因为哥哥觉得舒服……没事的……你可以继续……” 周言觉得他在诱拐小朋友,分明是周向阳先侵犯他的,却弄得他莫名其妙的有点羞愧。 周向阳恍然大悟,他以为只有他才会舒服得流水,原来哥哥一样,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哥哥感受和他一样的快乐。 下一刻,两根修长的手指噗嗤一声,猛地捅进了周言湿漉漉的肉穴里,周言微微睁大眼睛,那手指便在嫩道理毫无技巧地戳弄起来,插得他失控地呻吟出声。 周向阳另只手拨开雌穴上被濡湿的嫩唇,一边抽插,一边快速地揉捏起嫩唇,弄得那颗小小的肉豆子也冒了出来,又红又硬,被他一手捏住,捻在指腹里揉弄起来,就听到哥哥突然急促地淫叫一声,呼吸一顿,脸上迅速地涨红起来。 “这是哥哥的阴蒂吗?” 周言羞耻地回答:“是……” 周向阳口干舌燥,浑身都兴奋起来,“这样弄,哥哥舒服吗?” “嗯……舒服……啊……” 他的回答让周向阳更兴奋了,鸡巴硬得要命,熟悉的即将爆发的欲望笼罩了他,他看着周言胯间流出越来越多的清液,雪白的大腿中间唯有肉棒和雌穴是粉嫩的。 他皱着眉头:“哥哥,我好难受,我要怎么做?” 他胯下挺立在空气里的性器硬得要命,而且两个人都是出于赤裸的状态,他忍得很辛苦,才忍住没有抱住哥哥。 周言咬了咬下唇,他身体发软,肉穴被弟弟摸得汁水淋漓,修长白皙的身躯诱人到极点。 他稍微支起上半身,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一只手探到下身,两根手指按在湿漉漉的阴唇上面,稍一用力就分开了,露出红艳艳的湿嫩穴口,他小声地说:“把你的阴茎,放进哥哥的这里。” 那敞开的艳红小口淫乱地邀请着大鸡巴的进入。周向阳立刻扶稳了粗硕的肉棒,抵在周言的肉穴上面,一片湿滑的嫩肉立刻包裹住了龟头! 周向阳被嫩唇吸吮得根本来不及思考,他下意识地掰开周言的大腿,腰胯发力,狰狞的大肉棒猛然捅进了湿滑滚烫的嫩穴里! “啊!呃啊……”周言被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哀叫一声,仿佛肚子都被干穿了,他皱眉捂着小腹,身体瑟缩着,胀痛和酥麻快感混乱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饥渴的淫穴骤然得到了满足,便蠕动着淫肉紧紧裹住了突突跳动的肉屌。 “哥哥……我进去哥哥的身体了……”周向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和周言结合的位置,看着哥哥的肉洞将他身体的部位一点点含进去,肉棒被又湿又暖的肉洞紧紧包裹的快感,诱惑着他一前一后地摆动胯部。 他控制着大肉棒插入周言的嫩穴里,飞快抽插起来,插得嫩洞疯狂紧缩,被紧紧缠住的感觉爽得他呼吸粗重,失控地用尽了全力,拼命耸动着用暴涨的肉屌狠狠操着哥哥。 “嗯啊……啊啊……向阳……呜……轻……啊……轻一点……” 硕大的龟头捅进敏感湿嫩的肉洞,周言分开双腿,躺在周向阳的胯下被大鸡巴凶猛地贯穿了嫩穴,插得汁水潺潺的肉洞噗滋噗滋响,很快他就听到两人不断结合的地方越发传来响亮的水声,整个娇小的嫩洞骤然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猩红的肉洞。 周言以为他可以抵挡交媾的快感,但是现在他知道,他比周向阳还天真。 汹涌的快感自被大肉棒摩擦的媚肉里汹涌迸发,酥酥麻麻的感觉弄得他四肢酸软,本想挣扎着让周向阳轻一点,不料成了勾引对方的举动,仿佛是他挺着屁股,配合着周向阳疯狂奸淫他的嫩穴。 被粗粝柱身疯狂摩擦的嫩唇软乎乎地外翻,裹着粘湿的汁水,泛着淫艳的红,蝴蝶似的随着大鸡巴的疯狂进出翻来翻去,周言已经感觉不到那里了,因为大肉棒强硬地一次次操进更深的地方,带来极强的刺激和快感,挤压着弹性的淫肉,在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捣弄,只听见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被大肉棒狂猛捣干的媚肉承受着强烈的快感,自甘堕落一样,在周向阳绷紧了胯部,把性器狠狠撞进嫩洞时,里面被迫承受粗暴抽插的逼肉便饥渴地吸吮着肉屌,深处的肉门失控地喷出一股又股的淫汁,暖呼呼地淋在了噗噗抽送的大肉棒上。 周言魂都要给弟弟的鸡巴操散了,眼里不知不觉蒙了一层泪水,窒息一样,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听着周向阳依赖地喊着“哥哥”,但是抽插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疯狂地肏弄起他的嫩穴,他“呜”的一声,忍不住推了推周向阳撞上来的小腹,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放在头顶,对方滚热的身躯压下来。 紧接着,周言就被笼罩在周向阳的气息和温度里。 “嗯啊……不……” “哥哥这样是舒服的表现吗?”周向阳伏在周言身上耸动着问道。 周言双眼含泪,被弟弟的鸡巴干得可怜极了,他呜咽一声,说不出话地点了点头,就感到周向阳挺身重重地往他肉穴里一顶。 他浑身细细地哆嗦起来,那根东西抽出去,周向阳的鸡巴就又快又狠干了进来,火热粗硬的大肉棒一次次捅到深处,大开大合地狂猛撞击。 周向阳没什么经验,凭借着一股狠劲儿,举着鸡巴就往哥哥的嫩穴里狂操,按着哥哥在胯下,对准了嫩穴来来回回地抽插,插得那嫩穴冒出大量的汁水,黏软的淫肉好像化开一样,黏答答地吞吐着操进操出的肉棒。 于是,周向阳就只有一个干得更深一点的念头,果然干得越深,被操磨得软嫩的淫肉就会用力吮着大肉棒,拼命往里吸。 幼嫩的花穴轻易就被硬邦邦的大鸡巴干得软烂湿滑,随着狂猛抽插的肉屌不断飞溅淫液,周言的下身被奸淫得一片泥泞,整只雌穴淫湿不堪,只见浑浊的液体挂在红肿的淫肉上,泛着充满淫乱气息的水光,期间不住有被大鸡巴凶狠操出来的嫩红媚肉。 “呜……向阳……嗯啊……轻一点……哥哥……那里好涨……啊……” 周言捂着他被大鸡巴捅得隆起的小腹,手心里的肚皮被大鸡巴一次次顶起,内里湿滑柔软得不可思议,吸引着周向阳摆动壮实的腰肌,性器粗喘着对准了嫩穴猛烈撞击,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一下比一下狠地干进去,插得周言又喘又叫,雪白的身躯乱晃乱抖,敞开了股间的湿穴被弟弟发狂地狠干。 大龟头持续不断地撞上软乎乎的宫口,软肉瑟瑟发抖,就像激烈喘息的小嘴,拼命嘬弄着敏感的龟头,爽得周向阳发狠地撞向周言的腿间,卯足了劲把硬邦邦的肉屌塞进肉洞,龟头毫不怜惜地狠捣宫口,直把那里撞得淫水喷溅,疯狂收缩。 周言那里受得了这么激烈的交媾,他咬着下唇,眼眸里满是被操出来的泪水,被热汗濡湿的身躯在灯光下白皙里透着绯红,他冷冰冰的神情全数消失,在亲弟弟的胯下,被大鸡巴肏弄哭喘不已,难耐地扭动起来,大腿时不时发颤,只见腿间已经被淫水全部溅湿了。 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喘息,肉穴的绞紧,对于周向阳来说极为致命的诱惑,勾引着周向阳的大鸡巴大刀阔斧地挺进抽出,不停歇地密集捣弄,把宫口的嫩肉顶撞得濒死般颤抖起来,到了极限一样,终于裂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侵犯多时的龟头重重凿击,就着黏腻的温热淫水,狠狠贯穿了周言的子宫! 周言尖叫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落,身躯剧烈颤抖起来,他瞪大眼睛,紧接着被子宫里的龟头捣弄得呜咽起来,糜红的花穴淫乱得一塌糊涂,不住吐着粘液,里面更是火热红肿,嫩得要融化的媚肉在滑腻的淫水里柔柔裹住大鸡巴,像被惊扰的贝肉,一缩一缩地绞紧。 “哥哥,我控制不了……哥哥里面太舒服了!” 周向阳疯狂挺身,操得周言失声尖叫,身躯也贴着哥哥冒着细汗的细腻肌肤,一只手无意识的握住了哥哥的臀肉,大掌来回的胡乱揉弄,一边挺胯抽送,“呼……这里是哥哥的子宫吗?” “嗯……是……嗯啊啊……哥哥的子宫……好涨……呜……被填满了……嗯啊!不……不要再深了……” 周言下身被撞得啪啪作响,腿间一枚翕张的肉穴含着怒涨的进进出出的鸡巴,被激烈干个不停,他抽噎一声,蹬了蹬腿,却被周向阳压制得更紧了,被托起了屁股,摁在了对方的胯部上面,仿佛是一具供人发泄的性爱玩具,只能张开宫口,被弟弟粗大的性器反复碾过。 含着大肉棒的肉穴被酥麻感冲击得毫无反击之力,一遍遍地承受着大鸡巴全根没入,从穴口直直贯穿到宫腔,黏腻的媚肉绽开又紧缩,周言急促地呻吟,失去控制的下半身和周向阳的胯部紧密贴合。 周向阳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插得宫腔柔软无比,周言浑身发颤,只有被肉棒凶猛捣插的窄穴传来极致的快感,整个和胯下肉穴里软烂的淫肉没什么两样,瘫软着被大肉棒疯狂抽插嫩穴,那嫩穴抽搐起来,濒死一般紧紧夹弄大肉棒,蓦然从里面涌出了大量的汁液。 只听到周言哽咽起来,在周向阳狂野的插干里,酥麻的快感被推送至全身,肉洞越来越麻,越来越酸软,他“啊”的一声,浑身绷直,抬起了腰胯,尖叫着被操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洞夹得周向阳脊背发麻,他低吼一声,大肉棒狠狠贯入淫水丰沛的肉穴,低头吻住了周言湿红的嘴唇,舔去他无意识溢出的津液,下身激烈抽插着,龟头狠狠撞进宫腔,啪啪啪地悍然猛插,然后龟头噗滋深深埋入又热又嫩的媚肉当中,马眼喷溅出一道滚烫的水柱,用力打在颤抖的嫩肉上! 周言被射得无法出声,他大腿根不停微微抽搐,耻骨和周向阳的胯部贴得密不透风,交合处紧密相连,缝隙里艰难地溢出几缕淫液,敏感的嫩洞被热精烫得剧烈抽搐,陷入了无法抽离的高潮里。 哥哥和弟弟黏黏糊糊的亲吻,在湖边谈情做ai 周言非但充当了周向阳的生理老师,身体也成了教学材料。 他为了弟弟的学习真的费尽心思。 主要周言知道,如果不及时抑制周向阳失控的苗头,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他就怕,周向阳意识不清的时候会伤害到自己。 他既不愿意用药物控制周向阳,也不希望他误认为哥哥会嫌弃他。 周向阳只真正失控过一次,之后就没犯。 这是一个变好的信号,可以证明这样的努力没有白费。 秋风起,天气转凉。 山庄换来了很大的转变。 苍翠的绿林在微凉的秋风里逐渐泛黄,枝叶分离,每天起来都能在花园看到满地金黄的落叶,再过不久,这金黄又像被上了红漆,到时候满山都是火红的枫叶。 周言记得,他从小就盼望山庄入秋。 因为入秋之后,从山庄眺望出去,满目都像是烧起来的红火,一切看起来都是温暖的色调。 尽管秋天过后就是更加寒冷的冬季,但是在小时候的他眼里,秋季的山庄看上去不会那么冷冰冰。 书房景致很好,因为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的缘故,视野十分开阔,可以看到不远处嵌在草坪上悠悠荡漾的湖面,远处起伏的山林和云淡风轻的天空。 闲暇的时候,周言在书房看书,或者工作,落地窗旁边多了一张桌子,周向阳则在上面学习。 原本周言准备把隔壁的房间打造成书房,给周向阳用,但是周向阳喜欢和他在一起,而且他工作的时候,周向阳很有分寸,不会打扰他,于是这件事暂时搁置。 秋天下午的阳光很柔和,在书房的地板上,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慢慢地西移,慢慢地把时间带走。 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了周言的书桌上,他抬起头,见到周向阳朝他笑了笑,“我看你的茶凉了。” “谢谢。”周言笑了笑,他抿了一口弟弟泡的热茶,只觉得那暖流流到心脏的位置。 他笑得很好看。 周向阳觉得,他可以为了哥哥的笑容做任何事。 “学习累了就休息,是不是觉得闷了?”周言放下杯子,看着他,“哥哥陪你出去走走?” 对于周向阳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过,他看着周言桌面上的文件,周言还要工作。 他想了想,看向了窗外。 秋高气爽的天气,温柔的和风一阵阵吹拂湖水,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有风吹进来,他似乎嗅到了大自然的气息。 他转头看着周言,眼中满是期待,语气却是小心的探询:“我可以和哥哥去湖边走一走吗?” “当然可以。”周言立刻把手边的文件扫到了一旁,就像那是毫不重要的草稿纸,看都没再看一眼。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抬眼看到周向阳开心地笑了。 于是他眼里也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周向阳回到山庄有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到过湖边。 他从小就乖巧,来到山庄的时候才几岁,如今也是几岁小孩的心智,一如既往的听话,没有半分熊孩子的调皮,从不乱跑乱撞乱闯祸。 自然也就不会独自在山庄乱跑,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好奇。 也因为他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很满足的模样,周言自然就忽略了这一点,加上有时候忙工作,以为他不在的时候周向阳会在山庄里走动,所以陪伴周向阳的时间就一直停留在室内。 现在等到周向阳开口,周言有点开心,也有点欣慰。 周向阳很少提出什么要求,他一直觉得周向阳过分的小心翼翼,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对待他就像需要珍惜呵护的易碎品,说话都不敢大声。 周言觉得,他们虽然足够亲密,但是两个人之间始终隔了层看不到的膜。 周言继承山庄之后,又重新修葺过,湖畔除了花丛草地,边上也增添了长凳,走累了可以休息。 周言远远看着湖面,直到和周向阳一起走近了,这里熟悉得和十几年前一样,又似乎变了很多。 他格外的沉默。 陪在他身边的还是那个人,只是还没到他胸口高的那个小男孩,如今长得比他还要强壮了。 周向阳问道:“哥哥在想什么?” 周言眼神有点空,他看着远处的夕阳道:“我记得,以前我们放学之后,你也这么陪着我在湖边走。” 他说着,就笑起来。 年轻的男人眉眼变得柔和。 他陷入了回忆当中,那些好像蒸发的湖水那样逝去的年月,变成了云,又成了落下湖中的雨点。 一切都回到了原处。 周言以为周向阳会问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周向阳没有,他只是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挨近太阳下山,环绕在湖畔的灯逐渐亮起来,慢慢代替越发暗淡的自然光线。 有一个位置很有意思。 湖边上的灯都是一样的,但是周向阳看到有一盏灯与别不同,灯柱比较矮,光线很柔和,就像夜晚微弱的篝火,而灯下,摆放着一张木质长凳,距离湖边很近。 周向阳发现,周言的脚步变慢了。 太阳带走了白天的温暖,山间吹来的风更凉了。 只见周言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湖边特别的角落。 突然一件柔软暖和的外套落在他身上,他霎时陷入了外套上暖呼呼的体温中,被包裹在周向阳的气息当里。 周言一愣,他抬头,看向了旁边的周向阳,只见对方穿着一件长袖单衣,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现在好像比刚才凉。”周向阳说。 刚才出门的时候,周言穿了一件衬衫,但是周向阳还多穿了一件薄外套。 说起来,虽然风没有变大,但确实变得更凉,不过还不至于很冷。 周言一个大男人,自然不把这点降温当回事,空气凉爽,总比夏天舒服。 但是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感觉到了温暖,就再也不想去感受风中的冷意。 周向阳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周言说:“你累了?还是冷?” “才没有咧,我走着还热,也不累。” “那就再走走,反正没到点吃饭。” 周向阳指着前面说:“我们可以到前面坐一下吗?” 他想让哥哥休息一下。 他指向的方向,就是那个特别的,长凳紧紧挨着路灯的地方。 周言皱了皱眉,他似乎不是很想去那个地方,“……好。” 他们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的景色最好,可以看到太阳完美沉入湖面,霞光将湖面映照得像是火焰里淬炼出无数的金子,闪闪发光。 “哥哥不喜欢这里吗?” 周向阳感觉到周言在抗拒。 “……也不是。”周言瞳孔里映着西沉的夕阳,和水天一色的湖面,显得他冷清的脸上添了几分昳丽,脸颊的落霞看得旁人迷醉。 “你可能不记得了,有一次你就在这个位置落水。”他说。 那显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周言的眼神变得深沉,声音也低下去:“我找到一片完美的枫叶当书签,你在背后喊我的时候,枫叶掉进湖里,你以为是因为吓到我,害得枫叶弄丢,然后帮我把枫叶捞上来,但是你不会游泳。” “其实是我当时没拿稳,风又大,给吹走的,不关你事。” “小时候,你很怕我。” “那个时候这里没灯,天又黑,我差点找不到你。” “把你救上来之后,我很怕你再也醒不过来。” 他在晚霞里,平静地回忆着多年前那个黄昏过后的黑暗。 这些属于他和周向阳的记忆,被另一个人遗忘,只有他还记得。 周言嘴角突然覆上来一片柔软,他睁着眼睛,看到周向阳放大的五官。 他们的距离近得,他可以看到对方黑色卷翘的睫毛,看到对方如同阳光照进了深渊的双眼。 他们没有丝毫的距离,因为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 周言诧异地往后退去,却被一只手扣住了腰。 “哥哥再也不会找不到我了。” 话毕,那唇又再度覆上来,温软的,带着一点男孩子特有的坚韧和力量,湿热的嘴唇含住他的下唇舔舐起来。 周言脑袋空白了两秒,然后意识到:周向阳在亲他,他的弟弟,在亲他。 不是没有亲过,只是,之前在床上的亲吻宛如被强吻,在强烈的交合快感下,一切亲吻的感觉都变得模糊。 “等等!” 一条手背拥住了他,周向阳湿滑的舌头暧昧地舔过他的下唇:“哥哥不喜欢吗?” 一阵酥软从脊椎处传来,周言的腰一下子软了,他呼吸紊乱,被周向阳的舌尖撬开了双唇和贝齿,那柔韧的厚舌长驱直入,瞬间侵占了他的口腔,灵活地擒获了他的舌头,只狠狠舔过,他就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哪里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分明是受不受得了的问题。 “哥哥,你嘴里好甜。”周向阳难以抑制地喘着气,品尝着哥哥甜美的津液,近乎粗暴地吸吮着那湿滑的舌头,把哥哥吸吮得身体受不了地发颤。 “唔……”周言微微眯着眼睛,张开嘴唇迎接弟弟愈发激烈的亲吻,他不由得抱住了对方,身体被搂着,靠在了对方身上。 两条火热的舌尖在充满津液的口腔里你来我往地推送。 周言的回应让周向阳激动起来,他急匆匆地搂住哥哥腰,让两个人挨得更近,恨不能变成连体婴。 他探进哥哥嘴里的舌头急切地搅弄起来,深深吸吮着哥哥甘甜的津液,咕噜地咽下去,然后又把自己的口水过渡给他,竭尽一切地和他缠绵。 周言听着弟弟咽下他的口水,在亲吻得情浓的时候,就连他也失去理智地吞下了弟弟的口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周向阳的动作愈发的急切,鲁莽地往他嘴里更深的地方侵犯,带着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求。 他们都没有过和别人练习接吻的经历,只凭着简单粗暴的欲望,渴望着和对方更深的接触,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让对方和自己都感到快乐。 两条沾满了对方和自己口水的舌头缠绕着,交叠着互相摩擦,扫荡对方嘴里的精津液,刮擦着敏感娇嫩的口腔黏膜,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来,被对方悉数吸吮,吞下了肚子。 不知何时,周向阳已经把周言完全地拥在了怀中,他一边掠夺哥哥嘴里的蜜汁,着迷地吸吮他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地吮弄起来,两只手一边抚摸着哥哥的身体,沿着那身体曲线,落到他抚摸了不知道多少次却仍然觉得不够的翘臀上。 激烈的亲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周言被亲得浑身发麻,被爱抚得脚都软了,他应该拒绝的,但是又无法欺骗自己,他喜欢和周向阳这样。 “哥哥……” “嗯……” 他们两个人喘着气,分开亲吻得难分难舍的两张唇,一条暧昧的银丝连在中间,缓缓坠落,然后被周向阳伸出舌尖舔走,他像是偷吃了什么美味果实一样,笑了起来。 周向阳的大手覆在周言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是色情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缓缓地靠近那神秘的中央地带。 “这里,是在外面。”周言有点慌。 周向阳动作一顿,双眼淡淡发红,他把周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都藏不住被勃起的阴茎顶出的一个鼓包。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只余下一抹天边的暗红。 周向阳眼里的热情如火,浑身的欲望更是泛滥成灾,他渴望地舔了舔周言的嘴唇,“我知道,在外面不可以吗?我这里涨得有点疼了。” 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只有特殊爱好的人才喜欢在外面吧? 山庄的人很少,没有周言的吩咐,他们不敢离开自己工作岗位,所以就算他们在这里做,被人看到的几率也不大。 见他没反应,周向阳委委屈屈地控制着他的手,揉了揉裆部鼓起来的性器。 周言:“……你确定要在这里?” 周向阳看着他:“我想要哥哥。” 周言没说话,周向阳再次亲了亲他,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 周言没有推开他,也就是默认了。 他脸上的绯红比刚才绚烂的红霞还要动人。 看着这么诱人的哥哥,周向阳的性器硬得都要爆了。 他着急地把手探到了哥哥的双腿中间,立刻就摸到了一片软肉。 周言咬着唇,轻轻地哼了一声,周向阳重重地揉了一下那里,就见他果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声音让周向阳骨头都酥了,什么都来不及想,手上就脱掉了周言的长裤,分开他的大腿,将彻底湿润的肉穴暴露出来,漂亮的雌穴透着粉粉的嫩红,饱满的肉唇沾着淫水,娇羞地一张一合。 周言实在不习惯在户外被掰开大腿看私处,他别过头,别扭地小声说:“不要看了。” “可是哥哥的小穴好美。” 周向阳赞叹着,甚至低下头亲了一下。 “啊……不要这样!” 周向阳吓了一跳,羞耻地合上双腿,却被周向阳抓住了膝盖,用力地往两边分开,埋头在他的雌穴上狠狠地亲了下去,用力地吸吮了几下! “嗯!向阳……不……嗯!不要亲了……” 周言的腰肢和大腿颤抖起来,难以承受地喘叫出声,挣扎着不让周向阳吸他的雌穴,可是周向阳偏偏喜欢这样,含住他的阴唇便是重重地吮弄,把里面的淫水都吸得啧啧地响着,比刚才的亲吻还要激烈。 他羞耻到极点,但是浑身发软,一时之间没办法聚集身体的力量,加上被弟弟舔穴舔得快感疯了似的爆发,只能张开大腿,无法反抗地敞开嫩穴被弟弟又舔又吸。 周向阳的注意力全部在周言的胯下,他看着被吸吮得抽搐般翕张的嫩穴,里面蠕动着水嫩嫩的媚肉,恨不能立刻冲进去。 他的确要这么做。 他要操进哥哥的逼里! 把周言弄得气喘吁吁之后,周向阳解开了裤子,掏出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夜色暗沉的光线里,那根狰狞的性器像是深林里的猛兽,气势汹汹地对准了周言湿滑穴口。 周向阳扶住性器,龟头凑了上去,抵住湿嫩的肉缝,随着他下沉的腰身,两瓣阴唇被挤开来,里面蠕动的嫩肉火热柔软,瞬间吮住了龟头,里面是更深色一点的嫩红,浸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被操开时候发出滋滋的水声。 周言仰起头来喘息,他觉得自己在被一根火红的烙铁插入下体,身体泛起了熟悉的愉悦快感,深处的嫩肉几乎抽搐着进行吞咽吸吮的动作,淫荡到极点地勾引着大鸡巴更加激烈的奸淫。 他身体告诉他,他想要弟弟的大鸡巴操进更深的地方。 “哥哥这里,在用力地吸着我的鸡鸡。”周向阳喘息着突然大力撞上去,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嫩穴里,滚烫粗大的龟头从穴口重重地刮擦着内里潮湿紧致的媚肉,“是要我操得更深一点吗?哥哥是喜欢这样吗?” 周言被干得急促地喘叫一声,肉穴失控地绞紧,吮着那根突击前进的硬物,漂亮的眼睛弥漫着比湖水还要迷人的水汽,肉穴淫乱不堪地咬着弟弟的大肉棒。 弟弟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就差点撑裂了哥哥的小穴。 “轻……轻点……啊……嗯啊……呜……向阳……” 周言在弟弟狂野的攻势下迅速升起强烈的爽感,被激烈侵犯的地方酸软不堪,只觉得小腹被一根火热粗壮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奇异的酥麻感在和大鸡巴快速摩擦的淫肉里传来。 每一次狠狠的捣干,快感就好像电流似的在身体乱窜,刺激得他浑身虚软,下半身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弟弟迅猛的贯穿胡乱地摇晃。 大鸡巴粗暴顶开窄小的穴口,刺激着那里的神经末梢,饱受侵犯的穴口抽搐着想要合拢,却一直被鸡巴操开,大大方方地敞开着,露出里面淫艳的嫩道,给愈发勇猛的肉屌操进抽出。 吞食不及的穴口,只能袒露着被大肉棒干得淫水喷溅,淫肉外翻。 像极了此时被弟弟压在胯下操穴的周言,毫无招架之力,腿间一枚淫靡的红穴淫水泛滥,被迫承受着大肉棒粗暴的抽插。 周言只得看着弟弟挺着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狠狠顶进他的身体,操得阴阜都鼓起来。 潺潺淫水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流淌下来,很快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内里的肉洞越来越湿滑,越来越软绵,大肉棒却抽插得越来越狠重,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一次更用力,被轻轻颤抖着的肉腔夹弄得粗大了几分,继而轻易地顶到了更加湿滑柔嫩的宫口! 周言呜咽起来,无力的身躯狠狠抽搐了一下,周向阳深吸一口气,两手撑住他的大腿,胯下突然狠狠发力,开始凶悍至极的抽插,那媚红的花穴被大肉棒撑开到极致,湿哒哒地张开着,两瓣嫩唇黏满淫液,被极为粗长的肉屌猛力一顶,噗噗地干在酥软湿嫩的宫口上。 弟弟的大肉棒肆无忌惮地操到了周言的深处,每一下都带泪强烈的酥麻感,在身体里快速堆积,紧窄的湿穴越来越多水,充实的快感泛滥,周言嗯嗯啊啊地淫叫着,完全躲不开弟弟施加在嫩穴里的粗暴奸淫。 “呜……呜啊……不……啊啊……” 周言被干得浑身乱颤,大张着两条白皙的长腿,嫩穴含着弟弟的鸡巴,让那根坚硬粗壮的东西抵着痉挛的宫口狠狠顶戳,硬生生地肏弄得层层叠叠的淫肉舒展开来,又难以承受地阵阵绷紧。 又窄又热的穴口裹得周向阳舒爽不已,他只想操进哥哥的子宫,干到最深的地方,没有人能忍得了被宫口吸吮龟头的快感。 大鸡巴飞快从紧致的嫩道里抽搐一小截,下一刻又狠狠顶了进去,比之前更加的凶狠,龟头大力撞击着周言的宫口,逼得周言瞬间尖叫起来,嘴里求饶着,可宫口却疯狂翕张,一股湿淋淋的淫水喷在了龟头上! 周言被干得随时都要喘不过气一样,尤其大肉棒每次压着敏感点快速摩擦,快感不可理喻地扩散,他被弟弟疯狂地挺胯抽插,狠操着骚软湿热的肉洞,里面的淫肉淫乱地吸咬着大肉棒,就连宫口也放弃守护更为娇嫩神秘的宫腔,渐渐地竟然被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周向阳精神一振,抬起周言的屁股,悬空在长凳下面,大肉棒几乎全部抽出来,胯下猛然发力,噗滋噗滋地狠狠插入,连续不断地操干哥哥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呜啊……宫口……好酸……啊啊……” 突然变换角度的抽插刺激得周言失声尖叫,大龟头撞得宫口又软又湿,速度极快地奋力顶弄,他不由得微微挣扎起。 “哥哥,我要操进你的子宫了!” 周言呜咽着摇了摇头,周向阳发狠地操了上来,他被弟弟的大鸡巴钉在长凳上面,只听得“啪”的一声,弟弟强壮的胯部重重地撞在他的耻骨上。 “呜!”周言后仰着脖子,被泪水模糊了眼睛,他觉得一操到底的肉棒贯穿了身体,让他有种害怕的感觉,但是这种害怕又在下一刻袭来的快感里消失殆尽。 他绷紧的身体漂亮极了,露出的肌肤潮红湿润,被泪水打湿的眼角也是潮红的,清冷的脸庞满是情欲,雌穴被彻底贯穿了,汩汩流水的肉穴被弟弟的鸡巴干得极深,深到子宫也被玷污了。 周向阳被紧窄的肉腔包裹着龟头,爽得差点要射出来,他抽出一点,忍不住“啪”地狠狠朝着哥哥的阴阜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干到了子宫深处,摩擦着里面敏感抽搐的嫩肉,操得哥哥的阴道都是大鸡巴的形状。 哥哥的身子被弟弟撞得孤舟似的乱颠,白嫩的屁股悬空在长凳下面,随着狂乱的抽插荡漾出一波一波的肉浪,最为敏感的宫腔被又深又重地捣弄,一下子分泌出温热的蜜汁来,肆意奸淫的大肉棒泡在嫩肉里面,媚肉也不知羞耻地紧裹着肉屌,侍候着弟弟在里面畅通无阻地进进出出。 周言抬头,模糊地看着黑漆漆的夜空,身体被弟弟的粗长肉棍啪啪啪地狂干,他雌伏在弟弟的胯下,像个婊子似的淫叫不已。 只是弟弟的鸡巴干得他太爽了,爽得他发出淫媚的喘息,勾引着在他身上律动的弟弟抱紧了他,胯下发狂地对准他的雌穴狂抽猛插! “呜……不……嗯啊……不行了……”周言在大鸡巴的操干下,意识混乱起来,淫乱结合的地方传来疯狂的快感。 知道他要高潮,周向阳更是挺着大鸡巴飞快操开他的宫口,将里面湿热的淫肉捣弄得缩成一团,就听到里面传来滑腻沉闷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着,又被周言突然高昂的哭喘压过。 周言平日冷冷清清的,高潮时爽得满脸潮红,冷淡的嗓音变得又软又腻,四肢无助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和淫叫。 他被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啪啪猛操子宫,终于尖叫着射出了精液,雌穴淫乱得不行,好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潮吹的蜜汁。 周向阳疯了似的往哥哥的肉洞里捅,大肉棒在高潮的嫩洞里横冲直撞,大力撞击敏感抽搐的肉腔,搅弄得里面一片泥泞,啪啪啪地干起来,操得哥哥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泪眼朦胧地朝他求饶,但是他停不下来。 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周向阳这么狠干,周言没多久又要高潮,那根东西越来越快,对准他的雌穴猛操,干得他浑身哆嗦起来,撞得他的下体啪啪响,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阴唇都被操肿了,软而无力地抽搐着,只能放任那根肉棍操进湿热颤抖的淫穴里。 “呜啊!嗯啊……又……又要被干射了……呜……” 周言微微抽搐,肉穴绷紧缠住大肉棒,阴茎轻轻跳动着,他哽咽一声,就见他身前的肉棒再次喷出一道乳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他自己身上。 周向阳被高潮的嫩穴裹得再也守不住精关,他粗喘着,胯部一顿急促的贯穿,直把周言殷红的嫩穴抽插得坏了似的疯狂翕张,痉挛不已的子宫更是紧紧含住龟头,这才挺腰一送,全根没入。 “砰”的一声闷响,哥哥和弟弟的生殖器完全结合,弟弟低吼一声,胯部死死压在哥哥的耻骨上,埋在肉洞的大鸡巴喷射出一股热精,全部送给了哥哥的子宫。 节日礼物 rōurōuωu.ìпfō 今天下起了雨。 周言以为晚上会继续下雨,不过傍晚雨停之后天开始放晴。 虽然现在过节的气氛没有旧时那么浓,但到底是佳节,又是周向阳回来之后,他们一起度过的节日,周言认为需要重视。 昨天他就让人准备好过节需要的瓜果,月饼。 周言自认为没什么文艺细胞,他没有抬头看月亮,发掘它的美,对它赞不绝口的时候。 他宁愿早点睡觉。 但是如果身边的人是周向阳的话,那么就不一样了。 这个中秋节,周言需要过得有仪式感。 尽管是“意思意思一下”的仪式感。 佣人都放假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全山庄上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向阳一整天都很兴奋,他不学习了,也不缠着周言了,躲在他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他现在还和周言睡,准备给他的房间就成了自己的小天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周言没打扰他。 晚饭之后是例行的赏月活动。 这么多年,周言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活动的意义。 如果身边有家人,爱人,朋友,相聚在身边,好比悬挂于天的圆月,一切圆满幸福。 这是个美好的寓意。 周向阳屁颠屁颠地帮忙,把冰箱里的水果和月饼拿到阳台去。 山庄的灯关掉很多,天上月亮清朗,宁静之中有秋风吹拂着树叶的沙沙声。 周向阳趴在栏杆上,抬头叹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 “八月十五的月亮就是圆又明亮,尤其中秋这天。” 周言走过来,把一小块切好的月饼用叉子插着,递给他。 周向阳美滋滋地接过:“谢谢哥哥。” 蓝莓味的冰皮月饼。 这个味道和月饼这种传统食品放在一起,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是尝起来,感觉又不赖。 “甜的,好吃!”周向阳说。 “还有咸的。”周言说。 “啊?那得是什么馅儿?” “说是火腿馅,还有鲜肉馅。” “哇!我还真没吃过。” 周言心说我也没吃过。 他让人买月饼,但是觉得不够诚意,于是自己去看看现在的月饼和从前的有什么不同,才看到了原来还有这么多种类。 周向阳肯定没吃过,他没考虑两个人能不能吃得完,只考虑了都想让周向阳尝尝新鲜。 “哥哥,我送你一个礼物。” 周向阳吃完了那小块月饼,笑得神神秘秘,跑回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玩偶似的东西。 风轻轻柔柔地吹来。 周言看着他,心也让风吹得柔软。 “是什么?” 周向阳蹲在地上,背对着风向,几声“咔擦”的声响,就见他跟前亮起了光。 他站起来,手上提着一个兔子状的灯笼。 很精致,看得出是纸做的。 周言一下子笑了,走到他身边,看着那可可爱爱的小灯笼,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有点哀伤,看着周向阳,摸摸他的脑袋,又笑了。 “哥哥不喜欢吗?” “喜欢。”周言从周向阳手里接过那小竹竿,蜡烛的火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你以前也做过一个这样的小灯笼送给我。” 周向阳突然抬头,看向了周言:“你……” 他张了张嘴,突然闭口不言。 沉浸在回忆中的周言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刚开始的时候,你只会做那种最简单的,圆柱状的纸灯笼。”周言说。 周向阳的母亲出身不好,被他的父亲“临幸”过几次,就被打入冷宫,钱花光之后,周向阳跟着母亲住在三教九流的地方。 他在穷人堆里度过了几年的时光。 那里的孩子没什么像样的玩具,不像现在。 小时候的中秋节,周向阳只能花五毛钱,买红色或者绿色的纸灯笼,中秋的当晚就和小伙伴嬉闹着走街串巷。 这种灯笼的缺点就是很容易被烧坏。 周向阳小时候零花钱不多,坏了就自己做一个。 他到山庄之后,过的第一个中秋节,送周言的礼物就是一个用红纸做的,看上去颇为简陋的灯笼。 当时,周言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东西?” 周向阳小小的双手捧着纸灯笼,脸小小的,眼睛很大,笑得很腼腆:“是灯笼,送给哥哥的,中秋节,提灯笼。” 周言无语:“……放着吧。” 后来,周向阳从照顾他的保姆那里听到:“大少爷怎么会要你的破烂?” 他在电视上看到,别人家的灯笼都是很漂亮的,而他送给哥哥的,好丑。 但是那些漂亮精致的灯笼,都很贵,他没钱。 第二年,周向阳学习制作更加漂亮的灯笼,挺不容易的,因为需要铁丝或者竹签制作。 后来临近中秋的时候,周言终于忍不住问他的手为什么总是受伤。 那一年,周向阳如愿送出了他的礼物,获得了和哥哥一起吃月饼的机会。 现在周向阳做的灯笼比他小时候做的精致多了。 “哥哥,放下吧,插在栏杆里。” “不,我想提着。” 周言很多年没收到过弟弟的礼物了,他糟糕地发现,他没有给弟弟准备礼物。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周向阳说:“谢谢哥哥送给我的礼物——这些。” 他指向了桌上的水果和月饼。 “这算什么礼物。” “算的。” 周向阳在心里道:“只要是哥哥陪伴着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看得出,周言真的很喜欢他幼稚的灯笼。 其实无关贵重,这是因为送礼那个人的缘故。 “我们提着灯笼出去走走吧。”周言提议。 “可是我没有灯笼。”周向阳说。 “你还有做灯笼的纸吗?我们一起再做一个。” 周向阳欣然接受。 做一个同样精致的兔子灯笼是不可能了,只能做最简单那种。 “让我来。” 说好一起,但是周当家大手一挥,亲自操刀,让周向阳在旁边当助理。 别说,周言动起手来还挺像模像样的,几分钟就做了一个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实际上也很简单的灯笼。 于是周向阳也有哥哥送给他的灯笼了。 他小心得,根本不舍得点燃里面的蜡烛! 周言说:“你喜欢,回头我再做多几个给你。” 周向阳光是听着都幸福得要晕了。 月朗风清,周向阳和周言在山庄的小道上,在月光下散步。 灯笼里透出朦胧的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哥哥,我们每年都这么过,好吗?” 周言看向周向阳,微风轻抚着他的脸庞,只见他淡淡道:“好,如果你不嫌无聊的话。” 周向阳笑道:“不会的。” 他停下来,周言也停下来看着他。 他们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慢慢的,影子中两个人的脑袋靠在了一切,很久很久才分开。 哥哥被下春药 rōurōuwu.iпfō 周向阳好像恢复了一点。 根据周言最近的观察,他发现周向阳比之前安静。 不是说他内向变得内向,好比如,小孩子会对天上的飞机惊讶,但是知道那是飞机的大人不会。 简单来讲,就是他的表现更像一个有见识的大人,而不是字都没认全的小孩子。 他沉浸学习的时间更多。 他变得有点……不那么黏周言了。 这到底是好事坏事,周言说不清楚。 之后,周言又给他安排了几次检查。 不过检查结果和上几次一样,他身体恢复得很好,至于其他,比如说药物带来的后遗症,到底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可能痊愈,这些全部都不清楚, 不过眼看着周向阳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周言心安了很多。 他是周家的当家,工作非常繁忙,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弟弟的身边。 周向阳也不允许哥哥因为他而牺牲自己的时间。 …… 这是周向阳回来几个月之后,周言最忙碌的时候。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出晚归了。 他起来或者回来的时候动作会尽量轻,但更多时候会在晚上弄醒浅眠的周向阳。 久而久之,周向阳的作息时间也跟着他颠倒。 周言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提出让周向阳回到隔壁他的房间睡觉。 他只是忙碌一段时间而已,但是又不忍心周向阳睡不好。 他也不知道其他的情侣或者夫妻,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 所以,只能暂时这样了。 周向阳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又不愿意拒绝哥哥的好意。 他又不用工作,又不用上学,晚睡一点又怎么了? 只有周向阳自己知道,没有哥哥在身边,他没有办法睡得好,所以才会容易醒来。 就算现在睡在隔壁,周言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也睡不着,每次他都会偷偷留意隔壁的动静。 夜深人静,周言回来的时候,门外面会响起他很轻的脚步声。 今天周言很晚还没回来,比任何一天都要晚。 周向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精神得很。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起床到门口去听听外面有没有声音。 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他站在门前叹了口气,这一次,他又失望地转身。 他心想,这次真的要睡了,不然哥哥会担心。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的走廊出现了脚步声。 周向阳精神一振,立刻竖起了耳朵,整个人贴在了门上。 然后他就听到了,周言今天的脚步声格外乱,好像走不稳路一样,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走路的时候还要扶住墙面。 他皱起了眉头。 哥哥怎么了? 周向阳想去看一看,但是又想到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哥哥会发现他还没睡。 他正在犹豫着,就听到隔壁传来“砰”的关门声。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足足站了五分钟,才控制住冲出去的冲动。 哥哥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周向阳心里掩饰不住的失落,他已经有一天没有见到哥哥了。 他想看看他。 原来就算住在同一屋檐下,有时候也会像分隔千里,见一面都难。 周向阳慢慢地爬上床,凌晨了,夜很深了,他却比白天的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就在这个时候,无比寂静的深夜里,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闷响。 是什么物件摔倒在地的声音,好像是椅子,或者是台灯。 周向阳立刻坐起来,扭头看着墙壁,好像他的目光能穿透墙壁,看到隔壁在发生什么似的。 他隐隐有不安。 很快,他又听到传来一连串的声音,仿佛是一个学走路的小孩子,把屋子里的东西撞到在地。 怕周言发生什么意外,周向阳再也坐不下去,一把掀开被子,鞋子都没穿,一溜烟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周言房间的门。 “哥哥!” 房间里面竟然没有开灯。 周向阳紧接刹车,抬手摸到边上的开光,“啪”的一下,灯全亮起来了。 然后就看到周言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边。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周言眯了眯眼睛,他眼神迷离,好一会儿才把焦点对上:“……向阳?” “哥哥,你……”周向阳走过去,发现周言脸色红得不正常,白皙的皮肤上泛着艳丽的红,眼皮和眼眶都是红的,好像哭过,可可怜怜地看着他。 “怎么喝了这么多?”周向阳过去扶起他,心疼得不行。 “我没喝多少……” 周言浑身无力,软趴趴地靠在弟弟怀里,弟弟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问道,很好闻。 周向阳低头嗅了嗅周言,发现他身上的确没有什么酒味,奇了怪了。 却在此时,周言忽然呼吸急促,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回去睡觉吧。” 他身体滚烫得厉害,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无数的热潮在四肢里流淌,然后快速地涌向了下体。 “向阳……放开我……” 周向阳眸色渐深,强硬地把人扣在怀里,他对上周言的眼睛,声音低沉:“你吃了什么?” “我……”周言头昏脑涨,他好不容易清醒着回家,已经到了极限了。 就在刚才…… 竟然有人敢给他下药! 今晚周言出席一个酒会,和主人应酬过后,他就打算离开,不见任何人。 但昔日一个帮助过他的生意伙伴找他寒暄,给他递了一杯酒。 那酒里有东西。 他气得想杀人,愤怒地让助理处理掉那个人,硬撑着回家,他心里只想回到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后续怎么办。 周言以为冲个冷水澡就没问题了。 但是周向阳竟然没睡,还冲进他的房间。 他好难受…… 他发烫的脸颊埋在周向阳的颈窝上,蹭来蹭去,周向阳的皮肤微凉,他觉得很舒服,但是那块地方很快就被他蹭热了,然后他又换了一边,热乎乎的脸颊蹭着周向阳露出来的胸膛。 “唔……热……难受……好热……” 这一刻,对于周向阳来说简直是煎熬,哥哥把他弄得都热了! 周言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抱着眼前的人,直把那已经肿胀的下半身贴着对方摩擦起来,身体情潮涌动,那一股接一股的热意把他下体融化得湿意泛滥,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来爬去。 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潮蓦的涌向了那个小口。 他浑身一抖,双臂抱紧弟弟,抬起脸,睁着泪眼,那一张清冷的脸,此时充斥着难耐的情欲,就这么渴望地看着周向阳。 周向阳倒吸一口气。 他声音沙哑:“哥哥哪里难受?” 周向阳轻轻地把人放倒在床上,然后解开对方黑色衬衫上的纽扣。 但是周言还嫌他动作慢,在柔软的床上扭着身子,居然抓住周向阳的手,放在了胯下:“这里,哥哥的小穴好痒……好热……” 周言完全没发现,周向阳的表现完全不是只有几岁认知的小孩子了。 那放在胯下的手,稍稍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股间,逼得他突然呻吟起来,整个肉穴和勃起的阴茎都被弟弟的大手捏住了。 他身子微颤,感觉裤子被粗鲁地脱了来裤,一时间,两条雪白的长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展示着已然湿漉漉的神秘嫩处。 只见那大开的腿间粉嫩嫩一片,肉茎勃起,一枚肥嫩水红的娇穴悄然绽放,两瓣嫩唇沾满了汁液,莹润得好像胭脂凝膏,合不拢的肉缝中间,一点花蕊似的桃红肉粒,娇滴滴地挺立着,晶莹剔透的蜜汁欲滴不滴,慢慢地没入水光潋滟的缝隙里。 那里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就等着弟弟的大鸡巴狠狠地宠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向阳眉头紧皱,内心火烧似的愤怒。 才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那些人,怎么敢…… 脑袋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周向阳瞬间头疼欲裂,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比之前更快更多,有什么呼之欲出。 他咬紧牙齿,闭了闭眼睛,想要压下失控的感觉。 突然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把他往下带,他重心不稳,一下子倒在了周言的身上。 周言脑子里只有不断靠近周向阳的念头,下体情欲涌动的肉洞饥渴得几乎抽搐地翕张起来。 他浑身酥软,蛇一样扭动着迷人的躯体,眼神迷离地抬头靠近周向阳,伸出软红的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嘴唇。 男人的本能让周向阳胯下的小兄弟立刻举旗,他也没想忍着,拉下裤子,马上掏出那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周言的腿间。 就见周言把周向阳推到在床上,抬起白嫩浑圆的屁股跨坐上去,用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的滑腻花穴,对准勃起的大鸡巴坐了上去。 “嗯啊……”周言扬起下巴舒服地轻叹一声,黏满了汁液的阴户弄湿了大肉棒,肉穴立刻蠕动起来,小嘴似的吮着那根高热的性器,他甚至前后晃动着胯部,用红嫩的花穴磨蹭着大鸡巴,磨得发出唧唧的水声。 那雌穴处于情欲当中,轻易就被大鸡巴磨开了肉唇,黏答答地舔舐着粗壮的肉屌,周向阳被嫩穴磨得脊背发麻,伸手拉开周言的腿,另一只手捻着那嫩唇轻轻一扯,淫艳的肉穴被分开,露出里面微微抽搐的淫湿小口,不断吐出黏腻的透明蜜汁。 周向阳看得眼睛都直了,只那泛着艳丽光泽的嫩穴敏感不已,被他一摸就收缩起来,挤出了一汪蜜汁流到他手里,又热又滑腻,他喃喃道:“哥哥的骚逼都湿透了。” “啊……对……湿透了……想要向阳的大鸡巴……” 被喂了药的周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地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不断想要把那根一柱擎天的性器吞到空虚难耐的肉穴里去,但是周向阳却扣住他的腿,不让他动,他难受得带着哭腔说:“放手……” 就在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胯下一空,紧接着痒得要命的嫩穴飞快一涨,他低头一看,见自己下体已经含住了一根滚烫粗长的鸡巴,噗滋一下狠狠捣入! 他“呜”地哀叫一声,双手撑住了周向阳的胸口,被对方的大肉棒捅得浑身发抖,只感觉肉屌碾着里面火热的嫩肉来来回回地碾磨捅插,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从和大肉棒交媾的位置传来。 周言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小腹又酸又涨,却又被快感弄得舒服地喘息,嫩白的屁股颤巍巍地坐下去,只觉得肉逼都要被干穿了。 周向阳抬起胯部,大鸡巴自下而上操进了嫩穴,操得周言哭喊一声,嫩穴微微颤抖着夹紧了大肉棒,白皙的肌肤下面沁出一层淡淡的潮红,胸前的两粒小樱桃也挺立着,随着抽插颤动着,沁着一层朦胧的汗水。 “嗯……舒服……是弟弟的……进来了……啊……” 周言心满意足地含住弟弟的大鸡巴,黏滑的淫穴拼命翕张吸吮。 在回家的路上,他拼命地压抑欲望,几乎把手心抠破,但是眼前一幕幕都是他被周向阳压在胯下狠狠操弄的画面。 周向阳被哥哥的嫩穴咬得舒服极了,他呼吸急促,眉头微蹙,一脸的隐忍,两手抱住周言的屁股,不断挺胯把性器顶进他的身体,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驰骋。 大肉棒轻易地贯穿那柔软湿腻的穴口,龟头搅弄着深处更为软嫩的湿肉,噗噗地大力顶撞,挤压着里面敏感到极点的淫肉,周言的肉穴被抽插得疯狂蠕动,夹弄得大肉棒泛着湿滑的时光。 那操弄着周言的鸡巴重重一顶,狠命地凿击着他紧紧合拢的宫口,他呜咽着发出一声呻吟,浑身发软,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大大分开的腿根失控地绷紧,只余下腿间那枚殷红的嫩洞一次次被快速抽插,操出了大量的淫水,顺着合不拢的嫩唇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 周向阳什么时候见过周言这么欲的表情,更别说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用嫩呼呼的肉穴吞下他的性器,他没有失控的征兆,但却被周言刺激得就快要失控了。 “啊……好棒……小穴被大鸡巴填满了……呜……好酥好麻……” 强壮有力的硬物在周言的阴道内发了狂似的狂猛抽插,越操越是急躁,粗大的龟头狠命地往里面捣,每一次顶弄都粗暴又用力,干得他浑身发颤,肉穴深处更是濒临崩溃似的抖动,疯狂地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粘液。 周言被亲弟弟的大肉棒肏弄得淫荡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那肌肉紧致的腰肢扭动着,胯下湿嫩的肉洞起伏着,一下一下地吸吮着那根异常粗大的肉刃,任由那根铁棍似的东西在他娇嫩的肉洞内狂野抽插,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更用力,只为了两个人真正完全地结合,让弟弟的龟头进入哥哥温暖潮湿的子宫。 他就像个淫荡的婊子,毫无廉耻地勾引着未成年的弟弟和他乱伦,用双腿中间的雌穴吞食弟弟的鸡巴,淫乱到极点地套弄着。 弟弟被哥哥诱惑着,他精力旺盛,还没等哥哥的屁股坐下来的时候,就激烈地挺动胯部,让朝天勃起的肉屌直捣黄龙,直直操进哥哥湿热的阴道。 “嗯啊啊!!顶到宫口了……呜啊……”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噗滋噗滋的交合,很快就淫水四溅。 周向阳听着周言用冷清的嗓子淫叫,顿时血气翻涌,仿佛被喂了春药的不是周言,是他才对。 他握住周言的屁股,被淫穴套弄得越发粗大的鸡巴狠狠地猛插着湿滑不堪的甬道,龟头对准了宫口猛烈撞击,里面的媚肉剧烈收紧,一下子紧紧箍住了大肉棒,却不料大肉棒被火热柔软的媚肉包裹着,居然硬生生地涨大几寸,撑得周言哀声呻吟起来,双手捂住被大鸡巴插得隆起了一点的小腹。 好涨……好满……他要被弟弟的大鸡巴干坏了…… 周言眼神迷乱,听着胯间传来淫水被大鸡巴搅弄得混乱而黏腻的声响,他浑身发烫,阴唇被干得糜红外翻,整个穴口一片泥泞,快感狂风似的灌进身体,令他爽得指尖都颤抖起来,淫穴更是努力地包裹住凶猛抽插的肉屌。 “哦……好舒服……呜……宫口都要被顶开了……” 周向阳看周言被他干到爽得失神的模样,心里奇异地涌起了满足感,这样的哥哥,只有他能看见,只有他可以拥有。 “哥哥,喜欢被我干子宫吗?” 周向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他分不大清楚,他的理智在周言给予的快感里,逐渐被淹没。 周言双身体被顶弄得频频起伏,用嫩呼呼的逼肉缠住操得越来越暴力的大鸡巴,他润红的嘴唇吐出滚热的气息,眼角滑下一串泪水,然后垂下眼睛看着周向阳,舔了舔下唇,“喜欢……喜欢的……哥哥喜欢被弟弟干进子宫……嗯……嗯啊啊……不……慢一点……呜啊……” 他话都没说完,周向阳就疯了似的抽插起来,大肉棒操得又凶又狠,将里面湿软的媚肉摩擦得害怕似的颤抖,他甚至能听到身体里面传来的淫靡水声,只感觉大鸡巴一刻不停地粗暴贯穿,逼得他又是哭,又是求饶,四肢在快感和强烈得刺激下软而无力,只能被弟弟强壮的胯部频频顶起。 房间内,喘息和肉体交合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 周言跨坐在弟弟的鸡巴上,被干得声音断断续续的,淫叫着夹紧体内那根抽送得越发狠戾的肉屌,只觉得下身一股滚烫的潮水在快感的刺激下飞快扩散,酥软的宫口湿得一塌糊涂,承受着大龟头噗噗噗的狠狠撞击。 周言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那股凝聚在下体的热潮,终于在大鸡巴操开宫口的时候骤然喷发,一股脑地浇在了奋勇冲撞的龟头上。 啪的一声,他们两个人的下体狠狠地相撞在一起! “啊啊啊啊!!呜啊……不……” 周言仰头尖叫一声,被周向阳抓住屁股就是一顿狠操,他显然是被操得狠了,呻吟里的哭泣声止都止不住,滑腻的淫液失禁似的从穴口潮喷而出,泛着水光的肉臀更是被撞得肉浪阵阵,肥嫩的花穴黏满了汁液,一根大鸡巴在其中迅猛地抽送捣弄,轻易地贯穿了整枚滑嫩敏感的阴户。 粉嫩的肉穴在周向阳的挺胯抽送下,渐渐地肿胀起来,泛着淫艳的红润色泽,水淋淋地合不拢,展开那柔嫩的唇瓣,露出里面红透湿烂的软肉,被坚硬的肉屌狠狠鞭挞,高速的摩擦下生出让人战栗的快感。 嫣红的窄穴和子宫,被大鸡巴塞得又涨又软,温顺地张开着被大鸡巴插入去重重捣干,一下又一下地深深贯穿,黏热的宫腔微微抽搐,包裹着狠狠冲进来的龟头,做着世界上最淫乱,最亲密的接触。 弟弟的大鸡巴死死地埋在周言的小腹内,狠狠研磨着里面温软敏感的媚肉,操得他只能哭泣着喷出了精液和淫水,然后被推到在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然后噗滋一声,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屌重重地进入了他。 “呃啊!好大……呜……子宫被撑坏了……” 周向阳挺着大鸡巴,在哥哥红嫩喷水的湿穴里急促挺胯,看着大鸡巴在哥哥糜红娇软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整张大床都被他们弄得咯吱咯吱响。 被满足了欲望的周言在激烈的交合里受不了地哭叫起来,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要被分开大腿,露出湿哒哒的小穴被大鸡巴啪啪啪地狂操,嫩穴都被插得更肿了,里面软乎乎的淫肉就着温暖的淫水,缠绞着越发坚硬的大肉棒,爽得周向阳更用力地撞向周言的腿间。 周言下半身酸软得不行,他摇着脑袋,被逼得生理性泪水流满了脸颊,但是快感越来越多,血脉喷张的肉屌全根没入他的身体,充实的快感要逼疯了他,周向阳的胯骨大力地拍打着他红肿的肉唇,然后大鸡巴狠狠一顶,凶狠至极地贯穿了他的肉腔。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下射了又射,肉穴更是湿烂肿胀,淫肉抽搐着夹弄大肉棒,疯狂地嘬弄着龟头。 “呜……不要了……啊……”周言呜咽着摇头,被周向阳捧着脑袋,和他深深地接了一个吻,胯下持续不断地疯狂撞击抽插,撞得周言下半身乱晃,呜呜地叫着,嘴角不断流着口水。 倏地,他瞪大眼睛,酸胀的肉穴一阵抽搐,再次喷出大量淫汁,大鸡巴强势地捅开他痉挛翕张的甬道,直捣子宫,抬起腰胯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捣弄,一下子干得周言绷紧的身躯软了下来,哽咽着浑身颤抖,肉穴和肉棒一起喷出了水,然后被周向阳压在身下狠狠填满高潮的肉洞,大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宫腔里,一股热流猛地打在里面,喷射的精液迅速灌入! 周言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稍稍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唇,被射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向阳死死压在他身上,二人汗湿的身躯紧密贴合,被磨得肥嫩粘湿的肉唇和周向阳的胯部细细摩擦,被挤压得红如樱桃的肉粒,湿乎乎地埋在俩人贴合的胯间。 哥哥被弟弟cao出了nai水,一边挨cao一边喷n 这场性事,折腾到天亮才堪堪结束。 原因只因为周当家不小心在外面喝了酒,而这酒里面,被加了料。 下午两点。 周言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令他立刻又闭上眼睛,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觉得浑身没劲。 什么时候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手机,但是身上一动,立刻有一种,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绑在了火炉上面的感觉。 这火炉应该是烧到最猛的时候,还八爪鱼似的生出了触须紧紧扒在他身上。 他房间哪里来的八爪鱼形状的火炉? ……等一下,不对。 周言在静默中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到那不是什么八爪鱼火炉,而是周向阳睡在他的床上,还紧紧抱住他。 紧接着,昨天晚上他回家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潮水涌了上来。 一下子给了他狠狠一击。 他发情时候那骚浪至极的模样,他还脱光了岔开双腿骑在弟弟的身上,甚至用那里去…… 周言不敢想下去了,他立刻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然后翻身,“向阳……向阳?” 只见周向阳眼睛紧紧闭上,眉头皱起来,似乎在经历着某些十分不美好的噩梦,脸上也浮现着不正常的红。 听到周言喊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言立马伸手推他:“向阳,醒一醒,起来。” 他手摸到周向阳的脸,顿时感觉一阵滚烫,手下的肌肤热得不同寻常。 周言默默皱起眉头,手心覆在周向阳的额头上。 果然发烧了。 周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难道是昨天太猛,导致今天身体受不了? 但很显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哥哥……”周向阳手还抱着周言的腰,脑袋在他身上蹭着,小声道,“唔……哥哥你咬得我好紧……” 周言:“……” 一时间,周言搞不定周向阳是热着了,还是真的发烧了。 他现在说的话,多少有点睡迷糊了的意思。 周言轻拍着他的手臂:“向阳,你是不是不舒服?” 就见周向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似乎没法理解周言的话,眼睛又慢慢闭上了。 周当家雷厉风行,尽管他才是被蹂躏得浑身酸痛的人,但是他爱弟心切,立刻把周向阳送到了医院。 天有点冷了。 医院走廊的窗户呼呼吹着风。 周言站在风口里,面无表情地听李助理报告昨晚的处理结果,不管是身上的酸痛,还是刀刮似的冷风,他都面不改色。 却在听到医生说周向阳的情况不太好的时候,阴沉的脸胜似修罗。 边上挨了一个小时冷风的李助理腿抖得更厉害。 周言冷着脸问医生:“怎么回事?” 医生解释是药物引发的结果,他们都清楚周向阳之前的情况,知道他被迫使用过有害药物,不久前遭受过车祸,导致失忆。 总之就是拿不出一切站得住脚的证据,说明周向阳突发异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沉默良久,周言道:“知道了。” 情况特殊,他也不想去责怪医生。 这之后的两天,周向阳一直没醒。 他不再发热,但是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 医生并不知道其中的真实原因,检查出不了有用的结果。 周言在医院守了周向阳两天,他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醒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周向阳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周向阳的记忆,似乎慢慢地回来了。 但是周言没有着急去问他什么,只希望顺其自然。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那天醒来之后,他这么跟紧紧握着他手的周言说道。 “噩梦总会醒来的。”周言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然后露出了周向阳进医院后的第一个笑。 这天早晨,周向阳从未有过的开心,秋日的阳光轻抚着哥哥带笑的脸,这种满足,可能就是拥有了全世界的快乐。 这天之后,周言更注重周向阳的身体变化,生怕漏掉了什么。 “哥哥,我没事,不需要待在医院了。” 加上昏睡的两天,周向阳在医院躺了一星期了,一活泼好动的小孩子,让他在满是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每天躺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明天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就回去。”周言在削果皮,一个苹果被他削完皮之后,硬是少了一半的重量。 周向阳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手,生怕他被割一口子。 周当家可不适合做这些事。 他道:“哥哥,我来吧。” 周言眉头一拧:“你躺着。” 周向阳委屈:“我要不是个人,现在指不定长霉了。” 周言削苹果的手一顿,看他一眼:“等会儿和你下去散步。” 周当家在亲弟弟的面前就是容易妥协。 得到哥哥宠爱的周向阳,有点小放肆。 “我想动,但是不一定要下去。” 他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的鸡鸡想哥哥的小穴了。每天夜里,早晨,它都在用行动说想你。” 周言捏紧了苹果和刀把,不好意思你说这么直白? 周向阳凑上来,脑袋轻轻搁在哥哥肩膀上,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他小声道:“我好想你。” “我一直都……很想你,一直一直,都没变过,其实我在回来之前,没有忘记哥哥的” 在离开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周向阳从未忘记过哥哥。或许他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小事,他在经历毒打,被喂药,被虐待的噩梦里。 一直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 他要回去哥哥身边。 他的哥哥,那个当年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家之主了。 他的哥哥,是他的信仰。 周向阳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在信仰的支撑下,找到了回家的路。 周言鼻子有点酸。 他放下被削得奇形怪状的苹果,收起水果刀,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周向阳的额头,低声道:“我知道,哥哥也是。” 这几天周言在医院陪他,晚上吃完饭他就去洗澡了,身上香香的,周向阳嗅着这味道,感觉人都醉了。 他抬起头,看着周向阳,指了指嘴唇,“可以亲哥哥这里吗?” 周言笑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攻守的位置就在一瞬间转换。 周向阳伸手捧住了周言的脸,细细地啄吻他的唇,轻柔的亲吻在浓重的喘息里加深,然后他动作很温柔地……解开了周言衣服的扣子。 “等一下……” “哥哥,我起来了。” 禁欲一个星期,憋死他了。 周言身体的美妙,只有周向阳知道,我搂着周言的腰,把人往怀里轻轻一带,周言就随着他倒在了床上。 肌肤的贴合会让温度升得更高,所以周向阳飞快地剥掉了哥哥的衣服,大手急切地抚摸那细腻的肌肤,用力得周言感到微微刺痛。 他们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相拥,翻滚,恨不能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血肉,永远不分开。 “嗯啊……”周言仰躺着喘息起来,捧着周向阳在他胸前乱亲的脑袋,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啊……不……不用亲那里……” 周向阳含住他的乳尖,舌头不停地刮过那敏感的小肉粒,两只手也忙着玩弄哥哥的屁股。 周言的两瓣肉臀被周向阳捧在手中,那臀瓣在大手用力的揉搓中变得红肿不堪。 那两团嫩肉手感极好,周向阳根本愿意放手,但是他更不舍得哥哥身上其他的地方,于是只能狠狠地揉了几下,然后一下子分开了哥哥的双腿。 只见那被他疼爱过很多次的嫩处泛着粉红,处于湿糯的状态,中间那条嫩生生的肉缝微微分开一点,溢出了几滴透明的蜜汁,甚至能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在黏腻的汁液里头缓慢地蠕动,轻轻收缩着,挤出几滴汁水来。 双腿打开被人观看私处,周言只觉得羞耻极了。 但是又感觉更兴奋。 下一刻,弟弟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他的大腿内侧,手心贴合着他的肌肤,细细地摩挲,力度十足,他眼里凝聚着点点的泪水,身体好像飘起来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入侵了每一根神经,令他眼眶都有点发热。 不仅如此,是全身上下都热得不行了,尤其是那个源源不断地溢出汁水的娇嫩小穴口,一缩一缩的,好像在诱惑着每一个男人的鸡巴。 但此时此刻,能看到周言那小嫩穴的只有他的亲弟弟。 周向阳坚定不移地将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了他娇嫩的穴口上,然后轻轻的,好像羽毛扫过似的爱抚着那两瓣薄嫩的肉唇。 “嗯……”周言浑身颤了一下,微张的嘴唇溢出一声娇软的呻吟,浸泡在蜜汁里的柔软湿穴蠕动得更快了。 他渴望着得到更多。 希望那只放在他胯间的手,能狠狠抚摸一下早已动情的雌穴,如果周向阳用力一点倒是还好,但是他动作轻得跟吹气似的,反而让周言更加难受了。 “嗯啊……不要这样……”周言忍不住轻轻地扭动屁股,躲避着在他阴阜上不轻不重地滑动的手指,对方的指腹按压着那湿糯的嫩肉,逗弄似的揉来揉去,偏偏不插入那极其需要抚慰的地方。 周向阳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低声道:“哥哥不要我做什么?是不喜欢吗?” 哪里是不喜欢啊,分明是希望他能更深入一点。 周言抬起泪眼看着周向阳,这一眼把周向阳的鸡巴看得更硬了。 哥哥那清冷的外表着,竟然蕴藏着这么又纯又欲的内里。 “要深一点,还要更大更粗的鸡巴……”周言抬起长腿,脚尖轻轻踩在周向阳的小腹上,那搁在他嫩穴上的大手猛不然地用力按了下去,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哥哥希望被弟弟操吗?” 周言被情欲折磨得难受极了,他闭了闭眼睛,根本没法否认他需要周向阳。 周向阳已经被他拖下深渊了,他们兄弟乱伦的事实,再也抹不去。 “想,哥哥想要……啊!” 周向阳猛地狠狠咬在他脖子上,他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强烈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汹涌热烈地奔腾,想要这个人,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和他合二为一。 他简直比失控的时候还要可怕,大手从嫩穴滑落到周言的臀肉上面,发泄一样狠狠地捏弄起来,然后伏在周言身上,用力地吮吻他的嘴唇,脖子,锁骨,想要舔遍他每一寸肌肤。 “嗯啊……向阳……” 周向阳粗硬发热的大鸡巴抵在周言水淋淋的肉穴里顶来顶去,直直顶弄得小穴又肿又红,蜜汁疯狂冒出来,好几下那淫荡的小穴都要吃进大龟头,可周向阳却抽了出去。 “呜……不要玩了……啊……” 周言挺起下体,用绽放的雌穴去吃肉屌,被周向阳提着屁股,胯下重重一挺,终于把大鸡巴送进了哥哥的阴道! 周言“啊”的一声,微微瞪着眼睛,浑身颤了颤,只感觉下体飞快传来酸胀的快感。 弟弟的两只大手抓住他的屁股,胯下疯狂地朝他腿间的嫩穴撞击,插得淫汁咕啾咕啾地响着。 “啊……好舒服……呜……不……不要操这么深……” 周言一被弟弟的大鸡巴插入嫩穴,就骚浪得像个婊子,落入弟弟手里的屁股不安分地扭摆,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抽插,嫩穴饥渴地吞咽着那根不断挺动的巨物,软哒哒的逼肉疯狂蠕动起来,勾引得那根粗壮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挺插,狠狠地捣弄肉腔内的嫩肉,霎时间干得周言浑身发软,除了满嘴的软腻淫叫,就只能张开大腿挨操。 他的身体实在是被干得熟透了。 即使是在亲弟弟的鸡巴下也爽得不行,雌穴仿佛永远都能迎接硬物的进入。 周向阳一操进去,就能感觉到湿乎乎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柔软的媚肉蠕动着按摩大肉棒,那又热又湿滑的软肉在一次次狠戾的抽插下疯狂分泌淫液,抽搐似的牢牢裹紧。 周向阳把周言翻了过去,扶着大鸡巴抵在周言被插得合不拢的水嫩肉穴,周言白嫩的屁股就往后一挺,娇软湿滑的肉穴急切地含住了大龟头,只听得他呻吟一声,屁股抖了抖,似乎是舒服极了。 周向阳那里受得了他这样的诱惑,立马紧扣他的细腰,另一只攥住那白嫩的臀肉,腰胯一挺,大鸡巴便滑进了那紧致嫩滑的甬道中,他胯下动作极其粗蛮地地操干着哥哥火热的雌穴,布满青筋的粗粝肉屌被淫穴吮得油光水亮,显得暴突的青筋更加的恐怖,随即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研磨那细嫩的软肉。 “啊啊啊……嗯啊……” 周言爽得欲仙欲死,在弟弟强势的抽插里感受着战栗的快感,浑身都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十指用力抓紧床单,在身后粗暴的奸淫下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体内的男根不知疲倦,越战越勇,在他湿滑的嫩道里持续变硬,涨得更大,撑得紧窄的雌穴难以承受。 他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张开腿,撅着屁股挨操,被亲弟弟的大鸡巴一次次操进那小小的肉逼,干得汁水飞溅。 这蜜汁滋润了大肉棒,让大鸡巴在体内顺畅地进出着,那娇小的穴口早就被干得变了形,如今只能用一个合不拢的姿态,勉强地含住了硕大的柱身,温软地敞开着,像是一团被玩坏的花泥,挂在阴阜上面。 周言眼底一片茫然,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抽插的性器,周向阳忽然压向了他的后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大肉棒在他温热湿润的嫩洞里激烈地耸动,又快又狠地干进雌穴里。 “哥哥喜欢这样吗?” “呜……嗯啊……喜……喜欢你……嗯啊啊啊!!” 周向阳闻言顿了顿,忽然好想疯了似的,摆动着腰胯狠狠抽插,大开大合地填满哥哥的嫩洞,哥哥的话好像填补了他心脏缺失的一块,激动得他操得更加卖力,胯下肉屌朝那淫湿不堪的花穴凶狠贯穿,操出里面无数粘稠的汁液,继而抵着尽头敏感的子宫口一阵猛捣,直把周言操得失声尖叫,深处的淫肉紧紧咬住疯狂进出的异物,被肉屌残忍地操翻出一小截艳红的媚肉,黏在上面的淫液不断地流淌下来。 周言呜咽着微微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得更加动弹不得,只觉得腿间的嫩处被无所顾忌地蹂躏捅插,身后的男孩身体强壮,精力旺盛,持续不断地挺腰抽插,操得他的小腹不由得抽搐起来,失禁似的往下涌出一大股的汁水,尽头的嫩肉更是被龟头狂插不止。 他母狗似的跪在弟弟的面前,软声呻吟,两条跪着的长腿颤巍巍的快要支撑不住,又圆又挺的屁股布满深红色的抓痕,更下一面一点,更是沾满了交合过程摩擦出的浑浊淫水,那淫水在激烈的交合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周言不希望周向阳那么快插入他的子宫,他害怕地跪着向前爬去,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周向阳一把扣住了腰,把他固定在胯下,怒涨的肉屌凶猛至极地进出起来,抽插的力度极其霸道,力度十足,大龟头无情地碾压嫩肉,顶得那腔肉抽搐蠕动,纷纷紧缩着含住了肉屌,就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淫乱地吞咽起来。 哥哥被弟弟干得浑身无力,微弱地挣扎,却像母狗一样,湿漉漉的糜红嫩穴挺向了狠狠操上来的大鸡巴,任由那粗硬的物体径直冲进他的身体,在里面开疆扩土,捅开那黏腻紧闭的甬道。 周言小声地尖叫起来,感受着体内的粗壮肉屌疯狂攻击闭合的宫口,凿得里面传来沉沉的水声,他两条长腿颤颤巍巍地跪爬着,一次次尝试躲开那粗暴的抽插。 但他总是失败,周向阳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抓回来,然后提着他的胯,用粗大得可怕的肉棒贯穿他腿间软绵的雌穴。 那里被抽插得酥软水嫩,滋滋地冒着绵密的白色细沫,都是大鸡巴在嫩穴内反反复复地研磨,把透明的淫水都操磨得浑浊了,就连那逼肉都给操肿了,那浑浊的淫水就总是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飞溅而出,弄得他们交合的位置,大腿间都是滑腻腻的。 周向阳故意向哥哥的宫口大力撞击,干得胯下的人又哭又喘,几乎每次都全根抽出,然后猛然深入,龟头噗地打在软糯的宫口上,硬生生给凿开了一点儿嫩缝,他一鼓作气,大肉棒紧随而上,硬得跟铁块似的龟头噗滋顶入了宫腔! “呜啊啊……”周言被身后的力度撞得整个人向前倾去,然后腰上一紧,一双大手猛地把他拽回去,同时大鸡巴“啪”的一下全根没入,把外翻的阴唇也全部操进肉穴里,大肉棒深埋在嫩道里,狠劲儿地碾磨着敏感抽搐的逼肉。 周言双眸一下子失神了,他仰起头来,胸前一对嫩生生的乳尖挺翘着,挂着汗水,随着颤抖的身躯轻轻抖动起来,他皱了皱眉头,“呜”的一下叫了出来。 那吃进了整根大屌的娇小肉穴不住地瑟瑟发抖,淫液横流,整个宫腔被顶弄得微微抽搐,随后那硬物向后一抽,仿佛要把黏在鸡巴上的嫩肉都操翻出穴口,一圈的嫩肉宛如嫩红的花蕊,很快又被青筋暴突的鸡巴啪地干回去。 “子宫……呜啊……子宫要被干坏了……不……嗯……啊……” “哥哥的子宫只有我能进去!” 周言的身体在弟弟的开发下,早就适应了大鸡巴的奸淫,那骚浪的子宫更是不住嘬弄龟头,吮得周向阳爽极了,于是扣着哥哥的身体,置于胯下,大手一边抓住哥哥的屁股粗野地揉弄,胯下的大肉棒也一刻不停地进出着哥哥红肿湿滑的肉穴,动作越发的粗野狂猛,只能看到一根涨成了黑红色的肉屌悍然地进进出出,几乎拳头大的龟头肉冠突起,又狠又快地刮擦着内里幼嫩的媚肉。 那快感实在太过了,周言眉头微蹙,他咬着下唇,眼底满是泪水,但脸上却透露着缠绵肉欲的痴迷,随着一阵狂乱的啪啪啪拍击声,周言低低地尖叫起来,白皙潮红的身躯更是胡乱地颠动不已,不能自主地在周向阳激烈的抽送下婉转呻吟,那红嫩的奶头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沁出一点汁水来,那汁水还是乳白的,细看竟然是几滴乳汁。 周向阳操得起劲,一手摸上哥哥的胸口,就感觉到满手的潮湿水汽,稍一用力,就感觉捏在手心里的奶头喷出了什么来。 “啊啊啊!!不……”周言爆发出一声哭叫,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被撑得涨涨的小腹骤然散开,他弓一样绷紧了身躯,连带着淫穴也倏然紧缩,咬紧了那根进进出出的大肉棒,那娇小的宫腔更是吮紧了龟头,旋即猛地一绞紧,含住大肉棒剧烈抽搐,蓦然从穴心喷涌出一股暖融融的汁水,一股脑地淋在了龟头上,硬生生地被弟弟的肉棒插到了高潮! 周向阳舒服得喘了一声,挺胯的动作更狠更重,恨不能把哥哥的小穴都插烂似的,龟头抵着水嫩的肉腔狂捣猛插,不放过每一寸紧缩的嫩肉,在窄小的嫩道里霸道地横冲直撞,恶狠狠地研磨着那小舌似的舔上来的嫩肉,被粗暴操弄的淫肉承受不堪地绞紧了凶狠抽插的大鸡巴。 周向阳一边操着,一边把周言的上半身翻过来一点,果然见到他胸口挺立的肉蕊沁出了一滴滴的乳白奶汁。 周言羞耻极了,双眸含着泪水,脸上红得要滴血,呜咽着低头捂住了自己小小的奶子,他那奶肉此时就像女孩子刚开始发育的胸部,但是在他身上却并不违和,看在周向阳眼里反而色情又纯情,于是一手抓住哥哥的喷奶的奶子,低头占据了哥哥湿润的双唇,灵巧的舌尖钻进他的口腔,狂乱地搅弄。 周言呜呜地呻吟,微微摇头,却被亲得更狠,体内的肉棒狂风暴雨地奋力抽插,他呜咽的声音几乎有点凄惨,但是沉沦在情欲里的身体只会在快感的冲击下更加的淫荡。 急促的喘息和淫叫此起彼伏,哥哥在弟弟大鸡巴的操干下发出让人面红耳赤浪叫声,啪啪啪的操逼声响个不停,这兄弟乱伦发出的交合声越发的激烈,胯下连接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不要了……呜啊……” 周言越是求饶,周向阳就操得越是用力,大肉棒疯狂地攻击着哥哥的宫腔,操得周言不住摇头,脸颊被泪水濡湿,白嫩的屁股被周向阳的结实的小腹撞得红通通的,在啪啪啪的撞击声里,他饱满的屁股摇晃出色情到极点的肉浪。 内里软嫩的肉腔被大肉棒一操到底,整根粗硕的肉屌捅进软绵绵的湿穴里,周言只感觉那根可怕的东西在他体内整根插入抽出,动作越来越狠戾粗暴,那磨得他嫩穴酥麻肿胀的硬物每一次都全部贯入,整个下半身仿佛都不是周言的,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周向阳在他肉穴里尽情地抽插奸淫。 不知道多久以后,那个根东西胀大到周言难受地哭喘起来,“不要了……呜啊啊……” 周言难过地挣扎着,大肉棒在痉挛抽搐的肉洞内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铁棒似的猛然捣进深处,龟头和颤巍巍的媚肉密不可分地黏在一起,嵌在软烂湿滑的子宫深处,蓦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精液。 周言浑身颤栗地抱紧了周向阳,尖叫着无法自拔地射了出来,就连奶子都沾上了他自己喷出来的奶水。 怀孕哥哥被弟弟激烈肏bi,一边gan一边狠狠玩 周言肚子变得很大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了。 他平坦的,有着腹肌的小腹,在初春的雨水里,在万物生长的季节里,一日日地隆起来,细腻的肌肤仿佛皮球吹气似的鼓起来。 怀胎七八月的他,再不能随意出门,每天只能挺着大肚子宅在家,消遣也好,娱乐也好,每天都和周向阳待在一块。 一个月之前,周言认为他需要减少和周向阳的接触。 不是因为腻味了。 而是因为怀孕后他身体的需求变得很大,一向是夜色降临才做那种事,但是好几次周言被周向阳只是简单的拥抱或者亲吻,他都意外地有了反应。 他当然可以跟周向阳索要,让他满足自己的需求。 只是周言见身材变样之后,不太愿意给周向阳见到,到了后来,甚至有点抗拒和周向阳同床,也不愿意让周向阳给他用精油抹肚子了。 自从他怀孕后,周向阳就一直用精油帮他抹肚子,在周向阳每天晚上的抚摸下,他肚子上的肌肤愈发细腻莹润,虽然因为怀孕而鼓胀起来,但是身上总透露着一股果子成熟散发出来的香甜。 这天晚上,周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周向阳手里拿着精油,眼睛小狗似的看着他,十分期待。 就差身后没有摇着一条尾巴了。 “哥哥,过来吧,”周向阳拍拍大床,笑着看向他,“等会儿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周言耳根有点热,从浴室出来的他脸上被蒸得红扑扑的。 他简直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桃子,香香软软的,熟得红透了,都要溢出甜美的汁水来。 周向阳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的锁骨,淡红的耳朵和脸颊,圆滚滚的肚子很明显,十足十就是一个孕夫的样子。 但是竟然还有腰,大长腿,屁股圆润挺翘,最吸睛的,自然要数孕肚上睡衣都挡不住的胸部。 周向阳像个等待着猎物落网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周言朝他走来,然后慢吞吞地坐在床上。 他立刻上前把人圈在怀里,在周言脖子嗅一嗅清新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笑着亲他的耳垂,舌尖轻轻地一舔,立刻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哥哥,我想跟宝宝说话。” 周言看着他一笑:“他听不懂。” 周向阳看着他的笑,呼吸都放轻了,他把耳朵轻轻地贴着周言的肚子,立刻感到不知道是宝宝的小手还是小脚丫子,轻轻地踢在肚皮上。 “不乖,不能欺负我哥哥。”周向阳手指点着那个地方说道。 周言觉得周向阳自己看起来就是个孩子,他靠在床头上,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那你是他的什么?” 周向阳想也没想道:“爸爸,你和我都是他的爸爸。” 他捏着周言的手,在他手背一亲。 “我们要把他抚养成人,等他长大了,独立了,出去闯荡世界,我们还要在一起。”周向阳抬起头看着周言,眼睛很亮,“好不好?”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今天下雨,外面的雨点能把人冻进骨子里。 但是周言的心,被小太阳周向阳暖得几乎要化了。 “好。” “那我们说好了的!”周向阳兴高采烈地勾住周言的手指,“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周言被他弄得笑出了声,不过还是认认真真跟他勾着小拇指拉了勾。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为了你和宝宝的健康,我要勤勤恳恳每天给你抹肚子,医生说最好给你全身按摩……” “是简单运动,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不能,医生说需要丈夫协助参与。” 周向阳边说边解开了周言的衣服,干燥温热的手心倒上精油,轻轻地涂抹在白皙的肚皮上,周向阳只感觉手下的肌肤温温软软的,时不时的有点绷紧,然而很快就被他揉弄得软乎下来。 周言鼻息渐渐变重,他刚想说好了,就感觉到周向阳的手缓缓地向下,几乎要探进裤子边缘里面。 他浑身一紧,慌乱地阻止了周向阳:“行了,睡觉吧。” 周向阳接住他的手,握在手心,暧昧地揉着,抬头笑道:“现在还早呢。” 他笑着,突然伸手在周言下体某个敏感的部位一点,笑道:“哥哥这里变硬了,是不是?” 周向阳的手指带电一样,被他碰到的位置泛起了点点酥麻感。 周言瞬间窘迫得浑身绷紧,他喘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道:“向阳……” 却在下一瞬间,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弟弟仰着天真无邪的脸跟他说:“我来让哥哥舒服。” 真的太要命了! 周言本来就忍得很辛苦,周向阳还来撩拨他,他咽了咽口水,微微摇头:“不用。”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周向阳便凑过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 对方先是用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形,含着他的嘴唇来回地舔弄,带出点点酥麻的快意,加速了周言沉落快感的速度,他脸颊潮红,伸手无措地推搡着周向阳的胸膛,微微张了嘴,“呜……” 于是那温柔的舌尖突然侵入了他的口腔,强势地撬开他的牙齿,厚舌用力而快速的扫荡他敏感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他拆骨入腹似的。 唇齿相依当中,两个人湿润滑腻的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交换。 周言鼻息紊乱,感觉口水都被狠狠搜刮干净似的,只听得自己也咕噜地咽下周向阳过渡给他的津液,亲昵的接触和液体交换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小腹下面泛起一阵难过的抽搐,瞬间一股热潮涌向下体。 “嗯……呜……够了……”周言被吻得要透不过气起了,微微地挣扎起来。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诚实,周向阳一巴掌打在他丰腴白皙的屁股上,那一团又弹又软的臀肉便晃动起来。 周言“啊”的一声,周向阳力度不大,但是他敏感的身体难耐地微微颤抖,腿间的淫艳肉穴颤巍巍地瑟缩起来,从那小孔里挤出不少清透的淫液。 “哥哥的身体明明很想要!” “不是的……” 周言反驳的声音十分没有底气,周向阳见状,竟是伸手拨开了他微微湿润了的阴唇,捻住了小小的阴蒂,狠狠用力搓捏起来,周言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整个阴阜剧烈地收缩起来,蓦然从那淫艳的嫩洞里涌出一汪温暖的蜜汁,湿漉漉地浇在了周向阳的手上! “向阳,不要碰那里……嗯啊……” 周言被刺激得脚趾都紧扣了,周向阳却听不见似的,指腹贴着那滑腻的肉粒上,飞快地又揉又搓,将粉嫩的肉粒捏得红艳肿胀,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下方肉逼的淫洞还不住地喷溅出汁液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瞬间就淫湿了床单。 作为哥哥,但是此时却怀上了弟弟的孩子,挺着个大月份的肚子,浑身软得一塌糊涂地躺在床上,被弟弟玩弄得淫水尽泄,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周言的胯间便一片泥泞。 他虽然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分明舒服得紧,强烈的快感搅弄得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只剩下腿间被玩弄得飞快收缩的肉穴传来刺激的快感,粉嫩的肉唇一缩一缩的,时刻想要吞食进什么东西,就连里面的嫩肉也按捺不住似的,几乎空虚得要抽搐起来。 “不……不要……啊……还……还要……不是……呜……嗯啊……那里……难受……” 周言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大肚子的时候还这么淫荡,但是又忍不住,两条雪白的长腿在深色的床单上诱人又淫荡地蹭动着,硕大的肚子丝毫那样削减他的魅力,反而带来了禁忌的快感。 “哥哥,医生说让我替你检查一下产道,哥哥的阴道又窄又小,如果不提前扩张,以后生产会很困难的。” 甭管周向阳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他需要这么一个理由。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急色地摸到了周言发烫柔软的肉唇,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朝着那中间的肉孔狠狠一顶,滋溜一下就滑进了潮湿滚烫的嫩道中,里面的嫩肉瞬间抽搐着夹紧,他夹着那缠绕上来的嫩肉,大力地搅弄起来。 周言浑身一震,白皙的身体迅速弥漫上一层红晕,他“啊”地惊叫一声,肉穴瞬间收紧夹弄着弟弟的手指,只听得自己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声响,那沾满了粘液的嫩道湿滑得厉害,周向阳手指勾着那软肉,微微用力,一下一下地拧动起来,霎时间弄得嫩肉充血红肿。 这按摩产道的方法怎么看都不正经得很,但是周言已经毫无办法了,他陷在了弟弟给他制造出来的情欲当中,仿佛被蜘蛛网缠住,脱不了身,下体湿得厉害,也很敏感,不过是被手指操弄了几个来回,就浑身叫嚣着想要得到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那淫荡的肉洞。 越是这么想着,那娇小的淫艳嫩洞便溢出了更多的粘液,夹着周向阳手指的甬道已经难耐得近乎抽搐了。 “向阳……快……啊……进来……呜……” “哥哥不是担心,不想要吗?” 周向阳着迷地玩弄着哥哥汁水潮喷的嫩穴,动作时而重,时而轻,他看着周言摇了摇头,难过得双眼噙满了泪水,他突然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汁液抹在周言的臀瓣上,在那沾了一层透亮的水光的嫩肉上揉捏着。 周言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腿根总是被中间的淫靡雌穴激起一阵阵的颤动,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抱着大肚子,只觉得自己这模样实在是很难堪,即使他面对的是和他亲密无间的周向阳。 只是,那可以生孩子的产道,如今被周向阳玩弄得汩汩地冒水,他柔软紧致的嫩道,不知道被弟弟的鸡巴进入过多少次。 那里早就被亲弟弟的大鸡巴狠狠地奸淫得弥漫着色情的艳粉色,软嫩湿滑,手指一插进去,便宛如一张柔嫩的小嘴,含着周向阳的手指,如饥似渴地又吸又吮,来回进出几下,就让他肉棒勃起,雌穴汁水猛涌,绷紧的孕肚都变得粉粉的。 周向阳在周言高耸的大肚子上细细密密地亲着,动作可谓温柔至极,只是他的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大手将那根顶端滴出了腺液的粗硕性器套弄几下,那好像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粗粝的铁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无声地抵在了周言裹着清亮黏腻的嫩穴上,那微微张开的饱满嫩唇倏地一缩,张合着吐出了大股的蜜汁,同时吮住了周向阳的龟头。 他吸了一口气,忍耐着说道:“哥哥,我用大鸡巴帮你扩张一下产道,好吗?” 说着,他扶着大肉棒用龟头在那娇小的肉唇上缓慢但用力地滑动,把两瓣嫩唇挤开,从下碾到饱满挺立的阴蒂上,在丰沛的汁水里搅弄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呜……我……不知道……嗯……好烫……向阳……你的好烫……”周言声音充满了软乎乎的鼻音,他浑身软得厉害,隐藏在腿间的水嫩肉洞不住地翕张,双手环抱着自己绷紧的肚子,似乎不忍被里面的宝宝听见他们的动静。 “是吗?哥哥需要我离开?还是需要我的手指?” 周言眉头微蹙,他摇了摇头,感到下体的肉唇被缓缓剥开,滚烫的大龟头顿时贴在了红嫩的媚肉和穴口上,一时间把整个穴口都挡的严严实实,却能看到泛着艳丽色泽的阴阜蠕动着,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大龟头。 周言轻轻一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他微微低头,却因为大肚子的缘故看不见周向阳的动作,于是身体的观感敏感了数倍,他下意识地收紧了肉穴,只听得下体传来噗滋一声! 他瞪大了眼睛,只感觉穴口硬生生地塞进了鹅蛋大的龟头,极度敏感的媚肉骤然一缩,充实的快感过电似的,来得又快又急,他“啊”地叫了起来,那硬物突然退了出去,又飞快地插了进来,每次都只插入龟头,毫不留情地把拇指那么小的穴口撑得浑圆猩红,动作飞快地抽插捅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水声。 周向阳一只手用力玩弄着周言的臀肉,另一只手快速地揉玩着他湿淋淋的阴蒂,又用龟头不断地操进穴口,带出了大量的淫液。 他转动着腰胯,硕大的龟头埋在里面旋转着摩擦媚肉,弄得周言浑身发颤,难过地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措地求饶:“向阳……不要……呜……不要玩哥哥那里了……” 他眼里蒙着泪光,挺着高耸的孕肚在弟弟的胯下淫荡地扭着屁股,艰难地挺起淫艳的肉穴去吞食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几乎是哭着喊道:“进来……呜……快点……啊……帮帮哥哥……” 周向阳略一咬牙,掰着周言的大腿,被那嫩穴吸吮得头皮发麻,闻言立刻用力一挺胯,狠狠地整根粗壮的肉屌一下子操进去一大半! 周言蓦的睁大泪眼,剧烈地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尖叫一声,发颤的双腿微微抽搐着想要合拢,湿滑的嫩逼痉挛着疯狂蠕动,不知道是想要把大肉棒吞进去,还是想推出去,无论如何都爽了周向阳。 因为怀孕,周言的雌穴除了变得敏感,便是更加的紧致,湿滑,怀着胎儿的子宫沉甸甸地下垂,宫口也变得饱满,柔嫩,一团嫩肉堵在那甬道之中,被大龟头重重一撞,操得宫口骤然紧缩,喷出了一大股的蜜汁。 周言捂着肚子,只觉得小腹一阵极致的酥麻瞬间麻痹了他全身,他呼吸一滞,难耐地抽噎了几下,周向阳便温柔地覆上来亲他,紧接着胯下猛然一顶,亲吻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同时疯了似的挺动着腰胯抽插,飞快地把性器埋进他的身体,只听得他们胯下交合的地方水声响亮,大肉棒粗壮的根部也一点点地没入嫩红黏滑的肉唇里,周言呜咽着慢慢地挣扎:“呜……不……嗯啊啊……不要……不要那么快……” 周向阳飞快地猛插,喘着气一下一下地把下体顶进周言的身体,他只觉得哥哥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不论怎么样都能诱惑他,小穴里的嫩肉紧紧箍着他,一翕一张的,顶端龟头被深处的宫口嫩肉吮住,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喝下男人的精液,他不间断地用粗硬的龟头撞击着紧守着子宫的肉门,去欺负那瑟瑟发抖的嫩肉,看着周言在他胯下从挣扎到沉沦的模样。 周言爽得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不住地想要向后退,躲避强烈到他承受不了的快感。 但是笨重的肚子让他不能自由行动,每次都被凶悍的力度干得扬起了性感的脖子,身前隆起的肚子随着激烈的操干晃动起来,周言害怕地撑起上半身,哀叫着抵着周向阳的胸膛无力地推拒着,却被弟弟一下接一下地贯穿甬道,粗硬的龟头抵着宫口狠命顶弄,把产道操得柔软舒展,为他们即将到来的生命做准备。 “里面有宝宝……呜……不行……不可以进去……” 察觉到周向阳的意图,周言一下子慌了神,他颤颤巍巍地挣扎起来,周向阳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坐起来,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周言成了大张着双腿,跨坐在周向阳的身上,那怒涨的狰狞肉屌猛地深入数倍,周言只觉得那一根粗硕的鸡巴,因为姿势的原因长驱直入,操得他的宫口又酸又涨,凶狠地贯开了软糯的宫口,噗滋一声操得他尖叫起来,泄得浑身颤抖! 周言仰着脖子,抬起沾满泪水的脸,激烈地哭叫起来,周言捧着他那对嫩白的肉臀啪啪狂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嘴唇,胯下却凶残地干得更用力,壮硕的肉屌不断地狂进猛出,就着黏腻的淫水一捅到底! 周言哭叫着蹬着双腿,平日看起来那么冷的人,如今被弟弟干得又哭又叫的,满脸红晕,性感得要命,尤其是那死命裹含着龟头的媚肉,冷不热喷出一大股温热蜜汁,滋滋地随着穴口的缝隙溢出来,爽得孕肚都染上了色情的粉色。 “哥哥,我干你得你舒服吗?” 仿佛是急切要得到哥哥的认同,周向阳干得非常卖力,腹肌都绷得紧紧的,胯下啪啪啪地撞向周言泛着淫湿水光的阴户,周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双手无助地抱着周向阳的脖子,孕肚就在他们的中间,挡住了他们交合连接的地方,只看到周向阳精瘦的腰身大力挺送。 “不要……不要操宫口……呜……” “呼……哥哥的小穴还是太紧了,不干深一点不行……” 周言的屁股落在周向阳手里,媚红潮湿的穴口被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把娇嫩的肉腔肏弄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大鸡巴反反复复地往宫腔里面送去,强势至极地顶入深处,全根没入。 那硬物深埋在柔软肉洞里捣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向阳的下体也是抵在周言的胯间用力猛撞,壮腰前后地死劲儿摇摆,汗水不断地滑落在他成熟起来的性感躯体上,干得周言的小腿乱晃乱颠,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粉嫩的小穴早已就被肏弄成艳丽的深红色,暴涨的肉棍深深地插入周言腿间饱满娇嫩的唇瓣中间,用力得把阴阜都给顶得变形凹陷,不住挤出淫汁的同时更是摩擦得媚肉滚烫潮湿,大龟头凶悍地贯穿了宫口,深入得周言恐惧地哭喊起来,两条腿害怕地乱蹬。 如果周言真的难受,周向阳绝对会心疼,但是他知道哥哥如果得不到满足,才是真正的难受! 所以在周言怀孕期间,他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的一切欲望,让他舒服。 那滔天的快感逼得周言哽咽直哭,整个人坐在大鸡巴上面,被干得浑身剧烈摇晃,嫩生生的奶子更是无比色情地晃动起来,周向阳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乱晃的奶子,目光深沉,竟是扶住周言的腰身,将他的大肚子固定好,便倏地猛然干入宫腔! 这极大的刺激让周言瞳孔一震,浑身哆嗦起来,脚背都绷得直直的,微微沙哑的嗓音可怜地呻吟着,呜咽着再次射出了白腻的精水。 周言红着一张脸,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双眸盈满了晶莹的水光,茫然又委屈,分明爽得泄个不停,但是却好像是被强迫一样,这个成熟又冷清的男人,露出这样可怜的模样,在周向阳眼里只会觉得他勾人。 于是周向阳爽得直喘气,在周言高潮的瞬间,挺着腰往里翕张的肉门撞了进去,仿佛把周言的孕肚都干得更加大了,那翘着的嫩乳尖都被逼出了奶水,周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干射,被干出奶水,他在无尽的羞耻当中,体会到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周言羞耻得拼命地想把自己卷缩起来,喉咙发出呜咽的小声尖叫,周言分开他护着胸前的手臂,埋头在他胸前含着那流奶的乳尖狠狠嘬弄,一时之间,他的胸前和下体都发出了色情到极点的水声。 周言在那又深又狠的操干中一边高潮,一边失控地哆嗦,大量的蜜汁从嫩腔里喷涌而出,顺着外翻的肉唇噗滋噗滋地往外飞溅,他双手不得不抱住周向阳的肩膀,被顶得一下一下的起伏不停,感受着电流炸开似的快感在身体里扩散,崩溃地喊道:“不……受不了了……呜啊……停下……” 周向阳干得又凶又猛,身下定制的大床都晃动起来,在无比猛烈的狂操猛干当中,周言茫然地瞪大眼睛,粉白的肚子高高耸起,沁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水,在孕肚的衬托下,上方被顶弄得胡乱摇晃的双乳也更加的诱人。 他只觉得身体酸酸涨涨,酥酥麻麻,胯下淫水乱七八糟泄了一床,几乎就连尿水都要被干出来了,令他难以承受地失控哭叫起来,又在那激烈的抽插中瘫软下来。 周向阳把他抱在怀里,内心的满足多得要溢出来,他温柔地吻去周言眼角的泪水,在他体内狠狠地操了上百下,直把周言干得宫口酸软无力,汩汩流水,才低吼着把整根肉屌顶到最深出,贴着肉壁噗噗喷射。 大龟头使劲儿一捣,倏地涨红数寸,肆意地蹂躏着深处敏感柔软的淫肉,喷射的浓稠精液子弹似的狠狠击打在周言的小腹里。 周言哭着呻吟,只觉得身体里猝然喷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湿意,一股脑地朝着被撑开的穴口喷去,大鸡巴深入到让他恐惧的地步,仿佛要操到胎儿的胎膜似的。 “呜……不……太多了……啊啊……不行……宝宝……会碰到的……” 他浑身抽搐着,痉挛的肉洞紧紧咬着大肉棒,眼神迷离,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喘得胸口一双奶子起起伏伏的,红嫩的乳尖沁出了几滴乳汁来,很快就被周向阳舔去。 哥哥紧致的肉洞被弟弟的大肉棒反反复复的扩张,仿佛真的可以把那里干松似的,可以为了宝宝的出生做准备 …… 但是真的等到了周言生产的时候,他选择了剖腹产。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张着大腿生产的样子! 因为选择的是无痛生产,所以周言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看看了健康的宝宝。 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小家伙身上红通通的,脸蛋没长开有点皱,但是在周言和周向阳的心目中,他们的女儿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 “她鼻子很像你,嘴巴很像你,眼睛也很像你。” 周向阳抱着宝宝,稀罕得不得了,看看周言,又看看宝宝,觉得人生最幸福不过如此了。 周言有点虚弱,却还是笑着的:“也很像你。” 周向阳点点头,笑得眼睛都要不见了:“都像,都像!” 能不像么,他们是兄弟。 宝宝出生之后,两个爸爸为女儿的名字愁煞了人。 直到周言带着宝宝出院,女儿的名字还是没有确定下来。 周向阳苦着脸,提着笔无从下手,他提议道:“名字简简单单的好养活,要不就叫周末吧。” 周言:“……” “不行。” 周向阳抱着脑袋叹了一声,他转头,看到阳光斜斜地洒在抱着女儿的周言身上,周言轻轻摇着胳膊,哄着怀中的小宝贝。 周向阳心中一动,放下笔,走过去坐在他们前面的地上,下巴搁在周言的膝盖,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突然笑着说:“要不叫她周奇迹好了,因为她是我的奇迹,你也是我的奇迹。” 周言闻言,手指点着他的脑袋:“好好想,你是不是读书少了,所以想不出来?” “绝对没有,老师说我大学毕业了!”周向阳几乎跳起来。 他一直都有好好学习,周言还给他请了老师,这孩子也是聪明,学习速度坐了火箭似的,知识几乎看一遍就会,让周言惊讶之余,他又觉得,他的弟弟这么聪明,没问题。 “我真的学了好多东西……”周向阳坐在地上碎碎念,女儿咿咿呀呀的,以为爸爸跟她说话,伸着小手抓住了周向阳的一根手指,咯咯笑个不停,很快,这两个小孩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周言望着他们,微微地笑了。 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里的奇迹。 弟弟用大鸡巴帮怀孕哥哥检查,扩张产道,ga 周言肚子变得很大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了。 他平坦的,有着腹肌的小腹,在初春的雨水里,在万物生长的季节里,一日日地隆起来,细腻的肌肤仿佛皮球吹气似的鼓起来。 怀胎七八月的他,再不能随意出门,每天只能挺着大肚子宅在家,消遣也好,娱乐也好,每天都和周向阳待在一块。 一个月之前,周言认为他需要减少和周向阳的接触。 不是因为腻味了。 而是因为怀孕后他身体的需求变得很大,一向是夜色降临才做那种事,但是好几次周言被周向阳只是简单的拥抱或者亲吻,他都意外地有了反应。 他当然可以跟周向阳索要,让他满足自己的需求。 只是周言见身材变样之后,不太愿意给周向阳见到,到了后来,甚至有点抗拒和周向阳同床,也不愿意让周向阳给他用精油抹肚子了。 自从他怀孕后,周向阳就一直用精油帮他抹肚子,在周向阳每天晚上的抚摸下,他肚子上的肌肤愈发细腻莹润,虽然因为怀孕而鼓胀起来,但是身上总透露着一股果子成熟散发出来的香甜。 这天晚上,周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周向阳手里拿着精油,眼睛小狗似的看着他,十分期待。 就差身后没有摇着一条尾巴了。 “哥哥,过来吧,”周向阳拍拍大床,笑着看向他,“等会儿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周言耳根有点热,从浴室出来的他脸上被蒸得红扑扑的。 他简直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桃子,香香软软的,熟得红透了,都要溢出甜美的汁水来。 周向阳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的锁骨,淡红的耳朵和脸颊,圆滚滚的肚子很明显,十足十就是一个孕夫的样子。 但是竟然还有腰,大长腿,屁股圆润挺翘,最吸睛的,自然要数孕肚上睡衣都挡不住的胸部。 周向阳像个等待着猎物落网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周言朝他走来,然后慢吞吞地坐在床上。 他立刻上前把人圈在怀里,在周言脖子嗅一嗅清新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笑着亲他的耳垂,舌尖轻轻地一舔,立刻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哥哥,我想跟宝宝说话。” 周言看着他一笑:“他听不懂。” 周向阳看着他的笑,呼吸都放轻了,他把耳朵轻轻地贴着周言的肚子,立刻感到不知道是宝宝的小手还是小脚丫子,轻轻地踢在肚皮上。 “不乖,不能欺负我哥哥。”周向阳手指点着那个地方说道。 周言觉得周向阳自己看起来就是个孩子,他靠在床头上,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那你是他的什么?” 周向阳想也没想道:“爸爸,你和我都是他的爸爸。” 他捏着周言的手,在他手背一亲。 “我们要把他抚养成人,等他长大了,独立了,出去闯荡世界,我们还要在一起。”周向阳抬起头看着周言,眼睛很亮,“好不好?”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今天下雨,外面的雨点能把人冻进骨子里。 但是周言的心,被小太阳周向阳暖得几乎要化了。 “好。” “那我们说好了的!”周向阳兴高采烈地勾住周言的手指,“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周言被他弄得笑出了声,不过还是认认真真跟他勾着小拇指拉了勾。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为了你和宝宝的健康,我要勤勤恳恳每天给你抹肚子,医生说最好给你全身按摩……” “是简单运动,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不能,医生说需要丈夫协助参与。” 周向阳边说边解开了周言的衣服,干燥温热的手心倒上精油,轻轻地涂抹在白皙的肚皮上,周向阳只感觉手下的肌肤温温软软的,时不时的有点绷紧,然而很快就被他揉弄得软乎下来。 周言鼻息渐渐变重,他刚想说好了,就感觉到周向阳的手缓缓地向下,几乎要探进裤子边缘里面。 他浑身一紧,慌乱地阻止了周向阳:“行了,睡觉吧。” 周向阳接住他的手,握在手心,暧昧地揉着,抬头笑道:“现在还早呢。” 他笑着,突然伸手在周言下体某个敏感的部位一点,笑道:“哥哥这里变硬了,是不是?” 周向阳的手指带电一样,被他碰到的位置泛起了点点酥麻感。 周言瞬间窘迫得浑身绷紧,他喘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道:“向阳……” 却在下一瞬间,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弟弟仰着天真无邪的脸跟他说:“我来让哥哥舒服。” 真的太要命了! 周言本来就忍得很辛苦,周向阳还来撩拨他,他咽了咽口水,微微摇头:“不用。”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周向阳便凑过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 对方先是用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形,含着他的嘴唇来回地舔弄,带出点点酥麻的快意,加速了周言沉落快感的速度,他脸颊潮红,伸手无措地推搡着周向阳的胸膛,微微张了嘴,“呜……” 于是那温柔的舌尖突然侵入了他的口腔,强势地撬开他的牙齿,厚舌用力而快速的扫荡他敏感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他拆骨入腹似的。 唇齿相依当中,两个人湿润滑腻的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交换。 周言鼻息紊乱,感觉口水都被狠狠搜刮干净似的,只听得自己也咕噜地咽下周向阳过渡给他的津液,亲昵的接触和液体交换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小腹下面泛起一阵难过的抽搐,瞬间一股热潮涌向下体。 “嗯……呜……够了……”周言被吻得要透不过气起了,微微地挣扎起来。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诚实,周向阳一巴掌打在他丰腴白皙的屁股上,那一团又弹又软的臀肉便晃动起来。 周言“啊”的一声,周向阳力度不大,但是他敏感的身体难耐地微微颤抖,腿间的淫艳肉穴颤巍巍地瑟缩起来,从那小孔里挤出不少清透的淫液。 “哥哥的身体明明很想要!” “不是的……” 周言反驳的声音十分没有底气,周向阳见状,竟是伸手拨开了他微微湿润了的阴唇,捻住了小小的阴蒂,狠狠用力搓捏起来,周言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整个阴阜剧烈地收缩起来,蓦然从那淫艳的嫩洞里涌出一汪温暖的蜜汁,湿漉漉地浇在了周向阳的手上! “向阳,不要碰那里……嗯啊……” 周言被刺激得脚趾都紧扣了,周向阳却听不见似的,指腹贴着那滑腻的肉粒上,飞快地又揉又搓,将粉嫩的肉粒捏得红艳肿胀,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下方肉逼的淫洞还不住地喷溅出汁液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瞬间就淫湿了床单。 作为哥哥,但是此时却怀上了弟弟的孩子,挺着个大月份的肚子,浑身软得一塌糊涂地躺在床上,被弟弟玩弄得淫水尽泄,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周言的胯间便一片泥泞。 他虽然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分明舒服得紧,强烈的快感搅弄得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只剩下腿间被玩弄得飞快收缩的肉穴传来刺激的快感,粉嫩的肉唇一缩一缩的,时刻想要吞食进什么东西,就连里面的嫩肉也按捺不住似的,几乎空虚得要抽搐起来。 “不……不要……啊……还……还要……不是……呜……嗯啊……那里……难受……” 周言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大肚子的时候还这么淫荡,但是又忍不住,两条雪白的长腿在深色的床单上诱人又淫荡地蹭动着,硕大的肚子丝毫那样削减他的魅力,反而带来了禁忌的快感。 “哥哥,医生说让我替你检查一下产道,哥哥的阴道又窄又小,如果不提前扩张,以后生产会很困难的。” 甭管周向阳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他需要这么一个理由。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急色地摸到了周言发烫柔软的肉唇,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朝着那中间的肉孔狠狠一顶,滋溜一下就滑进了潮湿滚烫的嫩道中,里面的嫩肉瞬间抽搐着夹紧,他夹着那缠绕上来的嫩肉,大力地搅弄起来。 周言浑身一震,白皙的身体迅速弥漫上一层红晕,他“啊”地惊叫一声,肉穴瞬间收紧夹弄着弟弟的手指,只听得自己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声响,那沾满了粘液的嫩道湿滑得厉害,周向阳手指勾着那软肉,微微用力,一下一下地拧动起来,霎时间弄得嫩肉充血红肿。 这按摩产道的方法怎么看都不正经得很,但是周言已经毫无办法了,他陷在了弟弟给他制造出来的情欲当中,仿佛被蜘蛛网缠住,脱不了身,下体湿得厉害,也很敏感,不过是被手指操弄了几个来回,就浑身叫嚣着想要得到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那淫荡的肉洞。 越是这么想着,那娇小的淫艳嫩洞便溢出了更多的粘液,夹着周向阳手指的甬道已经难耐得近乎抽搐了。 “向阳……快……啊……进来……呜……” “哥哥不是担心,不想要吗?” 周向阳着迷地玩弄着哥哥汁水潮喷的嫩穴,动作时而重,时而轻,他看着周言摇了摇头,难过得双眼噙满了泪水,他突然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汁液抹在周言的臀瓣上,在那沾了一层透亮的水光的嫩肉上揉捏着。 周言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腿根总是被中间的淫靡雌穴激起一阵阵的颤动,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抱着大肚子,只觉得自己这模样实在是很难堪,即使他面对的是和他亲密无间的周向阳。 只是,那可以生孩子的产道,如今被周向阳玩弄得汩汩地冒水,他柔软紧致的嫩道,不知道被弟弟的鸡巴进入过多少次。 那里早就被亲弟弟的大鸡巴狠狠地奸淫得弥漫着色情的艳粉色,软嫩湿滑,手指一插进去,便宛如一张柔嫩的小嘴,含着周向阳的手指,如饥似渴地又吸又吮,来回进出几下,就让他肉棒勃起,雌穴汁水猛涌,绷紧的孕肚都变得粉粉的。 周向阳在周言高耸的大肚子上细细密密地亲着,动作可谓温柔至极,只是他的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大手将那根顶端滴出了腺液的粗硕性器套弄几下,那好像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粗粝的铁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无声地抵在了周言裹着清亮黏腻的嫩穴上,那微微张开的饱满嫩唇倏地一缩,张合着吐出了大股的蜜汁,同时吮住了周向阳的龟头。 他吸了一口气,忍耐着说道:“哥哥,我用大鸡巴帮你扩张一下产道,好吗?” 说着,他扶着大肉棒用龟头在那娇小的肉唇上缓慢但用力地滑动,把两瓣嫩唇挤开,从下碾到饱满挺立的阴蒂上,在丰沛的汁水里搅弄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呜……我……不知道……嗯……好烫……向阳……你的好烫……”周言声音充满了软乎乎的鼻音,他浑身软得厉害,隐藏在腿间的水嫩肉洞不住地翕张,双手环抱着自己绷紧的肚子,似乎不忍被里面的宝宝听见他们的动静。 “是吗?哥哥需要我离开?还是需要我的手指?” 周言眉头微蹙,他摇了摇头,感到下体的肉唇被缓缓剥开,滚烫的大龟头顿时贴在了红嫩的媚肉和穴口上,一时间把整个穴口都挡的严严实实,却能看到泛着艳丽色泽的阴阜蠕动着,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大龟头。 周言轻轻一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他微微低头,却因为大肚子的缘故看不见周向阳的动作,于是身体的观感敏感了数倍,他下意识地收紧了肉穴,只听得下体传来噗滋一声! 他瞪大了眼睛,只感觉穴口硬生生地塞进了鹅蛋大的龟头,极度敏感的媚肉骤然一缩,充实的快感过电似的,来得又快又急,他“啊”地叫了起来,那硬物突然退了出去,又飞快地插了进来,每次都只插入龟头,毫不留情地把拇指那么小的穴口撑得浑圆猩红,动作飞快地抽插捅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水声。 周向阳一只手用力玩弄着周言的臀肉,另一只手快速地揉玩着他湿淋淋的阴蒂,又用龟头不断地操进穴口,带出了大量的淫液。 他转动着腰胯,硕大的龟头埋在里面旋转着摩擦媚肉,弄得周言浑身发颤,难过地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措地求饶:“向阳……不要……呜……不要玩哥哥那里了……” 他眼里蒙着泪光,挺着高耸的孕肚在弟弟的胯下淫荡地扭着屁股,艰难地挺起淫艳的肉穴去吞食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几乎是哭着喊道:“进来……呜……快点……啊……帮帮哥哥……” 周向阳略一咬牙,掰着周言的大腿,被那嫩穴吸吮得头皮发麻,闻言立刻用力一挺胯,狠狠地整根粗壮的肉屌一下子操进去一大半! 周言蓦的睁大泪眼,剧烈地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尖叫一声,发颤的双腿微微抽搐着想要合拢,湿滑的嫩逼痉挛着疯狂蠕动,不知道是想要把大肉棒吞进去,还是想推出去,无论如何都爽了周向阳。 因为怀孕,周言的雌穴除了变得敏感,便是更加的紧致,湿滑,怀着胎儿的子宫沉甸甸地下垂,宫口也变得饱满,柔嫩,一团嫩肉堵在那甬道之中,被大龟头重重一撞,操得宫口骤然紧缩,喷出了一大股的蜜汁。 周言捂着肚子,只觉得小腹一阵极致的酥麻瞬间麻痹了他全身,他呼吸一滞,难耐地抽噎了几下,周向阳便温柔地覆上来亲他,紧接着胯下猛然一顶,亲吻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同时疯了似的挺动着腰胯抽插,飞快地把性器埋进他的身体,只听得他们胯下交合的地方水声响亮,大肉棒粗壮的根部也一点点地没入嫩红黏滑的肉唇里,周言呜咽着慢慢地挣扎:“呜……不……嗯啊啊……不要……不要那么快……” 周向阳飞快地猛插,喘着气一下一下地把下体顶进周言的身体,他只觉得哥哥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不论怎么样都能诱惑他,小穴里的嫩肉紧紧箍着他,一翕一张的,顶端龟头被深处的宫口嫩肉吮住,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喝下男人的精液,他不间断地用粗硬的龟头撞击着紧守着子宫的肉门,去欺负那瑟瑟发抖的嫩肉,看着周言在他胯下从挣扎到沉沦的模样。 周言爽得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不住地想要向后退,躲避强烈到他承受不了的快感。 但是笨重的肚子让他不能自由行动,每次都被凶悍的力度干得扬起了性感的脖子,身前隆起的肚子随着激烈的操干晃动起来,周言害怕地撑起上半身,哀叫着抵着周向阳的胸膛无力地推拒着,却被弟弟一下接一下地贯穿甬道,粗硬的龟头抵着宫口狠命顶弄,把产道操得柔软舒展,为他们即将到来的生命做准备。 “里面有宝宝……呜……不行……不可以进去……” 察觉到周向阳的意图,周言一下子慌了神,他颤颤巍巍地挣扎起来,周向阳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坐起来,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周言成了大张着双腿,跨坐在周向阳的身上,那怒涨的狰狞肉屌猛地深入数倍,周言只觉得那一根粗硕的鸡巴,因为姿势的原因长驱直入,操得他的宫口又酸又涨,凶狠地贯开了软糯的宫口,噗滋一声操得他尖叫起来,泄得浑身颤抖! 周言仰着脖子,抬起沾满泪水的脸,激烈地哭叫起来,周言捧着他那对嫩白的肉臀啪啪狂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嘴唇,胯下却凶残地干得更用力,壮硕的肉屌不断地狂进猛出,就着黏腻的淫水一捅到底! 周言哭叫着蹬着双腿,平日看起来那么冷的人,如今被弟弟干得又哭又叫的,满脸红晕,性感得要命,尤其是那死命裹含着龟头的媚肉,冷不热喷出一大股温热蜜汁,滋滋地随着穴口的缝隙溢出来,爽得孕肚都染上了色情的粉色。 “哥哥,我干你得你舒服吗?” 仿佛是急切要得到哥哥的认同,周向阳干得非常卖力,腹肌都绷得紧紧的,胯下啪啪啪地撞向周言泛着淫湿水光的阴户,周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双手无助地抱着周向阳的脖子,孕肚就在他们的中间,挡住了他们交合连接的地方,只看到周向阳精瘦的腰身大力挺送。 “不要……不要操宫口……呜……” “呼……哥哥的小穴还是太紧了,不干深一点不行……” 周言的屁股落在周向阳手里,媚红潮湿的穴口被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把娇嫩的肉腔肏弄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大鸡巴反反复复地往宫腔里面送去,强势至极地顶入深处,全根没入。 那硬物深埋在柔软肉洞里捣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向阳的下体也是抵在周言的胯间用力猛撞,壮腰前后地死劲儿摇摆,汗水不断地滑落在他成熟起来的性感躯体上,干得周言的小腿乱晃乱颠,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粉嫩的小穴早已就被肏弄成艳丽的深红色,暴涨的肉棍深深地插入周言腿间饱满娇嫩的唇瓣中间,用力得把阴阜都给顶得变形凹陷,不住挤出淫汁的同时更是摩擦得媚肉滚烫潮湿,大龟头凶悍地贯穿了宫口,深入得周言恐惧地哭喊起来,两条腿害怕地乱蹬。 如果周言真的难受,周向阳绝对会心疼,但是他知道哥哥如果得不到满足,才是真正的难受! 所以在周言怀孕期间,他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的一切欲望,让他舒服。 那滔天的快感逼得周言哽咽直哭,整个人坐在大鸡巴上面,被干得浑身剧烈摇晃,嫩生生的奶子更是无比色情地晃动起来,周向阳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乱晃的奶子,目光深沉,竟是扶住周言的腰身,将他的大肚子固定好,便倏地猛然干入宫腔! 这极大的刺激让周言瞳孔一震,浑身哆嗦起来,脚背都绷得直直的,微微沙哑的嗓音可怜地呻吟着,呜咽着再次射出了白腻的精水。 周言红着一张脸,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双眸盈满了晶莹的水光,茫然又委屈,分明爽得泄个不停,但是却好像是被强迫一样,这个成熟又冷清的男人,露出这样可怜的模样,在周向阳眼里只会觉得他勾人。 于是周向阳爽得直喘气,在周言高潮的瞬间,挺着腰往里翕张的肉门撞了进去,仿佛把周言的孕肚都干得更加大了,那翘着的嫩乳尖都被逼出了奶水,周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干射,被干出奶水,他在无尽的羞耻当中,体会到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周言羞耻得拼命地想把自己卷缩起来,喉咙发出呜咽的小声尖叫,周言分开他护着胸前的手臂,埋头在他胸前含着那流奶的乳尖狠狠嘬弄,一时之间,他的胸前和下体都发出了色情到极点的水声。 周言在那又深又狠的操干中一边高潮,一边失控地哆嗦,大量的蜜汁从嫩腔里喷涌而出,顺着外翻的肉唇噗滋噗滋地往外飞溅,他双手不得不抱住周向阳的肩膀,被顶得一下一下的起伏不停,感受着电流炸开似的快感在身体里扩散,崩溃地喊道:“不……受不了了……呜啊……停下……” 周向阳干得又凶又猛,身下定制的大床都晃动起来,在无比猛烈的狂操猛干当中,周言茫然地瞪大眼睛,粉白的肚子高高耸起,沁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水,在孕肚的衬托下,上方被顶弄得胡乱摇晃的双乳也更加的诱人。 他只觉得身体酸酸涨涨,酥酥麻麻,胯下淫水乱七八糟泄了一床,几乎就连尿水都要被干出来了,令他难以承受地失控哭叫起来,又在那激烈的抽插中瘫软下来。 周向阳把他抱在怀里,内心的满足多得要溢出来,他温柔地吻去周言眼角的泪水,在他体内狠狠地操了上百下,直把周言干得宫口酸软无力,汩汩流水,才低吼着把整根肉屌顶到最深出,贴着肉壁噗噗喷射。 大龟头使劲儿一捣,倏地涨红数寸,肆意地蹂躏着深处敏感柔软的淫肉,喷射的浓稠精液子弹似的狠狠击打在周言的小腹里。 周言哭着呻吟,只觉得身体里猝然喷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湿意,一股脑地朝着被撑开的穴口喷去,大鸡巴深入到让他恐惧的地步,仿佛要操到胎儿的胎膜似的。 “呜……不……太多了……啊啊……不行……宝宝……会碰到的……” 他浑身抽搐着,痉挛的肉洞紧紧咬着大肉棒,眼神迷离,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喘得胸口一双奶子起起伏伏的,红嫩的乳尖沁出了几滴乳汁来,很快就被周向阳舔去。 哥哥紧致的肉洞被弟弟的大肉棒反反复复的扩张,仿佛真的可以把那里干松似的,可以为了宝宝的出生做准备 …… 但是真的等到了周言生产的时候,他选择了剖腹产。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张着大腿生产的样子! 因为选择的是无痛生产,所以周言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看看了健康的宝宝。 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小家伙身上红通通的,脸蛋没长开有点皱,但是在周言和周向阳的心目中,他们的女儿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 “她鼻子很像你,嘴巴很像你,眼睛也很像你。” 周向阳抱着宝宝,稀罕得不得了,看看周言,又看看宝宝,觉得人生最幸福不过如此了。 周言有点虚弱,却还是笑着的:“也很像你。” 周向阳点点头,笑得眼睛都要不见了:“都像,都像!” 能不像么,他们是兄弟。 宝宝出生之后,两个爸爸为女儿的名字愁煞了人。 直到周言带着宝宝出院,女儿的名字还是没有确定下来。 周向阳苦着脸,提着笔无从下手,他提议道:“名字简简单单的好养活,要不就叫周末吧。” 周言:“……” “不行。” 周向阳抱着脑袋叹了一声,他转头,看到阳光斜斜地洒在抱着女儿的周言身上,周言轻轻摇着胳膊,哄着怀中的小宝贝。 周向阳心中一动,放下笔,走过去坐在他们前面的地上,下巴搁在周言的膝盖,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突然笑着说:“要不叫她周奇迹好了,因为她是我的奇迹,你也是我的奇迹。” 周言闻言,手指点着他的脑袋:“好好想,你是不是读书少了,所以想不出来?” “绝对没有,老师说我大学毕业了!”周向阳几乎跳起来。 他一直都有好好学习,周言还给他请了老师,这孩子也是聪明,学习速度坐了火箭似的,知识几乎看一遍就会,让周言惊讶之余,他又觉得,他的弟弟这么聪明,没问题。 “我真的学了好多东西……”周向阳坐在地上碎碎念,女儿咿咿呀呀的,以为爸爸跟她说话,伸着小手抓住了周向阳的一根手指,咯咯笑个不停,很快,这两个小孩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周言望着他们,微微地笑了。 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里的奇迹。 【继子x继父受】妻子不在,继父被继子绑上床 夜深,城市的某个小区内,密集的灯光已经差不多熄尽了,水泥钢筋筑成的森林里面,偶尔亮起几家灯火,安安静静和天上暗淡的星星相陪伴。 高耸的大厦矗立在深沉的夜色里,一切的声息渐渐趋近宁静,似乎不忍打扰楼里沉睡的人们。 等到夜更深,彻夜不眠的人也关了灯的时分,路灯和探射灯照不到的三十层高楼,还有一户人家的灯火通明。 屋内灯光亮如白昼,照亮客厅内指向了凌晨四点的挂钟。 客厅里不见人,明天不是休息日,当大部分人们已经在卧室休息的时候,这户人家的卧室里却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卧室敞开了一条门缝,里面透出温馨的淡黄灯光。 “小宇……你……做什么?快给我松绑!” 里面突然传出男子的叫声,这声音乍听十分悦耳,如翠玉相碰,温润澄澈。 只是此时说话的人带了点鼻音,气息稍微紊乱,透露出些许慌张,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音,听得出他同时在挣扎。 卧室里,一个身躯瘦削修长的男子躺在了床上。 此时此刻,他的双手被绞在身后,一头微长的乌黑头发因为挣扎而略显凌乱,他胸膛起伏着,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白皙精致的下巴,用力抬起。 男子白净俊秀的脸庞露出来,他的脸像是镀了一层柔光,当然仔细看是因为出了点汗,热得他两颊透出害羞了似的绯红。 他双眸微微湿润,显得他温顺,没有攻击性,下嘴唇有牙印,显然是他忍耐的时候将嘴唇咬得红肿。 “小宇,今晚我不打招呼就出现在你朋友面前,要求你回家,如果让你不愉快我很抱歉。但原因是我打不通你电话,你一个未成年人晚上不回家,要出了事怎么办?我身为家长必须对你负责,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江意的确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人,即使被继子捆绑住双手,限制了行动,他仍然只是好言相劝。 那个捏住江意下巴,将继父禁锢在床上的少年,有一双深黑的眼睛,他眉骨深邃,鼻梁很高,抿着的薄唇透露出一股薄情冷漠。 少年垂下的眼睛骤然抬起,不驯的目光锁定在江意的脸上,他手指沿着江意的下颔骨抚摸,这动作似乎包含了别的言语。 “秦宇……”江意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你是不是出去喝酒喝醉了?” 他闻到淡淡酒味。 江意被迫抬头迎向继子恣睢的眼睛,他皱了皱眉,额头的一滴汗珠自眼角滑落,令他看起来好像哭出了泪水,声音也有点不稳:“你十七岁了,我和你妈妈的确不应该约束你太多,但是你不应该夜不归宿不告诉我们,作为父母怎么可能不担心你?” 男子白净的脸因挣扎和激动生出的红晕分外惹眼,通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汗水让他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秦宇心里无端地竟然生出了一股恶念,想要破坏他,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挣扎不得……还想要保护他。 少年一时间陷入了极端的矛盾里。 他轻蔑似的“哼”了一声,算做回答,手上却不期而然地加重了力度。 才十七岁的少年,秦宇的个头却比江意还高,身上有少年人拼命抽条长高的朝气。 然而他高大身躯下的深灰阴影,将他的继父江意笼罩在自己身下,那一张英气的脸透露出张狂,眉眼满是恣意妄为的乖戾。 秦宇听着继父因为吃痛而发出呻吟,他如同年轻的狼王,眼里闪烁着放肆的光芒,忽然凑近了继父,嗅了嗅这个他看不惯的男人的颈窝。 喋喋不休的江意突然住了声,受惊似的瞪大眼睛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俊脸,只感觉脖颈上柔软的肌肤喷来一阵潮湿的气息。 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秦宇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面前感到些许的害怕。 “秦宇,我虽然不是你亲生父亲,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江意不敢与其对视,慌乱垂下眼睛,努力忽视现如今他被秦宇压在身下的怪异姿势,努力劝说,“我和你妈妈知道你学习成绩好不用我们担心,但是成绩好,不代表就可以结交外面不三不四的朋友。” 江意本意是好的,却不知道那句话惹怒了秦宇。 只见少年眼底迅速凝结了一层冰,出其不意地用力钳住了他的下颌,语调冷沉:“闭嘴。” 江意疼得眼睛泛了生理性泪水,他看着秦宇眼神变得阴狠,少年几乎和他鼻尖对鼻尖,忽而一笑:“我最讨厌你拿我妈来说事。” 秦宇父亲早逝,一年前他做老师的母亲,带着他改嫁同学校的老师江意,江意比他母亲小了十岁。 秦宇的要求很简单,在他毕业前俩人不公开。 只是没多久,这件事不知道被哪个缺了大德的大嘴巴昭告天下,秦宇的老师和同学一夜之间成了实打实的知情人。 一直以来,秦宇嘴上从来没表达过不愿意。 但是他确实不喜欢母亲重组家庭,不喜欢年轻的继父,不喜欢新家。 他讨厌江意的管束,讨厌江意虚情假意对他好,讨厌江意和他母亲是夫妻,总之,他就像叛逆期加中二病到了晚期,不管好坏,就是讨厌这个世界。 江意身高腿长,年轻俊逸,一表人才,秦宇想不通他为了什么要和一个大他十年,带一个十几岁儿子的女人结婚。 据他观察,他的母亲和江意实际感情并不深厚。 其实要是江意没有成为秦宇的继父,他可能会喜欢这个男人。 但是没有如果,江意就是成为了他的继父。 他们的关系就是成了未成年和监护人,责任与负责任。 今天晚上秦宇放学后没有回家,他没有给江意报备,江意在家等他到十二点,打他的电话不接,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责任,年轻的继父不得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夜店找到了秦宇。 说实话那时候江意是有点生气,在那么多人面前,对秦宇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一点。 当时他就有点后悔,但是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失去了回头的余地。 他已经预想到秦宇不会轻易跟他回家,接下来是一场硬仗,可是在众人的哄闹下,秦宇只是拉长了脸看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动身离开了夜店。 江意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是秦宇用行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秦宇的沉得住气和他年龄不相符,他选择了回家才爆发。 “秦宇……疼!放开……”江意在背后的双手尝试了好长时间,都没办法哪怕将绳索挣开一点,更别说身上还压着个强壮的少年,虽然他是个成年人,但是居然还没有秦宇的力气大。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说的是事实,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你!” 秦宇扬了扬眉,他天生锋利的眉眼如刀刃一般,无声弥漫着凛冽,他忽然松开了江意的下颌,抿着的嘴角微翘,满意地看到留在白皙肌肤上的几点青紫痕迹。 他真的是……太想弄坏这个人了。 被恶魔挟持了了似的,秦宇心底生出毒如蛇蝎般的欲念,到底怎样他的继父才不会摆出那副“为你好”的嘴脸,到底怎样才不会将他看作是继子或者是小孩子? 到底怎么做这个人才会脆弱得哭泣? 秦宇修长的手指顺着江意的下颚线慢悠悠地滑动,在江意蓦然一僵的时候,顷刻间下滑到他修长的天鹅颈上。 微凉的指尖触碰着细腻白皙的肌肤,紧接着略微加重了力度摩挲起来,在激起继父一阵轻微的颤抖后,秦宇的手指便覆在了对方形状分明精致的锁骨上,指腹抚摸着那凹陷的位置,他低头看着手下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飞快地弥漫上一层可爱的粉红。 “秦宇,你想干什么?” 这样的秦宇让江意感到无比陌生。 眼前仿佛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继子了。 秦宇在老师同学间口碑很好,他成绩优异,外貌优越,成熟得有点沉默寡言,不太合群外,向来无需大人们费心。 他不是个坏孩子。 认识秦宇的大人们,包括江意在内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今天,江意似乎即将看到秦宇隐藏在阴影里的另一面。 秦宇突然笑了笑,深黑的瞳孔映着继父困惑的神情,他手指暧昧地在江意的锁骨流连:“没想干什么,我只是突然很不喜欢你当我的继父。” 江意闻言愣了愣,继而脸色一白。 这一年秦宇虽然没明晃晃把不喜欢他写在脸上,可是江意能感受到秦宇的不欢迎,只是对方的表现从不出格,至少妻子在时,秦宇从不为难江意,江意就在这种虚假的平和里,和母子俩相安无事生活了一年。 没想到妻子出差后,秦宇会这么直白地说出心声。 江意从没有在秦宇身上期望过什么,毕竟他们又不是真父子,不过到底是生活了一年,江意知道他不会有子嗣,就真心实意地把秦宇当自己孩子照顾,他是真的在意这个孩子。 如今秦宇的话无异于在他心脏上划了一刀。 “我……”江意扣紧了手指,眼神因疲惫有些脆弱,他吸了口气,无力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微颤,“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爱惜自己,没奢望你能把我当成父亲。” 少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江意脖子皮肤下跳动的脉搏,逼迫后者喘息着微微仰起头来。 他们如此亲密地在床上交叠着。 秦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思考。 江意伸长了脖子,下巴抬起,试图躲开继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的动作,不,继子对他所做的动作都过于亲昵和危险了。 少年压在他身上的躯体传来了灼热的体温,他们脑袋挨得很近,江意如果继续抬头的话,他的鼻尖,或者嘴唇就要碰到秦宇了。 他不得不停下来,绷紧着身躯维持着一个躲避的姿势。 江意终于认识到,今晚的秦宇很危险。 他来不及思考,忽然屈起膝盖,用力顶在秦宇身上,试着把人顶翻下去。 秦宇眼神一闪,立刻沉下脸,他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大手握住了江意的后颈,用力摩挲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他沉下眼眸,低声道:“怎么办,你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我只想弄坏你。” 同时,他接住江意的膝盖,五指倏然收紧一抓,居然轻易卸了江意的力度,那条腿便软了下去。 秦宇把江意的腿拉开,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爸爸,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你的腿又长又直。” 江意吃痛闷哼一声,立刻抬起肩膀顶在秦宇胸口,对方结实的身躯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死死地把他压在身下。 他们用无比暧昧的姿势,隔着薄薄的衣物,不断地互相触碰。 渐渐地,布料的摩擦声和男人们紊乱的呼吸在温热的空气里萦绕。 男人的身躯分明是坚硬的,不如女孩子的柔软,但是秦宇觉得继父的躯体是那么的温软,他抚摸着那人的脖子、脸颊……甚至胸口,都是柔软的。 “秦宇!住手,不要太过分了!”江意感觉着胸口的那只手,禁不住绷紧全身肌肉,厉声喝住秦宇。 未成年的继子用充满恶意的眼神扫视着江意毫无瑕疵的脸庞,他似乎期待着这张脸能露出更多取悦他的神情,恐惧或者是崩溃。 思及此,秦宇看着继父被白衬衫覆盖住的胸口,忽然狠狠在江意的胸口抓了一把。 继父被继子开苞,年轻大jbcao翻继父嫩xue, 江意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眼见着秦宇的眼底燃起了火一样的欲望,莫名的恐惧渐渐充斥心底,他顾不上胸口的疼痛,疯了似的使劲挣脱被捆绑的双手,在床上如一尾白鱼般挣扎起来。 他穿着洁白的衬衫,唇红齿白,身上有着成年男性独有的魅力,修长优美的天鹅颈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这样的他挣扎起来在秦宇眼里只会觉得有趣。 秦宇眼里透露出和年龄不相符的深沉,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忽然使力扣住江意的脖子,感受着江意急促的呼吸。 他眼看着继父在自己身下挣扎不已,却无论如何逃不出他的禁锢,江意那瘦削的身躯开始止不住的细颤,就连眼睛也被热气熏出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光是这样秦宇就硬了。 他对继父竟然怀有那样龌蹉的欲念,以至于,此时此刻他已经快要忍不住将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抛却了伦理道德狠狠地肆虐一番了。 “别动。”秦宇掐住江意的脖子,压在他身上,“如果你不希望我拧断你的脖子的话。” 秦宇感受着威胁继父时扭曲的快感,手上忍不住抚摸江意的脖子和锁骨。 江意接触到秦宇无比认真,甚至夹杂着一丝疯狂的眼睛,惊讶得浑身一震,他宛如迷失在森林落入恶魔手里的人类,而这个恶魔恰恰是他那个在人前是个乖巧学生的继子。 “不……”江意摇了摇头,他拧着眉,“小宇,别闹了,今晚的事算我做得不对,有什么不愉快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好不好?你这样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他已经忍不住设想如果秦宇年少气盛,一时想不开有了伤人出气的歹念,他该怎么办,叛逆期的青少年教育问题真的太难了。 突然,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那里升起。 江意身躯僵了僵,有点怕痒地本能瑟缩了一下,他整个人被夹在大床和秦宇中间,根本躲无可躲。 少年见他躲闪,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大手紧紧握住继父扭动的细腰,阻止他乱动,下一刻,那只手就从他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继父的肌肤白白嫩嫩的,秦宇手心下的触感更是细腻光滑,江意在他身下挣扎扭动,难以置信继子对他有了那样不轨的念头。 少年并没有掩饰自身的欲望,胯下那飞快膨胀起来的欲望在两人的对抗中,不可避免地和继父的下半身相互触碰。 浓烈的欲望在空气里无声地快速蔓延,秦宇那只掐着继父腰肢的手攻势逐渐猛烈,把继父白皙的肌肤揉捏得一片通红,用力得好像要把那细腰折断一样。 江意觉得,这个世界上远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可怕。 “秦宇,你快住手,不,你清醒一点!你不能……啊!” 男人的惊呼在包裹他下半身的布料撕裂声里响起,他心头闪过强烈的不好的预感,顿时拼了命地挣脱手上的桎梏,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疼,不用看那里肯定破皮了,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太多。 江意死死并紧双腿,努力把最后一块遮挡私密部位的布料护住,但是秦宇铁了心不让他如愿,就像按住一只闹脾气的猫咪一样,把他按在了床上。 像是刻意折磨,又或者是让江意意识到是谁对他做这些事,秦宇放慢了动作,以十分磨人的速度把他的内裤缓缓地脱了下来。 整个过程江意一直没有放弃挣扎,事情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没想明白秦宇要做什么,下半身就被脱了个精光。 为什么会这样? 他实在是太累了,今晚寻找秦宇就让他费了很大的劲儿,现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江意能短时间理解的范围。 他的神智和他的身体一样,始终绷紧着,但是现实中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刻去思考什么,很快大腿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少年带着迫人的侵略感,用力地掰开了他的大腿。 江意瞪大眼睛,呼吸刹那间停滞,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叫,企图翻转身体摆脱对方的控制。 但是秦宇只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就轻易地控制了他,炙热而露骨的视线在他身上肆意流连,大胆地视奸着他那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 他希望继子不要发现他身体上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已经慌乱到极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秦宇的掌控。 “爸爸,你是在害怕我知道你是双性人的秘密吗?”秦宇含着笑意的声音在江意头顶响起。 江意闻言立刻怔了怔,他心头剧颤,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秦宇,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你怎么……” ……秦宇怎么会知道的? 他湿润的双眸可怜兮兮的,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地招惹着欲火焚身的继子。 秦宇再也按捺不住,把江意的大腿推得更开,就像是在打开一件珍贵的礼物那样激动人心,江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忍不住“呜”地哀叫起来,“秦宇,不要!你不能这样!” 秦宇充耳不闻,他看着继父脸红耳赤地躺在自己剩下,只觉得一阵快慰,而随着视线下移,就看到对方白嫩的双腿间的私处,那里除了一根粉白的性器外,还有一枚含苞待放的娇小雌穴,干净纯洁的阴阜,居然无比和谐地镶嵌在了江意的腿间。 这具男性的躯体虽然早已成熟性感,但是那雌穴明显过分青涩,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过什么情事,仍然紧紧地闭合着,羞涩地不愿意张开娇嫩的肉唇,秦宇不过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肉唇便倏地收缩得更紧,连带着江意的大腿都绷着。 “不!秦宇不要碰那里……我是你继父……啊……秦宇……” 秦宇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插入了江意紧闭的嫩穴里面,只不过插入了一个指节,江意就惊叫起来,肉穴下意识地夹紧了插入的手指,秦宇被那娇嫩柔软的嫩肉震撼得顿了顿,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抚摸起那柔软至极的触感, “啊!”江意头脑一片空白,他咬住了微微发颤的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的喘叫,继子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手指摸索着他胯间那特别的生殖器官,抵在穴口的手指来来回回地转动着抚摸起来,挤压着里面柔软的嫩肉。 江意敏感的躯体承受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玩弄,只感觉下体突兀地传来一股疼痛酥麻,令他顿时瘫软了双腿,却又在秦宇戳到了不知道那个敏感点时,大腿肌肉无法控制地抽动了起来,紧接着那紧致的肉穴从里头涌出来一股滑腻的汁液,蓦然打湿了青涩的嫩肉,把肉洞的褶皱浸润得满腔湿滑。 噗滋……噗滋……噗滋…… 室内响起清晰的水声,江意好意劝阻的话渐渐被喘息声代替,他恍惚地睁着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眼睛,感觉微妙的快感在体内游走,继子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薄茧的手心粗鲁地揉弄他幼嫩的阴户,将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抠弄出来,涂抹在他被玩弄得红艳艳的花唇上。 秦宇毫无章法地把玩着继父的嫩穴,手掌贴着那片嫩肉来回摩擦,弄得满手都是淫水。 但是他不在乎,他很喜欢江意雌穴散发出来的淫靡的气息,他把继父最柔软的部位捏在手心,手指用力划过嫩唇时,江意就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似乎并不知道,每当这时候,他胯下的小穴会淫荡地溢出一股蜜汁。 不多时,江意胯下就湿透了,整只嫩穴都浸泡在透明的淫水里,他微张着嘴唇,吐露出温热的喘息,大腿肌肉随着秦宇的动作毫无规律地绷紧颤抖,不知不觉失去了更多的力气。 秦宇把继父的双腿摆成羞耻的M字形状,湿漉漉的嫩穴彻底露出,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勾引得秦宇呼吸不稳,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把人置于胯下,施施然解开了裤子。 继父的雌穴被他玩弄得湿滑不堪,紧闭的唇瓣露出了窄窄的一条缝隙,充盈的汁水汩汩的流出来,他用手指微微撑开嫩缝,只见里面粉嫩的淫肉颜色因为充血变深,覆了一层水膜,嫩生生地微微发着颤。 他继续撑开一些,就隐约见到湿穴里头一张脆弱的肉膜,他脸上顿时现出更大的笑意,兴奋得胯下的性器再也无法忍耐。 江意的注意力全部聚在了胯下被把玩的雌穴上,那修长灵活的手指故意捏着他的阴蒂摩擦,几乎把他逼上了羞耻欲绝的高潮,他绝望得瑟瑟发抖,旋即就感觉到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物体抵在了腿间。 江意心里一个哆嗦,立刻喘息着收拢双腿,却一次次被强硬掰开,被迫袒露着的花穴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清亮的蜜汁,突然就被继子那情欲高涨的粗大鸡巴顶开。 他害怕到极点地感受着自己下面那窄小的女穴被粗如拳头似的硬物顶开,继子的鸡巴正无情地侵犯着他。 “不行!”江意发出一声尖叫,继子的性器又粗又长,散发着高热温度,烫得他疯狂摇着脑袋,“秦宇快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啊……停……停下来……” 秦宇深吸一口气,勾起江意的下巴,胯下猛不然地狠狠一撞,嗤笑着说,“我在做什么?我在操进爸爸的嫩逼里啊。” 江意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下体一阵胀痛,他好像听不清秦宇的声音,却又知道他在说着羞辱的话。 他被继子的大鸡巴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惊恐万分地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扭动胯部,却宛如淫荡的妓女在用女穴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秦宇趁机狠狠一个顶弄,硕大龟头噗滋操进了继父的雌穴,操得继父哀声哭叫起来,缓缓软到在他胯下,敞开了嫩穴任由他奸插。 秦宇抓住了江意的大腿,极具分量的肉棒横蛮地将挤进嫩洞里,将其残忍地扩张开来,软肉不堪负重地被挤到了一边,绷紧地箍住了大肉棒,从未被进入过的肉穴瞬间抽搐着夹紧异物,却一点都没办法阻止来自继子的侵犯,大量的汁水反而让秦宇的奸淫意想不到的顺利。 “爸爸,”秦宇笑了笑,下身一下一下地顶进江意体内,“你这里咬得我很紧呢。” “不……啊……快……停下……” 江意被捆绑住的手腕摩擦着粗糙的绳索,他试图用疼痛换回理智,躲开继子的侵犯,逃离当猎物的命运,可秦宇抬起他的下巴,逼他与其对视,对方耀武扬威似的,胯下狠狠地耸动起来,粗壮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操进他青涩柔嫩的处子穴! 胯下的继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泪眼,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淡红,俊秀的脸孔有些迷茫地抬起来,看向和秦宇连接的下体,秦宇得意地用龟头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被他操破的处子膜,感受着滑腻潮湿的包裹快意。 “啊不……呜……不要……那里……嗯啊……秦宇快停下……啊……” 江意难过又惶然地哀叫出声,身上的继子抓着他的双腿,开始飞快地摇摆着腰胯,深入地操开紧致的嫩穴,快速抽送的大肉棒表面布满狰狞突起的青筋,狠狠地碾得媚肉迅速充血红肿,在一泡粘湿的淫水里噗滋噗滋地粗暴搅弄柔软的肉洞。 秦宇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被嫩肉紧紧夹弄的快感,当下就忍不住逐渐失控,把继父压在身下疯狂地狠狠奸淫,大肉棒对着嫩穴凶猛地凿弄,将一腔嫩肉操弄得近乎崩溃地吐露蜜汁。 他一边操着,一边把江意的上衣也撕烂,看着胯下白花花的躯体,他双手忍不住胡乱地抚摸起来,毫不犹豫地低头亲吻着江意的脖子,吸吮出一个个草莓红的吻痕。 刚开苞的江意被继子的大鸡巴如此激烈猛干,只感觉他在那迅猛的抽插下几乎窒息,清楚感受到那根粗大的东西是如何填满他的身体,肆虐似的捣开里面青涩粘湿的甬道,一次次进入得越来越深,占有了他的雌穴,把他钉在了床上,让他只能张开腿一次次地接受大鸡巴的操干。 装满淫液的小穴在大鸡巴的抽插下噗滋噗滋响,狰狞肉屌插得娇小的阴阜变形,穴口在大鸡巴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下,翻出了一圈殷红的淫肉,大量的淫水被操翻出来,散发着甜腻淫靡的气息,催情似的刺激得秦宇腰胯挺动得越发卖力,那狠狠捣入的力度大得可怕,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操穿继父的嫩穴。 江意在可怕的侵犯下失声哭叫起来,他用仅剩的力气做着无谓的挣扎,每一次少年用大鸡巴操进嫩穴,摩擦他淫浪的肉壁时,那蚀骨销魂的快感便紧随而至。 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江意只知道那可怕的快感即将吞没了他,他嗯嗯啊啊的喘叫不已,感到那硬物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大龟头一寸寸地开疆扩土,将黏连的淫肉操开,带着狠重的力度狂猛捣弄。 每当暴涨的龟头顶在深处嫩肉时,江意都被逼得承受不住一样昂起了脖子,艰难地吸入新鲜的空气,大鸡巴猛然抽出,肉冠刮扯着蠕动的嫩肉,又刺激得他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爽吗?被儿子操是不是很爽?” 秦宇掐着江意的臀肉,肆意地挺腰摆胯,坚实的腹肌绷得紧紧,大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挺进江意的嫩穴。 “不……啊!不要……”江意哭喘着摇头,忽然“啊”的一声尖叫,受不了地弓着腰背,雌穴剧烈抽搐着艰难吞咽大肉棒,粗壮的性器埋濡湿的嫩道里大幅度地抽送,龟头不客气地撞在了江意的宫口上,瞬间将那里操得吐出了粘湿的淫水。 江意被抽插得浑身发麻,屁股被秦宇用力抓出了红色的印痕,但是他感受不到疼痛,雌穴传来的极致快感化解了所有不适,继子的抽插毫无章法可言,节奏越来越快,大鸡巴卯足了劲儿噗噗地狠凿宫口。 江意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喘叫,两条腿胡乱地蹬动起来,在床上被大鸡巴顶弄得一晃一晃的,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被奸淫得死去活来,嫩逼被继子操得淫水直流。 浑身酥麻的快感舒服得江意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压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麻了。 秦宇俯下身,含住他湿润的嘴唇舔了舔,同时力度集中在胯部,不断地对准了江意的腿间狂风暴雨地撞击,力度越发狠重,把又紧又热的甬道摩擦得火热潮湿,发狠地将宫口捣开了一个口子。 “呜啊啊啊……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 江意呜咽出声,身躯在那狂猛的抽送下濒死一样微微抽搐,雌穴急剧收紧,疯狂蠕动着绞紧了大肉棒,源源不断的汁水喷涌出来,敏感的宫口倏地喷溅出大量的潮水,腿间的肉棒甩动着喷出了精液。 高潮的瞬间江意大脑一片空白,快感过电似的猛然传遍了全身,忽然他又是一声尖叫,秦宇掐着他的腰,胯下拼命地下压,疯狂撞击着收缩抽搐的宫口,凶狠地摩擦那敏感到极点的淫靡肉腔。 火热黏腻的嫩洞仿佛迫不及待要吃下少年的精液,疯了似的含着肉屌嘬弄吸吮,被插得水声大作,不一会儿又在秦宇的飞快操干里骤然绞紧。 江意摇了摇头,失神地睁着眸子,无力的身子在继子胯下晃动,湿糯的宫口再次被干到了高潮,淫水不断地流出,甬道变得无比滑腻柔软,却又紧致非常,小嘴似的痉挛着吸紧了大肉棒,刺激得秦宇粗喘着气,横蛮地狂插顶撞。 他再也忍不住,大鸡巴残忍地操进了子宫,直挺挺地操了最深处,龟头抵在了红肿娇嫩的宫腔上,尽情地喷出粘稠滚烫的精水! 江意爆发出一声哭音尖叫,被滚热的精液射得整个人狠狠抽搐了几下,他听着身上的继子发出舒爽的低吼,自己也在快感堆积到顶点的时候,舒服得射出了黏腻的精液,子宫更是汁水淋漓,潮水泛滥。 他茫然无措地用嫩穴含着秦宇的肉棒,用子宫接住了对方射进来的热精,眼角无声地落下泪水。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有快感…… 秦宇在江意嘴角印下一个吻,胯部压向了他的腿间。 江意动了动嘴唇,就像回应了秦宇的吻,事实上,他甚至反应不过来秦宇吻了他,因为那根才刚刚射完精的东西,很快在他体内变得硬涨起来。 继父被继子偷袭jianyin嫩xue,反抗失败沉迷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大早上,江意在浴室里把水开到最大,让水流冲刷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身子。 经过继子一晚上的开发,他脖子和胸口光满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抓痕,一截细腰和挺翘圆润的屁股更是印满了触目惊心,散发着肆虐过后的深红的指痕。 他低垂着脑袋,手忙脚乱地用洁白的毛巾擦拭着身体,身上的痕迹怎么也擦不掉,他急得脸都红了。 江意知道,他拼命洗掉秦宇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和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他和继子背着妻子乱伦的事实,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的脚踝和大腿被秦宇掐出了一圈圈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在热水的冲刷下,那艳红意想不到的变得更加鲜艳,怎么看怎么色情,怎么看怎么惹人遐想。 “嗯……” 江意站在花洒下面,眉头微蹙,右手微颤着抬起,缓缓捂住了小腹,他平坦而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在经过和继子一夜交合之后,竟然隆起了一个有点显眼的弧度。 他咬着下唇,下定了决心似的,手下略微用力朝小腹按下去,一阵失禁似的酸软从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私处传来,肚子里存了一晚上的精液噗滋地从腿间喷涌而出! “呜啊!” 江意羞耻至极地立刻合上了双腿,将喷着精液的穴口隐藏在了股间,可是一点儿挡不住大量的精液顺着大腿小溪似的往下淌了一地,很快又被热水冲散。 他的腿软得直打摆,那兜着满腔粘湿精液的肉穴合不拢地红肿外翻,他不得不忍着满心的羞耻,伸手去洗净被继子玷污了的下半身。 今早江意醒来后,脑子混乱得要命,他恍恍惚惚觉得应该要离开这个家。 他不知道用什么姿态面对秦宇和妻子,但是醒来后家里除了他之外,妻子出差,秦宇也不见了人影。 可能秦宇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趁着他沉睡,先一步离开了。 或许现在江意应该担心秦宇会不会做傻事,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红晕爬上了江意的脸,他头发滴着水,被热水濡湿的嘴唇红润饱满,喷着湿热的气息。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脸上一片难为情,踌躇片刻后,双腿小幅度分开了一点,手指沿着肿胀了的肉唇轻轻抚摸,那里传来的感觉令他立刻倒吸了口气。 平日洗澡碰到那里从来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感觉到那柔嫩的软肉微微发烫,软嫩滑腻,不停有黏糊糊的精液流出来,滴在他的手心上。 江意犹豫了几下,手指终于缓缓插进了肿得鼓起的肉缝里,一汪浑浊的淫水喷涌而出,他微微抖动着呻吟出声,眼睛不知道是水蒸气,还是被插入小穴的手指刺激到,很快就湿润起来。 太奇怪了。 他那里,竟然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娇嫩湿润的软肉一层层地裹了上来,还有很多的黏液,湿湿滑滑的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出来。 江意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打定主意速战速决,赶紧清理完毕就出去。 这件事的后续才是最麻烦的。 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和秦宇相处,不知道怎么教育他。 他深呼吸几下,抬手把花洒拿下来,对着下体冲洗,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喷射在他的下体,敏感的肉穴接触到水流后顿时一阵收缩。 “嗯……哼……” 江意把腿分开,另一只手撑在了淋浴间隔的玻璃上,专心致志冲洗小穴的他,没发现身后忽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朝他慢慢地靠近。 等他有所感应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 秦宇用力地将江意往怀里一带,江意躲闪不及,加上身体疲惫得很,一下子就被秦宇得逞,被对方牢牢地圈在了身前。 “我只是出去买早饭,爸爸就等不及洗干净等着我回来吗?”秦宇捏住江意的细腰,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感受完滑腻的肌肤后,一把握住江意身前软绵绵的性器,快速地套弄起来。 “啊!不是……秦宇……你……不行……嗯……” 江意经过开发的身子比之前敏感数倍,不仅玩弄着性器的那只手让他浑身发颤,属于秦宇的气息也霸道地侵蚀着他周遭的空气。 对方滚烫的胸口湿漉漉地贴合江意的后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抵在屁股上面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火烫地挤入了他的股间,存在感极强地叫嚣着。 命根子被别人捏在手里,江意不敢贸然用力挣扎,但就是这片刻的犹豫,继子的大手就滑到他腿间,抚摸到那片湿滑的嫩肉,逗弄似的滑动手指头,描绘嫩唇饱满的形状,就着一泡黏糊糊的粘液随意地玩弄着继父的嫩逼。 可怜的继父浑身赤裸地被继子亵玩得身软无力,使劲地掰开继子侵犯他的手,但是对方指尖对准了他被操弄过渡,合拢不上的肉唇用力一戳,继父立马小声地尖叫起来,贴着少年鸡巴的湿滑屁股淫荡地抖了抖。 太违背伦理了,江意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就算秦宇不是他亲儿子,他也确实把对方当做是自己的孩子。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在秦宇的侵犯玩弄下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仅仅是被插入手指,小穴就爽得一阵阵收紧,动情地紧咬住秦宇插入抽出的手指。 少年的动作粗鲁又无情,故意用力戳弄着江意嫩穴里脆弱的媚肉,插得江意又痛又爽,“啊”的一声昂起了脑袋,手指死死扣住了秦宇的手臂,对方滚烫的喘息恰好喷在他的耳边和脖子上,刺激得他那里的皮肤飞快地弥漫起一层潮红。 江意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想要施力合上,但是在秦宇的故意阻止下,无疑是妄想,他只得被秦宇掰着腿根,分开了大腿,露出小穴被对方的手指噗滋噗滋地抽插个不停。 经过昨晚对继父身体的探索,秦宇早就摸清楚了江意的敏感点,他手指随意一转,抵在甬道内柔软的敏感点上粗暴地猛戳,立刻就听到耳边继父失控的呻吟,下半身抽搐似的胡乱扭动,嫩穴更是咬紧手指激烈蠕动,淫汁疯狂分泌喷溅。 秦宇听着那淫浪甜腻的叫声,不由得抵住沾满了淫水的阴蒂狠狠地一碾! “啊啊啊……”江意浑身一震,屁股哆哆嗦嗦的,连带着红熟的嫩唇也瑟瑟发抖,只见被热水冲洗过的阴阜更加饱满艳丽,肉缝中央沁出亮晶晶的蜜汁,一点点将浑浊的粘液冲去,小嘴似的含住秦宇的手指一缩一缩。 秦宇将小肉粒捻在手里尽情地把玩,紧接着朝江意下身插入一条腿,用力分开,就看见了继父胯下香艳得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昨晚被他狠狠奸淫过的雌穴湿润红肿,红嫩花唇肉嘟嘟地鼓起,娇嫩得好似轻轻擦一下就会破掉,正被他用手指插得滋滋地响起来。 “怕什么,你不也被我操得很爽吗?还是害怕被我妈妈发现?”秦宇掰开了继父的嫩穴,怒涨的龟头顶在湿嫩的肉唇,缓缓地挺身而入,“发现了又怎么样?她也没多喜欢你。” “呜……胡说……嗯啊……就算……也不可以……啊……” 江意眼眶渐渐积聚泪水,双手颤巍巍地把秦宇横在他身前的手臂抓出了许多的抓痕,但是少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是他的下体被那粗大的硬物捅得一阵胀痛。 敏感的肉壁传来清晰的侵犯感,清晰到他甚至可以描绘出继子大鸡巴的形状,那膨胀得可怕的龟头和凸起的肉冠无情地挤入,一下一下地刮擦着媚肉,柱身上的突起青筋助纣为虐地一起狠狠摩擦肉壁,将娇嫩的软肉肏弄得汁水泛滥,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量的淫水滋润下,秦宇进出得异常顺利,他粗喘着在继父的嫩穴里狠狠抽插几下,便一举插入了大半,在那温柔热情的肉洞里舒服地叹息起来。 他站在江意的身后,大手箍住他的腰,一刻不停的凭着感觉发猛然抽插起来,在狭小的浴室里把大肉棒卖力地捅进继父的小穴,噗滋噗滋猛插个不停。 江意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他不断地挣扎着,身体偏偏跟他作对,源源不断的快感自被快速抽插侵犯的下体弥漫开来。 少年浑身充满力气,动作生猛地挺着年轻的大肉棒操他的肉穴,他的身体从未这么充实过,甬道被撑得要裂开了一样,粗大的肉棒毫无保留地碾压让他爽得浑身发颤的敏感点,把他的嫩穴操出了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嗯啊……疼……秦宇……秦宇……不要……啊啊……” 江意体格不小,但是跟热爱运动的秦宇相比还是弱了些,昨晚又被奸了一整晚,秦宇比昨晚更容易就把他固定在胯下干他。 他腿间的可怜小穴嫣红绽开,此时被一根大肉棒反反复复地快速操干,只有指头那么小的圆洞彻底被捅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在一片泥泞里淫靡地翕张,啧啧作响吃着大鸡巴。 秦宇听着江意的声音从抗拒变得发出黏腻的呻吟,就知道他根本抗拒不了和自己做爱,才操了几下,江意的肉棒就充血翘起了,顶端和肉穴一样冒出了水,软绵绵的肉穴疯狂收缩,湿湿热热地缠住大肉棒不愿松开,每当大肉棒抽出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地包裹得更紧,简直淫荡得不可思议。 不怪秦宇越操越激动,就连明知道是被继子的鸡巴抽插的江意也发出失控的呻吟,难耐至极地摇摆着满是侵犯痕迹的红肿屁股,双腿颤抖着求饶。 被继子操得又哭又叫,江意已经羞耻得想死,但是秦宇偏偏不愿意轻易放过他,硬涨如铁棍的性器噗滋噗滋一点点操开嫩洞。 他被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逼得呜咽一声,随着肉棒的深入,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堆积,他下意识地夹弄着秦宇狠狠捣干的大肉棒,却不过是诱惑着对方操得更凶罢了。 “啊啊不要……太深了……” 江意受不了地挣扎着,带着可怜的哭音喘叫起来,下体含着那突突暴涨的鸡巴扭腰摆臀,艰难地想要吐出那深入得让他恐惧的性器,但是他不知道秦宇爽得不行。 年轻的继子恨不能把继父操成自己的专属婊子,幻想着继父放浪地骑在他的鸡巴上,主动扭屁股。 江意急得不行,害怕像昨晚一样,被快感迷惑得失去理智,沉迷在秦宇的抽插下,脸都不要地在继子胯下淫荡呻吟。 他想阻止秦宇,阻止自己,但是那根插在嫩穴里的巨物忽然又深又重地噗噗狂捣起来,疯狂凿击着甬道深处敏感的嫩肉,他被干得霎时间瞪大了眼睛,失声哭叫起来,双手扣在光滑的玻璃上,用力得指尖泛白。 被大肉棒一点点开拓的肉洞骤然升起一股酸胀的快感,江意的整个女穴被继子从后面挺着鸡巴狠狠抽插,少年人发出粗重的喘息,胯下撞进继父的下体时,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叫,可见那操进江意嫩穴的鸡巴用力至极,甚至深处饱受淫弄的宫口,也被大龟头顶撞得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卑微地喷出湿热的蜜汁滋润着粗暴的抽插。 包裹着大鸡巴的淫穴依然青涩,却比昨晚刚开苞时多了一份柔软,激得秦宇这个开荤的少年恨不能往死里操坏江意的嫩穴,狰狞的肉屌噗滋噗滋地进出着湿淋淋的穴口,被淫液打湿的柱身显得青筋更加明显骇人,越发粗硬的性器一次比一次狠顶着宫口,没几下就把还没恢复过来的肉门操干得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清液汩汩的往外流。 江意被干得一脸恍惚,居然主动抬起屁股,被继子的大鸡巴狠狠地享用嫩穴,毫无保留地用最娇嫩的私处接纳疯狂抽送的肉屌,在那凶猛的顶撞中,娇软的宫口噗滋一下被龟头顶穿! “啊!!不……宫口要坏了……不要进去……秦宇……嗯啊啊……” 江意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哭叫,被操弄得屁股不自觉地一挺一挺,竟是在秦宇顶撞上来的时候,将嫩穴迎向了大肉棒。 察觉到他无意识的迎合,秦宇更是重重挺腰,把龟头深埋进江意的宫腔,舒爽地感受着被黏滑火热的淫肉包裹的快感,大幅度地耸动狂干,啪啪啪地狠狠撞击着江意的臀瓣,直把江意顶撞得一抖一抖的,在那根硬邦邦的肉棍顶撞下踮起了脚尖。 子宫被粗暴贯穿的快感逼得江意理智混乱,烧红的烙铁似的肉棒发狂地朝柔软的宫腔捣弄,搅弄得那小小的肉腔一塌糊涂,嫩肉黏腻。 江意血液里淫荡的因子好像干出来一样,淫穴越发饥渴地绞住大肉棒不放,他浑身发热流汗,酥酥麻麻的快感疯了似的随着沸腾的血液流遍全身,下体止不住的流水,在啪啪啪的操穴声里敏感得不停抽搐。 “呜……呜啊……嗯……啊啊……嗯啊啊……” 江意趴在蒙了水汽的玻璃上,嘴角垂下几丝透明的津液,被身后的继子啪啪撞着屁股操弄,颤抖的大腿失去了合拢的力气,如果不是秦宇扶住他的腰,他肯定会滑到。 以至于,他不得不狼狈地维持站立的姿势,大大张开双腿,被秦宇那根骇人的肉刃悍然地进出他的身体,随着那“啪”的一下拍击声,小腹深处都会传来强烈的充实快感。 江意垂着脑袋,羞耻地看着他的小腹被继子的大肉棒干出了好像怀孕三月的弧度,整个甬道都被干成了大鸡巴的形状,被大肉棒反复摩擦的肉唇更是软烂如泥,外翻绽放,沾满了黏答答的液体,他呜咽着喘息不已,被大肉棒一次次粗暴地全根没入。 秦宇坚实的小腹撞在江意的两团嫩臀上,粉白的臀肉浪花似的被撞出了一圈圈的肉浪,他忽然感觉到咬着大肉棒的嫩洞濒死般抽搐,听到江意哀叫着浑身颤抖起来,就知道他的继父即将被操到了高潮,于是越发勇猛地摆胯抽插,狠狠撞入紧缩成一团的宫口,顶开滑腻的嫩肉。 被快感掌控的江意哭叫着被继子插入,脚踝下面流了一地的淫水,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着那根越操越猛的肉棒,柔滑的肉腔堪堪兜住分泌出来的汁液,立刻就被大肉棒给操了出去,然后被干得穴心发麻。 在酸胀酥麻的快感之中,江意羞耻不堪地在秦宇粗野的顶弄里,浑身哆嗦地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秦宇一手抱住江意的腰,狠命地撞击他的下体,性器肆无忌惮地插入他湿嫩的肉穴,托着他的身躯,一边走出了浴室,一边啪啪啪地一路将高潮中的江意干得意乱神迷。 然后一把将人扔在床上扑上去,拉开毫无反抗之力的江意的大腿,大鸡巴一挺就狠狠干进了那淫艳外翻,糊满了淫水的肉逼。 江意嗓音沙哑地尖叫出声,大腿根部剧烈抽搐几下,紧接着就无力垂下,两条大腿落在秦宇手里,被大大拉开到两边,汁水充沛的肉穴在淫乱的痕迹里,被大鸡巴干得花唇绽放,耻骨因为大力拍打而泛红。 他任由秦宇在他身上发泄兽欲,爽得一次次泄了出来,浑身弥漫着甜腻的情欲味道。 江意在混乱又欲罢不能的快感里,忽然崩溃似的哽咽起来,发出变调的哭喊呻吟,沐浴在汗水里的身躯失控地微微痉挛,肉穴一阵疯狂绞紧。 秦宇被他这么一夹,也到了射精的关头,于是陡然加快了速度,热汗淋淋地伏在江意身上激烈耸动胯部,每次都要把龟头强硬地顶入宫腔,操得身下的继父抱着他的肩膀,泪眼涣散地被干得上下晃动,哭喘着摇着脑袋,呜呜啊啊地淫叫着,两条秦宇喜爱极的长腿在被他大力操进去的时候,会受不了地夹住他的腰。 江意在啪啪啪的剧烈撞击里又一次被操得哭着射了出来,继子的大鸡巴对准了他高潮的嫩穴狂顶猛插,他呻吟着疯狂摇头,无力的双手拍打着压在身上疯狂驰骋的秦宇。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要坏了……不要操了……呜啊……嗯啊啊……停下……啊啊……” 江意的雌穴被操到露出艳红抽搐的淫肉,在大肉棒奋力的捅弄下像是揉烂的花瓣,泡在浑浊黏糊的白沫里,再也无力收缩,他胸口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嫩穴疯狂地潮喷,紧紧夹住那根倏地粗暴贯穿的性器。 “爸爸,我要射给你了,要射在爸爸的嫩子宫里了!” 秦宇猛然抽送,动作激烈得像是要把江意操死在床上,直把人干得抽搐求饶,又一次在他身下胡乱地尖叫着高潮。 浑身都在发力的秦宇额角和脖子青筋突显,深黑的双目盛满几乎燃烧起来的情欲,他低头注视着江意,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头发,低头和他深深接吻。 火热的气息混在唇齿之间,把江意染上属于他的味道,秦宇同时贪婪地攫取着江意口腔里的蜜汁,用力地吮吻对方滑腻的舌头,扫过牙齿和粘膜,黏热的口水在两人的嘴里搅弄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抽插了上百下之后,秦宇终于爆发在江意的身体内,江意瞪大泪眼,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叫着,让滚烫的浓精激烈喷射在他差点被操化了的肉壁上,双腿霎时间绷直,半晌后又软绵绵地瘫倒下去,浑身汗湿地躺在继子的身下,被奸淫得浑身湿淋淋的。 被破了处子膜的雌穴,再也回不起过去的纯洁了,江意的身体,他私密的雌穴,已经被继子彻底奸淫,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贯穿,操上高潮,甚至子宫也盛满了继子的精液。 秦宇毫不在意地把浑身汗湿的江意搂在怀里,他像餍足的野兽,慵懒地亲了亲江意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说道:“爸爸,我们要永远都这样。” 继父送继子上学 rōurōuωu.ìпfō 早晨,学校门口外面车来人往,初升的太阳照在学生和老师们的脸上。 开车的老师们是不走正门的,他们从侧门开进去停车场。 江意握着方向盘,像从前的无数个早上一样开进学校的停车场。 他坐在阴影里,能看得出他绷得很紧,就像拉满的弓,嘴角抿得很紧,苍白的皮肤显得眼角的一抹淡红尤为明显,好像哭过,也好像被用力地摩擦过一样,无端地透露出一股淡淡的风情,着实令人过目不忘。 江意的脑子里也绷着一根弦。 因为,现在车上坐在他旁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子秦宇。 他板着脸,竭尽所能让他看起来足够的不近人情和不好接近,让秦宇知道他在生气。 但是秦宇好像不在乎,也不怕他。 也难怪,如果江意真的有能力去完处理好这件事,那么今天早上的时候,他就不会接受秦宇提出一起去学校的建议。 江意知道他还有别的选择,他应该即时给秦宇一个教训,给他的继子一个棒棍下的“爱的教育”。 ……不过好像打不过。 就算打不过,也可以活动活动他身为人民教师的脑子,退而其次使用嘴炮技能,告诉秦宇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而不是糊里糊涂上了秦宇的当,对一切闭口不谈,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江意到底是个比秦宇活多了十几年的成年男性,还不至于失身之后痛哭流涕,精神恍惚,但是秦宇不是别人,是他的继子。 今天早上,当他穿好衣服,站在房间外面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他的继子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他猛然回头,就看见一双幽深如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那双眼睛无声地透露出想把他拆骨入腹的恶意贪欲。 秦宇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对方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江意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秦宇会从后面扑倒他,就像纪录片里狡猾凶猛的野兽一样,从后面扑上来绞断他的喉咙,吸食他的鲜血。 他温热流淌的血腥味把年轻的兽王刺激得更加凶残兴奋,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血肉,失去理智,把他彻彻底底吞入腹中,然后饱餐一顿。 江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准备好的说辞荡然无存,江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他心下满是难以相信的错愕。 从前那个还没他高的乖巧少年,什么时候长成了如今这样强势的陌生模样? 秦宇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江意知道秦宇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就是近一两个月,才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但是次数不多,放假偶尔夜归,昨晚那样的夜不归宿是第一次发生。 而且还是在妻子出差期间。 江意怎么也想不通。 学校的停车场旁边就是教学楼,车子开进去江意就听到教学区传来学生的声音。 明媚的阳光,白色的教学楼,朝气蓬勃的学生们,组成了一幕幕熟悉的画面,江意不由得多看几眼,以抚慰他受伤受挫的心灵和肉体。 “爸爸,可以走了。”副驾座的秦宇出声提醒。 江意回过神来,就看到前面的车子已经开进了停车位。 他一言不发地踩下油门。 随即懊恼起来,和秦宇一对比,他心不在焉的状态就先输了。 秦宇穿着蓝白配色的校服,少年身板很高,宽宽松松的校服被他完美撑起来,身上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冷峻沉稳。 他在学校慵懒随性,对学习和同学都冷冷淡淡的,也不是看不上别人,只是不在乎罢了。 不少人看不惯秦宇的拽,不过秦宇是年级第一,不仅成绩一骑绝尘,就连运动方面都吊打他们,逆天得让人嫉妒心爆棚。 只不过,乐于给秦宇找麻烦不痛快的人被秦宇狠狠打脸后,不得不涨了记性,再也不敢招惹秦宇。 学霸和隐形校霸为一体的秦同学,是个奇特的存在。 此时的江意,多少和某些学生想到一块儿去了,他的继子是个狠人。 半年前,妻子辞去学校的工作,因此负责每天接送秦宇的任务落到江意头上。 他早就习惯了,每天秦宇都不跟他说话,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局促过,几乎车子都开不稳。 这种装眼瞎把发生过的事情掩埋,继续按部就班过日子的做法,没有令江意觉得松口气,因为埋下去的是个地雷,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就会引爆。 上班和上学都是必要的,但是他必须和秦宇把话说清楚了。 于是江意把车子停在角落,锁住了车门,沉默半晌,他开口:“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么做的?” 秦宇没有刻意催促,手肘搁在窗边,懒洋洋撑着下巴道:“一半一半吧。” 江意皱了皱眉,知道秦宇不想和他谈。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太沉不住气。 “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都是不对的。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是非对错的道理你都懂的,我就不多说了。今日我愿意送你来上学,并非不追究,而是由于我们的关系,需要我谨慎决定,”江意顿了顿,“我不想送你进去警察局,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可以思考一下,如果你母亲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会怎么想。” 秦宇指腹在嘴唇擦过,他笑了笑道:“譬如,告诉她你在她儿子身下爽得叫个不停,求我操得用力一点,这样的细节?” 江意怔了怔,脸上立刻红了一片,他瞪着秦宇:“秦宇,你要搞清楚问题重点。” 他脸上烫得要命,秦宇的话不假,虽然是秦宇强迫他,但是一点儿不耽误他享受到了,在那个时候,他羞耻得想死的同时也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就因为这,江意理所当然的,说话都没法硬气一点,心虚得要命。 更别说,他们做了那么多次,直到后来他被折腾得力气都没有了,居然还主动迎合着侵犯。 江意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敢和秦宇对视。 有些事他们心知肚明。 少年突然挨近他,亲昵地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乎乎的气,弄得江意抖了一下,立刻涨红着脸推开对方。 他耳朵飞快地红了个彻底,羞赧的红晕从脸庞和耳朵蔓延至脖子,偏偏秦宇拽住了他,湿热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江意不由得哆嗦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右边耳朵传开,一点点地扩散至全身,不过片刻,他就在继子的逗弄下软了四肢,肩膀上的那只手紧紧环住他,继子在他的耳畔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吻,舌尖偶尔轻轻舔一下耳朵附近薄薄的皮肤。 “秦宇,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低声呵斥,只是逐渐紊乱的喘息出卖了他,只不过是玩弄耳朵,还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前戏,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很快有了感觉,沾染上对方湿湿的口水地方又痒又麻,被秦宇灼烫的气息呼得越来越烫。 一只手忽然从江意衣服下面探了进去,手心贴着他的小腹游走抚摸,他浑身一震,几乎要丢脸地叫出声来,立刻双手抵在秦宇的胸口推搡,“秦宇!你清醒一点!不要太过分了!” 如果秦宇执意硬来,那么江意清楚知道,他绝对会被秦宇弄得失去理智,跟继子在学校里做出丢人至极的事情来。 秦宇的手滑到江意的腰上,在那柔软紧致的肌肤上肆意揉弄,逼得年轻的继父无措地颤抖起来,他把对方扣在自己的怀里,近乎疯狂地一手扯开继父衬衫的衣领,用力地在他脖子上亲吻,叼起那白皙的肌肤含在嘴里狠狠地嘬弄。 “嗯!嗯啊!不要!这里是学校……快停下……”江意被弄得后仰着脖子,但是却更方便了秦宇的动作。 他的身体好像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这具禁欲了二十多年的身体青涩又淫乱,被随意挑逗就淫荡又随意地产生出令人羞耻愉快的快感。 很快,似乎只要和秦宇有肉体接触的地方,都能产生点点酥麻的快感。 江意无奈地承受着快意摧毁他脆弱的神经,无力的四肢逐渐不敌少年强势的撩拨和玩弄,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少年的手已经探到他屁股下,张开了大手急色地揉搓起来,狂乱又用力,江意感觉到一丝丝的钝痛,但马上又被其中无法言喻的快感弄得小声地呻吟起来。 他接受着让他羞耻难堪的快感,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这举动引来了秦宇的不满。 就见继子把目标转移到他被咬得殷红的嘴唇上,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唇,强硬地侵略了他的口腔,狠狠将那舌头吸吮到颤抖的地步。 这下江意虽然被堵住了呻吟,但被对方霸道攫取口中的津液,那灵巧的舌头一次次搜刮他敏感的口腔黏膜,吻得他脑袋缺氧一样晕乎起来。 不知不觉,车内的空间充斥着啧啧的亲吻水声,还有衣服贴合着摩擦的窸窸窣窣,紊乱的喘息夹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只听出,这一对父子逐渐被情欲控制,那贴在一起的躯体恨不能融化在对方身上。 江意眉头微蹙,双眸雾气氤氲,张开了嘴唇被秦宇肆意地侵犯,那厚实的舌头疯狂搅弄他柔软的口腔,身上更是被那对方两只手来回地抚摸揉捏,将他整齐的衣服弄得散开。 他身子越发软绵,舌头伸出去推开秦宇探进来的舌尖,却让对方误以为是迎合,立刻得到了凶狠的掠夺,把他舌根吮得都没有了感觉。 下一刻,他身下的皮带“咔哒”一声,被利落地解开。 “呜……不……呜呜……”江意奋力挣扎起来,发抖的双腿可怜地并紧,却被放开他嘴唇的秦宇一把用力压在座位上,解开了皮带的手继续飞快飞快褪掉了他的裤子,一下子钻进江意的腿间,摸到了肉呼呼的娇嫩阴阜,旋即用力揉捏着两瓣被操肿的肉唇和阴蒂。 “啊!!”江意倏地压抑着叫了一声,秦宇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技巧,但是他学习能力超快,已经知道怎么让江意舒服,频率极快地玩弄着江意肿嫩的女穴,四根手指“噗滋”捅进了湿滑的嫩道,拇指碾着阴蒂挤压摩挲。 “嗯啊……啊……”江意受不了地踢踹着小腿,狼狈的试图直起身子,胡乱扭动起来。 江意脸红得要滴血,他抓住了那只在他胯下动作的手臂,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息,身体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但是理智一遍遍告诉江意,要他立刻推开秦宇,停止这荒唐的一幕。 他尝试过了,但是做不到,深入肉穴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顶弄把玩敏感的雌穴,弄得他眼角滑落泪水,他疯了似的挣扎扭动,但是无论如何挣脱不开秦宇的桎梏和侵犯,只会激起少年的控制欲和欲望。 又或许,是江意舒服得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他胯下传来,淫靡又色情,秦宇将嫩穴里滑腻的淫肉捏在手里把玩,弄得江意要哭了似的哀叫出声,屁股都忍不住哆哆嗦嗦的,于是他笑道:“被儿子的手指操也这么爽吗?爸爸屁股扭得这么淫荡,是在勾引儿子操你么?” “不……不是……呜!”江意摇了摇头,却被继子捻住了阴蒂,他立刻呜咽一声,粘湿的肉穴蓦地溢出了一汪淫水,将红肿的阴蒂弄得湿漉漉。 秦宇快速拨弄着小阴蒂,把人弄得嗯嗯啊啊地呻吟,他眯着眼睛看着江意湿了一片的胯间,轻轻掰开两瓣淫湿的肉唇,看见肉唇里面小小的穴眼颤巍巍收缩着,刚才被他拉扯出来的淫肉无力地在穴口轻微发颤。 江意被看得浑身发烫,别过脸去不敢看秦宇的脸,挣扎着合拢双腿,却被一双大手按住大腿,紧接着秦宇将他的靠背降到最低,让他仰躺在座位上,抓住他的膝盖往上推,小腿贴着大腿,左右两边大大分开,用力压在身侧,让他用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朝继子打开了身体,裸露出湿透的,被操弄得红艳肿胀的嫩穴。 秦宇尝过继父淫穴的销魂滋味,此时那湿嫩的肉洞在他视线下颤颤巍巍地翕张,不住流出清透的汁水。 他鼻尖闻到一股淫艳的甜腻味道,说不上来是属于女性多一点,还是男性多一点,这样的味道是他的双性人继父独有的,如今在赤裸裸地勾引着他,勾引他狠狠地疼爱那长在江意腿间娇嫩的淫穴。 江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挣扎起身,却看到秦宇低头,马上就有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腿间,亲在那瑟缩的嫩唇上。 “呜!嗯啊……” 江意瞬间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少年埋首在他的大开的腿间,在看不见的角度,继子的舌头用力舔过整个娇小的阴阜,狠狠擦过阴蒂。 他征愣了两秒,被突然袭来的快感刺激得胯部使劲儿地挺了挺,“啊”地叫了出来,胡乱地伸手推搡着秦宇的脑袋,对方不退反进,湿热的舌头抵在嫩肉上疯狂吮吻,舌尖刺进阴阜每一条滑腻的缝隙舔弄,逼得江意难以承受地抬起了腰,哭喘着道:“不要……不要舔……啊啊啊……秦宇不要咬……嗯啊……阴蒂……啊……不可以……不要吸了……” 秦宇用手掰着江意的大腿,脸埋在那散发着淫甜味道的嫩穴又吸又咬,吃得嫩穴啧啧响,嘴唇含住肿胀了一倍的阴蒂,舌头狠狠舔过,后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时而重重划过疯狂溢出蜜汁的肉缝,弄得手里的大腿颤抖个不停,耳边男人的呻吟带上了可怜的哭腔,拼命哀求他停下。 秦宇觉得愉快极了,他终于把这个男人弄得失去理智,可怜地哭着哀求他,却怎么也无法逃脱他的侵犯。 他一点都不觉得江意的雌穴肮脏,反而喜欢到极点地将乱颤的娇嫩肉唇含在嘴里,接吻似的将舌尖伸进淫水四溢的嫩唇,发狠地搅弄,甚至把穴口的嫩肉卷出来,用牙齿细细地刮擦,直把江意操得屁股乱颠,肉棒顶端淫水直流。 江意简直要疯了,近乎崩溃地死死咬着嘴唇,双眼含着泪水猛摇脑袋,秦宇的厚舌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得他的淫穴汁水狂涌,甚至用力扒开肥嫩的肉唇,舌尖猛地深入,舔得里面的淫肉抽搐紧缩,夹住了继子的舌头,紧跟着阴蒂也被捏住,秦宇的舌头和手指一起发力,狠狠地蹂躏他的肉穴! “啊!嗯啊啊……要……不行了……呜……出去……啊啊……”江意喘得呼吸不畅,呻吟里的哭音浓重,双手死命推着秦宇的肩膀,歪着脑袋无力呻吟,眼前被泪水模糊了,堆叠的快感终于到了爆发的顶点,他“呜”地小声尖叫起来,两条白嫩的大腿剧烈颤动,腰臀骤然挺向秦宇,精液和潮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继父被继子诱骗jianyin rōurōuwu.iп 今天有江意带的早读,他迟到了一点,不过幸好高中的学生已经不需要老师催促了,他在教室外面就听到了朗读声。 十几分钟之前江意在停车场里和秦宇做了那样的事情,然后就来到教室面对几十个认真学习的学生,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裤子里湿湿的,滑滑的,走动的时候,江意腿间某个地方传来鲜明的触感。 早读后,江意马不停蹄回到了办公室。 学生们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办公室的某些老师们,却是看出了一点端倪。 江意今早上班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泛红的眼角湿润,一脸春意,几个老师都心知肚明知道江意被那啥滋润过了。 不过到底为人师,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倒是没有开口调侃江意。 今天秦宇的班级没有江意的课,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江意怕极了秦宇在课堂上胡来。 直到最后一节课,他都没有见到秦宇。 今天早上和秦宇谈话失败,意味着今天晚上还要继续,思及此,他的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江意看了看时间,就开始收拾桌面。 这时候,有一个男学生冲进了办公室,直奔江意的办公桌,“江老师,不好了!” 江意不是班主任,很少学生会直接找他,他愣了愣,看着有点面熟的男同学问道:“怎么了?” 他认出来,这是秦宇班上的学生。 男同学擦了把额头的汗,焦急万分道:“刚才我们上完体育课,秦宇最后一个把器材放回器材室,但是器材室的锁上了,我们找不到体育老师,江老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没事,主任那里有钥匙,我立刻去借,你去跟秦宇说一声。” 男同学还没说完,江意就站起来,脚步匆匆径直往外走去,最后一个字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江意没去想学生为什么不去找班主任,为什么不去找保卫科,为什么要找一个班级的副科老师,或许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江意是秦宇的继父。 他一颗心在路上逐渐着急起来,没办法思考太多。 器材室在操场的一角,是一间平房,暗淡的黄昏里,江意快步穿过了操场,远处学生的嬉闹声被他抛在身后,好像隔了很远。 其实这不算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器材室常年通风,但是江意却在听到学生说秦宇被困的刹那担心起来。 “秦宇,你在里面吗?”江意拧着钥匙,破旧的锁孔生锈涩滞,他用力转动几圈,咔哒一声,锁舌弹开,他马上推开了器材室破旧的铁门。 “我在。”秦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江意心下一松,忙推开门走进去,“你没事吧,我开门了,赶紧出来,我们回家了。” 却在这时候,他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度将他拉入了昏暗的器材室里。 江意脚下被什么绊倒,倾身撞在了一个厚实的怀里,随即一条手臂横在他腰上,将他紧紧箍住。 器材室窗户很小,夕阳斜照进来。 江意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秦宇,他用力推了几下,“秦宇,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秦宇低头在江意嘴唇上啄了啄,“你是不是担心我?” 江意微一怔愣,掩饰似的咳了声:“当然,怎么说你都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唔!” 嘴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却莫名带给江意一种强势霸道的感觉,少年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唇,舌头如风如火地顺势顶开了他的贝齿。 江意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马上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秦宇的胸口,两手拼命推拒着,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可是秦宇怎么也不松开他,两个人麻花似的扭缠在一起。 上体育课用的海绵垫子被他们一下子撞翻在地,秦宇把江意推到在垫子上,在江意反应过来挣扎之前,把他的手腕攥在了头顶压在身下,低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分开不到一秒的嘴唇互相一触碰,属于对方的味道就霸道起侵入了彼此,好像被点燃了导火索,顷刻间就火热起来。 江意眯起眼睛,猝不及防就被继子的舌尖伸进了嘴里,那舌头疯了似的在他口腔戳刺敏感的粘膜,勾着他粘湿的舌头起舞一样缠绵吸吮,刺激得他鼻息越发急促混乱,舌头好像要被吸坏了一样酥酥麻麻的。 他浑身止不住的又软又麻,只觉得小腹好像燃起了一团火,和继子接吻的时候,这团火烧得他全身都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失禁一样涌向了下体。 江意呜呜地发出抗议的闷哼,满心羞耻的发现,他下面湿了。 秦宇仿若未闻,紧扣住他的双手,把成熟年轻的继父压在身下品尝对方柔软的嘴唇,着迷地掠夺对方口腔里甘甜黏腻的津液,色情地含着那软腻的小舌一吸一吮,亲得江意双眸渐渐迷离。 然后他的右手悄悄地往下探去,覆在了男人的胯下,隔着裤子将软趴趴的性器握住,缓缓地揉弄起来,立刻听到江意绷紧着呼吸一窒,被他卷着的舌头慌张地胡乱蠕动。 “呜!呜呜……” 秦宇咬了一下江意的下唇,粗重喘气道:“爸爸真骚,鸡巴在儿子手里马上就硬了,下面的骚穴是不是也湿透了?” “不是!嗯……嗯啊……”江意下意识反驳,两条腿却爽得止不住地打颤,和秦宇的长腿互相交错,下半身难耐地扭动起来,不经意的做成了仿佛和秦宇下体互相磨蹭取乐的错觉,秦宇握着他性器的大手突然一个用力,狠狠地摩擦几下硬得撑起了裤裆的性器,逼得江意险些尖叫出声。 秦宇利落脱掉江意的裤子,裤子还没有脱到大腿根,只露出半截白嫩的屁股,他就忍不住着急地探进裤子里,一手抓住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张开的五指用力收紧,揉面团似的又搓又捏,霸道地把玩着继父的屁股,直把江意弄得喘叫起来。 江意道:“秦宇,你、你故意骗我来的?” 秦宇笑着揉了一下江意的性器,满意听到那压抑的呻吟,便道:“这不重要,重要的难道不是爸爸也快乐了吗?” 江意羞耻得不行,秦宇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思想还未完全成熟,做事或许不顾后果,但他是一个成年男人,还是秦宇的继父,不应该随着秦宇胡闹。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性作崇,只要落在秦宇的手里,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要跟他作对,不过是被隔着裤子玩弄下体,就急色地有了感觉,生怕别人不知道,性器勃起得飞快,一波一波的淫水自淫乱的雌穴汩汩往外流淌,将他的股间濡湿了一片。 “啊……嗯啊……秦宇……”江意喊着继子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了少年,下一刻,秦宇就一把将他碍事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江意惊叫一声,蹬着双腿就去踹开秦宇,“不行!不要脱!” 可是秦宇不可能听他的,至少在这个时候,秦宇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停下来。 他只想立刻使用继父的小穴,脱掉裤子后,马上掰开继父的大腿,看见两瓣微微外翻的嫩唇汩汩淌水,肉缝含着大量透明的淫汁,一下一下的翕张着,使得淫汁徐徐滑落,打湿了白嫩的股间。 秦宇勾了勾嘴角,掏出胯下粗涨的大肉棒,让江意眼睁睁看着那青筋虬结的肉棒对准了他的胯间,硕大的龟头抵在滑嫩的肉缝上,他突然用力挺腰,嫩穴在肉棒的施力下噗滋向着两边大大敞开,粗长的大肉棒粗暴地操进了嫩逼, 飞快撑开了娇嫩濡湿的嫩肉。 江意呜咽一声,瞬间绷紧了双腿,令人脊背发麻的快感猛然从被插入的嫩穴传来,他颤抖着猛吸一口气,感受着下体被撑开到极致,随着越发深入的力度,肉穴飞快地生出了充实酸胀的酥麻感,湿湿热热的蜜汁涌向了甬道,打湿了一点点顶开嫩穴的大肉棒。 “呜!不要进来……啊啊……”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睛无措可怜地看向秦宇,嫩穴下意识夹紧了对方用力插入体内的大肉棒,一缩一缩的,像是小嘴一样吞吐起来,他刚想让秦宇轻一点,却被攥住了大腿,身上的少年狠狠挺腰,大肉棒又深又狠撞进柔嫩湿滑的阴道,噗滋噗滋地飞快抽插起来。 “嗯啊啊!!” 江意一个狠狠哆嗦,顿时难以控制地浑身颤抖了数秒,被秦宇掰着双腿对准湿滑的肉穴猛插,湿漉漉的阴户被大鸡巴干得滋滋作响,不断有透明的淫水被操了出来,更多的在肉穴里面被大鸡巴快速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肏弄得甬道越发的粘湿柔嫩,使得娇嫩的淫肉好像要被大鸡巴操磨得融化一般,嫩肉牢牢咬住进进出出的肉屌,抽搐着用力吸吮,尤其是深处的嫩肉,婴儿的嫩嘴一样含着大龟头淫荡吮吻。 秦宇伏在江意身上,抓住他的双腿压在胯下,将娇嫩的阴阜对准了性器,狠狠抽送起来,有力的胯部飞快摆动,恨不能马上把还没有完全操进去的鸡巴的根部也挤进肉洞里。 这么想着,秦宇更是绷紧了胯部,自上而下,打桩一样用暴涨的大鸡巴噗噗狠插嫩穴,凿洞一样用力猛干,干得嫩洞汁水四溢,湿滑的淫汁滋滋地喷个不停,被大鸡巴干得淫乱飞溅。 继子粗壮的鸡巴干得江意浑身发热,嫩穴根本不受控制,淫贱地咬紧了迅猛肏弄的大肉棒,每一次大肉棒后撤的时候都极其不愿意剥离,柔软的嫩肉吸附在大肉棒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那嫩生生的红肉被操出了体外,覆着一层湿亮的淫液,紧接着就被肉屌噗滋捣回了了肉洞里,粗大的鸡巴瞬间碾平了淫肉,插在嫩穴深处横冲直撞,狠戾地顶戳着敏感娇嫩的肉壁,直把嫩逼奸得不停外翻,抽搐着疯狂分泌淫水,濒死似的收缩绞紧了大肉棒。 “啊啊啊……慢一点……太大了……嗯……嗯啊……要被撑坏了……” 江意被干得仰着脖子,大口大口拼命喘息,发出含糊黏腻的呻吟,双腿被操大大岔开,白嫩的腿根瑟瑟发颤,秦宇趴在他身上,大肉棒在他腿间粗暴贯入,重重研磨湿嫩到极致的逼肉。 他们交合的下半身叠在一起飞快耸动,只见秦宇的胯部压在江意分开的大腿中间动作激烈地顶弄,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只能听到粘湿淫糜的水声接连响起,还有江意两条白皙的小腿随着撞击在空中一晃一晃地甩动。 年轻的继父躺在肮脏的垫子下面,赤裸着下半身,用淫湿的小穴拼命吞吃继子的大肉棒,带着哭腔的呻吟沙哑软腻,饱含情欲,只轻轻一声淫叫,就能勾引得血气方刚的秦宇绷紧了全身肌肉,用想要把江意操死在胯下的力度勇猛地捣干娇嫩的湿穴,抽送出一阵阵飞溅的蜜汁。 清亮的蜜汁在高速摩擦和搅弄下很快就成了黏糊糊的乳白泡沫,像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水一样,滋滋地随着操进抽出的鸡巴流淌到阴户上。 饱满粉嫩的阴户整个弥漫着乳白的淫汁,随后缓缓滑落到被淫水打湿的股间,将两瓣白嫩的肉臀弄得湿哒哒的,就连被操得微微挺起的臀尖,都挂着几滴淫汁,然后在江意的一阵抖动下甩进了床单。 江意觉得他就像是秦宇的泄欲工具,少年粗大的鸡巴毫无怜惜之意地猛然捅进他的下体,用力挤开湿热的媚肉,顶撞得宫口的嫩肉缩成一团淫艳的花苞,抵在那嫩肉上变换着角度悍然凿击,持续不断进出着娇嫩的甬道,在发狠的抽送下,甬道都被干成了大肉棒的形状。 不知何时暴涨了几寸的肉棒插得嫩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水,突起的肉冠和龟头倒刮着柔嫩肿胀的阴道,江意受不了地小声尖叫起来,大腿根猛然绷紧合拢,却因为秦宇飞快撞上来的力度再次无力分开,黏满了淫水的肉唇又一次被大肉棒狠狠捅入,留下一截粗壮的根部,还要拼命往里挤,插得江意疯狂摇头,哭求着秦宇操得轻一点。 “可是爸爸的嫩穴好像在说喜欢儿子操得用力一点,”秦宇喘了口气,被火热的嫩穴夹弄得头皮发麻,尤其是柔软紧致的宫口环着龟头用力吸吮,爽得他根本停不下来,胯下肉屌死命地往里捣干,“爸爸你感觉到了吗?你骚得子宫都要向儿子的鸡巴张开了。” 话音刚落,江意亢奋地昂起脑袋哭着尖叫了起来,一脸被操得崩溃的模样,绷紧的身体好像熟透了似的红扑扑的,双手胡乱抓着,股间含着鸡巴的淫穴从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汁,是从被操开的宫口里涌出的,恰好喷在了秦宇的龟头上面,两瓣幼嫩浑圆的屁股爽得微微抬起,落下的时候被秦宇挺着大肉棒“啪”的一下连根插入! “呜……呜啊……不……嗯……嗯啊……”江意啜泣着发抖,两手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被插得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里面埋着继子硬邦邦的大肉棒。 秦宇痴狂地亲吻着江意的脸、脖子和胸口,把江意的嘴唇都吮肿了,在脖子和胸口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胯下激烈撞击,一次次顶到深处,掐住了江意的腰把人固定在胯下,大鸡巴狂猛地贯穿那甜美紧窄的嫩穴,啪啪啪和搅弄淫水的粘湿声交合在一起响个不停,成了他们两个人共同演奏的淫曲。 江意觉得他真的要被秦宇干坏了,不然为什么会爽得连秦宇是他继子这件事都不愿意去想? 难道他就是这么淫荡? 恍惚间,秦宇把他抱起来,他无力的被随意摆弄,腾空的瞬间双腿下意识地想要找着力点,于是不小心勾住了秦宇的腰,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怎么也说不清了,秦宇看他的眼神让他羞耻得低下了脑袋。 “这么喜欢被我干?”秦宇笑着在他耳边问。 “没有……啊!” 掐在江意腰上的两只手忽然放开,他双腿大开含住小半大肉棒的身子迅速下坠,湿糯娇软的雌穴重重坐在怒涨的大肉棒上,瞬间一吞到底,娇嫩的湿嫩肉唇啪地坐在秦宇的耻骨上,粗大的龟头噗滋贯入了宫腔,整根肉棍如同凶猛的巨蟒,彻底操满了江意的雌穴。 江意脸上刹那间茫然了,一脸深陷情欲的潮红,腿间被撑得险些裂开的猩红穴口绷紧着,两瓣被研磨得软烂的唇瓣湿软地贴着急剧捣弄的大肉棒,然后一次次被操翻。 他张开发颤的大腿被啪啪撞击嫩穴,秦宇像是发狂的野兽,强壮的身躯蕴藏着无限的精力,疯狂往上挺胯,在他的嫩穴里激烈抽送,拍打得屁股晃动出一阵一阵的白嫩肉浪。 江意双目迷离,半张着的嘴巴自嘴角溢出一缕津液,他双手扶住秦宇的肩膀,四肢一阵阵发颤,受不了的在秦宇宽厚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的红痕,身子渐渐无力,瘫软在继子的怀里,大腿哆哆嗦嗦的,连带着饱受奸淫的嫩穴也难耐的抽搐起来。 “呜啊……不……不行了……啊啊……大鸡巴……操得子宫好涨……嗯啊啊……插满了……呜……” 被肏弄得泪流满脸的男人在继子怀里扭腰摆臀,努力分开双腿迎合自下而上的狂猛抽插,爽得屁股都颤抖起来。 江意一只手摩挲到下半身,握住肉棒胡乱抚摸,拇指摩擦龟头,秦宇见状,分出一只手探入他们交合的腿间,捻住江意滑腻变硬的阴蒂捏弄起来,刺激得江意从喉咙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粉白的身躯竟是开始微微痉挛,一道暖呼呼的淫汁自宫腔深处兜头淋在飞快进出的肉棒上,同时嫩穴抽搐收紧,拼命蠕动,江意手里的阴茎跳动着喷出了精液。 被继子用大鸡巴操到高潮的江意满脸通红得仿佛要窒息了,呜呜地哀叫,雪白的大腿根也啪啪啪的被击打得通红,阴阜更是在狠重的抽送里又烫又肿,肉洞被一根粗硕的肉棍疯狂搅弄得乱七八糟,每操一下都会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干得江意身躯剧烈颤动,唯有嫩穴淫乱不堪地咬住肉棍,当成什么美味似的吮吸。 秦宇猛烈操干着坐在身上的江意,巨大的力度顶得江意的身躯失控颠动起来,他揉捏着江意的阴蒂,听着男人呜咽出声,在江意耳边不厌其烦地哄诱着,“爸爸喜欢被我操吗?” “呜……喜……喜……啊……”江意像蒙了一层纱的双眸清醒了一些,猛然意识到他刚才想说的是什么,立刻羞耻难堪到极点,忙不迭流着泪摇头道,“不……嗯啊啊……不喜欢……呜啊……不啊啊!秦……秦宇……慢一点……不……呜……不要操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嗯啊……啊……” 秦宇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江意的屁股狂操猛插,大肉棒插在嫩穴里面频率极高地凿弄,龟头抵着宫腔那点温软糜红的淫肉狂风暴雨一样捣弄,把江意干得低声哭泣,身子上下颠动不停,只见粉嫩白皙的两瓣屁股乱抖。 江意被秦宇禁锢在大鸡巴上啪啪狠操嫩逼,喷水的淫穴剧烈收缩,爽得他尖叫起来,竟然是又被干到了高潮。 秦宇听着骚浪的继父坐在他的鸡巴上哭叫抽搐,爽得嫩穴潮吹,忍不住一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两手色情揉捏着江意的屁股,突然埋首在江意的胸前,一口叼住他粉嫩的乳尖,大口大口含住奶肉狠狠吸吮,同时把江意的下半身顶撞得一起一伏,屁股一下一下抛在半空,干得嫩穴粘湿糜红,淫水四溅。 两个人抱在一起干得大汗淋漓,身体连体婴一样搂在一起,发出饱含情欲的呻吟和低喘。 江意怎么也想不到,他和秦宇会在学校的器材室里面疯狂地交媾,沉迷欲望不能自拔,婊子一样张开大腿坐在继子身上,被对方的阴茎插入娇嫩的肉穴,奸淫得汁水乱流,嫩穴更是恨不能将大肉棒吞到最深,将滚烫湿软的肉唇和秦宇的耻骨紧紧贴合,被粗如手臂的大肉棒奸干得彻底绽放。 他在一阵狂暴的顶插里流着生理性泪水哭叫起来,就像个挂在秦宇胯间的性奴,用淫艳又湿滑不堪的肉穴一次次接纳极其凶狠的贯穿,终于又一次泄得一塌糊涂,牢牢咬紧肉棒的嫩穴感受着骤然爆发的浓稠精液,激烈地灌进敏感肿胀的宫腔,娇嫩的软肉被烫得崩溃地抽搐起来! 他泪眼朦胧地看到他的小腹被射得隆起了,秦宇在他耳边粗喘低吼,汗湿滚烫的胸膛贴上他的身躯,传来有力的心跳。 江意缓缓放松下来,小声喘息着,把全身重量交给了秦宇。 继父穿情趣内裤,背着妻子和继子偷情,酒店 江意低头整理着衣服。 器材室的地板和器材都不算得干净,他的白衬衫沾了不少灰,多了很多褶皱,完全失去了进入器材室之前的整洁。 他把衣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扣上,锁骨以下的位置遮得严严密密。 只是脖子上或深或浅的吻痕怎么也遮不住,暧昧的暴露在空气里,在器材室昏黄的钨丝灯光里,处处透露出香艳,让人蠢蠢欲动。 江意神色有点木然,他坐在肮脏的,混合着汗水和浓郁情欲气味的海绵垫上,反复确认衣服和裤子是否都穿好了。 都穿好了,他想起身离开,很晚了,该回家了。 这个时候,一条手臂从后面环住了江意的腰,他迟缓地缩了一下,但是终究没有推开那只手,以及靠上来的人。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江意讨厌秦宇的触碰,也不反感。 只是让他一直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的原因,是他们的关系。 就算对秦宇没有任何的厌恶,江意知道他们绝对不能做出超过继父子关系内的事情。 但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怎么办?”江意轻轻说道。 无论怎么补救,他和秦宇的关系都回不到从前的单纯了,如果被秦宇的妈妈知道,他该怎么办? 秦宇以为江意在跟他说话。 “反正我妈也不喜欢你,你根本不用在意我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的婚姻,”秦宇道,“你们早晚得离婚。” 秦宇忽然把江意转过来,在他脸上缓缓看了半晌,眯着眼睛问道:“你该不会还想找个女人结婚吧” 江意不着痕迹地微微垂下眼帘,目光在秦宇的脖子上顿了顿,在几点深色上停留两秒。 还没有完全褪下红晕的脸又悄悄热起来,他什么时候咬了秦宇的脖子? 江意简直不敢回想激情的瞬间,他在秦宇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 “江意。”秦宇皱眉,加重了声音唤醒又开始走神的男人。 回过神来的江意推开钳着他肩膀的手,“你先放开我。” 秦宇眉头紧蹙,偏不放手,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和江意并排坐在垫子上,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膀,两个人热乎乎的身体紧紧贴着。 这么一来,真的有点小情侣的味道了。 “我跟你妈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江意想了想说道,“况且我喜欢什么人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秦宇打断江意的话,说话的音量突然提高道:“有了我,你还想跟别的人在一起?” 少年神色罕见的感到意外,似乎江意说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 被背叛的感觉令秦宇感到愤怒,弄得江意有那么一瞬间,认为他才是强迫秦宇的人,过后还冷漠无情抛弃了对方。 江意楞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有什么问题,我们怎么了?我是你继父啊。” 秦宇冷下脸:“你是我继父,我就不能喜欢你吗?” “你……”江意缓缓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秦宇。 他的继子喜欢他?!秦宇喜欢他?秦宇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的秦宇也惊到了,瞬间沉默下来。 面对江意吃惊的目光,他尴尬地抿了抿嘴角,耳根有点红,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说得字正腔圆,想糊弄过去也不行。 静默片刻,秦宇看着地面,干脆破罐子破摔说道:“对,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你能跟你上床么?有什么奇怪的。你呢,难道你是随随便便就能跟人上床……” “秦宇你不要随便揣测,我绝对不是那种人。”江意急急忙忙反驳。 “哦,不好意思,原来你也喜欢我。” “我没说过。” “你的反应和身体告诉我的。” 秦宇个倔脾气,认定了绝不认输:“上课的时候你教过我们,有时候人的行为比语言更有说服力,这不巧了,江老师你身体力行给我示范了这个道理。” “其实你大可不必亲自过来开门,我听同学说你当时很紧张,为什么?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刚才你也很有感觉,是不是就算知道我可能会做什么还是来了,因为你其实不讨厌和我做。” 他语气平缓,语速却比往常快,显然其实并没有十足十把握确定江意喜欢他,或许只是急于说服自己,或者说服江意。 他们两个人各有各的慌乱,没发现彼此之间的对话有多么幼稚。 江意还在震惊当中,他哑然半晌,忽然一把推开了秦宇站起来,逃也似的倒退几步。 秦宇猝不及防,右手撑住垫子,回头见江意黑曜石般的眼睛凝聚起一丝冷色,他哑着嗓音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 最后一个字他的尾音发颤。 这一年秦宇就差没把厌恶他写在脸上了,江意怎么可能相信秦宇的话? 一个人态度的转变必然是有缘由的。 这肯定又是什么玩弄报复他的把戏。 这么一想,江意深吸一口气,顿时了然地点了点头,“对我做了那种事,还不能满足你是吗?戏弄我,甚至我的感情,能让你这么高兴。” 他彻底冷静下来,尽管极其压抑,秦宇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受伤。 江意在生气,但是他即使生气说话也不徐不疾,可见他的脾气很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宇莫名的有点心慌,“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江意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转身就要出去,他站起来上前拦住了江意。 不知不觉,秦宇已经长到需要江意抬头跟他说话,每当江意抬眼看他,眼神总是很温和沉稳,但是这次例外。 江意看都没有看一眼秦宇,他倔强地低垂着脑袋,似乎地面才是他要说话的对象。 “我……”秦宇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是讨厌你是我的继父,讨厌我们的身份……反正不是不喜欢你。” 他是对江意说过类似的话,如果这是一道数学题,秦宇能游刃有余地解决,但他面对的是感情题,注定了不能靠公式计算。 在秦宇的角度,江意的下巴更显瘦削,但是不算尖细,男人过分精致的脸敛去了一切表情,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挡住了眼里的情绪。 江意对于秦宇来说,有种莫名吸引他的魅力,不知不觉中,秦宇都没发现他对江意宛如飞蛾扑火,能舍身撞上去,不顾一切,只为了靠近他。 说到底,秦宇对江意的敌意,不过是源自于继父这一个身份。 但是他的喜欢呢? 应该只是喜欢他这个人,跟其他无关。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就好了。 秦宇接着开口:“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妈妈是形婚,她有女朋友。” 江意终于动了,他扶了扶额头,背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铁门发出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就像在他心脏狠狠敲打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道:“你还知道什么?不对,你是她儿子,应该比我知道得多。” 秦宇苦笑:“我只知道这些,你也知道,我妈妈说是性格强硬,在某些地方又很容易妥协,说软弱,她有时候又独立有主见,所以她遵循自己的内心,选择了女朋友,但是又害怕别人的眼光,选择了形婚。说起来,我跟她很像,有时候做起事很矛盾。” 秦宇微微停顿:“就像我分明是喜欢……” “谁在里面?”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外面大声喊了一句:“有人在里面吗?” 手电筒的光可比器材室里的钨丝灯光亮得多了,保安大叔抬手敲了敲门,江意立刻应道:“有人在里面。” 他把秦宇推开,转过来移开身体,离开铁门,铁门马上被保安推开。 “哎哟,是江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江意抱歉地笑着对保安道:“器材室的门坏了,有同学放学后被困在这里,我来开门。” “居然有这种事,这门的确是老旧了……” 不等保安和秦宇说什么,江意飞快拉着秦宇离开了器材室,转头对保安道:“辛苦你们保卫科维修好门锁,下次再有学生老师被困就不好了。” 保安连忙应是,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挠挠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之前江意还以为他们将秦宇母亲的秘密保护得很好,其实不说出来,除了不希望在已到中年被人指指点点,更多的是害怕儿子不接受,因此秦宇母亲两年前结交了一个女朋友,一直没有让秦宇知道。 结果倒好,江意先一步知道秦宇知道了他母亲的秘密。 对此,秦宇冷冷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跟学校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称兄道弟?” 江意恍然大悟,看来都是为了调查他妈妈的事情。 秦慕的母亲有秘密,今天过后,江意和秦宇也有了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很难说这是什么心态,江意默许了秦宇对他的所作所为。 或许他也在期待着什么。 周末,秦宇的母亲回来了。 在家里,她中规中矩地扮演者母亲和妻子的角色,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对江意很客气。 午饭后,秦宇借着收拾碗筷的机会,在厨房里和江意接吻。 “秦宇……唔……不要乱来……”江意一边躲避着秦宇的亲吻,一边狼狈地小声说话,生怕客厅里的妻子听到厨房的声响。 “就亲一下。”秦宇捧着江意的脸,火热的唇舌封堵了男人柔软的嘴唇,舌尖迷恋地轻轻扫过对方滑腻的粘膜,弄得江意有点发抖,慌乱无措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后退的时候不小心哐当撞到了台面的碗碟。 客厅里传来妻子的声音:“怎么了?打坏东西了吗?” 秦宇终于舍得放开江意,回了一句:“没有。” 他的目光一直在江意脸上流连,手指轻捏了一下继父的脸:“等一下看手机,我先出去了。” 秦宇走到厨房门口,回头看着江意笑了一下,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打过招呼后就外出了。 江意看着他的背影,懊恼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心不在焉地收拾了厨房。 出去的时候妻子在讲电话,犹豫半晌,他还是按照秦宇说的,拎起餐桌上他的手机,点开屏幕,果然看见秦宇发给他的信息,是一个咖啡厅的地址,还有一句:一个小时后见。 他没有回复,犹豫了一下,把手机放进兜里,然后进房间换了衣服。 打过招呼后,他也外出了。 江意有点意外,搞不清楚秦宇约他下午喝咖啡是个什么情况。 距离一个小时还有十五分钟,江意到了秦宇约定的地址。 正当他要打电话给秦宇时,秦宇再次发来一条信息,却是让他进入咖啡厅对面的一家酒店。 江意满肚子疑惑,尽管如此,确定秦宇在里面之后,还是根据他给的房间号,顺利到达了酒店。 几乎是江意敲第一下门的时候,房间里面的人等待许久一样,迫不及待就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高大的少年背光站着,五官冷峻,眼神桀骜,他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露出大片滴着水珠的胸膛。 江意:“???” 不是喝咖啡吗? 还没有等他开口,秦宇一步跨上前,手臂扣住江意的腰,冷不丁将人原地抱起,脚下一转,就把江意抱进了房间,长腿砰的把门踢上。 潮湿水汽扑面而来,江意被少年骤然袭来的体温蒸腾得立刻红了脸,他双手无措地抱住了对方,抬头的瞬间,被秦宇压在了墙上,欲求不满一样的热吻兜头盖脸压了下来。 不仅仅嘴巴被侵占,继子的两只大手十分粗鲁地撩开他衣服,滚热的手心贴住细腻的肌肤,捏住纤细的腰部,动作逐渐变得粗鲁,修长而有力的十指色情无比地点在肌肤上,继而狠狠揉捏起来,摩挲得皮肤散发出比体温更高的温度。 甚至秦宇的下体也顶着江意的下体,等不及的小幅度顶弄胯部,用最敏感的部位去摩擦江意的胯间,一下一下地磨蹭,很快他们两个人都敏锐地感觉到对方身体急速发生了变化。 江意轻轻抖着,被亲得呜呜的呻吟,感受着和继子深喉舌吻,交换着口水,舌头叠着舌头狠狠摩擦的快感,他双手抵在秦宇的胸口,被亲得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秦宇却仿佛要不够一样,极尽所能地掠夺继父口里甘甜的汁液和空气,一只手已经落到了江意的屁股,用力地把江意的下身往他自己胯下按去。 于是他们的下半身极快地互相摩擦得膨胀,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股火热的温度,穿透了布料传递到彼此的身上。 明明比秦宇年长了许多,但是江意的表现青涩得多,在秦宇的挑逗下,身子渐渐软倒在对方的怀里,他被少年抱着腰,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两张嘴唇难分难舍地黏在一起,疯了似的交换液体。 江意被推上床的时候,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还来不及多问,就见秦宇刷的一下把他的裤子扒下,瞬间从腰脱到了脚踝,露出两条稍微有点紧张的笔直长腿。 两条腿暴露在空气后立刻合拢,把内裤包裹住的胯部隐藏起来,却更是惹人无限遐想,令人想要狠狠扒开江意那两条白嫩的大腿,看到里面香艳一幕。 “啊!你故意骗我的?”江意伸手去拉裤子,可是已经晚了。 秦宇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了床上,俯身舔了一下江意的嘴角,“如果我说我想干你,爸爸会过来吗?” “你怎么知道……”江意立刻顿住了声音,一时无言,脸上飞快红了起来。 秦宇嘴角一抹邪笑:“所以,爸爸也想和我做,是不是?” 江意不回答了,羞耻地偏过了脸,下身立刻探进来一只大手,他注意到房间的窗帘还没拉上,提醒秦宇,秦宇一点都不介意,还说这样更刺激。 他们两个人,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却一个背着母亲把父亲骗到了酒店,父亲知道真相后不但不反对,甚至默许了和儿子在酒店偷情做爱。 想想江意就难掩羞耻和愧疚,但是真的就如秦宇所说的,这样会更刺激。 这两父子搂抱在一起,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滚着接吻,亲着亲着江意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白花花的身子被秦宇压在身上,两只大手把他全身都摸了个遍。 然后分开他的大腿。一把捏住了早已湿漉漉的阴阜,竟是动作粗野地玩弄着那嫩呼呼的肉唇,差点没把江意弄得尖叫出声,在继子的身下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骚浪的引诱着继子把他的小穴玩弄得更加湿润。 江意身上什么都没穿,秦宇看着他两条白大腿微微岔开,双腿中间的一抹嫩红若隐若现,泛着点点的水光,那根白嫩的肉棒硬得贴在了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就在江意等待着秦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看到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什么,然后动作飞快的把东西套在了他的腿上。 江意不解地低头一看,只见一块又透又小的布料覆在了他的胯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半透蕾丝的黑色内裤! 而且还是一条只有巴掌大的半透蕾丝,只能堪堪挡住性器和雌穴的双丁字裤,两条手指宽的细带环住了大腿根,完美的露出了两瓣肉臀。 江意第一次穿这样性感又色情的内裤,柔软半透的布料轻易贴住他情欲勃发的下体,他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和秦宇对视,立刻想把裤子脱下来,就被秦宇握住了手,竟然引导着他去抚摸那个地方。 “不要!”江意难堪地把手抽回来,但是秦宇执意要这么做,很快他的指尖就触摸到了自己的私处,只觉得那里被内裤包裹得胀鼓鼓的,一手的潮湿水汽。 这条内裤穿在江意的身上,看在秦宇的眼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性感到极致,最惹人注意的私处能透过黑蕾丝看见里面殷红的肉穴,两瓣白嫩臀瓣大方展露,圆润饱满,又有江意亲自抚慰肉棒和嫩穴,他摸一下就喘一声,竟是舒服得腿根儿都微微发颤了。 “嗯……放手……啊……我不要了……”江意眼中水汽氤氲,两腿朝秦宇大大分开,虽然如此,却把最重要的部位覆盖起来,但是又恰到好处地朦朦胧胧露出几分春色。 秦宇笑了一下,放开了江意的手,大手捏住了在内裤包裹下更显饱满的阴阜,粗蛮地又捏又揉,湿穴内的湿热淫汁顿时满溢而出,瞬间打湿了秦宇的手掌,“爸爸的骚穴都湿透了,是不是期待着儿子的大鸡巴操进去?” 江意羞得说不出话来,尽是嗯嗯啊啊的娇吟浪叫,怪异的快感令他皱着眉头咬紧了嘴唇,高高低低地喘叫不已,听得秦宇骨头都酥了,性器更是肿的老高,把裤裆都撑起了一个大包,手下继续捏玩着江意的嫩穴捏弄,淫水彻底湿透了内裤,嫩肉饱满的雌穴传来滋滋的水声。 那包裹住私处的内裤,中间竟然有一条裂开的缝。 秦宇的手指轻易便从那缝隙里探了进去,指腹来回揉搓着湿嫩的肉唇,弄得江意绷紧了双腿,放任继子肆意地玩弄他的雌穴,大量的蜜汁从肉缝分泌出来,身上更是动情的沁出了汗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意觉得秦宇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此时少年的手指插入了嫩唇,在穴口的媚肉里滑动,揉捏着敏感的淫肉,不徐不疾,力度时而轻时而重,指甲轻轻搜刮着湿淋淋的内壁,舒服得江意从发出急促喘息,止不住的呻吟,屁股下意识地摇摆扭动。 那手指突然狠狠捅入了穴口,江意登时下体绷紧,脚背都绷直了,饥渴难耐地挺起了屁股,勾引得秦宇的手指抵在肉壁上狠狠戳弄了几下。 “啊啊……嗯啊啊!” 江意被继子大肉棒彻底开发的躯体完全忍不住了,嫩穴被指奸得淫水直流,秦宇的鼻息越发粗重,掰着继父的大腿粗狂地用手亵玩对方娇嫩的肉逼,插得嫩穴噗滋噗滋响,几乎要把半截手掌都操了进去,刺激得江意又哭又叫,疯狂挣扎扭动起来。 秦宇呼吸更重,垂在胯间的性器涨得忍无可忍,青筋狰狞突起,于是两手抓江意的大腿根,又硬又粗的鸡巴抵在微肿绽开的嫩穴,二话不说重重挺身插入,大半的肉屌狠狠没入了大半! 大龟头挤开层层的嫩肉,操得嫩穴急速收缩,却被肉刃毫不留情捅开黏连的嫩肉,江意身躯不停发抖,肉穴抽搐着咬紧了贸然侵犯的大肉棒,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嫩唇都要被撑烂似的。 沾满淫汁的肉唇因为刚才的玩弄变得更加滚烫幼嫩,此时被大肉棒撑得泛着艳丽的深红色,江意“啊”地尖叫起来,下半身不适的挣扎。 他的嫩穴还没有被完全填满,就已经传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秦宇猛然向前一顶,噗滋噗滋地完全操开了穴口,用粗粝的肉屌狠戾地摩擦着江意娇嫩的淫穴。 江意哭喘着发颤,继子的生殖器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嫩穴,力度极大地抽插,操得他的两条小腿在空气中淫乱地摇晃,只觉得表面凹凸不同的大肉棒动作幅度很大地抽插摩擦嫩道,搅弄得汁水咕啾咕啾作响,撑得小腹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快感疯了似的在身体里狂涌,心脏狂乱跳动。 “啊……秦……秦宇……唔……慢一点……嗯啊……太深了……好深……不要这么快……会……会顶到宫口的……啊啊啊……” 秦宇只当江意的每一个字都是呻吟喘叫,把力气都聚集到胯下,一下又一下,力度狠重地捣开深处的软肉,挤压着里面盈满了汁水的肉洞,整个人完全把江意压在身下抽插顶弄,下体负距离的连接着,激烈地缠绵交合,传来愈发紊乱的水声。 江意呜呜恳求继子操得不要太深,但是叛逆期的少年却偏偏喜欢动作狂野地干他,疯狂挺胯抽插,骑在他身上噗滋噗滋地干得兴起,捏着他穿了内裤,但是能完全裸露的屁股,大力粗暴地揉捏两瓣乱晃的肉臀。 秦宇操得爽快的时候,江意就受不了地扭腰乱动,仿佛惩罚似的,秦宇突然一巴掌狠狠掴在了江意饱满的屁股上,那肉团被有力的大掌抽打得猛然乱颤乱抖,飞快地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浮现在江意白嫩沁汗的臀肉上。 蕾丝情趣内裤开了缝隙的裆部,一根红黑的大肉棒飞快抽送,只见裆部的布料在肉棒的反复穿插下,成了两条彻底分开的布条,左右勒住江意红肿饱满的淫穴。 敞开的嫩唇一次次被大肉棒狠狠贯穿,汁水横飞,尖锐的快感自小腹扩散,江意就连指尖也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而酥麻微颤,只有两片湿哒哒的嫩唇紧紧夹着一根飞快进出肏弄的粗大肉棍,被摩擦得红肿发烫,不住抽搐,肉洞深处更是大股大股的淫汁喷涌,每操一下,都有大量的蜜汁在嫩穴缝隙溅出来,洇湿了大片的床单。 穿着内裤总会有点束缚感,时刻提醒着江意他穿着情趣内裤,在酒店里被继子操逼,他羞耻得双眼泛泪光,却躲不开极致的快感,勃起的性器被包裹在内裤里面,他伸手去够,但被秦宇残忍无情地阻止了,刚才强行拉着他抚摸嫩穴,此时此刻,却是碰都不让碰,只允许他的私处被大肉棒接触插入。 少年简直就像是发怒的猛兽,健壮的腰胯高速摆胯抽插,对准了江意的胯间就是狂风暴雨的耸动撞击,粗硕的肉屌狠狠凿开疯狂颤抖的嫩穴。 “被儿子的鸡巴干得那么爽,爸爸是天生的骚货,”秦宇捏着江意的屁股,大肉棒恶狠狠地狂插猛顶,他粗喘不已,“舒服就说出来,爸爸,儿子的大鸡巴是不是把你的骚逼干爽了?” 江意哽咽着摇了摇头,泪眼朦胧地咬住下唇,他就像串在了继子鸡巴上的一个肉套子,整个人都随着激烈的抽插颠来倒去。 见他不说,秦宇竟是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江意翻了个面,狰狞粗壮的肉屌同时在短窄的甬道内强行拧转了一百八十度,嫩洞彻底被这一下干透了,又大又烫的龟头拳头似的捣入了瑟缩的宫口,径直操进了宫腔,粗壮的柱身填满了湿糯抽搐的甬道,好像被一个巨大的烧红烙铁顶进雌穴里狠狠搅弄了一圈。 “呜啊啊……呃啊……嗯……呜……干穿了……嗯啊子宫……大鸡巴操穿子宫了……啊啊……” 江意母狗似的背对秦宇张开大腿,身躯剧颤,他四肢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被秦宇干得胯下淫水飞溅,哀声呜咽着,眼泪失控地微红的眼角滑落到下巴,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是秦宇一点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大手左右握住江意被双丁字裤勾勒得形状颇为明显的肉臀,粗野搓弄,胯下又狠又快地操进江意的嫩穴,胯骨撞得屁股啪啪乱颤,挺着肉屌在嫩子宫里用力冲撞,猛捣嫩腔,残忍地碾压着甬道内的褶皱。 秦宇干得汗水直流,热血沸腾,俯下身去捏住了江意的下巴,边操边问:“爽不爽?不爽就把你骚逼都干烂!” 江意“啊”的低低尖叫起来,疯狂的快感从小腹里用来,好像一个又一个将他淹没的海啸。 “呜……爽……嗯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小穴好舒服……啊……好深……干到子宫了……呜啊……儿子的大鸡巴……把爸爸的子宫都干满了……啊……” 随着江意一声失控的尖叫,他身体一阵抽搐,腿间的两处生殖器同时喷出了透明和乳白的粘液,黑色的薄蕾丝内裤无法吸收大股大股的粘液,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床上,他竟然被继子年轻的鸡巴硬生生给干到了高潮! 秦宇不由得面露喜色,看着那个他幻想了无数遍的男人,跪在他的胯下母狗似的被他干得哭着求饶,愉悦和满足快要满溢出来。 他看着江意下半身无力趴在床上,粉白汗湿的身躯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瑟瑟发抖,无比的性感诱人,他手疾眼快地扣住了江意就要滑下去的屁股,胯部用力一顶,啪的一下,大肉棒噗滋一声全根没入嫩穴,连带着把他江意的屁股顶高起来。 江意用淫靡不堪的嫩穴含住继子勇猛抽送的鸡巴,余韵还没过去的躯体难过的抖动着,湿热的阴精水淋淋浇在大肉棒上,弄得那根东西越发粗大,强而有力地干满了他的肉穴,每一记都全根狠狠操进紧窄的肉洞,贴着黏热滑腻的淫肉死命摩擦,刺激得江意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两团臀肉被啪啪撞得发热发肿,随着秦宇撞上来的动作晃荡出肉浪。 少年的身躯强壮有力,把单纯的继父置于胯下,用大肉棒插入继父大腿中间淫艳的嫩穴,操干得男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顺从地被抓着屁股,分开大腿,张开淫水泛滥的穴口,被动摇晃着性感丰腴的屁股,承受粗壮肉棒贯穿嫩穴的快感。 大肉棒无声无息地涨大了数寸,撑得肉洞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不留,江意只能接受大肉棒狠狠捅入松软粘湿的肉唇中,顶得他哭泣着绷紧了屁股和大腿,却又在下一秒因为肉棒的抽离,龟头狠狠刮擦淫肉生出巨大的快感,不得不摇着头急促喘气。 秦宇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继父的嫩穴,又是两巴掌抽打在那剧烈摇晃的屁股上,巴掌声和胯部拍打肉臀大腿的啪啪声不分彼此响起,龟头深深埋进软糯湿热的宫腔里,徐徐顶撞起来。 他感受着被紧密包裹的美妙快感,捣干得江意哽咽着浑身发抖,最终不可避免地尖叫着高潮,被高潮嫩穴疯狂夹弄后,秦宇顿时马眼一张,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水猛然打在高潮收缩的嫩肉上! “啊啊!!” 江意睁着泪眼,一声惊喘,蓦的捂住小腹,状若痛苦地皱起眉头,随着小腹逐渐隆起的弧度,噙满了泪水的双眸竟然变得意乱神迷。 他被射得眼神涣散,欲仙欲死的一边射精一边潮吹,颤抖的手指死死捂住被疯狂内射的肚子,感受高速水枪似的精柱射进了子宫,射得他肉穴痉挛,身躯微微抽搐,小声呜咽着,在浇灌精液的过程中,无助地敞开了宫口,接下了秦宇几乎把他融化了的精液。 教学楼顶为继子口交舔diao,用嫩xue吸出jin 江意原本打算在晚饭之前和秦宇前后脚回家,但就在他们完事一次之后,秦宇先收到了他妈妈的电话,说是晚上和朋友吃饭。 这正合了秦宇的意。 秦宇知道,他妈妈应该是去和她的那位女朋友约会去了。 正好,他和江意在一起,没有别人的打搅,他妈妈那边也能过二人世界,一举两得。 这个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在江意的强烈要求下,秦宇不情愿地将房间里的窗帘拉上了一半,挡住了大床的位置。 橘黄色的太阳照射在木地板上,在酒店冷冰冰的房间里,添上了几分温馨。 “你真的不介意吗?”江意枕着秦宇的肩膀,半边身子都趴在了秦宇身上,斟酌着开口,“其实,你是不是还在埋怨你妈妈不告诉你真相,所以跟她不亲?” 自从和秦宇的母亲结婚后,他在家里看到这对母子的相处就有点疏离。 秦宇很独立,性格淡漠,跟他或者他母亲的话都很少。 能看得出,秦慕的母亲有在努力维护和儿子的关系,但是秦宇好像并不领情,不过,这是大多数青春期少年的通病了。 之前江意一直没有过多在意,如今他跟秦宇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看见的也比之前多了。 “没有,我们的相处模式是性格使然,但是不代表我们感情不好。我不介意她跟谁在一起,她单身后,我就希望她能多关心自己,有爱人或者重组家庭都行,反正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不要太过干涉对方,对我们都好。” 江意怔忡片刻,为他的成熟惊讶,但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对我……?” 秦宇轻轻搭在江意腰上的手臂倏然收紧,他挑起对方的下巴,黑沉沉的双眸看着江意。 江意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他们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但是秦宇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两双眼睛就这么对视着,你看我,我看你,江意眨眨眼睛,贝齿极轻微地咬着嘴唇内侧。 怪尴尬的,也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眼神,也没有深情对视……不过如果是的话,似乎更尴尬了。 感情空白,单身二十多年,形婚一年多的江意,内心其实单纯得很。 短暂的尴尬过后,秦宇轻轻碰着江意的嘴唇,他们的嘴唇都是湿润的,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过多少自己的液体了。 “说过了,我只是不喜欢成为继父的这个人是你,换了别的人,是谁都没所谓,当然不靠谱的人我也不接受。”秦宇说道。 他收回目光,手指轻轻抚摸着江意柔顺的发丝,江意的头发有点长了,头发可以在手指卷两圈,很柔软,就像江意这个人一样。 他们难得在外面享受性爱的余韵,激情后的温存是最能培养感情的,通常这时候的相处都会比日常更亲密缠绵一点。 但更多时候,秦宇年轻体壮,精力无限好,就像个永远加满油的马达,休息对于他来说是多余的,不把江意折腾得散架无力,他不会停下来。 通常结束后江意累得倒头就睡,基本很少存在他们两个都清醒着温存这种事。 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不错。 只是,沉淀下来之后,江意又有一种愧疚感和不安。 他知道,他和秦宇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管如何,身为成年人,他都应该主动去解决掉摆在眼前的难题。 想到这,江意内心有触动,他抬起头,眼睛静静看着秦宇,有些磕巴地开口:“你……你说你喜欢我?” 不是没有人跟江意表白过,不过那些人他不在乎,绝大部分面孔都记不住了,唯独秦宇是不一样的,因此说出口,也有点不好意思。 “是。”秦宇回答得坦坦荡荡,没有一刻的犹豫。 貌似不太靠谱的成年人,倒是比觉得自己一定要靠谱的成年人落落大方多了。 自从秦宇发现他不小心表白后,江意对他的态度改变很多,那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虽然不是什么承诺的话,江意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却好像被温柔爱抚了一样,逐渐安定下来,好像窗外变得柔和落下的夕照,气氛不可思议的到达了他和秦宇认识以来,最平淡温馨的一刻。 这样也挺好的,江意心想。 —— 秦宇的妈妈在一家私企工作,日常工作很忙碌,周末过后,她去公司上班,秦宇和江意则是去学校。 车上,坐在副驾座上的秦宇突然开口:“昨晚睡得很好?” 江意道:“还行。” 秦宇酸溜溜地说:“跟我妈妈睡就睡得这么舒服吗?” 江意微微一怔,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因为秦宇没问,所以有些事他就没有告诉对方,现在看来秦宇对他有误会。 见他没有回答,反而还笑了起来,秦宇负气地抱着手臂,眉头皱得很深,心里烦乱得厉害,之前母亲没有回来,他就不在意,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 他就是很在意。 才不过两天,他就烦躁得好像有只恶兽在他胸口里捣乱,叫嚣着让他立刻撕破伪装,拆散这个家。 他死死盯着江意的侧脸,从额头的碎发,又黑又亮的双眸一直到天鹅颈一样的脖子,恨不能立刻大声宣告向全世界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能沾染。 察觉到那有如实质的镭射般的目光,江意趁着绿灯的空隙解释:“我和你妈妈从来没有睡在同一张床过,之前之所以在里面打通隔壁的房间,开了一扇门,做成我的书房,就是给我休息用的。” 想了想,江意又道:“我跟你妈妈结婚,是因为家里父母给的压力,这么说吧,他们只需要我结婚,其他的不在意,为了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面上过得去,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红灯亮起,江意启动车子,他们组成了车流的一部分,趁还没有到上班高峰期,朝着学校的方向去。 许久,秦宇才开口道:“他们也不在乎你吗?” 他口中的“他们”再明显不过。 江意回答得很快:“不在乎。” 秦宇转头看他,发现江意表情跟刚才没两样,看不出一丝波澜,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所以,我也不想在乎他们的看法了。”江意道,“我打算跟你妈妈……” 一道刺耳的喇叭声骤然响起,前方红绿灯的位置发出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前面的车辆紧急刹车,江意立刻放缓车速,踩下刹车。 红绿灯左转就是学校门口了,站岗的交警处理得很快,原来是一辆车子撞到了绿化带,幸好没有人伤亡。 今天周一,学校升旗仪式照常举行,好巧不巧,今天国旗下讲话是秦宇。 虽然秦宇性格不合群,但他是实实在在的优等生。 国旗台上,秦宇穿着蓝白校服,身板挺直,少年的肩膀已经不再单薄,看着就知道他不光可以支撑自己,已经到了可以抗事的年纪。 他讲话的声音不算十分有感情,甚至略微淡漠,变声期之后,男孩子的声音变得低沉,磁性,很接近成年男性的声音了。 他不徐不疾地念着稿子,尽管是一些同学老师们非常熟稔的陈词滥调,却因为读稿子的是秦宇,也感觉动听起来。 站在学生后面的江意,远远看着台上的秦宇,莫名觉出了一点窃喜。 真的太神奇了。 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喜欢的人是他。 升旗仪式结束后,老师和学生回教室继续上课。 江意跟在后面,他没有刻意和秦宇碰面,平时,他们在学校除了上课,一般也不接触。 而此时,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寻找着秦宇的身影。 他看到没有随着班级队伍离开的秦宇,下一刻,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小跑过来。 隔了不近的距离,江意还是能看清,那个漂亮的女生,是二班的尖子生。 秦宇低头跟女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女生羞涩地笑了笑,然后把什么交给了秦宇,这个距离,江意看不清是什么,只看到是一件粉蓝色的物件。 朝教学楼聚集的学生越来越多,很快江意就看不到秦宇和那个女生了。 他没听说秦宇在学校有特别好的朋友,按照秦宇的性格,有说有笑的,关系应该挺好的。 江意反思他对继子是不是不够关心。 虽然说过把秦宇当做亲生孩子看待,可惜说到底,他没有为人父的经验,对秦宇的了解根本不够。 江意当老师那么多年,他看得出那个女生喜欢秦宇。 回到办公室,下一节没有课的老师们在聊天。 聊到了学生在学校论坛发什么帖子的都有,管理员都要删不过来了。 江意在办公室里是最年轻的老师,虽然如此,他对学校的论坛一直不感兴趣。 在这时候,他从别的老师嘴里听到了秦宇的名字,只是那位老师意识到江意的存在,飞快住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立刻转移了话题。 这勾起了江意的好奇心。 反正下一节没有课,休息的时候,他顺手打开学校的论坛,起身去到了一杯水,回来坐下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论坛首页,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了他的眼里。 飘在最上面的一个帖子,因为标题后面跟了一个红色的“热”字,十分显眼。 江意没多想就点了进去,首楼加载出来的是一张清晰的照片,他按着鼠标的手一顿,不小心点中了照片,紧接着,照片扑面了整个桌面。 照片里教学楼的背景做了虚化处理,使得里面的两位主角尤为突出。 只见清早金子般的太阳洒落在他们身上,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背对着镜头,错落的身高,男孩为了照顾女孩,低头露出侧脸跟女孩说话,女孩微微抬头,清纯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照片的拍摄手法很一般,但是因为照片里的俊男美女,学校和清新的校服显得一切过分的美好。 发帖的楼主十分肯定秦宇和女生已经在一起了,不仅如此,回帖的学生甚至还列出以往秦宇对照片里那位格外关照,还有照片为证。 照片不多,但是从秦宇不爱搭理人的性格,以及和女生相处时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推断,这两个人肯定已经发展成不可告人的恋爱关系。 学生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做题都没见他们这么细心努力。 下课铃响起,江意才从电脑前移开眼睛,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追这个帖子追了一节课。 然后他发现,上课时间,这些学生怎么发帖的?上课居然不上交手机! 他脑子有点发懵,一边觉得学生的八卦分析可笑,一边内心某个想法几乎快要压不住了。 但是江意不敢细想。 他一个成年人,怎么能跟着学生胡闹呢。 上午最后一节课,江意要任课的班级是秦宇的班级,最后十几分钟做卷子的时候,秦宇破天荒的朝江意提问。 江意自然知道秦宇志不在此,面对秦宇戏谑的眼神,话里明显的暗示,他一概当做没看见没听到,例行公事地给秦宇讲完了题目,“就是这样,秦同学明白了么?” 秦宇看他一眼,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 江意叹了口气,上课中,他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秦宇没等得及放学,中午午休的时候就来“兴师问罪”了。 教学楼的顶楼楼梯间的门平时一般上锁,不知道秦宇是怎么弄开的,竟然把江意约到天台。 江意推开虚掩着的门之后,一眼就看到秦宇的侧影,他沉默地站在围栏前面吹风,听到开门声后,秦宇缓缓转过身来。 看到江意后,他漆黑眼眸里的冷意减弱了一点,裂开嘴轻笑了一下:“江老师,你来了。” 江意走上最后几级台阶,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秦宇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江意后退一步就会滚下台阶,只得和秦宇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你站过去一点。”江意这么说着,双手自然地抱住了秦宇的腰。 “可以,但是被人看见了爸爸怎么解释?” 因为有楼梯间的遮挡,他们站着的是一个很好的死角的位置。 没有等江意回答,秦宇就继续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我看出来了,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你不开心了?都不想理我了。” 江意顿时有点无奈地笑了笑,秦宇心思怎么这么细腻。 “没有,上课时间当然要讲课堂上的内容,总不能跟你聊家常。” 秦宇眯着眼睛,将信将疑,跟个询问夜归丈夫的多疑妻子似的。 他眼神突然一变,看着江意的目光流露出意味不明的计算。 “这里没有别的人在,我们不仅可以聊点别的,还可以做点别的。” 江意心里打了个突,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神情略显慌乱地放开秦宇,“我中午有事要做,你赶紧回去午休吧。” “今天我们午休的地点在这里。”秦宇轻抚江意的脸庞,舌头先是去舔他的下巴,紧跟着不容江意拒绝,含住了他的下唇,舌头在软软的下唇来回打转。 江意整个人都僵住了,退半步他就会滚下楼梯,出去的话很有可能被人看见,不知如何是好。 秦宇呼吸有些急促,眼里渐渐透露出浓浓的情欲,双眼像锁定了猎物一样紧盯着江意,放在他身上的手蛇一般的四处游走,甚至隔着裤子捏他的屁股,悄悄地掰开臀瓣,分开他的腿根。 “不啊……唔……”江意欲迎还拒地挣扎着,细听他从喉咙溢出的呻吟竟是带着享受的甜腻味道。 虽然理智上他知道不应该和秦宇在这里做,但是生理上不可否认的很舒服,身体里好像点燃了一簇火,随着秦宇的挑逗,渐渐愈演愈烈,像他们从前的无数次一样,想把自己融进对方身体,然后彻底爆发开来。 “爸爸,舒服吗?” “嗯……舒服……”江意缓缓眨着湿润的眼睛,他的身体非常敏感,秦宇隔着衬衫,手掌覆在他胸口上大范围地用力抚摸,揉着继父柔软的胸脯,感觉着手心的乳尖飞快硬了起来,刺激得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呼吸越发紊乱。 “可是……可是在这里不行……” 话音刚落,江意就感觉到秦宇下体贴着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变得十分有存在感,翘得老高的性器顶着裤子,抵在他同样微微勃起的性器磨蹭着,江意难以拒绝,但这个地方实在容不得他们放肆,于是把心一横,说道:“我帮你弄出来行吗?” 秦宇抚摸着他的身体,像是在考虑,手故意在他的小腹流连,在肚脐眼的附近打转,弄得江意眼中的水雾愈发的浓重,最后他勉强一点头:“好吧,不过,要用爸爸的嘴帮我弄出来。” 江意应该是马上拒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秦宇那根粗大得恐怖的性器,每一次都散发着高热的温度,进入他的身体,贴着嫩肉狠狠摩擦,竟然忍不住幻想出,秦宇的性器插入他的嘴里操穴一样操他的嘴巴,灼烫着他的粘膜和舌头,他就浑身发热。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意已经跪在了秦宇的胯下,正面对着秦宇缓缓拉下校服裤子,掏出那根硬涨的大肉棒,怒涨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从裤裆弹出来,只听得“啪”的一声,沉甸甸的大肉棒居然拍打在了江意的脸上。 江意愣愣看着那根放大的鸡巴砸在脸上,秦宇勾了勾嘴角,轻轻挺身,硕大的龟头抵在江意的脸蛋上滑动两下,将马眼流出来的膻腥粘液涂抹在他脸上。 秦宇心情极好地道:“江老师,怎么傻傻看着我,反悔的话我就在这里操你。” 江意看都不敢看秦宇的脸,甚至,要他正视继子正对着他的性器,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近距离看这跟进入过他身体无数次的大肉棒,视觉冲击巨大,肉棍粗且长,一条一条弯曲的青筋狰狞的盘旋在柱身上,沉甸甸的囊袋显然存货极多,就等着喷射在江意的体内。 他咽了咽口水,秦宇却是等不及地挺着大肉棒,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沉声命令道:“张嘴。” 江意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双手扶住了那根硕长的肉屌,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嘴唇倏地收紧含住了插入的龟头。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刺激的秦宇沉沉哼了一声,低头看着江意张开红润的嘴唇,努力吃进他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性器上传来,那温软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吮,不熟练的牙齿总是碰到他的龟头,但是秦宇不在意,这点小事跟快感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龟头堵住了嘴巴,江意不得已伸着软腻的舌头舔上继子的龟头,湿软的舌尖探进肉冠的缝隙舔弄,爽得秦宇按住江意的脑袋,胯下一挺,大鸡巴深深插入了江意的嘴巴里抽插起来,操起了继父的嫩嘴。 “呜……呜呜……” 江意皱着眉头,憋得满脸通红,被迫承受着大鸡巴抵在嫩舌和口腔黏膜上飞快摩擦,嘴角溢出的津液黏连成丝,他不得已伸出舌头,顶在胡乱戳弄的龟头上,竟是不小心戳到马眼,秦宇浑身一顿,捧着江意的脑袋大力操他的嘴巴,刺激得江意呜呜叫着,双手抵在秦宇的小腹上,喉咙都要被鸡巴给干穿似的,呜咽着张嘴重重一吸。 秦宇立刻骂了一声,拔出了湿漉漉的大肉棒,又红又黑的粗大肉屌沾满了江意的口水,一条下坠的银丝连接着龟头和江意娇艳微肿的双唇。 被大肉棒插得轻微缺氧,头晕转向的江意被秦宇从地上拉起来,他嘴里满是属于秦宇的味道,这浓郁的味道激发了体内的情欲,他大脑空白了几秒,被泪水模糊的眼前逐渐清晰,在看清楚他站在了刚才秦宇站的位置时,双手立刻扶住了水泥堆砌的围栏。 江意不解地回头,秦宇从后抱住了他,手下急色地脱他的裤子。 “等一下,秦宇,不是说好……” “爸爸,你就给我在这里干一次吧,”秦宇喘着气,大手探到江意的腿间,旋即狠狠揉捏起手心滚烫潮湿的嫩穴,“爸爸骚穴都湿透了,难道不希望被儿子的鸡巴操得舒舒服服的么?” 那根被吮得又湿又硬的大鸡巴在他说话的间隙趁机插进了江意的腿间,江意还来不及反应,落入少年手里的嫩穴就饥渴至极地收缩起来,一股强烈的痒意从肉穴深处直奔大脑,难受到身上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江意难过的呜咽一声,被秦宇一膝盖顶开了双腿,股间已然微微绽放的嫣红肉穴露出一点熟透的嫩肉,几滴透明的汁液滴落,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一下子把肉洞顶得更开,可怜兮兮的肉唇急剧收缩,牢牢咬住侵入的龟头,秦宇咬牙大力掰开他的臀瓣,硬得几乎爆炸的肉屌气势汹汹地一举挺入! 江意的肉穴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黏黏湿湿充斥着紧致娇嫩的肉洞,秦宇抓着他的屁股,忍无可忍地在嫩穴里胡乱冲撞起来。 骤然承受凶猛奸淫的淫肉不知所措地层层收紧,一圈一圈地箍住了迅猛抽插的大鸡巴,无数黏腻的淫水被搅弄得滋滋作响,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淅淅沥沥的滴了下来。 “呜……嗯啊……不……不要干那么深……呜……嗯啊……秦……秦宇……啊啊……不行……慢一点……” 男人温润的嗓音不住发出淫浪的骚叫,纯黑的西裤只退到大腿根,露出两瓣嫩白丰腴的翘臀,被身后的学生挺着大鸡巴咕叽咕叽操进湿哒哒的嫩穴,操得老师的嫩臀一阵乱抖。 秦宇啪啪两巴掌扇在那无措抖动的屁股上,打得那肉臀颤抖得更厉害,“骚爸爸撒谎,儿子的大鸡巴操进爸爸的骚穴,里面马上就夹得紧紧的,我看爸爸是时时刻刻都想被满足,上课的时候,爸爸的骚穴都在想念着我的大肉棒吧?” 他凑近江意耳边,突然低低沉沉地说:“真应该当着全班人的面干你!” 江意紧紧咬着下唇,羞耻地摇头,受了刺激一样,屁股猛地向后挺了挺,看起来像是等不及一样迎合着大肉棒深深干进嫩穴里,他浑身绷紧着,柔软的衬衫勾勒出他美好到极点的身体线条,穿着纯洁的白色,但是看起来却淫荡极了。 江意手臂撑在栏杆上,上半身越爬越低,他努力支撑着,生怕被路过抬头的人看到,越是紧张,身体越是绷紧,连带着,任由秦宇享受猛插的嫩洞也阵阵收缩,一次次被大鸡巴冲入深处,噗滋噗滋狠狠捣干尽头黏软紧缩的宫口。 秦宇满意地抓了他的屁股,粗暴地揉弄着两瓣软肉,一边玩弄着臀肉,一边凶狠地挺腰摆胯,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从穴口直直操进甬道尽头的肉门,瞬间将娇小的穴口捅弄成一个几乎裂开的猩红肉洞,江意压下一声尖叫,却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一声呜咽,白皙的脸弥漫着绯红,下半身止不住的发颤。 他随着秦宇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根狰狞的鸡巴插入抽出,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入娇嫩的肉腔里,又大又硬的龟头发狂一般戳弄湿软的嫩肉,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淫乱水声,宫口紧缩的淫肉已经被撞击得发肿滚烫,滑腻得要命。 按着往常秦宇早就干进子宫了,今日却因为江意紧张,令到秦宇的进出多了些阻力,但是也更爽了。 肥嫩湿滑的甬道吸吮得他脊背发麻,激发了他的兽性的野兽,胯下肉屌一次比一次狠地凿击插入江意的嫩穴,每一次抽插,大肉棒都带出了大量的淫水,从他们的交合处飞溅出来,沿着江意的大腿蜿蜒流淌,没入了他的裤子里。 “啊……啊啊……好深……呜……要进去了……不……嗯啊……不要……太大了……” 紧闭的宫口被大龟头硬生生捅开了一个口子,江意濒死般低头小声尖叫,尾音发颤,剧烈地喘气,两条腿抖个不停,宫口如同被撞开的城门,再难守住,只得失控地敞开了柔嫩的口子,被迫纳入了大得可怕的龟头,黏腻的蜜汁从子宫喷出宫口,紧接着被大肉棒“啪”地狠狠一顶! 江意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着,他勉强直起上半身,好像被干得窒息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他恍惚地想着,他不能叫得太大声了,会被人听见的,但是下一刻,就被那根全部插入窄穴的肉棒撞散了思绪,胯下湿漉漉的穴口被粗暴使用得拉出了一小截软而无力的嫩红淫肉,浸泡在一汪细腻的白沫淫汁里,任由大肉棒一次次操开穴口,用突起的青筋狠厉地研磨湿嫩的肉洞。 就在这个时候,江意模糊的视线出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一个学生在对面教学楼的走廊走着,他微微一抬头,就要看到江意。 “呜!有……有人!”江意用尽全力说出几个字,双手死死扣住了围栏,感觉到身后抽插渐渐缓慢,恰好这时候,那名值日的学生注意到了对面楼顶的江意。 是江意的学生,这名外向的学生朝江意笑了笑,抬手挥了一下,“江老师,你怎么在上面?” 深深嵌在体内的硬物缓慢抽送着,怒涨的性器从宫腔后撤,一直到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处,才慢悠悠地挤入黏合了的肉洞里,撑开黏答答的淫肉,江意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他表现正常:“……没什么,这里门锁坏了,我上来看看……你……你去值日吧。” “好嘞!” 学生走后,身后的秦宇突然加快了速度,抓住了江意的腰,动作激烈地插入抽出,大肉棒插在嫩洞里疯狂翻搅,碾磨得淫肉受不了地抽搐起来,撞击得江意的屁股啪啪作响,露出淫烂湿透的肉洞,被秦宇的粗壮肉棍无情抽插。 “呜啊啊……嗯啊……不……啊啊……” 江意难以忍耐这股强烈的快感,呜咽着摇了摇头,承受着酥麻至极的快感从被大肉棒抽插的地方传来,抽搐的肉穴酸胀难忍,瑟瑟发抖地夹弄着奋力进出的大肉棒,他小声地哭泣起来,一直没有被抚弄过的肉棒突然跳动几下,在他哀声尖叫的瞬间喷出了精液!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向前躲开凶猛无比的抽插,但是前面没有路,下一瞬,身后的秦宇猛地撞上来,胯部狠狠撞在江意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 大肉棒深深插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里面,肿胀的肉屌一点不剩地贯穿了肉穴,彻彻底底地操了个透彻,紧接着畅快地射了一大股黏热的精水,灌满了被扩张得变形的宫腔里。 电话play,自慰玩xue揉nai被继子看见,大jb 江意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和秦宇出来吃顿晚饭,竟然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 今晚碰巧秦宇妈妈加班,他们出来吃饭,又那么碰巧,在同一家餐厅和带着女朋友来吃饭的秦宇妈妈偶遇。 餐厅是很有情调的餐厅,食物是做得很好吃的晚餐,就是气氛不对味。 靠窗的一桌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面面相觑。 江意和秦宇坐一起,对面的是秦宇的妈妈和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颇具有知性美的女性,看上去得体有涵养,此时,正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想必,这位就是秦宇母亲的那位女朋友了。 江意没有和对方见过面,也没有多口问过秦宇母亲的私事,但是从见面的那刻起,他就看得出,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因为刚才这两位还是牵着手进来的,虽然可以解释为闺蜜行为,但是在有了“女朋友”这个前提下,再看俩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情侣关系假不了。 今天周五,想着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上学,又没有旁人打扰,秦宇乐得提议和江意出去下馆子,过一下二人世界。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他们二人沿着海边逛了一路,在火红的天际下漫步,吹着暖和的海风,逛累了,就到海边的餐厅吃完饭。 秦宇妈妈的公司距离这里不算远,江意很是好心,打算吃完饭之后,打包一点秦宇母亲爱吃的东西,送到她公司去。 只是,当他们踏入餐厅时,同一时间,对面也来了两个人,在看清楚来人后,江意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秦宇的妈妈跟她的女朋友竟然和他们在同一家餐厅吃饭。 既然见面了,肯定不能当做没看见,秦宇的母亲解释说她刚好下班,和同事过来吃晚饭。 秦宇脸上没什么表情,挑了挑眉,两眼一打量对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这是妈妈你女朋友吧。” 其余人:“……” 秦宇双手插兜,淡淡道:“没什么,我早就知道了。” 怎么,你话里还炫耀起来了? 江意不经意撞了一下秦宇的手臂,示意他小心说话。 秦宇皱眉,他看着母亲面露惊讶,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很期待她知道他和江意在一起的事情。 或者,其实聪明的母亲是否已经察觉出什么了。 此时此刻,江意也突然有所预感,他和秦宇的事情瞒不了很久,或者说,其实也没有必要继续瞒下去。 除了他父母那边有点不好交代,以及搞了人家未成年的儿子十分愧疚之外,江意并没有什么担忧的地方。 接下来的发展,是他们在意料之外里顺理成章地吃完了一顿饭。 虽然气氛诡异又尴尬,但总算平安无事,毕竟表面和谐已经实属不易了。 秦宇是四个人当中最自在的人,对江意的关心和关注毫不掩饰,相处下来,竟然比和亲生母亲更为自然熟稔。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秦宇心里是介意母亲有女朋友却隐瞒他的,因此故意和继父相处亲密,令亲生母亲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江意知道,秦宇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旁人的时候秦宇就这样,现在他是装装样子都懒得了。 离开的时候,秦宇不多言,手放在江意的后背,微微用力推着,跟欲言又止看着他的母亲说:“回家再说。” 车上的时候,江意忽然笑了出来,秦宇侧头看他,路灯的光斑映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秦宇问:“笑什么?” “你妈妈绝对很开心,她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 “哦,”秦宇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开心?” “我?”江意一顿,顺口道,“因为我替你们开心。” 母子俩这次终于把话揉碎了掰开了讲,什么隔阂都应该消失了,秦宇的母亲不用有喜欢的人还需要遮遮掩掩,不敢告诉儿子。 母亲得到了儿子的理解,应该也很开心。 秦宇眉头一皱:“没了?”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江意想了想,问道:“应该是没了,我漏了什么吗?” 他仔细回忆着,想了想,还是记不清他忘了什么。 他瞄了秦宇一眼,就见秦宇也在看着他,少年的双眸比窗外黑沉沉的夜色还要浓郁,脸色没有很难看,但是也没有很好看就是了。 江意脑袋上出现几个问号,青春期的少年心思真难猜。 就听到秦宇缓缓道:“你难道,就没有因为终于可以离婚而高兴?”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还没有等江意回话,秦宇就冷哼一声:“你还希望维持这段婚姻?别妄想了,我妈妈一定会提出离婚的。” 他收回视线,嘴角抿紧,抱着手臂的手背青筋分明,俨然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脸上覆了一层冰霜似的冷冰冰。 却不知道怎么的,江意的心情竟然是越来越好了。 虽然秦宇脸色臭臭的,但是不妨碍他的心里高兴。 秦宇越是在意这件事,他心里就越是窃喜。 只是,高兴的同时,江意心里一个有关于秦宇的疑问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 想到这点,他刚翘上去一点的嘴角又缓缓落了下来,最糟糕的是,这个疑问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意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把想要问的先搁置一边。 “我跟你妈妈有过协议,等你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婚,如果她先提出离婚,我不会拒绝的。” 他思量片刻,选择了另一种较为稳妥的表达方式。 不是没有考虑过离婚,离婚的目的是因为秦宇,是秦宇的表白直接影响了他的决定,给了他勇气和决心。 因为他动心了。 如果,只是如果,秦宇真心喜欢他,他们真的能在一起那该多好。 当然,就算秦宇不表白,不喜欢他,喜欢的是那个被所有人认为是他女朋友,被他区别对待的女孩子,江意也不可能当做没事发生继续扮演继父这个角色。 思及此,江意的心沉了沉。 得不到满意答案的秦宇心情有点糟糕。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秦宇和他母亲促膝长谈,江意就不方便打扰了,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江意醒来后,才从秦宇口中得知,妻子大早上的就去赶飞机出差了。 江意自嘲的笑了下,妻子被儿子知道他们是形婚后,现在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直接走了,他顿觉自己在这个家真的很多余。 离婚的事,真的要提上日程了。 今日秦宇恢复了正常,神情自若地起床吃早饭,但是多看了江意几眼,眼里有探询的意味,似乎还想得到他没有得到的那个答案。 看出了他的打量,江意也有点无奈,少年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看着,简直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狼崽,委屈但是又傲娇得要命。 真怕他会忍不住告诉秦宇“我早就打算为了你离婚,跟你在一起”这句话。 他还想问,你跟五班的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所有人都看得出你对她好?你喜欢她吗? 一个高中老师,问一个比他年轻十来岁的高中生这些问题,像话吗? 江意扶了扶额头,他觉得太不像话。 越活越回去了啊。 出门的时候,秦宇走在江意后面,两道视线如影随形地跟着江意,似乎要在他背上盯出两个洞来。 秦宇沉着脸说:“等会儿去xx小区,接一个人。” 江意露出意外的表情:“接谁?” 秦宇淡声说:“一个表妹。” 地址是顺路的,江意没有拒绝举手之劳的事情,他问:“送她去什么地方?” 秦宇:“我们学校。” 江意没有过多的在意,但是和秦宇的表妹见面后,他着实震惊了一下。 秦宇的表妹,不就是那个可以和秦宇有说有笑,传言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二班的尖子生吗? 那个女生原来是秦宇的表妹?! 女生乖乖坐在后座,笑着跟江意打招呼:“江老师早上好,我自行车在半路坏了,车站离家里远,爸妈又上班了,我怕迟到,所以麻烦你送我上学了。” “没事,不麻烦,不麻烦的。”江意脸上有点发烫。 搞半天,原来是他误会了。 秦宇和女生原来是表兄妹,怪不得关系比别人好,这完全解释得通。 但是当事人不解释,谁又能想得到! 早知道他就自己问秦宇好了,弄得这几天他七上八下的,感情这种事,即使是理智的成年人也会智商倒退。 到学校之后,江意就差没有哼着小曲儿去上课了,他发现秦宇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打量着他,江意立刻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秦宇还是看着他:“你刚才一直在笑。” “是吗?”江意放下手,笑得比阳光还明媚,“可能是因为有好事发生。” 说着,他就转身朝教学楼走去,秦宇立刻跟上去,追问:“有什么好事,跟我有关吗?” “有关的。” 他没看到,身后的少年眼睛亮了起来。 江意的侧脸在阳光的衬托下,如下凡的画卷一般,浓密的睫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细碎的光落入乌黑的瞳孔里,今日他的格外的好看。 竟然令到秦宇有种动魄惊心的感觉。 秦宇跟在江意身后,有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拥入怀里的冲动,这样美好的人,就应该是属于他的。 江意刻意慢了一步,等秦宇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为了你,我打算尽快和你妈妈离婚。” * 离婚不是一日半日就能搞定的事情,秦宇的母亲出差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江意和她有婚前协议,都是遵守约定的人,财产完全不需要分割,谁也没有觊觎谁的财产,因此这方面很顺利。 压在江意心头的,不是离婚的事,而是他和秦宇的关系,不知道怎么和秦宇的妈妈坦白。 他的担心不难看出,更何况是跟他日夜相处的秦宇,于是在签完离婚协议之后,秦宇对江意说:“我妈妈已经知道了,她说她理解我们。” 江意:“……” 江意:“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秦宇云淡风轻地说:“我告诉她的。” 江意才不相信事情有秦宇说的那么轻松,察觉到他的心情的秦宇两手在他肩膀压了压:“放轻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跟她说,如果你不接受我们,那我也不接受你和你女朋友,你看,就是这么简单,她没有理由不同意的。” “你真的是,太草率了,”江意皱眉,“怎么能不跟我商量?” 他还是觉得秦宇的举动不妥。 他不需要秦宇为他承担,他希望的是和秦宇并肩 ,有事他们一起扛着。 秦宇笑了笑,推着他的肩膀,跟着他一起回家了。 江意和秦宇的妈妈都有自己的房产,他们三个人住的房子是租。 离婚之前,秦宇的妈妈提前搬了出去,秦宇留下来,在学校里,江意和秦宇表面上还是继父子的关系。 高二的最后一个学期差不多结束,一个学期不到,江意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似乎也间接影响到了他的身体变化。 某天江意跟秦宇进行床上运动的时候,秦宇一句“爸爸的奶子都被我揉大了”,弄得江意在意了好久。 上个月末,秦宇去进行为期十天的封闭式竞赛训练,这才过了五天,江意在家就感觉到了切切实实的孤独空虚。 这天江意在学校吃完晚饭,下班回到家,看家里空荡荡的,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没有需要完成的工作,他无奈地叹气,洗完澡后,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秦宇打来的。 江意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嘴角难掩开心地弯起来,他半躺在沙发上,接了电话。 秦宇一般晚上也需要训练,今天老师特意给他们休息一下。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话题在秦宇的努力下理所应当的歪了,电话对面的少年声音忽然变得低沉,笑声暧昧得要命:“爸爸一个人在家吗?” 江意道:“肯定啊,你那边有人吗?” “你猜。” 江意迟疑着小声地说了句:“谁?为什么在你房间。” “一个喜欢我的同学,男的,”秦宇忍不住沉声笑着,“刚在我洗完澡的时候就过来了,说他房间没有热水,在我这里洗澡呢,你听,他出来了。” 江意听着他的笑声,就知道他是故意,想要玩点别的小情趣,他根本听不到什么开门声洗澡声。 之前他们两个人也玩过电话play,确实挺刺激的,尤其现在好几天没见面,江意听着秦宇的嗓音,耳朵都有点酥麻,身子渐渐的有点发热。 他舔了舔嘴角,左手悄悄的伸到下身,探进浴袍里面,立刻摸到了一手的潮湿气息,他刚洗完澡,身上本来就还没有干透,赤裸裸的双腿中间,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轻轻呻吟一声,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小嫩穴,手指缓缓抚弄着嫩呼呼的阴唇,胡乱地将穴口沁出的指引抹到了阴阜上,大腿在快感的引诱下张得更开,浴袍从他的大腿滑落,瞬间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中间一枚艳红湿滑的嫩穴被弄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行……让他洗完澡就回去。”江意说道。 “他说他忘记带衣服了,等等,”秦宇说道,“我现在进去给他拿衣服……他竟然什么都没穿,爸爸,他光着身子扑倒我身上了。” 江意咬了咬下唇,光是听着秦宇的讲述,手上便忍不住一个用力,狠狠地捏住了手中的阴蒂,“啊!快……快推开他!你不能抱他。” “可是他没有衣服穿,他那么喜欢我,还冻得瑟瑟发抖的趴在我怀里,看着好乖好可怜的样子,爸爸,我把他抱到我的床上了,让他暖一下身子,再穿着我的衣服走,好吗?” 电话对面发出了被子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秦宇真的和喜欢他的男同学躺到了同一张床上,而且一个穿衣服,一个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男同学光溜溜的身子直往秦宇的怀里钻,两个人渐渐地抱在了一起。 江意把自己的嫩穴弄得红红的,手指不停地揉弄着阴蒂,两瓣嫩唇中间冒着蜜汁,舒服得腿根儿都绷紧了,“那……那我今天也带了一个男学生回家里补课。” 似乎是赌气一般,江意说道:“嗯……他也喜欢我,趁着我刚洗完澡,就把我按到在沙发上了!” 说完了这句话,江意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耳边听到电话里面秦宇的呼吸声立刻变重,对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呢,爸爸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你想被他操吗?他是不是脱掉你的衣服,分开你的大腿,看到你骚得流水的嫩逼了?” 江意眼睛湿润起来,手指终于忍不住噗滋插进了淌出了汁水的肉缝里,顿时挤出了大量清透的液体,一阵电流似的快感涌向了下体,随即又扩散至全身,他接不上秦宇的话,只得说:“不是的,没有……” “当然不是,因为他已经在用手指操你的骚穴了,是不是,爸爸的小穴淫荡到我这边都听到了水声,男高中生的手指操得爸爸爽死了,淫穴咬住他的手指不放,”秦宇声音已经变得动情,呼吸浑浊起来,“爸爸是不是饥渴到想被你的学生操了?” 江意已经完全躺在了沙发上,两根手指颤抖着插入股间敞开的肉洞里,仿佛那是第一次看见女穴的男高中生,激动又不熟练地用手指操他的雌穴。 他确实渴望着和自己的学生做爱,被对方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狠狠插入肉穴里,他语音发颤地说:“是……” 他承认,他想和秦宇做,他很想秦宇。 “骚货!”秦宇骂了一句,他继而一笑,“我床上躺着的虽然比不上爸爸,但是也很骚,爸爸,他在用嘴吃我的鸡巴……这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嘴巴张大一点,用舌头……对,嘶,真爽!” “不行!秦宇!”江意双眼含着水汽,脸色通红,手指飞快进出着湿透了的肉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大股大股粘湿的淫液顺着嫩红的穴口涌向了股间,“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吃你的鸡巴……啊……嗯啊……秦宇……推开他……呜……” “为什么?”秦宇似乎爽极了,被子混乱的摩擦声传到江意的耳边,彰显着那边的动作有多激烈,“这小骚货虽然没有爸爸有技巧,但是嘴很嫩,不知道他的逼是不是也这么嫩……哦,这骚货用他的逼磨我的鸡巴了。” 江意死死咬住下唇,“呜呜”地叫起来:“我不允许……是我的,你的大鸡巴是我的,只有我……只有我可以吃,只可以操我……” “可是爸爸不是被学生操着吗?我猜,他的鸡巴抵在了爸爸湿漉漉的穴口,爸爸张开大腿躺在他的胯下……然后,爸爸被学生狠狠的强暴了!” “啊啊!!” 江意把四根手指全部插入肉穴里面,狂乱地捅插着自己娇嫩的肉壁,双腿猛地夹住了自己的手臂,整个人窝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他听着秦宇的声音,小声地哭着高潮了。 他抽了抽鼻子,对着电话道:“混蛋……” 就会戏弄他。 他们两个人隔着电话玩闹了一通,虽然是爽到了,但是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没有尽兴的感觉。 江意从沙发上起来,看着狼狈的下半身,还有被蹭到沙发上的水迹,认命地叹了口气,起来穿着浴袍去清理了。 才刚洗完澡,又要再洗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意觉得他胸前好像饱满?丰腴?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他的胸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中,好像变得比之前的大了一点。 没有被秦宇当面指出之前江意不当一回事,此时此刻,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专注注视着他的上半身。 他看着胸前明显变厚的胸脯,上面点缀着两点粉嫩,他抬手覆盖在胸口的嫩肉上,轻轻地握了一下,真的是……比之前的大了不止一倍。 里面好像有发热体,刺激得乳肉发胀,江意皱着眉头,双手举到胸前,轻轻地用揉的方式缓解莫名的胀痛。 “唔……啊……”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突然惊醒地住了手,脸红耳赤地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立马裹上浴巾,离开了浴室。 本以为过几天就会好了,但是胸前发胀的症状没有江意所希望的那样消失,甚至比之前更加严重。 秦宇回家的前一晚,江意坐在家里的床上,苦恼地低头看着胸口,两条长腿并拢起来轻轻磨蹭着,不仅胸前发生了变化,秦宇不在的日子,他的身体似乎忍耐到极限了。 江意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不觉便揉起了越发肿胀的双乳,他舒服得轻声呻吟,黑色的丝质浴袍里面,他什么都没穿,不过几下动作,被包裹着的白皙肉体就呈现了大半。 一开始放轻的力度很快就不能满足江意,他双手逐渐加重力度,手指在嫩白的胸脯上收紧,一对在男人身上过于明显的双乳从黑色浴袍里袒露出来,修长的十指陷在软绵的乳肉里,抓出了一道道的红色印子。 “嗯……嗯啊……”江意弯曲着双腿,舒服得脚背都绷紧了,片刻后,他被欲望折磨得难以忍耐地分出一只手,伸入腿间动作起来。 只见他满脸迷乱,半躺在床头,一手揉着奶子,另只手在胯间抚慰着私处,纯黑的丝质浴袍半遮不遮,衬托得他身上白得发光,双腿越分越开,隐约可见腿间香艳至极的画面。 秦宇在虚掩着的门缝里,看见的就是这片艳色,几乎第一眼就让他浑身发烫,性器瞬间充血变硬,恨不能此时插在江意身体里的是他的鸡巴。 “呜……秦宇……啊……快……快一点……”江意忘情地抬起水雾迷蒙的双眸,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他想念多日的人。 那人站在他床边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骚货,这就来干死你!” 那话里的狠劲儿,听得江意打了个寒颤,于是他立马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地把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用被子裹住裸体:“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爸爸在叫我吗?” 江意脸上红得要滴血,刚才说的话被秦宇听到了。 秦宇从他手里抢过被子,一把甩在地上,看到他腿间一片艳红的风景,兴奋得血液都沸腾了。 他何尝不想念这个人和这具身体。 没作多想,秦宇就扣住了江意的腿,用力掰开,那隐藏在腿间的嫩穴被晶莹剔透的淫水浸润得愈发的淫浪艳红,两瓣肉唇比平常更为红润,微微敞开着,一看就知道被插入玩弄过。 江意下面湿透了,透明的淫水都顺着会阴流到床单下面了。 “爸爸是不是想着儿子的鸡巴,下面就受不了地开始冒水了?” “不是……”江意想把腿合起来,但是秦宇不让,非得他用双腿大开的姿势跟他说话,羞耻得他根本不敢抬头。 秦宇欲火难耐,忽然低头,往江意的阴唇伸出厚舌,狠狠地舔了起来,用力扫过阴蒂。 期待已久的酥麻快感让江意的身体瞬间绷紧,大腿剧烈颤抖几下,忍不住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哭音的呻吟,挺着嫩穴递到秦宇的嘴边给他舔,“啊……好舒服……呜……阴蒂……啊啊啊……不要……不要吸……嗯啊……” 听到他的呻吟,秦宇更兴奋了,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埋首在他的胯间,用舌头逗弄他淫荡的肉穴。 江意舒服得身上泛上一层浅浅的艳红色泽,要哭了似的眼眶发红,双眸里盈满了水光,双腿中间肥嫩的阴阜在少年的唇舌下更是浮现出漂亮的嫩红光泽,就像初开的花苞,娇嫩到极点,含住了秦宇色情抽插的舌头一吸一吮的,就像从前无数次含住大鸡巴一样淫乱。 “够了……够了……嗯啊……啊啊……秦宇……不……不要了……呜……” 少年滑腻的舌头在他的甬道和阴蒂上疯狂舔舐,力度极大地吮弄,吸得穴口的嫩唇都要肿起来了,却仍旧不见秦宇停下来,甚至用舌头卷着穴口的嫩肉搅弄。 江意按捺不住地撑起身体,低头一看,就见秦宇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像在跟他的淫穴接吻一样,嘴唇和阴唇交缠着发出唧唧的水声,弄得他整个人羞耻不堪,身体却暗地里变得更加兴奋,最明显不过的就是肉棒和肉洞流出来更多的淫水。 他舒服得身子都有点发麻了,四肢瘫软下来,虚软无力的双手推搡着秦宇,被舔逼舔得几乎要哭出来,被迫感受着舌头摩擦淫肉的快感。 秦宇拍了拍江意的屁股,“说着不要,却夹得我舌头这么紧。” 江意缩了缩屁股,羞耻难耐地说:“不要舔了,要、要大鸡巴……” 秦宇动作一顿,突然发力拉着江意的脚踝,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胯下,伸手扯开他的浴袍,两团在男人的身体上,大得明显不正常的白嫩乳肉就弹了出来,乳尖被揉得又红又肿地翘起来,两颗粉嫩嫩的乳尖樱桃似得点缀在雪白的奶肉上面。 秦宇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江意的胸口。 “不要……”江意嗓音软乎乎的,轻咬着嘴唇,羞涩得要命,看得秦宇兽欲勃发,挥开他遮挡的双手,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双乳,大力地揉弄起来,把江意的奶子掐捏出不同的形状,重复着揉来捏去的动作,点点刺痛和快感刺激得江意微微挣扎着喘息不已,低声呜咽着被秦宇狠狠地蹂躏双乳。 秦宇舍不得放开奶子,但是胯下的性器硬得不行,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只能不舍地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掏出肉棒,抵在了被江意自己弄得湿哒哒的娇嫩肉唇上,粗长肉屌对准了敞开的粘湿肉缝,随即一个重重挺腰,大肉棒狠狠顶进了嫩穴里! “啊!!”江意喘叫着浑身抖了抖,奶子色情地摇晃起来,他被插得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湿淋淋的肉穴被大肉棒不断深深进入,一点点地撑开,淫湿的媚肉紧紧吸吮着那根激烈侵犯的肉棒,狭窄的甬道着实是被撑开到一点缝隙都没有了,每一寸媚肉都肉贴肉地黏在了柱身上,淫乱饥渴地蠕动起来。 几乎在被插入的刹那,江意全身的淫欲都被大鸡巴勾了起来,空虚多日的嫩洞吃到了他想念许久的大肉棒,兴奋得抽搐似的夹紧了那根插入体内的硬物,被撑开到极点的肉唇也骚浪地箍住了柱身。 他想矜持一点,但是根本做不到。 “要……呜……要大鸡巴……啊……快一点……嗯啊啊……好棒……嗯啊……” 秦宇被勾引得欲火焚身,拽住了对方的腰,飞快地挺腰噗滋噗滋抽插,把余下的部位狠狠捅进嫩穴里面。 粗硕的柱身和大龟头狂猛地捣干着粘湿柔软的肉壁,咕啾咕啾地操出了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他们的结合处,只见到他们连接的部位,青筋暴突的肉屌不断贯穿江意的小穴,秦宇看着那淫靡的小穴套弄着他的性器,两瓣粉嫩的肉唇都被鸡巴操弄得如猩红的花瓣,上下翻飞,里面更是吸紧了柱身,顿时兴奋得性器又粗硬了更多。 江意张开双腿,打开淫穴被年轻的鸡巴操得淫水直流,大龟头噗噗捣干在他宫口上,强烈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那根插在体内的东西愈战愈勇,毫无顾忌地操弄他的肉穴,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狠狠凿进湿嫩的肉洞,甚至……甚至连刚发育似的胸部也被秦宇握在手里,色情地玩弄。 “呜……呜啊……嗯啊……呃……啊啊……不……不要揉了……”江意哭喘着微微摇头,伸手推开秦宇,他被操得浑身酥麻,根本没什么力气,秦宇手上狠狠一捏,抓着他的奶子一圈圈地按压拉扯,发狠地抓捏着柔嫩的乳肉,刺激得江意哭叫一声,胸口胀痛的同时,只觉得快感成倍成倍的增加,不得不露出腿间淫烂湿滑的肉洞,被大肉棒肆意地奸插侵犯。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发出哭泣似的呻吟,理智和廉耻在快感的碾压下碎成渣,像个荡妇似的在少年的胯下婉转呻吟,在大鸡巴的肏弄下扭动汗湿的白皙躯体。 江意看到秦宇对他的双乳兴趣极大地玩弄起来,一边抽插他的肉穴,一边玩他的奶子,他羞耻得不愿意去看,但是却被刺激到似的,淫穴疯狂吸吮起大肉棒来,淫水从被抽插的穴口缝隙里飞溅而出,被秦宇揉捏的双乳神奇地没有之前那么的胀痛,轻松了许多之后,便感觉到比之前更甚的酥麻快感。 秦宇显然也发觉他的奶子开始爽了,于是一边说着骚爸爸骚得奶子都大了,一边拼命挺腰抽送,胯部压在江意的腿间疯狂耸动,兴奋又激烈地操开江意紧致的嫩穴,硕长的大肉棒直直朝肉洞里捅插,噗噗撞击着瑟瑟紧缩的宫口! 江意哭泣着尖叫起来,在秦宇凶猛的抽送里爽得双腿打颤,奶肉也红肿起来,他挣扎着扭动几下,立刻就被拉开了大腿,粗长肉棒猛地贯穿了他的宫口,龟头重重贯入嫩肉颤抖的宫腔里面,秦宇低吼着发狠地耸动,性器拼命进入他的身体,进行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律动。 “爸爸……呼……爸爸的子宫好紧,好暖,吸得儿子的鸡巴好舒服……”秦宇在江意的耳边喘气,伏在他身上狂操他的嫩穴,大肉棒抽插得越来越猛,只听得床上的两个人身下发出啪啪啪的交合声。 他们不是亲父子,就连继父子的关系不是了,但是秦宇一如既往地非常喜欢在床上用“爸爸”称呼江意。 似乎,他们真的就是一对乱伦的亲父子。 江意听着这个称呼,羞耻得胡乱地摇着头,越是不去想,越是能时刻记着,好像秦宇真的成了他的亲儿子,他在被亲儿子的鸡巴操进了子宫,腿间被强悍的力度啪啪撞击,涨成了黑红色的大鸡巴凶狠地贯穿糜红湿润的肉穴,缠满了青筋的柱身每一次都要从穴口开始狠狠地摩擦逼肉,将柔嫩的淫肉摩擦得软绵湿滑,坚硬的龟头一路深入,又狠又快地捣入宫腔,直到连根部都无情地挤入穴口,恨不能把囊到也塞进去。 终于,江意在凶狠的侵犯下喘不过气地哀叫起来,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压在身上的人,“不行了……呜啊啊……要……要去了……呜呜……停……嗯啊啊……” 江意睁着水汽氤氲的双眸,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身体绷紧着一阵抽搐,肉棒射精的同时嫩穴潮喷出大量的淫液,痉挛的淫穴绞紧咬住了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成了个吸精的套子似的,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吸取秦宇的精液,用淫乱不堪的淫穴吃进去。 江意躺在秦宇的胯下被凶猛贯穿,雌穴里面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却依旧要挨着狠操,被秦宇掰开屁股,动作逐渐加速,粗壮的性器在肉穴里穿插捣弄,伴随着啪啪啪的操穴声,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吞吐着急待爆发的硬物,滋滋地吐出黏腻的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肉体的撞击声和呻吟此起彼伏,床上交缠的肉体搂抱在一起激烈耸动,只因为下体相连的生殖器官在一进一出之间产生了极大的快感,引诱得他们如发情的野兽,抵死缠绵。 “啊啊啊!!”江意哭喊起来,只觉得插在他体内的大肉棒像是忽然涨大了数寸,硬生生捅进他的宫腔,继而爆发出一股粘稠的热流,不由分说地噗滋喷射在抽搐的嫩肉上,瞬间灌满了逼仄娇小的肉腔。 他迷糊地张开眼睛,低泣抽噎,被蹂躏得浑身都是秦宇的痕迹,袒露着一对绯红饱满的奶子,张开的腿间发颤含着那根仍旧往他肉洞里喷射的肉棒…… 孕期play,勾引继子,坐莲用湿xue吞食大jb, 秦宇高二学年结束,就是假期的开始。 所有学生放假之后,老师们还要继续留校处理工作,开期末总结的会议。 江意上班的这段时间,秦宇在家里几乎一刻不停做暑假作业,都快没空搭理江意了,看着比上学的时候还要用工数倍。 秦宇平日成绩好,可能就是好过头了,根本不用为成绩发愁,学习态度一直懒懒散散的。 江意什么时候见他这么用工过,连续吃惊好几天,本来还有点担心,只不过一看期末成绩,秦宇同学仍旧是全校第一,加上他也忙着,也就没有再管了,以为秦宇是想趁早做完作业,剩下的时间尽情享乐。 然而事实上,只有秦宇自己知道,他算哪门子用功勤奋,不过是期待着只有他和江意的假期罢了。 去年这时候,秦宇一点都不沾家,放假第一天就跑没影了,让母亲和江意好一阵忧心。 如今他态度可谓是转变了一百八十度,换了他惦记着江意放假的日子。 江意放假的前一天,终于有空关心秦宇了。 “上了高三就是复习为主了,课业会比之前更重,很多家长都会给孩子补习,你成绩一直保持得很好,我相信你不需要,也不想你太辛苦,但是放假最好也不要掉以轻心。” 他不希望秦宇赶完作业后,一门心思只有放松,虽然秦宇说过不会和那些狐朋狗友再联系,但是秦宇从前在假期的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 他想了想又道:“至少,不要像从前一样了,可以吗?” “嗯。”秦宇在卷子上写下最后一笔,他的字苍劲有力,笔锋锐利,就像他潜藏在内的性格,张扬的资本藏在了那双眼睛后面。 他缓缓从卷子上抬头,挺直的鼻梁上一双深黑的眼睛看着江意:“我明白,不过日复一日学习的日子太枯燥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 江意皱了皱眉,他是个注重学生身心健康的好老师,尤其关注他的学生兼任恋人的秦宇。 虽然他知道学习辛苦是再正常不过了,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拥有天赋不努力也未必能争得第一,当年读书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嘛,人的心就是偏的。 江意当然不会用平日对付普通学生的那一套说辞来对付秦宇。 他可注重秦宇的学习和生活了,听见秦宇的话,恨不能一手包揽,陪伴秦宇度过一个充实又有意义的假期。 他手肘撑着桌面,拳头托着下巴,眉头微蹙的模样,沉思片刻后,他突然笑了起来:“我们来给你制定一个假期计划吧,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参与到计划里面,就当是陪你复习,要是你累了,我就陪你做点别的事。” 江意已经脑补出他和秦宇一起去周边景点游玩,去新地标打卡,偶尔出去下馆子,犒劳一下准高三学生秦宇同学的日常了。 秦宇收拾卷子的手一顿,看着江意挑眉:“做别的事?” 江意点头:“嗯。” 说起来,他们都没有正儿八经约会过。 放假之后,他不仅能督促秦宇学习,还能和他一起约会。 记得,秦宇还说过他们每天都去学校,但是相处时间少得可怜,有空了想和他天天腻在一起。 江意的耳根蓦然涌上淡淡的红,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比高中生还纯情,期待和恋人的约会而已,他就不好意思了。 秦宇静静看着他,这一幕落在他的眼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怎么,他那脸皮薄得不行的江老师,居然为了他的学习主动献身? 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浪费江意的一片苦心呢。 秦宇抽出一张新的卷子,微微勾唇,缓声说道:“好的,我很期待。” 江意也很期待,忙碌的期末结束后,他终于能尽情休息一下了。 平时的忙碌,就衬托得假期格外的美好。 放假的第一天,江意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窗外投射在地板上的太阳令他心情很好,树叶的影子在金色里摇曳着,窗外有微风。 边上的秦宇像一个大号的暖宝宝贴在他身上,日夜不分地散发着温暖。 他转头,安静地注视着身边的男孩。 那双锐利沉默的眼睛闭合着,浓黑微卷的睫毛在秦宇的眼下投下了浅浅的阴影。 秦宇的鼻梁很高,眼窝有点深,使得他五官立体,好看是好看的,但是也多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 相比较,江意的五官就柔和很多,不过分明艳,他知道自己的外貌通常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能博得人好感,加上温和的性子,往往给人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 所以,在刚成为秦宇继父,但是明显被讨厌的那个时候,江意很是不知所措。 才一年多而已,他不仅完成了结婚离婚,甚至…… “爸爸。”秦宇慵懒微微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回忆得太投入的江意猛然回过神来。 “早。”他说。 “早……”秦宇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动了动,撒娇似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含糊的声音说着,“爸爸,你是不是怀孕了,奶子大了,肚子也大了。” 江意:“……” 睡得脑子不清醒了?这孩子在说什么梦话? 江意哭笑不得地撸一把秦宇毛扎扎的后脑勺,“你睡醒了吗?”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疏于锻炼,他好像真的有点小肚子,感觉也不是胖,但也绝对不可能是怀孕吧。 难以解释的当属他的胸部,虽然怎么看都不正常,但是也不能当做是怀孕的证据。 “我昨晚梦见你怀孕了,”秦宇闭着眼睛说话,手掌覆在江意的小腹,细心感受着手下明显变得柔软的部位,“你一定是怀孕了,奶子就是为了以后给孩子喂奶变大的。” “你……” 秦宇顿了顿,倏地睁开眼睛,抬起上半身,一手撑在江意的身侧,“一定是。” 江意不明白为什么秦宇对他怀孕这件事如此深信不疑,他是B超机上身了,眼睛一扫就看出来了? 就凭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什么问题都说明不了。 可能是梦见他怀孕太震撼了,这孩子梦境现实分不清。 但是没想到,接下来被打脸的是江意自己。 怀孕早期有孕吐是常识,一开始的时候江意只是认为他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导致呕吐,但是他们都是在家里做饭,没可能秦宇吃了没事,他吃了就有问题。 后来,就发展到他看到平日爱吃的都感到一阵恶心,反胃。 然后这天,江意就被怀疑是B超机成精的秦宇拉去了医院。 走进医院的时候,江意还认为他不过是肠胃不好,认为秦宇小题大做。 秦宇幽幽看他一眼,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把孩子打掉,以后我们做好安全措施就是了。” 江意哑口无言,结果还没有出来啊,就这么断定了? 其实就算不是怀孕,秦宇看着他吐得脸色发青,吃不下饭的样子,也坐不下去了。 当江意捏着手中的检查报告时,他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心里乱成一团糟,医生刚才很明确地告诉他,他真的怀孕了。 从会诊室里面出来之后,江意和秦宇在外面找了角落的位置坐着。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不然为什么秦宇在医生面前询问打掉孩子什么时候比较合适的时候,他阻止了秦宇,然后做出了那个决定。 他说:“我想把孩子留下来。” 他看着秦宇呆了一秒,然后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的心情又是尴尬又是喜悦无措,手里的纸质报告都被他捏得皱巴巴了。 “我只是……”江意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在秦宇愉悦的笑意里,终究是忍不住跟着低头笑了出来。 他即将拥有一个他和秦宇的宝宝了。 “我懂,我懂的,爸爸是因为太爱我,才会把孩子留下来,”秦宇激动得一把抱住了江意,眼里笑意愈发浓重,“所以,爸爸一定爱我胜过爱我们的孩子。” 医院人来人往的,两个男人在妇科医生的诊室外面坐着就足够引人注目了,这两人还满脸喜悦地抱在一起,简直回头率十足。 江意脸上红得不行,推了推秦宇:“有人看着。” 孩子都没出生,这个年轻的准爸爸就已经提前跟孩子吃醋了。 秦宇的孩子气居然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江意觉得有点好笑。 因为意外怀孕这件事,秦宇的假期过得比预想中的还要充实,日常浏览孕期知识,拿出小本本把注意事项一字不漏地记下来,认真得就像上课记笔记。 虽然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江意心里好笑,不过无可否认很暖心。 转眼间,江意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后来就不得不在家休假了。 学期漫长,但是高三的寒假格外短暂。 秦宇的计划还是像暑假一样,打算提前做完作业,剩余的时间陪伴江意。 江意的大肚子已经有点影响行动了,出门不方便,好在现在网购无比方便,不出门也不影响生活。 因为临近春节,江意建议秦宇去母亲那边过,陪伴家人,秦宇没有同意,他一刻都不放心江意,但是又不愿意邀请别人过来,让江意尴尬。 江意又劝了几次,秦宇终于妥协,提前过去探望母亲,留下江意一个人在家。 孕妇在家的日子真的很无聊,秦宇离开后,江意更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半躺在床上用投影看了一部电影,电影结束后昏昏欲睡,睡醒之后外面天差不多黑透了。 屋内有暖气,江意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体恤,因为半躺的姿势的原因,T恤宽大的衣领滑到肩膀,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怀孕之后,他的胸部更大了,反正在家里也不需要裹住,薄薄的T恤贴在他的身上,半边奶子从大开的领口露了出来。 他浑然不觉,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孕肚,有点难以忍受这种寂寞,几乎有把秦宇叫回来陪他的冲动。 产检的时候,医生说过胎儿会压迫到前列腺。 医生只提了一嘴,但是江意无比在意,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孕前期过去之后,他的身体总是处于不被满足的状态。 安静寂寞的时刻,把一切感官放大,江意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布料摩挲的轻响,光是夹住双腿轻轻蹭动,那里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空虚寂寞的感觉变本加厉的袭来,江意都想去洗冷水澡了。 他的手在肚子上起伏的弧度上来回抚摸,然后往下探去,摸到了半硬的性器,因为前列腺被挤压到,怀孕期间很容易勃起让他很苦恼。 身体热度陡然升高,甚至沁出了汗水,江意咬了咬唇,忍不住轻轻套弄起肉棒,隔着裤子摸到胯间,感觉到下面已经湿润了。 今晚秦宇会回来吗? 江意不确定,他背靠着床头,踢开被子,朝床尾张开双腿,目光有点迷离地看向虚空,手臂越过大肚子,去够腿间变得滚烫湿润的部位。 好想要…… “嗯……”江意轻轻呻吟,手指划过湿润的缝隙,指腹在花唇上缓缓按压,在粘湿的蜜汁里滑动,描绘着私处的形状。 他太投入了,以至于压根儿听不到开门声。 “我不在的时候,爸爸喜欢做这种事吗?”秦宇的声音凭空传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江意脸上神情空白了一秒,他突然狠狠一个激灵,胯下肉穴喷了自己一手的水。 秦宇朝他下身看去,看到衣摆下面竟然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被情欲折磨得厉害的江意一时之间无法思考,呆呆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尴尬和羞耻在欲望面前,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他只知道他的身体需要秦宇。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陪你妈妈了吗?” “我没说不回来。” 江意穿着白色的T恤,他突然跪起来,扑上去抱住了秦宇,中间隔着个大肚子也挡不住他要去拥抱秦宇,脑袋小猫似的在对方肩膀上蹭了蹭:“你终于回来了,我难受……” 秦宇呼吸一顿,有些僵硬的手扶住了他,“哪里难受?” 江意上半身最大限度往秦宇身上贴,下半身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秦宇看着,忍了好久,才忍住没狠狠抓住他的翘臀。 “全身都难受。”江意委屈地看了秦宇一眼,双手竟是掀起了衣摆,在少年面前跪着分开双腿,胯下粉嫩的肉棒顶端流出不少透明的汁液,大腿内侧更是蜿蜒流淌着丝丝淫水,可想而知那腿间的神秘之处,是怎样一副淫乱动情的画面。 秦宇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下半身,身体都有些绷紧了,好歹忍住没把人推到在床上就地正法。 他深呼吸几下,却是一点都没有把欲望压制下去,反而猛火一样烧起来。 江意轻咬着下唇,在情欲的催促下做出这样举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提着衣服的手甚至有点颤抖,但是秦宇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似乎没有为他分忧解难的意思。 难道他失去了吸引秦宇的魅力? 大肚子真的就这么丑吗? 江意知道一个怀孕的男人真的很奇怪,他还看到过很多丈夫在妻子孕期的时候出轨的新闻,虽然秦宇不会这么做,但是…… 他身子一点点冷下去,忍不住抬头偷偷瞄了秦宇一眼,就在这时候,对上了秦宇如野兽瞄准猎物般犀利的眼睛,他吃了一惊,旋即一双手臂环住了他。 江意被轻柔但不容拒绝地放倒在床上,后背躺倒的瞬间,一只手推开了他的膝盖,分开他的大腿。 被注视和即将被享用的紧张和期待,让江意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主动往两边分开双腿,让腿间的雌穴彻底暴露在少年的眼前,他的阴阜周围没有一丝杂毛,干干净净,充满色欲的雌穴漂亮得就像上天精心制作的宝物一样。 秦宇喉结滚动着,看得眼睛都红了,低声呢喃一句:“骚爸爸。” 身为怀孕的男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他的学生。 不伦的称呼让江意更兴奋了,他伸长了手臂去够到雌穴,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阴唇,不过是不小心轻轻碰到了阴蒂,也能引起他一阵轻颤,“嗯……爸爸这里好难受,想要小宇……小宇的……” 几个月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的雌穴勾人得要命,饱满肥嫩的肉唇湿漉漉的,小小的阴蒂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分开的肉唇里面艳红微张的穴口就像饥渴的小嘴一吸一吸的,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来,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秦宇觉得自己的自控力真的越来越好了,尽管裤裆里的性器早就在骚爸爸的勾引下举旗,翘得老高了,还是没有立即操进去。 他一笑:“小宇?我的鸡巴对爸爸来说难道不够大?” 江意脸一红:“不、不是,小宇的很大,我想要……想要小宇的大肉棒……” 好像害羞似的,那在他手下敞开的穴口里面,粉嫩的媚肉微微蠕动起来,不住挤出透明的汁液,浸染得整个肉穴更加的娇媚。 江意都快要忍不住用手指插入肉穴里面狠狠搅弄几下了,里面痒意泛滥,催促着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只要能缓解那高涨充溢的欲望就行。 就在此时,他的手被秦宇握住,放在了隆起的孕肚上面,便听到秦宇说:“可是爸爸现在是孕夫,医生说不适合做爱。” 秦宇说着,手指轻柔地摩挲着那湿透的嫩穴,摸得江意“呜”的一声,颤抖着挺了挺胯部,祈求着得到更多的爱抚,“不……不怕的,医生说注意就好了……啊……用力一点……里面也要……” 秦宇忍得浑身冒汗,死死盯着那溢水的淫穴,两根手指浅浅插进了不住蠕动的穴口,只不过进去了一个指节,那娇嫩的媚肉就立刻缠了上来,咬住了手指。 他抿紧了嘴角,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嫩洞里面抽插着,挤出了大量粘湿的汁液,噗滋噗滋地在肉逼里面发着水声。 手指相比较性器的尺寸可是小得太多了,江意的身体被秦宇一手开拓了那么久,淫荡的双性身体除了秦宇那巨物,别的根本满足不了,更别说此时他怀孕,性欲暴增。 江意难过得都要哭了,秦宇却只用两根手指插在穴口周围小幅度地进出着,不仅不能让江意舒服一点,甚至勾起了掩埋在更深处的欲望,雌穴又痒又空虚,极其渴望着被填满,再这么下去,简直能要他的命。 “你……嗯……为什么……”江意委屈咬住下唇,秦宇这只在床上异常凶猛的小狼狗,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好过? 面对他哪怕无心的勾引,那一次不是疯了似的把他扑倒,在床上不把他折腾得腰酸背痛不罢休? 秦宇一向精力旺盛得出奇,好多时候江意都怕自己会被活活做死在床上。 “你不要吗?不想要我了吗?手指……不够……想要大鸡巴……啊……下面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痒……”江意眼睛泛红,看起来似乎要哭了,他蓦然推开了秦宇,也是胜在大肚子的份上,秦宇不敢像从前那样控制他,居然被他反客为主,推到在了床上。 秦宇心里暗笑,他等得就是这个时刻。 江意双手撑在秦宇的胸膛上,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生气,哀怨地看了秦宇一眼。 他把心一横,长腿一张,赤条条的下半身便跨坐在了少年的胯部,湿淋淋的肉穴恰好坐在了裤子里胀鼓鼓的性器上面,整个嫩呼呼的阴户和粗糙的布料,硬涨的性器相撞,他肉穴一缩,轻轻呻吟一声,却是忍不住压下屁股。 他心急如焚地解开秦宇的裤子,没看到少年双眼里得逞的眼神。 “爸爸忍不住了吗?” 男孩子平静的声音响起,使得江意动作一顿,忽然一只手在搭在他的大腿上,缓缓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挑逗着他滚烫的肌肤。 异样的酥麻感羽毛似的轻抚过敏感的肌肤,江意享受着秦宇的爱抚,身体里好像一把火在烧着。 感觉到对方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他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双手更为急切地剥掉对方的裤子,那根他渴望许久的性器急冲冲跳了出来,硬绷绷的大肉棒一柱擎天,气势汹汹地对准了他的胯间。 滚热的性器被江意捧在手心,他含糊地呻吟一声,忍不住挺着屁股,用张开的湿穴贴上青筋暴突的粗大肉屌,用嫩呼呼的阴阜饥渴地摩擦起来,“啊……好烫……肉棒好热……嗯……” 江意的整个阴阜都贴上了大鸡巴,被粗粝突起的青筋磨逼磨得舒服极了,湿哒哒的阴蒂被坚硬的肉屌挤压研磨,用嫩穴一点点把淫水涂抹在肉棒上,涨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秦宇额头隐隐有青筋,娇嫩的湿肉柔媚地按摩得性器舒服极了,他咬了咬牙,按捺不住地往上挺跨,大肉棒抵在湿乎乎的嫩穴上使劲儿摩擦了几下,激得生殖器肉贴肉的两个人发出舒服的喘息。 江意更是打开双腿,荡妇似的献出嫩穴给大鸡巴享用,被磨得阴阜上的嫩唇越张越开,把穴口揉弄得不断冒出水来,穴口的一圈媚肉更是抽搐一样翕张。 欲望被完全激发的江意期待着秦宇能满足他,但是年轻的恋人不为所动,鸡巴硬得不行了还是不主动插入。 他简直欲哭无泪,体内的空虚感容不得他继续忍耐下去,淫荡的身躯欲望旺盛,控制着他拼命抬高屁股,咬着唇岔开了双腿,连大肚子也顾不上了,一手握住大肉棒,一手伸到腿间,手指拨开被调教得淫靡而湿滑的肉唇,露出鲜艳柔嫩的穴口,没有半秒的犹豫,湿哒哒的嫩穴坐在了龟头上。 “啊……呜……”江意急促喘了口气,嫩穴被龟头烫得激烈收缩,他浑身发软,发颤的双腿支撑不住似的往下一矮,死死抵在穴口的大龟头噗滋一下插入了汁水淋漓的雌穴内,他发出一声尖叫,“嗯啊!啊……” 他身体剧烈地颤了颤,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骤然袭来,舒服得他顿时后仰了脖子,浑身绷紧,那肉刃的顶端只停顿了两秒,就一刻不停地朝火热湿嫩的肉洞大力深入! 江意被插得微微瞪大眼睛,明亮的双眸弥漫着水汽,高耸的孕肚更是在半空中不堪负重地晃动了起来,随即被一双手托住,温和地爱抚起来,但是手的主人,却倏地狠狠挺动着胯部,让下半身插入了温暖肉穴内的粗长肉屌在孕夫的阴道里狠狠抽插起来。 “嗯啊啊……好……好舒服……好棒……呜啊……呜……插得好满……啊……” 江意跪坐在秦宇的大鸡巴上面,拼命用饥渴的淫穴吞吃硬邦邦的大肉棒,将他粘湿的肉穴撑开得几乎要裂开,又湿又嫩的媚肉淫荡地把龟头和柱身往更深处吸吮,嫩肉缠绕在粗大的肉棍上,爽得痉挛似的疯狂套弄。 “骚爸爸的骚穴吸得真紧,吃不到儿子的肉棒就这么饥渴吗?手指和假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秦宇用力地掰开江意的大腿,使劲儿把肉屌塞进湿穴,一下一下地狠狠挺动起来。 “啊……不……不够……呜……只有大鸡巴……只有儿子的大鸡巴可以满足……嗯啊……好深……啊啊……插到了……呜……插到子宫了……轻一点……嗯啊啊!!” “那是你的宫口,骚货!这么喜欢被操进子宫吗?”秦宇抬手就在江意肉呼呼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得江意一声尖叫,肉穴死死咬紧大鸡巴,爽得嫩穴淫水狂涌,兴奋无比地套弄着大肉棒。 “喜欢……呜……喜欢被大鸡巴操子宫……啊啊……” 江意近乎狂乱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来之不易的操干,拼命抬高屁股,汗湿的白皙身躯在秦宇小麦色的身体上一起一伏的,白嫩的翘臀中间一枚殷红熟烂的肉穴彻底绽开,如被无情蹂躏过的嫩花,挤出了新鲜的花液,娇嫩的花唇充血肿胀,变得饱满肥嫩,嫩得几乎要化开的媚肉淫贱地含吮着粗硬的肉棍,就像个肉套子似的套在鸡巴上。 江意双眸露出迷乱的目光,享受着从被大鸡巴奸淫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快感,他双腿愈发支撑不住身体,腹部被抽插填塞的地方传来的酸胀令到身体也软而无力,他淫叫着双手扶住了大肚子,努力地撅着屁股挨操,露出腿间红肿娇软的湿穴被大肉棒悍然操干。 在江意的角度,他们两个人腿间交合的部位被孕肚挡住,但是秦宇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江意股间一片泥泞,那枚红熟的淫穴套在他的性器上面,不住有淫水滋滋飞溅出来,湿烂的肉唇被大鸡巴操得翻进翻出,箍在柱身上爽得不行,更舒服的是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有吸力一样吸附着肉棒。 江意被干得不停呻吟,一双奶子在胸前上下飞甩着,荡漾出淫浪的肉色波浪,忽然一只手抓住他的奶子,狠狠一握。 他哽咽着哭叫一声,只见那白嫩的奶肉颤抖着,粉红的乳尖蓦然喷出了一道白色的水柱,秦宇楞了一下,随即一手撑着起上半身,有些失控地往江意的奶子亲着,伸出舌头狠狠舔去奶肉上的乳汁,紧接着一口衔住了滴着奶水的挺翘的乳头,狠狠用力一吸! “呜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奶子……被舔了……啊……奶头好麻……”江意身前的大肚子也挡不住秦宇吸咬他的奶子,他双手扶住秦宇的肩膀,努力地摇晃着屁股骑着大鸡巴,感受到温暖肉穴的夹弄,秦宇的性器夸张的变得更硬更大,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心频频戳弄,发出滋滋的粘湿水声。 江意难以控制地在大鸡巴上起伏着,整枚淫穴被奸插得高潮迭起,怀着胎儿的小腹似乎被撑得更加的浑圆,只感觉里面又酸又麻,嫩肉酸胀不堪,失控地溢出大量的汁液,被龟头噗噗顶撞的宫口不停收缩,柔软细腻的软肉就像吮住龟头的嫩嘴,吐出汁液的同时被鸡巴干得被迫张开。 感觉到宫口越发的松软,秦宇捧着江意的奶子大口舔弄,胯下卖力猛顶,噗滋噗滋插得嫩穴剧烈蠕动,江意浑身绷紧着呜咽一声,那还没有来得及收拢的宫口被粗硕的龟头残忍地顶开了一条细缝,秦宇喘息粗重,双目发红,一手捧住江意的屁股,等大肉棒抽离至穴口,就猛然松手。 “不……啊啊啊!!” 下坠的速度飞快,加上自身的重量,江意酥软的身躯狠狠跌坐在大鸡巴上,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横蛮地操开了他的宫口,滚烫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地全根干了进去! 肉穴瞬间被这一下插得发麻无力,江意哽咽着,身躯一下子卸了力气,双目含泪地歪倒在秦宇身上,两团白嫩的臀肉紧紧压在了秦宇的胯上,只余下一缩一缩的湿嫩逼口紧贴着胀鼓鼓的囊袋。 “爸爸的奶水好甜,我吸一口奶,爸爸的嫩穴就狠狠地吸我的鸡巴。”秦宇一手揉着江意的嫩乳,一边啧啧舔舐那肿硬如樱桃的奶头,吮去被他挤出、吸出的奶水、 “呜……不要吸了……嗯啊……不要喝了……”江意羞耻得浑身泛红,那根深埋在子宫的大肉棒抖动着研磨嫩肉,他爽得浑身发软,无力的喘息不已,随后被秦宇放在床头,挺着大肚子,张开双腿露出淫艳无比的湿穴,被粗长的阴茎反反复复地贯穿抽插,奶汁充沛的双乳在胸前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 秦宇什么时候见过这么香艳诱人的画面,性器在江意体内愈发粗暴快速的抽送,龟头捣干得宫腔疯狂蠕动着发出沉闷黏腻的水声,难以承受地一抽一抽的,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摆胯抽送,凶狠至极地操弄那销魂的淫穴,每一下都插入得又深又狠,一次又一次顶开几近崩溃的宫口,打桩似的对准了肉穴激烈顶撞。 “啊啊不行了……不要了……呜啊……秦宇……慢……慢一点……不要了……啊!!” 汹涌激烈的快感摧毁了江意的理智,他被干得浑身颤抖,在大鸡巴的疯狂奸干下呻吟不止,双手无助地扶着身前的大肚子,一次次被秦宇操得双腿大开,口水都流了出来,只听得胯下啪啪啪的操穴声密集响起,强烈的快感和抽插令他惊慌地蹬了蹬腿,却被秦宇一手抓住大腿,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顶入了子宫,极其粗野地摩擦起淫肉来。 江意睁圆了眼睛,“啊”地尖叫一声,一道白浊从他的肉棒喷了出来,肉穴剧烈绞紧,抽搐着疯狂潮喷,淫水一股脑地浇在秦宇的性器上,爽得秦宇脊背发麻,动作强悍地抽送冲刺,暴涨的肉刃凶猛撞击,龟头每一次都直捣宫腔,操得那高潮不断的嫩穴泛着湿烂的媚红色泽。 可怜的孕夫被年轻的高中生压在床上凶狠插穴,几乎连囊袋都要挤开那软嫩的穴口塞进去,一次次操到嫩穴抽搐冒水,怀着胎儿的宫腔在大鸡巴暴力的撞击下顺从地张开,江意只能任由秦宇肆意地摆腰抽插,把嫩穴干得汁水横流,身躯在高潮快感的冲击下胡乱地颤抖,完全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江意睁着失神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在猛烈的抽插里护住孕肚,但是双腿却越分越开,腿间一副淫乱不堪的景象,只见湿红软嫩的穴口挂着一大股乳白浑浊的淫液,被大肉棒快速狠重地撞击拍打,整个阴阜都红肿起来,好像连阴阜也如同肉洞里的媚肉一样,被干得熟烂了。 “不……不行了……呜……呜啊……求……求你……秦宇……嗯啊……不要了……子宫好涨……要……要坏了……会顶到孩子……呜……”江意轻轻摇着脑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在持续凶猛的抽送下,满脑子都是快感和被大肉棒干穿的恐惧。 他又一次忍不住哭喊起来,涨红的肉棒吐出一股精水,溅在了皮肤泛红的孕肚上面。 秦宇被高潮的嫩穴咬得浑身酥麻,腰腹绷紧着,粗壮的肉屌疯狂往嫩穴里面深入捣弄,囊袋打在湿淋淋的肉唇上,强迫无力抽搐的嫩穴反复吞吐着大肉棒,一股接一股的液体在抽插撞击下到处飞溅,糊满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秦宇扣着江意的大腿,大手胡乱揉弄他的奶子,下体和他的下体对准着啪啪相撞,一根粗黑的大肉棒飞快深入嫩穴,拉扯出软绵红嫩的媚肉,然后猛然一插到底,插得江意哭喘着四肢胡乱挣扎。 江意泪水和淫水失控泛滥,乱颤的下体和大肉棒紧密相连,那硬物突然凶悍地冲撞起来,抵着嫩肉狠狠碾磨。 他耳边是秦宇粗重的低吼,伴随着啪啪啪的狂猛又密集的撞击声,在他被抽插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一道热精狠狠地灌进了他的身体,他喉咙爆发出一身呜咽尖叫,抽搐的嫩穴被一泡浓精射上了高潮! 【神棍受x非人攻】 大热天的,李大昌站在马路牙子已经等了快大半个小时了,汗水湿透了衣服。 这么毒辣的太阳,明着马路对面有遮阳的屋檐,他偏不肯走过去躲上一会儿。 这鸟不拉屎的郊区马路绕着山脚,山脚的边上有一栋老旧的五层洋房。 一阵风吹过,满头大汗的李大昌打了个冷战,他看向那屋子,总觉得那屋子也在凝望着他。 可以看得出房子当年是花了心思建造的,只是年久失修,外墙剥落,背靠山脚的背面和侧面满是绿油油的爬山虎,窗户玻璃都碎了。 明明房子沐浴在阳光下,但是总给人灰蒙蒙的感觉,阴森森的。 李大昌移开视线,咽了咽口水,不由烦躁地骂了句:“妈的,怎么还没到。” 话音刚落,就见被晒得出现热浪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远处驶来。 李大昌赶紧伸长了脖子去看,然后手里的手机“叮咚”一声,他低头点开,只见陈大师的助手给他发来两个字“到了”。 李大昌一阵欣喜,吊起来的一颗心稍稍放下一半些。 黑色小轿车开得挺快,李大昌才从手机上抬头,车子就吱的一声停在了他身边,车窗下滑,李大昌满脸堆笑:“陈大师……” 不等他的话说完,驾驶座上的青年就飞快道:“是对面那栋房子有问题?” 李大昌一愣,立即点头:“对对对,半年前,我……” 然后那车子一个嗖的飞快拐弯,又是吱的一声横在了那洋房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 李大昌在原地愣了几秒,顶着太阳和巨大的心理压力小跑了过去。 车上先出来一个年轻人,高高瘦瘦,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有点透明,下颌有点尖,一双眼角微翘的明眸对上李大昌的眼睛。 李大昌骤然见了一个好看得跟明星似的年轻人,视觉的冲击力是强大的,一时之间也没说话。 直到年轻人拉开后车门,一个头发花白,大热天还穿长袍的中年人下了车。 李大昌立刻迎上去:“陈大师,您好,我就是这次的委托人,李大昌,这次托您来看我老家的风水问题……” 才到阳光下,年轻人和陈大师脑门立刻阵阵发烫,年轻人一个抬手,道:“我们先进去,边走边说。” 陈大师微微一笑,端的是仙风道骨,李大昌“哦哦”应声,马上跑去打开老宅的大铁门。 大铁门有点难开,锈铁发出的声音刺耳。 这个时节,天气热得很,但是一踏进铁门内,明明只是一门之隔,头顶阳光正猛,但很诡异的是,他们三个人进了铁门后立刻能感觉到温度好像下降了好几度。 洋房的院子很大,随处可见因为荒废,地砖缝钻出许多的杂草,散落着灰尘沙粒,左手边一个木制凉亭已经塌了,木头散落一地,房子前面还有一些碎玻璃没人打扫。 李大昌是个生意人,祖上比现在有钱,到了他这一点其实已经被败得差不多,这房子是他们家父辈的时候建成的,总共没住过多少年,就因为意外搬了出去。 当年李家家大业大,对这房子也不在乎,李大昌父亲百年归老后,这房子分到他手上,前年他生意受挫,打算变卖家产,便想着将这屋子拆了卖地。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邪门。 李大昌来过一次视察,吩咐助理找人拆房子,当天车子就发生了刮蹭,好在没受伤。 第二天李大昌从楼梯滚下去在医院昏睡了三天,醒来后得知老婆半小时前被医院对面的一棵绿化芒的芒果砸穿了脑袋,被送进了急救室。 大儿子出海钓鱼被鱼连人带船掀翻落水在海上漂流三天。二儿子到野外看猴被猴子打劫,徒步二十公里后以为得救又被人绑架,不得已脱下名牌衣服穿着内裤逃跑。在娱乐圈打拼的小女儿拍了洗发水广告,被拍到秃头去直发,随后被全网黑等等。 反正他们家是一个接一个的倒霉,李大昌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资金链断裂,合伙人跳楼,公司高层被挖,带着公司资料跑路…… 最近他家每个人都被鬼压床,耳边有人阴声细气地说话,家里的门自己会打开又关上。 昨天晚上,李大昌睡着的时候觉得脸上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把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头发丝丝缕缕地垂在自己脸上。 他以为是老婆的头发,但是又突然记起,他老婆是短头发,再一开灯,头发消失了。 这一下差点没给他吓尿。 “今早咱们家都搬出去住酒店了,大师您看这屋子有什么问题?”李大昌抹着额头的汗水问陈大师。 陈大师闭了闭眼,凝神静听,高深莫测地看一眼那年轻人:“文落。” “是。”那好看又有气质,名叫文落的年轻人就是陈大师的助手。 他掏出个罗盘,在阴暗的客厅四个角落走走停停,时不时看着罗盘皱眉头,看得李大昌心里直打鼓。 文落托着罗盘回来,看了一眼李大昌,又给陈大师看罗盘,这一下子,一直淡定的陈大师也皱起了眉头。 李大昌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大、大师,这……” “李老板,您是否还有事瞒着我们?”文落质问道。 “啊,没有啊。” 陈大师负手而立,抬头看四周,道:“文落,事情过去多年,可能李老板也不之情。” 李大昌顿时就急了:“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陈大师伸出右手,缓缓地掐起了李大昌看不懂的手诀,随后摇头,叹了口气道:“积怨埋骨处。李老板,你这屋子里,可是有人被‘轻生’过。当年你父辈搬离这里,多半和此事有关,并且,那被抛弃在这里的人可能是想通过各种事来告知你父辈的后人。” 李大昌后背唰地渗出一层冷汗,脸都白了,“这……你是说,这屋子里,可能还埋着……那什么?” 李家当年也是大户人家,李大昌父亲有几个小老婆,他有众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情况家里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 只是他出生的时候家里都不在这里住了,又没人告诉他。 陈大师深沉地点头。 然后陈大师竟然说出了李大昌连妻子都没告诉过的家里上一辈的丑事,还算出他有几个夭折的兄弟姐妹,其中一个小妈生的弟弟因为家里人的“不小心”照顾去世。 李大昌父亲不是对外说的意外去世,而是因为和护工发生关系,被第五个妻子咒死的。 因为太过丢脸李家一开始就把这些“旁枝末节”往死了捂,谁也不许对外说,而且他们也不信诅咒能把人咒死。 但是陈大师竟然能说出李大昌父亲是被家人迫害而死。 “不过你父亲的死也算是因果报应,李老板,希望你不要怪我得罪。”陈大师淡淡道。 “不会,不会!”李大昌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死了好,我和我妈盼他死很久了。” 然后这陈大师和文落都没再说话,一同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等李大昌腿抖得都要站不住的时候,文落说:“李老板,您不用担心,这事儿我师父会替你解决,我师父心善,即使没您委托,看一个可怜人被困在这里也会出手相助的。” 这年轻人看着不过二十出头,开头的时候李大昌因为文落过于好看多注意他几分,但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这年轻人说话的感觉让他莫名安心。 他还没多想,那陈大师又道:“今晚我们会在这里做法,如果有什么贵重物品,李老板可以先带走。” 就是有贵重物品,现在给李大昌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动这里的东西,要不然他刚才宁愿晒太阳也不愿意在屋子旁边遮阳。 决定了今晚就要解决他的烦恼,李大昌登时就有点心花怒放,但是又想到了什么,诚惶诚恐起来:“陈大师,那今晚需要我这个房主在场么?” “不需要,”文落一双狐狸似的眼睛扫过来,突然笑了下,使得他五官透着一股浓艳的俊美,他掏出纸笔来,刷刷写下几行字,递给李大昌,“这是今晚我师父需要用到的东西,麻烦李老板去买回来。” 李大昌马不停蹄跑去买了。 等他一走,文落突然低头笑了下,把手上的罗盘轻轻松松地抛起来又借住,收回背包里,“又搞定一笔。” 陈大师那仙风道骨的气质也立即一垮,满脸抱怨:“大热天的还要我穿袍子,痱子都捂出来了。” 文落给自己打开个小风扇,对脸吹个不停,他到边上腾出一张椅子,试试还结不结实,边试边道:“师父,你可千万别脱下来,要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李老板看见,咱们这到嘴的鸭子就飞了。” 然后他自己坐在椅上,掏出手机开始刷,陈大师过去踢他一脚,“去去去,赶紧收拾一下,把车上东西拿出来摆阵。” 文落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这两神棍把李大昌蒙在鼓里,开始装模作样地把混饭吃的家伙捣腾出来,在客厅的中央摆了一张折叠木桌,摆着印刷的符箓和造价不高于一百块,买就免费刻字的桃木剑。 李大昌回来的时候临近傍晚,此时屋子在夕阳里,显得鬼气森森,阴风阵阵。 把文落吩咐买的东西放下,约好明早过来,他就被鬼追似的一溜烟跑没影了,文落都怕他超速罚款。 等李大昌一走,两神棍师徒也不装了。 文落动作慢悠悠的舒展筋骨,陈大师拎起手机一看,“哎哟”一声,把桃木剑抛给文落,“今晚老友有约,说有大单子介绍,我先走一步,你记得把现场布置得像样一点儿。” 陈大师脱下法衣,朝文落要车钥匙,文落不给:“等等,师父你开车走了,我怎么办?你打车吧。” “你能有什么事?明早我就回来,臭小子,赶紧的,一点儿也不懂得尊师重道,老子赶时间!”高人陈大师此时活像个地痞流氓。 “难说,你把我自己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是不怕不信鬼神,但是没说不怕杀人放火的。” 文落死活不给,用手机给陈大师打车,半小时过去才有人接单,此时天都黑了,把司机小哥吓得够呛。 文落看着接师父的车子开走,心里骂了这老东西五分钟。 “不是,李老板又不在,我干嘛傻乎乎守在屋子里?” 他恍然大悟,把自己都骂了,决定布置完就出来,在附近找个民宿住,或者在车子里守一晚。 五层高的老旧洋房矗立在漆黑里,入夜后,山边的清凉风阵阵吹开,树叶沙沙作响。 屋里没有等,文落“艺”高人胆大,作假很有一手,用充电探照灯照亮就开始工作,嘴里还悠闲地哼着小曲儿。 突然,他停下来,感到入夜后白天的闷热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点冷,他打了个寒战,“见鬼,怎么这么冷。” 屋里窗户玻璃碎裂,属于山里的风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整栋洋房。 只听见呜呜的风声,低低沉沉,好似有人在屋里低声哭泣。 摆好供奉的瓜果,文落又拿起一把黄纸,找起打火机,想到打火机在车上,他“啧”了声,只好放下黄纸去取打火机。 就在文落转身的时候,摆在客厅里的探照灯毫无预兆地熄灭,他眼前瞬间被黑暗覆盖。 小神棍被困住 忽然失去照明的时候,文落的眼睛因为暂时无法适应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就像被浓墨一样的黑色幕布兜头罩住了脑袋。 文落打小胆大包天,他的老家在人少的农村,小时候没少干摸黑去别人家逗狗撵鸡的事儿,黑暗是吓不着他。 他根据多年的“经验”得出结论,黑暗并不完全代表可怕的未知。他野惯了,这旧洋房还没他小时候跑山里的废气矿区探险来得神秘刺激。 那探照灯用了好几年,最近其实就有点坏了,充满电会偶尔失灵,导致突然熄灯。 想起这件事,文落又想骂一骂他的好师父。 没见过这么抠的,吃饭的家伙也能省着,这下可好了,老家伙临时开溜,留下他一个人受罪。 在城市或者城镇,楼房外面总有别人家的灯光和路灯,但是这里入夜后立刻被浓重的黑暗包围,温度下降得飞快,穿堂风呼呼地吹。 文落停下动作后,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立刻被阵阵阴风吹得冰凉。 凉飕飕的风将在角落打转的呜呜风声送到了文落的耳边,他鼻尖嗅到若有若无的霉烂气息。 他是个很有想象力的人,登时觉得这里好像真的如他们瞎编的故事一样,有个被困在这破房子多年不得而出的可怜“人”。 年年月月,日日夜夜,这“人”看着新房变老,人烟远去,被迫孤守空房,细看身边的一切随着万年不变的新月逐些破败,却无能为力,盼望狠心的人在不久的将来回归,却只等到希望化为泡影,绝望到怨恨。 或许只能看见夜,身陷于浓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还有夹带着山里潮湿的、植物腐烂在泥土里的霉味和土腥味的山风,这屋子,这里的“人”,在长年累月里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股令人作呕的陈年腐朽气息。 这个“人”失了心疯,好似困兽,每当夜色来临就在洋楼来回踱步,阴森森地哭笑,寂寞之际等来了文落这个倒霉蛋,弄熄了灯,就慢悠悠地趴在了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吊着尖细的嗓子低声哭诉。 文落脖子冷飕飕轻飘飘的,根本感觉不到身边有人。 这地方老鼠都找不到一只。 所以啊,很多时候人就是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的,只要他不怕,就不会被自己吓到。 “以后不当神棍,我或许可以写点恐怖剧本混口饭吃。” 文落很自信地肯定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能力,他笑了下,觉得可行,然后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很有兴致地和“哭声”来了段即兴合奏。 然后因为觉得自己五音的齐全程度和想象力是两个极端,因此很快结束表演。 此时,他无意间见到印着凌乱脚印的地板铺了一层银霜。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流淌进来,慢慢的,文落的眼睛适应了黑夜,逐渐能看到周遭模糊的轮廓阴影,但环境还是太黑,一切都像被蒙了黑雾,无法判断真切。 没了灯就失去了光明,失去光明的人类是无法正常工作的。 文落决定回去车上早点睡觉,睡精神了,等明早天亮前就起来,赶在李老板过来之前布置好现场,无论如何都要给顾客一个满意的答复务必弄成李老板想要看到的效果,最好能显出他们师徒二人昨晚在这里和厉鬼大战一场,经历惊魂艰险的狼狈模样。 这是他们为顾客服务的宗旨。 李老板是他们好不容易钓回来的大鱼,万万不能因一时不慎就放走了这头能可劲儿宰的肥鱼。 其中文落为调查李大昌家族里的秘史熬了很多通宵,险些要牺牲掉他的秀发。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一束光顿时出现在弥漫着灰尘颗粒的地上。 灰尘很厚,完全掩盖住地板瓷砖,一看便知几十年没人打扫过,灰尘厚得像铺了多年没洗的发霉地毯。 文落人高腿长走得快,他从吊高的大厅中央转身往大门的位置行走,走了几步,他的视线缓缓地从手机移开,就在抬眸的瞬间,他看到了什么,神情突然愣住,脚下犹豫着停了下来。 他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稍微压下手机,照亮自己脚下的地板,觉得有点奇怪。 刚才有这么厚的灰吗? 顿了顿,文落突然转身用光照看身后的地板,地板上依然是铺着厚而均匀的灰尘。 不对。 地板上应该有很多他们制造出来的凌乱脚印,但是现在这些脚印全部不见。 此时此刻,地板上就连文落走来,前一秒在后脚跟落下的脚印也完全消失了。 文落左右观察旁边的地板,以及手机电筒能照到的最深处,只能看见地板上的灰尘均匀,不见任何事物在其中留下过一丁点儿的痕迹,更别提脚印。 他眨眨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可能啊,别说在之前李老板就来过,就是今日他们仨在这儿绕了好几转,绝不可能没留下痕迹。 难道…… 突然一阵阴风穿过,文落冷得一哆嗦,这风带来山上特有的泥腥味,他瞬间就想到,肯定夜晚山里的风大,吹起灰尘掩盖了脚印。 应该是这样,绝对是这样,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有个不懂的胆小鬼此时站在文落的位置,肯定会被得滋儿哇乱叫。 文落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了,边乐边继续出去,其实凉快一点也好,省得热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他笑着往破落客厅的大门走,然而他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抬头的时候,文落看到刚才还是敞开的大门竟然关闭了! “……怎么回事?” 他愣了愣,旋即举起手机对准大门,发现两扇雕花精美的厚重门扉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出口,门扉上深红的油漆看着似乎很新,还没干透,乍一看像被人用新鲜的血液泼在上面,诡异得好像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探照灯熄灭的时间过去三分钟不到,文落完全没发现大门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合上的。 两米多高的门口被挡得密不透光,凉丝丝的风困在了屋里,打了个转扑在文落身上,游丝般缠住他的脚踝,沁凉从脚板底往上窜。 老掉牙的洋房有大门不奇怪,门被风吹上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文落分明记得洋房由一扇跟院外一样锈迹斑斑的镂空铁门关上。 门锁都没有,因为屋里没什么贵重物品,李大昌都懒得用铁链和锁扣锁上。 横在文落面前这扇红漆大门不仅不镂空,不透光,甚至崭新得像是像刚出厂,也看不到任何锁位。 骤然出现的蹊跷将文落逼得后退了一步,他不由得皱起眉头,紧接着觉得,不行,他怎么可以被这等小事打败。 人总觉得未知危险,那么就等他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这么想着,文落就要上前看个清楚,探个究竟,就在此时,手机上的电量栏亮起刺眼红色,发出电量即将耗尽的警告。 他暗道一声糟糕,眼睁睁看着为保护手机的正常使用,手机自动关闭手电筒。 这一下,被驱散的黑来重新来临,好像一团浓稠的黑雾将文落笼罩在其中。 算了,既然出不了大门,他翻窗走人总行吧? 虽然发展有点诡异,但是文落坚信这一切一定可以用科学道理解释得通。 他背好背包,就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小心地绕过地上的杂物,无惊无险走到左手边一个没有玻璃的窗户,窗台的碎玻璃没人清扫,他十分不讲究地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扫下来。 伴随着玻璃落地的声音,文落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你为什么用我的手臂扫玻璃?” 这声音很近,近得仿佛说话的人贴在他耳边说话。 文落:“……???” 他低下头一看,手里的木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冷冰冰的,好像从冰箱拿出来的冰鲜肉。 文落脑子一怔,瞬间松手,那条手臂啪嗒掉在地上,他飞快后退两步,瞪着手臂,总觉得它下一秒会抓住他的脚。 一切归于寂静,风都没声儿了。 文落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遇见杀人犯了!这儿还真是杀人现场!他和杀人犯共处一室…… 不对,刚才那声音好像说的是“我的手臂”。 他耳边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是个男人的声音。 文落反应极快地循着声音来源方向转身,别说男人,就是人影都见不着,他目光紧紧地盯着黑暗一角,只恨没有夜视能力,看不出个究竟。 他直觉这屋里肯定只有他一个大活人,但同时又诡异地知道有“人”藏在黑暗里直勾勾盯着他。 “谁?”文落终于憋不住出声,“大哥,有事好商量。” 他尽量无视地上的手臂,悄悄挪着脚步到窗边,空荡荡的屋里有他声音的回音 没人回应他。 文落后背贴着墙,仅靠月光的话他的视野范围有限,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先听外面的动静,发现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风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再发生。 黑暗里安静无比,哭泣似的风声仿佛被门关上,从文落面向客厅的角度,只能看到杂物模糊的黑色轮廓,他也辨别不出其中哪一个是能动能说话的。 确定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文落屏着呼吸转过身,双手撑在落满灰尘的窗台上,正要一跃而起 就在此时,他身形一顿,有什么东西无声站在他背后。 文落眼神一凛,缩着左手从腰的位置穿过背包背带,右手抓着右边的背带,身子一矮,就拎着背包用力横扫出去! 什么都没打着。 他身后是空的。 不对! 他身后不是空的,那东西就趴在他背上,跟着他转身。 紧接着文落肩膀一沉,阴冷的气息袭来,有什么搭在了他肩膀上,嗅了嗅他脖子,一个和刚才如出一辙的男音道:“好香。” 小神棍被开苞 rōurōuωu.ìпfō 文落想也没想,再次抡起背包甩到身后,和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错开位置。 和刚才一样,背包摔进了轻飘飘的空气,他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气,只有黑暗……和静静躺在窗台上的月光。 那东西还在他后背。 文落猛然意识到,那东西或许没有重量,此时此刻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于是他一伸手,绕到自己的肩膀和后背,伸开的五指抓在T恤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东西离开了? 文落的神经从来没有绷得这么紧,他调动了全身的感官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只要那个东西再次出现,他绝不会手软。 如果是人,就砸得他脑子开花,如果不是……不会,世界上没有鬼。 文落异常坚定,他瞪着眼睛,企图以自己的金睛火眼瞧出黑暗里是什么人在恶作剧。 就在此时,他右边脖子突兀地略过一阵阴风,弄得他不可避免地绷紧了脖子,紧接着那声音在右耳边响起:“你好香……” “香你全家!”文落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愤怒地甩起手中唯一的武器──背包。 他出离愤怒,那鬼鬼祟祟的东西把他当夜宵了?饿了不会叫外卖?! 文落动作很快,几乎是声音在耳边响起的瞬间就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出手,背包在空气里带起迅疾的风声,这一次终于没有落空! 他一愣,立刻用力将背包收回来,可是背包稳稳地被固定在另一端──背包不是砸在了那东西身上,而是被接住。 回过神来的文落想要看清楚那东西的真相,却发现他被刚才那几个瞬间引开了窗边,进入更黑暗的深处,月光照不进来,他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与他对峙的力度蓦然消失,背包掉回他手里,文落果断转身就往窗户那里跑,轻轻的笑声钻进耳里,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逃跑纯粹是妄想。 果不其然,文落距离窗户只有一臂距离时,一股巨大的力度倏地抓住了他的衣服,狠狠地将他掼在了地上。 文落本能地向前方扑去,朝着可能逃跑的方向挣扎,但是那股力量太强大,他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出口霎时间远离他,膝盖和手肘“砰”地砸在地板上,掀起一阵灰尘,疼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有什么抓着,不,不对! 是有东西卷上他的腿,猛然将他往拖进了黑黝黝的客厅深处! 文落伸手抓地板,但是破旧的地板竟然变得十分光滑,干净得好像打了蜡,摸不到任何的缝隙。 拖行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在黑暗中撞到了许多东西,他发誓,客厅里绝对没有那么多东西。 拖着他的力度猝不及防消失,停下来的文落抬头一看,视线自觉被有光的地方吸引,只见原本空落落的窗户装着几何图形的彩色玻璃,白色的月光被玻璃分割成彩色的块状光斑,朦朦胧胧地在地板上放大,静静流淌。 如今大门,窗户,全部被封住了。 文落激烈喘着气,手有点抖。 一切发展都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文落没有动,在没办法分辨对方是人是鬼,而对方表现比他强大时,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绝不能轻举妄动。 “你好香……”黑暗中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那男性声音道,“我好饿,能不能吃你?” 文落发誓他二十多年的生涯里绝对没听过这个声音,他道:“不能。” 但是很显然,他的意愿对黑暗中的东西来说并不重要,已经落入猎人手里的猎物是没有话语权的。 在对方再次抓住他的脚踝时候,文落大喊:“我给你叫外卖!不要吃我!” 他突然一个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冷的,一股冰冷阴寒的气息刹那间逼近,他好像突然间被扔到了冰库。 那东西没有因为文落的话而有所动容,窗外的月光暗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乌云挡住月亮。 文落趴在地上,他想翻身,但是有人按住了他。 以多年身为人类的经验分析,他肯定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按住他的肩膀,使得他不仅起不了身,上半身还一动不动地贴着光滑冰凉的地板。 空气里只有文落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他能感觉到一只手,但是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四肢,或许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不知道以什么形式存在着的东西。 是鬼?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文落没办法继续思考下去,因为他腰上凭空出现了另一只手,这只手摸摸索索,他突然想到:莫非自己不仅撞鬼,撞到的还是色鬼? 很快,身后那东西的下一刻动作验证了文落的猜想,一张冰冷的嘴唇亲在了文落温热绷紧的脖子上,感受到他肌肤下滚热的血液流淌。 文落一个暴起,疯狂挣扎起来,心里疯狂骂街,还真他妈的撞到色鬼了!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不能吃!” 他越是挣扎,身上就越热,散发在表皮上的温度好像被那色鬼吸取,对方在他肩膀和脖子上碰来碰去的嘴唇渐渐的竟然有了温度。 文落真的惊到了,这都什么事儿! 只是两只手和嘴唇,对方就轻易地将他玩弄于股掌,文落知道他不是对手,更何况他的对手不是人,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对方很快就觉得目前的接触不够,一具冰冷的身躯欺压下来,在黑暗里将文落罩在身下,无论文落说什么,怎么骂街,这色鬼都听不见似的。 他们各自各地唱着属于自己的独角戏,浑然不管对方演的什么。 在力量悬殊的对抗里,文落没有丝毫悬念地完败,他只能听着黑暗里自己毫无意义的呼喊,最后的求饶都没能让身上那只准备脱他裤子的手哪怕停顿零点一秒! “我日!你是什么鬼东西?” 现在的鬼都不用下地府吗?鬼差办事能力真差!如果他死了他绝对要投诉! 文落都不知道要骂什么了,当然,他很快也骂不出了,当裤子被强行剥掉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地想:真的遇到色鬼了。 但是色鬼为什么要找他?找女鬼不好吗? 当头顶响起一声男人好像舒服的叹息时,文落回过神来,立刻感觉到刚才还是冰冷的身躯现在已经有了点正常的温度,不是温暖,但至少不冷。 他绷紧的神经冷不丁闪出一个念头,这色鬼原来要采阳补阴。 和鬼做那档子事,那不得要去他半条命? 要不得,绝对要不得。 可惜,还没有等文落绝地反击,对方就断绝了文落的最后一丝道路。 属于男性的身躯沉重地压下来,绝对不属于人类的力度施加在文落身上,连带着,就听着刺啦刺啦的声音,文落的裤子可怜顿时被分裂成好几片看不出原型的布料。 文落光着屁股疯狂蹬腿,此时月光又重现亮起来,隐隐约约看到他一双白嫩嫩的肉臀在抖动,男鬼看着觉得有趣,竟是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力度无异于凌迟,文落惨叫一声,觉得自己屁屁肯定青了。 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跟一只鬼讲道理是没用的,因为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对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日你全家!敢上我你永世不得超生!”文落骂道。 男鬼贴上文落激动滚热的身躯,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文落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还有、还有顶着他屁股的,是个男人都知道是什么部位的东西。 那东西极为不安分地在他的屁股上蹭来蹭去,开头还是冷的,但吸取了他的温度后火急火燎似的变得坚硬滚烫起来,温度比男鬼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高。 文落不安地挣扎,失去了衣服遮掩的双腿轻而易举被对方插入一条腿,那根越发粗大的东西在文落的屁股胡乱地顶撞起来,他头顶响起比刚才更明显连续的舒服叹息。 好羞耻……他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不、不要!” 文落羞耻得整个人要烧起来,男鬼甚至用手掰开他的大腿,伸手探入双腿之间,对方在黑暗中肯定能看见,因为那只手目标明确地摸到了他的私处,一个普通男人绝对没有的,娇嫩柔软的属于女性的器官,静悄悄得长在了他的大腿中间,如今落在那色鬼手里,被重重地揉搓起来。 那器官娇小柔嫩,在文落的身体里静悄悄躲藏了很多年,他一般当它不存在。 那里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鲜明过,被一只动作粗鲁的大手毫无章法,蹂躏似的玩弄,文落难过得胡乱叫起来。 可能是骂声,可能是哀求,但无论如何阻止不了男人将他雌穴上的两片嫩唇揉弄得红肿外翻,连带着阴蒂也冒了出来,竟然裹了层薄薄的水,微微湿润,将肉唇掰开一看,宛如绽放的娇嫩花苞,里头嫩红的软肉竟然流淌着亮晶晶的滑腻淫水。 文落飞快地摇了摇头,喘着气想要踹开那鬼东西,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切都好像一场噩梦。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会这么敏感,他不愿意自己给任何的反应,但是根本容不得他拒绝,那只手的手心变得越来越热,贴在他越来越湿糯的女穴大力地揉弄,将那刺激得成了一个淌着蜜汁的红嫩肉洞,连带着阴蒂也涨得红彤彤的。 只见刚才还是闭合的阴唇分开了一条湿亮红润的缝隙,整枚小穴弥漫着媚红潮湿,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水声。 这水声在深夜寂静的黑暗里显得分外清晰,简直就像炸在了文落耳边,他呼吸一滞,僵硬了一瞬,嘴唇哆嗦起来,匆忙伸手去推对方,但是他的手穿过了空气。 文落没办法主动碰到对方,他就像待宰的鱼,不过他更像条落难的美人鱼,两条腿被迫岔开,任由男人的手在他娇嫩的私处肆意地玩弄抠挖,手指在那又嫩又烫的淫肉上重重地戳弄,刺激得文落整个人弹了弹,弓着腰背就要挣扎起来。 这次对方将他翻过身,但是文落依旧什么都看不见,他此时应该在大厅中央,周围一圈彩色的玻璃光影围绕着他,他就在这诡异的黑暗和光影的包围里颤抖不已地溢出闷声的呻吟。 文落悲戚地想:难道这是他当神棍招摇撞骗的报复吗?他以后再不骗人了行不? “放……放过我……啊……不!” 那骨节修长的手指猛不然捅进了嫩得快要化了的温热嫩穴里,文落双腿瞬间绷紧,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双腿无助地踢动起来,小穴一缩一缩地咬住了插入的手指,蓦的溢出一股热热的淫水。 藏身黑暗之中的男鬼俯下身,轻笑着在文落嘴唇上舔了下,“你好热,我很喜欢。” 说着,手指重重地在穴口的一圈嫩肉搜刮了一圈。 文落双眼瞬间噙满了泪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双手循着声音的来源挥去,却被禁锢在了头顶,双腿被分得更开,嫩穴内的手指抽出去。 在男鬼的视野里,清楚看到方才还是散发着纯洁气息的雌穴,如今已然被玩弄得殷红且分泌出淫靡不堪的淫水,弄得文落股间湿漉漉的,两片又小又嫩的阴唇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小嘴一样吸吮。 男鬼在文落的湿穴粗野地揉捏几下,那嫩洞散发着火热的温度,男鬼身上没有温度,因此极度渴望着文落的体温,人的温度,以及属于人的气息都深深吸引着他,他的灵魂叫嚣着,迫不及待着,要夺取属于文落的温度。 于是,下一秒,文落的双腿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固定住,身上的色鬼无视他一切的控诉和哀求,胯部的位置顶在了他被弄得湿滑敏感的下体,他浑身一抖,惊讶地发现对方那根胀鼓鼓的东西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怎么……怎么会……刚才不是这样的! 难道这色鬼要把他的阳气都吸走? “鬼大哥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文落那一声呻吟尾音微颤,男鬼火烫的鸡巴抵着他的阴阜重重地磨蹭,竟是刺激得雌穴汁水乱喷,把嫩唇摩擦得更开,大鸡巴贴着里头的淫肉一顶一顶,文落不停地挣扎,可惜无补于事,大鸡巴那坚硬的顶端猛然插入了他抽搐着的嫩穴里,紧接着大力一顶,狠狠地贯穿了嫩穴! 文落带着哭腔尖叫一声,浑身抖得像筛糠,只觉得身体被狠狠撕裂,深处的嫩肉被一根火热粗糙的巨物拉扯得钝痛,深深堵在甬道,将里头一半的蜜汁挤了出来。 大肉棒似乎被什么嫩滑的东西挡住了去路,男鬼更为兴奋,急不可待动了起来,大力掰着文落的屁股,硬物插在嫩穴不退反进,龟头顶着一团瑟缩湿润的肉膜便凶狠至极地撞了进去。 “呜啊!!不……啊啊……不要……”文落瞪大眼睛,十分清醒地被迫感受处子膜被操破,浑身被大肉棒插得止不住地发抖,他僵硬了片刻,颤颤巍巍地喘了口气,无助地摇着脑袋,“不……出去……嗯啊…………拔出去……呜……” 小腹深处弥漫着撕裂的疼痛,那硬物在里头狠狠顶弄几下,逼得文落低低地呻吟起来,不多久小腹又泛上一阵酸胀,混杂着难以描述的酥酥麻麻,那根烙铁似的东西直直往他身体深处横冲直撞,抵住湿滑柔软的嫩肉噗滋噗滋顶弄。 娇软的花穴被粗硬的鸡巴捅插得迅速红肿起来,连两片嫩唇也躲无可躲,一同大鸡巴一前一后地迅速摩擦,文落甚至能感觉到那插入他身体的东西上面缠绕着突起的狰狞青筋,在抽插之间狠戾地碾磨着每一寸柔嫩的嫩肉,逼得他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失声呻吟。 文落不想这样的,他一点也不愿意发出那样淫靡色情的声音,他咬紧了嘴唇,但是下一刻,对方就握住他的大腿举起,将含住一根粗壮鸡巴的雌穴袒露在空气里,雌穴被撑开到几乎极限,旋即文落听着噗滋一声,比寻常温度高出许多的大鸡巴凶悍地猛顶而入! 他小腿剧烈地抖动起来,屁股也在抖,不过是因为男人抽插得过于激烈地抖动,才被开苞的肉穴被一根粗黑鸡巴噗滋噗滋地狠狠抽插,两片嫩唇被挤压得往腿根儿堆去。 男鬼耸动着腰一鼓作气地狠狠往深处捣干,将文落置于胯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顶在不断收缩的嫩肉上,插得越来越深,大鸡巴进入得越来越多,插得文落小声地尖叫,可怜地承受着大肉棒他嫩洞内黏腻的淫肉一次次地操开,并刮弄着粘附在淫肉上的蜜汁,搅弄得交合处不住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惨遭开苞的文落从未被这么粗暴地肏弄过,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大鸡巴穿透了,每一寸敏感到极点的嫩肉都被又狠又重地顶戳,操得他又痛又爽,不得已露出红肿的雌穴,连屁股都抬了起来,让对方能抽插得更深更快,那大肉棒得以自上而下地重重撞入嫩穴,啪地撞在了宫口上! 文落“啊”地哀叫一声,喉咙发出呜咽的尖叫,四肢失控地颠动起来,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捣烂了,可那根东西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疯狂地撞击着他的宫口,对准了深处的穴眼就是一阵激烈粗狂的插干,将他的嫩穴奸淫得淫水飞溅。 他并没有怎么感觉到对方的身躯,因此那插在他体内的部位就尤为明显,每一下的抽插都在提醒着他,他被一只男鬼奸淫了,对方还用那根吸取了他体温的鸡巴不由分说地疯狂侵犯他的雌穴。 “不!不要了!呜……呜啊啊……不要插了……放开我……啊啊……嗯啊……出去……” 越来越凶狠狂暴的抽插弄得文落受不了地哭喊起来,但是对方根本不理会他,只管掰着他的大腿对准疯狂翕张的雌穴就是一阵狠插,将他操得浑身颤抖,碰都没碰过的肉棒随着抽插在身前甩动着,喷出了大量的腺液,嫩穴被摩擦得又热又涨,小腹……那根东西凶猛至极地撞入他的身体,好像被大鸡巴操穿了小腹似的。 文落的四肢因为害怕,开始微弱地挣动起来,男鬼对于他的挣扎很不满,突然捧起了他的屁股,胯下骤然发力,挺着大鸡巴狠命地往前一顶! “啪”的一声闷响!拳头似的龟头粗暴地撞开了宫口,迅猛地侵占了文落的子宫,紧接着,硕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激烈无比地干进了文落柔嫩紧窄的宫腔,干得文落崩溃似的尖叫着哭叫一声,身体狠狠抽搐几下,嘴角微张,口水都流出来一点,身体瘫软在地上。 被操弄得失了神的文落被男鬼压在身下啪啪猛干,潮湿温软的雌穴像个肉套子似的含着大鸡巴淫荡地吞咽,肉屌从嫩穴带出无数的淫水,几乎全根拔出,然后挺身进入得极深,青筋虬结的柱身毫不留情地贴着嫩肉激烈摩擦,磨得嫩逼喷出一股股的淫汁。 整个宽敞的空间充斥着激烈交媾的啪啪声,这时候男鬼好像有了实体,下身重重地撞在文落胯下,并且那冷冰冰的气息逐渐消失,虽然仍旧不是常人的温度,不过男鬼全身的热量好像都涌向了进入文落身体的那个部位。 文落被肏弄得陷入无尽的高潮,他知道自己的肉棒源源不断地喷出了许多的精液,可是身上的男鬼没有放过他,依然粗暴地压着他在胯下肆意的奸淫掠夺,用大鸡巴狠狠地搅弄得他的女穴一塌糊涂。 每一次好像还要干得更深更狠一样,男鬼的耻骨猛烈地撞击在文落红嫩肿胀的阴阜上,拍打出粘湿的水声,自顾自地对着他下体凶恶拍击,大鸡巴操进子宫疯狂搅弄得天翻地覆,完全绽开的嫩唇绷紧地吮着进进出出的鸡巴,接住了泛滥的淫水。 “不、不行了……不要了……呜……嗯啊……呜啊啊……停下……啊啊……”文落眼角湿润,生理性泪水不停滑落,连摇头的力气都几乎没有,身子酸软无力地随着激烈的顶撞在地板前前后后地地快速摇晃,就像一滩被操软乎的嫩肉,被男鬼抓住一截滑腻纤细的腰肢,屁股悬空抬高,啪啪啪地承受着对方疯狂摆胯的抽插,一人一鬼交合的地方不断滴落着大股大股的粘湿淫水。 文落觉得小腹里面的一腔嫩肉被捣成了一团糜红软烂的红肉,浸泡在黏腻的淫水里瑟瑟发抖,并且淫乱不堪地裹住了狂抽猛插的大鸡巴细细舔弄,快感仿佛在身体里连串炸开。 文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接连不断迸发的酥麻快感,只会在猛烈的抽插里发出失控的尖叫哭喊,无数次试图并拢双腿躲开几乎无法承受的奸淫,却一次次被男人大力撞开双腿,耻骨恶狠狠地拍打在他娇嫩的阴阜上,操得他不仅双腿大开,而且淫穴都合不拢,成了一个湿滑淫靡的猩红肉洞。 本以为被采阳补阴,会迅速失去体温,可是文落热得浑身都是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完全失去力气,连微小的挣扎都消失了,昏昏沉沉,难以清醒,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灌进了子宫,那东西好像是凉的,又好像是热的,飞快融进了他身体里,刺激得他小声尖叫,但是那根啪啪抽插的东西没有停下,依旧用疯狂的力度奸淫着他,仿佛那肉洞都被干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 小神棍要反击 rōurōuwu.iпfō 黑夜漫长,但总有被阳光驱散的那一刻。 将近过了十二个小时,人烟稀少的山脚下,一抹破晓的日光慢悠悠越过山头,照射在洋房的红瓦顶上,将浓雾似的黑暗撕碎,光刀似的金色日照代替月光,穿过空洞的窗户口,照亮了室内一片诡异地混合了暧昧的混乱。 昨晚的风早就停了,炎暑里,山边只有清晨的温度才没有那么难受,太阳升起来,温度照样窜得飞快,释放了一晚上的荷尔蒙和情欲的气息一经发酵,好像黏在了人的皮肤上。 文落睫毛颤了颤,终于在他盼了一晚上的天光里醒了。 他立刻被一股难闻的霉味熏得直皱眉头,眼睛还没睁开,就忍不住抬起脑袋,顿时一阵晕眩袭来。 文落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他上半身趴在一张蛀烂的沙发上,沙发落了厚厚的灰尘,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破烂得收破烂的都嫌弃。 敢情他不是睡到自然醒,是被熏醒的? 因为屋里面有了光,文落终于看清楚了他现在处境,昨天他摆好的木桌,香炉供品完好无损,然而蜡烛纸钱之类的,全部成了灰。 周围没有燃烧的痕迹,但是那些用来烧的东西确实被烧成了灰。 地板上恢复了应有的凌乱脚印,文落在布置工作现场的之前,把客厅里的家具堆在客厅的角落,中央留了一块空地用来作法。 现在这里凭空出现一张文落没见过的烂沙发,很明显他趴在这里睡了一宿。 就算文落再心大,再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可能淡定面对自己被一只色鬼强暴了的事实! 他气疯了! 愤怒占据了上风,反而就不害怕了,尤其是闻到这破破烂烂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淫乱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文落他昨晚被翻来覆去地搞得透透的! 如果他气死了绝对要找那杀千刀的色鬼报仇,文落发誓,如果他是因为男鬼强暴而死的话绝对是怨气缠身的厉鬼! “狗日的!”文落忍着一身酸痛站起来,愤怒地咬牙骂了一声,紧接着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酸痛的肌肉而面容扭曲。 是真的,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文落站起来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他裤裆湿漉漉的,尤其是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沿着某个地方涌出了身体,那些温热,黏腻的浊液在那个小小的穴口黏糊糊地溢出来濡湿了内裤,他的雌穴酸软无力,根本兜不住那一大股粘稠的液体。 他脸色通红地咬紧了嘴唇,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刚探出一只脚,又因为下体湿得厉害而缩了回来。 文落觉得那色鬼肯定在暗中观察他,他狼狈又气恼,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人杀人,是鬼就打落地狱。 总之都给爷死! 文落心头火起,他不知道昨晚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它就是发生了。 他希望昨晚只是做了一场堪比噩梦的春梦,于是忍着万分羞耻,颤颤巍巍地拉开裤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强了。 他当场就想哭,这到底是什么鬼啊,怎么连他小弟弟都玩得红红肿肿的,这么饥渴的吗? 这男色鬼拿他采阳补阴,问过他愿不愿意了吗? 陈大师吃完早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文落黑得跟锅底似的脸,双眼幽幽看着他,陈大师登时心里一虚,六亲不认的步伐立刻循规蹈矩起来,他咳了声,和颜悦色道:“早啊,吃了吗?师父给你买了早饭。” 文落皮肤白,现在看上去更白,他眼里有血丝,目光冷冷,靠在旧沙发上,双手抱臂看着陈大师。 ……陈大师很有压力,他觉得文落现在这个样子像鬼上身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摸文落的额头,大惊失色:“你怎么了?不会真撞到脏东西了吧?” “啧,”文落嫌弃地躲开师父的爪子,“有事跟你商量。” 文落是个不算坚定的无神论者,可能是从小胆子大,加上当神棍后也没有因为工作碰着灵异事件,他是属于不知者不畏。 而陈大师当神棍的本领是家传的,听他说家族里从前有懂真本事的前辈,可惜到他这一代失传了,他是本着“不信鬼神,敬畏鬼神”的态度做生意的。 他听文落说这洋房有“真东西”,态度立刻转为严肃,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闪人。” 他拿出师长的威严,但是文落不怕他,径直靠在沙发上没动,一脸深沉莫测:“不,这次不收拾得这鬼东西求着我喊爸爸,我就不做人。” “我看他就想弄得你不做人,你这么想不正合他意?厉鬼的目的不就是害人?” 陈大师麻利把刚才穿上去的长袍脱下来,转身去收拾桌椅了,留下文落自个儿发表计划演说:“等一下李大昌来,你就跟他说,他们李家的厉鬼太厉害,一只大的拖着好几只小的,都是他老爸的‘杰作’。我们失算了,一天搞不定,需要多几天时间,价钱翻倍。师父你不是认识个真有能耐的大师吗?叫他过来,多少钱不是问题,我自己出,我要弄他丫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啪── 陈大师收起了折叠桌,斩妖除魔的桃木剑随意扔在地上,不小心被踩了一脚,他难得这么忙活儿,文落却不满意了。 陈大师说:“拉倒吧,赶紧走人,钱不要了。” 就在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文落不小心将燃烧过的纸灰撒了一地,什么公鸡血,糯米符纸随之散落在纸灰上,深色的血被他们踩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昌小心翼翼地探进个脑袋来,声音蚊子似的喊了句:“陈大师……” 他用手挡住眼睛,生怕看见什么不吉利的,听着里面的声音,把手拿开,看清屋里情形后,两只小眼睛立刻瞪大似铜铃。 李大昌惊得张大嘴巴,嘴里的烟掉下烫着手,“嗷”地叫了声,把屋里“相亲相爱”的一对好师徒目光吸引过来。 “李老板,”文落率先开口,苍白的脸十分凝重,“这件事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 李大昌心里不好的预感已经爆表了,看文落那元气大伤,面无血色的模样,以及屋里大战一场的混乱,再联想昨夜晚上他做的那个梦…… 梦里有人告诉李大昌,就算他找什么人都没用,只有死路一条。 他把梦的内容告知文落和陈大师,陈大师的脸又严肃了几分。 文落:“你梦里出现的人是男是女?” 李大昌一愣,想了想:“我记不起来了,真奇怪,我忘了。” 陈大师以观察为由,把文落拉到一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咱们这会儿碰着硬茬子了,硬碰硬不可取,赶紧跟李老板推了这活。” 这两人虽是师徒,但是关系亦师亦友,没有文落,陈大师很多事都做不成。 文落醒来后脸色就没舒展过,“我跟那色……鬼有仇,他害过我,不报这个仇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怎么害你了?” 文落被他问得登时涨红了脸,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从陈大师那里要了那位听说有真才实学的大师的联系方式,花了大价钱把人请了过来,但是人家大师很忙,要预约排日子的。 所以文落和陈大师只能先回去。 本以为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就不会被有关旧洋房的一切困扰。 回去的第一个晚上,文落累得早早睡下,几乎刚合上眼睛开始做梦。 梦是黑的,就跟昨晚一样,他被卷入黑茫茫的空间里,视野被隔绝,只能感觉到两只藏在黑暗里的手缓慢地抚摸他的身体,那动作熟练,透着危险。 耳边冷不丁回荡着男人沉沉的浅笑。 是他。 他来了。 文落觉得他的想法太天真了。 既然那男鬼能托梦李大昌,那肯定也能把他拉入他制造的梦境里。 梦里的感觉应该是朦胧的,但是这一次文落的感觉无比真实,两只冷冰冰的手,好像一块柔软的冰,贴着他的肌肤,沿着他身体的曲线,从下巴、脖子、腰肢……一直到脚趾。 文落胆颤心惊地战栗,拼命地挣扎,身躯却纹丝不动,他像一具有意识的木偶,只能感受,看不见,动不得。 那只看不见的大手终于落在他的大腿上,指尖轻轻地刮过微凉细腻的肌肤,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他的大腿里,冰凉的手心覆在腿根的嫩肉上抚摸,然后手指轻轻地刮过红肿湿润的雌穴…… 电流般的酥麻从女穴疯狂地流窜在肌肤底下,好像水银一样剥离了皮肉,羽毛似的搔刮着每一根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 文落顿时绷紧了脚尖,喉结艰难地滚动着,艰难抑制那即将到喉咙的呻吟,他能动了,那男鬼允许他用嘴巴呻吟。 文落绝不如愿,他当即死死咬住了下唇。 在疼痛和无法启齿的快感当中,文落一个激灵,猛吸一口空调带来的冷空气,骤然睁开了眼睛,终于从梦里挣扎出来。 见鬼了,不对,是鬼来见他了。 他大口喘着气,他浑身都湿透了……下面也湿透了。 回到现实的刹那间,文落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拍在床头的电灯开关──没有反应。 他神经绷得像根弦,双眼瞬间充斥着警惕。 房间里黑沉沉的,空调开得很低,很冷,浓墨一样的黑色似乎从房间的角落爬了出来,就像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废墟里的生物,当文落掀开碎裂的瓦砾,那团黑暗就趴在下面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跟着他回家。 周围悄无声息,只有空调运转的机械声,文落胸口有些激动地起伏着,他把脚缩回被子里,再次尝试开灯,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窗帘突然轻轻地飘扬起来,月光下,波浪似的阴影游走在文落的床上。 他明明关了窗,空调在窗户的对面,空调风是吹不到窗帘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被子,伸手摸到了床头的手机。 文落不知道那只鬼东西在搞什么鬼,但是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紧跟着在他准备掀开被子的时候,看到那些阴影变成了一团疯狂纠缠扭动的东西,就像……一条条又细又长、互相缠绕的蛇。 眼看着自己的床变成一个诡异的蛇窝,他登时泛起了恶心。 小神棍被逮住狠插嫩xue 文落什么都顾不上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他的家在某个半新不旧的小区,小区内的灯控设施很久没换过,基本上不定时失灵。 当他从家里冲出去的时候,头顶的吊灯苟延残喘地闪烁过个不停,阴惨惨的灯光泛着绿。总觉得在一明一灭之间,幽暗狭长的走廊麻花似的扭曲起来,必经的走廊两边的门口全都成了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 阴森可怕的走廊好像永远不到头,文落奔跑了三分钟,终于在电梯门口前停了下来。 他喘着气按下电梯按钮。 平时从家门口到电梯门口,一般只需要十来秒的时间,但是现在却用了比平常多了很多倍的时间。 走廊仿佛无限延长,文落目不斜视地盯着电梯门,没有兴趣去看那些多出来的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进了电梯就是安全的吗? 如果走楼梯……诸多在楼梯间发生的恐怖电影画面让文落打消了走楼梯的念头,况且现在他能不能找到楼梯还不一定。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这时候他身后走廊里闪得跟鬼影似的灯光刹那间全部熄灭! 身后漆黑一团,黑得好像要阻止文落回头看的视线,只有面前电梯为他敞开门,惨白的灯光从电梯间射出,映在他的脸上。 文落吸了口气,打开手机,看到屏幕显示没信号,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电梯。 他前脚走进去,电梯门后脚就轻轻关上,门上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不久前文落才下定决心要跟那色鬼死磕,但是现在他有点担心请回来的大师能不能行。 不过此时最需要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有危险。 或者准确来说,文落已经在毫无防备之下陷入了危险,只是他有着比一般人更大的心和胆子,将几乎要被吓得颤抖的其余五脏六腑都压了下去。 他知道那个东西就在这里,于是他道:“出来。” 文落沉着气,伸手向楼层按钮,控制面板上的楼层数字一动不动,无论他怎么按都没反应,他不徐不疾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在,说话。” 电梯间里弥漫着凉丝丝的空气,裹在文落的肌肤上,针一样钻进了毛孔,他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忽的感觉后脖子喷来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他猛一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两只手突如其来地左右握住了他的腰肢。 是那只鬼的手! 文落没法解释为什么他对那色鬼的手的形状这么熟悉,但是错不了,他险些整个人蹦起来。 “叮咚” 在文落差点暴起反击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外面一股闷热扑向他冷得几乎僵硬的四肢,极快地驱散了电梯内不同寻常的阴冷。 文落是跑出来的。 多得天气酷热,路上竟然还有不少晃荡的夜猫子。 随着聒噪的虫鸣和热风,还有路边汽车飞驰的声音,他才有了点到自己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我真是厉害了。文落捂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口,他有点佩服自己还能冷静下来。 陈大师的电话终于拨通,文落得知这个老不正经的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 “我去你家……”文落在路灯下边打电话边拍死一只蚊子,他看着手心的血,想了想道,“算了,你在哪里,我也过来,地址发我吧。” 文落并不不想一个人独处,现在最好的去处是人多的地方。 他就不信那只色鬼敢在人多的地方搞事。 坐进出租车后,文落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地背靠在座椅上,手臂挡住额头,闭眼沉思:那色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鬼,还是山精妖怪? 文落想不明白李大昌家祖上是怎么招惹这东西的,该不会是占了人家的地建房子吧? 现在已经深夜,文落越想越困,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下,看到了没,却发现路线似乎不对。 司机走的路很明显远离了市区,往郊外的方向行驶,马路两旁不是土丘就是树木。 文落提醒:“司机大哥,你是不是走错了?” 而且这路很熟悉,熟悉到他打死也不能忘记,这不就是去李大昌那旧洋房的路? 前面越过一个小山丘,在车子的大灯照射范围里,天阴地暗里赫然出现了一栋距离越来越近的旧洋房。 文落瞪大眼睛,马上去看后视镜,发现那司机脸上没有五官。 凉意从脚底猛窜上脊背,他的心狂跳起来,眼睁睁看着旧洋房在前面放大,反手就去开车门,那车门不知道是不是被焊死,纹丝不动,文落狠狠踹上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弯都不打一个,稳当得很。 深沉的夜色里,荒僻寂静的郊外,高速行驶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一栋背靠山丘的老旧洋房前面。 黑压压的天幕笼罩着破落的洋房,云厚不见星月,仿佛整个世界的光源只剩下出租车的车前灯。 车门被推开,文落寒着一张脸抬头望着爬满铁锈的大门,车灯毫无预兆地熄灭,“吱呀”一声,雕花铁门缓缓为他开启。 天上的云层层拨开,露出悬挂的月牙,冷冷清清的月色为一切镀上了一层银光。 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 这位色鬼大哥不仅给文落制造了一个十分让人恶心的梦,还大费周章请车请司机邀请他前来相会,如果他掉头就走,对方可能还有千万种方法把他“请”来。 下作。 文落对这位色鬼的手段表示鄙夷。 他在心里冷冷哼了一声,把没有信号的手机放进兜里,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恶鬼为他准备的牢笼。 一阵阴风吹过,文落身后的大门慢慢合上,他看着洋房那崭新的红漆大门,讶异地挑了挑眉头,血色的门扉无声无息地分开。 让文落惊讶的是屋内不是黑漆漆一片,而是亮起了幽幽红光,他走近一看,发现屋内中央摆着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茶几上燃着一支红烛。 除此之外,四周仍旧被黑暗包裹,在文落看不见的角落,蛇一样的触角在黑暗里游走,蠢蠢欲动,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那张沙发很新,不过文落还是认出来,这是他那晚过后趴着醒来的烂沙发。 他时刻警惕着四周,犹豫是否要踏进红漆大门,他还没搞明白这色鬼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哦,目的应该是拿他采阳补阴。 难道是色鬼食髓知味,还想要他的阳气? 不带这么逮着一个人薅的。 反正人已经到了这里,可能也没有更糟糕的情况了,文落的脸色反而恢复了血气,顿时拿捏起:我要看看你能拿我怎样的态度。 他给自己壮胆完毕,倏地听到有人说话:“怎么不进来?” 文落心头漏跳一拍,立刻厉声问道:“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那男鬼是个爱好自言自语的男鬼,径直说道:“你好香。”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饿了我就给你烧点吃的,没钱给你烧点纸钱,想要性生活就给你烧个纸人,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弄出来,有什么不满……操!” 文落脚踝冷不丁被什么缠上,这种冰冷熟悉的感觉! 不仅如此,他的双手,腰都被缠上了,他低头一看,只见是游蛇一样的阴影从黝黑的角落游出来,沿着他的双脚爬上来,从裤腿钻了进去。 文落:“!!!” 这是什么触手play? 他不行,他拒绝。 蛇影将他裹成个木乃伊,把拼命挣扎怒骂的青年打包送到了那张沙发上。 烛光摇曳,融化的蜡水像血泪,那点光源实在太渺小了,文落能看到的有限,他只知道那些蛇影无孔不入,钻进了衣服里面,直奔那些让他羞耻难言的部位。 “拿开……”文落咬着牙说,浑身动弹不得,那沙发也不宽,他面朝下,小半边身子都悬在沙发外面。 笃笃笃── 皮鞋踏着地板的声音尤为明显,文落一瞬间停止挣扎,他神经蹦得几乎快断了,汗水滑进眼里有点痛,但是他不敢眨眼,拼命翻身想去看看那男鬼的真面目。 脚步声奇怪地听不出远近,文落试图分辨对方的位置,便骤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那男鬼说话时冰冷的嘴唇擦过文落的耳朵,尽管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听了就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但是那阴凉的温度让人汗毛倒竖。 “你到底想怎么样……呃!” 一只手从后捏住了文落的喉咙,他便喘着气,嘴唇微微发抖,听到那男鬼说:“没什么,我喜欢你,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个活生生的人的味道让男鬼欲罢不能,他似乎在这里沉睡很久了,之前的意识朦朦胧胧,直到有一天这个叫做文落的年轻人到来,将他彻底唤醒。 男鬼相信文落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最特别的在于他想要这个人,想要他的温度,想要得死去许久的灵魂都几为之癫狂。 他咬住了文落的脖子,在动脉的位置,唇齿的温度冰冷。 阴寒到骨子里的冷意将文落冻得一个哆嗦,他感觉到体温被汲取,那些潜伏在他肌肤上的蛇影疯了似的扭动起来,将他的衣服撕成碎片。 两只冷冰冰的手抚上文落的身体,这会儿,他终于切实地感觉到男鬼的身体,只是还不如感觉不到,简直就像一大块寒冰压着他,同样温度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啄吻,几个瞬间之后,压着他的这具身体不再散发着冻僵人的温度,像是春水回暖。 两具修长的身躯在复古沙发上交叠,在微弱的火光面前抵死缠绵……当然文落是被逼的,他抵死不从,咬牙切齿地反抗,却被男鬼轻易禁锢在身下, 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露出细腻雪白的肌肤,两瓣又圆又翘的肉臀朝天挺着,被男鬼压在胯下。 那些阴影对准了他的雌穴,在那肥嫩的肉唇上揉捏起来,把那白里透红的嫩肉揉得充血肿起,泛着诱人的水嫩的嫣红色泽,继而稍微剥开微微粘湿的唇肉,露出里头干净嫩娇嫩的媚肉,重重地戳了下去! “啊!!”文落只觉得下体忽的钝痛,紧接着一股尖锐的酥麻戳破了皮肉似地涌向四肢,他尖叫着浑身一抖,雌穴也被刺激得蓦然喷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水。 他耳边听到男鬼的轻笑,立刻扭头去看,在对方按着他脖子前,看到对方线条分明冷厉的下颚,以及亲在他身上的薄唇。 文落被迫看着地面,一滴汗水滑落到他嘴边,男鬼将那炙热无比的硬物送到了他的股间,那热度是从他身上来的,现在却要被那鬼物的性器送回身体里。 他还没有思考出什么结果,就感觉有什么缓缓撑开了他的雌穴,便立刻激烈地挣扎起来,那男鬼抓着他的腿用力分开,不管不顾地将视奸着腿间娇小嫩红的雌穴,伸出手来拨弄着湿润柔软的肉唇,刺激得文落更用力地挣扎。 那嫩穴刚才被黑影弄得出了水,用手搅弄几下,粘着淫水的嫩肉就发出高高低低的潮湿水声,红艳艳的娇嫩穴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汁水。 文落被压在沙发上,从脖子到脚踝都被压制得死死的,大腿更是被迫张开,任由那鬼东西在极其娇嫩敏感的地方抠弄抚摸,弄得一汪汁水拼命地往外喷溅,手指勾着嫩肉往外拉扯,酸胀酥麻的快感也被勾了出来,在滋滋作响的淫水里无声地弥漫了全身。 他用力咬紧了下唇,将呻吟憋回喉咙,却仍是忍不住细细地喘息起来,只觉得那被肆意指奸的嫩穴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那手指忽的往深处狠狠一捅,湿糯的淫肉骤然紧缩,缠住了猛然侵犯的手指,文落身躯忍不住剧烈抖动几下,喉咙发出“呜”的一声,像是要颤声哭出来。 “不……”文落喘着气摇了摇头,压着颤抖的声音道,“放了我……呜!啊……那里……不要弄那里……放开……嗯啊……难受……啊……好难受……” 他的屁股在男鬼手指的操弄下颤巍巍地扭动起来,挺着两瓣白嫩的臀肉勾引似的扭来扭去,男鬼将手指插入他不住紧缩闭合的穴口,另一只手在他屁股大力地揉搓几番,继而啪啪地狠狠抽打两下,抽得文落两腿绷直,插在嫩穴的手指更是飞快顶戳,好像要将里头的淫水都挖出来,捣弄着里头的逼肉和淫水,然后在文落几乎抽搐起来的时候一把抽了出来。 男鬼看着那大口喘气的青年,感觉自己冰冷的灵魂迅速火热,温度聚集在下体,那深色粗涨的性器硬成了一根铁棍。 他掰开文落的屁股,鸡巴抵在水嫩湿滑的穴口,文落火热的温度让他着迷,于是迫不及待地沉下了腰,狰狞粗硬的鸡巴噗滋一声重重地捅进了那窄小湿滑的女穴,湿漉漉的穴口登时剧烈收缩,颤抖着牢牢地裹住了大鸡巴。 大鸡巴操得又深又用力,文落承受不住地哽咽起来,似乎极其痛苦地皱起好看的眉头,他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的淫水被大鸡巴挤得从穴口的缝隙溢出来,缓缓地将他的阴阜弄得更湿滑。 猛然挨了这么一下粗暴的插入,文落骂都骂不出,体内娇软的嫩道被大鸡巴慢慢顶开,若是被顶开的嫩肉试图收缩,那男鬼便狠狠地一挺腰,粗硕的鸡巴将那瑟缩成一团的嫩红淫肉操得绽开,那还要再收缩的嫩肉这时候便紧紧地裹住了大鸡巴。 不等文落适应,对方便钳住了他的腰肢,带着股凌厉的气势抽插起来,大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抵着深处的嫩肉噗滋噗滋猛插,发了狂似的抽插个不停,直把文落干得浑身发软,下身失控地微微颤抖。 刚才那股阴冷不知不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香艳旖旎的喘息和肉体结合的水声。 文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手脚,他回过神来,撑着颤抖酥软的四肢就要挣扎,身后一个深深的进入操得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叫,强烈的酥麻快感从小腹迸发开来,瞬间将他的腰肢也麻痹得无法直起来。 “呜……不……啊……不要干了……啊啊……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太……太深了……” 身后那男鬼恶狠狠地挺胯抽送,文落拼命抵抗着让他羞耻至极的快感,双手拼命地往前爬去,却一次次被抓着腰拖回去,被拽着屁股往后撞上了那飞快顶上来的大鸡巴。 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让文落濒临崩溃,他呜咽着捂住了酸胀的小腹,顿时感觉到平坦的小腹竟然被大鸡巴肏弄得微微隆起,一根粗大的硬物在他的肚子里又快又深地狂猛操干。 他顿时吓得抖了抖,肉穴夹弄得更紧,夹得身后那色鬼舒服叹息,掰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粗暴的贯穿,故意抵着嫩呼呼的宫口狂风暴雨地噗噗猛顶。 文落顿时又皱着眉头用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隔着肚皮可怜地捂住被骤然狠狠侵犯的宫口,受不住地再次出声让对方不要进入得那么深,但是那根滚热粗粝的鸡巴毫不怜惜飞快进出,将大量湿亮的淫水从肉洞里狠操出来。 “你这小神棍,对人撒谎就算了,怎么还以为能骗过我?”那男鬼附在文落耳边沉声道,“你明明很喜欢,上次舒服得最后射都射不出来了。” 放屁! “才……不是……啊啊啊……”文落用力摇着脑袋,艰难地撑着双手,身后那色鬼笑着抬起他的屁股,让他跪爬着挨操,下体飞快地朝着他大开的腿间激烈抽送,一记比一记用力地对准了肉门猛烈捣干,顶得文落哑着嗓子低声哭叫起来,却绝望地发现他怎么都挣不开男鬼的桎梏,只得将大腿分到最开,母狗似的被大鸡巴狠狠操开了子宫! “不要!不……不要进去那里!嗯啊……那里……啊……好涨……子宫要被撑坏了……呜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啊……慢一点……呜……” 文落崩溃一般失声哭叫起来,小腹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感觉疯了似的扩散至全身,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浑身热汗淋淋,被从身后攥着腰肢,男鬼的大鸡巴带着火热的温度飞快地啪啪抽送,直把他的两瓣弹性臀肉撞得胡乱抖动,白花花的肉浪荡来荡去,勾人得很,最绝的就是那热乎乎含着大鸡巴吸吮的嫩穴,任谁插了进去都恨不能用最大的力度操起来。 一根黑黝黝的粗长肉刃一次次破开嫩红的肉穴进进出出,动作急剧而凶猛,囊袋啪啪地打在肥厚湿润的肉唇上,几乎也想一并塞进嫩穴里,文落只觉得身体被撑开到极致,肉穴失控地翕张抽搐,他低下头,在微弱的烛光里看到自己大腿内侧蜿蜒地流淌着许多的水迹。 嫩穴早就被捣鼓成一团软烂的嫩肉,黏答答地夹着迅猛抽送的大鸡巴,滑腻的淫液被大鸡巴操磨成黏腻泛白的细沫,糊在了他们疯狂交媾的位置,滴答滴答地随着抽插的节奏滴落在他们胯下。 文落失了神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他的肉棒在空气里孤零零地摇晃,溢出了许多的汁液,肉穴虽看不到,但感觉却是最清晰的,那里难以抑制地吞吐着大鸡巴,自被狠狠奸淫的子宫流出一股温热粘湿的淫水,瞬间被狂猛抽插的大鸡巴捣弄得咕叽咕叽响起来。 文落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抽搐,他呜咽着发出呻吟,呻吟被身后啪啪奸插的男鬼撞得支离破碎,又涨又麻的感觉自被狠烈捣穿的子宫快速迸发,整个宫口剧烈地抽搐裹紧,将大鸡巴绞紧得寸步难行,身后的男鬼用婴儿撒尿的姿势将文落抱起来,开始快速地重重捣插他娇嫩软腻的宫腔。 “不啊……不要……啊啊啊……够了……呜……够了……不要了……” 失禁似的快感疯狂地侵蚀着文落全身,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打桩似的激烈撞击他的宫腔,暴戾地将他的宫腔捣干得乱七八糟,嫩肉又红又肿,好似要坏掉一样濒死般痉挛,那根粗大的肉刃顺畅地在滑腻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将淫肉操得外翻抽搐,刺激得文落撒尿似的从肉棒里射出一道精液,肉洞霎时间喷涌出大股的阴精,兜头浇在激烈贯穿的鸡巴上。 这股自小穴深处喷出的热流简直让男鬼舒服到极点,他再接再厉,抱着文落的大腿将他抬高,等他跌落的时候胯部便啪地顶上去,文落全身重量落在大鸡巴上,好像喉咙都要被顶穿了,粗涨的肉屌直直捅进子宫,狠重地在里头碾磨起来。 淫湿的肉洞将沾满蜜汁的大肉棒一吞到底,文落“啊”地哀叫起来,这声音里分明透出了甜腻,那柔软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深处红肉更是被干得湿滑柔软,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跟随着男鬼的动作轻轻抬着屁股起伏,让一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淫靡不堪的淫穴狂插不已。 这一人一鬼,每次交合都极深,舒爽到极致,文落双眼涣散,浑身弥漫着绯红,嘴角流着因为快感而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一次次被大肉棒粗暴地贯穿了宫口,最后那凶猛顶撞的大肉棒深深没入宫腔之中,将肉洞插得水泄不通,一股冰凉紧接着滚热的东西猛地喷薄而出,重重地打在了嫩肉上。 文落浑身抽搐起来,整个小腹都被那些射进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剧烈收缩,他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被干得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经无法分辨哪些射进他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了。 小神棍和老攻的事后一日游 文落做了一个梦。 不是美梦也不是春梦,而是妥妥的噩梦。 他梦到自己到了地府的入口,就像一块石头那样站着,安静地目睹着诸多从人间而来的鬼魂,排着长长的队伍,缓缓走入一座挂满了红灯笼的森然城池。 这些鬼魂脸色苍白,还是死前的模样,有的遭遇了惨烈的意外事故,整个人就成了一团跟着队伍蠕动的血肉模糊的碎肉团。 文落从未见过这么骇人又诡异的画面。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条件反射地想回头或者开口,但是他浑身动弹不得,只听见身后那人道:“奇怪,怎么会这样……难道因为你是生魂?” 那声音分明是强暴他的色鬼! 然后文落的手被一只手牵住,那只手的主人拉着他往前走。 他的身体身体十分被动,又很轻,好像脚底下安装了滑轮,竟然丝般顺滑地在地上滑行起来,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看清楚了这只强暴他的男鬼的………后脑勺。 转过来!赶紧转过来! 他要看清楚凶手的模样。 男人很高,身材匀称,当然对方身材有多好可能没人比文落更清楚,短黑发,手指冷得像冰,露在外面的肌肤毫无血色。 但是除此之外,这个色鬼在文落眼里没有哪一点地方像鬼。 “别怕,我又不会害你。”那男鬼道,“只是请你来帮个忙。” 这时候文落才发现这男鬼是牵着他往城池的方向走,木质结构的建筑高低错落,黑瓦飞檐,幽幽泛红光的灯笼像是一只只红色的眼珠子,盯着他们两个外来客。 文落疯狂想说第一次见面你就害了我。 男鬼好像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一样,竟然带着笑意道:“谁让你唤醒了我,身上的气味还这么诱人,我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而且你也没受伤不是吗?” 屁的没受伤,文落认为他的肉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但是跟一个比自己强大的鬼讲道理是讲不过去的。 文落现在又没办法开口说话,纵使他气得要命,如果此时此刻他的手脚可以活动的话,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绝对要跟这色鬼决一死战。 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在跑,牵着文落的男鬼略一停顿,将文落飞快地拉到一间屋子的背后躲好,看着那些应该是鬼差的牛头马面小跑过去。 文落毫无预备就在那幽暗的红灯笼光里见到了这男鬼的容貌。 嚯,竟然这么帅! 这不应该。 男人锋利的眉形下是一双格外冷锐,浓黑不透光的眼睛,察觉到他的目光,对方稍一偏了视线,微微转动的瞳孔将冷厉的目光投在文落脸上。 老实说,之前这男鬼跟文落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声调甚至是平和,没什么大的起伏。 但是此时他的眼睛,却莫名让文落联想到一只癫狂发怒的野兽,身上鲜血淋漓,嘴里低声吼叫,分分钟可能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 男鬼嘴角弯起一点戏谑的弧度:“看够了?” 文落微微一怔,他竟然看一只色鬼看呆了,这比刚才他认为这色鬼不应该那么帅还要不应该。 可惜他不能说话,不然他绝对要反驳:“谁要看你……咦?我能说话了?” 不仅如此,文落还发现自己的手脚能动了。 “这边全部封禁,不得进出,历承必然已经进城,决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隔了一条小巷的声音传来,文落可能感觉到那股紧张戒备的氛围,跟着屏住了呼吸,直到脚步声再次远去,才放松下来。 “原来我是个通缉犯。”那男鬼道。 原来鬼也能失忆?没用的知识增加了。 文落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男鬼,既然鬼差要捉拿的目标是他,那么历承应该就是他的名字? 刚才进城池的时候,文落知道他们刚才走的一段路就是黄泉路,那么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阴曹地府。 他心中涌起一种恐惧,问历承:“我死了?” 历承笑了笑:“没有。” 文落松了一口气。 历承又道:“不过也差不多,超过一天没回去,你就会死。” 文落一口气又吊上去,忍无可忍地双手抓住历承的衣领:“把我带回去!” “放心,我带你来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历承示意他稍安勿躁,一只手将文落轻松按住,“只有我能带你回去。” 明晃晃的威胁,意思很明显,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就不带你回去,你最好识相一点。 生死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文落沉默了一下,放开了历承,但是历承没有放开他的手。 看着文落皱起眉头,微微翘起的眼尾弥漫着点点绯红,脸色也因为生气而通红,他不知道自己这模样落在历承眼里是何等的艳丽。 历承重新牵着他的手,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不要松开我的手,会很危险。” “你是什么鬼?”文落问道。他认为历承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看着历承捡起小石头朝一个鬼差的脑袋掷去,那鬼差吭也没吭一声便“噗通”倒地,文落更加疑惑,这历承明显不是什么小角色,不知道是不是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身前作恶多端,怨气缠身,使得力量也比其他的鬼魂更强大。 总而言之,是个危险人物。 文落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小人物,他是个神棍,靠装神弄鬼的作假手段骗一些有钱,但是脑子不太好使,又很迷信的人,他跟着陈大师的这几年,从来没有真正遇见过灵异事件,一直都安全得很。 他总觉得这是不是上天看不过眼,于是派历承来惩罚他。 阴间对生魂很不友好,文落一直能感觉到这里对他的排斥,阴寒的气息一直试图侵蚀他的灵魂。 历承也发现这一点,于是加快脚步,一把搂住文落的腰,带着他,脚下轻轻地向前一跃。 冷风扑面而来,文落睁着眼睛,发现他飞起来了。 一轮血月悬在天边,阴风将边上的雾气吹散,他的目光不由落在城池的某个地方。 城池边上与山脉相连的位置有一个大坑,就在那里,他看到成千上万个扭曲的鬼魂挤在坑里,根本数不清多少张惨白扭曲的脸一次次被身边的鬼魂挤下去,想要从那坑上爬出来。 文落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那些凄厉的哀嚎惨叫。 一只只鬼手争相向上爬,将身边的鬼魂推下去,但是他们头顶好像布下了一张隐形的网,只要他们爬到某个高度,就会将他们烧得面目全非。 文落不禁心下泛上一阵寒意。听到历承开口道:“那是未经审判的罪人。” 文落问道:“你怎么知道?” 历承却不出声了,文落追问他:“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能不能把我带回人间?”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家过! “我记得自己在那里待过。”历承突然道,他抱着文落轻松自在地在建筑上起落,浑然不管文落听到他的话有什么反应。 “后来,他们为了补偿我,拿我没办法,于是允许我回家。” 月牙红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月色将一切染上了血一般的色泽,文落抬头,看到历承墨黑的瞳孔也染上了红光。 他抓紧了历承的手臂,问道:“你的家在哪里?你现在要带我回家?很抱歉叫醒你,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文落并不知道他在历承眼里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因唤醒历承这事儿衷心道歉。 他甚至不切实际地想到,能不能把历承哄睡了让他走人。 突然间,他们在一块巨石上停了下来,身后背着一轮血月。 那巨石上刻着三个字:忘川河 血红的河水宛如静止,看不出流淌的迹象。 “为什么道歉,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历承笑了声,说:“我的家好像在这里。” 他咬牙道:“这就是你感谢人的方式?” 历承想了想道:“或许这是鬼的感谢方式。” 裹挟着血腥的冷风特别大,刮在身上好像被丝线一下一下地割着肉。 文落到底是个神棍,知道忘川河尽是被吞没的游魂野鬼,不小心掉下去就别想轮回,他一个生魂在忘川河旁边,那是真真切切地从灵魂开始感到的一阵惧怕。 历承好像也在掂量究竟要不要把文落带下去,就在他们气氛胶着的时候,一声吆喝传来:“历承,站住!” 一队人马狂奔而来,带头的人身着黑袍,黑脸,络腮胡,怒发冲冠地指着历承,历承淡淡道:“阎王都来了。” 虽然他神色淡淡,但是文落分明从他眼里读出了鄙夷。 于是想象力丰富的文落同学猜测:历承和阎王爷是仇人?有过节? 他立刻分析自己求救阎王的可能性是多少。 文落顿时感觉自己后脖子一紧,历承捏小猫似的捏着他的脖子,飞身一跃,跟他一同跳入了忘川河。 入水的那一刻,文落看见无数张狰狞扭曲的面孔向他扑来,历承一手捂住他耳朵,将他摁在自己胸前,那些鬼魂顿了顿,发现无法近他们身,过了一瞬间,甚至好像遭遇了洪水猛兽,惊恐地四处逃窜。 什么声音都没有,眼前只有血红,渐渐地一切都变为黑暗。 文落双手乱抓,终于在混乱当中被历承接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他抱住。 这种时候文落也没法抱着“这是个强暴他的色鬼他绝对不要主动抱对方”的想法了,双手拼命抓住了生命中的绳索一般,死死地抱住了历承。 他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他的灵魂好像陡然感到了一丝熟悉。 小神棍被大jb艹进子宫高chao接连失禁喷尿 首先,是手脚的变化。 文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四肢和躯干在坠入血色河水的过程中,快速又明显地变成了木偶一样的关节,灵活但是不再柔软。 其次,他人类的意识,竟然在某个瞬间认为自己是被制造出来的认知代替。 难道他的前世难道是一具人偶? 但是人偶怎么会有灵魂? 文落动了动手指,还好还好,虽然是灵魂的状态,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变成奇怪的材质。 刚才好像只是幻觉。 就在个时候,他脚下一空,从略微凝滞的水里骤然踩在了空气里。 高速坠落的风声呼地迎面吹来,文落不由得抱紧了历承,风势迅疾,他十分勉强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前面仍然是一片黑乎乎。 但是很快,熟悉的银白月光从头顶倾泻下来,映照在他们身上和脚下的地方。 连绵不绝的群山中,横着一条湍急的河,山崖上瀑布飞泄,将清冷的月色折射得更为动人,文落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欣赏到“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景色。 历承在参天的大树上几个起跃,带着文落稳稳落地。 河滩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怪石,有的足有三四米高,有的则是被踩下脚下的碎石,而河的两岸是黑漫漫的,好似藏着无数鬼影的树林。 历承说:“这是幻象。” 现在的一切都超出文落的认知,无论历承说什么,他都暂时无法判断真假。 文落问:“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阎王就带着追兵追来了,文落像个提线木偶,被历承带着左拐右拐,躲在了一处山石的后面。 “我用了障眼法,他们一时半刻找不到我们。” 文落眉头微蹙,现在他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历承,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从后面伸手捂着他的嘴巴,捂嘴巴就算了,怎么还要抱着他? “唔唔!”松手! 历承被文落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但是他好像没感觉,唯一的变化是搂着文落腰的手收紧了一些,两个人身体贴近得找不出一丝缝隙。 在文落察觉出不对的时候,历承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屁股上。 “我发现,只要和你做一次,记忆就会恢复一些。” 听了他的鬼话,文落差点气炸了肺,乱七八糟的鬼借口可真多! 两个人都是魂体状态,衣衫都是幻化的,历承的形态明显比文落高级,手指在文落屁股划了一道,就见裤子好像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缝隙里立刻露出了一抹在夜色里白得莹润的肌肤。 文落神色变了变,感觉屁股凉飕飕的,羞怒不已地立刻伸手去挡。 这是色鬼吧?绝对是色鬼! “屁股扭得这么浪,是等不及想要大鸡巴了?”历承在他耳边笑道,并一手用力地捏住了他挣扎扭动的屁股。 说完这话,文落身躯一僵,历承趁机将他按在了巨石上面,膝盖插进他大腿强行地用力顶开。 文落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不过是瞬间的分神,身体就被牢牢按住了,那色鬼的力度大得惊人,他根本不是对手! 思索间,他不止屁股凉飕飕,整个下半身都凉了起来,裤子不翼而飞,两条长腿赤条条地岔得大开,屁股对准了历承的胯部。 他一口咬住那试图插进他嘴里的手,牙齿狠狠地压下去,但是那手指钢铁似的咬不坏,他听着男人的笑声,感觉两根手指狠狠地捅进了他的下体! 既然插不进他的嘴巴,就插他的嫩穴。 文落“呜”地发出一声惨叫,因为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插入,浑身狠狠地颤了几下,虽说手指不及性器巨大,但是太过突然了,弄得他整个嫩穴好像突遭猛击一样,嫩肉霎时间紧紧缩成了一团,小嘴似的嘬紧了男人的手指。 文落又觉得他是在做梦了,怎么他灵魂下到了地府之后,还能有快感吗? “不用惊讶,以为死了之后等候投胎的时间,他们总得找点事做打发时间,”历承又一次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存。” 文落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句话,埋在肉穴内的手指就顶那团湿糯柔软的嫩肉用力搅弄起来,那软肉如同汁水充沛的嫩红桃肉,瞬间被顶弄出许多粘湿的蜜汁。 那手指戳在敏感点上,一阵尖锐的快感骤然从小腹冲上头皮,刺激得文落喉咙溢出一声低喘,肉穴疯了似的翕张不止,嫩红的阴蒂也挺翘在嫩唇中央,被肉缝里溢出的淫水冲刷得湿亮。 头顶上的月色很像在旧洋房的第一个晚上,文落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奇怪至极,但是身体的反应又很诚实。 在历承面前,他就是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孩子,对方轻易侵入他的身体,用手指撑开窄小的雌穴,就着月色窥探到里面触感柔软,湿润红嫩的一圈淫肉,淫肉正微微颤抖着,几缕透明的蜜汁沿着阴阜的缝隙滑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很显然,面对这么淫荡的身体,历承也有一点点惊讶,但他随即高兴地玩弄起手里滑腻的雌穴,听着文落慌乱不已地压抑着呻吟,灵魂立马又感觉到那股迫切和眼前这个灵魂结合的欲望。 很快,文落就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烫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 那东西他太熟悉了,没想到到了这里,历承的性器竟然比在人间更滚烫! 文落被那火热的稳定烫得雌穴收缩,喘着气扭动屁股不让历承的性器碰到他的雌穴,但是对方将他死死压制住,只允许他张开大腿,摆出挨操的姿势。 那根黑红的肉棒抵在湿滑的嫩唇上缓缓滑动起来,像是要欣赏他的羞耻和挣扎,粗大的龟头轻轻顶开饱含汁水的唇肉,滋滋地挤出里头几缕淫汁,将娇小的穴口操得大开,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可是龟头还没有完全抽出,便又用力顶了进去。 如此几次,文落被深深刻上了快感的灵魂受不了地颤抖起来,他拼命退缩,身体却淫浪地收缩起了穴口,小嘴似的被大肉棒进入后就紧缩着嘬弄起来,甚至……甚至他在不知不觉中隐隐期待着那根进进出出的鸡巴全部插入的快感。 这不行! 文落不允许自己成为这么淫荡的人,他此时心里比知道自己下了地府还要慌乱,使劲儿挣扎起来,但是那抓住他腰的力度陡然加大,铁钳一般将他固定住。 抵在穴口的粗硕硬物终于忍不住,噗滋地顶进了文落的身体,大龟头沾满了穴口满溢而出的湿滑淫液,轻易地滑进了嫩红的花穴里,插得他失声呻吟一声,嫩穴就失控地收拢裹紧,柔嫩无比的媚肉裹缠住大肉棒,男人被湿漉漉的肉穴咬得头皮发麻,腰胯奋力将大鸡巴狠狠送进了穴口! “嗯啊……不……我……不要……啊……” 趴在巨石上面的文落大腿狠狠颤抖几下,嫩白的屁股更是抖得肉波荡漾,那嫩呼呼的软红唇瓣被怒涨的大鸡巴强行操了开去,挤出了几丝淫液,顺着粗硕无比的肉屌粘湿地流淌,瞬间将交合处打湿。 还没等文落回过神来,身后的历承就抓住了他的腰使劲儿摆动腰胯,挺着一根粗大得恐怖的鸡巴在嫩穴里飞快地抽插起来,狠狠操开穴口,打桩似的噗滋噗滋重重撞击着深处蜷缩成一团的湿腻淫肉,突起的肉冠毫不怜惜地刮弄着内壁,将一圈圈的嫩肉操得不断展开又抽搐似的缩起来,硬生生承受着大鸡巴过分粗暴的摩擦和顶撞。 “啊啊啊……好快……太……太快了……不……嗯啊啊……混蛋……呜……不……” 文落欲哭不哭,呻吟逐渐带上了哭腔,整个小腹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地研磨抽送,里头的淫肉颤巍巍地疯狂分泌汁水,只觉得那里酸软不堪,热潮从深处喷向被又深又快地奸淫的穴口,在强硬的顶撞里生出了一股极为畅快的酥麻,龙卷风似的在他体内狂扫起来。 那硬邦邦的鸡巴在肉洞里狂顶猛戳,不放过每一寸媚肉和褶皱,动作飞快地噗滋插入抽出,狠戾地抵着淫肉狂乱捅弄,逼得文落连声尖叫,让小腹内那根硕大的异物奸淫得全身都要被快感吞没一样。 渐渐地在那被大鸡巴插入的充实快感里,文落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股更为酸胀的感觉,就在小腹下面一点,有什么东西急剧需要发泄出来。 他微微摇了摇头,十分抗拒地试图夹紧双腿,连带着肉穴也绷紧收缩,“不……不要……呃啊啊……嗯啊……要出来了……不可以……呜……不要插了……啊啊啊……出去……停下……要出来了……” 历承闻言不仅不停下,甚至激动地大力挺胯,充血暴涨的大鸡巴愈发用力地狠凿在湿软抽搐的宫口上,操得文落骤然全身僵住,窒息似的瞪大眼睛,肉棒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紧接着是一道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全数洒在了巨石上面,他竟然是被操尿了! “呜……不要……”文落可怜兮兮地啜泣一声,羞耻到极点地想要把身体缩起来,却被历承攥住了屁股,冷不丁就是狠狠的“啪啪”两声,巴掌大力扇在那弹弹软软的翘臀上,快速地留下鲜红又色情的巴掌印,下体更是狠狠地撞上那高潮中抽搐喷水的肉穴,大开大合地狂猛抽插。 被快速顶弄的宫口飞快地弥漫着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意,文落小声地尖叫起来,被历承捧着屁股疯狂地撞击宫口。 那软绵绵的湿润嫩肉不一会儿就被大鸡巴狠狠贯穿,娇嫩的腔肉剧烈地收缩,死死地吮住了插进来的龟头,嫩肉疯狂蠕动起来,简直就像饥渴到极点似的快速吞吐着大鸡巴,源源不断地将热乎乎的湿滑淫汁淋在鸡巴上。 文落舒服得眼前朦胧一片,只感到大龟头一下一下地猛捣进来,没入柔软湿滑的肉里,发出黏腻而缠绵的声响,然后被历承狠狠撞向文落屁股发出的啪啪声盖过,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飞溅,两瓣白嫩的臀肉飞快颠动。 很快,那嫩臀被一双手握住,从指缝里溢出的奶白软肉宛如融化的玉指一样细腻,下面却是一根深色缠满青筋的狰狞肉屌狂猛抽插,啪啪啪狠操着鲜红湿滑的嫩穴。 文落被欲望逼着用嫩道去吞吐粗暴贯穿的大肉棒,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是真真正正的爽到了灵魂都颤抖的程度,最为诡异的是,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又无比的清醒。 他为什么会被操得喷尿? 实在太奇怪了。 这么想着,文落的小腹居然又泛起了酸胀,他不可置信地睁开淌满了泪水的眼睛,身后那根火热的阴茎孜孜不倦地捅进他的身体,故意朝他尿液堆积的地方重重撞击起来,文落难以承受地哀叫一声,只得用体内最为娇软的嫩肉牢牢地缠住动作凶狠的大肉棒,可是嫩穴早就被摩擦得酥软无力,只会汩汩流淌着水。 “不……不要了……又要……又要尿了……啊啊……快停下……” 历承似乎是早就知道,并且刻意变换着角度要操得文落哭着尿出来,用力攥紧了他的腰,又快又狠地撞进那粘湿滑腻的嫩穴,将一腔娇嫩的淫肉插得火热又熟烂,黏腻的淫水在红肿柔嫩的肉洞里被捣鼓成一团团的浑浊细沫,深处的宫口更是被激烈的抽送刺激得不住抽搐,宫口彻底张开,让大鸡巴狠狠操进去反复地撑开摩擦,那子宫嫩肉便舒展开来,淫靡不堪地一口含住龟头,用滑腻温软的逼肉一下一下地吸吮。 文落屁股大腿根儿被撞击得又红又肿,两瓣肉臀红桃似的撅起来,股间沁着一层淫乱水光的糜红嫩穴在大鸡巴的疯狂抽送下成了个硕大的殷红肉洞,只见他屁股突然一阵乱抖,嘴里胡乱地呜咽哭叫起来,手捂住被大鸡巴顶得隆起来的小腹,一甩一甩的粉嫩肉棒喷出一股白色的精液,然后又是一道尿液射了出来。 文落小声地啜泣着全身绷紧,本能地将肉洞夹得更紧,黏黏软软的肉洞温顺地含住了啪啪狂干的鸡巴,他在男人胯下被操尿了两回,逐渐意识到这可能是历承在控制他的身体,或者魂体。 被抽插得好像要坏掉的肉洞传来强烈的酥麻感,文落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历承搂抱着,还有胯下啪啪向上顶进雌穴的大肉棒,那硬物粗涨得厉害,在文落瘫软下来后凶狠地深深插入子宫里,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顶开宫口,径直将那嫩道狂乱地干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等到文落下体酸软得不行,嫩肉黏答答地附在了大鸡巴上的时候,历承竟然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狠插起来,好像那根东西要直直顶到了文落的喉咙,把他干得窒息似的大口喘息,失禁的酸胀疯狂涌向下体,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股滚热的精水猛然释放在他的宫腔内。 文落被射得浑身微微痉挛,喉咙哽咽着哭叫,下体再次喷了精水,跟在那精水后面的又是透明的尿液。 那些射进身体的液体和大肉棒争夺着文落体内所剩无几的空隙,撑得他小腹难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他有点失神地想,那些是不是精液?怎么好像被他身体吸收了? 回过神来的文落发现,历承射进他体内的东西,真的被他吸收了。 历承在他脸上亲了亲,看着他笑起来。 文落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或者是反抗也没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上已经衣衫齐整。 文落的脸红得不像鬼该有的苍白,当然他本来就是生魂。 他靠在巨石上平复气息,但是后来发现原来他不用呼吸。 甚至可能是魂体的缘故,刚才还累得直不起退,没过一会儿就恢复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历承,这只色鬼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控制他的身体,而他浑然不觉。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按照计划找大师来对付历承,可能行不通。 现在好像那条路都被堵死了,除非他没有落在历承手里,或者向阎王求助。 思来想去,后者还是有一定成功的几率的。 历承突然一手搂住了文落,道:“抱住我。” 文落不明所以:“什么……” 他的话还没问出口,脚下毫无预兆地踩了个空,横在腰上的手臂将他箍住,他抬头,愕然地发现山川河流宛如碎片一样在他面前崩塌。 远处传来惨叫和咒骂,但是文落已经没办法分心去分辨他们的情况。 历承说他们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如今这幻象好像破碎的玻璃一样掉入了无尽的黑幕之中。 高速坠落片刻,一抹昏黄的光照亮了历承深邃的侧脸,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地面。 文落随着他视线扫过去,只见在一片乌漆墨黑的世界里,出现了一点一点的莹莹火光,好像漆黑天幕下点缀的星辰,星河一般排列着,延绵至很远很远,又好像地上会发光的长河。 怪好看的。 但是因为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忘川河下面,文落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些闪闪发亮的光点是游荡的鬼魂。 他瞬间就担心起来了,这么多,历承能不能打得过? 然而等离得近一些,他才看见那是燃烧着的是竖起的火把,在他们前面一点的地方,火把整齐地左右并列两排,在黑暗里以火光照亮出一条小路。 等文落想要看清楚路的尽头是什么,历承就抱着他轻轻地落了地。 这是另一个寂静无声的世界,头顶偶尔会传来泠泠水声,细听的话会觉得挺悦耳的,但是如果知道那是囚禁着数不清的鬼魂的忘川河水发出的声音,就不会觉得美好了。 至少,文落并不想在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待着。 但很诡异的是,那种深埋在灵魂的熟悉感唤醒了他的灵魂……或者说,他的身体。 他竟然挣脱了历承的手,双腿不由自主地往那小路走了一步。 直至此时,文落看清了小路的尽头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木屋,而就在小路的前面,立着一块牌子,写着三个字:落承处。 文落看着那三个字,脑海霎时间一阵恍惚,站在他身后的历承也走上前,站在他的身边,一只手忽然搭在他肩膀上,“是不是想去看个清楚?” 文落虽然心大,但是不代表神经大条,他意识到事情似乎朝着更复杂的方向去了,肩膀抖落掉历承的手,“我不想,但是你肯定有什么要跟我说,有事说事,我最讨厌磨磨唧唧的人。” 历承闻言一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我失忆了的。我只是觉得你和我有不一样的联系,说不定我们是同道中人。” “什么晦气话,想咒我死你直接说。” 历承笑而不语地往那一条火光跳跃的小路走去,文落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路很短,走到那小木屋前,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推开。 这木门竟有几分像旧洋房的木门。 文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预防等会儿看到屋里什么恐怖画面不至于丢脸,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屋里燃着红烛,陈设简单至极,除了桌椅屏风,一些生活用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历承已经率先进了屋,等文落从困惑回过神来进屋之后,就看到历承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看着一个什么东西。 文落犹豫几下,慢慢地走上前。 看清楚历承前面的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登时瞳孔一缩,匪夷所思的诡异感将他的灵魂震得当场僵在了原地。 因为,和历承面对面的那个人,就是文落自己! 小神棍和老攻回家了 文落回到家的时候,那位他花钱请来的大师的助手来电。 助手说话很赶,似乎很忙,这边文落才合上自家大门,那边就噼里啪啦地确定了明天的见面时间。 但是文落还没有准备好,他迟疑着:“我看时间是不是……” “李大师已经到了,今日他有要紧的事处理,他提醒你们,近日阴间事多,有猛鬼出逃,说是鬼王,让你们多加注意。”说完,都等不及文落答应,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文落站在门口举着电话无语半晌,不得不说“猛鬼”“鬼王”这名号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还是色鬼给他的阴影最大。 他还没感慨过两秒钟,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出其不意地凭空消失,半秒钟时间都不给他准备,不经他同意就把他年轻美好的肉体放出来了, 不过幸好已经到家,不用担心在外被人围观当成变态。 回到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落习惯性地变得散漫起来,但是没散漫上一分钟,他猛然记起他不是一个人回家的。 “白天看你的身体感觉特别不同。”历承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想起来,“特别的……性感。” 看,某位不速之客不就人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么? 用衣服要挟文落的某鬼,一点不知道自己遭人嫌,但是他的话恰好提醒了文落此时此刻不是在家裸奔的好时机。 他马不停蹄地跑进房间换了身衣服,颇有点心力交瘁的疲惫感。 带一只色鬼回家算什么事?跟引狼入室有什么不同? 换好衣服,一拉开房门,文落就见客厅里昏昏暗暗,窗帘全部拉上,一丝缝隙都不让阳光溜进来,而客厅沙发上,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双腿交叠,姿势优雅地看着换上了新衣的俊美青年。 虽然历承是一只鬼,但是忽略掉其过分苍白的脸色,不能见阳光,他十分人模狗样,长得还很帅。 刚才他就是躲在文落衣服里面回来的,文落死活找不到他藏在自己身上的什么地方,体验感十分糟糕。 文落真的很想无视对方,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只是去倒一杯水喝,历承虽然仍然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但是他的视线如影随形。 到底是灵魂出窍去地府一日游过,那是至阴之地,生魂下去多少会损耗一些阳气,文落觉得他的灵魂和身体还没完全重合,有点头重脚轻。 才喝了一口平日爱喝的冰水,他就觉得浑身冰凉,继而一个同样冰冷的身躯从后面贴上他,在他头晕目眩的时候将他接住。 “你找人对付我?”历承问道。 他的话听不出喜怒,不过文落也不打算照顾他的情绪,就道:“是的,要是你生气了,大可以立刻把我变成地府的常住民。” 历承收紧了手臂,把文落拥入怀里,下巴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感受着他微暖的体温,同时轻轻地笑了下,“为什么要生气,小小蝼蚁不配做我对手。” ……好大的口气。 不过文落一点都不怀疑历承的话的可信程度,单凭历承从阎王手里带着他毫发无伤地回到人间,就知道历承的实力绝对属于高等层次。 当初他跟李大师介绍历承的时候对他一无所知,以为历承顶天了是个好色的厉鬼,为了要面,他理所应当隐去了独有对方好色的属性,跟李大师描述时只说是不易对付的厉鬼。 现在看来,“不易对付的厉鬼”这种说法有点辱历承了。 人家的对手是阎王,除非李大师能单挑阎王并胜利,但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寄希望于李大师揍得历承滚回去地府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的任务……那他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文落失去了信心,感觉很不好,不知道现在他跟李大师撤单的话来不来得及? 李大师的定金很贵的。 历承不知道为什么文落突然抑郁,只当他是被自己说中了,但是这有什么不高兴的? 不过他很快就领悟出来了,靠着文落耳边阴沉地说:“因为别人打不过我,所以你不高兴了?” 他十分“和善”地笑了声。 文落只觉得耳边阴风阵阵,果然是鬼,这么暧昧的姿势都弄得阴森恐怖。 他自觉和历承没话好说,于是想要推开对方,然后他看到自己的手从历承的胳膊穿了过去。 历承不悦道:“你怎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文落很想问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在他征愣的瞬间,历承就将他抱得双脚离地,眼前一花,他就被甩到了床上。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你倒是说!”文落立刻暗道不好,他忘了历承可以直接触碰他,但是如果历承不愿意的话,他不可以触碰到对方。 这是什么逆天的设定。 那欺压上来的身躯又沉又冷,文落手忙脚乱地举起手臂推搡,简直是反抗了个寂寞,他就像在跟一团空气斗争,这太不科学了! 今日太阳西沉的速度特别快,过了下午五点,太阳就像赶着下班的社畜,拖着个火红的尾巴一溜烟沉了下去,黑沉沉的天幕压了下来,云雾低沉,很快,夕阳余晖就被灰蒙蒙的一片盖了过去。 屋里屋外都暗淡下来,文落微喘着气,终于在累得不行的时候,一双手搭上了历承的实体。 他有气无力道:“不要再吸了,一滴都没有了。会死的。” 人鬼殊途,他又不是阳气旺盛的人,总觉得和鬼做一次,他寿命就短十年,被吸走的阳气还没养回来就被吸走了,入不敷出的日子顶不住多久的。 历承却道:“死了正合我意。” 文落:“……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历承抿嘴一笑,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地描绘着他的五官,“我们一起回忘川河下,到时候,谁都带不走你。” 这模样的历承让文落有点毛骨悚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和肉体貌合神离的灵魂给出了回应似的掀起了波澜。 他似乎……也很想回去。 但是为什么他有想回去忘川河下的愿望? 一颗小石子投在文落的心湖,却掀起了万丈巨浪,如此种种,加上他自欺欺人的功力还不到家,自然就破防了。 就算文落是傻子也能猜到他前世和历承的关系绝非一般。 但那都过去不知道几个世界了,就看历承对待阎王的态度,指不定当年还是阎王摁着他的脑袋灌他喝孟婆汤的,如烟般的往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是历承不说,他似乎非要文落自己想起来,文落偏偏又抓到了那一抹极为淡薄,好像刻入了灵魂的情愫。 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文落的下巴,男人深邃的双眼蕴含了他参不透的情绪,对方的脸渐渐放大,微凉的嘴唇渐渐地挨近…… 就在这个时候,文落脸色一变,他脑袋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顿时头痛欲裂,脸色痛苦地捂着了脑袋。 历承一愣,双眼忽而凛冽地扫向窗外,一阵烈风猛然吹开了窗扇,发出砰砰两声巨响! 天色彻底黑下来,卧房里没开灯,只见他们头顶蜘蛛丝似的显现出纵横交错的墨线。 与此同时,一堆符箓下暴雨似的从窗外猛扑进来,洋洋洒洒,一时间居然把文落那小小的卧房塞得拥挤不堪。 历承搂着文落往旁边一钻,躲开了大半的符箓,零散的符箓落在他身上,顿时烧裂了他的皮肤,那应该是痛苦到极致,因为文落不小心被符箓碰,脸上痛苦更甚,而历承仅仅是皱起了眉头。 历承把文落抱在怀里,一挥手,小小的卧房里霎时间猛风平地起,将大量符箓吹卷在一起,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做了个扔的动作,所有被卷进风里的符箓便飞出了窗外。 文落痛得眼前发朦,他费劲地睁开眼睛,只见历承手臂和后背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见血,裂开的口子泛着点点焰火,很快就奇迹似的愈合了。 他问:“怎么了?” 历承道:“这是你家,我还想问你。” 文落一脸茫然,又难受得厉害,脸色苍白,冷汗淋淋,历承也不忍心质问他什么,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起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他的脚。 历承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巴掌大的纸人贴在他脚跟,他顿时察觉到异样,但是这个时候他竟然动不了。 纸人轻飘飘的,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无声无息地贴在了历承的身上,红光一闪,将他锁在了原地! 在天花板绷得紧紧的墨线好像有了意识,嗅到了目标的味道,飞快地爬向了历承的位置,同时门口传来踹门的声音。 陈大师和李大师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只看见文落倒在了大床上,纸人被烧成了灰,墨线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陈大师号丧似的张开双臂扑到文落身上,就要左右开弓把人扇醒,但是低头就看见文落是睁着眼睛的,他顿了顿,收了手,问道:“文落,你醒醒,你没事吧?” 文落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闭了闭眼睛,小声道:“……师父?你怎么在?” 他看见陈大师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束发留胡须的男人,手持一把桃木剑,神色威严。 原来陈大师接了文落的电话,久久不见徒弟过来,打电话没人接,他有点担心,于是撇下朋友到了文落家,又找不到人,从保安那里得知文落三更半夜坐出租车离开。 他冥冥中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一直找到旧洋房,诡异的是那房子找不到,甚至那段路都找不到了。 陈大师只好去找李大师,李大师果然有真材实料,到了文落家就知道出事了,他事先在文落家里布置过,然后去找旧洋房,旧洋房出现之后,里头分明有文落和鬼魂的气息,却找不着他们,李大师就循着那气息找了回来。 于是就有了这一出。 文落从床上爬起来,头疼得嘴唇都白了。 陈大师:“文落,你是不是被鬼上身?脸怎么这么白?李大师,你看看怎么回事?” 李大师眼尖地发现文落不对劲,一把扫开叨叨絮絮的陈大师,虎爪似的大手按在文落天灵盖上,又伸手在他小腹一按,脸色顿时大变:“怪不得,你小腹内,有一股鬼气。” 按理说好端端的活人是不会被驱除邪崇的手段影响的,但如果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有反应。 李大师话音刚落,他们头顶的灯闪烁几下,猝然熄灭,在陷入黑暗的同一时间,这屋子里的所有门窗砰地全部关上。 小神棍身体不正常了 文落回到家的时候,那位他花钱请来的大师的助手来电。 助手说话很赶,似乎很忙,这边文落才合上自家大门,那边就噼里啪啦地确定了明天的见面时间。 但是文落还没有准备好,他迟疑着:“我看时间是不是……” “李大师已经到了,今日他有要紧的事处理,他提醒你们,近日阴间事多,有猛鬼出逃,说是鬼王,让你们多加注意。”说完,都等不及文落答应,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文落站在门口举着电话无语半晌,不得不说“猛鬼”“鬼王”这名号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还是色鬼给他的阴影最大。 他还没感慨过两秒钟,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出其不意地凭空消失,半秒钟时间都不给他准备,不经他同意就把他年轻美好的肉体放出来了, 不过幸好已经到家,不用担心在外被人围观当成变态。 回到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落习惯性地变得散漫起来,但是没散漫上一分钟,他猛然记起他不是一个人回家的。 “白天看你的身体感觉特别不同。”历承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想起来,“特别的……性感。” 看,某位不速之客不就人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么? 用衣服要挟文落的某鬼,一点不知道自己遭人嫌,但是他的话恰好提醒了文落此时此刻不是在家裸奔的好时机。 他马不停蹄地跑进房间换了身衣服,颇有点心力交瘁的疲惫感。 带一只色鬼回家算什么事?跟引狼入室有什么不同? 换好衣服,一拉开房门,文落就见客厅里昏昏暗暗,窗帘全部拉上,一丝缝隙都不让阳光溜进来,而客厅沙发上,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双腿交叠,姿势优雅地看着换上了新衣的俊美青年。 虽然历承是一只鬼,但是忽略掉其过分苍白的脸色,不能见阳光,他十分人模狗样,长得还很帅。 刚才他就是躲在文落衣服里面回来的,文落死活找不到他藏在自己身上的什么地方,体验感十分糟糕。 文落真的很想无视对方,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只是去倒一杯水喝,历承虽然仍然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但是他的视线如影随形。 到底是灵魂出窍去地府一日游过,那是至阴之地,生魂下去多少会损耗一些阳气,文落觉得他的灵魂和身体还没完全重合,有点头重脚轻。 才喝了一口平日爱喝的冰水,他就觉得浑身冰凉,继而一个同样冰冷的身躯从后面贴上他,在他头晕目眩的时候将他接住。 “你找人对付我?”历承问道。 他的话听不出喜怒,不过文落也不打算照顾他的情绪,就道:“是的,要是你生气了,大可以立刻把我变成地府的常住民。” 历承收紧了手臂,把文落拥入怀里,下巴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感受着他微暖的体温,同时轻轻地笑了下,“为什么要生气,小小蝼蚁不配做我对手。” ……好大的口气。 不过文落一点都不怀疑历承的话的可信程度,单凭历承从阎王手里带着他毫发无伤地回到人间,就知道历承的实力绝对属于高等层次。 当初他跟李大师介绍历承的时候对他一无所知,以为历承顶天了是个好色的厉鬼,为了要面,他理所应当隐去了独有对方好色的属性,跟李大师描述时只说是不易对付的厉鬼。 现在看来,“不易对付的厉鬼”这种说法有点辱历承了。 人家的对手是阎王,除非李大师能单挑阎王并胜利,但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寄希望于李大师揍得历承滚回去地府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的任务……那他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文落失去了信心,感觉很不好,不知道现在他跟李大师撤单的话来不来得及? 李大师的定金很贵的。 历承不知道为什么文落突然抑郁,只当他是被自己说中了,但是这有什么不高兴的? 不过他很快就领悟出来了,靠着文落耳边阴沉地说:“因为别人打不过我,所以你不高兴了?” 他十分“和善”地笑了声。 文落只觉得耳边阴风阵阵,果然是鬼,这么暧昧的姿势都弄得阴森恐怖。 他自觉和历承没话好说,于是想要推开对方,然后他看到自己的手从历承的胳膊穿了过去。 历承不悦道:“你怎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文落很想问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在他征愣的瞬间,历承就将他抱得双脚离地,眼前一花,他就被甩到了床上。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你倒是说!”文落立刻暗道不好,他忘了历承可以直接触碰他,但是如果历承不愿意的话,他不可以触碰到对方。 这是什么逆天的设定。 那欺压上来的身躯又沉又冷,文落手忙脚乱地举起手臂推搡,简直是反抗了个寂寞,他就像在跟一团空气斗争,这太不科学了! 今日太阳西沉的速度特别快,过了下午五点,太阳就像赶着下班的社畜,拖着个火红的尾巴一溜烟沉了下去,黑沉沉的天幕压了下来,云雾低沉,很快,夕阳余晖就被灰蒙蒙的一片盖了过去。 屋里屋外都暗淡下来,文落微喘着气,终于在累得不行的时候,一双手搭上了历承的实体。 他有气无力道:“不要再吸了,一滴都没有了。会死的。” 人鬼殊途,他又不是阳气旺盛的人,总觉得和鬼做一次,他寿命就短十年,被吸走的阳气还没养回来就被吸走了,入不敷出的日子顶不住多久的。 历承却道:“死了正合我意。” 文落:“……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历承抿嘴一笑,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地描绘着他的五官,“我们一起回忘川河下,到时候,谁都带不走你。” 这模样的历承让文落有点毛骨悚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和肉体貌合神离的灵魂给出了回应似的掀起了波澜。 他似乎……也很想回去。 但是为什么他有想回去忘川河下的愿望? 一颗小石子投在文落的心湖,却掀起了万丈巨浪,如此种种,加上他自欺欺人的功力还不到家,自然就破防了。 就算文落是傻子也能猜到他前世和历承的关系绝非一般。 但那都过去不知道几个世界了,就看历承对待阎王的态度,指不定当年还是阎王摁着他的脑袋灌他喝孟婆汤的,如烟般的往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是历承不说,他似乎非要文落自己想起来,文落偏偏又抓到了那一抹极为淡薄,好像刻入了灵魂的情愫。 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文落的下巴,男人深邃的双眼蕴含了他参不透的情绪,对方的脸渐渐放大,微凉的嘴唇渐渐地挨近…… 就在这个时候,文落脸色一变,他脑袋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顿时头痛欲裂,脸色痛苦地捂着了脑袋。 历承一愣,双眼忽而凛冽地扫向窗外,一阵烈风猛然吹开了窗扇,发出砰砰两声巨响! 天色彻底黑下来,卧房里没开灯,只见他们头顶蜘蛛丝似的显现出纵横交错的墨线。 与此同时,一堆符箓下暴雨似的从窗外猛扑进来,洋洋洒洒,一时间居然把文落那小小的卧房塞得拥挤不堪。 历承搂着文落往旁边一钻,躲开了大半的符箓,零散的符箓落在他身上,顿时烧裂了他的皮肤,那应该是痛苦到极致,因为文落不小心被符箓碰,脸上痛苦更甚,而历承仅仅是皱起了眉头。 历承把文落抱在怀里,一挥手,小小的卧房里霎时间猛风平地起,将大量符箓吹卷在一起,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做了个扔的动作,所有被卷进风里的符箓便飞出了窗外。 文落痛得眼前发朦,他费劲地睁开眼睛,只见历承手臂和后背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见血,裂开的口子泛着点点焰火,很快就奇迹似的愈合了。 他问:“怎么了?” 历承道:“这是你家,我还想问你。” 文落一脸茫然,又难受得厉害,脸色苍白,冷汗淋淋,历承也不忍心质问他什么,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起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他的脚。 历承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巴掌大的纸人贴在他脚跟,他顿时察觉到异样,但是这个时候他竟然动不了。 纸人轻飘飘的,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无声无息地贴在了历承的身上,红光一闪,将他锁在了原地! 在天花板绷得紧紧的墨线好像有了意识,嗅到了目标的味道,飞快地爬向了历承的位置,同时门口传来踹门的声音。 陈大师和李大师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只看见文落倒在了大床上,纸人被烧成了灰,墨线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陈大师号丧似的张开双臂扑到文落身上,就要左右开弓把人扇醒,但是低头就看见文落是睁着眼睛的,他顿了顿,收了手,问道:“文落,你醒醒,你没事吧?” 文落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闭了闭眼睛,小声道:“……师父?你怎么在?” 他看见陈大师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束发留胡须的男人,手持一把桃木剑,神色威严。 原来陈大师接了文落的电话,久久不见徒弟过来,打电话没人接,他有点担心,于是撇下朋友到了文落家,又找不到人,从保安那里得知文落三更半夜坐出租车离开。 他冥冥中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一直找到旧洋房,诡异的是那房子找不到,甚至那段路都找不到了。 陈大师只好去找李大师,李大师果然有真材实料,到了文落家就知道出事了,他事先在文落家里布置过,然后去找旧洋房,旧洋房出现之后,里头分明有文落和鬼魂的气息,却找不着他们,李大师就循着那气息找了回来。 于是就有了这一出。 文落从床上爬起来,头疼得嘴唇都白了。 陈大师:“文落,你是不是被鬼上身?脸怎么这么白?李大师,你看看怎么回事?” 李大师眼尖地发现文落不对劲,一把扫开叨叨絮絮的陈大师,虎爪似的大手按在文落天灵盖上,又伸手在他小腹一按,脸色顿时大变:“怪不得,你小腹内,有一股鬼气。” 按理说好端端的活人是不会被驱除邪崇的手段影响的,但如果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有反应。 李大师话音刚落,他们头顶的灯闪烁几下,猝然熄灭,在陷入黑暗的同一时间,这屋子里的所有门窗砰地全部关上。 小神棍被劫走,发情被大jb狠cao嫩bi,动情交 文落万万没想到,沾染了鬼气会受符箓和阵法的影响。 他还想跟李大师通一下情况,他生魂去过地府,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但就在此时,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李大师的反应最快,在电灯闪第一下的时候,他就手握桃木剑,板着一张脸,瞬时进入了迎战的状态。 他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说道:“快走!” 现如今,文落的家成了最危险的地方,为今之计,只有离开才是上策。 陈大师手忙脚乱地扶起了文落,顺手把一张李大师给的安神符贴在了文落的后背上,“起来起来,咱们赶紧走!” 那安神符一贴到文落身上,他立刻感觉到被灌了沉沉水汽的身体好像涌进了一股清爽的风,蒸发了水汽,头痛欲裂的脑袋也感觉被安抚下来。 他们计划离开,但是历承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就在陈大师和文落互相搀扶着的时候,冲在前头欲踹开房门的李大师猛不然发出一声惨叫,他整个人像是被凌空伸出的大手捏住了身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声重物倒地的巨响后,李大师捂着胸口,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显然是收到了很严重的内伤。 陈大师和文落惊在了原地,这变故太突然了。 这里最厉害的李大师都打不过历承,那他们两个神棍岂不是只有躺倒挨操的份? 李大师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就见他受伤之后,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利索地从地上翻起了身,扎稳马步,手持木剑,摆开了架势,左手甩出一叠符纸,吼道:“大胆妖孽,速速现身!” 符纸在空中火光一闪,烈焰燃烧,黄纸化灰。 一股阴风不知从哪里吹来,一点不给面子地一股脑把纸灰糊在了李大师的脸上。 李大师咬着牙,抽出桃木剑凌空一划,两下将灰烬扫开。 他心下十分骇然,因为他生平见过的邪崇鬼魅不算多,但绝对不算少,绝大部分时候到他手上的活儿,都是别人没有能力处理的,因此经过他手的邪崇都是一等一的厉害。 但是李大师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都不怕,什么法术对他都没用的厉鬼,这厉鬼竟然把他的驱鬼符都奉还了回来。 此时此刻,李大师眉头拧紧,他意识到面前的不是一只简单的厉鬼,如此强大的鬼气,甚至把鬼气留在了文落身上久久不散,难道这只鬼和把地府搅得天翻地覆的鬼王有关? 李大师心下疑虑重重,他果断咬破了食指,用血在桃木剑上飞快地画了道符,正要念咒施法,但是那厉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靠墙的衣柜毫无预兆地成了一只巨大的球拍,猛地朝李大师迎面拍去。 陈大师狂踢踹着房门,但是那房门好像钢铁浇灌而成,比他这把老骨头坚固多了,踹得他脚底快要崴也没撼动分毫。 文落脑袋又开始疼了,四肢好像被蚂蚁密密麻麻的啃咬,咬烂了他的皮肉然后钻进了骨缝里面,用尖利的牙齿在撕裂他的筋骨。 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他在一片热火朝天的打斗声里,气若游丝道:“历承……住手。” 历承也不知道隐身在哪里,逗他们玩似的,把这十来平米的房间当成了斗兽笼,弄得李大师上蹿下跳,没空搭理文落和陈大师。 一阵震耳欲聋的爆裂是炸开,李大师直接把文落的衣柜劈开,干脆利落地完成了分尸,顿时木头渣子乱飞,李大师也头破血流,看上去有点凄惨。 历承甚至没出现,就把李大师弄成这模样,李大师用尽方法逼他现身都没用。 文落彻底站不直了,背靠着墙壁缓缓滑倒在地:“历承,想我死你直接说……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你们神仙斗法麻烦不要殃及凡人! 李大师闻言回首,见另外那两人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于是一剑刺在门锁上。 那明明是木头做的剑却犹如锋利的钢刃,竟把那木门劈开了一个口子,一直跟较劲儿的陈大师差点躲闪不及,他跳着躲开,立刻拉着文落就要走。 但是李大师忽然脸色大变,叫道:“小心!” 陈大师觉得自己脖子被什么东西套上,只看见李大师朝他冲了过来,旋即感觉脖子上的绳索勒紧,将他吊了起来,他大叫一声,双手慌慌张张地在自己脖子上乱抠。 没有搀扶的文落自然而然地就要倒在地上,却在此时,有什么东西从后托起了他。 李大师里霎时间止住了脚步,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隔空掐了个手诀,对准了文落身后的方向。 文落身后的阴影凝结成一个高大的身影,蛇一样的影子从角落爬出来,将文落卷起来,无视掉除此之外的两个人。 李大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鬼影,那鬼影竟然将他的符箓和咒术都融进了阴影里,却一点都没有受到损伤。 看不出五官的鬼影好像轻轻地“切”了一声。 李大师额头的青筋几乎要爆开! 狂风过境,来去迅猛,在李大师和陈大师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眼角只能看到一团黑影裹挟着文落飞出了窗户,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大师立马冲过去,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窗外面,他四下张望,但是外面除了几张飞舞的符箓,浓重的夜色里,文落不见踪影。 * 文落的眼睛和耳朵好像被捂起来了,良久,心脏都要跳出胸口,脑袋都要撕裂的难受才渐渐好转了一些,然后他才觉出自己发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手脚好像泡发的软趴趴的面条,完全使不上劲儿,后背微微发热,慢慢地将温暖传遍至全身,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他想起应该是李大师给的安神符在起作用。 果然,传说中的李大师也打不过历承。 不仅打不过,那厉鬼甚至在李大师面前把委托人劫走了。 文落心里纳闷,他真的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神棍,前世的孽缘把他害惨了,但是历承…… 想到这个人,他莫名的有点难受。 明明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他的记忆里存在过。 眼前的黑暗当中,隐约出现了忘川河下仿佛银河一样的萤火河流,文落微微一愣,他俯视着地面,那被火把包围的小木屋前面,站着一个人。 是历承。 历承朝他张开了手臂,他心里满是欢喜。 他的身体在下坠,一双手接住了他,动作很轻,将他的身体搂在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文落本能地睁开眼睛,柔和的光线跃入眼中,就见历承那张无死角俊脸摆出一个略微忧郁的角度面对着他:“醒了?” 文落没有理会他,转头一看,他们所在的地方貌似是酒店里的大床房。 他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怎么进来的?” 历承眼神表示这算什么问题,他理所当然地回答:“想进就进了。” 果然如此。 但是文落已经没空去计较这些,自从被李大师点出他身体内藏着鬼气,每过去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寿命减少一年。 李大师好像是按在他的小腹说这句话的,他忍着头疼坐起来,摸摸肚子,看着历承:“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下了鬼气?” 历承轻笑:“难道你感觉不到我每次都射在你肚子里。” 他笑完之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略微一怔,旋即过去用手抚上文落的小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完全忽视了文落愤怒的眼神,于是一抬头,就看见文落在用眼神将他凌迟。 文落几乎抓狂了:“这玩意儿怎么弄出来!” 历承道:“时机成熟它就自己出来了。” 文落问:“是指消化掉了就会拉出来吗?” 历承被他的话说得有点愣住,说道:“不是。” 回答完之后,历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都准备迎接文落的怒火了,却见对方一反常态地平静下来,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他。 不过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只因为文落的身体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李大师留给文落的安神符突然自燃,符纸成了轻飘飘的灰烬。 “唔!”文落突然皱眉,捂着小腹的位置,感觉到符箓带来的清爽立刻被体内的一股无名之火驱赶,他渐渐地涨红了脸,鼻尖沁出几滴汗珠。 他身体本就有点虚弱,此时很容易就被鬼气影响,只觉得小腹热热的,很快那热意就融化成一股热潮,一股脑地涌向了下身,他的大腿中间顿觉一股黏腻的潮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甜气息,这腻人的香味里仿佛洒落了满满的春药,历承被诱惑了似的凑到文落身上,轻声呢喃:“你好香。” 文落一直不明白历承为什么这么说,他不喷香水,因此自觉地把所谓的“香”定义为活人的气息,只是现如今,好像不是那么一会儿事。 他好像也闻到了那股能勾人夺魄似的香气,把他此时有点晕乎的脑袋熏得更加迷糊,被历承霸道地搂进怀里也没有反抗,反而感到一阵安心和渴望。 想要依靠着历承,如同刚才梦里他坠落忘川河下,被历承接住那样,没有防备,没有顾虑地跌入他的怀里。 微凉的嘴唇终于在喘息声里贴上文落,文落微眯着眼睛,顺然张开嘴唇,一条舌头飞快地探进他的口腔,他小声地呻吟了一声,双手勾住了历承的脖子,被对方用力堵住了嘴巴,侵入口腔的舌头很快便温热微烫,在一汪黏腻的津液里搅弄起来,狠狠地吮弄着文落的舌尖。 文落回应得青涩又色情,虽然不熟练,却软乎乎地用舌尖去舔男人的舌头,被舔口腔黏膜的时候还会浑身轻轻发抖,毫不犹豫地咽下对方渡过来的口水。 历承动作近乎粗暴地把文落推到在床上,一把撕掉他的衣服,那已然泛上淡淡情欲红潮的身躯便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修长匀称的躯体没有任何的瑕疵,惹人遐想的腿间微微分开了一点,粉嫩的肉棒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再往下,就隐隐约约地瞧见了一点湿润的嫩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到文落濡湿的肉唇里,在那片娇嫩又粘湿的阴阜上重重摸了几下,惹得文落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腿稍微绷紧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属于历承的鬼气在搞鬼,文落小腹里的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地从雌穴里流淌而出,弄得他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 文落被历承抓住了一条腿,用力地推开,另一只手噗滋地重重插开了饱满湿滑的肉唇,两根手指莽撞地顶在嫩道里前后左右地搅弄那娇软的媚肉,咕叽咕叽的粘湿水声高高低低地响起来,弄得他双腿骤然绷紧,却被体内的手指贸然顶在了敏感点上,瞬间惶恐地喘叫一声,尾音里泄露出娇媚的呻吟,身子顿时软下去一半,岔开了大腿倒下去,继续被历承玩弄着腿间湿漉漉的嫩穴。 “嗯……啊……穴口……那里……不要了……嗯啊……轻点……啊啊……” 历承突然弯曲着手指,猛然向外一抽,两根钩子似的手指勾扯着黏湿的淫肉,逼得文落突然尖叫一声,僵直了腰背,整个人从床上弹了一下,大量的粘液从失去了手指的穴口喷涌出来,整个嫩红的女穴都泡在了清亮的淫汁里,连小小的阴蒂也从合不拢的肉唇来颤巍巍地冒出来,穴口的软红嫩肉更是不住地被淫水冲刷,极其轻微地颤抖着。 光是被指奸文落就爽得要射出来,但是又觉得爽不到底,更深处的敏感点叫嚣着要得到满足,连带着那湿烂如泥的淫肉也一吸一吸的,好像饥渴的小嘴一样淫荡地吸吮起来,光是看着这淫秽的画面都能让人欲火焚身,历承还没从文落身上吸取体温,却感觉到下半身不仅热,还硬得几乎爆炸。 他当场忍无可忍,掏出那根怒涨粗黑的性器,对准了那张得不到满足而不断张合着的粉嫩雌穴,龟头刚顶上去,软糯湿滑的嫩肉就温顺地两边分开,龟头轻易顶开了穴口黏腻的淫肉,那肉唇便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滚烫硕大的鸡巴,一缩一缩地吸咬起来。 历承倒吸一口气,被勾引得猛然向前挺腰,大肉棒噗滋地狠狠操进了那淫湿又饥渴的穴口! “啊!呃啊……”文落睁大了水汽氤氲的双眸,被分开到极致的大腿绷紧,窒息似的大口呼吸几下,嗓音发颤,“不……不要那么深……呜……太……太深了……出去……一点……啊……好涨……呜……” 可惜历承并没有听取他的意见,腰胯用力地向前压去,强硬地把性器塞进剧烈收缩的嫩道,逼得文落开始挣动双腿,便摆动腰胯,慢慢地后退,粗大的柱身拉扯着嫩肉退出一点,淫汁顺着大肉棒滴落,然后他又快又狠地向前一顶,猛地插入了文落那火热嫩穴的深处,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宫口上! 文落毫无防备地挨了一下猛操,好像小腹都被操穿了似的,又酸又涨,他颤抖着发出一声哭腔的喘叫,还没来得及适应,紧接着就迎接了密集而迅猛的抽插,历承挺着鸡巴重重地顶进他的深处,龟头狂猛地撞击宫口,操得他失声地哀叫起来, 黏答答的肉穴连续不断地被大鸡巴快速填塞,酥麻到极点的快感在充实的抽插里迅速涌遍全身,文落茫然地微眯着眼睛低低地呻吟,张开大腿,袒露着嫩穴被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操弄湿穴,那根铁棍似的滚烫性器每顶在宫口上,他的身体就酥软一分,淫肉无意识地颤巍巍夹弄大肉棒,受虐似的紧贴柱身上暴突的青筋和肉冠,一次次地被狠狠摩擦。 历承没有怜惜的意思,胯下对准了文落的下体频频大力撞击,粗硕的肉屌激烈贯穿,大肉棒在嫩穴里急切地狂顶猛插,操得胯下的人难以承受地哭叫起来,之后仍然不放过地继续把人压在胯下噗滋噗滋地操干个不停,肉洞内又黏又软的皱褶都在那凶猛的操干之下无力的一次次绽开。 “不要……不要操宫口了……啊……历承……呜啊啊……” 文落被那骤然狠重起来的抽插刺激得溢出连声尖叫,只不过是喊了历承的名字,这色鬼就疯了似的飞快耸动腰胯,大肉棒狠狠地撞在抽搐的宫口上,粗大的龟头猛挺而入,强势地操进了子宫,那瞬间暴涨了数寸的肉棒不停歇地凶猛顶撞,啪啪啪地操得黏腻柔嫩的阴唇蝴蝶似的不断翻飞。 文落哭叫着仰起脖子,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两点嫩红在历承眼前晃来晃去,于是他径直低头,张嘴咬住了文落的乳尖,狠狠地吸了一口,胯下大肉棒无情地凿进火热紧致的肉腔,一边狠操着嫩穴,一边玩弄奶肉。 那抽插越来越快,文落哭喘着微微挣扎起来,历承惩罚似的频频猛顶,操得他浑身无力,再也挣扎不了,历承就把人钉在了胯下似的,大肉棒凶猛贯穿起来,整个胯部啪啪啪地重重撞在文落的耻骨上,把他的屁股和大腿击打得一片通红,娇小的阴阜早就变形得厉害,整个红肿不堪,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 文落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那滚烫的性器笔直地挺入他的深处,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强硬地撑开了子宫,他眼角淌着泪水,喘不过气似的颤抖着小声尖叫,汗湿的身躯在激烈的操弄下仿佛没有意识的人偶一样,在那凶猛的抽送撞击下颠动不已。 男人的嘴唇又覆了上来,属于对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每一次深入宫腔的抽送和深喉热吻爽得他脚趾的蜷缩起来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干得汗水淋漓,胯下连接交合的地方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声音连成一片,此起彼伏。 文落双腿勾着历承的腰,挺起了湿哒哒的嫩穴迎向狠狠操进来的大肉棒,啪的一声,大肉棒长驱直入,龟头从穴口直挺挺地碾磨着敏感湿嫩的淫肉,一鼓作气地捣进了宫腔,他娇吟一声,生理性泪水迸发,肉棒抖动着射出了精水,在啪啪啪的激烈操逼声里,晃荡个不停的臀肉也骤然一紧,阴精从淫穴深处潮喷,湿淋淋地浇在了抽出挺入的肉棒上。 历承深吸一口气,捧着文落沾满了淫水的屁股往胯下一按,粗黑肉屌狠狠地破开黏湿糜红的穴口,整根全部埋进那剧烈颤抖蠕动的嫩肉里,啪地一声,两人下半身紧密无缝地贴合,那两瓣高潮中的肉唇在快速而激烈的操干里抽搐起来,艳红的嫩肉外翻,许多淫液黏在了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部位。 箭在弦上的历承打桩似的狠狠贯入,不停抽插着那枚熟烂湿滑的肉洞,摩擦得嫩肉酥酥软软的,宛如无数张嫩嘴疯狂吸吮舔舐着鸡巴,食髓知味地粘附在了凹凸不平、布满青筋的柱身上,受虐似的被粗暴地摩擦。 终于在文落双眼微微翻白,小腹都痉挛起来的时候,一股粘稠的液体激烈地射在了他的宫腔里,他窒息似的啜泣一声,肉洞深处被刺激得喷出大量的汁水,大腿颤颤巍巍地张开,柔嫩的宫口裹缠着喷发的龟头,只觉得浑身酥麻酸软,舒服到灵魂都飘起来一样,恍惚中,他觉得被射进子宫的液体好像径自融入了他的肉体,和那极致的快感一起扩散至全身。 小神棍和他的前世今生 rōurōuωu.ìпf 文落的身体变得很轻,轻得如同飘在半空的气球一样,甚至身体的形状也成了一个发光的球体,漂泊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里。 他又做梦了。 这梦里的周围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光,他就是唯一的光,没有声音,他不会说话。 他就像之前在忘川河下见过的火把上的那团火一样,忽闪忽闪的。 不同之处就是这他团光突然间产生了属于自己的意识,或者说,他成了一个灵魂。 文落内心感觉不到恐惧,对比上次站在黄泉路上看惨状各异的鬼魂进入地府,这次好得多。 他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做不到,而且,有另一个意识在他之外,他就像寄生在别人身上。 地府有大名鼎鼎的忘川河。 在没有白昼的黑夜里,忘川河水千万年如一日的平静无波。 然而世人皆知,里面挣扎着无数穷凶极恶的恶鬼,平静水面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争夺、撕咬和吞噬而掀起的汹涌的波涛,血腥扑面的河水容纳了天地间最为脏污的垢。 浑浊的河水里,千万年积聚的污秽恶浊在恶鬼们咆哮争斗的间隙里,无声无息沉入了忘川河底。 那里的黑暗如沼泽里的泥浆,粘稠得化不开,虚空无形,普通鬼魂落入这里,目不能视,耳不能听。 文落在忘川河底下,没有轨迹地漂浮,就像宇宙里唯一的萤火,渺小而浅淡,他只能照亮自己,甚至于看不清前面的一方寸路。 他感到茫然,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历承如果在就好了,文落在安静得可怕的黑暗里,有点想念那只色鬼,是历承把他带到忘川河下的,应该也知道怎么带他走。 就在此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地捞起了他。 这小光团的意识告诉文落,那是他自出生有意识以来,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他觉得很好听。 好像有一根针刺破了笼罩在文落头顶上的浓雾,他豁然开朗,顿时理解了这不是梦,这是他的自我回忆。 原来这小光团就是文落过去的自己。 “这里怎么有个小东西?”历承一只手捧着手里的光团,那光团就像小小的火,他的缓缓地觉出了除冰冷以外的温度……暖暖的? 历承自诞生伊始,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暖,因为在忘川河底下,只有永恒的冰冷。 他知道自己来自忘川河底下,理所应当的,他也无时无刻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寒冷,但是那跟他一样在脏污里孕育而出的小东西,却是温暖的。 那柔软温暖的小光团被他的手冷到了似的抖了抖,巴掌大的小团子缩成个小一号的球。 文落猜想,这应该就是他和历承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这个时候历承的气势貌似还没有后来的冷冰冰,也没有厉鬼般让人毛骨悚然的戾气。 只是当时的他确实感觉到冷,而现在的文落又无法控制身体。 他就像一个电影院的过客,看电影一样观看早已无法挽回的过往。 在文落还没出现之前,仿佛是虚无的忘川河下,从来只有历承一个,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 忘川河底下是阎王也无法管辖的领域,那里环境恶劣、变化无常,是个藏污纳垢的无底深渊。 当阎王发现这里头还有个苟且偷生的恶魂时,他大为震惊。 这个从血腥脏污之地出现的魂体既不同于人的灵魂,也不同于地府孕育的魂魄,光是出现便透出不详至极的气息,令广大罪恶缠身的厉鬼都瑟瑟发抖。 在罪恶和污秽里孕育的灵魂是绝对不能投胎的,留着也是个祸患,于是阎王下令将忘川河底下出现的那只恶鬼捉拿,将其融入血池,判其永世不得超生。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恶鬼强大得可怕,血池居然困不住他。 历承把地府闹得天翻地覆,名号从深受其害的鬼差嘴里传出去,传到了阳间那些经常替活人办事,走落阴间,和鬼差有来往的人耳里。 于是得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鬼王称号。 历承和阎王斗智斗勇,期间还收获了一只温温软软的小东西。 他孤独很久了,难得找到个有意识的玩伴,还不同于忘川河里那些丑陋的鬼魂,玩伴会发光,小小一团,他有点高兴。 文落看着历承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他刚和阎王鬼差们打了一场,留下气得跳脚的阎王,转身就回到忘川河底下,用从阎王那里抢来的通天木,笨手笨脚地制造了一个人偶。 通天木是神木,威力极大,用处极多,是上天,也就是阎王的顶头上司奖赏给他的。 起初,这个用极为珍贵罕见的通天木制成的人偶不过是简陋的火柴人形状,脑袋和驱赶就是一根直矗矗的木头,四肢是四根削得不整齐的木棍。 要是被阎王瞧见,准能气得当场就要把历承的脑袋摁进血池。 文落的灵魂附在人偶上面,刚开始他还有点嫌弃,心道:“你好歹整得像个人样,没鼻子没眼睛的,前后都分不清。” 可是随着日子过去,这被附魂的人偶竟然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这就是我的前世么?文落想着,用意念忧愁地叹了口气,他的前世居然不是人。 他从前竟然只是历承的一只木头玩偶?太辱人了。 看着看着,文落开始心惊胆战起来,他寻思,历承不怕死地从阎王手上抢神木,该不会是把他制作成了特殊用具,用来进行一些儿童不宜的床上运动吧? 那就不仅是色鬼,是个实在的变态了。 但是万幸,根据文落接下来的观察,那个时候的历承不色,也不变态,他好像只是把文落当成了同伴,而且地位非同寻常。 可能是因为只有他们是从忘川河下诞生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有别人不能理解的唯一的羁绊。 在通天彻地的孤寂里,在世界的深渊之下,制作完木偶后,剩余的通天木被削成薄片,历承将其放在木头上,依次点燃。 他们在忘川河下,用无数的火把造了一条火光闪烁、永不熄灭的河流。 火光犹如不灭的灵魂,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光。 即使是只有这点光都无所谓,文落感觉到当时人偶的心情,他觉得,有历承在就好了,除他之外,他什么都不在乎。 只是在脏污里生来就带着不详的灵魂理应被毁灭。 尽管历承从来没有把文落带离过忘川河底下,地府还是知道了他的存在。 神通广大的阎王迟早会知道一切。 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都很害怕那个容纳污垢和邪恶的地方诞生灵魂,一个历承就让阎王搞不定,再多一个,怕是地府都要塌了。 明明只是看着那些被遗忘的过往重演,文落却深切地感觉到万吨重的无奈和悲哀涌上心头,然后带着他的灵魂一起坠落。 他在颠簸里惊醒。 深蓝的夜色略过文落的头顶,凌晨时分,历承带着他在城市的高楼大厦上跑酷。 城市的霓虹灯熄灭得差不多,也就只有很高的地方,才能依稀看到星星。 这里不是鬼气森森的地府,是酷夏的人间。 文落醒了之后,历承在别人家的楼顶停下来。 落地之后,文落摸了一下裤兜,真好,身上没钱没手机,兜里比脸还干净。 他盘腿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揉了揉额角:“你被人追杀了吗?” 总觉得,现在他的魂魄处于能随时离体的状态,而且塞给他的信息太多,不知道怎么消化掉,看着前面那只难以驯服的游魂,文落头更疼。 “谁能杀我?”历承挑眉道,“只是不喜欢那里有很多别人的气息。” 说着,历承跟着文落一屁股坐到地上,伸长手臂从后面把人抱住,霸道又狎昵地亲他的脸,“我还是喜欢你的味道。” 在旧洋房时,就是文落身上淡淡的幽香将历承彻底唤醒。 当时他什么都不记得,灵魂醒过来后漫无目的,但是一股强烈的欲念催促着他,他凭借着这股欲念行动,脑海里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他疯狂想要得到文落,想要得到他的温度,将他藏在自己的阴影里。 后来和文落结合,那些隐藏在水面下的过去就逐渐浮了上来,连带着,他不知因为什么而受损的魂体也极快地恢复。 这其中自然令历承明白文落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 于是历承才会把文落骗到旧洋房,把他带去地府,去忘川河下,就是为了确认记忆的真假,以及寻找仍旧缺失的部分。 文落听历承说到他身上的味道,眼前不由浮现出某些画面。 当时历承被阎王的顶头上司带人突击围剿,一时间下落不明,阎王沉下忘川河底,找到文落,要他喝下孟婆汤投胎做人。 文落不得不答应,他也打不过阎王,在喝下孟婆汤之前,他摘下彼岸花,加入历承一根头发和他的部分魂体,用通天木火烧炼,再把魂体收回来,他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来世仍然和历承有所联系。 他认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历承就不会被追杀,忘川河下的恶魂,一个就够了,两个太多,虽然他一点都不邪恶。 希望他投胎后,地府不会再为难历承。 文落虽然出生于忘川河下,但是没有历承那样强大的能力,他不是恶鬼,只是一团会发光的小灵魂。 谜题总算是解开了,那香味应该就是彼岸花。 但是如果历承知道文落是怎么想的,一定会反驳,因为他记忆里文落就是香香暖暖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天快亮了。 文落托着腮,试图理清脑海里杂乱无章的记忆,虽然有点困难,但是比一开始毫无头绪好多了。 日出了,他注视着慢慢升起来的朝阳,想起了前几天吃过的蛋黄酥里面的那个咸蛋黄。 文落饿了。 他说:“我要吃饭。” 历承闻言沉默片刻,说:“活人真麻烦,你干脆跟我回去忘川河下算了。” 小神棍和他尘埃落定之后(完) rōurōuω “所以你是打算饿死我,然后带着我的鬼魂回忘川河下面?” 文落睨着历承,疲惫和饥饿造成的无力感在睡醒后逐渐涌上来,他开始有点烦躁。 但说真的,又狠不下心去责备历承什么。 恢复了大部分记忆的后果,就是这些记忆直接影响到他对历承的态度。 怎么办,他有点对历承凶不起来了。 那个时候他太弱了,历承为不让阎王为难他,不让他融入血池灰飞烟灭,对地府隐瞒他的存在。 乃至于,只要想到之后导致历承被众鬼神围攻,逃至人间,受了伤失去记忆,文落就觉得难受。 不过有一件事文落有点不明白。 在历承打算解释并没有饿死他的打算时,他率先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李大昌的旧洋房里面?他家接连倒霉和遇到灵异事件,都是你制造出来的?” 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件事,历承想了想道:“一个枉死的女人和几个小鬼被困在里面,整日哭哭啼啼,吵我睡觉,我嫌烦,就借了些力量给他们,帮他们离开罢了。” 他有些鄙夷:“那什么大肠受了有钱无德的先人的福禄,也应该承担遗留下来的罪孽。” 文落:“……屋主叫李大昌。” 不过,他很理解历承,的确,李大昌及其家人可能是无辜的,但是他们全家人都享受到了祖上留下来的遗产。 他们家关系错综复杂,李大昌不是长子,能活到那样地位,并分得遗产的,绝非等闲之辈,想也知道,他手段不低。 在那个家里,可能不止一个枉死的女子和几个小孩,总之没要李大昌他们的命就算了好,听历承说,那女子和几个小孩子出了口恶气,便放下执念投胎了。 “他们回来跟我道谢,那时我半睡半醒,只嫌烦。”历承说道,“他们后脚刚走,你就出现了。” 文落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是不是投胎前将彼岸花和历承的一根头发炼化了融入灵魂有关,也是造化弄人,他这辈子,投胎当了个神棍,却遇到了真鬼。 他身无分文,想要吃饭得回家,于是他跟历承说好了,暂时不要出来吓人,出来了不许伤到李大师和陈大师。 昨晚李大师都吐血了,文落只给李大师付了定金,他虽然是个骗人的神棍,但是没想弄出认命,因此在回家的路上,离家越近,他就越是于心难安。 不过回家之后,家里却不见李大师和陈大师两个人。 文落小心翼翼地走进家里,回个家跟做贼似的,他有点害怕触发了李大师可能留在这里对付邪崇的机关阵法,毕竟他身体里有一团鬼气。 家里安安静静,晚上留下的狼藉居然被收拾干净,就是卧房里原本摆放衣柜的位置空了出来。 文落在房间里找到了他的手机,插上充电线,打开手机,陈大师的未接电话很多,他一边给自己煮了个面,一边给陈大师打电话。 对面接电话很快,对面声音着急:“历承!” 对面不是文落熟悉的陈大师的声音,而是一个不久前在地府和回忆里听过的声音,他愣了一愣,下意识回道:“你是谁?” 不过问完之后,他就得出了答案。 “文落,历承是不是在你身边?” 是阎王! 文落惊讶地把贴着耳边的手机拿下来,怀疑自己是不是拨错号了,他这电话打到阎王办公室里了? 但是没有错,屏幕上的的确确是陈大师的电话号码。 这一幕颇有恐怖电影的感觉,只是电话对面不是厉鬼,而是阎王爷。 更可怕了。 他文落何德何能?! 于是文落第一反应是把电话挂了。 他站在灶台前用筷子飞快搅散苗条,分散注意力。 没过去几秒,铃声匆忙地响起来,文落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问道:“我师父呢?” “在呢,徒弟,你还好吗?在哪里?师父来救你!” 听着对面出现陈大师的声音,文落松一口气,灶台上开水咕噜咕噜地响,他把火关了,“还好,不要着急,我没事,刚才你电话哪位……?” 于是陈大师叽里咕噜地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李大师连夜跟他有来往的鬼差通风报信,那鬼差机灵,一听这事儿就知道肯定是与历承有关,于是又一路通报到阎王面前。 结果就是文落打给陈大师的电话被占线了。 因为是白天,地府的人不能出现,于是也被迫用上了高科技通话。 这次,阎王不是来放狠话通缉历承的,他是告知历承,希望他不要再和地府作对。 文落现在投胎到人间,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地府不能因为不爽历承就让他无缘无故地死。 而历承,即使出动地天兵地将也无法按将他打得灰飞烟灭,还一个不慎被他逃至人间,找到了转生的文落。 这两人的灵魂都是从忘川河底下诞生,如今结合过后,历承的能力似乎大有所增,他甚至可以在白天的阴影里出现。 阎王这一通怎么看怎么听都是打算放弃追杀历承的话,让文落比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更震惊。 他认为地府和历承不共戴天,阎王和历承新仇旧仇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怎么会愿意放过历承? 要文落是阎王,他跟历承只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没有“妥协”。 他把这个疑问跟阎王说了,阎王勃然大怒:“本王宽厚仁爱,公正严明,疾恶好善,通情达理,别把你们小肚鸡肠的腌臜心思安在本王身上。本王看你们两小鬼从那犄角疙瘩里出来,要什么没什么,不能投胎不能充公,天生一副可怜相,大发善心,才不跟你们计较!” 他顿了顿,又恶声恶气道:“你们在人间不归我管,要是被上天发现你们干了坏事,我也管不了。” 文落换了一边耳朵,他被阎王爷的粗嗓子吼得脑袋有点嗡嗡的。 没想到阎王还是自恋傲娇属性的,这跟他黑乎乎的脸,粗狂的气质有点不搭。 文落悟了,阎王爷日理万机,地府里要处理的事堆积如山,历承难以管制,又跑到了人间,他管不了,索性不管了。 “历承说要带我回去忘川河下。”文落试探着跟阎王说。 对面阎王没了声响,文落打算重复一遍,那边积攒了怒气值的阎王爷道:“滚!别回来!你阳寿未尽,没活到一百岁别想回来!” 对面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文落愣了愣,低头缓缓摸了摸鼻子,他还没有如此不被人待见过。 文落转告阎王的话,他对历承说:“从洋房离开的女子和几个小孩跟阎王提到了你,似乎替你说了很多好话。” 对此,历承只是抿了抿嘴角,他不为所动道:“多事。” 他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他不依照善恶好坏行事,只喜欢随心所欲。 但是在人世间,没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阴阳两界都有各自的规矩,而历承视规矩如无物。 文落已经开始预想到,日后如果历承不回去地府,在人间的日子必然很闹腾。 他就是头不被驯服的野兽。 阎王话里的意思,有一点令文落很在意,为什么历承实力大增,但是他一无所获? 如果他也有历承十分之一的本事,就不用当个神棍了。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都是同样的出身,实力相差得过分悬殊了。 卧房里的衣柜残骸被清理得很干净,干净得里面的衣服一件没留下。 没办法,文落只能去洗衣机找,还真给他找到前日放进去,已经洗干净烘干的最后一套衣服。 历承注意的点和文落的不一样,在文落抱着自己唯一的一套衣服,打算去洗个澡的时候,历承就在屋里飘来飘去,脚不沾地飘到了文落的面前,挡住他去卫生间的路,他微眯眼睛:“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即使文落去过地府做客,还是被他鬼一样的出现方式吓一跳,他怒道:“历承,拜托你走路有声,像个人样,我是不怕鬼,但是禁不住有人不吭声吓我一跳。” 历承看他气得脸红,没忍住,噗嗤笑了:“你以前也这样。” 从前文落附魂在木偶身上,活动的时候比历承多了些动静,也经常被历承不按常理的出现方式吓到。 文落一手抱着衣服,另一只手作势推开历承。 下一秒,他看着他的手穿过了历承的胸膛。 文落白费力气地捏了一下拳头,手里用力捞了把空气,收回手,指着历承一字一顿道:“在我面前,不允许你用没有实体的形式存在。” 本来文落就有点在意两方的实力差距,结果历承偏偏喜欢在他头上踩雷,仿佛分分钟故意提醒文落是个打不过他的普通人。 历承道:“这不由我说了算,由你说了算。” 文落:“……?” 历承一笑:“我要在你身上采阳补阴,才能用实体。” “……我不答应。” 嘴上说着不答应,身体……身体也没办法拒绝的样子,当天晚上,文落就被狠狠地采阳补阴了。 身边放着个有“鬼王”称号的鬼,文落要是不发掘他的用处就枉为神棍了,他决定重操旧业。 但是这次不当神棍,他立志要当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半仙。 只要有历承在,不管来的是冤鬼厉鬼都不是问题。 再者,文落认为他的出身也很有来头,说不定有什么未发掘的潜能。 于是在这股自信中,文落的身体还真的发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是不需要开眼便能直接目见除历承以外的魂体,很快就进化到凭感觉辨认眼前出现的是人是鬼,哪里阴气重,或是哪里有魂体停留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历承采阳补阴的关系,他体内属于历承的鬼气反而加速了这种变化。 渐渐的,他到了可以出师的水平,不需要依靠历承的帮助,就可以一个人接驱除邪崇的委托。 虽然文落自觉还没到大师的水准,但是当初他当个小神棍都能把陈大事的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他掌握了阴阳道术,身边有位阎王都搞不定的鬼王,竟然也开始在圈子里小有名气起来。 脱离神棍行业的陈大师感慨:“你这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啊。” 因为历承过于令人害怕,以至于陈大师想和文落见面的时候不得不把文落单独约出来。 今天文落出来和他喝酒,听了这句“爱情事业双丰收”,不知道怎么的沉默了下来。 他陷入沉思,他和历承,是爱情吗? 他们好像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历承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呢?是同伴,还是世界上唯一和他有共同点的人? 文落捧着脸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漩涡,没听清旁边喝醉的陈大师在嘀咕什么,也没发现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高大人影。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微凉,有力,他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回头,只见一位神色不满的英俊男人一手将他捞入怀里:“十二点了。” 文落有些茫然地“啊”了一声,然后动作迟缓地低头看桌面上的手机,果然,已经十二点零二分了。 虽然有他觉得他没有喝醉,不过确实喝得头有点晕乎了,干脆放松了身体靠在了历承身上,历承身上的温度不是一开始时候的冷冰冰,但也不及普通人身上的体温。 文落靠在那没什么温度的宽厚胸膛上,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回家。” 文落慢慢闭上眼睛,声音又软又轻:“头晕,我走不动了。” “谁让你喝醉了,”历承顿了顿,冷冷道,“上来。” 文落睁开眼睛,就见历承背对着他,说道:“背你回去。” 他看着险些笑出来,刚才还以为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家伙会直接把他卷起来,然后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从窗户跳出来带他回家。 这一年他对历承的教育成果真的是非常好。 “来了。” 文落枕在历承的肩膀上,两条手臂从后抱着他,昏昏欲睡。 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但都不止是爱情,那里面,饱含了许多的东西。 文落知道,无论经历什么,历承都会找到他,不会放弃他。 他也一样,无论去到哪里,永远都会留下被历承找到的路。 番外:怀孕时的交合 自从历承选择留在人间陪伴文落,他们两个的日子跟以前可以说是毫不相干了。 要知道,阳间和阴间相似之处虽然很多,但严格来说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历承在地府的时候就爱和地府的老大阎王作对,在人间这个规则相对来说更多的世界他总能闯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祸。 但是幸好,有前神棍,现真大师文落出手整治历承无所顾忌的作风,他总算收敛许多,已经不会不会对被厉鬼陷害的委托人说出“你死了变成厉鬼找他报仇”“我让阎王让他投胎当你家的狗”之类的话了。 文落以为他总算能过生安安生生赚大钱的日子,可是没舒服多久,身体就开始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和历承在一起之后,他就变了很多,根本原因就是历承留在他身上的鬼气激发了他的潜能。 觉醒之后的文落在处理委托事件,跟阴阳两道打起交道来的颇为得心应手,于是一开始勒令历承把他身上的鬼气去除,到后来欣然接受。 各方面来这是一件好事,虽然鬼气这东西听着不太雅观,但是文落也没有过多注意,反正他和历承同样出生自忘川河下,可能正因为这点相似之处,令到文落不排斥历承的鬼气。 而意想不到的变化就是,文落某日隐约发现他好像有一点点发胖,有点腹肌的小腹稍微涨起来了,变得柔软许多。 又过了一段日子,文落被邀请到某个业内交流会,见到了曾经被他邀请来对付历承,但是不幸被历承揍翻的李大师。 李大师是个正直的正人君子,事情没办妥,就没有收下文落的尾款,对此,文落面对李大师的时候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次,文落一如既往地和李大师友好地打招呼,然而李大师见到他后脸色突然就变了。 李大师马上将他拽到一边,二话不说拎起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文落被他一连串动作弄得摸不着头脑,也看不出其中玄机,于是开玩笑地说:“李大师,你是在做什么,该不会是我有喜了吧?” 就见李大师两道犀利的目光射过来,板着脸不说话,弄得文落笑容一僵,顿时就踌躇起来,“李大师?” 只听见李大师皱着眉头道:“的确是喜脉。” 文落:“……” ……开什么玩笑,李大师是天师当不下去,打算改行了于是去学习医术了吗? 文落笑着把手收回来,勉强打了个哈哈:“李大师真会说笑。哈哈哈哈。” 李大师如虎般精锐的目光注视着文落:“我没开玩笑。若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上次我在你身上找到的鬼气在作怪,它已经开始摄取你身上的生气开始发育。” 文落霎时间笑不出来了。 交流会进行到一半,文大师却忽然不见了踪影。 文落连夜打车回家,把去地府找阎王叙旧的历承揪出来,严厉责问。 事到如今,历承也没有隐瞒,坦诚告知文落李大师的话是真的,他只是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么迟才有动静,不应该。” 历承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就是故意让文落怀孕的。 对此,历承拒不承认,他说:“第一次的时候我还不是很清醒,怎么可能是故意?” 他觉得他很委屈。 空气安静很久。 文落看了他一眼,施施然道:“我也没说我生气啊,你急什么?”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笑了,其实之前他有一点感应,现如今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想罢了。 果然没办法在历承面前装生气。 三更半夜的,他们一人一鬼坐在客厅里,就文落怀孕一事展开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讨论。 历承一直在打量文落的表情变化,看见他真的没有生气,暗暗放下了心。 其实他也有点拿不准文落是否会生气,如果文落不想要的话他也有办法那孩子拿掉就是了。 有一点他们都无法估计的是,孩子生出来之后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一人一鬼也能有孩子吗? 大大小小的问号塞满了他们的脑袋。 他们也算是前无来者了,因此也没人能给他们解疑答惑。 不过反正也不碍事,生死轮回这种事,去阎王那里看看大概就能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落肚子里怀的不是正常的人类胎儿,肚子两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有正常人怀孕的五六个月大了。 这个时候肚子彻底遮不住,文落干脆把所有委托推掉,或者介绍给李大师,他就专心待在家里看看肚子里的小崽子什么时候出来。 文落怀孕的事,认识他的人当中只有陈大师和李大师知道,他是个孤儿,无形中省去了很多麻烦。 但是肚子大得有点快,文落又是个闲不住的,待在家的日子过分清闲,在家一个月之后,他仿佛看到自己身上长出了四世同堂的霉菌。 这晚,文落吃完饭就在阳台无聊地凹造型,他忧伤而落幕地说:“我想出去玩。” 历承从后面抱着他,摸摸他脑袋和大肚子,下巴在他脖子上蹭蹭:“很快就好了,你是不是很闷?” 文落翻了个白眼,“你才知道啊?” 历承什么也没说,就着这个从后抱住他的姿势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着他孕肚的那只手的手心居然有了温度,历承身体仍旧是微凉,就更显得他手里的温度明显。 他道:“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饭后运动。” 他好像只是随便地抚摸,但是那修长的指尖总是不经意间碰到了文落腰间的敏感点,还有肚子隆起后,小腹下面被遮挡的性感的三角区域,历承总是若有似无地触碰到某些令文落呼吸一滞的地方。 不过是简单的身体接触,文落就感觉到他下面有点湿了。 历承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看似是好心,其实在轻轻地揉捏他的腰肢,酥酥麻麻的细微感觉像是羽毛扫过心尖尖,他咬了咬下唇,逐渐发出稍微紊乱的呼吸,就感到那只在肚子上游走的手顺着孕肚的弧度,缓缓地探进了他的腿间。 “嗯……”文落喉咙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忍不住张开了大腿,方便历承抚慰他的肉棒。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站在高楼的阳台上,外面是繁星一样的万家灯火。 怀孕后,文落就有点欲求不满,随时随地都能被历承撩拨起情欲,然后在任何地方都能被干得瘫软下来。 不过在阳台似乎不是很好,太暴露了,但是由不得文落多想,历承的手只是缓慢地套弄他的肉棒,敏感的性器顿就立刻传来舒服酥麻的感觉,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从下体涌上大脑,舒服得文落自觉地张开大腿,小声道:“下面也要。” 历承失笑,继而听话地把手伸到文落裤子里面,先是重重地摩擦了一下他的肉棒,听着那压抑的喘叫后,才缓缓往下,摸到了湿润的肉穴,那片嫩肉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开始收缩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听到历承低低沉沉的笑声,文落身体里的情欲就强烈地翻涌起来,穴口禁不住地翕张,疯狂渴望着要吞入什么粗大的东西。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指蓦的捅了进去,他闷哼一声,甬道里的媚肉瞬间缠了上去,紧紧地含住了手指,蠕动着饥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把插入的异物吸入到更深处。 文落低垂着脑袋,难以自持地喘息了一声,双手扶着栏杆的姿势变成了几乎整个上半身趴在了上面,使得双腿更容易张得更开,连那丰满了不少的屁股也轻易地翘起来。 历承脱掉他的内裤,掰开雪白的臀瓣,把大腿中间蠕动的湿嫩淫穴露出来,艳红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吐出淫水来,他修长的手指抵在媚肉上戳弄,瞬间插得嫩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淫糜的水声黏黏腻腻的,还伴随着文落又软又媚的喘息。 文落舒服地轻轻呻吟,但是那只手竟然很快离开了嫩穴,转而摸到了他怀孕后肿胀起来的乳肉,白嫩的乳肉滑腻柔软,历承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文落被刺激得忍不住喘息着扭动身子,他从来不觉得胸口是他的敏感点,但是……但是历承还捏住了他的乳尖,并不算很有技巧,但是却过分激烈地搓弄起来,乳肉和奶头传来双重的酥酥麻麻的感激。 “嗯……不……不要玩乳头……嗯啊……”文落求饶道。 历承手上愈发用力地捏弄着文落的双乳,冷静地问道:“不舒服吗?” “嗯……啊啊……”文落忍不住抬起了屁股去蹭历承的胯部,“舒服……啊……奶子好舒服……下面也想要舒服……嗯啊……” 他的话一出,奶子上的大手的动作毫无预兆变得粗鲁起来,捏面团似的大力揉捏他的双乳,使劲地用手心摩擦乳头,几乎把乳头摩擦得红肿破皮,爽得文落肉穴好像坏掉一样疯狂地分泌蜜汁,不一会儿肉穴就湿漉漉的淌满了黏腻的汁水,抵在他屁股上的属于历承的性器更是飞快地膨胀发烫,蠕动的嫩穴仿佛闻到了熟悉的美味气息,肉洞内的淫肉不住收缩,疯狂想要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吞食进去。 身体内的情欲已经爆发到顶点,文落不比平时能忍,难受得不行,几乎要求着历承用大鸡巴插入他,流满了蜜汁的娇嫩肉穴不停地一张一合,饥渴难耐。 他终于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贴上他的臀瓣,立刻不及地抬着屁股,岔开大腿用湿嫩的肉唇去摩擦那根粗壮的巨物,“啊……嗯啊……好大……嗯……” 汁水充沛的嫩穴软绵绵的,充血的阴蒂贴着男人的龟头磨蹭,酥酥麻麻的快意蔓延开来,绽开的肉唇溢出了大股大股的黏腻汁液,粉嫩的阴阜被大肉棒上狰狞的青筋研磨得更加的嫣红湿滑,一缩一缩的淫靡到极点,历承抓着文落的臀肉低头去看那红肿起来的肉唇,性器几乎肉眼可见地涨大了数寸,龟头硬生生地挤开了软糯湿滑的阴唇,挤得里面清亮的汁液蔓延开来。 历承慢悠悠地用龟头抚弄着泥泞不堪的穴口,刺激得文落按捺不住地扭动腰肢,气息不稳地企图用嫩穴吞入龟头,一只手立刻扶住了他的腰,不许他动来动去,文落喉咙发出不满的呻吟,然后就感觉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湿滑穴口被粗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 “啊!呜……” 文落的身体敏感到极点,光是被插入,前面的肉棒就抖动着流出了一滴滴的液体,雌穴不用说了,湿嫩的淫肉熟练地吸吮着男人的鸡巴,诱惑得历承顺势挺动起来,操弄着身前淫浪的孕夫。 文落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两条长腿光溜溜地岔开,被男人抱住了怀孕后愈发丰满的屁股飞快抽插着股间的嫩穴,两片嫣红的肉唇随着进出的大肉棒翻进翻出,粘液淅淅沥沥地从腿间滴下。 “呜……舒服……啊……” 文落满脸红晕,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没有了,忽然听到耳边历承说:“骚货,你怎么变得这么骚?” “呜……才……才没有啊……嗯啊……” 历承笑了笑,又道:“我就喜欢你这么骚。” 含着大肉棒的嫩穴骤然收紧,文落动情地呻吟一声,身后的人被他吸得猛地耸动起来,体内的肉棍顿时疯了似的凶猛进出。 文落呜咽着尖叫了一声,摇了摇头,湿润的双眸蒙了一层水汽,历承亲了亲他的耳朵,抱起了他的一条腿,一时间春光无限,只见大鸡巴狠狠地捅进那窄小糜红的肉洞里,娇小的嫩洞受不住地变形颤动,汁水四溅,娇嫩的淫肉艰难地吞咽着巨蟒似的鸡巴,只听见噗滋噗滋地操弄水声不绝于耳。 文落喘不过气似的直起了腰,被历承一手揽进了怀里,他偏过头去,泪眼朦胧地看着身后的人,对方用一个温柔又火热的吻回应了他,柔软的宫口仿佛小嘴一样接住了顶弄进来的龟头,过电似的快感从下体汹涌而上,刺激得下体交接的两人舒服地喘息起来。 虽然是夏夜,但是历承认为文落是个活人,因此怕夜风冷着他,就把热得汗水淋漓的文落抱回房间,当然是用从后面抱起大腿,性器仍然插在文落体内的姿势。 历承边走边慢慢地向上挺动肏弄,文落泪眼朦胧地微微挣扎,腿间一根深色的鸡巴噗滋噗滋地捅进他粘湿柔嫩的小穴,滚烫的肉唇娇嫩得如初开的花瓣,糊满了粘湿浑浊的淫水,乳白的细沫淅淅沥沥滴落在他们走过的地板上。 文落有点害怕地抱住了大肚子,大肉棒缓慢但深入地顶弄在宫腔的嫩肉上,几乎让他感觉龟头碰到了胎膜。 他“呜”地叫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试图将颤抖的大腿合上,却一次次被粗壮的肉屌操开软嫩紧致的嫩穴,那嫩洞艰难又愉快地将大肉棒从龟头一直吞食到根部。 男人的胯部撞击得孕夫的耻骨“啪”的一声脆响,粘稠的淫水顿时四溅开来,蓄满了汁液的嫩道一抽一缩地夹弄大肉棒,爽得文落低声呜咽起来,被淫汁打湿的臀瓣蓦然绷紧,竟是忍不住将精液射到了半空。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被历承放到了床上,男人从身后抱着他,那根滚热的巨物也紧接着深深插入高潮中抽搐的嫩道,喘息着的文落被捏住下巴,男人湿滑的舌头趁机钻入他温热柔软的口腔,吮弄他无力的舌头。 “呜……呜……嗯嗯……”文落半眯着眼睛,他眼尾本就微微上挑,此时更增添了几分媚态,他无力靠在历承身上,半跪着被从后面大力地操干,嫩穴源源不断地流出被搅弄得滋滋发响的汁液,乳白的细沫黏在红艳艳的媚肉上,被快速进出的肉棒啪啪啪地撞散。 那根嵌在文落体内的巨物,温度高得令人感到炙热滚烫。 可是历承身上确实感觉不到什么温度,只有每当这个时候,他进入文落的身体部位才会散发着热度,那根东西又硬又热,暴突的龟头埋在水淋淋的淫湿嫩肉里,大力霸道地撞击不止,将文落卷入了情欲当中不能自拔,不知不觉,他的腿间满是黏糊的精水淫液,酥软的逼肉湿嫩红肿,两瓣嫩唇持续不断的被大肉棒用力操开,几乎把文落操得窒息般地小声哭泣起来。 那淫穴早就被操干得熟烂了,如今放荡地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喷着淫水,媚肉骚浪地舔吮起来,湿滑润红的肉洞大张着被鸡巴狠狠抽插,仿佛连孕肚也涨大了一点。 文落被肏弄得意乱情迷,坐在了历承的性器上,被抱着颠动起来,让粗如手臂的肉棍深深操进微微抽搐的湿润宫腔,整枚雌穴湿滑得不成样子,只懂得用黏软的淫肉牢牢地包裹住大鸡巴,即便是文落几乎连抬起臀部套弄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那湿软的肉穴还是淫糜地紧紧吮住了大鸡巴。 “嗯啊……嗯……好舒服……啊啊……” 文落和历承接了个又湿又热深吻,他回味地舔了舔嘴唇,下一刻,男人就低头埋在他胸口,用力地舔舐起他那樱桃似的乳尖,刺激得文落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喘息呻吟,小穴被抽插着,奶子也被狠狠地玩弄,舒服得他浑身轻轻地战栗起来,几乎没有意识地达到了高潮,然后被历承射了一肚子的精水。 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文落觉得他不会厌烦,他喜欢身上有历承的味道,如同他喜欢历承身上有他的气息。 【老爷受】 老爷逛青楼反被擒 安城之下,入夜后除了蟋蟀虫鸣,有一处地方热闹如昼,那就是安宁河。 安宁河虽然占了安宁二字,但却和这层意思毫不相关,它既不安也不宁,白天黑夜地热闹喧嚣,安城无一处能与之相比。 河的两岸妓院酒肆林立,夜夜灯红酒绿,不宽的河面让两旁的灯光照出粼粼波光,远远听到画舫传来柔媚的歌声,不知是那艘船上的歌姬开了嗓。 上不了船的人聚在河边,听得如痴如醉,这曲终了,另艘画舫的花魁争奇斗艳地让乐师开奏,悠悠地唱出时兴的新曲。 这烟花柳巷之地也分三六九等,河边的青楼不是人人可去,身上子儿少的去不了,若是身上钱袋不鼓,进去喝上一壶酒,再叫上个姑娘,听曲玩乐一宿,那明早一看钱袋不够,人可就未必出得来。 而河中的画舫,就不是钱给够就让上去的,进去得有个听着响亮的身份,什么少爷公子,举人老爷,皇亲国戚,一个个名头扔出去能把河边讨饭似的醉汉吓得酒醒八分。 这天入夜,纪老爷就被一群纨绔们簇拥着进了河上盛名响彻安城的画舫──云仙阁。 这位爷名头可大,安城首富,生意遍天下,族中有位当朝贵妃,添上了一层皇亲国戚的关系,本就高人三等,这下不伦是生意还是地位都卯足了劲儿往高处抬,让人伸长了脖子敬仰。 纪老爷为人尚算低调,但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兴趣,爱年轻貌美的女子,得空就往烟花柳巷里钻,几年内就把家里后院塞满了,满了就休,休了再娶,还偏爱给风尘女子赎身。 谁不知道纪老爷妾室成群,风流成性,男人都爱跟他喝花酒,攀关系。 前两天云仙阁新花魁上任,纪老爷忙生意没来,这天让狐朋狗友请来了,终于瞧见那据说美得不可方物的花魁──凡秋。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凡秋薄施粉黛,身穿薄荷绿素衣,比抹了浓妆的名妓还要光彩夺目。 纪老爷其实兴致缺缺,还要装出一副美人惹我心乱如火的模样,凡秋每唱一曲,纪老爷都捧场至极,碎银票子从二楼雅座往下砸,那哄闹声能传出三里地,震得河水簸荡。 可惜凡秋卖艺不卖身,再是垂涎也只有观看的份儿。 “可惜了,可惜了。”李念探头去看那在台上唱曲儿的美人,口中啧啧赞叹,“纪禾啊,你说这凡秋长了这张脸,却不卖身,不可惜了吗?” 纪禾扔了粒花生进口,瞟一眼那盈盈欠身退场的女子,道:“对她来说,不见得,对你,当然是可惜了。” 李念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看看对面那位俊美非凡,二十有五就是身缠万贯的老爷,真是让人心生羡慕,他嘿嘿一笑:“别说你对这样的美人还看不上眼。” 纪禾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李念一眼,嗤笑了一声:“叫老鸨来。” 李念一听就知道,今后这凡秋是再也不用在云仙阁卖唱了,得回家给纪老爷一个人唱曲儿。 他暗道一声可惜,转头把老鸨叫来。 纪禾跟老鸨点名今晚要凡秋陪。 笑眯眯的老鸨登时面有难色:“多谢纪老爷抬爱,但是咱们凡秋卖艺不卖身……” 纪禾在老鸨说话之间,又是一杯酒下肚,他头也没抬地说:“想要多少?” 老鸨千得罪万不敬也不敢得罪纪老爷,更加不敢对他不敬,想死不想混的除外。 “这这这……这不是银子的问题,纪老爷,凡秋的卖身契只给云仙阁卖了艺,咱们打开门做生意,对立对外都得讲诚信……” 纪老爷不好惹,但是凡秋身后那位不算爷的也难缠。 老鸨一想到凡秋的弟弟就头疼。 “哦,”纪老爷终于给面子正视老鸨,忽而起身,摆摆手往外走,“那我给凡秋赎身,多少钱你说了算,以后她就是卖艺又卖身了。” 这一出在云仙阁里已经上演了好几回,每回老鸨都是又心疼又高兴,纪老爷眼光毒得很,好几次把她新请来的绝色姑娘要了做妾侍,她数银子数得高兴,但是又心疼没了一个绝好的门面。 老鸨跟着纪老爷出去,一路好说好歹,跟到纪老爷进了常年包住的屋里也没能说动纪老爷分毫,被轰了出来,只听里面传来一句:“给你一炷香时间,让人过来。” 话中隐隐有威胁之意。 老鸨一听脸都白了,转头匆匆忙忙找到凡秋,一下鞭子一颗糖,七分恐吓三分卖惨,凡秋听了,妩媚的眼角垂了下来,哀哀地叹气,知道她没有任何选择。 老鸨一看就知道搞定了,松了口气。 “我不答应!” 窗户突然被啪地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跳了进来。 屋子里两个人齐齐吓了一跳,朝那忽然出现的人看去,老鸨脸有怒意,叉着腰,指着来人骂道:“有点规矩没有,知不知羞,女子的屋里你也敢进来!” “这是我姐的屋子,我当然敢进来,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心虚?”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英挺少年,个子窜到了让人羡慕的高度,面容和凡秋五六份相似,眉眼盛气逼人。 “这是云仙阁,不是你家,你家爱怎么进怎么进,在云仙阁就是不行,别忘记你姐卖身给云仙阁了!” 凡秋哀求地看向少年:“小辞,别闹了。” 南辞看了看鼻孔朝天的老鸨,又看看自家姐姐,深呼吸几下,硬生生咽了怒气。 他不愿意姐姐为此伤神,遂将凌厉的目光看向老鸨:“你刚才说,纪禾要为姐姐赎身?” 老鸨:“没错,凡秋,这是你的福分,多少人挤破头也想进纪府呢,你就别不识好歹了,卖身给纪老爷,总好过卖给无数人。” 南辞忍不住出声:“当初说好姐姐是卖艺不卖身的。” 老鸨摆摆手,揉了揉太阳穴:“若是在云仙阁,我当然能做主,可现在纪老爷出声,我也没办法,凡秋,我没亏待过你,你看着办吧。” 刚才说了一通话,老鸨嗓子有点沙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南辞眉头紧皱,他目光深深地看向姐姐,摇了摇头,“姐,我不会让你到纪府做妾的,不图富贵,日后我只希望你嫁个好人家。” 弟弟懂事,也心疼姐姐,凡秋心下安慰,掩去脸上的苦楚,状若轻松地笑了笑,安抚道:“在人间,不图富贵如何能过得好,我自愿卖给云仙阁不就是因为当初安葬爹妈的钱都没有,还要还债……再说,那可是纪老爷,咱们不愿意也得愿意。” “是我没用。” 南辞脱力似的坐在凡秋旁边,垂头丧气,那么高大的人了,却让比他矮一个头的姐姐摸着头顶安慰。 “当时你还小,我让你好好读书,你跑去学武……” “我学武不耽误读书。” “我知道你厉害,”凡秋是个温柔的人,她的话也很有力量,“以后我进了纪府管不了你那么多,我知道你懂事,也就放心了。” 凡秋比南辞大了几年,长姐如母,南辞向来听她的话。 但是这一次,事关姐姐终身大事,南辞不能退让,因为他知道纪禾的恶名,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边娶边休,把女子接到府上,过几年就把人赶走,这还不够,还日常流连烟花之地,挥霍成性。 屋子里沉默下来,老鸨等不了了,一炷香时间快过,她站起来催促凡秋,让她换上衣裳,去纪老爷的房间。 凡秋应了声好,让南辞出去。 南辞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气,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嚯地站起来,两下手刀劈晕了凡秋和老鸨,他把姐姐移到床上,老鸨仍在贵妃椅,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房间,锁了门。 凡秋是云仙阁里唯一卖艺不不卖身的,凭着一副好嗓子,从城郊卖唱,唱到了云仙阁,因为身份特殊,南辞又护着她,南辞竟也在云仙阁混了个脸熟。 他长得好看,平时有礼,轻易就打听出纪禾住在哪一处。 一炷香时间过去,纪禾其实早就忘了,他倒头在房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进来了人,直到脸上被拍了几下,睡眼惺忪地醒来,便看见一张剑眉星目的脸,一时哑然,心道这张脸好看得快赶上他了。 又忽然想到,他叫来的是女子,虽然这人和那凡秋有几分相似,但怎么看都是男子,难道下了妆容,那凡秋竟然是个男人?! 纪禾吓了一跳。 “凡秋”说话了,声音又低又沉:“你替我姐姐赎身可以,但是不可以让她到府里做妾。” 话说得硬邦邦的,什么人敢跟纪老爷这么说话?没大没小。 纪禾一皱眉,长袖一挥:“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替我做决定?” 他喝得脸色泛红,已经有七八分醉,喜怒不怎么受控,脾气比清醒的时候大,分分钟贴合了他在南辞心目中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的恶人模样。 南辞心道富人果然没有仁爱之心。 他被纪禾一袖子扇得后退一步,气得握紧了拳头。 纪禾毫不见外地倒回去床上,懒懒地吩咐道:“别废话,凡秋呢,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她,让她来侍候我,一个青楼女子不做妾,难道妄想做正妻么……哼,笑话。” 倏地,他领口猛地被人一手抓起来,被迫抬起了半身,他一睁眼,就看到少年稚气未退的俊脸充斥着怒火,少年狠狠道:“你就别妄想凡秋了,今晚我来侍候你!” 老爷在青楼被少年开苞,青涩雌xue遭大jb狠狠 南辞气昏了头,纪禾也脑袋晕乎着,被他这么一激,气血上涌,张嘴骂了过去:“狗东西,不要命了?来人……唔!唔唔唔!!” 进来之前,南辞事先将纪禾的家丁劈晕,现下几个人正靠在门口的柱子昏睡,纪老爷没带侍卫,他又不爱被打扰,这一层的闲杂人等之前就被退下了。 纪禾被捂住嘴巴,他反手就要将那胆大包天的少年掀翻在地,岂料少年力大无穷,那只手一个用力,不仅他的嘴巴被捂得严严密密,连人也被一把推倒在床上。 纪老爷的床又大又软,屋里燃着催情的香薰,烛火昏暗,将纪老爷眼角映照得艳红。 他进屋后被侍奉着脱下了外衣,如今只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几下拉扯后,便敞开了胸口,露出一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还有沁着汗水的锁骨。 南辞盯着那一起一伏的胸口,莫名地红了脸,又抬头看到纪禾一双明眸瞪着他,水汽氤氲,手心嘴唇温热柔软,柔柔的灼热呼吸喷在他的手上,烫得他心都抖了一抖。 “我……”他艰难地开口,心中悸动。 就在此时,纪老爷回过神来,真是觉得操蛋至极,恰好少年微微倾身,露出最为脆弱的腹部,他暗自蓄上劲,飞快地抬起腿,对着少年的腰腹就是狠狠一脚踹上去。 南辞虽然被纪老爷的皮相迷惑得恍了片刻的神,好在他反应极快,下盘稳稳半跪在床上,身子微微一侧避开,又突然将纪禾还没收回去的小腿一手抓住,五指狠狠用力,痛得纪禾又是一连串的叫骂。 他略皱眉,还没下去的怒意又腾地窜了起来。 这纪老爷声名颇大,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纪禾大声道:“我不仅要娶你姐做妾,我还要把她休了再娶,告知天下,看谁还敢娶她做正妻!” 若是纪禾还清醒,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反正就是喝酒误事,明知凭着刚才那几下对抗就知道他的身手对付不过这少年,偏偏还是要开口惹怒对方,一字一句精准落在对方的着火点上。 如果他清醒了,一定会扇自己几巴掌,喝个花酒还能把脑子丢了。 南辞的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红了起来。 纪老爷挣扎着挣扎着,把自己的衣服都挣扎没了,大大方方敞开了胸怀,一片白花花的肉对着南辞的面裸露出来。 他的身材还很好,想必日常也锻炼,胸脯和腰腹的肌肉饱满紧致,处处透露出和少年不一样的成年男子的魅力,却又不知道怎的有一种别样的柔软,这柔软在催情香的作用下,硬生生地扰乱了南辞的思绪。 少年高大的身躯宛如一堵墙,明明身板不是壮实得小山一样的壮汉,纪禾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被禁锢在少年和床伴中间,他勃然大怒地一挥手,“滚开!” 理所当然的,纪老爷的手也落在南辞手里了。 南辞回过神来之后,已经把纪禾的手脚都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男人散乱着一头乌黑的发丝,那皮相堪称绝色,加上两颊和眼尾泛红,透露出无边的春色,看见了着实能叫男女都心里痒痒。 南辞的一只手覆在纪禾的胸口,就好似把他的一边胸脯给抓在手里,那肉软软的,又热又滑腻,鼻尖不知道是纪禾身上的香,还是房间里燃的熏香,南辞低下脑袋,想要嗅清楚一点,纪禾又刚好挺着要起来,他的唇就撞上了那软软的乳肉。 南辞脑袋轰的一声! 男人的身子……怎么、怎么这么软的么? 纪禾也不比南辞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心中大惊,那混小子威胁不成,竟然想要劫色? “你你你你……”纪禾惊慌得舌头打结,手忙脚乱地推搡着南辞。 此时他们的姿势不像一开始离得那么开,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一拳,纪禾再一动起来,就是两具身体一上一下地紧挨着,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摩擦起来了。 几个呼吸之后,纪禾脸红耳赤呆愣着顿住了动作,随后窘迫地把自己往被褥里面蜷缩起来,尤其是下半身,双腿扭扭捏捏合起来,一丝一毫都不愿碰到少年。 都不用他说什么,南辞方才就洞察出异样,纪老爷原来是个男女不忌的,对着他都能来兴致,刚才那摩擦着他大腿飞快涨大起来的部位,据南辞的观察,纪禾这性致还很高昂呢! “你这……”南辞惊呆了,他虽然跟随姐姐出入风月之地,对男女之事不陌生,但是也鲜少遇上纪禾这么能玩的,他骂道,“你这淫棍,这些年到底祸害了多少男女?” “滚!老子只娶过女子!”事关重要,纪禾立即严正声明。 他话一说完,南辞就撑着起了身,他以为少年终于想通了不敢得罪他,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就听到下身传来刺啦一声,顿感胯下凉飕飕,发现原来是少年撕烂了他的裤子。 那勃起的阳物直愣愣地和南辞打了个照面,纪禾当场怔了怔,随即羞怒得脸上滚滚的烧了起来。 他知道一定是那熏香惹事,进来的时候他就泼了一杯茶上去,可能是茶水不够,熏香没有灭,重燃了起来。 青楼的房里一般都会燃熏香助兴,他十分后悔今晚怎么要替那凡秋赎身,又脑子一热要人侍寝。 纪老爷家大业大,要顾全颜面,知道如果服软的话可能还有余地,但是他强势习惯了,也不知道怎么向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讨饶。 当然,接下来南辞很快就教会了纪禾如何服软求饶。 纪禾见南辞盯着他下体目不转睛,眼里十分震惊,他伸出两手,遮挡住胯下没点羞耻感的东西,恼羞成怒:“看屁看,没见过男子那话儿么?别看自卑了!爷这根东西阅览群花,莫非你也想菊花开,我可没兴趣……” 他已经紧张得口不择言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底在风月场上浸淫多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纪禾张口就来,听得南辞咬牙切齿。 突然“啪”的一声,两人都愣了愣,竟然是南辞忍不住打在了纪禾的大腿上。 纪老爷养尊处优,大腿白嫩嫩的,顷刻间就留下鲜红的五只手指印。 “不知廉耻!”南辞手上用力,一把将纪禾翻转过去,让人趴在床上。 纪禾裤子都成了破布,胯下很容易就没了遮掩,两瓣白皙的屁股朝天地挺翘起来,长腿又白又直,他拼命挣扎,给南辞一只手控制在床上。 这处向来是纪老爷的温柔乡,他偶尔让姑娘上来在床边唱曲儿,听着听着就睡过去,哪知道有朝一日会发生这样的事。 啪啪啪! 南辞有力的大手对着纪禾的臀瓣狠狠抽了几巴掌,一时之间把纪禾打蒙了,遂又把人翻过来,要将那一直合拢着的大腿分开。 纪禾死活不从,那粗大粉嫩的肉柱在腿间晃来晃去,一丝亮晶晶的湿意晃过了南辞的眼睛。 南辞一手握住纪禾的男根,定睛一看,那淫靡的性器顶端竟然溢出了透明的汁水,他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冒水的小孔,身下的人就颤抖了一下。 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纪禾说不出的气愤,又不敢乱动,只能呈口舌之快,南辞不管他说什么,皱着眉头用力地摩挲着那肉棒,那玩意儿不见软下去,反倒是越来越硬,汁水流得越来越多。 “放、放手……你……啊……小小年纪……就……就做淫贼……呜……啊哈……不……不要……” 纪禾浑身都软了,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他不是没有用五指姑娘侍候过自己,此时只觉得那感觉熟悉又陌生,那只手的动作生涩粗鲁,一点儿不温柔,让他又痛又爽,那根东西又兴奋得不行。 他全身弥漫着一层红粉,随着南辞的动作轻轻颤栗,忽的,他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南辞手里的肉棒蓦然射出了白浊,沾了他满手粘液。 “呼……嗯……滚开……” 纪禾爽得迷迷糊糊,身上被力气全数抽走,轻飘飘好似躺在了柔软的云端上,一直紧紧合拢的大腿自然而然松开了一点,白皙的大腿也沁出了粉红和薄汗,还有几滴透明和乳白的液体溅到了上面,香艳得很。 南辞着了魔一般推开纪禾的腿,同时一股热潮从小腹涌了上来,浑身热得不行,他从未觉得身上的衣衫这么碍事闷热,只想全部脱了下来。 “啊……不!” 察觉到少年要分开他的腿,纪禾一个激灵,红着一张脸对南辞怒目而视,但是他这动情的模样,通红的双眸含着水汽,南辞看着觉得好似娇嗔,手下一个用力,更加迫不及待地扒开纪禾的腿。 这可不得了了,这下仿佛要了纪禾的命,他手脚并用地翻腾挣扎,好似双腿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越是挣扎,南辞越是来劲,情欲也被身下那浑身赤裸,肤白俊美的纪老爷激发起来。 纪禾也不是故意磨蹭南辞胯下那地方,他本想狠狠踢上一脚,奈何没力气,倒成了欲迎还拒,玩弄情趣,一推一拉之间,感觉到南辞那里也鼓了起来。 他心下骇然,稍有不慎就被少年扒开了双腿,顿时叫了起来,“不要!不要看!” 双手飞快地探到下身,紧紧捂住腿间私处,脸红得滴血,低着脑袋,眼皮也通红。 南辞拨开他的手,听到纪禾那颤巍巍的喘息,浑身开始火热火燎,他抓住纪禾的手腕,低头一看,缓缓瞪大眼睛,只见相貌英俊的纪老爷双腿之间,竟然长了一个粉嫩嫩的女穴! 纪禾是双性之躯! “不要……”纪禾全然没了方才的倚势凌人,惶然无措地看着南辞。 但是南辞没有看他,他松开纪禾的腿,抚上那处处透着娇嫩的女穴。 女穴娇小粉嫩,南辞一只手便轻易将其覆盖,食指和中指各一边按上了紧闭的嫩唇,中间的肉缝渗出了汁水,把整枚阴阜都打湿了,弄得滑腻腻的,南辞只觉得触手温热柔软,胯下某个地方本能地硬涨不已,心想也要让让胯下硬物尝尝这娇嫩的滋味。 少年的手在纪禾的雌穴胡乱抚摸,玩弄得那里更为娇软湿滑,纪禾被弄得酥软了身躯,那雌穴不断地冒出淫汁,不一会儿就听到腿间传来淫靡的滋滋水声。 他发出哭泣似的低柔呻吟,勾引得南辞也是呼吸急促,于是松开了纪禾的手腕,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而纪禾的双手还没反抗成功,就让南辞抓住了膝盖大大分开了双腿,大腿中间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 入夜后,这船上大大小小关闭了门的房间无一不在做那苟合之事,但都是男子和女子,唯有纪老爷的屋里……不仅是男子和男子,被压在身下的还是纪老爷本人。 纪老爷的娇嫩雌穴被滚烫坚硬的物体烫得下意识紧缩起来,挤出了一汪透亮的汁液,打湿了龟头,南辞也喘起来,龟头顶在不住翕张的嫩穴上,被突然夹弄了一下,酥麻快意骤然迸发,愈发地意乱情迷,急切地抓住了纪禾的两腿。 纪禾略一吃痛,懵然无知地低头一看,只见他白皙的大腿中间,赫然顶着一根深红粗大,青筋暴突缠绕的巨物! “啊!你、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那勃起贴着雌穴的肉棒轻轻一顶,硕大龟头猝然破开了湿软的肉唇,探到了徐徐瑟缩的火热肉洞内,紧密贴合的边缘缓慢流淌出几丝黏腻的蜜汁。 纪禾的身子猛地绷紧了,身躯轻颤,呼吸紊乱,喉咙滚动着呜咽一声,细细的颤抖自被破开的嫩穴开始,哆哆嗦嗦地夹紧了那粗硬的肉棍。 南辞哪里经受得住嫩穴夹弄,当即腰身猛地下沉,攥住纪禾的大腿,把人置于胯下,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送进那嫩洞,黏湿的水声滋滋作响,里面火热绵软,诱惑得他狠狠地一个挺身,粗涨的阳具倏地贯穿了嫩穴,像是撑破了什么,刺激得纪禾尖叫了一声。 南辞恍恍惚惚地觉出那是纪禾的处子膜被他操破了,不知怎的,竟是愈发兴奋,什么也来不及想,胯下重重一撞,大肉棒硬生生抵着那湿软的雌穴来回抽插,碾着娇媚的淫肉狠狠碾压,回回直击那疯狂分泌淫汁的穴心! “啊啊!!嗯啊……不……啊……” 纪禾也就只有呻吟的力气了,他神智混乱,让一根肉棍插入了敏感稚嫩的肉洞里狠狠搅弄,钝痛之中混着强烈的酥麻酸软,恍惚被那根巨物填满了身体,小腹传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充实快意,紧致的雌穴一阵阵收缩,夹着大肉棒吮弄。 深处嫩肉猝然被龟头劈头盖脑地狂捣猛插,纪禾眉头紧蹙,低低地发出尖叫,让少年毫不留情地奸淫操穴,肉洞竟然讨好地缠着大肉棒细细舔弄,颤悠悠地喷出暖呼呼的汁水浇在了龟头上,纪禾明显听到身上激烈耸动的少年呼吸又急促了一些,发出舒爽的喘息。 他羞怒不已,却又让那大肉棒肏弄得舒服,少年摆动着胯部在他体内大力挺送,不一会儿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看整个房间,显然是淫液流得太多,让大肉棒堵在肉洞里一时无法淌出来,让那根泡在淫汁里的肉棒大力捅弄,奸淫得柔嫩的软肉微微抽搐,连带着清亮的汁液也被捣弄成泛白的黏稠浊液。 南辞被纪禾那天赋异禀的骚穴吞咽得脊背发麻,动得浑身汗水,一下一下狠狠撞向他的腿间,势如破竹地直捣穴眼儿,粗大滚热的巨物将女穴研磨得红肿潮湿,花瓣似的嫩唇微微抽搐。 再看纪禾,脸色潮红,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好似晕开了胭脂,紧咬着下唇也遭不住地引出呜咽尖叫,显然是被操得狠了,同时也爽得不行。 纪禾用淌泪的双眸求饶地看着南辞,无力的身躯让少年顶撞得破娃娃似的上下颠动,张着大腿狼狈挨操,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只觉得自己求饶之后,一点用处都没有,体内那进进出出的肉棍无端端地涨大了一圈,真如铁棍似的硬邦邦抵在他那最柔软的地方。 “呜……不要……嗯……嗯啊……” 那呻吟酥媚入骨,听得南辞的动作骤然凶狠起来,登时攥住了纪禾的腰肢挺着暴突的大肉棒狠狠抽送,大龟头猛然抽出至穴口,勾扯着一圈嫩肉,又倏然大力顶撞进去,撞在那疯狂收缩的宫口上,弄得纪禾也跟着耸动,近乎绷紧地挣扎扭动起来,殊不知肉洞也紧紧夹弄大肉棒。 宫口被大龟头频频捣弄,湿漉漉的嫩肉可怜兮兮地蠕缩成一团,嫩呼呼地蹭着龟头,酥麻快意疯了似的从哪里扩散,纪禾失声哭叫起来,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在他体内大力抽插的人,张着大腿敞着嫩穴被奸得浑身颤抖,汁水横流,嫩穴一张一合地紧紧箍住噗滋噗滋抽送的肉屌。 南辞只知道他还想进入得更深,听着胯下那人的哭音,欲火焚身,性器只管狠狠凿开糜红软嫩的湿穴,拼命地用硬物摩擦那嫩处,湿糯的肉门猛不然被狠狠操开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合上,大龟头气势汹汹地再度顶撞上来,终于狠狠操开了宫口! “呜!!嗯啊啊啊……不要!出……出去……呜……” 纪禾剧烈抽搐几下,爆发出一阵哭泣尖叫,双手狠狠扣着少年的脊背,疯狂地摇着脑袋,下一瞬,少年紧扣着他,腰肌发力,一抽一送,啪啪啪地狂插起来。 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青涩嫩处裹着粗硕的龟头,窄小的宫腔像被捅开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吞吐舔舐那啪啪顶撞的肉棒。 纪禾骨头都要酥麻掉了,从绷紧的小腹荡漾开一片潮湿的快意,那枚窄嫩的雌穴早已让阳具肏弄得熟烂,柔柔含着凶悍贯穿的鸡巴嘬弄,淫肉紧紧纠缠着大肉棒,被拖拉出肉腔外面,一圈猩红的嫩肉箍着大肉棒进进出出。 南辞胯下撞在纪禾的嫩臀上,觉得那臀肉柔软弹性,便用双手抓住两瓣嫩肉,胡乱地揉弄起来,阳具更是凶狠地抵在宫腔噗噗猛顶,大量蜜汁随着抽插飞溅得到处都是,被褥下,他们的大腿小腹,紧密结合的部位更是黏糊糊地裹满了粘液。 纪禾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眸失神,张开了嘴唇小声地啜泣,忽然那夹着少年阳具的肉洞狠狠一缩,濒死地抽搐起来,两瓣红肿湿嫩的肉唇也骤然发颤,他的整枚肉洞湿得一塌糊涂,淫湿的嫩肉不知羞耻地疯狂套弄,宫腔里头涌出一股湿热阴精,肉棒突突射出了精液,溅在了他自个儿身上。 “啊啊……去了……呜……呜啊……不行了……嗯啊……” 此时此刻的纪老爷比云仙阁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淫荡,才被开苞就让那粗暴至极的奸淫干得潮吹喷水,一脸欲仙欲死的模样,放荡不堪地张开被撞得泛红的大腿,袒露着湿乎乎的糜红湿穴,被一根粗红的肉屌飞快地抽插顶弄。 他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又哭又喘,软成了一滩水,只有被人亵玩奸淫的份儿,覆在他身上的少年手长脚长,将他紧紧固定在怀里,大鸡巴啪啪啪地疯狂贯穿嫩穴,每一次都全根贯入,重重捣进嫩腔,交合处淫靡湿腻。 纪禾就像断线的风筝,只能被那股狂风暴雨的抽送摆弄身躯。 南辞气息愈发粗沉,绷紧的腰跨频频发力,动作又急又狠,凶狠地啪啪挺送,冲击得纪禾颠动起来,臀尖抖动,大股大股的粘液顺着股缝滑落。 就这么发了狂似的激烈狠操了几百下,纪禾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嘴角流着口水,南辞才狠狠地贯穿了肉洞,那嫩唇一直将大肉棒吞到了根部,最后那一撞发出砰的沉闷一声,他们下体紧密结合,密不可分,深深埋在纪禾体内的肉棒将大量的热精打在痉挛颤抖的嫩肉上。 纪禾睫毛轻颤,浑身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勾住了南辞的腰,屁股嫩穴挺向大肉棒,用子宫接了一腔滚烫的精液,浑身颤了颤,便再也无力支撑地软了下去,只余下身体一抽一抽的,腿间含着肉棒的嫩红雌穴瑟瑟发颤…… 你别气你还是气吧 五更,红灯熄灭,酒气裹挟在风中,散了大半。 打更的刚过去,云仙阁就慢慢靠了岸,一夜未眠的杂役静悄悄地打扫,备木梯,为早上客人离船做准备,也有玩乐通宵的客人,但是也差不多偃旗息鼓了。 踉跄的脚步声在这儿是不稀奇的,哪个喝多了还能掉下河里去,船上得时刻有人候着,看看哪个冒失鬼不小心寻死。 因此,他们看见纪老爷步伐虚浮,衣衫凌乱地从里头出来,都心下了然,不觉得稀奇,但稀奇的是这才五更,纪老爷就自个儿出来了。 忙有人迎上去,一把扶住那险些撞倒在地的纪老爷。 “哎哟,纪老爷,当心当心,这还早着呢,您这是上哪儿去?” 纪禾一手抓住那人肩头,看看乌漆嘛黑的外头,云仙阁已经系了缆桩,正有人放下了步梯,码头买早点的已经架起了锅。 他道:“我要下去。” 那人去看纪禾身后,没人跟上来,纪老爷的家丁侍卫不知道去哪儿了,便道:“纪老爷,您是自个儿走呢,还是……” 换了别人云仙阁才不管,可是纪老爷身份尊贵,在云仙阁地位非同一般,若是在从云仙阁回去的路上有闪失,他们可担当不起,问一问是应该的。 纪禾把目光转向那男子,皱眉道:“找个人送我回去。” 带来的家丁中了迷药似的,一个睡得死沉,他不希望有太多人瞧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便赶紧让云仙阁的人驾着马车把他送回纪府。 纪禾也是佩服自己,被折腾得这么狠,竟然还能趁着天亮前从噩梦里醒来,他又困又累,心想凤凰涅盘重生也不过如此。 他生怕惊醒了睡在旁边的小混账,小心翼翼,凭借着能人所不能的毅力,几经艰辛,竟然从武功高强的小混账手里逃了出来。 醒来时,他怒意滔天,一心杀人灭口,但是纪老爷手上没沾过血腥,他连鸡脖子都没抹过,别说抹人脖子了。 失身的纪老爷又慌又乱,惶恐秘密被人发现,只是身边连个办事的人都没有,他又打不过那混账,若是闹大了……他越想越慌,不得已临时做起了缩头乌龟,赶紧逃离让他困窘至极的现场。 反正他记着了那小子的长相,那混账应该是凡秋的弟弟,要报仇总有机会! 纪禾在马车里颠簸了不到半个时辰,浑身就散了架似的。 回到纪府,下人见他独自回来,又一身狼狈模样,以为老爷糟了劫,接应纪禾的下人连滚带爬去通报管家,待管家从床上起来,抹了把脸往纪禾那边赶的时候,纪禾已经累得倒头睡下了,吩咐侍女一句不让打扰。 纪老爷半个家丁没带回来,又一副被狠狠撸过一遍的模样,惊动了全府的人,下人们被管家全部从从床上叫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站在院外,等候着差遣。 要不说纪禾本事呢,纪府里头的人办事能力就是厉害,不养闲人,天蒙蒙亮,管家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摸了个清清楚楚。 据他慎之又慎的分析,推测是纪老爷昨晚点了凡秋侍寝,替那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赎身,凡秋姑娘不愿意,将去劝说的老鸨连同自己锁在屋里,让纪老爷独守一晚空房。 纪老爷醒来气不过,觉得丢脸,于是一个人也不带地匆匆赶回。 但是据陪同纪禾去云仙阁的家丁说,他们昨晚是被人劈晕的。 家丁们早上被云仙阁的人叫醒,问起纪禾人在哪里,说是已经被他们送回纪府了。 他们回到纪府,惊魂未定,又被管家召见,惶惶不安地口述了昨晚和今早的事。 管家摸着下巴一琢磨,现下纪禾没醒,但回来后还有心思补觉,那么看来不是什么大事,虽然疑点重重,但老爷说出口的事儿他们下人听了就要去做。 于是管家挥手招来侍卫,和管账的备好银子去给那凡秋赎身,把人接了回来。 这些事他们做起来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跟纪禾报备,让他一觉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 屋外侍女听见老爷的声音,忙捧着铜盘开门进去,七八个侍女各自就位。 一个将绢丝帕子浸湿,管家已经将纪禾搀扶起来,那侍女微微倾身,一双莹莹玉手万分轻柔地替纪禾擦脸。 纪禾的脸有点白,眼底下面些微的乌青,他补了一觉,气息依旧不太好,神色有点木然,像是没完全醒过来。 管家看他如此,贴心地问:“老爷,奴才让厨房给您炖了参汤,膳食备好了,后间的汤池也备着热水,老爷您看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沐浴呢?” 纪禾没有立即回答,他脑子还是懵的,晃眼一见眼前都是熟悉的人,便觉得昨晚发生的事都是噩梦一场,他一直都睡在家中,没有去过云仙阁。 侍女帮他擦了脸,见他穿的还是昨晚衣服,便要替他脱去,岂料纪禾立即抬手抓住侍女的手腕,紧紧捏着,力度之大,让人生痛,那双倨傲冰冷的眸子冷冷盯着侍女。 侍女吓得心中一凉,就要跪下。 纪禾却松了手,烦躁地皱眉,摆了摆手,“都退下,弄点清淡的来吃。” 他紧了紧衣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管家瞪了一眼侍女,躬身对纪禾连连答应,便出去吩咐下人。 纪禾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些清淡的小菜,参汤是全喝光了,觉得身上回暖,昨晚出汗多,身子干了又穿着脏衣服,觉得黏腻不适,就到后头去沐浴。 纪老爷沐浴从来不让人近身,因此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是入夏时节,但是水温还不宜过凉,泡个热汤还能缓解疲累,纪禾缓步踏入弥漫着热腾蒸汽的白玉汤池内。 屋内落了纱帘,好似白蒙蒙的水汽,纪禾躺入暖水内,有点分不清飘动的究竟是热气还是纱帘,他不愿动,那水面的花瓣轻轻荡漾,散发着几分幽香。 水温很合适,纪禾舒了口气,随即又皱眉,他腿间的某个地方,在热水里浸泡了一阵,酸酸软软的,又涨又痛……那地方好像是肿起来,嫩肉夹在那里,感觉就……清晰又怪异。 明知道周围没人,他还是生怕被人发现一样,左右看看,确定真的没人才慢慢地动身。 池边放着一桶温热的清水,木桶边沿搭着毛巾,纪禾将毛巾取下来,浸在水中,沉到水下面。 他的脸被蒸得通红,一头乌发散落着,低头的时候几缕湿发垂落,他轻轻咬着下唇,目光微微闪烁,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 有朝一日,不!等会儿,等会儿他就要命人找出那小混账! 纪禾气得手都有点抖,随即哼了一下,又“嘶”的一声,他不得不放松下来,慢慢地擦拭着身下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 就在此时,纪禾眼角余光就看到那又透又白的纱帘无风自动,忽地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细微的吱呀声传来,在朦朦胧胧的水汽里,一切看得不真切。 纪禾警觉地转头,绷紧了神色,窗外的影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在水中缓缓后退,后背慢慢地碰到了白玉池边。 他正要开口叫人,头顶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道声音:“纪老爷。” 纪禾脑子一懵,惊愕失色地飞快转身,他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神色从诧异转为极度的愤怒,只觉得烧起来的血气直往头顶上窜,气得他险些眼前一黑,本就微微脸红,此时耳根脖子都通红了。 “狗东西!!” 这狗东西还有脸来? 纪禾咬着牙,把手中毛巾“啪”地扔在水里,气得啥也不顾了,南辞只听得“哗啦”水声,紧接着是一声怒吼:“他娘的混账!你来送死我就让你死!” 南辞忽然见一赤身裸体的男子从雾气腾腾的水里站起来,晶莹剔透的水珠自那光洁白皙的身躯滑落,点点猩红痕迹映入眼中。 男子明眸皓齿,面如冠玉,两颊嫣红如桃花,眸子水汽弥漫,嗔怒地瞪着他。 南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自纪禾滴水的发丝扫到下身,一截窄腰环着深红的指痕,再往下一点就是…… 察觉到他的目光,纪禾猛然想起自个儿是什么情况,又急巴巴把自己泡在水里,狠狠怒道:“看什么看?” 蹲下去又想到,不对,他应该飞起来拿件衣服把自己裹起来,然后大喊叫人,跟这人共处一室就很不妥,很危险! “纪老爷,我……你别气,”南辞话音一顿,觉得他做了那样的事还让人不要生气,有点不可理喻,又道,“你还是气吧。” 纪禾气笑了。 那小混账在怀里翻出几张票子,攥在手里给他看,郑重其事地道:“纪老爷,这是给我姐赎身的钱,还差一点不够,我本想下月就替姐姐赎身的,纪老爷,我下月一定筹够钱给你,你能不能不娶我姐做妾?让她做回清白姑娘。若是不够,我腾龙镖局替纪老爷运送货物,不收一分钱。别的……你愿意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今早南辞醒来后,得知凡秋要被纪府的人带走,他自然不让,凡秋让他不要惹事,惹怒纪禾他们都难逃一命。 可是南辞已经彻彻底底惹怒纪禾了。 他知道纪禾肯定恨他,来求见肯定是见不到了,只好把全部家当拿来,潜入纪府和纪禾见面。 此时此刻,因为昨晚那事,南辞面对纪禾的心境已不可同日而语,今天来,他还需要弄清一些事。 纪禾从屏风勾下一件袍子罩在身上,在渐渐散去的白雾里看南辞,南辞怕他看不清,就要绕到他这边,他立刻大喊:“停下,别过来!” “腾龙镖局,跟你什么关系?” 他对这个去年才出现的镖局有所耳闻,两年不到,这镖局便有和百年镖局并头的趋势,他们做生意的,当然对此较为关注。 南辞道:“去年一月,我找来同门师兄弟,一同创立。” 纪禾从水里出来,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衣服,他看着南辞,嗤笑一声,睨视着他:“就你?” 一个看着还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只有一身蛮力,瞧着功夫还不错,但这就能做需要和官府、江湖武林都有关系交情的生意? 老爷被闯进家里的少年夺吻,玩弄xing器强行 “纪老爷无法轻易相信,也是人之常情。” 听见那略带嘲讽的质疑,南辞意外的平静。 他这样,倒是与昨晚那猴急不讲理的混账模样分出了明显区别,一开口,让纪禾容易接受许多。 因为知道自己年纪小,做镖局生意肯定让人无法信服,说话也没人理会,因此一开始,镖局对外理事的人一直是南辞师兄。 而暗地里管理镖局的是南辞,平日一切重大事务全由他断定。 南辞对纪禾全无保留,从他师父去世后,他带着一帮师兄弟出来自立,创建了腾龙镖局说起。 少年说辞诚恳,没有不妥,也不粗俗。 纪禾半信半疑,加上他得知南辞下个月才满十八,心里就更是难以相信了。 不过南辞说到镖局的时候一派从容自若,纪禾问了几句,他都答得出来,少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宛如胜券在握的少年将军,志满得意,神采飞扬。 跟那为了姐姐而着急冲动的小混账判若两人。 南辞解释完,见纪禾不为所动,依然冷冷看他,一时有点无措,问道:“纪老爷,你怎么才肯让我接回姐姐,怎样才肯放她?” 纪禾闻言一挑眉,“我又没抓走她,什么放不放的,说得我好似贼匪。” “可是今早纪府的人来替我姐姐赎身,紧跟着就把她带进了纪府……纪老爷,赎身的钱是你出的,你开口要多少,我都尽力去筹钱。” 纪禾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咯噔一下,他一听南辞的话就知道是府里的人自作主张了。 他的确没让人把凡秋带回来,但以往替人赎身都是手下自行去办,他从不过问,也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加上昨晚乱七八糟发生那么多事,他自个儿脑子还梳理不清,根本来不及吩咐下人去处理好这件事。 这下可糟糕了,纪禾是如何也解释不通他没有强抢民女的爱好。 不过想了想,他也不打算和南辞解释。 这小混账,胆敢不明不白地对他做了那种事,已成了纪禾的心头之恨,他不想伤及那无辜的女子凡秋,但是他这个被伤到的无辜怎么办? 南辞看裹得严严实实的纪老爷,兀自杵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脸深思的纪禾脸上红霞飞扬,水珠滑落,湿漉漉的头发将他胸前的衣服濡湿了,红润的薄唇可能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显得有几分娇艳。 这想法着实不妥。 纪老爷再好看也是个大男人,虽然细皮嫩肉,但是身板比渡口的挑夫还要高挑结实,只要往里一站,准是一副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模样, 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郎呢。 南辞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昨晚动情喘气躺在他身下的纪禾。 那样的纪禾,还真的当得上秀色可餐四个字。 既然纪禾是双性之躯,他又爱面子,那么他的妾室自然也用不上了,除了用来充门面,难道纪禾还真和她们共度春宵么? 仔细回想昨晚纪禾的反应,南辞觉得纪禾没比自己熟练到哪里去。 “纪老爷,”南辞斟酌了一下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其实你娶那么多小妾,是不是为了掩饰你那双性……” 纪禾闻言微微抬眸,眼角闪过一抹精光,五指无声握拳。 在他暴起之前,南辞赶紧改口:“我猜测她们都是为了给纪老爷掩饰秘密的工具。”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即使他说的是事实。 就因为他说的是事实,纪禾才如此羞怒,他有种被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扒光衣服的羞耻感。 “你!”纪禾脸色张红,觉得胸口硬生生受了一拳似的发不出声,他深呼吸几下,抿着了抿嘴,“南辞是吧,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纪禾气归气,但是南辞掌握了他的秘密,他的语气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不会的。”南辞立刻向天举起手,挺直了腰,神情恳切地看着纪禾,“我南辞发誓,若把纪老爷双……的秘密说出,我全家不得好死。” 纪禾没有当一会儿事,发毒誓他见过太多了,不过见南辞把他姐姐都搭进去,不由得看他两眼。 此时,白玉汤池内的水汽散得差不多,他们已能彼此清晰相见。 南辞被屋内的热气闷得有点热,纪禾不知不觉套了几层袍子,一直维持着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模样。 南辞是一心道歉,也一心要负责任,纪老爷不轻易接受他的道歉,那么自然也不需要他的狗屁负责任,以纪禾倨傲的性格,估计听了能怒火升起三丈高。 “纪老爷,昨晚是我错了,你怎么生我气都可以。” 少年霜打茄子似的,比纪禾这结结实实的受害人还蔫,纪禾不由语塞,翻了个白眼。 “你可收着点,我又没怎么你。” 这话听得南辞对他投去羞愧的眼神,随后那小混账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开始不好意思了。 纪禾懒得看他,也不敢深想,他走到了门口,一手推开门,颇具气势地喊道:“来人!你们这群废物饭桶死哪儿偷懒去了?” 院子外面的侍卫、侍女和管家猛一听纪老爷怒气充斥的声音,纷纷吓了一跳。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管家只愣了一瞬,旋即带头拔足往里狂奔。 他几乎是飞扑到纪禾脚下,嘴里应着:“奴才在,奴才在,老爷有何吩咐?” “我问你们有何不满才对,怎么在我沐浴的时候把客人请进来,而我不知道?” 管家不解地抬头,看到神色冰冷的纪禾,又猝然看到后间除了自家老爷外,还有一个容貌出众,风姿卓越的少年,笔直地站在他们对面。 少年像一把锐利的剑,脸上洋溢着蓬勃的锐气,那好似剑锋的眉眼稍一睨视,管家无端心下微寒。 他心道老爷是从哪儿得罪的人? “老爷受惊了,是奴才办事不力!” 说话间,侍卫已经冲上前围住南辞,正要动手,被纪禾叫住。 南辞的功夫很好,他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到纪禾身边,估计纪府的侍卫都打不过他。 纪禾下巴微抬,看向南辞:“你刚才说让我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南辞重重点头:“对,但那只是我和你的事,跟我姐姐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纪禾闻言险些压不住火气。 说到底这破事就是因为凡秋,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替人赎身,本想做个好心,但没想到会被…… 算了,真跟南辞计较起来,估计这货也没好话。 “你姐姐现在是纪府的人,怎么处置全由我说了算,你敢带她走,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之前是个妓,之后是个妾。” 南辞微微瞪大眼睛,捏着银票的手指收紧。 “怎么罚你我没想好,你回家听令吧。”纪禾披着侍女送上来的干净衣服,让下人送客。 他长了一双清冽薄情的眼睛,余光淡淡扫在那人身上,颇让人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寡情薄意之人。 此时此刻,南辞就像个被纪老爷玩弄抛弃的可怜人。 而纪老爷呢,在南辞喊他时头也不回地轻轻挥一挥他尊贵的手,被一群婀娜多姿的侍女簇拥着离开了。 三天过后,月上枝头,隔壁皇城三皇子光临纪府。 世人不知,纪氏不仅族里有皇贵妃,纪禾和三皇子还是朋友。 纪禾有意晾着南辞,这些天他都不想看见那小混账,而且他要休养生息。 今天朋友来,他休息得差不多,本想带着三皇子出去安宁河畔走一走,那儿是个吃喝玩乐谈生意的好去处。 管家都备好马车了,纪禾却突然不愿意去了。 他现在听到云仙阁三个字都不舒服,那一晚是他人生的污点。 “怎么不去了云仙阁了,我还很想去云仙阁,这趟来我就是盼着你能带我去云仙阁看看,听说云仙阁新上任的花魁美若天仙,你前阵子不是去过云仙阁么?怎么样?美吗?” 纪禾:“……” 您有必要一句话提这么多次么? “没戏,那花魁被人赎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纪禾带着傻憨憨的三皇子回去,经过一处院子。 三皇子突然停下来,纪禾回头,看见他一脸恍惚,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纪禾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浅紫色的苗条身影在月色下对月看花。 女子肤白如雪,青丝挽着简单发髻,纤纤玉手托着一株牡丹,嘴含浅笑,双目盈盈波光,她吐出的气息仿佛也是兰花香的。 那真真是比牡丹还国色天香的一个美人。 难怪三皇子看呆了。 却不知怎的,纪禾眼前出现的却是和凡秋有几分相似的另一张少年的脸。 他甩了甩脑袋,心道真是见鬼了。 三皇子看不远处的凡秋,又回头看纪禾,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握着折扇,蹭到纪禾身边:“这这这……那那那……” “我小妾。” “啊……”三皇子一听,肩膀顿时垮下来,折扇敲了敲手心,摇头直叹,“可惜,天下美人不知凡几,能让我一眼入迷的倒是少之又少。” “走吧。”纪禾不愿凡秋和其他人多接触,对管家使眼色,让凡秋不要出来。 而他则拐着三皇子进了他的院子。 三皇子人虽憨,却是个豪爽真性情的好人,纪禾和他聊得投机,几杯酒下肚就确定了接下来的生意往来。 “你且听我吟一首新作的诗。”三皇子喝得兴起,兴高采烈站起来对月吟诗作对。 纪禾一听,好家伙,那诗里写的是凡秋。 三皇子还要来笔墨,大笔一挥,浓墨重彩地将那首花前月下让人酸掉牙的诗记下来。 “你看怎么样呢?”三皇子问。 “好诗!”纪禾看也不用看,很给面子地拍红了手掌。 管家也在拍掌,他凑到纪禾耳边问:“老爷,要休息了么?” 纪禾点头。 于是管家就去张罗,让人搀扶着不胜酒力的三皇子,抬上步辇,把人抬走了。 纪老爷撑着下巴,看看十五的月色,寂寞地叹了口气,“都下去吧。” 人就是犯贱,钱越多,他就越是空虚。 明明什么都不缺,又好似一无所有。 这偌大的纪府,下人小妾,他什么没有?但其实这些人跟纪禾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许多人来来去去,来了又走,他能想象出自己和这宅子厮守到老的凄凉画面。 沉沉叹了口气,纪禾慢慢地站起来,喝光了杯里最后一滴酒,满嘴甘醇,脚底却踩在了棉花上似的。 他转身,忽然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还会说话:“纪老爷。” 纪禾:“……” 因为太过惊吓以至于纪禾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他很丢脸地……晕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得一声惊呼。 其实纪禾没晕过去很长时间,在南辞抱着他回屋躺下后,南辞手里的那杯水还没灌下去,他就五迷三道地醒了过来。 一不小心瞧见刚才因为睹姐思弟的弟弟出现,纪禾心情就很复杂。 南辞把一杯水递给他,说的话却毫不搭边,他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纪禾说:“纪老爷,我会负责任的。” 躺着的纪老爷气势一点不输,没接那杯水,泰然自若道:“滚。” 南辞感觉到一丢丢的挫败,所以他沉默了一下。 刚才纪禾对着那三皇子笑得那么好看呢。 他心里酸酸的,把杯子放下,半跪下来,要替纪禾宽衣。 下人都不在,现在唯一能伺候纪老爷的只有南辞了。 但是南辞在纪禾心目中是何许人也?那是夺去了他处子身的小淫贼,是万万不能让他近身的。 清醒过来的纪禾一看南辞解他的衣服,画面逐渐和云仙阁那晚重合,他登时大惊,伸手阻挡南辞的动作,“你干什么?” 纪老爷今日准备外出,穿得正式了些,南辞正和他衣服较劲,这回没上次的好脱,一个没防备,让纪禾拽了一下,整个倒在了纪禾身上。 身体相接的瞬间,好死不死他们的嘴唇也磕在了一块。 南辞唯恐伤到纪禾,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就收住了力气,抬起脑袋,但意外如果能避免就不叫意外了,他的嘴唇顿时碰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估计除了南辞,这世上谁也不晓得纪老爷的嘴唇能柔软到这种地步,并且让醇香的美酒浸润得微微潮湿,就碰了一下,南辞就舍不得离开。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心思和身体都活泼,那个晚上南辞又没醉,和纪禾发生过什么,用过哪一个动作,被他深深进入时纪禾是什么表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们轻轻相触的唇瓣霎时间涌遍了全身。 纪禾微微睁圆眼睛,身上的少年在他脑袋侧边撑起双臂,那幽深湖水似的双眸说不出的干净澄澈,倒映里完全只有他一人,少年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碰了碰,见他没反对,竟然缓缓地亲了下来。 他也想做点反应,只是又打不过南辞,也可能被亲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嘴唇暖暖的,让南辞亲了几下,那酥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多。 这感觉不难受,反而说不出的舒服,好似灵魂都飘起来一样。 “你……唔……”纪禾双手抵在南辞胸口,用力一推,怒瞪着眸子,“停下,你这淫贼!” 南辞茫然地停下来,那无辜的模样真好像纪禾误会了他似的,他道:“你不喜欢?” 少年呼吸急促,他越看纪禾越喜欢,不知为何满心欢喜,只想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谁也不给看。 他看着身下脸红耳赤,双眸湿润的人,只觉得胸口的喜欢都装不下,又低头亲了亲,低声道:“我喜欢你,我……我以后陪着你好吗?你不需要那些小妾,我以后都和你在一起。” 话没说完,南辞就红了脸,他还没跟人表白过呢,第一次诉说心意的还是个男子,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 纪禾日常流连烟花之地,花言巧语能说一晚上不重复的,可竟然被南辞一番直白的话戳中了心窝子,这话一点儿不浓情蜜意,但他能听出其中的真情实意。 少年的真心让人心动。 纪老爷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多情郎,这一刻却为这话动心。 当然,他才不会为南辞动心。 于是,他冷笑一声:“你也配?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说这些话,是想我心软?” “我没有。”南辞是真心的,当然他也觉得自己是癞蛤蟆俏想天鹅肉了。 的确,对比纪禾身边都是三皇子那样的人,南辞太微不足道了。 纪禾挣扎起来,没看到南辞暗淡下去的眼睛,他想要把人推下去。 他压住了南辞的衣服,翻身的时候两个人竟然骨碌碌滚下了床,南辞护着他,把他抱在怀里一同在地上滚了几圈。 纪禾头晕脑胀地趴在南辞身上,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可怜样,南辞看着喜欢,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下,纪禾不知道是不是气昏头,低头一口咬在南辞嘴唇上。 他本就没什么力气,本想要狠狠咬得南辞流血的,这下倒像是主动寻欢,南辞愣了一愣,下一刻就箍住他的腰,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堵住他的嘴。 纪禾睫毛微微一颤,呼吸更为紊乱急促,一不小心让南辞的舌尖钻进嘴里,让那小混账侵犯起来。 他轻轻“唔”的一声,那轻喘听得南辞骨头都酥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卷着纪禾的舌尖,着魔似的吮着那滑腻的软舌又舔又吸,也没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想要更舒服,想要填满身体叫嚣的欲望,狠狠地索取起来。 “嗯……唔唔……” 纪禾唇角溢出一点点吞咽不及的津液,那银丝沿着下颌,流淌进他的脖颈。 他双眸迷茫,顺从地任由南辞掐住他的腰肢,身体逐渐软乎下来,不知何时,身上那只手已不满足,开始揉弄起来,由窄腰至脊背,缓慢抚摸逐渐急切。 纪禾轻轻挣扎,那手突然覆在他屁股上,大力地捏了一下,他就跟着喘叫出声,猝不及防地被轻轻咬住舌尖,旋即狠狠一吸,泪水蓦然涌上了眼眶,他浑身软绵绵的,轻哼一声,倒在了南辞身上。 南辞贪婪地将大手伸进纪禾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将手心贴上那滚烫的肌肤,纪禾的肌肤又白又嫩,好似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只见对方被他弄得睫毛也刮着几滴泪珠,嘴唇让口水濡湿,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不要……混账……呜……” 纪禾重重喘了一口气,他咬了咬下唇,被南辞一手握住了命根子,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 他推拒着少年,却突然被对方压在身下,微凉的地板驱不走他身上的燥热,下体被大手套弄的阳具更是又涨又热,小混账下流地低下头,舔了舔他裸露的乳尖。 他羞得脸上要滴血了,一把推开南辞的脑袋,“滚开……嗯……” 胯下阳具却因为被舔奶子而忽然涌出了一股液体。 南辞知道他喜欢,虽然他也不大会做这种事,手上只一个劲儿地磋磨纪禾的龟头,弄得纪禾双腿打颤,气喘吁吁,小腹绷得紧紧的,胡乱摇晃着脑袋,说不要,下体却又往南辞手里拱。 南辞往纪禾分开的腿间一看,下方那片粉嫩之处已然湿得透透的,大股清亮汁液从那嫩呼呼的肉缝源源不断冒出来。 “啊……不……不要弄那里……嗯……你干什么!”纪禾只感到身下某个他应该严防死守的地方被碰触,他咬着牙,低头一看,见自己对着南辞张开双腿的淫荡模样,顿时羞耻不已,“我……不要了……啊……放开我……” 南辞却听不见似的,一手掰着纪禾大腿,朝那袒露的红嫩抚上,揉捻那微微翕张的湿软嫩肉,将合拢的雌穴抠弄开来,里头顿时淌出大量的汁液,纪禾的喘息更加黏腻慌乱,好在南辞没有玩弄多久,就抽开了手指。 纪禾松了一口气,恍惚的神智还没清醒过来,便觉两腿被狠狠一压,臀部迫不得已被抬得离开地面,南辞胯部贴上他大开的腿间,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那湿嫩的肉穴,色情地磨蹭起来,磨得那里露出娇嫩湿润的淫肉,整枚娇小蜜穴湿漉漉地吐露着淫汁,颤巍巍地翕张着。 那淌水的穴口贴着少年的肉屌一张一合的,纪禾的双唇也吐息不均匀,他摇了摇头拒绝,南辞已经不由分说地将硬涨阳具顶入了湿嫩肉洞,柔嫩的阴唇被一点点挤开,粗壮的硬物强行插入滑腻的肉腔内,刺激得嫩肉微微抽搐,抗拒地抵挡那侵犯,却又好像淫荡饥渴地吮着大鸡巴,弄得南辞爽得不行。 纪禾觉得自己无辜可怜极了,但是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让那大肉棒插得又痛又麻,南辞狠狠一顶,他下体就疯了似的颤抖抽搐,肉洞紧紧裹着大肉棒,喷出黏唧唧的蜜汁,爽得他失控地小声尖叫起来。 南辞听了他动情的呻吟,浑身血气喷涌,下身登时疯狂挺动,大鸡巴在濡湿肉洞里大力地插入抽出,霎时间操得雌穴粘液喷溅。 嫩肉被坚硬的肉刃捣干得糜红软烂,柔柔弱弱地粘着汁液张开,任由大肉棒凶狠地抽插,却又因为激烈的肏弄而本能裹紧,含得南辞舒爽至极,更是频频挺腰,对准了嫩逼粗暴狂插,纪禾在那狂猛奸插下失声哭叫,两手紧紧抱住了少年,被迫张开大腿,嫩穴瑟瑟缩缩地夹弄着在他下体飞快进出的肉屌,不一会儿就被肏弄得下身黏糊糊地裹着一层淫液。 南辞操得越快,纪禾呻吟便越是娇媚软绵,雌穴内满腔淫肉更是让火速摩擦的肉屌弄得红肿软烂,整个肉逼汁水潺潺,操穴的水声响彻了纪老爷的房间。 纪禾颤巍巍合拢双腿,让南辞一个挺腰撞得腰眼一麻,喉咙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嫩穴被肆虐搅弄的大肉棒插得又酸又软,在大龟头离去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地软软含着,被暴突的肉冠残忍勾扯嫩肉,无法剥离的黏湿红肉被拉扯出体外,又被大肉棒强行捣进了肉洞,满腔淫液噗滋噗滋响得欢快。 “嗯……嗯啊……不……不要操了……啊啊……不要插了……好麻……呜……” 纪禾被少年硬邦邦的鸡巴干得欲仙欲死,身躯来来回回的摇晃,汩汩流水的淫靡红穴不住淌落淫液,在南辞怀里让那根粗长鸡巴又狠又重地反复贯穿,娇嫩狭窄的淫穴黏答答含着进进出出的肉屌,被奸淫得淫靡不堪,一片泥泞。 南辞捏着纪禾微微潮湿的细腻肌肤,享受湿软雌穴的包裹,没多久一把将他抱起来在腿上上下颠动,张口咬住纪禾的娇嫩乳头,舌尖狠狠舔了舔,便抵着乳晕吮咬着小小的肉粒大力嘬弄,同时胯下深红色的鸡巴飞快狠操湿滑的肉洞。 被奸得垂着脑袋的纪禾被玩弄得哀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后仰着脖子,吐露着热乎乎的气息,两条长腿勾住少年的腰,胯间嫩处含着疯狂搅弄的大鸡巴,连接处滋滋作响。 他那淫穴是被插得熟透了,大鸡巴毫不费劲地捅弄不休,层层叠叠的淫肉一收一缩,眷恋地缠住重重顶进的肉屌,粗硬狰狞的柱身贴着嫩肉摩擦几百遍,就将那嫩肉操得红熟,一点儿兜不住汹涌喷溅的淫液。 纪禾被快感逼得不再挣扎反抗,湿糯展开的雌穴温顺地让大鸡巴随意抽插,但是南辞一点儿没收着,抱着纪禾疯狂耸动,狠狠地进入他,专心致志地噗滋噗滋重重捣向宫口,毫无防备的肉门被快感滋润得哆哆嗦嗦,温软湿糯,轻易被少年绷硬的鸡巴采撷了去。 “呜!!呜啊……啊啊……” 纪禾双眸含泪,身子颤了颤,被插坏了似的抽噎几下,南辞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桌面,脚后跟踩在桌沿,大大方方地敞露着私处,只见南辞粗大的阳具深埋在一枚淫艳淌水的雌穴里,那阳具稍稍后退,再毫不留情地狠狠操了进去,对准了纪禾的嫩逼狂操猛插,每次都一贯到底,操进宫腔内死死地疯狂捣弄! 凄艳的哭叫破碎不堪,纪禾的双腿间传来啪啪啪的操逼声,少年往死里奸他,抓住他的双腿,用大鸡巴操得他淫穴外翻。 他只能无助地随着抽插颠来荡去,腿间一片狼藉,还要承受那粗暴至极的抽插,淫靡无力的肉腔让那掠夺的力度捅弄得剧烈抽搐,原本紧闭弹性的肉唇绽放开来,红肿饱满,挂着黏白浊液,穴口一根大鸡巴啪啪抽插,拍打得露出穴眼里头猩红滚烫的淫肉。 两个人下体相连着,不知道颠动了多久,坚挺到极点的大鸡巴操得纪禾尖叫着高潮,又在那颤悠悠的肉洞里粗暴狂插片刻,才将大量滚热的精水尽数打在淫穴里头。 南辞挺着暴涨性器深深插在纪禾体内,囊袋也紧贴嫩唇,龟头抵进温软抽搐的肉腔噗噗灌精,射得纪禾喉咙溢出几声呜咽,身体震了震,便被无情抽走力气一般,小腹含着少年的热情,破布玩偶似的浑身软倒下来。 老爷洗澡被jian,借口洗嫩xue用大jb疯狂jia 纪禾在自家柔软舒适的大床醒来。 他睁眼,见自己躺在床靠里的一侧,而外侧,被什么东西挡了个严实,这东西还是有温度的。 纪禾眨眨眼睛,转头,见一张英挺深邃的少年脸。 少年睡着时,脸上多出了平时刻意敛去的稚气,毫无防备,像个真正的孩子,那张脸与他距离很近,对方温热的鼻息柔柔呼在他脸上,有点痒。 他……竟然在家里被这小混账给办了。 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的天大笑话。 纪禾头疼死了。 虽说昨晚他喝了点酒,但不至于醉,想了又想,竟然是他先抵挡不住那……什么快感。 这小混账昨晚还说喜欢他…… 纪禾的脸莫名其妙的有点发烫,他有点被吓到。 赶紧别过脸,不去看南辞。 男人么,对情事总是难以控制的,昨晚他对南辞半推半就,最后又顺从了他,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反正大家都是男的,做那事不像女子要负责,做就做了。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的纪禾很快就“想通”了,于是沉下气,一脚踹醒了南辞:“起来。” 睡了他,还心安理得睡他的床,这小子还真是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的小混账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只见那个他喜欢得心尖尖都酥麻的人就在身边。 南辞看了看,就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迷糊道:“你……真好,我真喜欢你。” 纪禾正欲抬手推拒,闻言怔了怔,双手蓦然停顿,他心道:这小混账怎么能把这些话说得那么自然……那么随意,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才有这般效果! “混账!不要把我当女子,醒了赶紧滚。” 纪禾越想越气,觉得南辞不过是寻他开心,说什么让他怎么惩罚都可以,他看被惩罚的是他自己。 屋外候着的侍女被唤进来,看到屋子里除了纪老爷外,还有一个少年。 有几个侍女觉得少年眼熟,仔细一看,认出是那天偷看老爷沐浴被赶出去的人。 嚯—— 这可不得了。 她们背着纪禾一对眼神,都以为纪禾要大发雷霆,登时不由有些害怕等会儿被波及,但是纪禾只是僵脸,摆摆手,让她们过去。 于是这些心思缜密的侍女们有了另一个猜测:纪老爷已经不满足女子,连好看的男子都不放过了。 南辞还在纪禾床上,他有心示好,便道:“我帮你……” 纪禾立马从床头挪到床尾,全身上下都在拒绝:“不用。” 占了纪禾老大便宜的南辞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他也想和纪禾亲近。 他寻思想点法子,今日留下来,就见纪禾不知道怎么了,一条腿撑在地上,突然浑身僵硬地停下了动作,脸色无比复杂,白了又红。 南辞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禾没回答,最后他对侍女们道:“……你们先出去,水放下,没我吩咐不用进来。” 侍女们面面相觑,疑惑地退了出去。 于是屋内又只剩下两个人,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纪禾目视地面,说:“你可以走了。” 南辞怎么可能走,他以为纪禾不舒服,要替他看看。 “看什么看?昨晚没看够?” 南辞立刻应道:“不够,我想看一辈子的。” 这是真心话,只是这番真情告白听得纪禾不知如何应对,在南辞这个动真格的人面前耍嘴皮子,一分一毫的赢面都没有。 所以纪禾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南辞看着纪禾那双刻意冷傲的眸子,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晚纪禾在月下独饮的孤寂身影。 他的心柔软得不行,只想抱抱这个藏在坚强外表下孤独的灵魂。 “我会陪着你一辈子,我不会、也不想走,你喜欢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和你一起,昨晚我看着你孤零零一个人,就想以后不让你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南辞轻声道,“我不是你的小妾,你休不了我。” 纪禾脸上端得平稳,心中却无比诧异。 这小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久久没有作声,深呼吸着,想要把心头的什么东西压下去。 纪禾淡淡道:“年纪小小,正经的不会,甜言蜜语倒是张口就来,我看你在云仙阁学了不少‘好东西’。” 过了一会儿,侍女忽然听到那屋里传来些模糊的声音。 “不、不用你看……再碰我砍了你手脚……” 嘴里放着狠话的纪禾被少年禁锢在怀里,脱掉了衣服。 本来就是松垮垮的一层,南辞轻而易举地就把那布掀开了,入目是纪老爷点缀着星星点点红印的雪白身躯,一个晚上被他搓揉出各种凌虐似的痕迹,暧昧又香艳。 纪禾面有窘色,抿着嘴角轻皱眉,南辞见他一直并着双腿,顿时了然,将手探去他屁股后面,果然在纪禾挣扎的时候摸到他底下一片潮湿。 原来是昨晚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怪不得纪禾要侍女退下,要是被看见了那真是不得了。 这么一来,南辞也有点脸红,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手上对纪老爷这样那样的动作可不带停的。 光天化日之下,纪老爷在自己卧房里被少年强行掰开了双腿,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力度袒露出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嫩处。 只见他的大腿沾着干掉的水迹和白色斑块,腿中间更是淫靡不堪,本该是闭合的柔嫩肉唇如今像极了熟烂绽开的红花,艳红肿胀。 一个猩红嫩洞微微敞开,露出里头一点儿几乎要磨破皮的淫肉,黏滑浊液黏糊糊的裹在其中,糊满了整个阴阜,中间湿滑红嫩的小口不停地吐出粘液来,滑腻的淫肉在其中微微颤动,一缩一缩的。 那渗水的嫩穴娇艳红润,纪禾羞耻得想死,可是南辞着迷地看着他的腿间,眼里满满都是溢出来的喜欢,他着实有点不明白南辞是怎么想的。 刚才还是“都是男人做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想法,此时只是被脱衣服看下体,纪禾就疯狂想要戳瞎南辞的眼睛或者自个儿撞墙。 偏偏那小混账一点儿不懂得见好就收,拧干了毛巾要来替他擦拭下身,还说:“我觉得去洗一下比较好。” 纪禾推着他,“那你放开,我自己去洗。” 被一个男子在白天分开大腿,对着私处又看又摸,纪禾真的不想做人了。 就在南辞犹豫的时候,纪禾趁着他卸力,狠狠推开他,踉跄着跑到了后间。 那汤池内养着清水,纪禾一头扎下去,浑身湿透,打了个寒战,小腹内的热潮才渐渐冷下去了。 毫无由来的,他刚才居然有些冲动。 即使初夏,早上的池水还是有点冷了,南辞踏入后间看到,就要将纪禾捞起来。 纪禾冷着一张脸,衣服黏在身上,就像第二层皮肤,将他成熟男子的身躯展露出来。 不多时,少年健壮的躯体从后贴上他,两只大手各一边扶着他的腰侧,微微用力。 “你怎么不洗了,让我来帮你?” 纪禾绷着的表情快要裂开,他侧头,躲开南辞喷洒在他脸上的温热呼吸,只觉得后背的身躯源源不断地传来体温,那温度不算很高,但是居然将他才压下去的热潮卷了起来,他慌了神地挣扎:“你出去!” 南辞皱了眉,他知道纪禾还没清洗下面,做完那事是必须好好清洗的。 但是纪禾磨磨蹭蹭,倒不如他亲手来。 于是本着为了纪禾好的心态,南辞没有听话的出去,手探到纪禾下身,摸到他滑腻的大腿,那触感真是好极了,他有点留恋地摸了两下,随即插入大腿,轻而易举地摸到那更加湿滑的私处。 “呜……”纪禾溢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呻吟,又一次被南辞摸到了雌穴。 少年好像真的没别的意思,就一心帮助他清洗身体,但是将那处本该干干净净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分明是他,装什么好人? 纪老爷内心非常不屑少年装好人,才一瞬间的走神,便觉得下身一麻。 他猝不及防的又叫出一声软糯至极的喘息,纪禾自己听了,顿时脸颊发烫,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 他没发现,南辞的呼吸渐渐变重,那两根并着的手指插入了松软的穴口,轻轻地打着圈儿摸索层层叠叠的嫩肉,手指用力刮弄一圈,将藏在里头的浊液刮出来,让清水冲走粘液,又忽的插进去再搅弄起来。 “嗯……混账……你……你在干什么?”纪禾咬牙道。 南辞茫然道:“在帮纪老爷洗干净那里。” 哪有这么洗的? 但要说不是,纪禾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正寻思,下体那敏感得不可思议的小穴又忽地插进入两根手指! “啊……不……不要了……” 纪禾双腿软颤颤的,身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他浑身赤条条地窝在南辞怀里,让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对方,自然那臀部就压在了南辞胯部,感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 这样太危险,只是此时此刻纪老爷也顾不上那么多,反正南辞现在弄得他很舒服,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摩碾着嫩肉摩擦的时候,过电似的战栗酥麻弄得纪禾脚趾都蜷缩起来,舒服得不可思议。 纪禾的双眼渐渐染上情欲,白得发亮的肌肤透出一层淡红,他不住喘息,忽然听到耳边少年道:“纪老爷这里的水怎么越洗越多,里头还流出来许多又热又滑腻的汁水。” 纪老爷羞耻不堪,喘着气呵斥:“闭……啊……闭嘴……拿开你的手……呜……” 可是少年铁了心要替他清洗那湿乎乎的嫩穴,洗得纪老爷的阳具都高高翘起来,雌穴在水下疯狂吐露蜜汁。 少年的手在那滑腻肉腔抠弄抽插,熟透的嫣红湿穴无力张开,露出红艳艳的淫肉被凉水冲刷,又热又冷,刺激得纪禾不知如何是好,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热乎乎地贴着他饱满柔软的臀肉磨蹭着,甚至埋进了股缝,操穴似的挺弄起来。 两个人也不言语,掩饰着什么似的。 可是身体的动作又大胆得可以,纪禾的手已经握上了自己的阳具,他又是尴尬,又是舒爽,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堕落,正要挣扎,穴内的手指竟然压着他的敏感点狠狠一顶,爽得他双腿哆嗦,小声地尖叫出来。 “嗯……嗯啊啊……” 很快,水面飘上来一些白色的粘液,纪禾咬着下唇,爽得浑身微微颤抖,他竟然被南辞的手指操得射了出来、 南辞呼吸急促,抱着纪禾将人抵在岸边,让他趴在岸上,好似母狗一样高高撅着布满又红又紫的抓痕的屁股。 那臀尖红肿不堪,细微颤抖,很快就让两只大手用力攥住,纪禾那一片狼藉的下体汩汩流着淫水,晶莹发亮,裹在嫩红肿胀的雌穴上愈发淫荡娇媚。 南辞深呼吸一口气,下身微动,就将粗硕阳具顶在熟烂淫湿的穴口,被肏弄得合不拢的穴口嫩生生地分开,露出一点儿软红黏腻的淫肉,湿漉漉地微微发颤,淌落着一滴一滴的清透汁液。 南辞用粗粝的阳具狠狠摩擦那圈嫩肉,紧紧贴着将那因为粗暴操干而无力收缩从肉腔被拖拽出的嫩肉。 纪禾小声呜咽起来,大腿根乱颤,连带着那嫩红软肉也瑟瑟发抖。 南辞盯着那殷红嫩穴,咽了咽口水,身体就率先行动起来,粗长狰狞的肉屌在湿滑嫩穴来回磨蹭几下,便倏地一个使劲儿,粗硕龟头顶开嫩唇,狠狠一撑,大肉棒噗滋一声,朝着软腻红穴长驱直入! “呜!!!” 浑身湿透的纪禾双手扣着池边的白玉地板,皱着眉头呜咽一声,沁着汗水的白皙脊背绷紧,饱满肉臀剧烈颤抖几下,嫩穴更是牢牢咬紧了大鸡巴疯狂蠕动抽搐。 他只觉得被粗大肉刃大力捅开的雌穴酸胀酥麻,嫩肉食髓知味地吮着那根突突跳动的肉刃,如愿以偿地勾引的不知轻重的少年闷哼一声,便攥着纪禾的腰肢狠狠地抽送起来! 那被操成一个猩红肉洞的雌穴顿时濒死般绷紧收缩,箍着奋力奸插的肉屌噗滋噗滋响个不停,大鸡巴就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毫不留情地顶弄研磨那嫩穴,操得不断发出黏湿的水声。 “纪老爷……呼……你这嫩穴……怎么、怎么这么好操?” 南辞一边飞快挺腰,操得纪禾娇喘起来,一边真心实意地评价纪禾那嫩生生的肉逼实在是个极品。 纪禾又羞又怒,又听得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小腹又涨又麻,充实的快感随着少年勇猛无比的大鸡巴快速抽插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爽得他的叫骂反倒成了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你……唔……嗯啊……闭……闭嘴……啊啊啊……混账……” 大股大股的粘液随着二人噗滋噗滋疯狂交合的连接位置淌落,就见那交合的地方,一根深红如手臂那么粗的肉屌嵌在一枚糜红的肉洞内凶狠至极地操进抽出,那拼命翕张的嫩洞根本无法闭合,只能无助地让大鸡巴在里头反反复复地奸淫抽插。 少年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对准了纪老爷的下体飞速顶撞,小腹也沾上了纪老爷到处飞溅的淫汁。 南辞愈发兴奋,两只大手抓着两只扭来荡去的肉臀,攥在手里大力的抓弄揉搓,大鸡巴抵在雌穴里横蛮地狂插,一个劲儿地钻进深处噗噗戳弄,顶到了甬道尽头的那团瑟缩嫩肉,更是残忍粗暴的重重撞击,捅弄得於红未退的宫口酸胀无力,剧烈抽搐着吐露出几股蜜汁。 纪禾的小腹酸胀不已,酥酥麻麻的快感疯狂泛滥迸发,几乎连每一个毛孔也散发着南辞那根鸡巴抽送时带来的舒爽。 他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好似淫荡的妓女,只是大肉棒插得又深又用力,顶得他穴心酥麻,好像要裂开似的,猛不然那娇嫩深处传来强烈的快意,那根粗硬的巨物好像深得要从他喉咙顶出来,叫他害怕地失声哭喊,扭腰摆臀地挣扎着,想要从那可怕的快感挣脱。 却被南辞两手固定在池边,只得用淫荡至极的姿势抬高屁股,露出淫穴供少年的鸡巴肆意享用。 南辞的鸡巴插在纪老爷的雌穴内,什么都思考不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拼命摆动着腰跨,将充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埋进那又湿又紧的嫩穴。 那湿漉漉的穴口好像坏了似的肿起来,穴口的一圈嫩红淫肉软绵绵得被他拖拽出肉洞,在空气里颤抖蠕动,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摩擦得更加潮湿红润。 “呜啊……呜……不……不要了……啊啊……” 南辞操得兴起,就感到含着鸡巴的嫩洞濒死地哆嗦起来,深处一腔嫩肉更是疯了似的痉挛,大量温热蜜汁湿漉漉的淋在龟头上,纪禾呜呜地小声哭喊,浑身抽搐几下,竟然是被操上了高潮。 可怜的纪老爷,明明是个成熟男子,却被一个比他小的少年干得又哭又叫,高潮不断。 南辞缓缓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见那肥嫩的阴阜鼓起,嫩唇黏答答地糊满了一层黏湿浊液,变形地往大腿根儿两边分开,此时仍在牢牢含着大鸡巴一颤一缩。 那黏滑紧缩的内里更是柔顺地舔吮着带来高潮的大鸡巴,南辞爽得直喘气,双手抱着纪禾从池水里出来,将纪老爷摆弄得像是小孩儿撒尿地在半空张开了大腿,大咧咧的露着股间湿透淌水,吃着一根粗红鸡巴的雌穴。 “嗯……不……不要动了……啊……去哪儿……啊啊……混账……呜……” 南辞抱着纪老爷回屋里,他走得不快,走两步,还要停下来让纪老爷歇一会儿,可是双脚停下的时候,他的鸡巴不停,不仅不停下,还要深深插在纪老爷的嫩穴又快又重地抽送一番,鸡巴往上捅插的时候,他的双手就稍稍松开,纪老爷全身的重量就坠落在那直挺挺朝天的大鸡巴上。 怒涨的鸡巴倏然全根埋进了软烂湿热的肉洞内,只见纪禾微微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失控地溢出小声的尖叫,白里透红的身躯先是绷紧战栗,而后一阵无力地软了四肢,被南辞双手抱着两条长腿,大大往两边分开,那被涌出大量蜜汁的肉洞抽搐含着的大鸡巴突然啪啪啪抽插起来! 狂猛抽插的鸡巴被嫩穴吮含得硬生生涨大数寸,插在纪禾的火热嫩洞内将他奸淫得彻彻底底,那龟头插进入,就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激烈捣干,奸得纪禾双目涣散,低垂的脑袋枕在南辞的肩膀,只余下快要窒息的呻吟,像是在哀哭,又在求饶,腿间的嫩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但是那根啪啪抽插的鸡巴似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嫩穴无能为力,在悍然的抽插下抽搐着吐着蜜汁,酸麻的快意泛滥成灾,还没走到屋里,纪禾就被肏弄得意识朦胧,低声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娇吟。 好在纪老爷此时被干得浑身无力,淫叫也又低又柔,被南辞压在桌上啪啪顶撞的时候,咬紧了下唇将尖叫咽下去,才没有被外面的侍女听见。 可是南辞那混账动作极为凶狠地狂顶猛撞,直把纪禾的酥嫩肉洞操得汁水潺潺,横蛮地将大鸡巴一贯到底,顶入了娇小窄嫩的宫腔,又用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死死碾磨嫩肉,奸淫得纪老爷可怜巴巴地睁开一双泪眼,看着南辞小声哭泣:“不……呜……不要干了……嗯啊……啊啊……那里……要……要坏了……呜……呜啊……” 南辞看他可怜,胯下不由得放慢,可是又听纪老爷那糯糯的低吟,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就用力压着纪禾在胯下啪啪抽插,狠狠捅弄那黏湿火热的淫穴,逼得纪禾抬起了湿滑红肿的屁股,被大鸡巴插进柔嫩湿软的阴户迅猛贯穿。 南辞低头亲了亲纪禾,舔去他眼角的泪珠,胯下却又快又狠地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干了起来,狰狞阳具用力挺入宫腔,撞得那臀肉淫荡地抖动出肉浪。 在纪禾又一次哭叫着喷出阳精时,南辞才大发慈悲一般,狠重无比地操进那一塌糊涂的肉洞,将柔嫩的雌穴奸插得变形抽搐,暴突青筋搜刮着每一寸抽搐的淫肉,纪禾稍微挣扎一下,南辞就更加用力的禁锢着他,疯狂地在他身上驰骋抽送,粗暴的反复侵犯得他浑身抽搐,无力地张开张腿被大鸡巴啪啪撞击腿间嫩穴。 就这么狂乱地抽插了几百下,南辞才重重深入纪禾体内,大量的滚热阳精灌注进肉洞内,被射精的纪禾大口大口地喘气,身躯敏感到极点,体内那根东西稍微动一动,他都要轻轻颤抖,嫩穴剧烈抽搐不已,身体无法抑制地从深处喷涌出许多透亮的阴精,肉棒更是胡乱喷射着精液。 这么淫乱地胡搅了一通,外面日头已上三竿。 屋外的侍女们站得脚酸,很久后,才听到屋里有人叫,她们听到那沙哑的嗓音,硬是反映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是纪禾的声音。 屋里,纪禾已经被“伺候”得贴贴服服,乖乖让南辞给他洗漱,亲手换上的衣服。 只是纪禾仍旧不愿意搭理南辞。 南辞自知理亏,不过明明纪禾也在回应他,做到最后,纪禾还不愿意他离开,甚至哭着求他…… 虽说纪禾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竟然也没让人把他赶出去。 平日的纪老爷可不闲。 今日本该接着和三殿下详细聊聊生意,可是纪禾还没出屋,管家就来说:“三殿下在花园和凡秋姑娘聊得起兴。” 纪禾还没出声,南辞就有点坐不住。 甭管是三殿下还是三皇上,昨晚南辞见纪禾和那人聊得投契,脸上笑容他见都没见过,南辞心里本就泛着酸,这会儿知道三殿下和他姐独处,心想那人肯定是见凡秋貌美,起了歪心思! 三皇子的那点小心思,竟然被南辞猜中了八九分。 “不是不让凡秋出来吗?”纪禾皱眉道。 管家回道:“的确是没出来,凡秋姑娘用完早膳,就在自个儿院子里闲逛,三殿下正好经过,说天色尚早,邀请凡秋姑娘到花园散步。” 南辞忍不住出声:“这人真的是皇子么,怎么这么没分寸?” 纪禾默默地捏了捏眉心。 感觉心累。 按照原计划,三皇子在纪府做客十日。 今日才第二日。 南辞不放心觊觎凡秋的三皇子,跟着留在了纪府。 纪禾内心是不愿意的,只是这府上似乎也没谁能拦得住南辞。 他只能叮嘱:“那是当今三皇子殿下,你再看不过眼,也不能意气用事。” 南辞问道:“我当然不会……纪老爷,你是在关心我吗?” 纪禾冷眼看他,“我是警告你别冲撞了三殿下连累我。你怎么这么闲,还想不想带你姐姐走,你不去干活儿怎么有钱?” 黏糊糊地缠绵 rōurōuωu.ìпfō 南辞闻言立即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银票被衣服裹了差不多一天一夜,那票子皱巴巴的,被南辞双手递到了纪禾面前。 “我姐赎身的钱,我筹够了,昨晚就想给你的。” 那天被纪禾赶出纪府之后,南辞马不停蹄地赶回镖局里,师兄弟们都知道凡秋在云仙阁卖唱,从前就打算给南辞筹钱,但南辞一直不答应,如今他开口,大伙儿哪有不答应的,立刻二话不说拿出手头的银子,总归是筹够了赎身的钱。 这几天南辞一直见不到纪禾,而且纪禾也没答应他给了赎身的钱就同意他带走凡秋,南辞心下牵挂姐姐,几天过去有点等不及,于是就趁着夜晚过来看看,没想到发生了那种事。 他其实真的只是想看看凡秋生活好不好,可腿脚不听话,走到了纪禾的住处。 不过南辞不后悔,就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南辞道:“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不会意气用事,我有分寸,知道什么人不该得罪,也绝不给你惹麻烦。” 纪禾无声叹气,心道:你就是那个麻烦。 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麻烦。 本来替凡秋赎身就是打算行善积德,最多过个一年半载纪禾就会把人无声无息地休了,所有离开纪府的妾室,出去仍旧能做正常的嫁娶。 凡秋也不例外。 因此,即使南辞不给凡秋的赎身钱,纪禾也不可能把人长留在纪府,他还没好心到把人养一辈子呢。 不过南辞这一出有点让他刮目相看。 这年纪不大的少年的确是个人物,一年前多能将镖局管理得井井有条,手下都信服他,还能短时间内筹出这么一大笔钱,委实不简单。 “我答应你了么?”纪禾没伸手领南辞手里的银票。 南辞微微一怔,“没有,是我求纪老爷的。” 这话倒是说得能让纪禾容易接受,心中舒坦许多,他道:“你求我,我就要答应?” “自然不是,是我恳求纪老爷答应的。” 那么正经的谈话,偏偏南辞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充满了柔情地看着纪禾,“若是纪老爷此时不答应也没关系,是我不对,有些话说出来可能让你生气,但我还是想说,我不仅希望你能答应我接姐姐离开,还希望你能喜欢我。” 他这话太吓纪老爷了! 纪禾被唬得立刻后退了一步,耳根子通红,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年纪小他许多的少年吓得手足无措,过了片刻,在南辞还要张嘴时,他绷着脸呵斥:“胡说八道什么!谁教你这些话,这话不能随便对人说!” “我不是胡说八道,也不是随便说的。” 南辞立即出声反驳,他无比认真,紧跟着逼近纪禾一步,“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希望你也能喜欢我。昨晚我说了,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都是真心话。” 少年的真心,纪禾绝对不敢轻易接下。 他连那些娶进府里的小妾都不见,为的就是能心无旁骛,不与任何人发生情爱纠葛,他那样的身子,说出去必定惊世骇俗,没什么人能接受的。 纪老爷在南辞这么小的年纪,已经见过、经历过许多人事,他能分辨谁人的话是真或假,态度是真心或是假意,所以他也能轻易一眼看出南辞是真的喜欢他。 从前也不是没有真心心悦他的人,只是他和那些人萍水相逢,毫无瓜葛,无论说得多动情,纪老爷都能无动于衷。 但是南辞是个例外,他们有了夫妻之实,还不是一次! 纪禾顾虑颇多。 就算南辞是真心又如何,他年纪还小,即使此时是真心,难保日后不会变心。 或者有朝一日南辞觉得还是女子好,就要去找女子成亲。 “可是我不喜欢你。”纪禾冷冷道,“你要是只想跟我做那事,我能答应,大家都是男子,不用互相负责,若是要我真心许诺,就不必了。” 他转身,语气冷淡:“你去找管家,用银票跟他换凡秋的卖身契,自从,凡秋、你和我们纪府没有任何关系。” 说罢,纪禾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南辞追上去,“但是我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以后会知道!” 纪禾差点丢人地走出个顺拐,他心道:我已经知道了。 身后少年不识好歹地跟上来,可烦死纪老爷了,打发他去找凡秋,让他不要跟着自己,南辞听听话话,委委屈屈地去了。 终于摆脱了跟屁虫,本想去午睡的纪禾都精神了,于是去了书房,打算处理公务,可总是心不在焉。 字儿是看进去了,可是不过脑子,提着笔,笔尖墨水啪嗒啪嗒地掉在纸上,晕开了模糊的一片,纪禾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移开毛笔。 他闭目养神,抬手捏了捏眉心,长长舒了口气,觉得甚是疲惫。 忽而听见门外敲了敲,纪禾道:“进来。” 于是听见推门声,闻见参茶的清香,心道准是管家给他泡的,正好,他心头被南辞那小混账弄得烦郁不已,喝口参茶压压惊。 纪禾睁开眼,正要开口,突然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怼在他眼前。 “我去!” 就算这张脸很好看,也是会吓到人的! “南辞!”纪老爷一声怒吼,啪地站起来,怒瞪着神出鬼没的南辞,“一声不吭的,你是想吓死我?” 南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想叫你的。” “我给你泡了参茶,你喝。” 纪禾睨他一眼,一屁股坐下去,“不用做这些讨好我,我下人比你做得更好更用心。” 南辞淡淡笑了道:“我知道,不过这人参是我上次到山里挖到的好货,买都买不到,你试一试。” 虽然南辞是个大麻烦,但别说那张脸还挺赏心悦目的,而且真心对人好的时候,很难让人拒绝。 纪禾一向喜欢美人,他觉得自己有点堕落,竟然因为南辞的美色,和他们有过夫妻之实的关系对他颇为宽恕。 “我把姐姐的卖身契拿回来了,今晚就把姐姐接走,纪老爷,你看行吗?”南辞问。 纪禾挥挥手,懒懒道:“随便,她不是我纪府的人了,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不过此事最好不要告诉三殿下。” 南辞给纪禾倒了一杯参茶,“我就是特意就此事来找你,我打算今晚半夜从后门悄悄接姐姐走。” 一听南辞不是因为他而来,纪禾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道:“嗯,行。” 说完了,南辞却没有离开,他看着纪禾喝完一杯参茶,眼睛亮晶晶的,纪禾被他看得浑身不得劲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得往后仰了仰,“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南辞回过神来,伸手在纪禾嘴唇一抹,“你这里湿了。” 纪禾:“……不要动手动脚。” 南辞低下头,“对不起,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你哪儿学来的甜言蜜语?” 纪禾心口乱跳得厉害。 “我没学过,”南辞微微茫然,“我只是说自己所想罢了。” 书房内陷入寂静,南辞想起姐姐的话,凡秋说,如果纪禾对他的触碰没有明显排斥,他就可以再进一步。 一点一点的攻陷纪禾。 刚才南辞去找凡秋,把自己和纪禾的事儿说了,凡秋知道后大吃一惊,好在她在云仙阁呆了不短时间,接受能力良好,她知道南辞的脾性,能跟她开口,就是认真了,于是她给南辞提点了几句。 不过时间紧迫,凡秋没说“再进一步”的这个度在那儿。 但又有何要紧的,南辞和纪老爷早就干柴烈火好几次了,他一言不发就牵了纪禾的手。 这时候纪老爷正寻思着,只觉着手背温热,他便微微抬头,一双明眸带着点疑惑去看南辞,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南辞心下狂跳,不由得俯下身,在纪禾嘴唇印了一下。 好软。 纪老爷的嘴唇又软又润,南辞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不由得更为用力地再亲了一下,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了一下纪禾的下唇。 “你……” 开了荤的人就是不一样,纪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之躯的缘故,特别的敏感,嘴唇被南辞亲了一下……不止了,已经亲了好几下! 他就浑身发热发软,四肢使不上劲儿,胸口的位置却咚咚咚地跳动得厉害,脑子和身子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他想让南辞停下,身体却叫嚣着,再亲一亲。 南辞不负所望,轻轻捏住了纪禾的下巴,眼神炙热温柔,火热湿滑的舌尖在纪禾的下唇舔吮游走,继而探进唇瓣,舔舐上颚,便觉身下之人身躯轻颤,双眸逐渐湿润。 纪禾被圈在了椅子里,南辞的双臂撑在扶手上,压向他,唇舌黏热,十分灵活地专攻他每一寸敏感至极的地方,那少年还下流地含着他的舌头用力地又吮又舔,狠狠攫取他嘴里的蜜汁,纪禾“呜呜”地呻吟不止,正要推拒,就被南辞攥住了手腕,另只大手握住他的腰侧,将他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呜……你……嗯……” 他们二人嘴对嘴,只见那相连的嘴唇溢出丝丝透亮的津液,不知是谁的舌头你来我往地钻进对方口中,交换渡过那黏湿温热的口水,不住地用力吮吻对方的舌尖,又饥渴地咽下对方的汁液。 不知不觉,纪老爷双臂已经环住了南辞的脖子,半眯着的眼睛一片水汽朦胧,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转动着头颅,交换着位置用嘴巴和南辞又亲密又黏糊糊地缠绵。 南辞简直想把人揉进怀里,他的手动情不已地揉捏着纪禾那手感极好的腰肢,然后…… 去青楼睡觉的老爷再次被逮住jianyin插xue, 笃笃笃── 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屋内两个差点就要擦枪走火的货被骤然打断,皆是动作一顿,纪禾更是僵硬得像木偶。 纪老爷自觉是个靠谱的成年男子,喘着气推开了马上就要帮他宽衣解带的南辞,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乱动。 小混账真不是东西,没点定力,亲了几下就敢在书房脱他衣服! 不过,想想自己也是个满脑子床上风月的货,被一个小孩子撩拨几下就兴奋了,纪禾不由得有点不自在。 他抬手一抹嘴唇,故意不看旁边的南辞,挥手让他离远点儿,掩饰地咳了一声,扬声道:“谁?”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三殿下说有要事要跟老爷商讨。” 若是“商讨”,那应该是加上两方属下一起详细商议生意上的细节。 纪禾跟管家说他等会儿过去,还要他叫上商行的几个属下。 管家应了好,便离开了。 于是书房里,纪禾和还没离开的南辞大眼瞪小眼。 “回去,别在我这儿瞎晃。”纪禾道。 “跟你在一起不是瞎晃。”南辞道,“接走姐姐后,我可以晚些再来吗?” 纪禾因为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很丢脸,他快步走到门口,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能。” 闹呢,他怎么可能答应南辞,况且,他觉得他答应与否根本不重要,南辞这小混账不都来去自如吗? 谁都防不住他。 纪禾衣衫被扯得凌乱,先去换了套衣服,等属下到来,就一起去见三皇子,没成想那傻憨憨见有除了纪禾的人,瞬间就有点傻眼了。 三皇子道:“我的要事只需要跟你商讨。” 纪禾看他那熊样,一霎那恍然大悟,三殿下要跟他说的肯定不是正经事了。 让其他人都下去,三皇子就问纪禾能不能休了凡秋,纪禾想也不想一口回绝,说什么都不松口,晚上拉着三皇子不让外出,将人灌得半醉。 纪禾自己也喝醉了,他唯恐南辞将凡秋接走后返回,命令侍卫彻夜守在外面。 没想到,南辞带着凡秋这一走,直到三皇子依依不舍地离去后,都没在纪禾面前出现过。 明明南辞的镖局距离纪禾的商行只有两条街,纪禾硬是没过去瞅一眼。 他认定了南辞是个没心肝的混账,就是拿他寻开心,玩够了就消失不见。 纪老爷很久没上画舫了,今夜在猪朋狗友的软磨硬泡下被拉去了云仙阁……的隔壁的另一艘画舫。 他是死活不肯去云仙阁了。 吃着花生喝着酒,纪禾心道真是无聊透顶了,还没喝醉,瓜子也没啃完,纪老爷就要去楼阁上休息了。 有人有心留下他,不过在美人的攻势下,很快就沉浸在温柔乡里,没空再去管纪禾。 这次纪禾很谨慎,没要人侍寝,房里只燃了红烛。 应该没问题了。 只有几点不够好,楼阁的床不够大,被褥不够软,枕头太高,睡得不舒服。 除此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换言之就是哪哪都不好! 南辞轻轻地推开窗户,看到那背对着他好似已经睡着的男子。 那天离开后,南辞受一个恩人所托,情况非常紧急,要立即护送一件贵重的物件去外地,今天才回来就去纪府打听,得知纪禾到了这里。 南辞知道纪禾没和他私定终身,与他非亲非故,想去哪儿都可以,况且纪禾那身子不可能跟女子有床笫之欢。 但是南辞知道的那一刻,心理又酸又涩,好像啃了一个还没熟透的野果。 他的腿脚就循着路,自顾自地找到了纪禾。 幸好,幸好纪禾只是一个人睡觉而已。 南辞轻轻翻进去,走过去凝望纪禾的侧颜,他心道这个人真是好看,外表如冬晨薄雾般冷然,内心却是柔然的,纪禾此时浓密睫毛微颤,好似做了噩梦。 他不由伸手轻抚纪禾的眼角,谁知这人根本没睡着,倏然睁开眼睛,反应激烈地挡开南辞的手。 纪禾的眼睛迷茫了一瞬,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渐渐愤怒,“你这人是不会走正门……不,你死哪而去了,也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南辞如此这般解释一番,纪禾还是生气,他没办法,猛不然抱住纪禾,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下纪禾立刻没有了声音,但是很快又“唔唔”起来,十来天没见面,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分明对彼此思念得紧,纪禾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立即推开,现实里却是他的双臂抱住了南辞的肩膀。 纪禾白皙的脸上悄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泛着雾气的双眼蕴藏着无尽春色,身躯在南辞大力的吸吮下微微的颤抖起来。 不知不觉,南辞已经上了床,将他压在了身下,胡乱急切地抚摸他的身躯,纪禾稍微一动,其实他脑子里也乱得很,不知道要做什么,南辞以为他不愿意,便放开他的嘴唇,抬头看他。 那灼灼目光烧得纪禾两颊发烫,他微微抿唇,垂下眼皮,无措地咬了一下下唇,南辞看他这样,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大手抚摸他的脸颊,喊他的名字:“纪禾,我想你了。” “……没大没小。”纪禾冷哼一声。 南辞笑了,又去吸吮他的唇瓣,吮吻得纪老爷舒服地哼唧起来,鸦羽似的睫毛比刚才抖得更厉害,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只闭上眼睛,不去和南辞对视,专心致志地回应起那火热的亲吻,泄出柔软甜蜜的呻吟,听得南辞下身灼热难耐,偏偏纪禾贴着他下体的大腿在缓缓挪动,准确无误地蹭着了他急需发泄的某处。 这一蹭,就像点燃了烈火,南辞膝盖立刻顶开纪禾那并着的双腿,霸道侵入他的腿间,逼迫着纪老爷在他身下张开了双腿,让他能任意侵犯这具诱人的双性身躯。 纪禾本能地闷哼一声,就要伸手去推南辞,但是他的动作岂能比得上南辞这个正经的练武之人,不仅速度比不过,力度也不及,轻易让南辞一只大手插入了腿间,隔着裤子让南辞正正地摸了极为让人羞耻的雌穴。 “呜……你……南辞!”纪禾恼怒叫了一声,“你找我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才不是!” 南辞用力亲了一亲他的脸颊,目光里尽是欢喜和情意:“我是喜欢你,喜欢得总是忍不住,想抱着你,觉得不够,又想亲你,如果你回应我了,就忍不住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其他人都不想,只想你。” 纪禾感到那贴着自己大腿的东西在快速地变大变硬,他咽了咽口水,微微扭头,“你意思,是我故意回应你,你才这么做……” 南辞亲他鼻尖和眼角,“就算你不回应,不喜欢我,我也忍不住的。” 纪禾不说话了,让南辞像热情的小狗狗似的将他又亲又舔,弄得股间黏湿起来。 偏偏南辞不肯放过他下体,用自己那发硬的阳具隔着裤子对着他那里顶来顶去,很快纪禾的裤子就出现一滩明显的水迹,裤子内摩擦的嫩肉发出微细的黏腻水声,很快那碍事的布料就让南辞脱了下来。 纪老爷的屁股意外的丰腴白嫩,肌肤让沁出的汗水弄得潮湿滑腻,两丘中间藏着一枚红嫩泛着水光的雌穴,这一点不及巴掌大的粉嫩之处羞涩地收缩起来,挤出里头清亮的蜜汁,一咕噜地流淌到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股缝里去。 纪禾羞耻得不敢去看,南辞则是移不开眼睛,将他们两个人脱了个精光,就贴上了纪禾的身躯,弄得躺在他身下的纪老爷轻吟着微微发颤,那嫩穴更是不停张合,流淌出一大团的淫水,如此湿滑又动情,仿佛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南辞不再犹豫,怒涨的阳具紧贴上湿软的嫩红淫肉,只听得纪禾急促地喘叫一声,那声音勾引得南辞失控地猛一挺腰,大龟头噗滋地完全操进了淫穴! 只见吞进了硕大龟头的嫩肉剧烈抽搐几下,难以自控地疯狂翕张不已,发出黏腻的水声,本来微微张开的穴眼如今被撑得像拳头大的猩红肉洞,一丝一缕的淫液沿着娇嫩变形的肉唇缓缓流下去。 纪禾恍惚地睁着双眸,哭泣一般抽了抽鼻子,脊背在被褥上一点一点地轻轻挪动着,想要往后退去,躲避那过分粗大的肉刃的插入,却被一把攥住了腰,少年强而有力的腰跨狠狠朝那湿润流水的嫩穴撞了上去! 他便失控地呻吟起来,被那粗壮男根抽插得浑身发软,一开始只是龟头卡在穴口前后进出,后来很快那肉柱便飞快地插入了一大半。 纪禾的小腹酸软不堪,潮水似的酥麻快意自被大鸡巴噗滋噗滋猛插的骚穴疯狂涌来,刺激得肉洞汁水满溢,淫乱至极地被捅弄出清脆的水声,湿热的肉腔淫荡至极地牢牢吮咬着奋力侵犯的鸡巴,勾引得滚烫粗大的龟头重重碾磨嫩肉,越顶越深,将粉嫩逼肉来来回回地摩擦得艳红娇软。 借着那些黏湿的淫液,南辞进出得越发顺利,嫩呼呼的温热淫洞让他肏弄得比第一次的时候更为软熟潮湿,甚至学会了如何吞吐鸡巴,身下那人更是因着他的挺腰抽插而意乱情迷,只要知道纪禾是因为和他结合而舒服得眼角湿润,在他大力顶撞的时候迷乱地哭喊求饶,南辞就更难以控制力度。 他捧着纪禾的两瓣嫩臀疾风暴雨地激烈抽插,一下一下地深入纪禾那湿哒哒的淫乱花穴,捣干得深处淫肉紧缩,淫液狂喷,那嫩唇被那又粗又烫的肉屌挤压研磨得像被揉烂的花瓣似的堆在两侧,湿滑不堪地微微抽搐。 “呜……嗯啊啊……混账……啊啊……那里……不……不要再插了……” 大鸡巴拼命抽插着湿滑糜红的嫩洞,操得纪禾不得不抬起了汁水潺潺的嫩穴吞吃大鸡巴,摇着脑袋哀求少年动作轻一点,却因为那甜腻的呻吟刺激得少年热血沸腾,挺着胯下巨物对准了湿嫩的穴口狂操猛插,飞快的前后耸动中。 南辞一声低吼,啪地用龟头操开了那收缩颤抖的宫口,他立即捧着纪禾的一对嫩臀啪啪撞击狂插,耻骨撞得臀肉胡乱晃动,嫣红嫩洞让粗大深红的狰狞肉刃激烈抽送,二人身体的交合处满是滑腻的淫液,四处飞溅,弄得那疯狂进出的鸡巴也裹着一层淫水,湿漉漉地在嫩洞里插入抽出。 纪禾被剧烈的奸插弄得满脸泪痕,少年冲动至极地在他身上狂猛耸动,腿间淫湿的花穴被不断地大力捣弄,失禁似的涌出大量的清液,柔嫩的淫肉泡在那温热淫汁里,温顺地含住了大鸡巴,却被大鸡巴粗暴地奸淫。 身上的少年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将纪老爷压制在胯下,用那滚热粗硬的男根捅进他身体的深处,抵着那娇嫩媚肉狂乱地搅弄。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纪禾仰着脖子,带着颤抖的哭腔小声尖叫,那不断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南辞一次次撞开,随后瘫软在身体的两侧,让南辞双手按着那被打湿的大腿,飞快地对着腿间的淫穴啪啪抽插,又看到一身白嫩的纪禾胸口两粒红得樱桃似的乳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忍不住低头将一边的乳尖舔了舔,感觉身下的人呜咽了一声,颤了颤,立即张嘴咬住了那渐渐挺立的肉粒。 “呜啊……不……不要咬那里……嗯啊啊……” 纪禾抬起上半身,推搡着南辞的肩头,没想到那小混账此时竟然含着奶头狠狠地吸吮了一下,纪禾“啊”的一声喘得娇媚,浑身酥软下来,女穴却蓦然咬紧,裹着操得又深又狠的鸡巴吞咽绞紧,弄得南辞狠狠掰开他的大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是一阵猛干,毫不留情地插得嫩穴里头的褶皱都撑开了,突起的肉冠迅速地刮弄着淫肉,将那敏感的嫩肉搔刮得剧烈抽搐。 纪禾哭喊着扭动下身,虽然是推拒,实际好似生怕少年操得他不够一样勾引对方。 纪老爷不仅女穴被插了,奶头也被对方咬得红肿黏湿,一边被舔奶子一边被插穴,弄得穴口湿哒哒的,被操上了高潮后,他像个婊子似的趴在床上,被南辞提着屁股啪啪抽插下体,只见深红的鸡巴猛插进去,快速抽出,迅猛又狠厉地在纪禾颤抖的腿间进进出出,狠狠贯穿这具淫欲的双性身体。 纪禾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不住前后晃动,被大力地撞得向前倒去,下一刻又被攥着屁股回去,大鸡巴凶狠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噗地撞在了宫腔的尽头! “呃啊啊啊……呜啊!!” 那跪爬在床上的纪老爷简直是画舫里的妓女,即使被奸淫得浑身颤抖,又哭又叫,还不得不敞开身子和女穴让付了钱的恩客肆意地插入身体,狠狠贯穿,抬高了肉浪阵阵的屁股,哭音阵阵,胸口甚至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手大力地揉捏奶肉。 就算是胯下长了个女子的洞,纪老爷的上半身跟男子毫无区别,胸脯也不是女子的高耸双乳,南辞却还是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抽插深重而快速,恶意地抵在子宫里碾磨,在纪禾摇头哭泣的时候便大开大合地捅弄起湿嫩抽搐的甬道,将那湿红的花穴牢牢地插在阳具上。 纪禾被抽插得舒服,渐渐被快感迷乱了理智,只懂得极力张开大腿,努力用淫靡的肉洞吞吐那又粗又长的肉刃,白皙的屁股早已在啪啪啪的拍击里肿起来,泛着一层情欲的潮红,在身后那打桩似的抽插撞击里,两条大腿淌满了因交合而喷涌的淫液,纪禾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少年的鸡巴顶出来了。 南辞将思念化为欲望,越操越是勇猛,胯下压向纪禾,低吼着狠命抽插,搅弄得一腔淫汁咕啾咕啾乱溅,对准了雌穴就是强蛮地前后冲撞,逼得胯下的纪老爷低低地呜咽起来。 一进一出之间,那交合处已然黏在了一起似的,纪禾绷紧了身躯,只感到身后的抽插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加猛烈,捣干得纪禾小腹迸发出强烈的快意,又是呜咽着射了出来,将满腔阴精喷在了南辞龟头上,南辞呼吸一顿,干得浑身热汗,一手搂住纪禾,将人禁锢在怀里,下身密集而狂乱地狠凿,俩人下体发出啪啪脆响。 几乎将嫩穴摩擦得融化如泥后,纪禾小声地啜泣不已,浑身红霞,躯体发颤,濒临高潮之际,只听身后少年一声低吼,嫩穴被狠狠一撞,他的肉唇紧贴着对方大力撞上来的囊袋,在滑腻潮热之中,一股黏稠热精源源不断地灌进了纪禾的身体里。 纪禾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阳具和嫩穴一同泄了出来,濒死般痉挛几下,四肢绷紧,然后身躯一点点软了下去,发出小声而破碎的抽泣,缓缓倒在了南辞汗湿而火热的怀里,耳边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只很快,那在纪禾体内爆发的硬物便重振起来,精神十足,不一会儿,账内就传来黏腻的呻吟,喘息和肢体狂乱的撞击声…… 咱们老爷,有喜了! 临近中午,艳阳高挂,安城夜晚最为繁华热闹的夜生活早就结束了,但是在宁安河这处地方,白天也一样热闹。 纪禾从画舫里出来,不见他那群狐朋狗友,身后只有家丁,身边和他并肩站着的是一名俊逸少年。 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回头率顿时倍增,一眼扫过去,只觉得甚是养眼,虽然是男子,还是在画舫上,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引人注目。 南辞早盼望着能光明正大站在纪禾身边。 虽然他们早就做过很多遍亲密至极的事情,昨晚还几乎耳鬓厮磨一整晚,狠狠地用身体诉说了一番彼此的思念之情,但是现在不过是和纪禾在太阳底下走路,却能让他感觉到不一样的愉悦。 比他昨天拿到巨额报酬还要让人感到心情高兴。 南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到太阳都较往日灿烂。 纪禾看身边那小混账好像尾巴都翘起来了。 他心里默默腹诽,也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 ……跟他在一起,是很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纪禾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到天空都较往日湛蓝。 打死纪禾也想不到南辞会在半夜找到画舫,还摸到他房间来,更加没想到自己被小了自己许多的少年弄得把持不住,上次在云仙阁是被迫,这次他就是投怀送抱。 纪禾啊纪禾,你怎能如此堕落。 下到渡口时,南辞见纪禾满脸抑郁,郁郁寡欢的样子,似乎十分苦恼,他吓了一跳,忙道:“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是不是……疼?还是……” 还是你不喜欢我啊? 南辞最后一句话不敢问出口,他多数知道纪禾是不喜欢他的,因此心情也立即由晴转阴,蔫巴巴地望着纪禾,只盼他能不要讨厌自己。 他们站在树荫底下。 纪禾习惯性地手摇折扇,却发现折扇落在画舫里头了,他真是够心不在焉的。 “还是什么?”他问南辞。 南辞倔强地不肯说了,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那我先回去了,我带了些南方的荔枝回来,晚些送一些到纪府,你可以收下么?” 分明是送礼给人,却因为那可怜巴巴的姿态弄得像是请求别人施舍。 纪禾顿时有点啼笑皆非,双手抱臂,不冷不热地说:“我也没说不想见你。” 话音未落,就见南辞双眼霎时间亮了起来。 这些天南辞不在,他虽然没说,心里确实时常想起这小混账。 虽然大多是咒骂。 丢下这一句掀起无数波澜的话,纪禾扭头就走。 南辞快步追上去,屁颠屁颠跟在纪禾身后问:“这些天,你有想到我吗?” 纪禾冷哼一声,倨傲地斜看着他:“有啊。” 南辞闻言开心地一笑。 少年的笑容可真是比天上的日头还要耀眼,满心都是欢喜,那欢喜只给了纪禾一个人。 “我也是,”南辞朝纪禾走近了一步,“总是想到你。” “你说过了。” “我怕你不记得,以为我不想你。” 他们走出了渡口,白天的宁安河畔热闹地摆着各种小摊,道路中央,大部分是客人返程的马车。 南辞黏纪禾黏得有点紧,时刻都想挨着纪禾走,手臂挨着,肩膀碰着,好几次手背碰到,纪禾都以为南辞会牵他的手。 他尴尬地咳一声,走动间,距离南辞远一点。 纪禾道:“在外面,你注意一点。” 其实他当然明白南辞是情不自禁,这会儿,他一点儿都不怀疑南辞对他的喜欢,他也……对南辞说不上恨或者讨厌。 纪老爷最讨厌自欺欺人的人,他没打算说服自己憎恶破了他身子,知道他秘密的南辞,反而经过这段一点儿都不正经的相处后,他对这少年还挺欣赏的。 平心而论,南辞这样的人,应该是被很多姑娘家喜欢的。 南辞看看他和纪禾的手臂有一拳的距离,觉得在外面也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随意和纪禾亲近。 “纪老爷,你要到我家做客么?”南辞道,“现在去我家,能立即吃到冰镇荔枝,还有上好的龙井。” 他们已经走到了纪府的马车跟前。 纪禾越过高头大马,站在马车门前,听了南辞的话,有点犹豫,心道:“你让我去就去?” 南辞:“纪禾,好不好?” 撒什么娇? 纪禾:“好。” 然后在马车上纪禾一直坐在角落不肯和南辞说话。 他觉得自己真真是堕落,竟然因为南辞叫他名字而答应去他府上做客,纪老爷何等尊贵的身份,每天眼巴巴盼着跟他见面的人能从渡口排队到城门,他岂能如此自轻堕落? 可是,南辞到底是不一样的。 那些无足重要的人又岂能跟他相比。 这下纪老爷从青楼出来,是家也不回去,直接跟着相好回家了。 南辞的府邸没有纪府的气派,之前为了赚钱给凡秋赎身,他断不可能花大钱买家宅,不过虽然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南辞年前才置办下来的院落倒是清幽雅致。 一个干粗活的仆役,一个上了年纪的侍女负责照顾凡秋,加上南辞,一个四个人,比纪府那呼啦啦一圈人围绕着纪老爷的热闹截然不同。 所以,纪禾到了南辞家,也只有南辞招呼他,凡秋也出来见了纪禾一面,说了些感谢的话。 然后,就是南辞将纪禾安排到院子里的假山旁边绿树成荫的凉亭,捧着一篓洗干净的冰镇荔枝过来,桌上已经有一壶纪禾亲自沏好的龙井,倒了两杯在晾凉。 “你怎么亲自动手,说好是我招呼你。”南辞少有的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纪禾不把自己当外人,他又高兴。 按照纪禾的风格,他该说你家里没个侍候的人,我在这儿被你晾了许久,渴都快渴死了,还不能自己泡杯茶喝。 可是这回他没说话,就见南辞拿了个雪白的瓷碗,洗净了手,给他剥起荔枝。 他手指修长,很好看,那双手是极其有力的,但是此时做起这些活儿,却分外的细致,动作很轻,指尖绝不碰到果肉,红色带刺的皮分离,果肉就倒进瓷碗。 南辞给瓷碗边放了几根牙签,跟纪禾说:“你吃吧,但是不要多吃,这水果空着肚子吃不太好。” 纪禾进来后一直话很少,他吃了一颗荔枝,满口清甜,这院落凉风习习,不远处又能看蓝天白云,甚是惬意。 这个小混账,其实还蛮细心的,人也很正直。 纪禾打听过南辞的家境,知道他小时候家里还算不错,可惜父亲是个赌鬼,输光了家产,变卖家宅田地,族里家人四散,南辞的母亲病死,父亲自尽,留下一堆赌债。 姐弟俩当时还年幼,妾室生的凡秋年长一些,债主本就要将她卖去青楼,只是她宁死也不卖身,她活着卖唱也赚钱,真死了那些人可是分文不得。 南辞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还能没有长歪,真是难得。 纪禾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感慨不已,若是他和南辞萍水相逢,或许还能做个朋友,因为南辞是他一向都很欣赏的少年英雄。 越想,就越是觉得南辞和他之前见过的人有本质的区别,就宛如泥潭里的出水芙蓉,被淤泥埋藏的美玉。 这么好的少年,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 纪禾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对南辞有了不愿意的…… 就在这时候,纪禾突然喉咙犯上一阵恶心。 他脸色一变,扔下根牙签,右手捂住了嘴巴,皱起了眉头。 南辞还在给他剥荔枝,回头见他这样不舒服的样子,马山吓得把荔枝都扔了,站起来围在纪禾身边,脸色着急:“怎么了?荔枝坏了?” 纪禾慢慢地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那股从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感觉才渐渐下去了一点,他直起身子,摆摆手说:“没什么,可能天气热,胃口不好。” 荔枝没问题,他也爱吃,就是突然有点想吐而已。 中午在南辞家吃的午膳,南辞特意让侍女做一些清淡小菜,纪禾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算是纪禾和南辞认识以来,两个人相处得最和谐的一天。 多少让纪禾有点新鲜感,尤其这个过程是在了解南辞,他觉得有趣,竟然一直也没有提出回家。 南辞恨不得纪禾一直和他在一起,也不开口说送纪禾回家,于是两个人无形有了奇奇怪怪的默契。 午饭后,南辞说:“要不你到我房里休息一会儿,我换上了新的被褥。” 第一天来别人家就睡人家的床,这样不好。 就在此时,纪府的家丁赶来报信,说是昨日约了老爷的客人在下午赶到,是否还见面。 那位是和纪禾有生意往来的朋友,此次前来是为了议事,纪禾一时忘形,竟把这事儿忘记了,好在管家吩咐人来通知。 南辞有点失落,但是今日纪禾能陪他,是他从前不敢想的,说不定下次纪禾就在这儿过夜了。 于是又期待起来。 他坚持送纪禾回纪府,纪禾推脱了几句,便也随他去了。 可是就在南辞把纪禾送到纪府门口的时候,纪禾突然眼前一阵发黑,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 这可不得了! 南辞连带着纪府一干人等全都吓坏了。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拉着府医冲进了纪禾的屋里,就差把刀架在府医脖子上,嗓子都劈叉了:“赶紧给咱家老爷看看!怎么、怎么就晕倒了呢?!” 年纪颇大的府医被拽了一路,脚跟都没站稳,先是双腿一抖,扑通给在纪禾床前行了个大礼,双手搭在了床沿。 “大夫,不必多礼,您赶紧给纪老爷把脉。” 南辞把大夫颤巍巍的手搭在了纪禾的手腕上。 府医:“……” 他想说他没有要行大礼的意思。 不过府医的话还没说出口,众人只见他把脉把出一个十分怪异的神色,他好似不敢置信,又抬头看南辞,足足把脉把了一盏茶时间,真是急死个人。 之后只听他道:“可否屏退众人?” 管家立刻让下人出去关门,除了南辞。 他知道自家老爷跟这人睡一张床上了,南辞把纪禾抱回来后一直没离开,看得纪禾很紧。 等屋内安静下来,府医一脸神秘又激动道:“咱们老爷,有喜了!” 怀孕老爷被少年摸xue发情,主动用湿xue吃下 纪禾是在午夜时分醒来的。 红烛纱帐,灯影明灭。 他枕着南辞的手臂,一碗端上来,纪禾皱眉看着管家,“这是什么?” 纪禾到底是个壮年男子,其实早已恢复了力气,只是不知道为何南辞和管家对他小心异常,好像他是个易碎的琉璃。 “这是补汤。”管家殷勤而无微不至,躬身弯腰用汤勺轻扫清汤,就要喂到纪禾嘴里,看得纪禾直皱眉头,心道什么玩意? 今日晕倒吓坏他们了? 正要拒绝,就看自从他醒来后就寸步不离的南辞抬手挡住凑过来的管家,似乎也不是很满意管家的举动。 纪禾心里一松,觉得这小混账还是懂他的,三更半夜的,还是讲点情面,不必把人撵走。 就见南辞接过管家手里的瓷碗,飘来一阵浓郁清香的药材味道,不算难闻,应该也是不苦的。 南辞一手托着纪禾的腰,一手将盛着八分满微温汤汁的瓷碗递到纪禾嘴边,轻声道:“对身体好的,你喝下,喝下身子就不冷,也不难受了。” “……我本就不冷,也不难受,”纪禾手肘抵着南辞肋骨位置,稍稍用力,皱眉道,“你这么抱着我,我倒是觉得难受,松手。” 被看着他长大的管家面前看到他和一个小少年如此亲密,又觉得从哪处看都是他被吃得死死的模样,纪禾脸上染上几分难堪的红晕。 南辞闻言沉默下来。 只见他眉头淡淡的忧愁,眼里闪过些许落寞,却硬是挤出一丝体贴的笑意,依依不舍地松开纪禾的腰,举着瓷碗的手却不放下,坚持地举到了纪禾的唇边,示意他喝下去。 “什么补汤,我为何要喝补汤?”纪禾问。 反正纪老爷是迟早都要知道的,因此也没人打算瞒着他,管家没作声,看着南辞,示意他说。 今个下午他已了解到纪禾肚子里的种是这小子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有能力搞大了他家老爷的肚子! 这个叫南辞的小子真是个人物。 管家有点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沧桑惆怅,又感慨幸好这是一头英俊的好猪。 南辞可没理会一心置身事外的管家,满目柔情,看着纪禾的眼神都要融化了,他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有安胎凝神功效的补汤。” “甚好,我最近的确睡不太好……” 话说一半,纪禾话音骤停,他双眼疑惑地看向南辞,疑心是自己听错,又看管家,这两个人都看着他。 空气死寂一般,他缓缓地、缓缓地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说……”南辞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压抑笑意,却怎么也阻止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双眸在昏暗里亮晶晶的,“你怀孕了,你的肚子里,有咱们的骨肉!” 纪禾:“……” 什么骨肉?炖汤的那种么? 惯会察言观色的管家悄咪咪退了下去,就只剩下两个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再过两个时辰,就已天亮。 南辞一夜未眠,纪禾后半夜也无法入睡,两个人就他们拥有了一个亲生的孩子而展开颇为激烈的讨论。 当然这个“激烈”只持续了很短时间,纪老爷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子,很快就接受了自个儿肚子里揣了一个小包子。 算算时间,这孩子来到的时间真是巧妙,应该是他们在云仙阁那晚,南辞一发入魂,弄大了纪老爷的肚子。 细想,就算不是那天晚上,再细数往后他们那样的交欢,无论哪一次,都极有可能闹出人命。 即使是双性之躯,纪禾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所以也没想到事后“避子”这样的举措来。 纪禾问过府医,府医悄悄跟他说,肚子里的月份小,若是不想要了,他可以开滑胎的方子,保证药到“胎”除,这事儿趁着月份越小越好弄,事后纪禾也不至于亏损太多血气,弄垮了身子。 纪禾想了几天,没有接受府医的建议。 反正这辈子他绝不可能让女子给他生孩子,那就只有自己生了,虽然他从前也没想过会有自己的子嗣。 家大业大的,生一个半个又不是养不起,要是家产没有被他败完的话,百年之后还有个孩子继承家业。 幸好是他和南辞的孩子,要是换做别个,他会嫌弃的。 到底纪禾有底气,府里小妾还多,到时候孩子出生,外人也绝不会多疑,只会默认孩子亲母是府里的某位小妾。 纪禾对肚子里的孩子接受之快让知道此事的人十分惊讶。 唯有南辞看出来,纪禾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他有自信把能孩子拉扯大,而不需要南辞做什么。 久而久之,南辞觉得自己就像个借种的。 好像纪老爷也是这么想的,这些天见南辞都在纪府,他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南辞:“你怀有身孕,我想着多陪伴你左右。” 纪老爷喝着管家端上来的补汤,喝得直皱眉头,他朝南辞挥挥手,“我忙呢,你一边儿去,在我眼前瞎晃有什么用。” 就在几乎听到少年哗啦啦的心碎声后,纪禾淡淡道:“去干活,没钱拿什么养孩子?我先前还说你小小年纪心性成熟,现在看也不过如此。” 听着好像是责备,南辞闻言眼睛却亮了起来。 纪禾这是承认他是孩子的另一个爹呢。 准备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加上南辞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不见干活更上劲儿,往纪府跑的频率也直线上升,最后干脆住了下来。 纪禾也没说不好,也没说好,反正就是默认了。 他一天天显怀,事物都在府上处理,就这么过了几个月,和南辞相处得出乎意料的融洽,看得管家老怀安慰。 就是也不知怎的,纪禾这几天脾气有点烦躁,偶尔对着南辞没好气。 这天他沐浴,进去后间老久了,南辞担心他,正要进去看看,就看到纪禾红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出来,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走进了屋里。 南辞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 纪禾嗓子听着也有点沙哑。 南辞放不下心,他说没事当然不一定没事,就见纪禾坐在床沿,心不在焉地擦头发,南辞过去都没反应,只等南辞捧着他的脸,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 他这样毫无防备,红着脸,湿润着眼睛又带点茫然的神态,着实南辞喜欢不已,就低头在他嘴唇亲了一下,低声道:“我见你这几天心情不佳,若是有烦心事,可以跟我商量。” 却见纪禾眉头皱得更紧,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没个声响凑上来,吓我一跳!” “啊,”南辞有点无措,“你不喜欢我亲你?” 纪禾暗暗咬牙,哪里是不喜欢,他就是喜欢,才不要南辞这时候来过分亲近! 他低头不说话,脸上似乎有羞赧之意,便顿时了悟,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再也没忍住抱住了纪禾。 陷入少年温暖结实的怀抱,纪禾稍有慌神,紧接着嘴唇一软,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南辞报了个满怀,嘴唇也被完全侵占,本就微微张开的唇瓣被灵活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 “唔!”纪禾微微一颤,眼泛泪光,推拒的双手在南辞的攻势下渐渐改为搂抱,不一会儿就酥软了身躯,将自己交给了对方。 他没骨头似的地靠在南辞身上,浑身热烘烘的温热,本来他沐浴完就穿着单衣,系得不牢,让南辞轻而易举地挑开了衣服。 纪禾蓦的一僵,“唔唔”地挣扎起来,南辞顾着他肚子,便放开他嘴,却没让他逃离怀抱,低头见纪禾脸色红润,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挡住了孕肚,双腿明显用力合拢。 他这模样,分明是动情,但是这人骄傲得很,可能是害怕怀孕不能做那事,想要了也不跟南辞说。 南辞也没说什么,一如既往把说话的时间用作实际行动,将纪禾抱上床,大手在其身上专门挑着敏感的地方抚摸,将人弄得气喘吁吁,正要反抗的时候,趁机将手探入了纪禾裤子里,飞快插进了他腿间。 “唔!走开!”纪禾羞怒起来。 南辞只感到手中摸到了一片湿乎乎的嫩肉,那雌穴汁水淋漓,柔嫩微颤,恐怕这会儿纪禾已经是情欲缠身,再看他一张白皙的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着真是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纪老爷搂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 纪禾垂下眼皮,羞耻得不敢和南辞对视。 这段时日,他总是容易动情,不知道是不是有身孕的缘故,有时候被南辞亲上一亲,那扶着他后腰的手只需要轻轻地揉捏两下,那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沿着脊髓弥漫至全身,让他浑身都软了,只希望少年更用力地爱抚。 或者……或者做一些更加亲密深入的事情。 但是纪老爷是何许人也,这样让人羞耻恼怒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说出口? “你……松开手……呜……” 纪禾刚沐浴完,身上潮乎乎的,南辞手心贴着他身上的皮肉,只觉得满手细腻光滑,南辞脱下他裤子,在他胯下嫩穴胡乱地揉捏几下,他便喘得说不出话来,心跳咚咚咚地胡乱跳个不停,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靠在床头,被南辞一手拉开了大腿,衣服顺势滑落,露出那已经五个月的孕肚,他手忙脚乱地将滑落的衣服拉住,覆上来遮住肚子。 这时候纪禾就顾不上下身了,腿上用力却仍旧敌不过南辞的力度,右腿被掰开,只见他白嫩的腿间一枚媚红娇艳的女穴,早已湿得泛着水光,像极了一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翕张,像是要吸吮住什么东西。 “你想要,怎么不跟我说?”南辞看着纪禾的下身问道。 这一问,纪禾的脸更红,恼羞成怒道:“放屁,谁想要了?你不来撩拨我,我才不会这样……啊!” 说话间,南辞竟伸手捻住了他的小阴蒂,指腹捏着那小东西狠狠地一个磋磨,霎时间激得纪禾浑身抖动起来,只感觉一股尖锐快感骤然冲击脑海。 他整个人挣扎起来,又被南辞一手大力按住,像是要惩罚他的口不对心,二话不说,只捻住那镶嵌在湿糯阴阜上的嫩阴蒂,粗鲁至极地揉捏起来,那肉粒颤巍巍地抖动着,轻易便泛起了红肿,裹着一层黏答答的淫液,红成了一颗娇艳的樱桃。 “啊啊不!放开……呜啊……混账……啊……不要了……呜……” 南辞听见纪老爷一下子败下阵来的娇软喘息,顿时浑身发热,那热流疯了似的涌向下半身,手下一个没控住力度,指甲在阴蒂上狠狠刮了一道! “啊──!” 纪禾狠狠一抖,失声尖叫起来,双眸要哭出来一般,盈满了泪水,湿穴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张一合,蓦的涌出了一大股淫汁,弄得胯下更为潮湿,高高挺起的孕肚也像是在彰显存在感似的起伏着,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肚皮。 一个被人操大了肚子的孕夫,此时竟然被一只手亵玩阴蒂就爽得高潮迭起,浑身红粉弥漫,汗水淋漓,爽得失了魂的模样。 纪禾回过神来,只觉得丢人,却又在极度的空虚和饥渴中,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挺了挺下体,那里……那里委实太过希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疼爱一番。 怀孕五月,他释放的次数少得可怜,到了近日,更是浑身难耐,因为不好意思开口,就只得日日夜夜压抑欲望,此时被火烧心似的,恨不能掏出南辞的那根粗大肉根,狠狠插入雌穴里搅弄一番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快……呜……” 纪禾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难过得想哭,又白又长的赤裸双腿烦躁地乱蹬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南辞胯下那坚硬的挺立之处,忽然听得南辞一声粗喘,似乎在极力忍耐。 纪禾咬了咬牙,突然撑起了身,南辞见他一脸不满,以为他不愿意,谁知纪禾将他推倒在床,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阳具瞬间弹了出来。 纪禾孕肚隆起,四肢仍旧修长,按理来说,男子怀孕,那孕肚还这么明显,应该十分怪异,可是此时南辞看着孕肚高隆的纪禾,只觉得阳具硬涨得难受。 再低头瞧一瞧纪禾大大分开的胯间,红嫩的湿穴毫无遮拦地朝他敞开,淫湿红熟的肉唇粘着透亮的淫水,轻轻张合着挤出了出来。 等下身跨在了南辞身上,纪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不堪的事情,只是事已至此,他又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湿漉漉的嫩唇贴上了南辞的下体。 “呜!” 湿滑的阴阜整个坐在了硬邦邦地翘起的大鸡巴上,那硬物又烫又热,柱身遍布狰狞凸起的青筋,纪禾只觉得女穴被热乎乎的鸡巴烫得刺激,忍不住腰身微颤,下一瞬一双大手扶住了他的腰,抵在嫩穴上的鸡巴猝不及防地狠狠向上一顶! 嫩红的阴唇被粗涨的大鸡巴粗鲁地捅开,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了白嫩的腿根处,只听得纪禾“啊”的一声失控的尖叫,目光失神,身躯轻轻发颤,头颅向后一仰,连带着把白嫩的孕肚也挺了起来,下身却是极为贪婪地吮含住了插入肉逼的男根,牢牢咬着不放,刺激得南辞两只大手紧紧钳住他的腰,急切地挺动下体,大鸡巴噗滋噗滋地操起了嫩穴。 “啊啊……好棒……呜……好舒服……嗯啊……” 纪禾终于忍不住,竭尽所能地抬起颤抖的身躯,拼命迎合着胯下少年的狂猛抽插,那含着大股黏腻淫液的嫩洞贪婪地收缩绞紧,发出被粗大硬物不断大幅度搅弄的淫湿水声,白嫩臀部一上一下地抖来晃去,晃荡出一波又一波的淫荡肉浪,只见他大大分开的腿间,雌穴完全袒露着被一根手臂粗长的鸡巴狠狠抽插。 方才还是完全紧闭的娇嫩女穴这会儿完全被大鸡巴捅成了一个淫靡的猩红肉洞,大鸡巴一次次粗暴地推开黏湿的唇瓣,一次次磨得那嫩唇发红发肿,黏滑的蜜汁自激烈纠缠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大量淫汁飞溅在他们的大腿和小腹,弄得他们的下体愈发的不堪入目。 纪禾还是一个怀孕的孕夫,此时他不仅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起伏身体,用黏湿发骚的肉逼舔吮含紧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得越是用力,他越是爽得大声呻吟,身前的孕肚跟着他一上一下的起伏。 两人交合得正欢,不见动作缓和,反倒是越发激烈,纪禾一手扶住了孕肚,被大鸡巴插得满脸迷离,腰身如世上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只顾着将大鸡巴坐进身体深处,扭腰摆臀地愉快扭动,感受被大鸡巴操穴的极致快感。 “嗯啊……插得……好舒服……呜……还……还要……啊啊啊……不……呜……呜啊……好深……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 纪禾喘息不已,被大鸡巴干出了一脸媚态,双手抚摸着孕肚,身前的粉嫩男根挺立,随着节奏狂乱的抽插小声地啪啪拍打在他自个儿小腹上,飞甩出了滴滴淫液,淫洞更是汁水泛滥,黏唧唧地含住一根飞快抽插的鸡巴。 南辞只需一抬头,便能看见这淫靡至极的景象,只看了一眼,下身蓦然又粗涨了好几个度,撑得身上的纪禾顿时一声哀叫,只觉得嫩肉都要被撑裂了! 纪禾摇了摇头,又爽又难受,只怕真要被大鸡巴操坏,那根东西好像顶进了五脏六腑,胡乱地搅弄一番,让他神志也恍惚起来,只好被南辞扶着腰,被那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狂乱地抵着嫩逼发了疯地抽插研磨。 两瓣嫩唇被操磨得像是要溢出了汁液一样糜红熟烂,酥麻充实的快感源源不断,属于南辞的热度毫无保留地随着狠厉抽插的鸡巴传递给纪禾,被大鸡巴抵着贴着抽插摩擦的地方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只余下无穷无尽的快意。 然而即使是粗暴至极的贯穿抽插,纪禾也只能感觉到久违的充实快意,渴望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整个人好似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被大鸡巴插入的地方酥麻一片,嫩肉更是饥渴地绞紧,激烈地贴上了大鸡巴吸吮舔舐,柔软的嫩肉蠕动着紧箍大鸡巴,一点一点诱惑着肉屌操进更深的地方,试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南辞盯着纪禾的腹部,看见他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被自己操穴,还如此的淫荡饥渴,当即更加凶狠地狠插起来,在纪禾坐下来的时候飞快重复向上挺胯的动作,力度之大,顶得纪禾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随着那狂猛的顶插嗯嗯啊啊地呻吟,动情地收缩着嫩道,用合不拢的嫩穴套弄大鸡巴。 南辞就着插入的姿势,猛不然一个翻身将纪禾推到在床上,在纪禾惊呼的瞬间,下身一个狠狠地顶入,逼得纪禾急促喘叫一声,他只顾耸动腰跨,大鸡巴粗暴狠厉地抽插湿穴,掰着纪禾的大腿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撞向交合处。 纪禾溢出无措的哭腔,双手攀住南辞的肩膀,大腿岔开,躺在床上,挺着孕肚,任由南辞用粗大的鸡巴插入他的身体凌厉地抽插进出,暴涨的龟头恶狠狠地搔刮着嫩肉,重重顶进深处紧缩发抖的宫口。 大鸡巴操得越深越狠,雌穴不由自主地夹弄得更紧,南辞捧着纪禾的屁股咕啾咕啾操得又快又狠,一言不发抵着深处狠凿。 纪禾察觉出他的意图,随即满脸泪痕地摇了摇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一出声就因为狂猛地抽插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纪禾一摇头,南辞就肏弄得越发凶狠,粗硕肉屌大开大合地猛然撞击,完全没有什么节奏技巧,只是一个劲儿地要顶穿某个嫩生生的阻挡,娇嫩的宫口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粗暴捣弄,不一会儿就好似哭泣一般涌出一大股湿热蜜汁。 随着纪禾的一声喊,“啪”的一声,南辞胯下狠狠一顶,便将粗大得恐怖的巨大肉屌整根埋进了纪老爷窄小娇嫩的肉洞,硬生生操开了宫腔! “呜!!呜啊啊!!不……子宫……呜呜……要被撑坏了……嗯啊……孩子……嗯……不要了……孩子要被顶到的……呜……” 纪禾被南辞抱着用大鸡巴肏弄得浑身颤抖,那大鸡巴操进了子宫后比刚才更为兴奋,毫不留情地顶进嫩腔上啪啪猛插,顶得他瞬间绷紧又被操得瑟瑟发抖。 南辞好像听不见他呜咽可怜的求饶,只听得纪老爷软乎乎叫上几句,埋在身下插入抽出的鸡巴竟又涨大了不少,硬邦邦地插在嫩洞里猛插猛顶! 南辞伸手抚摸上纪禾的孕肚,手中肌肤柔软,胯下浑身无力被他操穴的孕夫一双泪眼满是情欲,双颊生红晕,如清辉的双目含着泪水望着他,像是愤怒,又像是受不了他胯下凶猛的撞击。 南辞明知不该过于激烈,只是看纪禾这模样躺在他身下,就再也忍不住,几近疯狂地前后摆动着腰跨,每一次的摩擦都滋生出巨大的快意,只恨不能再深入一些,耳边听着纪禾因为他每一个动作而发出失神的呻吟,便一边抚摸纪禾的孕肚,一边对准了雌穴啪啪抽插。 不知道什么时候,纪禾的一双嫩臀都被肏弄得抬了起来,被撞得臀肉剧烈颤抖,嫩白的肌肤因为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已,大量蜜汁顺着会阴处流淌至股缝,打湿了两瓣臀肉,与那被大鸡巴插得两边飞舞的阴唇一样,泛着淫艳的色泽。 南辞一双手握住了那肉浪阵阵的屁股,沾了满手粘液的两只大手狂乱不已的揉搓着臀肉,一边啪啪撞得纪禾身躯乱颤,一边撞得他屁股和大腿根儿都红彤彤的,大鸡巴不住向前猛挺,直进直出地捅进剧烈抽搐的酸软女穴猛烈狂捣,搅弄出一汪黏腻蜜汁咕叽咕叽作响。 “呜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 不知道是久未经历情事,还是因为怀有身孕,纪禾的身子比从前还要敏感得多,四肢早已因为过激的快感无力支撑,酥软的身躯堆积的快感渐渐到顶,抵不住地在那啪啪啪猛插的攻势下颤抖起来,嘴里哭泣着求饶南辞插得慢一些,只因为他即将就要高潮了,实在受不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偏偏南辞十分恶劣的绷紧了腰跨,更狠更重地对准了纪禾的敏感点重重捣弄,一只手握住了他挺在孕肚上的肉棒,颇为粗鲁地上下套弄起来,胡乱地揉搓着黏湿的龟头,“射吧,不要忍着,舒服就射出来。” “呜……不……啊……放手……混账……嗯啊……不要……不要弄了……” 纪禾喘不上气地呜咽起来,一双腿开始微微挣动,却被那有力的撞击撞得不得不大张开来。 只见南辞抓了他啪啪乱响的臀部,抬得更高,腰跨挺得飞快,在纪禾尖叫着泄出来的时候,将粗硕男根插在他柔嫩紧致的湿穴疯狂狠凿。 纪禾狼狈地护着晃动的孕肚,身躯在柔软的被褥上摇晃,只觉得小腹被一根火热的铁棒狠狠地疯狂搅弄,那滚热鸡巴肆意地奸插他的肉腔,捣入柔软无比的宫腔恶意碾磨,撑开黏腻的湿肉,将龟头埋进去不由分说地肆意狂捣,直把纪禾肏弄得失了神地细微尖叫,睁着一双失去焦点的眸子,身体微微抽搐着急促喘息。 高潮的嫩穴着实嫩滑紧致得厉害,南辞被那妖精似的男人迷惑得几乎要失去神志,虽始终小心着纪禾的肚子,却还是一下紧接着一下地侵犯着纪禾身体最为敏感柔软的地方,力度一次比一次狠重,时常肏弄得胯下之人哭着求饶。 当他顶入宫腔的时候,那嫩洞就淫靡地用湿腻的淫肉柔柔裹缠着阳具,生怕他不插得深一些似的,淫肉像无数娇嫩小舌疯狂舔吮,只勾引得南辞又是一阵狂插。 这次再也止不住势头,南辞双手牢牢掐住纪禾的嫩臀,在那剧烈抽搐的淫穴中全根没入地抽送,传来一阵紧张急促的啪啪啪撞击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捅进肉腔,壮腰猛挺向纪禾胯间,龟头捣得宫腔尽头噗噗作响,极为凶悍地直直贯入! 纪禾被这一下狠操激得泪水迸发,嘴唇微颤,竟是无法出声,瞪着泪眸无声地尖叫,身子一个绷紧,腹部溅上来他自个儿的精水,竟是又被操得泄了。 在那啪啪啪的顶撞狠插下,纪禾突兀地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哭喊,一头半湿的长发散乱在脸颊,随着他疯狂摇头而飞舞。 南辞肏弄得极为卖力,热出了一身汗水,粗喘着气在胯下孕夫身上的湿滑嫩逼里狂操猛插,直把人操得几乎崩溃,才低吼着疯狂狠操几个来回,下体“砰”地重重撞向纪禾耻骨! 他们各自的下体在黏糊糊的淫水里紧密贴上,南辞挺着大鸡巴插得极深,撑得花穴哆哆嗦嗦,紧接着一股浓烈精液狠狠打在了发颤的宫腔上,飞快地灌了进去,射得纪禾双腿抽搐,嘴唇颤抖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老爷涨nai被玩nai子,吸nai,ru交,舔b,大 纪禾刚怀孕时还能外出,后来显怀了,就大门不出,虽然可以借口纪老爷吃多发福,但这借口相当拙劣且丢脸。 他宁愿闷在家里,也不愿被人打趣纪老爷年纪不算大,但是长得非常有福气。 好在,纪家家产丰厚,底下生意也有人打理着,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岔子。 这么着,纪老爷在家安胎,南辞出门忙活儿。 南辞为人夫,也即将为人父,他铭记当初纪禾嫌弃他不专心赚钱,将来养不活孩子,于是拿出了比以往多十倍的干劲做事。 又近年关,他日夜忙碌奔走,镖局年中招揽了不少镖师,生意做得很大,开始和其他百年镖局明面较劲。 南辞野心和实力兼顾,这段时日可把他忙坏了,看着进账的数字,又高兴得很。 这天南辞从镖局回来,回到纪府见到纪禾,忙拿出账本给纪禾过目。 账本如此重要,他就随意交给纪禾看,没半点隐藏。 纪禾拿到账本,一时哑然,南辞身上不具备年少单纯这等特质,这是看重他,极为信任,才对他如此掏心掏肺,毫无戒备。 这些天纪禾也有些无聊,日子是越来越冷,今日南辞回来的时候不算晚,但是天已经全黑了。 纪禾的屋里有地龙,他手里揣着一个汤婆子,懒洋洋地窝在坐塌上,手边是放下的话本,正垂眸看南辞给他的账本。 “不错。”纪禾道。 虽是简短的两个字,但南辞看着他嘴角控制不住翘起来的弧度,眼里分明是欢喜的,纪禾故作矜持,眼里头笑意盈盈的,吩咐管家今晚多做两个南辞喜欢的菜。 他是这样说的:“让你吃好一点,才有力气做事。” 其实要较真的话,纪禾从未没主动花过南辞的银钱,反倒是南辞几乎住在了纪府,吃喝都在这儿。 南辞知道纪老爷不介意养多一个人,也养得起,但是他身为夫君,不能让妻子养活他。 说起来,他和纪禾孩子都有了,却没有成婚。 这段时间南辞忙碌,去外地的时间多了,前两天回来,就见纪禾的肚子又大了些,身子也……丰满了些? 可能是错觉。 吃完饭,外头飘着雪,纪禾坐在坐塌上,打开窗,看外面的雪落在腊梅上。 南辞让下人般几张凳子在窗前,放了几个炭盆上去,让外头的风吹进来不至于冷着纪禾。 他没去关窗,事事都顺着纪禾,只因他怀孕,甚少外出,他不说,但看着心疼,不希望纪禾连开窗看雪看花这样小的事都剥夺了。 纪禾原想看看商行呈上来的要件,但是南辞在身边,要他处理公事他有点不愿意。 南辞将刚倒了热水的汤婆子给他,问道:“乏了吗?” 纪禾摇头,拍一拍坐塌道:“过来。” 那坐塌有大床那么宽大,软和舒适,铺了多层的被褥。 南辞也坐过去,想要给纪禾盖一条被子,但是屋里足够暖和了,他们都只穿一层单衣足够。 纪禾说不用,南辞觉着他看了吃完饭后情绪有点低落,正要问,纪禾先开口了:“有没有姑娘家喜欢你?” 原来纪禾是因为这个不愉快来着。 “应该是没有的,”南辞想了想,“只有我师兄们想把自家小妹许配给我,但是我不要,我也不喜欢。” 他突然露出个笑,看着纪禾道:“我只喜欢你。” 纪禾心中一软,也是喜欢得紧,却板着脸道:“谁问你这个了。” “不用你问,我也时时想说给你听。”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纪禾才不信没有姑娘喜欢南辞。 或许那些个师兄的小妹都曾对南辞暗送秋波,不知道是这人故意瞒着不说还是不曾意识到。 南辞想要将纪禾圈入怀中,纪禾在他靠近的时候稍微侧开一点身子,于是拥抱的姿势突然就变成了南辞从后面抱着他。 因此时纪禾怀有身孕,而且月份也不小了,肚子从正面隆起很高,他们面对面拥抱中间还要隔着个肚子,姿势变得别扭。 虽然南辞觉得纪禾刚才的动作没什么,但是他怎么总觉得纪禾有点不想他靠近? 府医说怀孕的人脾性多多少少都会变得有点古怪,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纪禾突然道:“热呢,你放开我。” 南辞:“……” 这寒冬腊月的,窗外还穿着风,哪儿来的热? 纪禾好像真的在躲避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南辞觉得大事不妙。 联想到上一次纪禾这样态度,还是因为情欲需求增多而羞于告诉他,南辞想了想,又放宽了心,原来如此。 “你有事瞒我。” 南辞想要看看纪禾的脸,因为是从后面抱着的缘故,因此抬手横在了纪禾的胸前,顺势将人扭转过来,他动作自然又快,用力的时候纪禾阻止不及,就让他的手臂压在了胸口。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 南辞突然停住了动作,他疑惑,怎么他手臂上的触感这么柔软?纪禾将什么东西垫在了胸口? 南辞想都没想,两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纪禾胸前那形状稍微明显的……双乳。 然后他用力地抓了抓。 “南辞!”纪禾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你放开!” 南辞好像惊讶得呆住了,“你……怎么有胸了?” 纪禾羞耻得要死,胸前那条手臂钢铁似的箍住他,任由他又推又打,丝毫不见松动,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也不想真打疼了南辞,但还是气得低头一口咬在南辞的手臂上。 可是南辞着了魔似的,都不带吱声的,硬是抱住纪禾将人整个转了回来。 纪禾不得不松口,南辞低头看着他胸口,很是震惊。 “是,怎的?老子涨奶了不行?” “不是,行行行,我、我很高兴。”南辞的脸居然红了。 “你高兴哪门子高兴?” 南辞却不语了。 纪禾眼神凶狠:“你觉得我男人怀孕涨奶好笑?” 南辞:“你很好看,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奶子?” 纪禾:“……” 如此口出狂言,这小子定然是仗着武力高强才没被人打死。 南辞还没等纪禾回应,就伸手飞快去解他的衣服,解到一半蹦起来去关窗,将下榻的纪禾抱回去。 “慢着!” 纪禾的话都没南辞动作快,衣服和束缚着胸口的长布条应声落下。 一对白嫩挺翘的双乳瞬间从纪禾胸前弹出,白肉柔嫩嫩地晃动两下,肉浪摇晃,南辞不可置信抬手将纪禾的双乳握在手里,像是要确认真假一般揉捏几下,只感觉触手温软细腻,犹如极品凝脂,温润白滑。 纪禾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子,被南辞紧紧扣在怀里,奶子被对方握在手里,他一张冷峻面孔贸然生出红晕,他竭力维持强势,低声道:“别这样……” 南辞痴迷地双手托握着他胸前的一对奶子,“但是很好看。” 他不仅看,还试图将那奶肉完全握在手里,好像要将这凭空出现的嫩白双乳据为己有。 南辞不在的这段时间,纪禾的双乳无端涨了不少,不能被他的大手完全握住,只见白花花的奶肉从他手指缝里挤了出来,显得艳色无边。 “唔!”纪禾轻咬下唇,小声道,“轻点。” 南辞已经极力压抑力度,突然感到什么温热的汁液将他的手心濡湿,忙松手一看,只见奶子上红艳娇嫩的乳尖溢出了一点白色的汁液,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 纪禾也没想到自己会溢奶,一看这情形也呆住了,手足无措地用衣服擦,可是那雪里红莲似的娇艳乳尖源源不断分泌奶水,越是用力擦拭,反而挤压得奶水更急地溢出。 他急得满脸通红,“怎……怎么会这样?没听府医说过……” 那嫩乳上奶汁汩汩地分泌,瞬间濡湿了纪禾的胸口,一路蜿蜒流淌到他高高的孕肚上,将他的身前弄得一片湿润,这活色生香的淫艳一幕谁瞧见了都准能欲火焚身,阳具高翘。 南辞声音沙哑道:“没事,不怕。” 说罢,他蓦然伸手抓住纪禾另一边的奶子,将奶头攥在手心比刚才更急切用力地抓捏,纪禾“啊”地喘叫一声,胸前一道奶水凌空喷溅,划过一条白色的弧线,奶水滴滴答答的全数落在他自己身上。 “嗯!不……” 纪禾紧咬着下唇,有些狼狈地推开南辞,南辞不容他拒绝,将两只奶子握在手里用力地把玩,嫩白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抓弄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好似软绵绵的雪白云朵,沁着晶莹甘甜的乳汁。 这画面是何等香艳,南辞只恨自己怎么只长了两只手,不能去抚摸纪禾身子,也不能去看他双腿中间那可能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 纪禾听着南辞呼吸快速粗重,羞耻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双手轻轻软软地推搡着对方。 只见南辞双眸发红,好似发怒的野兽,显出十足十的危险气息,他不由得后缩一些,然而下一刻,盯着他胸前看的南辞猝不及防低头含住了他红艳艳,滴落着奶水的红嫩乳头。 “啊!南辞……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啊……” 纪禾没想到南辞如此大胆,竟然……竟然用嘴巴含住了他那里,南辞将他奶头吃进嘴里,舌头反反复复地用力舔弄着奶肉,用力地嘬弄出啧啧的水声,瞬间就将香甜乳汁吸进了嘴里,大口咽下。 一阵凶猛的吸力从乳头传来,湿热的舌头疯狂舔着乳晕,甚至用牙齿细细地研磨啃咬柔软敏感的乳肉,纪禾小声呻吟起来,满脸隐忍之色,很快双目含满了泪水,推着南辞肩膀的双手改为抱住了他的脑袋,任由南辞在他胸前吸食乳汁。 “唔……纪禾……好甜……你的奶子好甜,乳汁也好甜。” 南辞咬着纪禾的乳尖大口吸吮,咕噜咕噜咽下了乳汁,听得纪禾浑身发热,南辞还觉得不够,松开了奶头,埋在他的胸口,捧着一对奶子胡乱地亲个不停,亲得纪禾下面某个地方也开始酥痒起来,空虚得厉害地翕张不已。 “呜……啊……奶子好舒服……另……另一边……”说出这话后纪禾感觉自己释放了什么一般,居然将胸部压向南辞的脸。 南辞借机埋在纪禾饱满的乳肉里,一口叼住奶肉噬咬起来,大手不断揉弄,弄得纪禾喘息连连,感到胸前陌生的快意泛滥。 就在纪禾沉迷在胸前诡异的,快感李,南辞不知何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掏出那根涨大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直直对着纪禾的脸。 纪禾以为他就要进入自己,感到身下某个地方又涌出一股湿意。 可是南辞没有立即分开他的双腿,反而半跪起来,挺着着那庞然大物,抵在了纪禾胸口那温软泛着淡淡艳红的双乳上面。 纪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南辞扶着散发着滚热气息的鸡巴,顶端浅浅抵在湿润的奶头上压了下去,随即磨蹭了起来。 “你……啊……不……南辞……” 怎么可以放在那里! 纪禾就要避开,却被早就看穿他打算的南辞用力地抓住双乳,稍微掰开一点,将鸡巴埋进了两只奶子的中间。 奶肉软乎乎的,南辞不由将奶肉往中间拢,肉棒埋得更深,只觉得包裹着肉棒的嫩肉柔软滑腻,顿时忍不住挺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在那滑腻的双乳中央摩擦起阳具, “嗯……”纪禾突然被那从胸前顶出来的肉棒顶在下巴上,浓烈的气味儿扑面而来。 他行动没之前方便,羞红着脸被南辞肏弄双乳,那奶肉是被奶水充盈起来的,因此每当南辞挺动一下,乳孔就溢出奶水,在纪禾身前流淌着白色的水痕。 南辞故意捏住乳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起揉捏,刺激得纪禾兴奋地呻吟不止,不知道为什么双乳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感到下体热潮疯狂喷涌,雌穴失控地翕张。 纪禾低喘着挣扎起来,但因为奶子在南辞手里,他动作时反而弄得奶肉在对方手里晃动扭扯,一抖一抖的。 玩了片刻,大肉棒终于抽了出去,这下纪禾胸前不仅有奶水,还有南辞肉棒分泌出的黏腻的液体,奶肉被摩擦得通红。 纪禾红着脸一把推开南辞,伸出去的手腕却被握住,南辞将他一带,将他推倒在坐塌上,顶开他双腿,手臂往下伸去,摸上纪禾那红熟软糯的女穴,难以自持地用手指在那湿滑的嫩肉上滑动,感受着那细细的颤抖。 夜色下,边上炭盆烧得正旺,纪禾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热得出汗,身上的衣衫也因为汗水感觉黏腻,只是南辞没有让他不适太久,将他衣服脱了。 纪禾赤着身,陷在一团被褥里,被南辞居高临下地注视,两只手也不知道是先挡着胸前,还是挡着孕肚。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让这混账变成了如此浪荡的模样。 明明不到一年前,他还是在外人眼里风流快活的纪老爷。 现在却…… 南辞发现他这个时候还能走神,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努力,让他感觉乏味,遂低头在纪禾嘴角亲了一下,等纪禾回神看他,又一路从嘴唇亲到了小腹。 而后渐渐朝下,嘴唇到了那一处湿透美艳的穴口,南辞想也没想,含住了那润红娇嫩的肉唇,激得纪禾发出一声惊讶又难耐的呻吟。 那呻吟的尾音骤然成了一声失控的尖叫,纪禾屈着的两腿瞬间绷紧,腰身微微抬起,肉棒抖动着射出精液,穴眼吐出一股黏湿的水。 纪老爷气喘吁吁,腿根微颤,身上淡淡红潮,南辞险些被他淫水喷在脸上,愣了一愣,一边惊讶纪禾的敏感,一边掰着他腿根,扒开颤巍巍的唇肉,露出里头湿漉漉的淫肉,那淫肉一缩一缩的,好像要想嘬住什么东西,连带着上头的汁水也淌落下来。 被人扒开女穴近得不能再近地细瞧,属实过于让人羞耻,纪禾只觉着那视线火热,蹬了蹬腿,又被南辞亲了亲孕肚,脸埋在双乳里使劲儿亲着,然后便感到什么滚热的硬物顶在了下体。 热潮从身上的每个毛孔渗出,纪禾难以自持地在南辞的每一个动作里获得无尽的快感,湿烂的红肉蠕动着将顶上来的大肉棒吮住,小嘴似的嘬住了龟头,轻轻地吞进了一点。 南辞忍无可忍,猛然挺腰,只听一声淫靡的噗滋水声,粗硬肉屌瞬间滑进了纪禾的湿穴! 那巨大的硬物操得又深又用力,纪禾骤然尖叫一声,两条赤裸裸的长腿不由得胡乱踢动起来,被南辞双手接住,紧接着放在身边,纪禾摇着脑袋可怜兮兮道:“呜……你……你轻点……啊……” 他七八个月大的孕肚尤为明显,南辞知道自己在操干一个孕夫,兴奋得胯下鸡巴硬得要爆炸似的,再看纪禾脸色通红,双乳荡漾,雪白的肉浪阵阵,奶子和孕肚都沾染着甘甜的奶子,他便忍不住又一次重重地抵着嫩穴往前一挺腰。 又听得纪禾急促的呻吟,南辞扣着纪禾微微汗湿的白皙大腿,在那紧致滑腻的女穴飞快插干,大鸡巴直捣黄龙,操在纪禾深处的敏感嫩肉上,直把胯下挺着一个硕大孕肚的孕夫操得浑身发颤,低低地呻吟起来,娇媚的嫩穴被大鸡巴捣弄得噗滋噗滋作响。 纪禾比平日还要敏感,可能是胎儿压迫到体内敏感点的缘故,被大鸡巴顶弄几个来回,只觉得小腹又软又麻,大龟头不要命地狂捣进深处颤抖的淫肉,碾得嫩肉迸发着酥麻的快感。 纪禾不由得小声地呜咽起来,双手艰难地扶着身上的孕肚,两腿尽可能分开一些,却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刺激到南辞,插在他嫩逼的肉屌顿然凶狠地驰骋起来。 南辞咬牙猛插,只想尽快将整根肉棒埋进纪禾的肉腔,听着纪禾的呻吟,俯下身去,扣着他的下巴与他唇舌相接,隔着孕肚亲吻起来。 纪禾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让南辞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地舔吻吮弄,任由对方舌头刺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汁液和空气,被亲得几乎窒息,胯下又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猛烈抽插,不久就受不了地胡乱挣扎起来,“呜呜”叫着去推开南辞。 南辞见他呼吸困难,这才放过他,但也只是不堵着他的嘴巴亲吻而已,松开他嘴唇的那一刻,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粗长鸡巴烙铁般紧密地贴着柔嫩的逼肉恶狠狠地研磨刮弄,来来回回地大力摩擦,抽插得一腔汁水拼命地顺着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纷纷滑落,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尤其是纪禾的嫩红阴阜,湿得好像被浸在了水里,南辞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恶劣玩法,鸡巴牢牢插在嫩穴中打着转儿地搅弄肉洞,压着纪禾就是一阵翻云覆雨般的狂乱捅弄。 “啊!!别……别这样……呜啊……南辞……啊啊……” 纪禾绷紧脖子,哭叫着猛地后仰了脑袋,紧绷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见那枚润红肿胀的湿穴让一根粗硕肉屌插在里头飞快翻搅,湿嫩红唇如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瓣,随着那左冲右突的鸡巴不住飞舞,黏湿抽搐,大鸡巴后撤的时候猩红嫩肉紧紧跟随,好似长在了鸡巴上似的被拖拽出嫩穴。 只见纪老爷溢出可怜的哭腔,全身微微发颤,那深埋体内的鸡巴被他细细颤抖的甬道夹弄得舒服,只会肏弄得更卖力,雌穴被无情狠插的鸡巴撑开得变形,黏腻汁液顿时四处散开,溅出无数,将他们的小腹都打湿了。 南辞伸手掐着他的奶子,腰跨挺摆着将大鸡巴干进湿穴里激烈耸动,那雌穴过于窄小,轻而易举被大鸡巴顶在宫口,大龟头又猛又重地顶在那一团嫩肉上,登时给纪禾干得哽咽一声,浑身剧烈抖个不停,舒服到极致的快意如潮水猛兽汹涌而至,密集地填满了他的身体。 肉门被龟头顶弄得蠕缩着喷出了几股暖融融的蜜汁,尽数浇在猛顶进来的龟头上,瞬间被南辞抵着那儿噗滋噗滋地猛插狂凿,那嫩道委实装不下如此多的粘液,不由得顺着进进出出的抽插往外面涌溢,沿着嫩穴缝隙疯狂冒出,又被飞快插入的大鸡巴弄得粘液胡乱地溅开,有了淫水滋润,那宫口便更为软糯,被硬邦邦的龟头暴风骤雨地狂插几十下,就啪地被狠狠贯穿! 纪禾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只听得他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叫,身前一对嫩乳剧烈晃荡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过,乳孔竟然喷出了些许奶水,他乳孔张开,宫口也被迫张开吞进了龟头,嫩洞却在这时候绞紧。 他根本控制不住,只觉得自己要融在了鸡巴上,然后听着南辞难耐地喘息着,那根东西又重重地顶得更深,啪啪啪狂插个不停,囊袋沉沉拍打着外翻的红肿阴唇,阴蒂也湿乎乎地歪到在一边,那硬物进得极深,插入湿滑的肉洞里狠狠到捣弄不休,粗暴击打着深处嫩腔的淫肉,滚烫坚硬的龟头无情地顶着宫腔碾压撞击,像是要彻底把纪禾干坏似的。 “不……呜……不要……孩子……啊啊……不要顶那里……嗯啊啊……不可以……” 纪禾被大鸡巴抽插得连连慌张地挣扎,双手捧着肚子,脸上淌落着泪痕,呜咽着哭叫起来。 因着他的慌张,嫩穴收缩得极快,抽搐般含着南辞的鸡巴频频蠕动,弄得南辞几乎就要喷出精液,实在是深呼吸几口气才忍住,不由猛然操得更狠,顶开两片糜红湿滑的肉唇狂操猛插,那熟透的淫穴是被大鸡巴插得彻底合不拢了。 而纪禾也因为那凶猛的抽插而失了力气,微微歪着脑袋双目失神地岔开大腿,被南辞胯间粗壮的大鸡巴啪啪啪肆意奸插个不停,那仿佛被捣烂了的嫩花源源不断溢出汁水,肉腔在极致的高潮里紧缩翕张,肉棒不断滴落精水,他好像陷在高潮里无法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辞凶猛地干了上百下,操得纪禾意识朦胧,身体受不住地痉挛,才将一泡精液完全射进了他的身体,热精击打在嫩肉上,又是刺激得纪禾泪水涌出,腿根颤抖,待肉棒抽离,龟头从淫湿的肉穴里牵连出一条粘液,只余下一只被灌了精的嫣红雌穴抽搐翕动。 为扩张产道交合抽插 rōurōuωu.ìпfō 天亮了。 纪禾熟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很久没这么早醒过。 窗外只有一点蒙蒙亮的光,周遭安静得很,除了身边南辞轻浅柔和的呼吸外,他听着外头的风声,应该是在下雪。 屋内很暖和,又有南辞这个小火炉整夜搂抱着他,纪禾即使此时觉得身上依旧疲乏,仍旧觉得舒适。 南辞还没醒,纪禾醒来后也没有动,他本想睡个回笼觉,但是合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身上懒洋洋的,因此也不急着起来,就枕着南辞的手臂,窝在他怀里看窗外朦胧的亮光,等着旭日东升,又想这下雪天,可能一整天都阴沉沉,没有阳光。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南辞脸上,大半年了,少年青涩的脸庞依旧英俊,褪去了些许的稚气,开始变得成熟起来。 纪禾轻轻从南辞手臂挪开自个儿脑袋,枕了一晚上,等会儿起来南辞手臂要麻得难受。 他动作刻意放得很轻,但是南辞还是醒了。 “你睡得不舒服吗?”南辞见他动作,迷糊的双眼一下明晰了,以为哪儿压着了纪禾。 “没事,你睡吧。”纪禾把他手臂从自己脑袋下抽出来,帮他轻轻揉着手臂。 这家伙看着高高瘦瘦,其实身上的肌肉可结实了。 于是纪禾不由想起每当他们那啥的时候南辞绷紧了手臂抱着他,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得石头似的,不过最硬的总是那个地方。 大清早的,纪禾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那些东西。 不好,不好。 清晨宜清心。 正当他这么想着,那为人夫又为人父,平日一副老练沉着模样的南辞抬手搂住他胸前……的双乳上面。 纪老爷体贴下人,即使天都快凉了,因着日子严寒,让下人晚一些起,等日头升高了才开始上工。 所以外面也没声儿,纪禾听着外头呼呼风声,很快让被窝的窸窸窣窣代替掉,他也不惯着南辞,拍开他的手,“干什么?” 南辞说:“你不是涨奶水么?昨夜我去问过府医,他说涨奶双乳会不舒服,必要时,要按摩。” 说得有道理。 但是纪禾听着觉得没道理。 他皱了皱眉,觉得这样不好,就把南辞的手放到大肚子上:“揉肚子吧。” 南辞听话地给他揉肚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交流感情。 只是没过一会儿,纪禾顿觉胸前一重,又被南辞轻轻地捏住了奶肉,见他一时之间没反对,那大手便展开大肆地揉捏起来。 纪禾:“南辞,你想做什么?” 南辞:“你觉得舒服么?” 别说,纪禾十分别扭地觉得,还挺舒服的。 这舒服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就像……就像……还是不行! “停下。”纪禾淡定地将南辞的手强行撸下去,再摸他就要硬了。 不对,已经硬了。 纪禾已经开始替自己尴尬了。 南辞这小子某些时候天生跟他作对,磨磨蹭蹭地绕过他的大肚子,掀开松垮垮的裤子摸着他那半软半硬的玩意儿,“我帮你弄出来。” 纪禾伸长了手臂去够,奈何中间隔着孕肚真的很不方便,一下子让南辞得逞。 又听南辞道:“我听说怀孕时候做多一点,等生孩子就那么困难了。” 纪禾气道:“孩子多大你那玩意儿多大?够得上吗?” 南辞想也没想道:“别人的可能没用,我的还是有作用的。” ……小混账自我认知还真足够。 南辞还真是所言非虚,就他那尺寸,纪禾都不知道有多少次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坏。 不多时,账内传来了纪禾又轻又黏的喘息,两人在被窝里脱光了衣服,纪禾背对着南辞,一条腿架在了南辞插进他腿间的大腿上,他听到被子里传来黏唧唧的水声,只因为南辞正用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贴着他的花穴一前一后地摩擦。 “嗯……嗯啊……”纪禾按捺着冲动,但是当南辞用龟头顶在他湿漉漉的嫩穴上时,他就忍不住地撅起了屁股,好让南辞能进入得更为顺利些。 他一动,柔软滑腻的屁股就抵在了南辞的小腹上,南辞一下扣着他的大腿,胯下往前一顶,就将阳具体插入了纪禾早就淫水泛滥的湿穴,只听得账内两个人皆是难耐不已地喘息一声。 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先是小幅度地起伏,而后很快就海浪似的涌动着。 “啊…………嗯啊……喔……”纪禾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尖,被粗长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捣插嫩穴,那裹满了汁液的湿嫩淫肉不停颤抖,丝丝快意混在那酸胀的填塞感觉里,只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串在大鸡巴上的一个套子,整个都被填满了似的。 渐渐,动作越发激烈,他们两个人热汗流了满身,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水。 南辞下体陷入一片热乎乎的软嫩包裹里,只想狠狠挺腰撞向那惯会出汁水的销魂肉洞,突然一把掀开被子,不能自主地将纪禾一条腿高高举起,胯部猛地捅进那抽搐吸吮的嫩洞。 纪禾低低地喘叫了一声,由着粗涨的肉棒狠狠贯穿他,滑腻的淫肉一点点被操出了体外,他本就无力,身体就随着南辞的节奏起伏颠动,胸前一对涨乳的奶子两个水球似的晃来晃去,被拍击的屁股更是白花花的肉浪一波接一波。 “啊……好……好深……呜啊……”纪禾无助地扶着自己的肚子,腰肢渐渐酥软无力,除了张开腿挨操呻吟,什么都干不了,“呜……宫口好涨……啊……不要……子宫……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嗯……慢一点……” 纪禾又爽又怕,微微挣扎起来,那凿开了宫口的龟头偏不放过他,南辞扣着他的大腿,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朝深处撞去,每一下都进入得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胡乱地刮擦着里头瑟缩酸软的淫肉,操得纪禾张口就是淫靡的胡乱淫叫。 猩红肉洞如被玩弄崩溃的贝肉,紧缩成一团,包裹着大鸡巴蠕动不已,勾引得南辞将粗长得恐怖的肉屌连根猛地拔出,又挺身重重地全根没入,只见沾满了淫水的鸡巴快速就消失在了纪禾的下体,插得孕夫浑身微微战栗,连肚子里的胎儿都因为被打扰而不安地舞动着小胳膊小腿。 “呜呜……” 纪禾因胎动和南辞的抽插而可怜地呜咽起来,这时候,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肚皮,稍微安抚着肚子里的小崽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半身依旧凶狠的抽插,那根硬物越来越快地捣进要化了的嫩嘴里,反反复复地狂顶猛插,将里面一腔清亮的汁液碾磨成细腻的白色细沫。 一圈白沫黏糊糊地挂在了纪禾湿红变形的阴阜上,那阴阜随着大鸡巴每一次的大力插入而颤抖不已,阴唇被柱身紧贴着剧烈摩擦。 那里昨晚才被狠狠地插入过,此时还红肿得厉害,里头又湿又软,轻易给操进了最深处,使得南辞胯下的耻毛在大力撞上去的时候也一并贴着了纪禾嫩呼呼的阴阜摩擦起来。 纪禾小声地呜咽,低头便见自己胸前的嫩乳荡来荡去,抚摸肚子的大手抓住了那晃动的奶肉,顿时从鲜红的乳孔里挤出几滴乳汁,被肚子挡住而看不见的肉棒喷溅出精液,肉洞更是失禁地泄出大量的蜜汁,南辞被他夹弄得低喘,将他固定在身前,胯部疯狂地前后摆动,啪啪啪地撞上他的屁股,粗暴地贯穿肥嫩黏湿的肉唇,似乎要将里头的淫肉都给捣弄成一腔软烂的花泥。 纪禾都带着哭腔在求饶了,南辞却充耳不闻,下了床,将纪禾的下半身悬空在床外,仰躺在床上,分开他大腿就一个挺身插入,不由分说地啪啪撞向了那源源不断吐出黏湿浊液的雌穴里,一个劲儿地将纪禾干得哭叫得沙哑了嗓子,不断试图将大腿合拢,却被南辞大手牢牢按住,下体飞快的啪啪相撞,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囊袋飞快拍在肉唇上响个不停。 等南辞用精液填满了纪禾的时候,他早就浑身无力得几乎昏睡过去了,休息了一个晚上的雌穴大早上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了一番,整个内里蓄满了精液和淫水,甬道软绵湿润,轻易便能吞入南辞那根粗壮无比的鸡巴。 接下来南辞就用为产子做准备替纪禾扩张产道的借口,日夜与纪禾在床上缠绵交合。 等到春风从江南吹来,枝头抽嫩芽,不需要再穿厚衣裳的春天,纪老爷和南辞的孩子呱呱落地。 是个双胎,一男一女的龙凤胎,之前府医就诊断出了,因此纪禾的肚子才那么大。 纪府有了少爷千金并没有瞒着,但是也没有大肆宣扬,满月酒请了南辞和纪禾的好友,因为两方父母都去世,什么都由他们自己做主,还有凡秋也来帮忙。 满月酒的这天,纪禾将两个抱出去绕了一转的宝贝抱回房里,又抬头看到满天繁星。 南辞从院门进来,问他怎么不出去,他在前院忙着招呼人,额头都出汗了。 纪禾抬手就用手背给他拭去,天气渐渐没那么冷了,过不了多久就入夏。 “很快又是一年夏天。”纪禾道。 “哦,对,快一年了。”南辞和他并肩往外走,道,“夏日,咱们去江南走走吧。” “好,但是要再过两年,带上宝贝们。” 等孩子们大一点,他们就一起去杏花烟雨的江南走一趟。 南辞想了想道:“但是不可以去青楼。” 纪禾嘴角带笑:“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看看。” 南辞:“……小孩子不可以上青楼!” (监狱长X犯人) 入狱的少爷 rōurōuωu 德西监狱的走廊,永远亮着刺目苍白的灯光。 一切都只有单调得让人精神发麻的灰白黑。 走廊几乎望不到头,两侧一扇扇错开的铁门,犯人从铁栅栏里探头望,永远只能看到一堵苍白的墙壁。 楚洛从尽头望了一眼,暗自庆幸自己不用遭罪。 五十来岁的监狱长亲自带着他往上走,这里是没有电梯的。 “这些犯人每天要干什么?”楚洛问。 “劳动和学习,他们每天时间很固定,放心,没威胁,闹不出幺蛾子,咱们警力充足。”监狱长拍着胸口,他又凑到楚洛耳边,“你呢,作息时间可以跟他们不一样。” “废话,我又不是来坐牢,我是避风头。” “是是是,你放心吧,你没档案在册,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德西监狱是两年前的新建筑,坐落城市外围,三面环海,面向陆地的一面,五十里外才到达城市边缘。 第一天楚洛来的时候还欣赏了一下沿途贫瘠的风景,虽然还在被死去的父亲仇家追杀,哥哥为争夺家产要置他于死地,但是楚洛不算很紧张。 一周前他出国,还没到机场,那辆载着“楚洛”的车便在途中遭遇车祸,他的家被洗劫一空。 接连换了几个地方也是如此,换任何地方都有人能找到他,这几个月,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 楚洛之前在父亲的庇护下,过惯了无忧无虑的少爷日子,父亲的死像一记闷棍,一棍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不过楚少爷有钱,凭着钱和脑子的小聪明竟也平安无事活到现在。 可是有一天楚洛明白,他不能继续过这种日子,他得找个地方避一避。 这时候,一位父亲的旧识联系楚洛,说他当上监狱长,可以保住楚洛,但要受点委屈,让他到监狱里避一下风头。 楚洛并未立即答应,他一边观察这位监狱长,一边另谋打算,可惜仇家是不会给他时间的,当天晚上楚洛住的酒店发生了火灾,他在浓烟中被保镖救出,立马拨通监狱长的电话。 “见步行步吧。”楚洛捋了捋几撮烧焦的头发,颇有点听天由命的沧桑感。 楚洛给了监狱长一大笔钱,承诺日后无事会继续给他,然后动身前往德西监狱,被暗杀这么多次,他其实没有特别惊慌的时候。 以前楚洛这种没心没肺,得过且过的性格没少招父亲骂。 可惜现在老东西那张嘴永远闭上,楚洛心道父亲生前最爱看兄弟情深,现如今他大儿子对小儿子赶尽杀绝,不知道老父亲是何种感受。 德西监狱的最高层,某间软装豪华的房间,楚洛穿着浴袍,在沙发上支起腿,懒洋洋抽了口雪茄,面向湛蓝大海道:“小林,辛苦你了。” 旁边站得笔直的小林赶忙摇头:“少爷,千万别这么说,我誓死追随少爷。” “小林啊小林,”楚洛又抽了口雪茄,“你真他妈忠心,出去我给你双倍薪水,你记着,回头提醒我。” 小林是楚洛保镖,跟他很多年,忠心耿耿。 楚洛感叹身边到头来还是有个信得过的人,也没什么遗憾。 他站起来,摇晃着红酒杯,毫无自觉露出一双白皙长腿,赤脚走到窗前,手肘撑着窗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景致不错,可惜咱们两个大老爷,缺少了情趣。” 说罢,他一口干了红酒。 小林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反正,他家少爷也就说说,跟楚洛快十年,也没见他身边有个一男半女,小林猜楚洛不是性冷淡就是阳痿。 在那位监狱长的帮衬下,楚洛在德西监狱过着好似度假,每天红酒牛排哼小曲的滋润日子。 虽然监狱长说楚洛可以随时出去,但是楚洛不敢,这里有好酒美食,音乐一响,屏幕一开,勉强可以过上夜夜笙歌的日子。 但时间久了,楚洛那颗向往自由的心蠢蠢欲动。 某天楚洛蔫蔫地跟小林说:“现在我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小林:“不至于,您真想体验咱们得到下面住上一头半个月。” 楚洛:“唉,你就是这张嘴不好,今天开始你别说话了。” 又过了五分钟,闷得发霉的楚少爷出声:“给我讲个相声吧。” 小林没出声。 楚洛:“不讲的话薪水减半。” 小林问:“咱俩一起讲吗?我自己发挥不了。” 楚洛:“行啊,你薪水也给我一半。”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里,德西监狱迎来了一件大事,德西监狱长换人了! 楚洛得知消息足足愣了半分钟,紧接着马上致电旧监狱长,电话无人接听的第五遍后,那边直接关机。 “靠!”楚洛咒骂一声,扔下手机匆匆换上衣服,命令小林收拾包袱走人。 然而刚打开门,外面竟然守着两位狱警,拦住他,“犯人不得外出。” 楚洛心知大事不好,压着火气道:“我不是犯人,我是你们监狱长的朋友。” 话音刚落,一道男音懒洋洋传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成了你的朋友。” 楚洛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穿墨蓝制服的男人背着手信步走来,个子很高,五官冷冽,嘴角一抹冷笑,目光毫无感情地在楚洛身上扫视,“以为自己在度假?” 以往都是楚洛嚣张惯的,很少有人直接这么不给他面子。 楚洛皱眉,寸步不让:“还真是,你们前任监狱长邀请我来度假。” 新监狱长:“那是他的事,现在,这里听我的。” 楚洛耐着火气:“我不是犯人,不信你去查档案。” 监狱长上前,和楚洛对视,一时之间,火药味四溅,两人气势不遑相让。 “我自然会查。”监狱长眼神锐利,好似能戳穿楚洛的心脏,“在此之前,你还是犯人,不能擅自离开。” 楚洛丝毫不怵:“我要求见前任监狱长。” “拒绝。” 监狱长摆摆手,狱警把楚洛推回去,大门“砰”地关上,楚洛死死盯着倚在苍白墙壁的监狱长,对方的眼神比毫无温度的灯光还冷。 他转身,小林脸色非常不好看,放下手机道:“信号被屏蔽。” 楚洛觉得这里非常不安全,跟小林小声道:“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小林摇头:“没见过,你怀疑是要对付咱们的人?” “嗯。” 楚洛有非常不好的预感,那天之后,他们想尽办法无法离开,可是门外有人把手,信号屏蔽,他们联络不上任何人。 一周后,监狱迎来一年一度的体检。 楚洛不关心这事儿,这天早上,狱警打开门,警棍将门敲得砰砰响,大声嚷着让他们去体检。 “日你全家!”有起床气的楚洛在床上蒙头大声骂街。 尽职尽责的小林低声下气向狱警表示他们不是犯人就不浪费政府的钱了,真为他们好就让他们离开吧。 狱警用耳机跟监狱长报告,监狱长不知道说了什么,狱警临走前冷笑着看了看小林,“有你们好受的。” 小林愣了愣,看着门关上,他越想越不安,楚洛醒来后前去请罪:“少爷,我对不起您,我把事儿搞砸了。” 楚洛莫名其妙:“什么事?” 小林如此这般诉说一番,楚洛才记起来。 就在这时候,大门打开,那位新上任的监狱长大摇大摆进来,啧啧打量这间应有尽有的豪华牢房,警棍一下一下敲着手掌,“楚少爷好生活啊。” 楚洛讨厌死他了。 这货长得差不多跟他一样帅,不能忍! 他一声不吭,摆着臭脸。 监狱长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俯视他,笑了:“听说楚少爷不愿意体检,这可不行。” 小林十分警惕,挡在楚洛面前:“你想干什么?” 监狱长招手,两个身强力壮的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小林,小林也不是吃素的,身为保镖他武力值爆表,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竟然被硬生生制住。 他凄厉大喊:“不要对我少爷——唔!” 然后被人堵住嘴巴。 楚洛腾一下站起来,眼睛血红,死死盯着监狱长:“放开他。” 监狱长笑了笑,朝他走近两步,两人距离非常近,他们身高相等,监狱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似乎要将楚洛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洛被那毒蛇似的湿冷目光打量得非常不舒服,可又不愿意认输。 “你们出去,今天我来给楚少爷做体检。” 监狱长用大鸡巴给犯人体检,狠狠cao破处子膜 一股寒意沿着楚洛脊背往上窜,监狱长笑而不语,这个英俊的男人在楚洛眼里十分面目可憎,他打了个寒战,不由得后退一步。 狱警听令将不断挣扎的小林粗鲁押下去,楚洛咬了咬牙,杀人的目光瞪了监狱长一眼,掉头朝门口一个箭步冲上去:“慢着!” 监狱长低头,掂了掂手中警棍,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身两步追上楚洛,警棍对着楚洛的腰猛捅过去。 “啊!” 楚洛瞪大眼睛,一声惨叫,啪的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他痛苦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抽搐。 就在此时,大门在小林那双充血的眼睛前关上,他眼睁睁看着恶魔似的监狱长对倒在地上,无法反抗的楚洛露出让人胆颤的微笑。 房间的地板粗糙冰冷,因此在楚少爷的吩咐下铺上柔软的地毯。 此时楚洛躺在他喜爱的真丝地毯上,发冷似的颤抖,薄唇毫无血色地哆嗦,他忍着一阵阵穿透骨缝疼痛,血管不断激烈扩张收缩,神经如绷紧的弦,稍有不慎便断裂。 冰凉的警棍抵在楚洛下巴,微微向上挑起,他睁开眼,男人背着光,阴影里的脸俊美冰冷,如深渊蛰伏的妖魔。 “不用这样,电力很小,死不了。” 楚洛从牙缝挤出声音:“你他妈……来试试!” 他背后渗出冰冷的虚汗,很快浸湿衣服。 太他妈难受了! “犯人就要有犯人的自觉。” 监狱长苍白的手指拽住楚洛的衣领,轻松把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整个拽起来,不理会楚洛把手指甲狠狠扣进他的手背,他思考了一会儿,将楚洛像个沙袋似的拖拽到面朝大海的窗前。 擦拭得锃亮的玻璃前,有一张和窗台连接的矮桌,被从楚洛设计成飘窗的模样,他日常坐在窗前喝酒抽烟打游戏。 砰! 半瘫痪的楚大少爷被监狱长扔在他精心布置的窗前,他颤抖着手脚支起身子,睁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抬头,“有种你杀了我!” 监狱长拍拍他脑袋,露出一个自以为慈祥的笑:“说什么傻话,我是来给你体检的,看看楚少爷在我们德西监狱过得好不好。” 被人像狗似的拍脑袋,楚洛蒙受大辱,想杀了监狱长的心如平地高楼拔地而起。 “首先呢,咱们体检得脱光衣服。”监狱长慢条斯理说着,把警棍放在趁手的一边。 他低头,看到浅金色的阳光在楚洛深邃的五官留下深浅不一的影子,显得轮廓更为分明,乌黑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卷翘,因为愤怒轻轻颤抖。 渡上浅金的睫毛忽的掀起,深褐色的瞳孔满载怒火不屈,然而淡淡泛红的眼尾冲淡了这股倔强。 监狱长被这双狼崽子似的眼睛盯着,仍然悠然自得,满眼写着“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变态。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滚滚滚!” 楚洛还没威胁完,监狱长就抓住他外套衣襟向后翻,他死命反抗起来,可惜电击过后,他短时间内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就像案板上的鱼肉,楚洛现在是被屠夫狠狠敲脑袋晕不过去,在即将送命的刀下不断蹦跳的鱼,屠夫手起刀落,唰的一下刮下他一层鳞片。 楚洛的外套不敌监狱长邪恶的双手,悲哀脱离他的肉体,外套被甩到地上,那双手立马放在他的裤子上,楚洛慌里慌张,双手死死紧扣裤头,誓死不从。 “你可以继续反抗,如果不介意电击的话。”监狱长的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受过特殊训练,三两下抽掉楚洛的皮带,同时拉下牛仔裤拉链。 “你最好电死我!” “想得美。” 楚洛身体素质很不错,恢复的速度比监狱长想象中快得多,反抗得很起劲。 监狱长忽然松手,直起身,面无表情拎起警棍。 靠。 楚洛心里暗骂,立即变了脸色:“等等,有话好说…滚啊!!” 针扎似的微微刺痛顿时遍布全身,不同于第一次穿透神经的疼痛,但是全身蚂蚁噬骨似的刺痛和麻痹着实让人难受至极。 楚洛再一次大口喘气软倒下去,把毕生所集最最恶毒的诅咒毫无保留,情意恳切一并打包送给杀千刀的监狱长! “你看,我竟然不舍得你痛。”监狱长很感慨。 眼前的青年趴着闭上眼睛,拒绝交流,紧皱的眉头表明他很难受,那一看就没做过粗重话的十指微微颤抖,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监狱长的手在楚洛裤子停顿片刻,楚洛一颗心高高吊起,然后那双手离开,脱掉他的衣服。 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是一种健康的白,但是不孱弱,有属于成年男性宽厚有力的肩背,监狱长轻轻捏了一下楚洛肩胛骨的位置,身下的躯体抖了抖。 监狱长无声弯了弯唇,大手缓慢游走,微微湿润的肌肤绷紧细腻,他的手落在一截窄腰上,拇指在性感凹陷的腰窝摩挲,视线往下一点,松松垮垮的裤头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股缝。 楚洛的屁股很翘、很圆。 监狱长得出了这个重要结论。 “怎么,体检要这样?”楚洛颤抖着声音,他察觉出不对劲,本以为监狱长要揍他一顿,此时此刻,事情可能会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 “嗯,我独门的体检方法。” 咔哒一声,随后是布料摩挲的声音,那声音楚洛太熟悉,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分辨出脱衣服的声音。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他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五指深陷臀肉,楚洛痛叫出声,颤颤巍巍挣扎起来,旋即那只手猝不及防脱掉他的裤子。 顺利得楚洛都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先是感到下体凉飕飕,然后才是皮肤离开布料包裹的不安全感,紧接着他的右边屁股“啪”一下,被大力抽了一个巴掌! “别动,接下来给你检查屁眼,你说自己不是犯人,那么进来的时候肯定没有接受过检查,现在要给你补上。” 这些简简单单,众所周知的字词,组合起来从监狱长的嘴里道出,意思变得非常骇人。 楚洛呆了半晌,在这种怪诞的氛围里,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但身上的疼痛如此真实,真实到……那只覆在他屁股上稍微用力分开的手,也如此真实。 “谁让你来的?!”楚洛疯狂挣扎,“他给你什么好处?我们可以谈一下!我哥?还是我那个王八蛋短命老爸的仇家?” 监狱长没回答。 楚洛脸色煞白,窗外阳光灿烂,可一点能温暖他。 那只手色情地在他屁股揉捏,麻痹的感觉褪去,那里传来的感觉太清晰,男人的拇指缓缓、缓缓在他股缝滑动,他死命并着双腿,心底生出一股绝望的无力感。 “放了我,要不杀了我。”楚洛被迫冷静下来,可身体依旧不自觉震颤,还是没有力气。 “不舍得,”监狱长低声道,“都不舍得。” 他忽然俯身在楚洛光裸的脊背吻了一下,被楚洛大骂变态,他还挺高兴,下身忽然贴上楚洛,在他屁股大力撞了一下,楚洛像是突然被卡住喉咙。 男人的下体在楚洛屁股和大腿根儿紧紧贴着上下磨蹭,他怔了怔,又骂了声变态,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那贴着他屁股蹭来蹭去的部位打了催熟剂似的,陡然涨大几倍,胀鼓鼓挤进他腿间。 监狱长:“好好感受一下,等会儿用大鸡巴给你检查身体。” 楚洛双眼骤然睁大,再度不安挣扎起来,可是遭受一大一小的电击后,他注定逃不出监狱长的桎梏。 监狱长伸手摸向他细腻的肌肤,顶开他无力的双腿,下身鼓起绷紧的裤裆在楚洛胯间色情地顶撞摩擦,顶得那无力微颤的修长身躯趴在矮桌一前一后地晃动。 不一会儿,监狱长停下动作,眼里有点疑惑,他低头一看,只见墨蓝的裤子点点深色的水迹,他十分意外:“这就骚得出水了?” 监狱长随即拨开楚洛又白又长的腿,那臀瓣微微一抖,股缝之下,丝丝清透蜜汁在白嫩软肉上流淌,衬得腿间吐露蜜汁的一枚潮湿雌穴更为红嫩,饱满,此时受惊似的忽然缩了缩,一汪汁水挤了出来,瞬间沿着濡湿的阴蒂一路流淌到垂落的肉棒。 监狱长面露惊讶,却很快露出愉悦的表情,眼底闪着兴奋,大手毫不迟疑抵在那柔嫩处。 楚洛激烈反抗,先是跟监狱长谈条件,当那只手在他胯下那个敏感娇嫩的地方粗鲁揉弄,来回滑动时,转而胡言乱语咒骂起来。 楚洛挣扎扭动的时候,饱满的屁股在监狱长眼皮底下淫荡至极地扭扭晃晃,故意色诱似的,监狱长故意不提醒,手指探入被玩得不住吐水的青涩花穴,楚洛浑身绷紧,发出受伤的闷声。 紧致的雌穴十分抗拒入侵的异物,黏腻的细微水声滋滋作响,楚洛夹紧那里,但是他这点抗拒的力气在监狱长那儿等于没有,嫩道又热又湿,楚洛为自己的表现羞耻,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肯定不会这样。 “啊不……”楚洛突然叫出声,下体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慌忙咬住下唇,只感觉一股热浪在小腹深处翻天覆地般翻滚,带着酥麻快感冲遍全身。 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他的敏感点打转,飞快抽送数次后,那里便湿软得不行,两瓣粉嫩肉唇微张,敞着一个嫣红吐水的嫩穴眼儿,只等待着男人来彻底贯穿。 监狱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长在楚洛身上的淫穴被操得汁水喷溅,无力翕张,兜不住一汪浑浊精水,任其在嫣红大开的嫩洞四处外溢的淫贱模样。 他随意揉弄楚洛的嫩处,见楚洛的肉棒竟然不知不觉抬起头,一滴清亮腺液挂在龟头上,监狱长心情更好之下,胯下性器硬得几乎发痛,于是不再忍耐,也不用怎么强行制住楚洛,掏出胯下硬物,顶在湿亮黏滑的嫩唇上,缓缓挺入。 楚洛看不见身后发生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 滚烫的硬物硕大无比,宛如握紧的拳头硬生生塞进他体内,双腿间温热而湿滑的嫩肉先是被顶得凹陷,继而两瓣花唇被迫挤开,在空气里湿漉漉地剧烈收缩,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甬道被一根粗大得不匹配的肉棍强行嵌入。 “啊!!不……滚!滚蛋!”楚洛被插得浑身颤个不停,双腿紧绷得几乎抽搐,虚软的双手无数遍抓紧,他向前爬去,男人单手稍微轻轻一搂他的腰,他就动弹不得,只得忍辱负重被男人的性器一寸寸开拓敏感至极的私处。 恐惧一点点爬上心头,在撕裂的疼痛里愈发加剧,楚洛死死咬住下唇,脊背微微弓起,喘息断断续续,喉咙深处溢出绷着的短促哼声。 “出、出去……呜……”楚洛心知肚明说什么监狱长也不会停下,但是他没办法不这么做,那根粗大的东西每前进一点,他就恨不得大喊着让男人出去。 监狱长还穿着衣服,而楚洛完全裸着,监狱长对现状很满意,他那双冰凉的大手变得火热起来,在楚洛同样滚烫的身躯肆意抚摸,然后腰跨一下一下地前后挺送起来,那根连接他和楚洛的东西,一根粗硕深色的肉棒,尺寸大得叫人害怕,更骇人的是完全勃起的柱身一根根凸起跳动,如树根般盘旋着的青筋,凌厉地摩擦着楚洛那娇嫩无比的媚肉,并且逐寸深入。 楚洛蓦然剧烈抖了抖,脑袋用力摇了摇,身后监狱长的动作也顿了一下,随后竟然发出一声笑,大鸡巴倏地猛然一顶,捅穿了楚洛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膜,一举操进了那从没有人问津过的私密嫩处。 “不啊啊啊……不要……呜……嗯……” 这下楚洛更加没力气了,只能感觉到那根开始在他体内抽插的东西,又烫又硬……而且、而且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一些,他恍然意识到这一点,监狱长已经两手抓住他两瓣软嫩的屁股狠狠抽插起来! “呜啊……不、不行……出去……呜……不要……” 楚洛继续着毫无用处的挣扎,被迫撅着屁股,露出毫无防备的嫩穴挨操,他哀声喘息,大肉棒便越发兴奋地凶狠操干,嫩道和大肉棒肉贴肉地频频摩擦,一股汹涌的快意随着被肏弄出的淫水潮喷而出,滑腻的淫水让抽插更为顺利。 被强行放松身体的楚洛挨过一阵疼痛后,只觉得酥麻快感是疼痛的十倍百倍,那硬热巨物塞进他潮湿紧致的内里,所到之处皱褶全被撑开,敏感点躲无可躲,全数被大鸡巴疯狂狠操,大力挤压研磨。 狂烈的刺激下楚洛难耐地跟着一哆嗦,半空中摇晃的肉棒不住甩出腺液,他的神智被监狱长的大鸡巴奸得散了大半,小腹处充实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顺带把他脑子禁锢了似的,软腻的淫洞却彻底放开,嫩呼呼地缠着大鸡巴翕张吞吐,操得深了,紧紧箍住,退出去的时候娇媚软嫩地夹着不让出,小嘴似的依依不舍疯狂吸吮龟头。 监狱长没想到能操到一枚极品的穴,还是被他破的处,不过现在也没法想太多,那嫩嘴被开苞没多久,却饥渴得不行,柔软到极致的深处火热颤抖,打着颤地含住龟头,一团紧缩的嫩肉愈发湿滑,贴住大肉棒颤巍巍地磨蹭。 他朝楚洛屁股啪啪扇了两巴掌,赞赏似的道:“经监狱长检查,犯人楚洛的逼是处,十分紧致,操进去的时候还很骚地咬紧大鸡巴。” 楚洛羞耻至极,难堪地闭上眼睛,却被身后的监狱长一边抽打屁股,一边凶狠地奸淫雌穴,肉穴迅速红肿起来,两瓣被大肉棒翻来覆去摩擦的嫩唇也滚烫软腻,肉嘟嘟地在飞溅的淫水中翻飞,内里媚肉温顺地被大肉棒粗暴顶插,越操越柔软,连同深处的宫口也被刺激得频频发颤紧缩,没过多久,大肉棒竟噗地重重撞上肉乎乎的宫口,那团不堪负重的软肉蓦的吐出大股的黏腻汁水。 被迫雌伏监狱长的“犯人”发出一声急促的哀鸣,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喘气,眼角流淌出泪水,他飞快摇着脑袋,腿根震颤绷紧,艰难地在激烈的抽送中试图合拢,却被监狱长顶得更开。 跪趴着的楚洛双腿一软,狼狈地向后跌坐下去,电光火石间,啪的一声闷响,监狱长竟在他身后从下顶撞上来,直直用粗壮的大鸡巴顶着楚洛的嫩逼,把他操回矮桌上,男人的胯部狠狠撞上他的屁股,饱满的囊袋拍打红肿会阴和嫩唇,整根粗大性器竟然硬生生全根没入! 楚洛身躯猛然一震,张着嘴巴叫都叫不出声,瞪大的双眸滚落着生理泪水,他缓缓摇头,男人自身后舒爽地叹息一声,胯部后退,楚洛觉得内脏都被扯出来,这才终于从喉咙发出一声破碎扭曲的泣音。 泪水打湿楚洛颤抖的睫毛,对比方才,增加几分脆弱,泪水在阳光下折射出钻石似的光泽。 监狱长被楚洛火热的嫩穴包裹得特别舒服,他喘息着,低头舔去楚洛眼角的泪水,他一动,连带着下身向前挺,大肉棒滋滋没入,楚洛瑟瑟发抖地呜咽一声,眼睛竟有些涣散了。 淡红从他脸颊蔓延直脖子,然后全身浮着一层淡淡的艳红,监狱长把浑身发烫的楚洛压在身下,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身体,感受那里的柔软和紧致,龟头顶戳着湿软滑腻的宫腔,密集地频频捣弄,干得楚洛受不了时,又突然飞快挺送,一下子逼得楚洛失控呜咽着尖叫。 “出去出去……呜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嗯啊……不要干子宫了……不要顶了……不行……” 楚洛近乎崩溃地哭叫,男人五指插入他头发,收紧抓住,强迫他仰着头,粗喘着一下一下狠狠狂插,对准他的嫩逼啪啪猛干,一点没有怜惜地重重凿开处子宫腔。 嫩穴被插得咕啾咕啾地响,比方才暴涨数寸的肉屌每一次都全根插入,撞得楚洛像被骑的马匹,一前一后胡乱晃个不停,被操得朝前倒去,又被拉拽回来,撅着一张红肿大开的嫩穴迎向猛插而来的鸡巴。 楚洛受不了地小声哭喊,屈辱地含紧那根激烈侵犯他的大肉棒,下体被干得乱七八糟,一腔酸胀酥软疯狂填塞着他。 坚硬的龟头一记比一记凶地碾压捅弄子宫,彻底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只有急着要释放的快意汹涌袭来,他带着哭腔小声尖叫,小腹着火似的,浑身微微颤抖,在监狱长的鸡巴顶进他身体最软嫩敏感的地方时,他遭不住地挺了挺腰,浑身热潮从下面两个地方同时泄了出来。 监狱长拼命在犯人的胯间抽送性器,嫩穴里头蓄满了淫水,湿润嫩滑,他喘息着把软成一滩水的楚洛翻过来搂在怀里,面对面挺着鸡巴操进了那合不拢的淫穴,噗滋一下,重重贯了进去,楚洛哽咽着剧烈颤了颤,双眸淌泪,一双手抵在监狱长胸口,随即就被大鸡巴奸插顶撞得浑身颠动,大声呻吟起来。 男人压在他身上恣意奸淫,大鸡巴在他的雌穴顺畅无阻、横行霸道地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凶狠贯穿,全根没入,囊袋啪啪打在会阴上,耻毛搔刮得嫩逼更为糜红肿胀。 楚洛像个破烂婊子,窝在男人怀里,什么都不能干,唯一擅长的就是敞开大腿,张开嫩逼被粗黑狰狞的肉屌狠狠捅插,被那根带给他无限快感的鸡巴一次次奸淫到高潮。 他崩溃地哭喘起来,肉棒断断续续喷出精液,显然是受不了长时间陷入高潮,身体被刺激得快坏掉,那被男人持续奸插的淫穴痉挛不已。 这时候,监狱长才捧着他的屁股,猛地加快速度,剧烈耸动着朝楚洛腿间砰砰撞去,浑浊黏糊的汁水飞溅,楚洛两条腿失控地乱颤乱颠,嫣红嫩穴一根粗黑巨物迅猛抽送,连带着淫肉都被操了出来,红艳艳的沾满淫水。 监狱长的抽插愈发粗暴,在娇嫩湿热的深处连续狠插几十下后,一个狠重的深深捣入,他低吼一声,酣畅淋漓地射在楚洛濒死抽搐的宫腔里! 黏稠滚烫的精水骤然灌进敏感潮湿的肉腔,楚洛顿时痉挛不已,喉咙滚动着发出含糊的哀叫,他茫然地流着泪水,被放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快感冲昏了脑袋。 楚洛下体又酸又涨,酥麻滚烫的穴心被龟头紧紧顶着射精,过多的淫汁从紧密的缝隙缓缓溅出,从一收一缩的嫣红雌穴滚落,沿着他无力抽搐的长腿蜿蜒流淌…… 警棍艹xue电击高chao,红肿嫩xue被大rouban 德西监狱虽然最高只有七层,但占地面积很大,外围高高的围墙耸立,竖立着电网,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巡逻,遍布高清摄像头。 七楼,能眺望大海和高门外荒寂的空地,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遮挡物。 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断不可能逃出德西监狱的。 楚洛深刻明白这个道理,他需要有人帮忙,如今能帮到他的,是无故卸任的前监狱长和小林,但是这两个人现在全联系不上。 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同那些可以跟他面对面交流的人进行有效沟通。 楚洛疯狂头脑风暴,首先他要取得狱警的信任,说服他们帮忙,博取同情就算了,威逼——楚洛还指望这些人不威逼他。 利诱——他十分在行。 楚洛就不信这些的狱警能遭受得住金钱的诱惑。 但现在问题是,从昨天开始,除了那个楚洛恨不能剐其血肉的监狱长外,他根本没见到第二个人。 囚犯是统一在食堂吃饭的,楚洛请了专门的厨师来为他烹饪一日三餐,做好后每天有狱警给他和小林送来。 可是今天竟然是监狱长纡尊降贵前来给楚洛送餐。 监狱长把两份十分丰盛的早饭放在一旁的餐桌上,放下之后没有离开,在楚洛愤恨阴森的目光里自顾自坐下来,慵懒道:“过来吃早餐。” 您这是把这儿当自己家呢? 楚洛内心鄙夷,他最不爱别人命令了,能听话就有鬼。 他坐在垫了两层软垫的沙发上,抱着手臂瞪着让他恨得痒痒的监狱长“有一份是小林的,他在哪里?” 虽然人蠢是蠢了点,但是楚洛对这个跟了自己多年身兼数职的保镖还是很关心的。 因为发生这么多事,昔日跟他好得穿同一条裤子的人早就跟他形同陌路,只有小林真诚待他。 监狱长一看就是那种阴险毒辣的反派,小林落在这种人手上,只怕非死即伤,凶多吉少,楚洛打了个冷战,不敢多想。 “放心,他没事。赶紧过来吃,不吃就把你电瘫了从你屁股灌进去。” 监狱长把一份早饭摆在自己面前,悠然自得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筷子,有滋有味吃了起来。 这个人够无耻的。 简直比楚洛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楚少爷除了不欺男霸女,高低也算是个挺混账的二世祖,从昨天开始,第一次被人如此过分地欺负上头。 他气得浑身发抖,倏地站起身来,站直的那一刻又煞白了脸,脸色十分复杂地在一秒内变换无数遍。 不仅浑身酸软,大腿内侧某个地方更是酸酸痛痛,走路的时候被磨肿的嫩肉夹在腿间,被大腿蹭来蹭去,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等楚洛坐在监狱长对面时,脸色已经涨红——纯粹是被气的。 “要你对付我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十倍。” 等我出去就要你百倍奉还! 监狱长抬头,脸上浮现一个捉摸不透的浅笑,然而冰冷的眸色有着某种凌厉。 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楚洛就领教过对方尖锐得仿佛能穿透人体的目光。 他是个让人很难看出心里所想的人,但满脑子装的都是见不得光的计算是肯定,楚洛不熟悉也不喜欢跟这种老狐狸打交道。 楚少爷作为有钱人,一向简单粗暴喜欢用钱砸人,而事实上,也很多人吃这一套。 “真的不吃?”监狱长道。 楚洛低头扫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早饭,热腾腾还冒着气,他犹豫着,监狱长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没有毒,要杀你昨晚就杀了。” 是没有毒,但谁知道会不会下药。 楚洛深呼吸几下,尽量让自己不生气。 “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监狱长慢条斯理押了口茶,“把我侍候得舒舒服服,就让你出去。” 楚洛听到这句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下子沸腾了,他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些事,偏偏这个监狱长要用让他最不堪的话语揭他伤疤,于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拿起盛着粥的碗砸向了监狱长。 “去你全家!” 眼前一晃,哐当一声——陶瓷碗连带着热粥狠狠砸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楚洛忽地转头,被光刺痛似的眼睛一眯。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座位的男人用同样快的速度转移到楚洛身后。 就在楚洛扭头的瞬间,脆弱的脖子被狠狠一勒,他两臂抬起,双手拼命抓住箍在他脖子的手臂。 楚洛力气挺大,也会打架,但是全然不懂路数,没正经学过,所以对上监狱长这个武力值胜他不知道多少个层次的练家子,楚少爷再次在三秒内被压趴下。 啪啪啪—— 楚洛被监狱长一只手摁住后背,上半身趴在餐桌上,被噼里啪啦狠狠打屁股,每一下、每一下那铁块似的巴掌重重击打下来的时候,他都怀疑监狱长是不是练过铁砂掌。 “真是不听话。”监狱长扬起手,又是一巴掌,楚洛破口大骂,疯狂挣扎,桌面上完好的餐具食物被他全扫下地,叮铃哐啷,地上一片狼藉。 昨天被折磨许久,一整天没进食,今天早上又没吃,楚洛电量告急,挣扎都没劲了,屁股火辣辣的痛,这种完全受制于人没法脱离困境的绝望让他难受,他声嘶力竭地骂了一通,最后声音沙哑,近乎哽咽地叫喊着:“停手……不要打了……混蛋……” 监狱长专挑他屁股肉最厚的地方打,虽然挺痛,但不会真的伤到他,可是楚洛觉得自己的心很受伤,重伤。 就在这时候,监狱长一把扒下了楚洛的裤子——监狱长饱暖思淫欲了。 这动作可把楚洛刺激大发,他回头,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身后单手将他制服的男人,十指几乎要把桌面抠出木屑,监狱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幽深充斥着冷意的眼神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样在楚洛脸庞游走。 楚洛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就像密林里的毒蛇,而他不过是对方唾手可得的猎物。 在背后,那只看不到的大手手心微凉,就像冷血动物的温度,贴着楚洛的肌肤抚摸他的腰,缓慢地捏着。 青年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甚至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监狱长兴趣盎然地用手探索年轻犯人的身体,尽管昨天他已经将人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亵玩过很多遍。 但就在刚才,他对上楚洛生气不屈的倔强目光,楚洛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老虎,奶呼呼地张牙舞爪,那么明亮好看的眼睛,明明很生气,但是眼睛湿漉漉的。 监狱长突然低头,楚洛瞪大眼睛,满脸戒备后仰脑袋,但是监狱长动作很快地——在他脸颊肉咬了一口。 楚洛:“……!!!” 变态! 监狱长好笑地躲开扭头咬他的楚洛,楚洛气得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接下来,监狱长好像要把楚洛心目中的变态形象坐实。 他脱掉楚洛的裤子,在那一片通红的滚烫臀瓣摸了摸,听到到犯人用好似哭哑了的声音咒骂他,他继而顶开楚洛的一条腿。 年轻犯人两条分开的长腿中间,那枚在前天还是青涩的雌穴如今红肿不堪,两瓣肉唇嫩嘟嘟地高鼓起来,可是中间那被奸淫得松软的嫩洞没有被肿起来的嫩肉挤得完全合拢,仍旧留有一条闪着水光的小小肉缝。 监狱长抚摸着柔软到仿佛一触即破的嫩肉,将它们按得凹陷,再看着它们变得更红地弹起来,把整枚娇小滚烫的嫩穴纳入手心,动作粗鲁地又抓又揉,弄得楚洛下半身抖动着扭动躲闪,将那里弄得出水后,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已然张开了的雌穴上。 楚洛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恐在眼底蔓延,他摇头:“不要!” 监狱长一手握着黑色的警棍,在楚洛张开的双腿间动作着,楚洛对那根东西有心理阴影,可是此时那根东西正在缓缓地顶开他的下体! 他可没忘记这根东西带电。 “不……不要……咱们有话好好说……停下来!” 会死的。 楚洛不希望自己是这样死法,就算要处死他也希望能体面一点。 监狱长没理会他,楚洛那红彤彤的浑圆屁股来回扭动,又骚又浪,嫩红的小穴含着一根通体漆黑的警棍,他险些控制不住一下子捅进去。 耳边犯人的咒骂转为哀声求饶,监狱长听得身心愉悦,手腕转动,那根插入顶端的警棍在红嫩的雌穴里贴着嫩肉搅弄一圈,楚洛急急喘了一声,全身不由得僵硬,光着的脚尖踮起绷紧,下身被迫张开的小穴更是剧烈收缩,死死推拒着进入的硬物。 “出、出去……” 他咬牙切齿的声线因为颤抖而毫无震慑效果。 “夹这么紧又说要出去,像话么?” 说着,监狱长手腕猛然用力,硬生生将警棍狠狠捅入一大截,那根东西看起来其实没有监狱长完全勃起的性器粗,但问题楚洛那儿很窄小,加上无法放松,就更难受,楚洛觉得那里要被那根冷冰冰的东西捅裂,又要时刻担心身后的变态监狱长会不会突然放电。 监狱长可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有当变态的潜质,他只是想给这个有趣的犯人一个小小的教训,他敢保证,到后面楚洛绝对会很喜欢。 就像昨天楚洛沉迷在他给予的快感后,四肢紧紧缠住他不让离开一样。 “说着不要,下面还不是骚得出水?” “闭嘴……才……啊……才没有……呜……” 楚洛拼命摇头否认,他脸红耳赤,双目湿润,气喘吁吁地消停了一会儿,积攒起力气再次疯狂挣扎反抗,充血的嫩红雌穴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仿佛主动含着警棍扭摆套弄一样,小穴竟然因为那仿佛主动被警棍操的动作而渐渐出了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呜……拔出去……啊……啊啊……”楚洛羞耻的要命,他这破身体这时候竟然跟他作对,他快要气死了。 监狱长紧扣了他的腰肢,用了极大的力气将他制服,“别急,这就让你舒服。” 说罢,楚洛听到一声微不可擦的“咔”一声,还未有任何思绪的瞬间,一股极其熟悉的刺痛麻痹骤然在他下体…… 不! 在他体内! 好似无数根尖锐的针头齐齐扎在他体内某个地方的每一寸嫩肉上,一下又一下,整齐又密集,算不上剧痛,但微微刺痛后紧跟着强烈的麻痹感,顺着神经和血肉噼里啪啦猛然炸开。 “不……”楚洛颤抖得可怜,甩着脑袋,沙哑的声音支离破碎,“啊啊啊不……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要了……啊……停下……快停下……呜……受不了了……求你!求你了……不要这样……” 很轻的电流在警棍末端电击着楚洛体内最最敏感娇嫩的地方,甚至容不得他喘上一口气,那极尽可恶的东西恶狠狠捅弄起来,楚洛的眼泪猝然滑落,不一会儿脸上溢满泪水,潮红的俊美脸庞惧怕又痛苦,他发出努力压抑过的哭喊,甚至说了“求”,可是他的“求”在监狱长这儿不值钱,那个男人依然以折磨他为乐。 经历过昨天的淫弄,雌穴还是青涩的,这样的刺激对于楚洛来说太过了。 监狱长手持警棍教育年轻犯人,让那根棍子鸡巴似的在雌穴里一抽一插,干得楚洛几近崩溃地哭喊,满脑子充满被侮辱的羞耻,下体被咕叽咕叽操干,粉嫩穴口随着抽插被拉扯出一点嫣红嫩肉,亮晶晶地淌着水,红彤彤的臀尖哆嗦扭动,被监狱长一手用力抓住,不住地揉捏把玩出不停的形状,弄得楚洛又痛又爽,不知不觉胯下的肉棒竟然完全勃起了。 监狱长恶意满满地戏谑楚洛是“小骚货”,楚洛整个人可怜至极地抽搐颤抖,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听到这侮辱性质的称呼也无法驳斥,他想把自己缩起来,想躲开。 可是滑腻的湿穴轻易将警棍吞到深处,只有监狱长的鸡巴才操过的宫口被警棍重重顶撞,电流刺激得肉穴疯狂喷水翕张,疯狂的麻痹酸软直冲脑袋,嫩道深处那团紧守子宫的嫩肉酥软柔滑,隐隐有被彻底操开的趋势。 “呜!啊啊……啊不行了……”楚洛哽咽着疯狂摇头,屁股剧烈颤抖几下,淫水四溅的肉穴忽然收紧,一股精水射在了地上。 男人好像终于对楚洛起了一点怜惜之情,将楚洛电上了一次高潮之后,才终于舍得把警棍拔出来,嫩穴不舍地一张一合发出“啵”的一声,大量晶莹剔透的淫水从糜红穴口涌了出来,嫩唇可怜兮兮地微微抽搐。 楚洛整个人陷入了连绵不断的极致高潮里,没发现身后监狱长的大鸡巴已经抵在他熟烂红透的阴阜上,两只大手忽然抓住鲜红指痕纵横交错的屁股,被玩得水淋淋的穴口似乎感觉到什么地收缩,却在下一刻,硕大的龟头强行塞了进去。 男人的鸡巴实在太过粗大,被警棍操得软绵湿滑的穴口艰难吃进龟头,里头汁水潮喷地喷溅,滑腻腻地浇在龟头上,整个嫩洞骚浪至极地含着大鸡巴又舔又吮,监狱长爽得脊背发麻,掐住楚洛的屁股,壮腰一挺,胯下肉屌狠狠送到了高潮未退的滚烫甬道,长驱直入,就着湿滑的淫水凿开黏腻嫩肉,骤然一举顶在湿糯发颤的宫口上! “呜啊啊……呃啊……嗯……不啊……太深……太深了……呜……” 楚洛崩溃地尖叫出声,伸长扬起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几滴晶莹透亮的热汗滑落,蜿蜒至饱满而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窄小的嫩穴无比敏感柔软,无数神经末梢被粗硬滚烫的大肉棒狠重地又捅又插,插得他下半身失控地激烈颠动几下。 然后那根又烫又粗的巨物飞快抽插起来,楚洛像受困的斗兽一样挣扎,但是嫩穴食髓知味,他的身体早就不像之前那样无欲无求,巨大的快感冲淡了插入的胀痛,小穴充实酸软,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有舒服两字形容。 监狱长掰开手里的臀肉,揉面团似的反复搓弄,让粗黑的大肉棒狠狠操入湿漉漉的狭小嫩道,撑得嫩唇比方才还绷紧,充血得几乎要裂开,不断颤抖收缩着被干出粘液,整个阴阜宛如一朵被过度凌虐亵玩的嫣红嫩花,监狱长欣赏着这淫乱的画面,更加兴奋,气息粗重,大肉棒忽然暴涨。 楚洛胡乱蹬着腿,屁股拼命往前缩,“不要!不要再大了……呜……撑、撑破了……啊啊……不要动……嗯啊啊……要插坏了……” 监狱长钳着他的腰,大肉棒狂猛捣入,抵着宫口便是一阵凶狠的抽插,顶得嫩宫口疯狂抽搐喷水,连带着楚洛也几乎要被操坏似的哭喊起来,监狱长的性器比警棍更粗更烫,插得也更深,楚洛几乎能听到小腹里宫口被噗噗撞击发出的哀鸣。 监狱长冷冷的眼底烧着一团火,不由分说抬起楚洛一条腿,倾身上前,胯部猛然发力撞向楚洛双腿间嫩逼,被吮得油光水亮的肉屌狠狠干着那枚淫艳火热的湿穴,插进黏腻潮湿的甬道激烈摩擦,透明的粘液在疯狂的抽插摩擦下迅速变成一团团黏糊糊的泛白泡沫,噗滋噗滋地跟随大鸡巴喷溅而出,糊满了湿滑红肿的穴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楚洛的下半身被抬起,他被迫跟着身后粗暴的抽插无力地晃动身躯,呜呜小声尖叫,他低着头,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到自己大方暴露在空气的下体,一片泥泞不堪,双腿中间张开一个浑圆猩红的肉洞,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棍在其中飞快地进进出出,干得淫水到处飞溅,糜红湿嫩的穴口紧紧绞住那根肆意奸淫的鸡巴,恋恋不舍得淫肉都跟随大肉棒被拉扯出穴口。 他羞耻地摇了摇头,可是得到的只是监狱长更加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挺送。 “不要干了……呜……呜啊……嗯……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啊……” 好、好舒服……快感太多了…… 小腹里被狠狠研磨搅弄的地方快意狂涌,爽得楚洛口水都流了出来,被插了一会儿,看到捏着他下巴的监狱长眸里全是戏谑地看着他,他猛然一醒,哀叫着推搡着男人的手臂,监狱长低头在他耳边沉沉笑着说:“骚货,被干爽了?” 楚洛难堪地低下头,想反驳,但在那迅速奸淫着嫩穴的鸡巴下,他只能发出娇软的喘息,他眼泛泪光地连连摇头,倔强地表示自己没有。 监狱长满意看着年轻的犯人被干得乖巧雌伏,大手在犯人身上粗鲁地揉弄,将楚洛粉红的肌肤揉搓出各种痕迹,胯下大肉棒更是气势汹汹地直入直出。 他占有欲极强地把楚洛整个人抱在怀里,胯下紧紧连接着猛烈耸动,将肉穴捣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龟头强硬凿开宫口,大肉棒急匆匆撞进子宫,在楚洛的呜咽里啪啪狂干。 犯人被监狱长抱在怀里,双脚离地,嫩逼被监狱长的大鸡巴全根一插到底,淫肉紧缩咬紧,又被飞快肏弄松软,粘液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嫩滑的软肉在大肉棒全根没入时急剧蠕动。 楚洛在男人带来的强烈高潮里昏昏沉沉,大肉棒迅猛粗暴地贯穿他,仿佛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下体啪啪啪的操干声愈发激烈,监狱长埋首在楚洛脖颈,印下青红紫色的深色咬痕,捏着手里抖动的臀肉狠厉破开他体内黏湿纠缠的红肉,滋滋研磨娇小的宫腔。 那根东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楚洛张开嘴巴窒息似的地呻吟,嘴角溢出无意识滑落的口水,眼睛微微翻白,身体蓦然一阵抽搐,胯下两个洞同时喷出液体,他呜咽着呻吟几下,便再也无力似的瘫软在监狱长怀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监狱长把楚洛放在了窗台上,胯部快速摆动对着他大大分开的股间啪啪猛撞,楚洛白嫩大腿嫣红异常,腿缝的雌穴更是湿红滚烫,内里痉挛瑟缩,他眼睛睁圆,急急啜泣几声,被监狱长用大鸡巴狂风暴雨狠操上百下后,那根奸得他崩溃的肉棍终于在一声低吼里重重一撞,深深凿进湿嫩子宫,噗噗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留地灌了进去! “呜……”楚洛喘着气抽泣,双眼无神,浑身酥软,恍恍惚惚看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胀,然后又随着那股冲进他体内的一点一点地隆起…… 很久之后,中午饭的时间都过去了。 趁着楚洛昏睡过去,监狱长把楚洛抱到床上,让厨房重新弄两份午餐,这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 楚洛不满地皱眉嘟囔着什么。 监狱长到外面接电话,没说话,对面“喂”了声:“您好,邵先生?” “说。” 对面的男人语气恭敬:“邵先生,您到德西监狱了么?楚洛还没逃吧?” “没。” 监狱长惜字如金到对面不知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对面又不敢得罪人。 “那您打算什么时候把人弄出来?本来这事儿不应该麻烦您,让您帮忙对付楚洛实在不好意思。” “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们对付楚洛?” 对面愣了愣,好几秒后才着急道:“这……这这这,邵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无聊来找乐子的,”监狱长笑了,“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至于楚洛……” “楚洛交给我们就可以,绝不麻烦邵先生您,这样,我亲自过来把人带走……” “你要试试,我也不怕麻烦挨个送走你们。”监狱长声音冰冷。 果然是个变态 楚洛小心翼翼地把贴着门缝的耳朵收回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慢慢地踮起脚尖,拖着极其疲惫的身子蹑手蹑脚回床上去。 监狱长果然和那些要他命的人有关。 但是从监狱长几句简短的话猜测,他也并不为楚洛的敌人做事。 得到这个结果,楚洛心里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意思,因为监狱长没不是那些有目的的人,对他也没有明确的企图,这样才是最难办的。 一个来监狱找乐子的人,不就是个神经病吗?而他就是这个神经病找到的乐子。 监狱长只是在漫无目的地玩乐,没有计划,不知道下一秒就会出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主意来折磨楚洛。 目前为止,监狱长最明显的目的就是在楚洛身上得到快乐。 难道真的要当个乖巧听话的男宠,把监狱长哄得贴贴服服么? 不,监狱长简直做梦。 楚洛第一时间否决这个计划。 他累得不行,刚才强撑着一丝神智爬起来偷听电话,已经是尽力,此时脑海里梳理的每一条信息开始模糊扭曲,再也无法激起他一星半点的肾上激素。 楚洛努力几次睁开眼睛,无果,他眼皮一点点耷拉下来,微弱的光亮消失在眼前,终于沉沉睡去。 而外面,监狱长和对面的谈话也有了结果,他根本不接受对方的谈判条件。 因为这些人还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 楚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睡多长时间,劳累又饥饿的身体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在深眠中努力维持体力,甚至连灵魂都沉沉睡去,被叫醒的时候简直就像被人强行拉拽着神经,头痛欲裂。 某个讨厌的声音一直叫着楚洛的名字,那道低沉的男音充斥着威严,命令着楚洛起来。 “楚洛。” 枕头被大力拍了拍,楚洛皱起眉头,不情不愿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面向安静的一侧,试图躲避恼人的骚扰,然而很快,他的脸被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 他极其不悦地拉起被子蒙着脑袋,试图隔绝所有打扰他睡觉的响动,把自己缩成虾米。 监狱长面无表情地走到床的另一边,狭长冷眸凝视床上那一团微微起伏的棉被,看不出他什么想法,两秒后,他忽然弯腰,攥住被子的一角,猛地用力一扬—— 唰的一声,卷成一团的棉凌空展开,一秒后滑落在床尾,床上穿着真丝绿色睡衣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这下,床上的人是彻底没法睡着了。 楚洛从深眠中醒来,酸涩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胸中怒火却率先熊熊烧起来,被强行拽出睡梦让他怒火中烧,他猛吸一口气,一骨碌爬起来,抄起距离最近的枕头高高举起,当做武器对监狱长发起攻击:“去死!” 起床气发作的时候,不管在楚洛面前的是人是鬼,他都没在怕的。 很显然监狱长没料到刚醒来的犯人能瞬间转换成攻击模式,他微微一怔,飞快提前后退一步却还是被楚洛一枕头砸中了胸膛。 满脸怒容的犯人在床上站起,居高临下盯着监狱长,危险地眯起眼睛,准备大开杀戒, 昏暗的房间内,楚洛第一次在监狱长面前气势充足宛如夜魔,就在他再次举起枕头的时候,反应过来的监狱长倏然弯腰握住他的脚踝,手下使劲儿飞快一拉,楚洛重心不稳,一个站不住后仰着倒去,却突然感觉腰上重重一勒。 妈的! 楚洛都感觉自己要被拦腰截断了! “啧,”监狱长及时接住楚洛,搂着他在床上翻了个滚,抬手在楚洛屁股大力拍打一下,“你还挺重。” 楚洛:“……” 生气! “滚滚滚!” “别闹。”监狱长道。 这个男人本来就令人讨厌,还用这样倨傲的命令式语气,更是让楚洛火大。 就在楚洛绞尽脑汁如何反击的时候。 “咕噜咕噜——” 诡异的声音在他们之间响起来,或者再准确一点,是从楚洛肚子发出的。 “咕噜噜——” 监狱长低头看到楚洛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一阵尴尬的沉默蔓延。 一分钟后,楚洛皱着眉,忍无可忍地道:“笑什么笑!” 他趴在监狱长身上,对方无声地笑得胸口颤动起来,他羞耻难堪极了,楚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啊。 监狱长笑得更放肆,不是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冷笑,也不是嘲讽的嗤笑,而是被取悦似的开怀地笑出声。 变态。 果然是个变态。 楚洛搞不清楚监狱长的脑回路,肚子饿怎么了,他没肚子饿过? “放开,我要起来。” “这是求人的态度?” 监狱长收紧了楚洛腰上的手臂,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垂,暖暖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和脸颊。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楚洛脑袋往旁边移,然后一只手按在他脑袋上。 “我抱你出去。” 楚洛:“???” 监狱长和楚洛出去的时候,两位狱警正把晚餐端上来,于是便看到那位俊美的楚少爷红着脸,被监狱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出房间。 楚洛敢肯定监狱长绝对是故意的。 他是丢脸了,可监狱长自己不也落实了变态这个头衔么。 总之,不管如何,没出去之前,楚洛不能先饿死,于是他忍辱负重,选择先填饱肚子后,他向监狱长确认一件事:“小林怎么样了?” “我说了他没事。”监狱长看他一眼,“你很关心他。” 我也很关心你。楚洛心道。 监狱长修长的手指将洁白的湿巾展开,优雅仔细地擦了一遍手,他饶有兴趣地问:“你会关心我吗?” 他胳膊拄着桌面,手心支着下巴,斜歪着脑袋看楚洛,仍旧没有什么温度的眼底,此刻多了点什么东西,比如,好奇,还有找到新玩具的小孩般的兴致勃勃。 楚洛告诉自己要忍耐,但他的性格本就不是能吞声忍气的类型,吃饱也有力气顶嘴了,他挤出一个笑,“会的,我会关心你头七是哪一天。” 对面的男人像是得到了赞赏,竟然笑了,不过就算笑着,那双眼睛仍然折射出凌厉的目光,穿透皮肉般落在深处楚洛的灵魂上。 “别这样,我挺喜欢你的。” “呵呵。” 楚洛有所不知的是,这是监狱长第一次跟一个人说“喜欢”,而他认为自己真的喜欢楚洛,几乎是第一眼看见这位闻所未见的楚少爷时,监狱长就对楚洛产生了兴趣,本能地把人留了下来。 楚洛好像不认识他,这两天,纵使害怕也没折损楚洛的锐气。 青年犯人黑曜石一样的双眸充斥着倔强,还有一点——不谙世事,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境地有多么糟糕。 出了德西监狱,楚洛要面对的绝对比现在糟糕得多。 “你想见你的保镖?”监狱长问。 楚洛谨慎地打量监狱长,似乎要从他的表情推测他在计算什么,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条件的。 这个男人没那么好心。 “我只想确认他安全。” “好吧,”监狱长徐徐起身,“你跟我来。” 楚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有这么容易? 然而事实证明,真的就是这么容易,监狱长没有骗楚洛。 前后各两个狱警把他们围在中间,楚洛跟随监狱长离开他的专属牢房,下楼梯到六楼尽头的某个房间。 苍白墙壁反射的白光让人无端感觉冰冷。 走廊尽头的房间前,狱警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咔哒咔哒几声,厚重的铁门在他们面前开启。 里面亮着昏黄灯光,房间不大不小,倒也没有阴森可怖,左手边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听见声响,悠悠转醒,揉着眼睛起来,双眼惺忪,呆呆望着忽然变得拥挤的门口,视线缓缓落在某个熟悉的人身上。 小林眨眨眼睛:“少爷?” 楚洛看着里头那个号称忠心耿耿此时却睡得嘴角流口水的保镖,当场就想把人埋了! 监狱长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洛,“没骗你吧,你的保镖比你还吃好睡好。” “少爷!”小林似是终于清醒过来,四肢并用爬下床,滚到楚洛身边围着他绕了几圈,十分惊喜地看着没缺胳膊少腿的少爷,“卧槽,太好了,少爷你没死!” 楚洛神色不善地瞪着他:你给我去死吧。 监狱长看够了主仆相认的戏码,清了清嗓子:“看够了,走吧。” 楚洛:“我们有话要说。” 监狱长:“犯人没有这个权利。” 小林更正:“我们不是犯人,监狱长,你说过会查档案,查到了吗?” 监狱长没接小林的话,他看了看楚洛,道:“五分钟。” 然后从门口退开,楚洛立刻上前关门,却被狱警拦住,不准关门。 他没有争论,拉着小林到距离他们最远的角落。 “少爷,我的饭被他们下了药,应该是安眠药一类的药。”小林解释。 “知道了,有什么收获。” 小林脸色不好地摇头:“没有,他们每天把饭从门口的小窗送进来,我见不到任何人。” 楚洛死拧着眉头,在偌大的德西监狱,他们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更妄论逃走。 要躲过监控和狱警出逃,根本不可能。 五分钟时间一到,监狱长就进来催促楚洛离开。 离开小林的牢房,楚洛一直在沉思。 直到回到七层,身后的铁门关上,监狱长的声音传来:“想离开是吗?” 楚洛缓缓转身,他知道,现在才是监狱长等待的时刻。 大发善心让他见小林,不过是加深他的绝望,好让他主动接受监狱长接下来提出的变态条件。 楚洛:“你想怎么样?” 越狱犯人被抓回惩罚,在车里被监狱长强jian 监狱长平静的神情因为楚洛的这句话,浮现出期待,他咧开嘴角,缓缓道: “当着你保镖的面求我干你。” 不知道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说出这种在楚洛看来近乎无厘头的话也毫无压力,他好像认定了楚洛一定会答应。 能将楚洛置于死地的敌人他不放在眼里,必然不是个小角色,楚洛知道自己惹不起他。 但是人被逼到一定份上,就算在理智的情况下,也很难做出脑海里判断正确的举措。 比如说现在,楚洛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不能惹怒这个脑回路与众不同的男人,只能顺着他的话去做。 但是—— 楚洛面无表情地看了监狱长一会儿,没有任何表示,在一片沉静里,他无声地转身离开,推开房间的门,进去,转身,关门。 看都没看监狱长一眼。 如果他顺着监狱长的话去做,那么他才真的是疯了。 如果真有一天被逼疯,那么也是杀掉监狱长,而不是甘愿成为对方的禁脔。 豪华牢房里恢复了安静。 半晌,站在原地的监狱长忽然笑了出来,白炽灯光将监狱长深刻的五官映照得更加冷厉。 他在原地笑了一会儿,才迈动他高贵的双腿,过去推开房门,昨天晚上楚洛睡着的时候,门锁就被拆掉,锁不上。 年轻犯人背对着他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专心致志地阅读。 楚洛的所有通讯设备全被没收了,只有几本监狱里给犯人看的学习书籍供他解闷。 “怎么不说话?”身后男人的声音传来。 他当没有听见。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楚洛头也没回:“你曲解我的意思也没用,我不会求你的。” 他手上的书本翻了一页,心里想的却是他现在进退两难,不出去,被监狱长玩死,出去,被敌人弄死。 而他,不想死。也不想被人玩。 虽然被玩的过程……有一咪咪让他爽到。 这就是最让楚洛羞愤的,他的身体总是负责拖后腿。 监狱长又说:“被我干的时候你不是很舒服?为什么拒绝?” 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被男人干。 “监狱长,恕我直言,你那叫强奸,”楚洛说,“你以为长得帅,被你强奸就不是强奸了吗?” 监狱“哦”了声,“你觉得我长得帅。” 正常人类跟变态的交流总是难以成功的,楚洛放弃了。 他想了一下,如果真的想要好端端活着出去,必须讨好监狱长。 虽然说,这几天监狱长并没有对他和小林作出严重打击身体的伤害,但监狱长是个变态,保不准接下来会做出些什么,譬如对小林下手,把他们送给狱警玩弄,或者开放犯人权限让他们给犯人解闷什么的。 楚洛一向以最大恶意揣测监狱长。 “那——” 身后的那道声音变得十分有兴味,充满计算,就听监狱长道:“让你看着你的保镖被狱警干怎么样?” 楚洛怎么也没想到小林竟然也会有充当筹码的一天。 楚少爷泡在蜜罐里长大,很多时候不需要考虑旁人的感受,更何况是为负责他安全的保镖,因为保镖才需要考虑雇主的安危。 楚洛不是天生自私自利的人,他脾气不算很好,偶尔放纵,但真让他对为保自身而对小林见死不救,他做不出。 说到底,小林一开始就可以放弃他,和他划清界线,从而明哲保身,但是小林没有。 小林可能打死也想不到,此时此刻,他的楚少爷难得对他生出了一点点愧疚的心里。 忽然,楚洛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看向监狱长的眼神震惊:“你、你该不会也想对小林他——” 监狱长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变态,他才不会对五大三粗的小林有那种想法。 不过,他竟然道:“你保镖那样的我倒是没玩过,应该会很带劲?” 说完,他没看楚洛什么表情,直接离开了房间。 楚洛心里一声卧槽,惊讶得嘴巴久久合不上。 监狱长……口味重啊! 之后监狱长一整天没出现在楚洛面前。 随着时间退役,楚洛心急如焚,他试图跟看守在门口的狱警交流,但是今天门口竟然没人,送餐的狱警一言不发,警惕非常地拿着警惕地着他,他气恼地踹了几下锁上的门,整条走廊响彻砰砰的声音。 直到凌晨,一直睡不着守在门口的楚洛听到走廊出现轻微的脚步声。 他仔细辨别,发现不是监狱长惯有的脚步声,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有点杂乱,听起来不止一个人,很快,钥匙插入钥匙孔。 楚洛警觉后退,盯着门口,门被推开的时候,只见外面两个狱警,一个见过,一个是陌生的。 他们进屋后飞快关门,解释他们被老监狱长吩咐来救楚洛。 楚洛用他们带来的手机跟老监狱长通了一次电话,如他所想的差不多,老监狱长不是正常卸任,德西监狱被人从政府承包了,现在这座监狱属于新监狱长私人经营。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楚洛能毫发无损地离开简直不可能,楚洛并非完全相信老监狱长,但现在除了老监狱长,没有人能救他。 计划很简单,那个陌生的狱警和楚洛身材相似,楚洛换上他的衣服跟随今早六点开出去的补给车离开。 楚洛问:“我的保镖,小林呢?” 狱警回答:“他也一起跟你离开。” “那你呢?”楚洛看向那个陌生的狱警,“你怎么办?” 陌生狱警道:“补给车从监狱后方开出去,我会想办法在车子开动的时候上车。” 楚洛还有犹豫,担心有诈,可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此时除了小林,他不知道该相信谁,而且离开之后,老监狱长是否有能力保护他? 他们该如何自保? 横竖都是死,楚洛选择放手一搏,半个小时后,楚洛牢房出来两个人。 此时是凌晨五点三十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得赶在被发现后狱警没迅速做出应对的时候离开。 二十四小时巡逻的狱警围绕着德西监狱,头顶上监控红点闪烁。 帽檐遮住楚洛的脸,他跟随另一个狱警,不刻意避开巡逻人员的视线,但始终和他们保持距离。 这个时候是狱警最困顿松懈的时候,今天补给车停靠的位置距离建筑比往常近,楚洛上车子后,看到穿着狱警制服的小林。 他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绷紧表情的自己。 五点五十五分,车子缓缓发动,外面一切正常。 巡逻的人员松懈懒散,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除了那位协同逃跑的陌生狱警没有出现。 天蒙蒙亮,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楚洛问狱警:“他怎么还没出来?” 狱警抬起手腕看手表,皱眉:“不能再等了,我们先走。” 说罢,他敲了敲驾驶室,应该是暗号,敲完后车子缓缓开动。 后车厢只能通过一个很小的窗户看到驾驶室,楚洛屏着呼吸看到德西监狱的大门缓缓开启,在车子行驶的震动里,大门在挡风玻璃里倒退消失。 不知不觉,楚洛的手心全是冷汗。 就这么离开了? 初升的曙光通过狭小的窗户投射进来,细微的尘埃漂浮在光线里,楚洛把手伸进阳光里,不一会儿就感到一股温暖。 天越来越亮,楚洛微微的笑了。 “等会儿你们在高速路口前换车,先离开这里。”狱警说。 楚洛想了想,同意了。 车子开得很快,路的两旁全是山林景色,道路车辆稀少,再过一段,他们就要换车上高速,然而就在这时候,后方出现几辆黑色的车。 狱警一看就知不妙,低骂一声:“是监狱的车。” 小林也“靠”了一声,“早知道我开车,能不能甩掉他们?” 虽然车子性能一样,但是开车也是讲技术的,此时开车的司机技术很显然不怎么样,小林恨不能一脚踢破驾驶室夺过方向盘。 楚洛倒是比他们冷静许多,不知道为什么,他预感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只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 小林拽着他的手臂,“少爷,实在不行就跳车!” 楚洛:“想我死就直说。” 再说跳车是生怕狱警抓不到他们还要替对方省油吗? 很快第一辆车子超过他们,对方直直向前开,然后一个拐弯竟然横在了马路中央。 司机陷入慌乱,楚洛他们从车辆的摇摆就能感受到。 紧接着第二辆车也擦着地面横在他们面前,德西监狱两辆黑色车子宛如两个巨大的路障,硬生生逼得楚洛这辆车子一个紧急刹车。 不到一分钟,好几辆车重重包围了他们。 距离他们离开监狱一个小时不到,就被逮到了。 几十个狱警持手枪围住补给车,为首狱警大喊“你们已被包围赶快投降”。 车内的楚洛翻了个白眼,这么给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手持杀伤性武器无恶不作的嫌疑犯呢。 喊话的狱警被一只手搭着肩膀,他回头,男人深邃的侧脸掩藏在帽檐的阴影下,即使身处阳光下,仍然散发着“我很不爽”的阴郁气息。 后车厢的门砰砰两声,车内的人一个激灵,靠,他们还没说话呢就开枪! 没了门锁约束的后车厢门自动弹开,小林把楚洛挡在身后,咬牙说:“少爷,当会儿我挡着,你跑!” 车门前,出现一道深蓝色的身影。 背光的男人身材高大,墨蓝制服挺拔,眸色比当初楚洛第一次看见更为阴冷,男人嘴角忽然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楚洛掰着小林的肩膀,低声道:“别冲动。” 监狱长招手,几个彪形大汉立马上前跳上车厢,小林浑身绷紧,但楚洛死死摁着他肩膀,“谨慎行事。” 预警和小林都被带下去,驾驶室也空了。 包围他们的狱警缓缓后退散开,用车子封堵了这里所有出口。 监狱长在车下面朝楚洛伸手,“过来。” 楚洛没动,他对小林说得冷静,但是面对监狱长这个很明显生气的变态,除非他也是个变态才能做到冷静! 他垂下眼皮,屁股一点儿都不想动,监狱长重复一遍:“过来。” 荒山野岭,杀人抛尸。 楚洛能想到的是监狱长把他们狠狠折磨一遍,玩残了弄死抛尸。 “监狱长,咱们讲道理行吗?” 楚少爷难得怂了。 监狱长朝他招手,于是楚洛只能硬着头皮小碎步挪到后车厢门前。 监狱长说:“我一向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男人的神情没什么变化,长腿踩上了车,楚洛被逼得后退几步。 监狱长攥住他的手腕,狱警制服的纽扣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拉扯得崩了一地,监狱长强行将他按在驾驶室的间隔上,从后面剥掉他的裤子。 “不要在这里!”楚洛呼吸一滞,极其惶恐地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死死箍住他的腰肢,踢开他的小腿,大手猝不及防地摸上了那隐秘娇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狠狠抓弄起来,柔软的嫩肉在那略微粗糙的手掌心被不停地把玩,很快便滚烫潮湿起来。 “被干了几次就这么骚,你逃了之后打算找谁操你的逼?” “才不是……啊!不……放开我!”楚洛挣脱不了,尖锐的冷意毒蛇似的沿着脊背往上爬。 他忽然浑身绷紧,喉咙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竟然是监狱长把他的阴蒂捻在手里,狠狠地刮弄起来,好似要将他小肉粒碾破,来回地用指腹挤压摩擦,刺激得楚洛浑身颤抖地叫喊起来,连带着肉棒也被逼着充血勃起。 他的身体竟然在这虐待似的玩弄里兴奋起来。 小小的阴蒂迅速地在监狱长手里挺立,红肿发硬。 经过男人性器耕耘的雌穴更是软嫩湿滑,如吸饱了水的贝肉,嫩生生的一张一合,滴滴答答地吐露蜜汁。 监狱长掏出粗黑的狰狞性器,粗粝暴突的鸡巴贴着湿嫩的肉唇,那处嫩肉得颤抖不已,粗壮的柱身牢牢贴在整个湿漉漉的阴阜上,在滚烫的嫩肉上使劲儿地来回磨蹭,被淫水打湿的鸡巴甚至埋进了楚洛嫩白的股缝。 “呜……滚开……” 楚洛脑海里涌上被电击的恐怖记忆,强烈到身体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恐惧,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更是让楚洛不能接受。 他拼命挣扎,试图挣开身上的禁锢,然而就像被下了咒语一样,他做什么都躲不开监狱长的桎梏,他只觉得下身分泌出许多黏腻的汁水,监狱长滚烫的鸡巴紧紧贴着他的柔嫩之处,那根坚硬的东西铁棍似的磨砺得阴唇几乎破损。 濡湿的嫩唇瑟瑟发抖,渐渐地充血红肿,黏在大鸡巴上让其来回滑动,湿润熟透的雌穴饥渴地张着小口,一圈红嫩的淫肉在穴眼附近颤抖着,在阴唇被顶开的瞬间贴上了大鸡巴。 楚洛听着身后监狱长发出一声轻笑,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但是雌穴分泌的粘液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地流下去,泛着水光,花蕊似的唇瓣更是合不拢地含住了龟头。 楚洛心头一震,他居然在这种地方也能…… 现实情况容不得他多想,监狱长用力捏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原地,沾满淫水的鸡巴插在楚洛的双腿中间。 早在发现人不见的那一刻,监狱长便想着把人找回来狠狠教训一顿,在路上许多阴暗的惩罚方式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以为自己可以慢慢实施那些绝对会让楚洛乖乖听话的计划,但是他等不及了。 监狱长只想把这个不听话的犯人压在胯下,用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他,和他合二为一,操得他哭爹喊娘的。 大肉棒用力顶开肉唇,透亮黏湿的汁水一涌而出,嫩生生的逼肉滋滋地被推挤分开。 监狱长望着那颤悠悠的阴阜,胯下忽的向前一挺,粗黑肉屌狠狠干进了那熟透的红润嫩穴,坚硬的肉棒挤得嫩肉发出一连串滋滋水声,楚洛更是倏然绷紧,短促地惊叫出声,大腿剧烈颤动几下,胯下嫣红嫩洞含着一根手臂粗的肉棒,嫩唇轻颤,如熟烂的花瓣,溢出丝丝清液。 监狱长被嫩穴包裹着发出舒爽的喘息,竟是伏在楚洛后背,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像是要狠狠惩罚他,那撑得嫩穴欲裂的鸡巴倏地猛插起来,楚洛“啊”的一声,腰跨忍不住向前一缩,十指用力抠着车壁,想要躲开男人的奸淫。 “啊!!!出去……不要在这里……啊啊……嗯啊……” 可是几乎同时,监狱长扣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举着怒涨的大鸡巴朝他腿间冲撞起来,那里实在太紧了,强烈的吸吮快感勾引得监狱长不住地挺腰操干,才操了几下,紧窄的嫩穴就紧缩着分泌出大量的温热淫水,黏唧唧地流淌在湿热的肉洞,被大鸡巴搅弄得咕啾作响。 楚洛又急又怕地胡乱掰开监狱长的大手,哭泣似的被大鸡巴奸淫得呻吟不止,只要想到他此时光着下体被男人的鸡巴插入雌穴抽插猛干,操得淫水喷溅,嫩穴都被插肿了,而他毫无办法,只能像个妓女似的被张开大腿挨操,他就又羞又怒,无可奈何。 “呜……不要插了……不要在这里……” 好舒服……里面……大鸡巴顶得好深……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楚洛难耐地咬着下唇,大鸡巴操到深处大力戳弄嫩肉时更是爽得哀声呻吟,一股热潮在小腹里沸腾翻滚,大鸡巴搅弄得他浑身火热,快感不由分说地疯狂窜起。 他的屁股被用力掰开,粗硬滚热的鸡巴粗暴地奸插他温热紧窄的嫩道,凶狠不已地狂猛撞击,疯狂地掠夺他的一切,青涩的甬道被大鸡巴干得熟烂柔软,湿乎乎地把大肉棒吮得湿滑油亮。 监狱长狠狠地插着楚洛的嫩穴,胯部飞快耸动,大鸡巴一次比一次狠地激烈操进去,比任何一次都要着急地顶进去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进火热滑腻的甬道尽头,将那团嫩肉肏弄得黏湿,一颤一缩地拧作一团,又被悍然奸插的鸡巴迅速研磨撞击得软绵绵的,蓦的吐露出一股黏糊糊的蜜汁。 车厢门大开,而车里两个人丝毫没有避忌,一个叠着一个,下体紧密连接,生殖器黏答答地死死交缠,不住地耸动下体摩擦,激烈交合的连接处淌落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啊……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呜啊……嗯啊……” “骚货!”监狱长拧着楚洛的屁股肉,疯狂挺胯抽送,干得嫩逼汁水飞溅,“大鸡巴操得你爽吗?” 楚洛哽咽着呻吟,羞耻至极地死死咬着下唇,在被男人掰着屁股激烈操穴的强烈快感里艰难地摇了摇头,“才……才不要你……呜啊啊!!” 糜红湿热的嫩穴抽搐夹弄,牢牢咬紧在他雌穴里飞快进出的大肉棒,明明爽到极致,肉棒都被干的出水,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臣服在大鸡巴的奸淫下。 下一刻,楚洛湿滑红肿的阴蒂被重重擦过,粗硬如铁柱的大肉棒粗暴劈开黏湿的红肉,粗暴至极地捅弄深处尽头的嫩肉,身后的男人不加掩饰地冲进他的身体攻城略地,用残忍的肉刃在他娇嫩敏感的嫩道猛烈冲撞起来,大手同时狠狠地捏着阴阜上肿了一圈的阴蒂,大力扭扯。 “啊啊啊啊!不……呃、呃啊……呜……求你……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要坏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呜呜……轻一点……嗯啊……不要玩阴蒂……啊……阴蒂要坏了……嗯啊啊……” 楚洛抬高屁股,嫣红嫩穴湿润敞开,粗硕的阴茎深埋其中噗滋噗滋地抽送不止,重重捅弄开深处黏在一起的嫩肉,把皱褶捅得平滑展开,继而反复地碾压研磨,将宫口碾得软绵溢水,整根鸡巴横蛮地顶开宫口,干进嫩道尽头湿软得几乎融化的宫腔。 楚洛难耐地捂住酸胀隆起的小腹,羞耻哭喘起来,绷紧的身体痉挛抽搐,瑟瑟发抖地缠住大鸡巴,没有被触碰过的肉棒竟然被肏弄得射出一道精液,熟透似的臀瓣晃荡抖动,股间一处抽搐而汁水满溢的猩红肉洞里,镶嵌着一根来回抽插的鸡巴,大鸡巴频频捣入汁水充沛的肉腔内,那肉腔又热又紧,抽搐着咬紧了监狱长的拼命往里操的龟头。 补给车是小型货车,硬是因为他们此时摇得要塌了似的,整个车厢发出危险的声音。 然而这声响竟然比不上车厢内愈发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几乎不成调的呻吟尖叫,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车内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性爱,那鸡巴在水多娇嫩的肉逼里狂插猛干发出的水声和拍打声,愈发密集响亮。 “嗯……啊啊……啊……”楚洛后背挨着车壁,两条腿环住监狱长的腰,屁股被大力揉捏抓弄,大开的双腿间来来回回吞吐一根大鸡巴,每次嫩唇都要把大鸡巴吞到粗壮的根部,黏滑的唇肉被男人的耻骨撞得“啪”的一响,那濒临崩溃的唇肉无助地抽搐,被强行破开不断迎合抽插。 楚洛从车厢的后门看到一条不太宽敞的马路,远处停着黑漆漆的车辆,在阳光下反光。 他拼命地大口呼吸,生怕被监狱长奸得昏过去,男人简直不把他当人似的发泄,体内那根凶残的肉刃不知疲惫地重复着活塞动作,力度狠重,速度迅猛,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一股凶狠的戾气,将他体内深处最敏感的一点顶撞得如被捏玩报废的花泥。 监狱长咬着楚洛的嘴唇,浓重的粗喘响起,“逃跑再被我抓到就把你干报废。” 回应他的是楚洛发出一阵啜泣。 年轻的逃犯被奸淫得泪流满脸,脸红得要滴血,他呜咽着崩溃地抓紧了监狱长的手臂,将泥泞混乱的下体挺向了他。 监狱长自然毫不客气地把鸡巴狠狠插进去,享受着如丝般嫩滑的甬道,便听到楚洛哭叫着,哆嗦着射了出来,监狱长舔舐着他的嘴角,激烈律动挺胯,疯狂将下体顶入楚洛身体里,整根性器埋进软嫩得几乎化开的嫩洞,在宫腔喷水痉挛的时候飞快抽插几十下,奸得怀里的逃犯睁着一双茫然无神的眼睛,开始受不住地浑身痉挛时,才闷哼着将热精喷洒在宫腔里。 危险的气息 这两天,德西监狱的犯人和狱警都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周一政府会派人来德西监狱巡视检查。 如果还没有经历逃走被逮回来这一经历,那么楚洛可能会对这一次巡视抱有希望。 但现在所有人的忙碌都与他无关,什么人来都没用,因为监狱长不可能放他走。 当时越狱的情况紧急,楚洛不是没有想过失败的话境地会比之前更糟糕,但是他没有预想到监狱长竟然那么变态,封堵了大马路之后在车里用那种方式惩罚他。 那一天,当越狱失败的楚洛一身狼狈地踏入他的专属豪华牢房时,顿时觉得还不如听了小林的话跳车算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有尊严一点,也不至于被监狱长折辱得死去活来。 偏偏那种情况下,他还爽得紧紧夹住监狱长的腰不让对方离开…… 就简直是楚洛离不开监狱长一样,其实他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只是……也太爽了点。 不得不说,监狱长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让他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了。 可也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心灵遭受巨大创伤的楚少爷洗去身上的狼藉后倒头呼呼大睡,一点儿没有身为越狱犯的自觉,才不管监狱长什么时候来找他麻烦。 睡饱吃饱才有力气继续反抗。 不得不说,楚少爷是个心大又接受能力巨好的神人。 但是这一切还得益于监狱长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调调情情,做做爱,也就电了他那么一两回,没有对楚少爷做成无法挽回的身体损害,甚至还弄得他每次都爽得不行。 可能楚洛的潜意识觉得这个男人并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他竟然放松入睡了。 他自以为警惕的防备心,实际上约等于无。 于是当监狱长以为给够楚洛冷静的时间,打算看看能不能冷静沟通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楚少爷酣睡的模样。 监狱长:“……” 大床上,青年四肢伸展,被子在身上缠成一团,呼吸很轻。 “狗东西……”楚洛迷迷糊糊喊了一句,然后翻身,面对着监狱长这边,眉头轻皱,继续嘀嘀咕咕,“鸡儿给你割了!” 监狱长顿时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还会说梦话,又觉得这样的楚洛有几分可爱。 可爱? 依靠在门前的监狱长顿时琢磨起这个形容词来,那双冷然的眼眸里涌现暗潮。 很多时候,监狱长会遵循人类的习惯,将“可爱”这个形容词放在小动物或者小孩子身上。 虽然他并不这么觉得,也很少觉得什么事物可爱,因为他不感兴趣,而最初楚洛给他的印象也就是“有点有趣”,接下来是“有点惊喜”、“有点好玩”、“他是我的”。 嗯?监狱长拧起眉头,他是我的? 想了想,监狱长便微微一笑,手指点在楚洛柔软的下唇上,指尖稍稍用力在那一抹绯色上揉弄。 楚洛就像是监狱长期待已久的礼物,既然是他得到的礼物,任何人都不能够从他手中抢走。 “啪!”监狱长的手被打飞,他看着迅速红起来的手背,又将目光转到床上的人,楚洛眼睛没有挣开,嘴里小声骂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监狱长才确定,楚洛是睡着的。 还熟得很熟。 一夜过去。 海面闪烁着鎏金般的碎光,被海浪裹挟着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黎明的曙光冉冉升起,将德西监狱照耀得如神话里的圣殿,深金色的光芒在白色的建筑静谧流淌。 每天的朝阳仿佛都试图洗清监狱里的罪恶,代表罪恶的监狱好像又和代表新天的朝霞没有什么关系。 新的一天,楚洛睡到自然醒,本该是一个舒适的早晨,如果他是在某个小岛的别墅里迎接这样的好天气,那应该是很不错的一天。 但如果醒来后看到身边监狱长睡着的脸,平平无奇的一天顿时成了无法化解的噩梦! 楚洛是有起床气的,非自愿醒来会很暴躁,正常睡醒会低气压。 低气压宛如一根很短的导火索,让楚洛在醒来后生气的成功率更高更快。 此时此刻,睡在楚洛身边的监狱长无疑就是个打火机,啪的一下,也不知道是点火,还是楚洛脑子里绷紧的弦断了。 压低的眉眼风雨欲来,楚洛凝视着一指距离前的监狱长的脸庞,那具贴着他的身躯传来温暖,他轻轻抽出搭在对方身上的手臂,白皙修长的五指落在那一截毫无防备的脖颈上,触手是更为温暖柔软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咚咚跳动的脉搏。 他微微眯眼,漆黑瞳孔恶意涌现。 就在这时—— “动作这么慢怎么行。” 男人一半隐藏在昏黑的脸平静,嘴角微微弯起,缓缓张开的眼睛一片清明,完全不是睡醒的模样。 楚洛在听到声音的那个瞬间差点一口气没抽过去。 这个噩梦的惊吓效果太过了! 他愤然坐起来双手掐着监狱长的脖子,咬牙切齿:“给我死!” 男人脆弱的脖颈就在他手里,轻易致命的大动脉在他手心下跳动。 下一刻,楚洛眼前天旋地转,男人的脸和天花板在一秒钟后出现在他眼前,而他仰躺着,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他皱眉,正要发怒,桎梏他的力度却突然消失。 监狱长笑了笑,竟然叠在他身上,抱住了他。 又一次,男人笑起来时胸膛的震动传达到他身上。 真的很奇怪,当他是小动物吗?有什么好笑的。 “可能是因为……”监狱长顿了顿,“你可爱。” 听到监狱长的话后,楚洛发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疑问说出口了。 这……楚洛一个大老爷们被敌人说可爱,他认为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监狱长看到他的年轻犯人羞怒面红的模样,笑意愈发深浓,微凉手指沿着楚洛脸颊分明优美的线条缓慢滑动,然后落到他白皙的脖子上。 楚洛惊恐地发现,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某个地方支棱起来了! 在这之下,更让他惊慌失措的是,在监狱长不懈努力的逗弄下,他们下半身贴合着缓缓磨蹭后,他也支棱起来了。 ……没事,男人的生理习惯而已。 楚洛这么安慰着自己,推了监狱长一把,毫不意外,身上压着他的男人纹丝不动,那关节修长的手指,在他纤细的腰肢捏弄着,缓缓向下移动,监狱长叹了口气,大发慈悲地说:“怎么办,只好我来帮你了。” 伴随着某个地方鼓起来,他们的敏感程度也随之膨胀,自身有什么样的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感知。 楚洛想办法怎么反击,但是两秒后,他觉得总是用逃避向监狱长示弱,太窝囊。 男人的欲望而已,监狱长用他来解决欲望,他为什么不把监狱长当做人形按摩棒? 他们顶多就是炮友关系。 他这边想着,监狱长那边也没闲下来,已经把他的裤子扒到大腿根了。 对方的肌肤和肉体温暖,楚洛感觉到最多的则是监狱长坚硬火热的部位,他的下体传来一股黏腻滚烫的湿意,连楚洛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们身体的默契早一步做好了准备。 窗外的光亮驱散了黑暗,监狱长的眉眼在光影的笼罩下,愈发深邃。 不得不说,不管好与坏,监狱长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此时此刻,他的双眸没有楚洛预想中充满浓重的欲望,倒是有一种楚洛看不懂的情绪。 而那双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恶意和戏弄,反而有点……开心和喜欢? 可惜接下来楚洛没法思考更多,当监狱长的手在他身上的敏感点游走时,他放纵了自己。 这个早晨,两个身体有了明显变化的人最亲密的接触竟然只是当了一回互撸娃。 …… 楚洛向狱警要了一份报纸杂志。 在用早饭的时候摊开报纸看了起来,对面是今天被特许陪伴的保镖小林,他在吃早饭,吃也堵不住他的嘴:“少爷,监狱长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 楚洛淡定地翻了一页报纸,随意回应,手中翻到经济面板,他扫了一眼,几个大字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宜丰国际XXXXXX董事长邵森XXXXXX” 左上角的这篇报道占用篇幅不大,没有任何照片,楚洛却是看了又看,他忽然问小林:“宜丰国际你熟悉吗?” 突然被提问的小林从食物里抬头,眨眨眼,“当然,老商业集团了,少爷你没听过吗?” “听过,我问的是你熟不熟悉。” 小林思索片刻:“不算很熟悉,这种大家族管理的公司,体系庞大,涉及业务很多,家族关系错综复杂,无论是公司业务结构还是人员组成都很复杂,为了保护隐私,他们也不可能被过多报道。” 楚洛手指在标题上“邵森”两字敲了敲,“他们的董事长,邵森,你见过吗?” 小林摇头:“没有,他们负责出面处理事务的一般都是总经理,少爷,我只是个保镖,不懂这个哎。” 楚洛不再说话,陷入沉思。 那天被监狱长抓回来,他和监狱长同乘一辆车,听到有人称呼监狱长邵总,当时他很累,在监狱长身边闭目养神,但他清楚听到“景峰地产”“陈经理”“陈涛”等字眼。 景峰地产是宜丰国际旗下的地产公司,陈涛是宜丰国际的总经理,当时车子前面的人语气略微慌乱,跟监狱长作报告,监狱长语气冷淡地说:“告诉陈涛,处理不好他可以直接收拾包袱滚了。” 监狱里的报纸和杂志都很正经的时事和经济新闻,楚洛这种八百年没看过报纸新闻的人,看完之后就想去睡个回笼觉。 监狱长昨天没出现,今天竟然还允许小林从六层上来七层和楚洛见面。 一直皱眉沉思的楚洛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林盯着他看,面前的早饭有些凉了,小林道:“少爷,监狱长对你做了什么?” 他认为监狱长肯定对楚洛施以酷刑,但是楚洛除了情绪不太好意外,身体似乎没受伤,弄得他很困惑。 楚洛放下报纸,他绝对不会说的。 “你看我好好活着不就行了,放心吧。”楚洛道,“监狱长还没想弄死我们。” 本来楚洛的猜想是,回到牢里,怎么也得受一顿毒打或者电击惩罚之类的,但是竟然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小林也只是被抓回去关着,一句审讯都没有。 但是怕就怕在,那些他不愿意发生的事还在后头等着他。 小林面露疑惑:“那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总得有个原因,他肯定有目的。还有,那天我被带走之后,监狱长真的没伤害少爷吗?” 楚洛故作镇定:“我说过了,有,但是不重要。” 小林还想说什么,楚洛:“闭嘴。” 周一,巡视的人终于来了。 七层除了楚洛的牢房外,另外一边是办公区域,不过两个区域一个东一个西,隔得很远。 而楚洛所在的区域不予开放,所以巡视的人不会过来,虽然知道没有监狱长绝不可能给他离开的可能和机会,但是那种被紧紧捏着咽喉的感觉还是让楚洛憋屈。 他从来送餐的年轻狱警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今天监狱长不在德西监狱。 送餐的时间很短,楚洛无法知道更多。 但是这个消息很重要,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不过,在身边没有帮手的情况下,他的计划难以实现。 德西监狱的主体建筑下面是运动场,这幢偌大的建筑物孤零零矗立在海边。 楚洛站在房间一个小窗户前,遥遥看到运动场的一角犯人在放风活动,不伦老少,都活动起来,眼看着每一个犯人都精神抖擞。 他又走到牢房前,发现守在门口的狱警暂时离开了。 巡视的人不来他这边,那他过去不就行? 他贴着门上的小窗朝外边张望,外面空空荡荡,除了惨白的走廊外一个活人都没有。 想了想,这个计划风险太大,限制条件太多。 楚洛不知道巡视的人什么时候上来七层,不知道狱警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监控的人什么时候会发现他。 楚洛的手搭在门上,想试试能不能打开。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单调的脚步声,有一个人往这边走来。 楚洛退了回去,刚坐在沙发上,狱警很快出现在牢房前面,敲门声响起,外面的人说:“开门,送下午茶。” 楚洛脑子在思考别的,对于来人没想太多,本能过去开门,他抬头,从小窗口看到外面一张陌生冷漠的脸,男人身材不高,黝黑面孔面无表情,他把手搭在门把手上。 咔哒—— 门开了。 门开了? 楚洛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本应该是锁死的门锁,无由来的不好预感袭来,危险的气息在浮动的空气中蔓延,无形逼近的冰冷从脚底窜上了头顶。 他猛然抬头,瞳孔一缩,只见狱警一双阴狠的小眼睛盯着他,电光火石间,他猛把门推上,但一股极大的力度比他更快地反推过来。 你俩都得死 豪华牢房内,临近门口的范围狼藉一片,柜子都巨大的力度顶撞开原来的位置。 酒瓶和酒杯砸了一地,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充斥着这整个房间。 狱警毫无声息地大字型趴倒在地上,三十秒前,他在不可置信中被楚洛一拳捶在后脑勺的位置,脸磕在地板上,四肢抽搐着昏死过去。 他绝对没想到传闻中四肢不勤,好吃懒做的楚少爷竟然有力气放到他。 七层仍然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楚洛破碎挣扎的呼吸声。 他全身的重量靠在墙壁上,额头滴落着冷汗,想要狠狠踹一脚地上的狱警,却因为牵动腹部和手臂的伤口而骤然失去力气,当即脸色苍白,默默垂下眼睛,嘴唇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血液的流逝很鲜明,好像带走了身体的温度,身体渐渐感到寒冷。 楚洛躲过了一发橡胶子弹,子弹穿透右臂,而腹部那一刀伤口似乎不深,但补得很及时,柔软的部位瞬间涌出大量鲜红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服。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楚洛困难地蹲下,朝地上狱警的配枪伸手,就在此时,刺耳的火警突然响起—— 他吓了一跳,低头看到地上一道延伸的人影朝他靠近,他的反应的速度很快,但是伤口的疼痛很大限度限制了行动。 来人的身板比地上躺着的狱警更孔武有力,从后面箍住楚洛,将一块棉布捂在他口鼻上。 刺激的液体和气体被吸进鼻腔,那滋味绝对很难受。 楚洛只觉得脑子针扎一样,也管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挣扎。 火警盖过了他的呼救,这里一切的挣扎在尖锐的鸣笛声中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那些驻守的狱警不知道哪里去了。 恐慌的嘈杂声夹杂在乌黑的浓烟里,升上半空,从一层传到七层,德西监狱主建筑的外围,空地上越来越多犯人聚集,被狱警甩着警棍驱赶成乱糟糟的一团。 楚洛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七层,醒来的之后看到四周的环境,轻易就判断出他已经被带离德西监狱,但是不见得比之前好,或者说更糟糕。 因为他醒来后,看见的是一直追杀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哥楚风大他十五岁,楚风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楚洛的母亲。 楚洛醒来后跟大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公司是你的,父亲余下的钱我一分不要,我只想离开。” 楚风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表面端着斯文,穿一身熨帖的正装,出席会议似的坐在弟弟窗前,温和地笑了:“你应该还不知道父亲的遗嘱。” 律师按照父亲的意愿,在他安葬后的某个日子公布,一心逃跑的楚洛自然等不到公布的日子。 五分钟后,楚洛得知了遗嘱内容,内容是他和楚风平分父亲的全部遗产,而他获得遗产的唯一条件是在公司担任为期三年的董事长职务。 这里就要提示一下,楚风当初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争夺的心思,成年就离家,毕业就创业,他自己有公司,而父亲去世后他暂时代劳管理家族企业,比起楚洛这种亲自钦点的十分名不正言不顺。 遗嘱内容出乎楚洛意料,他足足愣了十分钟,搞不明白父亲是对他好还是陷害他,分析来分析去,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后者。 “这……”楚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董事长这职位你也代劳了吧。” 他是真的没兴趣卷入什么家族斗争,争夺遗产的戏码,事业心他有,但不寄托在家族企业上。 楚洛最希望的反而是摆脱楚家的标签。 “知道为什么你能活着跟我说话吗?”楚风笑着问。 楚洛心里翻白眼,“因为我英勇战胜了你的黑手。” 楚风顿了顿,道:“杀你的人不是我派去的,如果我要杀你就不会带你回来。” 这么一说也是,刚才短路的楚洛也反应过来了。 楚风为什么和他心平气和谈话的目的他也猜到了。 他是个从里到外黑得透透的却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楚洛逃难时,楚风表面上着急寻找弟弟下落,一边周旋在父亲昔日的敌人里,一边为失踪的弟弟心碎不安。 实则暗地里实行追杀,他想要吞并属于楚洛的那部分利益,但是绝不能明晃晃昭告天下,他要名正言顺,要做得好看,要循规蹈矩,要所有人知道属于他的就是属于他的,不是他抢回来的。 楚风打算把弟弟绑回来调教成一个安分的傀儡。 这一点楚风注定不能如愿,因为楚洛可以让出属于他的利益,但不愿意舍弃自由。 这一次自然是谈崩了,楚风说:“你没有跟我谈判的权利。” 楚洛:“既然如此,请大哥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即时开董事会议宣布担任董事长职务我也不拦你,毕竟,我没这个权利。” 不欢而散后,楚洛知道他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被监禁。 好在腹部和手臂的伤口被处理过,只是没有止痛药,楚风走后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痛楚便更明显。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皮肉之苦,第一是这次的伤,第二是电击。 监狱长的电击电压不大,除了瞬间的全身疼痛,后续的全身无力酸痛外,没有需要长时间愈合的外伤,看当时他很快活蹦乱跳就知道。 但是此时此刻,楚洛身上的伤口就像被一只手有节奏地一抓一放,抽着疼。 就凭这一次,如果有机会,楚洛发誓一定要让楚风尝一下这种滋味。 事实上楚风一点没有楚洛所以为的运筹帷幄,笑看天下蝼蚁的嘚瑟劲儿。 楚风只是将计就计把楚洛捞出来,事后如果邵森追究起来,他就解释清楚,赔个不是,送钱送人都可以。 再说楚洛不是犯人,又是他弟弟,无论楚风把楚洛捞出来是帮他摆脱犯人身份,抑或是处理家事,都与邵森无关,邵森理应顺着他的讨好,卖个人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成想邵森那边才发现人不见,第一时间就找上楚风问他要人。 速度快得楚风措手不及。 楚风立即命令下面把准备好的大礼给邵森送了过去,正准备亲自解释的说辞,送出去的礼很快就被对方退了回来。 下属带回来的只有对方要求交还犯人的消息。 楚风也不傻,楚洛又不是犯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坐牢,要德西监狱出示能证明楚洛是犯人的资料。 那这的确是没有的。 正当楚风寻思着找邵总聊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的时候,邵总的怒气隔空震撼到了楚风,送礼被退回第二天,他预约和邵总见面,路上手下就通知他楚洛人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楚风着实惊讶了,他那弟弟还能自杀不成? 楚风马上说:“把人送去医院!” “不是,楚总,楚少爷被带走了。” 十分后,楚风得知邵森要人不成,竟然一点没商量直接就把人强行劫走,派来的人多且快,楚风的手下完全没时间反应,也不是对手,显然是有预谋的。 事情的发展诡异得很,完全脱离楚风掌控,本以为胜券在握的事出现一个他无法控制的局面,他怎么都不明白,邵森总不可能是真心替监狱追回犯人。 而这边,事发之前,楚洛尽量让自己吃好喝好,午饭后打算睡个觉养伤,刚盖好被子,囚禁他的别墅就闯进来一群陌生人。 囚禁被掳走这回事,一回生两回熟,他熟。 楚洛当即就淡定问态度颇好劫走他的人是谁派来的。 为首的高大男人一身戾气,毕恭毕敬:“是邵先生吩咐我们请楚少爷见一面的。” 楚洛恍然大悟,原来是监狱长。 来人态度虽好,要带走楚洛的态度同样毅然决然,容不得任何人拒绝。 楚洛看看后面等着他的,把楚风的人压制住的彪形大汉,少说百来人,架势十足。 也别指望能逃了,他认命地说:“好吧,不过我受伤了,半小时后需要换药,能不能带我去医院?” 高大男人转身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回来说安排好了,让楚洛跟他走。 离开别墅的时候,楚洛满心疑惑,不过能让楚风吃瘪他就想笑。 丧心病狂的楚风没给他止痛药和消炎药,他在半路就痛得晕晕乎乎,车子停下来都不知道,只听到外面模糊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只宽大的手覆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楚洛感觉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烫的,但是又感觉到很冷。 就在这时候,他好像感觉到很熟悉的气息,他首先有点抗拒,但说不上害怕,身体被移动的瞬间,这股熟悉感包围了他。 于是楚洛在又痛又冷之中,朝那个温热的身躯靠近。 在平稳但快速地前进,但是明明没有走路。 楚洛心里涌起很奇异的感觉,于是,他在稍微没那么冷的时候,掀开了滚烫的眼皮。 入目是刺眼的白光,他眯了眯眼睛,身体在向下沉,等适应了室内灯光,他微微抬眸,看见男人分明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上一双鹰隼似的冰凉眸子此时此刻充满担忧。 楚洛:“……” 见了鬼了。 监狱长怎么可能对他露出那种担心的神色。 绝不可能! 其惊恐程度完全不亚于楚风对他说好兄弟相亲相爱一家人。 监狱长再次将手覆在楚洛额头:“哪里不舒服?” 语调一如既往地冷冰冰,但是眼睛骗不了人。 不穿制服,穿黑色风衣的监狱长依旧干练挺拔,一身萧瑟淡漠的气质,楚洛在病得几乎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能看出对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那里都不舒服。”楚洛眨眨眼睛,嘴唇发白,此时此刻,他特别想给监狱长一个上勾拳,把他揍趴下,揍得满地找牙。 医生护士从外面进来,小声说话,监狱长对他道:“先看医生,痊愈才有力气对付楚风。” 他有了点精神,监狱长反而放心。 楚洛痛得哼哼唧唧,没好气道:“滚蛋,你俩都得死!” 电击嫩唇yindi被cao翻,嫩xue遭扇巴掌后继续 楚洛的伤问题不大,及时消炎退烧后,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 但是在伤口发炎和发烧中度过的楚洛暗搓搓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楚风记了一笔。 本来楚洛不争不抢,只希望好聚好散安稳度日,不知道楚风发什么神经,偏要控制他才能安心,想逼着他记仇。 至于怎么向楚风和杀他的人报仇,是值得楚洛重点考虑的问题。 “你一直在计划怎么对付楚风,有办法了么?” 低沉的男音自身后传来,楚洛端坐在窗前的书桌前,专心致志浏览屏幕上的信息,右手滑动鼠标,好似发现身后忽然出现打扰他的人。 身后的人等不到他的回到,并没有气馁。 很轻的脚步声逐渐挨近,一只手搭在楚洛的肩头,暧昧地捏了一下,手指点着楚洛肩膀往下接近胸口的地方,而他毫不在意,那道好听的嗓音贴近他耳边,“如果你开口求我,我可以帮你。” 诱哄的语调沉沉缓缓,大提琴撩动琴弦似的悦耳动听,楚洛耳边一阵热风,耳垂肉眼可见地慢慢沁出粉红。 片刻后,楚风从屏幕抬头,看向监狱长,不,现在称呼他为邵总更合适。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却冷淡,轻轻一瞥邵森,“好的,邵总,求你弄死我哥哥。” 邵森怔了怔,楚洛嘴角一勾,轻蔑地笑了一下,肩膀一抖,挣开邵森的手,他朝后面挥了挥手,“没事就请回吧,别打扰我。” “这是我家。” “哦。”楚洛站起身,作势要走,“那我回自己家。” 可是还没走几步,一条有力的手臂便横在他腰间,用力将他搂住,不允许他走出房间的半步。 邵森狠狠咬在楚洛的耳垂,“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你命?你哥都快应付不暇了,还要分心思来对付你。” 楚洛自然知道,说起来也是神奇,不久前他最大的敌人是监狱长,而现在最安全的地方竟然也是监狱长的家。 要让楚洛把邵森纳入安全可信人员的氛围内显然不可能,只不过敌人的排位可以靠后一点。 男人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楚洛腰间摩挲,“帮你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楚洛:“你想要什么?” 邵森顿了顿,将楚洛掰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他抬起楚洛的下巴,黑沉沉的眸子看进楚洛的眼底,“做我老婆。” 楚洛皱眉:“做梦。” “男朋友?” 楚洛还是皱眉,想象一下他和邵森如胶似漆,热情似火甜甜蜜蜜的相处模式,忽然打了个冷战,天,太可怕了。 “你其实是想要炮友或者床伴吧?” 下巴上的手加重力度,片刻后,他听邵森道:“也行,但是只能跟对方做爱,不能有其他人。” 楚洛想了想:“行吧。” 反正他也爽。 “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放小林走,保证他日后的安全,放过老监狱长。第二,派人协助我。” 楚洛不愿意轻易妥协,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对他忠心耿耿的小林,还有他了解到那位真心想要帮助他的老监狱长,他必须保证帮助过他的人的安全,然后才是自己。 如果他有楚风一半的自私自利,可能会好过很多,但是他做不到。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一点好处了?” 楚洛抬头,“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 邵森笑道:“我的条件是长久的关系,不是轮次付费,除非你是出来卖的。” 楚洛硬了,拳头硬了! 这个人真的好讨厌。 “可惜了,没能在你手下面前干你。”邵森十分遗憾。 楚洛一脸不忍直视这个变态的样子,拍开了邵森的手,嫌弃地远离这个人,坐回到书桌前。 他不是很相信邵森的话,口说无凭,又没有签合约,怎么知道对方是否会履行承诺。 只是现在楚洛别无选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翻过死胡同就是康庄大道。 从身后探出来的手轻而易举地钳住了楚洛的腰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把将他抱起来,将他整个压在了窗前的书桌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飞快探入宽松的衣服里,顺着他的腰窝伸进了裤子里,指尖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缓缓划过,指尖和肌肤的摩挲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楚洛回过神之后,那只手有继续深入的趋势,往更加危险的地方跃跃欲试地前进,比方才更靠近的温热吐息在他耳边略过,男人的嘴唇似有若无地划过敏感的耳垂,磁性的声音语带戏谑:“对主人态度冷淡,是要受到惩罚的。” 楚洛:“……” “有病啊!放开我。” 柔软微凉的嘴唇弄得楚洛耳朵发痒,他扭头躲避着,邵森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只搭在他屁股上的手缓缓往下滑动,顺着股缝深入,在看不见的地方分开了他的臀瓣,色情地在柔软的地方摩挲揉弄起来。 楚洛不适地在邵森怀里扭动,男人锁定猎物的眼神让人感到可怕,虽然他能一拳干翻别人,但邵森对他来说就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只一只手便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还能腾出一只手对他摸来摸去,尽情地猥亵玩弄。 而楚洛毫无招架之力,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褪至膝盖,雪白的一截大腿不断蹬动,紧紧贴在男人胯部的浑圆肉臀更是诱人至极。 滑腻柔嫩的臀瓣在邵森手中微微发颤,他沉沉低笑,将白嫩的软肉狠狠地揉弄起来,直把那里玩弄得微微红肿,在楚洛不满的抗议声里,他松开手,下一刻,是更热更硬的东西贴上了楚洛的屁股。 沁着粉嫩光泽的臀尖被男人硬邦邦的大鸡巴烫得抖了抖,楚洛低下头,羞耻地发现他竟然在接触男人的性器时就硬了。 他微微蹙眉,等待着即将来到插入,对方却突然松开他,吩咐他坐在桌子上。 人在屋檐下,又有求于人,楚洛硬着头皮照做,他两条白皙的长腿在邵森面前微微分开,邵森笑着走上来,毫不客气地露着胯间气势汹汹的巨大肉棒,然后握着楚洛的膝盖,猛然用力分开他的两条腿。 楚洛咬着下唇,别过脸去不愿看。 邵森扶着那根可怖的巨物贴在他湿润温热的阴阜处,狰狞粗粝的柱身遍布凸起的青筋,与滑嫩的唇肉紧紧贴合,轻轻挤压着湿嫩的雌穴,他挺着腰小幅度的用性器研磨着楚洛腿间的嫩处,感受嫩唇微微颤抖收紧,如凝脂般软化,渗出粘液来。 “嗯……”红晕悄然弥漫在楚洛的脸颊,他湿漉漉的花唇被捻在男人的手指里,揉搓轻捏,水润淋漓,红艳艳的穴口不住流出水来,刺激得嫩唇瑟缩地微微抽动。 “你要做就快点。”楚洛低声催促。 “急什么。” “你才急!” 话虽如此,邵森呼吸却是渐渐沉乱,温热嫩唇贴合性器摩擦的感觉太舒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几枚小夹子,楚洛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原来是早有准备! 邵森将一枚黑色的手指头大小的夹子对着楚洛的雌穴伸去,楚洛心里一个激灵,抬腿一挡,“等等,什么玩意,你要干什么?” “一点小情趣。”邵森按住他的腿,不由分说地捻住那湿滑的唇肉,红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摩擦得湿漉漉的,此时更是淫荡地翕张起来,比少女的嫩唇更加柔嫩,黏答答地裹住一层清液。 邵森分开极为紧窄的嫣红穴眼,将一枚小夹子夹住了一边又嫩又小的阴唇,另一边的阴唇和阴蒂如法炮制。 “不要,拿开!” 楚洛朝腿间伸手,但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将他的手腕桎梏在身后,涨大的生殖器更是对准楚洛翕张蠕动的淫靡穴眼,肉唇被夹开后那嫣红的穴眼便赤裸裸地敞露出来,滴着黏腻的淫水一张一缩地勾引着男人。 粗大龟头抵着滴水的淫嫩穴眼,烫得楚洛腰肢酥软,湿润的双眼控诉地看着邵森,后者却朝他恶劣一笑,倏地一个挺腰,硬涨的鸡巴竟是不打招呼地狠狠插入! “呜!啊……嗯啊啊……” 楚洛全身不由得绷紧,被死死圈住的双手大力挣动,膝盖挣扎着合拢,邵森见状,腰胯飞快耸动,粗暴顶进的大肉棒捅开纠缠黏腻在一起的湿滑嫩肉,下一秒便飞快地插入抽出,大力搅弄起疯狂分泌淫液的柔软红穴,大量的蜜汁在大鸡巴的猛插下噗滋噗滋到处飞溅。 邵森大力推开楚洛欲合拢的大腿,又狠又重地快速挺入,坚硬龟头抵住里头湿软的淫肉恶狠狠地翻来覆去碾压挤弄,粗鲁捅弄起敏感的穴心,直直往更深处狠插,恨不得一记操进子宫般粗暴用力,把楚洛肏弄得呻吟充满痛苦难耐,却又似乎逐渐变得甜腻。 楚洛微蹙眉头,紧咬下唇艰难吞下闷闷的呻吟,嫩穴不堪承受似的阵阵收缩发抖,湿乎乎地夹弄着奋力抽插个不停的大鸡巴,渐渐竟然开始淫荡地吮弄起来。 承受着小夹子压力的阴唇和阴蒂微微胀痛,两腿被变得滚热的掌心握住固定,只能大大分开露着湿嫩淫穴,中间一根粗黑大鸡巴粗蛮疯狂地狂插猛送,在娇艳肉洞鼓着劲儿地往深处操,每一记插入都要比之前干得更深,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龙卷风似的卷席了楚洛的理智。 就在此时,邵森嘴角浮上一抹浅笑,手悄悄地摸到被他狠狠奸淫的淫穴上,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小夹子的什么开关,只听楚洛猛然尖叫一声,红潮弥漫的身体忽地一个绷紧,狠狠抽搐了几下,便疯狂挣扎起来,湿润的眸子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不要!啊啊……拿开……放开……呜……呜啊……啊……” 那小夹子竟然是带电的,微微的电流刺激着阴唇和阴蒂,酥麻快感和极其刺激的感觉瞬间疯狂涌了上来,楚洛瞪大泪眼,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断发出满是哭腔的哀叫,下身抽搐的嫩穴还在经受着大鸡巴粗暴的奸插。 强烈的快感如暴风雨般袭来,从被狠插的雌穴里翻涌而上,楚洛濒死般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发颤的身体软倒下去,被邵森接住,那根正抽插得起劲儿的大肉棒凶猛顶进,裹缠的窄穴倏地绞紧了频频进出的大肉棒,邵森舒爽得感觉腰眼都酥麻了,更是大力往里捣弄,轻易而举地抽插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楚洛低低地尖叫出声,嫩穴欢快地蠕动起来,讨好地裹着男人的鸡巴飞快吸弄,深处淫肉更是吮着龟头,蓦的喷出一股黏糊糊的温热阴精,全部浇在了龟头上,颤呼呼的嫩肉淫荡不堪地就着淫水再度缠上了龟头。 “啊……不……啊啊……” 小夹子无声地释放着微电流,邵森仿佛也能感觉到似的,那疯狂发颤收缩的嫩穴黏腻吮弄着性器,他低头就看到楚洛的小腹随着抽插微微隆起,里头黏湿的水声响亮清脆,显然是嫩洞里一团嫩肉浸泡在淫水里,被大鸡巴搅弄发出的声音。 他喘着气,感受着嫩道开始不正常的抽搐,便加快速度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对准了楚洛的胯间狠狠顶撞。 楚洛被松开的两手失去了反抗的力度,他被大鸡巴奸得嗯嗯啊啊地呻吟,腿间湿红的肉穴因为过度的抽插摩擦变得更加的肥嫩红肿,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在某个瞬间爆发,他沙哑的嗓音哭叫着,抱紧了奸淫着他的男人哆嗦着射出一股精水来,骤然紧缩的嫩穴显然夹弄得男人十分舒服,身后的两只手紧扣他的屁股,体内凶狠猛插的肉屌瞬间发力猛烈地干进了他的子宫! 楚洛的眼睛瞬间失去焦点,呜咽声断断续续,身躯微微摇晃几下,嫩穴疯狂抽搐,浸泡在温热蜜汁里的大肉棒隐隐有愈发涨大的趋势,毫不留情地撞进温热娇嫩的子宫,那肉腔不知羞耻地颤巍巍含着龟头,瑟缩蠕动着的小嘴一般含着龟头细细地舔舐,淫靡地嘬弄含吮,一腔温热粘液被搅弄得滋滋作响。 邵森掰着手中的双腿,被干得抽搐红艳的嫩穴大大分开,有力胯骨撞得楚洛的股间啪啪响,乳白的细沫粘液疯了似的涌出,在他们连接处汇聚成一条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小溪。 被电流小夹子夹住的阴蒂又红又肿,激烈地瑟瑟发抖,从阴阜处晕染开一片潮红,只有一根粗黑油亮的肉刃在其中疯狂狠厉地贯穿,随意肆虐楚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 “呜……啊……呜啊……好麻……小腹里面……嗯啊啊……好涨……”楚洛哽咽地呻吟不止,整个阴阜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经受着电流密密麻麻的刺激,肉洞就像受刺激而惊慌失措的肉贝,紧紧裹缠来来回回穿插的鸡巴。 那两条腿已经自动自发地缠上了邵森的腰,邵森握住楚洛的大腿,愈发粗壮的性器镶嵌在湿嫩淫穴里大力猛顶,龟头频频破开紧缩的柔嫩宫口,将那处嫩肉研磨得於红肿胀,嫩生生地发抖收紧。 “嗯啊……好……好舒服……啊啊……” 楚洛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沦在男人大鸡巴的奸淫之下,他用销魂湿嫩的淫穴死死缠住体内疯狂抽插的肉棒,袒露着淫乱至极的红肿雌穴,让一根极为粗硕的肉屌狠狠地横贯捅插。 邵森啪啪地大力顶撞,心情破颇好地笑了,“就说你会喜欢。” 楚洛没听清楚他的话,只懂得用嫩穴迎合操干,将胯部往前挺去,对方挺腰时大肉棒便能插入得更深,更重。 邵森狠力将深处的宫口捣弄得软绵渗水,里头尽是黏腻蜜汁,嫩肉抵不住坚硬龟头的插干,只能软软地贴合上龟头,他狠狠插着楚洛的淫穴,一连猛插了上百下,提着楚洛的胯部将雌穴捣弄成一朵软烂的嫩花,低吼着将一股热精喷射在深处的宫腔。 大量黏热精水一股一股地灌进宫腔,刺激得楚洛呜呜地尖叫起来,绯红汗湿的身躯瑟瑟发颤地扭动,内里更是痉挛濒死地咬紧龟头,爽得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 “啵”的一声,龟头拔出了糊满粘液,一塌糊涂的红润雌穴,楚洛浑身颤了颤,邵森伸出手拨弄起软糯松软的嫩唇,听着那甜腻的喘息,竟然毫不留情地并拢手指狠然插入,勾着软腻而微微抽搐的软肉往外拉扯。 “啊啊……嗯啊……”楚洛的长腿剧烈颠动起来,他体内的淫肉被邵森勾在指尖,敞开的穴口蓦的涌出一大股黏答答的浑浊淫液,淅淅沥沥落在地上,桌面和地面一滩淫乱的水迹。 他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滚开”,双手推搡着男人,想要躲避那灵活手指的玩弄,却不料邵森听了,竟然抽出手指,然后扬起手一巴掌扇在那水淋淋的肉逼上! 啪! 楚洛双眸圆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被抽插得红肿喷着水的肉穴便传来啪啪啪的声音,竟然是邵森一下紧接一下地用巴掌抽打他的阴阜。 两瓣红艳又肿胀不堪的嫩唇熟透了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疯狂往外喷,在男人有力的手掌下,整个嫩穴烧着了似的滚烫非常。 邵森笑了笑,刚射完的鸡巴很快就硬得胀痛,手下更用力地抽在淫嫩花穴上,将那被肏弄得充血肿胀的嫩穴打得如成熟的红桃,汁水充沛,熟烂香甜,淫靡不堪地镶嵌在楚洛白嫩的双腿中间,勾引着每一个看到这嫩处的男人。 “嗯啊啊啊!!射……射了……啊啊……好舒服……呜……嗯啊……” 楚洛双目失焦,荡妇似的朝男人尽力张开大腿,那黑色小夹子夹着的水润嫩逼一阵抽搐,竟然被巴掌抽打到高潮。 湿漉漉的手指从濒死般的肉穴抽出,拉出一缕发亮的淫液,淫液越来越多,坠落在地上,邵森沾满汁液的修长五指扶着粗黑的怒涨性器,对准抽搐不已的穴口,大鸡巴悍然一挺,整根肉刃在滋滋的黏腻水声里全根没入,嫣红穴口从大龟头被迫一口气吞到鸡巴的粗壮根部,囊袋狠狠打在会阴上。 继而便是粗暴至极的狂操猛插,楚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去,双腿被邵森压在胸前,高高抬起的腿根和屁股被男人的耻骨激烈地撞击拍打,大肉棒残酷无情地捣入腿间的娇嫩雌穴,溅开一阵汁液,撑得柔软的宫腔变形抽搐,糜红不堪。 每当大肉棒抽离雌穴时,乳白的黏稠细沫便悬在空气里,再被男人的胯部拍回桃花般娇丽的湿嫩穴口。 邵森看着自己在那湿穴里进进出出,看得情欲高涨,力道更为猛烈地撞上楚洛嫩肉荡漾的屁股,凶狠地碾磨他的子宫,胯下的人便受不了地哭喊起来,嫩道深处一团嫩肉哆哆嗦嗦,却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肉腔兜不住方才被他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地喷溅出来。 楚洛眼神都涣散了,却还是淫荡地撅着嫩穴迎向邵森的抽插。 现在邵森问什么楚洛就回答什么,很诚实地承认自己被大鸡巴干得很爽,甚至主动套弄住大肉棒,被干得高潮阵阵,穴口宫口一同张开到极致,整根地含住男人的性器。 楚洛身上汗水盈盈,头发半湿,汗水和泪水一起浸湿了脸颊,他比任何一次都投入,他自己都没发现,内心深处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抗拒邵森。 一阵连灵魂都波及的战栗后,楚洛在粗暴的抽插里攀上了高潮,长驱直入的大肉棒猛不防啪啪狠插,疯了似的狠狠撞向湿穴,插得楚洛粉白的身躯细细颤抖,邵森猛然狂插了几百下,将两团沾满淫汁的臀肉撞得红肿欲裂,才低吼着一举顶入宫腔,一大股滚热浓精噗噗射了进去。 楚洛喘不过气似的呜咽几下,整个人软倒在床上,骨头都酥软下来的身子失控地在激烈的高潮里一抽一抽的,嘴角和雌穴滴滴答答地淌落着液体。 他卖身得来的 rōurōuωu.ìпfō 楚洛并不恨楚风,简单来说,其实楚洛对有关楚家的一切人和事都没有感情。 所以他放手得干脆,爽快到楚风难以置信的地步。 脱离楚风的掌控,剥离那种优哉游哉,事不关己的态度后,楚洛对楚风的反击一点余地都不留。 利用从邵森那里得来的人手资源,楚洛很快就整得楚风狼狈至极。 他差不多每天能听到楚洛求爷爷告奶奶的消息。 楚洛在邵森这里住得挺好的,不得不说,邵总是个各方面都很完美的情人,除了是个变态。 这么好的男人,可惜了,是个变态。 更糟糕的是,楚洛似乎有点习惯了和变态相处。 “感情的发展自古以来总是出人意料的。” 小林拿着个大红苹果啃得有滋有味,毫不避忌地当面评价老板的感情生活。 楚洛一脸深沉:“闭嘴。” “老板,我终于琢磨出来了,”小林三两口啃完苹果,一抹嘴,两眼发光,“我说监狱长他图什么呢,原来是图你啊。” 楚洛翻了个白眼,表示:你猜对了,傻子。 小林这个傻子,竟然求着邵监狱长要求留在楚洛身边,大好青年,不知道哪里来的认主了就不能易主的封建思想。 这天,楚洛阴了楚风一把之后,心情本应该很好,但是最近有点事困扰他,因为他觉得自己最近和某个男人的发展,好像有超越肉体关系的不寻常趋势,让他困惑又头疼。 楚洛用“我有个朋友”举了个例子,跟小林进行秘密交流,小林这时候鬼上身似的目光如炬,用洞悉一切的眼神在楚洛身上停留一秒,就得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 “少爷,你该不会喜欢上监狱长了吧?” 楚洛一巴掌扇得小林在地上滚了三圈,后者一个帅气的翻身,半跪着单手撑地,不怕死地说:“少爷,恕我直言,我觉得监狱长根本就是看上你了,你虽然表现不喜欢,可是依照事实分析,你根本就是在欲迎还拒。” 他在下一秒轻松躲过了楚洛下了杀心的一脚,迅速转移到门口,正好此时门被推开,小林站起来,对上邵森的脸,他打招呼:“变态……哦不,邵总。” 邵森动作一顿,随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楚洛一眼。 刚受了刺激的楚洛看见这个扰乱他心绪的人,很不客气地道:“有点礼貌,会开门不会敲门么?” 邵森:“这是我家。” 楚洛:“哦。” 自从和这两人住在一起之后,小林观言察色的本事直线上涨,察觉气氛不对,他以光速转移到门外,撂下一句“少爷邵总你们慢慢聊”,便十分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离开战场,自动隐身。 反正邵森不会伤害楚洛。 房间内只剩下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他们目光在对上的瞬间,就能预想不下十种对方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 不过,一个是防备,一个是期待。 楚洛坐回书桌后面,看着来人皱眉:“有什么事?” 邵森闻言笑出了声,双手抱臂倚在门口,“这是我的书房。” 霸占了主人家的书房被主人当面指责的客人没有羞愧的意思,一脸“那又怎么样”的样子,换做别人可能气死,可是邵森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人,觉得楚洛的反应很有趣。 他跟逗猫似的。 猫咪给点反应就心情愉悦。 楚洛也发现了这一点,邵森的强大导致他的眼光和普通人有壁,将一个人玩弄于手心,掌控他的喜怒哀乐,对邵森来说很有趣,比如他就很喜欢逗楚洛,楚洛表现越生动,邵森眼里愉悦的兴味就越浓郁。 所以,楚洛在回过味后,努力压抑着不给邵森回应,即使有时候深夜睡醒他也很想给这个躺在他身边的人来一脚。 没错,他们的关系已经堕落到同床异梦。 邵森突然迈着长腿绕到桌子后面,楚洛警惕地看着他,却仍旧稳稳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深色正装包裹着邵森修长的身躯,他的脸和身材都是顶级赏心悦目的存在,楚洛对自己的外表引以为傲,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看帅哥看呆了。 邵森刮一下他的鼻尖,笑道:“是有多喜欢我,都看呆了,今晚脱光了让你看个够。” 楚洛眯起眼睛,抬脚踩在邵总锃亮的皮鞋上,虽然没怎么使劲儿,但鞋底在皮鞋上缓慢地碾了几下,皮鞋立马脏了。 他靠在椅背上,懒懒抬眸注视跟前这个被许多人敬畏,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在许多人眼里不可一世又神秘的男人。 此时此刻,这个人被他踩了几脚都不生气。 本该森冷的眼睛流露笑意,不是怒极而笑,而是略带纵容的宠溺笑意。 楚洛倏然把腿收回来,深深皱眉道:“为什么不生气?” 又是这样。 楚洛在作死的边缘持续试探,他想试探邵森的底线在哪里。 前几天晚上他在枕头和床底藏了水果刀,装睡到凌晨打算实行一波刺杀。 结局可想而知,失败了。 当然楚洛也不指望成功,他只想知道邵森的反应。 好家伙,当时差点没把楚洛吓个半死,他不小心划破手指头,血留得有点多,邵森当场把全屋的人叫醒,抱着他急急忙忙去找医药箱。 那阵仗,楚洛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肚子被捅了一刀都没有这样的阵仗。 楚洛把这句话说出来后,邵森拇指点着他的嘴唇,沉沉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电视上演的霸道总裁都该跟邵总学习,有朝一日邵总破产也可以靠霸总或者变态培训班发家致富。 第二天得到楚少爷的就业建议后,邵森神色复杂地看了楚洛好一会儿,摸摸他脑袋:“我以为你智商正常,怎么那么笨呢?” 楚洛很烦。 此时此刻,他焦躁地伸手抵着邵森,把他往外推,“烦死了,离我远点儿,你出去。” 邵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紧盯着他手背上的一片红,问道:“这是什么?” 楚洛不在意地说:“冲咖啡烫到了。” 握着他的那只手放松力度,却没放开,楚洛不解地抬头,只见邵森眉头微蹙,轻轻掀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烫红的地方:“以后让保姆给你冲咖啡,有没有上药?” “没有。”楚洛自觉自己一大老爷们,把手背烫红一丢丢,没破皮没流血,现在也不是很疼了,那里用得着上药。 不过看在邵森很在意的样子,他吃错药似的解释了一句:“用水冲过了,现在不是很疼。” 说完他就想让邵森失忆。 “你……在乎我受伤?为什么不生气,你脾气这么好?” 邵森诧异地看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脾气好的人?” 楚洛很肯定地摇头道:“不,那全世界都是好人。” “那就是了。”他抬手敲了一下楚洛脑袋,“我不是圣父也不慈善家。” 紧接着邵森腿上就挨了一脚。 冰凉的药液被棉签轻柔地涂抹在泛红的皮肤上,很好地缓解了微微的灼烫。 男人微微垂首,姿态放松,上药和握着楚洛的手动作很轻很专注。 楚洛很想把手抽回来,他不习惯这样,不久前曾经幻想过的噩梦——他和邵森的温情时刻。 十分不讲道理地出现了。 楚洛垂头丧气:“我的目标是做个钻石单身狗。” 有人为他疯狂而他不为所动,视一切感情如无物,成为如同邵森那样被人敬畏,只出现在传说中的男人。 “也不是不可以。”邵森道。 楚洛看向他。 “我们玩强奸play吧。” “……我们每次都是。” 邵森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你要按照我给你的剧本演,还有,你现在每次都很配合我,根本不像强奸。” 楚洛被他的变态震撼了:“您还会写剧本呢?” 肯定是只会搞黄色那种。 “本来是不会的。”邵森轻轻揉着楚洛的手腕,看着他笑意不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冒出了许多想法。” 楚洛把手抽回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岔开话题,你很享受,对不对。” 楚洛不做声,急于反驳等于承认,他干脆以不变应万变。 “哼。”邵总扬起一抹威胁的笑,捏着楚洛下巴,“总有一天干到你承认。” 楚洛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起身走开了,身后那道视线黏在他身上一样。 第二天。 小林捧着半个西瓜,坐在楚洛面前用勺子舀着吃。 楚洛从电脑屏幕抬头,横眉怒目:“你来炫耀还是怎么的?我说你来邵森家是不是骗吃骗喝啊?” 这家伙每天吃得精彩喝得滋润,日子过得比邵总都舒坦。 小林无辜眨眼,默默把文件挡着的半个西瓜推到楚洛面前:“你的。” “……谢谢。” “少爷。”小林笑得狗腿,“咱们住他的吃他不好吗?都是花他的钱,如果少爷不喜欢他,我使劲儿浪费多一点,也算是报复了。” 楚洛顿时为自己感到痛心,他又想给小林来一脚了,可是身体动一下,股间那处地方就酸痛。 他冷笑:“好个屁。” 那是他卖身得来的。 小林挠头,“那,我省着点儿?” 楚洛还是冷笑:“省个屁。有多少花多少!” 在监狱长办公室自愿被 rōurōuωu.ìпf 楚洛承认自己近日来有点疏忽,才会着了楚风的道。 但究其原因,还是他把太多心思放在邵森身上的缘故,如果不是因为邵森坦白喜欢他,他才不会因为连夜跑路而遇袭。 邵森没有强硬禁锢他,看守十分松懈,当天晚上竟然真的被楚洛跑了出去。 更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楚风的人半夜暗中在邵森家附近蹲点。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凑巧,以至于楚洛差点又一次被楚风抓了去。 没错,只是差一点而已。 因为楚洛被挟持上车的时候,邵总就一脸铁青地带着人出来了。 被英雄救美的楚少爷同样脸色铁青地被提溜着回家。 “没想到邵总是个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少爷你都说了不喜欢他,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呢,少爷,你拒绝邵总的时候,应该说得再狠一点。” 小林根据楚洛以往拒绝别人表白的历史记录,分析出是邵森死皮赖脸纠缠他家少爷。 然而他话一出,楚洛就沉默了。 虽然某些方面的确如小林所说,但是仔细回忆起来,因为邵森当时对于楚洛做成的刺激太大,楚洛并没有及实明确地拒绝邵森……甚至从来没有说一句“我不喜欢你”。 无论从何种角度出发,楚洛都不应该喜欢邵森。 “我当然……” 被勒令不准外出的楚洛,有足够时间思考他和邵森的关系,接下来的话,他有点说不出口。 “我当然不喜欢他……”楚洛小声道。 邵森自认为不是有耐心的人。 他对某些事,某些人,譬如楚洛,倾注了足够的耐心。 而三番几次挑战他底线的人,譬如楚风,赶尽杀绝才是更好的手段 若不是楚洛要亲自对付楚风,得罪了邵森之后楚风绝不能蹦跶到现在。 不久后,小林将楚风潜逃国外被逮捕的消息告诉了楚洛。 楚洛一言不发,直接去到宜丰国际。 公司前台见来人脸色不善,颇有上门打砸追债的架势,即时警惕起来,飞快通知保安后飞身跳出去拦截,却见青年身后忽然冒出一个董事长的助理。 位高权重的助理在董事长的吩咐下给楚洛一路开绿灯。 在众人诧异又震惊的目光里,楚洛以一副找茬的姿态在助理的引领下雄赳赳地进入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我以为你……”邵森话还没有说完,身手敏捷的脚下一蹬,办公椅的滚轮在地板滑动,迅速连人带椅子转移阵地,避过了一场咖啡的洗礼。 楚洛重重砸下杯子,冷冷地笑:“以为我什么,以为我会感谢你?” “哦,原来不是,那是来献身的?办公室的我还没玩过。” 说罢,邵森冷峻的脸竟然隐约露出一点期待,冷沉沉的深眸兴致盎然地划过楚洛的全身,然后盯着他大腿的位置,暧昧地翘起嘴角。 楚洛:“……我感谢你全家。” 邵总欣然接受:“不谢。” “为什么这么做?”楚洛够了一把椅子坐下,脸色阴沉,强压着怒火,目光恨不能在邵森身上灼穿个洞。 邵森闻言摊开手,“不好吗?不仅是你的敌人少了一个,还有杀鸡儆猴的效果,没看都没人敢找你寻仇了。” 楚洛默默盯了他半晌,忽然泄气地揉了揉太阳穴。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他现在的心情就像家人说想吃满汉全席,他花一个月时间准备食材,准备大展身手的前一天灶台坏了,第二天灶台修好后,家人说我们点了满汉全席的外卖,已经吃完了,你不用做了。 神经病啊! 楚洛先前铺垫这么多,就为了给楚风致命一击让他知道自己厉害,邵森动动嘴皮子就完成了楚洛的最终目标,楚风就进监狱了,进的还是德西监狱,这下他有的受了,将会体验生不如死的人生。 楚洛反正就是憋闷,很憋闷,很难受,就像手指头痒,但死活找不出到底是那一根手指痒,怎么挠都挠不到痒处。 “你……明白什么是手刃仇人的快感么?”楚洛问。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能让我感受一下呢?” “因为我忍不住想立即感受一下。” 楚洛瞪大眼睛问:“所以你截我胡了?” 这次,邵森没有立即回应楚洛的问题,他沉默片刻后,忽然缓缓站起来,他高大的黑色身影背对着窗外炽烈的阳光,侧脸的光影刻画出分明的轮廓线。 楚洛看着邵森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靠近,他绷紧身体几秒,又忽然放松,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贴上他的脸颊,他抬头,对上那双冷寂如沉浸在虚空的双眼。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 “我不想你受伤,”邵森低沉道,“不想再发生那种事。” 楚洛瞳孔微微一震,他嘴唇微动,忽而垂下双眸,不敢对上邵森的眼睛。 “所以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这样才不会有人能伤害你。” 楚洛冷哼一声:“你不也伤害过我?” 邵森闻言顿了顿,“从前是我不对,我道歉。” 楚洛神色缓和下来,邵森这样的人能道歉,真是稀罕,忽而又听对方道:“不过你被电之后脆弱无助的样子我太喜欢了,只要想起当时的画面,我都想把你电上几次再狠狠干你。” 楚洛:“……可以正常说话吗?” 他的脸被温柔抚摸,邵森问:“你想听什么?” 楚洛的脸竟然慢慢地有点发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惊慌地和邵森拉开距离。 他站起来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要吃午饭了。” 邵森整理西服,“真巧,我也是,一起吧。” 楚洛:“不用。” 说完他兀自往外走,手刚搭上门把,后面的人忽然道:“吃完带你去见楚风。” 楚洛犹豫了一秒,勉勉强强答应了邵总的午饭邀请。 他还真想去看看楚风落魄的样子。 话说回来,邵森的动作还真迅速,楚风的案子还没开审,人就开始坐牢了。 吃完饭,邵森十分风骚地换上了监狱长的制服,他建议楚洛也穿上狱警或者犯人的衣服,立即被无情拒绝。 楚洛开始了解邵监狱长的脑回路,那家伙肯定想在监狱里玩什么play。 不能让他如愿。 邵监狱长说:“我先去一趟办公室拿点资料。” 楚洛是跟着他来的,闻言只能随他走一趟办公室的路,却没想到,进入办公室后,进出办公室的大门就被监狱长利索地上了锁。 楚洛眯起眼睛,连连后退几步,提防着前面的男人,“开门。” “来了还想走?”监狱长得意地翘起嘴角,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地勾着墨蓝的领带,将它松开,从雪白的衬衫上拉扯下来。 楚洛心道大意了,还是给邵森找到了玩办公室play的机会。 失神的瞬间,男人已经朝他扑了上来,楚洛大喊:“等等,慢点!我又没说不答应!” 空气骤然安静,邵森紧紧楼抱着他,凑上来,死死盯着楚洛,他“嗯?”了一声,“你说什么?” “我……”楚洛轻轻咬着下唇,绯红一点点爬上他的脸颊,羞怒起来,“听不到就算了。” 邵森的笑容深了一点,猛然将楚洛压到了门上,翻开他的衣摆,裸露出一截白腰,食指指尖轻轻地在那腰侧滑动几下,楚洛便微微颤栗起来。 他的腰很敏感,不禁玩弄,便推着邵森的手,示意他不要弄那里。 楚洛犹豫着道:“在这里不方便……唔!” 下一秒,邵森就用嘴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微凉的唇瓣将楚洛的覆盖,他睁大眼睛,只觉得嘴唇被什么湿热滑腻的柔软物体狠狠舔过,旋即被坚实的牙齿咬了一下嘴唇。 在滚热的舌尖闯进他口腔的时候,邵森的双手趁机脱掉他的裤子,双手一把握住失去了布料遮挡的挺翘肉丘,将他的臀肉狠狠捏在手里,发泄似的大力搓弄起来,长腿一把顶开他的膝盖,大手侵入毫无防备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柔软紧闭的肉缝上,紧接着就用力地抠弄了几下。 “嗯啊……” 楚洛猝不及防被弄得呻吟出声,双腿绷紧着,柔软的口腔被男人霸道的舌头狠狠地搅弄,吮得他舌根一阵阵酥麻。 监狱长插在股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扒开他的嫩穴,并拢的两根手指猛不然捅了进去,敏感的嫩肉骤然颤抖着绞紧了进入的手指,忽的分泌出淫水,柔柔地滋润起甬道来。 楚洛红着脸,不得不承认他兴奋起来了,又兴奋又羞耻。 明明不久前还把监狱长当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愁人,如今竟然被对方弄得太爽而不想反抗,欲火被撩了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性器可耻地勃起,更可恶的是,细微的黏湿水声滋滋地响起来。 他动情又不服输地回吻,狠狠地咬邵森的舌头,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努力地学着刚才邵森吻他用到的技巧。 很快监狱长一手握住他充血勃起的肉棒,十分粗暴地套弄起来,手指用力地抠挖着湿漉漉的阴阜,直把那娇嫩的肉穴玩弄得熟烂红肿,又勾着嫩生生的唇肉大力拉扯,将其外翻而出,把里头软腻嫣红的逼肉给暴露在空气中。 楚洛趴在门上,向后挺起屁股,两条腿岔开,两片水光潋滟的红艳嫩唇微微地朝两边分开,淫浪至极地等待着即将的进入。 监狱长看得眼睛都微微泛红,扶着胯下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抵在不停流水的嫩洞,那屁股竟然自动自觉地抬起,湿穴更是让往龟头靠近。 楚洛的一个小小动作勾引得监狱长失控地挺着大鸡巴向前大力一撞,暴涨的肉屌一下子挤开湿软的嫩穴,噗滋一声操进了大半,刺激得楚洛仰起脖颈失声呻吟。 过于窄小的嫩穴每次被巨大的性器进入都宛如被撕裂一般,然而到了如今,楚洛的身体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娇媚的肉洞更是蠕动着嫩肉欢喜地缠绕着大肉棒,细细地吸吮着监狱长的龟头。 “嗯!啊……不要每次都……这么快……啊……” 楚洛咬着下唇,好似全身都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涨涨痛痛。 身后的男人发出笑声,腰跨慢慢地往后拖拽着鸡巴,那包裹着阴茎的嫩道立即慌里慌张地紧紧吸咬着大肉棒,仿佛生怕那根滚热的东西离开,甚至楚洛也无意识地撅起了屁股,敞开着汁水泛滥的嫩穴挽留,轻微的摩擦快感在身体深处荡漾开来,刺激得楚洛穴心一缩,轻哼出声。 “不要那么快……是因为太爽了?” “才、才不……啊啊啊……” 被潮湿火热的嫩穴这么一咬,监狱长也无法彻底冷静下来,血液从胯下和楚洛连接的部位开始沸腾,湿热的娇小嫩肉不住地蠕动着将他的性器吞咽进去,像是有意识地希望他狠狠进入。 监狱长放任自己凭借着感觉挺腰在那淫水丰沛的肉洞抽插,经大肉棒重重研磨的嫩肉宛如被大手把玩的肉贝,瑟瑟缩缩地胡乱颤抖,却依然淫乱地不愿大肉棒离开,紧紧地将那粗硕的巨物包裹,刺激得他更为粗暴地大力攥着楚洛的屁股,大鸡巴又快又猛地操进嫩逼,狠命地摩擦那如融化蜡脂的淫肉。 楚洛露出痛苦的神情,紧皱眉头,却吐露出一声比一声软糯的呻吟,粗硬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开他敏感娇嫩的深处时,那呻吟蓦然高昂,喘息黏腻紊乱,细细发颤的身体很快弥漫上一层薄汗,狠厉而毫无章法捣干穴心的肉棒带来无尽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更狠,简直要把嫩肉捣烂似的粗暴猛插。 让楚洛羞耻到极点的是,抽插都这么粗暴了,他的身体不仅承受下来,还爽得不能自拔,还淫荡地缠着男人的大鸡巴索要更多的快感。 监狱长也没为难他,性器用力凿进狭窄湿润的雌穴,噗滋噗滋地疯狂肏弄起子宫口,楚洛身子一抖,哽咽起来,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浑身酥软下来让大肉棒狂猛抽插。 黑黝黝的鸡巴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水,下一刻又猛地没入娇艳的红唇中,操得比上一次更深,连宫口都在那硬物都捣弄下软化湿润。 楚洛小腹酥麻酸软,只感觉一根又粗又烫的硬物在里面胡搅蛮缠,将里面抽插得一塌糊涂,他小声地尖叫起来,四肢迅速绷紧,却又在下一秒被悍然插干的大鸡巴捅弄得浑身发软,湿糯的宫口被噗噗顶撞,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吐出了一汪温热的淫水。 监狱长被楚洛的淫水浇了龟头,又听他毫不压抑的放浪呻吟,忍不住将他箍在怀里,胯下生风地狂插嫩逼,深色狰狞的大鸡巴噗滋噗滋干得湿热的肉洞疯狂分泌汁水,淫肉淫靡地裹着大鸡巴又吸又咬,爽得监狱长打桩似的狠狠撞击着宫口,没几下娇嫩的肉门就被那凶猛的鸡巴操开了一个嫩呼呼的小口。 监狱长呼吸粗重,掰着楚洛的下巴从后面和他接吻,胯下一个重重的捅弄,大肉棒全根操进了楚洛的下体,娇小的肉洞骤然被撑得大开,里头湿滑黏腻的皱褶都被得平展了似的。 “呜……呜……嗯!!!” 楚洛被堵住嘴巴,呻吟也难以发出,他就像个不能有自主动作的玩偶,被男人掐屁股,挺着大鸡巴啪啪啪地操着他红肿潮湿的嫩穴,迅猛向前撞击的耻骨将他的屁股拍打出一道又一道的淫靡肉浪,大量湿滑的粘液从他们不断耸动连接的地方飞溅滴落,不仅弄得他们的身体湿滑一片,连地板都是大片水迹。 监狱长大力抽插嫩穴,拼命地捣干尽头湿糯紧致的宫腔,“操到子宫了?爽不爽?” “啊啊……爽……呜……呜啊……子宫被干得好爽……嗯啊……好深……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呜呜……” 酥麻快感潮水似的盖过了楚洛全身,他舒服得连声呻吟,只觉得那不断深入的大肉棒要顶穿了喉咙似的,让他又怕又爽,却又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抬高了嫩穴迎合粗暴的贯穿。 大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只余下龟头紧扣穴口的一圈嫩肉,然后猛然狠狠插入,噗地一声长驱直入,直捣湿漉漉的宫腔。 楚洛的世界好像只剩下身后不断耸动着凶猛操干他的男人,忽然变得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让楚洛浑身发烫,粘着乳白黏腻的嫩红媚肉抽搐不已,含着大鸡巴一吞一吐,疯狂翕张起来。 “呜……要射了……啊啊……被操射了……大鸡巴……啊啊……好棒……” 监狱长闻言啪啪啪抽插得更凶,楚洛在高潮里被逼得硬生生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难耐地挣扎起来,湿滑不堪的嫩穴更是疯狂瑟缩颤动,可体内那根猛烈顶插的肉棒就像楔子似的把他钉在门上,怒涨的龟头狠狠碾压子宫嫩肉,楚洛那酸软到极点的肉腔传来可怕的充实快感。 “不要干了……呜……会怀孕的……混蛋……嗯啊啊!!”楚洛失声呜咽,双眸充斥着泪水,顺着红润的脸颊滚滚落下。 楚洛不知道哪里突然刺激到男人,他耳边的喘息紊乱,男人攥紧他的腰肢,疯了似的狂顶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响亮,他撑着门板,被抽插得发出沙哑的哭喊,那淌着水的嫩穴竟硬生生被再次操上了高潮。 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被邵森捏着下巴亲得几乎窒息,不止双眼泪流,还嘴唇红肿,浑身布满情欲的红晕。 邵森光是听着楚洛那甜腻的呻吟,大鸡巴就又硬了几分,他再也忍不住狠狠地飞快的撞击抽插,激烈地在那湿润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将交合处搅弄得淫乱滑腻,啪啪啪地撞得楚洛扭动着屁股挣扎,狠插几十下后才低吼着,将整根大鸡巴重重深埋进楚洛体内,顶凿开窄小的宫口,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全数喷洒在那痉挛柔软的肉腔里。 被大鸡巴gan得无法离开,回家又甜又激烈地做 楚洛如愿地见到了楚风,监狱长也如愿地和楚洛尝试了在办公室里做的滋味。 其实楚洛从监狱长办公室出来之后,奚落楚风的欲望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出生起就被那位骑在头上的大哥看不起。 楚洛不是不在意,只是母亲在世时,他得学会忍耐。 和邵森从德西监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坐进车里,楚洛朝邵森伸手,“有烟不?” 邵森塞了什么在他手心,他转头一看,手里是一枚糖果。 “……你还挺有童心。” “爱吃甜食不是小孩子的权利。”邵森帮他剥开糖纸,顺手把软糯的草莓味软糖塞他嘴里。 楚洛哼了一声,淡淡的甜味从舌尖蔓延,他舌头卷着那糖果,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转身勾住邵森的肩膀,对着他亲了上去。 邵森足足反应了十秒。 在各自都绝对清醒的情况下,这是楚洛第一次主动。 反应过来的邵总更用力的回吻,将楚洛完全抱进怀中,舌尖狠狠地敲开他的贝齿,狂乱地将他的口腔搅弄得更为柔软火热。 楚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想接吻似乎不需要理由。 这个吻绵长而缱绻,仿佛倾注了邵森所有的温柔,不是野兽似的撕咬,也不是热情如火,只是慢慢地耳鬓厮磨。 一吻终了,邵森舔着楚洛微微红肿的下唇,笑声低沉:“这么主动,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楚洛:“……” 楚洛:“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 “哦,”邵森道,“那我爱上你了。” ……糟糕,心跳该死地加快了! “什么爱不爱的,闭嘴!”楚洛耳根发烫,十分淡定地推开邵森,打开了车窗,让晚风对脸猛吹。 邵森:“发型乱了。” 不算很注重外形的楚少爷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希望看邵森看到自己不好看的样子。 所以他关上了车窗。 车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很奇怪。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对后面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见而不闻。 楚洛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再不要脸,也不是邵森这种能欣然接受被人看着接吻做爱的变态。 下车之后,楚洛趁着只有他们两个,扯了一下前面邵森的袖子。 邵森停下来看着他。 楚洛踌躇:“你之前说我们是床伴关系。” “是你说的,我要求最低也是男朋友。”邵森一笑,“你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是想说,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 这是楚洛在车上一直思考的问题,或者离开邵森一段时间,他会对他们的关系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们的开始是楚洛心中的一根刺,不动则安,一动楚洛就想狠狠揍一顿邵森。 邵森的回答很干脆:“不行。” 楚洛一脸抑郁地说:“我们来打一架吧。” 邵森静静地看着他两秒:“好。” 五分钟后被扛上大床的楚洛气炸了,邵森捏着他鼓起来的脸颊,“像河豚。” 楚洛怀疑邵森到底会不会说人话,难道不该对他说点好听的么? 气在头上的楚少爷被邵总摁着在嘴唇上用力啄了一下。 他们如此亲密无间的相处模式,不知不觉楚洛已经很习惯了,仿佛他天生应该就是和邵森这么相处。 邵森问楚洛:“想走?” 楚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嗯。” 过了一会儿,见压在身上的人仍旧没有起来的意思,楚洛推着邵森:“起来,你好重。” 也不瞧瞧自己的身板,这么一直压着他都要喘不上气了。 没想到邵森听了竟然更用力地压着楚洛,就在楚洛再次出声的时候,男人沉默地开始脱他的衣服。 “邵森!你……干什么……” 楚洛眉头微蹙,今天下午才做了许久,他本能地开始反抗起来。 不知道邵森精力为什么旺盛得可怕,在床上猛得不行,他都怀疑邵总不仅是脑回路不同寻常,连身体也不同寻常,譬如他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 不知道发育过程受了什么刺激。 邵森还是一话不说,动作比今天下午还要快地脱掉了楚洛的衣服。 青年身上遍布着或深或浅的暧昧痕迹,乍一看还挺吓人的,尤其是其中还有些微青紫,但却更加的引人遐想。 邵森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雌伏于他,张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喘息着的青年,他仿佛是造物主赐予邵森的礼物,第一束目光落在楚洛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深深地吸引。 两个同样体态修长的男性躯体剥掉了所有包裹身体的布料,邵森贴上楚洛滚烫细腻的肌肤,嘴唇覆在泛红的吻痕上,将属于他的烙印加深。 “邵森……”楚洛浑身都烧起来,只是被抚摸身体,他就热得不行,那股恼人的热流十分羞耻地从下身某个地方涌出来,飞快地扩散,明明今天下午才做过,但对身上的人的渴望却一点都没减少,甚至…… 甚至更多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深入饱含汁水的肉腔里缓缓抽送,雌穴不久前才被狠狠地疼爱过,此时又红又肿,敏感得不得了。 那嫩唇一张,轻而易举地咬住了男人并拢插入的手指,楚洛颤巍巍地扭动着长腿,难耐至极地喘息不已,那嫩穴也跟着他的节奏,发着颤也要含着那手指蠕弄,一圈一圈的嫩肉纠缠起来。 邵森道:“你这么骚的身体,能离得了我吗?” 楚洛半闭着眼睛,看也没看邵森,就抬起长腿朝他的方向狠狠踢一脚,“老子又不是没男人,爱做不做,不做就滚……呜!” 邵森猛不然弯曲着手指在那湿腻的肉洞里狠狠一捅,手指头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内里的媚肉,果不然听到楚洛压抑的呻吟。 他抽出手指,既然楚洛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他也就省去了不必要的前戏,楚洛的感官还停留在上一刻手指带来的快感,体内空空如也的时候,穴口就蓦的感到那又硬又热的物体抵了上来。 楚洛还没来得及为那根恐怖的东西做被进入的准备,邵森就猝不及防地猛一下挺腰,粗黑狰狞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了他! “呜啊!啊……” 楚洛被这一下粗暴的插入弄得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男人抱着他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欢快地在甬道里进出起来,怒涨的龟头埋在娇嫩的肉洞内重重地碾压浸泡在温热汁水里的淫肉,被狠狠抽插的甬道顷刻间瑟缩起来,像是无数张小嘴含着大肉棒疯狂地吸吮舔舐,爽得楚洛身上的男人粗重地喘着气,胯下抽插的力度有增无减,就着一腔软糯淫肉噗滋噗滋就操个不停。 “啊啊……混蛋……呜……慢……慢一点……啊啊啊……轻点……” 他说要轻点慢点,邵森一概不听,反正操得越狠,楚洛就叫得越浪,小穴咬得越紧,这分明是舒爽到极点才有的表现。 邵森看着宛如娼妓一般张开大腿躺在他身下,被粗暴地操着嫩逼还淫叫个不停的男人,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热情得厉害,那嫩呼呼地咬紧肉棒的淫穴被抽插了几十下,就湿滑得好像喷了泉水似的,他们连接交合的地方,一抽一插之间能清晰听到粘液被搅弄的黏腻水声。 楚洛无助地歪着脑袋呻吟,胯下肥嫩饱满的嫩唇绷紧地外翻,充血得几乎要被大肉棒磨破了似的,那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反反复复地又操又磨,继而迅速地破开里头黏湿的肉洞,嫩肉的皱褶让大鸡巴肆意地撑开,狠狠地侵犯,整只袒露的嫩红肉逼只有一根粗黑的大鸡巴粗鲁地挺动抽插。 楚洛觉得自己已经是极限了,白皙的身躯被肏弄得微微颤抖,忍不住皱眉去推搡着在身上狠狠操他的男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发颤:“不……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啊啊啊……轻一点……那里要不行了……呜……呜啊……” 忽的一巴掌狠狠抽打在他的臀瓣上,邵森挺着大鸡巴在他体内自顾自地疯狂抽插,边抬手啪啪抽打他的屁股,“嘴里说着不要,骚逼咬着这么欢,忘了刚才撅着屁股求我操进子宫的是谁了?” “啊……嗯啊……放屁……才没有……” 楚洛眼角噙泪,一条长腿就要踩在邵森身上,下一秒就被大力地掰着分开,压在了身体的旁边,邵森重重地一沉腰,大鸡巴紧跟着进入更深的地方,惹得楚洛小声地尖叫,哭叫着说顶到子宫了。 “这么希望被操子宫?”邵森笑了笑,将楚洛的两腿牢牢压制着大大分开,绷紧了腰跨,顿时猛地将下体一送,直直顶撞上楚洛湿腻缩成一团的宫口,铁棒似的龟头噗地重重撞上了那团嫩肉,登时操得楚洛浑身一震,啜泣着全身轻轻颤了一下。 先前被淫弄许久的器官保持着极致的柔软和湿糯,让大龟头捣上几下,便瑟瑟缩缩地放软了入口,楚洛身体软得不行,小腹深处更是酸软异常,他几乎可以感到那里正在出水,于是双手捂着小腹,咬着嘴唇摇了摇脑袋,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进去了……” “为什么,怕怀孕吗?” 楚洛愣了一瞬,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邵森根本不打算等他回应,就再也忍不住地抽插起来。 大肉棒不间断地狠凿宫口,一下又一下,铁锤似的噗噗击打着极为脆弱的地方,楚洛咬着下唇,只觉得小腹酸胀得要命,强烈的快感也要了他命似的疯狂喷涌。 他是不想要的,但还是被肏弄得爽得要死,就连大肉棒抽出的时候摩擦阴道的嫩肉都能激起无数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迷失了神智。 楚洛想从那一记比一记快的抽插中逃离,但是被那根飞快抽送的巨物干得浑身脱力,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得开邵森的禁锢,只能被动得仰躺在男人的胯下,呻吟不已地捂着那开始抽搐的小腹,可想而知里面的宫腔更是蠕动得厉害,已经酸软到极致,却因为大鸡巴不住地刺激宫口,从里头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通通浇在那大龟头上,温暖湿腻,邵森的鸡巴泡在那软肉和淫水,别提多舒服了。 本来邵森没想过的怀孕这件事,楚洛倒是提醒了他,把楚洛干到怀孕也不错。 这么想着,邵森双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楚洛的大腿,腰身蓄起了力气,对准了嫩穴挺腰猛送,捣弄得宫口在小腹里面发出噗滋噗滋的闷响,和甬道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混为一体。 楚洛被大鸡巴插得不受控制地整个人颠动起来,一身白肉弥漫着艳丽的粉红,整个人在男人的胯下摇摇荡荡。 不需要干到深处,只是大肉棒埋进淫穴里面就爽得颤抖起来,浑身的色情痕迹显得更加诱人,那小腿随着邵森的激烈抽插在半空里晃动,时不时因为大鸡巴插得太深而绷紧,舒服得脚趾都内扣着。 邵森将他的腿高举,嫩穴也撅着,滚烫有力的大肉棒瞬间贯穿了抽搐的宫口,刺激得楚洛失神地哭喊起来。 邵森沉沉地吸了口气,被紧缩的宫腔包裹得几乎有了射精的快意,但是又被蛊惑了似的,伏在楚洛的身上根本停不下来动作,那又湿又热的小穴根本不希望他离开,肉乎乎地含着龟头又舔又咬,他猛不然朝着那一腔嫩肉狠狠一撞,身下的人也跟着抖了抖,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尖叫。 楚洛死也想不到他会发出那种娇媚的呻吟,羞耻到极点,也舒服到极致,他有点惶恐自己会变得比现在更淫荡,可是没法多想,因为体内那根存在感极强,暴突跳动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抽了出去,然后啪地狠狠操了进去! “呜啊……嗯啊啊啊……好深……啊啊……好舒服……呜……要被大鸡巴干坏了……” 楚洛是真的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小腹里乱成一团,轻易被操开的嫩腔肿胀於红,含着一汪粘液,似乎还有下午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地在里头混成一团浑浊的淫液,大龟头噗地通进来,强行撑开腔肉,疯狂地翻搅起来。 邵森浑身热汗,动作间将热汗洒落在楚洛身上,胯下连接的位置又被楚洛的液体弄得湿哒哒的,他掰开楚洛黏满了淫水的屁股,只觉得满手滑腻,又软又弹,于是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肆意地捏玩着,下身啪啪啪地狂操,大鸡巴直出直入,粗长至极的东西悍然地鞭打着娇嫩的花穴,让花穴从龟头吃到根部,囊袋撞上嫩唇和会阴,紧紧地贴着那湿漉漉的嫩肉,拍打几上百下,那地方比之前更为红肿湿滑,透明的粘液也变得浑浊发白,圈在了被反反复复操开的逼口上。 “啊啊啊不行了……子宫……呜……会操坏的……嗯啊……” 邵森听不到楚洛的求饶一样,反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巴,掐得他的屁股和腰肢又多了几圈深红,性器不知疲倦地深深顶入,胯部对着楚洛的下体就是一阵啪啪啪的激烈耸动,狠命地贯穿那又烫又嫩的湿穴,连里面红嫩的淫肉都被拉扯得翻出了肉穴,明晃晃地圈在疯狂进出的大肉棒上。 大肉棒啪地重重捣入雌穴,一阵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淫水就飞溅开来,不止是他们的身下,床上,被子都是潮湿膻腥的情欲味道,又色情又催情。 楚洛一双眸子汹涌着生理性泪水,视野一片朦胧,唯有快感越来越清晰,敏感娇嫩的肉腔被狠狠捶打似的,快感却泛滥得他承受不了,不久无力的肉洞忽然收缩起来,从小腹开始轻微的颤抖传遍楚洛全身,紧随着是疯狂的快感! 他濒死一般抽搐起来,双手扣住了被子,受不了地摇着脑袋,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呜咽,一股白汁蓦然从他肉棒喷了出来,肉穴夸张地涌出大量的清亮淫液,甬道在大肉棒插入的时候死死地咬紧,开始了爽到灵魂都战栗的潮吹。 邵森一点没浪费时间,眼看着楚洛高潮得双目涣散,一把将人拉起来箍在怀里,竟然摁在大鸡巴上就挺动起来,顿时进入到嫩穴的最深处,无数的淫水顺着大鸡巴从穴口滚落,在他们的身下扩散开一滩深色的痕迹。 楚洛无力地双臂抱着男人,额头抵在对方肩膀,喘息声支离破碎的,脸颊淌满了泪痕,他沉浸在不可自拔的高潮里,体内含着一根将他操上了高潮的粗硕鸡巴,那根东西只要动一下,只需要轻微的摩擦,在他身体内引起的都是滔天巨浪般的高潮快感。 他跟不上邵森的节奏,大鸡巴进出得太快了,艰难地攀附着邵森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地上上下下,后背全是沁出的薄汗,嘴里低声呜咽,但很快又因为胯下啪啪啪的狠戾抽插而发出哭喊。 仿佛是为了让他哭得更厉害,邵森一把抓住他的腰,用大鸡巴将楚洛顶上了半空后,猝不及防地拽着他的腰将他飞快拉下来,那几乎拳头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宫腔,啪啪猛操,将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碾平了,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但也能猜到必定是嫣红水嫩,肿得不成样子,却还是骚浪得厉害地吞入龟头。 就好像此时的楚洛,虽然好像是痛苦地求饶,但还不是扭腰摆臀地迎合着邵森的抽插,身后的两瓣臀肉在他的呻吟里淫荡地抖来荡去,中间黑黝黝的肉屌飞快地自下而上地狠狠贯穿,润红泛肿的雌穴张开成一个猩红肉洞,淫荡至极地大大张开。 楚洛重复着坐下又起来的动作,艰难又沉迷地吞吐大肉棒,邵森抚摸着他的腰,在他坐下来的时候又深又重地顶进深处,楚洛就会小声地尖叫,然后下一次又忍不住因为快感而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面。 感觉还是不久前,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的青涩,现在在床上做起淫荡的事来熟练得很,他根本抗拒不了邵森给予他的快感。 持续被大肉棒从穴口一直摩擦到宫腔,楚洛的肉洞火烫娇嫩得好似要融化了,糯糯将大肉棒包裹在里头,一点都不愿意松开,每当大肉棒抽出的时候,嫩穴里面的媚肉总会依依不舍地勾缠在那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夹紧那根粗长的肉刃,勾引得邵森一把将楚洛推到在床上,他无力的双腿被邵森一手拨开,便轻易地露出那宛如猩红蜡脂融化的雌穴。 乳白的细沫和透明的淫水混在一起黏在了整个阴阜上面,中央一个拇指大小的娇小肉洞微微张开了一点,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了潮吹的汁水,仿佛熟烂而被人狠狠蹂躏过的花泥。 楚洛微微哽咽,糜红的湿穴瑟瑟发抖地翕张起来,好像在回味着吞吐大肉棒的滋味,邵森当然没让他空虚太久,扶着大肉棒抵在红肿嫩穴上就是狠狠一插,整根没入了那软绵潮湿的肉洞,提着楚洛的屁股啪啪啪地狠插起来。 邵森的手指沿着黏糊糊的穴口边缘抚摸,玩弄着阴阜湿腻的软肉,继而抚上挺立的阴蒂,那小肉粒已经彻底藏不进去阴唇里,嫩生生地翘起来,浸在一泡淫水里,楚洛是彻底瘫软了,柔软地躺在男人胯下被肏弄的不能反抗。 或者说他自己也不想反抗。 邵森将他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合起来,楚洛的肉棒就在他们的小腹中间被磨蹭来磨蹭去,顶端的腺液流得七乱八糟,不一会儿,他又尖叫着高潮了。 邵森倏然操得更快,飞快激烈耸动着顶进咕叽冒水的湿穴,狂风骤雨地在肥嫩淫湿的花穴抽插,操得里头糜红的淫肉翻进翻出,疯狂捣进淫液潮喷的子宫,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顶入,一直侵犯到深处。 等楚洛浑身痉挛着几乎要崩溃,肉洞也陷入无法抑制的收缩,邵森掐住他的腰窝,用上了狠劲儿凶狠地抽送起来,将两瓣肉臀撞得啪啪啪地乱响,晃花了眼地肉浪乱晃,插出来了大量的淫液,流得楚洛两条腿几乎全部湿透了,被肉洞胡乱夹弄的大肉棒瞬间捅开了柔软的宫腔,大量的精液骤然释放在楚洛的身体,滚烫的液体无情地喷溅在敏感娇嫩的嫩肉上。 双目涣散的楚洛哽咽着发出细微的哭喊,微微沙哑的嗓音有种别样的诱惑。 邵森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舔去他在高潮中无意识流出来的津液,楚洛爽得舌头也微微伸出来一点,嫣红的舌尖沾着亮晶晶的水,邵森舔了一下,那舌尖就颤了一下。 下一秒,还在喘息的楚洛被男人捧着脸吻住了嘴唇。 “唔……” 楚洛连气都喘不过了,失去焦点的眼睛微微睁大,无力的双手本想把人推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拥抱的姿势。 邵森也抱住他,抱得很紧,生怕他不见了一样。 “要憋死了……” 过了许久,楚洛终于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声音沙哑,轻得几乎听不清。 某人终于大发善心地稍微松开了他一丢丢。 “出去……”楚洛有气无力地道,他想踹开身上那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人男人,虽然你身材很好看着一点儿都不胖,但是真的不轻! 邵森挪开了一点,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大床,不再压着楚洛,但四肢依旧紧紧地缠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我说,让你出去。”楚洛眉头微蹙,终于攒了一点力气挣扎起来,那根东西半硬不软地埋在他那里,真的不算好受,尤其是这么敏感的地方! “不要。”邵森蹭了蹭他的脸,嘴唇在他精致的锁骨轻吻,一点点地啄咬那性感的部位,他甚至挺了挺身,满意地听到楚洛“嘶”一声。 慢慢地,楚洛终于发现邵森这点反常是为什么,是从他说了要离开之后,这个变态就开始发疯。 房间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热情还没有冷却,但理智慢慢地回笼。 楚洛问:“……你不想我走?” 邵森:“废话。” “为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我帮你原本的条件是什么?” 楚洛当然没有忘记,他想也不想地回答:“你要做我老婆。” 邵森:“……” 邵森:“你记错了。” “哦,”楚洛想了想,“你要做我男朋友?” 邵森沉默了一瞬,忽然无声地笑了:“这个可以。” 良久,楚洛叹了口气,回抱着邵森,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缓缓地笑了:“好吧,我勉为其难答应你了。” (医生betaX上校alpha)被诱导发情的上校 清晨,笼罩在草原的灰色薄雾,被曙光撕开了一道口子,光线从天空低处的一侧射出驱散了雾气。 在暗蓝天幕的一边,数十艘灰黑色宇航军舰组成的舰队,从黑暗中缓缓坠落,先是一个个小点,然后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巨大的军舰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上方披着朝阳,下方将草原纳入滚着疾风的阴影里。 军方、政府代表和媒体彻夜等待他们的归来。 早上七点半新闻报道:“……外星异种被击退,人类联盟军队于早上五点三十分钟返回地球……” 十天前就有消息传宇航军队和外星异种对战大获全胜,今天一早人们便等待着官方的确切消息,行人驻足在街道抬头看着巨大屏幕上的新闻报道,爆发一阵喝彩。 这是个好消息,无论是哪一方角落,有人的地方就洋溢着喜悦。 新闻继续播报:“……第一医学院研发出最新抑制器,由言瑞木教授带领的团队在联盟第一级别实验室──” 声音戛然而止。 学生手忙脚乱关掉视频,凑在一起的几颗脑袋连忙分开,朝进入研究室的男人喊道:“教授,早上好!” 言瑞木笑道:“早,还没到点儿,你们看吧。” 学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完了,咱们上新闻了。” 另一个学生兴奋抢话:“教授,咱们把外星杂种……外星异种老家都炸了,太牛逼!今早顾上校领着人凯旋!” 言瑞木低头整理资料,笑容愈发温和:“知道,那太好了。” 言教授看着文质彬彬,和善有礼但学生们都怕他,本质上他是个过于严厉的人,一个beta,不受alpha和Omega的影响,谁在他面前都得不到特殊对待。 与此同时,归来士兵前往官方基地隔离检测和休整。 到达后,官方领导出来迎接,两排笔直的士兵尽头,对面领头的是联盟最年轻将领──顾尉上校。 多次率领联盟军队取得胜利的传奇人物。 他步伐从容,身姿挺拔,战事和长途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疲乏,黑色军装显得他更加干练凛然。 不久,他们将接受联盟的嘉奖。 这是联盟期盼已久,却又不敢想的胜利。 人类发展宇宙资源,外出的同时引起其他星系生物的注意,多年来战争不断,经历外星异种侵入地球后,地球最高官方机构──人类联盟成立。 经过长久残酷的奋战,外星异种被赶出地球,另一场困难开始,面对不断的骚扰,人类不得不把战场移到地球外。 这一次,顾尉率领人类联盟军队直接打到敌人老巢。 官员和顾上校目光对上,那双经历无数血腥厮杀的眼睛,漆黑淡然,alpha强盛的气势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立定的士兵不由得把背挺得更直。 顾尉朝官员点了点头。 官员顶着看不见的压力,赶忙扯开一个热情不失礼貌的笑容。 …… 军靴踏地发出沉闷短促的响声,在安静的走廊回荡,有节奏的间隔声能想象出行走的人步履稳健,是多年严格锻炼出的控制能力。 二十秒后,脚步声停在走廊尽头。 医疗检查室的门没关,里面医生和护士齐齐起立,脸色略微紧张,他们抬头看着门外一个黑色军装,高挑挺拔的身影。 来人左手夹着军帽,白炽灯光下映着他肩上、胸前发亮的肩章和徽章,显得漆黑的瞳孔和没什么表情的脸格外冷淡,他淡淡扫里面一眼。 医生职业微笑:“顾上校,准备好可以检查了。” 顾尉摘下军帽原意是不想给军队外的人过多的压迫感,但效果甚微。 他神色淡漠地踱步到指定位置,放下军帽,坐下,护士把仪器推到他身边。 返回后,军舰上的人全部在原地进行隔离检查和休整,为期一周。 身为ALpha的医生在面对同为Alpha的顾尉时,比Beta护士感受到更大的压迫感,无关身为地位或者气势,纯粹是生殖性别对于强者的畏惧。 顾上校是联盟中极少数最高级──S级别Alpha,基因极为优秀强大。 甚至,他的外貌也和他的基因一样优秀,不过护士们一律不敢斜视,专心致志低头工作。 检查结束后,医生询问是否需要抑制剂,军队里大部分是alpha和小部分beta,alpha的易感期有规律,写在资料上,没有Omega发情期那么麻烦,少部分自控力强的不吃药也能强撑过去,就是会很难受。 医生看到顾尉的易感期快到,刚才循例问话中,顾尉的易感期有点不规律。 顾尉的药是医生额外配的,比起这里的普通药物,抑制器效果更好,但是这里不会有这些昂贵,不方便的东西。 顾尉摇头:“不用。” 药用完了,但易感期还有一段时间,一周内应该不会有问题。 医生扶了下眼镜:“您说您这两次易感期有点异常,我担心您易感期提前到来。” 人类的生殖性别给予他们各种力量,也带来巨大的麻烦,畜生一样被控制着进入交配期,很多人感到羞耻,认为人类应该丢掉生殖性别,保留生理性别即可,但多年来的研究证明不可为。 顾尉:“异常的话我会提前离开,报告是两天后出?” “是的。” “那就行。”顾尉起身准备离开。 负责他个人的医生是联盟内最高级别的医生,顾尉对普通的统一检查结果无所谓,唯一作用是离开证明。 年轻的护士鼓起勇气帮他拿起帽子,脸色淡红:“顾上校,您的帽子。” 她两手捧着朝顾尉递去,上校伸手勾住帽子边缘,微微垂眸,那双极黑映着冷光的眸子,毫无温度地看她一眼。 护士笑容顿住。 顾尉淡淡道;“谢谢。” 他转身离去。 第六天,顾尉联系他的医生,准备两天后去做一个详细检查,他的身体跟alpha常规的身体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最近身体的变化让他感觉烦躁。 从来没有过的躁动。 “你可以跟我讲一下具体情况。”电话那头言瑞木低沉温和嗓音传来,他语速适中,吐字清晰,有种神奇安抚人情绪的功效。 顾尉听着,觉得没那么烦躁,语气缓下来:“药物对我好像有点失效,我加量了。” “效果呢,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没用,我加了两倍。” 剂量很大,言瑞木闻言皱眉:“我不建议你这样做,抑制器呢?” “坏了。” 言瑞木放轻声音:“你易感期要到了,回来后我给你重新配药和抑制器,详细原因等检查后才能知道。” “好。” 谈话内容结束,对面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男音像冰川融化的雪水,清澈平和,顾尉觉得他还想听,因为,听着这声音他体内的焦躁居然被抚平一些。 顾尉捏紧电话,莫名其妙。 “……没了。”他率先挂了电话。 晚上顾尉几乎没有睡着过。 最后一天,顾尉从早上开始忙,他要见的人不少,在休假之前还要忙碌一段时间。 这些让他更为不耐烦。 傍晚,有人敲响门。 顾尉放下手里的文件,打开门,冷色灯光下,他黑色瞳孔近乎冷漠地望着门外的人。 一个Omega。 他的鼻尖闻到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 纪洵看到思念已久的人出现在近前,柔和精致的脸不由得绽放出灿烂的笑:“早上看你忙,也没敢打扰你。” 顾尉冷淡道:“有什么事?” 纪洵捏了捏指尖:“我……很久没见你,工作结束后就想过来看看你。” 眼看着顾尉无动于衷,纪洵暗暗咬牙,笑了笑:“我可以进去吗?有关我哥哥的事,想跟你谈一下。” 纪成是顾尉同窗兼好友。 顾尉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松开门把,转身进去,纪洵喜不自胜,跟在后面轻轻关上门。 不知道为什么,顾尉突然觉得室内闷热,他蹙眉松了一下领口,立领上的扣子扣得严实,可他并不打算松开,抬手把空气净化开到最高,通风道传来些微噪音。 纪洵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觉得心都被填满了。 他闻到顾尉身上的气息,是乌木和冰泉的清冷气息,沉稳而神秘,进到房间后,那气息更浓烈,顾尉好像没发觉自己释放出信息素。 然而,这对一个Omega来说刺激太大,纪洵一进门就呼吸急促,走了几步脸颊发烫,他被属于顾尉的信息素包围。 他被诱惑,渴望被臣服。 纪洵心里又是惊喜又是羞涩,没想到顾尉这么直白地表示想要他。 这是个好机会,他喊了声“顾尉”,被那股乌木冰泉的信息素蛊得头脑发热,拔腿朝那垂涎许久的背影扑了上去。 然而,军人的敏捷程度绝不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顾尉反应迅速,没让纪洵碰到一根头发,侧身闪避,转身时一阵甜腻浓郁的茉莉花扑面而来,他被呛得皱起眉头。 纪洵一次失手并没放弃,还要往顾尉身上扑,顾尉脚下没动,快速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收紧,声音很冷:“别动。” “顾尉……你也想要我是吗?我可以的,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离开地球这么长时间忍得很辛苦吧,我也是,快要忍不下去了,求你……你知道我喜欢你的。”纪洵脸色泛红,双臂使劲儿朝顾尉伸,可惜他手比顾尉短,让他的扑腾看起来很滑稽。 顾尉一把推开他:“我不喜欢你。” 纪洵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在地上,听顾尉道:“出去。” omega身体发热,锲而不舍蹭上去:“不!” 顾尉懒得废话,鼻尖嗅到纪洵身上浓郁的花香,让他烦躁更甚,他抓着纪洵的手臂把人拎起来,纪洵靠近他,被乌木凛冽的信息素包围,整个人都软了,一把搂住身他的腰。 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上来,alpha对于来自Omega的勾引向来难以把持,顾尉也不例外,这让他不安烦躁,他神色冰冷,抓住纪洵后衣领把人掀开就是往墙上重重一拍。 “啊!” 纪洵头晕眼花,信息素像一万朵茉莉花在顾尉跟前炸开,他身形微微一僵,转瞬间乌木味信息素霸道迸发。 纪洵软下来抱住顾尉大腿,双眼通红,软若无骨的手贴着军靴摸到黑色制服包裹的长腿,便忍不住喘了一声。 顾尉一阵恶心,当即踢开纪洵,他额角滑落一滴汗水,战事紧张都没让顾上校如此失色。 糟糕,他好像要…… 顾尉当机立断,单手提起纪洵,纪洵眼中惊喜亮起,双手还没碰到顾上校衣袖,下一刻就被扔出房间。 巡逻的士兵恰好经过,吓了一跳,低头看到一名官方人员从上校门口滚到他脚边,还没做出反应,随即被气势霸道的乌木雪水信息素压制得膝盖一软,士兵是个年轻alpha,看着上校,两股战战原地立定,话都说不利索。 顾尉留下一句:“把人送出去。” 砰! 门关上。 纪洵在地上滚了两圈,以五体投地之势不可置信地瞪着紧闭的房门。 门前空气飘荡着上校冷厉沉稳的信息素,可如今,这味道多了一丝烈日般的滚热。 顾尉翻开行李,他看着损坏后只有一半功效的特制抑制器,脸色阴沉地戴上,他手指微颤,无法控制释放信息素。 根据以往经验不会有大问题,但顾尉是首次直面Omega如此直白的勾引,空气净化无法短时间内消除那股甜腻的花香。 该死。 顾尉沉默两秒,猛然合上行李。 士兵将行李放上车子,额头直冒汗,抖着声音道:“上校,真的不需要我为您开车吗?” 顾尉气势凌人,眼皮没抬,伸手,士兵恭敬递上车钥匙。 顾上校再不走他真的要跪下,根本开不了车。 晚六点,一辆车子离开检查地。 出发地点距离顾尉住处和言瑞木的住处差不多,他开车驶向家的反方向,军装外套搭在副驾驶上,身体像发烧一样发热,汗水浸湿他的衣衫,他开始焦躁不安,抑制器好像一点儿也不管用了。 虽然不至于像Omega发情那样,但顾尉觉得自己并没有好多少,之前从未这样过。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顾尉的医生家门口。 门口有人等候着。 顾尉打开车门,他脸色显然很不对劲,那人快步走向他。 一个年轻好看的男性Beta,让人惊讶的是他身材和顾尉一样高大,五官分明,轮廓线条利落英挺,表情温和,眼底却透出常年高位者的内敛稳重。 对于顾尉而言,言瑞木是可靠的存在,联盟医学领域里,如果他不可靠,就没人可靠了。 言瑞木在一个小时前知道他要来,他力气显然很大,轻松搀扶起顾尉,发现顾尉制服几乎湿透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言医生永远不慌不忙,好像什么都有办法解决,这样的人很可靠。 顾尉迟疑了一下,身体接触没有想象中难受,他搭上言瑞木肩膀,言瑞木身上只有极淡的柠檬草味道,很温和清新。 顾尉这时候好像才喘上一口气,几乎整个人靠在言瑞木身上,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淡,beta的味道不会被排斥,也不像Omega能诱发他迈向更糟糕的情况。 “被一个Omega诱发了。”顾尉言简意赅。 扶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但是他没有发觉。 “你情况有点特殊,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次受到Omega影响,加上易感期,可能比较难处理。” 言瑞木领着顾尉走进门口。 顾尉脸颊和眼眶微微泛红,他倚在门边的墙上喘了口气,哑声道:“我能忍着,没有alpha和Omega怎么都行。” “是吗?” 顾尉没说话,扶着墙站直。 言瑞木:“或许你需要一个Omega,对方可能不介意。” 顾尉:“不。” 言瑞木嘴角微弯,缓声道:“也好。” 言瑞木扶了一把步伐不稳的顾尉,顾上校半边身子倒在言医生怀里. 言医生的胸膛宽厚,安宁平和的柠檬草气息让顾尉动作一顿,他忙不迭直起身,这时候,一条手臂横在他后腰上,带着不可力抗的力度把他扣了回去。 啪嗒—— 大门缓缓合上,门外,最后一丝余晖从天边落下,隐进黑暗,同时消失在言瑞木眼里。 alpha上校发情看医生被强行开苞,医生大jb疯 腰上那条手臂存在感太强,顾尉:“言医生?” 言瑞木平静道:“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alpha并不喜欢处于弱势,可此时顾尉并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言瑞木能帮助他。 他躺在言瑞木家客房的床上,空调开到最低,身上反而更热,竭力维持平稳的呼吸逐渐紊乱。 顾尉领口的纽扣被触碰,几乎是刻在本能的反应,他迅速抬手,猛然睁开眼睛,言瑞木面不改色:“松开领子会舒服一点。” 言瑞木没继续动作,笑了笑:“放松一点,这里没有alpha和Omega。” 顾尉缓缓松开手,却又道:“我自己来。” 言瑞木直起身:“好,你现在的情况服药没用,我给你注射抑制剂。” 说罢,他转身离开客房。 顾尉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他揉了揉眉心,解开制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长长呼了口气。 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的安抚,是人类不可避免的生理需求,意志力再强大的alpha也无法避免刻在基因里的渴望。 顾尉感到不安,易感期里暴躁的同时,也会感到不安,alpha变得矛盾,强势的同时也处于弱势,身体需要从另一性别的人类身上得到满足。 得不到抚慰alpha的缺乏安全感,这种感觉在易感期内随着时间推移会变得越来越强烈。 顾尉清晰感觉到,就像婴儿离开父母在黑暗房间里的焦躁不安,即使是执行任务陷入危险时,他也没出现近乎慌乱的情绪。 言瑞木离开后,淡淡的柠檬草味消失不见,beta的信息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们跟alpha和Omega不会互相影响。 顾尉的嗅觉比平时灵敏许多,他能嗅到言瑞木清淡的信息素,但如此敏感的时候,言瑞木离开后那股信息素也立即消失,他什么都闻不到了。 方才得到的片刻安宁跟着离开,他甚至有一瞬间想喊言瑞木立即回来的冲动。 顾尉的手指停在第三颗纽扣上,指尖轻轻扣动光滑的纽扣边缘,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指尖轻颤,很快放下手,搭在额头上遮住眼睛。 言瑞木捧着一个金属托盘,放在床头,低头看到床上的男人,黑色制服下胸膛起伏,解开的衣领下,修长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一抹白皙在黑色衬托下好像发着光,让人移不开目光。 当然,也可能是上校在不断出汗的原因。 乌木冰泉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浓烈霸道,散发出威胁意味的同时,也带着臣服的强烈渴望。言瑞木泰然自若地将透明的抑制剂吸入注射器,他挽起顾尉的手臂,感到他的绷紧,正要出声,上校已经放松下来。 冰凉的棉签消毒后,顾尉放缓呼吸,言医生的技术很好,虽然平常他不需要替病人注射,但是顾尉没感到一丝疼痛。 一般口服抑制药物已经足够,严重情况才需要静脉注射,副作用比口服大很多。 顾尉闭着眼睛:“起效时间?” “十分钟内,不过你现在的情况,只能缓解了。” 言瑞木不急不躁的声音和淡雅的信息素让顾尉感到舒服,他的存在似乎比抑制剂起效更快,顾尉不清楚原因。 不过,社会里beta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五分后,抑制剂开始起效,先是凉水一样混进即将沸腾的血液,急速降温,强硬压下体内躁动不安的因子,顾尉感到一阵炫目,身体内有两股力量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十分钟后,他没那么难受了,言瑞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言瑞木敲了敲虚掩的门,走到门口道:“怎么样?” 顾尉声音有点沙哑:“好多了。” “我建议你今晚不要离开。” 顾尉发出一声气音,很轻,似乎是嗤笑:“我这样子也没法离开。” 言瑞木听出这是苦笑的意思,他道:“能起来吗?你可以洗个澡,我给你准备东西吃,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麻烦了。” 顾尉慢慢起身,门口的言瑞木看着他起床动作猛地一顿,问道:“怎么了?” 顾尉:“……没事。” “我给你拿衣服。” 他看着言瑞木离开,眼睛死死盯着掩上的门,手指深深掐进床里,用力到床单都要被抓出一个洞来。 怎么会这样? 他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下身,一动不敢动。 错觉? 不对。 他动了动,下半身黏腻的感觉,不是汗水,而是……是什么? 顾尉不敢想,然后,刚被压下去的躁动和火热,突然卷土重来,似乎吸收了抑制剂,变得更加强大,如果之前是下雨,那么现在就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顾尉罕见地出现手足无措的情况,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猛然站起来,冲去门口洗手间,正好拿着睡衣的言瑞木也开门进来。 他们打了个照面。 “给你拿了新的衣服。”言瑞木推开门见顾尉险些跌倒,他赶忙冲过去一把捞起顾上校,一手拿着衣服,一手环住男人高大的身躯。 他们身材一样,他轻松接下顾尉全身重量,单手把那具滚烫的身躯托住,紧紧贴住自己的身体。 灼热的粗喘喷在言瑞木脖子,有点热,有点痒,上校的手扶住他的肩膀,说了声“不好意思”,想站起来,但是言瑞木再次扣住他的腰。 “看来是失效了。”言瑞木冷静的嗓音钻进顾尉耳朵里,让他觉得难堪。 但是言瑞木身上的味道是他现在唯一的安慰。 顾尉离开的动作停下,被蛊惑似的,鼻子在言瑞木肩膀吸了一口,不是他需要的Omega信息素,不过是他喜欢的味道。 “你这样可洗不了澡。”言瑞木把顾少校抱回床上,顾上校躺下时轻轻抓了一下他的手。 他坐在床边,看着顾尉难受的模样。 “怎么办?”叱咤战场的顾上校毫无头绪,他终于顾不上太多,抓住言瑞木搭在床上的手,本能释放出更强的气势,又极度缺乏安全感,像个委屈又要强的孩子。 男人的手温暖干燥,他没有被推开。 言瑞木垂首看着床上交叠的两只手,没说话,他温柔拭去顾尉额头的汗水,顾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只手离开后,他眼里露出明显不满。 言瑞木道:“忍一下。” 怎么可能忍得了! 顾尉抓着言瑞木的手力度更大,言瑞木感到有些痛,可是神色更加温和,眼里泛上一点笑意。 “不行……”顾尉在床上辗转反侧,包裹在黑色军装下的修长躯体,躺在床上做这些动作很赏心悦目。 顾尉感觉很糟糕,胯间那股黏腻的湿意越来越多,他需要什么,但不能确定是什么,他脑子里想出很多办法,都无法实行。 “言医生……”他脸色张红,解开的领口开得更大,脖子和锁骨一并淡淡泛红,整个人散发着言瑞木喜欢的乌木味道。 “嗯?”言瑞木坐得挺直,只伸出一只手安慰他,尽管那只手没有任何动作。 顾尉甚至想用脸贴上言瑞木的手。 “我给你拿毛巾擦汗。” 顾尉皱眉,忍着松手,他不想放言瑞木走,一刻都不想。 言瑞木拧了一条湿毛巾,一条干毛巾,动作温柔地替顾尉擦拭脸上的汗水,然后是脖子,他自然地解开制服衣襟上第三颗纽扣,顾尉没有反对。 顾上校有着属于alpha的厚实胸膛,他身体修长,看上去不是肌肉夸张鼓起的类型,脱了衣服后才知道他身材是恰到好处的健壮。 庄严神圣的黑色军服上,一粒接着一粒的纽扣被解开,紧实肌肉包裹着的躯体有着流畅优美的线条,和纤细的Omega,普通的beta不同,优秀alpha的身体宛如一件顶级艺术品。 顾尉皱眉:“我自己可以……” 言瑞木把温热的湿毛巾覆在他胸膛,指腹不小心碰到他胸膛,竟然是很柔软的,滚热,敏感,只是碰了一下,那身躯就颤了一下。 言瑞木突然俯下身,跟顾尉面对面,鼻尖相距两公分,可能还要更近,他笑意盈盈:“你可以什么?” 顾尉脑子轰的一下,男人的手指隔着毛巾按压他的胸口,英俊成熟的一张脸近在咫尺,空气裹挟着对方的气息,他张了张口,长久以来的自制力流沙似的瓦解。 顾尉倏地抓住男人的衣服往下拽,对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下子倒下,温热干燥的嘴唇带着清新柠檬草信息素擦过他的唇边。 身体在瞬间泛起一阵颤栗,顾尉解开衣襟的身体贴上言瑞木,他有些急切地动了动,黑眸隐隐浮现一点红。 言瑞木撑起来的时候嘴唇“不经意”碰了碰他脖子,顾尉发出一声闷哼,他无声笑了笑,在顾尉耳边呼出热气:“顾上校,你还好吗?” 灼热气息羽毛似的灌入敏感的耳朵,顾尉心也被搔到似的颤起来,根本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觉得点点酥麻丝线似的钻进毛孔,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顾上校显然很不好。 这时候,言医生只能身体力行为他排忧解难。 “难受……”顾尉双目泛红,整个人躁动不安,他力气很大,可是在抑制器的作用下,又经历反弹,消耗了不少。 “我倒是有办法,不知道顾少校愿不愿意。” 言瑞木说着动手解开上校军装余下的纽扣,在床上解开联盟将领的军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他动作有点快。 言瑞木终于流露出一点急躁。 事实上,他没有给顾尉反对的权利。 不过顾上校意识远不如平日清明,他只是抓住言瑞木的衣服,皱眉看着对方解开他的衣服。 意识到,这样不行。 顾尉松开手,下一秒,言瑞木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顾尉微微睁大眼睛,离开的手改为抱住言瑞木的腰,他的主动鼓舞了言瑞木,于是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唔……”顾尉说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随本能。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唇瓣,他眼前一片朦胧,舌头舔他的贝齿,他被动张开嘴巴,那条灵活的舌头便倏地钻了进去,他浑身一震,舌尖青涩躲闪,却避无可避,轻易被对方擒住,卷起来狠狠吸吮。 顾上校从喉咙发出难耐的喘息,双腿急躁地动起来,本能地回击,用舌头和对方追逐撕咬,互不相让地吸吮对方嘴里的液体。 言瑞木满意地看着被他撩拨得彻底陷入交配需求的alpha,一只手忽的攥住顾尉的腰,把人用力压制在身下,一条腿插入对方大腿中间,大腿下压碰到敏感的私处,身下的人浑身一紧。 有什么超出常理,超出顾尉的控制范围,沉迷唇舌相争交换液体的顾尉猛然清醒一点,理智万分艰难挤进他混乱的大脑,他顶开言瑞木的腿,却发现……竟然顶不开。 言瑞木扣住他的后脑勺深入他的口腔,含住他的舌头用力一吸,旋即抵着上颚飞快舔舐起来,刮过柔嫩的粘膜,顾尉舌根都被吮得酥麻。 生理性的渴望再次胜利,顾尉胳膊紧抱着身上的男人,他们宛如饥渴的野兽拼命汲取对方的液体,在床上翻滚。 顾尉翻过来把言瑞木压在身下,转动着脑袋和他深深接吻,舌头和舌头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的快感让他沉迷。 言瑞木几乎有些宠溺地任由他动作,托着顾尉的腰,一只手缓缓移到他裤子的腰带上,顾尉不自觉地贴着他磨蹭,下半身什么情况彼此早已心知肚明。 顾尉皱眉撕扯言医生的衣服,动作急切。 “这么心急。”言瑞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校的皮带解开,顾尉根本没听他的话,全凭本能动作,或许言瑞木帮他脱裤子正合他意。 可惜── 下一刻,顾尉天旋地转,他重重摔回床上,潮湿的裤子脱至大腿,刻在骨子的谨慎让他立即回击,撞出去的膝盖被一只大手握住,他迅速半支起身,抬起手肘发力撞击,这时候言瑞木却忽然松手退开。 暧昧的氛围里,顾尉大口喘气,抬头仰望着跟前的男人,稍微离开一点,他的身体就发出不满的警告,就像体内被挖去一块,空洞越来越大,让他头痛欲裂,寝食难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空洞填满。 所以,身体分离一秒后,顾尉攻击的那只手忽然伸出去抓住言瑞木,强势霸道地把人拽了回去。 “上校,你这样我很难办。”言瑞木双手撑在顾尉身侧,低笑着啄吻上校的眼角,几绺黑色汗湿的头发垂落在上校光洁的额头上,他忍不住亲了亲,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上校温热的眼皮,引得身下的人难耐喘息。 他硬得不行了,顾尉也是。 “那你让我办了。”顾尉说出心里所想。 言瑞木没回应,他低头吻顾尉的脖子,潮湿黏腻的亲吻啧啧发响,带着滚烫的热意落在顾尉饱满弹性的胸膛上。 上校英俊的脸庞浮现着一层红晕,严肃冷峻的眉微微蹙起,泛红的眼角和湿润的双眸让他显出一种柔软。 他需要被安抚,需要交配。 所以言医生来安抚他了。 只是,方式可能是顾尉所想的不一样,也不是他期待的样子,不过,现在言医生的安抚很有用,他觉得舒服。 湿热的唇舌吮吻着顾尉敏感的肌肤,酥麻如电流的快感让他喘息急促,alpha的本能驱使他去占有,他想把人压在身下,占领主导权,可是身上安抚他的男人一直没让他如愿。 虽然很舒服,但是,又有点不爽,顾尉矛盾极了。 他把人推开,着急道:“让我来。” 言瑞木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上校确定自己能行吗?” 他的手隔着衣服抚摸顾尉的腰,挑逗地轻轻捏了捏,顾尉呼吸夹着浓重的情欲,他想把身上的人扯下去,可接下来言瑞木将突然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他的乳尖。 “呜!”顾尉浑身僵硬了一秒,随着乳尖传来一阵被吸吮的酥麻轻轻颤抖起来,他仰头喘息,扶着言瑞木的肩膀,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被压着的双腿小幅度踹动着,他无时无刻不想翻身,却不知道言瑞木那双手有什么技巧,竟把他牢牢压在身下。 身为军人中的顶级alpha,顾尉已经忘记无力反抗是什么时候的事,此时他宛如一个柔软的Omega毫无还手之力。 对言瑞木抚慰的渴望和不愿意处于被动位置,交叉着控制顾尉的一举一动,他既想贴近男人,又想把人掀翻。 他只是想换自己在上面! “起开,”他喘着气用命令语气,“躺下!” 言瑞木想笑,可是又不想笑出声破坏气氛。 “没关系,都一样的,放松一点。”言瑞木在顾尉肚脐眼舔了舔,亲着那绷紧的腹肌,看着身下人舒服得颤抖,“让我来,我会让你舒服的,况且,现在需要解决的是上校你,而不是我。” 顾尉明白,现在是他有求于言瑞木,没得他挑剔做主。 可是顾尉能听话就不是顾尉了。 他深呼吸一口,他不是要停下,但他从来都是上位者,任何方面。 “还是你需要我离开,是我误会了?”言瑞木的手搭在顾尉的制服裤边缘,目光紧盯着露出的一截冷白皮肤的大腿,紧实,皮肤细腻,覆盖着薄薄一层潮湿的汗水,他指腹触不经意触碰上校的大腿内侧皮肤,淡淡道,“上校把我留下来,不是需要我帮你解决?要不,我再准备一剂抑制剂?” 顾尉顿住。 根本不用花时间抉择,他一早用行动在抑制剂和言瑞木中做了选择,而且那东西没用。 沉默之际,言瑞木一把脱下上校被撑得鼓鼓当当的内裤,顾上校不愧是顶级alpha,那完全勃起的巨物直矗矗挺立在腿间,散发着让其他alpha羞愧的气势,更何况是beta。 只见言瑞木从容镇定握住那肉棒,直袭顶端敏感潮湿的龟头,火热的手心将顾尉的龟头纳入手心摩擦起来。 男人的手心不算柔软,甚至带着薄茧,可顾尉呼吸一滞,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小腹收紧,性器顶端小孔又蓦的溢出一股清液,然而让他警铃大作的是同时变得更加湿润的下方。 他摇了摇头,勉强还清醒着的神志让他开口:“不、不行。” 已经忍到极限了,可是不能继续下去,那里要…… 手中的性器持续涨大,言瑞木果断掰开上校一条腿,他眸色微沉,在顾尉逐渐清明恍惚的眼神中,他眼底露出深沉的凛然,温和瞬间化为乌有,眸子像黑夜中的烈焰。 他滑动喉结,嗓音低沉,缓缓的、一字一顿吐出两字:“顾尉。” 手上动作相反,飞快一把撕扯掉上校下身所有布料,上校抬手在虚空捞了一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空气中条件反射蹬动,旋即被猛然分开。 顾尉瞳孔一缩,挣扎起身,一只大手火速按住他的胸口,把他推回床上,紧接着那手大力揉着他的胸口,他发出混乱的喘息,很快下体被纳入一个火热潮湿的地方,他闷哼一声,一下子软了腰身。 言瑞木含住顾尉的龟头,他喜欢顾尉的味道,即使他不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可是顾尉的信息素让他浑身发热,他一手套弄顾尉的阴茎,一手悄悄探到下方。 温热、湿润、滑腻的触感,身下的人微微挣动,言瑞木吐出龟头,低头看着顾上校打开的腿间,傲人的阴茎下方,本来平滑的地方竟然有着一道娇小粉嫩的肉缝,裂开的肉缝两边如微微嘟起的小嘴,干净得没有任何耻毛,清亮的汁液源源不断从肉缝里溢出,打湿了整个阴阜。 联盟最年轻将领、人类顶级的强悍alpha竟然是个和柔弱的,会生孩子的男性Omega一样拥有两种生殖特征! 世界上,只有Omega才需要如此适合生育的生殖特征。 正因如此,顾尉才需要个人医生,而言瑞木是早知道他身体情况的,如今见到上校大人下体露着一枚粉嫩脆弱的雌穴,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言瑞木道:“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他伸手摸了一下那片湿润的嫩肉,嫩唇害羞似的收缩起来,顾尉身体一阵轻颤,不住地反抗挣扎,散发出更为浓烈的充满威胁的信息素,可言瑞木不为所动,信息素对他没有影响,他只是单纯受到顾尉这个人本身的诱惑,理智清晰地想要他。 他再度俯身上前的时候脱掉了碍事的衣服,灯光下,从肩膀到下身,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绷紧,和常年征战沙场的上校身材竟然差不多,浑身散发着属于男性躯体雄性魅力,结实的腹肌下,沉甸甸的硕大性器涨到深红色,视觉上显现出一种狰狞的恐怖,虬结的青筋如盘旋的粗粝树根,充血突出,硕大龟头顶端汁液滴落,微微翘起。 顾尉抬头一看就呆住了,这特么,比alpha都强! 他盯着言瑞木那张往日感到如沐春风的脸,发现在他身上找不到平日的温和,只有炙热的欲望,他缩了缩,又升腾起征服的欲望,目光迎上去。 然而言瑞木用涨大的性器和他相迎,大手分开他的腿,顾尉冷冷皱眉,抬腿一踢,却被攥住脚腕,言瑞木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腿,然后推着他的脚腕往上折,直到小腿紧贴着大腿,便一下亲到大腿内侧上。 那唇舌又照顾到顾尉私处,男人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吸吮一下,让他险些爽得叫出声,嘴唇飞快地从他龟头沿着柱身一下一下亲吻到囊袋,突然舔上他湿漉漉的雌穴! “嗯啊!”这下顾尉真的忍不住,他羞怒至极地听着自己动情的呻吟,脑子浆糊似的混乱起来,呼呼喘气,大腿不住轻颤。 尽管言瑞木硬得不行,可是他不急,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上校大人雌穴上湿嫩的肉唇,嫩生生的阴唇不住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舌头卷着藏在其中的小阴蒂,小肉粒怯生生地冒出来,被舌头用力刮弄起来。 尖锐的酥麻沿着脊背直击大脑,顾尉咬着牙压抑呻吟,双眼蒙着一层雾气,他摇了摇头,不应该,他是alpha,才不会有这种感觉…… “呜……啊……” 滚烫的硬物顶在他敏感的私处,那热度烫得他瑟缩了一下,也烫得那里痒意更甚,体内的空洞更大了,很需要被填满…… 言瑞木掰着上校的大腿,大龟头抵在娇嫩火热的肉缝处,他深呼吸着,龟头轻轻研磨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和小肉粒,大鸡巴抵着那里一顶一顶的,磨得整个嫩阴阜充血红肿,凹凸不平的青筋粗野地贴着嫩唇肆意碾压,汁水滋滋作响,娇嫩的阴唇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被摩擦几下,那小嫩缝便颤巍巍把口子裂得更开,亮晶晶的粉嫩穴口忽然吐出一股汁水浇在大龟头上。 顾尉又爽又羞耻,他咬着牙抬起胳膊掰言瑞木的手,没想到他一动,言瑞木便扣着他的大腿,扶住硬挺粗壮肉棒,龟头沾了满满蜜汁,顶在两瓣分开的花唇中操了进去! 顾尉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他狠狠咬着下唇,双手抓着言瑞木的手臂,飞快摇了摇头,“不……” “太迟了。”言瑞木几乎残忍地说道,肿大坚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滑腻火热的嫩处,湿哒哒的穴眼可怜地被迫撑开,渐渐变形,让泛着水光的深色肉刃一寸一寸顶开黏湿的嫩肉。 上校的雌穴太小了,一个alpha本不应该长出这么娇嫩的雌穴,也不适合被性器插入。 alpha的身体本能抗拒,又因为易感期对交合的渴求,不管是用什么地方,反正顾尉诡异的得到了满足,他的理智在两种本能中拉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那高贵尊敬的上校,如今只能躺在一个beta胯下承受奸淫。 肉穴忽的微微一缩,大鸡巴硬生生被夹弄得涨大了一圈,顾尉发出呜咽似的哼声,下半身抖得不行,那张禁欲冷峻的成熟男人的脸,难得露出一丝茫然和无助。 很快,他猛地浑身僵住,激烈挣扎起来,言瑞木本想沉住气,可这下倒被弄得按捺不住,那肉穴简直在自动套弄他,他用力压制住身材高大的男人,沉默着用力挺胯,紧贴着龟头的处子膜被撑得绷紧欲裂。 顾上校修长的身躯在床上猛然顿了顿,他此时用一个双腿大开,露出私处的姿势承受侵犯,被龟头顶着的处子膜岌岌可危。 那里,就要裂开了…… “不想要了吗?”言瑞木忽然挺着鸡巴缓缓抽插,粗大的肉棒在湿腻滚烫的肉穴一前一后进出,柔嫩的淫肉紧紧含着大龟头饥渴吞咽起来,咕啾咕啾地溅出淫水,那大龟头恶劣地顶撞着脆嫩的处子膜,每顶一下,顾尉就抖一下,只需再用力一点,那里就要破了。 可是太舒服了。 结合带来的满足无可比拟,顾尉喘息着,嫩穴翕张起来,含着满腔湿热淫水,青涩热情地裹住大肉棒,淫荡的热潮一股接着一股从他的小腹涌出来。 他想要。 倏地,顾尉发出一声很短,很软的呻吟,在这瞬间,言瑞木抓着他的双腿,腰跨发力狠狠往前一顶,粗硬的肉屌噗滋操破看上校的处子膜,一举贯穿雌穴,粗大的肉屌一大半没入湿嫩甬道,连带着阴唇都微微凹陷。 顾尉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尖叫,他不如柔弱的Omega容易制服,alpha在被进入的时候激烈反抗,尽管那柔软的肉腔夹弄着一根鸡巴。 言瑞木可管不了那么多,这个时候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 他钳着顾尉大腿,胯下飞快抽插起来,大鸡巴被嫩穴裹缠得又涨大数寸,硬生生撑开窄小的甬道,大力捅进湿漉漉的雏穴,抽插得又快又恨,然后捅进嫩道抵着尽头的嫩穴一阵重重的捣干,操得噗滋作响,一点没给顾尉缓一口气的机会,直把人干得浑身颤抖。 那疼痛不过过了一会儿就消失,顾尉小腹升起一股酸软酥麻的强烈快感,他做着无用的抵抗,被那股奇怪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热,滚烫粗大的巨物碾着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粗暴地顶弄挤压,他觉得自己快坏了,可那里又酥麻得厉害,浑身的神经都要被这股快感麻痹了似的。 言瑞木看着顾上校咬着牙流汗隐忍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上校被他干得浑身发红,眼角噙着晶莹的生理性泪水,只要想到他是第一个看到顾尉这副性感模样的人,他就更亢奋,胯下操得更狠,用他那比alpha还要粗长的性器打桩似的冲进上校的雌穴,那湿软的嫩道故意挽留似的,黏腻的嫩肉紧紧吮含,根本不似顾尉表面上的不愿意。 “呜……嗯啊……”顾尉脸色张红,失控地泄露出呻吟,他摇了摇脑袋,双手抓着床单,脖子和手背用力得露出性感的青筋,言瑞木见状伏下身,热情的亲吻落在顾尉身上,他侧着脖子被男人又吮又咬,湿润的双眸眼眶通红,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不……啊……嗯……” 该说alpha的身体素质就是好,顾尉刚被破处就被粗大得异于常人的鸡巴狂猛操干,娇小的雌穴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含着一根粗壮肉屌被激烈地进进出出,两瓣小小的柔嫩阴唇又红又肿,被大鸡巴操得蝶翼似的胡乱翻飞也没破掉,粗大得可怕的鸡巴插进身体深处横冲直撞,仍然能爽到。 顾尉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奸淫嫩穴,两条大腿被男人有力强壮的胯部撞得越来越开,软瘫着敞开湿漉漉的雌穴被大鸡巴插得汁水淋漓,他十指抓着言瑞木肩膀,在快感和不甘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叫,而身躯在强力的冲击下一耸一耸的,淫靡地随着大鸡巴顶进嫩穴时向上晃动起来。 “滚开……呃啊……呜……”顾尉哽咽着,只觉得那里被粗暴的抽插摩擦得要坏了,男人在他身上疯狂驰骋发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顶胯抽送时舒服地在他耳边粗喘出声,那人似乎笑了笑,含着他的耳垂舔吮,胯下激烈猛插起来,他带着破碎的声音,发出呜咽似的呻吟。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顾尉一个激灵,挣扎着道:“不……呜……嗯啊……那里不行……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言瑞木把他压得更紧,下身疯狂耸动,滚烫粗硬的肉屌一次次有力撞入,一举插入深处对着濡湿嫣红的宫口狠厉撞击,嫩穴顿时剧烈收缩,一腔淫液在肉腔和大肉棒之间被激烈搅弄,浑浊的乳白细沫从紧箍肉棒的穴口边缘喷溅而出,将上校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却又因为毫不留情的肏弄而越绞越紧。 顾尉哑声叫着抱紧身上的男人,两条紧实的长腿环住男人的腰,下身那枚淫穴被插得淫湿不堪,不安地紧缩蠕动,他几乎觉得那根东西深得要从喉咙顶出来,即便有这样的错觉,那根东西还没全部插入。 顾尉浑身发着抖,在强烈的快感中生出一丝恐慌,这感觉对于他来说同样陌生,然而言瑞木仿佛不让他多想,涨到极致的鸡巴狠狠一撞,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撞开他的宫口,他顿时僵硬起来,下一瞬,再次挺入的大鸡巴凶狠地操穿了他的宫腔! 湿滑黏腻的水声从交合处接连不断传来,嫩肉被硬物碾压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顾尉微红的眼角淌落着泪水,睁大的眼睛失去焦点,他英气的眉眼轻轻皱着,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梗在喉咙的声音被堵住,他艰难地喘上一口断断续续的空气,吸入那股混杂着浓郁情欲的柠檬草信息素,涨痛的小腹不堪地抽搐着,大肉棒稍微一动,便残忍地拉扯着里头瑟缩的软肉。 啪啪啪── 室内肉体撞击声十分激烈,响亮沉闷。 顾尉仰头失神地望着上方,alpha强壮挺拔的身躯躺在一个同样身材高大的beta胯下,让对方的性器操进湿糯软绵的子宫凶猛地飞快捣干,整个小腹传来酸软,充实又酥麻的快感,裹成一团混乱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充斥全身,上校那粗大的肉棒毫无用武之地,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中,喷出了不少腺液。 “嗯……嗯啊……呜……”顾尉低沉沙哑的嗓音变得柔软,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方式发出有点黏的音节,尾音拉长,带着有点可怜的哭腔。 言瑞木抚摸他汗湿的身躯,唇舌并用亲吻他,阴茎进入他的身体与其紧密连接,在融化似的糜红雌穴里飞速抽送,大开大合地狂插不已,磨得淫肉软烂不堪,里头的宫腔疯了似的蠕动翕张,不住分泌大量粘液,他拨开顾尉额头前的汗湿的碎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面对面看着顾尉,不舍得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表情。 顾尉也和他的医生对视,他理不清思绪,那双平日凌厉冷冷的眸子此时泛着泪光,黑色睫毛很长,却不是很卷翘,短短的黑发也不柔软,似乎随了主人的性格。 他们就这么在越来越快的摇晃颠动中对视,在急速攀升的快感和激烈的喘息中,不知道是谁主动,两张嘴贴到了一块儿,粘住似的密不可分,疯狂交换着呼吸和液体。 忽然,顾尉的身体轻轻抖动起来,甬道抽搐着裹紧大肉棒,言瑞木的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腰窝,加快抽插速度,暴突的性器深埋进宫腔剧烈贯穿,狠狠撞击着湿滑紧致的肉洞,操得啪啪作响。 “呜!!”顾尉手指掐进言瑞木精壮的后背,挺腰将下体迎向粗暴贯穿的大肉棒,在雌穴蓦然涌出一股温热潮水的同时,肉棒喷出精液,整个人绷紧着被干到了高潮! 言瑞木抱紧他,使足了力气全根贯入,囊袋也差点捅了进去,压着上校发狠操了几十下,肉棒才整根插入上校的嫩穴里,在瑟缩的火热肉腔喷发出滚烫的精液,毫无顾忌地灌进上校的子宫。 顾尉想要反抗,可是已经来不及,他被男人狠狠内射了。 射精持续打入宫腔,似乎不知疲倦,beta的射精时间应该没有alpha那么长,可是顾尉已经没法深究。 热精一股接着一股,灌得宫腔满满当当,顾上校腹肌绷紧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轻轻颤动,性感的人鱼线也在发颤,自己射出的白色精液在上面缓缓流淌,滑进后腰,洇湿了床单。 言瑞木眼中疯狂的猩红褪去一点,他把顾尉温柔搂进怀中,近乎虔诚地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 你先勾引他的 顾尉神色淡漠,已经隐去太多温度的眼睛不带感情地凝视眼前的男人。 经过无比亲密结合的一晚,医生和医患的关系并没有变得更靠近。 诚然,顾上校的眼睛很好看,他的脸足够让人疯狂,但当他锐利的目光注视别人,一般人顶不住,此时他黑色的眼睛仿佛从零度降到零下三十度,瞬间能冻住所有人。 不过,联盟医学最高级别领域内权威指向标的言瑞木教授,显然不是一般人。 他顶着顾上校冷冰冰的威严目光神色自若地在家里忙活。 全自动机器人管家做完卫生清洁被关在储藏室,言瑞木选择自己下厨。 言医生潇洒自如的身姿挺值得欣赏,他连做早餐都那么从容。 “身为专业医生,我给出的建议是,你现在需要进食,补充体力。”言瑞木白色衬衫衣袖卷起,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手臂,关节修长的右手将牛奶端放在低气压的顾尉桌前。 顾尉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嗅到那股在早晨中格外提神淡雅的柠檬草气息,目光微顿,看到言医生露出的手臂,冷不丁回想起他的力度。 身体像是被言瑞木那股不知疲倦的力度彻底拆开又组装,每个关节充斥着淡淡的疲软。 金黄色泽的蒜香小面包和烤三文鱼旁边,又端来一碗三鲜鱼骨汤,腾腾飘起的蒸汽传来让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气。 顾尉淡淡道:“用言医生专业的知识解释昨晚你我发生的事。” 顾上校面对言医生不辞劳苦下厨做出的美食不为所动。 言瑞木在他对面坐下,蓝色条纹领带放在一旁的椅背:“顾上校易感期异常,抑制剂失效,在顾上校的要求下我对你进行帮助,处理不必要的麻烦。” 顾尉双手抱臂,背靠椅子,直视他:“异常原因。” 言瑞木内心苦笑一下,这么冷静,真不愧是顾尉。 “真正原因需要详细检查才能知道,很抱歉,上校,”言瑞木看穿顾尉的意图,用安抚的柔和语气道,“易感期不能进行详细检查,即便做了检查,得出的数据并无意义。” 顾尉皱了一下眉,语气没有任何变化:“缓解方法?” 言瑞木实话实话:“抑制剂和抑制器,但作用有限。” 平日安慰患者那一套对顾尉用不上,言瑞木有点无奈,可是顾尉的反应又在意料之中,没有足够强大冷锐的理智,当不成联盟最年轻将领。 沉默间,言瑞木抿了口咖啡。 他们今天早上日出才睡,拢共睡了没两小时,长期自律的两个男人在一室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房间中相拥着醒来,然后,相方都冷静得可怕。 谁也不是小孩子,事情发生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终止补救,将伤害或损失减到最少,不过他们当中显然是顾尉将这当做首要任务。 醒来后,在顾尉的要求下,言瑞木给他打了一剂抑制剂,效果不错。 顾尉点了点搭在手臂的手指:“昨晚发生的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言瑞木沉默片刻:“按常理推断,不会发生上校担心的事,我是beta,无法影响alpha和Omega,即使在上校身体特殊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当然,不排除一些细微变化,但因为上校始终是alpha体质,任何反常都会被alpha性征压制。” 顾尉着急,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理智告诉他任何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另一方保持镇定对他有利,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顾尉听着言瑞木公事公办的冷静描述和分析,那种烦躁和不安又隐隐约约从心头升起。 言瑞木怎么能这么冷淡。顾尉心里的一个声音这么说。 顾尉眉头皱得更深,低头看着实木桌面的边缘,他想了想,意识到是易感期的症状。 易感期需要伴侣的温柔陪伴和安抚。 分化后顾尉就开始服用抑制药物,他是第一次明显感受到这种变化。 “上校,”言瑞木放下咖啡杯,看向他,“你要回家吗?” 不要。 顾尉竭力控制着摇头的冲动。 不对,他是alpha,是不会对beta产生依赖的,难道这也是生殖特征异常带来的反常变化么? 按照顾尉正常做法,三两句谈完,现在他已经在家了。 他抬起头,对上言瑞木探询的目光,男人神色宁静,眉间温润。 言瑞木站起来,洁白的修身衬衫将他衬托得更为挺拔,系领带的动作不紧不慢,手指在蓝色中穿梭几下,领带便系在领子里。 “易感期还没过去,上校最好不要跟alpha和Omega接触,他们和beta不一样,对你影响很大,我建议上校先留在这里,抑制剂我放在茶几上,用量加了一倍,还加了点安神的药。”言瑞木套上合身外套,一身严谨的正装,从上到下,一丝不苟。 他走到顾尉跟前,顾尉微微绷紧身体,说不清是抗拒还是紧张等待,可就在他们的距离剩下半米时,黑色的皮鞋停住。 “吃点吧,还是不喜欢?”言瑞木单手撑着桌面,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楚地担忧着,玩笑的说,“不过我厨艺还真不怎么样,上校可以叫外卖,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我得去开会,开会的那帮家伙说话很耗时间,接着下午得去一趟实验室,大概晚上才回来,需要我带剂量更高的抑制剂回来吗?” 意思很明显了,我不会打扰你,去留自便。 顾尉抬眸望着言瑞木,周身散发着冷漠,他面无表情道:“嗯。” 算是同意留下了。 言瑞木笑了笑,顾尉余光看见了,不由自主深呼吸吸入淡淡的柠檬草信息素,难以言喻的疲惫仿佛被那温柔的气息包裹,可是也紧紧如此,顾尉就像饿得前胸贴后背时眼前有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只闻到味儿,解了一点馋,吃不到,还是感到饥肠辘辘。 不够。 顾尉看了一眼和言瑞木之间的半米地板,又收回目光。 比昨晚近距离时嗅到的味道淡,他们的距离有点远了。 言瑞木深深看他一眼:“我走了。” 说着,言瑞木转身离开,仿佛预料到顾上校不会回应,他头也不回地打开大门。 顾尉听到关门声,突然回头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只来得及看到空荡荡的玄关。 按照他们的性格,发生这样的事不伦谁先提出离开都很正常,但是现在顾尉感觉他也变得空荡荡。 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心里那把声音又出现。 顾尉烦闷地捏了捏眉心。 牛奶是温的,顾尉不喜欢牛奶,还是喝了一大半,面包表皮香脆,内里软绵,配上三文鱼正好,汤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烫了,顾尉舀了一勺,入口清淡,咸鲜在嘴里回味。 不错。 上校大人亲自调研得出结论:言医生的厨艺和他的医术处于同一高度。 昨天晚上顾尉临时打报告离开,吃完后,他联系总部再次作申请,得到批准后,他收拾餐桌,将碗碟放进洗碗机,听着机器工作的声音。 今天早上言瑞木在厨房呆了快一个小时,现在里面柠檬味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意识到他在厨房待着只是留恋言瑞木的气息,顾上校冷着脸走出厨房,他是个很少闲下来的人,可是报告在检查地已经写完,本来就即将休假,组织没给他安排工作,现在他没事可做。 言瑞木的家很大,也很简单,一眼望到底,装潢是白色调,窗台和茶几柜台摆放着小盆绿植,增添了几分生活气息,可是空间太大,属于言瑞木本人的柠檬草味道就挥发得很快。 言瑞木什么时候回来,晚上? 顾尉看扫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三十分。 他无由来感到一阵恐慌,言瑞木没说晚上几点回来。 如果晚上八九点才回来,也就是他要离开十几个小时,或者更久。 空荡荡的屋子就像顾尉身体的空洞,顾尉觉得自己缺少了什么,他需要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身边,他脑子里涌现出很多面孔,但没有一个能长久停留,纪洵的脸让他有点反胃,最后停在脑子里的是言瑞木的脸,他才好受一点。 顾上校少有地感到头疼。 顾尉坐到沙发上,服下抑制药物,白色沙发一侧的扶手,一件黑色的薄外套搭在那里。 那一抹黑色像有魔力似的,顾尉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臂捞起那件衣服,这时候,电话响起来。 他接下:“喂?” “你怎么样了,有打扰你吗?”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男声。 “没有,我没事。” 对面顿了顿,像是无语,那声音提高:“不是,大哥,你……又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吃药?” 顾尉:“你说这次是为什么。” “纪洵的事我替他道歉,这次是他不对,他回来吓得抱着我直哭,其实你到底是不喜欢他哪里?我弟弟好歹是联盟年轻有为的Omega官员,配你卓卓有余,而且他这几年对你一往情深,你这么久也没个伴,上校大人你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吗?” 纪成跟顾尉比起来说话没个正经,没等顾尉回答又道:“而且纪洵跟我说这次是你先勾引他的。” “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顾尉淡淡道,那时候他没发现自己开始失控释放信息素,“也没有勾引他。” 顾尉突然想到昨晚也是他先对言瑞木动手。 “反正是那个意思,咱们好久没见了,吃个饭?我顺道去你家接你。” “别去,我不在家。” “那你在哪儿?”纪成声音顿了顿,随后略带兴奋,“你不是休假了,难道在小情儿的家?开窍了?是谁……” 顾尉截断他道:“医生家。” 对面话音突然停下来,顾尉漠然道:“没事挂了。” “你住言瑞木家?” “嗯。” “你那医生不安好心。” 纪成语气认真起来,声音变低:“我总觉得他另有所图,看着斯斯文文的,像个斯文败类,那小子我瞧着就觉得他一肚子坏水。” 他不是第一次对言瑞木有意见,两人也没交集,不知道纪成怎么对自己洞察人心的能力这么自信。 顾尉语气微冷:“五年前你就这么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这么说。” 纪成噎了一下:“我就是提醒你。” 他听出顾尉似乎真的不高兴,之前他说起这事儿顾尉即使让他闭嘴也没特别明显的情绪。 纪成也有点不高兴,他和顾尉是发小,他们的关系应该更好。 沉默蔓延,顾尉正要挂电话,纪成又道:“我姑姑是医生,之前跟你说过,她擅长治疗alpha的各种问题,在联盟资历比言瑞木高,领域内比他权威,现在在三院当主任,比言瑞木成立没几年的医院更好。如果我开口,你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 顾尉知道这位纪医生,纪成所说不假,但问题是,纪医生擅长alpha的领域,而言瑞木不仅是全方位研究生殖性别的天才医生,也是生殖特征异常领域内的老大。 顾尉的问题恰好是后者。 当年他分化后考上军校,逐渐出现生殖特征异常,因为出色的成绩才允许留下,纪成并不知道,他也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 所以,他拒绝了纪成的好意。 纪成小声“啧”了下,郁闷道:“你就这么喜欢言瑞木?” 喜欢? 那不可能。 顾尉懒得研究纪成脑子是不是接错线,他冷漠道:“你应该让纪医生治治你的脑子,别浪费资源。” 他低头,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言瑞木的衣服抱在了怀里。 发情alpha上校被反攻后敞开流水湿xue磨jb 狠 面向媒体的会议计划在中午十二点前结束。 有关改变和抑制生殖性别带来的影响,是人类一直最关心的问题,这一场会议,言瑞木带领团队研究的新型抑制药物和抑制器是重点内容之一。 官方在研发药物方面占据主导位置,投入大量人力和资金,首要原因是为了缓解官方和军方人手不足的问题,毕竟发情期和易感期大大影响工作效率。 会议最后,记着向言瑞木提问:“言教授,新的抑制器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投入生产,现在的抑制器需要配制,以后能做到抑制药物那样方便购买,没有副作用吗?” “一年之内。”言瑞木回答,“新的抑制器体积更小,成本降低后价格也会大幅度下降。” 记者问:“联盟禁止去除腺体手术,虽然现在药物副作用和投入在言教授的努力下减少很多,但长期以来还是会对部分人产生一定影响,而且少部分人对药物不敏感,言教授有其他缩短或者减少发情期的研究方向吗?” 言瑞木:“首先,去除腺体目前没有成功案例,目前我们知道的是去除腺体后身体机能紊乱,器官急剧衰竭,精神障碍,百分之九十丧失全部自理能力,所以联盟禁止这类手术。你说的有关研究,这一直是我们的方向,但一切在不伤害人类的前提下进行。官方一直很重视去除生殖性别带来的副作用,这是我们一直努力研究的目的,相信将来在保留生殖性别优势的同时,一定能彻底去除各种负面影响。” 散会后,一些记着抢着采访言瑞木。 言教授是不接受私下预约采访的,只能趁这个时候逮着他问问题。 言瑞木又一次在记者的追问下肯定新的研发很快就能大量生产,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但是他答案肯定,俨然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简直比官方的发言人还有气势自信。 一个跟着老记者的小记者挤不进去,愤愤然退出来,瞟了一眼自信从容,应答自如的言瑞木,悄声跟前辈说:“人不可貌相,言教授到底是装得平易近人,还是一直那么傲呢?” “人有资本,”老记者不甚在意地说,“人家比你年轻时就被联盟招收了。” 小记者像吃了柠檬:“现在也还年轻,但是气派比前辈还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倒霉呢。 a而已,能力、地位、名气、成就,竟然比绝大部分alpha强。 小记者是个alpha,alpha竟然不配采访一个beta。 可是他不敢说,性别歧视的帽子扣到头上他就不用混了。 言瑞木才大他几年,可是人家成就是他几辈子都学不来的。 老记者嘿嘿笑了:“谁让人家能力配得上,言教授说一不二,说一年之内肯定是一年之内,当年等着他倒霉的人,现在成哑巴啦,待人又和气,人品没得说,这么多年咱们同行都没挑出他的错。” “他每次都把话说这么死啊?” “这不就说明问题都解决了,没十足把握官方第一个堵住他的嘴。”老记者拍拍他肩膀,“你这次任务失败,我记着了。” 小记者满脸愁容:“跟顾上校一样难对付。” 老记者晃晃脑袋,笑了:“嘿,又一个被顾上校吓得转部门的。” 言瑞木微笑着和各路媒体、官员、教授打招呼离开,他步履匆忙,来到无人的走廊掏出电话。 * 顾尉皱着鼻子对怀里的衣服瞪眼欲裂,对自己的痴汉行为十分嫌弃,不知道抑制剂能撑多久,但求能撑到晚上。 他目光转动,分散注意力。 走廊左侧的墙壁上挨着一个立式衣架,上面挂着言瑞木早上洗干净的长衫长裤,几件深色外套。 屋子里一片寂静。 顾尉心想还不如和纪成唠嗑,不然不至于抱着怀里的衣服还盯着衣架的。 反正言瑞木看不见,顾上校理直气壮暂时征收言医生的一件外套,将其为自己所用,将衣服卷巴卷巴放身边,觉得不够,又抱起来,他深深吸了口气,上瘾似的吸入柠檬草信息素,以求安抚体内的焦躁,填补一下空虚。 好想…… 顾尉狠狠掐了一下手心,强行阻止自己继续想些有的没的。 好烦,烦躁得想抖腿。 顾上校正襟危坐,寻思着言瑞木家有健身房,他决定去锻炼,锻炼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半个小时后,顾尉气喘吁吁从健身房出来,擦了下满头的大汗,停止了这项在此时此刻充满危险的运动,并且很后悔。 纪成跟他说过alpha易感期只要把精力发泄出来就没法想别的,拼命运动消耗体能是很有效的方法,不过有的alpha非牛顿液体,吃软不吃硬,越挫越勇,越刺激越兴奋。 顾上校冷峻的脸泛着红色,眼角湿润起来,中午还没到,可是每一秒都很漫长,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然后看到智能管家从储藏室无声滑出来出来。 “顾上校,我来为您准备午餐,请问您想吃点什么呢?” “随便。” “听从您的吩咐。” 顾问看着智能管家进入厨房,念头一转,问道,“是言瑞木吩咐你出来的?” 智能管家:“是的。” “什么时候?” “三分钟前言先生通知我,他担心您没按时吃饭。” 顾尉抿了抿嘴,脸上覆着一层冷意,内心有种隐隐受伤的感觉。 暗地里恰当好处的关心,适当拉开距离,言瑞木做得很体面,但是顾尉第一反应是:言瑞木竟然联系机器人也不联系他。 餐桌上摆放着管家做出来的饭菜,顾尉食不下咽,不是言瑞木做的,感觉没有灵魂。 在军舰上缺少粮食时顾上校喝营养剂都毫无怨言,可是今日他觉得有点委屈。 智能管家:“顾上校,言先生说您需要多吃一点呢。” 言瑞木离开后,电话信息一个没有,智能管家再温柔体贴,到底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不是有血有肉的人,最重要的不是言瑞木。 智能管家见顾上校在客厅每个角落留下好几次足迹,检测到上校体温升高,情绪不稳定,体贴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言先生让我提醒您八小时内不能再服药,多喝热水,适当休息。” 顾尉想质问言瑞木怎么不亲自对他说。 他越发不耐烦,客厅里言瑞木的信息素消失得差不多,有口难言的顾尉抱着衣服回到昨晚睡过客房,发现里面被管家清理过,纤尘不染,空气清新。 打算在有言瑞木气息的床上睡觉的愿望落空。 顾尉面无表情绕回客厅,智能管家无声滑动轮子,他冰着脸抬手抓住管家的脑袋,手腕用力一转,管家像个不倒翁旋转着滚进了储藏室:“顾上校──” 顾尉冷冷道:“闭嘴。” 砰。 顾尉走到衣架前面,微眯起眼睛凝视着那几件长袖衣裤,不知道过了多久,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衣服窝进了沙发里。 他需要一个空间,不用很大,仅仅能容纳两个人就行,他遵循着千百年前人类祖先留下的生物本能,渴望另一个人类的陪伴,企图筑造一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 白色沙发上,顾尉挺直的背影躺下来蜷缩着,手里攥着一件黑色外套。 言瑞木宁愿把智能管家放出来转述他的话,也不愿意回家。 顾尉周围温度又冷了点,他突然想到,早上应该让言瑞木开完会就回来。 气压再低,情绪再冷,血液里的躁动因子却被煮沸似的,活跃窜动起来,顾尉手有点颤,他知道抑制剂再次失效了。 他抱着自己,试图埋进言瑞木的衣服里,心里一把声音叫嚣着,逐字逐句催促他让言瑞木回来。 如果是其他alpha,早就失去理智用尽方法将自己的Omega留在身边。 顾尉不需要Omega,他需要言瑞木。 当拨打出言瑞木的电话后,顾尉发现身体又一次抢夺先机,控制他做出违反理智的事,两秒钟后,上校凭着坚韧不拔的强大自控力考虑起言瑞木可能有的态度,言瑞木只是他的医生,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日,都是出于救助患者和不违抗军方上校的目的。 顾尉瞬间醍醐光线,思索间,电话对面传来一声:“上校?” 那只正要挂断电话的手猛地一顿,磁性清冽的男声如一阵清风传入耳朵,跟前几天顾尉在检查地听到言瑞木的声音一样,顿时抚平了毛刺一样的焦灼冲动,顾尉也跟那时一样,不舍得挂电话。 “出什么事了吗?” 出大事了。 顾尉扶住额头,声音低了点:“……没事。你今晚……” 他突然停住。 对面那边了然道:“我今晚可能不回来,我让助手把药给你送过去。” 顾尉嘴角绷紧,片刻后,黑着脸,语速极快地冷冷道:“马上回来。” 紧接着顾尉火速挂掉电话,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另一只手攥紧言瑞木的衣服,用力得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 该死的。 他怎么会沉不住气。 可是如果让言瑞木不用回来……顾尉犹豫不决。 易感期的alpha需要伴侣,但是言瑞木是他的医生,所以他不能将言瑞木当做是需求。 顾尉冷静分析,得出他需要的只是医生和药物的结论。 废话,他早就知道。 他控制着微微急促的呼吸,从言瑞木的衣服上离开,他抬起脑袋,露出英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打算把衣服挂回去。 内心的空洞蚕食他的躯壳,偌大的房子像一个囚牢,缺乏安全感的alpha将高大挺拔的身躯陷进沙发上的衣服堆。 最后一分钟,他跟自己说。 一分钟后,正当顾尉有所动作的时候,大门处传来开门声,他倏地坐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天有点暗了,言瑞木缓步进来,右臂挽着西装外套,在玄关暖白的感应灯中出现在顾尉眼前,言瑞木关上门,朝他笑了笑。 顾尉的身心如沉入温暖的水里,又被轻柔托起,他可以放心下陷,不用担心溺水,危险但是又感到很安全。 言瑞木把衣服挂在门口的衣帽架,朝他走来,眼里担忧着,温声道:“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在这一刻,和言瑞木对视中,顾尉一分钟前得出的结论霎时间被推翻。 “我哪里都不舒服。” 顾尉清冷的眸子水汽氤氲,头发比平时随性地散落在额头前,言瑞木目光在他周围的衣服上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移开目光。 顾尉眼睛随着他转,仅剩下几步距离时他直起身子,引颈盼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言瑞木的袖子将人拉到身边,然后低头狠狠吸了一口。 他做这些脸上没什么变化,唯有漆黑的眼睛泄露出一点委屈和不满,也只有言瑞木看着觉得他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他抬起手,在即将触碰到上校头发的时间停下,细微的停顿之后,他的手碰到顾尉的肩膀。 然而这点不经意的回避被顾尉铺捉到,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反正是不开心, 言瑞木问:“吃药了?” 顾尉瓮声瓮气:“吃了。” 手也没松开,言瑞木不反对就是默许了。 轻轻搭在肩膀上的手温暖厚实,手指很长,忽然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顾尉的肩膀,顾尉也攥紧言瑞木的衣袖,望着对方整洁的领口咽了咽口水:“没用,我难受。” 言瑞木的那只手贴着顾尉的衣服挪到他的后背,拍了两下,然后上下拂过,力度很轻,他默默将自己的衣服归到一边,坐下来,“你早上注射过一次,又吃了药,再晚一点才能给你注射抑制剂。” 他的手拍了拍顾尉的背才移开。 虽然知道是安抚意味的举动,可是顾尉觉得那只手就像搔过心尖,整个心脏都酥麻起来了,言瑞木说什么他根本没注意听。 言瑞木那只手把他灵魂捉走了,他恍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言瑞木温和地重复一遍。 顾尉看着言瑞木:“……哦。” 他悄悄嗅了嗅,没发现身体渐渐倒向言瑞木那边,整个上半身倾斜,明亮深邃的眉眼藏着对眼前人的渴望,而他毫不自知,他瞥到言瑞木左手边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装着几管抑制剂,他道:“我不要抑制剂。” 言瑞木瞧他一眼,眼看着上校上半身就要挨着他肩膀,身躯却没有移动分毫,也没出声提醒,缓缓道:“为什么?” 顾尉皱起眉头,烦躁起来,因为他需要言瑞木就够了,易感期的alpha没有Omega就算了,难道言瑞木都不能有? 他快跌出沙发了。 言瑞木突然伸出手臂拦住他的腰,把他往上带了一下,浅笑道:“上校,小心。” 顾尉没有推开言瑞木,没有谴责这种对上校无礼的举动,他一头栽进言医生怀里,紧接着双手抬起,犹豫了0.1秒后,想要抱住对方的手改为抓住衣服。 他脸埋在言瑞木肩膀,深深地、深深地摄入比抑制剂好使得多的名为“言瑞木”的解药。 言瑞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上校,难受吗?” 顾尉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发烫的脸:“嗯……” 火热迅速烧起来,热烘烘地灼烫着他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神经,顾尉的眼皮也在发热,全身不正常地火烧火燎,只想紧紧抱着散发着柠檬草信息素的男人,如饥似渴的欲望来得又快又急。 该死的言瑞木还用镇定自若的嗓音在他耳边问:“上校哪里不舒服?” 温热的气息撩得顾尉耳朵酥麻,他浑身不得劲儿,急不可待地喘息起来,在alpha的本能驱使下一把推倒那无异于添了一把火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躺着,或者翻过去。” 言瑞木神色自若,嘴角还有淡淡的笑,一手搂着顾尉的腰,一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顾尉沉着脸解言瑞木的裤子。 言瑞木任由他动作,突然轻声道:“顾尉。” 身上的人突然顿了顿,言瑞木轻轻摸了一下顾尉的脸,上校大人眸光微动,低头在言瑞木嘴唇碰了碰,然后两张嘴唇像是磁铁一样被吸引。 言瑞木捧着顾尉的脸,指尖描绘着他脸庞的轮廓线条,属于alpha的强烈信息素扑面而来,身上的人急躁地卷走他口腔的津液,几乎是含着他的舌头不管不顾地舔吮,那双手也成功在混乱中撕开他的皮带,顾尉跨坐在他身上,炙热的部位恰好抵着他同样散发着热度和硬度的膨胀器官。 上校大人的眼底透着彻底陷入易感期的交配需求里。 再强大冷漠的alpha在易感期中,也会化身为要亲亲和抱抱才能安抚的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生物,时时刻刻希望和伴侣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恨不能两个人是连体婴。 顾尉发出舒服的喘息,身上游走的双手和舌头、言瑞木湿热的唇舌碾磨让身体温度越来越高,浓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但是其中一股淡雅的柠檬草气息如不息的涓涓流水,伴随着冷冽的乌木信息素,互相交融,倒也十分和谐。 顾尉压在男人身上,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一件一件跌落在脚边,顾尉半跪起身,抬手脱掉上衣,上校大人的好身材一览无遗,他头发微微凌乱,黑色瞳孔蕴含着浓郁的情欲,脸部线条绷紧,被吮得有点红肿的嘴唇和绯红的脸颊,让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得不再冷硬。 言瑞木下体默默又硬了一点,偏偏这时候顾尉低下头,毫不犹豫地一手掌握了他又硬又涨的器官,略微粗鲁地套弄几下。 “顾上校……”言瑞木舔了舔下唇,扶着顾尉腰窝的位置,双手不由得加重力度,“你不用这样。” 顾尉心情复杂,手里这根庞然大物曾经肆无忌惮地进入过他的身体! 后腰的那只手突然探入他的内裤,他身体微微一僵,刹那间反手扣住那只手,力度极大,不料身下男人蓦然爆发出一股更大的力度,脸上不动声色,却猛扣住他的腰,将他往前一带,胯下那涨如儿臂粗的玩意儿趁机插入他双腿间,抵在他胯间私处。 刺啦── 黑色布料从顾尉臀部裂开,他瞳孔一缩,瞬间反击的同时听到身下男人带笑的声音道:“上校那里湿透了,跟昨晚一样,是这里难受吗?” 言瑞木抓住顾尉的手腕,趁顾尉听到这话动作停顿的瞬间,飞快抽走成了碎布的内裤,不管上校大人难看的脸色,滚烫的性器贴在上校湿漉漉的股间狠狠摩擦了几下! “呜!”顾尉倏地睁大眼睛,腰肢微颤,腹肌绷紧,人鱼线性感得让人血液沸腾,挺翘的肉棒抖了抖,竟溢出一大股汁水。 如果顾尉身下躺着的是个Omega,看到他身材和那根雄壮的肉棒,没到发情期,也会被撩得水流满地立刻发情求操。 可惜现在流水的是顾尉,而且是肉棒下面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贴着男人的大肉棒饥渴地疯狂冒水,翕张着像小嘴似的吸咬粗大滚烫的鸡巴,嫩呼呼的肉唇让大肉棒灼烫得激动地颤抖起来。 顾尉难堪地咬了咬下唇,撑着言瑞木的胸膛喘气,锋利的眉眼此时露出一丝无助和茫然,他想起身,又不舍得。 不舍得离开,满心满意都是要和言瑞木结合。 言瑞木喘了口气,皱眉忍耐着,却发现身上的人竟动了起来,屁股一前一后扭动,用湿哒哒的娇嫩私处磨蹭起大肉棒来,言瑞木猛抽一口气,低头一看,一片水光潋滟中,两片红嫩娇艳的花唇被粗硬的肉屌挤压得开开合合,不住吐出水来。 英俊的上校额头沁着汗,微蹙着眉专心致志又青涩地敞着流水的小嫩穴去摩擦医生的粗大鸡巴,他根本无法控制这股欲望,满脑子都是要贴近一点,再近一点,只想融进对方的骨血,雌穴和言瑞木的性器触碰后,昨晚那股极端的欲望疯狂卷席了他。 “嗯……”他难耐地轻咬下唇,修长大腿分得很开,言瑞木抓住他的腰狠狠揉了一把,挺动着胯部用力压进上校胯间那片湿嫩的软肉。 空气中漂浮着热情,交叉响起的喘息。 “要……”顾尉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言瑞木要起身,他强势地把人按回去,大刀阔斧地张开长腿用湿漉漉的下体对准大肉棒缓缓蠕动,不时发出轻颤的呻吟,那黏湿的穴口被磨开了。 言医生顺其自然躺下来,这个时候上校还要上他不现实,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尉沉迷挣脱不开的模样,直矗矗挺起的粗大肉棒插在顾尉腿间一点点用力撞在嫩穴上,没几下顾尉就喘得更厉害,好几次龟头挤开了阴唇,顾尉颤抖着抬起腰肢,两瓣被玩肿的肉唇疯了似的抽搐起来,小腹深处涌出尖锐的空虚和痒意。 顾尉鼻尖都淌着汗水,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看向言瑞木,男人无动于衷,顾尉头脑发热,身体在水深火热里煎熬着。 “难受……”他软了声音重复。 言瑞木忍得出了汗,但是他愉悦地笑了,性器挤入湿糯的嫩唇摩擦了一下:“这样行了嘛?” “呜……”顾尉张开腿,猛然坐下去,嫩穴在大肉棒离开前急切地咬住了龟头,又湿又嫩的唇肉瞬间被撑得大开,一大股淫水在嫣红绷紧的逼肉里噗滋地挤了出来,柔滑的肉洞紧紧裹住大龟头,刺激得顾尉浑身颤了颤。 言瑞木眼里泛出丝丝猩红欲望,他收了笑容,掐着顾尉的下巴摩挲起来,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臀部,胯下重重向上顶弄! “呃啊……” 上校大人低低地喘叫起来,被迫扭摆起屁股,强烈的刺激下他浑身泛红,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用嫩穴套弄起那根狠狠奸进雌穴的肉棒,心脏随着快感的到来剧烈跳动,无比渴望结合的身躯不一会儿就沉沦其中, 他是alpha,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念头闪过,顾尉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强烈的快感拉进欲望的漩涡,体重加上惯性使得那根巨物又快又狠地捅进黏腻紧致的甬道,龟头狠狠戳中敏感点,激烈的酥麻快感密密麻麻疯狂扩散,蜜汁滋滋地顺着大肉棒淌落。 顾尉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呻吟,大腿突然被言瑞木拉开,赤裸裸地露出上校含着粗黑鸡巴的糜红湿穴,整个娇小的阴阜被巨物撑得微微鼓胀起来,紧咬大鸡巴的嫩穴边缘一圈绷紧的嫣红嫩肉,艳红的色泽从中央的私处渐渐弥漫到白皙的细微颤抖的腿根。 言瑞木的手猛不防收紧,插在雌穴的肉棒硬生生涨大了一圈,生猛地突突跳动,用力埋进顾尉湿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 “啊……不……”顾尉眼眸微垂,身体不停起伏,言瑞木没怎么动,他却控制不住扭动起来,滚烫的硬物狠厉碾过嫩肉,毫不怜惜地破开他敏感的身体,仿佛在一寸寸撕裂他的灵魂,疼,又爽得厉害,结合的快感和满足充盈着他的胸口,身体重重下坠,在充实得几乎裂开的快感中努力将男人的性器含进身体。 联盟中声势显赫的顶级alpha将领,顾尉上校,如今赤裸着让无数alpha羡慕的挺拔身姿,优美的体态在同样健壮的男人身上不住地上下起伏,身上沁着薄汗,汗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那双常年包裹在军装和军靴的长腿毫无廉耻地大大张开,让alpha无地自容的性器涨得深红,在空气中一晃一甩,透明的汁液从顶端徐徐滑落。 然而顾上校的身下,一根狰狞粗壮的肉屌反反复复粗暴地没入他的淫穴,操得他的小嫩穴汁水横流,咕啾咕啾响,流出大股大股的的淫水。 “嗯……”顾尉皱着眉,小声喘着气,“好涨……啊……为什么还没全部进去……” 彻底结合为一体的念头疯狂轰炸着顾尉的脑袋,但是那根东西还没完全插进去,言瑞木缓缓抚摸他的小腹,绷紧的肌肉手感很好,他低哑着嗓音道:“上校的小穴太小了。” 被易感期支配的顾尉迫切需要感受更多言瑞木的存在,他慢慢趴在言瑞木身上,潮湿的眼睛看着他,然后低头在他嘴唇亲了亲。 易感期的alpha需要安慰。 他又亲了亲,难过地小声道:“可是已经很涨了……” 言瑞木心口狂跳,声音沙哑低沉:“上校,张开子宫就好了。” 顾尉眼底有点茫然,那张让无数人疯狂的成熟俊美的脸不自觉流出着迷人的情潮,言瑞木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细细舔弄。 顾尉身子微颤,下一秒,身下的男人猛然攥紧他的腰,大肉棒忽地抽离,敏感的嫩道没来得及合拢,又气势汹汹撞了进去,粗壮的肉屌残忍挤压娇嫩的媚肉,操得窄小的嫩穴噗滋作响,大龟头粗暴捅开黏腻的内里,操得狠极了,往死里捅插着脆嫩的雌穴,似乎下了死劲儿要操烂这张嫩穴。 “啊!!不……啊……” 顾尉摇了摇头,急促哀叫一声,连忙直起身子,却又因为狂烈的肏弄整个身子被顶得颠动不已,他慌忙搂住男人,一双大手扶着他的腰,举起他的身体,坠落中男人猛将胯部撞向他下体,雌穴和大肉棒激烈结合着,嫩唇淫靡套弄着大肉棒,或者说顾尉被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工具,整个人都是吸着大鸡巴疯狂吮咬的肉套子,还淫荡得疯狂分泌汁水。 言瑞木肆意享受着顾上校火热紧致的嫩穴,沾满淫水的粗黑肉屌毫不留情地狂操猛插,大鸡巴越操越硬,飞快摩擦嫩肉,爽得言瑞木脊背发麻。 顾尉只觉得小腹骤然酸胀得厉害,那根东西暴风骤雨般抽插,撑开一圈圈的媚肉,涨大的肉冠生拉硬拽地勾刮着嫩肉,大肉棒和逼肉紧紧黏在一起,几乎要在黏湿的淫水中摩擦得融化,他剧烈喘息着,身体失控地迎合大肉棒的激烈抽插,敞开流水的淫穴饥渴地对准大鸡巴重重坐下去,死死绞紧蠕动。 他甚至可以描绘那根东西的形状,上面暴突的青筋和硕大的龟头变换着角度来来回回碾着濒死般抽搐的淫肉,顾尉颤巍巍喘了口气,压抑的尖叫在喉咙滚动,变成呜咽般的呻吟,更显得他在这狂暴的奸干中不堪承受,快要被操哭了。 质量极好的沙发在两个大男人的猛击下咯吱响动,让人心惊胆怕一不小心就摇塌了。 言瑞木鼓足了力气,肉刃强硬凿开紧致的嫩道,顶得坐在大鸡巴上的顾尉胡乱地颠来倒去,终于承受不住“呜”地一声闷哼,瘫软着倒在他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呜咽地小声呻吟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叫随着凶猛插穴的鸡巴越来越压抑,也越发大声,顾尉被操得受不了的咬着言瑞木肩膀,然而胯下的人顶弄得更快更用力,插得嫩红肉逼汩汩流水,在又湿又紧的肉洞利落抽送,对准了宫口快速而激烈地噗噗撞击。 那火热淫穴倏地绞紧大肉棒,顾尉哆嗦着发出一声哽咽,言瑞木两只手抓握他的屁股肆意地胡乱揉搓,把他的嫩穴死死按在大鸡巴上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的狂捣,紧闭的宫口瑟瑟发抖,猛地吐出一大股粘液,淫水在里头被搅弄得咕叽响个不停,被快速捣弄成黏糊糊的白色细沫,噗滋噗滋地到处飞溅。 顾尉陷在一团火热的满足中,灵与肉自小腹深处被激烈肏弄的嫩肉传来的快感包围,剧烈的刺激让他难受得直发抖,又舒服得分开大腿迎合起言瑞木的抽插。 言瑞木轻咬他的耳垂,亲吻他的脸颊,顾尉偏过脑袋和他亲到了一块儿,大肉棒忽地抽至穴口,勾刮着出一圈艳红嫩肉和浑浊汁水,再狠狠插入,自下而上一操到底,强而有力的龟头恶狠狠撞进宫腔,顾尉猛睁开眼睛,呼吸一滞,双手撑在言瑞木胸膛推了推,被勾着后脑勺堵住嘴巴,胯下大肉棒大开大合地啪啪操弄。 “呜……”顾尉满脸通红,瞬间被压在沙发下面,仰躺着被分开大腿,油光水亮的大肉棒啪地猛插嫩穴,他颤了颤,一口气还没呼出来,言瑞木掰着他的大腿,腰跨疯狂摆动撞击起来,每一记都长驱直入,直捣宫腔,柔软的腔肉在粗鲁的拉扯下绷紧抽搐,不一会儿就变得更加软绵湿润,嫩呼呼裹住了龟头。 顾尉流出生理性泪水,终究在大肉棒的操干下哭了出来,他咬牙隐忍着,但在一次次疯狂攻击下溃不成军,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耻骨和大腿根被啪啪撞得颤抖泛红,黏稠的汁液溪流似的将胯间微红的肌肤浸润得淋漓亮泽,随后淌进股缝,濡湿了屁股。 顾尉呜咽似的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凶狠操着他的男人,然后无言伸出手臂抓了抓对方的手。 言瑞木领会他的意思,俯下身将他楼抱进怀里,温柔抚摸他的身躯,只是胯下那动作越发狂乱,囊袋都恨不能塞进温软的嫩洞里。 顾尉双腿勾着言瑞木的腰,在疯狂挺送中抬起泥泞的湿软雌穴,在反复的研磨和撞击里,被迫张开的宫腔濒死翕张起来,整个肉洞熟透似的散发着淫艳的气息,悍然进出的肉棒被夹弄得舒爽,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顶进那团糜红嫩肉中。 “呜啊……不行……”顾尉急剧喘息着摇晃脑袋,身上的男人压住他,又狠又重地贯穿那枚娇艳狭窄的肉穴,滚烫软红的腔肉抖动着,濒死般抽搐夹弄大肉棒,又挺又翘的饱满屁股不断颤抖,晶莹的蜜汁流得到处都是。 言瑞木将手覆在顾尉的臀肉,用力掐弄,胯下的人一声低低的尖叫,裹着肉棒的嫩穴抽搐几下,丰沛的汁水尽情喷涌而出,滑腻的精液喷溅在他们之间。 “嗯啊……呜……”顾尉紧咬下唇,高潮后无力瘫软在男人胯下,两条腿面条似的软下来垂在身侧,随即被飞快掰开,熟烂湿穴柔顺将大肉棒深深吃进去,自动夹弄舔舐起来。 言瑞木在酥软成一滩软泥的嫩洞里凶猛抽插几十下,两瓣红肿不堪的肉唇翻进翻出,最后被啪地一撞,软嫩湿润的肉洞内骤然灌进一大股热精,狠狠喷射在紧缩起来的肉腔里,硬涨的龟头持久喷射,将嫩穴撑得几乎裂开,酸胀中夹着让人疯狂的快感。 顾尉不堪承受地小声尖叫,微微摇着脑袋拒绝这股强烈的被灌精感,然而嫩穴紧紧贴着粗长肉棒,只能无力含住争先恐后灌入的滚烫粘液,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发颤,像是轻微的抽噎,被干得完全失神,躺在男人身下,任由子宫接受精液的洗礼。 结婚最佳人选 rōurōuωu.ìпfō 顾尉的易感期在一个星期后结束。 他也就在言瑞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 言瑞木医生预判准确,在两人坦诚相见第二次后,衣服还没套上,他就自以为安慰地对顾尉这么说:“少校不必担心,根据过往规律,上校这次易感期大概一个星期结束。” 当时顾尉并不想听他说这些,就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在同居偶尔同床共枕的日子里,上校彻底体会了一把alpha易感期可能会做的事,当然因为身边的不是Omega,可能某些方面不是太准确。 这天早晨,顾尉在言瑞木身上醒过来,他的脑袋枕在言医生赤裸而起伏的胸膛上。 其实昨天晚上他就感觉到要结束,即便如此,还是缠着言瑞木疯狂了一个晚上。 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只能将其归咎为易感期的正常需求。 反正这段时间都这样。 顾尉还有点困,在暖融融的倦意里,和他紧贴的温暖身躯动了动,头顶传来一个如窗外微风般温煦的男声:“上校?” 窗外阳光在树枝绿叶下投下斑驳温暖的影子,被微风吹拂着轻微晃动,清脆的鸟鸣间或响起,隔着玻璃传入卧室,有种宁静的舒适。 顾尉很久没这种感觉了。 “早,”言瑞木的手在他手臂停留片刻,随即移开,他道,“易感期结束了?” 顾尉微微蹙眉,声音闷在喉咙:“……嗯。” 几秒种后,言瑞木起身,顾尉不得不往旁边躺一点,被窝里温暖,不过有没有人在身边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 顾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言瑞木赤裸着身躯下床,他大大方方将巨好的身材沐浴在明亮的光线下,是很多alpha都没有的硬件,即使是顾上校也得承认眼前这个男人,全方位都很优秀。 言瑞木动作优雅地套上衣服,神色自然地道:“结束就好,过两天咱们可以做一次详细检查。” 顾尉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话从言瑞木嘴里说出来,并没有让他高兴。 卧室的纱帘被拉上,言瑞木背对着他道:“再睡一会儿?” “不了。”顾尉淡淡道,“这段时间麻烦言医生了。” “不客气。” 言瑞木笑了笑,转身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 平淡得毫无波澜的对话,言瑞木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顾尉望着天花板,不由得回忆起昨晚男人在他身上激烈律动而浑身热汗的样子,火热的粗喘喷在他的脖子上,带起一阵战栗…… 不伦生殖性别是什么,陷入情欲的雄性动物都这样,顾尉这么自顾自地解释。 言瑞木的反应情有可原,不过是把他当成需要治疗的患者而已。 不然就是不可违抗命令的军官、炮友之类。 易感期结束这天值得庆祝,顾尉的情绪却低沉下去。 出去客厅的时候,顾尉看到他的军装整齐叠在沙发上,军帽扣在上面。 他看了眼厨房男人的身影,又看了看沙发,他曾和厨房里的人在这张沙发上充满热情地缠绵。 此时,顾尉被这张沙发上的东西无情地提醒着离开,这冷清的一角在这一瞬间陷入冰冷的温度。 的确,易感期后顾尉没有任何理由留下。 吃完早饭后顾尉提出今天离开,言瑞木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他都把顾尉的衣服拿出来了。 言医生将顾上校送出门,提醒他两天后来医院检查。 “不用预约,我随时为上校服务。”言瑞木单手撑住车顶,微微垂首笑着跟坐在驾驶座的顾尉说话。 顾尉点头:“好。” 言瑞木后退,顾尉关上车窗,发动车子,自动倒车完毕,车辆驶离身后的建筑物,开出一段距离后,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言瑞木还站在原地,男人在阳光中莫名的有点形单只影的孤独感。 他无声叹了口气,说不上什么心情,总之没有厄运终于结束的喜悦。 顾尉回到了军方居住地,也就是在当天晚上,有人光临了他的住处。 顾上校的住处和他的身份不太匹配,军区安排给上校的房间不算小,不过,内里装饰相对单调,床,家具,甚至床铺都是军方统一发放的物质。 往四下里望去,真正属于顾尉本人的东西很少。 他的住处透露着和他本人一样的冰冷和不近人情。 一位少将,和顾尉父亲交情不浅的朋友,看着顾尉成长的长辈前来。 顾尉猜不到需要少将亲自前来的原因,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少将看着顾尉淡漠的脸,捧着一杯水龙头倒出来的冰冷过滤水,内心短暂语塞。 军衔越大的上位者,一般都比较和蔼可亲会做人,顾尉这样本性的除外。 少将和颜悦色道:“这次你辛苦了,休假准备了什么娱乐活动。” 顾尉:“没有。” “年轻人除了工作还得发展一下兴趣爱好,我军一向很重视士兵的心理状况。” 顾尉:“我知道。” 他也很关心下属的想法。 面对顾上校冷硬的回答,少将并未气馁。 “你老大不小了,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 顾尉一顿,空气诡异沉默片刻,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温文尔雅,英俊成熟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摇头道:“没有。” 他知道少将这趟目的了。 顾尉心道难道年纪大了,不管地位多高,都喜欢问这种问题吗?还值得大老远跑过来。 少将闻言眼前一亮:“组织可以帮你安排。” 顾尉冷冰冰道:“不需要。” 少将气势威慑:“身为S级别alpha有义务为人类联盟留下优秀后代。” 顾尉无动于衷:“组织不得强迫任何人交配。” 少将被他的直白弄得无语凝噎:“……是结婚。” 顾尉微眯起眼睛,徐徐打量领导:“官方可以为适婚年龄的优秀人才筛选、配对适配度高的伴侣,前提是两方愿意,提交详细的申请报告,一般懒得寻找伴侣的人会这么做,但极少。” 少将道:“组织绝对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少将内心腹诽把这事儿交给他的上头,不过,他也关心老友的儿子。 沉默了一会儿,顾尉道:“您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当初他分化出现异常,是这位叔叔帮他申请留下,出了很大力气。 “这不是问题。”少将忙道,“你的能力早已让我们改观,要不当初不会让你留下,更何况生殖特征从不是判断人才的标准,你是知道的,联盟里像你这样优秀的alpha能有多少呢,少得可怜,人类的发展需要良好的基因,当初咱们宣誓,要竭尽所能为人类和联盟战斗,必要时献出一切。官方话咱们不说,那按长辈的话,你这个年龄不结婚,身边也该有个伴了,到时候生个孩子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顾尉挑了挑眉,极快地发出一声讥笑:“怎么生,谁生,我生?” 少将不愧是摸爬打滚上来的老领导,他从善如流:“这就是你们商量的事了,要是你能的话也可以……” 顾尉冷漠:“不。” 他不给领导面子,但做法又是正确,不能说他什么。 少将并非因公而来,上头也只是建议加上他顺道来看看老友儿子,所以顾尉就送到门口,喊来警卫员,跟对方道别,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了。 还想说什么刚提了一口气的少将:“……” 他和警卫员面面相觑,警卫员立定敬礼后朝他做出请的手势。 准备无功而返的少将:“……” 顾上校不是第一次遭到催婚,事实上,他才二十多岁,三十才而立呢,人类三十多晚婚的大有人在,也就他身份特殊才受到特别关注。 这件事很快被他抛到脑后,两天后他按照约定到言瑞木那里做检查。 大部分操作过程由言医生亲自经手。 期间顾尉接了个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关心了儿子几句,让他找个时间回家,顾尉答应后,话题绕了几圈,竟绕到和少将如出一辙的话题上。 顾尉心如明镜:“你们商量好的吧。” 顾母温婉的笑声传来:“你考虑得怎么样啦,纪家的小孩儿我看着挺好的,昨天还来陪咱们喝茶聊天,你看,做得比咱们儿子周到细心。” 话里话外都在怪顾尉休假不回家。 顾上校有口难言,不愿说出来让父母担心,他躺在医疗室的躺椅上,看言瑞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摆弄器械,有点漫不经心地道:“再说吧,我暂时不想那些。” “也可以暂时先想一想。” “不感兴趣。”顾尉和母亲说话语气也不见得温柔,“身体原因,我不可能答应你们。” 顾母有点难受,他不能替儿子分忧,只是希望有个人和他相伴,让他不孤单,她道:“妈妈和爸爸都希望你开心,过得好,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你喜欢。其实吧,有没有都不重要,最紧要是你快乐,可是儿子,妈妈觉得你一个人不快乐。” 顾尉沉默。 顾尉轻轻叹气:“我挺好的,现在以工作为重。” 这次谈话以淡淡的伤感无奈结尾。 不多时,两条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迈到顾尉跟前,顾尉视线随着飘荡的白大褂衣摆向上,言瑞木脱下手套,朝他笑着道:“好了。” 无论是正装还是白大褂,言瑞木都穿得特别好看,可能是身高的原因,显得比其他人挺直精神,气质严谨温和。 顾尉下地,坐在床上整理外套,言瑞木没走,欣赏了一会儿顾上校穿衣服的风姿,突然问:“被催婚了?” 他语气轻快,有点玩笑的意味。 顾尉点了点头:“有点烦。” 他们来到言瑞木的办公室,顾尉准备和言医生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 言医生的办公室明亮整洁,白色的墙壁,同色的地板,两面墙壁打了两个顶天立地文件柜,摆满文件夹和书籍,分门别类摆放整齐,窗边吊着一盆绿萝,办公桌一盘小巧的仙人球,开了两朵小花,给人的感觉就如言瑞木的一样,认真严厉,但不过分严肃。 了解他的甚至会知道,生活中言医生是个小有情趣的人。 顾尉拉开椅子,言瑞木关门后走到办公桌后面,边坐下边不经意问道:“为什么不答应?既然对恋爱和婚姻不感兴趣,不如挑一个合适的,跟你有一样想法的人结婚。” 顾尉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 “我没空对一个人刨根知底,没法预料对方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军婚难离,除非对方同样是军人或者特殊人才。” 联盟最佳特殊人才言医生沉思片刻,突然收敛神色,无比认真道:“那顾上校不如考虑考虑我。” 赶紧把婚礼办了 寂静的空间里,顾尉和言瑞木对视,言医生坦然迎上顾上校瞬间冰冷的目光。 他双手交握在桌前,背着透过窗帘的柔和光线,他道:“我认为在上校较为熟悉的人当中,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 他是认真的。 顾尉恢复神色:“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言瑞木有点无奈地笑了:“因为我正在遭受和上校一样的烦恼。” 即使是联盟优秀人才的言医生也是会被家里催婚的! 顾尉了然地沉默了一下,他们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病相怜。 顾上校甚至轻微弯起了嘴角。 言瑞木不由得看多了两眼,可惜上校的笑容转瞬即逝。 顾尉道:“我信了。” 言瑞木收回意犹未尽的目光:“本来就没骗你,家里对我婚姻大事特别上心,搬出去住还是免不了被他们唠叨” 在他家住的一个星期,顾尉的确看到他和家人通过几次电话。 顾尉斟酌着:“你这么说,我觉得有点突然。” “这不是问题,合适才是重要的,况且,上校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他们认识很久了,但过往是单纯医患关系。 顾尉一年到头都很忙,去年甚至整年不在地球,只有必要时和言瑞木文字沟通,开的药物随军队物资补充舰队统一送上太空。 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但对彼此的身份背景可以算得上了如指掌。 更神奇的是,他们交流不多,但对对方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很熟悉,和自己的契合度奇高。 顾尉知道言瑞木身边没有什么人,人际关系简单,洁身自好,风评极佳,这点和顾尉一样,他看言瑞木顺眼不是没有理由。 他们还想说些什么,外面护士敲门,趁着下班前的几分钟,拿着文件进来让言瑞木签字。 签好字,顾尉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言瑞木把签字笔插入笔筒,叫住顾尉,边脱下白大褂边道:“我下午不用出诊,一起吃饭?” 顾尉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却已经在言瑞木的目光中点了头。 顾尉先走出去,跟在侧后方的言瑞木碰到他手背。 言瑞木一边关门,一边捏着顾尉的手,触摸了一下,蹙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紧接着很快松开,顾尉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秒钟不到温暖,他指腹搓了一下手心:“……一直都这样。” 言瑞木转身,抬手拢了一下顾尉的外套,“外面风大,天气预报说中午起风。” 顾尉默默扣上纽扣。 突然间,有什么记忆闪过,在言瑞木家,他们亲密的时候言瑞木会时不时握着他的手,那时候,应该、大概、他猜言瑞木或许是给他暖手。 再回头看那一个星期,他不断挖掘出言瑞木很多润物无声的关心,像温柔的春雨,点点滴滴落在他身上。 顾尉越想越触动,突然被一股力度曳了一把,他抬头,一个行李箱骨碌碌滚下医院门口台阶,行李箱主人道歉着去捡。 顾尉对言瑞木道:“……谢谢。” 言瑞木在他手臂轻拍几下,抚平褶皱,他刚才一一时紧张,很用力。 “有没有撞到你?” “没有。” 他们的相处方式,还是变得不一样了。 两人吃了顿饭,期间没再说起“结婚”的话题。 顾尉回家后,言瑞木发来一条信息:刚才餐厅的口味怎么样? 顾尉足足十秒没动作,随后他诚实回道:水平不错,合我口味。 言瑞木:我就知道,下次带你吃更好吃的。 ……什么意思? 这次,顾上校在原地沉思三分钟,然而,对面的言医生搁下这么一句看似承诺,但又没说完的话,就没了下文。 心里隐隐约约有很多念头,但经不起推敲,顾尉觉得不切实际。 第二天,他动身回家,昨晚顾母睡前再三叮嘱他这天无论如何得回家。 路上顾尉买了些东西,虽然父母不缺,但孝敬他们的心必须有。 儿子是为联盟而战的军人,父母担心颇多,见着儿子回家,总是板着面孔的顾父也不由得面露笑容。 “让我看看,是不是瘦了?”顾母拉着儿子手臂左看右看,“我的乖乖,出去没得好吃,熬得脸都白了,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顾尉:“我本来就白。” 顾母乐呵呵:“那是,瞧这皮肤比妈妈年轻时还好……” 这时候,厨房里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顾尉敏锐目光一瞥,顿时蹙眉。 青年看见来人,眼睛一亮,双手无措地在身侧擦了擦,微红着脸:“顾尉,你终于回来了。” 顾尉淡淡道:“这是你家?” 纪洵脸上一僵,顾母连忙道:“今天小洵听说你回来,特地过来帮我准备午餐。” 顾尉:“哦,听着以为我才是客人。” 纪洵更无措了,愣愣站着涨红了脸。 一旁喝茶的顾父重重放下杯子:“顾尉。” 顾母拍了一下顾尉的手臂。 顾父顾母对视一眼:怎么回事? 他们一直希望顾尉和纪洵成一对,顾尉的好朋友除了已婚的纪成就是年纪小一点的纪洵,他们从小认识,一个军官alpha,一个官员Omega,无论从家世、事业、性格都配一脸。 最重要的是,顾尉一直以来相熟的Omega只有纪洵,也只承认这一个Omega朋友。 顾父顾母理所当然认为顾尉因为自身原因不敢贸然坦白。 但如果纪洵不介意,可能就成了一桩美好姻缘。 几个人坐下来闲聊,从生活事业过渡到婚恋问题。 “说起来,小洵还没恋爱?” 纪洵红着脸看了顾尉一眼:“还没呢。” 顾母笑着说:“咱们顾尉也没有。” 顾父:“整天冷着一张欠了他钱的脸,谁敢喜欢他。” 纪洵出声:“不是的,我……很多人喜欢顾尉的,顾上校可受欢迎了。” 顾尉慢悠悠抿了口茶,不置可否。 顾母眼神疯狂示意顾尉:“小洵是我见过的人中性格最好的,说起来,你跟顾尉认识很久了吧,难为你受得了他的脾气。” 纪洵忙摆手,又羞然一笑:“不不不,是我比较烦人,顾尉很包容我的。” 顾母喜上眉梢:“你们……” 顾尉微微侧头,冷冷瞥了纪洵一眼,纪洵神色一顿,慌乱朝他看去。 气氛陡然下降。 顾父咳了声,正要开口,就听顾尉缓缓道:“不必讨论我的婚姻大事。” 顾父蹙眉轻斥:“都是关心你。” 顾尉:“我已经有适合结婚的人选了。” 空气倏然安静。 其余三人当场直勾勾转头瞪着语出惊人的顾上校:“……” 顾尉喝一口茶,如若无事地将茶杯放在茶盘上。 “啊……这……”顾母尴尬,看看纪洵,又看着顾尉,“你怎么不早说。” 前两天才说不想这事儿,今天就说有结婚的人?谁信。 “胡闹。”顾父脸色猛沉。 “是真的,因为暂时没结婚的打算,就没告诉你们。”顾尉双腿交叠,手搁在扶手上,以一个处之泰然的态度面对他们。 纪洵脸色苍白,仿佛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树叶,他脑子猛地一个激灵,怪不得顾尉会释放信息素,怪不得即便到了那种时候仍不愿意碰他。 “是真的吗?”他抖着声音问。 还是只是为了摆脱他。 “我以为你了解我。”顾尉道。 纪洵眼眶发红,不错,顾尉不会撒这种谎。 遭受严重打击的纪洵顾家人道别,午饭都没吃,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顾父顾母充满歉意地送走人,转头就逮住儿子问个究竟。 对象男的女的,什么工作,年龄多大,性格怎么样,哪里人,家里几口人…… 顾尉其实还没认真考虑过言瑞木的提议,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或许是不胜烦扰,或许是根本没考虑过拒绝,他竟然没有任何犹豫。 他甚至想像无数人那样,告知父母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但说出口的,却是适合结婚的人。 毕竟,他和言瑞木将来会结婚也无关情爱。 顾尉垂下双眼,漆黑的眸子没什么情绪,父母说什么没注意听,耳边反复响起昨日言瑞木的话,还有那一则仿佛未完的短信。 他们相处时的点滴,一幕幕播放。 顾父道:“把人带回来看看。” 顾母满心欢喜:“趁着你休假,把婚礼办了!” 一言既出的顾母转身就去看附近有什么婚礼圣地,欢喜雀跃操心起来,顾尉忙把人叫住,这事他得找个时间跟言瑞木说。 这个时间来得很快。 回家第二天早上,做训练运动的顾尉收到言医生的邀请短信:一起吃饭? 言瑞木:等会儿开完会正好经过你家。 顾尉想了想,回道:我回父母家了。 言瑞木: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顾尉回了个“好”,对面再无声响,刚运动完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蹙眉揣度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平复了一下喘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直接给言瑞木拨过去,开口道:“你的提议,我接受。” 对面明显沉默了一下,而后传来一声轻笑:“差点以为是领导给我的答复。” 顾尉无论跟什么人聊天都像是命令的语气。 “谢谢领导。”言瑞木笑着道,“那就这么决定了,结婚前最好先和各自的家长见面,我们有空商量一下怎么应对。” 顾尉心跳莫名其妙开始加快,他加快语速:“结婚前我要打申请报告,他们可能要对你调查。” 言瑞木:“没问题,我猜他们看到我的名字就懒得动手调查了。” “顾尉,还不去洗澡换衣服,小心感冒。”一道女声传来。 晨运完的顾母穿着运动服,显得十分年轻,见儿子对着手机,她笑眯眯地小声道:“跟男朋友聊天啊。” 她刚才好像听到了“结婚”二字,立即精神抖擞道:“都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带回来让爸妈看看?是要去约会吗?” 言瑞木站在会议室外的走廊,听着对面传来的两道声音,嘴角笑意逐渐加深,他手指关节轻快敲着栏杆,没理会身后投来的好奇目光:“正好我今天有空,顾上校,介意今天让我见家长吗?” 于是这天下午五点,言瑞木按照约定时间准时出现在顾家的客厅。 见着来人,顾父和顾母着实惊讶了好一阵子,他们预料儿子的爱人各方面肯定不会差,但没想到是言瑞木。 谁能不认识言瑞木医生。 他们今天中午才看到言瑞木出现在新闻上,隔了几个小时就见到了真人。 言医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谈吐风雅,获得顾尉父母一致好评。 虽然儿子对象是个像alpha的beta,但是这么优秀的beta,打着灯笼没处找,怪不得儿子喜欢。 顾尉一开始不太适应,早上才答应,晚上就见家长? 言瑞木的说法是速战速决,早解决早清净。 他们准备了一套说辞,事先通过气,避免露馅,顾尉以为言瑞木多少有点局促,扭头一看,言医生已经逗得父母咯咯直笑。 顾母开心地双手一拍掌,喜笑颜开:“我早上看到一个很适合办订婚礼的地方,瑞木你看看喜不喜欢,下个月10号是好日子,碰上周末,办订婚礼最合适了!” 不能立即办婚礼,顾母退而求其次筹备订婚礼。 顾尉:“太快了。” 言瑞木笑道:“顾尉喜欢就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言瑞木盖过了顾尉的。 他右手覆在顾尉左手手背,轻轻拍了拍,饱含温柔笑意的眼睛看着顾尉:“我觉得订婚礼到远一点的地方办也不错,你平时这么忙,这次正好趁机放松一下。你不是觉得xx景色不错么,订婚礼到那里办怎么样?” 顾尉挑眉看他:这也你知道。 顾父道:“顾尉从小就很喜欢大自然风光。” 顾母动作迅速堪比练兵打仗的顾尉,她兴冲冲查起资料:“xx风景度假区旅游设施很不错,风景也好,距离这里不算很远,一个周末来回足够了。” 顾父:“让孩子们做主,一辈子一次订婚礼呢,你们喜欢哪里?” 顾母目光炯炯转投到孩子们身上:“你们觉得呢,商量好我要预订了,下个月是旅游旺季,咱们要包酒店,布置场地,发邀请,要抓紧时间哦。” 顾尉略略扶额,他们还没答应。 “我觉得我们两家可以见面商量一下。”言瑞木出声。 顾母和顾父恍然大悟:“对对对,我们疏忽了。” 顾尉看了一眼言瑞木,言瑞木却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顾尉条件反射绷紧了一秒,紧接着悄悄挣了挣,那只手握得更紧。 “过两天到我家跟我爸妈见一面,好吗?”言瑞木看着他,那目光承载着顾尉从未在里面看到过的,仿佛是能暖化一切,名为爱意的情绪。 顾尉动作一顿,心口的一个角落随着男人温柔的目光悄然崩塌,陷了下去,又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 他在这个瞬间失声。 言瑞木装作说小话凑到他耳边:“叔叔阿姨看着呢,给点回应。” “好。”一会儿后,顾尉面无表情地回握着言瑞木,心想言医生不仅医术炉火纯青,演技也一流。 他们宛如恩爱的小两口,一个安静少言,一个健谈风趣,都是成熟英俊帅气的类型,身高身材差不多,在各自的领域是强者,言瑞木脸上带笑,气质温和,顾尉沉着淡漠,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竟也算和谐。 趁言瑞木和顾父聊天,顾母拉着顾尉小声道:“申请报告打了没,千万要快,批准一下来就结婚。” 顾尉看着客厅和父亲谈笑风生的言瑞木,叹气:“那干嘛还办订婚礼。” 顾尉觉得订婚礼没必要,他的想法是申请下来去领证就完事。 顾母不认可地摇头:“我怕你过了这村没这店。” 顾尉:“……” 他也很优秀。 顾母:“你以前忙起来一年到头见不着人,让你结婚我都觉得祸害人家,谁受得了,那群外星异种被打跑,你不用频频上战场,言瑞木是联盟的人,又是你医生,你们交流机会自然多,培养感情也轻松。妈妈猜到了,你们的感情就是这么处出来的吧?” 顾尉想否认,有时候一年交流十只手指头数得完,是不可能处出感情的。 “哎呀!”顾母捂嘴笑,“近水楼台啊。” ……说得竟然有点对。 接下来顾尉见了言瑞木的父母,他们和顾家家长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办个订婚礼! 言瑞木被父母叮嘱:顾上校这只优质股可要把稳了。 两家一见面,合计着将订婚礼定在下个月10号,在某度假区的山顶酒店举行。 言瑞木和顾尉没意见。 接下来就是敲定细节,两位妈妈简直比两位当事人还兴奋,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在家长们如火如荼的准备中,万众期待的属于顾上校和言医生的订婚礼终于到来。 请帖发出去后,知道这件事的人在万分震惊过后便是期待。 谁特么能想到顾尉和言瑞木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走到一起?! 这俩人成名后都是话题一个接一个的主,消息走漏后讨论的风声疯狂刮起,某知名网站上,联盟最佳丈夫结婚人选的投票,第一、第二名由顾尉上校和言瑞木教授轮流霸占,常年拉扯不下。 #我的两个老公订婚了#这个话题不用点进去就教人伤心欲绝、心如刀绞。 有人酸溜溜:订婚而已,能不能结成婚还是未知数。 此言一出,有人附和有人喷。 订婚宴在山顶酒店举行,请来的都是亲朋好友,人不算多,但都是有头有面的人士,流程本来很轻松,但顾尉和言瑞木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言瑞木拿着杯柠檬水递给顾尉,拍拍他的腰:“喝口水,上二楼休息一下。” 他们在角落说悄悄话,有人看见便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没人上来打扰两位。 “谢谢。”顾尉喝了口水,用喝水的动作掩饰他狠狠吸了一口言瑞木,“我不累。” 言瑞木有点无奈:“给个机会让我表现表现。” 顾尉:“表现什么?” 言瑞木忽的笑了笑:“爱你的表现。” 顾尉转头看他,随即也很浅地笑了。 不远处的纪洵只觉得这一幕刺眼得很,他捏紧拳头,阴暗注视着那两个相视一笑的男人。 顾尉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 言瑞木离开后,纪洵紧跟着叫住顾尉,他脸色不太好:“你真的喜欢他吗?” 顾尉冷着脸,没说话。 纪洵抬头看他,苦笑了一下:“其实……我本来是最有可能跟你结婚的人,联盟测试最优秀的alpha和Omega的配对度,因此有了官方为自愿求偶人士选择伴侣的机制,我花了很大力气打听,不过本来也不是高度重要机密,联盟里条件适合的Omega中,我跟你匹配度最高……” 顾尉淡淡道:“不觉得。” 他不喜欢纪洵的信息素,当然没发现那件事之前,他也不讨厌,但也仅此而已。 他开始怀疑联盟的测试准确度,不知道是不是条件不成熟,导致结果不靠谱。 “……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就算不喜欢我也会选择我,因为我很合适,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别人,到时候,就算你不接受我,有可能让官方给你挑选伴侣,那么我还是最有可能的。” 顾尉:“从来没这个可能。” 纪洵咬着下唇,猛然抬头看他,指甲掐进手心:“那你觉得言瑞木是表面上那样好的人吗?” 顾尉终于低头看他,眼睛没有温度:“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个时间点说这种话没意义。” “在感情上没什么聪明人,你很快会明白的。”纪洵笑得勉强,“况且我实话实说罢了,我是不甘心,但没蠢到想替代言瑞木做这场订婚礼的主角,我想问你,你真的了解即将和你结婚的人吗?” 顾尉神色冰冷:“纪洵,我早就明确拒绝过你,没把话说绝,见面还是朋友,是给纪成面子,你觉得从我父母身上下手,对我有几分影响?” 纪洵脸色煞白:“言瑞木他……” 此时,一个声音叫住纪洵,纪成匆忙走过来扯了纪洵一把,瞪了他一眼。 纪洵委屈又倔强:“哥 让我说完!” 纪成低喝:“闭嘴,我来说。” “我不……” 顾尉斜倚着桌子,安静听着兄弟俩掰扯,就是不出声。 对面两人终于扯不下去了,转头看他,纪成:“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顾尉:“没有。” 认识十几年,谁还不了解谁了。 纪成心里靠了一声,他就知道顾尉会这么说。 “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俩给我悠着点。”顾尉朝门口微抬下巴示意,“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纪成抱着手臂,不悦:“什么话呢,你还信不过我。行吧,小洵你要一直跟着我,离开我两米外你就回去吧。” 不满意言瑞木是一回事,顾尉的订婚礼必须完美结束又是一回事。 纪洵被纪成拉走了,刚才纪洵的话恰好印证言瑞木在顾尉心中的形象。 从学生时代到教授,言瑞木就和联盟的各种人打交道,十年,他走到绝大部分人难忘项背的高度,任谁都不认为言瑞木毫无城府。 第一次见面,言瑞木给顾尉的感觉就很舒服,顾尉想,他是很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的。 至少比纪洵好多了。 订婚仪式比结婚仪式简单,没有繁文缛节,气氛相对轻松,仪式在酒店的露天平台举行,秀丽的湖光山色映入眼帘,心旷神怡。 两位主角站在铺着红毯的平台,背景是鲜花构筑的两米多高的花环背景,粉色玫瑰拼成他们姓氏的首字母,边上鲜花扎成的花球在盛放中簇拥着他们。 所有的一切镀上了一层金光,花朵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闪闪发亮、如同碎钻的光芒。 顾尉和言瑞木在众人祝福的目光、灿烂的日辉、怒放的鲜花中,为彼此戴上订婚戒指。 戒指款式简单,尺寸合适,是定制的,做好后他们各自试戴过,第一次为对方戴戒指,竟然是在那么多双眼睛之下。 顾尉的手被言瑞木轻轻捧着,男人神情柔和,专注地将小小的一枚银圈套上他的中指,然后握着他的手,抬起头,笑眼里的温柔几乎满溢。 顾尉的心尖不由得颤了颤,连带着呼吸也凝滞了一瞬。 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袭上心头,让他飞快移开目光。 顾母第一个带头拍掌,言瑞木的父母也很会活跃气氛,喊着:“亲一个!” 旁边的人欢呼起来。 顾尉下意识看向言瑞木,言瑞木微笑着,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感情,几乎让顾尉误以为他真的被眼前的男人爱着。 他突然明白了,如果没有他允许,言瑞木是不会贸然行动的。 该死的。 此时此刻他竟然有点希望言瑞木主动了。 顾尉沉着气,朝言瑞木走了一步向他吻去,下一瞬,腰上被一条手臂用力圈住,他整个人扑进满是柠檬草信息素的怀抱,本该稍一触碰就分离的嘴唇传来一阵柔软的压力。 言瑞木的呼吸轻扫过顾尉的脸,嘴唇上的触感非常清晰,轻微的摩擦有种过电的酥麻,顾尉顿时乱了呼吸,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易感期结束后这种事不该发生,和被刻意遗忘的感觉不一样,没有被本能控制,顾尉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湿热的舌尖舔过顾尉的下唇,探入他分开的贝齿迅速划过,顾尉轻轻一颤,清爽的柠檬草气息裹挟着暧昧的气息不由分说地灌进他的脑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追逐着那条舌头,但下一刻言瑞木松开了他。 顾尉没有任何抵触,心跳反而加快不少,言瑞木在他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台下激动的呼叫和爆开的礼花把他唤回神来。 顾尉还在感受言瑞木带来的刺激,就被牵着手奔下去,跟着身边的男人一头扎进飞舞的彩纸丝带中。 他看到言瑞木温和但激动而喜悦的神色,觉得自己做得不到位,言瑞木的演技明显比他好很多。 宾客、家人,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认为他和言瑞木是真正的一对,他们认为顾尉和言瑞木是相爱的。 顾尉目光停留在身边和他订婚的言瑞木身上,这个男人透露出的喜悦,眼底里最纯粹而真挚的爱意,真实得几乎要让他相信了。 “言瑞木。”顾尉轻声道。 “嗯?”言瑞木回头,“怎么了?” 他想找回一点真实感。 言瑞木将他头发上的彩纸掸下来,在他下巴摸了一把:“你盯着我看好久了,我今天这么吸引你吗?” 某种意义上的确是的。 何止是吸引,简直是引诱。 顾上校都感觉到危机了。 顾尉:“是不是太过了。”他想说其实主要是你表现得太真了。 他会当真的。 顾上校目光如炬也看不出言瑞木身上一丝虚假的表演成分。 “你不喜欢?” “也不是。” “那你喜欢?” “如果……”顾尉猛然住口,神色剧变,他刚才想说什么,如果是真的他就喜欢? 这种话是能说……这种想法是可以有的? 上校主动亲亲,被医生玩nai,大jd艹到喷水s 顾尉遇到一个暂时无法解答的难题。 幸好言瑞木没问他如果什么。 顾尉踏入了一个未知的范围,随着言瑞木潮起潮落的情绪时常让他悸动,他猝然发觉,言瑞木对他的影响有点超过预期。 而给顾尉制造了一个大问题的男人,此时春风得意,将即将陷入人生沼泽的上校拔拉出来,现在宾客都看着他们。 顾尉手被握了一下,言瑞木和他十指紧扣,敏感的指缝插入对方的手指,温度也一并传过来。 他的手不凉了。 言瑞木示意顾尉看前面拍照的四个家长:“不笑一下?” 策划订婚礼的团队全程自动拍照录像,飘在半空的微型机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智能计算最好角度,务求留下最美好的一刻。 不过家长们有自己的想法,认为亲自拍才有灵魂。 顾尉:“不擅长。” 言瑞木:“我以为你会说自己笑起来像抽筋之类的。” 顾尉嘴角上扬了一点:“我以为总是笑的人脸部才会经常抽筋。” 言瑞木笑出声:“顾上校原来会开玩笑。” 顾尉:“还行,不及言医生的温柔细心。” 言瑞木看了顾尉一眼,幅度很小地摇头,轻声道:“那要看对方是谁。” 山间的风将言瑞木的声音吹得很轻,他的声音消散在扬长而过的微风中,顾尉没听见。 顾尉猜他可能被言瑞木感染了,在本是谎言的订婚礼里,言瑞木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它在言瑞木无微不至的滋养下快速成长,温柔地占据了顾尉的心。 他们有说有笑,看起来俨然感情很好,宾客纷纷上前恭喜这对情投意合的准新人,他们第一次见到顾上校笑得这么开心,心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那充其量是很浅的微笑。 有人问:“言医生和顾上校认识很久了吗?” 言瑞木:“算是很久了,我是负责顾尉的医生。” 宾客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点风声都漏不出,这么看来,两位果然有缘分,言教授和顾上校是怎么开始的?” 言瑞木闻言像是回忆起什么:“当然是我先主动,当年看到顾上校第一眼就被他的风姿迷倒,可让我惦记好久了。” 顾尉看了眼言瑞木一眼。 一个女宾客忍不住笑了:“这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吗?我读书的时候顾上校就成名了,他是咱们好多人的偶像呢。” “哈哈,跟我猜的一样,我打赌上校不可能主动。” 宾客又转向顾尉,一脸八卦:“顾上校呢,那个……上校是怎么喜欢上言教授的?” 他们真的太好奇了!顾尉这种冷漠无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动心的,是真的喜欢还是按条件筛选的? 他们都觉得是后者。 这种问题顾尉和言瑞木事前对过答案,言瑞木不知道是忘记还是故意说错。 顾尉思考了一下,淡淡道:“因为他好。” “哪里好?” “那里都好。” 其实这也不是顾尉想好的标准答案。 言瑞木看他:不按常理出牌? 顾尉斜睨他:你也一样。 宾客笑起来,顾上校的说话风格一如既往简洁,但他们八卦欲没得到满足,有人急吼吼追问:“那那那上校是怎么动心的,言教授做了什么让你喜欢他,当时感觉如何?” 顾尉今天订婚,总不能对宾客黑脸,没看顾上校今日平易近人许多么,可让八卦群众逮着机会使劲儿窥探上校私生活了。 顾尉的思绪随着提问者的最后一句有了起伏,他第一次在言瑞木身上体会到能卸下一切重担、忧虑的宁静,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契合的热情,灵魂都要融合的默契感。 这个念头一出,顾尉都有点不忍直视,他竟然认真思考起答案。 “当时感觉……”顾尉道,“只有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独一无二吧。” 言瑞木突然配合地吻了一下顾尉的手背,看着顾尉的眼睛:“我以后会更好。” 他闪着阳光的眼睛像藏着星辰,漆黑里倒映着跨越千万光年的情意。 顾尉指尖微颤,耳尖泛红,别过脸垂下眼皮,低声道:“哦。” 这一幕被在场的人捕捉到,心里疯狂呐喊,受不了!好腻歪! 顾尉竟然会害羞! 赶紧拍下来! 宾客都是有头有面的人,年纪较大的做事顾忌身份,倒是一些年轻人捧着脸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顾尉很疑惑,言瑞木是不是对谁都能做到情深款款,光是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有点不适应。 他们只是做戏而已,言瑞木自以为有效的安抚,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眼神,都让顾尉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好几次想对言瑞木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顾尉在人群中看到纪洵的脸,试想将身边的人换做纪洵的脸,然后发现……根本不会有这场订婚礼。 林野、远处的山脉、山峰上的积雪,在日暮里构成一副壮丽的画卷。 忙碌了很久,下午休息时,顾尉站在露台,迎面晚霞。 “我想去爬那座山。”顾尉道。 不知何时安静站在他身后的言瑞木眺望那座最高的山峰,最多积雪的峰顶被染成了橘黄色。 言瑞木:“下次我们一起去。” 顾尉背对着他笑了,十年前他就想去了,但是没时间,后来有时间,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去了。 顾尉:“好。” 浪漫的日落后,晚宴开始,比白天的订婚宴更随意。 因为订婚礼的地点距离市区较远,一天来回很赶,酒店被包下来后,房间正好可以给客人休息。 晚宴结束接近凌晨,大家陆续休息,言瑞木问顾尉:“我开一间房?” 前两天言瑞木在当地出差,本来昨天就该过来准备,当地实验室突然出了问题,需要他处理,耽误了一天,今天早上才赶过来。 准备离开的顾母闻言立即倒回来:“怎么要开房,你们分房睡?” 他们的房间早就安排好。 顾尉心想母亲的警惕性真是用错地方,他道:“没有,开玩笑。” 顾母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了几圈,“哦”了声,又笑道:“走吧,一起上去。” 他们房间在同一层。 于是顾尉和言瑞木在父母们满怀欣慰的目光里一起进了房间。 终于等到没有其他人。 顾尉松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订婚礼也这么忙,”言瑞木径直越过他顾尉,往里走,“你早点休息。” 不过是两分钟不到,他迅速从未婚夫的角色抽离,眼里脸上丁点儿看不出刚才还是个对顾尉温柔体贴的爱人。 言瑞木走进套房内的小房间,又将酒店人员帮他放在大房间的行李箱拉出来。 “我睡另一个房间。”言瑞木跟还站在原地的顾尉说话,订婚戒在搭着行李箱的手指上发着淡淡银光,他问,“你喝醉了?” 顾尉漆黑的眸子淡淡看着言瑞木,他声音有点低:“不至于,可能有点闷。” 言瑞木也平淡点头:“那就好,早点休息。” 说完,他转身进了房间,正面都没给顾尉看着,反手关门。 顾尉冷眼看着那扇门好一阵子,确定里面的人没有再开门的意思。 他再一次确定,言医生真是个好演员。 这种郁闷,像被闷了一口棉花,不至于痛苦,就是略感不快。 要是有外人在场,八成要被顾上校的王霸之气和阴沉沉的脸孔吓得腿软求饶,不知因何事心情下降的上校大人冷着脸回到房间,就着冰水吞了两颗抑制剂。 顾尉没有喝醉,就是有点热,检查报告出来,显示他的身体并无异常,言瑞木说综合报告结果,最大可能是他分化异常造成的突变。 前几天顾尉用新型药物安全而平静地度过了易感期。 易感期过了,但保险起见,他身边常备抑制剂。 订婚戒在没佩戴过饰品的手指上有点硌手,存在感太明显了,就像言瑞木……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存在感太强。 a的信息素为什么明显? 檬草气息萦绕在顾尉鼻尖,不是空气清新剂,他能跟分辨出是言瑞木的信息素。 顾尉很喜欢的。 现在也很渴望汲取这股信息素,但是…… 他面无表情地仰头吨吨吨灌了一瓶冰水,冰水顺着喉结滑落进领口,微突的喉结不住滚动,他一口气喝完后扔了瓶子,胃部仿佛是制冷机,瞬间疯狂朝血液输送低温。 顾尉心道:“脑子也给我冷冻一下。” 可惜制冷机器不给力,顾尉还没冷下来就偃旗息鼓死机了。 没有言瑞木的空间,柠檬草信息素消失得很快,顾尉有点烦,就像饭吃了一半有人把菜撤下,不上不下的难受。 刚才言瑞木保持距离的态度有点刺激到他。 他不喜欢。 顾尉甚至反思,是不是他反应太冷淡,言瑞木在表达不满? 当然更有可能是演不下去了。 最后这个答案简直更让人不快。 他转身去浴室,没空享受浴室的豪华洗浴措施,小型泳池大的浴缸已经放满了冷水,他衣服还没脱完,就跨进冷水里,水哗啦啦涌出来漫过地面。 顾尉“啧”了声,神色晦暗,将吸饱水的衣物扔在地板上。 渴望伴侣的熟悉感觉回来了,但是又有点不一样,没有坐立难安和火烧似的焦躁感,也没有迫在眉睫的交配需求,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缺了一块,变得不完整,需要点什么填补这个空缺。 这种感觉好比在涨潮中毫无戒备,等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淹没。 顾尉低头凝视双手,戒指闪着优雅的银光,他已经将这枚戒指捂热了,就像对戒的另一个主人早上捂热他的手那样。 从冷水出来,顾尉把自己摔倒床上,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言瑞木声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顾尉瞬间起身,走了两步发现房间门没关好,他又两步坐回去,捡起一旁的浴巾擦头发,道:“进来。” 言瑞木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什么,他道:“让前台买了点醒酒药给你。” 顾尉动作一顿,浴巾一甩,皱眉道:“我没喝醉。” 言瑞木静静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顾尉冷冷回视他,情绪显然不太好。 “抑制剂吃了吗?” “吃了。”语气挺不好。 “需要注射抑制剂吗?” “不要。”明显不高兴。 顾尉看着始终离他一米开外的男人,神色温和但带着淡淡的距离感,他说话的语调没什么变化,进来后,言瑞木的一举一动令他记起一切还没开始时,他们的相处状态。 这里仿佛是言瑞木的诊室,他在按照惯例询问病人需要什么帮助。 此情此景和白天的记忆重合,顾尉怎么也无法将订婚礼里的言瑞木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强烈的差异引起巨大的落差感, 顾尉声音冰冷:“你就没有其他办法?” 面对顾上校将火气撒在自己身上,言瑞木没有生气,他表情就没变过:“上校需要我做什么?” 顾尉额角青筋跳动:“收起你的信息素!” 言瑞木愣了一下,道:“我没有释放,你受影响了?” 话一出顾尉自己也有点不敢置信,可是稍一迟疑,身体不完整渴望被什么东西填补的感觉强烈涌来。 言瑞木看他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立刻后退:“抱歉,我出去。” 到门口,身后传来顾尉的声音:“站住。” 言瑞木站住,没命令就没回头,两秒后,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猛被人扑了一下。 他转身,一只手将年轻力壮的男人接住,身形都没怎么晃,然后就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言瑞木:“……” “上校。”言瑞木目光沉沉地看着顾尉,正当顾尉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的时候,言瑞木解开了衬衫的一粒纽扣,然后是第二粒,订婚戒微闪着光,“需要我帮忙?” 其实顾尉并不是急切地需要做爱。 他一言不发,对着言瑞木的嘴唇就怼了过去。 言瑞木:“嘶……” 顾尉:“哼……” 言瑞木冷静得像是问“需要给你开瓶药吗”的态度真是让人窝火,不论怎样,他需要言瑞木给出点别的回应。 两个成熟男人的身躯紧密相贴,身体摩擦的高温让空气变得炙热,他们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住对方,动作利落地撕扯掉对方身上的衣服,两张嘴巴像涂抹了粘合剂,衣服从门口脱到床上,他们的嘴巴就没分开过,嘴唇稍微分开一点,便能看到两条黏答答的舌头扭着缠着,密不可分地在空气里做出吮吻的动作。 房间只开了床头灯,映衬得气氛格外暧昧。 “嗯……”顾尉被压在床上,他咬了咬下唇,双手捏着言瑞木的肩膀,气息急促,“你的信息素,为什么……啊……” 言瑞木埋首在他胸前,啧啧的舔舐水声错乱不齐,他发出喘着气的模糊声音:“谁知道呢。” 他忽地捻住顾尉的乳尖,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屈伸起来,被指腹夹住的小肉粒遭到了粗鲁的玩弄。 顾尉整个人抖了一下,咬着牙才没发出丢脸的尖叫。 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刮擦乳晕,顾尉低头看到他的胸部被像是女性隆起的胸部那样玩弄,更离谱的是,一根滚烫,硕大的巨物存在感爆棚地在他被强硬分开的腿间顶来顶去,沉甸甸的硬物压在那片又热又湿的软肉,有意无意地用顶端轻轻顶撞溢出汁水的缝隙。 红晕不知何时蔓延到顾尉全身,他紧贴床单的后背湿透了,胯下更湿,几乎可以听见大肉棒摩擦嫩穴发出的细微黏腻水声,言瑞木的手还不断抚摸他的身体,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跳舞似的挑逗,在他尤其敏感的地方反复爱抚。 顾尉觉得很羞耻,这又不是易感期,他抬眸,言瑞木正好从他胸前抬头,他眼睛有点红,但除此之外表情竟然和刚才没什么变化,顾尉一口气堵在胸口,瞬间冷厉:“进来。” 俨然是施号发令的语气。 言瑞木没立即满足他,低头继续吸他的另一边胸,上校身材好得让人垂涎,胸肌弹性十足,肌肤细腻,言瑞木将他两边的乳头又吸又咬,两粒小小的乳尖被玩得挺立水红。 在顾尉微微的抗拒中,乳尖樱桃似的沾满了口水,乳肉更是布满深红的指痕和吻痕,顾尉被撩拨得难耐扭动,抵在雌穴的鸡巴顶开嫩唇又快速后撤,如此反复十来次,粉嫩的穴口便难过得疯狂一张一合,大量的汁水从嫩呼呼的穴口喷涌出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大肉棒。 顾尉长腿一勾,勾住言瑞木的腰,颤抖的喘息间抬起下体,将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主动朝大鸡巴送去,言瑞木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他便颤抖着腰肢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吟,勾着言瑞木的脖子凑上去嗅他的味道,线条冷峻的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你好好闻。” 言瑞木轻笑:“只有这样吗?” 顾尉在沉迷和清醒中挣扎,短暂的思考让他皱起眉头:“我……” 就在此时,言瑞木扯开他的大腿,粗壮昂扬的性器顶着湿漉漉的穴口,龟头挤压开软嫩的肉唇,透明的蜜汁顿时喷涌而出,顾尉身体一紧,雌穴立刻翕张着紧紧咬住大龟头,他难耐地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就在下一秒,滚烫硕大的硬物丝毫没有停顿地操了进去,狠狠抽插起来。 “呜啊啊!”顾尉浑身狠狠颤抖几下,发出近乎凄厉的哀叫,绷紧的身体在床上挣扎起来,操着他的男人一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大肉棒不住飞快填塞那极紧致的湿穴,插得那张小嘴疯狂冒汁水,湿热的媚肉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蠕动着舔舐大肉棒,淫荡地裹弄吐汁。 大肉棒噗滋噗滋狠插几个回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快速蔓延至顾尉全身,大鸡巴不仅操得快,还顶撞得又深又重,窄小的嫩道被大鸡巴撑开干了个彻底。 顾尉在窒息的快感中抱紧身上用大肉棒疯狂奸干着他嫩穴的男人,撅起的屁股挺起来被插得东摇西晃,发亮的淫水咕啾咕啾地顺着凶狠贯穿的肉屌溅在他们的胯间,整个色情淫靡的交合处水光一片,黏腻潮湿。 “啊啊……嗯……嗯啊……”顾尉的小腹又酸又涨,那硬物还在不断深入,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并未忘记那根不断摩擦雌穴的东西的形状,他甚至知道现在大肉棒插入了多少。 一记重重的抽插撞散了顾尉的思绪,充实到近乎胀痛的酥麻快感如一个将他掀翻的巨浪,他颤抖着小声尖叫了一声,大肉棒粗暴撞击宫口的时候,一股压力压向了他的小腹。 言瑞木大手抚摸着上校平坦的小腹,手心贴在某个凹凸起伏的位置按压下去。 “不!!”顾尉整个人弹了一下,嫩穴倏地收紧,他摇着头望向言瑞木,推开小腹上的手,“拿开……呜啊……不……不要……太涨了……嗯啊啊……不行……” 那只大手丝毫不理会顾尉的哀叫,覆在甬道和子宫的上方,隔着肚皮挤压着里头敏感的器官,大肉棒同时撑开嫩肉粗暴摩擦,尖锐强烈的酸麻快感几乎要逼疯了顾尉。 顾尉不知道,让顾上校露出和平日截然相反的表情是很让人期待的事。 言瑞木难得见他失控,被那火热柔嫩的肉洞夹弄的性器爽得他掰着顾尉的大腿,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操干,性器碾压着湿滑柔软的内壁,龟头撞向娇嫩抽搐的宫口,再飞快后退,青筋凸起的狰狞柱身无情拉扯着红嫩的淫肉,然后又迅撞进去,操得身下的人身子猛然抖了抖,发出近乎呜咽的淫叫。 alpha高大健硕的身躯在beta胯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被一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奸插得淫荡摇晃,两条长腿无力分开,大开的股间一枚淫湿红穴让粗黑肉屌迅速地进进出出,操起一阵飞溅的淫水。 身体极致的愉悦让顾尉蜷缩了脚趾,禁不住呻吟起来,他推了推在他身上激烈律动的言瑞木,顿时被掐着腰大开大合狠插起雌穴,他眨着溢出泪水的眸子,看清男人眼里蒙上一层浓厚的情欲,眉眼微微紧绷,克制着激动。 顾尉达到目的了,恍然间他急促喘叫起来,快感乱窜的身体更加兴奋,言瑞木在他身上发出舒服的粗喘,将他翻过身去,用一个征服的姿势将他置于胯下。 顾尉还是不太习惯,可是身后的人容不得他拒绝,膝盖顶开他的腿,臀肉被粗鲁揉弄着,大肉棒强行挤进嫩穴,发狠地猛插而入! 顾尉埋头小声呜咽,猛然发现大肉棒又涨了一圈,他难耐地摇了摇头,却被攥住屁股粗暴肏弄起来,撞得宫口噗噗闷响。 他咬紧下唇,嫩穴不受控地缩得更紧,死死嘬弄着大肉棒,那大肉棒受了刺激只能更大力兴奋搅弄肉洞,黏腻紧缩的淫肉如吸附在大肉棒上的肉膜,舔弄吸咬,大肉棒抽出时免不了将嫣红的嫩肉也带了出去,在快速的抽插中,一圈红艳的淫肉淫靡地翻进翻出,如绽放的花苞,滋滋淌着水。 “啊!嗯啊……好……好涨……呜……啊……不……不要插那里……”顾尉浑身一个颤抖,双手抓着床单,摇摇晃晃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又快又狠地猛撞着酸软的穴心,一条手臂伸过来箍住顾尉,他脖子被掐住,体内湿糯的宫口被横蛮挤开,他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肉棒随即凶悍地捣进抽搐的宫腔! 顾尉浑身僵硬片刻,倏地仰头发出一声哽咽,被夹在床单和小腹中间的肉棒蓦的射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言瑞木咬住了他的腺体。 高潮中的顾尉睁大不住流淌泪水的双眸,他颤抖而急促地喘息,慌乱抓住了言瑞木的手臂,声音又轻又抖:“不……” “顾尉。”言瑞木低哑的嗓音喊着身下人的名字,他嘴唇贴在顾尉脖子后方的腺体,一下接着一下舔舐那片小小的皮肤。 alpha和beta的腺体不敏感,不像Omega受外力因素影响,需要使用和特殊注意。平日是和心肝脾肺一样的存在,没病没痛就不用理会。 但是今天顾尉特别敏感,或者说那片被舔湿了的皮肤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他雌伏在男人胯下,除了张开腿挨操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的,顾尉。”言瑞木又叫了他的名字。 的确不会有事,就算用注射器将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体也不会产生Omega的反应。 “嗯……啊……你不要……”顾尉艰难出声,然而声音很快就被撞散,言瑞木细细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舔去他的汗水,感受他的眼泪和每一次颤抖。 “叫我名字。”言瑞木捏着他的下巴道。 顾尉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声不连贯的呻吟,他的视野变得模糊,汗水流进眼睛,他闭上眼,“言……医生……呜!” 粗硬的性器狠狠撞进紧致温热的肉洞,顾尉大口大口呼吸,被迫感受着大肉棒强硬霸道地不断塞进他那窄小的部位,又紧又热的柔软部位不堪负重地抽搐起来,他忽然感觉小腹出现另一种酸胀,刚才灌了一大瓶的冰水是时候要出来了。 糟糕了。 “停一下……停……啊啊……” 顾尉挣动起来,言瑞木一把将他压回去,胯下猛烈撞击,暴突凶猛的大鸡巴操得嫩穴和屁股啪啪响个不停,捅进嫩子宫便是一阵激烈捣弄,被插得变形的子宫瑟瑟收紧,快速蠕动分泌粘液,不一会儿,上校的臀肉便荡漾起粉红的肉浪来,挨插的淫穴又喷出一大股粘液。 “呜……”顾尉捂着小腹低头哭喘了一声,“不行……停……停下来……呜啊……不行了……” “要射了?射出来吧。”言瑞木钳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他难得脆弱的模样极大激发出言瑞木的控制欲。 “不是……啊……不要动了……” 顾尉被操得浑身直抖,双腿扭动,小腹抽搐起来,他飞快摇着脑袋,羞耻难堪地红着眼眶,言瑞木低头看着他捂着小腹和性器的手,突然明白了。 言瑞木胯部恶意下压,将重量压在顾尉身上,又粗又硬的肉刃残忍的全根深埋在温暖的肉腔内,肆意顶压尽头濒临崩溃的软肉,他声音压得很低,带了点哄诱的语气道:“那就尿出来吧。” 两具身躯亲密地交叠着,在热汗中交缠,强大的alpha被压制着,高大的身躯在同样高大的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顾尉隐忍着皱眉,淡红的眼角被泪水濡湿,发出压抑的、低低的呜咽,小腹酸胀得不行了,男人的手在小腹和腰肢抚摸,他忍得脸色涨红,几乎窒息,他绝不要在言瑞木面前尿出来! 言瑞木无声叹了口气,顾尉有联盟将领该有的本事,不受易感期影响,他毅力超群。 不过,言瑞木是医生,知道有些生理问题是忍不了的,也知道如何让顾尉忍不住。 言瑞木抬高顾尉的胯部,让他屁股撅高,性器随之变换角度。 顾尉只感觉酸胀更甚,他微微摇头,趁机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抓住腰一把拖回去,“啪”的一声,汁水横流的嫩穴被按在了大鸡巴上,粗硕的龟头猛然深入。 “嗯啊……放……” 顾尉立即软了下去,被提着屁股猛操起来,大鸡巴又快又凶地对准了某个地方撞击,他全身一震,双腿激烈打颤,忽地尖叫一声,十指抓紧床单,被啪啪拍击的肉臀一阵抖动,小腹狠狠抽搐几下,身前在挨操中飞甩的肉棒蓦地喷射出一股透明淡黄的液体! 言瑞木握着顾尉手腕往后拉,看到上校混着无措、茫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盯着下体一滩深色的水迹,言瑞木摸了摸他的脸,胯下一个重重的捣入,嫩道剧烈痉挛,顾尉甩动喷尿的肉棒甩出最后几滴尿意,又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顾上校被操得短暂失去了意识,宛如一个淫荡卖身的婊子,或者比那还不如,毕竟,他被操得射尿,一个alpha,被一个beta操射了。 然而不久,顾尉被狂乱的颠动拉回到激烈的交合中,他的雌穴湿软得一塌糊涂,汁水淅淅沥沥向下滴落。 这应该是羞耻的,但是他也在其中感到一种满足。 不止是生理,心里的空缺也被填满了,他再一次被属于言瑞木的气息包围。 顾尉安心地放软身体,被言瑞木掰开双腿,暴涨的肉屌粗暴摩擦着他的宫腔,然后一举捣入,操到最深的位置,龟头严密抵着子宫,激流般的浓稠精液喷进宫腔,瞬间灌满了无力抽搐的肉洞。 要个孩子 яǒuяǒuωu.ìńfǒ 早上九点多,旺季的旅游度假酒店游人寥寥,参加订婚礼的宾客吃完早饭后,在主人周到的安排下乘坐交通工具返程。 这个时间点,顾尉和言瑞木都没出现,他们出不出现也无所谓,不过一早上都没见他们的身影,宾客就心知肚明为什么。 “哥,我难受。” 餐厅的角落,纪洵无神的双目遍布血丝,双手捧着脑袋,前面早餐一动未动。 纪成看着快魔怔的弟弟,拍拍他脑袋:“不要胡思乱想,年纪轻轻吊死在一棵树上算什么话,树还是冰雕的,图什么,图夏天出门凉快么。” 纪洵迟缓地转动眼珠子,幽幽看着哥哥:“……你和嫂子不也是初恋。” 纪成:“我们是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呢,你们是什么?单相思,暗……哦不,是明恋,明着单恋,还是被拒绝的。” 纪洵眼神幽怨:“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过来安慰我的吗?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可能是因为你嫂子不在吧。”老婆出差,纪成还要带着失恋不死心的弟弟,简直心累,他喝了一口咖啡,“你嫂子不在我都睡不好。” 被强塞狗粮的纪洵瞬间更没胃口了,头低垂下去。 纪成虽然不愿弟弟垂头丧气,但是感情不能勉强,他不能强行撮合好友和弟弟,按照顾尉的性格,最后他们可能朋友都没得做。 “抬起头来,有人看着,不然我走了。” 纪洵有气无力指责:“……你怎么这样。” 纪成摊开手反问:“不然呢,你要我怎么办,冲进他们房间,把言瑞木从顾尉身边揪出来揍一顿,把你塞顾尉被窝里让他睡了你,你觉得可行吗?” 他目的是让顾尉认清言瑞木的真面目,不愿好友受伤害,仅此而已,至于顾尉和纪洵喜欢什么人是不是要在一起他管不了,感情从来是自由的。 “做第三者是不道德的。”纪成严肃脸。 “我……哥你想什么?”纪洵涨红了脸,急急巴巴反驳,“我好歹是个在联盟工作的成年人,不要把我说成没头脑的小孩子。” 纪成捏了捏眉心,叹气:“最好不是,从小你性子就有点跳。” 纪洵心绪纷繁,问道:“哥,言医生和顾尉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们是真的吗?” 他和纪成从来不知道。 顾尉闻言微微蹙眉,说实话,他有点不信,不过就算是假的,因为纪洵的存在,顾尉可能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因此他不能一口咬定言瑞木和顾尉是假的。 纪洵又道:“言瑞木没表面那么好心,之前他在医学院的研究……” 纪成突然咳了声,纪洵立即住嘴,他后面过来两个政府的年轻官员,他们打招呼。 两兄弟有话跟顾尉说,昨晚他们找不到机会,顾尉的电话无人接接听,纪成不愿打了,快中午的时候让纪洵和他回,纪洵不死心,最后一次,是言瑞木接的。 他直接愣住,声音开了免提,纪成怕他受刺激,直接把电话挂了。 纪成道:“我会找个机会让顾尉知道的。” 纪洵这只蔫茄子都不是霜打了,是被暴风雪劈过,喜欢好多年的男人昨天晚上跟别的男人睡了,心疼到想哭! 被挂电话的言瑞木放下电话,轻轻亲顾尉的侧脸,没和顾尉看到浪漫日出的心情因为这通电话好起来了。 “嗯……”顾尉脑袋在他怀里缓缓蹭了蹭,嗓子有点沙哑,带了有点软的鼻音,“几点……” “十一点二十,饿不饿?”言瑞木边说边摸摸顾上校的肚子,然后拇指很轻地刮了刮。 顾尉一下子睁开眼睛:“这么晚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晚起床。 “没事,今日没事做。” 然后气氛就沉默下来了。 被子下面,他们都没穿衣服。 “我还是起了。”顾尉道。 “好,正好吃午饭。”言瑞木的手还放在上校肚子上。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动。 言瑞木本来准备在顾尉醒来前回隔壁,但到底舍不得,顾尉那么乖地睡在他怀里,全心全意,毫无防备,他看了顾尉很久才搂着人睡去。 最后是顾尉认输。 他在被子里缓慢朝床边移动,过了一会儿,觉得太刻意,唰的掀起被子,一脸冷淡地光着身子穿衣服。 言瑞木看着他微红的耳尖,觉得有趣,现在的顾尉比作风大胆的易感期多了点害羞,虽然顾上校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但是言瑞木喜欢。 言瑞木为订婚请了假,时间充裕,他们就多待了一天,第三天就是两家人一起放松游玩的时间,这是原本的打算。 第三天两家家长颇有默契提前告别,并叮嘱他们玩得开心。 顾父上车后,顾母发现衣服落在餐厅,让顾尉去找。 言瑞木说:“我去。” “不用,”顾母拉着他,“顾尉熟悉,让他去。” 明显是有话对言瑞木说,顾尉看他一眼,言瑞木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顾尉就转身进去了。 顾母气质温婉,总是笑意盈盈。她道:“客人送的礼物我让人给你们送过去,今晚或者明天就到了,你们签收一下。” 言瑞木:“好,这种事让我们做就行了。” 顾母笑了笑,看着言瑞木眨眨眼睛:“那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这个问题有点猝不及防。 言瑞木沉吟片刻:“我们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还没结婚。” “我没别的意思,知道你们平时很忙,孩子其实都没所谓,顺其自然就好。” 她又加了一句:“不要强求。” a生育率很低,顾尉虽然是顶级alpha,但是体质异常,她言下之意希望两人不要有负担。 言瑞木没想到是这个意思,不过顾母善解人意,这些话倒是她会说的。他看了下顾尉的方向,声音温和有力:“我会努力的,我是医生。” 说起这个事,顾母又将言瑞木打量一番,比alpha还alpha,真是想象不出言瑞木怀孕的样子呢。 门口出现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男人短风衣干净利索,他大踏步走来,步距完全一致,又快又稳,是多年训练的结果,英俊的脸一双冷冽的黑眸迎着晨光。 顾尉淡淡看过来,目光移到言瑞木身上,将衣服交给顾母,言瑞木给他擦了一下额头:“走那么急。” 语气和动作都有点宠溺的意味。 顾尉已经习惯在人前言瑞木对他的亲密和照顾了。 顾母上车,朝他们挥手:“我们走啦,你们玩得开心!” 言瑞木比顾尉都像儿子,热情不舍朝驶出去车子挥手:“再见,路上小心!” 人一走,言瑞木马上对身边单手插兜酷酷的上校邀功:“我表现还可以吧?” 何止还可以,赶上影帝了。 看不出一丁点儿表演痕迹。 顾尉漠然:“今年xx奖最佳男主角非言医生莫属。” 言瑞木谦恭:“顾上校应当一同获奖。” 顾上校脸色更冷,这话他不受用。 因为……说句很难以启齿的,顾尉很多时候没演。 所以……等一等!!! 突如其来的认知在顾尉脑子里猛然炸开,他脚步倏地停下,整个人比门口的大理石柱还僵直,言瑞木越过他走了两步,听不到身后动静,就转过来,看着顾尉脸色微微苍白僵硬,眉头紧拧,一副大事不妙的模样。 言瑞木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不舒服?发生什么了?”言瑞木快步走到顾尉跟前,十分紧张,“顾尉?” 他的手抬起来,又迟疑地垂下。 顾尉看着他,缓慢摇头,没说话,可是他眼里明显有很多东西要表达。 “你……”言瑞木忍不住朝他伸手,顾尉即时警惕后一步,他的手尴尬顿在半空,手指微微拢了一下,想要抓住什么,但只有空气,随后若无其事放回身侧。 “我没事。”顾尉冷硬道。 “……哦。”言瑞木应了声,他才不信。 就在这时候,一阵紧促的机械铃声突兀响起,顾尉接下军方的通讯,对话通知一般是比较紧急的情况,果然,对面语速飞快,军方发现外星异种的异动,即时召开紧急会议,顾尉必须尽快赶到,不容拒绝。 言瑞木听闻,明白这事儿刻不容缓,两人一同赶回去收拾行李,进房间后顾尉又接了几个电话,从阳台回来后,只见言瑞木已经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两个行李箱放在门口。 言瑞木也刚打完电话,他拎起顾尉的外套,朝他递去,说道:“我安排了直升机,大约二十分钟后到,坐车时间长,你回去以后还要开会会很累。我让酒店送点吃的过来,开会要很长时间吧,等会儿吃点东西,免得饿着。” 顾尉一动不动,漆黑的双眸里有很深、看不透的情绪,心里翻滚着言瑞木不知道的悸动,他蓦然想起和言瑞木变成如今这种关系的开端,他思考过很多次,到底是不是他错了。 或许,他就不该选择言瑞木。 正如顾尉自己所说的,这个男人很好,只是顾尉知道他的真挚是假的,但是顾尉希望是真的。 言瑞木轻轻唤了声“顾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直呼顾尉的名字已经很自然,次数逐渐变多。他将外套披在顾尉身上。 “你怎么这么快调动直升机的?”顾尉还是没动。 “附近朋友的。”言瑞木突然捧着他的脸,光线下,言医生瞳孔颜色是很漂亮的深棕色,“很严重?” 顾尉神情肃穆,凝重点头:“嗯。” 前所未有的严重,顾上校在军事外,感情上完全没经验,找不到有效的应对措施。 言瑞木眼神温柔:“难不倒我们顾上校的。” “如果难倒呢?” 言瑞木突然靠近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道:“那你告诉我,我帮你,我替你担着。” 一个军人,一个医生,他们的本职工作完全扯不到一块儿去,言瑞木清楚顾尉的责任联系着人类的命运,不可退缩,不可推卸,但或许他们可以一起承担,因为他身为联盟医生的职责亦然。 这些话,从前顾尉不屑听,这次他敛起神色,认真问道:“这一句是真的吗?” 言瑞木郑重道:“真的。” 军事基地附近不能起降直升机,他们在民用停机坪下机,言瑞木提前让人把他车子开过来,将顾尉栽去基地附近,出示身份证明过了两道关卡后,在一栋大楼前停下,一条十来米宽的马路对面,一辆军方车辆等待着。 顾尉下车,关上车门,又突然折回来,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放下,他朝里面的人问道:“你会对其他人这样吗?” “怎么样?” “就……”顾尉顿了顿,“像对我这样。” 言瑞木忍着笑:“你猜。” 顾尉不知道为什么肯定:“不会。” 言瑞木终于笑出来,车子引擎缓缓启动,玻璃升起,他道:“猜对了。” 上校办公室制服诱惑,被大jb狂艹嫩b连续cha 军方基地某幢楼内。 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灰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穿梭在银白光亮的空间内,间隔开空间的墙壁上方是大片透明玻璃,能看到每个空间都在忙碌,工作台、大大小小的不知名机器和陈列柜前,白色和灰色的身影交错。 空间的东边是会议室,同样是下墙上玻璃的间隔方式,能看到里面的人,听不到会议内容,但这里所有人都差不多能猜到。 言瑞木没穿白大褂,他穿灰色西装,气质儒雅沉稳,神态举止透着稳练。 言瑞木回答军方会议主持人的问题:“经过地球和空间站多名志愿者的测试,新型抑制器达到了绝对安全的标准,目前没发现严重副作用,一年半前联盟内部已经投入使用。” 部分更需要状态稳定的工作者先用上了,比如医生、警察、科研人员等。 “士兵要求更高,一年前部分陆地士兵植入升级抑制芯片。”言瑞木道。 所有人全神贯注,注意力和目光高度聚焦在他身上,神情严肃而认真。 会议桌上,每个人前面摆着一份详细的报告,最新抑制器在面向媒体的会议公布的一年半前,就已经小部分投入使用,这项研究的伊始是为了士兵执行任务效率更高,当然也是为了人类的发展。 军方需要言瑞木的准许和肯定,言瑞木不废话:“芯片使用过程稳定,可以提前大规模投入使用,包括航空军士兵。” 这里是航空军方的基地,得到满意答复的军方人员脸色稍缓,但很快又变得凝重,坐在这里的都是联盟精英,研究方向和军方密切关联,他们有权知晓军方的行动做好配合。 第一个被通知的是言瑞木。 他是科研人员中第一个知道外星异种卷土重来的,在那一次被顾尉摧毁老巢的战役中跳掉的,最狡猾阴险的敌人── “三天前,第一第二巡航队失踪,一天前,第五巡航队第一小队、第六小队失踪,十二小时前,第三巡航队第二小队、第三小队被袭击,敌人逃脱,六名士兵牺牲,两名医护人员牺牲……” “医护人员?”顾尉突然出声。 会议室内,报告员的声音响起:“是的,受伤士兵被送到第三巡航队主舰,敌人攻击医疗舱位置,医疗舱损坏后医护人员及时出现救治伤员,但是敌人再一次攻击……” 顾尉脸色冰寒,深黑双眼反射森然冷白的灯光,他眯了眯眼睛,右手关节敲着桌子,其余人在低温低气压下低着脑袋,后背冒出冷汗,此时此刻,顾上校俨然比外星异种更为可怕。 报告员咽了咽口水:“三小时前,敌人攻击第四巡航队第一小队,首先攻击舰上医疗室的位置,因为发生攻击事件,小队之间距离很近,及时增援,没有伤亡。” 顾尉道:“它们有预谋攻击我们的医疗系统。” 报告员擦擦汗:“可能性很大,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医学迅速发展,自从医疗舱出现并不断更新设备后,十几年前联盟就停止培养宇航军医,培养一名宇航兵和医生成本很大,加上宇航士兵选拔严格,两者结合,挑选出合适的人并花几年时间培养,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军舰上,医疗系统由医疗舱和少部分医护人员组成,医护人员一般在主舰控制医疗系统,毕竟不可能每一架机甲或者战机配一名医生。 所以,这些年医护人员牺牲和受伤很少。 顾尉道:“继续。” 整整两个巡航队失踪,得到消息后,军方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搜救失踪巡航队,接下来一连串的突袭让他们明白,将敌人一网打尽刻不容缓。 顾尉并没有表现出过多情绪,不过他持续低气压几天了,顾上校在第一次会议结束后是这么说的:“我知道会有这一天。” 顾尉回来后提交的报告上有建议巡航队加强警惕,做出预防措施,可惜巡航队不归他管。 又或者他的建议被采纳,但敌人有备而来,难以应付。 从昨晚开始,顾尉就有点烦躁,不是因为公事,而是他又开始类易感期症状发作。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易感期还没到,但是症状又有点相似,是希望伴侣在身边的渴望。 昨晚睡得不好,早上醒来,顾尉发现裤子黏腻潮湿,在醒过来的前一刻,他在梦里看见的是言瑞木的脸,然后他……内裤就湿了。 并在内裤上留下一些十分令人羞耻的液体。 顾尉皱着眉头,会议室内其余人心中一凛,暗暗抽凉气。 报告会议结束后,顾上校脸色冷得能将人瞬间冻住,一句“散会”,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鱼贯而出。 旁边的副官觉得冷气足够了,但是他后背汗水淋淋。 “你也可以出去。”顾尉对副官道。 剩下自己后,他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心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顾尉,正事要紧。” 不忘时刻警醒自己的顾上校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心里的声音又道:“敌人袭击医疗系统,联想到言瑞木很正常。” 没错,顾上校在会议上听到有关医护人员牺牲的报告,心里头不由自主出现言瑞木。 言瑞木是医生,还是联盟重点保护的医生,况且他是自己未婚夫,联想到他很正常。 这么想着,顾尉坦然接受他经常想起言瑞木这件事,幸好言瑞木不需要随军执行任务。 他心里舒坦了一些。 暮色穿透窗户,橘红的光线照射着顾尉桌面上的一份资料,一份会议记录和总结。 今天军方和科研人员召开会议,顾尉本应出席,但是他分身乏术,两相权衡之下,对于顾上校来说,敌方的消息更为重要。 于是他没有出席会议。 他粗略翻看一遍资料,他早知道新型抑制器是植入腺体上方肌肉层之间一个很小的芯片,是言瑞木的研究成果。 这项突破性的研究发明受到很大重视。 顾尉又翻开会议记录,直接看总结部分,三天后,第一批植入芯片的宇航军出发,两天后第二批,一个星期后完成所有芯片植入,情况紧急,他们只得分批出发。 看完总结部分,顾尉顿了顿,翻到前面的会议记录,看到言瑞木的名字,把他所有的发言全部过了一遍。 其实没必要,但是,他们有三天没见了。 也没有任何联系,顾尉是忙,言瑞木……应该也是因为顾尉忙所以不打扰。 才三天,很短的时间。 道理顾尉都懂,但是心情极度不配合,所以,他情绪一路跌到平均值之下。 顾尉目光停留在言瑞木的发言文字上,不由得回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他们的对话。 在他们的表达方式里,意思已经很清楚,先前朦胧不清的情愫宛如隔着磨砂玻璃,直到他们默契地捅破阻隔彼此的窗户纸,顿时清晰明了。 虽然意思是送到了,但是他们应该还有很多话可以说。 然后,顾尉目光落在白纸上言瑞木的名字,这三个字从未像这一刻这么吸引他,脑海里出现言瑞木端坐发言的模样,他讲话肯定有条不紊,声音浑厚,全部人的目光聚在他身上,认真温和的外表下掩盖不住夺目的锋芒。 优秀的言教授多了一个顾尉上校未婚夫的身份。 这个认知无由来的让顾尉感到一丝高兴。 楼内几名文职人员下班后,顾尉的副官突然敲门进来,他猝然瞥到上校眼里未散的笑意,副官悚然一愣,再仔细一瞧,顾上校那双漆黑的眼睛已然恢复淡漠。 顾尉合上文件:“什么事?” 副官回过神,把一个盒子递给顾尉,说是言医生让他转交的。 顾尉心里一动,抬头盯着副官,快声问道:“言医生在外面?” 副官道:“现在应该离开了。” 离开了? 顾尉微怔,旋即皱起眉头,起伏的情绪转而下沉,他想打个电话给言瑞木,这个念头海浪一样扑上来,险些让他立即行动,但略一思索,还是否决了。 人都走了。 顾尉打开盒子,拆封的动作还没完成,一阵清新的柠檬草气息扑面而来,盒子里一张银白的卡片写着:喝口茶,好好休息。 顾尉心脏扑扑乱跳,指腹轻微摩挲了一下卡片上属于言瑞木苍劲有力的笔迹,柠檬草的香味烟雾一样萦绕着他,他的呼吸随着心跳微微急促,吸氧似的吸入惦念了好几天的气息。 卡片下方是一个装有花草茶的玻璃瓶,柠檬草等一些花草浸泡其中,打开后,一股更为浓郁的柠檬草味道瞬间涌出,强行在冰冷气息的办公室炸开。 顾尉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瞳孔微微一缩,熟悉的信息素瞬间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心脏随之剧烈跳动。 他捏紧了瓶子,咽了下唾沫,只觉得口舌干燥,眼眶微微发热,胸口起伏幅度愈来愈大,脑子里言瑞木的模样愈发清晰,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这个人的欲望猛然剧烈爆发。 玻璃瓶装的仿佛不是花草茶,是浓缩的柠檬草信息素,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打开就关不住,柠檬草信息素顷刻间流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顾尉不知道他为何能准确分辨出柠檬草和柠檬草信息素的味道,走神的两秒内,游走在空气中无形的引诱剂捕获了他。 而副官毫无察觉。 等待命令的副官看着上校倏地站起来,脸色绷紧,眉头死死拧着,他心下大惊,猜测莫不是言教授惹怒了上校? 这么大胆的么? 副官正不解,就忽然感觉到什么,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块巨石重重砸在肩膀上,令他不由得脸色一变,短短几秒间变得嘴唇发白,几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alpha的威严! 副官晃了晃身形,颤抖着出声:“上校──” 顾尉抬头,墨色瞳孔燃着一团火,被这样的眼睛盯着副官屏住了呼吸,然而顾尉声音却冷冽:“出去。” 副官嗓子发紧:“是……是!” 他在顾上校非常不和善的目光中,朝门口移动被冻住的四肢。 “等等!”顾尉略一沉吟,声音更低,“回来。” 十五分钟后。 言瑞木在顾尉副官的带领下疾步来到顾尉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楼层内亮着昏黄的灯光,节奏整齐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响起,副官在楼道口停下,道:“上校让言教授直接去办公室。” 他们偷摸着来的,略过了申请证明,副官很上道地小声跟言瑞木说:“言教授您放心,我在这里看守,绝不让任何人打扰!” 他一脸“你们大可放心办事”的表情。 言瑞木装作听不懂,微笑道:“麻烦你了,我进去跟上校谈两句。” 副官立刻摇头:“不麻烦!您是上校的家属。” 言瑞木听到这句话似乎很高兴,他点头谢过,朝顾尉办公室的方向迈步走去。 副官看着言瑞木的脚步,恍然间在言教授身上感到熟悉,他看着言瑞木走动的姿态,恍然大悟,那种熟悉感,是受过训练的士兵熟练把控四肢关节力度和节奏。 副官第一个想法是言教授被上校要求锻炼了? 他沉思,心道那得多恐怖。 言瑞木在办公室外就闻到浓郁的乌木冰泉气息,他脚步在门口停顿片刻,里面的人有所感应,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进来。” 言瑞木直接推开门,趴在桌子上的男人抬起头。 “没想到第一次来就看到不顾形象的上校。”言瑞木笑着合上门。 顾尉眼眶泛红,脸上也有点红,言瑞木瞟了眼桌子边上的玻璃瓶,问道,“怎么不喝,不喜欢?” 顾尉摇头,鼻音有点重:“不是。” 声音也有点软乎,他目光一直随着言瑞木转,言瑞木从门口走到办公桌后面,顾尉站起来直接抱住他,微微沙哑的声音,有点黏在一起:“我不舒服。” 他下巴搁在言瑞木肩膀,近乎迷恋地深深吸气,言瑞木抬手抱住他,一只手抬起放在他后脖子,抚摸着他发尾,手心贴着腺体的位置轻轻按摩。 顾尉朝他靠得更紧。 顾尉以为自己能自持一点,见面后问言瑞木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交流一下工作内容,没想到见到人,唯一的想法就是靠近他,想要紧紧抱住,言瑞木环住他的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他呼吸都颤抖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言瑞木信息素入侵的那一刻,顾尉在思念这种东西疯狂滋生的情况下蓦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正常,他向来能控制好情绪,隐忍,不表露任何情绪,仿佛是刻在基因的本能。 然而在言瑞木面前总是失控。 “没事的,”言瑞木的声音和拍着顾尉后背的手很温柔,他微凉的嘴唇印在顾尉脸颊上,“我会亲自为你植入定制芯片,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出现了。” 顾尉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手指弯曲抓着西装布料。 “那……”他声音沙哑,“我还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吗?”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虽然是问句,但言瑞木似乎并不意外。 “嗯。” “应该不能,”言瑞木解释,“嗅觉不会有问题,但感受信息素的器官是腺体,腺体受到抑制后感知信息素的能力减弱,alpha和Omega还是能感觉到,至于beta,大部分没有信息素,少部分难以擦觉,植入芯片后自然更难发现。” 顾尉没说话。 他在沉默中冷静下来。 对了,alpha和beta是无法感知对方信息素的。 每一次,都是他先失控,面对他的渴望和欲望,言瑞木像包容温柔的大人,尽所能满足讨要糖果和玩具的孩子。 顾尉的心一点点下沉。 他因为能感受到言瑞木的信息素产生欲望,后来又因为言瑞木的床上床下无微不至的满足产生了别样的感情,那言瑞木呢? 突然,顾尉听到一声无奈叹息,腰上的手臂勒紧,男人温润的嗓音带了点抱怨:“上校大人要我偷偷溜进来就是让抱一下?” “还能不能干点别的?”言瑞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尉敏感的耳垂,顾尉缩了缩,他忽的追上去含住耳垂牙齿用力咬了一下,湿热的舌尖舔了舔。 “嗯……”顾尉轻咬嘴唇,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本能动了一下,却突然停住,有什么东西,贴着他的下体发生了变化。 男人粗喘的暧昧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以为上校想我了,来的时候心想不用苦苦忍下去,就都准备好了。” 顾尉浑身热了起来,忍不住把酥麻的耳朵埋在言瑞木肩膀蹭了蹭,减轻一下这种感觉,言瑞木轻易勾起他的情欲,而他对言瑞木似乎也如此,身体的变化骗不。 顾尉忍不住咬了一下言瑞木的脖子,轻轻喘气:“你想要吗?” 言瑞木将他逼到桌边:“想,想要你。” 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描绘着顾上校性感的唇瓣,游玩一般肆意舔弄,忽而扫过贝齿,舌尖滑入口腔,舔了一下里头的软舌,顾尉深吸了口气,张开嘴唇,在男人的逗弄下回应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对方的脖子。 那舌头狡猾得很,完全没有节奏地玩弄他口腔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将他的唇瓣吮得红肿,又卷着他的舌头起舞,吮得舌根都发麻了,又狠狠舔刮着粘膜,然后不由分说地深深探入摩擦上颚,激得顾尉轻轻颤抖起来,嘴角溢出一缕黏湿透亮的津液。 言瑞木退开一点,眼见顾上校眼睛湿润,被亲吻得红润饱满的薄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一点嫣红的舌尖还没收回去。 顾尉成熟英俊的外貌和气质竟然有朝一日露出媚态,日常淡漠冷厉的双眼陷入情欲的泥沼,泛着水光,言瑞木又忍不住捧着顾尉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吸吮那异常柔软的唇瓣。 今天顾尉穿了军服,深黑制服熨帖称身,很好地勾勒出他身长腰细的身姿。 此时上校已经完全被言瑞木拥进怀里,他两手掐住军服包裹的腰肢,忍不住轻捏那截覆盖肌肉的腰,挺拔的军服在顾尉身上好看得要命,深黑显得身姿更加修长,尤其是那双腿,言瑞木看到顾尉站起来的时候,便忍不住看多几眼,隔着制服,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腰窝。 再下一点,就是隆起弧线的挺翘臀部,他们的下半身隔着衣服紧紧贴着,顾尉被弄得呼吸急促,言瑞木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凑上来吸吮他的脖子,那样会留下痕迹的,顾尉这么想着,言瑞木却离开了,然后下一秒,咔哒一声,顾尉反应过来的时候皮带已经被解开。 “动作可真快。”顾尉舔了舔下唇,微微喘息着道,“你学过的技能没忘。” 言瑞木笑着上前亲了一下他下巴,“没忘,但是平日派不上用场,只能用在上校身上了。” 说话间,一派斯文的言教授动作利落轻巧地将顾上校的裤子脱至大腿,然后将人一把抱上桌面,他手臂肌肉十分结实有力,顾尉知道这具躯体下蕴藏着可怕的爆发力。 a天生很难有这样的体格,他猜测或许是言瑞木接受过两年军事训练,联盟最后一批培养的军医体质没得说,虽然言瑞木最后转去第一医学院,但这些年肯定保持锻炼。 “唔……”片刻的走神,顾尉被咬了一下喉结,言瑞木意犹未尽地又舔又吮,他又抖了下,“嗯啊……” 毫无防备的呻吟又软又勾人,听得言瑞木下身愈发兴奋,顾尉露出一截白皙的腿根,在黑色制服的衬托下诱惑得移不开眼睛,他毫不犹豫将手伸入稍稍分开的腿缝,有些粗鲁地搓弄几下兴奋勃起的性器,弄得顾尉低声喘息,顶端立马涌出一股腺液,龟头流出的汁水弄湿了言瑞木的手指。 言瑞木拇指摩挲着顶端的小孔,感受着强大的alpha躯体在他手下舒服呻吟,手指不经意扫到下方一片软嫩湿滑,顾尉更是轻轻颤动,放开肉棒,五指探索着下方的神秘之地,手指轻轻拨弄着濡湿的嫩肉,黏湿的水声传来。 “嗯……”顾尉脸上一抹潮红,眉眼露出隐忍的神色,这样更诱人,言瑞木浅笑着轻吻他的嘴角,手指突然捻起雌穴内湿滑鼓胀的肉蕊,肆意玩弄起来,顾尉并着双腿,“啊……不……” 忽地一汪蜜汁泄在言瑞木的手心,顾尉羞耻得脸更红,结合的欲望更盛,alpha侵略的本能让他对眼下现状不满,另一边男人已将他多出的器官玩弄得汁水淋漓。 他屈起一条腿顶开言瑞木,对方反应同样快,握住他的膝盖猛地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饱满雌穴,美艳至极的红嫩肉唇遮不住中央发情喷水的穴眼,散发混合着淫靡气息的清冽信息素,言瑞木死死盯着那里,突然低头用嘴唇裹住那娇小粉嫩的雌穴,舌头用力舔舐起来。 “呜啊!”顾尉双腿激烈颤了颤,双手立刻抱住言瑞木的脑袋,仰起头大口喘了几下,他上半身的深黑制服挺拔整齐,下半身长裤脱到膝盖,穿着军靴的双脚吊在半空,毫无节奏地蹬动。 火热的舌头大力吸吮嫩穴,嫣红穴眼不断分泌的蜜汁被舌头卷了去,那舌尖顶进软嫩的红肉里,红肉失控地绞紧,言瑞木双手发狠地揉捏着顾尉的臀部,将他下体压向自己,激烈玩弄起娇嫩的淫穴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舔舐得发出啧啧水声,甚至过分地用牙齿啃咬涨起来的阴蒂,对着敏感的肉粒又咬又吮。 顾尉双腿不住想要合拢,却一次次被强硬分开,他双手抱着言瑞木的脑袋,又时不时想推开,被男人的唇舌刺激得眼角泛着泪水,身上还穿着军服的上校竟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舔逼,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上校的小穴味道真好。”言瑞木舔着嘴唇,凑上来让顾尉尝尝他自己的味道。 “不要……”顾尉抗拒别过脑袋,被言瑞木强迫堵上嘴巴,被带着自己味道的舌头疯狂搅弄口腔,身体竟然更兴奋了,雌穴不断被扒开揉弄,微微张开的穴眼爽得蜜汁泛滥,他阴蒂都被咬肿了,肉乎乎挺立着。 被迫喝下自己液体的顾尉一把袭向言瑞木的胯间,男人喘息骤然停顿,他心中闪过一丝快意,继而“唰”地拉开西裤拉链,指尖触碰到的温度让他心惊,但手上动作毫不犹豫地掏出那根滚烫暴突的性器。 那根东西极具分量躺在顾尉手心,灼烫着他的皮肤,他几乎可以感觉到性器沸腾流淌的血液,腰上的手忽的用力收紧,他“呜”的一声,言瑞木疯了似的狠狠吸咬他的舌根,吻得顾尉几乎喘不过气。 在上校大人几乎喘不过气的前一秒,言瑞木终于放开他,头昏脑涨的顾尉剧烈喘气,只感觉眼前画面一转,他便趴在了桌面上,上半身整齐的黑色制服和堆放文件的桌面没什么问题,只是他赤裸下体,浑圆臀部高翘,笔直长腿大大分开,制服裤堆在脚踝,脚上踩着军靴,言瑞木一把掰开上校饱满挺翘的屁股,看得身体冒火。 “啪!” 顾尉瞪大眼睛,浑身一抖,屁股猝不及防挨了狠狠一巴掌,他立即回头,却被一把按住脖子压回去,他听到男人克制沙哑的嗓音:“顾尉,我要在这里操你。” 雌穴立即淫浪地微微蠕动起来,仿佛被蚂蚁啃咬一样瘙痒难耐,欲望竟然比易感期还要强烈,顾尉被迫低头,他不适挣动,被迫服从的姿势显然不适合他,alpha反射性地想掀翻身后的男人,他听着身后低沉的笑声,一咬牙,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言瑞木……啊!” 与此同时,顾尉下体被抵上一根火烫的巨物,他浑身一顿,一点儿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大鸡巴用力往里一顶,他“啊”的一声,又软又嫩的阴唇立刻被挤开得两边分开,嫩肉和淫水被挤压得滋滋作响,紧致饥渴的淫肉立即缠了上来,含着一团黏湿的淫水裹住了龟头,刺激得言瑞木粗喘着重重挺入,狭小的肉孔旋即被撑开成一个圆形肉洞,肉唇充血绷紧,紧箍着黝黑狰狞的柱身,不管是阴唇还是嫩道,完全被大鸡巴彻底侵占。 今天的言瑞木动作急切而强硬,强壮的腰肌绷紧,挺着大鸡巴狠狠往前顶弄,他低头瞧着上校被军服包裹的躯体,那军装完好无损,只是里头的身躯遭不住他的操干颤抖起来,即便是顶级alpha的上校,也无法抵挡他大鸡巴的奸干。 “啊!呃……呃啊……不……”顾尉艰难地发出急促的呻吟,猛烈而至的抽插险些让他窒息,男人疯了似的大力将性器顶进他的体内,娇小狭窄的嫩道被强行操开,尖锐酥麻的快感冲击着顾尉每一根神经。 他在短时间内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湿漉漉的雌穴饥如饥似渴地吮着大肉棒,将那根肉棍诱惑得更硬更涨,撑得他闷声哽咽,难耐至极,仿佛小腹都被撑破,而那根东西还不管不顾地重重抽插,深入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迫不及待地想要全部操进来。 顾尉觉得自己有点自找苦吃,却猛被那粗硕的巨物顶得失声叫了出来,被激烈摩擦的内里迸发出电流似的快感,将他电得浑身酥麻,小腹酸软,四肢也逐渐失了力气,他稍稍放松了一点,大肉棒便滑进了一大半,几乎深入到腹腔的恐惧让他难耐地微微扭动。 “够了!别……啊……别那么深……” 在言瑞木的视角下,顾尉就是故意诱惑他。 顾上校穿着制服张开大腿,敞开的嫩逼被大鸡巴操得又湿又滑,潺潺流水,里头的嫩肉还一吸一吸地吮着大肉棒,顺着大腿缓缓淌落的淫水濡湿了制服裤。 言瑞木咽下口水,抿着嘴角,粗鲁揉弄起顾上校的屁股,两手抓住那两团弹性的嫩肉肆无忌惮地抓捏按压,胯下噗滋噗滋疯狂操干糜红软嫩的蜜穴,暴突的青筋碾着里头红嫩的淫肉使劲儿摩擦,像是要把嫩肉给磨烂。 “呜……啊不……慢、慢一点……”顾尉不堪喘叫,努力仰着脑袋喘息,绯红的脸颊满是迷乱的神色,在大肉棒重重操进来时忍不住紧咬下唇,他有点受不了那横蛮的抽插,只觉得小腹火烧一般,硬物只管抵在酸软的嫩处发狠捣弄,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男人舒爽的喘息在耳边密集响起。 身后一个激烈的顶撞,龟头又狠又重顶撞深处的肉门,发出一声沉闷黏腻的响声,顾尉浑身震颤着,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他双腿绷直,微微踮起脚尖,蒙着一层水汽的眸子眨了眨,看清这是自己的办公室,他竟然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 “嗯啊!呜……啊啊……” 没给顾尉太多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言瑞木掐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大鸡巴前面,兴奋的肉棒重重插入,然后飞快后撤一点,粗大的肉屌势如破竹地一举顶到宫口,死命捣弄得害怕紧缩的宫口噗滋噗滋闷响,毫不留情地操开层层叠叠的淫肉,将嫩逼每一寸淫肉都摩擦得颤抖冒水,毫无反抗能力的淫穴含着一根大鸡巴,任由大鸡巴在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肆意进出,带走大量的汁液,将粉嫩的雌穴抽插得淫艳变形。 顾尉难耐摇头,被快感和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的抽插刺激得低低地小声尖叫,这具强悍的alpha身躯此时宛如一件泄欲玩具,唯一的作用是被大鸡巴操进深处狠狠奸淫,穿着军服的修长身躯被大鸡巴插得在办公桌面一前一后的颠动起来,似乎甬道都被插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顾尉撑着手起身,被一次又一次按趴下,他发出不满的抗议声,言瑞木笑着咬他耳朵,下半身激烈猛操:“上校用这种体位挨操特别好看。” 顾尉想瞪他一眼,下一秒却被摁着屁股噗滋噗滋疯狂抽插,男人激烈摆动胯部,坚硬的肉棍狠命撞击宫口,他受不了地哭喘起来,死死咬着下唇,言瑞木掰开他的下颚,两根手指插入他嘴里搅弄,忍不住的呻吟和激烈的操逼声猛然一同响起。 “啊啊……不……呜啊……子宫……啊啊!!进来了……”顾尉被男人从后面压在办公桌上狠狠操干淫乱湿穴,龟头强行插入娇嫩的宫腔,言瑞木飞快耸动腰跨,大鸡巴对准潮湿雌穴啪啪啪地凶狠插干,打桩一样狂捣猛插,顾尉被喷张的肉屌肏弄得扭着屁股,撅着熟烂湿透的淫穴往亢奋顶撞的大鸡巴送去,那根巨物发泄似的毫不停歇,十分卖力地捣入抽出,根本停不下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大有把这枚嫩穴操坏的架势。 言瑞木被上校又热又紧的嫩穴绞紧鸡巴,爽得头皮发麻,那枚嫩穴骚浪得根本不像顾尉身上长出来的器官,无论他抽插得多么快,多么粗暴,被抽插红肿的淫穴仍然淫贱地蠕动着缠紧大鸡巴,他拼命挺送胯部,大鸡巴密集而激烈地往淫穴抽送,啪啪啪操个不停,性器沾满了淫汁,黏糊糊的白沫挂他们疯狂缠绵交合的连接处。 泥泞淫靡的宫腔深处,被龟头干得变形抽搐,顾尉以臣服的姿态在男人胯下被奸插雌穴,那根东西轰轰烈烈地贯穿抽送,一股酸麻不堪的快感冲击而来,在大鸡巴每一记都全根没入的奸干中,顾尉浑身震颤着被操出了精液,紧缩的嫩穴喷出大量潮吹的蜜汁。 言瑞木额头沁出汗水,死死压制着顾尉,粗长滚烫的肉屌大开大合发狂抽插,激烈顶穿那枚湿软蜜穴,硬生生刮着红肿的逼肉,干得嫩穴剧烈抽搐。 “嗯啊啊……慢一点……不……嗯啊……宫口好麻……呜啊……”顾尉失神地瘫软在大鸡巴的抽插下,沉浸在高潮的雌穴酥麻不堪,被越发坚硬狠厉的硬物搅弄得整个小腹胀痛酸软,仿佛里头的内脏都被硕大的肉棍给捅弄得乱七八糟。 啪啪啪…… 操穴声此起彼伏,顾尉骤然一僵,又一股热潮从小腹直奔而下,他哭喘着尖叫一声,被撞得啪啪啪晃荡的臀肉忽的挺了挺,又是一大股温泉水似的蜜汁兜头浇在言瑞木的龟头上。 “呼……真骚。”言瑞木捏面团似的搓捏着顾上校那肉浪荡漾的屁股,胯下肆意操干上校的高潮嫩穴,粗硬鸡巴奸透了上校的每一寸逼肉。 顾尉听不到言瑞木说了什么,他脸上遍布泪痕,敏感到极点的肉腔被鼓胀的龟头飞快刮蹭,勾刮着又黏又软的嫩肉,他捂着小腹低声哽咽,两条腿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在大鸡巴重重顶入深处时失控绷紧,他试图夹紧双腿,结果被操得更开。 他微微摇着脑袋,雌穴在快意疯狂蔓延的交合里收缩绞紧,却仍旧挡不住滚烫粗硬的肉棍狠狠贯穿了宫口,一次次埋入子宫,龟头重重碾压着宫腔内壁。 倏地,顾尉又一次僵住身体,他失声求饶着让言瑞木慢一点,而后将精液喷在了桌子上,软烂如花泥的肉洞剧烈收缩着,言瑞木抓住顾尉的手腕绞在身后,沉默着将悄无声息膨胀了一圈的性器整根重重塞进雌穴,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凿开宫口,在汁水飞溅中凶狠没入,沉闷黏湿的撞击声连续不断。 顾尉双腿再难以合拢,整个身躯随着抽插胡乱晃动,屁股被撞得啪啪抖动,被动感受大鸡巴狠狠撞进肉洞里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柔嫩艳红的肉穴汩汩冒着淫水,整个粉嫩阴阜沾着一层白色黏腻的细沫,在翻来覆去的抽插中滴落。 抽插突然加快,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顾尉在朦胧中可以感受到那根东西是如何激烈摩擦他的内壁,他整个身子难以抑制地痉挛,在一记比一记激烈的狠插中,酸麻充实的快感潮水般疯狂涌来,他无力喘息,只能发出细小的尖叫。 言瑞木伏在顾尉身上,埋首在他肩窝,下体快而狠地耸动,大肉棒猛烈抽送,在顾尉再次带着哭腔射出来的时候,他狠插了几十下,性器深深贯穿,埋在柔软湿热的肉腔内,马眼张开,浓浓的滚烫精液接二连三地喷打在抽搐的肉壁上。 顾尉哽咽一声,猛然倒抽一口气,再颤巍巍地呼出这口气,然后在灌精中呜咽尖叫,浑身抽搐着软下来,射精的鸡巴堵住雌穴,又多又浓的液体大量灌入娇小的肉腔,将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今晚你在我家睡 窗外透进来军方基地晚上特有银白的光线,电子时钟显示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半。 这个时候,除了办公室,军方基地灯火通明,可以预见这段时间将彻夜忙碌。 十分钟前顾尉接了一则通讯,当时他还在微微喘息,急促的呼吸轻微颤抖,顾上校立即在两秒钟内恢复正常的声音。 顾尉身上的军服多了些褶皱,但还算整齐,下半身穿着军靴,左脚踩着制服裤,右脚踝堆着裤管,浑浊黏稠的液体顺着顾上校两条笔直长腿蜿蜒流淌,大量液体源源不断从他双腿间某个彻底合不拢的、潮湿颤抖的洞口往下淌,洇湿了裤子。 液体甚至沿着脚踝淹进军靴。 顾尉踩着濡湿的袜子和鞋底,液体在皮肤缓缓流动的感觉有点痒,他好像分裂成两个人,一边冷静正经和下属交流,一边在失禁的感觉中羞耻不堪。 直到挂了电话,他呼出一口气,身后传来衣物轻微摩擦的声响,一个温热的躯体贴近,一条手臂伸到前面抱着他,滚热的手心贴着他小腹下一片私密的三角区域,那只手沿着流畅性感的人鱼线轻轻摩挲。 顾尉道:“热。” 言瑞木搂紧了一点,故意朝他脖子吹气,顾尉倒也没挣开,他很放松,不过这个状态和时机,显然不太适合温存。 浑身的黏腻和目前所处位置都在排斥他们继续下去的欲望,于是两个人只能默默不舍地套上衣服,刚确定心意就被迫短暂分开,几个小时的亲密后,又要面临长久分分离。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件事。 顾尉异常沉默,他想跟言瑞木说点什么,三天后,他们的距离分隔很远,他将身处茫茫宇宙的一角,在没有昼夜的时间里战斗。 他第一次生出强烈不舍的情绪。 办公室亮着台灯,顾上校的台灯只有冷白一种光线,将他微红的脸颊映照得很清楚,言瑞木替他扣上皮带,他乐意做这种事,因为这样的顾尉很听话,即使顾上校有点不情愿,脸色一如既往冷淡。 “在想什么?”言瑞木摸一下他的脸。 “没什么,”顾尉也抬手摸着,“有什么东西?” 言瑞木挨着桌子,定定看着他几秒,顾尉微微蹙眉,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又摸了几下,十分光滑,随后看到言瑞木笑了,他摇摇头:“没东西,我就是想碰你。” “你可以理解为,人类对喜爱的同类有亲密接触、靠近的欲望。” “我知道。” “上校果然聪明。” “……别阴阳怪气。” 言瑞木笑得更厉害:“我没有。” 他平时的笑都是淡淡的,现在笑得肩膀抖动,顾尉明白自己被寻开心了。 很神奇的是他没有生气,心情反而变得轻松,连日积压在心中的雾霾被春风似的笑容吹散了些。 他木着脸道:“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顾尉道:“你觉得我很不懂人情世故?” 言瑞木和他并肩走着:“没有,只是你不需要很圆滑地活着,我希望你能这样。” 言瑞木是个很认真的人,他的话在公在私,都代表一定分量,这份重量是他的真诚,他希望顾尉活得随心,不是一句安慰或者讨欢心的话,这是言瑞木包含诚意的一个小小心愿。 “很多时候,我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言瑞木轻声道。 顾尉自问他们感情没深到一定程度,他们的关系还在起跑阶段,除了稍稍惊讶,他不可避免地为自己收获一颗真心感到高兴,他该回应点什么。 这个时候他们走出了楼道,守在门口的副官迎上他们。 副官立定:“上校,言教授。” 被一打岔,酝酿的氛围和情绪就没了。 顾尉让副官自行离开,他送言瑞木出去。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言瑞木看着副官离开,突然从后拉着顾尉的手臂看着他道:“我觉得现在时间有点晚。” 才八点多根本不晚,顾尉还能不知道言医生什么心思他就白活了。 刚在一起就即将长久异地,也不知道什么能见,现在是见一面少一面,也就他们性格淡定,换其他人都争分夺秒了,此时两人在昏暗楼道一对视,寂静的空间能听见彼此呼吸。 顾尉有些移不开目光,毫不犹豫道:“今晚你在我家睡。” 顾上校说话就是不一样。 居住区在军方基地附近,中间有士兵紧急集合的直通区域,言瑞木进不去,他们绕到外面,步行去居住区。 一辆黑色车子停靠在居住区马路对面,监控的士兵认得靠在车外抽了几个小时烟的男人,出来询问了一次。 顾尉看到车子,脚步一顿,猛然记起被他漏掉的事。 “纪成来找你?”言瑞木看着前方朝他们走来的男人,问顾尉。 “是,我忘了。” “电话……” “我用的内部电话。” 顾尉从不无缘无故爽约,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纪成脸色很不好看,老远看到言瑞木立即皱眉,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他走得又快又急,一身火气仿佛来追债。 他还没走近,顾尉先声夺人:“纪成,抱歉,临时有紧要事没跟你说一声,情况紧急没办法,很多事情我没法控制。” 准备施法被打断的纪成像被噎住一样,气鼓鼓瞪眼半晌,话在嘴边艰难转几回才咽下去:“你……我知道!” 他不能指责忙碌的军人因为公事忘了私事。 顾上校模棱两可的话术成功唬住了发小。 可是纪成还是气,他转移战火对旁边的言瑞木道:“你也忙?” 言瑞木神情温润:“是的,纪先生知道我的工作和联盟息息相关,我今天是来工作的,你呢?” 我们都是工作,就你一个不是干正事。 纪成脸皮厚当没听见,不过这俩人成功刺激到他了,忍不住嘲讽:“你们倒是好默契。” 顾尉点头:“那肯定的。” 纪成张了张嘴,就……几天没见,就这样了? 言瑞木低头咳了一声:“纪先生是来给顾尉送东西吗?” 纪成干瞪眼半天,眼睛都酸了,也得不到回应,顾尉心情好像还不错,他把手里的文件袋子递给顾尉。 顾尉看了一眼,道:“纪医生已经把报告发给我了。” 纪成当然知道,现在谁还打印体检报告,他找顾尉明显另外有事,但是言瑞木在他不好说,于是问:“你看了?” “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成功让纪成脸色更不好看:“……没有问题。” 顾尉面无表情,但是眼神明晃晃透露出“看吧,我早就说了”的意思。 “麻烦纪先生了,”言瑞木接过文件,“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 纪成双手抱臂,冷笑:“没,要请我吃吗?” 言瑞木歉意着:“不是,我们刚才吃了,你没吃就赶紧回家吃饭吧,我们开了一天会都很累了,你应该也是。” 纪成觉得这两个人的表现比让他等几个小时更让人来气。 他恼火地跳上车,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望了一下,这一眼,动作就停在那儿,他盯着顾尉的背影,总觉得这两人相处的气场有点不对。 言瑞木整个人,太不像一个beat,他好像也没有把顾尉当alpha。 顾尉呢?他在言瑞木面前,也不像一个顶级alpha该有的表现。 纪成看着他们,深深皱起了眉头。 第二天,言瑞木协同其他医生为士兵植入抑制芯片,芯片很小,医生只需要操作植入的机器,十秒内就能完成一个士兵的植入。 忙了一整天,晚上言瑞木回到实验室时出现一个意料之中的人。 言瑞木快步如风,见了来人顿时客气地笑了笑:“纪先生可以去会客室等。” “不用对我摆出你虚情假意的笑。”纪成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算计他,“这栋楼是用我的钱建的,我喜欢去哪去哪儿。” 他大摇大摆跟着言瑞木进办公室,一把关上门,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言教授果然是联盟有史以来最小年纪参加最高级别研究的人,现在站得比你导师还高,如果当初改变生殖特征和改变性别的研究继续进行下去,相信言教授一定会成功。” 言瑞木神色自然地坐下,整理桌面这两天送上来的文件:“我们都是听候联盟做事,当年兵荒马乱,联盟的许多项目旨在研究缩短和减少发情期,除去腺体,消除或者改变生殖性别,当然,一切仅停留在研究的初步阶段,当时法律没现在严谨,民间手术后出现的巨大副作用案例很可怕,联盟很重视。” “当年民间接受过手术的全都不在人世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找不到救治方案。”言瑞木一边看,一边将文件叠在一起,放在一旁,神色染上一抹凝重。 纪成不嘴角掀起一抹嘲诮:“一百年前人类就知道手术的副作用,重新展开研究是联盟的意思还是言教授的意思?” “我当年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学生,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我该高兴么?”言瑞木无奈失笑,“人类一直没放弃这方面的研究,我们要做的是找出安全无害的方法,生殖性别带来的不良影响严重拖人类发展后腿。好比如你第一次学走路跌倒,难道以后都不走了吗?” 纪成看着言瑞木没说话。 “我能参与,因为我专业是研究和治疗生殖特征异常,只有这个专业着重研究所有性别,当年研究人员构成超过一半是这个专业。” 纪成突然插了一句:“你觊觎顾尉很久了吧?” 言瑞木自始至终不慌不忙:“原来纪先生的喜欢等于觊觎,您的见解果然独特。” 纪成:“别的人当然是喜欢,你就不好说了,言教授,你太能忍了,也太能装了。” “是吗?能被看破证明我修炼还不够。” 言瑞木看起来有点高兴,他摊手:“纪先生,顾上校受人爱戴是正常的事。你说我忍,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顾尉的性格你了解,就算有人爱得他发狂,只要不喜欢,他绝不回应,这点你也比我清楚。” 可不么,纪成那丢人脸的弟弟还在家里因失恋伤心欲绝。 “不过我也能理解,”言瑞木话锋一转,“纪医生的报告上显示顾尉一切正常,你不相信我,应该也相信你的姑姑。” 纪成感到挫败,在他软磨硬泡下不久前顾尉答应接受他姑姑的检查,他的怀疑在一切正常的结果前不堪一击。 他都能想象出昨晚这两个人一起看报告一起挤兑他。 很久以前,他和顾尉能同时看出言瑞木并非如表面般温和。 并非贬义,言瑞木对联盟的人类的贡献是实打实的,他聪明,有城府,会算计,和各种人打交道,不只是一个只会看病研究的医生。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面的,都是为了联盟和人类更好发展,他的付出不可抹杀。 所以,即使纪成看言瑞木不顺眼,仍旧以商人的身份捐了这栋实验楼。 “你对顾尉到底什么意思?”纪成纠结的不过是这一点。 “我当然是喜欢他。”言瑞木大方承认,笑着,“我们都订婚了。” 纪成面无表情地道:“你最好是,最好不要妄图用他的身体做什么实验。” 他站起来,目光瞥到言瑞木方才整理的文件,放在最上面的是一沓装订好的A4纸。 纪成又扫了一眼,看清楚那是一份军方舰队医疗系统负责主任的申请书。 他维持着转身的姿势,侧身盯着文件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言瑞木:“你……” 言瑞木看了一眼申请书,笑道:“已经批准了。” 纪成哑然,盯着言瑞木,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 “随军执行任务的负责主任……谁去都轮不到你,联盟同意?你不怕死?” 来不及了 “我不同意。”顾尉说。 言瑞木套上橡胶手套,巴掌大的芯片植入器咔哒一声,顶端闪着蓝光。 他转身对椅子上的上校说:“准备好了吗?会微微刺痛和发热,植入后个别情况轻微红肿。” 顾尉双手抱臂,冷声重复,“我不同意。” 言瑞木绕到他身后,冰凉的橡胶手套在腺体的位置按了按,植入器贴上去,喷出雾状消毒液,他左手在顾尉肩膀轻轻捏了一下,“去不去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咔哒—— 顾尉微微一皱眉,轻微的刺痛穿透皮层,在他看来还算不上疼痛,就像被笔尖轻轻扎了一下,然后扩散开指甲范围大小的温热。 植入器移开,言瑞木立即在那里按压几下,最后一点温度被橡胶吸走,皮肤很快恢复正常。 顾尉转动椅子,眉头皱得更深:“你打的申请报告。” 言瑞木脱下手套,笑着伸手抚平顾尉的眉头:“嗯,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你,你会有跟我一起去的想法吗?” 顾尉没说话,和他对视良久,最后冷哼一声站起来,他走到门口戴上军帽,脊背挺拔,肩膀肩章闪着银光,他沉声道:“如果你是我,你会同意我去吗?” 言瑞木在他身后倚着桌子,垂眸盯着自己的手:“不会。” 顾尉没回头,盯着走廊白墙,他无声叹了口气:“……我会跟着去。” 他说的这句话间隔很久,言瑞木微怔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 言瑞木浅笑起来。 他们了解对方,正因如此,彼此都有无可奈何的感觉。。 顾尉心里一万个不同意言瑞木跟着冒险。 第二天对跟着提前出发的言瑞木什么都没说,但也没给好脸色看。 顾上校冷言冷语惯了,士兵没瞧出什么不对来。 巨大的战舰腾空升起,烈日下草原群风缭绕,无边际的墨绿长草被烈风连根推倒,不知从何起的草浪随着升空的战舰如海浪激烈追赶,一个扑倒一个。 言瑞木站在窗前低头望着:“可惜没有牛羊,不然能瞧瞧风吹草低见牛羊是个什么境况。” 过了好一阵,他转过身,对站在后面默默无言很久的人道:“我等你说‘回来后我们一起去看’这句话很久了。” “还在生气?” 顾尉缓缓摇头:“没有。” 他不可能因为这事儿跟言瑞木生气,不否认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是心动的,但此时他心里像被石头压住。 窗外,天空蔚蓝。 他们穿过蓝天里柔软的云朵,窗户不时会陷入一片朦胧的云层里,眨眼间又跃进灿烂的光线中。 顾尉置身阳光里,背靠墙壁挺直站着,他很高,上半张脸在阳光映照不到的阴影里,双眼漆黑却很明亮,细碎的光在他如广袤宇宙的瞳孔里闪烁,深沉不见底。 “我没有生气过。”顾尉淡淡道,“我只是没办法不担心你。” 他说得如此直白,倒是让言瑞木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顾尉从来不是含蓄遮掩的人,等他想明白,认定了某人某事,他从来不吝啬表达。 言瑞木道:“我也是,放心,不会拖累你们的。” 顾尉打断他:“我没有这个意思,少想这些。” 他还是有点冲,言瑞木却开心地笑了。 顾尉掌握了大部分逃脱的外星异种资料,摸清他们的行动轨迹,但是他却没办法掉以轻心。 两天后,意外发生,第二批出发的宇航军受到袭击,他们做了应对措施,但损失仍然比想象中严重。 屏幕一个个的跳动字符报告这一次的遇袭情况。 副官滑动手中屏幕,报告刷新的数字。 副官道:“他们对我们的战舰、机甲和航道很熟悉,特别是战舰和机甲的弱点,简直了如指掌。” 一位军官闻言脸色沉了沉:“是新型机甲,他们怎会如此熟悉?” 其余人等脸色同样铁青,敌方难道收集炸成碎屑的战舰机甲回去研究?在宇宙里,这无异于是比打仗还难的事情,而且,他们从何得到新型机甲的资料? 为首的顾尉没什么表情,微微垂眸,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巡航队有没有消息?”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一同抬头望去。 顾尉对上言瑞木眼睛,对副官道:“巡航队的最新消息?” 副官立即低头滑动屏幕:“失踪的巡航小队暂时没有消息,十一小时前,第八巡航队失去联系,五小时前,第九巡航队失去联系……” 顾尉道:“所有战舰在保密航道中隐形航行,除了我们,最清楚航线的是巡航队。” 倏地,年轻的副官抬起脑袋,睁大眼睛:“巡航队落入他们手里了。” 一位军官随即出声:“一个巡航队最少十个小队,几百人,拥有最新升级的装备,不至于求救信号都发不出。” 众人沉默。 他们遇到了从来自联盟成立后,很久没有发生过的事。 有人类叛变,而且叛军属于军方。 “联系总部,查询巡航队最新消息,备战。”顾尉道。 众人匆匆退场返回岗位。 本不该出现在的言瑞木背靠在门上,这个时候,没人对他在场有任何异议。 小小的会议室里滞留紧张的气氛,整个战舰上无处不充斥着这种紧张待命的窒息。 每个人神经绷紧,眼里燃着一触即发的火,主舰外的暗黑里,机甲绕过,反射着冷光,他们由远及近,来回巡护。 言瑞木坐到顾尉旁边,“熟知航道和机甲的,除了宇航军就是巡航队,真是意外。” 顾尉看一眼言医生,到了这种时候,他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是第一次发生。”顾尉站起来,在墙壁上的大屏幕前停下,看着跳动的字符,“人类不缺乏妄想统一地球的人,他们的野心和外星异种一样,联盟成立前的混乱年代,各种代表人类利益的组织层出不穷,其中不乏有和外星异种合作,谋求和平。” 言瑞木笑了下:“互相利用。” 顾尉:“野心一致,各怀鬼胎。总之,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利用对方冲锋陷阵,妄想自己坐享其成。” 他发出嘲讽的轻笑。 屏幕突然发出淡红的光,鲜红的大字从屏幕下方升起并不断闪晃,充满危险警告的气息。 顾尉脸色一变,言瑞木看到立刻站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顾尉指着一个方向,飞快道:“你去医疗室。” 言瑞木道:“我建议转移医疗舱和医护人员到十二号战舰,新战舰医疗系统更完善,保护等级更高。” 顾尉停下看着他,言瑞木跟着停下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三秒钟后,顾尉道:“批准,我安排部分士兵转移。” 绚丽的星云如虚幻的梦境,寂静永恒的无边黑色背景里,倏地亮起一团白光,半秒不到,炸开成一团巨大的橘红火花。 机甲顷刻间成了宇宙间微不足道的粉尘,被冲击波带向四面八方,和星云融为一体。 巡卫机甲第一时间反击,战斗机甲旋即出战,一场突如其来又在意料之中的战斗瞬间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指挥室内,顾尉浏览总部有关巡航队消息,眉间阴影笼罩,边给总部发消息,边调整计划。 顾尉:“联系其余巡航队。” 片刻后:“无法联系,巡航队通讯被关闭。” 顾尉转而上前观察最新情况,这波袭击异常凶猛,双方交手多次,算得上熟悉,想不熟悉都不行。 顾上校不断变换计划,指挥,统率全程。 宣布怀疑巡航队叛变后,总部和宇航军迅速对接做出临时应变计划。 主舰尾部和十二号战舰顺利对接,桥廊通道里,治疗伤员中的医疗舱顺着滑轨进入十二号战舰,医护人员后紧接着士兵,头顶和脚下闪着代表情况紧急的红色警示灯。 五分钟后,稳固的桥廊忽然轻微地晃了晃,一阵很低的嗡声穿过。 士兵们动作加快,半分钟后,所有人顺利转移。 军官跟指挥室报告情况,一转头,却见舱门不远处站着一抹白色身影,他一愣,拔腿在晃动中跑过去,十二万分火急:“言医生,请您尽快撤离!” 言瑞木侧倚着,从透视窗看见暗无边际的黑色幕布炸开一个个单色调的光团,光团消失后,机甲和战机残体融进黑暗。 就在此时,脚下倏地一阵抖动,尖锐警报猛然鸣响。 言瑞木收回视线,对军官道:“来不及了。” 他话音刚落,军官利索朝通讯器喊道:“回收通道,立即分离!” 密集而沉闷的声音随着舰体的震动传来,然后是一阵激烈的摇晃,他们像在暴风雨中经历冰雹的洗礼,一连串猝不及防的攻击朝主舰扫射。 训练有素的士兵分头行动,抖动的地板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关闭舱门!关闭舱门!” 由外及中心,一个接着一个空间紧急关闭,厚厚的舱门加固紧锁,士兵列队集结,在红光闪烁的通道快速通行。 言瑞木脸上没有丝毫慌乱,掉头如履平地大步往前走,他换了一身白色短装,类似士兵的作战服,利落干练,若不是手臂的红十字,会以为他是一名高军衔的军官。 军官截住他:“言医生,请跟我们从战机撤离。” “谢谢,但我不需要。” 言瑞木一反常态,转眼间褪去白衣天使温和的外表,军官不知为何对着他有点怯,跟不敢反驳首长说话似的,他挺胸抬头,飞快道:“可是为今之计您只能和我们从战机撤离,机甲无法载人。” 言瑞木垂眸凝视军官,他比军官还高,俯视的目光赫然透着紧迫感,他道:“我知道,你忙你的,有问题,我会和上校沟通。” 军官顿时无话可说,士兵们都知道言瑞木和顾尉的关系,而且言瑞木不受他们管制。 可是情况危急,士兵有责任保护所有人安全。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情况已经不容他多说,言瑞木看了透视窗一眼,推了他一把:“快走。” 军官视线在透视窗略过,霎时变了脸色,一言不发和言瑞木快速离开这个区域,不到半分钟,厚壁剧震,层层紧闭的舱门传来惊心动魄的响动,他们脚步不停,言瑞木径直朝指挥室走去。 指挥室在忙乱中渗出紧绷的压抑,巨型机甲在调度下出发,然而只有不到半数机甲迎战,其余分散转移至各撤离的副舰。 在猛烈炮火扫射下,两艘副舰掩护主舰,士兵在轰鸣中觉得到处都是裂缝,空气迅速被抽走,他们额头冒汗,丝毫不敢放松。 所有事情发生在不到十五分钟内。 主舰像大海中迎接暴风雨的孤岛,余下的士兵在海水淹没的逼迫下快速往中心转移,逐个驾驶机甲和战机出发,组成一张灵活的网,分批挡住敌人攻击,转换两轮后便听从命令全速朝副舰撤离。 士兵通讯器传来顾尉的声音:“确定巡航队叛变。” 副官收到最新消息,他紧跟前方顾尉步伐:“报告上校,总部发来报告,巡航队卢尔上校失去联络。” 机甲和战机庞大的影子笼罩在他们身上,两侧士兵挨个以最快速度登上这些庞然大物,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里,顾尉面无表情地疾步走到机甲旁:“沉不住气的废物。” 副官转身登上机甲,巡航队和他们宇航军关系最密切,不过巡航队的头儿和顾尉单方面不对付。 此时此刻,副官只能想到是那位年龄临近退休军衔仍是上校的光头巡航队队长嫉妒他们顾上校! 卢尔上校太心急了。 他可能试图速战速决,率先袭击主舰扰乱敌方阵脚,乱军中取上将人头,他灭了顾尉的执念太强,便很容易忽略掉其他。 正如某新闻评论卢尔上校:“他老了,可是能力并没有随着年龄见长。” 机甲里,柔软材质做成的感应器贴上脖子的后方和左右,好像和皮肤融为一体,在极短时间内,人的感官出现变化,和机甲成为一个整体,意识成为控制机甲的装置。 顾尉熟练操控机甲跃出舱门,跌入深不见底的宇宙空间。 炮火在不远处炸开,顾尉躲开攻击并还击,耳边传来副舰报告:“……出现巡航队机甲攻击我军!” 突袭的巡航队机甲被宇航军的炮火拦腰炸断,顾尉一击即中,迅速转头发射炮弹击中后方机甲,被轰掉一半的机甲速度不停朝他撞去。 外星异种就爱这种同归于尽的战斗方式。 一群疯子。 不过,在人类的认知里,很多时候顾上校也是个疯子。 强大的精神意志力接收海量信息,顾尉得知转移医疗舱和医护人员的副舰暂时安全,他心无旁骛将周围的机甲轰成碎片,躲开威力不逊炮弹的残体。 身陷重围的机甲游蛇似的躲避攻击,迸溅的残体擦破机体,小型机甲如密密麻麻的白蚁铺天盖地涌来,疯了似的自杀式袭击,在纷飞锐利的残体里一朵朵炸开。 宇航军内心震惊,他们相信外星异种战力不如从前,然而如今他们拼着仅剩的兵力也要同归于尽的气势…… 而且,对方目标很明显是顾尉。 他们渐渐难以应对这场蓄谋已久杀死顾尉的攻击。 硝烟里,一架利索杀敌的机甲被重重围攻,逐渐应接不暇,此时,另一架机甲疾速破开包围,小型机甲被巨大的冲击碾碎,不断爆裂开的光束如嘶哑的呐喊。 顾尉趁机脱离,然而后方陡然出现叛军机甲,他知道卢尔不惜出动最后一批机甲必定要置他死地。 所有人都预料不到。 顾尉身后一架敌方机甲轰然爆炸,方才帮顾尉脱身的机甲和他擦肩而过,两秒后,这次敌人在顾尉右边接连炸开。 顾尉连接通讯,命令保护他好几次的机甲保持阵型,那架杀伐果断的机甲始终距离顾尉不远,吸引了一大部分火力而后退开。 通讯传来警报,敌方战舰沿航道攻击,顾尉命令全体保持通讯畅通,从外航道撤退。 密集的炮火里,追击炮弹接二连三,不分敌我杀开一条血路直击顾尉,就在顾尉偏离航道的前一刻,万分之一秒即将遭遇危机的瞬间,他绷得像根弦。 顾尉透过机甲看到即将和他交汇的炮弹,机甲有很大的可能被击中,生还的几率也不低。 脑子瞬间闪过多个方案,控制准备随时断开 逃生舱准备。 视线死角范围,一架机甲疯狂加速,同时发出攻击,分毫不差击中追击导弹,爆发一团巨大的光团。 大量残体子弹似的高速朝四周飞去,余留的两架机甲快速躲开。 冲击波将顾尉撞离航道,他立即将视线转到后方,就在他要冲上前的瞬间,航道爆开白光,覆盖了他的视角。 白光淹没那架机甲的同时,顾尉在听到机甲传来的噪音里,再次被冲击开,沿着外航道流星一般远去。 上校敞着湿xue在病房吞下医生大jb,被粗暴艹 地球日,九月十五号,巡航队叛逃突袭十天后。 宇航军沿外航道歼灭五艘敌方战舰,此前,叛军多次要求谈判,被拒绝。 浩瀚冷漠的宇宙,人类规划的航道里,漂浮着机甲的残体,这些金属物质将很快流浪到宇宙各处。 最后见过言瑞木的那名军官躺在医疗舱报告:“……我不知道言医生会开机甲。” “我也……也没能阻止他。” 一个军人,竟然无法制止一个温文尔雅的医生,军官觉得丢脸。 顾尉听完,沉默回到指挥室。 两天后,那艘突袭的战舰在宇航军炮火下成了航道上的雪花。 他们迅速做了调整计划,敌方第一次计划不成功,顾尉不会让他们展开第二次,除非此时联盟的将军集体叛逃。 外星异种在灭亡的威胁下爆发所剩无几的潜能,却很快被宇航军按着打成了逃忙的刍狗。 地球日十六号,机甲捞到一个逃生舱舱,里面是从外星异种手下逃走的原巡航队队长卢尔上校。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惹急了顾尉,外星异种不能放过他。 顾尉没有将这个消息传回总部,当天他们找到似乎是外星异种的临时基地,一个荒凉的小型星体。 整个星系环境恶劣,他们不能贸然靠近。 顾尉注视屏幕,他的眼睛好像结了一层透明的冰霜,眸色深不见底,拇指无意识摩挲中指的戒指。 副官觉得他好像整个人也沉进冷寂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上校,更沉默,更萧杀,犹如身外物为,却又好似陷进了和卢尔上校一样的执念。 在此之前,歼灭全部外星异种是最终计划,此时,顾尉把它当做誓死要完成的任务,只有生和死两个可以达到的极端。 士兵报告捞到我军机甲的半边残体,经确认,是言瑞木驾驶出去的机甲。 顾尉心脏几乎停跳,指甲掐进手心又松开。 言瑞木不可能死。 他有一个很诡异又很确定的念头。 于是暂缓炸毁敌军潜伏的星系这个丧心病狂的计划。 人类的疯子顾尉下达命令,所有人内心并没有松一口气。 很快,敌人提出谈判。 顾尉一路拒绝了所有谈判,决绝地将敌人变成宇宙的一粒沙,但这次出乎意料,他接受了。 敌方本就是垂死挣扎,现在他们已无路可退,然而就在宇航军即将降落谈判点的时候,星体上蓦然炸开了一朵朵蘑菇云,来势汹汹的轰炸将宇航军逼得连连后退。 这个荒凉的小星体,在被摧毁的炮火中发出绝望的怒吼。 指挥室响起通讯员的声音:“巡航队通讯请求接入!” 顾尉精神一振:“接入。” “滋啦……滋啦……这……言……木……滋啦……巡航……机甲……炸毁……你们……离开……” 言瑞木的声音被电流拆解,顾尉猜出他的意思。 他眼前有片刻发黑,好似陷入无意识的虚空,那道声音很快消失,消失的同时他攒够了力气,微不可闻地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的名字没有被任何人听到。 宇航军注意到爆炸是从星体内部开始,一个星体从内部瓦解的过程,是绝大部分人无法有幸看到的。 残破的巡航队机甲用剩余的火力,穷凶极恶地炸了外星异种的武器 整个过程不算很快,逃窜的敌人被宇航军逐一消灭,秋后的蚱蜢在蹦跶几下后,生命在炫目的炮火中沉入黑暗。 那一架率先攻击的巡航队机甲在冲击波里开始解体,最后百分之一的能量耗尽,两架宇航军机甲将其打捞回收,还没进入舱门,损坏的机甲火星迸溅,骤然断裂成两截,下半截飞速跌落。 打捞机甲的士兵额头一层冷汗,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舱门,小心翼翼安放残体。 巨大空间内,舱门关闭,氧气恢复的那一刻,远处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机甲变形的舱门没有动静,通讯失效,不得已从外打开,金属断裂的不详声音里,响起一声咳嗽。 顾尉连忙上前,拆下的舱门倒地,他一把接住那只伸出来的手,将里面的人拉出来。 “言瑞木!” 言瑞木在上校颤抖的声音里站起来,他脸色苍白,笑了笑,没站稳两秒,晃了一下。 顾尉及时接住他,手碰到他的后背,接了一手滚热的血,他看了一眼手掌,眼里出现恐慌,就在这一瞬间,手在颤抖。 “受了点伤。”言瑞木还有空笑,下巴搁在顾尉肩膀,“没事,医疗舱来了吗?” 就这一小会儿,他脚下便淌了一滩暗红的血液。 顾尉的手不敢碰他后背,短时间手足无措后,极其小心地将言瑞木扶进医疗舱,眉头紧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归来的人。 言瑞木想握着他的手安慰他,顾尉冷着脸一把接住他的手塞进医疗舱,抬手将缓慢闭合的医疗舱们“砰”关上。 顾上校手动设置治疗数据,三秒内后,麻醉药起效。 言瑞木:“……” 倒也不至于。 据言瑞木后来所说,被炸毁的是一个奇特的星体,外表荒凉,但内部资源很丰富,外星异种将地下改造成基地,炸了实在可惜,或许他们可以开发同星系的星体。 “我问你是怎么混进去的。”顾尉上校转动锋利的刀子,削去苹果皮。 刚从医疗舱转到普通医疗室的言瑞木看看顾上校手上的刀,道:“有即食蔬果。” 泛冷光的刀锋一顿,顾上校那双更冷的深黑眸子抬起,凝视言瑞木:“我命令你回答问题。” 言瑞木摸摸鼻子:“机甲失去控制掉下去,被卢尔捞起来……我是承认有点故意接近的成分,他不打算杀我,希望我合作。想也知道,巡航队不可能所有人听他命令,提防他们的外星异种被卢尔摆了一道,突袭那天折损大部分兵力,这不是他们的本意,但卢尔一意孤行,他处境不利,属下叛变,我跟着巡航队混进外星异种的基地。” 顾尉听出冷汗,手指微微刺痛,他低头,捏着苹果的手指一道红色的口子,渗出液体,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哑声道:“太危险了。” 抽屉被打开,哗啦啦几下,言瑞木给上校喷上止血凝剂,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你这样太危险了。”顾尉加重语气,盯着言瑞木重复。 “我知道,不是没办法吗?”言瑞木笑了笑,“我给你提示了。” “那破机甲。”顾尉冷哼。 “我好不容易扔出去的。” 在医疗舱无知无觉躺了两天,言医生容光焕发,本该再躺两天,但是他自己出来了。 他的伤,金属从左肩划开至脊背,右手臂和右腿,骨折,神经断裂,没有医疗舱只有一死,由于言瑞木不愿意躺医疗舱做最后修复,顾尉勒令他躺病房。 “别动。”顾尉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言瑞木撑着起床:“上洗手间。” 顾尉放下苹果:“我帮你。” “我能走。” 言瑞木站起来想展示一下自己好得七七八八的手脚,顾尉一看他动作幅度大就变脸,让他小心,搀扶着他去洗手间。 言瑞木无奈:“我右手受伤,你要不要给我脱裤子帮我扶着尿?” 顾尉看他一眼,竟然真的给他解裤子,言瑞木目瞪口呆,僵硬着手脚让顾上校给他扶着小言瑞木对准马桶,顾尉道:“尿吧。” 小言瑞木颤颤巍巍地释放完,不见缩小,反而在顾上校的手中吹气一样膨胀,摆明了十分焦急想要释放另一股生命液体。 言瑞木问:“怎么办?” 顾尉捏了捏手里那根越来越大的滚烫肉棒,言瑞木“嘶”一声,“别弄,我忍不了。” 他穿好裤子,一瘸一拐地滚回床上躺好,入定似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顾尉洗完手出来:“深夜了,睡没?” “睡不着。”言瑞木问他,“你要回去休息了吗?” “不休息也行,”顾尉脱下外套,膝盖跪在床沿,“反正明天就到了。” 言瑞木一愣,笑了笑,掀开被子坐起来,顾尉一手按着他胸口将他推倒,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你别动。” 言瑞木以为顾尉还没死心想攻他一次,不料上校跨在他身上将衣服一件件脱下,他瞬间被吸引目光。 他们有段时间没身体接触了,他的手忍不住抚上顾尉的小腹,紧致的腹肌,接着是弹性的胸口,他的指尖在上校光滑的肌肤流连忘返,听着上校银他的触碰呼吸逐渐急促。 言瑞木将手猛探进顾尉腿间,顾尉也没反抗,只是微微红了脸。 他甚至将大腿无声分得更开,让微凉的指尖贴近幼嫩的私处,感到男人的手指肆意抚弄那片饱满的嫩肉,指尖插入两片嫩唇中央,喘息紊乱,他双手不敢撑言瑞木胸口,只得挺着腰,张开大腿被男人玩弄下体。 “都湿了。”言瑞木笑着,猛然朝柔嫩的肉缝插入两根手指,身上的人忽地抖了抖,轻叫一声,紧咬着下唇,含着手指的肉唇溢出黏湿的液体,他捏着嫩肉把玩,另只手在顾尉身上乱摸,动作不由急切,忽然撑起身碰了一下顾尉的嘴。 顾尉浑身一震,双手搂着他脖子迎了上去,两张嘴急如风火地黏在一起,欲火一旦点着就难以熄灭,言瑞木用力吮顾尉的舌头,要把人吞下去似的,一手掐着顾尉的腰,挺着那根膨胀的凶器胡乱顶顾尉下体,直将那片嫩处顶撞得湿漉漉,好几次龟头都顶了进去,又拔了出来。 顾尉气喘吁吁,腰肢微颤,潮湿的嫩处噗滋龟头顶开,他闷哼一声,酥麻快感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那硬物就离开了,他十分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言瑞木低头一看,只见那枚湿润熟透的雌穴微微红肿,他两下掰开顾尉的大腿,双目喷火似的盯着嫩穴,中央敞开一点的肉缝可怜兮兮地吐水,在他有如实质的视线里颤抖着,顾尉轻轻推他,挣扎几下,却也不敢用力。 “别看了。” 言瑞木不仅要看,还伸出手抠弄那红嫩湿糯的嫩穴口,猛然抠挖几下。 顾尉压抑着急促喘叫一声,猛吸几口气,别扭地敞着大腿被玩弄雌穴,汁水一波一波往外喷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手指胡乱拉扯的嫩处传来,逼得他扬起脑袋小声呻吟,微微抖动的屁股落入男人手里,屁股和嫩穴被相同的节奏肆意把玩,肿起红彤彤一片。 “够了。”顾尉咬牙将言瑞木推回去,两腿一张,湿漉漉的雌穴对准大肉棒坐了下去,可没对准,滑腻的肉缝贴着狰狞粗粝的柱身,两瓣嫩唇被尽数撑开,穴口嫩肉让大鸡巴凸起的青筋狠狠一磨。 顾尉叫了声,被刺激得穴口一缩,言瑞木拽着他的腰,那大肉棒又是狠狠往上一顶,柱身紧紧贴合嫩肉粗暴研磨,磨得穴口充血红肿,又湿又软。 “嗯啊……不要磨了……啊……” 顾尉的肉棒一下子竖在身前,难以抑制地扭动下体,呻吟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沙哑软绵。 言瑞木听得鸡巴硬了几分,涨得生疼,那嫩穴还骚浪得很地柔柔舔弄鸡巴,他抱着操翻顾尉的想法,两手握住上校的屁股,粗暴揉上几下,上校便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眼神坚定,抿着唇,扶住他那硬得跟铁棍似的肉棒 顾尉微微蹙眉,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挺立在手心,张开的大腿中央,一枚嫩红的淫穴前面,可怖暴突的龟头对上粘湿的穴口,他闭了闭眼睛,湿得发亮的嫩唇碰上了龟头,他轻轻一喘,缓缓沉腰,两瓣蝴蝶似的肉唇被大龟头挤开,一团湿亮的蜜汁滋滋喷溅,打湿了粗长肉屌,顺着柱身滑落,嫣红的逼肉被撑得绷紧,剧烈翕张起来,连带着穴口的嫩肉都微微抽搐。 “呜!”顾尉脸上渐渐遍布红晕,微微皱眉,好似痛苦又好似痛快,穴口又麻又痛,过于粗大的硬物侵入让他不适,但是身体和内心深处像被开启开关,滚烫的肉棒嵌入体内带起一阵火热,烫得小穴柔软至极,仿佛早已做好被男人鸡巴一举贯穿的准备,他稍稍起伏两下,大肉棒浅浅抽插,那娇嫩之处便汩汩地吐出黏腻蜜汁,他的喘息也变得潮热湿润。 言瑞木手掌贴着顾尉的臀肉,两团又弹又软的肉被他粗暴揉捏,含水湿透的雌穴便跟着颤抖起来,胯下粗硬巨物倏地一顶,毫无防备的娇嫩湿穴蓦然被操开,插得顾尉浑身细细颤抖,下体绷紧,眼角瞬间盈满生理性泪水。 “先、先等一下……嗯……”顾尉喘息着微微摇头,“慢一点……嗯啊……” 那根凶猛的肉刃贴着柔嫩的内里突突跳动,灼烫被撑开的嫩肉,潮水似的热度和酥麻将他吞没,粗长无比的鸡巴一寸一寸贯穿汁水潺潺的紧致肉洞,言瑞木攥他的腰,硬挺挺地凿开黏湿窄小的嫩洞,抵着里头的嫩红软肉细细戳弄,操得顾尉不由得哆嗦着微微发抖。 那里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过,太刺激了。 颇觉羞耻的顾尉试图尽快解决言瑞木的欲望了事,本以为抑制芯片植入后,他对于用雌穴交合不会有性趣,可是…… 酸软颤抖的嫩处被粗长的性器狠狠一顶,混合着黏湿水声近乎粗暴地捅进湿穴! 顾尉“呜”地叫出声,恍惚睁大了眼睛,微张的嘴唇溢出一声抽泣似的气音,腰肢以下剧烈颤抖几下,绷紧的大腿根倏地被撞开,一根黑红狰狞的肉棒在他胯间深深抽送,连同阴阜也被挤压变形。 酥麻快感刹那间传遍了全身,顾尉闷哼着软跌下去,大肉棒重重贯进软糯的湿穴,一下子龟头便顶到了宫口,顾尉近乎崩溃地咬紧嘴唇,充实的酸胀迅速填满全身,娇嫩媚肉被又粗又硬的龟头狠狠碾压顶撞,整个小腹都酸涨无力,胯间发出淫腻的水声。 男人挺着鸡巴大力操他,顾尉被顶得身躯先是微微摇晃,他努力稳住,紧接着大肉棒碾着被撑开的嫩肉皱褶狠劲儿肏弄,飞快抽插,顾尉只觉得那酥麻快感顿时疯狂蔓延,他收紧双腿试图缓解这股疯狂的快意,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翻了个身。 他被男人恶狠狠压在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鸡巴对准了最娇嫩淫靡的地方狠猛狂插,病床发出不堪负重的惨叫,而后顾尉压抑的哀叫一同发出,他趴在床上,被迫张开长腿,酸软不堪的小腹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发狂捅弄。 “呜!啊……啊……不行……嗯啊啊……言……言瑞木……呜啊……不……啊啊……” 顾尉被大鸡巴疯狂进出侵犯,淫艳滑腻的湿穴几乎被撑裂,他失声呻吟,在昏昏沉沉中撑起上半身,身后一个凶猛撞击将他操得整个向前颠动,他“啊”的一声软倒下去,身后男人激烈摆胯猛操,粗如儿臂的性器粗暴顶入濡湿温暖的嫩道里,挤出一大股蜜汁,操得滋滋作响,这还不够似的,那龟头频频猛凿嫩呼呼的宫口,收紧的宫口哀声哭泣似的吐露淫水,然后不堪忍受似的松软开来,让大龟头悍然操了个彻底! 顾尉挨了这一下极为粗暴的肏弄,顿时浑身颤动不已,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他赤裸的脊背热汗琳琳,随着言瑞木粗暴的抽插绷紧挣扎,言瑞木胡乱亲吻着他后背,埋首在他脖子吮着那薄薄的皮肉,胯下疯了似的狂操猛插,啪啪撞击顾尉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几乎连同他的灵魂都撞飞出去。 每当言瑞木大力挺送的时候,顾尉那一对饱满肉臀就被撞得摇晃,言瑞木故意压着那里频频粗暴撞击,滚热肉刃迅猛捅进顾尉体内,撑开宫腔,龟头碾着里头又软又紧的肉膜咕啾咕啾捣弄。 “不啊……不要了……”顾尉摇头拒绝,嗓音沙哑,言瑞木亲吻他的侧脸,一只手伸到他胸前,玩弄起他的胸口,他埋头发出羞耻的呻吟,微微挣扎,很快又败在猛烈的撞击下。 言瑞木抬起他下巴,偏要他看着自己被玩奶子的模样,那白皙乳肉上一点儿艳红的乳尖俏生生挺立,竟随着身后的顶撞在空气里轻轻抖动。 顾尉脸红得滴血,艰难抬手臂挡着:“别看……” 言瑞木又将他摆成侧躺,抬起他一条腿,从身后啪啪操他,那条腿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撞击颠来荡去。 顾尉被摆弄着姿势挨操,他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胯间淫乱至极的画面,耳边的粗喘和黏腻激烈的交合声好似响在脑子,一波波快感碾碎了他的理智,酥软红熟的雌穴被大鸡巴俘获,努力夹弄起来,油光水亮的肉棒抽动得更卖力。 两具高大男性躯体在病床激烈缠绵,下体在黏液里紧密连接,肉体相贴疯狂耸动摩擦, 那极力猛插的大肉棒忽然暴涨数寸,凶神恶煞地深深埋入顾尉体内,抵住嫩穴狂乱地猛顶狠操,顾尉喉咙哽咽着发出短促尖叫,抓住床单的手背用力得显出青筋,显然是被操得狠了,大量粘液噗滋噗滋自疯狂交合的连接处飞溅,顺着大腿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那嫩红湿软的雌穴愈发淫乱不堪,在大鸡巴粗暴的抽插里淫靡饥渴地发颤翕张,娇媚火热的淫肉夹弄着坚硬肉屌哆哆嗦嗦地地含吮不止。 那病床不知道摇晃了多久,一阵更为急促的啪啪啪密集响起,浓重哭腔的哀叫传来,男人窒息似的尖叫着。 顾尉羞耻地闭上眼睛,言瑞木捏着他的腰,有力的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带着凶狠力度撞上他的屁股,他在疯狂弥漫的快意里不能自拔,红肿一片的屁股和大腿瑟瑟发颤,淫欲的肉浪一阵接一阵,腿间沾满黏稠浊液的穴眼红润绽放,嫩唇在粗黑肉屌的奸淫下翻飞,艰难吞吐剧烈抽送的巨物,不久便陷入濒死的抽搐中,先是宫腔潮喷,汁水淋漓,然后忽地绞紧。 “不行了……呜……好深……啊啊啊……” 顾尉小声呜咽,推了推身后的人,却一把攥住手腕,粗重的喘息喷在他脖子,言瑞木搂住他,在附骨的快感里和他紧密相连,压着他不断进出,硬生生操开那酸麻软涨的宫腔,狭小的嫩洞只得一次次收紧,柔软无力地裹住大肉棒,在极致的高潮里,更是箍得言瑞木几乎寸步难行。 顾尉被逼得疯狂摇头,浑身哆嗦,呻吟近乎啜泣,然而那根东西始终死死楔入,横蛮闯进他柔软湿腻的肉腔,那根东西又变大了,已经……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尺寸…… “不……太大了……好涨……”顾尉恐惧地出声。 言瑞木只是告诉他没事,依旧是平日温和的嗓音,可是那施加在顾尉身上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挺到最深,凶悍地大力顶凿嫩处。 强烈快感疯狂扩散,两瓣肥嫩的花唇崩溃似的抽搐起来,顾尉哭叫一声,绷直身体,再次泄了出来,言瑞木一举撞入疯狂收缩的深处,被湿嫩温热的肉腔夹弄得舒爽至极,大手将被干得浑身瘫软颤抖的顾尉紧紧搂住,大鸡巴狠插几十个来回,大股大股的热精子弹似的喷射而出,大力打在痉挛红肿的嫩肉上,黏糊糊射满了瑟缩痉挛的子宫。 糜红软烂的肉唇一抽一抽的,含着那猛然喷发的肉肉棒飞快收缩,忽然缝隙挤出来几缕黏腻白浊,沿着泥泞的会阴淌落至股缝,顾尉湿漉漉的屁股不一会儿就沾满了精液,再看顾上校微微隆起的小腹,竟然是被射得装不下更多了。 我们结婚吧(完) 重返地球隔离快结束时,纪洵找到顾尉。 一枚金属记忆卡摆在顾尉前面。 纪洵说这是言瑞木所有研究项目的资料,包括这些年所用研究材料,分析举例,充分怀疑言瑞木在持续有关切除腺体、改变生殖性别的研究。 “言瑞木恨不得你是Omega!”纪洵表情严峻,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挺直身板注视顾上校,他握了握拳头,“言瑞木在医学院被导师带领参与重要研究时,很‘巧合’接触过几名当时熟悉你的军方人员,几年后在老院长推荐下成为负责你的医生,这位老院长当时兼任军方医疗主任,我记得,S级别alpha都由他负责,他和言瑞木关系很好。你可以看一下资料,言瑞木实验室有很多不对外报告的研究,他私人购买的研究材料,十年来一直……” “纪洵,”顾尉打断他,“你是不是对军方很有意见?” 纪洵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 顾尉:“怎么在你话中,军方会愚蠢到会将军官资料随便出卖给一个医学生。” 纪洵道:“我没有说军方出卖资料,只是被利用。他们可能不知情。” “少校以上的军官被一个医学生利用而毫不知情。”顾尉琢磨了一下,看着纪洵,“意思跟你刚才表达的没差。” “军方如此废物,我认为你该为人类的前景担忧,毕竟不久前我们出现了叛徒。”顾尉淡淡道,他又问,“你怎么证明言瑞木对我进行了性别改造?” 纪洵立即道:“检查。” 顾尉道:“检查过了。” 纪洵着急道:“更详细的检查!” 顾尉冷冷看着纪洵,也不说话,那双冷黑的眸子像是能射穿一切,纪洵被看得心里发毛,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低下头:“我就是觉得他真的很可疑,你难道没怀疑过吗?” 他想说只要查到言瑞木的不正常举动,瞎子都看得出他可疑,可是他表示说顾尉是瞎子的意思。而且,其实科研人员私购材料做研究很普遍,只要不出大事就没人去管,也定不了罪。 他抬头,带着一种被背弃的怒意,抬高声音:“你以前对我和哥哥很信任,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顾尉淡淡道:“相比之下,我信任我的兵。” 就算是最亲的人,没受过训练,也无法在战场上将后背放心交付。 顾尉捡起记忆卡,走到办公桌,将金属卡插入卡槽一划,“滴”一声,桌前出现一道长方形半透明光幕,密密麻麻的字符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上滑动。 “在决定言瑞木成为我的医生之前,军方,我自己,对他展开了详细的调查,他每一项明面,私下的研究我都有比实验室成员更详细的资料,包括他的个人生活,毫无保留。” “我对他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顾尉没看惊讶的纪洵,对着光幕平静道。 他的目光穿透光幕,出现不久前的画面。 “我觉得,”顾尉趴在枕头上喘息,“我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像个Omega一样习惯在床笫之间承受,尽管alpha的天性还在抗拒,但在渴求另一半抚慰的欲望前微不足道,在抑制芯片的作用下,更为淡薄的柠檬草信息素更让他着迷,因为比之前更难感觉到,所以更需要,更珍惜。 言瑞木拥着他,在他头发吻了吻:“不喜欢?” “不是,就是奇怪。” 医疗室的灯光很暗,他们昏昏欲睡,还有几个小时他们即将进入大气层,然后降落地球。 很久以后,言瑞木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顾尉几乎睡着了,几秒后才拖着声音道:“生殖特征异常。” 身边又是一阵沉默,在寂静里,顾尉听着言瑞木缓和的呼吸,被他柔和的信息素包围,很安心,他在朦胧的暖意里即将踏入梦乡,身边的人忽然出声:“其实不是。” 他迷迷糊糊张开眼睛,言瑞木又道:“我想了很久,觉得等你发现倒不如自己跟你说。” 纪洵猜测也不全错。 顾尉和言瑞木的见面早于十年前,当时言瑞木军事学院的医学生,两年后联盟取消军医这个兵种,他转去第一学院学习生殖特征异常,因为言瑞木自己是一名生殖特征异常患者,得知顾尉生殖特征异常是后来的事。 “我是如假包换的beta,”言瑞木说,“但是体内没有生殖腔,腺体发育较为发达,不过仅限于和beta间的对照,对于beta来说,不能怀孕,就不能让别人授孕,我得弄清楚自己身体怎么回事,可能是beta的生殖特征减少,不少人说我像个alpha。” 知道自己比beta更强壮,体质靠近alpha的时候言瑞木是开心的。 正如某些看出他内在的人,言瑞木有时候没有那么“表里如一”“光明磊落”,他心脏透不进阳光的晦暗角落,毒蜘蛛织了一层层网,在暗寂里孕育疯狂的捕猎网。 可能这张网在得知自己分化的不是alpha时,就开始在绝望的阴霾上编织。 “我有一个计划,既不能说出口,也不能对自己说,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实现它。” 顾尉问:“实现了吗?” “没有。”言瑞木一字一顿郑重重复一次,“没有,我没这么做。” “我……不舍得,人类从来没有成功改变过生殖性别,我看过太多残酷的后果,”他的声音苦涩,很轻,轻到即使贴近顾尉耳边也有点听不清,“我做不出在别人身上试验,也不舍得对你这么做。” “你说你很习惯,是我故意的,不过也仅仅是让我们结合更顺利,对你身体无害。” 言瑞木说了很多,低沉的声音讲述一段持续十多年的喜欢。 顾尉看不到言瑞木脸,但是可以想象得出,他始终没激烈的情绪,直到身后没了声音,他问:“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一段很久的沉默,言瑞木道:“……让你感受到我的信息素,只有你能感觉到。” 除此之外,他没说是怎么做到的,没说在失望里度过多少个失败的昼夜,没说多次掀开腺体上方的皮肤,少量麻醉剂失效后,忍着疼痛指挥机器刺穿腺体,将自己当做试验品,感受疼痛中腺体的变化。 言瑞木从后面抱着顾尉,一个很亲密的姿势,维持的时间久了,心跳的频率逐渐趋同,两只交握的手,订婚指环闪烁着低调的碎光,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只很用力的手松开,顾尉起来套上衣服,言瑞木始终没出声,他看着顾尉走到门口,道:“让我想想。” 他要想什么,言瑞木不愿意细想,却在这一秒强迫自己逐一列出顾尉可能做出的选择。 隔离套房里,办公桌前的光幕在变化,图文变换,顾尉看也没看,抬手将记忆卡拔出来。 “纪洵,他没有伤害过我。”顾尉看着纪洵的眼睛,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道,“他将我看得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我做过检查,没问题,他为了救我险些付出性命。” 他不善于解释这些,因此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道:“以后,不要再执着于这些,不要因为自己的私心,用卑劣的手段诋毁为联盟、为人类做出重大付出和贡献的人,不要让人心寒。” 这指责太重了,纪洵无法承受。 纪洵脸色张红,急匆匆辩驳:“我没有!我只是……” “够了。” 顾尉严厉无比,纪洵成功闭嘴,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急得眼睛泛一层水雾。 “你清楚这些证据不能证实你的质疑。”顾尉寒着脸折断记忆卡,金属断裂的声音让人牙颤,他道,“不然这份资料将出现在举报处,而不是被你拿着到我面前挑拨离间。” 绝望让纪洵的离开比任何一次都安静,他明白自己做不了什么。 离开医疗室后,下战舰,隔离,隔离结束,顾尉和言瑞木没再见过面。 军方出现叛徒,离开隔离基地后顾尉同几名高阶军官马不停蹄前往总部,由于事件的严重性,军方压力很大,顾尉找言瑞木谈一谈的计划落空,他考虑了一秒,心道就趁这个机会晾他一下。 让言瑞木知道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是会生气的。 于是顾上校心安理得投入忙碌的工作,心无旁骛中时间一晃而过。 某天,顾尉收到一堆言瑞木投送礼物,他莫名其妙,于是翻翻日子,忽然发现时间过去两周多了。 他翻出自己的私人电话,好家伙,默认铃声嘟嘟嘟硬是给响成了连篇的警报,未接电话和信息提示噼里啪啦争相弹出来,恨不能跳出屏幕砸顾尉脸上似的。 顾尉怔了一下,拎着手机愣是不知如何下手。 这段时间他在基地不得外出,不得对外联系,所有高阶军官都要接受审查,审查两周后结束,而顾尉不知不觉接着忙了两天。 巡航队的职责顾尉被迫揽下一半,忙得不分昼夜,所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言瑞木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两天前电话和信息陡然增多。 好在只过了两天。 顾尉思忖一番,决定直接去找言瑞木,然而一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二点四十分,他十分钟前才和下属结束会议。 无奈,他只能先回家,穿过基地和居住地的通道,手里拎着言瑞木这些天给他送来的礼物,心里也沉甸甸的。 副官跟在顾尉身后,被拒绝帮忙。 顾尉手里一直捏着电话,等他回到家,才发现不小心给言瑞木发去几条毫无意义的符号,对面估计琢磨过,道:“不小心按到了吗?还没睡?” 叮咚一声,顾尉的心也咚一下重重跳一下,他忙把东西放下,站在门口发消息:“没,刚结束工作,审查结束后我一直在忙。” 他第一次急着跟人解释工作忙碌原因,还怕不够详尽,马上问:“你明天有空吗?我明天跟你说。” “有,一直都有。” 好想见面。 忙起来不觉得,一旦挑开头,思念潮水似的涌来。 顾尉问:“你视频方便么?” 对面沉默了几秒,“不用视频。” 顾尉:“?” 言瑞木:“我一直都在。” 顾尉微微蹙眉,忽的意识到什么,“你在外面?”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他便推开家门迈着大步朝外门走,远远就见到马路对面一辆车子旁边,倚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距离越近,那人的轮廓越清晰,顾尉脚步加快,眼瞧着临近大门,他不管被士兵看见上校急匆匆的模样,小跑起来,迅速通过身份验证,朝那人奔去。 黑夜中,军方居住区附近一条环形路亮如白昼,夜风习习,很凉,但顾尉呼着热气,他的心很烫。 言瑞木的双眼比夜空更深邃,亮光在其中涌动,有很多能让人心甘情愿被吞噬的深情,直直投在他身上,无声无息,一点点浸透他,他还嫌不够快,在言瑞木走出几步时,便穿过十来米的马路,狂奔到他身边,被淹没在那双眼睛里。 言瑞木走出阴影,还想来个温情擦汗什么的,结果顾尉喘都不带喘,问:“等多久了?” “没多久。” 顾尉皱眉,厉目而视,言瑞木道:“就每天下班来看看。” “你每天深夜十二点下班?” 言瑞木被他盯着,温和的目光渐渐暗沉,缓缓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言医生果断示弱,打定主意顾尉说什么都不反驳,他已做好长久奋战准备,低头看到顾尉手上仍带着订婚戒指,微微一愣,心里暗喜。 果然还是喜欢他。 顾尉受不了他这样,何况这么久没见,想抱抱他都来不及,于是心里一下子就软了,冷漠的冰霜褪去。 言瑞木善解人意地笑道:“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还见吗?” 顾尉没回答,道:“你说,你不能让对方授孕是吗?” 言瑞木点头:“是。” 顾尉轻声道:“……也未必准确。” 言瑞木疑惑看他,顾尉抬眸看他:“结婚申请批下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气氛莫名有点紧张。 片刻后,言瑞木从兜里掏出什么,温柔地看着顾尉:“我们结婚吧。” “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行,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黑天鹅绒里的指环溢出白金流光,仿佛是亘古不变的宇宙中一颗明亮的星辰,他有幸在万千世界瞥见过一眼,眼前这个笑意温柔的男人为他摘下这抹光,送到他眼前。 “你都准备好了?” 言瑞木很认真:“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不敢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顾尉嘴边有浅浅的笑意,轻而郑重道:“好。” 番外:孕期、舔b、nai子 яǒuяǒuωu.ìп 首都的天气开始热起来。 早八点,顾尉趁着气温清凉,一般吃完早饭会在花园散步。 他们家花园像个小型公园,绿树成荫,假山水池,去年顾尉和言瑞木结婚后,就一起搬到这边来。 言瑞木第一眼就看中这里占地超大的前后花园,他说无论是顾尉安胎还是和以后孩子一起住都很适合。 此时,顾大校──没错,顾尉升职了。 成为顾大校后他尚未能在事业上大战一番拳脚,就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过完婚假,接连开始差不多长达一年的假期。 期间,顾尉的主要任务是安胎、待产。 其实他可以出门,但是顾大校一个顶级alpha,怎么能顶着大肚子出门呢? 那是万万不可的。 但是在家也不能锻炼,因为言医生不允许。 顾尉都有点担心卸货后身手没之前灵活。 这里保密措施做得相当到位,顾尉挺着六个多月的肚子,昂首挺胸,步伐沉稳,在院子里和言瑞木一起散步,他一身软白的家居服,散步散出了巡视领地的气势。 “这个时候,士兵们都在锻炼了。”顾尉语气淡淡,但言瑞木听出了向往。 “宝宝出来后怎么锻炼都可以。”言瑞木眼神比春天的暖风还柔和,看看顾尉,又看看他隆起的肚子,嘴角弯起一个笑。 “关节要生锈了。” 顾尉对于怀孕不能锻炼这件事非常、非常不满。 “我给你找了几套孕期健身操,等会儿可以跟着练。”言瑞木还挺期待,“需要丈夫陪着一起做,还能和孩子培养感情。” “……不要。”顾尉拒绝,他嫌弃。 鸟儿站在树梢歪头看他们走来,风一吹,树叶沙沙响,鸟儿扑棱着翅膀飞上蔚蓝半空。 顾尉在树底停下来,抬头望着自由远去的小小身影,点点阴影和光斑在他脸孔交错辉映,漆黑闪烁着光的双眼竟染上一丝笑意。 言瑞木看着美好的侧脸,内心一点一点泛着难受,他知道,顾尉不应该因为任何事被禁锢,但现在他就如被抓进笼子的小鸟,在一个能看见外界,却无法离开的地方过着单调,睁眼就知道一天到晚怎么过的日子。 他从前在太空遨游,现在竟然要羡慕一只小鸟。 要是顾尉没有怀孕…… “一想到那群迂腐废话多的老家伙焦头烂额就高兴。”顾尉竟然笑出来,“叛徒一事还没彻底结束,巡航队没人管,又牵扯出不少腐败的事,这下可以趁机让他们看清楚联盟军队早就不能用以前那套方式管理。” 言瑞木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很严重的事值得顾尉高兴,他问:“那你需要回去处理吗?” 顾尉顿了顿,总算转头看他一眼,露出“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当然不,我还想申请延长假期。” 他又不是专门收拾烂摊子的,在家休息和爱人在一起不好么。 言瑞木:“……” “我看着呢,”顾尉胸有成竹的样子,眼底泛着一丝冷意,“再过一段时间风浪才能彻底搅浑水底。” 言医生懂了,顾大校这是背后操控大局。 果然是他。 这时日头逐渐高挂,温度升上来,言瑞木不想顾尉热着,便拉住他的手,顾尉回头,只见言医生笑意盎然,他险些被这个笑晃花了眼,问:“做什么?” 言瑞木一脸神秘:“我有个好建议,咱们来锻炼。” 顾尉冷漠:“我是不会跟你做孕期健身操的。” “不是这个。” 顾尉可有可无地被拉着走,言瑞木走得很慢,反倒是顾尉嫌弃他磨磨唧唧,他怀孕可是腿又没短,“赶紧。” 然后他们回到房间。 言医生一言不发开始给顾大校脱衣服。 顾尉:“?” 他道:“你要做什么?” 言瑞木一本正经:“做运动,你不是想要锻炼?” 顾尉和他还真默契,两人对一眼,他秒懂。 今天言教授难得休息,因为抑制芯片这项造福人类的发明,他地位拔高的同时,也更加忙碌。 但是他决定接下来花更多时间陪顾尉。 工作其次,顾尉第一。 顾尉对言瑞木向来不吝于表达,考虑三分之一秒就坦然接受言教授十分不正经的建议,可是他随即皱眉,挡住言瑞木的手:“提醒你一件事,我身材走样了。” “没有,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言瑞木单膝跪地,温柔亲了亲他的手背和隆起的肚子,每天他都用精油帮顾尉揉肚子,恨不得多亲亲,怎么可能会嫌弃。 现在顾尉身上有淡淡的乌木冰泉信息素味道,更有清新柠檬草的味道,两股味道清晰分明,却又互相缠绕。 家居服宽松容易脱,言瑞木让顾尉坐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裤子才退到脚踝,他便忍不住将手覆在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上,手心的肌肤触感细腻温热,和顾尉冷冰冰的外表毫不相符。 顾尉踢掉裤子,双手撑在身后,抬起一条腿缓缓将脚心踩在言瑞木胯下,轻轻磨蹭,满意地看到男人呼吸微微变重,他淡淡道:“要插进来吗?” 言瑞木咽了咽口水,大手忽然伸入顾尉的大腿内侧,狠狠摸了一把,那坐在床上孕夫轻哼了声,故意打开大腿,让那个微微潮湿的地方露出来,一如当初的娇小饱满,颜色甚至更为粉嫩鲜艳,那嫩处俏生生地在空气里缓慢蠕动张合,这枚被操熟透的雌穴很快便溢出黏湿透亮的汁水来。 被直勾勾盯着下体,顾尉有点兴奋,有点羞耻,也……胸前有点涨。 他皱了皱眉头,此时言瑞木已经俯下身,抱着他的大腿一把分开,一下子张嘴含住那枚湿穴,不由分说便是一顿狂风暴雨的吸吮,灵活的舌头在他那小淫洞内翻天覆地搅弄起来,贝齿咬着阴蒂根部,舌头大力舔舐,几乎要把敏感娇嫩的小肉粒吸咬下来,硬生生玩弄得红肿了一圈。 “嗯啊!啊……” 顾尉眼眸湿润,脸上绯红,难耐地咬着下唇张开大腿被疯狂舔逼,孕肚挡住了他的实现,但看着自己这么大的肚子,还如此淫乱地张开大腿被舌头操穴,不由觉得更加羞耻,但是他又很喜欢。 他十指插入言瑞木的头发,舒服得腿根都颤抖,胯下湿腻滚烫,不住发出黏糊糊的淫靡水声,男人的手潜入他的衣服,抚摸他柔软的肚皮。 里面的小崽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竟也回应起爸爸来了,隔着肚皮和言瑞木击掌似的,瞧瞧,多么温情的时刻! 要是在平时就很美好了,但是现在他们需要的是激情! 顾尉喘着气问:“他是不是不同意?” “没他的事。” 言瑞木果断不考虑除他们之外的任何意见,欲火焚身地脱顾尉衣服,被一把拽住手腕,就见顾尉面容严肃:“我……”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alpha会涨奶吗?” 言瑞木眨眨眼睛,凝视他的胸口:“不好说,难受吗?” “有点,帮我弄出来,你可以喝。” 言瑞木:“!!!” 顾大校果然是敢做敢说之人。 当言瑞木表示了肯定的意愿后,顾尉就大方地让他给脱了衣服,穿着衣服不容易察觉,脱了衣服就很明显了,浑圆的孕肚丝毫不显突兀,他胸肌本就挺明显,如今雪白的胸口更是胀满,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胸肌。 是奶子。 又白又嫩,乳尖嫣红的一对溢奶的奶子。 顾尉还是那么好看,那张冷傲的脸染上暧昧的红晕,他挺拔高大的身躯和利落分明的五官都指明他是个强大的alpha。 可是在言瑞木眼中,怀孕和涨奶的顾尉无端增添了不一样的魅力,牢牢吸引住他。 在一起时间越久,他就陷得越深。 “喜欢?”顾尉挑着尾音问。 “喜欢,很喜欢。”言瑞木嗓子低沉沙哑。 他搂着顾尉的腰,小心避过他的肚子,一只手抚上那随着呼吸而起伏微晃的白嫩乳肉,柔软温暖,他微微用力将奶肉包裹进手心,顾尉便颤着声音呻吟起来。 言瑞木将左右两只嫩奶紧紧握住,先是缓缓揉弄,但很快动作逐渐变得粗暴起来,大掌将奶肉粗鲁揉捏,那被掐弄得红肿的乳头喷出一道奶白的水柱,随后他一边操进顾尉身体,一边埋首在顾尉胸前含着那红彤彤的奶头狠狠嘬弄。 顾尉身子猛然一抖,微微挺胸,让言瑞木将他的奶子玩弄得奶水滴滴答答落到周围,将他上半身弄得湿漉漉的,雌穴那根粗大的东西还在飞快进出,狠狠地啪啪操他。 他甚至无法分辨两股汹涌的快感,腿间流出许多黏腻的蜜汁,上半身奶子被粗暴地玩弄,两团白皙无暇的奶肉布满指痕和深红的齿痕。 “呜……不要吸了……”顾尉声音颤抖,只觉得胸口微微刺痛,怕不是要被咬破皮了,言瑞木闻言胯下耸动得更加激烈,柔韧舌尖狠狠舔着红肿凸起的奶头,用力得奶头和奶肉都凹陷下去,嫩生生地瑟缩着。 言瑞木没理会顾尉的求饶,这时候他的温柔化为泡影,极为横蛮地在顾尉身上攻城略地,将自己一部分深深插入他的身体,大口喝下他初次涨奶的乳汁,几乎是凌虐似地把玩着一对娇嫩的奶子,直到再也吸不出奶水的乳头樱桃似的润红肿大,碰一下都颤颤巍巍。 顾尉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语无伦次地求饶,因为怀孕的缘故,他甚至无法像从前一样奋力挣扎。 可是这样并不代表他没爽到,甚至可能是太爽了。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两个人都很满足。 肚子里的小崽子委委屈屈蹬一下顾尉的肚皮,言瑞木意犹未尽地搂着顾尉摸摸肚子,虽然那只手总是很多次准确无误地摸到顾尉胸口。 言瑞木决定,要努力替未出生的小崽子解决掉多余的奶水,率先学习争取当一个好爸爸。 (学生x老师)上课的条件 rōurōuωu.ì 童宁宇在保安的带领下把行李搬进教师宿舍,从明天开始,他就开始在这所私立学校教书。 几个月前童宁宇在原来的学校被排挤走人,他课讲得好,性格温和,最重要的事人长得好看,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工作几年了,走在校园里,还是跟未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永远笑脸迎人,在原来的学校是很受学生欢迎的老师。 不过可能是性格太好,太过温和,不喜欢出风头,时间久了,职场老油条便专门挑他欺负。 这年头好人都不好做,他虽然性情和顺,可是不懂得拍马屁抱大腿,一些资历老的不喜欢他,他也不愿留下,不久前在亲戚的介绍下到私立高中当班主任。 这所私立学校的名声不太好,学生素质参次不齐,大多都是其他学校待不下去,成绩不好的学生,家长没法子才花钱上的学校。 在这里教书简直浪费童宁宇,旧同事知道后纷纷劝阻他,这间学校时不时闹出一些社会新闻,虽然校方近两年大力整顿,听说效果不错,可是学校的老师依旧不够,不久前传出学生把老师腿打断,原因是不满老师布置作业太多。 为了招募老师,学校开出的条件很好。 童宁宇负责高二的班主任,教语文,原先的班主任等不及交接的老师就跑路了,学校的老师本来就不够,个个忙得分身乏术,根本没时间给童宁宇准备充分才上岗的机会。 他担心这帮爱闹事的学生要给他下马威,心有戚戚捧着教材到教室,路上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谨慎提防埋伏,可是到了教室一看,才发现他多虑了。 一大早,上课铃响了后,四十人的班级,稀稀落落坐着二十来个人,大部分无精打采,一半趴着睡觉,戴耳机看手机看书吃早餐。 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简直和童宇宁以前教的学生一个天一个地。 有人吹了个口哨:“新老师?转个圈看看呗!” “妈的怎么比老子还帅,我要求重新换一个班主任,给爷比下去了。” “哇,老师你好帅,考虑做我男朋友吗?” 童宇宁还没见过这样的学生,一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上课了,同学们坐好。” “哈哈哈……谁来这里上课啊。” “就是就是,我是来找男朋友的,老师考虑考虑我呗!” “别发骚了,老师看不上没有发育的……” “关你屁事,老娘的胸比你的鸡儿发育得好多了,你以为你多大?有蝌蚪大吗?” 一时之间哄堂大笑,教室内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早上九点之后,班里的学生才堪堪到齐,上课前学校领导拉着童宇宁的手大力赞扬校方管理学生的出色成就,童宁宇将信将疑,回想起被商场推销员支配的恐惧。 才第一天,童宇宁就充分感觉到教师生涯的艰难,果然钱难赚。 有几个学生没来学校,童宇宁一一联系家长,问清情况,可是有一个学生家长始终联系不上,根据其他任课老师所说,这名学生已经成年,不爱学习,经常旷课,行为恶劣且油盐不进。 最糟糕的是班上很多学生以这名学生为首,好的不学坏的就当榜样,叛逆晚期,经常气得老师牙痒痒,童宇宁一听心凉了半截。 不怕学生调皮,最怕的就是有不怕死的带头,小弟们更大胆。 “他继续旷课学校就打算开除他了,赶紧开除吧,烦死我得了。” 童宇宁宽容又心软,温声细气道:“也才成年,能教好的,我们不能轻易放弃学生。” “你才来,不知道他们有多烦,也就这两年开除的人多,这帮人不敢作大死,我看这个付俊哲迟早也得被赶走。” 同事摇摇头,叹气,夹着课本,在上课铃中匆匆离开。 童宇宁心里七上八下,圆珠笔在学生名册中把“付俊哲”三个字圈出来,把这名同学列为重点,下定决心以后要对这名学生更上心。 班级里有一名特别顽劣的学生似乎是惯例,童宇宁之前教的班级也有,不过也就是比较爱玩,不按时做作业等等。 而这个付俊哲似乎是班里隐隐的老大。 他迫切想和这位“势力强大的地头蛇”会会面,畅谈一下日后相处之道,尽快达成“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不打扰我不追究”的互利局面。 童宇宁是个负责的老师,他把付俊哲的家庭住址记在备忘录上,如果这名学生再不上课,他要家访,不能放着学生不管。 第二天童宇宁的第一节课,学生们的“老师好”还没落下,教室的门被粗鲁踢开,门把手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童宇宁吓了一跳,手里的书本差点飞出去,他回头一看,只见始作俑者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挡住门口,逆光中,那人藏在暗影中的脸如雕塑一般,深邃的五官慵懒而充斥着距离感。 “老师好。”那人一脸若无其事,单手插兜,一手拎着手机,简单清爽的校服硬生生被穿出了为非作歹的社会气质。 被几十双眼睛注视的某人倚在门口,浑身散发着“爷很帅不好惹”的气质,漫不经心地把童宇宁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忽的咧嘴一笑。 童宁宇心头一突,瞬间明白这位恐怕就是付俊哲,果然……气质斐然。 他定定神道:“付俊哲同学是吗?” 付俊哲没回答,扭头问边上的同学:“什么时候来的老师?” “就这两天,老胖子不干了,找了个年轻顺眼的,看着带劲!” 童宇宁:“……” 这都什么评价?这里的学生真的太不纯洁了。 童宁宇并没生气,不急不缓道:“来了就回到座位上,准备上课了。” 付俊哲又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童宇宁觉得付俊哲似乎故意朝他下半身看。 付俊哲回到座位上,活动活动手脚准备睡觉,同桌见怪不怪了,他在学校基本两样活动,睡觉和吃饭。 以前的老师也不管他,可是童宁宇本着对学生认真负责的心,付俊哲趴下去还两秒,他就关心道:“付俊哲,你是不舒服吗?” 付俊哲趴着脑袋换了个方向,头都没抬起,懒洋洋道:“是的。” 童宁宇:“那老师帮你联系家长吧,你家长电话多少?” 付俊哲顿了顿,童宇宁走到他身边,低头温柔一笑:“你还好吗?那里不舒服?” 付俊哲终于撩起眼皮看他,突然笑得邪里邪气:“我说了老师愿意帮我吗?” “当然。” 付俊哲站起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众人只看见这位眉清目秀的年轻老师顿时红了脸,尴尬地看着学生。 “老师,你打算怎么帮我?”付俊哲坐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轻的班主任。 童宇宁从未在课堂这么窘迫过,学生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付俊哲哪里学回来的,肯定是在外面被人带坏了,不好好上学的坏处就是这样。 他一定要把人劝回来好好读书! 他欲言又止,面对挑衅的学生,红着脸道:“付同学,这里是课堂,请你遵守课堂纪律。” 学生们小声地笑起来。 付俊哲更是不给面子,噗呲笑出了声,新老师容貌清俊,不但看着赏心悦目,而且性格目前看来十分好玩,付俊哲顿时来了兴趣。 童老师十分尊重学生隐私,第三节体育课,他把付俊哲留在无人的教室,语重心长说教,但是对方毫不领情。 付俊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意外单纯的老师。 感觉会,很好玩。 “付俊哲同学,你有没有听老师说话?”童宇宁发现对方在走神。 “啊,听了。”付俊哲大爷似的靠着椅背,“老师,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童宇宁当然知道,只是他觉得作为老师,不能轻易放弃学生。 “你还小,很多事情我跟你说可能你不在乎……” “老师,我不小了。”付俊哲打断他。 “我知道你已经成年……” “我是说这里。”付俊哲指着下半身,“可能是长大了这里特别容易不舒服,我生理课上的少,老师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刚才你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了你又不愿意帮我。” 童宇宁脸憋得像个番茄,为什么他的学生像个老流氓!而他仿佛才是被调戏的纯情学生。 他长得脸嫩,身高一米八多,在普通人中算高了,可还是比付俊哲矮半个头,皮肤很白,眼睛是很漂亮的杏眼,情绪稍微激动眼眶就容易红,就比如现在,显得很有味道,纯情之中蕴藏风情。 单纯又年轻的老师只会教书,社会经验好像还没学生懂得多,几句话就被调戏得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搬出老师的身份,强调人与人之间要学会尊重,尤其是要尊重老师。 其实付俊哲也不会做什么,只是纯粹觉得好玩,毕竟班里也就新来的班主任比较纯良,经不起调戏,一直以来,其他老师要不不管,要不时间久了也就免疫了,可是童宇宁认真负责又执着,付俊哲烦得不行。 虽然老师很好看,是他喜欢的类型,搞老师什么的很刺激,但是付俊哲不吃窝边草,也不想惹麻烦,干脆不去学校了。 而童宇宁也觉得这个学生还难搞,要不旷课,要不来学校就睡觉,他都要怀疑付俊哲晚上出去做贼了。 有一天付俊哲三更半夜回家,角落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饶是付俊哲那么胆大的人也有点惊到,仔细一看,不就是班主任么。 学生档案上的地址童宇宁去过了,地址是假的,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付俊哲拧着眉,脸色阴沉:“你跟踪我?” 这什么班主任? 童宇宁等了半宿,昏昏欲睡,他强打起精神走近付俊哲:“我问其他同学的,你快一周没上学了,老师很担心……你喝酒了?” 这什么学生? 小小年纪的高中生,怎么能那么晚回家还喝酒。 付俊哲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老师,你那么多管闲事做什么? “你来干什么?” “老师希望你能回去上学。” 童宇宁穿着雪白的衬衫和黑色西裤,两条长腿很细,显得裤管有点宽松,可是屁股又很饱满,被薄薄的西裤紧紧包裹着,简直引诱着别人去捏一把。 付俊哲嗤笑一声:“行,不过我有条件。” 纯情老师被坏学生强迫开苞,大roubang狂艹嫩 “什么条件?” 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童宇宁一般都会答应,这种经验他还是有的,有时候为了学生能完成目标,一般老师都会提出奖励,学生想要获得奖励的条件就是好好学习。 不过付俊哲并不是以前的普通学生。 比老师还高大的男孩儿眼底略过一抹邪气,一把抓住了老师的手腕。 童宇宁猝不及防被拽进屋子里,他不明所以,以为付俊哲没经过同意找到他的家而生气。 “老师真的没有跟踪你,主要是你家长一直联系不上,你又几好几天没上学,老师担心才着急找过来。”童宇宁好脾气地解释,付俊哲一言不发地把他推进屋子里。 童宇宁踉跄着差点倒在地上,付俊哲的手劲儿比他大得多,要是打起来的话他肯定打不过。 童宇宁左右张望,发现这里竟然是个一居室,看样子只有付俊哲一个人住。 “太晚了,要不你早点休息,老师见到你没事就安心了。” “童老师真是有心。”付俊哲关上门,门钥匙被他扔在鞋柜上。 童宇宁看着步步逼近的学生,轻声劝说:“要是你回去上学,老师帮你把拉下的功课拉回来,每天给你补习。” “老师觉得我需要的是这个?”付俊哲突然冲上来推了他一把,童宇宁一个不慎后退几步,他的小腿磕在床沿上,紧接着不小心一屁股坐到床上。 童宇宁抬头一看,只见他的学生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看,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付俊哲眼神在老师身上游走,坐着时裤子绷紧,老师的双腿显得更加纤细,对比得屁股更加饱满,“老师身材真好,是天生的还是锻炼的?” 这话……实在太过不尊重了。 “第一天就见到老师就觉得老师的屁股好大,手感肯定也很好,我想捏一下,老师你不会介意吧?” “你、你说什么!” 废话他当然介意。 童宇宁知道自己屁股大,他不喜欢穿贴身的裤子,但是学校规定老师必须穿正装,他已经尽量找宽松的裤子了。 “付俊哲,你不用说这些话激怒我,我知道你不愿意有人管着你,其实老师也经历过你这样的年纪,或者你不用当我是老师,把我当做是朋友,说说你不愿意上学的原因,如果有难题我们一起解决,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我会理解的,” “那我就直话直说,”付俊哲突然把童宇宁推倒床上,童宇宁慌乱地动了动,双手推着他的手臂,付俊哲眼眸漆黑,缓缓靠近,“我想操老师你。” 童宇宁忽的怔了怔,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呆滞地仰头看着几乎把他整个笼罩住的付俊哲,他陷在男孩的影子里,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挣扎着起来,却被学生死死按住肩膀。 付俊哲讥讽一笑:“看来老师是不愿意我回去上学,没有那个能耐就不要揽活上身,假惺惺。” 被无情嘲讽的童宁宇自然不甘承受侮辱,他是真的愿意为学生付出的老师。 他好声好气地说:“老师是真的关心你,不是假惺惺,你需要什么,只要老师能做到都会答应你。” “这件事老师一定能做到。”付俊哲把手放在他的腰带上。 童宇宁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按住付俊哲的手:“等等,可是、可是不包括你说的那个……揉屁股和……”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尴尬地咳了两声,实在说不下去,好像他才是做了亏心事的人,说话的底气都没有,越是这样付俊哲便越是想欺负他。 付俊哲已经懒得跟他周旋,直接拨开他的手,换了一副不留情面的脸孔,童宇宁被那难以驯服,野狼似的眼睛注视着,生物本能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付俊哲,住手!” 班主任温润如玉的嗓音即使是呵斥也并不让人感到害怕,那么好听的声音就应该在床上尽情发挥。 付俊哲抓着老师衬衫的衣襟用力一撕。 “付俊哲你……啊!” 童宇宁瞪眼看着衬衫的纽扣天女散花一般崩开,不听话的学生没经过他同意,弄坏他的衣服,那只作恶的手探入衣服里面,火热的手心贴上他滑腻的肌肤。 “不要!”童宇宁苦苦挣扎,手脚并用推搡着身上的男孩,上身门户大开,对方宽大的手掌大力地捏他的腰和胸膛,他满脸绯红,狼狈至极地被学生欺压在身下玩弄,熨烫笔直的衬衫被弄得皱巴巴的。 相反付俊哲游刃有余,调笑地看着在身下徒劳反抗的老师,明明二十多岁的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单纯,好看又单纯的男人真是少有。 付俊哲不顾童宇宁的反对,恶劣地一把捏住他的屁股,大力揉弄肉臀,老师的屁股果然又大又柔软,十分弹性,两瓣肉团肉乎乎的在手心变换着形状。 童宇宁身体很敏感,被刺激得双眼泪水朦胧,俊美精致的脸羞耻到冒烟,他被学生强迫抱在怀里,衣衫半褪,他双手抵在对方胸口:“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付俊哲看着老师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肤上的粉嫩奶头,手里不紧不慢捏着老师的肥嫩屁股,那里还顾得上他说什么,低头就把那晃来晃去诱惑他的奶头咬进嘴里,厚实的舌头裹着小奶头狠狠舔舐。 “啊啊!!!” 童宇宁绷紧着身体抖了抖,被欺负得要哭了,奶头又痒又痛,刺激得胸口挺直,仿佛主动送上奶子给学生舔,一会儿又瑟缩着推搡着付俊哲的脑袋,他浑身都软了,力气比刚才还小。 不可以……他不可以被…… 付俊哲的脑袋在他胸前拱动着,把他的奶头舔得啧啧作响,童宇宁羞耻极了,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想都不敢想,付俊哲也发现他意外羞涩,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害羞和害怕,他把手搁在老师的屁股和大腿上狠狠揉捏,把老师的下半身压向自己胯部,老师的乳头又小又嫩,一会儿就挺立起来,身体反应十分有趣。 “停下来……不……快放开我……我要报警了……啊……” 童宇宁狼狈至极地反抗,付俊哲逗小猫似的,摸一下他的脸,捏一下他的腰或者屁股,松开他后又把人抓回来,没多久童宇宁身上的衣服就撑不住光荣牺牲,被学生刺啦撕成两截,他抱着袖子瑟瑟发抖地躲闪。 付俊哲把他堵在床上:“只要老师被我干一炮,我就回去上课,怎么样?” “不行!” 童宇宁想也不想就拒绝,他疯了才答应。 “可是你刚才答应我的。” “我哪有?!”童宇宁颤着声音,睁圆了眼睛,震惊付俊哲的胡诌乱扯。 “被我舔的时候,老师有感觉了。”付俊哲视线看向童宇宁的下半身。 童宇宁顿时舌头打结,脸色通红,拼命并拢双腿,低着头说不出话来,被发现了…… 他竟敢对自己的学生,起那种反应。 付俊哲朝他逼近,墨黑的眸子如无底深渊,低沉的语气诱惑着:“老师也想跟和我做。” 童宇宁抱紧身体,摇着头小声反驳:“我没有……” 他的学生握住他的小腿,又摸又捏,缓缓插入他合并的腿缝,他呼吸急促,退无可退,只听对方道:“那让我看看,老师那里是不是起反应了?” 童宇宁脸色发白,羞怒难堪,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岂能被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欺负。 “你不可以这样做,继续下去你要负法律责任的,你难道要毁了自己的人生?” 付俊哲身上有着超乎年龄的桀骜霸道,他冷眼看着佯装威严的老师,手臂撑在老师身边,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老师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体味,付俊哲被蛊惑一样,只想靠近那个温和俊美的男人。 童宇宁吓得嘴唇颤抖,羞愤难耐地推开年轻的学生,心道付俊哲可能只是喝醉才会做出这种事,好好的喝什么酒? 付俊哲看着不是很壮硕的身材,很符合少年修长的体态,只是他力气极大,方才童宇宁被抱着的时候就感受过对方身上结实的肌肉,他一个壮年男性都不是付俊哲的对手。 夭寿了。 就算真的要……最起码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 “付俊哲你听我说……”童宇宁竭力保持冷静,可是当上半身最后一块布料被抽走的时候,他几乎崩溃。 现在的小孩子真的太难管教了! 老师的威严被踩在地下,童宇宁忍无可忍,突然发力踢向付俊哲的腹部,可惜对方反应极快,只被他踢中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拼命挣扎,就算裸着也要跑! 童宇宁发起狠来付俊哲都差点按不住他,可惜童老师持久力不行,爆发过后就虚了,始终敌不过付俊哲持久有力的攻击,被一把按在床上,如待宰的羔羊。 付俊哲气势轩昂,扬扬自得地擒住欲逃跑的老师,发狠撕开他的长裤。 临宰的“羔羊”反抗激烈,付俊哲差点被踢中命根子,班主任好歹是个成年男人,对抗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可这样更加激发他的欲望。 “为人师表怎么可以撒谎。”付俊哲捏住童宇宁胯下勃起的欲望,用力揉搓着那逐渐坚硬的性器,“老师,你这里很硬呢,还流水了。” 童宇宁脸红耳赤,羞愤难耐,咬着牙心道有机会我宰了你这小兔崽子!到时候你全身都僵硬了! “你……老师是全心全意为你好,担心你才找到你,付俊哲你醒一醒!”童宇宁双腿夹紧那作恶的大手,死活不肯张开腿,拼命推开对方,他认定付俊哲是不清醒,因为酒精失去理智。 付俊哲的手触到他下半身的时候就失控了,哪听得进劝退的话,老师身上很温暖,肌肤细腻,搂着抱着肉贴肉的时候舒服极了。 他用力掰开童宇宁的膝盖,童宇宁化悲愤为力量,竟然张嘴咬在他脖子上。 “嘶!” 付俊哲本来就有点烦躁,一个用力把人翻过身,瞧见那朝天仰着的两瓣雪白屁股,毫不犹豫地抬手啪啪抽了两巴掌,童宇宁惊慌失措地惨叫起来,付俊哲低下头在那泛红颤抖的肉团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牙齿印整齐地横在童宇宁的臀瓣上,深红发紫。 “啊啊啊!痛……混蛋!”受尽屈辱的童老师极其罕见地发怒了,他气得双眼通红,可惜因为被咬屁股痛得泪眼汪汪,红彤彤的眸子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只传达出“可怜”和“很好欺负”的信息。 “老师长那么肉的屁股就是为了挨操。”付俊哲双手飞快地搓弄几下两团柔软臀肉,在男人的抗议声中把人翻过来,一把分开对方的长腿,那长腿看着瘦,可是线条饱满流畅,修长笔直,适合把玩和腿交。 付俊哲迟早有一天要这么玩,今天就算了,先吃上主菜再说。 童宇宁浑身赤裸被年轻的学生抱在怀里,敏感的性器被对方略微粗糙的手掌玩弄,身体不可避免地热起来,他身体太敏感了,身上的肌肤只是和对方接触就感觉一阵电流似的酥麻感。 他和年轻的而富有生命力的躯体零距离相贴,对方火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肌肤传达给他,这种极其亲昵的接触产生陌生而又欲罢不能的快感。 可能是付俊哲身体条件太好,或者童宇宁本身就不讨厌这个学生,从未有过的亲密让他有点沉迷,他听着属于年轻男人的野性喘息,付俊哲低头含住他被凌辱过的乳头,他难耐地哽咽一声,无力的双腿终于被粗暴分开。 “不要看!”童宇宁惊恐大叫,脸色煞白地伸手挡住下体,然而已经迟了。 他的秘密被学生全看去了。 付俊哲的手压着童宇宁的一条腿,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他原本的想法是操老师的屁股,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老师的双腿中央,勃起的性器下面湿滑不堪,在亮晶晶的汁液中竟然藏着一条独特的肉缝,缝隙两边嫩肉饱满,像娇嫩闭合的小嘴,肉乎乎的微微鼓起。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沉默中,童宇宁歪着脑袋,被抽走全身的力气一样,他闭了闭眼睛,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浑身冰凉。 “……够了吧,放我走。” 这样的身体,真的很恶心,也很奇怪,这下付俊哲说不定真的再也不愿意来学校,又或者他要另找工作了。 童宇宁心灰意冷,却突然感觉下身一阵酥麻袭来,他慌忙睁开眼睛,只见男孩的脑袋埋在他的下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腿被猛地分得更开。 付俊哲激动地用舌头舔舐那白嫩勾人的嫩唇,本以为会很难接受,可是嗅到老师下体散发出来的甜腻气息,他就浑身亢奋,老师的身体又骚又敏感,刚才被他舔奶子就湿得不行,阴唇被淫水泡得又湿又软,肉穴里面得软成什么样子? 他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老师独一无二的身体,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娇小粉嫩的,那白嫩肉唇被舌头用力舔弄,不一会儿就变成更加淫靡的粉嫩颜色。 “老师也太骚了,自己没少玩吧?” “闭嘴!我才没有……啊……不……不要舔……嗯……” 童宇宁双腿拼命挣动,想把这小王八蛋的脑袋一脚踢开,成熟却单纯的老师从来没弄过自己那里,更别谈被人触碰,他羞耻得要命,但是身体不由自主地重新热起来,小腹涌动着陌生的冲动,嫩穴越来越湿,在学生的嘴里一张一合的,本就饱满的肉唇被又吸又咬,飞快充血红肿,肉嘟嘟的弥漫着艳红水亮的色泽。 付俊哲抬起头,得意地看着他的杰作,童宇宁的嫩穴给舔开了,紧闭的缝隙敞开了一点,两瓣粉嫩阴唇中央,露出嫣红的淫肉,正一抽一抽地蠕动着,噙着一汪蜜汁缓缓溢出。 “老师也很喜欢,很舒服,是不是?”付俊哲拨弄着湿滑的阴唇,点了点那悄悄冒头的小阴蒂。 童宇宁抖了抖,艰难压抑着紊乱的呼吸,湿润的双眸对上学生戏谑的眼神,他一愣,难堪地别开脸,已经很丢脸了,他才不愿意承认。 付俊哲一笑,亲了亲童宇宁的阴唇,阴蒂,肉棒,童宇宁呼吸逐渐急促,已经控制不住了,狂野的亲吻落在他的大腿内侧,绷紧的小腹,那滑腻的舌头沿着他的肚脐眼舔了一圈又一圈,他爽得脚背都绷直。 一个个火热柔软的亲吻落在童宇宁敏感的肌肤上,那双大手带着粗糙的薄茧摩挲他娇嫩的肌肤,他仰着脖子被付俊哲吸吮脖子薄薄的皮肤,被咬锁骨的时候他皱着脸,除了刺痛之外竟然诡异地感觉到酥麻的爽感。 学生的长臂绕到他身后托起他的身体,他后仰垂下脑袋,脊背悬空,胸口抬起,双手抱着埋在胸口的脑袋。 “唔!嗯啊……”童宇宁浑身轻轻颤抖,潮红的脸难耐隐忍,他轻咬着下唇,感受着奶子被唇舌玩弄的快感。 好舒服……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胸部被舔被咬也这么舒服,付俊哲又把他的乳头含住,坚硬的牙齿略用力地一下一下刮弄乳头,乳晕也不放过…… “啊……嗯啊……付俊哲……呜……不……够了……啊啊……” 童宇宁知道他的腿被缓缓分开,然而却反抗不了,他的力气在快感中碎成渣,滚烫的物体抵上悄然绽放的阴户,他呼吸一滞,试图夹紧的双腿被大力掰开,他被摁在床上,下半身全数暴露在空气中。 童宇宁低头一看,羞耻地抿紧嘴唇,只见被玩弄得蜜汁横流的嫣红私处抵着一根儿臂粗的硕大性器,青筋如同粗粝树藤般缠绕在柱身上,怒涨狰狞,粗黑的性器和粉嫩的阴阜对比明显,显得即将被侵犯的肉穴尤为可怜。 童宇宁看呆了,怔怔地看着学生的大肉棒顶在他的雌穴上,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这根东西进入他的身体,太可怕了,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可是付俊哲只感觉到那小穴翕张得更厉害,他抵上去的瞬间穴口忽然涌出大量温暖的蜜汁,肉缝一吸一张吮吻着鸡巴,温暖湿滑的触感让他不愿再忍耐,他冲懵懂茫然的老师一笑,扶着又涨又硬的性器一点点挺胯,在童宇宁叫着挣扎时把人按在身,胯下沉沉一顶。 “嗯啊啊啊!!不……” 童宇宁失声尖叫,顿时僵在学生胯下,下身传来阵阵疼痛,还未等他适应,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又猛然顶入,他整个人跟着晃了晃,宛如僵硬的木偶,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老师好紧……唔……这是老师的处子膜?老师还是处?”付俊哲激动不已,扶着童宇宁的膝盖叹息着感受那紧致的包裹感。 童宇宁被插得出不了声,始终不敢相信他被学生破处了,他摇摇头,仿佛害怕惊动付俊哲似的,轻声道:“不……不要进去了……要破了……啊……不……别动了……” “那就给老子破,老师的处子膜只有我能操破!” 付俊哲脸上闪过一抹狠戾,又快又狠地挺腰一撞,抵着处子膜的大鸡巴顿时狠狠插入,娇嫩柔弱的肉膜骤然撕裂! 被破处的钝痛从小腹散开,童宇宁恍惚地呻吟起来,手指无助地抓紧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痛……可是疼痛之中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被破处的嫩穴汁多水嫩,里头的嫩肉浸泡在淫水中,早就被滋润得湿润软绵了,紧致又柔软,又因为被插入不断颤抖,插在里头别提多舒服了,付俊哲被夹弄得十分舒坦,钳着老师的大腿抽出来一点,便急不可耐地捣进去,飞快抽插起来。 童宇宁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敞开的下体发出淫靡的黏湿水声,他额头沁着着一层细汗,被肏弄得脸红气喘,粗大性器插进身体才真切感受到那可怕的压迫感和沉重顶撞的力度,童宇宁身体发麻地瘫软在床上,无力的长腿朝天分开,被压在身侧,小腿随着抽插胡乱晃动起来。 “嗯……嗯啊……不要插了……啊……呜……” 童宇宁小声求饶,与之相反的是胯下啧啧水声越发响亮,和大鸡巴交合的嫩穴看不出一点儿抵抗痕迹,甚至淫乱咬紧用力抽插的大肉棒,淫水越来越多,这一切就像耳光似的打在童宇宁脸上,他明明很舒服,却口是心非,连抗拒的声音都在奸淫下异常甜腻。 他羞耻地咬住手指,却被付俊哲强制掰开,付俊哲喜欢听他的声音,老师叫得越浪,他干得越有劲儿。 “叫得大声点。”付俊哲把童宇宁的屁股抽打得啪啪响,胯下突击猛进,粗壮的肉屌狠狠操开湿软的肉洞,条条凸起的青筋凌厉地摩擦着汁水潺潺的嫩肉,磨得童宇宁受不了地呜咽呻吟。 年轻的男孩禁锢着童宇宁的身躯,只允许他在自己胯下张开腿挨操呻吟,他被动承受着强烈的充实快感,无比羞耻自己竟然被学生奸淫得那么爽。 大肉棒时而快时而慢,每次缓慢抽插后就是狂风暴雨的撞击,打桩似的狂捣猛插,捣弄得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要化开一般,软糯地吮着大肉棒。 “呜啊……啊啊……不……啊……不要……” 大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快感,被操穿处子膜的痛苦早就不见踪影,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大龟头重重戳中深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嫩肉,舒服得童宇宁被电击似的浑身发抖,甬道内软绵绵的皱褶被撑开到极致,舒展的逼肉被来回研磨,激发出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不知不觉他夹住了男孩的腰,让对方的粗大性器肆意地在身体穿行,搅弄出一汪春水,弄得交合处湿漉漉的。 “舒服了?” “嗯……啊……”童宇宁羞耻得不愿回答。 付俊哲力气十足,凶悍地抽动,硕大的性器来来回回进出着老师殷红湿滑的嫩道,插得淫水飞溅,饱满嫩唇被研磨得更加红肿,绷紧吮含着一根飞速抽送的大肉棒,不堪承受地抽搐着,娇小的穴口被捅得变形,阴阜边缘的嫩肉也因此受到挤压。 童宇宁在学生胯下喘息不已,身上因为快感而浮现出艳红,在汗水中散发着情欲的温度,他微微蹙眉,在激烈的律动频率下失控地上下颠动,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连自己听着也觉得分外羞耻。 可是欲望不讲道理,他只感觉到快感疯狂袭来。 付俊哲抱起童宇宁的时候,他张开手紧紧抱着对方汗湿而健壮的身躯,对方让他转过身跪着,他不知廉耻如同母狗一样跪下,举高屁股,雌穴微张,等待着大鸡巴的插入,付俊哲只是插入龟头,他就迫不及待地挺着屁股迎合,嫩穴牢牢地咬紧大鸡巴疯狂吸吮。 付俊哲锲而不舍挥舞着肉屌抽插,亲吻童宇宁滑腻绷紧的后背,大鸡巴笔直而有力地朝嫩穴最深处凶狠捣入,童宇宁被肏弄得彻底失神,只懂得哀声喘叫,修长双腿抖得不成样子,紧致的宫口被大龟头撞得噗滋噗滋闷响,仿佛被强迫绽放的嫩花。 付俊哲着迷地握着老师的屁股揉弄,胯下插得越来越深,用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将老师置于胯下,那硕大的肉棍一寸寸深入老师的身体,他掰开童宇宁的臀瓣,注视着湿淋淋的猩红嫩穴,媚肉都给他干出来了,缠绵地纠缠着不断贯穿的肉棒,突然那甬道疯狂抽搐起来,胯下身躯止不住颤抖。 “呜啊啊啊……付俊哲……呜!不……嗯啊……” 童宇宁浑身绷紧,脚趾蜷缩,双手紧扣大床,在大鸡巴的狂猛攻击下忽然呜咽着尖叫,淡红的眼角流下一串泪水,俊脸微微扭曲,胯下的肉棒和肉穴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和潮吹的蜜汁大量喷涌。 童老师在学生的激烈肏弄下达到了这辈从未有过的高潮,舒服得理智尽失。 付俊哲差点被夹射,童宇宁那里太紧了,他卖力凿弄湿润的甬道,捅开痉挛的淫肉,又狠又重的一个撞击下骤然贯穿了宫口,那嫩穴顿时濒死一般抽搐起来,娇软潮湿的腔肉疯了似的嘬紧了龟头,他马眼一松,啪啪狂插十几下,滚热浓稠的白色热浆在宫腔内激烈喷射。 童宇宁维持着屁股撅高的姿势接受内射,绞紧的宫腔饥渴地吸吮着学生的精液,四肢在极度高潮中微微抽搐,他只觉得内脏都要被烫熟了,可又觉得爽快得很,恍惚中,他又被操射了。 学生用大jbsao扰老师嫩xue 悲催的童宇宁被学生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过得那叫一个欲仙欲死,简直忘记了今夕何年,什么时候睡死去都不知道,等早上被生物钟叫起来一看时间,距离他上课还有三十分钟。 从不迟到早退,守时达人童老师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惊得一个激灵,浑身瞌睡虫都跑了。 付俊哲抢过他的手机,不满地迷糊嘟囔,长臂一揽,把人搂回去接着睡,老师看着瘦,可是抱着还挺有手感,舒服得付俊哲少有地睡了一个好觉,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打扰他和老师睡觉。 “起来起来!要迟到了……”童宇宁翻腾着起身,学生身强力壮,小泰山似的压在身上,他憋得脸通红,四肢扑腾着推开对方,急得要哭了,“放开我,我要上课了。” 老师被虐得嗓音沙沙哑哑,软乎乎的,男人嘛,早上不免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付俊哲也不例外,加上喜欢的老师此时赤身裸体,滑腻腻的身躯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声音又委屈又软乎,于是他理所当然勃起了。 渐渐的,童宇宁动作小了下去,最后僵硬着不动了,吞吞吐吐:“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要去上课了……” 老师做到这份上真的太憋屈了! “不行。”付俊哲呼噜呼噜老师柔软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头发也代表着主人的脾气,童宇宁的头发很柔软,他的就像刺猬。 男孩的指尖轻轻滑过老师的头皮,从后脑滑到脖子,在那儿按了按,昨晚激情中他在童宇宁脖子上留下许多深红的印子,童宇宁仿佛还感受到那股刺痒的酥麻,缩了缩脖子。 付俊哲的手滑进了被子里,放在童宇宁挺翘的屁股上,先是摸了几把过瘾,又张开手指握住那圆润的臀肉,老师的屁股又大又圆,他一只手哪里握得住,却更加好玩弄,五指用力抓捏那肉团,又搓又揉,弄得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吸急促。 昨天晚上他还射进老师的子宫呢,这么一想,他那话儿就更硬了,本能地挺身想寻找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插入,那根东西一顶一顶的顶进了童宇宁的大腿缝里,被那虚软的大腿夹住。 “不要……”童宇宁脸色潮红,鼻尖冒汗,润红的嘴唇半张着喘息,闪烁的目光透着茫然,学生的性器烫得大腿微微发抖,他把脸埋在付俊哲的胸膛,一个不留神就被学生的硕大性器顶到了那片隐秘的嫩肉,经过一晚上的开发,那里敏感得惊人,他呜的一声,双腿并拢着把大肉棒夹得更紧。 湿糯的红肿肉唇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研磨,那些娇嫩的唇肉在狭窄的空间内紧贴着坚硬滚烫的肉柱,被摩擦得糜红肿胀,颤颤悠悠地无力收缩。 如此近距离的相见,师生彼此之间身上的变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付俊哲在老师身上乱摸乱动,性器更是顶在老师的嫩穴持续骚扰,纯良的老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就被弄得气喘吁吁,肉棒不争气地勃起。 付俊哲捏着童宇宁的性器逗弄他:“老师不是赶着上课么,难道老师要挺着勃起的鸡巴给学生上生理课?童老师有鸡巴又有逼,唔……看来是生理老师的最佳人选,老师自己就可以一边给学生示范一边讲解。” 童宇宁羞得浑身发烫,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遭不住肉体的刺激,他那么好脾气的人,遇上如此无赖又不听教的学生无奈又愠怒。 “别说了,你别弄了!” 童宇宁正言厉色地呵斥,可此时此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惊慌。 付俊哲越发不愿放老师走,但是看着童宇宁强装镇定,又怕又怒的模样,竟然有点不舍得,他翻出童宇宁的手机,丢给他:“请假。” 童宇宁眨眨眼睛,什么意思,今天不放他走? “没记错的话距离你上课还有十五分钟,就算你马上赶去也来不及。” 付俊哲的话一下子把他击倒,童宇宁挫败地打电话请假,拜托老师代课。 付俊哲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掰着老师的大腿,下身一耸一耸的,童宇宁被他骚扰得差点破功,飞快讲完电话,两只手急匆匆按住他的胸膛:“不要动了……” 付俊哲竟然真的不动了,懒洋洋搂着老师,大手在他身上流连,童宇宁以为坏学生良心发现,踌躇抬头,只见对方餍足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老师,跟了我吧。” 说着拍拍童宇宁肉乎乎的屁股,手感真好,顿顿饱和一顿饱的区别付俊哲还是懂的,童宇宁温温和和,把他吃了也没有大发雷霆,可是真把人逼得紧,惹怒了,就可能有这次没下次了。 付俊哲也不喜欢每次都强迫,当然半推半就这种在他看来就是主动求欢了。 昨天晚上童宇宁就属于半推半就,毕竟他爽着了,可是不保证时间长了他还喜欢被学生强上。 童宇宁一时没说话,他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过了一会儿,付俊哲以为他沉默就是默认,可忽的听见他小声道:“不。” 声音虽小,可是十分坚决。 付俊哲沉默片刻,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脑袋,童宇宁转过脸,倔强的不愿抬头,声音嘶哑:“我不要。” 童宇宁才不愿意,不愿意学生因为他的身体,一时兴起和他在一起,那也太不堪了。 本来长了这样的身体就不可能顺利地拥有爱情和婚姻,现在又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付俊哲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好奇他的身体,童宇宁憋闷极了,他觉得他的人生糟糕至极,顿时连当老师教书育人都找不出什么意义。 付俊哲问:“为什么?” “没为什么。” 难道要他说我不希望你只是想和我上床?清醒过来后的童宇宁还没不知羞耻到那种地步。 他推开付俊哲,缓缓起身,这次付俊哲没阻拦。 童宇宁浑身酸痛,腿软得跟面条似的,他忍着羞耻,裸着身子把衣服捡起来,柔软的棉质内裤触到红肿的阴户,让他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好奇怪的感觉。 “老师真的不愿意?”男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童宇宁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背对着床弯下腰捡起裤子。 付俊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绷直长腿,黑色的三角内裤几乎包裹不住浑圆多肉的臀部,内裤边缘勾勒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随着童宇宁的动作轻轻晃动,童宇宁身上的痕迹多得有些吓人,也十分暧昧,腰肢上更是多了几圈青紫。 童宇宁努力忽略身后有如实质的火辣目光,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正要套上裤子,却突然腰上一紧,他眼睛微微瞪圆,只感觉被一股极大的力气拦腰扣住,眨眼间后背撞上一个厚实宽阔的胸膛。 他惊呼着攀住腰上的手臂,猛地抬头,只见付俊哲脸色阴沉地睥睨着他:“那我们再做一次,做完跟你回去上学。” 童宇宁怎么可能会答应,他想也不想地摇头,那根抵在他屁股的粗大肉棍威胁地挺了挺,他吓得脸色……红得像个苹果。 “付俊哲,别淘气了,老师不可能跟你做那种事的,你还小,上学对你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你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学历……”他也不会骂人,道理讲得头头是道。 可是,欲火焚身的时候谁会听你讲催眠的道理,付俊哲只想惩罚惩罚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他黑着脸把童宇宁摔倒床上。 童宇宁学精了,不跟他对抗,翻身从另一头下床,随便捡起衣服裤子就朝门口跑去,付俊哲气笑了,想要把人抓回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坐下来,优哉游哉看着老师拧不开门,急得一头汗。 “别浪费力气,你打不开的。”付俊哲朝年轻男人招手,“过来,不动你。” 童宇宁欲哭无泪,为什么他的学生这么流氓。 最终他被抓回床上,付俊哲捏着他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眸子:“不答应?” “不……” 二十多岁的男人被十八岁的小男生威胁,童宇宁觉得他太没用了,可是真诚负责的童老师这个时候依旧肩负起为人师的责任,衣衫不整的被学生压在身下,竟然还能语气诚恳的谆谆教诲。 他真心希望付俊哲能变好,这次被对方强上……虽然他最后很配合,但是经此一次,他更加坚定把付俊哲从歧途带回正途的决心。 变坏对自己,对他人和社会都不好。 付俊哲耐心耗尽,掰着童宇宁的腿就要干坏事,瞧见老师胀鼓鼓的裆部他就笑了:“老师口是心非啊。” 童宇宁羞愧得无地自容,吭哧吭哧胡乱蹬腿,付俊哲在他内裤摸了一把,那薄薄的内裤马上呈现出一块小小的深色水迹。 童宇宁向来是温柔和善的小绵羊,他脾气好,但是不代表他就愿意就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于是急了的童老师一脸羞怒,张开嘴亮出洁白的牙齿,一下子咬在付俊哲的手臂上:“呜!” 老师办公室被学生jianyin,猛插子宫求饶被激 童宇宁的操作着实让付俊哲有点吃惊,童老师反抗的方式真是特别,要是换做别的学生童宇宁还有反击的可能,可惜他遇上的是武力值在他之上的附加值,三两下就被掰开嘴巴。 付俊哲皱眉看着手臂一排齿痕,这点痛不算什么,但是让他特别烦躁。 童宇宁的拒绝在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可是除了不舒服外付俊哲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他阴鸷地看着班主任,年轻俊美的男人神情后怕委屈之中又透露着宁死不屈,眼眶泛红地跟他对视,润红的嘴唇生气地微微嘟起。 看得付俊哲想亲一亲他的嘴,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童宇宁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连连后退,却被捧着脸固定着脑袋,先是感觉到简单的嘴唇触碰,童宇宁大气不敢喘,只觉得男孩的嘴唇微凉柔软,温热的鼻息萦绕着他的呼吸周围,他无措地眨了眨眼睛,就感觉到湿热滑腻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 “付俊哲……”他声调轻微地叫唤着学生的名字,被对方压在身下撬开了嘴唇和贝齿,灵活的舌头气势汹汹地直直钻入他柔软的口腔,大肆搅弄一番黏腻敏感的粘膜,他被弄得颤声呻吟,双手无力地扶住学生的肩膀,又被对方卷起了瑟缩的舌尖,纯洁的亲吻一瞬间变得热情四射。 好……好奇怪……好舒服…… “啊……嗯啊……啊……” 小小的租屋内,衣服凌乱丢落在地上,大床上,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在阳光下激烈交缠,空调也压不住因为情欲喷溅而出的汗湿。 童宇宁趴在床上,两条腿分得极开,身躯随着身后的冲撞无力地晃动着,他被干得双眸失神,两颊绯红,身后正肏弄着他的学生狠狠戳弄他的宫口,大龟头噗滋噗滋凶狠猛插,飞速地将那一团嫩肉捅弄得又酸又涨,让他酥麻到浑身无力,他小声呜咽起来,却无声地撅高了屁股,用被淫水润滑得滑溜溜的甬道含住大鸡巴,十分淫荡的又吮又吸,生怕大鸡巴离开似的挽留。 付俊哲被老师勾引得不能自拔,喘着气拼命挺送胯部,硬邦邦的肉屌气势汹汹地操进老师的嫩穴,不,他还想操进老师的子宫! 像是察觉到他的企图,童宇宁被大肉棒重重凿开湿润紧致的嫩道时就哽咽着挣扎起来,却被付俊哲干得更重,尽头的嫩肉瑟瑟抽动,付俊哲凶猛地全力向前撞去,软嫩的宫口滋滋地喷溅出大量淫汁,委屈地敞开了口子,让大龟头一举插入宫腔! “呜啊啊……不啊……受不了……呜呜……不要插进去……嗯啊……” 童宇宁尖叫着求饶,被操得浑身酥软,付俊哲把他压在身下前后摇摆着胯部顶撞嫩穴就爽得头皮发麻,干得兴起了还能捏一把老师的细腰和饱满的屁股,那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饱受凌虐的屁股布满红色印痕,在有力的撞击下肉浪阵阵,肥嫩的臀肉啪啪地撞在付俊哲的小腹下,十分舒服。 童宇宁哽咽着喘叫,又爽又羞耻,越是不愿去想,身后的人和那根抽插不停的肉棍存在感就越强,他咬着唇感受着那大肉棒插得越来越深,身体内部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水声不断,滚烫的柱身在他敏感到极点的嫩洞里猛烈贯穿,狠狠摩擦着每一寸淫肉,很快甬道都被奸成了大肉棒的形状。 在这有违道德的欢爱中,童老师被愧疚折磨,却在快感中不能自拔,付俊哲俯下身子,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热情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胯下一顶一顶的,童宇宁收紧嫩穴牢牢裹紧大鸡巴,张开腿让对方更方便操他,身体满足到了极点,甚至转过脑袋,双眼湿润看着付俊哲,对方笑着抬起着他的下巴亲他。 他连忙张开嘴,送上软舌,呜呜地咽下付俊哲渡给他的口水,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交媾的水声,还是接吻的水声。 童宇宁反手勾住学生的脖子,嘴巴和小穴都大方送给对方玩弄,子宫也毫无保留朝大肉棒绽放,含着一汪蜜汁,湿滑软绵的腔肉淫乱地吞下大龟头,一缩一缩的,好像吞咽的动作,又好像饥渴难耐,要立即吸出精液才能缓解。 “老师的逼好紧好嫩……老师以前真的没有被别的鸡巴操过么?”付俊哲在童宇宁身上大力耸动,干得一身热汗。 “呜……没有……啊……我没有……”童宇宁红着脸解释,话都说不完整,话音刚落,身后又发狠猛操,大肉棒猛然顶入深处,男孩的胯部砰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干得他发出一声尖叫。 “没有,那老师的嫩逼怎么这么会咬?” “才没有……嗯啊啊啊……不啊……” 像是为了惩罚他,学生毫不留情狠凿肉洞,潮湿紧致的嫩道倏地抽搐绞紧,童宇宁双眸失神流泪,拉长了嗓音哭喊,在尾音中颤抖着身子胡乱喷溅着精液和淫水,只觉得世界上只剩下紧紧搂抱着他的付俊哲和插在体内的大肉棒。 付俊哲抓住老师柔嫩的臀瓣,狠狠奸淫着老师的淫穴,最后大肉棒直直顶到最深,浓浆又快又急地打在嫩肉上,射得童宇宁小声呜咽起来,屁股和大腿都绷紧起来。 童宇宁觉得他真的疯了。 他一向是个自控自律的人,当老师前就考虑过这行不容易,同事,领导,学生,家长等各类人都可能断送职业生涯,也可能因为各种问题栽在学生身上,毕竟现在学生不好教。 可是无论如何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栽在付俊哲身上。 高强度的性爱让童宇宁某些部位酸酸涨涨,从付俊哲那儿回家后,他休息了一天,两股颤颤去上课。 今天第一、二节课是童宇宁,童宇宁终于明白和昨晚不小心发生关系的人见面的尴尬,他捧着教材进教室,习惯性扫了眼日常空置的位置,今天那里坐了人,年轻又英俊的学生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童宇宁一愣,脸色发窘地低下头。 即使没抬头,他仍然能感受到对方在看着他。 今天童老师有点不在状态,但是凭借着优秀的工作能力,课还是讲得很好,几个认真学习的女生看他耳朵泛红,到了最后脸上都有点红,下课后关心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童宇宁感动之余,脸更红,忙说没事。 付俊哲今天眼神太不对劲,同桌都看出来,给哲哥递上冰可乐,狗腿地笑着:“哥,是不是看老班不顺眼?长这么帅我也看他不顺眼,还给我爸妈打电话告状,咱们想点子治一治他?” 付俊哲冰冷地扫他一眼,同桌不禁后背一凉。 “你试试,我先治了你。” “啊……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童宇宁小跑回办公室,在座位上坐立难安,把书本翻得哗啦啦响,努力不去回想上课时付俊哲炙热的眼神,那视线如黑夜中的探照灯打在身上,男孩脸上洋溢着桀骜不羁的微笑,毫无顾忌地在课堂上注视着他……或者说他的身体。 和激情中对方蕴藏着渴望和火热的眼神如出一辙。 中午他没去吃饭,硬是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人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没注意,直到一个盒饭放在他桌上。 童宇宁抬头,付俊哲单手插兜,推了推盒饭:“吃。” 童宇宁倏地站起来,心脏莫名漏跳一下:“我……不用。” 他赶紧看了一下办公室,确定只有他们才放下心,老师吃完饭都去宿舍休息了,一般不会回来。 “老师该不会是想我想到吃不下饭吧?” 童宇宁一噎,脸上一红,虽然不是那个意思,但似乎也差不多。 “别乱说,我不饿,付俊哲同学,老师希望你以后也像今天一样准时上学,今天的课你听得懂吗?之前的课你落下挺多的,要是不懂,可以问同学和老师。” 童宇宁坐下去翻着教材,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就是不和付俊哲对视,他还关心着学生的学习。 可是付俊哲脑子全然不在学习上面,他只看到老师宽松的衬衫下面白皙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他俯视的角度能看得更清楚。 老师说话的时候喉结一动一动的,浓密乌黑的睫毛鸦羽似的轻轻颤动,淡粉的双唇他尝过,知道感觉有多好。 看着童宇宁张张合合的嘴唇,付俊哲忍不住勾起嘴角,然后俯下身亲了下去。 童宇宁整个呆住,在付俊哲的舌头侵入双唇时狠狠推开对方,却被更大的力度一把搂住,毫无防备的老师顿时陷入学生的掌控中,屁股毫无悬念落入对方的手中。 这里可是教师办公室! 他心急如焚挣扎起来。 “不……唔……嗯……付……唔唔……付俊哲……”童宇宁一张嘴舌头就插了进来,他嘴巴被狠狠堵住,身躯被压在办公桌上,一丝不苟的衬衫半退不退,滑落到腰上,挂在手肘,两腿被迫顶开,洁白无瑕的肌肤闪烁着莹白的色泽,被狠狠疼爱过得乳头依然有点红肿,却更添性感。 付俊哲狂热地掐着老师的腰和屁股,低头胡乱吮咬他的脖子,胀鼓鼓的下半身亢奋地顶弄着老师的下体,弄得童宇宁脸上羞红,兴奋又觉得丢脸,推拒的双手渐渐放松,湿润的眼眸微眯。 童宇宁一条腿挂着西裤和内裤,另一条腿被付俊哲勾起膝盖窝,用力地掰到最开,白炽灯下,他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合,一条红润潮湿的肉缝娇羞地敞开,淫靡地流淌出一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到股缝,散发着甜腻的情欲气息。 “不要看……”童宇宁咬着下唇,垂着双眸别过头,双手虚弱无力地推着付俊哲的手臂,大腿轻轻动了动。 “很好看。”付俊哲不仅要看,还要进去这个美妙的地方。 童宇宁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付俊哲笑着亲亲他的嘴角,迫不及待地拨弄那肥嫩饱满的阴唇,只听见老师轻声娇喘,他便更用力揉弄那软嫩的地方,很快那儿便湿润起来,他来回拨弄湿软的嫩唇和不住收缩的穴口,没几下就性急地扯下裤子,掏出那根雄壮可怖的大屌,对准湿漉漉的嫩穴狠狠一送! “呃啊啊啊……不……好大……呜……”童宇宁摇了摇头,腿根儿狠狠颤抖几下,被学生掰着大腿噗滋噗滋地操起了嫩逼,他慌慌张张攀住了付俊哲的手臂,整个人犹如海上帆船,失控无助地在大鸡巴的贯穿下一颠一晃,被那异常凶猛的力度直直操出了大量黏腻清亮的淫汁,淫肉疯狂收缩裹紧,饥渴地夹弄着滚烫粗粝的肉屌,粗大肉柱飞快摩擦过媚肉时,舒服得眼睛都湿润了。 他竟然在办公室被学生干还那么爽……童宇宁觉得自己没救了。 男生抓住他的两瓣弹性臀肉,胯下重重一顶,怒涨的大肉棒深深贯穿嫩穴,直进直出狠插娇嫩肉洞,在蜜汁的润滑下直直深入娇嫩的顶端,大龟头抵着嫩宫口噗噗顶戳,刺激得童宇宁低低呜咽起来,白皙的身躯像是离了岸的鱼般弹动几下。 那一圈熟烂的软肉颤巍巍圈住了龟头,爽得付俊哲奋起直操,大肉棒激烈抽插,插得嫩穴疯狂翕张,咕啾咕啾地吐出被捣成白沫的黏稠淫水。 “老师,我要操你的子宫。”付俊哲呼吸急促,胯下憋着一股狠劲儿撞上老师的下体,童宇宁闻言发出一声哭音,似乎是无奈又抵抗不住快感的连环袭击,呜呜地张开腿被学生的鸡巴狠插雌穴。 付俊哲也不在乎他是否答应,反正这个时候了童宇宁拒绝也无济于事,他舔了舔童宇宁的下巴,亲他泛红的眼角,胯下发力贯穿,被肏弄得颤抖滑腻的肉门哀鸣着发出滋滋水声,黏糊糊地涌出一股滚热的汁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付俊哲又狠又重一个抽插,大肉棒直捣宫腔! 童宇宁顿时双眼涣散,喘不上气似的抽泣起来,身子僵硬片刻又狠狠抽搐几下,两条长腿无力垂下来,大张着被付俊哲的腰跨撞得越分越开,整个人被肏弄得前后摇摆,双腿间那淫靡之处只管滑腻腻地夹弄大鸡巴,他哽咽着摇了摇头,只觉得那酥麻感像是持续不断的电流,疯狂刺激他的身体,每根神经都被麻痹一样,小腹又涨又热,恍然才想起那是滚烫的肉屌插在里面反复摩擦,一下一下狠狠撞击他的嫩穴和子宫。 “嗯……老师……嗯啊……不行……呜呜……老师的子宫要坏了……啊哈……啊啊……龟头太大了……呜啊……要撑坏了……” 童宇宁双眼噙着泪水,委屈地呻吟求饶,然而身体却淫浪不堪,远没有他说的那回事,那被奸淫得变形的肉洞湿乎乎的绽放,湿红的穴口像是嫣红的丝绸,紧贴着反复抽送的大肉棒,里头的媚肉更是裹紧龟头,被凸起的肉冠狠狠刮弄。 付俊哲喘着气把性器不断送进老师的雌穴,直插得里面淫水四喷,他看着自己黑红的鸡巴在老师水嫩红艳的阴户激烈进出,把那肉唇都肏弄得如同翻飞的蝴蝶,就更加迅速顶弄起来,啪啪撞上嫩穴,阴阜都被他拍肿了。 中午的老师办公室,班主任竟然被学生脱光了衣服奸淫,任由学生的肉屌插入子宫抽插,童宇宁哭泣似的叫喊着,被大肉棒重重抽插雌穴,插得淫水潺潺,让那根东西进出得越发顺利,他趴在办公桌上,晃动着白嫩的屁股,中间一根硕大的鸡巴悍然进出,带出飞溅的汁水,男生结实的小腹撞得他的屁股和大腿啪啪啪的响。 付俊哲越干越勇猛,在老师办公室做这种事果然特别刺激,童宇宁显然比较紧张,甬道里头的嫩肉像是无数张小嘴饥渴吞咽,宫腔更是贪婪地嘬弄龟头, 他们的下体交合得难舍难分,铺天盖地的快感充盈着大脑,童宇宁思维变得迟钝,但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付俊哲飞快进出着他的身体,势不可挡地举着鸡巴凶狠奸干湿滑紧致的肉穴,他窒息似的摇着脑袋,被不断鞭打的肉洞抽搐着绞紧。 童宇宁受不了地啜泣着扭腰摆臀,被身后的学生按着屁股居高临下地捣弄。 不知不觉,童宇宁竟然被操上了高潮,他双手牢牢抓住办公桌边缘,撅起屁股,双腿绷直,糜红嫩穴疯狂痉挛,在密集的啪啪声中哭喘着高潮,在强烈的快感中承受着大鸡巴翻江倒海般的捅弄,只觉得高潮一波比一波猛烈,爽得口水胡乱地流着,小半截舌头也伸了出来。 “不……不要干了……呜……呜啊……啊啊啊……” 付俊哲闷哼着抱紧他,迅猛地鞭挞着那一处软嫩雌穴,在柔软得要融化般的肉洞中肆意贯穿,干得穴口外翻着一点儿软肉,黏糊糊地挂满了白沫,他在濒死般痉挛的嫩穴中疯狂抽插了上百下,大龟头死死顶着宫腔,热精大力冲击着瑟缩敏感的腔肉。 童宇宁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尖叫,粉红的身子在内射的冲击中瑟瑟发抖,随后便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垂着脑袋无力地趴在桌面,只剩下双腿时不时颤动几下,夹着大肉棒的嫩穴也一抽一抽的,泥泞红肿的穴口抽搐着不断溢出大量白色精液,缓缓顺着大腿流淌,打湿了他的双腿。 老师发情勾引学生,被大jb狠狠抽打嫩xue,主 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午休结束后,学生和老师准备上课,休息的老师从宿舍回到办公室。 趁老师回来之前,付俊哲麻利给童宇宁套上衣服,顺便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和汗水。 童宇宁浑身无力地被摆弄,怨恨自己在学生的撩拨下失去理智,又怪他优柔寡断,怎么不干脆一点推开对方,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是付俊哲主导,但是他也有责任。 他知道现在跟付俊哲讲道理,付俊哲也听不进去,而且他也没那个心情了,午休结束铃响起,老师陆陆续续推开办公室的门。 童宇宁低着脑袋,脸蛋和眼睛红红的,付俊哲看得心痒难耐,摸了一把他的脸,低下头说:“老师,今晚见。” 童宇宁抬起头看他,接触到那促狭的眼神时又慌里慌张垂下头,语调生硬地说:“赶紧回去上课。” 同事睡了个午觉回来就看见童宇宁红着一张脸,发烧了似的,面对同时的询问,童宇宁支支吾吾:“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可是空调开到最低了啊,童老师你热得头发都湿了?”同事瞧了眼空调,又过来弯腰看一眼童老师微微汗湿的两鬓,“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医生啊。” 童宇宁不知所措地用手挡在嘴边轻咳了声:“会的,前两天请假就是有点不舒服。” 同事没看出他的窘迫,随即跟他聊起天气变来变去,这段时间生病请假的学生变多了。 幸好下午童宇宁上隔壁班的课,不用面对付俊哲,只是也不太好过,欢爱过后没时间清洗,身体某个被灌入大量黏腻浊液的地方永远湿湿腻腻的,干不透,走动时两腿摩挲着红肿的私处叫他难受。 隔壁班的同学发现今天语文老师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那里不一样了。 童老师双腿中间的娇嫩肉洞夹着一腔学生刚射进去不久的温热精液,肉腔被射得满满当当,宽大的衬衫下面,含着精液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点弧度,内裤都湿了,他窘迫地感觉到那些粘液缓缓淌出来。 他竟然含着学生的精液上课。 看着讲台下的学生,他简直羞耻到不行。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心里惦念着付俊哲的那句“晚上见”,平静许多的童宇宁把办公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纤尘不染。 他努力忽略这个“约定”,没经过他的同意就要跟他晚上见面,付俊哲真的是太霸道了。 好像今天晚上必须让他见着似的。 不应该顺着付俊哲的意愿,是时候让他明白,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他转,不是什么都能如愿,等以后出来社会这个道理会更深刻。 童宇宁打定主意,除了学习,不再搭理付俊哲,他埋头工作,可是直到放学,看着同事逐个离开,他的屁股依然粘着椅子,眼神不由自主飘向办公室门口,仿佛等待着某个人出现。 猛然回过神来的童宇宁脸上薄怒,签字笔狠狠戳着纸张,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付俊哲想等他去找他? 不可能。 不能惯着学生。 童宇宁愤愤离开办公室,回到教室宿舍把自己搓干净,一身黏糊糊的汗水和粘液都洗去,这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教师宿舍楼是新建给童宇宁这些新来的老师住,整幢楼挨着学校,晚上十分安静。 耀目的灯光照亮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童宇宁网购的包裹还有一些没时间拆,堆在沙发旁边,他来这里才没多久,却和付俊哲牵扯得这么深。 童宇宁给自己煮了一个面,他坐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挑面条,然后沉沉叹了口气。 这叹气声落寞无比。 …… 周末,童宇宁清净了两天,周一一大早踏着晨辉去上课,学生的嬉闹声随着太阳的抬头越发精神响亮。 童老师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心事重重走进办公室,巴巴儿等待着上课铃响。 周一的早班会,班主任童老师站在讲台上,凝眉盯着后排空着的位置,付俊哲……没有上学。 童宇宁也说不清到底是失望还是别的心情。 总之学生旷课,他就满心忧愁。 下课后,童宇宁给课代表交代一些事。 “昨天晚上我哥也去xx了……” “哇,我也想进去看看付俊哲呢。” “未成年进不去。” “放屁,上次我就进去了,那里乱得很,有机会带你们见识,嘿嘿……” 他嘴上给课代表说话,耳朵里听的却是学生嘴里有关付俊哲的消息,作为班主任,童宇宁眼看着学生误入歧途,不可能无动于衷。 肩负重任的童老师放学后决定去付俊哲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把人找回来好好上学。 夜色笼罩大地,童宇宁踏上寻找学生的道路,他打车报了一个地址,位置还挺远,半个小时后他站在一片灯红酒绿的繁华闹市街头,街上男女成群,推搡打闹,酒吧的牌子恨不能挂到路中央,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浓郁的酒气。 童宇宁皱起眉头,极其不习惯的穿梭在人群中,他身姿挺拔,衣服整洁,气质干净,和这里格格不入,路上男女轻佻地朝他吹口哨。 童宇宁凭借着记忆,在拐角推开一扇不易被发现的门,他走进去,顿时被重金属音乐震得耳根发麻,形形色色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中窜动。 他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算是误入,也就是那个时候,他遇到了…… 突然,室内五颜六色的灯光缓缓变暗,重金属风格音乐在欢呼声中退场,烟雾似的淡蓝色光线圈出了高处的舞台,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然后又是一阵更大的欢呼。 童宇宁抬头朝灯光聚拢出看去,只见场内人潮涌动,单纯无防备之心的童老师被男男女女挨着身子占便宜,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大胆地摸了一下他的屁股。 童宇宁气氛转过身,想要怒斥咸猪手,可周围的人都狂热地紧盯着舞台。 这地方太乱了,付俊哲一个高中生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童老师让学生重回校园的心越发坚决。 “啊啊啊好帅!” “太帅了!看看这里啊啊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追星现场。 童宇宁被挤到台前,他堪堪站稳,仰着脖子,此时此刻,时光倒流,恍然回忆起第一次误入这里。 舞台中央的男孩漠然垂眸,微微凌乱的发型比上学时多了一份野性,淡蓝的光影落在他脸上,他就像黑暗中的冰雕,狂野而冰冷得不可靠近。 童宇宁眼里倒映着台上耀眼到极点的男孩的身影,听着那人磁性的声音透过话筒,伴随着灵动的节奏震动着人心。 怪不得付俊哲总是不上学,上学也总是睡觉,他在这里驻唱,凌晨才结束,根本不能兼顾学习。 男音轻轻地唱出如梦似幻的旋律,沸腾的人群随着醉人的旋律陷入醉生梦死的错觉中,小小的台子上,那名总是旷课的学生散发着别样的光芒,众星捧月地接受众人的喝彩。 童宇宁还记得第一次走进这里,像是进入一个奇异世界,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付俊哲不经意地朝台下一瞥,忽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闪,他一怔,垂眸看去,眼底骤然掀起波澜,童宇宁怎么来了? 他眼神落在童宇宁脸上,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童宇宁忽然浅浅笑了一下,眼波流转着温和的笑意,付俊哲的心好像突然活过来似的砰砰跳动,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对他胃口,他无措地移开了眼睛,可总是忍不住朝童宇宁的位置瞄一眼。 什么鬼,跟得那么紧,老师果然是喜欢他的,好歹他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该不会被他唱歌的样子迷住了吧。 付俊哲对于他的舞台魅力可自信了,没看那么多男女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唱得更卖力了,一曲完毕,欢快的前奏无缝连接。 童宇宁随着人潮移动,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他回头,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他身后,他以为挡着人家了,往旁边让了让,可对方却跟着他道:“帅哥,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谢谢。” 童宇宁摇摇头,他被人搭讪,一律冷处理,可是那人并没有放弃,热情地勾搭上他肩膀,“别啊,反正你也是一个人,我请你?” 付俊哲又一次忍不住朝老师的位置看去的时候,发现对方不在原地,他皱眉巡视,只见童宇宁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离开 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 难道不是来找他的吗? 唱完这首歌,付俊哲彻底呆不住,让乐队的第二主唱代替他,马不停蹄奔向后台,马上有人找到他说二老板有礼物送他,让他过去休息室。 二老板是酒吧老板的弟弟,为人龌龊,喜欢跟付俊哲混,可惜付俊哲不大看得上他,也不怕他。 付俊哲心有预感,跟着那人到了后台休息室,果然看见二老板和……脸色绯红的童宇宁依偎在二老板的怀里! 付俊哲神色猛沉,黑着脸看着身若无骨靠在男人怀里的班主任。 二老板欣赏着主动靠近的美人,心道真好看,对他味儿,要让出去真是有点舍不得,他砸吧砸吧嘴,一抬头就吓了一跳,“卧槽,咋了你,谁得罪你了。” 付俊哲眸中瞳孔黑得深不见底,凛冽的眼神散发着煞气,心道你得罪我得罪大了。 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二老板估计被片成片了。 “气什么气,过来,给你一极品消消气。”二老板指指怀里的美人,“这人你认识不,他好像认识你还暗恋你,可又不大了解你的状况,让我放你走,不要让你驻唱,不要教坏小朋友,给我讲了一大堆道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寻思你们也不大熟……你要吗?不要我要了,长得细皮嫩肉的,我给他吃了点好东西……哎哎哎,别急啊。” 付俊哲一把将童宇宁捞起来,童宇宁不满地嘟嘟囔囔抗议,付俊哲气不过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脸黑得跟锅底,在外人面前叫那么色情! 二老板笑嘻嘻地道:“这就等不及了,那我先走,你慢慢来。” 说完就溜了,识相地留下空间给他们。 “唔……付俊哲你来上课了……”童宇宁看见付俊哲终于高兴了,抱着人脖子哼哼唧唧地用下半身磨蹭对方,语气软乎乎的,“你怎么不来学校,老师好担心你……” 付俊哲哪里见过这么缠人的老师,又觉得童宇宁这么单纯老实的人来这种地方太危险,这次幸好他发现得早,要是真被别人得手,他可不保准能做出什么事。 童宇宁黏糊糊的挂在学生身上,眨巴着水汽朦胧的双眸,一脸无辜的样子,像好奇的小猫咪,软乎乎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啄着付俊哲的嘴唇和脸。 他好想要……但是要什么呢,身体被束缚得很不舒服,想要解放,想要发泄…… 付俊哲看着老师对他又亲又抱,本来就快忍不住,老师竟然还在他面前脱衣服,骚浪得要命地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忍得住就有鬼了,更何况付俊哲就不是隐忍欲望的人。 “老师,你就是欠操!”付俊哲恶狠狠地把童宇宁压在桌子上。 童宇宁焦急地撕扯着衬衫的纽扣,赤裸着的修长大腿朝他打开:“嗯……老师这里好奇怪……呜……你帮老师看看好吗?嗯啊!” 童宇宁急喘一声,被付俊哲用力掰开了大腿,只见那肉乎乎的粉嫩雌穴已然湿透,亮晶晶的蜜汁濡湿了他的股间,付俊哲一看就无名火起,童宇宁刚才竟然在别的男人面前骚得嫩逼都湿透了! 在他没来之前童宇宁是不是也浪得要命的向别人求欢? 想想都忍不了! 付俊哲大手捏上那糯乎乎的饱满阴阜,用力抓着那片嫩肉又捏又揉,一下子刺激得童宇宁小声尖叫着并起双腿,却一次次被学生无情掰开,那只大手毫不留情地肆意玩弄着娇嫩的肉唇,捻住小阴蒂大力拉扯揉捏,发泄似的飞快玩弄,弄得童宇宁可怜地哭喘起来,胯下的娇嫩私处在学生的手里遭受着粗暴的亵玩,粘液噗滋噗滋响个不停。 “别弄了……嗯啊……不要玩了……呜……啊啊……” 童宇宁无力地推搡着付俊哲的手,双腿乱蹬,付俊哲放开雌穴,他还没喘上一口气,又被抬起腿啪啪抽打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身为老师的童宇宁十分丢脸地被学生打屁股打得呻吟求饶,撅着一双嫩臀颤抖着身子。 付俊哲看他脸色潮红,双眼泛着泪光的委屈茫然模样,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旋即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凶气腾腾的粗大肉棍,大肉棒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沉甸甸的微微晃动,大龟头挺翘着对准老师嫩红潮湿的雌穴。 童宇宁害怕地缩了缩屁股,可心底又生出一点期待,嫩穴更是着急地蠕动起来,让他难受得要哭了,他睁着眼睛看着那大得恐怖的性器,喃喃道:“太大了……老师……老师想要……呜……可以插进老师里面吗?” 因为药物而被情欲控制思维的童宇宁根本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攻击力有多大,付俊哲几乎愤恨地蹬着他,分开他的大腿,扶着大肉棒狠狠抽在老师的嫩逼上,顿时发出“啪”的一声,湿漉漉的嫩穴蜜汁四溅! “啊啊啊!!” 童宇宁发出一声尖叫,浑身颤抖几下,紧接着大肉棒啪啪啪地鞭打着他饱满娇嫩的湿穴,连阴蒂也逃不过抽打,整张小嘴疯了似的翕张起来,童宇宁瑟瑟发抖地扭动身子,却被抓着屁股固定着,露出水嫩的阴阜让粗硬的肉屌大力抽打,他浑身无力,在大肉棒凌厉的凌辱下又爽又痛地喘息连连。 付俊哲扶着青筋暴突的肉屌狠厉地上下抽打老师的淫穴,每次抽在湿嫩软肉上都要溅开一阵汁水,被鸡巴抽嫩逼,童宇宁的那里竟然分泌出更多的蜜汁,里头也更痒了,恨不得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去摩擦。 “呜……不要打了……啊……痛……嗯啊……里面……里面好难受……”童宇宁被大鸡巴打得一抖一抖的,努力张开双腿,哀求着,“嗯啊啊……老师里面更舒服……进去老师里面吧……啊啊……老师的小穴都湿透了……” 付俊哲看着老师的嫩穴被他弄得潮湿绽放,于是乘胜追击,一点没停顿地用大龟头狠狠顶开穴口,腰跨一顶,坚硬的肉棍噗滋一声操开嫩洞,随即抱着童宇宁的腿飞快抽插起来! 童宇宁失神地睁着眼睛,在大龟头操到敏感点时抽噎着低头看向下体,只见一根黑红暴涨的肉屌快速进出他的身体,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向挺插的大鸡巴迎去,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大鸡巴和快感。 “呜……好舒服……嗯啊……” 童宇宁被付俊哲奸干得愉快地呻吟起来,敞开着淫穴让大鸡巴奋勇抽送,只觉得小腹酸酸涨涨的,酥麻感随着快节奏的抽送疯狂攀升,一层叠着一层的嫩肉被逐渐撑开,滑腻的媚肉牢牢紧贴大肉棒粗粝的柱身,感受着青筋狠狠研磨的酥麻。 付俊哲在老师身上痛快淋漓地耸动,童宇宁的雌穴很软很嫩,出水很多,但是又十分紧致,软绵绵地吸附着性器,他爽快地喘着粗气,坏心眼地捏着童宇宁的阴蒂抠弄,敏感的小肉粒在他手里颤巍巍的红肿起来,童宇宁呜呜叫着抗拒,无力地被学生深深插入饥渴翕张的潮湿嫩穴。 大肉棒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地干进去,搅弄得娇小的嫩洞黏腻湿滑,被狂猛的肉棒插个不停,童宇宁完全被操熟透了,神志不清地让大肉棒越插越深,紧致的嫩肉疯狂吸弄着柱身。 每次插入时,媚肉都讨好地蠕动着把大肉棒往里吸,爽得童宇宁脚趾紧缩,大肉棒后撤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咬住,软糯的媚肉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反复研磨,湿软地缠着肉棒被带出穴口,猩红的嫩肉卷着蜜汁不断翻进翻出。 这对师生被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刺激得疯狂耸动着下半身交合,生殖器牢牢结合在一起,肉贴肉地迅速摩擦性器,肏弄出大量的汁液,在一片泥泞中越发激动的缠绵。 付俊哲一手捏着老师的臀肉,胯下大肉棒亢奋地猛捣肉洞,龟头碾过嫩肉时简直爽得不行,插得越深,嫩穴就绞得越紧,他噗噗捣在宫口上,童宇宁竟然呻吟着把腿张得更开,渴求地看着他,似乎在求他干进子宫。 付俊哲可不想埋没了老师的好意,当即狂风骤雨地撞击起来,重重撞向甬道顶端的肉门,童宇宁急促地尖叫一声,沙哑着声音被大肉棒贯穿了宫腔,他猛地浑身一抖,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呃啊!!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呜……子宫好涨……啊哈……啊……龟头顶到里面了……嗯……” “老师也含得我好舒服……骚逼好紧……”付俊哲胯下狠命抽送,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贴在童宇宁耳边吹气,弄得怀里的人喘息不已时,又捏着老师的下巴含住那湿润的双唇。 童宇宁呜咽着抱紧了在他身上频频挺动的学生,颤抖的长腿拼命夹住对方的腰,嫩穴淫浪地挺向大肉棒,付俊哲吻上他的嘴唇时他就乖乖张开嘴,让那火热厚实的舌头进来,“呜……呜嗯……” 场外换了一首激动人心的歌曲,这里隔音不太好,他们好像在台上做爱似的,听着观众的欢呼声,付俊哲啪啪肏弄老师的雌穴,胯下淫水喷溅,黏在一起的嘴巴拼命交换津液,童宇宁被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得口水直流出嘴角。 花穴浸泡在黏糊糊的淫液中,在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抽送下滑腻肿胀,乳白的细沫滴滴哒哒地从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那肉洞火热得惊人,软红的媚肉宛如绽开的嫩花,无助地夹着一根火速进出的滚烫肉屌,子宫更是被疯狂贯穿得抽搐不止,显然是濒临高潮。 童宇宁伸出柔软的舌头让付俊哲肆意玩弄,舌根都被吸吮得发麻无力,拼命吞咽对方渡给他的口水,窒息似的被扣住脑袋舌吻得啧啧作响,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得爽意翻滚,他浑身虚软地随着顶弄摇荡起来,像个毫无意识的淫兽,只管敞着嫩穴让男人的性器插入发泄欲望。 “呜……不行了……啊!!”童宇宁带着哭腔尖叫出声,乳白的精液自晃动的肉棒喷射在俩人的小腹上,嫩穴霎时间死死绞紧,夕阳似的红潮遍布他的全身,脸上痛苦又享受,含泪的双眸情动地望着付俊哲。 付俊哲第一次看见老师露出如此温柔又淫荡的神情,光是瞧着就忍不住想射,他咬咬牙,狠狠撞击湿润的肉洞,一下一下操开童宇宁的宫口,发狠搅弄着里头敏感抽搐的嫩肉。 童宇宁哭喊着被干得高潮迭起,被抱着白嫩的屁股彻底贯穿身体,大腿两旁都被淫水溅湿了,被拍打得泛红,整个阴阜更是被撑得变形,连甬道都被干成大肉棒的形状,毫无理智的童宇宁被年轻学生抱着奸淫,爽得四肢发颤。 “受不了……呜呜……啊……” 嘴里虽然受不了的求饶,事实上四肢紧紧缠着付俊哲,嫩穴一刻也离不开大肉棒的狂顶猛干,勾引得付俊哲一鼓作气凶狠地狠操了上百下,干得老师眼睛微微翻白,喘不过气似的哭着呻吟,才痛快淋漓把滚烫浓稠的精水爆发在童宇宁的肉腔内。 童宇宁手指甲抠进了付俊哲的肩膀,一瞬间身体绷紧,被射得汁水潮喷,蜜汁温泉水似的浇在龟头上,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哭音,胯下嫩穴无意识的压向大肉棒根部,简直淫荡得受不了。 付俊哲胡乱揉着他的臀肉,呼着气射精,大量的精水灌得宫腔持续涨大,撑得童宇宁的小腹涨涨麻麻的,嫩穴一抽一抽地夹弄着大肉棒,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老师可要好好含着我的精液。”付俊哲拍拍童宇宁肉乎乎的屁股。 “嗯……”童宇宁抽抽鼻子,脸蹭了蹭付俊哲的手臂,声音沙哑地应允着,“老师会好好含着的……” 被按在讲台jianyin,内she颜she,跪下给学生 单纯懵懂的老师体内含着他的精液,乖乖趴在他怀里,付俊哲喜欢得心都化了。 童宇宁的脑袋埋在他肩窝,头发弄得他脖子痒痒的,到最后他发现原来是心尖上都痒痒的。 付俊哲动了动喉结,真不错,和老师在一起真不错。 没什么比和老师在一起更让人愉快的事了。 看来上学也不是太糟糕,本来付俊哲也不讨厌上学,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罢了。 和学生度过了荒淫的一晚,童宇宁第二天醒过来后不仅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记忆还十分清晰,清晰到他才知道他的记性这么好,连昨晚说了什么话都一清二楚,他羞耻得简直想撞墙一死了之! 怎么答应学生那种话呢! 付俊哲这个杀千刀的坏得不行,帮他清洗了身子,没帮他彻底清理掉射进去的东西。 童宇宁羞愤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从学生怀里挣脱出来,付俊哲居然还在笑,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老师,这么早?” “我……我要去上课了。”童宇宁努力维持师长的尊严脸面,板着脸,“你也要上学,不能旷课!” 童老师羞得红晕弥漫到脖子锁骨,两只耳朵也红得可爱,一大早看到美艳动人的美人老师,付俊哲心情比初升的太阳还明媚,答道:“行。” 他这么爽快,倒是让童宇宁愣了一下,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又搞什么怪心思,可是没时间多疑了,童宇宁捞起手机一看,时间急迫得他直皱眉头。 左右为难了一会儿,童宇宁顾不上赤裸相见的尴尬,他钻出被窝,在付俊哲饱含深意的玩味眼神中颇为不自在地穿上衣服,他背着付俊哲道:“你也赶紧起来洗漱上学。” 付俊哲挑了挑眉:“老师和我一起去学校?” 生怕学生旷课的童老师硬着头皮道:“……对。” 付俊哲几乎笑出声:“好嘞!” 其实就算童宇宁不开口他也会拐着人一起去学校,既然老师开口他怎么可能拒绝。 这次童宇宁观察了一下学生的居住环境,付俊哲的租屋不大,但收拾得整齐有条理,他有点意外,不大的房间有一个书架,摆放的不是漫画小说,而是各种工具书和一些外文书籍,还有一些音乐有关的专业书。 “你等会儿。”付俊哲穿上衣服,给童宇宁拿了新的毛巾和牙刷,拎着手机去楼下买早饭,“吃了早餐再去,这儿里学校挺近,赶得及。” 还……挺细心。 童宇宁是个心软的人,他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满足,可是付俊哲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同以往的另一面,很生活化,又很特别。 不再浑身都是刺,他见到了付俊哲的另一种状态,这是付俊哲愿意给他看的,无意间透露的信任。 付俊哲买早饭的时间他去洗漱,早饭回来后他先吃,付俊哲洗漱完他们一起快手快脚吃完早饭。 童宇宁打算打车,付俊哲道:“不用打车,上班高峰期,这边路很堵,我带你去。” 付俊哲让他在楼下等着,片刻后,一辆黑色的越野摩托拉风地停在马路边,一条笔直的长腿利落撑在地面,车上的人帅气地打开头盔,拉风地一甩头:“上车!” 虽然很帅但穿着校服开摩托车就很违和! 童宇宁义正言辞:“学生不能开摩托。” 付俊哲驳回:“老师我成年了,有驾驶证。” “赶紧的,”付俊哲拍拍后座,把头盔扔给童宇宁,“还有十分钟,你要迟到了。” 童宇宁眉头打结,硬是要付俊哲掏出驾驶证身份证才肯上车,一脸严肃叮嘱不能开太快,安全第一。 “抱着我腰。” 童宇宁不情不愿揪着他的校服,付俊哲扣下头盔,一拧油门:“坐稳了,这车第一次坐人。” 轰── 风声从耳边呼的过去,童宇宁两眼一瞪,倏地松开校服紧紧抱住付俊哲的腰,紧巴巴道:“你到底行不行,你之前没带过人吗?” “我心爱的座驾不随便载人,老师你是第一个。”付俊哲很在意童宇宁质疑他不行,小男生这年纪就是骄傲,有心在短短的路程表现技术。 童宇宁把头埋在他肩膀,声音裂开:“开慢一点──” 好在付俊哲车技不错,在最后两分钟完好无损停下车子把人送到。 “快点快点!”童宇宁朝校门口小跑,边跑边回头催促付俊哲。 快期末考,高二的即将升高三,忙碌的学习加倍忙碌。 童宇宁有心给付俊哲补习,在他的努力下,全班除了付俊哲旷课外,学生都在他和家长的监督下好好上学,跟不上的也在他和各课老师的带领下勉强追上。 这是他教学以来最欣慰的一件事,这群人可比他之前的学生难教多了,虽然成绩比不上,可是很有成就感。 不过一个学校一个校风,这学校的学生就是大胆,女孩子跟他表白就算了,男孩子也跟他表白怎么回事? 学生的表白是童老师苦恼的事件之一。 “付俊哲、xx、xxx和xxx……点到名字的同学放学后留下来重默。”童宇宁在讲台上点名。 语文课后一片怨声载道,学生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不要啊老师……” 付俊哲噗呲笑出来,放学后留堂,学生埋头默写,付俊哲在童宇宁过来巡视的时候轻轻一拍他的屁股:“不要啊老师……” 童宇宁耳根顿时红了,瞪他一眼,“专心一点。” 老师也太不禁逗了,付俊哲就是喜欢他不禁逗的样子。 最后课室只剩下付俊哲一个学生,他故意写错的。 童宇宁对此很头痛,付俊哲每次错的地方都不一样,如果不是故意的就是天赋异禀了。 他坐在讲台上,付俊哲搬了一把椅子,大刀阔斧坐在班主任身边,手臂搭在老师的椅背上,一手横在老师桌前,几乎把老师整个人圈在怀里。 “作业有什么好看的,老师还不如看我。” 童宇宁忧心地看着他。 付俊哲邪气一笑,突然在他嘴巴亲了一亲,吓得童宇宁紧张地左右四顾一番,惴惴不安:“你疯了,有人怎么办。” 付俊哲大言不惭:“有人又怎么样,我可不怕。” 童宇宁低头看着他的手:“你现在还小,很多事不懂……” 付俊哲皱眉,他最不喜欢童宇宁把他当小孩子,真心喜欢还是好奇贪玩他分得清楚。 他低头用嘴巴堵住老师喋喋不休的嘴唇,微凉柔软的触感诱惑着他进一步的深入,这张嘴适合讲道理,但更适合被他亲吻。 “唔……”童宇宁吓得挣扎着左顾右盼,“不……有……唔……人……嗯……” 他推开压下来的壮实胸膛,屁股向后退去,一条有力的手臂横着他腰上,紧紧环住,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童宇宁眨着眼睛,心急如焚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英俊脸庞,那柔韧的唇舌乘他不备,火速钻进他的嘴里,他呼吸一滞,双手求救一般抓住学生的校服,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闷哼。 付俊哲笑着舔去他嘴角的津液,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下唇:“老师不也很喜欢么?” 童宇宁:“胡说……” 付俊哲低头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衣领的双手,童宇宁几乎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脸色潮红,嘴唇湿润,接触到学生调侃的目光,他脸色更红,挣扎着离开,却被扣住腰肢,那湿润的双唇再一次被堵上。 这对师生在放学的教室,如缺水的鱼儿,拼命吸吮对方的津液,如饥似渴吮含着对方滑腻的舌头,就像代表淫欲的蛇一样相互缠绕。 童老师半睁的迷乱双目含着一层水汽,靠在学生怀里张着嘴巴,让对方肆意地玩弄他的口腔和舌头,嘴巴如同被奸淫一样,让舌头进进出出地肏弄得流出了大量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又顺着脖子流进了白皙的脖子,整洁的领口不多久就被濡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呜……不……” 童宇宁心慌意乱,又控制不住沉迷在学生热情火热的舌吻中,舌头交叠着互相摩擦的感觉太美妙了,那么亲密色情的事情,又那么舒服。 他的手不知不觉变成环住付俊哲的脖子,把自己全部挂在学生身上,屁股自然而然翘起,正好方便把手放在他后腰的付俊哲,那只手轻轻捏了捏瘦削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往下移动,大手张开覆盖在撑得布料绷紧的臀部上。 付俊哲甚至无法一手掌握那浑圆的臀肉,他抚摸片刻,弄得怀里的人微微挣扎后,大力地抓捏着那弹性的臀肉,惹得童宇宁低低喘息起来。 童宇宁不满屁股总是被充满色情地玩弄,这时刻提醒着他的屁股又圆又大,可付俊哲十分喜欢,他哼哼唧唧地抗议,被付俊哲笑着大力拍了拍屁股,拍得那圆乎乎的臀肉一抖一抖的荡漾起来。 童宇宁羞怒得涨红了脸,下半身扭动着反抗,殊不知看在付俊哲眼里就像是淫荡的婊子摇着大屁股在勾引男人。 妈的,他的班主任怎么那么淫荡! 真是欠操。 付俊哲愤愤地拧了一把手中弹性的臀肉,痛得怀里的年轻男人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那眼睛该死的好看,又有点可怜,就像求欢的时候男朋友不满足他。 自动歪曲老师意思的学生,用力地玩弄老师的屁股,舌头深深地舔舐着老师的口腔,抵着那敏感的上颚大力扫过,弄得老师呜呜叫唤起来,柔软的身子不住扭动,扭得付俊哲火都起来了,胯下涨得冒火的东西硬硬顶着童宇宁的大腿。 “老师你也太浪了,蹭得我鸡巴都硬了,就这么欲求不满?”付俊哲喘着气把手探入童宇宁的裤子边缘。 “才没有……啊……松手……”童宇宁被学生直白的话和大胆的动作弄得羞耻不堪,慌慌忙忙挡住对方的手,然而已经迟了。 付俊哲捏着他膨胀起来的命根子,笑得一脸欠揍:“老师真骚,被学生亲嘴巴就硬了,嫩逼都湿透了吧。” 童宇宁简直想堵住他的嘴巴或者捂住自己的耳朵,“闭嘴……嗯啊……” 他急促呻吟起来,只是因为付俊哲坏心地捏住了他双腿间的嫩肉,那隐秘的肉缝潮湿一片,触手之处满是湿滑的汁水。 付俊哲的大手潜入班主任的双腿之中,放肆地玩弄着老师的娇嫩阴阜,空荡荡的教室回荡着压抑细微的喘气呻吟。 “别弄了……嗯……”童宇宁把付俊哲的本子推给他,“你的默写还没改错……” 付俊哲搂着他,一边玩弄着老师的湿乎乎的雌穴,另一只握着笔开始默写,他一心二用,直把班主任玩得气喘吁吁,然后圆珠笔一收,“老师看看有没有错,如果没错的话老师要奖励我。” 童宇宁浑身软得不行,紧紧咬着下唇,并拢的双腿越来越放松,他只瞧了一眼,就知道付俊哲没有写错。 “没有错,今晚作业很多,你赶紧回去……嗯啊……” 居心不良的坏学生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当即欺身压过来,修长的手指不停戳弄穴口,隔着裤子传出响亮的黏唧唧水声,软糯的阴阜被撩拨得又烫又软,付俊哲手心覆盖上去,抚摸着那片柔软的嫩肉,随即感觉到那里蠕动得越来越快。 童宇宁听到男生笑了一声,那大手攥住他的肉棒,粗糙的拇指狠狠摩擦几下流水的顶端,他舒服得腿都软了,动情的肉棒受了这么一下刺激的玩弄,不仅更硬,连带着下方的肉穴也喷出一股黏腻蜜汁来,里头的嫩道痒意泛滥,空虚地绞动着一腔紧缩的嫩肉。 他双手扣住讲台边缘,屁股颤巍巍挪动,躲开那些挑动情欲的触碰,身为老师,童宇宁不能接受他和学生在教室乱搞,教室是传授学生知识的地方,是神圣的。 “不要在这里……” “那就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 童宇宁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他压根不是这个意思,付俊哲不管那么多,上课的时候他就幻想把老师压在讲台上干得哭爹喊娘。 这下逮着机会了岂能不好好把握,趁着老师动情,他用尽浑身解数,两手一起对着那诱人的身子挑逗,把童宇宁禁锢在怀里,玩弄他的私处,奶子和屁股,童宇宁的奶子意外的敏感,两颗小嫩豆被他捻在手指里使劲儿搓捏,童宇宁便爽得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都带上了哭音,两腿不由自主摩擦着。 付俊哲暗骂一声骚货,狠狠一巴掌抽在童宇宁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抽得童宇宁“啊”的尖叫一声,付俊哲仔细一瞧,只见老师的裤子都被濡湿了。 “嗯……难受……呜……”童宇宁敞着胸膛,白嫩的奶肉被抓得又红又肿,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完了,被打屁股就差点高潮。 童宇宁心中震惊又不可置信,双眼通红着推开付俊哲,付俊哲见他浪成这样还欲迎还拒,心痒难耐地掰开他的腿,粗鲁地揉搓一把老师的嫩穴,弄得一手潮湿,还递到童宇宁面前,笑着说:“闻一下老师你的骚味儿。” 童宇宁被他弄得喘叫不止,又闻到自己甜腻的情欲气息,顿时羞耻得不行,别过脸不愿看他。 付俊哲抱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上了讲台,两只手强硬分开他的腿,童宇宁右脚踝松垮垮地挂着西裤裤腿,下体门户大开,水淋淋的红嫩雌穴被亮晶晶的蜜汁包裹,饱满肥嫩的肉唇肉嘟嘟地微微鼓起,诱人的从中央分开一条艳红色的窄缝,里面不住溢出淫水,那红肿得樱桃似的小肉粒从裂开的缝隙中冒出头来,沾满了淫水。 “上次老师还说要好好含着我的精液,这次就不愿意了?” 童宇宁又想要,又觉得羞耻,付俊哲又道:“我这么喜欢老师,老师就那么讨厌我么。” 童宇宁冷不丁听到“表白”,整个人呆住,付俊哲……喜欢他? 这是表白吗?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付俊哲叹了口气,拉下裤子:“既然如此,只能努力一点,干到老师喜欢我了。” “不!等等……你……啊……”童宇宁抬头,看着男生邪气的笑,只觉得自己的心缓缓陷入沼泽,即将陷入万劫不复。 尺寸让人窒息的鸡巴直挺挺抵在他双腿中央,他倒吸一口气,心惊肉跳地张望四周,生怕跳出一个别的人来。 紧张还没过去,付俊哲掰着童宇宁的腿缓缓进入,他动了动双腿,付俊哲皱着眉头攥紧他的大腿,胯下一个发力,又粗又涨的肉屌带着滚腾腾的火热温度狠狠贯穿了嫩穴! “呃啊!!”童宇宁双眼瞪圆,腰肢瞬间绷紧,“啊啊好粗……” 付俊哲抓着他柔软的屁股,胯部飞快耸动着操老师的嫩穴,粗大的鸡巴沾满了淫水,显得油光水亮,噗滋噗滋顶穿那张娇嫩的雌穴。 童宇宁随着那激烈的挺动高声呻吟,双手紧抱着学生肩膀,坐在讲台张开大腿给学生肏弄得淫水飞喷,爽得脚背都绷紧了。 “好舒服……啊啊啊……不……不要一下进那么深……呜……太满了……嗯啊……”童宇宁低头看着青筋虬结的粗大鸡巴快速进出他的嫩穴,那凸起来的青筋磨得嫩肉酥酥麻麻,将娇小的穴口撑得浑圆猩红,阴蒂被挤得歪到一边,柔软的穴口却淫乱收缩着,紧紧裹着那操进抽出的柱身。 童宇宁看得羞赧,又被色情的画面刺激得情欲迸发,付俊哲粗喘着问他爽不爽,童宇宁埋头呻吟着不敢回答,那挨操的嫩穴却是绞得更紧。 付俊哲不满意,抓着他扭动的腰肢一顿毫不留情的猛插,直把窄小的嫩道干得疯狂翕张,层层嫩肉被狠厉捅开,无力绽开的皱褶来不及收缩就被表面凹凸不平的肉屌挤压着狠狠摩擦。 童宇宁发出一声比一声亢奋的呻吟,在大肉棒的粗暴奸淫下失声尖叫,付俊哲抚摸他汗湿的脸颊,在他脸上胡乱地亲着,下半身疯狂抽插嫩逼,插得里面磨出花火似的湿热抽搐。 童宇宁一脸媚态,红肿的小奶子乳头挺立着,和付俊哲的胸膛紧紧相贴,互相摩挲,乳头被磨得肿胀了一倍有余,雪白修长的双腿在付俊哲身后蝴蝶似的轻轻相叠交叉,随着快节奏的撞击摇摇晃晃,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他早就沉迷在付俊哲给予的欢愉中,黏湿的甬道在春潮中愉快套弄着大肉棒,那凸起而坚硬的肉冠勾刮着柔软的媚肉,快感在四肢内汹涌澎湃,付俊哲抚摸着童宇宁汗湿的身躯,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小狗似的舔着童宇宁的脖子和嘴唇,大手顺着细腰往下摸,绕过冒出汁水的肉棒,抚摸着他们发出咕啾咕啾水声的交合处。 那地方湿滑淋漓,一圈嫩肉被大肉棒粗暴地操出穴口,再被用力捣进去,那媚肉仿佛承受打桩的花瓣,付俊哲逮着那截嫩肉把玩,湿糯的软肉颤颤巍巍的裹缠着大屌,还要遭受手指的亵玩,略微粗糙的手指头对于里头的媚肉来说太刺激了,弄得淫穴里头蜜汁汩汩地疯狂分泌。 童宇宁被内外夹攻,被快感逼得疯狂摇头,股间濡湿一片,交合的淫汁弄得讲台湿漉漉的,他悄悄握住肉棒套弄,被付俊哲发现后扣着他的手,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他,深深顶进紧缩的宫口,噗噗顶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大鸡巴……不……不要插宫口了……呜呜……不行了……嗯啊啊啊……” 童宇宁被男生掰着双腿宣示主权似的狂猛捣干,嫩道被滋滋研磨,宫口蓦的喷溅出一股泉水似的蜜汁,他眼睛微微翻白,胯下挺向飞快插他嫩穴的大鸡巴,一抖一抖的肉棒在半空中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弧线,濒死般抽搐的嫩穴紧紧绞着大肉棒。 付俊哲被夹弄得脊背发麻,他抹去童宇宁脸上的泪水,炙热的嘴唇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一直亲到脖子,狠狠地啃咬着那薄薄的娇嫩的皮肤,像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童宇宁又痛又爽,一脸被操出了魂儿的神情,双手颤巍巍抚摸着付俊哲结实的腹肌,绷紧的小腹,然后是和他紧紧结合的下体,害羞的童老师在极致的快感中被诱惑着,学着付俊哲那样抚摸他们的交合处。 “呜……进去了……啊……进得好深……好烫……呜……”童宇宁被连接处的高温吓得缩了缩手,付俊哲使坏地一挺身,他随着那顶弄晃了晃身子,呜咽着直摇头,“不……不要动了……嗯啊……受不了了……” 付俊哲在他脖子另一边也啃了一口,恶狠狠道:“这里只有我能咬。” 他胯下的大肉棒狠狠抽送起来,操得老师直哭喊,他厉声道:“这里也只有我能操!” “呜啊啊……知、知道了……嗯……啊啊……不要操了……” 童宇宁带着哭腔求饶,被干得浑身发抖,付俊哲把他压在讲台上,让他面对教室,从他身后啪啪撞他的屁股,肉棒重重插入宫腔凶狠捣弄,紧致湿嫩的子宫在窒息的顶插中无助地包裹着鹅蛋大的龟头,那龟头硬得跟石头似的,噗滋噗滋地疯狂搅弄嫩肉,捣得里头湿烂不堪,嫩穴下意识越含越紧,硬是便宜了付俊哲。 童宇宁可怜地在学生胯下呜咽求饶,在学生大屌的奸污下淫乱地敞开了下体,用熟透的淫穴舔吮大肉棒,让那根粗壮的东西随意进出那淫靡紧致的私处,两瓣花唇被磨得越发红肿。 童宇宁不愿面对教室挨操,偏偏付俊哲喜欢看他羞耻的模样,把他的双腿撞得大开,耻骨啪啪撞向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那嫩穴挨了这么凶悍的操干,早就能被大肉棒随意贯穿,付俊哲换着角度顶胯,大肉棒生龙活虎地猛抽狠插,势不可挡贯穿宫口,嵌在里头就是一阵暴风骤雨的密集顶弄,插得里头瘫软了似的蜜汁四溢,弄得童宇宁下体失禁了似的喷水。 刚才默写的本子不经意被失控的童宇宁抓得皱巴巴,那操穴的气势和撞击力度大得讲台都晃起来,圆珠笔啪嗒掉在地上,滚到了童宇宁脚边,沾上了他绷紧的脚尖下的水迹。 童宇宁含含糊糊地呻吟着,整个人软得跟没有了骨头似的,付俊哲的抽插可一点儿不含糊,每一次都直直贯穿抽搐的肉腔,粗暴撞上红润的软肉中,根本不用扶着童宇宁,只需要飞快撞向他的屁股就可以维持姿势,两手甚至有空捏玩童宇宁的屁股和细腰,童宇宁股间一朵嫣红的花穴便只管含着红得发黑的狰狞鸡巴,让大肉棒在其中随意肏弄就可以了。 宽大的讲台上,一对师生动情又淫乱地交合,下半身疯狂地啪啪撞击,童宇宁被奸得昏昏沉沉,媚肉被大肉棒拉扯出体外,滴落着黏答答的淫水,身躯在粗鲁的撞击下前后晃动,一头乌黑发丝胡乱甩动着,双手紧紧抓着讲台边缘,嘴里呜呜地喘叫。 付俊哲抓着老师的头发从后面和他接吻,大鸡巴亢奋抽送,腰肌绷得紧紧的,越干越狠,几乎连囊袋都要干进去,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嫩唇上,溅出不少淫水,他胸膛贴上老师汗湿滑腻的后背,有力的手臂箍住老师的腰,下身大开大合地粗暴贯穿,撞得童宇宁踮起脚尖,濒临窒息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哀叫,浑身抽搐起来。 童宇宁细细地尖叫一声,瞬间泪眼朦胧,被刺激得软烂不堪的肉洞疯狂痉挛,里头汁水喷涌,一圈一圈的媚肉牢牢环住大肉棒,在他高潮的时候付俊哲啪啪狂抽,把他丰满的屁股撞得变形,每一记都干到最深,狠狠抽插,紧接着一股热流猛然在肉腔喷发,凶狠地喷射在抽搐的淫肉上! 童宇宁被奸淫得意乱情迷地失声尖叫,母狗似的分开大腿,抬起屁股接受滚烫精液的洗礼,四肢软得跟棉布似的,腿间一片嫩肉无力抽动,没过一会儿,那射精的肉棒突然抽了出去,童宇宁被翻转身体,便看到付俊哲扶着沾满淫水精液的肉棒对准他的脸撸动几下,一大股黏稠的白色浊液喷射在他绯红的脸上。 “呼……真爽,老师,下次可要张嘴接着了。”付俊哲把精液挤到年轻老师那张好看的脸上。 “呜……”童宇宁小声呜咽,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液体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膻腥的荷尔蒙气息,几乎是让他被操到喷水高潮的雌穴立即又更软了。 乳白的精水在童宇宁绯红俊美的脸上流淌,简直色得不行,他伸出猩红舌尖,舔了一点流到嘴角的白色精液,沙哑着声音嘀咕道:“好奇怪的味道……” 付俊哲立即又硬了,该死的他像个整天发情的野兽,可是老师太好了,这不能怪他。 “老师把我的鸡巴弄得又硬又脏,老师应该帮我舔干净。”付俊哲无耻的倒打一把。 童宇宁享受着大肉棒带来的高潮余韵,半推半就地在讲台上跪在学生的胯下,低着脑袋,张开嘴巴一下一下舔去大肉棒上的淫水。 平日老师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在讲台上站得笔直地讲课,可今天却是跪在讲台上给学生舔鸡巴,付俊哲得意又满意,按着童宇宁的脑袋让他给自己口,“把下面也舔干净了……对……” 童宇宁委屈兮兮地红着眼睛,用柔软的小舌舔去大肉棒上面气味浓郁的粘液,是他的淫水混着精液的味道,虽然有点不愿意,可是做着这么淫荡的事,他的身体竟然也产生变化,他羞愧地捂着下体,又不得不腾出手扶着大肉棒,费劲儿地张开嘴巴吮含大肉棒,把大肉棒舔得越来越硬。 两个都是年轻人,当然不可能一次就满足,外面天越来越黑,正好给他们当掩护了。 …… 酒吧那一夜过后,童宇宁和付俊哲的关系进展神速,童宇宁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也没表白……做爱时候说的喜欢算是表白吗? 童宇宁冥思苦想,得不出结果,又厚不下脸皮问付俊哲。 不过,感觉还不赖。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童宇宁捧着脸,一脸思春样对着电脑,他摸摸脸,天啊,他竟然要跟学生谈恋爱了吗? 怎么可以。 太有违师德,有违道德了。 他悄悄打开抽屉,里头一朵沾着水珠的玫瑰静静躺着,盛开的灿烂劲儿跟外头的烈日有得一拼,热烈得他仿佛被热情的喜欢包裹着。 不过还是刚才付俊哲悄悄送他花的笑容更加热烈一点。 竟然借着送作业来到办公室,悄咪咪给班主任送花,好大的胆子。 但是童宇宁越看越喜欢。 “童老师──” 啪! 童宇宁火速关上抽屉,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正襟危坐,双手交叠:“什么事?” 好险好险。 “这位好像是你班上学生的家长。” 数学老师身后跟着一位妇人,妇人面容有些沧桑,穿戴整洁,礼貌客气地朝童老师笑了笑,略微歉意地道:“童老师是吗,抱歉打扰了,我是付俊哲的家长。” 他们的初吻 家长? 家长没什么,学生家长找班主任,班主任主动找学生家长都没什么,多正常的事儿。 但问题是,这是付俊哲的家长! 童宇宁这位班主任睡了人家的儿子! 童宇宁顿时就不好了,简直犹如生死存亡之际,稍差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他该怎么办?! 有种做了坏事东窗事发的心虚,狠狠折磨着他。 他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万分艰难地发出了声音,佯装镇定地跟妇人打了个招呼,拉了一把椅子让对方坐下,整个人紧张僵硬得不行,坐下去后又想起要给人倒杯水,差点把水倒了妇人身上。 童宇宁很不好意思,一想到人儿子送给他的玫瑰静悄悄躺在抽屉里,他的脸就烫得不行,眼睛简直不知道往哪儿搁,不敢看人家长。 好歹是面对家长经验颇多的班主任,童宇宁先发制人:“付俊哲的妈妈是吗?我是新来的班主任,之前付俊哲老是旷课,我联系过他的家长很多遍,但是你们留下的电话总是打不通,没法子,我循着学生资料上的家庭地址找过去,地址也找不到。” 妇人一听脸色就有点困窘,面有难色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童老师,我是付俊哲的监护人,不过我不是他妈妈,我是他小姨。” 小姨? 童宇宁惊讶地看着妇人,随即恢复神色,学生的家庭状况不同,童宇宁也见识过很多,他很快就接受了。 不过付俊哲在他心中又不是一般学生,他心里顿时蹦出十万个为什么,付俊哲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他的父母呢? 他为什么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妇人低着头,叹了口气,她年纪不大,可双手十分粗糙,紧握着放在膝盖上,跟童宇宁说了一个故事。 付俊哲小时候父母离婚,父亲和母亲都不愿意带着一个拖油瓶,把他丢来扔去,付俊哲的童年基本上是在亲戚的白眼中度过的。 后来到了上学的年纪,实在不能总是换地方度日,付俊哲的小姨看不过去,就把他接了回家,可是小姨家庭也不好,前两年付俊哲父母还给生活费,可是两年后这对没心没肺的男女,一个赌博被人砍了手脚自杀,一个旅游的时候爬山摔死了。 付俊哲一下子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小姨有一对子女要养,两夫妇文化程度不高,收入也不高,可一直把付俊哲视如己出,一直没亏待他,这家庭经济压力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但是也熬下来了,从未在付俊哲面前说过什么。 妇人眼睛湿润:“小哲这孩子,有人说他不听话,不好好上学,总惹事,其实他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我那俩孩子都有零花钱,我给他他总是不要,要了也把钱存下来给家里用,他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很心疼我,很疼他的弟弟妹妹,这孩子初中给人打零工,被我们阻止后就偷偷去,他成年后就搬出去住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他特别独立,前几天给家里汇了一大笔钱,我们吓坏了,问他就说是打工赚的,可是他做什么能赚那么多钱,我真怕他走歪路,行差踏错,被人骗了。” 妇人静静落泪,满脸心痛,童宇宁默默给妇人递纸巾,心里拧着一般难受,难受得他呼吸不畅,他缓了几个呼吸,道:“没联系上你的这段时间我也跟付俊哲谈过,你不用担心,钱是他在酒吧驻唱赚的,就是要上夜班,很辛苦,好在工资高,现在他已经没在酒吧工作了,有好好在上学,你不用担心,我想他也是看你们辛苦,照顾了他这么多年,不愿意亏欠你们才辛苦赚钱……他是个很有心的孩子。” 最后这句话,是童宇宁的感叹,也是说给自己听。 付俊哲在他面前一直都表现得挺跳脱,对什么事儿都潇潇洒洒,没所谓,对什么都不为所动,没什么事能让他上心,也没什么能让他伤心。 有次童宇宁这么跟他说,付俊哲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说:“像我爸妈吧。” 那时候他也这么认为,儿子不在家住,不好好上学,在不三不四的酒吧驻唱,父母也不管管,付俊哲简直和他父母如出一辙的没心没肺。 只是现在想起来付俊哲说的这句话,说话的神情,童宇宁鼻腔发酸,心中被一只大手狠狠掐着一般难受。 放学后童宇宁把付俊哲叫来了办公室,付俊哲一看他小姨也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付俊哲无奈极了:“小姨,你怎么来了。” 妇人:“还不是担心你,你这孩子,麻烦童老师多久了?竟然留了假的电话和地址,亏得童老师负责任,把你抓回来读书,小姨不希望你能赚很多钱,但求你好好读书,平平安安就好,不要让我们担心!” 付俊哲实在不擅长应付家人的煽情场面,看着小姨哭了,更是罕有的手足无措,他抓了抓头发,在童宇宁期待的目光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诺以后好好读书好好做人,不赚不正规的钱。 啧,烦死人了。 看着童宇宁欣慰的目光他只想把人摁在办公室狠狠亲到窒息,靠,他真不爱应付这些,要他打架喝酒还比较容易。 不过来自家人和童宇宁的担心的感觉还不错。 付俊哲矛盾又别扭,在童宇宁的撺掇下答应小姨回家吃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着小姨出了校门。 付俊哲:“……” 他还打算今晚找童宇宁来一场浪漫约会,吃饭的位置都找好了。 白天送玫瑰,晚上趁热打铁请吃饭,吃完饭还可以做点儿童不宜的事情,他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就这么给搅黄了。 要知道,他还是第一次给人送玫瑰。 第一次计划着跟人约会。 出师不利让人很不爽,他期待这天挺久了。 可是吧,面对家人,又气不起来,只能在心中暗暗把气撒在童宇宁身上,等着哪天把班主任绑成礼物送给自己狠狠惩罚一番。 这天之后童宇宁对付俊哲的感觉多了心疼,说话都温柔了许多,不过鉴于付俊哲没个正经,这种日子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童宇宁往往被他的不要脸举动给弄得害羞又生气。 可是心中也放心下来,看来付俊哲没被小时候的经历打击到,即使有,也是把这一段不好的经历化为动力,不管用哪一种方式,现在依旧很努力地活着。 期末考近了,就算是名声不太好的私立学校,老师也卯足了劲儿给学生下死手,也因为名声不好,校方有意拔高学生素质,别说学生学得头晕转向,老师也忙得脚不沾地。 课间的学生没了往日的精神旺盛,恨不得把课间延长到放学,只想休息。 付俊哲倒是还轻松,他的成绩上升飞快,属于一鸣惊人,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童宇宁,付俊哲的理科是最好,文科一般,童宇宁揪出几个文科一般的出来补习,效果也不错。 别看童老师温温和和好说话的样子,班上的学生早就知道童宇宁温柔的外表下有着一颗认真负责又执着的心,所以刚来的时候就雷厉风行联手家长整治学生旷课迟到的问题,期末的时候更是见识到童老师的厉害,学生被课业压得苦不堪言。 不过童宇宁懂得劳逸结合,时不时整点小奖励,也算哄得学生开开心心。 其中最开心的要数付俊哲,成绩暂且不提,他不在意,主要是跟童宇宁的关系,虽然童宇宁没明着答应,但行动上已经是他男朋友了。 跟班主任谈恋爱,还是男的,刺激! 付俊哲是劳逸结合最舒服的学生,学习累了,便搂着温温软软的老师一顿亲亲,老师还心痛他,生怕他累着,付俊哲什么身体素质,哪里会累着,但是能博同情捞好处,谁会傻傻拒绝。 日子过得不要太美。 因为不去酒吧,付俊哲的租屋里就多了两把吉他,他之前跟人组乐队,现在还没散,也出去练歌,他唱歌是真的好听,童宇宁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的歌都是自己写的。 这下他是真的震惊,瞎子也看得出付俊哲有天赋。 “那你以后要走音乐这条路吗?” 这天付俊哲在给吉他换弦,童宇宁问他。 “不一定,看着办吧。”付俊哲低着头,语气平淡。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童宇宁知道他很喜欢音乐,在台上唱歌的眼神,是真的享受,舞台很小,但台上他的光芒万丈,比童宇宁所知道的明星还要光彩熠熠。 “给你听一段我新写的歌,不过还没有词。”付俊哲有点兴奋地笑了笑,手指拨动着调好音的吉他。 他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轻柔的旋律在他的手中附和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如流水般缓缓流淌。 童宇宁反坐在椅子上,手臂交叠着横放在椅背上,下巴枕在手臂上,没了为人师特意搬出来的严肃正经样儿,嘴角轻轻勾着,很放松地看着付俊哲轻哼着陌生动听的旋律。 他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付俊哲的画面,跟现在不一样,但又很相似。 那时候,付俊哲也是这么坐在台上的高脚椅,捧着吉他,微微垂着眼睛,舞台的光束打在他身上,把他隔绝在黑暗外,童宇宁距离舞台很近,他几乎可以看到付俊哲眼下颤抖的睫毛阴影。 年轻英俊的男孩低沉地吟唱着暧昧的词句,一句完毕,低头朝台下笑了笑,这个笑很短暂,男孩或许并没看清楚台下的人是男是女,就收回目光,继续拨动着琴弦。 童宇宁觉得男孩拨动的不是琴弦,是他的心。 那天气氛很热烈,唱完最后一首歌,男孩在众人的喝彩中喝了一杯又一杯,他在人群中被簇拥着,听他的意思是他第一次唱完歌喝酒。 那天灯光很暗,音乐柔和,喧闹声逐渐小了下来,童宇宁不知道是他喝醉的缘故还是别的,跟着其他人挤到男孩的身边。 “能不能亲一个啊?”有人喧笑着。 “想得美。”男孩已经喝醉了,推开嬉皮笑脸的人,漆黑的眼神留有一线清明,可不知道是谁推了他一把,刚走到他身边的童宇宁条件发射伸出手,男孩高大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他慌张抬起头,就感到嘴角一热。 耳边爆发出一阵惊呼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呼声。 童宇宁瞬间瞪大了双眼,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只觉得嘴唇上的触感软软的,温热,属于陌生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外力作用下嘴贴着嘴的两个人都懵了。 有没有这么巧的?! 察觉到一只手扶上他的腰,童宇宁回过神,一把用力猛地推开男孩,满脸惊恐,转过身丢魂落魄地跑了。 “……对不起……”他听到男孩的道歉,男孩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那年轻的男人早已藏进了人群中。 老师用身体奖励学生,两xue同艹, 主动用湿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付俊哲因为有童宇宁“偏心”,跟脸上颜色和饭堂炒糊了的菜差不多的同学相比,他则显得神采焕然,上课也不睡觉了,作业也按时交了。 能一口气从第一节课上到最后一节了。 实在是个巨大的进步啊。 童宇宁听着别科老师对付俊哲另眼相看,逐渐进步到夸奖,他表面正经地和老师讨论学生的教育问题,心里乐开了花。 没什么比付俊哲一步一步走上正途更让他开心了。 以前那样的日子还是不要过的好,虽然能赚到很多钱,但付俊哲这个年龄更适合心无旁骛地享受校园生活,学习虽然累,但还是比社会简单轻松多了。 付俊哲没想那么多,他最近很不满,作业很多,童宇宁身为班主任很忙。 他上学就是为了有更多时间和童宇宁相处,不能和老师时时刻刻卿卿我我的付俊哲难免不爽。 他对童宇宁是真的上心了,对他们的关系也是认真的,就算不爽,有很多火想发泄,看在童宇宁忙得觉都睡不好,就忍住了。 还有点心疼。 连带着对班上混日子的学生也不顺眼,童宇宁苦苦教导,你们这群混蛋竟敢如此敷衍,这能行? 这必须不能行。 于是班上同学发现他们的大哥大煞气大增,比老师们还可怕,每天冷笑着揪那些不认真学习的人。 哲哥气势太强了,一身社会人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黑老大留级复读,欺压未成年来了。 班上的同学每天战战兢兢,疑惑是不是付俊哲被逼着学习很不爽,于是来折磨他们,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诸如此类。 你不爽可以别上学啊,真是的。 在付同学日以继夜的期待中,终于熬到了考试,要问他为何如此期待,当然是因为考完试能放假,放假就解放了,有更多时间和童宇宁在一起。 坐在考场上的付俊哲想起昨天晚上童宇宁跟他说,只要他这次考试考好了就有奖励,其实每个班的老师为了鼓励学生,无论是前几还是进步都有奖励。 付俊哲知道童宇宁只是单纯鼓励他,给他打气,可是脑子里一堆黄色废料的学生显然另有想法。 他想要的奖励的可是奖状文具之类的,没意思。 一口气考完试,这次付俊哲的成绩又进了一大步,教师办公室里都在讨论他,老师们啧啧赞叹,羡慕童宇宁搞定了班上最难教的学生,年纪轻轻教学生的手腕比他们强多了,又指责他们班上的兔崽子不听话等等。 童宇宁不好意思地笑,他脸皮薄,只要想到他所谓的“手腕”,就难免脸红。 哪有老师用身体引诱坏学生回头是岸,偏偏童宇宁这个纯良得不行的人这样做了,虽然一开始被强迫,但是他不仅没纠正和学生的错误关系,还由着他们越走越偏。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付俊哲。 是真的心动,越来越喜欢,心里想到对方就一阵悸动的喜欢。 初尝恋爱滋味的童宇宁没比班上早恋的学生好到哪里去,心思还要更加单纯,更无措。 一边享受着和学生黏糊糊的关系,一边隐隐担心。 付俊哲太年轻了。 祝贺的老师散去后,童宇宁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淡淡叹了口气,他甩了甩脑袋,别想太多了。 他打起精神到班上宣布期末考成绩,这次付俊哲考了全级第五,全班第一,班上都沸腾了。 童宇宁也没阻止他们闹,他笑着看向付俊哲,付俊哲也笑了,在最后一排的位置隔空和童宇宁对视。 童宇宁耳根微微发烫,给成绩好的同学奖励,散学礼,放假,骄阳似火的天气里,学生嬉闹着离开了校园。 付俊哲没答应同学的邀请去放松,他留在学校,在楼梯堵住童宇宁。 他一手撑在童宇宁身后的墙壁,勾起嘴角,俊朗的脸挂着一抹邪气:“老师,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兑现?” 刚开完会就被堵的童宇宁一脸怔愣:“奖励……刚才不是给了吗?” 付俊哲还上台领奖来着。 童宇宁把文件抱在胸前,踌躇着:“你的那份我给少了?” 付俊哲笑出声,拇指缓缓摩挲老师光滑精致的下巴,目光在他脸上粘着流连:“是的,不过,不是那些奖励。” 童宇宁看着他,脸上突然红起来。 他们在一起一段时间了,童宇宁再单纯,也逐渐熟悉付俊哲的思维和话里的含义。 他目光闪烁,低下头,文件在付俊哲胸前推了一下,压着嗓音:“别在学校说这些,你快回去,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做。” 说着就钻出了付俊哲的臂弯,付俊哲见他耳根红红的,头也不回地走了,也没生气,懒洋洋地双手插兜,笑着在童宇宁背后道:“老师说过要给奖励的,不能食言,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容更深了些,快步走出了校园,往家的反方向走去。 童宇宁这边,有点苦恼。 付俊哲想要的奖励,他明白什么意思,不就是做么,现在的童老师虽然还是很害羞,不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成年人的正常欲望而已,正常的,他这么说服自己。 这段时间他们的确很少做,付俊哲可能憋坏了。 掌握了正确答案的童老师苦恼怎么开口,他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也只有下药那次。 抱着学习的心态,回到宿舍的童宇宁打开手机,搜索如何给男朋友奖励惊喜之类的关键词,不下心误入某个论坛的童宇宁看着里头大量的学习资料,全都是影片。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资料,他看得脸红耳赤,怪难为情的,可是又忍不住看下去,边看边在心里头狂发弹幕,这个姿势难度好大,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看着看着还忍不住挑剔,里头的人身材都不怎么样,没有付俊哲身材好,没有付俊哲帅,还没有付俊哲的大…… 童宇宁观摩了几个小时,浑身都燥热起来,他含羞答答地关了论坛,拍了拍脸,难道,他要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付俊哲? 这也太羞耻了,他做不出来。 童宇宁飞快去洗了个冷水澡,洗到他胯间那黏腻的地方,感受到柔软的触感,他咬了咬嘴唇,心里拼命背诵教材。 洗干净后,身上水汽弥漫,透明的水珠在他奶白的肌肤流淌,他打算穿睡衣的,不过下身的躁动没有消失的迹象,他就随便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到客厅吹吹空调。 “呼──”童宇宁用手给脸扇风,水珠顺着额头流到眼角,他不在意地甩开。 外面突然想起敲门声。 童宇宁回头,皱眉:“谁?” “我。”付俊哲应道。 童宇宁展开眉头,朝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看着自己的打扮,他考虑是否穿衣服,不过身上还没干,外面又是付俊哲,还是不用了。 他赤脚走到玄关,打开门,把身体藏在门口面,让付俊哲进屋。 “怎么那么晚过来……啊!”一条手臂突然从身后拦住童宇宁,他整个被凌空抱起,双脚离地,“干什么?” 他是对付俊哲时常搞突袭的习性见怪不怪,但不代表习惯了能淡定面对,总是被吓一跳。 “老师明知故问!”付俊哲装作生气,在童宇宁光溜溜的肩膀咬了一口,把人从后面抵在墙壁上,低头细嗅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知道我来了提前洗干净,故意不穿衣服勾引我?” 童宇宁被掐着腰,进退不得,学生在他身后故意用下体顶了顶他的屁股:“嗯?是不是?” 他微红着脸,被弄得喘气,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忍耐着道:“……才没有。” 混蛋,等会儿一转身就要被发现了。 正想着,付俊哲的手不规不拒地捏起他的屁股,从屁股打着转儿摸到大腿根,简直就像非礼穿裙子的女孩,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挑起裙边似的浴巾,沾着水汽的白皙大腿微微颤抖,浴巾被掀到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欲漏不漏,惹人无限遐想。 付俊哲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童宇宁的大腿,笑着探入浴巾里,两指捏起一点儿臀肉,随意地玩弄起来。 “唔!”童宇宁不得已推了推他,“正经一点,来做什么的?” “来要我的奖励。” 果然…… 童宇宁脸红得更厉害,谁让他刚才看了好几小时的“学习资料”,面对步步逼近要特殊“奖励”的学生,他还没准备好要怎么把自己送出去……呸,看太多把自己五花大绑送出去的案例,童宇宁满脑子都是他绑上蝴蝶结躺付俊哲床上的画面。 “我又没说不给。”童宇宁咽着口水,手指甲扣了扣墙壁,不就是做,又不是没做过,说起来很不要脸,但是和付俊哲做他身心都很满足,或许因为对方是付俊哲。 “你先放开我。” 付俊哲沉默了一下,松开了他。 白色的浴巾随即掉落在地上。 童宇宁:“……” 付俊哲:“我可没动它。” 说着又玩味地笑起来打量着白炽灯下班主任白皙修长的躯体,那屁股真是玩多少次都觉得带劲儿,就这么撅着屁股背对他,不就是等着他来玩么。 童宇宁无可奈何地蹲下来捡浴巾,那屁股蹲下来就更显眼,下一刻他被抱起来,几步之后他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他挣扎着起身,付俊哲眼疾手快按住他,手一伸握住他抬头的下体,脸上神情十分放肆:“骚货。” 这可要怎么解释,他才没有被摸摸屁股就硬起来! 付俊哲眼神肉眼可见地亢奋了,甩下肩上的书包,两手撑着童宇宁的膝盖用力分开,就瞧见老师大腿间早就湿乎乎的了,付俊哲眼神变深,伸出手掌覆在娇嫩的阴阜上揉弄几下,弄得童宇宁躲闪不已,可是没几下就放弃挣扎,张开大腿被学生压在身下把玩着湿穴。 反正也打算守承诺,给学生一个特别的奖励,童宇宁窘迫极了,却还是主动躺下,一副愿意让付俊哲为所欲为的样子。 “老师说好了给我奖励,今晚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童宇宁舒服得脑袋恍惚,纵容着付俊哲,点头“嗯”了一声。 下体的手突然加重力度。 “唔……”童宇宁咬了咬下唇,又反应过来,小声喘息,“别太过分……” 付俊哲停了下来,道:“老师自己弄一下,我想看。” 童宇宁闻言愣住了,一脸无措,他不会啊。 “不是说要给我奖励,这就不愿意了?”付俊哲突然沉下脸,冷冰冰地看着他。 童宇宁眼眶红红的,瞧着十分可怜,可是坏透顶的学生不为所动,内心满满都是如何欺负老师,如何把老师弄得哭得更狠。 童宇宁硬着头皮,在付俊哲坚持的目光下,红着脸,咬着唇,颤巍巍的右手探到下身,脸扭到别处,根本不敢看,他触到那细嫩潮湿的地方,那里真的很软,很湿,他到底是流了多少水,而现在付俊哲还目不斜视地盯着他那里看。 这么想着,童宇宁的那湿透的肉缝竟然突兀地涌出一个温热的蜜汁来,把他的下体弄得更湿了。 童宇宁神色羞赧,手指轻轻抚摸着穴口,自己弄和付俊哲弄感觉很不一样,害羞之余竟然兴奋起来,可能是因为付俊哲的视线太过热烈,小穴仿佛感受到那股热度,很快那股热潮从肉穴传遍了全身。 好想要……好舒服…… “唔……啊……”手指不小心碰到阴蒂,童宇宁双腿哆嗦了一下,脸上温柔严谨的神色褪去,在情欲的挑逗下媚态尽显,他平时拿粉笔的手指在自己胯下粉嫩的淫穴游走,学着付俊哲那样揉弄起那片嫩肉,舒服得哼哼唧唧,大腿都颤抖起来,玩着玩着阴唇都分开了,里头嫣红的穴口汩汩流着水,一缩一缩的,看得付俊哲眼睛都发热了。 就在班主任越发沉迷在自给自足中,付俊哲捡起书包,一阵物体掉地的声音,童宇宁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见付俊哲手里拿着什么,都是些什么粉粉红红的东西。 “老师,手指不够,加上这个吧。”付俊哲说得体贴,却一脸不怀好意,“是我帮老师插进去,还是老师自己来?不过我更想看老师你自己试试,来,拿着。” 仔细一瞧,童宇宁手里被赛了一个又粗又长的按摩棒,上面大大小小肉瘤似的凸起,看着就恐怖,末端竟然十分少女心地系着一个精美的蝴蝶结,简直……简直就像是礼物一样送到童宇宁手中! 什么玩意?! 童宇宁从来没考虑过他还要用上道具,正好方才看过的资料就有类似这样的……他的脸一下子红得滴血,看着付俊哲结结巴巴:“什、什么……我才不要……” 他宛如接了个烫手山芋,那玩意丢都丢不及,付俊哲变脸似的,神色阴森,眼里折射着冰冷的光,薄唇紧抿,两颊肌肉绷紧,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他突然笑了,笑得毫无温度:“老师你是耍着我玩呢。” 童宇宁大喊冤枉,分明是我被你耍着玩,有他这么当老师的么,简直被学生欺负得抬不起头,知道付俊哲可能不是真的生气,可是他还是颤颤巍巍地把那让人羞耻的玩意拿在手里,小声道:“我真不会……” 这会儿付俊哲又温柔起来,磁性的嗓音哄着道:“手抬起来,抵在上面……对……慢慢插进去就好,老师,你这里真好看。” 学生此时此刻的夸赞只会让童宇宁羞耻,他眼泛泪光,敞开大腿用按摩棒淫弄自己的雌穴,付俊哲又道:“不过老师的嫩逼只有插着我的鸡巴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 闭嘴! 童宇宁头顶冒烟,那粉粉的异形按摩棒终于插进了他的体内,很硬,有点凉,陌生的感觉很奇怪,付俊哲伸手帮他一把,把身下的柱身一把推进那湿糯的嫩穴内,童宇宁娇喘一声,浑身震了震,大张的腿间只余下一个小小的精美蝴蝶结,点缀在粉嫩的穴口前。 “呜……好奇怪……”童宇宁感受着体内莫名的刺激,双脚蹭着沙发,脚背绷紧起来,双眼湿润地看着始作俑者。 “老师,还没完呢。” 付俊哲紧接着拿出一根小一点的按摩棒,是仿真的性器,末端依然有一个蝴蝶结,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童宇宁根本不敢想象下半身变成什么样子……不对,这一根要插在哪里? 付俊哲的手指在他雌穴周围绷紧的嫩肉摸了几下,接着滑到他的屁股瓣,掰开股缝,手指暧昧地在后穴周围的褶皱游走。 童宇宁浑身一僵,便听到:“我特意为老师这里挑了这根假鸡巴。” “……那里……不行!”童宇宁愣了一下后,坚决摇头拒绝,用前面已经够了,后面那里也太让人难堪了! “行,老师答应的了。”付俊哲抬手抽了他屁股一巴掌,似乎生气他不守信,童宇宁委屈地挣扎起来,付俊哲要他自己把那对后穴来说过于粗大的假鸡巴插进去。 “嗯……不行……啊……” 童宇宁挣扎起来,可雌穴内插了一根凶残的异形按摩棒,那根东西胡乱戳着他敏感的体内,那些坚硬的肉瘤似的凸起挤压着嫩肉,尺寸和付俊哲的不能比,但足够刺激得他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动情,白皙的身体渐渐的浮上一层淫欲的粉色。 他仰躺着,大口喘气,双腿岔开,股间湿透了,付俊哲手指沾着他的淫水,按压着柔软的后穴边缘,那些小皱褶也被打湿了,付俊哲低头看着有趣至极的画面,时不时拉扯一下雌穴按摩棒,童宇宁总会突然叫出声。 “老师这里很干净,”付俊哲在一手黏滑中朝紧闭的后穴插入一个指节,立即感受到一股紧致,他点评道,“也很紧,唔……老师的嫩逼会发大水就算了,怎么连这里也骚得冒水?老师是不是自己经常玩屁眼?” “没有!闭嘴!”童宇宁被这些粗俗不堪的话弄得想要马上逃跑,他听到付俊哲揶揄的笑声,屁股里一根手指探索着戳来戳去的,那股侵入的感觉很强烈。 童宇宁双眼噙着泪水,付俊哲控制着按摩棒在雌穴顶弄几下他就爽得失魂似的,大腿自觉地张得更开,玩弄着屁股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他歪着脑袋小声呻吟,说不舒服是假的。 他的身体,真的太淫荡了。 “啊……啊啊……嗯……”童宇宁抬起那肉乎乎的屁股,饱满的臀肉细微地颤抖着,后穴紧紧夹弄着开发的异物,黏湿的水声自胯下两处地方传来,童宇宁分不清它们来自哪里,只觉得前后两处地方都弥漫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后穴被手指操的湿哒哒的,跟雌穴无异地溢出滑腻的汁水,付俊哲愉悦地抚摸着嫩滑的肉壁,故意朝敏感点下手,没几下童宇宁就被弄得丢盔弃甲,又爽又羞耻,胯下两个嫩穴被玩得喷水,疯狂地抽搐起来,他迷迷糊糊地让付俊哲哄着,亲手把按摩棒塞进了后穴,刚塞进一点他就有点不愿意了,可付俊哲哪能给他反悔的几乎,飞快握着他的手用力一推! “啊啊啊……不啊……”童宇宁浑身一颤,假鸡巴瞬间贯穿后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在尾端,付俊哲把他拽起来,让他分开腿跪着,这姿势瞬间把两根按摩棒夹得更紧。 童老师胯下露出两个蝴蝶结,骚浪得似乎是要把后穴和雌穴当做奖励送给学生,两张小嘴被插得一直流水,他双腿直打哆嗦,几乎跪不稳,双手扶着沙发背,艰难地保持平衡。 付俊哲一条腿插入他两条腿之间,膝盖不断顶着按摩棒,就像在同时操童宇宁的两个嫩穴,那跟暴涨的大鸡巴贴着童宇宁的屁股不住摩擦。 童宇宁得了快感,在莫名其妙的酥麻快感里不能自拔,付俊哲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童宇宁整个人绷紧了片刻,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失控的喘叫:“呃!啊啊……不……啊……太多了……呜……两边都被填满了……呜啊……好涨……” 他白嫩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可是还不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里面很饱很胀,可是还想要更多,想要付俊哲的…… 付俊哲狠狠捏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童宇宁眼泪汪汪地扭头看他,抬起屁股贴上他勃起的鸡巴,嫩呼呼的臀肉一上一下地摩擦起大鸡巴来:“涨得好大……好烫……嗯……” 学生被不知廉耻的老师勾引得欲火焚身,忍不住抓着那不安分的屁股啪啪抽了几下。 付俊哲一脸凶相,坐在单人沙发上拍拍大腿:“过来。” 童宇宁浑身发软,磨磨蹭蹭背对着付俊哲下了地,可是他腿软得不行,根本没什么力气,一屁股坐在付俊哲的大腿上,那两根插在体内的东西猛然进得更深! “啊!!”童宇宁仰着脑袋尖叫一声,他背对着付俊哲,整个人靠在对方的怀里,越是舒服体内某个地方越是空虚难耐,他带着哭腔呻吟,“呜……不……还要……啊……” “说好给我奖励,老师怎么跟我要东西?”付俊哲笑着用湿热的舌卷上他的耳垂,童宇宁脸红气喘,那更深,更色情的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脸上,到脖子。 付俊哲那黝黑暴突的肉屌埋在童宇宁饱满白嫩的臀肉里,童宇宁闭口不言,他感觉到粗大的肉柱散发着滚烫的温度,烫得他肉穴都收缩得更厉害,他喘息着踮起脚尖,一下一下努力支起身体,蠕动着屁股磨蹭大肉棒,他胯间黏湿无比,大肉棒挤进股缝分开臀瓣,他就用两团嫩肉包裹着大肉棒,上上下下磨蹭起来,夹杂着黏糊糊的淫水,片刻就把大肉棒蹭得油光水亮。 付俊哲双手握着他的屁股挤到中间,舒服地喘息,享受老师的主动服务,性器被滑腻的臀肉挤压摩擦着真的太舒服了,童宇宁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细腰扭得越来越快,屁股裹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滋滋的水声越发黏腻。 童宇宁心里想的是把付俊哲弄舒服了,他就会忍不住用滚烫的肉棒代替冷冰冰的按摩棒插入他的身体,童宇宁也不愿这么淫荡,可是尽管羞耻,却挡不住汹涌的情欲在体内奔腾,搅乱了他的思绪。 “嗯……老师……老师给你更多的奖励,好不好?”童宇宁忍不住出声。 付俊哲压下躁动,环着童宇宁的腰,一只手探到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他的乳头,“那老师赶紧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说完后,付俊哲没有任何动静,毕竟是童宇宁要奖励他,那肯定是童宇宁主动。 虽然,他已经代劳将童宇宁打包成礼物的样子。 童宇宁被欲望逼得无法思考更多,小声啜泣着,手撑着扶手微微直起身子,仅仅是平日做起来不起眼的小动作,就让他难耐到极点,水润湿滑的两瓣臀肉在付俊哲眼皮子底下一颤一抖,更别提底下两枚淌着水滴的湿穴,淫靡地含着那橡胶棒子,在里头嗡嗡地震动。 童宇宁朝后面抬了抬屁股,“可、可以进来了。” 付俊哲双手在他大腿摸来摸去,掐一把臀肉,十分不满:“哪里可以了,老师你这里也没有空着的逼让我插,都塞满了,你让我进去哪里?” 这时候他还这么坏心眼,童宇宁手足无措,一屁股跌回学生的大腿上,无助地喘息几声,他不得已张开大腿,右手颤抖着摸到那被淫水打湿的按摩棒,滑不留手的,那东西进得很深,他捏住那东西的尾端,尝试了几下竟然无法拔出来。 他皱着眉,急不可耐地用力扣了几下,身后属于人类的暴涨鸡巴插入他的双腿间,胡乱地顶弄着穴口的嫩肉,简直是捣乱。 那嫩穴也在这刺激中越咬越紧,童宇宁咬咬牙,一狠心,手指沿着穴口边缘塞进去,飞快抓住按摩棒,用力一扯! “啊啊啊!!” “啵”的一声,按摩棒彻底拔出,童宇宁四肢狠狠颤了几下,按摩棒从他手上飞了出去,一大股透明淫水在他身下噗滋涌出,他整个人弹了起来,跌回去时湿糯敞开的娇嫩淫穴恰好如绽放的嫩花,含住了付俊哲胯间翘起的大龟头,软嫩的穴口十分湿滑,鹅蛋大的龟头瞬间被吞进去大半。 付俊哲眉头微蹙,显然是差不多忍耐到极限,哪个男人此时此刻还能忍下去,温软的肉唇比贝肉还要柔润,他舒服的同时,童宇宁也是爽得一个激灵,心心念念的年轻大鸡巴带着炙热的温度顶进他的雌穴,兴奋中后穴竟然把按摩棒全部吞了进去。 刹那间,童宇宁只觉得小腹涨得厉害,内里又酸又软,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抽泣,身子再度无力软下去,胯下噗滋一声,竟然是把儿臂粗的肉屌吞进了大半! 两人皆是发出舒爽的喘息,童宇宁红着眼圈,嫩穴自动自发努力含紧来之不易的粗大肉棒,可是身后的人这时候却道:“老师,你倒是动一动,难道还要我伺候你?是我奖励你还是你奖励我?” 这时候的童宇宁比平时要迷糊,身体遵循本能扭动起来,只要尝过就知道,要舒服就得用大肉棒摩擦嫩穴,他扶着付俊哲的手臂,身体微微前倾,微张着嘴巴,屁股坐在付俊哲的大腿上一前一后地挪动,就着滑腻的淫水,用湿漉漉的肥嫩肉逼套弄大肉棒,黑红的深色肉棒在他白嫩的腿间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埋进他嫩红色泽的穴口,童宇宁稍稍低头便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怎么用雌穴吃进学生的大鸡巴。 “嗯……喔……好舒服……嗯啊……这、这是老师的奖励……呜……啊……” “呼……老师不全部含进去,学生感受不到老师全部的奖励。” “呜……我会的……啊……太大了……嗯……我会努力的……” 那已经被按摩棒操过一回的雌穴又热又软,跟处子似的紧致,嫩肉紧缩着咬紧了大肉棒,吮着肉屌往深处吸,付俊哲感受着老师肉穴的奖励,大手毫不客气地对着老师的身体又摸又捏,在那细腻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由自己控制快慢,童宇宁有了不一样的快感,他知道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很淫乱,竟然坐在学生的鸡巴上用雌穴拼命吞吐那根巨物,可是停不下来,硕大的性器在他的努力下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硬,他紧咬下唇,下半身蛇一样扭动着,嫩穴紧紧压在鸡巴上,他屁股抽搐似的颤动着,伴随着连接处在胡乱的搅弄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涌来。 “啊啊……太大了……呜……撑得好涨……啊……” 还要,还想要更多…… 付俊哲着迷地享受着老师的主动,指尖描绘着童宇宁身体美妙的曲线,从后面抱着他,埋首在他肩窝上,前胸贴着他赤裸汗湿的后背,那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似乎随着挥发的汗水更浓郁了些。 童宇宁脖子一阵酥麻的刺痛,男生伏在他肩头,叼起他的脖子上的皮肉舔吮,大鸡巴一耸一耸的,似乎是耐不住他过于缓慢的主动,他听见耳边逐渐急促的呼吸,顶进雌穴的硬物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老师,舒服吗?” “啊……啊哈……舒服……”童宇宁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对于付俊哲来说就是最好的奖励。 付俊哲低声笑了笑,捡起手边的遥控器,胯下动作不停,他按下遥控器,倏地,童宇宁后穴内的那根假鸡巴嗡嗡强力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啊啊……停下……呜……” 童宇宁失声尖叫,被干得浑身发颤,付俊哲毫不含糊地扶着童宇宁的腰,下身挺着大鸡巴向上一顶一顶地操进嫩穴,火热的嫩处顿时绞紧能带来极致快感的硬物,两人结合的胯下一瞬间水声大作。 大鸡巴和震动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剧烈的振动频率不仅雌穴感受到,付俊哲飞快进出的性器也被弄得很舒服,别有一番滋味。 童宇宁下意识把大肉棒夹得更紧,两个柔软的肉洞被狠狠捅弄着,软腻地敞开着娇媚的淫肉,肉棒狠狠碾着摩擦穿过的时候下身酥麻得不行,刺激得嫩道触电似的微微抽搐。 方才只是震动,这会儿是凌厉的摩擦,力度大了许多,感觉也成倍增加,不一会儿,那肉洞就红肿起来,湿漉漉的内壁舒展着艳丽软烂的淫肉,紧紧包裹着猛地抽出插入的肉屌,童宇宁蹙眉捂着小腹,只觉得那根异常肿胀的硬物粗暴地拉扯着体内酸软的皮肉,一寸一寸朝深处推挤着捅插,噗滋噗滋地狂顶着嫩道尽头瑟缩起来的宫口。 更要命的是后穴那不知疲倦的假鸡巴,插在他初次承受的后穴里激烈震动,前后两个嫩洞都被侵占得满满当当,又是震动又是抽插,把童宇宁干得一塌糊涂,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泪眼朦胧地扭腰摆臀,坐在大鸡巴上嗯嗯啊啊的浪叫个不停。 付俊哲觉得今天特别刺激,只想着把童宇宁肏弄得溃不成军,他把老师扣在怀里,肆意挺动着性器,在熟烂的甬道进进出出,里头又湿又紧致,插进去那些嫩肉就饥渴地缠上来,简直舍不得他离开半寸似的,疯狂分泌蜜汁,汁液横流的湿穴痉挛着箍紧大肉棒,媚肉哪里能承受得住如此激烈的肏弄,在那密集的抽送下,如融化的脂膏,沁着亮晶晶的蜜汁,缠在凶猛奸干的大肉棒上翻滚出来,那团媚肉如松软的橡皮筋,箍在大肉棒上不住地翻进翻出。 童宇宁不小心低头瞧了眼,羞耻地哽咽一声,但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穴眼反而更为动情,只能感受着大肉棒迅猛撞向宫口,他浑身一瑟缩,咬唇闷哼着,付俊哲坏心眼地用龟头抵着那软乎的宫口,打着圈儿研磨起来。 “呜……”酸酸麻麻的快感在肉门疯狂蔓延开来,童宇宁不成调地哭喊出声,无力地摇着脑袋,“不要……不要这样弄……嗯……啊啊……” 可是他越求饶,付俊哲就越兴奋,恨不能立马全部埋进老师火热的体内,胯下性器亢奋地捅入深处,把里头搅弄得一片泥泞,他喘息粗重,双手掰着童宇宁的屁股,粗涨的肉棒一路从穴口冲撞到酸软瑟缩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噗噗顶弄,软红湿腻的淫穴濒死似的绞紧,却又疯狂翕张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随着咕啾咕啾的捅插从被粗暴侵犯的宫口涌出来。 童宇宁呜咽一声,宫口终于抵不住大肉棒的狠狠捣干,一阵嫩肉被操开的沉闷声在体内响起,他哭喘着摇头,只觉得下半身不属于自己,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人恐慌,却带来无穷无尽的极致酥麻。 付俊哲一巴掌抽在他颤抖的屁股上,打得那白嫩臀肉布满红痕,掰开屁股一看,只见后穴的小褶皱都被假鸡巴撑开了,他抓着童宇宁的手腕掰到身后,强壮的胯部自下而上啪啪撞击,大鸡巴在软绵绵的淫艳窄穴飞速抽插,狠狠捣弄柔软如泥的宫腔,娇嫩的宫腔在粗暴的奸淫下小嘴似的,抽搐着把龟头整个裹了进去。 童宇宁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好像连内脏都被捅弄得七零八落,满是鲜红指痕的臀部摇晃着色情的肉浪,他坐在付俊哲大腿上,被大鸡巴顶得受不了地踮起脚尖,绷紧的雪白脚踝流淌着一丝丝透明的水痕,蜿蜒流淌到舒服得蜷缩的脚趾上。 他连脚趾都如此秀气,付俊哲着迷地贯穿怀里的男人,操着操着觉得不过瘾,就着插入的姿势曲起童宇宁的一条腿,把人转了过来,摆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粗硬的肉棍直挺挺嵌在体内,和嫩穴粘在一起似的,娇媚湿糯的嫩肉紧紧纠缠着大肉棒,童宇宁转动身子的时候,大肉棒也在他体内转动着,近乎残忍地摩擦着他敏感到极致的肉穴,柔软无助的腔肉顿时抽搐起来,宫腔蓦的喷溅出温泉似的一股蜜汁,湿淋淋地浇在大龟头上。 “呃啊啊啊……太、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子宫要坏了……不……好涨……”他哭喊着仰起脖子,在急促的喘息中,前方随着抽插甩动的肉棒喷出一道白柱,全数喷射在他的身上,甚至溅到他滴着津液的下巴。 付俊哲捧着老师的屁股肆意抽送,欣赏着老师挨操的淫乱媚态,他舔了舔童宇宁的嘴角,童宇宁呻吟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脸意乱情迷地张开嘴巴,殷红的舌尖伸到唇边,被学生一口含住。 “唔……”童宇宁半眯着眼睛,身躯随着狂操猛插胡乱摇荡,酥软的宫腔承受着大鸡巴粗暴的捣干,高潮还没下去,就又被插上了另一波高潮,被那又热又硬的肉棍狠顶猛撞,酥麻不堪的肉腔自然是越缩越紧,身体又开始哆嗦起来。 眼看就要再次射精,付俊哲按着童宇宁的后脑勺,和他深深舌吻,突然勾着他的双腿把他抱了起来,童宇宁低呼一声,他双腿离地,整个人跟撒尿的婴儿似的。 下一秒,付俊哲就把他当成是肉便器似的固定在鸡巴上,站直了用胯部一下一下撞他的下体,大肉棒整根贯穿那枚嫩红湿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啪啪猛插,大肉棒烙铁似的迅猛顶撞,操得童宇宁散架一样,四肢失控乱颠。 终于在狠插了几十下后,童宇宁的大腿根都红肿得不行,颤巍巍地抖动着,在他委屈哭喊的淫叫声中,付俊哲低吼一声,大肉棒倏地膨胀了一圈,“啪”地全根没入疯狂抽搐的湿穴,淫水四溅,童宇宁在被撑裂的充实感中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在敏感的宫腔爆发,他瞪大眼睛,手指甲在付俊哲后背抓下一条条红痕,窒息似的浑身抽搐。 付俊哲胯下紧紧贴着童宇宁的耻骨,爽得头皮发麻,他把童宇宁圈在怀里,性器埋在老师的湿热肉洞,耳边听着老师甜腻的呻吟,别提有多满足了。 他把童宇宁放下来,肉棒还不舍得拔出来,童宇宁已经被干得恍惚,身体极其敏感,挪动时大肉棒也摩擦着嫩穴,他红着双眸,在付俊哲怀里轻轻颤动。 付俊哲那玩意儿还没彻底软下去,这下又迅速硬了起来,在童宇宁怯怯的目光中,大手探到他的身后,“老师这里,我还没进去过。” 孩子不是我的 гōuгōuωu.ìпfō 骄阳似火,七月的太阳如升起的火炉,炙烤着大地,这样的天气人都懒得动弹,不想汗流浃背,只想待在空调房度日。 不过有人的则喜欢待在空调房汗流浃背。 童宇宁有生以来第一次认为,其实放暑假未必是好事。 至少,在这个暑假开始没多久,他就好像比上班的时候还要劳累,比上班流的汗还多,比上班运动量更大。 某天醒来的时候,他看着身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这个混蛋在他身边睡得热乎,紧紧搂抱着他,看着对方舒展的眉头,他的两条眉就打架似的拧起来。 男朋友好年轻好粘人体力很好真的好烦恼。 尽管眼前这张脸帅得惨绝人寰,方才醒来的时候童宇宁还被帅得痴了一秒,但全身上下的酸痛提醒着他昨晚这个混蛋是如何不理会他的求饶,把他弄得浑身散架的。 童宇宁无聊地踢了踢被子,困,但是睡不着了。 “起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出门吗?”他踹了一下付俊哲的小腿,后脚跟砸他腿上,“起来起来,我饿了,你还要不要出去?” 付俊哲双臂收紧了一点,迷糊着把脸埋在童宇宁赤裸的肩窝上蹭了蹭,这时候他显出一点孩子气来。 童宇宁无声笑了笑,摸摸学生毛茸茸的狗头:“别拱了,你是猪啊。” 付俊哲闻言一下一下亲着他肩膀,声音低沉,微微沙哑,十分慵懒:“哪里来的小白菜,香香甜甜的,让我尝尝。”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彻底清醒才起来。 刷牙洗脸后,童宇宁去洗漱,起得晚了,已经接近中午,就煎了昨晚买的饺子吃。 付俊哲现在基本住教师宿舍,他脸皮厚,不要脸的事做得多了,蹭吃蹭喝蹭老师的床睡着老师,做起来十分顺手,这段时间就这么赖在童宇宁家,一对年轻的狗男男就这么过着没人管的小日子。 付俊哲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二人世界,洗漱完出去一看,童宇宁围着围裙在厨房煎饺子,暖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卷翘的睫毛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 笑死,美得他根本不愿意出门。 童宇宁头也不回:“碗和筷子拿出来。” 他打开碗柜,童宇宁将平底锅直接端上桌,付俊哲放下碗筷就勾住他的腰,捧着他的脸亲他。 “唔唔……” 柠檬薄荷的味道在他们的口腔和呼吸中扩散,童宇宁围裙还没摘下来,被压在餐桌上亲得呼吸急促,冰凉的薄荷在交融的津液中竟然变得暖乎起来。 两张嘴终于舍得分开,童宇宁眼眸湿润,嘴唇都被吮肿了,他眨眨眼睛:“干嘛?” 付俊哲眼底痛苦:“想你了。” “……你还没出门呢。” “还没出门就已经想了。” “……” 推开那凑过来又要亲亲的脑袋,童宇宁红着脸坐下来,今天付俊哲出门见之前在酒吧打工的老板,听说是有人要买他的歌,这是好事,不过童宇宁对那种地方的老板很警惕,对方已经被他打上“不是好人”“非正经人士”等负面形象标签。 本来他想跟去,但今天有事要回学校,就说:“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作为成年人和老师,童宇宁自觉有责任对付俊哲的交友和生活进行一定程度的了解和干涉。 付俊哲吃着饺子,本想说别折腾,转念一想,他这边应该很快结束,晚上也没事做,就道:“差不多谈完了我打给你,下午有空顺便逛一逛,今晚我们去吃饭看电影。” 整天待在家里能增进感情不错,可约会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墨黑的眸子盯着童宇宁,笑了笑:“漆黑的电影院里还能干点别的。” 对于他的不正经,童宇宁能做的就是不回答,让他单方面输出算了。 可是付俊哲岂是轻易被打击的人,停下筷子,若有所思地注视童宇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童宇宁一看他这样就怕了,着急道:“不行!别想,不然……我不去了。” 付俊哲无辜:“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老师看着可正经的一个人,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 童宇宁懒得理他,吃完付俊哲收拾,除去他时不时放荡不羁的说话方式和做事方式,其实他还挺好的。 总之,住一起的时候,基本没有让童宇宁感觉不舒服不称心的行为,也就说话逗一逗他,童宇宁不是什么都摆脸上的人,但是付俊哲总能照顾他的情绪。 或许是在儿时起寄人篱下的日子锻炼出来,学会了如何观形察色,后来付俊哲不给人面子,也可能是小时候压抑的后果,应该是那个时候就愿望有朝一日能活得舒心,不用看人脸色乞求一口饱饭。 童宇宁有点心酸。 听付俊哲的小姨说,付俊哲小时候又帅又可爱,不过不爱说话,这样的小孩子怎么会没人喜欢呢,如果童宇宁看见了一定很喜欢。 想回去抱一抱那个时候总是沉默的小孩儿,安慰他,给他买好吃的,给他买漂亮衣服…… “老师撅着屁股趴桌子上干什么,勾引我吗?这就等不及了,要不我出门前……”付俊哲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童宇宁一噎,脸上一片无语,脑子里温情的画面裂成蜘蛛丝,咔嚓一下子碎了。 他把擦桌布塞付俊哲怀里:“洗干净晾着。” 然后径直走进卧室换衣服。 付俊哲站在餐桌前琢磨,他的老师看起来似乎对他有一丢丢免疫了,不过也不是坏事,他对日后充满期待,要是童宇宁大胆起来……想想都热血沸腾。 换过衣服后他们一起出门。 付俊哲熟门熟路走进酒吧,白天这里不做生意,很安静,他进去就看到酒吧老板身边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两人“相谈甚欢”,话里行间和神情充满了虚情假意的客套和恭维。 看来,这就是那位出言要买他歌的星探先生。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副又酷又拽的样子,以前不是没人找他写歌,付俊哲都拒绝了,这次对方开的价格很高,他答应了,最主要是,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童宇宁是个成年男性,有工作,有稳定正经的收入。 付俊哲虽然成年,也很有钱,却是个不允许工作的学生。 男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当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上学也要赚钱。 老板顿了顿,看向门口,笑眯眯地道:“来了。” 星探跟着转头,就看见一媲美男模身材的年轻男孩盯着一张仿佛欠了他几十个亿的俊脸走了过来。 星探先生此时和早上童宇宁发出了一样的感叹:好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一看这张脸就好像散发着金钱的味道,经验老道的星探搓了搓手,纵横娱乐圈多年,见过那么多美人,他竟然还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掏出名片,占据娱乐圈半壁江山资源和红人的大牌经纪公司,星探坦言希望签下付俊哲,他不仅要歌,还要人。 这样一位有外形有真正才华的年轻人,不可多得。 酒吧老板说付俊哲来这里目的是赚钱,星探便开出了十分诱人的条件,要赚钱,容易,付俊哲出道了能比现在赚多一百倍的钱。 星探没站在舞台上,却仿佛就在舞台上,他手舞足蹈,在老板和付俊哲之间发表慷概激昂的演说,怕他说得口干,老板让酒吧经理站他身边给他倒水。 一连喝了八杯水,星探擦擦嘴边的口水,他的话一股脑往外倒完了,膀胱却满了。 在他上洗手间的时候,老板和付俊哲刚打完第二十局游戏,从抱枕里拿出手机。 老板和付俊哲认识很久了,他道:“这是个好机会,以后你成名记得帮我代言。” 付俊哲辞职不干,老板痛心疾首,这么一个活招牌,他舍不得,他要和付俊哲搞好一点关系,等人成名得捞捞好处。 星探满怀信心从洗手间走出来,等着付俊哲点头。 付俊哲却皱起了眉头,他没立即答应。 曾经他考虑过走这条路,遇到童宇宁这段时间,他快活得没空思考日后该怎么走。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星探立即道:“你先别拒绝,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商量,我是真不愿意你的才华被埋没。” “不做明星我的才华也不会被埋没。”付俊哲嚣张至极,气质出众,星探双眼冒光,恨不能把他绑回公司立刻出道。 “你说要请我写歌我才来,其他的还是……”付俊哲摆摆手,他不打算答应,因为有童宇宁,他不会出道,这时候,楼上突然响起一个惊喜的女声,打断他的话。 “俊哲哥!你终于来了!” 付俊哲转头,一个披散头发,穿黑色紧身裙的女孩子沿二楼楼梯快步蹦下来。 老板站起来:“琳琳,你怎么在这里。” “大哥,我特意来找俊哲哥。”琳琳羞涩又高兴地看着付俊哲,“你怎么不来找我,我连你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她是老板的妹妹,对付俊哲一见钟情。 “俊哲哥,你要出道吗?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琳琳双手覆在小腹上,看看付俊哲,又看看大哥。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除了琳琳之外,表情各有各精彩,四个人……不,五个人! 童宇宁在门后手足无措,一脸愕然,今天他回学校处理完工作,没什么事就提前出来,害怕付俊哲识人不清,就躲在门口暗暗观察。 老板和星探愣了两秒,异口同声大喊道:“不行!不能要!” 琳琳无辜又可怜,快哭了:“为什么啊?” 付俊哲脑袋空白了一秒,然后回过神,全场就数他最淡定:“慢着,孩子不是我的。” 只对老师硬得起来 яǒuяǒuωu.ìпfǒ 大厅内,四个人坐着,脸色各异,酒吧经理在一旁给大家挨个倒上冰镇柠檬水。 老板仰头咕嘟咕嘟灌下一杯,其实他想把水浇妹妹头上或者泼付俊哲脸上。 付俊哲重申:“孩子不是我的。” 琳琳也坚持:“不可能,那天晚上是你。” 星探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提了上去。 门口的童宇宁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脑子一片空白,如果…… 如果是真的,如果付俊哲要出道…… 付俊哲冷笑一声,看向琳琳:“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时间地点?” 琳琳脸色一白,又红起来,绞着手指:“你辞职之后最后一天驻唱,那天大家不是给你欢送吗?我们都喝了酒,然后你把我送回房间,之后我们……你说你喜欢我。” 如果不是付俊哲说喜欢她,她怎么可能答应。 老板一听,刚灌下去的冰水忽的沸腾起来,朝琳琳恨铁不成钢:“我让你不要来!你怎么不听话!你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人?!” 把自己骂进去的老板转头吼付俊哲吼:“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妹妹注意……” 付俊哲脸色稍缓,恢复从容,不理会老板,朝琳琳道:“我是送你回房间,不过我扶你进去后就离开了,不信可以看监控。” 那天他看琳琳醉得厉害,看在老板的份上,就把人送到三楼的房间,然后直接离开酒吧。 星探眼睛倏地重新亮起来,出声安抚:“稍安勿躁,这事儿还没下定论,咱们先去看监控再说。” 他催促老板赶快调取监控,他一刻也等不及,老板何尝不是,他定要把玷污妹妹的人渣揪出来。 一大早被叫起来上班的经理木着一张脸转身去监控室。 这时候童宇宁终于无法沉默,他的心脏被火煎一样,迫切得知真相,他幽幽从门后走出来:“我能一起看么?” 现场除了付俊哲没人认识他,不过星探见着以后倒是好一阵打量他。 付俊哲闻言一顿,抬起头,瞧见童宇宁白着一张脸,漆黑冷淡的眸子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他缓缓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童宇宁:“我不能来?” “……不是。” 女性的第六感告诉琳琳这个突然出现长相俊秀的男人和付俊哲关系不一般,她腾地站起来:“俊哲哥,他是谁?” 她突然充满危机感! 付俊哲大大方方介绍:“这是我男朋友,我直接说了,我喜欢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所有人:“……” 一行人到楼上看监控,果不其然,那天付俊哲送琳琳进房间,两分钟后离开,半个小时后,酒吧的某个对琳琳死缠烂打很久的员工进了房间,天亮前才出来。 真相大白。 是一个严重,但很快解决了的误会。 “哇!!!他……我说了不喜欢他,虽然他长得也很帅很温柔对我很好……可是一点也不酷!”琳琳在监控室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经理在一旁机械地给她抽纸巾擦眼泪。 老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安慰妹妹,他气得直跺脚,打电话叫手下把搞了妹妹的男人绑回来。 “我就说了,孩子不是我的。”付俊哲单手插兜,倚在墙壁上,嘴角含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捏了捏童宇宁的手指,接触到童宇宁的目光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只喜欢老师,”他凑近童宇宁耳边,沉声缓缓道,“只对老师硬得起来。” 童宇宁耳根通红,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正经一点。” 但心里甜滋滋的。 现场也就这二人笑得出来。 星探内心呜呜呜,他也想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经理神色木然地给他递上一张纸巾。 星探:“……” 从酒吧出来,天色暗了一点,太阳隐没在高楼后,渐渐下沉。 星探跟在付俊哲和童宇宁身后,脸色比初见时添了几分疲惫,他叫住前面两人,掏出一张新的名片,递给付俊哲:“你还年轻,详细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他看着童宇宁,方才见着他也有点想法,但这点想法还没破土而出,就在付俊哲的一声“男朋友”中枯萎了。 付俊哲没有接,他想说什么,星探飞快将卡片塞进他口袋,摆摆手,转身:“我先走了,你不要急着拒绝,好好考虑。” 付俊哲“嗤”了声,掏出卡片就要扔掉,童宇宁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捏着那张名片低头看着。 “老师?” “你是什么想法?” 付俊哲想也没想:“没兴趣,我不想被人当小丑一样围观,你知道我热爱自由,不可能忍受明星那种被监视的生活,一想到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做就烦。” 少年目视前方,神色厌烦,似乎真的很不喜欢。 童宇宁勉强笑了笑,他知道付俊哲这么说是不希望他歉疚,觉得暖心,心里又沉闷得难受。 手上的卡片被抽走,在付俊哲手上叠了两下,撕成碎片,被随手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他拍拍手,笑着勾住童宇宁的肩膀:“走,咱们去逛街,放暑假,老师把西裤衬衫换掉吧。” 童宇宁对穿的没什么要求,付俊哲却像是第一次逛街的小孩子,看到好看的衣服都想要,不过他不是自己穿,而是撺掇童宇宁去试穿,合适就买。 他以前没觉得一个男人也能这么好看,这么迷人呢。 简直想在试衣间和童宇宁来一发,他蠢蠢欲动,童宇宁看穿他的意图,在试衣间严防死守。 “不要买了,我不试了,不要乱花钱,你只是一个学生。”童宇宁严词厉色,再一次拒绝付俊哲递过来的衣服。 “只是一个学生”严重刺激到付俊哲,他心道今后得勤快写歌,决不能让童宇宁以为他是个身无分文,入不敷出的穷学生。 “我来付钱。” 来到收银台,童宇宁掏出手机,然后一个身影严严实实挡在他跟前。 “我来。”付俊哲飞快打开手机付款页面。 童宇宁身为老师,一个成年人,没那个脸皮让学生给他付钱。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他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那双眸子透出一丝不容置疑和凝重,还有一点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有点被震到了! 付俊哲一字一顿重复:“我来。” 童宇宁不明所以,不过不再坚持,笑了笑:“是这阵子的留宿费用吗?” 付俊哲目光深沉,不再吊儿郎当:“不,我能养得起我的男人。” 童宇宁和收银员:“……” 逛得有点脚累,他们把东西寄存,来到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 餐厅旁边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客人在湖边用餐,边上有一个小小的台子,女孩儿抱着吉他在台上曼声吟唱,轻盈的歌声在暖色调的餐厅内悠悠回荡。 坐下来点餐的时候,童宇宁朝台上看了一眼,付俊哲问:“好听吗?” “没你唱得好听。” 这是实话。 付俊哲很受用,又听童宇宁道:“我第一次听你唱歌的时候,就觉得,你天生属于舞台。”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像是回忆起什么画面,露出淡淡的笑容。 付俊哲:“是你来酒吧找我那次?” 他也很喜欢那个晚上,主动的童宇宁让他记忆尤深,可惜后台的房间没有监控,不过有监控也不好,不能被别人看见童宇宁那个样子。 “不是。”谁料童宇宁竟然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段时间他工作受挫,心情不好,就出来走走,想借酒消愁,误打误撞进去付俊哲驻唱的酒吧。 挣扎了一会儿,他把这些过去说给付俊哲听,现在说起来已经不难受了。 侍应端上菜,童宇宁停下话音。 侍应走后,付俊哲蹙着眉,他想起了什么,突然悟了,眸子紧盯着童宇宁:“你是那天晚上……和我亲到的那个人。” 童宇宁羞红着脸点点头。 “其实当初我来这里教书,心里可能也期待着和你见面。” 缘分真是奇妙。 付俊哲从不相信冥冥中注定,也不相信这样美好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童宇宁跟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他美好,干净而纯粹。 他们之间,竟然是童宇宁牵挂在先。 他垂下眸,笑了笑,是一个发自真心的喜悦的微笑。 吃得差不多饱,付俊哲道:“你喜欢我唱歌的样子?” 童宇宁点头:“喜欢。” 要不是第一次见面付俊哲在台上唱歌,估计童宇宁也不会被他迷住,承认起来真的有点抹不开面,他一个大男人,在酒吧看小男生唱歌心动了。 也不知道付俊哲会不会在心里取笑他。 付俊哲坐不住了,往舞台看了几眼:“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就离开座位,找到餐厅经理说了什么,童宇宁有点紧张,他好像知道付俊哲要做什么,想把人叫回来,经理却已经领着付俊哲去舞台。 经理俯身在唱歌的女孩儿耳边说了几句,片刻,女孩儿把吉他交给付俊哲,转身下去。 这家伙…… 童宇宁绷住开心的笑容,台上的付俊哲目光越过众人,像越过银河的星光来到他身上,他们目光无声地相接。 帅气的男孩弹唱出那首童宇宁听过的旋律,那会儿曲子还没正式填词。 一字一句,是陌生的,可是童宇宁听着那低沉的嗓音,唱出那些诉说爱意的字句,知道是付俊哲说给他听的。 付俊哲上台的那一刻就有人注意到他,唱歌的时候餐厅里的人几乎停下来看着他,不知道是看脸,还是听歌,反正是顾不上吃饭。 他就应该在任何时候接受人们艳羡欣赏的目光。 仿佛他天生如此闪耀发光。 一曲唱完,有人大着胆子拦住他要联系方式,付俊哲冷冷拒绝了。 回到童宇宁身边,他喝了口水道:“以后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童宇宁也没说好还是不好,他换了个话题。 “吓我一跳,你怎么让人家答应的?” “我认识这儿的经理。” 这天回去以后,童宇宁半夜才睡着。 他看着身边酣睡的男孩,目光替代指尖,描绘着他鲜明冷峻的五官,心中五味杂陈。 或许,出道,写歌,唱歌,在万人瞩目下接受喝彩和欢呼,被赞美,被热爱,才是真正属于付俊哲的人生。 滴蜡玩弄雌xue,后xue开苞,插入雌xue打种s 自从付俊哲知道童宇宁喜欢他唱歌的样子,就把租屋的吉他拿过来了。 从前付俊哲不屑耍帅,毕竟他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往那儿一戳就足够吸睛,所以别人的夸赞听得多了,就觉得泛善可陈,听腻了。 但是童宇宁不一样。 童宇宁也没想到他有一颗少女心,竟然为男高中生的歌声倾倒。 当老师后,学校里头耍帅的小屁孩见得不少,他和老师们一样,都觉得这些半大不小的臭屁精幼稚。 虽然没参与老师们暗地里的嘲笑,但心里觉得他们少不经事,也不觉得他们帅,看着只觉得好笑。 可是,童老师尘封已久的少女心,在遇到付俊哲这位桀骜叛逆不听训的男高中生后,蹭蹭蹭的破茧而出,一下子如欢腾扇动翅膀的蝴蝶,心花怒放得不得了。 他一张老脸也不知道往哪儿搁,只觉得羞耻,付俊哲知道他喜欢后,逗弄他的劲儿嗖嗖增加。 付同学这恶劣欠揍的性格一如既往,虽然过了“喜欢某个小姑娘就揪她辫子”的年纪,但是面对温和容易害羞的老师,他体内的控制欲和恶劣因子简直是在童宇宁的滋养下茁壮成长,如果没有“把老师抱在怀里弄得他手足无措”这种想法,付俊哲觉得对不起自己。 这天,童宇宁去买了金手镯,说是表姐的孩子出生,他得送过去。 这事有点突然,他第二天就要赶过去。 “你在家做作业,我大概后天回来。”童宇宁在睡前跟付俊哲说。 “好吧。” 付俊哲不舍得,晚上八爪鱼似的搂着老师睡觉,被童宇宁以“快勒死我了”的理由踢开。 早上童宇宁六点就起床,付俊哲睡得正香,就没吵醒他。 付俊哲对小孩子没兴趣,今天家里没童宇宁的声音和身影,他有点不习惯。 起床后,另一半灵魂在被窝里,就在这一半灵魂慢腾腾归位的时间里,付俊哲失去焦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作业。 今天,童宁宇不在,孩子,出生…… 童宇宁,孩子,他和童宇宁的孩子…… 发散的思维跑出十万八千里。 他还没吃早餐。 童宇宁给他和孩子做早餐,他带着孩子上学…… 完全不受控制,付俊哲脑海里他和童宇宁已经把孩子拉扯到上大学了。 他低头双手抱臂,皱眉琢磨,二人世界过够之后,他们是不是可以有个孩子。 童宇宁给表姐的孩子送了手镯,在父母家过了一天就离开。 他和家里的关系一般,父母问他工作如何,在一问一答的对话中,童宇宁时常想念付俊哲。 他觉得在家里,竟然没有在付俊哲面前自如。 想回去了。 父母委婉提起他恋爱的事,童宇宁沉默了一下,道:“以后再说吧。” 因为他身体的原因,父母也没再提这事。 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童宇宁归心似箭,付俊哲在电话那头道:“老师,你把视频开着直到回家行不行?” “……不行,我就回来了,你听话。”童宇宁柔声哄着。 “老师和家人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我想象到了,你能想象我独守空房,孤零零吃泡面的背影么,我夜不能眠,坐不能安,一颗心在老师身上。 知道他夸大其词,不过是短时间离开而已,但是热恋中的男人是不讲究理智的,理智是一会儿事,感情上心疼又是一回事。 童宇宁心更软了,举着电话温声细语:“等老师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付俊哲声音沉沉:“我的小弟弟也很饿,它也要吃好吃的。” 童宇宁:“……” 付俊哲:“它已经饥渴难耐。” 童宇宁:“……闭嘴!” 付俊哲:“它在我裤裆里一点儿都不安分,想找个温暖的地方钻……” 童宇宁脸烫得冒烟,生怕隔壁的乘客听到,低着头把电话挂了,他也想找个洞钻,整个人钻进去那种! 他一回家,就看见客厅里灯光昏暗,付俊哲坐在客厅中抱着吉他,周围燃了一圈蜡烛,挺浪漫的场景,他出现,就开始弹唱起来。 是一首被恋人抛弃的歌曲。 童宇宁关上门,哭笑不得地走过去:“怎么一脸被抛弃的样子,我才出去一天。” 付俊哲纠正:“三天。” 他放下吉他,站起来,两个人抱抱,吸吸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又亲了一会。 亲着亲着付俊哲的手开始不安分,童宇宁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我好累了。” 付俊哲竟然没有扑上来,让他去洗澡,问他饿不饿。 童宇宁松了一口气,他在车上吃过了,不饿。 洗完澡之后忘了拿衣服,他喊付俊哲给拿睡衣,付俊哲却直接推开浴室的门。 童宇宁心道大事不妙,回来后付俊哲没有热烈欢迎,一脸酝酿着什么计划的模样,他就知道今晚不能轻易过去。 男生脱掉T恤,露出精壮的腹肌,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付俊哲身上如艺术家精心雕琢一般,童宇宁有点口干。。 其实,他也有点想。 男生把手搭在牛仔裤的皮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每一瞬动作都色气满满。 付俊哲勾起一边嘴角,挑眉:“看呆了?” 童宇宁回过神,羞窘地扯下浴巾挡住自己,“你要洗怎么不说一声。” “谁说我要洗。”付俊哲抽出皮带,猛地拦腰抱起童宇宁,把人抱出去扔上床,飞快抢过浴巾,把童宇宁双手反剪在身后,浴巾拧成条在童宇宁手腕上打了个结。 “你想做直接说就……啊!”付俊哲粗鲁地把他翻过来,让他仰躺着,折起他的一条腿,用刚解出来的皮带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 他动作又快又熟练,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究竟做过多少遍。 童宇宁被摆成背靠床头的姿势,付俊哲狞笑着拿起床头柜一支燃烧的蜡烛。 童宇宁瞳孔一缩,浑身僵硬片刻,他挺直腰背,屁股和双脚挪动起来,拼命往后缩:“不……不要玩这个吧……” 这个真的不行,他没有SM的癖好。 “老师可能会爱上。”跳跃的火苗在付俊哲脸上映着忽明忽暗的光,他的眸子仿佛也跳动起来,犹如深渊里的恶魔。 骨节修长的大手强硬掰开童宇宁的大腿,被绑起来的一条腿轻易朝身侧大大分开,他声音颤抖,:“不……” 倏地,付俊哲低头封住他湿润的嘴唇,湿热的舌尖带着吞噬的欲望滑进他的嘴里,童宇宁反射性地张开嘴唇,让那侵犯的舌尖顺利地进入,他柔弱的软舌刚一触碰到对方,就被迅速卷起,灵巧柔韧的舌头卷着他的舌狠狠舔舐,他浑身一紧,密密麻麻的酥麻几乎从肌肤的毛孔里渗出来。 黏湿的津液在口腔里分泌,蔓延,在两条舌的交缠下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他们的津液交换,融合,最后浑然一体,在舌尖的推搡研磨下过渡到对方的口腔,被欲望驱使的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咽下肚子。 那仿佛是沙漠中的甘泉,迫使他们嘴对着嘴巴,舌头也伸进去对方的口腔里搅弄,拼命吸吮那甘美的汁液,仿佛只有汲取对方的液体才能存活。 当然那是不够的,情到浓时,必须得用身体和对方负距离结合,进到对方的身体,或者被对方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身体的深处,才能感觉到自己在世界上的存在,那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完整的。 他们好像救命一样用敏感的口腔和舌头感受对方,赤裸的肌肤不知不觉中紧紧相贴,在交缠中身体轻轻摩擦起来,火热的欲望在皮肤上沁出来,变成一种对方和自己都能感受到的滚烫的温度。 “唔……”童宇宁在喘息的空隙中小声道,“放开我……” 付俊哲舔了舔他的嘴唇:“不。” 蜡烛芯在火焰的燃烧下,融化了红蜡,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童宇宁觉得他的心跳也随了火苗的跳动,不成规律,胡乱地怦怦直跳,那条捆在一起的腿被轻易分开,付俊哲五指掰着他柔嫩的大腿根部,敞开了淡粉紧闭的淫靡阴户。 他还是不习惯被直视私处。 雌穴也感受到他的紧张情绪,在付俊哲视线下羞赧地张合起来,饱满的嫩唇微微蠕动起来,裂开的嫩缝中央竟然悄悄溢出一些光亮的水迹。 付俊哲眼神一暗,抿着嘴朝嫩穴伸手,下一刻,藏在阴唇中的阴蒂猛然被他捻住,略为粗鲁地拧扯起来! “啊!!”童宇宁浑身一抖,喉结滑动着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呼叫,嫩穴整个瑟缩起来,翕张得更加频繁,一股清亮的蜜汁从肉缝里汩汩地冒出来。 娇小的肉粒被肆虐玩弄,疼痛中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是嘲讽一样,童宇宁蹙着眉,很快那大手就分开了肉缝,将他被大肉棒插了成千上万次的淫穴玩弄得湿滑不堪,媚肉在穴口瑟瑟发抖,紧紧圈住插入的手指。 付俊哲弯曲手指,将嫩滑的软肉勾在指尖把玩,反复玩弄着如融化的脂膏般的滑腻淫肉,看着它们在指腹上不住地微微颤抖,最后又害怕地紧缩回肉洞里。 他把烧红的蜡烛缓缓倾斜,融化的半透明红色蜡水如晶莹的泪滴,在童宇宁急促的呻吟中从火苗下滚落至空中,然后…… “呜啊啊!!”童宇宁瞪大眼睛,绷紧的身子失控地狠狠一抖,发出一声破音的尖叫,湿润水红的阴唇上,一滴红蜡迅速凝结,瞬间把这枚熟透的嫩穴刺激得疯狂紧缩分泌汁液。 骤然受了这般刺激的童宇宁茫然地睁着眼睛,那蜡是烫的,却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的疼痛,就听付俊哲道:“是低温蜡。” 他那里舍得用普通蜡烛玩。 话音刚落,又一滴融化的蜡水滴在大腿根部,童宇宁“呜”的一声,下身激动扭动起来,就算是低温蜡,也够他受的了。 “不、不要了!” “老师这里出了好多水,”付俊哲揉弄着湿哒哒的嫩穴,那肉唇不断一张一合,吐出大量的透明蜜汁,他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狠狠地搅弄几下,勾唇笑道,“里头骚得紧紧咬着我的手指,爽翻了吧。” 融化的蜡烛雨滴似的,毫无规律地滴落在童宇宁的下半身,不算很痛,只是无法预知的热度聚集成针尖儿大小点在他敏感的皮肉上,让他的感官混乱到极点,失控的感觉和滚烫的温度,伴随着下体被亵玩传来的强烈快感。 没有别触碰过的肉棒直挺挺贴着小腹勃起,顶端也流出了淫靡的汁液,在学生手下完全溃败的雌穴软弱无力地张开,童宇宁小声呜咽着,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恶意玩弄着湿腻的肉穴,被拉扯出来的阴蒂也挺立起来。 学生坏心眼地把蜡烛滴在老师的阴茎上,刺激得老师失声叫喊起来,那涨红的肉棒竟然抖动起来,雌穴也涌出一大股蜜汁。 “呜……不……啊……” 童宇宁摇着脑袋,泪水从微红的眼角滑落,整个人可怜地微微颤抖,付俊哲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温热的嘴唇扫过他的嘴角,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水迹的红粉的吻痕。 付俊哲的指腹揉弄着童宇宁艳丽涨红的阴蒂,抬起手,将最后一滴蜡水滴在沾满淫水的阴蒂上,童宇宁哽咽着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下身抽搐几下,一股白浊毫无预兆地喷在小腹上,肉穴紧缩着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汁,瞬间洇湿了床单。 付俊哲把燃烧着的蜡烛扔进玻璃杯,看着一脸失神,眼泛泪光,身子微微发颤的老师在他跟前大张着修长的白嫩大腿,腿间熟透的软烂湿穴微微外翻,穴口处红肉缓缓抽动,推挤着里头的淫水往穴口送,湿嫩的肉唇充血红肿,一吸一张的,嫣红的穴口也在两片嫩肉的张合中,时而隐藏,时而敞开。 凝结的红蜡在渗出的的淫水和汗水中轻易剥落,只留下微微泛红的印子,但是又在童宇宁逐渐嫣红的肌肤变得不明显。 付俊哲两指分爱雌穴,动作忽然顿了顿,手指缓缓下移,停在被淫水打湿的后穴,上次童宇宁以死相逼不让他用这里,他就没继续,但是他希望老师的前面和后面第一次都是他。 只能是他。 后穴沾满了淫水,又黏又软,根本不需费多大的力气,只要将手指稍微用力往里一送,便能就着湿滑的蜜汁轻松送进一个指节。 童宇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一刻双手就被绑在床头,高潮后的他浑身无力,屁股被抬高到离开了床单,雌穴和后穴在一片湿黏滑的淫水中毫无保留地朝付俊哲展示,那只可恶的大手刮下雌穴分泌的蜜汁送到后穴。 付俊哲无视童宇宁的求饶,只觉得手指被火热柔软的肉洞紧紧包裹,性器硬得不行,他隐忍着翻来覆去地进出那一点一点变得柔软的后穴,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流出,那似乎是后穴分泌的液体。 “呜……嗯啊……”童宇宁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喘,他红着脸咬着下唇,只觉得小腹翻江倒海地翻涌着快感,被玩后穴竟然也爽得不行,充实的快感夹杂着急需被填满的空虚,酸软的肠肉湿漉漉地吮住进出的手指,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突然震了震,一脸意乱情迷地呻吟起来。 付俊哲加了一根手指,插得更深了些,手指撑开紧致的穴口,立即被蠕动的柔软肠肉缠住,童宇宁仰起头呜咽了一声,体内的手指突然飞快地抽送几下,然后一把拔出。 付俊哲一手掰着他的臀瓣,一手扶着早已涨硬的粗大鸡巴抵在那湿润滑腻的后穴上,胯下一挺,儿臂般粗大的柱身蓦的没入! “啊!!”童宇宁哀叫出声,脸色涨红,他绷紧的大腿被死死按住,那粗硬的龟头残忍地挤入他柔软的体内,即使被开拓过,那里仍然紧致得厉害,付俊哲大手安慰地抚摸他的臀部,胯下却依然一挺一挺地插入,掰着他的两瓣臀肉,大鸡巴插入黏湿火热的后穴缓缓抽插起来。 “老师你这里好紧……”付俊哲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摆腰顶弄起来,那里拼命收缩裹紧他的鸡巴,紧致却柔软,湿滑的淫水恰到好处的滋润了活塞运动。 “呜……痛……不……啊……太大了……不行……”童宇宁在几乎被捅裂的恐慌中挣扎起来,困难地急促喘息,那东西一耸一耸的戳弄着他敏感的肠壁,他眨着噙着泪水的双眸,只觉得世界都扭曲了,如同下身被抽插的地方传来的扭曲快感一样。 然而他的挣扎刺激了身上律动的人,他睁圆了眼睛,感到体内的硬物猛然涨了一圈,撑得他难耐至极地呻吟起来,他听着付俊哲粗重喘了一声,那插在后穴的大肉棒倏地狠狠抽插起来! 童宇宁瞬间抓紧绑住手腕的浴巾,喉咙哽咽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声,直到大肉棒重重撞在某一点时,他眼前白光炸开,快感急剧袭来,随着又快又猛的抽插在身体冲动沸腾,他的眼前仿佛只剩下朦胧的影子,宛如堕入无尽的快感之中。 付俊哲愉快地在老师的身上驰骋抽送,整根鸡巴直直朝后穴挺插,凶悍地捅入软腻湿润的肉洞中,连小褶皱都在大肉棒的侵犯中被撑得平展,绷紧着让大肉棒在淫穴里凶悍进出,硕大的龟头一路朝着深处冲撞,肠壁也受不住凶猛的摩擦和捅弄,被反反复复的快速肏弄弄得酥软不已,温软的淫肉瘫软着分泌出肠液,哀怨又无奈地裹着在里头横冲直撞的肉棒。 娇嫩软肉的退让反而招来更加粗暴的操干,付俊哲察觉到童宇宁的松动,就攥着他的白嫩屁股,挺着大肉棒亢奋地碾压软肉,噗滋噗滋插个不停,把初次承受鸡巴侵犯的后穴搅弄得一塌糊涂,肠肉不堪承受地疯狂收缩起来,大团黏滑的液体顺着抽插飞溅而出,又沿着被大力玩弄的屁股黏糊糊地流淌到微微弯曲的脊背,然后濡湿了床单。 “啊啊啊不……太快了……呜……慢一点……那里……啊啊啊……受不了了……会坏的……”童宇宁哭喊着摇头,喘息紊乱,啜泣着无力挣扎起来,下半身在极其凶狠的撞击下无助地颠动着。 付俊哲听见他的淫叫,鸡巴更硬了,那肉洞骚浪地紧紧含着他,哪里是会坏的样子。 他顿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涨的深色肉屌毫不留情地贯穿嫣红抽搐的肉穴,大肉棒越插越深,几乎整根埋了进去,付俊哲不满地用力掰开童宇宁的大腿,压在胸前,屁股撅起,他低吼一声,胯下骤然发力,大肉棒打桩似的自上而下朝着大张的后穴疯狂狠插,手指用力地陷进白嫩的大腿中,瞬间肏弄得那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操穴水声! 童宇宁呼吸一滞,旋即崩溃似的哭喊起来,宛如一只被操控的淫兽,在学生的胯下接受粗暴的奸淫。 瑟缩的肉洞夹紧了激烈进出的大肉棒,嫩肉黏糊糊地含吮起来,酥软潮湿的甬道被硬物侵犯得颤抖不已,也因为他这般动情的反应,大鸡巴干得更加顺利和兴奋,实在是肉穴湿滑紧致又会吸吮,不仅是付俊哲爽了,童宇宁也被快意酥麻了身子,只觉得小腹一股股热潮翻涌,强烈的快感在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一阵一阵地遍布全身,登时爽得他肉棒,雌穴和后穴都齐齐喷水,呜咽着抬高了屁股,迎合起大肉棒的抽插。 不多时,只听“啪”的一声,大鸡巴狠狠地全根没入,有力的胯部重重撞上童宇宁肉乎乎的屁股,那屁股一阵荡漾,柔软的臀肉被付俊哲的胯部挤压着,他甚至重重抵着穴口,在那软嫩的屁股上研磨了一阵,感受着性器被火热嫩道包裹的快感,弄得身下的人羞耻地小声呻吟,才飞速一退,随即重重一顶! 付俊哲兴奋至极,把人压在胯下啪啪操干,俯下身含住童宇宁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全部堵住,耻骨又快又狠地撞向他的下体,插得里头乱七八糟,一片混乱,肠肉崩溃似的抽缩着,越是这样,他就越舒服。 童宇宁低低地呜声哀叫,他说不出话,舌头也被缠住,软成一滩水似的岔开大腿被大肉棒贯穿那淫靡软绵的甬道,娇嫩的肠肉被摩擦得滚烫,微微疼痛,酥麻至极,过电似的快意麻痹了他,后穴无师自通学会了吮含大肉棒,那颤抖的红肉发着颤,他呜咽一声,咽下付俊哲的口水,后穴同时夹弄大肉棒,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阵酸软酥麻的快意蔓延开来,他的身体装不下更多了,在一次次的碾压和贯穿中,他瑟瑟发抖,彻底沦陷在大肉棒操干后穴的快感里,他被学生抓弄着屁股,让大鸡巴干了个彻底,一滩粘液在他身下的床单晕开。 付俊哲低头一看,含着他的后穴竟是被带出了一小圈的嫣红嫩肉,于是就更加努力捅插起来,恨不能捣烂那湿嫩肉洞似的,对准了撑开的浑圆肉洞就是一阵狂操猛插,大肉棒越操越硬,肉穴濒临高潮,逐寸绞紧。 童宇宁在势如潮涌的快感里失神地流着生理性泪水,哆嗦着发出黏糊的呻吟,待到无法压抑的时候,便小声尖叫起来,脚趾蜷缩着,简直说不清下身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酥麻感四面八方涌来淹没了他,让他仿佛漂浮在虚无中,唯有身上进入他的人是存在的,然后意识在某个临界点消失,精液,潮喷的淫水一同喷发。 付俊哲被含得舒爽,也没刻意忍着,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他一下比一下狠地捣进去,重重插入,猛地拔出,只留下龟头在里头,然后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 胯下的人仿佛是一具只会呼吸呻吟的人偶,随着他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浪叫,终于在痉挛肉洞的吸吮下,付俊哲死死压着老师,胯部对着红肿的屁股猛烈狠插,刚被大鸡巴开苞的后穴濒死般抽搐起来,又是一阵激烈的啪啪声中,突然发出“砰”的一声拍击声,大肉棒狠重地捣入湿软的嫩洞里,蓦然暴涨,马眼一张,滚热的黏稠精液猝然喷射在娇嫩的肠道中。 “呜!呃……啊啊……” 童宇宁发丝凌乱,双目涣散,身子被持续灌精,微微抽搐,不久,后穴的性器拔出,他又是整个人猛然一晃,瞳孔微微紧缩,竟是被贯穿了雌穴,龟头用力抵着宫口,灼热的精水子弹似的打在嫩肉上,激得他又呜咽起来,嗓音发颤。 他两个穴,都被付俊哲射了精。 不知道什么时候,付俊哲解开他的手脚,那埋在雌穴的性器没有拔出来,付俊哲有点不舍得,不知道怎么的,刚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有种想把老师干怀孕的冲动。 可能是近两天的事刺激到他,不管因为什么,他决定身随心动,先把老师吃干抹净再说。 …… 事后,童宇宁累得一根手指不愿动,付俊哲也懒洋洋的,不过相比较他就显得精神,好像充满电,搂着童宇宁问他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童宇宁困得睁不开眼睛。 提到童宇宁的父母,付俊哲问:“他们没让你多留两天?” 有,不过没真心留他,童宇宁和家人不亲,付俊哲问为什么。 “我很小就读寄宿学校,自小比较懂事,他们很放心我,后来毕业离家工作也没回去住,相处少,关系就一般。” 他三言两语说清前因后果,语气平淡轻松。 付俊哲闻言沉默下来。 童宇宁没发觉他异常的宁静,打了个哈欠:“你也要学会懂事,老师比你小的时候就会照顾自己,你学会……以后也不用担心你了……” 他的声音变轻,缓慢,最后的尾音几乎听不清,消失在朦胧的睡意中。 童宇宁发现最近付俊哲变了。 最先开始,是不需要他督促,每天自觉空出一部分时间完成暑假作业,此外,他把租屋内的书籍带了一部分过来,每天不是看有关音乐的资料,便是进行音乐创作,难得一见的认真。 也和童宇宁讨论关于大学的和专业的选择,付俊哲自然是想报读音乐专业,童宇宁也跟他分析过,国内顶尖的音乐学院以付俊哲的能力不难上。 他是决定要走这条路了。 这些变化看在眼里,童宇宁也挺开心的。 这样他就放心了。 这天给付俊哲讲完作业,童宇宁去做饭,他问付俊哲:“晚上想吃什么?” 付俊哲合上作业,跟着起身:“我也来一起做饭吧。” 童宇宁意外:“你会?” 付俊哲推着他往厨房走:“仅限于能把食物弄熟的程度,老师教我。” “也好,一个人要学会照顾自己,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会很多了。” 童宇宁和家里不亲,从小就学会了如何照料自己的起居饮食。 “那不是还有老师么,老师会照顾我的吧。”付俊哲搭着童宇宁的肩膀,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方轻轻拍了一下,笑得暧昧,“我也有在好好照顾老师,咱们这是分工合作,还是互相照顾?” 他意有所指,隔着薄薄的衣服,在老师的臀部又摸了一下。 童宇宁面不改色,推开他,穿上围裙:“我看你租屋打理得挺好,照顾自己不成问。你小姨家对你很好,有空回去多跟他们相处。以后工作了可能有助理,不过助理也不是时时在你身边,我……谁也不会永远在你身边,长大后有很多事要自己一个人面对。” 他弯下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鸡蛋,说话的时候一直没看付俊哲。 付俊哲听着他的话,脸上渐渐隐去笑容。 他低头看着地板,看了一会儿,他们谁也没说话。 厨房窗外的天际被染成橘红,太阳下山的速度肉眼可见,深紫蓝色的天幕笼罩在火烧般的红霞之上。 “明天好天。”童宇宁说了一句,仿若无意地说,“明天把家里收拾一下,你家里也落灰了吧,要不要回去收拾一下?” 付俊哲挺久没说话,电饭锅“嘀”一声,他才像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房子我打算退了。” 童宇宁:“……哦。” 付俊哲:“搬过来。” 童宇宁倒蛋液的手一抖,滋啦一声,蛋液在锅边缘迅速凝结,他“啊”了一声,付俊哲过来把他挤开,快手倒下其余的蛋液,拿着铲子翻炒起来。 “老师不会是睡了学生就翻脸不认人的人吧?”付俊哲笑着颠了颠锅,一派游刃有余的姿态,“我是赖上你了,不负责的话就把你睡学生的事捅出去,你以后也别想当老师了,到时候找不到工作,就在家里被我养着,只当我一个人的老师。” 他可肖想这事儿很久了!。 每次看到童宇宁温柔教导学生的时候都恨不能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没发现他是个独占欲这么强的人。 童宇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付俊哲的性格就是他不爱听的任凭你磨破嘴皮子也不顶用。 他在旁边怔了片刻,看着他熟练的姿势道:“你说你不会做饭!” 付俊哲从容不迫地把虾仁倒进去,还有空凑过来亲了一下童宇宁的脸蛋,笑得没个正经样,邪里邪气的:“我是不会,老师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定是因为我太帅,做个菜都让你觉得我像大厨,人长得太有魅力也没办法,如果不好吃可不要怪我,不愿意的话只能在床上补偿你了,不在床上也可以,说起来,我们还没在厨房做过……” 听着他越说越不正经,童宇宁忍无可忍,想把他赶出厨房,又气不过,干脆转身走了,丢下一句:“你自己把菜做了!” 让你这么能。 付俊哲做好饭去哄老师,别说,虽然比不上童宇宁,但他的厨艺比他会好好上学还让童宇宁惊讶。 童宇宁能看出付俊哲的变化,付俊哲又怎会看不出他的态度。 见过星探后,童宇宁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把他排除在他们的关系之外,但是如果一方离开,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不是付俊哲想要的。 他一反常态,不过是希望童宇宁能安心相信他。 就算不问,他也知道童宇宁的脑袋是怎么想的,无非是觉得他有大好人生,和他在一起不值得之类的。 开玩笑,他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么。 老子可是爱情事业两手抓的人。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是个成年人,他全都要,不然怎么养老师……老婆。 所以,他随自己的意,吃完发拉住童宇宁,面对面摊牌:“你是怎么想的?” 弯弯绕绕不适合付俊哲,他向来直接,要不然当初看上童宇宁也不会直接把人搞到手。 他深邃的五官前所未有的认真,黑白分明的眸子冷静严肃,那张脸一旦正经起来,利落的线条就变得冷硬,嘴唇微抿,视线投向童宇宁的双眸。 “我是认真的,”他都想来根烟,“意思是,我要跟你过一辈子那种,我知道你也这么想,所以,收起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糟糕想法,找虐么,你敢折磨自己,咱们下半辈子就互相折磨,反正别想我放你走。” 得找个时间干大老师的肚子,不过,话说回来,童宇宁会怀孕么? 做了那么多次都没动静,应该不会,但要是有可能呢? 他垂眸瞥了一眼童宇宁的肚子。 童宇宁没想到这段时间的想法被看穿,颇有点伤脑筋,“你还小,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他们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 他喜欢付俊哲,付俊哲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他们互相喜欢,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是,他岂能如此自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剥夺付俊哲的人生。 正直善良的童老师有他的原则,之所以是原则,那么就不是能轻易打破的。 没什么耐心的付俊哲暗暗恼火,狠狠盯着童宇宁的下半身,妈的,好想把老师的肚子搞大! 怀孕艹后xue,雌xue发情流水,老师用喷runa 付俊哲这时候也没法嘴贫说“我小不小你最清楚”,他明白童宇宁的顾虑,就是这样才让他烦躁。 因为,童宇宁的反应最正常不过,他并不能驳斥,也不能责备。 这时候,童宇宁突然皱了皱眉,他忽然抬手捂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 起初,他们以为是食物不干净,去医院的路上付俊哲陷入自我怀疑,他做饭不好吃也不至于把人肚子吃坏,当然,最后的结果证明食物是干净的。 但这次童宇宁的呕吐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他怀孕了。 童宇宁抬起颤抖的手抚上小腹,心里一团乱麻,说不清是什么心情,这是他未曾设想过的。 他在茫然过后,身体本能率先做出反应,激动从血液涌向心脏。 “我的天……”他抖动着嗓音轻喃,说是一阵眩晕也不为过。 医生方才还好心地告知童宇宁身体很健康,孩子不会有什么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 付俊哲经历最初的惊讶后,随即陷入狂喜! 他竟然真的和童宇宁有了孩子,他们即将有一个孩子,童宇宁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的夜色也轻快起来,付俊哲难掩激动,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像得到盼望很久的生日礼物,真正拿到手出现在眼前的欣喜若狂。 童宇宁始终沉默,他冷静下来,心绪却始终在半空漂浮,很不踏实,被告知怀孕的冲击是巨大的,对付俊哲的感情,这些天下定的决心,肚子里有着付俊哲的孩子,全都麻绳似的理不清,让他混乱至极。 但到底没觉得生气和难过。 他没有不开心,相反,医院里的激动持续到踏进家门。 因为童宇宁的沉默,付俊哲的喜悦也沉定下来,回到家中时候不早,世界更加安静。 要不要留下孩子不是一个人决定,这是两个人的事。 付俊哲给童宇宁倒了杯水,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想要,不开心?” 童宇宁忽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没有不开心,只是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 “那不要?”付俊哲得不到回应,继续说着,他声音低沉,似乎说话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其实我很开心,不过决定权在你,趁着孩子还小,咱们找个时间打掉就好,到时候……” 童宇宁越听越听不下去,突然出声:“你说什么,打掉?它可是我们的孩子!”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从自己的世界剥离,他无法忍受任何人,尤其是付俊哲把他们的孩子──一条生命,就像丢掉物件一样杀死。 虽然医生说它很小,刚开始发育,但是童宇宁从始至终没抗拒一个在他体内有着心跳,和他息息相关的生命。 这是在他生命中继付俊哲之后,一个重要的无法估量的礼物。 “我想留下。”童宇宁探询的目光看向付俊哲。 付俊哲把他搂得紧一些,他似乎从未有过这么温柔的目光,在童宇宁脸上亲了亲,手抚摸着他的小腹。 他的老师真的是个善良美好又单纯的人。 付俊哲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刚才不过是试探童宇宁的态度,童宇宁总是能给他意外,但选择留下孩子又是他能做得出的事情。 如果童宇宁拒绝,那么他有的是办法。 他笑道:“老师,咱们就这么过下去吧。” “好。” 童宇宁知道付俊哲因为小时候的经历,特别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即使他表现得不在乎。 既然他喜欢,那就尽可能满足他。 后来付俊哲和星探见了几次面,他拒绝出道,选择当幕后音乐创作人。 他有天赋,出的曲子都是精品,刚开始先是给一个半红不黑的组合写了单曲试水,后果出乎意料的好,组合靠着曲子一把蹿红,后来公司让他承包组合的专辑,大获好评,升至各大排行榜榜首。 因为曲子都是同一个人创作,这位新晋的创作人受到圈内的关注, 付俊哲只留意专业评价,其余的暂且不管,潜心创作,从不露脸,高三后一边读书一边工作,当然,也是在努力赚奶粉钱。 一个有媳妇有孩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收入! 至少童宇宁一时想不开跑路能花钱将人绑回来。 付同学内心阴险的想法和他文艺工作者的身份极其不搭。 至于童宇宁怀孕的关系在家休产假,因为他教学方式效果奇佳,校领导一万个不愿意放他走,童宇宁无奈说了这事儿后,校领导拍板给他放假,生完再回来上班,加薪! 校领导:“童老师,咱们学校真的很需要你,学生和家长都喜爱你,老师们等着跟你学习教育学生的方法,你可千万不要辞职。” 童宇宁心里挺美,被组织肯定工作能力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值得开心的,他怀孕后越发红润的脸会发光似的,多了一种成熟温柔的韵味。 童老师爱情事业两得意,生活称心满意,就安心在家等待日夜在他肚里做广播体操的小猴子蹦出来。 孩子会踢肚子后就很闹腾,童宇宁和付俊哲叫它小猴子,后来过了两月,小猴子不闹腾了,吓得两夫夫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 可能是付俊哲的威胁凑效,没枉费他每次在小猴子踢童宇宁肚皮时凑过去开展严父教育模式,童宇宁笑他幼稚,孩子根本听不懂。 注重胎教的童老师拒绝年轻不良父亲的教育,选择看高中教材给小猴子做胎教。 付俊哲为小猴子抹了把汗,孩子日后的求学之路恐怕不轻松。 这天夫夫在做爱的事情。 其实付俊哲很忙,怀孕后童宇宁情欲大增,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满脑子只有床上搞活的黄色画面,之前不是这样的,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最近的改变,有时候自己在家想得下面湿漉漉的,付俊哲发现之后就会用手或者道具帮他解决。 可是这无异于隔靴搔痒,又挠不到位,更难受了。 今天付俊哲趁童宇宁洗澡,衣服刚脱下的时候把人双腿扒开一看,股间一层黏腻透亮的淫水。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童宇宁满脸羞色,双手撑住洗漱台,不敢去看后面的付俊哲,但是面前是一面把他们全映进去的大镜子,他别扭地动了动,却忽的感到屁股被一双大手牢牢攥住。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老师你这么骚的模样。”付俊哲的嗓音低沉沙哑,分明是极力克制着,等童宇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后穴里已经插入了两根手指。 “嗯啊!”童宇宁两颊绯红,紧咬着下唇,浑身震了震。 那里竟然那么快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不,应该是早就渴望被进入,他的肚子七个月大,在男性躯体上不似女性一样负担那么重,但在往日平坦的小腹上,那隆起就格外显眼。 童宇宁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屁股抬起来,张开大腿,被反复戳弄的后穴已经很松软,他不自觉地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细腰轻轻扭摆,比之前更丰满的臀肉悠悠晃荡,付俊哲抓了他的屁股一把,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抵在那潮湿软糯的穴口缓缓磨蹭,粗硕的龟头微微顶进湿滑的狭窄穴口,又湿又热的嫩肉旋即包裹住龟头,后穴的皱褶被撑得逐渐平滑,泛着水光的粗涨肉刃逐寸破开黏湿的嫩道。 童宇宁难耐地喘息,下半身不自觉地绷紧,却被大手拍了拍屁股,被捅开的穴口一刻也无法等待的样子,渗着满腔淫水收紧内壁,裹紧住大肉棒淫靡至极地蠕动起来,下一刻,身后的人便腰跨一沉,胯部稍微一送,大肉棒便直直顶进肉穴,一举捣入深处娇嫩内里,尖锐的快感逼得童宇宁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起来。 仰头的时候,胸前圆润的白嫩奶子抖了抖,两点嫩红在雪白中轻轻荡漾,付俊哲显然有点急躁,瞧着镜子中老师大着肚子,挺着一双嫩奶的模样就急躁地操起嫩穴,嫩穴死死夹弄着飞快进出的大肉棒,那淫荡肉腔一点不适都没有,一腔淫液将那里浸泡得湿滑,不断瑟缩着吐出粘液,又被大肉棒给顶回去。 童宇宁脸上红晕一片,舒服得浑身发抖,屁股淫荡地摇晃着配合身后的肏弄,那枚紧窄的嫩洞湿漉漉地收拢着含住大肉棒,将凶狠进出的巨物又吮又吸。 付俊哲掐着他的屁股狠狠顶弄,将余下的柱身给重重顶进肉穴,刺激得他双腿也跟屁股同时颤抖起来,显然是爽得不行,脚趾都在地板上蜷缩起来。 “嗯……好……好舒服……啊啊啊……操进来……呜……大鸡巴全部操进来……”童宇宁呜咽一声,身后的男孩骤然更快更猛地冲撞起来,他喘息着,手指发白地扣住洗漱台,甩动的肉棒分泌出不少黏腻的腺液,大腿间不一会儿就溅了不少交合处飞溅的淫液,弄得他们的股间也湿了一片。 前期胎儿不稳定,童宇宁都是用后面做,稳定下来也没用前面,此时那花唇红艳艳地翻开一点,嫩呼呼的肉唇汩汩冒着晶莹汁液,阴阜被濡湿后悄然绽放,嫩肉不甘寂寞地微微蠕动,大肉棒在后穴操得激烈时,雌穴也跟着受了刺激似的,从狭小的肉缝里吐出丝丝粘液来。 童宇宁低声抽泣,竟然是更想要了,“前面……呜啊……前面也想要了……” 付俊哲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竟然狠心拒绝了他:“不行。” “呜……为什么……啊……已经可以了……嗯啊……求你了……小穴好难受……” 童宇宁难受得哭喘起来,但只得到大鸡巴重重地撞击后穴,滚烫的肉屌激烈塞进去抽插起来,他浑身软绵绵,没有拘束的奶子在胸前甩来甩去,他低下头,看到深色大理石的台面几滴乳白水滴,顿时明白他涨奶了。 今天早上奶子就胀痛得难受,这会儿奶水多得要冒出来。 之前有过一两次,付俊哲知道后很感兴趣,每次都说想尝尝,童宇宁因为太过羞耻,硬是不让付俊哲碰,如今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的童宇宁也顾不上那么多,抽泣着看着镜子,身后的男孩在镜子里紧盯着他,大手突然伸到前面抓着他的一只奶子,大力揉弄起来。 “啊……不……涨奶了……呜……奶水出来了……”童宇宁忍着羞耻心,在欲望的驱使下挺着胸口,让男孩看得更清楚,“看、看看老师的奶子……涨奶了……奶水好多的……呜……操一下老师的雌穴……嗯……老师给你喝奶水……啊啊……” 他往后靠在付俊哲身上,伸出一只手摸到胸前的奶子,捧起那团嫩肉抓握起来,嫩红湿润的乳头顿时喷出一股奶白汁水。 怀孕的年轻老师张着红唇喘息,呼吸在鸡巴的猛干里支离破碎,身后极其喜欢他屁股的学生被他涨奶的双乳诱惑住,松开他的屁股,两只手一边抓住一只奶子,近乎粗鲁地大力抓弄起来! 童宇宁低低地哽咽一声,浑身轻微颤动,他的身子火烫柔软,肌肤浮着一层热汗,大鸡巴迅速顶戳着让人疯狂的敏感点,隔着一层嫩肉将狂猛的力度传递到空虚的雌穴内壁,他在又湿又黏的热潮和蚂蚁噬咬般的痒意中备受煎熬,哭泣着拼命收拢双腿,摇摆着腰肢和屁股,想要摩擦一下雌穴。 就……让他自己摸一下…… 童宇宁颤着手往下半身探去,可怜得泪眼汪汪,“雌穴想吃大鸡巴……呜……” 付俊哲用力抓着他的奶子,狠狠操他的屁股:“你敢摸一下,我以后都不操你的骚逼。” 童宇宁一下子就崩溃地呜咽起来,不敢伸手了:“不要……呜……我不摸了……” 付俊哲埋首在他脖子用力啃了一口,嘴边闪过恶劣的笑意,他大开大合插了后穴十来下,就粗喘着拔了出来,这确实有点不容易,那又粗又硬的肉屌油光水亮,狰狞的青筋勃勃跳动,抽出来时在空气中晃动几下,自嫣红洞口拉出几缕透明银丝,大股粘液从洞口涌出来,顷刻间淌了童宇宁大腿一片,肉棒柱身顶端缓缓滴落着黏稠的液体,和下方嫩红潮湿的雌穴不过相距两三公分。 付俊哲深吸一口气,在童宇宁腰上力度适中揉了几下,哑声道:“到床上,自己掰开嫩逼。” 童宇宁想要缓过来,可是……缓不过来,更热、更难受了。 “那……你能插进来吗?不要手指或者其他的,要你的这个。”童宇宁竟是握住了插在他大腿间的肉棒,滚烫的热意烫着他的手心,几乎已经可以想象这根东西插入雌穴,嫩肉都被烫得颤抖起来的感觉了。 付俊哲猛抽一口气,沉下脸:“你不听话我就不操你。” 此时,学生和老师的身份仿佛调转过来,童宇宁委屈兮兮地扶着腰爬到床上,他没怀孕前灵活,跪爬在床上扭了好一会儿屁股才躺下来,把大腿分开成M形,大大方方地敞着湿润又淫靡的股间,他费劲儿地两手抚着两边嫩唇,颤悠悠的手指掰开两瓣黏答答的嫩肉,那阴阜湿润无比,红豆似的阴蒂下,窄窄一条缝隙含着一汪淫水,亮晶晶的,源源不断涌出来。 仔细一瞧,童宇宁双乳上的奶头,肿胀着缓缓渗出奶汁,殷红的奶头上一滴奶白,渐渐如珍珠般形成的一个浑圆水滴,在两只奶子上相继淌落,打湿了他的胸口。 付俊哲的目光看向他的胯下,继而停在他的胸口,童宇宁感受到那火热的目光,故意发出柔媚的呻吟,双臂挤着奶子,让它们高高隆起,乳尖直抖。 “奶水太多了,老师的奶子装不下,帮老师吸出来好吗?” 付俊哲没说话,直接上床,俯身撑在童宇宁身上,垂首,脸对着他的胸口,童宇宁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下一刻,就看到付俊哲张嘴叼住了他的乳头。 他舒服得呻吟一声,付俊哲咬住他柔嫩鼓胀的奶头,舌头大力舔舐起来,甘甜的乳汁被用力吸吮出来,奶香味在付俊哲的口腔蔓延,诱惑着他更为卖力地埋进老师的胸口,那细腻的奶肉贴着他的脸颊,他在香甜的奶香中不能自拔地对着老师的两只奶子又舔又吸。 童宇宁被吸得浑身发软,酸胀的奶子得到缓解,可小腹随着这淫弄发热流水,急切渴望被大肉棒一捅到底,这次没等他出声,便感觉阴阜传来一股滚烫的温度,他听到身上的人说:“把你的嫩逼掰到最开!” “已经……呜……已经最开了……”童宇宁很努力了,他那里太小,只得扯着肉唇往两边拉开,手指几乎按不住那湿滑的嫩肉,穴口一圈猩红,柔软,隐隐抽搐的淫肉如贝肉似的收拢,就在他终于撑不住的时候,比方才硬生生膨胀了一圈的肉棒顶在被拉扯变形的雌穴上,顶端大得遮住了分到最开的阴唇,然后最上端的马眼率先越过阴唇触碰到穴口上滑腻的淫肉。 电光火石间,快感电流般从相触的生殖器窜过脊背,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在欲望的控制下便迫不及待地结合,那大肉棒竟然失控地猛然顶入! “啊!呜……啊!!嗯啊……”童宇宁双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几下,揪住了被子,呻吟着夹紧了大肉棒,付俊哲咬着他胸口的一小块乳肉,胯下飞快挺动起来,硬邦邦的鸡巴深深凿进湿穴,剧烈的快感从小腹迅速散开,童宇宁难耐地摇了摇头,呻吟着双手抱住付俊哲的脑袋,嫩穴瑟缩着绞紧大肉棒,奶子也挺起来送出去被玩弄。 付俊哲显然也忍耐到极限,伏在他身上,大鸡巴插进嫩逼凶狠地抽送起来,胯下连接的地方顿时淫水飞溅,狰狞的肉刃在湿糯的嫩洞带着凌厉的气势进出,重重捣入拧成一团的深处,将层层叠叠的淫肉撑开,然后狠狠碾压摩擦。 快感像炸开的烟火,童宇宁被操得浑身颤动,那花穴果然还能分得更开,如今一根硕大的肉屌在肥嫩湿红的肉唇里激烈贯穿,将变形的嫩肉狠命摩擦得艳红的肿胀起来,淫穴饥渴得厉害,死死咬住大肉棒不放,付俊哲好像被纠缠得恼怒,掐住童宇宁的奶子又深又狠地操他,操得童宇宁的小腹酸软得不成样子。 剧烈喘息间,童宇宁失声哭喊起来,双手护着孕肚,嫩穴疯狂抽搐绞紧,在一阵酸麻酥软的强烈快感中被操到肉棒和雌穴同时高潮。 付俊哲把他的腿架在肩上,扣着他的屁股,大肉棒又重又快抵着宫口狠狠顶凿,粗硬的龟头凶神恶煞地狠狠一撞,童宇宁体内传来一声沉闷轻微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大龟头猝然捣进柔软的宫腔,紧闭的宫口万般无奈地夹着大肉棒抽搐几下,就让毫不停息的硬物凶悍地反反复复抽插捣弄。 童宇宁发出混乱而模糊的哭叫,在大鸡巴的肏弄下震颤着,不堪负重的宫腔微微胀痛,大肉棒却能在同时带来更多甜蜜的快感,他能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被大肉棒凸起的肉冠无情勾住,在抽插的时候被粗暴拉扯,然而就在这淫虐似的粗暴抽插中,极致的快感翻江倒海地把他卷了进去。 “爽了吗?老师。” “嗯……好、好舒服……”童宇宁意乱情迷地回应,一对奶子被玩弄得布满手指印和牙印,湿漉漉的又是奶水又是口水,不过被不停抽插的嫩穴湿得更厉害,失禁似的潮吹,幼嫩濡湿的淫肉恋恋不舍地裹缠着暴涨的肉屌。 他被撞得身躯胡乱地上下颠动,奶子一甩一晃的,被粗暴狂插后淫乱不堪地把大腿岔得更开,嘴里叫着大鸡巴操得再深一点。 一只手扶着孕肚,一只手抓着一边奶子学着付俊哲那样揉弄,带着哭音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付俊哲简直被他这模样勾得失去神志,胯下根本停不下来的撞进那温柔销魂的嫩处,狂野地耸动着挺胯,将粗壮得可怖的性器重重冲撞进去! 怀孕数月后,童宇宁终于得到了大肉棒的疼爱,心理和生理双重满足,付俊哲显然也爽到极致,载满情欲的眸子野兽一般盯着他,肆意地玩弄他的全身,他差不多整个人浸在淫水中,无力的雌穴突然濒死地牢牢绞紧大力抽送的大肉棒。 瘫软的童宇宁沙哑地急促呻吟起来,连灵魂都战栗的快感在体内汹涌澎湃地散开,他抓着付俊哲的手臂,被对方反手握住,整枚肉穴在痉挛中蓦的涌出大量汁水,肉棒流淌着他再次射出的精液。 瑟瑟发抖的淫肉一次次被粗暴捅开挤压着,付俊哲大手突然抓着童宇宁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暴涨而坚硬的性器强势地来回贯穿宫腔,迅猛摆腰挺送,抽插着高潮中火热紧致的湿穴,在娇嫩泥泞的肉洞狂插上百下,大肉棒深重地全部贯入,紧接着,付俊哲低吼一声,黏热的精液喷薄而出,又多又浓郁,大股大股地喷在微微抽搐的肉洞里。 高潮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蒙着一层白光,童宇宁双眸失神,绷紧的四肢在泄出来后软了下去,小声尖叫着被射了个彻底,下体因为性交而一塌糊涂,等过去后,他们才短暂地得到了满足。 那只是暂时的,并且时间很短,童宇宁气还没喘匀,就被摆弄着换了一个姿势,体内的硬物缓缓抽送起来…… …… 两位即将为人父的准爸爸,过了几个月性福生活,本来临产前两三个月就不适宜做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童宇宁身体素质好,一直都没出事,孩子出生后更是神速恢复。 他们搬离教师宿舍,付俊哲在学校附近买了一间房子,一家三口过日子。 搬进去的那天,又是一个暑假。 宝宝会走路了,玩累后付俊哲给他喂奶,喂完后到厨房洗奶瓶,童宇宁准备晚饭,每天几乎都是这种平淡而温馨的日子。 没什么不好的,付俊哲接触到娱乐圈后,觉得当初不出道是个明智之举,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可舒坦了。 他只需要把曲子交出去就有丰厚的收入,随着名声起来后,他的身价会越来越高。 付俊哲突然忆起童宇宁怀孕的那天,今晚窗外的晚霞和那天几乎一样,蓝色的天际一抹火红的斜阳。 他洗好奶瓶,扭头看着客厅孩子在地毯上昏昏欲睡,擦干手后突然道:“老师不想离开了吧?” 童宇宁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问,在这一瞬间,他明白其实付俊哲对这段关系,对如今他所能给予的安定生活,并不如他所想的自信和安心。 他笑得宁静满足:“我从来没想过离开。” 付俊哲装作生气地咬他嘴唇:“是忘了还是撒谎?你之前不是这个意思。” 童宇宁笑着躲开:“没忘,没撒谎,真的。” 我只会安静等着你离开,并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来临。 【重复章节】上校主动亲亲,被医生玩nai,大 顾尉遇到一个暂时无法解答的难题。 幸好言瑞木没问他如果什么。 顾尉踏入了一个未知的范围,随着言瑞木潮起潮落的情绪时常让他悸动,他猝然发觉,言瑞木对他的影响有点超过预期。 而给顾尉制造了一个大问题的男人,此时春风得意,将即将陷入人生沼泽的上校拔拉出来,现在宾客都看着他们。 顾尉手被握了一下,言瑞木和他十指紧扣,敏感的指缝插入对方的手指,温度也一并传过来。 他的手不凉了。 言瑞木示意顾尉看前面拍照的四个家长:“不笑一下?” 策划订婚礼的团队全程自动拍照录像,飘在半空的微型机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智能计算最好角度,务求留下最美好的一刻。 不过家长们有自己的想法,认为亲自拍才有灵魂。 顾尉:“不擅长。” 言瑞木:“我以为你会说自己笑起来像抽筋之类的。” 顾尉嘴角上扬了一点:“我以为总是笑的人脸部才会经常抽筋。” 言瑞木笑出声:“顾上校原来会开玩笑。” 顾尉:“还行,不及言医生的温柔细心。” 言瑞木看了顾尉一眼,幅度很小地摇头,轻声道:“那要看对方是谁。” 山间的风将言瑞木的声音吹得很轻,他的声音消散在扬长而过的微风中,顾尉没听见。 顾尉猜他可能被言瑞木感染了,在本是谎言的订婚礼里,言瑞木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它在言瑞木无微不至的滋养下快速成长,温柔地占据了顾尉的心。 他们有说有笑,看起来俨然感情很好,宾客纷纷上前恭喜这对情投意合的准新人,他们第一次见到顾上校笑得这么开心,心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那充其量是很浅的微笑。 有人问:“言医生和顾上校认识很久了吗?” 言瑞木:“算是很久了,我是负责顾尉的医生。” 宾客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点风声都漏不出,这么看来,两位果然有缘分,言教授和顾上校是怎么开始的?” 言瑞木闻言像是回忆起什么:“当然是我先主动,当年看到顾上校第一眼就被他的风姿迷倒,可让我惦记好久了。” 顾尉看了眼言瑞木一眼。 一个女宾客忍不住笑了:“这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吗?我读书的时候顾上校就成名了,他是咱们好多人的偶像呢。” “哈哈,跟我猜的一样,我打赌上校不可能主动。” 宾客又转向顾尉,一脸八卦:“顾上校呢,那个……上校是怎么喜欢上言教授的?” 他们真的太好奇了!顾尉这种冷漠无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动心的,是真的喜欢还是按条件筛选的? 他们都觉得是后者。 这种问题顾尉和言瑞木事前对过答案,言瑞木不知道是忘记还是故意说错。 顾尉思考了一下,淡淡道:“因为他好。” “哪里好?” “那里都好。” 其实这也不是顾尉想好的标准答案。 言瑞木看他:不按常理出牌? 顾尉斜睨他:你也一样。 宾客笑起来,顾上校的说话风格一如既往简洁,但他们八卦欲没得到满足,有人急吼吼追问:“那那那上校是怎么动心的,言教授做了什么让你喜欢他,当时感觉如何?” 顾尉今天订婚,总不能对宾客黑脸,没看顾上校今日平易近人许多么,可让八卦群众逮着机会使劲儿窥探上校私生活了。 顾尉的思绪随着提问者的最后一句有了起伏,他第一次在言瑞木身上体会到能卸下一切重担、忧虑的宁静,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契合的热情,灵魂都要融合的默契感。 这个念头一出,顾尉都有点不忍直视,他竟然认真思考起答案。 “当时感觉……”顾尉道,“只有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独一无二吧。” 言瑞木突然配合地吻了一下顾尉的手背,看着顾尉的眼睛:“我以后会更好。” 他闪着阳光的眼睛像藏着星辰,漆黑里倒映着跨越千万光年的情意。 顾尉指尖微颤,耳尖泛红,别过脸垂下眼皮,低声道:“哦。” 这一幕被在场的人捕捉到,心里疯狂呐喊,受不了!好腻歪! 顾尉竟然会害羞! 赶紧拍下来! 宾客都是有头有面的人,年纪较大的做事顾忌身份,倒是一些年轻人捧着脸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顾尉很疑惑,言瑞木是不是对谁都能做到情深款款,光是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有点不适应。 他们只是做戏而已,言瑞木自以为有效的安抚,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眼神,都让顾尉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好几次想对言瑞木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顾尉在人群中看到纪洵的脸,试想将身边的人换做纪洵的脸,然后发现……根本不会有这场订婚礼。 林野、远处的山脉、山峰上的积雪,在日暮里构成一副壮丽的画卷。 忙碌了很久,下午休息时,顾尉站在露台,迎面晚霞。 “我想去爬那座山。”顾尉道。 不知何时安静站在他身后的言瑞木眺望那座最高的山峰,最多积雪的峰顶被染成了橘黄色。 言瑞木:“下次我们一起去。” 顾尉背对着他笑了,十年前他就想去了,但是没时间,后来有时间,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去了。 顾尉:“好。” 浪漫的日落后,晚宴开始,比白天的订婚宴更随意。 因为订婚礼的地点距离市区较远,一天来回很赶,酒店被包下来后,房间正好可以给客人休息。 晚宴结束接近凌晨,大家陆续休息,言瑞木问顾尉:“我开一间房?” 前两天言瑞木在当地出差,本来昨天就该过来准备,当地实验室突然出了问题,需要他处理,耽误了一天,今天早上才赶过来。 准备离开的顾母闻言立即倒回来:“怎么要开房,你们分房睡?” 他们的房间早就安排好。 顾尉心想母亲的警惕性真是用错地方,他道:“没有,开玩笑。” 顾母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了几圈,“哦”了声,又笑道:“走吧,一起上去。” 他们房间在同一层。 于是顾尉和言瑞木在父母们满怀欣慰的目光里一起进了房间。 终于等到没有其他人。 顾尉松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订婚礼也这么忙,”言瑞木径直越过他顾尉,往里走,“你早点休息。” 不过是两分钟不到,他迅速从未婚夫的角色抽离,眼里脸上丁点儿看不出刚才还是个对顾尉温柔体贴的爱人。 言瑞木走进套房内的小房间,又将酒店人员帮他放在大房间的行李箱拉出来。 “我睡另一个房间。”言瑞木跟还站在原地的顾尉说话,订婚戒在搭着行李箱的手指上发着淡淡银光,他问,“你喝醉了?” 顾尉漆黑的眸子淡淡看着言瑞木,他声音有点低:“不至于,可能有点闷。” 言瑞木也平淡点头:“那就好,早点休息。” 说完,他转身进了房间,正面都没给顾尉看着,反手关门。 顾尉冷眼看着那扇门好一阵子,确定里面的人没有再开门的意思。 他再一次确定,言医生真是个好演员。 这种郁闷,像被闷了一口棉花,不至于痛苦,就是略感不快。 要是有外人在场,八成要被顾上校的王霸之气和阴沉沉的脸孔吓得腿软求饶,不知因何事心情下降的上校大人冷着脸回到房间,就着冰水吞了两颗抑制剂。 顾尉没有喝醉,就是有点热,检查报告出来,显示他的身体并无异常,言瑞木说综合报告结果,最大可能是他分化异常造成的突变。 前几天顾尉用新型药物安全而平静地度过了易感期。 易感期过了,但保险起见,他身边常备抑制剂。 订婚戒在没佩戴过饰品的手指上有点硌手,存在感太明显了,就像言瑞木……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存在感太强。 a的信息素为什么明显? 檬草气息萦绕在顾尉鼻尖,不是空气清新剂,他能跟分辨出是言瑞木的信息素。 顾尉很喜欢的。 现在也很渴望汲取这股信息素,但是…… 他面无表情地仰头吨吨吨灌了一瓶冰水,冰水顺着喉结滑落进领口,微突的喉结不住滚动,他一口气喝完后扔了瓶子,胃部仿佛是制冷机,瞬间疯狂朝血液输送低温。 顾尉心道:“脑子也给我冷冻一下。” 可惜制冷机器不给力,顾尉还没冷下来就偃旗息鼓死机了。 没有言瑞木的空间,柠檬草信息素消失得很快,顾尉有点烦,就像饭吃了一半有人把菜撤下,不上不下的难受。 刚才言瑞木保持距离的态度有点刺激到他。 他不喜欢。 顾尉甚至反思,是不是他反应太冷淡,言瑞木在表达不满? 当然更有可能是演不下去了。 最后这个答案简直更让人不快。 他转身去浴室,没空享受浴室的豪华洗浴措施,小型泳池大的浴缸已经放满了冷水,他衣服还没脱完,就跨进冷水里,水哗啦啦涌出来漫过地面。 顾尉“啧”了声,神色晦暗,将吸饱水的衣物扔在地板上。 渴望伴侣的熟悉感觉回来了,但是又有点不一样,没有坐立难安和火烧似的焦躁感,也没有迫在眉睫的交配需求,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缺了一块,变得不完整,需要点什么填补这个空缺。 这种感觉好比在涨潮中毫无戒备,等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淹没。 顾尉低头凝视双手,戒指闪着优雅的银光,他已经将这枚戒指捂热了,就像对戒的另一个主人早上捂热他的手那样。 从冷水出来,顾尉把自己摔倒床上,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言瑞木声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顾尉瞬间起身,走了两步发现房间门没关好,他又两步坐回去,捡起一旁的浴巾擦头发,道:“进来。” 言瑞木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什么,他道:“让前台买了点醒酒药给你。” 顾尉动作一顿,浴巾一甩,皱眉道:“我没喝醉。” 言瑞木静静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顾尉冷冷回视他,情绪显然不太好。 “抑制剂吃了吗?” “吃了。”语气挺不好。 “需要注射抑制剂吗?” “不要。”明显不高兴。 顾尉看着始终离他一米开外的男人,神色温和但带着淡淡的距离感,他说话的语调没什么变化,进来后,言瑞木的一举一动令他记起一切还没开始时,他们的相处状态。 这里仿佛是言瑞木的诊室,他在按照惯例询问病人需要什么帮助。 此情此景和白天的记忆重合,顾尉怎么也无法将订婚礼里的言瑞木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强烈的差异引起巨大的落差感, 顾尉声音冰冷:“你就没有其他办法?” 面对顾上校将火气撒在自己身上,言瑞木没有生气,他表情就没变过:“上校需要我做什么?” 顾尉额角青筋跳动:“收起你的信息素!” 言瑞木愣了一下,道:“我没有释放,你受影响了?” 话一出顾尉自己也有点不敢置信,可是稍一迟疑,身体不完整渴望被什么东西填补的感觉强烈涌来。 言瑞木看他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立刻后退:“抱歉,我出去。” 到门口,身后传来顾尉的声音:“站住。” 言瑞木站住,没命令就没回头,两秒后,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猛被人扑了一下。 他转身,一只手将年轻力壮的男人接住,身形都没怎么晃,然后就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言瑞木:“……” “上校。”言瑞木目光沉沉地看着顾尉,正当顾尉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的时候,言瑞木解开了衬衫的一粒纽扣,然后是第二粒,订婚戒微闪着光,“需要我帮忙?” 其实顾尉并不是急切地需要做爱。 他一言不发,对着言瑞木的嘴唇就怼了过去。 言瑞木:“嘶……” 顾尉:“哼……” 言瑞木冷静得像是问“需要给你开瓶药吗”的态度真是让人窝火,不论怎样,他需要言瑞木给出点别的回应。 两个成熟男人的身躯紧密相贴,身体摩擦的高温让空气变得炙热,他们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住对方,动作利落地撕扯掉对方身上的衣服,两张嘴巴像涂抹了粘合剂,衣服从门口脱到床上,他们的嘴巴就没分开过,嘴唇稍微分开一点,便能看到两条黏答答的舌头扭着缠着,密不可分地在空气里做出吮吻的动作。 房间只开了床头灯,映衬得气氛格外暧昧。 “嗯……”顾尉被压在床上,他咬了咬下唇,双手捏着言瑞木的肩膀,气息急促,“你的信息素,为什么……啊……” 言瑞木埋首在他胸前,啧啧的舔舐水声错乱不齐,他发出喘着气的模糊声音:“谁知道呢。” 他忽地捻住顾尉的乳尖,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屈伸起来,被指腹夹住的小肉粒遭到了粗鲁的玩弄。 顾尉整个人抖了一下,咬着牙才没发出丢脸的尖叫。 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刮擦乳晕,顾尉低头看到他的胸部被像是女性隆起的胸部那样玩弄,更离谱的是,一根滚烫,硕大的巨物存在感爆棚地在他被强硬分开的腿间顶来顶去,沉甸甸的硬物压在那片又热又湿的软肉,有意无意地用顶端轻轻顶撞溢出汁水的缝隙。 红晕不知何时蔓延到顾尉全身,他紧贴床单的后背湿透了,胯下更湿,几乎可以听见大肉棒摩擦嫩穴发出的细微黏腻水声,言瑞木的手还不断抚摸他的身体,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跳舞似的挑逗,在他尤其敏感的地方反复爱抚。 顾尉觉得很羞耻,这又不是易感期,他抬眸,言瑞木正好从他胸前抬头,他眼睛有点红,但除此之外表情竟然和刚才没什么变化,顾尉一口气堵在胸口,瞬间冷厉:“进来。” 俨然是施号发令的语气。 言瑞木没立即满足他,低头继续吸他的另一边胸,上校身材好得让人垂涎,胸肌弹性十足,肌肤细腻,言瑞木将他两边的乳头又吸又咬,两粒小小的乳尖被玩得挺立水红。 在顾尉微微的抗拒中,乳尖樱桃似的沾满了口水,乳肉更是布满深红的指痕和吻痕,顾尉被撩拨得难耐扭动,抵在雌穴的鸡巴顶开嫩唇又快速后撤,如此反复十来次,粉嫩的穴口便难过得疯狂一张一合,大量的汁水从嫩呼呼的穴口喷涌出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大肉棒。 顾尉长腿一勾,勾住言瑞木的腰,颤抖的喘息间抬起下体,将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主动朝大鸡巴送去,言瑞木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他便颤抖着腰肢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吟,勾着言瑞木的脖子凑上去嗅他的味道,线条冷峻的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你好好闻。” 言瑞木轻笑:“只有这样吗?” 顾尉在沉迷和清醒中挣扎,短暂的思考让他皱起眉头:“我……” 就在此时,言瑞木扯开他的大腿,粗壮昂扬的性器顶着湿漉漉的穴口,龟头挤压开软嫩的肉唇,透明的蜜汁顿时喷涌而出,顾尉身体一紧,雌穴立刻翕张着紧紧咬住大龟头,他难耐地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就在下一秒,滚烫硕大的硬物丝毫没有停顿地操了进去,狠狠抽插起来。 “呜啊啊!”顾尉浑身狠狠颤抖几下,发出近乎凄厉的哀叫,绷紧的身体在床上挣扎起来,操着他的男人一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大肉棒不住飞快填塞那极紧致的湿穴,插得那张小嘴疯狂冒汁水,湿热的媚肉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蠕动着舔舐大肉棒,淫荡地裹弄吐汁。 大肉棒噗滋噗滋狠插几个回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快速蔓延至顾尉全身,大鸡巴不仅操得快,还顶撞得又深又重,窄小的嫩道被大鸡巴撑开干了个彻底。 顾尉在窒息的快感中抱紧身上用大肉棒疯狂奸干着他嫩穴的男人,撅起的屁股挺起来被插得东摇西晃,发亮的淫水咕啾咕啾地顺着凶狠贯穿的肉屌溅在他们的胯间,整个色情淫靡的交合处水光一片,黏腻潮湿。 “啊啊……嗯……嗯啊……”顾尉的小腹又酸又涨,那硬物还在不断深入,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并未忘记那根不断摩擦雌穴的东西的形状,他甚至知道现在大肉棒插入了多少。 一记重重的抽插撞散了顾尉的思绪,充实到近乎胀痛的酥麻快感如一个将他掀翻的巨浪,他颤抖着小声尖叫了一声,大肉棒粗暴撞击宫口的时候,一股压力压向了他的小腹。 言瑞木大手抚摸着上校平坦的小腹,手心贴在某个凹凸起伏的位置按压下去。 “不!!”顾尉整个人弹了一下,嫩穴倏地收紧,他摇着头望向言瑞木,推开小腹上的手,“拿开……呜啊……不……不要……太涨了……嗯啊啊……不行……” 那只大手丝毫不理会顾尉的哀叫,覆在甬道和子宫的上方,隔着肚皮挤压着里头敏感的器官,大肉棒同时撑开嫩肉粗暴摩擦,尖锐强烈的酸麻快感几乎要逼疯了顾尉。 顾尉不知道,让顾上校露出和平日截然相反的表情是很让人期待的事。 言瑞木难得见他失控,被那火热柔嫩的肉洞夹弄的性器爽得他掰着顾尉的大腿,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操干,性器碾压着湿滑柔软的内壁,龟头撞向娇嫩抽搐的宫口,再飞快后退,青筋凸起的狰狞柱身无情拉扯着红嫩的淫肉,然后又迅撞进去,操得身下的人身子猛然抖了抖,发出近乎呜咽的淫叫。 alpha高大健硕的身躯在beta胯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被一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奸插得淫荡摇晃,两条长腿无力分开,大开的股间一枚淫湿红穴让粗黑肉屌迅速地进进出出,操起一阵飞溅的淫水。 身体极致的愉悦让顾尉蜷缩了脚趾,禁不住呻吟起来,他推了推在他身上激烈律动的言瑞木,顿时被掐着腰大开大合狠插起雌穴,他眨着溢出泪水的眸子,看清男人眼里蒙上一层浓厚的情欲,眉眼微微紧绷,克制着激动。 顾尉达到目的了,恍然间他急促喘叫起来,快感乱窜的身体更加兴奋,言瑞木在他身上发出舒服的粗喘,将他翻过身去,用一个征服的姿势将他置于胯下。 顾尉还是不太习惯,可是身后的人容不得他拒绝,膝盖顶开他的腿,臀肉被粗鲁揉弄着,大肉棒强行挤进嫩穴,发狠地猛插而入! 顾尉埋头小声呜咽,猛然发现大肉棒又涨了一圈,他难耐地摇了摇头,却被攥住屁股粗暴肏弄起来,撞得宫口噗噗闷响。 他咬紧下唇,嫩穴不受控地缩得更紧,死死嘬弄着大肉棒,那大肉棒受了刺激只能更大力兴奋搅弄肉洞,黏腻紧缩的淫肉如吸附在大肉棒上的肉膜,舔弄吸咬,大肉棒抽出时免不了将嫣红的嫩肉也带了出去,在快速的抽插中,一圈红艳的淫肉淫靡地翻进翻出,如绽放的花苞,滋滋淌着水。 “啊!嗯啊……好……好涨……呜……啊……不……不要插那里……”顾尉浑身一个颤抖,双手抓着床单,摇摇晃晃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又快又狠地猛撞着酸软的穴心,一条手臂伸过来箍住顾尉,他脖子被掐住,体内湿糯的宫口被横蛮挤开,他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肉棒随即凶悍地捣进抽搐的宫腔! 顾尉浑身僵硬片刻,倏地仰头发出一声哽咽,被夹在床单和小腹中间的肉棒蓦的射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言瑞木咬住了他的腺体。 高潮中的顾尉睁大不住流淌泪水的双眸,他颤抖而急促地喘息,慌乱抓住了言瑞木的手臂,声音又轻又抖:“不……” “顾尉。”言瑞木低哑的嗓音喊着身下人的名字,他嘴唇贴在顾尉脖子后方的腺体,一下接着一下舔舐那片小小的皮肤。 alpha和beta的腺体不敏感,不像Omega受外力因素影响,需要使用和特殊注意。平日是和心肝脾肺一样的存在,没病没痛就不用理会。 但是今天顾尉特别敏感,或者说那片被舔湿了的皮肤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他雌伏在男人胯下,除了张开腿挨操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的,顾尉。”言瑞木又叫了他的名字。 的确不会有事,就算用注射器将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体也不会产生Omega的反应。 “嗯……啊……你不要……”顾尉艰难出声,然而声音很快就被撞散,言瑞木细细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舔去他的汗水,感受他的眼泪和每一次颤抖。 “叫我名字。”言瑞木捏着他的下巴道。 顾尉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声不连贯的呻吟,他的视野变得模糊,汗水流进眼睛,他闭上眼,“言……医生……呜!” 粗硬的性器狠狠撞进紧致温热的肉洞,顾尉大口大口呼吸,被迫感受着大肉棒强硬霸道地不断塞进他那窄小的部位,又紧又热的柔软部位不堪负重地抽搐起来,他忽然感觉小腹出现另一种酸胀,刚才灌了一大瓶的冰水是时候要出来了。 糟糕了。 “停一下……停……啊啊……” 顾尉挣动起来,言瑞木一把将他压回去,胯下猛烈撞击,暴突凶猛的大鸡巴操得嫩穴和屁股啪啪响个不停,捅进嫩子宫便是一阵激烈捣弄,被插得变形的子宫瑟瑟收紧,快速蠕动分泌粘液,不一会儿,上校的臀肉便荡漾起粉红的肉浪来,挨插的淫穴又喷出一大股粘液。 “呜……”顾尉捂着小腹低头哭喘了一声,“不行……停……停下来……呜啊……不行了……” “要射了?射出来吧。”言瑞木钳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他难得脆弱的模样极大激发出言瑞木的控制欲。 “不是……啊……不要动了……” 顾尉被操得浑身直抖,双腿扭动,小腹抽搐起来,他飞快摇着脑袋,羞耻难堪地红着眼眶,言瑞木低头看着他捂着小腹和性器的手,突然明白了。 言瑞木胯部恶意下压,将重量压在顾尉身上,又粗又硬的肉刃残忍的全根深埋在温暖的肉腔内,肆意顶压尽头濒临崩溃的软肉,他声音压得很低,带了点哄诱的语气道:“那就尿出来吧。” 两具身躯亲密地交叠着,在热汗中交缠,强大的alpha被压制着,高大的身躯在同样高大的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顾尉隐忍着皱眉,淡红的眼角被泪水濡湿,发出压抑的、低低的呜咽,小腹酸胀得不行了,男人的手在小腹和腰肢抚摸,他忍得脸色涨红,几乎窒息,他绝不要在言瑞木面前尿出来! 言瑞木无声叹了口气,顾尉有联盟将领该有的本事,不受易感期影响,他毅力超群。 不过,言瑞木是医生,知道有些生理问题是忍不了的,也知道如何让顾尉忍不住。 言瑞木抬高顾尉的胯部,让他屁股撅高,性器随之变换角度。 顾尉只感觉酸胀更甚,他微微摇头,趁机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抓住腰一把拖回去,“啪”的一声,汁水横流的嫩穴被按在了大鸡巴上,粗硕的龟头猛然深入。 “嗯啊……放……” 顾尉立即软了下去,被提着屁股猛操起来,大鸡巴又快又凶地对准了某个地方撞击,他全身一震,双腿激烈打颤,忽地尖叫一声,十指抓紧床单,被啪啪拍击的肉臀一阵抖动,小腹狠狠抽搐几下,身前在挨操中飞甩的肉棒蓦地喷射出一股透明淡黄的液体! 言瑞木握着顾尉手腕往后拉,看到上校混着无措、茫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盯着下体一滩深色的水迹,言瑞木摸了摸他的脸,胯下一个重重的捣入,嫩道剧烈痉挛,顾尉甩动喷尿的肉棒甩出最后几滴尿意,又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顾上校被操得短暂失去了意识,宛如一个淫荡卖身的婊子,或者比那还不如,毕竟,他被操得射尿,一个alpha,被一个beta操射了。 然而不久,顾尉被狂乱的颠动拉回到激烈的交合中,他的雌穴湿软得一塌糊涂,汁水淅淅沥沥向下滴落。 这应该是羞耻的,但是他也在其中感到一种满足。 不止是生理,心里的空缺也被填满了,他再一次被属于言瑞木的气息包围。 顾尉安心地放软身体,被言瑞木掰开双腿,暴涨的肉屌粗暴摩擦着他的宫腔,然后一举捣入,操到最深的位置,龟头严密抵着子宫,激流般的浓稠精液喷进宫腔,瞬间灌满了无力抽搐的肉洞。 (学霸x校霸)重生 яǒuяǒuωu.ìпfǒ 沈耀曦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人,最后他为喜欢的人死了。 沈耀曦和慕霜青梅竹马,从小有婚约。 他很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对慕霜好,记住她的每一个喜好,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为她的一颦一笑动心。 情窦初开之际,世事难料,突然杀出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许明泽,许泽明品学兼优,外表和家世比他常年第一的成绩更优秀。 沈耀曦为慕霜策划生日,不是酒店发生火灾,就是路上大堵车,于是慕霜去和许泽明过生日。 礼物永远送不到慕霜最喜欢的,但许明泽可以,于是收礼物时慕霜对许泽明笑得羞涩而开心。 他暗地里为慕霜做了许多事,明明计划好了的,不是被许泽明抢先一步就是弄巧成拙。 从此沈耀曦对许泽明上了心,纯粹是恨10。 沈耀曦不是早一步就是慢一拍,而许泽明永远是不迟不早刚刚好,一切的偶然发生在许泽明和慕霜之间时都是天公作美,为了成全他们的绝美爱情。 竹马终究战不过天降,沈耀曦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输得命都没了。 要说他此生最恨的人是谁,绝对是抢他风头抢他女人的“天降”许泽明没跑。 沈耀曦死后终于知道他处处都比不上许泽明是为哪般,因为人家是男主角,慕霜是女主角,人家就是天生一对! 这他妈!原来是主角光环的照耀! 沈耀曦意识到原来他不过是一本书里的男配。 他的存在是主角爱情路上的垫脚石,必要时衬托一下男主的强大,突出一下女主的魅力,是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人。 作为付出颇多的深情男二,不给光荣退休还给写死了,沈耀曦气得吐血,暗骂作者没良心,没他男女主的深情度得打个对折,全书好看度减半。 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死后沈耀曦又重生回到十七岁。 是许泽明和慕霜情愫暗生,关系转变的一年。 沈耀曦气得能再死一回。 妈的,太欺负人了,沈耀曦拒绝再做舔狗,为免被波及,他下定决心远离这两人。 但伴随他重生的还有一个系统。 沈耀曦:“什么系统?” 系统:“本系统还在开发中,主要拯救各种下场悲惨的配角,你是本世界的男二,设定比一般配角好很多,但因为你喜欢女主,等于和男主作对,所以必须死。” 沈耀曦:“……我这次不喜欢还不行吗?” 系统:“不行哦,按照设定,你和男主是对立的存在,就算不喜欢女主你还是会因为女主而死。” 沈耀曦恍然大悟:“那只要我和许明泽站在同一阵营同一立场,祝他和慕霜百年好合,不再和他竞争,那我就不会死?” 明明他个人条件和世家不比许泽明差,却像个傻逼似的越走越偏,以他的资源只要好好利用绝对不会活得比许明泽差。 回想死前的几年他作得家里公司破产,和父母断绝关系,被人唾弃,亲人和朋友离他远去,沈耀曦又是一阵难受。 死而复生后的思维区别于从前的混混沌沌,好像八百度近视突然好了,世界都清晰了,从前的爱恨看来都很幼稚,还有种上帝视觉的爽感。 这次系统没有立即出声,它思考了一下:“应该是的……” 沈耀曦眼前一亮,又眉头一皱,应该? 系统赶紧解释:“因为本系统还在开发中,具体细节需要你自己尝试,得出的数据我们会录入后台,到时候会制定标准,现在只有时间限制,三个月内你需要完成任务,摆脱女主影响,消除和男主的对立状态。” 沈耀曦眼前出现一条进度条,进度是0%。 系统:“三个月内进度条必须达到100%,低于99%你会被派去别的世界当路人NPC,低于98%会派去当惨死配角,包括但不限于被强暴致死、轮奸致死、被公狗强暴致死……” “等等!”沈耀曦听得毛骨悚然,赶紧打断系统,“你说什么鬼话?这是惩罚游戏吧?说实话你告诉我这是地狱也可以!你听听你后面说的那些是人话吗?” 这次系统卡顿的时间长了点:“可能是系统还没完善的原因,你不要担心,问题不大。” 问题很大! 但系统没给沈耀曦反对的机会,在一瞬间所有声音消失后,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许泽明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这张脸比之后成熟稳重的许泽明年轻很多,是少年的模样。 但我也不差,沈耀曦心说,他也是公认的帅。 沈耀曦此时发现他和许明泽的姿势不太对。 太近了。 他们距离前所未有的靠近,沈耀曦坐着,许明泽罩在他的上方,微微俯视,眼睛乌黑深邃,淡然无波,沈耀曦甚至可以闻到许明泽身上清新的,青草和木质调的味道。 有点好闻,清冽的味道让沈耀曦脑袋清醒过来。 许泽明面对他,挡着他的一边手臂,沈耀曦半个身子歪到沙发外面,如果许泽明不挡着,他就要掉出沙发,和地板亲切会晤。 然而这个姿势,许明泽仿佛要把沈耀曦抱进怀里。 他们对视着,眼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要不是角色不对,可能就是深情对视了。 沈耀曦有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脑子那根线蹦的一下,他嗖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许明泽站直身子。 沈耀曦动作大,衣服七歪八歪,黑色的里衣领口宽大,许明泽看到他锁骨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很小,很难注意到,但靠近的时候,白皙的锁骨上的红点特别显眼,又有点妖异。 许明泽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淡淡道:“我以为你睡着了。” 沈耀曦抹抹嘴角,干的,他正襟危坐,客气地点点头:“是的,我睡着了,谢谢。” 许明泽有点诧异地看他一眼。 这是当然的,沈耀曦的态度过于正常了,他对许泽明态度只有两种:一、冷嘲热讽。二、嚣张跋扈。 沈少嘛,远近驰名的小恶魔,一中校霸,长得帅会打架。 许泽明也是一霸,不过人家是校霸,长得帅成绩好。 是个人都知道沈少看许泽明不顺眼,校园论坛热榜高居不下的是沈耀曦,许泽明和校花慕霜三角恋的八卦贴。 跟帖的在打赌今天校花生日会,校霸和学霸会不会争风吃醋打起来。 愚蠢幼稚。 换了成熟内芯的沈耀曦对此嗤之以鼻。 今天生日会的主角慕霜,打扮得跟公主似的,好看得闪闪发亮,标准的明艳美人,看得人移不开眼睛。 但一向对慕霜最关注的沈耀曦,今天视线一直落在许泽明身上,在沈耀曦眼里,许明泽才是闪闪发光的那个! 那是什么?那是主角光环,是能拯救他散发着圣洁光辉的圣光! 沈耀曦嘴角都要压不住笑了,从前看许明泽面目可憎,如今看他真是一一表人才的好小伙! 爷决定把他收做小弟! 如果可以的话。 沈耀曦兴奋的心都有点压不住,他才十七岁,还有无限可能,对比死前的凄凉境地如今的他有无限希望。 再一看进度条,竟然2%了。 也不难啊,和许泽明正常说句话就2%了,那多聊几次岂不是轻轻松松100%。 沈耀曦决定和许明泽套套关系,但态度不能一下子变化太快。 角落只有他们面对面坐着,沈耀曦坐在角落生闷气,许泽明纯粹是不爱热闹,今天来是父母唠叨,他准备坐坐就走。 “刚才,谢了啊。”沈耀曦道谢的态度呈反效果,像挑衅。 许明泽拿杯子的手顿了顿,他抿了口冰水,视线从玻璃杯上方落在沈耀曦脸上。 “你这个人,没想象中那么讨厌。”沈耀曦还是一副不屑欠抽的模样,一看就是缺少社会毒打。 “糟糕了,沈耀曦和许明泽会不会打起来啊?”有人小声说。 沈耀曦拽拽地说:“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当个朋友什么的。 会不会太快了? 一阵音乐打断他的话,许明泽掏出手机,铃声停了。 许明泽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我打个电话。” “啊啊啊站起来了!许明泽被激怒了吗?要冲上去拽住沈耀曦的领子右勾拳吗?”众人激动了。 慕霜有点担心,前几天沈耀曦惹她生气,今天生日会她就没请沈耀曦,谁知道对方不请自来,现在沈耀曦肯定很生气。 但很快许明泽离开了包厢,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消失,可是仍旧没什么人敢上前和沈大少说话。 生日会差不多结束,慕霜朝角落里的沈耀曦看去,心里咯噔一下——他竟然在喝酒!买醉?还是在喝酒壮胆? 昏暗的灯光,落幕的背影,桌子上的酒瓶,一切都似乎预兆着有事发生。 她坐不住了,一个人走到沈耀曦面前。 众人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回家,许明泽不知道哪儿去了,沈耀曦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目光下意识追踪许明泽,一抬头就看到慕霜站前面,眉头皱得很紧。 “沈耀曦,你还好吗?时间不早了,你叫你家司机来接你了吗?” 沈耀曦挺好的,开心得点了酒喝,许明泽可能走了,不急于一时,他站起来,身形晃了晃,脸有点发红,慕霜想伸手扶他,被他躲开。 慕霜眼底愕然,缓缓收了手。 “用你管。”沈耀曦拉长了脸,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 开玩笑,还是不要和慕霜多接触,沈耀曦不讨厌慕霜,但人家终究是许明泽的人,得避嫌不是。 慕霜瞪他一眼,又不敢出声刺激他。 沈耀曦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把外套甩肩膀上,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出了包厢,他领头,众人在后面跟着,像大哥领着一帮小弟。 是够嚣张的,沈耀曦走得跟螃蟹似的,横着走,在走廊以Z字形前进,不断左右碰壁,强硬地阻挡后方“小弟”的前进道路。 沈耀曦眼冒金星,错误高估自己十七岁的身体能接受的酒量,走到门口冷风一吹,头皮一紧,突然记起今天他因为不满慕霜邀请许明泽,又因为之前他和慕霜闹矛盾,种种不爽让他脑子一缺,想出一个馊主意——自导自演英雄救美。 真是怪不得他是个该死的男二号,当时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主意的?读者看了不得大骂傻逼。 得赶紧取消行动,沈耀曦摸摸裤兜,空的,他都快对自己使上十八摸了手机还是不见踪影。 慕霜本来还在左顾右盼找许明泽,倏地被推进车子,沈耀曦满脸不高兴:“看什么看,赶紧让你家司机把车子开走,别挡了我的路。” 慕霜气得想锤他,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得对许明泽太在意,只能悻悻地离开。 众人一看主角走了俩,热闹熄火,也鸟兽散。 许明泽在楼上阳台讲电话,看他们散了,也动身下来,出门口就看见沈耀曦靠在电线杆目光放空。 这是喝醉了。 亲一口,老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老大,沈少怎么让人走了,我们怎么办?” 马路对面几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在寒风中cos冰雕,被唤作老大的年轻人一头长毛,绰号“长毛”。 长毛也困惑不已,沈耀曦让他们守在门口,见到慕霜就准时出现,见色起意,调戏良家妇女,沈耀曦作为“正义”的一方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如无意外将获得美人青睐。 他们还排练过呢。 “沈少搞什么啊,也没个指示,我们都蹲一晚上……” “闭嘴!沈少是你能说的吗?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缝上!”长毛怒声呵斥小弟,不允许他们编排沈耀曦。 冷得瑟瑟发抖的小弟把鼻涕擦在电线杆上,突然怪叫一声:“草,那不是许明泽吗?” 脑袋都要冻上的几个人被他这一声唤回了魂,长毛顺着小弟手臂的指向一看,好家伙,还真是许明泽。 沈少的头号敌人竟敢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对沈耀曦动手动脚! 沈耀曦的敌人就是长毛的敌人,他们平时没少听沈耀曦数许明泽的“罪证”,都知道许明泽罪大恶极,仗着许家的身份为非作歹,处处和沈耀曦作对。 听得他们火冒三丈,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许明泽一顿。 长毛看着许明泽罪恶的双手伸向沈耀曦,火蹭蹭往头顶窜:“妈的!狗东西真阴险,趁沈少没帮手搞偷袭,兄弟们上,这会儿咱弄死他!” “你还没走?”沈耀曦等人走到跟前才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子,即使穿着臃肿的羽绒服也能看得出身材硕长,一双长腿站定在他跟前,沈耀曦看着看着就变成了四条腿。 “啊!”沈耀曦泛着雾气眼睛眨了眨,一脸惊奇,“八爪鱼上岸了!许明泽你原来是八爪鱼……不对,我怎么被许明泽包围了……哦,是分身术……好家伙你竟背着我们偷偷修炼忍术!” 许明泽本来想直接走人,但是刚才被明晃晃地注视许久,敏锐地感觉到沈耀曦态度的转变,凌晨十二点多,喝醉的人在冬天可能会冻死,本着仅有的同学情谊,许明泽关心了一句:“你让人来接你还是打车?” “怎么这么冷……”沈耀曦自说自话,早就神游天外,压根儿没听清楚。 许明泽皱眉看着他敞开的羽绒,沈耀曦说着冷,又不拉拉链,许明泽提醒了几句他根本听不见。 没办法,许明泽只能上前帮他把拉链拉上。 他什么时候帮人拉过拉链啊。 沈耀曦的脸和耳朵生理性发红,俊美的长相平日因为嚣张的气焰而具有攻击性,但现在却变得柔和,怪……好看的。 他嘴唇动了动,许明泽视线本能往下移,就看到他的嘴唇比涂了口红的慕霜更红更水润,就像…… 许明泽忽的拧起眉头,不对,他为什么要觉得沈耀曦好看还盯着他的嘴唇看。 许明泽被火燎似的赶紧后退一步,转身面向马路,看到斑马线对面几个神色不善的人迎面走来,左拐的脚步又拐了回来,他双手插兜,脸色比天气冷:“你说什么?” 沈耀曦往前走一步,抬起手臂怕许明泽肩膀:“别在老子面前拽,警告你!赶紧……” 他根本站不稳,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许明泽虽不愿意,却条件反射扶住他。 沈耀曦整个人靠在许明泽身上,拍肩膀的手挂在对方肩膀上,看着就像是拥抱的姿势,他湿润的嘴唇贴着许明泽耳吹出气息:“咱们不搞对立了,从前的糊涂账一笔勾销,不能怪我,不是我想这么做,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许明泽,你收了我做你的人吧,我不喜欢慕霜……我只是……” 只是个悲剧男配,都是设定的错,是作者瞎写。 “这一辈子,我就是你的……是你的……” 小弟?不,曦哥不做人小弟,那就做好兄弟! “我就是你的……” “狗日的许明泽!放开我曦哥!老子跟你拼了!” 马路中央,几个人怒气冲冲,领头的长毛咬牙切齿,撸起袖子捏起拳头,嗷的一声飞身朝许明泽扑过去。 许明泽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沈耀曦自己跟着躲开,沈耀曦没了搀扶要倒,他眼明手快扶着沈耀曦,往长毛那一推:“他喝醉了,你们送他回去。” “不!”沈耀曦转头紧紧抱住许明泽的手臂,“不要你们送,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走!” 混乱当中,进度条8%! 沈耀曦喜出望外,愉悦直都快拉满了。 长毛一行人艰难的刹住车,震惊地看着沈耀曦抱着许明泽的手臂,脑袋跟小猫似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空气突然无比安静。 眼前这一幕比午夜回魂还吓人。 许明泽神色难以言喻地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 “曦哥!”长毛气急败坏,急得抓耳挠腮,过去拉沈耀曦的手臂,“你醒醒,那是许明泽,我是长毛,你喝醉了,我们带你回家。” “不用你们,赶紧滚!别打扰我们。”沈耀曦躲到许明泽身后,还是没放开他的手臂。 全场又安静了两秒。 许明泽看看长毛他们一脸惊愕,仿佛颠覆了世界认知,事实上,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当然,许明泽很清楚不应该跟一个酒鬼较真。 许明泽:“沈耀曦,你清醒一点。” 沈耀曦死活不肯跟长毛他们走,两分钟后许明泽家的车子停在路边,沈耀曦跟着上了车。 沈耀曦晕乎乎的,努力好几次才看清进度条的数字从8%变成了10%,一晚上进度就如此快,此时许明泽在他眼里又亮起圣光。 “少爷,是直接回家,还是先送你的同学回家?” 许明泽都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让沈耀曦上车,今天的沈耀曦真的太不一样了,下次绝不能让他在自己面前喝酒。 黑暗中,谁都没看清楚他的耳根悄悄泛红。 他耳朵还有点麻,酥酥麻麻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抱着手臂,目视前方,蹙眉道:“先送他回家,沈耀曦,你家地址在哪?” 沈耀曦抬起头,笑得眼睛都不见了,许明泽目没听见回答,扭头一看,只见沈耀曦屁股一挪,挤到他这边,捧着他的脸:“你怎么、怎么会发光,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吗?不错……我很欣赏你,老子以后、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警告你不要不识抬举,不收了我……我拆你姻缘!” 说完他嘻嘻笑了声,吧唧一大口亲在许明泽脸上,然后头一歪,倒在许明泽身上呼呼大睡。 许明泽:“……” 司机拼命从后视镜瞄他们,许明泽镇定地擦下脸上发亮的口水,车子绕了十分钟圈后,他打通了家里的电话。 * “你怎么回事,喝酒前不给家里打电话,大半夜的许家那边联系到你爸助理,说你喝醉了,问我们要地址送你回来。” 沈母慈爱地看着沈耀曦,边说边给低头看手机的沈耀曦夹菜。 沈耀曦放下手机说:“妈,我要转到一班。” 沈母也没有多惊讶,因为慕霜也在一班。 但一班全是尖子生,当初分班是根据成绩分,就沈耀曦的成绩勉强能上个中游,虽然沈耀曦有背景,但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 沈母溺爱儿子,沈父稍微严厉,但对儿子几乎也是有求必应,在沈耀曦保证自己是为了好好学习后很快答应了他。 沈耀曦有点心酸,看着眼前的亲人眼眶发热。 高三寒假短,开学前几天进度条一点没涨。 沈耀曦也不着急,说起来之前他和许明泽关系那么僵,很大原因出在他身上,许明泽从未主动对他有过过分举动,从前看不出来是设定问题,现在倒是能看清楚了。 而且那天晚上还送他回家,没有趁机揍他一顿。 沈耀曦怎么也记不起慕霜离开后发生了什么,遇上许泽明到回家这段记忆完全空白。 想不起沈耀曦干脆不想,从进度条涨了10%来看,过程应该是好的。 “是不是许明泽对我好感度逐渐增加,进度条就会涨?”沈耀曦突发奇想,觉得非常有道理。 “应该是,但也不一定。”系统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沈耀曦对这个一无是处,一问三不知的系统很有意见。 “抱歉呢,本系统还在开发中,请多多谅解,我所知道就是如果你无法完成任务,进度低于99%你会被派去别的世界当路人NPC,低于98%会派去当惨死配角,包括但不限于被强暴致死……” 沈耀曦气得关闭对话。 据系统所说,那些黄暴的死法是BUG,系统承诺会在三个月之内修好,但如果无法修好,任务无法完成,沈耀曦就会真的被…… 沈耀曦打了个冷战,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内,他背着书包站在校门前深吸一口气。 他先是到班主任那里处理了转班手续,然后回班里收拾课本,小弟们得知他转班顿时哀鸿遍野,依依不舍,沈耀曦推了他们脑袋一把:“嚎个屁,老子还没嗝屁,帮我把书搬到一班。” “曦哥你想做掉许明泽也不用转班啊!” “谁说我要做掉他,我是过去好好学习的。” “那慕霜……” “女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速度,我想通了,等我学成归来,继承家业,想要什么没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你们就是目光短浅。” 小弟们恍然大悟,分分赞扬曦哥目光远大,野心勃勃。 当沈耀曦带着两个人从前门走进一班的时候,所有视线齐刷刷地盯着他,整个一班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眼睛在沈耀曦,许明泽和慕霜身上来回转。 坐前排的慕霜脸色一下子变了,缓缓站了起来。 沈耀曦环视一周,在第一组最后一排看到许明泽,他越过慕霜径直走到最后在许明泽旁边的座位一屁股坐下! 班上神色没有变化的只有许明泽,甚至沈耀曦在他旁边坐下时,也只是扭头注视着他,只是抽屉里的笔记本被严重捏变形了。 现在太过殷勤太过跋扈都不太对,所以沈耀曦也只是不冷不热地朝许明泽点点头。 整个一班死一般寂静。 包括两位搬书小弟,沈耀曦朝他们招手:“把书搬过来。” 被玩弄小xue 沈耀曦这边在收拾书本,一班冲进来一个男生:“收到消息!咱学校器材设施全换新了,教学楼还没建完又准备建新的了!又是沈耀曦家,太大手笔了吧,正在建的教学楼就是他家出钱的,上次揍老师,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什么!” 见证沈耀曦转班的众人惊讶的同时知道了原因。 靠,沈耀曦是真的很喜欢慕霜,这份深情对待,得是很喜欢才能说服家里出这么多钱吧?如果不是很喜欢,以沈耀曦的成绩,是绝不会来一班丢人的。 就是不知道许明泽怎么想了,不过许明泽似乎对慕霜没意思,应该说,他们就没见许明泽对什么变现出兴趣。 许明泽前面的同学小幅度转身看沈耀曦,那男生叹息:“要是我,我都能答应了……” 这话钻进许明泽耳朵里,他不由得又侧过头,认真看了沈耀曦好几眼,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可是酒后的话的真实性太低。 许明泽发现自己陷入一个奇怪的思维,他竟然在意沈耀曦的话。 莫名其妙。 就算沈耀曦喜欢他又怎么样?关他什么事?他又不一定要答应。 沈耀曦思考一个学期内如何把成绩拉上去,他脑子聪明,可是上辈子的设定是他聪明但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这辈子就算虽然不受设定影响,但是一个学期也太短了。 不过他并没有气馁,就算成绩上不去,能摆脱命运就很好了。 他把书本放进抽屉,抬头就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盯着他看,沈耀曦忽而一笑,少年迎着晨光的笑脸比暖气还暖,许明泽愣了愣,耳根和右边脸颊微微发热,他倏地举起书本,随便翻到一页盯着看。 沈耀曦开始搭话:“那天谢谢你送我回去,我没做什么吧?” 书本上的字许明泽一个没看进去:“没有。” “那就好。” 竟然忘记了,许明泽冷淡地说:“你为什么突然转班。” 沈耀曦把抽屉塞满,其他的书立在课桌上,他笔记没怎么做,犹豫着要不要跟许明泽借笔记抄抄,应该会答应吧?不答应只能出钱买了,许明泽似乎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对别人那套对他没用。 “为什么转班,当然是为了你。” 沈耀曦叹气,进度条冷不丁涨了2%,还没来得及高兴,忽然感觉到周围一片安静。 他一个激灵抬起头,看到所有人用一种又害怕又惊讶,还夹杂着对即将到来的热闹的期待眼神看着他。 糟了,不小心说出口,怪不得进度条会涨,原来他跟许明泽对话了。 众人震惊,竟然亲自监视情敌,太拼了! 有人惊叹:“没必要吧,真的有那么喜欢吗……” 此时此刻,许明泽的想法出奇一致,不过别人紧接着的想法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干起来,许明泽是不知道为什么沈耀曦转了性,那晚他说自己不喜欢慕霜,那从前的不满挑衅都是假的? 虽然许明泽从来没当回事,但这几天频频因为沈耀曦的三言两语而心头有些烦乱,或者不只是几句话,还有那个吻,如果把这些当成发酒疯行为都可以解释,那今天又怎么解释? 沈耀曦想解释,但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说的是实话。 许明泽脸色冷厉,压低声音:“沈耀曦,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不喜欢慕霜,你不用这么做。” 许明泽刚说完,班主任未见其人先先闻其声,夹着书走进了课室,所有人迅速归位。 沈耀曦半边身子压在桌子上,凑到许明泽那边:“实不相瞒,我把她当妹妹,我们两家算是世交,慕霜爸妈老叮嘱我照顾着点慕霜,别让她早恋影响学习,我真不喜欢她,护着她也是怕她被骗,你千万不要在意。” “……我没有在意。” “那就行,担心死我了。”沈耀曦大大松了口气,在许明泽肩膀拍了两下。 许明泽浑身一僵,沈耀曦就这么在意他的想法,害怕误会他还喜欢慕霜吗? 沈耀曦看着进度条又涨了1%,心里暗喜,硬是又蹭了许明泽肩膀两秒钟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我怕你误会我还喜欢她,有一件事我得郑重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是……” “学习”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沈耀曦就被班主任点名,让他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沈耀曦坐回去,慢悠悠扫视一圈:“你们有谁不认识我?” 没人出声。 沈耀曦洋洋得意,摊开手:“像我这么出名的人还用自我介绍啊。” 班主任:“……” 许明泽原本的同桌出国,身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沈耀曦跟老师说自己刚转班,成绩不好,坐许明泽身边正好让他辅助自己。 全班人除了这俩人,心里都是一个念头:不好吧,会打起来吧?沈耀曦目的肯定是干扰许明泽学习,让许明泽成绩一落千丈,遭到所有人唾弃! 班主任也知道他们的恩怨,真把这俩人放一起,不是害怕许明泽会怎么样,而是害怕沈耀曦这个炮仗随时会炸。 “老师,许明泽是全校第一,就算都是一班,但一班其他人跟他还是有差距,他可以说是最没有学习压力的人,我想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了。” 班主任为难地看着许明泽,鸡贼地把问题抛出去:“许明泽,你怎么看?” 沈耀曦阴险地盯着班主任光亮的头顶剩余的几根头毛,警告性地挑眉,还能怎么看,许明泽肯定不愿意! 许明泽垂眸想了一会儿,淡淡道:“可以。” 竟然同意了? 沈耀曦惊喜得心中一颤,身为男主,许明泽性格真不错,他暗竖大拇指,即使冷冰冰的,但人品总不会差,他放心了。 进度条14%了。 说了要好好学习,那就是真的好好学习,十天的寒假基本上没过过瘾,回来就是投入到紧张的冲刺学习,沈耀曦也埋头苦学。 基本上,许明泽跟主动热情不沾边,做什么都很高冷。 但沈耀曦也不生气,他有求于人,而且许明泽辅导的时候十分负责细心,这就够了。 只要掌握了方法,其实都不难,沈耀曦理解能力很强,只要用心听,基本讲一遍他就能理解,要是他之前不逃课的话成绩也不会这么差。 越相处,沈耀曦越发现许明泽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性格是冷,不过他对所有人都一样,也不用感觉难堪。 沈耀曦带着和许明泽搞好关系的目的,自然不会顺其自然,他比许明泽多活了十年,不相信会搞不定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儿! 在他的努力下,和许明泽果然相处得越发融洽,而且,许明泽有点吃软不吃硬。 这对沈耀曦来说稍微有点难度,要知道,他对别人的态度一向横着来,不过这几天他有点不舒服,不用演都有点可怜兮兮,许明泽看他这样似乎也不好拒绝。 周五放学。 “你周末有空吗?”沈耀曦支着脑袋,右手转着笔。 许明泽在收拾书包,闻言眼皮不抬,继续手上的动作:“怎么?” 这两天沈耀曦时不时肚子不舒服,忽冷忽热,可能是开春的关系,有点影响他学习。 “……没什么。”沈耀曦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休息时间了,他叹了口气,“算了。” 许明泽背上书包,见他支着脑袋放空,没再说话的打算,顿了一会儿,默默离开了教室。 沈耀曦等小腹的阵痛减缓后,把东西扔进书包,他脸色苍白,收拾的时候也心不在焉,似乎十分烦恼,这种状态维持好几天了。 沈耀曦出去的时候看到许明泽插着兜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慕霜还在科室收拾东西,沈耀曦瞬间明白,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擦身而过的时候许明泽忽然对他说:“周末你有空我给你补习吧。” 看到沈耀曦惊愕的神色时,许明泽别开脸,不禁疑问,他在做什么? 有必要吗? 明知道这人喜欢自己,还允许他坐在自己身边,承诺辅助他,这又是在干什么,不过是看了他几天失魂落魄,失落无助的样子而已。 今天早上沈耀曦脸上毫无血色,险些晕倒,问他怎么回事,沈耀曦毫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可能是睡眠不足,这几天熬夜看笔记。” 许明泽不赞同:“你可以白天看。” “我不是不懂嘛,要争取时间。” 为了方便晚自习,沈耀曦独自搬到学校附近的公寓,不用晚自习就回家,许明泽曾经去过一次,就站在门口,沈耀曦当时把他的卷子收拾走,他去取。 沈耀曦的转变真的太突然,很不合理,许明泽只能想到是父母要求,沈耀曦却说:“那里,只是觉得至少不能比你差吧,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没了男二设定的他说不定可以吊打男主,沈耀曦信心满满! 课间的时候许明泽听到女同学窃窃私语:“呜呜呜沈耀曦也太喜欢慕霜了吧,喜欢她就要跟她并肩前行,做配得上你的人!” 因为没人敢在沈少面前说三道四,沈耀曦也就没拿着喇叭通知各位感情状况,这事儿,人家没问你回答,就很奇怪。 “他为了追赶慕霜真的太努力了,喜欢一个人就是能为她变得更好……” “他们还没在一起吧,沈耀曦肯定是觉得他现在配不上,还在努力。” 许明泽暗暗思索:他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没被人喜欢过,只是沈耀曦还是第一个那么大胆,借酒行凶,转班,不爱学习到埋头苦学,许明泽第一次为拒绝一个人烦恼,到时候沈耀曦跟他表白,他要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到对方? 这是许明泽第一次主动,沈耀曦内心狂喜,同志们,新突破! 这回进度条得涨多少啊! 沈耀曦眼睛发亮,跳起来勾着许明泽的肩膀晃了晃,他不禁感叹,回到十七岁的身体,心态也年轻很多。 几这天进度条以零点几的速度在涨,实在有点糟心,系统说是因为关系进展缓慢,关系没有突破,进度条自然涨得慢,搭一下肩膀才涨了0.8%,停在19.9%。 沈耀曦本打算周六午饭后出发,没想到许明泽十分严格,让他九点睡觉,早上九点到。 沈耀曦起了个大早过去,许明泽的父母各有各的事业,周末也工作,家里只有他和保姆。 整个早上他们呆在许明泽房间里学习,许明泽房间跟他本人一样的性冷淡风格,摆放整齐,色调简单。 其实今天沈耀曦不太舒服,出门之后就感觉身体发热,到了中午的时候脸有点红,吃饭的时候许明泽把暖气温度调低。 吃完饭后休息一会儿,沈耀曦在许家的客房靠着床刷手机,不知不觉睡着,又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身体热得不正常,小腹的位置要烧起来一样。 “嗯……”沈耀曦不安地辗转反侧,蜷缩着身体,脸色潮红,紧皱着眉头,双手捂着小腹,只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意从小腹蔓延至下体,他开始浑身颤抖,少年瑟缩的身躯脆弱又无助,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 小腹沉甸甸的,双腿之间的位置更是不知道怎么描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冲出身体,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渗出,沈耀曦惶恐不安,他睁开眼睛,呼吸变得紊乱,视线也朦胧起来,然后抬头看到许明泽走到跟前。 “我……有点不舒服,好像是发烧了。”沈耀曦深呼吸几下,狠狠闭了闭眼,手臂撑起身体,浑身止不住发抖,透明的汗水从脸颊滑落至下巴,在雪白的迸出青筋的脖子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无声地洇湿了黑色的T恤。 下体黏湿的感觉太过怪异,沈耀曦低着头,狼狈地紧闭双腿,突然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他抬起头,许明泽俯视着他,少年的眼珠子黑得仿佛能吞噬一切,肩膀上的手用力往下压。 “许明泽?” 沈耀曦被推回去,他慌乱挣开许明泽的手,侧身躲开对方,试图从旁边绕过去,许明泽顺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拉,沈耀曦整个倒了回去。 “许明泽,我真的发烧了,今天不学了,我先回家。” 许明泽指尖在他锁骨上划了一下,沈耀曦整个人抖了抖,太奇怪了,但是说不上那里奇怪,他烧得脑子晕乎,只觉得一双大手在他身上乱摸,他急得挣扎起来,当那双手掀开衣服覆盖上他的小腹时,他的动作乱了套,打架的技巧全不记得。 许明泽脸色平静,仿佛在做实验,双手有条不紊,却让沈耀曦招架不住,他说了一句让沈耀曦几乎崩溃的话:“你下面湿了。” 沈耀曦:“???” 滚蛋,什么东西! 他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下面怎么会……一双手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的腿间,沈耀曦瞳孔一缩,急促地喘息起来,双腿黏糊糊的难受,仿佛能听到细微的水声,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静默了一秒钟,忽的发力挣开桎梏推开许明泽,一骨碌翻身下床。 许明泽后退一步,把他一把扯回来扔到床上,沈耀曦嘴里狠骂着,双腿蹬动,挣扎几下就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被按在床上。很快两条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被拉开,沈耀曦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额角青筋凸显,愤怒又无能为力。 他动不了,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 恐惧从心底蔓延,他眼睁睁看着许明泽变了个人似的,眼前的男孩有着熟悉的脸,但所做的一切又很陌生。 那双指尖冰凉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用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打开下半身,许明泽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盯着他的下半身,难得地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沈耀曦不知道他的下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觉得那里很热,那个地方在膨胀,还有什么在流淌,倏地,那里被轻轻触碰,沈耀曦跟着抖了抖,许明泽看看他,又看看他的下体,沈耀曦猛然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 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开,他“啊”的叫了声,只见他肉棒勃起,整个双腿中央湿滑不堪,会阴处竟然镶嵌着两瓣嫩红湿润的肉唇,娇艳欲滴,紧紧闭合着,却挡不住黏腻的透明汁液徐徐溢出,挣扎之中,他的屁股微微抬起,蜜汁顺着股沟流淌,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湿的气息。 沈耀曦脸色红得滴血,羞耻之中像个懵懂的婴儿,满心震惊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修长的羞耻探进闭合的穴口,沈耀曦一动不能动,任由着许明泽用手指搅弄着那突兀出现的娇嫩之处,他无声地张开嘴唇,喉结滚动着,一股尖锐陌生的酥麻感从被插入摩擦的地方传来,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眼睛。 “许明泽……不……啊……不要……放开……嗯啊……” 沈耀曦浑身绷紧,无力地摇着脑袋,许明泽骨节修长的手指勾着穴口娇嫩的软肉,不断地抠弄拉扯,黏湿的甬道发出唧唧的水声。 许明泽扣着他的腰,在他忽高忽低的喘息中用力地揉捏着那紧实的肌肉和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在腿间不断动作,肉穴快速充血,显出妖异的红色。 许明泽狠插几下,手指弯成钩状,勾着媚肉飞快进出,沈耀曦几乎哭出来,他竭尽全力,咬着牙抬起手推搡着对方,然而他下面更湿了,肉棒挺立着在空气中摇晃,许明泽用拇指摸了摸从肉唇中挺立的肉粒,用力地揉捏着。 “不……不要插了……啊……不要摸那里……”沈耀曦小腹抽搐起来,整个人被汗水浸透,呻吟也带着暧昧的情欲味道。 一切都是扭曲的,唯有身体的感觉是真实的,许明泽深入的手指摸到了甬道中的一层肉膜,沈耀曦崩溃地尖叫起来,那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他不应该在乎的,但是他本能地感到恐惧。 被撑开的肉穴突然收紧,许明泽在肉穴里温柔地戳弄几下,抵着那柔糯的肉膜不断挤压,然后四指并拢,噗滋一声用力地捅了进去,沈耀曦狠狠颤动起来,放声大叫:“不要!” “沈耀曦!” 沈耀曦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来人瞬间捏紧拳头,绷紧身体。 许明泽站在床边,手机在他面前举着:“下午三点了,你一直没醒,不接电话,我就进来看看。” 沈耀曦愣着没动,呆呆看着许明泽,许明泽看见他脸很红,嘴唇很干,皱了皱眉:“你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 勾引他,亲亲 沈耀曦星期一没上学,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出现。 这样的情况在没转班前很正常,他经常出现反倒是稀奇,也有人以为他不坚持了,也是,学渣强行转变为学霸确实是为难了。 有人跟慕霜打听情况,慕霜:“他以前就经常这样,没什么奇怪。” “你们是青梅竹马,沈耀曦是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听说跟他表白的女生都被吓跑了,说她们都比不上你,有点难想象这样的人这么专一。” 沈耀曦成绩不优秀,但不代表他别的地方不优秀,光看外表的话就容易让人心生喜欢,家境也优秀,沈少出手还大方,只是沈少的作风全校垫底,眼光也高,只看得上校花。 “是吗,我不清楚。”慕霜心不在焉地回答,沈耀曦没再纠缠她,本来是很轻松,但是竟然有点小不习惯,他们都挺久没联系了。 慕霜起初想等沈耀曦消气后跟他聊聊,可是他们同一个班快一月了,没说过一句话,沈耀曦跟许明泽关系倒是好起来。 沈耀曦看她的眼神不再熟悉,似乎真的不喜欢她了。 这样也好,正是她想要的。 慕霜理解这种惯性带来的心情,就像无聊看的肥皂剧突然被腰斩,虽然不是很好看,也多少会有点不习惯。 从上个周末就开始期待的周五到了,学生一窝蜂跑光,值日的学生离开后,许明泽正好做完一套卷子,他做什么都不慌不急,书本摆放整齐,卷子放文件袋。 他看着旁边空了一周的座位,无声地把沈耀曦桌子上的作业卷子一张张叠好,塞到他的抽屉,想了想,又拿出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明泽,你还没走啊。” 慕霜拿着刚才数学课上的卷子,朝许明泽笑了笑,把卷子铺在许明泽的课桌上,用笔指着最后一道大题,“这道题我不是很明白,你知道怎么做吗?我刚才想了很久,总觉得思路不对,想着想着人都走光了,想不到你还在。” 许明泽看着那道题,他刚才课上就做完了,他把草稿纸拿出来用笔圈了一块:“在这里。” 他的字很有力,草稿纸上的解题过程十分整洁,基本一看就懂,慕霜抿着唇没说话,就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许明泽见她没动,直接把草稿纸撕下来,放在她的卷子上:“拿去。” 慕霜:“……” 为什么事情会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总有一种,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错觉。 许明泽背起书包,把椅子推进课桌,头也不回地走了。 慕霜瞪着他走到后门,突然又走回来,慕霜赶紧调整表情,就听许明泽说:“沈耀曦跟你联系过了吗?” “没有。”慕霜心底泛起涟漪,忙摇头,“开学后我们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你别听那些人胡说,他对我比较照顾,是因为他比我大一点,我把他当哥哥,其实都是我们两家父母的关系啦,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爸妈老让他看着点我,我都那么大的人了,班上的女生不少都谈恋爱,也没看影响成绩,我也……” 许明泽眉眼冷峻,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然后他打开沈耀曦的书包,把卷子塞进去,顺手抄起沈耀曦椅子上的外套,转身走了。 慕霜:“……”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许明泽要拿走沈耀曦的书包和外套? 许明泽是班里唯一知道沈耀曦生病的,那天沈耀曦魂不守舍地从他家匆匆离开。 当时许明泽把沈耀曦叫醒,沈耀曦呆呆的没反应,许明泽手背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他便受了极大惊吓似的,许明泽收回手,有点尴尬:“你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哦,那,我先走了。”沈耀曦浑身汗湿,两腿软得像面条,下床时一个没站稳,许明泽眼疾手快托着他的腰。 沈耀曦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耀曦抬起头,他们鼻尖相距不超过十厘米,他呼出的潮热鼻息喷在许明泽脸上,眼睛湿润得要滴出水来,脸色短短几秒内越发红润,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得红肿潮湿。 许明泽微微一怔,手下一紧,沈耀曦带着鼻音低低地喘息一声,泛红的眼角泪光闪烁。 暧昧的氛围迅速蔓延。 这一刻,梦境和现实仿佛重叠,梦里面许明泽差不多这样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同样的力度,然后……让人崩溃的侵入和几乎融化了身体的酥麻感,沈耀曦微微发抖,用一种许明泽从未听过,颤抖而脆弱的声音道:“许明泽……” 不知不觉,带上一点哀求。 许明泽脑子翁的一下,几乎忘记了呼吸,只眼睁睁盯着怀里的少年,右手捏着少年劲瘦的腰肢,灼热的气息很快就隔着薄薄的衣服压过来,差点灼烫了他。 “沈耀曦,你……”竟然不惜如此来勾引他! 事到如今,许明泽也大为震惊,要知道,虽然他一贯冷静,但年纪到底摆在那,没有过如此露骨的经历,也没人胆子大到在他家勾引他,沈耀曦温热的呼吸羽毛一样略过他的嘴唇,沈耀曦他……快要哭了。 腰上的钝痛让沈耀曦回过神,他竟然分不清梦和现实,夭寿啊,许明泽一定把他当神经病。 “对不起对不起,抱歉抱歉!”沈耀曦眼角落下一滴因体温过高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他一把将人推开,后腰撞在床头柜发出一声巨响,好丢脸,沈耀曦连忙低下头,“我好像生病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他走得匆忙,外套和书本作业全部没带走。 星期一,许明泽把东西带到学校,东西就在座位上静静躺了四天。 是因为那天他没回应,害怕面对他,伤心难堪,就没上学么。 又或者他真的病得很重,仔细回想,那天沈耀曦的状态其实十分糟糕,利用生病脆弱的时刻,希望得到喜欢的人的关心,许明泽逐渐能理解。 沈耀曦那么骄傲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下了多大的决心? 属于沈耀曦的东西就放在他的座位上,许明泽不需要刻意去看,就被时时刻刻提醒着那天发生的事,沈耀曦临走前,慌张地道歉时,通红的眼睛落下一滴泪水,滴在他手背上,很烫。 许明泽在周三给沈耀曦发过一条微信,没回。 许明泽在座位上揉了揉眉心,说不清什么心情,他应该只是不希望沈耀曦因为他而不上学。 周四晚上,许父许母就循例问问许明泽要不要一起吃饭,儿子长大后就不掺和他们二人世界了,想不到这次儿子问了一句餐厅地址,犹豫了一下竟然说过来。 迟到一小会儿的许明泽带着一袋东西,许母以为是儿子送给他们的礼物,一问原来是同学的东西。 许明泽:“同学落在家里的东西,忘记拿了,我给他送过去,不在家。” 自作多情的许父许母为儿子终于有朋友而高兴,但今晚许明泽明显兴致不高。 许明泽“顺路”把沈耀曦的东西送回去,到之前给沈耀曦发了微信,到了沈家后,沈母满脸忧愁:“阿曦为了方便最近都住公寓,周末都没待在家,我担心他不能照顾自己,让阿姨过去,他说不喜欢有人打扰,同学你是来给他送东西?我就说,他那粗心大意的性格怎么照顾自己啊。” 于是许明泽把那句“沈耀曦病好了吗?”咽了回去。 沈耀曦没把生病的事告诉父母,离开后就没回过自己家。 虽然很奇怪,但这是沈耀曦的私事,既然他不说,许明泽自然不会挑明,也不会追问,他们没熟悉到那种程度。 只是,从沈家出来后,许明泽脸色难看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心情不好。 快一个星期了,沈耀曦不出现,不回信息,生病了也不回家。 晚上,许明泽把沈耀曦的东西扔在角落,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沈耀曦的未接电话,足足响了四十多秒,许明泽打回去,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对方直接关机。 真的很想骂人。 男人果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许明泽一眼看穿这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你倒是接电话! 他不应该为这些事烦恼,可是周五一整天许明泽脑子里都是沈耀曦离开前的模样,还有昨晚那通未接电话。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许明泽一边做题,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当他带着沈耀曦的衣服书包站在公寓楼下,天都黑了。 他找保安说明情况,保安还认得他,他在楼下输入沈耀曦告诉过他的大门密码,在电梯里许明泽就有点后悔,太贸然了。 这不像他。 许明泽站在门外,左手拎着沈耀曦的书包,外套搭在手臂上,右手按响门铃,按了有五六次,里面毫无动静,许明泽低头看着门缝没透出一点光,以为没人在家。 他后退一步,皱眉犹豫是否给沈耀曦打电话,他冷冰冰地盯着公寓的门,脸色有点烦躁,他从未做过这样关心别人的事。 过了会儿,门突然从里面被慢慢打开。 “谁?” 是沈耀曦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我。” 沈耀曦开门的动作一顿,他头发凌乱,半边身子靠在墙上,抬起朦胧的眼睛看着来人,客厅黑漆漆的,里面没开灯,许明泽借着走廊的光线看清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很明显这人还在生病。 都多少天了,饶是许明泽也被惊到,发烧这么多天还没好? 沈耀曦脸上发懵,仿佛认不出眼前的人,许明泽顾不上别的,怕他脑子烧坏了,推开门挤进去,“开灯。” 身后没声音,许明泽转过身,沈耀曦反应迟钝,他只好在玄关找到开关,把灯全部打开,关上门,拉着沈耀曦的手往里走,走了几步沈耀曦挣脱了他的手:“别碰我。” 许明泽把他的书包和外套放在沙发上,把人也推到沙发上,摸一下他的额头:“你还在发烧?” 沈耀曦飞快别过头,突然神情悲凉:“我没有发烧,你不要管我,不对,我……是发烧了,不过没事,你不用管我。” 分明像是烧坏脑子了。 许明泽着急起来,捡起被仍在地上的羽绒,披在沈耀曦身上让他穿上:“你没有吃药吗?不退烧不行,我和你去医院。” “不去!”沈耀曦缩成一团,心里大喊,不要碰我! 他根本不是发烧,他那里都不想去。 “不行,要去。” 沈耀曦就是不去,他陷入凄惨的情绪出不来,觉得整个世界就他一个不正常,连身体都不再正常了,周六那天辣鸡系统说可能是BUG的原因,它会帮沈耀曦找出漏洞修复,说好去去就回,现在还没个音讯。 辣鸡系统怎么那么多BUG! 许明泽知道生病的人任性,他本来还有点气,但看着人烧得糊里糊涂,惨兮兮的,也气不起来了,左右看看空荡荡的屋子,地上,茶几,沙发,没看见药,他问:“吃药了吗?” “嗯……”沈耀曦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埋着脑袋,露出一截白里透红的脖子,许明泽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沈耀曦就抖了一下,“呜……” 压得很低的一声呻吟,许明泽指尖也被烫到一样,他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沈耀曦,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沈耀曦恍恍惚惚地抬起头,他现在好难受,仿佛陷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了十天半个月,活动范围只有一平米的沙发,无法舒展身体,浑身不舒服,疯狂想要活动手脚,甚至想跑一千米。 有什么困在身体内,再不发泄就要疯了,被许明泽摸过的地方好舒服,他湿漉漉的眸子祈求地看着许明泽:“再摸一下……” 许明泽:“?!” 沈耀曦掀开羽绒,想站起来,但腿麻了,他只好跪坐在沙发上,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着魔似的盯着许明泽的手,略微沙哑的嗓音又软又轻:“再摸摸我,就摸一下……” 许明泽顿时噎住,这种时候了,还渴望他的触碰,用卑微的姿态和语气诉说着极度的渴望,许明泽心乱如麻,这让他怎么拒绝?! 他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这人一次次扰乱他的心,一次次让他烦恼,明明不久前还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放下身段,刻意讨好他,接近他,让他放下警惕,然后故意露出脆肉柔软,毫无防备的一面勾引他,姿态放到最低,只为了征求他的同意。 沈耀曦久久不见他回应,心想同学一场这么个简单要求都不行?怕脏手吗? 难道是设定原因,男主对除女主之外的人都有“肢体接触恐惧症”,遇上女主就是“皮肤饥渴症”?沈耀曦深受设定其害,知道一下子没法改变。 现在也没法找别人摸摸自己,他不甘心地盯着许明泽的脸。 许明泽浑身一震,少年泛着泪光的双眸透露出不甘,倔强,受伤,痛苦,悲凉。 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眼神,蕴含的感情太过复杂和浓烈,于是别开脸,不再和沈耀曦对视。 空气安静下来。 沈耀曦看着许明泽胸口剧烈起伏,十分郁闷,怎么还生气了,惹男主生气进度条会不会倒退? 他低着头眨眨眼睛,泪水滴落,干涩的眼睛被滋润后舒服很多,只是跪着坐腿更麻,他捶捶大腿,试图站起来,“许明泽,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去……” 坐麻的双腿一动起来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那种滋味简直难受到极点,沈耀曦瞬间带上痛苦面具,双腿软无力,许明泽慌忙把他扶住,低头一看,瞬间被镇住。 许明泽目光停留在沈耀曦脸上,眼底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沈耀曦,你不用这样。” 他一只手抚上沈耀曦的脸颊,轻轻地抹去他的泪水,指尖微微颤抖。 “啊……?”沈耀曦不明所以,说来奇怪,他在许明泽面前总是虚弱得走不动路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只要和许明泽肌肤相触,就舒服得想呻吟,到底是为什么? 身体的高温弄得他反应比平日迟钝,不灵活的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本能地靠近许明泽,身子缓缓依偎过去,吸着对方身上青草和木质调的味道,这样,他就舒服很多,太奇怪了。 许明泽看着沈耀曦小心翼翼地靠近,湿润的眼睛满是被接受的不可置信,他心底颤动,心底某个角落又酸又涩,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在沈耀曦唇上轻轻一吻。 许明泽以为他多少有点心里障碍,所以本想碰碰就分开,可是没有,一点没有。 沈耀曦双唇柔软温热的触感美好得让人想一尝再尝,少年身上的淡香不知道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很好闻,许明泽不愿放任自己沉溺,沈耀曦还在生病,这么想着,却还是在对方的唇上轻柔地啄吻了几下。 搞不清状况的沈耀曦:“…………!!!” 开苞 沈耀曦好像从未了解过许明泽,或许,是BUG吗? 眼前的人还是许明泽吗?他被不明BUG影响了吗?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这是原来的世界吗? 沈耀曦有太多疑问,但目前最想做的是把系统揪出来揍一顿。 是BUG,一定是BUG! 连男主角也逃不过BUG的迫害?惨! 修复后许明泽有记忆的话是会不会连夜追杀他? 该死的辣鸡系统,你究竟害了多少人? 轰隆隆—— 三十层高楼外,窗外电闪雷鸣,下起倾盆大雨,雨点用力敲打玻璃。 许明泽突然记起早上母亲说天气预报今晚到明早有暴雨。 这天气,他暂时回不了家。 其实看到沈耀曦还在生病,许明泽就没打算回。 沈耀曦的心跳比外面的雷声还要躁动,他陷在许明泽的怀里,被有力的手臂环抱着,对方的气息让他越来越上头,上头得……都要支棱起来了! 不好! 他怔怔地摸了一下下唇,又吓到似的缩了手指,他的脸像熟透的西红柿,属于许明泽的温热触感发仿佛还在,酥酥麻麻的感觉飞快地窜到了心尖上,血液直涌向头顶,他竟然觉得很舒服。 再下去那里就完全支起来了,不行!可是……还想要更多。 就像横穿沙漠的旅人,渴死之前看见水源,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不惜一切朝水源靠近,沈耀曦现在也是如此。 许明泽的拥抱,亲吻,他都无比渴求,身体被本能支配,眼前一片晕眩,沈耀曦只能看清许明泽的脸,脸埋在许明泽的手心亲昵地蹭了蹭,柔软的嘴唇轻轻地擦过对方的手心,那手明显僵硬,沈耀曦却没有发现,拽着许明泽的衣服,伏在对方身上深深吸了口气。 下一秒永远比上一秒更加亲密,他们的发展速度火箭也望尘莫及。 许明泽有点受不了,被贴过嘴唇的耳朵,亲过的脸颊悄悄发热,还有刚才嘴对嘴的亲吻,少年湿糯的嘴唇……不对,是全身都开始发热了。 糟糕。 许明泽脸色猛然一僵,发觉事情不太妙。 沈耀曦病得不清,竟然贴着他下半身扭来扭去,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若有若无的磨蹭,是挑逗! 用最原始的动作勾起最原始的欲望,男人果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就像沈耀曦走一步,就朝后面的他勾勾手指,他就不自觉地跟上。 少年灼热的体温,意外甜美的嘴唇,欲哭不哭的双眸,许明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沈耀曦又囔囔着缠上来。 “不行!”许明泽一狠心,把人推到在沙发上,沈耀曦病糊涂了,他不能跟着胡来,去不了医院,就在家退烧吧。 他从打开门的卧室抱了一床被子给沈耀曦裹上,问他,“吃饭了吗?” 沈耀曦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许明泽把他抱着自己手臂的手抽出来,塞进被子,他找遍屋子,只找到一包泡面,在冰箱找到两罐啤酒和两根有点发黄的葱。 不知道是惊讶沈大少吃得简陋,还是该惊讶他会买菜,这时候也没谁会接外卖单子,许明泽为难十秒钟后,第一次下厨,把面饼拿出来煮了,调料全部不要,撒盐,加上葱花完事儿。 简易版阳春面。 过程十分钟不到,沈耀曦眼神一直追随着他,几次摇摇晃晃站起来被按回去,煮面不算难,防着沈耀曦把许明泽防出一身汗。 许明泽把碗放茶几,倒了杯温水,见沈耀曦看着他没动,琢磨着可能是不舒服没力气,于是低头沉思一秒,端起面,夹了一筷子递到沈耀曦嘴边,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尴尬下语气有点生硬:“吃吧。” 许明泽为何你如此堕落,为男配下厨,对男配这么殷勤,劲儿用错地方了! 清醒一点的沈耀曦默默无语,为自己和许明泽痛心疾首。 强大如许明泽,也有无法抗衡的时候,意识到他们被BUG玩弄于鼓掌,他对许明泽的感情从“敌人”变为“可以救命的人”,现在又变成“同是天涯沦落人”。 就像被排斥的人,发现身边某个不合群的人爱好兴趣和自己高度重合,产生的亲近心理。 不过,既然都这样了,趁着这时候许明泽不排斥他,提一点小要求不过分吧? 他不想吃东西,他真的,很想要那什么,沈耀曦直视许明泽,裹着被子微微前倾。 许明泽举着筷子的手一顿,放下碗筷,又是这种眼神,之前还是狼崽一样的眼神,眼角软下来后变得小狗狗一样湿漉漉,他抬手覆在沈耀曦额头上。 沈耀曦眼睛微瞪,被子里的手缓缓收紧,就是这种感觉,又是这样灵魂都要飘起来的舒服,脑袋都要麻了,他开始恍惚,半磕着眼睛像醉酒的人,朝许明泽倒去。 “还要,摸一下。”BUG修好后,许明泽应该不会记得这一段吧,触碰许明泽像嗑药,沈耀曦脑容量越来越少,能思考的不多,掀起衣服抓着许明泽的手往衣服里塞,“好难受,你摸摸我这里。” 他身上更难受。 许明泽看着他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真的受不了。 他收回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板着脸:“吃完就摸。” 沈耀曦几口吃完,也尝不出味道,他耸拉着脑袋,额头顶在许明泽露出来的颈窝上。 小狗撒娇。 许明泽觉得有点可爱,手举在半空,犹疑了一会儿,放在沈耀曦的头顶,“去睡吧,出一身汗,今晚不退烧,明天去医院。” 沈耀曦:“……” 就这? 呼噜一下头毛就打发他? 他都这么主动了。 沈耀曦本身脾气就不是温和那一挂,加上身体难受,很难讲道理,一下就上火了,现在他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事,一心只想轻松一点是一点,怎么都行。 他满脑子都是,要许明泽要许明泽要许明泽,如果许明泽不给他许明泽,那就宰了许明泽! “妈的!说了不是发烧,让你摸摸就好了,老子好声好气你还不识抬举!还反悔,许明泽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子跟你拼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着!” 沈耀曦耐心耗尽,脑子突然错乱,站起来要去掐许明泽脖子。 许明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了不让他丢下沙发,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揽,沈耀曦身体一晃,行凶的双手改为撑着许明泽胸膛,后者毫无防备倒在沙发上,前者被带着整个人往前倾去,只来得及看对方放大的俊脸。 “唔!” 沈耀曦愤怒地抬起头,却动作一顿,低下头嗅嗅,被许明泽的气息包围的感觉如此舒适,烦躁瞬间被安抚。 他下半身挪动着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屁股扭个不停,有点硌屁股,越来越硌,他想去看看什么东西,突然发现他又悄悄支棱起来了,仅剩的理智告诉他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应该。 怎么可以对身为男主的男同学起生理反应? “怎么不动了?”许明泽声音蕴藏怒火。 沈耀曦抬头,许明泽一脸阴沉,伸手掐着他的下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低头咬在他的下唇,沈耀曦没看见许明泽红透的耳根,嘴唇相贴的瞬间,他就沉沦了。 上辈子为慕霜守身如玉,这辈子还没机会开荤,沈耀曦对于亲吻和性还在学习观摩阶段,许明泽不愧是拥有男主光环的人,一上手就让沈耀曦招架不住。 许明泽掐着沈耀曦的下巴,近距离看去,他的脸更精致,紧致白皙的肌肤一点瑕疵都没有,红透的眼圈可怜兮兮的,又像妖异的眼线。 许明泽含着那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咬,怀里的人便发起抖来,他摩挲着沈耀曦光滑的下巴,撬开对方的嘴唇,渐渐深入。 沈耀曦的理智在这个吻彻底消失,什么抚摸都比不上亲吻,他张开嘴,让滑腻的舌尖探了进来,有些急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舒服得哼出声,许明泽被他这个行为刺激得勾住他的舌尖用力吸吮起来,抵着黏膜胡乱舔舐。 沈耀曦浑身软麻麻的,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喝下许明泽的口水,又被对方吸吮着嘴里的汁液,舒服得腰都直不起来,但对方还不够一样,扶着他大腿的手一寸一寸向上,放在屁股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探进了衣服下摆。 腰肢被不算很轻的力度揉捏,又痛又麻,灵活的舌头重重搅弄着口腔,沈耀曦被控制和许明泽不停交换角度接吻,相接的嘴唇断断续续溢出透明的唾液和呻吟,分开时中间黏连着暧昧至极的银丝。 被撩出火的许明泽闭了闭眼睛,才确定心意,他今晚只打算照顾生病的沈耀曦,可没想把人照顾到床上去。 不识好歹的是沈耀曦,被赤裸裸撩这么多次,他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更何况是对着他的敏感部位撩,没反应才不正常。 许明泽打算给他们来一发手动挡,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他睁开眼,沈耀曦撑着他的胸口,抬着屁股,胯下对准某个要命的地方坐下去,直到紧紧贴合,腰臀软若无骨地前后摆动,贴着膨胀的凸起摩擦起来,满脸迷离神色,低声呻吟:“嗯啊……嗯……舒服……” 这么纤细的腰扭起来果然好看。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许明泽收也收不回去了。 他喉咙干渴,全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胯下不自觉地往上顶,大手在那细腰和平坦的小腹胡乱抚摸,沈耀曦被弄得呻吟出声,腰跨扭得越来越浪,是看了都想立马操翻他的程度。 占据主导地位的许明泽难掩急躁地褪下他的裤子,裤子褪到大腿,沈耀曦好像才回过神,突然挣扎起来。 许明泽掐着他的腰,胯下狠狠一顶,声音嘶哑:“动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沈耀曦哭丧着脸,死守阵地,夹紧双腿,但他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几下裤子没掉,那膨胀的“小沈耀曦”就抖了出来,顶端冒着亮晶晶的水。 口是心非,许明泽眸色一沉:“都湿透了。” 他握着沈耀曦的肉棒,对方急促地喘息一声,被他按在沙发上扒光了下半身,平日穿校服裤也看得出沈耀曦的腿又直又长,如今光溜溜的,看得更清楚,白皙的长腿紧闭着,许明泽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和脑袋冲了,只想伸手扒开沈耀曦的腿。 沈耀曦心中分为两极,一方面极度渴望和许明泽更多接触,一方面害怕被发现身体的异样,都是他的本能反应,所以他一边紧闭双腿,一边往许明泽怀里钻,手心贴着对方火热的腹肌哼哼唧唧。 好骚,好浪,好缠人。 许明泽差点被勾引得乱了阵脚,他镇定下来,将人一把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紫蓝色的闪电照亮整个天空,滂沱大雨下,窗户仿佛被无数小石子敲打,啪嗒啪嗒的声音响亮又密集,让人担心玻璃会承受不住,暴雨雷暴的声音刺激人心。 卧室内,上演着更加刺激的一幕。 沈耀曦浑身赤裸,修长的身躯泛着淡淡粉色,趴在床上挺着一对挺翘的肉臀,许明泽欣赏了一会儿,被诱惑得直接上手,沈耀曦闷声呻吟,那双手越发大胆,把他的屁股当成棉花一样肆意揉搓,又捏又按,他又羞耻又舒服。 舒服得迷迷糊糊,那双手松开屁股后,紧接把他翻过身,被一把掰开双腿。 “不……那里……不要看……”沈耀曦浑身一震,摇了摇头,挣扎着被对方打开了腿,一阵沉默后,感觉到那里被轻轻地揉了揉,他被揉得双腿发软,那里一阵阵收缩,不一会儿就比之前更加的黏湿,胡乱分泌着粘液。 “呜……舒服……嗯……” 许明泽压着沈耀曦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仔细瞧着眼前那湿漉漉的粉嫩花穴,小穴好似感觉到什么异样,怯生生地一收一缩,许明泽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明白过来,沈耀曦是个双性人。 饱满粉嫩的肉唇诱惑着许明泽将手伸过去,指腹在滑腻细嫩的软肉游走,忽地滑进了肉缝中,嫩唇一下子吮住侵入的手指,被迫分开的阴阜略微鼓胀,能瞧见鲜红的嫩肉泡在透明的淫液当中,小豆子一样的阴蒂嫩生生的,许明泽捏了一下,沈耀曦便压抑不住地淫叫起来。 “啊……摸一下……嗯……许明泽……啊……这里……还要……”沈耀曦被逼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许明泽找到一个让他更舒服的地方,他两腿分得更开,娇嫩湿穴吐出亮晶晶的淫汁,屁股已经碰到对方的裤子,最急需安抚的地方反而空虚着,沈耀曦难受得急了起来。 许明泽鼻息粗重,掏出硬得发痛的性器,鹅蛋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光是这样已经吓人,下面连接的柱身又粗又长,凌厉的青筋狂野地盘旋着,深红充血,一下便打在那朝天张开的肉逼上,发出“啪”的一声,汁水都溅飞了。 沈耀曦浑身一颤,张嘴喘叫一声,肉穴颤巍巍的,被打了一下后淫贱地绽放开来,肉穴就着蜜汁,小嘴一样吮含着过于粗大的柱身,似乎想把那根东西吞进去,许明泽被刺激得更兴奋,又硬又热的性器被软糯的肉唇安抚着,他扶着大肉棒往下压,在湿滑的嫩肉上下滑动,狠狠摩擦着多汁的肉唇。 沈耀曦声音或是低缓,或是高亢,肌肤的满足逐渐解除连日来的干渴感,远远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对于清醒着的许明泽来说,沈耀曦热情又大胆,怎么淫浪怎么来,甚至张着腿用那里吸他,许明泽动情地喊着沈耀曦的名字,对方用勾人的呻吟回应,他再也忍不住,扶着沉甸甸的鸡巴,鼓胀的龟头抵在湿软的肉穴上,狭窄的粉色肉唇可怜地被迫吃进大龟头,淡粉的阴阜肉嘟嘟地鼓起来。 “啊!不……什么……呜……”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沈耀曦感觉下体被塞进什么巨物,一阵钝痛袭来,他脑子一空,双腿绷紧,喘息着低头一看,竟是许明泽跪在他大开的腿间,一根又粗又红的肉棍气势凶恶地顶在他下体缓缓插入,他脑子混乱至极,看了一会儿,那肉刃便开始浅浅抽动起来。 沈耀曦慌乱地摇着脑袋,尖叫一声,双腿蹬动起来,浑圆的屁股不住挣扎,紧张之下肉穴牢牢咬紧插入的龟头,反而让他像个淫荡饥渴的婊子,鸡巴还没完全插入就扭腰摆臀,含着龟头迫不及待套弄起来,勾引着男人赶紧操他。 扭动的肉臀蓦的一抖,沈耀曦被粗硬的龟头磨得穴口瑟瑟发抖,酥麻酸软,许明泽还没怎么动作,他就爽得喘着气偃旗息鼓,只能气喘吁吁地张着腿被插。 “好涨……怎么会……啊……呜……”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明明是痛的,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许明泽钳着他的大腿,爽得也想问沈耀曦为什么这么熟练,从哪里学的?是不是跟别人做过? 他咬着牙用力一顶,突然顶到了什么,他顿了顿,后撤,又顶进去,沈耀曦呜地哀叫起来,挡着他的肉膜柔软地裹着龟头,许明泽明白,这是沈耀曦的处子膜,虽然他不是很执着,但他才是沈耀曦的第一个,这个发现让他高兴。 他有意玩弄那处子膜,龟头顶着嫩膜来回戳弄,时轻时重。每次顶到几乎破裂又后退,感受被包裹的快感,沈耀曦被玩得呜咽着后退,他便把人压在身下,邪火再也压不住,抓住沈耀曦的大腿,胯下飞快一送,大鸡巴狠狠操穿了那层嫩膜! “啊!”沈耀曦失控尖叫,双手抓紧床单,颤巍巍呼了口气,抬起手无助地推搡着身上的人。 只见一根青筋怒涨的深红鸡巴稳稳当当地插入他的雌穴,阴阜周围的嫩肉都挤开了,在他颤抖无助的身躯里缓慢抽插,鲜嫩的肉唇紧紧箍着大肉棒,随着抽插挤出大量淫水,沈耀曦含着泪,话都说不出来,许明泽上前安抚地亲他,胯下那玩意儿却插得越来越快。 沈耀曦被一根粗壮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开身体,许明泽每一次抽插都试图干进最深处,强硬地撑开甬道,来回捣弄着里面的嫩肉,沈耀曦两条腿软得不行,双腿中间的部位更是又酸又胀,胀痛之中酥酥麻麻的快感病毒一样快速扩散,比抚摸更甜美,更刺激,更直接。 那口粉嫩雌穴被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失去了可爱的纯洁感,但娇嫩肉唇中间被一根狰狞粗壮的肉屌反复贯穿抽送,插得得淫穴滋滋发响,穴口被撑开得像即将破碎的橡皮筋,被开苞后多了一份凌辱的色情。 许明泽看着那娇小的穴口被他撑开,指腹抚摸着滑腻的肉唇,那里绷得很紧,沈耀曦细细颤动着,肉穴也抖动起来,他难以自持地大力挺动腰跨,撞开沈耀曦推拒的双手。 干深一点,操得更深一点,想把性器全部埋进沈耀曦火热潮湿的身体,他拼命地把性器塞进那紧致湿滑的嫩道,身下的人发出软绵绵的泣音,听得许明泽耳朵都酥麻了。 一开始也没什么技巧,后来许明泽很快摸索出如何让沈耀曦最爽,他体力逆天,每一记都是猛攻,把人压在身下对就是一阵狂猛抽插,捏着沈耀曦的腰窝,挑逗他身上的敏感点,双手游走在他白皙的身躯上,每次抽出一点,又飞快用力插入。 他看着沈耀曦无处着力的细白的长腿在他的大力抽插下胡乱颠动,享受着沈耀曦被自己一寸一寸操开,感受到未有过的满足感。 沈耀曦被刺激得泪水涟涟,腰身虚软,张着腿被操得发出羞耻的淫叫,他恍神看着许明泽那张冷淡禁欲的脸,笼罩着情欲的温度,对方动情地亲吻他身上的肌肤,低沉沙哑地粗喘着,低吼着狠狠撞进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他承受不住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啊啊啊……等……等一下……嗯啊啊……受不了……啊……” 许明泽并未停下,他观察沈耀曦的反应,对方脸色潮红地雌伏在他身下,胯下连接的地方水声越发响亮,裹着他的嫩道开始有节奏地套弄,呻吟越来越甜美,他很快得出沈耀曦口是心非的结论。 沈耀曦总是在欲拒还迎。 于是他挺腰狠狠抽送,挺着大鸡巴干得又凶又重,抵着嫩肉频频戳弄,努力让沈耀曦更舒服。 沈耀曦不只是舒服的问题,是被刺激得快要疯了。 他哀声求饶,疯狂摇着脑袋,被奸得狠了,有时也愤怒反抗,然后可怜无助地呜咽起来,无力的双手乱抓,无论怎么挣扎肉穴里都有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坚硬滚烫的肉棍不管不顾地对准他的穴心狂操猛插,他哭叫起来,却被许明泽架起腿,肉棍噗滋噗滋地前后捅插,快速研磨火热柔软的逼肉。 深红的肉棒在湿烂的肉穴激烈搅弄,沈耀曦几乎要被插个对穿,双腿随着抽插荡来荡去,时不时因为快感绷紧,爽得脚趾也蜷缩起来。 “啊哈……不……不要了……呜……啊啊……顶穿了……啊啊……不……” 许明泽猛力律动,他控制不住,尤其看到身下为他动情的人,本能驱动着身体,胯部一下一下对准嫩穴奋力顶撞,只管把大鸡巴插入那个湿热的地方,听着他们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便更加用力,打桩一样狂猛捣干。 这时候沈耀曦都像是真的哭了一样,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软,身体是柔软的,声音是柔软的,呼吸也是柔软的,神情甚至让人心生怜惜,包裹着性器的地方潮湿柔软得难以置信。 许明泽不愿意离开,只想深深嵌在里面反反复复地摩擦,搅弄出更多湿滑的淫液,操得胯下的人发出扭曲的哭声。 沈耀曦这样骄横跋扈惯了的人,躺在他的胯下,被他分开双腿,被不属于自己的生殖器狠狠侵犯,色情淫靡地交配,许明泽不再冷静,冷峻的眉眼微微拧着,沉浸在情欲中,剧烈摆动腰跨,性器插入汁水淋漓的紧致嫩穴,含着他的嫩处疯狂收缩,充血的嫩肉猩红湿滑,动作间汁水飞溅,干了一会儿,许明泽站到床下,让沈耀曦撅着屁股挨操。 光滑白皙的肉臀不稳地摇晃几下,熟烂绽放的肉穴滴落着黏糊糊的蜜汁,里头嫣红的嫩肉赤裸裸地外翻,微微抽搐,沈耀曦本想撑起身,身后却“噗滋”一声,粗大肉屌进得更深,他惊喘一身,捂着小腹,惶恐被捅穿,许明泽扶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操了几下,让他缓一缓,可是嫩穴好像学会了夹弄肉棒,一吸一张十分舒爽,导致顶胯的动作更快。 “呜……”沈耀曦捂着酸胀的小腹,强烈的快感在那里发散,他咬紧下唇,得到满足之后,理智处于重组,又被情欲一次次撞散的阶段,知道发生什么,知道是谁进入他的身体,可是停不下来。 大肉棒凌厉地鞭打着甬道,挤压出汁水,被狠厉碾压的软糯媚肉传来电流般的快感,沈耀曦知道自己该让那根东西离开他的身体,这一切都错了,大错特错。 他摇着屁股,颤抖的双手想要往前爬,身后的大鸡巴又深又狠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睁大双眸,只觉得灵魂都被麻痹了,下一秒屁股向后一送,迎向发狠狂顶的的大鸡巴。 “呃啊……呜啊啊……不……嗯……啊……不要再进去了……呜……不要顶了……呜呜……太大了……好爽……不……”沈耀曦尖叫着被重重贯穿,他被插到底了,整个人发着抖,只觉得肉腔被又硬又热的鸡巴撑得酸胀,他仿佛被钉起来的肉块,随着大肉棒胡乱摇摆,除了张开大腿被奸淫,用喷水的淫穴含着肉屌上下套弄外什么都干不了。 但是,许明泽没有完全进去,沈耀曦太紧了,嫩道又窄又热,他把人扶起来,让沈耀曦靠在自己身上,跪着分开大腿,几乎全部抽出,从后面带着狠劲儿猛插进去,大龟头噗地撞在甬道尽头,毫不犹豫地对准那里直直撞击。 沈耀曦哭叫着浑身抽搐起来,肉穴倏地绞紧,一汪粘液从肉穴深处喷溅,淋在龟头上,一股从肉棒喷射的白浊在空气划过一道弧线,无声地落在床单上。 “啊啊!呃……呃啊……去了……呜……嗯……不行了……啊……” 高潮后的沈耀曦彻底瘫软下去,被刺激得太狠,身体无声地微微抽搐。 许明泽摸着沈耀曦的小腹,那里被他撑得鼓起来,可是,他还没全部进去。 他埋头飞快耸动起来,挺着大肉棒一通狂插,插得高潮中的淫穴红肿绽开,娇嫩的肉洞被干得一塌糊涂,生殖器连接的地方更是黏糊糊的。 沈耀曦被折磨这么多天,到了极限的身体除了快感,完全感受不到别的,灭顶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低哑的泣音几乎听不见,然后那根横蛮的肉棍重重一顶,沈耀曦的身体被这一下顶得猛然一抖,一大股黏稠滚烫的精液打在他被肆虐过的肉腔内,他溢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尖叫,前面的肉棒抖了抖,再次喷出精水。 许明泽平息呼吸,沈耀曦不知道是睡着还是被干晕过去,他掰着沈耀曦微微抽搐的大腿根,软烂的花穴含不住大量的浊液,缓缓流淌出来,许明泽拨弄几下被摩擦得红肿娇嫩的肉唇,沈耀曦毫无知觉。 只想看看你 гōuгōuωu.ìпfō “……所以,BUG算是暂时修复了。” 沈耀曦指着自己下半身:“那为什么这里还是这样,变不回来算哪门子的修复?” 系统:“您不是没有发热了吗?我们修复BUG后,它应该无法再对您的身体构成威胁,至于已经发生的事,因为您的身体构造已经彻底改变,我不清楚是否能变回以前那样,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会尽力为您解决问题。” 可能也知道这事儿对人的打击太大,系统说话都带上了尊称。 “你意思是我可能顶着这个身体过一辈子?你有事吗?”沈耀曦黑着脸:“你,现在,立即给我解决这个问题!” “抱歉,这个问题暂时没办法立即解决。”系统难得诚恳,感受到沈耀曦的低气压,音量逐渐自动减少,“我看现在您的身体也挺好的,也不全是坏处,起码和许明泽亲密接触一次之后进度条就……” 沈耀曦腾的脸色爆红,忍无可忍,一声怒吼:“滚,我现在就解决了你这蠢货!” 不再发热是许明泽的功劳,沈耀曦之前就像中了春药,只有和男人交合才能解决,恰好这个时候许明泽出现……这个人为什么是许明泽!! 沈耀曦哀鸣着把脑袋埋进枕头下面,不愿面对这个操蛋的世界。 更操蛋的是一宿之后进度条40%了。 他勤勤恳恳,专心致志和许明泽搞好关系,一辈子都没这么郑重其事对待过任何人,对慕霜也没这么认真过。 现在就像给精心呵护的小树苗辛苦浇水施肥,满怀欣喜地看着它长了一厘米,突然有人在土里尿了一泡,小树苗一下子窜得比人高。 沈耀曦郁闷语塞到想撞墙。 怎会如此。 系统在耳边喋喋不休解释男主和他发生关系不会影响任务,反而对他有好处,男主和女主不一定要在一起,只要他和许明泽亲密度增加,和男主不再是对立关系就不会有生命威胁。 沈耀曦冷哼:“放屁。” 这个“一无是处一问三不知系统”从没清楚表达过规则,想想也是,毕竟男主和女主不归系统管,既然事情发生又无法改变,甚至对任务有好处,它干脆就顺势而为。 系统也有点急了:“亲,我们也有任务指标的,如果无法帮助你完成任务,业绩不达标我们会被惩罚,请您相信我绝对不会害你。” “……滚吧。”沈耀曦关闭了对话,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 许明泽在外面,今天早上醒来时沈耀曦迷迷糊糊的,被许明泽喂了粥和药,吃完继续睡,让有事喊他。 沈耀曦早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干净清爽,是许明泽清理的,就连那里都被清理干净,怎么清理的,用手指还是……不能再想了,想原地去世。 许明泽就像事后照顾恋人的男朋友,小小年纪还挺细心的,可是沈耀曦不需要他的细心照顾,无论许明泽是出于什么心态都不需要。 沈耀曦心大,但不代表变成双性人还被上了还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很有必要说清楚,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出去跟许明泽说:“昨天的事忘了吧,当没发生过。” 然后让他滚蛋。 沈耀曦木着脸爬起来,想尿尿,再忍下去别发烧没去医院,弄得憋尿要去医院。 他穿着长袖长裤,遮住除脸和手脚以外的任何皮肤,打开门之前还不自然地拉高领子。 他是个成年人,跟一个十七岁的小男生发生一夜情而已,更离谱的不是没见过,丰富的经历足以让他从容面对,他已经不是十七岁的沈耀曦了。 任你许明泽再强大,也不过是十七岁的灵魂。 沈耀曦给自己壮胆打气后推开了门。 许明泽在客厅里写着什么,见他出来后起身:“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许明泽白净的脖子突兀地点缀着几个深红的印子,颜色深的地方有很明显的牙齿印,明晃晃提醒着沈耀曦惊心动魄的昨夜。 沈耀曦仿佛脑子被捶了一下,脸上迅速烧起来,他飞快道:“我上个洗手间。” 说完风一样“从容”的把自己关进洗手间,四手八脚碰的一声关上门,捂着脸蹲下来,怎么他昨天晚上这么狂野的吗竟然啃许明泽的脖子还种了那么多草莓! 这是什么淫邪BUG? 沈耀曦知道不能全怪许明泽,一个人发烧再严重都不会像吃了春药,无论怎么解释,都是他有意勾引在先。 但是许明泽竟然一下勾就上钓,也不是个正经学生。 沈耀曦一拳砸在墙上,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擦枪走火,也算是正常吧,就算多不正常解释多不合理今天这事儿他也得正常! 他上完厕所,洗漱完毕,刷牙刷了三遍快牙龈出血,才磨磨蹭蹭,鼓起勇气打开门。 许明泽真的在写作业,沈耀曦走近去看,发现许明泽在帮他整理笔记,许明泽停了笔,看着他。 有些事,拖得越久,就越难开口。 沈耀曦在旁边坐下,咳了声,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 许明泽把一个抱枕塞他腰后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额,”沈耀曦摇了摇头,费了很大的定力,“没有,我……” “你一个星期没上学,我帮你整理了一部分之前的笔记。”许明泽给他倒了一杯水,把一沓卷子整整齐齐放在他面前,说了一下这个星期复习的知识点,然后翻开了课本。 沈耀曦接了水,放在一旁,手撑膝盖:“许明泽,我们……” 突然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他吓了一跳,许明泽:“退烧了。” ……为什么这么淡定,这是一个十七岁的男生上了男同学后该有的正常反应吗? 许明泽看着他:“你是先看书,还是我给你讲,要不你还是先做完上周末的作业,做完我来批改。”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沈耀曦“竭”了。 是不想提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我今天不想学。” 许明泽“哦”了一声,把笔放下,搓了搓手指,转而合上书本,放到一旁。 这样也好,沈耀曦冷静下来,明白许明泽在维持他们纯洁的同学关系,也维护了他的尊严。 道歉的话就是把沈耀曦当成弱势的一方,被看低只会让沈耀曦更觉得屈辱,到时候他很难不揍许明泽一顿。 虽然跟预想不一样,但也算是达到目的,不过沈耀曦没有多高兴,心情还更糟糕。 如果希望当做没事发生,许明泽应该尽早离开,让这件事冷却下来,留下来关心他算什么回事。 沈耀曦舔了舔嘴唇,脑子有点发蒙:“你怎么不回家?” 许明泽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沈耀曦的唇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沈耀曦惊了,妈的,说什么啊! 不放心谁啊,许明泽你不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男朋友语气说话。 要窒息了,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他名字倒过来写,沈耀曦忍无可忍地站起身,他脸色一僵,忽的扶着腰闷哼一声。 这时候一双手扶着他的腰,在酸胀的位置力度适中地揉了揉,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上他的后背,“我没有后悔,既然做出了和你在一起的决定,就不会逃避,这不是我的性格,也不是一时冲动。” 许明泽耳朵悄悄红了:“跟你一样,是认真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离开。” 什么跟什么啊。 误会了误会了。 沈耀曦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急匆匆要解释,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许明泽一边接电话,一边想,他好激动,害羞得面红耳赤,果然刚才是在强装镇定,一直等着他亲口的回应。 好烦,让他说个话这么难吗?! 沈耀曦几乎要抓狂,猛然灌了几口水,压压火气,控制着不要劈下许明泽的电话。 “我爷爷进医院了。”许明泽挂了电话,眉头微蹙,脸色凝重地看着沈耀曦,“我可能要先去医院。” 沈耀曦闻言一愣,知道事关重大,无奈地压下心情,立即道:“那你赶紧走,司机来接还是打车,有没有什么东西放我这儿了快收拾好。” 他把许明泽的笔记合起来,许明泽说留下让他看,周一带去学校就行,临走前他轻轻握了一下沈耀曦的手。 沈耀曦瞪着他远去的背影,颤巍巍地那只举起手,今天不解释清楚,下一次怎么开口? 沈耀曦趴在桌子上,一个上午,老师来了又走,中午他没去吃饭,许明泽爷爷昏迷进医院,是慕霜和许明泽关系一次明显转变的契机。 许家父母辈有四兄弟姐妹,三叔不成器,四妹在国外,其中关键人物许明泽的二叔,表面与世无争,温文孝顺,实际蛇蝎心肠,与慕霜的表哥合作,打算陷害父亲和公司,慕霜偶然得知某些信息,冒着危险传达给许明泽。 啪嗒—— 手上转动的圆珠笔飞了出去,沈耀曦叹着气弯腰,一双鞋子停在圆珠笔前面,他把笔捡起来,看到去后面扔垃圾的慕霜,看着他,欲言又止。 沈耀曦沉默,慕霜有些失望地扭过头。 “慕霜,”就在慕霜要走过去的时候沈耀曦开口,“你这两天,有没有联系过许明泽?” 慕霜神色有点恼怒:“没有,你什么意思,明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他私底下联系过。” 沈耀曦还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只顾着任务,完全忘了慕霜和许明泽的发展,慕霜肯定误会他在许明泽面前贬低她了。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许明泽没来上学,沈耀曦绝对不会单方面联系许明泽,许明泽也很忙的样子,除了在微信上关心他的身体,就没闲聊过。 沈耀曦压力很大,到底要不要跟许明泽说他二叔的事? 许明泽问起要怎么解释? 不说的话许明泽绝对受影响,他爷爷的生命也很危险。 记得许明泽父母在他小时候忙于工作,他由爷爷带大,跟爷爷比父母都亲。 重要亲人离开的滋味沈耀曦承受过。 吃完饭的同学陆陆续续回到教室,沈耀曦再也坐不下去,下午跟老师请假,也不管批不批就出了校门直奔医院。 他给许明泽发了信息,在出租车内坐立不安,直到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他外套都快要被抠破。 许明泽站在花坛前,短短几天,他身上有一种更不好接近的气质,嘴角抿成一条缝,由内而外的冷硬和不近人情,有着比成年人更沉着的神色。 当沈耀曦出现时,他冰冷的外壳才融化一点,嘴角缓缓软化,勾出一个笑。 沈耀曦看得出许明泽很疲惫,心情也不好,看到他的时候笑容似乎是真的高兴放松。 不知道为什么沈耀曦此时心脏有点被捏住的感觉。 许明泽拉着沈耀曦找一家咖啡厅,他人这么冷,天气也冷得人直打哆嗦,手心却异常温暖。 沈耀曦低头看着自己被握着的手,把手抽回来,“不用了,几句话很快说完,不耽误你时间。” 他们站在树底下,两两相望,沈耀曦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许明泽还是一张冷漠的脸,眼神却是有暖意的,他别扭地说:“你爷爷怎么样了?身体好转了吗?” 许明泽眼神微微暗淡,故作轻松地摇头:“没有,你不用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 沈耀曦:“你小心你二叔,我知道这样说很冒犯,很唐突,但最近你爷爷进医院后发生的突发状况,很可能跟你二叔有关,消息来源我不能说,总之,你小心点,特别要小心接近你爷爷的人。” 许明泽家的事很复杂,他只知道大概,如果许明泽追问的话他就可以把线索引到慕霜表哥身上,沈家跟慕霜那边的亲戚也认识。 他沉默等待着,许明泽意外地看着他,沈耀曦更烦躁了。 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话带到了。 这是沈耀曦要告诉许明泽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要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 真的压力很大。 许明泽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沈耀曦吃了一惊,张开手推开他,环着他的手越抱越紧,许明泽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牢牢抱紧他。 “谢谢,我知道了。” “我今天早上去过学校,在门口见到你了。”许明泽笑了笑。 沈耀曦发现许明泽似乎一直绷得很紧,在他身边才完全放松下来,大部分人,都会在亲近的人,或者无人的时候才会变现出这样一面,许明泽这样的人更加。 表示这几天他不好过。 沈耀曦缓缓放下手,站得直溜溜,一动不敢动,眼神乱飘,十分别扭:“哦,那……怎么不上学。” 就让他抱一下吧,这可是他的攻略对象……不对,是能救命的人,暂时不要刺激他了,垮了怎么办?或者说得委婉一点。 “因为我只是想看看你。”许明泽在他耳边亲了亲,“这样就没那么难受了。” 沈耀曦:“……” 草! 是约会啊 回程时沈耀曦就没把头抬起来过。 沈耀曦开车和打车的计划被许明泽以“我们都是未成年且没驾驶证”和“我们身上没钱打车有一定危险”等理由拒绝。 沈耀曦抱着衣服死活不下车,声泪俱下控诉:“许明泽你暗算我!” 去他全家的,许明泽太不做人了,曦哥那么要面子的人,这是乘他不备要他命啊! 许明泽第一次做这种事,倒是淡定得多。 毕竟吃饱餍足了。 “我没有,我也没法得知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到,况且那种时候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想停下来的。” 沈耀曦脸色通红,头发凌乱,许明泽把他手里的衣服抽出来,沈耀曦小猫发怒似的张牙舞爪,抬爪子捏住许明泽的脸,“受死吧!” 许明泽面无表情地让他捏,事实上他心里忍俊不禁:“小心手。” 许明泽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但要是换了沈耀曦,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不得不感叹,沈耀曦果然很了解他,想必很久就关注他,绞尽脑汁了解他的喜好,热情大胆,人前校霸人后纯情脸皮薄,动不动就羞怒,偏偏这样的沈耀曦做什么都死死戳中他的心。 “我自己回去。” “太危险了。” 被rua得筋疲力尽的沈耀曦誓死不从,奈何此时他和许明泽实力相差悬殊,不得已上了许家的“贼车”,他立即装睡死过去,想象着把许明泽搓成皮球一脚踢到半空。 跑去帮其他男配的系统突然出现:“恭喜亲,进度条涨到50%,成功近在眼前!在我帮过的男配当中你是进度最快的一个。” 沈耀曦看着它就来气:“滚。” 好无情! 突然挨骂的系统委屈:“可是我是来帮助您的……” “让我死!” 不想活了太丢人了。 “额,亲亲为何如此想不开?” 沈耀曦冷酷地关闭了对话。 系统:“哎哎?等等……” 此事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进度条达到50%,除此之外,不堪回首。 想想有点不值,被弄那么久才涨了这么点,以后要怎么办,三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一半,进度条也才50%,接下来只会越来越难。 今天是真的累了,装睡的沈耀曦不知不觉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许明泽小心翼翼地把他捞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睡,沈耀曦嘴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动了动,一点儿不客气,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许明泽自己都没发现,他低头看着沈耀曦的时候脸上是多么柔和。 第二天沈耀曦是在公寓大床上醒过来的。 许明泽意料之中的不在,昨天发生那么大一件事,他肯定要回家。 沈耀曦实在不记得他是怎么回到家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着睡衣了,起来找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手机压着许明泽留下的纸条。 许明泽让他醒来后说一声,给他打个电话。 “啧,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粘人。”沈耀曦不情不愿,他还真没怎么主动给许明泽打过电话。 手机静静躺着,沈耀曦也不知道要不要拿起它。 “搞什么,他还没正式跟我表白,我还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系统冷不丁出现,吓得沈耀曦差点滚下床,刚碰到的手机直接给飞出去,啪嗒掉在地上。 咔嚓——! 手机屏幕壮烈牺牲。 沈耀曦:“……”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 沈耀曦:“你有实体吗?” 系统瑟瑟发抖,幻肢擦汗:“额……没、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想让你尝尝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的滋味而已。” 系统风一般自动匿了。 沈耀曦换了个备用机,起来洗漱,洗完澡后外卖正好送到,他坐下来吃饭,顺便复习一下笔记,便看到旁边沙发上许明泽的黑色毛衣。 “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 …… 烦死了烦死了,他就打一次。 反正手都牵了,做也做过了,扭扭捏捏的不是沈耀曦的风格。 一个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沈耀曦把电话扣在桌面上,吃完饭直接开始做作业。 傍晚时分,天边最后一抹斜阳渐渐落下,天际成了绚丽的紫红色。 许明泽是这个时候到的。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手机没带,一个小时前才看到。” 沈耀曦装作漫不经心地“哦”了声,“来做什么?” “拿毛衣。” “还没洗。” 许明泽从善如流:“那就下次再拿。”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许明泽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说:“拿不成毛衣,那就顺便吃顿饭,检查一下你的作业。” “行。” 他突然过来,沈耀曦心里暗喜,可是傲娇的曦哥不可能说。 这种时候还要过来看他,许明泽怎么黏黏糊糊的,一点不像他高冷的人设。 我果然很有魅力。 他们坐下来,沈耀曦正色道:“我现在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以前落下太多,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所以,除了吃喝拉撒睡,学习差不多占据我全部的时间,别的我没空想,想了也可能兼顾不上。” 许明泽点点头,打开食盒:“应该的,明天我给你打印多几套卷子,加强练习。” 沈耀曦微微瞪眼……就这? 好没情调,不应该说我们可以一边恋爱一边学习,学习的过程就是我们恋爱的过程吗? 呕,沈耀曦有点被自己恶心到。 两人边看边吃,沈耀曦看题,许明泽看他做的题,很快就把食物搞定了,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沈耀曦道:“很晚了,你让司机接你回去吧。” 许明泽看着他道:“我家司机今天没空,时间那么晚,可能也打不到车。” “那……”许明泽果然狡猾,沈耀曦上一辈子就领教过此人看着冷酷无情,实则很会计算,想不到这辈子还是逃不过,他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秒钟,只能说,“那你今晚留下来吧。” 这人怎么这样,冷冰冰的谈起恋爱来这么粘人,就这么喜欢我么。 许明泽:“好。” 许明泽心道沈耀曦一点儿都不平易近人,平时凶巴巴的,对他却怎么都不拒绝,他真的很喜欢我。 “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沈耀曦看着许明泽把课本卷子收起来,帮他把东西放进书包。 “说了。” 沈耀曦闻言突然一个猛虎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好家伙,竟然早有预谋!” 许明泽猝不及防,搂着他的腰,赶紧低头看有没有碰着他的手臂,看没有碰着才松了口气,他在沈耀曦脸上狠狠亲了口:“小心点,你手臂还伤着,别咋咋呼呼的。” 男孩子的身段没有女孩子柔软,应该是没有的,反正许明泽没有碰过女孩子,但沈耀曦的身材他十分喜欢,抱着也舒服。 “说你呢,心机深沉,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看曦哥我篮球场上飒爽的英姿很帅是不是?上个学期打球你还盯着我看呢。” “你没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盯着你看。” “是你视线太明显了。” “不记得了,原来你那时候就注意我了?” “别自作多情,还不是因为慕霜……” 谈恋爱真的很奇怪,这么幼稚的对话都能争论下去。 * 晚上许明泽先洗的澡,他们身高差不多,沈耀曦找出新的睡衣给他,然后就在客厅里听浴室里头的动静,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 他们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 他不仅重生,重生一个多月就和许明泽发展成情侣,没羞没臊的性生活都过上了。 男女主的感情线就这么被硬生生拆散了,虽然这不怪他,可还是有点心虚,有点不真实。 沈耀曦趴在沙发上,呆呆盯着浴室门,他……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 平心而论,许明泽是个很好的人选,在沈耀曦还没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已率先动心,根本就控制不住,难道这也是主角光环? 沈耀曦听着水声,许明泽身材还挺好的,虽然那天晚上很黑,可是手感真不错,小腹绷紧用力的时候尤其结实,他的腰怎么那么有力,不知道是不是经常锻炼,动起来的时候简直…… 浴室门被打开,沈耀曦就看到许明泽胯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赤裸的上半身湿漉漉的,肌肉结实,光滑的肌肤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沈耀曦脑子一瞬间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下子坐起来,他脸颊发烫,只觉得口干舌燥:“你干嘛不穿衣服,冷着怎么办?” 许明泽走过来,捡起被他压得皱巴巴的睡衣:“我刚才叫你很多次了,你这里暖气充足,不会冷。” 沈耀曦闹了个大红脸,心中大喊沈耀曦你在做什么! “我刚才想别的事,没听见,我去洗澡了。” 沈耀曦逃也似的走进浴室。 “等一下。” 沈耀曦停下脚步,许明泽在他身后道:“你的手别弄湿,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 许明泽帮他洗澡,那还得了,沈耀曦想都不敢想。 许明泽无奈地把他从浴室里拎出来,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低头一笑,也没拆穿他,仔细地用保鲜膜帮他抱住手臂,才让他去洗澡。 他们晚上看了一部电影,就差不多时间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沈耀曦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睡了吧?” 许明泽:“嗯,睡吧。” 沈耀曦关了电视,留下客厅的一盏小夜灯,许明泽跟着他走进卧室。 沈耀曦故意挡在门口:“你跟我睡啊?” 许明泽:“嗯,我想跟你睡。” 好直接,许明泽拜托你好好说话。 片刻后,他们躺到床上,一人一边,一人一个枕头,盖被子,关灯。 谁都没睡着,眼睛习惯黑暗之后,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给房间镀上一层银光。 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一起单纯睡觉还是头一回。 沈耀曦活了二十多岁,很小的时候就单独睡了,都不知道和人一起睡手脚怎么放。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脚都僵了,他忍不住动了动,许明泽突然翻了个身,沈耀曦就不敢动了。 过了一阵,沈耀曦心跳加快:“别看了!” 许明泽面朝着盯着他看了许久,沈耀曦想装雕塑都装不下去,就听许明泽突然道:“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什么啊,昨晚还是个狼灭,现在装什么纯情小学生? 沈耀曦闭着眼睛:“……干嘛问我。” 身旁的人动了起来,他的嘴角立即被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被揽了过去,变成侧躺的姿势,这下俩人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心跳和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了。 cao进子宫,被大jb艹哭 回程时沈耀曦就没把头抬起来过。 沈耀曦开车和打车的计划被许明泽以“我们都是未成年且没驾驶证”和“我们身上没钱打车有一定危险”等理由拒绝。 沈耀曦抱着衣服死活不下车,声泪俱下控诉:“许明泽你暗算我!” 去他全家的,许明泽太不做人了,曦哥那么要面子的人,这是乘他不备要他命啊! 许明泽第一次做这种事,倒是淡定得多。 毕竟吃饱餍足了。 “我没有,我也没法得知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到,况且那种时候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想停下来的。” 沈耀曦脸色通红,头发凌乱,许明泽把他手里的衣服抽出来,沈耀曦小猫发怒似的张牙舞爪,抬爪子捏住许明泽的脸,“受死吧!” 许明泽面无表情地让他捏,事实上他心里忍俊不禁:“小心手。” 许明泽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但要是换了沈耀曦,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不得不感叹,沈耀曦果然很了解他,想必很久就关注他,绞尽脑汁了解他的喜好,热情大胆,人前校霸人后纯情脸皮薄,动不动就羞怒,偏偏这样的沈耀曦做什么都死死戳中他的心。 “我自己回去。” “太危险了。” 被rua得筋疲力尽的沈耀曦誓死不从,奈何此时他和许明泽实力相差悬殊,不得已上了许家的“贼车”,他立即装睡死过去,想象着把许明泽搓成皮球一脚踢到半空。 跑去帮其他男配的系统突然出现:“恭喜亲,进度条涨到50%,成功近在眼前!在我帮过的男配当中你是进度最快的一个。” 沈耀曦看着它就来气:“滚。” 好无情! 突然挨骂的系统委屈:“可是我是来帮助您的……” “让我死!” 不想活了太丢人了。 “额,亲亲为何如此想不开?” 沈耀曦冷酷地关闭了对话。 系统:“哎哎?等等……” 此事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进度条达到50%,除此之外,不堪回首。 想想有点不值,被弄那么久才涨了这么点,以后要怎么办,三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一半,进度条也才50%,接下来只会越来越难。 今天是真的累了,装睡的沈耀曦不知不觉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许明泽小心翼翼地把他捞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睡,沈耀曦嘴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动了动,一点儿不客气,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许明泽自己都没发现,他低头看着沈耀曦的时候脸上是多么柔和。 第二天沈耀曦是在公寓大床上醒过来的。 许明泽意料之中的不在,昨天发生那么大一件事,他肯定要回家。 沈耀曦实在不记得他是怎么回到家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着睡衣了,起来找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手机压着许明泽留下的纸条。 许明泽让他醒来后说一声,给他打个电话。 “啧,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粘人。”沈耀曦不情不愿,他还真没怎么主动给许明泽打过电话。 手机静静躺着,沈耀曦也不知道要不要拿起它。 “搞什么,他还没正式跟我表白,我还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系统冷不丁出现,吓得沈耀曦差点滚下床,刚碰到的手机直接给飞出去,啪嗒掉在地上。 咔嚓——! 手机屏幕壮烈牺牲。 沈耀曦:“……”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 沈耀曦:“你有实体吗?” 系统瑟瑟发抖,幻肢擦汗:“额……没、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想让你尝尝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的滋味而已。” 系统风一般自动匿了。 沈耀曦换了个备用机,起来洗漱,洗完澡后外卖正好送到,他坐下来吃饭,顺便复习一下笔记,便看到旁边沙发上许明泽的黑色毛衣。 “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 …… 烦死了烦死了,他就打一次。 反正手都牵了,做也做过了,扭扭捏捏的不是沈耀曦的风格。 一个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沈耀曦把电话扣在桌面上,吃完饭直接开始做作业。 傍晚时分,天边最后一抹斜阳渐渐落下,天际成了绚丽的紫红色。 许明泽是这个时候到的。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手机没带,一个小时前才看到。” 沈耀曦装作漫不经心地“哦”了声,“来做什么?” “拿毛衣。” “还没洗。” 许明泽从善如流:“那就下次再拿。”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许明泽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说:“拿不成毛衣,那就顺便吃顿饭,检查一下你的作业。” “行。” 他突然过来,沈耀曦心里暗喜,可是傲娇的曦哥不可能说。 这种时候还要过来看他,许明泽怎么黏黏糊糊的,一点不像他高冷的人设。 我果然很有魅力。 他们坐下来,沈耀曦正色道:“我现在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以前落下太多,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所以,除了吃喝拉撒睡,学习差不多占据我全部的时间,别的我没空想,想了也可能兼顾不上。” 许明泽点点头,打开食盒:“应该的,明天我给你打印多几套卷子,加强练习。” 沈耀曦微微瞪眼……就这? 好没情调,不应该说我们可以一边恋爱一边学习,学习的过程就是我们恋爱的过程吗? 呕,沈耀曦有点被自己恶心到。 两人边看边吃,沈耀曦看题,许明泽看他做的题,很快就把食物搞定了,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沈耀曦道:“很晚了,你让司机接你回去吧。” 许明泽看着他道:“我家司机今天没空,时间那么晚,可能也打不到车。” “那……”许明泽果然狡猾,沈耀曦上一辈子就领教过此人看着冷酷无情,实则很会计算,想不到这辈子还是逃不过,他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秒钟,只能说,“那你今晚留下来吧。” 这人怎么这样,冷冰冰的谈起恋爱来这么粘人,就这么喜欢我么。 许明泽:“好。” 许明泽心道沈耀曦一点儿都不平易近人,平时凶巴巴的,对他却怎么都不拒绝,他真的很喜欢我。 “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沈耀曦看着许明泽把课本卷子收起来,帮他把东西放进书包。 “说了。” 沈耀曦闻言突然一个猛虎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好家伙,竟然早有预谋!” 许明泽猝不及防,搂着他的腰,赶紧低头看有没有碰着他的手臂,看没有碰着才松了口气,他在沈耀曦脸上狠狠亲了口:“小心点,你手臂还伤着,别咋咋呼呼的。” 男孩子的身段没有女孩子柔软,应该是没有的,反正许明泽没有碰过女孩子,但沈耀曦的身材他十分喜欢,抱着也舒服。 “说你呢,心机深沉,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看曦哥我篮球场上飒爽的英姿很帅是不是?上个学期打球你还盯着我看呢。” “你没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盯着你看。” “是你视线太明显了。” “不记得了,原来你那时候就注意我了?” “别自作多情,还不是因为慕霜……” 谈恋爱真的很奇怪,这么幼稚的对话都能争论下去。 * 晚上许明泽先洗的澡,他们身高差不多,沈耀曦找出新的睡衣给他,然后就在客厅里听浴室里头的动静,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 他们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 他不仅重生,重生一个多月就和许明泽发展成情侣,没羞没臊的性生活都过上了。 男女主的感情线就这么被硬生生拆散了,虽然这不怪他,可还是有点心虚,有点不真实。 沈耀曦趴在沙发上,呆呆盯着浴室门,他……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 平心而论,许明泽是个很好的人选,在沈耀曦还没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已率先动心,根本就控制不住,难道这也是主角光环? 沈耀曦听着水声,许明泽身材还挺好的,虽然那天晚上很黑,可是手感真不错,小腹绷紧用力的时候尤其结实,他的腰怎么那么有力,不知道是不是经常锻炼,动起来的时候简直…… 浴室门被打开,沈耀曦就看到许明泽胯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赤裸的上半身湿漉漉的,肌肉结实,光滑的肌肤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沈耀曦脑子一瞬间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下子坐起来,他脸颊发烫,只觉得口干舌燥:“你干嘛不穿衣服,冷着怎么办?” 许明泽走过来,捡起被他压得皱巴巴的睡衣:“我刚才叫你很多次了,你这里暖气充足,不会冷。” 沈耀曦闹了个大红脸,心中大喊沈耀曦你在做什么! “我刚才想别的事,没听见,我去洗澡了。” 沈耀曦逃也似的走进浴室。 “等一下。” 沈耀曦停下脚步,许明泽在他身后道:“你的手别弄湿,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 许明泽帮他洗澡,那还得了,沈耀曦想都不敢想。 许明泽无奈地把他从浴室里拎出来,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低头一笑,也没拆穿他,仔细地用保鲜膜帮他抱住手臂,才让他去洗澡。 他们晚上看了一部电影,就差不多时间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沈耀曦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睡了吧?” 许明泽:“嗯,睡吧。” 沈耀曦关了电视,留下客厅的一盏小夜灯,许明泽跟着他走进卧室。 沈耀曦故意挡在门口:“你跟我睡啊?” 许明泽:“嗯,我想跟你睡。” 好直接,许明泽拜托你好好说话。 片刻后,他们躺到床上,一人一边,一人一个枕头,盖被子,关灯。 谁都没睡着,眼睛习惯黑暗之后,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给房间镀上一层银光。 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一起单纯睡觉还是头一回。 沈耀曦活了二十多岁,很小的时候就单独睡了,都不知道和人一起睡手脚怎么放。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脚都僵了,他忍不住动了动,许明泽突然翻了个身,沈耀曦就不敢动了。 过了一阵,沈耀曦心跳加快:“别看了!” 许明泽面朝着盯着他看了许久,沈耀曦想装雕塑都装不下去,就听许明泽突然道:“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什么啊,昨晚还是个狼灭,现在装什么纯情小学生? 沈耀曦闭着眼睛:“……干嘛问我。” 身旁的人动了起来,他的嘴角立即被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被揽了过去,变成侧躺的姿势,这下俩人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心跳和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了。 我想跟你睡 яǒuяǒuωu.ìпfǒ 回程时沈耀曦就没把头抬起来过。 沈耀曦开车和打车的计划被许明泽以“我们都是未成年且没驾驶证”和“我们身上没钱打车有一定危险”等理由拒绝。 沈耀曦抱着衣服死活不下车,声泪俱下控诉:“许明泽你暗算我!” 去他全家的,许明泽太不做人了,曦哥那么要面子的人,这是乘他不备要他命啊! 许明泽第一次做这种事,倒是淡定得多。 毕竟吃饱餍足了。 “我没有,我也没法得知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到,况且那种时候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想停下来的。” 沈耀曦脸色通红,头发凌乱,许明泽把他手里的衣服抽出来,沈耀曦小猫发怒似的张牙舞爪,抬爪子捏住许明泽的脸,“受死吧!” 许明泽面无表情地让他捏,事实上他心里忍俊不禁:“小心手。” 许明泽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但要是换了沈耀曦,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不得不感叹,沈耀曦果然很了解他,想必很久就关注他,绞尽脑汁了解他的喜好,热情大胆,人前校霸人后纯情脸皮薄,动不动就羞怒,偏偏这样的沈耀曦做什么都死死戳中他的心。 “我自己回去。” “太危险了。” 被rua得筋疲力尽的沈耀曦誓死不从,奈何此时他和许明泽实力相差悬殊,不得已上了许家的“贼车”,他立即装睡死过去,想象着把许明泽搓成皮球一脚踢到半空。 跑去帮其他男配的系统突然出现:“恭喜亲,进度条涨到50%,成功近在眼前!在我帮过的男配当中你是进度最快的一个。” 沈耀曦看着它就来气:“滚。” 好无情! 突然挨骂的系统委屈:“可是我是来帮助您的……” “让我死!” 不想活了太丢人了。 “额,亲亲为何如此想不开?” 沈耀曦冷酷地关闭了对话。 系统:“哎哎?等等……” 此事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进度条达到50%,除此之外,不堪回首。 想想有点不值,被弄那么久才涨了这么点,以后要怎么办,三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一半,进度条也才50%,接下来只会越来越难。 今天是真的累了,装睡的沈耀曦不知不觉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许明泽小心翼翼地把他捞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睡,沈耀曦嘴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动了动,一点儿不客气,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许明泽自己都没发现,他低头看着沈耀曦的时候脸上是多么柔和。 第二天沈耀曦是在公寓大床上醒过来的。 许明泽意料之中的不在,昨天发生那么大一件事,他肯定要回家。 沈耀曦实在不记得他是怎么回到家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着睡衣了,起来找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手机压着许明泽留下的纸条。 许明泽让他醒来后说一声,给他打个电话。 “啧,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粘人。”沈耀曦不情不愿,他还真没怎么主动给许明泽打过电话。 手机静静躺着,沈耀曦也不知道要不要拿起它。 “搞什么,他还没正式跟我表白,我还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系统冷不丁出现,吓得沈耀曦差点滚下床,刚碰到的手机直接给飞出去,啪嗒掉在地上。 咔嚓——! 手机屏幕壮烈牺牲。 沈耀曦:“……”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 沈耀曦:“你有实体吗?” 系统瑟瑟发抖,幻肢擦汗:“额……没、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想让你尝尝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的滋味而已。” 系统风一般自动匿了。 沈耀曦换了个备用机,起来洗漱,洗完澡后外卖正好送到,他坐下来吃饭,顺便复习一下笔记,便看到旁边沙发上许明泽的黑色毛衣。 “你不是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吗?” “你已经动心了。” …… 烦死了烦死了,他就打一次。 反正手都牵了,做也做过了,扭扭捏捏的不是沈耀曦的风格。 一个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沈耀曦把电话扣在桌面上,吃完饭直接开始做作业。 傍晚时分,天边最后一抹斜阳渐渐落下,天际成了绚丽的紫红色。 许明泽是这个时候到的。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手机没带,一个小时前才看到。” 沈耀曦装作漫不经心地“哦”了声,“来做什么?” “拿毛衣。” “还没洗。” 许明泽从善如流:“那就下次再拿。”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许明泽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说:“拿不成毛衣,那就顺便吃顿饭,检查一下你的作业。” “行。” 他突然过来,沈耀曦心里暗喜,可是傲娇的曦哥不可能说。 这种时候还要过来看他,许明泽怎么黏黏糊糊的,一点不像他高冷的人设。 我果然很有魅力。 他们坐下来,沈耀曦正色道:“我现在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以前落下太多,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所以,除了吃喝拉撒睡,学习差不多占据我全部的时间,别的我没空想,想了也可能兼顾不上。” 许明泽点点头,打开食盒:“应该的,明天我给你打印多几套卷子,加强练习。” 沈耀曦微微瞪眼……就这? 好没情调,不应该说我们可以一边恋爱一边学习,学习的过程就是我们恋爱的过程吗? 呕,沈耀曦有点被自己恶心到。 两人边看边吃,沈耀曦看题,许明泽看他做的题,很快就把食物搞定了,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沈耀曦道:“很晚了,你让司机接你回去吧。” 许明泽看着他道:“我家司机今天没空,时间那么晚,可能也打不到车。” “那……”许明泽果然狡猾,沈耀曦上一辈子就领教过此人看着冷酷无情,实则很会计算,想不到这辈子还是逃不过,他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秒钟,只能说,“那你今晚留下来吧。” 这人怎么这样,冷冰冰的谈起恋爱来这么粘人,就这么喜欢我么。 许明泽:“好。” 许明泽心道沈耀曦一点儿都不平易近人,平时凶巴巴的,对他却怎么都不拒绝,他真的很喜欢我。 “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沈耀曦看着许明泽把课本卷子收起来,帮他把东西放进书包。 “说了。” 沈耀曦闻言突然一个猛虎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好家伙,竟然早有预谋!” 许明泽猝不及防,搂着他的腰,赶紧低头看有没有碰着他的手臂,看没有碰着才松了口气,他在沈耀曦脸上狠狠亲了口:“小心点,你手臂还伤着,别咋咋呼呼的。” 男孩子的身段没有女孩子柔软,应该是没有的,反正许明泽没有碰过女孩子,但沈耀曦的身材他十分喜欢,抱着也舒服。 “说你呢,心机深沉,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看曦哥我篮球场上飒爽的英姿很帅是不是?上个学期打球你还盯着我看呢。” “你没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盯着你看。” “是你视线太明显了。” “不记得了,原来你那时候就注意我了?” “别自作多情,还不是因为慕霜……” 谈恋爱真的很奇怪,这么幼稚的对话都能争论下去。 * 晚上许明泽先洗的澡,他们身高差不多,沈耀曦找出新的睡衣给他,然后就在客厅里听浴室里头的动静,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 他们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 他不仅重生,重生一个多月就和许明泽发展成情侣,没羞没臊的性生活都过上了。 男女主的感情线就这么被硬生生拆散了,虽然这不怪他,可还是有点心虚,有点不真实。 沈耀曦趴在沙发上,呆呆盯着浴室门,他……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 平心而论,许明泽是个很好的人选,在沈耀曦还没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已率先动心,根本就控制不住,难道这也是主角光环? 沈耀曦听着水声,许明泽身材还挺好的,虽然那天晚上很黑,可是手感真不错,小腹绷紧用力的时候尤其结实,他的腰怎么那么有力,不知道是不是经常锻炼,动起来的时候简直…… 浴室门被打开,沈耀曦就看到许明泽胯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赤裸的上半身湿漉漉的,肌肉结实,光滑的肌肤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沈耀曦脑子一瞬间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下子坐起来,他脸颊发烫,只觉得口干舌燥:“你干嘛不穿衣服,冷着怎么办?” 许明泽走过来,捡起被他压得皱巴巴的睡衣:“我刚才叫你很多次了,你这里暖气充足,不会冷。” 沈耀曦闹了个大红脸,心中大喊沈耀曦你在做什么! “我刚才想别的事,没听见,我去洗澡了。” 沈耀曦逃也似的走进浴室。 “等一下。” 沈耀曦停下脚步,许明泽在他身后道:“你的手别弄湿,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 许明泽帮他洗澡,那还得了,沈耀曦想都不敢想。 许明泽无奈地把他从浴室里拎出来,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低头一笑,也没拆穿他,仔细地用保鲜膜帮他抱住手臂,才让他去洗澡。 他们晚上看了一部电影,就差不多时间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沈耀曦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睡了吧?” 许明泽:“嗯,睡吧。” 沈耀曦关了电视,留下客厅的一盏小夜灯,许明泽跟着他走进卧室。 沈耀曦故意挡在门口:“你跟我睡啊?” 许明泽:“嗯,我想跟你睡。” 好直接,许明泽拜托你好好说话。 片刻后,他们躺到床上,一人一边,一人一个枕头,盖被子,关灯。 谁都没睡着,眼睛习惯黑暗之后,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给房间镀上一层银光。 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一起单纯睡觉还是头一回。 沈耀曦活了二十多岁,很小的时候就单独睡了,都不知道和人一起睡手脚怎么放。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脚都僵了,他忍不住动了动,许明泽突然翻了个身,沈耀曦就不敢动了。 过了一阵,沈耀曦心跳加快:“别看了!” 许明泽面朝着盯着他看了许久,沈耀曦想装雕塑都装不下去,就听许明泽突然道:“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什么啊,昨晚还是个狼灭,现在装什么纯情小学生? 沈耀曦闭着眼睛:“……干嘛问我。” 身旁的人动了起来,他的嘴角立即被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被揽了过去,变成侧躺的姿势,这下俩人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心跳和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了。 他的生日 第二天沈耀曦和许明泽一起上学,中午的时候沈母打电话给沈耀曦,问他十八岁的生日想要怎么过,过了这次生日他就正式成人,是个大人了。 要上学,出去旅游是不可能,沈母想要给儿子一个不一样的成人礼。 沈耀曦靠在课室外面的走廊栏杆上跟沈母聊天,其实他倒不是很在乎生日,后来发生太多事,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他已经学会不在乎。 “随便吧,我们家人一起过就行。” “怎么能随便,”沈母不同意,“我儿子过了这个生日就是大人了,再也不是小孩子啦。” 沈耀曦笑道:“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许明泽从另一头走过来,手上拎着两只保温瓶,他刚才给自己和沈耀曦打水去,沈耀曦转头看着他,微微笑着,许明泽也朝他看一眼。 刚吃完饭回来的慕霜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冒出一个词——狗男人。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这么没教养! 慕霜唾弃死自己了。 可是这两个人人旁若无人的样子真的是…… “沈耀曦和许明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慕霜,他们怎么回事,沈耀曦有没有跟你说?”好朋友好奇地问慕霜。 慕霜有点烦躁,耐子性子道:“不知道,我哪有空管他们,成绩快要发下来了,做好准备吧。” 好朋友的注意力立马被拉倒即将公布的月考成绩上。 每一次的成绩都是关键,压力就是动力。 许明泽胸有成竹的样子,考试之后他和沈耀曦分析过,这次沈耀曦的成绩应该能到二十到三十名之间。 刚开始辅导沈耀曦的时候许明泽就有点惊讶,毕竟沈耀曦真的不像因为脑子笨而成绩不好的人,相反他的思路清晰,脑子转得快,根据许明泽的观察,他比一班的某些尖子生还要聪明,成绩上来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一向自信的沈耀曦这时候不自信了。 沈耀曦把头埋在手臂里,垂头丧气道:“这次考不好怎么办啊,我好不容易转过来一班……” 这下把许明泽也弄得紧张起来,也不管在教室里,抬手就搂着沈耀曦的肩膀:“不会,我做过详细分析,我们不是对过答案么,没问题的,要是真的达不到预期成绩……我陪着你把学习量加倍?” 说完他发现沈耀曦肩膀在抖,怎么还哭起来了? 沈耀曦笑着抬起头。 许明泽:“……” 全级的成绩是在公布栏公布的,一般学生早上上学就可以看到,第二天沈耀曦提前到学校,没想到早就有一大群人围在公布栏面前。 靠,这么火爆的么。 他从前一直不关注成绩,也没这么早到过学校,第一次看见这场面。 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到他后“我去”了一声,沈耀曦怒目而视,说什么呢,这么没礼貌。 有人突然戳戳身边的同伴道:“看,是沈耀曦!” “哇,真的是……” 沈耀曦简直莫名其妙,在学校的还有谁不认识他?这些是转校生? 学生越来越多,很多人都走到走廊这边想看看自己的成绩排名,虽然等会儿上课后班主任还会把各科的成绩发下去,不过还是不少人等不及,想早点知道。 沈耀曦原来班级的小弟看着沈耀曦简直热泪盈眶,见着就喊着他曦哥。 “呜哇哇曦哥你太棒了曦哥你是我永远滴神!” “曦哥我没看错吧?卧槽真的是曦哥你!” “曦哥太牛逼了,怪不得能转去一班,原来是深藏不露……”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沈耀曦突然心中隐隐有预感,他把人扒拉开来,别人一看见是他自动让开,人群一下子就沸腾了。 几百个名字,按照以前沈耀曦得从后面找起,这次,他特意从第一名看过去,毫无悬念是许明泽,虽然早就知道许学霸稳坐第一宝座,看到这个名字沈耀曦还是很开心,然后往下数…… 第二名、第三名……沈耀曦心脏扑通扑通,这可是关系到许明泽的名誉,全班甚至各科老师都知道许明泽有多用心给他辅导,要是这次的成绩对不起许明泽的付出……看到了! 第二十名:沈耀曦。 有人在后面挤进来撞了他一下:“曦哥曦哥,怎么做到的,能不能传授一下绝招?” “咱们曦哥脑子一向聪明,考上全级二十名有什么出奇的,倒是你,懒得连卷子都没看完,能学会就有鬼了。” 校霸曦哥太出名,到了这个时候成绩排前面的一向又是那些人,沈耀曦的名字在其中备受瞩目。 沈耀曦心脏狂跳,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双手插兜,一抬下巴:“切,大惊小怪,不露两手还真以为我不会了,以前我就是懒得学罢了,毕竟学不学家产都是我继承。” 众人:“……” 还是那么臭屁又欠揍! 长得帅又有钱很了不起吗?! 沈耀曦心里那个美劲儿,都快要飘起来了。 他哼着小曲走进教室,同学跟他相处了一个多月,都知道他不像传闻中那样,虽然有点小自恋小骄傲,但人还挺好的,看着他都是笑着开玩笑恭喜他。 沈耀曦跟同学们臭屁地自夸了几句,一眼就要看到坐在座位上的许明泽。 “你……这么早啊,什么时候到的?”沈耀曦放下书包。 “比你早一点。” 也就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全校第一个到的学生这样子。 沈耀曦坐下来看着许明泽,目光掩饰不住的兴奋:“你看到了?走廊公布栏贴了这次的成绩排名,你是第一。” 许明泽握了一下他的手,眼睛里淡淡笑意:“看到了,第二十名,不出我所料。” 沈耀曦眼睛亮晶晶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白皙的脸因为激动有点泛红,脸上神采飞扬,许明泽看得想亲他一口,但是忍住了,只是用力的握了握他微凉的手指。 丢垃圾经过的慕霜狠狠把纸屑扔垃圾桶,脑中蹦出一个词:狗男男。 沈耀曦的成绩一下子窜上去,其中不乏酸的,说什么家里有钱就是好,暗示沈耀曦的成绩是买回来的,可一中是百年名校了,说这话是要被围攻的。 这次的成绩是沈耀曦最好的生日礼物之一。 晚上他们就出去吃饭庆祝 沈父沈母收到老师发过来的成绩单,惊讶得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让沈耀曦回家,邀请亲戚朋友过来开庆功宴。 可把沈耀曦尴尬坏了。 高考状元都没这么隆重的,他才月考第二十名。 沈母在家里兴致勃勃给沈耀曦筹划成人生日会,沈耀曦在学校一心一意搞学习,专心致志谈恋爱,学习恋爱两不误,不过沈母唠叨得多了,沈耀曦也不免有点小心思。 许明泽知不知道他生日啊? 那肯定是不知道的,这么些天下来,沈耀曦就没从许明泽嘴里听到“生日”和“礼物”相关的字眼。 成绩带来的好心情逐渐消失。 “妈,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沈母又一次打电话给沈耀曦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颓废地说。 “你是不是嫌弃妈妈烦着你啊?”儿子长大了,不亲家人,作为家长的沈母有点小伤心。 “哪有,妈,别胡思乱想。”沈耀曦打起精神,“我巴不得你全替我搞定,再说你知道最近我专心搞学习,就是有点累。” 沈母闻言一阵心疼儿子,让他晚上回家给做一顿大餐补补身体。 “妈你也别太辛苦了。” 沈母欣慰得电话那头捂心口,儿子长大了,会心疼妈妈了。 沈耀曦这几天想法设法让许明泽知道他的生日。 身份证“不小心”掉在许明泽座位下面,下课上完洗手间回来后许明泽把身份证交给他:“赶紧收好,重要证件不要随便摆放,容易给有心人利用。” 沈耀曦:“……” 班里有人生日。 沈耀曦疯狂暗示:“咱们班还挺多人过生日的,不少人这个学期就成年了,我也差不多了,你呢?” “还有一段时间。”许明泽把纠错本摊在他面前,“这道题还有更简单的解题方法,你按照我的思路再做一遍。” 沈耀曦:“……” 有人邀请沈耀曦和许明泽去生日会,许明泽拒绝。 沈耀曦再接再厉:“怎么不去,你都给谁庆祝过生日?” 许明泽:“家人吧。” 沈耀曦不气馁:“除了家人你就不给其他人庆祝生日了?” 许明泽想了想,拍着沈耀曦肩膀,在他耳边道:“上次去慕霜生日会是家人要求的,以后不去了,你放心。” 我放心个屁放心。 晚上沈耀曦回家吃饭,沈父在餐桌上坚持要给儿子搞一个隆重的成人礼,排场怎么大怎么来,怎么张扬怎么搞,十分溺爱儿子,很有反派男二的父亲的气质。 沈耀曦无语扶额,他们也算是传统世家,怎么那么暴发户派头。 再一次感受到设定的不合理性。 好不容易说服父母,终于到周五,沈耀曦周日生日。 周五这天是许明泽爷爷的大寿,他还提前走了,沈耀曦想说些什么都来不及说。 他心情失落到冰点,放学后他把脸扣在桌面上,额头顶着桌面,两手下垂在大腿两侧,宛如一具失去生气的木偶。 有人敲了敲他的桌面,沈耀曦没反应。 慕霜收了手指,又伸出去加大力度敲了敲,加重语气:“沈耀曦。” 沈耀曦毫无生气:“死了。” 慕霜:“……” 慕霜看不惯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加上他们好久没说话,要不是看在十几年的交情…… “周日是你生日,这是给你的礼物。”以前沈耀曦生日都是第一个邀请慕霜的,这次慕霜一直等不到邀请,就提前把礼物送出去。 慕霜和沈耀曦并没有老死不相来往的过节,她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有点别扭,以为沈耀曦还在生她气。 沈耀曦抬起头幽幽看着她,吓了慕霜一跳:“你、你干嘛这种眼神?” 上辈子的十八岁生日,沈耀曦很看重,他最希望这个意义特殊的生日,身边是他喜欢的女生陪着他,但是慕霜为了陪伴因为二叔背叛而难过的许明泽,从始至终没有出现。 想不到重生之后又是一个轮回,他还是盼望着喜欢的人能陪他度过十八岁的生日。 曦哥什么时候这么犹豫不决过,这次生日他可是提前一个学期就告诉慕霜了! 可就是不好意思告诉许明泽。 “谢谢。”沈耀曦收下礼物,像打了霜的茄子,有气无力。 慕霜看着他收下礼物就打算走,可是背起书包后回头看见沈耀曦皱着眉坐着没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过去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我哪是这么小气的人,早就忘记了。”沈耀曦摆摆手,很大度的样子。 不生气你还一副我亏欠你的样子! 慕霜不知道沈耀曦是心虚,只觉得沈耀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扭又傲娇的性子。 过了一会儿,沈耀曦避开慕霜的视线,踌躇道:“你还喜欢许明泽吗?” 慕霜笑了,用一种看穿沈耀曦的眼神看着他:“当然,你要把他让给我吗?” 那目光堪比X射线,沈耀曦一脸大事不好的神色,让慕霜有种扳回一城的爽感,她眼珠子一转:“哦,我知道了,你的生日,许明泽他……嘿嘿……” 女主角你为何笑得如此反派。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知道个屁。”沈耀曦坐不住了,在慕霜得意的“我已掌握一切”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实在不怪慕霜看出来,他们真的太熟悉了。 庆祝生日玩nai油舔B 狠cao嫩xueyinluan交合 第二天一整天都是沈耀曦自己度过的,昨晚许明泽爷爷大寿,许明泽肯定很晚才休息,沈耀曦想了想,还是没打电话给他。 学习第一的沈耀曦,这时候却没了学习的动力和心思。 他看着躺在桌面上的作业,很有罪恶感,但是视线总是飘到安静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手机上。 许明泽在干什么呢。 公寓很大,几十层的高楼很安静,每次翻页声都清晰可闻,下午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没什么家具的屋子,白色的地板反着橙黄的光,整个屋子都敞亮起来,但是沈耀曦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温度。 沙发上许明泽的毛衣已经拿回去了,玄关的衣帽架挂着两件他的外套,有时候许明泽在这里过夜。 浴室上多了一套牙刷和洗漱杯,毛巾,鞋架放着许明泽的拖鞋,沈耀曦衣柜里放着许明泽的衣服,忘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前两天他们躺在床上,睡觉前在网上看中了一套睡衣,买了两套同款不同色,今天上午沈耀曦收的快递。 今天早上他去倒水的时候看到许明泽的杯子,有了买一套情侣水杯的念头。 沈耀曦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把注意到回到题目上,写了几个字发现笔没墨了,在笔袋里找到许明泽的笔,他对笔没什么要求,能写就行,但是许明泽一直用同一个品牌的文具。 沈耀曦在家里和学校都是看见笔就用,用着用着就不见,许明泽也没说过他,渐渐的,他笔袋里的文具几乎全被许明泽的替代。 不知道被谁划坏的书包,第二天许明泽给他换了新的,在学校水没了,许明泽给他打水,走路时,许明泽总是走在马路一侧,不知不觉收集他的爱好,每次约会都按着他的喜好,那么沉默寡言有距离感的人,总是主动陪伴他,包容他的小脾性,及时回应他。 被小这么多的男朋友照顾,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啪嗒—— 书脊砸在桌面上,沈耀曦看着合上的课本,临近夜晚,题总算刷完。 然后—— 他真的很喜欢许明泽!想见他! 到底是为什么。 沈耀曦狠狠捶桌,做题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许明泽,重活一世为何还是有恋爱脑的特质? 如果是平常倒也还好,可是他明天就生日了。 特别的日子当然希望恋人能跟自己过。 沈耀曦没什么胃口地煮了个面吃,昨晚父母就让他回家,他找了个借口说明天回,然后等到晚上,洗完澡出来,都十二点多了。 “唉……” 沈耀曦拖着沉重的步伐,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回到房间,落寞地拿起手机一看,看到半个小时前许明泽给他发了微信。 【睡了吗?】 沈耀曦:“……” 靠。 沈耀曦心漏跳一拍,看见这三个字眼眶都热了,回了三个字。 【还没睡。】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深呼吸几下,脑子也热起来,不管了,他就要告诉许明泽明天他生日! 【明天我生日,你要来我的生日会吗?】 不行,不可以给许明泽拒绝的机会,沈耀曦狠狠戳手机。 【一定要来,不可以不来,不来你死定了!】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没回应。 妈的,不会睡着了吧? 沈耀曦把手机狠狠砸在床上。 他不死心地爬起来继续打字。 【在吗?】 【睡了?】 沈耀曦干脆拨电话过去,很快,他好像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铃声,他愣了一下,迟疑地下床,遭贼了? 不对,这是许明泽手机的默认铃声。 沈耀曦心脏狂跳,血液都飞窜起来,扑通扑通的心跳犹如雷鸣贯耳,手脚都不听使唤,几乎是连滚带爬飞奔出门,然后猛地在门口顿住。 客厅上,几盏水晶杯香薰蜡烛燃起昏黄的暖光,错落地放在地板,桌面,椅子上,偌大的客厅大部分置于黑暗当中,唯有中间的光明吸引了沈耀曦全部的视线。 许明泽盘腿坐在一个两层蛋糕后面,点燃了最后一支蜡烛,烛火照亮他的脸,他旁边是一个半人高的盒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生日快乐。” 沈耀曦鼻子一酸,好一阵,才慢吞吞走过去:“我以为你不知道。” 许明泽拉着他坐下来,搂着他肩膀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什么不知道都行,你的生日不知道不行。” 没人安慰能撑着,有人哄着就委屈,沈耀曦抱怨道:“你都没跟我说,我以为你不知道,搞得我每天明示暗示你,像个傻子。” “我是傻子。”许明泽看了一下时间,“幸好来得及,一分钟之后,就是一点二十七分,十八年前,这一天这一分钟你降临在这个世界,十七年后我遇到你,我知道你每年都会过一个热闹的生日,你有亲人,有很多朋友,但是我希望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你的身边只有我。” 沈耀曦像个小太阳,照亮许明泽心中阴暗的角落,看着粗心大意,某些时候却心思敏感,知道他不开心,便时时刻刻逗他开心,用陪伴的方式让他忘记负面情绪。 他捏紧沈耀曦的手,也感到沈耀曦用力握紧他,沈耀曦墨黑清亮的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彩,他冷漠如冰的眸子如今不再目中无人,眼睛里倒影着满满的都是沈耀曦。 凌晨一点二十七分,沈耀曦吹灭了蜡烛,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角带笑,许下心愿。 蜡烛被他吹得东歪西倒,许完愿之后沈耀曦乘许明泽不备把奶油抹在他脸上,指着他哈哈大笑,许明泽扣着他腰不让他躲,把奶油蹭到他脸上。 “啊不要,黏糊糊的……”沈耀曦笑着推开许明泽,香甜的气味在鼻腔炸开,许明泽又沾了一点奶油,沈耀曦埋着脸躲他的手指。 许明泽脸上褪去所有的冷漠,他舔去沈耀曦脸上上甜腻的奶油,沈耀曦笑着舔了舔下唇。 他们各自吃了一小块蛋糕。 “好吃吗?”许明泽问。 沈耀曦几乎整个人都靠在许明泽身上,他闻言嘴角上扬,舌尖舔去嘴角的奶油,轻声道:“你再尝尝。” 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嘴唇中,沈耀曦捧着许明泽的脸,把沾了奶油的舌尖送到对方的嘴里。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许明泽一点时间没浪费,按着他的后脑勺,卷起他滑腻的舌,软绵的奶油在嘴里融化,舌尖品尝着浓郁的余味,那不单纯是奶油的甜味,还有沈耀曦本身的甘甜。 许明泽兴奋起来,激烈地勾着沈耀曦的舌尖缠绵,他们不知道接了多少次吻,但还是不够,不知疲倦地吮吻着对方嘴里的汁液咽下肚,沈耀曦舒服得浑身都软了,快要喘不过气才推着许明泽分开一点距离。 他脸色潮红,淡粉的嘴唇被吮得泛着水红的色泽,把刚才的奶油分享得一干二净。 “好甜。”许明泽抵着他的额头说。 沈耀曦老脸更红,他都老大不小了,被一个小男生这么夸,他竟然觉得甜丝丝的。 他想看看许明泽送了什么礼物,蝴蝶结的带子都拆开一半了,许明泽硬是把他拉回去,把盒子踢远一点。 “不用这么心急,都是你的。”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去,这话该我跟你说,唔……别扒拉我裤子……”沈耀曦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耀曦被抓回去,睡衣的衣襟被解开,不见阳光的雪白胸口点缀着诱人的两点,比蛋糕上的樱桃还要美味,微凉的奶油抹在乳头上,沈耀曦羞赧地别开脸,痒痒的很奇怪。 他怎么感觉,今天许明泽才是那个收礼物的人呢。 “啊……”沈耀曦忍不住喘息起来,敏感的乳头被舔舐着,弄得他浑身燥热,双手紧握着袖子,连股间也不知羞耻地汁水泛滥,许明泽打开他的一条腿,隔着布料随意地玩弄他腿间的位置,吸得他胸前啧啧作响。 “呜……不……好麻……好痒……嗯啊……” 沈耀曦舒服得直呻吟,许明泽故意轻轻地咬住他的乳尖拉扯,舌尖对着小肉粒一阵摩擦,刺激得他低低地尖叫,然后松开让乳头弹回胸前,沈耀曦整个人抖了抖,脸色红得滴血。 “嗯……不要咬了……啊……” 那里都变得又红又肿了,沈耀曦一米八几的男生被这样玩弄,俊美的脸带着些稚气,狂傲的眼睛此时带着一抹羞涩,简直诱人得不行,他挣扎起来,很快纤细的腰身落在许明泽手里。 “不……在这里吗?” “不好吗?” 沈耀曦被推到在地毯上,他平坦的小腹绷紧,长腿被迫憋屈地弯曲打开,包裹着私处布料湿透了,色情地勾勒出饱满的肉穴和勃起的肉棒的形状,摸一下内裤都能挤出水来。 烛火幽幽暗暗,客厅不算很亮,但是很有情调,空气中的甜味和荷尔蒙混合出一种催动情欲的气息。 光是这样沈耀曦感觉已经很强烈了,许明泽脱下他的内裤时,他身上更热了些,蜜汁几乎争先恐后地分泌,弄得胯间湿漉漉的,每次许明泽看着他下面,他都羞耻得不行,但又暗暗兴奋。 许明泽看着那粉嫩的肉唇一张一合,挤出许多透明的淫汁,低声问:“饿吗?” 沈耀曦呼吸紊乱,努力镇定下来,如实回答:“一点点。” 他晚上吃了很少。 然后他就感觉下体被缓缓分开,什么凉凉的,软绵的东西被填了进来,他一个激灵,猛地低头,便看到许明泽把白色的奶油抹在穴口上。 “不是!混蛋,不是那里饿了……”沈耀曦看呆了,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许明泽手指一推,不少奶油被推进湿滑的甬道,穴口淫乱地翕张起来,奶油在温暖的肉体中融化成更加黏稠的液体。 许明泽用手指插入那淫乱的穴口,噗滋噗滋地抽插起来,靡红的嫩肉剧烈收缩,沈耀曦呻吟着摇头,双腿大开的姿势更方便许明泽观赏他下半身的反应。 融化的奶油黏滑得要命,就像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股白汁顺着绞紧的嫣红逼口汩汩流出,许明泽看得粗喘起来,手下不禁加大力度,狠狠地弯曲勾着肉逼里面的媚肉,插得沈耀曦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哈……嗯……不……不要弄了……嗯啊……” 沈耀曦蹬着腿,胡乱地挣扎着,许明泽抱着他的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低下头舔舐起那湿嫩绽放的穴口。 他厚实的舌头又热又灵活,疯了似的激烈舔过肉嘟嘟的肉唇和敏感的阴蒂,抵着阴蒂狠狠地戳弄,刺激得沈耀曦双腿绷紧尖叫出声,双手推着许明泽的肩膀,双腿被越分越开,分不清是蜜汁还是奶油被舔得发出淫靡的水声,然后被许明泽的舌头推得更深,搅弄着里面黏腻的淫肉。 沈耀曦舒服得眼神都迷离了,对上许明泽蕴含浓烈欲望的眼睛,瞬间夹紧了肉穴内的手指,肉棒都被刺激得布满了汁液,红艳的嫩穴湿乎乎的,像盛开的花卉。 他抬起脚轻轻踩在许明泽鼓起的胯间,感受着那里不一样的硬度,缓缓地摩擦着,喉咙呻吟一声,许明泽问他:“饱了没?” “还没有,这不等着你喂饱我么。”沈耀曦勾起嘴角,挑衅一笑,然而他此时这样做,根本就是勾引。 许明泽终于忍不住,脱了衣服,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在腿上,沈耀曦勾住他的脖子,被舔得湿漉漉的胸口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红肿的乳头一阵酥麻,挺翘的屁股贴着对方的胯部,滚烫粗大的性器顶在穴口,在最敏感的地方摩擦,马上沾上了嫩穴黏腻的蜜汁。 沈耀曦被大鸡巴烫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分开腿用肉乎乎的湿穴去磨蹭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蠕动着分开的肉唇软糯糯地在肉棒上滑动,饥渴的媚肉收缩着,许明泽掐着他的细腰狠狠一挺胯,把性器重重操了进去。 “呃啊!嗯……啊……轻一点……” 无比敏感的穴口和龟头严丝合缝地贴合,他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喘息,沈耀曦更是被插得眼睛都红了,平坦的小腹一阵绷紧,肉穴淫荡地吮咬着硕大的龟头,许明泽爽得喘气,被诱惑得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拉,强势地挺着鸡巴深深插入。 “嗯啊啊!!” 太粗了……好深…… 沈耀曦微微咬住下唇,双腿一软,啪地坐在大肉棒上,被那根狰狞的肉屌插得失声尖叫,旋即那侵入体内的硬物便快地抽送起来,被快速狠操的嫩道发出不堪承受的水声,强烈的快感爽得他几乎就要高潮,肉穴更是剧烈地收缩着。 性爱中变得特别强势的许明泽只管用大肉棒干得他哭着求饶,让沈耀曦露出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在湿滑的紧致甬道中,肉贴肉的激烈摩擦迸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嗯……好快……啊……别那么用力……呜……” 沈耀曦整个人被顶得晃来晃去,许明泽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臀肉,大力地揉捏着,把那圆润的肉团又搓又抓,腰跨自下而上地狂顶猛插,往收缩得厉害的淫穴快速摩擦,一下一下撞开那些黏腻的软肉,直直插入深处,把紧密的媚肉一圈圈地捅开,捣弄得更加湿软柔嫩,颤巍巍地裹着鸡巴小舌一样舔吮。 被贯穿的酥麻和酸胀交织在一起,色情的咕啾咕啾的声音让沈耀曦又爽又羞耻,却还是只能屈服在快感之下,张开腿被操得浑身颤抖。 那根粗粝的东西硬生生地挤压着他的肉唇和嫩肉,饱满紧致的肉唇被反复进出的鸡巴摩擦,在飞溅的淫水中胡乱翻飞,被摩擦出一种艳丽的红色,那里已经被撑到极致,艰难的在大肉棒的奸淫中不断吐出润滑的淫水。 “沈耀曦……你里面好舒服……”许明泽咬着沈耀曦的耳垂,往里面吹气,感受着怀里的人一阵颤抖,含着他的地方剧烈绞紧。 许明泽重重撞击他的宫口,用几乎把他操穿的气势顶弄,大力地鞭挞着娇嫩的淫肉,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 沈耀曦被干得呜咽起来,只觉得紧闭的宫口被无情攻击,他一向羞于被操进子宫,但是每次都抵挡不住快感。 酸软的媚肉被变换着角度抽插,难以抑制地喷出蜜汁,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法阻挡大肉棒横蛮的插入,过于强硬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地顶在尽头的宫口上,撞得肉门又麻又酸,微微胀痛之下竟然爆发出强烈的快感。 许明泽被夹得“嘶”了声,眉头微蹙,太紧了,那里又热又吸吮得厉害,简直就要把它吸干的架势。 他把沈耀曦完全抱在怀里,飞快地耸动起来,龟头抵在嫩肉上插得深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沉闷水声。 沈耀曦完全陷入情欲之中,随着肏弄小声尖叫,爽得浑身汗湿,大腿都被干出来的淫水溅湿,交合的地方每次分开都牵连着细小的银丝,不久就被大鸡巴在嫩穴中摩擦成白色的细沫,在猩红的潮湿淫穴中围了一圈,然后沿着直上直下的大肉棒往下淌。 “啊啊啊……大鸡巴……呜呜……好快……啊……操得好舒服……啊啊……顶到宫口了……嗯啊……” 这样的姿势插入得尤其深,沈耀曦此时那里看得出是个嚣张的校霸,简直是个婊子一样,搂着许明泽的肩膀,张开腿跨坐在大鸡巴上被操得起起伏伏,把那根东西深深地吞到淫穴,用娇嫩的部位接纳对方的又烫又硬的肉棍。 一收一放的肉洞紧紧包裹着暴涨的大肉棒,被操得狠了,沈耀曦尝试着颤颤巍巍地坐起来,想要吐出一点体内的大肉棒,那根东西却猛地狠狠一插,冲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凶狠地操开这张淫乱的小嘴,噗滋地捣在宫腔上。 “呜啊……啊……嗯……”他再度无力地跌坐在大肉棒上,那根东西得寸进尺,粗暴地贯穿起来,不过几下沈耀曦就攀附着许明泽的肩膀哀叫起来。 许明泽爱看他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模样,他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反正那根粗大的鸡巴总能插遍嫩穴的每一个角落,只需要迅猛地捣进去,撑得嫩肉展开,激烈地碾压过去,把窄小的嫩道干得成了大肉棒的形状,沈耀曦就会舒服得意乱情迷。 沈耀曦迷茫地扶着许明泽,双颊绯红,四肢瘫软地任人摆布,他无力地呻吟着,顺从地张开双腿和嫩穴被插入,酸涩的宫口被噗滋操开,他全身都被这股力度冲击得颤抖不止,肚子都被干透似的,无声地张了张嘴,溢出一声哭音。 然后被放在那大礼物盒子旁边趴着,许明泽在他耳边说:“今晚我也是送给你的礼物之一,喜欢吗?” 沈耀曦欲哭无泪,放屁,分明他才是被绑上蝴蝶结送到许明泽床上的礼物! “啊……才……啊啊……才不要……呜……啊啊啊……” 那突然加重力度的操干让他哀声呻吟起来,熟烂的嫩唇紧箍着大肉棒,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在空气中荡漾着色情的肉浪,小小的宫腔被顶得又涨又麻,在凶狠的淫弄中不停痉挛,只见沈耀曦撅起的屁股狠狠颤抖几下,含着大肉棒的肉唇蓦的收缩,眼睛微微翻白,肉棒甩动着喷出几股精液。 咬着大肉棒的肉洞失控地绞紧,大量潮喷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许明泽受不了地按着沈耀曦的屁股狠操了上百下,操得里面嫩肉熟烂湿滑,靡红泛肿的肉腔瑟缩着缠紧大鸡巴,沈耀曦的两条腿颤抖得都要跪不住,越岔越开,阴阜都被撞得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不行了……呜……不要插了……”沈耀曦失神地睁大眼睛,嘴角留着口水,许明泽从后掰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含住他半伸出来的舌尖玩弄,胯下侵犯着一塌糊涂的肉洞。 倏地,在一阵沉闷激烈的操穴声中,许明泽一个重重的挺身,撞得沈耀曦浑身一震,大开的双腿抽搐了几下,呜呜哀叫着挣扎起来,只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 灼热粘稠的精液在他紧致湿热的宫腔中噗噗喷射,暴涨的龟头像个肿大的结一样嵌在宫腔内喷射。 沈耀曦被射得一抽一抽的,绷紧几秒后便呜咽着往后挺着颤抖的屁股,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尽管已经深入得有些胀痛,还是忍不住想要把许明泽的全部吞进去。 “好多……呜……射满了……”沈耀曦眼神涣散地伸着舌尖舔了舔许明泽的嘴角,屁股缓慢扭动,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肉棒又射出了精液,连接的位置更是湿意泛滥。 怀孕了怎么办 临近黎明,公寓里的动静才缓下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蜡烛燃了一整夜,阳光爬进屋子的时候才渐渐熄灭,公寓里连角落也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不知道许明泽买的什么香氛,沈耀曦醒来的时候沐浴在幽幽的淡香中,有点像平时许明泽身上清新的木质香调。 他被包围在许明泽的世界,感觉人都要醉过去,懒洋洋的不想动,身边的温暖源轻轻离开,沈耀曦不满地皱了皱眉,那扰人清梦的电话终于停了下来。 “谁?”沈耀曦把被子拉上一点,舒服地蹭了蹭枕头。 许明泽看着手机道::“是阿姨。” 阿姨? 许明泽把电话放在旁边,不准备回被窝了,道:“阿姨是不是叫你回家过生日?” 生日? …… 沈耀曦突然睁开眼睛:“我妈的电话?” 许明泽:“嗯。” 沈耀曦“我去”一声,顶着鸡窝头一骨碌爬起来,裹着被子下床,抓起手机一看:“几点了……靠,这么晚了,我忘记调闹钟了,我衣服呢……算了我先去洗脸刷牙,帮我把柜子右手边黑色那套衣服拿出来……喂,妈,在回来了你等我一会儿……不是,睡过头了……” 他蹬蹬瞪跑去洗手间关上门,里面传来水声。 许明泽摇着头极不明显地笑了下。 “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是不是感冒了,别急,晚上六点前到就行,累就睡一会儿。”沈母听着他这边的动静生怕他翻一个跟斗。 “没有感冒,妈你不早说。”沈耀曦刷着牙讲电话。 “我就想打电话跟你说声生日快乐,要比你爸先说。”沈母笑着说。 沈耀曦漱口后道:“辛苦妈了,今天你最伟大。” 最近儿子懂事听话又暖心,沈母欣慰得热泪盈眶,挂了电话就让后厨今晚多准备几个菜。 沈耀曦腰和大腿还酸着,不由暗骂许明泽太狠了,但是他又诡异地感觉满足。 这样一来也不用急着回家,许明泽送的礼物还在客厅里堆着,沈耀曦瞬间支棱起来,他昨晚就想拆了。 他穿好衣服,就过去蹲下,兴奋地把剩下一半的蝴蝶结扯下来:“让我来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好东西~” 跟着洗漱出来的许明泽心头一跳,他冲过去按住沈耀曦的手:“等一下。” “不等,我好奇心要爆了,松手!”沈耀曦拍开许明泽的手,扬着眉,戏谑一笑,“干嘛,害羞?不好意思?你也有今天,让我猜猜,该不会送了什么不见得光的东西——情趣玩具?好你个许明泽!” 沈耀曦脑洞大开,说完跟着也是脸上一热。 许明泽:“胡说什么呢,不是,正经一点。” 他也觉得许明泽不是那样的人,正经的?那…… 他惊恐:“你该不会送了我一箱练习册吧?” 这很符合许明泽的风格。 沈耀曦诚惶诚恐地看着那半人高的箱子,犹豫着要不要打开,他复读三年恐怕也做不完啊。 可是,这要是许明泽的一片心意,他要怎么办? 他眼一闭,心一横,死就死吧,他舍命陪君子,一秒钟之内脑子上演着接下来的几个月陪许明泽熬夜做题的场景。 许明泽无奈地看着他,脑子转得快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还什么都没说,沈耀曦就不知道脑补到哪里去了。 他把手松开,淡定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你看吧,我看看冰箱有什么吃的。” 沈耀曦哪里顾得上他去干什么,他十分不淡定,颤抖着双手打开那硕大的礼物盒。 嗯? 套娃? 也不是套娃,大盒子里面是一个个摆放整齐的小盒子,沈耀曦扒拉一下,盒子大小不一,有的用礼物包装纸包裹,有的用丝带系着。 送练习册也搞这么多花样。 沈耀曦随意拿起最前面的一个盒子,发现上面贴着一张卡片,他翻开,只见上面一个灿烂的金黄色小太阳,后面写着:致十二岁的你,生日快乐。 沈耀曦:“???” 他拆开,发现里面是一只钢笔,笔身刻着他名字的缩写,生日……以及他十二岁生日的年份。 他连续拆了几个盒子,发现上面都有一张不同的卡片,相同之处是都有手绘的小太阳和手写祝福语,里面有玩具车,手表,拼图,模型……最大的一个盒子是一部游戏机。 游戏机是十多年前国外推出的,当时很火,现在已经过时,沈耀曦书房藏着一模一样的。 书房里的是多年前父母特意联系国外品牌公司给他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小时候沈耀曦宝贝得不行,睡觉都恨不得带着,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收到这么特别的礼物,可惜前段时间他从家里翻出来,发现坏了。 然后就带到公寓,托人修也修不好。 沈耀曦当时表现得有点失落,不过没有太执着。 上辈子和父母闹翻后,沈耀曦变卖身边的东西,有人想买下游戏机收藏,他没有答应,但后来还是被偷了。 明明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是后来他身边唯一和父母有关联的东西,代表着美好的回忆。 这些东西没有了,就好像抽走了他最后的空气。 他后来的日子只有“落魄”两字可以形容,身边一无所有之后,为慕霜去死,也不过是寻求解脱。 沈耀曦捏着那张贺卡,轻轻抚摸着游戏机上雕刻着的他的名字,静静地看着。 “你不喜欢吗?”许明泽有些忐忑地在他身边坐下,本来他想把旧的修好,可是他又想给沈耀曦惊喜。 “喜欢,喜欢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 真的很喜欢你。 沈耀曦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越来越高,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许明泽为他补全了前十七年的生日礼物,为那段他们缺了对方的时光,用属于自己的印记填补空隙。 他一手抱着游戏机,一手抱着许明泽,心尖上的一点又酸又涨,一点点地晕开扩散,心脏咚咚咚地重重跳动,整个人陷入一种被彻底安抚,被隆冬中的暖阳一般的爱意小心托着的感觉。 沈耀曦在重生后终于有脚尖踩在实地的踏实,他从高处跌落,许明泽稳稳地接住他。 他看着进度条在69.8%停留,勾着许明泽的脖子笑着道:“来嘴一个!来舌吻!咱们来舌头打架……唔……” 许明泽绝对是心动不如行动的代表人物,能动手绝不逼逼。 亲着亲着险些擦枪走火,沈耀曦紧急叫停,看着70%的进度条,满心欢喜找地方放礼物。 下午沈耀曦和许明泽一起到的沈家,上次许明泽给沈耀曦送衣服和书包,沈母对许明泽印象很好,知道许明泽是全校第一,转班后是他给儿子辅导后,看他的眼神简直比沈耀曦还亲。 “哎呀,小许是全校第一啊,真聪明,什么?从小就是全校第一,我的天,太厉害了!孩子长得还这么俊,又高又帅,跟耀曦认识多久了,学习辛苦吗?跟咱们耀曦做朋友是挺辛苦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来,过来吃点东西……” 沈耀曦:“……” 这,就是主角光环的魅力吗? 沈耀曦的朋友,同学,关系特别好的都来了,慕霜在他们之前到的,沈耀曦周五回家后就联系慕霜,邀请她过来。 “给,生日礼物。”慕霜递给他一个精美的礼盒。 “谢了,怎么又送,不是给过了么?”沈耀曦接过来。 慕霜嘴角噙笑:“不用谢,空盒子,不好意思空手而来。” 沈耀曦:“……” “什么表情,这个盒子花了我二十块。” 沈耀曦抽了抽嘴角,不愧是你,不愧是他从小认识互损到大的好“青梅”。 庆祝生日无非是吃喝玩乐,一群年轻人玩游戏,有吃有喝。 沈耀曦把慕霜的“礼物”放在堆放礼物的角落,沈母鬼鬼祟祟过来小声说:“儿子,你跟慕霜发展如何,喜欢就去追,只要你不玩弄感情我就不会打断你的腿,要不要妈妈给你支招?” 沈耀曦囧了一下:“妈,我不是说过我对慕霜没那感觉了么,你千万别在她面前说。” 沈母还是不相信儿子不喜欢慕霜了,之前还要死要活呢。 “你真的不喜欢,还是……”沈母脸上闪过心疼,拍拍胸口,眼神鼓励,“不要怕,家是你永远的港湾,不开心了,累了,受伤了随时回家,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 沈耀曦无语凝噎。 怎么的,他还没被甩呢。 “阿姨。”慕霜捧着杯橙汁过来,“我和沈耀曦真的不可能了,他谈恋爱了。” 沈母精心化好的妆都要被惊花掉。 “啊?谈恋爱?和谁谈恋爱了?” 沈耀曦神色陡然一紧,心脏一缩,瞪着慕霜:十几年的交情,你不会这个时候陷害我吧? “这个啊——”慕霜拖长了声音,绝美的脸粲然一笑,瞥了沈耀曦一眼。 “咳咳,其实……”沈耀曦出声。 “我不知道,他谈恋爱神秘得要命,我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沈耀曦也不肯告诉我,他太可恶了。” 沈母目光放在过来庆祝沈耀曦生日的女孩子身上:“儿子,她来了吗?你悄悄告诉妈妈。” 来了,你刚才还夸过他。 沈耀曦和过来找他的许明泽对上视线:救命。 许明泽顿时明了,过来喊慕霜和沈耀曦玩游戏,沈耀曦怕慕霜语出惊人,赶紧拽着她远离沈母。 “我先过去了,晾着朋友多不好。” 唉,要怎么跟父母解释他们儿子变女——不对,要怎么解释他们儿子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女朋友? 不仅没有女朋友,他可能会怀孕,怀孕了怎么办?生吗?还是打掉? “其实这个世界的人接受度很好,你不用担心。”系统道。 “是因为已经没有办法变回去所以你才这样说。” “怎么会呢,亲,我时时刻刻都在为您服务,竭尽所能为您排除患难。”系统急急辩解,“你都和许明泽在一起了,还要变回去吗?” 沈耀曦:“这话我怎么听着就不顺耳呢。” 系统一声不吭关闭对话,现如今它已相当识相,懂得自动消失。 其实系统还有一句不敢说:你看你接受得多好。 沈耀曦满心忧愁,慕霜不愿吃狗粮,跑开了,许明泽看他蔫蔫的,问他:“怎么不开心了?” 沈耀曦低着头往前走,嘀嘀咕咕:“要是我生了孩子要怎么跟爸妈解释?” 许明泽脚步骤停,心跳都差点停掉,追上去一把拉住他。 在教室给学霸口交,被大jb艹出nai水 “你刚才说什么?”许明泽激动得声音有点抖。 被拖回去的沈耀曦有点懵:“我说……我说出口了?” 沈耀曦比许明泽还震惊,平时他口都挺严的,怎么瞎几把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爱把分分钟社死的话说出口。 许明泽脸上出现一种,仿佛穷光蛋中了五十个亿,狂喜,激动又不敢置信,脸上不知道该出现什么表情,干脆木着脸,但是眼神透出一种思维被狠狠冲击的感觉。 “我瞎说的,就想想,没……不,怀都没怀上!” 老天,他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生孩子。 许明泽目光直直注视他的小腹道:“要是怀上呢?” “?怎么可能!” “我们做了这么多次没做安全措施。” 沈耀曦噎了一下,继而声音拔高几分:“那你为什么不戴套,以后都要戴。” “好,以后我们做好安全措施,你不要动气,小心一点。”许明泽拍拍他的后背,垂眸看了一下他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想要扶他走路。 “我没有怀孕!” “好,没有怀。” “也不可能怀孕!” “好,不可能,小心脚下的石头,你家花园假石太多,不安全。” 沈耀曦快气死了。 许明泽已经进入另一种状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耀曦整天蹦蹦跳跳的,还打篮球,要以学习之名不让他打篮球了。 把气急败坏的沈耀曦摁在假山后面亲得腿软,许明泽摸摸没力气炸毛的沈耀曦。 一整个晚上,沈耀曦身边寸步不离跟着一移动冰块,“冷面神”许同学施展威力把试图带沈同学蹦迪的人一个个逼退,张扬臭屁的曦哥哪次生日不是玩疯了,身边三五成群吵吵闹闹轰个不停。 突然就从群魔乱舞的夜店画风转到其乐融融的温馨合家欢。 好在沈耀曦和这些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子玩不来,乐得清静,不用很大排场,不需要很热闹,身边有父母和许明泽就足够。 沈母在后面看着年轻人玩闹,跟丈夫说:“曦曦懂事了好多,他刚才给我送礼物,说今天母亲才最应该收礼物,他又乖,学习又好,真的长大了。” 她眼睛湿润,沈父搂了一下她的肩膀:“也学会交正经朋友了,许家那孩子我看不错。” 许明泽搂着沈耀曦躲开抹奶油的人,沈耀曦笑着躲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上,两个人贴在一起,沈耀曦从后面紧紧抱着许明泽的腰。 他们似乎太过亲密了点。 沈母:“玩疯了这是。” 沈父:“嗨,男孩子不就是这样。” 沈母一想也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样。 …… 第二次月考沈耀曦的成绩窜到了前十,黑板上倒数的日子变成两位数。 炽烈的阳光下,教室内的学生在凉爽的空调下挥洒脑细胞。 今天放学后班主任拖了二十分钟开会,结束后,两分钟内老师和学生走光,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沈耀曦把窗帘全部拉上,门锁上,在座位上和许明泽接吻,夕阳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安安静静洒在他们身上,慢慢偏移,从身上扫过,像是在记录他们的时光。 快三个月了,有很多东西都变了,比如沈耀曦和许明泽的关系,又有很多东西没变,比如系统的BUG。 不过也不重要了。 有时候,沈耀曦和许明泽在学校悄悄牵手,偷偷接吻,在放学后的无人教室腻歪。 最后一排的课桌下,沈耀曦跪在许明泽面前,手指点着他的裆部,调笑着道:“这里怎么鼓起来了,好学生许同学原来还有下流的一面,不知道这是教室?” 许明泽神色自若:“成绩好跟对你下流有什么关系。” 沈耀曦突然低头隔着裤子咬了小帐篷一口,许明泽皱眉哼出声,他最近是越来越狂了,沈耀曦本来就不是内敛性格,熟悉之后表达喜欢很直接,很符合许明泽想象中沈耀曦的人设。 沈耀曦抬头,笑着朝许明泽扬了扬眉,眼睛闪烁明亮,舌尖舔着下唇,“这样可不行,你怎么出去,我帮帮你吧。” 教室冷气充足,吹在身上有点冷,可是他们身上渐渐升温,连这角落的空气也跟着升温。 沈耀曦红着脸用手去揉那根进入过他身体无数次的性器,柔软的手心亲密接触滚烫粗大的东西让他兴奋起来,手指有技巧地摩擦顶端,他用指腹摩擦着龟头上的小孔,很快那里就溢出液体。 “硬得好厉害。”沈耀曦捧着那根在他手心越发膨胀的东西,许明泽揉弄着他湿软的嘴唇,被他刺激的浑身发热,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 “沈同学弄出来的,只有沈同学能解决。” 沈耀曦想笑,语气却勉为其难:“好吧,那没办法了。” 他们穿着校服,可是那根从校服裤掏出来的肉棒又粗又长,深红狰狞,一柱擎天,绷着的青筋看着就无比狂野,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让人情欲勃发,跟校服和教室一点都不搭,诡异的反差十分色情。 沈耀曦慢悠悠地抚着根部的囊袋,在许明泽炙热的视线下用脸蹭上大肉棒,他白皙泛红的脸颊和又黑又红的鸡巴贴在一起,淫乱地缓缓磨蹭,感受到那滑腻的触感,许明泽呼吸一下子更急促。 他这样太淫荡了。 沈耀曦低下头亲了亲囊袋,一下一下地从根部吻到龟头,嫣红的舌尖舔了下下唇,然后抵着大龟头,柔软湿润的舌尖沿着龟头转了一圈,浓郁的膻腥味儿钻满他的口腔,吸引着沈耀曦像是舔雪糕一样舔吮起大肉棒。 “唔……好大……”他两只手套弄着鸡巴,嘴巴试图把龟头含进去。 许明泽动情地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他只觉得阴茎陷入到柔软湿滑的地方,舌头的舔舐让他很舒服,恨不得捧着沈耀曦的脑袋把鸡巴插进他嘴里,让他乖乖含着被干嘴巴,光是这么想就有些受不了。 沈耀曦的嘴不足以把他全部吞进去,吞咽的时候嘴角流出不少口水,发出吸吮的啧啧水声。 “呜……吞不下去……” 许明泽差点被他吸出来,幸好他够持久,一边不动声色让沈耀曦跪着给他口交,享受着在教室的特殊服务,就在十来分钟前,这里还有几十个学生,每天老师都会经过他们的座位。 空调吹出的冷气吹不灭他们的欲火,他们甚至出了汗,干爽的身体变得潮热。 沈耀曦咽下混着大鸡巴分泌出的汁水,像是舔着什么美味的东西,捧着肉棒宝贝似的舔舐,吃得双眼湿润,一下一下亲在龟头上。 许明泽把他捞起来,脱下他的裤子,就看到肥嫩饱满的肉逼湿乎乎的,许明泽挺着性器直接往嫩穴上蹭,两瓣娇嫩柔软的肉唇一下子被顶开,肉嘟嘟的阴蒂也兴奋地冒了出来。 “呜……我还想帮你吸出来。”沈耀曦分开双腿,把嘴角的口水擦在许明泽身上。 “那就用这里吸出来。” 许明泽拨开肉唇,艳红的穴口浸润在透明的淫水中,颤呼呼地一吸一张,十分窄小的穴口一点儿不像能容纳如此粗大的性器,似乎龟头都吞不进去,沈耀曦坐在他的课桌上,朝他敞开淫穴,那是许明泽每天学习的课桌,抽屉里还放着课本。 许明泽有点失控地掰开他的腿,急需发泄的鸡巴直挺挺地抵着穴口往里顶,狭窄的穴口柔软湿滑,一下子吞进了大龟头,娇小的肉唇被迫撑开成一个猩红的肉洞,急速收缩着绞紧了大肉棒。 他毫不怜惜地重重挺腰操了进去,大肉棒滋滋地操开淫肉,快速摩擦出来的快感爽得他们朝对方挺送下体,让生殖器交合得更深。 “啊!嗯……”沈耀曦闷哼着,“撑开了……呜……” 每次被进入都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仿佛被全部填满,坐着的姿势可以清楚看到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沈耀曦眼角闪着泪水,咬着下唇,羞赧地看着粗壮的肉棒插入他的身体,进入得越来越多,插得越来越深,浑身激起电流一样的快感,他舒服得大腿根都微微颤抖,模样淫乱又诱人。 嫣红淌水的嫩唇含着猛烈抽插的性器,整个阴阜都被插得微微鼓起,每次抽插都牵动着穴口的软肉,许明泽忍无可忍地利落挺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他们紧密相连,互相摩擦的位置发出,越来越响亮。 课桌不堪负重地发出痛苦的哀鸣,桌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沈耀曦搂紧许明泽的手臂,一头黑色碎发随着撞击甩动而变得有些凌乱,他眉头微蹙,上半身穿着短袖校服,下半身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被掰开成M形,露出鲜嫩淫穴被操得滋滋作响,脚后跟艰难地撑住桌子边缘,却很快在猛力冲击下无助地颠动起来。 “嗯……别撞得这么用力……啊……嗯啊啊……”沈耀曦舒服得直呻吟,鼻子发出轻轻的哼声,大肉棒顶到体内尤为敏感的嫩肉时便受不了地咬下唇,上下两张红润的小嘴一样的水光潋滟。 他说不要,许明泽一般理解为“舒服,还想要更多”,看着喜欢的人被自己干得脸色潮红,眼泛泪光,深陷情欲的诱人模样,许明泽愈发激烈往那湿嫩的淫洞里抽插,大鸡巴卖力捣在软糯的淫肉上,更多淫水随着他的抽送从交合处溢出来,他舔上沈耀曦被咬肿的嘴唇,对方张开口,主动送上舌头,蛇一般缠绕上他的舌头。 下半身耸动着激烈交合,嘴巴也忙不停地交换口水,舌根都被吸麻了。 沈耀曦里面太舒服了,又湿又糯的软肉引诱着许明泽的每个动作,引诱着他使出浑身解数把性器全部插进去,每当顶在甬道顶端时里头便有意识地咬紧。 大肉棒飞快抽送,紧致的宫口被撞得噗噗闷响,沈耀曦猛地一颤,泄出一声哭音,几乎整个人瘫软过去,被许明泽一把搂住,勾着他的腿粗暴地贯穿,宫口的软肉酥麻之中突然又酸又软,哭泣一般涌出大量蜜汁,不多时肉门一张,子宫被悍然插入的鸡巴操了个彻底。 “呃啊!!子宫……啊……好涨……呜……好麻……啊啊……好喜欢……嗯啊……” 沈耀曦情不自禁地挺起淫穴朝大肉棒送去,娇嫩阴唇死死箍住大鸡巴,被操得啪的一声,顿时淫水四溅,他淫荡地迎合肏弄,许明泽兴奋地撩起他的衣服,大力地揉弄他的乳头。 沈耀曦尖叫一声,呜咽着喊不要,他胸前有点涨,乳头也涨涨的,有点不舒服,许明泽一声不吭地对准嫩穴狠狠凿击,捻着乳头刮弄,沈耀曦身体绷紧,嫩穴疯狂抽搐,两条腿无力地垂落,不一会儿就被再度分开,被操翻的淫穴湿哒哒地滴水,一小截猩红嫩肉被大肉棒操得翻进翻出,可是肉洞仍旧讨好地吞吐着过分粗暴的肉屌。 不知不觉教室的光线暗下来,外边完全天黑了。 许明泽拉开窗帘,把人压在窗台上亢奋地啪啪狂操,粗大的龟头轻易地一口气顶进子宫,搅弄得里头淫水狂泄,淫肉疯了似的抽搐。 他飞快撞击那两团白肉,力度又大又重,撞得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臀肉肉乎乎地撞在小腹上十分舒服,他双手绕到前面揉弄着那似乎越来越饱满的奶子,肆意亵玩。 沈耀曦抬起屁股一前一后地吞食大鸡巴,那根东西实在太过粗大,他被操射一次后继续被狠插,仿佛整个甬道都被磨得融化了。 身体持续高潮而颤抖,随着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嫩穴紧跟着剧烈收缩蠕动,熟烂的媚肉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咕啾咕啾地疯狂往外喷溅,甚至肉唇也被拍打得红肿不堪,他无助地哀叫,呻吟都几乎没力气。 “呜呜……不要了……呜啊……嗯……啊啊……” 无力的身体支撑不住,沈耀曦呜咽着往下跌,然后便感觉身后抽插突然加速,许明泽抓着他的屁股狂顶。 啪啪啪…… 淫液乱飞,粗喘紊乱,沈耀曦被顶得踮起脚尖,仰着脑袋大口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坚硬滚烫的鸡巴密集而飞快地抵着宫腔狂捣猛插,插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快感,许明泽摆动胯部,大肉棒啪地全根没入,埋在肉腔内就是一通狂喷。 “呜啊!不……啊……”沈耀曦无力地踢动双腿,无助地被射得肚子鼓起。 大量粘稠的精液进入子宫,沈耀曦动一下仿佛能听见水声,他小声呜咽着被大鸡巴灌精,汗湿的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好像能听到对方鼓动的心跳。 他闭上眼睛,把自己全部交给身后的人。 没多久,那根一直插在体内的东西又膨胀起来,沈耀曦喘了一声,微微挣扎,许明泽稍微退出一点,又重重地顶进去,小幅度抽送起来。 “呃……啊哈……够了……啊……” 抽搐的穴眼喷出大量白色浊液,裹在红肿黏湿的阴阜上,一片泥泞,湿滑不堪,沈耀曦被摁在自己的课桌上,许明泽捧着他的屁股肆意肏弄。 “够、够了……呜……呜啊……嗯……啊啊!!”沈耀曦哭着摇头,才吃过精液的肉洞被粗暴享用,奶子也被玩得又痛又麻,身体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一抽一抽的,五脏六腑都被大鸡巴奸淫得软烂如泥,许明泽的热浆好像游走了全身。 大鸡巴抽插得又快又猛,许明泽喘着气在娇嫩火热的甬道进进出出,胯下的人被他肏弄得意乱情迷,少年修长的身躯在他胯下失控颠动,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沙哑的嗓音软软的。 他动一下,沈耀曦身就无意识地配合猛干,最要命的是他胸口被玩弄得肿大了一圈的奶子,一抖一抖的奶头红艳艳挺立着。 许明泽看得眼睛都红了,边操便低头一口咬住奶头狠狠吸弄,一手捏上另一边的奶子,带着凶狠的力度玩弄,不知道是干到沈耀曦哪里,他含糊尖叫着,在大屌肏弄下艰难地扭动身躯,挺着嫩逼痉挛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了……呜……不要玩奶子……嗯啊啊……要坏了……呜啊啊……不要……不……” 在一声声哽咽的尖叫中,许明泽嘴里吸入一股香甜的液体,他用力吸了几口,松开奶头,便见到几滴乳白的汁液缓缓溢出,浑身红透的沈耀曦啜泣着推开他,捂着胸口不让他看。 沈耀曦被干出奶水了?! 他在大鸡巴的肆虐下发出扭曲的小声哭泣,被许明泽搂进怀里,双手桎梏在身后,一边被揉奶一边被硬邦邦的肉屌狂捣嫩穴,他崩溃地哭喊着痉挛,身下的课桌完全移位,砰砰震动,他被大肉棒狠狠捅插的时候,眼睛微微翻白着,喷着奶水射了出来。 许明泽被肉穴疯狂夹弄,涨到极致的性器凿进温暖的肉洞深处,大手捏着沈耀曦的奶子揉来揉去,挤出为数不多的奶水,在潮吹的嫩洞中愉快地喷出比上一次更热的精水,滚烫地打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子宫里。 “起开……呜……嗝……”沈耀曦哭得打嗝,看着可怜兮兮的,抱着校服遮住胸口。 发泄两次之后,许明泽才冷静下来一点,把沈耀曦抱下来,轻抚他汗湿的后背,过了一会儿,他把空凋温度调高一点。 离开学校的时候很晚了,他们步行回到公寓,许明泽背着两个书包,沈耀曦嫌弃地走得飞快,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之前说过要做安全措施,可是系统说:“任何人不得在任务结束前留下后代,这是初始默认设定,你任务结束后我就会离开,到时候这个世界就不受我们控制了,你可能会怀孕。” 于是沈耀曦就让许明泽一直内射,挺不好的,可是又很爽。 但是—— “为什么我会……”沈耀曦一言难尽,“为什么会有奶水?” 这事儿他只能逮着系统问了。 可是系统也无法解答,“可能是BUG的后遗症,要知道你身体被改造,变成双性,有奶水也很正常。” 那里正常了?! 这个世界就不正常! 他洗完澡,许明泽凑过来看他的胸部,他宛如被非礼的良家妇女,双手捂胸,脸红警惕。 “你是不是怀孕了?”许明泽大胆猜测,说着就掰沈耀曦的手,以霸王硬上弓之态把人强行禁锢在双臂之内,撩开沈耀曦的浴袍看奶子……和肚子。 “滚啊!你才怀孕!” 许明泽凑近去看被嘬得红红嫩嫩的乳头,沈耀曦化身八爪鱼疯狂逃窜,赶许明泽去洗澡:“别碰我我刚洗完澡,你赶紧去洗,脏死了!” 晚上睡觉前许明泽提议明天去医院检查,沈耀曦死活没搭理他。 第二天沈耀曦回家,许明泽跟着,沈母特意叮嘱带小许来家里坐坐。 “我真的没怀孕。”下车后,沈耀曦没立即进去,“我可能就是身体比较特殊,这事儿你别跟我爸妈说。” 他们还没公开,父母也不知道儿子遭遇了人生一大改变。 沈耀曦没想过怀孕,那要是不小心怀上呢? 不过如果是他和许明泽的孩子的话似乎也不错,那到底要不要怀呢? 许明泽似乎挺期待的,这个年纪的男生绝大部分都不愿意被孩子束缚,自己都是孩子呢。 可是许明泽一副很想对他负责任的样子。 “不过只是现在不会,以后可能会怀孕,那什么,如果生孩子的话,你觉得我们……” 许明泽把礼物换到另一只手,牵着沈耀曦:“那我们就结婚,反正早晚的事,如果你怀孕了,就结婚。” 结婚? “结什么婚?”沈母问。 “现在的小孩子,早早就谈恋爱,我外甥女和她男朋友初中就在一起了,他们约定大学毕业后结婚,一年前高中毕业订的婚。” 慕霜跟着妈妈过来和沈母喝茶聊天,慕霜妈妈聊起外甥女和门当户对的男孩子早恋,家人也支持。 沈耀曦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许明泽那句“那我们结婚”的话,差点以为在问他,他现在对“结”和“婚”两个字特别敏感。 刚才在花园许明泽坚定而激动的眼神在他面前挥之不去,他和许明泽结婚? 想都没想过。 要是两个月前有人说他和许明泽会结婚,他会认为此人精神有问题。 她们已经讨论到婚礼要在哪里举行,酒店还是古堡好,参加婚礼要穿什么。 沈耀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摩挲着泛红的手腕,刚才许明泽牢牢握着他的时候,就像要抓住这辈子的唯一那样用力。 许明泽第一反应是跟他结婚。 沈耀曦血液疯狂往脑袋上窜,激动得抖腿,他们还小呢,不能结婚。 可是和许明泽结婚似乎很不错,不!和许明泽结婚就是很好! 沈耀曦脑袋嗡嗡的,基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话,许明泽怎么这么喜欢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生孩子就跟他求婚,要不他们也约定大学毕业后结婚?那岂不是要订婚,到时候他们是不是要办一个订婚礼? 要怎么跟爸妈说? 许明泽继攻略沈母之后,现在跟沈父聊得十分投机,沈父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要是能促成和沈家合作就更好了。 许明泽有意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留下好印象,为以后和沈耀曦公开作准备,沈耀曦刚才一句无心之言差点把他送上天。 沈耀曦必须只能和他结婚。 许明泽在沈父上洗手间的间隙默默掏出手机,闲着也是闲着,他开始搜索婚戒定制。 沈耀曦不喜欢饰物,戒指越简单越好,许明泽一边看一边把风格合适的品牌记下来。 沈母聊天的时候,沈耀曦已经捧着手机把未来三年宜嫁娶的日子都看了一遍。 你就是吃醋了 距离沈耀曦重生快三个月,临近任务结束的日子,空白的进度条一点点填满,从回来第一天和许明泽说的第一句话,涨了2%,现在现在已经90%了。 道路艰险,沈耀曦为了不体验一万种黄暴死法,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被迫接受多项重塑世界观的挑战,现在有人跟他说外星人到地球安胎产子,他大概也不会太过意外。 反正这个世界不太正常。 毕竟,在之前,他可能和许明泽结婚这件事,更值得震惊。 沉重的课业没消磨沈耀曦谈恋爱的热情和对“结婚”二字的幻想。 那天许明泽说了结婚之后,沈耀曦暗地里脑补了不少,做作业都畅快了,只想赶紧大学毕业。 “傻乐什么?”慕霜把批改好的作业发下来,就看到沈耀曦埋头画画,嘴角含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作为班上唯一知道沈耀曦和许明泽是一对的人,慕霜一眼看出那是恋爱中的甜蜜笑容。 沈耀曦下意识把本子合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什么,做练习。” 慕霜有点失落,倒不是很想知道沈耀曦画了什么,不过以前沈耀曦什么都跟她说,不把她当外人,现在他主动拉开距离,虽然还是朋友,不过终究不一样了。 “别愣着了,有人找你。”沈耀曦指指窗外,一个安静高挑的帅气男生站在外面,跟一个女生说话,那女生转身笑着朝慕霜道:“慕霜,有人找!” 男生朝慕霜一笑。 慕霜脸上一红,嘟囔:“怎么又来。” 说着还是走了过去,没再纠结沈耀曦。 沈耀曦把本子作业收进抽屉,男生是原来的男三号,男主和男二搞在一起,系统说,如无意外,慕霜的cp顺位到男三号,他们会在一起。 看样子慕霜有点动心了,男三发短信给沈耀曦说慕霜答应周末出去玩,沈耀曦竭力不让自己高兴的情绪露出来,没错,是他暗中帮忙。 谁让许明泽跟慕霜是官配呢,曦哥也是个有危机感的人,存在危险得主动解决。 而且该死的是,他在学校追了慕霜这么久,可是大部分人竟然认为她和许明泽才是一对,这才是最气人的。 他问打水回来的许明泽:“看到跟慕霜一起的男生了吗?是不是很帅?” 许明泽动作一顿,蓦然警惕:“看到了,他们很般配,应该在一起了。” 这话什么意思,别的男生帅不帅跟沈耀曦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他帅。 “我也觉得,那小子配慕霜不磕碜。” 许明泽稍稍放下心,把水瓶放下来,就听沈耀曦道:“可是长得比我磕碜的都有人表白送礼物,怎么我就没有呢。” “你不是凶过跟你表白的人么,可能她们不敢。” “这样啊,”沈耀曦摸着下巴,点点头,“可能也是。” …… 吃完午饭后,沈耀曦在回教室的路上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 许明泽把沈耀曦抽屉里的几张纸条、信封和礼物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才吃了个午饭,沈耀曦的抽屉里就多出了这些东西,临毕业,最后的疯狂吗? 这些人不抓紧学习,都把心思用在谈恋爱上了! 之前只是早上看到,现在中午都都有了。 前桌看着许明泽的所作所为,被许明泽回头看了一眼,火速转回去。 沈耀曦回来后,许明泽给拧开一瓶冻过的苏打水。 现在这天气,在教室外面走两步都热得不舒服,沈耀曦勾着许明泽的脖子晃了晃,嬉皮笑脸地道:“谢了啊!” 许明泽没什么表情让他搂,递给他一盒薄荷糖。 “你咋这么好。”沈耀曦嘴角上扬,把薄荷糖拍进嘴里,他拿起一颗,递到许明泽嘴边,许明泽低头咬住,他松开手。 整个互动无比自然,他们甚至没有对视。 看着这一切的前桌:“……” 沈耀曦到底知不知道许明泽这只辣手把他的桃花都摧毁了? 看样子沈耀曦还把许明泽当好兄弟。 “看毛线?小爷这么帅,你春心萌动了?”前桌被沈耀曦踢了一下凳子。 前桌摇头叹气,曦哥成绩不错,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够用。 校花谈恋爱的事传遍了论坛,许明泽和慕霜cp粉心碎一地。 有人发帖:沈耀曦成最大输家,啥都没捞着。 一班的人可就不同意了,争相作证沈耀曦沉迷学习,连经过慕霜座位的时间都没有,眼神交汇正直得如同过斑马线和对面路人对视。 沈耀曦一向不爱八卦,现在更不,一班的同学背地里讨论得如火如荼,终于有一天,有人鼓起勇气堵住他:“曦……曦哥!” 沈耀曦和许明泽并肩走着,突然一个女生红着脸蹦出来,他单肩背着书包,双手插兜,懒懒挑眉:“嗯?” 他这副拽得不行的样子让女生脸更红:“我……没什么……我就想问一下,你和慕霜……你还喜欢她吗?” 许明泽无声看向沈耀曦。 “不喜欢啊,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拜托你们别乱传绯闻,慕霜有男朋友了。” 才两个多月而已! 女生抬起头,激动得眼神发亮,转过身飞奔到同伴身边:“啊啊啊我就说是真的!” 装酷没十秒钟的沈耀曦等人走了怂怂地朝许明泽笑了笑:“你不介意我承认喜欢过慕霜吧,我拼命否认的话弄得人家女孩子不好看。” 许明泽道:“不介意。” 反正你人是我的。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可是那女生把和沈耀曦的对话录音放上论坛,两天没过去,沈耀曦的抽屉要被塞爆了! 许明泽简直火大,一天天沈耀曦不在的时候脸色愈发阴沉。 现在有谁不知道沈耀曦转了性似的,脾气比之前好,成绩坐了火箭一样,又帅又有钱,最最最重要的是比许明泽更好接近。 一时之间跟沈耀曦表白的人比许明泽还多。 一班的门口都被踩烂了。 沈耀曦还臭美,拎着礼物跟许明泽炫耀:“哎呀你看还是有很多人喜欢曦哥的嘛!” 乐得脸上开了花儿似的。 虽然他把女生送的食物跟许明泽分享,可是许明泽味如嚼蜡,通常吃着吃着就把他扑倒吃了。 来了这么几次,沈耀曦也咂摸出不对味儿。 哦豁,吃醋了。 沈耀曦又一次清理字条,信件礼物的身后,许明泽黑着脸,冷声道:“这些人简直过分。” 信件看也没看沈耀曦就扔进垃圾桶,许明泽才舒服一点点,可是紧接着沈耀曦拆开礼物,都是一些吃的。 许明泽:“……好吃吗?” “挺好吃的。” “吃太多零食对身体不好,会胖。”许明泽把零食分给同学,分完后对上沈耀曦带上几分探询的目光。 许明泽坐下来,后背挺直:“怎么了,你爱吃?” “也不是。”沈耀曦舔了舔嘴唇,盯着他,慢慢道,“放心好了,再好吃也没你送我的好吃,你给我点外卖都比别人的好吃,而且咱们运动量这么大,还怕发胖?”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完了一脸没事发生地坐回去。 许明泽耳根发红,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打扰你而已,学习这么忙还要费时间清理他们留下的“废品”。” 沈耀曦忍住笑,心情极好:“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真好。” 你就不承认吧你,反正你就是吃醋了。 许明泽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我这么好,有了我还不够?” 沈耀曦耳朵迅速热起来。 许明泽太懂得收敛情绪,也就在做爱的时候表情鲜活些,除开刚开始表白的时候动容,他愈发面不改色,虽然脸上不显,不过许同学行动上不是那么回事。 周五那天晚放学,沈耀曦帮许明泽值日,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之后被一个学弟拦着表白。 他手上滴着水,心中大为震撼,怎么,这个世界的小孩子都这么猛,是他上辈子没经历过的事。 倒垃圾回来的许明泽看见这一幕,沈耀曦害怕他垃圾桶都给扬了,不过许同学只是默默把垃圾桶拎回教室。 沈同学拒绝学弟后,几个值日的同学打招呼相继离去,许明泽坐在座位上,往常他都背着他们的书包在门口等的。 沈耀曦忐忑不安,拎起书包:“走了吗?” 抽屉里不知道被谁塞了一个盒子,他抽出来就要丢进垃圾桶,许明泽忽然道:“你不拆开看看?” 沈耀曦:“有什么好看的,别人送我的我不稀罕。” 许明泽:“是我送你的。” 沈耀曦:“……” 什么日子? 怎么突然送礼物,是他忘记了什么纪念日吗? 沈耀曦在许明泽坚持的目光下拆开盒子,盒子里面铺满了玫瑰花,中间是花瓣,阳光下,两枚银光闪烁的戒指躺在花瓣中。 他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随即狂跳不已。 许明泽站起来,本来他没打算这么快的,也考虑过布置一个浪漫又难忘的场景,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不想等了。 他们站在教室的窗户前,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沈耀曦捧着盒子,看进许明泽的眼睛,许明泽把戒指拿下来,缓缓套进他的无名指:“刚好合适。” 少年眉目如画,安静卓然,动作专注认真,指尖有着别样的温度,沈耀曦心动得希望这一秒能永恒。 沈耀曦给许明泽套上另一枚戒指,指尖微微颤抖,两枚款式相同的对戒把他们套在了一块儿,戒指是一对,他们也是一对。 进度条的数字无声跳到100%。 许明泽抬头朝他一笑,沈耀曦呼吸一顿,其实不需要很浪漫,不需要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只要是对的人就足够。 这辈子,有许明泽就足够了。 勾引学霸,捆绑控制高chao被艹翻嫩b 任务完成后,沈耀曦正式和系统道别。 系统说以后他和这个世界将不再受设定影响,也就是他可以随心所欲过生活。 “许明泽的人生有什么影响?” “没有太大影响,他是主角,会过得很好。” 沈耀曦这才放心。 戒指戴上他们就没摘下来过,有人来问,他们统一口径:与你无关。 公开也挺麻烦的,干脆什么都不说,他们一个动一个静,但有一说一都很拽。 不过可能实在烦人,某天沈耀曦登上论坛发了一条“已恋爱,勿扰”的帖子。 发了之后沈耀曦就没看过,其他人说什么都与他无关。 日子过得飞快,考试倒数的日子变成个位数,在一个热得头脑发晕的日子,一场盛大的考试开始,两天后落幕,考完之后举行结束的狂欢,书本和卷子的碎片伴随着打闹声,欢呼声漫天飞舞。 沈耀曦在雪花般的纸屑中,笑容和太阳一样炽烈,耀眼。 他拨弄头发的纸屑,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 考完试那天,许家和沈家来接孩子回家,相遇后,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这是计划外的事,两家人都忙,平时四位家长只有沈母有空,孩子是好朋友,也碰巧今天有空,于是四个家长一起聊聊孩子的学习,将来的学校。 晚上许明泽和沈耀曦回到公寓,家长们也没说什么。 许明泽回公寓就跟回家一样,沈耀曦拿出一张卡片,卡片抬头写着:许明泽&沈耀曦共同渡过一百件难忘的事之二 卡片正面是手绘的两个Q版卡通人物,他在背面写下:一起参加高考。 许明泽画上一个小太阳。 他们相视一笑,疲惫又满足。 卡片写上日期后投入正方形的白色陶瓷罐中。 半个月前许明泽生日,沈耀曦送他的。 沈耀曦琢磨了很久送许明泽什么生日礼物,相比许明泽的用心,他送人礼物的方式一向只有简单粗暴的砸钱,可是许明泽不缺钱,贵重的礼物可能也不缺。 除某些特定时间,许明泽活得清心寡欲,不见他对某些事物有特别的兴趣。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沈耀曦想和许明泽出游,可是不显示,于是他把出游计划安排到高考后,那么问题又来了,如何给许明泽庆祝生日? 砸钱在他们之间反而俗气,那就做点手工活儿。 很快到了许明泽生日,那天晚上沈耀曦在许家吃饭,晚上切蛋糕,然后就完事儿了。 和沈耀曦生日会上的热闹相反,符合许家的作风,不张扬,低调。 晚上两个小年轻溜出家门,在暖和的夏夜风中回到公寓,坐在地毯上,喝着柠檬加冰的气泡水,模拟啤酒的感觉。 沈耀曦从冰箱拿出一个六寸蛋糕。 蛋糕很简单,白色的奶油和红色的草莓蓝莓点缀,细看奶肉涂抹不均匀,是沈耀曦做的,他尽力了。 沈耀曦:“虽然卖相一般,可是里面有水果夹心,应该挺好吃的。” 他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自卖自夸,但是用料上乘,总归不难吃。 他把灯全部关掉,点上蜡烛,脸上因为有点不好意思而泛红,乌黑的眼睛亮亮的,倒映着许明泽和橙黄的烛光,垂眸时纤长的眼睫毛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显得他鲜活而可爱。 沈耀曦一直是个散发活力和温度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喜欢许明泽就全心对待,不喜欢慕霜就不再有任何牵扯,上辈子是过去,在最该珍惜的当前他从不吝啬爱意和重视,永远有动力让身边的人开心快乐。 许明泽动情地亲了亲他,沈耀曦催促他:“快许愿!” 吹灭蜡烛后,沈耀曦兴高采烈地鼓掌,脸上漾着笑意:“许了什么愿?” 许明泽道:“不能说。” “啊,我也不能说?小气。”沈耀曦跑去开灯,拔下蜡烛回来切蛋糕,坐下后忘了拿刀叉又跑去厨房。 许明泽笑着看他忙来忙去,只觉得特别放松。 ──我希望能永远和沈耀曦在一起。 ──我希望能和沈耀曦结婚。 ──我希望能拥有和沈耀曦的爱情结晶,如果他愿意的话。 ──不愿意也不要紧,因为我只是自私的想拥有他的全部。 沈耀曦今天比许明泽还高兴,切好蛋糕喂他吃。 “啊……张嘴,好吃吗?”沈耀曦问。 “好吃,比刚才的还好吃。” 蛋糕甜而不腻,照常理都是一样的材料,怎么沈耀曦做的就这么好吃,许明泽也不明白。 “我也这么觉得!”被夸奖的沈耀曦自信值马上拉满,小表情得意极了。 支棱起来的沈耀曦掏出生日礼物,递给许明泽,“送你的。” 许明泽道了谢谢,接手后就要拆开,然后昨日重现,这会儿是沈耀曦慌里慌张按着许明泽的手:“等等,现在就拆?” 紧张起来了! 许明泽:“反正都要拆,如果是跟你一起拆礼物的话我会更高兴。” 可是我会紧张害怕! 话音刚落,许明泽已经解开丝带,沈耀曦武力值不及他,而且在此之前,他暗下决心,今天许明泽生日,一切以他为准,要顺着他,让他高高兴兴,快快乐乐。 沈耀曦侧着身盘腿坐着,手指搓搓裤子 “这是什么?”许明泽看着盒子里篮球那么大的白色陶瓷罐,挺沉,顶上一条缝隙,像存钱罐,旁边的木盒装着一沓小卡片。 他抽出卡片,发现每一张卡片上都手绘着两个Q版的人物,不同的表情和场景,越看越像……这不就是他和沈耀曦吗?神韵抓得还很准确,背后写着:许明泽&沈耀曦共同经历一百件难忘的事之一,之二,之三……之一百。 沈耀曦举手:“是我画的!” 沈耀曦希望许明泽在十八岁受到的这份礼物,能继续参与他们往后的时光,沈耀曦觉得自己有点自私,许明泽的生日礼物或许只应该独属于他,可是他同样希望在这个特别的生日,为许明泽此时和以后的生命中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思。 “虽然很简单,也……简陋,可是我画了好久。” “我很喜欢。” 沈耀曦想和他过以后,许明泽怎么会不喜欢,他惊喜还来不及,这份礼物代表他的爱人有着和他一样,希望和他长长久久的心愿。 第一张卡片是许明泽亲手写的,第一件难忘的经历,是许明泽的生日。 第二件事,是他们一起高考,一起毕业。 沈耀曦备忘录上和许明泽出游的计划在高考后正式实施。 天气炎热,沈耀曦考虑要不要去南北极走一趟,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阳光海滩才是夏天的标配。 沈少行动力超强,放假后就拉着许明泽飞到某个风景优美的小岛,海滩椰树,蔚蓝大海,重生几个月后,沈耀曦才有空放松一下绷紧好几个月的身心。 到的时候是傍晚,夕阳西下,彩霞染红了整个天空和海面,大海倒映着紫红如火烧的云朵。 沈耀曦兴奋地望着海浪,像个小孩子,酒店在海面上,他们吃完饭后在沙滩玩耍,主要是许明泽陪沈耀曦玩。 沈耀曦弄得许明泽一身沙子,嫌弃道:“你看你身上多脏,咱们赶紧回去洗澡。” 许明泽看着他衣服上湿一块干一块的泥沙:“……” 回到酒店,沈耀曦冲进洗手间:“我先洗,你等着!” 许明泽:“……” 谁让是男朋友,宠着呗。 沈耀曦洗完出来后推着许明泽进浴室:“沙子很难洗的,你洗干净一点,别晚上睡觉翻个身在被窝里搓掉层皮,没半个小时不要出来,要洗得白白嫩嫩,知道吗?要让爷摸着舒服。” 许明泽淡淡扫他一眼:“你好了再喊我出来?” 沈耀曦脱口而出:“那也……” 他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把人推进浴室关上门:“那么大的人洗澡不会看时间?自己掐秒表去!” 妈的,这都被看出来,装着点儿不行么,没情趣! 许明泽在里面洗完还泡了个澡,他手机在房间,但浴室的门还真在半个小时后准点推开。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氛围灯,朦胧的光线下,丝绸质地的大床延伸出淡淡光泽,一具浑身赤裸的白皙躯体,以一个极其放浪的姿势跪爬着,那人温顺地低着头,脑袋埋进手臂,中间那一截身子最引人遐想,从胸口开始朝上抬起,纤细的腰肢悬空,直至两团白嫩圆润的臀肉朝天撅着,生怕有人看不见似的,把最隐秘,最容易遭侵犯的私处暴露,大腿稍微岔开,股间隐隐约约能窥见淡淡嫩红的肉缝,越是半遮半掩,越是惹得人想狠狠扒开瞧个清楚。 那人还不是全裸,从脖子到脚踝,交错捆绑着暗红色的蕾丝带,蕾丝带两指宽左右,缠绕在白皙的躯体上,更显得皮肤细腻白嫩,那紧致的肌肤渡上一层暧昧的淡黄光线,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许明泽咽了咽口水,赤脚走在木地板上,走近后换了角度,更看得清楚那双腿间的肉缝,就算没有十足的光线,光是凭借想象,许明泽就知道那被性器进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嫩穴十分饱满,早已熟透了,暗红的蕾丝带环住大腿根,衬托得整个阴户色情又诱人。 床上的人头发半湿,略微凌乱,沈耀曦回头看一眼许明泽,他脸泛红潮,眼眸水光潋滟,后背微微因为紧张而绷紧,勾勒出漂亮到极致的线条,纤细的腰肢交错绑着蕾丝带,在腰窝的位置系着一个大蝴蝶结,显得圆挺的臀肉更加突出,白嫩嫩的。 此时此刻,似乎不需要言语。 可是许明泽不吐不快:“骚货。” 怎么这么骚,他从前怎么没看出沈耀曦这么会,稳狠准戳中他每一个点! 床上的人咬着薄薄的嘴唇,眉头微蹙,似是不满,轻轻地摇晃两下屁股,许明泽下腹一热,绷着脸站在床边,视线在那赤裸的身躯缓缓扫过,他这么看着,也不说话,沈耀曦脸红成个番茄。 可是做都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动作生涩,却还要做出这种淫荡至极的勾引,红头胀脸地撩起眼皮看着许明泽,因为兴奋和羞耻,眼皮和眼角都泛着淡红。 许明泽哑声道:“什么意思?” 沈耀曦感觉许明泽的眼神要把他灼穿,他眼眸微垂,咬了咬唇:“送、送给你的礼物……” 救命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又骚又浪的事! 沈耀曦难堪得想要起来,许明泽却突然按住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啊!!”沈耀曦受惊呼叫,整个人弹起来,白嫩的臀肉迅速红肿起来,他挣扎着回头一看,许明泽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边的屁股上。 许明泽说不清是什么心理,只觉得沈耀曦越来越浪,勾引他的点子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哪里学回来的,沈耀曦越是这样,许明泽的惩罚肆虐欲望便愈发高涨,不能忍受除他之外的人看见这样的沈耀曦,如果有朝一日沈耀曦转到其他人的怀抱,只要想象一下这个可能性出现为1% ,他就只想把这个不安分的人绑在床上干得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 沈耀曦从未见过他这样,心想这是刺激大发了? 还是觉得不好看? “你不喜欢?”沈耀曦忍着屁股火辣辣的感觉,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明泽。 “没有,很喜欢。”许明泽抚摸着红了一片的臀肉。 “那你还打我!”沈耀曦不满埋怨。 “因为太喜欢了。”许明泽掰开他的腿,露出中间早已湿润的肉缝,他忍不住揉了揉,柔软的嫩唇顿时分开,像熟透的蜜桃剥了皮,露出穴口里头的鲜嫩媚肉,被清亮的汁液包裹着,蜜汁欲滴不滴,穴口羞涩地收缩,里头的蜜汁便挤了出来,沿着穴眼儿徐徐滑落,打湿了肉唇。 沈耀曦绷着大腿,喘息渐渐紊乱,体内的热度难以控制地升腾,通过血液汇聚在下半身,两套生殖器相互影响,充斥着难以名状的欲望,他悄悄伸手握住了肉棒,套弄着顶端排解欲望,身后的人却不允许,把他的双手用蕾丝带捆绑在头顶。 这玩意沈耀曦特意选了最贵,质量跟着价格走,竟然也很结实。 得不到安慰的肉棒在空气中拼命滴落淫液,沈耀曦心想大意了,许同学怎么玩起了捆绑play。 还没等他抗议,许同学的手指就挤入了他的身体。 被玩弄于鼓掌的肥嫩花穴空虚得难受,拼命收缩着夹紧插入的手指,屁股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揉弄不住抖动,又因为这抖动,含着手指的敏感嫩道产生更多快感,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半身的淫穴飞快地侵入了血液流向四肢,沈耀曦喘着气呻吟,身体渴望更多快感,可是被戳弄到敏感点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弹动着躲开。 被捆绑在暗红色的蕾丝带中的赤裸身躯迅速弥漫上淡淡的绯红,就如同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情欲,急不可耐地展示着,告诉旁人这具发情的躯体急需狠狠侵犯。 “唔!嗯……” 沈耀曦听着下体被玩弄出噗滋噗滋的响声,许明泽熟知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手指抵着甬道内的敏感点灵巧旋转,娇嫩无比的媚肉拧成一团,尖锐的快感迅猛袭来,他脸颊用力蹭着枕头,咬着牙隐忍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 只是手指而已…… 他不可以表现得这就受不了的样子。 沈耀曦喘息着趴在床上,喉咙发出呜咽似的声音,两条长腿不自觉岔得越开越开,白嫩的大腿根抖动着,绷紧的时候暗红的丝带跟着勒紧,系在腰窝上蝴蝶结和垂下的丝带飘动起来,他宛如一件被精细制作的礼物,只等许明泽来彻底开启。 许明泽被他逼得欲火焚身,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身姿修长,肌肉匀称,跪在他面前挺着又圆又翘的白嫩屁股,露出娇嫩盛开的花穴,红嫩的肉唇圈着他的手指,滋滋地吐着淫汁。 “啊啊……”沈耀曦舒服得拱起脊背,两腿打颤,却又好像因为捆绑着翻不了身,只能任人宰割,敞着嫩穴等待奸淫。 渐渐的,手指已经难以满足,体内某个地方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的欲望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习惯被满足的沈耀曦呼吸急促,尤其那双手粗野地抚摸他的身体,嫩逼都被揉搓得愈发红肿,湿哒哒地淌着水,这些快感像诱食剂,只有一点点,瘾被勾起来,又不能饱腹,难受得很。 “不要用手……呜……” 火热潮湿的嫩肉迫切地咬住了飞快戳弄的手指,嫩滑的淫肉难受得痉挛起来,沈耀曦扭动腰肢,卖力抬起嫣红的湿穴勾引许明泽,放浪的用肉体诱惑对方用硬邦邦的大鸡巴插入他的身体。 “想要什么?” 沈耀曦羞耻地咬住下唇,身后的人捻住他颤巍巍冒头的阴蒂,小小的肉粒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磋磨,小肉粒被研磨得红红肿肿,他摇了摇头,张开口就是沙哑柔软的呻吟,体内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空虚难耐,痒意横生,只要被大鸡巴狠狠抽插才能止痒。 “要大鸡巴……呜……啊……快点……嗯啊……快点进来……嗯啊啊!” 许明泽突然加了两只手指,肆意亵玩沈耀曦最私密柔软的地方,把藏在里头的嫩肉抠弄松软,分开肉唇就能看到一圈嫣红嫩肉圈住侵入的异物,不住翕张着泄出大量汁水,许明泽看得冒火,不想轻易满足他,可是不满足他就等于自己也得不到满足。 怎么都感觉不划算。 “嗯……啊……许……许明泽……你啊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沈耀曦不知死活地煽风点火,他赤身裸体跪在男人面前,被半透明的蕾丝带捆绑着,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任人鱼肉的样子摆在床上格外的柔软脆弱,简直可以被任何人玩弄。 许明泽再冷静,此时也被他激得欲火焚身,胯下简直硬得要爆炸,围着胯部的浴巾都被顶得凸起,他一把扯下,一下子露出粗大狰狞的大鸡巴,气势昂然地挺在半空,暴突的青筋突突跳动,粗壮的柱身在空中沉甸甸晃动几下,蓦的顶在微微分开的嫩唇上,利落地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 沈耀曦瞳孔放大,屁股剧烈颤抖几下,脖子猛地后仰,双手扣紧了床单,浑身绷紧着泄出尖叫,下半身强烈的被侵入感带来充实的酸胀,肉唇疯狂翕张着,嫩道抽搐着咬紧大肉棒,霎时间淫水飞溅,好像混乱到极点,可是快感又异常的强烈清晰。 插入后没有任何停顿,沈耀曦被插得稍稍前倾的身子被一把拉回去,屁股往后倒的时候身后的人一个狠狠顶入,大鸡巴来势凶猛,碾着软糯糯的媚肉悍然深入一大截,嫩肉被挤压得发出滋滋的声音,宛如不堪承受的尖叫。 “不……呜……啊啊……慢点……啊啊……许明泽……嗯啊……” 太猛了,就算他里面湿得不成样子,还是无法短时间适应过分粗大的性器,更何况许明泽天赋异禀,体力逆天,根本不带停的,有力的大手攥着他的腰,浑身肌肉绷紧着一下比一下猛烈挺胯,淫浪的肉洞被大鸡巴搅弄得天翻地覆, 沈耀曦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浪叫得不成调子,被狠厉抽插的时候窒息似的喘不过气,下一秒又被操得更狠,他艰难地大口喘气,雪白的胸膛被十分有美感地捆绑起来,暗红得如同血液的蕾丝带在胸膛起伏的时候暗自勒紧,饱满的雪白奶肉要挤出来一样。 明明没有女性那样的饱满,却特别的诱人,看着有种把他奶子揉大的冲动。 沈耀曦有心收缩肉穴,奈何被插入大鸡巴的身体完全不受掌控,被狠狠填塞的嫩穴得到满足后,只知道绽放着被宠幸,喷出一大股淫汁,滋润着粗大的阴茎在里头进进出出。 那根东西重重碾过让他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撑得平展开来,嫩呼呼地包裹着大鸡巴,失控地蠕动着媚肉吸吮那根东西。 许明泽被嫩穴又舔又吸,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当即捧着眼前乱晃乱扭的白嫩屁股凶狠撞击,胯下的人每次喘叫和呼吸都被他控制,他控制着角度让粗大的龟头重重刺激肉洞,耳边紊乱的喘息很久变成小声的尖叫。 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尖叫连成一片,胯下快速交媾的水声黏腻响亮,从沈耀曦大开着的双腿处不断传来,娇小粉嫩的肉唇被大鸡巴操得淫靡不堪,肥嫩的肉唇仿佛绷紧的橡皮筋,紧紧箍着飞快进出的大肉棒,很快又因为遭不住如此粗暴的玩弄,充血红肿着外翻出来。 “嗯……啊……太深了……呜……好粗……大肉棒太快了……嗯啊……嗯啊啊!!” 沈耀曦摇着脑袋抗拒太过激烈的快感和抽插,扭腰摆臀地迎合身后狂野的肏弄,试图减缓一波紧接着一波塞进身体的快感,可是许明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汩汩流动的淫水还没流干净,就被操回体内,大肉棒就着淫水噗滋噗滋疯狂摩擦,大量的淫水在敏感的肉洞内被搅弄成一团一团的黏腻白沫,弄得嫣红的肉缝里都是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 蝴蝶结的丝带不知何时沾上了淫液,精美的蝴蝶结在激烈的颠动着缓缓散开,许明泽干脆扯下来。 爽得一脸迷离的沈耀曦感觉抽插停了下来,然后肉棒被握住,他疑惑地低头一看,只见那飘逸的丝带绑在他的小弟弟上。 沈耀曦:“……” “不……”他伸手解开,可是忘了手腕也被绑着,他挣扎起来,“松开,我不要这个……啊……” 许明泽把他翻个身,瞧见他的奶子被勒得泛红,红艳艳的奶头嫩生生翘着,沈耀曦不适地扭动着要去解开肉棒的丝带,许明泽沉默着把他的手桎梏在头顶,一手捏着他的奶子,发泄一般狠狠揉搓起来。 “啊啊……不……疼……呜……嗯啊……” 柔软的一层奶肉被捏得面团似的,火辣辣的又疼又麻,乳头肿得跟樱桃一样,沈耀曦被玩得浑身酥软,媚态横生,在束缚中无力挣扎,胡乱淌水的肉穴一抽一抽地发颤,许明泽掰开他的腿,毫不怜惜地贯穿了中间那枚嫩穴。 沈耀曦微微抬头,闷哼着浑身绷紧,腰臀轻轻摆动,软糯的宫口温顺地包裹着龟头,许明泽稍微后退一点,再重重捣进去,用粗壮的肉棍在紧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将湿滑的淫肉往死里捣弄,噗的贯穿宫口,大龟头气势勇猛地长驱直入,干脆利落塞满湿乎乎的宫腔,瞬间刺激得胯下的人瞬间抽搐起来。 沈耀曦疯了似的哭叫着蹬动双腿,要求解开肉棒的桎梏,蕾丝带都被他的淫汁打湿了。 “呜呜放开……嗯……许明泽……放开……啊……” 他被干得腰肢乱颤,小小的奶子轻轻摇晃起来,红熟小果似的奶头十分抢眼,淫乱得很,许明泽啪啪撞向他的屁股和环着蕾丝带的大腿根部,黏湿的淫液在他们胯间噗滋乱飞,恐怖狰狞的粗大肉棍硬生生捅进那窄小娇嫩的肉洞,肆意地搅动抽送,柔媚的嫩穴几乎要被捅裂,却在恐怖的快感中食髓知味,骚浪地含住大鸡巴,肉贴肉地交欢,把侵入者勾引着往里吸吮,嫩子宫也被疯狂进出,把男人的鸡巴侍候得舒舒服服。 虽说射不了是难受,可被狠狠疼爱的肉穴十分爽快,自然也配合抽送,沈耀曦泪眼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上驰骋律动的许明泽,不由得软了声音哀求,他被撞得大腿根都有点痛,胯下淫水泛滥,无数白沫从翻卷的肉唇溢出,小阴蒂比大鸡巴挤得凸出来。 许明泽充耳不闻,听着了也只当是动听的呻吟,在他身上激烈耸动,捏着他的奶子低头啃咬,不一会儿就玩出了奶水。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肉棒不能射精,肉穴却是可以高潮的,沈耀曦露出一副又痛又爽的神情,嘴角口水乱流,身躯像是熟透一样弥漫着粉红,身上的丝带全部被汗水打湿,他颠动双腿,肉穴比任何一次收缩得厉害,濒死一般夹紧大肉棒,爽得许明泽额头青筋凸显,死命对准肉洞高速抽送。 沈耀曦仿佛要被干进床里,大床和悬空的木地板不停震动,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害怕会不会塌,沈耀曦也害怕要被干坏,高潮被无限延长,理智瓦解,整个人陷入到宛如漂浮在半空的畅快里,肉穴代替了身上所有的感官,只有无尽的抽送和快感。 他被扶起来,张着腿跨坐在大鸡巴上,把那根东西全根吞入,湿糯的肉唇贴住对方的囊袋和根部,被生硬的耻毛扎得又痛又痒,他恍惚低下头,看到隆起的小腹不住起伏,是大鸡巴在里头抽送。 “你又出奶水了,这次是不是怀孕?” 许明泽舔去沈耀曦乳头上滴落的奶水,沈耀曦摇了摇头,哽咽着窝在他的怀里,许明泽给他松开双手和肉棒,掰开他的腿欣赏被干得水亮淫艳的肉唇,整个胯间一片泥泞,小腹也十分湿滑。 沈耀曦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的瑟缩着,不知情的人看来他在自讨苦吃,事实上他舒服得魂都要飞了,许明泽顶得他又哭又叫,屁股一上一下被撞得啪啪响。 他发出沙哑的尖叫,下半身一抖一抖的,含着大肉棒的甬道忽然抽搐起来,许明泽呼吸加快,顶撞的速度猛然加快,砰砰撞向沈耀曦的下体,撞得阴阜红肿,宫腔又酸又麻,舒展的嫩肉不由得疯狂绞紧。 “不要操了……呜……啊啊啊……不要操子宫了……嗯啊……嗯……呜啊……啊啊啊!!!” 他又哭又叫,双手求救一样抱紧许明泽,双乳奶汁飞溅,被狠狠抽插摩擦的媚肉剧烈翕张,甩动的肉棒马眼张开喷出一道精液,大量黏滑的汁液从穴眼潮喷而出,他后背绷直,双腿交叉环住许明泽的腰,被托住屁股狠狠狂插几十下,一道又一道白浊打在肿胀瑟缩的腔肉内,高潮的小穴疯狂吸吮大肉棒。 又嫩又软的小穴不仅会吸会咬,还很窄小,干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那么紧致,高潮的时候咬得更紧,被射精的时候一吸一吸的,就像迫不及待把精液咽下去,很轻易就让刚射精的性器重新硬起来。 所以许明泽特别心安理得,射完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温存,这时候沈耀曦反应迟缓,他说什么沈耀曦就做什么,下一次抽插起来的时候,要过一会儿沈耀曦才会呜咽着反抗。 沈耀曦的内里被捣成一滩软烂滑腻,仿佛要化开的花泥,颤悠悠的,只要经受一点刺激就会抽搐个不停,乳头只要捏一下,或者吸咬,就会流奶。 沈耀曦还是不觉得自己会怀孕,系统离开后,他们做的时候偶尔做安全措施,虽然他没说,可是他的肉体贪恋被内射的感觉,于是有时候并不会让许明泽戴套。 偶尔他胸前的会有点胀痛,少数做爱的时候会被玩出奶水,除此之外并无异常,沈耀曦不愿去检查,太难以启齿,对生活没太大影响,也就没管。 可是这次状况持续特别久,还出现了别的情况,沈耀曦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沈耀曦看着验孕棒,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成绩很好,他怀孕了。 错愕过后就有些哭笑不得,竟然在这个尴尬的时段怀孕,有一点系统说的没错,这个世界的人接受度很好。 沈耀曦和许明泽的父母在开始表达了惊讶后,就开始期待并着手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 他们推迟一年入学,等小家伙呱呱落地后,两夫夫把小孩子交给父母,一起到学校报到。 一年过后,沈耀曦又是一条青春洋溢的好汉。 校园的大门在沈耀曦面前打开,路上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只有身边的人是熟悉的,这是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人生,又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人生。 上辈子这个时候他最希望能和喜欢的人一起毕业,一起读大学,在校园谈恋爱,得到朋友和家人的祝福,偶尔秀恩爱让人羡慕嫉妒恨一下。 “走吧。”许明泽说。 沈耀曦低头看了眼他们牵着的手:“就这样?” 许明泽和十指相扣:“嗯,就这样,孩子都生了,不怕看,可能以后还要邀请同学喝喜酒。” 沈耀曦笑得比太阳还明媚:“行吧,我勉为其难答应你。” 天气很好,前路明朗,他们相携着走进了人群中。 (小妈攻)初恋成小妈 гōuгōuωu.ìпf 祁知延有一个喜欢的人。 是他的初恋,初次暗恋的人。 苏珩是大他两届的学长。 记得入学第一天祁知延多看了这位学长两眼,很帅,不是浓眉大眼的帅哥,五官比传统的帅哥柔和,但不阴柔,气质干净,很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那一瞬间祁知延心跳加快。 懵懵懂懂的祁知延花了一段时间明白这叫心动。 在祁知延的努力下,他和苏珩之间的关系没有很热切,也没有很冷淡,关系平平,但又挺熟悉的,是同学,是普通朋友。 这是祁知延的刻意为之,他不想和苏珩有过多的接触,但又想见到他,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心往哪放,即使脸上不表露出来,也骗不了自己,他的一颗心在越是接触苏珩,就越是往苏珩的方向偏。 但祁知延不可能告白,就他的身体秘密,他放不开。 他无法接受告知苏珩身体秘密又遭到拒绝。 很小的时候祁知延就断定自己要孤独一生,他害怕,也难以启齿,他后半辈子的计划中没有纳入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苏珩的家境不太好,但是他一路成绩优异,尽管祁知延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但他自认比苏珩差多了,祁知延从未见他发过火,他总是温和的,有握一切机会的能力,能利用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去达到目的,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 这样的人或许会走上不太被社会认可的道路,他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不顾一切拼命往上爬,冷静而决绝。 祁知延没有其他人因为嫉妒而表演出来的丑恶嘴脸,在背后对苏珩嚼舌根。 他们说苏珩不过是有一张好看的脸罢了。 祁知延和苏珩走得不算很近,也没有被他利用,事实上祁知延还挺欣赏苏珩,据他所知,和苏珩合作的人其实和他各取所需,祁知延并没有去研究苏珩的人际关系,对他的关注没有很深,一毕业,祁知延就出国读研了。 出国之后他拒绝知道一切有关祁知延的消息,就算有人跟他不经意地提起,他也会很快跳开这个话题,毕竟他们和苏珩这类人接触都不深,也就随便八卦两句。 祁知延希望在两年内忘记这个人,倒不是真的抹去记忆,只是想淡化对这个人的感觉。 起初他在异国他乡总会梦到和苏珩相处的时候,吃饭聚会时苏珩对他的照顾,在学校碰见了就一起走一段路,聊聊天。 苏珩毕业前曾经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祁知延很惊讶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苏珩说:“因为你总是不愿意和我接近,按道理来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了,我没感觉到你讨厌我,但是你对我总是很冷淡,我以为那里让你不高兴了,可是碰见你的时候你又请我喝两杯,吃饭,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感觉你还挺高兴的。” 那时候苏珩叹了口气:“我还挺喜欢你的。” 说完之后他又笑得很温柔,眼睛里有细碎的阳光。 如果是换做别的人,可能不会对苏珩的“喜欢你”这句话有什么别的感触,那单纯是对一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的好感。 但祁知延对苏珩心怀鬼胎,当时祁知延听完心里就炸开了,放烟花似的砰砰响个不停。 他耳朵脸颊都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发烫,随便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没法理会苏珩在他背后是什么表情。 祁知延有个朋友曾经很不正经地评价祁知延对苏珩好像钓凯子那种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暧昧态度,说完就被祁知延揍了。 他绝对没想钓苏珩,苏珩也不是随便就能钓的凯子,他读大学没谈过男女朋友,一身禁欲冷淡风。 在国外读书的日子他过得像个苦行憎,一点娱乐都没有,说是读书不如说是断绝七情六欲的修炼,身体的原因他更需要压抑自己,等修行的日子结束,他立马准备收拾行李回国,同时思考自己该去哪个城市。 不想回家,半年前祁知延的老爸给他娶了个后妈。 祁知延对此不感兴趣,他母亲早就去世,他被爷爷奶奶抚养长大,父亲在外面做生意,他十几岁的时候才搬到和父亲一起住,但他读书,父亲要工作,两个人在家里比合租的室友还要生疏。 爷爷奶奶曾经打电话跟祁知延抱怨,他的小妈也太年轻了,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妈”,比祁知延大不了多少,还是个男人。 祁知延有点惊讶,他惊讶不是父亲找年轻的,而是找了个男的,但一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 有时候祁知延会想他是个正常男人就好了,要是苏珩是个女的,他们就会结婚,苏珩时常温柔,也细心,他一定会把苏珩娶回家,好好对她,然后他们会有孩子,有一个正常温馨的家庭。 上飞机前祁知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已经能做到很平静地看待这些不可能的事。 按照爷爷奶奶的要求,他回国之后得回家,他应该不会逗留很久,他打算去另外一个一线城市发展,一起回国的朋友已经准备好在那里接应他了。 回家的时候祁知延脑子难得放松,放松到他看见苏珩在自己家像个主人……不,他已经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他像个傻子一样脑子无法思考。 啊这……没人告诉他,初恋变小妈该什么反应啊?! 他该改口喊妈吗? 进门,放下行李,坐下,苏珩在他面前放上一杯热茶,爷爷奶奶,他的父亲在跟他说话,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仍然显得心不在焉。 我操他全家! 祁知延在心里破口大骂,也不知道骂谁,可是他无由来的生气,这股气从哪儿来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要去责怪谁,愤怒的火苗如燎原之火,一瞬间把他烧得心脏发疼,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闪烁着火光,手指掐进了手心,嘴唇紧抿,低下头不让被人看见他的神色。 这两年白浪费了,他没能忘了苏珩。 苏珩是他父亲新娶的妻子,即使和男人结婚,也仍然古板地介绍苏珩是他的妻子,苏珩对这个称呼没有异议。 祁知延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狗日的世界太乱了。 “咱家小延长得越来越俊了。”奶奶笑呵呵地摸摸祁知延的肩膀,宠溺地看着他的乖孙。 苏珩在祁健身边坐下,眼睛一直在注视祁知延,看了半晌,他说:“小延是不是累了?” 祁知延的模样似乎真的很累,他坐了这么久飞机,疲惫正好掩盖了他真实的情绪,他没有正面回答苏珩,挤出笑容跟爷爷奶奶说自己饿了,又困。 爷爷奶奶可疼爱孙子,马上张罗着饭菜,祁知延很饿,但他没胃口,爷爷奶奶的关注下他勉强吃了几口,没尝出什么滋味。 所有人都看得出祁知延很累了,他的房间在二楼,苏珩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行李箱上:“我帮你,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不用。”祁知延飞快道,他皱眉把自己的行李从苏珩手里拿回来,推到门口旁边,载满行李的箱子由着轮子滑到墙边,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什么都不用动,我很快就走。”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珩看着他,欲言又止:“我知道你现在有点难接受,小延……” “什么都不用说,拜托别跟我说话。”祁知延突然笑了笑,偏头看着了眼苏珩,那张脸没有太大变化,还更好看了,眼睛里有祁知延看不懂的情绪,可能是歉意,其实不需要。 苏珩跟谁结婚是他自己的私事,祁知延无权过问,但是祁知延的情绪还是因为他起伏不停,他眼神锐利,语气带了点嘲讽:“学……我该怎么称呼你?” “算了。”没等苏珩回答,祁知延眼里流露出气馁,他摇了摇头,拒绝交流,只拿了一个背包上楼,苏珩在后面没有跟上,一直低着头看着那堆行李。 爷爷奶奶住一楼,两父子的房间在二楼间隔开最远的距离,互不打扰,祁健回房间睡觉了,苏珩回房间之前特地过去看了看祁知延房间的那头,门缝下漆黑。 祁知延根本睡不着,又是时差又是心烦,苦闷把他的心闹得郁郁寡欢,他在黑夜中一头扎进了冷冰冰的深海,血液都冻住似的,半梦半睡中一个惊醒,睁眼后又是一片漆黑,但很快就能看到窗外微弱的光。 他似乎想要抓住那点光,在噩梦中惊醒后大口喘气时掀开被子,一骨碌爬下床快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月光很柔和,他额头抵在冷冰冰的玻璃上,想到第一次见到苏珩,他的眼神也是那么柔和。 此时想起这些不会让他舒服,只会让他难受。 如果我没有见过他就好了,祁知延想。 他下楼找到冰箱,里面没有酒,转而找到父亲的酒柜,里面全是名酒,他全然不管,拉开柜子随手拿出一瓶酒打开,对嘴闷了大大一口。 辛辣的液体灼痛了祁知延的喉咙,他根本不会喝酒,喝到第三口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喜欢喝酒。 祁知延坐在小吧台后面,落地灯把他照出一个淡淡的影子,他脑袋靠在柜子上,手指摩挲着酒瓶瓶口,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膝盖,可能是酒精让他的感官变得迟钝,所以有人来到他前面的时候他浑然不知。 “空腹喝酒不好。”苏珩说。 祁知延明显被吓到了,一瞬间浑身一僵,抬头愣了半晌才声音沙哑道:“……要你管。” “你可以不过来,”他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腕上蹭了蹭,生气后有点委屈,鼻音有点重,“你吓到了我……” 苏珩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叫过你了,你没反应。” 祁知延似乎有点喝醉了,刚才那句话说得跟撒娇似的,苏珩看着他睡得有点乱的头发,微红的侧脸,看了几秒,才把他手边的酒拿走,顺手放进了柜子。 苏珩穿着蓝色丝质睡衣,身材高挑,头发有点长,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加柔软。 祁知延想起有次和大伙去玩,他喝了几口啤酒被苏珩按下,当时苏珩说不喜欢就不要喝,祁知延说:“那多不合群,等会儿得让他们灌酒了。” 苏珩说:“到时再说,他们非要你喝那我替你喝。” 祁知延闻言心里软得不行,喝酒没有醉,倒是因为苏珩的话有点醉了。 他面前递着一杯温水,拿杯子的手指白皙纤长,关节却不突出,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是苏珩略担心的脸。 苏珩稍微弯腰,看进祁知延的眼睛,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他一样:“胃有没有不舒服,给你煮点东西吃?” 苏珩问的话无非就是那几个答案,祁知延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为了面上好看,他不应该对苏珩有什么脸色,至少不表现得过于明显,但是他有太多太多想知道了。 聪明人知道不该问什么,有些话就应该烂在肚子里,免得以后每一次的见面和相处都不舒坦,所以刚才祁知延表现得很克制,没翻脸,没质问,除了有点冷淡。 苏珩跟他爸结婚可能是为了利益,他爸呢?看中了苏珩的优秀?开什么玩笑,谁都没祁知延清楚他爸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绝对是为了苏珩的脸,所以祁健没花钱把苏珩招进公司,而是把人娶回家,他看得出老爸对苏珩很满意。 到底是那方面满意呢?祁知延忍不住恶劣地想,到底是满意苏珩优雅贤惠的样子还是……还没想到底倒是先把自己恶心到了。 他没忘记刚才起身吃饭时老爸放在苏珩身上的手,那么自然那么亲密,苏珩没什么反应,已经习惯了,因为他们做过无数遍的身体接触,有时候他们甚至对望着微笑。 这不是演戏,祁健不可能做这些事,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强势又霸道,他需要一个乖巧柔顺的妻子,于是温和俊美的苏珩就成了祁知延的小妈。 刚才爷爷奶奶跟他说他这个小妈做得挺好的,让他们刮目相看。 苏珩又问了遍,等不到祁知延回答也不生气,回头正要找个离祁知延远一点的地方坐下,就听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为什么要跟我爸结婚?” 初吻,被小妈舔 яǒuяǒuωu.ìпfǒ “原因有很多。”苏珩没有躲避,他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祁知延不喜欢酒味儿,但是当他浑身上下,甚至喷出来的气息都是酒味的时候他就不觉得难闻了,祁知延很少为难别人,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在为难苏珩时,摆了摆手,让他不用说。 “不用说了,咱们散了吧。”祁知延撑着膝盖起来,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步,苏珩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看他步伐不稳,上前托着他的手臂道:“你要睡了吗?我扶你上去。” 他突然靠近,祁知延是慌乱的,他的手脚灌了铅似的越来越沉,意识到他们的距离过近,他反手推了推苏珩,却触电一样缩回来。 真实接触到眼前的人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布料和肌肤都是柔软有温度的,尽管只有一瞬间,他还是感觉到了。 祁知延的鼻尖嗅到除了酒味以外的清香,他很丢脸地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祁知延更沮丧了,才喝了几口啊,为什么那么丢脸?还是在苏珩面前丢脸! “我不用!谁要你扶!”祁知延甩开苏珩。 苏珩稍微用了点力气,把祁知延拉近跟前,握着小臂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他们的上半身一下子就贴近了,祁知延脚下实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是扑进苏珩怀里的。 他们身高差不多,如果不是站立的位置错开了一点,脸上触碰的地方就不是脸颊而是嘴唇了。 然而也足够祁知延心悸不已。 苏珩好像笑了声,他稍微分开两个人,伸手拍拍祁知延的后背,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同他朝楼梯那边走,“你喝醉了,既然不想吃就赶紧回去睡觉,要是不舒服我给你拿醒酒药。” 祁知延低着头,看着他们步调一致,苏珩走得很慢,对方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苏珩跟以前一样好,可能是成为家人了,他对自己更热切了。 但是祁知延不喜欢,谁会欣喜自己还喜欢着的初恋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成了他继子呢。 他们这个姿势太亲密了,上楼梯的时候苏珩的手已经从他肩膀转移到他腰上了,这个姿势会更方便一点吗?祁知延不解。 他应该推开对方,但是又贪恋苏珩的关心和触碰,那是酒精放大了他的欲望。 楼梯的感应灯开了,祁知延的脚步有点沉,脑袋比刚才更晕。 “这酒后劲儿大,”苏珩侧头看着他,说话时气息轻轻地喷在他的侧脸,“刚开始喝觉得没什么,上头了就晕了。” 祁知延听着耳边的声音,羽毛似的划过他的耳边,他们上一次靠这么近,距离现在大概两年多三年了。 那次放假,一帮年轻的学生去烧烤,加上苏珩几个学长学姐,开开心心地出发,到了河边的时候祁知延不小心绊倒石头扭伤了脚踝。 疼是疼,但祁知延觉得不算什么,只是遗憾地跟同学说这顿烧烤他吃不了了。 话音刚落,苏珩就匆匆赶来,推开其他人,脸色阴沉地蹲下小心地托着祁知延的小腿,看他伤得怎么样,他只看了一眼,眉头又皱得更深:“我带你去医院。” 他比伤者本人还紧张和小心翼翼。 “不用你!”祁知延立即拒绝,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苏珩的手。 可能是他拒绝得太快,语气太过生硬了,其余人看着苏珩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点怪异。 “不用,不算大事儿,难得放假出来玩,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还剩一条腿可以跳着走,不想耽误你时间。”祁知延赶紧解释,用笑冲淡有点僵硬的气氛,但是疼痛让他的笑很不自然。 就算要人陪同,也不应该是苏珩,受伤生病得到喜欢的人照顾,会让祁知延越陷越深,他很清楚,所以拒绝一切和苏珩深入接触的机会。 拒绝并不是为了让苏珩难堪,他不想这么做,可总是弄巧成拙。 被拒绝本来就让人难过,从前祁知延害怕别人拒绝自己,所以拒绝别人,他害怕自己难过,却没想过别人也会难过。 苏珩抬头瞪着他,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但他只是别开脸,叹了口气,一句重话都没说,无奈地看着祁知延说:“我陪你去,反正我不爱吃烧烤,我先叫车,你别动,不要说不了,推来推去浪费时间。” 于是去医院,看病,回宿舍,苏珩就像现在这样扶着他,那时祁知延再次认识到苏珩的细心和温柔,尽管他有点控制欲,但祁知延不反感。 那一天他们没有怎么交流,苏珩态度很好,还是会笑,但祁知延知道他心情不好。 当天晚上祁知延就在网上寻求在喜欢的人面前保持理智的方法,结果无解。 更何况他的喜欢本就是从冲动开始,如果他能做到理智,就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他在知道苏珩成了自己后妈,有种责备的心里,这不应该,但是难以控制,就像喜欢苏珩一样。 回到床上,祁知延才从回忆中抽身,苏珩没看他,在一边帮他掀开被子,完了才看着祁知延,示意他躺进去,祁知延舔了舔嘴唇,觉得口舌干燥,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他说:“我口渴。” “我给你倒杯水。”苏珩立即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祁知延接过后抿了一口,喉咙火辣辣的感觉好了一点,但是脑袋昏沉沉的,思考能力变得很缓慢,“你现在更像我妈了……” 其实祁知延对他妈妈没什么印象。 他靠着床头,眼睛慢慢地合上又睁开,苏珩把水杯放在床头,然后坐了下来,这样应该是有什么要说,但是苏珩只是看着祁知延,眼神很平静,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好好看看祁知延。 祁知延感觉耳根有点发烫,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承受不住了,滑下去盖住了被子说:“我要睡觉了。” “你要是我妈应该给我讲故事……”祁知延闭上眼睛,他是真的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妈妈不应该给儿子讲故事么……你会不会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苏珩给他掖好被子,说道:“我是你后爸,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 “胡说,你是我爸的老婆,是我小妈!”祁知延哼哼两声,表示嘲讽,在被窝里挪挪,像个孩子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珩嘴角露出了笑意,他轻轻地抚上祁知延的头发,手指在他太阳穴上按摩着。 那很舒服,祁知延舒服得呼吸都放缓了,他没拒绝,他真的很累,累得动都不想动,酒精比安眠药更有效,拼命地试图让他失去意识,搅乱他的思维,祁知延在几分钟后挣扎着张开了眼睛。 那一双眸子变得异常湿润,失去焦点后什么情绪都褪去了,然后眼底又缓缓地浮上了迷茫,直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苏珩说:“睡吧。” 祁知延眨了眨眼睛,“……我睡着了?” 苏珩又笑了笑,低头在祁知延的嘴唇碰了碰,一触即离,“嗯,睡着了。” 苏珩仔细地注视着祁知延的表情,近乎紧张地想从他脸上分析他的想法,可是祁知延意识已经模糊了,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突然没法搜索到自己该说哪一个字,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中。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你感到厌恶。” 醒来之前,那句几年前让祁知延惊讶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我没有。”祁知延否认得飞快。 他不知道苏珩有没有被自己的话说服,他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离开了。 在国外的时候祁知延自虐一样回想起和苏珩相处的细节,然后他发现自己处理问题的方法很糟糕。 他是怎么做到跟小学生似的让喜欢的人感到被讨厌的?喜欢你就揪你小辫子? 人会变,会成长,当年的行为在如今的祁知延看来很幼稚和不可理喻。 可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些话错过了合适的时机,再没有说出口的意义。 苏珩不可能回应他的暗恋,不会因为他的解释和老爸离婚,他要解释苏珩可能觉得他神经病。 祁知延还不能彻底放下苏珩,但也不会难过到活不下去,也不会黯然流泪,那太傻了,他傻过了,就得好好向前生活,说到底,喜欢苏珩是他一个人的事。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后房间只有他一个。 他在床上躺尸了十几分钟,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苏珩昨晚似乎亲了他……苏珩亲了他???!!! 问题的严重性让祁知延磨蹭到中午才下楼,他想着今天是工作日,老爸和父亲应该在上班。 祁知延忧心忡忡地走下楼梯,客厅里只有爷爷奶奶,他松了一口气,醉宿头疼,想不明白苏珩的亲他意图更头疼,或许是幻觉,他喝醉了啊,所以真实性严重存疑。 这么一想,祁知延就不纠结了,苏珩还曾经是他春梦对象呢。 他下去的时候够点午饭了,苏珩在这个时间点推开了家里大门,两个人对视一眼,祁知延率先移开视线,两个人不管内心戏怎么样,表面上足够镇定自若。 吃饭前苏珩给热了醒酒汤,装好了放到他面前:“早上煮的,喝了不头疼,你趁热喝。” 爷爷奶奶问怎么回事,祁知延不想让老人担心,只好说自己飞机坐久了有点头疼。 苏珩没有说话,看着他等着他喝,不过不得不说喝完之后祁知延舒服了很多,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怎么交流,吃完饭和爷爷奶奶聊天,等老人睡午觉,他也溜进房间了。 晚上祁健回来时问他有什么打算,祁知延说自己住几天就离开了,作为父亲的没意见,爷爷奶奶同时反对,两年没见的孙子回来第二天就计划着走了,怎么也不同意。 苏珩脸上的笑容慢慢地下去了。 祁知延:“爷爷奶奶,我总得离开,我长大了,要出去闯闯。” 奶奶:“在哪里闯不是闯不是闯,家里什么没有,需要你这么着急拼命吗?让你先跟着你爸工作,舒心又自在,家里人还能难为你么?从现在到过年,你最好是一直在家,多久没见了都,一点也不想念家人,是不是嫌弃我们了?” “那肯定不是。”祁知延赶紧安慰两位来人,祁健对儿子去留不是很在意,不过表示可以让儿子到公司工作,对祁知延要去哪里他显得无所谓。 “要不你跟着苏珩工作,让他带带你。”祁健说。 祁知延笑得有点勉强:“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一家人。” “都是一家人”这个说法明显取悦了苏珩,他笑对着祁知延点了点头说:“留下也挺好的。” 他的笑太刺眼了,祁知延筷子用力地戳饭,有什么高兴的有什么高兴的有什么高兴的! 时差一时半会儿倒不回来,但这次祁知延不敢下去喝酒了,喝酒误事啊。 过了十二点,在祁知延辗转反侧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 祁知延差点滚下床,他堪堪攀附着床沿,气急败坏起地走到门口,失眠已经很心烦了,拜托不要来打扰他了! 刷一开门,外面的苏珩看着脸带怒容的祁知延,探头朝里面看了一下道:“我看你开着灯,睡不着?要不要喝点酒?” 祁知延见鬼似的看着他,怀疑是不是这个点儿阴气重,他看见脏东西了? “……为什么?” 苏珩:“因为你喝酒之后很可爱。” 祁知延反手关门,寻思明天问问爷爷奶奶认不认识什么驱鬼道士,让他们来家里辟辟邪,老邪门了。 然而今天晚上这扇门始终没能挡住苏珩。 他的行为惊到了祁知延,但接下来苏珩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震惊,本来他只是想把苏珩推出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两个人纠缠。 祁知延难以接受,为什么苏珩力气比他大?这不应该啊?在他因为力气对抗处于下风自尊心受损时,苏珩已经把他压在床上了。 “你这反应程度……过激得跟被人抢劫似的。”苏珩压在祁知延身上喘了口气说。 祁知延没回答他的话,他看着天花板吊灯,两条腿和苏珩的缠在一起,他身下什么都没穿,刚才洗完澡之后穿着浴袍就上了床,经过这么一番拉扯之后,很明显能感觉到身上那块被他睡得松松的布料,下半身完全敞开了,他下体接触的是苏珩的睡衣。 苏珩没发现,他撑着手臂起身,就听到祁知延“嘶”了声。 他顿住,狐疑地低头往下看,祁知延立即喝到:“停!” “你要是往下看我就……剁了我爸的鸡儿!”祁知延急急忙忙地伸手用浴袍盖好自己的鸡儿,只是很快苏珩按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舍得就随意。” 祁知延:“……” 苏珩脸上有点急:“让我看看,弄伤你了么?”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祁知延彻底慌了,这算什么,要是他小孩子被小妈看看鸡儿就算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被初恋兼任小妈看鸡鸡,那事情得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 苏珩抓着他手腕的力度很大,祁知延怎么也挣不开,他生怕被苏珩看到自己奇怪的身体,气急了吼道:“关你什么事!管得着吗?滚!” 苏珩脸上一瞬间绝对闪过了一丝凶狠,和他那张俊美的脸极其不搭,这张脸很适合温柔地笑着,不应该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的苏珩让祁知延陌生,他是真的痛了,苏珩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腕,用力地禁锢在他的头顶,然后俯下身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 祁知延来不及怀疑苏珩眼底里的情绪到底是不是受伤,嘴上发泄似的撕咬让他闷哼出声。 老子的初吻,一点都不浪漫! 他反应很快,立即开始反抗,祁知延自认身体素质很不错,今晚没喝酒,头脑足够清醒,虽然双手被禁锢,而且力气大得他毫无反抗之力,但他脑子里冷静地盘算着脱身方法……然后,苏珩膝盖轻轻地摩挲着他胯下某个重要的部位。 “唔!”祁知延瞬间瞪大眼睛,触电似的抖了抖,双腿一软,这时候苏珩攻势一转,轻柔地舔吻他,把他的嘴唇含进嘴里温柔滴吮着,滑腻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轻扫他的贝齿,然后缓缓进入。 黏腻温暖的舌尖舔过祁知延抗拒的舌头,抵着上颚用力地舔着,然后刮过敏感的口腔黏膜,陌生的酥麻感毒蛇一样攀爬上来,祁知延害怕这种让他沉迷的舒服,细微的水声从他们交接的嘴唇传来,苏珩吻得很深,祁知延快窒息了。 根本不用苏珩动手,祁知延几乎就全裸了,他拼命地扭动,然后被按在苏珩身下,苏珩的下半身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让他两条长腿大大分开,把他最羞耻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 祁知延有了一个悚然的想法,难道他老爸才是……不对不对,这两个人的位置以现在的情形看怎么摆都不对!他也真佩服自己还有闲心想这些七乱八糟的。 苏珩咬了咬他的舌头,让他不要分心。 在祁知延拍打着苏珩肩膀的时候,苏珩放过了他的嘴巴,目光深沉地扫过身下那具近乎完美的身体,他抚摸着祁知延的小腹,把他下面那根开始膨胀的东西纳入掌心。 苏珩评价:“很可爱。” 老子的宝贝尺寸绝对不小!只是颜色粉嫩了一点! 祁知延闻言一脚踩在苏珩的肩膀,发力要把他踹下床,苏珩攥住他的的脚踝,刚要发力,却松开了,改为压着他的膝盖,把他一条腿折向身体,这下祁知延的胯下毫无遮拦,什么都暴露在苏珩眼前。 苏珩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祁知延一点都不女性化,但他盯着对方身下那片娇嫩神秘的地方,只觉得这样的器官就该长在祁知延身上。 那里是淡淡的粉色,没什么毛发,一个小小的肉唇在他的视线下难以自持地一张一合,应该是害怕和紧张。 事实上祁知延已经自暴自弃了,被苏珩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觉得被知道身体秘密就天都塌了的傻缺。 只要我不尴尬,毫不在乎,就能活得自在。 “看够了没,怎么,你是不是要帮我舔?”祁知延冷冷地道。 “可以吗?”苏珩问完就用手触碰那个地方。 祁知延猛抽一口气,颤抖着屁股往后退,苏珩摁着他的大腿,俯下身把脸靠近了那个地方,那里太小了,手指下的触感娇嫩得不可思议,他凑上前去,湿热的舌尖舔了舔那娇嫩的肉缝。 “不……不可以……”祁知延声音颤抖,他另一条腿踢着苏珩,很快又被制住,两条腿大大张开,那刚伸进过祁知延嘴里的舌头极其色情地舔舐着他双腿中间的嫩唇,有力地顶开了唇边,舔在了穴眼的嫩肉上。 祁知延浑身一个颤抖,腰都酥软了,他有点绝望,因为他感到小腹一股热潮往下翻涌,在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他一般草草解决了事,但这次欲望来得汹涌而热烈,不是因为苏珩对他所做的事绝望,而是因为无法控制过分敏感的身体。 还挺爽的,祁知延想,第二个想法是,他爸头上绿了。 苏珩极其有耐心地舔吻他的雌穴,一点一点用唇舌舔开,插入湿润的肉缝中,搅弄着里头的软肉,同时抚慰着他的阴茎,时不时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把吻印在雌穴周围的肌肤上。 热潮一股脑地涌出了雌穴,那些粘液在苏珩舌头的翻搅下发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嫩穴被更用力地掰开,露出湿漉漉的艳红嫩肉,祁知延难堪地咬着下唇,突然挣扎起来,苏珩猛地把舌头刺进了那堆嫩肉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里进出起来。 祁知延被压倒性的力度控制着,身体用一个从未试过的淫荡姿势打开着,中间的小穴泛滥不堪地溅出大量透明的粘液,他听到苏珩的吞咽声,太羞耻了,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因为快感乱了呼吸,那灼热的唇舌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灵活的舌头在雌穴上来回抽插,抵着娇嫩的内壁快速地戳弄。 “呜……”祁知延挺了挺腰,手指抠着苏珩的肩膀,苏珩用力地舔着他的整个阴阜,惹得他浑身颤抖,他更湿了,苏珩的鼻尖蹭着他的阴阜,然后舌头在滑腻的阴阜滑动,把整片柔嫩之处弄得湿乎乎的,舌尖顶开肉唇卷起娇嫩的阴蒂用力地碾压吸吮。 可能苏珩也没做过这样的事,他的牙齿时常碰到嫩肉,后来他干脆用牙齿啃咬湿润红肿的阴唇,祁知延只会更爽,苏珩不按着他的大腿,改为捧着他的屁股,他的臀肉十分的丰腴,苏珩让那弹性饱满的肉团握在手心,用力地抓弄起来。 “嗯……啊……不……”祁知延的后脚跟撑着床垫,想要后退,但他的屁股在苏珩手上,肉穴也落入对方的嘴里,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他给套弄自己的肉棒,脸上浮现出沉迷肉欲的神色,不自觉地扭动身躯,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举动对于男人来说是要命的勾引。 祁知延压抑的呻吟听起来更像哭音,他从未这样过,然后在苏珩含着他的肉唇重重吸吮的时候浑身绷紧,呜咽似地射精了。 他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失去焦点,苏珩还在一下一下地舔去他身下的淫水,亲吻他的小腹,信徒一样,坚定地一路亲到他的下巴,把那份湿热印在他的身上,神情甚至算得上虔诚。 激情退去伴随着相顾无言,尤其是两个人当中只有一个经历失去理智的阶段,那很尴尬,祁知延缓过气之后就侧躺着背对苏珩。 苏珩本来还想给他擦干净,突然听到祁知延声音沙哑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给我老爸头上种草?” 苏珩在他旁边背靠着床头,一直在看着他:“听起来你一点都不在乎。” 祁知延的确不在乎,他甚至在享受余韵过程中点燃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闷声笑了起来。 “我也不在乎,管他呢。”苏珩说道,他距离祁知延这么近,却还想再靠近一点。 沉默了一会儿,祁知延说:“对,你什么都不在乎。” 苏珩看着祁知延的后背,摇了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也许吧,我连自己都不在乎了。” 祁知延发出短促的笑声:“我看你对自己在乎得很。” 他句句带刺,苏珩一贯温和地应着他的话说:“行,也可以这么说。” 他从后面扣着祁知延的腰,在对方的惊呼中把人压在身下,将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强势地埋进把柔软的肉臀中,很热,很硬,祁知延一个哆嗦,对上苏珩的眼睛,那里面的欲望浓郁得让他心惊胆跳。 “你都这么说了,”苏珩把脸埋在他肩窝吸了口气,“现在到轮我解决生理需求了。” 玩弄处子膜,被小妈开苞,彻底cao开进入zg灌 苏珩的话透着极其克制的欲望,清清楚楚地传递给祁知延,他的眼底有着来自男性的纯粹的征服欲望。 什么话都不用说,同样身为男性的祁知延在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即将是被侵占征服的人,他成为了某人的猎物。 对方罩在他身上,四肢紧贴着他,他们靠得太近了,呼吸交融,连代表着欲望的性器官色情地顶着他的屁股。 祁知延咽了咽口水,这太奇怪了,他不是没有幻想,或者在做春梦的时候梦到过和苏珩那啥的画面,但在里面他可是个掌控全局的人,是个彻底的上位者。 不是不喜欢苏珩,但是很难接受,祁知延现在真的很想把苏珩掀翻,谁还没有作案工具了,他也有啊! “怎么不说话?”苏珩手臂横在他腰上,烫热的手心贴着他平坦的小腹,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咱们算是礼尚往来?我帮了你,到你帮我了。” 祁知延抓着他在自己身上即将作案的手,高潮后的小腹太敏感了,他很难才控制住自己不颤抖,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出门右转,走廊尽头最后一间房间有能帮你解决欲望的人。” “我不要,我只想要你。”苏珩难得说着任性的话。 要是从前祁知延会啧啧称奇半天,但现在不行,苏珩的那只手强硬起来,插入了他并拢的双腿中间,那里早已经潮湿不堪,祁知延的精液和淫水把他的双腿弄湿得很是湿滑,苏珩的手轻易地刮过那片被他用嘴巴啃咬得红肿的嫩肉,他清楚地听到祁知延喉咙一哽,然后发出急促的喘叫。 祁知延骂了声,感到贴着屁股的硬物更热更硬了,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苏珩直击目标的肆意玩弄,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竟然湿意泛滥,汩汩地流着淫水,他……他的身体真的太淫荡了。 更无法想象的是,苏珩竟然要上他!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太湿了。”苏珩呼吸也有点不稳,他亲了亲祁知延的脖子,手指揉捏着两片湿滑的唇肉,“听到了吗?我这么一弄,你下面就一直流水。” “……闭嘴!” 苏珩无声地笑了笑,突然起身把祁知延翻过来,让他仰躺着,然后用不容反抗的力气再度分开了对方的大腿,他听着祁知延惊慌的抽气声,低头看着对方腿间绽开着一朵嫣红漂亮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嫩花,阴蒂嫩生生地红肿着,是他的杰作。 苏珩用指甲在那刮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祁知延喘叫着浑身抖了抖。 他的手指在猩红的肉穴来回摸索,撑开那堆叠起来的黏湿嫩肉,它们在苏珩的视线下颤巍巍地蠕动着,挤出大量透明黏腻的蜜汁,被撑开的穴口隐隐约约能看到挡住更多内在的处子膜,它在可怜地颤抖。 苏珩朝里面吹了吹,逼出了祁知延的呻吟。 祁知延的处子膜太浅了,刚才苏珩几次舔到了那张嫩膜,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抚摸着那湿嫩的粘膜,力度很轻,祁知延却受不了一样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不要碰那里!啊……呜……” 可是他越动得厉害,体内的手指就越是能戳弄到敏感的地方,祁知延就像是主动扭腰摆臀地让苏珩的手指操他的肉穴,苏珩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捏玩着那张小小的处子膜,湿滑细嫩的手感非常好,于是他搔刮着那层湿润的嫩膜。 尖锐强烈的感觉把祁知延击打得头昏脑涨,他屁股颤个不停,双腿拼命想合上却无能为力,男人的手指转着圈地抚摸那些饥渴淫靡的逼肉,即将破裂的处子膜也不放过,沦为他舒缓欲望的工具。 光线不够,看不清楚那张肉膜现在变得怎么样了,但不要紧,苏珩可以身体力行地去感受,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 祁知延抬头一瞥,立即呆住了,只见苏珩胯间一根粗大得他见都没见过的性器直矗矗地挺立着,掏出来的时候还晃动着,可怖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狰狞地突出,祁知延遇见洪水猛兽一样拼命后退,却一如既往被苏珩禁锢在身下,然后低头亲了亲他的阴阜。 祁知延被刺激得浑身酥软,他压抑太久了,身体里面潜藏极深的欲望如山洪暴发,轰隆隆地将他尽数淹没,他也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从前祁知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对性交上瘾,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苏珩的舌头舔过他下体的时候,祁知延有几个瞬间无比希望这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永不消失。 “你不可以这样……”祁知延声音都软了很多,眼睛被逼得噙着一汪泪水,身处情欲之中,有时候性和爱无关,祁知延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是不喜欢。 苏珩握着涨痛的性器,顶在祁知延湿滑的阴阜上下滑动起来,坚硬滚烫的龟头碾压着娇嫩的软肉和阴蒂,在那条窄小的缝隙中磨蹭。 祁知延脚背都绷紧了,双腿间泛着淫靡鲜红的水光,饱满的阴唇被大龟头一次次地顶开,然后快速地擦过嫩肉,更多的汁水涌了出来。 祁知延手臂抵着额头,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每当龟头顶开阴唇时嫩穴都会剧烈地张合起来含住龟头,企图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去,这和他说的话可不相符。 “可以吗?”苏珩说,“你的身体在跟我说可以,是不是?” 不等祁知延回答,苏珩已经浅浅地顶开了两瓣肉唇,嫩肉被挤到两边,祁知延以为会像前几次那样滑过去,但苏珩压着他的大腿,腰身微微向前一顶,整个龟头便挤开了紧致滑腻的穴口! “呜!”祁知延惶然地睁开眼睛,“不!不要……苏珩……” 被销魂的勾人嫩穴包裹吸吮着龟头的苏珩,在听到他用颤抖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时,胯下那玩意儿明显又大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往前顶到了那张处子膜,软膜被顶得变形,朝阴道里凹陷,绷紧地裹着龟头。 这里无人踏足过,苏珩抚摸着祁知延的大腿,舒服地叹了口气,光是插入龟头,祁知延就被撑得涨痛,撕裂的疼痛骤然传来,他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不要插进来!你不可以……啊!” 嫩肉裂开的声音似乎传到祁知延耳边,他瞬间瞪大泪眼,忘记了呼吸,腰部挺起一个弧度,浑身绷紧着,颤抖的嘴唇泄出了一声尖叫,断断续续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回落,陷在柔软的大床上。 雌穴连带着阴阜周围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下半身和苏珩紧密结合的嫩处溢出了几丝猩红的液体,或许还有更多,但被那巨大的东西堵在了里面进出不得。 苏珩低头在他唇上亲着,安抚他因为害怕而发抖的身躯,祁知延张开颤抖在嘴唇用仅有的力气咬了他一口,那无伤大雅,没留下什么痕迹,祁知延泄出一声呜咽:“为什么……” 苏珩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看着声身下的人的目光是温柔的,他说:“我想要你。” 说罢,他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蓦的推进了一大半,直直贯穿了紧到极致的阴道,祁知延的尖叫压都压不住,他和苏珩结合了,尽管不是他希望的方式,但现在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人。 那里很湿,很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苏珩的性器,他扶着祁知延的腰抽出一点,缓慢地抽插几下,让祁知延稍微适应一点之后猛然抽插起来,惹得祁知延发出难耐的哭音。 苏珩从未见祁知延哭过,他坚强独立,苏珩知道他是个坚韧的人,懂得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所以看到他软弱的一面让苏珩更兴奋,那张脸那么好看,眼睛又黑又亮,流着动情的泪水,在床上因为情欲哭泣而更动人。 他放任情欲操控自己,性器对准祁知延的肉穴狠狠地干进去,脆弱的淫肉受到狠厉的碾压后猝然收紧,紧得前进都有点困难,却又因为过量的粘液充分地润滑了大肉棒,让肉贴肉的活塞运动很快变得畅顺。 祁知延搞不清楚自己的真的想拒绝还是想享受,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身体,摩擦过他敏感的嫩道,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刚开始时缓和的抽插不复存在,对方分开他的双腿操得又快又狠,重重地撞进他的身体,侵占着他。 祁知延哽咽着摇了摇头,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的双手想要撑起身推开侵犯自己的男人,这是他父亲名义上的妻子,在深夜跑来他的房间舔了他的逼,还用阴茎破开他的处子膜奸淫了他。 尽管这是自己喜欢的人,但背德感还是让祁知延羞耻不已,他的小妈把他压在胯下,那根恐怖的鸡巴奋力一挺,把他操得瘫软在床上,张着双腿和嫩穴让大鸡巴在里头进进出出,他在枕头上用力地蹭着额角试图分散注意力,拭去泪水,苏珩把他的脸掰回来轻柔地抚摸着他泛红的额角和眼角。 “混蛋……啊……呜……不……嗯啊……太快了……唔!” 苏珩吻住了他,舌头激烈地侵犯着祁知延的口腔,祁知延不客气地反击,但很快又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溃不成军,敏感淫荡的身躯尝到了大肉棒带来的极致滋味,祁知延想推开在自己嫩穴里凶狠抽插的男人的手,变为抱紧了对方。 他青涩的嫩道又紧又滑,被操开的淫肉湿糯柔软,还会吸,苏珩都不知道为什么祁知延一个刚被操开处子膜的男人这样会吸吮鸡巴,他狠力捣进肉洞,把祁知延的大腿掰到最开,胯下重重地撞上去,龟头撞击着阴道尽头一团紧缩的嫩肉。 “啊啊啊不……呜啊……不……不要插了……嗯……要……” 要顶到子宫了…… 祁知延呜咽起来,他不敢说出那个词,他无助地捂着小腹,突然摸到肚皮下剧烈起伏着,那是大肉棒反反复复地撑开他的阴道,猛烈地奸干他的雌穴。 苏珩欣赏了一会儿他挣扎纠结又享受的表情,替他说出了那句话:“要顶到子宫了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凿击宫口,疯狂狠厉地抽插撞击,刮擦着软烂抽搐的媚肉,里头被反复研磨的嫩肉像要融化一样裹着大肉棒,爽得苏珩脊背发麻。 他摸了摸祁知延随着抽插而颤抖的阴蒂,对方马上哭叫起来,他笑了笑,伏在祁知延身上,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有点用力地啃咬他的嘴唇,“张开腿让我好好操你,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祁知延想说什么,却因为激烈的抽插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他下意识地摇头抗拒如此粗暴的奸淫。 “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会努力让你喜欢让我操你的。” 苏珩的气息一改平日,温和的声音用不稳的语调说出来,发出粗哑的喘息,眼眸深沉地注视着祁知延,眼神很专注,满满的只有祁知延。 那太要命了,尤其是对方还在祁知延身上狂野地驰骋,用身体膨胀滚烫的部位贯穿他,大力地试图操穿他的子宫。 祁知延心说我没有不喜欢你,但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和呜咽,嫩肉讨好地蠕动吸吮大鸡巴,勾引得苏珩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粗暴,他被操得发出几乎窒息的抽气,被大龟头噗滋噗滋地撞击宫口,酸软酥麻的快感迅速爆发,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出来。 “呃啊!啊……呜……”祁知延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苏珩的后背,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啜泣着夹紧了体内狂操猛插的鸡巴,被夹在两个人小腹上的性器射出一道精水,他都没碰过那里,竟然被硬生生操到高潮! 苏珩没有一丝停顿,狰狞的龟头对着宫口狠狠地撞击磨砺,那点软肉湿滑无力,很快被他凿开一个小口,把人死死扣在怀里撞开了那道肉门。 一阵疼痛后是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小腹又酸又涨,祁知延双目失神地雌伏在苏珩胯下,他那清秀俊逸的小妈插得他浑身酥麻,身体微微抽搐,他无力的双腿分得极开,中间柔嫩红肿的湿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断淫水飞溅。 祁知延的身材很匀称,没有很夸张的肌肉,但是他胸前意外的饱满,苏珩操得狠的时候撞得他浑身颠动,他的乳肉竟然微微摇晃。 但荡漾得最厉害的还要数他的屁股,苏珩把他翻过身去,他们的下体还连接着,大鸡巴在祁知延抽搐湿滑的嫩逼里挤压着嫩肉转圈,那嫩道倏地绞紧了。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啊……”祁知延被刺激得浑身抖了抖,哭喘着狼狈地用四肢往前爬,胯下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阴道哆嗦着吐出大肉棒,剩下龟头的时候祁知延猛地被身后的人攥着汗湿的滑腻腰肢,用力地把他拖回去,噗滋一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倏地填满了他,重重地一插到底。 祁知延死死地咬着嘴唇,屁股被大力地揉弄,子宫也完全被操开了,他闭了闭眼睛,耳边尽是黏湿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 “苏珩……” “嗯?”苏珩贴上祁知延汗湿的后背,舔吻他的脖子,胯下粗暴地撞击他的身体,拼命地耸动着抽插,把暴突的性器死命地塞进那温暖湿滑的处子穴,青涩的嫩穴被肏弄得充血,如今淫靡地敞开着让大鸡巴尽情发泄。 “苏珩……”祁知延闭着眼睛,不断地喊着这个名字,像是要牢牢记住,刻在心里,可是这些他早就做到了,只是从前从未有人想如现在在一样不厌其烦地温声应着他。 “呜啊……呃……嗯啊……不……呜……”祁知延痉挛起来,全身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又要高潮了,苏珩埋首在他的肩窝上,紧紧地抱着他,冲撞他娇嫩的下体,密集而迅猛地抽送,很快祁知延就喊着他的名字高潮了。 苏珩撞进祁知延的宫腔,力度大得祁知延以为他要被操穿,滚烫的粘液灌进身体的时候他再次尖叫着哭出声,同时听到身后的人用沙哑的嗓音叫唤着他的名字,用力又压抑,似乎那三个字很重,得花很大力气才能从尘封的角落捞上来,把祁知延的高潮,此时的所有感受和那道声音联系在一起,让祁知延深深地记住。 被内射是屈辱的,子宫装满对方的精液,宣誓着男人彻底侵犯了他,祁知延额上浮现着隐隐的青筋,被苏珩按着深喉热吻,他们要把彼此吞下去一样撕咬。 这晚热门疯了似的纠缠在一起,那些赤裸热辣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发泄出来,溶解在挥洒的汗水和喘息中。 天蒙蒙亮的时候,祁知延才失去意识,他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了,脑袋枕在苏珩的手臂上睡死过去。 苏珩一直没睡,给祁知延清理之后,他穿上衣服把人抱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祁知延的脸,描绘他的五官轮廓,等彻底天亮,差不多他平时的起床时间之后才轻手轻脚把人放下,离开了祁知延的房间。 他洗漱过之后下楼,两老晨运去了,祁健看到他下楼,斜睨了他一眼,拿起衣帽架上的领带绕过衣领,没作声。 苏珩走向他,浅笑道:“早,要不要帮你。” 他在早上这么一笑,真够让人舒心,澄澈的眸子清冽温和,恨不得融化在他的笑容中,祁健并没有表现出丈夫看见年轻妻子应有的甜蜜,他眉头一皱,赶紧后退一步,“不用。” 祁健看了眼苏珩那张哪哪儿都讨他喜欢的脸,很快又移开眼睛,祁健可真喜欢这张脸,可当初他有多喜欢,现在的心情就有多复杂。 苏珩也没真打算帮他,他只是走到一边靠在墙上,盯着祁健,他的眼神像明媚阳光下的黑影,如影随形地笼罩在他跟前的人身上。 大jb粗暴鞭打嫩xue至出水高chao 祁知延起床的时候下半身,不,是全身的滋味都很难形容。 苏珩帮他擦身,射进去的东西也清理了一点,但留在里面的更多,祁知延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点,他艰难地克服了心理障碍,困难重重地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挤压着小腹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噗滋噗滋地从他身下那个合不拢的红肿小口喷出来,白浊瞬间淌满了他的双腿,祁知延像个被吓到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卫生间对着自己身上的狼藉怔愣许久。 他和苏珩做了,背着他爸。 苏珩时故意的,他说他想要他。 祁知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无可否认他对这句话上了心。 也不知道说是祁知延自己活该还是他老爸活该,反正苏珩时最占便宜的那个了。 祁知延一直都没想过要回家帮忙打理生意,他跟老爸的关系很一般,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也一直没想过要去亲近,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祁知延都十几岁了,亲近不起来。 回家帮父亲在祁知延看来还不如出去帮别的老板打工,但家里的两位老人始终认为在家里好,有照应,方便自在,今天爷爷奶奶又劝他了,说是在外头怎么都比不上家里,都是一家人就应该互帮互助。 祁知延听了苦笑,他心道我跟你们两老是家人,其他的就不是了,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准得被呵斥。 爷爷奶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留下来。 于是才没回家几天,他就跟着苏珩到公司了。 小时候祁知延跟着爷爷奶奶过,家里条件一般,早些年祁健走南闯北,到处做买卖,他是个很能吃苦的人,一点一点从小做起,什么生意都有涉猎,祁知延读小学的时候他们家条件就好起来了。 祁健文化程度不高,他计划把生意做成规模,做大做强,早年为了买卖注册的档口摇身一变成了公司,这些小公司再收起来成了集团,以他一个人的能力不够无法实现计划。 苏珩在带一个项目,这是他们最值钱的生意,本来让苏珩带很多股东有意见,觉得祁健糊涂,这么重要的生意也乱塞人,提议然苏珩去管后勤。 不过苏珩能力有目共睹,他很快就让这些人闭嘴,他们鄙夷的目光转为赞赏,软弱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要赚到钱,这些满脑子里只有铜臭的人怎么都可以。 不管他们是否真心,祁健都很有面子。 第一天到公司,苏珩亲自带祁知延着逛了逛,给他介绍公司状况。 “我才第一天来,你这样别人都知道我是靠关系进来的了。”祁知延感受着暗地里好奇的目光,忍不住开口。 “这样的第一次只有一次,我只能接受那个人是我。”苏珩说。 祁知延心想时间果然是最会改变人的,苏珩都会说这些话了,但看着他的脸,发现他很认真,他似乎真的执着这些。 “……拜托不要说这些话。” 他们逛了一圈,回到了苏珩的办公室,苏珩关上门,突然问他:“还疼吗?” 他们前脚还在讨论公司前景,门一关上话题突然拐了八千个弯,一下甩得祁知延思路跟不上,直愣愣地看着苏珩。 苏珩突然上前弯下腰,双手撑着祁知延椅子的扶手,重复了一遍:“还疼吗?不说话就亲你。” 说着他就低头啄了一下祁知延的嘴唇,然后抬头看他。 祁知延:“……你想亲我就直接说。” 苏珩一笑:“我以为你会说想亲就直接亲。” 祁知延低下头骂了一句,轻轻踢了踢苏珩的脚,“起开,别靠那么近。” 他太不自在了,他已经尽量装作无事人,装作没有那个晚上,他以为苏珩和他有着同样的默契,就让这件事过去了。 祁知延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度,但是比起追究质问什么,他宁愿当没事发生过。 “昨天晚上被一个客户拖住了,”苏珩起开后没坐到办公桌后面,他把椅子拉到祁知延跟前坐下,接着说,“不是故意避开你,客户突然心脏病发,我在医院陪到半夜等到他家人来。”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祁知延摆摆手,丝毫没有刨根问底的意向,“你要解释的人错了。” 苏珩看着祁知延的脸色,想知道祁知延是否生气,但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移开眼睛,垂着眼皮:“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后来又想就算打了你可能也不会听我说什么。” “我手机号码没变。”祁知延说。 苏珩立即抬头看他,“可是我之前打过是空号。” “我……”祁知延咬了咬嘴唇,他突然弯下腰手肘承载膝盖上,双手捂了捂脸,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真的不是个擅长沟通的人。 苏珩说之前打过给他,那是什么时候? 他出国前几天手机号停过,打着重新开始的想法换了手机号码,可是出国前的一刻他后悔了。 要是苏珩找他怎么?那我就再也听不到他的电话了,祁知延害怕苏珩找不到他,所以恢复了旧的手机号码。 这个理由太荒谬了,但真真切切,他幻想着在异国他乡的某一天能听到苏珩的声音,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他告诉自己,这是好事,反正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然而就在他出国前苏珩联系过他。 当年苏珩毕业后主动找过祁知延,可是祁知延表现得不感兴趣,后来苏珩再没联系过他。 他们的关系渐渐的就断了。 明明是他不愿意跟人联系,却不要脸地期盼着有朝一日苏珩会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苏珩问,搁以前他会识趣地不再追问,他通常是个让人感到舒服的人,但从回来见到苏珩开始,祁知延发现他对自己很直接,此时更是眉头紧锁地追问着他。 “本来手机号是不想要了,但是想想都这么多年了,换了麻烦,会有很多人找不到我,后来就找回来了。”祁知延问他,“那时候为什么打给我?” 谁知道苏珩不说了,“以后告诉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疼吗?” 祁知延有点脸红:“别在这种地方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关心你。”苏珩突然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你这样很可爱。” 祁知延一直被人跨帅,可爱在他那儿是形容小孩儿和女孩子的。 “夸我麻烦换个词。” “可是有时候你在我眼里的确是这样,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苏珩不等他抗议,坐回办公室后面,跟他介绍了一下自己手下的项目,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和在校园的青涩相比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祁知延看得有点恍神,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苏珩,苏珩在祁知延从未参与过的时间里,经历过很多人和事,成为了如今更优秀的存在。 祁知延突然觉得遗憾,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的人生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苏珩。 “过两天需要出差,你是新来的,不该让你去,但是我们人手不够,所以这次你过去搭把手,顺便学点什么,我等会儿介绍你新同事认识,他会一起出差,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或者问我。” 虽然祁知延不知道他跟着出差有什么用,但能离开几天真是求之不得,不过想想心里又不舒服。 这点别扭的小情绪在心里泛起了涟漪,祁知延感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苏珩赶着去开会,一个开朗的年轻人负责带祁知延,苏珩叫他小郭,小郭热情不恭维,没问祁知延和苏珩什么关系,祁知延很喜欢和这种人相处。 项目刚开始,苏珩忙得早晚不见人,倒是祁健朝九晚五,规律得很,祁知延去公司,苏珩在外面应酬工作,晚上三更半夜才回家,看来这才是他的生活常态,前两天祁知延回来时是他空出来的时间。 不过再忙他都挤出时间来关心被破了处子之身的祁知延,关心他的继子的下半身是否因为他受伤,可能祁知延的表现太抵死不从,苏珩也知道两个人刚发生关系不该逼得太紧,就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两天后祁知延收拾了几件衣服到机场和小郭汇合,路上堵车,祁知延去到的时候已经准备排队登机,小郭朝他挥手。 “我的天,还以为你们赶不上了。” “来的时候有车祸,堵了半天。”祁知延跑得气喘吁吁,他注意到小郭说的是“你们”,问道,“还有人跟我们一起去吗?” “有啊。”小郭比他还奇怪,似乎他不应该不知道,小郭还想说什么,他突然看向祁知延的背后,祁知延察觉到什么,也转身看去。 苏珩也是赶来的,脚步很快,但依旧神色从容,在不远处朝祁知延和小郭笑了笑。 飞机两个小时,不算很远,祁知延坐在中间,在小郭上洗手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旁边那位:“你怎么在这里?” “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 “你没说一起出差的有你!” “小郭没跟你说?” 祁知延瞪着苏珩,估计小郭以为苏珩跟他说过了,他同意出差就是想避开苏珩一段时间理一理自己的心情,谁知道这罪魁祸首跟着来了。 苏珩捏了捏他的手指,问了一句:“这两天想跟你好好说说话的,你总躲着我。” “那是你太忙。” 这话竟然有点抱怨的意思,话一出,两个人都有点愣住,但心思就各不相同,祁知延有点尴尬地别过头,挣脱了苏珩的手。 苏珩:“那……我以后多抽点时间陪你。” “……我前面那人上厕所上老久了。”小郭边说边坐下,坐下之后发现苏珩和祁知延都在看他,又不说话,他有点摸不着脑袋,“额……怎么了?” 祁知延:“没怎么,快到了,今天我们不用去见合作方吧?” 小郭:“不用,明天才去。” 酒店是三人间,进门就看到有两张单人床,里间有一张大床,小郭很自觉地把行李放在单人床上,苏珩叫住了他,让他睡里间。 小郭脑袋顶着三个问号在苏珩坚持的目光下走进了里间。 晚上吃完饭后讨论一下工作内容,然后洗漱睡觉,最后洗完出来的就看到苏珩坐在他旁边的床上,拿着手机跟人聊工作上的事。 时间不早了,房间不怎么隔音,祁知延听到了隔壁小郭的呼噜声,心想苏珩走的是亲民路线,出差跟下属一个房间。 苏珩在那边小声说着话,这样的夜晚很安静,祁知延听着苏珩的声音,被搅乱的心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他们在读书时也有过在酒店住同一间房,酒店搞错了,他们那晚被迫睡在一起。 那天玩得很晚了,祁知延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飞快地洗完澡回到床上装睡,他听着苏珩洗澡的声音,脑子里总能想到一些喷鼻血的画面。 那晚他忍着莫名其妙的燥热,等苏珩睡着以后就着月光看了苏珩大半个晚上,撑不住才睡着,毕竟这样的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然要好好珍惜,导致第二天精神不好。 祁知延沉浸在往事中,突然感觉床凹陷下去,苏珩钻进他的被子里抱住了他。 “小郭在隔壁。”祁知延提醒他。 “嗯,”苏珩按着他的手,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他睡得很沉,上次出差雷暴都没吵醒他。” 祁知延试图推开他,但并没有什么用,苏珩很轻易地压制着他,苏珩的下巴,嘴唇,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吻。 祁知延和一起出差的小妈睡在酒店的用一张床上,还被对方箍在怀里被迫品尝他的气息,苏珩一边亲他,一边在被子下脱掉他的裤子,准确无误地把他的欲望纳入掌心,祁知延的身体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很快变得酥软无力。 他没办法拒绝苏珩,祁知延有点绝望地想,不敢口头上如何否认拒绝,他的身心都对苏珩顺从,当苏珩的肿胀的部位贴上他的屁股的时候他甚至有种强烈张开大腿的冲动。 他的雌穴粉嫩紧致,在苏珩手指的玩弄下微微张开的缝隙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嫩红色泽,沾着一层透明的蜜汁,那小口上涌出的汁水正顺着会阴流到他的股间。 “我有一件事很好奇。”祁知延被放开嘴唇的时候喘着气说。 “嗯?”苏珩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跪在他的腿间把他的双腿分开,亲吻他的小腹,惹得祁知延又是一阵颤抖。 “你……你对我老爸也是这样吗?” 苏珩的动作随着他的话停下了。 抱歉,祁知延心说,我实在太好奇了,这该死的好奇心!他抬头,借着床头灯的光线看苏珩,“不好意思,你萎了吗?” “……没有。” 苏珩的声音一贯的温和,祁知延“哦”了声,对方突然把他的大腿分至最开,用力地推到胸前,祁知延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大腿根部撕裂的疼痛让他“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慌乱无措,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为什么这么冷静?”苏珩抚上那片温热的穴口,手指拨弄着两瓣湿嫩的阴唇,掐着那两片嫩肉,把它们拨开,揉弄着穴口的淫肉。 祁知延轻轻地呻吟起来:“嗯……男人不都这样……为了爽……啊……嗯啊!” 苏珩突然有点用力地对准了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嫩穴打了一巴掌,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随之而来的还有祁知延不可思议的叫声。 苏珩生气了,祁知延意识到这件事,更莫名其妙了,他为什么要生气?然而没研究出个好歹,苏珩就摁着他的下半身,飞快地掏出那根粗大得让祁知延害怕的凶器。 那根东西爆发着炙热的欲望,震慑着胯下之人,苏珩套弄几下性器,然后扶着对准祁知延汁水淋漓的阴阜拍打下去! 啪!随着黏腻飞溅的水声,那湿红的柔嫩软肉在大鸡巴暴躁的击打下紧跟着抖了抖,祁知延死死地咬着嘴唇,瞪大眼睛,然而不够一秒钟,那沉甸甸的坚硬肉棍又啪啪啪地抽打下来,把祁知延湿滑的阴阜拍打得一片猩红,滑腻的淫汁到处飞溅。 “呜!”祁知延挣扎着扭动起来,屈辱和羞耻一同向他砸来,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发泄一样掰着他的大腿用大鸡巴虐待他娇嫩的肉逼,那口嫣红吐水的雌穴在无情粗暴的抽打下产生出一种诡异的疼痛快感。 “啊……不要……呜……拿开……啊……”祁知延崩溃似的红了眼睛,双性人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在苏珩抱着他的那一刻,祁知延双腿就软了,他希望苏珩能拿开那根持续粗暴抽打他下体的性器,避免他会受不了地求着苏珩操他。 事实上,那张娇嫩的穴口已经无数次试图嘬着那根重重落下的肉棍,就等着男人能大发善心停下施暴狠狠操进去。 祁知延扭动着屁股,他有一个肥嫩弹性的屁股,挣动的时候被抬高的臀肉便随之震动起来,勾引得苏珩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上去,穴口已经被鸡巴抽打得张开了,淫艳不堪外翻,不停地外溢着黏稠的蜜汁。 苏珩把那湿漉漉的嫣红逼口分开一点,露出本该缩在阴道内,如今却被玩弄得外翻的淫肉,淫肉在空气中瑟瑟发颤,不等片刻,苏珩就更加残忍地用粗硬的鸡巴把那一圈嫩肉凌虐得红肿软烂。 祁知延涨红了脸,在单人床上疯狂地挣扎起来,他还必须压抑着尖叫,听起来像是更像呜咽的哭声,然而他怎么不愿意,被大鸡巴粗暴惩罚的嫩穴还是汁水潺潺,激起他身上最原始的情欲。 苏珩的性器完全被打湿了,沾满了祁知延的淫水,那根青筋暴突的巨物贴着抽搐软绵的嫩穴摩擦起来,祁知延歪着脑袋,眼神微微涣散,他经历了一次高潮,在苏珩完全勃起的性器的鞭打下,被硬生生地抽打嫩穴到高潮,他的肉棒没有经过抚弄,没有插入,但却爽得浑身战栗。 和小妈出差被侵犯jianyin,青涩嫩xue被大鸡 祁知延被翻了个身,身后的男人伸手在他股间抚摸着那片滑腻,扒开他冒着汁液的嫩穴,那个地方此时依旧算是青涩,但在苏珩的不断淫弄下早已如熟透的花卉,悄然张开了鲜嫩的小口,勾引着每一个能看到这个地方的人。 可是现在这里只属于苏珩。 苏珩满意地揉着那两瓣嫩臀,在祁知延高潮还没回过神就迫不及待地玩弄他的身体,那根坚硬的肉棒在祁知延的喘息中抵上了嫣红鼓胀的肉缝,浅浅地挤开了湿滑的嫩肉,在被破开又恢复紧致的地方缓缓地顶入,娇小的肉洞一下子就被那硕大的顶端撑得肉嘟嘟得鼓起来往两边分开。 那股侵犯的意图变为实质,身体被插入的快感和恐慌让祁知延摇了摇头,反手推开身后的男人,却被一把按着肩膀,苏珩腰跨用力地一送,粗硕的性器就滋滋地捅穿了青涩的嫩道。 他们的同事在隔壁……祁知延满脑子都是小郭发现他们,小郭会出来的,要是等会儿小郭上厕所怎么办?他们会被发现的…… “呜……”祁知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后背绷紧的肌肉性感极了,身躯随着身后的一抽一送颤抖不已,他无助地趴在床上被分开了大腿奸淫,身体被插入不属于自己的巨大性器,娇嫩的阴道已经溢满了属于自身的蜜汁滋润着侵犯的物体。 苏珩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用力,迫不及待地要顶进他的深处,层层叠叠的嫩肉被大肉棒来来回回地捣弄,祁知延只觉得又爽又恐惧,还有一点点身为男性被上的抗拒,然而又是满足的。 祁知延意识到他因为被苏珩进入而感到满足。 不过身后的男人显然不满足这样缓慢的速度,苏珩把他的屁股提起来,让他跪爬在床上,祁知延难堪地低下了头,遮住自己的脸,他很清楚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荡,像母狗似的挨操,可是这个想法让他小腹更热了,嫩穴紧紧地夹弄着大肉棒。 祁知延身体软得不行,他拼命地捂着嘴巴,生怕被小郭听到什么声音,可越是这样,身下被激烈肏弄出的水声就越发明显。 “你不叫的时候咬得更紧了。”苏珩抚摸着祁知延滑腻的脊背,狠命地摇摆着腰跨,操得胯下的人呜咽不已,那细嫩紧窄的小嘴温顺地吮着他的鸡巴,祁知延因为他的话明显僵了僵,那嫩洞顿时咬得更紧。 “闭……啊……闭嘴……呜……啊啊……”为了反驳苏珩的祁知延顿时压不住那些又甜又色的呻吟,只觉得被狠狠奸淫的部位又酸又软,充实的快感像要融化了他,把他重塑成一个只会在男人鸡巴上呻吟的婊子。 汹涌的热潮在体内堆积,炙热的快感在大肉棒狠狠地撞入嫩道时骤然攀升,祁知延溢出几声难以承受的淫叫,要不扭动着,肉棒摩擦着身下的床垫,他羞耻地呜咽起来,算起来才第二次被干,但祁知延青涩的甬道在粗暴的侵占的开始前只有一点点不适感,此时爽着了便淫贱不堪地裹紧了大肉棒,用柔嫩的逼肉按摩着粗硬的肉棍。 “呜呜……不啊……别……慢一点……嗯啊……呜……有人……还有人在隔壁……啊啊……”祁知延哽咽着求饶,然而被男人捧着的屁股却淫荡地摇晃起来,淫穴贪婪地吞咽着大肉棒,穴口的一圈嫩肉橡皮筋似的裹缠着那根飞快进出的性器,看起来不是不想要,反而在处处勾引着男人操得更深一点。 苏珩看着自己在红嫩湿滑的地方飞快地进进出出,溅出一阵阵的淫水,里头的嫩肉吸吮得他热血沸腾,他狠狠一挺身,龟头噗滋噗滋地撞在甬道尽头的嫩肉上。 祁知延浑身一抖,绷紧着昂起了脑袋,他皱着眉,喉结滑动着闷声尖叫起来,绯红的两颊滑落着泪水,看起来他似乎被大鸡巴操穿了,然而那仅仅是撞击宫口,苏珩从后面压上他,狠狠地撞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小腹,沉沉地笑了笑:“这里都被我撑大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舔吻着祁知延的耳朵,敏感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玩弄,祁知延偏过头,却被男人掰回去。 “啊……我说不……你……嗯啊……你就不会进去吗……呜啊……” 苏珩重重地撞击着宫口的嫩肉,享受着被包裹的快感,一下一下,又狠又重地操开紧闭的肉门,“不会,你这里只有我能操进去。” 祁知延心说所以你在废话什么?然而没等他出声,苏珩便把他可怜的宫口操得噗滋噗滋地响着淫靡至极的水声,疯狂的快感从被干得直冒淫水的地方传来。 他惊喘一身,过激的感觉混杂着疼痛和快感蜂拥而来,苏珩在他身上激烈耸动,摇摆着胯部把鸡巴狠狠地送进他的体内,用力地压着他狂操个不停,粗大肉屌凶狠地捅插着猩红嫩肉,把一腔浸泡在淫液中的媚肉研磨得糜红湿滑,直冲冲地凿打着宫口。 凶悍的抽插让祁知延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身下的一张湿红嫩洞滴答滴答地溢出蜜汁,不知所措地含着狂操猛插的大肉棒,一阵阵地收缩含吮,苏珩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胯下越操越快,大鸡巴破开红肿的肉唇,冲进嫩穴里攻城略地,碾着宫口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狠狠地捣进了宫腔内。 苏珩捂着祁知延的嘴巴,不让他发出无法控制的尖叫,粗暴强奸一样把他压在胯下直直插到最深,肉屌整根埋进了祁知延体内,囊袋也恨不能塞进去,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乱响,恣意地享用着他名义上的继子的肉体。 那根粗长的肉棍一举而入,粗暴地奸淫子宫,苏珩不断挺身狂插,祁知延满脸泪痕,被干得呜呜哀叫,他听着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又听着不堪入耳的啪啪声,明明害怕同事发现,情欲却只增不减,他岔开双腿,整个人随着苏珩的肏弄而前后摇摆,那根巨物每次进入深处都残忍地撞击着宫腔的嫩肉。 祁知延在狂烈的性爱中哭着射了出来,一汪蜜汁兜头淋在那根飞快进出的巨物上,苏珩无声地咬着牙,按着祁知延的脖子,动作凶猛地顶进那疯狂抽搐的肉洞,操得祁知延哭泣着尖叫起来,濒死般仰着脑袋大口喘气,剧烈地挣扎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被男人操死。 然而祁知延注定逃不出苏珩的桎梏,他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泪流满脸,浑身透出不正常的情欲粉红,一次次被苏珩操开了双腿,大鸡巴一记接着一记地撞入宫腔。 “啊!呜……呜啊……呃……啊啊啊……不……嗯啊……”嘴巴上的手拿走后祁知延立即淫叫起来,他满脸通红地咬住了下唇,疯狂捅进的巨物撑得身里面满满当当,迅猛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激烈地顶到最深。 太粗太快了! 苏珩还掰着他的脑袋从后面和他接吻,顶着他的屁股让他在床上像被驱赶的母狗一样爬,祁知延羞耻地扭动着屁股,想把那根占有了他的肉棒吐出来,每当那根东西快要完全离开的时候,苏珩就会攥着他的腰压着他狠狠地狂操起来,操得他失声求饶,然后又开始顶着他往前爬,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又圆又挺的肉臀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颤个不停,每当苏珩撞上去的时候,祁知延被拍打得又红又嫩的屁股都会在苏珩的小腹上泛开淫乱不堪的肉浪。 这动静是越来越大了,但他们都没空在乎这些,祁知延呜咽哭着摇晃着屁股往鸡巴上撞,把熟烂软绵的湿肉送给苏珩奸淫。 倏地,祁知延感到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气息更加粗重,尽管他已经不怎么反抗,按着他的手还是越来越用力,胯下的肏弄也越发凶狠,插得祁知延东歪西倒,四肢颠动,子宫又麻又爽,只剩下呻吟抽搐的力气。 苏珩飞快地摆动着下身,只听见一连串色情响亮的啪啪声连续不断,他鼓足力气狂干几十下,挺着暴涨的鸡巴一插到底,撑满了祁知延的肉洞,祁知延仿佛整个人都被奸透了,肉唇熟烂湿滑的绽开,里头更是只有酥酥麻麻和鼓胀感,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涌来,一大股黏稠膻腥的精液灌进了祁知延被狠狠肏弄过的宫腔上! 祁知延只觉得宫腔都被射穿了,热精的温度传遍全身,苏珩有点用力地抚摸按压他的小腹,感受着那里被自己射得隆起了弧度。 祁知延泄得乱七八糟,他浑身无力地躺在苏珩胯下,身体一抽一抽的,下体仍旧和对方连接着,连接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浑浊粘液,苏珩留恋地用还硬着的性器缓缓地在湿滑泥泞的肉洞里抽插,祁知延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细细地颤抖,疲软的手推了推他,声音闷在喉咙里模糊不清。 床不算小,但也不大,两个大男人并躺着有点挤,苏珩干脆让祁知延趴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抚摸他汗湿的发尾,“舒服吗?” 祁知延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苏珩亲亲他的额角和眼睛,手搭在他腰上摩挲着,刚才这么粗暴,这会儿又温柔回来了。 不得不承认,苏珩的这两幅面孔祁知延都享受其中。 “赶紧回去,要是等会儿小郭起床尿尿,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那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祁知延一口咬住苏珩往自己脸上摸的手指,报复似的用力咬了一口,然后他尝到了奇怪的味道。 祁知延舌尖舔了舔苏珩的手指,突然呸呸两声吐了出来。 苏珩把手指抽出来,笑得胸膛震动:“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他拍着祁知延的后背,觉得他可爱极了,忍不住在祁知延恼羞成怒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祁知延刚要反击,突然听到里间传来走动的声音,他和苏珩对视一眼,祁知延如临大敌地推了苏珩一把,苏珩看着他,用口型说:“没事”。 然后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床头灯一关,滚回了自己床上,祁知延一拉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头一歪装睡过去。 小郭打着哈欠从里间出来,睡得双眼惺忪,脚步虚浮,他刚才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被一股尿意憋醒,他挣扎着不愿起床,只想睡觉,在梦中上了几次厕所,均不得解决,耳边又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不远不近,萦绕耳边,他想听清楚又被睡意拖进梦里,浅眠中又被尿意唤醒。 小郭心里诅咒可能是隔壁房间某对制造出动静的男女,他下床的声音有点大,想起外面有人又小心翼翼起来,他出去后朝外间那两张床望过去,苏珩和祁知延睡得安安静静。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里间的门关上后,祁知延张开了眼睛,呼出一口大气,他摸摸心脏,本来有点困都被吓醒了。 苏珩又挪窝了,祁知延下半身黏糊糊的,把腿横在床前,恢复了冷静:“明天还要工作,小郭随时会醒,你要是……” 苏珩的手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摸上去了,他掰开祁知延的腿,那片七乱八糟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地方在微弱的光线中反射着光泽,苏珩手指勾着祁知延半硬的阴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这个怎么解释?” 祁知延有几分气恼:“你放手就不会这样了!” 苏珩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是我让你硬了?我一碰你你就硬了?” 祁知延平时挺醒目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总是说错话,他垂死挣扎了半天,还是被苏珩分开了双腿一挺而入,滑腻紧致的甬道柔顺了含住了对方的粗大柱身,被直直地贯穿了嫩道,重重地顶入了子宫。 祁知延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但身体十分诚实地挺起了嫩穴迎向狠狠抽插的鸡巴,让他们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刃比刚才插得更快更深,拼命地搅弄着柔软肉腔里沾满了淫水的嫩肉,发出滋滋的水声,声音闷在被子里,祁知延只祈求小郭不要听到。 祁知延仿佛真的如他所说的,男人做是为了爽,很快就配合起苏珩的节奏,让男人在他身上疯狂驰骋,承受了苏珩床上一切的粗暴和占有。 第二天,苏珩精神奕奕,祁知延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和合作方交流的时候他表现得很好,本来小郭也没指望祁知延能帮上什么忙,但是没想到自己跟祁知延说的他一个字不漏全记下来了。 小郭工作经验丰富,但是面对年纪上去,有点威严的人,有时候会被对方的气场镇住,那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气势,小郭接不住正常,可是他没想到祁知延这个据介绍刚读完书出来的还挺能压得住场面。 这就是后生可畏么?被比下去,三个人之中平平无奇的小郭满心酸涩。 祁知延跟苏珩站一块儿,两个人都能谈笑风生,从容自在,气质般配……般配??? 小郭心里陡然一惊,汗毛都竖起来了,被自己吓得说话都有点结巴。 晚上他们和合作方喝了点酒,苏珩全替祁知延挡了。 回到酒店,喝得有点晕乎的小郭洗完澡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房间门还是祁知延帮他带上的。 苏珩穿着睡衣,把擦头发的毛巾挂上毛巾架,洗干净身上的酒气又是清清爽爽,祁知延本来坐在床上发呆,苏珩出来后视线就跟着他。 祁知延头发还在滴水,苏珩见了又回到浴室拿了新的浴巾。 “怎么不擦头发,这样睡觉要头疼。”苏珩一条腿跪在床上,把毛巾盖在祁知延脑袋上,轻轻地替他擦头发,他笑了下,“你从前就是这样。” 祁知延还是不动,头抬得更高地看着他:“早就不是了,刚才忘拿了,你在里面。” “你可以进来拿。” 祁知延记得跟苏珩在酒店睡同一间房时,他没擦头发,苏珩就这么跟他说过,后来祁知延改了这个坏习惯,很多年了,他现在不弄干头发睡觉不舒服。 原来苏珩还记得,这种小事都记得,记忆力让祁知延羡慕。 “你明明……靠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祁知延话说得不清不楚,可是苏珩听明白了。 这几天祁知延看到苏珩的优秀,不同于在校园时,他有能力不依靠祁健就能创造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可能会比现在辛苦的,但苏珩不是怕苦怕疼的人。 “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苏珩手上动作不停,他把毛巾翻了个面,“人的欲望很奇怪,我并不是想要钱,我想要的不是靠努力就能得到的。” 祁知延突然偏头躲开了,一把夺过毛巾,“我自己来。” 苏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恼,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跟以前一样……” “什么?”祁知延不明所以。 “没什么,不要紧了。” 祁知延擦着头发,问道:“不是为了钱,那你想要什么?” 喜欢你是真的 яǒuяǒuωu.ìпfǒ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你。”苏珩在静默了十几秒之后这么说。 要是他第一时间这么说祁知延在惊讶后可能还有几分将信将疑,可是苏珩想了一阵才想出这个回答,他只想笑。 刚才苏珩还说他想要的太多了,这会儿又变成想要一个人。 祁知延站起来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说:“赶紧睡吧,明天早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珩突然对他感兴趣,但祁知延暂时还不想知道,他不想从苏珩嘴里听到那么残酷的答案,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男人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爽而已。 某些心照不宣的原因,自己知道就行了。 出差回去之后苏珩又忙了一段时间,祁知延很认真地熟悉自己的工作,交给他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好,但是小郭直觉祁知延没有留下来的打算。 祁知延回国有一段时间,这天晚上回家就看到爷爷奶奶在收拾东西。 爷爷奶奶并不和他们一起住,两老有自己的住处,离这儿不远,有时候他们也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不过孙子不在,在这里面对儿子儿媳也是无趣,还不如他们每天跳广场舞打太极。 “我才回来多久,你们就看腻了?”祁知延笑着关门,“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们,干脆我在你们那儿住下算了。” 爷爷说他们不回去,他们要去旅游呢,明天中午出发,他们这把年纪了也不想妨碍他们年轻人,他们自己找乐子。 祁知延点点头说:“反正没妨碍到我,要是你们不让我去公司的话,我就跟你们一起旅游了,一回国就让我参加工作,我都没怎么玩过呢。” 爷爷乐呵呵地说:“那不行,我跟你奶奶要二人世界。” 祁知延稍微有点心酸,谁都一对对的,就他一人单身狗,可是心酸完了,还是得帮爷爷奶奶收拾,两个老人的行李还挺多的,祁知延一问他们去旅游的时间竟然不短,他有点担心。 奶奶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没去过什么地方,老了得赶紧补上,不然以后没机会。 “奶奶你不要胡说,你们多得是时间出去玩。” 今天晚上两位老人做了一桌子好祁知延爱吃的,苏珩早下班,跟两老在厨房一起做饭,祁知延帮不上忙,在餐桌旁边坐着,拿着手机聊天,时不时看看他们。 朋友问他什么时候过去,祁知延说先不过去。 【想你了亲爱的,啥时候过来见一面。】 【别恶心我,过段时间吧,家人不让走。】 【没你成不了事,赶紧过来咱们做票大的,我都快闲出屁来了。】 祁知延没立即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自己暂时走不开,但应该不会太久。 “是小延告诉你的吗?他从小就爱吃这个,你们关系挺好。” 祁知延抬起头,就看到他爷爷稀罕又欣慰的和苏珩说话,苏珩说:“没有,跟他一起在外面吃饭留意到。” 奶奶说:“那你真是有心了。” 祁知延闭上眼睛,后脑勺仰靠着椅背,想起这段时间在外面吃饭时苏珩都点他爱吃的菜,可是他从未告诉过苏珩,他在外面一向不挑,不爱吃的就少下筷子,但从不多逼逼。 他不知道苏珩是什么时候留意到的,但肯定是好几年前了,这几年苏珩一直记得,记着他的爱好和小习惯,叮嘱他,照顾他,连他也是回想起来才发现,跟苏珩相处时总是格外顺心。 好的坏的苏珩都一并记着了。 苏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祁知延睁开眼睛,歪着脑袋朝厨房的方向看着,苏珩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朝他笑了笑,祁知延却笑不出来。 客厅关了灯,苏珩推开了书房的门,祁知延看到他后马上收拾桌面:“你要用吗?等会儿,资料我看完了。” 有时候他们会在家里讨论一下工作。 苏珩关上书房门,祁知延听到咔哒一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四目相对,互相平静地对望着,还是祁知延先败下阵来,他坐下来,倦怠地揉了揉眉心,手臂撑在桌子上,台灯把他的侧脸照得很立体。 “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很累,工作上的就回到公司才说。”祁知延甚至没看苏珩,他怕自己多看一眼这个男人,心里的不舍就多一分。 苏珩的视线动都没动,他把祁知延从椅子里抱起来,祁知延从前就知道他力气大,可是他一个不算瘦弱的成年男子在苏珩手上就跟小孩子似的。 “我要说的可就多了,三天三夜说不完。”苏珩抱着他在懒人沙发上坐下,两个人窝进一团舒适的柔软里,他把祁知延完全圈进怀里,一手横在后背,一手搂腰,让祁知延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 细碎的吻落在祁知延的额头,眼皮上,温温软软的,苏珩身上有清新的沐浴露味道,祁知延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那你现在说,如果是我不想听的就不要说了。” 苏珩:“那你想听什么?”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听,祁知延想了想,又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不找虐么?可是他又想更了解苏珩…… 祁知延给自己翻了个白眼,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豫不决又矫情了? “我想你了。”苏珩说,他这话有点突然,祁知延从他怀里抬头,现在他们天天见面,这有什么可想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你,可能是因为我们距离太远。”苏珩又把他按回去,捏捏他的耳垂。 祁知延噗呲笑了,手指插入他们身体紧贴着缝隙中,“是指我们现在这个距离么?” 苏珩抓住他的手,放在左胸的位置,祁知延缩了缩,但苏珩很用力不让他移开,他张开手心覆盖着苏珩心脏之上的地方,很快就感到下面传来有力的跳动,苏珩说:“我们的距离一直都很遥远,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即使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你无时无刻都想着远离我,我说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距离,还有很多的……别的意思。” 刚好,祁知延也这么觉得,但是他不会这么说,或许他会把这些话一辈子烂在心里,他把脸也埋在苏珩胸口,听他的心跳。 “想你是真的,想要你是真的,”苏珩亲着他的头顶,把玩着他的手指,“喜欢你也是真的。” 祁知延瞳孔一缩,时光走了很远,他眼前飞快地倒退,一秒回到了那个夏天的毕业典礼,苏珩穿着学士服在树荫下失落地说:“我还挺喜欢你的。” 他那时候眼里的明明载满了失落和落寞,仿佛一碰即碎,或许在祁知延转身就走时,苏珩眼里还多了失望。 我为什么没看到呢? 祁知延指尖有点凉,苏珩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很细心,祁知延真的有种自己被爱着的感觉,他真喜欢苏珩,他的喜欢最开始源于一时冲动,他承认自己是个颜狗,但后面的接触让这份喜爱沉淀下来,积累得更为醇厚,他几乎立即就想打电话告诉朋友他不过去了,他要留下。 “不要告诉我是真的,不然我会当真的。”祁知延喉咙发涩,指尖有点发抖。 “我在阐述事实。” 祁知延摇了摇头:“不……” 苏珩跟祁知延的父亲结婚让他备受打击,苏珩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就凭这一点祁知延就想和苏珩绝交,可又想到他们之前的关系和绝交没什么两样。 当年说喜欢他的人现在成了他的小妈,哪怕在他回国之后苏珩找上门强了他,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祁知延可能都会立即答应,但现在? 祁知延发狠地摁着苏珩的胸口,颇为咬牙切齿地说:“小妈,谢谢你对继子表达喜爱,但方式错误了。” 啪! 祁知延瞪大眼睛,苏珩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苏珩张开手指用力地捏着他肉乎乎的屁股,然后晃了晃,祁知延挣扎起来,“放开!我要回去睡觉!我凭什么相信你?!” 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摇旗呐喊:相信他!相信他!他说的都是真的! 苏珩一贯有耐心,他像安抚发怒的猫咪一样去安抚祁知延,把他的手固定在身后,压着他的腿,让他能动,又不能起身逃出他的范围,在他脸上和嘴唇上亲着,被咬了就色情地舔祁知延的嘴唇。 祁知延喘着气倒在苏珩身上,他算是发现了,苏珩对他的离开,几乎每次都有很大的反应。 “你,”苏珩捏着他的下巴,“乖乖呆在我身边。” 祁知延没回答,下巴上的力度陡然增加,他吃痛地扭曲了脸,苏珩放开他,在他下巴亲了亲,“听到了吗?” “……为什么?” 苏珩把他重新揽进怀里,抚摸他的头发,“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搞不懂,我是哪里让你不舒服,明明,明明那么多次都是你选择接近我,也是你一次次推开我,你在试探什么,闹着玩儿?” “我没有。”祁知延再一次反驳。 他在下意识地回避谈话,他们肉体交流了很多次,但一次也没有内心交流,苏珩不允许这个,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需要撬开祁知延的心扉,开诚布公地谈谈。 “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想知道。”苏珩没放过他。 “这很重要吗?” “重要,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苏珩一脸凝重。 苏珩的话再次让祁知延感到惊讶,有些事过去是过去了,但不代表它不存在,也不代表经历过的人会忘记,至少他们都没忘记,苏珩没忘记,祁知延也没有,当年的话没有说出口,现在说出来的意义和当年不一样了,但还是有人对答案执着。 “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做这些事为了什么,为从前被伤到的你报复吗?” 话一出口,祁知延被苏珩狠狠地勒住身体,祁知延推搡着苏珩的胸口,抿着嘴唇,苏珩脸色冷沉地靠近他,苏珩脸色从未这么难看过。 他们都是不服输的人,所以祁知延也板着脸,苏珩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祁知延忍着不出声,苏珩别开脸,强忍着情绪,他真的太不合适这样了,可是每次祁知延见到苏珩这样的状态都是因为他。 其实话说出来祁知延就后悔了,为什么不能退一步,为什么不愿意说出口,祁知延并不愿意因为他的要强伤到任何人,如果苏珩真的喜欢他,真的执着到现在,他有点猜到苏珩为什么会和老爸结婚。 苏珩冷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抱着祁知延,祁知延的心抽着痛,他挣扎着,苏珩不愿放开他,他的两只手尽可能地回抱着苏珩,在他的后腰上拍了拍:“对不起……你难过了吗?我告诉你,你不要难过好吗?” 苏珩在他微凉的嘴唇上碰了碰:“你也不要难过。” 表明心意,书房激烈交合,边走边艹,对镜子 好几年前的回忆,祁知延以为自己记起来会很艰难,其实没有,以为面对苏珩说出口会难以表达,也没有。 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年轻人的心为另一个人悸动,为遇见他的欣喜,他的一举一动而心乱如麻,有的人会热情如火,而祁知延则是千万守住自己的秘密,不被人知道这份喜欢。 喜欢是没有规则的,当时祁知延只希望这份心动时间越短越好,当时没想到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所以他拼命地压抑着,把喜欢收起来,锁进盒子里,掩埋在心底深处,时间久了,有时候自己都想不起来了,自己都当它不存在了。 但是那并没有消失,苏珩是那把钥匙,他把尘封的盒子里那份依旧光亮如新的喜爱释放出来。 祁知延害怕被伤害,他要强,但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内心软弱而自私,因为喜欢苏珩所以按捺不住接近他,当苏珩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又把人推开,祁知延唾弃当时的自己,因为他的软弱而伤害到别人。 “那个时候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你了。”祁知延脸颊烧红了似的,低着头不肯去看苏珩,但又害怕苏珩以为他只会看脸,觉得他肤浅,他抬起头,之前还犟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又跟被受欺负的小狗狗一样,眼里的委屈再明显不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难受。 距离那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那个时候他大一,十几岁,懵懵懂懂喜欢上一个人,后来错过这么多,一切的难过和苦涩都是自作自受,他捧着苏珩的脸,静静地看着,脸上有淡淡的难过,然而眼底下的浓烈情感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了,这些天和苏珩相处的每时每刻他都在压抑自己,他深知越少的接触,越少的思念对这个人的喜欢才不会再增加。 苏珩看着他这样就笑了,手放在他脑袋上抚摸着,轻声哄着:“你还委屈上了?我还没委屈呢,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我就说呢,我那么帅你也不至于讨厌我。” “真没有,可喜欢你这张脸了!”祁知延有点着急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又立即补充,“当然还有你别的地方也喜欢。” “那就再说说,你才说了这么点。” 刚才祁知延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就说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喜欢他,苏珩还没听够,可是祁知延却不肯说了,“这……就那样,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苏珩没再逼他,对于祁知延来说这是个很大的进步,内心的桎梏有了一小点突破口,苏珩不希望因为他的强硬祁知延又害怕地关上门,苏珩耐心又温柔,祁知延总会在他的攻势下步步退败。 祁知延本来就不是个冷冰冰的人,对苏珩的那点冷漠都是装出来的,这会儿表明了心意两个人搂搂抱抱都不愿意分开了,腻歪了一会儿,祁知延发现苏珩还有点什么没说。 “那你呢?” “我什么?”苏珩的手在祁知延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过,那只手已经越来越往下了。 祁知延抓住苏珩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声音干涩:“我都说了我喜欢你,那你呢?” 苏珩直起身子,摁着他的后脑勺,唇印在他的唇上,“我也是,喜欢你。” 声音消失在两个人相接的亲吻中,他们跪在地上接吻,祁知延搂住苏珩的脖子,他闭了闭眼睛,被撩拨得气息不稳,轻易地被苏珩搂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推开苏珩,湿润的眸子微微泛红,他的眉眼长得极好看,没有苏珩那么柔和,但很帅,露出软弱的姿态把苏珩的心戳得死死的。 苏珩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手指在他内裤边缘划来划去,祁知延低低地呻吟着,现在苏珩还是他的小妈呢,他老爸在隔壁睡觉。 “嗯……你就这么过来了?不回去?” 苏珩的手在他的腰际游走:“不回,你在担心什么?” 祁知延:“废话,能不担心吗?我老爸……还是你老公呢,是不是,小妈?” 苏珩抚摸他的脸的手突然下滑,用力地捏了一下他胸前的肉粒,祁知延“嘶”的一声,不满地扭动起来,肉乎乎的屁股压着苏珩胯下愈发膨胀的欲望按摩似的研磨,就算苏珩是个隐忍的人,也经不住喜欢的人这么勾引他的。 他觉得祁知延真的欠操。 祁知延手指点在苏珩的胸膛上,恶意地喊他小妈,这个身份横在他们之间,都这样了,祁知延也不是执着要苏珩跟他爸立即就地离婚,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跟苏珩第一个结婚的竟然不是他! 苏珩把他的手指拿起来亲了亲,含着吮了一下他的指腹,祁知延立马抽走手指,瞪着他,苏珩把他搂过来,胯下有点用力地顶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抽了他的屁股一下:“喊爸爸。” “小妈……唔!” 火热的吻袭上来,后面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祁知延被苏珩抓着头发压在沙发上,苏珩从后面分开他的腿,他没有回头,脸埋在沙发上,双手撑开沙发为自己留出一点空隙得以喘息,他的臀部被迫抬起,刚开始的确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抬高屁股,苏珩的手指插入他的雌穴在里面飞快地搅弄,祁知延爽得双腿打颤。 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粘膜上戳弄着,祁知延喉咙发出扭曲的泣音,生怕发出什么声音让他隔壁的父亲发现异端,一股接着一股的黏湿淫液从雌穴里流出来,顺着祁知延两条白皙的长腿滑落在膝盖下的布料上,那里已经是一滩深色的水迹了。 “不……啊……” 苏珩扶着他微微挣扎的腰,手指继续操着他的小穴,“不想要了?” “不是……啊……不要手指……呜……” 苏珩挺着滚烫坚硬的性器在他湿乎乎的娇嫩阴唇上蹭了蹭,身下的人立即颤抖起来,他笑着说:“想要这个?” 祁知延内心挣扎再三,还是抵不住情欲的折磨,带着哭音说:“想……想要……呜……呜……要大鸡巴……” 苏珩没让他等太久,他自己都要忍不住了,掰开祁知延的屁股,抽出手指,性器抵在还没来得及收拢的小穴上狠狠一挺,祁知延浑身一震,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哽咽,苏珩握着他颤抖的屁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又狠又重地直直操到了宫口,将整个阴道尽数贯穿,顶得宫口剧烈地收缩起来。 “呃啊!不……呜啊啊啊……太……太多了……啊啊……不……呜……退……嗯……退出去一点……呜呜……” 在情事中的苏珩一向强硬,通常这时候他都像换了个人,听了祁知延可怜兮兮的淫叫,他胯下那话儿反而又大了一圈,撑得祁知延哭着脸,然后被苏珩攥着屁股狠狠地操干起来,他呜咽一声,还没适应,身体里那根烙铁似的硬物就贯穿了他,插得他困难支撑着身体,像只母狗似的被操得撅起了屁股,支撑不住地东摇西晃。 不住收缩的阴道裹得苏珩舒爽至极,挺着腰在那里不顾祁知延的求饶迅猛地抽插起来,想要占有整个人的欲望驱使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试图进入那最深,最柔软的地方注入自己的东西。 他抓住祁知延弹性十足的屁股,将两团臀肉捏在手中尽情地揉弄,胯部向前猛力顶撞,抽插越发激烈,胯下承受着他的人声音中似是痛苦又满足。 才开始没多久,祁知延就承受着男人狂烈发泄欲望的肏弄,他只觉得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狠厉地捅入他的小腹,在那里来来回回凶猛抽插,惊人的快感在毫不留情的抽插下瞬间爆发,连肚皮都酸胀不已,祁知延呜咽着抚摸颇感鼓胀的小腹,只感觉到那里微微隆起一块,身体甚至可以感觉到坚硬的龟头在阴道尽头的红嫩缝隙急剧撞击,把黏腻的嫩肉捣成一团,冒出黏腻的淫水,然后奋力撞击上去,把那花蕊似的肉门奸淫得可怜地堆在甬道尽头,被大龟头捣弄得噗噗作响。 不管祁知延是怎么想的,肉体都在苏珩的抽插下越发欲求不满,他挺着屁股让大鸡巴狠狠地插入身体,男人抓着他的屁股把胯下的性器埋进湿滑肉洞,发出舒服的喘息,拼命地在他身上耸动,那根东西沉甸甸地碾压着里面的嫩肉,肉贴肉的地方扩散着酥麻的快感。 祁知延本还想配合着苏珩的节奏,但在对方狂野的攻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腰也软下去了,上半身完全趴下去,只撅着屁股挨操,胸前被咬过的乳头被粗糙的沙发套磨蹭得生痛,胯下娇嫩的地方充血红肿,猩红的嫩肉如融化的软脂一样把狰狞粗硬的巨物包裹起来,任由对方粗暴残忍地肆意顶撞,还流出动情的汁水,被干得汁水四溅。 苏珩怕操不坏他似的,朝祁知延双腿中间的娇嫩之处猛力冲撞,祁知延抓着身下沙发的手指迸出青筋,指尖发白,苏珩双手紧握他白嫩的臀肉,他肥嫩的屁股平日被长裤包裹起来,如今在苏珩的肏弄下颤抖,柔软的臀肉从苏珩指缝挤出来,苏珩乐此不疲,甚至反手抽打着那浑圆的肉臀。 啪啪啪的抽打声在书房里响起来,伴随着祁知延惊呼,然后是羞耻的哀叫,“嗯啊……不……啊啊啊……不要打了……呜……” 祁知延张着嘴巴喘息不已,嘴角都流出了口水,眼睛湿润而迷乱,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摇晃着身子,苏珩整个人压上他的后背,粗暴地顶戳宫口,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大肉棒全部干进肉逼,那么娇小的穴口几乎被撑裂,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抽出时都只剩下龟头,然后又快又狠地破开那堆抽搐的淫肉,每当这时胯下的屁股就会淫荡地迎上来,祁知延被狠狠顶在宫口的鸡巴刺激得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祁知延双腿发软,但苏珩不让他趴下去,硬要他撅着屁股承受他的操干,他的双腿颤个不停,苏珩怜惜地亲吻他的脖子,明天那里一定会有让人心照不宣的暧昧吻痕,祁知延不想要也不行,苏珩不允许他不要,他甚至把祁知延的一条腿拉起来,抬得高高的,让胯下那根连接着激烈交合的湿漉漉的地方露出来。 “不!不要……呜……放开……嗯啊啊……苏珩!放……呜啊……不……”祁知延被体内的鸡巴顶得一上一下,两只手堪堪维持着平衡,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嵌在嫩红湿润的嫩穴里把阴唇都挤得变形,阴唇可怜兮兮得随着迅速进出的鸡巴翻进翻出,沾染了无数亮晶晶的淫水,勃起的肉棒也随着激烈的抽插拍打在他的小腹上。 这姿势太羞耻了。 祁知延快要被快感逼疯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偏偏苏珩不放过他,压着他操得起劲儿,他发出呜呜的破碎哭腔,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声音在对方的操控下扭曲又甜腻,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茫然地盯着自己身上滴落的水迹,在苏珩悍然的挺送中下意识地夹弄着那根灼热粗大的硬物,他哽咽一声,小腹自内而外散发着强烈的快感,他摇了摇头,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苏珩手疾眼快地捞了他一把,祁知延向后倒去,旋即坐在那根不断进出他身体的肉棍上。 祁知延呼吸一滞,手指掐进了苏珩的手臂,他昂起脑袋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涨大到可怕的龟头猛地送进了他的子宫,男人的囊袋拍在他的屁股和会阴上,祁知延腰背绷紧着,苏珩抚摸着他优美的身体线条,啃咬他汗湿的脖子和微湿的发尾。 祁知延在苏珩身上抽搐几下,呜咽着射出了精液,痉挛的宫腔疯狂分泌淫水,苏珩在里头搅弄几下,祁知延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苏珩温柔地安抚他,爱抚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放松点,乖,张开腿……” 祁知延摇着脑袋,哭得脸上都是泪水,在苏珩的哄诱下渐渐放松了身体,然后被男人扶着腰肢更加激烈地操干起来,祁知延哽咽着胡乱地蹬了蹬腿,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湿乎乎的嫣红雌穴和对方粗硕的生殖器紧密地连接着,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进出得飞快,泛着从他体内溢出的淫水的水光,他黏湿的软肉被对方拍打得更加红肿软嫩,沾着白色的细沫。 他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 祁知延睁着眼睛,他无助地想要稳住身体,可此时他就像专属于苏珩的性爱娃娃,被对方攥在手心想怎么操怎么操,苏珩的手肆无忌惮地爱抚他细腻的肌肤,手指在他的腰窝打转,又去拨弄他绷紧的阴唇,抚摸阴户边上抽搐敏感的嫩肉。 那肉洞乖顺得很,壮硕的肉屌噗滋噗滋地捅到最深,祁知延哽咽着乖乖地用身体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包裹住那根东西,被对方粗暴地干到最深,啪啪啪地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插嫩穴,在狂野的性爱中感受着无上的快感。 苏珩勾着他的膝盖窝,把他的大腿分开,激烈地挺动下身,狂烈地顶撞宫腔,祁知延被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挨操,还是婴儿撒尿般的姿势,他呜咽着想要捂住下体,但苏珩突然一阵猛插,他全身的重量都在男人的鸡巴上,一下子稳不住身体,骑在鸡巴上胡乱地颠动起来,全身被顶得上下起伏。 苏珩突然站起来,祁知延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的手臂,下体瞬间收紧,苏珩狠狠地插了他几下,插得祁知延哀叫起来,一下子又软了身体,苏珩走到门口,祁知延忽的紧张起来:“不!嗯啊啊……回去……嗯……呜……呜啊……不要出去……” 祁知延瞪大眼睛看着苏珩开了门,那门根本没上锁,祁知延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但是他根本无路可退,不过是往苏珩怀里钻,让自己把那根东西含得更深了些。 “你想做什么……呜……苏珩……” 苏珩咬了咬他耳垂:“回你房间。” 说着就已经走出了书房的门,祁知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现在不早不晚,鬼知道他老爸在隔壁睡着没有,也不知道刚才的声音他有没有听见。 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苏珩却根本不怕,抱着他分开他的双腿,祁知延用无比淫荡色情的姿势含着对方的性器。 祁知延小声地啜泣,他觉得太丢脸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这样玩,他的两条小腿自然地垂下,时不时因为苏珩走路的动作牵扯到体内的那根东西而绷紧,他汗湿的滑腻后背靠在苏珩的胸膛上,路并不远,祁知延却在心里拼命呐喊快点回到房间。 祁知延甚至可以听到胯下被操出来的淫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苏珩会把他抱起来,然后突然松手,在他吓得魂飞魄散前接住他,正好那根东西能进到最深。 “不……不要这样……呜……” 等回到房间后,祁知延还没松一口气,就被苏珩放了下来,他双腿发软,双手撑在墙上,根本站不住,但不要紧,苏珩扶住了他,祁知延一抬头,发现他们站在门口被挂在墙上的全身镜上。 祁知延羞耻地别过头,不愿看:“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啊!” 苏珩倏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掰开他的大腿露出饱经凌辱的阴阜,然后在那潮湿不堪的地方奋力抽插起来,操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每次都又深又狠地贯穿整个肉洞,大肉棒狠狠地鞭打着娇嫩的逼肉,顶入宫腔彻底征服祁知延的身体,火热硬物贯穿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苏珩在祁知延身后砰砰砰地猛操,在猛烈的顶弄下祁知延哭得喘不过气,呜咽着小声求饶。 “看着。”苏珩捏着祁知延的下颚,强迫他看进镜子,看看自己是如何淫荡地挨操,镜子中的他双眼噙满了泪水,眼里满是媚意,绯红的双颊布满泪痕,脖子,胸前一个个显眼的草莓印,他的乳尖也是红肿的,苏珩笑着捏住了那抖动的小肉粒,祁知延立马哀叫着颤抖起来,眼里的泪水立即落下。 祁知延实在不愿看自己这副被操得如同婊子的模样,他挣扎起来,被苏珩扶着腰掰开了屁股把鸡巴狠狠塞进身体,一下一下急促地顶进去,把白嫩的臀尖都撞得红彤彤的,苏珩用胯部撞上那两团嫩肉,看着它们被自己撞得一抖一抖地晃动,满足地抱着祁知延,把性器埋进对方身体密集地捣弄起来,喘着粗气享受地抽送起来。 “叫我的名字,小延……” “苏珩……呜……苏珩……啊啊……好涨……肚子好涨……要被干坏了……呜啊……嗯……好舒服……啊啊……”祁知延已经完全陷在情欲中了,他听着苏珩操他时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大龟头抵在娇嫩至极的宫腔来来回回地粗暴捣干,他乖乖地张开双腿,那根东西顶得宫腔里头噗滋噗滋地响,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满脸痴迷的神色,大开的双腿中间一根粗大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插入抽出,进入他猩红娇嫩的湿穴,把那里彻底撑开,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去抚摸他们的交合处,滑腻,滚烫,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因为手上的触感兴致更高。 “还……还要……啊……好……好舒服……呜……插进来……啊啊啊……插得好深……大鸡巴插得好深……” 苏珩狠狠地揉捏他的屁股,啪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臀部上,在那臀部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后又分秒必争地撞击上去,镜子中的男人本就长得好看,此时一脸淫乱地雌伏在苏珩的胯下,迷乱地呻吟着,更是诱人得很。 祁知延胸前一层薄薄的,但是又十分柔软的乳肉被苏珩大力地揉弄着,对方似乎想把他那里揉大,祁知延断断续续地淫叫,无力地推拒着胸前作恶的手,他着迷地看着他们的下半身,看着汁水淋漓的交合处,看那根巨物怎么操开他的身体。 密集的拍打声赫然激增,祁知延脑袋顶着镜子射了出来,苏珩让他抬起头,然后发狠猛干起来,撞进柔软的宫腔,毫不客气地射满了祁知延,被灌满的祁知延移不开眼睛地看着他们交合到达巅峰的模样,他被内射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真的是太淫荡了…… 祁知延泛红的眼尾流着泪水,双目意乱情迷,被苏珩抓着手放在那鼓胀起来的小腹上,他抽了抽鼻子,浑身痉挛着靠在苏珩的怀里。 “你这里,”苏珩抚摸着祁知延微微抽搐的小腹,在他侧脸亲了亲,“太小了,都装不下精液了。” 射进去的东西伴随着淫水一丝一丝地溢出了体外,祁知延闭了闭眼睛,耳朵烫得不行,苏珩把他抱到床上,下体依旧连着,祁知延趴在苏珩身上,微微发抖着抽泣。 不过,他没能安静很久,转换了战场的苏珩很快就恢复精力,压着他开始下一场的性事。 祁知延数不清被翻来覆去多少次,反正俩人都尽兴了,第二天他们都请假了,苏珩在睡前关了闹钟,忙活这么多天他也跟着祁知延好好地睡了一觉。 祁知延在浴室里洗脸,苏珩帮他挤牙膏,他无奈地看了眼苏珩:“你能不能出去?” 苏珩挑眉,祁知延说:“我要上厕所。” 苏珩低着头笑了笑,退了出去:“你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祁知延会想到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小声地反驳:“那又不一样。” 爷爷奶奶已经离开了,家里只有他们,祁知延给他们发了信息,他们还没回,应该是还在飞机上。 晚上出去吃饭,这还是他们重遇以来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在外面吃饭,现在关系虽然有点尴尬,但是他们都没提,就像一般刚确认关系的小情侣一样,甜甜蜜蜜地出去约会。 饭桌上苏珩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沉默了一阵,他跟祁知延说:“很快我和你爸就会离婚了。” 祁知延看着他没说话,苏珩又说:“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祁知延怔愣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要说有别的情绪那也不是失望,这是真的,他可能不理解这种做法,却了解苏珩这个人,他做事有自己的目的,无论什么目的都好,他从前就了解苏珩达到目的的手段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跟你爸结婚因为……其实当时我很不理智。” 餐厅层高很高,落地窗外面是城市的夜景,这里位置很好。 苏珩看着外面大厦的灯光,刚才他接到了祁健的电话,其实离婚的事儿是一直都准备着。 “我知道在你们的评价中我是个冷静,理智的人,不过我不这么认为,我也有疯狂的一面,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有时候想得到什么,就很执着,想方设法去得到,虽然我不在乎的东西更多。” “包括我?”祁知延扯了扯嘴角,苏珩不会想不到自己和他父亲结婚,祁知延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尽管祁知延猜到了原因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不包括你,我只是……那个时候不想像从前那样在乎你的看法了,我太想得到你,但是你不喜欢我,如果还是从前那样在乎你的看法,你进一步,我跟着前进一步,如果你不开心,退一步,我就退一步,就像从前那样,如果你全身而退,那么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那段日子很宝贵,但是我们都痛苦。后来又因为在乎你,所以发生了现在的一切。有的人觉得我贪婪,有的人觉得我无欲无求,只是因为不在乎的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上心了的无论是什么就必须是我的,本质上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在认识你之前我是这样,认识你之后还是这样,不过我不想让你不高兴,所以我跟着你的节奏来,因为我在乎你,所以不敢逾越。” “当时你靠近我,又彻彻底底推开我,直到我们的人生轨迹再无交汇,后来有了一个机会和你成为家人,我觉得有趣,我在想你会是什么心情,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为家人是难受还是恶心。” 祁健是苏珩没有预想过的存在,因为他,苏珩联想到祁知延。 苏珩把过往的情绪扔进海里,退朝后发现它们不过是停留在沙滩上,很快就重见天日,原来一直没有消失过,一直没有被带进大海深处,他对祁知延的感情,一直都在。 “你难受吗?” 苏珩看着祁知延:“难过,因为你难过了,我不知道你的感情,和我想象中的相反。” 苏珩自嘲一笑:“我没有想得到任何人的理解,其实我这个人某种程度来说很偏执,我当时带着一种即使你不情愿也得是我的心情接近你。” 祁知延握住了苏珩桌子上的手,似乎在给予他更多的力量:“现在呢?” 苏珩有点用力地回握着,把他的手心攥在手心里:“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介意你批判我,但是你眼里必须得有我。” 舔b腿交,she嘴里,舔jb吞jing 在苏珩的预想中,祁知延应该会害怕,说不点有点后悔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但祁知延只是点了点头,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摩挲着,眼神平静而满足:“那我也一样,你最好说到做到。” “不害怕?” 祁知延无所谓地耸耸肩,“为什么要害怕?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最少我在努力改正以前的坏毛病,以前我就是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这一晚他们聊了挺多,但对于以前祁知延不太愿意说,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以后怎么样也在规划当中。 这天苏珩还是到了祁知延的房间,祁知延看着苏珩进门,关门,像进自己卧室一样自然。 祁知延正在跟朋友聊天,他回头看了一眼苏珩,跟对面说了一声,放下手机,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来了?” 苏珩:“你特意等着我呢?” “才没有。” 祁知延等苏珩坐下的时候把腿放在苏珩的大腿上,在他膝盖上轻轻踩了踩:“这么早,我老爸没留你吗?让他老人家独守空房不太好吧。” 祁知延长得白,脚长得秀气,脚腕纤细,小腿笔直,苏珩嘴角含笑,手指在祁知延脚心饶了绕,祁知延抬着腿就要缩回去,被他一手攥住了脚踝,不太用力,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了小腿。 苏珩知道他有话要问自己,这个家一切都显得那么不正常,祁知延不可能察觉不出来,骗骗两位老人还可以,时间一长,祁知延总会识破的。 祁知延每天都能见到他老爸,但是都没什么话说,父子做到这份上也是绝了。 爷爷奶奶不在,老爸对他仅有的亲切立马消失,看来之前两位老人没少给祁健做思想工作,现在老人们不在了,当然是不愿意演戏了,毕竟又不给钱,虽然之前他演得一点都不走心,但也算是给父母一点薄面子了。 晚上祁健下班问祁知延有什么打算,如果在公司待得不开心,他可以给祁知延出资开个公司什么的,很是支持他创业,还提到了苏珩,说要是和苏珩相处得好的话可以请他帮忙,祁知延知道他话里有话,自己装傻当没听见。 这是让他带苏珩走,祁知延不知道为什么祁健觉得苏珩会听他的,这个主意不出彩,他都怀疑祁知延是不是被苏珩逼得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究其原因出在苏珩身上,祁知延不想猜,那就问问当事人吧。 苏珩抓住祁知延的手腕,把他带到怀里,亲亲他的脸颊:“你爸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了,就说了这些,你对他做什么了?我很好奇,你当时是怎么把我爸迷得神魂颠倒,让他跟你结婚的,你们有协议?不然我想象不出他会……等等。”祁知延脸色变得奇怪,他父亲可不是愿意吃亏的人,在苏珩身上没捞着好处──比如用身体感受感受苏珩的美色,如果没有的话他老爸应该不会就这么跟苏珩结婚,“你们真的没做过吗?” 苏珩说没有他都不太相信的程度,虽然苏珩应该不会跟他撒谎,也绝不会吃这个亏。 苏珩在祁知延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很严肃地说:“没有,他不行。” 祁知延:“……???” 这就有点太突然了! 他讶异得出不了声,他从来不知道老爸有那方面的难题。 苏珩:“当时祁健以为我是他的真爱,我当然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我从别人口得知从未有人这么对他胃口过,后来知道他是你父亲,我态度才有点松动,他自以为跟我做过,可惜那不是我。” 说起这些,苏珩情绪没什么起伏:“我花了点钱,请一个跟我有点相似的人……别这么怀疑的表情,是真的,那人是出来卖的,有人把他认错作我,加上化妆,喝醉后的祁健认不出来。” 他很平静地陈述这些事,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祁知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我爸他不行,是你的原因吧?或者说,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苏珩很坦诚地承认了,他甚至笑了。 “你还真敢。”祁知延在他怀里挺直了身体,随即又放松了,他手指戳着苏珩的胸膛,“他没怀疑过你?” “我让他去看医生,他不去。” “你真的是……他是我爸呢,你真的是无所顾忌。” 苏珩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了,他收紧了手臂,把祁知延圈在怀里:“我不在乎这些,除了你之外,那时候我的想法是,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也不差这些可能让你反感的事。” 其实最重要一点苏珩没说,就是祁健对祁知延的态度。 苏珩和祁健结婚之前,他曾经询问过祁健他儿子的看法,祁健只是摆摆手说不用管他。 他们结婚时祁知延没回来,祁健也不在乎,仿佛没有这个儿子一样。 “小延会不高兴的。”苏珩这么跟祁健说,那时候苏珩希望祁知延能回国,他无比渴望跟他见一面。 “他?”祁健有点意外苏珩会提到祁知延,“哦,不用管他,不回就不回,反正以后他也不跟我们一起生活。” 苏珩以一种研究奇特生物的目光看祁健,尽管苏珩的脸赏心悦目,那个时候祁健被这张脸迷得心荡神迷,还是被苏珩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不舒服。 不过那种目光转瞬即逝,快得祁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祁健对祁知延的冷漠,让苏珩替祁知延难过,尽管苏珩都没第一时间发现,他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当祁知延的父亲。 苏珩搂着祁知延倒在床上:“你生气了?” 但其实祁知延最想问的是祁知延在成长过程中有没有因为父亲的忽视而伤心, 祁知延低头一笑,咬了咬苏珩在他下唇摩挲的拇指:“没有,我不生气,我对我爸没什么感情,可能我没有父母缘,他是个挺混蛋的人,不了解的人没资格指责我对父亲的态度,可能有点冷漠吧,不过他从小就这么对我的……我都没法想象我和他父慈子孝的画面。” 祁健恨不得把祁知延送给苏珩,让这恶魔似的男人带着祁知延有多远滚多远,或者,至少让祁知延分散一点苏珩的注意力,祁健以为苏珩要在他这里得到什么,但事实上苏珩只是不想让他过得好。 苏珩不会让祁知延知道自己在为他出气。 这天开会,苏珩和祁健又在众人面前演戏,十足十恩爱夫妻的模样,祁知延都好奇祁健到底是有多少把柄在苏珩手上,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嫉妒,因为他和苏珩不能光明正大地在这些人面前秀恩爱,甚至不能说出他们的真实关系。 他看着祁健和苏珩站在一起,面无表情,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会议结束后,祁知延先行离开,已经有人猜到他是祁知延的儿子,不然他没资格出现在会议上,一些股东是知情的,不过祁健没挑明,他们也就没说。 祁知延走得又快又急,身后脚步声逐渐跟上,拐了个弯之后他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拽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没人,祁知延被男人拽得脚步不稳,他抵住男人的胸膛,被男人攥住手腕一把压制在洗手间间隔的门上,祁知延在对方小腿上踢了一脚,男人温和地笑着,亲亲他的唇,含着舔了一会儿,又去亲他的眼角:“别生气。” 祁知延哼了声:“我才没有生气。” 苏珩:“嗯,你没有。” “真没有!” 苏珩笑而不语,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祁知延马上夹住双腿,苏珩说:“我等会儿要出去。” 祁知延狼狈地推开他的手,苏珩文质彬彬的,不知道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他根本不是苏珩的对手。 “我知道,小妈,你要跟我老爸出去应酬……呜!放开……” 其实祁知延真的没有怎么生气,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又不是小孩子,不至于为了这点生气。 苏珩扒开他的裤子,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在他滑腻的腰窝山点了点,低声笑着:“我还有一点时间,你不高兴我得哄哄你,小延不开心了我难过。” 祁知延瞪眼看着苏珩裤裆里的鼓包,心说你的确是难过,不过不是心理难过! 分神之际,祁知延已经被苏珩挑起了一边大腿,敏感的器官落入对方手中,祁知延咽下惊呼,不敢忘记他们在什么地方,他腿间的那个地方还是红肿的,微微湿润,今天早上被苏珩弄过一回,看似看上去软嫩泛红,淫艳得很。 “苏珩……”祁知延撑着苏珩的肩膀,苏珩抬眸看他,他羞耻地摇了摇头,不敢在这里跟苏珩做。 “不做,让你舒服一下。”说着,苏珩竟然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一点,祁知延都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对方湿热的舌头扫过他敏感的肉唇,灵巧的舌尖卷着肉唇里的肉粒,抵在那小口用力地吸吮起来。 祁知延没想到苏珩会在这里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帮他舔,酥酥麻麻的快感飞快地从下体涌上小腹,祁知延靠在门板倒抽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又是一阵快感袭上,他无力地在苏珩的唇舌下挣动起来,但随着对方的玩弄,腰身也软麻麻的,屁股难耐地扭动,呻吟着躲避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舔弄。 今早洗澡的时候,祁知延就看见自己下体的肉唇变得肥嫩嫣红,那都是苏珩的功劳,之前他不这样的,如今苏珩的舌尖沿着那嫩唇描绘似的画圈舔舐,两瓣嫩生生的嫩肉沾上了对方的唾液,不过很快,微微敞开的肉缝处便溢出几缕透明的粘液,还没来得及和苏珩的口水混为一体,就被苏珩的舌卷舔了去。 苏珩的拇指摁着阴阜上的小肉粒,那小东西硬生生被玩弄得大了一倍,这段时间就没完全恢复过,此时在苏珩的指腹下颤巍巍地抖动着,让手指拨弄着,挤压着狠狠揉弄。 祁知延的尖叫压在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他嫩白的大腿根可怜地战栗,苏珩把他的淫水抹上去,在那里亲了亲,舌尖顶进湿润的穴眼里搔刮着淫荡的媚肉。 “呜……啊……不……不要在这里……嗯啊……别舔了……”祁知延的喘息软腻,喉咙一阵阵被侍候得舒爽的泣音,哪里是不想要的样子。 苏珩把他娇小的穴口完全堵住,性交抽插似的一进一出,舌头顶进肉穴里抽送起来,舌尖沿着穴口转着圈地舔吻,祁知延可是经由他亲手开苞,祁知延自己不知道的敏感点苏珩知道,苏珩比他自己更明白如何让他舒服。 祁知延丰满的臀部贴着冰凉的门板磨蹭,苏珩见了把手插入臀肉和门板之间,狠狠地抓住弹性柔软的臀肉,大力地慢慢揉搓起来。 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暧昧紊乱的喘气,祁知延脸上一层动人的潮红,迷离的眸子眨了眨,泛着一层水雾。 “不行……”祁知延喃喃道,“不可以在这里……” 苏珩亲亲他的嘴角,把他翻了过去,祁知延剧烈地挣扎起来,苏珩把他按在门板上,用亲吻安抚他:“乖宝贝儿,别动,不在这里干你。” 祁知延因为他的那声宝贝浑身僵了僵,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叫过,脸上火烧似的发烫,他羞赧地咬住下唇,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喊他宝贝儿。 “我也想在这里干你,可惜等会儿我们都有事。”苏珩说话,手上的动作一刻不耽误,他掰开祁知延的屁股,分开他的腿把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顶进他的腿间,又让他并起双腿,那跟东西烫得祁知延有点哆嗦,青筋盘旋的肉棍紧紧地贴合着潮湿软糯的阴阜,身后的男人突然狠狠地抽送起来。 “呜……不……”祁知延被身后发狠的力度撞击着下体,下面湿哒哒的,被大肉棒磨得发出黏唧唧的水声,嫩红的软肉几乎要被磨破了,他摇摇头,“不……我……嗯……我用手帮你……啊……嗯啊……苏珩……” 双性人的身子敏感得很,光是阴阜和硬如烙铁的肉棍接触,就够祁知延湿得汁水淋漓了,更何况这会儿在公共场所被大鸡巴磨逼,暴突的青筋和肉冠毫不留情地研磨着软糯的嫩肉,鸡巴顶端的肉冠更是挂钩似的倒刮着嫩呼呼的嫣红嫩肉,连红肿的阴蒂也不放过,狠狠地摩擦着穴口,惹得祁知延浑身轻微的颤抖。 他低头就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一根又红又黑的粗大柱状物不断出现,不断地操开他的大腿,甚至顶到了他摇晃的男性生殖器。 祁知延哼出甜美的呻吟,双腿夹得更紧,肉臀轻轻地向后撞去,旋即被苏珩撞得啪啪作响,他的双腿间已然湿润一片,他害怕裤子被弄脏,但肉棒却越来越硬,诚实的身体渴望着苏珩的一切触碰。 苏珩挺着鸡巴在他滑腻的双腿间抽送,龟头故意顶撞着又湿又软的阴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祁知延觉得被大肉棒不断摩擦的地方一阵阵发麻,双腿也几乎麻痹。 苏珩的电话响了一次,肯定是要出发,见不着人了。 祁知延夹紧双腿,生怕淫水流到裤子上,他穿着灰色的西裤,沾水了水迹特别明显,“啊……你……嗯……不要弄脏我衣服……啊啊……” 他低低地尖叫起来,被大龟头用力地顶撞阴蒂,爽得双腿一阵抽搐着射精了,顿时全身失了力气,苏珩松开他,祁知延无力的身躯缓缓地滑落下去,苏珩掰过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 祁知延的嘴巴本就微微张开,暴涨的龟头蓦的顶入了他柔软的双唇中,他睁大眼睛,双手抵在苏珩的小腹上,“呜”的一声想要躲开,苏珩扣着他的后脑勺,把龟头塞进他的嘴里,那太大了,祁知延呜呜哀叫起来,他几乎窒息,淫靡的气息在他口腔爆发,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在他眼前,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他舌尖抵抗着,可完全无用。 “咽下去,宝贝儿。”苏珩套弄几下,在祁知延嘴里肆意地喷发,一股脑地把黏稠膻腥的液体喂给了祁知延。 “呜呜!!”祁知延眼角有泪水滑落,柔软的舌尖和口腔黏膜承载着对方炙热浓稠的津液,他感觉屈辱,但又莫名地感到身体阵阵发热,甚至高潮的小穴也从深处涌出一股湿意。 咕噜一声,祁知延咽下了一口精水,他艰难地吞咽着,扶着那根暴突坚硬的肉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取悦男人,温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喷发液体的龟头,乳白的汁液顺着他无法合拢的嘴角滑落,直到射完最后一滴,那根巨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温热的口腔。 陌生人强jianplay гōuгōuωu.ìпfō 表明了心意之后,祁知延离开的打算再一次延后,日期不定。 祁知延从未跟苏珩说过,内心深处,他更希望能跟苏珩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过新的生活。 禁欲多年的人生苏珩彻底改变,平时还好,只是和苏珩相处的时候,身体接触的渴望逐渐狂热,祁知延知道苏珩也一样,或许苏珩比他更甚。 无人的时候亲吻和拥抱是很自然的事情。 苏珩看着对情欲这种低级欲望很淡的人,一旦动情了,在床上会十分可怕,这是祁知延无数次实践得出来的结论,当然他也享受其中就是了。 从情欲抽离后,祁知延想到自己沉迷时浪荡的模样会羞耻脸红,简直跟他看过的小黄片上的主角没什么两样,从前他很排斥,甚至鄙视,可是现在他也成了那样。 祁知延洗过澡之后在洗漱台前瞧着镜子中的自己。 抽风机在工作,浴室里还有点没散去的水汽,他头发滴着水,脸上有点困惑,过了一会儿,手抬起想触碰自己的胸部,却又放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体更丰满了。 是的,丰满。 祁知延不是很愿意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胖了,他一直有运动保持身材,身体的其他部位没什么变化,胸前和屁股却比之前更丰满。 双性人的缘故,他胸前肌肉就比较饱满一点,这段时间变化更明显,他看着自己乳头的牙印,那是前天晚上苏珩留下的。 祁知延脸色一红,别过头不再看,在出浴室之前麻利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皱眉想:“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是那啥的滋润么?” 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 祁知延走出浴室,老同学的电话就来了,让他出去楼顶喝酒。 他接着电话,应了一声好,把电话放在桌子上,抄起床上的外套套上,头发也没梳,用手扒拉几下完事儿,拿了门卡就出了门。 前段时间一帮老同学张罗着要聚一聚,昨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人齐,这会儿不比上学的时候了,大家各有各忙,周末也不一定有空。 民宿是同学朋友开的,住的都是年轻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出来玩的,都能聊上几句,祁知延已经被撩了好几次了。 出来玩的,有艳遇也没什么,不过祁知延说自己有主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读书的时候都知道祁知延是个性冷淡,更绝一点的怀疑他是无性恋。 同学以为他在国外被教化了,终于有欲望,让他把人带出来。 白天一帮人在外面爬山玩了一天,出了一身汗,吃过晚饭就赶紧回房间洗澡。 现在时候还早,祁知延慢悠悠地走着楼梯,他头发半湿,窗外吹来的风有点冷,他考虑是否返回去穿件厚外套。 他犹豫着,手插入兜里,转了个身,走廊的镜子折射着他和他身后的门,就在他转身的时间,身后客房的门打开一条缝。 倏地!一条手臂从祁知延身后幽灵般的探出,一把圈住他的脖子,手臂压在他的喉咙上,祁知延一个没防备,身子微微后仰,身后那人稍微用力,他便跟着倒退几步,一只手便捂住他的嘴巴。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祁知延瞳孔一缩,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他倒仰着被身后的人拖进了漆黑的房间! 祁知延双手搭上脖子上的胳膊,想要把手掰开,他身后的人却更加用力地勒住他,快速把他拖离门口位置,把他整个托起来扔到床上。 走廊有脚步声,房间一片漆黑,窗外应该是有光透进来的,但窗帘全部拉上,人得用段时间才能适应昏暗的环境。 “谁?!”祁知延压下心头疑虑,扬声问道。 没人回答他,但是他可以听到特意放轻的脚步声,那声音仿佛直接在鼓膜上炸开。 祁知延在身上摸索着,忘带手机了!他身上只有房卡。 祁知延一只脚撑着床,要从另一边下床,但男人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小腿,手上使劲把他拉了回去,祁知延扑在床上骂了一句,他听到一声男人的轻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别动。” 祁知延朝男人的方向狠狠踢了一脚,不动,他傻吗?他不止要动,他还要离开这里,把恶作剧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他一脚没击中,很显然男人的力量要比他大得多,那双手钳子似的抓着他不放,对方在黑暗中的视线显然比他清晰,男人没做多余动作,反手把他翻过去,将他双手反剪,脱下他的外套缠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打了一个祁知延无法挣脱的结。 “宝贝儿,你真不乖。”男人在祁知延的脖子上亲了亲。 祁知延肌肤上炸开了鸡皮疙瘩,他厉声质问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对方只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裤子在暴力下被拉扯下来,在祁知延的挣扎下伴随着撕裂声,大概率裤子牺牲了。 他后背绷得紧紧的,气势十足地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是谁?!我朋友还在这里,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但事实上他根本无法反抗什么,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男人一点儿也没被威胁到,男人就像黑夜中可怕的猎人,致命的恐惧在空气中蔓延。 不知道是那盏小灯开了,光线幽幽,祁知延看清楚了房间的陈设,却看不到身后的男人,男人似乎在在欣赏自己捕捉到的猎物, 祁知延感到了害怕,他拼命挣扎着,尝试利用自己还自由的双腿逃跑,男人的动作不算粗暴,但这样却让祁知延屈辱,因为对方很轻易就制服了他,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的事。 男人从后面压了上来,祁知延的肌肤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对方的手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内裤,祁知延喉咙滚动着,浑身都微微发抖。 “不要!” 男人温柔地在他耳边轻喃:“听话,你得乖一点,让我高兴,这样你才不会难受,知道吗?” 男人极其侮辱地用手拍拍他的脸颊,祁知延扭头就要补上一口,把男人的手掌咬骨折,但对方反应比他还快,笑着把他的脸按了回去。 刚被热水洗刷过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白里透红的光泽,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祁知延的臀肉上,他脊背僵硬,大气也不敢喘,双腿不断地扭动着,并拢腿根儿,不让那让他耻辱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露出来。 啪! 一个狠狠的巴掌落在那白皙的臀瓣上,祁知延惊呼了一声,随后压抑着骂人的脏话,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窒息似的喘息起来,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抽打声,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中。 祁知延终究是受不了,在肉体的惩罚中疯狂地挣扎,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放手,反而更为粗暴,将那两团臀肉虐的发红发肿,布满了可怖的手指印。 男人把猎物压在身下略略惩罚一下,没多久,猎物就压抑不住抗议声里头示弱的呜咽,男人抓捏着猎物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臀肉中,然后用力掰开! “不要!放开我……滚开!啊!”祁知延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又烫,可是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感受到一丝丝的麻痹感……就像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的脸也很烫,肯定已经很红了,他羞耻至极地埋着脑袋,男人显然知道是为什么,于是伸手朝他下体摸了一把,满手黏滑,男人张开手一看,勾唇笑着把祁知延胯下分泌的粘液抹在他的屁股上,在祁知延耳边道:“骚货,你湿透了。” 祁知延脑子翁的一声,不服气地再次反抗,“滚开!别碰我……啊!不!” 男人烫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下体,碰到他半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在那儿粗鲁地套弄几下,祁知延显然是动情了,软糯的穴口饥渴地在男人的手心张合着,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什么东西。 “你喜欢这样?” “没有……”祁知延夹紧双腿,惶恐又害怕,强撑的表面也抵不住声音的颤抖,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屁股,粗鲁地在他的下体摸索着,摸着那一片湿滑的嫩肉,手指在微微分开的肉唇探索着,还没插入,肉穴就饥渴地张开来含住了一点点指头,男人的嘲笑声让祁知延恼怒不已,却听男人说:“不喜欢?那你被我打几下屁股就湿成这样,还是说你在来之前就这么湿了?自己弄的?还是别的男人操的?” 男人说着猛地把手指捅进了湿滑的肉缝里,祁知延浑身一震,喉结上下滚动,哀戚地小声尖叫了起来:“啊!不……不要……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里……” 祁知延不住地摇头挣扎,他刚挪动了一点位置,马上就被男人拉回了原处,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他娇嫩无比的阴阜乱摸乱抠,肆意地淫弄他敏感的地方,手指抠弄着娇软的内壁,祁知延腰身一阵发软,湿润的肉唇在男人的手下淫荡地蠕动起来,夹弄着那不断搅弄的手指,发出细密的水声,他只感觉下体又热又酸软,无力感越来越重。 陌生男人带来的刺激,快感和羞耻都是加倍的,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对方耐心地揉弄着穴口的一圈媚肉,刺激得肉穴疯狂分泌蜜汁,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得祁知延几乎要哭出来。 祁知延终于受不了示弱,可怜地带着哭腔说:“不要!求你……我……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还这么淫荡?”男人用磁性温柔的声音说着淫秽下流的话,把阴唇拉扯得更开,穴口鲜红的嫩肉淫靡地收缩着,“你说,现在是谁用他湿得淌水的嫩逼夹着我的手指,嗯?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被人随便玩玩都能出水?” “没有……呜……我男朋友很快就来了,你最好不要被他知道!” “我会邀请他一起干你的。”男人的嗓音十分悦耳,透露出让人耳热的情欲,他的手按着祁知延的屁股,膝盖顶开他的腿,祁知延发出痛苦的哀鸣,捆住双手的衣服怎么也解不开,双腿用尽全力也无法并拢,他用嘶哑的声音道:“不要,我用手帮你,除了那里……怎么都可以,求你不要插进来!” 他无法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身后的人突然把他的屁股抬高,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的地方暴露无遗。 男人按住祁知延的双腿,看着那嫩肉泛着水光的阴阜,低下头慢慢地舔弄着冒出来的阴蒂,祁知延立即发出抽泣一样的喘息,屁股剧烈地抖动几下。 阴阜上敏感的小肉粒在男人的唇舌下挺立起来,快感让祁知延更加羞耻,那有力的舌头扫过阴阜上的肉缝,含住了娇嫩的穴口狠狠吸吮,舌头探入阵阵发紧的小穴,搜刮着从深处分泌的蜜汁。 祁知延爽得大腿发颤,前方的性器顶端也不知羞耻地分泌着粘液,嫩肉绞紧了侵入的舌头,他像个荡妇似的摇晃着屁股不让男人舔穴,却不知道这是在勾引男人。 男人被他诱人的身子和反应勾得欲火澎湃,本想跟祁知延玩一下前戏,现在却有些急切地解开裤子,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凑到了祁知延的腿间。 祁知延感到腿根抵着一根滚烫巨大的硬物,他害怕,身体却更热了,他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无声躲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兴趣,小腹蓦然涌起一股空虚的湿意,化作淫水沿着被玩弄得微微红肿的湿嫩肉穴不断溢出。 巨大的龟头在汁水潺潺的肉缝色情地摩挲着,充满威胁性地顶着那嫩处微微用力,饱满的阴阜顺着男人的力度凹陷下去,男人一挺腰,嫩红的肉唇就在细微的水声中被迫分开,嫣红的嫩肉艰难地包裹着硕大的龟头。 男人舒服的喘息在祁知延背后响起,他拼命地合拢双腿,不让对方侵犯他腿间的隐秘私处,男人扶着粗大的性器在一片潮湿的肉洞用力顶了顶,满意地听着胯下的男人哀叫着浑身发抖。 祁知延颤抖着咬紧下唇,背对着男人跪爬在床上,毫无防备地露出后背,打开大腿露出软嫩湿滑的女穴,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然后迫不及待地摁着他的后腰,噗滋一声,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硬生生地捅开了他的身体,挤进了深处。 “呜啊啊!!”祁知延仰着脖子,从被子里抬起头,他睁着眼睛,眼里噙着屈辱的泪水,痛苦地呻吟着,然而含着男人性器的嫩道毫无反抗之意,软糯湿滑的嫩肉欢快地裹缠上大肉棒,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 男人满意地抚摸着他绷紧的脊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得益于祁知延淫荡的体制,甬道又湿又滑,让粗大过头的性器在他体内不至于寸步难行,男人把他摁在胯下亢奋地抽插起来。 “啊──”祁知延尖叫着剧烈地挣扎,摇晃着屁股不让男人操他,但男人精壮的腰跨狠狠一挺,大肉棒霎时间又捅进一大半,淫水泛滥的湿穴顿时死死咬紧侵入者,娇小的甬道几乎要被撑裂了,强烈的快感争先恐后地占据了祁知延的身体,让他腰肢一软,嫩穴疯狂翕张。 被湿软嫩肉包裹着的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嫩肉有意识地吮含柱身,让每个进入这里的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深入一点,狠狠地摩擦嫩逼得到快感,男人无情地奸淫着胯下这具淫荡的身子,畅快地在又热又紧的雌穴横冲直撞,操得胯下的人小声地呜咽起来。 祁知延在疼痛之中感受着快速升起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他屈辱又无法抗拒,努力合拢大腿的结果是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更加突出,甬道太过狭窄,那根不断进入的东西尺寸太惊人,以至于祁知延几乎可以描绘出操着他的东西形状有多么恐怖。 他急促地喘叫着,感受着暴突的青筋狠厉地研磨着他的内壁,他害怕地瑟缩着身子,无助地哀求身后的男人轻一点,但很明显身后的男人因为他的紧张而缩紧甬道感到更加舒服。 “不!不要插了……嗯啊……啊啊……不……”祁知延的身躯因为身后猛烈的撞击而不断晃动,嘴里不住地淫荡浪叫,身后那人动作利落地狂猛抽送,有力的大手攥住他的屁股胡乱地大力揉搓,粗大发热的肉刃激烈地在窄小的嫩穴前后抽插,在活塞运动中挤出无数透明滑腻的淫液,溅落在被挤开的阴唇上。 “小骚货,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大鸡巴操得更深?”男人干得又快又狠,健壮的腰身绷紧着大力地摆动,耸动着胯部卖力地把暴涨的鸡巴送进肉洞,掰着祁知延的大腿插得盈满了淫水的肉穴咕啾咕啾地响。 “呜……才没有……啊啊啊……求你……不……求你轻一点……不要这样……” 男人在祁知延的求饶声中兴奋地摆腰抽插,不断进出两片被撑开的猩红肉唇,俩人的交合处溢满了祁知延体内被搅弄出的黏腻淫水。 大肉棒一下一下深深地干进湿穴,抵着最里头的软肉重重地碾压撞击,快速摩擦下祁知延身体力气快速流失,他无助地流着泪水被男人的肉屌激烈奸淫,发出甜腻勾人的细小哭喊。 层层叠叠的嫩肉宛如肉套子一样无缝贴合着大肉棒,祁知延白皙的身子被奸得瑟瑟发抖,直到硬物的顶端残忍地顶在子宫上,他低低地惨叫出声,断断续续地祈求:“不……嗯啊啊啊……不要……那里是子宫……不要顶那里了……啊!求你……呜……好酸……啊……不要插那里……” 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跨抽插的男人闻言竟然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狰狞的肉屌从紧致的甬道抽出一大半,青筋盘旋的柱身油光水亮,沾满淫液,男人轻笑一声,下一秒胯下猛然发力重重地顶了进去,粗大的柱状物在黏湿的滋滋水声中又深又快地撞在柔软的宫口上,在翕张不已的肉门上噗滋噗滋的狂顶起来。 祁知延被逼得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哀叫,浑身绷紧,脚趾内扣,四肢抽搐般颠动,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整个人迅速陷进几乎麻痹整个人的酥麻感中,男人攥着他的屁股把他当成母狗一样狠狠奸淫,粗黑的肉屌在他绽开的嫣红嫩唇中迅猛地进进出出,酥软的宫口在持续不断的狂烈撞击下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是不是舒服了?要我说,得操开你的宫口,操进你的子宫你才会更爽!” “啊啊不……不是……啊……”祁知延疯狂摇着脑袋,在狂野的肏弄中哽咽起来,男人钳着他的腰粗暴地奸淫他,子宫口被大肉棒撞击得很柔软,温热的汁水喷涌着淋在大龟头上,刺激得男人更用力地抽送,胯下生风地肏弄着不住吸咬的肉逼,捣弄着汁水淋漓的甬道尽头,男人仿佛势必要在那里捣弄出另一个更为紧致的肉洞来。 祁知延被奸得欲仙欲死,被大鸡巴抽插得快窒息似地大口喘气,被大肉棒狠狠碾过敏感点时更是大声地淫叫起来,他屁股竟是自动地微微抬高,嫩穴随着大鸡巴操进抽出有节奏地吮吻起来,爽得男人脊背发麻,大手啪啪抽打祁知延的肉臀,抽得祁知延呜咽尖叫出声,便猛沉下腰,大肉棒几乎全部抽出,狠狠一挺胯,噗滋一声,凶狠地全根贯入。 男人的胯骨啪地撞上白嫩饱满的肉臀,拍得臀瓣抖动出淫荡的肉浪,紧贴着男人的小腹,祁知延瞪大的眼睛滚落泪水,近乎凄厉地尖叫起来,浑身抽搐几下,只感觉小腹要被撑破了,那根粗硕的肉屌要从喉咙顶出来,他恍恍惚惚地朝下看,只见自己的小腹似乎隆了起来,可没等他看清楚,男人便飞快地抽插起来,耸动着鸡巴在他骚浪的体内疯狂捣干起来。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嗯……啊哈……啊……不可以……子宫……嗯啊……不要插了……子宫不可以……出去……呜呜……求你……” 男人膨胀的部位深深嵌入祁知延的身体,在祁知延支离破碎的哀叫声中猛烈狂顶,可怕的快感在血液蔓延,他茫然地看着被自己汗水洇湿的床单,理智在疯狂快感的狙击下飞快崩溃,被抽插的地方讨好地夹弄着大鸡巴,勾引着男人顶撞的频率逐渐加快,他胸前一对在情欲滋润下越发饱满的奶子在啪啪啪的操穴声中晃荡起来,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当成了女人的胸部一样大力地玩弄起来。 “呜呜……子宫……被操了……啊啊啊……不……好大……呜啊……要涨破了……呜啊……不要……要坏了……啊啊……要被操坏了……” “看你多淫荡,你男朋友没少操你的子宫吧?我那么轻易就进去了,谁都能操进你的子宫,是不是?”男人压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胯下操得啪啪作响,骇人的凶器一刻不停地顶进祁知延的身体,肉体碰撞的声音十分响亮,他又惊又怕,但由于快感身体竟然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不是……” 祁知延反驳着,听着男人顶进他身体时发出满足的喘息,他在男人的狂操猛插中,也发出出于快感的呻吟,愉悦如潮水翻涌,迅速淹没了他,他清楚自己遭到了强暴,被不属于男朋友的性器操进子宫,但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在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沉。 窄小的子宫被深入扩张,小腹深处又酸又涨,祁知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男人可以把他摆成任何想要的姿势操他,甚至解开了绑着他手的衣服他也不会反抗了。 男人把他翻了过去,体内的东西没有撤走,祁知延抽搐着让那根东西在体内转圈,双腿打开到最大,被男人面对面地操得整个人如同最无尊严可言的妓女,在男人的胯下,随着抽插而上下颠动身躯,浑身一抽一抽地哭着射了出来。 他脸颊满是泪水,被操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男人和他接吻,他抗拒了一下后就欣然接受,甚至射出舌头被男人吸吮,咽下男人渡给他的津液,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扭腰摆臀,任由侵犯着他的人进出他的身体,贯穿他的阴道,连子宫也被彻底侵犯了。 律动陡然加快,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明显涨大,男人的撑在祁知延身上狠狠地耸动起来,肌肉绷紧狠命捣开剧烈抽搐的甬道,祁知延哭喊着尖叫:“啊啊!不……不要操了……呜啊……啊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不要射进子宫……呜……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在最后冲刺的时刻,男人疯狂地捣弄着敏感多汁的肉洞,悍然地一次次捅到最深,胯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娇嫩的阴阜,撞出一片飞溅的汁水,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骚婊子,怀上我的孩子!”男人在祁知延耳边用那温和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滚烫的热浆强势地贯入了子宫深处,强劲的水柱打在每一处遭受粗暴蹂躏的媚肉上,子宫灌满了肮脏黏稠的精水。 祁知延双目失神,肉棒喷出了白色的黏液,让人颤栗的快感在小腹轰然爆发,他的甬道被扩张成粗大性器的形状,想要榨干男人似的剧烈收缩。 随着时间的流逝,理智渐渐清晰,祁知延睁开眼睛,他趴着男人身上,枕着对方的胸膛,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深红的印子。 “还好吗,宝贝儿?”苏珩亲亲他的脸,在他后背抚摸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游戏结束了。 “没有。”祁知延把脸埋在苏珩怀里,男人怜惜地亲吻着他,“跟你平时差不多,都是那么疯。” 苏珩笑了笑,没有反驳,这会儿他变得无比温柔,那还有床笫间粗鲁无礼的样子。 苏珩:“还去吗?他们等好久了。” “没事,他们知道我不爱喝酒。” 祁知延在苏珩身上呆的舒服,今天爬山他有点累。 苏珩拨开他额前汗湿的乱发:“你喝酒之后,会做些什么?” 祁知延突然抬起头,带着捉弄的笑:“干什么这么问,你不是看过了吗?担心我喝醉了做对不起你的事?” 苏珩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揉揉他的脑袋,祁知延在他怀里笑着躲开。 “我很好奇,你喝醉了有没有亲过别人。” 祁知延捧着他的脸,太好看了,手上捏着苏珩的脸,又用指腹描绘他的眉眼,祁知延漫不经心地说:“没有,我没有在外面喝醉过,我一向很注意这个,小喝有,没有醉过。” 他说完,苏珩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祁知延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醒了!” 苏珩抓住他的手,若有所思,勾唇笑了:“那我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了,你胆子挺大。” 祁知延不明就里,苏珩就抱着他狠狠地亲了下来。 野战,拖进草丛挨cao,艹尿 苏珩的出现让祁知延的老同学很意外,当祁知延介绍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的时候,老同学颇感意外,综合那些年这俩人的表现,又觉得本该如此。 这当中有知道内情的,脸色在众人的调笑和恭贺声中变得古怪,苏珩是祁知延小妈这件事有没有故意藏着瞒着。 他们中总有人知道,不过知道也不会当面说出来。 祁知延坐在他们中间,旁边是苏珩,他从前以为自己绝不会跨出这一步,介绍苏珩的时候不算轻松,但其实只要苏珩在身边,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毕竟这里没人比苏珩更重要了。 苏珩和祁健的离婚协议签了,就在来这里之前。 人多就是热闹,民宿老板是同学的好朋友,也上来凑热闹,旅游的年轻人晚上归来也加入阵营,另一桌在拼酒,祁知延不喝酒,自然坐不到一块去,他和苏珩坐一旁,很没情调地喝果汁嗑瓜子。 “我们要不要回去?”祁知延问,苏珩喜欢安静,他也不太喜欢这么吵闹的环境。 “随你。”苏珩看了一眼隔壁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祁知延,“你记不记得大一的时候,有次次你们出去玩,碰巧遇到我,那时候我们不是很熟悉。” 祁知延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思考,他摇头:“忘记了,我们之后也没有很熟悉。” 苏珩挨着他坐,手指转动着玻璃杯,祁知延喝了口果汁,说要不我们回去吧,苏珩说:“我记得,你刚才不问我怎么回事吗?你不好奇自己到底有没有喝醉了去亲别人。” 祁知延面不改色地说:“我没有喝醉,你记错了。” 苏珩说:“原来你偷亲我的时候没有喝醉,是故意的。” 祁知延有点想抓起一把瓜子塞苏珩嘴里,他就不应该硬说自己没喝醉。 他当然记得,当时苏珩喝醉,他没醉,他一清醒的人偷亲喝醉的人,这不猥琐痴汉行为吗?这不应该,所以他当自己失忆了。 他不想承认,太拉低个人形象了。 除他们范围外的声音都像被隔绝在外,祁知延眼神乱瞟,有些坐不住,刚才和苏珩做了很亲密的事情,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别人无法插足的气息,竟然也没人来打扰他们。 那一次,苏珩喝了点酒,或者他根本没喝酒,却像喝醉了一样靠着靠背休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就感到有人靠过来,很轻很快地碰了碰他嘴唇,当时苏珩整个人都懵逼了。 苏珩正要睁开眼睛发怒,怒斥那个胆大包天的人,就听到有人喊祁知延,原来是祁知延偷偷亲他。 祁知延坐在他身边,有人问他是不是喝醉,祁知延说自己头晕,不知道怎么的,苏珩一时之间忘记醒过来,他就这么维持着姿势直到祁知延被同学带走。 当时苏珩觉得这个学弟有点不一样,他没感觉祁知延讨厌他,相反,可能是喜欢他,苏珩出身不好,读书都是靠读书贷款和奖学金,他对所有人都可以不卑不亢,但唯独面对祁知延,他没法从容地追求对方。 从各方面来看,那时候祁知延一再地拒绝他,苏珩看得出祁知延不想和自己走得太近,但有时候又故意接近,苏珩搞不懂祁知延的想法,因此更不敢有所行动。 晚上祁知延做了一个梦。 他回到多年前,他二十岁不够,周围人很多,他的目光在一个个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到苏珩身上,苏珩睡着了,他喝了酒,其实祁知延不确定他是否喝醉。 祁知延有点紧张,不,是很紧张! 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之后他紧张得手心冒汗,他根本没喝酒,但是他仿佛喝了酒给自己壮胆,苏珩在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错落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比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还要勾人心魂。 当时,祁知延还是一个幻想着能上了苏珩的人。 在梦中其他人都是面目模糊的,祁知延越过其他人,来到苏珩身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苏珩唇边印下一个吻。 一定是在场挥发的酒精影响到他了。祁知延亲完之后发现苏珩目光清明地看着他,然后他就被吓醒了。 第二天他们出去野营,在城市待久了有时候也很渴望出来接近大自然,祁知延问苏珩祁健那边怎么样,苏珩表示一切没问题。 苏珩说自己能处理好,祁知延相信,至于他老爸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儿子的,祁知延也不在乎,只是偶尔有点惆怅,毕竟父亲打着把儿子送给别的男人捞好处的念头,祁知延有时候也会想把祁健送去卖屁股,当然,被送的人可能是祁知延仇家。 祁健肯定以为儿子跟了苏珩,苏珩就会放过他,但其实苏珩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他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野营最少两个人一个帐篷,情侣自然而然睡一个帐篷,夜晚,刚吃完饭,他们喷了驱蚊水在河边看星星月亮,远处是篝火,还有食物的香气。 在这里没有在民宿时那么吵闹,每个人心里也不愿意打扰这里的宁静。 夜色渐深,有人的洗漱睡觉了,火堆传来噼啪声,祁知延在内心最放松的时候和苏珩依偎着,天地间一切事物置于身外,他们彼此相依。 今晚不同以往,祁知延是不打算喝酒的,但是苏珩跟他说,有时候,酒是个好东西,然后苏珩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给他喂酒,祁知延抱着对方的脖子,温顺地张开嘴巴喝下了苏珩渡给他的辛辣液体。 祁知延觉得苏珩说那么多就是想要灌醉他,看他出丑,可他还是无法拒绝。 露营的地方在河边的空地,周边有一片一米高的杂草,祁知延就穿着薄外套,本来应该是凉的,可是他不一会儿就被苏杭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弄得热起来。 “不……”祁知延推了推他,抓住他的手,慌乱地朝大本营那边看了看,“我们回去……嗯……” 苏珩放开祁知延,气息也不稳,他没作声,站起来朝祁知延伸手,祁知延把手给他借力站起来,他拍了拍屁股,朝帐篷方向走去,谁知道苏珩站在原地没动,还拉着他的手,一把扯过来,强行搂着他,带他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草丛枯得差不多,十分干燥,祁知延挣扎了几下,被苏珩按到吻得出不了声,或许他们都醉了。 “很早的时候,我就想过你喝醉是怎么样的,有机会一定要在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干你,干得你只能哭着喊我的名字。”苏珩的声音有点沙哑,沉沉地响在祁知延耳边,几乎是在一瞬间,祁知延就来了反应。 祁知延舔了舔被吻得有点肿的嘴唇,他老早觊觎苏珩,偷亲的事又被知道了,立即道:“你果然早早对我居心不良,你肯定很早就喜欢我!” 苏珩低低地笑了声,也没否认,他低头在祁知延精致白皙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祁知延“嘶”了声,却反手抱着苏珩的脑袋,坦着让他啃自己的胸口,苏珩叼起他脖子上的皮肉吸吮,有点刺刺的痛,酥酥麻麻的,祁知延渴望得到更多。 “嗯……嗯啊……” 身上抚摸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撩起了祁知延的衣服,在他的腰侧抚摸起来,祁知延感觉自己要融化在苏珩手下,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一些,好为了迎接苏珩的侵入,苏珩拨弄起他的乳尖,那殷红的肉粒在指缝中被夹弄挤压,祁知延随着他的动作从喉咙发出抽泣般的呻吟。 苏珩在祁知延身上还没淡去的红色印记上留下新的吻痕,苏珩这样平时温温和和的人在情事变得散发着异样的兽性,祁知延感到下面更湿了,对方解开他的裤子,直奔那潮湿温暖的神秘之处。 祁知延扶着苏珩的肩膀,呼吸着带有对方气息的空气,一条腿在对方的裆部蹭了蹭:“我有没有说过,你这样特别性感。” 苏珩很明显因为他的动作呼吸加速,“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随便撩我。” “啊……”祁知延浑身颤了颤,男人狠狠地把手指插入他的雌穴,“不然呢……嗯……” 对于他这种事前的挑衅,苏珩只是勾唇笑了笑,手指在他体内一通抽插,祁知延便有点受不了地推他,胯间的肉棒却是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苏珩掰着他的腿细细地看着,他的视线有如实质,那一枚湿穴也害羞地翕张起来,透明的汁液不少顺着股沟缓缓滑落,将祁知延的腿间弄得湿漉漉的。 “会被人看见的。”祁知延咬了咬唇,气息紊乱,手指拽着苏珩的衣服,“我们回去帐篷好不好?” “回去怕别人听不见你的声音?” 祁知延脸色更红,“那你可以不做……啊!” 苏珩用力地抽插着嫩道内滑腻的媚肉,祁知延躺在地上张开大腿,只觉得身体一股热流乱撞,男人的手指拉扯着体内的软肉,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被不断刺激的地方传来,他咬紧了下唇,却还是从嘴角泄露出甜腻的呻吟。 他的下半身早被脱光了,苏珩的手他的嫩穴里狠插几下,指尖勾着嫩肉飞快进出,刺激得祁知延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对于身体来说这远不够,他的身体适应了更粗更大的东西,被弄得几乎要高潮,但是没有被填满,内里空虚得难受,穴心又痒又酸,逼得他抬起了嫩穴,腿根都摇晃起来,小声地跟苏珩说想要。 苏珩听了他的话,小腹一阵阵发紧,性器涨得生痛,扶着胯下硬得跟铁棍似的粗长肉棒,龟头顶着那湿滑流水的软糯肉唇,肉唇一碰着大鸡巴立马吸吮起来。 祁知延被烫到一样轻轻哼了声,不禁张开颤抖的大腿,恰好这时候那根硬物噗滋操开了他的雌穴,那轻吟忽的变成了尖叫。 含着苏珩的嫩处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裹着插入的异物微微抽搐,像一张嫩嘴似的舔着鸡巴,里头黏滑的汁水沿着猩红的穴口缓缓滑落,苏珩扶着祁知延的一截细,凶狠地操了几下缓解浴火,但越操越是觉得那地方舒服,那高高低低的呻吟诱惑得他那话儿越来越硬,于是反而越操越狠。 祁知延挨着这飞快的抽插,皱着眉头捂住小腹,只觉得宫口那一团嫩肉都被干得颤巍巍地缩起来,发出噗滋噗滋的闷响,快感随着酸胀的小腹疯狂弥漫,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在黑夜下压着他,分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操得凶猛,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宫口上,干得祁知延浑身发软,四肢不受控制地发颤。 他们在凉风中满身热汗,动物一样在郊外野合,祁知延脑海中一点清醒的理智让他羞耻,羞耻又让他格外敏感,湿滑的肉腔被男人填得满满当当,他只能随着那悍然捣干的巨物摇摇晃晃,苏珩掀开他的上衣到胸口,他越发饱满的胸口小幅度地抖动着。 “不要看……嗯啊……”祁知延抬手就要把衣服拉下来,苏珩却不让他动,胯下疾风暴雨地来回捅弄,祁知延睁大眼睛,浑身一紧,双腿抖了抖,哭叫着被狠狠贯穿嫩逼。 他疯狂摇着脑袋,宫口嫩肉被重重顶撞时不由得泄出可怜无助的啜泣,苏珩牢牢捏着他的屁股,飞快而粗暴地肏弄不已,一汪黏滑透明的淫水被大肉棒噗滋噗滋地干得四处飞溅。 苏珩越来越会使用技巧,力度冲劲又十足,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再狠狠捣进去,力度极大地顶到穴心,那肉门蓦的被操开一条缝隙,大肉棒坚硬的顶端毫不犹豫地直直猛操,直把娇嫩的嫩肉撞击变形。 祁知延压抑着浪荡的淫叫,却更加刺激苏珩,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祁知延身体绷紧,只觉得下体湿意潮喷,嫩穴深处一股温热汁水喷在龟头上,他淫荡不堪地伸手撸动自己的肉茎,爽得不住淫叫,“啊啊操进来……呜……子宫……啊……还要……呜啊……要……呜……要射了……啊……” 他的喘叫和回应,身体的温度无一不让苏珩兴奋,腰跨摆得更快,粗大阴茎深深地楔入那湿软肉洞,狠厉地摩擦又湿又热的媚肉,他们交合的地方皆是不断喷溅出来的黏糊糊的淫水,在苏珩操进子宫的时候祁知延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俩人的小腹上,溅起淫靡的白点。 祁知延在高潮中失神,茫然的眼睛含着一层泪水,泛红的眼眉泪痕不断,高潮中的肉穴绞得很紧,苏珩几乎难以从里面拔出来,但越是这样就越爽,他感受身下的人在微微抽搐,苏珩抽插着,伸手握着祁知延软下去的肉棒套弄起来。 那不是多快乐的事情,那里还很敏感,近乎疼痛的快感使得祁知延挣扎起来,“别弄了……啊……疼……呜……放开……苏珩……放开那里……啊……” 祁知延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婆娑地仰望着在他身上凶狠律动的男人,他被男人顶得一摇一晃的,粗硕的肉冠在娇嫩宫口狠狠刮过时仿佛魂魄都要离去,逼得他顾不上是否有人听到,哭叫着求饶,只能看到嫣红的肉洞被一根粗黑狰狞的肉屌大开大合地反复猛插,彻底合不拢了,他的肉棒很快又勃起,快感如巨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苏珩这时候甚至还能笑着看他被干得淫乱至极的模样,亲得他几乎窒息,祁知延知道他的嘴唇一定肿了,明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谁让他也享受其中呢。 苏珩知道撞那里能让祁知延哭得更厉害,胯下啪啪啪地干得起劲儿,仿佛要操穿胯下这具淫荡的躯体,周围的野草被他们弄得簌簌作响,就像野兽弄出来的动静。 “不要干了……啊……不要插了……停……停一下……” 这样的紧要关头苏珩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刚才祁知延喝了不少水,只觉得小腹更涨,很难受,苏珩突然把他双腿分到最开,膝盖往下压,几乎把祁知延摆成一个对折的姿势,屁股抬高起来,祁知延不用抬头都能看到他们交合着的湿漉漉,挂满黏糊液体的生殖器官,那里被操得熟透了,嫣红滑腻,肉唇彻底绽开,含着鸡巴轻轻抽搐。 祁知延哽咽一声,男人把大肉棒全部抽出来,只见那根东西油光水亮,青筋更显可怕,在祁知延求饶的目光下,那根东西噗滋一声狠狠插到嫩穴最深处,把阴阜都操得变形,砰一声闷响撞在祁知延耻骨上,俩人的下体瞬间贴得紧紧的,密不可分。 “呜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呜……苏珩……啊……好棒……好舒服……” 大肉棒在嫩红肉洞里进进出出,动作又急又猛,男人不断在祁知延身上耸动,那嫩穴痉挛着收紧,颤抖着夹弄着大鸡巴,媚肉失去弹性一般,十分可怜地依附在大肉棒上被带出了嫩穴,随着大肉棒翻进翻出,冒着淫湿的水光。 苏珩让他换了个姿势跪着挨操,祁知延双腿又麻又软,简直要支撑不住身体,弄得他好像朝身后的男人摇晃屁股,还没等他准备好,就要感到一根粗大得吓人的硬物直直顶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到最深,操得肉洞疯狂抽搐。 操了一会儿,苏珩以连接的姿势拉起祁知延,俩人站立着,祁知延抽泣着说自己站不稳,苏珩便亲亲他的脸,搂着他的腰,鸡巴在后面一顶一顶的,股间的淫水发出黏唧唧的水声,相连的生殖器不断地互相摩擦,两人就用这样的姿势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帐篷。 这样的姿势从未试过,祁知延低低地哭叫着,肉棒在前面一抖一抖的地射出精液,小腹某个地方实在涨得不行,射完之后感到还有什么从肉棒喷射出来,祁知延害怕地低头一看,他竟然是被操尿了! 祁知延吓得眼泪流得更凶,羞耻得脸颊发烫,全身都泛着粉红,不住地啜泣让苏珩停下来。 实在太丢脸了! 苏珩愣了一下,马上把他抱进帐篷,把他推到在地拉起他的一条腿,啪啪狂插,祁知延的一声声呻吟几乎要藏不住,他们只管疯狂地缠绵,暂时无法理会是否有人发现他们半夜在淫乱地交媾。 激烈的抽插中快感快速攀升,祁知延里面又热又紧,苏珩不在压抑射精的欲望,把身下的人干得声音都沙哑,才射在人体内,祁知延被热精一烫,又是尖叫着射出一小股浊液。 爽完了,祁知延背对着苏珩,眼角泪痕未干,他有点委屈,又觉得丢脸,不敢面对苏珩,苏珩在他背后给他擦身体,嘴角始终是笑着的。 等都收拾好了,苏珩摸摸祁知延的脸,有点烫手,祁知延闷声道:“不准想!” “我想什么了?” 祁知延不作声了,他现在整个人都软乎乎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珩想到了小刺猬,身上长刺,还是摊开身体让他摸肚皮。 男朋友好可ai 祁知延和苏珩在外面玩了两天,第三天准备回去的时候接到祁健的电话。 这个电话打到祁知延手机上,祁知延和祁健虽然没互相拉黑,但是他们也没交流,能说什么呢,见面都尴尬,这个电话,祁知延以为苏珩做了什么祁健气不过要辱骂他,或者求着他让苏珩去做什么事,但无论怎么想,祁知延也不怕他老爸。 他们跟老同学一一道别,在酒店停车场里把准备行李放进车子,苏珩走过来,见祁知延皱着眉头看手机,问是谁的电话,祁知延说是祁健。 苏珩离开的脚步一顿,问他:“我来接?” “不用。”祁知延摇头失笑,苏珩护着他让他暖心,不过他是个成年男人,能处理好,他划过接听键,手机放在耳边,边“爸……什么?!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很快,祁知延的笑容就僵住了,他的一只手正要把背包放上车子,听了对面的话神色突然一阵慌乱,不知不觉手一松,背包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他再也笑不出来。 苏珩看着他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捏住手机,听对面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苏珩把背包捡起来,没去管上面的灰尘,随意扔进车子,牵着祁知延拿电话的那只手,轻声问他怎么了。 祁健那边电话是通知祁知延奶奶出事了。 “奶奶……在医院……癌症晚期……”祁知延机械地重复着祁健的话,指尖冰凉,他全身都有点发冷。 苏珩听了也是一愣,他们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老人家看着身体很好。 最先镇定下来的是苏珩,祁健发来了医院位置,苏珩安慰着祁知延,把他带上车子。 祁知延惊慌又茫然,安全带拔了几次拔不出来,苏珩侧过身给他扣好安全带,摸摸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没事的。” “嗯,”祁知延也抓了一下苏珩的手,像是从他身上汲取力量,“没事的……” 苏珩还想握多一会,他不放心,但是祁知延先松开:没事的,开车吧,我们先去医院。”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在苏珩的安抚下,祁知延冷静下来,再次打电话给祁健问确认情况,很明显祁健也是刚知道。 两位老人家一直有体检,钱是祁健出的,但是他一直没空关心体检的结果。 祁知延回来前奶奶被查出患有癌症,晚期,医生的意思是保守治疗。 老人家当场就跟医生说拒绝治疗,说是年纪大,活够,不愿在人生最后的日子受苦,爷爷十分难舍,却又劝不过她,治疗的确是受苦的过程。 守着患有绝症的亲人去世,是个很煎熬的过程,他们不愿意年轻人为他们担心难过。两位老人谁也没告诉,默默守着这个秘密,只从医院带走了药物,药物的作用是不让人在最后的日子里那么痛苦。 祁知延和两位老人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没有表现异常,爷爷奶奶从始至终乐观热爱生活,祁知延从未察觉什么。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迟钝。 怪不得奶奶极力要求祁知延留下,至少留一段时间,怪不得看到祁知延在家里安定下来后,选择出去旅游,怕以后没机会。 当时祁知延根本没多想。 其实结果早就定下,他们对这场生离死别的灾难毫无办法,祁知延赶回去之后,在奶奶的要求下,他们把她接回了老房子,  一个安宁的夜晚,老人安然离开。 事情来得太快,祁知延甚至没来得及处理悲伤的情绪。 面对这些事,祁家两父子和苏珩三个人短时间内和平共处,其余的恩怨先放下不谈,着手准备老人的后事。 爷爷的离世距离奶奶只隔了三天,他好像是故意等老伴先走一步,看着后人能好好处理他们的身后事,了无遗憾,然后跟着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离开,到最后他们依旧互相扶持。 这又是一个沉重打击,祁知延在守灵的时候,心想这可能是好事,爷爷奶奶感情很好,先走的一方痛苦会有,但离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留下的一方多少也会不甘心,要用很长时间治愈伤口,跟着离开反而少了痛苦。 算是圆满了。 他只能这么想。 这些天,苏珩一直陪着祁知延,他话不多,这时候说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只有陪伴在祁知延身边才能让他别绷那么紧,不要陷入悲伤的漩涡无法自拔。 祁知延并不愿意让自己的情绪困扰到苏珩,但离开的是从小陪伴他长大的亲人,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他们已经搬出了祁健的屋子,那段时间祁知延什么也没做,他的生活一下子悠闲起来,本来想用工作麻痹自己,但事实每天在家做饭收拾打游戏,既能让他不想太多又放松。 祁知延厨艺突飞猛进,后来几乎每天给苏珩送饭,苏珩心疼他,让他别折腾。 祁知延说:“可是我想你,就想看看你,你是嫌我烦,还是嫌我做饭难吃?” 他这样说,苏珩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哄还来不及。 祁知延愿意出来走走也挺好。 除此之外,苏珩也真的不放心让他做什么,刚开始,苏珩甚至放下工作陪他。 留在苏珩身边让祁知延觉得温暖,他有能力为自己筑起一片港湾,但苏珩愿意为他撑起一片天,遮挡所有的寒冷寂寥。 苏珩曾经跟他说过,要对他好,好得无法离开自己,现在祁知延已经不愿意离开苏珩了,想想都不愿意,甚至难受。 之后的几个月,祁知延看上去挺好,但是内心惆怅,是意识到跟自己最亲的亲人离开,失去了什么,而他无法挽回的难过。 每当这时候,他就要默默走到苏珩身边抱着他。 苏珩拥着他,清冷的眉梢都缓和下来,亲吻和拥抱是最好的良药,当然还有更深入的接触,做爱时更是可以忘掉一切。 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他们嚯嚯了一遍,除了阳台。 他们住的独栋房子,祁知延没敢在阳台做,苏珩心中有点遗憾,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说服祁知延在阳台做。 他们在一起也一段时间了,祁知延比之前还粘人,苏珩不烦,反而很受用。 春节只有他们两个人过,但祁知延很满足了,只是无法避免回忆起刚回国时家里的老人希望他能留到过年之后才离开。 生活总是充满遗憾。 除夕过去之后,祁知延才想起祁健,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过,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医生治一治下半身。 假期结束之前,祁知延也计划跟着苏珩上班,苏珩从祁健公司离开,他能力很强,一帮人心甘情愿跟着他离开打江山,祁知延和苏珩在工作上一拍即合,回到家也一啪即合。 这天苏珩出差,祁知延没跟着来,但是在晚上给他打电话。 “我想看看你的脸呢。”祁知延在电话的另一边叹气,苏珩出差一个星期了,没在一起之前还没这么想过,在一起之后离开一两天就想得不行。 他洗完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上,躺在苏珩睡的那一边,吸吸鼻子,想要吸到苏珩的气息。 但是苏珩出门前床单被子全换了,根本找不到苏珩的气息! 苏珩听到他这么说,心软乎得不行,好像凹下去一块,又被甜甜蜜蜜地填满。 祁知延的奶奶去世后,他一直在强打起精神,本就不是太能撒娇的人,又要强,苏珩一直纵容着他,他想怎么就怎么,为的就是让他在自己面前不用时时刻刻逞强,可以放松一点,任性一点。 “你等等。”苏珩挂了电话,没有一分钟,祁知延就收到视频邀请,他立即点开,然后才调整角度姿势,坐起来靠在床头盘着腿,把手机对准自己的脸。 苏珩看到屏幕上一位穿着睡衣,帅气白皙的男生,对方眉眼微挑,眼睛乌黑,头发凌乱得很有美感,是有距离感的长相,天生有种生人勿近的傲气。 但是此时此刻这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近乎是有点傻的,甜蜜的笑。 苏珩幻想过很多遍这个人属于自己的那一刻,会是怎么样,可有时候,现实远比幻想美好。 这样的机会少得可怜,所以弥足珍贵。 祁知延歪着脑袋朝镜头笑,看得苏珩想抱着他狠狠亲一口! 他男朋友好可爱! 苏珩看着祁知延的脸,看了一会儿才问:“刚才干什么了?” 祁知延不着痕迹地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了。” “是吗?”祁知延只有上半身出现在屏幕里,苏珩视线还是故意往下瞄,“我不信,你脸这么红,是不是背着我做了让自己舒服的事?下面湿了吗?” “胡说什么!”祁知延简直不知道苏珩从哪儿学回来的骚话,说话的语气好像情人的呢喃那么温柔,笑起来的时候眼神那么清澈明亮,但是话的内容让他不知道怎么接,他决定揭过话题,“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一般,别岔开话题,”苏珩突然压低声音说,“我想你了。” 祁知延耳根微微发红,扬起嘴角:“我也是……” 他们说完话,就对视着,眼神都有点什么东西,缠缠绵绵地绕在一起,话突然就停了,如果在对方身边,可能就要做出进一步肢体接触的动作。 “你说想我,有多想?” 面对苏珩的提问,祁知延也不知道怎么突破了心理,屏幕一阵乱晃之后,苏珩见到一片雪白,他吸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 祁知延在镜头前缓缓张开了双腿,他脸色涨得通红,耳朵和脖子也泛着粉红,他的双腿间竟然全部湿透了! 白皙的腿间露出一枚软红微张的嫩穴,清亮的蜜汁打湿了他的股间,苏珩只看到那片嫩肉上湿哒哒的,两瓣肉唇嫣红饱满,在此之前,分明是被抚弄过一番了。 苏珩一笑:“洗澡的时候洗的?” 刚才苏珩显然没信祁知延的话,祁知延自己弄过了,不好意思承认。 他舔了舔下唇,光是听到苏珩的声音,下面就收缩起来,他顿时感到有点委屈:“你都不在,我想你的时候……那里就想要了,就湿了……” 苏珩问祁知延除了想他之外还想什么了,祁知延脸红得要滴血,却还是满足了苏珩,说想他的大肉棒了,下面都湿得不行了。 被草怀孕,阳台揉nai挨cao гǒuгǒuωu.ì 苏珩和祁知延玩了一次电话play,很是有些意犹未尽,虽然新鲜刺激,但是那比得上真枪实弹,祁知延都想飞过去见苏珩,不过他也有事忙着,不会真的把工作丢下这么任性。 等苏珩回来是两天后的下午,祁知延亲自开车去接他,出了机场回市区天色渐黑,他们干脆在外面吃饭,反正明天是周末,还可以晚一点。 在餐厅的时候两个人对视的眼神十分腻歪,以至于本来旁边的一桌等上菜的时候换了位置。 这更好,清净,苏珩都牵上祁知延的手了,指腹抚摸着对方额手背,祁知延也勾勾苏珩的手心,脸上笑意盈盈的,吃饭的时候才松开。 祁知延担心苏珩累了,吃饭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很累?吃完饭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可以睡懒觉,不用早起。” “你这话像是嘲讽我。”苏珩吃完擦嘴巴,眼神打量着祁知延,暧昧地笑了笑,“我是不是累了,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反正明天不上班,你能睡到下午。” “说的好像你不用睡觉一样……”祁知延耳根有点红,不过因为苏珩的话,儿童不宜的画面还是在脑海里上演了几轮,他连忙甩甩脑袋,赶紧朝服务员招手让结账。 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苏珩衣服忘拿了,返回去拿衣服,祁知延去停车位把车子开出来,可是刚下台阶,还没走几步,突然泛起一阵阵恶心,恶心感从胃部顶上喉咙,哽在嗓子,他皱起眉头,忽的捂住嘴巴。 祁知延心想糟糕,刚才的饭菜不干净! 他皱起眉头,还有点想吐,但是也没吐出来,酸水晃荡一圈之后很快平复下来,祁知延在原地缓了缓,等苏珩出来的时候恶心感就消失了,因为症状过于轻微,于是他没跟苏珩提起。 回到家之后,苏珩拉着行李箱,祁知延跟在他身后,刚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就被苏珩搂着腰亲了一下嘴角,祁知延朝他笑笑,推着他进去:“去洗澡吧,行李我帮你收拾。” 他越来越乖了,苏珩喜欢得又搂着重重地亲了一下:“一起?” “不要,你先去,我帮你收拾行李。”祁知延推开他。 祁知延把他行李箱里要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侧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路过浴室的时候心情很好地吹了几声口哨。 跟调戏似的。 轮到祁知延洗澡的时候,苏珩在门口跟他说:“你上次想说住得离公司远一点,要不明天去看楼盘?” 原来的地址是挺近的,但是为了发展他们换了办公室。 祁知延的确是这么说过,但是都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搬家有点麻烦,不过这里确实距离公司远,上下班都不方便,于是跟苏珩说好。 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他就被苏珩一把抱住,祁知延也不矜持了,双手抱着苏珩,亲亲他的嘴唇,好想他。 苏珩的手朝他身下探去,他只穿了浴袍,男人窥探的手熟练地掀开遮挡的布料,丰满软弹的臀部落入男人手中,被狠狠地揉捏几下,苏珩突然抱起他的屁股,祁知延默契地跳起来用腿圈住他的腰。 苏珩在他脖子上细细密密地啃咬,酥酥麻麻的,又有点痒,祁知延笑着喘息,被苏珩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住,细微的水声自他们不断纠缠舔吻的嘴唇传来,祁知延被对方的舌头搅弄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地被抱到了阳台。 苏珩顶着他的额头,瞳孔幽深,声音低低沉沉:“喜欢吗?” “嗯……喜欢,”祁知延张开眼睛,发出疑惑的声音,“怎么在这里,我……快回去,我只穿着浴袍……” 他下面是真空的,腿还抬起来,谁在楼下抬头不什么都看见了?而且他们还这么抱在一起! 苏珩舔了一下他的唇,掰开他的臀瓣,碰到他股间那十分柔嫩的地方,祁知延轻哼了一声,苏珩把他放下来,让他趴在栏杆上抬高屁股,下体完全赤露,白皙修长的长腿打开,苏珩在那微微颤抖的屁股来回抚摸,然后对准他的嫩穴舔了上去。 “啊……嗯啊……”祁知延难耐地呻吟。 绯红在他脸上飞快蔓延,被舔穴又很爽对于他来说很羞耻,甚至控制不住地翘着屁股给苏珩舔,舌头又湿又滑,把他嫩穴周围都舔了个遍,大腿根部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淫水,灵巧的舌尖沿着肉缝不断地滑动,舔得那里微微张开着,露出一点儿嫣红湿滑的嫩肉,然后猛把舌头送了进去,肉穴内紧致的嫩肉顿时夹弄住苏珩的舌头,苏珩更是不服输似的用力戳弄着嫩肉,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祁知延不断溢出呻吟。 祁知延的双腿都绷紧了,身体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潮,下体在苏珩的搅弄下发出的色情的水声,他耳根烫得不行,苏珩甚至开始揉捏他微微变硬的阴蒂,弄得他小声地呜咽起来,身上还没干,又开始分泌出汗水,下体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苏珩在他扭动的屁股上扇了几下,白皙的臀肉一下子留下艳丽的红色,苏珩性器硬得厉害,那性感的屁股还在他裤裆前发浪地扭着,被舔得嫩红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收缩着,想要吞进什么东西一样,苏珩看得更硬了,甚至有点难受。 “可不可以回去卧室?”祁知延羞赧地合并双腿,却在下一秒被苏珩的膝盖顶开。 “不行,乖。”苏珩在他腰际抚摸着,语气兴奋,祁知延的身体明明极度渴望着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刺激得苏珩性欲暴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的性器也兴奋地跳动着,他下体凑了过去,龟头触碰到那边湿嫩的地方时,俩人的呼吸都发生了变化。 祁知延的欲望完全被挑起来了,他眼眶湿润,鼻息潮热,甚至故意摇晃着腰肢去磨蹭龟头,男人明显闷哼了一声,紧接着攥住了他的腰,一个挺腰,龟头狠狠地送进了他的身体! “呃啊……啊!” 祁知延瞪圆了双眼,浑身一震,随即感到下体被一点一点地顶开,那根粗硕的东西一寸一寸地送进他的身体,紧致的穴口被彻底撑开,宛如嫣红的橡皮圈环住了男人的柱身,不断蠕动着挤出透明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鸡巴。 苏珩一左一右地抓住祁知延的屁股,一边大力揉弄,一边噗滋噗滋地操进艳红的肉逼里,操得媚肉剧烈地收缩,含着性器不住淫浪至极地卖力吞咽。 祁知延尖叫一声,被情欲攻击的理智在听到自己的淫叫后微微清醒,惊觉他们还在二楼的客厅阳台,正对着小区外面的马路,他惊慌得浑身绷紧,满是拒绝意味的向后瑟缩,只是后退的屁股正好碰上男人狠力一顶的鸡巴,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捣进湿滑的肉洞,他便只能无助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爽得腰身都酥软了,一点儿不停歇地被男人边玩屁股边勇猛地操干起来。 祁知延受到突如其来的粗暴肏弄,只觉得大肉棒要沿着肉穴直直贯穿了躯体,连带着内脏都被捣弄得乱七八糟,疯狂分泌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淫水。 湿滑的媚肉也抵不住这粗重的撞击,发出被大肉棒鞭打的粘湿闷响,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嫩肉被硬物肉贴肉飞快摩擦的声音混合后,形成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热血沸腾的催情音乐。 苏珩掰着祁知延的屁股,鸡巴对准了紧致湿滑的嫩穴直进直出地抽插,龟头碾着淫肉激烈摩擦,仿佛要磨得迸溅出火花,温度高得吓人,逼得祁知延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音,那声音弯弯绕绕,他每叫一声,身后的撞击便忍不住更狠更快。 黑红的硬物沾满了黏腻的汁液,不过瞬间,汁液就因为飞快的抽插从他们连接的地方飞溅,交合的性器官周围弄得一片黏糊糊,等淫水多得挂不住,再淫靡不堪地滴在地上。 苏珩看到地上的那滩倒映着月色的淫水,再去看那大大分开,被他干得颤颤巍巍的双腿,淌着清亮的蜜汁,经由纤细的脚踝流淌到地上,他扶着祁知延屁股的手狠狠一用力,胯下顿时疯了似的狂操起来,顶着宫口啪啪撞击,交合处顿时淫水四溅。 祁知延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扶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得甚至有点发白,他只觉得穴心又酸又软,酥麻无比,迅猛激烈的抽插骤然而至,祁知延眼神都涣散起来,仿佛听到体内被大力肏弄的黏湿声响,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顶,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根东西就直直进到了最深处,男人的胯部用力得发出“砰”一声闷响,他整个人被撞得几乎飞出去,然后被攥着腰肢拉回来急促而粗暴地疯狂抽插。 “啊……哈啊……啊啊……大鸡巴……嗯啊……好硬……好厉害……呜……呜啊……操进子宫了……呜……” 祁知延被干得声音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他的肉穴又湿又软,咬得很紧,吸得苏珩爽到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了动作地对准他的淫穴急躁地进进出出,狂捣猛干,带出许多淫水。 “啊啊啊……不……呜……要被操坏了……啊……不要……会有人看见……嗯啊啊……” 祁知延无助地翘着屁股被撞击得摇摇晃晃,四肢小幅度地颠动起来,小腿绷紧出优美的线条,在一次次狂猛的撞击中踮起脚尖,宽大的浴袍在激烈的交合中自他肩膀滑落,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着莹白的光,又透出一点淡淡的粉红,苏珩凑过去舔舐着他的肩膀和脖子,胯下啪啪顶弄,双手从后面滑向他的胸前…… 祁知延才发现他的胸口全部露出来,他害羞地抬手遮挡,却又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差点站不稳,苏珩拨开他的手,摸到他的胸前捏了捏那越发饱满的奶肉,奶肉柔软,微微汗湿后更加细腻光滑。 这一个月,祁知延能感觉到胸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来,他羞耻尴尬,不愿被苏珩把玩,却又反抗不了,只能袒露着奶子被肆意玩弄,可那儿又很敏感,苏珩把他的乳头也连带着又揉又捏,酥酥麻麻的,刺激得嫩穴都疯狂夹弄起来。 之前也不是没有被玩过,但是今天格外敏感,几乎是苏珩开始揉弄起来后,祁知延就近乎崩溃地低声哭泣,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男人的手,大张着腿被粗暴淫弄,粗大的肉屌在娇嫩鲜红的肉逼内不住贯穿,偏偏那柔软湿滑的肉洞近乎贪婪地含住大肉棒,越缠越紧,宛如浸满了水的棉花,比那还要柔软嫩滑得多,抖动着白花花肉浪的屁股都被溅湿了。 祁知延浑身发抖,嫩穴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终于站不住的时候,苏珩把他抱上了阳台的大理石栏杆,面对面地抓住他的腿,满是紧实肌肉的腰带着凶猛的力度摆动,耸动着鸡巴抽送,动作又狠又重,祁知延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奶子竟然也色情地甩动起来,祁知延不忍看自己身上那淫乱的一幕,颤抖着手裹紧浴袍,下一刻苏珩便坏心地帮他脱下。 “不要……呜……不要这样看我……啊哈……啊……” “为什么,明明那么好看。”苏珩捻住他的乳头飞快地搓揉,祁知延只能小声地哭叫,快感雷劈似的向他袭来,几乎在瞬间肉穴死死绞紧,淫穴深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淫水喷涌而出,被飞速捣弄的宫腔抽搐着翕张,又麻又痛的快感疯狂扩散,还带来一股羞耻至极的排泄感,祁知延泪眼朦胧,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射出的精液甚至喷到了他的下巴上。 苏珩笑着摸摸他的下巴:“忍了这么久?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是弄过么?” 祁知延耳边嗡嗡响,知道他在说话但听不清,只能在那持续的抽插中嗯嗯啊啊地淫叫,张开了双腿被大鸡巴狂操,外翻着的淫肉濒死般抽搐着,连外面有车子驶过都不知道,又一辆车子驶过,发出两声尖锐的喇叭,祁知延一个颤抖,张口要说什么,不其然地被一个猛顶顶得眼睛微微翻白,仍旧在抽搐的小腹清晰可见一根粗长隆起的柱状物在穿行。 祁知延哽咽着捂着小腹,无暇顾及其他了,苏珩突然抽出了性器,祁知延看着沾满淫水的鸡巴,不满地呜呜呻吟,苏珩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胯间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朝祁知延招了招手。 祁知延委屈地看着他,他下面都合不拢了,小腹深处酸胀得要命,他支撑着身体的双腿瑟瑟发抖,终于好不容易跨坐在苏珩身上,张开腿扶着对方的肉棒,露出自己糜红肿胀的肉唇,那里湿哒哒地滴着水,滴在苏珩的肉棒上,他喘息一声,身体缓缓下沉,那花泥似的软肉被撑开,嫩肉颤抖着含住了大龟头,他双腿一软,眨眼间跌坐在男人大腿上,噗滋一声把大肉棒全根一吞到底,嫩红的肉唇几乎被撑裂一般紧贴着大肉棒根部! 苏珩扶着祁知延的腰,急促地粗喘着,把哭叫着的祁知延拉回怀里,揉揉他的奶子和屁股,手在他的鼓起的小腹游走,漫不经心地顶了顶胯,“不动一下么?” 祁知延颤抖着哀叫起来,扶着苏珩的肩膀,抬起指痕交错的屁股,微微摇晃着,腰肢一上一下地缓缓起伏,光是这样就几乎花光他全部的力气。 “顶穿了……啊……太深了……呜……里面好涨……嗯啊……” 他里面实在紧致得厉害,苏珩被夹得都有点难以前进,便伸手掰开那微微抽搐的穴口,穴口顿时更快地收缩,可怜兮兮地紧闭着,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祁知延把那玩意儿含得极深,总觉得小腹比以往酸胀许多。 祁知延眨着泪眼,看着苏珩凑到他胸口,把他翘起来的乳头给一口咬住,他哭喘一声,扶着对方的肩膀,饥渴地扭动着屁股,给大肉棒捣上几回又哭着射精了。 今天他简直敏感得不像话,高潮中沾满白色细沫的肉唇艰难地吞咽着粗硕肉棒,整个人软乎乎地倒在苏珩怀里,像个肉套子似的被对方托着屁股操得魂飞魄散,高潮中的身体剧颤,下体汁水横流。 “啊……好棒……呜……啊……骚逼要被干坏了……嗯……呜……不……不要再干了……啊啊啊……要怀孕了……呜啊……” 苏珩一把扣紧了他的腰,刚才还对他温柔笑着的眉眼微蹙,眼底蕴藏着无尽的欲望,性器粗暴地贯穿肉洞,尽数撑开一圈圈的媚肉,深深埋入他的身体,祁知延只感觉一股热得要烫化了宫腔的热度骤然打在敏感至极的软肉上,他顿时没法出声,张了张嘴巴,无声地尖叫,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到脖子上,双眼失去了焦点,身体一抽一抽的,两条腿完全合不拢了。 黏稠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进体内,那埋进大肉棒后本就隆起的小腹更加明显,就像……就像怀孕了一样……祁知延混沌之中也不由得感到羞耻,他推了推苏珩,然后感到体内的那根东西正在逐渐变硬。 这才过了多久?! 苏珩亲亲他的脸,抱着他,正要开始动作,祁知延却脸色一变,用力地推开他:“不!我……恶心……” 正浓情蜜意的时候说“恶心”,那也太打击人了,苏珩愣了一瞬,圈着祁知延,却没退出来,感到祁知延似乎真的不舒服,脸上的绯红日肉眼可见地脱去,苏珩不由得担心:“怎么了?” 祁知延捂着嘴巴,糟糕,餐厅的食物不会真的不干净吧?可苏珩也有吃啊?怎么他没事儿? 结果是,大半夜的他们没能在家相拥而眠,苏珩不敢耽误,带着祁知延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结果出乎他们意料,俩人都大吃一惊。 苏珩手里拿着检测报告,他对面的祁知延在医生离开后目瞪口呆地“卧槽”了一声。 “糟糕了,夭寿了……”祁知延抢走苏珩手里的纸张,眼睛贴着检查报告,一个字一个字地钻研,其实刚才医生提前把结果说过一遍,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要确认什么似的,越想越不可思议,简直了,原来他这是孕吐! 苏珩垂眸看着祁知延,心里压抑不住的开心和得意,那么多年的期盼有了回应,如今,他甚至和最爱的人有了结晶。 祁知延的耳根克制不住红起来,他以为自己会排斥,可是,只要想想那是自己和苏珩的孩子,简直现在就恨不得生出来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太神奇了。 “我的天……”祁知延撩起衣服,低头注视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摸摸,没感觉,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刚才他们做得这么激烈,可是检查出来却没有什么问题,小宝贝也太坚强了。 他嘴角一抹笑,苏珩给他披上外套,他们对视一眼,爱意缱绻,苏珩在他嘴角亲了一亲。 他们走出医院门口,祁知延说:“那我们还搬家吗?” 希望邻居或者认识他们的人刚才没有经过他们门口。 “搬,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说喜欢的那个楼盘,我买了你喜欢的位置,打算明天去到你喜欢的话我当场就给你钥匙,买之前就装修好的,也是你喜欢的风格,我们可以拎包入住,要是你不喜欢,可以等孩子出生重新装修,孩子的房间也可以提前准备好,我明天看看要买些什么……” “可是我们不知道是男是女……” “那就都买一份。” “那要告诉你爸爸妈妈吗?我怕……” “不怕,他们一定很喜欢你和宝宝。”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小偷》小偷进屋盗窃被主人家发现抓住,分 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了凉意,入夜,老旧的居民区被凉风拂过,白天积攒的热气一扫而光,风一吹,仍旧泛着绿意的树叶沙沙作响。 附近居民趿着拖鞋慢悠悠地在饭后出来散步,某座居民楼前面正好有个广场,破旧,但地儿挺大,旧时楼房盖得很密集,这儿是附近最大的一处空地,因此人很多,跳舞的大爷大妈,打篮球的,打羽毛球的都有,看着挺挤,但地盘分得相当明确,河水不犯井水,谁都不得越界,地方就这么多,谁抢地盘准得吵起来。 阎高从图书馆下班,他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干干净净的,他一年前在广场对面租了个房子,如果不是条件太差,一般不会选择在这里住,有条件的人都搬走了,居民的素质可想而知。 他越过广场,靠近居民楼的时候有人跟他打招呼,阎高沉默寡言地点了点头,邻居也不意外,这小伙子是个冷酷的人,不过平时让他搭把手也愿意,看着不好惹,但也不难相处。 但是有稍微熟悉他的就知道一点内情,阎高确实是个不好惹的人,他是本地人,高中十几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学坏了,这一带跟他差不多年龄的都怕他,后来大人看他的眼神都犯怵。 听说阎高成绩很好,考上了城里的大学,一家人随之搬走,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前阎高却回来开了个图书馆,按道理这还挺有钱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租房子住。 别人问他,他只是淡淡地说:“习惯了,没什么不好。” 然后再多的别人也不敢问了,他眉眼沉下来的时候有点凶,跟他说话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老居民楼隔音不太好,跳广场舞的勒令不准超过晚上九点,不然片警要来赶人了,九点一到,外面陆陆续续开始收摊散场,音响和人声渐渐消了下去。 阎高家装了隔音板,倒也不吵闹,他家收拾得很整洁敞亮,回来的时候他扫了眼鞋柜旁边一个摆满了艺术品的柜子,上面全是他收集回来的工艺品,很有艺术气息,一看就价格不菲。 阎高今晚特意晚睡,到冰箱拿出速冻食品,随便吃了晚饭,打开投影看了一场电影,看到一半眯了一会儿,醒来后十一点多,然后下楼。 碰见一个倒垃圾的邻居,那人问他那么晚还出去? 阎高:“嗯,吃夜宵去。” 他拐进了居民楼后面的巷子,二十分钟后出现,两手空空从后门回家。 一进门,他就顿了顿,然后赶紧把门关上上锁,钥匙啪地扔进了鞋柜。 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厨房突然传出了硬物倒地的声音,阎高长腿一迈朝厨房走去。 里面好像有人踢翻了锅碗瓢盆,叮铃哐啷地砸了一地,阎高抬手推开了厨房门,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只见半个身子卡在了厨房的窗户上,那人挂在墙外正惊恐地扶着窗框,几乎就要掉下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阎高发现自己家中好像少了点什么,检查之后发现柜子上的艺术品少了几个。 最开始是一些他用不上的现金,毕竟现在多数手机支付,现金他就随便放着,然后就不见了,钱不见了没什么,艺术品不见了也两个不算什么,但是连续丢失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阎高知道他家是遭贼了,而且还是被贼惦记上了,偷一次不够,这做客似的三不五时来一次,那还得了? 这楼里是没有监控的,有的自己装了防盗门和防盗窗,每天有片警巡逻,但因为这里人员复杂,房租便宜,流动人口也多,管不大上来。 但入屋偷窃这样的还是少数,这人也太大胆了点,但论大胆要是要数阎高,他没报警,他自己逮着贼了,一点儿也不怕别人谋财害命。 那小偷扒拉着窗户,那窗户年龄可能比他还大,擦得干净不代表稳固,螺丝都开始松动了,小偷看了一眼吓得肝胆俱裂,大喊:“救……救命……拉我上去……拜托了!” 阎高住最高层,八楼,这层高掉下去非死即伤。 阎高见状不慌不忙地上前,双手抱胸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偷,他说:“我为什么要救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偷你家的东西……不是!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求你救救我,大哥我不想死!求你拉我上去,你报警吧我愿意去坐牢随你怎么处置都可以!” 阎高一挑眉,还是不伸手拉他,问道:“随我怎么处置都可以?” 一般问出这样的话对方都是不怀好意的,小偷顿了一下,犹豫了,要是对方要卸他手脚,凶残起来怎么办?但是这时候窗框“咔嚓”一声,嘎啦嘎啦地变形。 小偷身形晃了一晃,窗框撑不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开始支支撑不住自己,就在他松开了一只手,剩下一只手扒着窗框即将掉下去的时候,阎高飞快地攥住了他的手。 小偷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张大了嘴巴就要叫,但阎高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传来一样的冷:“闭嘴,叫出声就松手。” 小偷一口气噎住,在生命威胁下不敢出声,他微微低头一看,吓得几乎要哭了,他有恐高,刚才准备爬墙沿着下水道管逃走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此时他脑子一炸,极度恐惧下竟然昏了过去。 没个屁用! 阎高嫌弃地骂了一声,双手使劲儿把人拉上来,随意地扔在地上,只见小偷腰上有个包,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两个小小的镶嵌了金子的工艺品。 阎高低头看着小偷的脸:“还挺会挑。” 而且也人也长得异常的好看,阎高把小偷掉到下巴上的口罩摘下来,那张脸完全地露出来,很白,这张脸一看有点让人震撼。 刚才那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都没能挡住阎高觉得这小偷好看,而且他身高条顺,穿着一身黑色更显身材。 从他身上也没搜出什么个人物品,在背包的夹层了找到一部手机。 阎高把小偷拖进客厅的时候人醒了。 “唔……”小偷痛苦地呻吟一声,一双眼睛找不准方向地转动着,他迷迷糊糊之中被光线刺得挡住了眼睛,只知道身体被拖动,“不……放了我……” 他以为自己要被宰了,抓到了他也不报警,这是要动用私刑啊! 害怕一瞬间卷土重来,小偷哀求道:“先生,你报警吧,我做错了可以让法律惩罚我……你,你不可以用私刑!” 阎高一个用力把他摔在地上,小偷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更晕之后后腰砰一声撞在实木茶几的桌腿上,痛得他眼前一黑。 “不能,谁说的?”阎高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跟前,那小偷想起来,被阎高一脚踩在胸口上,差点去了半条命。 阎高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身份证。” 小偷闻言有点不确定地问:“你……你是警察?” 如果是警察抓他还好。 阎高脚下用力:“不是,身份证拿来。” 小偷:“呜!轻一点……喘不过气了……没、没带……” 阎高:“叫什么名字?” 小偷不出声,阎高突然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把压在低矮的茶几上,阎高看了眼旁边的水果刀,拿起来贴着小偷的脸转了两圈。 小偷看那明晃晃的刀子几乎要削平他的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马上大喊:“季远!我叫季远季节的季远近的远!” 他一口气说完,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了下来,憋着气诚惶诚恐地看着对方,该不会是遇见杀人狂了吧? 他宁愿对方报警啊! 当初季远看这屋子文艺气息那么重,主人应该也是个温和无害的人物,后来知道阎高是主人也害怕过,但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并无所觉,他就以为万无一失,被逮着就算了,怎么现在对方看起来比他还更像是坏人了? 阎高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双眸子又黑又沉,那深沉的眼神看着让人害怕,季远光是被这么看着就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移开眼睛,但是他不敢,他咽了咽口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咙。 他担惊受怕的模样完全落在阎高眼里,突然阎高松开了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把水果刀握在手里,季远视线随着刀子回到阎高的脸上,摸着胸口咳了几声,咳得脸都红了,看着竟然更加好看,他一只手撑着茶几想要起来,一边观察着阎高。 阎高突然扑了上来,再次把季远扑倒在茶几上,桌子上的杂志和水果应声散落一地。 “救……呃!”季远被掐住了喉咙,他瞪大眼睛,胡乱地挣扎,但是他的双臂经过刚才的一遭,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挣不开男人的桎梏。 “长得那么好看你去做贼,那么需要钱你怎么不去卖身呢?”阎高的语气并没有嘲讽,他只是很正常地发出疑问,就像一个求知的小朋友,盯着季远充血的脸等着他解答。 阎高看着他快被憋死了,松了松手,季远一开口就是哀求阎高放开他,但是阎高看戏似的看着他挣扎,季远甚至求着他报警了。 做贼做到这份上简直太失败了。 阎高倏地举起手,闪着寒光的刀子咻地刺了下来,季远瞳孔一缩,心窝子咚咚响,那刀子却是刺中他的衣服擦着肩膀“笃”地钉进桌面了! 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阎高就着那缺口一划拉,整件黑色上衣从前面撕开,季远就穿着一层,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季远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这家主人有什么爱好,竟然把他衣服脱了,窗户没关紧,一阵风吹进来,季远冷得打了个哆嗦。 越夜越冷了。 阎高冷笑:“还挺白,细皮嫩肉的,要不把你吃了?” 季远反应过来,立即抓住身上的破布遮住裸露的肌肤并大喊:“你要干什么?偷你的东西我还你好了……你你你别太过分!” 季远惊恐万分,就生怕这人吃了他,又开始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长相的原因,阎高还是没法把这人和小偷联系起来,但是不代表他不恼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这人越是反抗,越是想把他压在身下,那白花花的肉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这小偷身材还挺好,肌肉匀称,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运动,还有点小腹肌,然而摸上去却是十分柔软细腻的触感。 季远畏惧地看着那英俊的主人家突然抚摸他的小腹,那手在他小腹上抚摸了几下,季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那人还嫌不够似的,火热的大手越摸越上,从肚脐眼一路摸到了他的胸口。 就在阎高的手指碰到他的胸部的时候,季远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大叫着让阎高放过他,反应比刚才更激烈了。 他这反应,好像失身比没命更可怕。 但是阎高是不可能停下的,停下就不是阎高了。 “大哥!大哥我是男的,你可看清楚了!”季远双手推搡着大声求饶,魂儿都吓飞了,脸上憋出来的红一下子又煞白煞白的了。 “废话,你要是女的我就报警,谁管你。”阎高单手按着他的肩膀,膝盖卡进他的双腿中间粗鲁地分开,另一只手扯开了季远的皮带,捆住了季远的双手绑在茶几的一条腿上。 那茶几重得不行,季远用尽力气没能搬动分毫,阎高双手抓住他的裤子就要脱,季远咬着下唇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害怕,他颤颤巍巍地说:“你是要我肉偿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阎高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把人打得抖了抖,随后把季远的裤子“刷”的往下一拉,“那么胆小,你怎么做的贼?你拿我的东西卖的钱够我把你买了!还给你抬身价了!” 猜错了猜错了,季远怎么都想不到对方竟然是想上了他,他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胡乱地蹬着两条腿,绝望之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竟然短时间制止住了阎高的进攻。 阎高被他搞得有点烦躁,一巴掌抽在他的双腿间,季远吃痛地叫出声,两条白大腿颤抖着拼命地想合拢起来,整个人也痛得想要缩起来。 但阎高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抓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推,把水果刀抽出来,瞥见季远肩膀挣扎时不小心被刀子割了几道口子。 水果刀在阎高手上转了两圈,他把冰凉的刀刃贴着季远小腹下面靠近私处的平坦而暧昧的位置,缓缓地上下滑动,好似在商量着说:“你说我把你先奸后杀怎么样?看到我厨房那大冰箱了么?把你藏进去卓卓有余,每天把你砍下一点喂外面的狗。” 季远给他说的血都凉了,两条长腿绷紧发抖,阎高也不理他什么反应,手里的刀子一挑,紧接着季远下身最重要的位置顿时凉飕飕的。 “不要!我赔你钱,我赔你!”季远惊慌失措,什么话都说了可男人怎么也不愿停下来,甚至掰着他的腿仔细地瞧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他软下的性器被刀挑起,季远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未尝过如此不堪,他赤身裸体地被绑着双手,分开大腿露出身体最不愿为人知的秘密。 只见长了性器的下方一个粉嫩娇小的阴阜,可能是刚才被阎高扇了一巴掌,此时那里竟然一缩一缩的,阎高边看边说:“你是不是因为长了个双性身体,心理变态才去做贼的?” 他竟然还分析起别人的心理健康状况了,但此时季远的心里正在遭受极大的打击,听了他的话满脸羞愤,脸红眼红地对他怒目而视,但震慑效果极差。 “做过爱吗?”阎高又问。 季远忍了又忍,最后哭着吼道:“……滚!” 阎高了然地点头:“看来没有。” 他把水果刀放在脚边,摁着季远的大腿内侧看他的雌穴,手指掰开了娇嫩的阴唇,季远马上扭动起来,那嫩穴也剧烈地翕张着。 软乎乎的嫩肉在阎高的手上蠕动着,他几乎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那些嫩肉,充耳不闻季远悲哀的呻吟。 “你叫吧。”阎高说,“没人能听见,听见也不敢怎么样。” 是个惯犯!季远心想。 “不可以!求你……求你放了……” 季远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阎高不耐烦似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雌穴上,季远叫得恐慌又绝望,阎高又是狠狠地抽了两下,季远的眼泪便流了出来,旋即阎高又轻柔地抚摸被他抽打红肿的柔嫩穴口,手指在裂开的肉缝上滑动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小偷》小偷被男主人绑住jianyin,大jb狠狠 季远瞪大泪眼,分开的双腿瞬间绷紧,双手抓紧了绑着手腕的皮带,他想要起来,但是男人压着他的大腿,手指浅浅地侵入雌穴,那里显然有点干涩,软肉生涩地包裹着手指,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瑟瑟发抖地收紧,排挤着侵入的异物,企图把手指推出去。 可这点反抗的力度实在太微不足道,阎高看了一眼已经有点失神的季远,他似乎还没法接受自己在短时间内被侵犯,不明白那根插在他手指代表着什么,阎高转动着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只要他一动,季远就剧烈地挣扎起来。 阎高皱了皱眉,又加了根手指,并拢着朝嫩穴用力插入,飞快抽插起来,季远被他插得一个哆嗦,颤动不已的浓密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濡湿了一片,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季远被头顶的灯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他又不敢闭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难受,他重重地抽了口凉气,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不要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拜托……啊啊……不要……不要进去……” 季远的身体几乎弹起来,阎高眉毛一挑,随即明白了什么,轻轻地笑了声,手指朝刚才那地方戳了戳,季远挣动着尖叫起来,阎高当然不会放过对方如此有趣的反应,手指不停歇地对准了那点嫩肉搅弄起来。 “不要不要……嗯……嗯啊……”季远脸上更迷茫了,陌生的感觉悄然从被侵犯的位置传来,有点麻麻的,但是又很舒服,他摇了摇头,好像在否认这种让人羞耻的感觉,“怎么会……呜……不啊……” 很快那嫩处就在阎高的玩弄下湿润起来,粉嫩的逼口被阎高的手指撑开,一丝丝黏湿发亮的蜜汁从他的指缝和嫩穴的间隙中溢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把他修长的手指浸在一泡温热的粘液中。 “听到了吗?”阎高问他,“你的水声,知道为什么吗?” 季远愣了两秒,飞快地摇头:“不是!不是这样……我……啊……不……我才没有……没有……” 阎高把他穴口的嫩肉都狠狠摩擦了一遍:“因为你觉得舒服,舒服得被手指操了两下就这么多水,你可真骚,真的没用这里做过?” 湿滑的嫩肉温度很快升高,季远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喷出的鼻息滚烫,他呜咽着抽了抽鼻子,“大哥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啊……” 他一直重复着让季远放过他,他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办,这个人软硬不吃,事实上季远此时任人鱼肉,也无法对阎高用硬的。 “不好好惩罚你不长记性。”阎高抽出手指,紧闭的肉缝湿漉漉地微微抽动,小肉粒也从阴唇中冒出来,充血地挺立着,被阎高一把捏住,狠狠地揉捏起来。 季远发出一声娇软的尖叫,不知道是爽还是痛,那应该是爽的,他阴茎都硬起来了,那简直更糟糕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嘴上再怎么反驳也不见他软下去,也不能让他不出水了。 光是被男人的手指玩弄他就爽得几乎浑身都感受那种奇特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手指离开后湿哒哒的雌穴还不习惯地蠕动起来,一张一合地想要吮着什么,阎高见了直接笑出声。 那调侃的笑声简直让季远羞愤欲死,他难以置信地道:“你刚才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阎高点点头道:“对,如果你不每天和我做爱做足七七四十九天,你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听话一点,不然把你剁了。” 季远心里一惊,突然听到咔哒一声,阎高在他面前解开了皮带,他反应过来对方在耍他,顿时又气又怕,但很快他就顾不上阎高刚才的话了,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雌穴咕噜地涌出一个黏腻汁水。 “呜不……” 阎高把滚热的手心覆上湿滑的阴阜,有点用力地揉弄起来,季远喘着气摇了摇头,那里本来就敏感,他被男人的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止不住地低吟起来。 突然一个更热的硬物抵在了穴口,季远悲鸣一声,奋力地挣扎起来,阎高把他的大腿往上推,季远几乎以为自己要折断了,然后他就感到下体一痛,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他浑身震了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阎高扶着沉甸甸的性器,对准了季远的雌穴就是狠狠一抽,拍打得蜜汁飞溅,季远低头一看,只见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凶神恶煞地对着他大张的双腿中间,那暴突的青筋看得他咽了咽口水,紧接着那大肉棍又是“啪”都一下抽在阴阜上。 “呜啊!”季远哭叫起来,眼眶噙着屈辱的眼泪,很快胯下又是啪啪啪的鸡巴抽打嫩逼的声音,娇小脆嫩的阴阜哪里经得起粗大硬物的抽打,很快就在阎高的蹂躏下又红又肿。 季远双手被束缚,双腿被压制着,余下屁股不断地扭动,试图躲开这让人羞耻至极的虐待,“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啊……不……啊……不要这样……” 阎高还觉得不够,扶着性器用龟头对着阴阜大力地研磨,磨得季远的胯间都是黏腻的淫水,一片嫩肉红呼呼的,阴唇肿起来又被鸡巴抽打得两边分开,里头的媚肉也被粗鲁地啪啪抽打,吐出更多粘液。 每当大肉棒抽在嫩逼上的时候季远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疼痛之下竟然可耻地生出了让他沉迷的快感,尤其阴蒂被鸡巴抽到的时候更是爽得他一个激灵,连肉棒顶端都溢出了淫水。 这样的游戏玩了一会儿,把季远弄得又哭又叫,浑身发软之后他又不满足了,鸡巴对着敞开了一点的嫩穴,比刚才更硬更大的肉棒直挺挺地顶在了柔嫩湿滑的穴口,猛地沉下腰,龟头噗呲顶穿了穴口,一瞬间阴唇被捅开成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季远毫无防备,他雌伏在男人胯下,浑身一颤,喉咙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未经人事的肉洞骤然紧缩。 “不……呜……不要……出去……啊啊……给我出去……嗯啊……” 季远颤颤巍巍地喘气,心里一股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僵,硬物一寸一寸地渐渐深入,突然男人顿了顿,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后扣着他的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其对视。 阎高嘴角带笑,他似乎是真的挺高兴的,眼里带着发现新奇玩意的喜悦,但在季远看来可恶又可怕,阎高说:“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季远脑子嗡的一声,他似乎听到嫩肉破裂的声音,当然那是幻觉,但男人操破了他的处子膜是真的,那层滑腻的肉膜被龟头顶得变形,坚硬的龟头向前狠狠一顶,季远浑身颤了颤,终于是抵挡不住男人的奸淫,让大肉棒攻城略地。 阎高动了动,腰跨控制着后撤一点,然后更加用力地顶进,季远眼角的泪水滚滚落下,张着嘴巴喘息不已,他听到自己丢人的呻吟,立马咬住的嘴唇,心里头的自尊不允许他哭,不允许他叫出声,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他把嘴唇咬出血都压抑不住喉咙的呻吟。 每进入一寸,嫩道就收紧一分,深处被撑开的湿滑嫩肉汩汩溢出淫水,那些黏在一起的嫩肉被硕大的肉棍完全捅开了,那么粗大的东西深入到季远的身体,他想都没想过,那太难熬了,此时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好像被撑裂一样让他害怕。 他后悔了,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偷东西了,就算要偷也要换一家! 相反,阎高可爽了,他舒服着了,性器埋在温暖潮湿的幼嫩甬道里,被嫩肉动情地吸吮,刺激着他猛力挺进,把季远的双腿往上压,露出白皙的屁股一把抓住,弹性的嫩肉手感极好,让他不由得揉弄起来,胯下干得起劲儿。 “啊……呃啊……混蛋……呜啊……混蛋……停下来……啊啊……不……”季远无助地随着阎高的抽插摇晃起来,甬道刚开始被大肉棒插得一阵钝痛,但反反复复的进出之后竟然涌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他在这种混乱的感觉中十分茫然,像是大海中的小舟,找不到方向,只能感觉到身下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地大力抽插,逼出更多让他羞耻,但让身体愉悦的快意。 阎高一口咬在他白皙精致的锁骨上,刚才阎高就看见他衣领露出的锁骨,十分喜欢,同时大肉棒狠狠地顶弄贯穿,季远痛得尖叫起来,他哭喘着,被伏在身上男人操得浑身发颤,中间嫣红湿嫩的肉洞被黝黑的肉屌噗滋噗滋地干得淫水四溢。 他神情恍惚地摇了摇头,挣扎之间手腕被皮带勒出一道道血痕,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他感受不到那点疼痛,那只会放大身上的快感。 “爽吗?骚货。”阎高咬他耳朵,在他耳边问。 季远差点就要点头,他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气喘吁吁地说:“不……嗯……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轻点……” 听他否认,阎高明显不高兴,对准了湿红肉洞就是一阵猛干,嫩肉尝到了快感,只懂得乖顺地缠住了肉棒,柔柔地含住,那里是越操越柔软了,刚才还干涩的嫩肉得了淫水的滋润,让大肉棒进出得越发顺利。 如果不舒服,季远还能当是受刑,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大肉棒狠狠抽插起来碾过嫩肉的瞬间,酥麻快感仿佛要逼疯他一样,不顾他的反对侵蚀他的身体,被强暴却这么爽,他最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肉棍操干得汁水四溅,那根东西在男人的控制下飞快地进进出出,粗鲁地撞击深处更为娇嫩的尽头,一点儿不理会他的哀叫和求饶。 即便如此,季远动情的雌穴还是在快感下淫贱地吮紧了大肉棒,讨好地舔舐龟头,祈求得到更多快感,他低低地抽泣喘息,阎高掰着他的下巴看进他的眼睛。 季远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哭着摇了摇头:“不要了……呜……啊……” 男人飞快地摆动腰跨,暴突的肉屌悍然顶撞着嫩道深处的尽头,季远又抓紧了手上的皮带,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大腿拼命地想收紧,他哭着尖叫:“不!!不要再……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呜啊……痛……求你……啊……太深了……太深了……啊……” 季远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浑身湿透,阎高也出了汗,以压倒性的力量把人置于身下,温柔地抚摸着季远的脸,但季远只觉得可怕,因为下半身抽插并未平息,反而越发凶猛,他艰难地大口呼吸,每一秒都觉得身体要坏掉了。 怎么可以进去那么深,那里要被撞坏了……季远恍惚地想着,好像他叫一声,男人就操得更深一点,一下一下地捣干尽头的嫩肉,柔嫩的穴口让那布满青筋的柱身摩擦得彻底充血,泛着糜红的色泽,季远被操得软泥一样无力,他绝望地哭着。 但男人并没有可怜他,掰开他的大腿干得更凶更狠,他无助地在男人胯下胡乱颠动,由着大肉棒抵着宫口猛凿,甬道尽头的嫩肉剧烈地抽搐起来,蓦的喷溅出一股汁水,尽数淋在龟头上。 “呜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季远爽得身躯发颤,小腹抽搐起来,嫩穴猛烈收缩,阎高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肉棒射了,精液全射在自己身上,淫穴湿得不行。 阎高深呼吸一口气,龟头泡在淫汁和嫩肉中,爽得头皮发麻,他把皮带从桌腿上解开,抱起被干得晕乎乎的季远,绕过茶几坐在沙发上,让季远跨坐在他大腿上。 跨坐的姿势操得更深,季远眼神一下子涣散了,浑身微微抽搐着啜泣,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又无助,什么都干不了,还得张开了大腿让大鸡巴操得又深又猛,身子一软,双腿撑不起自己,又让大肉棒插得更深,旋即呜咽着尖叫,昂起了脑袋,被捆着的双手无力地抵着阎高的胸口。 高潮之后的嫩穴湿滑软绵,季远嘴里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阎高眼里情欲如火,但看着他却还是冷冷的,毫不怜惜地捧着他的屁股操得更深。 季远委屈惨了,身躯随着抽插一上一下的,阎高在坐下的时候猛地挺胯插入,季远浑身抽搐了几下,蓦的哭泣着尖叫起来,宫口终究是抵挡不住大鸡巴暴戾的奸淫侵犯,龟头操开了那层障碍,埋进了湿滑火热的宫腔中。 季远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哽咽着摇着脑袋,阎高心情极好地揉捏他的屁股,一只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湿嫩阴唇亲密地亲吻着大鸡巴粗壮的根部,发颤地一缩一缩的,箍得阎高十分舒服。 季远一身淡淡的粉色,阎高摸摸他隆起的小腹,“鸡巴是不是操进子宫了?” “呜……”季远点了点头,于是阎高再次扶着他的腰啪啪啪地抽插起来,季远失控地哭喊,淫穴爽得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流出来溅湿了一大片,阎高把他的淫穴往性器上压,大幅度地捣弄。 黏糊糊的汁液裹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原本娇小粉嫩的阴户红肿不堪,狰狞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如果不是有阎高扶着,季远怕是支撑不住倒下去了,内里是不可想象的一塌糊涂,然而肉棒还要将那里搅弄得更加软烂,竟然把里头的媚肉都操出了体外,一小截软软的嫩肉缠着大肉棒,猩红又湿滑。 季远感受到身体变化,无法挣扎中羞耻地沉沦在欲望中,被疯狂奸淫的淫穴快感如潮,男人的胯骨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阴户和屁股,他实在受不了了,然而此时男人的抽插再次加快,大肉棒粗暴地猛力贯穿,一下一下地朝宫腔深处撞击。 “慢一点……慢……呜……不行了……啊……呜……” 肉穴跟不上这样可怕的抽插速度,穴眼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感觉疯了似的涌向身体,让他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身躯彻底无力地靠在阎高身上,阎高抚摸着他滑腻的脊背,性器狠狠顶入他的身体,把他紧紧地搂进怀中,最后把他压在沙发上全根没入,粗暴地抽插,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从屁股到大腿根都是一片通红。 季远无意识地开始浑身颤抖,内里被狠狠抽插的甬道疯狂抽搐,几乎麻痹了全身的快感在某一瞬间到达了顶点,身后的撞击也随之更加狂猛,他从喉咙溢出难以承受的呜咽,倏地,那根奋勇抽插的肉棒浑然涨大了几分,撑得他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宫腔中激烈喷发,被热精灌满的肉洞剧烈收缩。 季远崩溃地哑着嗓音尖叫,身躯扭动起来,阎高压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脑袋,胯部死死地压着他的下体,性器深埋在他体内,粗喘着射精。 “不要射进来……呜……求你……嗯啊啊啊……好涨……不……啊……呜啊……”季远濒死般抽搐,那股热流要把他烫化了,小腹涨涨的,被摩擦过的地方很酸很软,被灌精带来的除了耻辱还有不可言说快感。 阎高从他身上起来,他们下体连接的位置分开时发出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季远破布娃娃似的,斜斜歪歪地趴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一条腿差不多掉到地上,腿间一片狼藉,屁股一条一条的指痕和红印子。 季远完全没有力气了,轻轻地打颤,阎高皱眉看着被弄脏的茶几和沙发,不满地拍拍季远的脸,“你得把这儿弄干净了,不然饶不了你。” 《小偷》初吻,戴上脚镣挨cao,激烈jianyin 一大早,阎高把扭曲的窗框勉强掰回来,用几根铁丝暂时固定着不让掉下去,他出了一趟门,出门前躺在沙发上的人睡着,他回来之后季远还是没醒。 阎高过去看着他。 季远睡得不安稳,眉头拧着,眼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做噩梦,他侧躺着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态。 兴许是阎高的视线实质感太明显,即使是睡梦中季远也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那可怕的视线,没多久就挣脱了噩梦,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楞呼呼的,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光站在他跟前,男人明明长得英俊,在他眼里却犹如恶鬼。 阎高朝他一笑:“醒了?” 季远眨了眨眼睛,阎高下一秒就变了脸,倏地收了笑容:“起来。” ……不过是从一个噩梦进入另一个噩梦罢了。 “嘶……”季远动了动,一些细碎黏腻的声音十分明显地从他下半身传来,他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卡车碾碎过一样,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跟他诉说着疲惫。 “起来把茶几和沙发擦干净。” 季远欲哭无泪,被阎高拎起来,对方还被颇为好心地给他盖了一张毯子,可毯子下面浑身赤裸,昨晚弄出来的一声粘液干在身上,他一动,两腿之间犹如打开了开关,温热黏稠的液体往外流淌,顷刻间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片泥泞。 季远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捏着被子,可怜兮兮地抬头看阎高,如果他穿着衣服,还有力气,阎高手上没有拿着一把刀的话,他肯定要跟此人殊死搏斗一番。 阎高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好玩,晃了晃刀子,季远恨不能缩进沙发背,他眼睛又红了,声音又沙又哑:“大哥……你能放了我了么?” 季远身心被打击得萎靡不振,盗窃得手没高兴几天就被发现,被人抓住就算了,还被日了。 他的身体让他从小就自卑,他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不知道被阎高进入过多少次,怎么睡过去都不知道,肚子都被射大了,这事儿又不能跟人说,要是报警他都没勇气告诉警察。 太丢脸太屈辱了 但是他更怕死,怕阎高真杀了他。 阎高俯视着他:“不能。” 季远心凉了半截,阎高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把他堵死了,他又认真思考从八楼爬水管逃跑的可能性,可对于一个恐高患者来无异于要他命。 阎高把他手机收起来了,门锁死,窗户开着,要是不怕死他就跳下去吧,季远哆嗦着双腿站起来,围着毯子被阎高赶去洗漱,那又是一番艰苦奋斗。 他洗澡的时候阎高不让关浴室门,倚着门看着他洗。 羞耻得季远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也没看热水冷水,打开就洗,被冷水冲得发抖,他调到热水快手快脚地从头洗到脚,阎高在旁边说:“我射进去的东西你不弄出来?” 倒是想这么做,但他在边上看着,季远不好意思,其实他肚子还是很涨,站起来的时候膻腥发粘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淌。 水关了。 阎高突然上前贴着季远湿漉漉的后背,把人扣在怀里,季远身上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儿,他在季远白皙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 季远“啊”地痛叫出声,掰着他的手臂往外推,阎高吻了吻他淋湿的头发,“别动,不然把你鸡巴割了做成工艺品,完了放在外面的柜子上让你每天看着,你不是很喜欢上面的东西么?” 昨天晚上季远就知道了,阎高别的不爱多说,这些变态的骚话倒是说得利索。 阎高让季远坐在洗漱台上掰开双腿,自个儿掰着嫩穴把东西抠出来,他说了一句让季远几乎崩溃的话:“你会不会怀孕?” 季远整个人都木了,还没想过……他会怀孕…… 阎高明白了,这是个可以生孩子的男人,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他贴近季远,低沉的声音说着:“你乖乖呆在这儿。” 季远:“如果……” 阎高:“没有如果。” 阎高又笑了笑,那笑容浅得几乎捕捉不住,才早上他就笑两次了,他自己都觉得稀奇,但是这小偷的反应着实让他觉得有趣,于是想把人留在身边。 他低头亲了亲季远的嘴角,感觉还不赖,季远嘴里有他用开的牙膏的清新柠檬味,他抚摸着季远的脸颊说:“听话。” 季远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了,感觉不赖的阎高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来。 季远慌乱地挣了挣,被男人扣在怀里不让动,阎高的嘴唇带着季远从未感受过的灼热,先是下唇被含住,有些粗鲁地舔吮着,没防守的贝齿轻易被撬开,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可推拒的气势滑进了口腔。 他做了一个错误的举动,他伸着舌头把阎高的舌头推开,阎高就像等着他这样做,卷着他的软舌就是用力的舔舐,季远一下子就软了,舌根都被吸麻了,整个人软乎乎地倒在阎高怀里,让人吻得气喘吁吁。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阎高扶着他的腰,在那儿细细地摩挲着,上面还有掐出来的青紫,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他们接了个火热的吻,季远险些被亲得窒息,他们竟然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季远还觉得舒服。 阎高的右手还握着刀,季远不敢跟他正面刚,在他命令下分开双腿,就这么一个动作就很要命,脸上的红晕一会儿就蔓延到脖子,阎高把手指噗滋地插入了季远黏答答的嫩穴中,里头一股淫汁尽数溢出,季远哀戚地闷哼一声。 里面很湿,很敏感,那些在昨晚被充分摩擦过的嫩肉此时还是充血状态,异物进入的时候瞬间唤醒了雌穴对于快感的记忆,媚肉纷纷缠住了手指。 阎高并没有把季远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弄出来,他给季远上了脚铐,把中间的铁链换成一根木棍,两腿被撑开无法合拢,他刚才去街口的成人小卖部买的,老板极力推荐。 用在季远身上的确是很好,季远走都走不动,阎高给他穿着浴袍,一撩下摆啥都看得见。 季远可怜巴巴地跪着用抹布清理被他们弄脏的地方,擦完茶几擦沙发,阎高在旁边监工。 他这会儿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地搞清洁,别的清理干净了,地毯脏了。 那顺着他大腿流下来的液体在地毯上留下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水迹,阎高一看不满意了,“你怎么搞的?” 季远说:“我没力气了……” 他几乎要跪不住了,阎高看了看他,沉默着进厨房给热了个披萨,放在餐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远内心煎熬地挣扎片刻,还是跪着爬过去了,他觉得跟阎高扛着不过去会更惨,阎高拍拍大腿,“坐上来。” 季远认命了,低着头坐在了阎高的大腿上,他前面是一份飘着香味儿的海鲜披萨,阎高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臂横在他身前,另一只手不徐不疾地抚摸着他的大腿,“为什么要偷东西?” 季远觉得以他们的关系,不适合做思想上的深层了解,但他还是说了,因为阎高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我师父教我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给您报恩,您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那你就当现在是给我报恩。”阎高拍拍他屁股,“你师父是谁?” 季远别扭地说:“我爹妈不要我,他养大我。” 被老贼拐了的可怜小家伙。 阎高不再问了,要一步一步来,阎高把跟前的披萨朝他推推,季远就要开吃,被阎高制止。 阎高:“没让你吃。” 季远脑门三条黑线,强忍着不发作,阎高在他身后弯了弯嘴角,扶着他的腰,下身顶着他的屁股蹭着,凑近他耳朵说:“让我舒服了就让你吃。” 太侮辱人了! 竟然要他为了吃的出卖身体! 季远出奇愤怒了! 屁股被越来越硬,存在感越来越强的硬物顶着,粗壮的柱状物插入了他的股缝,季远被撑开的双腿直打哆嗦,他苦苦思索,最后愤愤道:“……你杀了我吧!” 阎高捏住了他的阴茎:“要杀也是先奸后杀。” 命根子在别人手上,季远出声也没底气,死也要被奸,他一下子泄气了。 阎高摸摸他的腹肌,软软的,季远的身体除了身下的雌穴,是很纯粹的属于男性的躯体,没有女孩儿那么柔软,但是阎高意外的很喜欢这种反差。 中午了,温度有点高,阎高脱去了季远的浴袍,让他裸着,季远很不习惯,肉臀也落入了阎高的手中,被色情地揉捏,阎高叼着他耳垂下的肌肤轻轻地咬着,硬邦邦的性器放出来,插入季远的双腿中间蹭着那湿漉漉的娇嫩之处。 “嗯……”季远轻轻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他羞耻地低下头,看到他大张的双腿间那根暴突狰狞肉屌在他的阴阜上蹭来蹭去,很快就被他身上的淫水打湿了。 早知道刚才他就把那里清理干净了,也不至于让他看起来像是会随时发情流水,粗粝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在娇嫩湿糯的阴唇上用力地摩擦着,小肉粒也从肉缝中冒出来,可怜地让粗大的硬物蹭得又红又肿。 季远双手扣着桌子边缘,忍着那让他失去理智的快感,阎高还在那诱惑他:“用你的骚穴把鸡巴含进去就给你吃。” 他亲亲季远的耳朵和侧脸:“你不也舒服么?” 龟头一次次地擦过湿润的穴口,季远几乎想把大肉棒夹起来,他喉咙上下滑动两下,发出一声颤颤的哽咽,他任由阎高把玩着他勃起的肉棒,拇指堵住顶端的小孔揉弄,他的肚子咕噜一声,是真的饿了,肚子饿,下面也饿了。 阎高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脖子,舔湿了他的耳垂,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他被包裹在属于阎高的气息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兀自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那肉肉的屁股摩擦阎高的胯部。 “嗯……不……”季远被阎高紧紧地搂在怀里,阎高喜欢这么抱着他,昨晚后来的几次阎高就喜欢搂紧了他在他体内冲刺,回想那些羞耻的画面,季远身体更热了。 阎高从披萨上抓了个虾仁塞他嘴里,季远觉得味道怪怪的,才想起阎高手上沾满了淫水,但是他没嚼两下就咽下去了,他道:“我还要……” 阎高:“要什么?” 季远不回答,伸手拿吃的,阎高没再阻止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季远喘息着抬起了屁股,轻吟一声,嫩穴对准了龟头缓缓地坐了下去。 粗涨的龟头碾开了嫩肉,季远闷哼一声,听着黏湿的水声慢慢地把大肉棒吞了进去,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诱惑着他,点点快感从小腹舒卷开来,不由得回想起被全根填满的饱胀和快意,理智还有点抗拒,但身体已然臣服在阎高的胯下。 季远歪着脑袋和阎高接吻,比上一次的吻更加浓烈和急切,阎高扶着他的腰重重地往上顶弄,季远发出难耐的喘息,无论如何双腿也无法合拢,分得开开地任由大肉棒肆意抽插。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糟糕,但阎高比他还要了解他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都能捕捉到他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让他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也顾不上吃饭了,快感上来了肚子都不觉饿了。 硕大的龟头捅进深处,里头软糯多汁,媚肉很柔软,一点儿不反抗地裹住粗暴侵犯的性器。 阎高攥了季远的细腰操得嫩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粗长得恐怖的阴茎狠狠地捅进去,操得季远急促地尖叫出声,白皙的长腿瞬间绷紧,极致酸软的感觉从被深入捣弄的地方传来,逼得季远浑身抽搐几下,又在那飞快的顶弄中哭喘起来。 他的一头乌黑碎发还没干透,此时又让汗湿了,身子和胯下那被持续进出的嫩穴软得不成样子,一股一股的湿意从胯下涌出,淫水随着抽插的大肉棒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被操熟透的湿烂嫩穴一收一缩地咬紧了侵入者,吐出粘乎乎的汁液让大肉棒操得更深,季远呜咽着求阎高不要再深入,但男人不讲道理地挥舞着狰狞的肉屌发狠地埋进娇嫩的肉洞,抵着尽头的嫩肉狠狠地狂捣不休,噗滋噗滋地挤压着里头盈满了淫水的肉门。 带着一点胀痛的充实快意不由分说地从小腹深处汹涌而来,季远绷紧着坐直了身体,飞快的摇了摇头,惶然地推着阎高的手臂,肉体深处被奸淫侵犯的恐惧让他挣扎起来。 可那早已被操开无数次的宫口没让阎高怎么费劲儿就操开了,坚硬的龟头如愿埋进那潮湿温暖的柔软腔肉中,阎高抱着季远粗喘着,舒爽地吐出一口气。 “呜呜……不啊……子宫……嗯啊……填满了……不要……呜……” 季远害怕被内射,心深处害怕有朝一日怀孕,可他现在无力反抗,害怕并不能驱赶快感,只要阎高动一动,他就爽得浑身哆嗦。 他一双泛着泪光的失神眸子流着生理性泪水,被那根手臂粗长的大肉棒干得拼命地挣脱脚铐,里面浑浊的白浆被挤出了体外,滚烫的大肉棒烫着湿软的媚肉。 阎高把他压在餐桌上,从后啪啪啪地操他,拼命地耸动着把暴涨的性器埋进那温软湿滑的嫩穴,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让季远的身体无所适从地颤抖不已,他睁着泪眸呜咽着拔高了声音尖叫,又粗又硬的鸡巴把他敏感瑟缩的宫腔撞得难以自控地蠕动咬紧。 红印未退的臀瓣让阎高撞得臀肉乱颠,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一圈一圈的肉浪不断地荡漾开,阎高摁着他的屁股更为大力冲撞攻击。 “啊啊啊啊……嗯啊……不……呜……啊啊……” 整个屋子都只剩下季远那沙哑的呻吟和操穴的淫靡声音,熟烂的逼肉吮紧了大肉棒往里淫荡地舔舐,啧啧的水声之中晕开了巨大的快感,热度在他们之间渐渐升高。 季远脑袋昏昏沉沉,窄腰也随着阎高的动作扭起来,屁股向后迎合,一个狠狠的撞击使得他扬起脑袋尖叫,嘴角是透明的口水,阎高把手指插入他嘴里搅动,性器粗暴地贯入,重重地撞在熟烂的宫腔里,操得那点软肉痉挛起来。 季远小腹又软又涨,被压在桌子上更是难以忽略那股酸胀感,酥酥麻麻地发烫发软,子宫与男人的龟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软乎乎的肉洞充满了湿意,颤抖着夹弄着疯狂贯穿的大肉棒,阎高卯足了劲儿,势要操穿他似的砰砰狂插,把他奸淫得像个婊子似的。 季远无力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被阎高扣着手腕从后大力贯穿,把他撞得摇摇欲坠,季远低泣着呻吟,额头无力地抵着自己的手臂,恍恍惚惚地感到他像是被鸡巴串起来的软肉,湿润的甬道完全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他是真的完全被操透了,酥软得腰都直不起来,阎高在他身后喷出灼热的呼吸,钳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他吸入胸膛的气息满满都是阎高,仿佛落入了阎高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啊……呜啊……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加速的抽插下季远近乎崩溃地哭叫,阎高抓着他的头发,凶狠地挺动,性器狠狠地抽插,研磨着内壁然后捣入宫腔。 阎高胯骨重重地撞着季远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被摩擦得几乎滴血的肉唇被狠狠一撞,季远细细地痉挛起来,埋在体内的肉棒暴突几分,一大股黏稠的白浊猛然喷出,热琳琳地打在糜红的媚肉上。 季远下半身泄得一塌糊涂,粘液乱七八糟地糊满了交合的位置,他软泥似的歪道在阎高身上,阎高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吃饱了肚子,季远满心委屈地在他犀利的目光中吃完了披萨,要喝水的时候阎高嘴对嘴给他喂水。 阎高再次让季远趴在桌子上,季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又要被干了,阎高离开了一回儿之后回来分开他的臀瓣,季远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什么凉凉的,硬硬的东西进入了身体。 “呜!”季远抖了抖,“你要干什么……啊……好凉……啊……” 阎高面无表情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顿时五个手指印印在了红彤彤的臀肉上,阎高手里一根顶端有着小圆球的金属棒,他把金属棒插入敞开的肉洞中,搅弄几下,里头的淫水滋滋地往外喷溅,很快弄得地板上一摊水迹。 “不许动。” 季远抿着嘴唇,抖着屁股让阎高玩弄他的嫩穴。 他的雌穴长得娇小,如今被不配套的性器连续长时间肏弄,穴口松松软软地含住了金属棒。 阎高掰开了湿滑的肉唇,他不由得用手指摸了摸那些软肉,季远果然被他弄得呻吟起来。 金属棒的圆球顶开了软绵的宫口,阎高把他的甬道撑开,顿时又是一大股的白浊涌出,失禁般的快感让季远呼吸都紊乱起来,阎高隐隐约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液的红肉,还没消停呢,被粗大性器无数次蹂躏的软肉无力地蠕动着,看得阎高不得不压了压呼吸,压下体内的冲动。 他把玩着穴口软绵的一小圈嫩肉,季远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觉得太羞耻,被气得,他的两条腿都湿透了,他的腿又长又直,被操得太狠的时候回绷紧,阎高很喜欢。 阎高在他一圈青紫的后腰上亲了亲,把人捞起来抱去浴室清洗了一遍。 季远彻底说不出话了,嗓子沙哑,喘气都无力,就这么折腾了小半天,太阳西下,阎高抱着季远在沙发上歇了会儿。 男人的怀抱很暖,季远很累,没法管抱着他的是不是强暴他的人,他只想休息,但是闭上眼睛又睡不着。 他们就这么抱着,像小情侣一样用那么恩爱的姿势躺着,阎高的手还在季远的后背轻轻拍着,像是在哄他睡觉。 等夜幕彻底落下,阎高把季远放开,走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唯一的新鲜食物是他今天早上买的。 阎高爱速冻食品,因为他不会做饭。 季远半梦半醒之间被摇醒,他睁开眼睛,阎高问:“会不会做饭?” 做饭?那肯定会的,季远做了十几年的饭了,厨艺还挺好,他条件反射地点点头。 阎高也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去做饭。” 《小偷》落地窗挨cao,发sao被狠cao,哭求大 虽然季远自己就是个做贼的,但是自从进了阎高的家门后他总觉得进了贼窝,有进无出那种。 数不清多少次后悔当初的草率,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呢。 季远把炒好的排骨端上,叹了口气,走出了厨房。 阎高好几天没去图书馆了,没了他,图书馆运作还不错,他正用手机在交代着什么。 季远也惦记着自己的手机,手机被阎高没收后不知道藏哪儿,好几天没联系师父,师父会担心他的,不知道会不会出来找他呢。 季远又叹了口气,不知道阎高什么时候不说话了,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季远有点害怕他这样的眼神,托着下巴的手放在膝盖上搓了搓,跟他说:“吃饭了。” 阎高看了看自己眼前只有菜,没有饭,冷冷地说:“饭呢?” 靠! 忘记给他盛饭了,自己没手没脚吗?季远心里愤愤不平:要不要给你喂到嘴里去? 但是也就想想,不敢跟阎高顶嘴,这人实则上是个禽兽,每天都要压着季远做上几回,也不定时定候,随时发情,在房间或者客厅厨房都能提枪就干。 今天早上阎高五点多起来跑步,跑到六点,季远还在睡的时候就把人裤子扒了,季远没醒来就被干得哭出声。 现在他腿还软着,他进厨房盛了两碗饭,他才不会不吃,不吃就亏了,怎么也不能饿死。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阎高也没让他不吃什么,也不挑食,电视上放着电影,阎高边吃边看,季远吃着饭的时候看着这一切,有种他们是同居情侣的错觉。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有时候阎高总会给他这样的错觉,勾得他自作多情,过后他就会唾弃自己。 前几天阎高给他带了手铐脚镣,可能是看他乖了,今天就给他解开了。 季远琢磨着怎么逃走,前两天他打算偷袭阎高把人打晕,但每次他都比阎高先睡,偷手机偷不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想象力太贫瘠,还是阎高的反侦察意识太强,他总是没能得手,每次都被识破。 吃饭完,季远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出了厨房就看到阎高朝他招手。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自觉地窝进阎高的怀里,让男人抱着他看下半场的电影,季远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头枕在阎高的肩膀上问他:“大哥,您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阎高电影看得认真,过了会儿才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摸摸:“孩子有了?生出来再说。” 阎高话音一转:“我还没干过怀孕的,你得让我感受感受。” 季远低头看着自己悄悄捏紧的拳头,不知道朝阎高刚吃饱的胃部打一拳会怎么样。 “舒服吗?”阎高突然问他一句。 没头没脑的,季远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什么舒不舒服? 被干的时候舒不舒服?那季远肯定是爽了,再不好意思承认也无法否认。 这几天的性生活完全颠覆了季远的认知,一天二十四小时,季远最少有几个小时内都沉浸着从前无法想象的舒服里,甚至有恨不能永远活在那样的生活当中的危险想法。 阎高的手在他的窄腰上捏了捏,又问了一次,季远装不明白地问:“什么舒不舒服?” 电影放完了,片尾正在放音乐,阎高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的他脸,目光深沉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季远招架不住,脸颊有点烫,别过了脸。 阎高问他:“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季远倏地把头扭回来瞪大眼睛看着阎高,又别开脸突然咳了起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阎高没放开他,看他这样的反应高兴了,笑着说:“说对了。” “我说呢,你怎么尽逮着我薅,偷了两次之后你还在楼下见过我,人那么多,你以为我就注意不到了?尾随我去图书馆的也是你。” 季远下巴被捏得有点疼,公开处刑是什么感受,今天他可算是体会到了。 “不是,我没有!你认错人了大哥!”季远飞快地否认。 “你眼神不对劲儿,”阎高把他压下去,手撑在他身边,“你没发现,你自己都没发现有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我……”季远摇了摇头,看阎高的眼神觉得他一派胡言,“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你跟踪我。” “我只是为了弄清楚你什么时候不在家……” 阎高领悟过来:“原来尾随我的真是你。” 季远在心中靠了声,慢慢地捂住了脸。 他自己都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喜欢阎高,他只是……当初只是……季远彻底慌了,因为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只是一味地反驳阎高的结论,语气却很虚。 他当初只是看这屋子的主人品味挺高的,然后在人群中看了阎高一眼,弄清楚了这屋子的主人原来就是在人群中仍然让他眼前一亮的男人。 “我没有……”他重复。 “没有什么?”阎高亲着他的侧脸,慢慢地亲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用嘴唇叼着。 指尖传来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季远说咬了咬舌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声音飘出来:“我才没有喜欢你。” 阎高似乎也不在意他的答案,继续亲他的脖子,“没事儿,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季远呼吸一顿,睫毛颤了颤,他被阎高罩着,连呼吸都逃不过阎高的眼睛,他咬了咬苍白的嘴唇,彻底沉默了。 这一整天,季远丢了魂似的,阎高亲他,就让他亲,也不回应,阎高自个儿也玩得挺愉快的,晚上竟然把他领出门了。 但季远不愿意了,阎高没给他穿内裤,让他穿了修身的牛仔裤。 牛仔裤的布料有点粗糙,走路的时候鸡儿晃着就算了,但那红红肿肿的嫩穴贴在裤子上,一走动就磨得难耐至极,两瓣合不起来的肉唇把裤裆的一点点布料给含进去了,穴眼的嫩肉让这么摩擦一下,立即就让季远软了双腿。 他尴尬极了,两条腿无所适从地并着扭了扭,红着脸哼哼起来,扶着阎高的手臂软着声音说:“能不能不穿这条裤子。” 阎高说:“给你穿条内裤吧。” 季远欣喜若狂地点点头,这下可好,老子有机会逃离魔掌了!!! 但是一看阎高甩给他的内裤,季远僵在了原地。 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按摩棒上缝了条内裤,要穿上内裤,内裤上的按摩棒必须插入某个地方,季远心中又升起到厨房拿把菜刀给阎高来一下子的暴虐想法。 他极不情愿,最后被阎高摁在鞋柜上狠狠地抽了几下屁股,抽得他微微抽噎,穿好了内裤,被阎高半拖半抱着出了门,要命的是这儿没电梯。 “我走不了了……”季远脸色爆红,双手攥紧了阎高的衣服,不敢抬头。 “走吧,我扶着你。” 阎高带着他走楼梯,季远喘着气,那根东西有点粗,硬生生地撑开了他的穴口,硅胶按摩棒的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每走一步,季远身体就电流窜过一样,从体内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走到楼下被凉凉的晚风一吹,季远的脸没那么红了。 可是,楼下人很多,他们要出去必须得穿过前面的广场,季远真想把脸蒙起来,有些认得阎高的人脸上难掩惊讶,阎高倒是一派自然,手臂环住季远的腰,旁若无人地走过去。 “你不怕吗?”季远忍不住问。 “怕什么?”阎高反问。 “他们那样看你。” “我什么时候怕过?” 说的也是,他家里遭贼了也不报警,反而把贼抓住了,就凭这事儿,季远就知道阎高绝非常人,贬义的那种。 相反,季远因为从小自卑,很害怕旁人探究和鄙夷的目光,偏偏他被老师父教了一手做贼的功夫,选择了一个遭人鄙视和深恶痛绝的职业。 阎高带着季远回到了图书馆,图书馆晚上十点结束营业,此时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进去的时候里面还算安静,人挺多,多数是附近的学生,因为接近商业区,白领也不少。 “哥,你可算来了。”一个带着耳环的年轻小男生走过来,他看到阎高身边的季远不由得打量了两眼,旋即笑着勾了勾阎高的手臂,“好几天没见你了。” 阎高:“想我了?” 男生笑嘻嘻地说:“想了。” 小男生挺白,不是帅,而是精致漂亮,跟季远的俊美不一样,懂的人一看就知道小男生是听话小绵羊的类型,他的确连说话也让人舒服。 季远松开阎高,低着头,手指揪了揪裤子。 阎高摸了一把小男生的脑袋,抓着季远的手重新牵上,必须得带在身边,跟员工说话的时候季远也得跟着他身边。 阎高重新交代了一下工作,等员工都离开了,他叫醒了神游到不知道哪儿去的季远。 阎高:“想什么?” 季远才发现人都走了,其实刚才是个很好的求救机会,但是他脑子想着别的事情,阎高把他拉到怀里,“想怎么逃?” 周围都还是人,还有未成年的学生,阎高也太大胆了,刚才迎接他们的小男生一个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没有,你放开。” 阎高突然在桌底下捏着他的屁股,季远小声地叫出声,紧张的时候身下某个位置缩紧,把那根嵌入体内的东西越绞越紧,“不要……嗯……放开……” 小男生给他们拿来零食,高高兴兴叫阎高哥,当然他们不是真兄弟,就是关系十分亲密,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亲密,阎高在小男生的下巴摸了一下,小男生笑得更高兴了。 季远不看他们,人一来,他就避嫌似的,很“自然”地转开了脑袋。 男生离开后,阎高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带到图书馆的某个角落里。 这里人比较少,有很大的落地窗,季远的后背撞在玻璃上发出不小的声响,火热的吻不由分说地砸下来,和以往的吻不一样,季远不再被动,他也不温吞地回应,带着撕咬的力度,学着阎高那样含着他的嘴唇有点用力地咬下去。 有点发泄的意味,但是又带着只有他们俩人之间才懂的,熟悉的欲望味道,亲吻和性使人变得亲密,交换的唾液被对方咽下去,再渡以自己的津液,黏滑的舌头狠狠地舔过对方的上颚。 季远闭着眼睛身体一阵阵战栗,他双手不舍得放开阎高似的环着他的脖子,转动着脑袋和他接吻,交换着呼吸的间隙。 阎高在季远的双腿中央按了按,怀里的人便浑身一颤,鼻息紊乱。 季远双眼迷离,有点用力地咬了咬阎高的下巴,他是不清醒才会这样做,也可能是自暴自弃,阎高的手从后面屁股那儿潜入他的裤子,大手贴着臀瓣摸进去,充满弹性的臀肉在阎高手掌下抖抖瑟瑟,他捏了捏,季远的内裤都湿得不行了。 “你下面都湿透了,骚货。” “我不是……”季远说话的时候嘴唇在阎高的颈侧贴着。 阎高问他:“那为什么这么湿,想大鸡巴都想湿了,还是被按摩棒操湿了?” 光是听着他用浑厚低沉嗓音说话,季远肉棒都硬得不行了,雌穴汁水顺着按摩棒汩汩的流。 他竟然用下半身去磨蹭阎高鼓起的裤裆,阎高又骂了句骚货,季远听得浑身发热,他被男人翻过去趴在玻璃上,屁股向后高高抬起,裤子被脱下来,白皙的屁股上指痕纵横交错,那臀瓣似乎还微微肿着,碰一碰季远就会抖,阎高扬起手朝那肉臀大力地拍了一巴掌。 “啊!”季远咬着嘴唇,屁股竟是抬得更高,他那青涩的柔嫩雌穴如今被大鸡巴奸淫得红肿不堪,红润滑腻的肉唇软烂的花泥一样微微翕张,箍着那完全插入的按摩棒,往外挤出大股大股的又滑又热的淫水。 阎高只看了一眼,性器就硬得难受,强行把季远的双腿分开,狠狠掰开湿漉漉的淫穴,拔出按摩棒,那内裤半退不退的,在季远的呻吟声里扶着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呜……嗯啊啊……”季远浑身一抖,那里又湿又嫩,软绵绵地溢出蜜汁,早已被奸得熟烂了,浸泡在蜜汁中的媚肉嫩呼呼地攀附在大肉棒上,一圈一圈地缓缓绞紧,得了一点点的快感就兴高采烈地吸吮着粗鲁插入的鸡巴,里头的肉门更是毫无遮拦,阎高扣紧季远的腰,胯下重重一顶,龟头直接冲开了湿软的宫口,把整根大肉棒狠狠没入了季远的体内。 季远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双手抠着冰凉的玻璃,他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里隆起,宫腔的位置更是能直接感受到被插入的肉棒,男人在后边大力又粗鲁地揉弄他的屁股,紧接着就是将粗黑的鸡巴操进娇嫩的甬道中,把他的屁股掰得更开,露出那淫艳的穴口。 季远一点儿不挣扎,肉穴懂得食髓知味,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只想要更多,阎高狠狠顶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只感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灭顶快感,黏稠的淫水从嫩穴和肉棒相接的缝隙里缓缓溢出,不一会儿就越来越多,湿软的甬道无比欢迎大肉棒的激烈摩擦,收缩着含着那坚硬滚烫的巨物。 “呃啊……好舒服……呜啊……好深好粗……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不……啊啊……子宫……呜顶得到子宫了……啊啊啊……” 今天的季远比之前的更热情,也没有那股半推半就的不情愿,虽然只要操得他爽了他就顾不上羞耻,但今天特别不一样,又骚又浪又主动,屁股和嫩穴追随着狠狠肏弄的鸡巴,湿滑的嫩穴把大肉棒吮得油光水亮,狰狞的青筋凸显着,一记比一记快地撞进那紧致的肉洞中。 他们独占了这一小角落,啪啪啪的清脆声响逐渐变得又沉又重,在图书馆这安静空旷的地方老远就听到了这怪异的拍打声,如果再走近一点,还能听到那惹人无限遐想的黏腻水声。 放以前,季远打死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和男人在这种公众地方交媾,他伸长了脖子,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被阎高从后背重重地撞击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近乎崩溃地尖叫出声,滚烫的身体贴着冰凉的玻璃,楼下应该会有人经过,图书馆灯火通明,肯定会有人看到他们。 阎高粗暴地掰开他松软的肉唇,凶猛地挺腰把粗硕的鸡巴操进他体内,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嫩红滑腻的阴阜,力度大得有点疼痛,阎高似乎是想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季远的嫩逼里。 被肏弄过度的花穴在大肉棒的奸干下更为艳丽地绽开,湿哒哒的嫩肉缩成一团,大肉棒继而直挺挺地一举顶入,带着凌厉的力度捣开媚肉,深处的腔肉痉挛地咬紧了龟头,阎高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季远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 嫣红的的穴口把硕大的肉棒一吞到底,俩人长舒一口气,表情都是满足,眼神一对上,嘴巴也很快黏在一起,舌头你来我往地钻进对方的口腔,攫取着对方的空气和津液。 阎高的吻一般带着侵略性,带着恨不能把季远吞下肚子的凶恶气势,胯下抽插的力度越发狂猛,疯狂地撞向季远黏湿紧致的下体。 “嗯……啊……操死了……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季远放纵地随着快感扭腰摆臀,红熟的湿穴紧紧地含住了在他体内飞快进出的大肉棒。 嫩穴让那青筋暴突的巨物摩擦得频频抽搐,快感似乎无休无尽地往身体里浇灌,他的耻骨被撞得发痛,屁股,阴阜,大腿肯定红了一片。 阎高更加用力地操他,那根插入雌穴中拼命搅动的肉棍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他低头看见异常俊美的小偷脸上浮现出完全沉迷的神色,对方已经沉沦在他胯下了,失去了反抗的力度,他边操边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被我操大肚子好不好?” 甘美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刷着季远的灵魂,他听到阎高的话,虽然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但恍惚之间觉得不对,他甜腻地喘息着摇了摇头,下一秒,男人报复似的把他摁着玻璃上,把他的双腿勾起来,让他整个人以一个羞耻的双腿大开,宛如婴儿撒尿的姿势背贴着玻璃,那仍旧插在嫩穴中的大鸡巴发狠地狂捣起来。 季远的一条腿还勾着被撕烂的内裤,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捧着,凌空着被大肉棒操得汁水四溅,两片肉唇沾了淫水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两边翻飞,阎高凶狠至极地干他,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把子宫捣得坏了似的抽搐。 阎高又问了一遍,这次季远学乖了,被操得喘不过气地哭着说:“啊啊……把我操怀孕吧……啊啊啊……不啊……轻一点……呜呜……求你……求你把我肚子操大……嗯啊……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呜……” 季远抱着阎高的手松了又紧,被对方抓着屁股套弄着大肉棒,本以为说了男人想听的话就会被放过,但阎高听了更亢奋了,操得更快更深,季远叫苦不迭,那奋勇进出的肉棍要把他操穿了,他被动地起伏着身子,他们交合处也圈了一圈白沫。 季远呜咽着捂着肚子,阎高把手覆在他的手背,更用力地按下去,季远顿时发出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浑身抽搐起来,精液射在了他们的小腹上,有的甚至射到了季远的下巴上。 他们这会儿制造出来的动静肯定惊扰了其他人,他们听到不远处时不时纷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悄悄地偷窥,被他们吓到逃走。 季远闭了闭眼睛,肉穴夹弄着狠狠撞进体内的肉棒,他哭着接下了全部滚烫的,能让他怀孕的精液。 阎高亲亲他的嘴角,又亲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说:“给我们生个孩子,我们俩的孩子。” 季远哭着抽了抽鼻子,“嗯……” 《小偷》他真喜欢你啊 гōuгōuωu.ìпf 他们从图书馆出来时已经夜深了,路上没几个人,阎高和季远挨着走,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远,很长。 季远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内裤被扔在了馆内,明天不知道会被谁发现,希望没人发现是他们弄丢的,希望角落没有监控,不然太尴尬了,阎高这图书馆名声可能要不好了。 “要不要背你回去?” 腰上的手紧了紧,季远的手攥着阎高的衣服,他悄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闷声道:“不用了。” 阎高:“那你腿走都走不直了,等会儿怎么上楼梯。” 季远嘀咕了一句:“能怪我么,还不是因为你……” 这是证明他能干呢,阎高不跟他生气。 他不要背,阎高也不勉强他,等回到家楼下,季远就扶着楼梯扶手一级一级地往上挪,压根不看阎高,心道有本事你扔下我,老子远走高飞。 也不知道是折磨谁,阎高在后边看着他扭着腿走路,被修身裤包裹起来的圆挺屁股也一扭一扭的,看得阎高抬手就捏了一把,“你屁股怎么那么肉。” 季远吓一跳,“靠!” 阎高从后面拥他进怀里,手松松的环着他的腰,“抱你上去。” “不用……” 季远发现阎高就爱粘他身上,爱跟他肢体接触,不做爱的时候也喜欢靠着,阎高会时不时就会牵牵他的手,摸摸腰摸摸脸什么的。 季远觉得阎高把自己留下来除了泄欲之外还把他当大型抱枕了。 最后在阎高的威逼利诱下,季远不得不爬上他的后背被背着上楼。 洗完澡季远被领回去睡觉,头发还没干,季远已经快要睡过去了,他的体力跟不上阎高,躺下之后已经接近不省人事。 阎高从浴室拿毛巾过来,看着趴在床上的季远,他拍拍季远,季远嘟哝了一声,不愿意醒来,他只好轻轻托着季远的脑袋给他擦头发,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吹风机开了暖风最小一档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声音呼呼地响,在宁静的夜里却不觉烦躁,反而有种沉淀下来的安宁。 他的手指穿过季远柔顺清爽的头发,轻轻地在他的头皮上摩挲,季远舒服地叹了声,枕着他的大腿翻了个身,手指攥着他的一截衣角,吹完头发,他把人摆正,脑袋睡在枕头上,他刚躺下去,季远的手又伸过来想要抓着什么。 阎高轻轻地搂过他,季远在睡梦中很自觉地钻到他怀里,阎高摸摸他的脑袋,坏心地在他耳边说:“粘人的小骚货。” 果然见到季远眉头微蹙,似乎生气了。 阎高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从来没见到一个让他觉得这么有趣的人,除去性之外,还想在季远身上发觉更多有趣的瞬间,也爱看他受欺负时委委屈屈的样子,当然只能是被他“欺负”,换别人不行。 季远在被他弄得受不了的时候说过他变态,阎高也没否认,他就爱看季远反抗不了只能接受他之后沉沦的模样。 季远似乎很缺安全感,晚上睡觉爱抱着他睡觉,如果阎高把他完全拥进怀里,他会睡得很沉,很放松,尽管季远自己都没有发现,阎高也爱抱着他,喜欢和他无时无刻贴近。 今晚月光很温柔。 几天后下了一场雨,气温突然就下来了,T恤不顶用,外头冷飕飕的,白天没太阳,秋雨连绵,外套穿上,毛衣也穿上。 季远穿的都是阎高的衣服,宽宽松松地套在身上,他穿着阎高一件黑色的针织毛衣,松松垮垮地甩着袖子,阎高家里有地毯,他就不爱穿鞋,赤脚走在地毯上,反正他也不出门。 他穿着灰色的有点修身的居家裤,脚背和脚踝一眼看去白得晃眼,他进厨房给阎高冲泡了一杯咖啡,端给阎高,然后窝在阳台上的吊椅发呆,阎高在打电话,也没管他做什么。 这样的生活很悠闲,这么静下来的时候季远以为自己重新投胎了,他师承师父的小偷技巧,如果没有这次意外,他应该在凛冬来临之际,计划潜入某家某户拿点值钱的东西,不过现在这行越来越不好做了。 之前季远就打算找份正经工作,但是闭上眼睛想想,当时为什么在阎高家一偷再偷,原因可能就出在阎高身上。 阎高说他喜欢上他了,季远不敢想。 这怎么都不该是他现在过的生活,房子的装修是他喜欢的,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季远不敢开灯,但是大致看了一下房子就是他喜欢的风格。 阎高喜欢收藏造价不菲的艺术品,这段时间柜子里添了几个新的,阎高的手机放在餐桌上,人去洗手间了,季远心思又动了。 洗手间里传来水声,他遗憾又无奈地叹气,时间太短了,不够他打电话联系外边。 阎高出来,季远不经意地说:“厨房那窗户漏风,雨都吹进来了。” 阎高:“过几天有人来装上新的。” 季远“哦”了声。 阎高坐回去继续看他的报表,他跟季远说过要是闷就看电视看书,他限制季远的自由,不让他和他人有联系,不让他上网,其余的不管他,有时候他们的相处甚至挺温情的。 但那终究是假象。 这天中午吃过饭,阎高跟季远说:“到房间睡个午觉。” “可是我不困。”季远现在也会跟阎高提些要求。 但这次阎高很坚决地看着他,完全没商量的余地,季远被关进了卧室,门锁上,下午两点,装窗的师傅就带着新的窗户过来了。 阎高到楼下把人带上来,他看着那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不好的预感,就在他接了个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好几声叫骂,有人着急慌忙地从厨房出来叫他。 原来是装窗户的时候,旧的窗户掉下去,好像砸到人了。 阎高挂了电话,从窗口探身一看,下面围着几个人,一个人躺在地上,旧窗框砸在一辆变形的自行车上面,恰好开车的片警经过,把车子停靠在楼下,抬头看了看,正好对上阎高的目光。 阎高问那几个师傅:“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窗户就掉下去了!” “来之前您也没说着窗户烂成这样了,要是知道我们也……” 今天注定多事发生,警察还没上到八楼的时候,楼下住户就气气急败坏地敲开了阎高家的门。 住户对上阎高阎王似的脸色,装胸作势出来的气势一下子就矮了一大截,结结巴巴地说楼上漏水,让阎高看看他家怎么回事。 阎高冷冷地瞥视他一眼:“知道了。” 但住户不依不饶,非要进阎高家看看,此时警察正好到来到了阎高家门口,阎高家里还算宽敞,现在突然变得有点拥挤。 人一多就容易混乱,混乱就顾不上突发情况,等阎高发现过来的时候卧室的门已经被撬开,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季远进了卧室之后没睡着,他知道外面发生事了,吵闹声中他无聊地贴着门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突然看到门把手在转动。 这就奇怪了,季远后退两步,毫无防备地看着卧室的门打开,心想难道还有别的贼趁乱来阎高家偷东西?!太大胆了吧,警察叔叔还在外边儿呢,再说要是没有警察叔叔被阎高发现了不得…… 几秒钟之内季远脑补了一些很不得了的画面。 但是当门打开后,那是一张他熟悉的脸!师父! 身形矮小的中年人在嘴边竖了竖手指,让季远不要作声。 那几个装窗师傅闹得可大声,仿佛他们是受害者家属,季远从阎高家被师父带走的时候没有见到阎高。 他甚至没有穿鞋子,天已经挺凉了,又下雨,走在地上很冷,他在离开那栋居民楼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踌躇着驻足不前。 师父要急地拉他的手臂:“赶紧走!” “我……”季远一抿唇,往回望。 “干啥呢?赶紧的!”师父催促他,车子已经在居民楼前停着了,他推了季远一把,季远赤裸的双足踩在湿冷的水泥地上,他嘴唇都白了,可能是冷的。 他被师父推进车子,前方开车的小哥是他们认识的,都是一伙人,见了他高兴又激动,嘘寒问暖的。 “我天,远哥,你没事太好了!担心死我们了。” 季远低着头,没想象中高兴,带着头靠在角落里,师父和司机小哥以为他受虐待了,毕竟被囚禁了这么长时间,都害怕他身心受到伤害。 师父在那里说季远就不该选择在阎高家出师,他就偷过阎高家,一不小心放松警惕就被逮着了。 季远沉默着,师父问他:“小远,你咋了?那畜生对你干啥了,我一看那畜生就不是好人,看着比我当年还嚣张跋扈!” “没什么。”季远朝师父笑了笑,又低下头,手指抓了抓身上柔软的黑色毛衣,“有点冷,我都没发现天这么冷了。” 经查明,窗户没有砸到人,只是砸到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倒在地下的那人也不是车主,等警察要询问人的时候,被送去医院的“受害者”已经从医院溜了,这次事故没有人受伤,虚惊一场。 楼下说漏水的住户也没来纠缠了,本来也是租户,第二天人就搬走了。 太巧了,阎高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季远走得悄无声息,留下一个腰包和一部手机。 那手机被没收之后,阎高就藏起来没打开过,他潜意识不想靠偷看季远的手机来了解他,想听他亲口跟自己说,但是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人会跟一个强暴自己的人阐述过去,展望将来,透露他的性格爱好。 阎高早就知道这一点,但是也一直被他有意识地忽略了,他想把人留在身边再说,只想和他在一起。 能每天见着,抱着睡觉,醒来看见对方的一瞬间都是舒服的,他很久没过上这样舒心的日子了,家里没有无休止的争吵,没有买醉暴躁的父亲和歇斯底里处处嘲讽的母亲,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满室的孤独寂寥。 家里有季远在的时候多了几分烟火人气,天很冷,下着雨,清清冷冷的天气也显得温暖起来。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季远的手机有密码,图书馆的柜台电脑前,一个耳朵上带着一排耳环的男生摆弄着手机,给解锁。 男生开玩笑地说:“你给不给工钱啊,我收费很贵的。” 阎高在旁边不说话,员工自动远离他,怕触霉头,阎高像是别人欠了他千八百万追债不还,一张脸冷得可以结霜,于是自动把角落留个他们两个。 “你相好真走了?没必要这样,要是你不喜欢就让人家走呗。” 阎高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挺好玩儿。” 男生头也不抬地说:“玩出感情了?” 阎高瞥了他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男生自顾自地说:“现在人跑了,没得玩了,那你自个儿玩吧。” 男生朝他扔了一块小饼干,阎高把小饼干扔回去,报了一个地名,说:“那里是不是你爸的地盘?” 男生:“早八百年钱的事了,我爸他从良了,那儿现在是警察叔叔的地盘,我爸他连我都不管,从早到晚在公园耍太极。” 男生想到了什么,笑嘻嘻地说:“那晚他吃醋了没?” 阎高懒得理他,面瘫脸透出一丝傲娇:“废话。” 男生接着说:“我表现好吧?我就说我演技不错,就是你,哥你说你真是……行行行,你别扔……他真喜欢你啊?” 阎高放下烟灰缸,丝毫不理解他的惊讶,他觉着此人净会说废话,他上下扫了一眼男生:“弄不好就滚,,整天泡在我这儿影响生意了,你气质和这儿不搭。” 男生还是笑,丝毫不觉得整天在阎高这里混吃混喝有什么不对,他手上动作不停:“哥,那地方不是有你熟人么,你出声肯定帮你找着人。” 阎高没说话。 男生放下手机,拆开了一包小饼干,“那你别找,找不着你活该,都多少年了,过去的事……” “闭嘴!” 阎高是真的有点火了,他脾气近几年收敛很多,但只是跟以前的他对比,他脾气还是很不好的。 男生算是和他熟悉的朋友,可是看着他带着戾气的眼睛还是觉得怕怕的,手机已经解锁了,他扔给阎高。 阎高在旁边看起来。 一包小饼干吃完,男生拍拍手上的饼干屑,一抬头看见阎高朝他笑了笑,男生心里一突,顿觉背后一阵阴风拂过。 阎高把手上一直在看的手机拍在桌面上,手指在上面点了点,“这人,还是你老爸的熟人。” 男生:“什么?” 阎高又点了点手机,笑了:“这次还是得让你爸出马。” 男生劝说:“哥,何必呢,他老人家骨头都脆了……” 他不想回家,要是阎高找他爸,他也要回去,烦人。 阎高看着他:“行,那你来,人不给我找出来你看着办。” 男生劝说的话赶紧咽嘴里了:“嗨,我爸他老当益壮,要不怎么天天耍太极,我这就吩咐他去办。” 《小偷》逃走后被找到,怀孕被大jb激烈jian 阎高看着季远的手机,这手机用挺久的了,和师父的聊天记录翻半天阎高也没看完。 男生和父亲打了个电话,被骂了一顿之后悻悻地不敢作声,说阎高托他找一个人。 “为了你,我答应我爸回家好好工作。”男生十分痛心,“一起去不?你要在那儿找人,你不去不好吧?” 阎高没作声,手指点着手机,男生顿了一会儿又说:“真要找着人你怎么办?让他会自己回来还是让人绑他回来,你要真喜欢他,至少得显出你的真心,是不是?” 阎高:“走吧。” 路上阎高很沉默。 男生多多少少知道他家的情况,阎高父母在他高考之后就离婚了,原因说起来也是尴尬,他妈出轨,阎高不是他爸亲生的。 阎高是他妈和旧情人的孩子,初中的时候母亲出轨旧情人,从此家里一地鸡毛,争吵不断,他也在那段时间变得不怎么好,本来只是沉默的少年变得阴沉沉的,充满戾气,幸好成绩没落下,高考后阎高没打招呼就去读大学,父母接着离婚,为了面上好看,说是为了儿子读书一家搬走。 旧情人是当年a市的一个混黑的老大,年轻时是个小混混,当年阎高母亲不学好和小混混在一起,家里人硬是拆散一对小情侣,给女儿介绍了对象一年内结婚生子。 世事难料,谁也没想到多年后老大成了a市的企业家,一直没成家,机缘巧合下和俩人重逢,一诉衷情发现谁也没忘了对方,于是旧情复燃,干柴烈火,几番深入接触后阎高母亲一个激动全盘托出,她和旧情人的儿子都老大了。 阎高被家里一团糟的氛围弄得“黑化”,读书时比他生父黑得更有范儿,于是老大就想把儿子认回来,但阎高他爸不让,他爸重新结婚,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更不能让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喊别人父亲。 阎高谁都不理,自己打拼,一个人日子过得也算轻松,除了不快乐。 男生认为阎高把自己封闭起来,别人进不去,他自己也不愿意出来,就算他开图书馆,有着文艺的小爱好,日子也过得没劲儿透了。 如果季远不出现的话这样的日子阎高还能凑合下去,他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欲望极淡,即使日子过得像空壳,每天被孤独淹没也不想找一个不喜欢的在身边添堵。 不喜欢的留在身边看一眼都觉得烦,喜欢的就算是小偷也想把人绑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抱着,每天腻歪都愿意。 在路上,阎高闭眼想起自己小不点那样大的时候,家里气氛也是很好的,一家三口很幸福,他们也是过了一段好日子的,可惜好景不长。 阎高希望能和季远过上那样的日子。 男生的父亲当年混过旁门左道的勾当,季远的师父曾是他的手下,一直留在a市,俩人偶尔也见面,但这次联系的时候人却找不着了。 据说季远和他师父过得很孤僻,没什么亲近的朋友,深居简出,这下寻人的难度陡然加大。 阎高的生父听说儿子来了a市,立即让他回家,又给送礼物,阎高不回也不要。 他找不着季远烦心着呢,让送礼的人回去问问他老板是不是生不出儿子了,生父听了下属的话脸立即就绿了,绿了又黑得不行。 阎高预计最多一个星期能找到季远,可是实际情况出乎意料,他找了两个多月都没见到人,如果再找不到他都想报警了! 围绕在他身边的低气压能吓得人退避三舍,男生眼瞧着阎高情绪不对,在那替朋友着急。 “哥,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你瞧你英俊多金,要什么的没有,外面一整片森林等着你呢,找不到了就换下一个吧,下一个更乖更可爱!”男生计划好了,要带他散散心,“我朋友最近开了间酒吧,一起喝两杯?” 阎高还在那儿翻季远的手机,哪有心情,都不听他说什么,就冷漠道:“要是闲,就帮我把人找出来。” “那不是找不着么。” 男生撇嘴,季远是长得好看,但他不懂季远有啥魅力让阎高非他不可,难怪说爱情使人盲目,阎高已经瞎了,又瞎又自闭,可真糟糕。 他说:“季远可能早就不在a市了,全国那么大,怎么找,要不我们发寻人启事?” 阎高捏了捏眉心,开始认真思考发寻人启事这一可行性,这两个多月他就没回过家,一直待在a市,没找到人他在哪里都一样,索性就没有回去,他甚至回到生父那儿求他帮忙,天知道他多讨厌面对那些人。 季远可能就没回来过,阎高甚至把季远和他师父的老家都找了一遍,季远的亲生父母都找着了,就是找不到季远。 之后阎高吩咐放弃找季远,转而暗地里找他们的朋友,真有跟季远好的,肯定要帮他瞒着,但是能瞒着多久呢,得是过命的交情才能帮忙瞒着,毕竟阎高没少威逼利诱那些和季远接触过的人。 他们终于找到一个一月内几次往返a市和b市的人,b市是阎高住的城市,那人每次到b市落脚的地方不同,最近他有两次在同一个地方逗留,阎高一看地址,在他图书馆附件。 他等不及,马上跟着那人回b市。 图书馆前面是商业区,背后是一小片老破小的民居,正待拆迁,车都开不进去,年轻人两手提了几大袋的东西,看样子是吃的和日用品,他时不时左顾右盼,走小路进去。 阎高跟着他,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个猜想。 今天还是下雨,但天气比几个月之前冷多了,老旧的房子里没有地暖,季远只能用取暖器,他右手边放着一只新的手机,上午九点师父和他通过电话。 他们低估了阎高的执着,应该说他们就没想到阎高会大费周章找季远。 季远曾跟着回a市,但师父老江湖了,特敏锐,稍微风吹草动就让季远连夜离开,两个人分头暂避风头,事实证明师父是对的,季远怎么也没想到阎高竟然会找他。 季远比师父更善于藏匿,阎高找了他一个月,他就震惊了一个月。 不应该啊,阎高执着找他干什么呢,找到他揍他一顿出气么? 这是季远和师父聊天时俩人的疑惑,但其实季远有别的心思,他谁都不敢说。 阎高会不会是不舍得?会不会是…… 这样的念头在心底一直忽隐忽现,季远暗骂自己自作多情,毕竟阎高说过不喜欢他,难道是想把被偷的东西要回来么?可是季远和阎高一起的时候阎高并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 从小跟着师父,躲躲藏藏的日子季远过惯了,但躲避阎高的时候他心里挺不好受,师父关心他,时常问他近况,末了总得臭骂阎高几句,不要钱不要货,不知道阎高想做什么。 季远给面子附和师父两句,心思藏得很深,他睡得不好,晚上身边没有人能给他温暖,心也被挖空一块似的,他肉眼可见地瘦了,不出门,比之前更苍白。 最近几天他会在无聊,或夜深人静惊醒时回想曾在暗处偷着注意阎高一举一动的时候,当时他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阎高从家里去图书馆,他像个变态似的偷偷跟着人家走一段路。 有很多事朦胧看不清的时候能不在乎,分开之后心境变化,也就能看清楚当初为什么会那样做,当季远在千万人中偏偏只注意到阎高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是季远从未往别的方向思考过,没人教过他,所以他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如果有比阎高寻找他更让季远震惊的,就是他不知不觉间大起来的肚子。 他把手搁在肚子上,三个多月,他瘦就更显怀,双腿屈膝,把自己缩成一团,手放在肚子上没动,喃喃自语:“我不能要你,是不是?”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 季远落寞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过了会儿又烦躁地放下,外头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这事儿他没敢告诉师父。 “肯定是因为你的关系。”季远戳了戳肚子,或者是孩子他爸的关系,不对,他也是孩子爸。 笃笃笃笃笃笃── 一长两短两长一短的敲门暗号从外面响起,把季远从思绪中拉回现实,送粮食的人来了。 近一个月阎高没怎么派人找他了,似乎已经放弃他,季远搞不清自己的心情,反正也没多高兴,今天早上师父还打电话给他报喜来着,当初来这里他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服师父,可能内心深处他是不想离开这里。 季远吃的和用的都网购,但阎高不找他以后,和他从小长大的同伴每次都拎着大包小包过来看他,生怕他饿死。 季远不太赞成,但人家的一番好意他不领说不过去,不过现在可以让同伴不用来了,阎高估计觉得没意思,一个小偷而已,可能是双性让阎高觉得稀奇,等新奇劲儿一过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等过几天把肚子搞定,他就重新过新生活,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今天怎么这么早……” 季远有些疑惑,门外敲了一次就没有声音响起,季远莫名觉得有些不对,他站在门口,拢了拢大衣,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开门。 这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是那熟悉的暗号,季远却迟疑了,他慢慢贴着门说:“谁?” 外面没人回应。 季远放开门把手,后退几步,只见“咔哒”一声,门开了。 阎高穿着黑色的风衣,冷空气从门外闯进温暖的屋子,阎高带着这股寒冷朝里跨进一步,季远吸了口气,冷风灌进他的身体,他后退一步,直到门轻轻地关上,门锁合上的声音比开门更沉闷。 “好久没见。”阎高把钥匙搁鞋柜上,自然得像是在自己家。 季远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高看着他说:“聊聊?” 季远摇了摇头,他把衣服往前拢,尽量遮住自己不正常的上半身,阎高的视线在他的脸和肚子来回切换,“别挡了,我都知道了。” 季远面如土色,阎高还站在门口,朝他伸手:“过来。” 季远还是摇头,他冲回屋子里,抄起手机,锁屏还没划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后把他整个人揽住,他的后背撞在男人的胸膛上,阎高把他紧紧搂住,在他肚子碰了碰,然后虎口卡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 季远抓着他的手臂,喊了声“阎高”。 阎高没应他,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是脖子,粗重的呼吸从背后传来,季远有些发抖,男人的手在他喉咙和下巴来回摩挲,危险的气息悄然来临,直觉告诉季远,身后的人很危险,至少此时阎高情绪不太稳定。 “聊都不愿意跟我聊?”阎高声音很冷,他的嘴唇在季远的动脉处碰了碰。 季远咽了咽口水:“不是……聊吧,啊!” 身后的一一个用力,季远手一松,手机磕在桌角上,屏幕顿时裂开,季远慌忙伸手去捡,但不可抗拒的力度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平衡,但幸好倒下时阎高垫在他身下。 阎高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揉着,含着他的耳朵舔了舔,“我想你了。” 季远推拒的动作顿了顿,他心乱如麻,来不及说什么,来势凶猛的吻夺去了他说话的机会,空气是冰冷的,但男人的唇舌是火热的,那种曾经驻扎在身上的温度回来了,微凉的手有些急切地探入他衣服的下摆。 “唔!”季远推着阎高,湿润的眸子满眼慌乱,男人的手心贴着他隆起的小腹,好像这样和他有了另外一层感应一样,他们在厚厚的地毯上翻滚。 一个吻结束,阎高捏着季远的下巴满脸阴鸷地问他:“什么时候计划逃走的?” “我没有……”这是实话,季远根本联系不了任何人,是师父找到他的。 阎高脸色好看了一点,低头看着他的肚子问:“为什么留下孩子?” “我、我打算不要……” 阎高周身瞬间阴冷,表情冷硬地看着季远,看得季远瑟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不要这样……” 他莫名有点难过,心里酸涩难耐,阎高手指在他眼角划过,没什么表情地说:“留下。” 这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季远还没表态,阎高的吻就从新落了下来,没刚才那么激烈,却浓烈得让季远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不是取暖器温度太高,季远热得身上出汗,男人微凉的手掌缓缓地伸进裤子触到他的屁股,而后在那儿用力地抓捏着,季远微微一颤,咬着嘴唇低低地喘了一声,对方舔着他的嘴唇,湿润的唇舌一点一点地向下。 阎高含着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了一下,季远浑身都软了,他窘迫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拉扯着衣服不让他看到变形的身材,但阎高偏偏要看,拨开他的手就要脱去他的上衣。 季远苍白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两抹红晕,阎高在他肚子上亲了亲,裤子已经给他脱到屁股了,季远还在做最后挣扎,“不要……” 阎高在他白白嫩嫩的肚皮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吻痕,叼起他的肚皮轻轻地啃咬,季远在他身下呼吸凌乱不堪,推着他的肩膀,双腿不住地挣扎扭动。 “不要……啊……你……”季远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你找我就是为了这样吗?” 阎高抬起头,凑近了季远,他英俊立体的五官在季远眼前放大,季远心脏几乎要跳出来,阎高说:“不行?” 季远:“……” 阎高分开他的双腿,在他嘴角亲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喜欢跟你做。” 季远抬起头,他身体的掌控权此时全在阎高手上,他喉结滑动着,性器落在对方温热的手心里,他闭了闭眼睛,听到阎高在他耳边说:“喜欢跟你过日子,像之前那样。” 闭合的雌穴被有些用力地摩擦着,男人的指尖在那柔嫩脆弱的地方抚弄起来,惹得身下的人发出甜腻的喘息,私密的地方几个月未被光顾,但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润,手指在滑腻的软肉中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传到季远的耳中,让他羞耻得面脸通红,努力地把声音和喘息压回去,但在阎高的撩拨下步步失守。 只需把他的双腿分开,便能看到粉嫩的肉穴变得湿滑不堪,两瓣肉唇饥渴地含住阎高的手指翕张起来,里头的嫩肉更是黏答答地蠕动着,疯狂地分泌蜜汁,阎高掰着他的腿,肿胀发硬的龟头抵在湿软的阴唇用力一顶,粗壮暴突的性器便贯穿了那淫靡湿滑的雌穴。 “呜!嗯啊……” 季远怀着对方的孩子,被插得浑身颤抖,他扶着阎高的肩膀叫出了声音,肉穴下意识地抽搐着含住了大肉棒,他浑身软得不行,最最敏感的地方让那硬物狠狠地侵犯,男人罩在他身上,亲亲他的眼睛又亲亲他的嘴唇,温情得不行,偏偏插在他体内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一直抵着深处的嫩肉又深又重地顶弄,让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一段时间没有被插入的甬道熟练地夹弄着性器,那里又嫩又热,湿糯的嫩肉小嘴似的吸吮着龟头,性器埋在里头爽得不行,阎高被勾引得重重地抽插起来,季远眼泛泪光地呻吟起来,只觉得嫩肉被挤压得酸软,涨满充实的快感不由分说地从和大肉棒激烈摩擦的嫩处传来,刺激得身体火一般烧起来。 他毫无保留地让阎高进入身体深处,大张的两腿之间嫣红湿软的嫩唇让一根黝黑的鸡巴飞快地贯穿,龟头粗暴地朝深处顶撞,顶端暴涨的肉冠后撤时又毫不留情地倒刮着娇嫩的媚肉,刺激得季远高声地淫叫起来,舒张的身躯在情欲中浮浮沉沉,之前别扭的心理在情欲的侵袭下忘得一干二净。 阎高在他耳边喊他小骚货,季远便呜咽着推开他,下一秒又让男人压着大腿猛操起来,不断被贯穿的甬道淫液四溅,顺着抽插的鸡巴喷溅而出,湿红的嫩穴大大方方地绽开,用饱含蜜汁的嫩肉裹缠着大肉棒,激烈的肏弄下季远身子都被干的颠动不已。 阎高把他摁在胯下凶狠地猛干,像是要把这些天补回来一样,只管粗暴地贯进季远的身体,把人操得又哭又叫,白皙的身子也浮现出情欲的红晕,季远身前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摇摇晃晃,腿间软嫩的蜜穴更是疯狂吸吮。 “希望被除了我之外的人这样干吗?”阎高强迫季远和他对视,胯下狠狠地抽插,顶进季远的身体,他声音低低沉沉,呼吸粗重,“嗯?喜欢被我进入你的身体,还是喜欢被别人干?” 说着,他又抚上季远隆起的肚子,季远让他操得小声啜泣,当鸡巴撞在宫口时便压抑不住地尖叫起来,他闻言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发出的声音不过是淫浪至极的哭叫。 他挺瘦的,但屁股还是那么肉,阎高捏着他的屁股,龟头大幅度地一点点捣干着紧缩柔软的宫口,恶意地沿着那敞开了一点小口的宫口密集顶弄,操得又快又狠,嘴里也不闲着,重复刚才的问题,大有季远不回答他誓不罢休的气势。 “不要……呜……太……太快了……呜啊……”季远觉得他要被快感淹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达到指尖,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可怜无助地瑟瑟发颤,连神志也模糊起来,他不回答,阎高就操得越凶,胯部飞快地摆动,伏在他身上激烈地耸动操干。 季远让那肉刃凌厉地贯穿,仿佛要被滚烫粗长的肉棍顶穿了身体,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哀鸣起来。 “你!呜啊……嗯啊啊……只有你……呜……”季远蹬动着双腿说出了答案,他恍恍惚惚之际貌似听到了阎高一闪即逝的笑声,随后他被抱起来,完全地陷入了阎高的怀里,鼻尖都是对方冷冽但逐渐变炙热的气息。 他回抱着阎高,让对方攥着屁股自下而上粗暴贯穿,又硬又热的龟头朝宫口狂捣猛干,噗滋一声顶开了那潮湿娇嫩的肉门,粗长的柱身瞬间贯穿,他们胯下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撞在一起,瞬间无缝结合,肉与肉紧紧地贴在一起激烈摩擦,黏糊糊的白沫裹在他们的交合处,打湿了他们连接的地方。 “啊!嗯啊……不……呜呜……”季远又惊又怕,颤抖着猛吸了口气,额头抵在阎高的肩膀上,双手护着肚子,他似乎连肚子都被操大了一点,他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有点害怕地说,“呜……不要进去……” 阎高亲了亲他的侧脸,一手揉了揉他的孕肚,随后环住他,一言不发地顶弄起来,把嫩子宫奸淫得彻彻底底,快感源源不断地侵蚀季远的理智,身下湿意泛滥,体内的嫩肉要被捣烂似的酥酥软软,他虚软地挂在阎高身上,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把他操得高潮迭起,那实在太舒服了,被大肉棒狠厉抽插研磨的嫩肉带来无数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一边哀求阎高轻一点慢一点,但腰身却淫荡地扭个不停,屁股在大肉棒操进身体的时候用力的坐下去,祈求把大肉棒吞得更深,湿哒哒的肉唇紧紧地压在肉棒的根部,连带着要把囊袋也亲密地蹭了蹭,季远便舒服得浑身战栗,胸口也蹭着阎高强壮的胸膛,阎高托着他啃咬他的小奶子,咬着乳头舌头在乳晕用力地舔舐。 “呜啊!啊啊……不……不要舔……啊……”奶子又痒又麻,季远昂着脑袋哭声尖叫,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下半身难耐地套弄大鸡巴,紧致湿滑的肉洞淫荡吞咽着激烈进出的性器,全身都让酥酥麻麻的快感包围了,每根神经都舒展着。 阎高胯下动作不停,在那激烈的啪啪声中跟他咬耳朵:“孩子留下来好不好?” 季远哭得鼻子都红了,啜泣着小声说:“啊……那……那你……嗯啊……” “我养,别做小偷了,你们都留下,连你一块儿养着。”阎高亲着他的额头,嘴里说得那么好听,却突然攥着季远的屁股操得越发凶猛,重重地撞击着季远的耻骨。 季远哽咽着抱紧了他,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泪水流到阎高的肩膀上,跟着烫到了心里,阎高拥着他,心也热乎起来。 大肉棒横蛮地敞开了宫腔,深深地往里一撞,精液毫无顾忌地打在敏感温热的内壁上,季远被射得窝在阎高怀里痉挛起来,精液和淫水把他们下半身弄得一片泥泞,又浓又多的热精源源不断地灌进宫腔。 刚见面就搞了这么一场,结束后他们抱着没动,身体是满足的,心情是复杂的。 平静了会儿,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一长两短两长一短! 季远猛地睁开眼睛,他们听着,都没动,也没说话,外面敲了两次,明显慌了,砰砰拍门:“远哥,远哥你在里面吗?有人没人啊?你咋了?说句话啊?” 季远把头埋在阎高怀里,沙哑着声音缓缓地“靠”了声。 《小偷》我们两情相悦 门外的人似乎终于想起了可以打电话,被磕坏屏幕的手机倒扣在地上,先是震了震,然后催魂一样响起来,彰显着它顽强的生命力。 阎高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季远,侧身弯下腰捡起手机递给季远,期间季远的感受难以诉说,脸又红了点,简直不敢抬头看阎高。 他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喂,小涛……没事,在呢,刚睡觉手机放在客厅,你等会儿,我换件衣服。” 这时候外面有人打扰,阎高很不爽,他们温存最适合谈谈感情的时刻有人来打扰,多影响气氛。 “怎么这时候过来,”阎高说,“让他回去!” 三个多月了,他们还没聚上多久又有人来当电灯泡,阎高煞气都压不住了,寻思要不要让人把外面那家伙弄走。 感觉到阎高不开心,季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好笑,他在阎高的嘴边亲了亲,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吻,“别生气。” 阎高看着他,呼吸都有些重了,季远感受到他的变化,慌张地推了推他,软着声音说:“别,你别冲动,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小涛特意过来看我,他就是担心,我们是好朋友,他见不到我更不愿走。” 阎高没说过,但其实有点受不了季远声音软软地跟他说话,尤其是现在他整个人都软乎乎地陷在自己怀里,他把头埋在季远脖子里吸了口对方的气息,又在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印子,才不情不愿地把人放开。 季远浑身黏糊糊的,现在他只想洗澡,但还有人等在外面,他只能去进房间匆忙擦干下体,换上衣服,阎高比他好多了,裤子一提就完事儿。 阎高见他出来就上去搂着他的腰,在他侧脸吻了吻,季远的嘴唇湿湿软软的,脸上,眼睛都都有不正常的红。 他们一看就是亲密得别人插不进去的程度,走路都得挨着,当然是阎高动的手脚,空挡了这么多天,现在人找着,恨不能再来几回肉体和灵魂的深入交流。 打开门小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闪瞎狗眼的画面,一个英俊,一个俊美,都是很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存在,季远还一副遭受欺负的模样。 小涛瞪眼看着他远哥屋里出现的熟悉又可恶的男人,骂了一声,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摸摸裤兜找武器。 季远咳了声:“小涛,你别激动,先进来再说。” 情事过后,本应该是他们交心的时间,心里话还没全部说出来,其实他们的状态还是有点别扭,可就是这股别扭的腻歪劲儿才真实。 阎高的手放在季远后腰,季远皱眉瞪了阎高一眼,可眼神分明又是柔软带点害羞的,不是不敢呵斥,是不舍得,小涛从未在季远身上看过这样的眼神,要是假的,那他远哥可以改行当演员。 于是,在阎高的高度不配合下,被季远收拾整齐的客厅内首先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但由于阎高不满意季远距离自己太远,把人捞过来坐在身边,手臂和大腿都挨着。 于是成了两方对垒的架势。 小涛脸色铁青,他的后背,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还在隐隐作痛。 刚才进门时,他没忍住朝阎高挥拳,为了给季远出气,他没忍住冲动了,但是没想到姓阎的出手那么狠,抬手就给他一个过肩摔,摔得他脑子都嗡嗡的。 这架没打成,别说季远在旁边劝架,真要打了小涛也只能是挨揍的份。 小涛摆起了架势,撸起袖子道:“不管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们不是任你欺负的人!” 阎高觉得季远的朋友脑子不太灵光,都懒得跟他废话,季远抹了把额头说:“小涛,先听我说。” 季远有一种期末考砸了对不起家长期望的愧疚感。 他的师父和朋友都不遗余力地帮助他逃离阎高的“魔抓”,而他倒好,斯德哥尔摩晚期似的,对阎高动了心。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至少阎高还没囚禁他前,他就对阎高有小心思了。 虽说他在俩人还没有任何接触的时候就看上人家,可是一步错步步错,搞成这样有点难收场。 “就是我跟你远哥要关上门两个人过日子……迟些就是三个人了,你有空可以来看看季远,”阎高对他微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家在哪儿。” 他在挑衅!小涛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拍桌子:“胡说!我远哥能跟你这种烂人好?!” 阎高:“他早就想跟我好了,我也喜欢他,我们两情相悦。” 季远看着小涛,小涛也看着季远,他们对视着,沉默之中,小涛茫然地眨眨眼睛,突然顿悟,他卧槽了一声,双手一抖,咋舌道:“远哥,这是真的吗?你……你也是这么想的?” 季远惆怅地叹了声,有点不忍心:“是的。” 他这一声肯定让小涛蒙了三分钟,阎高也不管他,把玩着季远的手指,把他的手笼进手心,琢磨着天气冷了,今晚回家吃火锅。 小涛回过味来,问阎高:“你说的三个人是什么意思?” 他还不知道季远怀孕了,这事儿季远谁也没说,小涛一直以为他吃胖了,谁能想到他好哥们会怀孕呢。 小涛迟缓的小脑袋终于抓住了这个重点,在季远的一番解释中,他震惊过后捡回了下巴,担忧地道:“远哥,你是不是为了孩子啊?要是这样你真的没必要!” 季远笑了:“你脑袋想的什么,孩子其实我不打算要的。” “那你还要跟他一起?!” 季远让他稍安勿躁,看了看身边的阎高,男人也看着他,眼底里有着一贯的沉着,他接着说:“如果没有变数的话是不打算要的,其实搞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很多事没告诉你们,先喜欢上的人是我,做小偷是我不对,但幸好一直以来只偷了一个人。” 说出来太难为情了,但是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没有了,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季远说着还笑了,情动之中男人说的话不可信,但是阎高说的季远信了,阎高希望自己留下来,那他就留下来,反正他选择回b市也是因为阎高。 小涛屁股下长钉子似的,一脸想说什么的焦灼,季远继续说:“很感谢你和师父来救我,真的,不是说反话,如果不是你们让我离开,很多事别说是他,就是我自己都想不通。” 今天阎高很给面子了,但可能是气场原因,季远和小涛没能在有他的环境下谈心,本来小涛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但现在他说什么也不可能走。 开玩笑呢,留下他远哥一个人面对阎禽兽,那不是兄弟所为,小涛没把阎高大卸八块也是因为季远。 阎高挑眉问他:“你不用工作?” 小涛一时语塞,他的确没正式工作,人阎高在他心目中是个变态,但是也不妨碍人家是个成功人士,有钱有事业,他们这种干些小偷小摸的下九流,的确是上不了台面。 小涛在阎高的目光下涨红了脸,他觉得不能给远哥丢脸,但是又支支吾吾蹦不出个屁来。 季远说:“小涛,找个工作吧,我们不能这样了,你别替人家看夜场了,要是个保安就罢了,你还不是正式工,做一朝算一朝的,没保障。” 说起看夜场,其实就是个打手,说难听点就是小混混。 阎高恰好在这时候发挥他难得一遇的热心,主动给小涛介绍工作,完了把季远拐回家。 晚上雨停了,空气又湿又冷,阎高把季远裹成个粽子,出租房里的东西反正也没多少,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小涛偏要跟着,阎高吩咐小涛收拾东西一起带走。 小涛晚上在阎高家蹭了一顿饭,季远嘴角一直是放松的,微微带笑,他知道阎高这样的性格能让小涛留下来是给他面子,是他的妥协。 包括今天阎高愿意坐下来平静地跟小涛说话都是他始料未及的,过程顺利得出乎意料。 阎高这样的人难以想象他会跟谁妥协,但季远还不知道阎高为了找他,去求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人一旦有了想要的,就变得和从前的自己不一样了,可能变得更强硬,可能更柔软,可能会先妥协,违背原先的原则,可都是值得的。 人回来了就好,只要在一起他们以后就有很多可能。 晚饭一吃完,阎高就赶人,小涛是个不长眼色的,担心他远哥在贼窝受虐待,阎高当着他面把屋里的钥匙给季远。 钥匙是新配的,放在手里沉甸甸,季远用力地握着,钥匙硌得手心有点疼,心里软软涨涨的。 小涛走的时候问季远:“远哥,你师父那里你说了么?” “还没有,你先别跟他说,我来说。” 说起这个季远也头疼,不过人一走,阎高就抱着季远到沙发上歇着,季远看着这屋子,真是哪哪都合他心意,身边抱着他的男人也很合他心意,阎高屋子比他租的房子温暖多了,能暖到心里去。 他在阎高家不爱穿鞋,低头一看发现地毯没了。 “之前的地毯呢。”季远问,他的手臂横在阎高的肚子上,摸摸他的腹肌,手感怪好的。 “收起来了,等会儿铺上。”阎高很少铺地毯,不好清洁,只是看季远喜欢赤脚他就一直铺着,还买了不同款式的,没来得拆季远就跑了。 季远怀孕之后特别嗜睡,也可能这段日子过得不好,人累心累,第二天他睡到中午,醒来后阎高问他想吃什么,叫外卖。 季远从洗手间洗漱完,打着哈欠出来说:“我来做吧。” 阎高说:“没买菜,只有速冻的。” 阎高是真没做菜天分,学不会,他进厨房煮饭像是进实验室。 正当俩人准备叫外卖的时候,有人来访,敲门声地动山摇。 阎高去开门的,季远在后面跟着,门一开,外面是季远怒气冲冲的师父。 《小偷》大着肚子跪下给男人舔jb,玩弄nai子 “师父?”季远难掩惊讶,“你怎么来了?” 师父闻言更气了,瞪着他:“我还不能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远忐忑不安地看着突然到访的师父,他没想到才一晚上师父就来了,不用问肯定是小涛告诉了师父。 季远有点心酸,但师父那么在乎他,他还是很高兴的,师父是连夜不睡觉赶来的,脸上有点疲惫。 阎高还是那样子,没见他害怕也没见他高兴,反正季远在他这儿,心也在他这儿,走不了,除了季远其他的他都不是很在乎。 他侧了侧身子,让开一个位置,季远看了看,也跟他站在同一边,请师父进来,想让师父别站着了,赶紧进来歇歇。 师父看了几乎吐血,妈的,他养大的徒弟进了别人的家门,就跟他不是一家人了,都跟他生分了,瞧这主人一样的架势! 季远虽然不是他的儿子,但这么多年他把季远当儿子养大,情同父子,他没有女儿,却体会到了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悲痛。 阎高把他当老丈人了,但是鉴于他的性格,算是友好,但和热情沾不上边。 季远的师父当然不能让徒弟就这么跟着一个会囚禁季远的人在一起,此次前来就是要棒打鸳鸯,师父觉得小徒弟被迷惑了,要不然能跟一个囚禁自己的人在一起。 阎高说:“那季远还跟着混混小偷一起长大了。” 师父反应了两秒阎高这句话,顿时大怒:“那能一样?我把他当儿子养大了!” 阎高说:“还教他违法犯罪,挺好,我和季远真般配。” 阎高真不是故意气他,他就真这么想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但师父那边不乐意了,可是他的小白菜在那边劝着他们,说是自己先喜欢阎高的,自己都没想到他们能在一起。 季远看阎高的眼神怎么说呢,就是浓情蜜意,师父知道糟糕了,这下徒弟的心是搭进去了,拆不散了。 师父和小涛为了季远留下来,他们的老本行是不能做了,季远怀孕了也没法找工作。 小涛在阎高的安排下找了一份正式工作,至于师父,他这年纪其实适合当保安,但是鉴于他以前的工作性质,就没介绍他做保安的工作。 师父知道了有些生气,怕他监守自盗呢这是,他出狱后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也就是季远挂念着以前教给他的技巧,才尝试做贼的。 过日子其实很简单,过着过着时间就过去了,安宁平静的生活让人喜欢。 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们一起过,季远的肚子大了很多,他整天宅在家里也不厌烦,师父和小涛上来他挺高兴,吃过饭之后,小涛就负责收拾,收拾好之后和师父一起回家,现在他们也搬来b市了。 才九点多,他们也没这么早睡,阎高的手机响到第四次的时候他才接,季远把放着不看的春晚关掉了。 打给阎高的是他的母亲,其实过年前就给他打了很多电话,让他到a市一起过春节,阎高回答不去。 他对家人算得上很有耐性,对他们不是很喜欢,但也没真正断了联系,电话也没拉黑,父亲母亲给他打电话他有时候会接,会不咸不淡地说上两句,听得烦了会挂电话,但下次还是会接。 季远知道他对家人还有点一点在乎。 他看着冷得跟块石头似的,有时又嚣张,内心却有柔软的一面,跟他生活越久就越了解他。 不知道以后他们会怎么样,不知道能走多久,但以阎高这样的性子,只要孩子在,他们就不可能断了联系。 阎高打完电话回来,季远没重新打开电视,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问他:“真不用回去吗?” 阎高把他托过来抱着:“不用,不管他们。” 季远这样不方便出门,这段时间阎高那儿都不会去,得守着季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响起烟花爆竹的声音,季远立即抬头去看,河边距离这里不远,有人在河边放烟花,阎高家能看得很清楚,阎高把吊椅挪到阳台,让季远能看得更清楚,每一年的烟花都会放到半夜,反正明天不用工作,玩嗨了没所谓。 “我们那边看不到这些,小时候还能玩,现在管得严都不让放了。”季远眼睛亮亮地看着窗外砰砰炸开的灿烂烟火,小时候爱玩,长大了不怎么玩了,但是这份热闹还是很喜欢的。 屋子里空调暖气开着,他们就穿着短袖,季远肚子挺大的了,这段时间也被阎高养得胖了些,摸着肉肉的,阎高很喜欢。 阎高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季远赤脚踩在地毯上,趴在门窗上看烟花,阎高过去把他揽过来说:“冷。” “不冷。”季远摇了摇头,他们洗完澡,身上都是一个味儿,阎高在他脖子上咬着,季远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躲他,“别,不要。” 没几下就喘着气被阎高扣在怀里,他双手撑在玻璃上,呼吸喷出了一层雾气,阎高下半身在他屁股蹭着,季远很自然地用屁股去磨蹭男人的那里,甚至张开了大腿,隔着布料让某个柔软的地方抚慰着阎高的坚硬。 他最近都这样,怀孕的关系变得特别黏阎高,心理和生理都是,也特别敏感,阎高的手抚摸着他的肚皮时呼吸都会有点乱,有时能压下去,但是阎高不让他压抑自己,尽管释放出来就好,阎高都照单全收。 真实的说,阎高很享受这样的季远。 全身心依赖着他,身体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好像现在,吃饱喝足之后别的欲望蠢蠢欲动,阎高在季远耳边呼气,“是不是湿了?” “嗯……”季远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笑着亲他的嘴角,脸有点发红,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屁股却撅着贴着阎高的胯部,那勃发的性器埋进了柔软的臀肉中。 季远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硬物的温度了,甚至可以回想着那根东西埋在身体里突突跳动的频率,让他着迷又喜欢,迫不及待地勾引着男人,才多久呢,他就变成了这样,但是在阎高这儿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他们伸着湿滑的舌尖,在黏腻的口水中互相舔弄着,摩挲着,吻出了黏湿的水声,阎高的手搭在他柔软隆起的肚子上,白嫩的肚皮被撑得高高的,六七个月的样子,肚子就这么大了。 阎高坐在吊椅上,季远就跪在他的脚下,脑袋埋在他的腿间。 阎高把手放在他头发上,舒服地叹息着,季远抬头看他,嫣红的舌头舔在龟头上,他转动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努力地张着嘴巴把暴突的顶端含进去,贪心地吸吮起来。 衣服有点宽松,他的肩膀露出一点,为男人口交时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胸前,连眼尾也泛着勾人的红,抬眸的时候含着水雾的眸子无辜又诱惑,他就这么大着肚子跪下来给阎高舔鸡巴,还舔得不亦乐乎,欢喜地捧着粗壮的性器当做是什么美味的东西饥渴地吸吮。 季远舔了十来分钟,见阎高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身体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平时他们都很少做,今天难道还要他忍着么? 他又把男人的囊袋也舔了舔,这还是阎高的调教成果,做到这样已经是季远的极限,眼见着对方无动于衷,他下半身被濡湿得黏黏答答,他双腿摩擦着,难过得眼睛都红了,却无法说些什么,他喊了声“阎高”。 阎高应着他,在他泛红的眼角上轻轻地抚摸着,“继续。” 季远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好难受…… 阎高不再逗他了,站起来,让季远坐在吊椅上自己掰开腿,季远听话地坐在他面前,靠在吊椅里面半躺着,他羞耻地对着阎高分开了双腿,把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阴阜露出来,连阴蒂也涨涨地立起来了。 “真骚,”阎高一看见就笑了,在季远粉嫩湿滑的阴阜上轻轻地揉弄着,那渴望了许久的快意在男人的手指下迅速传来,季远咬着嘴唇急促地喘了声,身体微微发颤,两瓣肉唇下意识地收紧,阎高看着他,“这么敏感?” 阎高还没有怎么碰过他,他的反应就这么大了,敏感程度让人惊讶,季远羞耻地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阎高把手指浅浅地插入穴口飞快地搅弄片刻,季远便小声地哭叫起来,双腿颤个不停,阎高捏着他娇嫩的阴蒂,在指腹间用力地揉弄起来。 季远想要推开他,这刺激太过了,但是又不舍得快感,只能在矛盾中呜咽着承受极致的快意。 太舒服了,他脚趾也蜷缩着,但阎高的手指只在穴口动作,偏偏不插入深处,只是粗暴地玩弄他敏感的小肉粒,季远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用可怜兮兮的哭腔说:“呜……不……不要弄哪里了……啊……不要玩了……啊啊……” 那小肉粒都被阎高玩弄得肿起来了,肉嘟嘟地立在肉唇之间,碰一下季远就抖一下,寂寞的肉棒硬硬地贴着他的小腹,下面的雌穴更是汁水泛滥,透明的汁液打湿了他的胯间,阎高突然粗鲁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几下,季远便浑身颤抖地尖叫了一声,乳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阎高的手心。 季远的手抓紧了身边的抱枕,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一条腿被拉开,那剧烈翕张的肉眼嫩红湿滑,晶莹的汁液自那里汩汩喷涌,滚烫的硬物抵在他湿漉漉的肉穴,噗滋一声顶了进去! “呜!”季远双腿蹬了蹬,肉穴下意识地咬紧了侵入的异物,隆起的雪白孕肚颤颤巍巍的,阎高撩起他的衣服,露出孕肚,季远双手徒劳地挡着肚子,陷在吊椅里小声地呜咽呻吟,男人扣着他的大腿,粗长的肉刃飞快地破开他黏腻的甬道,毫不留情地记记深入,抵着湿嫩软肉大力抽插,插得浸满了汁水的嫩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稍微动一动就能狠狠地摩擦到娇嫩的内壁,仿佛要把窄小的甬道撑破似的,直直碾过一腔媚肉,横蛮地深入其中,撞在脆弱柔软的宫口上,季远控制着呼吸,扶着他的孕肚,张着湿润的眸子轻轻摇头,却在阎高狠厉插入时不由得哭叫出声,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操穿了,他瘫软在吊椅上,挺着孕肚,大张双腿让男人操得呻吟不断,身上微微透粉。 连吊椅也因为他们的动作摇晃起来,这可便宜了阎高,吊椅来来回回地摇晃,他插入时吊椅便带着季远的温暖肉穴主动地吞咽他的鸡巴。 “嗯啊……慢一点……呜……慢……啊……嗯啊!”季远浑身被操得颤抖,每次他都又骚又浪地勾引阎高,可身体又敏感得不行,稍微操得狠了又哭着说受不了,像是阎高欺负了他似的,其实自己也爽得不行,“啊……太深了……呜啊……宫口要坏了……不要啊啊啊……会坏的……呜呜……不可以……嗯……嗯啊……好快……啊……” 阎高握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捏了捏,“你不是喜欢这样么?上次还求着我操得用力一点,不是?” 季远羞耻地红了脸,眼泛泪光地看着在他体内狠狠抽插的男人,一张嘴就是温软缠绵的呻吟,阎高掐着他的腰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棒在湿嫩的红肉里迅猛地进进出出,不断带出透明的淫水,时间长了,淫水也被大鸡巴搅弄成乳白的浑浊细沫。 原本粉嫩闭合的肉唇给操得淫乱外翻,泛着艳红水亮的光泽,里头淫肉更是熟烂淫荡地纠缠着大肉棒,疯狂地吸吮着邀请对方进入更深处,让媚肉和大肉棒不带一丝缝隙地紧密结合,蠕动着摩擦产生无数强烈快感。 阎高把季远衣服脱了,他胸前两只饱胀的小奶子像是跳脱的小白兔似的,随着大力抽插胡乱地晃动起来,季远被干得身体酥软,身下酸酸涨涨,他呜咽着想要挡住自己晃动的嫩白奶子,可下一刻男人拽着他的小腿大大分开,胯下一沉,粗硕的肉屌凌厉贯穿,狠命地捣弄着湿哒哒的娇软宫口。 在那么一瞬间,季远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在他自己身上,白里透红的孕肚上溅开了了奶白的精液,阎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了变,手指在他柔软的肚皮上摩挲着,笑着说:“你看你肚子又被操得大了点。” 季远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浑身微微抽搐,宫口尽头涌出黏湿温热的汁水,阎高把他抱在起来操,边走边从后面操他,季远眼神一下子迷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放在床上,屋子外面能依稀听到烟火的声音,耳边更响亮的是他们激烈交合的声音。 季远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啪啪啪的撞击声从他们胯下淫靡至极地响起,阎高克制却又凶狠地贯穿他,粗大的龟头撞开了宫口,涨大的鸡巴飞快地全根没入他的身体,他的两只奶子在空气中淫荡地飞甩起来,被阎高一把捏住。 季远尖叫一声,雌伏在男人身下,大着肚子被狠狠操穴,奶子都被玩肿了,怀着孩子的宫腔酸酸软软的,剧烈的快感自那里快速扩散,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大量的淫水让大肉棒搅弄得黏糊糊一片,每当他们下体分开时总能拉开一根根淫靡的银丝。 室内的温度对于他们来说有点高了,剧烈运动中身上出了汗,但是谁都没法理会。 阎高对季远的奶子玩上瘾了,握住手心时重时轻地揉捏不停,胯下持久作战,操得季远高潮了几个来回才开始冲刺,他本来就操得又快又用力,这会儿把季远置于胯下,玩弄着他的奶子的同时砰砰砰地狂捣猛插,在那疯狂翕张的肉洞里尽情抽插,挺着又硬又热的鸡巴激烈抽送,肆无忌惮地肏弄着身下的孕夫,把人干得断断续续地啜泣呜咽,小声地哭喊起来。 季远无力地张着双腿让操得跟个淫贱的婊子似的嗯嗯啊啊,双腿彻底合不上了,男人撞得又猛又快,胯间红彤彤一片,双手更是捏着他的奶子抠弄着乳头,他颤巍巍地抽泣,觉得奶子涨涨的,这股感觉很快冲到了乳头的位置,但是濒临高潮让他无法想太多。 阎高沉沉地喘息,在他身上狠狠一撞,柱身埋得很深,大肉棒在痉挛的嫩肉中突突跳动,马眼蓦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在了季远体内。 季远尖叫一声,感觉自己被液体填得更满,被操得高潮的同时他的双乳忽的自乳头溢出几滴白色的汁液,弄湿了阎高的手,阎高松开双手,季远恍恍惚惚地低头一看,只见他的奶子断断续续地喷着奶水。 “呜……不……”季远哽咽着,无助地抽泣起来,满身精液淫水地在阎高胯下瑟瑟发颤,肉穴还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缩一缩的,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胸前,不知作何反应。 阎高无声地笑着,手指沾着奶水点在他的嘴唇上,“尝尝。” 季远“呜”地别过脸,无力地挣扎起来。 阎高摁着他说:“那好,我来尝尝。” 《小偷》边艹便喝nai,玩nai子 季远听了阎高的话呆住了,这是正常人能说得出来的话么? 但是他可能忘了阎高思维并非常人,他在阎高炙热的视线下可怜地颤抖着,跟不上阎高的思维,阎高碰了碰他胸前,竟是又溢出了几滴奶汁。 “嗯……不要碰那里……”高潮过后的身体非常敏感,更何况是那里,季远轻喘着浑身都微微颤抖,湿润的眸子求饶地看着阎高,他挣扎着动了动,却又被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惹得呻吟起来, 想想都不可思议,他竟然被操出了奶水,季远羞耻得满脸通红,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但身体这样预料不到的情况足够让他吃惊,他只想赶紧起来去洗漱,他对阎高说:“你……拨出去,我要去洗澡……别弄了!” 他拍掉了阎高的咸猪手,他大着肚子不方便,不敢用力挣扎,阎高又不肯放开他,几番挣扎无果之后,他只能无助地躺在男人的胯下求饶,白皙的身子依然透着红晕,身躯一扭一扭的,连带着他们的连接处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满腔粘液中轻轻地摩擦起来。 情欲未退,这样的亲密接触自然能培养起来一点勾勾缠缠的气氛。 阎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心想季远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在勾引自己? 他那么好看,从脸到胸前的双乳一直到大腿间那湿糯地含着他的部位,无一不让阎高喜欢,季远怀孕的身躯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更加的色情,更迷人,如果不是怕伤着季远,阎高肯定压着他夜夜奋战到天明。 阎高深呼吸,握着季远的小腿往上推,把他整个嫣红湿润的下体露出来,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季远湿漉漉的大腿内侧,那里在激情之中被他撞得发红,肌肉在他的抚摸下敏感地微微痉挛。 季远轻哼了声,双腿动了动,喊着阎高的名字,让他放开,他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带着点鼻音,无辜又无助地看着阎高,一如当初被阎高擒着无法反抗的模样。 “你下面咬得好紧。”阎高没动,但季远那里却不停地蠕动着,让他再也忍不住,腰跨突然一沉,射了又硬起来的性器就着滋滋的水声滑进了季远身体深处。 “嗯!”季远哭得鼻尖红红的,手捏着枕头的一角,白皙的手臂微微显着青筋,他只觉得大腿根儿酸软,肚子又涨又酸,某个被捣干的地方说不出的酥软,这样那样加起来的感觉彻底淹没了他,脑子都有点混乱,羞耻,但是很舒服,他整个人都热,眼皮都有点烫,但不是发烧,身体轻飘飘的。 阎高在他的胸前亲了亲,嘴唇叼起一小块嫩生生的乳肉,便感到含着他的地方陡然缩紧,他轻笑着,在笑季远的身体反应。 “我没想这样的,”季远眨了眨了眼睛,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十分困惑,“太奇怪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就该是这样。”阎高跟他说,“最好永远都这样。” 阎高要是不放开季远,季远也就走不了,阎高侧躺下来,从后面抱着他,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手心贴着他肚抚摸着,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小家伙在里面踢了一脚,力气挺大,似乎在谴责俩夫夫动作太激烈。 这还算好的,季远受不了的是阎高身下那玩意儿不愿意拔出来,阎高胯下紧紧地贴着他的屁股,那柔软的肉臀贴在小腹上非常舒服,性器放在温暖潮湿的肉洞里爽极了,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拍打着季远弹性十足的臀部,力度不大速度也很慢,黏湿的水声不间断。 季远被男人牢牢地扣在怀中,一再被刺激着娇嫩敏感的部位,眼角的湿意一直都不干,生理性的泪水流不尽似的,阎突然握住他的奶子,手指捻着乳头就是一通揉捏,他小声地哀叫起来,下半身被抽插,上半身也落在男人手里被尽情玩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香味,于是阎高便凑过去舔他的乳头,季远越是躲,阎高就舔得越用力,舔得啧啧作响,口水也弄到他的奶子上面了。 新鲜的奶水是香甜的,阎高不喜欢喝奶,但季远的就不一样了,他早就想着如果季远有奶水他必须是第一个喝到的,孩子也不能抢在他前头。 “啊不要舔……不要……呜!不要舔那里……”季远缩着身躯躲闪着男人湿热的唇舌,他胸前被舔得都是男人的口水,阎高甚至抓住他的奶子固定着,低下头含着奶头,舌尖在乳晕上用力地刮弄一圈,惹得他喘息紊乱,哽咽着尖叫起来,两条长腿胡乱地蹬动几下,被阎高惩罚似的狠狠撞击下体。 龟头嵌在宫口,撑得嫩穴抽搐着瞬间绞紧,季远颤抖着一下子就软了,硬是被刺激得难耐地哭了,阎高在他脸上亲了亲,安抚着,再次低头咬着他的另一边奶子,雪白的乳肉被揉捏得泛着艳红的色泽,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在下体和奶子上迅速散开。 乳头被用力吸吮,奶水顺着男人的力度喷涌而出的感觉清晰地传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摆弄自己的手脚,一同和他的父亲折磨着季远。 季远抽泣着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宝宝,还要配合着男人的侵犯,任由对方插入他的嫩穴,玩弄吸吮他的奶子,喝下他的奶水,噗滋噗滋的声音黏腻又沉闷,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季远也不能例外地动情不已,那软烂的湿穴在坚硬性器的捅弄下下意识地夹紧。 阎高被他夹弄得粗喘起来,龟头朝着宫口重重一撞,季远呜咽着说:“太深了……” 男人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喝奶,这边喝完了就换一边,胯下不住地挺动,涨大粗黑的性器在红肿湿滑的嫩穴反复地进进出出,把娇嫩的肉唇肏弄得抽搐着翻开,软弱无力地跟随着大肉棒抽插的节奏翻飞。 阎高把性器全部埋入了季远体内,那么娇小的肉洞竟然把狰狞粗大的鸡巴全吞进去了,滑腻腻的嫩肉紧紧地黏在大鸡巴的根部,阎高就着这样的姿势对准了季远的下体打着圈儿研磨起来,举着充分勃起发热的硬物在柔嫩的甬道里大幅度翻搅。 “啊不要……别、呜……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呜……”季远害怕地试图撑起身,却一次次被大鸡巴操得软倒下去,男人胯下发硬的耻毛研磨着他娇嫩的阴阜,把那里弄得汁液横流,湿滑红肿,就算看不着,也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连着一下地从他双腿中央的淫穴中淫靡地响起,被大肉棒肏弄得身躯控制不住地摇晃。 后来阎高又把他抱去了浴室,一边给他洗澡一边干他,耸动着在他体内抽送,把嫩道捣干得滑腻又软糯至极,熟烂如被捣烂的花泥,温温软软地裹紧了大肉棒,然后又射在了季远体内。 这天以后,阎高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季远还没生产,奶水并没有很多,但只要涨奶了必定不会浪费。 奶水是不是太多只有季远自己知道,这事他没脸说,太羞耻了,他肯定不能在阎高面前提起,不舒服了也不吭声,背着阎高偷偷把奶水挤出来。 有次他自己在浴室撩起衣服,偷偷露着奶子对着洗漱盆挤奶,阎高发现了,气得把他摁在那捧着他的奶子大力粗暴地揉了半天,揉得奶水四溅,又咬着乳头啃咬了半天,季远胸前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又红又肿,乳头都有点破皮了,哭了阎高才放过他。 这样的日子对于阎高来说新鲜又刺激。 过年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出生,那时候天气不太冷了,也没有连绵阴雨,每天都是好天气。 阎高考虑过搬家,但是季远觉得这里挺好的,等孩子大一点上幼儿园再搬家也不迟。 季远刚出院,阎高的母亲就找了过来。 季远第一次见阎高的母亲,这个孩子十几岁时还把前任迷得神魂颠的女人确实很有姿色,五十多了还很显年轻,风韵犹存,阎高长得很像母亲,但轮廓硬朗得多,是非常英俊的长相。 阎高的母亲想儿子了,从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对儿子忽略很多,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又常年不见她,她闲也是闲着,就想过来看看阎高。 没敢打招呼,怕阎高不答应,装作是旅游顺路过来看看,只是这一看,不仅见到儿子,儿媳妇和孙子都见到了。 阎高请了月嫂照顾孩子,季远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用坐月子,又年轻,很快就恢复元气,那天阎母过来,愣神看着季远和月嫂怀里的小宝宝,阎高跟她介绍道:“季远,我爱人,这是我们的孩子,季远生的。” 语气坦荡荡,仔细听还很骄傲。 阎母绞着手指,困惑地看着季远,心说这女孩子好看是好看,就是长得有点男孩子气,身高快赶上阎高了,她道:“你好,我是阎高的妈妈。” 面前看着四十出头的女人打扮得雍容华贵,季远的人生中鲜少跟这些光鲜亮丽的人接触,对方又是阎高的妈妈,突然见家长让他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阎高在他身边拍拍他的后背,让他不用太紧张:“之前没告诉家人是怕烦着我们,他们知道了肯定要过来,不用怕,我妈不敢为难我,也不会为难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别想太多。” 季远现在也没法想太多,太突然了。 “你好,阿姨。” 只是他一开口说话,对面的妇人脸色变了又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阎高的母亲惊愕失色,这……这声音分明是个男人! 《小偷》跟儿子抢nai吃 гǒuгǒuωu.ìп 因为对面妇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儿,既疑惑又惊讶,季远也忐忑了,但他还是希望能给阎高的母亲一个好印象,现在他只能祈祷对方不要问他从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不然他很难回答。 寒暄了半天,三个人坐下来,孩子让月嫂带着睡觉去了。 阎母知道自己有孙子时的喜悦心情被按了个暂停键,现在她是匪夷所思,他儿子怎么就找了个男人呢? 她把季远从头看到脚,还是很难相信,“额……季远是男孩子啊?” 季远:“……是的。” “那孩子……?” 季远:“……是我……” 太难为情了,要怎么说他一个男人能生孩子啊!说不出口! 季远:“是我和阎高的孩子。” 妇人皱起了眉头深思,两个男人怎么生孩子?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么?是她孤陋寡闻了。 但是接下来阎高的一番解释又推翻了她的猜测,以至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把季远当男孩子看还是当女孩子看。 季远跟她说过了,他是个男人这毫无疑问,生孩子这事儿他自己都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这次阎高的母亲突然到访是因为思念儿子,没想到收获颇大,向来形单只影的儿子有了陪伴,在她观念里儿子还是该找一个女孩子好好过日子的,但是儿子长大了,早就不让她管了,她反对还是赞成,阎高都无所谓。 这么想想还有点感慨。 晚上阎高没让母亲留宿,本来季远打算吩咐月嫂收拾收拾客房,但吃完饭聊过天之后,阎高就对母亲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酒店,酒店是定在附近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阎母有点不舍,但既然儿子发话了,她也没好意思留下,阎高开车送她的。 两母子难得独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上次在a市阎高忙着找人,阎母没能和他聊多两句,有点遗憾,儿子在身边却不和自己说话,她心底是有点难过的,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又是自己,无法抱怨。 阎母的酒店很近,车程十分钟不到。 阎高是不会主动说话的,一贯的冷冷淡淡,却也没黑脸,阎母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说道:“既然孩子都生了,你要回来么?你父亲等着你回去呢。” 阎高握着方向盘,脸色不变:“哪个父亲?” 阎母脸色一僵,攥着小皮包的手指紧了紧:“我说那个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只有一个,我们都是盼着你好的,没想要害你,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孩子,他多想对你好你不知道,不是他不好,是你不给他机会,知道你恨我们,但无论如何我们血脉相连,这关系割不断,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可以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阎母叹了口气,黯然垂下眼帘,沉默了几秒后说:“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不绷这么紧。”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了,阎高说:“到了。” 阎母看了他十几秒,阎高没说别的,坦然地让母亲看着,阎母垮下肩膀,打开车门,回头跟阎高说:“明天我还来?我过两天才走呢。” 阎高点点头:“嗯,可以。” 这几天家里很热闹,季远从开始的紧张到放松,阎高的母亲是个很随和的人,听阎高说她之前不这样,但不管是如何,这样相处起来季远很舒服。 她竟然没问季远是做什么职业的,不知道是阎高嘱咐过还是没兴趣,这让季远松了一口气。 宝宝是个很健康的男孩子,阎母走之前委婉地提过要是能再生一个女孩子就好了,阎高也明确地表示:妈你还年轻可以自己生。 月嫂走了之后他们又请了一个保姆,保姆很负责,给他们做饭打扫卫生,还兼顾照看宝宝,必须要很专业,季远看着费用在那愁眉不展,奶粉钱好贵,请人好贵,要是他出去找工作可能还没人家保姆工资高。 阎高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搓搓他的脑袋说:“你还用担心这个?说了养你们。” “我不用。”季远摇摇头,“我过段时间要出去找工作。” 他已经在浏览招聘网站了,还和小涛探讨过,打工之心不可战胜,势必要做打工人!想当初他当小偷也是这么雄心壮志的,久违的热血回来了。 阎高不可能让他做什么辛苦工作,但也不可能阻止他出去,季远眼里神采奕奕,整个人都饱满起来了,那是对往后的生活有盼头,这是好事,阎高喜欢这样的季远。 不过有时候他真想把季远锁在身边那儿都不让他去,阎高心中的小恶魔总是给他出各种注意,恶劣的因子在血液里蠢蠢欲动。 晚上宝宝饿了,饿了就要找奶吃,迟了还得哭。 宝宝扁嘴巴了,眼泪汪汪的,季远哄着从保姆手中接过的宝宝,把他抱进了房间:“饿得真快,你怎么吃这么多呢。” 季远在宝宝充满奶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家伙咿呀咿呀地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又被季远握着亲了亲。 太可爱了,宝宝很好带,晚上基本不闹,吃饱了就睡,一觉睡到天亮,这是一天之中最后的一餐,吃完该睡觉了。 进到房间,先把宝宝放在床上,季远撩起衣服,他的身上绑着束胸,不是很紧,但也不会太突兀,束胸解开后,他看着自己胸前白嫩的双乳,有点不自在地红了脸。 还是没办法适应。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季远吓了一跳,他喂奶的时候保姆是绝不会打扰的,那就只有阎高了。 季远赶忙把衣服放下来,回头一看,果然是阎高,他道:“干嘛不敲门,我要喂奶呢,你先出去。” “你喂你的,”阎高把门关上,径直走过去,“我又不碍事。” 可碍事了!他在这里季远不好施展,有点羞耻。 他明显的不欢迎让阎高不高兴了,他还不能看他老婆了? 这可不行,什么时候儿子在季远心里占的比重比他还大了?! 刚开始喂奶的时候季远就偷偷摸摸的,生怕他看着,阎高其实不满很久了,什么时候他对季远不是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看就看的?现在居然要看小崽子的脸色! 小崽子一不高兴了他们得哄着,他也要哄着季远,季远心思都在儿子上面了,忽略他了。 奈何不能生气,阎高的小情绪瞒不过季远,刚要说点什么,宝宝就呀呀地囔囔起来了。 季远顾不上那么多,得先把小祖宗喂饱了,他抱起宝宝,背对着阎高露出胸前的一侧,小宝宝一下子就伸着嘴巴含住了奶头,大口大口地吃起奶来。 身后的人没有离开,很快季远的后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阎高一只手横在季远身前,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季远笑了笑,让他别闹。 阎高不说话,于是房间内只有宝宝吃奶的声音,他把手探进季远的上衣,季远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感觉男人的手把他闲着的另一边奶子抓捏起来,季远动了动,被身后的人紧扣着腰肢。 “不要……”季远抱着宝宝,另一只手推不开阎高,阎高亲着他的脖子,朝他耳朵里吹气,手不安分地揉弄着他胸前的软肉,抚摸他腰上的敏感点,季远身子绷紧,呼吸有点急促,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阎高几下撩拨出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他后脖子上,掀起他的衣服看着他的双乳,季远无措地躲了躲,就算他们再亲密,季远还是有点害羞,他都有点压不住呼吸了。 季远咽了咽口水,轻声道:“阎高……别……” 阎高把怀里的人弄得声音都不稳,他说:“我也要吃。” 季远闻言愣了愣,旋即有点哭笑不得,阎高进来两三分钟,儿子都还没吃上几口,他这是抢小朋友的奶吃? 阎高没等季远答应,转到他跟前,把他的衣服推到锁骨的位置,皱眉看着宝宝,把宝宝抱过去一点,挡着他了,然后又看着季远胸前那一枚点缀在雪白如奶油的樱桃,嫣红挺翘的,十分漂亮可口,毫不犹豫地低头舔了上去。 他动作太快,季远都来不及反应,就感到胸前一阵温热,他身子缩了缩,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宝宝吃奶的同时好奇地看着在他旁边的爸爸,黑葡萄似的眼珠子都顿住了,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也要吃奶。 宝宝出生到现在的这段时间,就算有月嫂和保姆,他们还是劳心劳力,新手爸爸要学的太多了,亲密的事情自然也少做了,阎高来这么一下,两个人都有点忍不下去。 “你……干什么啊!”季远被阎高舔得浑身都软了,不知道为什么乳头在阎高的唇舌下这么敏感,明明另一边还被宝宝吸吮着,但是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唔!不要舔了……啊……” 阎高不光舔,他抬头欣赏了一下季远脸红耳赤的羞涩模样,饱了眼福之后开始满足口欲,把乳晕和奶头舔得一片水光,之后含住了乳头,先是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娇嫩的肉粒,弄得季远身子微微发颤之后猛然用力吸吮,甘甜的奶水瞬间盈满了阎高的口腔。 季远听着男人咕噜咕噜地吞下他的奶水,埋首在他胸前不住地大口大口吸吮,他手足无措地推了推阎高,“不……嗯……不要吃太多,宝宝还要吃的……” 《小偷》边nai孩子边挨艹 гōuгōuωu.ì 阎高听了季远的话,不仅没有收敛一点,反而更过分了,季远的乳晕,甚至雪白的乳肉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比另一边更卖力地吸吃起来。 不可否认,阎高缓解了季远涨奶的不适感,更羞耻的是,季远被阎高刺激得下面都湿了,他的视线瞥到男人裤裆那儿隆起了一大块,鼓鼓的,隔着裤子也看得出阎高的性器勃起得有多厉害。 季远舔湿了下唇,从喉咙溢出轻轻的呻吟,也不敢太大声,其实宝宝根本不懂他们在干什么,但季远还是无法放下羞耻心,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宝宝吃得挺慢的,吃完还得哄他睡觉,季远脑子有点乱,一会儿想着等一下怎么哄宝宝睡觉,一会儿想着怎么哄阎高先停下来,但是他身体里艰难地压制着的欲望如雨后竹笋似的长起来,弄得他喷出的喘息滚烫起来,眼睛微微湿润。 阎高在他唇边亲了亲,让他躺到床上,季远犹豫不决,但阎高没给他选择的机会,连他带着宝宝一同抱到床上去,顺手脱下他的裤子。 “唔!”季远的大腿被分开,他深深地呼了口气,宝宝趴在他的身上吃奶吃得十分满足,季远低头看看宝宝的脸,宝宝天真无邪的眼睛也看着他。 季远脸上烫得要命,赶紧移开眼睛,抬头看到阎高解开了裤子,那根膨胀的性器勃起时柱身上显露着狰狞的青筋,硬邦邦地挺起来,带着骇人的气势,直直地对准了季远的下体。 季远光是看着下面就更湿了,那里竟然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娇嫩的穴口在阎高的视线下张合着,肉缝处随着张合的动作吞吐着透明的汁液,里头都不知道饥渴成什么样子了。 隐忍着情欲之后突然爆发出来,两个人都激动起来,季远身下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水,阎高稍微分开他的腿就看到湿漉漉的一片,在灯光下透亮的汁液沿着会阴流到股间,阴茎也又硬又翘,他一只手抱着宝宝,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揉弄起来,“嗯……要……快点……” 不用他说,阎高已经扶着性器顶开了湿哒哒的穴口,娇嫩的媚肉乖顺又难耐地含住了龟头,季远急促地喘息一声,微微昂着脑袋,蜷缩了脚指头感受着暴突的大肉棒强势操开身体的感觉,肉洞失控地翕张着迎接插入,光是进入的摩擦就让季远爽得几乎要高潮。 大量的淫液被大肉棒挤出来,湿滑温暖的媚肉在滑腻的淫水中裹紧了阎高的性器,两个人都舒服得喘息出声,阎高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季远,嘴唇相互急切地吮住了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就着唾液吸吮着,胯下也密不可分地连接交缠起来,很快就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他们的动作克制又狂乱,原因是宝宝还在,动作不敢太过,但两个人的身体连接之后又有点控制不住。 感官追逐着强烈澎湃的快感,季远更是被插得眼泛泪光,享受着被大肉棒贯穿的滋味,湿滑的嫩道感受着大肉棒狰狞的形状,他的双腿被阎高分得开开地压在身侧,嫩穴尽数露出来,阎高钳着他的腰肢固定着,深吸了口气后猛然抽插起来。 “啊……嗯啊……好大……”季远被吸吮得有点红肿的嘴唇发出甜腻的呻吟,嫩穴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摩擦,粗大的龟头气势汹涌地捅插着里头黏滑的淫肉,掀起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大量的液体被操了出来,溅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季远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有挨操的份,阎高时不时揉弄他的奶子,扣着他的腰肏弄得越发凶狠,季远的腿被操得东摇西晃,即使上半身被男人固定着给儿子喂奶,还是因为激烈的抽插微微晃动,幸好宝宝并没有吵闹,只是一边喝奶一边好奇地看着爸爸。 季远羞耻得不愿看儿子的脸,但是又控制不住想要更多快感,他的屁股都被阎高操得抬起了一点,每次大肉棒深深顶进时他都受不了地呻吟出声,那种硬物狠狠戳弄敏感点的快感几乎吞噬了他。 阎高诱惑得热血沸腾,挺着鸡巴打桩似的对准了宫口深深楔入,狠狠地顶撞甬道尽头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软肉,每次大肉棒后撤时都不断有更多的粘液飞溅在他们交合地方,把他们的胯间弄得黏糊糊的。 这时候宝宝吃饱了,含着季远的奶头的嘴巴砸吧几下。 季远该哄宝宝睡觉了,他窘迫地咬着下唇,在激烈的抽插中用轻颤的手轻轻拍着宝宝的后背,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从小腹疯狂地涌来,宫口被捣弄得十分酸软,让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很吃力。 他摇了摇脑袋说:“不……轻一点……嗯啊……宝宝要睡觉了……嗯……先……先让我哄他睡觉……” 阎高撑在他的上方,先是摸摸宝宝的脸,然后低头亲了亲季远,下身放慢了速度,依旧有节奏地律动着,对准了深处大力地撞击。 季远呜咽一声,袒露着双乳,张开双腿被肏弄得眼眉泛红,双乳乱晃,整个人被男人顶得一上一下地晃动,却还要哄着儿子睡觉,胯下娇小的嫩穴一缩一缩地箍紧了大肉棒,泄出大量的蜜汁,浑然被撑开成一个猩红软糯的肉洞,松软的淫肉随着男人的抽送淫靡地缠着大肉棒翻进翻出。 好不容易把宝宝哄睡了,俩人把宝宝放到床边的婴儿床上,阎高便抓着季远的腿把他拉回来,从后面进入了他,季远的小腹都被插得鼓起了一点,窄小黏湿的宫腔被塞得满满的,奸淫的龟头在埋在里头奋力地搅弄。 季远睁着失神的眸子,湿滑一片的肉臀被阎高的腰跨撞击得啪啪作响,柔软的臀肉被拍击出荡漾着湿意的肉浪,在阎高每一次狠狠撞向他的屁股时他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臀,嫩穴迎向大肉棒,让那根粗壮滚烫的东西进入得更深,操得更舒服,啪啪啪的声音更大了。 季远爽得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神色,被操得爽了,甚至在阎高的调教下揉弄起自己的奶子,两片娇嫩的肉唇被持续贯穿的大肉棒干得变形外翻,艰难吞咽着那根粗大的东西。 阎高抓握着他的屁股,享受着下身抱包裹进温暖肉洞的快感,猛力摆动腰跨,飞快地操进抽出,用暴突的肉冠卡在宫口处反反复复地刮弄,刺激得季远哭哑了嗓子,大腿绷得紧紧的,却又不得不隐忍着。 “不……呜……呜啊……宫口……嗯……啊啊……要被操烂了……不……不要……啊啊啊……” 阎高狠命地捣干着激烈抽搐的肉洞,横蛮地捅开黏湿的甬道,悍然地捣入深处,每当干到最深的地方季远都会浑身发抖,嫩穴更是抽搐着咬紧,阎高被他勾引得抓着他的腰就是一通横蛮操干,让季远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淫贱不堪地吸吮他的鸡巴。 侵入骨髓的酥麻一丝一丝地沿着被粗暴抽插的地方侵入四肢百骸,季远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挨操,身体止不住地摇来晃去,他张着嘴巴,一边呻吟一边恍恍惚惚地流着口水。 到了最后季远被阎高死死地压在胯下,被操上高潮之后一道滚烫黏稠的热精霸道地射满了他的宫腔,噗噗地打在敏感红肿的肉壁上,他被摩擦得熟烂湿滑的肉洞只能无助又可怜的含紧了体内的巨物,痉挛地裹缠着暴涨射精的大肉棒。 阎高一边射精,一边抚摸着季远被射得一点一点鼓胀起来的小腹,感受着身下之人微微痉挛发颤的身体,爱怜地把他拥入怀,却在动作之间把性器埋得更深。 季远呜咽着小声哭泣,酸软酥麻的身体温顺地承受了这一切,听着耳边的粗喘,乖乖地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填满他的子宫。 阎高很喜欢他在床上的模样,因为季远总会特别乖,一次肯定不够的,宝宝睡得很沉,休息了一会儿,大床不堪负重的声音又响起了。 一年后阎高和季远搬到了图书馆附近,这里靠近市区,地段很好,房子也比之前的大很多。 阎高还是不舍得季远出去工作,把图书馆给他了,当个老板挺好的,也不会太忙,阎高和养父,生父生母的接触也慢慢地多了,他们都很喜欢宝宝,有空就会过来看看顺便送点东西。 阎高坚决不让季远生第二个,宝宝还没到上幼儿园的年纪阎高就在做准备,等年纪一到,宝宝立马被送进幼儿园,还请了阿姨随时照看。 开玩笑,不能让小崽子霸占他们的时间。 宝宝上幼儿园之前他的爷爷奶奶都给他送了好多东西,可宝宝不高兴,上学了要离开爸爸们简直太可怕了! 他害怕呀!可是几乎每个小朋友都要经历这个阶段。 第一天上幼儿园,晚上回到家,宝宝让季远抱着哄了半天。 “我不想上……上……”宝宝哭得鼻子红,说话还不太利索,“不想上那里呢……不要幼儿园!” 季远笑着轻轻拍着宝宝的后背:“不行,每个小朋友都要上幼儿园呢,你可以在里面交很多朋友,可以玩,可以学很多有用的知识。” 宝宝把脑袋埋在季远怀里蹭蹭,季远还是笑:“起来吃饭,饿不饿啊?” 宝宝还是很诚实的,小脑瓜点了点:“饿了!” 吃完饭阎高给宝宝洗澡,洗澡的时候又跟爸爸打商量,阎高可没季远那么好说话,一番教育之后让小崽子睡觉去了。 几乎每天都是爸爸们接宝宝放学的,但有时候两个大人也会把宝宝交给阿姨看着。 今天周五,宝宝让奶奶和阿姨照顾了,阎高从公司下班后开车到图书馆接季远吃饭。 现在阎高开了个工作室捣鼓他的藏品。 阎高等季远系好安全带,把车子开出去:“想吃什么?” “你定吧。”季远说,“怎么今天出去吃饭?妈来了不跟她吃饭吗?” “不跟他们吃饭,就我们俩,这两天也不回去了。” 季远立即扭头看向阎高,眨了眨眼睛,明白了,明天情人节啊。 车子后面放着阎高准备的礼物,这样的日子就该两个人一起过,有些事宝宝在就不方便做了。 “行吧。”季远开心地笑了,他的背包里也装着准备送给阎高的礼物。 阎高握了握季远的手,他们的无名指手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款式很朴素,季远尾指勾了勾阎高的手心,笑而不语。 “回去了带宝宝出去玩吧,”季远想了想说。 他们相视一笑,阎高说:“行,再说吧。” 《小偷》情人节番外,ru交,吞jing,rouxue 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情人节了,不过出去过夜还是第一次,之前宝宝还小,不能离开他过夜,现在有奶奶陪着他,他们就放心了。 两夫夫被这小崽子压榨了很多二人世界的时间。 阎高已经订好了餐厅的位置,当然是按照季远的口味的喜好,吃饭完后,季远问:“等会儿去哪里?” 阎高说:“看电影。” 季远噗呲笑了出来:“这好像小年轻谈恋爱……不过我也还是小年轻。” 他们没有谈恋爱的过程,一上来就高速列车直奔怀孕生子,所以他们有了孩子后还是跟小年轻初恋似的黏黏糊糊,季远还有点不好意思,阎高就糟糕了,乐此不疲。 阎高看他一眼,“我那里让你觉得我老了?在床上……” “嘘!”季远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吃过饭后奶奶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接通之后是宝宝的大脑门,奶奶把手放远一点,宝宝巴问爸爸们是不是不要他了。 他也不是真的难过伤心,也不是真的闹脾气,就是喜欢撒娇,喜欢爸爸们哄着。 “哪有呢,等爸爸们回去带宝宝去玩,给你带好吃的。”季远肯定是第一个哄孩子的,阎高在旁边表示要乖乖听话才带出去玩。 看完电影,时间不早了,阎高驱车带季远去了酒店,特意订的情侣套房,情人节的情侣套房跟平时的套房可不一样,前几天季远才看到有人发出来的套房里面全是情趣用具,他看都看不懂那些东西是怎么用。 季远没问过阎高订的什么房间,要是那样的房间,那……他坐立不安,阎高头都没回地说:“骚货痒了,下面全湿了?把裤子脱下来让老公看看。” 季远红着脸说:“没有,你胡说什么,专心开你的车。” “开着了。”阎高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得开一整晚。” ……季远真的很不明白阎高为什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说这种话,脸跟嘴巴可能有它们的自主意识。 到了酒店拿房卡时,前台带着职业假笑跟他们说话,双手把放开递到阎高手中,季远跟在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束火红热烈的玫瑰花,他心中甜蜜,又害羞,当人把目光投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阎高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他的腰,偏头在他耳边道:“不要怕。” 季远:“我不是害怕。” 阎高:“那你别用我送你的花挡脸。” 季远把花束放下来,阎高当然知道他是害羞,他越是害羞,阎高越喜欢,他捏了捏季远的腰,只有他一个人听到季远的喘息,好在周围都是抱在一起的情侣,他们除了长得特别好看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今天晚上出门的单身狗什么想法。 他们进了电梯,里面的一对小情侣正搂着接吻,阎高也把季远抱在怀里,季远把头埋在他怀里,这会儿不是害羞,纯粹怕阎高一个兴致来了在这儿吻他。 终于到了套房,幸好,阎高的品味相当好,房间里没有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特殊用具,没有大红大绿的情趣灯,温馨的灯光下是铺满了花瓣的大床,桌子上有红酒。 季远把花放在桌子上,阎高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季远在弯下腰脱鞋子,他穿的短外套,弯腰时长裤把他丰满圆润的屁股勾勒得非常到位。 这姿势适合后入。 阎高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季远的腰,把他压在墙上,下体顶在他的屁股上,企图把他渐渐勃起的硬物埋进季远的屁股。 季远被他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挣扎了一下,气得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又在男人的湿吻中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屁股抵着男人的胯部,摩擦那硬物。 “让我……嗯……先洗澡……”季远在阎高的吻下喘着气,男人的手探入他的裤子,揉弄他的性器,阎高“嗯”了声,却没有放开他,胯下依然缓慢地摩擦他的屁股。 “我都湿了。”季远亲亲阎高的下巴,他真的无法拒绝阎高,浑身软绵绵的,那个承受对方不知道多少次的穴口空虚地翕张起来。 阎高呼吸更加粗重,啃咬他的脖子说:“现在就操你。” 他解开裤腰带,季远赶紧阻止他,“别,等会儿,去洗澡。” 阎高把他抱进了浴室:“一起洗。” 在浴室的时候阎高竟然没干什么,只是把手插入季远的雌穴中玩弄了一会儿,把那里弄得汁水泛滥,季远差点就要求他插入来了,他双腿都发抖了,洗完澡擦干身子后,不一会儿他的大腿内侧就又淌满了水迹。 套房的大床是水床,还是恒温的,季远被阎高抱起来扔在花瓣上,沾染了一身香气,他眼中闪着泪光,眼底微微泛红,阎高拉着他的一条腿抬高,狠狠地掌掴他的屁股:“小骚货,怎么跟我要强奸你一样。” “啊!不……”季远的屁股随着阎高巴掌的落下在空气中荡漾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很快两边屁股都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季远呜咽起来,浑身瑟瑟发抖,阎高终于停下手,抚摸手下发抖的肉臀,那片肌肤比别的地方都要热,但阎高知道有另一个地方更热。 他掰开季远的腿一看,那里已经湿得不行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枝玫瑰花,上面还有清洗过的热水,那绽放的玫瑰靠近另一枚盛放的肉蕊。 娇嫩的花瓣经由阎高的手摩擦着湿嫩的肉唇,触感有点痒,说不出的奇怪,花瓣齐刷刷地扫过那些敏感的嫩肉,惹得那张小口快速地张合着。 季远躺在床上喘息不已,哺乳期后他的双乳没有那么大了,却还是饱满的,阎高抓住他的乳肉在手心揉捏,感受他起伏的胸膛,他十分喜欢把玩季远的奶子,季远只觉得更热了,恒温的水床让温度更高。 阎高有点粗鲁地掰开他的雌穴,季远猝不及防地娇吟出声,湿滑的淫肉在穴口蠕动,阎高玩了会儿那些嫩肉,直把身下的人弄得眼泪盈盈地哀叫起来,才把手中那沾满了淫水的花朵塞进了季远的阴道。 “不……啊……不要放进去……呜……”季远挣扎起来,却因为男人的玩弄甚至越来越软,阎高捧着他的屁股抬高,性器在他的屁股蹭着,把花朵塞进了季远双腿中间娇艳欲滴的花穴。 季远小声地呜咽着,大腿根儿有点发颤,阎高沾了淫水的手摸摸他的脸,跟他说:“捧着你的奶子。” 季远羞耻地红了脸,双手按着阎高的要求捧着他柔软白嫩的乳肉往中间挤出一条诱人的沟,男人黝黑狰狞的鸡巴带着热乎乎的气息,顶端已经溢出了粘液,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触碰到奶子时季远几乎被烫到一样瑟缩着。 那些粘液让大肉棒插入双乳抽插时变得很顺利,那根东西太大了,季远的小奶子无法把大肉棒包裹起来,但这就足够了,光是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季远的奶子里滑动阎高就兴奋得不行。 那根东西不用很大的动作就顶到了季远的下巴,阎高把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青筋暴突的肉屌飞快地摩擦他柔嫩的乳肉,把那里干得泛红。 强烈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季远周围的空气,他快要捧不住他的奶子,那根东西经常狠狠地碾压他的乳头,那里那么敏感,那被塞进花朵的肉穴不住地收缩,只是被干奶子,他都快要高潮了。 到了最后是阎高握着他的奶子,一边玩弄着一边操他的双乳,季远的手抓住花卉那削去尖刺的根茎抽插着自己的阴道,但那不够,远远不够,他的身体已经被大鸡巴喂养得很淫荡了。 “张开嘴!” 季远听话地张开嘴巴,把男人滚烫的龟头艰难地含进嘴里,嫣红的舌尖飞快地舔弄顶端的小孔,他做这种事已经很熟练,嘴唇包裹着龟头,嘴角不断地滑落津液,他在阎高抽插时贪婪地吸吮属于对方的液体,然后听着阎高低吼着全部射进他的嘴里。 热精多得他根本咽不下去,只能吞下一部分,季远舔了舔唇,喃喃道:“嘴巴都麻了……” “这里呢?”阎高把玫瑰快速地抽出去,抽插的快感逼得季远呻吟出声,那里好难过,他抽抽噎噎地说:“要大鸡巴……呜……快……快点插入来……呜……” 阎高胯下那玩意儿又硬邦邦地抵在吐露着黏腻淫液的肉穴狠狠操了进去,季远立即发出一声尖叫,熟烂的小穴饥渴地缠住了男人的鸡巴,他的双腿缠在阎高的腰上,被阎高抓着腰肢粗暴地贯穿了嫩逼。 “啊啊啊……好……好快……啊……呃啊……射了……啊啊……”季远被干得高潮迭起,肉穴痉挛着喷出阴精,被粗硕的龟头堵在里头干得噗滋噗滋响,他撸动着自己射精的肉棒,然后失去力气一样躺在更为柔软的水床上被阎高分开了双腿肏弄起来。 阎高毫不客气地捣进那湿滑的嫩穴,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起来,双手抓着他的屁股,下身奋力耸动奸干着糜红湿滑的嫩肉,似乎想把季远干死在床上,狂野地掠夺更多,粗硬的肉刃残忍地碾压着汁水满盈的媚肉,粗粝的青筋把肉唇都操翻了。 两瓣肉唇比从前更饱满,软糯地含住柱身,来来回回地就着粘液套弄着,阎高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那被自己操翻的嫩肉,季远便哽咽着哭叫起来,透明的汁液在猛烈的抽插下很快就变得浑浊,在糜红的穴口流淌。 湿嫩的肉逼被大鸡巴疯狂抽插,紧紧咬住那根肆意施暴的巨物,季远甜腻地喘息着,被顶到宫口更是受不了地哀叫哭泣,他的唇边,下巴和一对晃动的奶子都是男人的精液,湿乎乎的肉穴温顺地接纳了粗暴的抽插,舔吮着那根粗大的东西。 “呜……操进来……嗯啊啊……操进子宫……啊……” 大肉棒埋进了软糯的宫腔,季远骑在阎高的鸡巴上,被顶得起起落落,他扶着阎高的手臂,随着抽插浑身颠动起来,白嫩的奶子在空中色情地甩动着,季远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奶子,不让它们放荡地乱晃,胯下啪啪啪的拍打声连成一片,肉洞越发湿热紧致,淫靡地吞吐着那根霸道地干进他身体深处的肉棍。 他丰满的臀部被拍打得泛着一层嫣红,双腿中间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迅猛地贯穿其中,重重地凿开他黏滑娇嫩的宫腔,无情地捣弄着里头冒着汁水的软肉。 “啊……好舒服……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干……干得好深……啊啊啊……要被插坏了……呜呜……” “小骚货,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老公好会插……嗯啊啊啊……” 阎高突然把他压在身下凶狠地操他,把胯下那小骚货干得泪流满脸,插得娇小的肉洞外翻红肿,子宫装满他的精液,他低下头粗暴地啃咬季远的奶子,在余下的白嫩的地方留下可怕的虐待似的痕迹,季远却捧着奶子让他玩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拼命地抬起嫩穴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季远尽情地呻吟,把阎高的脑袋抱在胸前,乳肉又痛又麻,但那不要紧了,他在男人的鸡巴下高潮射精,然后被灌满了宫腔。 房间内竟然隐藏着吊环,阎高把吊环放下来的时候季远打了个冷战,他看着男人笑着走向他,哄着他,不答应就把鸡巴插入他的身体,干得他浑身软绵绵的,然后把他绑在吊环上操得他尖叫着浑身抽搐,阎高粗暴地玩弄他的肉体,射大了他的肚子。 那不算很难受,但是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黏糊糊的淫水在他身下流淌得到处都是。 半夜的时候外面有人放烟花,季远一边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送,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不远处炸开的绚烂烟火,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中。 阎高说:“情人节快乐。” 季远用不成调的呻吟回应了他。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引诱》富少装怪发浪不慎被带走欲调教,温 南城警局查获了一个案子,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算是收尾。 本来是一起企业员工渎职的事,要说简单也是简单,除了金额数巨大,最大的难度还是最后还牵涉到高利贷,出了人命,嫌疑人其中之一被穷凶极恶的高利贷催债人员带走后失踪,警方正在全力追查下落,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人是很难找回来了。 众人忙死累活总算是有了一个让各方都比较满意的结果,不过总有人不满意,失踪的嫌疑人家属对于警方没有把人找回来意见很大。 所以这件事还未算真正结束。 人是得找回来,但要看时间。 早八点,谢昇开着他新买的小轿车迎着早高峰踏上了艰巨的上班之路。 他家在南城新区和旧区之间,凭借着对路段的熟悉和高超的开车技巧,他准时八点二十五开到了南城警局所在路段,然后在距离上班单位五十来米的时候被一辆闪瞎眼的豪华跑车给刮蹭了。 好家伙,警局外头发生车祸了。 谢昇静默两秒,熄火,开门,下车,他一条长腿踏在地上,手推着车门,肇事车的主人恰好也推开了车门。 谢昇探头一看,竟然是个熟人。 二十来岁的青年一张脸在早晨的阳光下有点苍白,他微垂的眼尾很乖巧,此人颇为嚣张,他朝谢昇笑了,那微垂的眼尾弯了弯,抱歉地朝谢昇点了点头。 虽然他笑得温和而饱含歉意,像一只乖巧讨好的猫咪,但谢昇还是觉得他很嚣张,竟然比他还嚣张,不得了了。 所以说谢昇车技了得,好在他反应够快,车子只被蹭了一道不怎么起眼的刮痕,一眼扫过去可以忽略不计。 谢昇手臂搭在车门上,冲青年挥了挥手,勾起嘴角,“早啊,文少,这么早出来兜风?” “抱歉,谢队,你没事吧?”文梓桥也下了车,他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的,但从他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却似乎挺乐意刮蹭了谢昇的车子,他从副驾座了拿出一束花,递给谢昇,不徐不疾地说:“送你的,早饭吃了吗?我请你吃?给你赔罪了。” 文梓桥是标准的富家子弟,南城新区是整个南城最繁华的地方,遍布文梓桥他老爸的产业。 这样一个标准富二代富二代,玩的接触的某些地方可能不太光彩,他和谢昇认识是因为涉及某次某个富二代玩嗨了,闹出了案子。 虽然调查结果和文梓桥无关,但当时谢昇就把他列入待观察名单,谁知此人极为嚣张,迫不及待凑到他身边让他仔细观察,之后好像认准了谢昇似的,一周总有三四次蹲守在警局边上守着谢昇。 谢昇看了看手表,八点三十分,他接过开得灿烂的香槟玫瑰,指了指车子,咧嘴一笑,不要脸地说:“不多不少,就一万吧,你现在打钱给我,今晚要是下班早还赶得上补漆。” 文梓桥抿了抿嘴,他比谢昇矮半个头,抬起头看人的时候睁着眼睛很是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他不抱什么希望地说:“要不今晚我请你吃饭,当是赔罪?当然补漆的钱我会给你的。” 他邀请了谢昇不止一次,原以为会像之前那样被拒绝,谁知道这回谢昇竟然点了点头,笑得爽朗,“好的啊,说好了不能反悔,麻烦文少下午五点半在我局门口等,不过——” 文梓桥欣喜若狂,被他一个转折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谢昇顿了顿,收敛了笑容,他轮廓线条干净利落,此时不笑了格外的冷淡和犀利,“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谢队长把南城最富贵的少爷堵在大街上教训了一顿,把文少爷说得羞愧地低下头,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就差原地升堂把文梓桥审判一番了。 谢昇:“你得感谢我没有就地出警。” 文梓桥从善如流:“感谢谢队。” 谢昇走进办公室的已经九点整了,他下车之后一路沉默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人敢问他想些什么。 临下班前开了个会,开完会之后众人心情沉重,谢昇的脸比早上又黑了一点。 不过他下班见到文梓桥之后,神奇地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表演了变脸。 他弯起了嘴角的时候比文梓桥更像嚣张而流里流气的败家子,但得益于他英俊的相貌,不会让人生厌,怎么捯饬表情都是标准的帅气形象,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傍晚的时间,他愣是像初升的太阳一样耀眼,文梓桥看了他半晌。 谢昇上下打量着文梓桥,只见对方换了衣服,笔直的长腿被黑色的长裤包裹着,身上是丝质的白色衬衫,最上面几颗扣子没扣上,露出如上了白釉的修长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低调,但贵气。 窄腰长腿翘腿,好身材,脸也长得好看,谢昇朝文梓桥吹了声口哨。 文梓桥红了脸,欢喜一笑,他说:“我没开车,刚才打车来的。” “那正好,”谢昇替他打开了副驾座的门,“这位置我替你留着了。” “谢队,今晚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说。”文梓桥颇为豪气地说。 谢昇系安全带,“随便,不挑,出了食堂我吃什么都感觉是山珍海味,你也别谢队谢队了,咱俩认识多久了,多见外。” 文梓桥偏头看他,“那我喊你昇哥,你大我这么多,我得喊你一声哥。” “这话说起来我好像很老一样。”谢昇扭头看他一眼,见他还没系安全带,便俯身过去帮他系上。 “没有,没有,我……”文梓桥看着突然靠近的男人,舌头顿时打结,身体微微向右移。 谢昇当做没看到,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勾唇笑了笑,转身启动了车子。 文梓桥的酒量很不怎么样,谢昇还叫了白酒,两杯下去,文梓桥饭还没吃完就上头了。 酒精让他的脸颊红了起来,嘴巴沾了清亮的酒,他伸出舌头自然地舔去,笑呵呵地伸手满酒。 旁边那位人民警察见了也不阻止,只是道:“幸好你成年了。” 文梓桥给他也满上,“见你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呢,没想到都这么久了。” 没错,不想起来还好,一回想起来,原来他们还认识了挺长时间的,要说他们陌生,但经常见面,知道对方的姓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但要说熟悉也算不上,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 吃完饭,按照成年人谢昇多姿多彩的经验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谢昇对文梓桥这种年纪的小孩儿没什么想法,但鉴于他和文梓桥相识的过程,表面上单纯干净的文梓桥大少爷,实则见识多广了。 “别喝了,再喝就醉了。”谢昇“体贴”地说。 文梓桥已经醉了,但意识还在,他喝醉了看着还是乖巧的,脸蛋红扑扑地往谢昇身上靠,谢昇心安理得地搂住小年轻纤细的腰肢,一脸正直地让服务员买单,然后十分禽兽地去楼上开了房间。 酒店前台暧昧地笑笑:“先生,今天情侣大床房打折,有浪漫玫瑰花瓣床和红酒送呢。” 谢昇:“来一间!” 前台:“好咧!” 文梓桥从谢昇怀里抬头,迟疑地:“……嗯?” 谢昇亲了亲他的脸蛋,嗓音低沉而浑厚:“带你去睡觉呢,宝贝儿,你这样可回不了家。” 前台不由得看了看他。 文梓桥还不清楚状况,他其实并没有醉得很厉害,就是脑子有点迟钝,他皱了皱眉,还跟谢昇道谢。 谢昇乐了,等前台登记号证件,给刷了房卡,谢昇接过房卡,低头看到一旁的文梓桥看大堂上电视上的新闻,谢昇看到了随口说了句:“赵氏换了一把手之后生意越做越大了。” 文梓桥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突然道:“前阵子……还从我父亲手里抢了一块地。” 谢昇感叹:“好命,老板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结了婚之后儿女双全。” 文梓桥欲言又止,“不过他是和男人结婚的,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母亲不知道是谁。” 此时电梯门打开,谢昇搂着文梓桥的腰,文梓桥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不用他扶着走路了,有点尴尬地挡了一下,但谢昇却霸道地一手箍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出电梯,“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呢,说不定他的两个孩子就是他‘老婆’生的。” 他说得实在太过理所当然,好像男人生孩子已经是世界主流,弄得文梓桥以为自己喝醉之后出现幻听,都想伸出手拍拍耳朵了。 “你……开什么玩笑呢。” “谁说我在开玩笑!”谢昇利落地把手中的房卡一刷,抬腿踢开门,转手把文梓桥拐进房中,紧接着把人压在门上,只听“砰”一声,房门关上的瞬间谢昇便抬起文梓桥的下巴吻了上去。 房间的灯还没开,他们身处黑暗之中,文梓桥被男人掐住腰顶在门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猛地顿住呼吸,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他似乎能看见一点光亮,火焰似的,从他的身体内燃起来。 男人的口腔很热,舌头也很热,带着陌生的温度和触感,强势地侵入他的身体,卷走了他的氧气。 文梓桥不知道自己忘记呼吸多长时间,等他几乎窒息的时候才艰难地吸了口气,男人转动着头部,舌头奋力地在他的口腔舔吻,湿滑的舌头卷起他的舌尖,色情地吸吮,用力舔着口腔的粘膜。 “唔……”文梓桥颤巍巍地发出了闷哼,他的手指绞紧了谢昇的衣服,身体泛起了一阵阵的战栗,他的表现极为生涩,谢昇耐心地引导着他,托着他腰,在他的后腰摩挲着, 文梓桥惊悸不安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说、说好的只是让他睡觉呢?! 谢昇松开他,下一刻房间内灯光大亮,文梓桥一脸懵逼,眼底满满是惊讶,脸上红得几乎滴血,嘴唇也是又湿又红,他咽了咽口水:“怎、怎么了?” 谢昇捏了捏他的脸:“你说呢。” 他反手脱掉外套,动作之间,收紧的衬衫显出底下的肌肉线条,这是一个成熟而身材很有料的男人,文梓桥没被捏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不是没想到过这样的局面,但是,也太快了吧,他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谢昇挑眉看他:“先去洗澡,还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文梓桥抹了把额头,他额头前的碎发都乱了,“其实,我清醒了,抱歉刚才喝多了,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麻烦昇哥你,我还是回家吧。” 谢昇伸出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文梓桥难以直视地别过头,谢昇一口亲在他的脸上,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耳朵,含着耳垂又舔又咬,“你不是喜欢我吗?” 文梓桥细细颤抖起来,双手抵在他胸前,“是……” 文梓桥闭了闭眼睛,脑子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任由身体在谢昇的爱抚下热起来,终于做出了决定,双手颤巍巍地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谢昇心里有点好笑,手臂圈住了文梓桥,把他抱进了浴室,怀里的人一秒钟绷紧了身躯,文梓桥惊呼一声,双脚离地让他不安,慌忙睁看眼睛,看到了谢昇带着笑意的双眼。 不,那双眼睛里还有些什么东西,文梓桥开不及详细思考些什么,进了浴室之后谢昇把他放在淋浴下面,拧开了热水,前几秒是冷水,淋在身上却并不觉得冷。 此时此刻文梓桥身体很热,男人的温度侵入了身体,他们在热水下接吻,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进了裤子,一丝惶恐从文梓桥心底升腾起来,不由自主,像细菌一样疯狂滋生,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到害怕。 他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柔和的,谢昇单手捧着他的脸,细碎的吻落在他淋湿的脸上,另一只手继续深入地侵犯着,文梓桥呼吸紊乱,他的双手挂在谢昇脖子上,无助地抓紧了谢昇的衬衣。 “嗯……” 男人的手抚摸着文梓桥的臀部,裤子应声落地,吸饱了热水的布料黏在身上不舒服,谢昇也帮他脱了。 文梓桥发泄地在谢昇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谢昇也不在意,他手底下的身躯是颤抖的,谢昇把人压在墙上,膝盖分开文梓桥的双腿,他听着文梓桥的抗拒声,坏心地分得更开,文梓桥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眼睛一片慌乱。 可就在此时谢昇拉开了他的一条腿,将其高高抬起,把隐秘的私处暴露出来。 “不!!!”文梓桥双手捂住下体,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似的。 谢昇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话:兔兔那么可爱,当然要吃掉兔兔了。 《引诱》富少双xing身体暴露,被出警开苞, 小兔子哭兮兮地在谢昇手下颤抖。 谢昇凑上前咬了一下文梓桥柔软的下唇,“骗子,说好的喜欢我呢?” 文梓桥莫名悲戚,他脑子里过山车一样闪过很多事情,一幕一幕的,他愿意的,不愿意的,认识谢昇之后和这个男人相处的每一瞬间。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谢昇舔舐着他的嘴唇,文梓桥竟也伸出湿滑的舌尖与他交缠起来,松开了遮挡着下体的手,他全身湿透,细嫩的肌肤处处透着精心细致养护的金贵。 文梓桥撩了一把挡住眼睛的头发,青年的嗓音十分清澈,“昇哥,你弄得我好热。” “我也是,”谢昇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那紧实的肌肉依然在害怕地微微发颤,然后大手缓缓地向双腿中央移动,把问题抛给了文梓桥,“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文梓桥闭了闭眼睛,后背紧贴着已经被他捂热了的墙壁,“随便你……随便你怎么办……” 话音未落,他便突然小声地惊叫了一声,大腿无法控制地试图合拢,男人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肉棒,稍微套弄几下便已抬头。 文梓桥羞耻不已,谢昇的手却在下一刻触碰到了肉棒下的嫩肉,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呻吟带着可怜的哭音,男人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描绘那片构造惊人的嫩肉,原本是平滑一片的会阴稍微裂开了一条肉缝,竟然是女子的雌穴,如今在谢昇的手指下瑟瑟发颤,小小的阴阜不住地翕张。 紧闭的穴口在谢昇的动作下被迫打开,谢昇把文梓桥的大腿再拉开一点,把下体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 谢昇看得呼吸一滞,手指不由得往湿漉漉的娇嫩缝隙里插入一个指节,嫩肉受了刺激,竟然小嘴似的吮住了手指,干涩的甬道蓦的涌出一丝黏腻的湿意,从干净粉嫩的穴口里缓缓地溢出,很快消失在热水的暖流中。 那地方那么小,娇嫩而饱满,谢昇的手指在穴口处缓缓地转着圈玩弄着穴口的嫩肉,把文梓桥弄得羞涩难耐,每次想要求饶却又忍住了,双眸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倔强地不肯滑落,只无助地看着谢昇。 生涩的甬道被异物进入难免刺痛,文梓桥皱着好看的眉头,不安地扭动着屁股,但因为他的动作,体内的手指反而插得更深,他呼吸断断续续,后来不敢动了,委屈地停了下来,不过很快体内就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徐徐地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甬道和男人的手指。 谢昇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突然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抵着穴口的嫩肉飞快地戳弄起来,文梓桥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呻吟出声,双手抵着谢昇的胸膛摇着头,“不、不要……嗯啊……啊……啊啊……不要插了……啊……” 文梓桥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几乎要站不稳了,湿滑的甬道被坚硬的手指甲狠狠地刮弄着,一瞬间疼痛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酸软夹杂点酥麻的感觉汹涌而来,打得文梓桥措手不及。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抵在谢昇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下最私密而脆弱的地方敞开了被男人尽情地玩弄,他发出细微的呜咽,背部绷紧,修长的躯体线条在这一刻十分的诱人。 谢昇亲了亲他的侧脸和耳朵,手指在碰到一层柔软滑腻的肉膜时便停了下来,文梓桥颤得更厉害了些,穴口的一腔嫩肉这时候骤然收紧,文梓桥踮着脚尖,浑身绷紧,晃动着腰身,不让手指碰到那层肉膜。 谢昇这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文梓桥弄得又是一阵呻吟,他二话不说,干脆地把人一把抱起,踢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把怀里的小白兔摔在了床上。 “啊……”文梓桥在大床上滚了一圈,刚要起来便看到谢昇罩了下来,谢昇在他身下摸了一把,“比刚才更湿了,你一直在流水你知不知道?” 那里湿润而柔软,文梓桥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回答谢昇的问题,干脆速战速决吧,他鼓起了勇气朝谢昇张开了大腿,“快、快点吧……” 谢昇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文梓桥没敢去看,僵硬地躺在床上,手指都要把床单抓出一个洞来。 脚踝被握住,他轻轻颤抖,然后感到双腿被用力地往两边压着分开,私处朝上大大地敞开着,刺眼的灯光当场把他的雌穴照得清清楚楚,黏腻的淫水在灯光下发着淫靡至极的光亮,粉嫩的红肉浸泡在亮晶晶的汁水里,不住地蠕动着。 实在是,太过诱人了,谢昇呼吸重了些,捏着文梓桥双腿的手越收越紧。 文梓桥在沉默的气氛中忍不住低头朝谢昇的下半身瞧了一眼,只见男人浑身赤裸,是穿衣显瘦,脱衣了浑身都是性感肌肉的身材。 他脑袋又缺氧了,垂眸再看,只见男人胯间一根沉甸甸的粗大性器狰狞地勃起,青筋盘旋在粗硕的柱身上,绷紧凸起,柱身微微翘起,远远超乎他想象的大龟头对准了他的下体,在他还没在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抵在湿淋淋的雌穴上,攥着他的双腿把龟头缓缓插了进去。 谢昇似乎很喜欢看那雌穴是如何被自己破开的,他放慢了过程,也让文梓桥充分感受着身体被一村一寸撕裂的恐惧。 “不……啊……不要……”文梓桥害怕地撑起一点上半身,害怕地盯着那没有完全进入的肉棒,粗硬的龟头牢牢地卡在紧致娇嫩的穴口,把阴阜都撑得鼓胀起来,阴唇被推开至边缘,绷紧地快速充血,紧紧地咬住了大肉棒。 文梓桥小声地呜咽,完了。 谢昇看着眼前被侵犯的青年,只觉得热血沸腾,不断地用力挺进对方的身体,把鸡巴埋进温暖紧致的桃源洞,推挤着内里的嫩肉,黏湿的淫水顿时从交合处缓缓地滴落,滑落到文梓桥的股缝里,随后隐没在床单里。 “好涨……啊……等等……呜……”文梓桥恍然地睁着眼睛,谢昇突然用力地顶了一下,他便喘叫着倒在了床上,龟头顶到了湿嫩的处子膜,甬道受了刺激剧烈地翕张起来,一缩一缩地收紧了淫肉,把大鸡巴含紧了淫荡地套弄起来。 谢昇不等文梓桥的适应,摆动着腰身,大肉棒残忍地顶破了处子膜,一路长驱直入,带着滚烫的温度捣开黏连的嫩肉,残破的肉膜被一同挤压着,文梓桥雌伏在男人身下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四肢挣扎着,躁动的身躯被深深插入的鸡巴死死地钉在床上,不过瞬间,谢昇就猛然抽插起来。 嫩道盈满了潮湿的淫水,却还是紧张得很,那里窄小敏感,被激烈律动的大肉棒插入,文梓桥解答脑子里的神经都被狠狠地摩擦到了,被异物深入身体的异样和害怕让文梓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嫩穴更是抽搐着咬紧了大肉棒。 这却让谢昇爽飞了,他从未这么兴奋过,他后撤一点,淫肉依依不舍地咬紧了不放,嫩肉淫荡地攀附在柱身上,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爽得他频频摆动腰部。 “呜……昇哥……啊……”文梓桥无助地随着谢昇的动作摇晃着身体,他两腿大大张开,粉嫩的淫穴被又粗又黑的鸡巴狠狠贯穿,白嫩的屁股被操得越来越高,透亮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把他们俩人的胯间弄得湿漉漉的。 文梓桥在迅猛的律动着绷紧了身体,然而这样插入的感觉愈发鲜明,他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滑落,“啊……太快了……呜啊……慢一点……啊………” “你放松一点就好了。”谢昇死死地压着他大力耸动起来,性器在汁水充盈的嫩穴里大幅度地前后抽送,干得身下的青年红着眼睛无助地流着泪水,看在眼里实在是赏心悦目,刺激得谢昇胯下的鸡巴更是奋勇无比,操得十分卖力,每次抽出都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狰狞的柱身油光水亮,俨然是又粗大了几分,旋即猛力捅入了文梓桥的湿嫩淫穴,干得蜜汁四溅。 文梓桥摇了摇头,只觉得被捅裂了,身体要坏掉了。 饶是他这般可怜的模样也无法让谢昇动容,是文梓桥先追求的,说了那么久的喜欢,此时表现得百般不情愿未免有点不像话,他只能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抽插的嫩穴传来,他歪着脑袋低低地喘息着,脸上透出情欲的潮红,在大鸡巴狠狠插入的时候失控地尖叫。 小腹酸酸涨涨的,文梓桥难以想象那么粗大的东西深入身体,那根东西甚至凶狠地进出着,一次比一次地深入,深刻而难以承受的快感强硬地灌进身体,文梓桥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力气消失得很快,尤其是被狠狠顶弄的时候酸软成倍递增,使得他手脚都酥软了,谢昇一点都不跟他客气,把他压在身下狠命地奸淫起来。 他在激烈的抽插中试图蜷缩身子,却一次次被打开,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流淌下来,啜泣的声音也因为抽插而断断续续。 谢昇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文梓桥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耳朵发烫,身体更烫,他死死咬住下唇,摸了摸小腹,感到那里随着谢昇的抽插飞快地一下一下隆起,他害怕地抽了手,一脸难以置信。 谢昇恶劣地朝他耳朵吹起,“插进去了,要不要看看?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吃进大鸡巴的。” 文梓桥流着眼泪疯狂摇头。 谢昇掰低下头和他接吻,文梓桥眨了眨眼睛,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不已,被男人勾着舌头舞弄,他从喉咙哽咽着,被吸吮着津液,又吞咽着男人渡过来的口水,交融的液体从文梓桥的嘴角滑落。 大肉棒深入浅出,很快就顶到了宫口,谢昇得意地朝身下的人笑着说:“你看,男人一样可以生孩子,你比我清楚得多,是不是?” 谢昇边说边朝宫口重重地捣干,文梓桥又爽又痛地哭喊起来,甬道微微抽搐,紧缩着咬紧了大肉棒,硬是操得一股淫水从微微张开的宫口里涌了出来,文梓桥慌慌张张地挣扎起来,在强烈的快感下艰难地保持着清醒,他啜泣着说:“不要操进去……呜……嗯啊……不要操那里了……啊……” 文梓桥才想起谢昇没有戴套,他害怕会怀孕。 谢昇都要爽疯了,浑身肌肉绷紧着使劲儿挺着鸡巴往多水娇嫩的肉洞进进出出,嫩逼太会吸了,文梓桥简直天赋异禀,那么紧那么小的嫩穴竟然能纳入勃起的巨物,宫口也是软绵绵地浸泡在淫水中,敏感又嫩滑,每次狠狠撞击都抽搐起来夹弄着鸡巴,让谢昇恨不能立即全部狠狠地操进去。 双腿大开的姿势能操得很深,每次文梓桥以为已经全部插入的时候大肉棒还会继续深入,谢昇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大力地搓揉几下,抓捏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文梓桥哭着说他会怀孕的,谢昇便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希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你看,我很快就要插入你的子宫了,感受到了么?” 谢昇的动作忽然之间狂猛起来,顶入的动作又狠又重,每次都只抽出一点便粗暴地狂顶进去,大肉棒狂风暴雨地对准雌穴撞击起来,鞭打着嫩道的每一寸柔软的逼肉,文梓桥被干得浑身微微抽插,摇着脑袋哭泣,无法阻挡汁水淋漓的肉穴在痉挛的瞬间被大鸡巴操穿了宫口。 “呜啊啊……啊……不……呜……好……好爽……”文梓桥抱紧了在他身上凶猛抽插的男人,胯下雌穴淫荡地咬紧了大鸡巴,娇嫩的阴唇张开到极致吮紧了大鸡巴粗壮的根部,一直吞到到粗硬的耻毛,让囊袋也顶到了肉唇,他发出绵长而甜美的尖叫,整个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在激烈的抽插中射出了精液。 他一脸迷离地摸了摸自己射精的肉棒,摸到一手精液,眼里满是茫然,竟然……被干射了…… 不过没等他思考太多,他又在大肉棒的贯穿之下呻吟起来,谢昇体力强悍,一点都不见疲惫,越干越是勇猛,他对沉浸在高潮中的文梓桥说:“骚逼怎么咬得那么紧,是不是希望大鸡巴把精液射进去?就那么想吃精液吗?” 文梓桥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谢昇的胸膛压着他的,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他丝毫不能反抗,他的屁股被粗暴的揉弄,交合的地方传来啪啪啪的撞击声,谢昇埋头在他身上狂操猛插,肉棒塞进子宫里头开始了更激烈的肏弄。 文梓桥彻底接纳了男人的性器,他身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大肉棒每次深入子宫都会粗暴地捣弄着嫩肉,刺激得嫩穴分泌了更多淫水,嫩道更是抽搐收紧,使得大肉棒更轻易地操到了敏感点,他崩溃地躺在谢昇身下高潮迭起,实在被操得狠了,就用沙哑的声音求饶。 谢昇听了,干得更狠,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肉穴被干得发骚发浪,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取悦男人的鸡巴,湿哒哒的嫩穴一收一缩地吞咽着,爽得谢恒闷哼一声,暴突的肉棒死命地贯穿嫩道,把宫腔撞击得噗噗闷响,大量的淫水瞬间汹涌而出。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啊……不要操了……受不了了……呜……”文梓桥突然比之前更为凄惨地哭喊着,崩溃似的呜咽抽搐着身体,细腻的肌肤在汗水的覆盖下晶莹透亮,泪水糊了他满脸,脸上的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被谢昇钳着腰肢啪啪啪操上了高潮,身体的愉悦到达了顶点。 霸道的肉刃更为迅猛地在高潮中的嫩穴打桩一样抽插,俩人结合的地方拍打声和水声交织一片,文梓桥爽得脚趾都内扣起来,谢昇扣着他猛撞他张开的下体,把屁股和大腿内侧撞得又红又肿。 高潮中的嫩穴让滚烫的肉屌操得激烈翕张,旋即从里头喷出一大股淫水,竟然是被操得潮吹了,淫水被大肉棒堵在里面疯狂地搅弄,整个嫩穴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鸡巴搅合淫穴和淫水的声音从身体深处传来,文梓桥双目失神地睁着眼睛,任由谢昇啪啪啪猛插嫩穴,曾经抗拒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肉刃捅得更深,更用力地插入,谢昇在他脸上亲了亲,“宝贝儿,我要射进去了。” 文梓桥张了张嘴巴,发现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但诚实的身体此时努力地张开,嫩穴抬起,含进突然暴突的大肉棒,突突跳动的巨物喷射出高热的黏稠白浊,谢昇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精了文梓桥痉挛喷水的宫腔。 被玷污的子宫淫荡地吮住了喷发的龟头,软糯的淫肉蠕动着,一口一口吞咽着,下意识地把精水留在体内,谢昇缓了一口气,才发现文梓桥被他射得高潮了。 这具身体太淫荡了。 文梓桥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躺在谢昇身下,身体被操得一抽一抽的,喘不过气地抽噎着,性器回味地在甬道里缓缓抽送,刺激着敏感的雌穴,射精后半硬的肉棒依然稳稳地堵住了里头的精水,谢昇爱来回抚着他的小腹,那里隆起了一点。 “不要了……”文梓桥声音软软的,眼泪都没力气擦,高潮后的小腹很敏感,受不了谢昇这么摸的。 谢昇笑着把他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亲,亲得文梓桥几近窒息,便笑着强迫他把舌头伸出来,两条黏答答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绵,交换着滑腻的津液。 “警察叔叔把你操得爽不爽?”谢昇捏了捏文梓桥的下巴问他。 文梓桥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累得不想说话,禽兽啊! 他这态度谢昇不喜欢了,爽了翻脸不认人可不行,他把性器抽出来,惹得文梓桥轻轻颤动,又听见身下极其色情的“啵”的一声,他的脸烫得跟发烧似的,索性把脸埋进枕头,装死。 一大股没了堵塞的浑浊液体欢快地喷涌出来,期间还有点淡红的血丝混在其中,顺着文梓桥的大腿和屁股洇湿了床单,谢昇心情颇好了欣赏了好一会儿。 他要就地出警教训人了。 眼神太火辣太赤裸裸,蠢蠢欲动的气息压迫下,文梓桥实在忍不下去了。 《引诱》激烈湿吻点燃欲火,家门口饥渴挨ca 文梓桥翻身就要起床,这样的动作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熟练程度刻进骨子里了。 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平日他只要手臂撑起身子翻身,脚蹬在地上,就起来了,但这次全身的肌肉都跟他作对似的,转腰的时候不知道是那块肌肉不听话,被雷劈了似的狠狠闪了一下。 文梓桥倒抽一口凉气,“嘶”了声,人都要裂开了,就顿在那儿。 身边没良心的男人笑呵呵地伸着长臂把可怜的文少揽住,一把收进怀里搂住了,摸摸屁股,再摸摸细腰,慢慢地揉搓着那一截紧窄的腰肢,没有多余的赘肉,手感细腻,谢昇很喜欢。 欢爱过后的温存总是容易让人心软,谢昇看着养尊处优的少爷被弄得在窝在自己怀里听话乖顺的模样,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他问:“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这问题他没忘记呢,按照文梓桥对他的了解,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话,今晚他肯定能用别的方法逼他回答的。 “……爽。” “要不是我听力极佳,恐怕得给你装个扬声器呢。” 文梓桥再也不说话了,脸烫得不行,他的脸贴在谢昇赤裸的胸膛上,很神奇,他听着对方的心跳,从急促到平缓,最后他俩的心跳节奏渐渐地和谐统一。 被窝里暖烘烘的,下身继续黏湿,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又黏在了一起,一次哪儿够呢,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文梓桥是下午醒来的,身边没人,折腾了整晚,他醒来后脑袋还是有点迷糊,一摸身边床是凉的,没人,他抱着被子想了想,警察叔叔这是上班去了。 估计没睡就走了,文梓桥胡思乱想,心道:也不知道谢昇有没有精力维护世界和平。 他回家的时候正好晚饭,文家一共三口人,他,父亲,爷爷。 三爷孙分开住,文梓桥和父亲住,爷爷住隔壁的别墅,距离贼近。 为什么分开住,因为爷爷迷信,认为分开住对大家好。 老爷子二十多年前车祸双腿残疾,往后一辈子就在轮椅上过,双腿再也没站起来。 老人家一辈子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对儿子严厉管教,众人以为对文梓桥也一样,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十分宠爱孙子。 他对文梓桥十分疼爱,要什么给什么,反而对儿子不怎么上心,关系十分淡薄。 这晚上老爷子由保姆推着轮椅过来找文梓桥喝茶,文梓桥态度淡淡,也不动,盘着双腿窝在沙发玩手机。 “也不懂你们年轻人,对那小玩意这么着迷。”爷爷泡好茶招呼文梓桥喝。 文梓桥勾了勾嘴角,头也没抬,不甚在意地说:“您喝吧,我不口渴。” 本来就不困,睡到下午才起床,再喝茶今晚又要通宵了。 老爷子只当文梓桥叛逆期,十分宠爱地看着孙子,掏出一枚黄底红字的符箓,说是从大师那里求来的,保平安,让他带在身边。 文梓桥闻言从手机抬头,看了看老爷子的双腿,脸上笑得乖巧,嘴上却阴阳怪气地说:“还是留给爷爷您吧,看起来您比我更需要。” 老爷子举着平安符的手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再看文梓桥的脸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娇惯孩子了,怎么小时候乖巧听话的小孩儿说话越来越刺耳呢。 “你胡说什么!”爷爷瞪着眼睛,额头上的纹路沟壑一样堆起来,“这是为你好,刚才你吃饭前是不是没有上香?我叮嘱过你多少遍,吃饭前要上香,一天三次,你倒好,一天到晚鬼混!你可以不好好读书,但不可以不听话!” 老人家中气十足,吼得客厅里的保姆噤若寒蝉,他一向威严,年纪大了,那双眼睛还是鹰眼一样锐利。 文梓桥把手插进卫衣的兜里,葛优躺躺在沙发上,不为所动,轻轻一挑眉,“别动气,您气什么呢,我说的实话,要不这样吧,为了不浪费,您把符给老爸,他最近貌似遇上点儿麻烦——” 他想到了什么,身子突然坐直,黑白分明的眸子狡黠地盯着老爷子动怒的脸,嘴角弯弯,乍看就觉得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在揣摩着什么坏主意,他道:“对了,爷爷,老爸才是您的儿子,怎么不见您这么关心他,当狗你也得摸摸他狗头吧,您怎么就铁了心对他呢,奇了怪了,难道他不是你儿子?” 老爷子闻言勃然大怒,双手一拍扶手,就要站起来,无奈双腿不给力,一下子跌回轮椅上,他脖子青筋绷紧,眼珠怒瞪,大吼道:“混账!说什么屁话!” 保姆心惊胆颤地掏出救心丸在旁边儿备着,另一名保姆赶紧递茶,拍着老爷子的胸口顺气。 自打文梓桥有记忆以来,他的爷爷就是资深的封建迷信人士,听人说他是在腿废了以后结交了某位来路不明的神棍才这样的。 文梓桥托着下巴,在对面看着爷爷气得咳了起来,茶几是他们的楚河汉界,把他们一分为二,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文梓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都缥缈了。 他从前是个乖小孩儿,最近两年可能是叛逆期,不至于浑身都是刺,他简直就是一根刺,杵在那儿的时候不动还好,动一下就让人浑身难受。 听着那边没了声音,文梓桥以为人走了,抬眼一看,才发现老爷子恢复了平静,默默地低头喝茶,文梓桥哄了两句,老爷子黑着脸哼了两声说:“最近不太平,平安符你戴在身上,我再找几个人保护你,你爸找的都是废物,我看他就是想你……” “算了算了。”老爷子欲言又止,摆摆手,长叹一口气。 文梓桥安静了两天,恢复精神就去找谢昇了。 谢队长这两天忙飞了,他有文梓桥的联系方式,本想着头天晚上跟人联系联系感情的,谁知道忙得脚不沾地,睡觉都是奢侈,不过谢队长并非浪得虚名,休息了一个下午,睡了昏天地暗的一觉又生龙活虎了,拉着众人开会开到天黑。 之前的案子有了进展,他们都很高兴,这是大伙忙日忙夜的功劳,大家最近都辛苦了,谢昇大手一挥,决定好好犒劳大伙,请吃饭! 众人嗷一嗓子,高兴了!欢呼着感谢头儿。 谢昇是最后出去的,其他人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坐同事车,车子刚开出去,就有人朝他按喇叭,谢昇一眼认出是前几天刮蹭了他车子的肇事车。 到了餐厅的警察同志们,发现他们迟到的谢队带了一个比小鲜肉明星还好看的小年轻。 众人一看,哟,这不是追他们头儿追到警局的文少么?这两个人好上了? 跟谢队的成熟英俊帅气不一样,文梓桥是另一种帅,两个人站一块儿气质莫名和谐。 谢昇说是朋友,但其他人都觉得不对味儿,俩人之间流露出的气氛不一样。 吃饭的时候趁其他人不注意,文梓桥侧了侧身子跟谢昇咬耳朵:“昇哥,我们还只是朋友啊?我伤心了。” 谢昇在桌底下摸摸他的大腿说:“那不是没征求你的意见,我不敢乱说么。” 文梓桥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这个,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谢昇说:“还能干什么,各回各家呗,明天还要上班,你以为还能像你们那样,吃饭蹦迪直落吗?我们都是社畜。” 文梓桥听完他的话,很想问问他的行事风格是怎么做到比自己还要潇洒自如的。 “最近没什么?” 谢昇给他夹了一大块鱼,自己边吃边说:“之前赵氏的案子。” 案子牵扯到了很多,某个消失的嫌疑犯带来了很明显的指向线索,事情不简单,谢昇只能说到这里。 “是吗?我之前也看了这个案子的新闻,”文梓桥低头吃鱼,怪好吃的,鱼肉很嫩,“我看赵知煜也没怎么受影响,越战越勇了还,跟我爸抢生意抢疯了,我爸忙得焦头烂额,之前被他压着打。” 谢昇给他倒果汁,不经意地问:“之前?” 文梓桥笑了笑:“现在还手偶尔有用的意思,应该摸出经验了吧。” 谢昇:“你倒是不担心,是一名合格的纨绔少爷。” 文梓桥眨了眨眼睛:“我那不是有你么,昇哥会看着我呢。” 谢昇坦然地接了这话:“那也是。” 吃完饭后,谢昇在同事戏多的眼神中送文梓桥回家,吃饭前文梓桥就要坐谢昇的车子去,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附近了。 到了家,文梓桥没下车,车子在路边的树下,挡住了路灯。 文梓桥说:“进去坐坐?” 谢昇说:“你得先保证你爸爸不会打断我的腿,我才敢进去。” 文梓桥好笑地说:“不是,我记得你身手很厉害,你能一个打我爸十个吧。” 谢昇突然把他抱进怀里用力地揉了揉说:“那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让你家保镖不能出手,行不行?” 文梓桥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他的腰侧比较敏感,谢昇就往那摸,挠他痒痒,文梓桥受不了一边笑一边挣扎起来,孤男寡男共处一车,身体接触不断,封闭的小空间,俩人的气息逐渐靠近。 谢昇把人按在大腿上吻得又深又用力,火辣辣的唇齿掠夺者对方甜美清新的气息,把文梓桥湿滑的舌头勾住,按着他的后脑勺几乎深入到喉咙,在狠狠地刮过上颚,惹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发出轻软的呻吟。 文梓桥捧着谢昇的脸,也亲了回去,他学着谢昇那样深入到他的口腔,他在这种舒缓的快意中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一样。 明明身体已经很靠近了,还是忍不住更贴近一点,更深入一点。 谢昇技巧太好了,时轻时重的吮吻让文梓桥很舒服,浑身都开始发热,他在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分开。 谢昇亲了亲文梓桥泛着一层淡红的脸颊,文梓桥按了按他鼓起的胯间,温柔地揉弄起来,彼此身体的变化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的衣服被撩起来,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口,伸出舌头在白嫩的乳肉上舔舐着。 “嗯……嗯啊……”文梓桥舒服地呻吟出声,却又羞耻地咬紧了下唇,男人的胸部为什么被舔也会这么舒服? 但是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产生了剧烈的快感和期待,还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他眼底里已经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欲望,深深地刻在眼睛里,可很显然又在忍耐,谢昇反而没有他这样的顾虑,把人放在大腿上,让文梓桥背对着方向盘,调整了一下座椅,笑着用胯下顶了顶文梓桥的下体。 红着眼睛的小兔子咬着唇喘息着,谢昇问他:“要吗?” 都是男人,做就是了。 文梓桥不愿意表现得像个守贞的烈女,他表现得很镇定,然后抖着手去脱谢昇的裤子,不知道怎么的,那皮带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谢昇噗呲笑了出来,文梓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嘴唇都要咬出血的同时,脸也红得不行了。 “你还没说呢,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开车走了。” 到底是不是职业病啊?这么喜欢刨根问底,都这种时候了,一定听到亲口说出的答案吗? 文梓桥咬了咬牙:“要!” 谢昇早就兴奋了,也不为难可爱的小兔子了,那不是在为难自己么。 他三两下把文梓桥的裤子脱了下来,把自己下半身硬得难受的性器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贴上了肉穴,那里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到一片晶莹的水光,就这么一瞬间又有更多的蜜汁流出来。 文梓桥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把额头前散乱的头发拢到脑后,抬头的瞬间眼眸微抬,眼底一片湿润,折射出闪烁的微光,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喷出炙热的气息,虽然是无意间的动作,但举手投足都透着撩拨。 他活像黑暗里勾人夺魂的妖精,那眼睛里又是那么纯净,好像天底下最清澈的湖水。 谢昇新了亲他泛红滚烫的眼皮,然后猛地挺身进入了他。 “啊……呃啊……”文梓桥因这突如其来的插入皱起了眉头,双手扶着谢昇的肩膀,身子无声地细细颤抖着,湿软的嫩逼兴奋地咬紧了粗硕的鸡巴。 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淫荡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把大龟头吞了进去,穴口再一次在轻微的撕裂感中被撑开到极致,那么小的地方纳入了这样的巨物,内里的嫩肉却如饥似渴地剧烈翕张。 谢昇把文梓桥的屁股往肉棒上压,挺腰狠狠地操进去,那穴口无比敏感,尝过男人鸡巴的疼爱后有意识地夹弄着来回肏弄的硬物,嫩肉将暴突的肉冠温柔地包裹起来,湿乎乎地蠕动着,然后被大鸡巴大力地摩擦出更多的淫水,文梓桥比第一次还要兴奋,谢昇拽着他的屁股把性器快速地操进他的身体,在温热湿滑的淫水中两套生殖器在滋滋的黏稠水声中密不可分地结合起来。 “不……啊……不要这么快……嗯……昇哥……嗯……” 摩擦产生出无数强烈的快感,文梓桥又兴奋,一时间竟又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敏感多汁的嫩道被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证明他爽得不行了,舒服得酥酥麻麻的快感都要从毛孔里溢出来。 “文少的嫩逼太舒服了,又流着多水,不操得快一点都对不起你流这么多水,夹得这么紧的努力吧?”谢昇满嘴骚话,强势地把人固定在性器上,粗暴地把文梓桥的屁股搓捏得又红又肿,牢牢地握在手里攥紧,胯下一刻不停歇地挺动着,极强势地用粗大的肉棒贯穿文梓桥的身体,那急促的动作和横蛮的力度根本容不得文梓桥拒绝和逃脱。 两个人在驾驶座折腾,文梓桥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被鸡巴顶得上下翻飞,又粗又黑的性器疯了似的进出他的身体,重重地操他娇嫩的淫穴,干得他在激烈的奸淫中颠动着,无措地失声呻吟,大腿张开着被谢昇有力的胯部撞击,然后在狠重的一击后,狰狞的肉屌撞穿了最后一层软腻的障碍,直插宫腔。 “呜啊……呜……”文梓桥的下巴被捏住,谢昇激烈的亲吻他,把他的舌头吸吮到嘴里,一边更加凶猛地干他的嫩逼。 突然暴涨几分的龟头狠狠次捅入嫩子宫,就着一汪温暖的黏稠汁液疯狂地捣干,文梓桥被堵住了嘴巴,呻吟仍旧抑制不了地溢出,屁股完全失去了控制地坐在男人滚烫的鸡巴上,让那巨物啪啪啪地干得汁水四散。 谢昇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文梓桥的臀肉中,他抓得很紧,白嫩的屁股上分布着他狠力抓捏出来的指痕,还有深一块浅一块的红痕,那应该是很痛的,不久之后,或许几个小时之后,那里肯定变得青紫一片。 太粗暴了,文梓桥这么想着,身体却更兴奋了,他能感受到淫穴越收越紧,摩擦更加的疯狂和用力,谢昇在他耳边粗喘的声音,如同从脑子里直接响起,他们的距离太近了,不止肉体,灵魂也在结合着。 文梓桥感受着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逼肉,舒服得什么时候满脸泪痕都不知道,谢昇舔去他的泪水,把人抱在怀里想这么操怎么操,只管爽就行了。 他们的车子靠近文梓桥家的大门,此时一辆车子从前边打着灯开过来,别墅的大门开启,车子缓缓地拐弯开了进去。 他们这边车子晃得要散架了一样,文父看了一眼,看不清什么,只能看到挡风玻璃似乎在起伏的人影。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文梓桥爽得只剩下呻吟,身体一泄如注,屁股淫荡地摇晃起来,身体品尝着极致的快感。 他抱着谢昇的脖子,依靠身体的重量往下坐,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冲开了宫口,里头的皱褶紧密地贴上大肉棒,粗长的利刃带着凌厉的气势激烈抽插,把文梓桥送上无数细小的高潮,在他哭喊着受不了的时候,谢昇加快抽插速度,性器毫不怜惜地朝宫腔捅弄,滚烫的精水骤然注入,几乎把淫穴都烫坏了。 文梓桥爽得身体一个颤抖,然后又在浓浆灌进的时候小声哭叫着抽搐起来,虽然哭着,但脸上却是爽得不行的媚意,似乎在勾引着谢昇再干他几回。 不过此时此地都不是很适合尽情做爱,空间和条件都有限,他们只做了一次就收场了。 虽然还有点舍不得,主要是谢昇舍不得,他把文梓桥的双腿间擦了擦,趁人还没回神的时候又玩弄几下,在文梓桥的抗议声中给他套上裤子。 夜深了,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们又窝在一起亲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文梓桥亲亲谢昇的下巴,“我得走了。” 谢昇“嗯”了声,摸摸他的头顶,“明天见?” “好啊。” 说好的明天见,其实还是没能见到,文梓桥家里来了客人,他得招呼着,家里吵吵闹闹好几天,然后又是某位长辈的生日,等一切停歇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这天文梓桥应了谢昇的约,文父在他前面也刚好出去,他后脚跟出去,文父打开出门坐上去,能看到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文父似乎很急,赶着去做什么,脸上明显焦虑,关门的动作太快,但足够文梓桥看清楚男人的脸,那是一张略带阴柔美的脸,略显苍白,这是一个好看的年轻男人。 文梓桥见过男人两次,这个男人的来历不太光彩,他很少出现,是被父亲养着的情人之一,不过文梓桥知道这个男人刚开始不属于父亲,他是公用的,躲在阴暗中为许多人服务,后来不知道怎么到了父亲身边。 年轻男人和别的情人不一样,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抓紧了机会不惜一切向上爬,他似乎不但是为了钱,眼睛里有太多东西和欲望。 文梓桥还知道,他姓肖。 文父的车子缓缓启动,很快就喷了文梓桥一脸车尾气,他掂了掂手里的钥匙,转头开上自己的车走了,警察叔叔说今晚请他吃饭呢,可不要迟到了。 《引诱》多人yinluan交合,被摸到喷水,掰开 文梓桥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谢昇约会,他们先是吃饭,吃完饭文梓桥把谢昇带到了一个朋友的俱乐部。 现在人们放松的方式有很多,文梓桥这样层次的人选择就更丰富了,谢昇当初就是搜查一个俱乐部,文梓桥也正好在里面。 谢昇深知这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笑着跟文梓桥说:“老板真的是你朋友吗?你们确定里面没有我看到就会出警的场面?” 今天是文梓桥开车,他推开车门的手顿了顿,他想了想道:“怎么说呢,老板大概是宁愿得罪警察都不愿意得罪我。” 他这话着实有点狂了,谢昇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你这么厉害?” “不是我厉害,我也是沾了别人的光嘛。”文梓桥下了车,他又小声说了句,“就是不知道这阵光能维持多久呢。” 谢昇跟着下去,文梓桥边走边问他:“最近工作顺利?” “很顺利,得感谢文少。” 文梓桥摆摆手,“谢我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自从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案子不应该说是有了很大的进展,而是翻天覆地,警方现在的主要任务已经不是寻找某个嫌疑人这么简单了,从寻找失踪嫌疑人这件事上警方有了很大的收获,不断突破,不断得到了不利于多方利益的线索,按照这么查下去,南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两个人可谓心知肚明,但都没有细说下去。 文梓桥很少过问谢昇的工作,可他又仿佛什么都知道,或者他知道得比谢昇还要多,这不是谢昇的错觉。 俱乐部的位置很低调,一栋黑白相间的建筑,没有招牌,如果不说很难猜出来是什么地方,高高的围墙只能看到紧闭的大门,站远了能看到建筑上亮着灯光的窗户。 这里不是消费高不高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进的问题。 今天谢队长也跟着沾光,享受了一把超待遇,类似这样的地方谢昇去的挺多,不过那些地方一般都在外面挂着“沐足”“KTV”“按摩”之类的大字,还要配上闪耀的七彩灯光,很是醒目。 外面很安静,门口有人笑着恭迎,大厅的门竟然厚重的大门,外面看不到里面。 进去以后他们踏着大理石板,头顶水晶灯发着柔和的光芒,灯光不是很亮,显得有点神秘。 这里装修相当“高雅”,浓郁的西欧古典风和性冷淡北欧现代风混搭,一眼看去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很有特色。 期间还有几拨人和他们一起进来,不管文梓桥是否认识他们,他们都仿佛认识了文梓桥五百年,熟络亲切得不行,虽然不认识谢昇,但看谢队一表人才,气场不容忽视,都以为是大人物,上前跟他握手。 谢昇笑眯眯的,一一把人认住了。 过后自然有人带着他们前往各自该去的地方,不少人邀请文梓桥一起,他们当然是拒绝了。 等人走后,他们也进了电梯,谢昇道:“文少是安排了什么特别节目吗?” 文梓桥:“先去洗个澡。” 好家伙,一上来就洗澡,进程也有点快了。 谢昇故意露出一点兴奋,“什么特别节目得洗完澡才能开始,文少能讲解一下么?” 文梓桥低下头:“没有。” 带路的服务员在他们前面站着呢,对于他们的话充耳不闻,雕塑一样站着。 电梯数字一个一个地跳,谢昇把手搭在文梓桥的后腰上捏了捏,文梓桥不自然地躲了躲,谢昇在他耳边小声说:“怎么这时候就害羞了,你追我追到警局的时候不见你害羞,这地儿你没少来吧?” 文梓桥几乎整个人被他圈住,文梓桥本人并不娇小瘦弱,好歹也是身高腿长,此刻却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红着脸哀怨地瞥了谢昇一眼,“那又不一样……” 他来这些地方也没干过什么,他以前根本不爱和别人有亲密接触,就算混迹在人群中也是独来独往的一个,根本没人敢在电梯里捏他的屁股! 文梓桥:“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地方。” 谢昇看向他,这时候电梯门开了,服务员请他们出去,俱乐部每一层主题都不一样,他们到的一层是专门沐浴的。 在见多识广的谢昇看来,这里和那些“沐足”“按摩”“KTV”没什么两样,他先是十分骚气地做了个奶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文梓桥笑了笑。 文梓桥做了个全身SAP,带着一身醇厚的酒香和谢昇泡在池子里,这里吃的喝的应有尽有,间隔错落,虽然没有门,但很好地挡住了别人的视线,能听到声音,但看不到人。 文梓桥的肌肤本来就白嫩,这时更是细腻无暇,谢昇把人抱着就舍不得放手了,色眯眯地在人家身上上下其手,一遍遍地抚摸着那白皙的身躯,但是他只是摸,又不做别的什么,文梓桥本来昏昏欲睡,这下被他弄得了无困意。 “不要摸了。”文梓桥掰开他的手,摸得他全身更热了。 “怎么不能摸了?” 谢昇把人抱在大腿上亲了亲嘴巴,文梓桥红着脸亲了回去,柔软的屁股压在男人的性器上,轻轻地滑动着,让性器在他的屁股上一点点涨大。 “骚货。”谢昇用力地揉捏他的臀肉。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好像有人在欢呼。 谢昇顿了顿,耳朵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转过去,凝眉探听发出呼叫声的地方,亲热的时候走神了,文梓桥捧着他的脸,咬了咬他的下唇,问他:“你想去看看吗?” 谢昇看着他,文梓桥笑着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像是小白兔被狡猾的狐狸上身了,让人捉摸不透,“我可以带你去哦,那边好戏正在上演呢。” 谢昇也毫不意外,用力捏了捏他的下巴,“那就赶紧的。” 文梓桥带着他走迷宫似的走过间隔,很快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个很大的间隔,一眼看去视觉冲很震撼,是让人惊讶淫乱程度的震撼。 里面的人全都脱光了衣服,这里只招待男宾,这样也算正常,但他们脱光了衣服也不是在洗澡,里面的人有男有女。 两个人或者几个人聚在一起,身体连接着性交,那里面一眼看上去得有二三十个人,或者更多,毕竟角落里的没看到。 作为承受的一方,无论男女大都年轻漂亮,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有的面露痛苦和羞耻,有人则是一脸迷乱地骑到男人的鸡巴上。 他们清醒着被年轻或年老的男人掰开了双腿奸淫,承受着激烈的律动和玩弄,有的差不多和文梓桥一样年纪,破布娃娃一样被按在地上或者床上,有人对着他们撸动着鸡巴,把黏腻的精液射在他们身上,双腿永远打开,数不清被多少根鸡巴进入过身体,更多的是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了。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惨叫,谢昇皱眉看去,只见一个啤酒肚都要垂到底上的中年男子单手挥着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一个男孩子身上,男孩子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下唇,两眼泪汪汪,中年男子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男孩子在地上蜷缩着,宛如被凌迟的蝼蚁被男子注视着,然后被中年男人抓了双腿把鞭子粗长的一头进下体,男孩一阵吃痛,但随着抽插,很快脸上又出现了享受的神色。 文梓桥抿嘴唇,一言不发,突然有人朝这边走来,身后的谢昇把他整个揽进怀里,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用高大的身躯把他挡住。 那两人正是刚才在楼下和文梓桥交谈过的人,他们和谢昇打了个照面,露出暧昧又心照不宣的表情,然后招呼了更多人去他们身后的间隔,不一会儿那边也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声音,夹杂一些粗鄙的话语。 文梓桥被吻得气喘吁吁,谢昇一摸他大腿中间,黏答答的一手蜜汁,于是把他推到一边靠墙的水床上,一张摆满了酒的小桌子挡住了他们一点。 交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叫声,舒爽的喘息和低吼,黏湿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无一不在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人们心中的色欲冲破了道德的枷锁暴露在一双一双淫欲的眼睛之中。 文梓桥躺在沙发上,双腿一伸,勾住了谢昇的腰,漂亮的小腿在男人身后轻轻地勾着,湿哒哒的嫩穴如娇艳的嫩花张开了一点,贴着谢昇又硬又涨的鸡巴,嫩红的逼肉不停蠕动着,勾引着鸡巴赶快奸淫这桃源蜜洞。 文梓桥眼眶泛红,滚烫的鸡巴摩擦着湿润的阴阜,惹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也软了一半,他双手拽住谢昇浴袍的领口,仿佛发泄地说,“操我!” 谢昇也没说什么话,他扶着性器抵在汁水充沛的娇嫩淫穴上,龟头插入一点,文梓桥就微微发抖,咬住了下唇,他低头一笑,看着文梓桥的眼睛,胯下狠狠一顶,那小儿臂粗长的黝黑鸡巴便噗滋地捅进了那软绵的淫穴中! “呜!”文梓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烧红的烙铁无情地串了起来,潮湿娇软的嫩穴瞬间把粗大的鸡巴吞进了大半,狭窄的嫩道让那灼热的肉屌瞬间贯穿,刺激得他昂起脑袋尖叫起来,他看进谢昇的眼睛,男人长得很英俊,此时眼底竟然有点冷酷,细看有点可怕,文梓桥打了个冷战。 谢昇动了动下半身,拽着文梓桥半湿的头发,结实的腹肌绷紧,粗暴地抽插起来,食髓知味的淫穴在被大肉棒抽插的同时,挪动着逼肉主动缠住了大肉棒,湿滑的甬道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把这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润滑得更为顺利,让大鸡巴操得更深更狠。 就这么点时间,他们仿佛也和那些沉浸着肮脏的欲望中的人融为一体了。 血液亢奋起来,激烈地耸动着身体,让下体更加贴合,滚烫的鸡巴不停地在柔软的阴唇中来来回回地捅弄,飞快地拔出,然后就着流淌飞溅的淫水狠狠插进去,大力地摩擦着猩红的嫩肉,疯狂地往身体深处撞击,文梓桥哀叫起来,下体却更热情地迎上去,让湿软的穴口更好地包裹大肉棒,让龟头插到更深处的骚点。 男人抚摸着他的双腿,自然双手很快地游走到他的臀肉上,文梓桥的屁股很肉,软弹又挺翘,谢昇喜欢操他的身后大力抓他的屁股,把臀肉分别握在手里抓捏出不同的形状。 文梓桥挨操的同时还得被玩弄屁股,最羞耻的还是他竟然感受到了变态的快感,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就连谢昇在操他的时候抽打的他屁股,他也能在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感受到强烈的酥麻快感。 饥渴的淫穴被调教得柔软多汁,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反复进出的鸡巴,简直骚得不行,文梓桥本人还是羞耻的,但因为快感,只要被操几下就十分乐意为谢昇敞开了身体被奸淫嫩穴。 他们周围的人都在疯狂地做爱,他们也露出了下体,彼此负距离地交合,文梓桥因为过激的抽插本能地微微挣扎,男人操得太深太狠了,拼命地挺动着大肉棒操他,文梓桥爽之余又一时之间承受不了汹涌的快感和被粗暴奸淫肉体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被那根又硬又热的粗大肉棍捅插得稀烂。 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让谢昇更兴奋,只管按着文梓桥,龟头一味地猛力奸干,咬牙挺着鸡巴奋力塞进柔软的敏感嫩道,里头嫩肉一圈圈地收缩,然后被他用力地操进去捅开,嫩肉皱褶几乎要被操得平展,吸吮得谢昇凶悍地捣弄起来。 来来回回抽插之间,大量的汁液喷溅在俩人的胯间,弄得他们的大腿和身下的地方也是一片湿润,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水声到底是从他们身下还是从别人那里传来,听在耳里杂乱无章,但却一次次地激起他们的欲望。 文梓桥一脸着迷地伸着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颤抖的手指碰到进进出出的鸡巴,他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又被谢昇抓住手腕抚摸着他们湿滑滚烫的生殖器,谢昇问他:“喜欢吗?” “喜欢……啊……操得好爽……嗯啊啊……大鸡巴好大好烫……呜……操得骚穴要化了……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呜啊啊……” 文梓桥摇着脑袋,淫穴被操得剧烈收缩,粉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又红又涨,嫩肉红嘟嘟地鼓起,被连续不断地挤压研磨,狰狞的肉屌在他的哭泣声中残忍地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深处的嫩肉颤巍巍地吐出淫水,很快就被大肉棒带出了体外。 谢昇直把人操得淫叫不断,嫩穴小嘴似的自动吞咽,阴道把他含得紧紧的,每当他插入的时候嫩穴便依依不舍地咬紧了肉棒,插入时文梓桥低声淫叫着抬起胯部,用湿漉漉的雌穴含住了他,相互摩擦的地方便在这时候生出毁灭理智的快感。 这里的人随意走动,逮着了人便压在胯下分开腿当场奸淫起来,根本不在意场地,随着那一次次挺腰的动作,文梓桥也仿佛沦为那些承欢在男人胯下的卑贱男女,被谢昇操成婊子似的放声淫叫。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搂着人到了他们旁边,啪啪啪地操了起来,嗯嗯啊啊的淫叫快要掀翻天花板了,那操着逼的男人还和谢昇打了声招呼,文梓桥听着那人的声音浑身僵硬起来。 这是刚才在楼下和他们打过招呼的人。 文梓桥慌忙挡住了脸,谢昇停下动作拔了出来,文梓桥以为他要结束,却被翻转了身体,谢昇把他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了他,再次律动起来。 “呜……呜啊……啊……” 粗长的性器在被抽插得糜红湿亮的嫩唇中抽送,湿润的嫩肉仿佛是被融化的脂膏,内里更是软烂湿热,透亮的液体在大肉棒的持续摩擦下难以避免地成为了一滩乳白的细沫,被搅动得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旁边的男人见谢昇这么勇猛,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也拼了命地抽插着胯下的肉体,谢昇不屑地笑了声,掰开文梓桥的屁股一下子狠插到底,文梓桥“啊”地尖叫出声,在谢昇胯下疯狂扭动着身躯,呜呜地哭叫出声。 谢昇掐着他的腰横蛮地把龟头插入宫腔,暴突的肉冠卡在宫口的一圈嫩肉上,后撤的时候狠狠地倒刮着嫩肉,文梓桥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还没松口气,下一刻体内的肉棒猛然暴涨几分,随即大开大合地凶狠贯穿了他的身体。 文梓桥又叫又哭,浑身抖个不停,伏在他身上的谢昇发狠了埋头猛干,只见俩人下体不断地撞击,谢昇显然是操得极狠极为粗暴,撞击得文梓桥的屁股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声,粗硕的鸡巴抵着文梓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嫩肉发狂地碾压戳弄,直把人身下的人肏弄得哭喘不止。 在嫩穴被撑开得极致的时候文梓桥哀声求饶,雌穴失禁了的似的,淫水沿着沙发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文梓桥隐忍着呻吟,叫得婉转淫荡,又骚又媚,听着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旁边那人咽了咽口水,心想那肯定是极品,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文梓桥突然高亢起来的淫叫,身体一个哆嗦,忍不住射进了胯下那人身上。 他也算是持久了,但是在谢昇身边有点不够看,觉得有点丢脸,但是又不愿意离开,便让人帮他把鸡巴舔硬了。 谢昇也不想在这里久留,索性不再忍着,放开了凭借着感觉抽插,高潮过后的文梓桥又遭受了男人冲刺中狂风骤雨般的奸干,身体被刺激得疯狂抽搐,下身泄得一道又一道的淫水喷涌,带着暖意浇在龟头上,爽得谢昇低吼着加快了速度,胯部砰砰砰地撞击,飞快地抽送鸡巴,肉棒顿时又涨大几分,撑得文梓桥忍不住哭叫出声,然后一大股热精便凶猛地灌满了子宫,射得小腹微微凸起了一点。 旁边的男人眼前一亮,一脚踢开跪在脚下给他口交的人,站起来搓着双手,笑嘻嘻地说:“兄弟,轮到我了,麻烦你让开一下。” 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独霸某个人,要玩大家一起玩,但谢昇可不守他们的规矩,冷眼扫了一下男人,男人一愣,一道寒意从脊背窜起,谢昇把文梓桥用浴袍裹起来,抱着他走了。 “哎?你这人怎么……” 文梓桥喘得厉害,埋首在谢昇肩膀喘气,谢昇亲了亲他的额头,出去换了衣服,让人带他们去房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在这里简直过得不要太舒服,什么都不用考虑,服务周到,起床之后连牙膏都有人帮忙挤了。 作为一个工作不易日常拿工资的社畜,谢昇把自己的考虑和文梓桥说了,“他们不觉得这样不卫生吗?要是有服务员看哪个客人不顺眼,往漱口杯和牙刷上吐口水呢?” 他刷完牙,让出位置给文梓桥,文梓桥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他们不敢。” 谢昇出去打开窗户往外看,文梓桥出来的时候他说:“未来岳父来了,我是不是得去接见?不然显得没有礼貌。” 文梓桥几步迈过去,顺着谢昇的视线低下头一扫,他只看到父亲的背影,和那个姓肖的男人,两个人一眨眼就进大厅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笑道:“不好吧,你现在两手空空过去才是没礼貌,下次安排你们见面,你记得准备礼物,不用顾忌我,送什么都可以。” 《引诱》被迫分开,富少被禁足带人回家坐莲 谢昇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啧,有点棘手。” “可是老大,我们进展不是一直比预想中顺利么?” 谢昇把架在桌子上的腿放下来,喝了口豆浆,一副历尽沧桑的模样:“不是说案子,你不懂的。” 一大早,办公室的里准备工作的准备工作,往嘴里塞早饭的往嘴里塞早饭,还没到点儿上班,已经十分忙碌的样子。 谢昇坐在角落里一脸深沉,没人有空搭理他,新上任的小菜鸟主动过来跟队长套近乎,被谢队神经兮兮的模样囧得一脸无语,半晌无话,悄无声息地滚开了,搞不懂他老人家一大早凹什么抑郁造型。 文家被调查约谈的事已经被很多八卦多事之人在网上爆料,虽然花了钱让新闻媒体不要报道,但如今这样通讯发达的时代总是瞒不住,走漏的风声被一小批人知道,就如燎原之火吹遍大陆。 文梓桥的父亲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可笑模样又出现在谢队眼前。 当时他和文梓桥不知道文父回来了,保姆打电话给文梓桥通风报信,但他们当时那样的情况哪能理会呢,等做完了,爽完了,文梓桥看到手机,漠然地递给谢昇,然后他们穿上衣服到外面一看…… 谢昇沉默了两秒,问文梓桥:“要不要叫救护车?” 文梓桥:“不用。” 他们的心情都很复杂。 谢昇暂时不便和文父正面对上,他走后,文父没多久就醒来了。 文梓桥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文梓桥只是说文父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谢昇说其实我关心的不是这个。 “那你关心什么呢?”文梓桥问。 “关心你呗,不然还能有谁呢?能不能出来?” “能,但暂时不出去,”文梓桥突然笑着说,“要不你来我家?” “可以是可以,气死你爸我就不好交代了。” 文父醒来后大发雷霆,文梓桥双手抱胸看着他说:“你气什么呢,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指望着我娶女人回家吗?这样吧,我看情况给你生个外孙怎么样?” 文父的脸都气成猪肝色了,文梓桥还在火上烧油,生怕没能把父亲气到心脏病发,文父在商场如战场的环境里浸淫几十年,还是有点实力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不能不平静,警方现在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稍一不留神他就完了。 警方这边掌握了大量线索,文梓桥的爷爷基本洗白,基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文父是自己选择染黑,只要找到突破口总能找到他身上的污迹,两方交锋中,文父节节退败,警方这边很快就有了新的信息,谢昇是最先知道的。 文梓桥竟然非文父亲生。 本来他们没往这方向查,线索是有人主动提供的。 “如果是真的,基本可以确定文梓桥的爷爷才是他的生父。” “未必。”谢昇摇了摇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无论文梓桥的生父到底是谁,都不妨碍他们调查文家。 “那我们还查吗?” “当然,”谢昇眸子黑得深不见底,淡淡地扫过众人,让人不由得凝神静听,他道,“得仔细地查。” 周末。 老爷子宣布要立遗嘱,通知文家的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回来齐聚一堂,谈谈蛋糕怎么分。 老爷子死去的子女当中只有大女儿生了一子一女,两个外孙不姓文,凭借身上那点血脉没有资格得到重视,文梓桥还没出生的时候老爷子和两个外孙关系也挺好,但文梓桥出生之后他的眼里就只有孙子,弄得这些年两个外孙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他们一边嫉妒文梓桥,一边不忘和外公处好关系,不然得不到老爷子的重视,少分很多钱!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随妈姓,改姓文。 但是他们的父亲不允许,不允许就算了,你也别惦记人家的家产,但父亲从小就撺掇他们讨好外公,就是为了日后老东西两脚一蹬,抓紧机会捞钱。 如今公司大部分股权都在老爷子手里,文父持有3%,就这么几个人,股份平均分都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大厅里,几个人坐着。 老爷子坐在轮椅上,他手上的石膏拆了,打着绷带,女婿和外孙坐在他身边,距离他最近,他一直在看着文梓桥,文梓桥纹丝不动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文父在文梓桥旁边,两拨就此划分阵型。 “咳咳,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老爷子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女儿死后女婿一直不敢再娶,但情人无数,现在焦急地看着他,两个外孙一脸期待,文梓桥一脸无所谓,文父……面无表情。 “我年纪大了,两条腿废了之后又苟活了二十年……” 外孙一片不赞同:“爷爷,您怎么这么说呢,我看爷爷就该是长命百岁……” “闭嘴。”老爷子神色不耐地瞪着两个外孙,俩败家玩意儿!他转过头看着律师,“张律师,你来说吧。” 外孙愣了愣,嗫嚅着,悻悻地闭嘴了,又紧张地盯着张律师。 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摊开,先把老爷子的财产详情宣读一遍,然后开始读分配的情况,老爷子的不动产全部留给了外孙,至于持有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百分之二留给文父,剩余的百分之五十八留给了文梓桥。 很简单的分配情况,张律师几句话就说完了。 张律师的话音落下之后,室内安静得呼吸可闻。 就……就这样? 女婿听完之后人都傻了,他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出声,弯腰走到老爷子跟前,搓了搓手,狗腿地笑着:“爸,这……这就完了?我俩孩子呢?他们那份股份呢?您是不是忘了,忘了不要紧,麻烦张律师改一改就行了。” 老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想怎么样?这么多年靠着一对子女在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你忘了?你还想来分我身家?你的子女不姓文,不是我文家的子孙,我给他们这些是念在我女儿的份上,不然你们别想从我这得到一分钱!” 女婿张了张嘴,挨了一脸唾沫星子,他抹了一把脸,想说什么,但看老爷子神色不善的神色,觉得自己这时候再说下去是没好处的,反正老家伙没死,日后等他想办法,于是他憋屈地退下了。 外孙和外孙女脸色煞白,他们竟然一分钱的股份都得不到!儿子就算了,文梓桥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多?确定没弄反了吗?! 外孙女红着眼眶哭哭啼啼:“外公,我们也是您的孙子孙女,您怎么那么偏心呢,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文父和文梓桥不发一言,似乎股份如何分配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所谓,淡定得很。 老爷子深呼吸几口气,冷不丁扔出一个炸弹:“文梓桥不是我的孙子!” 女婿和外孙们顿时住口:“……???” “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除了文父和文梓桥,其余所有人呆若木鸡。 文梓桥扶了扶额头,文父居然在笑。 文梓桥摇了摇头,双手交握方放在大腿上:“爷爷啊,抱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老爷子摆摆手,眼里满是愧疚地看着文梓桥:“我知道你恨我一直不承认你,但是我有苦衷的,当年我子女全部意外去世,车祸后医生说我再也无法生儿育女,我不甘心,无奈之后发现我的情人偷偷生下我的孩子,那是我唯一的孩子了,我高兴地把你抱回来,那时候我想这次怎么也要保护好文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个时候有一位很出名的大师竟然大胆地说我作孽太多,不能把你放在身边当儿子养,会害了你,本来我也不信但事实逼着我不得不信,这么多年我也是迫于无奈。” 文父听完竟然噗呲笑出声,最后大笑起来,听着陈年旧事还没回过神来的人看着文家的人又疯了一个。 文父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爸,我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老爷子立即不悦地看着他,“要是你不满意,我就把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收回来!” “咳咳,各位,劳烦各位听我一言。”文梓桥做出稍安勿躁的手势,成功吸引到大家的目光,朝老爷子看去,“刚才我就想说的,抱歉,我不是你儿子。” “你什么意思?”老爷子眉头紧蹙。 文梓桥把一早就放在茶几上但遭到所有人无视的文件,朝老爷子递过去:“您自己看看吧,我是恨你,但不是因为这个,你这个人遭人恨是应该的,你说的那位情人是从农村出来工作被你强暴少女,那位少女难产而死,孩子根本没活下来,当年我和你的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 文梓桥说到这顿了顿,他朝文父的方向看去,文父略略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没错,梓桥是我的亲生儿子,爸,您没想到吧,当年我就料到今天,您太狠了,好歹我也为文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您就给我这一点儿的股份,打发叫花子也没你这么寒酸的,当年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所谓的大师,鉴定报告都是我安排的。” 大厅里鸦雀无声,女婿和外孙们硬生生被塞了一口大瓜,艰难下咽之后又难以消化,呆呆地看着这一家奇葩。 老爷子举起颤抖的手,两眼瞪大,仿佛喘不过眼前的一口气,就要驾鹤归西了,“畜……畜生……改……改遗嘱!” 老爷子抓住张律师的手,不料张律师歉意地看着他,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扒拉下来,“对不起,文先生没有指示,我不能这么做。” 文父仿佛是新帝登基,虽然这里人很少,但不妨碍他觉得自己风头无两,翘着腿坐着,完全一副放松的姿态,毕竟现在文家等于被他拿捏在手中,外甥是废物不用管,老家伙现在就是等死了,或者某天死于“意外”也毫不意外,文梓桥是他儿子,小小年纪拿什么跟他斗,还不是要听他的。 文梓桥清了清嗓子,偏头看向文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文父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脸上的笑还没收起来,就听文梓桥说:“爸,很抱歉,虽然我很不想扫兴,但是,我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文梓桥说完内心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的吊灯,这次谢昇真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引诱》我也不是你儿子 谢昇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啧,有点棘手。” “可是老大,我们进展不是一直比预想中顺利么?” 谢昇把架在桌子上的腿放下来,喝了口豆浆,一副历尽沧桑的模样:“不是说案子,你不懂的。” 一大早,办公室的里准备工作的准备工作,往嘴里塞早饭的往嘴里塞早饭,还没到点儿上班,已经十分忙碌的样子。 谢昇坐在角落里一脸深沉,没人有空搭理他,新上任的小菜鸟主动过来跟队长套近乎,被谢队神经兮兮的模样囧得一脸无语,半晌无话,悄无声息地滚开了,搞不懂他老人家一大早凹什么抑郁造型。 文家被调查约谈的事已经被很多八卦多事之人在网上爆料,虽然花了钱让新闻媒体不要报道,但如今这样通讯发达的时代总是瞒不住,走漏的风声被一小批人知道,就如燎原之火吹遍大陆。 文梓桥的父亲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可笑模样又出现在谢队眼前。 当时他和文梓桥不知道文父回来了,保姆打电话给文梓桥通风报信,但他们当时那样的情况哪能理会呢,等做完了,爽完了,文梓桥看到手机,漠然地递给谢昇,然后他们穿上衣服到外面一看…… 谢昇沉默了两秒,问文梓桥:“要不要叫救护车?” 文梓桥:“不用。” 他们的心情都很复杂。 谢昇暂时不便和文父正面对上,他走后,文父没多久就醒来了。 文梓桥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文梓桥只是说文父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谢昇说其实我关心的不是这个。 “那你关心什么呢?”文梓桥问。 “关心你呗,不然还能有谁呢?能不能出来?” “能,但暂时不出去,”文梓桥突然笑着说,“要不你来我家?” “可以是可以,气死你爸我就不好交代了。” 文父醒来后大发雷霆,文梓桥双手抱胸看着他说:“你气什么呢,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指望着我娶女人回家吗?这样吧,我看情况给你生个外孙怎么样?” 文父的脸都气成猪肝色了,文梓桥还在火上烧油,生怕没能把父亲气到心脏病发,文父在商场如战场的环境里浸淫几十年,还是有点实力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不能不平静,警方现在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稍一不留神他就完了。 警方这边掌握了大量线索,文梓桥的爷爷基本洗白,基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文父是自己选择染黑,只要找到突破口总能找到他身上的污迹,两方交锋中,文父节节退败,警方这边很快就有了新的信息,谢昇是最先知道的。 文梓桥竟然非文父亲生。 本来他们没往这方向查,线索是有人主动提供的。 “如果是真的,基本可以确定文梓桥的爷爷才是他的生父。” “未必。”谢昇摇了摇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无论文梓桥的生父到底是谁,都不妨碍他们调查文家。 “那我们还查吗?” “当然,”谢昇眸子黑得深不见底,淡淡地扫过众人,让人不由得凝神静听,他道,“得仔细地查。” 周末。 老爷子宣布要立遗嘱,通知文家的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回来齐聚一堂,谈谈蛋糕怎么分。 老爷子死去的子女当中只有大女儿生了一子一女,两个外孙不姓文,凭借身上那点血脉没有资格得到重视,文梓桥还没出生的时候老爷子和两个外孙关系也挺好,但文梓桥出生之后他的眼里就只有孙子,弄得这些年两个外孙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他们一边嫉妒文梓桥,一边不忘和外公处好关系,不然得不到老爷子的重视,少分很多钱!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随妈姓,改姓文。 但是他们的父亲不允许,不允许就算了,你也别惦记人家的家产,但父亲从小就撺掇他们讨好外公,就是为了日后老东西两脚一蹬,抓紧机会捞钱。 如今公司大部分股权都在老爷子手里,文父持有3%,就这么几个人,股份平均分都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大厅里,几个人坐着。 老爷子坐在轮椅上,他手上的石膏拆了,打着绷带,女婿和外孙坐在他身边,距离他最近,他一直在看着文梓桥,文梓桥纹丝不动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文父在文梓桥旁边,两拨就此划分阵型。 “咳咳,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老爷子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女儿死后女婿一直不敢再娶,但情人无数,现在焦急地看着他,两个外孙一脸期待,文梓桥一脸无所谓,文父……面无表情。 “我年纪大了,两条腿废了之后又苟活了二十年……” 外孙一片不赞同:“爷爷,您怎么这么说呢,我看爷爷就该是长命百岁……” “闭嘴。”老爷子神色不耐地瞪着两个外孙,俩败家玩意儿!他转过头看着律师,“张律师,你来说吧。” 外孙愣了愣,嗫嚅着,悻悻地闭嘴了,又紧张地盯着张律师。 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摊开,先把老爷子的财产详情宣读一遍,然后开始读分配的情况,老爷子的不动产全部留给了外孙,至于持有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百分之二留给文父,剩余的百分之五十八留给了文梓桥。 很简单的分配情况,张律师几句话就说完了。 张律师的话音落下之后,室内安静得呼吸可闻。 就……就这样? 女婿听完之后人都傻了,他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出声,弯腰走到老爷子跟前,搓了搓手,狗腿地笑着:“爸,这……这就完了?我俩孩子呢?他们那份股份呢?您是不是忘了,忘了不要紧,麻烦张律师改一改就行了。” 老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想怎么样?这么多年靠着一对子女在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你忘了?你还想来分我身家?你的子女不姓文,不是我文家的子孙,我给他们这些是念在我女儿的份上,不然你们别想从我这得到一分钱!” 女婿张了张嘴,挨了一脸唾沫星子,他抹了一把脸,想说什么,但看老爷子神色不善的神色,觉得自己这时候再说下去是没好处的,反正老家伙没死,日后等他想办法,于是他憋屈地退下了。 外孙和外孙女脸色煞白,他们竟然一分钱的股份都得不到!儿子就算了,文梓桥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多?确定没弄反了吗?! 外孙女红着眼眶哭哭啼啼:“外公,我们也是您的孙子孙女,您怎么那么偏心呢,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文父和文梓桥不发一言,似乎股份如何分配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所谓,淡定得很。 老爷子深呼吸几口气,冷不丁扔出一个炸弹:“文梓桥不是我的孙子!” 女婿和外孙们顿时住口:“……???” “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除了文父和文梓桥,其余所有人呆若木鸡。 文梓桥扶了扶额头,文父居然在笑。 文梓桥摇了摇头,双手交握方放在大腿上:“爷爷啊,抱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老爷子摆摆手,眼里满是愧疚地看着文梓桥:“我知道你恨我一直不承认你,但是我有苦衷的,当年我子女全部意外去世,车祸后医生说我再也无法生儿育女,我不甘心,无奈之后发现我的情人偷偷生下我的孩子,那是我唯一的孩子了,我高兴地把你抱回来,那时候我想这次怎么也要保护好文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个时候有一位很出名的大师竟然大胆地说我作孽太多,不能把你放在身边当儿子养,会害了你,本来我也不信但事实逼着我不得不信,这么多年我也是迫于无奈。” 文父听完竟然噗呲笑出声,最后大笑起来,听着陈年旧事还没回过神来的人看着文家的人又疯了一个。 文父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爸,我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老爷子立即不悦地看着他,“要是你不满意,我就把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收回来!” “咳咳,各位,劳烦各位听我一言。”文梓桥做出稍安勿躁的手势,成功吸引到大家的目光,朝老爷子看去,“刚才我就想说的,抱歉,我不是你儿子。” “你什么意思?”老爷子眉头紧蹙。 文梓桥把一早就放在茶几上但遭到所有人无视的文件,朝老爷子递过去:“您自己看看吧,我是恨你,但不是因为这个,你这个人遭人恨是应该的,你说的那位情人是从农村出来工作被你强暴少女,那位少女难产而死,孩子根本没活下来,当年我和你的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 文梓桥说到这顿了顿,他朝文父的方向看去,文父略略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没错,梓桥是我的亲生儿子,爸,您没想到吧,当年我就料到今天,您太狠了,好歹我也为文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您就给我这一点儿的股份,打发叫花子也没你这么寒酸的,当年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所谓的大师,鉴定报告都是我安排的。” 大厅里鸦雀无声,女婿和外孙们硬生生被塞了一口大瓜,艰难下咽之后又难以消化,呆呆地看着这一家奇葩。 老爷子举起颤抖的手,两眼瞪大,仿佛喘不过眼前的一口气,就要驾鹤归西了,“畜……畜生……改……改遗嘱!” 老爷子抓住张律师的手,不料张律师歉意地看着他,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扒拉下来,“对不起,文先生没有指示,我不能这么做。” 文父仿佛是新帝登基,虽然这里人很少,但不妨碍他觉得自己风头无两,翘着腿坐着,完全一副放松的姿态,毕竟现在文家等于被他拿捏在手中,外甥是废物不用管,老家伙现在就是等死了,或者某天死于“意外”也毫不意外,文梓桥是他儿子,小小年纪拿什么跟他斗,还不是要听他的。 文梓桥清了清嗓子,偏头看向文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文父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脸上的笑还没收起来,就听文梓桥说:“爸,很抱歉,虽然我很不想扫兴,但是,我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文梓桥说完内心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的吊灯,这次谢昇真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引诱》表达心意被cao到怀孕,jbgan进怀孕 预料之外的事情是最难以控制的,本来文梓桥深信不疑的事最后也成为了一个谎言,就算心脏强大也不得不有点怀疑人生。 然而比他更无法接受的另有其人。 当年文梓桥和老爷子的鉴定报告是假的,但文父对他和文梓桥是亲生父子的关系深信不疑,文父听了文梓桥的话,笑容瞬间僵住,他开始怀疑世界了。 老爷子刺激受大发了,文梓桥说完话没多久,老爷子的一半身子已经在轮椅上抽抽了,嘴里吐白沫,文父现在管不了他人死活,文梓桥只好吩咐其他人送他去医院。 女婿朝儿子女儿使眼色,两个外孙立即明白了,纷纷跟文梓桥和文父告辞,一同护送老爷子去医院。 接下来就是文父和文梓桥的算账时间。 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亲生父子,文父一时难以相信文梓桥不是自己亲生的,冷静下来之后立即要求做亲子鉴定,他吩咐助理:“联系冯医生,我们现在马上过去做鉴定。” 文梓桥在旁边不置可否。 很快助理打完电话回来,他欲言又止,“文总,医院说冯医生前两天辞职,今天没上班,一直联系不上。” 文父闻言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脸白了,气得一拳锤在桌子上,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冯医生一开始是他们的家庭医生,后来进了文家的医院工作,当年冯医生经文父授意对文梓桥和老爷子的鉴定报告作假,最开始文梓桥和文父的父子关系也是由冯医生鉴定。 冯医生至今为止服务文家几十年,作为唯一一个知道文家又脏又辛辣的家庭秘密的人,文父无比信任他。 文家三口人,三个人彼此之间毫无血缘关系,冯医生像一只把他们捏在一起的大手,让他们在二十年以来过着互相猜忌防备的日子,他们不是爷孙也不是父子关系,偏偏被撮合到一起扮演着不属于自己的角色。 文梓桥从文家出来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细雨,早上晴空万里,到了下午就变天了。 他双手插兜,十分悠闲地踱步吹着口哨,兜里有车钥匙,但是他不想开车,出去之后有人朝他鸣喇叭,文梓桥偏头一看,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车里的人按下玻璃,朝他抬了抬下巴:“上来。” 文梓桥:“昇哥,这是邀请别人该有的态度吗?” “少废话,”谢昇朝他招了招手,“昇哥请你吃饭,赶紧的,小宝贝儿。” 文梓桥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语地走了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后跟谢昇说:“拜托昇哥以后别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喊我。” 谢昇不正经地勾唇一笑,眼珠子在他身上上下一扫:“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挺喜欢的。” 文梓桥不跟不正经的警察叔叔说话了,谢昇问手机怎么关机了,文梓桥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 文梓桥:“借你充电线,我充电。” 谢昇让他自己拿。 俩人都没说今天的事,文梓桥的手机充电之后他就一直拿着手机看,熄屏了还是一直盯着手机看,今天他安静得不像话。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文梓桥突然道:“我一直没妈妈,现在也没爸爸了。” 他声音很平静,冷漠得像是在述说某个和他毫不相关的人。 谢昇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带着安抚的意味。 本来谢昇不该和文梓桥接触的,至少他们的身份不合适这么私下接触。 “我没有伤心。”文梓桥转过脑袋让谢昇摸得更顺手一点,“其实我还挺庆幸身上没有留着文家任何一个人的血,不然我会嫌弃死自己。” 谢昇抱住了他。 他们在外面吃了饭,谢昇把人带回家。 文梓桥对谢队的家的评价:“……很符合你的人设。” 谢昇住的地方面积不小,看得出有定时请人收拾,一开始肯定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被收拾妥当极致整齐的家里好像被无区别发射炮弹似的,西边角落是乱七八糟,东边角落纤尘不染,和谐又有点别扭。 谢昇在堆满衣服上的沙发刨了个能坐人的坑,招呼文梓桥坐下。 文梓桥盯着那坑半晌道:“……要不进你房间吧?” 谢昇:“这么快?也好,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拿睡衣。” 文梓桥抿嘴一笑:“还需要睡衣吗?” 谢昇突然把人摁进怀里捏了捏脸,在文梓桥的抗议声中对着他的脸吧唧亲了几口:“胆子这么大了?不害羞了?嗯?” 没等文梓桥说话,谢昇英俊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乐呵呵地看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文梓桥的脸,让他嘟起嘴巴。 文梓桥:“……” “来让昇哥亲亲。”谢昇说着就亲了亲文梓桥肉嘟嘟的嘴巴,然后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从上唇一下一下地舔到下唇,文梓桥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谢昇才松开他的脸颊,舌头一下子钻进他的口腔。 粘膜被摩擦的感觉总让文梓桥浑身发软,他倒在男人怀里,任由谢昇仔细地用唇舌安抚自己。 这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抱在一起睡觉,文梓桥睡得并不安稳,如果不是在谢昇身边他甚至睡不着。 第二天谢昇留他在屋里,然后回到局里一头扎进工作堆,早上十点,他得到消息,文梓桥的爷爷在医院去世,死于脑出血。 他的那份遗嘱没来得及改,尽管文父已经在找办法改遗嘱,但事情发生得太快,他以为自己收买了张律师,但就在第二天他才知道张律师所说的“文先生”是文梓桥而不是他。 文父绝望又愤怒,就在他几乎找到冯医生的时候警察也找上门了,收到风的狗仔分别在他家门口和公司门口蹲点,终于在几天后拍到他上警车的照片。 新闻大量发布后被公司的其他股东花了钱逐渐删除,反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文梓桥一直在接受调查,他很配合,甚至提供了不少线索,一直很低调,很少出现。 文父不是警方的最终目标,他们在南城掀起了一场地震,那些不能见光的地下交易被捅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下,现在还余震不断,更多不法分子落网。 十一月的天气在北方已经很冷了,作为南方人的文梓桥站在一条典型的有点封闭的北方村庄村口,下飞机的时候还不觉得多冷,等下了出租车的时候他已经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这么冷!”文梓桥跺了跺脚,搓着冻红的手指,搂紧了围巾,他穿着大衣,羽绒在行李箱里,现在不好打开行李箱拿衣服。 他沿着路牌找到了村里的招待所,招待所条件一般,但挺干净的,这时候没什么人,可能是这里很少人来,招待所的负责人看到文梓桥的时候还盯着他看了好久。 房间在二楼,没有电梯,文梓桥踩着被磨损得看不清样式的阶梯,提着行李箱上到二楼,就快要上到二楼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人。 “嘿……”男人愣了一下,笑着打了声招呼,“文少,来玩儿?” 文梓桥看着只穿大衣,明显是要外出的谢昇,还有身后一个他见过的年轻的警察,入职没多久的小警察朝文梓桥笑了笑,跟他打了招呼,这段时间他们接触挺多的,都很熟了。 “哪能来这鬼地方玩,有熟人让我过来找他的。”文梓桥把行李提上最后一个台阶,问他们,“你们呢?找人?我想我们可能找的是同一个人。” 谢昇和小警察对视了一下,跟他说:“你先去看看,我等会儿来。” 小警察:“好的,头儿。” 等人走远之后,文梓桥把行李一放,谢昇帮他拿行李,“带路吧,文少。” 文梓桥带路,边走边说:“早跟我说是这事不就行,省得你们浪费时间,之前冯医生就联系过我,但是我一直抽不开身。” 谢昇:“本来也没想找到他,但是我们查到这里面牵扯到命案,他在其中可能知道些什么。” 如今他们为了避嫌,加上谢昇很忙,这段时间都很少在一起了,本来是可以同居的关系,现在硬是挤不出时间见面。 谢昇帮文梓桥把行李放到房间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刚才支开同事他只是想跟文梓桥单独说说话,但如今他们有点相对无言,谢昇站在门口,看着文梓桥打开房间的灯,把行李拉到床边。 文梓桥回头看着谢昇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之前那种舒服亲和的相处气氛突然变得跟这鬼天气一样。 文梓桥有点无措地站在房间里,“怎么了?不进来吗?” “进来干什么?”谢昇反问。 文梓桥闻言皱了皱眉,他低头看着地板,放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捏紧又放松。 他们都是聪明人,一个知道对方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案子,一个知道对方是为了借刀杀人,还是杀全家那种,不过总的来说都是为民除害。 谢昇一开始就知道文梓桥不是什么小白兔,不过……不过现在这小白兔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了。 文梓桥一把抱住了谢昇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谢昇,眨巴着眼睛:“昇哥……” 谢昇叹了口气,抬手抱住了他,开始的时候俩人都各怀心思,尽管如此,谢昇是真的挺喜欢这小孩儿的,他搓了搓文梓桥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谢昇从未有过和什么人在一起的想法,文梓桥是个例外。 文梓桥像第一次那样红着眼睛看他:“我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唔……” 招待所没有暖气,老旧的空调制暖时发出呼呼的噪音,很快房间内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床铺很硬,被子很旧,但不妨碍他们热情如火。 谢昇飞快地脱下了文梓桥的衣服,屋子里还没暖起来,文梓桥冷得往他怀里缩,合并的双腿被谢昇一手分开,五指朝文梓桥双腿中间探去。 只见那娇嫩的地方散发着淡淡的粉红,在谢昇热烈的目光下羞涩得瑟缩着,谢昇手指插入了肉缝浅浅地抽插几下,指腹抵着嫩穴用力地刮弄着,就见肉缝飞快地湿润起来,嫩红的逼肉温软地缠住了抽插的手指,只等着被粗大的性器贯穿。 谢昇:“还是那么骚。” 文梓桥红着脸没有反驳,谢昇倏地捏住了他阴阜上的小肉粒,然后狠狠地揉弄起来,他尖叫一声,双腿猛地颤动几下,嫩穴抽搐着疯狂地分泌汁液,嫣红的肉洞顿时大开。 “不要!”一段时间没有被性爱滋润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文梓桥身体轻轻发颤,熟悉的潮热卷席了他,他吐出紊乱的气息,身体内部渴望大肉棒的开关被打开,黏湿的穴口翕张着,很快胯间的嫩肉感受到一股更烫的温度。 文梓桥缩了缩身躯,被谢昇用力地分开了双腿,粗长狰狞的肉刃对准了湿哒哒的嫩穴狠狠地向前一撞,粗壮的柱身顿时送进了不断收缩的嫩穴中,文梓桥只感觉小腹被撑得酸酸涨涨,他抓紧了谢昇的手,眼角溢出泪水,谢昇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腰身一沉,耸动着飞快地抽送起来。 文梓桥颤动着身体,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吟,他喘息着摇了摇头,满眼哀求地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希望对方能慢一点。 谢昇抓紧了他白皙的臀部,低笑着用力地揉了揉,胯下又快又深地挺送着,刚才只是微微湿润的阴阜这下被他操得水声大作,汁水四溢,他挺着肥壮的鸡巴在文梓桥的湿穴间不断抽送,享受着那柔嫩的触感,酥软无力感一点一点地在文梓桥体内扩散,他只能放松身体在谢昇的胯下微微上下摇晃起来。 文梓桥的理智挣扎着,被抽插的雌穴传来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狠狠凿弄他体内更为柔软的宫口,他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不……不要顶那里……呜……昇哥……不要……不要操到子宫……呜……” 谢昇闻言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手心下的皮肉被自己一寸一寸顶开的感觉,他问:“为什么?不喜欢了?” “呜……不……啊啊……不是……”文梓桥羞耻难言,他耳朵都红了,把半张脸埋进枕头,声音断断续续,“我……呜……怀孕了……” 谢昇突然一个激动,攥紧了他的屁股,以前所未有的力度一个顶弄,大龟头猛地顶开了宫口,文梓桥浑身发颤地哭叫起来,双手惶然地推搡着他的小腹,“不要!不要!!” 谢昇停了下来,看着文梓桥微微抽搐的小腹,皱着眉头在那轻轻了抚弄几下,胯下之人的身躯敏感极了,呜呜哭着呻吟挣扎。 “真的假的?”谢昇一脸怀疑,然而那根粗大的肉棒牢牢地插在文梓桥的身体内,享受着被肉腔包裹的快感。 文梓桥气得掉了几滴泪水,他发着抖深呼吸几口气,带着哭腔憋出几个字:“当然是真的,混蛋……” “我就是太惊讶了,又没说不负责任。”谢昇震惊过后笑了起来,又在文梓桥小腹上子宫的位上轻轻地按了按。 文梓桥立即受不了地呻吟起来,谢昇缓缓抽了出去,他得以松一口气,颤抖的大腿尝试着收拢,然而下一刻谢昇却朝红肿湿嫩的肉穴狠狠地撞了上去,湿滑的甬道噗滋地吞进了粗大的肉根,幼嫩的媚肉被男人粗暴至极地狂插不已,“啪”地一下全根没入! 文梓桥骤然瞪大了眼睛,眼中一层装不下的水雾沿着脸颊不断滑落,淌进了发丝中,他抽噎着摸了摸小腹,然后颤抖着发出一声哭音,谢昇安抚地亲了亲他,一如既往狠重地贯穿他的身体,湿滑的汁液顿时四处飞溅,他嫩白的腿根被大力地撞击着,很快就是一片嫣红,被贯穿抽插的肉穴一同抽搐收缩,嫩肉一松一放地绷紧含住了大肉棒,深处的淫汁更是滋滋喷涌。 怀孕的子宫被迫夹弄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一腔夹带着蜜汁的嫩肉在滚烫的肏弄下散发着一股酸胀的充实快感,身体里细微的噗滋噗滋的操穴声也似乎从身体传到了文梓桥的脑子里,操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抽插了几个来回竟然又涨大了一圈,撑得穴心柔软地展开,被龟头撞击得微微凹陷,把龟头整个裹了进去。 整枚嫩穴便大肉棒反复摩擦得湿糯软绵,文梓桥跟着那肉刃喘息不已,在快感中昏昏沉沉地喊着昇哥,刺激得谢昇奋勇狠操,把胯下的小骚货操上了一回高潮。 文梓桥哭着说:“不……不要了……子宫……子宫好涨……” 谢昇亲着他的下巴,“为什么,孩子在里头跟我抢位置了?” 文梓桥羞耻地摇了摇头,谢昇便一口咬住他随着抽插悄然挺立的粉嫩乳头,十分流氓地吸吮着,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以后这里要给孩子喝奶,等文梓桥产奶就喝他的奶水。 文梓桥浑身都弥漫着一股潮红,羞耻得不能听谢昇的话,恨不能捂住谢昇的嘴巴或者自己的耳朵。 谢昇操得越来越快,按着他的大腿粗暴地狂操猛插,深深埋在他身体深处的粗大性器疯了似的地朝嫩穴啪啪撞击,大股大股的淫水在他们连接的位置涌出来,弄得他们身下一片黏湿,淫荡的嫩穴在激烈的抽插中剧烈地抽搐起来,越发淫荡地吞吐着大肉棒。 双腿中间最娇嫩的地方被充分开发,大方地露出来被粗硬的鸡巴肏弄得又红又肿,长时间的抽插下一股黏糊糊的浑浊白沫黏在那被抽打得猩红的嫩肉中,乌黑的肉屌在其中肆意进出。 谢昇欣赏着文梓桥被操得神情迷乱的模样,把他的大腿往上压,抬高了被淫水濡湿的肉臀,粗重喘息之间猛地一挺胯,啪地重重撞得那沁着一层嫣红的屁股,两瓣肉臀随着啪啪声一阵乱抖,龟头深深地嵌入了宫腔中,然后抵在那不知道是胎膜还是腔肉的嫩肉上亲昵地来回研磨,磨得文梓桥身体瑟瑟发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精水全部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瞬间绷紧了身子。 肆意碾压宫腔的龟头在他高潮的瞬间又狠狠地抽插起来,疯狂地贯穿狂泄不止的淫靡肉洞,他们紧抱着,胯下相接之处疯狂地耸动交媾,黏湿的淫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溅湿了他们的下体,文梓桥无力的双手搭在谢昇身上,被体内凶狠进出的性器干进深处时不由得把指尖掐进了谢昇的后背,那迅猛进出的肉棒突然暴涨,旋即往文梓桥体内酣畅淋漓地射了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室内已经热得让人冒汗,文梓桥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鼻尖也冒出几滴汗,谢昇舔了舔他的嘴角,手一捞给他们盖上被子,抱着怀里温温热热的怀孕小兔子,想想等会要吃点什么好,怀孕了,不能饿肚子。 与此同时,在天寒地冻中的年轻警察,抖着腿给他的谢队又打了一个电话。 冯医生实在不忍心,在小诊所门前朝警察同志招了招手,“你进来坐坐吧,我给你倒杯热茶,不急,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说的。” 《引诱》怀孕被男人掰开嫩xue疯狂舔bshejia 谢队长终于良心发现,想起了某位被被他扔在外面哼哧哼哧努力工作的同事。 其实,是文梓桥说,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谢昇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的。 工作要紧,尽管谢队长和温暖的被难分难舍,不舍得文梓桥的,但还是认命地披上衣服下床,文梓桥也起来穿衣服要跟他一起去。 谢昇无言地盯着他湿漉漉的下半身看,文梓桥脸上一红,说:“你等我一会儿。” 然后进了浴室,谢昇想让他休息一下,但想到或许文梓桥比他更希望知道真相,便也没说出拒绝的话,于是俩人都收拾,一起出门,谢昇他们查到了冯医生在离开南城之后回到了家乡。 冯医生出身贫寒,他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当年他费了极大的力气走出这里,奔着希望在南城落地生根,几十年过去,如今这里已经比从前改变太多,它不再那么贫穷,时节好的时候也会有人来旅游,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多。 冯医生回到他的家乡开了一家小诊所,从大医院的院长成了一个接地气的村医生。 他五十来岁,却顶着一头灰白头发,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看着是脾气很好的人,说话也是很温和缓慢的,但文家一切扭曲的关系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这个和蔼和亲的男人。 村口的一家小菜馆,靠里的一桌坐了四个男人,他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菜馆炒菜的地方在店门口,做了玻璃间隔,老板兼厨师冒着热汗,热锅下油下菜,滋啦冒了一阵看不清人的油烟,黑褐色的抽油烟机轰隆隆的,但看上去它的工作不是抽油烟,而是添油加料的。 老板娘把菜端上来,四个男人都没动筷子,文梓桥给他们舔了茶,继续低着头听冯医生说话。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 冯医生有一个妹妹,父母离婚时母亲带走了妹妹,他们一直没断了联系,虽然一家变两家,但父母和平分开,关系一直不错。 冯医生离开县城去南城读大学,毕业后留在当地,第三年妹妹考到了南城的大学,俩兄妹感情很好,经常联系,冯医生因为学业出色,正好文家也在收揽各式各样的人才,便有意培养冯医生让他日后留在文家的企业体系。 这样的算盘没错,看文父作假报告是多容易的事情,养个熟人,知根知底,只可惜冯医生是个意外。 风平浪静的某一天,勤工俭学的妹妹在打工的时候被一个少爷看上带走。 冯医生找到妹妹的时候只在妹妹的出租屋里找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页被笔画划破的遗言,遗言上姓文的那个人,冯医生无比熟悉。 因为是自杀,冯医生也没办法和他一直为之工作的文家抗衡,他在调查妹妹的事件中,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同样从农村来,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冯医生以为妹妹还没去世,女孩和妹妹有七八分像,当时她怀着身孕,却瘦得皮包骨。 单纯的女孩被男人骗色又骗色,又被传染了艾滋,当时她希望冯医生能让自己死得舒服一点。 冯医生沉默了很久:“你不需要死,我可以给你钱买药治病,虽然不能痊愈,但控制得好的话能活很久,条件是你生下孩子,我需要你的孩子。” 女孩答应了冯医生的交换条件,孩子出生后正好是冯医生妹妹去世的十个月之后,这个孩子被安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体,被接回文家,取名文梓桥。 文梓桥听到这里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我爸答应,就算真的是他的孩子,我爸……他应该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 冯医生说:“文总有少精症,别说是谁跟他生的孩子,就算是母狗生的,只要是身上流着他的血,他也会欣喜若狂。” “怪不得他那么崩溃……”文梓桥恍然大悟,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我记得他在外面好像也有孩子……” 冯医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文梓桥立马懂了,哦哦了几声。 谢昇问:“哪个女孩儿呢?” 女孩就是文梓桥的母亲,文梓桥闻言立马竖起了耳朵,冯医生静默片刻,眼睛看着文梓桥,他摇了摇头说:“她在五年前去世了,她跟我说其实不希望你知道她是你妈妈,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拜祭她。” 文梓桥抬起头,想说些什么,说了个“她”字,就断了音,低下头,脸上不知道是懊恼还是难过,那应该是很遗憾很遗憾的。 他们还没见过面呢,文梓桥一辈子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他才二十来岁。 五年前,不是很长,也不是一朝一夕,是个不长不短的时间,迟一点早一点都好,偏偏那个苦命的女人在五年前就长眠了。 文梓桥一路恍惚着回到了招待所,谢昇牵着他的手,小警察在旁边看得差点吓傻,眼睛瞪得贼大,看着谢昇进了文梓桥的房间时想说什么,但是在谢昇“你给我闭嘴”的眼神中,他缓缓捂住了嘴巴。 冯医生要跟对文梓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接下来还是要怪怪按照程序走一趟,谢昇他们带冯医生回警局,诊所关门了,冯医生说他还是要回来的。 谢昇没有立即相信冯医生的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感慨,但是他的话真假与否,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所以回去之后,文梓桥从冯医生那里拿到了据说是他母亲的墓园地址,他也一直没有去。 等证实了那位已经长埋地下的不幸的女人终于被证实是他的母亲的时候,文梓桥已经有点显肚子了。 谢队长也没那么忙碌了,一件大案子落下,遗憾不少,但他们和监狱的收获也不少,还有一部分的人没有审判,但等着他们的肯定不是一个好结果。 文梓桥雇了人,每天挖掘机伺候,把文家的两座宅子推平了,一切碾成渣,眼看着过往随着烟尘渣子一同消失,文梓桥住进了谢昇的家。 谢昇的家三房两厅,在靠近南城东区的位置,价格十分可观,面积也挺大,最近谢昇发现文梓桥已经开始把他们家的另一个房间布置成婴儿房了。 这天谢队长乘着夜色回家,刚进小区的门口,文梓桥就打电话给他:“上来的时候去快递柜帮拿一下快递,谢谢。” 谢昇拿了三趟才拿完。 “你买了什么?”谢昇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放在玄关,穿着睡衣的文梓桥走过来,他的脸比之前圆润了一点,头发剪短了一点,看着就是个清爽的少年模样,但看他下半身却是肚子有点大。 文梓桥:“当然是宝宝用的东西。” “……我的呢?” 文梓桥惊讶:“你不会自己买?” “……” 说起来,谢昇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神奇,文梓桥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孕夫的身份呢?在谢昇看来,文梓桥怎么也得挣扎一段时间,需要他开解引导,或者打掉孩子。 谢昇对孩子没所谓,他压根儿没想过成家的事,孩子就更是无所谓了。 他打算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但文梓桥说这样就够了,以前房子太大,冷冰冰的,现在这样也有人气。 谢昇搂着他亲了一口,文梓桥捧着他的脸也想亲回去,谢队长今天在外边跑了一天,脸上风尘仆仆,文梓桥犹豫了一下,最后只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推开他,“我蒸了鱼,还有两个菜没做,你去炒了吧,我要拆快递。” 谢昇抿着唇,站在他身后在他身上摸了好几下,文梓桥头也不回怕掉他的爪子,催促他:“干什么呢,赶紧的吧,你不饿啊?” 谢昇小眼神十分哀怨:“你变了,你嫌弃我,还赶我走。” 文梓桥好笑地看着他,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明明那么成熟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啊。但是也挺好玩的,文梓桥又哄了他几句,提前体会到哄孩子的乐趣。 才同居多久,他们就一副老夫老夫的样子,晚上谢昇洗完澡看着自己匀称修长的身材,身上的肌肉在长时间的锻炼下十分结实,充满狂野的性感,看着招人极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是女人喜欢,男人会欣赏的那种,当然谢队也挺多男性追求者的。 难道我没有魅力了?谢昇陷入自我怀疑中。 文梓桥在他面前表现得俩人好像已经过了好几年婚姻生活的样子,坦然,温暖,平平淡淡,不是说这样不好,但这时候不应该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吗? 浴室的门敲了敲,文梓桥在外面跟他说:“明天周末你有空吗?有空跟我去看看我妈。” 有一种要陪老婆回娘家拜见丈母娘的感觉…… 谢昇应了声好,思考究其原因是因为缺少激情,也难怪,他们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半个月了。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睡觉,文梓桥窝在谢昇怀里,淡淡的月光从窗户中洒进来,洒落一地银霜。 文梓桥让谢昇帮他揉揉肚子,可能是怀孕的原因,肚子感觉有点绷紧,不舒坦,于是谢昇伸出一只手帮他揉肚皮。 文梓桥舒服地舒了口气,很快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胸口有点异样。 ……靠! 谢昇在摸他的胸部! “唔……”文梓桥闭着眼睛皱眉,他推开谢昇的手,把对方的手放在肚子上,“我要睡觉。” 可是在又一次快睡着之前,谢昇的手又放在他的胸前又揉又捏,文梓桥被他烦死了,离开他转过身自己睡了,但是谢昇阴魂不散,没多久就从后面伸过手臂,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胸前,一只手覆盖在奶子上,这边摸摸,然后再换一边捏捏。 文梓桥:“……” 还让不让睡觉了? 他又不是性冷淡,这么搞今晚就不用睡了。 谢昇撩开他的丝质睡衣,手伸进衣服里,先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孕肚,然后比刚才更快更用力地玩弄他的奶子。 “呜……啊……”文梓桥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有点模糊。 昏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在持续性地放大,文梓桥胸前柔软的乳肉在男人指尖下发热颤抖,他狼狈而羞耻地挣了挣,却被谢昇压得动弹不得,谢昇的一条腿插入他的双腿中,身上的衣服慢慢地离开了肌肤。 谢昇抚摸着他渐渐湿润的雌穴,修长的手指在黏湿的阴阜上滑动,文梓桥整个人细细地颤抖着,很快就被掰开了双腿,男人疯了似的张开嘴巴舔舐他湿嫩的穴口,把整个娇小的穴口和阴蒂都含了进去,飞快地舔弄着。 滑腻滚烫的唇舌对着那敏感的肉粒狠狠一吸,文梓桥便受不了地叫了起来,爽得整个人绷紧了一瞬,然后又在那有技巧的舔舐中失去了力气。 “嗯啊……不……啊……”文梓桥的脑袋在枕头上胡乱地摇着,双手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不觉摸到了自己一片柔软的奶子,他羞得呜咽一声,诚实的身体在快感下把腿主动张开。 谢昇不用他说什么,舌头就钻进了肉唇中,把蔓延开来的淫汁顶了回去,疯狂地搅弄着湿滑肉逼里娇嫩的淫肉,抵住某个让文梓桥疯狂的敏感点用力地顶戳,同时嘴巴对准了嫩穴大力地吸弄,文梓桥的胯间很快就变得湿漉漉,谢昇按着他的大腿根对着他的嫩穴又咬又亲。 文梓桥歪着脑袋,爽得嘴角都流着失神中没咽下去的口水,谢昇把下体凑到他的嘴边,那充分勃起的涨大肉屌对准了他的脸,热气腾腾地拍打在他潮红的脸颊上。 文梓桥整个愣住,谢昇扶着大肉棒抵在他的湿润的嘴唇滑动两下,又在他的脸蛋上啪啪啪地拍了几下,在月光下笑着说:“张嘴。” 这么羞辱的动作,文梓桥的脸都被鸡巴打得更红了,属于男人的味道熟悉又浓郁,他的脸甚至沾到了属于谢昇的液体,谢昇扶着那狰狞的肉棒一左一右地抽打着他的脸颊,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却发出了啪啪的淫秽声音。 文梓桥转过头,却被捏住了下巴,被谢昇威胁着张嘴。 他舔了舔嘴唇,张嘴把那狰狞的龟头含进了嘴巴,谢昇按着他的脑袋,舒服地叹了一声,于是又侧躺下去再次把文梓桥的双腿分开,嘴巴对着那被他弄得湿乎乎的雌穴再次舔了上去。 文梓桥浑身一震,含着鸡巴的嘴巴倏地收紧,舌头抵在龟头顶端的小口舔去男人黏滑膻腥的腺液,像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咽了下去,他捧着谢昇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努力地伸着舌头把那粗硬的巨物的每一寸都侍候到。 谢昇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沉声道:“宝贝儿,你越来越会了。” 这样的赞美让文梓桥说不出话来,羞耻得浑身都发烫,他竟然大着肚子给男人口交,还被舔着雌穴,但是身体竟然更兴奋了。 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在紧张地一缩一张,嫩肉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舌尖不愿松开,然后蓦的从里面涌出一大股的液体,被谢昇吸吮得发出滋滋的声音,阴蒂颤巍巍地挺立着,更红更艳的肉逼在月光下发着水光,稍稍刺激就颤个不停。 他的身体向来敏感,只能拼命地吞咽着口中又烫又粗大的鸡巴来分散注意力,但身体根本不容他这么想,文梓桥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含着鸡巴呜咽了一声,他停下了动作,谢昇就拼命地摆腰在他嘴巴进出着,大龟头碾着口腔里嫩红的粘膜进进出出,虽然不同嫩穴的感觉,但也特别的爽。 文梓桥的阴阜都被谢昇玩得肿起来了,嫩红的肉唇肉嘟嘟地鼓起,中间的湿滑肉洞更是微微张开,谢昇伸出手指在那黏湿的嫩肉间搅弄一番,文梓桥再也受不了地吐出肉棒,张着嘴唇难耐地拉长了声音喘叫着。 《引诱》怀孕挨cao гōuгōuωu.ìпfō “不……不行……” 文梓桥喘着气说话,谢昇打开床头灯,只见昏黄的灯光下文梓桥红粉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薄唇,留下更加湿亮的水痕。 他胸前嫩生生的乳肉微微晃动,身体透出一层不正常的潮红,湿透的下半身淫水潺潺,蜜汁顺着大腿根横流,微微鼓起的小腹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不久之后再给孩子就要出声了。 这种感觉很神奇。 谢昇张开手掌覆盖上那白嫩双乳,把挺立的乳尖收入掌心,乳尖被他手心的热度烫得微微瑟缩,文梓桥轻吟一声,低头便瞧见男人手指缝中被挤压出来的乳肉。 他羞耻地抿紧了嘴唇,双腿微微交叠着相互磨蹭着,把红肿的嫩穴夹在双腿间缓缓地研磨,谢昇看着他渴望又不做声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突然松开他的奶子,捻住那红润的奶头稍稍用力一捏,文梓桥“啊”的一声,浑身抖了抖。 谢昇:“怎么这么等不及?自己玩儿能有我操你爽?想不想要大鸡巴?” 文梓桥点了点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他在动情的时候眼眶总是红了一片,眼皮也是粉粉的,沾了眼泪更是动人,如今被他这么看着,谢昇胯下那玩意不由得一下子硬了几分。 文梓桥被玩得浑身都软了,雌穴都张开流水了,他总想掩饰自己如此淫荡的身体,但在谢昇的努力下总是事与愿违,这个男人总能让他轻易破功,找到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文梓桥知道自己不正常,但是在谢昇面前他总是没办法…… 笔直修长的双腿缓缓张开,文梓桥朝谢昇打开了身体,他咬着嘴唇,最近肚子又大了点,明明感觉半个月之前的肚子还没这么大,于是他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肚子……和奶子。 谢昇也不管他,托着他的大腿高高举起,这样嫩穴张得更开,鸡巴对准了湿漉漉的嫩穴,扶着龟头在那儿磨磨蹭蹭地顶弄着,把整个阴阜都弄得更加敏感黏湿,对着阴蒂用力地摩擦挤压,把小肉粒弄得无处可躲,只能承受蹂躏,硬生生肿大了一倍。 “嗯啊……不要弄那里……啊……不……呜……要……要做就快点……啊啊啊……” 文梓桥受不了地呜咽挣扎起来,没等他把话说完,谢昇已经朝他张开的柔嫩之处致匆匆操了进去,嫩道湿滑娇嫩,滚烫的性器在黏腻的嫩肉中横蛮地直插而入,飞快进入了深处。 那里软绵多汁,已经被淫汁浸泡了一段时间,所以异常的滑腻饥渴,身体深处的痒意一点一点地侵蚀了文梓桥的意志,他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湿意和被进入的甬道的酸胀感,嫩肉如小嘴一般急不可耐地张开,纳入了粗大的龟头,让粗壮的柱身进入得更深一点。 文梓桥里面湿润得要命,连肉棒也硬得厉害,那没有使用过的肉棒硬得贴在他隆起的的小腹上,淫水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来,不一会儿小腹都被弄湿了。 无论是肉穴还是肉棒都急需被安抚,文梓桥实在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他张开着双腿,嫩呼呼的淫穴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插入,还十分淫荡地替自己手淫,谢昇被他勾引的欲火喷张,一把掀开被子,让他全身赤裸外露,两手抓住了他的奶子,胯下鸡巴退出一点,然后奋力摆动着抽插起来,抽插的时候往往比下一次更用力地插入。 “嗯啊啊啊……啊……不……奶子……呜……奶子好涨……啊……不要揉了……呜……” 文梓桥的一对小奶子被男人大力地抓捏起来,胯下蜜穴更是被肉屌记记猛插,黏稠的液体疯了似的翻涌出体外,奶头被男人的大掌揉得刺痛,但发热的奶肉却感到阵阵酥麻,别提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的雌穴了,此时拼了命地吸吮着大鸡巴,他屁股抬得高高的,抬高了嫩穴迎合着肏弄,怀孕挨操的模样看着简直放荡极了。 谢昇哪里能忍得住不用力操他,勃发的肉棒噗呲地狠狠地捅进汁水充沛的淫洞,刚才被舌头玩弄了这么久的嫩道一下子就吞进了鸡巴,甚至主动缠绕着柱身,让大肉棒寸寸深入,媚肉动情后带着饥渴的痒意吸紧了青筋凸显的肉棒,谢昇往前顶撞的时候俩人交合的地方总能发出滋滋的水声,那似乎是从穴口传来的,又像是从文梓桥的身体内传来的,总之动听极了。 文梓桥被干得身躯完全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或许他也不想控制,只想把控制权全部交给了谢昇,只管获取更多的快感,用淫荡的身体取悦男人的同时也在享受着性爱,他睁着失神的泪眼,手指飞快地摩擦着肉棒的顶端,谢昇见了,便把他从阴唇中冒头的红肿肉粒飞快地搓捏起来。 “呜……啊啊……好……好爽……嗯……啊……不要玩阴蒂了……啊啊啊……骚穴被大鸡巴插满了……呜啊……” 文梓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空气中满是他们交合中发出的情欲的味道,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太激动,但在几重快感的刺激下呻吟根本压不住,两套生殖器带来的快感几乎能毁灭了理智,当谢昇按着他猛然耸动腰跨的时候,文梓桥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迎合和呻吟,用充满淫汁的嫩穴咬住那横冲直撞的大肉棒,穴心被猛烈撞击之后传来一股酸胀的快意,让他浑身颤抖着瘫软在谢昇的胯下,快感即时成千上百倍地盈满了身体。 谢昇对准了宫口猛烈凿击,大肉棒在抽搐湿嫩的逼肉中悍然进出,抵着湿软的媚肉剧烈翻搅,将文梓桥的身体内的肉洞搅弄得一塌糊涂,粘液顺着粗暴贯穿的肉屌飞溅在交合处的四周。 “不啊啊啊……呜啊……够了……啊……宫口……呜呜……宫口要坏了……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啊……” 谢昇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孕肚,嘴角翘起:“你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就好了,不会坏的,我进去后就轻轻的,好不好?” 怀孕之后文梓桥总是很不配合,总是不爱让谢昇进入得更深,他这次一如既往地拒绝,哽咽着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啊……嗯啊……不要……才不信你……啊啊啊……” 谢昇发出可惜的叹息声,既然这样他只能用强的了。 他攥着住文梓桥的腰,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让他不要那么辛苦,之后举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掰开他的嫩臀肆意地揉捏,然后胯下狠狠一送! “不啊啊……”他的动作太快,文梓桥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穴心的酥麻快感不退反增,猛地从宫门的嫩肉处蔓延开来,让他浑身的毛孔都溢出了舒爽感,甬道尽头的嫩肉崩溃地绞紧,宫口更是一缩一缩地将龟头裹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按摩着滚烫暴突的龟头。 谢昇爽得喘息越发粗重,一手大力地抓捏着文梓桥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们交合处被他操得猩红外翻的嫩红阴唇,俩人连接的地方唯有鸡巴不停的进进出出,甚至有越操越深的趋势,那宫口确实比以往软化得更快,肉棒急不可耐地朝肉洞深处奋力猛操,没几下,那一腔嫩肉就被飞快奸淫的鸡巴捅弄得潮水翻涌,宫口哭泣一般放弃了抵抗,涌出一股蜜汁的同时松开了肉门。 谢昇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跨悍然地往前一撞,有力的胯骨“啪”地一声重重撞在文梓桥的嫩穴上,整个阴阜被拍击得可怜地抽搐颤抖,文梓桥更是浑身发软,小腿瞬间绷直,昂着脑袋发出含含糊糊的混合了啜泣的尖叫,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枕头上,他抖着手去摸摸下方的肚子,却发现肚子动了起来,紧接着他整个人都在谢昇的撞击下晃动起来。 可怕的快感接踵而来,文梓桥歪着脑袋,微张的嘴巴不住地溢出津液,双手堪堪护着孕肚,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和抽插,男人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分开他的腿大刀阔斧地抽出插入,谢昇也帮忙护着他的肚子,却把他的腿压在他的身上,俯下身来吸吮他的奶头。 “呜……不要吸了……啊……嗯啊……别咬……”文梓桥呻吟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听着别提多可怜了。 谢昇吸咬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文梓桥说:“怎么没有奶水?奶子都涨起来怎么还没奶水呢?” “你……啊……你别说了!”文梓桥哭叫起来,他羞耻得不行了,在他身上律动的谢昇突然疯了似的狂猛摆动腰跨,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棍火急火燎地狂捣猛插。 要是平常文梓桥还能接下谢昇的骚话,但这时候他格外害羞,脸蛋红红眼睛湿漉漉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弄到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梓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巴小声地呻吟,声音都沙哑了,嫩穴才接下了谢昇的精液,一阵高热的温度把他烫得浑身哆嗦,身下抽搐不已,大股大股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身体,肉洞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含住,弄得文梓桥浑身都暖洋洋的。 一次不够谢昇过瘾,但是文梓桥是孕夫,激烈运动不宜持续太久,清洁清洁身子,爽过了的谢昇搂着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地文梓桥一同入睡。 第二天,被文梓桥吩咐去买拜祭物品的助手早早就按响了谢昇家的门铃。 文梓桥计划今天早起,助手也来得早,但因为昨晚运动过后有点累,助手来的时候文梓桥还没醒,谢昇把拜祭物品和助手帮买的早饭分开,拜祭的东西放进车后尾箱,又等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把文梓桥叫醒。 文梓桥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让谢昇帮他穿衣服,穿好之后踢了谢昇的屁股一脚,谢昇反手狂揉他的脑袋。 洗漱,吃早饭,吃完出门去墓园。 周末,又是早上,路上还算畅通,他们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墓园,今天是文梓桥逝去的母亲的生日,文梓桥特意来看看她。 文梓桥花了很长的时间去了解自己,一个人剖析自己是很困难的事情,母亲怀有他的时候是又一个不幸的开始,他的出生代表的是一个谎言的开始,他的成长也伴随着无数个被人隐匿的真相。 谢昇问过他为什么会调查自己的身世和文家,为什么不安安分分做他的文家唯一长孙,为什么混这趟浑水,他说可能是因为自己反叛。 文梓桥:“我不是乖乖少爷那种人,他们都希望把我培养成各自心目中的样子,我的家庭很畸形,你也知道,那样的氛围下我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了,当我发现了某些不正常的状态后,我无法装看不见,也无法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比如我的‘爷爷’,他对我的态度很不正常,小时候不懂事,长大再看就很不对劲儿了。” 他曾经无数次问自己存在的意义,但问是没有结果的,那就不如活得有意义一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下去,有了爱人和孩子,有了一个属于他的真正的家,对于文梓桥来说就很有意义。 今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照得人身上很暖,拜祭完之后,谢昇提着东西,文梓桥两手空空,他们慢慢地下台阶。 谢昇突然问他:“你的接受能力也是在文家那儿锻炼来的么?” 文少的接受能力让谢队长也有点自愧不如,就算是双性老子也是男人,如果他某天发现自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他不会怀疑自己,他会直接怀疑整个世界。 “当然不是,我接受能力一般。”文梓桥淡淡地说,突然转过头盯着谢昇,“你在装傻?” 谢昇茫然地看着他,文梓桥摇头失笑,加快脚步走了。 “哎你别走那么快……”谢昇在后头担心地跟着,把右手的东西过到左手,几步上前牵了文梓桥的手一起走,“知道了知道了,不是接受能力好,是你早就看上我了,不然你能追得那么起劲儿,肯定是看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正直善良有担当,看把你迷得,怀了我俩爱情的结晶你没少偷笑吧?” 文梓桥笑着白了谢昇一眼,听着他臭美的话倒是笑得挺开心。 《引诱》带娃1 гǒuгǒuωu.ìпfǒ 谢昇从西区办案回家下班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西区是旧城区,最近开始拆迁改造,纠纷比较多,闹事的也跟着来了,谢昇忙了几天,求神拜佛希望不要再出事了。 毕竟现在谢队长是有家室的人了,工作再忙也要顾家的。 和同事打了招呼之后,谢昇开车离开,刚坐上车子,文梓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能走了吗?我们已经到了。” 谢昇看了眼时间,跟文梓桥说:“十分钟,你们先点菜,我等会儿就到,先吃点东西。不用等我。” 文梓桥嘱咐他:“不急,不要开太快。” 谢昇忙活了一天,耳边听着文梓桥清澈温和的声音,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他咧嘴一笑,单手打方向盘把车子从停车位缓缓驶了出去:“知道了。” 西区到东区的那段路基本是从早到晚都是高峰,谢昇饶了路,还是花了点时间才到目的地。 今天他们出来吃饭。 到了餐厅,谢昇找到了文梓桥给他说的位置,还没走到跟前,就听一声稚嫩的童声道:“爸~爸!” 文梓桥抱着谢越不让他下座位,抬起头朝谢昇笑了笑,谢昇加快脚步走过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小宝贝咯咯地笑着,从文梓桥身上爬到他身上。 谢越已经三岁了,上个月刚上幼儿园小班,小家伙长得白白嫩嫩,跟爸爸们都很像,没长开就看得出是个帅哥胚子,上幼儿园才一个月就已经俘获了幼儿园小女孩儿们的一片芳心,加上聪明乖巧又得到了老师们的一致赞赏。 他额头上还贴着今天的小红花,骄傲地抬起头给爸爸看。 谢越得意地抬头挺胸:“今天老师奖励我的!” “真棒,让我看看,哟,小红花还带金边呢,爸爸等会儿奖励你好吃的!” 得到了两位父亲的认可,十分容易满足的小朋友捧着一瓶奶安静地坐在边上。 文梓桥在旁边含笑看着他们,今天他们来吃烤肉,一家三口都喜欢烧烤,所以时不时会出来下馆子。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不用上班,他们可以慢慢吃,文梓桥平时一边看看公司的投资,一边带孩子,属于有钱有闲的人,谢昇跟他们说今天办案遇到的奇葩事,说起个中辛酸,酸了文梓桥一句:“唉,辛苦,不像文少那么命好。” 文梓桥噗呲笑了,把考好的牛肉夹到他碗里,“说了文总可以包养你,不用工作,给在家逗我开心就行,文总保准你吃香喝辣,是你自己不愿意。” “那可不行,”谢昇心安理得地吃着已经晋升为文总的文梓桥帮他烤的肉,坐直了身板,伸出食指摇了摇,“世界需要我这样的人才维持和平。” 谢越吃得满嘴巴油,歪了歪头看着他们,他好奇地问:“什么是包养?” 谢昇笑着不说话,文梓桥给他夹了青菜,谢越皱起了脸,一脸如临大敌,摆明不爱吃菜。 “不要总是吃肉,多吃青菜,这样营养才均衡。”文梓桥教育他,顺便给他擦了擦嘴巴,不经意地问,“今天和小宝相处得怎么样?” 小宝大名叫赵小宝,是谢昇好朋友的女儿,比谢越小一个月,赵小宝还有一个哥哥,俩家的关系近,小朋友自然也会玩在一起。 但是赵小宝和谢越不太对付,两个人不知道是哪方面犯冲,说话都不利索的时候就开始掐架了 上学第一天,赵小宝因为极度抗拒上学,在幼儿园门口抱着家长的大腿哭得天崩地裂,死活不肯撒手,当时小姑娘哭得眼泪鼻涕一起糊在脸上,因为哭得用劲儿,脸蛋又红又皱,小丝带扎起来的小辫也弄得乱糟糟的。 被谢昇抱着的谢越路过赵小宝,他小小年纪,在沉浸在悲伤中的同龄人中显得与众不同,谢越也不愿意上学,嘴巴嘟得老高,但是他没哭没闹,已经很懂事了,当时他看了赵小宝一眼,评价道:“小宝哭得丑丑的。” 赵小宝闻言瞬间冻住,一下子哑火了,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谢越,她愤怒,她委屈,她不哭了! 两个小朋友的梁子结得更深了。 谢昇拍了一下谢越的脑袋,“谁教你这么没礼貌,不能这样,快点给小宝道歉。” 谢越才三岁,有什么说什么的年纪,挨了批评也有点委屈,但是也知道自己不好,很快就给赵小宝道歉了。 倒是赵小宝的两个爸爸大大松了一口气。 上学第一天父母都在看着,赵小宝古灵精怪,机灵得很,肚子憋着坏。 第一天在爸爸们和老师的面前表现得很乖,第二天爸爸们没看着上课了,她就堵着谢越报仇,话不多说一记右勾拳出去,谢越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朋友,谢昇和文梓桥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吃亏? 之前一起玩的时候有爸爸们看着不能打架,即使有打架的苗头都会被爸爸们立即掐灭,这回儿没有爸爸们看着,老师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每一个小朋友,赵小宝终于觉得这是自己的天下,内心的小恶魔已经哈哈大笑,不过她低估了谢越的实力,这次她虽然不亏,但是也没有赚到。 第一次交手,战绩打平。 两个小朋友就被领回家教育了,后来反正就……教育常在,隔几天教育一次吧。 都说小朋友不记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这样,天生冤家似的。 谢越一个三岁小朋友,根本没想太多,一下子被文梓桥的话引开了注意力,抬头求表扬,“我没有跟她吵架,我今天很乖。” 谢越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文梓桥亲了亲他的脸蛋,给他烤了根脆脆肠。 服务员过来给他们换烤肉纸的时候夸赞了谢越几句,他真的太可爱了。 吃完饭一起回家,回到家的时候谢越已经昏昏欲睡了,谢昇抱着他去浴室,“先别睡宝贝,没洗澡不能睡觉,会臭臭的。” 洗澡的时候谢越又精神了,玩水玩得很开心,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文梓桥带着他去买日用品,买洗发水沐浴露的时候谢越看中了一个造型奇特的鸭子玩具,洗澡的时候文梓桥放在了他的浴缸里。 谢越洗完澡了还是想玩,不过他很听话,谢昇抱他出去,文梓桥帮他擦干身子,吹干头发让他睡觉。 “今天讲故事吗?”谢越躺在床上问。 谢昇见有他发挥的地方,表演欲旺盛,赶紧说:“爸爸给你讲故事。” 他身上衣服都半湿了,文梓桥说:“赶紧去洗澡,你给他讲什么故事,恐怖故事吗?别吓你儿子了。” 谢昇无辜,否认他努力了不是,给小朋友讲故事也需要技巧的,“我上次说的是童话故事,是《白雪公主》!不是说小朋友都喜欢吗?” “……你那是改编成悬疑版本的《白雪公主》,七个小矮人是幕后大反派的卧底,皇子性骚扰白雪公主……谢队长你太有才了。” 谢昇觉得自己说的故事很有教育意义,想当场和文梓桥辩驳一下,但是文梓桥看谢越听他们的无聊对话都被无聊得要睡着了,赶紧打手势一起出去。 两个大男人,谢昇大大咧咧,总是很忙没法顾及家庭的样子,文梓桥二十来岁,太年轻了,不像是会处理好家庭的年纪。 这样的组合似乎不能过好日子。 但事实上他们把工作和家庭都处理得很好,谢昇的工作让他不可能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他很细心,文梓桥同样也是,他一点不浮躁,很有耐心,年纪轻轻人很沉得下来。 文梓桥生产之后谢昇才通知家人,他先斩后奏,不给家人反驳的机会,不管父母是否接受,孩子都生了,一家三口是不能拆散的了,谢昇不依靠父母,早早搬出来自己住,也有底气。 谢昇的父母心情很复杂,知道了文梓桥的身份后暗暗害怕儿子吃亏,谢昇知道父母的想法后眼泪都笑出来了。 谢昇父母冷静下来一想,老脸也有点烫,文梓桥都给他们儿子生孩子了,他那么有钱,怎么说都只能是文梓桥吃亏。 “我都嫁入豪门了,你们难道不高兴吗?”当时谢昇打电话跟父母这么说,气得父母立即挂了他的电话。 文梓桥让谢昇去洗澡,给他拿睡衣,但谢昇不愿意,要拉着他脱光了衣服讨论人生哲学。 他从后背一把抱住文梓桥的腰,声音低低沉沉地说:“老婆真不乖,竟然觉得老公讲的故事不好听,今天老公就要给你一个教训。” 文梓桥被他抱得双脚离地,男人的气息一股脑地钻进脑袋,酥酥麻麻的,刺激得他偏了偏头,笑着拍了拍谢昇的手,让他别闹。 谢昇把他按着门上亲他,含着他的嘴唇吮得又湿又红,文梓桥眼里笑意越来越深,把手指插入谢昇发间,扬起脑袋被他吻着脖子,喘着气说:“宝宝下周末生日……嗯……想好怎么给他过没……啊……” 谢昇突然有点嫉妒儿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时候了老婆还想着怎么给儿子过生日,他说:“干正事儿呢,等会再商量。” 文梓桥故意说:“说反了,这那里正经儿了?” 谢昇突然用下体顶了顶他,顶得文梓桥一脸绯红,轻吟一声,谢昇拍了拍他的脸蛋,俊朗的脸上勾起一抹邪笑:“没办法,老婆那么诱人,我没天天发情把你按在床上操得你下不了床,就已经很克制了。” 《引诱》带娃2 男人看着文梓桥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爱意,文梓桥突然有点用力地咬了一下谢昇的鼻尖,完了笑得眼睛弯弯地看着谢昇,他捧着谢昇的脸,指腹摩挲着这张属于成熟男人的英俊的脸。 他的一双眸子倒映着谢昇,谢昇看进他的眼睛,几乎要溺死在里面,他轻轻地舔吻着文梓桥的嘴唇,跟他说:“下周把小宝请来给咱们儿子庆祝生日吧。” 文梓桥两只手捏着谢昇的脸:“你也太坏了。” 谁让那小子总是霸占你!谢队长暗暗地想。 疲惫了一天,但在这种时候却生龙活虎起来,舌头扫过口腔黏膜,惹得文梓桥身躯一阵战栗,他双手勾住谢昇的脖子,主动用唇舌回应着,温热黏滑的口水从对方的嘴里渡过来,然后和自己的口水混为一体,两条湿滑的舌头就在吞咽不及的津液中摩擦着。 “嗯……嗯啊……” 文梓桥被按在洗漱台上从后面进入,他双手支撑着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男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腰跨狠狠地撞向他的屁股,那根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数不清做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都是那么刺激,那根东西很热,烫得文梓桥几乎要从内部融化了,被肉棒挤压得内脏都要不堪负重。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被快速顶弄的嫩处传来,文梓桥在那样猛烈的抽插中射了出来,点点乳白的精水差点就要射到前面的镜子上,他射精的时候全身红透,淡淡的粉红蔓延着,水润的眼睛都迷离起来,胯下依旧被快速抽插的蜜穴像是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淫水。 他呜咽着呻吟:“被老公操射了……啊……” 谢昇闻言操得更狠了,发热发硬的性器死命地往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顶撞,一下一下地急促研磨冒着温热汁水的媚肉,那高潮之中的嫩处湿得更厉害了,痉挛着绞紧了大肉棒,这么收紧等于是想要谢昇赶紧射出来,反倒是刺激得谢昇攥紧了他的屁股,打桩一样在文梓桥的肉洞里激烈抽送,狠狠地捣干着宫腔嫩肉,把人操得几乎崩溃一样咬紧了下唇,却仍然挡不住不断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在浴室里不断回响,亢奋的吼叫和淫叫交叠着,谢昇突然把文梓桥的双腿抱了起来,让他像婴儿撒尿一样面对着浴室的大镜子,文梓桥大开的双腿之间清晰地看到他那嫩红的阴户被一根粗黑的肉屌插得变形,小小的肉孔浑然成了一个猩红大张的肉洞,汁水满溢地流个不停。 文梓桥虽不像从前那么害羞了,但这样的姿势被干有点羞耻,不过更多的是兴奋,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肉穴就在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中箍紧了大肉棒,谢昇闷哼一声,把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胯下,重重地操到最深。 文梓桥被鸡巴顶得一上一下,两条大腿胡乱地颠动不已,最近谢昇忙,他们肉体交流变得有点少,谢昇好像要补回来似的激烈地操他,用尽了力气往宫腔地捅插,操得文梓桥哭着求饶也没停下。 就算是平时他也不会停下,文梓桥捂着小腹,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得失神,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娇软呻吟。 太深了……文梓桥摇着脑袋,噙着泪水的眼睛一抬就看到镜子中缠绵的他们,滚烫的液体伴随着粗暴的肏弄狠狠地射在了深处,文梓桥浑身都在轻轻颤栗,但谢昇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文梓桥摸着自己微微抽搐的小腹,里面装满了属于男人的液体,“……你是不是还想我怀上……” 谢昇没回答,笑着凑上前亲他。 周六本来打算一家三口出去玩,但是文梓桥睡到中午才起来,早饭都没吃。 还是谢越蹬着小短腿蹬上床叫醒他的,谢越带着口水吧唧一口亲在文梓桥脸上,小手捧着爸爸的脸:“起来啦!起来啦!太阳晒屁股啦!爸爸叫爸爸吃饭啦!” 文梓桥眼睛都没睁开,掀起被子把儿子一同盖了进去,呼噜呼噜脑袋,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谢昇是不会催他的,毕竟也是因为他才起不来。 周日的时候两个大人陪着小朋友去了一趟游乐园,吃完晚饭回到家洗澡睡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周。 今天是谢昇送儿子上学,在幼儿园门口碰见了老友。 “哟!”谢昇把惊奇地把墨镜拉下一点,“大总裁今天怎么有空送孩子上幼儿园?” 赵知煜带着俩小孩,竟然还是自己开车,西装革履的样子拿着两个蓝蓝粉粉的小书包,他偏了偏头,看了谢昇一眼,还未开口,赵小宝就扯开了嗓子嗷了一声:“谢叔叔早上好!” 她声音太响亮,相比较身边的哥哥就沉稳了许多,把爸爸手上的书包一个自己背上,一个给妹妹背上,也跟谢昇说早安。 谢昇眉开眼笑:“早上好!” 赵小宝看着谢越嘿嘿笑了两声,谢越小小年纪,还没学到“恶寒”这个词,但是现在他切身地感受到了。 把小豆丁们送进了幼儿园,谢昇告诉赵知煜周末谢越生日,让他们带上他们家的小孩一起给谢越庆祝。 赵知煜单手插兜,一副成功人士很有派头的样子:“我让秘书看看行程再答复你。” 简单一句话轻易地拉开了和公务员谢昇先生的距离。 谢昇切了一声,不屑地道:“不来拉倒,老子赶着上班,把你车开走,挡我路了。” 周末,赵知煜和唐轩带着一对儿女来了。 进了谢昇家门,唐轩把赵小宝放下来,小声地在女儿耳边说:“小宝,你又重了。” 赵知煜挑眉:“等会儿吃少点。” 赵小宝委屈:“我是长高了。” 文梓桥把他们迎进屋子,都是熟人了,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今天是小朋友们的日子,哥哥带着赵小宝给谢越送礼物。 谢越很开心,笑得酒窝都出来了:“谢谢你们!” 哥哥说:“你要拆来看看吗?” “不谢不谢!”赵小宝跟在哥哥身后摇头晃脑地说。 加上这次,谢越今年过了两次生日了,一次是公历,一次是农历,自从文梓桥给谢越解释过之后他就囔囔着要过两次生日。 今天谢越更开心,因为爸爸们都在,还为他准备了他喜欢吃的,还有大蛋糕,谢越看着赵小宝都觉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两家的家长都是很注重小朋友身心健康的,正交流着育儿心得,赵知煜感叹了一句:“有了妹妹之后哥哥更乖了。” 谢昇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小脑瓜:“我儿子也挺乖的,性格像梓桥,比我小时候安静多了。” 在旁边玩着的谢越抬头看了看赵家兄妹,又看了看从厨房出来的文梓桥:“爸爸,我能有妹妹吗?” 文梓桥把谢越的脑袋转到谢昇那边说:“你怎么不问你另一个爸爸?让你爸给你生去。” 谢越疑惑地眨眨眼睛:“可是爸爸说只有你才能生孩子。” 不知道谢昇趁文梓桥不注意的时候给又儿子灌输什么知识了,文梓桥觉得奇怪,认识了赵小宝这样的妹妹,为什么谢越还想要妹妹? 唐轩出名的脾气好,连小孩子都看得出他脾性温和,客厅里放动画的时候陪着三个小孩子看,耐心地回答他们在大人看来很幼稚的问题。 但是对谢越到底他的哪一个爸爸才能生妹妹,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这一个问题,唐轩被问得愣住了。 唐轩托着下巴,严谨地说:“唔,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不好回答,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向你的爸爸们请教一下。” 赵小宝看电影看得没心没肺,呵呵笑着没管他们,哥哥小声地说:“你想要赵小宝这样的妹妹啊?” 谢越看了一眼赵小宝,立马把头摇成了破浪鼓,他就是好奇而已。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今天天气很好,饭菜是让人上门做的,很丰富,专门做成了小朋友喜欢的样子。 阳光下,大人们看着小朋友在阳光下追逐抹奶油,文梓桥也让谢越在他脸上抹了一点,谢谢昇偷偷帮他舔掉。 文梓桥吓了一跳,有点脸红:“疯了,有人在呢。” “都是老司机了,你以为他们没点小动作?”谢昇镇定自若地说,趁着赵知煜和唐轩没注意的时候又亲了文梓桥一下,“好甜。” 不远处就是儿子嬉闹的笑声,眼前的男人眼睛里满满都是他,文梓桥突然觉得很幸福,三年前谢越出生的时候他有想过谢昇可能不喜欢家庭的束缚,生活的摩擦,孩子的到来都可能让他们分开。 他们那时候都没在一起很久,再多一个孩子,可能会让人崩溃。 但是文梓桥还是想试一试,那个时候经历了家庭的破碎,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文梓桥从心底深处就不愿意放开谢昇,他觉得自己看人的目光没错的。 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在很多事情面前都是第一次,谢越出生之后他们手忙脚乱,很累,但是也很快乐,现在想起都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谢越今天特意穿的新衣服,小西装上面这一块那儿一块的奶油,不过文梓桥和谢昇不会责怪他,今天只要他开心就行了,大人能做的就是跟着他们一起快乐。 天色渐黑,玩累的小朋友们被家长各自领回去,明天还要上学,今天不能太晚了。 把儿子抱上床,谢昇摸摸儿子的额头,给掖好被子后退了出去。 文梓桥在卧室留了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他,他趴着玩手机,等谢昇回来了,他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充电,舒服地翻了个身,谢昇朝他张开双臂,文梓桥翻进了他怀里。 文梓桥闭上眼睛,声音轻轻的:“宝宝又大一岁了。” 谢昇亲亲他头顶:“你也大一岁了,大宝贝儿。” 文梓桥笑了起来,很快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似乎也是笑着的。 《人妻之欲》丈夫出轨,人妻欲报复勾引总经 清晨,天蒙蒙亮,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很快就要出来驱逐黑暗了。 唐轩揉了揉眉心,闭上酸涩的眼睛,手机上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那是他花钱情人调查来的资料,他熬了一个通宵,从昨晚看到早上。 他的丈夫李北出轨了。 结婚以后李北就一直在出轨。 更让他难过,也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三个人之中,他才是第三者,结婚之前丈夫就和情人在一起了,照片上俩人很恩爱,一看就是一对恋人,唐轩呢,结婚一年了,丈夫从来没有和他亲热过。 甚至,丈夫跟他说自己是性冷淡,唐轩也信了。 但是丈夫身上的痕迹根本瞒不住,每当他问的时候对方都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唐轩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怀疑,一个月之前丈夫要求唐轩备孕,丈夫的父母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孩子,丈夫把备孕的任务抛给他,然后称公司很忙,需要一直加班出差,这段时间会住在公司宿舍,但其实一直和情人在一起。 有时候说回来吃饭,但每次唐轩都会等到菜凉了又热,独自一个人等到夜深,也等不到一个电话。 唐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直到手机没电,流眼泪流得眼睛胀痛,才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今天周一,通宵也要在七点半之前起床。 他眯了一会就撑着疲惫起床了。 唐轩上班出门前给李北打电话,从出门坐上车准备开车之前,打第三个电话之前才接通。 “喂……谁……”对面丈夫似乎还没睡醒。 唐轩从后视镜了看了一眼自己,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很精神,他没什么表情地说:“是我,唐轩,你今晚回来吗?都半个多月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李北起床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跟他说话。 “怎么?今天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没什么事,就是你总不回家……” 李北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都说了工作忙,你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吗?现在正是拼事业的时候,我在公司有多辛苦没跟你说,你是希望我做一个毫无上进心的废物?这你就满意了?” 对面机关枪似的喷了一顿,唐轩还是那淡淡的声音,“……那你还在这个时候要孩子。” “什么?”李北拔高了声音,眼珠子都瞪大了,“那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你以为我愿意要孩子吗?要不是看在你能生孩子的份上,你觉得爸妈能同意我跟你结婚?要知道你也是个男人!” 唐轩眼底一片黯然,李北父母同意他们结婚不过是看在他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还能生孩子,将来孩子出生让他净身出户的时候无人能他说上一句话,谁也无法帮他争取什么。 “知道了,那你忙吧。” 李强粗声粗气地应了声,刚要挂电话,但顿了顿,许是觉得自己说话不太好听,开口的话又是有求于唐轩的,话音也放缓了些,道:“那个,最近我忙,但是你也别忘了备孕的事儿。” “我知道,没忘,你放心吧。” 唐轩启动了车子,他向来是个能隐忍的,脾气好的人,但并不代表是个没脾气的,他把手机放在手机支架上,车子缓缓驶出了停车场。 八点五十分,唐轩刚进入办公室还没坐下,他的上司从门口迎面走来,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唐轩没来之前他曾是部门里最受欢迎的青年才俊。 肖成宇长相偏阴柔,尤其他偏头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就算长相不赖,但总让唐轩联想到黑心的反派太监。 唐轩是小组长,没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肖成宇手拿着一杯咖啡,从唐轩身边经过的时候吩咐他:“周五资料准备好没有?等会儿拿进来让我看看。” “还没有,肖经理。”唐轩把公文包放下,抬头看他。 “那这两天提前做好给我检查。” “抱歉,我们小组工作是有安排的,打乱顺序会导致其他工作不能按时完成,如果出了纰漏到时候谁负责?” 如果是以前唐轩早就点头答应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给肖成宇面子。 小组的人默默看着他们俩,来上班的感受到僵硬的气氛恨不能贴墙走进自己的座位,在唐轩身边的小组成员打算着如果肖成宇再多说一句就要帮口了,肖成宇一大早臭着一张脸走进办公室,等他进去之后小组成员在唐轩身边小声说:“这么急着要,他是活不到周五了吗?” 有人跟着鄙夷道:“人家是经理,周五要提前走呢,也好意思,身为经理早退。” 唐轩坐在座位上,今天难得没有阻止他们背后吐槽领导。 肖成宇一直都有点针对他,之前他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到后来怀疑肖成宇为什么针对他,直到昨天晚上一切都有了解释,肖成宇当然讨厌他,谁让他跟李北结婚了呢。 肖成宇周五提前下班还不是为了回家和李北偷情呢。 十点钟,公司的大小领导都去开会,不久前公司总经理病退,董事长儿子空降担任这个职位,董事长年事已高,十年前已不处理公司职务,董事长儿子在外边儿也开了自己公司,发展得不错,但这次为了父亲还是回来了。 一帮人明里暗里巴结新来的总经理,以后这就是公司的一把手了。 开完会之后已经是上午下班时间,普通职员去公司的餐厅,唐轩身后跟着几个小组员,下去的时候碰巧看到新上任的总经理被一群人拥着出电梯,其中肖成宇亦步亦趋地跟着总经理身边,那谄媚的笑看得唐轩都要没胃口吃饭。 “我天,这就是总经理吗?好帅啊!” “还年轻,听说这是董事长老来子,我说董事长年纪这么大,儿子还这么年轻。” “看着跟肖经理差不多大的样子,你们看肖经理跟哈巴狗似的……” 唐轩赶紧“嘘”了声,几个人不敢说话了,又不是第一天工作,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能得了? 于是几人乖乖去吃饭,总经理好像也注意到这边,朝这边看过来,看到唐轩的时候明显一愣,唐轩朝脚步一顿,他笑了笑。 吃完饭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盹的打盹,唐轩眯了会儿,他昨晚通宵,累得不行,但心里装了太多事儿,眯着的时候一直做梦,导致醒来后脸色有点难看,组员关心他是否需要休息。 唐轩摇了摇头说不用,才上班,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总经理秘书过来跟唐轩说总经理找。 “找我?”唐轩从电脑上抬头。 秘书笑笑:“是的。” 唐轩从容起身:“好的。” 他的指尖有点冷,拿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得发白,手机上还有丈夫和别人偷情的证据,每一个字每一张照片都在狠狠地刺他的心,新上任的总经理是他认识的人,半年前唐轩接触过他,那时候他们…… “好久没见了,怎么见面只有一句话不说?”赵知煜先开了口,他们就像很久没见的朋友,他处处自然,衬托得唐轩有点心不在焉。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内,唐轩面对面坐在总经理的对面,他们隔着一张办公桌,好几个月没见,对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唐轩不知道赵知煜的用意,他们不是朋友,不需要叙旧,他抬头,看进男人的眼底,看到男人眼中的兴趣盎然,曾经他对这种看见猎物一样的眼神避之不及,他的心在颤抖,为接下来的事情,为自己被欺骗的感情。 “总经理……”唐轩的声音有点沙哑,他清了清嗓子,手指勾着大腿上的西裤,“不知道你让我来是?” “就想看看你,不行吗?”赵知煜勾起嘴角,他这样太犯规了,这个男人那么有魅力,如果是外面的小女生看见了得尖叫。 唐轩微低了低头,浓密的睫毛在他眼睛下面投下一层弯弯的阴影,他声音轻轻的,带着独有的清冽:“当然可以,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赵知煜挑了挑眉毛,这话太意料之外了。 “不怪我,你总是那么吸引人。”赵知煜的手交叉在桌面上,视线停留在他系着领带的脖子上,笑道,“可惜这样看得不是很清楚。” 唐轩微微倾身向前,露出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要我离你近一点,让你看清楚吗?” 赵知煜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探究的视线在唐轩身上扫了几秒,随后一歪脑袋道:“好。” 他可没忘了几个月之前唐轩拒绝过他的,赵知煜找情人向来直接,初见唐轩的惊艳他还记得,如果不是父亲住院,家里和父亲的公司一地鸡毛要他处理,说不定唐轩已经被他弄到手了。 赵知煜转了转椅子,唐轩绕过桌子,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后腰靠着桌子,他冷不丁道:“你真结婚了?” 唐轩脸色一僵,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对。” 他会让自己滚出去吗?唐轩有点慌,但他很明显高估了赵知煜的为人,他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对方却一把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唐轩完全没有防备地倒在赵知煜身上,然后下巴一痛,男人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那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亲吻,唐轩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被扣得紧紧的。 “唔唔……” 赵知煜抬起他的下巴,舔着他的下唇,趁他没防备撬开他的贝齿,舌头灵活地钻进他滑腻的口腔,唐轩睁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揪住男人的衣角,待那舌尖狠狠地舔吮他的舌尖的时候,突然浑身一机灵,终于知道反抗。 赵知煜捏着他的下巴,眼神掀起波澜,黝黑而深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自己送上门就别想逃,当了婊子还在我面前立牌坊,小心我把你日得你老公都不认识。” 他的眼神散发着可怕的灼热,唐轩后知后觉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人,身体不由自主地细细颤抖,双手抵在赵知煜身前推开他,但对方再次捏着他的下巴吻了过去,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 “唔……不……” 之前的赵知煜表现得彬彬有礼,大方知进退,唐轩拒绝之后没再纠缠,但现如今证明那都是假象,他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好相处,唐轩被他抱起来压在桌子上,桌面上的文件哗啦啦地全部跌落在地,他一条腿卡进唐轩双腿中间,一只手探进衬衫里捏着唐轩的腰。 美好温存的亲吻在他们之间更像是掠夺,唐轩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男人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尖,他连舌根都开始发麻,那用力舔过上颚和粘膜带来的异样感觉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丈夫……也会跟别人这样吗? 他们也会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吗? 唐轩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和赵知煜接吻是舒服的,和男人湿滑的舌头交缠着,扭动着,黏滑的津液,温暖的气息,明明应该抗拒,但他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对这样带着背叛性质的亲热,有种期待感。 不……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不要脸了,他这样岂不是跟那对狗男男一样? 清醒过来的唐轩想要反抗,但羊入虎口,美食都要入到嘴里了,赵知煜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不……放开我……抱歉经理……啊……” 赵知煜指腹在他光滑的脸上摸了摸:“害怕了?太迟了。” 《人妻之欲》人妻被经理开苞嫩xue,办公室疯 两点多三点不到,大厦里员工已经全部返回自己的岗位,默默有序地开始工作,唯有总经理办公室里面的两个人,把工作抛之脑后。 赵知煜把下属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开始了比工作更有趣的游戏。 办公室落下了一层纱帘,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唐轩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会发光一样,他的衬衫被撩起来退到胸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轻轻地点了点,在被捏红了的皮肉上用力地搓了搓,赵知煜感受着手底下微微发抖的身躯,那是害怕的本能反应。 “赵知煜……总经理……我……”唐轩咽了咽口水,想回头看,他有点后悔,但赵知煜说后悔也没用了,接下来这个男人会怎样对待他?他在干什么?他在出轨?和他丈夫一样,和别的男人亲热? 这个男人曾经表示过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现在还成了他的上司,他刚才那样的举动,就是在勾引上司。 唐轩脑子很乱,他是个很有道德感的人,出轨欺骗别人感情这类的事的他想都不敢想,他恨着李北背着他在外面乱搞,又难以接受背德带来的愧疚和羞耻心,两种压抑的想法拉扯着,割据他思考的空间。 “啊……”男人的手钻进唐轩裤子,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趴在桌面上,屁股向身后的男人高高地抬起。 赵知煜毫不犹豫地顺着他细腻的肌肤抚摸他挺翘的臀瓣,干燥的手掌心贴着臀肉狠狠地抓了一把,唐轩立马尖叫起来,不等他反抗,赵知煜就把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唐轩的身材太欲了,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那样性感的屁股。 “不!放开我!” 唐轩害怕地挣扎起来,可惜一开始他就受制于对方,此时完全处于下风,他挣扎时白皙的肌肤绷紧,赵知煜在他身后笑着看他惶恐不安的模样,扶着他的腰肢,轻易地分开他的双腿。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放开你?你刚才靠近我的时候不是早想到会发生什么了吗?” “不是……我……”唐轩痛苦地摇了摇头,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有很多事没考虑清楚,但赵知煜不会给他时间考虑,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他的身体在赵知煜眼中太诱人了。 赵知煜把唐轩脱下来的裤子踢到一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在他的眼前发着颤,他不急不缓地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带着情欲的暗示,唐轩登时全身绷紧,埋着头发出一哀叫,他轻微颤抖着的身躯看着可怜,双手向后够着男人侵犯身体的手,却不敌对方强势的力量,想撑起身体但被一次次地按回去,赵知煜根本是在逗他,把他的力气耗了一大半之后,再次毫不费劲地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唐轩的声音带激发人肆虐欲望的哭腔,他无措地挣扎着,被轻易地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苍白的脸在羞耻下透出粉红,没有了衣物包裹的身体露出了漂亮性感的线条,他的长腿大大分开,把身下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呈现给除了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 赵知煜的一条腿插入唐轩的双腿中,大手掰开他的臀瓣,那美妙的身躯在他炙热的视线下颤抖着,他凝视着唐轩双腿中央那瑟瑟发抖地紧闭着粉嫩花穴,片刻后发出一声低笑。 那简直让唐轩羞耻得想死,以为男人在嘲笑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哽咽一声,赵知煜语气轻佻地道:“你不是说你结婚了?你这样的身体……这里用过么?” 唐轩的雌穴干净粉嫩,他结婚一年多了还是处子之身,对于情欲之事根本不熟悉。 “你别说了……放了我吧,你能不能当没事发生过?我真的结婚了,我有丈夫了……” 听到“丈夫”俩字,赵知煜动作顿了顿,丈夫?那还真新鲜,他还没玩过人妻。 “半年前你坚定地拒绝我,那今天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你不喜欢你丈夫了?我猜你丈夫在外面也有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放纵一些,他让你不快乐,你可以寻找快乐。” 唐轩微微一震,男人伏在他耳边说话,那微微上挑的尾音,若有若无轻触着他耳朵的嘴唇,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赵知煜的手在他敏感的腰侧抚摸着,慢慢地探向他身前,把他的欲望握在手心,熟练地套弄起来,唐轩浑身一震,他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然而那是徒劳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暖而坚定地裹着他的性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顶端,他呜咽一声,腰肢在刺激下弓起,肉棒就这样在男人的手里渐渐勃起,身体发生了陌生的变化,发烧一样热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微小的电流一样从下体传来。 唐轩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抗拒什么,但身体明显是不愿意抗拒的,身体凭借着本能追求情欲的冲动渴望着更多的触摸,两套生殖器官在他的身体里相互影响着,他羞耻地发现雌穴一股空虚袭来,藤蔓一样爬满全身,痒意从深处一点点地搅碎他的自控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从未被踏足过的雌穴开始变得湿润。 竟然只是这样,身体就淫荡得流水了。 但是,很舒服……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不是没有自己解决过欲望,但从未试过这么舒服…… “……你喜欢我吗?”唐轩突然问道。 赵知煜毫不犹豫:“当然喜欢。” 唐轩闭了闭眼睛,想说些什么,但男人的手指突然探向了那个更敏感的地方,他挣动了一下,赵知煜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回头,松开他肉棒,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猛地插进了阴阜上紧闭的娇小肉唇,两根手指分开了湿漉漉的小穴,夹弄着滑腻的肉唇揉捏着,刺激得唐轩小声地尖叫起来,柔嫩的穴眼蓦的喷溅出一股透亮的蜜汁,他的大腿因为快感剧烈地颤动几下,没几下男人又改变了目标捻着那因为快感而探头的阴蒂,唐轩瞬间绷直了双腿,急促地喘息起来,那反应比刺激肉棒更大。 他脸色通红,嘴里小声地说着不要这样,但身体的反应又是那么的诚实,他需要赵知煜的抚慰,赵知煜的手在他的私处撩拨着他的欲望,黏湿的液体打湿了手心,他低头欣赏着裹在潮水中的粉嫩雌穴,那地方在他的玩弄下散发着潮红,手指浅浅地插入雌穴搅弄几下,雌穴就淫乱地夹紧了手指,自觉地吞吐着侵犯的异物。 赵知煜带给唐轩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但又是让他难以抗拒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听着那么的淫荡,却是从他的雌穴那儿传来的,让他身体发麻的快感越来越大,男人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了两根,撑得穴口有点涨,伴随着轻微的胀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意。 那里太敏感了,唐轩咬着下唇也控制不住紊乱的喘叫,还想要更多,太舒服了。 幼嫩的肉唇被抽插弄得前所未有的湿润,只见那紧窄的嫩穴悄悄地敞开了一点小口,仔细能瞧见里头黏湿软红的媚肉,赵知煜的手指继续深入了一点,打着圈儿揉弄着里面的敏感点,渐渐深入的时候蓦的停了下来,在唐轩发抖的同时手指浅浅地抵着前方一层娇嫩的肉膜,然后嫩穴倏地绷紧。 唐轩沉浸在怪异的快感中,此时惊醒地抬起脑袋,听到赵知煜说:“这是什么?你还是处?” 他的声音不掩饰的惊喜,实在太难得了,他玩儿的人妻竟然还是个处,一想到唐轩的丈夫都没操过他,自己捷足先登,赵知煜就无比兴奋,血液沸腾。 唐轩不知道怎么说,他能向别人坦白结婚一年丈夫根本没碰过他吗? 深埋着的耻辱无所遁形,赤裸裸地摊开来羞辱着他,相反这时候赵知煜前所未有地兴奋,他赶忙抽出手指,拨弄开人妻湿嫩的肉唇,看着那被自己玩弄得汁水喷涌的娇嫩雌穴,再也忍不住掏出那又涨又硬,忍耐得发痛的性器,粗大的肉棒迫不可待地挣脱了布料,弹跳出来打在唐轩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沉甸甸的肉屌又烫又热,让唐轩浑身抖了抖,他紧张之中还隐隐期待着什么。 粗大乌黑的鸡巴在唐轩白嫩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沉沦在欲望之下的唐轩咬紧了嘴唇,软腻的雌穴一张一合地吐着蜜汁,黏湿地裹满了翕张着穴口,似乎在邀请大肉棒的进入。 赵知煜扶着性器抵在湿润软腻的肉唇上,软绵的嫩肉不堪负重地朝两边分开,他缓慢地挺腰,被置于胯下的人妻惶然地喘着气,嘴里呜咽出声,从未接纳过如此巨物的小穴抽搐着收紧,恰好把大肉棒紧紧夹弄起来,那反而像是饥渴吞咽的动作,俩人都不可避免地剧烈喘息着。 蜜汁潺潺的肉穴难以承受暴突的大肉棒,只被手指插入过的肉洞几乎被撕裂了,唐轩又痛又爽地皱着眉头,他摇着脑袋哀求着:“等……等一下……啊……不……太……呜……太大了……嗯啊……” “你这样的身体竟然还没被男人操过?真是让人惊讶,明明这么淫荡地咬紧我……”赵知煜轻轻地往里面插入,感受着比丝绸还要滑腻的触感,柔软嫩滑的媚肉有意识地缠着性器,他低头看着整个阴阜都因为他的插入而变形,粉嫩的肉唇更是充血红肿,他抽动着肉棒,顶在处子膜处反反复复的小幅度戳弄着,搅弄得肉穴疯狂地分泌淫水。 “啊啊……不……不要这样……嗯啊……” 唐轩无法阻止那越进越深的巨物,酸涩的感觉从嫩穴传来,麻痹着他的神经,疼痛竟然也化为了可耻的快感,他泛红的眼角闪着羞耻的泪水,硬邦邦的大肉棒一点点地操开他的身体,他摇头挣扎起来,那陌生的感觉太可怕了,但赵知煜竟是掰开了他双腿,那耀武扬威的暴突肉棒飞快地抽出一点之后狠狠地操了进去,黏腻的肉膜顿时破裂,大肉棒直挺挺地插入了人妻青涩娇嫩的处子穴,那为丈夫守候了一年的处子身,竟然是被上司给操了! “啊啊啊啊……呜啊……”唐轩眼前顿时一片模糊不清,他浑身绷紧着,竟然是被硬生生操哭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他颤抖着身躯雌伏在上司的胯下,肉穴被大肉棒狠狠地贯穿,痛得他双腿一阵阵哆嗦,怔怔地出了神,然后又被男人扶着细腰来来回回地肏弄起来,那酸胀的肉穴顿时疯了似的收缩绞紧,被操得噗滋噗滋地响个不停。 “啊……不……不要操……呜……嗯啊……经理……嗯……” 唐轩的身躯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嫩白的屁股躲闪着抽插,但那反而像是扭腰摆臀迎合男人的奸淫,他失神的眼睛对着实木桌面,被身后的男人用鸡巴深深地插入身体,硕大的鸡巴飞快地摩擦着淫水汩汩的逼肉,满是皱着的甬道顿时被撑大平滑展开,一圈一圈地裹着大肉棒,赵知煜喘着气频频摆动腰部,这人妻不仅长得好,连淫穴也是长得极好,娇嫩弹性,紧致多汁,每次插入的时候嫩肉不知羞耻地吸吮着侵入的大肉棒,淫贱地分泌出蜜汁来让男人肏弄得更顺利一些。 几分钟前还是纯洁如雪的雌穴此时因为男人的奸淫泛起了淫靡的嫣红,唐轩听着操穴发出的水声,大肉棒操开嫩肉狠狠地碾压而过的声音从肉体传来,他微微摇了摇头,却因为一下子变得过于粗暴的抽插,眼眶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落在桌面上,他只能被迫感受着大肉棒狠狠奸淫着雌穴的感觉。 痛,但太舒服了。 每当抽送的大鸡巴挤压着媚肉研磨着的时候快感都疯狂地涌上,像一浪接一浪的海潮淹没了身体,内向矜持的人妻被不属于丈夫的鸡巴操得喘叫连连,对方的动作逐渐粗暴,硕大的肉屌不管不顾地疯狂插入嫩穴,将那粉嫩的肉洞反复地研磨得红肿湿滑,将唐轩被开苞的窄小肉洞捅弄出细细密密的酸涩酥麻。 唐轩抚摸着自己酸胀的小腹,呜咽着哀求男人慢一点,他要被弄坏了,可是他的求饶和恐惧的情绪只会让赵知煜更兴奋。 “你不是也爽了么?”赵知煜扣着他小腹上的手,和他一块儿按压着小腹,唐轩哀叫一声,肉棒隆起的肉冠和暴突的青筋贴着淫肉激烈摩擦,抽插出的汁水沿着他们交合的边缘溢出,流到肥嫩的肉唇上,淫水有的被飞快的抽插弄得到处飞溅,有点沿着唐轩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至纤细的脚踝。 赵知煜一边耸动着操得唐轩失声淫叫,一边舔了舔他的耳朵,沉声问他:“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唐轩偏了偏头,那呼吸弄得他耳朵一阵酥麻,他已经不再抗拒,也不想再去抗拒,他的身体随着抽插摇晃着,双腿软软的站不起来,被动地敞开了淫穴承受着有力的奸淫。 赵知煜的手指从后面插入他的嘴巴,在他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淫荡地舔弄着对方的手指,嘴里是压抑不住的淫叫,身体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的抽插,腰肢扭动着,屁股摇晃着,前所未有的欢愉从身下一阵一阵地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全身,他甚至想开口让男人插得更深一点。 赵知煜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抽插,那正被奸淫得舒爽的嫩穴那里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空虚,立即咬紧了大鸡巴,唐轩失神的眸子眨了眨,“嗯……怎么……啊……” 不要停…… “还想要吗?” 唐轩呜咽着抽了抽鼻子,男人终于松开了对他的桎梏,他转过头看到赵知煜依旧穿着洁白的衬衫,只有下体和他的屁股紧密相连,这一刻他羞耻极了,浑身泛着色情的潮红,虚软的身躯地微微发颤,赵知煜笑着顶了顶下体,大肉棒戳弄着他酥软的淫肉,唐轩立马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爽得嘴唇都有点发抖。 “不啊……” 赵知煜把性器抽出来,将他翻过来,唐轩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一低头,终于看清楚刚才奸淫他的肉棒长什么样子,这一看却是吓坏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他的身体?! 他那里……明明那么小。 唐轩坐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赵知煜胯下那油光水亮的大肉棒,他那没了堵塞的肉穴此时汩汩地流出了许多蜜汁,将他身下的桌面和屁股全部濡湿了,他羞耻地并起大腿,赵知煜却横蛮地掰开,用力地将白皙修长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中央艳红熟烂的淫穴,饱满的肉唇粘着湿滑的淫液,亮晶晶地发着水光,穴口更是一张一合地抽搐着。 “呜,不要看了……” 唐轩别过脸,不敢和赵知煜对视,赵知煜掰着他的下巴,“刚才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么?还想不想要了?” 说着那勃起的肉棒还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唐轩身体更软了,穴心咕叽地喷涌出一大股淫水,赵知煜抓起他的手,让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唐轩身体一抖,那粗大滚烫的肉屌在他手心一跳一跳的,羞得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然而这样身体更难受了。 “想要吗?”赵知煜含着他的耳垂,细细地舔弄着,又把吻印在他的脖子上,人妻的双腿不知不觉地越分越开,时刻期盼着大鸡巴能狠狠地操他的肉逼。 “要……呜……我……我还要……”唐轩眼泛泪光,反正都这样了也不必忍耐什么了,他只想得到解脱,尝过了情欲滋味的肉体受不了此时停下,他颤抖的手扶着男人的鸡巴,张开大腿让龟头抵在肉唇上,他娇吟一声,期待地用带泪的眸子看着赵知煜。 赵知煜在他唇上吻了吻,扶着他的大腿猛地操了进去,他力气极大,动作急促,操得唐轩仰着脑袋尖叫一声,双手忙不迭勾住对方的脖子,呼出的一口气还没喘上,就被男人扣着腰凶猛地奸淫起来。 “啊啊啊……好棒……呜……大鸡巴……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快……啊哈……好深……呜……啊啊啊……不……不要操这么深……呜啊……” 刚才的抽插唐轩仅仅能承受,但他没想到赵知煜操得比刚才更粗暴凶狠,唐轩尖叫着被男人操得难以承受地哭喊起来,浑身都因为激烈的奸淫而微微颤抖,但赵知煜只管挺着坚硬的鸡巴毫无顾忌地在他娇嫩的阴道里撞击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含着一汪春水的嫩逼,毫不怜惜地碾着湿滑的逼肉刮弄着每一寸敏感点,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往深处捣弄,初经人事的嫩穴哪能经受得了这样疯狂得奸干,唐轩摇着头,只觉得那根在体内频频顶撞的粗大肉柱要顶穿身体,搅弄着他的内脏,小腹又酸又软,酥麻感直冲脑袋,他被逼得眼泪直流,雪白的大腿在男人身侧无力地颠动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哭喊。 饱满的花穴被干得无力地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抽搐发抖,粗黑的鸡巴在湿亮变形的嫩唇里进进出出,把逼肉都操得跟着外翻,无力地随着大鸡巴吐出一圈软烂嫣红的淫肉,唐轩被操得呜呜哀叫,被男人抓着双腿挺胯抽送,他只需要张开大腿露出淫穴被抽插奸淫就可以了,现在不管他说什么赵知煜都不会停下了,赵知煜攥着他的大腿,固定着他的下体,暴突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地凿弄着里面的嫩肉。 “嗯啊……不……呜……轻一点……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再操进去了……呜……会……会坏掉了……啊啊……那里……那里是子宫……呜呜……不可以顶那里……啊啊啊……” “那不正好,反正都替你丈夫给你开苞了,也不差给你子宫一并开苞了!你说你真的是处么?怎么这么骚?你那层膜是真的么?”赵知煜无耻的话让唐轩羞愤至极,他抵不住低声啜泣,无力地推搡着在他身上粗暴猛操的男人,双腿蹬动几下,又被赵知煜飞快地暴插了几十下,操得他呻吟都变了调。 唐轩的泪水划过漂亮的脸颊,赵知煜犀利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用力地拉开他的双腿,健壮有力的腰跨又重又狠地对准子宫口疯狂捣弄,撞得那儿发出噗噗的闷响,唐轩的呻吟瞬间拔高,小腹抽搐着尖叫起来,可怜地哀求男人不要操进他的子宫。 然而他的肉棒却在这时候爽得喷射出乳白的精水,唐轩难以置信地捂着那喷发的肉棒,用手接满了自己的精液,他爽得身体绷紧,脚趾内扣着,同时嫩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水浇在龟头上,这下他无法接住了,潮喷的淫水被大肉棒堵在里头,赵知煜的鸡巴被一汪温暖黏腻的汁液浸泡着,周围紧致的淫肉抽搐咬紧,勾引得他疯狂地把鸡巴塞进嫩穴里。 不久前还是处子身的人妻在男人的鸡巴的奸淫下竟然爽得高潮了,唐轩呜咽着颤颤巍巍搂紧了鸡巴插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男人,整个人都因为粗暴的奸淫而胡乱晃动。 高潮中的嫩穴实在太舒服了,赵知煜不管唐轩是否能受得了,他只知道自己被这骚浪的人妻勾引得想把人彻底操透了,让那嫩穴从今往后都要记得他那样反反复复地贯穿,蓬勃的欲望操控着他激烈地侵犯着身下的人妻,一遍又一遍地撞在那因高潮中越发软绵的宫口,看准时机在宫口软化的时候一个狠狠的顶入,硕大的龟头瞬间凿开宫口,整根鸡巴啪地全根没入! 唐轩茫然地瞪圆了眼睛,手指用力地扣紧了赵知煜的肩膀,敏感的身体自深处疯狂地喷涌着快感,然后又在被彻底插入时成倍成倍地增加,他脸露痛苦,嫩穴却淫荡地夹弄着大肉棒,下一刻大肉棒勇猛地抽动起来,插得他又哭又叫地扭动着身躯,张开大腿被男人插得满满当当,插得嫩穴疯狂喷水,一泄如注,穴心充满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呜……插进子宫了……啊啊……不可以啊……啊……啊啊……插满了……嗯啊……” 唐轩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丈夫交代他备孕的事情,他这样会怀孕的啊。 他推了推赵知煜,赵知煜反扣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办公桌上,大腿蛮力地往两边掰开,拼命地耸动着腰跨狂操他的嫩穴,打桩似的狂捣子宫,将他酥软糜红的湿穴干得一塌糊涂,黏湿柔软,红肿的肉穴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花蕊,透明的淫汁被磨成浓密的细沫,黏糊糊地裹在他们交缠的生殖器上,很快就被操得四处飞溅。 一片泥泞的湿穴饥渴地挽留着后撤的肉棒,唐轩恨不得四肢都缠在赵知煜身上,让肉穴紧箍着对方的大肉棒,男人粗鲁地搓揉着他的屁股,捧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对准雌穴狂操猛插,唐轩竟然在这样粗野的奸淫中敞开了身体,让大肉棒插入子宫深处大力地撞击着,让柱身快速地摩擦淫肉,眼睛半眯着,嘴里是含糊不清的淫叫,每当赵知煜挺腰深深插入的时候他都会淫荡地抬起嫩穴,让大肉棒插得更深。 此时他有一种脱离了肉体的快感,男人的粗喘,体温,紧贴的肉体,最亲密的接触,他用已婚的身份背着丈夫,抛弃了多年矜持的体面和男人偷情交媾,全部在水乳交融中化为麻痹了理智和肉体的极致快感,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赵知煜啃咬着他的脖子,把他扣在怀里问他会不会怀孕。 唐轩喘息不止,搂着对方厚实的后背,把自己全部交给对方,用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迎接赵知煜最粗暴的侵犯,他同样在赵知煜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呻吟着说:“不知道……啊……嗯啊……或许……会吧……啊啊……” 赵知煜在他耳边沉沉地笑了,环着他的腰,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耻骨,凶狠地抽插挺动,肥大的性器猛然挤进湿穴深处,唐轩断断续续地抽泣哽咽,眼前烟花炸开似的,快感也在体内爆炸一样急速攀升,嫩穴抽搐着几乎要到高潮了。 抽插倏地加快,男人冲刺的抽插毫无技巧,只是一下一下激烈狂插,唐轩放浪地勾住了赵知煜的腰,嫩穴紧紧地贴着男人的下半身,浑身抽搐着再次被操到高潮,赵知煜扣着他的腰粗暴地捣弄他子宫内的软肉,看那架势似乎真要彻底贯穿子宫,唐轩眼睛微微翻白,半张的嘴巴流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 “不……啊……够了……呜……要坏了……啊啊……” 赵知煜勾起了唐轩的一条腿,狠命地重重凿弄着抽搐痉挛的宫腔,激烈地贯穿着红肿艳丽的肉唇,俩人浑身汗湿的身体缠绵着,操了上百下之后肉棒蓦然爆发,在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中,浓厚的白浆带着滚烫的热意瞬间灌满了宫腔,唐轩在赵知煜怀里抽搐着哑声尖叫,被射得瑟瑟发抖,酸涩发涨的宫腔疯狂地瑟缩着,潮吹的汁液顿时喷涌出来,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娇小的宫腔难以承受这样多的汁液,一抽一抽地蠕动着,更多的汁液被挤出了体外,在他们身下汇聚成一滩浑浊的汁水。 《人妻之欲》带男人回家偷情,被大jb激烈抽 总经理办公室里上司和下属的游戏在太阳下山才结束红。 办公室里光线暗淡了些,天边的晚霞像少女羞涩的腮,增添了无数旖旎缠绵的气氛。 如果此时有人闯进这里,大概因为扑面而来的情欲气息望而祛步,羞赧尴尬。 唐轩白皙修长的身躯躺在沙发上,他肌肤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夕阳又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艳丽如玫瑰的红,好像草莓蛋糕在散发丝丝甜腻的气息。 他微微喘息,汗湿的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他的身上都是在激情中被男人用力搓磨出来的痕迹,看着很是唬人,尤其是腰上一圈青紫的抓痕。 赵知煜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领带因为绑过唐轩的手腕,已经不能系了,被随意地仍在脚下。 唐轩手腕上还有淡淡的勒痕,动情的时候为了增加情趣赵知煜爱这么做,他喜欢完全掌控在身下承受他的人。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被弄得累瘫的下属,唐轩看着像是要睡着了。 他摸了摸唐轩的后背,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汗水已经挥发了,但唐轩双腿中间还是一片狼藉,黏腻浑浊的液体从办公桌那头延伸到地面,然后是这边会客的沙发茶几,散发着淡淡的肉欲的味道,不算好闻,但是十分刺激情欲。 “不……”唐轩闭眼皱眉嘟哝了声,他似乎真的想睡了,他以为精力旺盛的男人在休息过后又要跟他做爱,他吃不消了。 他听到手机铃声,然后是脚步远离的声音。 赵知煜到旁边接了个电话,说什么他听不清楚,就这么一瞬间他已经睡着了,被赵知煜叫醒的时候迷迷瞪瞪的。 “别睡了,都下班了。”赵知煜把唐轩的衣服拿过来,好在衣服脱得及时,没成咸菜干,穿上还能见人。 他拎起唐轩的手臂要帮他穿衣服,唐轩挡了一下,自己全身赤裸,而对方穿着整齐,那尴尬真是想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你能不能转过去,我要穿衣服。”唐轩抱着衣服挡住下半身。 “刚才不是都看光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赵知煜笑着说,但还是遵循他的意愿转过了身。 “那又不一样……”唐轩小声地说着。 其实办公室里面是有洗手间的,不过赵知煜没告诉他。 唐轩把办公室里的湿纸巾都用光了,才勉强保持下半身的清爽,穿完衣服,收拾整齐之后他们一起走出去,外面的人已走光,他们在办公室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谁也没人来打扰。 赵知煜:“去吃饭?想吃什么?” 唐轩看着走路的脚步都有点飘,赵知煜在后面轻轻地扶着他的腰,入夜后天气有点凉,唐轩的外套落在办公室了,赵知煜体贴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唐轩看了看他,没拒绝。 本来想说不饿的,他下意识地拒绝和赵知煜过多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说:“随便,我不挑。” 虽然他说不挑,但赵知煜还是选了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专门做新式菜品,消费挺贵,吃饭要预订,不过赵知煜不需要,因为这家餐厅是他的。 唐轩和李北收入不低,不过他们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恋爱时多数是各忙各。 他们恋爱的一年时间李北都没碰过他,亲吻也很少,李北说跟他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不是玩,结婚前希望拼事业,是为了将来他们能过得更好,当时唐轩很感动。 现在看来都是屁话,每一次拿加班当借口,怕不是都和肖成宇在一起。 服务员出来迎接他们,跟在赵知煜后面的唐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脚步,赵知煜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只见唐轩目光冷冷地凝视着某一个方向。 “怎么了?” 唐轩似乎是没听到,赵知煜又喊了声,他才惊醒地收回目光,赶忙垂下眸,“没什么,走吧。” 但赵知煜却不走了,拉着他的手臂,看向刚才他看的方向,只见那一桌有两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他还认知,今天早上才见过的肖经理。 赵知煜在唐轩耳边道:“别告诉我肖成宇是你老公。” “当然不是。” “男朋友?” “不是!” “那……” 唐轩无奈:“拜托了,总经理,你别乱猜了。” 赵知煜也对这样的自己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对唐轩这么有兴趣,他道:“我只是感觉你看到他们不开心,你在难过,我不是有意冒犯你什么,不过,我说了,你可以寻找快乐,如果我能让你快乐,我很乐意这么做。” 唐轩抬头看着他,男人的目光一如当初他们认识,了解时那样的真诚坦荡,沉浸在肉欲中粗暴而时刻掌握主动权的赵知煜让他陌生又害怕,但现在对方的熟悉感又回来了,让他觉得安心,是那种心都被温柔托着的感觉。 “……那是我丈夫,”唐轩的眼睛看向别处,觉得难以启齿,“另一个男人是我丈夫,他们……他们……” 赵知煜抓着他的手,跟他贴得很近,“我明白了。” 赵知煜拉着他的手往电梯走:“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几道新菜式还没面市,先让你尝尝。” 唐轩看着男人牵着他的手,很有力量又温暖。 李北今天早上撒谎没空回家,实则是为了和肖成宇来这里吃饭,两个人浓情蜜意讨论着要吃些什么。 肖成宇想来这里很久了,他是个爱享受爱出风头的人,奈何一直没法成为会员,感谢完李北之后开始吐槽唐轩,李北跟着他一起骂。骂完了说:“别提他了,晦气,看看吃什么。” “嗯啊,好哒。”肖成宇勾勾李北的手,“谢谢老公。” 李北爱死他这骚浪的模样,不像唐轩,好看是好看,但看着就清高冷淡,在床上怕不是木头一样。 他们准备点菜的时候,服务员过来了,弯了弯腰跟他们说:“两位先生,抱歉,请问你们哪一位是我们这里的会员?” 肖成宇指了指李北说是我老公,但李北拿出来的会员卡根本对不上他的名字,一查电脑信息才发现这张卡不是他的。 李北为了装逼跟公司要好的客户借了会员用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发现,之前这里根本没有这么严格,他这下也傻眼了。 无论他们怎么说,餐厅就是不愿意为他们服务,大吵大闹的他们被餐厅里的人送了无数个白眼,被警告无果之后人高马大的保安把他们请了出去。 肖成宇气极了,他都跟人装逼说要来这里吃饭了,照片都没拍着,又被餐厅里的人当猴耍,脸色难看的很。 李北又尴尬又生气,人前人后都丢了面子,什么话都不想说,面对肖成宇的指责忍了又忍,两个人忍不到上车就在路边迎着北风吵了起来。 李北说他爱慕虚荣,不就是一破餐厅非要来,肖成宇气笑了说你不也一样,办不了会员非要装逼充大款。 唐轩吃着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车子还在公司,这边离家还挺近,他原想着打车回去,赵知煜却要送他。 “你老公今晚回家么?” “不回,挺久没回家了。” 赵知煜:“挺好的。” 唐轩无语地看着他,哪儿好了,看人婚姻不幸福还有高兴的吗? 但是到家后唐轩似乎明白了赵知煜的“挺好的”是好在那儿了,他今晚也没打算回家。 赵知煜:“你不是说会做饭吗?我猜我应该有幸能在明天早上吃到你做的早饭。”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聊天唐轩说的,跟赵知煜聊天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几乎把唐轩能说的都问了。 “你……行吧。”唐轩笑着摇摇头,“你就是为了吃我的早饭啊?” 赵知煜点头:“你要不介意,早午晚我都希望能吃到。” 唐轩没回答这句话,赵知煜太强势了,重新认识到这个人之后他明白赵知煜是个看着有礼有节,挺好说话但事实上很强势的人,他只能让赵知煜留下,给他收拾客房。 赵知煜也没说要不要在客房睡觉,他甚至在唐轩洗澡的时候不打招呼就进了水汽弥漫的浴室。 想吃人妻做的饭,还想把人妻吃干抹净。 “我天,你怎么进来了……唔……”唐轩被压在墙壁上,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了淡淡的粉红,眼睛满是水雾,跟情欲中的模样差不多,但又比那时多了一份清醒,他推了推抱着他的男人,“放开,我要洗澡……” 俩人这样面对面唐轩有点尴尬,赵知煜湿润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角,用力地把人妻压在墙上,下半身紧紧贴着对方,“别告诉我你留我下来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做个人吧你,今天都弄了那么长时间了……”唐轩躲开他的吻,他本身就累了,刚才被热水一蒸,浑身都软绵绵的,双腿间男人滚烫膨胀的下体插入他的双腿,毫不掩饰的男性荷尔蒙更是让他筋骨都酥软了,手上使不出力气。 赵知煜把吻印在他的颈侧,那是唐轩敏感的位置,赵知煜嘴唇叼起一小块皮肤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舔了舔,唐轩舒服地哼了哼,不由得呻吟出声,男人的手已经放在他屁股上了,打着圈儿又抓又揉,把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放在热水下玩弄得更加红肿。 每当揉开股缝的时候都能看到微微张开的双腿中央嵌一枚熟烂黏湿的肉穴,软嫩的肉唇肉嘟嘟地分开一条小缝,露出里头潮湿的嫩肉。 唐轩没好意思说,但其实被射进身体的那些东西因为没清理干净,现在已经开始缓缓地溢出体外。 热水顺着股缝流淌过肉穴,烫得唐轩一哆嗦,他无力地任由赵知煜把他抱上洗漱台,分开他的双腿,灌了满腔的液体从殷红的穴口流了出来,湿漉漉的穴口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唐轩羞耻地伸手掩住那汩汩流水的位置,但赵知煜却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将那黏湿的雌穴露出来,伸手抚摸上那片嫩肉。 “嗯啊……”唐轩大腿微微颤抖,双手努力地支撑身体,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把男人带回家背着丈夫偷情,才一天而已,就什么都变了。 他咬着下唇感受着复杂的情绪,但赵知煜并没有给他太多分神的时时间,手指拨弄开娇嫩的肉唇,朝松软的肉孔插入手指,遭不住地淫叫一声,身体颤了颤,下一刻手指就飞快地抽插起来,浴室顿时响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那里已经被弄得十分柔软。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很大一声“砰”的关门声。 唐轩吓得浑身一抖,反应过来后紧缩着身体推开了赵知煜,紧接听到李北的声音:“唐轩?唐轩……” 声音越来越近,很快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可以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唐轩你在洗澡?” “……对。”唐轩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盯着门口,“我在洗澡,你怎么回来了?” “……想回就回了。”说完李北嘴里骂了句什么,人就走开了。 李北说话声音不清楚,按照唐轩对他的理解,应该是喝酒了。 外面没有了声音,唐轩吓得都要萎了,赵知煜跟没事人似的,大手一张勾着唐轩的腰,抚摸他的身体。 唐轩话都不敢说,着急万分地推搡着赵知煜,眼神示意他赶紧停下,赵知煜却道:“怕什么?他敢在外面乱搞,你还心虚了?” 他这话简直当头棒喝,唐轩顿时停下挣扎,没错,李北那么无耻,凭什么他还要心虚害怕。 只是和男人偷腥,丈夫就在屋子外面,唐轩一向又是矜持保守的人,还是无法冷静面对。 唐轩猜想李北睡着了,穿着浴袍出去一看,李北果然在主卧躺下睡了,衣服都没换,他刚回头就看到穿着浴袍出来的赵知煜,从后面抱着他往客卧走。 赵知煜轻轻关上门之后压着唐轩在门上亲吻,这吻一下子点燃了刚才势头弱下去的欲望,唐轩在喘息间说:“我老公就在隔壁……你……啊……” “这样不是更刺激?”赵知煜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人妻的丈夫在隔壁,赵知煜就要在这里上了他喜欢的人妻。 俩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着,臣服在欲望之下,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 唐轩的睫毛又浓又密,衬得眼睛明亮有神,赵知煜吻了吻他的眼皮,手下略微粗暴地抬起唐轩的一条腿勾住膝盖,唐轩主动搂住赵知煜,用那湿哒哒的嫩穴摩擦对方硬邦邦翘起的大肉棒,硕大的鸡巴插入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柱身摩擦着黏滑温热的逼口。 唐轩羞耻得脸色通红,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龟头对准了湿热的肉唇,他随即喘叫一声,肉棒带着惊人的温度,烫着他娇嫩的穴口。 赵知煜呼出一口气,扣着他的屁股渐渐地挺腰朝深处插入,蜜汁瞬间喷涌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啊……嗯啊……” 唐轩无力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插入绷紧,嫩穴不受控制地快速翕张,咬紧了侵入的异物。 他腿间的嫩缝瞬间被撑开成一个浑圆的猩红肉洞,红得几乎破皮滴血的肉唇更是可怜的无法反抗,只能随着大肉棒的插入被剧烈地反复摩擦,收紧的肉洞不能抵挡赵知煜的粗蛮进入,反而勾引得对方更用力地抽插,让他更明显感觉到深处淫肉被捅开研磨的异样快感。 “慢一点……啊啊啊……嗯啊……不……” 紧缩的媚肉被尽数撑开,唐轩的哀求还没说完,赵知煜便飞快地抽出,然后用力地插入他双腿间的嫩处,将那瞬间纠缠着的软腻淫肉操得汁水四溅。 唐轩无助地勾着他的脖子,眼泛泪光地看着他,却还是只能看着涨大的肉屌迅速没入身体,粗大的鸡巴尽情地插入两瓣分开的嫩唇中间,淫水滋滋地往外冒,泛红的阴阜整个都变形红肿,没几下大龟头就粗暴地顶弄在宫口上,敏感的肉门噗滋噗滋地撞得疯狂收缩。 唐轩仰着脑袋淫叫,他像是被男人抓在手中里里外外都被彻底玩弄操控的淫娃,毫无反抗的力气,大肉棒在他身体里快速地滑动,抽送的时候残忍地顶撞宫口,顶得他受不了地踮起脚尖,湿滑的淫肉无耻地咬紧了侵犯的异物,他和赵知煜肌肤相贴,下体相连,明明丈夫就在一墙之隔,但他却要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坐着本该和丈夫做的事情。 黏湿的淫肉被挤压撞击的酥软酸胀,那灭顶的快感蚕食着唐轩的理智,他分开大腿,压抑着呻吟声,在赵知煜向前挺腰抽插的时候屈服在快感之下,大鸡巴插入的时候向前挺着嫩穴让大鸡巴插得更深,更用力。 赵知煜抓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猛力抽送,肿胀坚硬的肉棒像是铁棍一样猛地插入深处,狠狠地研磨柔软的内腔,逼得唐轩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无声地抱紧了男人,一时间室内便水声大作。 无形的快感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它们飞快地扩散到全身,唐轩在强烈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下身躯无力地悬在赵知煜身上,赵知煜故意深深插入后抵着软糯的宫口用力地快速捣弄,唐轩便受不了地哭喊出声,打着颤地扭腰摆臀起来,试图分散一下过于刺激的快感,那里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开发,此时敏感而湿润,受到撞击和挤压更是哭泣一般可怜地疯狂分泌润滑的蜜汁。 不知不觉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濡湿了唐轩的脸颊,赵知煜埋首在他的肩窝上细细地亲吻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性感地喘息,欣赏他泛红而动情的脸,看进他的眼睛,舔他的嘴唇。 “啊……嗯……嗯啊……”唐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舌头勾着男人的舌尖,赵知煜轻笑了声,伸着舌头和唐轩的在空气中交缠起来,淫靡的喘息带着黏腻的呼吸喷洒着,汗湿的肌肤比刚淋过热水还要湿润。 “赵知煜……啊……” “嗯。”赵知煜应着他,胯下急速地抽送,大量透明的蜜汁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流淌而出,明明声音是带了怜惜的情绪,但是动作又是那么粗暴快速,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宫口,操得唐轩摇着脑袋哀求男人轻一点,然而那肥大的龟头目标明确地狂捣穴心,顶端用力地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宫口顶弄,一寸接着一寸地深入。 唐轩在情欲中承受着被深深侵犯的恐惧,酸胀的感觉从小腹蔓延,他无助地流着泪,竟然是连呻吟都无法控制,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放浪的婉转呻吟越发高昂。 “好涨……呜……不要进去……啊……啊啊……太深了……不、不要插进去……受不了了……嗯啊啊……” 唐轩飞快地摇头,却被赵知煜一把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瞬间贯穿了雌穴,他尖叫一声,赵知煜在他夹紧大腿之前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伏在他身上自上而下地啪啪狂插,毫无章法地重重捣干汁水喷涌的娇嫩蜜穴,不久前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宫腔骤然遭受如此激烈粗暴的奸淫,瞬间承受不堪地抽搐起来,紧致的肉洞在收紧的同时也把大肉棒往深处吸吮。 赵知煜在人妻的耳边说他骚货,嘴上说不要又夹那么紧,唐轩流着泪,拼命摇着脑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快要被快感逼到崩溃,那一下一下深入宫腔的抽送几乎让他爽得婚都没了,圆润的脚趾在也蜷缩起来。 “你老公酒量怎么样?你叫那么大声,如果他醒了听到怎么办?” 赵知煜怜爱地捻着人妻奶子上小小的乳头,用力地揉弄起来,唐轩猛地尖叫出声,无助地抱着他的手臂求饶,但下半身却张得大开地任由男人的鸡巴攻城略地,又湿又嫩的肉洞一搅弄就出淫水,肉乎乎地裹着大肉棒,黏湿的嫩肉满是温热的汁液。 “他这么可能不喜欢呢。”赵知煜感叹地说。 唐轩听得茫然,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赵知煜这句话之后跳的更快,他喘息着呜咽:“不……他……他不喜欢我……啊……嗯……” “太可惜了。”赵知煜笑着说,但他的语气分明像是在说“太好了”。 该庆幸唐轩的第一次属于他。 “这么容易被操开宫口,我只要退出一点你就热情地挽留……” “不要说了……啊……没有啊……呜啊……” 赵知煜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唐轩羞耻难耐,可这异样的感受反而增加了身体的快感。 他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呜咽的颤抖声混杂着淫浪的喘息,只能无力的露着淫穴被男人奸淫得喷水高潮,操得穴口无力地外翻出嫣红的淫肉,不断抽插的大肉棒被裹上一层透明的淫水,小半截猩红的嫩肉便随着后撤的肉棒湿漉漉地翻出。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被赵知煜反锁了的,李北在外面问唐轩在干什么,他明显是听到里房间里不和谐的声音过来问的。 唐轩一开口就是呻吟,赵知煜把他抱到门口,把他压在门板上,在他身上慢慢地律动着。 唐轩难受得泪流不停,嫩穴更是收得更紧,双手颤抖着抱着赵知煜,在李北不耐烦的询问下道:“没……没什么……在看电影,呜……我……看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就在客房睡了……你……你去睡吧,我不看了……抱歉。” 说完就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李北是睡醒去厕所的,酒还没彻底醒过来,听完解释就滚去睡觉了。 湿滑的淫水把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黏糊糊的,人家丈夫一离开,赵知煜就抱着人妻疯狂地抽插起来,他低头堵住唐轩的嘴,舌头在对方口腔里翻搅,胯下的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奋力插入人妻湿嫩绽放的宫腔,将那窄小的肉腔操得痉挛潮喷。 唐轩的耻骨被大力地拍打,大腿两边分开几乎紧贴着门板,雌穴更是夸张地被捅弄得完全张开,娇小的红肿肉唇朝两边无力绽开,被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快速撞击,顷刻间汁水飞喷,他全身的重量都聚在鸡巴上,任由那根有力的肉棒顶起他的身体。 唐轩在迅猛的撞击中绷紧了身体,赵知煜的胯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在他的雌穴上,终于他哽咽着颤抖了身躯,在射出精液的同时,深入体内的龟头也粗暴地顶在宫腔上,猛然爆发出一股浓烈黏稠的滚烫精水,噗噗地打在抽搐的嫩肉上。 那被大肉棒根部挤压得变形的肉唇也跟着剧烈的抽搐几下,连带着唐轩浑身细微地一抽一抽,他四肢无力地挂在赵知煜身上,任由热精慢慢地灌满了身体。 《人妻之欲》用身体换取利益 яouяouωu 李北昨晚和肖成宇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借酒消气,喝得半醉回了和唐轩的家,尽管不是很喜欢唐轩,但懒得出去住酒店。 以前喝了酒唐轩都会细心地照顾他,李北回家什么都没干,鞋子也没脱,人一倒床上躺尸就等着唐轩来侍候,他迷迷糊糊地一下子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睁着眼睛愣了半晌,一看身上还是穿着脏衣服,脸也没擦,唐轩人影都没见着。 他蓬头垢脸地起床,屋子里静悄悄的,细听又有些模糊的声响,出去一听,找到了客卧,一问,唐轩在客卧里看电影呢。 李北那个生气,登时气得脑袋又疼又晕,骂了几句,想发酒疯也没力气,上完厕所之后回去倒头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发现还是睡前的样子,摸着脑袋起床一看,好家伙,唐轩早去上班了,早饭都没给他做! 李北当场火冒三丈,电话打过去,唐轩在赵知煜车上,他不习惯撒谎,说话肯定露馅,掐了李北电话,说自己在公司开会,早上看他没睡醒,不好叫醒他。 唐轩:冰箱有饺子,你饿了自己煮吧。 李北盯着手机,无语凝噎,去翻冰箱,里面有剩半袋的速冻饺子。 李北:“……” 妈的!竟然让他吃速冻饺子! 他最讨厌吃速冻的东西! 以前只要他在家那天唐轩不是给他做新鲜的吃的?! 唐轩看了看手机,又收回兜里,赵知煜开着车说:“不舍得?” “没有。”唐轩有点轻蔑地笑了声,他看着外面的车流,“这种人有什么舍不得,他能这样对我,我再舔着上去对他好,也太贱了,太不像话,我是好说话,可是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跟他好,没办法再给他机会……不过他也不需要,他不需要我。” 有更多的唐轩没好意思跟赵知煜说,李北有一点很需要他,需要他这个能生孩子的身体。 唐轩把手指扣进了掌心,一阵刺痛。 车到了公司停车场,赵知煜把他的手笼进手心,和他十指紧扣,握了好一会儿,把唐轩微凉的手指都捂热了才松开。 可能昨晚受了气,知道李北又回了家,肖成宇一大早就来为难唐轩,上午时间还没过半,刁难唐轩之后又在同事面前恶毒地教训了他一顿,同事都知道不是唐轩的错,想为他开口说话,但肖成宇是经理,不敢开口。 唐轩工作能力出色,之前上头有意让他升职,肖成宇极力阻拦,故意让他工作出错,虽然很多次都被唐轩化解,但肖成宇还是在唐轩不知道的情况下把部门的错推在他身上。 他做的这么出格,难免有人看不过去告诉唐轩。 中午肖成宇的狗腿子要请他吃饭,肖成宇故意当着办公室里还没走的人说:“不了,今天中午没空,要陪总经理吃饭呢。” “啊?肖经理也太厉害了吧,总经理才来一天你们就这么熟悉了。” “咱们经理年纪轻轻就是部门经理,这么有能力总经理很难不注意到吧。” “是公司最近有什么动向吗?总经理新上任肯定要大展拳脚。” 肖成宇微笑着说:“没有,不谈公事,都下班了肯定不谈公事,就是一起吃个饭而已,可能是年纪差不多,我们挺聊得来的。” 话里话外都在说我和总经理私底下很熟悉,不谈公事,那肯定是要谈私事,都是人精了,听得出来。 唐轩在一旁默默收拾桌面,无声地出了办公室,本该要去下面餐厅,但进了电梯后他按了总经理办公室的楼层,上去之后看到赵知煜在跟秘书交代工作。 “怎么了?”秘书走后赵知煜问他。 “中午一起吃饭?”唐轩直截了当地说。 赵知煜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你请?” “总经理还要我请吃饭?” “邀请的人请客不是应该的么?” 俩人对视着笑了出来,说起来也奇怪,他们之间并没有很熟悉,又是那样尴尬的关系,相处起来却挺自然的,唐轩问他们要不要分开走,赵知煜说不用。 唐轩:“你中午有约吗?” 赵知煜:“有,公司的几个抱团经理,不去也罢,知道是那些人就行了。” 说完赵知煜就看向他,问:“你早就知道了,其中一个是肖成宇,我猜你是因为他,今天中午我们才能一起吃饭。” 赵知煜那么聪明,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 唐轩也没反驳。 肖成宇极爱出风头,他有能力,也贪财,经常暗地里用职位为自己谋利,唐轩不过是小组长,很多重要文件没经他手,肖成宇工作上的事情他没法知道,但现在因为和赵知煜的关系,他倒是知道了不少。 他最近吃错药似的,公然和肖成宇作对。 好几次气得肖成宇要当众批评唐轩的时候赵知煜出现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准时出现,肖成宇不好发作,暗地里给唐轩使绊子。 下属工作出错他当经理的也要负责,不过这些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已经计划好嫁祸唐轩,然后正好有正当理由辞退唐轩。 唐轩默默看着他作妖,肖成宇说着人话,心却脏得路人皆知,始料未及的是到了当天,唐轩竟然反咬肖成宇一口,上头的结果是工程出错,肖成宇当经理的有重大责任。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肖成宇做手脚也不敢让唐轩出大错,他生怕牵连自己,给唐轩挖的是小坑,他自己就能随时填上,但这次公司的处理结果比他预想的严重,他面临的要不降职,要不辞退。 这一切当然有赵知煜配合,公司内部有蛀虫,赵知煜还想多找些机会除掉这些人,只不过他没跟唐轩说,反而还跟他索要好处。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也是在帮你,这些人留下来对公司没有任何好处,他们……”唐轩突然住口,他看着笑而不语的赵知煜,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他身为男人,从未想过用身体去换些什么。 唐轩这次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走过去跪在赵知煜跟前,赵知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后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白皙的手指有点发颤。 唐轩的手指又白又长,在深色的西裤对比下尤为好看,当掏出那根隐隐发硬,开始勃起膨胀的性器时,更是色情到极点,赵知煜不由得想要是这手指插在唐轩自己身下那嫩穴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你会吗?”赵知煜突然问他,唐轩有点茫然地抬头看他,赵知煜摩挲着他的嘴唇,“口交,有没有做过?” 唐轩慢慢地摇了摇头,脸色突然爆红,他这样也过于可爱了点,赵知煜一只手撑着脸,颇是悠闲地说:“那我亏了,不会就跟着我说的做。” 唐轩轻轻咬了咬嘴唇,想要反驳他,他哪里亏了?! 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人,还是乖乖低下头,一看脸色又红了点,只见手上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又热又烫地,一柱擎天,硬邦邦地矗在他的手中,他几乎能感受到肉棒那狰狞尽显的青筋在勃勃跳动,硌着他的手。 属于男人的气息裹挟着热意迎面扑来,唐轩几乎要握不住那根硕大的巨物,他难以想象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次次地进出,把他的身体撑得那么饱胀而舒服。 “先舔,舌头伸出来,从前面开始……对……” 唐轩羞耻地伸出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赵知煜的性器,赵知煜却直接顶进了他的嘴唇,插入了湿润温热的口腔里。 唐轩顿时皱起了脸,艰难地张大嘴巴,赵知煜扣着他的脑袋慢慢插入,饶是这样唐轩还是吞咽艰难,他听着赵知煜的话,舌头顺着柱身来回地舔弄,黏湿的津液把鸡巴舔得湿亮,变成了更深的颜色。 赵知煜呼吸有点喘,看着唐轩润红的双唇含着他黑红的鸡巴忍不住用力地往喉咙深处挺插着,唐轩皱着眉头呜呜哀叫,双手不由得推搡起来。 赵知煜低喝着命令他扶着肉棒套弄,他的嘴巴实在没办法把鸡巴全部含进去,唐轩努力地张开嘴巴,任由男人扶着他的脑袋把的嘴巴当做是雌穴一般抽插起来,湿滑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滑落,沿着白皙的下巴滑进脖子。 舌根都被摩擦得发麻,唐轩眼角湿润,祈求地抬头看着赵知煜,但对方更加用力地往前一顶,把他插得浑身微微颤抖,喉咙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叫,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然而那肉棒又深入一些,顶着尽头的喉咙飞快地抽插起来,涨大了许多的性器撑得唐轩的嘴巴又酸又麻,布满青筋的深色肉棒从他湿红的嘴唇进出着,看起来分外色情。 这时候桌面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是公司的一个高层要跟赵知煜谈事,赵知煜沉默两秒,让人进来。 高层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范围怪怪的,但看赵知煜脸色如常的样子,又把奇怪的感觉硬压下去,高层狐疑地打量着四周,把椅子拉倒赵知煜面前坐着。 赵知煜一目十行地把高层带来的文件看了,见对方疑神疑鬼地打量着办公室,高层跟他说:“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赵知煜问:“什么声音?” 高层推了推眼镜:“水声?奇怪了,是洗手间传来的吗?” “鱼缸吧。”赵知煜看着墙角新买的鱼缸,正发出水流声,高层一看恍然大悟,哦哦了几声,赵知煜把文件合上,俩人又谈了些事,高层还想继续套近乎,被赵知煜以很忙为由打发走了。 等人一走,门一关,赵知煜离开桌子一点,垂眸看跪在桌子底下的唐轩,对方脸上缺氧似的一片潮红,眼睛湿漉漉地流着泪水,没他的命令不准吐出的性器正深深地插在嘴里跳动着。 唐轩呜咽一声,赵知煜摸了摸他脸,倏地用力挺腰,用力地往前一撞,唐轩哀鸣起来,跪着的双腿瑟瑟发抖,额上几滴汗水,明明天气不热,但是他热得浑身冒汗了。 尤其是下半身的小腹和双腿之间,持续不断地涌出淫水,赵知煜把性器抽出来,那比刚才又粗大了许多的性器让唐轩看都不敢看,他气吁吁地站起来,双腿跪得太久有点发麻,一个站不稳跌倒在赵知煜身上,男人双手抱着他,笑着跟他说怎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唐轩羞怒地不敢说话,反正破罐子破摔,伸手去脱赵知煜的衣服,赵知煜拦下他的手说:“不脱,等下开会,你脱你的。” 唐轩愣了愣,红着脸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露着一身白肉跨坐在男人怀里。 赵知煜有些用力地抚摸着人妻身上白滑细腻的肌肤,这人妻什么都好,听话但有主见,做得一手好菜,本人还那么好吃。 他把人搂进怀里,胯下用力地顶了顶唐轩早已潮湿不堪的柔嫩之处,顶得身上的人妻猝不及防地溢出动听的呻吟,他那带了点清冷的嗓音发出的淫靡呻吟硬是让赵知煜又硬了点,大手急不可耐地掰开了他的大腿。 唐轩喘叫一声,撑着赵知煜的肩膀,身体骤然绷紧了,可他既然答应了赵知煜,就要做到底,于是忍着羞耻,抬起屁股,挪动着位置,那雪白的屁股在半空摇晃之际被赵知煜狠狠抓住,唐轩又小小地颤抖着叫出声,他咬了咬嘴唇,身体微微发颤,让滚烫湿嫩的肉穴对准男人气势昂扬的鸡巴,娇嫩微张的肉缝慢慢地贴上了龟头,然后腰身沉了下去,硕大的龟头便顺着噗滋的水声没入了嫩穴中。 “呃啊……嗯……啊……”唐轩扬起了白皙的脖颈,动情地抱紧了赵知煜的肩膀,喉结顺着他的喘叫在修长优美的脖子上滑动着。 赵知煜深呼吸后捧着他的屁股往下,把他当成肉套子一般扶着一上一下地套弄起肉棒,唐轩双腿间潮湿的肉洞随之饥渴地吞食着,得了快感就又软又糯地缠住了青筋虬结的肉柱相互摩擦,爽得蜜汁喷涌。 淫荡的双性身躯在被情欲浇灌过后,在享受的同时熟练地寻找更多快感,唐轩小小的淫穴被大肉棒撑得近乎撕裂,却在微微疼痛之中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他理所当然地扭起腰肢,像个婊子似的起伏着又挺又翘的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的鸡巴,让大鸡巴狠狠地插入深处,最好是捣进宫腔里亲密地结合。 唐轩借着赵知煜的力气,迎接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又紧又湿的肉洞如愿地吃到了男人的鸡巴,每当大肉棒多前进一分,都会刺激得他发出带哭腔的呻吟,听那可怜的声音,似乎是极为不愿意,而事实上身下的淫穴蠕动着主动缠紧了大力抽插的粗硬肉棒,不久前还是纯洁处子的矜持人妻,如今已被上司奸淫得成了一个荡妇,尽情地在男人的鸡巴上淫叫。 人妻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肌肤更为滑腻,赵知煜抚摸着他敏感的身躯,用力地挺动着感受着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唐轩动情地亲吻着赵知煜,红软的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对方的唇角,然后被一把逮住,含进嘴里狠狠地吮吻。 赵知煜毫不客气地肏弄着勾引他的人妻,抓紧手下滑腻的腰肢,让唐轩会出水又会吸吮的肉洞夹弄得脊背发麻,喘着粗气将那细腰握出了深红的印子,把肉穴插得汁水疯狂外溢,抽插更顺利后就对准了穴心凶狠地反复抽插,粗硬的肉棒带着凌厉的气势往那软烂红嫩的肉洞里狠狠顶撞,势要把里头喷着汁水的宫腔都给捅开,再注入滚热的白浆。 “呜……啊……唔……唔啊……嗯……”唐轩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呜呜地叫着摇头,被男人吻到舌根发麻才松开,他深吸一口气,恰好龟头狠狠的撞在宫口上,他又猛地尖叫出声,额头前细碎的发丝随着他上下套弄的动作而翻飞着,他双眼泛着迷离的水光,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嗯啊……啊……好棒……呜……操到宫口了……啊啊……” “要操进去吗?”赵知煜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 唐轩点了点头,把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被大鸡巴抽插得软糯红肿的阴阜,竟然伸出手把那已经被捅插得绷紧充血的肉唇再掰开一点,正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松软翻出一点的红肉顿时受惊一样咬紧。 唐轩呜咽一声,紧紧箍在后撤的肉棒上的淫肉顿时翻了出来,湿烂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吮吻着大肉棒,其中被磨得泛白的黏腻淫水在糜红的嫩肉间流淌,中间粗黑的狰狞肉屌激烈地贯穿。 唐轩也看得有些失神,画面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淫贱,他双眼泛泪,白皙的身子透着潮红,断断续续地道:“进来……啊……还……还要……呜……操进子宫……呜……求你操进子宫……啊啊……好舒服……呜啊……” 硕大的顶端在他话还没说完时便将嫩道深处熟烂的肉门肏弄得绽放,坚硬的肉棍粗暴地捅进那开了小口的宫口,抵着深处的一团嫩肉重重地捣弄了几个来回,那宫口就再也抵不住地松开。 唐轩身躯狠狠地震了震,小腹深处泛起阵阵酸胀感,其中蕴藏着的巨大的酥麻快意疯狂涌来,他就是等着这样强烈的快感,鸡巴插入宫腔,狠狠地捣弄里面的淫肉时,他像是被快感包裹起来一样,点点的快意堆积起来往四肢涌去,刺激得肉穴涌出一股汁液把粗涨黝黑的肉棒吮得油光水亮。 他呻吟着看向自己的腿间,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大肉棒凶狠地没入他的下身,穴口温顺地把粗大的柱身一吞到底,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撞击他湿哒哒的雌穴,撞得一片泥泞的肉穴又红又肿,他们的下体一次次贴合,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后飞快地分开,拉出乳白的粘液,然而生殖器怎么都不愿分开,插入后就疯狂地耸动着交合。 唐轩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他也顾不上自己被操得如此淫荡的样子,甚至空出手去套弄自己的肉棒,抚摸着溢出蜜汁的顶端,跟着赵知煜抽插的节奏去套弄。 他摇了摇脑袋,呼吸越发急促,正要高潮的时候赵知煜伸手堵住了他欲喷发的马眼,胯下发力把他操得欲仙欲死,在疯狂翕张的宫腔内狠命地捣干。 唐轩倏地僵住,身体一阵发抖,难以承受地断断续续尖叫起来,抖着去掰开赵知煜堵着尿孔的手指,呜咽着求饶,“不……啊啊啊……不要……放开……嗯……嗯啊……” 赵知煜搂着那因为高潮发着颤的身体,攥足了劲儿朝潮喷的肉洞猛力进出,奸淫着每一寸骚浪的媚肉。 因为肉棒无法射精高潮,唐轩难过得肉穴收缩得更紧,他别无他法,只能哭喊着撑着椅背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扭腰摆臀地用淫穴侍候男人的鸡巴,把那跟东西从头到尾吞进身体,用黏湿红嫩的逼肉好好地夹弄一番,以求男人能放过他让他射精。 赵知煜却在想,要是把骚人妻的尿道都开发了,指不定能骚成什么样儿,唐轩不知道男人邪恶的心思,他哭得可怜,随着狠插的劲儿无助地颠动着,一枚娇小肉穴被奸淫得痉挛大开。 “放开……嗯……啊……放了我吧……呜呜……让我射……” “该怎么求人的?” “呜呜……”唐轩凑过去舔吻着赵知煜的嘴唇和下巴,肉穴又开始一阵阵紧缩,他抽泣着呻吟,“老公……啊啊……大鸡巴老公让我射吧……求求你……嗯……老公操得子宫好酸……呜……求你射进子宫……啊……插得好满……” 赵知煜听着他的话顿时牢牢地握住他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飞快地抠弄着唐轩的尿孔,让那精水断断续续地喷出来,唐轩被折磨得哭叫不已,无奈他被干得浑身无力,推不开对方,也无法逃过激烈的奸淫,只能被掰开了腿,敞开了嫩穴被干得汁水横流,尿孔都被玩弄得张开了些,随后耳边听着男人的低吼,高热的黏稠液在痉挛的宫腔爆发。 唐轩被射痉挛发抖,肉棒在赵知煜手心再次喷出一股精水,身体被热意填满的充实快感,让他紧抱着带给他如此快乐的男人。 《人妻之欲》尿道插入调教,yin荡偷情崩溃求 从前赵知煜对婚姻不向往,没想过结婚,情人来来去去,没哪个让他留恋的。 但这次碰着了床上骚浪,床下温柔冷静的人妻,觉得结婚也挺好。 他甚至有点嫉妒李北是唐轩的合法丈夫。 赵知煜要带唐轩回家,唐轩不愿意的,他不想过多介入赵知煜的生活,但还是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那个周末他们像同居的情侣一样,窝在赵知煜的屋子里,腻在一起。 唐轩工作能力强,也十分会生活,赵知煜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两天,不论晚上,还是白天,屋子里随时能看见淫乱的画面。 白天唐轩刚趴在赵知煜身上睡午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弄醒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两腿也被摆成大开的姿势,男人的手在他敏感的双腿之间揉弄着,他呻吟一声,自觉地伸手掩住中间的私密之处,“不……” 刚睡醒,唐轩还没什么力气,赵知煜手指深深出入他身体,抚摸着甬道里头的褶皱,弄得唐轩小腹一阵阵绷紧。 湿嫩的雌穴早上才被狠狠地肏弄一番,此时还是潮湿而软嫩的状态,那里经常受到男人的抽插和精液的浇灌,已经不同往日,此时散发着淫靡而熟烂的气息,还是那么紧致,却更饱满,更为熟练地吞吐着。 唐轩还没清醒的思绪很快就被深深插入体内不断抽插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快感一下子地窜了上来。 男人的手指刮弄着黏滑酥软的媚肉,肉壁上湿漉漉的液体一同被抽出体外,深红的嫩肉在修长的手指之间颤动着,肉穴实在装不下过多分泌点淫水了,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打湿了赵知煜的手指,淫水汩汩地流进了股缝,将紧闭着的后穴都濡湿了。 赵知煜的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地奸淫着人妻的嫩穴,干出更多的蜜汁,把湿软的嫩道给搅弄出汁水充沛的样子。 唐轩让手指给干得放声淫叫起来,一身白肉上满是情欲的痕迹,红的青的看着就吓人,性器也因为快感而勃起,贴着小腹,顶端的小孔不住地溢出液体,他不想思考更多,只管把大腿再张开一点,勾引着赵知煜进入得更深,手指根本不够,他需要更大的东西插入深处。 “啊……还要……嗯……” 赵知煜没如他所愿,拿出一根金属小棒,唐轩看着泛冷光的棒子有不好的预感,他摇了摇头,呻吟着扭动下体,只见赵知煜打开他的大腿,把他勃起的肉棒扶着。 “不……干什么……” 赵知煜把小棒较小的一头对准马眼,手快地插了进去,然后缓缓地推入,唐轩“啊”地惊叫一声,颤动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难过地摇着头。 赵知煜哄他,说会很舒服,边说边握着粉嫩的性器不松手,慢慢地安抚着,把尿道棒推得更深,尿道棒由细到粗,逐渐撑开了尿道,冰凉地刺激着内里。 “不会……啊……好涨……不……呜……拔出来……啊……不要……” 唐轩羞得要命,才不信赵知煜的鬼话,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插入那种东西。 赵知煜把手指插入他的雌穴中再次搅弄起来,唐轩受不了身上两个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他在黏湿的水声中哽咽着说让赵知煜操他。 他宁愿赵知煜像之前那样操他,也不要把他当成玩具似的把玩着身上的生殖器。 然而赵知煜只是把尿道棒拔出一点儿,只见尿道棒上全是湿漉漉的腺液,他一言不发地再次插了进去,按开开关,顿时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来,他插在雌穴中的手指狠狠地戳向唐轩的前列腺。 唐轩身躯在床上倏地弹跳了几下,尖叫着下半身狠狠地颤抖起来,白皙的身躯在深色的床单上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扭动,双眼噙泪地哀求看着男人,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把塞在肉棒里的东西拔出来。 赵知煜把他的双手绑在头顶,分开他被淫水浸湿的双腿,只见他的胯间已是一片水光琳琳,尤其是雌穴,收缩得比以往更厉害,一张一合间吐出一点无法收缩的猩红淫肉。 赵知煜就着这姿势,掏出性器狠狠地贯穿了人妻,粗大的鸡巴动作迅猛地插入湿哒哒的肉洞中,红得几乎溢血的嫩肉被拉扯着,瞬间绷紧得要撕裂,在穴口的边缘微微抽搐地裹着鸡巴,发着湿亮的水光。 唐轩失控地在男人身下哭声尖叫,他捂着小腹,猛吸一口气,然后断断续续地呼出来,那尿道棒竟然是震动,频率一阵快一阵慢,说不上来的感觉涌进身体,疯狂地刺激着唐轩。 他脚趾蜷缩着,肌肉一直绷紧到小腿,赵知煜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抚摸着,将黏湿的液体抹在他身上,然后在人妻滑腻的甬道中飞快地抽插起来。 男人的抽插一向又快又猛,不管唐轩是否能承受得了都会发泄性欲一般狂操猛插,唐轩呜咽着哭喘出声,插了尿道棒的性器也随着霸道的操干而甩动着,他转动着双手,哀求道:“放开……啊啊……受不了了……拔出来吧……求你……呜啊……” 英俊的男人在他上方看着他,胯下狠狠一顶,顶得人妻高声淫叫,那嗓音有点发颤,鼻音浓浓,俨然是要哭了。 赵知煜恨不得他哭得喘不上气地出声哀求,因此当然不能答应他的要求,顶弄的力道十足,每一回都对准了深处的骚点大力肏弄,手上捻住尿道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旋转,将那小孔肏弄开成一个湿润绽开的肉洞,唐轩只觉得下半身一阵尖锐而强烈的麻痹快意传来,迅速地冲击他的神经,在极快的时间内让他浑身软得如被热化了的冰水,无力地瘫软了身躯,失神的眸子转动着,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抽了抽鼻子,啜泣着发出颤抖的哭喊。 赵知煜在他的奶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拔出性器,唐轩的身体下意识地挽留,他发出哭泣的声音,微微抬起了臀部紧咬着大鸡巴,赵知煜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把他打得整个人抖了抖。 “不是受不了吗?又发什么骚?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么?” 唐轩闻言幽怨地看着赵知煜,他红着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这么一看人就跟撒娇似的,赵知煜又笑着上前亲了亲他微红的鼻尖,咬了咬他的嘴唇。 两个人就黏黏糊糊地接吻,唐轩舒服得哼哼唧唧,却又没忘记肉棒插着的那玩意,每时每刻都想把它拔出来,但赵知煜绑着他的手,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屁股,大腿分开,被肏弄得糜红的雌穴朝天地张开。 赵知煜扶着性器,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熟透软烂的嫩穴,滚烫粗硕的鸡巴挤开黏腻的逼肉,摩擦着娇嫩的甬道凶狠地捅插,软绵温热的宫口缩成一团柔软的淫肉深深地吸吮着龟头,抽插在此时变得横蛮霸道,唐轩被身后的男人疯狂地撞击雌穴,他的小腹被挤压着,被震动的肉棒夹在床单和小腹之间,一时间只能感到快感飞快积累。 “受不了了……啊啊……不要这样插……啊啊啊……拔出去……呜……” 唐轩被操得身体一上一下地颠动,忍不住在激烈的奸淫中蜷缩了身子,但他的大腿总是一次次被操得大开,甬道深处的嫩肉饥渴地吸吮大鸡巴,赵知煜在他耳边舒爽地粗喘,他被操得哭着扬起了脑袋,赵知煜就扣着他的下巴,从后背和他接吻。 快感在肉棒操进子宫的时候到达了顶点,唐轩浑身颤抖着高潮,赵知煜把他摆成跪爬的姿势,套弄他的肉棒,唐轩慌张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果不其然下一秒赵知煜就把尿道棒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同时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地挺动着。 失去了冷静的人妻在男人的床上扭着被撞得红肿的屁股,操得越快越狠,人妻就越忘记了反抗,只需捧着他的屁股在嫣红湿润的嫩穴里猛力进出,便能看到被快感支配的人妻乖顺地雌伏在男人胯下。 赵知煜爱怜地亲了亲唐轩的脸颊,胯下粗暴地进进出出,拍打得唐轩的臀部荡漾起一圈一圈的肉浪,淫肉也快要融化一般淫乱地裹紧了肉棒。 唐轩胸口剧烈起伏,求赵知煜慢一点,说话间紧窄的肉洞忽的喷出一股温热淫汁,将大鸡巴泡在肉洞里。 被操到高潮却无法射精,唐轩难受得眼泪直流,比上次堵了尿孔还难受,他的呻吟和赵知煜的喘息交叠着,整个人只觉得灵魂都要升天了。 “射给子宫很不好?” “啊……嗯啊……好……快……快点射进……射进子宫……呜……” 唐轩马上抬高屁股迎接骤然加快的撞击,毫不反抗地用湿乎乎的淫穴套弄急于爆发的肉棒,黏糊糊的汁液噗滋噗滋地滴落,让人浑身发麻的快感一点点地积累到顶点,唐轩甚至伸手拨动尿道棒,在刺激的快感中高潮,然后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抽搐颤抖的内壁。 赵知煜把他完全压在身下,胯下紧紧贴着他的屁股,肉棒完全地没入嫩穴,囊袋也顶在湿润抽搐的穴口处,尽情地内射。 唐轩小腹涨得难受,可被男人压着射精,又感到很有安全感,他缩在赵知煜身下,感受对方炙热的体温,浑身快要融化一样。 忘记了所有烦恼的周末过得愉快而充实,他们这边在快活,但有人就没那么舒服了。 公司的处罚结果迟迟没发下,肖成宇还是待在原岗位上继续工作,肖成宇表面镇定,实则惴惴不安,就像脖子上悬着一把刀。 他连教训下属都没心情了,拼命找关系打听,也整日拉拢关系,但收效甚微,肖成宇还是觉得这是唐轩的错。 最近老天没眼,他总是倒霉,而且都是跟唐轩有关的,想整唐轩也屡次失手,让他不得不怀疑唐轩是不是养了小鬼开运,够邪门的。 能在这样的大公司当上部门经理,肖成宇还是很有点能耐的,前两年他倒是打算再干几年积累基础经验就创业,不过最近经济不好,出去很有可能死路一条,现在当然是背靠大树最舒服安全。 肖成宇爱面子,虚荣,这份厚薪工作他决不能丢了,而最近他又很需要钱,十分需要钱。 金钱让人作怪,肖成宇这么贪财的人当然不例外,他其实一直利用职位为自己谋利,不但如此,他还联合李北一起赚钱,李北的公司近几年和他们合作很多,都是他们促成的,靠着这些业务他们近年来偷偷摸摸赚了不少,但如果被发现他们这么做了,赚的钱都不够赔的。 肖成宇捅了娄子至今没敢告诉李北,他只能祈祷唐轩没跟李北吐槽公司的事儿,于是那晚李北回去之后就不让再回去了,不让他见唐轩。 本来是大家都乐意的事情,但李北家里催着要孩子,肖成宇最近又有点烦人,李北还是要回去唐轩那里,别的先不说,整个孩子再说。 那天早晨俩人来了一发之后李北跟肖成宇说今晚不回来,肖成宇一下子警惕了,问他干什么去。 李北从他身上起来,漫不经心地说:“回唐轩那里,最近家里催得紧,孩子要在今年怀上。” 肖成宇一听,急了,一下子也爬起来,“不行!你……你跟他要孩子,那你不是要跟他做?就今晚?” 李北皱眉,“你做什么这个反应,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跟你说好了,你也同意的,我结婚都一年了,你也没反对。” 当初的确是说好的,但肖成宇可不管这些,最近发生的事,唐轩可把他恶心得够呛的,就凭这,肖成宇绝不可能跟那贱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只要想想李北会像刚才那样在唐轩身上律动,发出那种愉悦的喘息,肖成宇就难以忍受。 李北看着他难看的脸色,起床穿衣服,他道:“别反悔,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我没空哄你,家里催得急,我也没办法,你有空跟你们总经理搞好关系,还有上个月和我们公司合作的项目得盯着点。” 肖成宇气得笑了,看着始终不肯与他对视的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结婚后你心里就只有唐轩那个贱人了吧,你考虑你家人的心情,难道就没有考虑考虑我?你是把我当小情儿还是什么赚钱工具了?!” 最后一句话他是大声吼出来的,李北眉头皱得更紧了,暗骂肖成宇不懂事,平时这样挺来劲儿的,但肖成宇不分场合跟他作的时候就讨人厌。 “钱你没拿?好处你没收?”李北反问,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他也不怕肖成宇会怎么样,他们关系能维持下来也有这一层关系。 闹僵了就鱼死网破,一拍两散,谁都没好果子吃。 周一上班,唐轩看了一天肖成宇的臭脸,得了一天好心情,肖成宇不好过,他就开心了。 经过了这个周末,唐轩和赵知煜的关系又亲密了点,可是唐轩知道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索取。 和赵知煜相处下来,唐轩对这个男人的好感日甚一日,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温暖的滋味,或许是赵知煜太好了,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唐轩都会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可赵知煜又似乎在给他希望。 这天唐轩拒绝了赵知煜的晚餐。 和赵知煜的关系得继续,但是不能太过深陷其中,他得找点别的事情做,分散点心思,冷静习惯了,做起来也不难。 唐轩推开家里面的门,看到亮着灯,以为家里进贼了,但很快他看到李北。 “你怎么……回来了?”唐轩站在玄关拎着钥匙,好一阵没进去。 李北的态度好了很多,跟他说最近公司不忙,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体检去做了没有,最后重复他们今年可以要一个孩子。 唐轩没看李北,他把钥匙扔在鞋柜上,穿了拖鞋进去,问他吃饭了没。 李北:“还没。” 他不会做饭,就等唐轩回来做。 唐轩点了点头:“我吃了,冰箱里有吃的,你看看喜欢吃什么,热一热。” 说完就从李北身边经过,进去洗手间了。 李北:“……” 唐轩用冷水洗了把脸,抬头的时候看到李北站在门口看他,脸上竟然还笑着,李北抽了纸巾给他擦脸,“明天跟爸妈一起吃饭。” 唐轩接了纸巾,道了谢,也没说答不答应。 他明显的冷淡让李北浑身不舒服,唐轩在他心目中一向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妻角色,李北随便吃了点东西,想着速战速决,最好今晚一次搞定,不过想想还没上过双性的,他还有点小兴奋。 洗完澡后,李北发现唐轩竟然在卧室睡,他这下终于怒了,瞎子都看得出唐轩在躲他。 唐轩都躺床上了,借口有点感冒所以睡客卧,李北恨不得立即把他冷漠冷淡的表情弄得碎裂,让他哭着求自己。 唐轩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今天不是很累,这个时候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但是他宁愿躲在房间都不愿意面对李北,因此请他出去关门,但李北却突然沉着脸冲上来一把抱住他,把他压在床上。 他们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唐轩对李北的接触很抗拒,立马条件反射把他推开。 李北一边亲他一边说着好话,无论李北说得多好听唐轩都觉得恶心,今天李北铁了心要跟他做,唐轩一直反抗让他更生气,装出来的温柔一下子就被丑恶的嘴脸代替。 唐轩大喊让李北滚,李北顿时大怒,空出一只手来就要掐他脖子,唐轩看准时机膝盖弯曲用力地顶在李北胯下,他耳边顿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也顾不上太多,一个翻身冲出了客卧。 李北早有预谋,大门反锁,钥匙藏起来,唐轩在外边找了一圈,脸都急红了,头上都出了汗水,李北出来堵住他,俩人纠缠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唐轩你是不是疯了?忘了你跟我结婚了?!”李北气得脖子青筋凸显,狠狠地把唐轩压在身下,“我想操你就操你,让你生孩子你就得给我生!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不是我,那个男人愿意跟你结婚,你算个什么东西?!” 唐轩被掐住脖子,艰难地呼吸着,“你……咳咳……还能……硬得起来……吗?” 他这句话简直是点燃了火药,唐轩趁着还能出声大喊救命,大门狠狠地被踹了几下,没一会儿就被踹开了,来人正是赵知煜,他一看屋内的情形愣了一下,连忙把俩人分开。 三人聚会,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画面,不过气氛是意料之中的难以言喻。 赵知煜把唐轩护在身后,李北刚才被赵知煜一脚踹开,仰倒在地上磕得不轻,抬头一看唐轩和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姿态亲密,明白这就是奸夫,是导致唐轩对他冷淡的原因。 赵知煜摸摸唐轩的脑袋,又抚摸他红了一片的脖子,轻声问他:“他怎么你了?” 唐轩站在他身边,紧紧抓着他的手,好像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安全感,“……他强迫我。” 赵知煜叹了口气:“禽兽。” 唐轩低下头,心道:“……你不也是。” 但这话也就在心理说说,他不讨厌赵知煜,对丈夫李北却是无比厌恶。 赵知煜问道:“要我帮你废掉他命根子”么? 他神色认真,以唐轩对他的了解,如果他说要,那么赵知煜真的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唐轩有点惊讶,赶紧拽了拽他的手臂,“不用,你带我走吧。” “走个屁!”李北痛的脸色苍白,但在奸夫面前不能丢脸,他两股颤颤,摸着鼻血扶着茶几站起来,“你们他妈把我家菜市场随来随走?” 赵知煜冷眼看着这个半伤残,冷笑一声,把风衣披在唐轩身上,搂着人转身走了。 李北确实做不了什么,唐轩踹他命根子那一下够狠的,赵知煜踹他胸口也没留情,他呼吸困难,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 现在他需要叫急救去医院。 唐轩穿着睡衣做进赵知煜车子里。 赵知没开车,一直抱着他。 “……怎么来了?” 赵知煜一下一下轻轻拍他的后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甘心,昨天那么热情,今天拒绝和我一起吃饭。” 唐轩笑了,胸口都在震动,赵知煜说:“没发现你这么有童心。” 唐轩:“……嗯?” “睡衣挺可爱的。” 唐轩怔愣一下,有点不好意思,他穿的小熊睡衣,淡蓝色的,上面很多可爱的小熊。 “是……一对的,情侣装,当时没想太多。” 赵知煜:“再买一套,我们穿,你知道我的码数。” 说完就松开唐轩启动了车子。 唐轩看着他,胸口的抑郁散了不少,不害怕了。 唐轩现在住的地方是李北买的,之前就知道快要搬,他最近有在打听哪里的房子好,赵知煜听他的搬家计划,让唐轩跟他住。 唐轩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买房子是要长住的。” 赵知煜说:“我就是让你长住的。” 《人妻之欲》人妻再婚,怀孕在新婚夜被丈夫 到赵知煜的家有大概半个小时,唐轩心脏在半个小时之前很没出息地被击中了。 一时间对赵知煜的好感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情都被烫热了似的,多得要从心里弥漫出来,把他整个人裹得热乎乎的,前一段感情带来的阴暗和悲凉被慢慢冲走。 唐轩害怕开始一段可能失败的感情,但世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不去不尝试就永远无法知道结局。 但被发现背叛之后所有经历过的美好唐轩都可以坦然地放下,他不是犹豫不决的人,结束和开始一段感情都有下定决心的勇气,所以,他没有拒绝赵知煜。 既然俩人的关系一开始就坐火箭似的,现在也没必要扭捏,反正他和李北慢着来也没好结果。 前几次来的时候唐轩每次都会留下自己的一点东西,赵知煜很乐意家里有属于唐轩的物件和气息。 折腾到现在,天色已不早,唐轩又洗了洗澡,把晦气都洗掉,还要提防随时打开门进来的赵知煜。 “我锁门了,你可别偷偷进来。”唐轩不放心地说。 赵知煜在外面拧了拧被锁着的把手说道:“我打声招呼再进来还不行吗?” “那我就出去,今晚找个酒店睡。”唐轩笑着说。 他洗完擦着头发出来,穿着赵知煜给他新买的睡衣,赵知煜说了句:“早知道我就买情侣装的。” “我买,行了吧?”唐轩把他推开,笑着去吹头发了。 吹完后赵知煜让他过去搽药,他脖子比刚才红得更厉害,他本来就白,肌肤下面透着青紫,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赵知煜帮他搽药的时候就沉着脸,手下动作却轻柔。 唐轩照着镜子看了看,“还行,没比你掐我腰的时候轻。” “是吗?”赵知煜看他眼神变了,朝他下半身一扫,“嗯,的确很多时候你都在喊不要。” 唐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有点红,视线从镜子上移到赵知煜脸上,再次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赵知煜是个这么不正经的人。 好在天气凉,唐轩穿了赵知煜的高领毛衣挡住脖子的勒痕,不至于上不了班,肖成宇还在公司,他得盯着。 肖成宇不知道李北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一大早回到公司,看到平日只穿衬衫的唐轩穿了高领毛衣,脑子里瞬间上演了李北和唐轩的成人档画面,他阴晴不定地盯着唐轩看了好一会儿。 他的视线过于强烈,早上办公室本就低迷的气氛被他弄得又下降了几度。 唐轩红光满面,昨晚他睡得很好,休息够了,精神也足,笑意盈盈地跟肖成宇说早。 肖成宇更恨了,他打听到公司貌似有意把他降职,他手头上有正在负责的项目,是他敛财的工具,这时候降职,不是要他命吗? 要说谁最有可能顶替他的位置,非唐轩莫属。 肖成宇进了办公室之后接了个电话,一看到陌生的电话他就一个激灵,又不敢不接,恐惧像一只大手捏着他的心脏,随时置他于死地。 他接完电话,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整个人虚脱似的靠在椅子上。 肖成宇给李北打了电话,让他今晚回去,他表现得很乖,李北答应了。 晚上八九点李北才回去,肖成宇饭都没吃,下班了就赶紧回家等着,等得坐立不安,他看见李北,欲言又止,李北是了解他的,问他怎么了。 “李北,你要救我。”肖成宇说着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一把抱住李北。 李北脸色一变,让他把话说清楚。 肖成宇抽抽搭搭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一年前李北结婚的时候他去炒股,运气好,一开始就赚了本金,上半年他赚了不少,李北都不知道,然后后半年亏成狗了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深渊,肖成宇泥足深陷,难以抽身,指望李北能救他。 李北把他安抚住,一问多少钱,他人都蒙了,久久不做声,没说答应把钱拿出来帮忙。 肖成宇看出他不愿意,几日后终于发作,神情麻木而狰狞地说:“你不帮我,你以为自己能脱身?” 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脱不了干系。 李北被他逼得没办法,拿了一部分钱出来,没几天他们一回家,只见门上被泼了油漆,再几天,家都被掀了,东西乱七八糟砸了一地。 这时候李北才知道肖成宇还借了高利贷。 这是个无底洞,李北想报警,但考虑到报警先进去的可能是他们,只能作罢。 肖成宇崩溃地抱着李北哭,李北甩开了他,痛心疾首地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你这样我帮不了了。” 肖成宇呆呆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李北顿了顿说:“我们分开吧。” *** 唐轩接到李北父母的电话,问他李北怎么不接电话,唐轩冷静地跟他们说,他和李北已经离婚,他并不知道李北的去向。 那晚被赵知煜带出李北的家之后,唐轩再也没回去过,他只回去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和李北离婚。 李北一开始不同意,直到赵知煜出面,怪不得那晚他觉得赵知煜有点面熟,原来那是唐轩他们公司的总经理,是他一直希望能结交的人。 要说唐轩还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唐轩,李北还有能耐把人留在身边,但是有了赵知煜这座靠山,李北也推不动唐轩了,他在很短时间内就同意离婚。 唐轩料到李北会消失,因为在李北父母给他电话前,肖成宇就挺久没上班了。 肖成宇在公司留下一笔烂账,这当中牵扯到很多人,赵知煜和唐轩又是一阵忙活,等差不多结束,肖成宇和李北的消息才传回来。 俩人被高利贷带走了,警方把高利贷一窝端,李北被救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有点不正常,身上很多伤。 至于肖成宇,他下落不明,高利贷否认杀害了他,说他自己逃走,但是被比他们更黑的,俗称黑社会的人看上,人带走了,如今不知道在哪里。 警方根据他们的线索,展开了新一轮的调查,肖成宇的消息估计要很久以后才知道了。 唐轩心情很复杂,这两个人罪不至死,但如今他们所承受的又是他们自己种下的果。 说起此事的时候,唐轩问赵知煜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肖成宇炒股亏钱借高利贷? 赵知煜说是,甚至很多事情都是他促成的。 赵知煜要拔毒刺,肖成宇不过是其中一根,很多事情都是他还未上任的时候计划好了的。 唐轩闻言沉默了很久,问他:“我也是计划之中吗?” “你不是,”赵知煜把他拥入怀,亲了亲他,“是计划之外,很多事都没跟你说,也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我又忍不住。” 唐轩没纠结这件事,满足地回抱着赵知煜。 他们在第二年年初结婚,俩人在一起一年都没够就结婚,唐轩觉得太快了,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相信赵知煜,这次不会错的。 婚礼之前,唐轩没让赵知煜碰他,赵知煜郁闷了,唐轩重视是好事,但一下子禁欲一段时间还是有点不好受,于是婚礼结束后立马把唐轩抗回婚房。 唐轩喝了点酒,他酒量不行,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含着一汪水,他笑着看赵知煜,笑容里带着幸福的爱意,赵知煜抚摸着他的脸,吻住了他。 唐轩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的外套已经被脱下来,身上是礼服的衬衣,男人勾着他的舌头嬉戏,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赵知煜搂着他的腰,身体压向他,把他缓缓地压在床上。 可就在这时候唐轩推开了他,气喘吁吁地张着红润的嘴唇说:“等等,今晚还不可以……” 面对男人热情如火的眼神,唐轩有点歉意,他捧着赵知煜的脸亲了亲,就要去洗澡,赵知煜看着自己鼓起了小帐篷的下半身,哪里能让到手的人走了。 如今,这人妻成了他的了,新婚之夜让他禁欲,没门! 赵知煜一把将人拉回来压在身下,唐轩脸上一片红晕,这个已经成为他丈夫的男人用最炙热的眼神扫视他的身体,似乎能把他身上的衣服烧出一个洞来,窥探他白皙淫荡的身体。 唐轩突然夹紧了双腿,赵知煜笑着朝他下半身看了看,道:“发骚了?让我猜猜,淫水是不是都流出小穴了?肉棒硬了吗?” “你别说了!”唐轩羞耻地说。 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不知何时,赵知煜的调教下,变得如此淫荡,光是接吻,被男人视奸一样看着,身体就会淫荡地发热发浪,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一股轻飘飘的媚意,落在赵知煜耳朵里就是勾引。 此时气氛又比刚才增添了许多的暧昧。 唐轩双手绞紧了自己的衬衫,他们这段时间忙着婚礼的事情,身体极其需要对方的安抚,他们本就不是禁欲的人,此时情欲开了一个口子,无论如何都要发泄出来。 “让我摸摸。” 赵知煜把手伸进了唐轩裤子里面,唐轩急喘一声,抓住赵知煜的手臂,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赵知煜:“真不行,我……” 赵知煜冷不丁道:“你怀孕了?” 唐轩哑然,随后诧异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你前一段时间不是吐吗?”赵知煜摸了摸他的肚子,“没事,我早就知道了,现在可以做。” 唐轩摸了摸小腹,然后被男人挑起下巴再次堵住了嘴巴,探进裤子里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他喘息一声,那声音软软腻腻的,赵知煜听着硬得不行了,二话不说扒了唐轩的裤子,肆意地揉弄那片湿糯的嫩肉。 唐轩低低地喘叫起来,淫荡的身体不争气地在赵知煜熟练的玩弄下娇软无力,黏湿的阴阜响起了滋滋的水声,阴蒂也慢慢地挺立着,被赵知煜一把捻住,飞快地揉揉捏起来,唐轩的身体立马颤抖了几下,双腿挣扎着合拢,然而肉穴竟淫荡地分泌出一大股粘液,将他的股间弄得潮湿一片。 他的衬衣被推到胸口,赵知煜揉了揉他的奶子,把雌穴分泌的淫水抹到奶子上,粉粉的奶头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如泛着莹润水光的樱桃。 空气中一股甜腻的情欲味儿,唐轩闻着那从他淫水散发出来的味道,雌穴更是泛滥成灾,他自动自发地打开了双腿,轻声呻吟着把手伸到下面去,动情地套弄着肉棒,揉捏着阴蒂。 “嗯……嗯啊……不……不要揉我的奶子……呜……” “奶子怎么大了,是不是自己揉大的?” “不……不是……啊……” “不是,那为什么,是不是有奶水?” 赵知煜用力地抓弄着唐轩微微隆起的双乳,低下头一把含住奶头,用力地咬了一下,然后在唐轩的尖叫声中大力地吸咬着,唐轩嗯嗯啊啊地叫着,双腿受不了地在赵知煜身下乱蹬,然后被赵知煜压住,毫不犹豫地分开,将嫣红的嫩穴尽数露出。 唐轩呻吟一声,他脸上的潮红蔓延至全身,双手掰开的湿乎乎的嫩穴,两瓣阴唇经过男人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散发着成熟果实的甜美气息,娇嫩的唇瓣淫荡地分开,一圈媚肉从穴口呼吸似的吞吐着,邀请着只属于它的肉棒的进入。 “老公……呜……快……快进来……”唐轩羞耻地咬了咬下唇,抬起了屁股,黏湿的花穴主动贴上了赵知煜隆起的裆部,一下一下地摩擦起来。 唐轩被略微粗糙的布料磨得呻吟不断,敞开的嫩穴无法把男人裆部高高隆起的一团裹起来,他颤抖的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子,将那硕大的硬物捧在手心,痴痴地看着,然后凑过去在龟头上亲了亲,伸出舌头舔舐着。 “骚货。”赵知煜被唐轩骚浪的模样勾引得欲火焚身,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唐轩痛呼一声,可那声音里有着无尽的媚意,他躺下来勾着双腿,分开成大大的M形,露出白嫩的两瓣臀肉,上方则是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软红肉穴,正一张一合地翕张着,他甚至用手指在那儿揉了揉,喘息着说:“嗯,老公快来操操骚货……” 赵知煜眼神幽深,双腿间勃起的鸡巴又粗又长,柱身上青筋如藤蔓一样盘旋着,唐轩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样的鸡巴操到怀孕,双腿间的嫩穴又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淫汁,赵知煜抓着他的大腿,鸡巴对准嫩穴,龟头慢慢地埋了进去,在唐轩舒服的呻吟中,猛地一个挺腰,粗硕的性器顿时没入了紧致娇嫩的甬道! “呃啊!!!啊……”唐轩整个身子重重地弹跳了一下,整只嫩穴在大肉棒用力的插入下微微鼓起,嫩肉被向内挤压着,黏腻的淫水沿着肉棒和嫩肉的贴合处迅速地溢出。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赵知煜兴奋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抽插起来,把湿漉漉的肉逼操得颤抖收缩,唐轩勾着双腿的手不稳地颤抖,他在激烈的操干中失声尖叫,双手终于落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下半身微微抬起,嫩穴淫荡地迎向发狠捅弄的大肉棒。 “好棒……啊……大鸡巴老公……呜……操得好爽……嗯啊啊……啊哈……好深……呜……啊啊……” 粗壮的肉棒横蛮地摩擦着他敏感多汁的内壁,湿滑的淫肉色情地舔舐着滚烫的肉棒,在摩擦的极致快感中一抽一抽地咬紧那带来愉快的硬物,深处的嫩肉更是在顶弄中一圈一圈地紧缩着,缠绵地裹着龟头套弄,然后被猛烈的抽插狠狠地撞击宫口。 唐轩摇着脑袋呻吟,他抚摸着小腹,只觉得那因为怀孕而隆起的地方,此时又因为鸡巴的插入,隆起的弧度又高了点,甚至能看到鸡巴在快速地一进一出。 “不……不要太深了……啊啊……老公……呜……不要……啊……” 唐轩在快感中啜泣着蜷缩了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疯狂的快感从被激烈摩擦的甬道中一波接着一波地传来,无穷无尽,随着淫液被干得四处飞溅,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被赵知煜抱了起来,张开大腿跨坐在对方身上,大肉棒直直地插入嫩道中,顶得宫口微微凹陷,然后终于不抵肉棒凶猛贯穿,宫口的嫩肉委屈地张开,让大肉棒顺利地深入其中,蜜汁滋滋地往外冒。唐轩双手紧抱着赵知煜,后仰着脑袋哭泣着尖叫出声,只感觉大肉棒深得要从喉咙顶出来一样,把他整个人都贯穿了,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不断颤抖,连带着穴口也抽搐着不断翕张。 赵知煜抚摸他滑腻的腰身,又摸了摸他的小腹,里头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而他又深入唐轩的身体,这是一个奇妙的体验。 再往下一看,那被肏弄得黏答答的娇嫩唇瓣如同熟烂的艳红花瓣,裹满了潮水软软地缠住大肉棒,一直把粗大的肉屌吞到了根部。嫩呼呼的肉唇便压在了耻毛和囊袋上,赵知煜就着这样的姿势扶着唐轩的腰转着圈套弄性器。 唐轩哭喊一声,身体绷紧,随即在大肉棒的搅弄下发软,他微微摇头,眼角不住地滑落生理性的泪水,他推了推赵知煜,浑身颤抖地求饶,耻毛扎着他的整个阴阜,又因为赵知煜的动作而被耻毛摩擦研磨,龟头更是深入宫腔,牢牢地卡在嫩肉中,娇小的宫腔难以容纳如此粗大的异物,酸胀不堪的感觉从小腹传来。 唐轩只感觉龟头似乎是顶到了胎膜,他心里矛盾极了,既想和赵知煜尽情地欢爱,又害怕伤到胎儿,但赵知煜只是扶着他的腰,大肉棒狠狠地顶入他的宫腔,把湿软的嫩肉插得微微抽搐。 唐轩顿时被操得哭了出来,沉甸甸的囊袋在迅猛的抽插中重重地打在柔软红肿的肉唇上,把那里弄得更是湿滑,男人的胯骨用力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在猛烈的撞击中发出啪啪啪的拍击声。 大肉棒大幅度地猛插嫩穴,唐轩在一个深插中突然绷紧了身子,崩溃似的哭叫起来,可能是身体敏感得多了,他竟然很快就在激烈的交媾中攀上了顶峰,呜呜地呻吟着体会极致的快感。 赵知煜被他这么用力一夹,竟然有了想射精的感觉,但忍住了,他捧着唐轩的屁股,胯下发力,干得唐轩浑身颤抖,把大肉棒一次次地含进嫩穴,男人凶狠地撞击起来,一点也不留情地全力抽插,唐轩可怜地在高潮中失了神,破碎的呻吟在啪啪啪的操穴声中显得愈发淫荡。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 唐轩胡乱地淫叫着,深陷在情欲中说出清醒时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话。 他被赵知煜抱到床边,整个下半身悬空,赵知煜就在床边操他,他被刺激得身躯抖动,但赵知煜疯狂地耸动着干他,要狠狠操死他一样往淫水泛滥的甬道猛然插入,然后在无力张开的宫腔中奋力捣弄。 唐轩放软了身体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他忘记了这样是否会伤到胎儿,身体本能地跟着快感走,好让大鸡巴能操得他更舒服,把怀有胎儿的子宫填得更满一点。 赵知煜被嫩穴吸吮得舒服,扶着唐轩的腰狠狠地操干,沉浸在快感中的唐轩双目失神,一脸迷乱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流着口水,倏地,他呻吟猛地高昂起来,小腹抽搐着射出一股精液,竟然是又一次被干到高潮,赵知煜压在他身上,急促地奸淫着高潮中痉挛收缩的嫩穴,把屁股拍打得红彤彤地肿起来。 婚房中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唐轩下半身被干得一片淫乱,男人操得越狠他就越爽,他在陡然加速的抽插中身躯不堪忍受地颤抖起来,哽咽地发出毫无意义的淫叫,吸弄得肉屌又硬了点,无力的大腿越分越开,连大腿内侧都被狠狠撞击,自然那里也被飞溅的淫水弄湿了。 唐轩伸着舌头舔了舔赵知煜的嘴唇,被扣着脑袋狠狠吻住,然后胯下又是一阵狂插,唐轩可怜兮兮地呜呜哀叫,和这个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水乳交融,在狠狠一撞之后,大鸡巴突然暴涨,撑得唐轩皱着眉头涌出泪水,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爆发的滚烫白浆,大量地灌满了甬道,把受孕的子宫也填得满满当当。 《人妻之欲》涨nai求欢 яǒuяǒuωu.ìń 又一年夏天,唐轩生下了两个宝贝,是龙凤胎,一男一女,双喜临门。 两个孩子没有遗传到唐轩的双性体质,孩子出生之前唐轩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很喜欢小孩子,但如果孩子遗传了双性,那他会内疚一辈子,赵知煜倒是不怎么在乎,对他来说唐轩和孩子健康就行了。 唐轩生孩子的医院很严,虽然婚礼后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但生孩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医院按照唐轩的意愿一切保密进行,唐轩没有亲人,赵知煜最亲的也只有父亲。 赵知煜的父亲都没能第一次时间来看看孙子孙女,他不同意赵知煜和唐轩结婚,知道唐轩还是二婚之后更接受不了,所以他和唐轩的关系一般。 说到底是怪唐轩不能为他们家留后,他深知自己无法动摇赵知煜的想法,也没有能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和一个除了长得好看,在他心目中一无是处的男人大办婚礼。 这一年他多次让赵知煜找个女人生孩子。 他这样的思想,赵知煜也不愿意跟他说太多,婚礼爱来不爱,爱接受不接受,反正结婚之后关起门和他过日子的是唐轩,他喜欢就行了。 两个孩子很健康,有人悉心照料,唐轩很快就出院了,出院之后孩子也有人照顾,不用两夫夫怎么花费力气。 满月的时候,孩子们的爷爷终于见到了孙子孙女,他对唐轩心情很复杂,但是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其实不管他态度如何,唐轩都没什么感觉,因为赵知煜和父亲的关系也不怎么亲近,他也不用讨好老人家。 两个新晋父亲有空会请老师给他们上育儿课,虽然他们能请最好的保姆,但该学的还是要学,不能把孩子完全交给别人照顾。 意料之外的是,赵知煜学得比唐轩更快,唐轩抱孩子还有些笨手笨脚的时候赵知煜已经游刃有余地抱着孩子哄睡了。 唐轩看着他把兄妹们都抱上婴儿床,默默叹气,自言自语道:“头脑好的带孩子也学的这么快么?” 赵知煜回头问他:“说什么呢?” 唐轩立即道:“没什么。” 他还不想承认自己脑子比赵知煜差。 不过看赵知煜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很温馨,唐轩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愿意和赵知煜开始这段关系时,他并不是不心不害怕,只不随着他们的婚礼结束,孩子的到来,渐渐地消失了。 唐轩是真的明白了,他和赵知煜的这段婚姻,不会再像上一段婚姻那样难堪收场,他们有了时间上最奇妙又难以割舍的纽带,他们的共同结晶——孩子。 唐轩没有放下工作,他在家上班,除此之外就是给孩子们喂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奶水比普通的母亲还要足,医生说他这样是正常的,正好两个孩子也够喝。 但是对于唐轩来说真是太不友好了,本来他的奶子也不大的,怀孕之后也只是像刚刚发育的样子。 可生产之后就像发育过度,每天胸前涨满了奶水,医生安慰他以后没有奶水就好了,唐轩简直想催促孩子们把奶水赶紧喝完。 在家办公其实更累,但唐轩不想把事业放下,这天赵知煜回来之后,他们吃完饭还在讨论工作,等差不多时间睡觉了,赵知煜就让他去洗澡。 唐轩看着男人收拾文件,没有动,赵知煜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去吧,给你冲杯牛奶。” 唐轩听到“奶”字就有点发愁,宝贝们喝完奶就睡了,现在他奶水又满了。 赵知煜收拾完之后就去厨房了。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唐轩看着赵知煜的背影,从前如狼似虎的男人现在好像遁入空门一样,佛得不行,平日俩人最多就是亲一亲,晚上洗完澡穿好睡衣一起睡觉,抱在一起都不会摸两下。 他摸摸肚子,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他怀孕的时候也不胖,生了之后除了胸前的奶子不一样之外,他身材更好了。 可是他们就像提前进入老夫老妻的状态,让身体被充分开发的唐轩有点难受。 他郁闷地去洗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他和赵知煜之间的关系,心理上不是太难受,毕竟赵知煜对他很好,也看得出对方是喜欢他的,不过唐轩对于男人没有碰他这件事有点在意,在意得洗澡的时候没有挤奶水。 “唉……”唐轩穿着睡衣,他皱着眉用毛巾擦头发,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身体有点躁动,他不由得揉了揉涨奶的双乳,然后不知不觉胸前的布料就被奶水洇湿了。 他又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去衣柜拿出一套睡衣,刚好赵知煜从浴室出来,他只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是湿的,水从他精壮的上半身沿着肌理缓缓流下,水珠流过人鱼线,随后隐没在胯下的浴巾里。 唐轩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低着头从赵知煜身边经过,但赵知煜堵在浴室门口,他只得说:“我要进去换衣服。” 赵知煜低头看他,视线从他的脸移到胸前,唐轩脸上一热,用手里的睡衣挡住胸口,赵知煜就笑了:“奶水多得装不住了?” “你……”唐轩有点烦他这样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男人突然一手楼过他的腰,扑面而来的一身水气,唐轩愣了愣,突然就被抱了起来,他身上的睡衣吸收了对方身上的水珠,弄得更潮湿了,身上不舒服,但唐轩没法计较更多,等他后背躺在床上的时候,赵知煜吻住他的嘴巴压了上来。 唐轩的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微微睁大了眼睛,赵知煜湿滑的舌头飞快地钻进他的口腔,带着火热的温度舔吮他内里的粘膜,唐轩禁不住从喉咙发出轻轻的呻吟,身躯泛起一阵阵微颤,在男人身下轻轻扭动。 赵知煜的吻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野,交换气息的时候双眼看着他如同要即将把他拆骨入腹,带着可怕而暴虐的欲望,那显然是隐忍了许久的欲望。 唐轩有点害怕,但身体却不由他想地兴奋起来,赵知煜伏在他身上,把他的舌根都吸吮得发麻,他的身躯也酥软下来。赵知煜看着他胸前睡衣的一片水迹,勾起了嘴角。 “干什么……”唐轩有些狼狈地挡了挡奶子,红着脸垂下双眸,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他推了推赵知煜,但这时候赵知煜突然低下头隔着衣服在他的奶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啊!” 唐轩慌乱地推搡着赵知煜的胸膛,赵知煜再次吻住他,含着他下唇吮吻,这次可比之前更加激烈,唐轩根本抗拒不了对方的亲吻,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底满是享受和沉溺,赵知煜的大手覆在他的奶子上轻轻地揉了揉,唐轩就受不了地哼出声,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 “最近是不是很辛苦?”赵知煜突然放开他问道。 唐轩怔愣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赵知煜问的是那方面的辛苦,因为之前赵知煜说他在家工作太辛苦,但现在眼下他们这样的情况,他不知道赵知煜是不是问他忍得很辛苦。 那倒不是很辛苦,就是难受,唐轩一直没好意思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 “也不是……就是……”唐轩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你问的哪方面啊?” 赵知煜舔了舔他的耳垂,略微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奶子,奶水都出来了,医生说你最近涨奶厉害,要不要老公帮你喝掉?” 唐轩瞬间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瞬间体验了一把颅内高潮,赵知煜解开他睡衣前的纽扣,两只白皙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那炙热的视线烧得唐轩浑身发热,他刚才去浴室除了换睡衣,还要把奶水挤出来,如今耽误了一会儿,乳头中的小孔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乳白的奶水了。 唐轩动了动双腿,只感觉股间也是一片潮湿,他勾住赵知煜的脖子,下半身故意蹭着男人的下体,感到那里悄悄抬头。 “要……要老公帮我把奶水都喝掉,奶子好涨,奶水都多得溢出来了……” 赵知煜埋头在他的奶子狠狠地亲了亲,唐轩轻吟一声,忍不住抬起胸膛,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他浑身都香香软软的,赵知煜捧着他的奶子胡乱地啃咬起来,咬着他的奶头用力吸咬。 唐轩今晚十分热情,一脸迷离地被男人吸奶水,他分开双腿缠住了赵知煜的腰,赵知煜胯下的性器硬得厉害,滚烫地插入了唐轩的双腿中央,用布满青筋的粗粝柱身蹭着湿乎乎的穴口。 赵知煜揉弄着唐轩胸前柔软的奶肉,“让老公帮你按摩按摩奶子。” 唐轩用嫩穴摩擦着大肉棒,喘息不已地说:“骚穴也要按摩……呜……老公快按摩一下骚穴吧……” 男人摸了摸他滑腻的小腹,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子宫呢?需要吗?” “要!”唐轩被挑起的欲望无法排解,急得想哭了,尤其在大肉棒摩擦着阴蒂的时候,爽得不行的同时身体深处又有更大的躁动需要得到缓解,他嗓音都带了点哭腔,“快点……” 此时他的双腿间涌出了更多的蜜汁,弄得股间一片湿润,更是把男人的性器都打湿了,嫩穴早已被肏弄得熟透,此时熟练地翕张着迎接大鸡巴的到来,当肉唇被操开的时候更是含住龟头剧烈地收紧吸吮,爽得赵知煜粗喘起来,壮腰挺动着用力地深入。 急需被填满的身体得到了充实又饱胀的快感,唐轩舒服极了,他染上红晕的眼尾透着水光,还没喘上一口气的时候大肉棒又猛地插入,大肉棒在嫩道里狠狠抽插进攻的时候带给他强烈的快感,爽得他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赵知煜伏在唐轩的身上,故意用胸膛压着他一对柔软隆起的奶子,奶子经不起这样的挤压,奶汁顿时断断续续地喷涌而出,弄得他们身上都是奶水,唐轩羞耻地摇了摇头,却又沉浸着奶水挤出来之后双乳的舒爽之中。 “啊……不……哈啊……老公……呜……奶水太多了……呜……啊……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湿漉漉的胯间满是被干出来的淫水,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是黏糊糊的汁液到处飞溅,唐轩身上染着一层代表情欲的粉色,张开了大腿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浑身颠动,娇小的穴口被操得大开,被大鸡巴来来回回地进出抽插,成了一个圆形湿红的肉洞,热情又贪婪地吞咽着粗硕的肉屌,紧紧地含进深处,让大肉棒粗暴地撞击着软化的宫口。 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唐轩骑马似的坐在赵知煜的鸡巴上,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身躯,用温暖紧致的淫穴套弄着大鸡巴,他身上汗津津的,两只嫩奶也在他的动作之下淫荡地甩动着。 他不得不双手捧着奶子,赵知煜捧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揉捏,胯下对准嫩穴啪啪狂干,操得狠极了,此时唐轩受不了地又哭又叫,双手控制不住地抓住自己的奶子,顿时两道奶水飞喷而出。 “啊啊啊……不啊……老公不要干这么用力……呜……骚穴要坏了……啊啊……不要顶子宫……呜呜……子宫要坏了……嗯啊……” 赵知煜才不管他的淫言浪语,说着不要却咬得这么紧,还出这么多水,分明就是喜欢得厉害,他知道唐轩口是心非,便绷紧着肌肉激烈地贯穿起来,抽插得越来越凶猛,持续插入宫腔摩擦顶弄着内壁的一腔柔软嫩肉,搅弄出更多的汁水。 肉棒长驱直入地狠插不止,唐轩尝到甜美的快感,一张脸满是迷离,只管扭动着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赵知煜松开他的屁股,一把抓住了他的两只奶子,狠狠地抓弄起来,一边玩着他的奶子一边操他。 唐轩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变得这么淫荡,平时他话不多,看着就是很沉静的一个人,只是到了床上又会变成另一种模样,是赵知煜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低头吻住了赵知煜,赵知煜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住他。 唐轩趴在赵知煜身上,随着那又深又猛的撞击溢出呻吟,“啊啊……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坏了……呜……” 赵知煜挺着性器不断往上撞击,男人在这个时候格外的性感迷人,唐轩捧着他脸吻了又吻,赵知煜笑着看他说:“骚老婆不就是想被老公操坏么?” 唐轩呜咽着说:“呜……那……那就赶紧用大鸡巴操坏我……啊啊啊……嗯啊……好深……” 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发地凶狠,唐轩被爱人以吻封缄,舌头缠绵地交缠着,下半身密不可分地交合耸动,滑腻的汁液泄得到处都是,室内满是淫欲的气息。 唐轩一整晚全身内外都被狠狠安抚到了,他甚至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意识都不清楚了,但无论怎么样,只要在赵知煜身边他就觉得很安心。 yin妻癖丈夫偷看妻子出轨反被健身教练开苞l 下午两点半,开始上班的时间,夏晨却步履匆匆地从公司离开,好在他是这间小公司的老板,随时都可以走人。 今天是周五,每周五至周日,夏晨的妻子会前往健身中心上课,妻子五年前和他结婚,俩人是大学同学,但之前不熟悉,妻子长得漂亮,在男人性中很是吃得开,大学的时候夏晨就知道妻子私生活比较混乱,那时候他没少听说妻子的绯闻。 他们结婚的时候不少人在背后调侃夏晨是个接盘侠,可惜头上只长了一颗脑袋,婚后绿帽子都带不过来,但夏晨不在乎,知道妻子是图他老实,长得也不错,夏晨也挺喜欢妻子的,不过是另一种喜欢。 夏晨有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先别说女人能否接受,他也过不了心里那关和女人做爱,他可以接受被人嘲笑他戴绿帽,但在这方面尤其要面子。 他知道自己一辈子不可能和女人在一起,但是他又幻想着有一天能娶个漂亮的老婆,还幻想着老婆被无数男人玩弄,让别人的男人用肮脏的鸡巴插入妻子的身体,替他实行丈夫的义务,最好妻子被玩弄得浑身都是腥臭的液体再回家。 结婚之后妻子如他所愿在外经常勾搭男人,但是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路出马脚,一直以来都伪装得很好,但是结婚后夏晨就没有碰过妻子,妻子就越来越放荡猖狂,认定了丈夫是个懦弱的阳痿,虽然会为了钱在他面前听话乖巧,但总是背着他出轨,生活过得多姿多彩。 夏晨当然知道妻子对他不忠,他想要的就是这样,这种淫妻的怪癖他没法跟人说,只能在网上和有同一爱好的人倾诉分享,看着别的男人分享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描绘得有声有色,他也忍不住想看看妻子在别人男人身下到底是怎么样的。 上个月他恰好早下班,就去妻子常去的健身中心接她下课,然后看见做完运动的李教练和妻子十分亲密,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有染。 李教练又高又壮,转头看到夏晨,知道他是学员的丈夫,很是自然地跟他打招呼,眼睛在他身上扫了扫,说了句:“夏先生身材不错。” 夏晨长得也高,身材比例又好,西装覆盖下的身体也是锻炼起来的漂亮肌肉,尤其是被西裤包裹着屁股又挺又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妻子的奸夫夸,他有点不好意思,白皙的脸很容易就泛红,之后又出来几个教练和他打招呼,那些人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妻子则是在一旁笑着。 健身中心人很少,只接待很少人,夏晨不是会员本来不能进去的,但前台看见是他,想到教练的吩咐就带着他进去给他泡了一杯茶。 夏晨坐在健身室外面,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凝神听了听,脸突然红起来,里面发出的声音明显不是做运动的声音。 夏晨屁股不安地扭动着,心想:“会不会是妻子在和教练做爱?” 这么一想他就坐不住了,身为一个淫妻癖,没什么比见到老婆被别的男人奸淫更让人兴奋了!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叫得越来越亢奋,那十分明显是妻子的声音,不过第一次看真枪上阵,夏晨兴奋又羞耻,里面的可是他老婆啊! 健身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没锁,夏晨左右环视几下,见没有人,便悄咪咪地上前轻轻推开了玻璃门,一只眼睛往里面瞧,那声音顿时就清晰了,只见里面竟然不只有他妻子和李教练,还有好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松散地围成一圈,夏晨心中一个激荡,仔细一看,中间一对男女在地上交媾! “啊啊……大鸡巴……嗯啊啊……大鸡巴教练……操得好爽……喔……再操深一点……啊……”妻子母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披散着头发,上半身健身内衣被解开,下半身赤裸裸的,裤子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只见那大张着的双腿中间,一根又红又黑的鸡巴勇猛地在小穴里进出着,操得妻子大声淫叫着,怪不得连外面都能听见。 “小婊子,要不要操进你那骚子宫?”李教练啪啪啪地抽着妻子的屁股。 夏晨有点慌,妻子竟然让别的男人操进子宫?李教练没带套,如果射进去了,那岂不是很容易怀孕?那妻子会不会生下孩子?他会替别的男人生孩子吗?他有点愤怒,但是竟然又很期待,夏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挨操,门缝再推开一点,看得更清楚,他热血沸腾,呼吸急促,小腹隐隐发热。 妻子浑身颤抖地叫着:“要……啊啊……大鸡巴教练赶紧操进小婊子的子宫……我……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啊……” 夏晨瞪大了眼睛,那莫名的激动让他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妻子话音刚落,高大的教练就抓着妻子啪啪啪地狂操起来,鸡巴啪地操进子宫,妻子大叫一声,此时另外一个在边上撸着鸡巴的教练捏着妻子的下巴把鸡巴插入妻子的嘴巴。 夏晨看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移不开眼睛,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声让他第一次那么兴奋,后背的衬衫都有点汗湿了,他忍不住把们推开了一点,正想着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进去找遮挡物躲着看,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夏晨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反手掰着那人的手,但身后的男人力气极大,他根本不是对手,轻易地被对方撂倒在地。 “谁……啊……你……你干什么?!”夏晨终于看清楚了男人,是健身中心的陈教练,也是长得高大威猛的,一身肌肉十分有力。 陈教练看了里面的一室淫乱,又笑着看着夏晨:“夏总看老婆被别的男人玩也无动于衷?你有把老婆送给别人玩的爱好啊?” “胡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晨惊慌失措地反驳,他站起来打算离开,但陈教练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回来,把他推倒在地上,双手举高过头顶,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他,然后飞快地扯开了夏晨的衣服,他身前白色衬衫的扣子瞬间蹦开散落在地上。 “啊!不……你不能……” 夏晨因为刚才偷看做贼心虚,叫也不敢叫大声,可怜又神色慌张地看着男人,对方看着他这么怂,顿时也没什么顾忌了,夏晨长相俊逸,身材高挑,穿着西服还挺有气场的,但这时候陈教练一下子就戳穿了他外强中干的外表。 “呵呵,你老婆我操过几次,一般般,不够紧,也就是够骚,放得开,我还是喜欢操男人多一些,正好今天你送上门……” 夏晨听着妻子的奸夫上完了他的老婆跟他聊感受,顿时羞愤不已,但淫妻癖作祟,他竟然又因为陈教练的话兴奋了,尤其现在他老婆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不知道又换了那个男人的鸡巴,陈教练看穿了他的窘迫,一模他的下体,裤裆那儿竟然都硬起来了,夏晨夹紧双腿拼命挣扎,但陈教练力气大,三两下就西裤连带着内裤一块儿脱掉了,夏晨来不及逃,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陈教练捉住他挣扎的双腿,笑着道:“第一次见你就想操你了,屁股这么大……” 夏晨顿时尖叫起来,害怕得瑟瑟发抖,心里上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身体有点不正常而已,但是这点不正常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他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挣扎起来,陈教练险些按不住他,终于怒起来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把夏晨都打懵了,他从未被这么侮辱过。 陈教练抓紧时间掰开了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地分开,夏晨浑身一震,他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中,常年坐办公室的人那里是健身教练的对手,他的私密之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对方惊叹地看着那儿,好几秒没有动作,只紧紧抓着夏晨的双腿。 “不要!!不要看!!!”夏晨试图动了动身躯,男人的手却更加用里地禁锢着他,愤怒化为更多的绝望,他在无助之下红了眼睛,那比妻子还要白嫩的身体瑟瑟发抖,随着他的抗拒,男人的手倏地探向他的下身。 夏晨屈辱地哀鸣一声,此时健身室里面又传来了更大的声响,显然是妻子和操她的男人又上了高潮,那声音听着很是是助兴,陈教练更兴奋了,低头欣赏着学员丈夫的雌穴,两瓣嫩唇紧紧闭合着,依稀可见小小的缝隙微微湿润,竟然是渗出了蜜汁,心道这骚货肯定是看着老婆被干发骚了,要不然鸡巴都翘起来了,现在反抗,等会儿鸡巴插进去了指不定扭着屁股求操,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在肉缝肉缝浅浅地滑动起来,但这在夏晨的挣扎中有点困难,那手指的主人就失了耐心,猛地插了进去。 “啊!!!不要……求你不要……啊……放了我……” 双性人极其敏感的身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夏晨凄惨地叫起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受到这样的攻击立马在抽搐之后失去了力气,刚才那股挣扎害怕的劲儿过去之后身躯软弱无力,倒是那被侵犯的雌穴夹紧了男人的手指,夏晨微微地呜咽了一下,颤抖着的双腿动了动,摇了摇头,哀求着男人放过自己,但陈教练对他志在必得,用压倒性的力量把人置于身下,肆意地在夏晨被掰开的双腿之间揉捏着那片娇嫩的阴阜。 那里干净粉嫩,就连肉棒也是粉色的,陈教练握着肉棒,龟头笼进手心搓弄几下,从未被人这么弄过的夏晨张了张嘴,却听见自己软腻的喘息,他羞耻不已,但青涩的身体经受不住经验丰富的男人的玩弄,那灼热的手掌很快离开肉棒,窄小湿润的蜜穴被快速地拨弄起来,手指在柔嫩的肉缝中搅弄出滋滋的水声,深埋在肉唇里面的嫩肉也在这玩弄中蠕动着,溢出许多的透明汁水。 教练看着夏晨挣扎又忍不住沉溺快感的神色,嘴角不由得意地笑着,低头瞧见那粉嫩的被刺激得充血泛红,肉唇有意识一般一张一合,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肉蒂也露出头来,教练一会儿抽插一下肉穴,一会儿捻住肉蒂揉捏。 “嗯……啊……”夏晨听见自己的叫声,立马羞耻地咬住了嘴唇,他愤恨的目光并没有让男人住手,哀求可怜的目光也并没有得到对方的怜悯,他绝望地挣扎起来,但对方便用了别的方式对付他──手指狠狠地抠弄湿滑娇嫩的穴口,将那一圈嫩肉蹂躏得剧烈地抽搐起来,不停地翕张着,夏晨哽咽着,摇着脑袋呜呜哀叫,不多时便一股清亮的汁液从哪穴眼中涌出,夏晨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屈辱的玩弄失去了更多的力气。 男人掰开他的雌穴,手指深入,很快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夏晨整个人发着抖,陈教练又在那儿戳了戳,指腹在边缘处就着黏腻的汁液抚摸了一圈,极为满意地盯着夏晨的嫩穴,“今天赚了,捧着个处!嘿嘿,怪不得你老婆到处勾搭男人,原来是老公不行啊。” “不……饶了我……”夏晨眼角泛红,他的双腿被用力地折起来压在身上,整个人用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仰躺着,一想到现在自己用这样淫荡的姿势面对男人,夏晨就嗓音发哑,对方的话针扎似的扎在心上,让他痛苦不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长这样的身体…… 男人的手指在敏感的嫩肉上戳弄着,对方太知道如何让他舒服,时刻观察着他的身体反应,酥麻的感觉从雌穴传来,太舒服了……隔着阴道男人的手指竟然又戳弄到前列腺的位置,夏晨呼吸一滞,乌黑的眸子瞬间失神,嘴边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弱弱地摇了摇头道:“不……”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教练嗤笑一声,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在夏晨大腿上擦了擦,片刻解开宽松的运动裤,掏出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夏晨听着那窸窣声,挣扎着抬起头,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对准他的下体,那玩意儿又粗又长,黑黝黝的柱身盘旋着狰狞的青筋。 他赫然睁大了眼睛,双腿抖了抖,惶恐地叫出声,陈教练恶意地一笑,俩手用力按着夏晨的双腿,滚烫的巨物抵在夏晨那潮湿的腿间。 “不!!!” 陌生至极的热意和巨物坚硬的触感从湿穴反应过来,夏晨拼命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那滚烫的感觉让他恐惧,浑身僵硬着身体,但陈教练身体跟泰山似的佁然不动,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了……不……不要强暴我……呜……我可以给你钱……啊……我可以给你钱……我……我老婆也可以给你玩……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夏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陈教练根本不听他的话,壮腰一挺就狠狠踢操了进去,穴口的嫩肉瞬间被挤得充血变形,对比手指来说肉棒太粗大了,巨大的异物感扩散,里头的黏腻媚肉被挤压分开,夏晨浑身僵直,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那粗黑巨物进入身体,全身都要被填满的恐惧又刺激得他挣扎起来。 “饶了我……啊……够了……停……停下来……不……呜……啊……要被填满了……痛……不要……啊……” 夏晨两手推搡着陈教练,却被反手拉住,陈教练喘了口气,被那紧致的处子穴包裹得舒服,诱惑着他进入得更深,他龟头顶在湿滑的处子膜上感受着温热娇嫩的感觉,然后在夏晨的哀叫声中停下动作,等夏晨以为他不再动作的时候,拉着夏晨的手狠狠地往前一撞,恶劣地操穿了那脆弱的处子膜! 青涩紧致的嫩穴被粗暴地侵犯了,嵌入嫩穴内的巨物狠厉地研磨着里面的嫩肉,夏晨浑身颤抖着呜咽,眼角滑下泪水,浑身软到在地上,呜呜的哭叫根本止不住,只觉得自己整个被滚烫的铁棒给串起来,小腹又涨又痛。 陈教练愉快地看着被他插入的地方溢出几缕血丝,他得意地沾了些抹在夏晨的小腹和胸部上,这双性人的小穴又紧又嫩,第一眼看见这枚雌穴的时候他就知道夏晨是个极品的骚货,会拒绝不过是没有被操开而已,想着他胯下的那根肉屌就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将那粗涨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深地挺进夏晨的阴道,他的力气又狠又大,肌肉绷得紧紧的,鸡巴也硬得不行,抵着蜜穴的嫩处粗喘着猛操起来。 夏晨眼里盈满了泪水,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吊灯,无助地感受着被大肉棒破处的屈辱和痛苦,就在这时候健身室的门被打开,几个教练走出来,一个个的下半身挺着鸡巴。 “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呜啊……” 夏晨哀戚地叫着,忍着那酸胀的感觉伸出手推开身上的男人,但对方只是掐着他的腰大力地抽插,操得他身躯晃动,不得已之下只能悲哀地挡住自己被干得汁水淋漓的雌穴,那深深挺进的鸡巴把他干得压抑不住地呻吟,娇嫩青涩的嫩穴在这样激烈的肏弄下疯狂地分泌淫水,噗滋噗滋的水声听着色情又淫靡。 带头的李教练胯下的鸡巴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那刚操过夏晨妻子的鸡巴沾满了膻腥的精水,他揉了揉夏晨的嘴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滑动。 “不……呜……” 下身被大鸡巴粗暴奸淫,夏晨在激烈的插干中几乎喘不过气来,李教练拍拍他的脸,让他张嘴,夏晨哭得泪流满脸,哽咽着让他们放过自己,但这些男人听了不过是哈哈笑起来,他的妻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夏晨已经顾不上被妻子看到自己被强暴,他只希望逃离魔抓,但下一秒他就被掰开了嘴巴,男人的大手牢牢地钳着他的下颚,腥臭的龟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夏晨痛苦地皱着眉头,但嘴里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嗯……” 两根充分勃起的肉棒透出可怕的温度,带着恐怖的力度狠狠地抽插,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夏晨无力地动了动双腿,身上的男人立即更加凶猛地干他,肥大的鸡巴凌厉地碾着阴道直插宫口,被快速反复贯穿的异样快感和被奸淫的痛苦混在一起,使得夏晨格外无助,又不得不接受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理智。 更恐怖的是,他发现身体开始沦陷在这样的快感之下,泪水流得更凶了。 李教练拼命地在他嘴巴里抽送着性器,陈教练也不甘服输开始了狂猛的操干,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挤入娇嫩的深处粗暴翻搅,湿哒哒的穴口一阵阵收缩,箍得男人爽得要命,他无力推搡的双手又被各自塞进了滚烫粗大的肉棒,另外两名教练握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那么粗,一跳一跳的肉屌就在他的手上,雌穴里,甚至是嘴巴里,用不同的速度和力度抽送着。 夏晨失神地睁着眼睛,身体在这一瞬间诡异地产生了大量的快感,他只觉得插着他雌穴的男人要把他给硬生生操坏了,身体要被大鸡巴给操穿了,大量的粘液滴落在他们交合位置的地面,他明明是被强暴的,但还是流了这么多水,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插入的嫩穴微微紧缩,龟头重重地碾压着潮湿紧闭的宫口,带着绝对侵犯的力度,将夏晨的嫩穴奸淫得软绵无力。 夏晨浑身颤抖,知道陈教练是想要操进他的子宫,顿时激烈地挣扎起来的,但几个健身教练在这里,他小绵羊似的被按住了,被四根鸡巴折磨得瑟瑟发抖,可怜地淌着泪水被大肉棒凶猛地撞击宫口,更为强烈的酸麻快感自被顶撞的宫口传来,他想开口求饶,但嘴巴被堵着,此时口腔内的性器突然加速,插得他几乎窒息。 他不得不放松身体,但一旦放松,快感就潮水一样涌来,他湿润的睫毛可怜地颤了颤,肥嫩的肉穴和大肉棒紧紧相贴,下身一片水光,宫口被操得微微张开,里面一股粘液涌出,陈教练再接再厉来来回回地贯穿,将那淫肉操得抽搐不已,恶意地抵着宫口细细密密地捣弄,然后等着宫口再张开一点,便凶狠地操进了子宫! “呜呜呜……” 男人的胯部啪地撞在他的耻骨上,旋即不等他适应就啪啪啪地狂操起来,让他性奴一样张开大腿承受着大肉棒的抽插,红肿的穴口亲密地贴着全根没入的鸡巴的根部,滋滋喷溅的淫水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 夏晨呜咽着从喉咙里尖叫了一声,随后浑身抽搐着,肉棒喷出了一股精液,竟然是被强暴到高潮,在场这些不怀好意的教练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身体。 夏晨崩溃地呻吟着,糜红的肉唇紧紧缠着肉屌,他浑身抖动着射完了精水,汁水充沛的嫩穴也持续地分泌蜜汁,太舒服了,禁欲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尝过这样的快感,想忘记就很难了。 几乎要把身体操穿的鸡巴让他尝到从未尝过的快感,夏晨竟然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鸡巴,他的嘴巴快要被磨破了,痛,但身体很爽。 “这小骚货开始发骚了。” “哈哈,早就开始发骚了,你没看他流这么多水。” “跟他老婆一样骚……” “明明比他老婆还骚。” 夏晨看着这些人张合着的嘴巴,意识已经瓦解大半,朦胧的视线连人的外貌也看不大清楚,也听不进去他们下流又无耻的话,只知道一次次插入的大肉棒让他很舒服,还想要更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雌穴抽插的陈教练开始了粗暴的冲刺,重重地凿弄嫩穴,夏晨在这奸淫中扭动着身体,手心和嘴里的鸡巴又烫又硬,这股热意让他身体发麻,被抽插的嫩穴更是一抽一抽地蠕动,他整个人在陈教练可怕的奸淫中可怜地哭喊,丰满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终于滚烫的精水从马眼喷薄而出,狠狠地烫着子宫,湿漉漉的液体自俩人交合的部位到处飞溅。 不一会儿陈教练抽出鸡巴,很快嘴里的鸡巴也抽出去,夏晨门户大开地躺在地上被奸淫得气喘吁吁,汗水淋漓,胯下那肉洞淫乱地流淌着精液和淫水,李教练毫不在乎地抓了他的双腿,挂在身体两侧,狰狞的肉屌噗滋插进他的身体,啪地重重全根没入! “呃啊……呜呜……不……” 夏晨被插得整个人抖了抖,粗硕的根部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紧贴着湿滑软绵的肉唇,被蹂躏得熟烂的肉唇再次受到侵犯,间隔不过十来秒,那殷红的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肉洞难以承受地抽搐着,外翻的淫肉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再被大肉棒狠操回去。李教练抓着夏晨的腿飞快地将那奸淫过他妻子的鸡巴送进他的身体抽插起来。 “不要……啊啊……不要干了……呜啊啊……不要再插了……”男人听着他的淫叫干得更为卖力,几乎是把他往死里干,完全不理会他可怜的哀求。 夏晨摇着脑袋,无法控制地在奸淫下哭喊起来,“求你了……啊啊……嗯啊……慢一点……求你……轻……轻一点……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子宫了……呜……啊……好涨……嗯啊……” 李教练揉着他的屁股悍然地挺腰插干,狂乱地操开红肿的阴唇,打桩似的撞击着颤抖潮湿的宫腔,里面装了男人的一泡精水,李教练也不介意,那似乎更刺激,每一次都捣弄得越发卖力,干得那屁股肉浪阵阵。 不知道是谁又掰开他的嘴巴把大肉棒插进去,毫不客气地干他的嘴巴,然后手掌心又被男人射了精,握着他的手把精液涂抹在他身上,让他浑身都散发着男人膻腥的精液的味道。 刚刚高潮的宫腔被又狠又重地碾压摩擦,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卷席了夏晨全身,让他彻底在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中迷失了理智,呜咽着承受那可怕的快感,无意识地尖叫着,黑红的大肉棒一次次地插入子宫捅弄,插得不久前还是个处的夏晨像个出来卖的婊子似的在男人胯下挨操,淫水都流了一地,有人把他扶起来,两条腿被男人勾着,双脚离地,摆出婴儿撒尿的羞耻姿势,那人的手指在他后穴抠弄几下便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夏晨痛叫出声,双腿无力地蹬动几下,很快前面的男人就扶着鸡巴噗滋从前面进入他,狠狠地插了个满满当当,夏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抖动着身体被男人操穴,被大鸡巴一次次地奸淫,后穴的手指抽出来,龟头在穴口磨蹭几下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被迫用手安抚没能插入他身体的性器,两根粗大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在他体内奋力地来回抽插,把他弄得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只能接受男人的奸淫,粗重的力度把他干得失声哭叫,双腿乱颠,教练们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一些,让他饱受蹂躏的下体露出来,他的两个肉洞被填满,他摇着脑袋哭喘一声,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前后的两个人似乎是不满他的举动,竟然同时发泄般狠狠捣弄起来,力度凶猛。 夹在男人中间的夏晨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两个肉洞死死地咬着狠插进来的大肉棒,就着飞溅的汁水淫贱地吞吐着,他的肚皮也难堪地隆起,里面是两根鸡巴在同时进进出出,夏晨的身体失控地随着男人们的节奏颠动,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依稀能看到是哪根鸡巴进去,哪根鸡巴又抽出,他们干得迅猛激烈,偏偏夏晨还能感觉到爽。 “呜……要被操坏了……啊……还……还要……嗯啊……” 男人们笑着包围他,用鸡巴把他从里到外奸淫得彻底,又用精液涂满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每个教练都身强力壮,他们好像有无限的精力,到了最后每个人至少都在夏晨体内射过两次,他无力地躺在地上,满身精液地张着大腿,掰着那松软熟烂的淫秽穴口,嘴里喃喃说着:“还要……啊……还要大鸡巴……” 《惩罚》不听话的弟弟被哥哥打pipi,摸嫩xu 顾行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平时爱玩但也没闹出什么事,一直都挺让人省心的,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爱闯祸到他面前来,顾行还在为他闹事毕业延迟的事气着,这天顾寻就在饭局上当着父母,顾行他未婚妻和未来岳父岳母的面闹了一通,搞得两家人都很不愉快。 “你发什么疯?”顾行启动车子,脸色很难看,饭局散了之后他甚至没把未婚妻送回去就急着来问弟弟的罪。 顾寻系上安全带,瞄了他哥一眼,顾行英俊的侧脸难掩怒容,他一脸平静都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单纯看他们不顺眼。” 顾行冷笑一声:“这个月第几次了?再这么下去我会以为你鬼上身了,今天还有人到公司门口闹事,说你把人女生玩得生不了孩子让我看着赔钱。” 虽然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但次数多了确实是很烦。 “胡说,我没有。”顾寻一脸冷漠地反驳。 顾行看了看他,摇头:“你爸年纪大了,你妈不愿意管你,公司很忙我也没多少时间,你不是小孩子,没人能处处管着你替你收拾烂摊子,再这么下去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己处理,家里有什么饭局你也别来了。” 他这么说,顾寻突然来火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他哥的,“我让你管我了吗?是自己自己多管闲事,我愿意来了吗?是你让我来的,行啊,不管我,以后也别把我当你弟,反正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让我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我死外面有人让你收尸的时候你记得赶紧挂电话,我说你就是嫌弃我,是吧?” 顾寻好像真的被气到了,双手发颤,生气的时候眼眶发红,显得他可怜又委屈,仿佛他真的是很无辜一样。 刚才他喝了酒,顾行没喝,就把他当做是被酒精点燃突然爆发的火山一样放在一边自行冷却,没再搭理他的话。 但是他这样的反应只会让顾寻更生气,他死死盯着顾行:“你怎么不说话?这就不愿意理我了是吗?呵……你倒是够狠心的,你一直不喜欢我是不是?终于装不下去了?以前对我好都是假的吧?” 顾行一话不发,顾寻咬了咬牙,心脏像被狠狠拉扯一样,他锤了锤车门:“停车!” 车子在路上平缓地行驶,顾行只看着前方,顾寻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让他停车,“我坐你车你不膈应吗?放我下去……啊!” 车子一个漂移停下来,惯性撞得顾寻一边身子都痛了,顾行先下车把他拉下来,之后却没放手,顾寻扒拉着他的手,“干什么,我自己会走!” 车子停在顾行的某处房产的小区前,顾寻没来过这里,已经脑补出他哥要把他赶出家门以后不让他回家的各种想法,他有点慌,但嘴上一直不认输,顾行把他甩进屋子里关了门,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倒在地上,双手狼狈地撑着沙发起身,一抬头看到他哥在门口前松开了领带。 相反他,顾行优雅利落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腿垂着眸子平静地看他,他西装革履的,此时就这么坐着都显得干练挺拔。 “好好聊聊。”顾行说。 顾寻坐在他对面,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好一阵不说话。 顾行好笑地说:“你委屈什么?” “……你管我。” “真的不用我管是吗?” 顾寻又不说话了。 口是心非得让人头疼。 顾寻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他从来没搞清楚过他哥的想法,知道顾行很有能耐,似乎什么事儿都能摆平,这样也就显得顾寻没有存在的必要,也让他觉得他在顾行心目中其实和其他人,其他事没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室内安静得只有俩人的呼吸声。 顾行不是话多的人,顾寻也没什么想说的,他的那些想法自己都觉得不耻,难以出口,干脆也就不说了,如果是认错的话是不可能的。 顾寻平复了气息,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他双目微颤,入眼的是西裤裹着的笔直长腿,骨节修长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顾行背着光,显得他的五官更为深邃,目光深沉,顾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 顾行用指腹抹了抹他泛红的眼皮,又抚过他的唇角,顾寻突然一个激灵身躯向后退,脊背靠在靠背上,嘴唇动了动喊了声“哥”。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说话了。”顾行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手撑在顾寻脑袋两侧的靠背上,慢慢地俯下身靠近他。 顾寻猛吸一口气,把对方的气息灌进胸膛,不知所措地别开眼睛:“哥……你干什么?” 他想伸手推开对方的胸膛,却发现这样太暧昧了,举起的手又放下,局促地被对方困在沙发上。 这样的顾行让顾寻觉得陌生,向来让场面失控的只有他而已,他无法控制他哥要做点什么,顾行摸了摸他肉肉的小巧的耳垂,顾寻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哥。 已经退无可退了,屁股紧紧挨着沙发,顾寻白皙的脸忽的染上一点点红晕,他沮丧地低下头,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可耻。 他的腿已经有点软了。 顾行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细腻的脸颊,他的肌肤太好了,顾寻偏过头,但旁边就是顾行的手臂挡在那儿,他听到自己不稳的呼吸觉得丢人得很,可又没办法控制这样的自己。 终于鼓起勇气把人推开,可下一秒就被摁了回去,顾行没什么感情地说:“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顾行边说话边把顾寻按在沙发上扯下了他裤子的皮带,毫不在乎往身后一甩,皮带落地的声音之后顾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本能地抬起手挣扎,但顾行动作太快力气太大,他顿觉下身一凉,裤子已经滑到膝盖上,顾行把他往旁边一推,把他从后面按下,他脑子嗡嗡的,只听到“啪”的一声,过了一秒才迟钝地感到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顾行用了死力气抽在他的屁股上,顾寻一直都是蒙的,这一巴掌不知道是把他抽醒了了还是把他打得更蒙了,他长腿一蹬,乱叫着挣扎起来。 “放开我!!!” 顾寻下半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他委屈又羞耻,也是真的害怕了,他的裤子永远只有自己能脱,谁碰他裤子他都要发疯,他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扔到地上,脑子顿时一炸,双手护住仅剩的内裤,像离岸的鱼儿一般气急败坏地挣扎,偏偏顾行力气太大,把他禁锢在手下动弹不得,顾行手指勾着他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拉,露出了一点儿股缝,顾寻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满眼都是惶恐的情绪,现在顾寻觉得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顾行。 “哥……哥你放开我……”他软了声音求饶,不知道为何他哥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寻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虚软了下来,四肢都有点无力应对,但顾行一点都不管他的,自顾自地说:“你也就小时候会认错,最近几年是越来越放肆了。” 顾寻有苦说不出,他是故意这样的,但也是有苦衷的,很多时候他也嫌弃那样的自己。 说着顾行像是有点生气,有力的巴掌又啪啪啪地落在顾寻的屁股上,把他抽打得抽着气可怜地哀叫起来,他爸妈都没这样打过他! 他宁愿顾行揍他一顿都不要这样,这太让人难堪了。 男人的巴掌抽打得他屁股又痛又麻,声音十分响亮,顾寻痛得大腿都颤抖起来,喉咙一下子哽咽了,顾行从后面死死地按着他,飞快地勾住他内裤的边缘把内裤扒下来。 顾寻从喉咙爆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下体,双腿狂蹬,顾行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两瓣红通通的臀肉在他面前不住地抖动,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眸色渐渐地变深,随即在顾寻的惊叫声中对着那赤裸裸的屁股更用力地噼里啪啦抽打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打了……呜……混蛋……顾行……啊……” 顾寻不知道哪儿生出了力气,似乎真的被刺激到了,用尽全力翻过身推了顾行一把,慌慌张张地抓过抱枕挡住自己的下半身,用力地夹住双腿,满脸惊恐地找裤子,他似乎这时候才开始懂得害怕顾行,但凡之前他有那么害怕过他哥也不会总是给他哥找麻烦。 顾寻满心想着逃离这充满危险气息的地方,他绝不是顾行的对手。 顾行不急不忙地从后面拉住他的脚踝,手上一个用劲儿把他拉回来,踢掉地上的裤子和皮带,膝盖从后挤开弟弟的双腿,手下用力地按着弟弟的脖子,他看着身下的人面脸通红,瑟瑟发抖,心中有一丝快意。 “知道害怕了?”顾行摩挲着顾寻脖子上的动脉,看着弟弟瞪圆了眼睛,似乎在看一个初见面的怪物,他顶开了弟弟的大腿,膝盖顶在他的性器上用力地摩擦了几下,感受着对方无助的颤抖,“没猜错的话其实你想我管着你是不是,那为什么要害怕呢?” 被戳破了想法的顾寻什么都不想听,他像是被脱光了衣服打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许多人观看展览,那种害怕的情绪像冷冰冰的毒蛇缠住了身体。 “知道为什么我从不相信那些你出去乱搞的传闻吗?”顾行的手掰开他的屁股,在顾寻呜咽的哀鸣和颤动的身体中,手指滑进他的双腿间,抚摸着他身体上那个青涩光滑的地方,娇嫩的雌穴因为他的动作害怕地收缩起来,顾行的手指在那里滑动着,声音很轻,“你那么胆小,又长了这样的身体,只会虚张声势,你以为我看不出么?” 顾寻咬着下唇,舌尖一阵血腥味儿,浑身失控地发抖,喉咙发出绝望的呜咽。 《惩罚》被哥哥开苞,大jb彻底cao开身体,c 顾行嘴唇在顾寻绷起青筋的脖子上碰了碰,顾寻身体一僵,飞快地扭过头,他的身体在哥哥的触碰下迅速软化,顾行又碰了碰他的耳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和脸颊是滚烫的,抗拒,可又想要更多的触碰和抚摸,那太可耻了。 顾行是他的亲哥,顾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内既想接近他哥,又为这样不伦的想法羞耻和烦恼。 此刻他被顾行禁锢在方寸之间的空间,躲无可躲,逃无可逃,或许他的身体根本就不想逃,他们靠得那么近,彼此的气息无限接近,顾寻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哥哥熟悉的气息。 他闭了闭眼睛,发现身体兴奋起来,心跳扑通扑通的,身体的变化无比清晰地传达给每一根神经。 他并起双腿,瑟缩着身躯,顾行从身后罩着他,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他娇小的穴口,感受到手心下一片颤抖,继而细细地摩擦着那细腻的肌肤,缓缓地上下滑动,手指拨弄着饱满紧致的肉唇,小小的缝隙很快就被弄得张开了一点,溢出淡淡的蜜汁。 “哥……”顾寻的声音带着鼻音,可怜地微微颤抖,“不……不要……呜……” 这当哥的实在太过分了,听见弟弟这么说一点同情心和怜惜都没有,反而轻轻地笑了下,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穴口浅浅地飞快戳弄几下,黏湿的液体埋在层层叠叠的嫩肉里,只听雌穴被戳弄时响起细微的水声。 “呜!”顾寻的双腿抽筋似的扭动起来,推搡着身后的人,“不!别碰那里……呜……哥……嗯啊……求你……不要……啊啊……不要碰那里……呜……不要插进去……啊……”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被哥哥玩弄的地方诡异地窜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整个人混乱极了,无所适从地挣扎起来,睁着的眼睛满是茫然,方才的反叛气势消失个干干净净,双手不去推顾行了,攥着力气逃命似的往前爬。 顾行大力地揉捏着他的屁股,手指有些发狠地抵着嫩穴大幅度地搅弄起来,那地方紧紧地吸咬住他的手指,柔软的嫩肉一边咬紧一边疯狂地分泌淫汁,顾行掰开他的屁股,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摸了一把,“被哥哥玩一下都硬成这样,你是真的不想要还是因为太想要觉得丢人?” 顾寻哽了一下,迅速摇了摇头,艰难都挤出来声音反驳:“不……不是……啊……不是……我才不想……嗯啊……” 话音刚落,浅浅插在嫩穴中的手指立马插入一大截,抵着敏感点用力地抽插起来,顾寻一下子软了,反驳的声音软乎乎的,身体薄薄的肌肉绷紧着线条利落又好看。 顾行低头扫视着弟弟的身体,完全赤裸的下半身落在他手里,上半身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已经敞开了一大半,腰肢和肩膀露出来,他并不怎么温柔地掰开弟弟的嫩穴,听着对方的哀叫有些粗鲁地抵上甬道中那一层柔软的肉膜。 滑腻的肉膜沾满了汁水,顾寻身上出了汗,鼻尖和眼角一块儿泛红,他似乎是哭了,抽着鼻子,颤抖的手指抓着身下的沙发垫,他整个人都在发颤,真真切切地怕了他哥哥。 顾寻很小心,不再敢乱动,饱含泪水而不肯滑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红肿的臀尖微微发抖,雌穴一收一放地咬着埋在里头的手指,他小心翼翼地抽噎几下,轻声道:“哥……我……我错了……不要……呜……” 他难得地认错。 过了几秒钟,雌穴里的手指大发慈悲地缓缓抽离,肉穴不舍地咬紧,一大股汁液顺着手指涌出了体外,顿时空虚的肉体不甘地叫嚣起来,顾寻咬着下唇,说不清楚什么心情,那被侵犯过的地方隐隐抽搐,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 太想要了…… 那里好热,很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填满,狠狠地摩擦,被撩起的情欲需要时间平复下来,身上的压制着的力气离开,顾寻松了口气,他动了动手臂,慢慢地爬起来,刚才已经花光他的力气了,几乎快要虚脱。 “哥……你能不能转过身?”顾寻踌躇地道。 顾行没回答,顾寻听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很快一只手用力地扣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空气中一声急促的惊叫,顾寻跌在地毯上,他撑着手臂,小腿又被抓住,极大的力量将他的双腿折起来压制着,他尖叫着:“不!” 男人胯间一根沉甸甸的性器狰狞粗大得有些恐怖,动作的时候晃动着,暴突的顶端向上翘起,顾寻脸色爆红,那尺寸惊人的凶器对准他的下体,顾行伸手撸动几下,扶着硕大的阴茎抵在弟弟的双腿中间。 顾行被吓醒似的,脸上划过汗珠,那东西比他的那里还要滚烫,他不由得一个激灵,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呻吟,大脑被这一连串反常的事情刺激得无法理性地思考什么了。 弟弟柔软的身躯躺在哥哥胯下,身为哥哥的看着弟弟被分开的双腿中央那漂亮干净的小穴,顾行胯下的阴茎有点胀痛,随着顾寻害怕的叫声落下,他再也忍不住大力地固定着顾寻,膨胀坚硬的顶端慢慢地顶入了被汁水充分濡湿的穴口,几缕汁液被挤得从缝隙中漫出来,沿着交合的地方流淌下去。 顾寻剧烈地颤动几下,猛然昂着头发出哀鸣和尖叫,敏感柔软的雌穴无法承受巨大异物的进入,他摇了摇头,胸膛起伏着抽噎,发出拒绝的呻吟,却被更用力地掰开大腿,让嫣红湿润的花穴露出来,对方打量的视线毫不掩饰。 幼嫩的肉唇止不住地抽搐颤抖,顾行看着诱人的弟弟躺在自己身下,从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一直到赤裸的胸膛,绷紧的腰肢和小腹,再下面是被他侵犯的狭窄部位,正吐出透明的蜜汁。 “真紧。”顾行喘息着,感受着龟头纳入弟弟温暖湿润的雌穴中,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下的人立马低低地呻吟起来,嫩穴饥渴地夹紧了大肉棒,淫乱地蠕动起嫩肉按摩着侵入其中的大肉棒。 顾寻在这突如其来的奸淫中彻底软下身躯,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脑袋,可身下的雌穴偏偏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嫩穴有了意识一样吞吐着侵犯着他的巨大性器,他抬起眸子看着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起来的哥哥,挣扎着呜咽道:“不……呜啊……哥哥……为什么……啊啊……” 顾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弟弟置于胯下肆意地奸淫起来,挺动着胯部微微喘着气道:“因为你太不听话了,本来想把这当做是惩罚,但我看你喜欢得很。” 顾寻还是摇头反驳,但他勃起的肉棒和努力收缩的嫩穴毫无说服力,顾寻盈满了泪水的眸子可怜又无助地看着在他身上律动起来的男人,突然他浑身一震,双手赶紧去推对方,顾行固定着他的腰,龟头故意朝处子膜顶弄,顾寻发出一声失控的小声哭叫,被迫打开身体让他羞耻至极,处子膜即将破裂让他本能地更加害怕。 那一片细小的肉膜被撑得绷紧,顾行慌张地撑起上半身,绷紧的大腿拼命地试图合上,却一次次被蛮力打开,他的腰肢酸软得要命,双手惊惶不安地推搡着身上的哥哥,但无论如何依旧无法阻止大肉棒越插越深。 美妙的水声滋滋地响起,顾行似乎已经厌倦了和弟弟玩这种进度缓慢的游戏,两手死死地压制着弟弟的两条大腿,胯骨有力地挺动起来,又硬又热的粗长巨物笔直地捅进了潮湿温暖的雌穴中,湿哒哒的肉唇被迫两边分开,只听“噗滋”一声,狰狞的肉棒瞬间狠狠地没入一大半! “啊啊啊……不……啊……哥哥……呜……” 顾寻挣扎着摇头,张着嘴不堪承受地哀叫起来,嫩白的大腿剧烈颤抖几下,只见被操翻开的肉唇艰难地紧箍着大肉棒,嫣红黏湿的嫩肉溢出黏稠的蜜汁,顾寻呜呜地哭喘几声,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只觉得什么都变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不喜欢他,单纯是为了惩罚吗…… 他的身体又酸又涨,强忍着几乎被撑裂的撕裂感,那阻挡异物的处子膜已经被破掉了,完全的坏掉了,大肉棒深深地埋进阴道里,好痛,可是,又有点舒服。 顾寻被这想法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哥哥向来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像以往无数次一样问出口,怔愣着道:“怎么办……呜……怎么办……” 顾行闻言抓着他的大腿尽情地抽插起来,摆动着有力的胯骨一次次地把大肉棒插入弟弟的阴道里,对于自己夺走了弟弟的处子,顾行感到很满足,这种满足感取悦了他,使得抽插也越发疯狂起来,奋力将粗大的性器挺进软糯湿润的雌穴中,龟头对着颤抖的媚肉狠狠地凿弄起来。 “呃……嗯啊……太快了……呜……” 哥哥的抽插又快又粗暴,顾寻雌伏在哥哥胯下无助地张开大腿被操得无处着力地颠动起来,他抬起颤巍巍的双手推拒着身上无耻地侵犯着弟弟的男人,抬起屁股想往后退,却不料这样的动作反而夹紧了体内的鸡巴,顾行爽得粗喘一声,捏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把人抽得尖叫颤抖之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频频挺腰把大鸡巴送进弟弟的体内,十分爽快地奸淫起来。 “呜呜……呜啊啊……哥……哥哥……啊啊啊……不要插了……不……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再进去……求你……呜……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啊啊……太深了……” 顾寻要疯了,那根硬得跟烙铁似的肉棒凶狠地往深处撞击,重重地捣弄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在敏感点狠狠地碾压而过,激起他浑身战栗的快感,那太可怕了,他根本承受不了。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粗野,将顾寻禁锢在胯下狠狠地贯穿,糜红的湿穴在反反复复的大力摩擦下坏了似的冒水,顾寻被操得难耐地弓起腰背,狰狞的肉屌挤压着他的软肉,将湿润的嫩肉残忍地反复碾压,刺激得分泌许多蜜汁后又将黏腻的嫩肉拖出体外。 顾寻断断续续地喘气,睁着浸满泪水的朦胧眸子失神地摇头,在大肉棒粗暴地奸淫时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顾行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那肆意侵犯的速度,还有男人在他身上飞快地律动着的力度,无不带来强烈的快感,还有那舒爽的粗喘简直烫耳朵。 淡红的血水混合在清透的淫水中中,溅在顾寻雪白的肌肤上,溅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淫汁潺潺的肉洞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在被奸淫侵犯中依然无法忽视的快感来得热烈又凶猛,顾寻涌出了泪水,小腹深处被狠狠捣弄得又涨又酸软。 顾行并不理会他的哀叫和求饶,自顾自地掰着他的大腿激烈地操干,让中间那枚又湿又软的嫩红淫穴大大方方地敞开着,过于粗暴的抽插中嫩穴喷溅出无数淫糜的汁液,饱满的肉唇被反反复复地撑开无法合上,失去力气地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在旁边湿漉漉地翻飞,看着实在太过淫荡和色情了。 “不要了……啊……哥……呜……呜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嗯啊啊……” 顾寻无力的手臂抬起又落下,青涩的雌穴被他的亲哥哥彻底玷污了,乌黑粗硬的大鸡巴狠狠地在嫩穴中狠狠抽插,抓着他的大腿压着他在胯下飞快地摆动腰肢,凶狠地把大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操得他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在那样狂乱的操干下根本容不得他拒绝,大肉棒暴涨的顶端噗滋噗滋地猛力深入,借助着淫水在里面飞快地滑动,屁股也落入哥哥的手中,用力得让他感到疼痛的程度地来揉弄。 顾行操得又凶又快,狠狠地惩罚不听话的弟弟,只管将大鸡巴插入嫩生生的阴道将那处地方操得充血红肿,让那柔嫩的淫肉翕张着饥渴地舔吻着性器,又把手放在小腹上抚摸着,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他的动作而无助地颤抖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这是你的子宫?”顾行的手覆着顾寻的小腹,胯下性器在汁水充沛的淫穴里加大了力度狠狠抽插,频频顶撞着甬道深处阻挡着前进的柔软之处。 “呜……不……不是……啊……啊啊……不啊……哥……哥……拔出去……呜……不要再进去了……啊啊……不行了……呜……” 顾寻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就要到顶峰了,快感太多身体要装不下了,他小声啜泣,最后因为被哥哥的鸡巴大力撞击宫口而尖叫起来,抽搐的双腿忍不住挣扎着乱动,大龟头噗滋噗滋地捣干敏感的肉门,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疯狂地他袭来,强烈的快感击垮了他的理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他眼眶发热,嘴里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颤动的身躯在大鸡巴之下抽搐起来,同时勃起的性器喷出一道精液。 “啊啊啊……停下啊啊啊……”顾寻被操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被哥哥的鸡巴操上高潮让他羞耻到想死,哆哆嗦嗦的双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挡住射精的阴茎,呜呜哭着挡着被操得潮水狂喷的嫩逼,他那里流了很多水,酥麻快感腐蚀着肉体,他好像要坏掉了。 顾行冷漠地固定着他的手,攥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抽插,粗大肉茎在张开的蜜穴凶猛地不停贯穿,一条条暴突的青筋跳动着进入嫩穴内激烈地摩擦娇嫩的媚肉,被淫水打湿后显得更加可怖狰狞,紧接着带着滚烫热意的龟头在一记凌厉的操干尽数冲开了软腻的宫口。 哥哥粗壮的鸡巴在水声中操进了弟弟的子宫,将甬道完全填满撑开,顾寻剧烈地跳动几下,整个人被操得完全失神了,啜泣着被哥哥拉起来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毫无防备地被大鸡巴一插到底,他放软了声音呜咽,颤抖潮湿的肉逼将大鸡巴一吞到底,软乎乎地紧紧裹着那根东西,不断地吐出黏糊糊的汁液。 顾行摸了摸他光滑的脊背,享受地呼出一口气,压着弟弟在身下,掰着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沉声道:“知道错了?” 顾寻恍然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声音沙哑地说:“……知……知道了……呜……哥……” 顾行摩挲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吻了吻,“好吧,但是得让哥哥看到你的诚意。” 顾寻完全茫然了,哥哥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插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眼角滑落泪水,呜咽着问:“什么诚意……” 顾行拍拍他的屁股,拍一下,顾寻就抖一下,小穴嘴巴似的紧紧地吸咬一下,爽得顾行后背都有点麻了,他笑了,“让哥哥射在你子宫里。” 这时候的顾寻大脑已经不怎么好使了,过了两秒才摇头,挣扎着,“呜……不……不可以……不可以射在里面……哥哥……不可以……” “那真是太可惜了。”顾行用近乎是温和的声音说着,手上不容置疑地分开弟弟的双腿,腰上猛然发力,用力向前一撞,性器全根没入,用比之前更猛更狠的力度和速度啪啪啪狂插起来,十分粗暴地把性器塞到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不管不顾地疯狂撞击,任由大鸡巴在弟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弟弟被抽打得红肿的屁股撞击得毫无节奏地颠动,娇软的宫腔猛不期然受到这番激烈的奸淫立即微微痉挛,媚肉疯狂瑟缩,失禁一般分泌出蜜汁。 “嗯……嗯啊……不……呜……好大……不要这样……呜……不……呜呜……不要插进子宫……求你了……啊啊……” 顾寻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完,他细碎的短发被汗湿一半,眼睛迸发着生理性泪水,从未尝试用那里得到过情欲快感的身体弥漫着淡淡的粉色,身体都要被捣烂了,雌穴被操化了一样,兜不住的淫水溅落在地上。 他抽了抽鼻子,快感一点点把他拉下深渊,小高潮在身体内炸开,顾行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然后他脖子一阵刺痛,顾行咬在他的脖子上,如同猎食的野兽,他低声哀鸣着,感到身后的抽插陡然加速,他只能尖叫着呻吟,徒劳地挣扎几下然后被粗暴的撞击操得再次瘫软着身子,被迫温顺地瑟缩在哥哥的胯下挨操。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冲刺的速度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胯下,突然暴涨的肉棒深深地挤进身体,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冲进子宫,顾寻小声地哀叫着求哥哥不要射进去,用仅剩的力气挣扎起来,压在身上的男人紧扣了他的腰,悍然的肉棒发狠地贯穿嫩穴,龟头抵在抽搐濒临崩溃的宫腔,滚烫的黏稠精液喷发而出。 顾寻急促地抽噎了一下,继而埋着脑袋浑身发抖地尖叫,浑身绷直僵硬,又让那白浊烫得松软下来,发出小动物似的可怜呜咽。 顾行摸摸他汗湿的额头,在他后脖子上吻了吻,半软的阴茎从雌穴抽出,没了堵塞的穴口裹上了一层水光,无法合拢的肉唇一抽一抽的,艳红而无法收缩的嫩肉在空气中抽搐,很快顾寻的下体就失禁一样从红肿糜红的穴口涌出一大股浑浊的液体。 顾行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穿着衣服看不出他这么多肌肉,衣服随意仍在地上,他在弟弟脑袋上摸了摸一把:“鉴于你最近的不良表现,我决定把你留在身边近身观察,这段时间你就住这儿,别回家了。” 《惩罚》在爸妈面前cao哭你(逃跑又被抓着惩 顾寻对哥哥的话没什么反应,高潮过后脑子都是麻的,呼吸的震动都能刺激到小小的酥麻感,耳朵只能听见剧烈的心跳。 他很久没这么乖了,尽管有时候是安静的,但脑子也不知道在琢磨着怎么闯祸,顾行记得小时候的弟弟就是这么一个听话乖巧惹人喜爱的小孩儿,最初因为顾寻母亲是父亲外面包养的情人,顾寻对他们母子没多少好感,但因为顾寻的可爱也逐渐接受了这个弟弟。 本来父母的结合就是为了利益,顾行对家没太多感情,父母离婚之后母亲身边的情人一个个地换过去,母亲和父亲各自精彩,顾行也没理由去讨厌弟弟。 顾行怜爱地摸摸弟弟汗湿的脸蛋,把他抱起来在额头上吻了一下,顾寻轻声地呜咽着,软绵的手推了推他,颤抖的大腿三番几次地尝试着合拢,都因为激动和虚软而无力合上,双腿间在长时间的性事之后被弄得一塌糊涂。 黏湿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子宫被捅弄的装不住那些灼热的液体,肿胀的宫口也无法彻底收缩,被彻底反复进入的身体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里里外外都沾染上粗暴侵犯过自己的男人的气息,糟糕的是身体在这样粗野的奸淫下很喜欢。 顾寻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哥哥的身体很温暖,他无法否认自己对这个人的迷恋,又觉得很悲哀,多少次做梦都希望和哥哥这样亲密地接触,但事情一丝一毫没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哥哥在他身上不过是发泄和惩罚。 他身上那种被狠狠蹂躏过后无助的脆弱感让顾行很喜欢,这样的顾寻很乖,像被驯服的野猫。 “满意了吗?”顾寻闭着眼睛说。 “没有。”顾行摸着他滑腻的脊背说,“你是不是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让你这段时间都呆在这儿。” “呆在这儿……干什么?”顾寻用气音说话,他连动一动手指头都觉得累,身心疲惫。 还是无法恨这个人,甚至不想用尖锐的语言去讽刺和吵架,被强暴之后还是很喜欢哥哥的拥抱和体温,天气凉了,激情退去后顾寻身上也凉了下来,本能地靠近他最喜欢最渴望的温暖源,整个人都不挣扎地窝在哥哥的怀里。 顾行没回答他的话,知道这时候人还没完全清醒,他抱着顾寻进了浴室,用公主抱的姿势,顾寻一个成年男人被这样抱着很不自在,轻轻地挣动几下,然后很快被放下来按在门口,顾寻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玻璃门,顾行在托着他的屁股,分开他的双腿,他根本站不稳,身上打了个冷战,屁股落在男人手里,臀尖都是红肿的,大手捏着他的屁股粗鲁地揉弄。 顾寻趴着喘息,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他埋着头呻吟,嫩红湿润的雌穴被大肉棒一上一下地蹭着,肉唇看上去要流血了,或许在刚才就撕裂了一点,但现在那里红肿得太厉害,看不出来。 顾寻眨眨眼睛就掉泪,顾行蹭着他的大腿射了一次,他自己也跟着高潮了。 但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当哥哥把他从门上搂过去站在淋浴下面冲澡的时候又被提着大腿狠狠地进入了,暖黄灯光的浴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充满了男人的呻吟喘息,低吼,和肉体的撞击声。 这种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息。 顾寻不知道自己何时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的时候竟然还是黑夜。 有一种自己合上眼就睡醒了的错觉,他动了动脖子,身边没有人,按照他对家里大床的熟悉度,醒来时第一反应是这不在家。 那他在那里呢?他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他闭上眼睛,过了大概十分钟坐起来,身体的关节像老旧尘封的零件突然动起来,发酸发涩,又涨又软,像被狠狠强暴……哦,对了,他好像真的被那啥了…… “天……”顾寻捂着脑袋呻吟,捏着眉心清醒。 顾行打开房门,换了一身整洁的西装站在门口,顾寻抬头去看,他对这个男人的状态很熟悉,尽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起来顾行应该是刚结束了工作过来的。 “睡一天了?”顾行走进来,用手背碰碰他的脸,又在脑袋上揉了揉,“本来想叫醒你的,还是没叫,以为你电话都不愿意打,原来是一直在睡。” 顾寻静默着没动,垂着脑袋眉眼温顺,或者说没睡醒,顾行问他:“饿不饿?” 慢慢地摇头,他是没感觉,睡太久身体的功能没回来。 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和哥哥做爱了。 哥哥强迫他的,但是他很爽,很舒服,想起哥哥在自己身上驰骋律动的画面和感觉身体就开始发软,太喜欢那种感觉了。 “我得走了。”顾寻突然站起来往外走。 顾行给他拿来了干净的换洗衣服,闻言把衣服仍在床上,几步过去长臂在顾寻身后往前一勾,勾住脖子把人扣在身上,“去哪儿?我可没让你走。” 顾寻脖子被勒住那一下有种窒息感,他后背贴着哥哥的胸膛,闻到不知道是男士香水还是顾寻家里洗衣液的味道,陌生又熟悉。 “哥……”他又软着声音说话,语无伦次,“你要干什么?我……我得回家……太晚了……” 顾行的气息要把他淹没了。 当哥哥的另一只手暧昧又色情地在弟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搂着弟弟的腰摩挲着,声音沉沉的:“没让你回家,你敢回去,我在爸妈面前操哭你。” 顾行在他腰上拍了两下又说:“放松点,听话点。” 顾寻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已经是晚上六七点,焉了吧唧地听哥哥的话吃饭,吃完饭洗澡,洗完澡出来顾行在阳台讲电话,顾寻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手机在茶几上放着,应该是顾行帮他捡起来的,早就没电了,旁边还有充电器。 插上电之后,打开手机看看,竟然一个未读信息未接电话都没有。 顾寻盯着手机,直到屏幕熄灭。 顿了一会儿,忽的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没坐住,起身走到阳台那边听到顾行在跟未婚妻讲话,又聊到昨天晚上顾寻在人父母面前失态,说很抱歉。 顾寻莫名觉得很孤单,又很想发火,他只有一个人,谁都不懂他,也没人关心他的想法,心里拧巴得不行,顾行的态度真的让他窝火,瞪着顾行的背影,看着他挂了电话,又开始接电话,此时顾寻转头拿起手机,尝试打开大门。 竟然能打开! 他心头一喜,回头看顾行,生怕被发现,鞋子都顾不上找,就穿着拖鞋出门,直接进了楼梯间走楼梯到下一层乘电梯,一路飞奔出小区,家是不能回了,他在路边打车直接到了自己的秘密住所。 一路顺利,出租车刚停下,顾寻就看到他哥站到了车子旁边,悠闲地插兜看着他,抬手敲了敲车窗:“下来。” 司机扭头嘿了一声:“刚那车子果然是跟着咱们的,我还让他超了我。” 顾寻目瞪口呆,继而狠狠瞪了司机一眼:“你不早说!” 夭寿了,顾行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在他身上安了追踪器?一路跟着?这人太心机了! 也没法跟司机计较,顾寻抖着手开车门,丧着脸下车,顾行没什么表情地看他,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哥,哥哥哥哥哥……”顾寻拉着他哥的手臂不走,“我想回家。” 顾行回头瞥他一眼:“回家让你爸妈看我俩的现场表演?这么快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顾寻也来火了,拼命地抽回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都是被你逼的我做错什么了我?你是真的恨我还是怎么样,要把我往死里弄,我可是你弟弟……他妈的有女朋友了还这样对我!” 顾寻憋红了脸,胆大包天地说他哥:“人渣!” 说着竟然是自己先委屈起来,眼睛都红了,穿着睡衣拖鞋站在路边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儿。 顾行都气笑了,看着他点点头:“嗯,我不把你当弟弟,你整天给我惹事是把我当亲哥来侍候,是吧?” 这话根本没办法接下去,承认和反驳顾寻都是没道理的那一个,所以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他有很多话想说,但特么的刚才那句话的重点是最后一句啊,顾行像是根本没听到! 顾行冷着脸推着弟弟往他的“秘密小天地”方向去,他不笑的时候很有距离感,本来就是个冷硬的人,此时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在昨晚之前顾寻还有能耐怼他哥几句,但经历过昨晚被狠狠地弄过之后就不敢了,刚才也是憋着一股气才说出那些话。 俩人进屋之后顾行就反锁了门,顾行二话不说摁着顾寻就扒裤子。 “啊!”顾寻去够门锁,“不要!” 被打屁股的记忆涌上来,那太羞耻侮辱人了,顾寻一心逃跑,但宽松的睡裤很容易就被脱下来,顾寻拉住裤头,哥哥从身后把他按墙上,不管不顾地一巴掌抽在屁股上。 那清脆的“啪”的一声让顾寻的脸在一瞬间热起来,他整个人颤了颤,全身不自觉绷紧,男人的巴掌铁板似的打下来,昨晚屁股就被弄上去各种各样触目惊心的痕迹,红的,紫的,青的,刚才顾寻坐车的时候就觉得屁股痛,此时屁股更是火辣辣的,双腿中央那酸软红肿穴口也一并抽搐似的收缩起来。 顾寻呼吸一滞,第二巴掌已经落下来了,小小的玄关顿时响起了惨烈的拍击声和哀叫声, 《惩罚》被哥哥舔xueshejian,分开大腿送上 顾寻绷着脚尖踮着地面,他的腿又长又直,肌肤又白,顾行昨晚在他身上上留下了或浅或深的红色痕迹,高高翘起的屁股更是又红又肿,如今在顾行的手下剧烈地颤抖。 顾行忍不住在上面狠狠地捏着,那手感太好了。 “不要打了!”顾寻憋了许久,还是憋不住委屈地叫出来,听着都要哭了,如果顾行再不收手真的要崩溃。 顾行摸摸弟弟凄凄惨惨快要被虐得破皮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你不听话。” 顾寻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硬是不敢让眼眶里的眼泪流下来,本来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很少在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想想刚才被打屁股,还有昨晚被弄得哭成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脸都丢光了。 顾行在他咬着的时候用力地掐了掐他的腰,掰着他的下巴,对着嘴巴吻了上去。 “唔!” 顾寻被迫仰着脑袋,下颚骨被捏得生痛,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有力的舌头侵入了口腔,顾寻被扣着后脑勺,男人的舌头犀利地闯进来搅弄着嘴里幼嫩的黏膜,黏滑的津液被渡过来,然后对方又拼命地吸吮他嘴里的蜜汁。 “哥哥……”顾寻在间隙的时候含糊地喊了一句。 亲吻在顾寻看来是和做爱一样亲密的事情,他喜欢水乳交融的感觉,舌头和舌头摩擦让他浑身发软,舌尖好像长在一起了,黏热的津液互相交换着,叠在一块儿蠕动着研磨。 顾寻抗拒的手改为抱着哥哥的腰,浑身虚软底靠在对方身上,都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了,心尖上的一点点抗拒根本成不了气候。 接吻真的很舒服,就是屁股有点痛,这时候顾行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伸手轻轻地抚摸他泛红的臀瓣。 刚还敢硬着脖子,如今被抱着亲着人也软下来,顾行早就摸清楚了弟弟的脾性,这会儿没花什么力气就把人哄得安静下来了。 顾寻光着屁股和哥哥接吻,下半身光溜溜的,很快有点冷,顾行松开他,吻得火热的嘴唇暧昧地一条银丝连接着彼此。 顾寻突然推了他哥一把,揪着对方的领子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你!” “嗯?”顾行若无其事地摸摸他绷紧的手,眼里的弟弟就是小奶猫生气的样子,装凶不过是胆子小,实际上内心自卑又敏感。 顾寻看他不在乎的样子,突然眉头一皱,脸色一横,发狠地堵住哥哥的嘴巴,反守为攻,啃咬起对方的嘴唇。 顾行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不甘落下地吻了回去,搂着人慢慢地往屋子里挪动,屋子很小,是一居室,房间和客厅打通,进去就是很大的榻榻米,满地柔软的抱枕,顾寻被推到,俩人在榻榻米上抱着翻滚着接吻,激烈而紊乱的喘息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的撩人。 “嗯啊……唔……哥哥……” 顾寻仰着脸喘气,抱着哥哥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他睡衣的纽扣被全部暴力崩开,胸前敞开,顾行粗鲁地揉他的奶子,将粉嫩的乳头捻在指腹搓揉得红肿,然后一口含住,顾寻睁着眼睛,喉咙间发出难耐压抑的喘息。 “啊啊……不……呜……” 奶子又痒又麻,那刚与他接吻,舔弄得他十分舒服的舌头又吸吮起敏感的奶头,一丝一点的快意雨点似的砸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睡衣脱去,让那全身完美的线条暴露出来。 顾行勾着嘴角,看被玩弄得动情脸红的弟弟,手指在顾寻的乳晕上用力地刮着,顾寻几乎瞬间扭动起来,艳红色的乳头颤抖起来,蒙上了一层水亮光泽,顾寻的肌肤很软,难以想象表面上这么男孩子的一个人,身体那么柔软,一切都极其勾人。 “你的奶子怎么那么软?” 顾寻的奶子不像男性那么过于平坦,平时喜欢穿宽松的衣服,看不出来他微微隆起的乳肉,刚才洗过澡,他身上有种自己的香味和沐浴露混合的清新的味道。 “才不是……”顾寻小声地反驳,顾行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舔着,一路往下,沿着脖子舔到了精致性感的锁骨,顾寻眼皮都透出一层粉红。 把顾寻的胸口弄得湿漉漉之后,顾行亲过他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嘴唇,红润的嘴唇被亲得有点肿了,顾寻还不自觉地嘟着嘴唇,有点生气的模样。 无论是身上游走的手,还是狠狠舔过上颌的舌头,都刺激着顾寻的情欲,所有的技巧之中藏了很深的快感,那是哥哥带给他的,哥哥处于绝对掌控者的位置,顾行的身体感到满足,又感到空虚。 “喜欢吗?”顾行亲亲顾寻的耳朵,问他。 顾寻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被顾行捏着下巴说不诚实。 “你也不诚实。”顾寻控诉他。 “我怎么不诚实了?” 顾寻不出声。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们这样在一起的场景太淫乱了,顾行一条腿卡进弟弟的腿中间,先是握着他勃起来的阴茎,颜色很浅,握在手里也是秀气干净,粉色的龟头溢出腺液,顾行在顶端刮了两下,顾寻的腿就失控地颤抖起来。 他笑了笑,松开阴茎往下探去,说道:“骚逼都给吻得湿了。” 顾寻捂着自己红得不行的脸,脸上烧得慌,那饱满诱人的小穴完全湿透,形状可爱而娇小的雌穴嫩呼呼地翕张着,阴蒂也硬硬的挺立着,顾行快速地拨弄着那小小的肉粒,将嫩穴分泌的蜜汁都弄到肉粒上,弄得自己一手湿滑。 “啊……嗯……呜……嗯啊……”顾寻立即露出舒服的神色,那太舒服了,除了洗澡他很少碰自己的那里,自然也不知道被淫弄雌穴是那么的舒服,愉悦的神色在他眉眼间展开,湿乎乎的小穴又嫩又会出水。 男人拨开他的阴唇,里面湿红的小口紧张又害羞地吐出滑腻的蜜汁,即将被进入的地方因为昨晚的粗暴奸淫,现在仍然是肥嫩红肿的状态,穴口的嫩肉嫩呼呼地吐出一点,沾满了水光。 顾行被那嫩滑柔软的触感吸引得热血沸腾,掰开弟弟的大腿去看被狠狠蹂躏过后的淫穴,顾寻眼眶湿得更厉害了,嘴里无助地喊着哥哥,顾行不厌其烦地应他,手上动作却不停,肆意地玩弄着弟弟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穴口根本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无论从那一处看都像是在极力引诱着他。 顾行脱掉了衣服,顾寻看着哥哥健壮赤裸的身躯,下体更湿了,就是这样有力的身躯,才能在昨天把他操弄得几乎崩溃,可也爽得不行,那种灵魂都颤抖的快感只要回想起来身体就会淫荡地起反应。 顾寻眼睁睁看着哥哥拉开他的大腿,低下头张口吻住了他的阴户。 “嗯啊啊啊!!!不……呜……啊……啊啊……” 舌头用力地舔着湿滑的逼口,顾寻被那赤裸裸的快感逼得发出颤抖而高昂的呻吟,爽得脚趾都绷紧起来,下半身剧烈地抖动几下。 他摇了摇头,似乎难以置信顾行帮他舔,在为他口交,顾寻被舔得性器都翘得老高,蹬着腿高声淫叫。 “啊……哥哥……不……不要这样……呜……不要舔……嗯……好奇怪……啊啊……好舒服……嗯啊……” 顾寻无师自通地凭借着快感摇着屁股把骚逼往哥哥的嘴里送,男人火热的唇舌紧紧地贴着他敏感的穴口嫩肉,手指一并侍候着他的肉棒和阴户,把他的阴唇两边分开,让红嫩的穴口暴露着。 顾寻被刺激得要疯了,顾行埋头在他胯下对着他的嫩逼大力地又舔又吸,他拼命着摇头,呜咽着颤抖着腰肢,颤巍巍的嫩穴不断泄出淫汁,他听着哥哥的吞咽声,羞耻得歪着脑袋挡住了脸,两条大腿想要合上却无可奈何,舌尖扎进穴口,湿嫩的媚肉卷着淫水纷纷缠住了舌头。 顾行分开他的嫩穴,舌头刺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嫩穴瞬间缠住了舌头往里面吸,可以想象如果是性器插进去会有多爽。 “哥哥……哥哥……”顾寻爽得一脸迷乱,不住地挺着屁股,嘴里不断地喊着那在他身上给予他甜美快感的男人,那是他的哥哥,是他一直眷恋着的人,碍于关系他什么都不能说。 如今有了这样的关系,除了最开始的强迫,顾寻的身体一直都是快乐的。 他雌伏在哥哥的身体之下,张开大腿露出淫穴,放浪地呻吟着,让那娇嫩淫靡的肉逼流出骚水,很快狰狞的性器抵在湿哒哒的穴口,顾行的性器又粗又长,翘起的龟头进入时能狠狠地摩擦着内壁,操穿宫口。 那热度烫得顾寻微微发抖,他身上布满了潮红,竟是自动把大腿再张开一点,让红润的嫩穴彻底敞开,顾行扶着鸡巴整根抵在湿乎乎的嫩穴上一上一下地蹭着,滑动着,那穴口抽搐似的一张一合,想要含住大鸡巴。 偏偏当哥哥的知道弟弟想要也不进去,沉甸甸的肉屌磨得阴阜愈发红肿湿滑,整根肉屌都被淫水打湿了,阴唇被磨蹭得彻底绽放,湿漉漉地让鸡巴弄得饥渴难耐。 “呜……不……啊……哥……” 顾寻气喘呼呼地呻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被大鸡巴磨逼之后更是想要得不行,双腿微微弯曲大张,春潮从滑腻的穴口流淌出来,大半沾湿了肉棒,顾行在又湿又暖的穴口磨蹭几下,大龟头顶着嫣红的肉唇狠狠一顶,大肉棒瞬间没入湿热紧致的肉洞里。 敏感缠绵的嫩肉霎时间被重重挤压,顾寻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压在身上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抓着他的大腿,掰开他娇嫩红肿的肉唇,迅猛地挺动着腰部,耸动着来来回回把大鸡巴送入他的身体,反复地用粗壮狰狞的肉棒在软嫩温热的甬道中抽插。 “啊……啊啊……嗯啊……哥哥……呜……操得好深……啊……” “这就深了?”顾行也情欲勃发,重重地低喘着,大手在顾寻的小腹游走,“哥哥还没进到你子宫呢,别急,这就进来。” 顾寻闻言稍稍睁大了眼睛,他想说什么,但下一秒顾行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体内,肉和肉在黏湿的液体中高速摩擦发出让人耳热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在狭窄甬道被撑开插入时疯狂喷涌。 “呜……啊……呜……” 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在哥哥愈发狠重的抽送中断断续续地发出,顾寻的躯体在激烈的抽送中忍无可忍地扭动起来,顾行太狠了,一插入就狠命地贯穿抽插,粗大的肉棒将狭窄的穴口撑得几乎裂开,大量的淫液在快速研磨后化成更为粘稠的白色细沫,从他们交合的地方飞溅而出。 顾行抚摸着弟弟的小腹,感受着自己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得隆起,顾寻在他胯下无力地淫叫,雪白修长的脖子在受不了的时候扬起哀叫,然后转动着脑袋求饶,顾行扶着他的腰,龟头低着深处紧闭的湿滑宫口狠狠顶弄,无情地试图凿穿这一地方,进入弟弟的宫腔给弟弟打种。 “哥哥……嗯啊啊……不……不要进去……呜……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求你……啊……” “为什么,给哥哥生孩子不好么?” 顾寻呼吸停顿了一瞬,然后立马摇头,惶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怀孕……呜……够了……啊啊……停下……哥哥……饶了我……啊啊……不要再顶那里来……要裂开了……啊啊啊……” 哥哥残忍地撞击着弟弟的宫口,奋力贯穿这具畸形又美妙的身体,恐怖的快感袭击着顾寻,他听着哥哥兴奋的喘息,既害怕自己会怀孕,又忍不住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爽得要死要活。 他摇摇头,眼角流出泪水,挣扎着抬起屁股离开哥哥的鸡巴,逃避恐怖的抽插,却被大力抓着腰胯提起来,他的半个后背和屁股完全离开悬空,两条腿在半空中无力地颠动,那插着大肉棒的嫩穴剧烈收缩着夹紧大肉棒。 下一秒顾行凶猛地往前撞击,噗滋噗滋地操到深处,粗暴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撞击宫口,顾寻在他胯下哭着尖叫,试图撑起来却一次次地被操得软倒下去,最后只得无力地仰躺着张开大腿,呜咽哭叫着被操穿了子宫。 顾寻睁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被大肉棒串起来,他颤颤巍巍地抚着自己的小腹,立即被撑得一下一下隆起的肚皮吓得掉出更多眼泪。 怎么会这样……太恐怖…… 全身里里外外都充满了属于哥哥的气息,那么深的子宫,那么隐秘的地方也被哥哥的性器插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没有,淫水也被挤出来许多,快感逼得顾寻无法思考,他满身都是代表着情欲的粉红,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操得只剩下淫叫,诱人的双性身躯只剩胯下那肉洞有用。 啪啪啪…… 狂烈的交媾中兄弟俩的胯下飞快地撞击着又分开,然后哥哥用比上一次更重的力度插入弟弟抽搐的肉洞,龟头挤开宫口侵占那纯洁的宫腔,凶狠地在弟弟身上进进出出。 顾寻双目无神地被翻身,侧躺着被顾行拉开大腿,他迫不及待地呜咽着向后挺起屁股,期待着被大肉棒狠狠填满,灼热的鸡巴抵在穴口一举插入,男人的耻骨啪地撞得他的屁股变形晃动。 “啊啊啊……好深……呜……哥哥插得好深……” 顾寻迷恋地抚摸着小腹,哥哥的大肉棒全部插进来了,撑得子宫酸酸涨涨,酥酥麻麻的,他彻底沉沦在顾行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行亲吻他的肩膀和脖子,抚摸他迷人的腰线,胯下狠狠地撞击他的嫩穴和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力顶入到最深处,使劲儿地捣弄软棉湿滑的宫腔,只管朝弟弟的嫩穴狂插,插得黏腻的淫水疯狂分泌,心中只有把这人操到受孕的念头。 顾寻在这狂操猛插中被干得身体虚软酥麻,快感流淌在四肢百骸中,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哭喘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微微摇着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嫩穴疯狂地抽搐痉挛。 “不行了……呜……啊啊……受不了了……呜啊……”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顾行攥住他胡乱晃动的屁股粗暴地操上去,一下子膨胀许多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沾满了他的嫩穴,一点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顾寻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然后身体骤然一松,脑子被酥麻的感觉充斥着,泛红的身躯猛地一顿,在顾行不停却的抽插奸淫中尖叫着高潮了,被重重撞击的大腿和屁股剧烈地发颤,无力外翻的穴口随着抽插挤出许多蜜汁。 顾行从后面压上来,把他按进被子里,分开他的双腿自上而下操进因高潮而激烈抽搐颤抖的小穴,顾寻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哭喊声含糊不清地透过被子传来,他被哥哥压在身下粗暴地狂插了上白下,在几乎窒息的时候大量滚烫的粘稠精水猛地灌进被捣弄得熟烂红肿的宫腔。 “呜啊啊啊……” 顾寻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被子,娇嫩绽放的靡红穴口无力地夹着暴徒喷精的大肉棒,被压制着的绯红身躯深深地发颤,再次被操弄上高潮的肉洞竟然淫荡之极地蠕动着,抽搐着裹紧了肉屌。 热乎乎的精水泡在宫腔,被龟头死死堵住,顾寻在高潮中茫然失神,顾行压着他射了不知道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顾行已经把他翻过来,那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快速涨大,他哽咽着被哥哥搂进怀里,下一刻就被分开大腿大力地抽插起来…… 激烈的性事似乎无穷无尽。 《惩罚》送上身体,掰开嫩xue让哥哥jianyin “你要把我弄坏吗?”顾寻皱眉问道。 “没有。” 顾行把擦干他们身体的毛巾扔开,把人搂进怀里直接盖上被子。 顾寻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很小的时候他们也这么一起睡过,顾寻的母亲不喜欢他和顾行亲近,认为这个成熟懂事的继子会加害他儿子。 一般是晚上顾寻自己偷偷跑到哥哥的房间一起睡,等天亮了,差不多母亲来叫起床的时候再回到房间。 顾行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弟弟要这样做,不过他不讨厌这个粘人精就是了。 顾寻的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手也搂着他,呼吸平稳,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顾行问他:“后天是你妈生日,你打算送她什么?” 顾寻穿上裤子,眨眨眼睛问:“你肯让我回去啊?” “我有说过?”顾行摸了他脑袋一把,“礼物我让人帮你带过去,就说你延迟毕业,满心懊悔,现在闭关学习,抽不出空过去。” 顾寻穿完衣服坐在那儿不动,他小小的屋子变得凌乱,地上躺着抱枕,被子从榻榻米垂下地,阳光从占了一面墙的阳台透进来,他赤着脚,身上暖暖的,吃完早饭后顾行问他去哪儿,在这儿,还是回去顾行的地方。 “随便吧。”他无所谓地说。 顾行点点头:“那就在这儿。” 今天周末,顾行让人送了电脑和衣服过来,吃完早饭坐在榻榻米上,电脑放矮桌上看着,窗纱挡了一层的柔和光线照在他身上,他认真而淡然的脸让人心动,就是卷着袖子的手拿起杯子喝茶的时候都让人喜欢。 顾寻静静地看了他片刻,过去坐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上喊他亲热地叫他:“哥。” 顾行没回头:“嗯?” 顾寻:“我错了,能不能……” 顾行果断道:“不行。” “……我还没说。” 顾行手伸过来有点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下巴,晃了晃:“我还能不知道你。” 顾寻不满地“啧”了声,其实出去也不是真的有什么事做,不过是希望顾行像以前那样纵容他。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真的是他逼成这样的吗? 他茫然了。 这时候顾行电话响了起来,顾寻退到一边去,无聊拿起手机,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那边是顾行的未婚妻,对方约了他今晚吃饭,同行的还有顾行未来的岳父岳母。 他静静听着顾行说话,从听到对方名字的那一刻就开始难受,其实他并不讨厌顾行的未婚妻,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喜欢顾行,如果是的话估计也和自己一样可悲。 意料之外的是晚上顾行没有出去,第二天家里来电话让他们必须出席第二天顾寻母亲的生日宴,顾寻以为顾行会坚决不去,但在父亲的话说完之后他竟然点头了。 这是顾寻母亲嫁过来之后第一次举办那么隆重的宴会,请了很多亲朋好友过来,毕竟之前小三的身份不光彩嘛,顾行父亲和母亲都是挺有面子的人。 顾母见到顾寻之后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她收了笑容,左右看了看,立即拉下脸,压低了声音说:“听顾行说你延迟毕业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这……你闯祸就算了,怎么烂泥扶不上墙,要是等会儿有人问起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不嫌丢脸吗?” 顾寻心不在焉地听他妈说话,耳边叽叽喳喳地别提多烦人了。 “是不是顾行怂恿你的,我就说他没安好心,你闯祸他替你收拾就是在养废你!他就是要把我儿子养成个废物!好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顾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四十多岁了还保养得像三十出头,她气得脸都歪了,再美的妆容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你别说了,哥他没那样想。” “你疯了?”顾母一瞪眼,声音尖锐,“你还真把他当你哥?” 顾寻撇撇嘴,一时嘴快了,私底母亲下从不喜欢他叫顾行哥,他指了指外面:“有客人来了,妈你赶紧出去吧,都是给你面子来的。” 顾母扭头看了看外面,指了指他,一副要你好看的表情,赶紧调整调整情绪出去了。 席间顾寻和顾行分开坐,被母亲拉着在客人面前一顿夸,又被灌了些酒,他其实不怎么会喝酒,也不喜欢喝,喝的有点醉了,顾行趁着他母亲没注意把他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弟弟喝得脸红身子软,还不安分地把脑袋埋在哥哥的颈窝里一下一下地亲着哥哥的脖子,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哥哥的肌肤上,作为哥哥的不但没推开,反而托着弟弟的腰把人往身上搂。 “唔……哥哥你别揉我屁股……嗯……” 顾行关了门之后立即把人压在门上狠狠地吻下去,顾寻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进入他柔软的口腔,热情地回应起来,软而无力的手臂也勾着哥哥的脖子,仰起头哼哼唧唧地和哥哥湿吻。 黏滑的舌头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他们饥渴地交换着液体,“咔哒”一声,顾寻的皮带被解开,然后是落地的声音,裤子也被脱下,他一点挣扎都没有,下体难耐地在顾行身上蹭了蹭。 就算本来没那么醉,此时脑子也因为接吻的快感和缺氧而晕晕乎乎的,顾行隆起的裆部顶在弟弟赤裸的胯下色情地摩擦着那肿胀裸露的肉唇,因为激烈肏弄而微微绽放的柔软肉唇此时慢慢地渗出汁液,顾行挺胯往那又湿又软的地方不住地挺动,听着弟弟逐渐不稳的喘息,胯下那玩意儿涨得越来越大。 “嗯……啊……哥哥……呜……” 顾寻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息,对嫩穴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将他那里磨蹭得越发湿润和泛红,涌出的蜜汁液弄湿了顾行黑色的裤子,顾寻竟也张开了大腿,挺着下体主动将淫靡的湿穴往哥哥的胯下送去,让阴蒂和肉唇都被狠狠地摩擦到,娇小的阴阜被刺激得艳红熟烂,如同被狠狠蹂躏过的熟透的花蕊,可怜兮兮地被迫绽放着,里头含着满腔黏腻湿滑的淫液,嫩肉在深处微微颤动着,收缩一次比一次快,长时间不能被填满,得不到充实快感的身体无声地叫嚣着。 顾行松开他一看,只见弟弟两条大腿满是他抓弄出来的红痕,肉棒翘着,嫩红的肉穴颤巍巍地吐着汁水,他伸手浅浅地滑进湿乎乎的穴口,搅弄着穴口一圈无法合拢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抠弄起来:“骚穴怎么湿得那么快?哥哥没给你开苞之前是不是也这样?” “不是……” 顾行也不需要他回答是不是,闻言把阴蒂捻在手里捏了捏,满意地听到弟弟甜腻的呻吟,那肉粒被他又揉又捏,顾寻被刺激得身体微微发抖,手指忽的又插入嫩逼里狠狠抠弄几下,屈着手指撑开穴口飞快地进出,湿亮的蜜汁瞬间打湿了他的手心,顾寻小声地尖叫了一声,低声叫着哥哥,身体绷得紧紧的,双腿在快感下并上又忍不住张开。 “啊啊……哥哥……呜……不……啊啊……好酸……嗯……要……要哥哥……”顾寻眼睛都被逼出了泪水,在灯光下亮晶晶地看着哥哥,骚穴交到对方手上,快感之下穴眼酸酸软软,痒意从里面疯狂地渗出来,让他失控地挺着嫩穴主动摇晃着屁股,“要哥哥的大鸡巴……呜……” 开了荤又喝了酒的身体在喜欢的人面前难以忍耐欲望,顾寻甚至勾着顾行的脖子去亲他,他屁股坐到门边上的柜子,把鞋子踢下来,两条雪白的长腿晃了晃,然后对着顾行左右分开。 他喘息着,双手渐渐向下,触碰到湿润的阴阜,他难耐地哼了声,手指揉了揉娇嫩的阴阜,那里软软的,滑滑的,旋即手指掰开了阴唇,露出红艳艳的合不上的穴口,穴口一圈嫩肉像受到惊吓的蚌肉一般蠕动起来,快速地收缩着。 顾行看得胯下鸡巴硬得发痛,看来他决定真的是做对了,这样的弟弟就不该落到别的男人手里。 顾寻羞耻地咬着下唇,看着哥哥在他面前拉开裤链,掏出那根勃发的性器,那巨物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翘起来对着他,走动的时候晃动着,然后很快抵着他的下体,大肉棒可怖的青筋遍布柱身,顾寻只是看着都湿得更厉害了,带着高热温度的肉棒嵌入了他幼嫩潮湿的花唇中,湿嫩的花唇和大肉棒紧密地贴合着,俩人在下体贴合的状态下舒服地叹息出声。 硬如烙铁的肉棒顶开了淫乱收缩的穴口,顾寻低着头睁着湿润的眸子看着乌黑油亮的大肉棒噗滋一声没入他的身体,粘液被挤压得发出滋滋的水声,粗长的肉屌直直操进湿嫩的肉洞,他倒吸一口气,喉咙不自觉地哽咽了一声,顾行拉开他的大腿,大肉棒气势汹汹地用力挺进湿滑的甬道,然后猛地一后退,龟头狠狠倒刮着剧烈收缩的嫩肉,顾寻“啊”地叫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下,大肉棒又噗滋一声飞快插入,尽然顶入深处,操得穴口又麻又痛。 这次开始来的比之前的都要猛,顾寻发颤地喘着气,肉洞被捅得发涨发软,还没适应,顾行就狠狠地插入抽送,受到如此攻击,汁水充沛的嫩肉骤然紧缩成一团,将大肉棒紧紧包围,然而柔软湿热的媚肉立即又被硬物搅弄得疯狂分泌淫水,顾寻抽泣着抓紧了顾行的手臂,他那饱受粗暴奸淫的身体还没恢复,如今挨着这一下比一下狠的凶残肏弄,宫口又被暴力撞击,甚至可以听到噗噗噗地闷响,他骤然扭头尖叫起来,身体微微抽搐。 顾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大鸡巴凶狠至极地冲进弟弟的身体,将那满腔粘液搅弄咕啾咕啾地响,又抵着猩红嫩肉激烈地捣弄,粗大的龟头每次都要撞在宫口上,操得那团嫩肉又爽又难过地抽搐。 “哥哥……啊啊啊……哥哥……呜啊……好涨……啊……大鸡巴……插得好满……呜……好舒服……嗯啊……” 顾行突然发狂地狂插起来,两手掰着弟弟的大腿拼命摆动腰部,一下又一下地噗滋噗滋贯穿骚穴,背着楼下的父母狠命奸干着喝醉的弟弟,操开弟弟的身体将人干得身体瘫软,淫水潺潺。 顾寻后背靠在墙上,羞耻又忍不住低头看着一根粗长乌黑的大肉棒在他身下飞快地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能溅出一阵淫水,淫水打湿了大鸡巴,男人的动作粗暴而迅猛,重重地撞进他的身体,里面的温暖腔肉无力抗拒,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滑落。 “哥哥……”他抓着顾行的手,刚要开口求饶,这时候硬邦邦的肉屌突然发力,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狠狠地凿穿了宫口,大肉棒全根贯穿了嫩穴! “啊啊啊……好棒……呜……哥哥……还……还要……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好粗……啊……好舒服……” 顾行的胯部又狠又重地撞上他的耻骨,将他的两条大腿撞得大大分开,大腿内侧紧贴着顾行的身体,嫩穴也被操得绷紧,顾寻身体狠狠一震,喉结颤动着发出不成调的哭叫,湿烂的穴口淫靡地翻飞着将大鸡巴一直吞到根部,湿漉漉地吐着淫汁吻着哥哥胀鼓鼓的囊袋,顾行用力地压着他,拼命地把大肉棒塞进他的身体,甚至想把囊袋都操进去,小小的肉洞难以承受这样充足的填满,顾寻哆哆嗦嗦地推了推他,哽咽着叫哥哥。 他小腹都鼓起来,好像怀孕了三死四月的样子,但里面却是哥哥操进子宫的鸡巴,填满了他淫荡的身体,顾行笑着摸着他的小腹,说他以后怀孕了就是这样,话毕还不等他说话就粗暴地贯穿他。 顾寻尖叫一声,嫩穴颤颤巍巍地夹弄着奋力抽插的大肉棒,嫩肉像是吸饱了汁水的湿滑棉絮,操起来娇嫩多汁,嫩呼呼地裹缠着大肉棒,操得越是用力水就越多,那嫩肉就夹弄得更紧,进到深处子宫更是嘬紧了龟头,爽得顾行头皮发麻。 今天的顾寻像是换了一个人,他难以抑制地放声浪叫,让那又硬又热的粗壮肉屌在小腹来来回回地粗暴抽动,那巨物压迫着他甬道的每一寸娇嫩媚肉,搅拌着里头黏滑的汁液,每一次顾行抓着他的腰狠狠冲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爽得脚趾蜷缩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小腹盘旋,从内部一点一点地软化了他的身躯。 两个人面对面,生殖器紧密地在温热的淫水中连接着,温度越来越高,冰凉的空气也因为他们而升温,黏湿的舌头时不时地伸出来交缠,他们接吻,下体耸动着交合,让淫水一股一股地溢出体外,弄得交合之下的地方聚集了一小滩水。 顾母满脸尴尬地站在珠帘背后,这个房间其实是个很大的套房,好几个进出口,她刚才漏了一套今晚要换的首饰在房间,要过去的话必然要打扰到里面的人。 谁这么缺德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她暗暗腹诽,今晚是她生日,这么好的日子都能遇见这些晦气的事!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得好棒……呜……再深一点……嗯啊啊……操进子宫……呜……哥哥……哥哥……啊啊……操得骚穴……好爽……” 啪啪啪的声音雷响一样密集而大声,黏湿的水声,放浪至极的淫叫让人听了脸红耳赤,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很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的粗重喘息,这些声音交汇着,在空间里连续不断地发出。 顾母脑袋轰的一炸,赶紧转过身,她的高跟鞋在白玉石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她想让里面的人离开,但才走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胸口起伏着抽了一口凉气,冰凉的空气让她张大嘴巴,瞪大了眼睛。 顾行把酥软无力的弟弟搂过来,胯下深深干进弟弟的身体,嫩红的逼肉微微外翻,恋恋不舍地箍着大肉棒,细沫顺着外翻的嫩肉在操穴声中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顾寻抬起了屁股,让哥哥干得晃出一圈圈的淫荡的肉浪,他嘴里满是软甜的呻吟,敞开了身子让大肉棒狠狠地戳弄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艰难地吞咽着肿大狰狞的巨物。 俩人都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顾寻低低地抽泣一声,殷红的嫩道疯狂抽搐,他摇着脑袋,却说不出话来,张嘴就是不受控制的喘叫,只得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管的哥哥的把鸡巴狠狠没进他的雌穴,他在凶悍的奸淫下身体剧颤,在极致的快感中眼神涣散,嘴唇颤动着,指甲掐进了顾行的肩膀,高潮濒临将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惊呼,那声音他还挺熟悉。 在女人的惊叫声中很快又传来众中年男人的声音,这是他和顾行都很熟悉的两个人。 但随之而来的高潮瞬间淹没了他所有意识,他靠在顾行身上微微痉挛,眼前一片朦胧,在女人和男人惊恐和愤怒的尖叫怒骂声中,顾行紧扣了他的腰,大肉棒狠狠贯穿他的身体,龟头硬生生插入宫口,挤开黏腻紧致的肉腔,顾寻拉长了声音尖叫起来,双腿夹紧了哥哥的腰,感受着跳动的龟头在他体内爆发出一道黏稠滚烫的白浊,他浑身颤了颤,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一点。 他的小腹又被射得隆起来,身体紧紧含着大肉棒,子宫沉甸甸装满了哥哥的精液。 《惩罚》你们都疯了 滚烫的液体在体内完全爆发,仿佛灵魂都被灼热烫得颤抖,等高潮落下顾行能感觉到顾行的体温包围着他。 顾行身上本来整洁的衣服在顾寻高潮中抓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陷在哥哥的怀抱中,浑身轻轻哆嗦着,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体会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好像只要哥哥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的小腹还很涨,体内那根东西慢慢地抽离,灌进里面的精液在无法合拢的宫口随着性器的离开溢出体外,他不舍地嘟囔了一声,一抽一抽的雌穴痉挛着绞紧,但那根东西还是不顾他的意愿很快就离开,过程听到黏糊糊的水声,末了彻底离开还发出“啵”的一声,那声音太过色情和刺耳,让人听得脑袋发麻。 配搭着满室淫靡的气息,在场的几个人听着这声音心里各种想法。 空气瞬间安静几秒,死一般寂静。 顾寻软乎乎地趴在顾行的胸膛还没回过神来,没多久又被女人熟悉的尖叫弄得不满地皱了皱眉,顾行亲亲他的脸,他睁开了眼睛,抬头就看到他的父母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兄弟乱伦的画面。 顾寻心中突然想到,爸妈得气死,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顾母想走过去把他们分开,又猛地停住脚步,目光无比厌恶地看着他们,竟是不敢上前。 她的儿子变成了让人恶心的东西,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嗅到空气中两个男人激情欢爱过后浓郁的纯粹的肉欲味道,她扯乱了头上精致的发型,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们疯了!顾行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顾寻一边耳朵贴着顾行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挡住了自己的脸,不是说他无所谓,而是顾行太淡定了,父母出现之后还有那个胆子,不,应该是魄力,他竟然还能压着弟弟做到最后。 真是个能人所不能的人才。 顾寻若无其事地和弟弟享受完性爱,甚至在弟弟体内射精,他脸上也有点红,呼吸渐渐平复,继母的话并没有影响到他,他脸上除了一点点情欲的神色之外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受到最大冲击的恐怕是顾父,他瞪眼欲裂,脑袋一阵阵晕眩,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唐至极。 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顾行挡住顾寻,替他穿好了裤子,他自己倒是穿着完整的衣服,顾寻腿软得站不起来,俩人一直沉默着,则显得不远处的父母异常的聒噪。 “哥……” 顾行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是一种让他放心的安慰,顾寻抬头看着他哥,心里定了下来。 楼下的生日宴如期举行,就是少了主人翁,不过并无太大的影响,宴会就是玩乐性质的,少了几个人他们还不是能在这里吃吃喝喝,来的人多了,反而没人在意主角在哪里。 顾父有点高血压,生气震惊之中不忘赶紧掏出药来吞了几颗,动作太急又噎着了,咳得震天响,被顾母搀扶着坐到椅子上拍完后背拍胸口,顾母发作了一轮之后哭哭啼啼地扑在丈夫身上,要他做主。 “别哭了!”顾父眉目紧皱,烦躁地一把推开了妻子。 顾母被推倒在地,本来就情绪不稳,她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看着丈夫,哇的一声哭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你的好儿子做了这样的事你还冲我发脾气!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是兄弟,竟然做了这么……” 她脸色苍白地跌倒在地上,看了看丈夫,又恶毒地盯着顾行,“恶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顾寻默默说了句:“你说顾行不是我哥的,有什么恶心的,不是男人上我难道是女人么?” 这时候他出声不灭火就算了,还来添把柴,如果父母脑袋上顶着个状态条,就可以看见他们的怒气值嗖嗖飙升到最大,都快爆表了。 淡定坐着的顾行有点想笑,抓了抓他的手,顾寻偏头看他哥,像恶作剧的孩子般笑了笑。 他们这般眉来眼去被对面的人看见了更是怒火中烧,兄弟乱伦,人到中年,养大的唯二两个儿子搞到一起了,还不把父母放在眼里,这简直是无法言喻的悲剧。 他们都是人高马大的成年人,即使顾母恨得跟什么似的,也不敢牟然上前撕碎了顾行。 顾父一口怒气喘了好几回才喘匀,怒目圆睁地低吼:“闭嘴,孽子!” 顾父对这个双性儿子没多少感情,一个身体畸形,不学无术的儿子,如何能继承家业?只会让他抬不起头来,让他没面子,但大儿子顾行不一样,聪明能干,成熟稳重,一直都是他的骄傲,顾行是他花了很多钱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不能出错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目猩红地盯着顾寻,指着顾寻,“是不是你勾引你哥的?是不是?!你从小就喜欢粘着顾行,早知道、早知道……” 顾母拍掉顾父的手,“你什么意思,顾寻也是你儿子,你一直偏心我没说什么,现在你还偏心,顾寻他小小年纪能做什么,他懂什么?他能强迫顾行吗?” 明明之前还恩爱得不行的夫妻这时候因为儿子们争吵起来,摆出最恶毒的嘴脸指责对方,没一会儿顾母已经口不择言地爆出顾父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顾父还口说你还不是为了我的钱,装什么贤良淑德。 “啊……”顾寻叹息一声,摇摇头,“都不是好东西。” 顾行的手环住他:“那我呢?” 那边吵起来的俩人都没空注意他们了。 顾寻看了眼他,差点想翻白眼,没说话,心想你还有未婚妻呢就来强暴弟弟了,我能说你是好东西吗? 但不敢。 酒醒之后的顾寻昏昏欲睡,顾行叫人上来收拾东西,在人来敲门的时候带着顾寻溜了,在外人面前父母不敢说什么。 第二天睡醒之后顾寻才想到自己给了母亲一个十分惊喜的生日礼物。 这糟糕的家庭关系。 但是他现在自身难保,没法去想家庭关系破裂之后怎么办,他妈这些年捞了不少钱,应该能过得好,至于他爸就更不用担心了,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之后,又突然想起顾行会结婚,人未婚妻好生生在那儿呢。 那么他花时间考虑的这些就蠢了,顾行会走向人生正轨,他是早就被放弃的那一个,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家还是能维持表面和谐的。 这么一想他自己才是最悲哀的那个。 顾行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顾寻呆呆地盘膝坐在飘窗上,面对着外面但目光没有焦点,人越来越空洞,他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顾行解开领带,松了松领口,过去坐在他身边,轻轻搂着他的肩膀,“在想什么?” 顾寻毫不思索地说:“在想你什么时候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顾行拿起他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顾寻愣了愣,听这意思自己是不配知道还是当他太蠢,他一阵心烦,“那我不该知道?” 这段时间他住在顾行家,每天很少出门,住的吃的用的都是顾行的,每天晚上还和他睡,搞得自己像是被包养一样, “你怎么这么有空?”每天工作就回家跟他呆一块儿,没见他陪陪未婚妻。 “那儿看出我闲?没见我有时候回家都加班。” 顾行捏了捏他的脸,不在公司加班还不是以为顾寻在家么。 这种无语的感觉顾寻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现在一切都不对劲儿,他看着顾行道:“你不用陪女朋友吗?你除了上班就是跟我在一起,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这话说起来顾寻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跟哥哥乱伦,还关心对方的恋爱婚姻状况,这都什么事儿啊! 顾行也看他,说:“之前没见你这么关心。” 因为关心了也没用,顾行的人生,他要做什么顾寻没资格指手画脚,给意见都显得不伦不类,顶多是在外面闯祸吸引顾行的眼神。 因为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心思,有了之前一系列的事,导致他和哥哥有了肉体关系,他们最直接的关系就是亲兄弟,有些话没法说的,顾寻自己也很矛盾。 一个月之后顾寻再次见到了顾行的未婚妻,自从上次两家人吃饭之后就没见过了。 那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子,谈吐大方,举止得体,让人舒服,顾寻不得不承认她和顾行很登对。 他们三个人在餐厅里平和地坐下吃饭。 顾寻为他上次所做的事情道歉,冷静下来之后回想之前所做的事,会被自己的幼稚尴尬得想失忆。 “哦,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顾行的未婚妻笑了笑。 “之后你大概不用做这样的事情了,你哥对你挺好的,”她想了想怎么说,看了看顾行,笑说,“你的事迹我也听闻过,就挺厉害,你哥都没怨言。” 翻译翻译意思就是:你挺能作的。 顾寻当然知道这点,他有点尴尬,他有时候就挺能搞事,这方面遗传自他妈妈,他妈妈就有点小作精,但不会太过分,有时候恰到好处反而能让丈夫更加疼爱。 但他是男的,在搞事方面更能折腾。 但顾行没怨言这点他是不认同的,当初差点被做死,顾行有时候跟禽兽似的弄他。 这段时间顾寻被训得贴贴服服,整个人收敛起来,看着温和了许多,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就是温和可亲的大男孩。 顾行:“他小时候挺乖的。”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顾寻不知道为什么顾行和女朋友约会要捎上自己,心理真强大,他真的有点坐不住。 尤其想到今天早上出门前他们还来了一发。 这时候他忍不住问了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嗯?”顾行未婚妻疑惑了看了眼顾行,跟他说,“你哥没跟你说啊?我们就没打算结婚啊。” 《惩罚》在电影院帮哥哥口交舔jb,发浪被狠 顾寻立即看向顾行,顾行淡定地喝茶,也没否认,点点头,“嗯”了声。 如果是其他的事顾寻估计就等人走了,等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才会问,但现在他等不及了,“怎么回事啊?你没跟我说啊。” 还是这两个人合伙耍他? 本来被迫当人情侣电灯泡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要是等会儿谁来一句是开玩笑的,他可真要发脾气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做戏。”顾行说,“你可以理解为互相打掩护。” 简单来说不过是两个不想结婚又不想被催促的人合伙演戏,顾行的未婚妻最近向家里摊牌了,近几年她自己事业有声有色,离开家里也过得很好,顾行这边更不用说了,摊牌的方式无比激烈。 这段时间顾行故意不让顾寻接触家里,父母的态度明显是反对,俩人是亲兄弟,虽然父亲外面小三小四排着队,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会乱伦,这是他绝不接受的。 父母肯定会找顾行,至于说了什么,有没有闹,顾寻不知道,但情况肯定很不好。 不过得益于父母都是要面子的人,再不愿意,再生气,俩人的共识都会把这件事悟得死死的,家丑不可外扬。 估计这事儿被人知道了会比他们得知儿子们乱伦那时候的心情更难受,这可能要了他们的老命。 从前表面上家里做主的还是父亲,他以为自己权威还在,殊不知他的儿子们长大了,都不怕他了。 可以想象父亲这段时间的心情肯定很糟糕。 不过顾行和顾寻都没怎么替他着想,因为因果自负。 回去的时候顾寻一直在想这件事,顾行开车,他坐在驾驶座上,端着手机看不进去,突然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看,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本来要挂了,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还是接了起来:“喂?” 那边声音有点急:“顾寻!你在哪儿?怎么不接我电话?!” 顾寻:“……” 可能意识到自己态度有点不好,那边深呼吸几下,尽力放缓声音:“是妈妈,你在哪儿?出来我们见面,是不是顾行软禁你,你出不来!” 顾寻叹了口气,说了两字:“不是。” 他挂了电话,那边再打过来他直接把号码拉黑名单了。 然后手机设置成屏蔽所有陌生电话。 “哥,家里怎么样了?” 他心情有点复杂,哥哥不结婚他高兴,想到家里被他们闹得一团糟,美丽的心情顿时打了折扣,这是他们都需要去面对的问题。 顾行很是无所谓,说道:“好像在闹离婚,你妈妈一直不满爸在外面有人,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有借口闹起来,不过爸也不认输,他认为我和你搞成这样是你的问题,我跟他说了是我强迫你的,他知道我没撒谎,拿我没办法,你不用担心,想去见你妈妈就去,但是别想逃。” 车子拐了一个弯,不是回家的路,顾寻看了看外面,先问了自己想问的,“这段时间爸妈一直来烦你啊?” 顾寻说的几乎是肯定句了。 红灯的时候顾行伸出一只手,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顶:“也没多烦,反正我不见,要说的都说了,他们不敢闹大。” 顾寻把他的手拿下来牵着。 “对你有没有影响?” “没有,不用担心,先担心你自个,迟些你给我回去上学,赶紧毕业。” 顾寻调整了下姿势说:“我又没说不去。” 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顾行握着他的手有点用力,然后松开在绿灯的时候开车。 “去哪儿啊?” “约会。” “啊?” “看电影吗?” 顾寻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哥,约会?情侣的那种约会吗? 来得也太突然了吧,好歹提前说一声啊。 不过想想还真挺符合顾行的性格。 顾行很多时候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喜欢掌控一切,不打招呼做决定,比如强行和顾寻发生关系,比如不告诉顾寻没打算结婚,比如约会也没提前打招呼,好在他还懂得问顾寻想看什么电影。 顾寻没所谓,他喜欢他哥替他把事情安排好,顾行懂他需要什么。 下午场只有爱情片和恐怖片可以看,顾寻果断选了恐怖片,看到恐怖的时候还可以跟哥哥拉小手什么的,或许还可以做点别的事。 放映室灯光昏暗,音响开得贼大,做什么都很少有人能察觉。 他们选了情侣座,顾寻选了一个很偏的位置,选座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一场没什么人看,顾行在他选座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看得顾寻有点脸红了。 顾行:“要吃的吗?” 顾寻:“不、不用了。” 他们进去的时候刚好开场,恐怖片的氛围都昏昏暗暗的,放映室黑漆漆的,俩人坐下就看不到别人了,顾寻轻轻地勾着哥哥的手,顾行没转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顾寻心情激动,前面放的什么没看清楚,情侣座中间是没有扶手间隔的,他们的大腿挨着,顾行抬手就把人搂着,顾行利索地靠过去,闷声笑着,顾行问他笑什么。 “我还没试过这样呢。” 过了一会儿顾行说:“我也没试过。” “啊?”顾寻侧头看他,“为什么?以前也不跟女友约会吗?” 顾行:“没兴趣。” 顾寻舔了下嘴唇,贴近他哥的耳朵说:“那你就对我有兴趣啊?” 还吹了吹气,顾行捏着他的腰,目不斜视地说:“别发骚。” “……我靠,”顾寻摸了摸自己的有点烫的耳朵,“我没有,你别瞎说。” 他只是忍不住想靠近顾行,从小他就喜欢哥哥。 顾行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顾寻去咬他的下唇,他们在灯光昏暗的放映厅里接吻,很快他们周围响起悬疑的音乐来,电影里的人一惊一乍地尖叫,更是增添了别样的气氛。 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顾行才拉着他在浴室来了一发,此时两个人都有人蠢蠢欲动。 湿吻越来越火热,粘膜的摩擦,哥哥在他身上抚摸的双手,还有此时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可是公共场合,这一切都让顾寻觉得羞耻和刺激,分开的时候他们的嘴唇都是湿亮的津液。 电影才刚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顾寻喘着气,突然滑下座位,跪在了顾行的双腿间,他抬头朝顾行笑了笑,顾行摸着他的脸,问道:“干什么?” 顾寻也不说话,他兴奋又羞耻,扶着哥哥的膝盖,张开嘴巴咬着哥哥裤子的拉链慢慢地拉开,那根东西已经半硬,顾寻把那根东西掏出来双手握着,伸出鲜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吮,那根东西很快就膨胀成惊人的尺寸。 顾寻光着捧着哥哥的鸡巴都气息不稳了,那根东西那么大,却每次都能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属于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寻咽了咽口水,把龟头含了进去,顾行发出叹息的声音,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弟弟的后颈。 其他人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对兄弟中的弟弟在为哥哥口交。 顾寻其实并不是很会,但足够了。 他把哥哥的大肉棒当做是美味硕大的棒棒糖那样着迷地吸吮,细微粘湿的水声传来,顾行摁着他的后脑勺微微挺胯,一下子把那根巨物塞到了顾寻的喉咙。 “呜呜……”顾寻艰难地吞咽着,眼角渗出泪水,脸红得不行,完全没办法把哥哥的性器含进去,只得双手套弄着剩下的一大半,顾行喘息着在他的嘴巴抽插起来,深喉的快感和插穴不一样,有着别样的感觉,尤其是给他口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肉棒狠狠地压着嘴巴娇嫩的粘膜碾压而过,顾寻有点痛苦想吐出一点,但顾行按着他的脑袋不让退开,继续毫不留情地在他口腔里挺动着性器,他的舌根被肏弄得发麻,推搡着性器的舌头给了男人巨大的快感,使得抽插的动作也逐渐粗暴。 顾寻努力地用娇嫩的舌头舔过表面布满青筋的柱身,他喉咙都被捅得隐隐发痛,尽管这样他的下半身还是淫荡地起了反应,嫣红的雌穴湿漉漉地一张一合,他看着男人享受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探进自己的下半身,握住性器跟着哥哥的节奏套弄起来。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有如此淫荡的举动,简直就像是他看过的黄片里的那样,甚至比那还要色情。 他尝到了男人龟头渗出的腺液的味道,胯下雌穴顿时分泌出大量的汁液,一下子将他内裤都濡湿了,他从喉咙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顾行便松开了他,他大口喘着气趴在哥哥的大腿上,下巴流着亮晶晶的口水,眼睛也亮得不行。 “下面湿了?”顾行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轻轻地摩挲着。 “嗯……湿透了。”顾寻亲了亲哥哥一柱擎天的肉棒,手指抚摸着表面凹凸不平的青筋,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坐上来。” 简单三个字就让顾寻兴奋透了,他呻吟一声,裤子脱到膝盖,背对着顾行,有点发抖的双手扶着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润软糯的娇小肉洞,穴口仅仅是触碰到龟头,那灼热的温度就把他烫得轻轻哆嗦起来。 身后的顾行一把抓住了他浑圆的屁股,把弹性肥嫩的屁股攥在手里,然后狠狠地抓弄起来,粗长的鸡巴抵着挤压着湿润的肉唇,那里柔软湿热,顾寻发出低低的呻吟,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缓缓地倒在了大鸡巴上,硕大的龟头挤开那枚滑腻的肉洞,发出滋滋的声音,顾行在他耳边喘息一声,捏着他的屁股,腰部狠狠一顶,同时把他拉下来,整根肉棒瞬间没入一大半! “啊!!”顾寻被这一下插得浑身颤动,嫩肉被狠狠刮过,被插入的雌穴无力抽搐,嫩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夹弄,他身体前倾,扶着前排椅背,撅起了光滑白皙的屁股,哥哥的大肉棒插得他舒服极了,嫩穴深处升起一阵阵的痒意,迫使他自动自发地抬起屁股,然后又坐下去,套弄着硕大滚烫的鸡巴来。 “啊……哥哥……呜……操我……啊……” 顾寻咬着嘴唇,闪烁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他听着身下和哥哥连接部位发出的水声,脸红得几乎滴血,肥大的生殖器在他温软紧致的嫩穴中进出着,和他紧密结合。 他和哥哥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顾寻的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被情欲熏蒸得发涨,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看到他了,或许后排的人能看到他趴在椅子上身躯一耸一耸的,会有人猜到他在用雌穴含着哥哥的鸡巴吗?顾寻迷迷糊糊地想。 顾行的手探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小腹,倏地抓着他的腰大力顶进去,就在顾寻忍不住小声尖叫的时候耸动着胯部飞快地抽插起来。 粗壮的肉屌埋在肉洞中大力的鞭打着里头软乎乎的潮湿媚肉,将媚肉操得一塌糊涂,黏滑的水声在交合中不断响起,收紧的穴口瞬绞紧了大肉棒,那穴口却一次次地被大肉棒撑得绽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捅弄得平滑,一圈一圈地裹缠着柱身,然后在高速摩擦中溢出兜不住的淫水,顺着大肉棒后撤的时候飞溅出来。 顾行摸着顾寻的小腹粗暴地贯穿,感受着手心下面弟弟平坦的小腹被插得隆起,他用力地按下去,听着弟弟压抑着的哀鸣呜咽,胯下更是凶狠地狂猛顶弄,回回都抵着宫门狠狠凿弄,侵犯着抽搐不已的娇嫩逼肉。 顾寻那猩红的湿滑嫩穴淫荡地夹着那根来来回回奸淫他的大肉棒,在激烈的抽插下穴口一圈的逼肉都无助地外翻出来,在大肉棒的摩擦下泛着淫靡的水光,颤抖着淫贱地裹弄着肉屌。 顾寻摇了摇头,只觉得小腹酸酸涨涨,按着他小腹的手让嫩穴更是感受到大鸡巴操开逼肉的快感,他哭喘着掰开哥哥的手,无奈自己被操得手脚酥软,浑身都被顶弄得颠动起来,下半身更是不堪肏弄地战栗抽搐,一口嫩穴被大肉棒插得满满当当。 “哥哥……啊……嗯啊……大鸡巴……啊……大鸡巴好会插……呜……” 顾行突然用力地咬在顾寻的脖子上,那一阵疼痛刺激得他尖叫起来,恰好这时候电影里的人也在尖叫,盖过了他的声音,他双腿蹬动几下,啜泣着哀叫,随后又被哥哥托着屁股用力地操开宫口,油光水亮的大肉棒粗暴地挤开子宫,在他的嫩穴中飞快地进进出出。 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顾寻就羞耻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全身都挡得严严密密,但顾行一次次地操开他的身体,掰开他的大腿让嫩穴全部露出来,将他放荡的模样在黑暗中展示着,顾寻在哥哥的操干下压着声音哭叫,爽得浑身绷直,大腿到脚尖都绷紧,肉臀啪啪啪地撞在哥哥的胯部。 粗长的性器一举插入,钻进剧烈收缩的宫口,撑开温热潮湿的子宫,毫不留情地凿弄着深处每一寸敏感到极致的媚肉,酸软酥麻的感觉从被大鸡巴抽插的地方迅速地蔓延至全身,然后一波接着一波的激烈快感在节奏越来越快的抽插中猛地升腾起来,肉洞在快感中毫不知耻地吸吮着哥哥的鸡巴,深深地含进深处,强烈的吸吮感下顾行爽得低吼着抓着弟弟红肿的屁股啪啪啪地狂操不已。 黏湿的液体打湿了连接着的交媾处,顾寻被操得艰难耐地扭动着身躯,柔软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淫荡地摇摆,身上露出的肌肤染着一层艳色,由着哥哥啪啪狂插他的阴道和子宫,雪白的肚皮竟然能看到那根粗大鸡巴进出的模样,顾行使坏地按着他的小腹,让那裹着他的地方更紧致,宫腔和甬道立马激烈地收缩起来,顾寻被玩弄得喘不上气地小声哭叫。 “哥……哥哥……嗯啊啊……不……放手……呜……不要这样……嗯啊……” 被操翻的逼肉无声地痉挛,但大鸡巴仍旧残忍地狠狠抽动,打桩似的狂猛插干,插入最深处的时候甚至还要扣着顾寻的腰肢往下压,让大龟头抵着顶端酸胀的宫腔大力地研磨一番,逼得淫水疯狂分泌淫水。 顾寻小声哭着摇着头,恍然地瞪大流着泪水的眼睛,嘴里发出一声软腻的浪叫,身体在承受不了的抗拒中又忍不住因为快感用力地坐下去,满足地把大鸡巴完整吞进身体。 激烈的操穴声和甜腻的呻吟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有人大胆地交媾。 有人惊讶地小声讨论,或许还有人拍下视频。 但俩人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电影进行到高潮,演员惊恐的呼叫和音乐一同响起,顾寻饥渴的嫩肉急切地吞吐着哥哥又涨又硬的肉棒,他几乎窒息崩溃,眼睛微微翻白,紧随着的快感将他逼上了高潮,肉棒喷出的精水全部喷在前面的椅背上。 “啊啊啊呜……呜啊……嗯……哥哥……啊啊……被哥哥操射了……啊啊……好棒……呜……” 顾行的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搅弄着刚舔过他鸡巴的舌头,顾寻呜呜地叫着,嫩穴被大鸡巴疯狂地奸淫抽插,大肉棒在滑腻而肿胀的逼肉中飞快地滑动,只见他们交合之处淫液横流,缝隙满满都是黏糊糊的浑浊汁液,顾寻被操得哀声呻吟,疯狂翻涌的情欲轰炸着他的脑子,爽得身子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高潮中浮浮沉沉。 他的雌穴肯定已经被操成了哥哥鸡巴的形状了,想到这,顾寻竟然又更兴奋了一些,小腹又一次抽搐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完全没有技巧的抽插撞击,男人用力掐着他的腰,只有由纯粹的肉欲控制,单纯追求更多快感的狂猛抽插。 哥哥要射给他了。 顾寻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让大肉棒干得啪啪作响,顾行在他耳边说他真骚,天生就该是被哥哥操的,不知道他怀孕以后是不是会更紧。 顾寻听得脸红耳赤,呼吸急促,别过年羞耻地哭喊着,随后大肉棒无情地干进宫腔,顾寻剧烈地颤抖几下被,瞬间涨大一圈的硬物嵌入宫腔中,对着柔嫩的腔肉一顿爆发,带着高热温度的黏稠液体噗滋噗滋地冲刷着顾寻最敏感的地方。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满脸泪光地后仰着脑袋,双手捂着肚子,微微张开了嘴巴无声地尖叫,那大量喷发的液体烫得他浑身痉挛,无法自拔地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惩罚》陷入危险 яouяouωu.ìńFo 可能是解开心事,没了顾虑,两兄弟竟然在公共场合疯了一回。 事前都没商量过,除了胆子大没什么好说的。 做的时候都被人发现了,虽然没人会多管闲事把他们赶出去,但保不齐转头就被人拿去网上发帖编故事。 就算是顾寻先主动,他也是羞耻的那一个,第一次帮哥哥口,想都没想过,他事后想起在电影院的那些画面都是低着头,明明看的是恐怖电影,但关于电影的记忆都被铺上了旖旎的情欲色彩,记忆中都全是和哥哥欢爱时的画面。 记忆回想起来既让人羞耻,又让人回味,毕竟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很是需要勇气的,顾寻要不是被上午那顿饭刺激了,也不敢做出在放映厅和哥哥做爱这样的事。 相反顾行就像真的只是出去看了一场电影,回去开车的时候甚至有心思和顾寻探讨一下刚才看的电影剧情,顾寻服了,他哪知道电影演的是什么,不过他知道顾行是故意这样问的。 就喜欢捉弄他看他窘迫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天以后,两兄弟的关系和生活彻底改变,顾寻回去上课,晚上回他和顾行的家,还是在顾行第一次带他去的公寓住,俩人都没提到女朋友,结婚和父母这样的话题,好像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这么好的时光,何必提一些让人不愉快的话题。 生活好像又平稳下来,顾寻过得可开心了,虽然上课费点脑细胞,但努努力他的成绩还是挺好的,顾行表示很欣慰,但表面上还是严厉督促他学习。 顾寻就说:“不是说养我吗?你是打算等我学业有成只有让我打工还是创业?” “都行,”顾行看着他的论文,“你想我怎么养呢?” 顾寻嘿嘿笑两声,挨着他哥,手顺着他哥的衬衫慢慢向下滑,手按在人裤裆上,动作极其露骨,语气又暧昧得不行:“哥哥喜欢怎么养都行,最好是用这里……” 顾行捏了捏他的脸,低声在他耳边叫他小骚货,说他怎么那么欠操。 明明很害羞,做的时候又很羞耻,做完之后继续害羞,但还是乐此不疲挑逗哥哥,自从上次电影院之后顾寻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常常给俩人的生活来点刺激的,也很配合顾行,每次俩人做得都挺激烈。 “哪有,没跟你之前……我才不这样。”顾寻反驳的语气跟撒娇似的,以俩人的亲密程度,他可是彻底放飞了。 “是吗?”顾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寻倏地想到有好几次做的时候在顾行的淫威下他承认了自己是骚货,激情中理智一般喂狗了,快感上脑的时候那还顾得上自己说出口的话意味着什么。 顾寻正色道:“激情中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顾行又笑着低头看他们此时的姿势,顾寻红着脸要离开,但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借着姿势的便利凑过去亲了哥哥一口。 离开的时候被顾行搂着加深了这个吻。 数数日子,他们这样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有人提起,顾寻都已经忘记了的母亲这天终于摸到他面前来。 这天顾寻刚上完课,从学校溜达出来,时间还早,他一个人不知道能干什么,有猪朋狗友约他出去玩,顾寻无聊,本来就要答应了,但想想还是回绝了,这帮孙子,他闯祸被顾行软禁的那段时间,都没见他们来个电话什么的,算个屁朋友,不值得为他们浪费时间。 他点开打车软件想叫辆车回家,顾少爷科三挂四次了,顾行让他去考的驾照,真不是他故意考砸,他也不想的,他考的时候比在教室考试还慌,叫车的时候还琢磨着找几个教练练一练才去考试,不能开车太麻烦了。 顾寻没注意自己前面有什么人,他站在路边,手机上显示车子还要几分钟到,就在他低头的时候突然有车子开到身边,他抬头瞄一眼,颜色不对,没再看别的,往前走几步找上车位置。 那车子也没开走,主人下车关门砰的一声,很快顾寻听到有人喊他:“顾寻!” 顾寻抬头的时候瞬间想到,不对,车子有点眼熟,抬头往旁边一看,果然是他妈开着车来了。 “……妈。”顾寻看了看顾母身后,没有其他人跟着。 顾母皱了皱眉,拎着手提包的手收紧,走到儿子身边把人打量了一边,胸口憋着气一般剧烈起伏几下,最后咬牙切齿地道:“顾行真是好能耐!连我都见不了我儿子!” 顾寻把手机揣进兜里,闻言就觉得无语,他在学校上课又没瞒着谁,顾行只是藏了他一段时间,他上课那么长时间了,如果母亲真想打听他在那儿很容易,他的生活轨迹从来都没向谁隐瞒过。 “妈,我上课挺久了。” “别说那么多,赶紧跟我走。”顾母一把捉住顾寻手臂往车子方向拉,“你爸要跟我离婚,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得把儿子拉到自己阵营。 不是好东西的顾寻:“……” “哎”,他叹气,站住脚步,把母亲拉回来,在她后背拍了拍,“别急,你好好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顾寻没上车,好不容易把人安抚住了,跟顾母建议去旁边咖啡厅坐下来,大家详细地聊一聊。 顾母冷静下来,看着强势的儿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 顾寻给母亲点了冰咖啡,让她冷静一点。 顾母拿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一口下去苦得脸都皱了,眼睛也红了,在位置上缓了半天,才开口说话。 原来顾父在外面还有私生子,不知道是那位情人想要上位,正好顾父觉得家里的两个儿子已经彻底脱离他的控制,还不如重新在培养一个可以操控的工具人,于是把铁了心要跟顾母离婚,顾母也不是吃素的,想离婚就要分钱。 顾父当然不同意,当初可是签了协议的,于是就这么闹了起来。 顾寻听得一阵恶心,说道:“这事儿我帮不上忙,你离婚肯定能分钱,至于爸他……算了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那个儿子继承的,要知道那都是哥哥的了。” 顾母听见顾寻对顾行的称呼,下意识想反对,但还是没出口,她一瞬间红了眼眶:“连你也不帮我,你还当我是妈妈吗?” “你永远是我妈妈。”顾寻想都不想地说,就是回答得太快了,顾母更是不满意,因为儿子的神情不见得郑重。 “我也是为你好,那缠着你爸的贱人动静太大了,她那个儿子是个流氓,不是好东西,我总怀疑他要对付到我身上来,你也是……你还是赶紧跟我走了算,别跟顾行来往,现在你就跟我走!你跟他这样算什么。” 顾母面露厌恶,对顾行恨得牙痒痒。 顾寻摇头:“我跟你去哪儿,我还要读书呢。” “我送你出国!” “我不要。” 顾母气死了,都怪顾行,连儿子都不认她,处处跟她唱反调,搞得她都想找个大师看看顾寻是不是被下蛊了,要不然对顾行那么死心塌地呢,简直毫无理由! 俩人对战了半个小时,最终是顾母落败,她灰溜溜离开,走前哀怨地看了儿子一眼,看样子她过几天还得来。 顾寻低下头苦笑,从前也没见母亲这么关心自己,那时候母亲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父亲身上了,顾寻有时候会替母亲不值得,但后来看开了,因为他自己也不过是母亲手里的筹码,一个能让母亲自己过得更好的工具。 他在座位上掏出手机,一边玩手机一边把咖啡和蛋糕吃完,这家咖啡店在他们学校口碑还挺好的,刚才来的时候选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周围的绿植挡住了其他顾客的视线,这里很安静。 坐着坐着顾寻突然感觉有点恶心,他跟服务员要了温水,喝下去之后却又感到一阵头晕。 该不会是这里食物不干净,他食物中毒了吧? 顾寻暗叹倒霉,算了,走人,但是他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跄,站不稳的身躯跌回椅子上,椅子往后一推,椅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 他意识到不对劲儿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扶着脑袋,手里还捏着手机,他赶紧点开,但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抢走了他的手机,他回头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还有几个人。 高大男人一脸凶相,把他的手机点了点,神经质地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他道:“顾寻。” 顾寻心脏骤然绷紧,这些人浑身散发着“我不是好人,我很危险。”的气息,他赶紧看了一眼外面,但他在的位置被挡住了,立即有人上前捂住他的嘴巴,手脚利落地把他按在桌子上,双手绞在背后。 “唔!” 顾寻拼命挣扎,那些人摁着他的脑袋,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把口球塞他嘴里,这群杀千刀的还把sm玩具带来用他身上了! 被从后门带出去坐上车子的时候,顾寻已经基本知道这些人应该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喊来的,不知道刚才是喝的还是吃的被下了药,他浑身无力,那些人并不忌惮他,他只被绑住了双手,他抬头看向窗外想记住路线,但终究抵不过药效,很快彻底陷入黑暗中。 《惩罚》下药发sao яǒuяǒuωu.ìńfǒ 顾寻醒来后发现绑架自己的男人在母亲的生日宴会上见过,对方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跟他差不多大,私生子说自从在宴会上见过他就对他很感兴趣。 顾寻想说你别笑得那么猥琐,但现在受制于人的处境让他说话都得斟酌斟酌,私生子果然如母亲所说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那些把他绑过来的人在一边围着他们笑。 他们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这里很安静,周围应该是没有人住的。 “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和哥哥在父亲那已经等同于废人了,他看都不想看我们一眼。” 私生子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可糟糕了,要钱还好说,但明显这位想要钱还想要顾寻,明明那张脸不算难看,依照顾行和顾寻的外貌可以推断他们的渣爹年轻时也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生出的儿子外貌自然也不差。 但私生子的气质太猥琐了,贼兮兮的,打量顾寻的眼睛仿佛倒影着视奸俩字。 顾寻恶寒地抖出一身鸡皮疙瘩,厌恶地看着跟前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幸好他是和顾行一块儿长大的,要是和这人长大,他必定作得家宅不宁。 “双性人我还没玩过呢。”私生子说道。 顾寻大吃一惊,震惊得无法说话,他是怎么知道的?已经无法思考是谁让他知晓自己的秘密,这些在如今这样的情况已不再重要,恐惧使得他微微地发抖,死死地咬紧了牙齿。 私生子话不多说,蹲下身子就要解开顾寻的衣服,顾寻还有点头晕无力,他手脚被绑住,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可怜,但眸子里的倔强又引诱着男人将他彻底地狠狠侵犯,把他肏弄得不停高潮,让他敏感的双性身躯被精液浇灌,子宫灌满了强暴者的精水,直至怀上孩子,怀孕后身体比没怀孕的时候更加的敏感,到时候他就会大着肚子淫荡地拉开双腿渴望被男人的生殖器填满阴道。 顾寻无法反抗,被一把撕烂了上衣,嫩白的身躯顿时展露在十几个人面前,他哀叫一声,奋力地挣动起来,但无力的身躯根本容不得他逃脱,私生子冷冷地看着他白嫩的身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用力地扔掉了手中的烂布,愤怒地把顾寻的裤子也撕扯下来。 “妈的!还以为是个处,谁知道是被玩过的烂婊子!” 顾寻无助地扭着身子,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一把将他拖到自己身下,抓住他白皙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痛呼出声,挣扎着用被绑着脚踝的双腿去踢他。 他这样可真够狼狈的,周围的人看着他笑出声。 私生子把他的双腿捞起来,用力地折起来压在胸前,使得他的屁股和私处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混蛋!人渣放开我!啊!不要……滚开……” 顾寻后背发凉,惊恐地挣扎着,他像是马戏团台上的怪物,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丑陋的身体恶意地笑着,但是他无法挣脱,那些人近乎狂热地看着他畸形的身体,看着那镶嵌在双腿中央饱满嫣红的小穴,这一切在他的身体上异常和谐,甚至看着是很美的,让人有种将那处地方狠狠地凌虐一番的欲望。 私生子生气极了,本来以为自己是顾寻的第一个男人,但想不到早被人玩过了,他拿出一支喷雾朝顾寻的雌穴喷了几下,很快顾寻就感觉下体一阵阵地发热发痒。 他被迫打开的身体,惶恐下的挣扎,都像是最原始的催情剂一样鼓动着男人的欲望,私生子邪恶的手指兴奋得有点颤抖,好几次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掏出一根恶心乌黑的鸡巴,胀鼓鼓地对准了顾寻的下体。 顾寻尖叫着,满眼泪水,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阵爆破似的巨大声响从外面传来,他浑身一震,杂乱的脚步声和吆喝越来越近,里面的人先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有点不可思议。 “谁他妈通风报信?!”私生子怒喝一声,都顾不上顾寻了,双手拉裤链的时候还夹到鸡儿了,痛得哀嚎一声,满头大汗地让人抄家伙。 没人顾得上顾寻,几声惨叫之后顾寻身上被一件风衣盖住,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是顾行。 哥哥把他拥进怀中,把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顾寻立马抱着哥哥哽咽起来,“哥哥……” “不怕,不怕,没事了,哥哥在。” 顾寻全身都出了薄薄一层汗,他浑身发热,脸红齿白的模样窝在哥哥的怀里,他颤抖着动了动双腿,只觉得情欲被刚才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喷雾迅速点燃,顾行发现了他的情况立马把他带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顾寻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难受了,身子软得不行,在欲望的煎熬下一躺到床上就朝顾行打开了身体,双手揉了揉鼓胀的奶子,他的奶子这段时间涨了不少,此时不知道是否药物的原因,竟然胀痛得难受,他揉了揉,呻吟出声。 “啊……哥哥……难受……呜……骚穴和奶子都难受……嗯啊……帮帮我……呜……” 他一只手揉奶,一直手探到下面揉弄着湿漉漉的雌穴,那里已经发骚发浪地溢出蜜汁,在哥哥面前不知廉耻地喘息着张开了大腿。 顾行当然不会拒绝,三下五除以二脱了衣服,胯下那早已硬邦邦的粗大肉屌立马贴住了顾寻湿润微张的娇嫩肉穴上,无比紧致的湿穴立马涌出更多蜜汁,黏糊糊地打湿了大肉棒,顾行抓着他的双腿,大肉棒顶在湿滑的穴口上来回地摩擦几下,沾满了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蜜汁,俩人的喘息瞬间紊乱起来。 顾寻嘴里喊着哥哥,感受着那无数次进入过身体的大肉棒顶开了穴口,他屏住了呼吸,双腿微微绷紧,顾行把他的大腿抬起得更高,分得更开,然后胯下猛力地一顶,乌黑油亮的肉屌在他的一声低吼下狠狠地操进顾寻的身体,粗大的柱身毫无阻碍地操到宫口,那里瞬间抽搐起来。 “啊啊啊……哥哥……呜啊……插到最深了……呜……” “还没有!” 顾行说着用手掰开他两片湿滑不堪的肉唇,两片肉唇已经被大肉棒挤压得只能可怜兮兮地变形外翻在大腿内侧,此时无力的颤抖着再度被残忍地掰开一点,顾寻无助地抽噎几声,那露出更多的嫣红肉洞几乎要裂开,却淫荡地蠕动起来,顾行抓着他的腰,大肉棒狂猛地顶弄起来,激动地耸动着胯部把性器送进弟弟的身体,咕叽咕叽的操穴声霎时间响亮起来。 “嗯啊啊……大鸡巴……呜……好爽……啊啊……操得好深……” 顾寻睁大了眼睛,被哥哥猛力粗暴的贯穿操得身体剧颤几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起伏着的胸膛上一对小白兔似的奶子在有节奏的操穴下一晃一晃的,眼看着竟然在短时间内涨了不少,嫩穴更是被凌厉地抽插摩擦,大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地在他那殷红湿软的肉洞飞快抽插,大量蜜汁在摩擦之下像是流不尽地飞溅出来,肉贴肉研磨的生殖器在翻搅抽插的时候生出无比强烈的快感,和蜜汁一同发泄出来,尤其是龟头抵在深处狂猛地戳弄的时候酥酥麻麻混合了酸软的感觉,简直爽得顾寻魂都飞了。 顾寻勾着哥哥的脖子送上热吻,他第一次那么迫不及待地希望被哥哥狠狠地操到深处,这么想着肉穴顿时收紧了几分,抽搐着夹紧了在甬道内持续不断侵犯着他的大肉棒,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把娇嫩的肉唇都操得沿着生殖器接触的边缘外翻着猩红的嫩肉,像被揉烂的花瓣一样糜红软烂。 “奶子好涨……”顾寻软软地呻吟着。 顾行一边操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小腹,低头复杂地看着顾寻鼓胀的奶子,顾寻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羞耻地低泣起来,手臂横在自己晃动的奶子前,断断续续地说:“哥哥……我……呜……我……” 顾行低头亲亲他的奶子,帮他把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说了:“怀孕了?” “呜……”顾寻立马看着他,“啊……嗯啊……你……你怎么知道……啊啊……” 顾行没回答,只拼命地耸动下半身,填满他湿润的肉洞,黏滑的汁水在狂烈的抽插中四处飞溅,他们连接的生殖器完全浸泡在温热的淫水中,就着那滑腻的触感疯狂地交媾抽送,大鸡巴噗滋噗滋地狂顶宫口,顾寻被插得浑身哆嗦,任由凶猛的肉屌插满他的身体,甚至在药物的刺激下拉开自己的大腿,渴望被哥哥的鸡巴操得更深一些,渴望着被狠狠地奸淫。 “啊啊……操我……呜……哥哥……操到里面……啊啊啊啊……” 顾寻突然濒死一般剧烈地痉挛起来,浑身抖动几下,双手死死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屁股啪地被男人的胯骨狠狠撞击,那可怕而激烈的侵犯将他的嫩穴连同着娇嫩的子宫一并操穿,粗硕的大肉棒凶猛地插入他的宫腔,下一喵就是一连串啪啪啪的拍击声。 顾寻咽了咽口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抽插摇摇晃晃的,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交合的位置湿透了,每一次大鸡巴抽送都会带出许多的蜜汁,肉洞咬得那么紧,那里软乎乎的,顾行被嫩穴夹得舒爽,忍不住越插越狠,回回抵着宫腔嫩肉狠命地翻搅捣弄,发烫发热的性器又深又重地塞满肉洞,暴突的青筋研磨着汁水潺潺的逼肉,这时候肉洞便回抽搐似的越咬越紧,产生无法抵抗的吸吮感。 “啊啊……操满了……嗯啊啊……被哥哥插满了……呜……插到……插到子宫了……啊……不……不可以……” 顾寻摸了摸小腹,没忘记自己怀了哥哥的孩子,就在这时候顾寻突然抓着他的腰,在插入的姿势下把他翻了个身,大肉棒撑开他的内壁在他体内旋转着,嫩肉仿佛要被操烂一样又红又肿,拧成一团,顾寻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在哥哥的胯下挣扎,他断断续续地哭喊着摇头,肉棒射出精液,竟然是被操到高潮了。 肉穴忽然涌出潮水,全部浇在龟头上,顾寻上半身瘫倒,小幅度地痉挛着,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顾行感受着被高潮嫩穴紧紧裹缠的紧致,又马不停蹄地按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狂操猛插,室内顿时淫声大作,顾寻的小奶子也色情地飞甩着,他感觉涨涨的奶子有什么就要脱离肉体冲出来。 “呜……哥哥……啊……等……等一下……呜……好奇怪……啊啊……我的身体好奇怪……嗯啊啊……” 顾寻哭声求饶,却被心狠的哥哥抓着屁股,被大鸡巴啪啪啪地狂操嫩穴,他的下体被肏弄得越来越湿,屁股高高撅起,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浑身布满代表着情欲的粉红色,涌动的快感充斥着每一个毛孔,仔细地填满了血管,顾寻白皙的脸上沾了些许黏湿的发丝,他哽咽着颤抖着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却被身后哥哥伸过来的手拨开,两只小奶子落入哥哥的手心,被大力地抓弄起来。 “啊啊啊啊……哥哥!!不!!!” 他的胸口突然喷涌出奶白的汁水,滋滋地喷射在床单上,打湿了顾行的手,他竟然产乳了! 不知道到底是药物还是怀孕的原因,那奶子似乎装了不少奶水,顾寻被握着奶子操穴,穴心被一下比一下重地捣弄,肉洞合不拢地只懂得大张着流着水紧紧箍着哥哥的性器。 和哥哥乱伦,被哥哥操到怀孕,还被操到产奶,顾寻羞耻至极,然而身体却在极度快感下兴奋起来,他在粗暴的抽插下喘息哭泣,身体在高潮中爽得细细地颤抖,暴突的肉屌一举顶入,深深埋藏在宫腔中,戳到了里面裹着胎儿的肉膜,顾寻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在大鸡巴挤进嫩肉的时候又一次高潮。 顾行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进入他,顾寻哽咽一声,痉挛的宫口又一次被捅开,顾行喘息着压在他身上,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顾寻摇着头呜咽,身体被酸软酥麻的感觉填满,深处的嫩肉要被弄坏了,他惦记着那还没成型的胎儿,但顾行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又捏着他的奶子啪啪狂插,任由汁液飞喷。 顾寻爽得欲仙欲死,连喷奶的奶子都能感受到快感,顾寻突然低头咬住他的乳头,猛力地吸吮着香甜的奶汁,大口大口地喝下乳白的奶水,顾寻的身体无声地抽搐着,奶子和雌穴毫无保留地被哥哥玩弄着,重要的是他还觉得很舒服,恨不能得到更多,身体尽情地索取着,雌伏在哥哥的胯下扭腰摆臀。 “啊啊……奶子……奶子好舒服……嗯……嗯啊……哥哥……呜……把奶水……都……都吸出来……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好爽……呜啊啊……” 顾行大力粗暴地揉捏他的奶子,粗喘着气说道:“骚奶子怎么那么多奶水?那个男人有没有喝过你的奶?” “没有没有……啊啊……哥哥……只有你……呜呜……只有你……” 顾寻渴求哥哥的大鸡巴操进身体,顾行毫不吝啬地挺着鸡巴插入那急切吞咽着肉洞中,狠狠地碾压着湿乎乎的甬道,挤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再凶猛地操穿宫腔,深埋在嫩道里硬生生地翻搅着怀孕的子宫。 顾寻近乎窒息地大口喘气,双腿抽搐着绷紧,再也受不了地哭叫起来,扶着奶子送到哥哥嘴边,双腿勾着哥哥的腰主动用嫩穴套弄大鸡巴,然后宫腔收紧,潮吹的汁液一股脑地胡乱泄在龟头上,高潮的瞬间肉棒喷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水。 顾行发狠地狂操了上百下,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最后到达顶点的时候猛然爆发在顾寻体内,大量浓稠灼烫的精水射在被操得软腻抽搐的子宫里,顾寻被烫得挣扎起来,却被按着接受精液的洗礼,那乳白的液体尽数喷溅在熟烂红肿的肉壁上,刺激得顾寻整个人都一抽一抽地发抖。 升上高空的快感在好长一段时间内才会缓缓落下,顾寻无力地仰躺着,陷在高潮中无法回过神来,奶子和屁股轻轻哆嗦,更不用提还含着大肉棒的雌穴,那里还在为快感蠕动,缓缓地按摩着为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大肉棒,讨好地套弄,怀着哥哥孩子的宫腔再次蓄满了精水,小腹热热的,涨涨的。 “舒服吗?”顾行问他,然后不等他回答,又低下头浅浅地含着他奶子的乳肉,他好像对顾寻的奶子特别感兴趣。 过了好一会儿,顾寻才找回声音,抽了抽鼻子,声音沙哑地回答:“喜欢……” 然后体内的那根东西迅速膨胀起来,他睁着眼睛,这次他被顾行搂着翻了个身,换他伏在了顾行身上,再次被大肉棒狠狠贯穿…… 几天以后,顾寻才得知父亲被顾行好好地“劝”在家里,让他好好过退休生活,颐养天年,不必操心,至于其他人当然也是好好地被“教育”过了。 顾母得知顾寻怀孕之后当场晕过去,醒来后安静了好长时间,才笑着说:“也好,反正最难受的不是我,是你父亲。” 的确是这样,顾母很快就找了一个有钱的情人,跟着情人周游列国,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心。 相反顾父,当顾行和顾寻带着刚满月的儿子去见他的时候,人已经有点疯疯癫癫了。 顾寻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冷漠了?” “有因必有果。”顾行神色漠然的说,“我想他并不在乎儿子过得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怎么,你难受?” “那倒没有,”顾寻摇头,笑着说,“我挺开心的,愿望实现了。” 希望能和哥哥在一起,长相厮守,永远不分开,那个龌龊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神圣的国师》被掰开双腿玩弄处子嫩xue 九月的鹤城秋高气爽。 秋风卷起落叶打着圈儿落下,此时云淡天清,日头不像夏日那般毒辣,但在日头下站上一会儿,还是觉得热,得要到阴凉处去吹上一阵风,才觉得干燥凉爽。 道旁的树叶泛黄凋零,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在官道上疾驰,卫军面不改色地骑着马碾过落叶,马蹄扬起一阵风干的尘土,一路朝城门飞驰而去。 过了片刻,忽的前面有人大喝一声,随后的勒紧马匹,整车队在城门前缓缓停下,前面的人在交接进城文书。 此地偏远,即便快马加鞭距离皇城也有一月有余的路程,此前距离皇帝诞辰日还有两个月,这队由当朝国师率领的人马就从皇城出发,为了十年一次的祭祀,朝东南方向的鹤城去,今天终于到达。 车队中间的马车坐着的就是当朝备受尊敬的国师凤久安,民间传言国师法力无边,是为神仙下凡,才能力保当朝盛世长久不衰,他的传说在民间乡野比皇帝都要增色不少。 人民对他崇敬又好奇,国师算出今年要在鹤城为皇上和祈福和祭祀,消息在半月前传来,平民们都想见见这一位传说中很厉害的国师,恰逢国师到达的日子是东南地区的某个节日,城中热闹非凡。 戚云扬下山历练时碰巧撞见这一幕,只以为是什么达官贵人,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收养他的老道士赶他下山历练,他从小天赋异禀,能做常人所不能,自小跟着道士修炼法术,只是他桀骜不羁,不爱被训教,有时自由散漫,靠着直觉修炼行事,道士时常对他摇头叹气,也是无可奈何,但人到底是没怎么惹是生非,道士便也随他去了。 但为了磨磨他的性子,还是把他赶下山去。 戚云扬也爱外面的热闹,他本就不是爱受管束的,下山的日子无比舒畅,一下山,就看见了美人。 那天一大队人马停在官府为国师大人准备的府邸门前,离远就有卫兵守着,老百姓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戚云扬好奇是谁能让老百姓这么关心,一打听,原来是皇帝身边的国师来了,这人会法术,能耐大着呢。 老百姓:“听说国师会呼风唤雨,上一年盐城的干旱就是国师求雨给弄好的。” 戚云扬听了十分不屑,法术这回事千百年来都不见得有人真碰见过,他戚云扬就是天生灵根,老道士说他是千百年来难得的奇才,外面的多是招摇撞骗之人。 所以戚云扬对那国师顿时没了兴趣,正要转身离去的瞬间,抬眸瞥见了马车上下来一抹白色。 离了老远,众人只能看见有人下来,可戚云扬视力奇佳,看见了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撩起了深色的帘子,他的眼力足以看清楚马车内的情况,那手虽是好看的过分,但他并没有太在意,须弥之间,目光正要移开,车里突然露出一张脸,探出半截身子。 戚云扬目光略略一顿,身形稍一停顿,微微睁大了双眼。 与此同时,下了马车的人也发现了他,那人侧头,露出一截白如雪的脖子,抹凝脂玉化开般的白皙搭着几缕乌黑的头发,男人微微转动脑袋,掀起眼皮淡淡地朝戚云扬的方向看去。 那人是圣洁庄严的,国师穿着一身白衣,白衣上用银线绣着花纹,在日光下光影流动,仙气飘逸,再看那耀眼生辉的脸,一双含情眸淡淡地看着,双眸宛如光影流动,他神情肃穆,目光庄严沉静。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惊叹,看得不清楚也不妨碍他们感受到了国师的神圣和洁净。 待人进了府里,戚云扬才回过神来,他望着那大门缓缓合上,后背依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到了些什么,忽的勾唇笑了笑。 当天晚上戚云扬就光顾了凤久安的府邸,府邸布了结界,不是府里的人走不进去,如此看来这国师倒是会点东西。 这对戚云扬来说不算什么,他本想光明正大地走大门进去的,但临时又改变了注意。 他跳上屋顶,踩着瓦片,却不料看到了美人沐浴,那白天惊鸿一瞥的美人只见着了正面,这时候美人挥退了下人,走进屏风内,转过身去面对浴桶,缓缓地褪去了里衣,他背对着戚云扬,露出雪白无暇的后背,细窄的腰肢,里衣堪堪遮住了屁股,动作间隐约露出了一点勾人的股缝。 戚云扬着实没想到能看到这些,看着看着险些忘了呼吸,他等待着美人国师衣衫尽退的时候,但对方却是坐进了浴桶,让热水浸湿了衣衫,才在水里脱了扔出来。 “啧……”他不满地皱眉。 这天回去以后,戚云扬一身热流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地乱窜,一晚没怎么睡着,闭上眼睛都是水里美人的裸体,闭眼睡着了竟看见美人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水蛇似的扭动腰身,而他的欲望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一觉醒来时没有美人,只有黏湿的裤裆,要换做常人必定是羞耻不堪,但戚云扬只觉得有趣,砸吧着嘴回味。 他心中自那一瞥之后有了记挂,每天都要去见见凤久安,过了几天,他胆敢直接推开府邸的大门,扬言要见国师,着实是吓坏了里面的下人和卫兵。 下人去禀告,凤久安觉得不可思议,一去看才发现对方是个潇洒俊逸的年轻人,而且和他一样会法术,长期以来都有许多人声称自己会法术,天生灵根,要跟在凤久安身边效忠于他,但都被凤久安一眼看穿。 他问戚云扬:“你找我可是要做什么?” 一般凤久安如果来了,见了人的第一眼都是扭头就走,绝不说话,然后让卫兵把人赶走,但今天他这样问,这名叫戚云扬的年轻人怕是不一样,卫兵悄无声息地把武器收起来。 戚云扬一向直言不讳:“没什么,就是看上你了,想跟你在一起。” 凤久安一时噎住,不知如何回答,这年轻人的话也太暧昧不清了些,戚云扬又道:“我也会法术,可从前跟着道士也无心学习,手艺学得半生不熟,听闻国师法力深厚,想向国师请教。” 凤久安看戚云扬衣着普通,但是气质不凡,相貌俊逸,看着不像坏人,他有意收揽这样的人为自己所用,于是点头说好,贫瘠地方的道士,自然是不能教会戚云扬什么的,教成了对对方和自己都是好事,反正要是对方不怀好意,他自然可以把人收拾掉。 随意收了一个小弟,凤久安也不在意,距离祭祀还有几天,这天他开始戒斋沐浴,焚香念经,晚上凤久安命下人点燃熏香,却闻到那熟悉的熏香之中一点不同以往的气息,当即一杯茶浇灭了熏香,他问下人:“这熏香是怎么来的?” 下人战战兢兢地跪下回答:“回大人,这同往日的香一样,是从京城带来的。” 凤久安抬起手,手指动了动,空中仅剩的一缕青烟竟如活了一般游到他手上转起了圈儿,他口中默念着什么,不一会儿青烟停顿,他皱起眉,青烟忽的四散开来,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若是有人动了手脚,凤久安只要略施法力就能找出是谁,可如果对方和他一样有这个能力,动人手去找也没用,祭祀在即,他不能分心,只能把这事儿搁下,等祭祀结束再处理。 当晚沐浴前,凤久安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有一股邪火在身体里肆虐,让他脑浆混沌,然后那股邪火乘他不备,一股脑地往下腹烧去,烧得他下体勃起,这还不止,某个让他羞耻惶恐的地方迅速地有了变化。 “怎么回事?”凤久安惶惶不安,那热好像要融化了他一般,从胯下传上来,他俊美的脸浮现无措的神色,双手抓着里衣,双腿一夹,阳具硬得贴着他的小腹,这倒也罢了,阳具更下一点的那个地方竟然蠕动湿润起来,难耐空虚。 国师大人那张庄重严肃的脸此时染上绯红,犀利冷淡的双眸如含着秋波般水润动人,他难受得像是要哭了。 “不……不可能……”凤久安抿了抿嘴唇嘴唇,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出现欲望?一定……一定是那熏香的缘故! 原来神圣又备受尊敬的国师是塞外异族,族人甚少,他们为保法力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凤久安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父母助皇帝夺得江山,因为没有法力遭人暗算失去性命,也要求凤久安永保童子之身,切记不能失去圣洁和法力。 凤久安小小年纪铭记于心,时刻不忘。 他用力咬着下唇,试图靠疼痛缓解燥热,一个翻身坐进了浴桶中,里面是热水,更是把他蒸得脑袋发昏,热血沸腾,他张开大腿又合上,不久,好像有什么驱使着他的双手往身下探,“嗯……” 凤久安听到自己的呻吟宛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他倏地回过神来,只是刚才那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回味又羞耻,刚缓解了一点欲望,此时被迫停下十分难受。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吱呀一声打开门,原来戚云扬在外面闻到了一丝甜腻的香气,但一问下人,发现除了他之外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循着香气来到了凤久安的房间,这甜腻的香味竟然是从凤久安的房间传出来的。 戚云扬嗅了嗅鼻子,扬声道:“国师大人?” 凤久安害怕得蜷缩着身体,绷紧的手指死命扣着手臂,厉声呵斥:“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戚云扬略一停顿,捕捉到他声音中强忍的慌张,戚云扬这样的人,你让他出去,他偏要进来,嘴上说着担心国师安危,脚下走进了屏风内,一眼看到了浴桶内脸色潮红,气息不稳的凤久安。 戚云扬想起梦中这人细腰扭动时,脸上出现与之相似的动情难耐,同样是眉头轻皱,脸上泛红,似乎是舒爽到了极致,凤久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吸引着他,他似乎是知道凤久安遇到了什么难题。 凤久安看见他,身躯狠狠震了震,眸光闪过一丝凌厉,飞快扬起手,哗啦一声,一道水帘隔开了戚云扬的视线,屋内突然刮起一阵呼呼狂风,无形的锐利风刃朝对方劈去。 戚云扬从容不迫,位置都不带挪动,也看不清他什么动作,风刃还没到头面前就倏地消失,生风的空气的突然之间归于平静,他在凤久安惊慌的目光中缓缓踱步来到浴桶前,戚云扬用手轻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凤久安羞怒不安,拍掉他的手,试图起身,但刚才衣服已经被他扔了,身体渐渐无力,刚才使出法力已是十分勉强,如今水底下的指尖一点都捕捉不到可以为他所用的灵力,他现在活像待宰的羔羊。 浴桶里的水清澈,灯火又够亮,戚云扬的实现停留在水底之下的凤久安的身体,他轻笑一声,不顾凤久安的挣扎把人抱出水面,几步远就是软塌,他把人放在软塌上,温热的手贴着凤久安光裸湿滑的肌肤, “滚……滚开……” 戚云扬的手抚摸着国师光滑的肌肤,暗叹男子的肌肤竟也是如此的细腻白滑,不禁流连忘返,轻柔地抚摸着,刺激得身下的躯体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粒红豆似的果实也挺立起来。 凤久安后悔不已,知道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从被对方触摸的地方袭来,让他害怕,他喘息起来,睁着一双泪眼道:“你……卑鄙!竟然用这种无耻的方法……对我……对我……” 他硬是说不下去,简直无法难耐现在的一切,对戚云扬的触碰,还有对身体无法控制的变化都让他悚然又羞耻。 “国师大人倒是说说我怎么了?”戚云扬勾唇一笑,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紧紧锁着凤久安的一举一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在他嘴唇狠狠一咬,靠得极近地看着他,“我可是看大人难受,好心帮你,大人竟如此不识好歹,看来是需要一点惩罚。”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在凤久安耳边,彰显着危险,凤久安一咬牙,抬手臂抵着他的胸膛,屈起双腿,膝盖用力顶开对方,然而戚云扬动作比他更快,一手按着他的膝盖,分开他笔直修长的两条腿。 凤久安闷哼一声,疯狂地挣扎起来:“不!!” 戚云扬可以用法术让他昏过去,但这么一想觉得不好玩,便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两条柔软的布条,那布条自动自发地缠上凤久安的折起来的双长腿,把小腿和大腿并着绑起来,使其大大分开在两边无法合拢,无法站立。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凤久安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身躯发抖,无力的双手也被禁锢在头顶,只得无助地露出双腿中央的无限春色,他双目发红,眼中噙着泪水,他扭动着无力的身躯,哀戚地道:“不!!不要……不要看!放开……” 戚云扬意外地看着尊敬的国师大人双腿间勃起的阳具,以及底下湿润而粉嫩饱满的肉缝,因为被热水浸泡过的关系,像是含苞待放的娇花,颜色更加粉嫩些,中间一条肉缝微微分开,里头深处盈着一汪透亮的春水,在烛光下亮晶晶地,因为嫩肉的蠕动地流动,不停地从嫩缝中溢出。 戚云扬手指在肉唇上点了点,凤久安像受了极大刺激,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嫩生生的穴口涌出更多黏滑的蜜汁,裹上了一张一合的娇小唇瓣。 “呜!”凤久安的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躯体绷紧,戚云扬瞧见他腿间的阳具吐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掌心把他硬起来的阳具笼进手心套弄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对于凤久安来说陌生又恐怖,面对着即将法力全无,可能再也当不了国师的结局,他很快从不安到绝望,而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莫名其妙的快感更是让他羞耻不堪。 他因为快感而颤抖,戚云扬放开他的阳具,转而侵入他的雌穴,凤久安忍无可忍地叫起来:“不!不要碰那里……戚云扬……求你……啊……不要……呜……” 戚云扬的手指轻柔地在他饱满幼嫩的肉唇上滑动,指腹贴着那稍微张开的肉缝微微用力按压,并捻住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肉粒搓弄着,凤久安“呜”地哀鸣出声,蹦直了脖颈,青筋在白皙的脖子上尤为的性感诱人,那布料困住他的双腿,他动弹不动,一股酸软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迫使他呻吟出声。 从未被别人看过触摸过的地方如今被戚云扬粗暴地揉弄起来,戚云扬温热的大掌覆盖上去,手心被淫水濡湿,在滋滋的水声中揉开了湿热的嫩穴,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涌向凤久安的身体,刺激得嫩穴快速地收缩起来。 凤久安下意识地紧咬下唇,抑制住让人羞耻的呻吟,娇嫩的湿穴缠绵柔软,那里迫不及待低想要绽放,浑身的热潮让凤久安呼吸紊乱,身体发热,一波波的快感让他理智一点点地分崩离析。 戚云扬转动着被打湿的手指,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中,在穴口探索着,浅浅地抽插起来,凤久安从鼻腔中溢出难以忍受的闷哼,那声音比之前添了些软腻。 “想不到国师大人竟然是个如此淫乱之人。”戚云扬语气感叹,似乎大为不解,手下动作不停地侵犯着高贵神圣的国师。 “我才不是!你……放肆!”凤久安闻言几乎吐血,这个世界上连皇帝都对他尊敬有加,这个人竟敢对他做出这种事,他又气又怒,却无可奈何,甚至身体已经开始沉醉于戚云扬这个下流胚子带给他的快感,说话也带着三分气音,显然是舒服了。 戚云扬见他双眸波光粼粼,一张脸动情至极,也不想再忍耐,于是抽出手指,脱去外袍,他硕长靠谱矫健的身躯和一身精壮的肌肉,大手再次抚凤久安的身体,凤久安羞得不敢看,他从小不敢让别人看自己的裸体,自然也没看过别人的,戚云扬胯下那根勃起的巨物沉甸甸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藤蔓一样盘旋着,耀武扬威地对准了凤久安的湿滑穴口。 凤久安睁大了眼睛,吓得扭动着身子往后缩,无论也不敢靠近那根恐怖狰狞的男根,戚云扬一把将他拉回来置于胯下,扶着那气势轩昂的肉屌,直挺挺地对准国师大人青涩粉嫩的阴户。 《神圣的国师》被开苞,插入zgshe入jing液洗 凤久安惊慌地挣扎起来,身体内的快感成为他恐惧的源泉,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只要被插入,他就完了…… “不要!放了我……”那根东西带着滚烫的热度,触碰着娇嫩的肉唇,男人抬起他的屁股,狰狞硕大的肉棍丝毫不顾他的意愿,灼热的大龟头以不可挡之势朝因为淫性而变得娇软的蜜穴顶了进去,噗滋一声,龟头缓缓地挤压着穴口处的嫩肉,娇小的阴阜被插得微微凹陷,穴口一瞬间被撑得几乎要撕裂。 凤久安恍然间忘记了呼吸,绷紧了身体,手指扣进掌心,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一根粗大的硬物坚定地插入他的阴户,撑开他黏腻娇嫩的内壁,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那根粗热的东西猛地一个挺进,狠狠地碾过软肉,他慌乱无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哀求着:“不……不可以……求你了……啊啊……不要再进去了……不要了……我会死的……” “不会的,我这是在帮国师大人的忙呢,要是我不进去,想必国师大人会更难受吧。”戚云扬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大腿,但下身依旧残忍地顶进,当龟头碰到了什么阻碍的时候他微微停顿,浅浅地挺动着,试探似的,感受着一张柔软温暖的肉膜包裹着他的龟头。 凤久安因为他的动作害怕地战栗,他知道那是什么,那实在太可怕了,只要冲破了这层肉膜,他就会失去法力,以后还会老去死亡,然而没让他多想,戚云扬已经大力地按着他的大腿,壮实的腰身猛然挺动起来,硕大的龟头瞬间破开他的处子膜,然后势如破竹直直插入深处,攻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敏感私处。 “呜啊啊……不……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呜呜……” 凤久安知道有什么改变了,有什么再也无法回去了。 他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穴,那代表着纯洁的处子膜沦为撕裂无用的嫩肉,供男人的肉棒取乐发泄,他眼角微微泛红,晶莹的泪水落入发鬓,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绷紧的身体发颤发抖,只觉得小腹酸软胀痛,整个人活像被一根滚烫的烙铁给串了起来,淫肉都被烫得瑟瑟发抖,却又诡异地感觉到一丝丝酥麻感。 戚云扬舒适地叹息一声,低头看着被自己阳具完全操开的淫穴,粉嫩的肉唇被挤压得嫣红变形,缝隙间还有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嫩肉抽搐地咬紧,他呼吸变得粗重,大手滑落到凤久安高高抬起的屁股,一把狠狠地抓住之后猛地挺着腰肢狂猛地耸动起来,大鸡巴快速的摩擦抚摸着嫩穴内疯狂分泌汁水的嫩肉,黏热的滑腻嫩肉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勾引得戚云扬更用力的撞上去,操得国师大人哭喊起来。 凤久安被束缚着手脚,身体只能淫荡又可怜地随着侵犯他的男人而颠动起来,小腹一股接着一股的酥麻快感使得嫩穴拼命地缩紧,嫩肉小舌似的舔弄着大鸡巴,爽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舒爽的喘息,随后更迅猛地在他身上猛力驰骋,飞快地抽插他的嫩逼,将紧致湿润的逼肉狠狠地鞭打摩擦。 如此激烈的奸淫下,凤久安羞愤至极,却仍然挡不住剧烈的快感从被奸干的湿穴里传来,那淫穴也是淫荡得很,竟然在强暴中讨好地蠕动着嫩肉夹弄起对方的鸡巴,按摩似的淫靡地套弄。 “啊……嗯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去了……呜呜……要撑坏了……啊啊……进……进得好深……嗯啊啊啊……”国师大人说着和身体反应相反的话,明明被抽插的嫩穴舒服得要融化一般,阴蒂也从被剥开的阴唇中挺立起来,和肉棒一同随着对方的节奏淫乱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戚云扬有力的腰跨一记比一记地凶猛地操着国师大人,将粗长硕大的鸡巴大力地插入他的身体,干得蜜穴疯狂分泌淫汁,再被他咕啾咕啾地操出了穴外,淌得国师大人的一对嫩白翘臀湿滑黏腻。 戚云扬将他下半身淫靡的春色尽情的收入眼底,看到溢出的淫水中有淡淡的红色,他高兴又得意凤久安的初次被自己夺去,抓着他的大腿飞快地前后摆动着腰跨,粗暴地抽送起来,大肉棒深深地埋进湿漉漉的肉洞中,粗大的柱身贴着淫肉狠厉地细密摩擦,玷污着国师圣洁的肉体,来回拖拽着嫩肉狠狠碾压而过。 凤久安失神地看着顶上横梁,他视线如晕眩一般摇晃着,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从来没出现过的欲望卷席了他的身体,那根铁棍一样的巨物挺进他的身体飞快地抽送,残忍地一次次提醒着他正在被粗暴奸淫的事实,更可怕的是那根操干着他的鸡巴让他浑身充斥着酥软的快感,让他身体虚软地雌伏在男人的胯下,屈辱地承受着肏弄。 “停……停下……求你……嗯啊啊……不……不要插了……呜……”凤久安眨了眨眼睛,可怜地哀求那正在他身上发泄欲望,把大鸡巴一次次插入他嫩穴里抽送的人,“出去……啊……不行……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求你出去……嗯啊……不要再深了……太……太深了……够了……” 可戚云扬只把他的话当做是助兴的呻吟,凤久安话音刚落,突然感到了捆着他手脚的布条突然收紧,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他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到极致,中间只有一根黑红的肉棒朝嫣红湿穴激烈抽插,饱满的嫩唇一次次地被坚硬的肉屌疯狂地操得翻进翻出,湿漉漉地箍着暴突的巨物,肉唇在激烈的抽送下俨然已是又红又肿,熟烂的花朵一样湿烂绽开,再由大肉棒狂乱地狠插进去。 国师大人的身体敏感得紧,感受到的快感成倍增加,酥麻和酸软混杂着从小腹开始扩散,融进了血液传遍了身体,不由分说地分解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他似乎进入了一个无解的局面,只有被动地承受着强烈的快感,无数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他流着泪,张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不外乎是一些在大鸡巴狠狠顶弄时不成调的,淫靡又色情的淫叫。 他的屁股抬得很高,几乎连后背也离开软塌,戚云扬跪在软塌上奋力地侵犯着身下的人,把人操得上下地晃动,粗壮滚烫的鸡巴越操越深,竟是又被肉套子一样的淫穴套弄得粗涨一些,凤久安被撑得哀鸣呻吟,他眼睛只要稍微看着前方,就能看到自己下体一根油光水亮的狰狞巨物进进出出。 大肉棒在那被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猩红肉洞中疯狂地进出抽送,操得汁水飞溅,弄得他们连接交合的地方一片水光淋漓,黏稠的汁液甚至喷溅在大腿上。 凤久安茫然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崩溃似的挣扎起来,身下的抽插倏地更加激烈,戚云扬松开他的手脚,凤久安哭喘着手脚并用地推开身上的人,但他被干得浑身无力,男人在他扭动的时候只抓着他的小腿狂插嫩穴,湿哒哒的嫩穴被噗滋噗滋地抽插。 粗长的柱身奋力插入,气势凶猛地一插到底,紧接着恶狠狠地顶在紧闭柔软的宫口上,龟头抵着那湿嫩之处强而有力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又狠又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戚云扬……不……呜呜……”凤久安凄惨地呻吟着,只觉得那根急促进出的东西要把他弄坏了,要被操穿一样撑开嫩道,又疼又爽,那些黏腻的撞击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都提醒着他现在发生的一切。 他听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身上好像被烈火烧着一样,大鸡巴发狠地捣入身体深处,狂猛地凿开娇嫩抵抗的肉门,渐渐地最后一丝疼痛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他羞耻地红着脸,一身白肉也让情欲染红了,他神情似乎是痛苦的,但眼底中分明是沉溺在欲望中了。 戚云扬深深地用力撞击,操得也是一身汗水,胯下越发用力,挺动着大肉棒送入国师大人紧致的淫穴,激烈地耸动抽插,操得端庄矜持的国师在他胯下像个婊子一样扭腰摆臀,迎合着狂乱的抽插。 他攥着凤久安的大腿自上而下地越操越猛,终于粗长的肉棒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之下狠狠地凿开无力的宫口,龟头一举深深插入子宫,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潮湿火热的甬道中,勇猛地撞击在从未被进入过的宫腔中,撑开了抽搐着的嫩肉。 凤久安微微睁着泪眼,迷乱的神情出现在他那张从来只有严肃稳重的脸上,特别的迷人,他身体剧烈地抽搐几下,嘴唇轻轻颤抖,洁白的脖颈上喉结滑动着发出濒死般的哭叫:“不要……出……啊……出去……求你拔出去……太深了……啊啊……” 戚云扬发出轻轻的一声嗤笑,显然凤久安现时的模样并不是需要他拔出去的样子,反而紧紧裹着他的逼肉在诉说着要他狠狠操进去。 他抹去凤久安眼角的泪水,大手覆盖着凤久安的小腹按压下去,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国师大人口是心非,咬得这么紧……唔,我一说你里面又开始咬得更紧了,我看你是在要求我狠狠操进去。” “不是……呜……不是……我没有……啊啊啊……不……不要动……不要动了……嗯啊啊……” 凤久安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原本推搡着对方的双手不由得紧拽着软塌下的毯子,两条无力的大腿无数次想要合拢起来,却被男人抵着雌穴啪啪啪大力操干,发狠地拍击着他的阴阜,撞得他大腿一次次地分开挨操,长腿随着抽插无处安放的乱晃,他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哭都来不及,只得张着嘴巴喊出一些让人热血沸腾的淫声浪语。 戚云扬全身肌肉绷紧,大肉棒急促地反反复复贯穿,龟头暴涨,肉冠暴突,抽出时倒挂着嫩肉和宫口,一圈娇嫩红肉无力地攀附在肉棒上被拖出穴口,然后狠狠地捣回去,被粗粝的柱身挤压摩擦,随后顶端重重地顶撞宫腔,这时候整个肉洞都会抽搐着绞紧。 凤久安发出抽泣声,他受不了地伸出颤抖的手抓着奸淫着他的男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在他身上挺胯抽送,掐着他的腰肢顶弄,他无意识地流着泪,哽咽着喘息,身体突然狠狠一震,嫩穴剧烈地抽搐起来,死命地绞紧体内快速抽送的男根。 戚云扬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一直很想做的事,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凤久安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凤久安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戚云扬自下而上激烈地操他的嫩逼。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不行了……” 凤久安青涩的身躯因为激烈的抽插而颤抖,穴眼酸软数酥麻,终于抵不住快感的浪潮,那酥麻快意打破了禁忌,晃动的肉棒蓦的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嫩穴随之疯狂翕张套弄大肉棒,然后涌出大量暖热的蜜汁,被直接操上高潮! 他被男人顶得身体不由自主地起起伏伏,张开大腿敞开嫩穴让一根粗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地插满,狠狠地捣弄子宫,爽得忘记了国师的尊敬身份,竟然配合着戚云扬的动作抬起屁股吞吐着大肉棒。 “呜……呜啊……不要操了……嗯啊……” 嫩红软肉哭泣一般分泌出汁水,戚云扬的男根浸泡在那汪淫水中,他舒服得直喘气,扶着凤久安的腰,猛然挺身深深插入,暴突膨胀的男根重走凿开抽搐的淫肉,捣弄得里面咕啾咕啾地响,气势不减反增,高潮中的凤久安一次次地被操上小高潮,戚云扬似乎真想把嫩肉都给操烂。 此时国师的嫩穴已经熟烂糜红,淫水潺潺,两瓣唇肉湿润红肿,微微鼓起,然后一次一次地把大肉棒吞到根部,用红肿的阴唇舔吻着戚云扬的囊袋,被粗硬的耻毛刺着娇嫩的唇肉,高潮中的国师大人恍然不知自己是何等淫贱的模样跨坐在强暴奸淫他的男人身上,被一根粗热鸡巴反复操进子宫,挤开里面的嫩肉悍然地进到深处。 凤久安仰着脖子,胯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他身上的水干了又被汗湿,倏地,体内的鸡巴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迅速地暴涨了一圈,撑得他哀鸣出声,然后戚云扬用力分开他的大腿,抱着他的屁股大力揉弄,砰砰砰地狂猛撞击他的下体,疯了似的抽插起来,他的耻骨被撞击得疼痛,在无比激烈的肏弄中,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颠动起来,濒死的恐怖快感充满了躯体。 凤久安推着男人的手,摇着脑袋,被奸淫得喘不上气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呜呜……够了……” 然而戚云扬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他也绝无后路可退,戚云扬突然低吼一声,腰肢绷紧,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之后紧扣着凤久安的屁股把他的下体紧紧压向自己的欲望,然后狠狠地贯穿抽搐的嫩穴,顶端深深地戳弄着宫腔,膨胀坚硬的龟头残忍地撑开子宫,然后马眼一张,倏地爆发出一股黏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高潮中敏感到极致的宫腔内。 凤久安的手指掐进戚云扬的手臂,他浑身战栗着尖叫,双腿挣动着要坐起来吐出那根可怕地还在喷射着的东西,然后戚云扬不可能放开他,只把浑身痉挛的人紧紧抱着,大肉棒插得很深,抵着瑟瑟发抖的媚肉。 凤久安眼前什么都没有了,他听到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的呻吟,然后世界上只剩下身体内无尽的酥麻的快感,他抽噎着,身体痉挛,被开苞的雌穴插着一根射精的肉棒,圣洁的宫腔被精水彻底玷污了。 《神圣的国师》祭祀时失去法力,被扒光衣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久安昏睡过去,他合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陷入了沉睡中,却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看见自己竟然宛如最淫贱的妓女跨坐在戚云扬身上,将对方的欲望吞进身体,扭着腰肢臀部上下套弄,嘴里发出甜腻的叫声,他整个人沦为欲望的奴隶,雌伏在男人身下被快感支配着,发出最淫浪的叫声,身子也柔弱无骨地扭动着,他潜意识知道这样不对,但却无法控制,他和戚云扬日日夜夜颠倒龙凤,交合缠绵, 他法力全无,失去国师之位,成为欺君瞒下的罪人,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看见已经过世的爹娘对他失望至极。 最后,眼前竟然出现戚云扬的脸,这俊美邪性的年轻人,嘴角带笑,漆黑的双眸迎面紧紧盯着他,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眼底深处燃着可怕的火焰,凤久安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当即一个激灵吓醒了! “不!”他大喊一声醒来,气喘吁吁,一摸额头一手汗,他发现自己躺再在床上,惊觉原来是一场梦…… 他动了动,身上一阵酸痛,好像被撞散了架似的四肢无力,尤其是双腿中间,又酸又软,涨涨的有点刺痛,这几天的记忆随之涌上。 不对,不是梦! 这几天凤久安过得浑浑噩噩,三魂不见了七魄一般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和戚云扬交合,每天裸着身体被男人摆弄,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大量滚烫的液体灌进身体,期间他竟然不知廉耻地缠着戚云扬。 那是什么梦,他和戚云扬交合了几天是真的! 凤久安脸色苍白,握住颤抖的拳头,自小锻炼出来的沉稳此时难以控制,他张开手掌,稍稍运气,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风。 他的法力没有消失?! 凤久安冷静下来,有点困惑地看着手心,他的法力还在,甚至还增强了不少。 试验了好一会儿,发现果真如此,他害怕多年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不知道突然增强的修为是否因祸得福,但他不敢大意,害怕这是回光返照。 就在凤久安惊诧不已的时候,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门,凤久安收回手,抱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国师大人醒了?”戚云扬心情大好地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食物,神情自若地走近被他蹂躏得有点凄惨的凤久安。 凤久安见他脸上毫无愧色,又气又怕,记得戚云扬说自己法术学得不怎么样,但现在看来看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被折腾了许久,精力不足,但看见此人怒火攻心,下意识地反手朝戚云扬扫去,屋内顿时狂风呼啸,帐幔猎猎作响,花盆茶杯哐当砸地上。 他咬牙切齿:“戚云扬!你好大的胆子!” 戚云扬闻言竟然点了点头:“那是,师父从小就夸我天不怕地不怕,若是男子汉胆小如鼠……” 凤久安只觉得眼前的人身形一闪,他的手突然被狠狠攥住,戚云扬把一点都没洒的食物放在一边,“胆小如鼠那还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刚起床不宜大动肝火,国师大人还是先吃点清淡的小菜填填肚子。” 他看过的话本里,被欺负过的小女子都需要男子好生哄着,不一会儿就会笑逐颜开,虽然凤久安是男子……但此情此景,大概也是一样的。 戚云扬自信满满,凤久安觉得他纯属胡说八道。 凤久安从小接触的多是贤人志士,就算不是也不会出口成狂,起码在他面前能装装样子,面对戚云扬他觉得自己成了半个哑巴。 “国师大人饿了么?”戚云扬摩挲着他的下巴。 凤久安回过神来,皱着眉一偏头:“别碰我。” 他握起拳头,手撑着床板,眼看就要发力,戚云扬却一手将他搂进怀里,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凤久安脸上突然一阵红一阵白,他捂着小腹,那里鼓鼓胀胀的,双腿间失禁一般涌出什么黏腻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黏糊糊地流出来。 凤久安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强暴过后的身体酸痛无力,让他受了屈辱的人还轻佻地搂着他的腰,手掌贴着他的肌肤抚摸着,奈何对方比他强大。 不过法力还在就好,放下心头大石,凤久安开始正视眼前的人,戚云扬舀了一少粥送到他嘴巴,“吃吧。” 凤久安别过头,忍着暴跳的青筋,保持着冷静,微微抬起下巴道:“你出去!” 戚云扬举着勺子:“不出。” 凤久安转头瞪着他:“……你!” 他握着拳,拼命告诉自己冷静,若不是……他定然要杀了这个人! 戚云扬的手探到他小腹上按了按,凤久安呜咽一声,双手抵对方的胸膛,他的小腹酸胀不已,昨天晚上被那硕大的肉棍反复地捅进去摩擦,此时嫩肉都在哆嗦着,他颤声道:“不……不要……不要动……先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戚云扬当即施法,用净身法术给他清理身体,却略过了对下体的清理,笑着说:“那可是好东西,国师大人可要含稳当了。” 凤久安觉得他无耻至极,气得脸色通红,戚云扬觉得他可爱,又搂着人亲了亲嘴巴,这次可不同之前的单纯碰嘴,话本里,当女子生气或是喋喋不休时,男子以吻封缄似乎也是相当凑效,当然,戚云扬本身也很想这么做,国师大人的嘴唇很柔软,戚云扬揉着他的细腰,张开嘴把他的下唇含进去,射在沿着下唇舔弄吸咬。 凤久安瞬间慌了神,虚弱的身体被男人扣在怀里狠狠地吻着,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滑腻的舌头刺进他的嘴巴,狠狠地舔吻着敏感的粘膜,从未尝试过和人这么亲密,从前只在书本上读过水乳交融这个词,一直以来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缠绵,如今终于尝到了,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又十分羞耻竟然被强暴自己的人亲吻得舒服。 他的双腿好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艰难地打着颤,挣扎之间,松软的穴口含不住过多的精水,缓缓地在他身下流淌,他在间隙间喘着气,跟前满满的都是戚云扬的气息,他身下可什么都没穿,戚云扬肆意地抚摸和他娇嫩而尊贵的躯体,手掌插入他的双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 “不……”凤久安艰难地拒绝着,大腿夹着戚云扬的手,仍然抵不过对方的动作,那手指轻轻地划过他湿漉漉的阴户,他当即小声地尖叫起来,浑身轻轻地哆嗦,黏稠的淫液在他的小腹内随着甬道和宫腔的收缩蠕动翻滚着,一股一股地被挤出体外,弄得戚云扬的手都湿了。 戚云扬挑了挑眉,笑着抬起手,张开手指,指尖拉出几缕银丝,凤久安看得满脸通红,羞窘不已,偏偏对方心坏得很,既然他不肯喝粥,就让他尝尝阳精和淫水混合的汁液,凤久安当然不肯,被戚云扬逮着扣在怀里又吻了一通,随后把散发着一股骚气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 折腾了一通,天才蒙蒙亮,今天是祭祀的日子,天不亮就要出发的。 凤久安穿衣服的时候用净身法术又给自己清理一遍,外面是干净了,但里面还有! 他命人把熏香全部销毁,戚云扬问他好好的为何要扔掉。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竟然还有脸问我?!”凤久安赶不走这人,无论用什么法术,布了什么结界这人都能出现在他身边,本身就生着闷气,见他这么问更是没好气。 “我做了什么好事,也和你把熏香扔了不相干,”戚云扬想了想道,“难道昨晚那香气就是这熏香?” 戚云扬把下人手上的熏香拿来闻了闻,又凑到凤久安脖子上嗅了嗅,凤久安后退两步,警惕地盯着他,只听他道:“不对,不是这味儿。” 凤久安皱着眉道:“你在熏香上下了药,我不毁了难道留着过节。” 不销毁了看着也糟心,谁知道会不会被哪个不醒目的下人拿去熏了,让他受牵连。 戚云扬恍然大悟,又摇头:“国师大人,你觉得以我与你的法力相比,我需要费心思找到你从皇城带来的熏香并在上面下药将你迷倒?” 凤久安一时哑然,的确是不需要,戚云扬又道:“我看是另有其人,国师大人何不想想是得罪了谁。” 凤久安回答不出来,与是否得罪人无关,朝廷汹涌,就算他无辜清白,也有的是人要把他拉入泥潭,要他人头落地,永不翻身。 要说真得罪了人,凤久安怀疑自己是否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戚云扬。 时间急迫,凤久安不和戚云扬争辩,祭祀不仅是为了圣上,也是为了他自己,他们族人祭天地,以获得天地之灵力,曾听父母说曾有祖先法力滔天,凤久安自小把祖先圣贤当追逐的目标。 祭祀当天,阳光普照,天清气朗,国师大人身穿白色绣金丝银丝长袍,清雅,端庄又华贵,浑身上下充满了天地赋予的神圣和浩然,他脸色淡然,眉目舒展,眼中仿佛有星光划过,立起的衣领让他整洁严肃,但只要凤久安和戚云扬知道衣领下面是鲜红的吻痕。 祭祀的时候不能有闲杂人等在场,卫兵退到一里外,周遭宁静平和,凤久安却隐隐不安,他站在祭坛前,发现自己法力消失了,他惊慌地张开手,不知发生了什么。 “国师大人怎么还不开始?” 凤久安倏地转过身,盯着来人,戚云扬发现他的异样,笑道:“难道国师使不出法力?” 凤久安不做声,戚云扬想到了什么,上前把凤久安压在祭坛前,“既然如此,让我来帮帮国师大人。” “不用!放开我!”失了法力的凤久安甚至不如那些劳作惯了的平民百姓,直到戚云扬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才明白对方的意图,“不……你不可以!” 搭建而成的祭坛上摆了铺了红布的宽大桌子,凤久安后腰抵着桌子,前后左右逃走不得,男人迅速地抓住他的腰,把他放在桌子上掰开了双腿,戚云扬今天早上看着隆重打扮的国师,一大早的就小腹发热,蠢蠢欲动,跟着到了祭坛就想在这无限庄严的地方把人玩弄到哭泣。 凤久安一片茫然,微微睁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戚云扬,双手死死地拽住衣服,戚云扬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指撩开他的衣领,呲的一声,他的指尖燃起一阵火,那火舌迅速滚到凤久安身上,点燃了他崭新的衣袍。 “啊!”凤久安惊叫一声,然后预想中的灼烫并没有到来,那火有意识地只烧了他的衣服,他甚至感觉不到温度,身上的衣服就烧成了灰,他被抓住了双腿大大地掰开,双腿中央的嫣红湿穴也随之绽放,已然被操熟透的肉唇裹着一圈蜜汁,可怜地一收一放,一小截被肏弄得外翻的媚肉在戚云扬热烈的眼神下蠕动,凤久安羞耻地挣动起来,“不要看……不要看了……” 他的雌穴含着一腔温热滑腻的淫水,挣扎的时候吐出浑浊的精水,浑然不似主人的害羞,不知羞耻地溢出润滑的汁液,嫩穴诱惑地张开一点小口,戚云扬在那片娇嫩处用手轻轻地抚弄,无法抗拒的快感疯了似的袭来,在淫靡的黏滑水声中凤久安低低地喘息,听着戚云扬玩弄他的雌穴的声音。 凤久安咬着下唇,大腿怎么也合不上,戚云扬并没有对他使用法术,但他的身体还是渐渐地软了下来,他伸直手臂探到下身,张开手要捂着私处,恰好这时候戚云扬撒了手,凤久安心头一喜,但很快戚云扬解开腰带,那精神奕奕的男根忽的弹跳出来,有力凶猛地打在他的湿软的雌穴上,发出“啪”的一声。 凤久安听了面红耳赤,嫩穴更是被刺激得狠狠收缩几下,穴口小嘴一样吻住戚云扬的阳具,湿乎乎地吮吸着,他听到对方发出叹息的一声,然后掰着他的大腿,就着这样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进来……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凤久安还惦记着祭祀,他在男人有力的双手下奋力挣脱,然而硕大的男根丝毫不惧地继续缓缓挺进,稳稳当当地进入了国师大人的身体,戚云扬闻言说:“现在不可以?那即是说只要不是祭祀就可以像现在这样肏弄大人了么?” 他的话下流又粗鄙,凤久安又羞又愤,浑身发抖,身体被沉甸甸的大肉棒撑开插入,嫩穴不可思议地因为对方的话狠狠地翕张着,嫩穴被奸淫多次,早日熟悉了男人的进入,立即熟练而娇媚的地缠上大肉棒。 戚云扬操了他几天,对他的身体也熟悉,于是更为大力地捅进去,擦过紧紧贴上来的娇嫩淫肉,狠狠地朝更深处插入,凤久安呜呜地挣扎起来,嫩穴因为异样的感觉立马收缩起来,大龟头破开了黏腻的淫肉,小儿臂粗的肉屌进入时发出滋滋的水声,透明的蜜汁顺着被插入的穴口缓缓滴落。 “呜……好涨……不……嗯啊……不要再进来了……啊啊……肚子好酸……”凤久安无助地低声求饶,泪眼汪汪地摇头,被动地感受着男人插入嫩逼,对方反反复复地摆动腰部挺着大肉棒操进他的嫩穴,饱满娇嫩的肉唇紧紧箍住大肉棒,敏感的媚肉被柱身上暴突的青筋残忍又快速地大力研磨。 桌子上面供奉的东西被扫到一边,一身白皙肌肤的凤久安被压在红色的绒布上,大腿被压在两边大大张开,淫穴朝天张开着,淫贱地雌伏在男人的胯下被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激烈地抽送,他艰难地撑起身,得以活动的手无力地抵在戚云扬结实的小腹上推搡着,飞快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嗯啊啊……不要插了……求你……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呜……好涨……好深……不要在这里……快出去……啊……求你出去……” 戚云扬压着他的下半身,强而有力的腰跨凶猛而激烈的抽插,胯下一根大肉棒横蛮地插入娇嫩淫穴中挤压着嫩肉和淫汁,粗暴地搅弄泡着淫水的肉洞,大鸡巴对准凤久安的敏感点狠狠地碾压,逼得胯下的美人瞬间失了神,难以控制地颤声呻吟,嫩穴无声地绞紧,软绵绵的媚肉湿乎乎地夹弄着阳具,极致的快感刺激着戚云扬的动作。 “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啊啊……轻一点……不要操了……嗯啊啊……”突然加快的抽插让凤久安仰着脖颈哭叫起来,那根粗硬的东西又深又重地操进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逼肉被粗粝的肉屌狠狠摩擦的时候激起他身上电流似的快感,一刹那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血液灌进四肢,爽得凤久安大腿都有点打颤。 戚云扬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嫩穴一阵一阵地收缩夹弄他的欲望,深处嫩穴小舌似的舔吻着龟头,美人还一脸的迷乱,显然是被操得爽了,戚云扬被勾引得有点受不了,大手“啪啪啪”地抽打上凤久安的肉臀,恶狠狠地道:“被老子操得这么爽还嘴硬!你看你硬得流水的鸡巴和你夹紧老子的嫩逼,像是要慢一点的意思么?嗯?我看你分明是爽得要大鸡巴狠狠操你才对!” “嗯啊啊……不……不是……啊啊……太……太快了……呜啊啊……不要……不要打了……痛……呜呜……” 男人一边抽打他的屁股,用力地打得啪啪作响,凤久安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屁股又疼又麻,火辣辣地痛,更过分的是对方的大肉棒在他的雌穴狂猛地进进出出,凤久安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根粗红的肉棍捅开他的下身,两瓣娇艳的红唇两边鼓鼓的分开,插入得狠了,黏腻的汁水随顺着抽插四处飞溅,亮晶晶地溅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和四周,大肉棒一次次地没入他的身体,男人一声不吭地激烈耸动着腰跨,狂插着他淫荡地敞开抽搐的湿穴。 祭坛远离闹市,凤久安在渺无人烟的地方被剥光了衣服,浑身赤裸裸地在太阳底下,一身热潮地躺在那作法用的红绒布上,端庄的国师竟然如妓女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狂操猛插,戚云扬把他的屁股悬空,果然没了支撑的的下半身霎时间收紧,紧紧地咬住大肉棒猛吸舔吮,戚云扬一个粗重的顶胯,大龟头噗滋撞击宫口,凤久安被肏弄得尖叫起来,一阵酥麻快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密密麻麻地传遍全身。 在快感的操控下,凤久安浑然不知自己自觉地撅起了浑圆的屁股,蠕动着湿穴主动套弄大肉棒,湿糯温热的媚肉饥渴地吞咽着,屁股被抽打得又红又肿,紧致的嫩穴因为被插入分泌出过多的淫水,抽插越发的顺利舒爽,肉贴肉的酥麻快感一阵接一阵。 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结合水声,大肉棒被尽数打湿,他们在日光下进行着淫秽的交合,下半身激烈地耸动交缠,被研磨摩擦而出的蜜汁淅淅沥沥的洒落在祭坛的玉石地板上,暧昧淫靡的气息和国师大人庄严的气质截然相反,戚云扬看着自己的阳具捅开湿烂糜红的肉唇反复贯穿,操到宫腔时凤久安就会狠狠地哆嗦,哭着哀求。 他顿时情欲猛增,大手固定着凤久安,俨然把国师大人当成了献给自己的祭品,让他躺在红布上,拉开大腿发狂地撞击子宫前的那处肉门。 “啊……呃啊……要被干破了……呜啊……小穴好涨……啊啊……要捅坏了……大肉棒……啊……大肉棒进得好深……” 凤久安在大鸡巴撞进身体的时候用湿软的肉洞紧紧地吸弄着大肉棒,男人的动作粗暴又凶狠,他却在这种奸淫中爽得只会浪叫,什么面子都顾不上了。 戚云扬因为他的声音异常兴奋,胯下生风般挺着着大肉棒攻击脆弱柔软的宫口,直直地顶撞戳弄,这样娇弱的肉门哪能抵得住这样狂猛的撞击,凤久安只感觉被抽插的地方又酸又麻,被撞击的下身汁水潺潺,阳光刺眼,凤久安歪着头,失去焦点的眼睛半眯着,嘴角一缕银丝缓缓落下,嘴里呢喃着不成调的淫叫。 “国师大人别急,我这就为你恢复法力。”说罢,戚云扬就打桩似的操弄起来,那凶狠劲儿看着似乎是要把国师大人活活操死,大肉棒气势勇猛地直朝子宫顶弄撞击,鹅蛋大的顶端噗滋噗滋大力捣弄,黏腻汁液泛滥的喝水一样潮喷而出。 凤久安还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就被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奸得尖叫连连,一身白肉透出红晕,肉臀更是乱颠乱动,内里的逼肉疯狂地抽搐哆嗦,大肉棒疯了似冲进了子宫,旋即毫不停顿地后撤,暴涨的肉冠粗暴地倒刮着潮湿的宫腔和阵阵收缩的宫口,然后猛力挤开熟烂的唇肉,“啪”的一声胯骨狠狠撞在凤久安的耻骨和屁股上,整根滚烫粗大的阳具连根没入,操的阴阜都微微凹陷。 凤久安“啊”的一声仰起头颅,浑身绷紧,脚趾勾起,小腹微微抽搐几下,他觉得宫腔都要被捅坏了,整个雌穴瑟瑟发抖地吞吐着,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五脏六腑也要被顶到了,但快感在这种粗暴的奸淫中依然从痉挛的宫腔传来。 “啊啊啊啊……轻一点……呜啊啊……要被干坏了……啊啊……嗯啊……” 他在激烈的情事中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只能随着抽插节奏而摆动身体,柔软湿滑的逼肉被狠狠挤压摩擦,大肉棒不断狠命搅弄里面的媚肉,一阵阵战栗的酸胀快感从下身传来,戚云扬抚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身躯,凤久安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淫叫,无力的双腿早已被放开,此时竟然轻轻地勾住戚云扬的腰,一下一下地蹭着对方,大量的汁水从俩人交合的地方流淌而出,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四处飞溅。 凤久安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干坏了,充实的快感下,小腹被一根巨物毫无章法地疯狂捣干,那在他身上律动的人越操越快,肥大的阳具将他几天前还圣洁的雌穴彻底插满,操得酸软难耐,疯狂掠夺,粗暴地撞击深处的宫腔,而雌穴十分地会吸,每次都紧紧含着大肉棒,怎么都要不够一样吞吐,嫩肉吸附着肉棒淫荡地挽留。 他平坦的肚皮此时因为过于激烈的插入子宫而不正常地隆起,他哽咽着抚上小腹,旋即被那怪异的起伏惊得收回手,颤抖的大腿无力地垂落,被戚云扬翻过身跪爬在桌子上,没了堵塞的雌穴湿乎乎地张开,一小截被肏弄得无力的软红嫩肉拖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抽搐着,淫水啪嗒啪嗒地滴落,溅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 戚云扬在他身后扶着肿胀得坚硬的阳具抵在肉唇上,扶着他的腰肢,噗滋操进了湿哒哒的蜜穴中,全根插入直至根部啪地撞击着肉臀,囊袋狠狠打在阴阜上,凤久安浑身一震,呜咽着哀叫,两条长腿不住地颤动,他乏力的上半身趴着,下半身只有双腿跪着,屁股被戚云扬攥在手里高高抬起承受着可怕的激烈抽插,操得他哀声求饶,娇嫩的阴户被拍打得红肿不堪,猩红的肉唇可怜地被操得两边翻飞。 可怜的国师在失去法力的时候被轻而易举地奸淫得淫水横流,他从未感受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和快感,让人魂飞魄散般的快意逼得他理智倒退,每一下大肉棒都全根插入至子宫,顶入狭窄湿软的宫腔狂插猛干,刮弄着每一寸敏感嫩肉。 淫靡的啪啪撞击声响彻在这空旷的地方,嫩穴讨好地含紧了男人的大肉棒,软糯的媚肉温顺地承受着粗暴的撞击,随后温软地裹缠上去套弄,凤久安低头看到自己双腿打开,戚云扬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地撞他,在又深又重的抽插中淫水洒落,他膨胀的阳具也随着抽插啪啪地拍在小腹上,听着肉体的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他热得口干舌燥,啜泣着埋着头可怜地挨操。 不想继续挣扎了,大肉棒插进身体的时候充实的酥麻快意几乎要逼疯了他,大龟头深深地顶入身体,几乎要被操穿的错觉让灵魂也几乎离体,爽得脚尖打颤,喉咙低低地溢出失控的尖叫。 肉唇湿烂地外翻,宫腔里头指不定比外边还要熟烂潮湿,戚云扬突然直起身按着他的脖子自上而下地操他,胯部砰砰砰地撞上去,粗大的巨物倏地膨胀几分,无情地贯穿肉洞,操得凤久安失了尊严地喘气哭叫,屁股在这粗野的奸淫中胡乱地摇晃,被撞击得一下子绷紧,一下子瑟瑟发抖,随后被戚云扬一手握住大力地搓弄揉捏。 “啊……要射了……呜……呜啊……” 凤久安母狗一样挨操,双腿被干得越分越开,肉臀啪啪啪地荡漾开一层层淫荡的肉浪,他突然绷紧了身体,被抽插着的肉穴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后精水和潮吹一并而来,尖叫着登上了高潮,四肢无力地滑下去,戚云扬喘了一口气,提着他的腰跨把人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举又操穿了子宫。 胯下的人抽搐地哭着摇头,戚云扬并没有理会,被收紧的雌穴猛力吸弄,他也有了射精的快意,一手捞起凤久安让他跪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对方一脸淫荡的媚态,胯下鸡巴当即硬得不行,动作凌厉地操他,把他的腿分开更开从后面凶悍地贯穿紧致潮湿的淫穴。 “不要了……啊……啊啊……”凤久安被干得受不了地胡乱哭叫,被男人的鸡巴奸淫得浑然没了国师大人的云淡风轻和镇定自若,两条腿沾满了淫水,承受着大肉棒霸道的侵占。 又抽插了几十下,戚云扬猛地撞进他的身体,大手按在他的小腹处停顿不动,阳具抵着深处的宫腔,喷射的阳精打在抽搐不已的嫩肉上,雌穴着实装不下这么多的精水,凤久安小腹被射得隆起,交合处溢出几丝乳白的液体。 凤久安软泥似的窝在戚云扬怀里,嫩穴含着对方的欲望,浑身细细的抽搐,乌云遮蔽眼光,他抬起失神的眸子看向天空,乌云中好像有什么而来。 《神圣的国师》窥yin器撑开甬道子宫yin弄高 过了许久才结束的性事,折腾得失去了法力的国师疲惫不堪,歪着身子靠在戚云扬怀里细细地喘息,黏腻的白浊从无法合拢的糜红雌穴缓缓地流出来,沿着时不时抽搐几下的大腿蜿蜒而流。 戚云扬怜爱地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里头一泡热精烫着熟烂红肿的宫腔,凤久安被他摸得有些颤抖,小声地呻吟着,戚云扬望了望天色,捡起他的外衣给凤久安披上,手一扬,眨眼凤久安身上已是崭新的衣服。 祭祀用的物品丢了一地,戚云扬把它们扫到一边,理了理衣领,给还在失神的国师大人拢了拢头发,再抬眼看头顶盘旋的乌云,看来凤久安可以知道是谁朝他的熏香下了药了。 凤久安久久无法回神,他嫌弃沉沦在男人胯下给予的快感中的自己,高潮的时候甚至想着还想要更多,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国师的身份,忘记他们还在祭坛上。 脸上冰凉的雨水拉回了他的思绪,他抬头,只见半空中乌云盘旋,云层卷起一个巨大的漩涡,中间黑洞洞地张开深不见底的大口,电闪雷鸣直劈而下,凤久安眉目凛然,他上前几步,双腿间黏腻的湿意让他皱了皱眉。 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宛如被笼罩在风雨中,戚云扬升起结界,把俩人也笼罩进去,他们站着的地方风雨不侵,雷电不入,他同凤久安并肩站着,“看来是老熟人了?” 凤久安的表情不见惊讶,他闻言点了点头,“交过手,让他跑了。” 之前某地干旱,当地求雨三月毫无成效,皇帝便请求凤久安前往当地,他查出当地拜祭的雨神竟是从未见过的邪神,当时凤久安将他重伤,没想到还是一时不慎被他逃了,一直查找未果。 邪神进不了他的府邸,近不了他的身,只要出现必然会被发觉,说不定往他熏香里下药的就是这邪神。 戚云扬:“山精鬼魅修炼出来的假神,这玩意我杀过不止一个。” 凤久安看了看他,忍着向他讨教的冲动。 他们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此时还能如此安然地相处,宛如一对相处依旧的恋人。 其实凤久安心里别扭得很,但事出突然,又发现法力已恢复,他只能飞快平静思绪,他悄悄打量戚云扬,没忘记刚才戚云扬说的话,难道真的要与他那什么,法力才能回来么? 戚云扬心里念着和凤久安温存,有人来打扰自然很不爽,手中结印甩出一条火龙直冲天上而去,乌云中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团被黑雾包裹着的似乎是人形的东西在半空中被火龙盘了起来,火龙咆哮一声,骤然勒紧,那东西挣扎不休,乌云剧烈颤动。 戚云扬不屑地哼笑一声,那东西似乎没想到今天凤久安还有个帮手,一时不察靠近了戚云扬,被他狠狠地拽下来掼在地上,半空中的云层如波浪一样汹涌翻滚。 “怎的这么没用?”他转头看向凤久安,“我看就是这黑不溜秋的蚯蚓朝你熏香下药,能使出这种下流法子的除了这种废物没有别的了。” 那“蚯蚓”闻言愤怒地骂了起来,虽听不懂他的话,但很明显他因为戚云扬的话更生气了。 戚云扬笑了几声,“不过也是要多得你,不然我就不能那么快抱得美人归了。” 凤久安:“……你别说话了。” “怎么的,刚才我一说话你就咬那么紧,我以为你喜欢得很呢。” 国师大人被他说得一顿脸红,戚云扬把没什么力气的国师霸道地搂到怀里狠狠起亲了一会儿,凤久安不是他对手,只得可怜兮兮地被亲得几乎窒息。 火龙化作了火绳把那浑身发黑的邪神绑住,邪神在地上嚎了半天,发现没一个人理会他,人正黏黏糊糊地靠在一块儿,斜眼都没看他的,于是想办法悄悄逃走,但既然被戚云扬抓到了手里就没可能再让其逃掉的可能。 戚云扬正想把这玩意烧成灰,凤久安却一把推开他,擦擦嘴喘着气说:“是你在我的熏香里下的药?” 邪神发出尖细恶毒的声音:“那是我用心头血加上各种世间奇毒炼成的,能让你淫性大发,与你交合的普通人不久也会暴毙,除非你找到命格里拥有天地至圣赐予神格的人与你每天交合直至解毒,否则你不仅法力全无,还会丧失理智,我的血能吊命,你死不去,只能睁眼看着自己在一年内腐烂致死。” 凤久安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修炼出来的淫邪之神?他听都没听过! 邪神转动似乎是头部的位置对着戚云扬:“哈,抱得美人归?我看是魂归大地才对,看你长得还不错,嘻嘻,没几个时辰你要死了,若是能在床上让本座满意的话也是能苟活几天……呃!啊啊啊啊!!!” 戚云扬懒得听他废话,烈焰如他一帮狂傲地滚滚燃烧,火光冲天,把邪神整个包裹起来烧得风云变色,乌云如棉絮般消散,被遮蔽的天日逐渐露出明朗的容颜。 回去的路上凤久安在想邪神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戚云扬并没有暴毙,他倒是有失去法力的时候,但和戚云扬交合之后法力暂时恢复,难道戚云扬就是邪神所说的人?这人说话行事不受拘束,高傲自我,对待邪神这样的拥有了神志灵魂的生灵没半句劝诫,出手就是将其烧得灰飞烟灭。 这……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拥有那样逆天的命格? 祭祀的时辰已经错过,再择日就要十年之后,皇室的祭祀马虎不得,但凤久安一半为公一半为私,既然自身生死也成问题,为皇帝祈福这事儿他也没法做了,反正他算过皇帝命格挺好的,不祈福也不成问题。 祈福完了之后自然是要回皇城,戚云扬要跟着回去,凤久安第一个反对,“我不答应!” 戚云扬挤进马车,马车很大,再进来三四个人都可以,然后关了门,把美人抱在怀里揉揉,“可惜,难道你以为不答应我就跟不上?再说……” 他捏了捏凤久安的屁股,捏得怀中的人轻喘一声,又坏笑道:“再说国师大人的身子可不这么说,昨夜三更国师大人还勾着我不放……” 凤久安匆匆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又施法隔绝了里面的声音,外边都是人在守着,指不定都把戚云扬的话听进去了。 其实能跟在凤久安身边的那个不是耳目聪明的,这些天瞧着他和戚云扬的反常相处,暗地里也猜得七七八八了,哪还有不明白的。 到底是凤久安放不下面子,虽说跟戚云扬干那事儿是舒服,又要靠他维持法力,但心里到底是别扭,又被这人狂放不羁的作风弄得不知如何应对,时常要把这人和自己的关系撇清。 如果不走马车,以他们的能力很快就可以赶回去,自从戚云扬坐进马车不够半个时辰,凤久安就不下三次动了只身回去的念头。 戚云扬真是对他喜爱得紧,这才觉出从前在山上的日子是多么无趣无聊,整日被师父训着修炼,见着的不是野兽就是花草树木,也是他选择的时机好,一下山就遇见了美人,如今抱着凤久安上下其手,摸摸脸又亲亲嘴,闲时喝杯茶,吃块小点心,又打开窗看看外边的风景,别提多美了。 凤久安被他弄得没脾气,他本来就不是脾性刚烈的人,即使心里有闷气,也做不出真把人赶出去痛揍一顿的事儿,不过也打不过,想到这儿更是郁闷。 鹤城很大,他们在出城之前停下解决午饭,这才继续返程,这次是真的要出城了,戚云扬给师父送了信,通知一声,那边回了一个潦草的“阅”。 戚云扬:“……” 才多久时间没见,师徒情分就只剩下一个蕴含着懒得理你的“阅”! 上车的时候戚云扬跟在凤久安后边,下人颇有眼色地上前搀扶,戚云扬朝他笑着点点头,下人惊喜,凤久安冷冷地哼了一声,下人打了个冷战,低着头退到后面了。 戚云扬把门踢上,朝凤久安招招手:“过来夫君这儿。” 凤久安把他刚买的话本从矮桌上扫下去,“你又从哪儿学来的,别再说了。” 他发现戚云扬特爱看话本,他看得飞快,三不五时命人出去买最新的话本回来看,看完了对着他说些书中的肉麻话,凤久安低头看了看最上面的一本:《淫浪俏儿媳》 “你!这、这什么东西,怎么能把如此淫秽的东西放进我的马车!”凤久安头皮发麻,闹了个红脸,碰过话本的手擦了擦衣服。 “这怎么就淫秽了,你我每天晚上不也干着话本里的事儿,我看话本里写的美人还没国师大人香艳呢,看着都不得劲儿。” 凤久安简直不愿意再看那些话本一眼,免得脏了眼睛,他用沾湿的棉布擦了手,脸上红晕一直不下,转过头竟然看到戚云扬翻开了话本看得津津有味,看着他转过来扔了话本,勾着嘴角笑得蔫坏。 凤久安心头一哆嗦,屁股后退一点:“干什么?” “昨晚你不是说痛,都怪我,我这就来看看是不是把国师大人那里弄坏了。” 这话听着就下流,凤久安想都不想就拒绝,自个儿把矮桌推到角落,却不料那混蛋立马欺身上前把他给禁锢在怀里。 戚云扬打了个响指,马车突然颠动起来,之前用了法术在马车上如履平地,现在法术被戚云扬撤去了,只觉得颠簸得很,凤久安被他从后面压制在矮卓上,被掰着脑袋向后,戚云扬轻笑一声堵住他的嘴唇,大手从衣摆下探进去,稳稳地捏住了凤久安的男根,拇指抚着顶端,那玩意在戚云扬手里快速涨大,不久就感觉到湿润。 衣衫落下,肌肉结实的戚云扬压着凤久安,下身粗长的黑红巨物勃起之后嚣张地上翘着,插入凤久安的大腿中间,凤久安低下头,看到对方的肉茎埋在他白嫩的双腿间,暴突的青筋清晰可见,灼烫着他的肌肤,想起这巨物插入雌穴时大力抽插的快感,那么烫,那么大,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身后的人呼吸骤然加重,毅然把他的大腿大大分开。 “国师大人日日被肏弄,这淫穴似乎是松了些。”戚云扬掰开他的嫩穴,手指拨弄着穴口一圈肉乎乎的嫩肉,然后抵着微张的湿嫩穴口猛捅进去,溅出一些汁水。 凤久安闻言呼吸一滞,手指抠着矮桌边缘,对方侮辱的话让他恼怒,却又耻于承认地感到兴奋,甚至因为对方的动作身体不可避免地动情,他双腿软得不成样子,只得虚虚地趴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反正现在必须每天交合才能活下去,反正也……也很舒服…… 他日夜受到滋润的身体敏感至极,有时候只需稍稍抚摸身体,或是亲吻,他都会淫荡地发情,渴求那根粗硕的东西狠狠地插入深处,抵着淫肉重重地撞击,想到这凤久安羞耻地咬着嘴唇,脊背微微弓起,一头乌黑秀发从侧边滑落,散开在桌面。 戚云扬拿出一个透明的长圆的镂空物体,似乎是由琉璃制成,形似男子阳具,浑圆的顶端抵在国师大人的湿嫩淫穴中缓缓插入,冰凉的物体冻得国师大人一个激灵,进入的东西不同于以往的异物感让他惊慌地往后看。 “不……什么东西?” “用作窥阴的一个小小的玩意而已,国师大人不必害怕。” 坚硬冰凉的器皿被戚云扬坚定地推进去,凤久安只觉得那里酸涩发麻,冰凉的触感让甬道难以控制地哆嗦着绞紧,被连日来粗暴肏弄的粉红嫩肉如今已是温顺滑腻,从镂空的窥阴器中暴露无遗,黏腻的透明汁液顺着敞开的穴口潺潺而流,整个穴口被撑开成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只要凑到国师大人的胯下一看,就能看到神秘的阴户毫不知耻地张开,连里面水光琳琳,娇嫩糜红的逼肉也清楚可见。 “啊……什么东西……呜……拔出来……嗯啊……好凉……啊……”那东西不算很粗,因此进入得较为容易,但足够粗长,很快就顶在松软湿滑的宫口上,将那里捅弄得淫水直流。 窥阴器将湿穴捅弄得滋滋作响,挤开里面缠绵的淫肉把肉门顶弄得微微裂开一道小口,凤久安用手捂住嘴巴呜呜地低声叫着,双腿发抖发颤地扭动,嫩穴可怜兮兮地夹紧了那侵犯而入的无情器皿,把他淫浪的只会侍候男人鸡巴的肉洞大大方方地展示着,末了被狠狠捅插子宫口,喷涌出一道温暖的蜜汁。 嫩肉从镂空的花纹中肉嘟嘟地凸出来,戚云扬摸了摸软滑的淫肉,沾了一手的汁水,他用力地按压着嫩肉,甚至用指尖刮弄起来,肥大的鸡巴蹭着国师大人的大腿和屁股,沾了亮晶晶的淫汁,倏地手上一个用力,窥阴器捅开了宫口,可怕的快感夹杂着疼痛疯了似的涌上身体,凤久安呜咽着疯狂地扭动起来。 “啊啊……拔出去……呜呜……不……不要这个……嗯啊……出去……” 那器皿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起来,已经不再冰凉,埋在嫩肉里被戚云扬控制着飞快地搅弄起来,凤久安因为这可怕的快感瑟瑟发颤,被酥麻的快感冲击得可怜无力地软了身体,只余下嫩肉不断地绞紧然后被捅开,捅插出许多黏湿的汁液流满了大腿。 “不舒服吗?”戚云扬问他,顺手又将窥阴器插入一点,好看清楚平日将自己含得舒舒服服的火热宫腔,凤久安无声地摇了摇头,呼吸时带着颤抖的哭腔,戚云扬笑了笑,“我看国师大人很舒服呢,这水流得比平日快多了,我还没进去呢,你都快要被这东西操到高潮了。” “啊……不是……不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戚云扬就握着窥阴器直往宫腔深处抽插,凤久安只觉得子宫都要被捅破了,宫口彻底被撑开,艰难地含着坚硬的器皿,被倒灌进去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戚云扬抚摸着穴口一圈发抖的嫩肉,看着阴户内肉门紧缩,熟烂糜红的嫩肉抽搐不止,大量的淫汁失禁似的直直潮喷而出,身下的人更是浑身热汗,口是心非地被操上了高潮,嫩肉疯狂地挤压着琉璃窥阴器的湿滑顶端。 凤久安低低地喘息,小腹被捅的酸软发麻,一阵阵地抽搐发颤,他挪动着双腿,又很快被拉开,窥阴器被抽出来,滚烫的肉棒顶端抵在他门户大开的穴口上,此时马车不知是碾着了那块石头,车身剧烈地晃了晃,凤久安虚软的身体往后一撞,戚云扬恰好往前一顶,湿软抽搐的肉唇噗滋地把怒涨粗硕的肉棒整个顺利地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好满……等等……呜啊……不要……太深了……嗯啊……子宫……呜……子宫好涨……”凤久安昂着天鹅般的脖子,红唇微张,双目失神,含着大肉棒的雌穴整个绞紧。 嫩穴被撑得几乎裂开,软绵绵的肉洞充斥着润滑的汁液,戚云扬抓着他的屁股把粗大的肉茎一股脑地塞进了肉洞,肥嫩的肉唇绷得紧紧的,艰难地把狰狞粗大的阳具直直吞到了根部,囊袋啪地拍打在微微抽搐的肉唇上,龟头强行塞进痉挛滚烫的宫腔,搅弄得里面的一汪汁液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戚云扬满意地揉捏着国师大人一片红痕的红肿肉臀,鸡巴狠狠地插入发肿湿嫩的肉唇,飞快地抽送,啪啪啪地干得肉臀淫靡地晃动起来,一圈圈的肉浪荡漾着,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在宫腔上,埋在嫩肉中重重地碾压捣弄。 凤久安额头枕着手臂,双眸半睁着,微张的嘴角溢出几缕津液,戚云扬反手抬起他的下巴,从后边吻了上来,凤久安微微摇着脑袋,被操得浑身晃动着,加上马车颠簸,又好像是他摇晃着身体撅着淫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他艰难地在接吻的空隙中换气,灼热的鸡巴在他体内疯狂地抽送,激烈地挤压着敏感淫浪的宫壁,男人有力的胯部狠狠地撞击他的阴户,一次次地几乎把他整个都操得跪着的膝盖凌空起来,强烈的快感自酸胀的小腹疯狂涌上,他啜泣出声,刚被窥阴器抽插得高潮的肉洞更是几乎崩溃地发抖抽搐。 两条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水声,戚云扬喜欢咬凤久安的嘴唇,因为很软,又带着他特有的一点点体香,戚云扬爱看话本,看了就爱和凤久安钻研,凤久安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俩人嘴巴分开的时候,只见嘴巴之间一条透明的黏连的丝线,戚云扬狠揉着凤久安颤抖的屁股,有些失控地往那湿穴上撞上去,湿烂的肉洞已然是被他肏弄得温软柔顺,淫荡地迎合着深深插入的阳具,红肿的嫩肉汁水喷溅,龟头狠很捣干上去的时候凤久安也跟着如期而至的快感摇晃起腰肢和臀部。 黏湿的汁液糊满了他们交合的淫秽部位,尊贵的国师大人像个妓女一样被戚云扬压在胯下凶猛地撞击身体,用粗硕的鸡巴插入淫乱绽放的嫩穴肆意奸淫,他被操得双腿大开,身体娇软地摇晃着,承受着暴突的巨物又快又狠地插入身体。 戚云扬又把凤久安翻过来挂在身上,狰狞的肉屌从下面插入,柔软的阴唇变形地朝两边张开,一直把朝天张扬的大肉棒吞到根部,滋滋作响地挤出了许多淫水,啪地整根操了进去,顺带借助着颠簸摇晃的马车一上一下地操干起来。 “啊啊……好舒服……呜……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嗯……嗯啊……” 凤久安眼眸水汽弥漫,身下被抽插得淫水飞溅,大量的淫汁被大肉棒带了出体外,戚云扬被他刺激得急切地操进那口酥软的蜜穴,碾着最深处的宫壁激烈地捣弄。 “呜呜……要……要被插坏了……嗯啊……” 马车不知道是走到哪里了,出了城之后道路实在是很不好,之前凤久安吩咐过卫军他有法术护身,尽管挑近路走即可,不用顾忌,如今没了法术庇护的马车如海浪中的摇篮,凤久安骑在戚云扬身上,周身无力地随着混乱的节奏起起伏伏主动套弄勃发的阳具,将嫩穴中的阳具咬得紧紧的,使足了劲儿追求更多的快感。 外面的人又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怕是打死也想不到国师竟然抛却了廉耻,在快感的冲击下哆哆嗦嗦地抬着屁股用嫩穴含进男人的阴茎,淫肉都操出来了,平日那张沉默寡言,诵读经文咒语的嘴巴在抽插下发出愉悦的尖叫,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颠动,一头黑发在身后飞甩着。 戚云扬一边操他一边揉弄他的奶子,捻着乳头拉扯着,刺激得凤久安呜呜地哀叫,只觉得奶子又麻又疼,雌穴疯狂地蠕动抽搐,他觉得自己堕落极了,在快感的拘役下倒在戚云扬身上,张着淫靡湿润的嫩穴,任由对方肆意地进出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弄得穴口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戚云扬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之对视,凤久安羞耻地别开眼睛,紧接着又被堵住嘴唇,戚云扬疯狂地吸吮他嘴里的蜜汁,卷着他的舌尖缠绵,缱绻地舔弄他嘴里的每一寸嫩肉,随后少见的温柔地舔吻他的脖子,来到胸前更是将奶子上的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地吸吮。 凤久安湿润的眸子又被逼出更多泪水,他勾着戚云扬的脖子呜咽地摇头哭叫起来,戚云扬用力地把他揉进怀里,两个人紧紧地、密不可分地搂抱着,身体交接着抵死缠绵,交换着黏腻的液体。 戚云扬突然重重地抽插起来,绷紧了腰身肌肉发狠地撞得凤久安的四肢胡乱地颠动起来,哀叫尖叫,紧接着肉棒到了极限,精水喷溅在俩人的小腹上,高潮的嫩道分泌出大量蜜汁的同时疯狂咬紧,戚云扬只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紧紧地吮吻他的阳具一样,爽得再也忍耐不住把阳精全部贡献给国师大人的子宫。 《神圣的国师》怀上咱们的孩子 яouяouω 凤久安趴在戚云扬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马车内早已恢复了平静。 最后一丝西斜的太阳洒在凤久安裸露的肩膀上,戚云扬抚着他的后背,在他肩头上印下一吻,手伸到他黏湿温热的小腹上揉着:“国师大人的小穴吃得可真多……” 他一揉,小穴里吃进去的东西就纷纷噗滋地喷涌出来,声音突兀又刺耳,可见国师大人肚子里属于戚云扬射进去的东西,着实是很多。 凤久安正兀自嫌弃着刚才如此淫荡的自己,闻言羞怒难言,戚云扬的话简直是诛他的心,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既难以反驳,又拉不下面子和戚云扬争论这些没有结果的事,那纯粹是浪费口舌。 他小腹酸软,下体湿滑,赶紧合上大腿,一言不发地睁开眼睛,手撑着转过身,却被戚云扬拦了回来,又勾住按在怀里,戚云扬笑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咱们的孩子,要是生了得带回去给我那孤家寡人的师父看看,让他羡慕羡慕。” “……胡说!”凤久安脸色顿时变了,“别说那没影的事儿,我不可能怀孕!” 越是害怕,越是反驳得厉害,凤久安挣动一番,身下更是黏糊糊一片,液体从微张的红肿穴口失禁一样涌出来,淌在大腿根儿上,流进股间,弄到戚云扬身上了。 “不可能?”戚云扬掰着他的腿,手指在肿胀湿滑的穴口抚摸几下,并起双指滑进雌穴中,在里头搅弄几下,看着美人在怀里脸红耳赤,双眸湿润地娇喘连连,推着他的手也娇软无力,是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我看未必,说不定入皇都之前……” 他沾满了精水的手覆在凤久安的小腹上,“这里已经有了咱俩的孩子。” “说不定在此之前你已经身首异处。”凤久安还是推着他,“起来,饿了。” 戚云扬“哦”了声,手指摩挲着凤久安的细腰,又把人腿掰开,“这儿饿了么,这回你想站着来?” 凤久安半回都不想来,累得站着的小腿都颤抖,玩笑开过了,戚云扬也不动真格,真把人欺负狠了反咬一口就不好玩了。 入秋后天色黑得快,他们停车扎营,整顿休息,才启程第一天,大家都不累,平日神采奕奕的国师大人反常地累倒在马车上,晚饭时戚云扬亲自侍候着在马车里面吃的。 凤久安浑身软得半倚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卫军点着的火堆,又抬头看看天上的点点繁星,很是有点茫然,天大地大,任由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出来一趟发生这么多难以预料的事。 出来前他还是不愁前路,至尊至贵的国师,虽说现在还是受万人敬仰,因天赋法力,连着当今圣上也要敬他,但还要面临随时法力全失,生死不定,怀着这样的忧思,他一路回到皇城。 骏马奔驰许久,凤久安下令尽快赶回,返程用时比去时还要缩减十天,他们回来赶上了中秋,累归累,但能跟家人团聚,下人和卫军都高兴,脸上精神气势不减。 万寿节过去一月有余,这个全民的节日在街道上已经看不出痕迹来,换上了中秋的气息。 车队停在凤久安府邸前,宫里的太监已经在候着了,凤久安回来后理应立即进宫面圣。 戚云扬先下马车,在下人要扶的时候顺手托着凤久安的腰扶他下来,这么些日子凤久安已经被迫习惯他的亲近,神色自然地搭着他的手臂,俩人不用说话,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神情举止之间是亲密的,俩人的氛围旁人插不进去。 宫里的老太监在察言观色方面是锻炼成精的好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凤久安身边那位神采飘逸,俊朗非凡的年轻人,见着那张脸,心底有些惊讶,不为别的,就是那张脸有点熟悉。 见着太监,凤久安说:“有劳公公禀告皇上一切顺利,离开前已命人在万寿节送上贺礼,皇上可是收到了?” “自然是收到了,皇上喜欢得紧,国师出去小半年,皇上不久前就开始念叨着国师回城要设宴洗尘招待。”太监眉开眼笑,跟他客套几句,见凤久安没有松口要进宫的意思,也不再请求。 老太监临走前看了看戚云扬,凤久安还没介绍,戚云扬就说自己久闻国师大名,厚着脸来跟国师学习,老太监一点头,夸赞几句,这才带着人徐徐离开。 太监走后,他又要扶凤久安,下人纷纷以为自家主子受了伤。 凤久安瞥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呢?故意让别人笑话我么?” “那不是昨夜我兴奋过头,把你弄得,”戚云扬视线往下扫,见凤久安耳朵隐隐泛红,眼底泛着笑意,“国师大人的腰是不是还酸胀不适?待会儿回屋里我给你揉揉。” 昨晚他弄得太狠了,只剩下一天的路程,他们赶夜路回来,就在马车里面做了一宿,凤久安天亮才眯了会儿。 凤久安不再搭理他,用过饭之后沐浴休息,戚云扬罕见地没跟着一起,说是初来乍到,出去走动走动,熟悉一下闻名已久的天子居住的皇都。 凤久安挥挥手让他走了,没问他为什么大晚上的外出,独自闷头睡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戚云扬坐在床边拿着桃子吃。 他又合上眼睛,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戚云扬吃完在铜盆里洗手,完了擦干,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起来,今日中秋,团圆之日,咱们也来凑热闹过节。” 凤久安闭着眼皱眉,“……我跟你有什么可团圆的。”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在中午前起来了。 团圆之日凤久安想起爹娘不免伤感,看戚云扬高兴,情绪也轻松了许多,想问他有没有想到家人,话到嘴边拐了弯,问他是否给师父报个信。 “报了。”戚云扬想起那个“阅”字,笑了笑,直接问,“想起爹娘了?” 凤久安淡淡地“嗯”了声。 之前戚云扬说自己赤条条来到人间,被好心的老道士养大,对自己可怜的身世说得轻松,眉间不见阴郁,似乎真的不在乎。 凤久安这才问他是否想起家人,戚云扬说想到了。 “我爹昨儿给我报梦,说想认我这个儿子,我也是好商量,让他等下辈子,哈,气得他想立即投胎。” 凤久安被他的话逗笑,细想之后又不怎么笑得出来了。 皇都可比鹤城热闹得多,街上有卖月饼糕点的,他们俩对这些甜腻口的不感兴趣,找了家茶楼,乘着秋风阵阵在雅阁上吃饭喝茶。 凤久安单手撑着脸,看着楼下小孩儿嘻嘻哈哈地玩闹,小孩儿提了新买的灯笼,商量着入夜去点,戚云扬单手剥核桃,核桃是鹤城的特产,他觉得到了皇城的核桃没在鹤城的好吃,皇城盛产蜜桃,小二端上来给他切好的,戚云扬就扔了核桃挑着桃儿吃。 “今天应当入宫。”凤久安说。 “但你不想入宫。”戚云扬把桃儿递到他嘴边,凤久安看他一眼,就着吃了。 “我自小不喜欢宫中的繁文缛节。” “我也是。” “你?”凤久安看他,“你也懂宫中规矩?” 戚云扬搁下茶杯,手撑着椅背,斜歪着身子,“不懂,话本里说的,妃子和太监守卫通奸……” “嘘!”凤久安瞪他一眼,真想把他这嘴缝了。 戚云扬坐着不动,低低地嗤笑一声,“不是么?你肯定也听过,说来我听听。” 见凤久安不答,他撑着桌面起身,撩起凤久安耳边的头发,刮了刮他的脸,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凤久安面前,低声说:“走,玩儿去。” 皇城繁华,街上小贩都比鹤城的老板穿得更人模人样,戚云扬一身普通玄衣,藏不住锋芒,有官差从他们身边走过,认得凤久安的都要行礼问好,连着也认知了身边的戚云扬。 凤久安很久没随心所欲地出来喝茶消遣,他不爱结交朋友,自己一个人出来无趣,干脆就窝在府里修炼,如今出来见着热闹之处也觉得新鲜,脸上不知不觉就挂了放松的笑。 傍晚回去,街上就热闹许多,小孩儿在街巷提着月兔灯笼笑嘻嘻地跑过,戚云扬问凤久安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凤久安摇了摇头:“没有,小时候爹娘管得严,不让我独自外出。” 戚云扬于是买了好几个灯笼,点了两个,分凤久安一个:“拿着,咱俩提着回去,小时候我也爱玩,但不能下山,师父手巧,能做许多小玩意儿,他做的灯笼比这还要精致。” 凤久安没接,戚云扬掰开他的手塞进他手里。 两个人提着小孩儿玩的灯笼穿街过巷,样子有点滑稽,可是凤久安拿到手了倒是没提不要,脸上都是淡淡的笑意。 回去的时候通知宫里来了人,是昨天的老太监,管家在外边儿迎着的时候跟凤久安说今夜皇上设宴,邀凤久安和戚云扬一同去赏月赏花。 邀请凤久安就算了,还带着戚云扬是干什么?皇上何时认得戚云扬了? 管家在凤久安耳边说完,那侍候在皇上身边的老太监就到跟前来了,嘴里说着话,眼看着戚云扬把人好生夸了一顿:“昨儿我见国师身边这位公子气质非凡,能入国师法眼的必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回去跟皇上说起此事,皇上不信,要亲自来看看,今日是中秋,奴婢建议邀国师和戚公子一同到宫里赏月用膳。” 戚云扬看着老太监笑,笑得老太监语速越来越慢,心里发毛。 《神圣的国师》怀孕之后被吊起来激烈肏弄, 戚云扬不想去,凤久安也不想去,谁没事爱和皇帝吃饭。 戚云扬潇洒惯了,听完挥挥手说了俩字:“不去。” 老太监没成想他这么不给面子,要是凤久安不想去,也会礼貌地编出一个不去的理由呢,他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带着皇上的圣旨,要换做别人是要跪下的! 老太监还是头一回遇着戚云扬这样的人才。 “皇上亲自宴请,特意为两位设宴,还望……” “亲自?”戚云扬撩着眼皮看他,似笑非笑,“那等他亲自来了再说。” 老太监:“……” 凤久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有点想笑。 其余人面面相觑,暗叹戚云扬胆子太大。 凤久安是不想去了,说是舟车劳顿还没养回来,编了好话给老太监带回去。 但今日不同,皇上那边让务必把人请到,老太监还想说什么,戚云扬在那头就不耐烦地下了个法术,老太监一下子就迷迷瞪瞪了,等他踩着虚浮的脚步回到宫里,面对皇上时才醒过来,等看清眼前人,吓得当场就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最近凤久安时常觉得困顿,明明时间尚早,他就有了困意,吃过饭后,下人在院子里摆了瓜果月饼,凤久安无聊地挑了酸甜口的果脯吃,一吃就停不下来。 “奇怪,从前觉得这玩意不好吃,今天吃着倒是觉得还可以。” 戚云扬因为他这一句话上了心,忽然过去把手掌放在凤久安的小腹上,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 “做什么?”凤久安下意识挡着他的手,戚云扬站起来围着他转了一圈,忽的从后面抱起他大笑起来。 “我就说过要让你在入皇都之前怀了咱们的孩子!你看看,咱们的骨肉正在你肚皮里呢!” 凤久安扔了手里的果脯,挣脱横在腰间的手臂,双脚点着地了,马上闭了眼运转灵力,片刻,果不其然能感到小腹内有肉膜裹着一个像心脏一样缓缓跳动的东西,或红或蓝的暗纹闪着暗光围绕着流转。 凤久安看得额上渗出汗水,他擦了一把,问戚云扬:“你是什么人……不不,你是什么鬼东西?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不看不打紧,一看就要命,那东西有着和他身体里不相符的力量,他属风和水,那东西却有一半属于戚云扬的至刚至烈的火。 怪不得,往年这时节入了夜,他多半感到寒凉,如今他却感到身体温暖。 “国师大人问的什么话,我当然是有血有肉的人,”戚云扬今日高兴,把人拦腰抱起,“好歹日日夜夜相处了快两个月,国师大人连这点都懒得去查算的话可实在让我伤心。” 凤久安不管他伤不伤心,再弄不清情况他日后就该伤心了,身体里住进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戚云扬又是个来路不明的,越发叫他信不过,他伸出手,懊恼地发现法力又在渐渐流失。 戚云扬:“昨儿还没和国师解毒,今晚一定加倍还回来,” 他把人抱着走到桂花树下,三两下给脱了衣服,凤久安在他手里像个无力挣扎的小孩儿,硬生生地被宽大的布条缠住了身体,火红的布条柔软宽大,先是把他的双手缠在后背,然后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折起来固定在身体两侧,使得那嫩红淫靡的雌穴放浪地展开在男人的眼前。 他整个人被吊在了桂花树下,嫩白的肌肤在火红布条下莹白耀眼,他口中发出一声难羞赧难耐的喘叫,胯间那蒙着一层柔亮水光的雌穴一张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 戚云扬的手在他的小腹揉着,很快那里开始发热,他把凤久安的大腿分得更开了些,那枚连日以来被肏弄得熟透的蜜穴微微分开,戚云扬修长的手指在那儿稍稍拨弄,两瓣饱满粉嫩的肉唇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很多次了,散发着一股淫靡的骚气,勾得人只想把鸡巴放进去狠狠地抽插高潮。 凤久安被弄得喘息不已,摇着头要戚云扬放他下来,实在不想面对如此淫乱的情景,戚云扬看着他艳美的双腿间的风景,看得肉棒涨得发疼,他今日比往日兴奋百倍,就想在花前月下和凤久安欢爱,看着眼前如斯美人,那还能忍耐,更何况美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怜爱地爱抚着凤久安的小腹,掏出又涨又硬的阳具,掰着美人的下巴一边吻他一边对准嫩穴缓缓推了进去,紧窄的嫩穴快速地翕张起来,里面的淫水顺着被撑开的肉洞滴答滴答地缓慢滴落在地上。 “呜……呜……啊……”凤久安动了动,那布条并不系得很紧,也没让他感到不适,却怎么也挣动不开,他动起来反而像是在主动地吞吃男人的鸡巴,无论如何抗拒不了粗大男根的插入,大肉棒粗长翘起,狠厉地刮弄着他娇嫩的皱褶,彻底地撑开湿嫩的甬道,插得他浑身酥麻,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狭窄的甬道可怜兮兮地被肥大的肉屌插得满满当当,一腔嫩肉抽搐地分泌着淫水,滑腻腻地裹着那阳具,热情地吃进了那能带来无尽快感的东西。 “感觉到了么?”戚云扬捏着他的下巴咬他的下唇,凤久安呜咽着摇了摇头,戚云扬粗喘着气大力操他,操得他被吊着的身躯淫荡至极地摇摇晃晃,这样的操穴姿势实在很方便,戚云扬只需要向前撞去,凤久安就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摆,被插入而敞开的嫩穴就像是在自主吞咽着狠狠侵犯他的肉棒。 “嗯啊啊……不……呜……”那让人全身战栗酥麻的快感让凤久安发出软糯的呻吟,他荡漾在半空中,全身的知觉都聚集在下半身被奸淫的雌穴,灼热粗硕的肉棒凿开他的身体,彻底侵入甬道,顶端带着凌厉的气势撞击着湿滑嫩肉,甬道完全被捅弄得变形,吐出大量潮热的蜜汁,滋滋地顺着插入抽出的肉屌滚落出去,在这般粗鲁的侵犯下嫩穴依然热情如火地含着青筋暴突的柱身。 埋在他身体中的戚云扬满足地叹息一声,抓着他纤细白皙的脚踝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猛烈地耸动起腰跨,撞向凤久安大幅度分开的耻骨,将硬挺的大肉棒飞快地送进湿哒哒的肉穴中,凤久安半点挣脱不得,让那异常滚热粗壮的阳具插得小腹都鼓胀起来,想到那儿还孕育着他们的骨肉,更是迷乱又淫荡地紧紧夹住了鸡巴。 “啊……不要插了……呜……那里……好涨……” “国师大人你说我是人是鬼?阴间鬼物能有这样的温度么?” 那又硬又热的肉棍一记比一记狠重地在凤久安的嫩道里猛烈抽插,插得小穴的褶皱都要全部舒展开来,狠狠的碾压着里头软绵湿滑的嫩肉,凤久安爽得脚趾蜷缩,脚背绷紧,表情迷乱又恍然,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没有……啊啊……好烫……大鸡巴好烫……呜……插得好深……啊啊……好棒……” 戚云扬满意又得意地狠狠挺动胯部,大手攥着他的屁股,胡乱地揉捏着,紧接着对准淫水潺潺的蜜穴大力地撞击起来,凤久安“啊”地压抑着小声尖叫起来,整只嫩穴被抽插得咕啾咕啾作响,在蜜汁的滋润下抽送变得十分顺利,凤久安的身体在酥酥麻麻中软得不行,但大腿根部却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奋力操干中绷紧,连带着嫩穴在大肉棒插入时也会抽搐着嫩肉咬紧了鸡巴。 只见他下身一根粗黑暴突的肥大男根飞快地插入那红肿湿嫩的肉唇,亮晶晶的淫水飞溅在四周,大龟头在嫩穴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搅弄,直直冲向尽头处柔韧紧闭的肉门,顶撞出细微的噗滋声,凤久安小腹被捅弄得酸酸软软,对方的手在他的臀肉上尽情地揉弄,刺激得他雌穴紧缩,更过分的是戚云扬捻起他阴阜里冒头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抚弄搓捏,肉棒在下面的穴口里肆意地滑动抽送。 那涨大的顶端埋在深处顶着宫口大力密集地捣弄,凤久安皱着眉闷声哭叫,深处潮湿紧致的嫩肉极快地抽搐了几下,戚云扬爽得脊背发麻,龟头被嫩肉包裹着的感觉实在太过舒爽,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管挺着鸡巴用尽全力地抽插,毫不犹豫地操开了比往常紧致了许多的肉门。 “啊啊啊……嗯啊……” 凤久安失声尖叫,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身体往后缩,倏地被拉回来,大鸡巴“啪”的全根没入,大龟头狠狠地顶入子宫,柔嫩黏滑的腔肉层层叠叠地圈着大肉棒,又热又软,戚云扬控制不住地顺着感觉在肉穴里猛力抽插,插得美人叫得凄惨,然而被调教得淫乱的嫩穴在大肉棒全根插入时只会欢快地裹缠上去,蠕动着嫩肉紧密地套弄起粗大的阳具。 胯下的撞击越发激烈,凤久安咬着下唇,又因为快感而松开嘴巴带着哭腔淫叫起来,身体被狠狠贯穿的时候那海浪一样的快感劈头盖面地狂奔而来,男人在他娇嫩脆弱的地方强势地啪啪抽送,禁锢着他的身子横蛮顶入,凤久安低头便看见他的大腿根儿和屁股被拍击得涌现着一波又一波淫荡无比的肉浪。 戚云扬笑起来,说国师大人爱看就让你看个够,于是捧着凤久安的屁股,抬高他的下体,让他看到那被操得嫣红的肉唇,在空气中随着大鸡巴的猛力抽插裹着一汪汁水两边翻飞,嫣红嫩肉无力地抽搐着,一圈猩红的淫肉紧紧地裹着鸡巴被拖出了体外,凤久安抽泣着摇了摇头,看着两片被蹂躏得凄惨的肉唇在插入时淫贱地死死含住鸡巴,再一次次地被操飞。 戚云扬着迷地抚摸着国师大人肌肤细腻的身体,挺胯频频撞向他的身体,男根埋在柔软的嫩穴之中抽插不休,如今那销魂之处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被肉膜包裹着的胎儿被保护在宫腔之中,但这会儿还是被他霸道横蛮地侵入了这处温床,凤久安本能地要保护胎儿,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只有下体的雌穴时敞开的,无助地呜咽起来,眼睁睁看着那狰狞的肉棒啪地没入他的下体,碾过酥软的媚肉,撑开酸软的宫口,待粗壮的根部彻底堵住汁水喷涌的穴口,大龟头便戳弄起滑腻的胎膜来。 “不……不啊……不要……呜呜……不要插了……嗯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 凤久安泛着动情艳红的眼角滑落泪水,他后仰着脑袋,哭泣着发出软弱无力的低吟和哭叫,浑身颤抖着,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小腹抽搐着喷射出一股黏湿的精水,肉洞不住地抽搐着裹紧了肉棒,偏偏在这时候戚云扬凶猛地操干起来,他像结在树上饱满熟透待君采撷的甜美果实,白皙身体透着诱人的潮红,汗水在月色和烛光下闪闪发亮,奶子也被对方大力地揉捏得变形肿胀。 “以后这里也会有奶水吧?”戚云扬喘息着看着他奶子说。 凤久安昏昏沉沉的脑袋猛然清醒,哽咽着说不要,可怜的是他的嘴角也因为快感而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戚云扬说日后便知道这里有没有奶水。 他怀孕的身子感受着对方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撑开宫腔,在滑腻的软肉中戳弄着敏感至极的胎膜,酥麻酸涨的充实快感从被捣弄的媚肉疯狂地散开,凤久安浑身哆嗦着被放下来,戚云扬把他按在有些粗糙的树干上,抬起屁股从后面狠狠地贯穿。 “额啊啊……啊哈……啊啊……嗯啊……” 肉洞被大肉棒狠狠摩擦生出让人灵魂都酥软的快感,戚云扬在身后又快又急地干他,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手指抠着树干,小肚腿颤抖着,如果不是戚云扬扶着他根本站不稳。 在这可怕的操干中凤久安几乎连眼前是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就着夜色中的光线低头看向腿间,只见淅淅沥沥的水从双腿间滴落。 他的双腿无力合上,被操得越分越开,戚云扬的手撑在他脑袋的侧边,从身后压上来吻他的颈侧和下巴,胯下激烈地猛插,撞击着他娇嫩的阴阜和屁股,一次次深入宫腔,树皮摩擦得他娇嫩的肌肤生疼,但这些在快感下都可以忽略不计。 凤久安发颤的手摸到小腹,那里可怕地隆起来,可以感受到龟头插入到最深处时肚皮隆起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低地哭叫起来,感受着那里的酸胀,雌穴再次喷溅出大量的温热蜜汁,随后疯狂绞紧,戚云扬被夹弄得浑身发麻,低吼一声后攥住了他胡乱颠动的红肿翘臀发狂地一阵狂操猛插。 粗硬的肉刃急促地深埋在抽搐着的柔软蜜穴之中,可怜的国师在狂乱的抽插中摇摆着身躯,戚云扬叹息道:“你看,今日团圆时节,我们一家三口这不是团聚了么。” 凤久安羞得双颊潮红,哀声啜泣,他不说,戚云扬就逼着他说,抽插时快时慢,逼得凤久安几近崩溃,不得已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戚云扬这才搂着他,胯下一顿狠猛抽插,凤久安被肏弄得眼睛微微翻白,一股浓厚滚烫的热流注进他剧烈抽搐的宫腔。 戚云扬吮吻他的脖子,胯下暴突的阳具抵着可怜兮兮的嫩肉一边喷射热精一边恶意地捣弄,直把胯下之人欺负得浑身痉挛,大股大股的浓精灌入其中,凤久安双目失神,垂着脑袋靠在他身上,身体被内射得一抽一抽的,只余下一枚温软湿穴被尽数接住了喷薄的热精。 半硬的肉棒抽出来,凤久安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被戚云扬抱得离地,那无法紧闭的湿穴黏糊糊的满是黏稠的白浊,大张着的肉洞中央白浊尽数喷涌而出,蜿蜒沿着他的大腿滑落出淫靡的水光,再顺着无力着地的脚尖洇湿了地面。 他狼狈地颤抖着,望着天上一轮圆月,只觉得小腹一股他无法控制的力量在翻涌。 《神圣的国师》野外山dong交合,国师被掰开 “若他通晓法术,你的确是请不了他。” 老太监斗胆抬头偷瞄了一眼皇上的后背,他膝盖还是软的,佝偻着腰背,声音惶恐:“皇上,奴婢无能,被那戚云扬施了法术,一路迷迷糊糊的,更可怕的是国师大人见着了也并未出手阻止,这俩人关系匪浅,恐怕……” 皇帝负手而立,面向窗外的夜空,末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苦笑着:“罢了,既然如此,朕是得亲自去一趟。” *** 凤久安一连几日施法测算,向来干旱的北方突然连日大雨,闹起洪灾,北方水利不像南方发达,没撑多久就被冲毁了田地,灾民一路向南,沿途官府接济,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这雨它得停。 年前凤久安测算出北方不会闹灾害,如果事发突然,必然是像上回那样的邪神搞鬼。 皇上忧国忧民,已经下了几道圣旨抗灾,在宫中集了一批大臣忙碌,凤久安这边的消息一出,皇上就让他前往北方救助,但戚云扬不同意。 凤久安从宫中回来带回了这个消息,俩人吃饭的时候聊了起来。 戚云扬:“我去,你在这儿待着。” 这几天凤久安施法劳累,拧着眉说:“你去像什么话,你是国师还是我是国师,你在这儿待着。” “你法术厉害还是我法术厉害,万一你法术又没了咋办?”戚云扬给他夹菜,最近凤久安吃喝都不上心,看着瘦了,“我早给你算出来了,你还偏要花费心神自己算,还要等那什么圣旨,我看以你能耐,还不如自己做皇帝算了。” “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人如此狂妄,凤久安是彻底没撤。 戚云扬笑了声:“这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不顾,还能不顾着你么。” 最后他们商量出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俩人都去,时间要赶,他们独自前往,救灾的官兵是从地方调遣的,可以不同他们一路。 暴雨从边塞开始,那里常年干燥,雨水稀少,一开始下雨了都高兴,但连续几天的大雨范围越下越大,殃及民生,大家很快又担心起来,说起来,那里还是凤久安当年族人生活的地方,不过他们常年飘荡在渺无人烟的地方,族人分散,有的入世后失了法力,如今想找同族也有点困难。 他们乘着风雨,到了当地一看,这雨下得果然不寻常,秋天的北方树木凋零,但在这滂沱大雨中,竟然有随风飘扬的翠绿花草,一看,竟然像是萌发生机的江南之春。 雨越大的地方,就越是生机勃勃,被他们停了雨的地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直至他们到了最开始下暴雨的边塞之地。 戚云扬看着那杨柳飘飘道:“树妖精怪都跑这儿来了,往日吸天地灵气,如今受了沾了邪气的雨泽,这修为也废了。” 说罢,手指翻飞结印,一道火剑劈去,把他们周围不正常的花草树木连根斩断,树木倒下之后顷刻间化为污泥,他们耳边响起无数细小的凄厉惨叫,最后消失在风雨中。 戚云扬和凤久安有结界罩着,依然是衣衫干净的模样,凤久安目眺远方,指了远处的一座山道:“这山拔地而起,对方能耐不少,造出这里灵气充沛的假象,吸引精怪过来,然后吸食他们的灵力和修为,化为自己所用。” 戚云扬鄙夷道:“缺德玩意儿。” 他狂妄归狂妄,别的可能不懂,但对于修炼这回事,自小受到老道士的教育,知道修炼要靠自己,对于一切邪门歪道的修行无不鄙视。 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很快就找到可能是作乱的家伙的老巢,雨已经歇了大半,有了他们帮忙,灾情很快得到控制,边塞之地平民已经全部迁移,这里的房屋尽数被淹没,晚上他们找了一处地势高的山洞口休息。 戚云扬把山洞清理干净,他不需要木柴,只在地上一点就起了火堆,他让凤久安先休息,需要留个人守着,这几天虽没和那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见面,但已经暗地里交过几次手,保不准晚上会突袭。 凤久安不同意,他其实不累,来了之后一路上多半是戚云扬出手,商量着,他们下了几层结界,又用树叶变作柔软的棉絮靠在一起睡了。 睡至半夜,戚云扬做了梦,梦见自己美人在怀,下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快意从胯下传来,他倏地一睁眼,猛吸了一口气,只见凤久安跪趴在他的胯下,双手捧着他勃起的阳具,神情迷乱地张开红唇把龟头含了进去,见他醒来更是伸出软红的舌尖,极其淫靡地抵着阳具的顶端吮吻起来。 戚云扬咽了咽口水:“你……” 凤久安套弄着大肉棒,猛地一吸龟头,听着对方突然紊乱的呼吸,慢慢地爬到戚云扬身上,亲他的脖子和下巴,又湿又滑的舌头缓缓地滑动着,把戚云扬的下唇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下,凑到他的耳边吹着气说:“我好难受,下面都湿透了,小穴好痒,你替我摸摸好吗?” 戚云扬冷然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呢?” 凤久安双眸泛着妖艳的光芒,他脱去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手伸到下身套弄起阳具,发出暧昧的呻吟,他看着戚云扬的下体,忍不住露出饥渴贪婪的神色,“你进来我的身体,留下你的东西,我给你生孩子好吗?” 戚云扬冷冷看着他,“嗤”了一声,大手猛掐着“凤久安”的脖子把他扔出了山洞。 他一睁眼看见火堆,看见身边的凤久安爬起来,红着脸看着他问道:“你也梦见了?” 戚云扬点点头:“雕虫小技,果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会耍阴招,还是不成气候的阴招。” 那东西一进去他们的梦境他们就发现了,只是凤久安脸色红润,呼吸紊乱,隐隐有些动情,戚云扬搂着他,转头看了外面大雨纷纷的林子,黑暗中藏着无数未知的东西,好像在偷窥他们。 凤久安低着头,闭嘴咬着舌尖想法子驱去身体里的邪火,这时候戚云扬抬起他的下巴吻他,俩人吻得起火,凤久安喘着气推他:“不行,让我冷静一下,你这样我更难受。” 戚云扬道:“难受就别忍着。” 凤久安惊讶地看着他,这人胆子大他一向是知道的,但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能在这地儿做那种事。 但戚云扬扣着他的腰,按着他的手吻住他的时候依然还是被吻得意乱情迷,相接的嘴唇发出黏湿的水声,凤久安被压得往后倒去,双手勾着戚云扬的脖子,白皙的眼皮透露出动情的粉红,他睫毛纤长,微微颤动,舌头和对方的交叠缠绵。 戚云扬手探进去他的衣服,摸着他还没隆起的小腹,手指带着火似的游走着,慢慢地滑到更下面的地方,深入那滑腻的嫩肉中,凤久安在他怀里溢出撩拨情欲的呻吟,粗大的肉棒隔着布料顶着凤久安的下体,下流地滑动着,旋即衣服被撩开,他有些控制不住一把拉开凤久安的大腿。 “呜!”凤久安身躯颤动,下体那娇嫩漂亮的艳红雌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翕张着,那地方还有些许的红肿,看着脆弱得很,戚云扬稍加拨弄就冒出透明的蜜汁来,看着可怜又勾人,凤久安仰躺着,旁边是温暖的火堆,男人的手指细致地沿着他微微张开的肉唇,沾了蜜汁温柔地拨弄起来,熟悉的,让他眼皮发烫的快感沿着神经和血管侵袭着他的神志。 结界外的风雨好像更大了些,天上雷鸣电闪,那雷电似乎想要劈进山洞,似乎是什么在狂怒,却无可奈何。 “嗯啊……嗯……”凤久安眯着眼睛,被撩拨得不住地叫出隐忍的喘叫,声音饱含情欲,落在戚云扬耳朵里跟催情药似的,凤久安没什么力气地踢了他一脚,“不要了……” 戚云扬已经摸清楚凤久安的脾性,这时候说不要那纯粹是撒娇,戚云扬喜欢得心里软软的,马上脱下裤子掏出那蓄势待发的肉棒,掰着国师大人的一双雪白长腿,挺腰埋了进去。 “呜啊……啊……” 凤久安浑身一颤,眸子透出泪光,此时他在火光下雌伏在男人胯下,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脆弱,戚云扬两手撑在他身侧俯视着他,肉棒被紧致的嫩肉包裹着,舒服得叹息出声,骨子里的征服欲逐渐发作,立即把人压在身下摆动腰臀狠狠地抽送起来。 嫩穴轻而易举地被操开,凤久安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得了欢愉的嫩穴食髓知味地缠了上去,淫荡地夹弄起大肉棒,凤久安羞耻难耐,说不要的是他,但被肏弄着的身体又是那么的欢迎戚云扬的侵犯,分泌着大量蜜汁,由着大肉棒在湿滑的雌穴中翻搅得淫汁喷溅,嫩肉更是毫不知耻热情地舔吮着男人的阳具。 “嗯……啊啊……混蛋……呜……” 娇嫩的小穴被一点点撑开,昂扬的龟头直直向前凿开黏湿的肥嫩逼肉,反反复复地激烈摩擦起来,大量的蜜汁被搅弄得噗滋作响,凤久安歪着脑袋喘息,被戚云扬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只感受着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体疯狂地传来,他的身子又敏感了许多,几乎能感觉到大肉棒上面每一条摩擦着雌穴的暴突青筋。 “嗯……啊啊……慢一点……呜……啊啊……” 凤久安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们,那种被偷窥的感觉让他浑身不安,但被大鸡巴抽插的嫩穴却传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得他的理智在分崩离析,偏偏这个时候戚云扬把他们挪到山洞口的位置,一把将他的大腿分至最开,把他们交合着的淫秽部位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只见国师大人娇小的雌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紧紧地箍着一根粗硕黑红的肉棒,黏糊糊的汁液裹着交合处,那嫩红的阴唇随着抽送的肉棒一下一下地两边飞舞,肉唇已经被研磨成艳红色,可怜兮兮地飞溅着淫靡的汁水。 “呜啊……不……不要这样……啊……” 对方强壮的身躯压下来,强而有力的胯部重重地撞向他的耻骨,凤久安近乎崩溃地呻吟着,浑身发抖地推搡着身上的人,他一向正直端庄,如果是在家里玩也就罢了,此时在荒郊野外的,又有敌人窥视,他怎么可以沉溺情欲之中,还因为快感而舒服得发出放浪的淫叫。 然而每当戚云扬挺动着又硬又热的鸡巴插入他的嫩穴之中,他就因为那让人战栗的快感而软了身子,被奸淫时肉穴本能地张开糜红娇嫩的穴口,热情地将鸡巴吞入其中,任由对方在温热娇软的淫穴中剧烈抽送,将他的下半身肏弄得淫贱不堪,汁水飞溅。 戚云扬飞快地挺动胯部,大肉棒噗滋噗滋地贯穿嫩穴,操得嫩穴骤然绞紧,肉贴肉的摩擦爽得俩人一同耸动着身子,每当大肉棒插入时肉洞便淫乱地裹成一团,就着暴涨的鸡巴吸咬吮吻,戚云扬又在极致的快感下猛然向前顶弄,抓着凤久安的小腿在那越发湿润软糯的蜜穴中疯狂进出,插得胯下之人浪叫个不同,腰身蛇一样扭动着迎合他的抽插,湿嫩的媚肉被不断撑开又合拢。 尖锐的快意刺激得凤久安失声尖叫,他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操开,被侵犯到深处,他张开大腿,任由阳具插入他的雌穴猛然贯穿,湿漉漉的嫩穴几乎被摩擦得要融化,大股大股的淫液从被奸干得红肿不堪的淫穴中噗滋噗滋地飞溅出体外,把他们的下体弄得湿哒哒的。 “啊……有……有人……呜……啊啊……等一下……嗯啊啊啊……” 凤久安小声地提醒着,旋即戚云扬剧烈地抽送起来,攥着他的腰肢把他翻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跨上,大开大合地往上顶弄,浑不在意地说:“那算什么人,这时候你还能想着别的东西,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儿。” 说罢一下一下地狂猛插干,腰跨猛然发力,扶着美人的腰身分开他的大腿往那湿软无比的雌穴又深又重地激烈抽插,凤久安抽搐地呜咽地出声,挣扎要躲开胯下又粗又长的鸡巴的奸淫,戚云扬紧紧攥着他的屁股,大手毫不怜惜地将娇嫩的臀肉像面团一样搓弄,对娇嫩红肿的湿穴更是残忍地大力撞击,肥大狰狞的男根直上直下地顺着黏腻的嫩道凶狠贯穿,瞬间顶到了软腻潮湿的宫口。 自怀孕以后那里就紧致敏感了许多,凤久安被操得颠动着挣扎,仰着头哽咽着尖叫起来,在戚云扬攥着他往下坐,嫩穴吞下狠狠插入身体的大鸡巴时撑着对方的胸膛挣扎起来,却无法逃避身体被狠狠贯穿的命运,只能颤抖着双腿跪坐在戚云扬的胯部,被大大地分开双腿,用窄小娇嫩的肉逼承受着男人勃发汹涌的欲望。 “呃……呃啊……不……呜呜……太深了……啊啊啊……阿扬……呜……呜啊……” 戚云扬听见他这么喊,瞬间更兴奋,肉棒倏地暴涨几分,撑得凤久安浑身颤抖,那粗壮的肉棒深深地,完全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只听一阵沉闷的肉体击打声,凤久安的下体紧密地贴合在戚云扬的胯部,他呜呜地哀叫起来,原本平坦的小腹可怜地隆起,属于他和戚云扬的孩子和对方粗大的鸡巴都一同埋在了里面。 一想到这儿凤久安就羞耻得脸颊发烫,眼角如同抹了胭脂,他动了动酸软的大腿合起来,戚云扬却狠狠地顶了顶胯,大肉棒在子宫内一阵剧烈地捣干,把他的双腿越干越开,能看到两片饱满嫩红的肉唇可怜地被挤到了大腿根部,挂着黏糊糊的汁水在颤抖,嫩肉软乎乎地紧贴着粗硬的肉棒,用又湿又热的柔软侍候着戚云扬。 他的身体被操贴服了,温软地让那巨大的异物完全地进入,让那肉冠在后撤的时候挤压着,狠狠地刮弄着娇软的媚肉,凶狠的捣干中诡异地升腾起又疼又麻的舒爽快意。 凤久安眸子溢出泪水,他撑着男人的手臂,无法自主合上的双腿在对方面前大大张开,露出一枚被抽插得可怜变形的雌穴让大鸡巴凶狠地贯穿到底,沉甸甸的巨大龟头又狠又重地贯入子宫,毫不意外地碰到了胎膜,凤久安眯了眯眼睛,眼底一片迷乱,噙着泪的眸子在火光下异常迷人。 外面狂风咆哮,雷电交加,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雨,应该是天上被捅了个窟窿,全天下的雨水都降到了这儿。 但这跟温暖如春,春色盎然的山洞没什么关系,结界内恍惚已经脱离了这怪异而充满邪气的地方,唯一的两个人亲密而激烈地交合着,相连的下体啪啪啪地碰撞出淫靡的声音,溅出一阵阵黏糊糊的汁水。 凤久安无力的身躯被撞击得一上一下,他穴心酥麻,那里湿得如外面的大雨一般泛滥,戚云扬粗暴地撞向他的阴阜,那里红肿湿滑,屁股布满了红痕,腰肢也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迹,许多被研磨成白色细沫的粘液顺着重重顶弄的鸡巴流了出来,湿滑弹性的嫩肉层层裹紧,刺激得戚云扬越发地猛力操干。 “啊啊啊……不啊……要坏了……呜啊……不……不要再深了……” 凤久安仰头哀叫,呻吟在山洞里回响,极致的快感下撅着屁股张开大腿被大鸡巴一次次地插满了宫腔,那快感如渗入骨髓,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弥漫着酥麻的感觉,当快感到顶之后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快速套弄,嫩穴疯狂地迎合着抽插,在高潮之中发出破碎的尖叫。 戚云扬不依不饶地狂猛撞击,快速地抽插捣弄,把他顶撞得四肢无力地颠动,潮喷的滑腻汁水胡乱喷溅,全数浇灌在勇猛无比的肉棒上,凤久安被急剧捣弄的肉棒操得浑身抽搐,嫩穴疯狂地痉挛咬紧,来回套弄着凶狠进出的肉屌,他摇晃着脑袋哭喊求饶,在战栗的快感中感到一道喷涌的热潮在宫腔里尽情爆发,烫得他俊美的脸蛋微微扭曲,大腿根儿瑟瑟发抖,再次被热精烫得在高潮中久久下不来。 《神圣的国师》你真的是人吗 яǒuяǒuωu 雨渐渐小了,等他们完事之后,戚云扬迅速清醒下来,把被弄得仍在微微喘息,浑身发软的凤久安护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四周。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凤久安清醒过来,把这风给挡了回去。 眨眼间俩人已经穿戴整齐,除了凤久安脸色红润,眼眶泛红湿润之外看不出太大的异样,戚云扬笑着去揉揉他的后腰,凤久安有些幽怨地瞧他一眼。 凤久安:“人来了。” 戚云扬:“看到了。” 此时天际泛白,天开始亮了。 一个衣衫飘飘的俊美男子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男子俊美的脸透着一股妖异,尽管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仙气飘逸的仙人模样,但是不仅没让人心生敬畏而惊叹,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你们就是凤久安和戚云扬?幸会。”男子温和地笑着准确说出他们的名字,“我乃北方之仙帝,统管北方,不忍看生灵万物在这不毛之地挣扎求存,于是施下仙术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凤久安脸色微冷,戚云扬冷哼一声,普通人看见这男人会不舒服,他们俩更是能看到男子身上被困着许多冤魂,男子的身躯仿佛是个囚禁幽魂的容器,数不清多少丑陋狰狞的冤魂挣扎着,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叠着一个地试图从他身上爬出来,不断地被折断的鲜血淋漓的躯干和弯曲的手脚贴着张着血盘大口的脑袋边儿上费劲儿地伸出来。 这段日子这东西不知道吸食了多少生魂。 男子见他们不以为然,面露讥讽,一点儿不见恼怒,只继续笑道:“你们天赋神力,日后有可能位列仙班,但终究是凡人,或许修炼一辈子也无缘窥探真正的天道,今日有缘一见,若是你们能帮助我把这里改造成造福万物之地,我可以授予你们仙术,让你们脱离肉体凡胎,早日成神。” 戚云扬动了动手指,问他:“说完了么?” 男子淡然一笑,显然是有话要说,但这边俩人是懒得浪费时间,戚云扬低喝一声,山洞里轰然出现一条巨大的火龙,把男子撞飞出去,凤久安踩着火龙的尾巴一跃而上,嘴里咒语低喃,雨滴化为尖锐的冰凌带着呼啸声直冲男子而去。 男子脚尖垫着冰凌翻身一转,身体暴涨数十倍,成了一只通体乌黑,背生双翼,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大虫子,大虫子身上长满硬甲,水火不侵,这东西由极阴之地孕育而出,被他扫过的树木皆是发出一阵黑烟然后掉落成灰。 戚云扬站在火龙背上,把凤久安护在身后,“这玩意我只在师父的书上看见过,对付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烧成灰,巧了,这我最擅长。” 凤久安眉头拧着,“太危险,他身上有数万冤魂,煞气太重,你近他身会被伤着。” “难得,你这是学会关心我了?!”戚云扬不顾那正欲翻腾着攻击的大虫子,反手搂着凤久安在他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放心,你夫君我有的是本事!” 大虫子听见他狂妄自大的口吻,咆哮一声直奔而来,戚云扬迎着初升的曙光从火龙上跃了下去,凤久安施展法术用风托起他。 这大虫子还在靠吸食生灵为生,好在还是成长阶段,戚云扬用火烧它的盔甲,凤久安用冰冻起来,如此反复那硬甲变得脆弱不堪,俩人硬生生地把硬甲拔下来,听着大虫子惨烈的哀叫也毫不手软。 直至日上中天,大片茂盛的树木已经被他们嚯嚯一空,山头也被撞到,俩人战斗出了一身汗,最后凤久安用冰凌将其钉在地上,戚云扬用烈焰焚烧,足足第二天才把那极阴之地孕育出的虫子烧成灰。 末了他们还需要在当地祭祀,清理现场,这都是凤久安来做的,戚云扬受了点伤,左胸至手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是当时替凤久安挡下的一记攻击所致,清理干净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当时被血水染湿一大片的痕迹。 凤久安做完自己该做的,眉头一直没松开,反而戚云扬还不当回事儿,本来还想卖卖惨的,眼看着凤久安愁眉不展还主动给他看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太赶,虽然不说,但凤久安别扭的担心是实实在在的。 戚云扬觉得这伤值了,其实就算凤久安不来他也会自个儿把祸害除掉,但一路上享受着美人的关心他美得很,俩人的感情在无声中向前跨了一大步。 回到皇城的时候戚云扬的伤口基本只剩下一道红色的印子 凤久安更为疑惑:“你真的是人吗?” 哪有人会有这样的自愈能力。 戚云扬还挺得意:“不说我是天地至圣赐予神格的人吗?或许就是这个原因,要我是山精妖怪,你能看不出来么,不对,你根本没见到我的机会,师父捡到我的时候就能把我灭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当今天子圣临凤久安的府邸,皇上刚过不惑之年,面容看着依旧俊朗年轻,但两鬓斑白,显得极不和谐。 自从见着皇上之后戚云扬就没有过好脸色,凤久安想让他收敛一点,但皇上不仅没感到冒犯,还颇有退让。 皇上屏退了所有人,留下凤久安和戚云扬,戚云扬拉着凤久安的手坐下来,皇上也不介意,温和地跟凤久安说:“国师和扬儿认识多久了?” 凤久安:“???” 戚云扬“切”了一声,皇上看着他,低下头,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他不急不缓地说了一个故事,凤久安越听越震惊,脸上的诧异掩饰不住,捏了捏戚云扬握着他的手,戚云扬转头不情不愿地跟他说:“嗯,这是我爹。” 语气够有嫌弃的。 凤久安稳住神色,听完了皇帝的话,简单来说就是当年一对璧人被迫分开,但真要深究,戚云扬的母亲身份一点都不简单,世间上有极阴之地出生的生灵,自然有与之相反的在灵气充沛之地出生的灵物。 戚云扬的母亲初入世,懵懵懂懂和当年还是太子的皇上相知相恋,犯了天地忌讳,太子是命定天子,由他治理的国家必定是国泰民安,但继续在一起太子只会英年早逝,不久后恰逢各地天灾,妖人祸国,戚云扬母亲为保骨肉,又为皇上稳登帝位,秘密生下戚云扬把他交给法力高深的道士保护,之后便以身祭祀,镇守在某个地方。 皇上为不辜负心上人,登上皇位之后日夜忙碌,多年身边未有一子一女,两个妃嫔也是当年为了堵住大臣的嘴选出来的。 “既然朕为人不能和他相守,那怕成为鬼魂能与他一见也是值得的。” 登机后皇上不能与心上人相见,为了天道规矩,为了天下万民苍生,他们天各一方。 听了这话,戚云扬脸色好看了一点,当天他什么都没有表示,等皇上走后,才说道:“便宜他了。” 凤久安说:“若果真是这样,那皇上这些年也不好受。” 戚云扬没有反驳,有很多事师父没有跟他说,又或者是师父也不知道,戚云扬不敢全信皇上的话,在某天皇上得知凤久安怀了戚云扬的骨肉之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暗地里送了许多贺礼过来,什么都有。 皇上的意思是想立戚云扬为太子,他当然是想立即让位,但得循序渐进,戚云扬说没见过这么赶着去死的人,被凤久安捅了一肘子。 戚云扬说自己从小散养,没正经儿上过学,大字不认识几个,让他当皇帝岂不是诚心欺辱他,处处说着反话和皇上作对,但也没真的拐了国师远走高飞。 第二年春,凤久安的肚子越来越大,没多久小孩儿该出来了,戚云扬的师父也踏着倒春寒的时节来到了皇城。 老道士仙风道骨,一抹胡子一甩袖子皆是仙气飘飘,比凤久安还像国师,他到了之后给凤久安把脉,叹了声,小孩儿真精神,指着戚云扬说:“你娘也该来看看他的孙子,你怎么不请他来?多久了你娘该不会不知道吧?” 戚云扬莫名其妙,实在老道士说得太理所当然,他不得不问道:“怎么请?” 老道士一瞪眼:“你没有出家,我让你下山历练就是让你找回家人,结果你光顾着谈情说爱,孩子都有了还没一家团聚,没个屁用!” 看着徒弟一脸茫然的样子老道士就来气,骂骂咧咧道:“合着下山前跟你说的话你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教你的尊师重道我还不如教只猪有用!” “我当时……”戚云扬沉思片刻后说,“我当时懒得听师父叨叨絮絮早就开溜了,你的话我还真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老道士:“……滚!” 戚云扬的母亲要找出来可不容易,皇上和戚云扬身为他的至亲至爱,以血和头发炼制引子,老道士只负责作法,其余感知人在哪里的就靠戚云扬和皇上了。 连续一个月作法之后俩人终于有了感应,两个人的说法一致,在西南方向,那里少人居住,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多是重重瘴气的林子和大山。 如此这般花费了不少力气,戚云扬和老道士一同施法瞒过天道,终于把戚云扬的母亲请了出来。 皇上大喜过望,激动得险些晕过去,老道士和凤久安一脸欣慰。 唯有戚云扬既激动又不解又震惊又摸不着头脑地说:“怎么……没人跟我说我娘亲是男的……?” 《神圣的国师》玩nai子,把nai子玩弄得nai水 戚云扬的“娘亲”,是个天神一般的人物,镇守在污秽之地,出现时依旧是庄严华贵的仙气,像出淤泥而不染的天仙。 不难怪当年皇上对这样的人一见钟情,再后面的人也入不了他的眼,实在是比不上。 “淳华……”皇上看着从天而降的人,轻声呢喃着多年来只在夜深人静时才唤起过的名字。 他一如当年的年轻和俊美,点头朝皇上淡淡地笑着,如一抹和煦的春风,俩人对视着,眼里都是深深的眷恋和思念。 淳华摸摸戚云扬的头,看着已经长大成家的孩子,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戚云扬第一次出现了有点无措而期待的情绪。 凤久安也得到了同等的待遇,那是来自长辈的喜爱和关怀,他看着戚云扬眼底里难得像个孩子的情绪,心底又酸又涩,拉着他的手紧了紧。 凤久安于春天生下他们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后,皇上秘密去世,戚云扬弄了个傀儡在宫中当门面,皇上则留在凤久安的府邸和爱人过起了了小日子,每天教教戚云扬治国方案,逗逗刚出生的孙子。 淳华身上灵气充沛,他本就是天生灵物,皇上在他身边呆得久了,似乎不久就能修炼成实体了,凤久安和戚云扬也喜欢待在他身边吸吸灵气,修为进展巨快,只有老道士每天不紧不慢地修炼,本来计划着回到鹤城去,但被他们劝了下来。 老道士说自己要一个清净的地方修炼,戚云扬说:“师父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能修炼出个啥,瞎折腾,想活得长命一点还不如待在我爹身边呢,保管你长命百岁,你说是不是?” 老道士刚刚练完剑气都不喘一下,提着剑就劈过去了。 日子也不是一直安宁,淳华镇守的地方镇压许多邪妖,他和皇上在一起本就是逆天而行,但种种问题在戚云扬那看来都不是事儿,他本就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人,尽管有时候焦头烂额,但问题都逐一化解了。 这天傍晚,戚云扬忙完回来,就看到凤久安,他师父,他俩爹围着他儿子在院子的大树下乘凉玩乐,好半天了还是凤久安第一个发现他的,把儿子交给淳华,过来笑着说:“回来啦,吃了么?” 戚云扬闷声道:“没。” 哎哟,听这声音是委屈又生气。 凤久安过去顺顺毛:“给你留了,我下午糕点吃多了也还没吃,我陪你吃。” 俩夫夫把孩子扔下了一起吃完晚饭,吃完之后也没想起儿子,反正有人看着也不用担心,戚云扬出去几天,处理了一堆事,吃完饭把凤久安推到床边,手扣着对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对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凤久安的身体微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微凉的嘴唇带着桂花茶的清香,紧接着是温暖滑腻的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灵巧地钻进了嘴里。 “唔……”凤久安从鼻子里发出了闷哼,眼睫毛微颤,双手抓住了戚云扬后背的衣服,夏天穿得不多,凤久安的衣服很轻易就被脱下来了,但他胸前还裹着一层柔软的丝绸,布料已经有点湿了,闻着还有点奶香味儿。 “让我看看……”戚云扬笑得坏坏的,“才几天你的奶子怎么又大了?” 凤久安脸颊遍布红晕,他裸露而娇嫩的双乳被对方的大手握着,男人的手心又热又烫,色情地揉捏着他胸前盈满了奶水的奶子,他忍不住舒服地喘息出声,戚云扬更是恶意地双手收紧,将他的奶子紧紧抓住,拨弄起他敏感的乳樱桃般红润的乳头。 “嗯……别这样……啊……” 凤久安四肢发软地往后倒在了床上,戚云扬时轻时重地按压他的奶子,他一脸意乱情迷,咬着嘴唇不忍看自己胸前淫乱的一幕。 戚云扬突然道:“奶水都出来了。” 凤久安呼吸一滞,戚云扬凑近他,展开他的身体让他圆挺的双乳展露出来,低头含住了那溢出了奶汁的乳头。 “啊!”凤久安羞耻不已,推搡着他的脑袋,“不……呜……嗯啊……不要咬这里……啊啊……呜……不要吸了……奶水……嗯啊……奶水要出来了……啊啊啊……” 凤久安慌乱地挣扎着,之前从未试过这样,他胸前的奶子被对方握在手里大力地揉弄,戚云扬猛地一吸,奶子一阵酥酥麻麻,大量的奶水被对方喝了下去,他听着对方吞咽的声音羞得浑身都发起烫来。 湿热的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儿,凤久安闭上眼睛,但那触感更是明显,娇嫩的乳头在戚云扬的唇齿间来来回回地被啃咬和舔弄,黏湿酥麻的感觉自那里传来,涨奶的酸胀感渐渐随着乳汁被男人大口吸走后,不适感渐渐消失,转而为一种更可怕的快感。 戚云扬一手抠弄搓捏着乳头,另一边则是被他含进嘴里肆意地蹂躏,香甜的奶水在嘴里弥漫,让他欲罢不能地大口吸吮,膝盖分开身下美人的双腿插进去摩擦着湿润的胯间,更是把身下之人弄得吐露出淫靡至极的娇吟。 凤久安眼里浸着泪水,狼狈地用酥软的四肢挣扎着,之前不是没有被戚云扬看过他充盈着乳汁的双乳,但从未想过要被他吸奶喝,那跟小孩儿吸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比以往床第间的情景要淫乱了许多。 戚云扬抬起头来,嘴角挂着笑,双手一个抓弄,凤久安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胸前两只奶子便喷出了乳白香甜的奶汁,在半空中竖起两道水柱,然后稀稀拉拉地落在他白皙的胸脯上。 “呜啊……不……”他呜咽地推拒着,胸前的乳头被弄得又红又肿,肥嫩的乳尖微微颤抖,中间的小孔不住地溢出乳汁来。 戚云扬双手沾了乳汁去揉他的双乳和身体,凤久安欲哭不哭地低声求饶,双手试图挡住那晃动着的奶子,却一次次被不厌其烦地拨开。 一时间俩人的呼吸间都是奶香味儿,戚云扬闻着那味道都要陶醉了,看着身下被欺负得眼含秋波的美人,胯下隆起一块,硬邦邦的男根撑在裤裆里,抓了凤久安的手去摸摸,将那勃发的男根掏出来,色情地在凤久安湿润的双腿间抵着那处娇嫩湿滑的私处摩擦着。 经过了戚云扬那样的逗弄,凤久安不可能不动情,他双腿之间溢出又热又黏的蜜汁,身体经过生产之后不知为何更淫荡了些,被操熟的身躯彻底地舒展开来,淫穴一张一合地吐出粘液,极其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将它填满,硕大滚烫的龟头抵着嫩滑饱满的肉唇上下滑动,浅浅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点蜜汁,打湿了大肉棒,饥渴地张开着想把龟头给含进去。 凤久安饱受情欲煎熬,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快点……” 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被自己吓到了,然而很快戚云扬就应允了他的要求,狰狞的阳具狠狠地挤压着充血嫩红的肉唇,在急促黏湿的水声中尽情地一举插入,凤久安浑身颤动着小声尖叫,那被松开的奶子极其色情地跟着晃动起来,戚云扬看得眼热,攥着他的腰肢胯下大肉棒向前狠狠一挺,凶猛的肉屌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碾压着淫靡而湿滑的媚肉,将那些软泥般黏湿的软肉撑开,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感,硬生生地顶到了宫口。 凤久安歪着头大口喘气,眼角泛着一片嫣红的媚态,充实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以极其快的速度汹涌地淹没了他的身体,肉棒凶猛地抽送起来,尽情地研磨着他娇嫩的甬道,迸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黏腻水声,胸腔的奶子随着戚云扬有节奏的抽插中上下地飞甩着,奶头的小口竟然淫荡地流出香甜的奶汁,戚云扬看见了勾着笑一把握在手里恣意地玩弄,胯下更狠地操他。 “呜呜……”凤久安呜咽着挣扎着去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突然加快的抽插操得四肢无力,让那残忍的肉刃地狠狠地捅进深处,顶在那肉门上重重地凿弄,甬道温顺地含着大肉棒,淫贱地蠕动着取悦戚云扬,凤久安脚趾紧扣着,仰着脑袋微微摇头。 粗硬的鸡巴反反复复地占满他,埋进他的身体,又硬又热的巨物亲密地紧贴着他每一寸湿滑的媚肉,然后毫不怜惜地抵着那处激烈地摩擦起来,操得嫩穴疯狂分泌淫汁,戚云扬捧着他的奶子低着头将娇嫩的乳肉含进嘴里有些粗暴地啃咬,乳肉又痛又麻,更是将奶汁挤出来喝掉,弄得他胸前都是黏答答的汁水。 “啊……嗯……哈啊……”凤久安被操得浑身软弱无力地晃动,两条长腿大大地瘫软在身体两侧,露出淫穴被大鸡巴操得汁水横流,小腹酸软不堪,无力的小腿随着戚云扬大力的顶撞而胡乱晃动,他虚虚地抓着戚云扬的手臂,戚云扬反手拉着他的双手在他身上激烈地驰骋耸动,挺着坚硬的鸡巴操得他穴心发麻,淫水泛滥。 泛滥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肉冠刮得深处嫩肉一阵阵地抽搐绞紧,戚云扬耸动着腰跨,龟头抵在肉门处小幅度地撞击,那东西太粗了,表面是凹凸不平的狰狞青筋,紧紧地贴着媚肉相互摩擦,凤久安的雌穴完完全全地被操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他敞开的大腿发着颤地迎接着抽插,被撑开的红肿肉唇热情地含进猛烈插入的凶器,让那坚硬粗大的巨物狠狠地填满他的身体,没多久肉唇就被蹂躏得无力地外翻,透亮的粘液将他们交合连接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渐渐地被研磨成黏稠的白沫,黏糊糊地裹在这淫靡至极的地方。 凤久安的奶子被抓弄得红肿不堪,嫩白的乳肉透着艳红的色泽,七乱八糟的红色印子在其中散发着淫乱的气息,原本粉红的乳头肿胀了一圈,樱桃似的挺立着,没有束缚的奶子只能无助地在戚云扬的操干下一晃一晃的,看着很是诱人,戚云扬只捻住乳头揉捏,那晃动的奶子便拉扯起乳头来。 “啊……不要……不要弄奶子了……嗯啊……”凤久安低声哽咽着,奶子酸酸涨涨的,胯下嫩穴更是被奸干得无力敞开,戚云扬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身上,凑过去大口吸吮他的奶子,胯下狠命地自下而上狂插起来,凤久安仰头发出不成调的哭叫,双腿抽搐着无力地蹬动了几下,被那激烈的抽插弄得软绵绵地垂下来勾住男人的腰,身体翻上翻下地被顶起来,只见股间一根黑红粗硕的肉屌在黏滑而殷红的嫩穴疯狂地进进出出。 他舒服得身上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双手攀着戚云扬摇晃着脑袋,脸颊淌着泪水,显然被操得意乱情迷,彻底地沉溺在肉欲中了,挺翘的屁股也颤抖着抬起来迎合大肉棒的激烈抽插,收紧了逼肉去裹弄肉屌,软绵绵的宫口一个不慎被抵着猛插的鸡巴“噗滋”一声完全顶开。 凤久安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白嫩的屁股抖了抖,小腹被捅插得隆起来,戚云扬抱着他舒爽地叹息一声,越发凶狠抱着他的屁股啪啪狂操起来,凤久安浑身一震,发出含糊而破碎的崩溃哭叫,双腿胡乱地颠动起来,臀肉在激烈的拍击下更是抖动得不成样子,戚云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肉臀中,一次次地撑开瑟瑟发抖的娇嫩逼肉。 “啊啊啊……要射了……呜……嗯啊啊……”凤久安哭叫着抱紧男人,雌穴套弄着迅疾地抽送的大肉棒,张开的大腿中间喷溅出黏腻的精水,雌穴里面蜜汁疯狂地潮喷,他困难地大口呼吸着,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戚云扬深呼吸几口气,黏湿的汁液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缓缓往下流,他伸手拨弄几下被研磨得无力松软的肉唇,凤久安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本能追逐快感的肉洞倏地咬紧,温软的媚肉嫩乎乎地缠绕着大肉棒,戚云扬低头在他晃动的奶子上咬了一口,听着他的哀叫把人按到在床上一下一下地狠狠肏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发地凌厉狠重,每一次顶入时龟头抵着尽头的宫壁用力撞击,将里面的一腔嫩肉捣弄得一塌糊涂。 凤久安躺在对方的胯下哭喘着无力地摇摆身体,发出颤抖的呻吟,大腿内侧被撞得啪啪作响,红呼呼的一片,黏湿的液体在耻骨相撞分开之后拉出细小的银丝,滴答滴答地滴落着淫水。 他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不让它们晃动,那感觉让他羞耻极了,但这模样落在戚云扬眼里不过是刺激淫欲的淫荡表现,当即把他的手拿开固定在头顶,快速地摆动腰部,啪啪啪地狂操猛干,大鸡巴在嫩穴里狂猛地冲刺,被撞击得红肿的黏湿雌穴蠕动着嫩肉疯狂地吞咽着大肉棒,凤久安在粗暴的贯穿中一次次被干得身体往前移动,之后又被拉下来给大肉棒插得满满当当,难以承受似的在激烈的抽插中失声哭喘,喉咙里破碎的尖叫听着可怜又诱惑。 “不……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啊啊啊……阿扬……呜……呜啊啊……” 受万人敬仰的国师一脸淫乱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操得哭叫不止,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与之相反一点儿都不舍得大肉棒离开一点儿地咬得紧紧的。 操了上百下之后大肉棒忽的暴涨,深埋在宫腔里的充实感让凤久安浑身酥麻,全身都舒展开来迎接着极致的快感,他在不堪负重的快感中呜咽着摇了摇头,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戚云扬俯下身来,壮实的胸膛压在他身上,挤压着他的一对沾满了奶水奶子,他恍恍惚惚地抱紧了对方的后背,在对方身下婉转呻吟,一阵激烈的抽插后强壮的胯部狠狠地撞向耻骨,粗大的肉棒整根埋进他的身体,把他撑得张着嘴巴无声地哽咽,紧接着一股又多又烫的浓精猛然灌进了红肿软绵的宫腔上。 贴着他们小腹的凤久安的阳具也喷射出精水,雌穴像是被操坏了一样喷涌出蜜汁,俩人喘息着交叠在一起,吸入交融的气息之后胸膛就满满的都是对方了,入夜后的凉风也吹不走这一室的火热。 安静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屋子里又响起了黏腻的水声和不和谐的撞击声,等一切平息下来之后已经是寅时。 俩人清理过之后身上十分干爽,凤久安的府邸不热,戚云扬打开窗,明月皎洁,一丝凉风吹进来,月光洒在地上,凤久安见他不睡,赤着脚过来,戚云扬一抬手把人搂住,凤久安双手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懒懒地问:“怎么还不睡?” 他浑身都是软的,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戚云扬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看着这样的变化回想着从前总是很有趣,手在凤久安腰上呼噜几下,关了窗搂着他上床搂着睡了。 临睡前问:“我们成亲吗?” 凤久安鼻音浓浓的:“……嗯?” “就我们成亲,你要做皇后不?” 凤久安:“……” 戚云扬抚着他的头发:“不喜欢?给你皇帝做怎么样,到时候我来做国师,我爹他肯定不敢有异议。” 凤久安:“……闭嘴,睡觉。”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之后一切很快地安静下来,月色正好,一切都宁静而平和。 被男友送给别人玩弄,在男友面前被强暴lunj 路安是个双性人,经人介绍交了一个男朋友,俩人已经交往几个月了,男友陈阳对他应该是挺满意的,两个人的感情虽然没有轰轰烈烈,但细水长流中的平淡对于路安来说也很难得,毕竟他除了外貌,身体条件和背景都不太好。 就因为路安的长相,陈阳总是会被人打趣说他性福,每次路安都听得面红,不好意思,事实上他还是个处,陈阳是个很守规矩的男人,从不对他动手动脚,而路安也十分的洁身自好,两个人在一起几个月了也只浅浅地亲吻过脸颊。 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双性人的身体需求比正常人大得多,没得到满足的时候会很难受,路安正年轻,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但是他胆小又害羞,不要说开口对陈阳说什么了,就连想想都觉得羞耻。 最近陈阳情绪不高,总是不高兴,似乎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烦恼,路安开解过他很多遍,也没什么用,这天陈阳来接他下班下班,他跟陈阳说:“要是能为你做点什么就好了,我又帮不上忙。” 陈阳听着他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跟他说:“你……愿意帮我的忙?” 路安很肯定地点头道:“那肯定,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吗?” 陈阳点点头,接下来没说话,一路开车把他带到一个地方,里面门一开,陈阳就把他推了进去,路源踉跄几步走进去,一抬眼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几个明明穿着西装,此时却衣衫凌乱的男人抬头看着他,突然里面有人凄惨地叫了几声,然后是一声低吼和一些路安描述不出来的声音。 “这……”路源有些慌地扭头看着身后的陈阳,想躲到他身后去,“怎么回事?” 陈阳却不让他走。 此时里面有人大声道:“来了?这位就是你那小男友?长得很好嘛!” 陈阳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路安的眼睛,又推了路安一把,“王总……人……人我带来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陈阳?”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路安一把拉住男朋友的袖子,却被大力甩开,陈阳低声跟他说:“快进去,别跟着我!” “别那么急着走,都留下来,一起玩嘛!”那位王总说完,门就被外面的人关上了。 陈阳满脸慌乱地退到门口:“王总,人我给您带来了,您……放过我吧,我真不是故意搞砸您的生意的……” 那王总却不再跟他说了,让保镖看着他,一把将路安拉过去,王总上了年纪,身材却高大,路安挣不开,此时又有几个人围上来,甚至有个人从沙发后面赤裸着下半身,露出一根湿漉漉的软下来的肉棒,看见他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哟,新玩意儿?他妈的怪不得你们不上,原来是有这样的极品啊!” 那人上前摸了摸路安的脸蛋,手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路安一扭头赶紧躲开,却还是被蹭到了脸。 那人淫笑道:“脸蛋真滑嫩。” “你们干什么……不……”路安看到他们的靠近自己时的神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了个冷战,心惊胆战地往后退,不住地挣开王总的桎梏,“放开我……松手……” 他回头看着陈阳,却被男人推到在地毯上,他那是这些男人的对手,他被人按着手脚,每当他要起来的时候就会被不同的人按着推到,王总对他说:“陈阳说你是双性人,真的么?我们还没玩儿过双性的,今天正好聚在一起开开眼界。” 路安下意识看向陈阳,男朋友一脸隐忍着什么的表情,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路安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惊慌失措地挣扎:“不!不是!我不是双性人……” 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地说:“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把他衣服扒了不就知道了!” “不要!!!” 那些人全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扒掉他的衣服,路安拼命挣扎着,眼底满是恐惧,这实在太超出了他的认知,手里攥着自己的衣领,下面就有点扒他的裤子,他根本护不住自己的衣服,有人大喝一声,好几身刺耳的刺啦声之后,他身上的衣服竟变成了散落在地的破碎布料。 路安惊恐地叫喊出声,很快被人按住不断地乱踢的双腿,那些人就把手伸到他身上,此刻他们呼吸粗重,两眼瞪圆地死死盯着躺在地上害怕无助的路安,看着那白花花的身子鸡巴都硬了,那刚才操完人的男人更是高高地挺着沾满精水的肉棒,直直对着路安。 王总低骂了一声,有些急躁地分开路安的双腿,这下这些人更是惊讶不已,王总勾唇笑了笑:“果真是个极品!”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陈阳也呆住了,目光无法从路安身上移开,无怪乎他们这样没操过人的样子,实在路安长得太好看,同时身材也是极好的,肌肤白皙细腻,四肢纤长匀称,细腰下面是一对浑圆富有肉感的翘臀,下身一点毛发都没有,软软地垂着的肉棒颜色很浅,一看就知道没用过,看着干净,然后下面是一道娇小粉嫩的肉缝,娇嫩的雌穴俏生生地嵌在那儿等待着采摘,此时受到惊吓更是一缩一缩的,用手扒开一点,就能看到那躲藏在阴唇里面的小阴蒂。 这么小的穴,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必然十分紧致好肏弄,他们一点没停顿地在路安身上反复抚摸,捏他的屁股,腰甚至是奶子乳头,他的奶子很小,平时看不出来,如今脱了衣服,一层乳肉摸上去竟然是十分柔软,那些人便加大力气,试图将奶子揉弄得大一点。 “不!求你们了……放开我!”路安眼眶通红,害怕得要哭了,一只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他觉得恶心又害怕,在地上转头看着一边儿的陈阳,带着哭腔道,“救……救我……呜……啊……不要碰我……” 但怎么可能有人来救他呢。 这些人有钱有势,陈阳得罪了他们,现在把自己的男朋友献上去尚且不知道能不能脱身,他们根本不顾路安说什么,争先地玩弄他诱人的身体,大力地捏着摸着他娇嫩的肌肤,王总分开他的两条长腿,两根手指粗鲁地揉捏他的阴阜,把一片嫩肉都弄得红肿了,其他人并没有说些什么,反而更加兴奋。 路安两条腿往身体两侧展开,浑圆的臀部跟着被抬起来,露出中间软红青涩的雌穴和后穴,他双手手腕被握着,哭红了双眼,抽泣着大力挣扎,粗糙的手指在他娇嫩的阴唇上磨蹭,更有甚之捏住了他的阴蒂拉扯揉搓着,奇异的感觉让他呼吸开始急促,这些人的反应便热烈起来,个个都恨不得把他拉到胯下先狠狠奸淫一番,裤裆鼓起老大一团。 “不要……啊!不要碰我……你们……不……” 这里显然是王总说了算的,他狠狠一巴掌抽打在路安阴阜上,直直把软嫩的逼肉抽打得啪的一声,整片嫩肉飞快地红肿起来,嫩穴火辣辣的痛,路安尖叫起来,浑身发抖,两条腿拼命地想要合拢,却在男人们的蛮力下无法动弹,一双双淫秽的眼睛扫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看着他那瑟瑟发抖的雌穴咽口水,那嫩穴一张一翕的,肉嘟嘟地微微分开一些,王总又大力地抽打几下,只把路安打得呜咽起来。 王总阅色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让他冲动的人,手指把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瓣阴唇分开,里面嫩红湿润的肉穴被微凉的空气吓得收缩起来,然而那有节奏的收缩反而像是十分饥渴,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喂饱那嫩穴。 双性人的身体本身淫荡许多,男人们也察觉到了,狠抽了这么多下,路安的雌穴竟然渗出了透明的蜜汁,稍微刮弄一下,路安就遭不住地呻吟出声。 王总把手指插入嫩穴,挤开蠕动着的嫩肉,前前后后地在阴道里抽送起来。 “啧啧,这是个骚货,里头全湿了,全是水,弄我一手,都挤出来了!” 路安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他哭泣着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身体,摇着脑袋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啊啊……不要进去……呜……” 只是再拒绝,知道再不应该,还是无法抵挡在粗暴的玩弄下的奇异的快感,胯下淫水潺潺,不知道又是谁把手指插他的嫩穴里,更加粗鲁地搅弄起来,粗大的手指和茧子磨弄着娇嫩的逼肉,奸淫路安温暖的雌穴,肉洞里面疯狂分泌的淫水大量地喷涌而出。 路安乌黑的眸子弥漫上一层透亮的泪水,脸色张红,皱着眉压抑不住地喘叫起来,男人们的淫言秽语直往他耳朵里钻,说他是个骚货,路安摇着头否认,但更让他悲哀害怕的是身体竟然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王总的手指在路安的阴道里摸了摸,脸上露出惊喜,笑着看了陈阳一眼:“你该不会还没上过他吧?这还是个处啊!” 陈阳一声不吭,他的脸色铁青难看,想要发作但是不敢,那这人哈哈大笑起来,讽刺了他一会儿,又回头去玩弄地上的路安,属于不同男人的手指一起在软润的嫩道里快速进出,路安被插得又痛又麻,内壁淫荡地分泌出淫液来滋润,温热的淫水将嫩肉浸泡得又软又糯。 “不……滚……嗯啊……滚开……”他在男人们的玩弄下可怜地哭叫起来,根本反抗不了,他那被人不断揉弄的穴口泛着黏腻的水光,温软湿滑,嫩肉紧紧吮住体内的手指,套弄鸡巴似的。 “妈的,这骚逼太会咬了!” 路安在男人的手下挣扎,泪水滚滚滑落,两条腿颤得不行,哽着声音呜呜地哀鸣,男人们手指深入,摸到他滑腻的处子膜,一起小心缓慢地戳弄抚摸着那层薄薄的嫩肉,路安的两条腿剧烈地颤动起来,尖锐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不由得他拒绝,肉棒和阴蒂同样被粗暴地淫弄着,有人低下头大口吸吮他的奶子和奶肉,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更有人把鸡巴往他嘴里塞,路安不愿意也无法抗拒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绝望涌来。 湿滑膻腥的的龟头带着浓烈的男人的气息抵着他柔软的嘴唇滑动,路安怎么也不肯吞下去,便有人扇了他一巴掌,他眼里噙着泪花,嘴唇咬得几乎出血,王总缓慢地戳弄他的嫩穴,说道:“别急,今晚有的是时间,今晚玩不够,以后还能玩,先让我尝尝这小骚货。” 别的男人都听他的,把插在嫩穴的手指抽出来,路安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因为王总的话吓得哆嗦,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看着尤为可怜凄惨,但王总勾着嘴角一笑,手指突然在穴口飞快地抽插起来,室内顿时都是噗滋噗滋的插穴声。 “啊啊啊……不啊……求你……不要……呜呜……够了……”路安俊秀的脸蛋一片红晕,快感之下脸上不知不觉地染上了丝丝媚意,诱惑着在场的男人,他有些失神地睁着眼睛,从未尝过这样的快感,觉得恐怖又为它失了理智,他下面已经被弄得汁水淋漓,阴阜彻底湿透了,嫩逼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手指插过之后软乎乎地敞开着,奶子和屁股都是一道一道的指痕。 王总粗喘一声,把他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膀上,压着另一条腿大大分开,掏出黝黑粗硕的鸡巴对准路安下面饱满娇小,又湿又热的花穴,路安顿时不知从哪儿生出一点力气,竟然挣脱了被架起来的那条腿,抽噎着拼命往门口的方向爬去,但很快被人翻过身,仰躺着压制着四肢,王总哼了一声,脸色不善,没再多话,那粗壮的腰身狠狠一挺,噗滋一声,整个大龟头瞬间操入了路安的嫩穴中。 “不!!出……出去……好痛……放过我吧……呜呜……啊……” 路安顿时凄惨地呜咽着尖叫起来,瑟缩着绷紧了身子,身体僵硬着,眼泪不停地从泛红的眼角滑落,男人们按着他挣扎的四肢,反倒是开心地笑了起来,王总拍拍他发颤的屁股,“哭什么哭,等会儿就让你爽得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说着就把滚烫坚硬的鸡巴往里又重又狠地顶入,凶狠地操起路安这个被开了苞的处子来,湿滑紧窄的嫩穴被急剧地填满摩擦,王总那根性器非同一般,别看他年纪大,操起人的气势倒是凶悍,那根巨物直把路安娇小的穴口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挤出里面的淫水和几丝猩红的血丝,喷了满地的水。 “啊啊……嗯啊……不要……出去……呜……不要插了……求求你……”路安还没适应,大鸡巴就激烈地抽插起来,他顿时软了身子,只感觉自己被狠狠填满,身体被捅了个对穿,撕裂般疼痛从下面传来,其中夹杂着似乎不可能出现的快感,几乎逼疯了他,他满嘴哀求,“啊……慢点……呜呜……轻一点……啊啊……不行……” 粗黑的肉棒根本不用瞄准路安的敏感点,只随意地抽插便能干到让他失去理智的地方,反反复复地抵着嫩穴尽情地摩擦肏操干,将一腔嫩肉摩擦得软绵湿嫩,快意潮水般汹涌而至,王总扣着他莹白的腰肢,悍然地进攻抽插,咕啾咕啾的淫靡的操穴声在室内散开来,听得人身体燥热,耳朵发烫。 路安被操得浑身发颤,软了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王总的胯下,被一根粗硕肉屌操透了嫩穴,他低低地喘息着,声音开始透出点软甜来,“嗯啊……不……不要……好深……呜呜……又……又进去了……嗯啊啊……好涨……填满了……呜……啊啊……慢一点……求你……呜……” 他甩着脑袋,吐出温热的气息,两眼湿漉漉的,身体淫荡地随着抽插晃荡,一身白肉在灯光下几乎透明,于是更轻易地看得出他如何在王总的奸淫下染上了一身艳红,出了薄汗。 路安显然是已经被操得爽快,浑身赤裸地被操出了淫水,一双雪白大腿被掰开,中间湿红嫩穴被黝黑的肉屌反反复复地激烈贯穿,操出黏热的淫水,男人看他被强奸都爽得不行,相视一笑,眼里满是促狭。 陈阳简直看不想去了,没想到他那害羞怕事的男朋友竟然是个这样的骚货,耳边的淫声浪语烧耳朵,那看守他的两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老板们玩弄一个双性人,呼吸越发粗重,陈阳脸上一时白一时红,别过脸去却还是能听到声音,身体内竟然一股热流乱窜,他更是恼怒。 那些人又开始淫弄路安的身子,在不阻碍王总操逼的情况下抚摸他,冒着黏滑腺液的龟头在他身上滑腻的肌肤戳弄,弄得他身上都是男人们淫秽的气息和体液。 王总操着他的嫩逼,大手抽打他的屁股,“骚货,爽不爽?” 路安闻言茫然地睁着眼睛,等反应过来话是什么意思后摇了摇头,王忠哼笑一声,两只大手握住他的屁股,粗暴地操他的小嫩逼,大鸡巴噗滋噗滋地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没几下就顶到他的子宫口,王总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勇猛地耸动着壮腰,将那红艳的肉洞往死里操。 “妈的!这就操穿你这骚货!竟然还有子宫!老子这就操进去!”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那里不行了……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够了……嗯啊啊……不要进来……” 路安啜泣着哀声求饶,肉洞越发收紧地夹弄着飞快抽插的大肉棒,他后背微微弓起,大腿根儿都开始哆嗦起来,他越是这样男人们越是兴奋,王总抓着他湿漉漉的屁股狂操不已,每一记都重重地撞击着子宫口,操得噗滋作响。 脆弱娇嫩的宫口那儿能经受得住大鸡巴粗暴的奸淫顶弄,不过上百下就猛地操破了宫口,整根肉屌悍然地全根没入,王总是老手了,操进去只感受了两秒嫩子宫的包裹挤压的美妙触感,就残忍地猛操起来,气势汹汹地一次次统开黏湿紧致的软肉,那一整根肉刃毫不留情地彻底劈开青涩的嫩穴和子宫。 路安崩溃地哭叫起来,嫩穴抽搐着绞紧,随后是小腹,然后身体抽搐起来,但男人才没管他如何,只挺着肉屌大开大合地奸淫,把水嫩的肉逼干得越发潮湿淫荡,嫩穴也没出息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男人的侵犯,屁股被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拍击得变形,又软又弹的臀肉荡漾出一波波色情的肉浪。 属于不同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地游走,有人摸到他身后那紧闭的,被淫水濡湿的后穴,在那抠弄着,手指在穴口边缘的皱褶按压几下,便要掰开嫩臀塞进去,路安被操得酥软的身体和因为羞耻的快感为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地一些,本能地害怕起来,屁股艰难地扭动躲开男人的手,这爽了鸡巴插在他嫩学里的王总,“妈的!给老子扭得淫贱一点,继续!” 路安抽泣着扭起了屁股,不是听王总的话,而是因为男人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抽插起来,他在可拍的快感中又爽又怕,下意识地夹紧那含着粗大肉棒的雌穴,勾得王总喘着气低吼一声操得更深更猛,干得他失声大叫,明知道逃不过,他还是疯狂地挣扎,然后不知道是谁扶起他上半身,躺到他身下,自下而上地挺着性器,龟头抵着后穴慢慢地插进去。 “不!啊啊……不行……呜呜……那里……啊啊啊……不要进来……会坏的……太大了……呜啊啊……” “骚货!说不要还咬那么紧!”男人大巴掌大巴掌地抽他的屁股,手伸到前面捏他的阴蒂,路安抽泣着说自己不是骚货,求他放过自己。 那操进他屁眼的男人没理会他的求饶哭叫,喘着气就抽插起来,路安仰起头颅失声尖叫,疯狂摇着头,裹着男人鸡巴的嫩肉抽搐着绞紧,他哭着射出一道精水,雌穴被操坏了似的潮喷着,后穴竟也分泌出黏滑的汁液来。 两个男人被他夹弄得舒爽发麻,咬着牙啪啪地肏他的嫩逼,狂猛地将他夹在中间凶恶地奸淫起来,其他人一边儿牵着他的手张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有人张着嘴用牙齿粗暴地啃咬他的奶子和乳头,几乎吸吮出血丝来,路安泪眼朦胧,他低头滴着眼泪,看清楚了自己下半身插入了两根可怕狰狞的巨物,正迅猛无比地反复进出,带出一阵阵飞溅的黏腻汁水,他看着那油光水亮的肉屌,哽咽一声,又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隆起,那完全深入身体的两根鸡巴在他小腹里比赛似的进出,撑起他的肚皮。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停下……呜……要坏了……子宫……呜……要坏了……” 一捅进去后穴的大肉棒发狠地猛插,每一下都狠狠地研磨着娇嫩的肠道,将里面青涩的肠肉磨出火花似的飞快抽送,两根鸡巴隔着一层柔软的薄肉相互挺进磨出。 路安流着泪,嘴角也口水横流,眼神迷离,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年的模样,身体颠动着被男人的鸡巴热情地侵犯,连续贯穿的极致快感让他张开的双腿,彻底堕落成淫娃,淫叫着挨操,但是他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有人掰开他的嘴巴,把一根腥臭的肉棒塞进他的嘴里,操穴似的前后挺着胯操起他的嘴。 王总首先射了出来,他那一泡浓精在嫩子宫里爆发,烫得路安抽搐着高潮,两条腿热情地勾着王总的壮腰,淫贱地挺着被操得大开的嫩穴子宫迎向射精的大肉棒。 “烫……呜啊……好多……” 有人快速地补上了王总的位置,忍得也挺久了,于是操进去就开始狂操猛插,甚至操干的力度比王总还要凶猛,操得路安含着鸡巴的嘴呜呜地叫着,男人按着他的脑袋,毫不怜惜地往他喉咙捅插,叹息地飞快干着他的嘴巴。 这群人也是会玩,故意让路安挨操的下体对准陈阳的方向,操他嘴巴的人提着路安的脑袋让他看着男朋友,嘿嘿笑着说:“让你男朋友看看你的骚浪样儿,哦,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这样的骚货都不操?” 他身上能被鸡巴操的洞都被插满了,说不出话来,羞耻又屈辱,稍稍挣扎了一下,很快又沉沦在快感之下,陈阳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地有点愤怒,明明是他为了解决麻烦把人送给别人玩,但这些人也太可恶了,他黑着脸不说话,守着他的两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开始打飞机,陈阳偷偷转身准备开溜,却不料两个保镖一把将他推到扒他的衣服。 陈阳长得没有路安好,但也是帅的,他哇哇大叫着挣扎起来,但那里是身高力强的保镖的对手,当场把他压在身下,脱掉裤子,扒开衣服,看着身材倒是还好,随便开发几下,分开他的大腿,在一阵阵的惨叫声中扶着鸡巴操了进去。 路安看着男朋友被男人按在地上操屁眼,痛苦地皱着脸,似乎也像自己一样被操哭了,他走神了一会儿,被突然加快的抽插刺激得快要疯了,操他的人打桩一样啪啪狂操,剧烈地插入抽出,狠厉地研磨他的子宫,肠道更是酸软鼓胀,里面着火了似的滚烫酥麻,淫水在长时间的研磨下发白变得更加黏稠,淫靡地缠在那疯狂交合的下体。 操他屁眼的男人用力抓着他的细腰,有力的胯部狠狠地撞击他红肿不堪的臀部,重重地撞入肠道深处,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大龟头碾压着初尝人事的嫩道,横蛮捣开黏腻的肠肉,把精水一股脑地全数射在肠道中。 操着他雌穴的男人强悍地捣弄起子宫,鸡巴暴涨,残暴野蛮地来来回回一操到底,深深地狠插了一番子宫,倏地退出后又更勇猛地插入。 路安喉咙发出濒死的闷声尖叫,初尝性事的身体实在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又一次被操得肉棒和雌穴齐齐高潮,在后穴射精完毕的男人离开,又一根鸡巴补上,保持着同样高速勇猛的抽插速度,不管路安死活地奸淫他。 他嘴巴都酸了,男人才在他嘴里射出来,强迫他喝下射进去的精液,路安早被操得神志不清,喝完男人的脏东西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叫出各种各样的淫声浪语。 “啊啊……操死我了……嗯啊……大鸡巴好棒……呜……不行了……啊……子宫……呜啊啊……子宫要被操穿了……屁眼也……也要被操烂了……大鸡巴操得好快……好……好爽……啊啊啊……屁眼好舒服……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他忘乎所以地在粗暴的轮奸中享受着扭曲的快感,每个人都把他当肉套子一样发泄着身上的淫欲,猛烈地狂捣他的子宫,把精水射进去,然后不停歇地换上一根不知道是谁的鸡巴,雌穴被奸淫得嫣红熟烂,媚肉宛如湿烂的花泥松软嫩滑的裹缠着鸡巴。 他头发半湿,白皙的身体也湿透了,男人抚摸他滑腻的肌肤,把他抱在怀里操逼,娇嫩的子宫一次次地被粗暴进入,浓稠的精液来不及流出来,被大肉棒堵在里面,黏稠的液体充斥着子宫内壁,他呜呜地哭着,受不了地微弱挣扎,试图逃开着无止境的侵犯。 双性人的身体好歹是容易适应的,他的男朋友同他一样,屁眼和嘴里各插着一根鸡巴激烈地奸干,把却比他更加凄惨,被干得半死不活,痛苦凄厉地哭叫着被奸淫。 路安连这些人都没认齐,就被他们的鸡巴操了一遍,每个人都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到了最后甚至连保镖都能来操他,除了他的男朋友,陈阳也被奸淫了不知道几遍,浑身裸着躺在地上起不来,那些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道具走向陈阳。 路安那又紧又小的粉嫩雌穴已经被肏弄得糜红熟烂,沾了乳白的浑浊粘液,看着更是淫靡不堪,整个阴阜红肿地鼓起,阴唇软烂无力地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一个汩汩流着水的猩红肉孔,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路安睁着眼睛,无意识地被男人轮奸,大腿和肉逼始终敞开着被一根根黝黑粗大的肉棒进入,反复摩擦然后射精,他的头发,胸前,身上都多多少少沾了精水,里里外外都被肉屌狠操了个遍。 《玩弄竹马》一起睡 严夏这人就像他的名字,如夏天般热力四射,充满活力,笑容像七八月清晨带着微风的清爽阳光,在学校里尽管学习成绩一般般,又会打架,招揽了一帮小弟,但招人喜欢,主要是那张脸招人喜欢,人又随性,男女同学都爱跟他玩。 不过这种学生不招老师喜欢,他有点不良学生的范儿,不算很听话,但一直没闯出大祸,便也不说什么。 周五,下晚自习后。 “今晚你有什么事儿?”宗彦边收拾边问题他的同桌。 “没事啊,打游戏?”严夏屁股早离开椅子,等着宗彦一起回去,他们家同一方向,顺路。 “那去我家,我给你复习一下这个星期的知识点,周末你也住着,我爸妈又出差了。”宗彦推着他的肩膀往外走。 “啊!”严夏闻言垮下脸,“不了吧,多麻烦你啊,你有时间自己做作业复习不好吗?” 宗彦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么不辞劳苦帮你复习你还不愿意了?” 这是要生气,严夏赶紧点头卖乖:“愿意愿意,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了么?” 宗彦又笑了笑,不接他的话,俩人一起往外走。 严夏是真的怕了他,他们是发小,从小就认识,住得很近,宗彦和严夏性格不一样,一个开朗,一个安静,一个不爱学习,一个年级第一,共同点是都长得招人喜欢,性格差太多的难以成为朋友,不过他们俩也挺有意思,性格挺互补的,这么多年铁兄弟了,感情好得人父母都感叹。 那感情是好,严夏不爱学习,宗彦从不厌烦地督促他,本来是吊车尾的成绩,硬生生给拉到中游,快高三了,最近宗彦使劲儿给他开小灶复习。 夜晚,校门口也挺热闹,走读的不少,走得有快有慢,他们两个不急着回家,不快不慢地走着,严夏说想吃烧烤,那玩意不健康,宗彦一口拒绝。 “可是我想吃,去吧去吧,我请!”严夏勾着宗彦的肩膀晃了晃,讨好地笑着。 他们靠得很近,严夏的脸距离宗彦不到五公分,那么近的距离少年放大的笑脸灿烂得如同黑夜里绽放的阳光,让人心头热热的。 宗彦看着喜欢,但脸上丝毫不动摇:“上次吃过了,小心吃多了上火长痘痘。” 这家伙臭美,宗彦想着就有点想笑。 “才不会。”严夏摸了摸脸,手感怪好的,眼睛眨巴着看着宗彦,软了声音说,“附近新开了一家烧烤店,我早想去了,有人喊我去我都不去,唉,我就想跟你去,可你又不喜欢。” “我没不喜欢。”说到最后有点可怜巴巴的,宗彦想摸摸他的头,不过他俩差不多高,这动作做得有点不和谐,“就是觉得对你身体不好。” 宗彦比严夏自律,连带着也把严夏管起来了,难得的是严夏也让他管。 严夏笑了,“哈”了一声,“那我们赶紧……” “宗彦。”有人在前面喊了一声。 他们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只见前方站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侧身站着,看见他们就转过身来,女孩子应该是特意守着的,看见宗彦身边的严夏,脸上有点游移不定,但很快就下定决心走过来。 宗彦问道:“有什么事吗?” 女孩子长得很清纯,看了看严夏:“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严夏看看女孩子又看看宗彦,认得女孩子是隔壁班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很识相地走开,也准备这么做了,但不知道为何心里头有点微妙的不舒服,这不应该啊。 “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宗彦神色淡淡。 谁不知道女孩子是要表白,宗彦又不是傻,但就是知道,所以意思很明显,但又不会让女孩子难做地拒绝了,如果对方也是个明白的,那就会顺着坡下。 俩人受欢迎程度不分上下,只不过宗彦看着比较不好接近,当面表白的相对少,女孩子有点不甘心,不过也没纠缠,说了两句就走了。 女孩子走后,宗彦一看严夏眼神有点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拍他肩膀,“走了。” “嗯。”严夏跟上。 两个人从小处到大,对对方的了解只多不少,就这么一会儿,宗彦就看出他情绪不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那女孩子么? 宗彦突然拉住他往回家的反方向走,“走,请你吃烧烤。” 严夏一愣,这才笑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人组团来堵他们似的,主要是来堵严夏,烧烤店开在学校几百米开外的地方,他们走过去就几分钟,严夏就被两个女孩子,一个男孩子拦住了三次,看人家一脸羞涩的模样就知道是要干什么,女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还有男孩子? 看男孩子的校服是校外的,宗彦一听这瘦瘦弱弱的男孩子被严夏救过,那敢情好,要不说男孩子就是大胆一点,直接就要以身相许了,要不是宗彦在旁边脸冷得跟冰山雪原死盯着那男孩子,男孩子那起起落落的手就要挽着严夏的手臂了。 “我靠,你说,要是我靠脸吃饭,还不年纪轻轻成富豪了,少奋斗好多年啊。”严夏看着还挺高兴,坐进烧烤店的时候洋洋自得,吹了自己两句,“我这正值青春年华,又那么抢手,就该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 宗彦有点后悔带他来了,听着他的话脸更冷,“想谈恋爱?” “想啊!”严夏翻着菜单,笑了下,“可惜条件不允许,你不想?哦对了,你是学霸,热爱学习,没空谈恋爱。” 他自己就算了,不祸害别人了,他问过宗彦,那么多人喜欢他,真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当时宗彦就跟他说自己现阶段觉得学习最重要,恋爱没必要,让他也不要早恋。 当时就说得很正直的样子。 严夏觉得这也挺好,他喜欢和宗彦在一起,本来学习就够忙活了,宗彦要是谈恋爱也没时间跟他一起了。 宗彦这次没立即点头,拿了笔给他勾菜单,说道:“我现在挺想的。” 严夏拿了杯水喝,闻言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宗彦过去给他顺背,挑眉看他,“反应这么大么?” “咳咳咳……”严夏喘匀了气,推开宗彦递给他的水,不想喝了,他瞪着眼看着宗彦,“我天,你、你认真的啊。” 烧烤店人来人往,吵吵闹闹,越夜越热闹,他们这一桌以外越热闹,就显得他们这边就越安静,好像隔出了一个空间,宗彦坐回去,严夏没注意自己皱了皱眉头,宗彦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自然地笑道:“对,认真的,你知道我不说谎。” “那刚才你怎么不答应?” “我喜欢的又不是她。” 连喜欢的人都有了? 严夏突然有点慌,不过没表现出来,正常表现是他应该笑着锤宗彦一拳,然后问他喜欢的女孩子是谁,不过严夏有点问不出口,他情绪又下去了,安静了一会儿,“哦”了声,低头去找笔,却怎么也找不到,烦躁地啧了声,宗彦也不说话地看着他,伸手翻开菜单,笔在下面。 “怎么在这里……”严夏拿起笔,低头看菜单问,“你想吃什么?” 宗彦淡定地喝了口水:“随便,你喜欢就行。” 吃完烧烤,严夏都没吃出那烧烤店好不好吃,一心在想别的事,俩人走回家,快到严夏家门口,他撸了把头发:“我还去你家啊?” 宗彦反问:“为什么不去?” 严夏:“那我回家拿两套衣服。” 父母见怪不怪了,严夏在宗彦身边待着他们还放心,无论是长辈还是同学,都觉得宗彦沉稳,能让人放心,父母还让严夏一定要保持好和宗彦的关系。 吃完烧烤不早了,没法复习,俩人洗完澡一起躺进被窝,他们从小就经常一起睡觉,小时候都看过对方的身子一起洗澡呢。 严夏刚才差点提出睡客卧,黑暗中他手臂抵着额头,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奇怪心思,宗彦喜欢谁是不是要谈恋爱,他管得着吗? 啧,烦死了。 “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宗彦清冷的声音响起,吓了严夏一跳。 他暗自靠了声,“你怎么也没睡?” 宗彦声音有点无奈:“你扭得跟毛毛虫一样我怎么睡得着。” “……这什么形容,我没那么恶心。” 宗彦好像笑了,他的手突然探过来,也看不到,手伸过来碰到哪里都说不准,严夏是背对着他的,突然感觉屁股搭上一只手,他浑身僵了一下,那只手还捏了捏,他瞬间炸毛了! 嘴里急得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个侧身翻身起来,岂料有人动作比他更快,宗彦就着洒进来的月光从后面一把摁住他的后背,将他按在床上,随即探过来,手撑在严夏脑袋旁边,半个身子笼罩在他身上,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怎么了?摸一下就激动成这样,你什么我没看过?” 严夏脑袋有点蒙:“靠……你还捏了一下。” 不过这不是重点,那只手摁得严夏不是很舒服,向来他都不是屈居人下的,在外边是霸气的校霸,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尽管别人不知道,但他还是很不喜欢当弱势的一方。 “干什么呢,放开,喘不上气了都要。”严夏动了动,要翻身,但感觉到后背上的手又用力了些,严夏皱了皱眉,有点艰难地扭过头去看宗彦,一看就有点心惊。 宗彦还是冷冷淡淡的样子,眼睛适应了黑暗,就着月光,看到他的眼睛有种浓烈得几乎要严夏整个吞噬进去的情绪,严夏莫名觉得他就像一匹危险的孤狼,眼里泛着猎食的亮光。 宗彦看着他,慢慢低下头凑近他的脖子嗅了嗅,是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比在自己身上的好闻,他很喜欢,于是头又低下去一点,在裸露的,泛着冷白光的脖子上亲了亲,在严夏的抽气声中突然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玩弄竹马》被开苞,激烈交合,艹哭,内sh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他们两个人穿着衣服盖着被子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但那不过是纯洁的友谊之举,一丁点儿不纯洁的想法和举动都没有,尽管有时候俩人睡醒了会抱成一团,但那不是从小就有的事嘛,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在乎。 但有时候,一件两个人维持了很长时间的事,正在进行时突然一方打破默契让其发生意外,那么另一方就会震惊无措。 宗彦啃了一口严夏的锁骨,就真的只是啃了一口,力气还不小,严夏都感觉到疼了,以他跟人打架的疼痛度经验来说绝对会留下痕迹。 这边他还在不知道作何反应,那边宗彦已经松开他,若无其事地躺回去了,很平静地拍拍严夏的后背道:“赶紧睡吧,明天早起做作业,明天给你做早餐。” 严夏在黑暗中眨眨眼睛,刚才该不会是他幻觉了吧?他都要发作了。 但宗彦这么平静好像没事发生过的模样,让他突然又发作不起来了。 他向来是个性子直的,搞不清宗彦是什么意思,直接就问:“不是,你刚才、就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啊?你睡了还是没睡啊?” 虽然很扯谈,但是他可以接受刚才宗彦在梦游。 今晚宗彦就一直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你觉得呢?” “……我就是觉得不出来才问你的,”严夏想了想,“你牙齿痒?换牙了还是怎么的?”总不能把他当成了刚才烧烤时吃的鸭脖。 虽然黑暗中看不出来,不过严夏说完了之后似乎也能感觉到宗彦的无语,没常识了是不是,谁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换牙。 宗彦:“不是。” 严夏翻过身去,侧躺着。 宗彦的脸逐渐清晰,今晚的月光特别亮,能把宗彦轮廓分明的五官照得特别好看,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严夏还想说些什么,宗彦突然睁开眼,离开的身体又靠过来,他的床还挺大的,严夏听着这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绷紧,心头有点小紧张,宗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严夏:“!!!” “说你蠢又不是,”宗彦揉揉他的脑袋,叹了口气,好像特别无奈,“平时挺聪明的。” 宗彦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轻柔地在他的头发穿梭,指腹在他的头皮温柔地摩挲。 严夏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都快颅内高潮了,那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眼皮,让那层薄薄的皮肤都热起来,紧接着是脸也烫了。 他不想动也不敢动,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突然顿悟了,半开玩笑地说:“你看上我了?” 宗彦:“嗯。” 严夏在黑暗中沉默良久,他想开灯看宗彦是不是开玩笑,但宗彦不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开灯了更尴尬,不对,应该是他害羞,知道宗彦看不清,他还是用手捂了捂脸,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靠……大哥,这种事你怎么……” 开了个头,话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宗彦比他淡定多了,不过一直在笑,笑了一会儿,直接伸手搂着他,俩人面对面。 宗彦扫了扫他的后背,有时候两个人睡醒之后会是这样的姿势,但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这么抱着。 严夏的脸挨着他的锁骨和下巴的位置,吸入的空气都是对方的气息,他有点埋怨地说:“你好歹给我点提示让我有个准备,突然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不过话里美滋滋的劲儿挡都挡不住。 宗彦用力搂了搂他,笑着说:“我觉得我意思很明显了,你没听人家说男朋友都没做到我这样的,多少人以为我俩是一对,要不是你太直,都没女同学来找我们表白了,你还想我给什么提示?跟你说我准备表白了让你准备准备怎么拒绝我?” “我靠,没有,没想拒绝。”严夏迅速澄清,开心都来不及呢。 从前他就幻想过如果宗彦能一直都和自己这么好就好了,不过不可能,别人有别人的生活,现在他能以好兄弟好朋友的身份挡着宗彦谈恋爱,那大学以后呢?工作以后呢?宗彦总有一天有别的朋友,有爱人。 “没有就行。”宗彦喜欢抱着他,这个人暖呼呼的,从前严夏睡着了,有时候会自己蹭过来,有时候他会把人捞过来抱着,“睡吧,明天真的要给你复习,要分班了,你还想不想和我一班?” “想!”严夏回答得毫不犹豫,“可是能行么?我这成绩……” 之前他对能不能和宗彦分到一班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因为心里知道以后俩人还是要分开的,那早分不如迟分,还能早点习惯,也不想在宗彦面前难过。 宗彦摸摸他脑袋,这人又不笨,就是不想学,他很肯定地说:“有什么不能行的,听我的就能行。” 第二天宗彦做好早饭才叫他起来,早上做作业,中午还是宗彦做饭,严夏帮忙打下手,都不用说话分工的,默契得很,小时候两家的家长都忙,这俩从小就互相照顾了。 然后下午做题复习,一直到晚上吃完饭也在做题,做完后严夏扔下笔,说自己眼睛要有重影了,脑子都僵硬了。 看着的确是累了,生无可恋的样子,本来宗彦还想给他讲几道题的,但是看他小可怜的模样也不舍得了。 刚表白心意的恋人呢,那舍得呢,他也扔下笔,把桌面上的东西连同严夏的一块儿收拾好。 严夏在一旁不想动,他太喜欢这样了,宗彦长得帅,人也有气质,身上的每一寸线条看着就很享受,尤其是这个人又有点宠着自己的意思。 宗彦收拾完,一转头和严夏视线对上,俩人对视一会儿,心思就都有点不一样了。 严夏冲他笑了笑,宗彦两步过去,手臂一楼,严夏也抱上他的腰,距离越来越近,就这么搂着亲上了嘴。 最先开始是嘴唇碰了碰,软软的,温热的,感受着对方的热度,心都紧缩一下。 严夏看着大胆开朗,可在宗彦面前却是放不开手脚的那一个,在别人面前那张嘴多会说,可现在看着宗彦动也不会动了。 宗彦亲亲他的下唇,含进嘴里,能感觉到严夏抱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力,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又舔在洁白的贝齿上。 严夏呻吟都有点抖了,小声喊着宗彦,宗彦继续亲着应他:“嗯。” 声音过了变声期,沉沉的带点磁性,别提多好听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男女或者是男人和男人情人之间能做的也差不了多少,他们这年纪小黄片都聚众看过不知道几轮了。 刚开始有点生涩,但很快俩人就渐渐熟悉了,都是初吻,家长都不在,此刻这里是属于他们绝对私密的独处空间。 抱着一起亲得难分难舍,两个脑袋用502黏在一起似的,相接的嘴唇溢出几缕透明的津液,俩人喉结滑动着,拼命地吞咽对方的口水。 气喘吁吁的分开,宗彦问他:“喜欢吗?” 严夏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 洗过澡之后严夏被几个小伙伴叫去开黑,绷紧了一天,如果是平常严夏都不用别人叫的,他早去群里喊人了,但这会儿不是有宗彦么,确定关系第一天呢,虽然俩人都那么熟悉了,但就是还想待在一起,坐着挨挨肩膀,碰碰手碰碰腿都喜欢。 于是晚上一起看电影。 宗彦还给他弄了爆米花,汽水没有,给他拿了一瓶常温的气泡水。 两个人一起看,偶尔讨论几句剧情,严夏喝的气泡水没盖盖子,宗彦直接就拿来喝,他们从小就这样,这些亲密的事情做起来很自然。 这会儿严夏眼睛不在电影上面了,转过头笑着看宗彦,宗彦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怎么感觉我们像老夫老妻的。” 这话一出,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别的,宗彦挑了下眉:“你想来点刺激的我也可以,就怕你不行。” 他想做的事多了去了,就是顾着严夏,怕他不适应,严夏那嘴巴浪惯了,啥他都能接上一句,这时候都不带思考地说:“玩儿刺激的还有我不行的?我可会了我跟你说。” 宗彦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是啊?” 电影都没看完,严夏几乎是被宗彦推着进房间的,话说出去了不能怂,严夏讪讪地看着宗彦笑,装模作样地问:“这么早睡啊?” 宗彦说:“今晚大概会很晚睡。” 严夏躺尸一样躺在床上,宗彦看着他这样好笑,拍了拍他:“干什么你?” “没、没什么。”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他提起这个,严夏“嗯”了声,宗彦又说:“不过后来没有过了,我看光你的身子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能不能让我看看?” 严夏紧张得手指都有点小抽抽了,这话说出来宗彦也不知道是不是诚心让他羞耻的,两家家长都知道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那时候开始发育了有点长开,就不让两家小孩儿一起洗澡了。 严夏问:“你好奇啊?” 宗彦说:“好不好奇你总得让我看看,以后不还得做么?” 啊这!虽然是,但你别面无表情地说啊! 严夏死活不肯动,宗彦见他没有反对,就自己上手脱他裤子了。 严夏穿的他的睡衣,他一撩衣服,露出少年一截白皙的细腰,少年的腰紧实,肌肤细腻,宗彦忍不住摸摸他的腰,严夏整个人都绷住了,等宗彦的手放在裤头上他突然道:“关灯!” 宗彦:“我有夜视能力还是怎么的,关灯了你让我直接上手摸着感受感受?” 紧张时刻严夏脑子又不够用了。 宗彦连带着他的内裤边缘一起勾住往下拉,严夏突然翻过身侧过去,宗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一条腿抬高,裤子此时退到脚踝,严夏的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岔开。 失算了,本来平坦着还没那么容易看见,这下他的下半身光溜溜地被灯光照着,宗彦看着那儿动作一顿,严夏正要挣扎,那条腿却被宗彦一直往上推,知道大腿碰到腰身,严夏哼了一声,浑身都有点抖,慌乱地道:“宗彦,宗彦我……” 宗彦亲了亲他的嘴唇,柔声道:“别怕,给我看看,别怕我。” 严夏当然不会真的害怕他,不过那里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朝别人展示过,宗彦在他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抚摸着,看着阴茎下面那个小小的雌穴,那里都紧张得一张一合了,粉嫩嫩的,又小又窄。 这真的能进入么? 宗彦伸出手指在那里摸了摸,这刺激大了,严夏差点一个蹦起来,宗彦放下他的腿,从后面抱着他亲亲他的脸,下半身很自然地贴上了严夏的,严夏一个转身抱着他,踢掉裤子,“看过我了,要对我负责。” “不吧,”宗彦有点为难,故意逗他,“就看看而已,又没真干点什……嘶……” 严夏此时竟然大胆起来了,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宗彦的分身,那里竟然有点抬头的架势,他套弄几下,笑嘻嘻地说:“看着我就硬了?宗学霸定力也不过如此嘛!” 其实心里想得是,要做点什么在现阶段把关系绑得死死的让宗彦负责! 裤子都脱了,欲望被喜欢的人握在手心,宗彦觉得不做点什么会对不起自己。 都是十几岁的男孩儿,对这方面向来是好奇的,那一颗想尝试的心都一样,宗彦拨开他的手压在他身上,呼吸有点不稳。 严夏看着他,大家眼里的欲望都很明显,不知道是谁先吻上去的,反正嘴巴黏上了难以停下来,严夏被压着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身上的人是宗彦他就喜欢,手也勾住对方的脖子,不服输地反攻回去,下半身互相摩擦着,很快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变化。 宗彦手从他睡衣下面伸进去,滚烫的手心贴上他细腻的肌肤,捏着他的腰,严夏鼻子里发出哼声,仰起了脖子,宗彦舔吻他的喉结,含着他脖子的一块皮肉吮着,严夏要脱他的衣服,宗彦也随便他动作,配合着,在昨天晚上被自己咬过的锁骨位置亲上一亲。 “宗彦……”严夏不断地宗彦的名字,宗彦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回应他,手下动作带了急切,都等不及严夏帮他,就自己把裤子脱下来,等下半身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嘴里都不由自主急促地喘了起来。 勃起的欲望被宗彦握在一起,肌肤和那里都是滚烫的,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热的,嘴巴碰着对方的嘴角和下巴,还有脖子,宗彦捏上严夏的屁股跟他说:“昨晚就想这么做了。” 严夏喘着气笑了:“看出来了。” 他的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的,宗彦亲他的眼角,严夏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对方的眼神很专注,满满的都是他。 然后他的大腿被分开,那属于女性生殖器官的位置在他身下紧闭着,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上那里,严夏身体立即绷紧,宗彦朝他耳朵吹气,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舔弄。 很快严夏的身体慢慢放松,那里也被慢慢打开,手指头在那里浅浅地戳弄,严夏的手一直套弄着俩人的性器,身体一直在享受着快感。 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他的下面总会出水,现在也是,但可能因为身上的人是宗彦,那里湿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宗彦摸到那里的时候都是黏滑的汁液,手指分开那里更是一股水涌在他的手上。 “嗯……宗彦……”严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气息紊乱,有点慌,“好奇怪……唔……” “难受吗?” 严夏摇摇头:“不难受……” 宗彦那里很快膨胀起来,严夏手都要握不住了,没看出来宗彦这个年纪那里发育得那么快,用手感受着的他真的有点惊讶了,紧接着低头看了一眼,更是被吓得瞪大眼睛。 那特么的小黄片里的男优见了都要惭愧,那根东西完全勃起,龟头硕大,柱身颜色不深,但上面一根根盘旋的青筋暴突着,又热又硬! 宗彦专心在他下面弄着,“你这里好小。” “那……那你这么大……”严夏咽了咽口水,他们型号好像不配啊! 宗彦跟他思想不在同一频道,他觉得可以,“没事,那里孩子都生得出。” 说着,还没等严夏反应他就突然起身,一把握住严夏的脚踝,将他的两条腿完全分开,往上折,他完全兴奋了,身体的血液尽往下半身涌去。 仰躺着两条腿朝上分开的姿势过于羞耻,严夏动了动,宗彦抬头看他一眼,眼神很是危险,同时一只手覆在雌穴上揉弄着,那片嫩肉过于柔软了,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微微泛红,看着更是艳丽可人,中间一条小小的缝隙微微张开,黏腻湿亮地泛着水光。 宗彦手指朝伸进去,蚌肉般的肉缝下意识地夹住他的手指,颤巍巍地蠕动着。 “嗯啊……不……呜……”严夏下半身完全无法控制地扭动,双腿不能动,屁股却扭得欢快,他屁股又圆又翘,平日又爱运动,宗彦揉捏着,手感异常的好,平时藏在宽松的校服裤下看着不显眼,这会儿脱光了在深色床单下惹眼得很,勾起人类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宗彦看着呼吸都要屏住,埋在肉穴内的手指抽插着,说道:“你这里很湿了,自己没弄过?” 严夏话都说不出了,飞快摇头,双腿颤抖着。 宗彦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手下不由得再度深入,严夏想要抓住他的手,喉咙发出抽气的声音,黏腻的嫩肉温顺地含住手指,宗彦手指抵着那里关节弯曲几乎要把穴口的嫩肉勾起来。 “嗯啊啊……”严夏被刺激得整个人弹跳起来。 宗彦紧接着又向前深入一点,手指碰到一层滑腻的肉膜,严夏微微挣扎起来,宗彦没继续深入,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那里了快速地抽插起来,黏腻的汁水声噗滋噗滋地响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搅弄的地方传来,陌生又舒服,严夏歪着头,闭上了眼睛,喉咙是时而高时而低的呻吟,任由快感在身体扩散,任由那里分泌出更多淫液,宗彦抚摸着他小腹下面那一小块平坦又神秘的地方,那只手好像有魔法一般,让他安静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热,想更满足一点,一种极其想和身边的人进行更深交流的念头爆发。 宗彦下半身贴上严夏的,此时好像也顾不上更多了,严夏突然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宗彦,对方额头上一层汗,也看着他,俯下身和他接吻,下半身昂扬的顶端抵在他湿润的,纯洁的私处,那里即将要被进入…… “呃!嗯啊!”严夏抱着宗彦肩膀的双手无法控制地用力掐着,手背青筋都出来了,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宗彦下半身一边坚定地挺腰,一边用力地按着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严夏咬牙又松开,呻吟带着点哭腔,“宗彦……呜……” 宗彦死死压着他,不让他逃,不让他动,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进入,缓慢但很用力,当龟头碰到处子膜的时候宗彦更是失控,猛地一个挺腰捅穿了那一层肉膜,严夏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嫩穴更是抽搐着裹紧大肉棒。 宗彦不断吻他,抚摸他的身体,揉弄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嫩穴一缩一缩地快速收紧,等他没那么绷紧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快速地抽插起来。 严夏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了调,哭泣般呻吟着,两条腿大大地摊开在身体两边,浑身赤裸着被身材高大的男孩儿压在身下肏弄,中间一张嫩穴被一根硕大的肉屌给彻底操穿了,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他毫不怀疑自己被捅裂了! 很痛,但又很爽,一丝淡红的液体在肏弄下被挤出来,宗彦看了一眼,疯了似的耸动着腰跨又凶又快地抽送起来,黏稠的汁液咕啾咕啾地往外冒,弄得交合处很快就湿润一片。 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受,宗彦都爽得不行,舒爽地叹息一声摁着严夏不由分说地快速抽插,使足了劲儿要把那还剩下一半的肉棒给全部插入。 起初严夏还能骂几声,靠了几句,但很快就不行了,他受制于人,挨操之下除了呻吟就是软着声音求饶。 “啊啊……不啊……慢一点……呜……宗彦……嗯啊啊……太……太多了……啊……” 严夏扭着头,眼眶通红,噙着泪水,脸上一层潮红,嘴唇是湿润的,上面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宗彦的口水,那根东西又大又硬,铁棒似的把他串起来,小腹一阵阵的酸软,巨大的挤压感夹杂着快感袭来,只感觉被抽插的位置一片混乱,他惶恐自己被捅穿,有心把那根东西夹住让宗彦停一下,可根本做不到,对方反而操得更狠。 宗彦俯下身在他耳边喘息着说:“你下面好紧,咬得我太舒服了。” 说罢更是用力地抽插起来,严夏用不连贯的呻吟和激烈的身体反应回应他。 那里那么小,阴唇被完全地撑开变形,粉嫩的两瓣嫩肉完全看不见原样,可怜兮兮地被大肉棒给摩擦几次就充血红肿,穴口处的嫩肉橡皮筋似的紧箍着大肉棒,生殖器亲密无缝地连接着,一次次的快速摩擦,巨大的快感传达给他们。 严夏抱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压抑不住地淫叫起来,腰和屁股都不由得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晃动,感受着那根东西一次次地越来越深,里面那些他从未在意过的嫩肉都被狠狠地摩擦到,然后淫水越来越多,他都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汁水流过会阴,流到股缝…… “嗯……嗯啊啊……好棒……呃啊……等……等会儿……呜……别太深了……啊啊……” 宗彦那里太大了,根本不用刻意控制技巧去抽插也能每次摩擦到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加上他体力好,速度不减反增。 严夏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更恐怖的是宗彦还没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又爽又怕之下他那湿乎乎的嫩穴收缩得更是厉害,宗彦被他刺激得狠狠顶进去,严夏身体登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呜咽地尖叫了几声。 顶到了,宗彦顶到甬道的顶端,粗硕的肉棒几乎完全插入,他只顿了顿,就火力全开地狠操进去,龟头抵着尽头的嫩肉凶狠地捣干,操得严夏小腹里面发出噗滋噗滋的就着黏腻淫水捣弄嫩肉的淫靡之声。 “啊啊啊啊……那里……不……不要啊……不要顶那里……呜……宗彦……啊啊……子宫……子宫不可以……嗯啊啊……” 被狠狠抽插的嫩穴传来巨大的酥麻快感,子宫口被操得要坏了似的又酸又涨,严夏整个人脱力地在宗彦胯下一上一下地摇晃,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哀求着,跟平日要强的他完全换了样儿,更别提下半身完全敞开,露出淫穴被里里外外地彻底奸淫。 宗彦一听他的话更兴奋,身体的汗水甩在严夏身上,两手掰着他的腿不让合拢,少年身上并不夸张的肌肉绷紧着,汗水沿着肌理流淌,一下紧接着一下专注撞击挡着龟头的宫口,太舒服了,甬道里又湿又紧地含住他,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鸡巴。 “嗯啊啊……宗彦……别……喔……好深……”严夏不堪承受地被操出了生理性泪水,沿着泛红的眼尾滑落,看着可怜又诱惑,他双腿被大大分开,屁股被操得越来越高,身下的抽插又狠又重,前方的肉棒也硬得不行。 严夏忍不住握住套弄起来,他一边呜咽呻吟,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挨操,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淫荡,尤其操得狠了就扭腰摆臀地尖叫。 宗彦突然一把将他拉起来,扣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严夏都被操得意识有点散开了,手臂下意识地抱住对方,下半身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强烈的,让他仿佛麻痹了四肢的酥麻感。 噗滋一声,宗彦的性器完全插入他的身体,龟头倏地凿穿了娇嫩的子宫口,坚硬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卡在宫腔,残忍地扩张着,撑开里头的嫩肉,整个嫩穴都被操成大鸡巴的形状。 严夏的大脑在那一刹那放空,下一刻大肉棒凶狠地往上顶弄,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啪啪啪地狂操起来,操了十来下他就哭叫着射精,身体被顶弄得起起伏伏,他想缓一缓喘口气,但下一刻就被宗彦扶着腰,胯下大肉棒猛力操满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嗯啊……不……不要进去……呜啊啊……太深了……嗯啊……子宫……呜呜……子宫被填满了……啊啊……宗彦……嗯啊……” 他淫叫着迎接宗彦一次次激烈的抽插,第一次挨操的嫩穴已经学会在大肉棒进来时缠上去讨好地夹弄,高潮中汁水喷溅,宗彦爽得脊背发麻,一点儿不留情地贯穿他,猛力地在他身体攻城略地,啪啪地全根没入,交合处挂着浑浊的黏糊糊的液体,乳白色的细沫也被拍击飞溅,他们的下半身湿得不成样子。 严夏在极致的高潮中被持续地抽插顶弄,抽着鼻子抽泣着淫叫,从未这么狼狈地求饶,可他这样不过是勾引着宗彦抽插得更狠,更深一点,不一会儿大肉棒又涨大一点。 严夏小声地尖叫,摇了摇头,被撑得说不出来,屁股挣扎地摇晃起来,宗彦摸着他的臀瓣狠狠抽了一巴掌,抽插的动作凌乱而霸道,拽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自己胯下粗暴地贯穿,水声和啪啪声混乱又响亮。 “不……不要了……呜呜……”严夏快要抱不住宗彦了,他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有被操的份儿,爽得浑身都小小地抽搐起来,身体被嵌入一根滚烫硕大的巨物,那根东西还使劲儿往他身体最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戳弄,严夏很快就受不了地再次哭着射精。 层层嫩肉抽搐着喷射出大量淫汁,严夏一口咬住宗彦肩膀,闷声尖叫,宗彦也是第一次,被夹得也受不了,迅速抽插了几十下,紧紧抱着严夏,下半身大力顶进嫩穴,龟头压着里头的宫腔,低吼着射精,一大股滚烫黏稠的精水在严夏身体里爆发。 “呜!” 严夏浑身痉挛起来,被内射得遭不住哭了出来,要被烫得融化了,宗彦埋在他身体里,大肉棒一跳一跳地射精,严夏游离的神智还没回笼,他干脆什么都不想了,抱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人,只觉得满足。 《玩弄竹马》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昨天作业都做完了,昨晚又做了那样的事儿,俩人都是第一次,特别是严夏,宗彦知道他累,所以宗彦没拉着他复习,就给他讲了题。 接下来一整天都是俩人的腻歪时间。 刚确认关系的小情侣都恨不能时时刻刻呆一块儿呢,虽然两个人待一起的时间都够多的了。 周一上课。 两个人之间多了点不一样的气氛,班长坐宗彦前边,下课了转过后面,看看严夏,又看看宗彦,看着他们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最后目光定在宗彦脖子上,噗呲笑了,摇头晃脑,语气夸张:“哎哟!啧啧啧……” 严夏忍他很久了,一支笔甩过去:“阴阳怪气个屁啊!有话好好说!” 宗彦翻着书,面无表情抬头看班长一眼,班长笑个不停,接住笔虚指了一下宗彦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说:“看不出来宗学霸这么开放,喜欢的还是小辣椒这类型的,以我的经验看这印子最久也就是这两天……” “卧槽!”严夏一看宗彦的脖子,一脸吃惊,都没注意自己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印子,赶紧把宗彦领子拉高一点,宗彦比他注意得多,没在他露出的脖子留下什么痕迹,他也就不在意,没想到反倒是宗彦身上有痕迹。 宗彦随他弄,没说话也没因为班长的话不高兴。 严夏转头一脸鄙视地看着班长:“拉倒吧你,还经验,看小电影的经验啊?” “没见识了吧,”班长吧领子拉低一点,笑得有点炫耀的意味,“我女朋友弄的。” 班长脖子下面一点果然有吻痕,严夏嗤笑一声:“就这?不是吧你,你跟严哥我说这个,我什么经验没有,要不要给你传授两招,免得上了床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在小学妹面前丢脸。” 班长一噎,想起来了,严夏跟他们这些好学生不一样,在外边儿可是半个社会人了,班长有次还看见几个校外的小女生跟着严夏叫哥哥呢,老亲热了,比不得比不得。 班长哼了一声,不跟他说话,又想跟宗彦说点什么,但宗彦一脸淡定,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和严夏差不多:就这? 人家聪明着呢,喜欢的人也不少,常年年级第一,班长成绩始终被压一头,班长这个头衔都是宗彦不做才轮到他头上的,人低调,但今天一看,似乎还是个闷骚的,暗地里说不定女朋友都换一茬了。 班长哼哼两声:“不跟你们聊。”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班长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宗彦有女朋友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严夏一向不爱打听这些事,爱怎么的怎么的,每天跟宗彦一起上下课。 有女同学暗搓搓来看宗彦是不是真有女朋友,严夏跟宗彦开玩笑说今天又被人明目张胆跟踪了,还有大胆的直接上来问,严夏在一旁憋着笑看宗彦怎么回答。 宗彦也不回避,坦坦荡荡地说:“我的确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严夏笑得更开心了。 等人走了,宗彦有点无奈地说:“别笑了,跟风中凌乱似的。” 严夏:“哈哈哈哈……宗同学,老实交代,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宗彦可正经地说:“不知道。” 严夏几步跟上他,撞了撞他肩膀,笑得一脸得意:“不是我啊?” 宗彦转头看他:“你猜?” 严夏表情有点小傲娇了:“我不猜。” 宗彦抿嘴笑着:“没说不是你。” 这天晚自习回家后,严夏爸妈还没回家,他进屋开灯,没一会儿有人敲门,他去开门,一看是挺久没见的熟人,严夏惊喜地看着来人:“赵哥!” 赵启热情地给他一个拥抱,用力搓搓他的脑袋,严夏一边躲一边骂:“靠靠靠,别弄乱我的发型!” 这是他老家的一个哥哥,从小就认识,几年前搬到城里,和严夏做了邻居,两年前到了外地读书,很少回来,赵启问他:“叔叔阿姨呢?” 严夏给他拿拖鞋:“加班,还没回呢,吃了没?” 赵启:“早吃了,别拿,我不穿,到我家打游戏,买了新的游戏机。” 严夏一想明天周末,今晚也没事,俩人快两个月没见,一点头就答应了,严夏交友甚多,校里校外他都认识不少,关系都处得不错。 到了赵启家,一看最新款的游戏机,立马拍照发朋友圈,照片里有赵启笑着的脸和半个身子,配上文字:我哥果然还是惦记着我的。 晚上在家的宗彦帮母亲把刚做好的小饼干放进盒子,打开微信就看到严夏刚更新的朋友圈,宗彦不怎么发朋友圈,他朋友都很少,会频繁发的只有严夏。 他看着严夏新发的那条,定在哪儿不动了。 宗母擦着手过来问:“装好了?那你明天带过去给小夏。” “我现在去。”宗彦收了手机,拿了个袋子把饼干盒子装进去。 宗母:“啊?太晚了吧。” “不晚,早得很。”不还在那儿跟人打游戏么,刚才让过来吃甜品都不过,这会儿跟人玩得高兴。 不知道是不是宗母的错觉,儿子说话的声音好像重了点,她还想说点什么,宗彦就提着袋子出门了。 宗母回来跟看报纸的丈夫说:“儿子跟小夏关系可真好。” 宗夫不在意地说:“小孩子都这样。” 严夏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他放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赵启适时吼了一句:“快快快,左边左边!” 严夏立马把头转回去,等这一关过了,严夏才有空去拿手机,一看名字立马接了:“宗彦,怎么了?” 宗彦:“在哪儿? 严夏:“赵哥这儿呢,干什么?” 那边宗彦有几秒钟没出声,严夏问他怎么了,宗彦道:“我妈做了点饼干零食,我给你带过来。” 严夏下意识看看墙上的钟,九点多了,“现在啊,明天吧。” 明天周末,他正要说明天去宗彦那儿复习,赵启立马道:“明天不说好了一起吃饭?让你朋友也一起过来。” 他说话大大咧咧的,嗓门也大,宗彦一字不漏听了,说道:“在赵哥家是吧,我知道了,等着我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没给人拒绝的机会,严夏挠挠头,觉得宗彦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像平时的他,他转头跟赵启说:“宗彦要过来,他说要给我带他妈妈做的饼干。” 赵启无所谓,他爱热闹,多一个人还挺高兴:“好啊,来吧,玩完了我们一起去吃宵夜!说起来也很久没见过宗彦了。” 他们住的地方隔得挺近,十分钟钟后宗彦果然提着小饼干来了。 “好久没见!”赵启笑了起来,正想像刚才抱严夏那样给宗彦一个拥抱,只见宗彦抬头朝他点头,淡淡勾了勾嘴角,“赵哥。” 有、有点冷淡。 虽然是笑着的,但赵启莫名其妙地被冷到了,稍稍伸出去的手有点尴尬地收起来,伸了个懒腰,“哈哈哈,是啊,你坐吧,随意就行,我爸妈回老家了,都不在。” 严夏看见宗彦还是高兴的,立马都不管赵启了,推着宗彦往里面走:“怎么来之前不跟我说?” 宗彦边走边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下课后让你来我家你不来。” 严夏反应还有点迟钝,歪着头道:“明天去一样啊,明天你不是还要跟我复习?” 他把人推到坐在沙发,宗彦把袋子放下,瞥他一眼:“嗯,游戏很好玩?” 说话的时候也不笑,严夏反应了两秒,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高兴他不跟着回家,却跟别人回家打游戏了,说实话严夏对宗彦的反应满脑子问号,之前这样的情况也有过,宗彦也没什么反应,赵启他也是认识的。 严夏:“游戏……还可以,不过最开心是能吃到阿姨做的饼干。” 他朝宗彦眨眨眼睛,眼角余光看到赵启去了厨房,在宗彦耳边说道:“最最最开心是能看见你,早说你想我啊,我肯定爬都爬去你家床上。” 这张嘴说起这些话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赵启从厨房拿着拿了一大瓶可乐,看着他们两个人在咬耳朵,总觉得他们氛围怪怪的? 他把可乐拧开,放桌子上,招呼宗彦,严夏就说:“搞什么,你拿小罐的就行,我家宗彦不爱喝可乐,有没有水?” “啊……忘了,”赵启又重新站起来,“没所谓,反正你和我都喜欢喝,没记错你跟我最爱喝肥宅快乐水。” 宗彦突然出声:“没事,我也挺喜欢的。” 严夏:“???” 严夏:“不是,你干嘛突然跟他客气?” 虽然宗彦和赵启没有严夏那么友好,但俩人都认识挺久的了。 宗彦不客气地拿杯子给他们倒可乐,赵启摸不着头脑地坐下来,眼看着严夏美滋滋地打开宗彦带了的饼干,里面还有一些小糕点,严夏给自己拿了一块,咬一口,又递到宗彦嘴边说:“这个好吃。” 宗彦看也没看,就着他的手吃了。 同龄人的兴趣爱好宗彦都不怎么有兴趣,所以当他问严夏有关游戏,问他怎么玩的时候,严夏立即就很高兴地和他坐在一起,把游戏存档,退出去教他怎么玩。 两个人说说笑笑,画面有爱又和谐,还带点小温情。 赵启在一旁看着,差点都要忘了这是在自己家,宗彦没冷着他,时不时跟他说句话,可怎么说呢,感觉他们俩跟有结界似的,插不进去。 “这感觉怎么……”赵启费解地摸摸下巴,想起妹妹说他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劲儿,黏黏糊糊的。 这时候女朋友刚好给他发微信,赵启马上委屈吐槽:“老婆,我被冷落了。” 《玩弄竹马》 激烈挨cao,哭着被艹尿 宵夜最后没吃成。 宗彦妈妈做的饼干糕点挺好吃的,三个人玩玩游戏,说说话,时间一晃而过,当然那是对于严夏和宗彦二人来说。 赵启第一次觉得和他们玩时间有点难熬,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相处过,他们一起玩儿的次数不多但也不少呢,之前也不这样啊。 严夏倒是美得很,他喜欢和宗彦待在一起,宗彦之前不怎么玩游戏,但人家脑子转得好,很快就上手了,狠狠虐了他们一把之后的时间里就专注虐赵启,回回让着严夏。 偏偏严夏一点儿没有羞耻感,还爱仗着宗彦赢了嘲讽赵启,赵启狠狠瞪他几眼,要嘲讽回去,可这时候宗彦十分无耻地偏袒严夏,他可怜得默默低下头掏手机找女朋友安慰。 期间宗彦父母打过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宗彦说晚一点。 严夏担心他会不会晚了,宗彦家教很严,严夏因为自小性格就比较跳脱,即使父母管教和约束很到位,但到底是比宗彦轻松一点。 宗彦摇了摇头,只是说:“没事,反正明天周末,晚一点儿也没什么。”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严夏忍不住多看他一眼,觉得今晚宗彦真的是变得不一样了。 赵启看了看时间,不玩了,不想和他们玩儿了,让他们一起回去,严夏看他一脸菜色,临走前终于找回了一点良心,请他明天吃饭,赵启这才精神一点。 宗彦闻言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跟赵启道别后和严夏一起离开。 严夏掏出手机,发现母亲发信息说临时和父亲出个差,大概要下周才能回来。 父母经营着一间小公司,忙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空管儿子。不过严夏早就习惯了,跟母亲回了一个字“嗯”,随口跟宗彦说了一声:“自由了,我爸妈又出差,哈!” 宗彦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家在严夏家和赵启家的中间,两个人走着回家,路程不过十来分钟,快到宗彦家的时候,他跟严夏说:“今晚来我家。” 绝对不是商量的口吻,是肯定句,严夏一愣,他刚跟宗彦说自己和赵启小时候的事情,就给这么打断了,他“啊”了声,问道:“不好吧,叔叔阿姨在家,我去你房间睡啊?” “有什么不好的?”宗彦看着他,“又不是没试过。” 以前的确是这样,但现在他们关系不一样,好像做贼心虚,害怕被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严夏看着野,事实上还没宗彦这个看着规行矩步的好学生胆力过人,不过说实在的他本来就是身体原因喜欢出去装装逼,加上之前中二之魂爆发才会发展成有点坏学生喜欢和社会人玩的表象。 距离宗彦家还有几十米,宗彦不满严夏犹豫的样子,抬手拉着他的手腕往前走,他们还是走在大街上呢,虽然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的啊! 严夏瞬间绷紧了脸,嘴上没出声,心里一连“卧槽”了好几声! 这怎么回事儿,宗同学好大的胆子! 两个人还穿着校服呢大哥! “那个……”严夏摸摸鼻子,欲言又止。 他落后宗彦一步,宗彦回头看了他一眼,松了松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掌,“赶紧的。” 宗彦的手心很热,热得严夏的心尖尖都软了点,他到底是不舍得挣开对方的手,回想平时自己狂得不要不要的样子,心想我怕什么?这是我男朋友。 没偷没抢的,老子和男朋友牵手怎么了! 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一直美到他们站在宗彦家门前,在钥匙串发出的声音之中他回过神来,赶紧地抽回了手,“也不提醒我。” 宗彦拧着钥匙:“我以为你很喜欢,不是?” 额,的确是很喜欢。 严夏笑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打开家门,想不到里面亮着灯,宗父和宗母依偎在一起,电视里放着电影,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看见门口站了两个人,竟然也没多大的意外,宗母笑着说:“小夏,今晚在这儿和小彦睡啊?”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十来年发生了无数次,但唯有今晚这一次,严夏多了些许的尴尬和无措,哈哈笑着点头说:“是……是啊,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打搅了。” 宗父随口问了句:“用给你收拾房间不?” 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之前都不用的,这次严夏点了点头:“用,我自己收拾就好。” 正低头换鞋的宗彦飞快抬头看他一眼。 两家人都太熟悉了,宗父宗母随他们折腾,人俩夫妻本来就是趁着儿子不在过过二人世界的,才懒得管他们。 两个小的进了房间,宗彦给严夏拿衣服,上星期洗好的衣服严夏没拿回去。 宗彦:“这么出息,不跟我睡。” 严夏笑着从后抱住宗彦,笑着说:“哪有啊,不是怕叔叔阿姨误会么?再说你又不是没睡过我。” 说完还亲了亲宗彦脖子,反正看着他讨好的笑,宗彦也不可能真生气。 但不生气,不代表不在意。 宗彦的房间和父母的不挨着,但客房和主人房却只隔了一道墙,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后,宗彦摸进了严夏的房间,上了他的床。 “靠……”严夏都睡下了,灯都没开,突然有人不出声开门,他吓了一跳,“宗彦你干什么不出声,进来开灯。” 宗彦开了床头灯,把被子掀开上床把人按着,严夏也没推开他,抱着他的腰,迷迷糊糊地说:“要来跟我睡不说一声,被子拿过来,不盖被子温度调高一点。” “不用,等会儿就热起来了。”宗彦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的,一股热流往严夏耳朵里钻,他那里又特别的敏感,一时之间只感觉酥酥麻麻的,那一点点培养起来的瞌睡都散了,脑子一下子清醒,抱着人,脑袋偏开一点问道:“干什么?” 宗彦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捏他的腰,两个年轻人像是突然间在燃料上咔嚓点着了火,噼里啪啦地燃了起来,嘴唇碰上,吻得热火朝天。 两个人就上个周末实实在在地亲密接触过,好几天没好好地抱着接吻了,都是偷偷摸摸的,但是哪里有那么多地方让他们偷摸着做这些亲密的事儿。 “宗彦……”严夏喘着气喊对方的名字,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低下头啄吻宗彦的嘴唇,“早知道让你去我家,弄得我们在这儿跟偷情似的……” “现在不也没差。”宗彦脸色还算淡定,可手脚急得跟什么似的去脱人家衣服,膝盖从下面顶开严夏的双腿,大腿贴着严夏那已经光裸着的下半身,用肌肤感受已经湿润的地方和勃起。 严夏舒服地哼了声,脸上一片潮红,宗彦家也没做过什么特殊的隔音处理,叔叔阿姨就睡在隔壁,不知道现在睡下没有,要是被听到……他有点害怕,可又觉得很刺激,宗彦咬了咬他的鼻尖,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宗彦:“在想什么?” 严夏如实回答:“觉得刺激。” 宗彦一笑:“那今晚不刺激一点都对不起你这句话。” “不是,你别弄太过,我不是这意思……啊!” 宗彦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守为攻,双手一把分开他的双腿,睡衣都没脱下来,下身抬头的硬挺就抵在那湿漉漉的地方,一个挺身狠狠地将性器送了进去。 “啊!”严夏叫了一声,又忽的咬住下唇,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拧着眉,一脸难耐不已,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后抬,身体本能地躲避这种突如其来,根本承受不了的刺激。 宗彦额上飞快地蒙上一层汗,察觉到身下的人竟然还想逃,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大手一把用力地扣住严夏的细腰,用力得在白皙的肌肤留下青紫的印痕,胯下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抽插起来,严夏吃痛地闷哼,湿润的眼睛抬起看着他,就在这瞬间,宗彦突然抬起他的屁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对折。 少年身体的柔韧性异常地好,严夏一眼就看到那黑红的被淫水打湿的鸡巴插在被撑得变形的粉嫩阴阜中,那两瓣湿润的充血阴唇淫荡地裹着大鸡巴,甚至能看的出它们还在欢快地翕张着。 严夏完全看呆了,宗彦故意缓慢地抽出大肉棒,顺势让青筋虬结的柱身慢慢地挤压摩擦逼肉,又让严夏清清楚楚地看着它们是如何交合的。 里头的淫水都被他带出来一点,滋滋的水声细微又色情,听着看着就让严夏浑身都热起来,大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身为雄性的自己躺在同为雄性的胯下被肏弄,被完全地压制。 “不……”严夏双腿动了动,宗彦却脸色一变,猛地按住他的双腿,胯下狠命地耸动起来,严夏那拒绝的声音顿时变成了类似于哭泣的黏腻呻吟,他的那里还是如第一次那样又湿又嫩,紧致会吸,那里仿佛天生就比别人的长得小一些,但弹性十足,饶是宗彦这样恐怖的尺寸都能吃得下,根本就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去肏弄就能轻易摩擦到严夏最舒服的敏感点。 宗彦只固定着姿势摆腰顶胯,将胯下坚硬的性器频频送进严夏的身体,在娇嫩的甬道又快又狠地抽插,便足以让两人舒服得忘记一切,下体湿滑黏腻地在严夏的体内连接着,黏糊糊的淫水被大鸡巴狠狠地捣弄出来,顺着交合处咕啾咕啾地往外流淌,又粗又烫的肉屌一下一下地疯狂在严夏雪白的两腿间反复插入。 严夏咬着下唇,身体被情欲控制,理智渐渐远离他,灼热的大肉棒在身体深处粗暴地戳弄着湿嫩敏感的媚肉,连里面的皱褶都给撑得平滑,狠狠地照顾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毫不怜惜地狂猛抽插。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宗彦今晚实在是反常得厉害,可是也无法思考更多,大肉棒狠狠地顶入,撞在宫口上,让他再也咬不住下唇,小声地尖叫出声,泛红的眼角几滴眼泪滑落。 “不……嗯啊……慢点……我……我要忍不住了……呜……” “那就别忍着!”宗彦说得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胯下大肉棒疯了似的激烈抽送,机械又原始地凭借着欲望本能地往嫩道里一次比一次地深入,深深地撞击着里头最深处的肉门,捣弄出更多的汁水,让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哭喊尖叫,他喜欢严夏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有所反应! “不……呜!”严夏受不了地仰起脖颈,他的脖子细长白嫩,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十分的好看,但又不显得娇弱,宗彦俯下身去舔吻,身下动作一点儿不停歇。 严夏喉结被咬住,他哽咽一声,身体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被捅开的嫩穴更是忽的咬住体内巨物,用湿乎乎的嫩肉裹着大肉棒疯狂地蠕动,快感彻底加倍,爽得俩人下体纠缠在一起拼命地耸动,激烈的动作间黏腻的淫汁在一次次的贯穿中四处飞溅,弄得交合处一片湿滑泥泞,水声响亮。 房间开着空调,可他们还是出了一层汗,严夏雌伏在宗彦胯下,被操得身体颠动颤抖,什么反抗的动作都在那急促的抽插下发挥不出来,只得敞开嫩穴供宗彦尽情地发泄。 他短发微微汗湿,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清澈明亮,宗彦一直注视着他,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严夏竟然因为对方的注视而害羞得不行,他扭过头,小声地求饶:“别……啊……别这样看我……呜……嗯啊……” 他的肌肤汗湿而潮红,眼眸情欲涌动,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嘴唇半张着,湿漉漉地亮着水光,浑身都因为交媾挨操的抽插动作无助地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身体被动摆出淫荡的姿势。 宗彦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勾人诱惑的样子和身体,低下头更是能一眼看到胯下在自己疯狂抽插变得凌乱黏糊,湿烂红肿的淫穴,那淫穴此时因为他的一进一出微微抽搐着,里头的淫肉受不了地紧紧裹缠着他的性器。 宗彦咬了咬他的嘴唇,喘着气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好看,让你看看好不好?” 说着就一手把人搂起来,严夏慌张地勾住他的脖子,房间里是没镜子的,洗手间在外边,因为体位的变换那根东西猛地深入,严夏抽泣一声,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却被宗彦用力地分开,在起来的同时也不妨碍朝他身体狠狠地撞了几下,严夏飞快摇头,“不……啊啊……你……呜……疯了……嗯啊……不要出去……啊……” 宗彦在他身上不停抽插,“不出去怎么让你看见?” “我……啊啊啊……才……才不要看……呜……不要了……啊……轻一点……啊……不行……会被听见……” 严夏躲着他的动作,尤其是身下的,宗彦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听见他拒绝,瞬间就反手把他压在床上,严夏只觉得天翻地覆一样转了个身,自己就跪趴在床上,身后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的身体立马也跟着向前,同时只觉得腰上一紧被一股巨大的力度拖回去,下半身那个地方胀痛酸软,旋即便是酥麻感疯狂地涌上身体。 大量的淫水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大肉棒越插越深,每一记都抵着宫大力捣弄,充实酸软的感觉几乎麻痹了严夏的四肢,他咬着颤抖的下唇,小声地呜咽,实在抵不住就捂着嘴巴小声地尖叫,身体不停地因为剧烈的快感扭动,看上去好像淫荡地邀请着宗彦操得更狠更深一点。 宗彦攥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前边握住他的肉棒,手指摸到顶端冒着腺液的小口,快速地抠弄起来。 “呜!!”严夏剧烈地抽搐几下,疯狂摇头,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不停从他眼角滑落,他颤巍巍地哆嗦着身体,用手去抠宗彦的手,啜泣着说:“不、不要……呜……别弄……嗯啊啊……别插了……嗯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宗彦……别这样……放手……啊啊啊……放开……” 宗彦一律把他的叫声当做是嗯嗯啊啊的呻吟,男孩子的声音即便是叫床也没有女孩子的软,可严夏在床上无论是什么叫声都能激起宗彦最根本的欲望,他的声音好听,带着哭腔叫起来宗彦恨不能操坏他。 想着胯下更是用了死劲儿,越战越勇飞快地摆动有力的腰肢把那根又蹭蹭涨大了一点的肉棒狂插入嫩穴中,迅疾地进进出出,操出了里头被研磨得猩红的淫肉,严夏的肉棒也没落下,宗彦算不上温柔滴套弄,更是着力侍候着马眼,手指在那里搓揉抠弄。 严夏颤颤巍巍地在他胯下挨操,在持久的粗暴抽插下,严夏只听得他们交合处一声沉闷的“啪”一声,俩人的下体更加亲密地贴合着,宗彦大肉棒顶端狠狠地插入他身体,顶开宫口。 “呃……嗯啊……啊啊啊……” 严夏浑身抽搐着尖叫,为了压抑呻吟不由得用力咬住了被子的一角,眼泪朦胧地空空看着前方,身下肉棒喷出一道白色的弧线,被大肉棒堵住的嫩穴里面更是因为被操上高潮乱喷淫液,他脚趾蜷缩着,整个人呼吸一滞,而又还没呼出一口气,宗彦把他的一只手反剪在身后,掰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严夏看着对方的脸,嘴巴颤抖着,下一刻宗彦用比之前更猛更狠的力度捅进他的身体,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开来,严夏浑身一麻,身上仿佛被微电流窜过一样,那突然加速的抽插几乎让他有种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下半身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只觉得身体还有什么要出来,宗彦仿佛知道一样,大肉棒更是朝着前面顶弄,大力冲撞,里面嫩肉被刺激得死死收缩。 “啊!不要!够了……呜……我、我要……啊……不行……”严夏哭叫一声,脸上泪迹斑斑,看着可可怜怜的,尤其是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一切都随着宗彦的动作而动,什么都控制不了,仿佛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宗彦贴上他的后背,开始冲刺,要把人钉死在床上一般操他,大肉棒强制地捅弄着甬道,又把那严夏射过精的肉棒捏在手心,继续玩弄着,那小孔都要被他弄得越来越开,严夏伏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他把人罩在身下,快速地激烈耸动着胯下肉屌,一次次地进入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爽得脊背发麻,突然严夏近乎凄厉地哀叫一声,突然挣扎起来,宗彦松开他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抱着把人压在床上,胯下啪啪啪地狂操不已。 “不要……呜……不要这样……嗯啊……”严夏浑身都在颤抖,被操得喘不过气,身下肉棒突然射出一道淡淡明黄的液体,比精水出得更多更快,很快尿液就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几乎要崩溃地哀叫,想要撑着自己起身却力不从心,体内某个敏感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地蹂躏,宗彦霸道地按着他凶狠地贯穿嫩穴,在他失禁的同时抱着他坐起来,自下而上地狂顶。 严夏一低头就看到肉棒在宗彦的肏弄下一点不受控地喷尿,肉棒一甩一甩的,尿液也忽上忽下的,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在赵启那儿喝了不少水,宗彦今晚又真的操得太狠了才会这样,他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眨巴着眼睛,视线都是一上一下的,身体给宗彦操得无力酥软,尿完的肉棒才涨起来,可雌穴又受不了地要高潮。 他扶着宗彦的手臂,靠着他的胸膛,耳边听着他低沉的粗喘,可能是过了半个小时又或者是一个小时,反正他完全没办法分清楚时间的流逝,他一身热汗,止不住地抽搐,宗彦才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宫腔射精。 严夏被彻底操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浑身湿湿糯糯,好像一道可口的软甜糕点,他抽泣着哆嗦不停,感受着激烈抽插停顿下来后是又一波不同刺激的内射,下半身乃至于床单都湿漉漉的,混合着他们的汗水,黏糊糊的精水淫水……还有他的那些…… 根本无法想象。 “怎么办……”他沙哑着声音,是在问宗彦,又是在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外边走廊灯打开,夜深了,外边有人在轻轻走动,外边的人似乎是在犹豫,停顿片刻后,有人轻轻敲响门,宗母在外边问:“小夏,小彦?你们在里面怎么了?” 《玩弄竹马》别太过分 яouяouωu.ìńF “没什么,在玩游戏,吵到你们了吗?我们小声一点。” 宗彦脸上丝毫不见慌张,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借口都找好了,带着点抱歉跟母亲说话,躺在床上搂着严夏平息温存,怀里的人身上的温度他很喜欢,说话的时候无意识地抚摸着严夏细腻的肌肤。 严夏大脑嗡嗡的响,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 他抬头睁着眼看着宗彦,满脑子都是糟了糟了糟了,宗彦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唇,眼神示意他没事。 宗母在外边说:“那好,你们也早点睡,别玩太晚。” 宗彦一下一下摸着严夏的后背,应道:“嗯,知道了,玩完这一局就睡了。”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紧接着是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关门声落下,严夏那一根快要崩断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下来,他拍拍胸口缓缓吐了一口哽在胸口的气,脸上的潮红都褪去了,“吓死我了,阿姨怎么这个时候出来?” 宗彦让他躺在床上的一侧,自己翻身下床,闻言看他一眼,摸摸他汗湿的额头说:“平时胆子那么大,现在这就怂了?一点都不像你,平时不是嘚瑟么?” 床上乱七八糟的,严夏又累又困,手枕在额头上,小声地说:“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儿,这三更半夜的,刚才你进来我也吓了一跳,你别激我,不然我出去跟叔叔阿姨面对面刚,跟他们说我睡了你们的儿子,看你怎么办,谈恋爱还跟人家睡了,还是个男的。” 严夏说着觉得有趣,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宗彦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把被子抱下床,回来摸摸他的小腿,严夏也随他摸着,大大咧咧地躺着,身上什么都没穿。 宗彦道:“你这话说得我跟吃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严夏被他的话逗得笑个不停。 “叔叔阿姨会不会知道啊?毕竟他们经验多……”严夏想了想又说,“算了,反正都要知道的。” 宗彦很明显因为这句话高兴起来。 床单被子弄成这个样子,大半夜的也不好洗,宗彦把床和被子装进袋子,换上干净的,又等晚一点,俩人去简单洗了澡,偷摸着出门把脏了的被子床单都扔了,平日父母都忙,家里有多少床被子他们恐怕都不知道,扔了也不易发觉。 两个人搂着睡了一晚,早上宗彦才回了自己房间睡。 有宗彦带着学习,严夏这次的月考成绩不错,连续高强度学习了大半个月,尽管是宗彦陪着,期间也是黏在一起谈恋爱,严夏还是累得有点蔫蔫的。 他从来就不是好学生爱学习那一挂的,愿意学习但真实行起来脑子还是累得够呛。宗彦看着严夏这次的成绩还算是满意,但一个学期都过了一半了,在他眼里这样的时间不够把严夏拉到拔尖,但最少要到上游,现在的学习强度他觉得不够。 当天晚上他就制定了一系列的学习计划,亲自做成表格打印出来交给严夏,简单地给他讲解一下。 严夏听完陷入沉默,宗彦问他:“听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懂的我再给你说?” 严夏目光有些呆滞,闻言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你开什么玩笑?这样下去我要挂了。” 宗彦一笑:“不会,时间就这么点了,要赶紧,这次你成绩挺好的,说明你可以。” 严夏的脸垮了下来,愁眉苦脸,“我跟你不一样啊,你轻轻松松,我很吃力。” 他散漫惯了,父母在这一块儿不算逼得他很紧,从小盯着他教育的地方最多就是道德之类的,成绩倒是其次,他抱着宗彦的手臂,额头顶着他的肩膀蹭了蹭说:“我要吃不消了,唉,宗彦哥哥饶了我吧,我们去玩不好么?我都好久没去玩了。” 他挺想念带着小弟一起出去玩的日子了,这段时间朋友来找他,他都没搭理,不是宗彦就是学习,其实这两者可以合二为一,严夏这段时间过得甜蜜又有点痛苦。 学习的成果很好,学习的过程痛苦。 宗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严夏跟他对视着,宗彦丝毫不妥协:“不行,最多让你有时间适应,我陪着你。” 严夏也不放弃:“那这个星期我要放松!” 宗彦看了他好一会儿,松开他:“行,周末带去你海边。” 严夏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我也很久没去过了,这个周末海边正好举行烧烤节,等我叫上几个……” 宗彦打断他:“就我们。” 严夏一下子住口,从前宗彦对严夏这样的提议从来不会有多余的意见。 宗彦说完就在看书,头也没抬,严夏抽走他手上的书,笑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好好好,就我们两个!” 周五他们跟家长说了一声,晚自习没上,下午下课之后就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严夏在沙滩撒丫子跑起来,跑得气喘吁吁跟着宗彦进了酒店,拿了房卡,洗完澡后正好订的晚餐送上来。 宗彦先洗的,严夏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坐在宗彦旁边,捞起手机一看最新消息,乐了:“呀,赵启他们也来了,我还推了他们的约呢,原来他们也来这里,晚些到,就在隔壁酒店……还向我炫耀,啧,明天过去吓唬吓唬他们。” 严夏毫不避忌地和宗彦分享着,宗彦没什么情绪地把饭推到他前面:“赶紧吃饭。” 在学校锻炼的吃饭速度发挥出来了,俩人几分钟吃完,严夏还想说出去走走,却见宗彦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书本练习册草稿纸。 严夏:“……” 宗彦拧开笔盖,一人一支笔,书本作业摊开,扫了他一眼,“时间还早,你可以先看看今天上课的内容再做作业。” 严夏当场愣住,想说话打了个饱隔。 宗彦说:“你想出来玩,学习可不能拉落下,你说得对,你跟我不一样,我不需要像你这样学习就能有一个不错的成绩,所以你看,你觉得辛苦,我也陪着你。” 他这一番话完全戳中了严夏,怎么说宗彦也是为了他好,他不能不知好歹,只得点头:“好吧。” 宗彦去倒了两杯水,回来的时候严夏已经低头看书了,他过去把杯子放下,从后圈着严夏,从下巴搁在他肩膀,呼吸完全喷在他的颈侧。 有点痒,酥酥麻麻的,低低的声音一点点地钻进耳朵,宗彦指着书给他讲了讲,讲完了在他耳朵下面那一小块地方用嘴唇碰了碰,问:“明白了么?” 严夏缩了缩,“你这样我怎么集中?” 宗彦挑眉看他,严夏说:“你再摸,我都要硬了。” 宗彦从坐下一直到现在就在摸他的腰,隔着衣服摸,但那手势怎么都感觉是挑逗,在他耳边说话像调情,他说完之后,宗彦更是把手伸进衣服,手指轻轻地探进裤子下面性感又敏感的三角区,严夏“嘶”了声,书里的字都要看不清了,动了动肩膀:“别啊……” 宗彦说:“给你放松一下。” 俩人身上还有这一点点未散去的潮湿水汽和酒店有点甜腻的沐浴露洗发水味道,喷洒而出的呼吸也带着潮热。 看着书,说着话,都是有关知识的纯洁话题,可发生在肢体接触方面的举动却一点都不纯洁。 两个人都有点那个意思,严夏一口咬在宗彦下巴上,笑得肩膀抖动,做爱不比看书好玩多了吗? 严夏之前还是有点害羞的,但今天两个人以情侣的身份第一次出来玩,他还挺高兴的,人也兴奋,宗彦却按住他,把他板正,“看你的书,等会儿我给你出题,做错受惩罚。” 严夏笑得跟小流氓似的,“什么惩罚,肉体上的惩罚?反正我总会做错,那麻烦宗学霸现在就狠狠惩罚我。” 这话说得不论宗彦怎么想,倒是自己把火够起来了。 宗彦也笑了,笑得有点阴险:“做错了这个周末你就待在房间做题吧。” 说着宗彦就拿过草稿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严夏哀嚎一声,正要耍赖,宗彦就扣着他的腰,手稳稳地按住他身下已经开始有点反应的脆弱部位,在那儿不轻不重地弄了几下。 严夏“嘶”了一声,知道宗彦也是个倔的,平时就说一不二,看这架势真要他今晚在酒店做题了。 唉,自己选的男朋友,不听话还能怎么样,他只能把脑袋埋进书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房间里面时不时响起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嗯……你手拿开……”严夏拔着宗彦插入自己双腿中间的手,那手作恶地在中间那个地方戳弄着,“你这样我没法专心。” 声音很是委屈。 宗彦才不管他,右手在纸上稳稳当当地写着,左手继续在少年身上不紧不慢地开发着,他的大脑分工分得很明确,理智和欲望和谐地相互工作着,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一条条的公式都已经刻在脑子,那些题对于他来说很简单,写出来都不用怎么思考,其实他大半的注意力都在严夏那儿,宗彦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那么理智,年纪在那儿,他自问做不到某些成年人的绝对冷静。 “边学习边放松,你之前说过喜欢这样的。” 严夏被他的话弄得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好,一脸的窘迫,“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劳逸结合,你这样……” “现在你不就是劳逸结合么?我弄你下半身,你眼睛和脑子注意书里的东西就好,”宗彦把自己的笔记拿出来给他看,“看这个。” “看毛线!”严夏声音都憋得紧了,脸色通红,扔下书用力抓住宗彦的手腕,“好了啊,别太过分,老子也是有脾气……唔!” 嘴巴被宗彦用嘴巴堵住了! 《玩弄竹马》边学习边被玩弄身体,69口交, 以吻封缄这一招好像特别屡试不爽,严夏瞬间没了声音,反正他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自然不会拒绝宗彦的亲吻。 他们如果不是要做,一般都会比较克制,因为之前好几次在外边偷摸着亲热,檫出火花了又不能解决感觉很糟糕,后来才不得不控制一点,所以严夏每次都能分别出宗彦是不是想做。 这次严夏很自然地抱住宗彦,身体靠过去,火热的湿吻夹杂着俩人的鼻息,滑腻的唇舌卷起对方的舌尖,软腻温热,两条舌卷叠着,亲密地舔弄着对方口腔内的粘膜,严夏从交接的缝隙处溢出几声呻吟,带着点沉迷和眷恋,他几乎是把自己半软的身体交给了宗彦。 可宗彦就在这个时候拉开了俩人的距离,用还没平复气息的声音说道:“好了,赶紧看你的书。” 严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仿佛难以理解此时此刻他说出的话,严夏的手在他的腰上搓了搓,问道:“你说什么?” 赶紧看书?玩呢?!赶紧上床吧! 但宗彦只看他一眼,就把被他扔开的书捡回来,“看你的,等做错了题有你受的。” 没办法,严夏只能耸拉着脑袋学习,他记忆力是不错的,但不可能真一下子把所有知识点都记着,宗彦专门挑难的考他,他理所当然做错了。 他有点不服输:“只错了一道题,这已经很好了!” 宗彦:“五道题错一道题,我觉得不太好。” 严夏哼哼两声:“之后呢?还要做什么?” 宗彦看着他道:“去把裤子脱了。” 很快,有点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严夏上半身差不多倒在茶几上,两只手撑得有些不稳,脸上神色忍耐着,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啊!嗯……我真的……啊……你这样……我没办法……嗯啊……没办法集中……” 说罢他的身后响起一阵阵快速而密集的噗滋噗滋的暧昧水声,他跪在地毯上的膝盖颤抖起来,低声喘叫着:“啊啊啊……” 宗彦在他身后用力分开他想和合拢起来的双腿,另一只手朝雌穴插入两根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指奸着娇嫩的肉穴,不一会儿就搅弄出不少淫水,滋滋地溢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这样的情况下敏感的嫩穴更是努力地收缩起来,两瓣蜜桃似的臀肉泛起一层薄薄的淡红,此刻因为宗彦的动作微微颤抖,诱惑地左右摇晃着,怎么看都仿佛是一场邀请。 “看到哪里了?”宗彦问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手指在充满汁水的嫩穴里不住地做着摸索的动作,指腹抚弄着一圈圈的皱褶,把它们分开,然后细细密密地抚摸,抠弄着那些敏感的地方。 严夏摇了摇头,尝试着抬眼去看跟前的书本,可是这样根本无法分神去注意,每当他要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都因为身后的动作而连眼前是什么字都看不清。 听不见满意的回答,宗彦猛地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嫩肉中间抽插起来,湿软鲜红的嫩穴被刺激得无助地抽搐几下,严夏两条腿险些软倒下来,可只要他的双腿滑下一点,体内的手指就好像铁钩一样勾着穴将他提起来,好像指尖都要完全掐进媚肉里,快感一下子冲进体内,那一瞬间说不准是疼痛还是愉快的多。 严夏挤出空腔内的氧气,艰难地仰着脑袋呼吸新鲜空气,要支撑不住身体了,身后的手指在湿滑红肿的甬道进出,他大口喘息着,双目失神,轻轻地摇着头,又一次在宗彦的动作中浑身颤抖,“呜……不……啊……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我真的……嗯啊……宗彦……啊……又……撑开了……” 宗彦的手指在里面感受着每次的收缩,用指腹按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只要角度稍微变化一点,对方的反应都会很明显。 他抚摸着严夏的身体,在淫乱不堪的嫩穴中毫无章法地戳弄,手指分开两瓣肉唇,里面的媚肉变得湿润嫣红,他在穴口的嫩肉摩挲着,很快那里就是一片诱人的水光,又软又糯,宗彦看着那儿,把紊乱的呼吸压下去,却压不住下腹升起的欲望,只能等着那里迅速地膨胀。 严夏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成了被宗彦随意玩弄的掌上之物,他想掌握主动权,但宗彦过于熟悉他的身体,只要用力地进出几下,每次都能戳到他最喜欢的那一点,他完全无力招架,只能等待着那让他彻底沉沦的快感卷席身体。 现在根本就不是什么学习了,或许宗彦就没想让严夏在这种时候认真严肃地学习,严夏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或许都是宗彦盘算好的。 两个人平时又不住在一起,都是火气旺的小年轻,有时候有机会睡一起都恨不得抱着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做点什么事不可能的,亲吻抚摸都能擦着火,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宗彦难免的气息也不稳了,把严夏的臀肉抓在手里狠狠的搓弄着,听着对方发出难耐的呻吟,忍不住把严夏翻过来,长裤内裤全部脱掉,一手勾着严夏的膝盖窝,高高抬起,在严夏有点抗议的呼叫中低下头对准那湿嫩的阴阜舔了上去。 “嗯啊啊!”严夏舒服得在那一瞬间完全没办法思考,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几乎要流泪,宗彦含着他冒出来的阴蒂,狠狠地吸吮几下,严夏竟挺着胯部把那发浪的嫩穴送到宗彦嘴里,宗彦扶着他的腰不让动,掀开他的衣服,一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头,用力地搓弄着那一层乳肉,严夏浑身抖了抖,“宗彦……” 宗彦大手把他的腿分开,敞开那被玩弄得糜红的嫩穴,用唇舌把那一片嫩肉裹住狠狠地舔弄吸吮。 “嗯啊!”舌头又热又灵活,严夏受惊地整个人弹跳起来,宗彦反手压制住他,埋首在他大腿中间,对着嫩红的湿穴不断地舔舐吸咬,舌头分开两瓣肉唇,舌尖抵着穴口的一圈嫩肉又快又用力的舔弄,搅弄出一声声黏腻的啧啧水声,严夏喘着气尖叫,两条长腿在宗彦手里如离了水的鱼尾般胡乱地蹬动,那一口滚热狭窄的穴口在舌头的玩弄下崩溃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啊……不……呜……不要舔了……嗯啊啊……” 这太羞耻了,可又很爽。 舌头浅浅地插入甬道奋力地翻搅着,模仿着行脚抽插的动作戳弄着里头柔软的媚肉,宗彦听着他淫荡的呻吟,只抓紧了他的两条腿,越发狠的玩弄着他的穴眼,嫩肉抽搐似的绞紧。 严夏摇着脑袋,咬着下唇,眼睛都红了起来。 宗彦离开一点,转而舔着穴口周围的嫩肉,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严夏的肉棒翘得要贴着小腹了,顶端还在流水,羞耻,但还想再要更多,太舒服了,尝试过才知道。 “呜……”严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暴露他柔软的一面,声音也是软软地哀求着,“嗯啊……啊……那里……还要……再……再进去里面一点……啊啊……” 宗彦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离开了严夏的那里,他的嘴唇都湿了,严夏知道那不是口水,而是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淫液,宗彦按着他的脖子,手指在动脉处摩挲着,严夏昂起头,滚动喉结,一只手摸到宗彦的腰,手顺势往下,隔着裤子摸到了那已经撑起的小帐篷,仿佛也是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热度,那根粗硕的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宗彦把手指上面滑腻的淫汁抹在严夏的臀瓣,在那里狠狠地抓弄了一下。 严夏被弄得有点痛,但轻微的疼痛过后是更大的快感,被玩弄得大方敞开的嫩红肉穴此时更是做出吞吐的动作挤出里头透明的汁液,滋滋地往外冒,弄得胯间湿漉漉的一片 宗彦抬起头,手指蹭了蹭他的嘴唇,严夏缓了口气,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抵着指腹轻轻地舔了舔,就像刚才他享受到的那样。 宗彦眯了眯眼睛,严夏手探到下面解开他的裤子,很快地握着他的性器,对方的气息让严夏也有些按捺不住,俩人视线在空气中一对视,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火热的渴望。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急乱地往床那边走,光溜溜地抱着滚到床上去,严夏趴到宗彦胯下,看着那根急待爆发的肉棒咽了咽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宗彦喉咙一紧,看得眼眶发热,他转过去分开严夏的大腿,再一次舔上那湿乎乎的阴阜。 两人人的喘息几乎是同时间加重,第一次用好奇了很久的69姿势互相舔吮着对方的性器,快感一波波从被舌头摩擦的地方传来,光是被舔穴严夏就很舒服,他分出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阴茎,爽得肉穴不受控制地吸紧了宗彦的舌头,深处的痒意就要受不了了,想有什么进去里面狠狠地摩擦,他捧着宗彦的肉棒,嗅到对方的味道,嘴巴张开把龟头含了进去,想到这根东西给予自己那么多的快乐,他就兴奋得不行。 严夏不是很会口交,但是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性感到快乐,舌尖沿着肉冠用力地舔弄着,龟头太大了,他的嘴巴被撑得有点难受,但紧致的包裹感让宗彦很舒服,他微微挺着腰,将大肉棒插入严夏嘴里抽插着,嘴角和脖子都是严夏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唔……”严夏把大肉棒当成棒棒糖那样舔吮,从顶端硕大的龟头一路对着柱身那些勃发的青筋又舔又吮,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宗彦低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脸色潮红的严夏双眼迷离地捧着他的性器着迷地吸吮的样子,那根东西当场就大了几分。 他把肉穴里的舌头抽出来,看着那汁水潺潺的娇嫩肉穴,兴奋得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把严夏按在床上,俩人的身体贴得极近,四目相对,彼此眼中又增添了更浓郁的欲望,看着都要烧起来了,两个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抚摸着,宗彦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严夏的嘴角,严夏轻轻地笑了一声,极其诱惑地钻进宗彦的耳朵里。 紧接着严夏分开双腿,勾住宗彦的腰,让自己湿糯一片的柔软贴上那一根坚硬粗硕的欲望,宗彦顺势挺身,两个人的下体顺利紧贴在一起,嘴巴也黏在一起,下面和上面同时相互交缠着,也分不清到底是接吻的声音还是插入的水声,宗彦进入得又急又快,挺着硬邦邦的的鸡巴大力往嫩穴里头撞进去。 那里已经足够软绵,也足够温顺饥渴,受到挤压的嫩肉马上一缩一缩地迎接大肉棒的进入,紧紧地箍住那根散发着热度的巨物,舒服得微微颤抖,汁水淋漓,收紧的同时阻碍的力度加大,两个人只觉得更舒服。 严夏喘着气,要被顶穿一样仰着脑袋大口喘气,粗大的顶端破开湿滑的穴口,挤出大量淫液,宗彦抽出一点,然后更加用力操进去,完全地顶入嫩道深处,媚肉跟粗粝的肉棒摩擦生出巨大的快感。 “啊……”严夏手指大腿根儿都有点颤抖起来,他控制着呼吸呼出一口气,“你也太大了……” 宗彦亲着他有点红肿的嘴唇为问:“舒服吗?” “……舒服……啊……”严夏垂着眼睛回答,脸上是动情的嫣红,忍不住更兴奋,插在他身体内的宗彦能感受到他每时每刻的变化,当即掰着他的大腿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棒……好快……呜……插得好深……” “这就深了?操到你最痒的地方了么?” 严夏动情地抱着在自己身上奋力律动的人,喘着气道:“还……啊啊……还没有……嗯啊……但是……但是好舒服……嗯……啊……操进来……” 他勾住宗彦的脖子,双腿也缠在对方身上,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屌破开身体,狠狠地进入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宗彦如他所愿凶狠地操进去,打桩一般飞快地耸动着朝湿软的地方撞击,粗长的肉屌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水亮,满是黏糊糊的淫液。 柱身摩擦着内壁的时候战栗的快感一层一层地攀升,严夏根本不用收缩肉穴,那里已经被撑得很涨了,每次抽插宗彦都能顶到让他快乐的地方,越发坚硬的龟头大幅度地撞击着娇软的宫口,那里闭合着,受到撞击更是用力收缩,宗彦的大手胡乱地拧着他的臀肉,肆意地抓弄着,胯下更是咕啾咕啾地抽插得卖力,接连凶狠地狂操猛插,透明的蜜汁都被摩擦成黏糊浑浊的细沫,淫靡地裹住交合处,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撞击四处飞溅,要不就是被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冲开,很快地洇湿了床单。 “嗯啊……”严夏突然尖叫一声,呜咽着绷紧了身子,嫩穴疯狂地抽搐起来咬紧了大肉棒,宗彦死死地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撞宫口,能听到里面噗滋噗滋地闷响,宗彦迅猛地在往哪里连干十几下,坚硬的肉棍碾压着软绵而汁水充沛的逼肉,低吼着操开宫口,丝毫不停顿,势如破竹地硬生生捣进宫腔,横蛮地疯狂顶弄。 严夏张开大腿,耻骨被宗彦狠狠地撞击着,下半身完全紧密地就着黏稠汁水交合着,他发出濒死般的哭叫声,甜腻又激烈,绷紧的身子猛然抽搐几下,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宗彦埋首将整根肉棒凶猛地操进严夏的身体。 “啊……慢点……”严夏有点受不了地求饶,那粗硕的玩意整根埋进他的身体来来回回地粗暴贯穿,特别是里面的嫩肉被如此捣弄实在有点吃不消,他的小腹又酸又涨,在快感下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被操得哭叫出声,无力地大张着腿,淫荡地露出熟烂嫩穴颤抖着被操个不停,子宫都被干得红肿了,滋滋地发大水,任由宗彦伏在他身上随意地肏弄抽插。 “太……太快了……呜……大鸡巴操得好深……嗯……”严夏听着嫩穴迎响大肉棒,和宗彦有力的胯部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碰碰的闷响,耻骨的位置都被拍击得红肿了,那应当是痛的,但俩人都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有那连接着的生殖器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巨大快感,一丝丝一点点地浸入血液。 宗彦问吻着严夏的胸膛,带着侵略性质的亲吻一路从胸前到脖子,然后是下巴,嘴唇,严夏被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他有种自己被拆骨入腹的错觉,宗彦也是喘得厉害,问他:“喜欢这样吗?” “喜……嗯啊啊……喜欢……只喜欢和你这样……呜……” 宗彦被他勾引得忍不住更用力地操进去,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房间,宗彦一边操着,一边抓着他的两瓣沾满了淫水的屁股,牢牢地攥在手心,大力地捏着,胯下飞速地碾过那窄嫩的甬道,腰部发力将龟头细细密密地顶弄着几乎要被撑破的宫腔。 严夏声音倏地拔高,脸蛋在几下猛插中有点扭曲起来,呻吟高亢而带了点痛苦,但仔细听却发现满是娇软甜腻,滚烫的巨物深深地陷入他的身体,然后宗彦扣住他的腰狠命地在潮湿细嫩的雌穴狂捣猛插,狂猛地进出,抵着软腻抽搐的逼肉急促戳弄。 酒店的大床也不知道是不是质量不好,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甚至床头撞在墙上发出闷响,隔壁不知道住着什么人,兴许被他们的动静弄得厌烦,狠狠地捶了几下墙,但这边的俩人才不管,当做没有听到,搂在一起,身体交叠着激烈地耸动,黏腻的水声滋滋作响,随着又硬又热的鸡巴抽插大量的黏稠液体飞溅而出。 隔壁房又捶了几下墙,不知道在骂骂咧咧什么,挺不高兴的样子,从前只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儿,现在自己终于成了被抗议的一方,两个人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到了最后宗彦甚至把严夏压在墙上做,严夏趴在墙上,额头抵在墙上,努力地喘着气,拼命吸入新鲜的空气,他整个人都是无力的,不过是被身后的宗彦顶着身体,每当他要倒下的时候宗彦就会搂着他,胯下那根硬热的东西就会发狠地顶着最柔软敏感的一点嫩肉,力度大得他整个人被顶起来,不得不踮起脚尖,严夏哆嗦着哽咽,泪流满面地从嫩穴内喷出一汪黏稠浑浊的浆水,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被操上高潮。 宗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在被他肏弄得一塌糊涂的肉洞里毫无章法地奋力抽送上百下,随后深埋在严夏的身体猛然爆发出黏热的精水,严夏脚趾都蜷缩着,浑身绷紧,胸口起伏着,眼神涣散,在最后一刻被那蛮力的抽插刺激得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压制着灌精。 等一身的力气都发泄完,都有点累了,收拾收拾干净就睡觉,严夏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不知道是数学还是英语的作业,不管了,枕在宗彦的胸前,迷迷瞪瞪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倒是醒得挺早,多年上学养成的生物钟让他们不会太晚起,洗漱完出去吃早餐,严夏看着手机,宗彦在前边领着他进电梯,关门的时候外边有人让等等,宗彦按着电梯按钮等人进来,来人看清楚里面的人就是一声卧槽。 “严夏,宗彦!你们怎么在这儿?”赵启一脸问号,身后是同时和严夏都认识的朋友,有男有女 严夏收起手机:“就你们能来,我们不能来,昨晚我们还比你们先到呢!” “……靠,不告诉我!” 互相打过招呼,都是熟人了,一伙人去吃早饭,边吃边聊,赵启突然有点生气地说:“妈的,昨天晚上隔壁那对狗男男在那儿叫唤了好久,也不知道是多激烈弄那么大动静,拆墙似的。”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听着那样的动静没得发泄,赵启和同屋的人一晚上没休息好,细看眼下还有点发青。 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事,严夏想到自己,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他问赵启:“你们……住的几号房?睡得不好看能不能换房吧。” 赵启:“住的509,算了,反正也就再住一个晚上,这家酒店还挺贵的。” 509…… 严夏和宗彦对视一眼,他们住在走廊尽头的大床房,有大阳台,房号是510,紧挨着509,怪不得昨天晚上隔壁骂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 “再不行跟你挤一晚,”赵启边吃边问,“你们住几号房?” 《玩弄竹马》连续cao上高chao,zg灌jing后体 宗彦突然开口对赵启说:“小心,粥要洒了。” 赵启刚才手肘挨着盛粥的碗,他闻言一动,粥洒了一桌子,严夏连忙招呼服务员过来收拾,让赵启上去换裤子,旁边的人被他波及,也上去了。 话题被有惊无险地揭过。 严夏和宗彦眼睛一对上,都有点想笑。 周末是烧烤节,摊位早就摆好了,周六晚上六点开始,到时候还有表演,不过商家为了多挣钱,中午就开始烧烤吸引游客,严夏他们白天就在海边玩玩,累了就吃吃喝喝。 一群人热闹是热闹,严夏很久都没试过这么热闹,但有一点不好,他和宗彦的二人世界没有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故意的,他和宗彦一说话就有人插话。 蓝天白云,阳光海滩,多好的时刻和景色,那群人还撺掇他去调戏女生,事实上都不用他出手的,已经不少人来找严夏和宗彦要联系方式了,其中还有小姐姐。 严夏悄悄跟宗彦说:“我们溜,另外找个地方自己玩。” 宗彦不置可否,问他:“不是喜欢多人一起玩?” “喜欢是喜欢,但还是更喜欢和你单独一起,”严夏看没人注意他们,手指勾勾宗彦的手,“走不走啊?我们出海?” 他指了指远处停靠在岸边的小型游艇,正好够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 宗彦心中一动,其实如果严夏不提出先离开,他也会这么做,本来他就打算这个周末俩人一起过的。 于是俩人找了个借口离开,出海玩了一下午,傍晚回来,船长离开后他们依旧在游艇上,看着满天繁星,打开手机叫了个跑腿把烧烤啤酒都送到游艇上。 吃足喝饱,就没事干了,也不想去凑热闹。 “舒服!”严夏躺在游艇上,看着天窗外的星空,身边是宗彦,只觉得舒坦。 游艇真的挺小的,只能躺下两个人,大的租不起,尽管家里条件不错,但他们还是学生家长也没给他们太多零花钱。 宗彦搂着他,让他上半身都靠着自己,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时不时捏一下腰,这里很安静,绝大部分的人都去沙滩或者去看烧烤节的音乐会了,这边能听到远处轰轰隆隆的音乐声。 严夏的脸枕着宗彦的胸膛,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抿起嘴唇轻轻地咬着对方的胸膛,宗彦伸手摸摸他的脸,摸到他的嘴唇,软软的,然后感觉严夏咬住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地蹭了蹭。 宗彦低头去看的时候严夏正好抬头,两个人对视没两秒,两个脑袋很自然地凑到一起,下一秒嘴唇相接,柔软的嘴唇含着对方的,舌头也伸出去舔弄。 接吻的时候严夏也笑着,刚才游泳之后洗过澡,身上还有点水汽,严夏把宗彦的裤子脱下来,弯下身去低头把对方的欲望含进嘴里,不算很熟练地吞吐吸吮,感觉那根东西在嘴里飞快地涨大起来。 严夏满意地感受着手中那根膨胀的东西沾染上他的口水,宗彦把他拉起来,顺手拉下他的宽松的短裤,里头竟然没穿内裤,两瓣嫩白的臀肉在月色中挺翘着。 宗彦心里忍不住说了句骚货,大手拍了拍那裸露着的翘腿,肆意地加大力度,啪啪啪抽打着两本臀肉,严夏咬着下唇发出闷哼,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那屁股竟然还摇晃了几下。 “嗯……啊……别打了……” 宗彦停下手,掰开屁股,看到雌穴依然是湿润的状态,那里昨晚被操得狠,依旧红肿着,宛如熟烂盛开的花蕊,“被打屁股也这么爽?” “嗯……”严夏舔了舔嘴唇,“爽,被你打屁股就爽……下面都湿了……你摸摸……啊……” 宗彦用手指拨弄着他敏感娇嫩的阴唇,满意地看着两瓣被摩擦得艳红的嫩肉在指尖被迫变换着形状。 雌穴紧致但媚肉十分柔软,这都是他这段时间调教出来的结果,透亮的淫水从哪小孔里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直到严夏被玩弄得双腿微微发颤,宗彦这才掰开他的大腿,下体对着嫩穴,猛地一挺腰,水声噗滋作响,粗硕狰狞的肉棒瞬间没入一大半! “啊……嗯啊……”严夏浑身抽动了一下,从喉咙发出一声状若痛苦的尖叫,然而那柔软至极的软糯淫肉却紧紧地绞紧体内突突跳动的硕大肉棍,小嘴似的蠕动着滚烫嫩肉饥渴地吸吮着,交合的地方温热酥麻,宗彦动了动,一阵强大的快感卷席而来,淫水很快就把大肉棒吸吮得发亮。 宗彦让他母狗挨操一样的姿势跪着,从后面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插起来,只把严夏那娇嫩小穴捅插得汁水淋漓,发浪地摇晃着腰肢和屁股,但可能还是怕被人发现,严夏一直压抑着呻吟,这样更刺激了,毕竟这小游艇只有一个小小的顶棚,门都没有,谁听见声音的走过来一眼就能看到两个男的在那激烈地交媾。 宗彦也没特意让他叫出声,他有办法能让严夏忘记一切地浪叫,只管用力地掰开严夏的大腿,大手粗暴地揉弄着两团嫩肉,胯下横蛮地顶弄起来,大肉棒直把嫩穴给干得变形,肉唇在飞速的进进出出中猩红充血。 那狰狞的肉棍在黏滑的甬道中勇猛地反复捅弄,暴突的青筋碾压着黏腻的淫肉,严夏失声地喘叫起来,两腿长腿打着颤,肉穴痉挛般吞咽着那根狠厉地进出着的高热巨物。 “啊……啊啊……好热……呜……好涨……大肉棒……啊啊……操到了……呜……进得好深……嗯啊啊……” 粗壮的肉刃毫不犹豫地破开潮热的肉洞,那根坚硬而上翘的的硬物硬生生地嵌入到深处,里面温热的汁水咕啾咕啾地在肉与肉之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才开始没多久,宗彦就火力全开地猛力抽插,干得肉洞都抽搐起来,里面的淫肉一圈圈地咬紧,缠绵地吸吮着鸡巴,严夏有点受不了地摇着脑袋,下唇咬得嫣红,声音根本就忍不住,嫩穴也淫荡地缠着大肉棒不愿放开。 严夏快要窒息般大口呼吸夹杂着海边腥咸味儿的空气,海风是凉爽的,却也吹不散他们身上的燥热。 他觉得自己都要热融化了,尤其是正被噗滋噗滋地抽插着雌穴,里面黏滑的汁液被搅拌成绵密的细沫,每一次宗彦挺进都要挤出里面多得盛不下的汁液,然后再粗暴地顶进去。 本来就不大的游艇在他们的动作下晃动起来,好像在水床上一样。 严夏双手握成拳,上半身有点支撑不住,他把额头枕在自己手臂上,上半身软下去,身下屁股高高地撅着,用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挨操,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宗彦拉起他的一条手臂,拉起他的半边身子,从后面直直地发狠操进去,大力地贯穿肉乎乎的湿穴,那里一次次地接纳着如此粗硕坚硬的巨物,摩擦产生出巨大的快感。 肉穴近乎贪婪地吞吐着肉屌,宗彦肌肉扎实的小腹砰地撞上身前白皙浑圆的屁股,把屁股撞得变形晃动的同时,严夏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浑身抽搐地颤抖几下,肉洞完全被干穿了,整只嫩穴都被大鸡巴填充得满满当当的,一丝缝隙也不留下,粗大的龟头捅入了子宫。 宗彦一言不发,从后面按着严夏的后腰,直起身子深深地挺入,抵着嫩处疯狂地撞击起来,将嫩穴插得滋滋作响,一圈圈的嫩肉好像都要被操熟烂了,软腻地裹着不断施暴的鸡巴,穴口近乎被拉扯得变形,连浑浊黏湿的细沫粘液都都被操得飞溅,黏糊糊地裹在交合处,跟猩红的逼肉和大肉棒形成极其鲜明又色情的对比。 黏滑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分泌,好像流不完一样,严夏被干得要潮吹了,嫩穴抽搐疯狂地讨好大鸡巴,好让宗彦爽着了再操得深一点。 宗彦干脆整根鸡巴埋在里面抵着软红湿嫩的宫腔狠狠地顶弄研磨,反复的摩擦着被操开的宫口,就着淫水把大龟头整个堵塞在里面,撑得子宫变形抽搐,毫不怜惜地凶狠捣弄着,操得严夏的身体触电般颤抖着挣扎起来。 “别这样……嗯啊……不……太……啊啊啊……太刺激了……不……啊啊……宗彦……呜呜……够了……” 强烈的快感逼得严夏哭喊起来,软糯的花穴颤抖着将整根鸡巴裹在其中,宗彦发狠地捣干,恨不能把囊袋都给干进去,啪啪地撞着会阴,拍击着严夏的屁股,严夏扭腰摆臀的也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被大肉棒狠操子宫的命运。 他被干得仰起脖颈,无法呼吸一般大口吸气,眼角是湿润的泪痕,嘴里不住地求饶,却也只能晃着屁股被操得潮吹,高潮一道接一道,泄得完全软了身子。 大肉棒依旧不知疲惫地在身体里霸道地横冲直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温热的嫩穴,那根粗长的东西只管跳动着狠狠抽插。 直到严夏再一次高潮,宗彦才凶狠地插入深处,大肉棒牢牢地整根没入,胯部耻骨死死地压着嫩穴阴阜,囊袋也挤压着穴口,宫腔被粗暴地撑开,马眼一张,滚烫浓稠的精水尽数爆发。 “呃啊……啊啊啊……” 严夏被射得浑身抽搐,整个人都要被快感击穿一样双目失神,酸软发涨的小腹绷紧着,他难以自控地抱紧了宗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酥酥软软的,整个肉穴陷入了无法控制的痉挛潮喷中,股间湿漉漉的。 两个人倒在一起交叠着,没多久宗彦错开身子没压着他,只是性器仍旧插在他的体内,严夏还没平复下来,又感到酸软的被快速填满,宗彦射精不久的东西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很快地重新勃起,迅速地再次填满甬道和子宫。 “嗯……不……” 严夏那里还被操得一抽抽,他软软地小声呻吟,双腿小幅度地蹬动,抓着宗彦的手臂,“先出去……受不了了……” 宗彦闭着眼睛,闻言摸到他圆润的屁股,那里颤巍巍的哆嗦着,被他捏上一捏雌穴也倏地地翕张起来,那臀肉手感确实很好,宗彦都不愿放开,身下的人还一直扭动着,带动得他们连接的地方也在小小地摩擦。 严夏绷紧着大腿,慢慢地试图后退着屁股把大肉棒吐出去,却不料宗彦猛攥着他的腰肢,把他拉到胯下,腹肌绷紧着气势汹汹地狂顶了进去,把严夏整个人顶得狠狠地往上颠动了一下。 “啊啊啊……不……呜……慢点……嗯……宗彦……呜……” 只见粗大黑红的粗涨肉屌再次插入了红肿滑腻的柔嫩穴眼中,挤出里面透明的,白色的黏糊淫液,随着抽插滴答滴答地滴落,严夏被抓着大腿操干,宗彦飞快地挺腰把性器送进他的身体,把两团饱满的臀肉撞击的啪啪地响,湿穴颤颤巍巍地裹着大肉棒翕张,宗彦操得狠了,里面一截嫣红的嫩肉缠着肉棒被活生生地拖出体外,操进去的时候嫩肉又淫荡地吸附上来,大肉棒便把嫩肉都撑得舒展开来,挤出大量淫水。 深处的宫腔肉壁也哆哆嗦嗦地蠕动着软绵绵的软肉嘬着大肉棒,暖呼呼地夹弄着,然后瑟缩着收紧,快感涌上大脑,好像思维都酥麻掉了,宗彦感受着嫩肉的裹缠,性器埋进柔软滑腻的温暖处,在淫靡不堪的嫩道抽插着。 律动仿佛是无止境的,严夏低低地呜咽起来,觉得自己是只会裹弄大鸡巴的鸡巴套子,唯一的作用就是被别人粗暴地发泄欲望。 宗彦拉开他一条腿,能看到抬高的屁股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滑腻淫靡,他对着那里狠撞上去,拍击出一阵阵飞溅的淫水,严夏屁股都被撞击得红肿了,却还不被放过。 特别是嫩白的大腿根儿,又痛又麻,红肿不堪,中间整只嫩穴都湿滑不堪,泥泞混乱,一层层的浑浊白浆裹着鲜红嫩肉,然后又被撞散。 严夏再一次高潮,被干得啜泣着哭出声,呜呜地小声求饶着,“不……不要插了……啊……宗彦……呜呜……” 主要是昨天晚上才干得这么狠,嫩穴敏感又红肿,他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 严夏上半身都被干出了船舱,蒙着泪水的眼睛睁大,却只能看到模糊的星光,视线一晃一晃地无法聚焦。 宗彦低头借着微光看到自己性器上黏满了淫水,他深呼吸一口气,直把胯下颤抖哭喊的人操上高潮,急促勇猛地在软糯湿热的肉逼里抽插冲刺,把嫩肉捣干得瑟瑟发抖,才重重一撞,将一泡精液射在子宫里。 严夏颤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可还没过上一个呼吸,射精过后竟然还有一道更大,更多,更加急促的液体喷射在宫壁内,那液体又热又快地喷射,力度凶猛地灌进身体,烫得他尖叫抽搐起来,疯狂摇着脑袋,“啊啊啊啊……什……呜啊啊……什么……东西……啊啊……不啊……不要……” 他整个人如同过电一样颤抖起来,整只嫩穴都疯狂地抽插发抖,飞快地收缩裹紧,两条腿无法控制地绷紧乱动,然后被宗彦死死压制着,两腿大大分开,宗彦把下体紧紧地贴着严夏的湿滑阴阜,性器插在深处,残忍地用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娇嫩无比的肉穴。 严夏被射得微微翻着白眼,嘴巴张开,一半舌头无力地吐了出来,整个人都要被弄坏的样子,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渗出大股大股的液体,逼肉要坏死一样微微颤动,宫口无助地张开被侵犯,根本无法紧闭阻止被射尿的事实。 严夏屈辱又羞耻,身体却一阵阵地潮吹,甚至射精,他眼睁睁的地看着自己的小腹怀孕一样微微隆起,好像怀孕一样。 “不……不要……呜呜……出去……啊……” 宗彦扣着他的腰,俯下身去抱着他,下体在里面小幅度地转着圈,在那融化了软脂中的嫩道里感受着极致的快感,严夏哽咽着,抽噎着小声说着不要,宗彦无声地抱紧他,深深吻住他的嘴唇。 《玩弄竹马》被撞破jian情,玩弄,灌水冲洗 埋在衣堆里的电话响了几次,没人去管,最后慢慢归于沉寂。 远处的音乐变得缓和温柔,随着潮汐浪涌轻轻地拍打岸边,哗啦啦的海浪声听着让人昏昏欲睡。 严夏也快要睡着了,今天玩了一天,刚才不知道弄了多久,事后之后的温存让人舒坦放松,每一条神经都被妥帖地安抚了似的。 这次是宗彦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接,严夏懒洋洋地趴着问他:“谁?” 宗彦:“赵启。” 他在微信跟赵启说让他们自己去玩,不用管他们。 赵启说好,可还是惯性地问他们干什么去了,宗彦看了没回,把手机放回兜里。 晚上风有点大,宗彦让严夏回去,不让他在这里睡,严夏被宗彦拉着起身:“被你弄得一身黏糊糊的难受死了,下次不能再……嘶!” 他身下的那个承受过激烈贯穿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了,张开拇指大小的嫩红小孔,起来的时候身体里面那些刚才弄进去的液体一股脑地涌出身体,两条长腿内侧,甚至蜿蜒到小腿后边一道道水光地往下淌,黏稠的液体冲刷着内壁的感觉像是失禁,严夏羞耻得不行,颤抖的双腿合拢起来可下面那张小嘴怎么也合不起来。 “都怪你!”他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之前把他弄得失禁就算了,就那次他还是缓了好几天呢,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耻,这次宗彦更过分了,竟然在他身体里尿出来,这也玩太猛了。 严夏皱着眉头:“下次不能这样了。” “你不也很爽?”宗彦用纸巾给他清理,“我射完之后你还高潮了。” “……就算你不这样我也能很爽!” “行,下次不这样了。”宗彦深知这样的事不能多做,不然人要崩溃,当然偶尔一两次来点刺激的还是可以。 游艇上的纸巾都要让他们用光了,把地板上的痕迹擦干净之后总觉得那股淫秽的味道飘进鼻子里。 沙滩那边还在狂欢,还没到深夜,估计到了深夜还是一样的热闹,他们吃了点夜宵然后散步回去酒店休息,俩人都喝了啤酒,因此行为都大胆了一些,在比较暗的地方俩人就牵着手一起走,偶尔眼神对上了都恨不得亲上一亲。 吹着海风走路,身上的黏腻感却并没有减少,严夏只觉得裤子都湿了,刚才宗彦只帮他擦了擦,这会儿身体深处又流出点东西来,眼前就是酒店,在电梯里严夏就把身上一半的力气卸下来,靠在宗彦身上。 宗彦看了看他,手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脑袋也靠在一起,就这么搂着走到房间门口,严夏两手抱着宗彦的腰情不自禁地嘴唇碰碰他的脸,宗彦反应也很快,头一偏吻住他的嘴巴,顺便手上拿着房卡打开了门,这些事都在同一秒内发生,但就在第二秒他们踏入房间半步的同时,听到身后一阵惊讶的抽气声。 他们回头的时候还搂着没分开,等看到赵启的脸的时候才稍微退开了一点,两个人看着都很淡定。 宗彦是真淡定,严夏事实上是看见人的时候就蒙了。 赵启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们……” “嗯,”宗彦冲赵启一点头,“早点休息,别玩太晚。” 说着就捞了一把严夏,把他推进房间,不是不想跟旁人坦白,只不过现在严夏这样有点喝醉,身上又是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他需要洗澡,现在不舒服。 突然被叮嘱的赵启:“……” “等等,”其实赵启此时也有点尴尬,撞破别人接吻,这还是自己的朋友,怪不得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奇奇怪怪的让他浑身不自在,想起来还有点生气,这两个人竟然瞒着他,“本事了啊你们,瞒着我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搞在一起的?” 他凑过去了小声问,语速飞快,是那种惊讶但还是要死死压抑着的表情,宗彦配合着他小声说:“没开始多久,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在一起了。” 宗彦指指严夏:“他喝了酒,有什么明天再说。” 赵启还想问,一看严夏还真是满脸不知道自己在哪的表情,宗彦拉着严夏进门,给他道晚安,赵启“喂”了几声,宗彦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进去了严夏也不装了,也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怕,他拍拍脸,“现在终于不是两个人的秘密了。” 宗彦:“不怕?” “怕毛线,”严夏在洗手间门口就开始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去洗澡,“他不会到处乱说的,我也就怕叔叔阿姨知道知道我这个不学好的把他们的宝贝乖儿子拐走了,他们不知道得多生气。” 但其实语气也不像很担心的样子。 宗彦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那上面都是他弄出来的骇人的痕迹,他道:“你说得我也怕你爸爸妈妈生气了。” 严夏也没关门,背着宗彦直接就打开热水,把全身淋湿,他听了宗彦的话笑了起来,“不会,他们高兴都来不及,你是不知道,他们可担心我以后怎么办。” 宗彦也脱了衣服,上前走进水里,抱着他,一只手虚虚地横在他身前,一条腿插入他双腿中,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易地分开那软糯的穴口,插入两根手指,导出里面那些东西。 “嗯……”严夏一手撑着墙,一手按着宗彦的手背,闭上眼睛喘息,有些弄得太深了,手指够不到,只能维持着打开穴口的姿势让它们慢慢流出来,每次清理都是俩人恢复清醒的时候,严夏就有点别扭,“我自己来就行。” 宗彦却不让,虽然没说,但这也是他乐趣之一,他喜欢这样弄严夏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水温高,严夏觉得很热,他调低了水温,可过了一会儿还是热,宗彦手指插在里面也不是不动的,对方碾着嫩肉慢慢地按压,搓弄,甚至把皱褶捻在指尖把玩。 严夏筋骨都酥麻无力了,轻轻地发颤,“啊……够了……嗯……别弄了,饶了我吧。” 眼看着又要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严夏有点怕了宗彦,宗彦却沉默着将那微微翕张的无力肉孔再分开一点,手指插在里头左右转着圈儿,感受着暖融融的感觉,嫩肉滚烫软滑,被高温摩擦得红肿湿滑,试图收缩起来抵挡异物的侵入,却只能融化了似的粘着宗彦的手指,浑浊白腻的汁液躺在穴口,弄得宗彦满手都是,却又很快被清水冲去。 上面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但在严夏耳朵里反而是下面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更为明显一点,想忽略都没办法那种,他红肿不堪的屁股又挺又翘,看着还因为肿胀的缘故变得大了一点,性感又诱惑,弹性软嫩的两团肉紧贴着宗彦同样敏感的胯部,宗彦的手扣着他的雌穴,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能感觉到宗彦那里已经是半硬的状态。 松软的宫口颤颤巍巍地蠕动着挤出不属于里面的东西,里面都被弄脏了,等弄得严夏浑身无力的时候,宗彦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类属于灌肠器的东西,严夏靠着墙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双腿被分开,等他低头的时候便看见一根透明,手指粗大的软管插入雌穴。 “干什么……不……”严夏往后推着宗彦,宗彦一手把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挤压着清洗器,把里面的温水用力推进去,严夏“啊”的一声,又一次感觉到颇具冲击力的水流在身体喷溅,狠狠地冲刷着他敏感的甬道,将那黏腻的逼肉刺激得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根东西不粗,毫无障碍直直地一路插入子宫,然后猛地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水流。 严夏沙哑的声音小声地尖叫:“啊啊啊……不啊……” 比体温高一点的清水淌满了甬道,合不拢的穴口根本兜不住里面的液体,没在里面多停留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穴口的嫩肉软乎乎地敞开,红软滚烫,无力地微微张合,从里头涌出一股一股的黏稠淫汁,宫口也再难紧闭,此时此刻只得让那管子捅开,又被水柱无情地冲击。 严夏纤长的睫毛着挂着几滴泪珠,他难过地呜咽着,手指抠着宗彦禁锢着他的手臂,无力的双腿根本不足以支撑身体,宗彦托着他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将那管子缓慢但坚定地往里捅塞,等全部的水都推进去,严夏昂着脑袋发出一声无助的哀叫,小腹也抽搐着,轻轻扭着头,雌穴来不及把水全部及时地吐出去,他的小腹竟比刚才被射尿时还鼓胀一点。 饱满的肉唇小嘴似的嘟起,软管抽动时便能看见里面的一圈猩红嫩肉柔软无力地外翻出来,宗彦的手指在那儿拨弄着阴唇,严夏浑身发抖喘着气,等体内的水都流光了,宗彦的手指插进去摸了摸,一手的滑腻,竟然是又被弄出了不少黏腻的淫水,他摸一下,严夏就抖一下,宗彦倏地用手指抽插起来,然后勃起的性器插在严夏柔嫩的大腿内侧抽插起来。 “嗯……不要了……嗯啊……宗彦……呜……”严夏被撞得摇晃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大腿被激烈地摩擦,体内的手指灵活地翻搅着他的内壁。 宗彦闻言猛地按住他体内的敏感点用力地挤压,手指屈起来指尖对准那里快速地刮弄,严夏奔溃似的急促尖叫起来,嫩穴喷出一道干净清亮的淫液,肉棒也射出稀薄的精水。 宗彦给他涂沐浴露,边抚摸他的身体边继续在他大腿中间贴着阴阜飞快地抽插,大力地撞击他的屁股,感受着嫩肉撞在小腹上的软绵感。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等宗彦弄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本来严夏还能撑着洗个澡回床上去睡觉,这下倒好,被弄得彻底没了力气,在洗手间弄出来一次,基本也洗干净了,俩人滚到床上,衣服也没穿直接睡下。 《玩弄竹马》学校宿舍挨艹,完 高三,这一年严夏顺利分到和宗彦同一班。 期末成绩出来的时候他的父母都愣住了。 严父看看成绩,又看看儿子,“出息了啊!你什么时候这么长进了?!” 严夏大言不惭:“我向来是个长进的好学生。” “来,多吃水果补补脑子,”严母给他洗个苹果递给他,“要是继续保持这个成绩你能考大学啊。” 严夏无语地接下苹果,大口咬下,瘫倒在沙发,“苹果不补脑子,在你们心目中我连大学都考不到?” 其实父母也不是没有管过他,不过之前他们总是忙,也不愿意给唯一的孩子太多压力,看着严夏还没有倒数的成绩,也就随他去了。 严夏话说完了又开始把功劳都推宗彦身上,里里外外地把他夸了一遍,说没有他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成绩。 严母和丈夫对视一眼,又看看儿子,“你俩关系真好,这样好的朋友很难得。” 都有点好过头了。 “嗯嗯。”严夏一连“嗯”几声,点着头,“那是,我也这么觉得。” 这是话里有话的意思呢,严夏能听懂,但不打算回应。 门铃响的时候他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看到宗彦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外。 “怎么来了?”严夏让他进门,看着他笑了笑。 宗彦腾不出手来,只目光留在他身上,严夏也看着他,凑近一些接近他的气息,他们一个星期没见了。 “小彦来了?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严母见没人进门也过来看了看。 好在没做出什么不正经儿的动作,严夏和宗彦目光立即分开,宗彦提了提手上的袋子,“给叔叔阿姨拿了点水果,在老家的果园那儿摘的。” 放假后宗彦跟着父母回老家了,今天下午才回来。 晚上两个人出去吃饭,玩到很晚才回家,宗彦送严夏回家的,其实都不用送,只是想多和对方待着。 严夏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跟宗彦说:“留下吗?” 宗彦犹豫片刻,还是摇头:“不了。” 严夏:“嫌弃我了啊?都不愿意跟我睡。” “哪有。”宗彦失笑,摸了摸他的脸,看周围无人,在他嘴角亲了亲,留恋地在他嘴唇蹭了蹭,严夏把最后一点的距离也拉没了,抬手搂着宗彦。 宗彦问他:“你家门口没摄像头吧?” “有,”严夏下巴搁在他肩膀,声音闷闷的,“说不定我爸妈看见,这会儿正在抄家伙出来收拾你。” 宗彦有点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腰,把他扶正了,正视着他:“赶紧开门。” 严夏这才笑了,钥匙在手上转了一圈,然后转身去开门,里面没开灯,严夏小心地去爸妈的卧室门前,看见门缝下没光。 两个人洗好澡,抱在一起,聊聊学校和以后的事,很温馨地躺在一起小声说着话,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之前两个人都没空去做什么,宗彦问过严夏会不会怀孕,严夏觉得自己是不会的,但难保意外不发生,之后他们都会用避孕套。 “想去哪所大学?”宗彦问他。 宗彦之前就选好了一个很近的大学,综合排名比不上最高学府,但专业排名很靠前,算得上顶尖,是很好的选择,至于严夏,在之前其实他都没想过,他说:“没想好,但想在你身边。” 严夏有感兴趣的专业,他不像宗彦早就计划好了,对此其实没什么头绪,这方面父母不怎么要求他。 宗彦:“我们一起想想。” 严夏有点困,他“嗯”了声,声音轻了,“好……” 接下来的一年都和之前一样,不知道父母是否从他们的细微的变化中察觉到什么,但一切都波澜不惊,生活不算平静,但很安稳,宗彦大学在隔壁市读的,他们学校相隔不算远,平时没课放假见面的话也不算麻烦。 这一年宗彦实在太忙,严夏父母不怎么见他,还问起严夏来。 严夏说他学业太忙了,自己都没怎么见到他。 顶尖的专业,准备考研,他又太过优秀,整天泡在实验室。 严母说:“两个人经常不见面不联系感情会淡,当年我跟你爸各有各忙,但空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想着对方,打个电话什么的,生活中的话题也要聊一下,不然两个人就要没话说。” 这话是个正常人都要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来,更何况是严夏这样醒目的,这几年他和宗彦瞒着家里谈恋爱,其实他们也没怎么瞒着,只是头几年他们还小,严夏又不一样,所以没打算说,反正父母都知道他们交往密切。 严夏就算了,宗彦的父母也没问过,宗彦朋友不多,基本是通过严夏认识的。 严格来讲他要好的朋友只有严夏一个,平日他们会联系,会见面,节假日也是一起出去玩,来家了也住一屋,反正空闲时间宗彦除了会陪陪父母,就是和严夏在一起。 活像小情侣,人父母生活经验可丰富了能看不出来? 想到这儿,严夏顿时就有不淡定了。 “妈,你说什么呢,”他干笑两声,放下手机,屏幕上还是他刚回宗彦的话,“我们跟你们哪能类比到一块儿去。” 刚吃过饭,严父洗碗去了,严母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说,撩起眼皮看儿子,“怎么不一样,刚才聊那么开心,是小彦吧?” 严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含糊着应了,严母继续说:“那孩子我怎么看怎么好,从小就稳重,会照顾人,不像你,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像谁,你跟他在一起我向来安心。” 严夏都快坐不下去了,难得周末宗彦没空他在家陪父母,聊这话题他都不知道怎么接,只得赶紧聊别的,“我这样还不是像你们,可不能嫌弃我,你们就我一个儿子。” “不嫌弃,”严母说,“但多一个宗彦这样的干儿子也挺好的,能照顾你。” “我都这么大了还让人照顾啊?” 严母勾起嘴角,一副小样儿还跟我装的表情:“怎么不让,吃个冰淇淋还要人宗彦给你擦嘴喂你吃。” 随口丢出一句爆炸性的话,就没给儿子一点缓冲的时间。 严夏:“……” 他突然惊恐地看着母亲,撞鬼了似的,上周末发生的事情母亲怎么会知道?!她在天上装摄像头了? 上个周末他没回家,严夏有时候会在宿舍住,但大多时候在家,毕竟不是很方便,上周末他和宗彦一起出去,那天俩人看完电影,电影院外面的冰淇淋店有卖情侣套餐的,他俩也赶热闹去买了两个,他吃得慢,冰淇淋化了嘴角和手都沾了点,宗彦拿着给他擦嘴擦手,然后还喂他吃了几口。 当时严夏还挺不好意思,但压根儿没想到他俩在隔壁市活动也能被他妈看见!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怎么这也能看见?” 严母:“我跟你说过了那天让你跟着去B市看你姨妈,你说有事不回来,谈个恋爱连妈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严父从厨房出来,手在裤子上擦了两下,看着母子们诡异地对望着,问道:“谁谈恋爱了?” 严母斜他一眼:“你说呢?” 严父心知肚明地笑了几声,对严夏说:“下周末宗彦有空不,让他过来吃个饭,” “好啊,”宗彦戴着耳机跟严夏讲电话,手里还在打字,“我就说他们都知道。” “那你周末有空不?”严夏惊讶过后和父母说开了,也觉得从种种迹象来看父母如果的话知道也正常,毕竟他和宗彦的相处一点儿也不直男朋友,而且父母也挺高兴的。 小半个月没见宗彦,听着他的声音有点想,这会儿宿舍的人都出去了,他躺着听着宗彦的声音,想念他的气息。 “明天星期五了,我下午就没课,我去找你。” “歇着吧,我去接你。” 严夏的学校离家比较近,宗彦过去顺路,也不想他绕一趟会累,但严夏精力旺盛,正年轻着呢,有点想那事呢。 他抠着墙跟宗彦说:“我想去,明天我就过去,反正我没事做。” 话说得小声,有点黏黏的撒娇的感觉,都这么多年了,从小时候到成年,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对彼此说的话其实什么都应该习惯了,但宗彦还是被他弄得无法抵抗,心都软了,严夏平时不怎么撒娇,但一撒娇宗彦就扛不住,他道:“明天早下课,我过去找你,这样我俩还能早点见上面,你也不用跑一趟。” 严夏笑嘻嘻地答应了。 第二天过来的时候严夏正在找耳机,找完了就准备下去的,宿舍没人,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也没去看是谁,直到他听着那人的脚步声离他的后背越来越近,才知道来人似乎是冲着他来的。 在这种地方严夏的警惕性放得很低,以为是室友的恶作剧,等人到身后顿了一下才一转身,那人同时张开手臂从后面抱着他。 “卧槽!”严夏手臂都抬起来准备向后撞,看清楚来人,肌肉绷紧,手臂硬生生在半空中刹住,“你怎么来了?” 宗彦亲亲他的侧脸,手横在他身前,不太在乎的说:“跟着别人混进来的。” “……你不跟我说?” “吓着你了?”宗彦低沉地笑着,“本来没想进来的,就想来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他很少有恶作剧的时候,有时候会逗逗严夏,但也少,他一向是想怎么样就明着说明着做。 “没,”严夏让他抱着,去看门已经关好,才放松下来平复心跳,“我以为是那几个混蛋跟我玩儿呢,没想到是你。” 严夏也转过身来抱着他,两个人安静地抱着,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到饭点,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见面待着,闲了就找点事儿做,现在闲下来了,严夏的心跳也一直没缓下来,说话又不正经了,“要不要去开房做点什么?学校外面钟点房打折呢。” 宗彦道:“钟点房就够了?” 严夏笑眯眯道:“我其实包月包年都可以,就看宗学霸能不能受得了……” 宗彦把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那先看看今晚能不能受得了。” 声音消失在唇齿相接之间,严夏笑得微微弯下的眼睛在让人沉醉的亲吻中闭上,柔软的舌尖舔着对方口腔的粘膜,战栗的快意以最快的速度侵袭着神经,很快俩人都有点冒火。 眼看着接下来他们就要就地来一场干柴烈火了,严夏赶紧推了推宗彦,分开俩人黏在一起的嘴唇,但宗彦扣着他的脑袋,不满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严夏含糊地说:“等……等等……我们先出去……” 都要起反应了,他们得赶紧找个地方,但是宗彦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抱着他越吻越深,舌头深深地钻入他的口腔,用力地舔吻着那些敏感的柔软嫩肉,有点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相接的唇齿之间溢出。 宗彦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明显的火,严夏被这样的他吸引,俩人眼里都还有一丝清醒,但都不愿意继续挪动脚步往外面走,没套套也不管了,他们从严夏的桌子这边挪到床的那边,嘴巴就没分开过,宗彦熟门熟路地撩开严夏的衣服,手在那白皙的腰肢上揉捏着。 严夏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半身已经很明显有了反应,他的身子尤其敏感,严夏都怕自己有时候的生理反应,他只能将颤抖着的身子全部交给宗彦,宗彦的下体贴着他,裆部鼓胀起来的部位贴着他,那里带着烫意,严夏竟伸手轻柔地摸了摸对方的欲望。 咔哒一声,严夏的腰带被解开,牛仔裤被轻易地脱下来,连带着内裤一并脱下,他被推到在床上,宗彦欺上身来,膝盖挤进他的双腿,把他的衣服推到锁骨的位置,低头咬住了他粉嫩娇小的乳头,将乳晕也一起含进嘴里,猛地一个用力吸吮起来。 “啊……”严夏受不了这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一个小小的地方传来,他能感受到宗彦口腔的温热,刚他们才接过吻,他呼吸不稳,下意识地将发着颤的双腿缠上宗彦的腰,宗彦故意地将胯部贴着他那柔软潮湿的地方摩擦起来。 “嗯啊……” 雌穴泛起黏腻的湿意,被粗糙的布料并不温柔地磨蹭,将那湿润的小穴摩擦得通红而微微地绽开了些,一点亮晶晶的淫水从哪敞开的肉缝中间溢出来一点,然后缓缓地溢出几丝黏滑的汁液,蹭在宗彦的裤子上。 严夏低低地喘息着,半个月没做爱,双性的关系身体本来需求就大,他也算是忍得辛苦,宗彦掰着他的腿,喝奶似的大口吸吮着他的奶头,将那乳头给吸吮得艳红湿润,红肿地挺立着,被情欲刺激的他不知羞耻地朝宗彦张开双腿,在那大腿中间一枚软绵娇嫩的肉穴微微张开着,滑腻腻地溢出淫汁。 宗彦显然很爱他这主动的样子,他压着严夏的膝盖,把他的腿折起来弯曲在胸前,露出中间嫩红的湿穴,勃起的阴茎,发亮的汁水弄得阴阜都湿透了,宗彦在那摸了一把,满手的潮湿,说道:“你越来越淫荡了,湿得这么快。” 严夏轻咬着唇,闻言小穴竟然不受控地狠狠翕张几下,他动情地看着宗彦道:“嗯……你不喜欢吗?” 对方用行动表明他就是喜欢这样,宗彦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掏出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穴口有点用力地压下去,严夏娇喘一声,宗彦便扶着大肉棒用力地在嫩穴上下滑动着,磨蹭着娇嫩的湿润雌穴,研磨出淫靡的水声,肉棒滚烫粗硬,龟头在磨蹭的时候不小心顶入了柔软张开的娇小肉孔,那里敏感之际,感觉到侵入便狠狠收缩,正好如小嘴般咬住了大龟头。 “嗯啊……进来……呜……啊啊啊……” 宗彦如他所愿地狠狠插入,肉穴里面含着一汪飞快分泌而出的汁水,大肉棒一插入便挤出了晶莹的液体,两瓣肉唇被撑得变形鼓胀,两边分开地紧紧箍着大肉棒,抽搐地咬紧,油光水亮的狰狞性器一寸寸地破开紧致的甬道,挤压着每一寸湿滑艳红的嫩肉。 严夏发出难耐的喘息,他甚至去抱着自己的大腿,固定着这样淫荡的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宗彦操他,被大鸡巴深深地插入到身体深处。 其实宿舍门外边儿还有人在走动,这里隔音不太好,外边的鞋底踏着地板的声音,说话的声音……里面都能听到,宿舍随时会有人回来,可能一打开门就有人发现他们那不常住的舍友是个双性人,正张开腿被一个男人按着操穴。 严夏有点担心,催促着宗彦赶紧完事儿,“宗彦……你……啊……快一点……嗯啊啊……” 话音刚落,宗彦便压着他的大腿直直地把肉棒送进他的身体,腰跨猛然发力,青筋暴突,龟头暴涨的柱身一举狠狠地插入娇嫩的肉逼,一瞬间的疼痛和巨大的让人身体发麻的快感自那被没摩擦的甬道内散开,连指尖都因为快感而绷紧。 严夏喘着叫了一声,白皙的屁股颤抖起来,含着性器的嫩穴软乎乎地地绞紧,又像是要把那根东西推出去,这倒刺激了宗彦,攥着他的腰跨,不容置疑地挺着大肉棒又狠又快地在嫩穴里抽送起来。 粗长滚烫的鸡巴插入严夏湿软的体内,狠狠地摩擦过那些淫荡而娇软的媚肉,或许是半个月没做,又是年轻人,宗彦也乱了呼吸,节奏也急促起来,大肉棒凶狠飞快地进出,操得严夏的身体软成一滩水一样,随着他的节奏上上下下地摇晃起来,俩人都爽得不行,严夏都要抱不住双腿了,瘫软地大大分开,诱惑着男人的进入,凶狠地贯穿他。 “嗯……嗯啊啊……好满……呜……宗彦……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呜……操得好深……” 宗彦一边操他,一边刮弄着他的阴蒂,捻住那小肉粒指腹飞快地搓弄着,上下左右地拨弄着,弄得那小肉粒飞快地红肿起来,肉嘟嘟地立着,严夏被弄得浑身发抖,肉唇被大肉棒粗粝地摩擦,阴蒂也被粗暴地玩弄着,小腹被抽插得又酸又涨,过激的快感弄得他快要哭出来,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那粗大的肉棒给捅的微微鼓起。 宗彦把他拉起来趴在床边从后面插入肏弄,严夏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床,他们都学校买的被褥,一个样儿,刚才他被吻得神魂颠倒的没发现,他难以承受地摇摇头:“不……不要在这里……呜啊啊啊……到我床上……嗯啊……宗彦……” 宗彦狠命地朝他那酸软的肉穴捅插着,将那里插得汁水横流,噗滋噗滋地狠狠捣弄着,朝那殷红紧致的嫩穴大力地抽插,大龟头硬生生地破开里面抽搐般纠缠着的嫩肉,残忍地挤压着塞进去,重重地捣弄着紧闭的宫口,严夏只觉得下体的感觉混乱得很,那根突突跳动着的生猛无比的肉棒打桩机般激烈撞击。 严夏尖叫一声,身子打着冷战,尖锐狂烈的快感攻击着理智,那被玩弄得红呼呼的奶头樱桃似的跟着身后的宗彦的撞击色情地抖动着,宗彦绷紧着腰肌,大肉棒越插越深,在那强而有力的撞击下龟头噗滋捅开了宫口,急速地占有了子宫。 那红肿的屁股被“啪”地撞击上去,颠动起一阵淫荡的肉浪,严夏不由自主地绷紧脚背,踮起脚尖,脑袋后仰着,腰肢绷起好看性感的线条,宗彦抓着严夏的屁股啪啪啪地撞上去,大量的淫水随着抽插从交合处飞溅而出,嫩红的阴阜中央一根粗硕黑红的狰狞肉棒撞得穴口糜红熟烂,。 天气不热,可他们还是热出了一身汗,严夏两颊生红,眼角泛着泪光,他难以自控地呜咽起来,快感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只觉得对方沉着腰跨撞上来的时候每次都顶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捂着小腹,感受着那里被一次次填满,又难以抑制地套弄起性器,很快就小声地尖叫着喷射出一道精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射在了室友的床上。 “不……啊啊啊……射了……呜……被操射了……” 他们忘乎所以地交合着,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拍门,喊着让开门,严夏一个激灵,浑身一震,听出这是其中一个室友。 他浑身绷紧,竟然又射出一点精液,那娇软潮喷的软熟淫穴死死地咬紧在里面粗暴抽插的肉棒,宗彦被他夹弄得舒爽,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胯下,使足了力气全根插入嫩道,从龟头开始直直插入直至根部,淫水把囊袋都打湿了,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肉唇,大肉棒只管在尽头的子宫重重顶弄,快速抽离,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将整个瑟缩着的肉洞反复破开,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点娇嫩湿润的红肉。 门外的人还在喊着,好像是没带钥匙,严夏捂着嘴巴呜呜地低声呻吟,身体无力地被撞得前倾,一次次被拉回来,在下一秒被又被填满,他就像个肉套子,来来回回地套弄那根肉屌,宗彦用力地掐着他的腰,揉弄着屁股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泛红的嫩肉红肿,宗彦急促地前后摆腰,将严夏操得浑身颠动,又因为外边有人听着,严夏只能可怜兮兮地小声呻吟着求饶。 “停……停一下……呜呜……嗯啊……不……有人……” 宗彦在他耳边喘着气,比他淡定多了地说:“不怕,反锁了。” 说着就是一个深深的插入,发狠地啪啪狂操,严夏嗯嗯啊啊地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想到宗彦原来早就打好注意要跟他在这里做! 室友见里面无人回应,似乎是走了。 宗彦又在他身上抽插顶弄了上百下,肉棒突然暴涨地顶入子宫,严夏被插得微微扭曲着脸,淌着泪水被插得身体可怜地颤抖着,宗彦胯部狠狠地撞上他的臀肉,紧密地贴合着,然后在那被抽插得湿漉漉的软嫩肉洞里爆出一股浓稠滚烫地津液。 过多的液体被堵在里面,严夏哽咽着颤抖着身体,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软倒下去,宗彦却不放开他,紧紧搂着,下半身交合着插在里面喷发着欲望,射得严夏小声啜泣着。 发泄过一轮,宗彦才满意地呼出一口气,严夏也满足了,被满足过头,这会儿终于躺回了自己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缓过来,外面天有点暗,他摸了摸小腹,“射进去了。” “嗯。”宗彦搂着他,亲亲他的额头,床太小,他们抱在一起分享着体温,天有点凉了,出了一身汗,很快就干了。 “怎么办啊……” “怀孕了就把你娶回家。” “我不。”严夏一扭头,“不能是我娶你回家?” “也行。”宗彦没所谓,“周六跟叔叔阿姨吃过饭,周日跟我回家一趟,我们得有来有往。” “好。”他答应得干脆,又说,“等会儿得给人家买一床新的被子。。” 说着严夏打了个阿欠,有点困,也很饿,宗彦让他起来洗个澡去吃饭,外面天都黑了。 走出去,严夏一抬头,惊喜地说:“看,今晚能看到星星!” 宗彦跟着他抬头,夜色中牵上他的手,然后看着他的侧脸,严夏也转过头看着他,笑得挺开心,有点像小时候的样子。 他笑得像个小孩子,宗彦也笑了,看着他比星辰还要明亮的眼睛道:“嗯,看到了,很好看。” 《臣在上》别走 яouяouωu.ìńfo 入夜,掌灯后,宫女们眉目低垂,有条不紊地给当今天子端上膳食,脚下无声,只紧盯着手中的活儿,完了和别的擦着肩赶紧出去,只有瓷盘落在垫了布的桌面上很轻的闷声。 萧恒舟从早上退朝后眉头始终轻轻拧着,情绪一直很低,他端起手边的杯子抿了口茶,一杯一杯地喝着,晚膳没动一口。 宫女秋月看了看皇帝的侧脸,不给他添茶了,犹豫片刻,挥退了其余的人,轻轻开口:“陛下,吃点吧,茶越喝越饿呢。” 秋月比萧恒舟大一轮,照看他长大,俩人自来亲近。 萧恒舟搁下杯子,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秋月看着揪心,可又无能为力,说:“陛下……为何不高兴?” 她实在不懂,萧恒舟做了十年傀儡皇帝,就在今日早朝,摄政王萧锦提出要封地辞去摄政王的位置,要做一个闲散王爷,这怎么看萧恒舟都应该大赦天下,大开三天宴席表达高兴。 萧恒舟面无表情地说:“嗯,朕很高兴。” 秋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萧恒舟闭上眼睛,掩去了眼里的黯然,心口被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想起不久前国宴外交使臣给送的好酒,他摆摆手,让秋月翻出来开封。 借酒消愁。 酒香醇,但喝了两小杯,萧恒舟喉咙就像被火烫过一样,灼得慌:“这酒也不像使臣吹嘘的那么好。” 秋月赶紧道:“那陛下赶紧吃点御膳房的新菜式。” 萧恒舟用茶水漱口,漫不经心地用膳,没一会儿感觉身体燥热难耐,身上出了汗水,衣服黏在身上感到不适。 正值盛夏,寝宫放着冰块,很凉爽,但此刻他还是热得要烧起来。 秋月见他额上出了汗,正要命人给他扇风,萧恒舟却阁下筷子,站起来:“不吃了,朕要去冷泉。” 他太热了,要去泡一泡,顺便冷静一下。 秋月立即去准备。 萧恒舟坐上步辇,手摸了摸腹部,总感觉有点烧,但不疼,他闭上眼,撑着脑袋,不长的路上,因为今天早朝,他脑子杂七杂八地想起了很多事,从最开始想起。 十年前,先帝驾崩,太子被废,萧恒舟八岁,他母亲原本是宫女,俩人无依仗,他娘趁乱被害死。 萧恒舟已经记不清当时攥着他娘的手不让人抬走时是什么心情了。 那时候只有秋月在他身边,主仆俩战战兢兢度日,人人都知道要变天,江山要易主。 八岁那年,皇叔萧锦来到他身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男人很年轻,笑得温润,很好看。 后来萧锦将懵懵懂懂的他一手推上皇位,然后萧锦自己封了自己做摄政王。 所有人都知道萧恒舟是个任萧锦摆布的傀儡,但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萧锦一手平定叛乱,十年间独揽大权,江山权力彻底攥在了手中,这十年风调雨顺,党政清廉,百姓安居乐业,对于百姓来说,谁做皇帝都行,他们只要活得好。 至于有争议的朝臣,左右出不了事,谁也扳不倒萧锦,那是一个太过有手段,有野心的人。 但是他们始终疑问为何萧锦不当皇帝。 直到今天摄政王萧锦说,皇上十八,能亲政了,摄政王是时候退下来。 满堂哗然。 萧恒舟当即绷住了脸,萧锦在下方仰视着他,男人嘴角淡淡的笑意没了,沉着的脸依旧年轻。 殿外的日光照得很深,庄严的大殿静默无声,金色的龙椅连着萧恒舟身上的黑金龙袍耀眼夺目,九五至尊的威严无声地震慑着,萧锦无惧和年轻的帝皇沉默对视。 皇帝向来对摄政王唯命是从,心甘情愿当好听话的角色,可以说没有萧锦,他早就死了,哪还有皇帝做,他那么听话,却在今天第一次忤逆萧锦。 萧恒舟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摸出袖子里的一个小木牌,拇指摩挲几下,嘴角泛起笑意,但又很快因为体内燥热皱了眉头。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不烧了,但口喝。 短短路程,萧恒舟下了步辇身上里衣都湿透了,他不耐地扯了扯领口,宫人过来行礼,他摆摆手,快步径直朝里走去,宫人唯唯诺诺跟上:“陛下,里面……” 喝下腹中的液体化作了一团火,萧恒舟毛孔里冒出一阵阵热气,他拧着眉,烦躁地一把推开宫人:“让开,不得擅自进入。” 然后他自己进去把所有人关在外边。 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汤池,萧恒舟喜欢夏天在这里泡澡,反正他是个傀儡皇帝,可以整天不干正事。 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冠冕被一只白皙的手随意丢在地上,皇帝的一头青丝骤然垂落在后背,随着走动缓缓飘动。 萧恒舟赤脚走在微凉的石板上,他眼角微红,胸口起伏快了些,快速走到一个稍大的汤池胖,伸出一只脚碰了碰水面,池水凉爽。 萧恒舟微微仰头,缓缓舒了一口气,体内的燥热驱散了一些,纤长的手指执着里衣的衣领,他犹豫片刻,还是把里衣脱下来,光线昏暗,白色的里衣自他身上滑落。 皇帝的身体修长但不孱弱,他有习武,肩背,腰身一直延至下腹一层薄薄的肌肉,肌肤紧致光滑。 他坐进池子里,凉水没过身子,丝丝凉意钻进肌肤,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股燥热仿佛钻进了骨子。 萧恒舟静默片刻,始终得不到舒缓,干脆憋气整个人浸入池子,凉水浸没了他,等胸口几乎没气,才哗啦一声钻出池面。 “呼……” 萧恒舟整个人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精致的后背,他不甚在意地弯着头单手撩起头发往后一拢,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着滚落水珠。 萧恒舟捡起池边刚才一直攥在手里的小木牌,眼神复杂地看着,指腹细细地摩挲,早朝萧锦的话又响在耳边。 那人要给他选妃,不久后大晋使臣要来京休战议和,届时大晋公主也会来和亲。 皇帝抿着唇,什么不高兴都摆在脸上,他突然反手把小木牌扣……轻轻放在衣物上。 萧恒舟叹了口气,在心底呢喃着那个人的名字,闭上眼睛,抚摸着那人送给自己的平安牌,不知怎么的,他很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下有了变化。 明明在难过着呢。 皇帝涨红了一张脸,吐出一口热气,赶紧睁开眼睛,松开了平安牌,手足无措地泡在冷水中,脑子都晕乎了。 就在此时,不知哪儿传来一声轻笑,“这么喜欢?” 那声音像融进了清风中,温和低沉,好听至极。 萧恒舟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这嗓音太熟悉,他听过无数次,今天早朝上甚至和这嗓音的主人一来一往地谈过话。 他抬起头,没发现眼前有人,于是他猛地转过身体,只见对面池边坐着一个人。 男人穿着单衣,神态自若地朝萧恒舟笑了笑,他样貌极为俊秀端正,剑眉星目,一双眼睛笑起来颇是温柔多情,看着让人心生欢喜。 这么多年萧恒舟一直记得第一眼看见萧锦时他脸上的笑,记了那么多年,后来做梦都会梦到那双笑眼。 皇帝眼睛微瞪,惊讶地看着来人,他一头潮湿的秀发因为扭头的姿势关系贴在后背和脸上,萧恒舟一把撩开,露出白里透红的脸蛋。 “皇叔……”萧恒舟眨了眨眼睛,不可开口不知道,他的声音比平时软乎了许多,听着还有点委屈呢。 萧锦见着皇帝也不行礼,抬头朝他淡淡笑着:“陛下怎么来了。” ……这话萧恒舟也想问他。 “朕……天气闷热……朕就过来了……” 见着人了,萧恒舟被吓一跳,身上燥热不减反增,他窘迫极了,羞得脸红,脑子更乱。 男子共浴本来没什么,就算萧恒舟是天子,另一位还是摄政王呢,皇帝都得听他的,萧恒舟断然不能把人赶走,但他自己也挪不动脚步。 小皇帝一张俊脸颠倒众生,他无知无觉,呆愣愣地还裸了上半身给皇叔看个够。 萧锦起身沿着池边走到萧恒舟那头,捡起地上的平安牌,萧恒舟起身去够,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又怯怯地回去了。 那是当年萧锦送给萧恒舟的一件小礼。 萧锦放回去,看了眼萧恒舟,温声道:“陛下要泡澡,臣就不打扰了。” 摄政王只穿着单衣,头发潮湿,跟平常一样温温和和的,但又很不一样,他们这样一个赤着身泡在汤池,一个衣衫不整地看着,气氛怎么看怎么旖旎。 小皇帝不知道是否被摄政王早上的话刺激大发了,突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不想这个人走的欲望,他捏了捏水下的手指,萧锦正要转身,突然袖子传来一股力度,他一顿,低头,年轻的皇帝正抬头看他,湿润的眼睛带着祈求,“别走……皇叔别走……” 他也不好好说话,就这么说着软着声音说皇叔别走,平日他是不敢这么跟萧锦说话也绝做不出拉着人袖子不让走的事情来。 萧锦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萧恒舟心下一个哆嗦,他们这样太亲密了些,那点燥热烧到他脑子里了,他竟然觉得还不够,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叫着皇叔,一声声的不舍。 萧锦觉得有意思,好脾气地应他,干脆直接坐在池边,池水还是凉的,萧恒舟却越来越热,手指动了动,蹭了蹭萧锦的手腕,男人肌肤有点凉,他觉得舒服。 于是他又蹭了蹭,水珠滴进眼睛,萧恒舟无意识地侧了侧脑袋,他很白,右边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颗痣,衬得那颗痣很明显,萧锦看了一眼,突然靠近他,声音低缓道:“陛下留我是做什么呢?” 他说话很轻松,声音柔和沉稳,萧恒舟喜欢听他说话,喜欢得如今身子都酥麻了些,萧恒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儿,身体的变化太明显,但是脑子明显不够使了。 循着望向男人,眼巴巴道:“别走……我难受。” 说完他就不敢看萧锦的眼睛,萧锦看着他微颤的睫毛,问道:“陛下哪里难受?” 说着他突然滑进水中,萧恒舟被他的动作吓得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身子缩着往后退,但他手被萧锦握着,男人轻轻一拉将他拉到身边,萧恒舟一个不慎扑整个人光溜溜地撞进了皇叔的怀里。 《臣在上》开苞被狠 яouяouωu.ìńfo 萧恒舟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和身下的某个地方涌去,心扑通扑通狂跳,脸贴着萧锦肩膀,他周身无力,手腕被攥着,腰也被搂着。 萧锦问:“陛下喝酒了?” 萧锦鼻子可灵,瞒不过他,萧恒舟点点头,胆子突然就大起来,动作都有些狂了,反手握住萧锦的手臂。 裸露的肌肤被小皇帝柔软滚烫的手心给贴着,萧锦看着萧恒舟的眼睛都带了点别的情绪。 萧恒舟咽了咽口水,眼前是他心悦的人,身体燥热得很,满脑子都是想和他靠近再靠近一点的念头。 他这样对于萧锦来说太新鲜了,有心想逗逗他,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萧恒舟竟用脸在他手上蹭了蹭,轻声道:“好热……” “哪里热了?” “那里都热……” 萧锦一手搂着他的后腰,小皇帝肌肤滚烫滑腻,白皙的皮肤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红霞,看着勾人得很,萧锦指尖在萧恒舟腰肢那摩挲几下,怀中的人便细细地颤抖起来,脸贴着他的脖子磨蹭,嘴里吐出轻柔的呻吟。 男人身上衣服是湿的,体温也偏低,萧恒舟使劲儿往他身上贴,或许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俩人距离第一次如此相近,萧恒舟想都没想就把心里想说很久的话道出:“朕不要选妃……” 萧锦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扣着小皇帝的腰将他压在池边上,沉声道:“不听话。” 小皇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什么都听皇叔的,只是……” 话却没接着说下去,他下半身一股难以忍耐的欲望翻涌上来,萧锦在他腰上按了按,萧恒舟立即没了力气,绵长地呼出一声颤巍巍的呻吟,他真的忍不了了,下半身往萧锦那儿蹭了蹭。 “嗯……” 萧锦手指插入他的长发,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萧恒舟脑袋微微后仰,脸色含春,双手扶着男人肩膀,又叫了声“皇叔”。 萧锦沉沉地“嗯”了声,也没甩开他的手,意味不明的勾勾缠缠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今晚俩人都不太正常,都不太像是他们平常的作风。 萧恒舟红着一张脸,欲望呼之欲出,却没人教他应该怎么办,秋月和太监只照顾他,帝师只教他治国。 所以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理所当然地问道:“皇叔,我难受怎么办……” 萧锦勾着唇,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向自己,在他耳边缓缓开口:“要皇叔帮你么?” 男人说话时嘴唇刮着萧恒舟的耳朵,喷出热气,小皇帝哪受得了这样,身子当即一阵酥麻,喉咙滑动,咽着唾沫,艰难地点头:“要。” 萧锦声音温柔低沉:“需要皇叔怎么帮?” 小皇帝如实道:“下面……难受……” 萧恒舟不是没这样难受过,都多大了,但还是第一次在心上人面前难受,而且不受控制。 萧锦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沉进了池底,肌肤是软的,一个滚烫,一个微凉,他们肌肤相贴,萧恒舟沉迷地哼出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在男人唇上碰了碰,萧锦当即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他压在池边,低下头就去咬他的嘴唇。 他们在潮湿的环境里亲吻,皇帝年轻,什么都没经历过,一如当年懵懂地把自己彻底交给了皇叔摆布。 池面荡漾开一圈圈涟漪,他们胯挨着胯,腿贴着腿,萧锦手探到下面,一手握住小皇帝的欲望。 萧恒舟重重地哼了声,萧锦帮着他套弄几下,手继续向下,却摸到了什么,他手指戳戳那里,萧恒舟便浑身发抖着叫起来,手攀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软声道:“不要……” 萧锦才不听他的,继续在那里抚摸几下,突然把人放开道:“坐上去,把腿分开。” 萧恒舟抬眼看看男人,稍作犹豫,很快就十分乖巧听话地坐上了池边,一身白肉都染红了,一张脸红得娇艳,他微微低头,指尖有些颤抖,一双长腿在摄政王面前缓缓分开,天子那英气的眉眼在摄政王面前异常温顺。 这具身子八岁以后不知用了多少财富养护出来,身上的每一寸,头发丝到莹白精致的脚踝都金贵得厉害,每一处都仿佛由天下最厉害的匠人雕刻而成。 他就那么坐着,露出身体里最秘密神秘的部位,颤颤巍巍在在心悦的人面前展开,活色生香,移不开眼。 萧锦眼中并没有惊讶,他看了半晌,在萧恒舟不安时摸摸他的脸:“那么乖。” 萧恒舟一怔,七上八下的心突然稳了下来,朝男人打开大腿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但没萧锦命令,他便没动。 脚踝被握住,萧锦手指刮着他的皮肤,引得他一阵轻轻的战栗,他发出啜泣般的抽气声,“皇叔,难看么?” 萧锦柔声道:“不难看。” 小侄子明明身为男儿身,男根下却长了一张娇小的女穴,萧锦本只想帮他用手弄出来,但眼看女穴不停地张合,瞧着饥渴得很,向来冷静自持的摄政王小腹隐隐发热。 萧恒舟身体轻轻发颤,双腿中一张湿漉漉的嫩穴溢出黏腻的汁水,萧锦看得眼都热了,忍不住朝那泛着诱人光泽的伸出了手,指甲刮弄着娇嫩的肉唇。 “嗯啊……”萧恒舟当即紧要下唇,一脸隐忍。 萧锦看他一眼,旋即用手指抠弄开那一条已因为情欲分开了一点的肉缝,里面透明的汁液不断渗出,弄得他一手黏滑。 萧恒舟被刺激得白皙的脊背绷紧,大腿根发着抖,泛红的眼尾闪着泪光,被萧锦刮弄的地方一阵阵酥麻,发红的肉棒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萧锦不让他咬着下唇,他便不咬,发出淫靡的细碎呻吟。 萧锦突然朝那汁水潺潺的肉穴插入一个指节,萧恒舟“啊”的一声尖叫,颤抖的屁股不由得向后退,一向温和的男人沉着的声音带了点严厉地道:“别动!” 小皇帝可怜地顿在原地,张开腿被皇叔玩弄着娇嫩无比的雌穴,一瞬间便挡不住嗯嗯啊啊的地叫唤起来。 男人修长的羞耻搜刮着体内的敏感点,很快就碰到了一层很薄的肉膜,萧恒舟脸色通红,几乎要哭出来,那指尖拨弄着肉唇,捻住挺立的阴蒂左右揉捏,挺立的小肉粒迅速红肿。 “呜……皇叔……”萧恒舟无助地唤着,他被弄得换身发软,双手撑着地板,毫不抗拒的身体更是敏感,肉穴下已分不清是淫汁还是池水,情欲被彻底激发。 萧恒舟早已沉浸于皇叔带来的愉快,萧锦猛地将他大腿掰开往上折,而后推到在池边,萧恒舟惊呼一声,抬头一看,只听哗啦一声,男人出了水面,近乎完美的躯体浑身赤裸。 小皇帝如何也想不到,摄政王温文尔雅的外表下,身体竟如此有张力,双臂和腰腹一看就颇有力量,力量明显藏在一层层精壮漂亮的肌肉下,胯下一根一柱擎天的肉棒直挺挺地暴涨着,硕大无比,跟萧锦那温和的气质混不相似。 萧恒舟喘了一口气,本能地感到害怕,但男人脸上依旧温和,低声跟他说:“自己勾着腿。” 接着要发生何事,小皇帝必然猜到,他脸红耳赤,下身没有了萧锦的触摸很是空虚,他听话地勾着自己膝盖窝,小声喊道:“皇叔……啊……”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扶着硕大的鸡巴抵在湿乎乎的嫩穴口,顶端浅浅插了进去,又很快后撤。 萧恒舟害羞又期待,体内异常的空虚感将他折磨得痛苦难耐,身上彻底烧着了,低下尝了一口滚烫肉棒的嫩穴体会了一把充实的快感,此时疯狂地翕张起来。 萧锦似乎觉得有趣,反复如此逗弄着身下的小皇帝,龟头插进去,感受温暖紧致的触感,又很快退出来,直把人弄得几近崩溃。 “呜……不要这样……”萧恒舟嗓音都带了哭腔,听着可怜,却增添了萧锦的几分情欲,胯下肉屌一个不察忽然用力捅了进去,萧恒舟勾着双腿的手抖了起来,放声叫了起来,“啊啊……不……别走……呜……皇叔不要走……” 萧锦便也满足他,攥着他纤细的脚踝用力压着,怒涨狰狞的肉棒狠狠地干了小皇帝的身体,象征处子的肉膜顿然破裂。 萧恒舟身下一阵疼痛,他仰着脖子小声尖叫,脚背绷直,男人却没有停止进攻,粗硕的硬物后退一点就再度猛力朝里捣入,黏滑的淫肉顿时贪婪地咬紧了柱身。 摄政王少有这么强烈的情欲,或许因为身下的人是小皇帝,他低头看着因自己插入而变形的穴口,正颤颤巍巍地紧紧含着他,粉嫩的肉唇如今几乎被撑破,萧锦用手安慰他前方的肉棒,很快萧恒舟嘴里又开始溢出呻吟,眼神迷离地扭着腰。 萧锦额上也不知道是水是汗,只感觉被包裹着的地方无比畅快,每次抽动与萧恒舟那处淫靡嫩滑的地方摩擦更是酥麻爽快,萧锦掐着他的腰,找到了能让他愉快的点,一边大力深入,一边用坚硬的顶端朝着那儿细细密密地顶弄起来, 黏腻水声滋滋地响,那处地方仿佛什么开关,萧恒舟身下淫水泛滥,两手虚虚地勾着两腿朝皇叔打开的两条腿,露出淫穴被彻底奸淫。 “嗯啊啊……嗯……好酸……呜啊……好涨……皇叔……” 萧锦应了他一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男人温润的眼睛铺满了情欲,瞳仁里如燃着火。 尽管脸上温和依旧,身下的动作却大相径庭,他迅猛地耸动起来,一下下猛力朝小皇帝的淫穴大力撞击,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抽出,恶劣地抵着敏感的那点飞快大力研磨,刚经历情事的萧恒舟立马溃败在他胯下。 嫩穴酥酥麻麻,快感势不可挡地闯进身体,萧恒舟喘息紊乱,身体潮红,被皇叔的鸡巴狠狠地钉在地上,雌伏在男人胯下被狠狠抽插,大肉棒一寸寸地挤进,凶猛地研磨, 萧锦眼睛都有点红了,一头黑发散乱,随着他的动作飘逸,萧恒舟腾出手指轻轻勾了一缕,同时嘴里接连发出几声受不了的呜咽,萧锦动作一顿,旋即更加凶猛地捣干进去,顶端狠厉地碾压着汁水横流的柔软嫩肉,死死地在深处激烈抽送。 “嗯啊啊……皇……皇叔慢点……呜呜……嗯……啊啊……” 萧恒舟彻底勾不住双腿,萧锦见状一手掰开他的大腿,肉棒打桩一样在嫩穴里激烈地来回抽插,俩人下半身紧密交合的位置挂着黏糊糊的乳白细沫。 萧恒舟被捅弄得几乎喘不过气,那东西狠狠填满了他,无论是压着他的力度还是抽插的力度都大得无法法抗,萧锦脸上温和的表情早已换了一副模样,下身不停地猛力撞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啊啊……到了……呜……好涨……好深……嗯啊……” 男人的抽插又狠又重,萧恒舟几乎难以承受,身躯在地上随着抽插无力地一上一下摇晃,摇着脑袋发出压抑不了的呻吟,萧锦罩在他身上,狠狠地抽插几下在他耳边问道:“舒服吗?” 萧恒舟呜咽着点点头,爽得声音都变了调:“舒……啊啊……舒服……呜……” 快感在体内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叠加,永不嫌多,萧恒舟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臂大胆地勾着萧锦的脖子,动情地迎合抽插。 萧锦温柔地亲了亲他带泪的眼角,胯下抽插不减反增,挺腰带动粗硬的肉棒在他身上奋力贯穿,在紧致的夹弄下大肉棒竟又涨大些许,硬生生地捅进小皇帝幼嫩的湿滑肉洞。 “皇叔……呜……好大……啊啊……要……要撑破了……呜……”萧恒舟被极大的力度顶弄得一耸一耸的,那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还有变大的趋势,逼得他小声地尖叫着,更过分的是萧锦还故意朝更深的那一点顶弄。 萧锦把他翻了过去,粗大的硬物在敏感至极的肉洞里顶着深处那点打转,萧恒舟浑身一抖,带着哭腔发出甜腻的哭叫,腰身一软,肉棒舒爽地喷出了白浊。 萧恒舟如坠云端,眼前炸开了烟火,被狠狠顶弄的地方甚至到指尖都酥麻不已。 小皇帝操弄起来的滋味极好,萧锦并没有委屈自己,只管在那疯狂收缩冒水的嫩道理狂抽猛插,不断地摩擦出更多的快感。 萧恒舟薄唇轻启,婉转呻吟,睫毛如蝶般颤动,无力地被滚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灌满,萧锦贴在他耳边问:“还难受么?” “嗯……嗯啊……舒……舒服……呜……皇叔弄得好舒服……啊啊……不……不要再进了……那里……呜啊……太过了……啊啊啊啊……不……” 萧恒舟浑身抽搐几下,小腹绷紧,紧接着疯狂摇头,泪眼瞪大,身体被萧锦的一部分彻底贯穿,亲密不可分。 龟头直接闯进了深处的宫口,顶端埋在温热湿润的地方被紧紧包裹,萧锦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摸摸小皇帝微微抽搐的小腹,笑着说:“这下微臣不担心陛下的子嗣问题了。” 萧恒舟呜咽几声,内壁一如他温顺地含住大肉棒,不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瞬男人强势地按着他的脖子啪啪啪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嗯啊……” 萧锦倏地撅着屁股在那儿被至亲的皇叔的鸡巴给操到身体深处,一点儿不反抗,他温顺的模样让男人越发狠心,大手搓弄着他身上细嫩的皮肉,抓捏他的屁股,力度大得很快就泛红。 猛烈的动作下萧恒舟要透不上气,只艰难地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音,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发响亮。 俩人下体的某个地方亲密相连,搅动中源源不断的黏滑淫液飞溅而出,萧恒舟骑在了萧锦身上,湿糥的肉壁紧紧箍住肉棒上下吞咽,讨好地蠕动着攀附那灼热巨物。 他快要融化在浓郁的情欲中了,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啪啪声,黏腻的水声,刺激着他们。 萧锦扶着他的腰,抚摸他的胸膛,下身一刻不停猛插,黏腻的汁水弄得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分开时拉出几缕银丝,随后飞快地重重交合,胯下一丝空隙没有地贴着。 俩人欲仙欲死地交合,激烈地交换液体。 下半身抽插仿佛没停过,始终大力捣干着宫壁,萧恒舟呜呜捂着小腹,只觉那里酸软酥麻,微微鼓起,大鸡巴隔着一层肚皮在他掌心下飞快地进进出出。 萧锦抱他下汤池,湿漉漉地趴在池边,下半身除了屁股都在水里,萧锦大力揉捏他的屁股,然后扶稳肉棒从后狠狠干进去,萧恒舟立马呻吟着抬着屁股吞下大肉棒,啪的一声胯部重重撞上屁股,一汪粘稠淫水,阳精挤了出来。 萧恒舟双腿颤了颤,俩人一同喘了出来,一池凉水都被他们搅动起来,仿佛也烫热了。 摄政王也不知是否真想小皇帝怀上,使劲捣干宫壁,将那里捅弄得湿软痉挛,精水回回灌了个满满当当,咕啾咕啾的响。 萧恒舟被弄得受不了,濒死般呜咽求饶,萧锦听着天籁似的呻吟,在温软嫩红的雌穴中激烈抽插,胯部重重拍打着熟烂红肿,滑腻不堪的阴阜上。 两瓣肉唇红艳艳地翻进翻出,大肉棒插得里头媚肉剧烈抽搐,几百下后萧锦再次低吼着把所有滚烫液体关进子宫。 萧恒舟小声的尖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只觉得从来没这么满足过。 俩人不知道在里头弄了多久,冷泉都要让他们玩热了。 外边宫人默默等待,站得腿都要断,昏昏欲睡之际,门终于打开,宫人们摆好架势准备迎接皇帝。 却听见出来的人“嘘”了一声。 宫人们齐齐一愣,抬头一看,站着出来的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位。 《臣在上》请陛下把裤子脱了 夜色中,步辇沿着宫中小道不徐不疾往皇帝的寝宫移去。 萧恒舟体内的酒早已随着其他液体排出身体,消散得一滴不剩,燥热也散去,身上裹着干净的中衣,头发没束,拢在脑后,没多会儿就干了大半。 他人虽是清醒,但骨头里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窝在萧锦怀里,酸麻的感觉仿佛还淌在指尖,人软得很。 萧恒舟被折腾许久,缓过来后觉得让皇叔小孩儿一样抱着不像话,要起来。 萧锦手随意地搂着他的腰,人稍微一动,他手指使了劲儿捏了那窄腰一把,萧恒舟险些从喉咙溢出声,便也不敢动了,乖巧得像猫儿一样随萧锦搂着。 萧锦奖励地在他额上亲了亲。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一人进去俩人出来不止,还俩人一同回去了,但主子都没说什么,也轮不到他们出声,于是个个垂下脑袋,提着灯笼护着皇帝回寝宫。 夏夜的凉风拂在脸上很舒适,萧恒舟懒懒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出了神,直到步辇停了,萧锦唤了他一声,他才愣愣地回过神。 萧锦摸摸他下巴,笑说:“睡了?” 萧恒舟仰头看着皇叔,摇摇头:“没,没睡着。” 不敢睡着,尽管萧锦怀里很舒服,但他怕睡着了醒来发现是场梦。 萧恒舟没问萧锦为何晚上还在皇家内廷,反正摄政王比皇帝权力要大,皇宫他想到哪儿到哪儿。 下步辇,有宫人来搀扶,萧锦让人退开,先下去后亲自把皇帝抱下去。 萧恒舟双脚都不曾触地,他不敢挣扎,抓着萧锦衣袖,慌了神,抬头看着萧锦讶异道:“皇叔?” 萧锦看他一眼,萧恒舟张了张嘴,脸颊泛上一丝红,用只有他们俩的声音道:“累着皇叔了,朕能自己走。” 萧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笑,没说话。 摄政王看着永远是温和的,这么多年萧恒舟不曾见他动过怒,臣子有异议有犯难萧锦总有办法解决,正因如此,他知道萧锦骨子里有和表面不同的一面。 赶来的秋月看着萧恒舟被摄政王拦腰抱着,一下子变了脸色,极其难看,手指绞着。 她福身行礼,偷偷观看摄政王脸色,又匆匆看萧恒舟,声音都抖了:“陛下,可是出了什么意外?要不要……要不要宣太医?” 萧恒舟还没开口,萧锦就动了,直直走进去,派头十足是个主人,边走边说:“不必,无大碍,劳累而已。” 因何劳累只有俩人知道了,一国之君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萧恒舟还是因为这点拿不上台面的小事儿脸上发烫。 什么都不知道的秋月急得快哭了,恨不能上前掰开摄政王的手,但她不能,又不敢。 萧恒舟身边只有秋月看他长大,是个名副其实的保皇党,一心一意想着他,自然不忍看他受欺负。 就是摄政王多年来好好供着萧恒舟,在秋月那里看来,萧恒舟还不如不做皇帝。 当个傀儡皇帝,被人用线吊着,能不能动全不由自己说了算,得别人有用的时候提拉一下。 个中滋味,小皇帝不说,秋月也觉得他是难受的。 萧恒舟被放到床上,萧锦让一旁的宫女替他宽衣。 这会儿,不光是宫人们,萧恒舟也不由得一阵惊讶。 摄政王……今晚要睡龙床上了?! 龙椅没上去坐过,倒是先睡上了龙床。 这是何等不把皇家礼数放在眼里,又把萧恒舟置于何地? 秋月心酸得很,满心焦急地用眼神示意皇帝陛下,今晚她家陛下要睡哪?不能制止摄政王,至少另寻个地儿吧,总不能委屈得睡地下去。 萧恒舟坐床边,今晚发生的事都堆脑子里,心也一时半会没落实,总悬着,在萧锦面前,他没半点当皇帝的自觉,开口问道:“皇叔,朕到别处睡么?” 秋月听着他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皇帝当到这份上,太可怜了。 本来她指望萧恒舟直接宣告把这里让给摄政王,自己潇潇洒洒走人的。 “不用。”萧锦对宫人道,“下去吧。” 其他人丝毫不做停留,干脆利落地撤了,唯有秋月犹豫不决,萧恒舟知道她对自己忠心耿耿,担心着呢,用眼神示意没事,说话也带着劝:“秋月也下去吧。” 秋月忧心忡忡看了他一眼,福了福身:“是,陛下。” 一步三回头走了。 人走了,其实本来也安静,但此时更静,里面两人两种心思,小皇帝捉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他一向是个难对付的人。 萧恒舟没想对付萧锦,就一直听他的话,有时候萧锦一个眼神萧恒舟就知道自己该作出何种言行。 可是唯有今晚他看不懂。 萧恒舟对摄政王的那点小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儿马脚,小心万分,估算着萧锦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 宫女于床头留了一盏小油灯,萧锦在床边坐下,萧恒舟脚缩到里面去,突然被握住了脚踝。 白皙的脚踝处一圈青紫,那是刚才萧锦来狠劲了给抓上去的,萧恒舟腰肢上也有这样唬人的痕迹,看着残忍又暧昧,在一片雪白上刺眼得很。 萧锦拇指在那里摩挲几下,萧恒舟只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不得不出声:“皇叔……” 他嗓子有点哑了,今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皇叔,时时刻刻提醒着萧锦身下被他侵犯的是谁,到后来,小皇帝哭着用软绵甜腻的嗓音喊皇叔,萧锦就失控地进入得更深。 萧锦问:“疼么?” 那当然是疼的,又疼又累,但也舒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魂魄都要飞升的虚无,萧恒舟摇头,今晚第一次笑了:“不疼,有点累。” 他这么浅浅笑着,烛光下脸上浮着一点红,一双带着潮湿水汽的眼睛顾盼生辉,瞳仁里倒映着的烛火比天上星辰还要闪烁几分。 萧恒舟第一次,疼,难受是肯定的,麻痹了疼痛的快感散去后难受就回来了,萧锦揉了揉他的脚踝和细腰,跟把玩差不多,硬是把人弄得羞得抬不起头,才灭了灯,搂着一起躺下。 早上皇帝和摄政王双双缺席早朝。 准确来说是皇帝起晚,萧锦早醒,醒了没起来,多感受了一会儿怀里抱着个小皇帝的热乎乎的手感,小不丁点儿的人,第一次见面又瘦又小,一双眼睛出奇的亮,萧锦看着觉得有灵气。 把养了这么多年的人给弄上床这事,萧锦觉得自己不地道,怎么说外头也把他当做个正人君子,他虽说不这样觉得,做做样儿总得要的。 这样固然不对,但从萧锦自己给自己封摄政王来看,他不在乎这些,萧恒舟他看着喜欢,人和身子都喜欢,也早把人给纳入麾下护着,属于他的东西就不可能再让出去。 萧恒舟醒来时快午膳的时间,他洗漱后,萧锦直接传了午膳,俩人吃饱喝足,萧锦又让人把奏折搬来,看这架势今天也不走了。 萧恒舟跟着他到桌前坐下,萧锦自己也在一旁坐着,让小皇帝独自批改奏折。 萧锦说:“皇叔知你自小天资聪颖,是做皇帝的好料子,跟着国师学习多年也该是出成果的时候,前日的话不假,本王该退了,你从现在起是时候多惦记着点,让本王担子轻些。” 萧恒舟握着笔,微微顿了顿,这十年来皇位他一直坐得不踏实,不自在,不是他争取来的东西,他不敢要,真从来没想过要担起一国之君的责任。 或许是俩人有过无限靠近的瞬间,无论之后是亲还是疏,关系都变了,萧恒舟索性敞开了问:“朕会当一个好皇帝,那皇叔还要走么?” 萧锦看向他的眼睛道,弯着唇笑了:“不走,皇叔根扎在这里了,还能去哪儿。” 小皇帝那百转千回的心在外头飘飘荡荡了一圈,饱经风霜,此时仿佛被一阵暖风吹落了,然后一双手稳妥地接着,妥帖地缓缓收拢。 萧锦说了不走,那是真不走,晚上都不走了,傍晚直接命人去王爷府找来常穿的衣物,看着是要直接住下。 秋月一晚上辗转反侧,提着精神侍候了皇帝和摄政王一整天,可恶的摄政王总霸占在皇帝身侧,秋月想跟萧恒舟单独说句悄悄话都没机会,到了晚上过来,她一看摄政王又要跟萧恒舟睡一床,没忍住,出了声:“奴婢给摄政王请安了,您看这天那么黑了,要有准备轿子之类的吩咐,可尽管差遣,别等会儿天全黑了,路不好走。” 这话说得大胆,若平时秋月断然不敢这么说,她比摄政王还要年长,一个老宫女,什么没见过,可再沉稳此时还是有点儿昏了头,旁人大气不敢出,谁不知道这皇城的主儿不是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而是皇帝他皇叔。 萧锦一贯温和地说:“不必了,本王今后是要常住的。” 秋月姑姑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然后又涨得通红,萧恒舟生怕她气坏,赶紧让她走了,秋月怕萧恒舟被为难,到底不甘心地走了。 萧锦说:“倒是忠心。” 萧恒舟很放松地说:“秋月姑姑看着朕长大,儿时若是没有她看着护着,朕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萧锦挑眉笑问:“只有她?” 萧恒舟一愣,反应过来,赶紧说:“还有皇叔,要不是皇叔我万万不能活到今天,我一直记着呢。” 这孩子在萧锦面前总是过于实诚。 桌面上奏折分了几堆,萧锦数了数左手旁的一堆,屈着手指敲了敲,发出很轻的敲击声,他道:“批过的奏折本王都看过,这些都不太满意。” 萧恒舟一颗心提起来,比面对国师时还要紧张数倍,“那我现在改。” 他正想问问萧锦那里不对,连夜就要改过来,岂料萧锦推着他上床,“错了要知道,也要仅仅牢记,陛下可知道?” 萧恒舟猛点头:“知道!” 萧锦很满意:“那烦请陛下把裤子脱了,臣今天得让陛下记着今天犯的错。” 《臣在上》指jian,掰开嫩xue激烈挨cao 萧锦一句话直接让萧恒舟愣在那儿了。 这次小皇帝清醒着,没喝醉,闻言直接闹了个红脸。 萧锦俯身来看他,距离就这么靠近了,萧恒舟往后仰,萧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直起身,站在床边。 宫人都出去了,没人侍候着宽衣,好在萧恒舟不喜别人近身,自己穿脱也从容,但那时没人在旁,被萧锦看着脱衣服,他手没能像之前那么稳。 腰带都亲手解开过不知道几次了,小皇帝脸上一派淡定,就是手指有点僵硬。 萧锦在床边眼含笑意看他,视线犹如化成实质,温和的,退去了批改奏折时的严厉,按理说那让人舒服,但小皇帝却感到窘迫,他身上的衣服褪去,头发也散下来,剩下中衣。 萧恒舟也没问要干什么,二话不说就是脱,听话地脱下中裤,身上穿着中衣,灯将周围照得亮堂堂,萧恒舟并着腿,两条腿几乎都有那么些嫣红甚至泛着青紫的痕迹。 脚踝那里的一圈青紫仿佛镣铐。 两条小腿垂在床边,萧恒舟仰起头来看着男人,乌黑青丝轻悠悠贴着白皙的肩膀和脖子。 萧锦指腹轻柔抚上那些痕迹,轻声问:“疼不疼?” 萧恒舟一律说不疼,就是被他摸着有点痒,有点麻,萧锦没作声,手下用力按了按,他立即“嘶”了一声,腿抽筋似的缩了缩,萧锦偏头笑着问他:“不疼?” 萧恒舟舔了舔下唇,萧锦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有点无所适从,腿绷着不敢动,说道:“不碰的话就不疼。” 在他看来这还算不上受伤,动情的时候疼痛反倒带来别样的快感,只是这话现在他没法说。 他心里还惦念着方才萧锦说的话,谁料想萧锦是给他看伤了。 萧锦也回到正题,问他:“还记得奏折的内容么?” 萧恒舟过目不忘,更何况今天下午都讨论过了,毫不迟疑地回答:“记得,全记着呢。” 萧锦点点头,萧恒舟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听萧锦又道:“里衣也脱了。” 眼看着小皇帝羞赧着一张脸脱下衣服,浑身光溜溜,坐在华贵的龙床上,那是一朝天子,此时却任由摄政王为所欲为。 他头脑低垂,黑发如瀑,他猛然瞥到身上比腿上更骇人的痕迹,身体一股热流乱撞,抬手碰了碰脸,旋即又想起皇叔还在,手又赶紧放下。 萧锦推着他往床里边靠了靠,推开他一条腿,不顾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手指按了按那泛着红肿的地方,昨晚才承受过他的地方立即收缩着,萧恒舟呼出一声惊讶的气声,马上咬紧了下唇。 萧锦又按了按:“以前自己弄过这里吗?” 这什么羞耻问题,那肯定是没有的,萧恒舟连看都没怎么看过,他摇头。 萧锦又点了点那沉睡着的肉棒:“这里呢?” 这……萧恒舟整个人僵住,那手指仿佛戳在他心尖上,他点了点头,有时候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那里就那样起来了,萧恒舟想不管都不行。 萧锦对他的身体很有趣,把他另一条腿也掰开,使得那私密之处大大方方敞开,小皇帝脊背挨着墙,大气不敢出,昨天晚上也有过这样的姿势,身体被狠狠填满,整个人都由不得自己了。 此时也一样,萧恒舟被萧锦掌控着,萧锦要他摸摸那里,他也伸出手,在男人眼前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萧恒舟下手却困难,抖颤的手指尖拈轻怕重地在那儿摸了一下,他突然看了萧锦一眼。 男人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好像此情此景他们不过在闲谈着什么,眼神专注地看着他的下身,说:“进去里面一点。” 萧恒舟着魔一般,身体的热流根本抵挡不住,手指插入了那湿润软红的嫩穴中,他狠狠一震:“呜!” 温软的嫩肉裹住了他的手指,感觉很奇怪,里面的肉像自己活了一样,不受控地紧紧缠了上来,几丝透明的汁水从缝隙里溢出来,打湿了娇嫩的肉唇。 萧锦呼吸都重了些,眼看着娇小的肉穴倏地抽搐几下,那肉唇在昨天的肏弄中被他摩擦过数不清的次数,一次次地被他撑开翻开,过了一天一晚红肿依旧没消退,肉乎乎地裹住了主人的手指。 萧恒舟眼睛一片水汽,朦胧的嫣红从脖子蔓延至全身,点点酥麻快意从那里升起,他艰难地保持清醒,偏偏这时候萧锦跟他讨论起奏折上的内容,手十分不正经地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手指动一动,说道:“就像皇叔昨晚在陛下那儿那样动着。” 今天没喝酒,可萧恒舟觉得喝不喝也差不多,他几乎半躺下来,分开大腿,萧锦俯下身,扶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身子,身下两团臀肉被他握在手中来回地用力抓弄,很快地换着形状,低着头轻轻啃咬着锁骨,萧恒舟呼吸紊乱,急促地大口喘息。 “嗯……皇叔……啊……” 萧恒舟的手指在自己那又湿又软的肉穴内一点儿不熟练地抽插着,萧锦冷静地打断他的呻吟,继续问他知道不知道奏折上哪儿不应该这么批改。 萧恒舟结结巴巴地说着,有时候因为对方的一个动作分神,说错了一个字,萧锦便狠狠地捏捏他的阴蒂,或是狠狠刮弄那娇嫩的肉唇。 这样的结果是小皇帝越说越错,身下那个地方淫水都泛滥开来了,肉棒硬硬的,同样从点顶端溢出蜜汁来。 萧恒舟彻底躺下,埋在肉穴中的手指缓缓动着,感受着自己的紧致,手动抽动一下都能带来酥麻的感觉,这感觉奇怪又让人停不下来,这远远不够,奈何萧锦在别的地方给予的太过多了,他摇着头,喘着气说:“皇叔,饶了我吧……” 萧锦拇指摩挲着他肉棒顶端,在小孔用力戳了戳,听着小皇帝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脸上空白了一会儿,下一刻手指又猛地插入肉穴,带动着他自己的一起搅弄起来,换了一副严厉的表情:“不饶,快说,说不出今晚陛下就这么着吧,也别想睡了。” 萧恒舟呜咽一声,大腿发抖,想拔出手指,萧锦有些重的呵斥了一声,萧恒舟瞬间不动了,男人比他更懂他的骚点在那里,每一个动作尽往那里狠狠戳弄。 “呜……我说就是了……” 萧恒舟眨巴着眼睛,磕磕碰碰地说了,萧锦问什么他说什么,小皇帝被折腾了不够一刻钟,已是一身淋漓的汗,两条腿软绵地垂着摊开,中间噗滋噗滋地响着。 那正儿八经的严肃话语中,时不时夹杂着皇帝陛下的一两声软糯娇吟,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差不多抽搐起来,一条腿动了动,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而且很烫。 萧锦脸上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眉眼注视着他那一身香艳的小侄子,手上动作停了。 萧恒舟处于即将高潮的边缘,被玩弄得恍恍惚惚,萧锦抽出俩人的手,而后在他屁股胡乱玩弄一把,萧恒舟软了回去,这下只懂得喘息着叫皇叔了。 萧锦问他:“话都不会说了?” 萧恒舟喘了口气,十分大胆地说:“皇叔那里好硬……让……让侄儿帮帮皇叔……” 萧锦失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腰:“分明是陛下想要。” 谁知刚才羞得没脸见人的小皇帝点点头,大腿又分开了点,被濡湿的手指蹭了蹭肉穴的汁水,左右分开了肉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萧锦道:“嗯……朕想要……想要皇叔……” 饶是那青楼女子都没如此淫荡,庄严的天子竟对着自己的皇叔做出这样淫荡至极的姿态,萧锦反手脱了衣服,用手拍打着那潮湿滑腻的嫩穴,“陛下怎么不听话了?” 陛下因为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了,“啊”的一声叫起来,即将高潮的快感卷土重来,一身娇艳的潮红,他双腿间一片湿漉漉,萧锦突然重重在他屁股尖儿重重抽了一巴掌,把小皇帝抽得叫声都染上了哭腔。 萧锦也不跟他玩儿了,掰开他的腿,粗大滚烫的肉刃浅浅顶在小皇帝潮湿嫩滑的雌穴,胯下一个用力,猛地一顶,鹅蛋大的龟头挤开穴口,萧恒舟手指抓着被子,指尖泛白,额上出汗。 进去后,萧恒舟一口气没出来,男人又挺腰插入,他又屏住呼吸,萧锦压着他的大腿,慢慢地向前,慢得下面黏腻的滋滋水声清晰可闻,粗硕柱身暴突着狰狞的青筋,一点儿不留情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挤出更多粘液,积在他们交合的下方。 直到龟头狠狠顶在那狭窄肉门上,萧恒舟两条白腿才蹬动几下,男人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便也不急着抽插,顶端抵着那儿重重地研磨起来,萧恒舟立马摇着头哭喘起来:“不……呜啊……好涨……啊啊啊……别这样……皇叔……呜……好酸……啊啊……” 萧锦就是为了听他这淫叫,捉紧那两条乱动的腿,小幅度用力顶弄宫口,软绵的嫩肉此时疯狂蠕动,龟头一触碰上仿佛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住,舒爽得很,汁水在他大力的插干下咕啾咕啾飞溅而出,操得越狠就越滑腻多汁。 萧恒舟散乱了一头秀发,眼角的一抹红在他白净的脸上尤为明显,也显得可怜,让人遭不住心里那点肆虐的欲望,想着如何狠狠欺负他,让他脸上,身上都红得更厉害些。 萧恒舟被他皇叔给逮住压在身下了,身上那见不得光的肉洞被肆意侵犯,狠狠奸淫,嫩穴也抽搐着咬紧了肉棒,淫肉有意识一般将整根肉屌吸吮得油光水亮。 “啊啊……皇叔……我……不行了……呜……嗯啊……” 小皇帝动作生涩,也没喝醉了那晚的浪荡样儿,羞耻不已地流着泪,被皇叔的鸡巴给操上了高潮,潮湿的嫩穴中忽的一股温软黏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像是一小道温热泉水,全浇在萧锦深入的龟头上。 萧锦粗喘着,他实际长得十分硬朗,面部线条冷硬,不笑的时候便显得凌厉,此时他甚至皱了眉,脸上浮现出一种猎食的果决和霸道,萧恒舟那话儿的精水还没尽数吐出,他一刻也不等,立马挺腰肏弄起来,力度和速度又快又狠。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萧恒舟顿时受不了地哭喊着微微挣扎,男人的大手啪啪落在他的臀部上,萧恒舟身子一僵,却转头发着抖,胯下被狠厉抽插的嫩穴疯狂地翕张套弄着男人的肉屌,让那滚烫粗硕的柱状物横蛮地干得更深,更狠。 萧锦抱着小皇帝发狠地耸动胯部,一次次飞快地进出,萧恒舟的身子并不娇小,抱在怀里操干,心里的征服欲无比满足,当初萧锦让他去习武,没练就一身无用的肌肉,反倒是把身子练得修长挺拔,手下两团臀肉更是弹性勾人。 他在萧恒舟耳边说:“陛下这里也太紧了,总咬着臣不松口。” 萧恒舟哽咽几声,男人说话的时候迅猛地抽插起来,他几乎要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只得可怜地摇头,眼神逐渐迷离,倏地,他猛然一噎,喉咙哽住了一样,旋即发出一声甜美的绵长尖叫,再次被肏弄到高潮的时候那粗长的肉棒同时干进了抽搐不已的宫腔,里头沉闷的噗滋声仿佛响在耳边。 萧锦的动作褪去了斯文,低吼着将男根整个粗暴塞进小侄子那里,逼着他发出甘美的呻吟,龟头破开宫口,挤进最狭窄的地方,重重卡进去抵着软绵宫壁力度极大地细细密密地捣干。 萧恒舟被男人有力的耻骨撞得啪啪响,嫩白的大腿内侧很快又是一片通红,萧恒舟张着腿被干得不停晃动,经历两次高潮身子软得不行,只能软瘫着呻吟,被对方来来回回地肏弄个透彻,胯下那处汁水淋漓,水声黏腻响亮,两团白嫩臀肉覆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胯部离开时拉出几缕透亮银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恒舟被萧锦抱到床下,上半身趴在床上,向后抬着屁股挨操,他歪着头枕在手臂上,忍着哭腔,“呃啊……好深……这样更深了……呜……里头……啊啊……要被皇叔捅破了……” 萧锦抚摸他白皙汗湿的后背,舔吻他的后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大手在腰侧挑逗着,一路滑落到腰窝,在那儿细细玩弄片刻,又落在挺翘的屁股上,随即毫不客气地牢牢抓实了,手指变换着角度大力揉捏。 “呜……”萧恒舟咬紧了下唇,一声声的轻喘勾引得男人在他身上疯狂驰骋,肉屌飞快地贯穿他的身体,萧恒舟踩着地的脚趾也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蜷缩着,下巴是湿润的,汗水夹着因那激烈交媾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细白的脖颈蜿蜒滑落。 萧锦突然从后抓着萧恒舟的头发,强迫他抬着头,上半身微微抬起,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胯下啪啪猛插,掰过对方的脸舔去他下巴上的津液,舔吮他的嘴唇,把下唇含进嘴里仔细地啃咬舔弄。 萧恒舟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承受如此刺激,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去推,舌头也伸出来推拒,然而那在对方看来不过是更深入的邀请,萧锦按住他的后脑勺以吻封缄,萧恒舟抖动着身子,下半身除了那不断被捣干得地方似乎都没了知觉。 整根黑红的肉棒疯狂地在小皇帝酸软滚烫的嫩穴里飞快进出,萧恒舟扭动腰身,无意识地撅着湿穴挨操,他喜欢此时和萧锦如此深入靠近的距离,一吻完毕,萧恒舟大胆地舔了舔男人的下唇,眼神有着迷恋,喘息着唤了声:“皇叔……” 这一声除了情欲,还有浓烈到无法忽视的情绪,噙着泪的眸子里是什么,萧锦看得一清二楚,他把人抱紧,几乎是连根拔出,而后往死里插入,力度重得萧恒舟微微扭曲了脸,萧恒舟被撞得有点疼,但这点疼在快感下什么都不算,太舒服了,快第三次高潮时,萧锦也到了极限。 萧锦按着他的脖子,用一个绝对控制的姿态压着他狂干了上百下,在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俩人下半身就着黏滑汁液贴得一丝风也不漏,被挤压撑大的变形宫腔再度承受了一次粗暴的射精,大量黏稠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打在痉挛颤抖的宫壁上。 小皇帝失神地趴在床上,下半身精水和春潮一块儿喷涌,浑身酥软地接受皇叔的打种,末了,玩够了,萧锦把俩人翻上床,摸摸小皇帝被他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地搂着昏昏入睡的人睡下了。 床上虽没有很乱,但痕迹是掩盖不过去的,第二天萧锦让人给换了床铺,若无其事和萧恒舟用早膳去了,秋月宫中浸淫多年,过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旁边宫女忙碌着,她呆呆看了半晌,气急攻心,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臣在上》一箱子yin具 早朝后,萧锦没跟着萧恒舟一起回去,摄政王揽着一身公务,还没能停下,忙去了,不能时常陪在小皇帝身侧。 萧恒舟见萧锦打了招呼便离开,脸上不显,心里不舍,回去一路上琢磨着接下来要做什么,让俩人的时间匀一下,萧锦如此忙碌了他就能能多见见皇叔。 从前没亲密上的时候,见或者不见心里都是掀不起多大波澜,尚能做到平静,如今关系转变过快,什么亲密事儿都干过了,萧恒舟一腔婉转之情直矗矗的都要掩不住了。 少年怀春了。 萧恒舟退朝后回去不见秋月,一问才知道早上来了又晕过去,宫女让太医院的人看过,无大碍,他和秋月情分不一般,吩咐下去让人多加照看,让有事直接宣太医,又赐药膳,才去处理公务。 平日皇帝读书开卷内容入目便能做到全神贯注,从小养下来的习惯,常被国师夸赞,昨日即便和萧锦同坐,就在身旁,相距很近,萧恒舟面前放着奏折,同样能做到心怀不乱,聚精会神。 今天不知怎么的,萧锦不在,案上的公文他用了好一小会儿才看进去。 没看多少,那边秋月就来了,这个时候皇帝都是不能打扰的,哪个不长眼在这时候打扰皇帝,不等皇帝反应,底下的宫人就该把人撵出去了。 今天秋月明显有事,她来了,行礼,萧恒舟问她可好,秋月摇头说没事,不提自己问题,直接招呼到摄政王和皇帝身上去。 秋月平日知趣得很,朝中政事半字不提,不该她做她说的绝不越轨,有礼有节懂事明理,不然就凭萧恒舟儿时那糟心的状况,没秋月多打点,他那宫女出身的娘去了,小萧恒舟当场就得随着他娘一同走了,后宫争宠的那些都盼着皇子公主能少一个是一个。 秋月又不笨,萧恒舟和萧锦什么情况她都知道了,当即在萧恒舟面前把十恶不赦的摄政王口头鞭挞了一遍,她声音刻意压制住,说悄悄话似的,可脸上又是义愤填膺,萧恒舟听到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秋月被他的反应弄得无语凝噎。 萧恒舟道:“摄政王多年悉心栽培朕,为的不过是等稳固萧家江山,放手政权后,让朕能随时把担子接过去,这份心,秋月姑姑应当看得见,放心,朕有分寸。” 说到最后,萧恒舟语气也低下来,秋月唯一估摸错的一点便是萧锦的野心和为人,当年他野心勃勃,小小年纪的萧恒舟能感受得出来,大展宏图的心思和手段下却对犹如枷锁的皇位没兴趣。 他始终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摄政王扶持着萧恒舟,一手撑在他背后,将他推出去,独自在背后做运筹帷幄的掌权人。 萧锦表面上看着永远温温和和,但知道的都晓得他心狠手黑,不服他的没少被修理,什么都太容易得到,也就随手能抛下,萧锦活像在朝堂上撒野够了,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时刻有另寻活法的心思。 萧恒舟知道萧锦想走,但查不着真正的原因,也没法留下他。 话说到这份上,秋月尊卑有序的思想根心蒂固,皇帝说了他有分寸,一奴婢上那儿一再否定,拂了天子尊严,实实在在的大逆不道。 揭过了这桩事,秋月说起了萧恒舟的生辰今年要大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早前宫中已因为皇帝生辰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最后还要让皇帝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萧恒舟对这事不怎么在乎,一向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出岔子,可今天他听了,竟然默默然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秋月站那里长久得不到回应,担心地唤了声,把他叫回神。 萧恒舟暗自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他私心不想大办,他生辰的日子,是某个去世多年的人的忌日。 毛笔滴落一滴墨,在宣纸上晕染开,萧恒舟把笔搁下,殿内空寂,萧锦不在,他坐在案子后面,目光空空地望着前方。 不知那人在萧锦心里占了多大的分量,去世那么多年,白骨成灰,那天萧锦说离开后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那人的家乡,他最终的归处竟然是那人在那生在那成长的故乡。 转眼到了生辰那天,举国同欢。 甭管皇帝是不是坐拥实权,王公贵族的寿礼是一点都不敢含糊的,毕竟摄政王带了好头,不精致华贵都敢送摄政王要不悦。 萧恒舟白天和萧锦一起陪着来议和的大晋使臣,也就是大晋三皇子,谈了小半天,很顺利,要来的公主没来,来了个三皇子,议亲的事都没提。 大晋皇子很豪爽提到上次他们使臣给萧恒舟送的酒,皇子也是个开朗圆滑的,说了那酒不一般,不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就是,那酒有催情的功效。 萧恒舟脸色当场就复杂了。 托了那酒的福,当晚他和摄政王行了周公之礼,想想当时才喝了两小杯,一杯酒顶多能抿个两小口,真不至于醉,那时感觉身体燥热得慌,一股热流往身下冲,脑子不清醒后很多细节萧恒舟忽略了,此时大晋皇子一席话给他全想起来了。 萧锦含笑看了萧恒舟一眼,那眼神有点意味深长,萧恒舟耳根发热,连忙换了话题。 生辰宴结束,萧锦跟着皇帝回寝宫。 时辰不早,要歇息了。 到了门口,萧恒舟才问:“皇叔今晚也在这儿睡么?” 萧锦笑了:“嗯,怎么的,陛下要把臣赶出去么?” 萧恒舟连忙道:“没有没有。” 哪舍得,开心还来不及呢。 萧锦进去后,萧恒舟拉着一小太监嘀咕吩咐了几句,等人走后才进去。 才没几天,萧锦却仿佛在皇帝这儿住了多年,宫人们熟练地侍候他们宽衣洗漱,萧恒舟先洗,完了之后是萧锦。 小太监回来时喊了一个小太监,俩人一人一边抱着箱子,那箱子足有两尺长,看模样挺重,放下后小太监就出去了。 萧恒舟看着那箱子迟迟不敢碰,犹豫好久,算了算时间萧锦都要出来了,他这才磨磨唧唧红着脸打开箱子,一看,愣住了,脸色倏地爆红,一下子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一箱子造型奇特,稀奇古怪的淫具! 宫中除了四书五经,画工精美的春宫图也有,萧恒舟是看过的,上面也有用各种器具到床榻上玩儿的,但如今真见着了,倒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小皇帝杵在那里,手抓着箱盖子,视线都没能在同一个地方长时间停留,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摆在上面一层的形状还算正常,往下一层层的他看着都心惊胆跳。 今天大晋三皇子趁萧锦不注意时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送了这么一箱子宝贝,那时候萧恒舟想象不出,淡定得三皇子都有点佩服萧恒舟见多识广了。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在看什么?” 萧恒舟一个激灵,反手想给箱子合上,但迟了,萧锦手脚比他快多了,抬着他的手臂,不让下去。 萧锦脸上笑得比今晚寿宴还愉快,徒手拿起一个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势,那玩意太多了,他又挑挑拣拣拿了一个……不,一串拎起来葡萄样儿的东西。 他捏捏小皇帝的红彤彤的脸蛋:“这东西都给谁用的?” 萧恒舟腿都软了,他小小年纪看着沉稳冷静,那都是练出来的,比不上萧锦这样骨子里就住着老狐狸的人,“给……给我用的。” 萧锦“啊”了声,眼睛都弯起了弧度,把东西塞萧恒舟手里:“臣寡闻少见,还望陛下给臣开开眼界。” 本来萧恒舟也是想让萧锦开心的意图,羞归羞,东西都拿来了,萧锦也知道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头发擦过还是半干的状态,身上潮乎乎的,眼睛都是潮湿水润的,垂首时头发在脸庞滑下。 看着几乎同手同脚的小皇帝上床,萧锦怀念起冷泉那一晚,脑子里回忆着皇宫里有哪些合适有趣的地方能带着萧恒舟玩一玩。 萧锦坐在床边,抱着萧恒舟,手指摩挲他的脖子,在领子下面某个红印子那儿轻轻按了按,萧恒舟舔湿了嘴唇,突然道:“皇叔,今晚就想着我,行吗?” 萧锦挑眉看他:“不然还能想谁?” 他这话有点突兀,萧恒舟却没多做解释,抿着唇笑了笑,跪起来手撑着萧锦肩膀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伸着滑腻的舌尖在那薄唇上描着。 萧锦享受他的主动,大手在他腰上抚摸,一层顺滑的丝绸下是小皇帝更加细腻的肌肤,手掀开中衣下摆探了进去。 衣衫褪下,萧恒舟抬起手要放下床幔,萧锦给按了回去,反手在萧恒舟屁股掐了一下,萧恒舟羞耻地垂下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身体这几天被皇叔淫弄了不知多少遍,对方在他身上挑逗地抚摸几下,他就起了小小的反应。 他呼吸都放轻了,将那不稳的声音压在喉咙,鼻子缓缓吐着温热的呼吸,喷在萧锦脸上,萧锦不仅脸上痒,心里也痒。 在床上,话不多说,萧恒舟忍着羞耻转过身趴在床上,手伸到身下那个已经湿润滑腻的地方,手指碰了碰,又缩了缩,然后又回来,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沾了点穴口溢出的淫水,将淫水点在挺立的阴蒂上,萧恒舟稍微用力地揉弄。 一阵酥麻涌上,萧恒舟咬着下唇:“嗯……” 《臣在上》后xue开苞,前后同时caogan 萧恒舟脸颊生出一片好看的红晕,萧锦恍然想起每年御花园里开得轰烈的海棠花。 萧锦轻柔地蹭了蹭他的眼角,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萧恒舟突然抬头含住他退回去的手指,洁白的贝齿咬着手指头,温软的舌尖扫了扫指尖,又在指腹上舔了舔,身下探入一根手指,他身子颤了颤,喉咙发出诱惑到极点的轻哼,那一声声缭缭绕绕,都敲在萧锦心尖上。 萧锦眼眸深沉地看着他的小侄子,手指抽插地在萧恒舟温热的口腔动了起来,屈着刮着黏热的口腔,一巴掌抽在臀尖上,萧恒舟猝不及防地挨了抽,不小心咬了一下嘴巴里的手指,他眼角可怜地泛着泪光,又安抚地舔吮被咬过的手指。 其实根本不疼,萧锦笑着看他,手掌覆在他的屁股上,大力地搓弄几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手下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他的逗弄,他道:“陛下动作可真够磨蹭。” 萧恒舟也不想的,但他面对萧锦毫无还手之力,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挑动他的神经和敏感点。 他眨了眨眼噙着泪的眼睛,拿起丢在被褥中的玉势,那根东西粗长,表面每一处雕刻都好好地还原了男子阳具昂扬时的模样,虽比不上萧锦的,可也不小了,更绝的是顶端竟然还有许多凸起的小点点。 那东西潮湿带着淡淡香气,想必小太监都给清理过。 小皇帝那里已经湿润得要滴水,潺潺的水流从张合着的小肉洞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发情的内里涌动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填满空虚。 萧恒舟喘息着,鼻尖浮上薄汗,跪在柔软的丝绸被子上,反手扶着玉势,顶端抵在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啊……嗯啊……”萧恒舟咬了咬下唇,那儿已被他咬成了娇艳的玫瑰色,玉势冰凉,与萧恒舟那炎夏般的身体截然相反,他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微微发抖,被养护得宛如羊脂玉的皮肉渐渐透出一点红晕,看着惹人喜爱。 那东西对于滚烫的甬道来说实在过于冰凉,也不知道是什么玉石制成,小小的凸起刺着柔软的内壁,萧恒舟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只觉得内里被摩擦的地方不仅没有降下温度,甚至越来越热,敏感的嫩肉将玉势含得更深了一些。 “啊……不……” 萧恒舟手上的动作停下,他要缓一缓,然而萧锦却托着玉势猛地一顶,硬生生插入了一大半,小皇帝小声地尖叫起来,黏腻的淫水被挤出来,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流出来,弄得阴阜湿乎乎的,萧锦摸了一手淫水,抹在紧闭的后穴上,那地方还未被他碰过,萧恒舟一个激灵,回头看了眼男人,“皇叔……?” 萧锦抬头朝他道:“男子交合原本该用此处地方,今日我们也来试一试。” 小皇帝那里干净嫩白,萧锦用修剪整齐的手指甲刮弄那穴口的褶皱,那么轻的动作,萧恒舟也仿佛受了极大刺激,穴口猛地开始翕张起来,那儿一张一合,把萧锦抹在上面的淫水都带进了后穴。 萧锦的手指十分灵活,他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指腹把褶皱都摩擦得泛红,手指浅浅地刺进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开拓。 不仅如此,萧锦还不让萧恒舟手上的动作停下,萧恒舟脸埋进臂弯,嗯嗯啊啊地叫着,身上两个敏感的肉洞都被以不同程度地侵犯着,玉势一次次进出他的身体,只要他动作慢了,后面萧锦动作就要加快。 “皇叔……呜……可……可以了……啊……嗯啊……” 看不见萧恒舟的脸,但看着他身上泛红的程度和声音的颤抖可以想象出他是何等的羞耻,他宁愿萧锦立即进入他的身体,也不想被男人盯着那儿一次次地用手指抽插刮弄。 萧锦闻言又加了一根手指,蓦然撑开后穴,萧恒舟瞬间压不住呼叫,他额头蹭着手臂,胸膛的喘息紊乱,跪着的双腿紧绷,穴口微微打开。 萧锦的呼吸也没有那么稳了,他另一只手摸了摸后穴露出的一点嫩红肠肉,萧恒舟一抖,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逃去,嘴里喘着叫道:“不……不要……啊……” 那感觉太奇怪了,萧锦眼睛一眯,手指滑了出来,他动作迅速地扣着萧恒舟的腰把人紧紧压制住,声音依旧温和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强势:“别动。” “呜……”萧恒舟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屁股一凉,玉石碰撞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刚才那串珠捏在萧锦手里。 萧锦食指和拇指捏着一颗,放在萧恒舟湿漉漉的被开发得微微张开的后穴上,他把珠子抵在穴眼上,在萧恒舟的惊叫中毫不犹豫地往里推进。 “啊啊啊……皇叔……别……呜……不要……嗯啊……好凉……啊啊……” 萧恒舟努力要放松一下,身体偏偏跟他作对似的,那里努力收缩着绞紧了体内的东西,雌穴汁水流个不停沿着大腿洇了被子。 萧锦不知从哪儿摸来一盒油脂软膏,挖了一大块伴着珠子一同塞进后穴,那东西黏黏稠稠的,进去后被肠肉的高温熔化,仿佛是能吸收温度的东西,竟然越来越热。 萧恒舟被这番动作弄得腰身酥软,身下两个湿软肉洞将体内的异物紧紧夹弄,萧锦一点不手软,把一串珠子给塞进去,过程还断断续续地拉拔出来,然后再塞进去,只听萧恒舟哭喘一声,那一串玉珠子总算完全埋进他的身体,只剩穴口外一根线垂着。 那珠子并不是串成一条直线,而是葡萄串似的一头大一头小,许多珠子并着,大的那一头正好死死地卡在肠道内那某个柔软的凸起,萧恒舟一动就要被重重的挤压着体内敏感的地方。 “皇叔……呜……那里怎么……啊……怎么这样……嗯……” 萧锦从后抱着他,亲亲他耳朵,大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旋即听到小皇帝甜腻的淫叫,又急促又难以忍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他问道:“舒服么?” “嗯……啊……”萧恒舟抓着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大腿至小腹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湿滑的肉洞涌出大量黏热的汁液,光滑的丝绸薄被皱巴巴地捏在他手里,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虚虚地点头,“舒……嗯……舒服……呜……” 软绵的媚肉都要把冰凉的玉势给裹得温热了,那硬邦邦的东西直直地插在他娇软的甬道,倏地一只手把它抽出来,毫不在意地扔到一边。 这一下实在太快,萧恒舟抖了抖,仰着头尖叫一声,声音都还没落下,萧恒舟从后按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制在胯下,只听噗滋一声,萧恒舟大腿又是狠狠抖动几下,那还没来得及合上的雌穴就被一根粗黑坚硬的肉屌给狠狠贯穿。 “呃啊……嗯……皇叔……呜……啊啊……” 无意义却带着浓郁淫靡气息的淫叫在被压着的小皇帝口中不断发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此时大张着双腿,被皇叔粗暴地奸淫。 萧锦轻拧着眉头,大手抓着侄儿的挺翘嫩臀,胯下一个狠狠顶弄,把粗硕的阳具挤进了黏滑潮湿的肉洞里,后快速抽出又飞快插入,透明的汁水四处飞溅,粉嫩的肉唇就被残忍地大力摩擦,粗粝的柱身一下一下地侵占娇嫩的甬道,在里头翻天覆地般凶狠搅弄。 萧锦比之前的都要干得狠,掰开臀肉,手指插入同样湿滑的后穴,大力地搅动起来,里头的珠串被带动,将里面翻搅得一塌糊涂,就着黏稠的水声,两张小口剧烈地抽搐起来,淫肉蠕动着将侵入的巨物吮入更深的地方,萧锦被舔吮得无比舒爽,呼着粗气,抚摸着萧恒舟细腻泛红的肌肤。 萧恒舟身体绷紧又放松,在一次次猛烈的插干下最终松软无力地趴着抬着屁股,巨大的快感下主动摇摆着细腰,屁股也向后迎着大肉棒,软绵柔嫩的媚肉攀附着肉棒,跟着后撤的肉棒翻出体外,红艳艳的一圈泛着光。 萧锦看着那一圈依依不舍的媚肉,眼神一沉,扣着萧恒舟的腰,下一刻便更凶狠地撞进去,把人操得脖颈受不了地扬起,吐出一口带着哭腔的呻吟,后再哀求着摇头。 又凉又硬的玉珠子在体内随着萧锦的动作在娇弱敏感的肠肉内晃动,撑着内壁,清脆的碰撞声夹杂着水声,诡异又催情。 雌穴被插得肉唇翻飞,嫩肉红肿,内壁被过度摩擦,每一次相接都要产生更多的酥麻快感,那媚肉仿佛要让大肉棒停下来一般,抽搐地裹缠着那猛力抽送的大肉棒。 萧锦闷哼一声,大手捏着萧恒舟的屁股,掰开他的屁股,拉着后穴那一根绳子一扯! “呜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呜……”萧恒舟浑身抽搐起来,眼泛泪光,摇着头,一身白肉颠动着,手指掐着被子,被撞得发红的臀部更是剧烈地发抖,胯下一根肉棒吐着精水,那一寸玉珠子拎在萧锦手上,被扯出体外的时候萧恒舟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萧锦一点多余动作没有,按着他的屁股,大肉棒抽出对着后穴狠狠一撞。 萧恒舟身躯向前移动了一点,又是一声尖叫,大腿颤抖几下,男人便又在他身后横蛮地抽动着,没几下胯部啪的一声撞在萧恒舟肉臀上,俩人胯下紧紧贴合,萧锦爽得叹息一声,攥着萧恒舟的腰把人紧紧地压着胯下,大肉棒全根没入,转着圈地抵着深处的那点嫩肉用了劲儿研磨,汁液滋滋地往外冒,交合处黏糊糊一片。 已经分不清是那里传来的酥麻感,下半身一片酸软酥麻,萧恒舟半阖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视野始终是晃动的,雌穴被插得合不拢,能感觉到里面那些被肏弄出来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滴落。 萧锦把他拉起来,萧恒舟主动抱住男人,双腿勾住对方的腰,那根东西瞬时进入得更深,他颤巍巍地叫出一声,被堵住了嘴唇,强势的吻盖下来,凶狠地掠夺他胸膛的空气。 萧恒舟被快感冲击得神志恍惚,突然屁股一凉,他睁着眼,发现自己坐在了往常批阅公文的桌子上,恰好这时候后穴的肉棒拔出来,萧锦掰开他的大腿对准雌穴大力插了进去,正中那软绵蠕动的宫口,狠狠地戳弄着那里。 “啊……好……好大……呜……皇叔……嗯啊……好深……啊啊……”皇帝哭喘着撑住身子,低头看着粗壮狰狞的大肉棒抽出一点,瞬息间向前狠狠一顶,全根没入他的身体,粗暴地贯穿了宫口,直直捅到最里边,他们俩人的耻骨撞击着发出沉闷的一声。 萧恒舟高亢地尖叫,几乎要撑不住身体,声音状若痛苦,细听却发现带了甜美的媚意。 桌面上还有公文,萧锦给扫到一边,从边上的箱子拿出一根不长却十分粗大的淫具,插入萧恒舟空着的后穴,堵住了大部分的淫水。 他牢牢攥着萧恒舟的腰,发狠地在那紧致湿滑的肉洞疯狂进出,坚硬到极致的粗长肉棒整根买入嫩穴中,凶悍地捣弄那脆弱的糜红肉洞,那肉穴娇狭窄,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棒,被带出身体的嫩肉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穴口被撑得变形绷紧,眼看着下一刻就要撑裂。 萧锦插一会儿雌穴,又插一会儿后穴,那儿空着了就把淫具插进去,两边始终被填得满满的,萧恒舟几乎无法承受身体内的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淫具的关系,今晚萧锦异常勇猛,搂着他的力度恨不能揉进身体,胯下的肉棒又恨不能活活将他操死,喘口气都大汗淋漓。 萧锦揉着萧恒舟的臀肉,拧着他胸前的乳尖,捻在手里反复揉搓,一边在萧恒舟高潮中痉挛的肉穴啪啪狂操猛插,抵着窄嫩宫腔狠厉撞击。 萧恒舟被干得受不了,不住求饶,仅剩下一点力气在指尖,抱着萧锦的手指发力掐进了男人肩头,萧锦被那微妙的刺痛刺激着,根本没有一点慢下来的意思,接连狂干了几百下,疯狂碾压汁水丰沛的逼肉,感受着里面潮热温暖紧致快感,随后肉体沉闷的“砰”的一声,他凶猛地插了几十下,滚烫的阳精噗噗射满了宫腔,大手胡乱捏着被自己干得肉波乱晃的臀部,同时在萧恒舟耳边压着嗓音说了几个字:“给我怀上。” “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呜……呜啊……”萧恒舟连连尖叫,呻吟软糯绵长,脚趾内扣着,浑身痉挛着软下来,眼神涣散着对不上焦,后背躺着桌面,侧着脑袋,泪眼朦胧地对着那装的满满的箱子和有点凌乱的公文。 《臣在上》一同游玩,游船上皇帝被皇叔疯狂 皇帝的寿辰告一段落,日子过得飞快,暑气也到了要过去的日子。 转眼到了七夕。 今年气候较以往凉得快,处暑前气温就降了下来,秋老虎来得不猛,懒趴趴的,除了中午晒得有点干燥外,早晚都清凉,甚至得多披上一件薄衣才能抵挡凉风。 七夕,又是乞巧节,天下的妇人小姐都都用各式各样的法子祈求一双巧手,祈求那能够朝朝暮暮长相厮守的有情郎,萧恒舟无后宫,这日子和他没多大关系,留在宫中的宫女不能嫁做人妇,但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天秋月和他闲聊两句,萧恒舟才反应节日要来了。 萧恒舟笑着说:“秋月姑姑的蜘蛛可捉到了?” 晚上她们都抓小蜘蛛进盒子,等打开一看蜘蛛的网织得是密还是稀疏,织得密的网代表前天祈福凑效,稀疏的话效果就不理想,萧恒舟自然是不相信这个的,他认为那不如自个儿挑灯织网,勤锻炼手艺来得实在,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说说,他从不阻挠宫女们做这事儿。 秋月在旁边笑着给他添茶,“没有,奴婢就不折腾了,让小姑娘们去玩,年纪大了,眼睛都不好使,刺绣织布本来也不是奴婢的长项,还是留给别人去做的好。” 萧恒舟听她的话想起了从前,道:“记得小时候秋月姑姑还给朕做过衣服。” 回想起艰难岁月中的温情心里格外感叹,秋月手上给萧恒舟研墨,道:“说起这个奴婢就来气,那时候尚衣局总克扣陛下布匹,衣服做出来总少一两套,布料也偷工减料,有时穿上不合身,害陛下难受,若不是后来摄政王……” 秋月顿了顿,手中继续研墨,继续道:“幸好后来都好了。” 萧恒舟莞尔一笑,没再说话。 突然提到那个人,萧恒舟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想见他了。 下午萧锦回摄政王府,也没留下一句半句说回去干什么,今晚是否回宫,萧恒舟那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也没问,也不敢问,今天是那人去世的日子,今天萧锦回去,少不了要对那人缅怀悼念。 天还没黑,宫里却已经开始备晚膳,少了一个人用膳,总觉得不自在。 奏折都批阅完毕了,手边的书又看不进去,等秋月把奏折码好放一边,萧恒舟靠着椅子喝了杯茶,吃了一块糕点,嘴里甜丝丝的,对秋月说:“这糕点好吃,之前没吃过。” 秋月笑着说:“早几天御膳房做的新口味的糕点,这几天端过来几次了,陛下忙得没空吃。” 萧恒舟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其实不是忙得没空吃,分明是忙着和萧锦相处,他俩又不是爱吃甜点的性子,不过这糕点白白糯糯的,不算太甜,很合他们口味。 等奏折都放好,秋月正要问萧恒舟要看那本书,帮他翻开,萧恒舟却突然说:“秋月,朕要出宫去摄政王府,去准备。” 秋月看他一眼,垂首恭敬道:“奴婢遵旨。” 萧恒舟又道:“把那糕点也打包一份。” 秋月应声离去,叫上几个太监去。 萧恒舟给自己换上一身深蓝便装,袖口绣有暗纹,摇身一变成清俊雅致的贵公子,怎么看都龙章凤姿,独立不群。 萧恒舟嫌有点张扬,他少出宫,准备的衣服必然是低调也得高贵,不可能给他粗布麻衣穿,时间紧迫,萧恒舟也没空去计较,坐上轿子,一路直奔摄政王府去,手里亲自揣着糕点。 十年前,沈国公小女是京城公认的美人,秀外慧中,惊才艳艳,和萧锦青梅竹马,年方十八,死于叛党刀下。 萧恒舟一向自持,他不可能去计较一个逝去的苦命的人,对于那样一个女子,说起来他都惋惜,只不过,若是萧锦长此以往心中因为那人抑郁,他就没办法不在意,说到底是太在意萧锦的心情,不希望,也不能由着他黯然伤神。 不过等轿子停在摄政王府前,萧恒舟才觉得自己此举过于唐突了,不知道萧锦是否愿意见他,就在他忐忑时,进去通报的小太监回来,身后跟着摄政王府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出来迎接。 此时的摄政王,正步履飞快从后门回到正厅。 萧锦满腹疑惑,一刻钟前他准备回宫,萧恒舟出来干什么?莫非有要事?那也不应该跑出宫外。 这么想着脚下不由得更急,一晃进大厅,就见婢女真在给萧恒舟奉茶,萧恒舟手边放着一个三层食盒,他稳端地坐着,右手撑着扶手,眉目微垂,虽穿着便装,尽量不显露,却还是透着皇家天子贵为人上的点点傲气。 萧锦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穿,好看。 萧锦走进去:“怎么过来了?” 婢女退下,萧恒舟站起来,一笑:“皇叔,御膳房的糕点我吃着觉得好吃,带来给您尝尝。” 萧锦眸光微闪,皇帝用“我”自称总让他心里触动,萧恒舟自己可能没察觉,每当他要把姿态再放低一点时,他就不是皇帝了。 萧锦看着他,语气不赞同:“折腾,怎么还特意带过来,我回去后也能吃到,真要送到这儿来,你让他们送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萧恒舟在朝堂上顺着萧锦对满堂官员胡扯惯了的,但他不擅长对萧锦撒谎,话都没出口,微红的脸和愣住的神情就出卖了他。 “朕在宫里头待得烦闷,就想出来走走透透气,但也不懂去哪儿,突发奇想,就想来皇叔家里看看,顺带给皇叔带糕点。”决不能说那是为了让萧锦忘掉从前有情人才出此下策。 “是么?陛下送完后打算上哪儿解闷?” 小皇帝当然不可能就送一盒糕点,萧锦就是故意这么问的,萧恒舟又不想真这么走了,只得硬生生的编了个今天有政事要与皇叔讨论的借口留下。 萧锦笑而不语地看着他说话,完了也没拆穿,打开食盒,里头糕点还是温的,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清香的椰香味在嘴里散发开来。 萧锦道:“不错。” 萧恒舟乌黑的眼珠倒映着男人的脸,笑得微微弯下的眉眼十分柔和,“皇叔喜欢就好。” 萧锦看着他,把咬了一口的糕点递到他嘴边,萧恒舟怔愣,萧锦用那糕点碰碰他嘴唇,萧恒舟一张口,那糕点便到了他嘴里,萧锦把食盒合上,道:“你带来的本王还能不喜欢?刚才已吩咐人去准备晚饭,陛下不嫌弃的也可与本王一同用晚饭,糕点留着饭后吃。” 傍晚气温随着一阵风就下来了,白天的热都随风而去,凉凉爽爽的十分舒适,俩人在院子里用晚饭,再过一段日子,院子里的桂花就要开了。 今天七夕,院墙外的街道隐隐约约传来热闹的声音,萧恒舟听着也挺开心,萧锦问他:“等会儿要不要出去看看?” 萧恒舟跃跃欲试,反正今晚来了就是为了皇叔开心一点,不过,看上去萧锦好像也并没有多伤心,也是,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心中伤感并非得就要上脸。 萧恒舟到底还是有点少年心性,想出去看看,毫不犹豫地点头,于是俩人吃完饭后直接出去,萧恒舟出行本就有暗卫守护着,但萧锦觉得不够,留了点时间调遣更多人过来。 只要是喜庆的节日皇城大街上就是热闹的,甭管是否过节,大伙们就图个高兴,沿路上行人熙熙囔囔,小食小玩意儿沿路摆着卖,能给萧恒舟吃的用的哪样不是天下最好的,但这些占了民间烟火气的东西让他喜欢,买了几袋糖,拇指大小一颗,逛着街含进嘴里一颗,再看看身边的人,甜滋滋的。 萧恒舟还想给萧锦递糖吃,但是怕对方不喜欢,他紧紧跟在萧锦身边,对方脚步往哪儿拐他朝哪儿走,人很多,萧恒舟皱眉,小声在萧锦耳边道:“皇叔,我们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都有人撞到您了。” 萧锦耳朵温热,转头看他,笑道:“你没发现你自己走外边,被人撞得最多么?” 萧恒舟竟然还点了点头说:“嗯,那还是让别人撞着您了。” 一点没贵为天子的自觉。 萧锦突然拉住萧恒舟的手腕,转了个方向走,萧恒舟看着自己的手,那因走路而紊乱的呼吸更乱了些。他们走了约莫一刻钟都没说话,很快来到了一处湖畔,湖边点点灯光,有人散步,有人折叠纸船和荷花灯,点上蜡烛放到水里去,顺着水路飘走,一眼看去湖面上仿佛汇聚了天上的点点星光。 萧恒舟看什么都新鲜,萧锦虽没表现出对什么有兴趣,但萧恒舟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多看几眼湖边的画舫,立马二话不说租下,湖边上本该是供数十人共用的最精致绝伦的画舫被萧恒舟财大气粗地包了。 画舫上有酒和瓜果糕点,二层有唯一一间房,门一关,楼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萧恒舟推开窗,看着水下飘过的荷花灯。 萧锦说:“刚才看到船上也有,等会儿下去放。” 萧恒舟想给他家皇叔祈福呢,起身就要去,萧锦突然拽住他的手:“等会儿。” 萧恒舟回头:“嗯?” 萧锦平静道:“等会儿再去。” “啊,好的,”萧恒舟眨眨眼睛,要坐回去,萧锦拽着他不放手,他动作慢下来,缓慢地问,“皇叔,有什么事吗?” 萧锦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的手指小幅度地撩开他的衣袖,指腹贴着细腻的肌肤摩挲几下,眼眸漆黑,盯着他道:“晚上天凉,陛下怎么的连中衣都不穿,是嫌热么?这衣袍一解开,陛下龙体就该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了,要给谁看的?” 这话一出,萧恒舟全身的血液都朝脸上涌,手脚都不好使,浑身僵硬地站着,小皇帝还未做过这样的事,他是循规蹈矩的人,最出格的那晚勾引皇叔不过是醉了酒的缘故,下午来的时候脑子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本想着不会被发现,结果还是……不对,怎么被发现的? 似乎是知晓他的困惑,萧锦道:“上船时,看到腿了,说,给谁看的?” 幸好当时除他之外没人看到。 还能给谁看呢。 “给皇叔看的……”声音小得萧锦差点听不见。 “陛下这身是给本王准备的?” “是……”老实承认。 萧锦对画舫有兴趣,不过是那时候就想在这里对小皇帝做点什么,既然小皇帝都做好准备了,他不吃说不过去。 不知何时他们坐到了一起,肩膀挨着肩膀,大腿碰着大腿,暖丝丝的气息在微凉的风中都吹不散,萧锦喂他吃了一块桃子,萧恒舟给什么吃什么,眼睛追着萧锦的动作,桃子多汁水,甜味儿在嘴里绽开,萧锦问:“甜么?” 萧恒舟点点头:“甜,好吃。” 桃子软甜多汁,比宫里的都不差,萧锦闻言似乎是不信,便道:“那让我尝尝。” 萧恒舟被刚才吓得脑子都有点晕乎了,慢吞吞地抬着手要给萧锦拿一块,岂料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俊脸,他湿润的嘴唇被男人含蓄地碰了碰,随后动作一变,吞噬似的热吻劈头盖脸而来。 “唔……”萧锦被吻得微微后仰,那圆凳可没靠背,萧锦险些往后倒去,慌乱间扣住桌边,就在这时候腰上一紧,男人伸手过来稳稳搂住他的腰,压着他几乎是有点凶狠地用柔韧的舌翻弄着柔软敏感的粘膜。 萧恒舟抓住萧锦的衣服,艰难地换气,他嘴里暖暖甜甜,萧锦用力在他嘴里搜刮着那仅剩的淡淡甜味,亲完了就说:“果然很甜。” 皇帝的津液也是甘甜的,萧锦回味地舔舔他的嘴唇,咬了咬下唇,萧恒舟随他怎么做,手上却用力地抓住对方的衣服,他闭了闭眼睛,萧锦突然咬在他的脖子上,挺用力地留下一个泛红的牙齿印。 七夕的日子在他身上盖了个章。 然后继续在他脖子那啃啃咬咬,衣领都被弄歪了,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脖颈,肩头也露出一点,夜晚风凉,但俩人此时却完全不觉,都欲火焚身了,恨不能再凉快一点,极度渴望地触碰对方的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怎么都碍事,裹在身上从未有过的不舒服。 萧恒舟扯开自己的腰带,踢掉鞋子,摘下簪子,撩开了长发,被弄开的那边领口自然散开,萧锦一看,一片雪白,萧恒舟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就穿得如此随意地一路从皇宫来到这里,当萧锦看到时还是有点吃惊了。 他吹灭了一盏灯,周围就暗了些。 萧恒舟长腿一跨,坐在了无比尊贵的摄政王大腿上,瘦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笑着看他,然而目光又是含羞带涩,眼眸湿润,萧锦环住他的细腰,那手很快地从撩开的外衣下摸进去,果然是光溜溜一片,手感滑腻。 “陛下怎么这么骚?”萧锦捏着他的屁股,“本王看那船妓也就差不多。” 把皇帝类比青楼女子,如此屈辱,萧恒舟听了反而莫名兴奋,胯下某个地方蹭了蹭萧锦大腿,喘着气道:“那今晚皇叔可以把朕当做是她们。” “那请陛下多多配合。”萧锦的手来到他的前面,直探入下身。 “嗯……啊……好……好的……”萧恒舟那话儿被握住,男人粗鲁地撸动几下,大手从根部套弄到顶端,拇指在那儿用力地一刮,猛烈的快感顺势而上,直冲四肢,萧恒舟浑身颤了颤,下方小穴立即被按了开关似的溢出透明的粘液,肉唇剧烈收缩一下,放松后又遭不住那快感而再度收缩。 萧恒舟大胆地把手按到萧锦胯下,“皇叔这里……嗯…………” 萧锦捏捏他的脸,“谁允许你这么喊本王?” 萧恒舟一愣,反应有些迟钝,“王……王爷……” 他身上还有昨晚萧锦掐出来的嫣红印子,除了外露的脖子,萧锦没放过衣物覆盖着的地方,锁骨延续至脚踝都有,不难看,甚至看着异常地诱人暧昧,萧锦在那些印子上流连,问道:“这是哪家公子给弄上去的,怎的这般多?” 室内旖旎气氛渐浓,在外头比不上在自己地盘自在,萧恒舟又被这样调戏,脸红得要滴血了,别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回道:“不……不是哪家公子……是我家叔父弄的。” 萧锦按着他让他趴着桌子,膝盖顶开他双腿,在他耳边调笑着问:“亲叔父?” 萧恒舟羞耻得声音比蚊子都小:“是……叔父太凶了……弄得身子都不好看了……” “好看,”萧锦捏着他的腰,“本王喜欢得紧。” 萧恒舟感觉大腿根儿都湿了,穴口不住地涌出那些注满情欲骚气的汁液黏上他的肌肤,萧锦在他耳边说话,他耳朵酥麻一片,身子有点站不稳,双手撑着桌面,肉穴几乎是抽搐地空虚,内里痒意弥漫,肉棒硬得贴着小腹,萧锦掰着他的脸和他亲吻,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嘴里,湿滑的两条舌如饥似渴地吸吮对方的津液,萧恒舟拼命咽下皇叔的口水,直至呼吸急促快要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地结束,即使舌头退出来,依旧舔吻着对方的嘴唇,一丝一缕的银丝如藕丝般难断。 有些粗糙的大手有些用力地把那湿润娇嫩的阴阜裹在手心,随后狠狠地摩挲,萧恒舟忍不住发出要哭不哭的呻吟,他舔了舔嘴唇,屁股对着皇叔的下体,感受到那里硬邦邦的,柔软的屁股蹭上去淫荡地摇晃,把那硕大的玩意收进股缝,上下地滑动起来,黏湿的雌穴贴着大肉棒,将淫水都蹭上去,“嘶……啊……王爷的……嗯啊……好烫……啊……里面好痒……呜……王爷快进来……” 萧锦“啧”了声,手指突然用力收起,狠狠地捏了一把嫩穴,听着萧恒舟尖叫一声,他声音低沉沙哑道:“为何如此淫荡,谁教的你?” 萧恒舟羞耻又兴奋,“是叔父教的……嗯啊……都怪他……啊……叫我变得如此淫荡。” 小皇帝看过春宫图,但没看过风月话本,能说的有限,最大程度能顺着萧锦的话说下去,但这就足够了,萧锦扶着男根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慢慢地插入,萧恒舟舒服得大腿绷紧,肉穴都涌出了更多骚水,那被鸡巴摩擦到的媚肉几乎抽搐地绞紧蠕动,一圈圈地缠了上去。 层层叠叠的嫩肉温软湿润,被大肉棒一寸寸地摩擦着用力地捅开试图进入最深的那处销魂地,萧恒舟被插得浑身发抖,喉咙不断发出黏腻的小声呜咽,根本没人可怜他,萧锦看着他眼眶发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只想将他狠狠欺负,狰狞的肉棒从紧密潮热的肉洞往外抽出一点,萧锦可一点不愿离开那地方,等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抽出一小截,下一瞬便猛地凶狠插入,这次进入得更深,里头的媚肉被大力地摩擦,瞬间疯狂蠕动,爽得萧锦脊背发麻,胯下生风地抽插着汁水充沛的嫩穴。 萧恒舟被逼得哀叫一声,四肢颤动,嘴里的淫叫苦苦压抑,他没忘记这是在画舫上,下边还有船家,可被捅插得湿软的嫩穴却一股接着一股淫水地随着抽插吐出来,男人的抽插又快又凶狠,萧恒舟几乎要窒息,扣着桌子的手指用力得有点泛白,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嫩处被粗暴抽插已经不会感觉疼痛,只要那粗壮的肉棍压着嫩肉狠狠地摩擦,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深,那能忘掉一切苦恼的酥麻快感便汹涌而至,飞快地在身体内堆积。 “王爷……嗯啊……好棒……呜……好舒服……啊啊……” 萧锦把人压在胯下,听着那甜腻淫叫,突然喘着气扯着萧恒舟的头发问道:“王爷操得你舒服还是你叔父操得你舒服?” “呜啊啊……嗯啊……”萧恒舟张嘴就是呻吟,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萧锦的话,男人见他不回答,抽插猛然狂烈,肉棒还有一小截没能完全进去,萧锦便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要把那粗硕的根部强硬地塞进去,萧恒舟十分可怜地被插得浑身发抖,被男人当鸡巴套子地肏弄,受不了地呜咽叫道,“王爷……呜呜……王爷操得我最舒服……啊啊……大肉棒进入得好深……嗯……呜……要……啊……要干进去了……” 宫口被暴戾地撞击,完全不管那处是多么脆弱娇嫩的地方,萧锦抚摸着萧恒舟的脖子,动作轻柔又危险,刚才那答案他听了似乎并没有很高兴,瞬间把萧恒舟的屁股高高抬起,大力地搓揉那弹性的臀瓣,身体的力气聚集在有力的腰腹和胯下,大肉棒猛地几乎全根抽出,在萧恒舟的一声尖叫声中又倏地大力插入,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柔软颤抖的肉门上,撞得噗滋作响,萧恒舟被干得那口气还没传上来,身后的男人便迫不及待低耸动着腰跨迅猛地肏弄起他来,凶猛地操开他与天子身份不符合的淫荡嫩穴,咕啾咕啾地溅出淫水。 “啊啊……好……好深……呜……不……啊……太快了……嗯啊啊……” 突然粗暴的抽插刺激的萧恒舟哀叫连连,暴突的肉屌勇猛地捣在护住宫腔的嫩肉上,嫩穴被干得很是酸软无力,酥麻的快感麻痹了意志,宫口从来就没能抵挡过男人阳具的粗暴插入,小小的肉门从那被顶撞开的缝隙无力地敞开,只听见他们下体“啪”的一声,萧锦横蛮有力的胯下撞在他的臀部,巨物猛然捅进了宫腔,萧恒舟仿佛被楔子死死钉住,再也挣扎不得。 萧恒白皙脖颈后仰,滑动的喉咙发出变调的嘶哑淫叫,外袍被汗湿,黏在身上不舒服,但与男人汁水淋漓地连接的下体传来不可思议的快感,使得萧恒舟没空去理会那些。 龟头凶悍地撞击在软绵的宫壁上,到达了最深处的地方,萧恒舟惶恐他会被捅穿了身体,难以控制地缩起身体,却一次次被萧锦用蛮力撞开,操得瘫软无力。 “皇叔……呜……要……要坏了……嗯……啊啊啊……” 一不小心,萧恒舟说出了最熟悉的称呼,他露出的身体部分无一不泛着潮红,一回头萧锦就看他泛红淌泪的眼角和湿润的红唇,小侄儿温声软语地求饶,俊美无双的脸庞情欲密布,萧锦不理会他的求饶,有些失控地扣着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唇,更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结合,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和他身体相连的这个人。 萧恒舟背对着窗户,被萧锦面对面勾着腿抱着,像婴儿撒尿的羞耻姿势,身下肉洞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啪啪作响,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萧锦挺着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地肏开宫腔,在里面肆意淫弄,重重地捣弄里头软绵绵的滑腻淫肉。 萧恒舟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缠绵不休地交合着的胯下,就不忍再看,不仅有他们耻骨碰撞发出的清脆拍击声,还有体内黏腻汁液被捣弄得黏糊糊的水声,男人平日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一次次狂顶猛插,萧恒舟方才被弄射了两会,今晚萧锦异常兴奋,抽插速度和力度有增无减,他有点吃不消,被逼得哭喊着求饶:“不……不啊啊啊……皇叔……别……不要插了……呜……太……嗯啊啊……太多了……不行……” 娇嫩的阴阜都被拍打红肿,两瓣肉唇更是可怜沾满了汁水被大肉棒操得翻飞,小皇帝微微抽搐,花心突然收紧,内里剧烈抽搐着裹紧了大肉棒,这是又要高潮了,下一瞬深处再次喷涌出大量淫汁,萧锦粗穿着又快又恨地撞上去,飞快地冲撞着那溢满汁水的宫腔,那软绵娇嫩的肉洞哪能承受得了他这不要命的插干,萧恒舟第一次挣扎剧烈挣扎起来,呜咽哀叫,下半身难以控制地扭动,却被萧锦攥紧腰跨,直往自己男根压,随即大力往前顶。 萧恒舟睁着一双泪眼,眼神涣散,萧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沉声道:“怎么还没怀上?嗯?” 说罢又是大力朝软绵绵的湿穴里奋力抽插,萧恒舟呻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闻言在那越来越快的操干速度中艰难地道:“呜……皇……啊啊啊……皇叔……嗯……射进来……啊啊……就可以……怀……怀上……呜……呜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 萧恒舟浑身颤抖,小腹痉挛,肉洞抽搐着咬紧,肉棒喷出的精水溅在俩人的小腹,他脸色潮红,一脸迷乱,攀着萧锦肩膀的手没了力气,萧锦把他大腿掰开,疯狂地撞击萧恒舟的下体,等萧恒舟被插得眼睛微微翻白时,才狠狠地顶进去,埋在最深处顶端喷射出一股浓郁滚烫的黏稠浆液,打在剧烈颤抖的淫肉上。 萧恒舟无声地尖叫,竟然是被射得又攀上一次愉悦的顶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时不时小幅度抽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许久才平息下来。 室内有软塌,虽不够平坦,但有好过没有,萧锦抱着他躺到上面,给他清理身体。 小皇帝懒懒的,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半睁着眼睛,等萧锦拉开他的大腿时,还是要挣扎着坐起来,“皇叔,我自己就可以……” 一说话吓一跳,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刚才叫得多大声,萧恒舟都忘了。 萧锦看他愣住,二话不说就掰开他的腿给他清理,清理完了又抱着他,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本来想在七夕送你的,但现在七夕都过了,你看看喜欢不?” 萧恒舟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块莹白细腻的玉佩,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可以合二为一的,合起来是完整的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他们的字,萧锦笑着说:“手拙,山水花鸟是不会了,字倒是能刻,今晚……得换到明年,本王也得乞巧一次。” 萧恒舟久久盯着那两枚玉佩不做声,眼睛发酸,手指捏得有点用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温润,像平时的萧锦,总是笑得温文尔雅,温润透彻。 这是,定情信物。 萧锦打趣道:“可别掰断了,今晚本来特意从王府带过去送你,谁知你跑来了。” 萧恒舟从未见过萧锦刻过玉佩,那只能是背着他在王府里弄的,他把眼睛埋在萧锦肩膀,玉佩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手心疼。 《臣在上》喷nai,产ru,玩弄nai子,大肚子 寒冬腊月,天还没亮,外头 雪,萧锦卯时起就起了,今早得上朝。 被窝里有另一个人的体温,暖意围着,心都烫热起来,身边的人躺着,因他起来的动静眉头动了动,似乎要悠悠转醒的架势,萧锦动作顿了顿,一时之间要起不起,手肘撑着床,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那人蜷缩在被窝里的身影,脸上神色柔和许多,手掖着被子,拉到萧恒舟的下巴,给他盖严实了,露出鼻子和小半张脸,显得年纪更小没看了一会儿才离去。 没了皇帝照样早朝,摄政王定海神针似的在朝堂屹立着,一切运作正常。 皇帝好几月里只露面几次,每次裹着厚毯狐皮,垂着帘子,意思意思证明人还在,堵着那些和摄政王不怎么对付的保皇党的嘴,到了最近一月,说是寒冷受凉,干脆不出现了。 年关将至,事儿特别多,萧锦耐心应付着,几天的要事都尽量堆在一天处理,到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已经七七八八,收尾了,下早朝后都过了巳时。 萧恒舟在他走后一个时辰醒来的,他如往常每天一样,自觉唤来秋月,起床洗漱,准备下地活动活动。 秋月在外间推开一点点门缝,侧身进来,其实外间都关着门,也是暖的,她看着萧恒舟自己撑床起来,有些急地说道:“陛下,让奴婢来侍奉。” 萧恒舟觉得她太过大惊小怪,摆摆手道:“朕自己能起,侍候洗漱就行。” 说罢他掀开被子,骤眼一看没什么,细看却发现皇帝中衣下的身材不同了。 几个月前萧恒舟小腹平坦,如今穿着衣裳,那微微凸起的小腹颇为明显,竟然明显凸起孕肚了,盖着被子都挡不住,里面怀着的不知道是公主还是皇子,秋月对他小心得很,不敢有丝毫差错,一举一动都要瞧着他的肚子,生怕有什么意外。 在萧锦的吩咐下,屋内棱角边角的物件都裹着厚棉,地板上垫着厚毯,若是不出去,萧恒舟就一整天都不穿鞋子,光着脚在里头走动,下面的人换了萧锦最信得过的来,但萧恒舟还是不能习惯让那些人围在他身边,所以贴身侍候的只留了秋月。 得知萧恒舟怀胎时,天气跟着冷下来,正好搬到暖阁,暖阁地龙烧得旺,暖气四溢,温暖如春,人在里头不冷,秋月到窗边开了一小条缝隙透气,萧恒舟穿得不多,随意地吃了点膳食,便在暖阁内走动,活动筋骨,最近他嗜睡,睡得人都懒了。 走得累了,就看看书,秋月怕他烦闷,让人买了好些话本回来,萧恒舟看得过瘾,从前他不看这些,怕萧锦觉得他不学无术,但萧锦让他自己尽量找乐子,他也不拘束了,朝政之事萧锦就不怎么让他处理,怕他耗费精神。 他话本看得入神,萧锦披着一身寒气回来时,他正摸着糕点往嘴里送,等萧锦脱下大氅,走得离他只剩十来步的距离,萧恒舟才发现人回来了。 他笑了笑,搁下话本过去,萧锦也笑着看着他:“怎的穿这么少?” 萧恒舟过去拉起他的手握着,“里头不冷呢。” 萧锦的手心暖,手指冷,萧锦不让他给自己暖手,秋月上来递上汤婆子,萧锦接过,对他道:“还以为你闷着要早点回来陪着,但话本比我有吸引力,陛下看得都顾不上臣了。” “哪有,”萧恒舟还是要牵他的手,“每时每刻盼着皇叔回来呢,早上皇叔上朝,我都睡不久,都不踏实。” 萧锦只给他握了一下,手背轻抚他的脸,外头的雪落在身上,到屋内暖气一蒸,化作水汽染湿了衣服,于是他换了便服,怎么舒适怎么来,俩人小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批改奏折的批改奏折,看话本的的看话本,在宁静的暖阁各安一处。 皇帝怀孕这说出去要震惊天下的大事,被摄政王瞒得死死,一点儿风声没透露出去,唯一的闲言话语便是皇帝遭到软禁,摄政王要谋朝篡位云云,不过这话说了十来年,早已不新鲜,皇帝好好地活着,百姓也活得好好的,谁也不想折腾。 除了极个别的对皇家忠心耿耿的大臣,这些人忠心清醒,萧锦都留着,他们看萧锦也不像要为祸百姓,治国有方,也都按耐着。 人也不多,就几个,都来求见过萧恒舟,见人没事就安心了。 萧恒舟那时候看着迎雪而来的几个大臣,觉得自己有点愧对他们。 但这愧疚在看到萧锦时都如冰雪融化了。 明天不早朝,沐浴完的萧恒舟被萧锦用毯子一把裹住拦腰抱起,萧恒舟惊呼一声,手臂环住男人脖子:“皇叔?!” 他本就不轻,这段时间更是因为怀孕人圆润了些,抱着的手感也更好了,萧锦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皇帝身上一股香甜味,萧锦觉得有些熟悉,但说不出来是什么。 “看来陛下平日没白吃,吃的都实实在在长到身上了。” 萧恒舟被闹得红了脸,“那我明天吃少一点。” 萧锦把他放在床上,毯子一掀开,光裸着的身躯便暴露无遗,萧锦眼光专注而火热,烫着萧恒舟的身体,萧锦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前,在那不正常地隆起,如小女子发育时般的嫩白胸部按了按,惹得萧恒舟一阵娇喘,身躯轻颤,脸上嫣红。 萧恒舟赶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萧锦笑着说:“挡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不让看了?” 萧恒舟红着脸赶紧摇头:“不是,当然没有,没不让看……” 话虽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他的身体可没如今这般的……这般大的变化,他掀开被子,冬天阴冷,太阳少,他这几月也晒得少,肌肤比之前更白皙了些,比屋外的白雪更好看,被看过抚摸过不知多少遍,当初强烈的羞耻心如今淡了许多,在床上什么时候不是萧锦让他摆出什么姿势他就摆出什么姿势的,当情到浓时就会情不自禁,怀胎的身体比平常敏感多倍,有时候搂着睡觉,男人安抚地扫他后背,萧恒舟都禁不住暗暗情动,胯下潮湿。 他胸前一对奶子小白兔似的娇软可爱,对比下方的孕肚更是增添几分香艳气息,属实让男人遭受不住诱惑,萧恒舟肚子大起来后,他连秋月的侍候都拒了,萧锦日日看着他身体的变化,方才沐浴时他白皙的被热水泡红,看着就有点忍不住了。 萧锦摸摸他的头顶道:“还以为陛下厌烦了微臣。” 萧恒舟拿下他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没有,没有的事,皇叔,我的心是怎样的,你知道。” 萧锦指尖摸了摸他的脸,垂着眼看他,笑了笑:“知道,那你听话。” 萧恒舟亲了亲他的手背,点头:“嗯,我听话。” 萧恒舟的一片真心,萧锦知道得清清楚楚,至于萧锦的……萧恒舟侧头,看着他枕边的玉佩,他也是清楚的,七夕夜游的那天晚上,才知道萧锦根本没有思念那位沈国公的小女,当年俩人的确是青梅竹马,小女有情,可惜萧锦无意,当时差点成就的一段佳话不过是不知情人的胡乱猜测,萧锦反驳,是让姑娘家尴尬蒙羞,干脆任由别人说去。 “当初的确是对你有点想法,但我自己都没弄明白,真没想干什么,毕竟叔侄的那层关系在,后来看你身子不一般,又一眼看出你对我有意,干脆就收了你。”萧锦那晚这么说。 玉佩萧恒舟想戴在身上,怕磕碰,收着又看不见,干脆放在枕边,睡前能看着,醒来也看到。 萧锦身上也穿着一层衣服,萧恒舟起身去帮他脱,手指不由得有点急切,不知道是怀孕还是最近做得少的关系,难言之欲逐渐增大,肚子大了很多体位不方便,萧恒舟有点懊恼,他推到萧锦,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那肚子遮挡住他身下的样子,他便只能靠双手去感受着动作,摸到男人硕大滚烫的男根。 萧锦扶着他的腰,任由他动作,大手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背,手掌落到那浑圆滑腻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小皇帝轻喘一声,动情双眸抵垂着看他的皇叔,同时溢出淫汁的湿穴贴上了那握在手中的大肉棒,他旋即仰头叹息一声,腰肢轻颤。 “怎么这么湿?方才不是擦干了么?”萧锦明知故问,手又伸到前面来,轻轻地揉上他的奶子,“这里也是,怎么越来越大了,里面是不是充盈了奶水?” “不……不知道。”萧恒舟红着脸说。 “这样啊,”萧锦整只手握住了那白嫩的奶肉,手下猛地用力抓弄,“那我要好好弄清楚里面是不是有奶水了。” “啊啊……”萧恒舟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俊美的一张脸几分痛苦,几分羞耻,更多的是藏也藏不住的享受,胸前有点痛,但神奇的是疼痛之中一种难以语言的酥麻感。 萧锦看着跨在自己身上的人,曾几何时,他变化这么大,好像那一晚才在昨日,然而,他的手落在那高耸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却更加急乱地揉弄着小皇帝的奶子。 “啊……嗯啊……皇叔……不……呜……先不要……啊啊……好奇怪……呜……” 上一次欢爱之时他胸前顶多是有些浮肿,奶肉变得柔软,还没这样明显地隆起,洗澡也是他自己洗,男人身上长与女子一模一样的奶子,他觉得很怪异,自己不愿看,也不愿别人看。 可萧锦对那儿兴趣很大,能看得出男人眼中对那里的喜欢,大手一直揉揉捏捏,萧恒舟被他弄得胸前一片酥酥麻麻,身体反应更大了,身下一片湿润,肉棒翘得高高地贴着隆起的腹部。 萧锦说:“很好看。” 三个字,萧恒舟就放弃了挣扎。 萧恒舟直起身子,把湿软的穴口紧贴着大肉棒,萧锦喘息一声,胯下往那儿用力一顶,狠狠地蹭了蹭穴口,蹭了一层黏答答的汁液,萧恒舟随着他的动作娇喘一声,挺值的腰肢软了软,他不得不一只手撑着萧锦胸膛,一只手扶着肚子,发骚的嫩穴对准青筋暴突,一柱擎天的狰狞肉屌,屁股撅起一点,随后轻轻坐下,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没入湿嫩肉缝,俩人浑身一震,皆是齐齐叹息。 萧恒舟那儿早已痒意弥漫,空虚难耐,甬道里头仿佛蚂蚁啃咬地难受,这下那硕大龟头狠狠地刮蹭淫肉,舒服得他呼吸急促,肉棒不住冒出透明汁液。 淫穴被调教得淫荡,小嘴一样嘬着龟头,又是吸咬,又是舔弄,萧锦也爽着了,忍得额头青筋若隐若现,等不及了,猛地勾住萧恒舟的腰,大肉棒气势凶猛地往上顶,实在控制不住想要这人的欲望,萧恒舟也一样,浑身发抖地坐下去,让那灼热的肉棒直直捅进身体深处,几缕不甚明显的透明汁水被挤出体外顺着大肉棒往下流,俩人的交合处很快就是湿透了。 萧恒舟小声尖叫着,倒抽了几口气,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指尖收紧,有一种身体每一寸都被狠狠摩擦到的快感,肉穴又热又软,里头一张一合地蠕动,紧紧箍着粗硕的肉屌,萧锦托起他,那龟头上暴突的肉冠倏地倒挂着柔嫩的淫肉,将里头的淫水一并刮出去,娇嫩的淫肉那抵挡得住这样的肏弄,近乎尖锐直透骨髓的酥麻感直直冲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萧恒舟不由得从喉咙发出一声变调的泣音,实在是又爽又刺激,快感仿佛放大了数百倍。 “呜……皇叔……嗯啊……插得舒服……啊啊……” 现在萧恒舟也会说出自己的感受了,萧锦让他说的,舒服就是舒服,要说出来,他怀着与皇叔乱伦得来的孩子,敞开了身子被皇叔奸淫,下身那湿乎乎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给捅弄得湿滑软绵,那么娇小的穴口,外面一圈嫩肉几乎被撑裂,绷紧着,汁水淋漓,可萧恒舟又是舒服的,甚至想要更多。 “皇叔……还……呜……还要……嗯啊……还要进来……啊啊……再进来些……”他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被情欲蒸腾出的微微沙哑。 面对这样的邀请萧锦身上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他手指用力得在萧恒舟腰上留下青紫,腰肌紧绷着攒集力量,萧恒舟抬起身子的时候,没入的肉棒瞬间抽出一大截,还没感受到空虚,他身体一沉,那巨物便就着滑腻的淫液冲了进来,就这样萧锦还能单手护着他的孕肚。 “呃啊……嗯……啊啊啊……” 酥软无比的滑腻宫口被撞击得猛然收缩,一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爽得萧锦攥着萧恒舟的腰猛顶起来,萧恒舟嗯嗯啊啊的浪声叫着,胸前两只嫩白的奶子不住地随着他被操得起起伏伏的躯体摇晃,萧恒舟害羞地伸手去捂着胸部,可身下的男人却偏偏不让他这么做,也没说话,就胯下肉屌猛然进出,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用力地撞在宫口处,逼得萧恒舟淫叫的时候四肢也颠动,根本难以稳着身躯,只身下那销魂肉洞供男人发泄抽插,插得酥软子宫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喷溅而出,使得俩人交合黏连的位置一片泥泞。 萧锦操着小侄儿的嫩穴,看到小侄儿胸前那飞甩的奶子有白色的液体从粉嫩的乳尖渗出,鼻子闻到一阵香甜的奶香味儿,他终于记起之前在萧恒舟身上味道的是什么味道了,他的小侄儿,除了会生子,竟然还会产乳,萧锦着实惊喜,不由得低吼着加快抽插速度,不要命地往上顶撞,仿佛要把人捅穿的架势,抬起手一把握住喷着乳汁的奶子,大力的一个抓弄,那乳尖蓦的在半空中喷出一条乳白弧线。 萧恒舟“啊”的尖叫起来,脸、耳根、脖子一直红遍全身,他双手急急忙忙地要去挡住喷乳的一双奶子,急得伸手要堵住不让它们流出奶水,嘴里呜咽着叫道:“不要不要,皇叔……啊啊啊……呜……我……嗯啊……我不想这样的……啊……为什么……” 萧锦推开他的手,突然搂着他翻身,来人位置陡然一变,上下位置对调,萧锦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亲他的脸和耳朵,声音带着笑意:“怕什么?怀孕生子,紧接着产乳那不是正常么?别怕,皇叔很喜欢。” 他的小侄儿真是个宝藏。 萧锦深眸看他,在他孕肚上安抚地亲吻几下,抚摸着,随后一把掰开他的大腿,壮健的腰身一个猛挺,胯下阳物一个深深插入,发出噗滋的黏腻水声,萧恒舟猝不及防大声呻吟起来,胸前的奶子也被一把抓住,萧锦一点不跟他客气,把两团软绵的嫩肉攥在手心肆意地揉弄,挤出里头的乳白奶汁,顿时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四处喷溅开来,弄得萧恒舟的胸前和萧锦的手上都是湿漉漉的奶水。 萧恒舟羞耻至极,别过脸根本不敢看,只感觉胸前酥酥麻麻的,尤其是总被萧锦手心用力摩擦的乳头,喷奶的同时酥麻感更多,竟然是……竟然是十分的舒爽,一阵阵快意由不得他不要也要硬塞进身体,弄得他眼神朦胧,脸上情欲尽显,身躯随着奸干上下晃动,别提有多淫荡了。 “嗯……嗯啊……皇叔……呜……奶子……啊啊……奶子好奇怪……呜……乳头好麻……嗯啊……好奇怪……呜啊……” 他漂亮到极致的身体就在萧锦的胯下婉转承欢,浑身泛着美艳的淡淡嫣红,萧锦粗喘着气,钳着萧恒舟的胯骨按向自己胯下,他用力地往前顶,龟头硬生生地凿弄着深处嫩肉,又低头一口咬住那还在渗奶的乳头,大力一吸,香甜奶水充满了口腔。 “呜啊啊……皇叔……不……啊……”萧恒舟身体几乎弓起,脑袋后仰着,睁圆了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身下被粗暴贯穿,奶子被揉捏吸咬,他浑身发着抖,被玩弄得神志恍惚,身体感觉一片混乱,只得在萧锦的控制玩弄中浮浮沉沉。 萧锦将奶头含进嘴里吸弄,舌尖沿着乳晕刮着舔弄,弄得那周围粘着他的津液,牙齿咬着奶头时轻时重地研磨啃咬,弄得奶水不用他吸吮就喷溅进嘴里,他再大口喝下,两边奶子都这么弄过,也不妨碍他身下在萧恒舟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势头越发凶猛,操得咕啾咕啾地响起来,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 “啊……好棒……呜……皇叔……嗯啊啊……操得小穴……呜……好舒服……那里……啊啊……顶到了……嗯啊……进来……呜啊啊……操进来……” 想被狠狠填满,进入得更深更多,萧恒舟双腿被大大分开,双腿中央的嫩穴被一根粗大黑红的肉屌无情地操开,一瞬不瞬地狂操猛插噗滋顶进了宫腔,两个人的下体无缝地啪啪结合,密不可分,萧恒舟抓紧了被子,嘴里发出高昂的变调的淫叫。 萧锦无比亢奋,挺着粗长的大肉棒发狠地狂插骚穴,不要命地捣弄里头湿哒哒的又软又热的嫩肉,插得身下人受不了地扭腰摆臀,奶子跟着晃动。 “皇叔……呜呜……皇叔不行了……我……啊啊……嗯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怀孕的身体岂能承受如此激烈的奸淫,那敏感许多的身体此刻被激烈地抽插捣弄,萧恒舟受不了地疯狂摇头,喘息连连,勾引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凶猛地干他,将他彻底操开,张嘴将他被捏得红肿的奶肉含进嘴里吸咬,咬出红色的痕迹,萧恒舟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最终他急促地哀叫几声,身体绷紧,在快速的肏弄中抖着身子射出了阳精,全数喷在高隆的孕肚上。 萧锦被夹弄得一瞬间想要爆发,缓了口气,再度又深又重地捣干深处颤抖的媚肉,操得里头淫水猛溅,萧恒舟胯下被撞得酸软通红,他一手揉弄奶子,一手固定着萧恒舟,胯下啪啪啪地狂插,萧恒舟迫不得已被延长高潮,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子近乎抽搐,嘴里是支离破碎的求饶,下头糜红泛肿的嫩穴软糯无力地吸吮着大肉棒,萧锦打桩似的大幅度抽插,力度又猛又快,身下的龙床承受不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 萧锦狂风暴雨般抽插了几百下,死死地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听着那呻吟尖叫,才随着一个狠狠撞击松开精关,滚烫浓郁的精水喷射在抽搐的嫩肉上,又多又快,射得萧恒舟又一次尖叫着高潮,扭动的下身被禁锢着不许动,只能紧紧贴着男人的耻骨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浑身颤抖。 萧恒舟失神地看着帐顶,嘴巴都合不上,嘴角亮晶晶地流着口水,能看见那无力的小半截软舌,萧锦长呼了一口气,凑过去含住那小舌,温情地舔弄,大手抚摸着那一对被淫弄得有点红肿的奶子,萧恒舟轻哼着,身体的战栗还没下来,神志还在半空飘着,却突然感觉体内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很快膨胀。 “呜……”萧恒舟大腿动了动,眼珠子转了转,“皇叔……嗯……” 萧锦亲一亲他的下巴,随后堵住他的唇,话不多说,搂着他又一次沉进了无尽的欲海中。 《臣在上》捧着nai子给男人喂nai,主动勾引 萧恒舟进了浴池,放松下来,想起那天被狠狠地弄了一晚,记得自己到了最后甚至是捧着奶子凑到男人嘴边让对方喝奶的。 实在是太淫荡了,不能想不能想,萧恒舟赶紧把拧干的热澡巾捂在脸上,可是这几天奶子涨了许多,太医来看过,说陛下身体如寻常女子不一样,提前涨奶了,胸前实在胀痛要把奶水挤出。 太医说话的时候神色没什么异样,可眼神和说的话都让萧恒舟不想回忆。 这不,今天奶水实在太多了,奶子就涨得难受,萧恒舟咬了咬下唇,抬起被泡得泛红的手揉了揉胸前的两团嫩肉,揉一揉果然是舒服一点,就只是抓弄一下,粉嫩的乳头便冒出了几点乳白汁液,滴进水里然后晕染开白色的一圈。 “嗯……” 萧恒舟不敢太用力,他太阳穴都跳起来了,揉了片刻,身下竟然一阵阵的发热发胀,萧恒舟羞耻地夹了夹双腿,脸上被烫得发红,他摸了摸下面的雌穴,软软嫩嫩的,他喉咙滑出一声轻吟,热水泡着,浑身的筋骨都暖融融的,萧恒舟舒了一口气,趴在浴池边上,奶子蹭着汉白玉砌成的池边,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摸着下半身。 他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可能是没人看见,下半身又在水底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实在太舒服了,要是让萧锦来做的话…… 萧恒舟还没想出什么,熟悉的声音就在后背响起:“陛下好兴致。” 萧恒舟猛一抬头,就见赤身裸体的男人朝他走过来,大大方方地让他看着,那身材好得萧恒舟看得耳根子都发红,仔细看那人的肩膀和手臂还有那天他情动失控时抓出来的痕迹。 “皇叔我自己可以,就快洗好了……” 萧锦衣服都脱了,可不是来侍候他的,萧锦直接跨进了浴池,动作利落地把人扣进怀里,萧恒舟没防备,一下子倒在他怀里,萧锦佯装生气在水中抽打几下他的屁股,“陛下竟然要靠自己排解欲望,也不愿意喊皇叔进来帮忙?” “啊……不是……皇叔……”萧恒舟马上勾住萧锦脖子,脸贴着脖子蹭了蹭,水中打屁股一点儿都不疼,萧锦不舍得下狠手,打下来还有种奇异的感觉呢,萧恒舟乖乖让他打,也不动,萧锦的手又覆上去抓着臀肉大力揉弄几下,弄得怀中的人细细颤抖起来。 现在这样的动作萧恒舟也不害羞了,很多时候很多事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毕竟他也爽着了嘛。 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体赤裸裸地贴着,特别是萧恒舟的身体被泡得比平常热,萧锦搂在怀里别提多舒服了,又去摸摸他的肚子,感受着小家伙在里头这边动一下,那边踢一脚,有时候弄得萧恒舟都痛了,萧锦生气,可又没办法,只能去安抚萧恒舟。 “皇叔……”萧恒舟在萧锦耳边说话,软趴趴地往他身上贴,胸膛的奶子都被挤得变形了,“胸前难受,好涨。” 萧锦看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那让皇叔帮你揉揉,把奶挤出来。” 萧恒舟低下头,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说:“其实也可以用嘴巴吸出来……” “嗯,”萧锦脸色严肃,眼里却有笑意,“说得也是。” 里头不冷,地龙一整天都烧着,池水也不用频繁添加,能一直保持着温热,萧恒舟坐在池边上,一身热乎乎的气息,胸脯往萧锦那儿挺着送过去,双手捧着奶子,送到萧锦嘴边,他的乳头颜色还是很浅,乳晕小,萧锦一口咬住了,温热的口腔将嫩生生的奶头含进去,随后一点儿不联系地猛吸一下,萧恒舟哼了一声,松开手攀住萧锦肩膀,岂料男人的牙齿更是用力地咬着那小小的肉粒研磨起来。 “啊……皇叔……别……”萧恒舟受不了这个,激荡的快意密密麻麻地从胸前传来,虽然没有直接插入那么刺激,但是那感觉不一样,说是温和也不温和,反正是能弄得他身子都酥麻了的,他听着男人咕噜咕噜地咽下乳汁,想到那又是从自己奶子里出去的东西,又忍不住羞耻起来,脚趾都缩起来了。 但是因为那样的感觉,他呼吸逐渐急促,身体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还把奶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小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着男人的,大腿还不小心碰到那坚硬滚烫的阳物,萧恒舟喘息声顿了顿。 萧锦换了一边,直接大力捏着他的奶子快速揉搓,把里头的奶水挤出来,嘴巴迎上去,一口连同乳晕都咬住,大口大口地喝着,另一只得了空的奶子立即又被握住,把那儿当成面团似的揉弄,滋滋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揉捏的水声还是喷奶的声音。 “啊啊……奶子……嗯啊……好舒服……呜……”胀痛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失,但随之而来的事无法抗拒的,几乎深入骨髓的舒爽感,本来怀孕的身体就特别敏感,萧锦松开他一边奶子,悄悄探到下面轻柔地抚弄,萧恒舟一点抵抗都没有地张开了腿,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婉转的呻吟,殊不知男人被勾引得险些把持不住。 萧恒舟竟伸手握住了萧锦的男根,嘴里叫着皇叔,手上不住地套弄起来,用手哪里比得上亲身上阵,萧锦胃口早被养刁了,吃惯了大鱼大肉哪还吃得上小鱼小虾,这样又不能尽兴,他也没打算委屈自己,就要干点什么,萧恒舟就推开他,让他坐着,小皇帝眉眼的少年气还在,那样英姿飒爽,俊美逼人的年轻男子,却身怀六甲。 萧恒舟背对着萧锦跪着,手扶着他胯下那蓄势勃发的巨物,那东西竟然还比池水热上几分,烫着他的手掌心,萧锦也不问他做什么,就见他身子慢慢往下沉,很快下半身落入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 “嗯……”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肉棒挤进了身体,里头圈着肉棒的嫩肉抽搐地颤抖几下,霎时间圈得更紧,弄得身后的萧锦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可大肉棒只进入了顶端,萧锦手臂向前直接搂住萧恒舟,在他那肚子上抚摸着,托着他的屁股,萧恒舟心神领会,放纵着身体往下沉,那硕大的柱身噗滋挺进。 只进入了一点,穴口的嫩肉便迫不及待低收缩着含住了龟头,淌水的嫩穴饥渴地蠕动着将巨物往深处吸弄,萧锦那玩意儿刚才就是充血暴突的狰狞状态,就是这根粗硕的东西很快就能让萧恒舟欲仙欲死,俩人兴奋得不行。 萧锦看着小侄儿白皙的后背滑落水珠,雪白圆挺的臀部在清澈的水中看得清楚,正被他插得一颤一颤的,控制不住地往下坐。 萧恒舟喘息一声,屁股竟摇晃几下,勾引着他的皇叔,那插在嫩穴里的肉棒也跟着胡乱无目的地戳弄着内壁,爽得萧恒舟腰都颤抖了,“啊”的一声叫出来,萧锦平日再沉稳,还是萧锦的皇叔,但其实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日里一股劲儿都没地方释放,又因为萧恒舟怀孕不能每晚颠龙倒凤,自然得不到足够的满足,此时还能忍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于是捏住小侄儿手感极好的屁股,那臀肉被他抓住,白嫩的臀肉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看着色情又淫靡,他旋即摆动腰部,萧恒舟也朝大肉棒坐下,将那小儿手臂粗大的阳物吞到身体里去,里头湿漉漉的冒着水,尽管如此嫩穴还是十分紧致,不能一下子干到最深。 “呜……好大……嗯啊……撑得……啊啊……撑得好涨……好舒服……”萧恒舟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和大肉棒接触摩擦的地方传来深入灵魂的酸软和快意,立即传遍身躯,萧恒舟腿麻腰软,他主动撅起屁股,手撑着池边,主动用又热又湿的紧致嫩穴吞咽阳物。 萧锦突然沉声叫了声:“骚货。” 萧恒舟一听,动作一顿,身体僵硬了似的,从胸口里发出抽噎似的一声,淫穴顿时紧紧一缩,把大肉棒死死地含在里头,萧锦从身后抱着他,胸膛震动,笑着说:“皇叔喜欢你这样。” “呜……”萧恒舟转过头,红着眼眶亲了亲萧锦的下巴,萧锦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胯下重重地贯穿了淫荡难耐的肉洞,方才里头跟着挤进去的温水连同着里头的淫水一起被送出体外,插入的时候又带入更多。 萧恒舟头颅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甚至可以看见肌肤下面青色的血管,萧锦一边拔出大肉棒,等龟头卡在穴口萧恒舟发出一声闷哼时,他放开萧恒舟的嘴唇,转而一口咬在他颈侧,同时胯下疾风暴雨般狂插进去。 “唔啊啊啊……皇叔……呃啊……好……好深啊……啊……” 嫩红肉壁被捅插得变形猩红,萧恒舟摇着脑袋,软乎乎的湿滑肉洞又紧又热地吞吐着皇叔那跳动着的滚烫肉屌,萧锦似乎是为了发泄过多的快感和欲望,大手几乎是拧着他的臀肉揉捏,嫩穴一下一下地猛力吸咬着他,淫汁又热又多,好像这池水都没什么感觉了,只有那软绵绵地裹着他的湿热之处,他在萧恒舟耳边吹气道:“怎么的今晚咬那么紧?水还流那么多,欠操么?” 就是欠操的萧恒舟无论不好意思点头说是,嗯嗯啊啊地发出无意义的淫叫,扭腰摆臀地迎合抽插,泛红的脸微微扭曲,他不说,萧锦偏偏要听他说,很多时候萧锦在床上并没有在床下那么温和。 “说!”萧锦一手捏着他的奶子,手劲儿还挺大,萧恒舟惊喘一身,这还不够,男人胯下那儿更兴奋了,频频死命地摆动腰跨直直狂捣,俩人下半身紧密贴合,萧恒舟淫水流得够多,隔着池水都闻到骚味儿了,萧锦还用这个取笑他,娇嫩的地方和粗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地摩擦下强烈的快感直往血管冲击。 男人的动作粗暴又狂野,始终紧攥着萧恒舟的身体不让离开也不让因为过大的抽插动作而摇晃,萧恒舟挣扎不能地被萧锦操得失声尖叫,抬起那娇嫩紧致的嫩穴疯狂套弄体内巨物,带着沙哑哭腔说:“是……呜……是我欠操……啊啊啊……不要……啊……” 萧锦闻言却并不慢下动作,反而凶狠地朝潮湿又会吸的肉洞横冲直撞地往宫口抽插,萧恒舟一声近乎凄厉的哭叫,被萧锦一把抱起来跪在池边,没了水流阻碍,动作更是顺利,在狂乱的奸干动作中萧恒舟浑身抽搐着被操穿了子宫,像个妓女般跪着挺着嫩白肉臀被皇叔操得啪啪作响。 “呜啊……皇……啊啊……皇叔……操……操得太深了……嗯啊啊……” 萧恒舟摇头扭腰的,那被插入的部位更是疯了似的颤抖,萧锦从后护着他的肚子,双手动作温柔,更对比出下面的抽插粗暴,一点儿不带缓冲地捅进宫腔,然后大幅度地猛顶嫩肉,里面的一腔软肉本就无力,那脆弱的部位一下子被捅弄得胀痛酥麻,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 萧恒舟只觉得那里都要被磨得融化了,下头滴答滴答地流着水,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小小的肉洞被撑开到极致的地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却还是淫荡不堪地痉挛着咬着大肉棒,勾引得萧锦将他扣紧了摁着屁股更狠地抽插。 萧锦低头看着小侄儿的屁股被自己撞得红肿,每次操进去软软的臀肉就啪地撞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上了一旁的软塌,萧恒舟被男人按着双腿狂操嫩穴,身下的拍击声密集响亮,粉嫩的两瓣肉唇可怜地被进出肉洞的肉棒抽打得红肿,无力地外翻,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穴口的一圈嫩肉松软地随着大肉棒翻出穴口,又被猛然插进去,撞在一起的时候阴阜溅出许多淫汁,看着勾人得很。 萧恒舟哭喘一声,身体颤抖,随着抽插乱晃的四肢猛然绷紧,随后又放松,只有小腹绷紧着,肉体的刺激太过,被急促捅弄的地方开始猛烈收缩,肉棒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水,萧锦伸手去揉弄他的奶子,又突然俯身啃咬他的脖子,一边狂插不已,一边嘴巴落到奶子上粗暴地啃咬,埋在里头的阳物倏地又涨大一圈,撑得高潮中的萧恒舟哀叫连连。 “不啊啊啊……皇叔……呜啊……太大了……嗯啊……要……要坏了……啊啊……” 长时间抽插下的淫水都黏糊在交合处了,泥泞混乱,萧恒舟俊美的脸满是淫乱的媚态,浑身赤裸地被皇叔操得欲仙欲死,奶水都要被吸干了。 “不……呜呜……不要插了……嗯啊……”萧恒舟有气无力地摇头,高潮后的身体被一次次地狂暴抽送,难以承受的快感在身体盘旋,萧锦又将他一手抱起,自己半躺着让他坐在肉棒上,这个位置瞬间进入到最深,萧恒舟一个哆嗦,肉棒又被操出一点阳精,哭得泪流满面,嘴角的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胸前了。 在嫩穴再次涌出大量汁水时,萧锦突然加快速度,把人用力按着肉棒胯下,阳具猛顶到最深处,然后瞬间爆发出一股岩浆般的浓稠白浊,萧恒舟呜呜哭叫,浑身痉挛,下面失禁了似的渗水,爽得神志不清。 最终这次沐浴时间比往常多了许多,萧恒舟被抱回去的时候已经要睡着了。 《臣在上》龙椅上激烈交合 яouяouωu.ì 时至立夏,万物繁茂。 这天清晨,行宫中一声啼哭, 初春时,萧锦带着心腹部下护送萧恒舟至宫外皇家园林中的行宫住下,万事俱备,一起无恙地过了三月,皇帝在立夏那天生下皇子,待回宫之际,又是一个炎夏了。 萧恒舟几乎完全解放了,之所以这么说,乃是因为胸脯依旧发涨,小皇子交给奶娘喂食,他多余的奶汁便只能自己挤出,见人的时候用长布裹胸,缠紧一点,就看不出来胸前的隆起了。 皇子有些地方看着像萧恒舟,又像萧锦,不过,本来他们叔侄长得就有点像,没奇怪之处不说,反而和谐得很,而且都姓萧,方便,江山来来回回在自家人手上转。 皇帝突然有了子嗣,生母还不知道是谁,文武百官都蒙了,奏折多了一倍。 也就是皇子出生后,萧恒舟在治国方面也逐渐展现出他雄才大略的一面,有人以为萧恒舟终于不甘心做个傀儡,要和摄政王明争暗斗,实际上人家夫夫暗地里恩恩爱爱,不过这些他们都不会去说罢了。 不久后萧锦不再做摄政王,朝野又是一番震惊,不过不做摄政王也不妨碍萧锦手掌皇权,照例压得这群人不敢吭声,也就暗地里敢动动嘴皮子。 今年过了一半,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安,君王也乐得自在一些。 这天晚上俩人用膳后惯例瞧瞧自己的孩子,眼看着小宝贝要睡觉了,他们就出去散步消食,平日会去花园逛逛,但不知道今天怎么的,今天萧锦要往金銮殿走,这地儿他们每天上朝都来,萧恒舟还以为今早萧锦把东西落这儿了要回来捡。 萧恒舟问他,萧锦笑而不语,推着萧恒舟往里走。 现在萧恒舟也会跟他开玩笑了,“皇叔这是干什么?挟持天子以令诸侯?” 萧锦也笑:“他们还敢不听本王的话?” 萧恒舟“嗯”了声,点头道:“那也是,朕也不得不听皇叔的话呢。” 听话的皇帝被皇叔带进殿内,里头灯火通明,龙椅在上,威照四海。 这里,他们都太熟悉了,边走边抬头,前方是天底下无数人为之倾倒梦寐以求的代表最高权力的顶端,这个位置,萧锦都没坐过,但是他从未对那儿有过丝毫贪婪,萧恒舟也从不眷恋。 他们携手步步向上,脚下一级一级台阶地走,步调一致,萧恒舟说:“朕还以为皇叔对这里没兴趣。” “让本王一个人坐这儿肯定是没兴趣的,”萧锦牵着萧恒舟的手一个使劲儿,人被他带得一往前扑在他怀里,萧锦顺势抬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轻轻一坐下,“不过要是和你在一起,那我兴趣就大了去了。” 都这样了,萧恒舟那里还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皇叔还真是……一贯的胆大,竟然想要在这里做那种事,这人总教他刮目相看,明明外表是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可在情事上又格外狂野。 萧锦的手已经潜进了他的衣服,指尖下就是细腻的肌肤,他的手放在萧恒舟紧实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萧恒舟闷头在他怀里呻吟了声,本来声音是不大,但大殿空旷,夜里又安静,那声音顿时就被放大许多倍地在大殿内响起,萧恒舟吓了一下,第一次那样听到自己的呻吟,真有够奇怪的。 萧锦觉得新鲜,手随心动,继续更多地撩拨怪怪埋在怀里的小侄儿,不客气地在人身上煽风点火,眼看着小侄儿脸红情动,他胯下某处地方也在衣物下持续涨大,十分想要释放。 萧恒舟垂首埋着脸,睫毛轻轻颤动,萧锦在他眼皮印上一吻,又亲了亲眼角,亲昵的吻落在萧恒舟脸颊,耳朵,下颚,萧恒舟轻启嘴唇,侧头咬了咬萧锦的下巴,又在他下唇舔了舔,那两张嘴唇自然而然地亲到了一块儿,啧啧的黏腻水声混杂着喘息形成了一段暧昧而色情的乐章。 男人的大手充满控制欲地扣着他的后脑勺,指腹微微用力摩挲着头皮,胸膛的空气被尽数掠夺,末了分开剧烈地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不知何时衣服都被解开,龙袍穿在身上没个正型,揉得衣服都微微发皱。 俩人对视片刻,萧锦突然把人一把扣住翻了个身,萧恒舟“啊”的一声,整个后背被压在了龙椅扶手上,龙椅下叠着柔软的毯子,位置也很大,但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点挤,不过这却让他们不得不靠得更近一些,要更亲密地叠在一起。 龙袍倏地被蛮力扯开,萧恒舟听见丝线被断裂的刺啦声,下一刻男人俯下身来在他脖子用力咬了一口,萧恒舟咬牙闷哼一声,这时候萧锦还有空摘下他的冠冕,随着他的声音应声落地。 没人在乎它滚落在什么地方,听声音好像滚落台阶了。 萧恒舟恍惚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他也是燥热得尽情地脱下衣物,随手丢下冠冕,萧锦不满他的不专心,解开裹胸的布料后在一对依旧丰盈的奶子上咬了一口。 萧恒舟反手搂着皇叔的脑袋,胸膛挺了挺,声音软乎乎地道:“奶水都要涨满了,皇叔快帮我吸出来吧,难受呢。” 皇叔自然是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奶头大口喝奶,双手也不闲着地探到下身,一手摸到某个湿漉漉的地方,萧恒舟清亮的眸子满是情欲,他们在九五至尊的皇座上做出那淫靡之事,庄严大殿内充斥着喘息和呻吟,但这只不过是开始罢了。 “呜……奶子……啊好舒服……嗯啊……皇叔……啊啊……不……不要用力……奶子都要破了……”萧恒舟面露媚色,鼻息呼出热气,眼角泛着艳丽的红霞,勾引得萧锦又凑上去亲了亲,手上却不停地揉着奶子。 萧恒舟仰头深呼吸,额上渗出一层汗,他们的呼吸交织,缠绕着,融化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他隆起的腹部已经平坦,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那里肌肉很快就紧实起来,眼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萧锦爱不释手地在那里上下抚摸着,小腹从来都是敏感的地方。 萧锦没脱下皇帝的龙袍,就让他穿着,把九五至尊压在身下实在是很能满足控制欲,也好在是龙椅够宽大,能容得下他们在此胡闹,萧恒舟光是睁眼看着他们所在的地方,想想身下烫着的是什么地方,身体就不可避免地激动和羞耻,血液在兴奋地驰骋,他舔了舔嘴唇,主动张开了腿,勾住了萧锦的腰,喘着气说:“皇叔……嗯……还要……” 萧锦掰开他的腿,方才裤子早就让他给扒掉了,一分开腿他就窥见了皇帝双腿中间的绝色风光,里头一片春意,潮水满溢,每次,每次狠狠地进入那里的时候,萧恒舟都会露出承受不了的神色,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身上很热,但大殿空旷,也不觉得闷,萧恒舟小声地喊萧锦,那声音带着点什么别的情绪,勾人得很。 彼此鼻息间都是对方的气味,俩人叠在一起,萧锦撑着自己的重量,不让自己压倒萧恒舟,他们下身紧紧地贴着磨蹭,谁都不愿意停下动作,但动作再大也很快就无法满足了,萧恒舟大腿再张开一点,让那湿滑之处贴上滚烫的盎然巨物,高热的温度贴上娇弱之处烫得他浑身一颤抖,甜腻的呻吟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攥紧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嗯!”萧恒舟溢出一声重音,眉头拧着,眼睛又是迷离的,那里终于是被撑开了,充实的快感填满了他,萧锦一只手掰着他的那里,拇指按在肉唇上微微用力往旁边掰扯,在那柔软湿滑的地方揉揉按按,又用指甲去刮蹭,弄得萧恒舟受不了地扭转着腰身,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 萧锦抬头看他一眼道:“这就受不了了?” 萧恒舟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又呼入新鲜的空气,扭了扭屁股,忍耐着说:“皇叔……嗯……皇叔尽管快些吧……” 总好过在这儿慢腾腾地折磨他,那硕大的顶端就插在穴口,只浅浅地抽插,手指在穴口出的嫩肉那儿动作,不上不下的,羞耻又难受。 萧锦闻言坐直了身子,下一刻猛地捅了进去,硬物碾压湿滑嫩肉的黏腻水声瞬息响起来,滑腻的淫水极其方便了异物的进入。 殿内灯火明亮,萧锦一低头便看见那还微微泛着红肿的娇嫩穴口被完全顶开,昨天晚上也做过,甚至做得挺狠,都已经那么多次了,还是要不够这个人,越来越喜欢,于是看着那泛着水光的淫靡之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聚在身下那个位置,又湿又软的嫩肉紧紧地含住阳物,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不动。 萧恒舟刚抬头要看他的皇叔,岂料那正进入他身体的男人猛地一个狠插,黑红的粗硬肉屌噗滋一声贯穿了他,结结实实地插满了他的身体,大龟头瞬间就狠狠顶在他娇嫩无比的宫口上,操得萧恒舟昂起头发出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尽管这样的事情来了很多遍,男人粗暴进去的时候通常一声招呼都不打,萧恒舟的身体还是无法习惯突然来一下这么强烈的刺激。 “额啊啊啊……皇叔……呜……插……插满了……皇叔……呜……操进来了……”他扭着头,身下的腰肢柔软地扭动,露出的一身白肉透着一层红潮,下头嫩穴不知不觉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就等着被皇叔的大肉棒给狠狠抽插了,更绝的是里头的嫩肉根本不用萧恒舟控制就一阵一阵地收缩,讨好一般嫩呼呼地按摩起皇叔的大肉棒来,那屁股还极其淫荡地扭了扭,使得里头的肉棒也抽插起嫩肉,萧恒舟便嗯嗯啊啊的叫起来,爽极了。 萧锦也是有点受不了他如此骚浪的样子,小侄儿逐渐褪去了害羞的外衣,在外人面前从不放肆,但在他面前却是逐渐暴露身体的本性,双性者,身体本就是淫浪。 萧锦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萧恒舟不断扭动的屁股上,嗓音低沉:“怎么总是那么欠操?屁股扭得这么淫荡!” 萧恒舟哽咽一声,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明明是皇叔先撩拨他的,而且被打的半边臀肉又疼又麻,刺激得前头的湿穴也不由自主地咬着大鸡巴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夹弄得萧锦更爽了,更是亢奋地粗暴搓揉臀肉,很快就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手指痕,又是啪啪几声抽在上面,一点儿不给皇帝面子。 那么大的人被打屁股,就是情趣也有点羞耻的,尤其是啪啪的抽打声,萧恒舟呜呜叫着:“皇叔……别……别打了……嗯啊啊……快……快懆懆小穴吧……呜……好痒……啊……受不了了……” 说着不等萧锦动起来,他就前后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身,用嫩呼呼的淫穴套弄起大肉棒,瞬间爽得下面汩汩的淌出淫水,俩人情欲蹭蹭的往上攀,萧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一把固定住他的细腰,大力地摆动肌肉扎实的腰肌,每一记抽插都粗暴至极地往里头疯狂捅弄,青筋暴突的大肉棒瞬间暴突了几分,撑开了里头的淫肉激烈的戳弄挤压着里头的每一寸,瞬时间交合处一阵阵的淫水四处飞溅。 有那么一瞬间,萧恒舟发不出任何呻吟,头皮发麻,手指扣紧了手心,萧锦一手握住他的奶子,一手把大腿压在他的身侧,大大分开,旋即微微俯下身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操的速度迅猛地狂插起来。 萧恒舟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哀叫,双腿打颤,小腹深处的那个地方被插得酸软胀痛,可在这些感觉中,酥酥麻麻的羞耻之欲又如滔天巨浪般拍下来,将他们全部卷入了欲望的深渊中,萧恒舟有一种那根巨物会从喉咙顶出来的错觉,明明还没进入到最深处,怎么…… 可在下一瞬间,萧恒舟再也无法思考太多,那根坚硬如烙铁的阳具又狠又重地朝宫口捣干,像是要把里头的淫肉都给操烂了,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又快速,暴突的肉冠时时刻刻大力倒刮着逼肉,柔软的逼肉被如此快速地地碾压刮蹭,哭了似的疯狂冒出黏滑汁液,试图尽可能地润滑,可萧锦那玩意儿实在过于粗大,满满当当地把甬道塞满了,淫水再多萧恒舟那里还是紧得不行,每一次抽出插入嫩穴都无限留恋,在大肉棒插入时更是讨好地死死含住,用湿滑嫩肉裹缠起来,黏黏滑滑地蠕动着,勾得萧锦舍不得停下动作,只能凶狠地耸动起来,下体几乎压在小侄儿的嫩穴上咕啾咕啾地抽插奸淫。 “皇叔……呜啊啊……不……不要这么快……要……啊啊啊……要受不了……要被干死了……啊啊……皇叔……” 萧恒舟撑起身,眼泪汪汪地勾着萧锦的脖子在他嘴角亲上一亲,却在下一秒就被粗暴地贯穿地身体,被逼得摇着头哭喊不已,萧锦搂着他的腰,让俩人的身体贴得更近,让下半身操得更深些,宫口刚才被狠操开了一点儿小口,萧恒舟仿佛被击穿了灵魂,两条大腿颤颤巍巍对随着猛烈的抽插颠动起来,他宛如一个只懂得挨操的娃娃,就如此抽插了几下,大龟头在意料之中干进了宫腔。 “啊啊啊……到了……呜……” 萧恒舟在横蛮的抽插中濒死似的浑身颤抖,萧锦抬头一看,只见他是爽得泪水都流了出来,身下的水更是流得跟河流泛滥一样,却越发的紧致了,淫肉湿乎乎得夹着他,萧锦又把他上半身摆弄成趴在龙椅上,下半身跪着的姿势。 让他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大殿门口,对着那文武百官站着的殿内位置,淫荡的帝皇被操得一身热汗,身上的龙袍在情事中弄得皱皱巴巴的,也染了汗水,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不穿还好,穿了却因为那衣身上的金龙显得更是淫贱不堪。 而这却极大的助长了在激烈交缠中的俩人的情欲,萧锦拽着萧恒舟的头发,在背后骑马似的操进来他的身体,萧恒舟浑身一抖,趴在龙椅上,屁股晃了晃,在“啪”的一声中,彻底地结合到底,他的臀肉抵着男人小腹,萧恒舟喘着气,撅着屁股转着圈地扭动,嫩呼呼的臀肉在萧锦的小腹上挤压摩擦,加上阳具被舒舒服服的夹弄,萧锦觉得极致的享受舒服也不过如此。 不多时,萧锦便又低吼着啪啪抽插,萧恒舟半张着嘴唇,男人在他身后操得他身子都瘫软了,意识在边缘交战,喘不过气一样大口呼吸,舒服得红红软软的舌尖都伸出来一点,又见嘴角一缕透明液体,爽得口水都懒得费力咽下去,流得最多的是下面那张淫荡小嘴,长时间的摩擦下那被进进出出的地方都是浑浊的黏黏糊糊的汁液,滴答滴答地流到他们交合下的地方了。 “嗯啊啊……要……要被操射了……呜呜……皇叔……要被皇叔操射了……啊啊啊……不行了……” 萧恒舟脚趾蜷缩起来,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叫,脊背微微弓起,被狠插的嫩穴痉挛起来,里头一股黏稠汁液从深处正对上顶上去的龟头,甚至可以听见里头一下子响亮起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萧恒舟疯狂摇头,嘴里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被皇叔操得爽么?”萧锦在耳边问题。 萧恒舟除了点头说不出话来,萧锦就着插入的姿势突然一把抱起他,一个转身自己坐在龙椅上,把萧恒舟的龙袍脱下,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扶着他的腰啪啪啪狂干起来,粗长的肉屌整根毫无障碍地插入嫩穴,笔直地一路顶到宫腔,龟头顶得里头的宫壁都变形了,萧恒舟的屁股啪的一声坐在萧锦的耻骨上。 “不啊啊啊……要……要坏了……呜呜……要操穿了……”萧恒舟无助地哭喊着,又看到自己浑身赤裸地面对着大殿,前方是每天朝臣站着上朝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哪个位置站着哪个大臣,而前面是大殿的门口,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被操得几乎要崩溃。 他脚尖艰难地点着地,手撑着萧锦的手臂想抬起一点屁股,让那又一次涨大了些的肉棒退出一点,高潮中的身体被如此凶猛抽插实在过于刺激,萧恒舟浑身都颤抖着,可只要他动一动,那等同于抽插的动作让大肉棒和媚肉一次次地摩擦,快感不由分说地袭来,掀翻了他的理智,他倒抽一口气,这时候萧锦倏地顶胯,大肉棒噗滋又通道了深处,淫肉瞬间死死咬住大肉棒。 萧恒舟抽泣一声,软下来地靠在萧锦身上,身后的人好像发出一声轻笑,明明还是可以逃走的,到底是没有,汗珠在脊背流淌,萧锦吻他的后颈,在肩膀咬着,萧恒舟的手叠在萧锦扣着他腰的手背上,俩人身上都是湿热的汗水,相互交织着。 不知道颠动了多久,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液体在体内爆发,萧恒舟仰起脖颈,发出含糊的呻吟,随后偏头去看身后的人,萧锦掰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灵与肉结合到深处,分不清是你的液体还是我的。 眼看这天下也分不清到底是萧恒舟的还是萧锦的,但到底是他们两个人的,从前往后,一如既往。 《联姻》和陌生未婚夫同床,被摸腰捏pipi 一开始,宣承安还不相信自己真的要结婚了。 他才刚考上大学,正打算过一个轻松的暑假,结果就在今天上午,睡醒吃完早饭之后,父亲没去公司,把他叫去了书房,一坐下便告诉他,家里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 并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告知他一声,仅此而已。 “什么结婚?”宣承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满脸怔愣,小心地问,“爸,你是不是说错了?” 宣父语气十分不耐烦:“没有说错,这事已经定下来了,承安,我养了你十几年,你也是时候该回报我了,你这样的身子……” 宣父没有把话说完,宣承安闻言却低下头,他窘迫又不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爸,其实我读完书之后可以进公司帮忙的。” “你倒是想,你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还没轮得到你。” 宣承安神色有点难堪,他并没有想打家里公司的主意。 宣父放缓了语气:“承安,这么多年,爸爸没亏待过你吧?知道你要和谁结婚么?是梁逸。” 宣承安倏地瞪大眼睛,抬起头:“是……梁家的那个梁逸?” 宣父点头。 宣承安满心都是不可置信,他看着父亲,觉得对方那句话比刚才告知他需要结婚时更震撼。 他轻声呢喃:“怎么会……” 宣家有钱,梁家那样的豪门只会比他家更有钱,和梁家联姻是好事,但怎么都想不到是梁逸。 梁逸现在可算是梁家的掌舵人了,一手独揽大权,他还年轻,看似不着急结婚,而且可选择的太多了,这样的好事怎么都不应该落到宣承安的头上。 “为什么对方会选择我。”宣承安越发焦躁不安,屁股下像是坐着钢针。 宣父也想知道为什么,他委婉地问过,那边没有明说,弄得他也很困惑, “你别管了,这几天收拾好自己吧,梁家那边过几天接你过去。”宣父的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两天他照镜子看着光溜溜的头顶,总觉得头发都变多了。 宣承安又呆住了,这也太赶了! 可是宣父巴不得儿子现在就嫁过去,虽然他认为女儿嫁给梁安更好,当时他表达过这个意思,对方当即黑了脸,弄得他再也不敢提。 想到这,宣父停住了抚摸脑袋的欲望,叫住了满脸恍惚的宣承安:“承安啊,你到那边之后,一定要赶快给梁安生个孩子。” 他做了个手势:“拴住他,就算拴不住他,有了孩子,你在他心目中总会不一样的。” 就是不知道儿子的身体能不能生得出来。 宣承安红了脸,旋即想到什么,又白了脸。 他游魂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也没开灯,就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爬上床,抱着膝盖坐着,目光空空的。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早晚一天也会被家里当做联姻的工具,但当这一天真的来到了,宣承安还是慌得不行,他当然可以逃走,但是……利益牵扯太多了,他闭了闭眼睛,不再去想这件事。 几天后,梁家果然派了人过来,将他打包送到了梁逸面前,宣承安早就在新闻上看过他未来老公的样子,如今见到了,除了觉得真人更好看之外,还有点害怕。 他恋爱都没谈过,就直接超速拐弯结婚了,几天的时间还不够他适应的。 宣承安一直偷偷地观察男人,对方身上气势极强,就这么简单坐着就让人不可忽视,表情淡淡的,眼眉微挑的眸子冷冷地看人,宣承安不敢和他对视,视线下移,便看到对方深邃的五官,线条利落好看。 他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殊不知全被梁逸看了去。 屋子很大,刚才宣承安进来的时候还看见有保姆,但当他抬头时,才发现客厅着剩下他们两个人,安静得很。 梁逸也在观察自己的未婚夫,很年轻,很好看,符合他的审美,他抬了抬下巴,“坐下。” ……有班主任训话前那味儿了。 宣承安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他乖顺又拘谨地坐下,开口道:“梁先生。” 梁逸抬手:“先申明一下,不是我想要跟你结婚的。” 宣承安茫然:“啊?” 梁逸冷静地陈述:“是我母亲,她见过你一面之后就非常喜欢你,加上我到了适合结婚的年龄,所以才选了你,还有,我们的婚姻暂时不对外公布,明白吗?” 他调查过宣承安的家庭背景,母亲早逝,后妈进门后再家里不受待见,本人脾气温顺,安静,无论是宣家还是宣承安,对于梁逸来说,都很好控制。 容易控制,就是省心。 宣承安完全不记得自己见过梁逸的母亲,但见对方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知道他的婚姻不会有爱情,但对方这么说,还是让宣承安有点难受。 他点点头:“我明白。” 到底才十八岁,还不太会伪装。 梁逸为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小孩子。 “有什么需要的跟保姆说,可以出去,但必须让保镖跟着,晚上必须回家。” 梁逸给了宣承安一张卡,没说里面多少钱,宣承安手头没多少钱,但也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小孩儿,一看就知道级别了,连忙说:“我不需要。” 话音刚落,气温迅速下降,梁逸面露不悦,宣承安看着对方的脸色心头一跳,都要结婚了,这样拒绝对方好像不是太好,便立马接了过去:“谢谢。” 梁逸心情看着好了一些,起身走人:“我去公司。” “你跟着我做什么?”梁逸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跟在身后的人。 宣承安眼巴巴道:“我想送你出去。” 纯粹是觉得自己坐着看他走好像有点没礼貌。 男人一挑眉:“这么快就当自己家了?” 宣承安愣住,脸一红:“不是我……” “这样也好。”梁安点点头,“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 宣承安看着对方的背影,皱着一张脸,他的未来老公,有点难以揣摩啊。 可惜梁逸太神秘,宣承安尽量去打听有关梁逸整个人的消息,总结出来就是,难应付。 他当即心下凉了一半,现在看果然是。 保姆帮他把行李搬去主卧,宣承安紧张得身体血液倒流,今天晚上他要和梁逸一起睡觉了! 他不死心地确认:“这是梁先生的卧室吗?” 保姆道:“是的。” 宣城安捏紧了手。 当天晚上梁逸很晚才回来,宣承安等到晚上十二点,昏昏入睡,骤然亮起的灯光弄醒了他,他不小心靠着床头睡了,一醒来就看到梁逸。 他揉了揉眼睛:“嗯……回来了?” 他的语气亲切又自然,梁逸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卧室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人,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是单身了。 “嗯,你先睡。” 男人低沉的嗓音成功驱赶了宣城安的睡意,他立马坐直起来。 “你吃饭了吗?” “吃了。” 宣承安看了看墙上的钟,觉得自己也问得有点蠢。 梁逸径直进了浴室洗澡,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宣承安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 今天,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梁逸出来时,看到他的未婚夫躺下睡着了,可过去看到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他又无声地笑了。 小孩子装睡的技术真烂。 装作不知道,睡下去之后把人圈在怀里,感到对方的身躯在他的触碰下一瞬间绷紧,过了一会儿,宣承安好像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了,身体慢慢放松。 本来以为会睡不着,但宣承安这一天神经过度绷紧,早就累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怀抱下,神奇地很快睡着。 梁逸身为大老板,忙碌是肯定的,但是宣承安不知道对方能忙得自己早上醒来不见他,晚上要等到十一点以后才能见到他的程度。 对于宣承安来说这是好事,相处的时间越少,他就越是自在,不过也担心梁逸这样会忙坏身体。 某天夜里,宣承安实在忍不住问了:“你每天都这么忙吗?” 年轻人的眼神隐隐有些担忧,梁逸觉得有点新奇,他沉默不语,宣承安以为他不高兴,语气小心:“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说完就抿紧了嘴。 到底是他以后的丈夫,他们应该要互相关心的,虽然梁逸好像不需要他关心,也不想关心他。 宣承安黯然了一秒,就强打起精神来,日子还要过下去,他不能悲观。 此时,他们躺在床上面对这,就在前一分钟,梁逸一如既往地把人搂进怀里,抱着准备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梁逸的沉默让宣承安惴惴不安,他有点无措地抬眸看着男人,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闪耀。 梁逸的打手搁在他的后背,突然,宣承安感觉对方的手移到了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那个地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宣承安睁大眼睛,下一秒,梁逸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又捏了一下,男人的力度不算很大,不痛,感觉很难形容。 梁逸看人被自己逗得表情空白的样子,十分愉悦,他恶劣地又捏着宣承安的屁股,手感又弹又软,让他不远放开,不由得将那臀肉握在手心,细细地揉弄着。 他在宣城安耳边用从未有过的沉哑嗓音道:“我明天不上班。” 《联姻》被未婚夫开苞,初尝xing事,哭着被 明天不是周末。 宣承安悄悄红了耳根,问道:“……明天放假?” 不知不觉间,他手心出了一层汗,男人没回答,只剩那只手仍在表达主人的意愿,默默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他别扭地动了动,男人的呼吸重了点,那只手猛地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啊——不……” 梁逸这一下还真下了重手,宣承安眼底窜起了雾水,他抬眸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咬了咬下唇又低下了头。 一丝丝委屈藤蔓似的爬上了心口。 他又没做错什么。 双手不由得抵在梁逸的胸膛,形成一个抗拒的姿态,梁逸不悦,抬起他的下巴,年轻的未婚夫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儿,透亮的眼睛看到他又垂下眼帘。 宣承安的唇长得不算很薄,不开心的时候嘴巴会稍微嘟起来一点,不会太夸张,也不会让人觉得做作,近看只觉得这个男孩子很可爱,而他的唇色又比较浅…… 梁逸视线在那唇上停留几秒,尊遂心愿地低下头含住宣承安的嘴唇。 宣承安:“!!!” 他、他的初吻! 男人探出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宣承安的唇瓣,男孩子的唇很柔软,有种想要一尝再尝的冲动,宣承安就这么乖乖的被亲了又亲,脑子一片空白,轻轻地战栗起来,好像整个人都酥麻了。 梁逸道:“张嘴。” 宣承安条件反射地张嘴,湿滑的舌头蛇一样钻进的他嘴巴,他眨了眨眼睛,看到梁逸放大的脸,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唔……” 被男人发现走神,舌尖被轻轻地咬了,宣承安颤抖了一下,对方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灵巧的舌头卷起他的软舌,从舌尖开始缠绕起来,大力地吸吮,用力地刮弄着敏感的口腔黏膜 宣承安急促喘了起来,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难以言喻的黏滑触感自舌尖传来,每当男人舔过他的上颚时,他便忍不住颤抖起来,呼吸逐渐急促,胸膛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手指用力,稍稍推了推男人。 “唔……”宣城安皱了眉,身上的人突然将他压在身下,嘴唇被放开,压迫感却只多不少,等他吸了一大口气后,男人又吻了下来,裹着他的唇,汲取他口里的津液,胡乱地搅弄着。 “不……呜……” 接吻的啧啧水声让宣承安羞耻不已,却又很快陷入了男人为他编织的网中,这个吻带着滚烫的潮热,就像夏天卷着热浪的风,扑面而来就是窒息般的热,让人想要解开衣襟,露出身体,想要舒服一点,有什么东西藏在身体里急待爆发,烈焰岩浆般的滚动着,在他们的身体内汹涌着。 宣承安的衣服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梁逸撑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把人咬痛了,又用舌尖慢慢安慰,粉红从宣承安的脸很快蔓延到全身。 宣承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无可避免的,他害怕了。 湿润的眸子泄露了他的不安,梁逸却不打算说些什么,这些事他们以后总要经历。 男孩子的身体十分青涩,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梁逸无情地掰开他的手,宣承安一抖,闭上眼睛,有点放松的身体又一次绷紧,又是一阵窸窣声。 宣承安睁开眼就看到他的未婚夫解开了睡衣,露出完美的身材,每天抱在一起睡觉,他知道梁逸的身材很好,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他羞得别开了眼。 男人并没有给时间他适应,很快,就有一只手屈起他的腿,按着膝往外推,将藏在双腿中间的私处露出来。 宣承安木头似的僵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瞥了一眼,只见男人的眼神落在他的下半身,他整个人突然烧起来一样,双腿蹬动几下,“不……” 梁逸听到他软弱的哀求,眸色沉了沉,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在颤抖,此时宣承安已经是全身赤裸的状态,白皙的肤色诱人得很,男孩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眼前,攥在手里的腿笔直修长,被折起来分开,嫩白的大腿内侧线条圆润,宣承安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 欲望如水火交加,梁逸不会委屈自己,他想要这个人,将宣承安的另一条腿也弯曲起来压在身侧,这时候,他才看清楚—— “双性人?”他语气困惑,又有点好奇,除了上方的男性生殖器外,男孩子的身体竟然还长着一个娇嫩可爱的雌穴,干干净净地紧闭着。 宣承安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一副屈辱的样子咬着下唇,一下子红了眼眶,十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以为梁逸知道的。 “你、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不喜欢的话要怎么样?把他送回去吗?宣承安心脏好像被紧紧捏住,他想合上双腿,男人却更加用力地压着他,伸手揉上那一片粉糯的嫩肉。 “啊!”那里从未被除了自己的人触碰过,宣承安慌了,“别这样……” 梁逸不为所动,继续揉着那一片柔软的嫩肉,指腹将那里揉弄得微微泛红,中间绽开一条绯色的肉缝,粘着一点水光。 “呜……梁先生……”宣承安无助地摇着头,身体不争气地在男人的爱抚下瘫软下来。 梁逸分开湿润的阴唇,捻住了开始变硬的阴蒂,轻柔地搓弄着,“叫我什么?” “啊……”宣承安惊喘一声,旋即紧咬下唇,无法回答男人的话。 被捏住的地方酸酸的,麻麻的,他从来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抬头的性器也被男人纳入手心,有些粗糙的薄茧摩擦着龟头,宣承安不敢挣扎,身体又软,只得小声求饶。 “梁先生……啊!” 梁逸突然朝肉缝塞进一个指节,里面一小汪汁水涌出来打湿了手指,他有些享受地用手指将身下的人弄得情绪崩溃,“叫老公。” 宣承安张了张嘴,泛着泪光的眸子眨了眨,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他……叫不出口。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梁逸还没提出和他领证,他们还没有结婚,这个人就……宣承安觉得他在欺负自己。 他不叫,梁逸也没勉强,直接在那温热肉洞浅浅地抽插起来,宣承安呜咽一声,赤裸的身体在大床上不住地左右扭动,看得梁逸险些招架不住禽兽地扑上去。 “不要弄了……梁先生……啊……” 手指的速度突然加快,刺激得宣承安小小的尖叫起来,从未被什么的东西进入过的地方有些胀痛,可是很快,刚才的酥麻感又回来了,不过两分钟,雌穴就在梁逸的手下湿滑不堪,披了一层亮晶晶的滑腻淫水,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吃不饱,需要更粗的东西狠狠填满。 宣承安拼命忍耐着,可还是溢出仿佛啜泣般的呻吟,他眼尾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梁逸抽出手指,骤然的空虚下宣承安生出了留住手指的念头,肉穴也紧缩起来,下一秒,双腿被分的更开,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梁逸扶着性器在微张的肉缝上摩擦而过,宣承安猛地顿住了呼吸,他不由得偏过头咬着下唇,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一般,那根东西好热,他根本不敢去看,梁逸只觉得在湿乎乎的嫩肉上摩擦得很爽,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挺腰,龟头顶开了湿滑的嫩肉,进入紧致而潮湿的肉洞。 “呜……等……等等……啊……” 宣承安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好痛,男人的那里太大了,刚才他不敢看,但现在他用身体感受到,梁逸那玩意的尺寸一定很凶残!他撑着双手想要后退,却被男人轻松地拖回去,性器又进去了一小截。 梁逸安抚地抚摸他的身体,寻找他的敏感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别怕。” 宣承安抓住了他的手,梁逸和他十指紧扣,下身挺进的动作坚定而快速,小穴又湿又紧,比他想象中的美妙百倍,恨不能立即在宣承安身上快速地冲刺,他的龟头顶到了什么,被紧紧包裹的舒爽让他毫不犹疑地奋力顶穿了那一层层薄薄的肉膜。 “啊不!痛……” 坚硬的楔子钉进了身体,一点点地撕裂了宣承安的身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他未来的丈夫,把他给操开了。 梁逸抚摸着宣城安的腰肢和大腿内侧,让他放松一点。 现在梁逸可一点都不好受,刚才他就感受到宣承安的身体绝不像其主人那么矜持,里头湿软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了性器,发现宣承安自己的安抚下放松下来,他再也忍不住欲望,挺着鸡巴一顶,彻底操了进去。 “唔啊啊……”宣承安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颤抖,几乎要被陌生的充实感给撑裂了,几分钟还是窄小娇嫩的肉壁给捅开成一个浑圆的肉洞,湿漉漉地裹住了大肉棒,难耐地蠕动着。 梁逸轻轻地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他从未有过的兴奋,裹着肉棒的地方像是一张小嘴在吐着舌头细致入微吸吮舔弄着,爽得他头皮发麻,男孩子在他身下被操得流了泪水,修长白皙的身躯随着他的抽插淫荡地摇晃,他深深喘了一下,把宣承安的大腿压在身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宣承安难以忍受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侵犯他的男人此时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一身白肉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男人煽风点火的在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流连,下半身被开苞的雌穴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粗大的男根势如破竹地捅开黏腻的甬道,身体很热,那里又很痛,但是钝痛过后,又涌上来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屁股竟无师自通地摇晃着主动迎合,男人在他脖子种草莓,又痒又刺痛,又酥又麻,男人抬头深深地看着他问:“舒服吗?” 宣承安脸红得要滴血,羞耻不已地点了点头,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多会儿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质量很好的大床上因为他们动作微微摇晃。 下一刻,抽插立马变得更快更狠,梁逸胯下的鸡巴威武地昂首挺进湿糯的肉洞,狠狠顶弄着汁水充沛的嫩肉,宣承安哀叫出声,荡妇似的被男人操得汁水飞溅,淫水溪流似的流过会阴,濡湿了后穴,沿着股缝洇湿了床单。 过度的刺激下宣承安高声尖叫起来,身体绷紧,呜咽着射出一道精液,眼睛顿时失去了焦点,脸上失神地空白,高潮来的很快很猛,滔天巨浪般卷席了他。 温热的淫汁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梁逸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就着这股淫水飞快地抽送起来,宣承安浑身颤抖都承受着男人凶猛的肏弄,粉嫩的肉穴被粗暴进出的性器插得软红发肿,整个甬道都在疯狂的抽插下抽搐发颤,高潮过后身体无力,他摇了摇头,在可怕的快感下求饶:“不……不要了……停下……嗯啊……呜……梁先生……” 男人并不管他,接着将他翻过去,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肉臀泛着珍珠似的白,勾得梁逸性欲高涨,他握住臀瓣粗暴地蹂躏了几下,男孩青涩的身体便又抖了起来,梁逸扶着性器,噗呲一声狠狠进入了宣承安的身体,不由分说地要将整根肉屌给捅进去。 “呜啊啊……不!不要进去了……呜……顶到子宫了……啊……”宣承安惊恐地挣扎起来,男人的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他狠狠一抖,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梁逸大手从他光滑细腻的臀部渐渐向上,色情地抚摸那沁着薄汗的后背,然后从后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仰起头,俯身在他的后背上,伸出舌头舔了舔通红的耳垂,缓缓道:“叫我什么?” 男人话音未落,胯下重重一顶,在那痉挛的甬道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激烈地摩擦着嫩呼呼的逼肉,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捣干着子宫口,刚高潮的身体又是第一次经历性事,宣承安那受得了,他被欺负惨了的随着抽插在男人胯下扭腰摆臀地逃避大鸡巴悍然的挺进。 向前爬去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拖回来,他哭喊着:“不……呜……老……老公……啊啊……别顶了……呜……里面好涨……” 梁逸呼吸一滞,发泄似的狠狠揉弄宣承安的屁股,胯下的速度却并没有慢下来,硕大的龟头猛然朝那窄小的宫口撞击,捣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热汁液,宣承安疯狂扭着头,只觉得身体都要被顶穿了,就在此时,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终于贯穿了子宫。 “呜!嗯啊啊……” 额上的汗水,胯下的淫液,泪水夹杂着嘴角的津液,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单上,终于,宣承安的上半身也无力地趴下,只剩攥在男人手里的屁股抬起着,依旧在承受凶猛的贯穿。 他悔恨不已,入套了! 梁逸简直要被那完全贴合着龟头吸吮的小口吸得快要射了,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宣承安低声哀叫,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快感再次积聚到爆发的边缘,他浑身抽搐着,尖叫着,没经过任何刺激的肉棒又一次抖动着射了。 整只嫩穴剧烈收缩,梁逸也不再忍着,马眼被吸得发麻,甬道似乎要把大肉棒禁锢住一样绞紧,他迅猛地捅开痉挛着的肉洞,精水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娇嫩发着颤的媚肉上。 宣承安昏昏沉沉的,被滚烫精水内射,只觉得身体又经历了高潮,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他溢出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整个人从未试过的愉悦。 第二天,梁逸果然没有上班,宣承安醒来的时候男人穿戴整齐地坐在床头。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腰酸背痛和下体某个地方的一阵阵的刺痛,他皱着眉,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昨晚,一阵脸热。 梁逸见他醒来了,放下手机,“醒了就起来吃早饭,今天我们去领证。” 宣承安:“……啊?” 梁逸揉了揉他的脑袋,想要离开的手顿了顿,又揉了揉,这小孩子的头发还挺柔软的,他重说:“去领证,结婚。” 《联姻》领证 яouяouωu.ìńfo 宣承安翻着衣柜,在多套西装之中摇摆不定。 等会儿他就要和梁逸去领证了,这样重要的日子,要穿得正式一点。 这事儿谁也没能给他拿个主意,他挑来挑去,觉得都不合适。 不知道梁逸会穿什么衣服。 宣承安想到这,翻找衣服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想到了什么,脸色黯然下来,或许梁逸不在乎呢,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重视的话,会很可笑。 如果梁逸重视的话,就不会不提前告诉他今天准备领证,也不会选择联姻。 但到底是结婚的日子,一辈子能有多少次? 宣承安生长在豪门之家,知道婚姻不能全由自己做主,但他还是很觉得婚姻是重要的,以后也会努力经营婚姻。 他叹了口气,拍拍脸,又想远了。 眼下的西装大多是黑色,几套灰色,白色的有两套,他寻思着要不穿白色。 他起来后就出去等着他洗漱的梁逸敲门进来,梁逸看着即将成为自己合法丈夫的男孩子,盘腿坐在地上,皱着眉,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宣承安一扭头看到他,尴尬地红了脸,连忙站起来,拍拍屁股,可动作一大,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自然。 昨晚做的有点狠,他那里痛。 “我马上就好了。” 梁逸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手搁在他的后腰处捏了捏:“还是难受?我帮你擦药,昨晚应该有点撕裂了。” 宣承安渐渐地绷紧身体,为什么这个人能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话,他摇头:“不用,我没事。” 梁逸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那换上衣服。” 衣服? 宣承安才发现梁逸拿进来的是两套崭新的黑色西装。 梁逸解释:“量身定制来不及了,但款式是定做的。” 宣承安默默看了眼男人,原来也不是不在乎的。 他穿好衣服,看着整理衣领的男人,暗叹对方真的是行走的衣架子,虽然他的身材也是修长型的,但对比梁逸就少了那种成熟的魅力。 桌面上放着领带,宣承安拿起来,走到梁逸身边:“我帮你。” 见对方没反对,宣承安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一样,俩人靠得很近,梁逸低头便瞧见男孩子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形状有点可爱的嘴唇。 宣承安把领带翻过去,白皙修长的十指灵巧地打结,帮梁逸扣好纽扣,整理完毕,他抬头,勾唇道:“好了。” 他稍微抬着头,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看着梁逸的眼神清澈透亮,像是在等表扬的小动物,梁逸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宣承安不见男人说话,只看着自己,他讪讪地后退一步,“抱歉。” 梁逸看着一张一合的嘴唇,不知怎么的,手就伸了出去,把远离他的人给捞了回来,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宣承安。 宣承安愣了一下,接吻经历仅限于昨晚的宣承安,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应对,男人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唇,不紧不慢的,像是在品尝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做事总是不打招呼!宣城安感觉身体热了起来。 梁逸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欲以外的亲吻很不错,男孩子张开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生涩地回应着,他就像是被刺激一样,把人压在镜子前狠狠的吻了好久。 结束后,宣承安喘着气,梁逸放开他后就腿一软,险些站不稳,梁逸又搂着他站了好一会儿。 “好了么?” 宣承安点点头,梁逸放开他,转身,他碰了碰脸,热的,刚才的表现好丢人。 他跟着梁逸出去,俩人在中午之前赶到民政局,就算是梁逸这样的人物,到民政局登记也是需要排队遵守一切仪式的。 拍照的时候,梁逸很配合,可能受到他的影响,宣城安放松很多,照片出来时效果很好。 他们互相交换神圣的誓词,宣城安有点恍惚,做梦似的,似乎在梁逸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诉说誓言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他们相伴度过的一生。 出来后,宣承安看着手里的红色小本本,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只是个学生,而且,暑假过后,他还要上大学。 但是却已经结婚了。 他看着身边的合法丈夫,梁逸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宣承安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的喜悦,最后失望的发现,没有,对方是真的把结婚当成自己的工作之一。 刚才的仿佛是错觉。 哪怕是像昨晚那样的热情也好,宣承安暗骂自己在想什么?赶紧打住那些念头。 梁逸不上班,在家也是要工作的,宣承安不敢打扰他,梁逸给了他很大的自由度,但天那么热,宣承安也不想出去,躲在家里和同学聊天。 宣承安在同学里受欢迎,高中毕业后有好些同学都要分散各地读书,众人聊了一轮八卦之后,宣承安的好友私聊他。 黄金钻石单身狗:小安安,说好的旅游,不要忘了哈。 宣承安看着好友的话,怔了怔,突然想起他和几个同学约好了一起暑假游,被结婚搞忘了。 他想告诉好友自己结婚,但梁逸说他们的婚姻不对外公布,就编了个借口,说不能去了。 黄金钻石单身狗:生气.JPG 黄金钻石单身狗:老实交代,是不是抛下兄弟们和女朋友去? 宣承安翻了个身打字。 已婚人士免打扰:真不是。 他看着自己新换的名字,笑出了声,刚才换名字时同学都猜测他谈恋爱了,闹了好一会儿,宣承安就说自己被骚扰得有点烦,才故意改名字。 梁逸在书房处理事务,放不放假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助理从公司赶来,看着老板身上的衣服,知道今天老板是去领证了。 两套结婚的衣服还是助理搞定的,助理知道老板的另一半是宣承安,当初和宣家交接,助理帮了不少忙。 忙到下午,助理递上最后一份文件。 梁逸看了一会儿就指出了几处不满的地方,“这里不用改,这里,还有这里全部改过。” 助理认真记下,等梁逸把文件都放下,他问道:“梁总,明天需要重新安排您的行程吗?” 梁逸抬眸,不明所以:“为什么要重新安排?” 助理理所当然:“今天您和宣先生领证,我以为你们需要度蜜月,还是在婚礼之后才去?” 度蜜月? 梁逸皱起眉头,才记起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新人结婚之后,的确是需要度蜜月的,在梁逸看来那不过是出去旅游,虽然他和宣承安是联姻,婚事暂时不对外公布,但是…… 他想了想,点点头:“嗯,重新安排。” 还是对那小孩子好一点吧。 “好的。”助理应下,又问,“需要我为行程准备什么吗?” 梁逸想了想,摇头:“先不用。” 宣承安和同学聊聊天,从高中聊到大家即将要读的大学,年轻人,对未来充满期盼,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了。 因为不能去旅游,宣承安就打开电脑把早前定下的酒店,机票,门票一一退掉。 想想还有点不舍得,打开网址,看着屏幕上他想去了好久的地方,看着看着就停不下来了。 梁逸进门,宣承安看到是他,把盘着的腿放下来,小学生看见老师似的坐正坐好,“梁先生。” 梁逸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用这样。” 他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撑着椅背,低头看着宣承安,眼里有淡淡笑意。 宣承安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时拍结婚照时的眼神。 梁逸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是合法伴侣,你不用这么拘谨。” 宣承安有点不好意思,梁逸气势太强了,比他父亲还要强势,他总怕自己做得不好惹对方反感。 但其实梁逸一直没说什么,没有为难过他,这么一想,他的丈夫也没有那么难相处嘛。 男人这样淡淡笑着的样子,和严肃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宣承安放松自己,把腿重新盘了上去,“我就是有点不习惯。” 梁逸明白,换了个话题:“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宣承安脸色跟着严肃起来:“什么事?” 梁逸正色道:“关于你对我的称呼,不要再叫我梁先生。” 他们已经领证了,刚才进门时,宣承安还叫他梁先生! 宣承安想不到是这个,他懵了几秒钟,也是,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但自己对他的态度还像是陌生人,他抱歉:“我不会了。” 但是,不叫梁先生叫什么?老公? “叫我名字。” 男人的阴影投在宣承安的身上,几乎将他整个笼罩起来,宣承安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声道:“阿逸。” 梁逸满意了,瞥了电脑一眼,挑眉:“想去旅游?” 宣承安记得他说过可以出去,但晚上要回家,摇了摇头:“不是,是之前定下出去玩的计划,现在取消行程,我退掉机票和酒店。” 梁逸:“喜欢这里?” 宣承安点点头。 “那就去,我们一起去……”梁逸顿了顿,“一起去度蜜月。” 《联姻》蜜xue之旅,温泉里做ai,抽插中掰x 度、蜜、月! 宣承安想都没设想过能发生他和梁逸身上,尤其主动提起的还是梁逸,怎么都不像是对方的风格。 不过他还是好开心! “真的吗?!”他双眼亮起了星光,开心到忍不住想在梁逸脸上亲上一口,但是,忍住了。 矜持一点比较好。 梁逸看着他那么开心,点点头,看来助理还有别的用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宣承安仰头用期待的目光看他。 梁逸:“我让助理明天重新安排行程,最快后天可以出发。” 宣承安又笑起来,他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还长得那么好看,完全戳中了梁逸的审美,于是,毫不意外的,下一秒男人就低头吻住了宣承安。 宣承安对俩人会随时随地亲热这种场面毫无概念,毫无常识,所以,他毫无悬殊的愣住,手足无措地坐着被男人吻住,他是不是应该主动抱住对方?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他抬起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和梁逸接吻,生涩但是热情地回应。 梁逸心想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 梁逸抱住他的腰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放在床上吻得难分难舍。 分开的湿润嘴唇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梁逸看着宣承安湿红的唇瓣,正要继续,对方却脸色一变,突然道:“等等!” 宣承安要起来:“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机票酒店就要重新定了,还是要把我的退了。” 梁逸把他按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宣承安感觉到男人和自己紧贴着的下半身发生了变化,脸一红,“我……” 接下来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梁逸堵住了。 又是是晚睡的一天。 第二天,宣承安把机票酒店都退定了,他把想去的地方告诉梁逸的助理,对方会搞定,他相信梁逸的人,反正比自己靠谱。 确定了后天出发,其实有点赶,但是考虑到梁逸的工作,早去早回比较好。 梁逸上班,宣承安在家收拾行李,必需品保姆阿姨帮他们收拾好了,需要穿的衣服,他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穿什么。 宣承安自己的衣服一个箱子,保姆阿姨拿出了一个梁逸常用的行李箱,出差的衣服是比较简单的正装,平常保姆阿姨可以帮他收拾,至于度蜜月,阿姨也没经验。 衣柜是他们公用的,宣承安看有几套休闲的衣服很适合梁逸,但看着很新,看来比较少穿,他先拿出来,等会儿问问梁逸的意见。 结果,回来之后,梁逸听他这么说,便道:“你喜欢我穿什么就穿什么。” 这么信任的吗? 宣承安又惊喜了。 梁逸又说:“选一些我们风格比较相似的衣服。” 宣承安脑海里三个大字:情侣装。 “好!” 晚上,梁逸在书房处理近几天的工作,宣承安不去打扰他,收拾了衣服好,一切准备就绪! 他开心地倒在床上,这才多久啊,他就开始期待和梁逸的婚后生活了。 上午,他们乘飞机到两千公里外一个靠近边境的城市,那里虽经历风沙磨砺,却难得保存了很多古城,几百上千年前的建筑给这座城市增添了稳重古朴的气息。 宣承安想来很久了,在水泥钢筋中长大的孩子对这样别具一格的城市特别向往,即便是夏天,这里白天的温度也只有二十来度,温差大,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到了酒店天色就暗了一点,温度有点下来。 下机后宣承安就有点兴奋,不过顾忌着身边的人,一直压着。 到了酒店,宣承安问:“我们出去走走吗?” 梁逸:“去,穿上外套。” 宣承安高兴地拿出俩人的外套,东西是他收拾的,只有他知道放在那里,他拿出两件灰色的外套,梁逸那件颜色深一点,款色都是简洁大方的,就俩人穿上身,真有一种情侣装的错觉。 因为不是旅游季节,所以古城人不多,他们逛的很开心,主要是宣承安很开心。 梁逸就纳闷了:“你很少出来玩?” 宣承安这样的小少爷,怎么也不至于。 宣承安嘴里咬着小食,咽下去后点头道:“嗯,很少,其实是因为我不太喜欢和家人出去。” 家里孩子多,他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和家人亲情浅薄。 他们住的地方是城中的最高处,一整层只有他们住,能俯瞰整个古城,而酒店后方就是温泉,他们在露天阳台吃了晚餐。 梁逸抽时间接了个电话,宣承安吃撑了,见左右无事,就去泡温泉,这里晚上冷,温度正好。 温泉也是在顶层,酒店引流山泉水过来,可以一边欣赏夜景一边泡着,酒店贴心地送上糕点和清酒。 酒有点甜,宣承安喝了几杯,趴在石头上昏昏欲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下水,从后将他抱住,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那人的手解开了他围着下半身的浴巾。 “嗯……逸……唔……” 男人吻住他,他的身体被泡得很热,白皙的肌肤被热水浸泡得艳红,宣承安感觉乳头被男人捻住,细细地搓弄起来,他眼眸被水汽染得一片氤氲,脸颊更是不正常的红着。 他虚虚的抓住梁逸的手,没推开,好像丧失了拒绝的力气,只感觉胸前一阵阵酥麻,男人和他接吻,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直到双腿被分开。 宣承安有点慌:“在……在这里吗?” 梁逸“嗯”了声,啄吻他的脖子,火热的欲望抵在他的下身,坚硬的顶端悄悄地破开紧张地收缩着的穴口,坚定不移地插入。 “啊……会被看见……” “不会。” 宣承安咬住下唇,双手扶着池边,温热的泉水被带进了甬道,但性器的温度却更高,两者加起来,烫得他一个哆嗦,险些一开始就尖叫出声,嫩肉颤抖着将粗硕的肉棒紧紧缠着,剧烈地收缩起来。 梁逸被他吸咬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了,紧扣着他的腰,挺着腰迫不及待地在幼嫩的雌穴中飞快抽插起来,以他们为中心泛开一圈圈波浪,暴突的龟头在娇嫩湿软的甬道中快速地摩擦,宣承安的身体泡得软绵无力,此时更是被大肉棒操得软若无骨一样靠着男人,敞开了双腿被肏弄得淫叫起来。 “呜……烫……啊……不……好快……” 梁逸闻言竟将他的大腿拉得更开,手指按在被捅弄变形的阴唇上,那里嫩肉绷紧,显然是被撑开到极致了,然而男人还是掰开了紧紧含着大肉棒的肉穴,拉开了一丝细缝,宣承安尖叫一声,摇着脑袋,“嗯啊……不要……好烫……呜……啊……慢……慢一点……进来了……烫……嗯……” 他羞耻到极点,水下色情的姿势已经不敢脑补了,偏偏男人还在他耳边道:“这样不是更刺激么?咬得我更紧了。” 说着,竟又将那小穴用力掰开,大开大合的奋力抽插,对于小穴来说过于滚烫的泉水源源不断地被送进身体,又被带出来。 宣承安简直不得说什么好,他在梁逸的进攻下也说不出什么,发出的声音无一例外都是蕴含着情欲的愉快淫叫。 梁逸极具征服欲地在宣承安的身体抽送,将对方胸前的一层乳肉捏在手心,连带着乳头粗鲁地揉搓起来,娇嫩无比的媚肉受了刺激地倏然绞紧,透明的黏腻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嫩穴外面,融进了泉水中。 “啊……啊啊……”宣承安水中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悍然抽插前后扭动,主动抬着屁股,撅着嫩穴去吞食对方粗硬的肉棒,坚硬的柱身布满了恐怖狰狞的青筋,凌厉地碾压着敏感的嫩肉,带来可怕的快感,而胸前也是胀痛酥麻,嫩白的奶肉都被捉弄得红肿起来,宣承安呜咽几下,扭头道,“不要……不要弄奶子了……啊啊……嗯啊……” 梁逸狠狠一顶,内里搅动着黏稠汁液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整根鸡巴狠狠地撞在娇软的宫口上,熟悉了他的尺寸的嫩肉马上主动熟练地裹上了龟头,饥渴地舔吮着,宣承安浑身一抖,蓦的尖叫出声,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涨,酥麻快感将他逼出了泪水,内里柔滑的嫩肉更是将男人的顶端颤巍巍的含住,宫口被撞开一个小口子,喷出一小股黏稠蜜汁,浇在了龟头上。 梁逸放开宣承安的奶子,他的胸膛像是熟透一样,乳尖更是肿得像樱桃,鼓鼓地挺立着,空气中娇艳欲滴地抖动着,然后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被分开,宣承安的臀肉就被大力抓住,男人奋力地对着那微微松软的滚烫嫩肉捣弄起来,猛地抽出性器,而后动作快速狠厉地整根插入。 “啊啊啊……不……呃啊……呜……不要……好深……呜……” 宣承安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被梁逸插入子宫,他挣扎哭喊着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男人捏紧他的臀瓣,大力地搓弄着,身下的性器也一下一下地尽数捣入肉洞最深处,捣弄出更多黏滑的汁水。 水里有阻力,梁逸就着插入的状态把宣承安抱到背风的地方,让他的上半身仰躺在边上,宣承安动了动,梁逸就粗暴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尖叫着仰起头,湿润的眼睛看见了满天繁星,露天做爱什么的,太刺激了! 离了水,那羞耻的啪啪声就清脆欢快地响起来,融化般的灼热快感在身体里炸开。 宣承安顿时绷紧了身体,却很快就在梁逸的疯狂抽插下呻吟着软了下来,他细细地颤抖起来,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大肉棒越发横蛮地撞击着汁水横流的嫩肉,交合处一片黏糊。 他平坦的小腹隆起一点,竟然是被性器给撑的,不仅如此,就连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撑平展了,湿哒哒的雌穴被大肉棒撑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淌出了淫水,暖呼呼得夹弄着男人的性器。 宣承安在梁逸胯下承受着强烈的快感,湿滑嫩穴像是坏掉一样流水,那根不住抽插的东西甚至越来越大,他惊惶不安地扭动着,害怕身体被撑裂了,可男人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打在他的臀瓣上,凶猛地对准深处的嫩子宫狂操猛插,将体内湿哒哒的淫肉给捣干得湿滑不堪,红肿抽搐。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啊……太快了……呜……不要这么深……老公……不……” 宣承安目光涣散。急促地喘息着,绯红的身躯起伏着,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狂乱的奸淫,他听着耳边啪啪啪的撞击声,身下流的水更多了。 梁逸伏在他身上迅猛地抽插顶弄,沉重的身躯压着他,宣承安反手抱住对方,双腿环住对方的腰,随着激烈抽插上下摇晃着,湿红的嘴唇淫叫不断。 俩人抱在一起耸动,源源不断的快感充斥着大脑,驱赶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加快。 梁逸被那小嘴舔吮得脊背发麻,越发狠命地用尽全力插入,将里头湿软黏腻的逼肉操出了体外,跟着那被奸淫得变形的阴唇不停地外翻,喷溅出无数黏糊糊的乳白汁水,宣承安的手指几乎掐入了男人的脊背,他身体绷紧,压抑的淫叫猛地拔高,身体一阵抽搐,那被俩人腹部不断挤压摩擦的肉棒喷出了精液。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宣城安在高潮中绵长的尖叫。 梁逸被骤然剧烈绞紧的甬道绞得呼吸一滞,随后不管不顾地猛插几十下,埋在湿滑紧缩的淫穴中,马眼一松,滚烫的浓浆精液水枪一样打在颤颤巍巍的宫腔里,烫得宣承安痉挛着再次喷溅出一小股精水。 顾及到宣承安早起,下午又逛累了,俩人在温泉做了一次,又回到床上做了一次就结束。 “去洗澡。”梁逸抱着他起来。 “你先去,我躺一会儿。”宣承安懒洋洋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害怕洗着洗着梁逸又兽性大发,梁逸掰着他的脸用力吻了他一下。 宣承安听着浴室的水声,在床上翻转几下,感到双腿间有东西流出来就老实地躺着了。 他枕着手臂想,梁逸真的不像传闻中那么难以相处,对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 毫无恋爱经验的宣承安在开心过后,迷惘了。 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梁逸了? 太快了吧。 自己一个人是想不出答案的,于是他拿出手机,大半夜骚扰单身狗。 已婚人士免打扰:谈恋爱了吗? 黄金钻石单身狗:…… 黄金钻石单身狗:现在的问候方式都这么虐狗的吗? 黄金钻石单身狗:哦哦哦~知道了,喜欢上我了? 已婚人士免打扰:我也不至于瞎到这种程度。 已婚人士免打扰:你有喜欢过人吗?认真的。 黄金钻石单身狗:当然有,你坠入爱河了!? 好友发过来大吃一惊的表情。 宣承安有点难为情,自己的小心思即将要被知道了,可如果说我有个朋友的话,也太欲盖弥彰了。 已婚人士免打扰:应该是。 干脆承认,反正梁逸都是他老公了,喜欢自己的老公没什么不对,只是他拿不住感觉。 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话,好友连续发了几张吃惊表情包过来,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宣承安捂着发烫的脸,扔开了手机,正好梁逸洗完澡出来,他就滚去洗澡了。 梁逸擦着滴水的头发,就在这个时候,床上传来“叮咚”一声。 怕等会儿手机被压倒了,梁逸帮忙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不小心瞥到了锁屏上的信息。 黄金钻石单身狗:你喜欢的是赵学长? 黄金钻石单身狗:你改志愿原来是为了他,一片情深哪! 黄金钻石单身狗:啧啧啧,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儿! 《联姻》被老公故意引诱在情敌面前做ai,主 宣承安出来时看到梁逸靠在床头划着平板。 他坐到另一边,在原来的位置找到手机,一打开就被表情包糊了一脸,他看也不看,向下滑,看到最下面几句话就知道好友误会了,虽然知道梁逸不可能看见,他还是有点心虚地偷偷朝梁逸看去。 男人脸色如常。 他翻过身,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已经很困了,旁边梁逸躺下来,他也关了手机,转过身,熟练地凑近梁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在对方的怀里入睡。 梁逸没有拒绝,手臂放在宣承安的脑袋下,几秒后,宣承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不枕着你的手臂。” 这样久了手臂会很不舒服,他把梁逸的手臂抽出来,想枕在枕头上,梁逸却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手臂塞在他的脑袋下,“别动,睡觉。” 宣承安不敢动了,有……有点凶。 俩人安静了一会儿,也没关床头灯,梁逸能看到年轻的男孩子光滑的脸被铺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没闭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扇动着。 他手指捏着宣承安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因为距离太近,他们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一起,密不可分,宣承安眨了眨眼睛,突然的,亲昵地蹭了蹭梁逸的鼻尖,小声道:“我想亲你。” 男人没说话,宣承安看了他一会儿,扛不住了,有点委屈地垂下眼睛。 下一秒,梁逸几乎是有些凶狠地堵住他的唇,位置变成了将人压在身下,埋头热烈地侵占了宣承安的口腔,宣承安舌根发麻,男人像是在沙漠中适逢甘泉般掠夺着他口腔的津液 梁逸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子,轻轻地摩挲,身下的人忍不住颤栗起来,梁逸才感觉了一点满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宣承安的口水都顺着嘴角留到脸上了,梁逸才放开他。 梁逸抽了张纸巾给他擦脸,动作很轻柔,宣承安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然后又很主动地钻进他的怀里,满足地睡了。 梁逸看了他一会儿,听到了他身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手指不由按在他的嘴唇上,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 熄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有车停在酒店门口接他们去景区,趁着好天气,看了一轮山山水水。 回到酒店宣承安被一个人叫住了。 “承安,真的是你。”赵明云穿着牛仔夹克,拎着单反朝他们走近。 宣承安讶异又惊喜:“赵学长!” 梁逸眉头一挑,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来人。 赵明云也看到他,被他的气势唬得一愣,“这是……” 宣承安飞快地说:“我朋友!” 梁逸眉头皱起,虽然知道是自己要求隐婚,但竟然很不爽。 宣承安扭头看他一眼,表示自己懂得怎么说,随后又转回去跟赵明云说话,“学长怎么在这里?” 赵明云看到熟人也很开心:“来旅游的,这酒店是我舅舅的,地下室刚弄了一个KTV,还没开放,你要不要去玩玩?” 宣承安犹豫了一下,拒绝了:“我就不去了。” 赵明云看着宣承安的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你唱歌那么好听,我都好久没听到了,你知道学长很喜欢听你唱歌的。” 梁逸突然道:“你会唱歌?” 宣承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赵明云点头,看着梁逸:“对啊,承安唱歌很好听,你不知道吗?” 梁逸听出了他话里的挑衅,看着宣承安,突然发现他很不了解自己的新丈夫,他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也没打算知道,当初结婚他要的是相敬如宾的生活。 “你想听吗?”宣承安不确定地问。 “想。”梁逸很肯定。 于是,五分钟后他们坐在了KTV房间里,赵明云在他们进去之后接了个电话,让他们先玩着,自己离开一会儿。 梁逸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 宣承安问梁逸喜欢听什么。 梁逸声音都温柔了一点:“你唱的我都喜欢听。” 宣承安红着脸点歌,不喜欢自己还总爱说些撩他的话,真的是……没谈过恋爱的他真的招架不住啊! 音乐响起,接着是宣承安清冽动听的声音,一首歌唱完,梁逸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他还无所觉,兴冲冲继续下一首歌,然后…… “啊……怎么……” 歌词接不下去了。 宣承安害羞的呻吟从音响里出来,放大了许多倍,他听着,耳根一下子红透了。 梁逸亲了亲他粉嫩的耳垂,亲吻逐渐向下,又亲了亲他的脸蛋,宣承安扭动几下,“做什么?” 梁逸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你说呢?” 这歌是彻底唱不下去了,进来才二十分钟不到,宣承安按着梁逸捏着他屁股的手,“那我们回去。” “不用。”梁逸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亲他,逗弄着他又红又软的嘴唇,宣承安不自在地在他大腿上扭动着,不过很快停了下来,因为感觉到屁股下面男人的变化。 梁逸故意按着他的胯部往下压,下身体色情地顶在那个位置,前后地研磨着,即便隔着裤子,那高热的温度仿佛已经传到了各自的肌肤上,滚烫异常。 “嗯……”宣承安的眼睛水蒙蒙的,在这里做这些事对于他来说过于大胆了,倒是梁逸把这当自己家似的,十分自在,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有什么不对。 “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梁逸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那勃起的地方,亲了亲他的嘴角,“这样怎么回去?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还不赶紧帮我。” 宣承安咬了咬下唇,他当然知道男人在无理取闹,但又真不能不管,他挑起目光看着梁逸,“那……我用手帮你?” 梁逸目光扫过他们交叠的下身:“不能。” 宣承安知道怎么做了,其实也不用等他行动,梁逸就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被脱了下来,而对方却只让他拉开拉链,他忍着羞耻把对方那膨胀起来,表面狰狞可怖的肉棒掏出来,发颤的双手捧着那根滚烫的东西,宣承安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只觉得手上那根东西要烫到他了。 他湿润的眸子看着手中的肉棒,心中惊叹,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吞进这么恐怖的尺寸的,梁逸挺着腰,性器在他手上顶了一下,摩擦着他的手心,“那么喜欢么?” 宣承安手一抖,咽了咽口水:“不、不是……” 男人危险地眯着眼睛:“不是?” 宣承安羞耻地低下头:“是……” 梁逸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臀瓣:“那还不赶紧。” 伴奏已经停了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但很快又有一丝不是很和谐的声音出现。 “啊……嗯……嗯啊……等一下……啊……你的……太大了……呜……” 宣承安扶着男人的肩膀,有些艰难地坐下去,但是真的有些困难,他岔开大腿,中间那嫩红的小穴被撑开得几乎,那嫩呼呼的肉穴在男人每晚的滋润下淫靡不堪,早已溢出了润滑的淫液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大肉棒插入时冒出滋滋的淫水声。 宣城宣红了眼眶,被逼出了泪光,心有余悸地喘息着说:“嗯……要……要是学长来了怎么办……啊啊啊……不!” 梁逸一听到他提到那个该死的学长立马失控只拽着他的腰往下拉,这时候还提到别人! 一大截黑红的青筋盘旋的肉棒噗滋没入宣承安体内,梁逸分开宣承安的大腿,在他的尖叫声中奋力往上一捅,将那潮热嫩红的花穴给捅插得鼓胀起来,内里淫肉微微抽搐。 宣承安的两瓣臀肉被抱在男人手中,面团似的揉弄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宣承安的错觉,男人的力度比以往的还要大,很快他的屁股就红肿不堪,他敏感的窄小嫩穴更是被对方的性器给肏弄得潮湿滑腻,粗粝的柱身一寸寸地研磨着媚肉。 肉贴肉的快感刺激得他们的下半身下意识地靠近,滚烫的性器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黏热的汁水从湿漉漉的唇瓣处被挤出来。 “啊……啊啊……”宣承安身体起伏,仰头溢出几声呻吟,下体勃起的肉棒贴着小腹,下方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反复进出,梁逸掰开他的大腿,在他坐下来的时候重重捣进去,那泛着粉红光泽的臀瓣被荡漾出淫荡的肉浪,像极了红熟的蜜桃, 梁逸低着他敏感到几点的宫口,又重又快地狠狠贯穿,连带着整只湿滑的肉穴颤颤巍巍地蠕动着幼嫩的媚肉缠紧了大肉棒,梁逸被那销魂的肉洞给套弄得血脉喷张,动作逐渐变得狂野,猛地上下抽插嫩穴,宣承安受不住地皱了眉头,脸色红润,只得呻吟着发泄过多的欲望。 跳动涨大的性器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抽插着他熟烂糜红的湿穴,那里酸软酥麻,快感疯狂滋生,盈满了全身,肥嫩的两瓣花唇被挤压变形,可怜地被进出得大肉棒反反复复地摩擦,嫩肉好像要被磨烂一样红肿,几乎要渗出血。 梁逸毫不含糊地换了个位置,将宣承安压在沙发上,分开他的两条腿就狠命地摆动着腰部,不要命似的用龟头激烈地捣弄着深处宫口,将宣承安的大腿压在胸腹,打桩似的自上而下狠狠地贯穿。 宣承安惊叫一声,霎时间,满室都是他淫荡充满媚意的呻吟,刚才被他搁下的麦克风放在他脑袋的旁边,十分不和谐的淫叫被收进了音响,再十分让人羞耻得放大出来。 梁逸神色一动,拉住宣承安的手,像骑马拉着缰绳,胯下性器狠狠一插,直直捣穿了宫腔! “唔啊啊啊……”宣承安摇着脑袋,泛红的眼角滚落泪珠,身体被狠狠填满,大肉棒一进一出地摩擦他敏感的甬道,重重地贯入受孕的子宫,男人啪啪啪地狂操嫩穴,大龟头噗滋噗滋地捣弄娇嫩的宫腔,捣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糊汁水,滑腻的大腿嫩侧被男人撞击得通红,又有些痛,但很快又被快感给淹没了。 “啊啊……嗯啊啊……等……等一下……我……呜啊……关了……呜呜……你等一下……”宣承安挣扎起来,想抽出手关掉麦克风,梁逸偏偏不放手,他看到对方充满野兽般情欲的眼睛,分明是很喜欢宣承安被放大的淫叫。 宣承安哽咽一声别过头去,但声音还是被放出来,他简直要急哭了,“关掉……呜……啊啊……” 梁逸的胯部狠狠地撞着他的耻骨,压下身去舔弄他的耳垂,故意朝他耳朵吹气,“你的声音很好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宣承安淫叫的声音比他唱歌的时候还要好听。 宣承安等着湿润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那根东西在他身体内跳动着,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身体,撑开那神秘敏感的嫩处,他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只觉得下面像是坏掉了,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梁逸被他看了一眼,下体的律动猛地加快,伏在宣承安身上前后摆动腰跨,压着宣承安滑腻的小腹,简直要把人往死里肏弄,受到挤压得子宫抽搐地咬紧了不断进出得龟头,爽得梁逸低沉地吼叫着,更是将那里抽插得汁水飞溅,顶得又深又狠,要将那里操烂一样,囊袋更是随着抽插狠狠地拍打着会阴和阴唇上。 宣承安的身体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搅弄得淫荡到极致地抽搐收紧,粗壮的柱身持续膨胀,带出一小圈猩红媚肉,他眼神迷离,完全陷在了情欲中,梁逸余光一撇,见到门缝下的阴影,显然是有人站在外面。 赵云明就站在门外,其实KTV的隔音很好,但是再好,门也是有缝隙的,所以里面被放大的声音,很容易就传了出来,他左手捂着嘴巴,右手维持着即将要敲门的姿势,整个人僵在门口。 “嗯啊……老公……呜……不……好大……插得好深……呜……顶到了……嗯啊啊……好舒服……啊……” 赵云明鼓膜轰鸣,脑袋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梁!逸!” 像是要把梁逸撕碎了。 梁逸关了麦克风,他才不要被别人听到。 宣承安什么都不知道,他松了一口气,可随机又被大肉棒突然加大的力度深深地捅着湿糯的子宫,他神色瞬间空白,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发出一连串的淫叫。 男人性器暴突,膨胀到极致的性器被陷入高潮的嫩穴用力夹弄,粗暴地抽插几十下,岩浆似的精水打在了痉挛发颤的宫腔中,宣承安被射得浑身发抖,两条腿无力的摊开,肉穴难以控制的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联姻》情敌又见面 那天晚上宣承安最终没有等到他的赵学长,他也能想到,应该是对方听到里面他和梁逸制造出来的动静,很识相地走了。 不过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这样,那他和梁逸的关系不就被知道了么。 宣承安心里不安,早上睡醒了还是很担心,眉头就没舒展过,他有赵云明的联系方式,打开微信的聊天对话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装傻,跟赵云明道歉自己提前离开。 好话说了一堆,那边赵云明没回应,梁逸看着他早饭也不吃,抱着手机愁眉不展,便问道:“很担心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宣承安点点头:“嗯,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回来过,希望他不知道吧?” 说着他小心地看男人的脸色,看完更不开心,因为梁逸似乎有点生气。 为什么生气宣承安思考都不需要,肯定是因为有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快点吃早餐。”梁逸说,过了几秒,他又说,“他知道也没关系。” 宣承安怔愣,过来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当场就惊讶得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梁逸也不好受,他,堂堂梁大总裁,什么时候打过自己的脸,谁都知道他说一不二。 虽然不好受,但是这话说出来,竟然舒坦了。 “这……”宣承安眨巴着眼睛坐直身体,那边赵云明就回信息了。 赵学长:没事,昨天家里公司来的电话,有事让我早点回去处理。 他们这一圈的人,家境不错,都是做生意的,家里有意培养的话会让孩子早点熟悉公司的运作,宣承安的大哥也这样,他不意外,接受了这个解释。 那边,赵云明死死盯着宣承安的微信名字,该不会真的已婚了吧? 念头一出,他马上否定,不可能,以惯有的逻辑和认识,梁逸是不可能和宣承安结婚的。 宣承安家庭不错,但和梁逸算不上门当户对,就算和宣家联姻也应该是和宣承安的姐姐,而且昨天宣承安介绍梁逸的身份是朋友。 朋友而已,发生性关系也是炮友而已,又没结婚。 赵云明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出手,之前他不急,是因为知道宣承安特地将志愿改到自己的学校,他们之前关系就不错,宣承安的行动让他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 反正大学后他有很多机会和时间,他不急,唯独没想到被截胡。 公司有事是真的,宣承安和赵云明微信的时候,赵云明已经开始登机了。 接下来的旅程很愉快,结束后,除了累,还很满足。 回去之后,梁逸又恢复到早晚看不见人的状态。 就那么过了一个星期,梁逸周末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要去外地出差,大概一个星期时间,与此同时,宣承安也差不多开学。 晚上睡前,宣承安给梁逸收拾行李,洗完澡后梁逸跟着一起收拾,“出去几天,不用带什么。” 宣承安笑了,“嗯,要给你选几套最帅的西装。” 现在他已经不怕梁逸了,相处下来发现梁逸其实对他真挺好的,宣承安有一点不明白,当初梁逸说的话,摆明了是要和他过上虽然咱们结婚,但莫挨老子的生活。 梁逸主动过去挨着他,扭头看他,半开玩笑地说:“就不怕有人想抢走我?” 宣承安正收拾着,突然就停下来,他认真的思考了几秒,觉得梁逸说得对,当场就把收拾好的两套西装拿出来。 梁逸也没问,他低下头,很小声道:“怕。” 他是真的在乎的,但是梁逸没有那个意思,他不能做什么。 梁逸知道宣承安在试探,他接下来的回答会很关键,算是能给宣承安一个肯定的答案,接下来,是相敬如宾,还是相亲相爱,就看他怎么说。 梁逸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在感情上没比宣承安好多少,俩人都是白纸,所以不知道怎么说。 他沉默,宣承安的心就逐渐沉了下去,拿出来的西装也装了回去。 窒息的沉默笼罩下来。 梁逸:“开始的时候我说过跟你结婚不是我的本意。” 宣承安心都凉了:“嗯。” 梁逸:“这是真的,现在这话也不能改了,我们结婚,度完蜜月回来,时间很短。” 宣承安很敏感,心思细腻,知道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没有感情基础,现在也很难承诺什么,他都明白,但就是鼻子有点酸。 梁逸摸摸他的头发,小孩头发很软,摸着很舒服,宣承安想靠在他身上,但又不敢,梁逸干脆把人抱在腿上,亲他。 宣承安眼睛有点红,梁逸捏着他的下巴:“话还没说完,我很庆幸能跟你结婚,幸好是你。” “……我也是。” 梁逸又亲吻他的嘴角和脸颊,他的唇和脸都软软的,握着他的手,摩搜着他的手背,俩人之间下降的气温回升。 梁逸:“我对婚姻很负责,不会主动提出离婚,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宣承安默默听着他的话,一颗心就软了下来,被他的话裹得很暖。 男人能说出这些话,是莫大的惊喜,他很真诚,虽然说的不是甜言蜜语,这个人说不出那些话,但他承诺中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认真。 这段日子其实是宣承安主动改变他们关系的时候多,这并不是梁逸所希望的婚姻生活,有点黏糊,很亲密,有时候和宣承安在一起,空气都是甜的。 他喜欢这样的婚姻生活,逐渐进步到情侣的状态,有尊重,但不疏离,距离越来越近,亲密无间,宣承安喜欢这样,梁逸也一样。 宣承安抓着他的手,紧紧抓住,埋首在他的胸前,笑得很开心。 他靠在梁逸身前,笑意盈盈地看着男人,亲了亲他的嘴唇:“我还要,你亲亲我。” 温暖包容的吻下来,宣承安好像全身都被支配一样,抱着男人毫不吝啬地回应。 夏天过去,一场雨下来,温度低了点,宣承安给梁逸放了比较厚的衣服,不怕他会冷着。 心里有了记挂的人,每天就想和他联系。 俩人每天聊几句,宣承安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怕他在工作,只微信,不用急着回信息。 宣承安回了一趟家,宣父拉着他,没几句就聊到梁逸,想要好处,宣承安搪塞几句,找了机会溜了。 失望谈不上,他一直知道家人的态度和意思。 赵云明约他出去。 宣承安没什么理由拒绝,跟着去的还有一些学长学姐,认识多一些人也是好的。 他性格安静,但是不内向,平时不主动结交朋友,但也不拒绝。 多认识朋友对他们有好处,能和赵云明一起出来吃饭的朋友,都是将来对自己有利的。 宣承安去到的时候很热闹,不管暗地里什么情绪,表面都很欢迎。 席间,赵云明态度殷勤,虽然宣承安是他带来的,又是学弟,照顾多一点无可厚非,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宣承安不一样。 跟他比较好的同学拍拍他肩膀,下巴指了指宣承安:“又是新欢?不错。” 赵云明:“屁,别开这种玩笑。” 同学有点愕然,顿了几秒,“认真的?” 宣承安正在跟人说话,没注意到他们,赵云明看了过去,越看越心动,他“嗯”了一声。 同学啧啧两声:“本来想提醒你别玩的,毕竟宣家也不是能随便惹得起,传出去不好看。” 赵云明:“所以我没想玩。” 同学知道他是认真的了,又拍拍他的肩膀。 酒,是联谊聚餐必不可少的调剂品。 宣承安不会喝酒,实在推辞不来接了一罐啤酒,赵云明给按下了。 “没事,啤酒而已。”宣承安不想扫兴,从赵云明手下抢回啤酒,拍拍他的手背,“这个我能喝。” 男孩子手掌心很软,肌肤很细腻,赵云明第一次知道,宣承安手心是这样温暖,宣承安手掌挪开的时候有点拖拉,尾指在他手背上缓缓地划过,流星一样消失。 他目光追随着宣承安的手看了几秒,末了收回目光,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宣承安喝醉了,他脑袋是清醒的,但身体不听使唤,手脚都软,站起来走几步脚都是飘的。 今天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他就没让司机送。 赵云明扶着他:“我送你回去吧。” 宣承安不想麻烦他,摇了摇头,“不用,我打车就好。” 赵云明不放心他,“不行,你这样走路都走不好,我送你回去。” 他难得强硬起来,这样好的机会赵云明绝不可能放过,他要把握住。 离开的时候十点多,其他人在商量着下一轮去酒吧,宣承安和赵云明跟他们道别。 “抱歉,麻烦学长了。”宣承安坐在副驾驶上说。 “你不用跟我客气。” 赵云明给宣承安系安全带,宣承安有点吓到,俩人靠得有点近,系完后,就着这么近的距离,赵云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眼里藏了点复杂的情绪。 宣承安脸上平静,内心翻起了巨浪。 车子开出去,宣承安说了一个地址。 赵云明奇怪:“你搬家了?” “算是吧。”宣承安不想多说。 路上,赵云明想跟他说什么,但宣承安闭目养神,好像睡着了,赵云明不忍心吵扰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平稳地停在一个高档的别墅小区外,宣承安睁开眼睛,“停这里就行了。” 赵云明担心:“你能自己走?” 宣承安:“应该可以。” 事实证明不可以,赵云明马上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出去扶着他。 赵云明一只手环住宣承安的后背,将人往怀里一带,几乎把人抱在怀里,宣承安皱着眉,脑袋搁在赵云明肩膀上,他头晕,陌生男人的气息让他更不舒服。 赵云明紧了紧手臂,看着男孩润红的嘴唇和绯红的脸颊,心动不已,他低下头,话音轻柔:“承安,还好吗?” 不远处,一辆车子缓缓停下。 梁逸打开车窗,看得更清楚。 副驾驶座的助理忍着张大嘴巴的冲动,他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相拥的俩人,手都抖了,悄悄观察后视镜里梁总的表情,心下戚戚然,糟了糟了,老板特意赶回来陪老板娘,老板娘竟然给老板头上抹绿。 《联姻》被吃醋老公强迫口交,激烈cao哭 若不是顺路,助理绝不会坐梁逸的车回来,此时他恨不能自戳双目,当没看见过老板娘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思索间,梁逸打开车门,下了车,迈动长腿,朝宣承安走去。 助理心下一个咯噔,暗道来了来了,修罗场来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老板的八卦,他不可避免有点兴奋,扭头吩咐司机:“慢慢开过去。” 宣承安缓了一会儿,赵云明搁在他背后的手让他有点抗拒,很不自在,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陌生的体温,陌生的气息,都让他不习惯,如果赵云明不是熟人,他要翻脸。 十几秒后他就推了推赵云明,他轻声道:“学长,我让人出来接我,你回去吧。” 赵云明体贴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道:“我送你进去,你打电话,还有等人出来都要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手挪到宣承安的腰上。 宣承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抬手就要推开他,赵云明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刚才在车上有点热,宣承安衣袖翻了上去,男人的手心紧贴着他的小臂,有些用力地抓住。 “你们在干什么?”低哑冰冷的嗓音传来,在凉如水的夜里着实有点吓人,宣承安和赵云明齐齐一愣,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宣承安第一时间听出了是自己老攻的声音,当机立断推开赵云明,一时之间没控制好力度,对方被他推开,他也后退几步撞在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赵云明没在意,他在意突然出现的梁逸,脸上是被人搅了好事的愤怒,他整了整衣衫,皱眉朝梁逸点点头,甚至不想主动打招呼。 梁逸眯起眼睛,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神色阴沉。 宣承安脑子里嗡的一声。知道他生气了,梁逸肯定看到他和赵云明当街拉扯,他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无奈脑袋被酒精给凝固住,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对策,呆呆地看着提前回家的男人。 他弱弱地说:“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梁逸冷冷一瞥,语气寡淡:“不可以?” 宣承安又怕又委屈:“可、可以。” 赵云明郁闷极了,俊朗的脸露出几丝阴鸷,听着宣承安和梁逸的对话,心中预感不好,“梁先生也住这里?” 梁逸目光犀利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赤裸裸的关你什么事。 他上前几步把宣承安拉到身前,闻到酒味,宣承安脸色红润,眼睛蒙了一层水汽,看人颇有几分温柔多情的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见宣承安喝醉,他竟敢这幅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梁逸冷哼一声,语气很不好:“回家!” 赵云明急了,拦住他们,“等等,你和宣承安什么关系?” 梁逸就看他不顺眼,目光凌厉,他比赵云明年长,气势将人压得死死的,赵云明后背冷汗划过,眼神都飘了,硬撑着和梁逸对视,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梁逸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冷声道:“我是他合法丈夫。” 赵云明脸色一白。 梁逸才懒得管他什么反应,此时正好车子停在他们旁边,他抱着宣承安上车,留下赵云明孤零零一个人立在黑夜中吹冷风。 助理有点激动,他看到了什么,老板他醋了!竟然醋了!醋得这么明显! 被梁逸抱在怀里的宣承安更激动,梁逸承认了!竟然承认!承认得这么爽快! 宣承安浑身都软了,踩在云端上一般轻飘飘的,根本不想下地,心里甜滋滋的,像猛然被灌了一口蜜,甜进心里去了。 他在梁逸有力的臂弯中一路安稳回到房间,昏昏欲睡,只觉得安心,很快他被放在床上,挣扎着挣开眼睛,酸酸软软的心脏在看到梁逸沉着的脸时,倏地停顿了半拍。 糟了,还没消气。 他侧躺着,眨巴着湿漉漉的眸子,软软地说:“我好困。” 又不是他的错,宣承安委屈,他也就刚才才发现赵云明对自己好像有点不纯洁的想法,难道梁逸早就知道了? 不应该啊! 梁逸缓缓道:“我不困。” 宣承安脑子有点迟钝:“那、那你洗个澡?” 梁逸只看着他,抬着他的下巴,俯身看他,开口道:“好。” 宣承安松了口气,然后他就看见梁逸拉开裤链,命令的口吻:“洗吧。” 这、原来是用嘴巴洗,宣承安脑袋彻底糊涂了,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那在自己手中缓缓涨大的部位,温度又烫,暴起的青筋硌着柔软的手心。 他委屈地说:“我不会……” 梁逸态度强硬:“那就学。” 呜。 梁逸坐在床上,把他拉下床,男人的动作称得上温柔,动作却干脆利落。 宣承安被按着后脑勺凑近男人胯下,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那在自己身体进出过无数次的东西,颜色黑红的,沉甸甸地躺在手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宣承安感觉自己更醉了。 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梁逸有点等不及,捏着他的下颌挤进了他的嘴巴。 宣承安呜咽一声,那东西就大得离谱,他双手撑着男人肌肉结实的小腹,皱着脸被那根东西狠狠都摩擦着口腔嫩肉。 他扭了扭头,很快就被男人固定住脑袋,他的脸被捧着,浑身都软软的,动弹不得,涨大的性器在他嘴里轻轻进出,他欲哭不哭,眼眶里盈满了泪水,高热的肉棒烫着他的小舌,他舌头蠕动着抵抗,舌尖抵着龟头往外推,梁逸却被他这舔吮般的动作弄得十分舒爽。 “唔……”宣承安小脸都鼓起来了,那根东西顶得他几乎窒息,透明晶莹的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将那塞在嘴里的一截肉棒给舔得湿润发亮,他抬起眼睛仰头看着男人,泛红的眼尾滚落一滴泪水。 梁逸很兴奋,宣承安第一次给他口,他倒不是有多生气,但就是不爽,很不爽,想让宣承安属于他,想把这个人据为己有,侵占他的身体,直到他想不起任何人。 梁逸手指插入宣承安柔软的头发,有力的手掌不让他的脑袋后退,硕大的龟头卡在宣承安的喉咙,抵着上颚,不快不慢地来回抽插起来,宣承安鼻腔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他的视线被泪水冲刷得有点模糊不清,男人粗大的肉棒从另一个地方进入他的身体,他看见粗硬的耻毛,还有一块块充满雄性力量的腹肌,宣承安身体还没动呢,就帮男人口,身下的某个位置就有了反应。 他是真不会,但都是男人,知道怎么舒服,梁逸教他,宣承安舌头怯生生地在龟头扫了一圈,顶着顶端那小孔,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是害羞,其实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柔软的小舌专往那小沟里舔弄,男人兴奋起来,抽插加快,顶弄得他喉咙发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嘴巴又酸又麻,口水打湿了衣领,梁逸才有了射精的感觉,宣承安察觉到了,连忙往后退,梁逸眼神又深又热地看他,胯下那玩意几乎撑裂他的嘴巴,扣着他的脑袋不让退,就这么在他嘴里爆发。 宣承安呜呜叫着,听着有点可怜,但男人真是铁了心今晚要折磨他,全射在他嘴里了,一滴不漏,射完了被放开,宣承安咳嗽起来,小脸通红,眼睛也红得不行,泪水就没停过。 他真的是满心委屈,然而下体的情况又让他羞耻,梁逸把人抱在腿上,大手挤进他双腿间摸了一把,“啧”了一声,“骚货。” 宣承安张了张嘴,看了眼男人,以为他嫌弃,却发现男人眼里浓浓的情欲,他眼睫毛颤得人心痒,温声软语地说:“你不喜欢吗?” 梁逸没回答,不想这么满足他,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动作,刚射精的性器还挺立着,十分精神地抵着宣承安的屁股,宣承安又摸了摸那玩意,自己脱了裤子,知道自己不满足这吃醋的男人是不能好了。 “我湿了。”宣承安抓着梁逸的手,“你摸摸。” 梁逸抽回手:“不摸。” 宣承安撇了撇嘴,之前都是梁逸主动的,这会儿就算他想玩出个花样来,也没有教程让他学,只能给俩人脱了衣服,接着就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急得汗都出来,偏偏梁逸不配合躺下去,他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用身下那湿糯滴水的穴口去磨蹭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嗯啊……老公的……嗯……好大……” 他真的是羞得不行,身体都是颤抖的,不过更动人了,想让人狠狠欺负的动人,梁逸提前两天回来,四舍五入禁欲一个星期了,也不想忍着,他又不傻,哪有送到嘴边还不吃的道理。 于是掰开宣承安的腿,一开始就很激烈地捅了进去,力度很大,插得宣承安惨叫一声,大腿和腰肢瞬间没能支撑住,整个人狠狠地跌落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滚烫坚硬的肉棒险些没给他捅个对穿。 “呜啊啊……不啊……呜……”宣承安那里又小又窄,就算他水多,甬道又软又棉,禁不住他老公的大,插得他抽搐了几下,四肢用力地缠住了梁逸,里头嫩呼呼的淫肉一点都不矜持,大肉棒一插进去就冒着水缠了上去。 很快,他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到底是没什么力气,梁逸将他按在床上快速地抽插。 宣承安白皙的身体瘫软无力,只剩身下的嫩穴被插得微微抽搐,梁逸将他大腿分开在两边,大肉棒把紧致的小穴撑开到极致,里面艳红的淫肉都给操翻出来,大肉棒又粗又长,男人力量又足,长驱直入气势凶猛地狂捣嫩穴深处。 宣承安脚趾都被干得蜷缩起来,大腿根儿绷紧,生怕男人那凶狠劲儿会把自己给操死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梁逸,额头青筋显现,眼神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下面那根凶残的性器直直地捅进他的腹部,在里面翻天覆般搅弄,内壁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快感疯了似的扩散。 “啊啊……轻……轻点……呜……老公……嗯啊……要坏了……嗯啊啊……” 宣承安被插得浑身发抖,男人动作太大了,简直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实在受不了,很快就开口求饶,粗大的肉棒一刻不停大开大合地狠操,本来含了一小截的肉棒在一次次强悍的进攻下,在噗滋噗滋的淫水声中很快就进入了一大半,大肉棒被淫水弄得油光水亮。 梁逸皱着眉,把他的一条大腿压在胸前,壮实的腰跨狠狠地前后摆动,黏热的淫水很快就在他迅猛的进出下淫贱地飞溅而出,他全身肌肉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全部的力量都贡献给宣承安胯下那淫荡蠕动着的淫穴,那里湿乎乎地淌着汁水。 梁逸觉得还不够,一只手将被他操得变形的阴唇往旁边掰了一下,宣承安整个人抖了起来,声音极其不稳,每一句呻吟都带着哭腔,不停地摇头,却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只能张着大腿,敞开了嫩穴被男人操得哭叫起来。 “要坏了……呜……别弄了……啊啊啊啊啊……老公……啊不要……” 梁逸捏着那点被他操出来的嫣红嫩肉,捏在指腹细细地搓弄,淫肉很软绵了,还流着黏腻的淫水,滑腻腻的,被淫肉裹着的鸡巴更是爽得没边。 梁逸低着头,看着自己粗黑的性器在宣承安嫩白的腿间进进出出,翻出淫穴里面的汁水和嫩肉,就止不住兴奋,胯下更用力地捣进去,干得身下的人大声尖叫起来。 宣承安的力气都用来扭动着身体挣扎了,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一开始就没让他有时间适应,没几下龟头就顶到子宫口,又狠又重的撞击,生怕不能捣烂那点可怜的嫩肉,宣承安狠狠抽搐了几下,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 然而他能做的就是挨操,用软乎乎的逼肉缓解男人的欲望,层层淫肉被大肉棒撑得舒展平滑,尖锐的快感要逼疯了他。 他整个人都在摇晃,视线混乱,无力的手指都抓不住身下的床单,男人将他顶到床头,又把他拉回去,大肉棒粗暴地贯穿他的身体。 宣承安被操得狠了,黏稠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胸膛上,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失禁似的喷水,梁逸把他捞起来翻过身,他胯下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 他跪趴在床上,直不起腰,屁股到肩膀凹下去一条很性感的弧线,屁股被捏得又痛又爽,肉穴无意识绞紧。 宣承安呜咽着,他的身体才刚被摆好,身后的大肉棒抵着他软绵湿滑的穴口,狠狠一送,整根没入,直捣宫腔! 宣承安蓦的仰头尖叫起来,高潮的嫩肉疯狂绞紧大肉棒,湿糯着嘬紧了龟头,宣承安大腿抖得跪不住,梁逸扶着他,极其凶猛地自上而下狂操不止,啪啪啪的撞击声比以往都要沉闷。 梁逸停在里面小幅度但飞快地捅弄着子宫,硕大的龟头撑着子宫,还要残忍地将宫腔捣弄得变形,逼出更多黏糊的汁水。 宣承安摇着头尖叫,细嫩的皮肉沁着汗水,渡上一层诱人的粉红,他忍受不堪地挣扎着向前爬去,试图逃离那可怕的肏弄,只是没走几步,男人大手一伸,稳稳钳住他的细腰,一把拖了回去。 “不……不要了……呜……轻一点……啊啊啊啊……” 俩人平时玩得激烈,但梁逸都是控制着,心里有数,但今天似乎才是真正的他,隐藏在高冷外表下的情欲跟野兽一样狂妄,他猛地按住宣承安狠狠贯穿他的身体,整只嫩穴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汁水飞溅,内里的宫腔疯狂抽搐。 宣承安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精水,双目失身地雌伏在男人胯下,嫩白的屁股都被蹂躏拍打得红肿了,颠颠的抖动着,晃出了一圈圈的肉浪,软乎乎地撞在梁逸的小腹上,很舒服。 不知道多久,梁逸用力把性器塞进他的身体,挤压着子宫,嫩肉温顺地含着大肉棒,抽搐着迎接那又黏又热的黏稠精水。 宣承安的尖叫带了哭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身体被精液烫得也在痉挛,又爽又疲惫,以为这就完了,但很快,男人又分开他的腿,重新勃起的粗长肉棒噗滋一声全根没入,狠狠捅穿了他的身体。 宣承安可怜地呜咽一声,双腿被迫分开,红肿的花唇抽搐咬紧,嫩肉像是熟透了,再被操一下都要破掉,乳白的精水被挤出来,更多的在里头晃动着,滋滋作响,大龟头死死地抵着嫩肉,又快又恨地重重顶撞。 梁逸身上的汗水甩到他身上,宣承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男人满是放肆释放情欲的神色,额头布满汗水,眉眼深邃。 他身体被插得要融化了,没了形状地软在床上,宛如一只无力软糯的肉套子,承受着无尽的欲望。 整一晚房间的灯都亮着,里面呻吟和低吼就没停过,满室的淫靡气息浓郁得化不开,直至清晨才渐渐平息。 《联姻》见家长 赵云明联系宣承安了,微信一连几条的信息,宣承安第二天才看到。 ——承安,你和梁逸怎么回事? ——他强迫你的? ——你们真的结婚了? ——为什么没有对外公布?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要答应? 消息断断续续发的,大概是昨晚他离开以后,到后半夜,凌晨三四点都还在发着,最后一条是早上七点多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睡觉。 宣承安没回,不知道怎么回,从前他跟赵云明话挺多,但到了这地步,着实是没什么好说的,良久,挑着话,很简短的回了一句。 ——没强迫,我和梁先生很好,谢谢关心。 该翻篇了吧,宣承安心想。 怪尴尬的,以后上学也不知道会不会经常遇到,昨晚车上赵云明在车上看他的那一眼,让他不喜欢。 梁逸提前两天回,等于有了两天假,早上没去上班,俩人一起赖床。 宣承安消息回完了,梁逸还抱着他不愿动,手横在他腰上,紧扣着不愿放,昨晚做那么狠,宣承安下半身有点不舒服,不过梁逸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清理过,还算是干爽。 梁逸似乎有所觉的,问道:“赵云明?” 宣承安“嗯”了声,声音有点沙哑,他的声音很好听,昨晚叫了很久,这么听着特别有味道。 梁逸把人楼得紧了些:“把我们结婚的事儿跟他说了。” 宣承安偷瞄他一眼,男人还没睁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硬朗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下来,和平日特别不一样,宣承安因为梁逸的一句话开心起来,心里又软又暖,从未有过的滋味。 宣承安:“说了呢,你也说了,他知道的。” 他脸上有点热,明明晚上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清醒时还是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动心,无法控制,但是感觉一点儿不糟糕,挺美的还。 以至于赵云明那事儿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实在是心里的位置被梁逸占据了太多,没法匀给其他人,其他事了,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人和他带来的情绪,撑得心脏微微发涨,很满足。 俩人睡到中午才起床,宣承安昨晚吃得少,肚里其实没什么垫着,但饿过头了倒是不怎么想吃东西,午饭也不想吃了,梁逸也不强迫他。 宣承安在梁逸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电影,宣承安手上慢慢地撕着面包吃,胃口才一点点地回来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安静从容地黏在一起,平时都很少的,梁逸也不是没有时间放假,就是宣承安不敢耽误他的时间,放不开,但自从梁逸出差前那晚的话,和昨晚他在赵云明前的表现,宣承安莫名的就放松了很多,更大胆了,他撕下面包,递到梁逸嘴边,梁逸就着他手吃了。 电影放着,梁逸突然道:“今晚去和妈吃饭。” 宣承安正放松着呢,一下子猛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上来,电影也不看了,扭头看着梁逸:“怎么这么突然?” 梁逸摇头:“不突然,早该去的。” 说的也是,都领证了还没见过梁逸的父母,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宣承安没准备好,梁逸拍拍他的手:“没事儿,我妈喜欢你,你是他指定的儿媳妇。” 梁逸:“快开学了吧?” 宣承安想着晚上见家长的事,随意点了点头。 梁逸:“当初怎么选这学校。” 宣承安选的本地学校,很近很近,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了,他成绩好,是应该上这么好的学校的。 宣承安吃饱了,喝了口水,才接着回梁逸:“专业好,之前其实想去外地,离家远一点,但仔细想想不值得,就是……突然是想为自己考虑一下,其实离家近的学校,我也是可以住校的。” “嗯。”梁逸点点头,“还住校么?” 宣承安一愣,摇了摇头,抿着唇笑了,“不住,不想住了。” 梁逸摸摸他的头发,伸手在他的腰上捏了捏,宣承安靠着他,电视里放什么电影都不知道,眼里都是这个男人,他仰着头看梁逸,忍不住过去亲了亲。 一触即离,轻得像羽毛,梁逸还没感受到什么,男孩温热的气息就离开了,他低下头一看,只看见宣承安红红的耳朵,他把人的脸掰回来,目光定定的看着。 宣承安被他看得脸都红了,极力控制着表情,“怎么了?” 梁逸还是看着他,不说话,宣承安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末了道:“亲一下。” 梁逸突然就笑了,压着人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心里的那点气都亲没了。 晚上俩人收拾了一通,主要是宣承安在收拾,不知道穿什么,他要体面一点,紧张不会因为梁逸的话而消失。 宣承安去的路上一直在回忆自己和梁母什么时候见过面,他可没忘记这事。 之前梁逸说过,和他结婚事梁母的意思,只见过一面就非常喜欢他,这话听起来挺荒唐,宣承安自问没能做到人见人爱的地步,也没那个能力。 琢磨着,疑惑这事儿是不是梁逸骗他,但是也没必要。 车上他们俩人一直没说话,梁逸很少主动出声,宣承安心里想着事情,也没开口,于是沉默着,车子很快就到了。 梁母身体不太好,住的地方是小别墅,里面是疗养院的规模,什么都有,有专人侍候着。 他们去的时候梁母午睡还没起,又等了半个小时才起来。 醒来后才去房间里面见她,梁母六十岁不到,就头发花白,正在护工帮助下慢慢地坐到轮椅上,见了他们,就是一笑,“来了?” “早就来了,等着你醒。”梁逸突然牵上宣承安的手,走过去,把宣承安推到梁母面前,“宣承安。” 宣承安手指都绷紧了,“伯母,您好。” 同时他在心里回忆着,梁母他可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都不像是见过的样子。 “好,好。”她看着宣承安,笑道,“长大了不小,也高了。” 宣承安疑惑地看着梁母,梁逸也看了他一眼。 “伯母,我们之前见过?”宣承安没忍住问了出来。 梁母:“我见过你,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唉,配阿逸是有点委屈了。” 梁母抓着他的手,左右看他的脸:“没睡好啊?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这……要说欺负,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昨晚宣承安都被欺负惨了,但内容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宣承安脸都红了。 梁逸无奈:“妈,你儿子是什么人?” 梁母不再说话,只欣慰的笑着。 明明母子离得挺近,但就是见面少,梁母在这里有人陪着,但还是孤独,她时常出去养老院,做做慈善活动,知道梁逸明天还有一天假,就留他们今晚过夜。 梁逸本来就是回来陪梁母,自然没有拒绝。 晚上吃完饭,三人聊了一会儿天,梁母就困了。 时间还早,宣承安和梁逸洗完澡也没什么事儿做的,梁逸洗澡的时间,宣承安趴在床上刷着手机,梁逸一出来看着他的聊天界面就皱眉。 想起了宣承安那个单身狗同学和赵学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逸过去拍了拍他的大腿,宣承安以为碍着他了,往旁边挪了挪,眼睛还是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噼里啪啦打字。 宣承安穿梁逸的睡衣,有时候梁逸会在这里住上一会儿陪陪梁母,睡衣比较大,宣承安穿着有点空,蓝色的丝质睡衣很贴身,宣承安的身体形状在梁逸的眼底下显露无疑,修长的腿,细窄的腰,那么明显,却遮了一层布,难以窥见里头白皙赤裸的肉体。 宣承安聊着天,突然就感觉一只手探进了他的后背,顺着往上抚摸着,他一顿,只感觉那温暖的手心热度都传到他身上去了,脊背酥麻了一片,他转过头,还在状况外,“怎么了?” 梁逸看他一眼:“没事,你接着聊。” 宣承安眨了眨眼睛,这还怎么可能聊得下去,那手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碰,特别是两边的腰侧,摸一下他就轻轻地抖一下,他忍着那股感觉,往旁边躲,软着声音道:“不要……” 梁逸单手就按着他的后腰,将他固定在原来的位置,头也不抬地问:“不要什么?不要聊天就玩游戏。” “不是……”宣承安动了动,动不了。 昨晚才做那么狠,今晚又来,宣承安都有点怕了,下身还酸软着,可男人不为所动,但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在有点用力的抚摸他的腰,还说:“不是说难受么?我给你按一下。” 宣承安咬住了下唇,他今天早上是这么说过,但是梁逸那手就不是按摩的手法,那明明是前戏调情的手法,他不得不求饶:“不要这样,在伯母这里呢。” 梁逸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动作,那手逐渐向下,停在腰部和臀部连接的位置,宣承安的睡裤都被拉下一点,露出一点点股沟,肌肤白嫩,就都这样了,他还是道:“我没想干什么。”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很正直的样子,但宣承安觉得信不过,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过了,扭头微微挣扎着:“那你别脱我裤子!” 《联姻》后xue开苞,子宫灌jing 宣承安的裤子的控制权就不在他自己手里,他趴着,动作不方便,倒是方便他身后的人,宽松的睡裤被攥着一下子就脱下来,他手向后伸,想拉着裤头,却抓了个空,他惊慌回头:“逸哥?” 梁逸:“叫老公。” 宣承安红着脸低声叫了老公,说:“干什么呀?别这样。” 虽说蜜月时俩人不是没在陌生的地方做过,但这可是在梁母的地方,宣承安很不好意思,没有梁逸那样的厚脸皮。 宣承安扯过一旁的被子要挡挡光着的下半身,梁逸抢过来,按着他不让动,在那弹性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宣承安低声叫了,又抿着嘴唇,大眼睛又羞又慌,男人干燥有力的手心摁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地压了一把,将臀肉弄得变形,随后放手,梁逸放开五指,抓住那臀肉不住地玩弄,看着它们在自己手心变形。 “老公……”宣承安扭动着下半身,丝绸的床单光滑,他裸着他的性器在床单上磨蹭,男人又捏住了他的屁股,涨涨痛痛的,又酥酥麻麻,他细细喘着气,身体还是青涩,禁不住逗弄,情欲没一会儿就被男人给撩拨起来。 他哼了声,男人竟然分开了他的臀瓣,在那勾缝里按了按,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喉咙里就压抑着的声音就溢了出来,真的不行了,太难耐了。 “老公别碰那里……啊……” 那里从未被梁逸碰过,男人的手指按下去,又用指甲在皱褶那轻轻地搔刮着,宣承安扭着腰,脸红得不行,浑身都热了起来,那被指腹和指甲刮弄着的地方痒痒的,有点发麻,羞得他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梁逸当他那软绵的求饶声助兴,宣承安力气不比他,又不敢真的用力反抗,他便十分有耐心地将洗得干净白嫩的男孩子压在床上,自己一旁做得端正,手上做得事却色情多了,一只手在人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揉捏个不停,揉开了两瓣臀肉,另一只手在紧闭着的后穴上动作,那个地方还没被他开发过,正在他的触碰下害羞地一缩一缩,周边的皱褶都被他弄得泛红了。 宣承安是不可能真的反抗他不让他做,但还是很放不开,他脸埋在手臂里,小动物似的颤抖着呻吟,那里很干涩,梁逸顾忌着他,没有贸然进入,把人翻过来,一把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揉了起来。 “嗯……嗯啊……”宣承安摇了摇头,他仰躺着,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得求助似的抓住梁逸的衣袖,男人帮他弄,爽得他腿都有点颤抖,犹豫一会儿,手朝梁逸的下身探去,要帮他。 梁逸拨开他的手,宣承安疑惑地看他,说话都带着热气:“老公?” 梁逸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带着灼热的气息,赤裸的情欲气氛在房间内铺垫开来,空气也染上了热度,宣承安在男人手中直直的射出了一股粘液。 宣承安咬着下唇,羞耻地闭上眼睛,大腿绷紧着,只感觉中间的小穴都湿了,蠢蠢欲动地蠕动收缩着,溢出了黏腻的水迹,很快,他的大腿又被打开,弯曲着双腿,宣承安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颤动着,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他这样很乖,很温顺,但是等会儿真做起来又会不由自主地反抗,梁逸的手指碰也没碰那已经湿乎乎的阴阜,直接移到更下面的地方,看着那刚才被他弄得红起来的后穴,将被腺液打湿的手指轻轻地探了进去。 手指滑腻修长,宣承安整个人一抖,预料中的情况没有出现,他猛地睁开眼睛,敏感的身子扭了扭,发着气音,声音很是不稳,“这是……干什么?” 这问着多余,刚才梁逸用手接着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抹在了那穴口上,宣承安摇了摇头,那紧闭的地方被刺进了一根手指,在里头浅浅地抽插几下,进黏滑的浆液推了进去,宣承安全身都绷紧了,只觉得那个地方很奇怪,但是不难受,那感觉太怪异,他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忍不住乱蹬了几下:“不要……啊……嗯……” 宣承安的手控制不住地伸到身下去妄图挡住梁逸在自己腿间淫靡的动作,却一次次被拨开了手,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三根。 他不稳地喘息着,黏湿的水声自他身下被打开的小穴传来,雌穴湿得不行了,还没碰着,就汩汩的流水,透亮的淫液一直流到了后穴,使得那里黏黏滑滑的,手指的进出更加顺利。 梁逸掰开他的大腿,抬高他的屁股,让那紧咬着手指不放的后穴给朝天地露出来,里头又软又热,也是娇嫩得很,梁逸手指在里头转着圈狠狠搅弄,肠肉便抽搐着绞紧,抽插了一会儿,明显感觉得里头干涩的肠肉淫荡地分泌了湿滑的汁液,滋润着手指的进入。 宣承安被弄得身体都软趴趴的了,上衣被梁逸脱了,彻底裸着,白皙的身子泛着一层红,可怜地细细颤抖,长腿无数次尝试合拢,梁逸跟逗他玩儿似的一次次分开,每分开一次手指就狠狠地戳弄着后穴中的敏感点,尖锐的酥麻快感直接从男人手指下的地方传来,刺激得宣承安下半身扭个不停,呜咽着求饶。 梁逸见差不多了,手指抽出来,摸了摸褶皱,又伸到前面抚弄着穴口周围的嫩肉,那里湿漉漉的,顿时更多的淫水涌出来流到后穴,梁逸也不忍着了,大手来回抚摸着宣承安光滑的身子,更是将人弄得喘息不止。 梁逸掏出性器,粗大的龟头在抵在湿滑温热的后穴上,他舒了一口气,宣承安屁股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腰,进退不得。 宣承安抽噎了一声,男人的龟头便猛地用力顶了进去,龟头粗粝地碾过娇嫩的穴口。 “嗯啊……啊啊……不!”宣承安浑身一僵,胸口抽了几下,大口喘气,尖叫着哭叫了一声,摇着头,“不……好涨……呜……太涨了……啊……” 梁逸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抓紧了他的大腿,固定着屁股,下身坚定不移地前进,缓慢但用力地插入那又湿又软的嫩穴,粗大粗硬的龟头狠狠研磨着肠壁,宣承安仰着脑袋大口喘气,只觉得自己下身要被撑裂了,那个地方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从喉咙溢出一声模糊不清的绵长尖叫,抓住枕头边儿的修长手指发白,没有被触碰过的雌穴蓦的涌出一大股黏滑淫液,含着男根的肉穴更是剧烈的收缩着,撕裂的痛苦从相接的地方传来,刚才那点快感都差不多消失了,但男人攥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无法挣扎的宣承安只能含着泪雌伏在男人胯下。 梁逸故意挺着性器不住小幅度顶撞着他的敏感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刺激着前列腺,最直接的刺激,宣承安很快被快感激得溃不成军,两条腿瘫软在身侧,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开放的姿势分开了双腿被男人操穴。 粗黑的肉棒一次次的反复进出,刚开始还是缓慢的,但很快梁逸的动作就快起来,抓着宣承安纤细白净的脚腕紧紧压着,下身大力耸动着抽插,紧致的菊穴几乎要承受不住了,那里本来就又小又紧,含着那么大一根肉棒,如果换做别人几乎撑裂了。 宣承安喘着气,淫荡的身体又痛又麻,敏感的嫩穴被横蛮地撑开,他眼眶满是泪水,只觉得身体都被填满,全身都是梁逸的气息,充实的快感在身体流窜,宣承安哽咽着挣扎了一下,梁逸刺激大发了似的就把人按在胯下猛操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不啊……呜呜……不要……太快了……啊啊啊……进、进去了……呜……” 他那呻吟简直跟助兴的春药似的,梁逸听着就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也无需控制,宣承安接受得挺好,那承受他的地方没有撕裂,高昂的呻吟带着愉悦的情绪,他狠狠操进那软绵滑腻的淫穴,肆意地搅弄片刻后那里已经学会了分泌润滑的汁液,透明的粘液在凶猛的撞击下飞溅而出。 宣承安不敢大声叫出来,这不是在自己家,心里总惦记着是梁逸母亲的地方,想着想着心里就羞耻得不行,但是身体里的情欲却不受控制,全掌握在梁逸手里,甚至他的叫声,他的动作,全都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只能感受到梁逸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带着比平时高了许多的温度,还有身体下面那正在接纳着梁逸的地方,很涨,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酥麻快感。 梁逸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打桩似的疯狂进出着,动作越发的悍然快速,那刚被开苞的嫩穴仿佛要被操裂一样绷紧,淫荡湿润的肠肉疯狂地舔吮着大肉棒,大肉棒越进越深,迅速被淫液打湿,整根粗黑的东西看上去油光水亮,狰狞地凸显着青筋,强势地在菊穴内抽插顶弄。 梁逸大手抓着宣承安的臀肉,大手来回搓弄着,让那嫩肉在手心变换着形状,又攥紧他的屁股狠狠抽插,宣承安摇着头,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白嫩的身在在深色的大床上扭动着,修长的身体更是诱人,梁逸拍了拍他的屁股,突然直起身用力沉下腰。 “啊啊啊……” 宣承安扭头尖叫着,那根东西对于他来说太大了,然而随着梁逸的动作此时还在猛然进入,他睁着泪眼,呜咽着,感受着那根硕大的东西彻底进入身体,耻骨重重地拍击着臀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宣承安颤抖着身体,使不上力气,无力的手指抓了抓床单又松开,只能任由男人抽插操干,白嫩的臀肉在撞击下啪啪啪地响着,抖动着变形,一波波的肉浪看上去色情又勾人。 梁逸抬高他的一条腿,下半身整个悬空,激烈地狂操猛插,长时间肏弄下浑浊的淫水弄得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片黏糊糊,宣承安的臀瓣满是黏滑的液体,他撑着身体,整个人软若无骨似的发软,龟头抵着他深处的嫩肉重重地研磨,他一边发抖,一边高潮。 满足过后,又是更强烈的空虚感,前方一直没有被安慰过的雌穴做着吞咽的动作,极其渴望有什么能填满,难过到淫肉抽搐的地步,宣承安终究是哭出了声,“前面……呜……前面难受……啊啊啊……” 梁逸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胯下更是加了几分力度,把人干的昂着脑袋尖叫哭泣,一次次地高潮。 宣承安脑子里已经没有了这里不能大声淫叫的认识,梁逸按着他和他接吻,交换液体,趁他不在意的时候抽出性器,什么前戏也没有,手指也没碰一下那汁水淋漓的雌穴,便挺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宣承安狠狠地颤了颤,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喉咙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发声,睁大了眼睛,那被狠狠贯穿的嫩穴抽搐了几下,没等适应,梁逸就在那娇嫩的甬道中迅猛地狂插起来,碾过柔软的媚肉,直直捣弄着子宫口,那里已经被汁水浸泡得软绵,滑腻腻地裹着龟头,梁逸抵着那一点飞快地捣干,直把人操得失声尖叫。 “啊啊……呜……嗯啊……不……啊啊……太快了……” 宣承安呻吟不止,肚子像要破掉,那在身体里直进直出的肉棒仿佛要从喉咙顶出来,他没能承受多久,很快那微微敞开的宫口便喷溅出一股温热的汁水,迫不及待地浇在龟头上。 梁逸低吼一声,更加凶猛地捣干进去,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的子宫嫩肉,宣承安失神地射精,浑身战栗,小腹酸软酥麻,浑身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快感却是越来越多。 “呜呜老公……嗯啊……好涨好满……” 直到梁逸粗喘着用力顶入深处,他们耻骨紧紧地贴合,一丝空隙也没有,眼里都是浓烈的感情,临近高潮,俩人拥抱着,嘴巴也吻上,上下交换着液体,在狠狠的一个撞击之后,宣承安无声地尖叫着抽搐起来,他在梁逸怀中,动弹不得,被动承受,子宫被灌得很满,都是对方黏稠的液体,身上沾染上对方的气息,心里也满足了。 《联姻》纠缠,被困 яouяouωu.ìńfo 宣承安醒来的时候,梁逸和梁母都在楼下吃完早餐了。 梁逸把早餐端进房间让他吃,宣承安洗漱完,一抹脸,有点懊恼,这么太不像话了,“你怎么不叫我?” 梁逸揉揉他脑袋,让他坐在床边吃:“没事,我妈不介意。” 宣承安皱眉:“这样不是太好,我会不会很没礼貌?” 梁逸:“不会。” 梁逸说不会,就真的不会,宣承安吃完下去,梁母见他下来,很担心他身体怎么样,说话间很是责备梁逸。 “你别总是欺负承安,老大不小一个人了。” 明明白白知道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宣承安看了眼梁逸,见他不说话,耳根开始发烫,笑着道:“没事,伯母他没欺负我。” 梁母有点无奈:“我还不知道他么,来,推我去花房走走。” 一直沉默着的梁逸上去准备推梁母。 梁母朝他摆摆手,拍了拍宣承安,意思很明显了,我要跟宣承安说话,你自己一边儿去吧。 宣承安立即扭头看梁逸一眼,梁逸也看了看他,示意他没事,不用紧张,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妈不会为难你的,没事儿。” 宣承安点点头,到底是年轻,尽管有时候他和长辈相处得平和,但这人可是梁逸母亲,一不小心脑子里出现了恶毒婆婆刁难儿媳的戏码,随后暗自笑着摇了摇头,梁母这么有教养的人该不会这样。 花房里有人精心料理着,花草植物开得灿烂。 梁母跟宣承安聊了一小会儿这是什么花,能开多久,有多难养,宣承安听不懂,但听得很认真,他安静又尊重别人,这让人喜欢。 “唉,第一次见你,你也这样,我就觉得,这小孩儿长得好,人又好,要是能把他留在梁逸身边就好了。”梁母突然说。 她突然说起这些,宣承安是有些蒙的,他记不起自己在那儿见过梁母,还没说话,梁母又说:“就在养老院那里。” 她这么一说,宣承安突然就懂了。 宣承安假期有时候回和同学去养老院做一下义工,看望老人什么的,去的次数其实不是很多,但一直都没断过,就今年毕业才没去。 宣承安回忆了一下,问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伯母,可能是我不记得了。” 梁母点点头:“的确是没正面见过,人太多,我有时候喜欢安静待一会儿,和老朋友聊聊天,而且我身边有人,你不能靠近我,但是我看得见你。” 花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很安静,外面的阳光和里面舒适的温度,一切都令人很缓和,安宁。 宣承安推着梁母,想想自己的经历,觉得一切都挺巧合,发生得不算轰轰烈烈,但也不平淡。 换了一个不愿意被包办婚姻的估计要大闹。 梁母的想法在这一点上和宣承安微妙的有了联系,她说:“承安啊,你感觉怎么样?这婚结的,你不愿意吧?” 梁母让宣承安停下来,面对着他,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宣承安背着阳光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当初的确是不愿意,快上大学突然告诉我要跟一个陌生人结婚,哪能愿意,但是……最后也同意了,刚开始以为逸哥很难相处,后来发现不是,他对我很好,现在想法和当初已经不一样了。” 宣承安把话说太多,梁母其实也明白。 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下。 梁母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宣承安明白做母亲的是要为儿子着想,梁母考虑了很多,选择宣承安很大程度和梁逸当初的想法一样,他乖巧,温顺,容易控制,这些梁逸都跟宣承安坦白了,就算不坦白,宣承安多少也猜到。 但这不是问题,宣承安是个心大的人,从他在不受重视的家里心无芥蒂过了那么多年,很快就同意了结婚这点看来,他接受度良好,人要往前看,珍惜现在和未来,宣承安不想计较过往,容易惹自己不痛快。 从梁母那里回来后,没过多久宣承安开学,因为离家近,上学时便由司机接送,大一的生活对于宣承安来说很新鲜,认识了新同学,也和高中同学相聚了一次。 期间宣承安见过赵云明,那是在九月的某一天,准确来说应该是宣承安被赵云明堵住。 在洗手间。 当时洗手间里面只有宣承安一个人,出来的时候镜子前面多了一个人,宣承安一愣,两秒后才朝前面的人点了点头:“学长。” 然后过去洗手。 他态度比之前冷淡了很多,一百八十度转变都不为过,看了那么一眼就不再对视了。 赵云明狠狠皱眉,对这种状态不喜欢,很不喜欢,上一次见面宣承安还跟他挺热情的。 他站在一旁,看着宣承安微微弯腰,秋天了,宣承安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显得脸和露出一截的脖颈很是抢眼,赵云明喉结滑动两下,问他:“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拉黑? 宣承安动作突然停在那儿,脸上不显,心里惊讶,洗手间门关着,不知道是不是赵云明关的,里面很安静。 洗手池里水龙头开着,水流哗啦啦冲刷着宣承安的手,空间的安静显得水声尤为明显。 几秒后,宣承安反应过来关掉,抽了纸巾擦手,问道:“什么拉黑?我没有。” 赵云明没说话,皱眉看着他的脸,看得出他不像是撒谎,宣承安不擅长撒谎。 空间沉默着,宣承安脑海中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既然不是他自己拉黑的,那只能是…… 赵云明突然明了,定定地看着宣承安:“是梁逸?他强迫你。” “我就奇怪,之前我们还挺好的,你一段时间没联系我了,原来你是被迫联姻,还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婚姻,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委屈?” 赵云明叹了口气,很是苦恼:“小安,怪我之前没好好跟你谈过,我只是觉得你还小,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就不急,你……你离婚吧,我不介意。” 宣承安被他的话惊呆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但赵云明也不用他接下去,自顾自接着说了,“只要你愿意和他离婚,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 这话说起来太冲动,宣承安敢保证赵云明之前从未想过这样的事,先不说他和梁逸会不会离婚,和赵云明在一起?不可能! “学长你在说什么?”宣承安无奈地摇头笑了,“我都让你弄糊涂了,你肯定误会了什么。” 想起赵云明几次提到梁逸“强迫”他,宣承安只好解释:“没有强迫,我跟你说过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好。” 赵云明勾起嘲讽的嘴角:“很好?好到你们的婚姻不能见光,好到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结婚,不愿意承认你们的合法关系,小安,我知道你是怎么想,你是不是害怕?没关系的,只要你跟他离婚,我会尽力不让你受到伤害。” 宣承安抿了抿唇,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隐婚这回事,他没问过梁逸,梁逸也没跟他说过,这段时间,俩人很默契地没提到这件事。 宣承安吸了口气,只是平静地说:“学长,这是我和我丈夫的事,跟你解释不合适,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也没有害怕,跟你说过得好,是真心的,谢谢学长关心了。” 赵云明明显不相信他的说法,宣承安话说到一半他就摇头,后背靠在墙上,双手插兜,看着宣承安一人的独角戏。 他扯了扯嘴角:“我们认识很久了吧。” 宣承安点了点头。 赵云明:“你跟梁逸认识多久?” 宣承安:“……不是这么一回事。” 宣承安感觉有点无力,赵云明抓住的点和他的不一样,俩人根本无法说到一块儿去,他的话赵云明听不进去。 他们俩算是发小,认识挺久了,宣承安印象中赵云明是一个开朗大哥哥,很阳光,会照顾人,对他好,就是有时候有点犟,但这不影响,宣承安挺喜欢他的,但这种喜欢是纯粹的欣赏一个人,无关情爱。 赵云明执着地说:“你跟他认识多久?你了解他?你没跟别人一起过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别是他施舍一点你就摇尾乞怜,这不值得。” 他这话就有点过了,但宣承安还是脾气很好地说:“学长,别人对我好不好我很清楚,好歹我也是富养长大的孩子,不至于这一点都认不清,你说,梁逸这样的人,愿意浪费时间陪我演戏么?他图什么?” 赵云明还是不能认同,视线一直落在宣承安身上,“你太天真了,你就该听我的,从前你不这样,这次为什么不听我话?” 宣承安看了眼门,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 赵云明脸色有点阴沉,不满意宣承安无视自己,他抬手去抓宣承安的手腕,宣承安把手机塞回兜里,不经意躲开他,抬起头来朝他笑笑:“学长我赶时间呢,先回了,下次有时间再聊。” 说着就朝门口的方向走去,宣承安视线低垂,余光看到赵云明慢慢靠近他,他手搭在门把上一拧,拧不动,门被反锁了。 《联姻》婚礼前被丈夫狠gan яouяouωu. 本来赵云明也没那么执着,只不过是事情一次次不按照他预料之中的发展让他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在刚才到达了一个巅峰,让他烦躁起来,如鲠在喉,让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舒坦,但他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要怎么样。 宣承安也知道他的矛盾,知道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自己,不过是伤到了他可怜的自尊心罢了,便耐心跟他打太极,但赵云明越发郁郁不乐。 他的不想应付都被对方看在眼里,赵云明脸色阴沉,一把拉住宣承安的手臂,宣承安惊呼一声,就在这时候外面有开锁的声音。 宣承安眉头一松,反手推了赵云明一下,他不讨厌别人的接触,现在却尤其恶心赵云明。 认识这么多年了,宣承安有点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段关系会变成这样。 门外是校工和脸上明显急切的梁逸。 梁逸视线扫过里面,见到安全完好的宣承安,松了一口气,宣承安走到他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小声道:“逸哥。” 梁逸握住他的手,将他护到身后,凌厉的目光盯着赵云明。 一开始赵云明还想硬气地和他对视,但梁逸却跟他以往接触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不是能让着他,也不会给他面子的人,梁逸什么也没说,只“嗤”地轻笑了一声。 他是真的生气了,尽管他没什么表示,但一个眼神赵云明就知道他是真的惹怒了梁逸。 俩人牵着手离开,梁逸的拇指在宣承安的手背刮着,很沉默,宣承安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说话,上车后,宣承安按住了梁逸的胳膊,抬头看他。 梁逸也低头看他,眼睛里有宣承安不懂的情绪。 “别生气。”宣承安笑着亲了亲他的下颌,带着点哄着说的语气。 梁逸觉得新鲜,他又没跟宣承安生气,被他亲了一下就笑了,松开他的手把人搂进怀里,一路上他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承安情绪也一直不高,回到家之后大家吃过饭,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赵云明那一茬事仿佛没发生过,饭后梁逸去了书房,十一点多才回到房间,宣承安已经睡着了。 今天俩人都带了点不好的情绪,但第二天都像没事人一样,维持着表面的平衡,今天早上宣承安没课,他也根本不想去学校。 他低头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婚戒很朴实,内侧刻着他们俩人的名字缩写,宣承安摘出来看了又看,又沉默着把戒指戴回去。 下午宣承安哪也没去,就在家里午睡,没想到梁逸直接回来了,并且带回了几个陌生人。 一问,才知道是婚庆公司的人。 宣承安还没睡够呢,瞪着眼看那几个人坐自己面前掏出电脑。 他穿着睡衣,睡得脸都有点红,整个人看着软乎乎的,梁逸坐他旁边,直接就把人腰给搂住了,抬手摸摸柔软的头发,宣承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回事?” 梁逸言简意赅:“结婚。” 宣承安眨了眨眼睛:“我们不是……结了?” 别说他们签字领证那天是他做梦。 梁逸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咬了咬他耳朵,声音低沉:“婚礼,别跟我说你不想要。” 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宣承安耳朵有点烫,又去看看几个已经准备好等着他们的婚庆公司的人,低着头笑了。 沉闷的心情还没过够一天呢,就又放晴了。 婚礼选了一个好日子,俩人意见一开始有点分歧,宣承安本意是不用大办,只邀请亲朋好友就行,但梁逸不同意,他有心宣告天下自己结婚了,另一半是宣承安,既然都要办婚礼了,当然不能遮遮掩掩。 宣承安也不是矫情的人,知道梁逸是为了给自己安全感,让自己安心才这么做,也很快点头了,不能拒绝对方的心意。 很快到了婚礼那天,宣承安不是女孩子,不用大早起床准备,昨天早早睡了。 早上天没亮就醒了,醒了还睡不着,兴奋地在被窝里一会儿踢踢小腿,一会儿翻个身,梁逸抱着他很快就有些蠢蠢欲动,到后来忍无可忍把人扣在怀里,一口咬在宣承安后脖子上。 “啊!”宣承安痛得一缩,男人便在后面轻轻地吻着,舌尖舔弄那被咬痛得地方,顶着屁股的东西又硬又烫,正持续涨大,他有些害怕,想动,但男人不让他动,他舔了舔嘴唇,“逸哥?” 梁逸:“叫什么?” “老公……你……”今天是大日子,还有几个小时就是婚礼,宣承安害怕梁逸胡来,便道,“我先起床了。” 外面天还黑着,梁逸闭着眼,扣在他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那一截细腰,手掌探进衣摆下,手心贴着薄薄的紧实的肌肉,手感很好。 宣承安侧躺着,后背贴着梁逸的胸膛,呼吸有点不稳,身后抵着他的东西让他无法静下心来,脸颊蹭着枕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床头开着小夜灯,朦胧的灯光很暧昧。 腰上的手移开了,手指轻易地撩开了睡裤,宣承安按着梁逸的手,梁逸手下使劲儿,一条腿插入宣承安双腿中间顶开他的双腿,宣承安还没挣扎起来,男人的手指便准确无误地插入他柔软的地方。 “今天不行……”宣承安柔声求饶,梁逸在他身后无声笑了笑,手指在那浅浅地抽插着,又加了一根插进去,宣承安浑身颤了颤,喉咙压抑着呻吟,他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才弄了一会儿,细微的水声从被窝里传来,梁逸的手指都湿透了。 今天是他们举办婚礼的日子,宣承安不想做,若是平日他就从了,今天比较特别,他不想耽误时间,而且在婚礼前做爱,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梁逸的动作带了点迫切的意味,撩拨的手指不断深入,宣承安叫了一声,旋即咬住下唇,梁逸用了半边身子压着他,他不能翻身,只能小幅度地挣扎,体内的手指变换着各种角度撩拨着他,力度有点重地戳弄着能让他疯狂的敏感点。 宣承安的身体已经不像之前的那么青涩,肉穴食髓知味,循着能带来快感的手指缠上去,双腿扭动着,屁股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的硬挺。 他的欲望也膨胀起来,贴着小腹,梁逸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他的龟头上摩擦了几下,宣承安腿都颤抖了。 梁逸舔着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牙齿印,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要进去了。” 宣承安闭了闭眼睛,男人的喘息带着火一般的热度,他身体都烧起来了,那还能拒绝。 梁逸知道他肯定会妥协,被子底下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宣承安一条腿搭在男梁逸腿上被大大分开,湿乎乎的肉穴抵着性器,他侧躺着把脸埋进被子,那刚被手指操开过的嫩穴剧烈收缩起来,梁逸大手用力地揉捏他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噗滋”一声冲了进去。 “呜!”宣承安浑身一震,那根东西一点不留情地捅到深处,他脖颈微扬,淫穴咬紧了男人的肉棒。 那里处子一般紧致,却水多嫩滑,梁逸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到最深处,大手撕扯着宣承安身上的衣服,捻住他胸前的一点,感受着那小肉粒在指腹中渐渐挺立。 “嗯……啊啊……老公……呜……” 宣承安呼吸彻底混乱了,他像是串在了男人那烧红的烙铁一般,对方的温度传达到身体最深处,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扭动着发出呻吟。 不知道梁逸情绪是否也受到影响,动作很快就猛了起来,攥着宣承安的腰狠狠地撞进去,挺着性器不断地插入湿滑紧致的肉洞,逼得宣承安双手抓住被子喉咙发出哽咽的声音。 梁逸爱死了他这样子,隐忍下的淫荡,甜腻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他把人翻过来,俩人动情的眸子一对视,眼睛里那点铺满了情欲的汹涌暗流猛地撞进对方的眸子,身体顿时被点燃一样温度急剧攀升。 宣承安吸了一口气,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梁逸俯下身,胯下用力地朝那柔软的甬道捣弄,插入的时候那里淫荡地舔吮,爽得他头皮发麻,后退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极力挽留,透明的淫水被操出了体外,飞溅在床单上和他们连接处的肌肤上。 男人的动作狂乱而狠重,毫不客气地进进出出,按着宣承安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弹,气势凶猛地朝那紧致滑腻的嫩穴狂插进去,直把人肏弄得哭叫起来,赤裸的白嫩身子都透出了羞耻的红霞。 宣承安带着哭腔呻吟,挡不住汹涌的快感,一只手伸到下面抚弄着自己的肉棒,双重的刺激让他舒爽极了,满脸酡红,像是喝醉了一样,屁股都被男人都给干得悬空起来,只有后背摩擦着床单,白皙挺翘的臀肉都被淫水打湿了,一根恐怖而布满了青筋的肉棒凶悍地一次次撑开他娇小的甬道,长驱直入,凶残地碾压过汁水充沛的嫩肉。 刚先他还不愿意的,如今被男人一顿猛操,听着下半身被狂插的地方咕啾咕啾的水声,爽得魂都要没了,湿润的唇瓣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在大肉棒狠厉地撑开甬道,坚硬的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口上时,竟然受不了地被操得流出了眼泪。 宣承安摇了摇头,下一秒,梁逸便压在他身上,俩人胸膛和下半身紧紧贴合,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硕大的龟头抵在浅窄的肉门残忍地重重顶撞。 “呃啊……”宣承安额角蹭着枕头,受不了地从喉咙发出扭曲的泣音,梁逸胯部狠狠地往前一顶,拼命地耸动着在潮湿火热的肉洞里飞快进出,里头蠕动的媚肉疯狂绞紧着,梁逸也被刺激得连连操开黏腻紧致的甬道,根本无法控制抽插的速度,那里吸得紧,又温暖,梁逸托着他的屁股,将那湿润的肉洞操干得糜红湿烂。 越发涨大的肉棒在柔软抽搐的肉洞里激烈捅弄,宣承安咬着下唇,身体被粗暴翻搅的尖锐的快感一阵阵地从小腹涌上大脑,下半身横流的汁液发出淫靡至极的水声,梁逸舔咬着他的耳朵,衔进嘴里,喷出灼热的鼻息,宣承安身子都酥麻了,耳朵很热,肉穴经受着残忍的捣弄,粗硕的性器一次次地顶在子宫口,抵着那儿重重研磨。 “啊啊啊……别这样弄……呜啊……”宣承安摇着头,强烈的刺激下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 他最受不了这样,奈何这还不是梁逸的最终目的,男人突然搂着他将他抱起,宣承安呜咽一声,四肢缠着梁逸,俩人下半身叠坐在一起,梁逸趁机狠狠地往上一顶,粗硬的龟头在宣承安的一声尖叫中噗滋操进了子宫,生殖器顿时紧密相连,淫汁四溢。 宣承安颤巍巍地抽了口气,粉红的身体一层薄汗,梁逸也没给他适应时间,就着这样的姿势发狠地狂操起来。 宣承安四肢晃动着,嘴角透明的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乱流,眼睛一下子就迷离了。 他大腿绷紧,屁股被男人攥在手里反复搓弄,大肉棒猛地抽出,又更加用力地干进去,全根插满了肉穴,俩人的下半身结合得难舍难分。 天色蒙蒙亮,一点光从窗帘透进来,但谁也没在意,宣承安已经被操射了一次,梁逸按着他,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他,宣承安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甜腻声音有点沉闷,却愈发的勾人,他承受着凶猛的撞击,湿软的嫩穴被仿佛无止境地捣干。 他有点受不了地哆嗦起来,梁逸从后面压上来,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强势地进出那紧致的地方,将他的身体填得满满当当,一进一出之间动作狂猛,宣承安的脸埋进臂弯,泪水濡湿了手臂,嗓子都有点沙哑了。 当梁逸射进宣承安身体里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了。 他们的婚礼有点不一样,如果按照异性婚礼来说应该是梁逸去宣承安家接他,但他们都是男的,就省去了这一流程。 有人给他们打扮好,宣承安两腿有点颤,脸色红润,化妆师还夸赞他起色好,宣承安勉强笑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脸又红了点。 今天早上弄太过了,后来他们都没看时间,等人来家里的时候,才急匆匆地洗了个澡。 梁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帮他把身体里面的东西全部弄出来,虽然现在不会流出来,但是下半身某个部位湿湿滑滑的,很让他羞耻。 婚礼现场上。 “赵家没有被邀请吗?” “没有呢。” “啊,不应该啊。” “谁知道呢,不知道两家发生了什么矛盾,听说最近赵家有点麻烦……” 待一对新人上台,下面的闲聊八卦被掌声掩去。 梁母今天很高兴,花白的头发染黑了,整个人很精神,宣家人很得意,不过宣城安和梁逸都不大愿意搭理他们。 祝福是他们的,鲜花和掌声也是他们的,灯光下他们再一次交换戒指,不同的是心境和眼神都变了。 梁逸牵着宣城安的手,他硬朗的脸在灯光下很柔和,一切都温馨美好,只不过他在宣城安耳边的话有点儿童不宜:“等会儿帮你弄出来。” 宣城安脸一红,捏了捏他的手,也在他耳边说:“我怀孕了。” 梁逸脸上先是没什么表情,而后平静的脸松动,诧异。 宣城安笑了笑,:“所以你今晚不能碰我了。” 《联姻》大肚play,怀孕被gan 这年冬天,宣承安过得很特别,怀孕的关系他必须休学,第一年没在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度过第一个温暖的冬天,不再孤独,他盘腿坐在封闭阳台上,一会儿坐累了换了个姿势,肚子挺大了。 阳台铺了很厚的羊毛毯,九点多,宣承安留了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把他圈了进去,年底了,梁总很忙,还没回家。 宣承安也不困,喝着茶看着手机,下班时间梁逸给他留了消息,语气有点抱歉,宣承安看着笑了笑,都跟他说过自己能理解,但梁逸总是很抱歉。 宣承安想起他们结婚之前梁逸那样,与现在相比改变挺大的,想起来心里就很暖。 阳台能看见大门口,宣承安从手机抬头的时候就看到梁逸的车回来了。 几分钟之后卧室的门被推开,梁逸一眼就看到里面很温馨的一个角落,宣承安朝他笑了笑,梁逸身上外面带回来的凉气都给消融了,身心都是暖的。 宣承安走过去摸摸他的手,冷,推他去卫生间:“快去洗澡,是不是很累?” 梁逸握了握他的手,“不累,也就开了个会,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很弱。” 这种工作强度对梁逸来说不算什么,他真不觉得累,甚至还觉得一身精力无处释放,憋得慌。 他在浴室门口停下,松开宣承安的手,在他后腰处搂了一把,捏了捏,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很深沉。 宣承安也抬头看他,抿了抿唇,俩人这么对视着,什么话都不用说,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宣承安首先败下阵来,不敢看了,垂着脑袋不让对方看着自己泛红的脸,轻声说:“去洗澡吧,衣服给你放好了。” 梁逸皱了皱眉,手在宣承安接近屁股的地方按了一把,“嗯”了一声。 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宣承安现在晚上洗完澡只穿睡袍,大着肚子他不喜欢穿裤子,一身松松垮垮的布料,肚子很明显。 梁逸出来的时候宣承安已经躺在床上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过去摸了摸宣承安的肚子,他身上有点潮湿的水汽,宣承安坐起来双手抱着他,脸埋在他胸前,吸了一口和自己身上一样味儿的沐浴露香气,宣城安温热的呼吸喷在梁逸的脖子上,痒痒的。 梁逸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手指循着下去摸到宣承安的下巴,指腹搓了搓,抬起他的下巴摁住就亲了下去,宣承安眼里有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接吻的感觉太美好了。 对方热乎乎的体温都被湿漉漉的舌头带到了,宣承安伸出舌尖去感受,和对方触碰的时候眼睫毛轻轻颤抖着,滑腻灵活的舌卷起了他的,沿着湿润的舌头深入到舌根,含着狠狠戏弄。 宣承安闭上眼睛,手指插入男人潮湿的发间,张开嘴巴迎接着对方,轻微黏腻的水声啧啧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宣承安身体微微后仰,梁逸托着他的腰,他不至于倒下去, 刚洗完澡的是梁逸,可宣承安才活像是被蒸气蒸了一轮似的,脸色红润,乌黑的眼眸含着一层水汽,带着点羞涩,一个吻完了,俩人喘着气。 宣承安舔了舔下唇,脸颊的温度都要蔓延至全身了,白皙的手指勾着梁逸睡衣上的扣子,手指在那儿滑动几下,慢慢地一颗颗解开。 梁逸由他动作,没说话,也不动,宣承安都要烧起来了,忐忑不安地抬头看了眼,男人的眼神火辣辣的,他一愣,又低下头去,指尖都颤抖了。 梁逸突然轻笑了声:“我没回来你就琢磨着这事儿了?” 宣承安羞耻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睡衣的扣子很快就全部解开,露出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宣城安身上的衣服很松,锁骨全部露出来了,白皙的胸膛也露了一点,梁逸眼神有点暗,喉结滚动几下,搂着他的腰欺身上前在他锁骨上用了咬了一下。 “啊!”宣承安动情地叫了声,梁逸听着这声儿更是有点控制不住,撩开他的睡袍,手抓住他的小腿,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片刻,随后大手一路往上抚摸,在肌肤细嫩的大腿嫩侧逗弄了片刻,才摸到双腿中央,一手的湿滑。 梁逸亲了亲他脸蛋:“都这么湿了。” 宣承安扶着他的手臂,咬了咬下唇,下半身竟然因为这轻轻的触碰剧烈地翕张起来,一段时间没做,他太想要了,怀孕的身体特别敏感,宣承安不好意思说,但忍不了。 “……难受。”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让人不忍心。 梁逸舔着他的耳垂,恨不能立即就冲进他的身体,动作小心但急切地把人堵在床头,宣承安第一次那么主动的帮梁逸脱了衣服,刚洗完澡没穿上身几分钟就脱掉扔地下了,但俩人都不在乎,梁逸解开宣承安睡袍的带子。 因为身材变形的关系,宣承安刚开始很别扭,但梁逸很喜欢看,每次看都很喜欢,眼里的感情骗不了人,还喜欢抚摸他的孕肚,俩人赤裸相见,梁逸先在孕肚上亲了一口。 宣承安羞赧地别过脸,现在他的姿势太羞耻了,坐在床头,腰后面靠着枕头,两条腿M字形地大大分开,下半身什么情况都遮不了,被看得清清楚楚,梁逸的吻很有热度,在肚皮上移动,宣承安呼吸都乱了,手搭在他的肩膀,喘得很是甜腻,“快点……” 梁逸直起身,看着这样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宣承安,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按住对方的膝盖用力掰开,宣承安哼了一声,水润的舌头扫过有些红肿得唇,心里紧张得不行。 肚子挡住了他的实现,他看不到自己下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也能感受到了,空虚逼得眼眶都红了,中间一张嫩红的小穴湿乎乎地冒水,黏腻的汁液从肉洞里头溢出来,最近他的身体一直很敏感,接个吻而已就湿了。 娇嫩的肉唇小嘴一样有规律地一张一合,裹了一层透明的水。 梁逸在嫩肉上拨弄了几下,插入一个指节抵着穴口的嫩肉用力地按了按,宣承安要哭一样抽气,大腿根儿抖了抖,随后穴口上的肉粒被捏住,不轻不重地搓揉了几下,下方的穴口便蓦的涌出了更多的汁液。 细碎的呻吟里面含着安耐不住的动情,宣承安抬眸看了梁逸一眼,只见对方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下体,手上动作不停,他当场就羞耻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用柔软的掌心裹住对方昂扬的欲望,无声地催促着。 那东西烫着他的手心,宣承安吸了口气,梁逸突然堵住他的嘴,掰开湿软糜红的穴口,扶着性器对准那里,猛地挺腰,硕大的顶端就被吞了进去。 宣承安“啊”的一声,双手抱住梁逸的肩膀,屁股蹭着床单,他满足地叫了起来,充实的快感从被填塞的地方传来,又涨又麻。 梁逸亲了他嘴角一下,抚摸他绷紧的肚皮,又在敏感的肉唇处刮了刮,弄得宣承安哀叫着摇头时便掰着他的腿抽插起来。 狰狞的性器噗滋噗滋地在湿润的肉洞里抽插,宣承安身体绷紧,肉穴也突然收紧,夹弄得梁逸十分舒爽,抽出一点来,胯部狠狠地向前一顶,滑腻的肉洞一段时间未被这么粗大的东西进入过,紧致的同时又颤抖得厉害。 梁逸英俊的脸满是隐忍的情欲,几滴汗水滑落,很是性感,宣承安不知道怎么的,伸出舌尖给他舔去了,末了还在男人脸上亲了亲,梁逸看他一眼,突然把他拉下来躺着,双腿大大分开,胯下大力地耸动着将大肉棒塞进去。 “啊啊……嗯……不……呜……”男人突然凶猛起来,宣承安小小地尖叫起来,腰身瞬间就软了,含着大肉棒的嫩肉疯狂收缩,湿滑的甬道被搅弄的滋滋作响,自动自发地套弄起大肉棒来。 梁逸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宣承安跟着他的节奏整个人淫荡地颠动着,他抬着眼睛,看着罩着自己的男人,对方灼烫的汗水甩在他身上,让他的心也跟着烫了,浑身都热得不像话,那被不断摩擦的地方更是酥麻,自然地随着对方迎合。 宣承安眯着朦胧的眼睛,满足地呻吟:“嗯啊……嗯……啊啊……好……好舒服……呜……” 梁逸也爽极了,快感让他骨头都要麻了,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比上一次带来更多的快感,酥麻感涌进了血液,弥漫至全身。 梁逸避过宣承安的孕肚跟他接吻,又湿又热的嫩穴被肏弄得越发软绵,肉贴肉地研磨着,密不可分,欲罢不能。 大肉棒抵着宫口细细密密地捣弄,碾着那点娇嫩的淫肉,逼得宣承安小声地啜泣着淫叫,嫩穴中间一圈湿乎乎的软肉给一根黑红粗大的肉棒给操翻出来,不断地翻进翻出,溅出许多浑浊淫水和乳白的细沫。 宣承安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小宝宝好像被他们吵醒了,正轻轻地踢着小腿,他皱着眉,一边是身下汹涌的快感,一边又觉得羞耻,梁逸轻轻地抚摸他肚皮,胯下重重地顶进去。 “呃……嗯啊……慢点……呜……”宣承安摇了摇头,眼角生理性泪水滑落,梁逸让他侧躺着从后面进入他,一下子就狠狠顶在宫口,宣承安的泪水洇湿了枕头,额角的汗水汗湿了头发和脸颊。 他闭着眼,娇喘着承受着身后凶狠地力度,男人壮实的胯部啪啪地拍打着圆润的臀部,他仿佛软成了一滩水,莹白的身体渗出了一层细汗,透着粉红。 梁逸的手从身后横过来,搂着他的肚子,而然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毫不留情地激烈贯穿,飞快地进出着。 “呜……不行了……嗯……啊啊……”宣承安抓住梁逸的手,仰着脖子喘息,龟头捣开了宫口,但始终是在入口处捣弄,但只是这样已经让宣承安受不了,内里剧烈的绞紧,梁逸粗喘着狠重地抵着深处攻击,捣干着抽搐不已的地方,几乎就想操坏了怀里的人。 宣承安终于受不住地浑身一震,紧闭双眼,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着怎么也压抑不住,随着性器射精,那被大肉棒狠狠操干着的淫穴忽然从深处喷发出一股黏腻温热的蜜汁,他浑身颤抖,高潮中,梁逸紧扣着他的腰跨,深深埋在他的身体深处,埋在温暖的淫水中,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入。 最后那几分钟宣承安简直被肏弄得痉挛起来,整个人被干得胡乱颠动,俊脸微微扭曲,嘴角溢出几缕津液,眼神都涣散了,小声地哭着求饶,梁逸在他身后狠操着,狠狠地插满他,湿滑紧致的甬道都被撑得变形,撞得他屁股和腿根儿一片通红,才在低吼着射了进去。 滚烫的浆液冲刷着宣承安敏感抽搐的淫肉,烫得他哽咽着,身体发抖,在黏腻的水声中再一次高潮。 废章 萧恒舟进了浴池,放松下来,想起那天被狠狠地弄了一晚,记得自己到了最后甚至是捧着奶子凑到男人嘴边让对方喝奶的。 实在是太淫荡了,不能想不能想,萧恒舟赶紧把拧干的热澡巾捂在脸上,可是这几天奶子涨了许多,太医来看过,说陛下身体如寻常女子不一样,提前涨奶了,胸前实在胀痛要把奶水挤出。 太医说话的时候神色没什么异样,可眼神和说的话都让萧恒舟不想回忆。 这不,今天奶水实在太多了,奶子就涨得难受,萧恒舟咬了咬下唇,抬起被泡得泛红的手揉了揉胸前的两团嫩肉,揉一揉果然是舒服一点,就只是抓弄一下,粉嫩的乳头便冒出了几点乳白汁液,滴进水里然后晕染开白色的一圈。 “嗯……” 萧恒舟不敢太用力,他太阳穴都跳起来了,揉了片刻,身下竟然一阵阵的发热发胀,萧恒舟羞耻地夹了夹双腿,脸上被烫得发红,他摸了摸下面的雌穴,软软嫩嫩的,他喉咙滑出一声轻吟,热水泡着,浑身的筋骨都暖融融的,萧恒舟舒了一口气,趴在浴池边上,奶子蹭着汉白玉砌成的池边,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摸着下半身。 他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可能是没人看见,下半身又在水底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实在太舒服了,要是让萧锦来做的话…… 萧恒舟还没想出什么,熟悉的声音就在后背响起:“陛下好兴致。” 萧恒舟猛一抬头,就见赤身裸体的男人朝他走过来,大大方方地让他看着,那身材好得萧恒舟看得耳根子都发红,仔细看那人的肩膀和手臂还有那天他情动失控时抓出来的痕迹。 “皇叔我自己可以,就快洗好了……” 萧锦衣服都脱了,可不是来侍候他的,萧锦直接跨进了浴池,动作利落地把人扣进怀里,萧恒舟没防备,一下子倒在他怀里,萧锦佯装生气在水中抽打几下他的屁股,“陛下竟然要靠自己排解欲望,也不愿意喊皇叔进来帮忙?” “啊……不是……皇叔……”萧恒舟马上勾住萧锦脖子,脸贴着脖子蹭了蹭,水中打屁股一点儿都不疼,萧锦不舍得下狠手,打下来还有种奇异的感觉呢,萧恒舟乖乖让他打,也不动,萧锦的手又覆上去抓着臀肉大力揉弄几下,弄得怀中的人细细颤抖起来。 现在这样的动作萧恒舟也不害羞了,很多时候很多事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毕竟他也爽着了嘛。 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体赤裸裸地贴着,特别是萧恒舟的身体被泡得比平常热,萧锦搂在怀里别提多舒服了,又去摸摸他的肚子,感受着小家伙在里头这边动一下,那边踢一脚,有时候弄得萧恒舟都痛了,萧锦生气,可又没办法,只能去安抚萧恒舟。 “皇叔……”萧恒舟在萧锦耳边说话,软趴趴地往他身上贴,胸膛的奶子都被挤得变形了,“胸前难受,好涨。” 萧锦看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那让皇叔帮你揉揉,把奶挤出来。” 萧恒舟低下头,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说:“其实也可以用嘴巴吸出来……” “嗯,”萧锦脸色严肃,眼里却有笑意,“说得也是。” 里头不冷,地龙一整天都烧着,池水也不用频繁添加,能一直保持着温热,萧恒舟坐在池边上,一身热乎乎的气息,胸脯往萧锦那儿挺着送过去,双手捧着奶子,送到萧锦嘴边,他的乳头颜色还是很浅,乳晕小,萧锦一口咬住了,温热的口腔将嫩生生的奶头含进去,随后一点儿不联系地猛吸一下,萧恒舟哼了一声,松开手攀住萧锦肩膀,岂料男人的牙齿更是用力地咬着那小小的肉粒研磨起来。 “啊……皇叔……别……”萧恒舟受不了这个,激荡的快意密密麻麻地从胸前传来,虽然没有直接插入那么刺激,但是那感觉不一样,说是温和也不温和,反正是能弄得他身子都酥麻了的,他听着男人咕噜咕噜地咽下乳汁,想到那又是从自己奶子里出去的东西,又忍不住羞耻起来,脚趾都缩起来了。 但是因为那样的感觉,他呼吸逐渐急促,身体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还把奶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小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着男人的,大腿还不小心碰到那坚硬滚烫的阳物,萧恒舟喘息声顿了顿。 萧锦换了一边,直接大力捏着他的奶子快速揉搓,把里头的奶水挤出来,嘴巴迎上去,一口连同乳晕都咬住,大口大口地喝着,另一只得了空的奶子立即又被握住,把那儿当成面团似的揉弄,滋滋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揉捏的水声还是喷奶的声音。 “啊啊……奶子……嗯啊……好舒服……呜……”胀痛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失,但随之而来的事无法抗拒的,几乎深入骨髓的舒爽感,本来怀孕的身体就特别敏感,萧锦松开他一边奶子,悄悄探到下面轻柔地抚弄,萧恒舟一点抵抗都没有地张开了腿,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婉转的呻吟,殊不知男人被勾引得险些把持不住。 萧恒舟竟伸手握住了萧锦的男根,嘴里叫着皇叔,手上不住地套弄起来,用手哪里比得上亲身上阵,萧锦胃口早被养刁了,吃惯了大鱼大肉哪还吃得上小鱼小虾,这样又不能尽兴,他也没打算委屈自己,就要干点什么,萧恒舟就推开他,让他坐着,小皇帝眉眼的少年气还在,那样英姿飒爽,俊美逼人的年轻男子,却身怀六甲。 萧恒舟背对着萧锦跪着,手扶着他胯下那蓄势勃发的巨物,那东西竟然还比池水热上几分,烫着他的手掌心,萧锦也不问他做什么,就见他身子慢慢往下沉,很快下半身落入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 “嗯……”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肉棒挤进了身体,里头圈着肉棒的嫩肉抽搐地颤抖几下,霎时间圈得更紧,弄得身后的萧锦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可大肉棒只进入了顶端,萧锦手臂向前直接搂住萧恒舟,在他那肚子上抚摸着,托着他的屁股,萧恒舟心神领会,放纵着身体往下沉,那硕大的柱身噗滋挺进。 只进入了一点,穴口的嫩肉便迫不及待低收缩着含住了龟头,淌水的嫩穴饥渴地蠕动着将巨物往深处吸弄,萧锦那玩意儿刚才就是充血暴突的狰狞状态,就是这根粗硕的东西很快就能让萧恒舟欲仙欲死,俩人兴奋得不行。 萧锦看着小侄儿白皙的后背滑落水珠,雪白圆挺的臀部在清澈的水中看得清楚,正被他插得一颤一颤的,控制不住地往下坐。 萧恒舟喘息一声,屁股竟摇晃几下,勾引着他的皇叔,那插在嫩穴里的肉棒也跟着胡乱无目的地戳弄着内壁,爽得萧恒舟腰都颤抖了,“啊”的一声叫出来,萧锦平日再沉稳,还是萧锦的皇叔,但其实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日里一股劲儿都没地方释放,又因为萧恒舟怀孕不能每晚颠龙倒凤,自然得不到足够的满足,此时还能忍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于是捏住小侄儿手感极好的屁股,那臀肉被他抓住,白嫩的臀肉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看着色情又淫靡,他旋即摆动腰部,萧恒舟也朝大肉棒坐下,将那小儿手臂粗大的阳物吞到身体里去,里头湿漉漉的冒着水,尽管如此嫩穴还是十分紧致,不能一下子干到最深。 “呜……好大……嗯啊……撑得……啊啊……撑得好涨……好舒服……”萧恒舟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和大肉棒接触摩擦的地方传来深入灵魂的酸软和快意,立即传遍身躯,萧恒舟腿麻腰软,他主动撅起屁股,手撑着池边,主动用又热又湿的紧致嫩穴吞咽阳物。 萧锦突然沉声叫了声:“骚货。” 萧恒舟一听,动作一顿,身体僵硬了似的,从胸口里发出抽噎似的一声,淫穴顿时紧紧一缩,把大肉棒死死地含在里头,萧锦从身后抱着他,胸膛震动,笑着说:“皇叔喜欢你这样。” “呜……”萧恒舟转过头,红着眼眶亲了亲萧锦的下巴,萧锦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胯下重重地贯穿了淫荡难耐的肉洞,方才里头跟着挤进去的温水连同着里头的淫水一起被送出体外,插入的时候又带入更多。 萧恒舟头颅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甚至可以看见肌肤下面青色的血管,萧锦一边拔出大肉棒,等龟头卡在穴口萧恒舟发出一声闷哼时,他放开萧恒舟的嘴唇,转而一口咬在他颈侧,同时胯下疾风暴雨般狂插进去。 “唔啊啊啊……皇叔……呃啊……好……好深啊……啊……” 嫩红肉壁被捅插得变形猩红,萧恒舟摇着脑袋,软乎乎的湿滑肉洞又紧又热地吞吐着皇叔那跳动着的滚烫肉屌,萧锦似乎是为了发泄过多的快感和欲望,大手几乎是拧着他的臀肉揉捏,嫩穴一下一下地猛力吸咬着他,淫汁又热又多,好像这池水都没什么感觉了,只有那软绵绵地裹着他的湿热之处,他在萧恒舟耳边吹气道:“怎么的今晚咬那么紧?水还流那么多,欠操么?” 就是欠操的萧恒舟无论不好意思点头说是,嗯嗯啊啊地发出无意义的淫叫,扭腰摆臀地迎合抽插,泛红的脸微微扭曲,他不说,萧锦偏偏要听他说,很多时候萧锦在床上并没有在床下那么温和。 “说!”萧锦一手捏着他的奶子,手劲儿还挺大,萧恒舟惊喘一身,这还不够,男人胯下那儿更兴奋了,频频死命地摆动腰跨直直狂捣,俩人下半身紧密贴合,萧恒舟淫水流得够多,隔着池水都闻到骚味儿了,萧锦还用这个取笑他,娇嫩的地方和粗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地摩擦下强烈的快感直往血管冲击。 男人的动作粗暴又狂野,始终紧攥着萧恒舟的身体不让离开也不让因为过大的抽插动作而摇晃,萧恒舟挣扎不能地被萧锦操得失声尖叫,抬起那娇嫩紧致的嫩穴疯狂套弄体内巨物,带着沙哑哭腔说:“是……呜……是我欠操……啊啊啊……不要……啊……” 萧锦闻言却并不慢下动作,反而凶狠地朝潮湿又会吸的肉洞横冲直撞地往宫口抽插,萧恒舟一声近乎凄厉的哭叫,被萧锦一把抱起来跪在池边,没了水流阻碍,动作更是顺利,在狂乱的奸干动作中萧恒舟浑身抽搐着被操穿了子宫,像个妓女般跪着挺着嫩白肉臀被皇叔操得啪啪作响。 “呜啊……皇……啊啊……皇叔……操……操得太深了……嗯啊啊……” 萧恒舟摇头扭腰的,那被插入的部位更是疯了似的颤抖,萧锦从后护着他的肚子,双手动作温柔,更对比出下面的抽插粗暴,一点儿不带缓冲地捅进宫腔,然后大幅度地猛顶嫩肉,里面的一腔软肉本就无力,那脆弱的部位一下子被捅弄得胀痛酥麻,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 萧恒舟只觉得那里都要被磨得融化了,下头滴答滴答地流着水,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小小的肉洞被撑开到极致的地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却还是淫荡不堪地痉挛着咬着大肉棒,勾引得萧锦将他扣紧了摁着屁股更狠地抽插。 萧锦低头看着小侄儿的屁股被自己撞得红肿,每次操进去软软的臀肉就啪地撞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上了一旁的软塌,萧恒舟被男人按着双腿狂操嫩穴,身下的拍击声密集响亮,粉嫩的两瓣肉唇可怜地被进出肉洞的肉棒抽打得红肿,无力地外翻,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穴口的一圈嫩肉松软地随着大肉棒翻出穴口,又被猛然插进去,撞在一起的时候阴阜溅出许多淫汁,看着勾人得很。 萧恒舟哭喘一声,身体颤抖,随着抽插乱晃的四肢猛然绷紧,随后又放松,只有小腹绷紧着,肉体的刺激太过,被急促捅弄的地方开始猛烈收缩,肉棒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水,萧锦伸手去揉弄他的奶子,又突然俯身啃咬他的脖子,一边狂插不已,一边嘴巴落到奶子上粗暴地啃咬,埋在里头的阳物倏地又涨大一圈,撑得高潮中的萧恒舟哀叫连连。 “不啊啊啊……皇叔……呜啊……太大了……嗯啊……要……要坏了……啊啊……” 长时间抽插下的淫水都黏糊在交合处了,泥泞混乱,萧恒舟俊美的脸满是淫乱的媚态,浑身赤裸地被皇叔操得欲仙欲死,奶水都要被吸干了。 “不……呜呜……不要插了……嗯啊……”萧恒舟有气无力地摇头,高潮后的身体被一次次地狂暴抽送,难以承受的快感在身体盘旋,萧锦又将他一手抱起,自己半躺着让他坐在肉棒上,这个位置瞬间进入到最深,萧恒舟一个哆嗦,肉棒又被操出一点阳精,哭得泪流满面,嘴角的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胸前了。 在嫩穴再次涌出大量汁水时,萧锦突然加快速度,把人用力按着肉棒胯下,阳具猛顶到最深处,然后瞬间爆发出一股岩浆般的浓稠白浊,萧恒舟呜呜哭叫,浑身痉挛,下面失禁了似的渗水,爽得神志不清。 最终这次沐浴时间比往常多了许多,萧恒舟被抱回去的时候已经要睡着了。 《嫂子》在哥哥的新婚玩弄嫂子 霍丞第一次见林楚是在公司的招聘会上。 那时候他多看了这个人几眼,除了林楚很好看这一点外,还有他身上很吸引人的气质。 就在他几乎忘了这个人的时候,他在哥哥的婚礼上第二次见到了林楚,林楚成为了他的嫂子,他幸福地笑着,站在霍宇身边,俩人挽着手,十足十一对幸福美满的新人。 婚礼排场不大,但因为霍宇的重视,宴会很高级,也算是隆重了,如果不是霍宇低调,婚礼可能会更热闹,亲朋好友,家人欢聚一堂,都上前给霍宇和林楚道贺。 婚礼在霍丞的五星级酒店举行,大厅被布置成很梦幻的白色和水蓝色,从知道哥哥要结婚起,霍丞就不感兴趣,也不知道霍丞对象是哪家小姐,直到婚礼开始,才知道原来对方不仅是普通人,还是一个男人。 他听到宾客的窃窃私语。 “那个林楚好看是好看,怎么长得一脸狐狸精样?” “你不懂,这种人床上肯定很骚,活儿好嘛,霍宇指不定就是这样被迷得团团转,才为一个男人大办婚礼。” “啧啧啧,我猜也是,之前他还谈女朋友呢,霍宇还是比不上他弟弟,本来就不精明,被狐狸精灌了迷魂汤,这会儿还不被耍得团团转……” 他们看不见霍丞,话越说越露骨,但霍丞没阻止他们,他甚至在想,林楚是否像他们所说的那么骚?是否在床上将霍宇迷得团团转,心中一点都没有林楚是自己的嫂子,哥哥的妻子,自己要尊重他的意思。 他看着穿梭着宾客中的林楚,笑意盈盈,细长的眸子眼尾上翘,眼睛光华流转,他的脸在梦幻的灯光下精致得近乎于妖艳,虽然身边的丈夫算得上一表人才,可林楚光芒太盛,倒是显得霍宇有些普通了。 霍丞走到满脸笑意的霍宇身边:“哥哥,恭喜。” 霍宇看着弟弟,也是很高兴,他是个生性腼腆的人,有点胆小,从小就唯唯诺诺,霍丞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大看得起,只是,除了冷淡对待,倒不会做些什么。 霍宇其实有点害怕这个弟弟,霍丞从小就比他强势得多,聪明,能力卓绝,他是一辈子都走不到霍丞那样的位置,但现在这样的生活他就很满足了。 他挠挠头,笑了笑:“你、你能来我很高兴!” 霍丞抿了一口红酒,摇晃着红酒杯:“怎么突然就结婚了?没听你说过喜欢男人?” 他这个哥哥胆小怕事,从小循规蹈矩,抽烟喝酒都不会,大学毕业才开始谈恋爱,和男人结婚还大办婚礼,很突然。 霍宇闻言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得还有几分甜蜜:“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林楚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特别。” 巧了,霍丞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就想认识他……我没有特别追求他,有次他生日,我……我跟着喝了点酒,然后跟他表白,谁知道他竟然答应了,但是也不是特别相信我,我就想着结婚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霍宇叨叨絮絮他们俩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经历,霍丞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林楚过来,林楚不记得见过霍丞,招聘不由霍丞这个老板负责,他只是刚好视察。 三个人礼貌又客气地交谈几句,宾客落座,霍宇和林楚需要离开了。 婚礼的流程对霍丞来说很无聊,唯有赏心悦目的林楚比较有趣,他看着俩人上台,看着哥哥和嫂子在台上交换戒指,接吻,接受司仪和亲朋好友的祝福,切蛋糕。 敬酒的时候林楚来到霍丞身边,他不小心撞被椅子绊了一下,霍丞手疾眼快,伸手撑在他的腰上,扶了他一把,人声吵杂,林楚“啊”的一声没被人听见,前面霍宇在被劝酒,林楚只感觉一直大手握着他的腰,他猛地转过身,回头看见是霍丞,愣了愣,笑着跟他道谢,然后赶紧走到丈夫身边,来人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 婚礼深夜结束,因为距离有点远,安排了房间给宾客住,霍宇和林楚则被安排在总统套房,众人是不敢对着他们闹洞房的,但劝酒是敢的,结束的时候一对新人喝了不少酒,林楚的酒量比霍宇好一点,霍宇烂醉如泥,被侍应抬到床上呼呼大睡,林楚还能站着,但也不是很清醒,走路踉踉跄跄的。 尽管很累,但林楚很满足,他看着熟睡的丈夫,推了推他:“霍宇。” 男人没反应,他笑着捏了捏霍宇的鼻子:“猪!” 休息了一会儿,林楚起来帮他把外套脱了,他的脑袋一阵发晕,帮霍宇脱完衣服后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正要躺下,外面竟然有人找。 林楚以为是服务员,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门一打开,他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看清楚来人竟然是霍丞。 “呃,”林楚不怎么怎么称呼这个小叔子,叫名字显得他攀亲戚,谨慎地叫道,“霍先生,有什么事吗?” 霍丞笑道:“怎么还这么见外?我哥哥呢?” 林楚也笑了,他看了看里面:“他醉得不行,睡着了,你找他有事吗?可能要明天。” 霍丞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我找你。” “啊?”林楚以为听错了,“找、找我?” “嗯。” 霍丞没等他同意,跻身进去,林楚“哎”了一声,看了看已经走进客厅的霍丞,只好关上门,跟着进去,“霍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吗?” 霍丞径直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抬眸看着林楚,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林楚犹豫片刻,这样的霍丞似乎有些不正常,他坐过去,果然闻到不属于自己的酒味,刚坐下,身边的霍丞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进怀里,林楚惊呼一声,混沌的脑袋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大手抚摸着大腿,他才万分惊恐地挣扎起来:“霍先生,你、你做什么?” 霍丞没有醉,他酒量好得很,轻轻松松将醉得身体软绵的嫂子锁在怀里,大手更是深入对方的大腿内侧,他十分冷静地喃喃道:“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骚。” 林楚瞪大眼睛,脸蛋涨得通红,双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连连摇头,“不!你、霍先生你疯了?!啊!放开我……不!!!不要碰哪里!” 他惊艳的眉眼彷徨不安,霍丞低头看着,只觉得别有风味,他勾了勾唇,继续按压着林楚腿间的性器,看着刚成为他嫂子的美人在自己怀里无助挣扎,他把林楚按在大腿上,得亏林楚喝醉了,声音也小了很多,他一点都不费力气。 “不……”林楚撑着小叔子的胸膛,尽量拉开俩人的距离,他泪眼朦胧,不懂为何刚才斯文彬彬的小叔子要对自己做这种事,“你……你喝醉了,霍丞!是我,我是林楚……啊!我是你哥哥的爱人……你不能……” 霍丞冷哼一声,大手解开他的裤子,林楚不肯,紧闭双腿,那裤子在几声撕裂声中成了一片片破布,顿时,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在空气中摇晃着,垂在霍丞的身侧频频扭动。 霍丞不由自主地握住嫂子光滑白皙的小腿,林楚微微一震,无力地挣扎,男人灼热的大手不紧不慢地在他光裸嫩滑的肌肤游走,在他的哽咽声中将又薄又小的内裤撕成废料。 “啊!滚!滚开……”林楚狠狠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但酒精的作用一时半刻无法消失,他的双手也不抵抗男人了,紧紧捂着下体,羞耻到极点地瑟缩着。 霍丞似乎也不急,他的大手移到林楚身后,握住他的屁股,狠狠一捏,林楚低低地惊呼,霍丞嘲弄的笑着:“不如大声一点,你的丈夫可能会出来救你。” 林楚倒是想呼叫,可惜喉咙像被狠狠掐过一样,无法大声呼叫,他开始后悔,刚才不应该遂那些人的意喝那么多酒的,他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中,大力粗暴地抓弄着,白皙的臀肉又嫩又弹,在男人手中来回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很快就充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又气又怕,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样,陌生又隐秘的感觉在身体悄悄升起,他猛然感觉到,是从被小叔子狠狠肆虐的屁股传来的,他惊恐地摇头:“不!求你……不要……不要弄了……啊……你哥哥在里面……你不能这样……” 霍丞分开他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的菊穴狠狠收缩起来,林楚害怕的腾出手掰开霍丞的手:“不要!” 这下,他下体便彻底暴露在小叔子眼前,发现小叔子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下体看,林楚反应过来,小声的尖叫着再次捂住了下体,这次男人没让他得逞,大手分开他的膝盖。 大大方方地观赏嫂子腿间的性器,和下方顿时展现出的一小片湿嫩柔软的嫩肉,嫩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裂开一条小缝,晶莹透亮,细看发现小肉缝竟微微渗水,在男人的目光中狠狠地紧缩起来。 “双性人?”霍丞看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地触碰娇嫩的肉唇,在林楚的惊呼声中,确定自己没有喝酒喝出幻觉。 《嫂子》在哥哥新婚夜给嫂子开苞 在熟睡丈夫 “不、不要碰我……啊……不要摸……” 林楚从未这么害怕过,他乌黑的眸子泛着泪光,不住地挣扎,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刚成为他小叔子的男人侵犯自己,一双嫩白的长腿在霍丞面前张开,隐秘的,用以承受男人发泄的雌穴十分娇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不会被发现,但如今不仅被小叔子发现,男人还用手肆意地抚摸,弄得他喘息不已。 “霍丞……呜……霍宇他……啊……你哥哥在里面……你不能……嗯啊……” 霍丞不为所动,甚至因为他的话更加兴奋,嫂子无力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徒添情趣的扭动罢了,他越是扭得起劲儿,霍丞就越想把他办了。 霍丞眯起眼睛,有些粗鲁地揉弄嫂子触手柔软的肉穴,直到揉弄出黏腻的蜜汁,打湿了手指,他便低低地笑了。 林楚听到小叔子的笑声,羞耻不堪,男人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成熟霸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和温和有礼的丈夫截然不同,他哽咽着,无助极了,无比希望房间里的丈夫能醒来救他,霍丞看他这样,眼里愉悦更深,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怕什么?你老公不是早知道你这么骚的么?” “我、我才不是!”林楚飞快摇头否认,眼里满是屈辱和害怕,拼命合拢大腿,却被对方分得更开,暴露了整个私处,霍丞哼笑一声,大手将整个阴阜覆盖,用滚热的手心大幅度地上下摩擦嫩穴,林楚“啊”的尖叫起来,刺激分明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声音带着丝丝媚意。 “不是?怎么不是了?”霍丞故意将被淫水打湿的手掌给林楚看,指腹摩挲着指尖黏糊的液体,拉出一缕银丝,“这就是你能证明自己不骚的证据?” 林楚呆呆地看着男人的手,被自己的身体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本能地摇头否认,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被除了丈夫意外的男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子,只是摸穴就舒服得分泌淫水,这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因为身体原因,林楚对性一向是能不碰就不碰的,决定要和霍宇结婚也没对这一层想太多。 “不……呜……霍宇……啊……救我……你别碰我……霍宇……啊啊……” 霍丞眸光一沉,深沉的眸子迸射出赤裸裸的欲望,手指头用力揉搓嫂子黏滑的逼口,直接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小幅度但快速地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林楚在他手下微弱的挣扎着,被他眼里肆虐的欲望吓得双腿不住蹬动,细微的被搅动的水声黏糊糊地响着,那处嫩穴很是紧窄,又生涩,不知如何是好地用嫩生生的淫肉吮住手指,层层裹紧,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手指从嫩穴中滴滴答答地滴落。 “怎么这么小?我大哥那话儿不中用么?你怎么比处还要紧?”霍丞笑着两指分开穴口,低下头仔细地观察起嫂子的嫩穴,嫂子呜咽着扭动挣扎,一次次地用弹性的屁股挤压研磨着他的性器,他叹了口气,有些懊恼地重重戳了几下嫂子的嫩穴口,听着那娇媚的娇喘,只觉得性器硬得不行了。 林楚渐渐地察觉到自己身下坐着的是什么,惊觉硌着屁股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隔着布料抵着他的屁股,他慢慢地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大幅度动弹,身体微微发抖,霍丞坏心地挺了挺胯,“怎么不动了?” 林楚回答不出来,他只希望霍丞能放过自己,男人的手还在抚摸他的身体,触碰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惹得他压抑不住地喘息,身体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什么原因发热发烫,又酥又麻,特别是下半身,那处紧闭的穴口潮湿柔润,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敞开指头般大小的软红穴口,不管脑子里想的什么,身体唯一的感觉是:好舒服。 身体酥酥麻麻的,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越来越多,林楚本就无力的身体软到在小叔子怀里,张着湿润薄唇喘息不已,他摇了摇头:“不啊……不可以……呜……那里……啊……” 嫂子温软的呼吸喷在霍丞的脖颈侧边,带着独属于林楚的温度和气息,霍丞深呼吸一口气,手指在嫂子的嫩穴浅浅抽插,渐渐竟摸到一点阻挡着他前进的嫩肉,准确来说是一张颤抖不已的薄滑肉膜,霍丞有些不确定地缓缓继续朝里面插入,怀里的双性嫂子顿时压着嗓音尖叫一声,绷紧了身子,随后在他手指的戳弄下瑟瑟发抖。 霍丞有些错愕,竟然是个处? 他皱眉看着怀里勾人动情的林楚,不由疑惑,他那没用的大哥,该不会不行吧? 为了确认林楚是不是处,他拔出手指,拉开裤链,掏出一根粗黑勃起的性器,林楚吓得脸色刷的白了,腰肢扭扭晃晃的要逃走,不知怎么的大腿根蹭到了那根灼热的东西,他吓了一跳。 林楚被强迫维持双腿大张的姿态,对着小叔子露着湿漉漉的粉嫩雌穴,他睁着眼睛,双手怎么也推不开男人,只得看着霍丞扶着鸡巴,对准温热湿润的雌穴。 他惊恐地摇了摇头,又挣扎起来:“不……不要……” 霍丞忽的握住他粉嫩的肉柱,大手上下套弄几下,他顿时高高的呻吟一声,身子颤抖着虚软下来,羞耻地发现自己肉棒的顶端也冒出了透明的汁液,林楚心里十分悲哀,不懂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荡,他小声哀叫着,眼睁睁看着小叔子硕大的龟头抵着雌穴磨蹭几下,他吸了一口气,男人猛地腰上一挺,龟头试探性地进入一点,林楚就受不了地挣扎起来,在他的呜咽的尖叫声中,小叔子强硬地固定他的大腿,青筋虬结的硬涨性器横蛮地贯入潮湿黏滑的湿穴中。 一瞬间,林楚只觉得一切都完了,又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现在应该和丈夫躺在床上,而不是被自己的小叔子强暴,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小腹抽搐几下,痛得掉眼泪,尽管嫩穴分泌了不少淫液,但太过窄小了,男人的性器根本不能完全进去。 “啊!痛……不……不要动了……呜……” 林楚哭喊着,拼命地把那根东西给吐出去,可他的动作反而更像是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淫荡至极,霍丞大手啪啪抽着他的屁股,胯下鸡巴抽插不停,先是浅浅地在穴口研磨,然后大鸡巴猛地一顶,狠狠顶穿了嫂子原本贡献给他大哥的处子膜,娇嫩的肉膜顿时破裂,林楚发出一声近乎于凄厉的哭叫,修长的大腿绷紧着发颤,肉穴也跟着抖动着裹紧他敏感的肉棒。 霍丞长吁一口气,把软绵绵的嫂子抱在怀里,毫不怜惜地挺着大鸡巴凶悍地噗滋抽插,频频向上挺动,因为位置的关系,大鸡巴进入得又快又猛,林楚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那根滚烫粗大宛如烙铁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狠狠地碾过敏感无比的逼肉,撕裂的疼痛袭来,可在疼痛之中,刚才被手指抽插时难以启齿的莫名快感又夹杂其中。 林楚屈辱地承受着小叔子激烈的奸淫,他无力地扭了扭头,跪在男人身侧的双腿艰难地跪起来撑起身体,双手推拒着:“不要了……呜……好大……嗯啊……不要插了……啊……霍丞……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啊啊啊……” 霍丞才不管能不能,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会想方设法得到手,更何况,林楚不过是霍宇的人。 他攥着林楚的细腰,猛地将他往下拉,妄图一下子将粗硕的性器挤进紧窄的嫩穴中,嫩穴被干得抽搐不止,坏了似的疯狂分泌淫水,虽然紧,但抽插下来,有了润滑的缘故,进出越发顺利,林楚受不了地低低哭叫,白皙的脸蛋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快感而红通通的,美艳的眉眼露出惹人怜惜的可怜神态反而更是诱人。 霍丞露出一抹笑,无所顾忌地在嫂子身上进出,无视对方满是痛苦的眼神,反正他知道林楚的身体已经开始爽了,便更加恣意地抵着能让他疯狂的敏感点噗滋噗滋狠狠撞击起来。 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林楚茫然地睁大泪眼,在小叔子一记凶狠的抽插下带着哭腔淫叫起来,他们陷在弹性的沙发上,起起伏伏地抱着颠动起来,黏腻的水声在深夜的新婚套房中越来越响亮,不过,主角之一的新郎在房间里沉睡,而新郎的弟弟正把嫂子按在自己的跨上,用嫂子娇嫩湿滑的肉洞套弄着自己滚烫坚硬的鸡巴。 “好……好深……嗯啊……霍丞……呜……不可以……啊……太深了……要裂开了……要被大鸡巴撑裂了……呜呜……” 林楚撑着霍丞的肩膀,如果不是对方扶着他的腰,他早就无力地软到下去了,也正因为他软弱无力,霍丞才能肆无忌惮地奸淫他的身体,才能在哥哥的新婚夜破了嫂子的处子之身。 霍丞将抬起林楚的腰,林楚娇喘一声,臀肉微微颤抖,体内的肉棒拔出去,充实的快感突然空虚起来,他竟然有点不愿意大肉棒离开,被狠狠捅弄过的媚肉在短时间内散发出一丝丝痒意,林楚甩了甩脑袋,不!不可以……他是被强暴的,他的丈夫还在里面,他、他怎么可以有快感?! “放开我……”他喘上一口气,可那口气还没吐出来,下一秒,霍丞倏地松手,他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水的粗壮鸡巴上,噗滋一声,黏腻的逼肉瞬间被鸡巴贯穿,大龟头凶狠地撞击着深处的子宫口,将那一团嫩肉捣弄得抽搐喷水,林楚猛地后仰着脑袋,泪眼瞬间睁大,瞳孔收缩,浑身颤抖抽搐,发出断断续续的高昂尖叫,“啊啊啊……不……要坏了……呜啊啊啊……不可以……啊……出去……” 霍丞满意地笑着,狠狠顶胯,在嫂子嫩滑的肉逼进进出出,将娇软湿腻的雌穴干得火热抽搐,软嫩的逼肉紧紧地箍住鸡巴,加上禁忌的关系,快感倍增,霍丞大力捏着林楚的屁股,特意抵着深处的敏感点死命顶撞研磨:“骚货,你这样像是不想要么?被丈夫的弟弟操还咬得这么紧……嗯……是不是很爽?” 汹涌的快感逼出林楚更多的生理性泪水,他茫然地点了点头,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酸软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地扰乱他的思维,实在是太舒服了,刚开始的疼痛早就被快感取缔,无情的肉刃屡次顶撞着敏感的媚肉,带来战栗的快感。 承受着快感的肉洞一点点地收缩,吮住狂猛抽插的大鸡巴,林楚恍惚地低下头,看着那黝黑粗大的鸡巴在自己下体飞快进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吞噬他的理智。 肉穴又热又麻,林楚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和力度,感受着越来越快的律动,肉穴一边挨操一边出水,黏糊的汁液喷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霍丞突然抱起他,林楚“啊”的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将体内那根东西送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子宫口,察觉到自己动作的林楚脸红得要滴血,喘息着挣扎,哽咽着求饶。 霍丞一巴掌狠狠抽在嫂子丰满的臀肉上,林楚哭喘一声,抽泣几下,下意识地死死夹弄起大肉棒,爽得霍丞站着抱着他大开大合狂操几十下,林楚的身体在半空像个供人发泄的肉便器似的上下飞甩,只管用淫荡的肉洞去套弄男人的性器,顺便发出甜腻入骨的娇喘。 男人边走边操,林楚沉沦在欲望快感下,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他双眼迷离地挂在男人身上,唯一的支撑点是插在体内坚硬粗大的肉屌,无意识地扭动着迎合抽插。 林楚被小叔子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按着抽插了几下,才迷迷糊糊地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啊!”他惊叫出声,又忽的捂住嘴巴,哀求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抽送,一脸舒爽的霍丞,他小声哀求,“不……不要……不要在霍宇旁边……嗯啊……” 新婚夜,他的丈夫躺在他的身边,而他浑身赤裸,在大床的另一边被丈夫的弟弟按在胯下狠狠奸淫着本该属于丈夫的嫩穴,那嫩穴被操得汁水飞溅,淫贱抽搐,不知廉耻地将丈夫弟弟的大鸡巴绞紧,深深含住。 霍丞听了他的话,用力捏了一把他的细腰:“是不是不在我哥哥身边就可以?” 林楚被捏得险些尖叫出声,他摇头:“不、不是的……啊啊……不要操了……求你……霍丞……呜啊……” 霍丞抬高了林楚的屁股,自上而下地狂操他刚过门的嫂子,黝黑的粗长鸡巴气势汹汹地直出直入,节奏越来越快,粘稠的淫水从连接的地方顺着林楚的股缝流到床上,洇湿了一大片。 林楚心里痛苦难受,觉得对不起丈夫,却又无可奈何,尤其是体内越来越盛的,让他浑身发抖的酥麻快感,那快感是小叔子的大鸡巴带给他,每一次抽插摩擦产生的绝顶快意让他想要更多。 霍丞居高临下地瞧着胯下哭着挨操的嫂子,这个晚上本该是属于哥哥和嫂子的,不过可惜,现在是他的了,想着,他将林楚的身体几乎对折,将林楚的大腿压在胸前,屁股挺起,耸动着腰臀重重地撞进林楚的身体,将身下的人逼得哭叫起来。 大床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晃动,躺在旁边的霍宇翻了个身,嘴巴嘟囔着什么,林楚吓得魂都快没了,身下剧烈收缩,霍丞大手压着他的大腿,掰开被高速摩擦的嫩穴,腹肌绷紧,大龟头又快又狠地捣弄着嫂子青涩红肿的宫口,那里已经被捣弄得软绵滑腻,悄悄开了一个小口子,肉乎乎地裹着他的顶端,他蛮力捣干十几下,在啜泣声和尖叫声中狠狠贯进了嫂子的子宫。 林楚把下唇咬出了血,手指几乎把身下的床单抓破,他泪眼朦胧,看不请眼前的一切,却能清楚感受到身上发生着什么,进去了,他的子宫,原本只为丈夫受孕的纯洁的子宫,被另一个男人,被丈夫的弟弟用硕大无比的鸡巴玷污了。 霍丞满足地叹息一声,整根鸡巴深深地埋在嫂子的身体内,霸道地侵占了属于哥哥的地方,享受着原本是哥哥该得到的快意。 林楚哭出了声,浑身痉挛着在小叔子的激烈奸淫着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小腹上,身下那张被抽插得红肿软烂的穴口坏了似的分泌出大股的淫水,在越来越粗暴的抽插中滋滋地喷溅而出。 他的丈夫在旁边因为酒精熟睡,对此一切毫不知情。 林楚失了神,他觉得世界一切都变得不真实,灭顶的高潮让他的世界如梦似幻,这个身体都是酥麻的,男人还在抽动,快感还在增加,男人滚烫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林楚放松了身体,他没力气了,身体好软,可体内的鸡巴还好硬,肉洞内柔嫩的淫肉仿佛要被磨烂了,高温灼烧着他的身体,林楚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楚听着自己沙哑的尖叫声,被操得再次高潮,霍丞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强迫他抬头看他,林楚的脑子无法思考,他看着霍丞的脸,似乎他的世界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宫腔被捣干得肿软湿滑,霍丞这才喘息着将整根性器埋进去,喷射状的白浊一股脑地打在打在嫂子初经人事,颤颤巍巍地蠕动着的子宫里。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射进来……求你……霍丞……呜……不要……啊……不可以……嗯啊……好烫……” 林楚疯狂甩着脑袋哭着尖叫,可还是挡不住娇嫩的子宫被小叔子内射了,这里原本只能让丈夫的精液射进来,怀上丈夫的孩子,但小叔子滚烫的精液烫得他浑身发颤,越来越多地填满宫腔,他呜咽着乱蹬着双腿,霍丞已经放开了对他的桎梏,唯有暴突的鸡巴稳稳插在他的体内,龟头卡在宫口,疯狂注射浓厚的白浆。 林楚满脸泪痕,大腿无力地朝两边分开,酥软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霍丞舒服了,缓缓从嫂子的身体抽离,性器还半硬着,抽出的时候发出响亮的潮湿水声。 被狠操过的肉穴暂时合不拢,惨兮兮地张开,两瓣肉唇被在反复的粗暴摩擦中凄惨变形,肉嘟嘟地两边外翻,松弛外翻的逼肉时不时缓慢地抽搐几下,紧接着,黏糊的稠液从敞开的穴口淌了出来,将红肿的淫肉裹了起来,艳红的穴眼一张一合之间,更多浑浊的液体涌出来,将林楚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房间内瞬间只剩下喘息声。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旁的霍宇动了动,他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缓缓地聚焦在身边两个浑身赤裸的人身上,过了一会儿,含糊地出声:“……嗯?” 《嫂子》嫂子在婚房被小叔子上门jianyin 红 林楚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脑袋一片空白,无数种可能在眼前一一闪过,比如霍宇会大发雷霆,比如他们会离婚,比如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新婚夜被丈夫的弟弟强暴…… 他满脸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拭去,显得尤为凄惨可怜,他的丈夫眨了眨那双不甚清醒的眼睛,然后闭上,转过身,嘴里说了几句梦话,继续睡去了。 霍宇根本没醒,这一切就发生在几秒钟之内,他张了那么一下眼睛,或者他自己根本没意思到,也没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就算看清了醒来也不会记得,很快,均匀的呼吸声自他身上传来。 林楚绷紧的神经并没有放松,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他就像心惊胆战等待着审判的犯人,等待着丈夫或者任何一个人知道。 相反,霍丞根本不在意,也不害怕,反正他一向不将这个哥哥放在眼里,霍宇张眼的刹那,他还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等霍宇睡去,他没事人似的收回在霍宇身上的目光,在哥哥身边将浑身赤裸的嫂子的大腿掰开,林楚害怕地挣扎起来,小声地叫着不要,那敞开的糜红穴口噗噗地喷溅出黏糊绵密的乳白汁水,多是霍丞射进去的,又有林楚混在其中的透明蜜汁,很快他身下就积满了一滩多得床单都洇不下浊液。 “放开我……”林楚带着哭腔,眼泪汪汪地看着霍丞,声音颤抖着哀求,无力地踢动双腿。 霍丞掰着他的大腿,低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肿穴口,穴口撕裂了一点,渗出了点点血迹,无力外翻的娇小肉唇汁水淋漓,可怜兮兮地抽搐几下,中间的穴口就更是明显地张开,能看到里面沾上白浊的嫩红逼肉缓缓地蠕动,像是在无力地吐出不属于林楚身体里的东西。 霍丞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伸手轻柔地抚弄着林楚微微撕裂的下体,弄得身下的人一阵阵发抖。 他收回手,今晚就算了。 不住小小挣扎的林楚感觉小叔子放开了自己,他一愣,用了仅剩的力气马上爬起来,用被子密不透风地裹住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地躲在一旁,眼睛一眨就要掉眼泪。 霍丞上前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俯下身在他的额上留下一个纯洁的吻,然后下床,“等会儿我让人过来收拾。” 屋子不乱,但外面沙发的水迹和这床上的一切,一看就知道什么回事。 林楚下意识地摇头:“不……” “没人知道的。”霍丞不容他拒绝,总统套房设施齐全,发出了一会儿上门清理的请求后,他穿上衣服,临走前折回去看到林楚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目光呆呆的。 他走进去,林楚看到他,眼神立即变了,嘴巴张了张,哽咽着说:“滚……” 霍丞面无表情地坐下,看了他一会儿,道:“要不要帮你洗澡?” 林楚张大眼睛,以为他又要做什么,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霍丞就笑道:“不想霍宇发现就赶紧清理好自己,要是你没力气,我帮你,还是,你想等霍宇醒来告状?” 过了好一会儿,林楚才动了动:“……你出去。” 霍丞靠近了一点,林楚一颗心提了起来,但男人只是看了看他,随后就站起来离开了房间,他听到外面的关门声,立马裹着被子站起来。 “嘶……” 他的脚软了一下险些跌倒,大腿内侧抽搐地痛,他咬着下唇,喘息了一会儿,一拐一瘸地挪到门口,反锁了门。 等脚不麻了,林楚忍着身体的难受,拒绝了敲门来清理的清洁工,一个人默默地擦干净了沙发,换了床单,好几次他鼻子发酸,思索着是该和霍丞同归于尽还是告诉霍宇今晚的一切。 但其实当他选择自己收拾房间,独自清理干净身体的时候,就选择了将这一切瞒下去。 霍宇头疼欲裂地醒来,良久才清醒,他揉了揉眉心,床的旁边没有人,他一边下床一边叫道:“林楚?” 外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林楚穿着常服,简单的T恤牛仔裤,清清爽爽,乌黑的眸子含着一汪水,他看着丈夫,微微笑弯了眼睛,细长的眸子眼尾微翘,霍宇看呆了眼,只觉得林楚比昨天还要好看了。 林楚下意识想走过去,脚步却一顿,停在门口,他垂下眼眸,声音轻柔:“头痛吗?我让人买了解酒药,你吃完早饭吃点药。” “好。”霍宇等了一会儿,林楚都只站在门口,没有上前的意思,他挠了挠头,站起来,在美好的清晨拥抱他的爱人,“林楚……” 林楚身子一僵,心底微微一颤,反手拥着对方,把头埋在霍宇的肩膀上,从心底生出一股疲惫。。 “怎么起那么早?”霍宇嗅着林楚身上的清香问道,“是不是很累,你昨晚也喝了很多。” “没有很多,我也不累。”林楚被爱人拥着,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却想起昨天晚上另一个男人的体温,他狠狠一闭眼,将脑子里的记忆压下去,离开霍宇的怀抱,若无其事地走向餐桌。 霍宇觉得林楚对自己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林楚朝他一招手:“过来吧,等会儿我们回家。” 一想到他们的新家,霍宇就幸福的笑了,他们在结婚前买了房子,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俩人吃完早饭,霍宇说离开前说想找霍丞说一声,林楚不想看见霍丞,幸好酒店人员说霍丞早就离开了。 “父母去世之后,我和霍丞也就分开住了,虽然是兄弟,其实我们挺生分的,不过有事他也挺愿意照看我。”霍宇笑了笑。 林楚目光闪了闪,低下头,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他的下半身还在隐隐作痛,异样的感觉从昨晚伴随到现在,霍宇把他的沉默当做是他累了,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睡觉。 回到家后,兴奋地叨叨着蜜月之旅的霍宇被一个电话打断,国外的科研工作突然出了问题,需要他立即赶过去,霍宇早早请了假办婚礼,但科研工作他一向重视,不得有闪失。 林楚劝他:“你去吧,我给你收拾行李。” 霍宇歉疚地看着林楚:“对不起……” 林楚心里失落,但还是善解人意地笑笑:“没事,我等你回来。” 当天霍宇就坐飞机去了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林楚送丈夫上机,一个人回到他们的新家。 房子不算很大,但一个人的林楚在没有人气的屋子里尤为落寞。 “怎么办?”他双手抱膝,靠在沙发里,一声轻叹,事情已经发生了,今天他勉强能面对霍宇,以后呢? 临到傍晚,睡在沙发上的林楚被饿醒,他揉了揉肚子,饿,但没胃口。 这时候大门突然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林楚第一反应是霍宇回来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来人是霍丞。 “你、你怎么……”林楚看清来人,瞬间不安到极点。 霍丞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他道:“我有我们家的钥匙有什么奇怪的?” 林楚想大吼出声,这不是你的家,可自早上起他就没喝过一点水,也没吃过东西,一时间嗓音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家,”林楚起来把人往外推,“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霍丞不为所动,反手搂着嫂子的腰,将人抱起来,“怎么不是我的家了?昨天晚上同你发生周公之礼的可是我,我才是你老公。” 林楚气得浑身发抖,又怕,怕他的小叔子要对他做些什么。 “霍丞,你到底想怎么样?”林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霍丞将他放在沙发上,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几上:“想喂饱你。” 林楚悚然后退,男人抓他回来,按在身边,弹了弹他的额头:“想什么呢,快过来吃东西,不听话就在这里奸了你。” “你本来就是想……” “嗯?” “……别揉我的屁股!” “那不行。” 林楚脸都气红了,但武力值不够的他在男人的威胁下和骚扰下,不得不吃完对方带来的晚饭。 霍丞看着他吃,问道:“就不怕我下药吗?” 林楚动作一顿,太饿,忘了…… 霍丞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捏了捏他的脸颊,给他倒了一杯水,林楚迟疑着不敢喝,霍丞等了一会儿,自己仰头喝下,按着林楚的后脑勺,嘴对嘴喂了过去。 “呜……滚……呜……”所有的声音消失在相接的四瓣嘴唇里,林楚瞪大眼睛,死命地挣扎着,在他看来,接吻是很神圣的事情,那是和爱人才会做的最亲密的事。 他拼了命地反抗,却被小叔子压在身下,他气急地挣扎,温热的暖流从对方嘴里渡了过来,他不想咽下,但霍丞的舌头抵在他的上颚,一阵用力地舔舐,他喉咙咕噜一声,将对方嘴里的温水全咽了下去。 灵活滑腻的舌头在深入林楚的嘴巴,狂风暴雨般卷席而过,嘴里敏感的粘膜被霍丞有意地狠狠舔舐,林楚和霍宇在婚前的接吻都是点到为止的,他们都是内敛的人,从未这么大胆过。 激烈的亲吻中林楚的身体像烧起来似的,他推搡着身上高大强壮的男人,惊讶地感觉到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大腿根。 林楚眼角湿红,气恼地想要咬住嘴里乱搅的舌头,霍丞在这时候放开他。 他看着身下的嫂子,其实今天他并没有打算要怎么样林楚,毕竟昨天晚上才将人开苞,就算他喜欢这人,也不必如此禽兽地急于一时,要让人有时间缓一缓,但得知霍宇出国,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他啄吻着林楚光洁的额头,泛红的眼皮,红透的脸颊,然后是鼻尖,嘴角,被他压着的人渐渐发起抖来,他目光深沉地凝视着林楚,不徐不疾地道:“嫂子,我大哥今天干你了么?” 林楚因为这一句话疯狂地挣扎起来,粗糙的牛仔裤磨蹭着他的大腿内侧,娇嫩的红肿肉穴被内裤勒得不舒服,他脸红得滴血,急促叫道:“霍丞你够了!放开我!” “就一次。”霍丞意欲扒下他的裤子,“干完这一次我就放了你。” 男人这种话通常都是信不过的,林楚信他就有鬼,刚才吃下去的饭菜起了作用,他有了点力气,混乱间一脚踢在霍丞的小腿上,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眼神一变,凌厉起来。 林楚心中咯噔一下,暗自后悔刚才怎么不对着他的裆下踢上去。 他趁着霍丞愣神的瞬间,起身向门口狂奔,到了门口拧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了! 刚才霍丞进来的时候竟然反锁了门! 这人从一进门就不安好心!!! 失去了最佳的逃跑时间,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追上来,他的家不大,林楚一扭头,霍丞高大的身躯宛如修罗般站在他身后,带着不容忽视的压抑着的愤怒。 林楚浑身站直,贴着门板,手快速地转动门把手,霍丞低沉地道:“过来。” 林楚摇头,那好,男人过来了。 霍丞单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地把外套和领带掉在地上,他气势凌厉,尤其这时候慢慢逼近,林楚心底的恐惧逐渐攀升,他摸了摸兜,空的,手机在桌面。 “你、你不要过来!” 他那恶鬼般恐怖的小叔子充耳不闻,或者听了还更兴奋,玄关地儿不大,他们挤在一块,免不了身体接触,几经挣扎,霍丞耐心耗尽,一把将嫂子抗进了屋子里唯一开着门的房间,进去一看,果然是主卧室,里面布置得很温馨,床尾对着的墙上挂着林楚和霍宇的结婚照,俩人笑得一脸甜蜜。 林楚被摔得头晕转向,他刚坐起来,又被按回去,男人还不要脸地哄骗他:“就一次,最后一次,你要我负责也行,前提是你得和霍宇离婚。” 林楚大叫着:“我不要!” 霍丞的手搭在他的裤头,林楚的拒绝让他分外不舒服,他挑眉道:“那我省了,白嫖。” 林楚气得又要抬脚踹他,却被一把握住脚踝,霍丞笑了笑,脱下他的裤子,亲吻他光滑白皙的小腿,林楚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霍丞看着嫂子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在眼前蹬动,一片泛红的嫩肉在腿间若隐若现,当即按奈不住地上床,顺手将扔了被子。 他欲火焚身,裤裆里那话儿吹气似的膨胀起来,也不明白他哥哥是怎么能忍得下不碰林楚,还是该说这俩人太纯情? 欲望的本能下他把嫂子拉到怀里,手指碰到那细腻的肌肤,便忍不住触碰更多,颤抖的身躯被他压在身下,激起他更多施虐的欲望。 林楚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到自己对这具身体的讨厌。 讨厌自己那么敏感,即使不愿意,但对方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被对方抚摸过的地方仿佛经历了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羞耻不已,男人不打招呼地再次吻住他,厚实的舌头滑腻地钻进了嘴巴,含住他的舌尖狠狠的吮吻。 林楚不自觉地呻吟一声,下体的肉穴倏地狠狠收缩了一下,仿佛发觉到他的身体变化,霍丞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探到他的下体,湿软的肉穴溢出了几缕湿滑的汁液,霍丞轻轻地逗弄着那被自己操弄得肿胀的柔软嫩肉,捻在指尖有一下一下地反复拨弄,他那纯情的嫂子那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软在他的身下。 “嗯……不……”林楚几乎被吻得窒息,男人的吻又浓又烈,简直想把他咽下肚子,他断断续续地呼吸,难过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霍丞舔了舔他柔软的薄唇,只觉得他的嘴巴仿佛是甜的,怀里气喘吁吁的嫂子更加诱人了,身体的欲望继续发酵,他的吻渐渐向下移动,温热的唇舌触碰到林楚的脖子,落下一个带着湿意的吻,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红色吻痕。 “不要拒绝我,”他在林楚的耳边轻语,“你也想要了,不是吗?” 霍丞一手握住林楚勃起的欲望,快速地套弄几下,意料之中地听到对方甜腻的呻吟。 “啊……”林楚摇了摇头,“不……不要……我不是……” “那这里为什么这样?” 林楚用力地推了推身上的人,纹丝不动,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霍丞,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霍丞竟然顿了顿,回答惊人:“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如果不是实力不对等,林楚现在一定掀翻霍丞,摇晃摇晃他的脑袋,听听里面是不是装了一个大海。 这人脑子有病啊! 霍丞对喜欢的认知绝对是错误的,林楚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霍丞:“你……啊……等等,你这根本就不是喜欢,你、你等会儿我给你百度一下喜欢是什么意思……” 霍丞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大手握住嫂子雪白弹性的臀瓣,色情地揉弄几下,嫩白的臀肉在他的大力抓弄下从指缝像棉花似的挤出来:“哪又怎么样?” 他指了指俩人的下半身:“现在需要解决的是这个。” 不知何时,霍丞掏出了他傲人的性器,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对准了林楚的下体,林楚“啊”的叫出声,害怕地并上腿,身体后退,却被男人一手拽住腰胯,将他的下体拖到自己胯下,那凶残的玩意儿抵在肉穴上。 林楚疯狂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根东西温度高得惊人,烫得肉穴收缩了一下,男人的大手始终套弄他的肉棒,不管他愿意与否,快感一波波地袭来,刺激得肉穴收缩越来越频繁,虽然他自己也撸过,但自己动手和别人侍候的快感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喘着气,皱着眉,水光潋滟的眸子注视着天花板,很快,那抵在他下体的坚硬肉棒缓慢但坚定不移地推进他的身体。 “啊!不行!”林楚试图翻身起来,但霍丞绝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霍丞禁锢住他,胯下肉刃开天辟地般狠狠闯进了嫂子软热湿润的雌穴,身下的嫂子尖叫着不断做着徒劳的挣扎,但无论是谁,那鲜明而强烈的快感都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汹涌开来。 “呼……真紧……”霍丞本能地开始抽插,无所顾忌地操弄着嫂子诱人的肉体。 林楚被逼出了泪珠,他啜泣着扭动身躯,再次被小叔子狰狞的鸡巴操开了身体,他的丈夫都没这样进入过他,却一次两次地被小叔子享用,更可怕的是林楚的身体在被迫交媾中得到了绝顶的享受。 “呜……停下……” 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嫂子的肉穴又湿又热,还那么紧,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小嘴似的吮住了龟头,霍丞插得越深,林楚那里收缩得越厉害,淫水也分泌得越多,粗粝柱身布满了可怖的青筋,凶狠地摩擦着软滑多汁的甬道,快感逼得林楚咬着下唇,湿润了眼睛。 “爽吗?”霍丞问,林楚摇了摇头,他轻笑一声,一改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速度,重重地捅进去,林楚果然受不了地放开嘴唇尖叫起来。 林楚浑身颤抖着,男人又热又硬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捅弄着他敏感的身体,即使有过一次性交经验,但也不过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他彻底软了身子,软绵的甬道出乎他意料的淫荡,竟直直吞进了小叔子一大半的粗长性器,黏滑的汁水滋滋地被挤出来,霍丞毫不客气的勇往直前,大力地戳弄他敏感多汁的嫩肉。 “啊啊啊……不啊……呜呜……霍宇……” 他不觉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听了眼神一沉,大手捏着他的下巴,“喊我的名字。” “不……呜……放开我……啊……” 霍丞冷哼一声,掰开他的大腿,腰身一沉,把身下的人当做鸡巴套子似的狠狠抽插,一次次的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再凶神恶煞地大力撞进去反复操弄,直将嫂子操得跟个荡妇似的扭腰摆臀起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顿时响切卧室。 “啊啊啊……不……轻点……呜呜……啊……不要……慢……慢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霍宇不在的缘故,林楚的呻吟比昨天晚上高亢了不少,他软嫩的湿穴又酸又涨,褶皱的内壁都要被小叔子的性器撑平滑了,湿润滑腻的媚肉紧密地缠住大肉棒,羞耻感和屈辱感在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下更是明显,林楚在极致的欢愉下迷离了双眸,他半睁着眸子看着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随着他的动作,体内的那根灼热的肉棒便更加凶狠地顶弄他深处的淫肉,逼得他高声呻吟。 狭窄的蜜穴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柔软易进出,抽插越来越顺利,他们的肉体比昨晚更加配合,林楚的身体在男人的顶弄下一上一下地晃动,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空虚的雌穴传来充实的快感,汁水泛滥的肉穴在大鸡巴的侵犯下羞耻地发出淫靡至极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林楚的双手放在了霍丞的肩膀上,男人得了鼓励似的更加奋力抽送,酥麻感一点点地磨蚀掉林楚的抗拒,男人搂着他噗滋噗滋地狂猛的干他,大鸡巴一次次地深深捅入,将他红肿未退的嫩穴干得再次充血外翻,他呻吟起来,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仿佛是刻意的,那么的撩人。 肉穴可不像林楚还有些许矜持,早就不知廉耻为何物,只恨不能一次过吞下大鸡巴,疯狂抽搐般蠕动嫩肉绞缠大肉棒,爽哭了似的溢出大量温软黏腻的蜜汁。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顺利,快感几倍几倍地增加,林楚只觉得那里要被摩擦得坏掉了,那么娇嫩的地方,简直不知道如何承受霍丞越发粗暴的操干,他只好自动自发地张开大腿,挺身迎向小叔子大力的撞击,身体发烧似的热,生殖器的激烈摩擦生出无限的高温和快感,他在禁忌的快感中渐渐迷失。 “嗯……啊……好大……呜……太深了……嗯啊……” 林楚在小叔子身下放纵地呻吟,甬道过多的酥麻快感下,深处未被顶弄到的宫腔竟瘙痒空虚起来,他呜咽着,十分欠操地扭着腰臀,霍丞吸了一口气,将他抱坐起来,狰狞粗大的性器更加深入身体,林楚抱紧小叔子的脖子,爽得后仰脑袋,大声地淫叫起来,男人抱着他疯狂地耸动起来,让那根恐怖的东西次次都顶撞在子宫口上。 “呃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啊……大鸡巴操得好深……顶……顶到子宫了……呜呜……” 霍丞听着他的娇吟更是亢奋,大肉棒直上直下地疯狂暴插,重重地向上撞击汁水丰沛的娇嫩湿穴,滑腻的汁水噗滋噗滋地被操得四处飞散,柔软的子宫口昨晚被操得大开,今天还是软绵绵的,很快就被撞开了一点小口,霍丞逮着这点机会,更快更猛地操干进去,操得嫂子的身体颠动不已,狠重地操开了那团湿软红肿的嫩肉。 林楚要疯了,子宫又一次被操干,鹅蛋大的龟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子宫,而他唯一的感受就只有爽,他激烈地扭动地腰身,汗津津的身体抱紧了霍丞,男人一个狠狠的抽插,操得他淫叫着张开腿,祈求对方操得更深一点,用那润嫩紧致的嫩穴裹着大肉棒,勾引着小叔子对自己啪啪狂插。 “嗯……好爽……啊……” 林楚眨了眨眼睛,在起起伏伏中,看清楚了眼前他和霍宇的大大的结婚照,他愣愣的看了片刻,被体内的不属于丈夫的大肉棒插得一阵阵地发颤,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喘息,那双不属于丈夫的手色情地一遍遍爱抚他的身体,甚至掰开他的臀瓣一刻不停地狠狠填塞他的嫩穴,引起阵阵疯狂的快感。 他无声地摇了摇头,看着照片中霍宇的脸,想结束现下的一切,他抬起了手,男人突然放开他,让他跪爬在床上对着结婚照,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照片,然后扶稳了鸡巴,噗滋捅了进去,男人的胯骨重重撞在他弹性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嗯啊……” 霍丞疯狂地耸动着撞击嫂子的屁股,大手攥紧对方的屁股大巴掌地抽打起来,胯下勇猛地干进去,坚硬的龟头捣蒜似的抵着熟烂的逼肉狂猛捣弄。 “呜啊……不……不要……痛……呜……” 林楚呜呜摇头,不愿看结婚照,身体向后退,但这样等于将身体送给男人操,让鸡巴操得更深,他的屁股扭得又骚又淫荡,嫩白臀肉一颤一颤的抖动,内里的逼肉被干得一塌糊涂,滋滋喷水,猩红的嫩肉随着抽插拖出了体外,越是这样,他就越爽。 霍丞将骚得要命的嫂子锁在胯下挺动着狂抽猛插,似乎真的想把人操死在胯下,难得的是在这么粗暴的贯穿中,林楚还一挺一挺地将骚穴迎向大肉棒,淫穴肉乎乎地箍紧了柱身,发颤流水的宫腔愉快地收紧,颤颤巍巍的舔舐着带来快感的大肉棒。 霍丞激动极了,像第一次尝试性爱的毛头小子,摒弃掉了全部技巧,只做着最原始的抽出插入,粗暴又猛烈,拼命地前后摆动腰部,啪啪啪地抽插着嫂子让人发狂的嫩穴,有力的耻骨大力地撞在对方挺翘的臀肉,操得胯下的人失声地摇头尖叫,在他狠狠地抵着子宫飞快地戳弄淫肉时,林楚更是受不了地浑身痉挛起来,在他持续不断的奸淫下直奔高潮,精液和淫水泄得床单都湿了。 嫩穴里一股突然潮喷而出的汁水暖呼呼地浇在霍丞的性器上,舒爽到头皮发麻,湿漉漉的肉穴在高潮中紧到极致,啪啪啪的操干声越发激烈,就着这样的姿势,霍丞操了上百下,低吼着插入到最深,动作停顿,在达到高潮的快感中将一大股精液全数射进了嫂子的子宫,代替了哥哥给嫂子打种受孕。 林楚绷紧着身子,呜咽着低微哭喊,身体轻飘飘的,他被霍丞射得高潮不断,爽得仿佛灵魂都飘起来了,子宫连带着全身都因为男人的射精而颤抖抽搐,他跪爬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被动地含着一根射精的肉屌,眼泪浸满了泪水。 霍丞捞起他,从后抱着,硬着的性器并没有拔出去,他这么一动,俩人靠得更近,那根东西又进入得深一点,林楚浑身发抖,霍丞掰过他的脸,从身后吻住他湿润的唇,林楚颤了颤,竟伸出了软舌小心翼翼地回应。 《嫂子》逃走飞机上嫂子被小叔子骗进洗手间 霍丞没想到自己能得到回应,林楚温热软糯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舌尖,他看着对方一片迷蒙的双眸,就知道林楚还没清醒过来,恐怕还把他当做是霍宇呢。 哼。 霍丞含着那小舌惩罚地轻咬了一下,林楚呜咽着要扭开头,听声音还委屈上了,霍丞好笑地松开他,看着怀里满眼泪光的人,又忍不住咬了咬那红润的下唇,含在嘴里细细的舔弄了好一会儿。 “放开我……”林楚鼻音浓浓,翘长的浓密睫毛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一眨眼,就簌簌掉下来。 男人存在感极强的东西还埋在他的体内,鼓鼓的撑开他的身体,霍丞摸了摸他的小腹,那里比方才鼓胀了一点。 “肚子怎么大了?”霍丞坏心地按了按嫂子的小腹,“怀孕了?” 林楚哭喘一声,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软了下来,大腿颤巍巍地抖动,只觉得肚子里的一汪粘稠浊液在里头咕噜咕噜地翻涌。 “呜……走开……” 他发颤的双手掰开霍丞的手,不住挣扎着,柔软的臀瓣紧贴着男人的胯部,一下一下的磨蹭,连带那夹弄着肉棒的湿软肉穴仿佛一个主动套弄的肉便器,小幅度地,一寸寸地肉贴肉研磨,交合,黏腻的汁水从贴合得严丝合缝的生殖器滋滋地溢出,弄得他们的下半身黏糊糊一片。 满满的填充感自连接处传来,细微的电流似的酥麻感,从小腹密密麻麻地在林楚的身体扩散,没几下,他就不敢动了。 霍丞搂着娇软的嫂子,爱抚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问:“舒服吗?” 林楚不回答,霍丞重重地挺腰顶了几下,弄得怀里的嫂子连连喘息着,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才退了出去,搂着人倒回床上。 这大床,霍宇都没睡过呢。 林楚当然不愿意霍丞睡在这里,霍丞捏着他的腰,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嗓音慵懒地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睡他的床又怎么了?” 说起这个,林楚就屈辱得要命,难过得想大发雷霆怒骂身边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充斥着一种无力感。 再晚一点,霍宇在转机的时候给林楚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当时,霍丞正把他按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脖子。 “嗯,你、你小心一点,那边天气不好,你多穿点衣服……”林楚拿着电话,急急巴巴地推开身上的男人,丈夫温润的声音自世界的另一端传来,而他却在新婚的大床上被丈夫的弟弟压在身下做了背叛丈夫的事情。 他们被子下的身躯赤裸相对,下半身甚至在黏糊的液体中交缠着。 霍丞埋首在他胸前,突然咬住他胸前湿湿的粉色的乳头,林楚咬住下唇,艰难地咽下欲泄出的声音,单手推着男人的脑袋,急得满脸通红。 霍宇:“抱歉,陪不了你。” “没事,我……嗯……我等你回来……” 倏地,林楚的性器落入男人的手中,他呼吸一窒,抬手捂住嘴巴。 林楚说话的声音避免不了的有些不自然,霍宇有点奇怪地问:“你不舒服吗?” 林楚艰难道:“不是……” 是太舒服了,欲哭无泪地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委屈又无助,“我刚睡醒,嗯……下午睡到现在。” 霍宇:“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尽快回来,醒了赶紧吃点东西,别饿着。” 新婚夫夫,正常的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对方身边,霍宇也想多和林楚多说几句话,但现在林楚很想挂了电话,想屏蔽掉外界的一切信息,想忘记自己已经结婚。 “你也……也赶紧休息吧,飞机时间这么长,唔……我先去吃饭了……” 林楚忘记对面的丈夫是怎么说的了,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他只记得,这一晚,他和霍丞在名为欲望的海洋中尽情放纵。 有很多细节在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灭顶的,吞噬了理智的快感,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生理上都记得一点不漏。 林楚知道回不去了,就算和霍丞结束这样的关系,他恐怕也很难去面对霍宇,但他心里还残存了一丝希望。 林楚的婚假还有半个月,这几天,霍丞强硬地住进了他和霍宇的家里,每天晚上都和林楚睡在主卧的大床上,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夫。 林楚趁他不在的时候给家里换了锁,但天杀的霍丞竟然会开锁,他手里拿着一串林楚叫不出名字的小巧的工具,嘴角淡淡嘲讽:“我从小为了离家出走练就的技能。” 林楚一言不发,看着这不要脸的登徒浪子大摇大摆地闯进他的家,无论说了多少次次,甭管有用没用,他第一千零一次地说出:“滚出去!” “不滚。”霍丞道,“你要报警吗?” 林楚脸色涨得通红,忿恨地瞪着他的小叔子,换锁的那天,霍丞来了不到十分钟就被一个电话叫走,当天晚上,林楚简单收拾了行李,赶去了机场,他要去见霍宇,但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能订的最快的班机在凌晨一点钟起飞,候机的时间格外漫长,但好在没出什么岔子,顺利登机。 坐在飞机上,林楚在和霍宇结婚这些天以来第一次感到放松。 “呼……”他靠在座位,长吁一口气,虽然夜深,但是也不觉得困。 登机的旅客陆续落座,窗外夜空格外黑,到了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害怕吧,他突然有点不想见到霍宇了,他出来是为了躲开霍丞,但是见到霍宇之后,他们还能像之前那样相处么? 林楚心下不安,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在飞机上有这样的心态可不好,他摇了摇头,最近都被霍丞弄得疑神疑鬼了。 飞机顺利起飞,过了一阵,林楚起身去洗手间,然后他发现洗手间都有人,空姐热情地过来说:“这位乘客您急吗?急的话可以跟我过来这边的洗手间呢。” 林楚其实不急,不过没想太多,点了点头:“好的,麻烦了。” 然后空姐就带他去了头等舱的洗手间。 林楚:“???” 还能这样的吗? 林楚解手完之后还有点懵,头等舱的厕所的确比经济舱的豪华很多,他正欲拉上裤链,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拉开。 “抱歉有人……”林楚裤子穿到一半,倏地被拉入一个怀抱,他第一反应是对方认错人了,遇上色魔了,有人性骚扰…… 但很快,他发现不对,对方横在他身前的手臂,后背的胸膛,淡淡的熟悉的男性香水味儿,都无一不在告诉他──这是霍丞。 他忽的一转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果然! “你怎么在这里?!” 旋即林楚悲哀又愤慨,什么时候他竟然对这个男人这么熟悉了?这是他的小叔子,这像话吗? “有人规定我不能在这里吗?”霍丞反倒是好奇了,不过,他更好奇的是林楚的下半身,目光向下飘,“你……穿着我的内裤。” 林楚:“胡说!” 他稍一低头,看看那露出来的内裤的颜色……好像……真的穿错了,怪不得有点松…… 嫂子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这是霍宇的内裤,你放开我!” 霍丞点点头,“很好,给我操了那么多次,竟然还有脸想着那个野男人,你成功激怒我了。” “你!”林楚简直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无耻的人,“胡说!霍宇才是我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骚扰我,不然……不然我就告诉霍宇!” 霍丞闻言噗嗤笑了,林楚更是羞怒,他早知道霍丞根本不在乎霍宇这个哥哥,不然也不会这么做,甚是一开始就不把霍宇放在眼里,新婚那天晚上他就知道的。 可是,林楚只能想出这么循规蹈矩的话来威胁他。 “你去吧。”霍丞拍拍他的屁股,爱不释手的揉了几下,“你说霍宇会不会跟你离婚?” “他才不会……”林楚低下头。 “你真的爱他吗?还是只是因为他愿意跟你结婚,你才选择他?”霍丞抬起他的下巴,凝视他的眼睛。 林楚浑身一震,别过头,不敢看他,男人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给赤裸裸地看穿,当初他选择霍宇,一半是因为霍宇不介意他的身体缺陷,但是后来的相处中,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霍宇很可靠,很温柔,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可以付托终生的人。 因此林楚愿意和他结婚,愿意和他交换誓言。 即便林楚对他没有刻骨铭心的爱,但他相信在日后的相处中,俩人不仅拥有爱情,还有亲情。 “我爱他。”林楚坚定道,“你不懂,你有想过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为什么偏要破坏我们?如果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还是你只是单纯寻找刺激?” 霍丞根本没想过这么多问题,一开始他不过是觉得林楚很特别,现在他也不想思考这些问题,他反问:“这重要吗?” 他只是单纯喜欢林楚这个人而已,至于霍宇,那不重要。 林楚觉得他的小叔子不可理喻,合着这人上了自己那么多次,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太卑微了。 他黯然垂下眼帘,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惆怅:“放过我吧,霍丞,我真的……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了。” 霍丞轻轻地抚上他的脸:“你难过了?” 林楚闭了眼睛,自嘲地笑笑,不再说话,他能感觉到男人在凝视着自己,眼神专注而火热,这段时间,他曾在霍丞身上感受到对自己独一无二的专注,仿佛这个人全心全意都是自己。 片刻后,男人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微凉干燥的的触感轻轻地磨蹭几下,湿热的舌头便迫不及待地撬开了他的贝齿。 “嗯……”林楚睫毛微颤,身体对于男人的记忆在短短时间内边根深蒂固,他远在彼岸的丈夫尚没有这样的待遇,林楚心中苦涩,这一切都朝着不可挽回的局面去了,但在内心挣扎之下,生理上的快感却毫无阻碍地出现。 霍丞兴奋起来,不管林楚是否爱霍宇,这个人的身体对他还是有反应的,他含着林楚的舌头发狠地吸吮,几乎深入到喉咙的地步,大幅度地舔弄林楚敏感的口腔黏膜,刺激得诱人的嫂子在他怀里娇喘脸红。 豪华头等舱的洗手间是真的够大够豪华,别说是两个人挤在里面,几个人也卓卓有余。 黏腻的喘息在封闭的空间内格外明显,衣服落地的声音也较平时放大了无数倍,林楚撑着镜子前,哽咽出声:“霍丞……不要……” 霍丞在身后扶紧了嫂子纤细滑腻的腰肢,他大力地搓弄着手下弹性的软肉,看着它们在自己手掌下变换形状,色情的画面刺激得他下身挺立,他膝盖顶开林楚的双腿,有些粗糙的西裤布料摩擦着腿间的一片嫩肉。 “都那么湿了,还不想要?” 林楚轻轻发抖,湿润的双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桃红,湿润的双唇为章,皱着眉一脸饥渴难耐的模样,立即羞耻地别过脸,霍丞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掰开,让他触摸到自己湿糯光滑的阴阜上,那片嫩肉盈着一层水光,湿漉漉的溢出蜜汁。 林楚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那里,他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挣扎抽出手,男人却偏要抓住他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一起探入了湿软滚热的甬道。 “啊……不要……呜……好奇怪……” “感受一下自己。” 霍丞带着更加深入,里头的内柔还没被撑开,层层叠叠地裹住他们的手指,他们探险似的一点点前进,抵在嫩肉上是不是用力地捣弄,黏滑的淫水顺着手指缝流出来,林楚浑身发抖,只能压着嗓音呻吟。 快感冲击着林楚的神智,深夜了,他开始困了,本就不太精神,在快感的蚕食下有点迷糊起来,只觉得身体充斥着酥酥麻麻的快意,舒服得他迷离了眸子。 他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试图忽略下身的感觉:“这里……呜……不可以……这是飞机上……啊……霍丞……” “这里没其他人,只有我。” 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一个人,当然现在还有林楚。 林楚想知道霍丞是如何得知自己要走的,可身后的男人没给他机会,抽出了手指,紧接着就是身体被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开,在他低低喘息的瞬间,身后的霍丞粗喘一声,重重一挺腰,将硕大的性器整根狠狠没入紧窄的湿润花穴。 那粗长而滚烫的性器在闭合的软绵肉洞快速前进,黏腻的淫水使进入变得容易,林楚被顶得向前一顷,被逼的泪珠滚落,他双手撑着镜子,指尖泛白,大口喘气。 霍丞大手紧握他的臀肉,在那黏湿的肉洞粗暴抽插,大开大合地狂顶几十下,把身前的嫂子操得哭喘不止,他边干边问:“霍宇能让你这么爽么?” 林楚断断续续地反驳:“可……可以……呜……是你强迫我的……嗯啊……” 他下半身被操得淫水淋漓,因为快感而不住扭动,却还在嘴硬,只是这反驳的声音在小叔子暴躁的抽插下越来越弱,花穴间在一根黑红狰狞的肉棒下磨出了一汪汪粘稠的蜜汁,湿润的媚肉在小叔子多次的奸淫下早已熟悉了对方的抽插,白皙的臀部在小叔子的揉弄下蜜桃似的泛红。 霍丞冷哼一声,掰着嫂子的大腿,下身猛地用力挺进湿乎乎的嫩穴里,前后摆动着操干起来,嫂子娇小的穴口剧烈的收缩着,软乎乎地缠着鸡巴,他撩开对方的衣服,露出林楚性感的腰胯,大手紧紧地将对方固定在自己胯下,狠狠地操进去。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霍宇那个废物都没操过你,说不定他不行。” “你……呜啊……闭嘴……才……嗯……才不是这样……啊啊……不……嗯……好大……呜呜……” 林楚在小叔子用力的横蛮操干下发出甜腻的呻吟,又大又硬的龟头狠狠地碾压着他软热的逼肉,内里的空间被越撑越大,他的小腹随着大肉棒的反复抽插一次次地鼓起,炙热的快感在身体内蹿升,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愈发无力,每次差点滑下去的身体只能依靠男人狂暴的操干被顶起。 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听了更是让俩人兴奋,林楚扭腰摆臀,嫩穴疯狂收缩咬紧了大肉棒,淫肉将那根巨物舔吮得油光水亮,这时候的林楚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下,早已忘了丈夫是什么,身体只知道雌穴内快速抽插的鸡巴能给自己带来快感,淫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小叔子,挺翘的嫩臀向后一挺一挺的,湿乎乎的嫩穴翕张着吞吐。 镜子将忘情交媾的俩人映照得清清楚楚,他们耸动着身体,抱在一起,时不时交换着湿热的吻,林楚像个荡妇似的,身体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无知无觉地伸出殷红的舌尖挑逗着小叔子,勾引得男人喘息着频频挺胯,不多时便在他甜腻的尖叫下,一声捅开嫩肉前进的沉闷“噗呲”声,整个龟头强硬地破开软嫩的子宫口,重重地卡了进去,滑腻的淫肉立即蠕动着缠了上来,热乎乎地裹住大肉棒。 那处地方又热又紧,林楚呜咽地哭叫起来,一身白肉颤动,觉得那里简直要被捅破了,但霍丞似乎觉得还不够,竟扣着他的腰将他按向自己的鸡巴,那根东西深深地嵌在里面,耻骨狠狠地撞击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撞得荡漾开一波波淫荡的肉浪,抽插飞速而猛烈,操出里面被磨成白色的绵密细沫,坚硬的龟头残忍地抵在宫腔的嫩肉上猛然撞击,噗滋噗滋的声音自身体深处传出,操得那柔嫩的宫腔逼肉猩红肿胀,喷发出一股股汁水。 “子宫……啊啊啊……子宫要破了……呜啊……不要了……啊……不要再进去了……子宫受不了……太深了……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得好深……呜……” 林楚双腿大张,撅着屁股被小叔子干得俊脸微微扭曲,强烈的快感吞没了他,身体酥酥软软的,什么都做不了,只得被身后的男人抽插着里头敞开的湿嫩子宫。 霍丞脱掉他的衣服,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肩膀和后颈上,大手伸到前头捻住他嫩红的乳尖,两指夹住大力拉扯,左右搓捻,折磨得林楚又痛又爽,湿滑淫穴更是受了刺激越绞越紧。 那一点白嫩的乳肉也没逃过霍丞的手,他粗暴地抓弄嫂子的奶子,很快弄得小奶子颤巍巍地涨大了一圈,两颗艳红的奶头在空气中随着剧烈的抽插可怜地一抖一抖的。 林楚被男人翻了个身,对方面对面地进入了他,他娇喘一声,长腿一勾,环住了男人的腰,流水的娇嫩淫穴挺向大鸡巴,被噗滋插了个满满当当,那根东西激烈的扩张他的身体,一寸不漏地摩擦里面的敏感点,爽得林楚几乎晕过去。 他抱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任由对方肆意地进出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由着对方滚烫坚硬的性器深入那丈夫都没进去过的子宫,霍丞胡乱地捏着他的屁股,抽插的力度又大又狠,霍丞满意极了,他的嫂子因为他的动作呻吟出声,他们赤裸的身体相互拥抱着交缠着,那肉穴还含得他这么紧,深入时里头的嫩肉抽搐般地绞紧了他,爽得他只能更加凶狠地干进去。 林楚交叉在霍丞背后的小腿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散发着热气似的淡淡粉红,交合的汁液都流到地上了,他的大腿内侧都被撞击得通红,整个人完全陷在男人怀里,湿穴潮喷似的溢出大股的汁水浇在龟头上。 霍丞低吼一声,激动极了,又快又深地啪啪狂干,激烈的撞击着林楚的下身,撞得林楚指尖都掐进了他的后背,高声地淫叫不已,粗硬的大肉棒抵在宫腔剧烈顶撞的时候更是难以承受地疯狂甩着脑袋,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射……射了……呜……好舒服……被操射了……嗯啊……” 霍丞捏着他的下巴说:“叫老公!” 林楚眼珠子转了转,生理性泪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他抽了抽鼻子,正要摇头,霍丞猛地一个凶猛捣干,随后便是一连串疾风暴雨的狂抽猛插,林楚浑身抽搐,失声尖叫:“哇啊啊……不……呜……嗯啊……不要了……啊……太快了……老公……呜呜……不要操了……老公……饶了我……” 林楚那泉眼似喷水的雌穴滋滋绞紧,粗大的肉屌在窄嫩的甬道反复抽插,贯穿那糜红的穴眼,狠狠研磨着里头猩红滚烫的逼肉,心理和生理双重满足的霍丞肌肉绷紧,小腹积攒了全部的力气,大鸡巴在滑腻腻的淫穴重复贯穿顶撞,操得身软声娇的嫂子呜咽着高潮迭起,整个人软到在他怀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如果现在外面有人的话肯定能听到里面的淫声浪语,但很明显里面的人都不在乎了。 林楚眼神涣散,白皙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嘴里喃喃着老公,听得霍丞心花怒放,胯下狂抽猛插,操得嫂子又哭又叫,汗水淋漓,俩人抱着一起,连体婴似的,连接处密集的连在一起颠动,霍丞低吼着插到最深,插得林楚平坦的小腹鼓起,叫声渐渐微弱,却又倏地爆发出一声尖叫,喷薄的滚烫精水打在微微痉挛的宫腔里,让他失神痉挛,下面的肉棒和雌穴一起高潮。 快感深入灵魂一般,所有能感受到的都是霍丞带给他的快感,林楚紧紧抱着名义上是他小叔子的男人,似乎真的把人当做了是自己丈夫。 《嫂子》嫂子被玩弄发sao,yin荡坐莲小叔子 林楚被霍丞从洗手间抱出去,羞得脸埋在对方胸前,幸好,不知道是不是霍丞吩咐过了,也没人守在外面。 他想回去自己的座位,霍丞不让,强行将他留在身边。 中计了,林楚欲哭无泪。 不用问,那个空姐肯定是霍丞吩咐去骗他过来的。 他坐在霍丞身边,无论霍丞说什么都不开口,转过身背对着对方,他也是有脾气的。 “林楚,转过来。”霍丞拉着他的手臂,林楚抖开。 若不是身体软绵绵的,他绝对要回去自己的座位,虽然没这里舒服。 霍丞等了几秒,见对方还是无动于衷,看来是真的生气上了,之前林楚气归气,还是会跟他说话的,虽然是骂他的话多。 叹息一声,霍丞靠过去搂上了林楚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放缓了声音,轻声说:“好吧,不该骗你,是我错,但你也不该一声不吭偷偷溜走。” 林楚有点惊讶这个人渣竟然会认错,但细细回味,人渣后面那句话怎么都不对。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我去找自己的丈夫有错吗?”林楚委屈得红了眼眶。 “丈夫?是我说么?这个世界上跟你真实发生过关系的貌似只有我一个吧。” 林楚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无耻!” 霍丞不仅没生气,脸色还柔和了些,笑着过去亲他。 “唔……不……” 黏糊的喘息消失在相接的唇瓣中,林楚知道自己推不开,也懒得浪费力气,他是真的累了,俩人闹了一阵,他不知不觉就在男人怀中睡了过去。 霍丞抱着他躺下,盖上被子,他看着林楚安静的睡颜,不由得想到,似乎把林楚娶回家,也不错? 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这个人,他不想放开了。 后半夜,他们躺在一起,盖着同一张被子,头等舱有床睡,比不上家里的大床,但倒也够俩人躺一块儿,不算挤。 第二天醒来后,林楚还没起来,差点被男人吻得窒息,随后在他气喘吁吁的时候,飞机突然颠簸,很快就了响起了警报。 他们遇上大气流了。 林楚慌张地坐起来:“怎么会这样……” 霍丞冷静地给俩人系好安全带,紧紧握着他的手:“没事的。” 林楚深呼吸几口气,忍不住低声道:“遇上你之后就没见过好事!” 他们天生八字不合! 霍丞闻言拧过他的脸,深深看进他的眼,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唇瓣:“那你可千万不用放过我,我们要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 林楚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没推开对方。 经历了剧烈颠簸,空乘要求写遗书,听着乘客又哭又叫的声音,简直身心疲惫,半个小时后,警报解除,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有惊无险。 他们这一班机是直飞,在飞机上的时间有点漫长,不找点什么事做,就会很无聊。 危险解除之后,俩人填饱肚子,霍丞又开始动手动脚,然后他惊喜的发现,林楚对自己没有那么排斥了。 “你别想在这里做……” 好歹也是一同共患难过,不知道怎么的,林楚很需要身边有人陪伴。 霍丞:“可我就想在这里做。” 林楚看他一眼,这么熟练…… “你以前经常跟人这么玩吧。” 他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酸。 那还真的没有,霍丞心情愉快地解释清楚,林楚不作声,也不知道信了没。 不信也不要紧,劫后余生很合适再做些亲密的事情,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嘴唇贴上的时候,林楚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第一次称得上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耳根子红到脖子,脸颊被骄阳晒过的热。 没有人打扰他们,这是只有他们的小世界。 吻着吻着,男人单手分开他的腿,他低呼一声,又挣扎起来,摇头道:“不……不可以……” 霍丞啃咬着他的嘴唇,大手伸向林楚大腿缝隙,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里头那一股温热软糯的潮湿感,林楚小声地喘息,他便继续揉弄那软软的嫩肉,低声道:“不可以什么?不可以不操你么?都这么湿了,是不是忍不住了?” “才不是……呜……别揉了……” 现在林楚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了,动作欲拒还迎,看霍丞的眼神虽然是气恼,却颇有几分欲语还休的娇媚,尤其是粉粉的眼尾,很是动人。 林楚不敢在这里做,但淫荡的身体跟他作对似的,一点都不争气,给男人亲几下,揉几下,就软了下来,更过分的是,雌穴湿漉漉的,黏湿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分泌而出。 霍丞最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在被子下,看都不用看,伸手脱掉了嫂子的裤子,熟练地将那片软软的嫩肉捏在手里玩弄,两根手指不断浅浅地在穴口抽插起来,林楚大腿绷紧,身躯微微颤抖,他轻轻咬唇,只觉得身体在小叔子的玩弄下热气起来,特别是下面那个昨天晚上才被操弄过的穴口,迅速地溢出蜜汁,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想着,弄脏了被子等会儿怎么清理?但男人猛地插入深处的手指叫他的理智猛地断了一下。 “啊!不……怎么……”突然又刺激,林楚红着眼眶摇了摇头,他咬着下唇,羞涩地埋头在霍丞怀里,两条腿在被子下拧在一起,却屡屡被霍丞分开,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真骚,都这么湿了,还紧紧咬着我的手指。” 林楚羞耻得话都不敢说,一开口就是如霍丞所说的,那么骚的呻吟,男人一把脱下他全部裤子,被打湿的手指滋滋的插进了肉穴,手指抵在嫩肉上,突然飞快地抽插起来,水声噗滋噗滋地响,嫩肉被搅弄得不安生,偏偏快感那么多,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 林楚拼命忍着,可还是压抑不住小小的呻吟声,那些敏感的嫩肉全被小叔子照顾到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抵受不住快感的诱惑,他难耐地扭动身躯,呜咽一声,悄悄地分开了大腿,竟希望有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身体。 霍丞眼眸晦暗不明,忽的抽出手指,林楚“啊”的一声,湿乎乎的肉穴向上挺了挺,狠狠一缩,竟是淫荡地想去挽留手指。 “呜……”林楚咬着下唇,湿润眼眸委屈地看着霍丞。 霍丞一手狠狠捏着他的屁股,语气低沉危险:“骚货,那么欠操?” ……混蛋! 蜜汁喷涌的雌穴好难受,撩了又不接着做下去真的太讨厌了。 林楚恼羞地拽过被子,“你管我!” 转过身,不理人。 霍丞在他背后笑了,很快,窸窸窣窣之后,林楚的后背贴上了一个宽实的胸膛,同时屁股贴上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林楚脸更红了,扭扭捏捏地挣开男人,但屁股却依旧贴在男人的性器上,蹭着蹭着,他只觉得那根地东西越来越大,甚至插入了他的大腿中间。 血脉喷张的大肉棒贴着中间湿漉漉的软烂花穴,在林楚挣扎的动作下,不住地摩擦,他甚至可以感觉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暴突起的青筋均匀地分布在柱身上,时时刻刻狠狠地碾压过他娇嫩的逼肉。 里面溢出的淫水湿滑不堪,他的腿间一片湿润,男人的性器竟在他的大腿中间缓缓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他想要了,总是被滋润的雌穴想念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了,林楚向后挺了挺屁股,软软地撞在男人的胯骨,追逐着大肉棒,用湿软的唇瓣一下下地蹭着大鸡巴。 好几次,硕大的龟头稍稍顶开肉唇,林楚都做好对方进入的准备了,肉穴痒痒的,好想要什么填满,但霍丞不知道是否故意的,迟迟不进去。 他软软地求欢:“嗯……快点……” 霍丞一听,险些一下子捅进去,他稳了稳心神,大手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嫂子弹性的臀瓣,问道:“舒服吗?” “舒服……”插进去就更舒服了,但林楚没那个脸说。 霍丞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是不是想要了?” 什么废话? 林楚委屈兮兮,都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男人又道:“自己来。” 他迟疑一阵,那肉穴又汩汩地留下许多透明的汁液,里面抽搐般的难过,好一会儿,霍丞以为他就会这样忍着,正要自己动手,他那嫂子就慢慢地动了起来,红着脸万分羞耻地跨坐在他身上,湿软的嫩肉一下子坐在勃起粗壮的肉屌上,林楚忍不住用自己湿哒哒的嫩逼前后地摩擦几下男人的大鸡巴。 “啊……好大……呜……”他眸光潋滟,面红齿白,一脸动情的模样用湿穴贴着小叔子的鸡巴,两条白嫩大腿两边分开,霍丞掀开被子,林楚惊呼一声,要合上大腿,却被男人分开更开,露出那湿糯的嫩穴和勃起的肉棒。 俩人更是激动,生殖腔迫不及待地交合,林楚主动抬起屁股,霍丞将红得发黑的大肉棒扶着,两指分开嫂子湿滑蠕动的穴口,看着里面那猩红发肿的逼肉,当即忍不住,坚硬的龟头抵在入口处,感受着潮热的湿意,然后狠狠地挺腰一插! “呃啊!不……进来了……嗯啊……大鸡巴……好粗……” 林楚呻吟几声,浑身抽搐几下,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嵌入了他娇软软腻的嫩穴里,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几乎撕裂,两边肉唇鼓鼓的分开,带得穴口周围的肌肉也紧绷着,整只嫩穴都被插得变了形,他的身体不断滑落,将大鸡巴越吞越多,撑得他想大声呻吟。 小叔子托着他的屁股,用力分开,胯下猛地向上一顶,林楚睁着眼睛,大腿轻轻颤抖,在肉穴几乎被撑裂的充实感中舒爽得恨不得大鸡巴快些全部插进去。 “还……还要……呜……好舒服……”他急促呻吟,挺翘得蜜桃似的屁股扭动几下,霍丞大掌不轻不重地抽在他的臀肉上,抽得嫂子啜泣一声,肉穴竟是咬得更紧,淫靡至极地将大肉棒吸吮这往深处送。 霍丞简直要被他这身体淫荡的嫂子勾得魂都没了,也就越想欺负他,于是用那被欲火烧得沙哑的低沉嗓音道:“自己动,快点。” 林楚的身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霍丞话还没说完,他就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滑腻的逼肉又紧又热,紧紧地夹弄着小叔子滚烫粗大的鸡巴,他腰身和屁股一耸一耸地上下起伏,用湿滑嫩逼套弄着小叔子的鸡巴,他深深喘息几下,几乎要被快意刺激得想高潮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 媚肉软绵绵的湿滑又温热,有意识地缠紧了大鸡巴抽搐似的疯狂套弄,林楚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被他侍候的霍丞忍不住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低头,视线朝他们交合的地方看去,看着那窄小的细缝如今被他的分身插入,捅开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糜红软烂,汁水横流,抽插间一点点软红的逼肉跟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身前的肉棒也因为抽插而勃起抖动,蜜汁滴落。 “嗯……不……不要看了……嗯啊……霍丞……呜……别看……啊……又……又深了……啊啊……” 林楚羞耻不已,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完好,下半身却裸着,双腿中间的雌穴还不断地主动套弄着一根湿亮硕大的鸡巴,淫荡地取悦男人,霍宇更是只掏出了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他听着霍丞舒爽的粗喘,竟然更激动兴奋,骚穴卖力地吞咽着大鸡巴,发出滋滋的声响,雪白耳朵大腿也是越张越开,任由男人观赏他腿间淫浪的风光。 霍丞被嫂子勾引得热血沸腾,重重地握住嫂子的白嫩屁股,随后狠狠一捅,大鸡巴气势汹汹地直接破开嫂子黏在一起的滑腻淫肉,将一大半的鸡巴用力操进鲜红娇艳的嫩穴中。 霍丞根本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他从来未这么失控过,只想用粗长的性器在林楚的身体狠狠地抽送,将人干得哭叫起来,干得身体酥软,只能喘息着喊他老公,他看着那处窄小的穴口淫乱地吞吐自己的性器,忍不住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干进去。 林楚很快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软软地倒在男人身上,对方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湿热地接吻,频繁地交换着液体,林楚享受着激烈抽插带来的快感,随着抽插,大量蜜汁在大鸡巴粗暴的抽插下喷溅而出,男人不遗余力地顶弄他瘙痒饥渴的敏感点,速度越来越快,噗滋噗滋的操干声中,黏湿的子宫口被大力撞击的鸡巴操开了。 “啊啊啊……好满……呜……被大鸡巴……填满了……嗯啊啊……好深……” 林楚趴在男人身上,被大鸡巴朝上大力顶撞,呜咽着大声淫叫,整个人仿佛化身淫兽,在强烈的快感下肉穴开始抽搐,俨然是濒临高潮。 见此,霍丞倏地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大腿,嘴唇吻上去,同时粗长的肉刃捅开湿穴,狠狠地一插到底,直直插入软绵充血的子宫。 林楚呜呜呻吟,双手抱着霍丞的后背,肉穴狠狠收缩起来,男人顿了顿,挺着鸡巴狠狠地在热乎乎的淫穴里狂插,打桩机一般深深顶入嫂子的身体深处,在受孕的子宫疯狂捣弄,林楚再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霍丞终于松开他的嘴巴,看着身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胯下奋力顶弄,抵在那喷出淫汁的蜜穴快速研磨,彻底占有嫂子娇嫩的子宫。 林楚被动作凶狠的男人疯狂肏弄,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哭叫着挣扎起来,“嗯啊啊……不要……不要操了……呜啊……” 过多的快感在身体里堆积,林楚在仿佛在无尽无穷的高潮中浮浮沉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湿嫩的肉壁整个深深地咬住大肉棒,霍丞被这骚货吸得有点受不了,爽得头皮发麻,在那潮吹的淫穴中狂乱抽插几十下,耻骨紧紧贴着一片泥泞的肉逼,整根肉屌埋了进去,林楚哽咽着哭喊出声,白嫩的身子剧烈痉挛,倏地,一股滚烫告诉喷溅而出的浓稠白浊像是水枪似的喷射在他湿嫩肿胀的宫腔上! “不啊啊啊……要、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呜呜……” 俩人在飞机上不知日夜地颠龙倒凤,玩够了,歇完了,让空乘清理的时候,林楚简直抬不起头来,没脸见人。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疯狂的人。 下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林楚下机的时候有点腿软。 没错,在飞机上的时间,因为也没什么事做,霍丞本着绝不浪费时间的原则,拉着林楚在飞机上做了很多次。 林楚还没通知霍宇自己已经到了,也不敢,身边跟着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引爆的炸弹,谁知道霍丞在这儿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他不敢冒险。 俩人走的通道不同,霍丞要林楚个跟自己一起走。 林楚:“我要去拿行李。” 被自动无视。 上了车子,霍丞才说:“行李我让人帮你拿了。” 林楚哼了一声,“你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满意了吧。” 林楚身形一僵,倏地瞪大眼睛看着身边的人,这人会这么好心? 他才不信! 林楚摇头:“我不去,停车,我要下车。” 这混蛋绝对要搞事,经历过新婚那一晚,林楚就知道霍丞是个丝毫没有羞耻心的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和他一起去见霍宇,指不定要出大事。 霍丞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转着他的头让他看看窗外:“我们在高速呢,宝贝。” 林楚恼怒道:“别这么叫我。” 霍丞叹了口气,服输似的道:“好的,老婆。” 林楚真的是气得不行,这个混蛋占他身体的便宜,口头便宜也不放过! 霍宇的研究小组忙活了一段时间,成功化解了危机,只是霍宇还没能回去,他需要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今天晚上来自世界各地的同事组织大伙儿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霍宇不大热衷这样的活动,但为了不扫兴他还是去了。 去了之后坐在角落,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果汁,很快,他身边坐下来一个人。 霍宇抬头,来人戴着银丝细框眼镜,神色淡淡,放松的场合依旧穿着整洁熨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衣袖叠得很整齐,让他看上去气质清冷禁欲。 是和他从国内一起来的戚延,本来这次的实验研究没有戚延,他是临时过来的。 俩人都有点不太合群,霍宇找到小伙伴,开心笑了笑:“你也来了?” “嗯。”戚延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嘴角,在他身边坐下来。 虽然戚延冷冷的,但霍宇其实还挺愿意和他一起,因为神奇的是他不会觉得尴尬。 俩人聊了几句,又有人走到了他们这边的角落,霍宇以为是同事过来,但抬头一看,却发现是意料之外的人。 霍宇含着的一口果汁险些将他呛个半死:“咳咳咳……” 林楚心头一惊,还没上前,霍宇身边的戚延快他一步,抽了纸巾,忙上前给霍宇顺气,面无表情,但动作轻柔,带点金属质感的嗓音更是轻柔:“没事吧?” 霍宇有点狼狈地摇摇头,看着自动自发在他对面坐下的两个人:“林楚……霍宇,你们怎么过来了?” 霍宇很惊喜,没发现林楚的神色尴尬不自然,站起身坐到林楚身边,握着他的手,有点腼腆地跟戚延介绍:“这是我爱人林楚,我们不久前结婚了,这是我弟弟霍丞。” 他又跟俩人介绍了戚延,戚延目光淡淡,将手里捏得稀巴烂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语气十分疏离地说:“没听说你结婚了。” 霍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在不久前,我请了婚假的,但你也知道实验室出了状况,我不得不回来。” 戚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目光扫过林楚,又落到霍丞身上,对方也在看他,探视的目光毫不掩饰,霍丞朝他一笑,别有深意。 林楚本来很尴尬,但是和霍宇相处是挺舒服的,对比霍丞省心多了,只不过霍丞在,他一直心不在焉,想把注意力放在霍宇身上,但心却不由自主总是飘到霍丞身上。 混蛋不知不觉就坐到戚延那边了! 林楚心里酸溜溜的,不得不承认戚延是很好看又优秀,气质卓然,混蛋色鬼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慢慢的,他越喝越多,霍宇渐渐闭了嘴,劝道:“林楚,别喝那么多了。” 林楚一杯下肚,低着头:“霍宇……” “怎么了?” 我们离婚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如狂奔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他想借酒壮胆,但还是没敢说,使劲儿也憋不出来。 眼看着林楚醉得摇摇欲坠,霍丞顺手灌醉了霍宇,也不费劲,烈酒下去,一杯就到了。 霍丞搂着醉倒在他怀里的林楚,将房卡丢给戚延,“自己搞定。” 戚延接住,冰雕似的面容依旧看不出他的情绪,座位上的霍宇醉得慢慢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热,痒痒的,他眸色沉了沉。 《嫂子》和丈夫一起挨cao,嫂子和小叔子激烈 林楚什么都不知道,霍丞抱着他,走过狭窄的楼道,他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怎么也踩不稳,一挪一挪的移动,要不是男人的手紧紧扶着他的腰,他定要滑到地上去。 他们去的地方不是酒店,在鱼龙混杂的酒吧上面,比宾馆高级一点的地方,甚至没有电梯,深目高鼻的外国人在他们身边走过,投来好奇和惊艳的目光。 霍丞是不介意别人看,但是他不喜欢有人用毫不掩饰的暧昧的目光看林楚。 不应该选择这样的地方,但是林楚醉成这样,他又想知道自己那个愚蠢的哥哥会怎么样。 “霍丞……”林楚轻声软语地叫道。 霍丞一颗心都软了下来:“嗯?” 林楚闭着眼睛,嘟囔道:“你这个混蛋……” 霍丞:“……” 他哭笑不得地把林楚抱进房间,房间不大,有点旧,肉眼看上去还算干净,确定床上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和物体后,他把林楚放到床上。 刚才林楚和霍宇肯定不知道,他在上洗手间的时候花了点钱,要了两间最不隔音的房间。 接待他的服务员很懂地笑笑,给了他两张房卡:“先生你要是觉得听不清楚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别的服务,拨内线电话就可以。” 还真贴心。 林楚脸蛋红扑扑的,半眯着的眼睛像是哭过一样,自从进了房间后,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嘴里一直断断续续地骂霍丞混蛋人渣让他滚之类的。 不过他喝醉了,声音无力又温软,不像是骂人,反倒像是撒娇。 霍丞坐在床边,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蛋。 “呜……”林楚皱眉挥开男人的手,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带了哭腔,“滚蛋……” 可爱,想艹。 就在霍丞的手刚好搁在林楚衬衫上的纽扣时,他敏锐地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和关门声。 戚延看着软到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霍宇,心中诡异地和霍丞有了同一个想法,可爱,想艹。 喝醉了的霍宇很安静,和他平时一样,不让人生厌。 戚延坐在窗边,有点犹豫地伸出手,他们的距离从未如此近。 床上的霍宇微微蹭着床,身上的衣服让他有点不舒服,他皱眉低喃:“林楚……” 戚延眉头一皱,胸中突然翻涌着莫名而汹涌的感情,他的酒量不错,但今晚也喝了很多,虽然看着还清醒,但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不然不会做出低头用嘴巴堵住霍宇嘴巴的行为。 男人的嘴唇异常柔软,又湿又糯,温度又高,戚延一凑上去,就舍不得放开了。 霍丞抚摸着林楚的脸,笑道:“我们给隔壁添一把火吧。” 林楚半睁着眼睛,没法理解他的话,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男人没回答他的话,说着就给他脱衣服,林楚被脱了上半身,脱裤子的时候终于有了点反应,“霍丞……你干什么……唔……这里是哪……” 他迷茫地看了看周围,陌生,他有点不安。 霍丞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怕,我在。” 林楚眼眶凝聚着泪珠,小小声:“你在才可怕……” 一句话成功让霍丞黑了脸。 霍丞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要把人哄着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家。 他细细吻着林楚的嘴唇,浅浅地啄吻,轻柔的亲吻逐渐向下,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然后坚定不移地脱下林楚的裤子。 在飞机上他们没少做,林楚中间那口诱人的穴眼经过长时间的疼爱后,在平日也是泛红发肿,湿软软绵的状态中,中间一条小小的缝隙轻轻地分开,能看到里面浸在黏腻蜜汁中的软红淫肉缓慢地蠕动,如今受了刺激剧烈地收缩。 “嗯……”林楚轻轻地喘息,双腿凭着感觉自动分开,他的大腿内侧被男人温热干燥的手上抚摸着,酥麻的感觉一点点地传到身体,让他蜷缩了脚趾,双腿越分越开,无声地祈求男人能安抚一下中间最敏感的地方。 戚延还在苦恼是否下手,霍宇和他不过是临时同事,工作结束以后,他们或许再也没有交集,更何况对方已婚,虽然对方的婚姻岌岌可危。 他把人吻得气喘吁吁,霍宇呜咽着推着他的胸膛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嘴唇让他这么着迷,他低头看着身下双眼水汽弥漫的霍宇,对方认不出身上的人是谁。 乘人之危,不好。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身下的霍宇轻吟一声,那声音有点颤抖,有点不舍,对方伸出两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虚软挽留:“不要走……” 戚延脑袋轰的一声,紧接着,隔壁的房间出现了很不和谐的声音。 “嗯……啊啊……大鸡巴……呜……进来了……好粗……嗯……还……还要……” “骚货!腿张开一点!” “嗯……混蛋……啊……操到了……嗯啊……”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戚延记性很好,是霍丞和林楚的声音。 黏糊的水声和甜腻的喘息声一点不漏地钻进他的耳朵,加上身下的人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扭动,一下一下地触碰到他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隐隐约约有抬头的趋势。 “嗯……林楚……你……你怎么变重了……” 戚延目光一凛,撑在霍宇的上方,捏着他的下巴,语气冷凝:“我不是林楚。” 男人的声音和林楚清冽的嗓音完全不一样,霍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儿,他倏地瞪大眼珠子,惊吓过度似的抖了抖:“戚、戚延……你怎么……啊……我们怎么这样?!” 他过于天真的反应,让戚延觉得他有点可怜,老婆被自己的弟弟操着呢,那俩人的关系一看就开始挺久的了,霍宇却完全不知道。 “你不应该问问隔壁的俩人在做什么么?” 霍宇完全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但隔壁俩人制造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喝糊涂的脑袋被那过于羞耻的声响给砸得有点清醒。 林楚趴在墙上,身后的男人压着他,两只大手牢牢地提着他的屁股,胯下啪啪啪地狂操着他身下汁水淋漓的嫩穴。 “嗯啊……呜……霍丞……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深……” 他仿佛是出来卖的婊子,又骚又浪,扭着白嫩挺翘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向后挺,急促地吞咽着身后那根巨物,粉粉的肉棒也被操的溢出了腺液,软红的肉洞湿哒哒地分泌淫水。 他的身体被彻底奸淫熟透了,在小叔子身体力行的开发下,雌穴永远做着被大肉棒插入的准备,一操进去,里面的逼肉就饥渴地蠕动着缠上大肉棒,黏热的媚肉攀附在柱身上,在一次次的狠戾操干中剧烈收紧,死死缠住。 小叔子紧扣着嫂子滑腻的细腰,大手不住揉捏那手感极好的臀肉,将那团肉捏在手里粗暴的抓捏,胯下动作横蛮粗野地在红肿娇嫩的甬道快速地进进出出,血脉喷张的鸡巴鼓起一条条可怖的青筋,龟头暴突硕大,残忍地碾压刮弄着甬道内细嫩脆弱的媚肉。 林楚在爆满征服欲的奸淫中浑身酥软,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微凉的墙壁,扣着墙壁的手指用力得微微发白,但这一切都不要紧,身体内滚烫炙热的男根似乎在他的套弄下有持续涨大的趋势,撑得娇小的嫩穴不堪负重。 他又是难过又是愉悦地呻吟出声,呻吟里带了低低的哭泣声。 霍丞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抚摸着嫂子肌肤细腻的后背,边操着,边凑到嫂子的耳边,先是将那小小的可爱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一番,将胯下的嫂子弄得娇喘连连,接着又道:“你老公在隔壁要被上了,知道么?” 嫂子湿润的眸子看着他,一时没法分析他的话的意思,眼底一片迷茫,霍丞也不再说话,胯下在柔软温热的肉洞持续不断地操得又狠又快。 “啊啊啊……你……呜啊……”林楚反应过来,沉沦在情欲下泛着绯红的脸庞微微挣扎,“你说什么……啊啊……” “我说得很清楚了。” 霍丞不再解释,狠狠奸干着嫂子潮热的甬道,想着隔壁即将失身的哥哥还没拥有过林楚美妙的身体,心情不由得更是愉快,挺着大肉棒奋力地将汁水充沛的嫩肉狂捣不已,将里面无数温热蜜汁挤压而出,狠狠研磨着淫荡的嫩肉,湿热的嫩肉不怕死一般紧紧绞着悍然进出的性器,就连他后撤的时候也依依不舍地吸吮,一小截猩红的嫩肉被拉扯出穴口外,透明淫汁簌簌地落下。 霍宇不敢相信,不敢细想,隔壁传来的声音太熟悉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但是不可能! 林楚和霍丞怎么可能会…… 一句句的淫声浪语,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啪啪啪地响着,明目张胆得简直叫人羞耻到极点。 恍然间,他惊惧身上一阵凉意,恍恍惚惚地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 “啊!”霍宇惊呼一声,忙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耻的粉红从脸上蔓延至全身,他眼神闪烁,“戚延……你把衣服给我,麻烦你出去。” 戚延解开自己的西装纽扣,周身因为霍宇的话气压更低,他直接把霍宇压倒在床上,狠狠堵住他的嘴巴,两手也不闲着,抚摸着这具他想念了好久的身体,用力得几乎在霍宇身上蹭下一层皮肉。 “唔唔……戚延……唔……你……不要……干什么……” 霍宇艰难地喘息着,他想张口说话,但一张口就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占据,厚实滑腻的舌头钻进他的嘴巴,奋力搅弄,他微微摇头,男人将他的下巴钳得更紧。 戚延换了一个人似的,浑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矜持,亲吻疯狂粗暴,狂风暴雨般略过他的口腔,霍宇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忘了挣扎。 他不挣扎,就着隔壁那俩热越发激烈的情事,戚延便加快了动作,手从霍宇光滑的后背滑落到挺翘的臀部,他顿了顿,将臀肉捏在手心,狠狠地抓弄起来。 霍宇呼吸一滞,瞪大双眼,用力挣扎起来:“不啊……戚延……啊……你喝醉了……我是霍宇……嗯啊……” 戚延附身啃咬着他精致的锁骨,“我知道,换了是别个我不会这么做。” 霍宇又一次被同事的话惊到,很快,戚延的手落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霍宇顿时惊慌不已:“不可以!戚延……我、我结婚了……你不能这样……” “结婚?”仿佛他的话很好笑,戚延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弧度,他抬起头看着霍宇,“你是说,隔壁那正在你弟弟胯下挨操的婊子是你妻子么?” 他的话露骨又冷酷,霍宇脸色白了白,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林楚会背叛他,出轨的人还是霍丞,无论他为哪一方解脱,都会指责到另一方。 可就是这两个人背叛了自己。 戚延叹了口气,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揉进怀里安抚,就是见不得他这么可怜的样子。 “不会的……”霍宇眼睛透亮,涌出泪水,“他们不会的……” 戚延吻去他的泪水,冷硬的脸柔和下来,手下却坚持掰开霍宇的臀瓣,修长的手指按上那褶皱的地方,霍宇浑身颤抖着,害怕地看着他,小声哀求:“戚延不要……” “不要怕,我不是他们,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拉开床头柜,里面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浑身无力的霍宇躺在床上,微乳地挣扎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冰凉的润滑液涂抹在敏感的后穴,他更是奋力挣扎起来,哭得有点凄惨:“不要……嗯啊……放开我……” 男人在他的抗拒声中坚定地刺入修长的手指,就着黏滑的液体开拓那紧闭的甬道,霍宇的反抗显得有点多余,他扭动着下肢,浑身汗水盈盈。 霍宇哽咽出声,扭着头拼命试图夹紧双腿,戚延伸手拿来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后腰处,抬高他的下体,双腿大张,那藏在双臀之中的娇小后穴露出来。 戚延甚至不怎么费力气,就轻易地朝后穴里插入两根手指,霍宇浑身一抖,只觉得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酸酸涨涨的,突然他急急喘叫了一声,男人动作一顿,朝刚才那处狠狠地按压下去。 “嗯啊啊……不要……那里……呜……” 越是不要,戚延越是用力攻击着那小小的一点,隔着薄薄的肠肉用力地挤压着腺体,霍宇疯狂摇着头,泪眼婆娑,陌生的快感让他又爽又害怕。 隔壁的嫂子被小叔子抱回了床上,母狗似的跪爬着朝小叔子张开大腿,被一根粗硕的肉屌给操得泪流满脸,哀叫连连。 林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颤颤巍巍地跪着,被抓弄得红肿的屁股和大腿沾满了交合的淫液,交合处更是一片泥泞,绵密的乳白浊液在啪啪啪的操干中四处飞溅,霍丞从后扶着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鸡巴狂进狂出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力道十足,林楚即便是有心想要知道霍宇的情况,也很快被操弄得失控淫叫。 软嫩的子宫被无情地猛插到底,软绵的湿穴吞吐着裹紧,林楚在可怕的快感中微微抽搐起来,男人动作狠厉粗暴,整根性器快速抽出,又对准那合不拢的温热雌穴尽数贯穿。 “啊啊啊好深……呜……要……要被捅破了……嗯啊……” 林楚尖叫着摇头,下半身不是自己似的,永远无法阻止小叔子在嫩穴里粗蛮地抽插侵犯。 兴奋的尖叫传到霍宇耳朵里,他摇了摇头,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被侵入的地方传出,他哭叫着绷紧身体,双腿被前所未有地掰开,大大地在男人面前张开,下半身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绽放出来。 他模糊地喊着不要,嗓子都沙哑了,戚延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撤了出去,更大更烫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几近崩溃地颤抖起来,双手抵在对方胸口,只感觉对方腰身一沉,硕大的龟头顶开那枚不住收紧的湿热穴口。 “呃啊……不……” 霍宇哀叫着,泪眼朦胧地看着冷着脸伏在身上的男人,对方抹去他的泪水:“不许想他。” 然后便用力地撞进来,太痛了,但戚延有意识地抵在那让他舒服的一点浅浅抽插,霍宇不由得在男人胯下随着抽插摇晃起来,浑身沁出薄汗,白皙的肌肤透出一层粉红。 霍宇听着隔壁妻子被弟弟操到高潮的声音,无助又茫然,身体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男人那根东西大得离谱,戚延看着斯斯文文的想不到那玩意这么凶残! “不……不要进来了……呜……痛……啊……不要了……” 霍宇惧怕地挣扎起来,戚延倒吸一口气,对方乱动的下体仿佛夹弄着他自主套弄起来一样,他紧紧扣着霍宇的腰,再也忍不了快速地抽插起。 大肉棒狠狠地挤开黏腻柔软的甬道,手指无法进去的更深入的地方竟然分泌了一些黏滑的汁液,红艳的肠肉紧紧地咬着大肉棒,戚延飞快地摆动着腰胯,频频进出霍宇紧致的肉穴。 “不要……呜……戚延……放开……啊……不要进去……啊……” 丝丝点点粘稠的汁水随着飞快的抽送溢出肉穴,顺着股缝黏答答地流到了脊背,戚延掰开他的臀瓣,更深更用力地操干进去,顶得霍宇失声淫叫,双手大力地抓扯着身下的床单。 仿佛身体撕成两半,烙铁似的粗大性器一点点地破开了他的身体,霍宇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不听他使唤,软弱无力地雌伏在男人身下,眼前一阵模糊,只能看到戚延在自己身上动作。 男人的性器狠命地往他身体深处送,仿佛隐忍已久,迫不及待地要一下子操到最深,挺进霍宇窄小的甬道深处,青涩的肠肉颤颤巍巍地吮住性器,紧紧缠绕。 戚延埋在暖呼呼的甬道内,富有自控力的他此时根本不想控制自己,等霍宇有点适应之后便动作凌厉的狠狠抽插,对着那深处的的敏感骚点大力捣弄,捣得交合处不停发出噗滋噗滋的粘稠水声。 “啊……戚延不要这样……呜……” 霍宇可怜地低泣着,戚延滚烫的温度自他们相互接触的地方传来,烫得他哆哆嗦嗦的,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操弄了一会儿竟像女人一样分泌出让他羞耻的淫水,身体又热又麻,让他害怕的快感一点点地驱赶了疼痛。 “舒服了?” 霍宇眨了眨眼睛,呜呜地摇头,戚延一顿,倏地大力耸动起来,结实的腰胯猛地狂抽猛插起来,霍宇身体一僵,在狂乱的抽插下身体仿佛要散架了。 他们这边的声音和隔壁的合在一起,听着就淫靡不堪。 隔壁,他的弟弟抱着他的妻子,鸡巴对准他妻子的嫩骚穴操得砰砰作响,汁水乱飞,浑身汗津津的俩人湿漉漉的抱在一起,下身缠在一起不住地交媾,操弄出更多黏糊糊的液体。 林楚搂着霍丞的脖子,伸出软红的舌尖被男人舔弄,下体也敞开着被粗黑的肉屌给干得合不拢,湿红柔软的逼肉被操得外翻红肿,“好……好舒服……呜……骚子宫都要被操破了……” 霍丞飞快耸动,喘着粗气:“射进骚子宫好不好?” “好……嗯……好……射进来……” 男人让他撅起肉穴,大肉棒狠狠顶弄,几乎要将他钉死在床上似的,爽得林楚浑身微微抽搐,中间那淫靡的肉穴一次次地套弄着疯狂进出的性器。 霍丞听着隔壁越来越大声的动静,满意地搂着林楚抵死缠绵。 “戚延……呜呜……不要干了……我……我不行了……呜……” 可怜的哥哥被弟弟卖给了看似斯文实则非常禽兽的同事。 霍宇被迫骑在男人身上,骑乘的姿势下他的身体不断地被顶起,然后不断地落下,那根东西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到最深,霍宇喘不过气似的,几乎要被那根东西顶到窒息,他白皙的屁股在大力的撞击下渐渐泛红,湿亮的屁股满是自己的淫液。 “霍宇……” 男人低喃着他的名字,大手胡乱地抚摸他成熟修长的身体,霍宇羞耻不已,每次要合上腿都要被顶撞得更开,然后承受更激烈的抽插,他们交合处的淫水洇湿了床单,霍宇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每次大肉棒狠狠碾过肠肉的时候,他就爽得呻吟出声。 身体酸软酥麻,他绵长地呜咽一声,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了戚延身上。 男人搂着他,发狂地挺着腰胯向上顶弄他初经人事的娇嫩肠道,龟头肆虐碾着酥软发颤的嫩肉,粗硬的性器将穴口的折叠都撑平滑了。 戚延按着霍宇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耻骨紧紧贴着霍宇柔软的穴口,密集地小幅度捣弄,干得身上的人呜咽出声,胡乱挣扎,却又很快拜服在强烈的快感下,扭着屁股主动迎合奸淫,戚延又按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开来。 霍宇是在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奸干,只是他挣扎一下,男人就攥着他的屁股仿佛要操坏他一样狂顶,将深处的肠肉捣干成一滩湿烂的媚肉。 “呜……不要……不可以……里……里面要坏了……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霍宇在男人身上哭泣着抽搐几下,在无比凶悍的操干下浑身发软,从未有过的可怕快感冲刷着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很快,肉棒便跳动着射出几股精液,嫩滑的肠道霎时收紧。 戚延被夹弄得进出艰难,深处的嫩肉紧紧地箍住性器,飞快蠕动,戚延深吸一口气,一翻身将爽得失去神智的霍宇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大腿有力地耸动腰胯,迅猛贯穿着松软潮热的穴口,凶狠地啪啪操干,把高潮中的热霍宇操得扭头哭喊起来。 “啧,你老公被干得很爽呢。”霍丞在林楚耳边说了句,然后不服输似的,鸡巴重重地塞进林楚体内, “呜……” 瘫软如泥的林楚浑身一抖,蒙着泪水的眸子转了转,仿佛听到了男人的话,又听不到,只知道下体传来熟悉的快感,他双腿勾着男人的腰,让大肉棒能进入得更深,屁股一前一后地迎合着吞吐起大肉棒来。 霍丞捏了把他的屁股,听着林楚爽得小声尖叫,也顾不上那么多,摆好姿势将人操得浪叫不已。 戚延掰开霍宇紧致的嫩穴,那里已经扩张得不能再扩张了,男人的进入仿佛无止境,霍宇啜泣着呻吟,不知道多少次求饶之后,他忽然惊觉体内那根东西突然暴涨。 “不、不要再大了……呜啊……不要了……” 他胡乱地踢动双腿,可怜地抽泣,戚延把他压在身下,大肉棒横蛮抽插几下,猛然进入到最深的,鹅蛋大小的龟头霸道地嵌在熟烂软绵的深处嫩肉中,噗噗地喷射出大量粘稠滚烫的精液。 霍宇在到达顶点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地抱住了戚延,颤抖着拔高了呻吟,精液射在了俩人的小腹上,男人又堵住他的嘴,霍宇呜呜叫着,很快又软下来,闭着眼睛生涩地回应。 《嫂子》剧情 яouяouωu.ìńfo 霍宇闭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林楚的脸。 他确信自己喜欢林楚,对方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极致的愉悦遍布全身,那是不同于从前的快感,霍宇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人又分明是戚延,对方一遍遍地吻他,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那么深,那么用力,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戚延那淡漠疏离的嗓音像是点燃了一层火,在他耳边喘息,霸道地命令他不许想起林楚,到了最后,他便被催眠一样,能记得的都只有不断侵犯着他的戚延。 霍宇听着对方一贯冷静的嗓音压抑着喷薄的情欲,心跳得像打鼓似的,慢慢的,他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以至于他听着隔壁妻子放浪的喊声,也想不起对方和自己的关系。 或者是他从未听过林楚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一次次被进入,从被迫到沉溺。 一夜过去。 一向冷静的戚延在昨天的失控后,望着没醒的霍宇,难得地忐忑不安起来。 霍宇不是喝得最多的,但明显他对酒精是最敏感的。 表白这回事,戚延经历得多,但没有一次是主动的,他也不知道等会儿要怎么解释昨晚发生的事。 隔壁在他醒来后有了动静。 林楚腰酸背痛,趴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愿起来。 “你是不想起,还是不想面对霍宇?”霍丞问。 霍丞的话像一根钢针戳着林楚的神经,霍丞明知故问,林楚回想起昨晚自己和男人……又听到隔壁霍宇和戚延的声响,脸一下子爆红了。 霍宇他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昨天晚上,要说霍丞没有促成这一切,他是不信的,这个混蛋也真的做得出来,那可是自己亲哥哥,但这个男人还做得出强暴自己嫂子这样的事…… “你昨晚把霍宇交给什么人了?”林楚十分信不过地看着霍丞。 霍丞抿了一口劣质咖啡,他皱了皱眉,放下杯子,“昨晚你见过的戚延,放心,好歹是我哥哥,对方不能太差。” 林楚想了想,戚延的条件足够优秀,但重点不是这个。 霍丞一向唯我独尊,林楚知道说教的话他是听不进去的。 两个小时后,林楚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找霍宇,却被戚延告知他在前一刻走了。 戚延冰冷的脸没什么情绪,他对林楚道:“他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林楚从头到脚都在尴尬,要知道他现在还是霍宇的合法伴侣,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霍丞,对方悠游自在,他有些焦急:“那、那你怎么不追上去……” “不了。”戚延摇摇头。 林楚看着戚延,半晌道:“你喜欢他吧?” 戚延“嗯”了声,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霍宇是个内向的人,戚延就更不用说了,就一人形冰块,站在他面前冷飕飕的,就别指望他有什么热情主动追求的表现了。 霍丞压下心中的不耐烦,道:“霍宇那性子,如果你进一步,他可能退一步,但如果你退一步,他可能退九十九步,你现在追上去还可能有点机会。” 愚蠢,上了人,人说要走,就还真让走了,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我根本不在乎你么。 林楚也觉得,这位在工作上看似十分精明的科研人员,在感情上不是有点迟钝。 “我也觉得,你还是去看看他比较好。” 霍丞最后说了一句:“赶紧把他追回来,和我嫂子,”他转头看着林楚,笑了笑,“离婚。” 戚延一怔,没再说什么,看了他们一眼,旋即大流星步消失在他们面前。 林楚的婚假过了大半,霍丞拉着他在这个靠近北极圈的小国游玩。 林楚很遗憾没看到极光,霍丞跟他说:“下次我们找个更好的地方看。” 林楚楞了一下,这是承诺? 下次是什么时候呢?他像是重新认识霍丞般看着他,对方坦坦荡荡地让他看,乌黑的瞳孔里是他从未看过的认真。 “好不好?” 林楚竟然一时之间无法拒绝,他和霍丞的关系有点复杂,于是模棱两可地道:“再说吧。” 两天后,他们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出发前,林楚想找霍宇,被霍丞阻止了。 如果见到林楚,霍丞怕霍宇会犹豫,别怪他自私,对于霍宇从小三那出身的身份,霍丞自小就对他没好感,更别提霍宇母亲仗着自己儿子先出生想凭子上位。 表面对霍宇客气都是他涵养好了。 好在霍宇比他母亲会做人,说不争不抢就真的一直都没向家里伸手要过什么。 他们回国快两个个月,霍宇一直没消息 霍丞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哥哥和嫂子的婚房,顺便代替哥哥履行丈夫的义务,晚上和嫂子睡一起,夜夜在嫂子的身上耕耘。 仿佛他才是丈夫的样子。 林楚上班,同事心照不宣地跟他打趣:“小林结婚后,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看不出,霍宇那么斯文的人……”同事瞄了眼他脖子上殷红的牙齿印,暧昧地笑笑。 林楚默默拉高衣领,羞得说不出话来。 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气息比之前更好,整个人的气质和之前都不一样了,但是那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林楚绝不承认是某人的关系,在同事再次说他脸色红润时,他淡定道:“上火了。” 同事:“啊?上火哪是这样的,你不用解释,我懂的。” 林楚坚定:“不,就是上火了。” 同事笑着频频点头,心道林楚还是那么害羞。 林楚无语,回家后某个鸠占鹊巢的也回来,他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走?” “为什么我要走?”霍丞觉得俩人的感情已经有那么点苗头了,他努力浇点水就要茁壮成长,不知道林楚又怎么了。 林楚看到他眼中疑惑,气不打一处来:“你忘了,这是我和霍宇一起买的房子,我们还没离婚,你、你是我小叔子,整天住在我们家算什么。” 他说完之后,俩人之间就安静了下来,霍丞的目光很强烈,林楚被看得窘迫,微微别过脸,霍丞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眼里带笑:“我明白了。” 其实林楚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他不知道霍丞明白了什么,“你明白了什么?” “秘密。” 几天后,林楚不舒服被同事送去医院,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怀孕了。 他脸色苍白地回到家,挣扎着犹豫是否要告诉霍丞,一犹豫,就在门口站着,害怕进去面对霍丞。 这孩子除了是霍丞的,不会是第二个人的了,他竟然怀了小叔子的孩子。 他干脆蹲在门口,双手不由得放在小腹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茫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道里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林楚没注意,直到眼前出现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他征愣,抬头,西装革履的霍丞微微弯腰,对方叹了口气,很是怜悯,扬了扬手中崭新的钞票:“够不够?” 混蛋,这时候还要逗他! 林楚气哼哼地一掌拍飞。 霍丞噗嗤一声笑出来,揉了揉林楚柔软的头发:“我哪又惹你了?” 他脾气是越来越好了。 爱情真是让人堕落,“爱情”两个字让霍丞的大脑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觉得这样也不错。 林楚心想你可惹了个大麻烦了。 他站起来,蹲久了脚麻,一不小心就要扑街,霍丞手疾眼快扶住他,将人抱了个满怀,他亲了亲投怀送抱的美人,看着对方微红的脸,心情更好了:“别急,先吃饭。” “等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林楚很小声。 “我也有事要跟你说,先进去。”霍丞拿出钥匙开门。 他们一起进去,很有默契地在餐桌面对面坐着,有谈判的姿态,没谈判的气势。 “我这里有一份……” “有一份东西我……” 他们同时开口,同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霍丞反应飞快地将自己的那一份反扣在桌子上,抢走了林楚手中的文件:“是什么?” 林楚反倒不是很好奇霍丞要给他看什么东西,他担心霍丞的反应。 霍丞仔仔细细得把手中的纸张看了好几次,一向沉着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手有点颤抖,似乎很惊讶,皱着眉,死死盯着,林楚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怀孕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打掉?” 他拿不准主意,如果狠点心的话,他在医院的时候就应该扼杀掉那幼小的生命。 但他本身是个性子软的人,又没做过出格的事,对霍丞的态度一天天软化,对俩人的关系也不怎么抗拒了。 霍丞目光从纸上移开,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不可以。” 林楚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霍丞,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其实和霍丞在一起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糟糕,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看着脾气不怎么好的霍丞意外的很迁就他。 对方一个公司的大老板,陪着他住在不算豪华的小房子,俩人分担家务,一起做饭,一起收拾……相处起来甚至比过去和霍宇一起还要配合。 他想知道对方的想法。 “我想和你结婚。” 霍丞以为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了,原来没有? 《嫂子》怀孕饥渴勾引挨艹 nai子肿胀被艹到 霍丞难得有点怀疑人生,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于是赶紧道:“认真的,不开玩笑。” 林楚一脸愕然,大气不敢出,桌底下的手指紧紧捏着,这……太突然了! 完全没想到是霍丞会说的话! 答应还是拒绝? 不想轻易答应,又不敢拒绝。 半晌,他状似轻松地侃了一句:“这是求婚?戒指都没有,我才不答应呢。” 霍丞神色柔和下来,这不就是等同于答应了么。 今天的惊喜真的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坐到林楚身边,张开手把林楚的手笼进手心,五指插入指缝,微微用力握紧,林楚没挣开,他道:“我们明天就去买戒指,我们定做一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他的神色隐隐兴奋,凝视林楚的眼神柔情蜜意。 林楚觉得他们的发展太快了,才几个月而已,他从不知道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但和霍丞在一起后,对霍宇那因为陪伴而生出的喜欢竟然渐渐的消失得连影子都不见了。 “或许你想要一个正式的求婚也可以,事前知道了结果,到时候你可能不太有惊喜,但留下一个美好回忆也好。”霍丞吧反扣在桌面的文件翻过来,摆正了挪到林楚面前,让他看,把签字笔塞到他手里,“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和我嫂子的身份告别。” 那是一份另一方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林楚愣愣看着:“他们回国了?” 霍丞摇头:“没有,寄去我公司的,我收到后霍宇发了信息给我。” 霍丞拿出手机,霍宇的信息很简短,报了自己国外的位置,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一切安好,散完心就回国和林楚办理离婚手续。 他还是一贯的温和,照顾自己,又照顾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联系的是霍丞。 林楚没有仔细看离婚协议,无论什么协议他都接受,他只觉得,不想再让霍宇委屈,他问:“你怎么没问戚延在不在他身边?” 霍丞点了几下手机,给他看:我们在一起,放心。 联系人是戚延。 林楚安了心,只希望他们都要好好的,然后毫不犹疑地签了名字。 霍丞将协议放到一旁,脸上可惜:“其实这样的关系挺刺激的,你也觉得吧。” 大部分人类的欲望都追求刺激,不能否认林楚的确是在欢爱的过程中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更兴奋,他耳朵红了,“胡说,我才没有,起来,去做饭。” 就算有也不会承认的。 霍丞思想彻底歪了,语气有点激动:“厨房play?” 他们好像还没试过,想想他就有点小兴奋! 林楚站起来,看着他微微一笑:“孩子不想要你可以直说。” 歪了的思想立即被摆正冻结,霍丞僵住了,嘴角耸拉下来:“抱歉。” 他们可有一段时间要禁欲了,林楚想这也算是一个考验吧,他转过身,当初霍丞选择他等同于选择了刺激的欲望,现在可以彻底冷静一下。 霍丞想到他们的结晶又高兴起来,屁颠屁颠地跟着林楚进厨房。 第二天霍丞真的拉着林楚去了珠宝店,量了尺寸,林楚的意思是他们按照现有的款式买一对,但霍丞坚持定制,他说:“你值得独一无二。” 林楚看他一眼,这人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 回到家是傍晚,斜阳未落,余辉似火。 林楚打开阳台的门透气,他拉开窗帘,整个人沐浴在绯霞中,精致的眉眼好看得有点不真实,晚霞代替了他瞳孔的漆黑,夺目耀眼得如琉璃宝石。 霍丞站在屋子里看了半晌,竟有点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美好。 他拿出两个天鹅绒盒子,走上去,从后抱着林楚,把盒子放在他面前。 林楚勾了嘴角,眸色惊喜:“是什么?” 霍丞没回答,当着林楚的面直接打开了盒子,戒指的碎钻在余晖下晃出了一圈柔和的光晕。 他刚才悄悄买下了林楚喜欢的一个款式。 “你什么时候买的……不是要定制吗?” “是。” “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 “用在你身上的就不是浪费。”霍丞抓住林楚的手,郑重地给他戴上戒指,深深看进他的眼睛,“先暂时套住你,结婚的时候再换。” 林楚笑着不说话,给霍丞也戴上戒指,然后他凑近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轻轻柔柔的,羽毛一样,像林楚本人,霍丞反应极快,固定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轻浅的亲吻在火热的唇舌下渐渐变质,不知道是谁的动作变得不耐烦,除了嘴唇的相接,霍丞一如既往地开始在渐入主题的亲吻中动了手,他的手在林楚的衣服下摆自然而然地探进去,触碰到对方细腻的肌肤,怀中的人一个激灵,忽的推开他。 “等……等等!”林楚张着红唇喘气,眨了眨湿润的双眸,“现在还不行。” 霍丞平息了一下,埋首在他肩膀,狠狠蹭了几下:“我知道。” 林楚看了看手上闪耀着的戒指,笑着把人推开。 半个月后,霍宇回来和林楚办理离婚,他瘦了一点,林楚想关心他几句的,但是说再多似乎都有点虚伪,霍丞不在的时候,霍宇对他说:“林楚,你不必愧疚,一开始受到伤害的是你,如果你们不是发展到这样,我可能会报警,其实你和霍丞一起出现,我就有点发现了,我都知道的。” 林楚看着他,微微红了眼眶。 他想问问戚延,但又不想掺和霍宇的感情,总觉得,这样会伤到霍宇。 霍宇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现阶段我先专心事业。” 林楚点头,缓缓道:“也好。” 霍丞和霍宇没什么好说的,拉着林楚换下了新戒指去结婚,按照林楚的意思是不需要婚礼,但霍丞觉得这是个遗憾,不过也真的不合适。 时间一天天过去,沉浸在幸福中的俩人都觉得日子过得很快,心中默契的数着能够不用忌讳的日子。 夫夫俩都发现了一个变化,关于林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后,他的胸部肿胀起来,身体更敏感,有时候,被霍丞随便撩几下就会动情,最惨的不是霍丞,而是无法彻底好好得到满足的林楚,到了暂时解禁的一天,他几乎是推着霍丞倒在床上。 “你小心!”霍丞心惊肉跳地轻轻抱着林楚,生怕他磕到碰到。 林楚身上穿着宽大的T恤,T恤堪堪遮住半边翘臀,下半身只着一条内裤,大腿一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撑着霍丞的胸膛,双眼明亮,柔柔一笑,顿时摇摆起了腰肢,隔着布料的生殖器互相摩擦起来,霍丞立即忘记了呼吸。 “不想要吗?” 他的声音就像塞壬的歌声,无法抗拒的诱惑。 霍丞稳着呼吸,大手从后握着他的屁股揉捏起来:“从哪学来的?” 林楚听着男人急促的呼吸,俯下身,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小声道:“你教我的,忘了吗?” 以往的性爱中,霍丞总爱强迫他说一些羞耻的话和做一些羞耻的动作,没想到,林楚都记住了,甚至…… 他的手从林楚的内裤探进去,狠狠揉弄着臀瓣,林楚立即呻吟出声,腰肢发颤,男人又掀起他的衣服,爱怜地抚摸着他隆起的肚子。 “不要看……”林楚羞赧地拉下衣服,大着肚子坐在男人的身上勾引对方,也太羞耻了,况且他现在的身材不好看。 “没事,很好看,你怎样都好看,林楚,别拒绝我。”霍丞抓着他的手,细细地亲吻他的手指。 林楚微微动容,结果是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被脱了下来,他红着脸,两手有点拘谨地遮挡着胸前发涨的乳肉,有点不敢看霍丞,但身体却渴望着对方更多的爱抚。 霍丞这会儿不像以往那样逗他了,干燥的手心贴着细腻的肌肤,稍稍用力地在他身上游走,酥酥麻麻的温热触感顺着肌肤的纹理电流一般流过,林楚眯了眼睛,呻吟微微发颤,下半身那个湿润的地方贴上了男人昂扬的性器。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隐藏在肉体下汹涌奔腾的情欲在这一刻爆发。 霍丞按着林楚的屁股,将他的身体往下压,紧密贴着自己抬头的欲望,那里蓄势待发,勃勃跳动,林楚“啊”的一声,满脸羞红,却在欲望下主动地张开双腿,让潮湿的蜜穴含进了一点男人硕大的肉棒,光是这样,俩人就兴奋得停不下来。 霍丞稍微托起林楚的身体,好奇地看着那几个月没被他进入过的地方,除了浅色的肉棒硬得贴着小腹,下面一朵粉嫩的花穴微微绽放,大股大股的清亮淫液从粉色的穴口中间喷涌而出,使得那片神秘的嫩肉泛着湿润淫靡的水光,那粉色肉眼好像感受到他的注视,害羞地一张一缩。 身为孕夫,此时敞开大腿被男人观看动情流水的肉穴,林楚浑身都热了起来,脸颊也烫得厉害,他咬着下唇,在羞耻和欲望中挣扎,最终还是身体的需求占了上风,肉穴里头空虚得厉害,媚肉几乎痉挛一般抽着,他难受得很,嫩穴朝男人的鸡巴送去,“霍丞……难受……呜……” 霍丞深呼吸一口气,修长的两指探进林楚的下体安抚他,在对方甜腻的呻吟声中插入去,粘热柔软的嫩肉立即裹住手指,里面的一汪汁水顿时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他喉咙发热,低声道:“骚货,是不是自己弄过了,怎么那么多水?” “没、没有……呜……霍丞进来……” “该叫我什么?” 林楚红着脸:“老公……” “嫂子真的太淫荡了,怀着哥哥的孩子找小叔子求操,我哥哥没满足你么?” 霍丞适时地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抽插几下,林楚小小的尖叫起来,霍丞的话不仅没让他难过,反而让他兴奋起来。 “没……没啊……嫂子下面好痒……都留了好多水了……呜……小叔子操一操嫂子吧……啊……” 他浑身泛着潮热,层层蠕动的逼肉缠着男人的手指,但这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这时候,身体内的手指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又硬又涨的巨物蹭上了他滑腻湿软的穴口,就着晶亮的淫液抵在软糯的肉唇,林楚迫不及待低沉下屁股,他喘叫一声,饥渴的雌穴活了似的饥渴蠕动起来,嫩肉小舌般舔吮着龟头。 舒爽的快意自身下那连接着的位置来,俩人颇有默契地一个向上挺腰,一个下沉,层层叠叠的黏滑嫩肉分泌出大量滋润的汁水,打湿了大肉棒,霍丞感受着暖呼呼的柔软包裹,难以自控地将林楚弹性的臀瓣攥在手心,大力地向上挺动,操得林楚高昂地呻吟一声,大腿发颤,优美的白皙脖子微微后仰,雪白的身子一阵颤抖。 “啊……快点进来……”林楚眼角泛红,还觉得不够,肉穴将大肉棒死死缠住,裹着吮着往身体里面吸吮,粗粝的柱身狠狠研磨逼肉,太舒服了,被填充的地方传来阵阵酸软酥麻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一样,爽的他小腿绷紧,肉穴不住翕张。 胸前涨大的奶子跟着摇晃起来,霍丞眼睛冒火似的,分开他的手,一把握住他的奶子,将嫩肉捏在掌心,张开五指快速地揉捏起来,同时胯下肉棒快速地噗滋噗滋猛插着湿漉漉的娇嫩肉穴。 林楚眼前一下子就不清楚了,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生殖器肉贴肉地相互快速摩擦,阵阵的快感不间断地传来,胸口的奶子又痛又麻,他看着男人将他的奶子揉的变形发红,双手捧着隆起弧度的肚子,羞耻地呻吟着扭腰摆臀地迎合。 “呜啊……奶子也好涨……啊啊……小穴……要被填满了……” 霍丞狠狠往上一捅,鸡巴又进去了一大截,“哪里填满了?这不还没全部进去么?” 双性人的甬道又窄又小,潮湿娇嫩,霍丞那样的尺寸顶到尽头也不可能全部插进去,林楚惶然地扭了扭头:“不……不可以全部进去……” “可以的。” 说着,也不管林楚的反应将那粗长的性器塞进紧致的雌穴中,撑得里面满满当当,林楚尖叫着不停起伏着身体,丰满白嫩的屁股跟着抖动起来,湿哒哒的嫩穴疯狂地套弄着男人粗硕的的性器帮助对方奸淫自己。 交合处的娇嫩阴唇被大肉棒给进出得可怜兮兮地外翻,黏滑的汁水裹着红肿嫩肉,林楚抱着肚子呜咽呻吟,他白皙的长腿一次次地并拢,一次次地被霍丞操得大开,干得他身体颠动,更多的淫汁被干了出来。 很快房间里就充斥着俩人交合发出的浓重的情欲的味道,毫不压抑的呻吟和低吼,灼热的呼吸喷洒而出,霍丞翻身把林楚压在床上,他在那紧致滑腻的湿穴进出无阻,那里甚至有意识地吸吮性器,林楚感觉到哪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越涨越大,自上而下地狠狠抽插。 林楚抓着床单羞耻呻吟,男人大力抓着他的奶子,捻住乳头拉车刮弄,他哭喘着求饶:“不……不要弄奶子了……呜呜……好奇怪……嗯啊……” 霍丞根本不听他的,抽插逐渐变得凶狠可怕,掰开林楚的大腿重重地操进去,将淫液插得四散飞溅,粗黑的巨物一下子全根没入,两边翻飞的阴唇几乎要撕裂了。 “啊啊啊啊……撑破了……呜啊……” 他甜美的呻吟淫荡又软润,透着激动,霍丞一听就知道他爽得不行,毫不犹豫地大力肏弄,挺着大肉棒啪啪啪地狠狠凿弄红肿抽搐的穴眼。 就在这个时候,林楚胸口的乳头突然感觉有什么要冲出来,一阵尖锐的湿意在奶子弥漫开来,乳白的奶水从奶头喷涌而出,他慌张地尖叫着,让霍丞停下来,但男人根本不听他的,黑沉沉的眸子闪着某种狂热的情绪,林楚哽咽着挣扎,有点害怕。 “不要……呜……霍丞……啊啊……停下……唔啊啊啊……” 霍丞一边狂插湿穴,一边握住奶子低下头含住了喷奶的乳头狠狠一吸,林楚哀叫一声,浑身颤抖不已,他竟然被操得喷奶了! “不要吸了……呜……” 霍丞含糊不清地道:“不要浪费……” 林楚羞得用手背挡住了脸,红彤彤的眼睛泪汪汪的,嫩白怀孕的身体跟随着狂操猛插激烈晃动,一对落在男人手里的奶子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两瓣臀肉在男人胯骨的疯狂撞击下啪啪狂响,同时荡漾出一圈圈淫荡色情的白里透红的肉浪,雌穴将大肉棒一吞到底,嫩红的穴口紧紧地贴着根部,男人按着他大腿,重重的顶入,几乎连那沉甸甸的囊袋都要一并塞进去,将那娇嫩的肉唇挤压得扩大变形。 但看林楚却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他爽得几乎要升天了, 温软糜红的内里仿佛要融化一样,肉呼呼地缠着大肉棒,霍丞爆发的欲望来势汹汹,胯下悍然地抽送,每次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又狠又重地狂操进去,将软糯的内壁插得一阵阵地抽搐缠紧。 霍丞粗喘着啃咬着林楚的奶肉,将滴落的奶水舔干净,胯下越发狠厉粗暴,打桩机似的大开大合干的林楚尖叫着哭泣,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被动地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林楚低着头,看到霍丞兴致高昂地埋首在自己胸前,他羞耻得不行,又见自己亮晶晶的红肿奶头樱桃似的挺翘着,不断地溢出奶水,那里明明算不上很大,小白兔似的娇小可爱,里面却藏了那么多的乳汁,男人大手一捏,奶水争先恐后地飞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身上。 他动情不已,挺着肉穴淫荡地配合吞咽肉屌,霍丞被今天异常大胆热情的林楚勾引得几乎失去理智,满心都是要将这骚货往死里奸淫,但每次要发狂前看到对方那隆起的肚子,理智又回来了。 即便如此霍丞依旧控制着林楚能承受的力度俯身猛力抽送,直进直出地破开嫩穴,狂猛地抵着宫腔一顿狂凿,对着林楚的奶子又吸又咬。 抽出没入中,林楚在大肉棒的抽插下被揉弄奶肉,难耐地扭动着呻吟,他突然浑身一震,如从水里捞上来的鱼儿般浑身湿透,身子抽搐,声音沙哑,脑袋蓦的后仰,嫩穴将陷入暖肉中的大肉棒紧紧包围,下一秒,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暖热蜜汁,尽数淋在大肉棒上。 霍丞被夹弄得舒爽难耐,林楚被他操得潮吹了,肉穴内汁水滚滚,他看着身下身体汗湿,脸蛋两抹红晕的林楚,胯下狰狞的肉棒控制不住地大力搅弄,将肉洞插得一塌糊涂。 林楚也不知道是彻底放开还是怎么了,他颤抖着嫩穴夹紧大肉棒,两手放开孕肚,捧着胸前的一对奶子凑到男人嘴边:“奶子好涨……老公吸一下奶子……呜啊……嗯……” 霍丞看他一眼,想也没想地低下头大口大口吸吮,林楚呻吟声立即拔高,连绵不断的快感从肉穴和奶子那传来,他蜷缩着脚趾,抱着男人宽阔的后背,细嫩的肉穴疯狂收紧,男人狠命地挺着胯部拍打撞击他的耻骨,将那里撞得疼痛发麻,然后大肉棒忽然暴涨停顿,暴突的龟头撑得林楚哽咽起来,然后一股急速的热流在敏感的深处爆发。 林楚发出无力而破碎的淫叫,身体久违地吃到了滚烫的精液,他鼓噪的身体总算是得到了满足。 但只是一时满足而已,很快房间内又想起了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床不堪负重的闷响才停止。 林楚怀孕后就辞去了工作,生下孩子后自己创业,孩子一岁的时候,林楚得知了霍宇和戚延在一起的消息。 不算是很意外。 他看着孩子,跟霍丞建议;“我们跟他们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吧。” 至少,想当面祝福他们。 霍丞逗弄着孩子,搂着林楚,“好,我去安排。” 《嫂子》哥哥番外,办公室play 霍宇背着戚延离开的时候,倒不如说是狼狈而逃。 人都有自尊心和羞耻心,这两样情绪塞满了他的脑子,盖过了他应该爆发的愤怒。 戚延穿戴整齐,脸上罕见的慌乱:“霍宇,我……” “别说了。” 霍宇打断了他的话,胡乱套上衣服,落荒而逃。 他不记得自己跟戚延说了什么,他需要安静下来好好消化一下林楚和霍丞的关系,以及昨晚和戚延发生的事。 他打了一辆车,司机问去哪里,霍宇愣住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报了一个地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实验室是临时的,他的办公室也很小,在很远的郊外,起初司机还不愿意去。 他前脚到了办公室,后脚戚延就追上来了。 办公室的门刚要关上,戚延幽灵似的从一旁顶住了门。 “你怎么在这里?”霍宇大惊失色,他暂时还不想面对自己的一夜情对象,而且还是自己朝晚面对的同事。 “我跟着你。”戚延言简意赅。 随后他趁霍宇毫无防备时推开门,先一步开口:“我们谈谈。” 一副公事公办讨论工作的样子。 霍宇深感无力,他的第一次,就这么……虽然他不是很看重这种东西,但意外发生后对方不在乎的样子还是让他有点难受。 霍宇远比霍丞心思细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霍宇没看他,径自坐到办公桌后面,桌面放假前收拾得很干净,他没什么可以看的,便盯着桌面自言自语,“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放心,以后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会影响工作。” 他桌面下的手都快被自己掰断了,鬼知道他维持着表面平静有多难,自己的老婆指不定还在弟弟的怀里。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意思。” 戚延拉开他前面的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工作的时候霍宇看过很多次,他知道这双手的能耐,以往是在工作上得知,但昨晚这双手在他身上…… 他猛地回神,按下不该有的念头,很快开口:“什么意思?” 这次,戚延没立即回答,这对于他来说也有点突然,他是个严谨而庄重的人,表白应该是很正式的,但现在没有时间了。 “就是……”他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希望你可以离婚和我在一起。” 霍宇:“……” 现在果然是一个劝离不劝和的时代。 但戚延那句“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仔细想戚延这种比他还正经的人,似乎真的做得出和别人上床了就想着要负责的人心态。 “不用这样,昨晚的事我知道是意外。” “不是意外,”戚延摇头,认真脸,“我是故意的。” 霍宇:“……” 这让他怎么接? 戚延向前伸手,霍宇看着那只好看的手手握住他的手,他一惊,就要挣扎开来,但男人的手劲很大,紧紧地将他抓住,又不会让他觉得很痛。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是认真的,”这时候戚延的神色终于有点变化,他有点不好意思,耳根淡淡的红了,“我能向你保证,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楚也……他是被逼的!” “我知道,但刚才是他让我追上你的。” 霍宇其实就应该发现了不对,他根本就知道,昨天晚上自从林楚和霍丞一切出现后他就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而已,他想为林楚开脱,证明自己没有被背叛。 虽然他和林楚之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但他是认真投入过的,结婚之前他设想过无数次婚后的生活,现在,往后,每一个瞬间里面都有林楚的身影。 “他对你根本就不是喜欢,不过是因为你愿意接受他。” 霍宇一震。 戚延走到霍宇面前,转过他的办公椅,在他面前单膝跪下,用一个近乎卑微的姿态,但他的气势完全压倒了霍宇,弄得坐着的人手足无措。 戚延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我喜欢你。” 霍宇挺住挣扎。 办公室很小,唯一的窗户对着湖面,这里的山和土地是黑色的,天也黑下来了,天地寂寂,唯一的光亮从是窗户里发出的淡黄灯光,玻璃蒙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忽的贴上了一个赤裸肉色的后背。 “啊……嗯……” 霍宇单手撑着窗台,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和他接吻,黏滑的舌尖在空气中和对方的不停交叠着舔吮,他眼神迷蒙,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得整个人如坠入云端。 才一天时间,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男人用力地吸吮他的脖子,在他身上不停地大力运动,感觉他的分心,身下的撞击猛地变得狠重,霍宇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男人在他耳边沉声问道:“在想什么?” “嗯……在……啊……在想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还没正式答应戚延的追求,对方刚才问他是否需要再试一试,他傻了似的问:“怎么试?”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或许是一种报复心态,又或者是自暴自弃,他需要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深深楔入的巨物插得他浑身发颤,后背不住地因为粗暴的顶弄而紧贴着窗户,冰冷的玻璃都被他捂热了。 他的双腿环在戚延的身上,对方挺动着胯部一次次地撞向他的耻骨,他在一种战栗的快感中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昨晚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霍宇的后穴还是红肿得厉害,进入的时候有点难受,但身体很快就适应了。 戚延重重地搓揉他的臀肉,有些急躁的说:“只有我可以这样。” 霍宇没说话,在他胯下的动作溃不成军,他难耐地咬住下唇,黑色的碎发粘着白净的脸上,整个人不停地起伏,他含泪摇头:“慢……慢点……啊……不……太快了……嗯啊……” 戚延咬他的嘴唇:“你昨晚觉得还不够快。” 霍宇满脸通红,男人话音刚落,便更加凶猛地狂顶起来,小小的空间内满满的都是他们暖融融的气息,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一遍遍地响起。 霍宇那双腿被越操越开,湿漉漉的黏热肉穴在过快的抽插下颤抖不已,大肉棒狠狠地冲撞着里头红肿熟烂的肠肉,戚延掰开他的大腿压在胸前,露出两瓣臀肉中间被粗黑肉屌给捅开变形的肉洞,那娇小紧闭的地方竟然被捅成了一个浑圆合不拢的糜红肉洞。 白色的绵密细沫黏糊糊地从交合处淌下来,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戚延只觉得那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又紧又热,淫肉湿乎乎地咬紧了龟头,他爽得根本无法控制抽插的力度,只得一次比一次用力,重重地顶入深处,就着淫水激烈的捣弄。 霍宇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他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恍惚地睁着眸子,坚硬的龟头死命地一次次撑开他敏感的身体,残忍地碾压着里头柔软脆弱的肠肉,他喘不过气一般屏住了呼吸,随后在戚延突然加快的速度中急促地淫叫,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软红的甬道几乎要融化一般将戚延滚烫坚硬的性器纳入其中,他打桩机一样直出直入,失了理智般疯狂地将霍宇压在胯下狂操猛插,将身下发出可怜哭叫的男人干得抽搐着身体高潮。 “呜……不行了……呃啊……呜……” 黏白的精液喷射在他们各自的小腹上,湿软的甬道整只收紧,戚延闷哼一声,将那些液体涂抹在霍宇的小腹上,把人抱到了办公桌上,掰着对方的大腿狠狠操进去,霎时间办公室又响起了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哭叫。 霍宇哽咽着发抖,几乎要死在男人狂风暴雨般残暴的抽插下,激烈的顶撞和深处的捣弄到来极大的快感,里头被捣弄出的淫汁随着抽送溢出体外 他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细看竟然在猛烈的贯穿下起伏不定,显露出男人粗硕的鸡巴形状,那根巨物硬生生地捅开了身体,他摇着头低低呜咽,男人俯下身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又吻他的嘴巴,可是下身的抽插却怎么也不肯慢下来一点,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昨晚的性爱几乎让霍宇崩溃,可那毕竟是不清醒的状态,今天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连戚延的每一次进入后那剧烈的摩擦而来的快感都被放大了一样,他手指紧扣着桌面,双腿颤抖着却怎么也无法并起来,湿糯的穴口裹着侵犯他的大肉棒,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戚延迅猛的肏弄重重拍打着光滑湿润的臀肉,几乎要在狂乱的拍击下一同塞进去。 高潮在抽插下怎么也不肯从身体撤去,霍宇在快感中随着男人的动作颠簸,他双眼失神,嘴角半张,晶莹剔透的津液自嘴角滑落,他这模样勾得戚延欲火高涨,胯下那玩意硬生生地涨大许多。 “啊不……” 伴随着惊喘声,戚延把人锁在怀里,粗暴地摆腰狠狠贯穿,直将那软糯的蜜穴给肏弄得松软抽搐,怀里的人在他给予的快感下面容微微扭曲,溢出失控的淫叫,他只听过那声音冷静地跟他讨论工作,在会议上自信地报告,无一不是平静而温和的,如今霍宇却用那样的嗓音发出判若两人的淫叫,戚延就越发兴奋。 俩人在快感的包围下身体激烈的耸动着,纠缠着,连体婴似的合为一体,身下的那个地方始终不愿意分开,在黏糊糊的淫汁下快速地搅弄着,咕啾咕啾地响着。 霍宇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只不过这次他的背后是戚延,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上下起伏着身体快速地吞吐着那粗硬的柱身,他们的下面汇聚了一小滩黏腻浑浊的液体,他微微后仰着身体,又在一个几乎顶穿身体的狂插下无力地趴在桌面,只剩屁股攥在男人手里,被啪啪狂干。 他泪眼朦胧地瞧着桌面前距离他二十公分码得整齐的,冷冰冰的文件,忽的,身后的抽插猛然加速,他爽得微微翻了白眼,张着嘴巴用沙哑的嗓音啜泣呻吟,两条大腿绷紧着,蜷缩了脚趾,然后颤抖着承受了几百下的疯狂抽插,身后的动作一顿,那根东西嵌入到最深处,在他痉挛高潮的时候倏地爆发出滚烫黏稠的精水。 霍宇喉咙滚动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身后男人因为他收紧的肉壁而舒爽不已,耻骨紧紧地贴着他红肿湿滑的臀部,鸡巴在他体内缓慢地转着圈,刺激得他没多久又哭着攀上了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种姿势,直到霍宇疲惫不堪,那根撑开了他身体的性器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他没了力气,呼吸也轻得似乎一触就断。 戚延本来想着来日方长,昨晚把人折腾得那么狠,他又不是贪恋肉欲的人,很长一段时间内和霍宇应该都不会有身体接触,但是没想到嘴唇一碰到对方,就失控了。 他们回了宿舍,一觉醒来后,霍宇没明确表示接受戚延,但他们的相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戚延没逼得太紧,他和人相处的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和霍宇会亲密一点,但不让人讨厌,甚至可能是不习惯主动,有时候会有点笨拙,但更显得真诚。 霍宇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了自己的婚姻失败,他投入工作,恭喜林楚和霍丞孩子的出生,戚延一直陪伴着,也没有感到孤独,他不想拖着戚延,给他无谓的希望,他还不太想投入另一段感情,但又无法否认对戚延渐生好感。 对方那冰山似的脸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融化一点,戚延说:“没事,我等你。” 还没到一年,霍宇发现自己在他们维持着炮友关系的时候已经陷入去了,激烈的性事过后,他小心翼翼:“我们试一试,好吗?” 戚延沉默了一会,抱着他,眼睛从未有过的亮:“我保证这个试用期是终身制的。” 《少爷》破产寻仇 яouяouωu.ìńfo 白若站在家门口,硬是不敢进去。 他可以进去,但他知道进去了可能出不来。 两天之前,他父亲,市首富,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天文数字的债。 老东西真不是东西,扔下他跑路。 白若是家里的小少爷,由于年纪尚小,他不感兴趣,所以家里产业他还没摸上边。 白若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可能是老东西太能瞒了,才一夜之间,他就从家财万贯跌落到负债累累。 白若有两个姐姐嫁人,母亲早年去世,家里出了父亲就是他,他这会儿惨过孤儿,着实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他和姐姐的感情也不是很好,两天过去了,这俩人还没联系过他,看来是打定主意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白若也没生气,都不是一家人了,不帮是本分,帮是情义,帮了还可能连累丈夫,那当然是选择冷眼旁观,主要是姐姐结婚后他们就很少联系,感情自然就淡了,白若平日无事也很少惦记起他的亲人来。 他站在别墅前的马路对面,藏在大树后探出一个脑袋,看着自己总是冷冷清清的家这会儿门庭若市,好不热闹,什么人都有。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白家的债主,是来催债的,蹲了两天不见人白家的小儿子,仆人也走光了,无人阻拦,便搬走屋子里一些值钱的东西,几百万的家具,上千万的收藏品,有什么拿什么,餐具都不放过,搬家公司的车子来了一趟又一趟。 白若半年前出国读书,前几天学校放假,今天早上他下飞机直奔家里,在出租车上和司机唠嗑的时候才得知自己家破产了。 日子已经热起来,他大中午的站在树底阴暗处下也出了汗,不过他心底哇凉哇凉的跟冰块儿没什么两样,他觉得自己出的是冷汗。 别墅大门前突然又是一阵吵闹,白若站在这里一个上午,见证了好几波人因为分赃不均打起来,车子都砸烂,但都很默契地没有让警察叔叔出面调解。 手机很安静,他在国内的朋友没一个联系他。 我要怎么办呢? 白若脑子一片茫然,他后退几步,坐在行李箱上,表情有点空。 他拿出手机看了又看,没什么想要联系的人,他有几个算是玩得来的朋友,但这时候人家一声不吭,他也拉不下脸去联系,只要电话一打通,人家的理解就是“那破产了的白家少爷不要脸地求接济来了”。 没人想要沾一坨屎,虽然这个比喻很恶心,但白若知道自己现在是神憎鬼厌,一出现就不是好兆头。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家没了,亲人都没了,他甚至来不及愤怒和伤心,脑子里只剩下茫无所知。 “白若?”不确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白若后背一僵,回头,心里卧槽一声,这脸上带刀疤长得天生一副反派模样的人是分赃打架中揍人揍得最狠毒无情的那波人的其中之一人。 那人看清他的模样,咧嘴一笑,随后大叫:“白若在这里,白强那老混账的宝贝儿子在这儿!!!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 白若在他还没喊出口的时候抛下行李拔腿就跑。 但对方人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浪打浪似的冲着白若来,脸色狰狞仿佛看见了世上最可恨的人,白若看了心里有点发毛。他不知道他老子是怎么惹着这些人的,也不知道这些债都是怎么欠下来的。 他抵不过人多势众,很快就被人抓住,白若身上穿着今季最新款的名牌衣服,他腰细腿长,五官俊秀,气质华贵,岂是那些市井之徒能比得上的,那些人强迫他跪着,白若是跪着了,但他昂起头,不吵不闹抿着薄唇,目光冷静地和那些人人对视,竟将对方的气势给比下去几分。 “妈的!你老子在哪?让他出来还钱!” 白若冷冷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成年后他就靠自己赚钱,虽然是同住一屋檐下,但他的父亲很少回家,都在别的女人家里,他们父子的交流自然就很少,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联系自己的父亲。 有人冲过来,抬手就狠狠地扇了白若一巴掌,勃然大怒道:“放屁!他是你老子,你能不知道?” 白若脑袋被扇到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痛,白皙的皮肤迎上几个指印,他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缓慢地偏过头,眉目不动,冷眼瞧着那些怒气冲冲的人道:“我要是能知道,今天就不会跪着被你打。” 这些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们也知道知道白强这个老混蛋把儿子都扔了自己拿着钱远走高飞。 他的话成功地让这些人更生气,儿子都不管,仿佛没什么能威胁到老混蛋出现了,他们的债不就追不回来么? 他这话一出,群情汹涌,都挥舞着胳膊要冲上来把他撕了,突然有人道:“大家先不要激动,就算你们把他撕了也不能立即拿到钱,不如先把这他抓起来再想办法。” 说话的男人懒懒地靠在一旁的墙上,他一出声,周围的声音就小了下去,众人怒火稍稍压了下去,都停下来等他说话。 白若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男人长又直的腿,黑色的衬衫以白若的见识一看就知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样十分奢侈,男人冷峻的脸色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突然冲他笑了笑,他气势凌然,笑得一点不带温度。 这是个可以主事的人。 男人走到白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细皮嫩肉的白家小少爷,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白若白皙纤细的下巴,道:“这就是白家的小少爷?养得可真好,你老子欠我的,我捞不着钱补偿,总得拿点什么抵数,你说是吧?” 白若厌恶地别过头,挣开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微微一顿,不徐不疾地说:“我现在浑身是火,劝你别再激怒我。” 有人恶意地道:“那就用这小子灭火,妈的,长得可真好,瞧这皮肤……啧啧……” 白若猛地抬头,下颚绷紧,咬着牙表情杀人地盯着说话的人,那人四五十岁,被白若一眼看得喉咙被掐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他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就要上前动手。 男人轻飘飘地看那人一眼,不怒自威。 那人悻悻地道:“关老大,您看这小子真不识好歹,不如我们……” 白若心想:“原来是黑社会,全都不是好鸟……我爸也不是。” 关老大什么话都没说,面目表情地看着那人,直把人看得一个字蹦出三个音,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才丢出了一句:“你刚才的主意不错。” “啊啊啊?”那人“啊”了几声,在心里摇旗呐喊祈祷他们内讧的白若见机不妙,趁所有人的注意力被移开的时候一个蹦起来,再次拔腿就跑。 在他面前的关老大虚抓了一把,连白若的手指都没捞着,他便收了手,在手下去抓人的时候点了根烟,抽了几口人就被抓回来了。 关老大吞云吐雾,斜着看他:“你这是何必呢?” 白若一点垂头丧气都没有,眸子玻璃珠子一样冷硬又坚定,不为任何事折腰的模样。 他两手被绞在身后,终于是被人五花大绑起来。 眼看着男人的手又伸过来摸他的脸,就算这个男人帅得让人神魂颠倒,但白若也是男人,而且他讨厌别的触碰,当即怒起来,张开嘴狠狠咬住关老大的手指,周围的人被他的举动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少爷》少爷被抓走发现双xing身份,强迫打 关老大咬着烟,眯起了眼睛,钻心的痛从手指头传来,小少爷跟小狼崽子似啃在他的手指头上,死不松口,他拧起了眉头。 白若英俊秀气得无可挑剔的脸庞越发的僵硬,没有愤怒的表情,眉目展开,眼里流露出燃烧着火焰的凶光,关老大看到了里面不顾一切的疯狂。 “操!”手下比他还紧张,几个人万分紧急地冲上来抓住白若的头发,掰开他的嘴,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这才撒口。 “呜!” 白若痛苦地弯下腰,有人把他拖开,远离关老大,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不顾死活的举动来。 关老大的几个手下按照惯例把他按着狠揍了几下。 拳脚落在身上的声音一听就很痛,不过这里的人听着只觉得爽快,恨不得上前一块儿动手,围观群众高呼起来拍掌。 白若侧躺着地上蜷缩着身体,一张脸白如纸,冷汗大滴大滴地流,咬牙硬坑,一声不吭。 白若嘴下一点不留情,显然下了死力气,如果慢一点,关老大的手指可能就咔嚓了。 手下惶惶恐恐地给关老大包扎滴血的伤口,关老大看了看自己手指的一圈牙齿印,慢悠悠抽了几口烟,所有人都在等他施法号令。 很快,他道:“够了。” 手下闻言立马停下,几个人散开,只留下躺在地上的白若。 更安静了,外面搬运的汽车也熄火了,安静得只剩白若痛苦的残喘。 很清晰,白若自己也听得很清楚,太丢人,他忍住,呼吸声便变得断断续续,这下所有人都听得出他在忍耐。 他想咳,刚才不知道哪个混蛋打到他的肺部,喉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血,总之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也可能是那个关老大的血。 关老大推开包扎的手下,看了眼截肢都没这么夸张的包扎,难看,他嫌弃地扯开了,反正已经止血。 他和已经爬起来的白家少爷对视了一会儿,白若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十几分钟前的光鲜亮丽,他衣衫不整,嘴角带血,下巴青紫,接触地面的半张脸沾了一层灰,脸色苍白,眼角通红。 不知道从前的白若是否这么狼狈过,他沉着一张脸,不卑不亢地迎上关老大的目光,他仿似一块坚冰,冷漠又坚硬,将血液也冻起来,只有眼里的怒火是真实的,谁都不能让他低头,失去金钱和痛苦都不能让他露出那么一点软弱。 关老大心想:“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还挺有傲骨。” 他觉得来了兴致。 关老大把烟仍在地上,踩灭,吩咐道:“走了,把人也带走。” 他这样自然有人不服气的,有人走出来,怏怏地说:“关老大,您该不会想独吞了这小子吧?” 关老大看也不看说话的人,挥挥手让手下跟上,自顾自地给众人留下一个背影:“我就是。” “您这……您这不能呀……” 身后的人嗡嗡地吵闹起来,却谁也没人敢上前拦住他。 没人知道白若有没有用,如果有用,可以逼白强出来,但如果没用呢?一个大活人总比一堆死物有用,但白若明显是被抛弃了,那么应该……是没用的吧? 谁也拿不定主意。 白若知道自己不能被他们带回去,绝对不能,那是龙潭虎穴,有死无生,有进无出,不死也半死不活。 他心想:“要逃。” 但是要怎么逃?他有什么能力? 对方人强马壮,压着他的大个子目测两米高,一只手顶他两只,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但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很难不慌,只不过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他是不肯走的,大个子拽着他的手臂,粗着嗓子说:“劝你别想逃,白费力气,乖乖的,我们老大也不是坏人。” 白若看了那大个子一眼,心想您看着就不像是好人,您老大就更不像了。 他现在五脏六腑都痛,把别人揍得吐血再说我不是坏人,虽然这大个子刚才没有参与围殴,不过白若也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才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我的行李。”白若在上车的时候说,“我的行李还没拿。” 关老大撑着车门,回头看着他,白若也看他,腰板挺直,下巴微扬:“在门口对面的大树后面,麻烦帮我拿过来,当然我自己拿也可以,但要先帮我松绑。” 他嘴角一抹嫣红的血迹没擦去,说话的时候跟着动起来,在他白净的脸上尤为鲜艳,好像活起来一样。 大个子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白若差点连心肝脾肺肾也吐出来,那只大手把他塞进车里,“进去吧!” 白若蓦的转过脸狠狠瞪了大个子一眼。 他少有地露出这么鲜活的表情,大个子一愣,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砰!” 车门关上。 关老大收回驻足在白若身上的目光,转身上车,对手下道:“帮他拿。” 白若在车里面是真的咳出了一小口血,咳出来之后倒是舒服很多,他以为要被蒙上眼睛,但是没有,车子一路平稳地开到了市中心,他以为是郊区,因为郊外比较适合干违法犯罪的事情。 早上六点下飞机到现在中午,他没吃过什么,饿得前胸贴后背,又熬过刑,整个人都很累,精神也很累。 有一种随时随地都能躺下,之后就去阴间见他母亲的感觉。 白若闭目养神,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看着车外的城市,想看清楚一点,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这座城市了。 他这么悲观的同时,手在后背却积极地挣脱绳子,他想找一些锋利的物件,断裂的小刀片,易拉罐上的拉环什么的,按道理他在黑社会的车子上是很容易找到这些东西的,但事实上他只摸出了一枚硬币。 这玩意他割上一年不知道手上的麻绳能不能断。 “哎哟,可终于找着了。”他旁边的大个子个一乐,抢走他手里的硬币,在手上抛了抛,“谢了,我的绝版纪念币。” 白若脸上冷若冰霜,眼底有几分恼意,但很快平息下来,他冷哼一声,别过头。 放眼望去,眼神不知道该停在哪,车窗外是疯狂倒退的建筑物,车门的杂物盒上夹着一张名片,白若偏了偏头,看上面写着“关程远董事长”六个字,公司什么名字他没看清楚。 “你们老大,叫关程远?” 大高个没想到他会开口,而且语调平缓,表情平静。 他有点意外,回答:“对。” 当天。 白若被带到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是一个门禁很严的小区,有人给他可口的食物,他吃完后睡了一觉,他不想睡的,但是太累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够累了,今天的经历直接压倒他顽强的神经,严格来说,他是昏过去的。 醒来后已是天黑。 他睁开眼,看到对着床尾的窗户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黑暗中有一点火光,他闻到烟味儿。 “睡得还挺沉,心这么大?” 白若猛地一口气喘上来,心脏狂跳,被吓的。 他动了动,“嘶”了一声,毫无准备,身上挨过打的地方抽筋似的痛。 不过只是皮肉痛,身体似乎并没有他以为有的内伤,他小时候没少跟人干架,内伤和皮外伤他分得清。 关程远开灯,白若眯上眼睛,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关程远把被子拉下来,白若迅速滚到床的另一边,和关程远分出了个楚河汉界,遥遥对望。 白若:“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在那里。” 关程远和他对望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皮笑肉不笑,眼睛是没有笑意的,威胁?不屑?嘲笑? 白若读不懂他的意思,但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 关程远灭了烟,道:“那跟我没关系,你父亲欠我的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那你──” “但他欠了我别的,一直没还。”他站起来,绕过床尾,到白若跟前,高大的身躯站在白若面前投下一道阴影,他的手指碰了碰白若的脸,“去洗洗,多脏。” 他的手指很长,很凉,手指修剪得很整齐,手指在白若脸上划过,白若微微一颤,突然从这一边爬到另一边,翻身下床,一脸戒备。 现在白若身处三十五层高楼,门外面有人把守,跳窗死路一条,从大门走,可能性也很低。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也算不出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男人又一次杀到身前,白若躲无可躲,一记右勾拳,男人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肘往下一掰,直接将他整个人撂倒。 关程远把他驾到浴室,忽略其中白若使劲儿扑腾,关程远把他扔在地上,冷水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脸冲。 白若忍无可忍地爆粗:“操!” 关程远:“等等,别急。” 白若脸上第一次出现惊恐的神色,他冷静的面具裂开,“不可以,关程远!你不能……” 关程远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打断他:“为什么?害怕怀孕?” 白若瞳孔骤热一缩,指尖微微颤抖,嘴唇血色退去,是真的害怕了。 他就像一只不肯洗澡的猫,浑身炸毛,被男人拎着脖子压在洗漱台上,他挥舞着手臂,把洗漱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 白若怒吼:“不要碰我!滚!” 关程远撸猫似的撸了一把他的头毛,软乎乎的,但事实上白若整个人都带着锋利的刺,龇牙咧嘴,看准了时机就要反咬一口。 “啪!” 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响起,白若浑身抖了抖,随后石化似的僵硬下来,关程远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被自己抽了一巴掌的屁股,圆润挺翘,长得很好,他拍了拍白若泛红的臀瓣,笑了,“傻了?怎么不扑腾了?” 白若气得冒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子被男人褪到大腿根,他死死并着双腿夹住裤头不让其滑落,他气极了,一字一顿道:“关!程!远!” “你现在该讨好我,讨我欢心,这样才会好过一点。” “放……你这样什么都得不到,关程远,欠你的是我爸……他欠你什么我帮他还就是了,只要我能做到,就算我现在做不到,但你给我一点时间……不!!你不要这样!!松手!!” 关程远收敛了笑,眼眸一压,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来,沉声道:“还不了。” 白若敏锐地感觉到男人因为他的话心情瞬间不好,但是他没法关心这些,他拉扯着自己的上衣试图遮住屁股,关程远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盯着他的下身看了一会儿,只见双腿中间嫩白的会阴处泛着一处浅红,一条细细的肉缝裂开其中。 那小口微微瑟缩,可怜娇小得很。 白若夹紧双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疯了似的挣扎,好几次关程远差点按不住他,关程远用手按住白若的肩膀,对方扭头又要咬他的手,无奈关程远只能按着他的后背。 不知道是不是气过头,白若眼前跑火车似的闪过一连串的小星星,他暴露的下体被轻轻地触碰,随后男人有些粗糙的手蹭着那片过分细嫩的软肉。 “原来白少爷是个双性人。” 白若从镜子里看到关程远的脸,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肌肉不夸张很漂亮,他向后抬起小腿打算给男人来阴的,给对方一个断子绝孙脚,却被对方发现狠狠地踹在小腿肚上。 白若一痛,腿一弯,要不是被压着就要跪下去,他满目猩红,恨得咬牙切齿,男人的手劲也非常大,不输刚才踹他的一脚,白若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扭断了,一阵阵地抽痛。 关程远食指和中指捏住花穴柔软的嫩肉把玩,在未经人事的肉唇上来回摩擦,那里白嫩干净,只有几根浅色的毛发,关程远一根一根地拔了。 “啊!放开我!” 小少爷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屈辱,被人强迫打开身体,毫无尊严地被人亵玩那最隐秘、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他又气又难过,双眼又烫又酸,牙齿都快咬碎了 关程远顶住白若的大腿,让他无法合拢,手指左右分开粉嫩的阴唇,戳了戳娇嫩紧闭的穴口。 然后白若听到拉拉链的声音。 糟糕。 非常糟糕,那种很懵很茫然的感觉又回来了。 白若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只知道他在两天前,他还是白家的小少爷,多少人要看他脸色行事,如今他却被寻仇追债的黑社会给压在卫生间即将被…… 一根火热的硬物贴在他瑟缩的雌穴上,白若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迸射出仇恨火花的眸子透过镜子凝视着身后的男人。 《少爷》破产少爷惨遭开苞强暴,大jb下屈辱 现在的白若毫无威胁力,这样的眼神下将他的尊严踩在地下,似乎更加有趣。 关程远才不管他不愿意,手下攥着他的屁股,拇指摩挲着他微凹的腰窝,扶住性器,抵在白少爷湿润的花穴处缓慢地上下摩擦。 龟头又烫又热,接触的瞬间白若抑制不住叫出声,随后苍白的脸色泛起羞耻的红晕。 很难看出白少爷长了一个这么娇嫩可人的小穴,衣服覆盖下的肌肤比特意保养的还要白滑细腻,被打湿的雌穴更是光洁柔软,关程远有些享受地叹息出声,用龟头挤开了保护着雌穴的阴唇。 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白若那里发育得不太好,十分娇小,而关老大的性器又生长过人,又粗又长,涨红的鸡巴抵在嫩穴前,光是龟头就把阴唇挤得变形,两瓣肉唇撕裂般的往两边推挤,穴口的一圈粉嫩软肉被迫张开到最大。 “呜……不!” 雌穴有点干涩,尽管刚才关程远帮他摸了一下,但远远不够,更何况白若能感觉到那正在进入身体的东西十分巨大,太大了!那里根本不足以容纳这样粗壮的巨物。 “啊!不……不要……不行的……” 要裂开了! 他那里真的要被男人撑裂了,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却被关程远勾起一条腿,高高抬起,双腿分得更开,下体呈现一个完全敞开的淫荡的姿势,纯洁的私处也无法控制地张开,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小狗撒尿似的姿势被男人进入,瞬间就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关程远用力压制住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胯下狠狠一挺送,将深红粗硕的鸡巴送进了白少爷的身体,一大半的鸡巴都插入了娇嫩窄小的雌穴中。 白若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顿时绷紧,好像很快,又好像过了很久,黏腻的血液滋润了干涩撕裂的甬道,沿着他们的交合处滴落下来,他浑身颤抖着,咬住牙齿,却还是从喉咙溢出几声沉闷的哀叫,雌穴激烈地抽搐,连带着大腿根部也颤动起来。 关程远被他夹得浑身爽麻,颤抖的肉穴好像震动一样,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关程远绷着小腹,将白若的大腿再掰开一点,慢慢抽出去一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在被血水滋润得潮湿的嫩穴中抽插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要全部操进去,白少爷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呃啊……不行……呜……好痛……” 白若的身体敏感极了,男人前进的每一寸他都无法忽视,激烈的挣扎中,已经进入他体内的肉棒持续涨大,撑得身体要裂开,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扭腰摆臀似的动作究竟代表着什么。 关程远笑着跟他说:“白少爷这么主动,我都不好意思不卖力一点。” 白若脸色绷紧,肉穴失控地翕张起来,颤抖着含住插入的肉屌,男人压着他的后背,让他抬高屁股,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的鸡巴上,大开大合地狂捣着软红的嫩穴。 “啊……滚……关程远……你……啊啊……” 男人捏着他柔软白皙的屁股,喘息着感叹:“想不到白少爷还是个雏儿,这么好的骚穴竟然还没男人拜访过。” “滚……嗯啊……不要……” 白若猛地弹动了一下,倏地睁圆眼睛,挣扎着往前爬去,他扭动着白嫩的屁股,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男人眉头一皱,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腰肢,大肉棒抵着那让白若疯狂的地方转着圈顶弄。 关程远残酷又冷漠地道:“这处子膜,就让我帮白少爷给破了。” 话音刚落,关程远挺着怒涨的性器对准湿腻紧致的嫩穴,狠狠地往前一撞,噗滋一声操开了白若的处子身,将那层薄薄的肉膜顶穿,粗硕滚烫的性器迅速地碾压过从未被别人踏足过的淫靡肉洞。 “啊啊!!不要!” 里面好像也裂开了,白若只感觉到痛,整个人都在痛,他疯狂地扭着脑袋,终于受不了地出声哀叫:“不!不要了……啊……放开我……关程远……你……啊……不要……不要动……” 如果关程远捅他后面他就当是被狗咬,但是前面那个地方,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怎么都做不到躺着被关程远操一顿就算了,本来声音还可以憋着,但男人在他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完全没有顾及他刚开苞的雌穴是否能承受住这么激烈的抽插,白若实在是憋不住叫喊出来。 他咬住下唇,尝到自己的血腥味,关程远见了,掰开他的嘴唇,胯下那根东西操得粗暴而激烈,就着白少爷忽而怒骂忽而娇喘的声音狂烈地抽插。 白若高高地撅着屁股,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随男人的抽送淫荡地颠动着身体,母狗一样被男人来回肏弄着娇嫩的肉洞,他在心里拼命让自己忍耐一会儿,他跟自己说,很快就会结束了,但是抽插间雌穴竟然分泌出些许汁液来,黏滑的,温热的,温软地裹着不住粗暴抽插的性器。 白若以为是错觉,但很快他就听到滋滋的水声从他们的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汁液越来越多,冲淡了鲜红的血水,白若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颤抖着嘴唇:“不……” 关程远哼笑一声,狠狠地抽打他乱晃的屁股,“看不出来白少爷这么淫荡,被强暴都能有快感。” “不!不是……呜……别……太快了……啊……” 男人可没给机会他反对,用力地在湿润的肉洞里凶悍地顶撞,抵着敏感的逼肉快速研磨,特意在敏感点上来来回回地戳弄,将那一只娇小的雌穴给捅得微凸鼓胀,咕啾咕啾地发着水声。 粘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疯狂地分泌滴落,顺着抽插的大鸡巴飞出体外,白若受不了地摇晃着屁股,想减轻挨操的痛苦,却好像在主动迎合男人,他嫩红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激烈的顶撞下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湿滑的粘液将那里浸得发亮,狭窄的湿穴依旧撕裂地疼痛,但在疼痛之后又有一点难以启齿的酥麻感在身体内汹涌。 白若气喘吁吁,挣扎不开的身体渐渐地软下来,男人坚持不懈地捣弄他的敏感点,果然很快就见效。 关程远知道这样的快感很少也有人能抵挡,他将白若浅色的肉棒握在手心,上下撸了几下,拇指摩挲着顶端,然后从镜子里看到白若脸上瞬间空白了一下,失神的眼睛迅速分泌泪水,关程远趁机狠狠地捣干,大鸡巴直直地顶到纯洁而娇嫩的子宫口,大龟头顶在那研磨,敏感到极致的嫩肉霎时收缩起来,下一秒又被龟头顶开,没几下那里就酥酥麻麻的地发酸发软,淫汁一股接着一股地冒。 “嗯啊……嗯……” 白若无意识地摇头哀叫出声,但声音出口之后,他便羞耻得浑身发烫,刚才的声音竟带了八九分的媚意,他立即又清醒了一点,用力甩了甩脑袋,他头脑发胀,四肢也酸胀无力,如果不是男人扶着他,他是绝对站不稳的。 “混蛋……呜……啊……不……滚开……” 关程远频频挺胯,在他的身上耸动着抽插,黏腻的汁水滋润了性器,他在白少爷的身体肆意地进进出出,十分顺利,粗长的鸡巴狠命地捣弄着子宫口,企图将那里凿开,两只手在浑身瘫软的小少爷身上抚摸着,从光滑的后背一直抚摸到细腰,然后攥着白若的屁股狂顶起来。 “这就是白少的子宫么?想不到堂堂白家的小少爷,竟然是个可以为男人生孩子的畸形男人。”关程远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白若的双手,让他的直起上半身,胯下粗暴地抽插,奸干着白若红肿湿润的肉逼,“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你老子还不了的,你就用生孩子来还。” “呜……”白若痛苦地呜咽一声,艰难地摇头拒绝,他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身体渐渐地发生他不愿意见到的变化,他从未体验过的酸软酥麻的快感一股脑地塞进他的身体,他爽得连小腿都颤抖起来,但眼睛里的一团火并没有熄灭。 他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男人略带享受的面孔,可微微张开的嘴唇却不断溢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关程远笑了,上半身贴上小少爷汗湿的光裸后背,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胯下突然一个狠狠的捣干,白若的脸霎时扭曲了一下,那根粗大的东西毫无障碍地插到最深,顶开子宫口,甬道温软的媚肉柔顺地吸附着大肉棒。 “呜啊!!不要!滚开……出去……”白若猛地尖叫,他叫一声,关程远便大幅度地狠狠撞击娇弱湿润的子宫,直把白少爷干得扭头哭叫。 男人的耻骨撞在白若的屁股上,他们亲密无间,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连在一起,白若那受孕的子宫也抽搐起来,裹着男人的龟头。 白若羞耻极了,满心屈辱,然而身体却正在享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白皙的脸颊因为快感通红,他精致的眉头紧皱,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渗血的下唇。 他气喘吁吁,挣扎不开的身体又软下来,随后无力地摇了摇头,眼底噙着泪水:“不……” 密集的快感从被进入的地方升起,白若蜷缩着脚趾,喉咙发出压抑的喘息,那互相摩擦的地方又酥又麻,酸软的媚肉缠着男人的阴茎,小舌一样舔吮,刺激得男人疯狂地摆动腰部,带给他更多快感。 每一次几乎全部抽出,不等肉穴准备好便整根狠狠地操进去,然后他们相接的地方发出“啪”的一声。 这样的白少爷,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但是也诱人极了。 关程远并没有可怜他的意思,肏穴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和不容反抗,只要白若有一点反抗的动作,他势必操得更恨。 白若下体麻痹了似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大肉棒进入时撑开受伤嫩肉时的痛,和生殖器之间摩擦的快感,他咬破了舌尖,保持清醒,男人却扭过他的头,吻住他的嘴巴。 白若一愣,旋即咬了下去,男人早有所知,捏着他的下颚不让他合上嘴巴。 “唔!不……呜……” 他用尽全力推开男人,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连站都站不稳,男人的动作迅速又狠重,他们连接的部位在摩擦中产生了过多的黏腻的汁水,白若被干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呻吟。 关程远卷着他的舌头,吮着他咬破的舌尖,过渡口水强迫他咽下去,白若满眼通红,男人进入得太深了,深得身体要被捅穿一样,但他第一次尝到性爱滋味的嫩穴却裹缠着大肉棒不放,用软糯湿滑的媚肉箍住柱身,最离谱的是他的肉棒也在强暴中勃起,不要脸地爽到溢出透明的腺液。 浓重的喘息和激烈的啪啪啪声在浴室此起彼伏,他们两个不共戴天的人却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每一次进入都进入到最深,巨大的快感疯狂蔓延至全身,白若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在极乐和极恨之中挣扎,承受着激烈贯穿的肉穴疯狂蠕动起来。 “啊……不可以……嗯啊……” 白若颤抖着又挣扎起来,他在咬牙强忍,关程远好像知道了什么,伸手捏住他的肉棒粗鲁地撸动,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般飞快捅干着又湿又热的子宫,捅弄出更多黏腻的汁水,将里面的嫩肉顶得变形酥软,软乎乎又熨帖地附在性器上,爽得他脊背发麻。 白若挣扎不止,突然他猛地睁大眼睛,停下一切的挣扎,湿润的嘴角溢出一缕银丝,浑身抽搐几下,哆哆嗦嗦的地呜咽着射了关程远一手精液。 男人在他耳边吻了一下,嘲讽道:“骚货。” 这两个字直击灵魂,白若打了个冷颤,身体处于高潮之后,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闻言立即沙哑着嗓音反驳,男人猛地挺身冲他紧张收缩的湿穴重重一顶,满意地看到他再次浑身颤抖,失了神智,漂亮的眼睛落下几串泪水。 白若靠在男人身上,他的腰,手腕,手臂,身体,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青紫色,有的是被打的,有的是被关程远勒的,不过现在的白若感觉不到疼痛,雌穴和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足够在短时间内消糜这些痛苦。 他被男人捏着下巴,正视着镜子中的他们,关程远说:“看着,看你是被谁干射的,被谁进入身体,被谁射进子宫,看到了么?是我。” 白若喉结滑动,他呼吸破碎,艰难急促地吐出一个字:“滚……” 关程远又狠狠地抽到他的屁股,直把白若抽得呜咽出声,才开始冲刺,白若气都快没了,跟不上他迅猛而激烈的节奏,一对又圆又翘的肉臀被撞得砰砰作响,不大的浴室顿时响起他崩溃的尖叫声,他拼命摇头,颤抖的身躯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猛干。 几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关程远的手臂上,关程远收紧手臂,往死里干这时候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直把人干得腰背都挺不起来,然后发疯地抵着娇软的子宫狂抽猛插,直到白若又一次抽搐着身体高潮,他才嘶吼着将烫热的精液子弹一样打在软腻痉挛的子宫里。 所有的激情在这一刻到达巅峰,然后缓慢地落幕。 白若恍惚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脸因为舒服而失神的表情,他有点疑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呜……不要……” 关程远悠悠地在雌穴里搅了几下,白若浑身哆嗦起来,被彻底操开的雌穴还很敏感。 白若闭了眼睛,他不忍看自己被操到高潮的模样,而且很难看的是脸上竟然因为快感流满泪水和口水,他气息奄奄地吐出几口气,嗓子被碾过似的不成调:“够了…吧……” 关程远闻言,意味不明地在他的小腹摸了摸。 《少爷》玻璃瓶抽插嫩xue窥见birou,被迫雌 关程远在他体内重重的搅弄几下,“你觉得我够了吗?” “啊……” 白若浑身颤抖,撑在洗漱台上的手也抖得不成样子,男人的性器在快速地膨胀,将酸软的媚肉再一次撑开。 他皱眉忍耐着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忍耐着体内又一次膨胀撑开他的东西,逐渐恢复一丝力气的手攥起了拳头,他知道跳不掉,至少现在逃不掉,或许他可以趁关程远不备的时候揍他一拳,但很显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关程远会把他做死过去,如果对方口味重的话。 不对,关程远口味重倒是不用怀疑,对着一个畸形的双性人也做得这么起劲儿,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变态……”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关程远握着他的性器的手猛地一紧,白若痛呼一声,关程远笑说:“你被变态日得这么爽?岂不是更变态。” 说起这个白若就气,被一个男人强暴,还爽得不断高潮,这本身就很丢脸,更丢脸的是他的双性人身体根本拒绝不了快感。 他掰开关程远的手:“放开我!” 关程远果然真的放开他,迅速膨胀起来的性器也退了出去,肉穴立即依依不舍地咬紧大肉棒,两者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极其刺耳清晰的一声,白若涨红了脸,简直不敢去看关程远的脸色。 “嗯……” 没了堵塞的肉穴涌出大量粘液,白若咬住嘴唇,努力忽视失禁的感觉,随后他腰上一紧,双脚离地,竟被抱出了浴室,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大力摔在床上。 他浑身无力,大张着双腿以一个邀请的姿态仰躺着,关程远拉开他的双腿露出湿漉漉的下体。 白若愤怒地挣扎,越是挣扎,他下面那个被捅得合不拢的小穴便越是挤出更多黏糊浓稠的白浊,噗噗地朝外穴口外喷涌,溅湿了床单,他愤怒又羞耻,只觉得从未这么屈辱过。 但男人可不管他心情如何,只管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的长腿摆成朝两边分开的M形,将承受过度的红肿湿穴展开。 白少爷的股间全是他们交合产生的淫靡粘液,汁水淋漓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嫩红的软肉颤颤巍巍地抽动。 关程远手心覆盖上一片泥泞的湿穴,将那片红肿的嫩肉轻轻地揉搓起来,阴唇连带着阴蒂一块儿在他滚烫的手心颤抖着,他力度渐渐加重,白若昂着脑袋,连手指也在颤抖,男人重重地按压他湿红嫩滑的阴户,小小的一个花穴被干成了红肿突出的模样。 “不要……不要碰那里……呜……” 他话音未落,关程远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玻璃瓶,把冰凉坚硬的瓶子缓慢地插入他的雌穴里,瓶子很透明,在灯光下能窥见那一圈圈的,软糯,湿润,红肿的不住蠕动收缩的逼肉。 白若前几秒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他打了个冷颤,那汁水淋漓的甬道在玻璃瓶的进入因为凉意也瑟缩着。 “什么……什么东西……” 关程远观察着白少爷雌穴的变化,层层叠叠的软肉咬住进入的玻璃瓶,他抽出一些,感到手中的阻力,然后手上一个用力,瓶子狠狠一捅。 “啊……不!” 只听得白若猛然失声尖叫,湿软的淫穴绷紧着一圈嫩肉,稳稳地吸咬住坚硬的玻璃瓶。 艳红的嫩肉紧贴着透明的玻璃,他就像被一根透明的肉棒操着。 其实这瓶子远没有关程远那玩意大,但也够白若好受的了。 白若那里就像是一个开关,无论什么东西捅进去,无论他愿意与否,酥麻的快感还是如期而至。 关程远顶了顶瓶口,白若就浑身颤动,他道:“你知道自己下面有多饥渴咬着这个瓶子吗?” 雌穴湿哒哒地吐出透明的蜜汁,媚肉缠住光滑的瓶身,白若喘息着,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他伸手想把瓶子抽出来,男人按着他的手,轻轻地顶着瓶子,难以抑制的快感就将他的行动力打败了。 他浑身发软,舔了舔嘴唇,一阵刺痛,他宁愿挨打挨痛,都不要现在这样。 “你最好弄死我。” 不然等他活着出去…… 关程远把瓶子抽出来,拉开他的大腿,面对面挺身干了进去。 “呜啊……不……” 白若脸容扭曲,浑身颤抖,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的舒爽的喘息,那是他的身体带给男人的快感,用那娇小湿软的,刚刚破处的雌穴。 那里还是很紧,饥渴地吮住大肉棒,同时喷出许多粘稠的精水,滋滋的朝外喷溅,挤出乳白黏厚的汁水,弄得他们的交合处全是白浊。 他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子,盯着天花板,熟悉的酥麻感再一次卷席而来,男人覆盖在他的身上,奋力地挺动着腰臀,将那根粗硕油亮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一次次,越来越深,淫靡的水声响亮得如同响在耳边。 关程远抓着他的头发,抬高他的屁股,强迫他看着俩人紧紧连接在一块儿的生殖器,让他看着小臂粗的鸡巴快速地插入,撑开他湿腻紧致的深红肉洞,阴阜已经完全变形了,拇指大小的穴眼被撑得浑圆大张,周围一圈被操得外翻的淫肉橡皮筋似的箍住大肉棒。 白若不可抑制地抽泣一声,裹着男人的肉洞被吓到了似的跟着收紧。 关程远低喘着,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插入,黏滑的甬道畅通无阻,大肉棒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直直捅到注了满满一腔精液骚水的子宫,浑身红晕的白少爷抖了抖,他被男人插得小腹抽搐,眉头紧蹙,痛苦地摇了摇头,两手死命地推开身上的人。 关程远哼笑一声,胯下突然一阵快速的捣弄,白若难以承受地哭喊起来,室内顿时淫水声大作,他将白少爷乱蹬乱踢的腿压在身下,滚烫粗大的性器在湿嫩撕裂的甬道凶猛地肏弄起来,大肉棒全根没入,一次次地深入子宫,捣弄着里面疯狂分泌的淫水。 淫水堵都堵不住,每抽插一下就飞快地溅出体外,湿漉漉地流淌在他们的交合处,白若撅高的屁股光亮亮地裹着一层淫水。 男人的进攻又快又猛,悍然无比地贯穿他的身体,摩擦着殷红柔软的甬道,那最敏感的地方要被捣坏似的,在激烈的抽插下,白若放弃地垂下双手,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唯有喉咙溢出几声微弱的尖叫,两腿无力地被男人扣着,张开到极致,被身上的男人肆意地奸淫中间娇媚紧致的淫穴。 他通红的眼睛淌着泪水,倔强地瞪着关程远。 这样的人,和以往关程远床上的人都不一样,他在白若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和自己床伴相似的地方,他承认自己有点被这样特别的白若吸引。 尤其是白少爷鲜嫩淌水的淫穴正紧紧地绞着自己的性器,他就控制不了地大力捣进去,鸡巴在又湿又窄的雌穴里操干出粘稠的汁水,将那口温热软绵的湿穴给干得抽搐,然后白若就会受不了地崩溃尖叫。 白少爷的下半身,可一点都不倔强,没有一点坚持,饥渴得要死地缠住性器,他整只肉穴就像一朵被捣烂出汁儿的娇嫩鲜花,软嫩的淫肉融化成花泥,肉乎乎地将整根大肉棒含住。 “很舒服对不对?” 白若的意识有点模糊起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被强暴的身体传来,但关程远的一句话将他猛然打醒,他微弱地摇头,“你……啊……你要干……就……呜……就快点……啊啊……” 关程远闻言狠狠地撞进白若的身体,速度极快,力气极大地横蛮操干,凶悍地捣进黏腻紧致的穴口,耻骨大力地撞击在熟烂黏滑的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音。 白若尖叫一声,整个身子抽搐起来,尖锐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又痛又爽,明明那里已经痛得要裂开,但娇弱敏感的子宫被大鸡巴猛烈撞击的时候还是会爽得他绷紧了脚趾,不由得大叫着呻吟出声。 关程远绝对是故意误解他的意思!! 白若万分屈辱地雌伏在男人身下,肿软熟烂的肉洞被反反复复地粗暴抽插,溅出一滩湿亮的汁水,他断断续续地哀叫:“不……呜啊……太快了……停下……啊啊……关程远……你……混蛋……啊……” 白少爷又一次在男人的奸干下射出来,乳白的精液打湿了他们的小腹,关程远沾了一点抹在他的脸上,然后又被他咬住手指。 白若的门牙顿时生出了无限力气,狠狠地咬破了关老大的手指,咸腥的血液在口腔弥漫开来,关程远好不容易抽回手指,报复性地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将那口穴眼捣烂似的抽插,白若濒死般叫喊,一对肉臀剧烈地颤抖,身体又涨又热。 关程远将面红齿白的小少爷压在身下操了个半死,交合分泌的淫汁濡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这才将坚硬的龟头强硬地捣进湿嫩的子宫,那根粗硕的肉棍死死地堵住子宫口,在白若喷出稀薄的精液时,一道浓稠的精液从也他性器顶端激烈喷射在子宫内。 白少爷浑身无力,汗津津地躺在男人胯下被内射,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子宫,他臀部不自觉地收紧,肉穴绞紧鸡巴。 他微弱地哀叫出声,已经是被彻底操软了的模样了。 关程远深呼吸一下,从他的雌穴拔出来,一大股粘液从深红外翻的淫乱穴口喷出,全部贡献给床单,而更多的是储存在白少爷的宫腔里,关程远摸了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腹,道:“你说,这样会不会怀孕?” 白若动了动嘴唇,他想说出口的只有脏话,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字:“滚……”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白若醒来之后关程远已经离开。 白若巴不得他走,他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去洗澡,洗完出来给他送吃的大个子自己在餐厅吃得欢快。 昨天白若饿得狠,狼吞虎咽填饱肚子,没尝出嘴里吃的什么味道。 今天,白少爷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 他皱眉看着塑料碗里的食物:“这什么东西?” 大个子在一旁呼噜呼噜的吸溜面条,吃得可香,闻言咬断一截,含糊道:“海鲜粥,贼好吃吧?” 贼难吃。 白若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只是他吃不惯油多盐多口感不好的东西,他嘴不算挑,但吃惯了山珍海味,就算是清茶淡饭也必须做得精致容易入口,大个子买的显然不附和他的要求。 他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吃了几口,吃不下,推到一旁:“很难吃,麻烦到瑞华给我重买一份。” 大个子吃完最后一口,疑惑地看着他:“啊?” 瑞华是全市最有名的酒楼,开在市中心,离这儿不算远,消费非常高。 白若叹了口气,忍着全身不适,重复一遍:“麻烦到瑞华给我重买一份早餐。” 大个子瞪着白少爷,意外又疑惑。 白若掀起眼皮看他:“听不懂人话?” “不是……为什么?这不能吃么?” 白若抿着唇,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你长了个子没长脑子么?我说了难吃。” 大个子对他火气十足的话不在意,他疑惑的是,这少爷家里破产,被家人抛弃,欠了一屁股债,被他们揍过,被他们老大那啥过……此时此刻竟然还一副少爷做派,毫无夹起尾巴低头做人的意思,昨天刚来这里使唤他们的时候就一点不手软。 在大个子的思维中,经过了那么一天一夜,白若就算不心如死灰,痛哭流涕,也至少憔悴虚弱,脸色苍白,无精打采,唔……白若本来就白净,但跟憔悴难过怎么都挨不上边。 尤其是白若的眼睛,那双眼睛很好看,琉璃珠子似的,里面有着什么东西,澄澈清亮,大个子他看不懂。 至于白若是否有大个子所想的情绪,有是有的,但是他自尊心那么重,能表现出来就有鬼了,死也硬憋着。 “关于我,你们老大怎么跟你们说的?” 白若借着这个机会不抱希望地问关程远是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该不会真的让自己生孩子吧? 他猛地一掐大腿,什么事呢?不会的! 大个子想起他们老大说的“生活上尽量满足他”,大个子知道关老大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有钱,养一个小情儿那就是从手指缝漏一点点就足够。 虽然白若怎么看都不像是小情儿……但这不该是他要考虑的。 大个子答应了他的要求:“好吧,你想吃什么?” 白若见他不回答,改了主意道:“过去吃,打包不新鲜,我吃不下。” 他又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逃,就你──加上门口的人,我跳不掉。” 白少爷四肢修长,他长得挺高,身体不孱弱,但跟练家子没得比。 大个子思考了五秒钟,再次答应了他的要求。 白若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轻易,他甚至花了五分钟猜想是否有诈。 由于太容易得到,白若在出门口的时候接一连二地试探:“你们有没有看见过我的手机?” 把他抓回来软禁,却三言两语就让他出门,那么他消失的手机是不是也能回来? 大个子摇了摇头:“我暂时替你保管。” “没有手机我怎么联系我父亲?” 大个子笑了笑:“这个你不需要操心,我们正在找他。” “我没有为他操心!” 他才不操心那个老混蛋! 十五分钟后。 三两黑色的车子停在瑞华门口。 大个子打开中间车子的车门,白若下车后让这几个人把他围在中间,这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遇见熟人,为了不生事端,他现在不想碰见任何认识的人。 进去之后白若熟门熟路直奔二楼最偏僻的角落。 还是两个人守在最外侧,白若认得出这两个不是昨天的两个,但同样面无表情,夜叉似的杵在那,其震胁力逼得经过的服务员退避三步。 其余的人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必要谁也不说一个字,相比之下,能跟他说上几句人话的大个子看着顺眼多了。 大个子左右看看,人有点多,说道:“我让服务员开个包间。” 白若摇头:“不用,让我感受一下人气。” 大堂闹哄哄的,每一桌都是正正常常出来享受食欲的人,满桌惹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散发着香气,眼前的茶水热气腾腾,这会儿他才有点回到人间的感觉。 白若叫了满满一桌茶点,关程远的手下就在旁边守着他,排场挺大,他悠游自在地自个儿斟茶倒水,一点儿没受影响。 菜上得有点慢,他心安理得地吃吃喝喝,半个小时后,起身。 大个子问道:“吃完了?” “没,我上个厕所。” 《少爷》被抽打pi股,玩弄红肿雌xue,被大j 立马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白若身边。 他还有保镖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白若黑了脸,忍住叫他们滚开的冲动,默许他们跟在身后。 由于有招摇过市的嫌疑,白若绕了老远一个弯到了最角落最清净的一个洗手间,后面两个跟屁虫提醒他前面就可以方便,他理都没理。 到了门口,白若拧开洗手间的门,一只脚踏了进去,身后的俩人毫无停顿地还要跟着进去。 “等等。”白若一顿,手搭在门把手上,扭头看着称职称责的两位,问他们:“你们也要上厕所吗?” 两个人摇了摇头:“不需要。” “那你们跟着进去干什么?”白若打量了他们一圈,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还是你们想看些什么别的?” 那俩人愣了愣,什么……别的? 其中一个突然反应过来,飞快摇头,很认真地跟白若说:“白先生,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白若一点都不像人有三急,抱着双手,靠着墙歪着头看他们:“哦,那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还用说么?当然是盯着你不让你跑了。 这么明知故问,保镖二人倒是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走廊连着一排过去都是洗手间,里面分别有三个间隔,保镖听了白若的话,探头朝里面看去,间隔都是空的,里面没人,窗户有栏杆,通风口很高,挨近天花板,试想白若也不可能从那爬出去跳楼逃走。 他们也没有太担心白少爷这种只会享受使唤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能在眼皮子底下溜掉,允许了白若一个人上厕所。 白若松了口气,关上门之前对他们道:“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讨厌和别人共用洗手间。” 还真把他们当门神……哦不,保安了。 但他们只得答应,白若这才甩手关上门。 或许他真的应该感谢这些人对自己没有太大的警惕心,但是他对这一切又很愤怒无奈,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他的父亲,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不会每走一步都像犯人似的有人盯着。 洗手间的隔音不错,也挺干净,他靠在洗手池上,缓慢地吐了一口气,身上被刻意忽略的酸痛慢慢地浮上来。 白若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但他就是不想面对下体怪异的感觉,身体的一切感觉时刻提醒着他昨晚被怎么样了。 一他没喝醉,二他没被药倒,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就算失去意识也是一时半会儿,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根本忘不掉,怎么都忘不掉。 那个地方酸涩得要命,每走一步路肿胀的部位就会被贴合的内裤磨蹭,就好像,昨天晚上关程远捏着他那里…… 白若猛地低头捂着脸,住脑住脑不要想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知道自己不能耽误太多时间,于是转过身洗了把脸,冷静下来,擦干手,从贴身的裤兜掏出一个比半巴掌还小的长方形盒子。 那是一个手机,手机的功能只有接打电话,收发短信的功能,十分古老且原始。 白若颇有自己是有钱人总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比如绑架之类的事的超前思想,所以会把这样一只不易被发现的通信用具带在身上,用以求救。 但是他昨天忘了,不过就算没忘记,他似乎也找不到可以救命的人,报警?怎么跟警察说呢?我家债主来追债我很害怕你们快来保护我? 警察不让他赶紧还钱就不错了。 今天早上白若在认真思考是否要报警的时候,端在手里的手机就悄无声息地震了震,他疑惑地低头一看,蓝绿色的屏幕上闪着一行字,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白若朋友当中比较友好的──季启。 “卧槽,怎么联系不上你?” “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跟我说?” “在哪?还好吧?” “你是不是被关程远带走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需要帮忙吗?你没事吧……” 白若觉得就好像是黑压压的天空突然被撕开,他终于万分艰难地看见了一丝光亮。 原来还有人不记恨他。 真不容易。 这真的是患难见真情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感动还有各种各样的痛苦夹杂着一起涌进鼻子,让白若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烫。 白若低下头,弯曲了脊背,两滴泪水从眼眶啪嗒掉在地上。 他和季启交换了一下消息,对于关程远季启知道得也不多,只知道他几年前接手了父亲混了的黑生意,最近几年漂白很成功。 白若心想果然是黑社会,这什么时候的事?他完全不知道,季启就说你一直都不关心这些不知道很正常。 白若无语,但也只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而对于自己的情况,他略去关程远对自己做的事,只说自己成了人质筹码,现在就等着他老子良心发现出来救人了。 白强的混蛋程度,连不是一家人的季启都不大抱希望,跟白若说自救才是你唯一的方法啊兄弟。 所以,这是白若今天不得不出来的原因。 在白少爷进去二十分钟后,外面的两个保镖礼貌地敲了敲门,白若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让他们等一等。 他们放心了些,又二十分钟之后,让他们等了一等的白少爷仍旧没有出来的意思。 两个人对望一眼,敲了敲门,没回声,然后他们不约而同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 冲在前面的大步推开间隔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人不见了。” “怎么办?要不要通知老大?” “先不用。” 于是这些护送白若出来的人在瑞华展开了地毯式搜查,但人家怎么可能让他们妨碍生意,这边关程远的人一派我们都是天王老子到处闯的气势,这边保安服务员经理追在后面叽哩哇啦地赶人,一行人呼啦呼啦跑火车似的窜来窜去,客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 酒楼外几分钟内接连围了一圈黑色车子,就地沿途排查白若的逃走路线,然后从四面八方开走。 就在酒楼内闹得一片鸡飞狗跳,如临大敌,警察从警车下来的时候,众人万分期待他出现的人──白若出现了。 “怎么这么大阵仗?” 白小少爷穿着一身白色,嘴角带笑,笔直的长腿迈着轻盈的步伐地从旋转楼梯转悠下来,到了这时候,他依旧俊俏得惊人,举止和语调有着无法比拟的优雅骄傲。 众人看见他,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他在一众目光中宛如众星捧月地出现。 不过,这种梦幻的错觉很快便消失了,众人记起这位才是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背对着白若的大个子顶着一脑门子汗转过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他身上。 “白若,白先生,你到哪里去了?!” 白若眼角微挑,嘴角勾起,俯瞰众生,一脸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的鄙视:“上个洗手间罢了,你们有必要这么大反应么?” 众人:“……”您是在洗手间里面睡了一觉么? 就在白若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楼上冷不防又走下来一拨人。 那走在前面的人开口道:“怎么这么热闹?” 白若脸色一僵,这声音…… 关程远单手插兜,穿着悠闲的灰色西装,气势逼人,从同白若的位置下来,身边跟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颇有威严的男人。 白若缓慢地转身,看到季启和他老子站在关程远身边,妈的!怪不得季启今天会约在这里! 季启使劲儿瞧他试图用眼神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只手不动声色搭上他的肩膀,白若微微一抖,肩膀一抖甩开关程远的手。 跟你很熟吗?勾肩搭背的。 关程远不在意地笑笑,走到白若面前看着他。 大个子挠挠头:“老大,我……” 白若暗觉不妙,赶紧后退一步,关程远眼眸一眯,一把将他拉向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白少爷整个扛在肩上,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众人顿时瞪大双眼,惊讶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季启躲在他老子身后,默默地把拳头塞进嘴里,心里叫道:“白若,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没跟我说?!” “放开我!混蛋!关程远你他妈的……啊!” 白若被男人摔上车,车门砰一声被甩上,他气极了,气得手抖,刚刚好一点的心情顿时因为关程远这个混蛋烂得一塌糊涂,他甚至还未细细品味。 关程远挤进车子,把白若按在大腿上将他的屁股朝天向上,将鱼儿翻身扑腾似的的小少爷压死,在白若还没反应过来,狠狠的一巴掌就落在他毫无准备的屁股上。 “啊!!!”男人手劲特大,白若猝不及防惨叫出声。 关老大冷冷道:“真不听话。” 白若要疯了:“滚你妈的,我不是你那些小情儿,别指望我会跪着求你!” 他气得破口大骂,昨天那事儿关起门开做还可以保留他最后一份颜面,但关程远今天这一出,在场的这么多人,今天之后必定要传得满城闲话,这厮就存心要他身败名裂! 关程远也似乎真的生气了,冷冷一笑,把白若的手绑了起来,不顺毛就算了,反手就把炸毛的小少爷的裤子扒了,狠狠地捏着那一顿又圆又翘的红肿屁股,啪啪啪地抽打那水蜜桃似的臀部。 白若马上也顾不上自己少爷身份该有的优雅,吃痛地叫起来。 “你以为你和季家那小子联系的事我会不知道?” 白若浑身一僵,脸色难看到极点,更是死命地挣扎。 手下看到关着老大和白若的车子摇晃得跟超市门口的摇摇车一样,但又不能离开,只能尴尬地清场,守着车子。 白若怒道:“够了!关程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关老大闻言周身气压降到负,单手探到白若的双腿中央,摸到微微湿润的嫩肉,“我昨晚说了,你给我生孩子,白强欠我的一笔勾销,这里湿了,想被干?” 他说着,将白若的臀肉掰开,露出湿红软嫩的穴口,头天晚上才被狠狠操弄过的地方肿胀不堪,艳红湿润,那一小片柔软的阴阜简直被蹂躏得不像样子,关程远拨弄着肉嘟嘟的嫩唇,收不拢的穴口便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啊……”白若蹙眉忍耐,“我是男人……” 关程远闻言重重地戳弄手下的嫩肉,瞧见白若几近崩溃的表情,挑了挑眉,继续抚弄着软绵又敏感的雌穴,“你这里,是属于男人的东西么?” 被操开过的淫穴受了这大力的刺激,立马连带着主人都受不了地抽搐几下,白若说不出话地摇头,他明明那么抗拒,但在那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的开发下,下半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的快感还是排山倒海地涌来。 快感是消耗力气的,至少白若此时全身的力气渐渐消失,倒过来的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男人的手指在他隐忍的娇喘下猛地插入红肿的嫩穴,将软熟的穴口拉扯开来,瞧见里面嫩生生的敏感淫肉。 白若恨死了黑社会,大概只有黑社会的车子上才会有随时随地能绑人的绳子,他的双手被困在身后,只有双脚和脑袋是自由的,但是关程远越发深入他下半身就越发无力。 “不!不要弄了!” 关程远面目表情地增加到三根手指,不同角度地顶弄里面的褶皱淫肉,一边看着白少爷浑身颤抖难以忍耐的模样,掩埋着手指的媚肉微微抽搐,溢出几缕黏糊糊的淫液,松软的穴口被他的手指搅弄开,露出一圈殷红黏滑的逼肉,软软的含住手指。 “嘶……啊……” 白若的额头抵着皮质座椅,他咬紧牙关,却还是忍耐不了该死的甜腻的呻吟,小腹内翻江倒海的快感逼得他濒临崩溃,略显白净的脸蛋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黑白分明的眸子蒙着一层清亮的水汽,他的两条小腿攥着几分力气,狠狠地踢着车门,就是车门砰砰作响,质量依旧过硬,白若怎么也踢不烂。 他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 糟了,他又要挨操。 白若内心冷静地接受了他接下来遭受的磨难,只是当男人那根滚烫硕大的东西抵在穴口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拼死挣扎。 关老大把这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猫轻易地按住,制住他尖利的爪牙,喘息着进入他的身体。 “唔!” 白若悲鸣一声,痛苦地皱着脸,绷紧四肢,挨着男人的白皙大腿根不住颤抖,被操弄过渡的水红嫩穴挤出几滴淫汁,性器进入的时候滋滋的响,他背对着坐在男人大腿上,面向前面的挡风玻璃,金灿灿的太阳从外面照进来,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强暴。 “呼……”关程远拍打着他收紧的臀部大腿,“放松一点,你不知道自己下面也在紧紧夹住我么?” 白若咬牙切齿,怎么没夹断你! 关程远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两手从后掰开他的大腿,让他小孩子撒尿一样大大张开。 白若羞耻至极,他的雌穴酸痛不已,只觉得里面充实酸软,穴口经过长时间的耕耘,暂时未回复到开始的紧致,微微松弛,但因为被摩擦肿胀,关程远那玩意儿又粗又大,白若里面还是被撑得很难受,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只是这声音多多少少都透着甜腻的媚意。 收缩咬紧的穴眼被怒勃的大肉棒顶开了,嫩嘟嘟地敞开了宫口,极为淫荡地绽放,软腻的淫肉挂着一层滋润的淫液,抽搐着含住大肉棒,几滴淫水艰难地从不断吞咽的穴口间隙一滴一滴地被挤出来。 这个姿势,关程远根本不用大力挺进,他只需要放开白若的腰,无法支撑的白少爷就会不愿意但无法抗拒地用那口湿润外翻的嫩穴吞下他的性器,他握住白少爷的肉棒,粗鲁地撸动几下,然后在一阵压抑的尖叫声中毫不留情地抽插起鼓胀的嫩穴,大手猛地捏住白若高高翘着的红肿阴蒂,将那小肉粒揉捏得更加殷红颤动。 “啊啊……不要……不要……痛……呜……啊……不……好涨……” 白若甩着脑袋,呜咽着被关老大操着水淋淋的雌穴,饱满的阴蒂被对方大力地拉扯变形,他羞耻地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胯部顶得忽上忽下,淫荡地摇摆着身体,又狼狈地不停避开对方到处肆虐的双手。 关程远靠坐着,只管顶着跨享受娇嫩湿软的淫穴,享受白少爷养得细皮嫩肉的身体,他捏着白若的腰,按着他的腰窝啪啪啪地狂操,猛地贯穿了湿软的子宫,里面一泡被子宫口锁住的淫水顿时喷涌出来,那口紧窄的红色雌穴吸咬得用力,仿佛要不够似的追求更多的快感。 白若双腿发软,他只有脚趾掂地,艰难地用一点微薄之力支撑着身体不用吞进更多的大肉棒,但他渐渐无力,男人抵着子宫嫩肉狠狠贯穿几下,他便呜咽着被逼出泪水,浑圆的屁股一下子结结实实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耻骨,啪的一声,两套淫乱的生殖器就着满腔淫水结合在一起,黏糊糊地蠕动着。 “舒服吗?” 不知道为什么,关程远总是问他这个问题,舒服又怎么样?不舒服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停! “我……呃……啊啊……就算……就算被按摩棒操也会爽……你以为……嗯啊啊……你以为你的鸡巴很矜贵么……呜啊啊……不……慢一点……啊……” 关程远狠狠地撞向他红肿艳丽的屁股,将那两团嫩肉撞出一波波淫贱的肉浪,他搂着白若散发清香的身体,鸡巴一次次地反复插入充满淫荡气息的骚肉洞,炸出里面一股股地黏腻淫汁。 今天早上白若喝了很多茶水,只上了一次厕所,他爽得口水都留了下来,但是几乎要失禁喷尿的冲动狠狠地折磨着他,更过分的是关程远还揉弄着他的肉棒,双重刺激下他恍惚起来,难耐地后仰脑袋,白雪的脖子勾出一段优美的弧度 白若听见了交合时肉棒研磨黏腻肉壁时的水声,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的酥麻快感,当龟头碾过子宫口的时候,酸麻到近乎让他流泪的快感瞬间充斥四肢,让他灵魂深处都荡漾起来。 他滚动喉结,吐出几段颤抖的呻吟,吞咽因为快感而分泌的唾液,而下面的那张小嘴的淫水是如何也止不住,疯狂地外溢,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生殖器弄得黏糊湿亮。 “呜……”白若从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随后便哭叫着浑身颤抖,痉挛的肉洞霎时箍住大肉棒,被握住的肉棒喷出精水,他害怕到极点似的摇头哭叫,“不……放开我……啊……我不可以……呜……” 话音未落,才射完精的粉嫩肉棒便喷出一道淡黄的尿液,白若哆哆嗦嗦的地合上腿,然而双腿中还插着一个粗硕的肉根,他合上腿的话体内那根东西带来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白若羞愤欲死,他竟然被操到失禁!甚至还要在进退两难之下继续被关程远粗喘着挺着大鸡巴打桩似的砰砰狂干。 关程远撸着他的肉棒,挤牛奶一样挤出里面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亢奋地大开大合狂操了几百下。才在白少爷可怜巴巴的哭喊声和带劲儿的叫骂声中射了一泡滚烫的精液进去,将软嫩的子宫填满。 关老大把浑身汗湿的小少爷抱在怀里,白若瞪着他俊美立体的五官,就算这张脸有多么好看,他还是看不顺眼! 关程远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做不该做的事情。” 白若诡异地感知到这个混蛋的心情变好了,他立马不爽,张口咬住关老大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 《少爷》小少爷的主动求cao яouяouωu. 关程远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白若有着天大的无解,这炸毛的小少爷恐怕不是野猫,是狗吧? 怎么那么喜欢亮出牙齿咬人? 但是白若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手被绑起来,脚也踹不动,只有牙齿此时能施展最大的力量。 此时,车子里一时之间很安静,隔音良好的车厢屏蔽掉外面的绝大部分声音,关程远看着白若通红流泪,但里面燃着一把不熄的火的眼睛,慢慢地,用力地,卸开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 白少爷不服气地哼哼两声,扭过头不去看关程远,眼不见为净,看见了还心烦。 艹都被艹了,还被射得一肚子精液,反抗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呸!不如先把关程远的鸡儿剪了! 白若动了动身后的手,被勒得有点痛,刚才挣扎的时候肯定擦破皮了,这两天他受的伤比之前一年加起来都多,他皱了皱眉道:“把绳子解开。” 关老大一言不发地帮他解开了绳子,白若坐起来,眉头拧成一股,身体难受死了,他在关老大的注视下淡定地穿上衣服,忍着汗流浃背,一身黏糊糊,又吩咐道:“回去,我要洗澡。” 关程远看着他,白若瞪了回去。 关程远就笑了,轻轻抚摸他被勒红的手腕。 “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环境么?” “知道。”白若被摸得有点舒服,随后就毫不留恋地抽回手,他整理领子,抽出纸巾仔细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水,手指缝的不明液体,“但跟我会做什么,有关系吗?” 这一切,并不是白若造成的,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了白强带给他的利益时,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个不算很无辜的受害者,可能很久以前他老子就开始作恶,他从小花的钱可能留着别人的血。 白若无法否认,但在家里,在白强的管教下,他过得不算好,至少精神上不好过。 白若自嘲地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吧。 他知道白强在外面有私生子,从前追着白强要钱追到家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但如今白家一倒下,这些人一个都没出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会不会是白强带着他真正的宝贝儿子跑路了呢? 如果不是,这些人一直没出现,甚至没搜刮白家最后的财产,他们真的甘心么?还是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若并不放心这些人。 关程远没有带白若回去三十五层楼高的让人窒息的公寓,而是让手下开车去了郊外的别墅。 白若瞳孔一缩,终于……要开始了吗?! 郊外的别墅,漆黑的夜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出警都要三十分钟,他没怎么接触过黑社会,可能以前接触过,但都碍于白家稳坐市首富的原因不敢动他,就算见面也是客客气气的,他从未真正有过可怕血腥的经历。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到底为什么偏要是我?”白若站在别墅大门前,倔强地不肯迈进一步,“我直接跟你说吧,因为某些你也知道的原因,其实从出生起我就娘不爱爹不疼,我名义上是白家的长子嫡孙,但事实上没什么地位,白强有几个私生子,他们父子关系比我好多了,如果你能找到他们,白强有很大的几率会出现,” 关程远倚在门边听他说完,表情淡淡的,白若说完后,他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话。 “我知道,但是,这跟我把你抓回来有关系吗?” 白若:“……” 最终,白若还是非自愿进去了。 大白天,别墅里静悄悄的,这里有保镖佣人,但还是很安静,不过在白若来了之后就热闹起来了。 白若让人把屋子里看不顺眼的东西全换掉,改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要知道白少爷是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 倒不是他故意的,只是要求高是很早以前就养成的习惯。 到了晚上,别墅勉强改成白若满意的样子,也就只是仅仅满意,如果不是工程太大,他就把地板都换了,之前的装修也不是不好看,但是不符合白若的审美。 而对于这一切,关程远对白若采取纵容的态度。 白若被关老大养在这里,平日无事就过来找白若做上几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提及还债的事情,没有提及白强,似乎真的只是把白若当成包养的小情儿。 这段时间,白若格外沉得住气。 别墅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白若也没有智能手机,如果撇开和关程远上床做爱,他会觉得自己活得宛如清心寡欲的和尚。 这天,关程远早早地来了。 白若看了看窗外还没黑的天,合上膝盖上的杂志,对不请自来的关老大道:“这么猴急?天还没黑呢。” 关程远道:“干你还要等天黑?” 白若把杂志摔在玻璃茶几上,那声音,听得以为玻璃要碎了。 饭都没吃,关程远就把白若带进房间,狠狠地做了一通。 “杀了我算了……” 事后,白若趴在床上,水迹斑驳的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截白皙汗湿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地上下起伏,在朦胧的光晕下,十分的诱人。 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还没逃出黑社会的魔爪,很可能命都没了,他累得没力气骂人。 关老大将他搂在怀里,轻抚他汗湿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白若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似的,他一条手臂横在身前,并没有什么用的试图分开俩人,“离我远点。” 关程远手臂收得更紧,白若“嘶”了一声,男人才稍微松开手。 接连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娇生惯养的白少爷浑身酸痛,他有种新手跑完马拉松浑身都要散架的错觉。 关程远低头亲吻着他沾了泪水和汗水的脸,男人的吻异常的温柔,温热的,潮湿的,轻轻的,嘴唇逐渐向下,白若眼角抽了抽,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推开关老大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滚开!” “啧!”关程远皱眉,这小野猫真的是,随时随地就炸毛,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多么不愿意都会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俩人黏糊糊地温存么? 怎么白若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拍拍白若滑腻的屁股:“乖一点。” 白若在他怀里冷笑一声:“你做梦。” 爱干净的小少爷,今天晚上累得没去洗澡,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算干爽。 他惊诧片刻,意识到可能是关程远帮他擦过身。 这个混蛋……竟然会做这种事? 白若打着哈欠揉着腰走出房间,看到关程远也在。 关程远在打电话,他看着有点没醒过来,懵懵的,头上翘着一根呆毛的白少爷,不由得看多了两眼,他跟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朝白若招了招手,但很显然,白少爷是不会理会的。 白少爷抬着下巴瞟了关老大一眼,礼貌地让佣人给他倒了杯水,正好他昨晚吩咐过的早饭就端上了桌面,精致又清淡的食物,相比之下,这间屋子的主人,气势很足的关老大,只随便吃了点。 关程远挂了电话,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白若不情不愿地坐过去,他刚睡醒,不想吵架。 关程远:“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白若咬着一个包子,打量着身边的关老大,对方穿着一身三件套正装,很正式,熨烫过的西装很贴服,将他的身材显得修长挺拔。 白若知道关程远一般不这么穿。 他皱眉:“去哪儿?” 关程远没回答。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关程远闭目养神。 从昨天晚上关程远有点反常的行为,白若猜今天对关程远来说可能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墓园。 关程远下车,手下把一束百合递给他,关程远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手下看了看抱着手,靠着车子的白若,犹豫道:“老大……” 关程远接过花束,抬手,示意手下闭嘴,他对白若勾手:“过来。” 白若低头看关老大朝他伸过来的手掌,腿站直,肉眼可见的抗拒,朝旁边挪了挪。 “走吧。”关程远见他这么不给面子,也没生气,抓起他的手,拉着他朝上面一级一级的台阶走上去。 白若跟着一步一步走,但是没走几步,很快就甩开了对方的手。 他没有闹,没有跑开,在这个地方,白少爷保持了该有的涵养。 墓园很冷清,这是它平日应该有的样子,但今天阳光很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到了上面,白若甚至出了点汗。 关程远把花束放在墓碑前,白若站在他身后,他歪着头看着墓碑主人的照片,总觉得很眼熟。 他看着名字,思索片刻,只觉得这位去世的女人,有一种熟悉感,但是自己肯定没见过她,而这位女性,和关程远关系匪浅。 奇怪了。 关程远注视着墓碑上的人,墓碑前,两个人安静地一前一后站立良久。 关程远先开口道:“觉不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熟悉?” 白若想了想,道:“……有点。” 关程远把他推到墓碑前面,按着他鞠躬,白若额角抽了抽:“你干什么?” 关程远没回答他,对着墓碑说:“儿媳妇我给你带来了,除了性别脾气不太好……哦,错了,除了完全不符合你的儿媳妇条件,都挺好,他能生孩子。” 说着,关程远拍了拍白若的肚子。 白若呆若木鸡地看着关老大,时刻维持面部良好表情管理的小少爷,少有地露出如此愚蠢的表情,仿佛即将生孩子的是关老大,不是他自己。 白若:“你……” 关程远淡淡道:“这是我母亲,今天是她的忌日。” 白若猛地扭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如遭雷劈,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他在父亲的书房见过这个女人的照片,不止一次! 接下来关程远跟他说的话,都好像电影情节一样,关程远的母亲是个普通人出身的美人,就关程远的外貌,白若一点都不怀疑,他的母亲追求者众多,但年纪轻轻就和关程远的父亲结婚,一对年轻的夫妇,年轻漂亮的妻子被黑社会老大看上,然后又被献给了本市颇有势力的白家。 至于丈夫,不仅没有救出妻子,甚至用妻子换了不少钱。 关程远点了烟,没有抽,他静静地看着烟灰落下,神色淡淡道:“她被带走之后,我有几年没见过她,后来黑社会老大派人来福利院找我,我再见她的时候是在医院,她已经不成人形了,后来长大,进入那个圈子,我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烟灰轻轻吹落在草地上,很快就融入湿润的泥土中,不见了。 关程远默默地抽了一口烟,白若看着他夹着烟的手指,觉得照在身上的太阳好似失去了温度。 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白若突然开口道:“我父亲他,他对你母亲……他收藏着你母亲的照片……” 关程远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知道,我养父也这么做,他甚至认了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我母亲她很特别,特别到匆匆一瞥就像在心里烙了印,我的生父在她入土很多年后来找她,跪在她的坟前哭,你说有用么?” 或许他们都后悔过,但这跟他们做过的恶没有任何的关系。 到了下面,上车前,来扫墓的人家叫住了关程远,给他道谢,感谢他曾经的帮助,他们很明显只是一普通的市井小市民,但一点都不怕关程远。 关程远再次颠覆了在白若心中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形象。 关老大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我不坐到这个位置,有很多事就没法做了。” 他们一同回去别墅,安静地没有任何交流,佣人错觉他们回到白若没有来之前。 晚上,白若主动爬上床,他在关程远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 关程远想说:这不是你的错。 但人是他抓回来,是他把人强暴的,那个时候,关程远压抑了多年的恨和负面情绪无由来地爆发,全部发泄在白少爷身上,后来的一次次,只要碰到白若,他都有点无法控制。 最终,他只是说道:“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反正这辈子,他都无法爱上什么人,也不会结婚了。 白若没答应,他低头看着关老大,勾起一点嘴角,琉璃般的眸子流转出闪烁的光芒,关程远深深地看着,有点沉溺在里面,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住白若柔软至极的嘴唇。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简单粗暴的唇齿接触,男人黏滑的舌尖撬开白若的贝齿,舌尖相接的时候,白若微微一震,很快,男人就吮住他的舌头,轻轻地缠了上来,勾住,吸吮。 “呜……啊……” 白若难得地喘息着伸出舌头回应,软腻的红舌颤巍巍地舔了舔男人的舌头,而后受到鼓舞的男人便狠狠地舔过他敏感的粘膜,用力地在他的口腔翻搅。 关程远脱掉他的裤子,大力地揉搓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白若微微眯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还有关程远双手的所到之处。 好热……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舔了关程远的,对方在他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笑着说:“等不及了?” 男人的声音好听极了,听得他身子都酥麻了。 “别废话,要做就快点。” 关程远坏心眼儿地毫无预兆戳在白若微微湿润的雌穴上,那里悄然绽放,穴口的嫩肉被狠狠地戳弄,刺激得白若低低地叫出声,胸膛剧烈起伏,男人用指腹揉弄着两瓣粉嫩的唇肉,来回地拨弄,翻开再合上,直到那小口越来越开,越来越湿润。 白若的屁股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擦,一双大腿时而合上时而又被关程远玩弄得忍不住张开,下面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几滴透明温暖的黏腻蜜汁,两瓣阴唇有点肿胀起来,发烫发热,身体深处也很热。 关程远的手指始终不肯插进去,玩弄得白若都有点不耐烦了,才抽离手指,将白若的双腿分开得更大了些,他呼吸急促,浓重的欲望在身体里刮着风暴,下一秒他忍无可忍地压在白若白嫩的身子上,将性器对准小少爷微红发肿的湿穴,只见那绽开着张合的小嘴微微一抬,竟是白若主动地抬着下半身,将那雌穴小嘴似的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嗯……进来……” 关程远当场立即狠狠地挺胯贯穿了这淫荡诱人的嫩穴,白若皱眉尖叫一声,大腿抽搐几下,那张窄穴艰难地吞咽着鸡巴,抽搐着被挤出几缕淫汁,男人笑着压着他的大腿,有力的腹肌绷得紧紧的,下体再次用力顶进去,将那娇软的嫩肉撑开,大鸡巴沉沉地插在娇嫩如丝绸的甬道上,猛地一抽一送,将那抽搐的甬道顿时贯得密密实实。 “呃!呜啊……” 白若身体僵了僵,每一次关程远填满他的身体,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尽管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不习惯,体内那根可恶的肉棒没等他适应便飞快抽送起来,沉甸甸的鸡巴狠狠地捅弄着白若的逼肉,将里面层层叠叠的敏感的逼肉撑开研磨,插得白若浑身瘫软,只觉得下半身传来的酥麻快意直接将他麻痹了似的,全身都轻飘飘地飞起来。 “舒服吗?”男人在他身上一边大力地抽插律动,一边喘着气问他。 “嗯……舒……舒服……啊……还要……” 关程远眼神一沉,忽的将他两条腿压在胸前,屁股嫩穴抬起,硕大的凶器狠厉地捅进柔软紧致的嫩穴中,反复抽插,插得嫩逼汁水飞溅,透明的水光裹在俩人交合的性器上,顿时一阵淫水淋漓,滋滋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溅湿了他们的下体。 白少爷的肉体被男人给操弄得娇软无力,他歪着头,眼神迷离,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只懂得挨操的肉便器,身体最隐秘纯洁的花穴如今被一根粗硕无比的黝黑鸡巴给嵌在里面反复进进出出,娇小的湿嫩穴口不堪承受地抽搐着,可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地被抽插得变形,湿软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近乎坏死的箍着快速抽插的鸡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 白少爷被关老大压在胯下,平躺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受精雌穴一次次被贯穿,那朵肥沃的嫩花被大龟头一记比一记狠地重重捣弄,白少爷的脸上出现了因为快感的绯红,眼底下一汪清澈的泪水,他咬着下唇喘息,忍着露骨的呻吟,却在快速狂猛的操干下渐渐失去了控制。 太深了,每一次,每一次,都像在狠狠地顶撞着灵魂,白若觉得自己的灵魂飘起来,漂浮在房间的上空,看着床上交叠着的两具男性身体,仰面躺着的那个人在男人胯部往前顶弄的时候脸上爽得微微扭曲,随后又露出满足到极点的淫荡神色, 关程远力气惊人,精力也过人,这是白若早就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男人特别亢奋,速度越来越快,要把他插坏似的一顿狂插,插得嫩穴内的淫肉痉挛着咬紧了顶端的龟头。 子宫口的一团嫩肉酸软得要守不住了,大肉棒死命地捣干着那里,目的明确地要把那里给操开,关程远搓弄着他的屁股,频频耸动,“好紧……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白若摇了摇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关程远便将他的大腿往两边压,腰下一沉,重重地操开了白少爷娇嫩的子宫口,大龟头噗滋捅入了嫩子宫中。 “啊!!不……嗯啊……” 在白若尖叫的同时,被嫩穴吸吮得险些守不住精关的关程远吐出一口气,猛地将性器一送,大鸡巴凶狠地插入胯下的娇嫩逼口,撑开软腻的红肉,就着滋滋的水声在潮湿喷水的肉洞啪啪啪地干着,有力的耻骨撞击着白若弹性的屁股,发出极响亮清脆的声响,既淫荡又色情,白若的两瓣臀肉被拍打得渐渐染了红色,荡漾出一波波的肉浪。 关程远整个人覆盖着白若,他舔着白少爷的耳垂,“你的子宫好温暖。” 白若闻言狠狠一颤,宫肉无法抑制地吮紧了男人的性器,嘴唇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贴上去,让两个人的下半身在黏滑的汁水里紧密贴合。 关程远在湿哒哒的肉洞里搅弄几下,身下的人就哭叫起来,浑身痉挛着,夹在他们小腹之间的肉棒抖动几下喷出一股白浊,关程远闷哼一声,只觉得那夹弄着自己的嫩穴疯了般抽搐起来,柔嫩的淫肉紧紧地环住柱身,一下一下地快速蠕动,从里头吐出一大股温热的蜜汁。 关程远吸了口气,抓着白若的大腿根,胯下重重一顶,狠狠地撞击着潮热温暖的子宫中,在一腔淫水中悍然地捣弄起里头抽搐不已的逼肉,飞快地耸动着胯部,将黏滑软腻的嫩肉顶撞得崩溃似的绞紧颤抖。 白若含泪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整个人摇晃得停不下来,下体更是颠动得厉害,嫩穴几乎被捅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的内里乱七八糟,浑浊的白色细沫黏在他们的交合处,大滴大滴地飞落。 “里面……呜……要……啊……要不行了……”白若眼泪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上大力挺动的男人,高潮中被不住抽插的肉穴时刻处在高潮中,太过了,白若承受不了。 关程远抚摸着他湿滑的脸颊,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速度更快地顶撞起白少爷腿间不停分泌蜜汁的小穴,将一圈湿漉漉的淫肉操翻在外面,黏糊糊地吸附在大鸡巴上,他连同这点抽搐的嫩肉一顿狠捣,捣得白若腿根也受不了地抽搐着,整个人在他的抽插下呜咽着频频高潮,这才又抽插了上百下,性器狠狠一顶,进入到温热湿润的深处,顶在那一团融化了一般的软肉上,马眼一松,灼热粘稠的精液打在了颤抖的宫腔中。 白若哽咽着摇了摇头,随后闭上眼睛,任由关程远将自己的子宫灌满。 安静了没多久,室内又响起了黏腻的呻吟声和低吼,这一晚,过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关程远没离开,白若的一身刺似乎在过了一晚之后收敛了一点,他看着杂志,关程远在客厅的另一端处理公事,俩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美好的一个上午。 快要中午,白若放下杂志,过去戳了戳关程远:“我想出去。” 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提出要外出。 关程远合上电脑,抬头沉默看着他良久:“你就学不会求人。” 白若从鼻子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放软了声音:“我要闷死了,监犯还有放风时间,我还不如坐牢的。” 但说的话还是气哼哼的。 不知道为什么,关程远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软,是因为俩人相处的时间久了?但跟他时间更长的情人都有,关程远可没有对那些人心软。 “好吧。”最终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你想去哪?我陪你。” 白若心说我不用你陪,但最终没说。 他们先去了吃饭,饭后白若还在计划去哪儿,他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但还没计划好,关程远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似乎挺急,电话那边说了一阵,他就皱着眉头离开了。 但关程远没想到自己离开没多久,白若也离开了。 上一次白若上厕所闹出这么大动静,但没有逃走的意思,保镖似乎很放心他,这一次白若提出不要他们跟着,他们就真的没有跟着,要知道这家餐厅是关程远的,他们来的时候提前清场,每一个门口都有至少四个人守着,白若绝对不可能逃。 但这么神奇的事就是发生了,谁都不知道,白若是怎么消失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里里外外搬空了餐厅都没找到白若。 《少爷》掌掴抽打嫩xue яouяouωu.ìń 夜晚。 距离白若失踪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关程远的手下以他们一同待过的餐厅为中心,再一次展开“寻找白若”为主题的大型寻人活动,可惜,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缜密的搜罗,他们依然一无所获。 当然,一天时间内没找到人并不代表他们失败了。 大个子气急败坏道:“我们只是运气差了一点,加派人手,继续找!” 调查结果得知,白若很有可能是从东边那面墙离开的。 那边有一片人工林,树木种得挺密,摄像头也比较少,有好几个死角。 虽然他们派人沿着外围巡逻,但只要一个人被引开,白若动作够快,想要逃走是很有可能的。 他们不再蹲守在餐厅,但知道此事的关程远还是过来了。 关程远听着手下的报告,一心二用,思考今天季家突然反水这件事,和白若逃走有没有关系。 处理季家的事让他有点疲惫,但白若不见了让他烦躁,这种情绪已经很少有了。 最近几年,他接手养父的摊子后,生意越来越白,风头越来越盛,他知道迟早会有人看不过眼,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想让他消失的人,谁都可以这么想,谁都可以这么做。 关程远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白若是参与者之一,他就有点难以接受。 他插着兜,不急不缓地离开餐厅,淡淡道:“把季家的小少爷请回来喝口茶,至于白若……” 手下冷汗淋淋,跟在他身后的大个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咽了咽唾沫,回答:“我们一定会找到白若。” 手下察觉到关老大十分不悦的情绪,他们都知道今天出了白若失踪之外,还有生意上的事情,因此都大气不敢出,下巴低到胸口,低着头不敢出声。 “一个身无长物的小少爷都能跟掉。”关程远扫了一眼跟前的手下,手下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冷颤,他又道,“自己去领罚。” 他们齐声道:“是!” 关程远吩咐了一些事,没再说什么,上车后,他捏了捏眉心,生意上的事,竟然还没白若让他担心,究竟是怎么了? 第二天,手下跟他报告,季启在三天前出国了。 白若和季启见面的那天,关程远就把他手机收了,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和季启联系。 手下把佣人一个个排查,找到一个连夜跑路的,一问才知道被季启收买了。 关程远听到这个消息,没表态,但知道他行事方式的人,都明白这次季家要倒大霉了。 半个月后,关程远在家门前收到了一份礼物。 那天早晨,季家约了他去谈判,其实也就是求和,出门的时候,他们看到门口摆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大盒子,盒子上系了几根丝带。 关程远皱眉,看着手下打开盒子,心情莫名有点紧张,里面到底是…… 打开盒子的手下惊呼一声:“是白强!” 关程远:“……” 想多了。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那白强当成礼物送给他了? 他心底有了呼之欲出的答案。 关程远:“把送礼的人找出来。” 半天时间他们就把两个人找了出来,又审了半天,俩人就坦白是季启吩咐的,但关程远知道背后的人是白若。 这就好办了。 季家现在连自己的保不住,怎么能保得住白若? 关程远没有花大力气去找白若,一心一意对付季家,所以半个月之后,被送过来的是白若。 白少爷被五花大绑送到关程远床上。 那天,关程远参加一个酒会,离家比较远,又喝了点酒,便在酒店住下。 进屋子的时候,床上已经躺着人,而且床上还很恶俗地铺满了玫瑰花瓣,床头两侧摆着香氛蜡烛。 床上的人蒙着眼睛,轻轻地扭动着,修长的身子被包裹在轻薄贴身的蚕丝被子下,妙曼的身体曲线显露无遗。 关程远无声地笑了。 白若听到开门声,心里慌得要命,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皮鞋和地毯碰撞的沉闷声越来越近,紧接着白若脸上的眼罩被拿掉。 他重见光明的眼睛反射性地眯了起来,适应光亮的眼睛只看到一个熟悉又迷糊的身影,渐渐的,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 关程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沉默地看了他良久:“你瘦了。” 白若:“……” 这段时间,他借了季家几个人,千辛万苦找到了白强,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差不多,唯有白若知道白强可能躲藏在什么地方。 关程远把椅子拉到床边,坐下,交叠着腿,审判似的看着白若,问道: “为什么不告而别?” 白若脸有点红,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说了你会让我走?” 关程远垂下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我这段时间在想,如果你当时跟我说要走,我一定会答应的。” 白若吐出一口热气,不适地扭动着身躯,了然地点头:“那我走了,快帮我松绑。” 关程远好像听不到他的话,接着说:“但是你迟迟不出现,我又觉得应该把你关进笼子里,让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白若甩了甩脑袋,不知道是自己脑子不清醒,还是关程远不清醒了,他觉得,身上好热。 “好热……” 关程远终于发下他的不对劲儿。 床上的人不住地微微扭动,身上的被子一点点地滑下,莹白的肌肤好像会发光一样,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胸膛,细腰,小腹,然后便是…… 关程远目光骤然一紧。 忽的,白若轻轻地呻吟一声,半遮半掩的下半身轻轻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他只是为了缓解不适。 一只微凉的手覆盖上他额头,白若眨了眨眼睛,抿紧了嘴唇,他开口:“放我走,我父亲已经交给你了。” 关程远:“谁说我想要他了?” 白若冷酷无情地说:“你要报仇尽管冲着他去,我就当没有这个父亲了。” 关程远闻言站起来,直起腰,拿开手,白若竟然有点留恋他手心的温度。 “你被下药了。”关程远解开西装纽扣。 不知道点燃的蜡烛是否有催情的的功效,味道有点甜。 进来不久,关程远下腹阵阵收紧,一团火在里面烧似的,某个位置迅速膨胀起来,关程远有种自己也被下药的错觉。 大床陷下去一角,白若眼前投下一道阴影,关程远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白若下意识咬他的手,但对方的手蓦的收紧,他吃痛地叫了一声。 白少爷不服地挣扎起来,身体血液流动得更快,催情的药更是渗透他全身,让他的下半身饥渴难耐,小穴一阵阵地痒,他羞耻得身体也泛上一层艳丽的潮红。 关程远没有耐心和他玩你追我逐的游戏了,将被子掀开,大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大大地拉开,白若惊叫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汁水横流的雌穴大方地绽开在关程远眼前。 “这么湿了?”关程远将手伸到那处嫩肉上,玩弄着那片湿嫩的软肉,来回狠狠搓弄,“一股子骚气!” “呜!” 白若呼吸一滞,难堪地别过头,不敢看关程远的脸,红润的嫩穴顿时抽搐起来,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清亮的汁液。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忽略那些感觉,但是他的身体太熟悉男人的抚摸和节奏了,心里不愿意,肉体在和关程远接触的那一刻却开始迎合。 关程远分开黏在一起的肉唇,浅浅地抚摸着两瓣敏感的嫩肉,朝中间露出的嫣红穴眼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不要……” 关程远大力地翻动手指,噗滋噗滋地抽插着白少爷娇嫩的雌穴,受到刺激的雌穴拼命地分泌淫水。 过了一个月,白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记了,但是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熟练地涌进身体 “不要……出去……啊……手指拔出去……” 他再也不要被干了! 一个月没被进入的地方似乎更紧了,男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弄得娇嫩的甬道一阵疼痛,但要命的是疼痛中,又有一点难以启齿的酥麻感,麻痹了白若的身体,刺激得他忍不住吐出压抑的呻吟。 一定是药物的作用! 白若低低地喘息,一条腿拼命地试图踢开关程远,但力量太小,对方抓住他的脚踝,在他的光滑的小腿亲了一下,白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叫:“别碰我!” 关程远又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感受着白少爷的颤抖和羞耻,然后抽出手指,在他勃起的肉棒上弹了一下,听着白少爷的痛呼,嘲笑道:“你这反应是不想我碰吗?” “我被下药了!” “那我更要帮你解决了。” 白若的两条长腿被掰开,他弯曲身体要起来,两条手臂拼命地推搡着男人,男人啧了一声,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房间里响起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夹在着汁水被拍飞的声音,然后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两秒过后,又是一声,两声,三声…… 白少爷整个人忽的剧烈弹跳了一下,羞耻到极点地叫喊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哭腔:“不!不要……啊……不要打了……” 男人厚实的手掌一次次地抽打着他娇嫩脆弱又敏感的阴阜,将倔强的白少爷抽打得一抽一抽的,不停大幅度挣扎却又无补于事,只得沦为男人手下发泄的工具。 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大,嫩穴被关程远毫不留情地用大掌又快又狠地啪啪抽打,白若颤抖着,小腹和大腿绷得紧紧的,关程远一下又一下地将手掌拍打在滑腻鼓胀的阴户上,抽打出一片黏腻的水花,他四肢拼命地挣扎,呻吟激烈热无助,甩着脑袋拒绝被毫无尊严的玩弄。 关程远好整以暇地观赏白少爷绝美的肉体表演,他沉着脸,手下更用力地抽打下去,将白若的一条腿压再胸前,抬高屁股,骚穴朝天,白少爷又是一阵咒骂声。 阴户很痛,火辣辣的痛,白若根本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折辱人的惩罚,他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留下来。 关老大看差不多了,终于停下来,他摸了一把白若的屁股,只见肉穴分泌出的骚水把两瓣蜜桃般的屁股都打湿了。 白若抖了抖,瞪着一双泪眼,杀人的看着关程远。 关程远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道:“我想你了。” 白若咬着下唇喘息,他垂下眸子,只觉得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好点细微的电流流过一样,有点刺激,又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他失去了大半的力气,奄奄一息,唯有肉穴不停地翕张,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样的念头一出,女穴就受不了都抽搐了一下,空虚感潮水一样涌来,太难受了! “呜……” 白若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委屈和渴求,娇小的阴阜红肿一片,鼓鼓的发涨,微微抽搐着吐出淫汁。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又放在他软烂红肿的嫩穴上,抚弄着那片嫩肉,拨弄着鼓起的唇瓣,挑逗着穴眼处的媚肉,随后又捏着肿胀如红珍珠般的阴蒂,用指腹快速地左右摩擦,弄得白少爷几乎崩溃地地吐出泣音。 肉体的刺激太过了,白若的脑袋有点混沌,他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哆嗦着抬起屁股,不停地后退。 那里已经很湿了,穴口柔软得仿佛一碰就破,关程远的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穴口便悄然紧闭,将手指紧紧地含住,他将手指插入一点,指腹抚摸着穴口处一点硬硬的突起,轻轻地抚摸着。 “嗯啊……那里……呜……不……” 白若眼角溢出几滴泪水,身体敏感到可怕的地步,季家的人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药,人是清醒的,却身不由己地发情,他抓着关程远的手,视线对上对方的眼睛,男人眼里的欲望深沉可怕,白若看到愣了一下,心下竟有些害怕起来。 关程远突然朝他笑了笑,白若一抖,立马翻身想跑,却被关程远死死压制住,他听到男人危险的声音道:“现在该到我了。” 关程远一边解皮带,一边将白少爷拉扯回来,拉开他的大腿,将无力的小少爷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无力挣扎,他摩挲着白若的脸,道:“乖,不要逃了。” 一根滚烫火热的东西抵在白若下体摩,一下下地顶开穴口,那里全都是小穴分泌出的粘液,顿时一股浓烈的欲望从下体升起,白若身子瘫软,肉穴难受得抽搐吐水,恨不得关程远动作快些。 关老大心情极好地看着他挣扎不已的模样,扶着性器一点点地顶开娇嫩狭窄的穴口。 白若羞耻地抓住了床单,移开视线,然而肉穴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立即含住龟头,紧紧包裹着,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将大肉棒吸进去。 一个月没进入那个地方,但因为有淫水滋润和药物的关系,关程远只在穴口停留片刻,后撤一点,又猛力顶了进去。 白若发出哽咽的哀叫,哭叫着后背拱起,嫩穴被狠狠捅开摩擦的充实感一股脑地袭来,他剧烈抽搐了几下,大叫着让男人拔出去。 关程远抚摸他的腰侧和大腿内侧,让他放松一点,胯下却一点儿不迟疑地狠狠捅了进去,大鸡巴沉沉的挤压着吞吐的嫩肉。 白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能凭借着雌穴描绘出那根狰狞巨物的形状,青筋盘旋的柱身,一寸寸地挤开他窄小的甬道,狠狠地研磨着那些娇嫩的软肉。 他摇了摇头,甩出几滴屈辱的眼泪,小声道:“放开我……” “不舒服么?” 白若闻言把半张脸埋进枕头,就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根本不愿意承认!他怎么可能被男人操,还那么爽?! 关程远感受了一下火热的嫩穴,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摆腰,疯狂地抽插起来,整根大鸡巴全数没入,白若身体僵硬了几秒,那阵疼痛还没消失,更多的快感便卷席而来,爽得他神智恍惚。 甬道抽搐着牢牢含住了大肉棒,关程远低头一看,只见抽出的时候,被淫水浸泡得红润潮湿的淫肉也跟着翻出来,红艳艳地箍住性器,随后他更用力地捣进去,把不情愿的白少爷操弄得淫叫起来。 白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凌乱的碎发随着男人的快速的抽插翻飞,他咬着下唇哽咽着喘息,肉穴无意识地绞紧肉棒,生殖器紧密贴合,相互摩擦,白若又爽又折磨,他想摆脱这样羞耻的状态,却在大鸡巴一次次的顶入中不可自拔地享受起来。 “不……啊……你不要动……嗯啊……” 身上的男人恍如未闻,就算听见了也绝不可能按照他的话停下来,关程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幅度地拔出,又快又狠地撞进去,狠命地捣鼓着深处湿哒哒的宫口。 白若被插得浑身发麻,软软地呻吟,整个人瘫软在关程远胯下,任由他对着自己淫荡的雌穴狂插不已,插得汁水飞溅,雌穴肉嘟嘟的鼓起。 关程远抱着他,俩人调换了位置,让白若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不停地向上狂顶,白若四肢无力,一个没注意,重重地跌落在男人的腿上,“啪”的一声,将男人油光水亮的肉屌整根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贯穿了子宫口,将那一团嫩肉凿开。 “啊!!!好大……呜……” 白若视线有点模糊,他头脑发胀,身下的小穴插着一根小儿臂粗的肉棒,充实的酥麻快感密密麻麻地传来,被撑开的嫩肉紧贴着突突跳动的大鸡巴,变形湿软的肉洞口溢出一股淫水全喷在大肉棒根部。 白少爷失神地趴在男人胸膛上,白嫩的身子小舟似的不断摇晃,下体被顶得高高抬起又忽的落下,被大鸡巴插得砰砰作响,捣干得里面那团嫩肉酸胀不已。 他艰难地喘息,恍惚中又被关程远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他跪爬在床头,屁股落在男人的手中,滚烫的肉棒在黏腻的水声顺利插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男人的胯骨便撞在他的屁股上,乳白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滴落。 白若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地扭腰摆臀,迎合抽插,身前的肉棒在强势的抽插下甩动着,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身体脱离了掌控,便放弃了抵抗,随便男人用各种姿势进出自己的身体。 关程远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白少爷丰满的臀肉里,在白少爷错乱的呼吸声中,近乎凶悍地插干着肉洞里脂红软化的嫩肉。 白若后背一热,男人贴着他光裸湿滑的后背上,有点沙哑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像你这样的人操起来肯定很带劲儿,不过我没想到你带给我的惊喜这么多。” 他意有所指地一个深深插入,抵着子宫疯狂抽插。 白若的屁股在凶猛的撞击中变形,他被快感逼得脸容微微扭曲,嘴角淌出了口水,肉穴被身后的男人啪啪操干,宫腔的嫩肉硬是不知羞耻地裹弄着龟头,他被操得高潮迭起,快感接踵而来,被关程远粘稠的精液一次次地填满宫腔。 他蜷缩了脚趾,被鸡巴抽打得越发红肿的嫩穴几乎要坏掉了,然而关程远并没有轻易放过他,操了几次之后,关程远把半软的性器从嫩穴抽出,在给他们备好的玩具里找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入白若的雌穴,打开。 “呜……” 白少爷此时只能从鼻腔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男人把他的屁股朝上,大手啪啪啪地抽打他的屁股。 白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被捞起的鱼儿一样,无力挣脱男人的桎梏,虽然不甘心,屁股火辣辣的痛,但又爽得不行,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混蛋……” 关老大摸摸他红呼呼的臀部,笑了:“听话。” 白若话都说不出,可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关程远叹了口气,有点拿他没办法。 房间内没了动静,白若太累,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环视一周,发现自己在医院。 沙发上大个子撑着脑袋打瞌睡,被白若起床的声音惊醒。 “你终于醒了,等我告诉老大……” 白若打断他的话:“我怎么了?” 大个子脸色有点复杂,他拿过一沓纸,递给白若:“医生说,因为你……” 大个子顿了顿,脸色怪异:“因为你怀孕了,加上操劳过度,就昏过去了。” 白若闻言拿起那一叠化验单,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什么紧要事,“嗯,我知道了……所以我到底为什么晕……” 他声音倏地一停,猛地抬起头瞪着大个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声音冷飕飕的:“你说什么?我怀什么了?” 大个子看着有点走火入魔状的白少爷,把他手里的化验单拿过来,仔仔细细地核对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再次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若的脸色,硬着头皮说:“呃……就是,你就是,那个……怀孕了,就是,你肚子里现在有一个孩子。” 《少爷》剧情 白若不愿意相信怀孕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在证据面前,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 “孩子不能要。”白若说得别扭又愤怒,他联系医生,准备手术,被赶来的关程远阻止。 关程远好像刚处理完什么事情赶过来,衬衫上的两颗纽扣解开,他把西装外套放在椅背上,让大个子出去。 “医生说你最近劳累过渡,有点营养不良,要好好休养。” 白若难得露出疲惫的神色,他捏了捏眉心,“我把白强抓回来送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脸色苍白,身体纤长而瘦削,在白色调的病房中,显得脆弱无助。 关程远对白若说过很多次,让他给自己生一个孩子,关于白强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偏偏说不出口。 如果时间回到第一天,他肯定能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我讨厌你父亲,连带着也想惩罚你。” 自己真的只是想白若生孩子?还是,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 关程远被这个想法惊了一下,旋即很快接受了,或许,可以尝试让白若留下来,包括孩子。 他想要的东西,向来无论多困难,都会一步步得到的。 白强的事一笔勾销,他和白若的才开始呢。 被关程远带回去的时候,白若考虑是先打掉孩子,还是先杀了关程远,前者没有专业医生帮忙,靠自己的话可能一尸两命,他还不想死,后者的话困难程度也很大。 他想起有一次和关程远半夜同眠,他是真的起了杀心,拿出藏好的小刀,却被感觉到什么而醒来的关程远逮住。 刺杀计划失败。 关程远混黑混了不少年,对于杀意敏感到可怕的地步。 那晚,关程远把刀子扔在地下,将白少爷牢牢抱在怀里,摸摸他的头顶,带着困意说:“你不是第一个想怎么做的,别折腾了,睡吧。” 是因为知道随时都可能会死,才想早点生个孩子? 关程远明明很年轻来着。 白若把目光从车窗外转回来,问旁边的关程远:“为什么非要一个孩子?” 关程远执起他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小少爷的手握住:“不是非要,只是想要你和我的孩子。” 白少爷脑子出现了关程远疯狂虐待他们孩子的画面,他挣脱了关程远的手,坐直了身体,看着关程远的眼睛:“为什么?如果我真的生下来,你要对他做什么?” 他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但可能是成长经历的关系,白若看不得小朋友的过得不好。 关程远有点奇怪他这个问题,说道:“当然是把他养大了,他是我们的孩子,你不会以为我会虐待他吧?” 白若眨了眨眼睛,困惑:“你图什么?” 弄一个混合了自己和仇人血统的孩子,然后养大他? 关程远是生活太无聊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要收集有仇人和自己血统的孩子? 关程远沉默良久,没回答。 当天晚上睡觉前,白若锁了房门,关程远在外面无奈地说:“我有钥匙。” 白若:“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想你进来。。” 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白若以为人走了,声音突然又响起。 “你别伤害自己。” 白若可珍惜生命了绝不轻生,但既然关程远都这么说,他就配合一下,声音歇斯底里:“滚!说了绝对不生,你偏要逼我,等着一尸两命吧!” 他话音刚落,门口那边传来“咔哒”一声。 白若一顿,只看见门被缓缓推开,关程远高大的身躯侧身进来。 关程远看着白少爷,有点无语,又好笑。 只见白少爷刚洗过澡,穿着浴袍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捧着一盒雪糕,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正往嘴里送。 白若见到来人,瞬间没胃口, 他嘲讽了一句:“真没礼貌。” 关程远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雪糕:“晚上不要吃这些。” 白若皱眉:“你可以出去了。” 关程远看了看他,转身走向门口,然后把门关上。 “行。”白若从床上下来,拍拍手,“我去隔壁睡。” 今天白若特别不愿意看到这个搞大了自己肚子的混蛋。 但混蛋横蛮地把他拉回来,抱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将他紧紧搂住,却小心翼翼地没碰到他的肚子,俩人紧紧缠住,白若有点不舒服的挣扎起来,但抱着他的男人没有松手的意思。 关程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忍不住捏了几下,才道:“让我抱一下。” 白若微微喘息,他恼怒道:“不止一下了!放手!” 他还是不习惯和男人那么亲密,尽管再亲密的事情他们走做过了,但这时候有种他们不是仇人,是爱人的感觉,主要是,他感觉不到关程远身上对自己原有的,莫名的,淡淡的仇怨了。 有点不习惯。 关程远什么也没做,抱着他睡了一宿。 之前他们都是做累了倒头就睡,白若以为会睡不着,谁知道躺下没多久,听着关程远均匀的呼吸声,他很快就入睡了。 一连几天,关程远都住在郊外的别墅,陪着白若,但白少爷是巴不得他赶紧走人的。 来人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交流也很少,大部分时间关程远都在工作,又过了几天,他突然对白若说:“我不关着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记得晚上回家,你一个人现在出去不安全,身边带着几个人去。” 然后把手机和电脑还给了白若。 白若打开很久没开机的手机,过滤掉推销诈骗号码后,就只有季启联系过他,坚强的白少爷也不免有点黯然,自己在自己世界上,果然是没什么人惦记的。 至于季启,他问关程远:“季启怎么样了?” 关程远看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回答:“在国外潇洒着。” 白若松了一口气,季启和他老子关系不好,他们走得近,是因为同病相怜。 能出去的白若第一时间要去医院,但跟着他出门的保镖说老大吩咐过,不能让白若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白少爷不甘心待在关程远身边,他先是处理了自己和白强的问题,没拿走白强一分钱的东西,自然也就不用承担债务问题,他自己这几年挣下的资产,够以后发展事业。 但开始事业之前,他的学业还没完成。 对此,关程远说:“先休学,生了继续上学,我知道你申请了提前毕业。” 白若没办法,他努力发展事业的同时,也想方设法打掉孩子,但关程远一直不走,宅子里增加了保镖,他没有任何机会。 白少爷天天发愁,没瘦,还被喂胖了些。 今天,他摸摸自己粗了些的腰,小腹似乎有点凸起来,心里烦乱的很,一个没注意脚下的门槛,被绊倒在地,跟着他后面的女佣尖叫一声,赶紧扶他。 尖叫声引来了关程远,常年面不改色的关老大看见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白少爷,当场就变了脸,慌慌忙忙地将人一个横抱,飞车赶去医院。 这一次,白若终于如愿以偿,他没说其实只是扭到脚和手,肚子什么问题也没有,他悄悄跟医生商量堕胎。 医生笑笑说:“白先生,关总吩咐过我们,不可以答应白先生这样的要求。” 白若:“……这是什么医院?我才是孕妇……咳咳咳,怀着孩子的是我。!” 医生继续说:“这是关总的医院。” 好一会儿,白若寒着脸松开医生领子,他记得白家也有私立医院,不过现在已经改了姓。 回程路上,关程远一路紧皱眉头,小心翼翼护着白若包扎着的手脚。 白若不习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置换成孕妇……呸,孕夫! 一个男人需要另一个男人当玻璃娃娃似的护着,就挺丢脸的。 “你别抱着我……” 关程远抱着他的手臂倏地一紧,箍着他的身体转了个圈,牢牢将他护在怀里,紧接着车子一阵剧烈震动,白若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抖,巨大刺耳的碰撞声传来,前方司机语无伦次地怒吼,拼命打方向盘却仍抵不过巨大的冲击力。 白若睁大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慢镜头,他在距地面越来越高的车窗中看到了撞向他们那辆车子的司机的脸──是白强其中一个私生子! 这个蠢货! 车子一百八十度翻转落地的那一秒,白若后脑勺一阵钝痛,晕了过去。 短短数个月的时间,白若经历了一无所有,被揍,被强暴,被怀孕,被软禁,逃走,被抓,车祸。 他感叹:“有的人几十年都碰不上的事儿,我短短时间,都经历过了。” 白若看着平板上白强私生子被捕的新闻,心情复杂,前一阵他动作过快,和关程远的关系又引人注目,这个蠢货以为他吞了白强的钱,攀上了关程远这颗大树,而自己一无所获,喝了酒之后竟然想同归于尽。 这下,这两父子可以在牢里执手相看泪眼了。 医生笑了笑,恭喜他平安无事。 白若关了平板:“请替我默哀。” 医生:“白先生真会开玩笑!” 白若不再说话。 那天,多亏关程远及时护住了他,他脑袋被撞第一下之后关程远护住他的脑袋,不然就不只是轻微脑震荡,除此之外手脚轻微擦伤,最神奇又让白若难以接受的是,肚子里的那个混球儿屁事没有,健健康康。 他看着医生护士给他一通检查,医生再次告知他可以出院了。 “嗯。”他点头应声。 医护们鱼贯而出,关程远的医院,对他可真够尽责,他看着屋子里的人一个个离开,等最后一个医生站在门前,他忍不住道:“等等。” 医生停下来,回头看着他,毫不意外地问:“白先生要找关总吗?” 白若低下头,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嗯,他怎么样了?” “关总还没醒呢。” 《少爷》怀孕挨cao,大jbcao穿宫口靠近胎儿 医生说医院也一直捂着关程远昏迷的消息。 白若之前问过,都说关程远情况良好,没什么大碍,加上他自己受了伤,脑震荡的后遗症就是恶心头晕,也腾不出力气去找关程远,就信了。 本来要走的白若这下怎么也不能安心离开医院,保镖和佣人来问他是否可以离开,白若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看看关程远。 关程远的病房位置挺隐蔽,里里外外几层人看守,但看到是白若,问也没问,一路放他进去。 白若到了关老大的病房外面,看到大个子忧愁地从病房出来,看到来人愣了愣,“白少爷。” “叫我名字吧。”白家倒了,他早就不是少爷了,他透过门口朝病房看去,“他……还没醒吗?” 大个子摇摇头,欲言又止:“白少爷,其实老大挺在乎你的,之前对你这样其实不能完全怪他,但后来你应该能感受到,我们老大对你真挺好的,这次也是为了救你才……” 白若打断他,低着头:“嗯,我知道。” 这正是白若对关程远感情复杂的原因,毕竟谁也会认为白强和儿子同流合污,那些人抓住他,他可以理解他们的愤怒,但关程远对他所做的事,包括怀孕,他还是无法轻易释怀,但他又明白关程远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 其实在他没怀孕之前,他们的相处一度很和谐,有时候白若恍惚以为自己终于如母亲所愿,找了一个能付托终生的人,度过余生。 “你怎么了?” 白若听到的大个子的声音,从自己的世界醒来,他摇头,道:“我进去看看他。” 白若把大个子关在门外,来到关程远床前,看着床上脸色有点苍白,但五官依旧深邃俊美的男人,这种情况关老大依然不失帅气。 “醒醒。”白若拍拍他的脸,男人没反应,他不由得下手重了一点,“再不醒来,你孩子就没了!” 还是没反应。 白少爷哼了声,伸出两手掐住关老大的脸,左右两边拉扯,将一张俊脸弄得变形,他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恶狠狠道:“孩子生了,但不是你的,你头上绿油油,听到了没?” 关程远的眼皮忽的动了动,白若看得清楚,他愣了愣,突然被抓住手腕,关程远睁开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吃惊,便觉腰上一紧,一秒不到,他“啊”的一声,仰面倒在了刚才关程远躺着的床上。 “关程远!”白若怒道。 “胆子大了!”关程远拍了拍白少爷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你骗我,妈的!”白若气呼呼,忍不住爆粗,“这么喜欢演戏你怎么不做演员!” 关程远又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屁股,避开他的肚子,覆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住,声音浓浓的疲惫:“没骗你,昨晚半夜醒的。” 白若要揍他的拳头在空气中一晃,瞬间停顿,半晌,缓缓放下来,他低头看关程远的脸,病后的憔悴是无法假装的。 那双手犹犹豫豫,有点不情愿地,放在了关程远的后背上,轻轻地扫了扫。 关程远撑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白少爷肌肤细腻的脸,他看了又看,只觉得很喜欢,“你没事就好。” 白若盯着他看:“孩子没了怎么办?” 关程远还是那句话:“你没事就好。”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 但是不别扭也不尴尬,可能是这段时间下来他们已经熟悉到不说话,只抱在一起都能相处自如的程度了。 白少爷就这么的,明明要出院,却还是待在了医院里,虽然每天都不给好脸色看,但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关老大意外的没生气,虽然关老大没高兴得手舞足蹈,但旁人还是能感觉他很愉快。 直到确定关程远身体情况良好,医生准许出院,白若在前一天问他:“明天要出院了吧?” 关程远点头:“对,放心,我没事。” 白若冷笑一声:“谁关心你了?好歹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才留在这里看你什么时候死,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关程远久久不能回神,良久,他低下头,无声笑了。 果然,这才是白若。 关程远回去之后,白若已经搬走了,别墅里属于他的一切都没留下,连他之前看的杂志书什么的都让人清理了。 大个子替他着急,询问是否把白少爷带回来。 关程远摇了摇头:“不用。” 白若在市中心有一套他母亲多年前留给他的房子,很久没人住,虽然小区有点旧,但胜在位置好,够方便,肚子渐渐大了,他外出不方便,又要管理刚成立的公司,一切都不容易。 一位口很严的女员工不小心知道了他的秘密,年轻的女员工今年正好生育过,看他一个人不方便,公司和员工又没成熟起来,事事需要他,看着有点可怜,就时常过来白若的住所,力所能及帮助他,当然,白老板也很大方地给女员工加工资。 这天女员工刚好过来给白若做营养餐,门铃被按响的时候白若正在书房工作,女员工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位身高腿长,气质沉稳,年轻英俊的男人。 “你找哪位?” 男人皱起眉头,开口:“白若住在这里吗?” 女员工点点头,原来是找老板的,“是的,你找他吗?” 男人很酷地点头。 女员工不好直接放他进去,只好说:“请问你贵姓?我去告诉他。” “我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女员工:“!!!” 白若听女员工说有客人,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头也不抬地说:“谁也不见,让他慢走吧。” “呃,可是……”女员工绞着手指,脸上发虚,看看门外又看看白若。 “可是我已经进来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 白若倏地抬头,脸上有一瞬间的狰狞,女员工害怕地默默后退两步,心里狂哭,自己不会被炒鱿鱼吧?老板我对不起你,看老板的反应自己做了大错事啊! 关程远对女员工和颜悦色地说:“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也不等人家自己走,一把将人轻轻的又不容抗拒地推出门外,紧接着关上门,落锁。 白若一把合上笔记本,气势十足地站起来,无奈他穿着宽松的家居衣服,也遮不住隆起的肚子,刚站起来,又很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看着来人,一脸冷漠警惕:“你来干什么?” 关程远讪讪笑了:“我只是想见你而已,更何况我好歹也是孩子的父亲。” 白若:“孩子是我负责生下来的,跟你没关系。” 白若在离开医院的那天,就决定生下孩子,和关程远没什么关系,只因为那是和自己血肉相连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约等于同于不存在,如果这辈子都无法和别人相爱的话,有一个亲人也不错,更何况关程远基因那么好,他也找不到比关程远更好的选择了。 关程远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他,“但你无法否认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俩人默默对视着,谁也不肯移开视线,和谐的深情脉脉是没有的,有的只是眼神交锋中看不见的火花,关程远突然隔着桌子,欺身吻住了白若。 白若瞳孔一缩,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声,他缩了一下,旋即被对方扣住后脑勺,他身体僵硬,却没有推开对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部,嘴唇被男人的舌尖挑逗地舔舐,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很想念这种感觉,不过几秒钟,他就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了。 “唔……嗯……”白若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滑腻的舌头钻进嘴巴,舔过他的牙齿,狠狠地刮弄口腔里敏感的粘膜,他微微颤抖,脸上发烫,整个人都要被那股温热的气息给化掉了,四肢有点无力。 不得不说,关程远技术很好,虽然白若没和别人尝试过,但和关程远的每一次亲吻,他都会很舒服。 男人的手扶着他的腰,抚摸他的孕肚,然后向下,摸到他腿间微微勃起的欲望,发出低沉的笑声,白少爷恼怒地推了对方一把,他们隔着桌子不方便,只好短暂结束亲吻。 白若胸膛起伏,白净的脸蛋两颊桃红,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神色有点茫然,看着男人走到面前,撩开他的上衣,露出那圆润隆起的肚子,白少爷拍开他的手:“不要看。” 于是,关程远只好转而其次,脱他的裤子了。 “关程远!”白若按住他的手,“你来找我只为了做这事?” “当然不是,我只是帮你解决而已。”关程远突然用手覆盖着他的性器,轻轻地揉弄几下,白少爷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坚定,他扶住椅子扶手,吐出几声呻吟,腿根颤抖几下。 下面那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白若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怀孕的男人,性欲比之前更强,这段时间时常想要,但因为过于羞耻,自慰也不敢,只得苦苦忍着。 裤子应声落地,白若靠着椅子,不敢看自己下面有多湿,反正流了不少水,关程远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搁在柔嫩的软肉上,轻轻地拨弄几下,白若就已经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起来,嫩穴紧紧闭合,却又因为手指的拨弄而微微分开,黏热的嫩肉随着翕张蠕动。 “嗯……”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压根儿不敢看关程远,只感觉双腿越分越开,肉棒被时轻时重地套弄,爽得他直起了腰,但肉穴又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狠狠填满。 突然,有什么滑腻柔软的东西舔着雌穴,白若爽得小声尖叫起来,他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男人埋首在他的大腿中间,掰开他的雌穴,用力地舔弄那嫣红酥软的穴眼。 “啊……不……”白若撑着扶手起身,太过了,之前关程远从未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想象。 关程远狠狠地将舌头刺入滚烫的嫩穴中,白若“啊”的尖叫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肥嫩的逼肉被灵活的舌头推挤着探入,搅弄,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淫荡的嫩肉不知羞耻的缠住男人的舌头,快乐地分泌更多淫艳的蜜汁,在舌头的抽插下纷纷外溢,湿漉漉地淌出穴口,堆积在阴阜上,蒙上一层透亮的水光,使得整只淫穴看上去淫荡又勾人。 白若仰着头,一只手朝下半身摸索,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两套截然不同,却又异常和谐的生殖器官传来,他皱着眉头,看似痛苦,实则爽得不行,“关程远……你……啊……为什么……嗯……” 关程远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受了刺激地手口并用,将娇嫩的穴口含进嘴里,疯狂大力吸吮,手指捏着阴蒂快速搓弄,爽得白少爷发出隐忍的尖叫,敞开的双腿有点儿受不了地想要合拢,却屡次被分开。 白若喘着气,大腿根颤抖着,突然问道:“你……你以前是不是给人做过?” 关程远动作顿了顿,突然将那挂着淫水的穴口淫肉咬住,小幅度地用力拉扯了几下,逼得白若疯狂摇头,眼角沁出几滴泪珠。 “以前,都是别人追着给我口。” 堂堂关老大,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事?! 白若小腹抽搐几下,肉棒对准关程远的胸口喷出一道精液,他舒服地射了出来,娇俏的嫩穴疯狂蠕动着,喷出几股蜜汁,软绵绵地敞开了穴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关程远看着犹如融化了的白少爷,再看下面被自己玩弄得汁水淋漓,泛红湿腻的雌穴,再也忍不住,快速解开裤子,露出粗长发涨的性器,将白若抱上桌面,再次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抵着湿嫩的雌穴缓慢地磨蹭,将那里玩弄得越发的红肿湿滑。 白若双手后撑着桌面,孕肚挡住了他下半身和男人亲密接触的画面,他咬着下唇,难耐地喘息,难以控制地微微收紧肉穴,关程远看他一眼,便用粗硕的鸡巴直直顶开了湿哒哒的雌穴,一寸寸地挤压开黏腻的嫩肉,整个龟头进去之后,稍微后退一点,再用力地插入更多,将肉穴撑得微微鼓胀变形。 “嗯啊!”白若狠狠一抖,只觉得下体被性器进入的地方酸软得不像话,然而让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紧接着从被鸡巴摩擦的地方传开,一阵阵得扩散至全身,他喘着气道,“你轻一点……呜……” 男人忍得满头大汗,轻轻地抚摸他的孕肚,眼里有几分温柔,动作也轻了下来,然而雌穴的嫩肉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淫荡地缠住滚烫的大肉棒,试图勾引着男人快点动。 关程远自制力和忍耐力都很好,但他进入的是白若的身体,那里又热又紧地裹住他敏感的性器,极致的快感让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急躁地在潮湿的甬道反复进进出出,捅得那处窄小的穴口艰难地吞吐,挤出许多透明粘液。 白若几乎撑不住身体,男人还没完全进入,他就因为快感蜷缩了脚趾,但这还不够,身体想要更多,关程远熟悉他的身体,紧扣了他的腰,重重地向前撞去,将余下的鸡巴狠狠捅进嫩穴。 “啊啊啊……不……好多……” 白若满是媚意地尖叫几声,雌穴被大鸡巴插得微微凹陷变形,弹性的媚肉几乎被撑得平滑,关程远按住他的大腿根,不断地挺腰,将粗硬的鸡巴送进他的身体,胯下一刻不停地抽送,白若毫无防备地任由关程远肏弄他的身体,肚子里的甚至还孕育着这个男人的孩子。 白若随着抽插的动作浑身晃动,连带着肚子也动起来,他一只手艰难地去护住孕肚,关程远见状干脆让他躺下来,大大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臀部腾空,噗滋噗滋地狂抽猛插。 前一刻还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的白少此刻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软而无力的双手抚摸着肚子,羞耻得眼眶通红,眼角不住地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然而身体又是真的淫荡,接吻都能流水,大肉棒插上一会儿便软到在男人胯下,敞开了大腿用湿漉漉的淫穴配合大肉棒激烈的奸淫。 “骚穴怎么那么敏感?一操到这里就绞得那么紧。”关程远将他的两团臀肉握在手里,一边粗暴地揉捏,一边有些凶狠地撞击子宫口。 白若充满情欲的脸出现了一丝慌张,下体立即咬得更紧,关程远被收紧的甬道按摩得十分舒服,更是用力将又粗又长的性器尽数插入,白若尖叫一声,被捅得喘不过气,身体的快感并没有因为粗暴的抽插而难受,相反的,被刺激的肉穴汩汩的流出淫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随着大鸡巴插入抽出飞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舒服吗?” 白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被大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在羞耻之下越发的清晰,越发的抗拒不了,所以白若干脆从了自己的心,饥渴的肉穴含住大鸡巴,勾引得关程远掰开他的骚穴,大龟头悍然撞击,顶开了软腻的子宫口,关程远摸着他的孕肚笑道:“我现在和孩子的距离是不是很近?” “啊……太深了……呜……不要再进去了……嗯啊……”白若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关程远的话让他羞耻极了,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不断地哀求男人不要插入太多,然而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飞溅的汁水声中,他眼神逐渐迷离,情欲将理智逼走,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啊……哈……嗯……好舒服……啊……” 淫水湿漉漉的从湿穴流到屁股,白若两条雪白的长腿不停乱动,淫荡的浪叫变了音调,可怜兮兮地用满是粘液的甬道迎接激烈的顶弄,关程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贯穿白若身体的画面,在里面一次次的进进出出,透明的粘液也在数次的操干中化成了黏糊的白色泡沫,然后挂不住地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他们的身下竟已汇聚了一小滩水。 被龟头顶撞的嫩肉酸胀不堪,白若总有一种孩子都被顶到的错觉,他泛红的眼尾殷红艳丽,睁着一双清明却带着媚意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激烈驰骋的男人,他哽咽一声,肉穴死死夹弄着大肉棒,捂着肚子,双腿难耐地抽搐起来,肉棒颤颤巍巍地吐出乳白的精液。 关程远在白若的尖叫声中将他翻转身体,让他趴在桌子上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将这难以驯服的小少爷操得失声哭叫。 白若一身莹白的皮肉汗水淋漓,下半身更是湿得不成样子,他捧着碍事的孕肚,身体在撞击下前倾,身后的男人将过于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又深又狠地进入身体,他微微呜咽,试图将失控的淫叫咽回去,却在弥漫着疯狂快意的抽插中,张开双腿,将整只淫穴送给身后的鸡巴猛顶。 “不……不行了……呜……”高潮密集,快感越来越多,身体要装不下了,肉穴无力地咬着全根没入的肉屌,倏地,对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滋噗滋和啪啪啪的声音几乎数不清节奏,在一阵狂乱的捣干中,白若被迫张开的宫口瑟缩着痉挛起来,从里头吐出几股黏滑淫水。 关程远闷哼一声,大手捏住白若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弹性的臀肉中,将臀瓣分开,打桩似的摆腰飞速插干,埋在里头的性器暴涨起来,撑得白若呜咽摇头,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了脖子,关程远的耻骨紧贴着白若的臀部,涨大的性器全部贯入甬道,顶端的马眼一张,浓稠黏热的精水喷洒而出。 白若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怜的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内里的嫩肉却在滚烫的精液射得颤抖红肿,他手一软,就要倒下去,身后的关程远马上抱着他,就着俩人下体连接的姿势,坐在白若的办公椅上。 “呜……”白若浑身颤抖,身体很敏感,男人爱怜地抚摸他的孕肚,他窝在男人怀里,均匀了呼吸,他们在温存中接吻,交换液体。 时间过去有点久,白若穿好衣服,思考等会儿怎么跟女员工解释,不知道对方走了没有,一边打开书房的窗通风,散散一室淫乱暧昧的情欲气息,关程远又靠过来从后将他抱住,他浑身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不满地皱眉:“你可以走了。” 关程远哑然失笑,这用完就扔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想不到他也说这么一天。 “我才来没多久。” 男人的语气竟然有点委屈,白若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背着他微微弯了嘴角:“不行,不过,你可以明天再来。” 《少爷》涨nai产ru,被玩弄nai子吸食nai水, 关程远给白若调了个嘴很严的佣人过来照顾他的起居饮食,白若怀孕中期时关程远偶尔会在他的公寓过夜,当然要运气好,白若心情好才行,一般来说,白若都是拒绝的,直到七八个月,越来越不方便,只靠一个佣人不够,他才准许关程远住进来。 虽然关程远的房子很大,佣人很多,但白若还是想待在母亲留给他的房子临产。 宝宝是十一月冬天出生的。 生完回家,关程远提议去月子中心,被白少爷一个白眼否决。 白少爷瞪了关老大一眼:“有事吗?让我一个男人去月子中心坐月子,更何况我不用坐月子!” 关程远只能连连说你喜欢就好,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虽然俩人都有爹,但彼此默契都当对方的父母不在了,因此也没通知谁,日子是自己过的,只有他们知道就行了。 “他还是好小。”升级做父亲的关老大一脸慈爱的逗弄着婴儿床上的儿子,小家伙咿呀咿呀地挥舞着小手抓他的手指。 白若看了他们一眼,不自觉露出笑容:“才三个多月,不过比出生时长大了很多了。” 关程远挠了挠宝宝的脖子,宝宝咯咯笑了起来,小脚蹬呀蹬,活泼可爱极了。 白若也趴在婴儿床另一侧,摸了摸儿子的小脸:“不亏是我儿子,好看!” 关程远:“不像我么?” 白若:“像,不过还是最像我。” 这孩子,看着就知道是关程远和白若的,像极了两位父亲,遗传了他们优秀的貌美基因。 过了一会儿,白若说:“宝宝吃饭时间到,你可以出去了。” 说完,白若就感到男人的视线移到了自己胸口,他不自觉地拉了一下衣服,催促道:“赶紧出去,不然他又要闹。” “我又不是没看过。”关程远还是盯着他的胸口。 “之前和现在又不一样!” 白若有点脸红,怀孕八九月的时候他的胸部就开始胀痛,医生告诉他是涨奶,生产后胸部更是肉眼可见地隆起如女子那样高耸的乳房,因为他身体特殊,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但结果是一切正常,还可以给孩子喂奶,就算不喂奶,因为奶水过多,还是要挤出来的,只有哺乳期会这样,让他不用担心。 他胸部涨起来后就不给关程远看了,太羞耻,太丢人,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有勇气走出房间,泰然自若地面对关程远和照顾他的佣人,现在说起来,又热不住脸颊发热。 “快出去吧。”白若皱着眉催促。 “好吧。”关程远站起来,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白若松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床上的宝宝,小家伙饿了。 他把宝宝抱起来,衣服还没掀开,宝宝的嘴巴就熟练地凑到他的奶子上,嘴巴一动一动的,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衣服拉起来,裹胸拿掉,两只浑圆白嫩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宝宝一口咬住粉嫩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吸食起来。 喂完之后,等待宝宝睡下,他和关程远吃饭,吃完饭后午睡,睡到下午醒了,继续给宝宝喂奶,但今天白若还没睡到时候就因为胸口发涨不舒服提前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摸胸口,湿的?! 白若赶忙起来,到了卫生间拉开衣服,一只手握住奶子轻轻一挤,奶水在空气中划下一道乳白的水线,落在深棕色的洗漱台上。 白若皱眉:“啧,这么这样……” 他正要擦干净,身后就有异响,一抬头,只见关程远已经站在身后,男人从后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一带。他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拉下衣服:“你怎么不敲门?!” “你没关门。”关程远抬起他的手臂,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奶子,握住后轻轻揉捏,奶水就迫不及待地从奶头喷出来,奶子又白又嫩,关程远将那团嫩肉握住就不舍得松手了。 “关程远!”白若面红耳赤,怒声道,“你干什么?!” 关程远将他锁在身前,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道:“老婆,我想干你了。” 白若浑身一震,特别是被男人揉捏的奶子,一股难耐的快感从胀痛的乳肉那传来,男人干脆将另一边奶子也握住,将他胸前两团奶肉拼命地揉弄,他低低地急促喘息了一声,粉嫩的奶头湿漉漉的张开了一点儿小孔,不断溢出一滴滴散发着奶香味儿的奶水。 他摇了摇头拒绝:“……不行,放开我……” 白若拼命拉扯着衣服,试图挣脱开男人的钳制,可越是挣扎,落在男人手上的两只奶子便越是喷出更多奶汁,弄得男人的手都湿了。 关程远看得眼都红了,倏地放开白若,将他翻转过身,紧紧盯着两团沉甸甸又圆庭的嫩肉,白若低着头用手挡住胸部,却被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关程远将他推上洗漱台,动作间,两团奶肉颤巍巍地抖动。 “关程远你敢试试……”白若踢着双腿,关程远似乎听不到他说什么,一口咬住他的娇嫩奶肉,白若仰头尖叫一声,旋即紧咬着下唇,他没忘记屋子里还有佣人在。 关程远咬着嘴里的嫩肉用力吸吮,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他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白若就跟着抖了抖。 “奶子怎么那么大?之前看不出。” “你以为我想吗?” 关程远扣着他的腰,“我想就行。” 说着,就含住他悄然挺立的红嫩奶头用力吸吮,清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从乳孔中喷出,全部进了关程远的嘴里,白若小声地尖叫,胸前的快感又比刚才更多更猛,酥酥麻麻的,明明都是喝奶,但关程远和宝宝啃咬奶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听着男人咕噜咕噜地吞咽奶水的声音,羞耻得眼睛都湿润了。 不过,难以承认的是,奶水被关程远喝了后,奶子没有那么胀痛了。 “呜……够了……” 但对方根本不听他的话,接着咬住另一边奶头,大口吸食奶汁,用力揉着雪白的奶子,白若喘息着浑身软下来,不知不觉男人放开他的手,他踢了踢腿,双手没什么力气推搡着:“让开!” 可关程远嘴下一用力,就将他刺激得说不出话,男人松开挺立的奶头,舌头大范围地舔舐嫩白奶肉,将他的两只嫩奶舔得湿滑不堪,黏黏腻腻的,男人吸吮的力度比婴儿粗暴大力很多,吸了一阵,奶头就肉嘟嘟地肿了一圈,红艳艳地挺着。 “不想要吗?好久没做了。” 关程远伸进白若的裤子,摸了一下,发现他内裤都湿了,他就知道白若口是心非,手指重重地刮了一下湿润的嫩穴,怀里的小少爷就呻吟着发颤。 俩人加起来大半年没做过了,白若就算不想要,被撩拨的这几下也想要了,但他偏不说,却允许关程远脱下他的裤子,脱衣服时怎么也不愿意,要用衣服盖住上半身。 关程远将他的大腿折起,忍了太久,来不及做过多的前戏就掏出性器抵在湿腻温暖的穴口上,俩人齐齐喘息起来。 白若发出柔软的呻吟,肉穴下意识含住坚硬的龟头,男人腰身一挺,整个龟头操了进去,潮湿的逼肉立即缠了上来,裹住了性器。 男人的鸡巴带着滚烫的热度,烙铁似的捅进了白若软绵弹性的嫩穴里,甬道快速蠕动着分泌出黏滑的稠液,白若难以制止地扬起线条优美的脖子,喉咙滚动着发出突然高昂的淫叫。 媚软的嫩肉饥渴地翕张着,关程远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翻涌的欲望,将白若的大腿分得更开,将人搂在怀里,让奶子隔着衣服贴着他的胸膛,然后飞快地在湿嫩肉洞中奋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那么快……嗯……” 白若尖叫着反手抱住男人,白皙的脸庞透出几分艳红,对方不断地用粗大的肉棍捅插他娇嫩的淫穴,黏腻的汁水儿声噗滋噗滋地响起来,刺激得肉壁剧烈地收缩着咬紧大肉棒,阵阵熟悉的酥麻快感自被抽插的逼肉传来,他难耐地扭动下半身,主动将大肉棒吞入得更深。 “嗯……好舒服……啊啊……” 关程远闻言更是操得用劲儿,大手揉了揉他的屁股,又摸到他的胸前,抓住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搓弄起来,白若摇了摇头,呜咽一声:“呜……不要……嗯……不要揉……” 他穿着浅色的家居服,胸前的布料早已被奶水打湿,一片深色的水迹,身下的紧致肉洞也被大鸡巴给操得滋滋作响,淫水直冒,将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一片淫乱不堪的景象。 关程远狠狠操着这为自己生了孩子又给自己喝了奶水的少爷,大鸡巴在柔软到极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将丰沛的汁水咕啾咕啾地操出来。 他抬高白若的一条腿,低下头看,只见自己黝黑的大屌进出着糜红湿滑的花穴,大鸡巴后撤时一点嫩红逼肉附在柱身上,被拖出了白若体外,白若呜咽着夹紧双腿,他更用力地干进去,操得逼肉痉挛,然后又趁对方浑身瘫软,脱下白若的衣服,露出两只浑圆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甩动。 “不行……”白若在激烈的抽插中抬起手臂挡住奶子,关程远抓住他的手臂放在身后,让他挺起胸膛,两只奶子高高耸起,同时胯下狠狠耸动,胯骨有力的撞击白若的腿间,凶狠地捣弄进去,抵着宫口剧烈捣干,操得白若胸口的奶子更是抖动得淫荡不堪,奶水也甩了出来。 “不!”白若低泣着摇头,“出去!太……太深了……啊……关程远……你这个……呜……混蛋……” “你以前明明很喜欢的,乖,不要怕。”关程远笑着抓住他一边奶子,用力挤压着,奶白的乳汁顿时喷了他一身。 白若看着这淫乱的画面拼命摇着头,要看不下去了,偏偏关程远觉得很有趣,玩了一阵奶子,又附身狠狠吸咬着他红肿不堪的奶头,大力吸吮甘甜的乳汁。 “不要吸了……呜……宝宝等会儿要喝……啊……关程远!” 他瞪大眼睛,只感觉甬道里的鸡巴突然暴涨几分,撑得难受,硕大的顶端噗滋操开宫口,稳稳顶了进去,男人掰开他的双腿,胯部狠狠撞在他的耻骨上,拍打着软烂的逼口,整根鸡巴操了进去,深深埋在甬道中。 白若一瞬间有点说不出话,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那里长时间没人造访,敏感又紧致,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过了两秒钟,关程远吻去他的泪水,更加快速地捣干起嫩子宫来,只要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他们共同的孩子,关程远就变得无比激动,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猛,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又淫靡。 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白若的一双奶子,压得变了形,奶汁弄得要他们的身体湿乎乎的,又出了一层汗水,更是刺激了观感,白若的宫腔收缩着柔软了裹缠着肉棒,分泌出更多温暖粘稠的汁液。 关程远大开大合地整根操了进去,狠命捣弄嫩穴,动作狠厉又快速,粗暴地贯穿着抽搐不已的甬道,对准了娇嫩子宫横蛮地反复顶撞。 “呃啊啊……不啊……” 白若带着哭腔尖叫起来,敞开的穴口怎么也无法合拢,始终有一根粗大的鸡巴捅得满满当当,关程远抱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他树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全身的重力都在下体那根进入体内的性器上,奶子也紧贴着男人。 俩人抱在一块儿,走几步,颠动着操几下,如此反复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走到卧室里的大床上,白若早已没了力气,微微喘着气,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两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一个又湿又红,被操得绽开的软烂花穴,嫩白的奶子也被男人玩弄得又红又肿,乳头也肿成了樱桃。 关程远拉开他一条腿,大肉棒重重操了进去,全根没入,直到俩人的耻骨紧密贴合,黏糊糊的淫水也涌了出来,溅湿了他们下体。 白若哽咽着浑身一抖,关程远就伏在他不住耸动,几乎卷席理智的快感从被不断抽插的雌穴传来,他泪眼涣散,承受粗暴的肏弄,浑身晃动,他费力地抬起手,握住一对奶子,不让它们淫荡地晃来晃去,却不知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淫荡勾人。 关程远低头一看,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了顿,随后宛如狂风暴雨地压着白若的大腿砰砰砰地挺着大鸡巴狂操不已,白若“啊”的一声绷紧了身子尖叫出声,他抓住两只奶子无助地被操得高潮迭起,两手无意识地用力,奶水飞溅而出,喷射到半空,又洋洋洒洒落在他的身上,同时嫩穴用力绞紧,肉棒喷出了精液,大量淫水更是从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关程远被他勾引得发狂,不由得低吼一声,一手抓着他的奶子粗暴大力地胡乱揉搓,舔去他胸前的奶水,胯下粗黑的性器发狠地在肉洞狂干,凿开黏连的嫩肉,飞速碾压而过,直直捣向子宫,插得身下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不……呜……松手……宝宝要没有奶水了……啊啊……”男人拼命地揉弄奶子,挤出了不少乳汁,白若爽得不行,却还是惦记着还没喂上的宝宝。 关程远在他身上粗喘:“不要紧……” 话音刚落,胯下猛地狂顶起来,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囊袋也几乎要塞进白若差不多被撑裂的肉洞里,次次都进入到最深,一下下地搅弄黏腻湿滑的淫肉,顶得嫩肉哆哆嗦嗦的瑟缩起来。 白若的一对嫩奶被抓弄得红肿,奶水也几乎没有了,关程远乐此不疲地对着那对男子又啃又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和牙齿印,简直惨不忍睹,这才满足地射在白若的体内,久违的精液烫得白若抽搐着哽咽,浑身颤抖。 等他们结束,已经快傍晚,白若出去的时候十分淡定,但掩盖不了耳根子淡淡的粉红,宝宝被喂了牛奶,睡得很香,佣人什么都没说,没过问,着手给他们做完饭。 关程远以为做过这么一次,白若以后都不干了,可能还会跟他生气谁知道当天晚上他钻进被窝求欢的时候,白若捏着他的下巴道:“把我弄得舒服点,不然赶你出门口。” 关程远一愣,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遵命。” 《私人医生》被病人拐上床 余宁在一个月前前成为了私人医生。 其实准确来说是加强版看护,因为他除了需要随传随到之后,他还需要和病人同住同吃,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同居。 病人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大难不死,但一直昏迷,在医院一躺就躺了半年,不久前醒来,好消息是身体健康,坏消息是,病人睡了一觉,退口而出就对围在病床前欣喜若狂,哭哭啼啼的家人说:“你们是谁?” 家人朋友瞬间石化,随后大惊失色乱作一团。 于是医生护士一通忙碌细致地给病人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病人脑补受到重创,很不幸失去了记忆。 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最权威的医生也无法确定,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一辈子也记不起。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能健健康康活下来,对于家人来说是莫大的好消息了。 病人身体还没彻底康复,但坚持出院,出院后和家人住了一段时间后很不习惯,他车祸之前也是自己独自居住,商量了几天,家人拗不过他,担心不舍地让病人搬回自己的家,医生说他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多注意,于是放不下心的家人给病人请了一个医生。 他们给余宁的报酬很丰厚,平时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他能及时关注病人的身体健康就够了。 虽然当初是说得很美好,但是…… 余宁甩了甩温度计,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苏先生,你没有发烧。” 苏恒文捂了捂心脏:“是吗?可是我心跳很快。” 余宁把温度计放回盒子里,有点束手无策了,他道:“除此之外还有哪里不舒服?如果难受就要去医院了。” 这几天苏恒文总说自己不舒服,但这里没有设备,余宁也检查不出什么。 苏恒文摇摇头,他抓住余宁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他突然脸色一变,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余宁连忙问他怎么样,苏恒文道:“你一碰我,我心跳马上加快,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猿意马?” 余宁:“……” 余宁涨红了脸,心慌意乱地抽回了手,偏偏男人松开他的时候在他的手心挠痒痒似的刮了一下,余宁感觉那里有微电流窜过似的酥酥麻麻。 “苏先生别开玩笑了。” 苏恒文看着他脸颊飞上两抹红晕,只觉得这个容易害羞的男人单纯又可爱。 他突然捂着头:“啊……我有点头疼。” 当初苏恒文撞到头部,受伤较重,有点后遗症,余宁闻言心猛地一紧,屁股离开椅子,单膝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恒文,一脸担心:“你赶紧躺下,头晕吗?眼睛有没有模糊?” 余宁轻轻地抚摸着他脑袋上受伤的那道疤痕,心底狠狠一痛,苏恒文的头发早就长出来遮住了狰狞的伤疤,如果不是拨开头发谁也看不见,但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苏恒文的手悄悄地搂住了余宁的腰:“你别走。” 余宁正满心难过,根本没心思去计较这点小动作,他点点头,给苏恒文掖了掖被子,温声细语:“我不走,你累了就睡吧。” 于是他们就维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靠在一起。 过了一会,苏恒文又改变主意了,他道:“不行,很晚了,你也要赶紧睡觉,我不要你那么辛苦。” 余宁低下头,看到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心尖一暖:“不用的,我看着你……” 苏恒文拉开被子,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吧,进来,床我给你暖好了。” 余宁忍无可忍地拽过被子,想把他从头到脚都盖上,但又不舍,他憋得脸又红了几分:“苏先生!请你赶快睡觉!” 苏文恒一天到晚无所事事,闲得要发霉了,过剩的精力无法消耗,不熬通宵都算好了,那里还睡得着。 “我不困,你陪我说说话吧,唔……就说……听说你和我以前就认识?” 一只脚已经踏出去准备起身的余宁浑身一僵,他迟疑片刻,还是选择留下来,他轻声道:“对,你想聊什么?” 他把灯光调暗一点,整个房间朦胧下来,让躺着的苏文恒不会被灯光刺眼睛,他坐在床头,这样苏文恒看得最清楚的就只有他的脸了。 余宁的脸在微光中打了一层滤镜,使他好看得如梦似幻。 苏文恒眼也不眨的欣赏了一会儿,柔情似水地看着他问:“我们熟悉到什么程度?” 余宁有好一阵没出声,苏文恒以为他没听到的话,又问了一遍,余宁还是没出声,他只是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苏文恒有些担心他,摇了摇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很僵硬,肌肉绷得紧紧的,苏文恒手下使劲:“余宁。” 余宁抽回手,语调平缓地说:“就是互相认识的程度,我自己不好说……你赶紧好起来,恢复记忆就知道了。” 两个人的事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能说得清的,余宁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对着眼前的病患他就一个词儿也说不出了,那些话,那些想法都被封在角落里,不知道是否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苏恒文不打算这么放过他:“可是医生之前跟我说可以多接触之前的人和事,我在家的时候听家人跟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你是医生,应该也清楚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接着又问:“你是医生,难道我们是看病认识的?” 余宁听着他的话,陷入了回忆,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噗呲一声笑出来,他在苏恒文不解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道歉。 苏恒文突然靠近他,余宁垂下视线,身体往后倾,但他忘记了男人放在他腰后的手,他们以一种暧昧的距离对峙着。 “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有关于我的?” 在男人逼问的目光下,余宁很难违心地撒谎,他点点头,承认了,“嗯。” 苏恒文满心期待地等着他诉说俩人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谁知道余宁“嗯”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就这样?” 余宁眼神闪了闪:“对啊,就这样,我给你看病,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仅此而已。” 苏恒文才不相信的他的鬼话。 病人哼哼唧唧地倒回床上,囔囔着不舒服,作为看护……哦不,作为他的私人医生的余宁当然要在第一时间查看雇主的健康情况。 尽管知道很大可能是装的,余宁还是无法生气,也无法不管,“苏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在床上翻了几个圈,浑身不得劲,“你过来一点。” 余宁咬了咬嘴唇,再过一点他就要上床了啊。 苏恒文捶床:“天啊,我好难受!” 余宁慌了一下,四手八脚地爬上雇主兼病人的床。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余宁早就洗澡准备睡觉,可必须随传随到的他被苏恒文一句话叫离了大床,在枕头上蹭得有点凌乱的头发没空梳理,睡衣也没换,如今因为大动作,那不合身的宽大的睡衣悄悄地将他的一边雪白的肩膀和胸膛露了出来,而他浑然不觉。 苏恒文长臂一揽,余宁只感觉腰上一紧,他登时睁圆了眼睛,只见眼前是男人越来越近的脸,眼看着他们就要面对面撞在一起,余宁在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他脑袋里唯一想的是他们的嘴唇是不是会十分戏剧化的碰上。 但是他预想中的画面没有预期出现,他眼前一花,整个人翻天倒地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才那么一瞬,这次换他躺在床上,他的上方是刚才还说着那里那里不舒服的病人,正满眼含笑地看着他的脸,那火一样的视线扫过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苏恒文……”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余宁第一次直呼苏恒文的全名,然而当他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愣,同样感觉到了这一声的熟悉感。 “不好意思,请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啊!” 好痛! 余宁眼泪汪汪地捂着嘴巴,“啊”的一声倒回了床上,他怎么那么蠢?起身都能撞到苏恒文,两个人相撞的地方竟然还是嘴巴,但是一点都没有电视上的美感。 苏恒文摸了摸嘴巴,挺痛的,但他竟然笑了笑:“想接吻为什么不说?” 余宁红着脸推着他:“我没有。” 但是接下来他就说不出话了,男人微凉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巴,对方啄吻他的唇瓣,轻轻地磨蹭,他浑身僵硬绷紧得跟冰棍似的,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对方。 苏恒文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嘴唇,“撒谎。” 男人低沉的声线有说不出的魅惑,就那么片刻,余宁好像全身就软在了男人身下,他感受着不属于自己,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体温,用敏感的嘴巴感受着,男人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吸吮,余宁半合上眼睛,似乎听到自己若有若无的呻吟,他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双眼也热得要流泪,手脚也发烧一样软绵绵。 原来发烧的不是苏恒文,是他才对。 苏恒文感受到被他吻得一动不敢动的身体下的战战兢兢,他捏着余宁的下巴,指腹摩挲他脸上细腻柔软的肌肤,他们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近得苏恒文一睁眼就能看到余宁肌肤下细小的血管。 “放松一点。” “呜……苏恒文……”余宁颤抖着,“你别摸……” “嗯?”苏恒文低头重重地吸吮他的嘴唇。 余宁眼睛都湿了,几乎要哭出来:“你别摸我的屁股……” 《私人医生》热吻,发现雌xue被玩到出水,被 “啊,不好意思。” 苏恒文毫无诚意地道歉,他一边道歉,一边衔着医生的唇又舔又吻,道歉的声音也是模糊不清,十分敷衍,最让人气恼的是他道歉完了,那捏着人家医生的手也没拿开,继续不轻不重地猥亵余宁又嫩又弹的臀瓣。 但那屁股的手感是真的好,不像整天坐着不运动的人的屁股那样松垮垮的既没弹性也不美观,余宁的屁股是又挺又圆,微微的翘着,苏恒文捏起他的一点臀肉,捏在手里细细地玩弄,又把大掌覆盖上去狠狠地捏着,这其中他不忘可惜余宁穿着裤子,不然定能看见那被他握在手中的嫩肉多得要从他指缝挤出来。 余宁何曾遇到过这样无赖的人,顿时气恼得红了眼眶,咬着嘴唇不让苏恒文亲了。 苏恒文好笑地道:“你不让我摸,又不让我亲,怎么还躺在我的床上?” 纯良的医生被病人压在床上,那床还被病人睡得暖烘烘的,似乎都是对方的气息,余宁躺在对方的床上,沉迷在和对方亲密的接触中,但又不想和这样的苏恒文发生点什么,心中矛盾极了,对方的话激起了他的自尊心,他愤愤然瞪了苏恒文一眼,突然发力推开对方。 “让开,我要回去了。” 他从另一边下床,低着头绕过床尾,到另一边去穿鞋子,苏恒文的视线始终跟在他身上,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等他穿好了鞋子,突然又把他抱回床上。 “苏恒文!” 余宁尖叫一声。 有这样力大无穷的病人的吗?到底谁才是病人啊?为什么自己这个做医生的会被病人一条手臂就抱到床上了?! 他黑眸中泛着几分恼意,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苏恒文见他像气急了的兔子似的蹬了几下腿,虽然知道不道德,但他脸上的笑意还是越来越大,根本掩饰不住,没办法,可能是他这个人比较恶劣,就喜欢这样捉弄自己喜欢的人,但这样的余宁真的很可爱。 苏恒文撩了自己的私人医生好几天,都不见余宁有什么真的拒绝。 他平时趁余宁不注意摸摸小手,余宁反应过来会红着脸甩开他,虽然每次都生气,但最多就是气鼓鼓地瞪他,连狠话也不舍得说,这简直就是变相的纵容。 如果他拉下脸来严肃地拒绝自己,苏恒文当然会收敛,会守规矩,但每次余宁都让着他,欲拒还迎,他便打蛇随棍上,接触一次次地深入,试探余宁的底线,从一开始嘴上调戏,到摸摸小手摸摸大腿,到后来搂搂抱抱,再到刚才的一个吻,他清楚地知道不只是自己乐在其中。 苏恒文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马上应声道:“这就来了。” 说罢,他在余宁震惊的目光中又一次以吻封缄,贴上了余宁饱满湿润的双唇,他先是用舌尖描绘那美好的唇瓣的形状,而后在余宁反应过来微微挣扎的时候猛然深入。 他似乎不打算和他的医生玩弄纯情青涩的亲吻游戏,他的舌头撬开了余宁的贝齿,钻进了温热的口腔,如游龙戏水一般灵活地用舌尖狠狠刮余宁嘴巴里敏感的粘膜。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余宁那里见识过这样的亲热,他浑身一震,呆呆地睁着眼睛,看到男人放大的深邃五官,被男人卷起的滑腻小舌也呆呆的不敢动弹,只得顺着对方的动作乖乖地吞咽对方渡过来的津液。 “唔……呜……” 那双按在病人胸口的手渐渐收紧,余宁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雾,过于刺激的亲吻让他藏不住喉咙发出的低低的呻吟,他乖巧的模样让男人心满意足,但没有回应也让人有些气馁,于是男人卷起他的舌头到自己嘴里,一遍一遍地舔弄,将余宁舔得浑身软绵,再狠狠一吸,余宁便细细颤抖起来,有些受不了地用舌头推开男人的舌头,渐渐地也学着男人吻自己那样回应。 余宁开始还有点抗拒,但之后也跟着沉迷了,主要是很舒服,从未试过那么舒服,他被对方熟练的吻技讨好了,情不自禁地微微喘息着悄悄搂住了苏恒文的身体。 苏恒文没有压在他身上,而是稍微错开一点,就是怕他不适反抗,这会儿等他主动了,才整个人压在他的上方,俩人交叠着,嘴巴对着嘴巴,互相吸允着对方的液体。 其实余宁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什么,例如他对即将发生什么完全不知道,只是本能地顺从着快感,顺着身体的本能去回应,直到苏恒文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握住了他的腰,然后轻轻地摩挲,使得他浑身绷紧起来,他扭过头,在间隙中艰难地喘着气道:“不……” 苏恒文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再堵住他的嘴巴,将他翻过来两腿分开,骑在自己身上。 余宁只感觉有什么硌着自己的屁股,他不满地扭了扭腰,便听到身下的男人嘶的抽了一口气,他不明所以地又动了动,难道弄痛了苏恒文么? 他打算起身,但男人却两手用力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胯部用力地往上挺了挺,一下一下地顶撞着他的胯下,余宁愣了愣,才迟钝地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很快他再也坐不住了,因为他也和苏恒文起了一样的反应。 “唔……不……苏恒文……嗯……放开我……” 苏恒文不舍地松开他的嘴巴,呼吸不稳地捏着他的屁股,“你舍得我放开么?你和我一样都硬了,怎么样?和我接吻感觉很好吧?” 余宁宽松的睡衣在翻来覆去之间领口拉开得更多,整个雪白的肩头露出来,胸口细腻的白肉因为羞耻而浮上一层浅红,在衣服的边缘露出一点乳晕,只要衣服他再动一动,乳头就要露出来了。 余宁险些被捏得呻吟出声,他羞赧地埋下脸,身体的变化让他羞耻,那个地方已经不自然地收缩着,在男人的亲吻和爱抚下,股间一片湿糯,可不能待在这儿了,他掰开男人的手,直起身又要下床。 “为什么?”苏恒文直视他的眼睛问他,“你讨厌我吗?” 余宁不敢看他的眼睛,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坐在床沿,“不是。” 只是现在不可以。 苏恒文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那火热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男人亲了亲他的耳垂道:“余医生,我下面好硬了,怎么办?不解决会憋坏的,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不应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么?” 当然不包括啊! 余宁正要反驳,苏恒文揪准了时机将他下体撑起的地方握在掌心,那根东西在裤子里直直竖起,苏恒文就这么隔着裤子给他撸,余宁从喉咙发出一声呜咽的哀鸣,倏地夹紧了两条长腿,将男人的手也夹在了腿中间,男人的手指十分修长,卡在他双腿中也不忘动作,手掌握着肉棒揉弄,手指对着他会阴的地方上上下下地刮弄。 那地方似乎十分敏感,苏恒文在会阴处戳一下,余宁就受不了地小小尖叫出声,挣扎起来,苏恒文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双腿也越夹越紧。 但这难不倒苏恒文,他好奇的又伸出两根手指对准那里用力戳了戳。 “啊啊……不……苏恒文……不……不要碰那里……” 这次余宁反应更大了,苏恒文感受着那里明显柔软得多的触感,十分疑惑,“为什么?咦……你这里怎么湿了?” “没有!” “明明就有!” 苏恒文把手抽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的手指微微湿润,余宁瞪着眼睛,修长的身躯在苏恒文怀中挣扎。 太丢人了,他不想被苏恒文知道,因为他的身体太奇怪了。 充满好奇心的苏恒文掰开他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裤子仔细地抚摸那个地方,余宁那受得了这样的抚摸,马上就眼泪汪汪地软到在男人怀里,绷紧的裤子勒出了他阳具的形状,也勾勒出他会阴处那怎么看怎么像女穴的东西。 苏恒文轻轻搔刮那微微凹下去的缝隙,余宁便浑身弹跳了一下,“不……不要插进去……” 苏恒文面露惊讶,余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插入了一点,柔软的内裤也被带了进去,塞进了肉缝里,很快他就感觉到裤子更湿了,似乎是里面分泌出更多液体。 余宁喘息着,只感觉那里传来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身体陷进了这种快感中,让他有点难以自拔。 “这是什么?”苏恒文问。 但余宁是不会回答的,他闭着眼睛,苏恒文扣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床上,自言自语:“好吧,你不说,我就亲自看看。” 他把余宁下半身的衣物扯掉,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他呼吸又粗了点,下半身硬得有点不舒服了。 余宁害怕地抖起来,他睁开了眼睛,苏恒文恰好抓着他的膝盖,分开了他一条腿。 他带着哭腔道:“不要……”这个时候拒绝明显是太迟了。 余宁长得一点都不女气,虽然他长得好看,但身体和外貌没有那一点能够证明他是一个女性,苏恒文一直都这么认为了,但是他眼下看到的又是怎么回事?余宁下体长着属于男性的生殖器,这无可置疑说明他是一个男人,但阳具下方却又确确实实长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穴。 此时女穴微微泛红,在他刚才的调戏下汩汩流水,饱满娇嫩的两瓣肉唇微微分开,露出粉嫩的嫩肉来,柔嫩的花瓣也藏不住娇小的肉粒,悄悄地冒出来,苏恒文看得几乎呼吸都停住了,他伸手,指腹贴住肉唇轻轻滑动,这会儿他终于触到了这娇嫩的花穴,只觉得那肉唇嫩得能挤出水来。 余宁抽泣着要并拢双腿,男人却不放手并压着他,手在两瓣肉唇上滑动几下,那穴口一张一合的吐水,开合间更多嫩生生的媚肉在男人眼前颤抖外露,于是苏恒文像刚才那样,手指挤开了肉缝,浅浅地插了进去,在那温热潮湿的嫩肉快速打转。 “啊……不……不要弄那里……” 余宁被刺激得整个人弹起来,他那嫩穴溢出了更多透亮的汁水,整个阴户被濡湿,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他试图掰开男人的手,抬头一看,只见男人着迷的看着他下体,眼神炙热真挚,苏恒文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俯身吻了吻他的眼角,“为什么不要弄,你不是很舒服吗?” 余宁无法否认,他红着眼睛不回答,男人似乎对他奇特的身体不是很排斥,余宁不愿放过苏恒文脸上每一次细微的表情,确定男人真的没有厌恶的意思,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苏恒文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拨弄他的穴口,贴着他的耳边说道:“医生,病人也很难受呢,医生不帮忙吗?” 他硬挺的性器抵在医生的大腿上,余宁像被烫到一样躲开,却又很快被那美妙的肉体快感勾走了灵魂,行动力迟钝起来。 苏恒文笑了笑,没有继续逼他。 余宁被按在床上,两条笔直细长的腿被大大掰开,比刚才还要分得开,两条腿被压在了身体的两侧,余宁从未摆出过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他敞开了身体最秘密的部分,朝一个男人大大方方地展示那湿润的雌穴。 余宁很不习惯地挣扎着,他极小声地呜咽了一下,苏恒文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口中,他挣扎的时候对方的手指好几次戳到他的敏感点,弄得他抽搐着软成一滩春水,湿红的肉穴也吐出黏腻的淫水,很快那水就分泌得比肉棒还多了,把他的大腿根部弄的一片水光,淫水徐徐的往下流,洇湿了床单。 淫水将肉穴泡得又热又软,微微绽放,露出里面蠕动着的嫩红媚肉,苏恒文中指和食指渐渐深入,他脸上竟然保持着一种对待即将知晓实验数据的专注和紧张,他总觉得,这么好的余宁,不会没人喜欢,但他表现得这么生涩…… 很快,他前进的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余宁双腿一抖,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骤然惊呼起来,“不!” 他摇着头,挪动着屁股往后退,却被苏文恒按住大腿根部,将那处疯狂分泌汁水的肉穴看得更清楚,手指抵在滑腻的处子膜上轻轻戳弄,手指头不断地滑动,把医生玩弄得低低地尖叫着扭动屁股,鼻尖冒着几滴小小的汗珠。 洗完澡的余宁身上有清晰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现在动情的他身上似乎也散发出更加诱人的气息,苏恒文抽出手指,低下头把被自己玩弄得汁水淋漓的雌穴整个含进口中,舌尖插入肉缝,把还没合拢上的穴眼挤得更开,对着那细细颤抖的湿糯嫩穴狠狠一吸。 “啊啊啊……不……呜呜……不要这样……啊……苏恒文……嗯啊……不要吸那里……” 余宁猛地昂头大声哭叫起来,他险些把床单抓破,大腿连接着肉穴的那片肌肉绷得死死的,奇怪又可怕的快感好像毒药一样弥漫全身,他难以承受一般艰难地弯起上半身去推男人的肩膀:“不要了……呜……” 但苏恒文没理会他,埋首在他的胯间将嫩穴吸得啧啧作响,黏腻的水声传入余宁的耳朵,他十分清楚自己流了很多水,男人厚实的舌头滑进他身体,将湿热的穴口轻轻地咬住吸吮,舌头将穴口青涩却饥渴的嫩肉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 余宁呻吟着跌回了床上,他在用让人羞耻到极点的方式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理智在男人的唇舌下慢慢地飘走,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白嫩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苏恒文……啊……不要……呜……”他压抑着呻吟,小声地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又甜又软,叫得苏恒文热血沸腾。 苏恒文用舌头在余宁的肉穴抽插搅弄,将人弄得又喘又叫,他一边吸着余宁的嫩穴,手指也不放过他硬挺的肉粒,手指捏着那小小的肉粒反复搓弄,双重的快感弄得余宁几乎要崩溃,很快他又把阴蒂也含进嘴里,那滚烫的舌头抵着肉粒用力舔舐摩擦,不停地吸吮。 “呜……不……不行了……啊……” 余宁从未试过用那里获得这样的快感,身体里的快感越堆越多,感觉要爆发出来了,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竟自行微微抬腰,向苏恒文送上饥渴的雌穴。 苏恒文专心蹂躏那敏感的肉粒,感受着那小东西在嘴里越吸越肿大,温度也越来越高,他心中得意,一面用手指插入余宁的雌穴,一面把余宁的肉棒纳入掌心,快速地撸动。 余宁泪湿了的眸子猛然睁大,拼命地甩着脑袋,男人的手指似乎没有戳穿他的处子膜的意思,只是抵着那里快速地抽插,每一次手指头都顶到处子膜,那么快的速度却每次都被拿捏得好好的,每次都在即将戳破肉膜的时候飞快后撤,他的肉棒也被侍候得很舒服,龟头顶端张开的马眼被快速地研磨,腺液打湿了男人的手心,发出黏黏的水声。 “呜啊……不!!!”余宁的呻吟猛地拔高,发出一声急促的哀叫,他身下被抽插着的两瓣湿嫩的肉唇一下子涌出更多透明的蜜汁,肉棒喷出的精液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强行将他的意识抽离了身体,他睁着眼睛,脸上一片空白,整个人踩在云朵上一样不真实。 苏恒文松开他,抬起头问:“舒服吗?” 余宁一开始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好久才回过神,目光渐渐聚焦,他看着苏恒文嘴角沾着自己的淫水,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嫌脏……他看着看着,红通通的眸子沁出了眼泪,身下那湿透的肉穴竟又咕噜地冒出一股淫水, 苏恒文笑着问他:“舒服吗?” 好一会儿,余宁才脸红耳赤地点点头:“舒服……” “你是舒服了,可是,”苏恒文指了指自己下体,“我还没解决呢。” 《私人医生》双xing医生被病人哄骗用身体治 苏恒文说完自己也有些愣住了,这种喜欢的悸动突然随着心跳跳动起来。 失忆之后,这个世界上和他有关系的人和事都给他一种陌生感,那些喜欢的人的感觉还没回忆起来,按照当下的感觉来说他对余宁也应该是陌生的,至少应该没有那么喜欢。 但现在一切都往不合常理的方向发展,他对余宁的喜欢竟然一点都不陌生,以至于他的喜欢能轻易脱口而出又显得那么郑重,表白一般的话顺着真实的感受逆流而上。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像被压抑住感情欲待爆发的低沉,带出了一段不怎么合时宜的滚烫的情愫。 他的话响在余宁的耳边,余宁闻言心脏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了几下,耳根好像烧起来一样,手指缓缓捏紧了攥在手心的袖子,连呼吸也变轻了。 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但是他已经被自己说服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是喜欢余宁的。 “怪不得刚才那个女人会这么说。”苏恒文目光炯炯地看着余宁,一点不害臊地说,“你也喜欢我。” 他一脸你看我就说嘛的表情,十分得意神气地朝余宁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喜欢。 余宁有点开心,但随之而来的是苦。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说不定就不喜欢我了。” 苏恒文:“怎么可能,不会的。” 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这种自己想不起来关键线索,但另一个当事人知道一切就是不告诉你连提示都遮遮掩掩的感觉太糟糕了,幸好苏恒文算是个有耐心的人,要不然得当场抓狂。 余宁不愿意多说,他站起来习惯性地拍拍屁股,整个人突然一顿,脸色诡异地扭曲了一下,随即他别过脸,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地说道: “回去吧。” 苏恒文知道这种事是强迫不来的,就像自己出走的记忆,就算绝望得以泪洗脸,扯着嗓子每天叫魂叫它回来也没用,所以余宁不愿意说他也不强求。 回去苏恒文开车,余宁累得眼皮子打架,没反对,他寻思着等会儿要在车上眯一会儿,但苏恒文真的开车上路了,他又担心起来,手拉着扶手,心绷紧着,眼睛紧紧盯着苏恒文和前面的马路。 苏恒文:“你这样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现在对我有什么特别企图。” 本来他上车前还轻松地吹了个口哨,但很有可能被余宁以为是故作轻松了。 余宁不管他调笑的话,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恒文皱眉:“不太好。” 果然,余宁的心揪起来,他正想让苏恒文靠边停车,让自己来开车,就听见对方说:“你再这样盯着我我就要跟你车震了。” 余宁一口气提上来,瞪着他:“你这个人……” 苏文恒笑了笑,伸出手轻薄了两下自家医生的脸庞,手感细腻相当的好,他有些留恋,但这项行为在驾车途中相当危险,他不得已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我没事,你这样反而给我压力,你可以睡一会儿,醒来就到家了。” 余宁观察观察他的脸色,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他小题大做,只是,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一身汗,下体又是黏糊的液体,静下来发现很不舒服,他也没怎么睡着,似乎只是刚闭上眼睛,车子就停在了苏恒文家楼下。 外出的邻居看见他们回来,这是苏恒文回来之后他们第一次同时出现在邻居面前,邻居看看余宁,又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隐晦曲折地表示了“原来你们在一起了啊”的意思。 由于他没有明说,余宁也不好澄清,只得等着苏恒文和邻居你来我往地聊天。 这位邻居走了,他们路过小区下面的花园,几个散步的老爷爷老太太离他们不远不近。 按照道理说这个距离是不需要打招呼的,他们可以假装看不见闷头就走,但这几位老人估计闲着也是闲着,抬起手臂挥舞着拉高了嗓门喊了苏恒文一声,余宁心里一震。 “小苏,哎哟,余医生,你们在一起啦?!” ……这位话说得比邻居直白多了! 余宁清了清嗓子,正要澄清,苏恒文抢先扬声道:“对啊!” 怎么有一种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的感觉?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觉得? 而苏恒文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在一起! 余宁心底炸开了花,小小的雀跃一点点地趴在血液里,很快就流遍了全身,连看到脚边面目狰狞的毛毛虫都觉得眉目清秀起来。 “余宁,看什么呢?” 余宁回过神来,只见散步的老人已经走在他们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苏恒文走在前面回头看他。 余宁没跟上,故作矜持,在原地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苏恒文走回来站在他跟前,他长得比余宁高一点,背对着斜阳,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五官轮廓更加的深邃,却显得双眼很亮,好像夜幕提前降临,星辰在他的双眼里闪烁,“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什么说话这么直白?简直不留一点缓冲给他。 只是,刚才就算做过更让人害羞的事情,他还是被苏恒文这句话问得脸颊泛红,他茫然的眼睛对上苏恒文淡淡的,却又洞悉一切的目光。 被看穿了心事的他立即撇开视线。 笑意在苏恒文眼底晕染开,他道:“你被戳穿之后总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我想不知道也很难。” 苏恒文空出一只手去牵他的手,他们四目相对,余宁鬼使神差似的竟然也反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温暖的体温从手掌心传来,苏恒文执着的重复一遍:“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看着他的眼睛,魂都被勾走了似的,唯一能说的就是:“喜欢……” 苏恒文低下头亲了亲的柔软的嘴角:“回家吧。” 余宁红着脸低头跟在苏恒文身边,他默默地想:“手心的温度比刚才感受过的要低,却又很温暖。” 晚上,苏恒文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大床上反复翻身,他睡不着的原因这次不是太精神了,而是余宁的那句喜欢仍然在脑海里重复播放,让他反复回味。 越想,他就越喜欢,心里甜滋滋的,那两个字好像化成了拉丝的麦芽糖,在他的心尖上缠缠绕绕,品尝千百次都不够,满嘴都是甜蜜的滋味。 苏恒文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念道:“我赚大发了。”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就叫患难见真情。 他家人和医院里的医护说,在他昏迷的时候,余宁刚开始是怎么憔悴失魂,到后来以朋友的身份主动请缨照顾他,不过朋友终究是朋友,没跨过那一层关系,他的家人都不愿意麻烦余宁,余宁这么做,倒是让他的家人感动之余有点小尴尬。 那个时候他一定很狼狈,不知道是否能够醒来,日日夜夜,半年过去了,余宁在家人给他请医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应聘。 “可是我不喜欢你,苏先生。”余宁坐在苏恒文家里的沙发上,前面是一份拆开的礼物,他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收紧,腰板挺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正在试图调整到坚定的状态。 “我们不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你明白吗?不要跟我说做朋友,我甚至不愿意和你成为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这些话说出口后,余宁并没有松一口气,那些话让苏恒文多难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针,一根根地扎在他的心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强怕自己继续,他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招人烦么?” 苏恒文翘着腿,听着余宁喋喋不休那些恶毒侮辱人的话,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放了奶和很多糖还是苦得让人痛苦,他微微抬眼,眼底泛着幽幽的光,那份礼物是迟到了好几天送给余宁的生日礼物,并不是他故意忘记,只是生日过了他才知道余宁的生日。 余宁站起来,苏恒文也想站起来,他想说话,却绝望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外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天没亮还是天黑,余宁静悄悄地拧开门把手,门外是空无的黑洞,他就这么迈步毫不犹疑地走了进去。 苏恒文想冲过去,想大吼,他的灵魂在肉体内疯了一样挣扎,可只能看着大门“吱呀”一声在眼前合上。 苏恒文睁开眼,很快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阳光很刺醒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刚才的……是梦。 苏恒文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余宁进来把窗帘拉上,跟他说:“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苏恒文看着他从一个窗户走到阳台的背影,轻声道:“余宁。” “嗯?”余宁回眸。 苏恒文朝他伸手:“过来。” 他的话不是命令,而是请求,他明明坐在床上,一头乱毛,似醒未醒,可看着余宁的眼睛,跟他说话的声音,都明明白白地祈求余宁能到自己身边,姿态生生矮了一截,好像在卑微地挽留即将离开的人。 余宁在原地顿了顿,在他不寻常的举动后,随手把拉上的窗帘拉开些,让阳光照进来,这样房间倒是温暖了一点。 他走过去,也不知道是站是坐,可是这也不需要他做选择就被苏恒文一把抱住。 “苏先生……”对于突然的拥抱,余宁在对方突兀的动作中除了人类特有的条件反射的惊讶外,倒是没什么震惊了,他的话还有种无奈的纵容。 “喊我名字。”苏恒文用手指摩挲着他脖子,感受着手指下跳动的脉搏。 “苏恒文……” 余宁的手在空气中不尴不尬地移动了几下,不知道怎么放,最后还是把它们自然地垂直于身旁。 苏恒文猛地收紧手臂,他埋首在余宁的肩膀,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他听到怀里的人呼吸有点乱,然后闭上眼睛,搂着余宁倒在床上:“继续。” “苏恒文。”余宁想了想还是没推开他,他把手放在男人的后背上,想去探他的额头,“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苏恒文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摇头:“没有不舒服,我今天不想去医院了,我们在家吧。” 他的一头乱毛扎得余宁的脖子有点痒,余宁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意外的是,这次苏恒文摇头摇得飞快,他就像小孩子抱紧自己即将要被抢走的糖果,坚决地拒绝道:“不!” 在他说完了那个掷地有声的字之后,虽然没放开,但还是松开了一点力量,要不是有点不合适,余宁可能会笑出来。 不知道昨天晚上苏恒文受了什么刺激……等等!刺激?! 余宁灵光一现,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于是忙不迭出声确认:“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苏恒文不说话,刚放松的手又紧了紧,余宁挣扎把他埋着的脸捧起来,瞬间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快得余宁差点就要看不见。 苏恒文冲他笑笑:“昨天晚上想你想得紧,你不在我身边,我都没怎么睡着,等会儿午睡我们一起睡。”他指了指床,“在这里。” 他的这一出和上半截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样,就像被迟钝的锯齿锯开的木板有着刺手的毛边,怎么也合不上,十分让人出戏。 余宁不留情面地拆穿他:“你骗我。” 苏恒文想到自己梦到的,声音低沉下来:“你也骗我,跟我说我们之前只是普通认识。” 他果然是记起了什么,余宁反而放松下来,有一种终于判刑的感觉,那可能是很糟糕的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导致苏恒文情绪低落。 默默无言良久,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是余宁打破了宁静,他轻声道:“对不起。” 他莫名其妙地道歉,把苏恒文紧紧抱住,苏恒文用被子把两人裹住,他很喜欢这种俩人独处的感觉。 “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余宁苦笑了一下:“如果你全部记起,就知道为什么。” 他们没再床上待多久,余宁赶着苏恒文起来吃早餐,他们还是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快傍晚了。 江边的风猛了一点,不过天气越发暖和,倒是正好,岸边挂了一排纸灯,月亮和灯笼倒影在水中,餐厅就开在岸边,里外都有座位,坐了四五成的人左右,热闹但不喧闹。 余宁带着苏恒文找了一个靠近岸边的位置。 “这是你以前喜欢来吃饭的餐厅,你特别喜欢海鲜。” 苏恒文坐下来,他左右张望,看得很慢,好像在寻找什么,余宁没打扰他,太阳在几分钟前西沉,余留天边一抹残缺的火红。 服务员上来倒茶,苏恒文叫了几个菜,余宁在一边听着,都和从前苏恒文爱吃的对上了号。 余宁:“你的口味没变。” 苏恒文意味深长地笑笑:“不也是你爱吃的么?其实没认识你之前我没来过这里。” 他的前半句余宁是赞同的,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和苏恒文口味很相似,爱吃的都差不多,但后半句? 面对他的不解,苏恒文解释:“摸清楚你的口味之后,我就投其所好,从你爱吃爱用的入手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吃饭还能和你找话题聊天,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有一点点记忆碎片我就能把记忆拼凑成原来的八九分。” 余医生这会儿想给自己打个镇定剂。 他低了一下头,眉眼垂下,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显得格外温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面:“我一直都以为……” “以为是我自己爱吃?其实我也挺喜欢的,不过我对吃的不太挑剔,你就不一样了,不爱吃的宁愿饿着都不吃。” 余宁摇了摇头,他目光扫过苏恒文的脸,欲言又止:“除了我之外,你还记得自己喜欢过谁?”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紧张。 苏恒文没听出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也是,你还没想起来……” “真的没有,我有记事的习惯,我连换了邻居都记了下来,不可能自己喜欢上什么人都不记。”苏恒文忍不住笑出来,这是他从读书时就带下来的习惯,只不过是概括记录,零零散散,有时候只是一句话的信息。 比如:今天人事部换了个经理。但是他并不知道经理叫什么名字。 余宁低着头咬了咬下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掩去自己无法抑制的嘴角弧度。 两人吃足喝饱,沿着岸边散步,在黑暗中悄悄地牵手,余宁心中的战战兢兢被身边的男人,被风远远地送走。 晚上,余宁开着电脑看文献,通常这个时候苏恒文都有自己的事做,但今天苏恒文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这可怎么看得下去。 余宁合上笔记本:“你没事做吗?” 苏恒文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他还有很多是要做,失忆之后,他的生活需要走上正轨,其中要做的就是花大量的时间熟悉自己的工作,但现在他只想看着余宁。 余宁说:“可是前几天你还跟我说你很忙,今天的检查还是你自己要求的,没记错的话你书房桌面上是前天你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它们加起来──” 他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厚,说明天就要用,但我估计你今天翻都翻不完。” “哦,那个,”苏恒文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个不重要,没你重要。” 他是真心觉得不重要,余宁觉得那些文件就像被荒淫无度的皇帝抛弃的奏折,而自己就是把皇帝勾得三魂不见七魄,祸国殃民的妖妃。 余宁代入了想想,浑身恶寒了一下。 苏恒文对他的听诊器似乎颇有兴趣,拿在手里研究:“你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余宁哭笑不得,存在感这么高的人杵在身边他可集中不了精神。 不过他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推开了电脑,一回头,嘴唇就撞在苏恒文的脸上,他一愣,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抬高:“难得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好意思不回应?” “等……唔……”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他们连接的嘴唇间,余宁脸红不已地看着男人放大的脸,微微合上了眼睛,男人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津液卷走,又将自己的渡过来。 他们深深地接吻,四瓣难分难舍的嘴唇分离后,一根纤细的透明的细丝缓慢地从他们之间拉出,欲断不断。 苏恒文凑过去将那银丝舔掉,又舔了舔余宁湿润软红的唇瓣,描绘着那优美的弧线,弄得余宁身体微微地颤抖,却没有拒绝。 苏恒文道:“你心跳好快。” 余宁茫然地看他,看到苏恒文挂着自己的听诊器,而他的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听头就贴在他的左胸上,他红着脸,感觉心跳更快了,他把听诊器摘下来:“你又不会听。” 洗完澡后,余宁还是穿着他宽大的睡衣,露出一点的雪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苏恒文闻着他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再次吻住医生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也急促地滑进去对方的口腔。 今天的余宁格外的温顺,他没有挣扎,没有反对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包括亲密的肌肤接触,甚至生涩的回应,用滑腻的舌头抵着对方的舌尖反复含吮,很快他们就吻出了啧啧的水声,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 苏恒文喘着气吻在余宁的肩膀,脖子,那雪白的肌肤上如开满了艳红的梅花,苏恒文的手探进去他的裤子,不住地揉捏两团白腻的软肉,在臀部之下的两片花肉发肿发烫地翕张着,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滑溜地溢出在余宁的大腿根,肉穴周边的嫩肉也沾上了淫液,内裤努力地吸收那些温热的汁水,但很快那里还是变成一片湿漉漉的模样。 余宁昂着头任由男人亲吻他的脖子和胸部,胸前的肉粒被用力的揉搓,他用力地闷哼着咬紧了嘴唇。 苏恒文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将他的两个娇嫩的奶头夹在指腹中间,又猛地咬住那里狠狠吸吮,余宁浑身跳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满足的娇喘,不由得摩擦起双腿来,他低下头看到男人那里迅速硬了起来,将裤裆撑开,他推了推苏恒文:“等一下,让我来……”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然后深呼吸着跪在男人的脚边,伸手按住了那硬挺的地方,苏恒文慌了一下,推着他的肩膀:“不,你不用……” 余宁收拢着手心,抬头朝他一笑:“我愿意的。” 苏恒文被那一眼那一笑诱惑得恍恍惚惚,空气都变得香甜似的让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余宁缓缓收拢掌心,包裹着他的性器,又将他的裤子解开,那根东西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余宁的手上,那根完全膨胀的肉刃挺立在男人的胯间。 余宁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刚才他头脑一热就这样做了,现在可不能退缩,他双手把那根东西握住,渐渐收紧,高于他手心的温度从硬挺的肉棒传来,感觉十分滚烫,他上下滑动着双手去摩擦男人的性器,从粗壮的根部一直到暴突的龟头,然后手心包裹着龟头打着圈研磨。 苏恒文急速地抽了一口气,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医生的脸颊,只觉得对方做着这档事依旧认真专注得跟给病人判断病情的模样十分可爱,他道:“舔一下。” 余宁只犹豫了两秒,就试探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在男人的顶端舔了一小口,他听到头顶男人舒服的喘息,好像受到了鼓励似的,对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舔舐起来,温热柔软的舌头抵在敏感的龟头上,带来黏腻湿润的津液。 他舔湿了男人的龟头,当然他没忘记下面,于是低下头从根部开始缓慢地往上舔,一点一点地用口水滋润着滚烫的大鸡巴,一只手在下面揉弄着硕大的囊袋,他的舌尖在突出的肉冠上来回舔弄,吸吮,连一点小缝隙也细心地没放过。 苏恒文呼吸越发粗重,他不可抑制地按住余宁的头,哑声道:“嘴张开。” 余宁沉浸在为男人口交中,对于对方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想也没多想就张开了嘴巴,然后那粗硕的龟头便顶进了他的嘴里,他呜咽一声,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被迫抬起了头。 凹凸不平的肉根用力地挤压着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他无法闭合的嘴巴滴答滴答地滴落着口水。 苏恒文慢慢地在他的嘴巴抽插起来,粗长的肉屌在自己医生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医生憋得满脸通红,眸子一片氤氲,清澈透亮,而眼角却被欺负得滑落几滴泪水,微微泛红。 大鸡巴越进越深,苏恒文按奈不住地挺腰深深插入余宁的嘴里,龟头顶到了喉咙抵在那里轻轻的顶弄。 “呜……嗯……” 余宁低低地呜咽着,吞咽着滑动着喉咙,那根散发着热度的性器深深地进入喉咙,他艰难地用柔软的舌头贴着柱身舔舐吸吮,舌尖描绘着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他羞耻地发现自己光是给男人舔,下面就有点湿了。 大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余宁吞咽得越来越困难,他的嘴巴显然是无法接纳这么巨大的东西,好几次要干呕出来,苏恒文看他难受,便抽了出来。 “咳咳咳……”余宁捂着喉咙咳嗽,颤动的睫毛下不断有泪珠滚落。 苏恒文抹去他的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津液,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接吻,他脸色怪异地皱眉嘀咕:“好奇怪的味道……” 余宁靠在他身上喘气,弯了弯嘴角:“那是你自己的味道……嗯……干什么……” 苏恒文分开他的大腿,把听诊器贴的听头贴在他的湿润的雌穴。 “嗯……不要……”余宁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动着,坚硬的听头冰冷冰冷的,冻得他温热的花唇抖抖瑟瑟,“不要用这个……” 这是他工作用的东西,怎么可以用在这种地方?这让他以后工作怎么直视这东西? 苏恒文扣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在淫水的滋润下一张一合,他用听头拨弄着两片嫩肉,将那里搅弄得湿滑不堪,每次要合上的时候都被他强迫着分开,顺便用手指戳弄里面蠕动的嫩肉,很快余宁便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一双手就把自己玩弄得浑身酥软。 苏恒文托住他的腰,跟他交换了一个深喉热吻,晶莹的津液从他们紧紧贴合和嘴角滑落,余宁抱着男人的肩膀,敞开自己泥泞的湿穴,淫荡地吞咽着男人探进肉穴里浅浅进出的手指,突然,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再次贴在他的雌穴,抵在穴口缓缓地推进去。 “唔!”余宁小腿瞬间紧绷,他扭着头,“不!不要……” 扁圆的听头不可抗力地被塞进了艳红湿嫩的肉洞,黏腻的液体从缝隙中汩汩而出,苏恒文张开的手掌接住了这些散发着淫欲气息的蜜汁,将它们涂抹在余宁白皙的大腿根部,他抚摸着余宁的后背,亲吻他的侧脸,吻去他的泪水,把听诊器的听头完全塞了进去。 “啊……难受……不要……呜……呃啊啊……” 苏恒文用它抵在余宁穴口内的敏感点小幅度地抽插,身上的人便立马爽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颤颤巍巍地倒在他的身上,湿热的雌穴滋滋地发响,他朝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余宁便啜泣着绷紧了身体。 “放松。” 余宁哭着摇头:“不……”他把手伸到下面,要把听诊器拿出来,双手却被男人反剪在背后。 那冰凉的硬质的东西被他的湿穴捂得温暖湿润,苏恒文把听诊器抽出来,抬高余宁的腰,扶着早已充血硬得要爆炸的性器顶入了他紧致的湿穴中,余宁昂着头拔高了呻吟声,他挺起雪白的胸膛,两颗小小如红豆的奶头也随着他的颤动而在男人眼前微微晃动。 苏恒文将他的一条腿拉开一点,低头将他的奶头含进嘴里,余宁被松开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呜啊……不……慢一点……” 他两条腿自然地缠上男人结实的腰,湿乎乎的嫩穴咬着吮住大鸡巴不停地翕张,屁股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扭动着迎合大鸡巴。 苏恒文扶着他的腰向下压,有力的胯部频繁向上顶撞着湿滑的淫穴,将更多透明的蜜汁操得飞溅,那粗长的肉根在火热的淫穴中又狠又重地反复捅弄,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娇嫩淫肉残忍地碾压研磨,撑得淫肉几乎裂开,可这样正好照顾到了淫穴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点,爽得余宁腰肢打颤,喘叫连连。 他胸前两个小肉粒被男人吸吮得红肿娇艳,随着他的上下起伏十分诱人,于是男人又埋首在他的胸前,吸咬着他柔软的乳肉,将那雪白的乳肉含在嘴里又是咬又是舔,弄得口水啧啧,余宁的屁股越来越低,含住的性器越来越多,那根东西仿佛捅到了他的胃里从喉咙出来。 苏恒文放开他的腰,握住他的屁股,手指用力地掐入柔软雪白的臀肉,那两团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又红又黑的粗长肉棒在雪白的股间狠狠没入那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顿时一阵水花飞溅。 余宁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被男人粗壮的大肉棒反复抽插嫩穴,他紧咬着下唇,被玩弄的肉臀很快就触碰到男人的大腿,那根东西差不多被他完全含进体内,窄小的淫穴被撑破了似的疯狂抽搐,他赤裸的身体热汗淋漓,在男人越发激烈的律动中染上了一片瑰丽的粉红。 “不……呜……”余宁顾不上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他在那颠簸的晃动中只能紧紧纠缠住男人,那捣弄着子宫口的龟头让他心惊胆战,“不要……嗯啊……顶到子宫了……呜啊啊……太深了……不要插入去……” 苏恒文闻言不退反进,这个姿势有点不好施展,他扫开桌面上的东西,把余宁放上去,把他两条长腿压在身前,胯下肉刃粗暴地捅开黏腻的媚肉,就着淫水噗滋噗滋地猛插起来,那根鸡巴一次次地捣干在殷红湿滑的子宫口上,干得媚肉疯狂绞紧。 子宫口也痉挛着收紧,因为不断的插入刺激得疯狂分泌更多粘稠的淫水,然后那圈嫩肉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大鸡巴,苏恒文爽得头皮发麻,压着余宁狠狠地撞上他敞开的沾满了淫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臀肉顿时随着这粗暴的撞击颠动出一波波肉浪。 余宁哭着尖叫一声,几乎要把下唇咬烂,手指死死地紧扣着桌子边缘,他身体微微挺向大鸡巴,用火热娇嫩的肉洞迎接大鸡巴啪啪啪的操干,苏恒文突然捏住他腿间勃起的肉棒,手指搓弄着龟头,余宁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穴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在男人手心的肉棒在空中喷射出一道乳白的弧线。 “嗯啊……呃……啊啊……” 大鸡巴狠狠地插入子宫,苏恒文停下享受里面火热滑腻的紧致裹缠,然后搅弄着抽搐颤动的宫腔,将里面搅弄得要融化了一般,敏感到极致的淫肉又酸有涨,仿佛要坏掉一样,余宁挣扎着扭动,低泣着摇头:“不要了……呜……不要动了……” “呼……”苏恒文长吁一口气,掰开余宁的腿根,只见他们交合的地方裹满了黏糊乳白的细沫,他问道,“舒服吗?” “舒……啊……舒服……” 余宁颤动的身体缓缓平息下来,双腿也放松分得更开,这时候苏恒文绷紧的脸依旧欲火汹涌,他附身和余宁接吻,下半身猛地一撞,长驱直入捣入了糜红潮热的子宫。 “呜呜……”余宁的手指倏地掐进了男人的后背,他被一阵凶猛的抽插干得眼泪汪汪,下面又热又紧,颤抖的嫩肉箍住了粗大的肉棒,里面喷射的潮水随着狂抽猛插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 嫣红的逼肉无力地在大鸡巴抽出的时候跟着翻出了体外,淫荡地挂着欲滴未滴的淫水,男人呼吸急促,肌肉绷紧,动作粗暴又凶猛,好像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肏弄。 余宁张开了嘴眼神迷离地呻吟,整个人都化成淫兽一般在桌面上被苏恒文操得上下颠动,晃出一波波淫荡的肉浪,那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高潮不断。 苏文恒亢奋地抽插了几百下,那突然加速的抽插操得余宁失声哭叫,滚烫的射进子宫的精水烫得他再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私人医生》户外play,医生含jing过夜被发 苏恒文说完自己也有些愣住了,这种喜欢的悸动突然随着心跳跳动起来。 失忆之后,这个世界上和他有关系的人和事都给他一种陌生感,那些喜欢的人的感觉还没回忆起来,按照当下的感觉来说他对余宁也应该是陌生的,至少应该没有那么喜欢。 但现在一切都往不合常理的方向发展,他对余宁的喜欢竟然一点都不陌生,以至于他的喜欢能轻易脱口而出又显得那么郑重,表白一般的话顺着真实的感受逆流而上。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像被压抑住感情欲待爆发的低沉,带出了一段不怎么合时宜的滚烫的情愫。 他的话响在余宁的耳边,余宁闻言心脏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了几下,耳根好像烧起来一样,手指缓缓捏紧了攥在手心的袖子,连呼吸也变轻了。 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但是他已经被自己说服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是喜欢余宁的。 “怪不得刚才那个女人会这么说。”苏恒文目光炯炯地看着余宁,一点不害臊地说,“你也喜欢我。” 他一脸你看我就说嘛的表情,十分得意神气地朝余宁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喜欢。 余宁有点开心,但随之而来的是苦。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说不定就不喜欢我了。” 苏恒文:“怎么可能,不会的。” 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这种自己想不起来关键线索,但另一个当事人知道一切就是不告诉你连提示都遮遮掩掩的感觉太糟糕了,幸好苏恒文算是个有耐心的人,要不然得当场抓狂。 余宁不愿意多说,他站起来习惯性地拍拍屁股,整个人突然一顿,脸色诡异地扭曲了一下,随即他别过脸,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地说道: “回去吧。” 苏恒文知道这种事是强迫不来的,就像自己出走的记忆,就算绝望得以泪洗脸,扯着嗓子每天叫魂叫它回来也没用,所以余宁不愿意说他也不强求。 回去苏恒文开车,余宁累得眼皮子打架,没反对,他寻思着等会儿要在车上眯一会儿,但苏恒文真的开车上路了,他又担心起来,手拉着扶手,心绷紧着,眼睛紧紧盯着苏恒文和前面的马路。 苏恒文:“你这样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现在对我有什么特别企图。” 本来他上车前还轻松地吹了个口哨,但很有可能被余宁以为是故作轻松了。 余宁不管他调笑的话,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恒文皱眉:“不太好。” 果然,余宁的心揪起来,他正想让苏恒文靠边停车,让自己来开车,就听见对方说:“你再这样盯着我我就要跟你车震了。” 余宁一口气提上来,瞪着他:“你这个人……” 苏文恒笑了笑,伸出手轻薄了两下自家医生的脸庞,手感细腻相当的好,他有些留恋,但这项行为在驾车途中相当危险,他不得已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我没事,你这样反而给我压力,你可以睡一会儿,醒来就到家了。” 余宁观察观察他的脸色,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他小题大做,只是,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一身汗,下体又是黏糊的液体,静下来发现很不舒服,他也没怎么睡着,似乎只是刚闭上眼睛,车子就停在了苏恒文家楼下。 外出的邻居看见他们回来,这是苏恒文回来之后他们第一次同时出现在邻居面前,邻居看看余宁,又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隐晦曲折地表示了“原来你们在一起了啊”的意思。 由于他没有明说,余宁也不好澄清,只得等着苏恒文和邻居你来我往地聊天。 这位邻居走了,他们路过小区下面的花园,几个散步的老爷爷老太太离他们不远不近。 按照道理说这个距离是不需要打招呼的,他们可以假装看不见闷头就走,但这几位老人估计闲着也是闲着,抬起手臂挥舞着拉高了嗓门喊了苏恒文一声,余宁心里一震。 “小苏,哎哟,余医生,你们在一起啦?!” ……这位话说得比邻居直白多了! 余宁清了清嗓子,正要澄清,苏恒文抢先扬声道:“对啊!” 怎么有一种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的感觉?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觉得? 而苏恒文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在一起! 余宁心底炸开了花,小小的雀跃一点点地趴在血液里,很快就流遍了全身,连看到脚边面目狰狞的毛毛虫都觉得眉目清秀起来。 “余宁,看什么呢?” 余宁回过神来,只见散步的老人已经走在他们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苏恒文走在前面回头看他。 余宁没跟上,故作矜持,在原地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苏恒文走回来站在他跟前,他长得比余宁高一点,背对着斜阳,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五官轮廓更加的深邃,却显得双眼很亮,好像夜幕提前降临,星辰在他的双眼里闪烁,“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什么说话这么直白?简直不留一点缓冲给他。 只是,刚才就算做过更让人害羞的事情,他还是被苏恒文这句话问得脸颊泛红,他茫然的眼睛对上苏恒文淡淡的,却又洞悉一切的目光。 被看穿了心事的他立即撇开视线。 笑意在苏恒文眼底晕染开,他道:“你被戳穿之后总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我想不知道也很难。” 苏恒文空出一只手去牵他的手,他们四目相对,余宁鬼使神差似的竟然也反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温暖的体温从手掌心传来,苏恒文执着的重复一遍:“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看着他的眼睛,魂都被勾走了似的,唯一能说的就是:“喜欢……” 苏恒文低下头亲了亲的柔软的嘴角:“回家吧。” 余宁红着脸低头跟在苏恒文身边,他默默地想:“手心的温度比刚才感受过的要低,却又很温暖。” 晚上,苏恒文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大床上反复翻身,他睡不着的原因这次不是太精神了,而是余宁的那句喜欢仍然在脑海里重复播放,让他反复回味。 越想,他就越喜欢,心里甜滋滋的,那两个字好像化成了拉丝的麦芽糖,在他的心尖上缠缠绕绕,品尝千百次都不够,满嘴都是甜蜜的滋味。 苏恒文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念道:“我赚大发了。”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就叫患难见真情。 他家人和医院里的医护说,在他昏迷的时候,余宁刚开始是怎么憔悴失魂,到后来以朋友的身份主动请缨照顾他,不过朋友终究是朋友,没跨过那一层关系,他的家人都不愿意麻烦余宁,余宁这么做,倒是让他的家人感动之余有点小尴尬。 那个时候他一定很狼狈,不知道是否能够醒来,日日夜夜,半年过去了,余宁在家人给他请医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应聘。 “可是我不喜欢你,苏先生。”余宁坐在苏恒文家里的沙发上,前面是一份拆开的礼物,他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收紧,腰板挺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正在试图调整到坚定的状态。 “我们不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你明白吗?不要跟我说做朋友,我甚至不愿意和你成为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这些话说出口后,余宁并没有松一口气,那些话让苏恒文多难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针,一根根地扎在他的心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强怕自己继续,他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招人烦么?” 苏恒文翘着腿,听着余宁喋喋不休那些恶毒侮辱人的话,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放了奶和很多糖还是苦得让人痛苦,他微微抬眼,眼底泛着幽幽的光,那份礼物是迟到了好几天送给余宁的生日礼物,并不是他故意忘记,只是生日过了他才知道余宁的生日。 余宁站起来,苏恒文也想站起来,他想说话,却绝望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外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天没亮还是天黑,余宁静悄悄地拧开门把手,门外是空无的黑洞,他就这么迈步毫不犹疑地走了进去。 苏恒文想冲过去,想大吼,他的灵魂在肉体内疯了一样挣扎,可只能看着大门“吱呀”一声在眼前合上。 苏恒文睁开眼,很快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阳光很刺醒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刚才的……是梦。 苏恒文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余宁进来把窗帘拉上,跟他说:“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苏恒文看着他从一个窗户走到阳台的背影,轻声道:“余宁。” “嗯?”余宁回眸。 苏恒文朝他伸手:“过来。” 他的话不是命令,而是请求,他明明坐在床上,一头乱毛,似醒未醒,可看着余宁的眼睛,跟他说话的声音,都明明白白地祈求余宁能到自己身边,姿态生生矮了一截,好像在卑微地挽留即将离开的人。 余宁在原地顿了顿,在他不寻常的举动后,随手把拉上的窗帘拉开些,让阳光照进来,这样房间倒是温暖了一点。 他走过去,也不知道是站是坐,可是这也不需要他做选择就被苏恒文一把抱住。 “苏先生……”对于突然的拥抱,余宁在对方突兀的动作中除了人类特有的条件反射的惊讶外,倒是没什么震惊了,他的话还有种无奈的纵容。 “喊我名字。”苏恒文用手指摩挲着他脖子,感受着手指下跳动的脉搏。 “苏恒文……” 余宁的手在空气中不尴不尬地移动了几下,不知道怎么放,最后还是把它们自然地垂直于身旁。 苏恒文猛地收紧手臂,他埋首在余宁的肩膀,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他听到怀里的人呼吸有点乱,然后闭上眼睛,搂着余宁倒在床上:“继续。” “苏恒文。”余宁想了想还是没推开他,他把手放在男人的后背上,想去探他的额头,“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苏恒文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摇头:“没有不舒服,我今天不想去医院了,我们在家吧。” 他的一头乱毛扎得余宁的脖子有点痒,余宁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意外的是,这次苏恒文摇头摇得飞快,他就像小孩子抱紧自己即将要被抢走的糖果,坚决地拒绝道:“不!” 在他说完了那个掷地有声的字之后,虽然没放开,但还是松开了一点力量,要不是有点不合适,余宁可能会笑出来。 不知道昨天晚上苏恒文受了什么刺激……等等!刺激?! 余宁灵光一现,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于是忙不迭出声确认:“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苏恒文不说话,刚放松的手又紧了紧,余宁挣扎把他埋着的脸捧起来,瞬间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快得余宁差点就要看不见。 苏恒文冲他笑笑:“昨天晚上想你想得紧,你不在我身边,我都没怎么睡着,等会儿午睡我们一起睡。”他指了指床,“在这里。” 他的这一出和上半截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样,就像被迟钝的锯齿锯开的木板有着刺手的毛边,怎么也合不上,十分让人出戏。 余宁不留情面地拆穿他:“你骗我。” 苏恒文想到自己梦到的,声音低沉下来:“你也骗我,跟我说我们之前只是普通认识。” 他果然是记起了什么,余宁反而放松下来,有一种终于判刑的感觉,那可能是很糟糕的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导致苏恒文情绪低落。 默默无言良久,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是余宁打破了宁静,他轻声道:“对不起。” 他莫名其妙地道歉,把苏恒文紧紧抱住,苏恒文用被子把两人裹住,他很喜欢这种俩人独处的感觉。 “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余宁苦笑了一下:“如果你全部记起,就知道为什么。” 他们没再床上待多久,余宁赶着苏恒文起来吃早餐,他们还是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快傍晚了。 江边的风猛了一点,不过天气越发暖和,倒是正好,岸边挂了一排纸灯,月亮和灯笼倒影在水中,餐厅就开在岸边,里外都有座位,坐了四五成的人左右,热闹但不喧闹。 余宁带着苏恒文找了一个靠近岸边的位置。 “这是你以前喜欢来吃饭的餐厅,你特别喜欢海鲜。” 苏恒文坐下来,他左右张望,看得很慢,好像在寻找什么,余宁没打扰他,太阳在几分钟前西沉,余留天边一抹残缺的火红。 服务员上来倒茶,苏恒文叫了几个菜,余宁在一边听着,都和从前苏恒文爱吃的对上了号。 余宁:“你的口味没变。” 苏恒文意味深长地笑笑:“不也是你爱吃的么?其实没认识你之前我没来过这里。” 他的前半句余宁是赞同的,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和苏恒文口味很相似,爱吃的都差不多,但后半句? 面对他的不解,苏恒文解释:“摸清楚你的口味之后,我就投其所好,从你爱吃爱用的入手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吃饭还能和你找话题聊天,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有一点点记忆碎片我就能把记忆拼凑成原来的八九分。” 余医生这会儿想给自己打个镇定剂。 他低了一下头,眉眼垂下,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显得格外温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面:“我一直都以为……” “以为是我自己爱吃?其实我也挺喜欢的,不过我对吃的不太挑剔,你就不一样了,不爱吃的宁愿饿着都不吃。” 余宁摇了摇头,他目光扫过苏恒文的脸,欲言又止:“除了我之外,你还记得自己喜欢过谁?”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紧张。 苏恒文没听出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也是,你还没想起来……” “真的没有,我有记事的习惯,我连换了邻居都记了下来,不可能自己喜欢上什么人都不记。”苏恒文忍不住笑出来,这是他从读书时就带下来的习惯,只不过是概括记录,零零散散,有时候只是一句话的信息。 比如:今天人事部换了个经理。但是他并不知道经理叫什么名字。 余宁低着头咬了咬下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掩去自己无法抑制的嘴角弧度。 两人吃足喝饱,沿着岸边散步,在黑暗中悄悄地牵手,余宁心中的战战兢兢被身边的男人,被风远远地送走。 晚上,余宁开着电脑看文献,通常这个时候苏恒文都有自己的事做,但今天苏恒文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这可怎么看得下去。 余宁合上笔记本:“你没事做吗?” 苏恒文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他还有很多是要做,失忆之后,他的生活需要走上正轨,其中要做的就是花大量的时间熟悉自己的工作,但现在他只想看着余宁。 余宁说:“可是前几天你还跟我说你很忙,今天的检查还是你自己要求的,没记错的话你书房桌面上是前天你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它们加起来──” 他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厚,说明天就要用,但我估计你今天翻都翻不完。” “哦,那个,”苏恒文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个不重要,没你重要。” 他是真心觉得不重要,余宁觉得那些文件就像被荒淫无度的皇帝抛弃的奏折,而自己就是把皇帝勾得三魂不见七魄,祸国殃民的妖妃。 余宁代入了想想,浑身恶寒了一下。 苏恒文对他的听诊器似乎颇有兴趣,拿在手里研究:“你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余宁哭笑不得,存在感这么高的人杵在身边他可集中不了精神。 不过他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推开了电脑,一回头,嘴唇就撞在苏恒文的脸上,他一愣,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抬高:“难得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好意思不回应?” “等……唔……”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他们连接的嘴唇间,余宁脸红不已地看着男人放大的脸,微微合上了眼睛,男人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津液卷走,又将自己的渡过来。 他们深深地接吻,四瓣难分难舍的嘴唇分离后,一根纤细的透明的细丝缓慢地从他们之间拉出,欲断不断。 苏恒文凑过去将那银丝舔掉,又舔了舔余宁湿润软红的唇瓣,描绘着那优美的弧线,弄得余宁身体微微地颤抖,却没有拒绝。 苏恒文道:“你心跳好快。” 余宁茫然地看他,看到苏恒文挂着自己的听诊器,而他的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听头就贴在他的左胸上,他红着脸,感觉心跳更快了,他把听诊器摘下来:“你又不会听。” 洗完澡后,余宁还是穿着他宽大的睡衣,露出一点的雪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苏恒文闻着他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再次吻住医生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也急促地滑进去对方的口腔。 今天的余宁格外的温顺,他没有挣扎,没有反对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包括亲密的肌肤接触,甚至生涩的回应,用滑腻的舌头抵着对方的舌尖反复含吮,很快他们就吻出了啧啧的水声,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 苏恒文喘着气吻在余宁的肩膀,脖子,那雪白的肌肤上如开满了艳红的梅花,苏恒文的手探进去他的裤子,不住地揉捏两团白腻的软肉,在臀部之下的两片花肉发肿发烫地翕张着,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滑溜地溢出在余宁的大腿根,肉穴周边的嫩肉也沾上了淫液,内裤努力地吸收那些温热的汁水,但很快那里还是变成一片湿漉漉的模样。 余宁昂着头任由男人亲吻他的脖子和胸部,胸前的肉粒被用力的揉搓,他用力地闷哼着咬紧了嘴唇。 苏恒文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将他的两个娇嫩的奶头夹在指腹中间,又猛地咬住那里狠狠吸吮,余宁浑身跳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满足的娇喘,不由得摩擦起双腿来,他低下头看到男人那里迅速硬了起来,将裤裆撑开,他推了推苏恒文:“等一下,让我来……”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然后深呼吸着跪在男人的脚边,伸手按住了那硬挺的地方,苏恒文慌了一下,推着他的肩膀:“不,你不用……” 余宁收拢着手心,抬头朝他一笑:“我愿意的。” 苏恒文被那一眼那一笑诱惑得恍恍惚惚,空气都变得香甜似的让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余宁缓缓收拢掌心,包裹着他的性器,又将他的裤子解开,那根东西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余宁的手上,那根完全膨胀的肉刃挺立在男人的胯间。 余宁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刚才他头脑一热就这样做了,现在可不能退缩,他双手把那根东西握住,渐渐收紧,高于他手心的温度从硬挺的肉棒传来,感觉十分滚烫,他上下滑动着双手去摩擦男人的性器,从粗壮的根部一直到暴突的龟头,然后手心包裹着龟头打着圈研磨。 苏恒文急速地抽了一口气,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医生的脸颊,只觉得对方做着这档事依旧认真专注得跟给病人判断病情的模样十分可爱,他道:“舔一下。” 余宁只犹豫了两秒,就试探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在男人的顶端舔了一小口,他听到头顶男人舒服的喘息,好像受到了鼓励似的,对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舔舐起来,温热柔软的舌头抵在敏感的龟头上,带来黏腻湿润的津液。 他舔湿了男人的龟头,当然他没忘记下面,于是低下头从根部开始缓慢地往上舔,一点一点地用口水滋润着滚烫的大鸡巴,一只手在下面揉弄着硕大的囊袋,他的舌尖在突出的肉冠上来回舔弄,吸吮,连一点小缝隙也细心地没放过。 苏恒文呼吸越发粗重,他不可抑制地按住余宁的头,哑声道:“嘴张开。” 余宁沉浸在为男人口交中,对于对方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想也没多想就张开了嘴巴,然后那粗硕的龟头便顶进了他的嘴里,他呜咽一声,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被迫抬起了头。 凹凸不平的肉根用力地挤压着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他无法闭合的嘴巴滴答滴答地滴落着口水。 苏恒文慢慢地在他的嘴巴抽插起来,粗长的肉屌在自己医生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医生憋得满脸通红,眸子一片氤氲,清澈透亮,而眼角却被欺负得滑落几滴泪水,微微泛红。 大鸡巴越进越深,苏恒文按奈不住地挺腰深深插入余宁的嘴里,龟头顶到了喉咙抵在那里轻轻的顶弄。 “呜……嗯……” 余宁低低地呜咽着,吞咽着滑动着喉咙,那根散发着热度的性器深深地进入喉咙,他艰难地用柔软的舌头贴着柱身舔舐吸吮,舌尖描绘着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他羞耻地发现自己光是给男人舔,下面就有点湿了。 大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余宁吞咽得越来越困难,他的嘴巴显然是无法接纳这么巨大的东西,好几次要干呕出来,苏恒文看他难受,便抽了出来。 “咳咳咳……”余宁捂着喉咙咳嗽,颤动的睫毛下不断有泪珠滚落。 苏恒文抹去他的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津液,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接吻,他脸色怪异地皱眉嘀咕:“好奇怪的味道……” 余宁靠在他身上喘气,弯了弯嘴角:“那是你自己的味道……嗯……干什么……” 苏恒文分开他的大腿,把听诊器贴的听头贴在他的湿润的雌穴。 “嗯……不要……”余宁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动着,坚硬的听头冰冷冰冷的,冻得他温热的花唇抖抖瑟瑟,“不要用这个……” 这是他工作用的东西,怎么可以用在这种地方?这让他以后工作怎么直视这东西? 苏恒文扣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在淫水的滋润下一张一合,他用听头拨弄着两片嫩肉,将那里搅弄得湿滑不堪,每次要合上的时候都被他强迫着分开,顺便用手指戳弄里面蠕动的嫩肉,很快余宁便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一双手就把自己玩弄得浑身酥软。 苏恒文托住他的腰,跟他交换了一个深喉热吻,晶莹的津液从他们紧紧贴合和嘴角滑落,余宁抱着男人的肩膀,敞开自己泥泞的湿穴,淫荡地吞咽着男人探进肉穴里浅浅进出的手指,突然,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再次贴在他的雌穴,抵在穴口缓缓地推进去。 “唔!”余宁小腿瞬间紧绷,他扭着头,“不!不要……” 扁圆的听头不可抗力地被塞进了艳红湿嫩的肉洞,黏腻的液体从缝隙中汩汩而出,苏恒文张开的手掌接住了这些散发着淫欲气息的蜜汁,将它们涂抹在余宁白皙的大腿根部,他抚摸着余宁的后背,亲吻他的侧脸,吻去他的泪水,把听诊器的听头完全塞了进去。 “啊……难受……不要……呜……呃啊啊……” 苏恒文用它抵在余宁穴口内的敏感点小幅度地抽插,身上的人便立马爽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颤颤巍巍地倒在他的身上,湿热的雌穴滋滋地发响,他朝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余宁便啜泣着绷紧了身体。 “放松。” 余宁哭着摇头:“不……”他把手伸到下面,要把听诊器拿出来,双手却被男人反剪在背后。 那冰凉的硬质的东西被他的湿穴捂得温暖湿润,苏恒文把听诊器抽出来,抬高余宁的腰,扶着早已充血硬得要爆炸的性器顶入了他紧致的湿穴中,余宁昂着头拔高了呻吟声,他挺起雪白的胸膛,两颗小小如红豆的奶头也随着他的颤动而在男人眼前微微晃动。 苏恒文将他的一条腿拉开一点,低头将他的奶头含进嘴里,余宁被松开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呜啊……不……慢一点……” 他两条腿自然地缠上男人结实的腰,湿乎乎的嫩穴咬着吮住大鸡巴不停地翕张,屁股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扭动着迎合大鸡巴。 苏恒文扶着他的腰向下压,有力的胯部频繁向上顶撞着湿滑的淫穴,将更多透明的蜜汁操得飞溅,那粗长的肉根在火热的淫穴中又狠又重地反复捅弄,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娇嫩淫肉残忍地碾压研磨,撑得淫肉几乎裂开,可这样正好照顾到了淫穴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点,爽得余宁腰肢打颤,喘叫连连。 他胸前两个小肉粒被男人吸吮得红肿娇艳,随着他的上下起伏十分诱人,于是男人又埋首在他的胸前,吸咬着他柔软的乳肉,将那雪白的乳肉含在嘴里又是咬又是舔,弄得口水啧啧,余宁的屁股越来越低,含住的性器越来越多,那根东西仿佛捅到了他的胃里从喉咙出来。 苏恒文放开他的腰,握住他的屁股,手指用力地掐入柔软雪白的臀肉,那两团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又红又黑的粗长肉棒在雪白的股间狠狠没入那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顿时一阵水花飞溅。 余宁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被男人粗壮的大肉棒反复抽插嫩穴,他紧咬着下唇,被玩弄的肉臀很快就触碰到男人的大腿,那根东西差不多被他完全含进体内,窄小的淫穴被撑破了似的疯狂抽搐,他赤裸的身体热汗淋漓,在男人越发激烈的律动中染上了一片瑰丽的粉红。 “不……呜……”余宁顾不上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他在那颠簸的晃动中只能紧紧纠缠住男人,那捣弄着子宫口的龟头让他心惊胆战,“不要……嗯啊……顶到子宫了……呜啊啊……太深了……不要插入去……” 苏恒文闻言不退反进,这个姿势有点不好施展,他扫开桌面上的东西,把余宁放上去,把他两条长腿压在身前,胯下肉刃粗暴地捅开黏腻的媚肉,就着淫水噗滋噗滋地猛插起来,那根鸡巴一次次地捣干在殷红湿滑的子宫口上,干得媚肉疯狂绞紧。 子宫口也痉挛着收紧,因为不断的插入刺激得疯狂分泌更多粘稠的淫水,然后那圈嫩肉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大鸡巴,苏恒文爽得头皮发麻,压着余宁狠狠地撞上他敞开的沾满了淫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臀肉顿时随着这粗暴的撞击颠动出一波波肉浪。 余宁哭着尖叫一声,几乎要把下唇咬烂,手指死死地紧扣着桌子边缘,他身体微微挺向大鸡巴,用火热娇嫩的肉洞迎接大鸡巴啪啪啪的操干,苏恒文突然捏住他腿间勃起的肉棒,手指搓弄着龟头,余宁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穴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在男人手心的肉棒在空中喷射出一道乳白的弧线。 “嗯啊……呃……啊啊……” 大鸡巴狠狠地插入子宫,苏恒文停下享受里面火热滑腻的紧致裹缠,然后搅弄着抽搐颤动的宫腔,将里面搅弄得要融化了一般,敏感到极致的淫肉又酸有涨,仿佛要坏掉一样,余宁挣扎着扭动,低泣着摇头:“不要了……呜……不要动了……” “呼……”苏恒文长吁一口气,掰开余宁的腿根,只见他们交合的地方裹满了黏糊乳白的细沫,他问道,“舒服吗?” “舒……啊……舒服……” 余宁颤动的身体缓缓平息下来,双腿也放松分得更开,这时候苏恒文绷紧的脸依旧欲火汹涌,他附身和余宁接吻,下半身猛地一撞,长驱直入捣入了糜红潮热的子宫。 “呜呜……”余宁的手指倏地掐进了男人的后背,他被一阵凶猛的抽插干得眼泪汪汪,下面又热又紧,颤抖的嫩肉箍住了粗大的肉棒,里面喷射的潮水随着狂抽猛插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 嫣红的逼肉无力地在大鸡巴抽出的时候跟着翻出了体外,淫荡地挂着欲滴未滴的淫水,男人呼吸急促,肌肉绷紧,动作粗暴又凶猛,好像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肏弄。 余宁张开了嘴眼神迷离地呻吟,整个人都化成淫兽一般在桌面上被苏恒文操得上下颠动,晃出一波波淫荡的肉浪,那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高潮不断。 苏文恒亢奋地抽插了几百下,那突然加速的抽插操得余宁失声哭叫,滚烫的射进子宫的精水烫得他再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私人医生》主动给病人口交,听诊器抽插嫩 苏恒文说完自己也有些愣住了,这种喜欢的悸动突然随着心跳跳动起来。 失忆之后,这个世界上和他有关系的人和事都给他一种陌生感,那些喜欢的人的感觉还没回忆起来,按照当下的感觉来说他对余宁也应该是陌生的,至少应该没有那么喜欢。 但现在一切都往不合常理的方向发展,他对余宁的喜欢竟然一点都不陌生,以至于他的喜欢能轻易脱口而出又显得那么郑重,表白一般的话顺着真实的感受逆流而上。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像被压抑住感情欲待爆发的低沉,带出了一段不怎么合时宜的滚烫的情愫。 他的话响在余宁的耳边,余宁闻言心脏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了几下,耳根好像烧起来一样,手指缓缓捏紧了攥在手心的袖子,连呼吸也变轻了。 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但是他已经被自己说服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是喜欢余宁的。 “怪不得刚才那个女人会这么说。”苏恒文目光炯炯地看着余宁,一点不害臊地说,“你也喜欢我。” 他一脸你看我就说嘛的表情,十分得意神气地朝余宁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喜欢。 余宁有点开心,但随之而来的是苦。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说不定就不喜欢我了。” 苏恒文:“怎么可能,不会的。” 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这种自己想不起来关键线索,但另一个当事人知道一切就是不告诉你连提示都遮遮掩掩的感觉太糟糕了,幸好苏恒文算是个有耐心的人,要不然得当场抓狂。 余宁不愿意多说,他站起来习惯性地拍拍屁股,整个人突然一顿,脸色诡异地扭曲了一下,随即他别过脸,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地说道: “回去吧。” 苏恒文知道这种事是强迫不来的,就像自己出走的记忆,就算绝望得以泪洗脸,扯着嗓子每天叫魂叫它回来也没用,所以余宁不愿意说他也不强求。 回去苏恒文开车,余宁累得眼皮子打架,没反对,他寻思着等会儿要在车上眯一会儿,但苏恒文真的开车上路了,他又担心起来,手拉着扶手,心绷紧着,眼睛紧紧盯着苏恒文和前面的马路。 苏恒文:“你这样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现在对我有什么特别企图。” 本来他上车前还轻松地吹了个口哨,但很有可能被余宁以为是故作轻松了。 余宁不管他调笑的话,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恒文皱眉:“不太好。” 果然,余宁的心揪起来,他正想让苏恒文靠边停车,让自己来开车,就听见对方说:“你再这样盯着我我就要跟你车震了。” 余宁一口气提上来,瞪着他:“你这个人……” 苏文恒笑了笑,伸出手轻薄了两下自家医生的脸庞,手感细腻相当的好,他有些留恋,但这项行为在驾车途中相当危险,他不得已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我没事,你这样反而给我压力,你可以睡一会儿,醒来就到家了。” 余宁观察观察他的脸色,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他小题大做,只是,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一身汗,下体又是黏糊的液体,静下来发现很不舒服,他也没怎么睡着,似乎只是刚闭上眼睛,车子就停在了苏恒文家楼下。 外出的邻居看见他们回来,这是苏恒文回来之后他们第一次同时出现在邻居面前,邻居看看余宁,又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隐晦曲折地表示了“原来你们在一起了啊”的意思。 由于他没有明说,余宁也不好澄清,只得等着苏恒文和邻居你来我往地聊天。 这位邻居走了,他们路过小区下面的花园,几个散步的老爷爷老太太离他们不远不近。 按照道理说这个距离是不需要打招呼的,他们可以假装看不见闷头就走,但这几位老人估计闲着也是闲着,抬起手臂挥舞着拉高了嗓门喊了苏恒文一声,余宁心里一震。 “小苏,哎哟,余医生,你们在一起啦?!” ……这位话说得比邻居直白多了! 余宁清了清嗓子,正要澄清,苏恒文抢先扬声道:“对啊!” 怎么有一种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的感觉?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觉得? 而苏恒文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在一起! 余宁心底炸开了花,小小的雀跃一点点地趴在血液里,很快就流遍了全身,连看到脚边面目狰狞的毛毛虫都觉得眉目清秀起来。 “余宁,看什么呢?” 余宁回过神来,只见散步的老人已经走在他们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苏恒文走在前面回头看他。 余宁没跟上,故作矜持,在原地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苏恒文走回来站在他跟前,他长得比余宁高一点,背对着斜阳,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五官轮廓更加的深邃,却显得双眼很亮,好像夜幕提前降临,星辰在他的双眼里闪烁,“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什么说话这么直白?简直不留一点缓冲给他。 只是,刚才就算做过更让人害羞的事情,他还是被苏恒文这句话问得脸颊泛红,他茫然的眼睛对上苏恒文淡淡的,却又洞悉一切的目光。 被看穿了心事的他立即撇开视线。 笑意在苏恒文眼底晕染开,他道:“你被戳穿之后总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我想不知道也很难。” 苏恒文空出一只手去牵他的手,他们四目相对,余宁鬼使神差似的竟然也反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温暖的体温从手掌心传来,苏恒文执着的重复一遍:“你不喜欢我吗?” 余宁看着他的眼睛,魂都被勾走了似的,唯一能说的就是:“喜欢……” 苏恒文低下头亲了亲的柔软的嘴角:“回家吧。” 余宁红着脸低头跟在苏恒文身边,他默默地想:“手心的温度比刚才感受过的要低,却又很温暖。” 晚上,苏恒文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大床上反复翻身,他睡不着的原因这次不是太精神了,而是余宁的那句喜欢仍然在脑海里重复播放,让他反复回味。 越想,他就越喜欢,心里甜滋滋的,那两个字好像化成了拉丝的麦芽糖,在他的心尖上缠缠绕绕,品尝千百次都不够,满嘴都是甜蜜的滋味。 苏恒文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念道:“我赚大发了。”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就叫患难见真情。 他家人和医院里的医护说,在他昏迷的时候,余宁刚开始是怎么憔悴失魂,到后来以朋友的身份主动请缨照顾他,不过朋友终究是朋友,没跨过那一层关系,他的家人都不愿意麻烦余宁,余宁这么做,倒是让他的家人感动之余有点小尴尬。 那个时候他一定很狼狈,不知道是否能够醒来,日日夜夜,半年过去了,余宁在家人给他请医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应聘。 “可是我不喜欢你,苏先生。”余宁坐在苏恒文家里的沙发上,前面是一份拆开的礼物,他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收紧,腰板挺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正在试图调整到坚定的状态。 “我们不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你明白吗?不要跟我说做朋友,我甚至不愿意和你成为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这些话说出口后,余宁并没有松一口气,那些话让苏恒文多难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针,一根根地扎在他的心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强怕自己继续,他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招人烦么?” 苏恒文翘着腿,听着余宁喋喋不休那些恶毒侮辱人的话,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放了奶和很多糖还是苦得让人痛苦,他微微抬眼,眼底泛着幽幽的光,那份礼物是迟到了好几天送给余宁的生日礼物,并不是他故意忘记,只是生日过了他才知道余宁的生日。 余宁站起来,苏恒文也想站起来,他想说话,却绝望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外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天没亮还是天黑,余宁静悄悄地拧开门把手,门外是空无的黑洞,他就这么迈步毫不犹疑地走了进去。 苏恒文想冲过去,想大吼,他的灵魂在肉体内疯了一样挣扎,可只能看着大门“吱呀”一声在眼前合上。 苏恒文睁开眼,很快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阳光很刺醒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刚才的……是梦。 苏恒文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余宁进来把窗帘拉上,跟他说:“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苏恒文看着他从一个窗户走到阳台的背影,轻声道:“余宁。” “嗯?”余宁回眸。 苏恒文朝他伸手:“过来。” 他的话不是命令,而是请求,他明明坐在床上,一头乱毛,似醒未醒,可看着余宁的眼睛,跟他说话的声音,都明明白白地祈求余宁能到自己身边,姿态生生矮了一截,好像在卑微地挽留即将离开的人。 余宁在原地顿了顿,在他不寻常的举动后,随手把拉上的窗帘拉开些,让阳光照进来,这样房间倒是温暖了一点。 他走过去,也不知道是站是坐,可是这也不需要他做选择就被苏恒文一把抱住。 “苏先生……”对于突然的拥抱,余宁在对方突兀的动作中除了人类特有的条件反射的惊讶外,倒是没什么震惊了,他的话还有种无奈的纵容。 “喊我名字。”苏恒文用手指摩挲着他脖子,感受着手指下跳动的脉搏。 “苏恒文……” 余宁的手在空气中不尴不尬地移动了几下,不知道怎么放,最后还是把它们自然地垂直于身旁。 苏恒文猛地收紧手臂,他埋首在余宁的肩膀,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他听到怀里的人呼吸有点乱,然后闭上眼睛,搂着余宁倒在床上:“继续。” “苏恒文。”余宁想了想还是没推开他,他把手放在男人的后背上,想去探他的额头,“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苏恒文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摇头:“没有不舒服,我今天不想去医院了,我们在家吧。” 他的一头乱毛扎得余宁的脖子有点痒,余宁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意外的是,这次苏恒文摇头摇得飞快,他就像小孩子抱紧自己即将要被抢走的糖果,坚决地拒绝道:“不!” 在他说完了那个掷地有声的字之后,虽然没放开,但还是松开了一点力量,要不是有点不合适,余宁可能会笑出来。 不知道昨天晚上苏恒文受了什么刺激……等等!刺激?! 余宁灵光一现,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于是忙不迭出声确认:“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苏恒文不说话,刚放松的手又紧了紧,余宁挣扎把他埋着的脸捧起来,瞬间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快得余宁差点就要看不见。 苏恒文冲他笑笑:“昨天晚上想你想得紧,你不在我身边,我都没怎么睡着,等会儿午睡我们一起睡。”他指了指床,“在这里。” 他的这一出和上半截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样,就像被迟钝的锯齿锯开的木板有着刺手的毛边,怎么也合不上,十分让人出戏。 余宁不留情面地拆穿他:“你骗我。” 苏恒文想到自己梦到的,声音低沉下来:“你也骗我,跟我说我们之前只是普通认识。” 他果然是记起了什么,余宁反而放松下来,有一种终于判刑的感觉,那可能是很糟糕的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导致苏恒文情绪低落。 默默无言良久,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是余宁打破了宁静,他轻声道:“对不起。” 他莫名其妙地道歉,把苏恒文紧紧抱住,苏恒文用被子把两人裹住,他很喜欢这种俩人独处的感觉。 “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余宁苦笑了一下:“如果你全部记起,就知道为什么。” 他们没再床上待多久,余宁赶着苏恒文起来吃早餐,他们还是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快傍晚了。 江边的风猛了一点,不过天气越发暖和,倒是正好,岸边挂了一排纸灯,月亮和灯笼倒影在水中,餐厅就开在岸边,里外都有座位,坐了四五成的人左右,热闹但不喧闹。 余宁带着苏恒文找了一个靠近岸边的位置。 “这是你以前喜欢来吃饭的餐厅,你特别喜欢海鲜。” 苏恒文坐下来,他左右张望,看得很慢,好像在寻找什么,余宁没打扰他,太阳在几分钟前西沉,余留天边一抹残缺的火红。 服务员上来倒茶,苏恒文叫了几个菜,余宁在一边听着,都和从前苏恒文爱吃的对上了号。 余宁:“你的口味没变。” 苏恒文意味深长地笑笑:“不也是你爱吃的么?其实没认识你之前我没来过这里。” 他的前半句余宁是赞同的,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和苏恒文口味很相似,爱吃的都差不多,但后半句? 面对他的不解,苏恒文解释:“摸清楚你的口味之后,我就投其所好,从你爱吃爱用的入手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吃饭还能和你找话题聊天,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有一点点记忆碎片我就能把记忆拼凑成原来的八九分。” 余医生这会儿想给自己打个镇定剂。 他低了一下头,眉眼垂下,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显得格外温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面:“我一直都以为……” “以为是我自己爱吃?其实我也挺喜欢的,不过我对吃的不太挑剔,你就不一样了,不爱吃的宁愿饿着都不吃。” 余宁摇了摇头,他目光扫过苏恒文的脸,欲言又止:“除了我之外,你还记得自己喜欢过谁?”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紧张。 苏恒文没听出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也是,你还没想起来……” “真的没有,我有记事的习惯,我连换了邻居都记了下来,不可能自己喜欢上什么人都不记。”苏恒文忍不住笑出来,这是他从读书时就带下来的习惯,只不过是概括记录,零零散散,有时候只是一句话的信息。 比如:今天人事部换了个经理。但是他并不知道经理叫什么名字。 余宁低着头咬了咬下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掩去自己无法抑制的嘴角弧度。 两人吃足喝饱,沿着岸边散步,在黑暗中悄悄地牵手,余宁心中的战战兢兢被身边的男人,被风远远地送走。 晚上,余宁开着电脑看文献,通常这个时候苏恒文都有自己的事做,但今天苏恒文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这可怎么看得下去。 余宁合上笔记本:“你没事做吗?” 苏恒文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他还有很多是要做,失忆之后,他的生活需要走上正轨,其中要做的就是花大量的时间熟悉自己的工作,但现在他只想看着余宁。 余宁说:“可是前几天你还跟我说你很忙,今天的检查还是你自己要求的,没记错的话你书房桌面上是前天你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它们加起来──” 他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厚,说明天就要用,但我估计你今天翻都翻不完。” “哦,那个,”苏恒文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个不重要,没你重要。” 他是真心觉得不重要,余宁觉得那些文件就像被荒淫无度的皇帝抛弃的奏折,而自己就是把皇帝勾得三魂不见七魄,祸国殃民的妖妃。 余宁代入了想想,浑身恶寒了一下。 苏恒文对他的听诊器似乎颇有兴趣,拿在手里研究:“你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余宁哭笑不得,存在感这么高的人杵在身边他可集中不了精神。 不过他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推开了电脑,一回头,嘴唇就撞在苏恒文的脸上,他一愣,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抬高:“难得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好意思不回应?” “等……唔……”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他们连接的嘴唇间,余宁脸红不已地看着男人放大的脸,微微合上了眼睛,男人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津液卷走,又将自己的渡过来。 他们深深地接吻,四瓣难分难舍的嘴唇分离后,一根纤细的透明的细丝缓慢地从他们之间拉出,欲断不断。 苏恒文凑过去将那银丝舔掉,又舔了舔余宁湿润软红的唇瓣,描绘着那优美的弧线,弄得余宁身体微微地颤抖,却没有拒绝。 苏恒文道:“你心跳好快。” 余宁茫然地看他,看到苏恒文挂着自己的听诊器,而他的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听头就贴在他的左胸上,他红着脸,感觉心跳更快了,他把听诊器摘下来:“你又不会听。” 洗完澡后,余宁还是穿着他宽大的睡衣,露出一点的雪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苏恒文闻着他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再次吻住医生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也急促地滑进去对方的口腔。 今天的余宁格外的温顺,他没有挣扎,没有反对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包括亲密的肌肤接触,甚至生涩的回应,用滑腻的舌头抵着对方的舌尖反复含吮,很快他们就吻出了啧啧的水声,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 苏恒文喘着气吻在余宁的肩膀,脖子,那雪白的肌肤上如开满了艳红的梅花,苏恒文的手探进去他的裤子,不住地揉捏两团白腻的软肉,在臀部之下的两片花肉发肿发烫地翕张着,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滑溜地溢出在余宁的大腿根,肉穴周边的嫩肉也沾上了淫液,内裤努力地吸收那些温热的汁水,但很快那里还是变成一片湿漉漉的模样。 余宁昂着头任由男人亲吻他的脖子和胸部,胸前的肉粒被用力的揉搓,他用力地闷哼着咬紧了嘴唇。 苏恒文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将他的两个娇嫩的奶头夹在指腹中间,又猛地咬住那里狠狠吸吮,余宁浑身跳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满足的娇喘,不由得摩擦起双腿来,他低下头看到男人那里迅速硬了起来,将裤裆撑开,他推了推苏恒文:“等一下,让我来……”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然后深呼吸着跪在男人的脚边,伸手按住了那硬挺的地方,苏恒文慌了一下,推着他的肩膀:“不,你不用……” 余宁收拢着手心,抬头朝他一笑:“我愿意的。” 苏恒文被那一眼那一笑诱惑得恍恍惚惚,空气都变得香甜似的让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余宁缓缓收拢掌心,包裹着他的性器,又将他的裤子解开,那根东西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余宁的手上,那根完全膨胀的肉刃挺立在男人的胯间。 余宁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刚才他头脑一热就这样做了,现在可不能退缩,他双手把那根东西握住,渐渐收紧,高于他手心的温度从硬挺的肉棒传来,感觉十分滚烫,他上下滑动着双手去摩擦男人的性器,从粗壮的根部一直到暴突的龟头,然后手心包裹着龟头打着圈研磨。 苏恒文急速地抽了一口气,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医生的脸颊,只觉得对方做着这档事依旧认真专注得跟给病人判断病情的模样十分可爱,他道:“舔一下。” 余宁只犹豫了两秒,就试探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在男人的顶端舔了一小口,他听到头顶男人舒服的喘息,好像受到了鼓励似的,对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舔舐起来,温热柔软的舌头抵在敏感的龟头上,带来黏腻湿润的津液。 他舔湿了男人的龟头,当然他没忘记下面,于是低下头从根部开始缓慢地往上舔,一点一点地用口水滋润着滚烫的大鸡巴,一只手在下面揉弄着硕大的囊袋,他的舌尖在突出的肉冠上来回舔弄,吸吮,连一点小缝隙也细心地没放过。 苏恒文呼吸越发粗重,他不可抑制地按住余宁的头,哑声道:“嘴张开。” 余宁沉浸在为男人口交中,对于对方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想也没多想就张开了嘴巴,然后那粗硕的龟头便顶进了他的嘴里,他呜咽一声,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被迫抬起了头。 凹凸不平的肉根用力地挤压着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他无法闭合的嘴巴滴答滴答地滴落着口水。 苏恒文慢慢地在他的嘴巴抽插起来,粗长的肉屌在自己医生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医生憋得满脸通红,眸子一片氤氲,清澈透亮,而眼角却被欺负得滑落几滴泪水,微微泛红。 大鸡巴越进越深,苏恒文按奈不住地挺腰深深插入余宁的嘴里,龟头顶到了喉咙抵在那里轻轻的顶弄。 “呜……嗯……” 余宁低低地呜咽着,吞咽着滑动着喉咙,那根散发着热度的性器深深地进入喉咙,他艰难地用柔软的舌头贴着柱身舔舐吸吮,舌尖描绘着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他羞耻地发现自己光是给男人舔,下面就有点湿了。 大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余宁吞咽得越来越困难,他的嘴巴显然是无法接纳这么巨大的东西,好几次要干呕出来,苏恒文看他难受,便抽了出来。 “咳咳咳……”余宁捂着喉咙咳嗽,颤动的睫毛下不断有泪珠滚落。 苏恒文抹去他的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津液,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接吻,他脸色怪异地皱眉嘀咕:“好奇怪的味道……” 余宁靠在他身上喘气,弯了弯嘴角:“那是你自己的味道……嗯……干什么……” 苏恒文分开他的大腿,把听诊器贴的听头贴在他的湿润的雌穴。 “嗯……不要……”余宁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动着,坚硬的听头冰冷冰冷的,冻得他温热的花唇抖抖瑟瑟,“不要用这个……” 这是他工作用的东西,怎么可以用在这种地方?这让他以后工作怎么直视这东西? 苏恒文扣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在淫水的滋润下一张一合,他用听头拨弄着两片嫩肉,将那里搅弄得湿滑不堪,每次要合上的时候都被他强迫着分开,顺便用手指戳弄里面蠕动的嫩肉,很快余宁便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一双手就把自己玩弄得浑身酥软。 苏恒文托住他的腰,跟他交换了一个深喉热吻,晶莹的津液从他们紧紧贴合和嘴角滑落,余宁抱着男人的肩膀,敞开自己泥泞的湿穴,淫荡地吞咽着男人探进肉穴里浅浅进出的手指,突然,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再次贴在他的雌穴,抵在穴口缓缓地推进去。 “唔!”余宁小腿瞬间紧绷,他扭着头,“不!不要……” 扁圆的听头不可抗力地被塞进了艳红湿嫩的肉洞,黏腻的液体从缝隙中汩汩而出,苏恒文张开的手掌接住了这些散发着淫欲气息的蜜汁,将它们涂抹在余宁白皙的大腿根部,他抚摸着余宁的后背,亲吻他的侧脸,吻去他的泪水,把听诊器的听头完全塞了进去。 “啊……难受……不要……呜……呃啊啊……” 苏恒文用它抵在余宁穴口内的敏感点小幅度地抽插,身上的人便立马爽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颤颤巍巍地倒在他的身上,湿热的雌穴滋滋地发响,他朝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余宁便啜泣着绷紧了身体。 “放松。” 余宁哭着摇头:“不……”他把手伸到下面,要把听诊器拿出来,双手却被男人反剪在背后。 那冰凉的硬质的东西被他的湿穴捂得温暖湿润,苏恒文把听诊器抽出来,抬高余宁的腰,扶着早已充血硬得要爆炸的性器顶入了他紧致的湿穴中,余宁昂着头拔高了呻吟声,他挺起雪白的胸膛,两颗小小如红豆的奶头也随着他的颤动而在男人眼前微微晃动。 苏恒文将他的一条腿拉开一点,低头将他的奶头含进嘴里,余宁被松开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呜啊……不……慢一点……” 他两条腿自然地缠上男人结实的腰,湿乎乎的嫩穴咬着吮住大鸡巴不停地翕张,屁股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扭动着迎合大鸡巴。 苏恒文扶着他的腰向下压,有力的胯部频繁向上顶撞着湿滑的淫穴,将更多透明的蜜汁操得飞溅,那粗长的肉根在火热的淫穴中又狠又重地反复捅弄,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娇嫩淫肉残忍地碾压研磨,撑得淫肉几乎裂开,可这样正好照顾到了淫穴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点,爽得余宁腰肢打颤,喘叫连连。 他胸前两个小肉粒被男人吸吮得红肿娇艳,随着他的上下起伏十分诱人,于是男人又埋首在他的胸前,吸咬着他柔软的乳肉,将那雪白的乳肉含在嘴里又是咬又是舔,弄得口水啧啧,余宁的屁股越来越低,含住的性器越来越多,那根东西仿佛捅到了他的胃里从喉咙出来。 苏恒文放开他的腰,握住他的屁股,手指用力地掐入柔软雪白的臀肉,那两团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又红又黑的粗长肉棒在雪白的股间狠狠没入那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顿时一阵水花飞溅。 余宁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被男人粗壮的大肉棒反复抽插嫩穴,他紧咬着下唇,被玩弄的肉臀很快就触碰到男人的大腿,那根东西差不多被他完全含进体内,窄小的淫穴被撑破了似的疯狂抽搐,他赤裸的身体热汗淋漓,在男人越发激烈的律动中染上了一片瑰丽的粉红。 “不……呜……”余宁顾不上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他在那颠簸的晃动中只能紧紧纠缠住男人,那捣弄着子宫口的龟头让他心惊胆战,“不要……嗯啊……顶到子宫了……呜啊啊……太深了……不要插入去……” 苏恒文闻言不退反进,这个姿势有点不好施展,他扫开桌面上的东西,把余宁放上去,把他两条长腿压在身前,胯下肉刃粗暴地捅开黏腻的媚肉,就着淫水噗滋噗滋地猛插起来,那根鸡巴一次次地捣干在殷红湿滑的子宫口上,干得媚肉疯狂绞紧。 子宫口也痉挛着收紧,因为不断的插入刺激得疯狂分泌更多粘稠的淫水,然后那圈嫩肉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大鸡巴,苏恒文爽得头皮发麻,压着余宁狠狠地撞上他敞开的沾满了淫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臀肉顿时随着这粗暴的撞击颠动出一波波肉浪。 余宁哭着尖叫一声,几乎要把下唇咬烂,手指死死地紧扣着桌子边缘,他身体微微挺向大鸡巴,用火热娇嫩的肉洞迎接大鸡巴啪啪啪的操干,苏恒文突然捏住他腿间勃起的肉棒,手指搓弄着龟头,余宁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穴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在男人手心的肉棒在空中喷射出一道乳白的弧线。 “嗯啊……呃……啊啊……” 大鸡巴狠狠地插入子宫,苏恒文停下享受里面火热滑腻的紧致裹缠,然后搅弄着抽搐颤动的宫腔,将里面搅弄得要融化了一般,敏感到极致的淫肉又酸有涨,仿佛要坏掉一样,余宁挣扎着扭动,低泣着摇头:“不要了……呜……不要动了……” “呼……”苏恒文长吁一口气,掰开余宁的腿根,只见他们交合的地方裹满了黏糊乳白的细沫,他问道,“舒服吗?” “舒……啊……舒服……” 余宁颤动的身体缓缓平息下来,双腿也放松分得更开,这时候苏恒文绷紧的脸依旧欲火汹涌,他附身和余宁接吻,下半身猛地一撞,长驱直入捣入了糜红潮热的子宫。 “呜呜……”余宁的手指倏地掐进了男人的后背,他被一阵凶猛的抽插干得眼泪汪汪,下面又热又紧,颤抖的嫩肉箍住了粗大的肉棒,里面喷射的潮水随着狂抽猛插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 嫣红的逼肉无力地在大鸡巴抽出的时候跟着翻出了体外,淫荡地挂着欲滴未滴的淫水,男人呼吸急促,肌肉绷紧,动作粗暴又凶猛,好像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肏弄。 余宁张开了嘴眼神迷离地呻吟,整个人都化成淫兽一般在桌面上被苏恒文操得上下颠动,晃出一波波淫荡的肉浪,那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高潮不断。 苏文恒亢奋地抽插了几百下,那突然加速的抽插操得余宁失声哭叫,滚烫的射进子宫的精水烫得他再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私人医生》医生用chao湿嫩xue求欢被狠插, 俩人做完之后出了不少汗,浑身汗津津的,两个人叠在一起搂成一团,时不时交换亲吻,等身上的汗都干了,就更加不舒服了,余宁扭了扭腰,要苏恒文人身上下来,他声音温软地说:“我要去洗澡。” “嗯,我和你一起。”苏恒文说着就要抱他起来。 余宁有点累,但是还能走,他摇摇头,挣扎着道:“不用,我一个大男人的,那用整天搂搂抱抱,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就算他不算重,但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的体重绝对不轻,余宁心里挺担心苏恒文经常做剧烈运动对身体有影响。 “好吧。”苏恒文把他放下来,摸摸他汗湿的头发。 余宁才发现自己刚才穿了苏恒文的裤子,刚才他因为害羞就随便匆匆地套上了衣服,根本没看清楚。 他低着头,视线从裤子上移开,看到苏恒文裸着的下半身,刚才那根进入过他体内的性器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然后是健硕的腹肌,刚才撞得自己的屁股啪啪地响,腰肢摆的飞快,一次次有力地进入自己…… 余宁耳根红起来,他不敢再看,目光上移一点,又看到男人结实弹性的胸膛,他刚才就是靠在这里,听着男人的心跳。 余宁别过头道:“快穿上衣服,不要着凉感冒了。” 苏恒文说:“反正要重新洗澡,不用了。” 余宁想到也是,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吧。” 说完他就率先走进了浴室,苏恒文跟在他三步之后,跟着他进了浴室。 “你房间有浴室。” 苏恒文霸道地在他面前关上了浴室的门:“我们一起洗。” 余宁的病人没给他反对的时间,刚才余宁自己穿上的衣服又被脱下来了,而且脱得精光,浴室里只有一个淋浴,男人有力的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双脚离地在浴室里转了一圈,转到了淋浴下面,抬手开了水,浴室顿时充满哗啦啦的水声,温水兜头淋下来,将他们身上干涸的汗水和下半身黏腻的液体稀释开来,顺着水流缓缓流到地面,冲入下水道。 苏恒文把他可爱诱人的私人医生抱在怀里不放开,双手在医生的身上不停地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余宁俩手抵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竟然十分可耻地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软弱无力,眼看着自己又要有情动的迹象,他推了推苏恒文道:“别搂着我了,这样我都洗不了。” 苏恒文怎么可能放开他,闻言大手在医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道:“害羞什么?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刚才是要帮我舔小弟弟的?” 余宁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虽然是在无声地控诉他的,但眼神好像被欺负的小狗一样,无辜又可怜,苏恒文把这赤裸软绵的身体抱在怀里,再看对方的眼神,那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抬头了,他暗骂一声,这家伙是故意的吧?他的医生绝对是故意来挑战他的自控力的! 这么想着他又在余宁饱满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抽巴掌,刚才被撞击得酥酥麻麻的臀肉在他的手底下荡漾地晃动起来,余宁被那又痛又麻的感觉刺激得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啊……嗯……不……不要打了……啊啊……好痛……屁股要坏了……” 苏恒文大力地揉搓他的屁股,几乎将那两团软肉抓弄得裂开,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骚货!” 余宁埋首在他的肩膀,软腻的脸蛋在他的肩膀上磨蹭,红唇一张一合,他咽了咽唾沫,气喘吁吁地说:“嗯啊……我才不是……” 苏恒文托着余宁的腰,放开他的屁股,一手探进余宁的双腿中央,摸着他滑腻不堪的大腿内侧,余宁被他弄得双腿一抖,但是竟然很听话地微微分开了双腿,在情欲退去之后在男人面前主动做出分开双腿这种事,尽管只是很小的一个动作,但他还是羞得不敢抬头,悄悄地咬着下唇。 热水流进分开的双腿间,顺便冲刷着那被肏弄过的红肿淋湿的肉穴,那里还没完全合拢上,里头被干得软乎的糜红嫩肉惨兮兮地垂在穴口,被热水烫得微微发颤收缩,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回甬道里。 苏恒文用食指和中指插入绽开的雌穴,里面的精水登时一股脑地涌出来,那里还很敏感,对着侵入的异物本能地缠上去,柔软地裹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那片媚肉紧致娇嫩,好像只要一戳就破,可是苏恒文知道这骚货医生的嫩穴很耐操,每次说着要坏了但是肉穴总会咬得更紧,生怕他拔出去拼命挽留他。 苏恒文喉咙滚动了两下,手指在里面“清理”起来,也就是变换着角度用两根手指头分开里头软糯的褶皱,然后在撑开的媚肉上狠狠地戳弄,抠挖着敏感点,里面的淫水和被射进去的精水稀稀拉拉地流淌下来。 失禁般的感觉和男人手指大力的抽插折腾得余宁禁不住地无助呻吟出来,呻吟急促又甜腻,旋即他又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是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住苏恒文,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贴在男人的身上,柔软的胸部和两粒又挺又翘的奶头不住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屁股也是越翘越高。 “唔!我不要你帮我洗了……” 可是男人并没有听他的话放开他,半勃起的肉棒在他的大腿根浅浅地研磨,羞得余宁双腿颤抖,男人在他耳边道:“不让我帮你洗我就在这里干你。” 余宁吓得立马不再动了,生怕男人真的会立马插进小穴干他似的,乖乖地站住被男人抱在怀里,可是他心里又可耻地有点兴奋,有点甜蜜,他全身心依靠在男人身上。 苏恒文的手指又插进嫩穴搅动着里面粘稠的淫液,肉穴被他分得很开,雌穴便滴滴答答地流出精液,他另一只手在余宁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然后轻轻地按下去,余宁便狠狠一抖,他顿时感觉到被挤压的子宫又涌出了一大股的液体,在手指的搅动下滋滋地响个不停。 苏恒文舔了舔余宁的耳垂,低声道:“你硬了。” 余宁呜咽一声,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又松开,鼻音浓浓地说:“别弄了,呜……我难受……” 苏恒文道:“那你自己摸摸。” 过了好一会儿,余宁才别别扭扭地握住自己勃起的浅色的肉棒,低吟着轻轻地撸动起来,他两处敏感的性器一处被自己恰到好处地侍候,一处被苏恒文有些粗暴地出其不意地插弄,一时之间舒服得有些恍惚。 苏恒文的欲火也是突突的涨,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赤裸着身体,满脸动情地在怀里扭动着自慰,耳边又是甜腻的喘叫,就算他是清心寡欲的僧人也要被撩出了火气,他在肉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大拇指按着肿起的阴蒂大力挤压搓弄,里面的淫水流得七七八八,到了后面便是被他的“清理”弄得分泌出来的淫水。 余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男人洗遍了全身,连最私密的地方也不例外,黏糊的液体和汗水被温水了个干干净净,苏恒文问道:“舒服了吗?” 余宁总觉得他问的这句话是双关,虽然洗干净是很好,但是他还没射,只要想到自己在苏恒文面前撸射出来,他就有点做不下去,他面红耳赤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洗?” 他只是礼貌礼貌,苏恒文就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地应声答道:“好。” 又给自己挖坑的余宁想给自己扇嘴巴。 他挤上沐浴露在手心,然后晕开来涂抹在苏恒文身上,苏恒文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之前消瘦的肌肉也被锻炼回来了,光滑的肌肤上水珠沿着线条分明的肌理滑落,充满男性荷尔蒙,性感得不行。 他的双手慢慢地也学着给自己洗澡那样,抚摸着对方强壮的身体。 洗到那根跟自己一样勃起的大肉棒,余宁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苏恒文捏了捏他翘起的肉棒,笑着说:“洗干净一点,上面都是你的淫水。” “哪……哪有……不还有你的……你的……”余宁嘟着嘴说不出话。 苏恒文追问:“我的什么?” 余宁瞪着眼一声不吭地用力撸了一下他的性器,苏恒文叫道你是报复,手指又插入嫩穴抽插起来,把他的私人医生插得哼哼唧唧地呻吟,硬是把短短的洗澡时间拉长。 余宁露着湿穴喘息欲求不满地扭动,本来身体里还有残留的欲望,现在被男人一撩拨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我……我难受……呜……苏恒文……” “哪里难受?”苏恒文摸着他小腹问道。 他的手指挤压着小腹下余宁的子宫,并且那只手还渐渐向下,按压着那刚才被操弄过的甬道,余宁握着男人高热跳动的鸡巴,泪眼朦胧地轻声道:“呜……我想要……想要这个……” 苏恒文关掉了水,他把洗得干净清爽的医生抱在怀里,迷恋地舔舐他白皙细腻的肌肤,双手捧着他的屁股,胯下贴着他的嫩穴,唇舌从上到下地吻到他的胸部。 “腿张开,我要进去!” 余宁抽泣一声,乖乖地张开雪白的长腿,那根粗黑的鸡巴在他的肉穴上研磨了几下,然后肿胀的龟头对准他滴着水的窄小湿穴,噗滋一下毫不留情地操到最深! “呃啊啊……” 余宁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甩着眼泪高声尖叫,他被热血沸腾的男人给操到俊脸微微扭曲,窄小湿滑的嫩穴抽搐着绞紧了勃起硬挺的大肉棒,男人抱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余宁的身体领会地用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那秀气修长的小腿在男人的腰后漂亮地交叠着。 他整个人树熊一样抱着男人,地下那张滑腻的小嘴紧紧地咬紧了体内越进越深的鸡巴,苏恒文被吸吮得爽快,大手拍了拍余宁的屁股,“抱紧了。” 话音刚落,苏恒文便在那蠕动着的娇嫩甬道里猛然抽插起来,被清理干净的肉穴还是那么温暖紧致,淫乱的汁水顺着他的抽插洒落在地上,更多的则是溅在他们的交合处,苏恒文的性器更是重新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液,那油光水亮的大鸡巴不要命似的在逼肉外翻的湿穴里凶残地进进出出。 余宁的身体无处着力,双手紧紧地攀附着疯狂抽插自己雌穴的男人,两条长条更是不断地交叉着摇晃,全身的重量地聚集在下体,使得湿糯的骚穴将大鸡巴一吞到底,硕大的龟头噗滋噗滋地捅进肉门大开的子宫,再次将那软糯痉挛的宫腔给捅了个满满当当,挤得里面一团滚烫肿胀的嫩肉瑟瑟发抖地缠住龟头。 “不……太快了……呜……大鸡巴太快了……慢一点……嗯啊……苏恒文……呜啊……你慢点……”余宁摇着脑袋胡乱地淫叫,一声比一声甜腻,肉穴却越绞越紧,疯狂分泌着淫靡的汁液。 “爽吗?嗯?刚才不是急着要大鸡巴?现在又不要了?”苏恒文简直要被余宁这个心口不一的骚浪模样给迷死了,将那骚穴当做是肉便器一帮毫不怜惜地狂插不已,操得余宁一身白肉猛然颠动,淫荡地抬着骚穴含着大鸡巴疯狂绞紧肉穴反复吞咽,爽得眼神迷离。 苏恒文这时候装作要拔出大鸡巴,急得深陷情欲的医生哀叫着拼命挽留插在嫩穴里的大鸡巴,他疯狂摇晃着脑袋,泛红的眼角滑落出一连串生理性泪水:“不……呜啊……不要拔出去……呜呜……不……里面好痒……好难受……苏恒文……我要你……不要走……” 苏恒文屏住气息,大手扇着他的屁股,将那两团软肉不住地粗暴揉搓,胯下凶悍地顶开嫩穴里的软红嫩肉,里头的淫肉便疯了似的蠕动着缠绕住他的鸡巴,饥渴到极点地吸吮吞咽,他快速抽出,再朝里面狠狠一顶,硬是把里面刚分泌出来的一汪淫水硬生生地操了子宫,把里面撑得更是酸胀发颤。 余宁瞳孔猛地一缩,睁大失去焦点的泪眼望着空气,嘴唇微微颤抖,一缕银丝从他的嘴角滑落,凌乱的乌黑发丝黏在白里透红的脸颊,整个人硬是被苏恒文粗暴地操得叫不出声,似乎连魂魄都被大鸡巴给顶出去了。 苏恒文只知道他是被自己操爽了,心中得意,掰开那屁股挺着大肉棒对准湿穴狂操猛插,干得又是一阵淫水飞溅,他边走边肏弄,抱着余宁走出了闷热的浴室,外面有点凉,余宁滚热的身体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打了个哆嗦,他抱紧了苏恒文,身下的那张小嘴跟着吃得更紧。 苏恒文走得很慢,但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个沉沉的囊袋随着抽送的动作重重地拍打在余宁红通通的浑圆屁股上,肏弄出一阵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走动的时候大肉棒变换着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狠狠地戳弄着敏感的逼肉。 里面的淫肉仿佛被热化了的凝脂软玉,温温柔柔地裹住了大肉棒,敏感到了极点,又软绵到了极点,然后被大肉棒捣弄得虚软熟烂,龟头凶猛地捣在那窄嫩的宫腔上,余宁便尖叫着狠狠地抖动,酥麻的快感在身体深处喷射而出,多得他快要兜不住了,通通涌向了四肢和脑袋,和他的理智交缠着,最后占了上风,逼得他溢出软软的沙哑的喘息。 “嗯……大鸡巴……喔……干得好深……好舒服……” 透明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滴落出一条淫靡的水路,苏恒文听着他淫叫,便知道他已经沉迷了,沉迷在自己带给他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苏恒文飞快地耸动着胯部,黑红粗粝的性器凶猛地捅插着湿亮娇艳的红嫩花穴,那淫肉被他一次次地反复研磨,青筋刮过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然后又被大肉棒给翻出嫩穴,软红的逼肉几乎要渗血般糜红,裹了一层清亮的淫液,大鸡巴抽出的时候便拉出几缕淫荡的水线。 苏恒文抱着发情的医生走跑步机旁边,把他的大腿两边分开,两条腿分别挂到了跑步机的扶手上,苏恒文推开余宁的大腿根,把它们分开到极致,大大方方地露着中间软烂的花穴。 余宁的阴阜被男人有力的耻骨撞击得红肿不堪,两瓣花唇无力地两边翻开,翻出一圈细嫩淫肉,阴蒂肉嘟嘟地突出。 苏恒文伸手捏着余宁黏滑肿大的阴蒂,他的医生便哀叫呻吟起来,雌穴呼呼地吐着粘稠的蜜汁。 “不……快点进来……嗯……苏恒文……呜……操我……”余宁软软地哀求着男人操他,他顾不上自己的眼泪,顾不上嘴角狼狈的口水,只顾着要大鸡巴插满雌穴,“插进来……插进子宫……我……呜……把我干怀孕……” 苏恒文听了他最后一句话,瞳孔震了震,眯着眼睛快速把他全身扫了一遍,随即扶着性器抵在嫩穴上重重地往前一挺胯,粗长的肉屌全根没入医生的肉洞,只听得一声闷响,他们的下体相接无缝紧紧地连在一起,那肥嫩的阴阜被撑到完全变形,而余宁却在粗暴的抽插下爽得脸色扭曲,双目失神。 “骚货……呼……早知道刚才就不帮你把精液弄出来,不过没关系,等会儿我还会把你的子宫给灌满,一滴都不流出来!” 说罢,苏恒文掰着余宁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贯穿起来,每次都整根没入,粗硕的龟头每每要退到穴口,肉冠狠狠地倒刮着逼肉,然后势如破竹一般直直挺到最深,那肉穴也是费劲又淫荡地张到最开一直吞到大肉棒的根部,用又肿又嫩的穴口吻住苏恒文根部和粗硬的毛发。淫水随之喷溅而出,弄得苏恒文的下体也是黏糊糊。 余宁白皙的脚背绷得紧紧的,从小腿和脚踝勾勒出一条绝美的性感的弧度,汗水在灯光下发着荧光,他浑身无力,只能挂在跑步机上像个破娃娃似的张着腿被疯狂奸淫雌穴,失控地淫叫出声,失控地扭腰摆臀迎向粗大肉屌的捣干,弹性的媚肉一次次地变形,一次次地环住狂猛捅插的大肉棒,吮住对方的龟头大力舔舐。 余宁是真要想要怀上苏恒文的孩子,就算他在清醒之后会后悔,现在也是真的想榨出男人的精水,用子宫给全部接住,这么想着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了地高潮了,快感疯了似的弥漫开来,苏恒文被他吸得受不了,如他所愿地把种子全部灌进了子宫里。 余宁被射得颤抖不已,呜咽着感受突突跳动的肉棒在子宫内狂猛地喷射,幼嫩的穴口小嘴似的吸吮着大肉棒,似乎要把精液榨干才好。 “好多……都……全都……嗯啊……射进来了……” 苏恒文也是被这个骚货套弄得很爽,半软的性器插在他的体内把他抱上床,抽出来之后余宁拢着腿侧身躺着,果然没让精水溢出,他满足地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余宁果然是有些后悔自己将这么淫荡的一面表现出来,可不后悔说出要怀上苏恒文孩子的话,毕竟他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否能怀上。 他坐在马桶上,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等着排尽肉穴里的精水,他伸出手暗按了按小腹,里面的液体滚动着涌向穴口,他咬唇呻吟一声,倒不是辛苦,只是心里羞耻又甜蜜。 余宁用湿毛巾随便擦了擦下体,在桌子上看到苏恒文留了纸条说出去买菜,他在客厅转了转,看到地板上的一些不明痕迹,干涸的水迹在阳光下反光,好像那是什么奔流不息的激流,他的脚硬是跨不过去。 真是……太疯狂了。 之前他明明只是开着幼儿园碰碰车,一下子就被苏恒文拽拉着坐上了过山车,这几天过得真真是淫靡色情得不行。 他处理凶案现场似的把地板拖得铮亮,纤尘不染,确保看不出什么之后又把跑步机给擦了两边,然后收拾房子。 昨天晚上他电脑没关,已经没电了,他在客厅里有一个自己的角落,堆放着他自己的东西。 昨天晚上他的东西被苏恒文一手扫乱,他收拾着,在混乱的纸张下找到了苏恒文的手机,他本想把手机拿到一边的,可手机在他手上的时候来电,他看着屏幕上的联系人,脸色猛然一僵。 这个名字…… 余宁捏着手机,他嘴角紧抿,铃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几十秒,他脸色煞白地盯着屏幕,直到铃声消失才松一口气,可那口气还没泄下来,铃声又叫魂似的响起。 《私人医生》情敌 rōurōuwu.iпfō 余宁把手机放回去,他讨厌自己,竟然有想接了电话对对面的人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打过来了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人往往会因为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所以余宁针扎似的把手机丢了回去,心烦意乱,再也不敢碰,但是他的双脚也挪不动,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他从未觉得几十秒,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漫长到他必须计算着接下来的每一秒要怎么艰难地度过。 苏恒文回来就会看到未接来电,如果是陌生人的来电,苏恒文可能不会打回去,但如果是早已记录在联系人上的号码,就很有可能会打回去一问究竟。 说不定他可能会借此恢复记忆,毕竟在余宁的记忆中,那个人对苏恒文那么重要,等到苏恒文恢复记忆,等到他们见面,那么自己要怎么办?要离开么? 这是一定的。 这里本来就不是他的家,当初来的时候就是抱着侥幸的心态。 余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身不动心不动,等到电话铃声戛然而止,他出窍的灵魂才飘飘然装回了僵硬的壳子里,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实实在在地发呆,脑子是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良久,他的手指才动了动,然后他才发现刚才手里攥着的文件要被他捏烂了,他松开手,皱巴巴的纸张被抛弃在乱七八糟的桌面上。 苏恒文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弥漫清新的柠檬香气,被风吹干的地板铮亮铮亮的,能看得出拖过,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 余宁在阳台背对着他晾晒他们昨天的衣服,一切都温馨得像是一个他们共同的家。 苏恒文在玄关弯下腰换鞋子,朝里面喊:“余宁,我回来了。” 余宁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他回过头应了一声,拍拍手,问道,“吃早餐了吗?” “还没,我给咱们买了,过来一起吃。” 余宁走过去,他路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踟蹰不前,不经意地问道:“刚才你没带手机?” 苏恒文摸了摸口袋:“好像没有。” 余宁有些服气,自己是手机不在身边会死星人,出门第一要反复确认的就是手机在不在身边,第二才是钥匙,如果手机不在自己的可视范围内他会浑身不舒坦。 可是苏文恒不一样,身为一个现代人,竟然对这类存在的意义就是沟通和联系工作的电子产品十分不在意,更何况余宁就在他面前,他甚至不用特意联系余宁,压根就没想要把手机放在身边。 所以他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贴心地给余宁递上筷子,坐下来准备开动。 早餐一看就是小区外面的早餐店买的,余宁喜欢早上吃得清淡,苏恒文买的是包子和粥,外带两个人分吃的焖面,粥特意只要葱花不要姜丝,这是余宁的习惯,如果加了姜丝,他虽然不会说,但会十分挑剔地把姜丝一条条挑出来。 余宁拉开椅子,跟着在苏恒文对面坐下来。 苏恒文打开包装袋,说道:“对了,昨天老李那家伙在我这卖惨,就差哭出来了,说撑不住了让我回去,我跟他商量了一下,明天回公司。” 老李是苏恒文的合伙人,前两年俩人在同一家公司是同事,后来同时跳槽出来两个人一拍即合,一起合伙做进出口的生意。 余宁在想着别的事情,听他这么说,立即就被分走了一点注意力,顺着他的话问道:“很忙吗?” “不会,只是回去熟悉一下,那家伙说话就是夸张。” 苏恒文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忽而朝他一笑:“怎么还担心我会累着,这几天还没见识到我的体力有多好么?” 余宁一噎,不自然地看他一眼,勺子在鲜香味美的粥里搅动几下,他舀了一勺吃进嘴里,“所以你以后要正常上班了吗?” 苏恒文点点头:“算是。” 余宁沉默。 如果是这样,苏恒文的生活算是回到正轨了,这是好事,无论苏恒文的记忆是否能回复,以他的能力应对生活和工作是完全没问题的。 他还年轻,记不起了也可以重新起步开始精彩的人生。 余宁真心为苏恒文高兴,但是心里却黯然地想到:“自己这个加强版看护也无用处之地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下一步该是离开了。 余宁的左心房细细密密的抽痛起来,他想伸手去捂一捂,忽的就听见男人说:“不过你可别想着走了,你的工作还没完成,当初合同可是签了一年,毁约是要赔偿的,你可以回去开诊所,但是晚上必须得回来,我家距离你诊所你比家还要近,更方便。” 余宁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若是放在今早之前,他听到这番话可能会很高兴,高兴得可能会背着苏恒文自己回去收拾好行李,打算在这儿长期住下来了,苏恒文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这个男人是想把他留下来,余宁又何尝不想留下呢。 从前他有过这样的机会的,可是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余宁喝了几口粥,突然站起来,把手机拿到苏恒文前面推了推,声音干涩,“刚才有电话找你。” “老李么?”苏恒文接过手机,一边吃一边按了几下屏幕,漆黑的屏幕没反应,他道,“没电关机了。” 余宁屁股刚坐下去,闻言立即又站起来,比苏恒文都要急,把手机从他手中抽过来:“我帮你充电。” “别管了,我去,你吃吧,我顺便看看昨晚老李给我的文件。” 苏恒文又把手机抢过来,擦了擦嘴,他吃得快,饱了,余宁碗里还有一大半,他把人按下,自己去书房充电。 但余宁那里能吃得下,他看着苏恒文轻轻地掩上了门,整一个坐立不安跃然于身上。 他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甚至还没谈上一次真正的恋爱,却要为自己没见过的情况愁得想抽烟。 苏恒文在书房呆了一上午,余宁的目光频频投向书房的门口,他双手抱胸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如果是平日他会在苏恒文工作的时候给他倒上一杯水,然后敲响他书房的门给他送进去。 要不现在就给他倒一杯水吧,余宁心想。 就在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拧动,他竖起耳朵听着,双脚马上离开原地走向厨房,机械地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食材准备做饭。 苏恒文松动着脖子,趿着拖鞋走去倒水喝,“长时间坐着真不舒服,要是躺着那会儿是醒着的真是要崩溃……” 他端着水杯到厨房,问道:“中午吃什么。” 余宁拿着菜刀,淡淡道:“水煮牛肉。” 苏恒文看了看砧板,又看了看余宁,“你砧板上的是鸡肉。” 余宁低头一看,早就被摊贩砍碎了的鸡块无辜地躺在砧板上。 余宁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他默默地把鸡块放回袋子里塞进冰箱,又拿出装着牛肉的袋子,并且仔细地确认了两次。 如果是苏恒文拿错了,他一定会淡定地说:“中午吃水煮鸡肉。” 但是余宁没有他这么厚脸皮,他是那种很容易被看出来心里藏着事儿的人。 苏恒文放下水杯,看着他把牛肉洗干净,然后拉过他的手,把他掰过来,面对着自己,过去亲了亲他绯红的脸颊,余宁偏过头,被吻住了嘴唇,苏恒文嘴里含着的一口温水给他渡了过去。 余宁浑身一颤,要不是他有所准备准能给呛个正着,他脑袋向后仰,体会了一把电影上他一直很想知道的昏迷被嘴对嘴喂水的感觉,然后男人就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下去,双唇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碾磨。 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了水,苏恒文的唇舌比平时的更热一点,或者是天气更温暖了,余宁被困在水槽和苏恒文之间,恨不能打开水龙头给自己降温。 他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被吻得头晕转向,不过此时他心有顾虑,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条线始终绷紧着,在苏恒文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腰,并且滑落腰窝的时候,他猛地一个激灵,别过头结束了这个吻。 余宁气喘吁吁:“别闹了。” 他犹犹豫豫地问道:“你……刚才老李是不是打电话让你回去?” “不是老李。”苏恒文说话不躲不闪,坦率得很,“是一个朋友,没能完全记起来,我打过去没人接,可能在工作吧,我翻了一下和他的联系记录,发现我们关系还挺好的。” 关系挺好?有多好? 余宁立马警惕,想问关系有我们两个人那么好吗?但是这个想法出来之后他立即唾弃自己,十分愧疚地低下了头。 苏恒文离开一点左右打量着他的脸色,从他脸上明明白白地看出了“好担心男朋友被抢走怎么办”的信息,哭笑不得地道:“只是朋友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余宁知道自己脸上总是藏不住事,从小他父母就这么说他,以前被欺负了更是连哭也憋不住,没想到这项特殊技能到了长大也一点没修炼到隐形的地步,当初他离开医院多多少少也因为这个原因。 刚才苏恒文表现得并无什么不一样,弄的他以为……原来苏恒文和那个人还没联系上。 余宁用手肘顶开他,心里一团乱麻,他转过身面对着水槽,生搬硬扯地扯开了话题:“明天你到公司,要不要带饭去?” “不用。” 余宁知道苏恒文不想自己太早起来做饭,可是现在他的工作就是照顾苏恒文,于是打算明天中午给苏恒文送饭。 但是第二天早上一个电话打破了他的计划,他的诊所遭遇盗窃了。 其实诊所里面除了医用器械和药并没有现金,而且里面只是一个小诊所,不会有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小偷后门破门而入,那时候正好被抄近路的路人看见,一看不对劲儿马上就报警了,巡逻的民警几分钟内赶过来把人捉住,人赃并获。 见义勇为的路人是一个气质出挑的帅哥,拉着行李箱,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十分感谢你,白先生!”派出所里,余宁朝帅哥道谢。 帅哥摆摆手,阳光明媚地一笑:“小意思,其实因为我也是医生,所以刚好注意到你的诊所,你那么年轻就开了诊所?真厉害,以后应该是要开医院了吧。” 帅哥的眼神很热情,弯弯的眉眼在镜片后面目不转睛地停留在余宁的脸上,余宁脸一红:“那里,就是看看感冒发烧,我……我就是一个小医生。” 帅哥看着他俊秀的脸庞泛着可人的红晕,抑制着嘴角的笑意,掏出手机:“交个朋友好吗?其实我也想跟你一样,自由自在,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可以一起交流。” 余宁没有拒绝,俩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从派出所出来。 帅哥突然道:“不知道xx小区离这里远不远。” 余宁:“不是很远,你要去这里吗?我正好住在这里……”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顺路。”帅哥拉着自己的行李拐了个弯,搭着他的肩膀,“你载我一程吧,我可以给车费,没记错刚才你车子停在这边,都中午了,你饿了么?走,我请你吃饭,刚从外国回来还真是想念国内的食物……” 余宁目瞪口呆,虽然他刚才是想问一下这位白先生是否需要乘顺风车,但是这……这也太自来熟了! 一般而言,就算着真的这么说了,对方不都会比他更矜持的说“不用麻烦了”这样的吗? 不过为了感谢这位见义勇为的先生,余宁决定还是请对方吃饭,帅哥却说不要破费了,去你家吃就行,反正他们目的地一样。 “这个……”余宁不确定苏恒文能否接受自己带别人回去吃饭,帅哥却已经上了他的车子。 苏恒文边走边悠闲地甩着车钥匙,老李那家伙说很忙果然是假的,他用了半天时间就熟悉了业务,中午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了。 他走着走着眼角余光就看到余宁的车子从自己面前经过,钥匙在他手指帅气地转了个圈,然后稳稳地落在他的手心,他脚下方向一变,朝着车子停下的方向走去。 余宁从车子出来,苏恒文正想叫住他然后车子的另一边也钻出了一个人。 苏恒文脚步一顿,十分意外。 两个人没有看到他。 余宁被一块石头绊倒,帅哥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他在余宁耳边说了什么,余宁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手忙脚乱地推开帅哥,低着头十分害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两个人同框的画风很是养眼,如果是漫画他们的周围现在应该是布满粉红泡泡的。 这他妈的是哪个野男人?! 苏恒文紧拧着眉头,脸色铁青,脚下生风朝他们走过去,他眯起眸子危险地看着那个男人,男人也正好看到他,俩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撞,碰撞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男人先是征愣,紧接着脸色一喜,高兴地朝苏恒文扬了扬手:“苏恒文!” 苏恒文看清楚他的正脸,雷劈了似的好像记起了什么,脸色一时间犹豫起来,脱口而出道:“……小白?” 男人笑脸一滞,嘴角抽了抽:“不要叫我小白。” 余宁眼底满是困惑,他看了看苏恒文,又看了看跟着他回来的男人,这位先生姓白……苏恒文的那位朋友也姓白。 难道……他悚然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不会吧?! 《私人医生》医生吃醋掰开嫩xue湿身勾引求艹 当天晚上,住在隔壁的白放上半夜听着隔壁的露骨到极点的黏腻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气得锤墙。 只是,隔壁听到他的抗议之后,变本加厉地制造出更多儿童不宜的噪音,白放飞了十几个小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架,他在心里疯狂骂娘。 直到下半夜隔壁才渐渐地停歇,声音渐渐小下来,白放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二天白放顶着黑眼圈堵在苏恒文面前:“你家隔音也太差了。” 苏恒文吃惊:“你怎么还没走?” 他以为白放会受不了连夜走人。 昨天看见这家伙和余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时候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受了这点刺激倒是让他记起白放是他的朋友,而他,也不遗余力地将白放和余宁之间可能发生点什么的苗头尽数掐灭,火星子都不留下一点。 苏恒文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昨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吗?” 白放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是说他有可能会有什么表示,但是没想到他看着挺腼腆地一个人,没想到这么的……” 他顿了顿,含蓄地道:“这么的奔放。” 苏恒文闻言想到了昨天晚上余宁的表现,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白放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龌龊事,马上害怕被感染似的退避三步。 时间并不早了,余宁还在睡。 “那么,受了这样的刺激,我的老朋友,你的记忆恢复了么?” 苏恒文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你猜。” 余宁醒来的时候白放已经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苏恒文却说没所谓。 余宁揉了揉眼睛,他刚洗过脸,脸上有潮湿的水汽,苏恒文长臂一勾,将他搂进怀里,凑过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脸蛋。 “呜……”余宁别过头,逃出狼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恒文捏着他的腰道:“今天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好不好?” 余宁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件充满情趣的浴袍,白天光线充足,把屋子照得亮堂堂,他身上的丝绸被照得半透明,浴袍很短,堪堪遮住屁股,露出两条雪白的笔直长腿。 苏恒文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衣摆下的大腿根上,有渐渐向上的趋势,余宁脸一红,低着头埋首在他的怀里,羞赧道:“好。” 今天的余宁有点粘人,但是不惹人讨厌,他分寸捏得很好,苏恒文非常受用。 昨天晚上,余宁磕磕巴巴地问他。 “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还是喜欢……” 余宁还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想也不想地抢先说:“还能有谁?我一直都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打过来让余宁猝不及防又满心欢喜,但随后心里又酸酸痛痛。 余宁道:“我都还没说是谁呢。” “不用说,因为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苏恒文抚弄着他汗湿的后背,感受着细腻的手感。 余宁乖乖地让他把玩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小声地打探道:“那你对……那个白放什么感觉?” 白放这个名字出现在这里着实有点突兀。 苏恒文蹙眉沉默着想了想,撑起一半身子来看着余宁,把余宁脸上的心思看了个正着,他恍然大悟,吃惊道:“你以为我喜欢他?” 余宁落寞道:“难道不是吗?” 苏恒文又大吃一惊:“我的天,你在想什么?我喜欢领居家的泰迪也不会喜欢他。” 余宁抬起头,乌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发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考虑到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现在说的话当不得真,如果恢复了记忆一切都有可能。 于是他苦笑道:“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不,不是,你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有喜欢他?” 苏恒文愣了愣,他确实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他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余宁也不遮遮捂捂,他道:“可是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他,我……你说过的。” 苏恒文听了整个人都懵了,想把隔壁的白放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他作证。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余宁就把自己偶遇到苏恒文和一群朋友吃饭,苏恒文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医生,俩人认识很久很熟悉,很快就要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话。 苏恒文张着嘴巴,征愣了良久,随后脸色一阵古怪,他道:“你是不是漏了我朋友不相信我的那句话?” 余宁黯然:“那不重要。” 苏恒文:“……那可真的是太重要了,我只是不服气才这么说,那个医生一直都是你。” “你以前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拒绝我吧?” 余宁征直愣愣地看着他,心中赫然大惊,难以置信地道:“可是……可是……” 他呆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实完全不是他预想的那样,如果苏恒文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他们错过了多少? 苏恒文看着他姹紫嫣红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气得骂骂咧咧地把把他按倒掰开腿又操了一顿。 这个误会算是解开了,但毕竟是困扰了余宁很久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接受。 余宁穿着围裙做早餐,其实去楼下买方便多了,但他选择自己做,围裙比他身上的袍子还长,骤眼看上去他没穿衣服似的,两人在厨房腻歪,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做好。 饱暖思淫欲,吃饱之后,苏恒文看着余宁走路时身后的衣摆轻飘飘地飞起,露出半边红肿未退的屁股,可见那些粗暴抓弄的留下的指痕,细看甚至可以在余宁走路的时候看到湿糯媚红的花穴,两瓣肉唇走动的时候轻缓地摩擦,余宁总感觉那里怪怪的,要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出声。 余宁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自己,他故意放慢动作,让男人看得更清楚。 苏恒文突然问他:“白大褂有拿过来吗?” 余宁一愣,点头:“有。” 苏恒文:“拿出来,穿上。” 余宁很快明白男人想玩什么,他红着脸进去房间找自己的白大褂。 苏恒文在他转身后也跑回房间,一刻钟不到,把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藏在身后出来,然后推开余宁房间的门。余宁正脱下那件穿上约等于没有的睡袍,床上放着他的白大褂。 即便什么都被男人看过了,光天化日之下余宁还是有点害羞,看到有人进来立即捞起床上的白大褂展开,挡住身体,脸红耳赤:“你怎么不敲门?” 苏恒文喜欢惨了他这样,“我想了想,觉得你今天还是适合穿这个。” 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抖开,那竟然是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很短,目测穿上和浴袍一样刚好遮住屁股,最绝的是两边开了老高的叉,前后就是两片小小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随便动作便春光泄露。 男人眼中聚集起炽热又期待的光芒,余宁张目结舌,看着那在自己的白大褂面前耀武扬威的情趣制服,咽了一小口唾沫:“你怎么有这种……这种东西?” 挡在他面前的白大褂简直纯洁得不像话,可怜巴巴地被情趣制服抢去了风头。 苏恒文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双眼发光,兴奋道:“之前我就特别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穿上。” 说着他抢走余宁捏在手里的白大褂。 “啊!” 余宁手一松,下一秒就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昨晚激情中男人为其烙下的印痕,他修长的躯体在苏恒文昏迷的期间消瘦不少,不过最近又被养回来了,白皙的胸部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显得他尤其的色气满满。 男人给他换上那身护士服,余宁颤抖着,胸前肿大了一倍的肉粒也瑟瑟发抖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他喉咙滑动着,小孩子一样被男人穿衣服。 衣服很合身,应该是按照余宁的尺寸定制的。 余宁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苏恒文面前,衣服太淫荡了,而且还是女装,以后他回诊所上班的话每天都要面对护士们工作,都会让他想起自己穿着类似的护士服被男人色情地玩弄。 他羞耻得眼角湿润,手指无措地攥着裙摆,笔直修长的双腿扭动着,小声地哀求:“能不能不要穿这个?” 他宁愿穿白大褂。 苏恒文眸色渐深,喉咙发干,他抿了抿嘴唇道:“不可以。” 余宁咬着下唇低下了头,紧张地绷紧,肉穴也不自觉地收紧,苏恒文只看到他红红的可爱的耳根,便忍不住撩开他的裙摆,余宁“啊”的一声,别扭地后退了两步。 他就像个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似的。 苏恒文不满地皱眉,很快进入了角色,语气上扬:“躲什么?病人不舒服了,赶紧过来看看。” 余宁有点茫然地看着男人,穿着这身衣服,他都不知道如何行动了,傻乎乎地问:“啊?你、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不悦地皱眉:“你说呢?” 余宁光着脚丫,走着小碎步,因为步子迈大了下面什么都遮不住,他穿着这身救死扶伤的衣服,就总是条件反射地要端庄一些,没了之前的放得开,不过他这脸红娇羞的模样,反倒是让男人看得蠢蠢欲动。 自己是不是有点禽兽了?苏恒文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法思考什么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张开雪白的长腿,跨在男人的身上,短短的裙摆向上伸缩,下半身前后两片布帘子便再也挡不住他的下体。 苏恒文伸手在满脸羞耻的护士下体摸了一下,护士轻轻地喘了一声,苏恒文道:“这就想要了?” 余宁半勃起的肉棒顶端已是冒出点点蜜汁,昨晚被肏弄过的嫩穴今天早上一直湿润着,他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手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恒文不紧不慢地拨弄他的肉棒,看着那粉嫩的肉根渐渐挺立,酥麻的快感性器传来,余宁咬牙忍了忍,被那放肆又流氓的病人猥亵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越是这样,他被冷落的雌穴就越是难受,蚂蚁啃咬似的瘙痒,他忍无可忍地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不要弄了。” “好吧。”苏恒文无所谓地道,“你是医生,不对,护士,请问你可以给我检查了么?”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余宁的下体,正好隔着布料点在那敞开的花穴中间,戳弄得余宁又是一阵娇吟,他道:“要用这里检查,其他的都不算数。” 护士呼吸不稳,幽怨地看了病人一眼,随后他颤抖着双手拉开男人的裤子,那粗硕的性器便直挺挺地弹出来,深色的肉棍上盘旋着可怖外突的粗粝青筋。 余宁喃喃道:“好大……” “喜欢吗?” 余宁闻言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嘴角勾起道:“喜欢。” 他附身在大肉棒的顶端轻轻地吻了一下,苏恒文呼吸一滞,余宁手指触碰到龟头上的小孔,打着圈揉弄着。 苏恒文稳着声音道:“用手是做不好检查的。” 余宁便只得跨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瓣被搓揉抽打过的红肿肉臀微微分开,股间早已是湿滑不堪,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淫水还是刚才被分泌的淫水濡湿的,中间湿漉漉的熟烂红艳花穴微微收缩,但被狠狠捅插过后,中间硬是无法合上,露出拇指大小的一个湿红小孔,断断续续地溢出几缕湿亮的蜜汁,漫过了红肿的阴阜,将那里浸得亮晶晶的,然后顺着白滑的大腿慢慢地流。 他整个人好像在淫欲中浸润了许久似的,浑身散发着淫糜淫荡的气息,肉穴在空气中不满地翕张,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和男人接吻,两条滑腻的舌头蛇一样缠绕,含着对方的舌头来回吸咬,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苏恒文扣着他的腰往下压,挺立的硕大肉屌顶在他湿哒哒的雌穴来回滑动,温热的骚水不要命地溢出来,全泄在他的龟头上,打湿了他的鸡巴,好像给他的鸡巴洗澡似的。 大鸡巴滚烫坚硬,余宁被烫得腰肢颤抖,浑圆的臀肉也跟着发颤,殷红的雌穴黏答答地含着一汪骚水,被大鸡巴刺激得疯了似的难耐抽搐,他呜咽着将两条腿分得开了些,两瓣宛如被玩烂的阴唇两边拉扯着分开,里头肿胀的淫肉湿乎乎地含住男人的龟头。 两套敏感无比的生殖器官在湿滑不堪的淫水中刚一接触,俩人便无法控制地喘息出声。 苏恒文粗粗地喘了口气,捏着余宁沁出汗水的湿滑屁股,猛地向上挺腰,滚烫的柱状物体贯穿了娇嫩的淫穴,余宁难耐地放声尖叫,细腰一软,两腿再也跪不住,膝盖朝两边滑开,整个人跌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整只湿热滑腻的雌穴便将整根肉棒给吞了进去。 余宁“呜”的一声绷紧身体,头颅后仰,“好粗……啊……捅穿了……嗯啊……” 硬挺的肉棍直戳在他柔软发颤的逼肉,逼得他濒死般尖叫,淫穴里面是一点空隙都没有了,软嫩的淫肉哆哆嗦嗦地收缩着舔吮大鸡巴,在粗粝的柱身上蠕动,一圈圈地收紧淫肉,晶亮的淫穴噗滋地喷出,顺着柱身缓缓流淌。 苏恒文按着他的屁股,揉捏着弹性的臀肉,道:“请开始检查。” 余宁眼周晕开一片粉红,明亮的眼睛漫上一层水汽,他乖乖地点头,双手撑在男人身上,咬着下唇撑着瑟瑟发抖的大腿支撑自己坐起一点,又坐下去,黏腻敏感的逼肉纠缠着大肉棒,相互狠狠地摩擦,余宁不由得夹紧了体内的那根东西,挺翘的屁股颤抖着上下起伏,用娇嫩湿润的雌穴夹弄着大鸡巴上下吞咽,他摇着头,啜泣着呻吟:“不……呜……顶到子宫口了……” 子宫口软绵潮湿,熟烂得如同化开的软泥,暖呼呼湿哒哒地敞开着小口,被大龟头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捣干着那处脆弱不堪的肉门,苏恒文小幅度但飞快地凿弄那片合不拢的嫩肉,捣弄得里面发出滋滋的水声。 余宁捂了捂酸胀软麻的小腹,“呜……要被干坏了……里面要被插坏了……啊……大鸡巴……嗯啊……不要插那么深……呜……” 然而里面滚烫滑腻的软肉紧紧绞住了男人的性器,被那烙铁般的肉根给捣弄了十来下就颤颤巍巍地敞开了受孕的口子,一团温热的淫汁兜头浇在龟头上,苏恒文闷哼一声,扣着他的大腿猛地挺腰一送,高热粗硕的龟头噗地操进了酸软糜红的湿嫩子宫,龟头顶端狠狠地撞在尽头的子宫壁,撑得娇小的子宫蓦的变形,整只淫穴都被捅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子宫……呜呜……操坏了……” 余宁尖叫着摇头,他皱着眉捂着被大鸡巴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浑身哆嗦,身下的裙子退到了细腰处,他的一身白肉沁出莹莹薄汗,两只肉臀被男人揉面团似的粗暴搓弄,男人胯部向上一顶,龟头抵住滚烫软滑的淫肉刮擦研磨。 余宁浑身一僵,浑身崩溃似的抽搐几下,失声喘叫起来,两条大腿哆嗦着夹紧,他只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要被一根铁棍反复摩擦,又烫又热,烫得逼肉都要融化了,只能酸软无力地搅缠着大肉棒。 子宫里面娇嫩的软肉糜烂不堪,湿滑肿胀,嫩生生地裹住大肉棒,微微收紧,将大肉棒吞咽得更深一些。 苏恒文舒服地埋在那温暖如织的地方,突然停下来,握住余宁的屁股强迫他摇晃着腰肢,坚硬的龟头便在里面狠狠地将淫肉研磨出汁水,余宁可怜地哭叫一声,浑身无力地扶住男人。 苏恒文问他检查得怎么样。 “呜……没……没问题……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别……别磨了……呜……逼肉要坏了……” 苏文恒抱着他自下而上地来回顶弄,将他顶得颠动起来,他四肢无力地缠着对方,肉穴却用力痉挛地咬紧那一根悍然抽插的巨物,强烈难耐的快感多得要装不下似的,逼得余宁呜咽起来。 苏恒文扯开他胸前的布料,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胸部,两枚肿成樱桃大小的乳头被衣物摩擦得悄然挺立,随着起伏胡乱地抖动。 余宁撑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似的,苏恒文掰开他的腿,下身飞快地向上顶弄,啪啪地拍打着又湿又肿的黏热甬道,炸出一阵阵飞甩的淫汁,捣得宫口滋滋作响,里面像是一团湿软的烂棉花,软绵绵地敞开着。 余宁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破碎地呻吟出声,身下的雌穴像开到极致的花儿,沾着滴滴露水,一根粗黑的肉棒凶悍地反复插入,两瓣臀肉也啪啪作响,上下抖动,肉浪阵阵,然后他再也撑不住,低呼一声倒在男人身上,被对方抱着屁股如狼似虎一般狂插,将湿淋淋的嫩穴捅得疯狂抽搐颤动,夹着大鸡巴不放,绞断似的要往里面吸,紧接着他浑身抽搐几下,肉棒喷出白浊,双眸失神地被继续被男人狂操。 “夹得真紧。”苏恒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手上继续粗暴地抓捏着,性器继续在紧致的穴眼里猛然抽插,然后坐起来,俩人连体婴一样面对面抱着操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余宁浑身瘫软着被抱着操穴,穴心已经酸软得不行了,他细细地哭起来,抽噎着,男人这才把他压在胯下,一改之前的速度,变得又快又凶狠,打桩地在嫩穴狂抽猛插几百下,插得余宁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身躯,敞开了双腿接受大鸡巴的洗礼,然后嫩穴也被彻底操开,子宫软软地打开,男人的一泡浓厚精水才灌进那淫荡的肉洞。 余宁浑身细细地抽搐,微弱的喘息,苏恒文拔出性器,撸动着那沾满淫水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射在他的胸部。 “不……” 他的大腿无力地张开,中间一个湿红软烂的肉洞抽搐大开,淫水黏腻的精液缓缓流出,上半身满是膻腥的乳白精液。 苏恒文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下次继续穿这个好不好?” 细碎的吻落在余宁的脸上,他闭上眼睛,不管自己一声黏腻的汗水和液体,抱着男人,闭上眼睛,嘴角轻轻一弯,道:“好。” 《私人医生》护士制服play,羞耻挨cao,骑乘 当天晚上,住在隔壁的白放上半夜听着隔壁的露骨到极点的黏腻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气得锤墙。 只是,隔壁听到他的抗议之后,变本加厉地制造出更多儿童不宜的噪音,白放飞了十几个小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架,他在心里疯狂骂娘。 直到下半夜隔壁才渐渐地停歇,声音渐渐小下来,白放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二天白放顶着黑眼圈堵在苏恒文面前:“你家隔音也太差了。” 苏恒文吃惊:“你怎么还没走?” 他以为白放会受不了连夜走人。 昨天看见这家伙和余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时候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受了这点刺激倒是让他记起白放是他的朋友,而他,也不遗余力地将白放和余宁之间可能发生点什么的苗头尽数掐灭,火星子都不留下一点。 苏恒文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昨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吗?” 白放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是说他有可能会有什么表示,但是没想到他看着挺腼腆地一个人,没想到这么的……” 他顿了顿,含蓄地道:“这么的奔放。” 苏恒文闻言想到了昨天晚上余宁的表现,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白放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龌龊事,马上害怕被感染似的退避三步。 时间并不早了,余宁还在睡。 “那么,受了这样的刺激,我的老朋友,你的记忆恢复了么?” 苏恒文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你猜。” 余宁醒来的时候白放已经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苏恒文却说没所谓。 余宁揉了揉眼睛,他刚洗过脸,脸上有潮湿的水汽,苏恒文长臂一勾,将他搂进怀里,凑过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脸蛋。 “呜……”余宁别过头,逃出狼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恒文捏着他的腰道:“今天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好不好?” 余宁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件充满情趣的浴袍,白天光线充足,把屋子照得亮堂堂,他身上的丝绸被照得半透明,浴袍很短,堪堪遮住屁股,露出两条雪白的笔直长腿。 苏恒文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衣摆下的大腿根上,有渐渐向上的趋势,余宁脸一红,低着头埋首在他的怀里,羞赧道:“好。” 今天的余宁有点粘人,但是不惹人讨厌,他分寸捏得很好,苏恒文非常受用。 昨天晚上,余宁磕磕巴巴地问他。 “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还是喜欢……” 余宁还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想也不想地抢先说:“还能有谁?我一直都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打过来让余宁猝不及防又满心欢喜,但随后心里又酸酸痛痛。 余宁道:“我都还没说是谁呢。” “不用说,因为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苏恒文抚弄着他汗湿的后背,感受着细腻的手感。 余宁乖乖地让他把玩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小声地打探道:“那你对……那个白放什么感觉?” 白放这个名字出现在这里着实有点突兀。 苏恒文蹙眉沉默着想了想,撑起一半身子来看着余宁,把余宁脸上的心思看了个正着,他恍然大悟,吃惊道:“你以为我喜欢他?” 余宁落寞道:“难道不是吗?” 苏恒文又大吃一惊:“我的天,你在想什么?我喜欢领居家的泰迪也不会喜欢他。” 余宁抬起头,乌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发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考虑到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现在说的话当不得真,如果恢复了记忆一切都有可能。 于是他苦笑道:“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不,不是,你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有喜欢他?” 苏恒文愣了愣,他确实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他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余宁也不遮遮捂捂,他道:“可是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他,我……你说过的。” 苏恒文听了整个人都懵了,想把隔壁的白放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他作证。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余宁就把自己偶遇到苏恒文和一群朋友吃饭,苏恒文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医生,俩人认识很久很熟悉,很快就要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话。 苏恒文张着嘴巴,征愣了良久,随后脸色一阵古怪,他道:“你是不是漏了我朋友不相信我的那句话?” 余宁黯然:“那不重要。” 苏恒文:“……那可真的是太重要了,我只是不服气才这么说,那个医生一直都是你。” “你以前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拒绝我吧?” 余宁征直愣愣地看着他,心中赫然大惊,难以置信地道:“可是……可是……” 他呆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实完全不是他预想的那样,如果苏恒文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他们错过了多少? 苏恒文看着他姹紫嫣红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气得骂骂咧咧地把把他按倒掰开腿又操了一顿。 这个误会算是解开了,但毕竟是困扰了余宁很久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接受。 余宁穿着围裙做早餐,其实去楼下买方便多了,但他选择自己做,围裙比他身上的袍子还长,骤眼看上去他没穿衣服似的,两人在厨房腻歪,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做好。 饱暖思淫欲,吃饱之后,苏恒文看着余宁走路时身后的衣摆轻飘飘地飞起,露出半边红肿未退的屁股,可见那些粗暴抓弄的留下的指痕,细看甚至可以在余宁走路的时候看到湿糯媚红的花穴,两瓣肉唇走动的时候轻缓地摩擦,余宁总感觉那里怪怪的,要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出声。 余宁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自己,他故意放慢动作,让男人看得更清楚。 苏恒文突然问他:“白大褂有拿过来吗?” 余宁一愣,点头:“有。” 苏恒文:“拿出来,穿上。” 余宁很快明白男人想玩什么,他红着脸进去房间找自己的白大褂。 苏恒文在他转身后也跑回房间,一刻钟不到,把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藏在身后出来,然后推开余宁房间的门。余宁正脱下那件穿上约等于没有的睡袍,床上放着他的白大褂。 即便什么都被男人看过了,光天化日之下余宁还是有点害羞,看到有人进来立即捞起床上的白大褂展开,挡住身体,脸红耳赤:“你怎么不敲门?” 苏恒文喜欢惨了他这样,“我想了想,觉得你今天还是适合穿这个。” 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抖开,那竟然是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很短,目测穿上和浴袍一样刚好遮住屁股,最绝的是两边开了老高的叉,前后就是两片小小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随便动作便春光泄露。 男人眼中聚集起炽热又期待的光芒,余宁张目结舌,看着那在自己的白大褂面前耀武扬威的情趣制服,咽了一小口唾沫:“你怎么有这种……这种东西?” 挡在他面前的白大褂简直纯洁得不像话,可怜巴巴地被情趣制服抢去了风头。 苏恒文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双眼发光,兴奋道:“之前我就特别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穿上。” 说着他抢走余宁捏在手里的白大褂。 “啊!” 余宁手一松,下一秒就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昨晚激情中男人为其烙下的印痕,他修长的躯体在苏恒文昏迷的期间消瘦不少,不过最近又被养回来了,白皙的胸部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显得他尤其的色气满满。 男人给他换上那身护士服,余宁颤抖着,胸前肿大了一倍的肉粒也瑟瑟发抖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他喉咙滑动着,小孩子一样被男人穿衣服。 衣服很合身,应该是按照余宁的尺寸定制的。 余宁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苏恒文面前,衣服太淫荡了,而且还是女装,以后他回诊所上班的话每天都要面对护士们工作,都会让他想起自己穿着类似的护士服被男人色情地玩弄。 他羞耻得眼角湿润,手指无措地攥着裙摆,笔直修长的双腿扭动着,小声地哀求:“能不能不要穿这个?” 他宁愿穿白大褂。 苏恒文眸色渐深,喉咙发干,他抿了抿嘴唇道:“不可以。” 余宁咬着下唇低下了头,紧张地绷紧,肉穴也不自觉地收紧,苏恒文只看到他红红的可爱的耳根,便忍不住撩开他的裙摆,余宁“啊”的一声,别扭地后退了两步。 他就像个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似的。 苏恒文不满地皱眉,很快进入了角色,语气上扬:“躲什么?病人不舒服了,赶紧过来看看。” 余宁有点茫然地看着男人,穿着这身衣服,他都不知道如何行动了,傻乎乎地问:“啊?你、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不悦地皱眉:“你说呢?” 余宁光着脚丫,走着小碎步,因为步子迈大了下面什么都遮不住,他穿着这身救死扶伤的衣服,就总是条件反射地要端庄一些,没了之前的放得开,不过他这脸红娇羞的模样,反倒是让男人看得蠢蠢欲动。 自己是不是有点禽兽了?苏恒文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法思考什么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张开雪白的长腿,跨在男人的身上,短短的裙摆向上伸缩,下半身前后两片布帘子便再也挡不住他的下体。 苏恒文伸手在满脸羞耻的护士下体摸了一下,护士轻轻地喘了一声,苏恒文道:“这就想要了?” 余宁半勃起的肉棒顶端已是冒出点点蜜汁,昨晚被肏弄过的嫩穴今天早上一直湿润着,他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手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恒文不紧不慢地拨弄他的肉棒,看着那粉嫩的肉根渐渐挺立,酥麻的快感性器传来,余宁咬牙忍了忍,被那放肆又流氓的病人猥亵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越是这样,他被冷落的雌穴就越是难受,蚂蚁啃咬似的瘙痒,他忍无可忍地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不要弄了。” “好吧。”苏恒文无所谓地道,“你是医生,不对,护士,请问你可以给我检查了么?”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余宁的下体,正好隔着布料点在那敞开的花穴中间,戳弄得余宁又是一阵娇吟,他道:“要用这里检查,其他的都不算数。” 护士呼吸不稳,幽怨地看了病人一眼,随后他颤抖着双手拉开男人的裤子,那粗硕的性器便直挺挺地弹出来,深色的肉棍上盘旋着可怖外突的粗粝青筋。 余宁喃喃道:“好大……” “喜欢吗?” 余宁闻言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嘴角勾起道:“喜欢。” 他附身在大肉棒的顶端轻轻地吻了一下,苏恒文呼吸一滞,余宁手指触碰到龟头上的小孔,打着圈揉弄着。 苏恒文稳着声音道:“用手是做不好检查的。” 余宁便只得跨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瓣被搓揉抽打过的红肿肉臀微微分开,股间早已是湿滑不堪,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淫水还是刚才被分泌的淫水濡湿的,中间湿漉漉的熟烂红艳花穴微微收缩,但被狠狠捅插过后,中间硬是无法合上,露出拇指大小的一个湿红小孔,断断续续地溢出几缕湿亮的蜜汁,漫过了红肿的阴阜,将那里浸得亮晶晶的,然后顺着白滑的大腿慢慢地流。 他整个人好像在淫欲中浸润了许久似的,浑身散发着淫糜淫荡的气息,肉穴在空气中不满地翕张,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和男人接吻,两条滑腻的舌头蛇一样缠绕,含着对方的舌头来回吸咬,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苏恒文扣着他的腰往下压,挺立的硕大肉屌顶在他湿哒哒的雌穴来回滑动,温热的骚水不要命地溢出来,全泄在他的龟头上,打湿了他的鸡巴,好像给他的鸡巴洗澡似的。 大鸡巴滚烫坚硬,余宁被烫得腰肢颤抖,浑圆的臀肉也跟着发颤,殷红的雌穴黏答答地含着一汪骚水,被大鸡巴刺激得疯了似的难耐抽搐,他呜咽着将两条腿分得开了些,两瓣宛如被玩烂的阴唇两边拉扯着分开,里头肿胀的淫肉湿乎乎地含住男人的龟头。 两套敏感无比的生殖器官在湿滑不堪的淫水中刚一接触,俩人便无法控制地喘息出声。 苏恒文粗粗地喘了口气,捏着余宁沁出汗水的湿滑屁股,猛地向上挺腰,滚烫的柱状物体贯穿了娇嫩的淫穴,余宁难耐地放声尖叫,细腰一软,两腿再也跪不住,膝盖朝两边滑开,整个人跌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整只湿热滑腻的雌穴便将整根肉棒给吞了进去。 余宁“呜”的一声绷紧身体,头颅后仰,“好粗……啊……捅穿了……嗯啊……” 硬挺的肉棍直戳在他柔软发颤的逼肉,逼得他濒死般尖叫,淫穴里面是一点空隙都没有了,软嫩的淫肉哆哆嗦嗦地收缩着舔吮大鸡巴,在粗粝的柱身上蠕动,一圈圈地收紧淫肉,晶亮的淫穴噗滋地喷出,顺着柱身缓缓流淌。 苏恒文按着他的屁股,揉捏着弹性的臀肉,道:“请开始检查。” 余宁眼周晕开一片粉红,明亮的眼睛漫上一层水汽,他乖乖地点头,双手撑在男人身上,咬着下唇撑着瑟瑟发抖的大腿支撑自己坐起一点,又坐下去,黏腻敏感的逼肉纠缠着大肉棒,相互狠狠地摩擦,余宁不由得夹紧了体内的那根东西,挺翘的屁股颤抖着上下起伏,用娇嫩湿润的雌穴夹弄着大鸡巴上下吞咽,他摇着头,啜泣着呻吟:“不……呜……顶到子宫口了……” 子宫口软绵潮湿,熟烂得如同化开的软泥,暖呼呼湿哒哒地敞开着小口,被大龟头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捣干着那处脆弱不堪的肉门,苏恒文小幅度但飞快地凿弄那片合不拢的嫩肉,捣弄得里面发出滋滋的水声。 余宁捂了捂酸胀软麻的小腹,“呜……要被干坏了……里面要被插坏了……啊……大鸡巴……嗯啊……不要插那么深……呜……” 然而里面滚烫滑腻的软肉紧紧绞住了男人的性器,被那烙铁般的肉根给捣弄了十来下就颤颤巍巍地敞开了受孕的口子,一团温热的淫汁兜头浇在龟头上,苏恒文闷哼一声,扣着他的大腿猛地挺腰一送,高热粗硕的龟头噗地操进了酸软糜红的湿嫩子宫,龟头顶端狠狠地撞在尽头的子宫壁,撑得娇小的子宫蓦的变形,整只淫穴都被捅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子宫……呜呜……操坏了……” 余宁尖叫着摇头,他皱着眉捂着被大鸡巴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浑身哆嗦,身下的裙子退到了细腰处,他的一身白肉沁出莹莹薄汗,两只肉臀被男人揉面团似的粗暴搓弄,男人胯部向上一顶,龟头抵住滚烫软滑的淫肉刮擦研磨。 余宁浑身一僵,浑身崩溃似的抽搐几下,失声喘叫起来,两条大腿哆嗦着夹紧,他只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要被一根铁棍反复摩擦,又烫又热,烫得逼肉都要融化了,只能酸软无力地搅缠着大肉棒。 子宫里面娇嫩的软肉糜烂不堪,湿滑肿胀,嫩生生地裹住大肉棒,微微收紧,将大肉棒吞咽得更深一些。 苏恒文舒服地埋在那温暖如织的地方,突然停下来,握住余宁的屁股强迫他摇晃着腰肢,坚硬的龟头便在里面狠狠地将淫肉研磨出汁水,余宁可怜地哭叫一声,浑身无力地扶住男人。 苏恒文问他检查得怎么样。 “呜……没……没问题……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别……别磨了……呜……逼肉要坏了……” 苏文恒抱着他自下而上地来回顶弄,将他顶得颠动起来,他四肢无力地缠着对方,肉穴却用力痉挛地咬紧那一根悍然抽插的巨物,强烈难耐的快感多得要装不下似的,逼得余宁呜咽起来。 苏恒文扯开他胸前的布料,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胸部,两枚肿成樱桃大小的乳头被衣物摩擦得悄然挺立,随着起伏胡乱地抖动。 余宁撑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似的,苏恒文掰开他的腿,下身飞快地向上顶弄,啪啪地拍打着又湿又肿的黏热甬道,炸出一阵阵飞甩的淫汁,捣得宫口滋滋作响,里面像是一团湿软的烂棉花,软绵绵地敞开着。 余宁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破碎地呻吟出声,身下的雌穴像开到极致的花儿,沾着滴滴露水,一根粗黑的肉棒凶悍地反复插入,两瓣臀肉也啪啪作响,上下抖动,肉浪阵阵,然后他再也撑不住,低呼一声倒在男人身上,被对方抱着屁股如狼似虎一般狂插,将湿淋淋的嫩穴捅得疯狂抽搐颤动,夹着大鸡巴不放,绞断似的要往里面吸,紧接着他浑身抽搐几下,肉棒喷出白浊,双眸失神地被继续被男人狂操。 “夹得真紧。”苏恒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手上继续粗暴地抓捏着,性器继续在紧致的穴眼里猛然抽插,然后坐起来,俩人连体婴一样面对面抱着操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余宁浑身瘫软着被抱着操穴,穴心已经酸软得不行了,他细细地哭起来,抽噎着,男人这才把他压在胯下,一改之前的速度,变得又快又凶狠,打桩地在嫩穴狂抽猛插几百下,插得余宁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身躯,敞开了双腿接受大鸡巴的洗礼,然后嫩穴也被彻底操开,子宫软软地打开,男人的一泡浓厚精水才灌进那淫荡的肉洞。 余宁浑身细细地抽搐,微弱的喘息,苏恒文拔出性器,撸动着那沾满淫水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射在他的胸部。 “不……” 他的大腿无力地张开,中间一个湿红软烂的肉洞抽搐大开,淫水黏腻的精液缓缓流出,上半身满是膻腥的乳白精液。 苏恒文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下次继续穿这个好不好?” 细碎的吻落在余宁的脸上,他闭上眼睛,不管自己一声黏腻的汗水和液体,抱着男人,闭上眼睛,嘴角轻轻一弯,道:“好。” 《偷情》勾引 яouяouωu.ìńFo 任岐然目光空空地盯着天花板,他不着寸缕,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喘息,喉咙发出的声音轻微又脆弱,好像刚哭过,他眼睛噙着泪珠,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意志,泪水硬是没落下。 许久,他的手指才动了一动,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轻缓地吐出一个烟圈,他站起来,身材高大,他整了整领带,说道:“赶紧收拾好,等会儿人就来了。” 任岐然眨了眨眼睛,挪动着身体想要撑起身子,但又“啊”的一声倒了回去,他的声音转了几个弯,藏着痛苦,整个人微微抽搐,张开的大腿合拢起来又发着抖张开,他连小腿都是颤抖的,脚背却绷紧,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不难看出他双腿中间的位置插入了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东西。 安静的空间嗡嗡嗡的机器震动的声音特别明显,任岐然脸上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他颤巍巍地躺在床上,手捂住小腹,整个人可怜地在床上蜷缩起来,即使是那根在体内的东西限制了他的动作,但他没有拔出来,任岐然知道翟锐不允许,他只能用身体装着那根剧烈震动的东西站起来,然后等会儿迎接客人,这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感觉太强烈了,那根东西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残忍地搅弄那些嫩肉,过多的刺激让他站起来都困难。 翟锐无声地皱起眉头,明显不满意他磨磨蹭蹭,翟锐走过去,大弯下腰,手抓住任岐然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我什么你听不懂?给我滚下来!” “啊!”任岐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抓住男人的手,却不敢用力挣扎,生怕头皮都被硬生生地撕下来,他被男人抓着头发拖到了床下,那根粗大得几乎撑裂他的东西进得更深了,生理和心理的不适让任岐然几乎吐出来。 他全身哆嗦,但是男人并不理会,他光亮的皮鞋用力踩在任岐然的小腹上,翟锐冷眼看着地上惨叫的俊美男人,那张脸真好看,他看了那么多年,翟锐是真的喜欢任岐然这张脸,但如果这张脸不是长在任岐然身上他会更喜欢的,为什么这张脸偏偏长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么想着他脚下不禁用力。 “啊──不!翟……翟锐……求你……” 任岐然痛苦不堪地哀求男人不要再折磨自己,翟锐眯了眯眼睛,眼神阴暗地盯着地上的人,冷冷地抛下一句:“把东西拿出来,换一个小的,不要给我丢人。” 任岐然不知道翟锐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甚至听不到关门声,地板冰冷,他浑身赤裸躺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冷得瑟瑟发抖,他闭着眼睛,双手摸到自己下体,把那根东西拔出来。 “呜!” 坚硬的圆柱形异物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任岐然也不知道是痛是爽,只感觉一大股被堵在里面的淫水悉数涌了出来,浸的他的股间一片温热。 那里肯定肿的合不拢了,任岐然大难后的生还者,喘气喘得胸口发痛,他把那根东西扔开,手背盖住眼睛。 几分钟后,任岐然一只手扶住床沿,慢慢起身,步履瞒珊地去洗漱,他听话地换了一个小的玩具,漠然塞进身体,换好衣服,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脸色红润,不错,可以勉强解释为气息好,但是通红的眼眶却不怎么好看。 任岐然收拾好自己的时候天色全黑了,时间超过翟锐预计的时间,他怕男人生气,急急往外走,就在他开门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力量把门往里面推,惯性的原因使他的脚步没能及时停下来,匆匆之间他和门外的人撞到了一块儿,他的嘴唇轻轻地擦过那人的嘴边。 翟洵只感觉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擦过他的嘴唇,他倏地一僵,然后一个人跌进他的怀里,他下意识地扶住了那人的腰,那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好像吻了自己。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翟洵如临大敌般推开任岐然,恰好任岐然也飞快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 翟洵瞄了瞄他身后,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是洗手间。”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下面的洗手间有人了。” 任岐然睁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和翟锐六七分相似的男人,比翟锐年轻,眉目深邃,带着不可忽视的年少的傲气,他恍然大悟,勾了勾嘴角,掀起一个温软的笑,带着些微亲切,淡淡的,他本来就长得好,这么一笑,平易近人又十分讨人喜欢:“不要紧,你是翟锐的外甥,翟洵,是吗?” 他们没有见过面,翟洵有点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他很久没和那唯利是图的舅舅见过面了,但对方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大概是他素未谋面的“舅妈”了。 “对,你是……”翟洵觉得对着一个男人喊舅妈有点困难。 任岐然神色不动,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说道:“我是你舅舅的爱人。” 即管不是,但表面上必须这么说。 他指了指房间里的洗手间:“你用里面的就好了,出来的时候关门就可以。” 房间门不宽,容不得他们两个男人并排而过,翟洵还没让步,任岐然就侧身贴着翟洵绕过他,他们的身体几乎要挨到一块,任岐然的衣物擦过翟洵的衣物,发出他们听不见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他们贴得这么近,对方身上的味道也毫无遗漏地钻进鼻子。 翟洵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他根本不用动作就能近距离看到刚刚吻过自己的嘴唇,红润,潮湿,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视线低一点能看到任岐然皓白修长的脖子,仿佛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就在那么一两秒的时间,任岐然竟然抬起水润的红着眼眶的眸子,看了翟洵一眼,带着笑意和……一点道不清说不明的意味。 等人走远的时候,翟洵看着下楼梯的身影,鼻尖只能捕捉到对方身上仅剩的一点点的清新的香味,他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抬手右手,刚才任岐然的小拇指仿佛不经意地在他的手背划过,舅妈?有意思…… 刚才,那个人是故意的吧。 《偷情》和外甥火热的湿吻,被抚摸捏pi股发 翟洵和他舅舅不亲,偶尔间了解他舅舅的途径来自于母亲,母亲很少提起舅舅,两姐弟年龄差有点大,成年后也少来往,据翟洵母亲说,他舅舅是个冷心肠,谁都捂不热,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 近年翟洵家隐隐有超过翟锐的趋势,翟锐似乎是看着有利可图,开始与他们来往,翟洵母亲可有可无地答应了,说起来都是亲人,无愁无怨的,有空聚一聚也不是坏事,有联络了,有什么事开到口也可以搭把手。 路上,翟洵母亲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说:“你舅舅的初恋去世之后,他又变了很多,如果之前不近人情的程度有五十分,后来大概是一百分。” 翟洵的父亲不赞同:“哪有你这样在孩子前面这样说长辈的?我看翟锐也没你说的那回事,他年纪也不小了,愿意结婚说明他早就走出来了,年纪大了就是重视亲情,其他都是虚的。” 翟锐母亲摇着头笑了笑,没反驳,几十年的姐弟,丈夫哪有她对自己亲弟弟那么了解。 翟洵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对于这个舅舅他还是有点不满:“他结婚怎么不请我们?” 说到这话翟洵母亲脸上有些不自然:“没办婚礼,他那爱人,是个男的。” 虽然现在的社会无论相方什么性别都可以结婚,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同性之间的婚姻还是没那么容易接受,尤其在翟母看到弟弟的爱人,她惊讶地发现,任岐然那张脸很熟悉,很快,任岐然的脸和另外一个在记忆中的人渐渐重合。 翟母顿时汗毛倒竖,她表面不动声色,寻着空隙看着任岐然,那个男人果真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太像,只是男性的轮廓要更分明,但好看的程度也说不上是那个更胜一筹,她心下暗自吃惊,在这个时候,招呼着客人的任岐然似乎是察觉她的目光,微微侧目朝她这边一笑,翟母一愣,却发现对方不是朝她笑,是她身边的翟洵。 翟母皱了皱眉,直到落座心中依然有种挥之不去的奇怪,她嘀咕道:“太像了……” 她身边的翟洵听到,问:“什么太像了?” 翟母沉默了一会儿:“唉,没什么。” 她愁苦地想翟锐的病好像又严重了,她无比挂心的目光在翟锐和任岐然身上溜了溜,但仔细想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就是个逢年过节才见面的亲戚,就不要多管闲事了,翟母是个想得开的人,这么一想她倒也没多纠结了。 但如果这时候她多注意一点,就会发现儿子和弟媳的目光总是对到了一块去,目光对上的时候好像涂了蜂蜜,分开的时候依依不舍一般藕断丝连。 翟洵对着第一次见面的舅妈挺感兴趣,他是个会玩的人,任岐然对他有种明目张胆但又刻意藏起来的勾引,他在某些男女身上见过,但任岐然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和害羞,耳根处因害羞泛着一抹艳丽的粉红,对方似乎不擅长做这种事。 但是翟洵不相信,他肯定任岐然对自己有意思,他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在饭后众人虚与委蛇高谈阔论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离开,把任岐然堵在楼梯拐角。 客厅的声音有点遥远,任岐然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他不确定翟洵什么意思,虽然他的确给了翟洵暗示,但是对方的意思他不知道,不过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只是那张酷似翟锐的脸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的时候,他心跳有点乱。 相对无言。 良久,翟洵开口:“舅妈。” 任岐然脸色有点扭曲:“你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翟洵长长地“哦”了一声,任岐然暗骂自己一声,懊悔自己怎么做出那种事来,他低着头从翟洵身边过去,俩人第二次擦肩而过,这一次翟洵用身体拦住了他,他一只手撑在墙上,挑起一个笑:“急着去哪里?” 任岐然猛地抬头,翟洵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他心脏打鼓一样咚咚乱跳,敲打出了一串乱了节奏的音符,他双腿有点软,身体有点酥麻,走动的时候下半身的异物一直无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活动,时而轻,时而重地戳弄着体内的敏感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急着去哪里呢?我还以为你要找我。” 翟洵的眼睛很黑,又明亮得出奇,一片朗朗明月倒映在里面一样,任岐然心中默默道:“这不是翟锐。” 除了皮囊,他们什么都不像。 他从翟洵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龌龊的灵魂,他静默无声了片刻,内心诡异地恢复了清醒,他道:“没有,你要去哪里?” 翟洵坦坦荡荡:“我?我在找你啊,吃完饭就不见你了。” 任岐然噎了片刻,他斟酌了一下,谨慎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翟洵笑了笑,没说话,任岐然眼前压下一片阴影,他登时瞳孔一缩,他突然预想如果自己正在做心电图,大概能跳出个“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意料之中的情况没有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翟洵吻了他,但只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羽毛般轻盈,任岐然甚至没感受到什么,他不觉得这是一个吻,他听到翟洵轻笑了一声,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慢慢下滑,嘴唇又碰到他的脸颊,来到耳边,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换了裤子,为什么?弄湿了吗?” 任岐然脑袋轰的一声,当场停顿了呼吸,他的确换了裤子,翟洵说对了,问题是,翟洵为什么会知道?!刚吃完饭他避开了所有人刨根问底的架势就是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被那小小的异物弄得淫水泛滥,酥软的身体几乎要撑不住倒下。 他强行把理智拔出来说服自己:“不,翟洵不可能知道的,可能他说的弄湿是喝茶的时候裤子沾了茶水。” “啊!你、你干什么?”翟洵突然伸手按了按任岐然的小腹,受到惊吓的他立马控制不住呻吟出来,那声音媚意尽显,听过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翟洵眉毛一挑,顿时了然,他这个舅妈,还挺淫荡啊,亲戚朋友都在的情况下还玩得那么开放,刚才他看任岐然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这么一试,果然是在身体里放了那些东西,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会有羞耻的爽感,那么勾引外甥也不奇怪了。 翟洵不是保守的人,看对眼就开房这种事他做过,私心认为任岐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的他自然也不会束手束脚,放开了手在任岐然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你不就是希望我这么做吗?” 任岐然又喘了一下,却没有指责外甥对他动手动脚,没人发现两个人越轨的行为,任岐然知道丈夫就在下面,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就完了,可是他的内心竟然涌起了一丝快感。 楼梯有一个封闭的阳台,堆了一些杂物,地方很小,任岐然被压在阳台的门上,他甚至空没留意门是否关好,男人就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厚实的舌头刺开的他唇瓣,长驱直入侵入口腔,随之大力搜刮柔软的粘膜,任岐然的手胡乱抓住翟洵的衣服,被迫昂起脖子承受对方激烈的湿吻,男人霸道地缠着他的舌尖,错乱交织的气息紧密地萦绕在他们之间。 翟洵的手紧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探入任岐然的衣摆,急色地抚摸对方细腻的肌肤,从平实的小腹到柔软的腰肢。 “呜……呜……” 任岐然被对方的舌尖用力舔着上颚,几乎要深入到喉咙,他一阵不受控的颤抖,喉咙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他捏住翟洵衣服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紧闭的双眼睫毛蝴蝶般颤动,男人干燥的手掌在他的后腰流连,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他们好像几辈子没接过吻,相互用力地吮吻着对方的舌头,交换黏滑的唾液,毫无障碍地吞咽下去。 偷偷和有夫之夫在暗处接吻,这个人还是舅舅的爱人,翟洵从未试过这么刺激,他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道德感,如果他和翟锐从小相处到大,有亲情打底的话他死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但事实上,翟锐在他眼中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是任岐然先主动的。 任岐然逐渐沉迷在温软灼热的触感中,要不是翟洵扶住他的腰恐怕他会无法站立,道德鞭挞着他理智,欲火却在身体内肆虐,他脑海里闪过翟锐的脸,羞耻和兴奋使得他好像活在冰火两重天中。 男人狠狠地掠夺他的津液和肺部的空气,舌根都被吸吮得酥酥麻麻的,欲望的火舌逐寸逐寸卷走他的理智,任岐然快要窒息了,可是他没主动结束这个吻,他睁开迷蒙的眼睛,从心底质问自己,要不要结束?要不要结束这个错误的开始? 这个念头跳出来之后,翟洵十分善良地松开快要喘不过气的人,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揉弄任岐然湿润红肿的唇瓣,看着那人眼神迷离,脸色绯红,突然一股邪火在小腹炸开,他的手在任岐然衣服下,色情地抚摸对方的身体,柔软的肌肉和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翟洵觉得今天自己过于冲动,但是又忍不住顺着任岐然的嘴角往下舔吻。 “嗯……不……不要留下痕迹……” 任岐然声音都在颤抖,留下痕迹的话翟锐一定会发现的,如果发现的话自己的丈夫会怎么做呢?会变本加厉折磨自己吗?会打自己一顿吗?还是会和自己离婚? 他背着丈夫和外甥在角落亲密地拥吻,外甥的手下流地解开他的裤子,大胆地从后腰伸进去重重捏住臀部,他狠狠一抖,还是没推开外甥,任岐然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内心羞耻的煎熬。 翟洵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内裤都湿透了。” 任岐然羞耻得眼眶发热,几乎落下泪来:“我也不想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的门被敲了敲,任岐然听到他丈夫有点犹豫的声音说:“岐然?” 《偷情》被外甥在洗浴间疯狂贯穿嫩bi,第一 任岐然第一时间推开翟洵,但对方愣了一下之后却紧搂着他的腰不放,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别动,要被发现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边,在这种情况下任岐然悲哀地发现身体竟然也能感到一丝酥麻,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抬头却发现翟洵一脸轻轻松松,丝毫不见窘迫,甚至戏谑地看着他,任岐然脸颊滚烫,紧抿着嘴唇,心想:“好丢脸。” 翟锐本来就不确定里面有人,没人应声就离开了,听脚步声是上楼了,人还没走远,任岐然突然咬住翟洵的下唇,男人猝不及防,嘴唇一阵刺痛,“嘶……” 翟洵皱了皱眉头,想说你是狗吗?但这也太煞风景了,任岐然找回了面子有些得意,他勾了勾嘴角,一把推开人高马大的外甥,转身打开门离开了阳台。 翟洵直接愣在原地,妈的,这算怎么回事?他一身火气还没解决那玩意还硬着!半晌,他踢了一下堆着的箱子,又不敢用力,憋屈极了,恨不能把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浪货绑回来日得跪地求饶。 任岐然没空管被自己惹火的某人,他几步跑到二楼,七手八脚地翻开了沙发上的抱枕,翟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他正在寻找着什么,翟锐眉头微蹙,不悦地问:“你去哪儿了?” “我手机不知道扔在哪儿了……”任岐然一脸着急,突然他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在沙发缝隙里找到了手机,“找到了!” 不过开心没多久,他抬头看到男人沉着脸就怯怯地收了笑意,抱歉地看着翟锐:“对、对不起,我这就下去招呼客人。” “不用了,”翟锐定定地看着任岐然,直看得眼前的人局促不安,才道,“工作室的事你处理一下。” 翟锐的工作室前两年开张,他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三分之一都没有,一大半的时间全国跑,工作室的事情基本是任岐然处理,可能他在外面有一个家,任岐然不确定,有人羡慕他们的互相信任,可是任岐然知道这不是翟锐把生意交给自己处理的原因,那个男人太自负,翟锐坚信自己选择的人不会背叛他,他只相信自己。 这是好事吗?不一定,任岐然看着男人笔直地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刚背叛了丈夫的他打开手机,看到工作群发过来的有些棘手的事,脸上愉悦的笑容越来越大。 差不多深夜,任岐然和翟锐一同送客,翟锐在这些人身上得到了好处,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看得出翟锐真挺高兴的,他也高兴,今天晚上他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舅妈。”翟洵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男人暧昧地看着他,任岐然笑容不变,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但他脑子一抽,十分作死地说:“还没呢,你什么时候帮我拿出来?” 翟洵眼神立马就变了,视奸的视线似乎已经将任岐然在众人面前扒光了吃干抹净,恰好这个时候翟锐看过来,任岐然心中警铃大作,生怕犀利的丈夫看出了什么,他无奈地轻声道:“翟洵,你注意一点。” 他责备这不知轻重的外甥,浑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翟洵不退反进,哥俩好似的搂住他的肩膀:“下次见啊,舅妈,走了。”他的手不经意地在任岐然背后捏了一把他的腰,弄得任岐然悄悄红了耳根。 翟洵见了又忍不住心里嘀咕:“明明那么浪,脸皮还这么薄?真少见。” 他走了之后,任岐然松了一口气,晚上翟锐果然没来找他,结婚之后他们就分房睡,从前还心有不甘,为了让丈夫喜欢自己,他做了许多蠢事,现在任岐然只庆幸那个男人不来,眼不见心不烦。 一夜无梦,翟锐在家的话任岐然要做早饭,要是丈夫不在他平时会在外面凑合,天蒙蒙亮,他从床上起来,做了丰盛的早饭,准时六点,翟锐从睡房出来。 男人收拾整齐,脸上看不出一点刚睡醒的倦容,眼睛清明凌厉,他朝从厨房顿着早饭出来任岐然道:“过来,跪下。” 简单的四个字,任岐然就知道丈夫什么意思,他紧抿着唇,眉目平静,乌黑的眼珠子看不出情绪,任岐然数不清楚这种事自己做了多少遍,他麻木地把裤子脱至膝盖,背对着男人跪下来,张开腿,抬起屁股,他的身材是极好的,臀部的形状是能勾起人欲望的性感形状,圆润白皙,挺翘,皮肤细嫩。 只可惜他的丈夫没有触碰他的欲望,只是买了很多不同形状的性爱玩具,乐此不疲地用任岐然做实验,任岐然看不到那个东西的形状,只能感觉到表面很多突起,挤压着柔嫩的内壁,经过一夜休养的甬道又被迫打开,倒刺一样的突起无情地撑开逼肉,任岐然睁大眼睛,双腿微微抽搐,白嫩的屁股在丈夫眼前淫荡地颤抖。 “啊……嗯……” 那样的春色下,翟锐竟也有些移不开目光,没人知道他的妻子是个双性人,只见那大开的漂亮双腿间隐藏着的雌性嫩穴赤裸裸地露出来,两瓣肥嫩的私处又湿又软,张开拇指大小,漏出一点点道具的末端,他静静看了片刻,控制住呼吸,命令道:“起来。” “嗯……” 任岐然娇媚地呻吟一声,动作好像按了减速键,他慢条斯理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软嫩的肉唇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合拢,完完全全地把异物吞了进去,只留下一截绳子,挤出几滴透明的淫液,那绳子也被他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翟锐似乎在妻子身上看到了不同以往的东西,妻子的变化让他不舒服。任岐然不是没做过诱惑他的事,从前翟锐只觉得恶心,现在……翟锐也说不清,那种恶心感没有了,但再多的他也说不上来。 “我不吃了。” 穿好裤子的任岐然错愕地看着丈夫搁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自己做得太明显了么? 任岐然倚着餐桌反省,可是如果翟锐不满自己的表现,应该不会放过自己才是,坐下的动作弄得敏感处一阵阵酥麻,任岐然随便吃了一点就去上班了,他不知道丈夫去哪里了,早上处理了工作室的一些事之后到了和客户约好的高尔夫球场。 玩了一上午,哄得客户心花怒放之后大家都在俱乐部里休息,任岐然出了一身汗,累得要死,尤其是下半身极其不舒服,早知道就先把那玩意儿给拿出来,客户都五六十的人了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休息的时候他厕所都没空上,不得不应付那些手脚停了口还不停的老家伙。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他腿都哆嗦了,几乎扶着门进去的,身后有人扶了他一下,任岐然以为是服务生,挥挥手:“不用管我,忙你的吧。” 那人轻笑一声:“那能啊,我就是特意过来的,你这就赶我走了?” 任岐然如遭雷击,他猛然回头一看,不是翟洵还能是谁?! 他要站不住了,“你怎么在这里?” 翟洵推他进去,关了门:“和叔叔伯伯来玩,一大早我爸叫我起床,我还睡够呢,原本不想来的。” 他看任岐然双腿簌簌发抖,脸色红润,眼睛湿湿的模样,暗道自己不睡懒觉来对了,他低头就吻上去,含糊不清地说:“我这就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唔……等、等等……” 任岐然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嘴唇艰难地泄出几声喘叫,他浑身汗黏黏的,等着去洗澡,翟洵只穿着T恤,对方刚运动完,一身炙热的体温传达给他,身体更是闷热黏腻。 翟洵在他耳边沉沉地笑:“舅妈,我想操你。” 任岐然大口大口喘气,脑子里浆糊一样,他想起那些乱伦色情小说,“……叫我名字。” 他反对的竟然只是称呼。 翟洵把他打横抱起,无视他的挣扎把人抱进浴室,任岐然有点害怕:“不行,翟洵……唔……” 外甥又压上来堵住他的嘴,大手急色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短裤短衣的运动服很容易穿脱,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任岐然很快就被脱了个精光,他白嫩的身子被外甥压在微凉的墙上,他打了个冷颤,但很快男人火热的身躯又贴了上来。 “什么不行?撩了就跑还不给上说得过去吗?真不想给我日你刚才叫救命不就好了。”翟洵说话流里流气的,和翟锐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截然不同,任岐然脸上燥红,对方把他的手固定在头顶,膝盖顶入他的双腿中间。 任岐然紧张得声音都不连贯了:“不……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翟洵深深地看他一眼,低头重重咬住了他的乳头,任岐然立马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男人大力色情地吸吮乳头,任岐然从未试过这样的刺激,他仰起头压抑不住呻吟,胸口又爽又痛,双腿越分越开,翟洵的确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不过将他的乳头吸得重大了一倍,两颗小小的奶头又肿又硬,殷红熟烂,挂着男人透明的唾沫。 任岐然被玩弄得眼泪盈盈,发软的身躯要支撑不住了,也就没办法再挣扎,男人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一边轻轻地吻他的身子,一边摸到了下方那湿糯丰盈的下体,缓缓套弄他身前勃起的性器,那根东西充分勃起,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嗯啊……”任岐然浑身一抖,阳具被套弄得很舒服,但那个被填满的地方却越发空虚,他紧紧闭上眼睛,极端的羞耻和自我嫌弃摧残着他的理智,很快,男人的手渐渐移到后面,翟洵明显摸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然后动作停顿下来,任岐然不敢睁开眼,他害怕对方厌恶的眼神,下一秒,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过了几秒钟,那里被轻轻地抚弄,任岐然抖了抖小腿,被对方紧紧抓住。 “嗯……不……啊……翟洵……” 他张开眸子,只见翟洵双眸兴奋发红,手上动作逐渐加快,手指飞快拨弄着他穴口艳丽饱满的阴唇,弄得他受不了地扭起来,翟洵粗喘着气道:“骚货,今天早上被我舅舅干过了?” 软绵绵的肉唇湿滑泥泞,任岐然再淫荡也断不会在那么短时间内出那么多水。 任岐然飞快地摇了摇头,翟洵的手指猛地插入,他一愣,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他的手指触到了硬硬的东西,他嗤笑一声:“原来如此。” “啊……嗯啊……”任岐然放声浪叫,男人的手指推搡着体内的异物,他溺水似的拼命攀住外甥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满了挥之不去的浓烈的情欲。 放在平时,翟洵可能会先把人玩弄一番,但任岐然这个浪货无时无刻不勾引他,那雪白的大腿放荡地缠上来,勾住他的腰,翟洵托着他的屁股,捏住末端的绳子飞快将里面的东西抽出来。 “啊啊啊啊……” 灵魂都被抽出来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任岐然尖叫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动的身躯难以抑制地贴近男人,他柔软的小腹贴在对方布满热汗的小腹上,下体一蹭一蹭的,翟洵大力搓弄他饱满白嫩的肉团,“荡妇!” 任岐然闻言羞耻地呜咽,双性人的身体比普通人敏感,欲望也普遍较重,“啊……好难受……” “来了,别急,腿张开一点……对……” 翟洵一边揉捏他娇嫩的肉逼,弄得自己一手水淋淋的汁液,一边挺着性器在任岐然的胯间顶弄,很快性器也被淅淅沥沥滴落的淫水打湿,任岐然抽抽噎噎地往下瞧,只见自己腿间插入一根紫黑粗大,勃起硬挺的大肉棒,那根东西,看着要有他小臂粗,任岐然登时吓得眼泪流了下来,被这玩意捅怕不是要废了。 “不……你……你别进来……” 他哆哆嗦嗦的挣扎着要逃,乱动的时候仿佛主动要把大肉棒吞进身体里,翟洵被他弄得怒了,要玩欲拒还迎也是有限度了,玩得多了就烦人了,他狠狠一巴掌抽在任岐然屁股上,张口就粗重地骂道:“婊子就是欠操!” 他说完,扣紧任岐然的腰肢,掰开他的双腿,让那湿烂嫩穴大大敞开,挺身往前一送,整根粗长坚硬的肉棍狠狠捅进舅妈下身湿润娇嫩的雌穴中,红嫩饱满的阴唇被猛地挤开,里头湿哒哒的淫肉顿时剧烈抽搐咬紧了贸然侵入的肉屌。 任岐然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身体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棒给捅了个对穿,痉挛不止的甬道一瞬间紧到了极致,含着里头粗暴开拓的性器一缩一缩,黏腻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分泌溢出,但那里还是太紧了。 翟洵也觉得任岐然紧得有点不正常,他抽出一点,再顶了进去,对方便哭叫着浑身发抖,然而翟洵被那夹着他的嫩肉又舔又吸,那湿穴活像一张淫荡的小嘴,嘬着大鸡巴不放死命地往里面吸送,只是还不能全部进去,他憋得难受,又抽了任岐然屁股一巴掌,愤愤说:“妈的,我那舅舅是多小啊?操了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 “啊……不……不要打我……”任岐然抱着他哀叫起来,又哭又喘,狼狈不堪,他微微摇头喘息着哭道,“呜……没……没有……啊……没有操过我……我第一次……你……你轻一点……” 翟洵心说你开什么玩笑?但看着任岐然泪眼婆娑,又爽又痛的羞耻模样,竟然信了七八分,难道是舅舅不行,任岐然才找的自己?他那玩意埋在对方潮湿温暖的私处,没办法思考太多,他现在满脑子叫嚣着狠狠操进去,在任岐然身体激烈驰骋释放欲望,这么想着,他的身体倒是先行动起来,挺着腰来回抽插起舅妈抽搐的嫩穴。 “呃啊……喔……好大……呜……太大了……” 又大又硬的龟头反反复复往深处一顶一顶地戳弄,汁水淋漓的嫩逼紧紧地箍着大鸡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了,任岐然下半身胀痛得要命,他从未被这么粗大的东西进入过,不过身体被开发已久,大鸡巴随便操弄几下,又湿又紧的淫穴就空虚起来,迫不及待那粗长的肉屌填满紧致的肉穴,他动情地搂住英俊年轻的男人,对方不夸张的肌肉恰到好处地鼓起,那是对方在鼓足了劲儿操开他的淫穴。 “啊……进来……还……还要更多……” 他的淫荡劲儿上来了,勾得男人愿意为他发狂,翟洵掰开他的大腿根,大肉棒狠狠抽插起来,粗长的硬物填进饥渴的甬道,重重戳弄柔软多汁的淫肉,任岐然呜的一声挺起腰,将淫穴送到大鸡巴上被操得两腿大开,酸软的穴眼登时被操得淫水喷溅,翟洵掐着他的大腿,发疯一般捅进那处又湿又嫩的肉逼,疯狂搅弄出更多黏腻汁液。 蜜穴湿热紧滑,翟洵险些被夹弄得泄出精水,他有些气恼,大手搓面团一样蹂躏舅妈的臀肉,很快那里就会留下明显的指痕,最少两天过后才会消失,翟洵粗喘着气,干得舅妈嫩穴噗滋噗滋响个不停,那是粘液被飞快搅弄的水声,透明的粘液被他们的生殖器搅成了细密浓稠的白色泡沫,淫秽不堪地挂在他们缠在一起的交合处。 任岐然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免不了被操的命运,只是从前他喜欢翟锐,希望和自己结合的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和翟锐结婚,但现在他从未被人碰过的身体却被丈夫以外的人操了,那个人还是丈夫的外甥。 外甥除了刚开始的温柔,操不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力度在他身体内疯狂抽送,黝黑的大鸡巴硬生生捅到深处,狠狠地顶在子宫口前面一团嫩嫩的软肉上,操得任岐然眼神涣散,身体发颤,两条大腿好像不是自己一样胡乱晃动,身下淫穴被干透一样汁水猛喷,紧紧咬着粗暴奸淫的鸡巴。 翟洵喘着气把任岐然按在性器上,大鸡巴深深地干进去,埋在湿热的肉体里,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撞他,直直将任岐然体内的嫩肉顶得酸软发麻,那黏糊糊的阴阜也被有力的胯部狠狠拍打,打得又红又肿,淫水潺潺。 “啊啊……大鸡巴……好深……啊……操……操到子宫口了……呜啊……” 任岐然淫言浪语一声接一声的,这都是翟锐逼迫他说的,现在下意识的淫叫出来,翟洵听了肉棒更是粗涨了几分,就算任岐然骗他是第一次他也认了,毕竟能让他操得这么爽的人可不多,他固定任岐然的双腿,大龟头顶在微微张开的嫩肉处小幅度地反复用力研磨顶撞,顶得子宫口害怕地收缩起来,却又不得不一次次被操得更开。 任岐然一身白肉抖个不停,疯狂摇头求饶:“不……不要操那里……啊啊……慢……慢点……那里不可以……嗯啊……不要进去……会坏的……” 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翟洵听在耳里全当是求欢,胯下抽插得起劲,大鸡巴凶狠地贯穿肉逼,大力没入那销魂的肉体,将湿滑弹性的阴道完全撑开,他一记比一记干得深,柔软的子宫口经不起他这么粗暴的捣弄,很快颤巍巍地张开软嫩肉缝,被外甥的大鸡巴狠操了进去,任岐然被完全捅开了,那受孕的子宫也被残忍地操得大开,承受着激烈的奸淫,男人大龟头深深一顶,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娇小的子宫。 “啊啊啊……不……不行了……呜啊……嗯……干……干穿了……呜……” 翟洵并没有停止抽插,他耸动腰胯,飞快地贯穿嫩穴,子宫又湿又嫩,软滑地裹住他,大量汁水柔柔地浸湿了性器,他在任岐然身上耸动不休,大鸡巴要把嫩肉捣坏一般狂抽猛插,在那滑腻温暖的肉逼疯狂进进出出。 任岐然被操得高潮迭起,眼睛微微翻白,一双大腿死死地勾住男人,却禁不住对方的动作又狠又粗暴,他整个白嫩的身体要被操飞一样跌宕起伏,那直达灵魂的酥麻快感自小腹炸开,不断甩动的肉棒喷射出几股精水,全数喷洒在俩人的小腹,任岐然喘不过气一般勾住外甥的脖子,整个人如同绷紧了的弓一样。 操了那么长时间,翟洵一点不见疲惫,他把任岐然完全抱在身上,两个人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做着活塞运动,任岐然高潮的子宫剧烈收缩咬紧,含住外甥的性器疯狂吸吮蠕动,潮吹的淫水又黏又热潮喷在他的龟头上,翟洵爽得头皮发麻,大鸡巴暴涨几寸,狂乱抽插几十下后整根肉棒砰的一下埋进任岐然体内,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重重打在子宫壁上,烫得任岐然呜咽哭叫起来,那精水又多又稠,灌满了子宫,射得任岐然小腹鼓胀起来。 “好……好爽……呜……太多了……不……啊……不要射进来了……” 任岐然像个精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被鸡巴和精水填满身体,爽得嘴巴都合不上,吐出一小截舌头,他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彻底操透了,没人能想到,他勾引了丈夫的外甥,更没人能想到翟锐被人羡慕的那个优秀的爱人,在俱乐部的洗浴间被他主动勾引的外甥操穿子宫,朝里头射了满满的精液。 《偷情》主动用湿xue吃下外甥大鸡巴,yin荡 翟洵穿着浴袍,他不甚在意地将半湿的头发扫到脑后,然后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修长的两指夹住叼进嘴里,低头点火,任岐然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他在那神色慵懒地靠着小吧台,熟练地吞云吐雾。 翟洵看着他,任岐然能看得出翟洵心情很好,吃足喝饱当然心情好,不过嘴上却抱怨:“干什么洗那么久?子宫里的东西也弄出来了?” 任岐然累得不行,两脚踩棉花似的慢腾腾地走,耳根的潮红也一直没退,翟洵过去搂他,任岐然推了推,没力气争不过就放弃任其为所欲为了,他道:“别在我面前抽烟。” 说罢男人就咬住他的唇,他被强按着灌了一嘴二手烟,俩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沙发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脱了七八分,湿漉漉的肉体又亲密无间地贴到一起,翟洵把人紧紧搂住,粗喘着气捏着任岐然的屁股道:“你真他妈欠干!” 这男人太浪了,虽然看着不情不愿的但是翟洵才刚上完这个人,他知道就算任岐然理智上有点不愿意,但身体可太淫荡了。 沙发有点窄,躺不下两个人,他们交叠着,任岐然趴在外甥身上喘气,翟洵抱着他,一只手在他后腰轻轻地揉着,这有些舒服,酸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舒缓,任岐然昏昏欲睡,他放松着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对方,他甚至觉得这种放松是前所未有的,跟翟锐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有无尽的谨小慎微,只为了讨好那个男人。 他长着那样的身体,自以为真情无价能倚靠一颗真心打动别人的真心,天真无知地去对那个人好,别人不甩他一个眼神就是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他加倍努力了,可是不行,不爱就是不爱,他的丈夫不爱他,起初翟锐愿意用那些买回来的情趣玩具任岐然是惊喜的,可后来发现翟锐根本不愿意碰他,在经过无数次不愿提起的难以启齿的对待后,任岐然终于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应该说,他被打击得伤痕累累,再也攥不出一丝力气去爱那个人了。 甚至,那些在岁月中涓涓细流的爱意也因为翟锐冷冰冰的漠然对待熬成了无孔不入的恨意。 翟洵抽完了一根烟,任岐然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听着他的心跳,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他的头发弄得翟洵有些痒,男人的手摸索着捏了捏他的脸,只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手感都好极了,对方撒娇一样的举动他也喜欢。 任岐然低垂着眼,在男人的手指按上他的嘴唇时轻轻咬住,“我要走了。” “嗯。”翟洵奇怪自己竟然有点不舍,难道是太久没发泄,又碰着双性人的原因? 他扶着任岐然的腰让他起来,这个时候任岐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俩人侧目看去,任岐然慢慢起来去够桌面上的手机,是翟锐。 任岐然一刻不敢耽误接了电话:“喂?” 翟洵眼力很好地看到刚才屏幕上的一个简单的“锐”字,他在思考舅舅和舅妈的感情问题,手也没闲着,下意识抚摸着手里任岐然的腰,耳边听着舅舅和舅妈对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开了舅妈浴袍的带子,那根带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捆绑作用,还不如解开算了。 “我还在俱乐部……谈好了,你放心……”任岐然瞪着那不安好心的外甥,一只手和对方斗智斗勇,手忙脚乱地抢回浴袍的控制权,他嘴里应付着丈夫,想要逃开外甥的骚扰走到阳台听电话,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捞回来,他的后背撞上翟洵的胸膛,翟洵从后面抱着他,湿热的吻一下一下印在他的后颈,他们这边很安静,动静多多少少传到翟锐的耳朵。 “你那边怎么了?” “没什么,”任岐然稳了稳呼吸,他趴着沙发靠背,努力忽视后面那人的性骚扰,“运动了一个上午,有点累。” 丈夫不疑有他,只听对面的男人道:“我在机场,要离开一段时间处理外地的工作,你看好工作室。” 任岐然突然感觉屁股凉飕飕的,翟洵撩开了他的浴袍,他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双腿也被对方分开,可他听着电话对面丈夫的吩咐,只能自然而然地承诺:“好的。” “我听到了。” 刚才翟洵对着舅妈上下其手也没妨碍他偷听人家夫夫的电话,他有点兴奋,“他走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了。” 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啊……”任岐然捏住手机,清洗干净的穴口被对方有些急躁的手指抠弄,他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深深地陷下去,那里肯定出水了,他吐息温热,有点沙哑的嗓音溢出黏黏的呻吟,要怎么勾引男人任岐然可太会了,他在翟锐那实践过,只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失败。 他的丈夫或许正在登机,正在离开整座城市,而他在干什么呢?他和丈夫接电话的时候被玩弄身体,挂了电话就撅着屁股给丈夫的亲外甥玩弄雌穴,对方很快就会进入他,进入连丈夫也从未进入过的身体。 翟锐还是什么都没怀疑。 任岐然莫名地羞耻兴奋起来,他因为背叛丈夫激动得身体泛起一层粉嫩的红霞,他抬起被外甥又是扇巴掌,又是粗暴揉弄下变得红肿肥嫩的屁股,晃动着腰肢摇了摇屁股,努力分开大腿,将水淋淋的湿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还要……再深一点……” 任岐然稍稍直起身子,朝后面伸出一只手,掰开一边的臀瓣,股缝中淡色干净的菊穴紧闭,被操得殷红,软烂的肉唇淫荡到极致地分开,任岐然轻轻咬唇,努力地收缩着,可那被大鸡巴狠狠贯穿过的嫩穴根本合不拢,可怜兮兮不断从小孔冒出透亮黏腻的汁水。 “又流水了……嗯……大鸡巴快进来堵住骚穴吧……呜……受不了了……” 说罢,他又摇了摇屁股,顺带甩出几滴骚气满满的淫水,翟洵觉得自己呼出的热气十分火烫,那碰都没碰过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勃起,他重重地捏着舅妈的屁股,把人捏得扭动着身体尖叫。 “啊啊啊……痛……不……好爽……啊……” 任岐然蜷缩起白嫩圆润的脚趾,屁股早已因为粗暴的对待红肿异常,然而奇怪的是如今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阵阵不正常的酥麻快感,翟锐最多也就用各种各样的道具粗暴对待雌穴,但年轻人却用那双手抚摸他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挑逗每一个敏感点。 任岐然想:“我肯定是就被翟锐弄得不正常了。” 滚烫的圆柱形巨物急急冲进了身体,任岐然疯了一样扭着腰把屁股撞向外甥的性器,他那桃红的臀瓣仿佛饱满得要滴出水来的熟烂桃子,湿软的肉洞轻易把粗粝肿大的性器噗滋吞了进去,翟洵两手扣住他的屁股,用力得臀肉从指缝色情地挤出来,舅妈这么主动,他也毫不客气地撞了上去,软绵绵的子宫口还没合上,被他操得又软又嫩,湿滑无比,使得龟头一下子捅进子宫,整根粗长的肉屌在滋滋水声中埋进了任岐然的骚穴。 “啊……进来了……呜啊……全部进来了……好粗……嗯……好深……进得太深了……填满了……好涨……”他软软地趴下,整个人挂在沙发背上,屁股大腿剧烈地颤动几下,只觉得子宫好酸好软,根本抵抗不了什么,又觉得被大龟头狠狠撞上的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便从那小小的嫩肉上荡漾开来,他有种自己不过是被串在铁棍上的肉串的错觉,他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细腰,嘴里也溢出让对方愉悦的呻吟喘息。 火热的肉壁紧紧裹住性器,翟洵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对方诱惑了,偏偏还是在和丈夫通完电话的时候发情,刚才还说要早点走,他眸色深沉,双手松开任岐然,除了一根突突跳动的性器留在任岐然体内,没碰着他,他说道:“想爽就自己动一动。” 好一会儿,任岐然虚软的身体才起来一点,他脱了浴袍,那紧贴男人胯部的屁股上是纤细的腰肢,脊骨微微凹陷,光滑的后背完美无瑕得不可挑剔,白皙的肌肤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脱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翟洵知道这个荡妇一般的男人在兴奋,但这种仿佛惶恐一般的的表现还是让他性欲大涨,埋在对方体内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暴涨了几分,撑得任岐然难过地呻吟着,即便如此,他为了获得快乐,还是颤颤巍巍地一前一后艰难地吞吐起那根炙热的大肉棒。 “啊……好棒……呜……”明明是长辈,现在却母狗一样跪在外甥的胯下,摇着饱受摧残的屁股主动让年轻人操着自己,那种被巨物一次又一次深深地侵入子宫的快感洪水滔天一样淹没了任岐然的理智,那根东西进入到恐怖的深度,任岐然哭泣着低下头,愕然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竟被顶的鼓起,仔细一看,竟然是男人大鸡巴的形状,那根东西甚至在他的动作下一下一下顶起了肚皮。 他……他的阴道绝对被对方干成了大鸡巴的形状了。 这么羞耻不堪的画面他竟看得移不开眼睛,嗓子都叫得沙哑了,嗯嗯啊啊地用柔嫩的淫穴夹弄大鸡巴,听得身后的外甥粗重的呼吸,明显是被自己弄得很爽又在忍耐,任岐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淫荡的,可是身体太兴奋了,理智被快感碾的稀碎,大肉棒在嫩逼进出得越发顺利,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又响起来,他也扭得越来越欢快,嫩穴被大鸡巴插得舒爽极了,屁股啪啪啪地拍打着翟洵肌肉绷紧的小腹。 翟洵被这荡妇夹得爽得不行,软软的滑腻淫肉抽搐着箍着性器,从他的角度能完完整整地看到任岐然那骚穴是怎么吞进自己的性器,那又红又湿的两片嫩唇被一层亮晶晶的淫水裹着,可这肥美的花唇却被他昂扬的鸡巴完全操开,一下一下的,被迫张开成一个橡皮似的一圈嫩肉,然后任岐然屁股往后一送,湿漉漉的肉唇一下子顺滑的滑到阴茎根部,顺顺利利地一吞到底,刚才就被操得湿烂的子宫抽搐着噗滋绞紧了龟头。 “呃……啊啊……子宫……嗯啊……好涨……不行……呜……”任岐然呜咽着吐出大肉棒,他双腿一抖一抖的,猩红的逼肉被大肉棒带出了体外,那淫肉深红滑腻,要被磨破一样,几乎要透出血来,和他白皙的肉体对比鲜明。 往外抽的肉冠一下子倒刮着敏感的媚肉,刺激得任岐然尖叫着身躯抽搐,他觉得仿佛子宫都要勾出去,翟洵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挤压着他的子宫,任岐然更是哭得不行,软软的身体在外甥的胯下簌簌发抖,淫肉外翻的甬道一阵剧烈收缩。 “不……不要……呜……好难受……手拿开……啊……” 他也是没了力气,俊美的脸庞都是被大鸡巴操出来的泪水,沉浸肉欲的身体抵不住疯狂的快感,嘴里呜呜哭求外甥动一动,可当外甥把他抱起来面对面操他的时候,又尖叫着喊太深了。 任岐然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在身侧弯曲成M字形,他坐在外甥大腿上,双臂搂着对方的脖子,脑袋向后仰,下巴湿湿的,被操得嘴巴都合不上,泪水和津液一同淌了下来。 在一次次湿滑泥泞的捣弄和剧烈交合的动作中,他们只剩下本能攫取快感的动作,翟洵看着被自己不停贯穿的嫩穴,伸出手掰开了变形的肉唇,那里已经被撑得极致,然而硬是让他给拉开了一点,瞧见了里面红肿的淫肉是如何蠕动收缩的,任岐然抽泣着摇头,“不……不要看……呜……不要看了……啊啊……” 他潮红的身躯在外甥的大鸡巴上起起伏伏,用湿滑的嫩穴疯狂套弄那根带给自己快感的肉棒,他堪堪挡住交合处不让男人看,对方不满地激烈往上狂顶,顶得他仰头哀叫,顶得没法挡住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处,身体竟是从内里喷出一股潮热的淫水浇在大鸡巴上。 任岐然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射了自己一手,高潮着的肉壁狠狠地痉挛着收缩,翟洵干脆把他压在身下冲刺,原本就激烈的抽插更是变得粗暴,他压在任岐然身上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操得身下的浪货脸容扭曲,连子宫都被操得松软,那一进一出的大肉棒飞快地破开湿穴重重地送到里面。 任岐然的大腿无力张开,双手也没力气搂住男人,他的头偏向一边,无意识的呻吟深深浅浅,直到一阵几乎把子宫都操烂的抽送之后,翟洵在他身上狠狠地奸淫了一番,才低吼一声射满了他的子宫。 任岐然被射得瞪大了泪眼,这时候竟然叫也叫不出声,浑身绷紧,肉穴紧缩,等感受到滚烫的精水时便抽搐着泄出几声可怜的哭音。 沙发躺着不舒服,任岐然被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下,他恍恍惚惚地知道自己又被内射了,这很危险,但是他已经没办法计较了。 * 翟洵第二天才回到家,父母对他夜不归宿习惯了,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出来的父亲得知他不一起回家之后也没多问,第二天回去之后家人刚吃完早饭,翟母问他吃了没,翟洵回到吃了,他心里说还是和你弟媳吃的呢。 翟母抬眸,见自家儿子一脸欢度春宵的模样就问:“那么高兴,中了五百万吗?” 笑容藏都藏不住了。 翟洵笑笑:“我给公司挣的钱都不止五百万了,这个才值得高兴吧。” 翟父叹道:“你赶紧收心养性乖乖娶个媳妇回来我们才高兴得起来。” 翟洵最害怕听到这些,这阵子他都打算搬出去住了,之前一直和家人在一起有两大原因,一是他是独子,而是他不谈恋爱也不爱带人回家,但是整天被唠叨恋爱娶媳妇也有点烦。 翟母突然道:“唉,你要结婚就好好挑,不过别人看不上你你也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千万别像你舅舅那样。” 她话里有话,但是不想多谈,翟洵心里一跳,想到了任岐然,他试探着问道:“舅舅怎么了?他和任岐然不是挺好的?” 《偷情》寂寞自慰,老公外出在家和外甥偷情 翟母闻言摇了摇头:“我看未必,我还以为他病好了……” 父亲一向是不同意母亲在孩子面前谈论长辈的,不过这回没出声阻止。 翟洵心里一突,这个“他”说的必定是翟锐,父亲和舅舅的熟稔程度不如邻居,对翟锐态度好坏取决于母亲,之所以自己面前维护是因为妻子和小舅子关系有缓和。 他有点郁闷,父亲都比自己了解那两个人,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如果之前母亲说到舅舅的时候他耐心听一听就好了。 翟洵问道:“怎么说?” 母亲是过来人,翟洵以为是她经验老到的狠辣目光看得出翟锐和任岐然俩人貌合神离。 翟母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出乎翟锐意料的,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跟你提过你舅舅的初恋么,前天我一见任岐然就觉得熟悉,他长得跟你舅舅的初恋一模一样,我打听了几句,听他们的朋友说当初是任岐然追的你舅舅,唉,说句不好听的你舅舅就是找了个替身聊以慰藉,寻找安慰罢了,也不知道任岐然清楚这事儿不。” 她边说边站起来收拾碗筷,顺便指使丈夫帮忙,她话里似乎觉得任岐然可怜,但那又怎么样呢,那是别人的家事,尽管其中一方是自己亲弟弟也管不了,想深一层,或许任岐然知道,但是人家愿意,那么就不好说了,这种事拆穿了只会惹人生厌。 翟洵闻言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被勒令洗完碗回来的父亲拉去上班,翟洵定了定神,让父亲先去,自己要洗澡换衣服。 翟洵回到房间打开手机,手机很安静,没有任何人联系他,他打开了微信,忽略了几条信息,目光落在微信对话列表上第一行的任岐然的微信。 今天早上分开的时候他要了任岐然的联系方式,对话框里是加了好友之后弹出的“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的话。 现在他有点想不通早上的自己是怎么会把任岐然置顶的,他们之前从来没有交集的机会,现在也没有可以来往的借口和必要,这种举动似乎在说任岐然是特别的,他躺在床上,手臂搁在脑门上,闭眼想了想,应该是性爱后大量分泌的荷尔蒙影响了自己,让他有种任岐然区别于其他人的存在的错觉。 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感觉就是吃了一顿快餐,满足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重新打开微信,手指悬在屏幕的上方,想把置顶删除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点下去,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以前和别人一度春宵之后他也这样的吗? 助理一脸惶恐气急敲开任岐然办公室的门,把文件放在任岐然桌面签上,语速飞快地报告工作,任岐然翻开文件,不知道是因为助理的话还是桌面上的文件,脸色渐渐凝重,助理观察着他的脸色变化,吓得说话磕磕碰碰,任岐然沉着脸挥手让她出去叫人到会议室准备开会。 助理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好的。”她转身出去,帮任岐然轻轻关上门。 任岐然眉头紧蹙盯着助理送进来的文件,目光几乎要在上面烧出出洞来,打开的文件静静地躺在他的跟前,半晌,文件被合上扔在桌边的一角,任岐然手肘支在桌子上,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助理报告的结果是他想要的,但不应该在这时,在他的计划中这一步绝不会来得这么快。 到底是为什么?除了合作方之外,他只能想到翟锐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并且动手了,但以他对丈夫的了解,翟锐不会这么做,那个人不会做出这种明争暗斗和自己较量的举动。 开会后,任岐然接到了翟洵的电话,他有些意想不到,自从那次之后,他和翟洵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他是不可能联系翟洵的。 翟洵找他干什么?打炮吗? 他满腹疑惑地接了电话:“有什么事?” 任岐然做贼心虚似的给办公室门落锁,对面传来年轻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我觉得你这次要感谢我。” 他脑子有些乱,没办法把翟洵的话跟自己联系上,他坐在办公椅往后一靠,疲惫地闭上了眼:“什么意思?” 对面年轻人的话不徐不疾,尽管他极力掩饰但那想邀功求表扬的语气藏也藏不住,任岐然听得脑子突突跳,拿着手机的手背青筋若隐若现,他咬牙切齿:“翟!洵!我没让你干预我的事情!” 翟洵换了一边耳朵:“我在帮你啊,高尔夫球场的时候,我听见你们的话了,这比你原来的计划还好不是么?还不用你亲自动手免除了风险。” “这不是重点,我没让你插手,你也不应该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 “任岐然,先不要拒绝我,反正你想要的是让翟锐不好过,我没跟你说过吧,那个客户是我认识的叔叔,翟锐的工作室成立没几年,你想弄垮它不要太容易,我帮你,你还能在翟锐面前卖一波惨。” 任岐然半晌没说话,翟洵等的就是他冷静下来,因此没催促他。 任岐然:“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这么好心?” 这回轮到翟洵沉默了一会儿,他道:“因为我看他不顺眼。” 任岐然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这都哪跟哪,但翟洵下一句话直接把他炸了起来。 “我讨厌翟锐这种欺骗别人感情的人。” “你知道什么?” 话说出口任岐然一拍脑门,翟锐以往的事他姐姐必然是知道的,那他外甥能不知道吗?那自己的出轨对象还是他外甥? 任岐然尴尬的冒烟,他把电话挂了,对方打过来直接关机,他问自己:“我是傻逼吗?这不是身体力行告诉翟洵我是个被你舅舅玩弄感情的人但现在出轨他外甥的大傻逼?” 他想着想着被自己蠢得一口气背不上来,简单来说,他还是要面子的,在翟锐面前已经毫无尊严可剩,那么在外人,在翟洵面前,都不应该是这样被扒开了看得一清二楚。 他丧气得趴在桌面上一直没动,午饭也没吃,下午就回家了,但是回到家也是浑身不舒坦,因为这是和翟锐的家。 任岐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孤独感,他在一个空空如也的囚笼闭着眼找出路,无数次摸到门栓,却张不开眼睛打开牢门。 地毯上,衣衫半褪的修长躯体微微蜷缩着,任岐然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其余的半张脸那白皙的皮肤上染了一抹绯红,薄衬衫下的身体时不时一阵颤动,他半咬嘴唇,偶尔泄出几声克制的呻吟,衬衫衣袖卷起三分之一,露出皓白的半截手臂探入黑色的裤子中,他的手双腿中央动作,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入滑腻多汁的甬道,在自己控制的力度里双腿扭动着交叠磨蹭。 “啊……啊嗯……” 他知道这种快乐是短暂的,但在快感中可以忘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 他的身体那么温暖的吗?微凉的手指埋在自己下半身当中,温热的粘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嫩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任岐然断断续续地喘息,手指头稍微用力按压着甬道,摸索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继续低声溢出声音。 他渐渐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欲望的世界,又快又急响起的门铃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将他的理智拉回了现实。 “嗯……”他咬了咬唇,不想管,把耳朵也埋在手臂,但另一便没捂住的听到了更多催命的门铃声,吵死了! “任岐然?”门外的人敲门。 翟洵在外面敲了快一刻钟,大门才在他面前不情不愿地打开,他看到里面的人楞了一下。 任岐然潮红的脸挂着潮湿的水汽,发梢和衣领上也有点湿,他皱着眉:“有什么事吗?” “你洗澡?” 任岐然欲点头,翟洵下一秒就摇头否认了上一秒的自己,他道:“不是……你……” 他视线在将任岐然上下扫了一通,脸上浮起一个笑容,“哦”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了,你有需要怎么不找我?” 任岐然舔了舔下唇,瞪着他:“你还上门服务?” 翟洵坦然:“可以啊。”他笑着推了推任岐然,跟着进了屋,“你老公不在吧?” 抱成一团的俩人跌跌撞撞地往客厅移动,任岐然心里复杂的要命,既不想和翟洵再发生点什么,又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抚摸也比自己舒服多了,他几乎立即呻吟出声软到在男人怀里。 他喘着气:“嗯……我老公在楼上呢,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系上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脚踝,连内裤一并滑落,翟洵的手在那白嫩的臀瓣上肆意揉弄,任岐然咬着唇抱紧了外甥,猝不及防被对方攻占了嘴唇,他下意识松开牙关,对方有些粗鲁的唇舌直冲冲闯进了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尖用力吸吮。 任岐然被分开臀瓣,对方的手不客气地顺着股缝探入他双腿中,他耳边听到对方的一声轻笑,“都这么湿了。” 他有些气恼起伸手按了按翟洵的性器,那里也不遑多让,硬邦邦地勃起,撑得裤裆鼓起来,“都这么硬了!” 翟洵一阵子没找人发泄,这会儿佳人在怀,那人被他搂搂抱抱,温暖的身体散发着清淡的体香,还要用手揉捏他敏感充血的阳具,简直就是在火上烧油,这时候他那还忍耐得了,强而有力的手臂搂着人不放,热情地深入亲吻。 任岐然被外甥弄的毫无招架之力,在强势霸道的亲吻中险些无法呼吸新鲜的空气,不知不觉他们倒在地毯上翻滚,最后任岐然被年轻人压在身下。 翟洵双手撑在他两侧,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任岐然上方,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任岐然手指勾了勾他的领口,一颗接着一颗的纽扣解开,翟洵目光沉沉,舔了舔他嘴唇:“我跟翟锐长得像吗?” 任岐然手一顿,翟洵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个人不比自己年轻,也不如女人娇媚,但翟洵有点被吸引到了,“你说他没碰过你,你又那么喜欢他,我上你的时候是不是很满足?” “你……你在说什么?”任岐然没有出现翟洵预想中的翻脸情节,他移开了眼,“不是,就是因为你跟他有点像,就一点点,我也不是很想,现在也是,你是他外甥,我心里也不想……唔!” 翟洵封住他的唇,把他的话堵回去,把人吻得无力瘫软后,他把任岐然翻过身,从后覆盖上去,急色地解开裤子。 任岐然莫名有点紧张,心脏咚咚乱跳,他的双腿被年轻人的膝盖分开,滚烫的物体抵在湿乎乎的肉穴磨蹭了几下就猛地顶了进去。 “呜!” 翟锐完全压制着微微颤抖的身躯,控制欲得到满足的他把人的双腿敞得更开,他叹息般呼了口气,一口咬着那圆润的肩头,胯下肿胀的性器按奈不住地朝温暖软绵的肉洞里捅弄,湿润的花穴一松一紧,怯生生地裹住外来的侵占物体,随后被坚硬的异物挤压出更多清透黏腻的液体,淫水被挤得滋滋发响,黏糊糊地在滑腻透红的逼肉和大肉棒之间溢出。 “啊……慢……慢一点……嗯啊……翟洵……呜……” 翟洵听到他那又媚又软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胯下耸动得更是起劲,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着把又挺又翘的屁股,啪啪啪地拍着又白又嫩的臀肉,挤开饱满娇嫩的阴唇狠狠抽插里头的淫肉,要不了几下身下的人就被他干得呜咽颤抖,肉穴紧缩,翟洵只觉得那里火热柔软,稍微抽动就能感受到湿润的软肉小舌一般柔柔地舔舐柱身,性器在那层层软肉上摩擦过更是加深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粗壮高热的鸡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直出直入,撑得小穴要破了,但粗长的柱身和坚硬的龟头又一下下地顶在敏感点上,又痛又爽,任岐然眼眶泛红,卷翘浓密的睫毛挂了几滴泪珠,幽幽发亮,欲滴不滴。 翟洵胡乱亲吻他的侧脸,将他锁在身下,下身顶撞得又快又急,硕大的阳具狠厉地抵着软肉研磨捣弄:“继续,叫我的名字……” 快感多得任岐然近乎承受不住,他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肉棒在地毯上摩擦,他张了张嘴,被男人粗暴地撞得失声尖叫,眼睛倏地睁大,感觉大鸡巴要从喉咙顶出来一样。 “翟洵……啊啊啊……不……好麻……唔……别顶那里……嗯……” 他艰难地打开大腿,承受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激烈的侵犯,肉穴深处那一圈圈敏感紧致的嫩肉被抽送得酸软多汁,却又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大肉棒,箍着大肉棒的嫣红逼肉也一圈圈地外翻,将阴阜拉扯得可怜变形,阴蒂也充血肿大,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的。 翟洵舔着任岐然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呼呼入耳:“是这里吗?嗯?” 说着,大鸡巴故意朝深处那团紧闭的嫩肉狠狠捣弄,噗滋噗滋狂顶不已,在娇嫩的肉洞内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又软又嫩的穴口被迫完全张开成一张湿软的小嘴,艰难地吞咽粗长的巨物。 任岐然又哭又喘地摇头,屁股却每一次都迎合外甥的狂野的抽插,快速的耸动中快感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尤其是子宫口湿乎乎地张开,大鸡巴却仍不放过,反而加重了顶撞的力度,直把那里肏弄得疯狂抽搐,淫水潺潺地冒出,他们的交合处也黏上了一层水汪汪的淫液,俩人交合的体液的味道也在空气中缓缓散播,他们嗅着对方的问道,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深深地沉迷在激烈的性交中。 茶几上的茶杯杂志乱七八糟地扫落在地,任岐然躺在冰冷的茶几上,却只觉得身体热的紧,他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桌面边缘,涣散的眸子盈满晶莹剔透的生理性泪水,整个人晃得比海盗船还厉害,他眨了眨眼睛,滚烫的泪水一连串地流了出来,“呃……呃啊……那里……不……啊啊……别顶了……呜……子宫……子宫要不行了……” 翟洵跪在地上,把他的大腿大大分开,鸡巴大力凿弄柔软的子宫,任岐然的腰肢被他抓出了青紫的手指印,而他胯下的力度显然要更大更粗暴,那两片肥嫩的肉唇都被他撞得发红发肿,朝两边雪白的皮肉分开,任岐然的股间大腿根湿透了,甚至还在滴水。 那根湿滑裹满粘液的大肉棒迅猛地在肉逼进进出出,啪啪啪地撞在哆哆嗦嗦的悬空的屁股上,顿时拍打出一阵阵淫荡色情的肉浪,任岐然只能努力稳住身体,被外甥猛操嫩穴,玩弄屁股也无力反抗,外甥也全心全意地飞快捣弄,鹅蛋大的龟头冲进那烫红水润的肉逼,直直冲进嫩子宫,咕啾咕啾地操得越来越激烈。 任岐然任由外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入自己,在他和丈夫的家里,被外甥狠狠地进入,在地板、地毯、沙发、阳台、餐桌……留下各种黏糊糊的液体和汗水,空气中都是他们呼吸吐出的暧昧的气息。 任岐然撑在窗户玻璃上,他浑身颤抖抽搐,埋头呜咽着,身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两条大腿都是深深浅浅的淫水精液,外甥在他身体里猛然操干了几十下便埋在里面跳动着性器再一次在子宫爆发出滚烫的浓浆,整个肉逼都被精水烫得痉挛发抖。 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翟洵感觉他缓缓下滑,便托住了他,把人揉进怀里,那肿大的肉棍依旧埋在里面不肯抽出来,过了许久,任岐然累得昏昏欲睡,翟洵才缓缓地退出半软的性器,没了堵塞的肉穴登时涌出无数黏滑的白色的精水。 《偷情》被外甥大鸡巴狠狠摩擦熟烂birou,色 任岐然被干得意识迷乱,身子骨都骚软通透了,浑身瘫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化成一滩暖呼呼的温水,波光潋滟的眸子慢慢合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快速滑落,汗水和泪水将他的脸弄得湿湿滑滑,脑袋低垂在男人的胸膛,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翟洵的肌肤上扫动,翟洵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角,然后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啊……”任岐然惊呼一声,两条手臂软软地搂着翟洵的脖子,那雪一样白的肌肤沁着一层薄薄的粉红,他困难地张开眼睛,说道,“干什么……放我下来……” 翟洵朝浴室走去:“放你下来你也站不稳,还不是要我抱着你。” 任岐然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都怪你害我这样……” 任岐然也不是故意做出这种撒娇一般的举动,还撒得忸忸怩怩,声音轻得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带点哭过后的鼻音,撩人得很,抱着他的年轻人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对方的胸膛传来轻微的颤动,他立即知道翟洵在无声地笑,汗湿的脸也被吻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有些懊恼,扭开头躲开对方的吻,觉得几乎整个人都被看穿了,还是被没见过几面就操进他身体的晚辈看得透透的,他气鼓鼓地睁开眼睛,猛地撞进一双乌黑深邃的眸子,他愕然顿住。 可能连翟洵都意识不到自己的笑是温柔的,从来,他面对下了床的床伴是连一句话都吝啬的人,他笑着轻轻咬了咬任岐然的鼻尖,又吻在他的眼尾,舔去他的泪珠。 他的吻和唇舌温热潮湿,被他吻过的地方也是又热又麻,任岐然面红耳赤,把头埋在外甥的肩窝,心脏跳得厉害。 一楼的洗手间只有简单的淋浴,头顶的大花洒打开,温水兜头淋下来,下雨似的,但是感觉很舒适,任岐然靠在男人身上,任由水点打在身上,翟洵明的手带着不可言状的韵律在他身上游走,在温水冲刷过后留下属于对方的气息,下体小小的肉穴被干得狠了,至今还是拢不住,可能要到明天才能好,那些兜不住的黏腻的液体在他双腿内侧拉出一条乳白的淫糜的湿痕,热水总是冲不干净,因为冲走了总有新的粘液源源不断流下来。 翟洵的手探到他的双腿中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浊液,多数是他射进去的东西,那手又再往上,按在任岐然的小腹上微微使力。 “嗯……不要……啊……” 任岐然双腿抖个不停,男人的大手按在他子宫的皮肉上,酸软的穴眼收到挤压,带着体温的滚烫的浊液噗滋噗滋地从小孔喷出来,弄得他下体失禁一样淌着水,内里的逼肉一颤一颤地抽动,肥嫩的肉唇都挡不住那红肿外翻的逼肉,浓精就这样顺着肉唇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流,将股缝腿间弄得到处充满了膻腥气息的液体,浑浊不堪,泥泞一片,任岐然试图收缩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来,但是根本做不到。 翟洵狠狠拍着他的屁股,说道:“把腿张开一点,是不是想把精液留在里面夜?” “呜……不……不用你洗,我自己可以……啊……” 翟洵闻言扬起手掌,噼里啪啦又在舅妈的屁股上扇了几个巴掌,直把人弄的呜呜地哭喘着发抖,两瓣臀肉如同熟透了的桃子,肉体下一刻就要破皮而出,甚至还有汁水在肉缝飞溅出来。 “别打了……屁股要坏了……啊……” “痛吗?”翟洵住了手,手掌心贴在瑟瑟发抖的臀瓣上,轻柔地搓弄,把两瓣臀瓣自中间掰开,热水便顺着深深的股缝流过菊穴,他把淫水从股缝挖出来抹在舅妈的屁股上,黏滑的感觉十分的淫荡不堪。 任岐然脑袋对比平时有点不是很清醒,耳边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那声音简直是在蛊惑他,他哽咽着说:“不痛……呜……好烫好麻……” 他说罢,就感觉外甥又用力地在他小腹上按下去,一大股浓精咕噜咕噜挤出来,他“啊”地叫着,翟洵突然将他推按在墙上,手穿过他的膝盖,抬起他的一条腿,将那湿糯大张的穴口明晃晃地露出来,那收不住的逼肉仿佛受惊一样抽搐,湿漉漉的肉唇大咧咧的外翻,透红的媚肉泛着一股色气的水润光泽,那是被他的性器鞭打过后又被他的精液滋润的状态,翟洵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描绘着唇肉的形状线条,沙哑的声音沉声道:“啧,骚逼……你想榨干我么?” 任岐然红着脸摇摇头,半张的嘴巴吐出急促的喘息,很快他就知道翟洵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大腿根抵着一根滚烫的,正在涨大的东西,他呜咽一声,“不……我不要了……” 他真的承受不了更多了。 他一只手推搡着年轻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墙壁,可下半身却在外甥的动作下扭动,那近乎失禁过后的酸软让他几乎要跌在地上,但翟洵一手有力地托着他,下体明目张胆地贴近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挤进他黏糊糊的双腿间,肉穴涌出来的淫水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大鸡巴上。 翟洵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埋头在舅妈的脖子上用力吮吻种草莓,瞳孔里散去的欲望渐渐又笼罩上来,任岐然的奶肉被他当成女人的奶子用力圈住抓弄挤压成一团,然后火热的唇压上去又是舔吻又是啃咬,硬生生将他奶白的乳肉折磨得红肿了一倍,因为双性原因本就比普通男人鼓胀一点的奶子此时仿佛成了女孩子刚发育的A杯奶子那样盈盈一握,娇小可爱,然而那肿大如熟烂樱桃的奶头又显得色气满满。 任岐然的奶子又痛又爽,也顾不上要被外甥打下多少烙印,只得抱着对方的脑袋又一次淫叫起来,他的声音比刚开始沙哑了许多,但却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滚烫肿胀的阴阜贴住了更加滚烫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大肉棒,娇嫩的阴唇在粗暴抽插后又厚又湿嫩,翟洵钢铁上去便舒爽地叹息起来。 更绝的是两边湿乎乎的肉唇一抽一抽地嘴巴一样翕张起来,翟洵以为发泄几次之后欲望退去,但现在似乎不大可能,他激动地快速挺动胯部,在幼嫩的肉唇上狠狠地来回摩擦几下,弄得任岐然哀叫几声。 任岐然的逼口快被磨破了,整个口子淫秽地绽放开来,翟洵放下他的腿紧紧合拢,紧紧地夹住他的性器,他粗长的微微上翘的性器一下子便直接戳到了任岐然的后穴。 粗硕的龟头故意在那处没被进入过的地方用力戳弄几下,任岐然抱着外甥,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大鸡巴弄得秋风落叶一样摇摇晃晃,几乎到了极限,累得手指都不愿抬起,年轻人却仍旧不愿放过他,在舅舅外出的时候横蛮地玩弄享用舅妈诱人的肉体。 “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就这样……我不进去……呼……大腿夹紧一点……对……就这样……” 任岐然只得两腿并拢,用娇嫩的大腿内侧侍候外甥粗大勃起的大屌,那大屌在他的大腿中间撑开一个圆洞,又红又黑的肉屌在白嫩的双腿进进出出,又大又圆的龟头快速地出现在屁股下面,又很快地抽回去,疯狂研磨外翻的阴唇和在甬道里被操出肉洞的逼肉,同样的敏感会出水,精水被锁在里面流的缓慢,但还没停下,他们紧紧贴合的身体部分很快又是黏糊一片。 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竟然盖过了浴室的水声,翟洵把人压制在墙上,胯下飞快前后耸动,将大肉棒送入舅妈的大腿中间,狠狠地碾压又湿又黏的阴户,那片嫩肉被挤压得变形,却顺从到极点地乖乖吸附着大鸡巴,两瓣阴唇大大张开,粗壮的柱身横着挤进了穴口,滑腻的淫肉便痉挛着舔舐大鸡巴。 翟洵掰开任岐然的两瓣臀瓣,龟头次次顶在菊穴上,龟头冒出的腺液和粘液尽数沾在柔软的褶皱上,那紧闭的小口竟被力度迅猛的鸡巴缓缓顶开了一点点,任岐然喘息着伸手摸索到自己身边,挣扎着推开外甥的手:“不要顶那里……嗯啊……” 外甥却不管他的劝阻,亢奋至极地狂顶大肉棒,一副想操进屁眼的模样,屁股的主人呜呜哭着挣扎,不想受到外甥霸道的肆虐,他的穴口都要被磨得没知觉了,那鸡巴又粗又硬,暴突的青筋粗暴突起,从龟头到根部都狠狠地磨在他的嫩穴上。 然而就在这一疼痛酥麻的淫靡腿交下,任岐然射得没法再射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他悲戚地哀叫,带泪的红艳脸庞可怜兮兮,身体热得以为要被热水烫熟了,在浴室的水声掩盖下他们不知时间流逝,等到任岐然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是深夜。 任岐然忘记了他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或许是在高潮之后,或许是翟洵射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总之是没撑到躺床上他就失去了意识。 清晨,他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挣扎了好几分钟从外甥身下爬出来,于是翟洵一早看见他舅妈又是和昨天晚上别无二样的粉脸红唇,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那么早?” 任岐然坐起来,催促他快起来别躺着了,他心里嘀咕:“翟锐家好几个房间,怎么翟洵乱碰乱撞都能撞进翟锐的房间?要是被翟锐知道有人睡了他的床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翟洵扒拉着一头乱毛,懒洋洋地起床,他们前后脚洗漱,翟洵出去的时候任岐然在开放式厨房做早餐,他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掰过任岐然的脸吧唧一口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任岐然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别闹,去坐……你要不要吃早餐。” 翟洵看着料理台上的两份早餐,又看了看任岐然的侧脸,对方正专心致志看着锅里面的培根,他咧开嘴笑了:“当然要。” 任岐然松了口气,他根本没多想就做了两份早餐,要是翟洵不吃的话显得自作多情的自己很尴尬。 “你经常做给舅舅吃?” “没有,他经常不在家,他不在的时候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什么。”任岐然在清晨的阳光下笑了笑,“其实我以前不会做饭。” 翟洵等着他后半句,任岐然却闭了嘴,没再说下去,不过翟洵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为了翟锐苦练厨艺,这么想着又有点酸酸的,他那混蛋舅舅不领情啊。 两个人在楼下分别,翟洵开了车子来,任岐然也要开车去工作室。 任岐然走在前面,他的外甥落在他两步之后,出了门之后翟洵又是一个礼貌疏离的好外甥,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当克制的距离,不远不近,不引人遐想,如果他的邻居看见是绝不会产生一丁点儿怀疑的想法的。 出轨对象能有分寸是好事,但任岐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高兴,他的闷闷不乐被察觉到,分开的时候,翟洵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快速勾了勾他的小指,他猛地回头看,只见年轻人笑着轻声跟他说:“别忘记联系我,不准不接电话。” 没等他回应,翟洵就转身走了,任岐然倒车看后视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笑,他倏地踩下刹车,摸了摸脸,那张脸在后视镜里变得的有点茫然。 任岐然前脚刚到工作室,翟锐后脚就回来了,他直接召开会议,宣布最近一段时间都待在工作室,接听了手下的报告,转头去了任岐然的办公室,他锁上门,里面的人──他的妻子低眉顺眼地站起身。 男人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而来,冷硬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过妻子的全身,似乎能扫描出那身刻板西装下的饱受蹂躏的肉体,看到了那些暧昧色情的吻痕和青紫的手指印。 翟锐点了点红木桌面,冷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任岐然呼吸一滞,挺拔的背脊瞬间僵直,低垂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咽了咽口水,十分不可思议:“在这里?” 《偷情》丈夫在家偷偷逃走,撅起嫩bi求大jb 翟锐找不到他的妻子了,他不过是离开去接了个电话,然后任岐然就不见了。 翟锐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一个女性,最好是一个很像“她”的女人。 她离开很久了,再也不会出现,如果不是找不到和她更像的人,翟锐不会选择任岐然,而任岐然和她不仅仅是外貌上的相似,身体内也难得地留着相同的血液。 当感受到任岐然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皮肤上的温热的触感时,久违的兴奋伴随而至,身上的血液剧烈的沸腾起来,以至于翟锐有点不敢置信这是性冲动。 他暗自嘲笑自己过于敏感,他不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有冲动。 任岐然电话关机,当天晚上翟锐没有动怒,他在等,那个人爱着自己,他知道任岐然一直深爱自己,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如何任岐然一定会回来的,任岐然回到之后会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认错。 他冷着脸挺直身板在客厅做了整整一宿,没有换过一个姿势,身体僵直如化石,茶几上的手机也整整一宿没动静,没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大门,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没人来,也没人出去。 * 任岐然脱了上衣后,翟洵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车上时不让脱了,白净的后背上七八道触目惊心的带血的伤痕,以他浅薄的见识,应该是一种带着细小倒刺的皮鞭鞭打而成的,他曾经在重口味片子里见过,不会伤得很重,但一定会流不少血,而且皮肉撕裂会十分疼痛。 任岐然被外甥小心翼翼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十几分钟,他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很丑,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自己鼻青脸肿,故意不跟翟洵说自己出来,他只是……只是很想见一见这个人,远远地见一面,不知道为什么,但任岐然知道那无关情爱,或许他只是想出来喘一口气,如果路灯没坏,翟洵不在车里,见一面他就走了,但一切都是那么巧。 翟洵把衣服轻轻披在他身上:“去医院。” 任岐然摇了摇头道:“不用。” 翟洵不同意:“不行,我带你去,我跟你一起去。” 任岐然在他说话的时候飞快穿好了衣服,朝他扬了扬手:“不用,我走了。” 翟洵神色一凛,态度比任岐然想象中的要强硬:“你要回去?!疯了吗?给我待在车上,我带你去医院!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走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锁了车门,麻溜爬到驾驶座启动了车子,任岐然目瞪口呆,突然被他小孩子一样幼稚小霸王的话逗得有点想笑,他看着翟洵的后脑勺,缓缓地勾了勾嘴角。 他调整着坐姿:“你是拐卖还是绑架啊?干完我还要把我带走?” 翟洵服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气得不想说话,可是再生气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人家两口子说些什么,尤其是他这么一个“奸夫”的身份。 受伤的皮肉挨着什么都不舒服,任岐然放弃了靠背,疲惫地头顶着前面的椅子。 车子在黑夜中奔驰,良久,翟洵还是忍不住:“你还是离婚吧。” 任岐然闻言“嗯”了声,翟洵听得出他困得神志不清了,自己的话听不听得进去另说,生怕他跌在车底,放慢了车速让他别睡。 夜深人静,急诊的护士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突然被几声急促的喊声吓得一个蹦起,以为出人命了连忙扯着嗓子喊医生,急诊医生应声而来,几人七手八脚把任岐然按在病床上,医生一看任岐然身上的伤松了口气,仔细一看,紧接着脸色就不对了,狐疑的目光投在翟洵身上。 嫌疑人翟洵赶紧道:“麻烦你了,医生,我舅妈他怎么样了?” 医生收回目光:“没什么大碍,皮外伤,按时换药,注意伤口不要沾水,避免感染。” “好的好的,麻烦了。” 处理完毕,医生问:“要不要报警?” 一直低着头的任岐然却在这时候出声道:“医生,不用了,谢谢。” 翟洵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眼睛转到别处,医生看了看他俩,心里叹息一声,摇摇头走了。 护士进来推走小推车,提醒他们出去拿药就可以走了,任岐然朝她道谢,等人走了,翟洵还是维持着站在门口眼睛朝外看的姿势。 他知道翟洵在生气,可能在怪自己懦弱,只是有些事情任岐然不方便开口解释,他摸了摸手背上的创可贴,决定了等会儿就回去,不要麻烦别人,就是不知道三更半夜有没有车,要是没有他就在酒店住一晚。 任岐然坐着系鞋带,他旁边简易的病床上吱呀一声,两条长腿出现在他视线里,他不由得弯着腰微微抬头,只见翟洵冷沉着一张脸:“为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任岐然闻言征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你问为什么不离婚?” 翟洵眉头紧拧,冷凝着脸:“为什么不离开,你知道他根本不喜欢你,就算你为他放弃一切,抛弃尊严,他也不会爱你,你只是和他爱人有着相似的脸,你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到最低点的位置,只会被他看不起。” 足足安静了五分钟,安静得翟洵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 “我知道。”任岐然站起来活动了几步,来到翟洵面前,年轻人抬头看他,眉头快拧出结了,他就像第一天俩人见面那样笑着,他遍体鳞伤,苍白的脸涂着褐色的消毒碘酒,但迎着光的乌黑瞳仁还是闪闪发亮,笑得温柔悦目,“你为什么生气?怒其不争吗?还是你喜欢我?” 有人说,爱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他们相识时间不长,见面不过几次,这其中有爱情这种东西吗?他们都无法确定,但喜欢是有的,从几次性爱可以得出他们对对方的身体都很满意,不过肾上腺素堆积出来的喜欢恐怕只是一刹那也嫌长。 果然,在任岐然最后一句话出来后,翟洵突然怔住,看着任岐然的眼睛有点迷茫,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不足以作出任何承诺,短到不配说爱情意义上的“喜欢”。 这是任岐然早就知晓的结果,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难掩失落,为了掩饰他笑得更灿烂,只是里面淡淡的嘲讽怎么也藏不住,他在嘲笑自己竟然会失望。 他轻轻地抚平翟洵皱起的眉头:“不要愁眉苦脸了,我们的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不必生气,也不必纠结。” 年轻人垂下脑袋,任岐然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略显生硬的面部线条,翟洵的鼻梁很高,显得五官深邃。 翟洵突然握着他的手腕,力度大到有点疼痛的地步,任岐然由着他,指腹轻柔地描绘着他的轮廓,任岐然的手指微凉,如雪花拂过脸颊,翟洵松开手,站起身,张开两臂抱住他。 任岐然顿了顿,也反手拥着他,两条修长的影子在充满消毒水味的急诊室地板上悄悄的融为一体。 他们静默无声地相拥片刻,很快,翟洵第一个放手,说道:“回家吧。” 任岐然低下头,轻声应道:“嗯。” 翟洵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往外走,拿完药后也继续被牵着手朝翟洵车子的方向走。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先走吧,我看看能不能打车。”任岐然说着掏出手机,摸了摸口袋,口袋瘪瘪的,里面显然纸巾都没有一张。 翟洵:“手机可能掉在车子里面了。” 车子里面欢爱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和车外微凉的清洗空气对比过于明显,任岐然掩饰似的摸了摸鼻子,苍白的脸泛起了点点红晕,他弯着腰在后座找手机,低着头朝前面的翟洵道:“我看不到,帮我开一下灯……哎?” 启动的车子一往无前地开了去,翟洵打着方向盘道:“请乘客系好安全带。” “我说了自己回去。” “我没说要载你回家。” “那你……” “当然是回我家。” 任岐然暗暗吸了一口气,半晌,他的手覆在翟洵的额头上,沉重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烧坏脑子了呢?不然刚才我就帮你叫医生了。” 翟洵牵着他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妈怪可怜你的,我也……怪喜欢你的。” 任岐然心上好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划拉了一下,闷闷的,痛痛的,鼻子有点酸,他偏头直愣愣的瞪了翟洵一刻钟,呐呐道:“那你爸呢?” “我爸,他更不是问题了,我妈同意了他没理由不同意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和翟锐同一个姓吗?” “因为他是入赘。”翟锐晃着红酒杯说道,“我父母不同意,我姐姐死活要嫁,于是男方入赘,但我们父母还是不满意。” “原来是这样。”女孩子单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地看着翟锐,那双眼睛清澈纯净,干净得不沾染世间的一切杂质。 任岐然失踪几天后翟锐没有报警也没有去找,因为苏薇的出现,第一眼他以为这是任岐然,苏薇的脸和任岐然八九分相似,五官更柔和,翟锐默默震惊了一阵,才镇定下来想到,女孩子更像记忆中的那个“她”。 翟锐的全副灵魂几乎沉浸在这个刚相识的女孩子身上,他连最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家庭背景都告诉了苏薇,他们从陌生,到相识相知用了很短时间,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们似乎就应该在一起。 苏薇喝完了最后一口红酒,脸蛋红扑扑的,她言笑晏晏,眉目传情,纤巧的葱白手指握住了翟锐的手,羞赧道:“我有点醉了,今晚到你家,好吗?” 翟锐在一种光怪陆离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家门口,苏薇挽着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的属于女孩子的香味钻进鼻子,让他如痴如醉,他觉得,这个家没了任岐然也没什么。 反正他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人。 “他喜欢的是我姐姐,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我们还没毕业。” 说起这件事,任岐然放空了目光回忆。 翟洵枕着他的大腿,“看似长情实则变态,你要是难受可以不说。” 任岐然的手指穿过翟洵略硬的发丝,心中少有的安和宁静:“现在说出来已经不难受了。” 时间能磨平很多伤痛。 翟洵突然问道:“你姐姐什么原因离开的?” 任岐然停下动作,眼神微微一沉,这一次他没有立即接着说下去。 《偷情》第八章,剧情 ρσ18gv.vi ρ 翟锐找不到他的妻子了,他不过是离开去接了个电话,然后任岐然就不见了。 翟锐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一个女性,最好是一个很像“她”的女人。 她离开很久了,再也不会出现,如果不是找不到和她更像的人,翟锐不会选择任岐然,而任岐然和她不仅仅是外貌上的相似,身体内也难得地留着相同的血液。 当感受到任岐然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皮肤上的温热的触感时,久违的兴奋伴随而至,身上的血液剧烈的沸腾起来,以至于翟锐有点不敢置信这是性冲动。 他暗自嘲笑自己过于敏感,他不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有冲动。 任岐然电话关机,当天晚上翟锐没有动怒,他在等,那个人爱着自己,他知道任岐然一直深爱自己,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如何任岐然一定会回来的,任岐然回到之后会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认错。 他冷着脸挺直身板在客厅做了整整一宿,没有换过一个姿势,身体僵直如化石,茶几上的手机也整整一宿没动静,没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大门,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没人来,也没人出去。 * 任岐然脱了上衣后,翟洵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车上时不让脱了,白净的后背上七八道触目惊心的带血的伤痕,以他浅薄的见识,应该是一种带着细小倒刺的皮鞭鞭打而成的,他曾经在重口味片子里见过,不会伤得很重,但一定会流不少血,而且皮肉撕裂会十分疼痛。 任岐然被外甥小心翼翼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十几分钟,他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很丑,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自己鼻青脸肿,故意不跟翟洵说自己出来,他只是……只是很想见一见这个人,远远地见一面,不知道为什么,但任岐然知道那无关情爱,或许他只是想出来喘一口气,如果路灯没坏,翟洵不在车里,见一面他就走了,但一切都是那么巧。 翟洵把衣服轻轻披在他身上:“去医院。” 任岐然摇了摇头道:“不用。” 翟洵不同意:“不行,我带你去,我跟你一起去。” 任岐然在他说话的时候飞快穿好了衣服,朝他扬了扬手:“不用,我走了。” 翟洵神色一凛,态度比任岐然想象中的要强硬:“你要回去?!疯了吗?给我待在车上,我带你去医院!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走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锁了车门,麻溜爬到驾驶座启动了车子,任岐然目瞪口呆,突然被他小孩子一样幼稚小霸王的话逗得有点想笑,他看着翟洵的后脑勺,缓缓地勾了勾嘴角。 他调整着坐姿:“你是拐卖还是绑架啊?干完我还要把我带走?” 翟洵服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气得不想说话,可是再生气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人家两口子说些什么,尤其是他这么一个“奸夫”的身份。 受伤的皮肉挨着什么都不舒服,任岐然放弃了靠背,疲惫地头顶着前面的椅子。 车子在黑夜中奔驰,良久,翟洵还是忍不住:“你还是离婚吧。” 任岐然闻言“嗯”了声,翟洵听得出他困得神志不清了,自己的话听不听得进去另说,生怕他跌在车底,放慢了车速让他别睡。 夜深人静,急诊的护士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突然被几声急促的喊声吓得一个蹦起,以为出人命了连忙扯着嗓子喊医生,急诊医生应声而来,几人七手八脚把任岐然按在病床上,医生一看任岐然身上的伤松了口气,仔细一看,紧接着脸色就不对了,狐疑的目光投在翟洵身上。 嫌疑人翟洵赶紧道:“麻烦你了,医生,我舅妈他怎么样了?” 医生收回目光:“没什么大碍,皮外伤,按时换药,注意伤口不要沾水,避免感染。” “好的好的,麻烦了。” 处理完毕,医生问:“要不要报警?” 一直低着头的任岐然却在这时候出声道:“医生,不用了,谢谢。” 翟洵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眼睛转到别处,医生看了看他俩,心里叹息一声,摇摇头走了。 护士进来推走小推车,提醒他们出去拿药就可以走了,任岐然朝她道谢,等人走了,翟洵还是维持着站在门口眼睛朝外看的姿势。 他知道翟洵在生气,可能在怪自己懦弱,只是有些事情任岐然不方便开口解释,他摸了摸手背上的创可贴,决定了等会儿就回去,不要麻烦别人,就是不知道三更半夜有没有车,要是没有他就在酒店住一晚。 任岐然坐着系鞋带,他旁边简易的病床上吱呀一声,两条长腿出现在他视线里,他不由得弯着腰微微抬头,只见翟洵冷沉着一张脸:“为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任岐然闻言征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你问为什么不离婚?” 翟洵眉头紧拧,冷凝着脸:“为什么不离开,你知道他根本不喜欢你,就算你为他放弃一切,抛弃尊严,他也不会爱你,你只是和他爱人有着相似的脸,你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到最低点的位置,只会被他看不起。” 足足安静了五分钟,安静得翟洵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 “我知道。”任岐然站起来活动了几步,来到翟洵面前,年轻人抬头看他,眉头快拧出结了,他就像第一天俩人见面那样笑着,他遍体鳞伤,苍白的脸涂着褐色的消毒碘酒,但迎着光的乌黑瞳仁还是闪闪发亮,笑得温柔悦目,“你为什么生气?怒其不争吗?还是你喜欢我?” 有人说,爱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他们相识时间不长,见面不过几次,这其中有爱情这种东西吗?他们都无法确定,但喜欢是有的,从几次性爱可以得出他们对对方的身体都很满意,不过肾上腺素堆积出来的喜欢恐怕只是一刹那也嫌长。 果然,在任岐然最后一句话出来后,翟洵突然怔住,看着任岐然的眼睛有点迷茫,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不足以作出任何承诺,短到不配说爱情意义上的“喜欢”。 这是任岐然早就知晓的结果,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难掩失落,为了掩饰他笑得更灿烂,只是里面淡淡的嘲讽怎么也藏不住,他在嘲笑自己竟然会失望。 他轻轻地抚平翟洵皱起的眉头:“不要愁眉苦脸了,我们的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不必生气,也不必纠结。” 年轻人垂下脑袋,任岐然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略显生硬的面部线条,翟洵的鼻梁很高,显得五官深邃。 翟洵突然握着他的手腕,力度大到有点疼痛的地步,任岐然由着他,指腹轻柔地描绘着他的轮廓,任岐然的手指微凉,如雪花拂过脸颊,翟洵松开手,站起身,张开两臂抱住他。 任岐然顿了顿,也反手拥着他,两条修长的影子在充满消毒水味的急诊室地板上悄悄的融为一体。 他们静默无声地相拥片刻,很快,翟洵第一个放手,说道:“回家吧。” 任岐然低下头,轻声应道:“嗯。” 翟洵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往外走,拿完药后也继续被牵着手朝翟洵车子的方向走。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先走吧,我看看能不能打车。”任岐然说着掏出手机,摸了摸口袋,口袋瘪瘪的,里面显然纸巾都没有一张。 翟洵:“手机可能掉在车子里面了。” 车子里面欢爱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和车外微凉的清洗空气对比过于明显,任岐然掩饰似的摸了摸鼻子,苍白的脸泛起了点点红晕,他弯着腰在后座找手机,低着头朝前面的翟洵道:“我看不到,帮我开一下灯……哎?” 启动的车子一往无前地开了去,翟洵打着方向盘道:“请乘客系好安全带。” “我说了自己回去。” “我没说要载你回家。” “那你……” “当然是回我家。” 任岐然暗暗吸了一口气,半晌,他的手覆在翟洵的额头上,沉重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烧坏脑子了呢?不然刚才我就帮你叫医生了。” 翟洵牵着他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妈怪可怜你的,我也……怪喜欢你的。” 任岐然心上好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划拉了一下,闷闷的,痛痛的,鼻子有点酸,他偏头直愣愣的瞪了翟洵一刻钟,呐呐道:“那你爸呢?” “我爸,他更不是问题了,我妈同意了他没理由不同意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和翟锐同一个姓吗?” “因为他是入赘。”翟锐晃着红酒杯说道,“我父母不同意,我姐姐死活要嫁,于是男方入赘,但我们父母还是不满意。” “原来是这样。”女孩子单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地看着翟锐,那双眼睛清澈纯净,干净得不沾染世间的一切杂质。 任岐然失踪几天后翟锐没有报警也没有去找,因为苏薇的出现,第一眼他以为这是任岐然,苏薇的脸和任岐然八九分相似,五官更柔和,翟锐默默震惊了一阵,才镇定下来想到,女孩子更像记忆中的那个“她”。 翟锐的全副灵魂几乎沉浸在这个刚相识的女孩子身上,他连最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家庭背景都告诉了苏薇,他们从陌生,到相识相知用了很短时间,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们似乎就应该在一起。 苏薇喝完了最后一口红酒,脸蛋红扑扑的,她言笑晏晏,眉目传情,纤巧的葱白手指握住了翟锐的手,羞赧道:“我有点醉了,今晚到你家,好吗?” 翟锐在一种光怪陆离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家门口,苏薇挽着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的属于女孩子的香味钻进鼻子,让他如痴如醉,他觉得,这个家没了任岐然也没什么。 反正他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人。 “他喜欢的是我姐姐,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我们还没毕业。” 说起这件事,任岐然放空了目光回忆。 翟洵枕着他的大腿,“看似长情实则变态,你要是难受可以不说。” 任岐然的手指穿过翟洵略硬的发丝,心中少有的安和宁静:“现在说出来已经不难受了。” 时间能磨平很多伤痛。 翟洵突然问道:“你姐姐什么原因离开的?” 任岐然停下动作,眼神微微一沉,这一次他没有立即接着说下去。 《偷情》见面丈夫被发怒外甥狠艹 яouяo 翟洵一看他表情就暗道糟糕,这神情这姿态,恐怕任岐然姐姐的去世另有一段十分了不得的故事,他又问了不该问的,一时间什么姐姐为保弟弟牺牲自己之类的狗血故事在脑子里轮番上演,怪不得任岐然不愿意说。 他咳了一声,坐直身子道:“饭该好了,走,出去吃饭。” 任岐然抬头看他,顿了顿,伸出手把他拉回来身边坐好。 “坐着吧,饭还没好,进来时才刚下锅。” 翟洵跌坐回去,顺势一下子抱住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吻了吻他的鬓角:“你刚才进厨房就是为了淘米做饭?真贤惠,跟我妈说什么了?” 任岐然也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闻言不由得荡漾起嘴角:“你妈说从小把你当猪养大,给你什么就吃什么,做饭从来不用花心思,比大旺都好养。” 大旺是翟洵家的狗,一条黄毛土狗,养得膘肥体壮,憨态可掬。 翟洵抗议:“她污蔑我,我跟那条蠢狗不一样!” 任岐然笑得肩膀抖动起来,跟翟洵回家的那天晚上担心紧张害怕得要死的心情宛若天上地下。 那天晚上,他们凌晨半夜开门进屋,任岐然像被山大王强抢回去压寨的良家妇男,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翟洵带路,进了屋刚好看见睡了一觉出来倒水喝的翟母,任岐然当场吓得魂魄离体脸色煞白,尽管他不是没见识的小年轻,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出现太突兀了,更别提身为人家的弟媳还不要脸地勾引人家的儿子。 他脑内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翟洵父母对自己喊打喊杀的戏码,但一切就跟做梦一样,翟母得知他被翟锐那个混蛋打伤了,竟然脸色一变,担心起他的伤势。 这些天,任岐然不相信翟洵的父母看不出自己和翟洵的关系变化,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或者这样的俩人独处,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有时候,他能看得出翟洵的父母面对他们的时候脸色十分不自然,却很奇怪地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和不愿意,最开始几天翟母甚至特意给他做了清淡的食物让他好好养伤。 翟洵不愿意他离开,任岐然也没告诉任何人,他也自私地不愿意离开一个能够接纳自己又温暖的家。 “我们家族绝大部分都是年纪轻轻癌症去世,我爸去世后我妈伤心得生了一场大病,刚从医院里出来,我姐姐就进去了,白血病,我妈撑不下去,又进了医院,本来我要给姐姐移植骨髓,但她认为治不好拒绝了,我们爸爸就是骨髓移植后去世的,我怎么劝都没用,我那时候又要上学又要照顾她们……翟锐从未和我姐姐在一起过,他知道我姐姐去世后其实并没有表现得很伤心,至少那段时间我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一直责怪我,他认为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那个时候努力一点,或许姐姐就能活下来。” 翟洵无声地安慰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默默地抱紧他。 任岐然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算是什么,但他并没有沮丧,因为翟洵那个晚上的一声喜欢,任岐然就心满意足了。 他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晚饭后任岐然和翟母聊八点档聊得兴高采烈,任岐然其实不爱看,可是他有一种和什么人都能聊天的技能。 翟洵悄悄离开他们,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 苏薇看了一眼书房的门,里面的翟锐正在焦头烂额,她轻快地笑了笑:“一切顺利,我觉得现在可以了,你说是吧?其实我当初说速战速决,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没骗你。” 翟洵手指敲着栏杆,脸色阴沉,他沉吟片刻,说道:“嗯,开始吧。” 苏薇叫住了要挂电话的翟洵:“等等,不知道有一件事该不该说,他似乎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了。” 翟洵一点都不意外,“他不知道才不正常。” “他在家装了监控,不过我发誓我没看过你们的英姿。” “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看到。” “嘿,明白!” * 翟锐最近心神不宁,他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从苏薇搬进他家开始,还是他发现苏薇无法代替任岐然开始。 那个他一直不在乎的男人悄然无声地走进了他的生活,尽管翟锐一年之中很少和任岐然相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认定的是,每次他回家,都会默认家里的主人只有任岐然和自己,只要他一回家,就能看到那张熟悉的温和的脸迎接自己,那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那张脸出现在任岐然身上。 和苏薇生活的时候,翟锐意料之外的不习惯,他难以相信,毕竟,苏薇和任岐然姐姐相似的不只是那张脸,还有性格,任岐然和他姐姐像是生活在正反面,姐姐总是充满活力与朝气,性格飞扬,任岐然却喜欢和人保持着距离,内敛安静。 现在翟锐就像需要空气,但离了水就会死的鱼。 今天早上他甚至没吃苏薇做的早饭,他害怕自己吃不下,因为只要坐在家里的那个位置,他就无法忍受吃进嘴里的不是任岐然做出来的饭,他在路上闯了几次红灯,把任岐然的号码翻出来一路打了几十个电话,但无一例外得到全是关机提示。 到了工作室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得飞快,到了工作室只见门口围了一圈交头接耳的人,一看全是他的员工,他眉头一皱,凌厉喝道:“都在这里干什么?不用上班吗?” 众人一看他来了,慌慌张张地分开为他让路,众人脸色各异,有人小跑上来跟他道:“老板,今天一大早有人说工作室易主了,我打电话给您您没接,他们就带人来砸了公司……” 里面的人果然在骂骂咧咧地砸东西,文件夹、纸张、破烂的座椅零件散落一地,工作室是翟锐的命,他几乎搭进去全部身家,他疯了一样冲进去,试图阻止那些人,里面的人也不怕他,怒骂着把他狠狠揍了一顿,那些人下手毫不客气,下属们看着老板被揍得杀猪似的惨叫,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走出来流里流气地笑笑:“别看了,今天提前下班,走吧。” 于是翟锐的下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一敢上前救人,顿时作鸟兽散,不出一分钟刚才围得水泄不通的门口顿时秋风扫落叶,影子也不见一个。 翟锐被打得鼻子嘴巴满是血,咳一下都有血沫子喷出来,他躺在地上,死不断气似的:“你……咳咳……你们是谁……” 那些人哈哈大笑起来,有人朝他脸上猝了一口:“我是你天皇老子,蠢货!”那人解开皮带,在他脸上尿了一泡腥臊的尿水。 翟锐何时尝过这样的屈辱,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起来,只不过他精疲力尽,浑身疼痛,那些人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嗤笑他像条蚯蚓似的一扭一扭,翟锐气急攻心,被踩得“哇”得吐出一口血,血水和尿水在地上混合,又被他蹭在身上,顿时又恶心得自己几乎黄胆水都吐出来。 有人用脚尖抬了抬他的下巴,“滚吧,别惦记你的公司了,现在它是我的了,再来发疯我就阉了你,哈哈哈哈……” 那些人扔废品一样把他扔在堆满垃圾的后门。 翟锐虽然不是什么富二代,但从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宠到大,经历过的挫折少之又少,加上这些年又有任岐然在他身边任劳任怨,工作室的事也不用他操心,这下翟锐遇上这事,除了生气外还慌得六神无主。 他踉踉跄跄爬起来,那些人似乎断定他不敢报警才敢为所欲为,翟锐的确是不敢,最近工作室遇到困难,他没少使些不正当的手法,如果报警了警方第一个怕不是要查到他头上。 翟锐抹了抹脸,登时抹了一手血,他心里乱作一团,就听见砰地一声,恰好上面一块玻璃在他脚边摔了个四分五裂,他整个人抖了抖,抬头去看,只见楼上窗户的玻璃直接少了一块,嘲弄哄笑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他已经听不得很清楚了。 混蛋!那群混蛋!他要杀了他们! 翟锐气得满目充血,眼白爆发出可怖的红血丝,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他?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找到车子开回家,他魂不守舍地打开家门,苏薇被他头破血流的模样吓得尖叫,脸色苍白地扶着他进屋帮他处理伤口,她担惊受怕的模样让翟锐不想怀疑她。 苏薇参与工作室之后情况的确是变好了一段时间,但后来故态复萌,于是苏薇就给他介绍了一些能帮忙人。 “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车祸了吗?要不要去医院?”苏薇哭着为他处理伤口。 翟锐忍着一身疼痛,看着苏薇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那张脸,还是忍住没把怀疑说出口,他只说了工作室有人闹事,苏薇楚楚可怜地抹抹眼泪:“你在这里我真的担心,那些人敢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事,背景肯定不简单,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的,工作室不要就不要吧,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你,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你要不跟我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他们那么凶狠,可能……可能杀人防火也干得出来,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了!” 可能是失了点血,又被打得身心疲惫,翟锐有点头晕,苏薇的话刚说完,他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直到上了船他才猛然清醒过来,焦急而慌乱地问身边的苏薇道:“我们要去哪里?” 他们什么都没收拾,匆匆忙忙就出门了,一路上翟锐梦游似的,有一种隔着磨砂玻璃的不真实的感觉。 苏薇面朝着窗外的大海,她白皙的脸庞映着晚霞,好像闪闪发光的金子。 她没说话,手撑在两旁的凳子,身体随着船身微微摇晃,歪着头笑,好像即将出去春游的无知无愁的少女那么美好。 一种毛骨悚然在翟锐心上泛起。 翟锐只觉得苏薇好像换了个人,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那一眼有说不出的恐怖。 苏薇站起来,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不是我们,是你,你要去哪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翟锐缓缓瞪着眼,他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目之所及是越来越近的木纹地板,苏薇拍拍手手,朝外面喊了一声,有两个人进来架起翟锐。 早上被拳打脚踢的恐惧再一次袭来,他从来娇生惯养,那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当即一脸害怕,心底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他怒吼着。 翟锐挣扎起来,他想到了任岐然,他想见任岐然,没错,自从苏薇跟他回家之后他就觉得不对,他需要的人是任岐然,不是任何一个和他有着相似脸孔的人,即使任岐然是男人也无所谓。 苏薇挨着墙,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他:“没用的,你逃不掉,船不开回去,你跳进海里也是喂鲨鱼,你们两个,不要给他用药,那边说了,要让他一路清醒,就算他晕过去了也要弄醒他,还有……反正怎么粗暴怎么来,不要弄死他,手脚也不要弄坏,身上疤痕不可以太明显,那里差不多报废了要立即养好,以免客户看得倒胃口。” 她说的每一个字翟锐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又不懂什么意思了。 他瞪目欲裂:“你……你到底是谁?” 苏薇摇摇头,目光可怜又厌恶,她静静地注视着,注视着那个狼狈落魄的男人,他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熨帖整齐的西装如今脏臭破烂,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难看。 苏薇:“带他走吧。” 苏薇从出来开始就有意和翟锐保持距离,至今她还是很干净,身上喷了清新的香水,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捧着脸,良久,她叹了口气:“出来吧。” 船舱里的另一扇门缓缓推开,任岐然从里面出来,苏薇扭头看他,笑道:“怎么在里面呆那么久?不闷吗?” 苏薇见他不说话,又看了他一会儿,了然地点点头,任岐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舍得。” 苏薇挠挠头:“我也没这样想啊……我以为你腿麻了。” 任岐然:“……”其实还真有点。 苏薇心说既然没有不舍得干嘛要瞒着翟洵赶着出来送翟锐最后一程?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方便说,她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来,“这是翟锐送我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其余不值钱的我没拿。” 一连串金银翡翠宝石叮叮当当递到任岐然面前。 “既然是送你的,就拿去吧。” 翟锐的东西,任岐然不想碰,他以为苏薇会毫不客气地拿走,却不料女孩说:“那不行,我已经收了你们的钱,其余的就不能拿了,行有行规,我做生意是守信用的。” 任岐然接过来,又把它们塞到苏薇手里:“就当是我送你的,额外的工钱。” 苏薇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接纳了:“那我不客气了,唉,这张皮在脸上真不舒服,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任岐然心中还记着什么,闻言叫停离开的苏薇,让她保持着现在的样子,本来工期到该结束了,但拿人手软,苏薇答应了,她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翟洵,她心底猛地一抖,糟糕了,这才是她这次的老板! 翟洵冷飕飕地看一眼苏薇,苏薇立马做小伏低赔笑,他又看了看里面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人,朝苏薇竖了竖手指,苏薇点点头,麻溜地滚远了,看门关上了,特意吩咐别人没事不能打扰。 任岐然听到关门声和脚步声,本能地转过身,他看到翟洵怔了一下:“你怎么……?” 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充满危险气息的翟洵,他后退了小半步,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干嘛这样?” 翟洵慢吞吞地说:“我怎么了?” 你特别像要做坏事的衣冠禽兽。 任岐然低着头没敢说,他有说出口翟洵就要在这里将他这样那样了的错觉。 明明自己才是长辈啊!为什么要在小辈面前这么憋屈?他有些委屈。 “其实我这次瞒着你过来,就是想亲眼看看翟锐落魄的样子。” 翟洵冷淡地点头:“嗯。” 任岐然靠近他,拉了拉他的手指,见他没反应,又捉住了他的手,小指挠他的手心,“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你妈跟我说你小时候……” 翟洵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可没兴趣听任岐然重复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任岐然的嘴。 “唔……不……混蛋……不要在这里……啊……” “少废话,腿张开一点,老子要进去!” 翟洵快手快脚地脱光了任岐然的下半身,任岐然低低地喘息,脸色潮红,两眼湿润,翟洵一手分开他的大腿,将两瓣粉嫩红润的花唇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那花唇害羞似的猛然收缩起来,瞧着嫩生生的,可爱又淫荡,翟洵当即看红了眼。 “不要看了。”任岐然伸出手捂住自己暴露的私处,满心羞耻,就算他能做得出勾引外甥的事,可这到底是在有那么多人的游轮上,可外甥根本不随他的意愿,拿开他的手,粗暴地用力揉捏着他的阴阜,将那一小片嫩肉揉成一团红嫩的淫肉,颤巍巍地抖动,那可怜的穴口也被揉开了一个小口子,潮红的穴口泛着一层水盈盈的亮光。 翟洵伸出两指在那里不停拨弄那两瓣花瓣,他听着任岐然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两条腿不像是挣扎,反而像是欲求不满地蹬了几下。 “不要……不要弄了……” “这里像是不想要的样子?” 翟洵把手指递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俨然是沾了淫水的模样,任岐然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裸露的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都到了这地步了,想不在这里做都不行,任岐然理亏在先,他竟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翟洵的手指,将自己的淫水卷进了嘴里,“那你快点进来……” 他竟是主动分开两腿,将那湿乎乎的雌穴赤裸裸的展示在年轻人面前,小腿轻轻地一上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身体,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对方。 翟洵骂了一声,胯间性器飞快涨起来,这里只有一排长椅,他没让任岐然躺上去,而是让任岐然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 “可是外面会有人!” “没有,放心吧,宝贝,乖,坐上去张开腿……”翟洵半哄骗半逼迫地把他抱上窗台,一手飞快把暴涨的鸡巴掏出来,那东西颜色又红又黑,暴突的青筋错综盘旋在粗长的柱身上,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见里面沸腾的血液,可见这跟东西操进骚穴会让被承受的一方爽得不行。 任岐然看着那根抵在自己下体的大肉棒咽了咽唾沫,只见那硕大的龟头无情地挤开了滚烫湿润的肉逼,任岐然捂着嘴巴喘息了一声,大腿根微微颤抖,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要撑裂穴口似的,可是淫肉被撑开用力摩擦又很舒服。 幼嫩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缩,夹弄住里头欲急急前进的大肉棒,翟洵重重的低吼一声,攥紧任岐然的腰肢不断用力挺进嫩穴,挤开里面抽搐的媚肉,大肉棒坚硬壮硕,娇嫩的媚肉被插得猛地喷水分开,分开一条湿润滑腻的甬道供大肉棒飞快进出。 很快,他们交合的地方响起黏腻的性器相互研磨的水声,任岐然抱着男人的脖子,唯恐被人看见,一紧张屁股就禁不住收缩,那含着一个大肉棒的雌穴也抽搐般翕张,紧紧贴合的性器摩擦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任岐然爽得肉棒也汩汩流水,小腹上满满都是自己溢出的腺液。 他爽得脸庞微微扭曲,翟洵甚至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撸动他的肉棒,挤牛奶似的上下稍稍用力挤出更多液体。 任岐然一边呻吟,一边摇着头呜呜低声哭泣,“好爽……呜……嗯啊……大鸡巴……好舒服……啊……不……这样……很快要高潮了……啊……”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任岐然仰着头睁着眼睛,无论是下面那张嘴,还是上面那张嘴都在疯狂分泌口水,下面的小嘴被操坏似的,大鸡巴一插入就有许多清透黏糊的汁液噗滋噗滋地喷射而出,淫荡地洒落在地板上,上面那张嘴只顾着淫叫,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吞咽口水了。 偏偏翟洵越操越深,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任岐然按在怀里狂抽猛插,胯下那根东西在温热的淫水的滋润下越发粗壮,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热度,在一下下的激烈抽送中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好像要把里面的逼肉也磨成了汁水,暖呼呼地裹住了鸡巴,他双手抓住了任岐然软绵绵的长腿,把它们越分越开,就这样前后狠命对准肉逼撞上去。 任岐然哭喘着疯狂摇头,那双腿被男人越撞越开,肉穴也被越操越软绵。 可能是还因为任岐然瞒着他来这里而生气,翟洵比往常干得更狠,任岐然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被干得好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落叶,在这种记记狠干,下下操中穴心的抽插中几乎要被干死过去。 剧烈的快感和软肉被粗暴挤开摩擦的疼痛同一时间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在欲望的潮水中昏昏沉沉,被疯狂抽送的雌穴从来得不到一些喘气的空当,淫靡黏腻的媚肉被干得汁水飞溅,往往还没感受到大肉棒完全抽出,就又是一记狠重的撞击。 任岐然绷紧了脚趾,整个人在翟洵的肏弄下胡乱颠动,四肢恍惚不是自己的了,观感疯狂倒退,只剩下被稳稳固定迎接大鸡巴奸淫的雌穴有感觉,身体只剩得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啊……哈……嗯啊……不行了……呜……要射了……” 任岐然哭着抱紧了男人,在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中肉棒喷出了黏糊的精水,肉穴也瞬间绞紧,死死地咬住大鸡巴,突然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湿烫的汁液,那肉洞顿时变得湿滑不堪,翟洵紧扣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捅进了子宫。 任岐然再也受不了似的尖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却又在下一秒的猛烈操里颤抖起来,他软绵绵地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泪水静静地流下,高潮中的肉穴贪得无厌地搅弄着激烈操干的大肉棒,整个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干得发红发肿,翟洵低吼着干他,几乎连囊袋也要操进他的浪穴里。 翟洵操了一阵,把他转过身高高撅起屁股,扶着鸡巴噗滋一声,整个狠狠埋进了任岐然仍旧抽搐着的肉洞里,淌满了甬道的黏腻淫水顿时被挤出不少,他一进入,那些被激发了媚性的软肉被紧紧地裹住了大肉棒,不放过每一寸地夹弄舔吮,翟洵粗喘了一下,按着任岐然的屁股又快又急地戳弄起他的骚子宫。 任岐然扒着窗框挣扎着哭起来,那还未硬起来的肉棒的顶端的小孔张开着,一道明黄的尿液从中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湿红的肉穴也收到了刺激,潮吹似的又涌出许多淫水。 “啊啊啊……好爽……不……嗯……不要……呜啊……尿了……啊啊……” 任岐然仰着脑袋,满眼迷离,屁股抬得老高,被年轻人啪啪啪地狂操,他甚至放荡地伸手掰开臀瓣,露出被凶猛抽送的肉逼,甜腻地淫叫,摇晃着屁股勾引男人。 翟洵被他勾引得热血沸腾,野兽似的吼着疯狂抽插起来,干得子宫酥软水润,再朝里面射出浓稠的白浆,那水柱冲得又急又多,瞬间填满了宫腔,烫得任岐然又呻吟着喷射出淫水高潮了。 游轮一时半会儿不能掉头回去,他们俩人便在这里住下,第二天,任岐然去见了翟锐一面。 翟锐被清洗过,很显然不是自愿的,他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头发垂在额前,两眼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发干,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咳咳……任岐然……”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伸手的动作牵动了他受伤的肌肉,痛得脸上一阵扭曲。 任岐然厌恶地后退几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冷声道:“你知道这艘船开往那儿吗?” 他没等翟锐回答,继续说下去:“开往一个私人小岛,那里有一个马戏团,供停靠的旅客游玩,我打算送你去表演节目。” 他偏了偏头,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终生制,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不会饿死的。” 翟锐吃力地抬头看他,他努力眨眼,想让迷糊的视线清晰,只是他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任岐然的样子,这让他恐惧,他想看清楚那张脸。 “任岐然……救我……咳……我们……我们回去……我会……我会对你好……我们结婚……领证……” 任岐然脸色一冷,便忍不住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男人当初说要跟他结婚,却一直没跟他领证,他们对外说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做梦,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任岐然声音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不过孩子不是你的。” 翟锐剧烈地咳嗽起来,竟然攥起一丝力气爬起来向任岐然扑去,被推门而入的翟洵一脚飞踢开。 翟洵看也不看粘在墙上缓缓下滑的人,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捧住任岐然的手:“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不说?” “真的。”任岐然红着脸挣脱他的手,转身走了 翟洵追出去,俩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行渐远,翟锐咬牙抬起头,只见看守他的人,砰的一下关上了眼前的门。 《偷情》丈夫结局,被lun 苏薇摸了摸脸,这脸皮始终感觉不到温度。 她对着镜子做出一个调皮的表情,十分生动,只是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她不知道雇主要自己披着这张脸多久,不过翟洵头天晚上又给了她一笔丰厚的报酬,这样似乎也可以忍受。 她补了补妆,捧起果盘去找翟锐。 那个男人始终不吃不喝,倔强得很,苏薇把果盘放在一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捧着脸叹息了一声:“你不饿么?听我的吧,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不止一个,无论什么原因,到最后都会屈服的,你先低头,乖乖听话,说不定还会好受一点。” 苏薇朝他推了推果盘,翟锐手一挥,咣当一声,新鲜的水果散落一地,果盘在地上转了两圈,又原好无缺地躺在了苏薇的脚边。 她默默地把地上的水果捡回盘子里,单手抓住翟锐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抓了一把水果塞到他嘴里,她捏着他的下颌,笑着说:“给我咽下去。” 她的力气大得离谱,又或许只是翟锐太虚弱,竟然无法撼动一个小女孩的力量,他怒目圆睁,躺在地上发冷一样抖个不停,嘴巴被迫变成了榨汁器,橙子,西瓜,菠萝……苏薇把果盘里面的水果,一样不落,让翟锐看着自己的脸,强迫他全部咽下去。 喂完后,苏薇用纸巾擦手,她用一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让你听话的。” 翟锐浑身冰凉,胸口梗得慌,他听着外边哗啦啦的浪花,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溺水死掉了。 苏薇伸展了一下手指,干纸巾怎么都擦不干净充满糖分的果汁,干了之后整只手都粘粘的,她皱了皱眉,转身出去洗手了,到了门口又转身朝里面说:“让你吃饱是为你好,今晚是你的表演时间,不吃东西就没力气表演了。” 表演……又是表演…… 翟锐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任岐然和苏薇都这么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他以为是他们把他买去做苦力,但这个想法到了晚上,翟锐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你们……放……放开我!” 翟锐被放在大厅中间的一个平台上,他浑身无力,被哄拥而上的人们抚摸着赤裸的身体,说实话,翟锐长得是很好的,他的外表放在普通人中绝对是上等,对比翟洵他长得比较斯文,五官线条没那么硬,穿上西服整一个一表人才的斯文败类。 现在他浑身赤裸被男人们包围着,他虚弱地摇头,大叫,苍白的脸上是恐惧的泪水,有人掰开了他的屁股,下午有人几个人给他从里到外清理身体,甚至给他灌肠,翟锐宁死不屈也没用。 “滚!滚开!”他无力地挥舞着双臂,无数双手在他身上不怀好意地略过,用力地掐他的皮肉,捏他的屁股,他软趴趴的阴茎也没放过,他滚下平台,跌跌撞撞地冲进人群,那些人在哄笑着,大叫着,兴奋极了。 翟锐是被戏耍的猎物,他被人推搡着在偌大的厅子转了一圈,筋疲力竭,头晕转向,有几个人把他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大腿,又粗又肥的手指塞进他的屁眼,那里被灌肠过,比平时松软很多,但同时好几根手指进入也很难受,那些人动作粗暴地在里面抠挖着娇嫩的肠肉,似乎想要把嫩肉刚被撕烂,穴口很快就裂开了。 男人们的手指沾上了鲜血,血腥味让他们更兴奋了。 “啊!不要!好痛!” 翟锐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现实中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什么,男人们很快就不耐烦地争论着什么,很快,一个男人掏出了一个乌黑油亮的性器,那根东西突突直跳,散发着膻腥味儿。 翟锐满脸恐惧,疯了似的挣扎起来,男人嘿嘿一笑,掰开他的大腿,鸡巴抵在他的后穴,腰身狠狠一送,那根东西就这么捅开了他的身体。 “啊──!!不!不要……呜……放开我……你们……啊啊……不要动……救……救命……放了我……求你们……啊啊……” 男人压着他的大腿,把粗大的肉棒送进他的身体,那些人在欢呼,而翟锐痛苦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 更多的鲜血从裂开的皮肉渗出,黏腻的鲜血被送进了翟锐的体内,滋润着性器和直肠进行的活塞运动,男人喘了口气,摆胯在他体内飞快进出,翟锐呜呜地惨叫出声,他身体剧烈摇晃,有人对着他撸动性器,把一股一股的白色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上,脸上,嘴里。 他被迫给男人口交,起初他不愿意,试图咬断男人的命根子,被识破他的人残暴地卸掉了下巴,于是他只能张着嘴巴,给一个个男人口交,那些人挺着坚硬滚烫的鸡巴插入他的喉咙,在他的嘴巴里飞快抽动,他闻着男人们腥臭的胯下的体味,听着男人们舒爽的喘息,最后男人们在他嘴里射出来。 一根换过一根的鸡巴在他体内轮番抽插,他已经哭不出了,小腹鼓鼓的装满了精液,浑身都是精液汗水,身后的男人突然加速抽插,撞击的力度毫不留情,撞得他砰砰作响,屁股红肿了一倍,几乎干得他昏死过去,终于男人低吼着射在他屁股里,然后抖了抖拔出了肉棒。 翟锐饱受摧残的后穴红肿不堪,凄惨地撕裂,鲜血混合着白浊往外涌,穴口一圈被干得无法合拢的沾满精水的肠肉抽搐着挂在外面,显然已经被撑到极致了,但男人们觉得还不够。 有人抠弄翟锐的菊穴,片刻,他的屁股被狠狠一撞,粗长的鸡巴又贯穿了他,翟锐从喉咙里溢出悲鸣,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下,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抽搐。 有人试图拉开他被抽插着的穴口,那里好像又裂开了一点,更多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流出来,翟锐微微摇头,呜呜叫着挣扎,男人们似乎惊讶他还有力气挣扎,于是他被掐得红肿如熟桃的屁股被一顿抽打,那埋在他体内狂抽猛插的男人爽得嘶嘶叫着,大骂他是个淫荡的婊子。 而翟锐不过是因为太痛绷紧了屁股。 有人抵在他身后,操着他的人停了下来,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从被拉开的一点点缝隙挤进来,翟锐拼命扭动着腰臀,濒死般疯狂挣扎。 “啊啊啊啊……” 狭窄的肠道不可思议的吞下了两根宛如小孩手臂粗长的性器,男人们把翟锐的双腿掰开,那埋在他体内的两根大肉棒猛地粗暴抽插起来,同时进出他温暖的身体。 翟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醒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走过了一遭,他看见了苏薇,女孩仿佛不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温柔地给他喂食物,如果他不吃,就强迫他吃。 如此被轮奸几次,他觉得这样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他果然被送到岛上,他想自杀,却每次都以被发现而失败告终。 那的确是一个马戏团,只不过里面没有动物,没有奇形怪状的人,只有几个漂亮的金发碧眼的男孩女孩,他们目光空洞,身体摇摇欲坠,有人跟他说马戏团的“工具”越来越少了,马戏团也越来越难办,翟锐虽然是东方人,年纪不小,但显年轻,可以收下。 苏薇找到他,跟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们打算在你身上开一个洞,就像你前妻那样的,不然你出去表演太单调了,客人会不喜欢的,你说好吗?”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苏薇,最后一次看到那张“脸”。 《xingai主播》被迫口交主动吞jing 直播露出 “你想我不追究?很简单,脱了衣服去直播吧,赚了钱我可以考虑不追究。” 程祎不知道是该怀疑对方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错愕地站在那长得跟一头熊似的男人跟前,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围着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听到那熊老大的话猥琐的目光打量着程祎。 那些目光针扎似的刺得程祎不舒服,他强忍着恶心,看着熊老大衣服上一摊酱汁,抱歉地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赔您衣服,行吗?” 生意火爆的烧烤摊上人声闹腾,桌椅摆出去老远,烧烤上得慢了了,和同学聊不到一块儿的程祎刚才主动过来烧烤炉子这边看他们的烤好了没有,没烤完他就在边上等着。 要不是因为陈博榆,他是不想来的,完了他也不想麻烦服务员,端起食物回去,刚一转身,就撞到了熊老大身上。 他反应算快,碰到人的时候就快速躲过稳住了身形,手里热腾的食物在只撒出去一点,正好洒在那撞过来的人身上,他第一反应是道歉,大方的听到道歉也不追究了,追究的顶多是赔钱,程祎倒霉,得罪的是地痞流氓。 对方在这里是有点势力的,烧烤摊上偷看的小哥被熊老大的手下瞟了一眼,立马专心致志地翻着手里的烤串,周围的人看归看,没一个敢上前,经过也目不斜视恨不能绕开八丈远。 程祎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身形和成年人没什么两样,但还有少年人的细长和青涩,能被熊老大看上,那张脸自然没得挑剔,熊老大知道这张脸放出去能赚不少,自然不想放过。 他熊老大有这么一条产业链,坑蒙拐骗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先是让人在网上直播,有了人气就可以让打赏多的前几名玩,被人玩腻玩残了可以放在下面的场子里赚钱或者去拍片。 熊老大的手下轻蔑地看着程祎:“你他妈没长眼还是没脑子?弄脏了我们老大的衣服以为赔钱就没事么?” “那你们想怎么样?”程祎强忍着怒火,又有点害怕。 熊老大脸色不变,他的手下突然一拳打在程祎的肚子上:“操你妈!刚才没听见我们老大说话吗?让你去卖身,傻逼!” 程祎是个三好学生,哪有打架的经验,被一拳揍得捂着肚子跪下,冷汗当场就下来了,五脏六腑都在闹着挪位置。 他快毕业了,从初中开始就有同学开始结识社会上的这些人,但程祎从不愿意,他只希望平静地结束中学生活,他怕麻烦,不愿也不敢得罪这些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像以前那些辍学的同学被骗去出卖身体,他就觉得不如和这些人同归于尽算了。 程祎当初胃病犯了也没痛成这样,里面的痛觉神经抽得厉害,对方好几句话他没能听清楚,他怕自己抽晕过去,用力咬了下舌尖,两臂就被一左一右架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熊老大走过去,一面墙似的挡住了那些探究又好奇的目光,伸手摸了摸程祎的脸:“挺好,细皮嫩肉的,现在的都喜欢这样的。” 他不喜欢男的,但也不否认程祎长得好,程祎一脸厌恶张嘴就要咬住他的手指,被他用力地钳住了下巴,强迫把那张脸全露出来,左右端详了片刻,熊老大对旁边的人努下巴。 程祎顿觉不妙,吓得张嘴就要喊救命的时候被人一把捂住嘴巴,这些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看似和程祎勾肩搭背,实则刀子抵在他的后背,程祎被五花大绑扔上面包车,他心中惊惧,刀子拿开后就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一脚揣进了车子里。 熊老大皱眉道:“别在他身上留伤。” 手下讪讪的应好,又狠狠地瞪着程祎警告他,就在要关上车门的时候,一个人冲了过来。 “程祎?你们干什么?快放开他!” 程祎听着这声音更激动了,别过来!快回去!他被胶带封住嘴巴,一头栽出去的时候猛地被勒住脖子回去。 他不能出去,陈博榆便飞快地冲了过来,这些人都不是善茬,那熊老大看到来人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哎哟”一声,“同学啊?快请人上车招呼招呼。” 熊老大可乐了,今天收获不少,两个都长得好,这脱光了往镜头前一放,准能赚不少钱。 程祎心急如焚,疯狂地挣扎着,那人挨了他几脚,气急了一巴掌招呼在他白皙的脸上,陈博榆一瞪眼,刚才揍了程祎的小混混挡在车门前,被他一拳砸在脸上。 小混混“嗷”的惨叫一声,没来得及还手,陈博榆抓着他后仰的脑袋往下一拽,抬起膝盖对准他的腹部狠狠地撞上去,他松手的同时,两条鼻血从小混混的鼻孔里飞喷出来。 程祎愣了愣,一下子都忘了挣扎。 那小混混被陈博榆踢到一边,车门刷一下拉开,车上下来七八个凶神恶煞的人,竖眉瞪眼的看着抢人的陈博榆。 陈博榆也有点傻眼了,不知道程祎是怎么惹到这些人的,纵然他会打架,但又不是演电影,以一敌众哪有那么好赢? 那些人手上有刀有枪,陈博榆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一块儿被仍在后座的落难二人组双双被绑住了手脚。 陈博榆悄悄地在程祎耳边说:“放心,我叫了人。” 程祎气急败坏地看他一眼,陈博榆傻乎乎地笑了,又说了声:“你放心!没事的!” 我放心个屁! 程祎一点都不放心,知道这傻子喜欢助人为乐,有事没事爱逞英雄,跟中央空调似的散发爱心,但没想到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样。 他用眼神示意陈博榆能不能帮他弄开嘴上的胶布,陈博榆点点头,“你别动。” 他靠过去,程祎瞪大眼睛往后躲,但他本就靠着车门,陈博榆的脸越放越大,对方用牙齿咬着胶布的一角朝反方向拉开,可能是考虑到他会痛,动作慢得很。 程祎要疯了,这是接吻的姿势,就算他们的嘴巴没有碰到一块儿,但近得不能再近了,那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程祎的脑子轰的一声,昏暗的车厢内,他知道自己脸红了。 就不能背过去用手撕开胶布吗? 车子内开着震耳欲聋的音响,可能因为他们是高中生,没人认为他们能逃,下车的时候看到程祎嘴上的胶布被撕开也不在意。 车子停在一个仓库内,偌大的仓库走路都有回音,大门一关,里面杀人放火短时间没人能发现,靠里有几个集装箱移动房,房门紧闭着。 程祎很快就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了。 他们被带进去其中的一间,墙上装了不同角度的摄像头和打光灯,一张床一个柜子两张椅子。 刚才熊老大说要让他脱光了衣服直播。 那些人在调整摄像头的角度和灯光,陈博榆满脸疑惑,发现挨着他的程祎在发抖。 “程祎?” 程祎摇了摇头,身边的陈博榆也无法让他放松下来,他突然大喊起来:“放了我,你们想要多少钱?我……我可以给你们!” 他眼中浓浓的恐惧,熊老大玩味地看着他,突然恶意地说:“去给你同学口。” 这下一直冷静的陈博榆都有点吓到,他看向程祎,程祎摇摇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看起来都快哭了。 被陈博榆揍过的小混混鼻孔塞着纸巾,恶狠狠地抽出一把匕首横在陈博榆的脖子上:“快点,我这刀很锋利的,一刀下去血喷三米高,保证他当场身亡。” 周围的人嘿嘿的淫笑起来,程祎脸色发白,瞪着熊老大,对方笑而不语,等他自己做选择,那小混混拿着匕首的手稍一用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博榆嘶了一下。 程祎看着陈博榆脖子上的鲜血顺着刀尖往下淌,眼睛都红了。 我要怎么办? 陈博榆朝他打眼色,但程祎看不到,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是陈博榆,所以他可以做得到的,他在陈博榆惊讶的目光中低下头,用嘴巴解开了他的裤子,校服裤子很容易就被拉下露出内裤。 陈博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说:“程祎……等……等等……你不用……” 他动来动去,脖子上又多了几道伤口,程祎抬头用浸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心疼得很。 “你别动了。” 陈博榆知道程祎长得好看,但还是第一次觉得对方好看得勾人,嘴巴被裤子磨得有点红,挺直的鼻梁冒出几滴汗水,那黑沉沉的眸子被泪水浸得温软可怜,卷翘的睫毛在抬眸看他的时候不安地颤动着,他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 小混混看见了,鄙夷地骂他们两个是变态,程祎阴恻恻地看他一眼,小混混征愣,刚要发怒,一眨眼程祎又恢复了,刚才的好像是幻觉。 熊老大本来还想给程祎下药,没想到他这么配合,便戏谑地坐在椅子上看两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口交。 陈博榆有过女朋友,但还是处男,口交他只在小电影里看过,这个年龄的男生对这样的事情最好奇,他看到程祎那俊美的脸埋首在自己胯间,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他黑色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脱。 然后,那根没了束缚的性器生气勃勃地昂扬弹起,“啪”地拍打在程祎被扇过巴掌的脸上,看起来就好像被大鸡巴打红了脸似的。 陈博榆的性器粗大可怕,那还不是最硬最大的时候,颜色也不是很深,黑红的柱身青筋缠绕,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起恐怖的一圈,其他男人看了嫉妒得要命,熊老大也很嫉妒,那小子比他小那么多,那玩意却还比他大。 那根气势汹汹的狰狞性器在程祎面前突突直跳,他咽了咽口水,闻到陈博榆胯间那浓烈的男性味道,竟然有点期待,身体也热了,他羞耻地红了脸,果然碰上这个人他忍不住,那数不清多少个深夜,他躺在被窝里幻想着这个人自慰,然后叫着他的名字高潮。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根东西,陈博榆被雷劈了似的,震惊得无以复加,然而性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硬得快速,他无可避免地兴奋起来,程祎的舌头又热又软,舔得他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龟头溢出透明的淫液显示出他有多爽,程祎又用舌头把淫液卷进嘴里,咕噜咽下肚子里。 陈博榆浑身肌肉绷紧,他从没享受过那么刺激的快感,程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男人淫水的味道他很喜欢,只要是陈博榆的他都喜欢,他突然很难受,因为身下的某个地方已经湿透了,他能感觉到的,只不过是给陈博榆舔鸡巴他就淫荡地湿了。 身体热得火烧火燎,身下某个地方热浪翻滚,程祎看着那根大鸡巴,呜咽一声,竟张开口含住了那鹅蛋大的龟头。 “天……程祎……你……你不用……”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陈博榆话都说不出,他敏感的龟头被程祎温暖湿润的嘴巴用力一吸,简直魂都吸出来了,身体和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想要射出来。 那些流氓混混不是没见识过淫荡骚浪的高中生,但程祎的气质特别不一样,长着一张禁欲的脸却做着那么淫贱的事情,他几乎是跪着翘起屁股给另一个男性口交。那根狰狞硕大的鸡巴在他的嘴里仿佛什么美味,被他吮得发出啧啧的水声,而那龟头实在太大了,弄得他的脸颊鼓起来。 有人看见程祎的裤裆也鼓起一块,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陈博榆又急又气,可那被含着的鸡巴快感一浪接一浪,程祎吐出龟头,伸出鲜红的软舌,从马眼龟头慢慢地往下舔,舌尖在隆起的青筋上舔过,黏腻的口水打湿了大肉棒。 “程祎……你……”陈博榆用极大的自制力艰难地说道,“你……你别舔了……唔……” 程祎张开嘴巴将他的囊袋也含进了嘴里吸吮,阔出去般一边舔着他的性器一边抬起湿润的眸子看他,陈博榆张了张嘴巴,鬼迷心窍地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那被舔舐着的囊袋一颤一颤的,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那朝天的大肉棒喷出大量精液。 白色浓稠的精水好像喷泉一样射出,量多有劲儿,程祎伸出舌头去接住那精水,又饥渴般舔着龟头,陈博榆射出的精液都被他舔干净了。 快感让陈博榆晕乎乎的,他不是没自己撸过,但从没这么爽过,他看到程祎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程祎一直都冷冷清清的,对谁都爱答不理,他们的关系也没有特别好,现在他精液给自己口交,还把精液咽下去了! 陈博榆被他刺激得性起还没软下去又重新硬了起来。 那熊老大看得小腹发热,但他一向不喜欢男人的,皱了皱眉,粗声粗气地吩咐手下给俩人松绑。 陈博榆不知道如何是好,强迫自己清醒想办法逃走,那熊老大就说他们逃不掉,要他们直播做爱,赚够了钱才会放他们走。 好几个人都露出了匕首和手枪,程祎看了一眼,眼睛里除了情欲,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他隐隐地兴奋起来,得了自由的双手马上握住了陈博榆的性器,贪恋地套弄起来。 现在他们好像只能乖乖听话。 陈博榆以为他是迫不得已,尚存的理智让他挣扎着要不要配合,身体却已经自动自发地搂住了程祎,看见程祎隆起的胯部,犹豫片刻就按了上去,程祎微微一颤,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顿觉手中的肉棒又大了点。 那些人命令他们脱衣服,准备直播,程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绯红的脸又惨白起来,陈博榆愤怒极了,只要程祎反抗的话他肯定会阔出去性命反抗的,但是程祎竟然抖着手一件接着一件地脱衣服。 他身姿修长,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莹白透亮,一双匀称的长腿上是一对浑圆的翘臀,他动作的时候那臀肉还跟着颤抖,陈博榆看得喉咙冒烟,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忘记了脱衣服,但不要紧,所有人都被程祎吸引住了。 程祎被看得羞耻不已,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熊老大命令陈博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操你的同学,别想着逃,敢跨出去这个房间一步,腿给你打断!” 程祎当然不能让他们打断陈博榆的腿,伴随着羞涩愤怒和期待,他把陈博榆推到在床上,那边有人丢给他们两个面具。 到了后期打赏够多的话,主播就会打开面具。 陈博榆伸手护住他:“程祎,我们……” 程祎:“不要紧,你……你要是觉得恶心……就……就闭上眼睛吧……” 他不想看见陈博榆嫌弃恶心自己的眼神。 不知道怎么的,陈博榆摸上了他的脸:“我没有。” 程祎好像受到了鼓舞,飞快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下,替他和自己带上面具,羞耻地分开大腿,而他的双腿中间,除了男人的性器以外,好像还长了一个男人原本没有的东西。 那边直播已经打开了。 “嗯……”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程祎就羞耻得身体微微颤抖。 陈博榆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只是他,老大和其他人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程祎分开的大腿内侧在灯光下一片发亮的水迹,更别提那粉嫩的花瓣骚得微微张开,淫水直淌,陈博榆眼睛都看直了,全身的血气迫不及待地涌向下体,那根粗长的东西直挺挺地指向程祎的穴口。 直播刚开始就已经有大批人数,画面一开,檀木刷屏,都是“卧槽!好大的鸡巴!”“啊啊!大鸡巴,镜头拉近一点让我看看!”“咦?是双性人吗?”“骚逼好嫩,粉粉的,想舔!”“好可爱的嫩逼,都湿透了,想草爆!”“还愣着干什么?快操他啊!”“妈的!老子要捏着这白屁股操烂他的骚穴!” 陈博榆激动地咽了咽口水,脑子的想法和那些人一样,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硬邦邦的大龟头突然顶在程祎湿漉漉穴口,顿时一阵暖呼呼的湿意。 俩人的生殖器一接触,皆是喘息起来,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身体,一直被动的陈博榆猛地抓住程祎的腰肢,大鸡巴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啊啊!!!” 程祎浑身一颤,双手搂着陈博榆的肩膀,娇嫩的处子穴被粗长的鸡巴捅开,湿糯的软肉挤出了更多淫液,他泛红的眼睛也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水。 《xingai主播》直播被大jb同学开苞捅破处子 程祎透过面具的目光突然迷离,或许是泪水太多,或许是因为满足,但总归不是快感。 那根正在试图进入他的东西太大了,怎么看都不像他能承受的尺寸,那从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穴口剧烈地收缩着,被捅开的缝隙隐隐约约泛着猩红的血液。 “呜……” 面具挡住了两个人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和下巴,陈博榆听着程祎的呜咽只觉得欲火焚身,小腹烧起来,性器又涨大不少,看见程祎滑落到下巴的泪水才猛然惊醒。 他又看到处子血在性器上好像血管一样流过,有几滴甚至滴在床单上,他惊慌失措地松开程祎的腰。 “对、对不起,程祎……” 直播没有开声音,观众看着他们插入不动作,已经有些烦躁,特别是看到程祎流血,更兴奋了,弹幕上一群狼吼,各种下流不堪入目的字眼,均是叫嚣着让陈博榆狠狠地操程祎。 程祎痛归痛,心理和生理都是十二万分满足的,湿乎乎的穴口有意识地一张一合,撕裂的疼痛还在,但深处倏地抽缩了一下,无法忽视的痒意滚滚而来,那里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插到最痒的软肉用力地抽插捣弄,捣出更多的蜜汁,捣得只剩下酥酥麻麻的快感。 陈博榆想推开他的,但那紧致火热的穴口小嘴一样吸吮着龟头,他粗喘一声,双手又落在程祎性感的胯骨上,嘴唇被炽烈的欲火烧得发干,他舔了舔嘴唇,下一秒就看到程祎放大的脸,嘴唇软软的触感。 程祎吻了他,刚才吻在脸上,现在大胆地吻在嘴巴。 可能这就是欲望的本能,陈博榆一手将他固定在怀里,一手准确无误地握住程祎雪白弹性的臀瓣,臀肉被他捏得变形从指间无可奈何地挤了出来,有过接吻惊艳的他不可能和程祎纯情地嘴唇贴嘴唇,那厚实的舌头不打招呼便刺进了程祎的嘴巴。 “唔……嗯……” 程祎光是舔他的鸡巴都能发情,被亲吻捏屁股这么直接的刺激身体根本受不起,他动情地张开嘴巴,在初吻里被对方吸着舌头舔弄,陈博榆没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粘膜,把他吻得气喘吁吁地软到在自己怀里。 程祎呼吸断断续续的,他还不怎么会换气,吻得久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却又舒服得不得了。 他的嘴唇很软,陈博榆吻得过瘾,性器急需发泄,他舔咬着程祎的下唇,看到对方被吻得眼神迷离,脸颊两片红晕,咬着龟头的雌穴一缩一缩的希望把他的性器吞到深处,更加忍不了了,两手拖着程祎的身体坚定不移地挺着鸡巴缓缓地进入。 围观的熊老大几人屏住了呼吸,这一幕太刺激了,每次把人抓回来他们都会看接下来的性交,但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 熊老大更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有代替陈博榆掏出鸡巴操进程祎的身体的冲动。 直播中密密麻麻的弹幕占据了整个屏幕,以至于看不到画面,只能关了才能看清楚画面中的两个人。 程祎脑子地震似的,幻想许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陈博榆操他了,那根性器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热,他下意识地后退,却被陈博榆的大手禁锢住,肉穴紧紧地咬着那越进越深的大肉棒,摩擦中鲜明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弥漫开来,被这么可怕的鸡巴开苞他竟然感到了快感。 “嗯啊……好大……” 从某个镜头能看到红黑色的阴茎插入了肉穴,醒目的鲜血让大鸡巴看上去更凶残了,那根肉棍开天辟地般推进程祎紧致的阴道,他被逼出更多泪珠,呜咽着被暗恋的同学打开双腿,被狰狞的大鸡巴插入身体刺穿处子膜。 陈博榆的龟头顶到了什么,他有点不敢置信,少年人都幻想过干穿自己女友的处子膜,但程祎不是他女朋友,还是个男生,不过这样更兴奋更刺激,他喘着气低吼一声,用力分开程祎大腿,一鼓作气捅穿了那阻碍他前进的处子膜。 “啊啊啊啊……不……呜……” 程祎浑身颤抖着,娇嫩的处子穴终于被大鸡巴彻底干穿了,那粗粝的柱身碾过软绵多汁的媚肉,瞬间抽搐着收紧,咬得大鸡巴进出艰难。 陈博榆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和自控,同学的小穴又嫩又热,还那么湿,他插得越深,里头的淫水就越多,又暖又滑腻地弄得性器更湿了,还没完全进去就忍不住猛地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大鸡巴气势汹汹噗滋操进去反复抽插起来。 “啊……呜……”程祎发出高亢凄切的呻吟,双腿跪不住软下去,他像个鸡巴套子似的直直吞进一大半的鸡巴,那根东西狠戾地勇往直前,狠狠地研磨着他从未被什么东西踏足过的嫩肉,“啊……好深……” 雌穴胀痛酸软,敏感的肉壁被撑得褶皱都没有了,柔软潮湿的逼肉紧密地攀附着大鸡巴,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地驱散程祎的羞耻感,就算知道有人在围观自己被插穴,但面对陈博榆身体还是涌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甬道被蜜汁浸泡得滑腻易进出,空虚的雌穴在抽插下得到了充实的快感,暂时地满足了,陈博榆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越插越快,像之前他看过的小电影似的搂着程祎噗滋噗滋地快速抽插他的嫩穴,大手也没忘记搓弄着柔软的臀瓣,他下手没个轻重,一会儿就把程祎的屁股揉得又红又肿。 “呜呜……不……”程祎想极力忽视被揉屁股的快感,陈博榆揉得越用力,他的嫩穴就咬得越紧,大鸡巴就操得越狠,他终于受不了一样摇晃着身体哭泣般淫叫起来。 他的声音是清澈好听的少年音,房间里好几个男人不是看硬就是听着他的淫叫硬了。 正在做爱的两个人的动作透着一股生涩感,但不妨碍观众看得津津有味,双性人挨操的直播还是第一次。 性器的深入加大了摩擦的接触面,快感也呈几何增长,肉洞恨不能一口吞进大鸡巴,难受哭了似的分泌出大量骚气满满的蜜汁。 欲火熊熊燃烧,他们的身体第一次这么热,热得只有拼命耸动着身体让两个人的生殖器剧烈摩擦才能缓解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嗯……好舒服……呜呜……博榆……陈博榆……操得好深……啊啊……大鸡巴好厉害……” 抱坐的姿势很快就进入瘙痒空虚的深处,观众看着那根恐怖的大鸡巴差不多全部进入程祎瘦长的身体,都在感叹程祎就是个欠操的。 陈博榆听到他说舒服,大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攥住他的腰往下拽,重重地狂操那多汁的蜜穴,滑腻的淫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飞溅喷涌,把交合处弄得黏糊糊的。 “啊啊……慢一点……呜啊啊……好棒……” 程祎本来有意压抑呻吟,这会儿被大鸡巴狠操肉穴,别说压不住淫叫,那小穴也被干得咕啾咕啾的响。 男人们在小小的房间内嗅着骚气满溢的淫水味和汗水味,听着高中生淫荡又甜腻的淫叫,无一不兴奋起来,裆部胀鼓鼓的,熊老大尴尬又不愿意离开,妈的,这小子这么骚,早知道刚才他就先上了!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变态,他喜欢的可是女人,那小子长了个逼但是没有大奶。 陈博榆呼吸急促,大手爱抚程祎细腻的身体,一遍遍地在肉臀流连,鸡巴一刻也不愿停下拼命填塞湿滑的肉洞,性器被嫩肉摩擦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程祎舒服得淫叫快掀破屋顶了,他被推到在散发着异味的大床上,陈博榆强壮的身体压着他,胯下一个狠狠的撞击,操得他哭喊着张开大腿,露出神秘湿滑的骚穴被大肉棒戳弄体内的骚点,在那肮脏的大床上扭着白皙的肉体勾引着所有男人。 “嗯……啊啊……好舒服……那里被操得好舒服……” 快感逼得程祎要疯了,呻吟夹杂着抽泣,汗津津的身体被同学操得疯狂颠动,无论被什么人看着自己挨操都不重要了,只要那个插入的是陈博榆就好,只要大鸡巴操得嫩穴舒服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情欲征服了他。 陈博榆咬着牙,不知道程祎是什么构造能骚成个婊子样,要不是刚才捅破了他的处子膜,自己都要怀疑他是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货色。 他耸动着屁股疯狂撞击程祎的骚点,听着他的浪叫变成哭喊,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不……痛……” 程祎呜呜地哭着喊痛,身躯扭得更骚了,裹着大鸡巴的嫩穴也随着扭动配合操干,他软软地仰躺在大床上,此时镜头对准了他们一塌糊涂的交合处,他的嫩穴被大鸡巴干得糜红外翻,粉红的嫩肉充血猩红,要被干破了似的,但观众知道他很爽,光是看着那发大水似的雌穴就知道。 唯一能享用程祎的只有陈博榆,他喘息声更重,鸡巴更硬更大,将程祎锁在身下发狠地操弄嫩滑紧致的肉穴,似乎想把人钉死在床上。 程祎一双长腿勾住他的腰,骚穴一挺一挺地送给他插,插得发颤喷水,被大鸡巴顶到子宫口的时候简直爽得要晕过去,肉穴高兴地吞吐着大鸡巴,吐出更多淫液。 “妈的,就算听不见呻吟光是看着都知道这是个极品骚货。” “操!到底会不会操穴?滚开让我来!” “操得好快好粗暴,我看得屁眼都流水了,骚屁眼好痒哦,哪个大鸡巴哥哥操我的骚屁眼啊?” 弹幕上开始约炮了,光看着弹幕留言都觉得淫秽不堪。 程祎紧闭着双眼流泪,这样他可以幻想陈博榆不是被逼和自己做爱的,他的欲望无处可藏,一切都暴露在众多人的眼前,那被撞击抽插的地方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陈博榆的脑子很混乱,他和程祎不算熟悉,他和一个不算很熟悉的同学做爱了,那么亲密,那肉穴含得他的性器那么舒服。 程祎漂亮的身子在他身下晃动,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发出不同的呻吟,他们裸露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合,生殖器贴得更近,激烈地插入套弄摩擦着,大鸡巴搅出许多黏腻的淫水。 他停不下来了,也不想停下来。 抽插越来越凶狠,程祎被操得大腿软软地两边无力分开,处男的抽插没有什么技巧,只懂得埋头猛干,大鸡巴插入肉洞只会前前后后地粗暴贯穿,程祎也是天赋异禀,被这么狠操都爽得欲仙欲死,汁水横流。 他歪着头无力地浪叫,顺从地被奸淫,嘴角流出几缕暧昧的津液,陈博榆撞击的力度大得让他担心自己会被撞飞,而就在残暴的抽插下,大肉棒噗滋顶开子宫口,干进了子宫。 “啊啊啊……不……干……干进子宫了……嗯啊啊……” 程祎叫得淫荡亢奋,泛红扭动的肉体剧烈地颤动。 不知道是谁低声骂了一句:“靠!这骚货还有子宫!” 陈博榆也激动极了,大龟头埋在温暖的子宫里被舔舐吸咬,顶着那颤颤巍巍的淫肉凶悍顶撞,爽得几乎就要射出来,他第一次真正插入,本来坚持不了多久,但为了享受抽插子宫的舒爽,硬是憋着没射出来,咬着牙摆动壮腰前后啪啪啪地狂顶,胯部重重地撞击程祎的耻骨,撞得程祎失控地摇头尖叫,那粗硬坚硬的龟头抵在里面又快又大力地捣干时更是承受不住地颠动身体,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陈博榆被那绞紧的嫩穴包裹住,以为这就是够了,想不到甬道深处突然潮喷似的涌出比刚才更多的淫水,一股脑地淋在鸡巴上,他更快更深地大力顶入。 程祎失神地痉挛,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极致,快感在身体内盘旋不去,肉穴又酥又麻,每抽送一下就会传来摧毁理智的快感,他胸膛剧烈起伏,叫声减弱,暖呼呼的肉穴一如既往地套弄青筋凸起的大肉棒。 “不……不行了……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又……又要射了…… 房间内出来啪啪啪的操干声和勾人的淫叫,还有男人们忍耐性欲的粗喘,有两三个小混混跑出去撸管了,熊老大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盯着大床上忘我交合的两个人,那性器相连的地方滑腻腻的,抽动的时候淫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洒,灯光一照,黏糊的淫液亮晶晶的。 陈博榆在那发颤的淫穴狂猛抽插,全身的肌肉绷紧,唯有胯部在前后律动。 程祎被这一连串狂暴的撞击抽送干到又哭又叫地求饶,那每次深深地顶在子宫壁上的龟头让他全身抽搐,大床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咯吱响,陈博榆低吼着插到最深,大鸡巴停在里面,撑得程祎小腹鼓起,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 程祎僵着身子无声尖叫,这是他从未有过的高潮,爽得刻入灵魂骨髓,子宫里面的媚肉被喷薄的精液射得痉挛发颤,小腹肉眼可见地被射得隆起,大大小小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好像永不停歇。 两具高潮中的身体交叠着,激烈的喘气中起起伏伏,他们好像忘记了一切。 熊老大叼着烟走过去,越是靠近他们空气中的情欲就越发浓郁,他皱着眉,和刚刚抬起头的陈博榆对视了一秒,他冷哼了一声,把陈博榆推到一边。 嫩穴咬得大鸡巴很紧,俩人分离的时候肉穴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显得更加淫糜了,而没了堵塞的糜红骚穴可怜兮兮地合不上,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精水从子宫涌到穴口,噗噗地往外喷。 刚射精的陈博榆很快就清醒过来,把手疾眼快地把程祎抱住,目光犀利地盯着熊老大。 除了刚出场把人撂倒,陈博榆一直没表现得太过强势,他把程祎护在身侧,看熊老大的眼神仿佛盯着猎物的猎豹,只要熊老大做出不符合他的举动就会被他锐利的爪牙见血封喉。 《xingai主播》直播间发情勾引同学湿xue磨大 熊老大愣了愣,想发火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是个粗鄙的流氓头子,就像黑社会起家之后的洗白套路一样,银行户口有几个钱就追求起电影中黑社会当家高深莫测的人设。 平日除了砍砍杀杀追求高质量的精致生活之外,他还坚持不懈妄求达到冷冷一笑就给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境界。 早些年要是有人这么看他,早被他一脚踹出去十米远,但现在他不能表现出愤怒来,至少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只要眉毛一挑,他的手下就会替他出气。 直播在他走过去之前关闭了,屏幕一片黑暗,底下的评论区热火朝天,大家性欲高涨,操不到双性人也不妨碍他们脑补意淫,他们隔着屏幕尚且如此,房间里那些没有定力的小混混也快乐地幻想着床上抱着程祎的人是自己。 熊老大迟迟不见有人接应,回头一看,差点没气个半死,那几个混账看着程祎的眼神淫邪至极,灵魂都飘出去附在程祎身上了,平日教这群混账要淡定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全他妈的给忘了! 程祎柔柔弱弱地靠在陈博榆的怀里,他们的身高差不多,程祎可一点儿不别扭,缩着手脚埋首在对方的胸前,嗅着那情欲过后的汗水味,如果现场没其他人的话他就要和陈博榆接吻温存了。 但是没有这些人的人他就不能和陈博榆做爱了。 存着有今次没下次的心思,程祎累坏了似的不愿动弹,或许今晚过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很糟糕。 熊老大心烦气不顺,有心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脑子里鄙陋粗俗的思想无非是要把这俩人打断腿或者给轮奸到残废,可是还没开口说话,一阵催命似的铃声就响起来,他不悦地掏出电话一看,还没接就变了脸色,然后脚步匆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屋的人面面相觑。 他不在,剩下的都是一群小喽啰,其中一个尚算机灵的嘿嘿一笑:“放心,我们还要靠你们赚钱,不会弄死你们的。” 陈博榆没管他们,怕了拍程祎的后背,在他耳边道:“程祎,你没事吧?” 程祎睁开眼睛,害怕地朝陈博榆怀里缩了缩,不知何时他脸上的血色退去,又是一片让人心疼的苍白。 陈博榆心情复杂,就算他不喜欢程祎,和他发生性关系是迫不得已,但也不忍心推开他。 陈博榆捡起地上程祎的衣服让他穿上,几分钟过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个看管他们的人,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都不相信,能放他们走肯定是手里有威胁他们的筹码,果然,刚才程祎给陈博榆口交的画面被拍下来了,高清无码。 临走前,被抢走的手机也被还给他们了。 那些人甚至是赶他们出去的,陈博榆打开手机急急解释:“我真的发信息求救了,你看……咦……?” 信息前头一个小红圈,这是没成功发送的标志。 这下尴尬了,他刚还在车上信誓旦旦地跟程祎保证会有人来救他们,亏他还那么笃定。 程祎两眼红红,好像还没回过神来,陈博榆以为他受惊过度,又是愧疚又是着急,拉着他的手问:“要不要报警?” 程祎突然一震,陈博榆以为他不喜欢,尴尬地松手,“对不起……” 然后忐忑不安地站在他身边等候发落。 程祎宽阔的校裤下,两条腿流满了精液,冷风一吹,凉飕飕的,不过他的身体很热。 他没回答陈博榆的问题,小声说道:“我想回家。” 陈博榆马上道:“我送你回去!” 但是他又没车,这里人烟稀少,出租车没有,他花了五倍价钱说服司机过来接人,车子开出去没多远程祎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他偷瞄对方的侧脸。 他们是同桌,但是很多时候一天当中他和程祎说不上几句话。 可能程祎真的不喜欢他吧。 但是又被自己上了…… 夜里陈博榆没怎么睡,早上起晚了,路上囫囵吞了面包,踏着上课铃冲进教室,早读,老师还没出现,课代表在讲台上拍着课本示意安静,他从课代表身后绕过去,看到本来以为不会出现的程祎正在翻课本。 程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把视线转回课本上。 陈博榆坐下来,看了看他:“早。” 他想问,你怎么样?但感觉不合适。 他在纠结,程祎比他更纠结,今天早上他都不想上学了,但又不想错过和陈博榆相处的时间,身下有点刺痛的部位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程祎不想说话,陈博榆也不敢说。 早读过了一半,老师才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让课代表回去坐着,教鞭在讲台拍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拍一边说:“停停停,先别读了,剩下的时间我们做个小测,赶快传下去,别看了,课本都给我收起来!” 同学们大概习惯了,但依旧心惊胆战,课本放在抽屉里飞快地翻知识点。 程祎写了几个字笔没墨了,他从笔袋拿出另一支,写不出,他一共就三支笔,全写不出。 他啪嗒扔下笔,旁边的陈博榆火速拿出一支笔放在他前面,然后继续做题,他没忍住扭头看着陈博榆。 陈博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笔,那是一只他常用的笔,他把笔袋放到程祎的桌面:“都能用的。” 基本上同桌这么久,程祎就没怎么碰过陈博榆的东西,他一直在有意识地避嫌,做给自己看的,他拿起那支笔,一支钢笔,有点沉,陈博榆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咬笔。 他面无表情地拿过去,写着写着,头低了下去,嘴唇碰到笔杆,然后轻轻地咬住,舌头在顶端扫了一圈。 真脏。 之前他就觉得陈博榆这样做不好,笔多脏。 现在他想把这笔藏起来。 陈博榆没发现他的动作,下课后在教室变得吵闹的时候跟他说话,程祎抢先道:“你害怕吗?” “啊?我不……” “对不起。” 被道歉的对象那儿都受不起这句道歉,陈博榆觉得程祎到现在没把自己干掉都算是好的,“你干嘛要道歉?是我……那什么……” 程祎心里堵,从昨天晚上他就在期待,他不是不怕被威胁,他一直都害怕,不过心里有陈博榆这点期待那点害怕就冲淡了不少,但对方没有表达哪方面的意思,他又不敢说,至少现在陈博榆对他愧疚,如果说了同桌都不是了。 他眼睛红了。 陈博榆一拍脑门,他干嘛要提起这桩事?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他又寒着脸说,“我不会放过那些人,无论用什么方法!” 程祎没生气,他就是难过。 一天过去,到最后一节课程祎没再和他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博榆上课偷摸着在桌底下玩手机,在老师快看过来的时候程祎帮忙戳他手臂。 放学后他们的手机各自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内容相同,让他们过去短信的地址。 陈博榆皱眉看完了短信,程祎背了书包,他问道:“你也收到了?” 程祎点头。 “你要去?” 程祎顿了顿:“我去,你不用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被连累。” 说完他就走了,陈博榆跟出去:“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了一通电话,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程祎的身影,他在校门口拦了一辆车,直奔地点,去到的时候看到程祎被一个长得跟蛤蟆似的男人摸着脸蛋。 那男人色眯眯的想把手伸进程祎的领口,陈博榆上去就要揍那男人,旁边又是好几个舞刀弄枪的人冲出来把他们锁进直播室。 直播室里到处是镜头,他们不得不带上面具,陈博榆想把直播关了,发现关不了,就在他要砸了摄像头的时候,间内突然传来声音让他们乖乖听话别想搞事,不然就播放他们高清无码的口交片段。 程祎顺着墙壁滑到地上,陈博榆一惊,扶着他,感觉他的皮肤很烫:“你怎么了?发烧了?” 程祎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问他为什么要来。 陈博榆没回答,着急地问:“他们把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给我吃药了……你没来,刚才那个男人的要和我做,我不愿意……” 说话间,程祎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陈博榆看着他被折磨得痛苦的样子心里难受,没想太多就把人抱住,顺着他的后背:“没事,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 程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陈博榆的气息灌进他的鼻子,他贪婪着迷地嗅着对方的味道,那才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体内暗流汹涌的情欲注定他忍不过去,他的一个吻落在陈博榆的脖子上。 陈博榆一个激灵,忙把人推开,看到程祎满脸错愕之后那双好看的眼睛刷的一下噙满泪水,他慌了。 又把人抱回来放在大腿上,程祎抽抽噎噎,屁股蹭着他的胯部:“呜呜……我难受……” 他难受,陈博榆是苦不堪言,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小电影都能撸一发,更何况是最敏感的部位被又磨又蹭,程祎的屁股他昨天晚上捏过,手感可好了,抽插的时候撞在屁股上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程祎感觉到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着,那个东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瞬时扭得更起劲儿,摇着屁股把那又直又长的鸡巴隔着裤子埋进股缝,一前一后地扭腰。 直播间早就有人等候着了,这会儿看见俩人出场差点又把弹幕刷爆。 陈博榆呼吸紊乱,整个人绷紧,健壮的手臂固定住程祎,不让他乱动:“程祎,别这样。”他快要忍不住了。 “呜……”程祎声音温软地撒娇,十分委屈,“我想要大鸡巴……操我……” 陈博榆定力是有的,鸡巴比成年人大,但阅历不够,定力可没达到坐怀不乱的境界,被程祎一通诱惑后嘴巴已经贴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舔吻,他用舌尖把程祎的舌头勾进嘴里追逐着狠狠吸吮,程祎被他吻得腰都软了,两手地抱着他的脖子发出享受的呻吟。 下半身的变化无法忽视,陈博榆的性器勃起后被困在裤子里难受,程祎察觉到了,纤长的手指拉开校裤,勾住黑色内裤的边缘一直往下拉,黑色的阴毛乱扎扎的,扎得程祎手心痒,雌穴更痒。 反正带着面具,做就做吧,陈博榆两手狠狠地揉搓这程祎的屁股,觉得隔着裤子不够爽快,便伸进裤子里揉着那两团嫩肉。 “啊……呜……屁股好舒服……” 程祎舒服得呻吟起来,柔韧的腰肢一摆一扭的,整个人就像个贪图享乐的淫乱妖精,逮着陈博榆这个精气十足就如饥似渴地想吸取阳精,在对方的怀里身躯贴着身躯摩擦。 陈博榆低头一看,只见程祎胯下空荡荡的,竟是内裤都没穿。 太骚了。 “操!这么骚?内裤都没穿,真的是高中生吗?” “把逼转过来让我看看,没穿内裤的小逼湿了吗?” “扭得我都硬了,双性骚货的屁股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想玩。” 直播间的弹幕躁动起来,他们还没干上,就有人说自己已经撸上了。 程祎胯间湿漉漉的,淫水嘀嗒嘀嗒地滴落,陈博榆没空管直播间的人在说什么,他现在和那些人一样,只想操程祎。 那根东西又大又烫,表面青筋横突,程祎扶上去,大肉棒硌着他的手掌心。 肉穴很空虚,无比渴望把大肉棒吞到身体里,他抬起屁股,流水的肉穴对准狰狞的肉棒坐上去,他叹息一声:“嗯……好大……” 陈博榆抚摸他的腰侧,喘着气,看着他的眼睛:“程祎……” “嗯……”程祎喘气般应着,两腿分开跪着,肥嫩黏滑的肉穴在粗壮的大肉棒上来回滑动,黏糊糊的淫水打湿了大肉棒,陈博榆拼命咽着口水,大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揉捏程祎的臀瓣,他捏得越用力,那舔吻性器的肉穴就分泌出更多的花汁。 筋络血管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程祎舒服得整个阴阜紧贴大肉棒,两片肉唇被磨开之后,陈博榆突然挺起腰,瞬间暴涨的大肉棒狠狠地摩擦着裸露的穴口的媚肉和阴蒂。 “嗯啊……好舒服……嗯……还要……小穴好痒……” 那穴口被大肉棒磨得泛红大开,本来昨天晚上被破处就又红又肿,操得阴唇也可怜地变形,而现在穴口食髓知味,媚肉收缩蠕动着分泌淫液,内壁几乎是抽搐着想要大鸡巴。 陈博榆突然看到他们交缠的地方流出白白黏黏的东西,那些液体从程祎的穴口流出来,他瞬间明白了,“你把我的精液含了一天一夜?” 程祎脸上火烧似的,呜咽着流泪,羞耻又难受,“呜呜……对……啊……骚子宫有好多精液……还……还想要新的精液……啊……” 他呜呜地扶直大鸡巴,直起身子,湿哒哒的穴口对准大龟头,腰一沉,噗滋一声,精液和淫水被挤出,娇嫩的穴口淫荡地咬紧了大肉棒,穴口的逼肉酥酥麻麻的爽得他腰肢颤动,身体着了火似的热,这一点点根本不够,没了精液填充的子宫空虚得很。 程祎一整天都干干净净,神情冷漠,陈博榆想不到就在身边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同桌,竟然用子宫含着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回想在学校和程祎的每一次互动他就莫名兴奋,他和程祎说话的时候,递笔给他的时候……程祎的身体都装着他的精液。 “呃啊啊……又大了……大鸡巴……插满骚穴了……啊……” 程祎尖叫着被暗恋许久的同学用大鸡巴插入,发情的嫩穴汁水淋漓,淫乱又艰难地吞进一根硕大的肉棒,他扶着陈博榆的肩膀小幅度地一上一下吞吐大鸡巴,他不敢坐得太深,光是这样就感觉要被撑裂了,但害怕之余欲望被满足了又很爽。 陈博榆爱抚他细腻的肌肤,校服被他自己脱下来了,起伏中平坦的胸部上面,粉嫩的乳头也上上下下的在他眼前乱晃,陈博榆一口咬住那嫩奶头,程祎尖叫一声,乳肉都抖起来了,柔软的奶头挺立起来,被陈博榆的舌头来回扫弄,又被牙齿用力啃咬。 “呜呜……奶头……啊……好痛……呜呜……好舒服……” 陈博榆在那越发软绵的甬道里狠狠一插,随着程祎的一声高昂的哭叫,阴道被那急于爆发的性器捅了个满,陈博榆突然道:“镜头在对准你的骚穴。” “呜……”程祎闻言浑身一抖,白皙的肉体染上了一片红霞,肉穴激动地翕张着,淫水潺潺地往外淌,那里又湿了点,暴突的鸡巴完全占领了他的阴道,知道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挨操,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药性的影响,他骚浪地向后撅起屁股,大腿张得更开,流出生殖器交合的位置,屁股上下地吞吐大鸡巴,“啊……好棒……骚穴被插满了……” 他的动作不快,陈博榆受不了他的慢动作,躺在床上收紧腹肌,从下而上地疯狂顶嫩穴,那里几乎摩擦出火来,肉穴娇柔滑腻,吸得大鸡巴死命地摩擦那些贪婪的软肉,操出更多透明蜜汁。 陈博榆想要看程祎的表情,可惜带着面具,他不满地拼命在娇弱的甬道里大力抽送,顶得陈博榆在他身上失控地摇晃颠动,这样的位置能让性器进入得最深,那含了许久精液的子宫比平日更软,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捅弄甬道,程祎配合地快速扭动,他全身的的重量仿佛都在大肉棒上,被大肉棒用力地顶起,随着身子落下,那根东西重重地插入子宫。 “啊啊啊……” 程祎又痛又爽,他被插得身体剧烈颤抖,肉穴啪的把整根粗长得恐怖的肉棒一吞到底,变形的唇瓣紧紧地贴着大囊袋,他平实的小腹还能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棍在里面上下滑动,那画面色情极了,程祎低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吓得肉穴咬得更紧,在那激烈的撞击中屋主地抖动身体,胯下交合的地方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陈博榆操得又快又狠,手指深深地攥着他的腰,在那细嫩的皮肉留下青紫的手指印,胯下大屌猛然抽出后胯部突然发力,带着狠厉的力度连根没入捅进肉洞,在里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插,高速的抽插下程祎的肉棒在小腹前甩动着喷出白色的精液。 他爽得高声哭叫,四肢无助地随着抽插胡乱摇晃,根本停不下来,一头黑色柔顺的短发被汗水濡湿,在操干中上下翻飞,两条大长腿也跪不住了,完全依靠着陈博榆的力量在动作。 “射了……嗯啊……被操射了……” 程祎爽得失神,那燃烧的欲火好像灭了一点,子宫深处的软肉抽搐着喷水,兜头浇在大龟头上,他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可身体里的大肉棒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陈博榆突然勾住他的膝盖窝抱起他,停在其中一个镜头前,把交合的地方对准镜头,弹幕爆炸似的弹出。 “镜头拉近一点!” “操,会玩,让我看清楚双性骚货是怎么吃大鸡巴的!” “妈的一边操一边喷水,真的不是失禁了吗?” “水真的好多,骚货被操得潮吹了,里面肯定又湿又暖。” 程祎双臂搂着陈博榆,余光看到屏幕上自己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一片泥泞的嫩穴,羞耻下更激动了,感觉到他咬得紧了些,陈博榆不客气地大刀阔斧操弄起来,油光水亮的大肉棒在那殷红外翻的穴口进进出出,搅出黏腻的汁液,粗暴的贯穿中他们的交合处汁液横飞,甚至喷溅在镜头上。 一条弹幕飘过:“我用嘴巴接住骚水了哦~” 弹幕纷纷跟风说要用舌头舔干净屏幕…… 今天陈博榆的持久力比昨天更强,那高潮子宫涌出的汁水都被他全部操出体外了,在他们的身下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水,不断分开又激烈碰撞的下体银丝黏连。 程祎已经没有力气抱紧陈博榆了,他气息虚弱,浑身汗湿,下巴不断滴落液体,可能是汗水,可能是口水。 他瘫软着被陈博榆压在墙上,那大腿被操得大开,大腿内侧被拍打红肿,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呜咽着敞开肉穴被大肉棒插入子宫,还把里面都捅得乱七八糟的,子宫口软绵绵地摊开任由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棍捣弄贯穿,在他一声绵长的呜咽声中,陈博榆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十下,在肉穴里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粗大的柱身堵住穴口,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 《xingai主播》艹进zg后玩弄后xue喷水发情 程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记得晕过去的时候陈博榆还野兽一样掰着他的大腿用力抽插,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满足又害怕的想:“自己该不会被操死吧?” 那个时候他觉得这样也无憾了。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醒来时程祎躺在家里。 过渡的性爱让他年轻的身体也遭不住的疲惫,那药绝对是有副作用的,他头晕头疼得厉害,脚沾地,冷得他一个激灵,又清醒了点,他满脑子困惑,谁送他回来的?陈博榆吗? 程祎和家人的关系一般,前两天家人出游,不可能突然回来。 他揉着眼睛走出去一看,失望地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家里和他出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还期待陈博榆等着自己醒来呢。 是不愿意见他吗? 程祎鼻子发酸,突然有点气恼,从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不应该被一个人左右了情绪的。 没得到过能置身事外,被满足过后便贪得无厌,程祎自嘲地笑了笑,可就是很想要,想要得到那个人的心,想要再靠近一点,就连课桌分开了缝隙都不愿意,他都要悄悄地把桌子拉近一点。 他想起了什么,突然跑进洗手间,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脸红耳赤地伸手探向胯间,摸到那肿胀突出的肉缝,那里被操得合不拢了,他的手指在那光滑细腻的嫩肉上抚摸着。 昨天陈博榆就是抵着这里用力插进去的,插得那么深,深得程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但是又那么舒服,那根东西在体内跳动着射精,精液又多又热。 “嗯……” 程祎咬着唇,脸蛋红红的,双目湿润,手指在穴口抽插了几下之后他猛地清醒过来,可是手指不愿出来,他磨磨蹭蹭地两根手指分开雌穴。 没有。 里面很干净,没有流出不属于身体的液体,是陈博榆帮忙清理干净的吗? 射得那么深,要把手指插入去清理的吧? 程祎红着脸,手指慢慢地滑进那红肿的甬道内,脑中无法自制地想象着陈博榆帮自己清理的画面,另一只手握住了勃起了阴茎。 陈博榆是不小心看到那个页面的,有时候打开网页会弹出一些小广告,要放在之前他还没看清楚广告的内容已经点叉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却点了进去,或许是因为上面写着“直播”两个字,再加上那些色情的画面,不过点进去之后就很失望了,一个强制下载的色情软件,页面上男的女的搔首弄姿,毫无美感,跟程祎没得比。 那个男的背影没程祎好看,肌肤没程祎的白,屁股没有程祎的翘,腰没有程祎的细,长得没有程祎好看,总之是那儿都不及程祎。 陈博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膨胀的欲望上,任由那里因为程祎而兴奋,被窗帘遮挡得黑漆漆的房间里,喘息声渐重,突然,房间里响起一些更暧昧的声音,肉体的碰撞声,从清脆到沉重,少年哭泣般的呻吟,开始的亢奋到后面的有气无力…… 如果程祎听到肯定会被吓到,那是他的声音。 陈博榆的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他和程祎第一次做爱直播的录屏,不同的是这次有了声音,程祎的喘叫被全部记录下来。 良久,房间的动静渐渐地小了下去。 黑暗中,陈博榆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熊先生。” 那天之后,程祎心事重重地回去上学,看着身边的那个位置从早上空到最后一节课。 随后一连几天没见到陈博榆。 程祎无心上课,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陈博榆不想看见自己了。 他难过得精神恍惚,班主任找他谈话,说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不知道老师是怎么说到陈博榆这个名字的,他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班主任吓了一跳,打电话给家长,可人家在度假,语气淡淡地说:“拜托老师你给我儿子找个心理医生,费用我付。” 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气得班主任差点捏爆手机。 程祎是尖子生,成绩优异,乖巧听话,从来无需班主任操心,这样的学生老师都是喜欢的,也就更心痛程祎。 班主任摆好了架势要对程祎的父母苦口婆心说教,那边没给她这个机会,电话挂得毫不犹豫。 “老师,不用打了。” 班主任仰头一看,程祎除了眼睛有点红,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是冷静又淡漠的样子,班主任不是第一天当老师,知道程祎这个孩子心思敏感细腻,将负面的情绪藏得严严密密,心里头其实难过得很。 程祎被班主任放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我真的做错了吗? 面对那些人的威胁,他的确是顺水推舟只为了得到陈博榆,明明可以报警,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不要脸地在镜头前岔开大腿露出最隐秘的地方,陈博榆肯定是很厌恶这样的自己,但他就像偷腥过后的猫,尝过甜头后想要得更多。 所以当他再一次被那些人抓走的时候,比之前更期待,他有预感能见到陈博榆。 他被蒙上眼睛,车子开了很远,停下之后他被人推着走,眼睛上的眼罩被拿掉之后,果然看到被他挂念了好几天的人。 陈博榆看起来有点紧张,他站起来,走到程祎跟前:“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程祎呼吸都收紧了,舍不得移开眼睛:“没有。”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陈设,没有听清楚那些绑他来的人说了一堆狠话,他只注意到陈博榆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然后是一个微凉的吻,它很快变得火热,俩人呼吸交错,触碰的位置有细微的水声,接着是衣服的摩擦声。 陈博榆舔着他的下唇说:“先带上面具。” 程祎才想起来他们现在是被迫的,想问陈博榆是不是不愿意,可是带上面具之后,陈博榆又急切地吻住他。 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他是有吸引力的吧? 程祎反手抱住他,软软的舌头被对方狠狠地吮吻,他闭上眼睛,乖顺地咽下对方的津液。 陈博榆睁开眼睛,看到他薄薄的眼皮变得粉粉的,十分可爱,他把那意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撩开程祎的衣服,手顺着腰线往上摸,感受到怀里的人细细的颤抖,他一把捏住了那娇小的乳尖。 “啊……啊……” 乳头被指腹搓揉,很快就硬挺起来,程祎觉得乳头又痒又麻,陈博榆的两只手指用力地拉扯那里的时候他差点站不住,根本无力抗拒这样快感,他从不知道乳头会这么敏感。 陈博榆从来没这么喜欢过校服,太好脱了,程祎的裤子被他一扯就脱到屁股的位置,他的手强硬地探进程祎的双腿之间,立即摸到那微微湿润的雌穴。 “唔……” 程祎被堵住双唇,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他敏感的小穴被有些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修长的手指在分开他的阴唇,朝那娇嫩的穴口按了按,他跟着抖了抖,那指腹在那嫩肉上来回滑动了几下,他就已经受不了地挂在陈博榆的身上,气喘吁吁,阵阵酥麻感很快就传遍全身。 陈博榆问道:“害怕吗?” 程祎不明白他为什么问,但是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害怕。”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不害怕。 程祎知道陈博榆滥好人,同学有什么难题找他帮忙他都会尽力帮忙,听说家里有点背景,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程祎不知道和自己做爱,在陈博榆那里是不是也只是“帮忙”。 陈博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几天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是程祎,他想要这个人,他的手心覆盖上那细腻的皮肤,程祎被他摸得呻吟不断,他听得浑身发热,性器发涨,鼓鼓地顶着程祎的下体。 程祎呼出的气息似乎是灼热的,他舔了舔嘴唇,手摸到那根他渴望不已的大鸡巴,想要跪下给陈博榆口,却被对方推到床上分开双腿。 “呜……不……不要看……” 陈博榆两手按住他的膝盖,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湿润的花穴,程祎害羞极了,动情之下那穴口涌出更多透明的蜜汁,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似乎在邀请进入。 陈博榆滑动着喉结,眼神火热:“好湿,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程祎“呜”的一声别过头,想要把腿合上,这话他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陈博榆不可能让他的双腿合上,他手下用劲固定着程祎的双腿,一只大手直接抓住饱满的臀肉,狠狠地揉捏了几下,把程祎弄得扭动着淫叫起来,才放开那被他弄得红肿的屁股,继而手指插进了雌穴里。 程祎这会儿直接尖叫出声,因为那根手指进去后便抽插起来,手指放肆地按压戳弄着媚肉,他翘起的阴茎顶端也溢出了液体,他放松了双腿,忍不住让手指进入得更深。 “嗯……还要……啊……深一点……啊啊……” 他突然抽搐着高声淫叫起来,一身白肉很快地因为快感情欲变粉,陈博榆的手指刚才摸到他阴道里的敏感点,冷不丁地狠狠地朝那里狠狠一按,那甬道倏地裹紧了他的手指,深处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喷涌而出,他并没有停下,反而在那里反复抽插挤压,刺激得程祎在床上不断扭动,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濡湿,薄薄的一层汗水好像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 程祎急促地喘着气,腰肢扭动个不停,屁股拼命挺向陈博榆的手指:“进来……呜……快点……啊……好想要……” 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身体的空虚,他发虚的双腿分得更开,雌穴养了几天,跟陈博榆初次见到的一模一样,娇嫩饱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被操过后的雌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勾人的骚味,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淫水顺着抽动的手指流出来,陈博榆一边用手指操他的肉穴,一边心急如火地掏出性器,程祎呻吟着帮他脱衣服,等脱光了俩人猴急地抱在一起,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 “呃……啊……” 程祎感觉到雌穴被慢慢地撑开,那根怒涨的东西用力地朝穴口挤进去,经过敏感点的时候狠狠地顶弄了几下,然后后退一点,再发狠地操进去。 空虚敏感的肉穴被一瞬间填满,程祎崩溃似的哭叫几声,双腿紧紧地勾住陈博榆的腰,对方的胸膛挤压着他奶子,他淫荡地挺着胸膛,肉穴紧紧地咬紧大鸡巴,“啊啊……插进来……啊……插满我……” 他的声音似是痛苦又饱含着愉快,陈博榆也被那肉穴夹弄得爽快,大肉棒被肉穴箍得紧紧的,那巨物在淫水充足的甬道里被滋润得进出无阻,顺着滑溜溜的嫩肉一插到底,重重地顶在子宫口上。 程祎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充实的快感顺着小腹涌向全身,压抑了几天的情欲爆发出来,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灵魂都战栗起来。 陈博榆将他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几乎成了一字马,胯下聚了力量,狠狠地往前顶去,粗大的鸡巴在粉嫩的穴口抽送不休,飞快地拔出后一刻不停地长驱直入,大龟头重重地撞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上,一次又一次,直把程祎干得失去了理智。 陈博榆也沉迷了,彻底地沉迷在和程祎的肉欲中,胯下发疯一样挺腰抽插,攒着一股劲儿操得毫不留情,暴突的性器在紧窄火热的肉穴里飞快地贯穿,那肉穴也是淫荡到极点,他后撤的时候咬得紧紧的不愿他离开,干进去的时候便用那比丝绸还柔软得多的嫩肉将柱身裹得一丝不漏。 “嗯……啊啊……那里……呜……好酸……啊……” 程祎的子宫口被撞得酸酸软软的,那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大肉棒每抽动一下都会带来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快感,那快感多得要满溢了,他在过于剧烈的动作中随着抽插晃动,白里透红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色情。 陈博榆摸向他的屁股,大力地揉着臀肉的时候,肉穴便会狠狠地收缩着,他觉得很有趣,变本加厉地蹂躏那两团嫩肉,把一对蜜桃臀揉开之后又用力向中间挤压,手指刮过紧闭的后穴。 程祎突然狠狠地一颤,后穴上突然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嗯……别……别碰那里……啊啊……” 许多透明的淫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淌,在凶猛的抽插中四处飞溅,打湿了屁股和屁眼,陈博榆故意抓着他的腿,抬高他的屁股,肉穴抬得高高地挨操,湿漉漉的后穴也露出来,被更多的淫水滋润着。 程祎就像个是会被插入的肉便器,大鸡巴是他的开关,只要插进去就会淫水直流,只会淫叫着勾引男人,高高撅起的肉穴被干得啪啪响,他的耻骨被男人的胯部撞击着,捣开的子宫口软弱无力地被大肉棒残忍地凿开,深深地干进子宫,程祎舒服得快要化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博榆突然拔了出来,程祎正在兴头上,不解地看着他:“嗯……怎么……?” 他的后穴被插入一根指节,奇怪的感觉使他不安地挣扎着,陈博榆强硬地按着他的大腿,将雌穴溢出的淫水带进后穴,那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情欲的影响,扩张的过程很容易,程祎不愿用那里的,但对方是陈博榆的话,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啊……陈博榆……博榆……嗯啊……好涨……啊啊啊……” 陈博榆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更兴奋了,那被淫水打湿的性器涨大了一圈,手上不禁用力地在后穴抽插起来,他的手指碾过某一点时,程祎的声音突然叫得更高,后穴狠狠地收缩着咬住手指,他忍不住把手指抽出来,用硬的要爆炸的性器代替,龟头在湿软的穴口上摩擦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痛……呜……不……” 那里还是太小了,程祎痛得哭叫出声,双腿微微抽搐,他感觉整个人要被捅裂了,穴口的褶皱被大鸡巴撑得平滑伸展,陈博榆浅浅地抽出来,又慢慢地插入去,忍得满头大汗。 大肉棒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程祎直打颤,但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陈博榆找准刚才让他快乐的地方,抵住那里又快又狠地研磨碾压。 “呜啊啊啊……不要……好奇怪……啊啊……不要了……呜呜……嗯啊……” 快感从屁眼里传来简直诡异,就算程祎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身体就是很爽,大鸡巴操弄敏感点的时候,后穴骚得几乎要把那粗壮的肉棍咬断留在里面,更神奇的是后穴会分泌淫水,那黏腻的爱液滋润了甬道和大肉棒,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温热的骚水浇在大鸡巴上,爽得陈博榆抽插的时候又加了几分力气。 “好……好爽……啊……呜……好深……大鸡巴操得好深……” 程祎被像个荡妇似的被大鸡巴来回抽插,扭腰摆臀地迎合着,那肠肉死死地吸吮着大肉棒,让陈博榆感觉那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性器,目的就是要把精液给吸出来。 程祎觉得操得够深了,但是陈博榆觉得还不够,他还没完全进去,他打桩似的把大肉棒操进程祎的嫩穴,激烈地撞击他的屁眼。 大鸡巴又长又粗,研磨敏感点的快感像是没有尽头,程祎被干得狠了,叫得不能自已,身前的肉棒在他的尖叫声中吐出几股精液,陈博榆见状操得更狠,拉开他的一条腿又深又快地撞进去,胯下重重地撞在程祎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不……呜呜……干穿了……呜……要被干穿了……” 大鸡巴抽出来,又带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洒落在床单上,濡湿了一片,程祎呜咽着淫叫,陈博榆突然很想看看他的样子,便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程祎迷蒙的眼睛慢慢地聚焦,突然充满惊恐地捂着脸:“不……不要……呜……” 他没忘记这是在直播。 陈博榆温柔地吻在他的手上:“没关系,没人看到。” 他的吻那么温柔,胯下的动作依旧粗暴,又粗又硬的肉棍凶猛地整根没入,把程祎的屁股撞得砰砰作响,荡漾出淫荡的肉浪,操出一大股的汁水,将那后穴捅插得红肿不堪。 “呜呜……”程祎抽噎着拿开手,发现陈博榆脸上的面具也不见了。 为什么…… 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出答案,体内的那根东西搅得他神智混乱,刚才的高潮还在延续,他一滩水似的躺在陈博榆的胯下,深情地注视着陈博榆那张英俊的脸,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体。 程祎不知道自己挨操时那一脸媚态有多诱人,陈博榆看着他脸色红润,嘴角津液横流的淫乱模样,一边大力揉他的屁股,一边啪啪啪地狂操猛插,干得程祎快要晕过去了,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程祎一点力气没有了,整个人几乎被大鸡巴操得陷进大床里,两个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黑红色的大肉棒干得后穴外翻,猩红的肠肉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那摩擦出的高热让他们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呜……不……不行了……要被操烂了……呜呜……” 程祎两个小穴承受不住地抽搐喷水,大鸡巴突然暴涨,撑得他呜咽着浑身痉挛,那根巨物深深地插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喷发出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他一抽一抽的,无声地被逼攀上极致的高潮。 陈博榆突然抽出性器,又一次插入雌穴,一直插到子宫深处,把剩下的精液射在里面。 《xingai主播》在学校直播掰xue自慰被发现 熊老大最近倒了血霉,自那天抓了程祎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查封了一间夜店,第二天刚从局子里出来,司机一个拐弯迎面撞上马路牙子,他进了医院。 他在医院头破血流,掏出电话吩咐手下处理生意上的事情,那边手下十几个电话接二连三打过来说警察来了怎么办?要封店了怎么办?公司被查了怎么办? 熊老大当场体会到什么叫眼前一黑。 医生给他头上止血,看着那脑袋仰了过去,只见熊老大捂着胸口一副晕厥的模样。 “哎哎哎?怎么回事?”医生大喊,“心脏病犯了吗?” *** 陈博榆歉意地笑笑:“真是不好意思了,熊先生。” 熊老大心里大喊:“操你妈!扮猪吃老虎!” 他在腿侧擦了擦掌心,从小弟手里接过烟,在陈博榆面前弯了腰:“那里那里,您瞧我,打小就没眼色,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咱不说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是赴汤蹈火,两胁插刀!” 那烟在说话间递到陈博榆的跟前,陈博榆皱了皱眉头,熊老大意会,谄媚地笑笑,把烟给塞到小弟身上,都怪之前陈博榆表现得比自己这个老大还要有社会人的气质,弄得他梦回年轻时跟着那些老大端茶递烟的日子。 陈博榆无意要动用家里的关系,他愿意给同学小帮小忙,因为那是他力所能及又能拉好关系的事情。 他没忘记拜托大哥帮忙时大哥诧异的神色,他很少求人,家里什么都不缺又宠着他,在同学间吃得开,他一向很快活,不过也是这一次,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松下去了。 他让熊老大手下的人把程祎抓了一次,不想要第二次了,他喜欢程祎的身体,更喜欢这个人。 陈博榆觉得程祎是喜欢自己的,即便程祎之前对自己爱答不理,没有过分热切的样子,但他这次的直觉来的猛烈,至少,在做爱的时候,程祎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很称得上,那至少是看着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课室里刷刷的写字声音,陈博榆竖起课本挡着自己的脸,扭过头看坐在窗边的同桌,程祎的轮廓被清晨的阳光勾勒成一个优美的剪影,脸上可爱的绒毛像一层柔光,陈博榆看得投入,看着看着,突然问道:“程祎,你脸怎么红了?” 程祎耳朵都红了,他压着声音:“……你别总是看着我。” 陈博榆还想看,老师的目光就过来了,程祎手肘撞了他一下,陈博榆转回头去,专心致志地奋笔疾书,一副“我是学霸别打扰我的样子。” 老师看了半晌,慢慢地收回目光,继续批改卷子。 程祎手上用的那支笔没还回去,他也没开口要还回去,陈博榆突然在他耳边说道:“你还穿着我的衣服。” 程祎身上穿的校服外套是他的,那天晚上两个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拿错了,程祎闻言不仅脸上发烫,身体都有点热了。 他张了张嘴,搁下笔:“还你。” 说着他就要脱衣服,陈博榆按住他的手:“穿着吧。” 他们身高差不多,不知道裤子有没有穿错,程祎知道自己穿的是陈博榆的衣服,他的校服很干净,陈博榆的衣服除了黑色的蓝色的笔画之外,还画了几个图案。 但是不想还回去,穿着陈博榆的衣服让他有一种两人很亲近的感觉。 陈博榆让他穿着,他就穿着了,心里有点小高兴。 饭后是午休,程祎在卫生间的间隔里确认了身上穿的裤子不是自己的,顿时兴奋的呼吸都变了,身下的某个部位从早上穿上陈博榆的外套时就开始兴奋,他坐在马桶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啊……” 龟头顶端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程祎的手,他上下撸动着秀气的柱身,蹙眉轻喘,指腹摩挲着流水的顶端,龟头的小孔不断地溢出更多透明的淫水,在阴茎的下方,那敞开的小穴更是潮湿得厉害。 程祎不舍得放开阴茎,另外一只手探到那湿润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着,他漂亮的五官染上一片潮红,嘴里的呻吟压抑又色气满满,他伸出最长的中指,慢慢地插入那已经饥渴地吞咽着的穴口中,软滑的媚肉被手指挤压着,他的身体抖了抖,鞋子里的脚趾都有些绷紧。 “呜……啊……” 他的身体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手指插入后热潮遍布,他拿出手机,手指滑动几下,镜头对准了自己的下体,然后抽插起肉穴来。 “嗯啊……啊……” 程祎的眼睛里积蓄着情欲,淫穴湿到极点了,阴茎也翘得高高的,他的雌穴长得干净娇小,被狠操过几次之后透出一股淫糜的粉红来,手机屏幕里是打开的直播软件,不一会儿,直播间的观看人数达到上万,可能是他身上的校服和双性人的身份太好人,有的观众认出了他。 程祎兴奋地舔湿了嘴唇,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淫糜地蠕动着的媚肉,他摩挲着阴蒂,舒服得仰起头喘息,就算直播间听不到他的声音,光是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便足以诱惑到观众。 他摆成阴户大开的姿态,粉嫩的肉缝在他的手下渐渐地变红,一股股粘液弄得阴阜湿滑泥泞,那缝隙不断地淌水,诱惑着每一个男人想把将勃起的阴茎操进去。 程祎没看评论区里说什么,他不断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搅弄着穴口的软肉,快感随之一波一波地荡来,侵蚀了他的身心。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敲响,程祎吓得在穴口浅浅抽插的手指倏地插得更深。 “啊……” 他一声惊喘,门把手突然被拧开,外面突然出现陈博榆的脸。 其实陈博榆一直跟在他身后,他没想到程祎竟然敢在学校的卫生间直播自慰,此情此景,程祎朝他打开双腿露出淫穴,仿佛在勾引着他。 陈博榆进去关上门,阻止程祎合上双腿:“别动,那么多人都能看,就我不能看么?” “不……嗯……不是……” 程祎羞耻死了,刚才他幻想着陈博榆自慰,现在正主就出现,真是尴尬说不出口。 他就像个淫乱的妖精被陈博榆掰着大腿,将那淫糜的地方裸露着,肉穴在陈博榆兴奋的目光下竟然吐出更多粘液。 “呜……你别看了……” 陈博榆抢过他的手机,用膝盖分开他的腿,镜头对准湿漉漉的肉穴,一下子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程祎呜咽一声,本能地想合上双腿,陈博榆突然把手指抽出来,迅速从衣摆下探进去,摸到他的胸部。 “啊!不要碰那里……放开我!” 他的声音透着惊慌,陈博榆一愣,手上的感觉不对,乳头的位置有一个明显是金属制品的东西,他不管程祎的反对,把他的衣服拉高到胸口,只见程祎左边的乳头上带着一个乳环。 乳环没戒指大,但他们距离这么近,陈博榆还是看到了上面刻着字,他抓住程祎挣扎的时候,拨动那乳环,只轻轻一碰,程祎就止不住地颤抖,喉咙发出啜泣般的呻吟,陈博榆看清楚了,那是三个字母。 “这是我名字的缩写吗?” 程祎把手抽回来,捂着流泪的眼睛:“……嗯。” 乳头红肿着,乳环明显是带上去不久。 陈博榆捧着程祎的脸吻住他的嘴巴,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 “唔……嗯……”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接吻过,程祎还是第一次有要被吻到快要窒息,舌根都微微发麻,他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程祎看着陈博榆脱下裤子,扶着那肿胀的黑红色肉棒,湿透的肉穴又痒起来,他期待又有些难过,扭了扭腰,想把腿合起来:“呜……你就只想和我做爱吗?” 陈博榆紧皱着眉头,露出思考的神色,没立即回答,程祎看着他,眼睛渐渐暗淡,两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放开我。” 手机直播关了,程祎甚至已经没有心情做了。 陈博榆突然把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程祎的整个下半身悬空,分开的大腿中间,那张合着的肉穴对准了自己的性器。 “啊……”程祎挣扎着,“不、不要……放开我……” “我是很想和你做爱。”陈博榆说着,手上扶着性器,又硬又大的龟头抵着程祎的穴口不紧不慢地摩擦,刺激得程祎一阵娇喘颤抖,“而且,想一辈子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程祎突然停下挣扎,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陈博榆抚摸着他的脸,挺身缓缓地把性器送进他的体内。 “呃……啊……” 程祎不再抗拒他,他的臀肉被大手色情的揉捏,他天真地问道:“真……啊……真的吗?” 男人性爱中的话都是不能信的,程祎清楚知道这一点,但就算是骗他的,他也愿意。 他的肉穴又紧又热,陈博榆被他夹得舒服得呼出一口气,“真的,程祎,我喜欢你。” 程祎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同时急促地呻吟起来,流着泪水被进入的他简直让陈博榆停不下来,那硬挺的肉棍一点点地操开他的嫩穴。 程祎的角度刚好看到自己的雌穴被那粗大的性器捅开,闭合的嫩穴是那么的小,现在却被撑成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透明的淫水艰难地挤出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只插进一半,两个人就舒服地晃动起身体来,这一次,快感来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只是刚刚结合在一起而已,程祎就已经舒服得要高潮了。 他被充实的快感冲击得心神荡漾,手机被陈博榆拿了去重新打开了直播,镜头对着他们交合地方,壮腰频频地摆动开来,攥住程祎的大腿开始在那娇嫩湿滑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嗯……啊啊……” 程祎柔韧的腰肢随着抽插荡起来,嫩穴被大鸡巴一次次地抽送,捅开那紧致的媚肉,淫水沿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让他后背发麻的快感从那里传到全身,小小的卫生间间隔响起了淫靡的呻吟。 陈博榆喘着粗气大力深入,大肉棒残忍地撑开那娇小的甬道后不管不过地在里面捣干出汁液,大力地戳弄淫肉,他边抽插边调整着角度,让他们交合的更清楚地露出来。 鲜嫩的肉穴被狰狞的性器强行捅开,那画面简直让人流鼻血,直播间的人快炸了,留言刷得飞快,不是希望被陈博榆干的就是希望干程祎的。 今天的陈博榆异常兴奋,程祎还没适应那根粗大的东西,就被撞得东歪西倒,四肢无助地在狂操中颠动,在那激烈的狂抽猛插中大肉棒轻而易举地深入到子宫口,大龟头毫不留情地频频顶弄,插得程祎尖叫着流泪,那几乎被对折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陈博榆操得又狠又重,挺着大鸡巴粗暴地沉下腰,将那根硬邦邦的凶器猛然塞入湿穴,顿时操出不少淫水,弄得他们缠绵的地方汁水四溢,有的甚至飞溅在程祎的脸上,可是程祎不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大肉棒一次次地拔出又狠狠地操他。 “呜……啊……哈……顶进去……呜呜……求你……操进子宫……还要……”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完全属于陈博榆,想被属于对方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身体深处。 陈博榆如他所愿地操到最深,,把他的大腿拉倒近乎支线,伏下身吻住他的嘴巴,程祎浑身一抖,搂着对方加深了这个吻。 而他们的下半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依旧抵死缠绵般拼命地律动抽插,淫水多得每抽插一下便会发出咕啾咕啾声。 程祎被陈博榆厚实的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寸粘膜,舒服得他难耐地扭腰摆臀,张大嘴巴接受着侵入,骚子宫贪婪地舔吮着大龟头。 陈博毫不客气地狠操那熟烂的淫穴,那甬道发颤着裹紧了他,里头的媚肉抽搐着蠕动,勾得他激烈的奸淫抽插,渐渐的抽插也变得粗暴,把弹性的嫩肉痛得一阵痉挛着高潮了。 “啊啊……操到了……呜啊啊……被大鸡巴操射了……好爽……” 程祎攀住陈博榆的肩膀,细腰乱扭,湿乎乎的肉逼淫荡地主动套弄大鸡巴,从里头喷涌出温暖的淫水。 陈博榆再次撩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带着乳环的小奶子,不停拨弄着乳环,刺激得高潮中的程祎崩溃般哭喊求饶,那里还没消肿,碰一下仍有痛感,但是那里又那么敏感,又痛又爽的感觉要逼疯程祎了。 “啊啊啊啊……好爽……不……呜呜……痛……嗯啊……不……不要碰那里……” 另一边的小奶子被粗暴地揉搓,程祎呜呜地直哭,只诱惑得陈博榆胯下的大屌啪啪啪地干得起劲,俩人结合的地方像是已经长在了一起,急速摩擦间,程祎要被干死一样尖叫呜咽。 陈博榆突然拔出肉棒,手上快速地扶着程祎翻身,让他跪着背对自己,然后油光水亮的性器噗滋重新插入嫩穴,黏糊糊的汁液下雨似的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 “啊……又……又进来了……喔……好舒服……” 程祎丰腴的肉臀急不可耐地扭起来,那根黑红的巨物狠狠地全根没入他的肉臀中,直到陈博榆结实的小腹撞在他柔软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那臀肉被撞击得肉浪阵阵。 程祎被大鸡巴钉进体内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那汗湿的俊脸扭曲,淫穴哆哆嗦嗦的地绞紧了大肉棒,黏腻的液体在阴道内被大肉棒捣弄成白色的细沫,随着狂乱的操干流出穴口,他的手机被放在地上继续直播,交合的地方淫水潺潺,不少淫水滴落在镜头上。 他们的高潮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今天俩人都异样兴奋,高潮的时候程祎紧紧地抱着陈博榆,在他耳边说自己早就喜欢他。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陈博榆低吼着疯狂耸动着胯骨撞击嫩穴,操弄得逼口糜红翻飞,淫水四溅,程祎被干得泪眼瞪大,腰臀乱摆,难以自持地啜泣哭喊,知道正在直播自己挨操的嫩穴,他淫荡地呜咽着伸出手抚摸被贯穿的地方,摸到那突然暴涨的巨物深埋在体内跳动着射精的瞬间。 两情相悦的二人在卫生间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午休,回到教室里,有时候眼神碰到一块儿黏黏糊糊地谁也不愿移开。 熊老大没有了利用价值,陈博榆不想和他打交道,他从熊老大手里拿回了自己和程祎的片源,转头就把他送进牢房。 直播网站被关停,出乎陈博榆意料的是里面的主播竟然大部分哭天抢地直播平台没有了,有的之后尝试在别的正常直播平台做色情主播,被举报投诉封号,闹得挺大。 某天放学后,程祎跟陈博榆咬耳朵:“我们直播吧。” 陈博榆转头看他,他的眼睛闪烁着亮光,精灵般悦目。 “好。” 偶尔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养子x养父,ABO》伪装被识破 ρσ18gv.v “他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晚上就回来了。” “确定吗?” 禹希有点无奈:“你爸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知道吗?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穆盛手肘撑在膝盖上,闻言捂着脸的手移开,露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他不是。” 他目光深沉:“他不是我的父亲,我说过很多次了。” 禹希点点头:“我知道,是养父,养你这么多年了,你在他面前好歹做做样子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穆盛突然一阵烦躁,那个男人在自己成年之后就出国了,说是要扩展国外的生意,他们的关系一向冷淡,因此也一年没联系,本来穆盛以为那个男人过年都也不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过年之前突然又发消息说回来。 穆盛既希望男人不回来,又无比渴望他回来,他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离开之后,穆盛才发现那人对自己来说有多特别。 禹希咳了一声,直接表明了来意:“不说别的了,季茜茜那边几乎公开说非你不可了,你怎么想的?那可是omega,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现在这个年代,Omega稀少难得,出身贫贱或者出身富贵,他们都是无数人争相抢夺的对象,他们是实实在在的珍贵物品,没错,是物品,平民中发现了Omega,无论男女,绝大部分会成为富人的所有物,富人中出了Omega,如果是女性还好,她们会和门当户对的男性alpha结婚,但如果家族中出了男性Omega,就会被取笑了,那是耻辱。 毕竟总是会发情不能正常工作,只能靠男人满足欲望,最大的作用就是生孩子的男性对家族没什么用,他们的下场和女性alpha是两个极端。 “是吗?”穆盛重重地往沙发背上靠,他不甚在意地说,“我没什么想不开的,就是不喜欢罢了,你喜欢的话,你就上吧,不用顾忌我。” 禹希斜他一眼:“我不要脸吗?” 穆盛些许惊讶:“你要脸的吗?” 俩人表达了相同的震惊之后,觉得看对方都有点不顺眼,禹希唉声叹气,怜悯地说:“你真是不知好歹,话说,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身为一个alpha,你这样会让人怀疑的,你是不是连女生的小手的都没牵过,还是你喜欢男的?” 穆盛也没生气,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对,我喜欢男的,而且……他好像是Omega。” 对于是男是女禹希没有意见,他意外的是:“好像是?什么意思?” 穆盛没回答他的问题,看了时间后,果断下了逐客令,任由禹希怎么问都不再开口。 穆恒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回到家是晚饭时间,穆盛没去接机,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听到有人在搬动行李,他握紧了手指,沉着的神色罕见地透出不易擦觉的紧张,很快,一个身着深蓝色大衣,身材高挑的男人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进来了。 穆盛喉咙动了动,这个时候,他应该喊父亲的。 他没出声,进来的男人披着一身寒气,看见站在屋子里的儿子,一年没见,成年之后的男孩又成熟了许多。 穆恒朝穆盛一笑:“小盛,我回来了。” 那是一个亲切的笑。 穆盛的手握紧又放松,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嗯,饿了吗,可以吃饭了。” 穆盛懂事读书了之后才被接到穆家住,俩人相处十几年,相处模式一如既往地客气,或者说,穆盛对穆恒做不到对待亲生父亲般亲近。 穆恒笑了笑,他五官分明,脸部线条较之柔和,眼睛又黑又亮,一笑就中和了身上锋利强势的气息,穆盛觉得父亲一年不见,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他隐去眼中的情绪,坐在穆恒身边吃饭。 吃饭的时候穆恒问了几句穆盛这一年的情况,穆恒一一回答,回答的时候紧紧地盯着穆盛的眼睛。 穆恒被看得有点窘迫,儿子的眼神好像对在过分热切了,不,那是对什么势在必得的样子…… 才一年而已,穆盛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强势?穆恒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穆恒的脸有点红,穆盛忍着笑,不解地问:“爸爸,你怎么脸红了?” 穆恒心中一凛:“是……是吗?可能暖气太热了。” 他何止是脸红,穆盛不知道的是他都有点腿软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穆盛身上好像隐隐约约传来了信息素的味道,那么霸道的气息环绕在穆恒的身边,他有点茫然,刚进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穆盛是在对着自己的父亲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吗? 穆恒低着头,桌子底下的双腿悄悄的摩挲着,小腹突然升起一股热流,等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样的反应时,他羞得耳根发红,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呐呐道:“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 穆盛假装没发现:“你才吃了小半碗,这就饱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当然不是,这都是穆恒喜欢吃的,穆恒摇了摇头,艰难地压抑着喘息,“不是,我累了,我先去休息……” 再不走,等会儿就站也站不起来了。 穆盛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穆恒的脚步好像踩在棉花上,双腿又沉得像灌了铅,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卧室门口,佣人还在收拾他的行李,他挥了挥手赶人:“出去。” 他板着脸皱着眉,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佣人鱼贯而出之后,穆恒手忙脚乱地在行李上翻找着什么,嘴里念着:“在那呢?明明放在这里的……为什么没有?” 他呼吸急促,额上渗出汗水,眸子染上一层水雾,不知不觉间,从他开始,他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清香的气味,而他毫无知觉。 穆恒急得把佣人收拾好的全部翻出乱,行李箱在地上横七竖八,衣柜里的衣服皱巴巴地扔在地上,他的药没找到,穆恒记得很清楚放在了箱子里的,但是到底放在了那一个箱子呢?他今天才吃过药,药效不可能那么快失效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药到底放在哪里了? “嗯……”穆恒紧紧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呻吟出声,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只要他按时吃药的话就不会,不可以被穆盛发现的,他满心寻找那不知道放在那里的小药瓶,殊不知身后有人慢慢靠近。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父亲,你是在找这个吗?” 穆恒全身一震,他单膝跪在地上,穆盛的声音就像一记闷棍将他敲醒,这个时候他难堪地发现内裤湿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源源不断地流水,顺着他的大腿濡湿了裤子,那些带着粘性的液体散发着甜腻的香味,男性alpha的信息素让他双腿中的某个部位忽然狠狠地收缩起来。 穆恒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声音:“你……你怎么进来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快出去!” 被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一定被发现了,他隐瞒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废! 穆恒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比刚才更香甜,可能是因为有另一个alpha在的缘故,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诱惑的气息了。 穆盛碰了碰穆恒的手臂,后者反应极大地跳到一边,警惕地注视着穆盛,只是,连穆恒自己都不知道,他脸色发红,双眼也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是红润,神色有些委屈,穆盛从未见过这么软绵绵的父亲。 穆盛举起手中的小瓶子摇晃了一下,他慢慢地说:“是不是在找这个,这是你的抑制剂?父亲,原来你是Omega。” 穆恒浑身僵硬,摇了摇头,飞快否认:“不,我不是……” 可是,他的否认没用,穆盛突然发出极其强烈的信息素,那强烈的味道把穆恒整个人裹了起来,穆恒抵挡不了的全身发热,双腿发虚,那里都是穆盛的气味,他逃不了,脑袋里的臣服几乎是一瞬间出现的。 “呜……” 发情的Omega瑟瑟发抖地背靠在墙上,用来发出号令的嘴巴溢出了穆盛从未听见过的呻吟,穆恒那英俊的脸露出迷茫又无助的表情。 穆盛冷笑一声,身体里的那把火却烧得更旺盛,他捉住穆恒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到身前,曾几何时,这个从小仰望的男人,已经可以被他抱在怀里了。 他们的身体紧紧得贴在一起,穆盛全身都软了,无力的双手抵在养子的胸前:“唔……放开我!” 穆盛紧扣着穆恒的腰,另一只手在腰间摩挲几下,突然滑到股间,穆盛听着男人的喘息,大手在那挺翘的臀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爸爸,你下面怎么湿了?” 《养子x养父,ABO》发情被养子破处 яouя 穆恒接穆盛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才十几岁,从那个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不结婚,也认定了自己不会有爱人。 穆恒自问对养子很好了,就算有没做好的地方,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年纪还小。 到底是什么时候,穆盛对自己有了这样的想法,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穆恒气得脸色发白,他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下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昨天晚上自己不受控制地在儿子面前露出淫荡的一面…… 穆恒回忆起自己见过的Omega,在阴暗的地下拍卖市场,他们的身体和脸蛋一样漂亮,肌肤在灯光下雪白晶莹,他们不会反抗,被展示赤裸的身体甚至做出勾引人的动作,湿漉漉的小穴在灯光下如同猛然收缩的花瓣。 身边的合作伙伴粗喘着气,穆恒只觉得恶心,他拒绝了合作伙伴要买下来送他一个的想法,找了借口慌忙逃离那个地方,后来再见面,合作伙伴在他面前色眯眯地大谈被自己买下的Omega有多淫荡。 穆恒还记得,那个alpha轻松地笑着说:“Omega的用途不过是这样了,他们不在床上张开腿等着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随后,他们愉快地在合同上签字,只是,穆恒因为签字的力度过大,合同被他划破了一道。 贩卖人口是犯法的,使用抑制剂的Omega也是犯法的,尽管法律说是为了保护Omega的利益和人权。 法律出台后抑制剂自然成了违禁品,市场上大热的抑制剂现在差不多销声匿迹,不过为了获利,仍有大把的商人铤而走险,把抑制剂包装成不同的样子暗地里出售,价格也炒得奇高,平民没有能力持续购买,一次发情就避免不了被发现。 房间的门被有礼貌地敲了三声,没等穆恒说话,穆盛就很没礼貌地发开了门。 穆盛显然也没想到穆恒醒了,他楞了一下,关上房间,笑着说道:“父亲是故意不换上衣服等着我吗?” 穆恒打了个冷颤,面前的这个人好像是第一次认识,穆盛身上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接近,又有一点害怕。 养父的身上少了往日的冷厉,也少了昨天晚上的色欲,穆盛看着有些愣愣的穆恒突然失笑,在对方脸红着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之前过去把人抱住。 “爸爸有哪里不舒服吗?” 穆盛很少用“爸爸”这个称呼,这个词比“父亲”多了亲密的意思。 “我没有……”穆恒听到自己声音沙哑,才感觉到喉咙发干很不舒服,穆盛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他也张嘴乖乖喝了,等喉咙舒服一点,反应过来应该拒绝的。 穆恒清了清嗓子,板起脸:“穆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穆盛把养父软绵绵的身子拥入怀里,对方微微挣扎,他收紧了手臂,“不要拒绝我,父亲,你难道还没清楚自己被我标记了么?嗯?” 穆恒眉头微蹙,习惯性地想反驳,但养子身上强大的信息素夹杂着愤怒,他好像愤怒的野兽在释放出怒火,穆恒在压迫感下恐惧地缩了缩身体,他抬起头,穆盛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如牢笼般禁锢着他。 穆恒颤抖着嘴唇:“……你不是我儿子,哪有儿子这样……这样……” 穆盛一笑:“正好,我也不想做你儿子,爸爸。” 说着,他便亲在穆恒的脸上。 穆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疯了!穆盛一定是疯了! 他的抵抗宛如不存在,穆盛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大手若有若无地揉着他的腰肢,穆恒的气息轻轻柔柔的,好闻极了,这一切都像在挑逗穆盛的控制力,而穆恒一点自觉都没有。 “别、别亲了……” 穆恒扭着身体,好看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绯红,他似乎忘记自己赤身裸体,光裸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穆盛在那丝绸般的肌肤上流连,突然在穆恒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下:“别动了,你就那么欠操吗?” “啊!” 穆恒吃痛地叫了一声,顿时就觉得有点委屈,尽管他心理强大,但被标记过后的Omega都渴望被自己的alpha疼爱,他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被强迫的。 他红着脸,眼眶有点湿润:“穆盛!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穆恒怎么都想不通,穆盛是怎么知道自己是Omega的,又是为什么要标记自己,他都一年没回家了,离开的时候穆盛也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这次回来不是随便决定的,穆恒考虑了很久。 穆盛道:“后悔回来了?” 穆恒被说中了。 怎么可能不后悔! 穆恒感觉穆盛稍稍放开了自己,退开了一点,就在他想趁着这个时候脱身的时候,腰身便倏地一紧,嘴上突然一痛。 “这要怪你自己!”穆盛震怒,恶狠狠地啃咬着穆恒的嘴唇,他听着养父的痛呼,沉着声说,“为什么要收养我?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我长大了跟我亲生父亲越来越像,你害怕在我面前发情,是不是?!穆恒,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狗屁!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他妈的就是个恨不得被男人操的婊子!” 穆恒发起抖来,他脸色煞白,眼底一片震惊,穆恒蓦的拔高了声音大吼:“闭嘴!你给我闭嘴!” 穆盛紧紧地捉住穆恒的手腕,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你还把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么?昨天晚上被我操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穆恒痛苦地摇头:“不是的,穆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空气中属于穆恒的信息素突然暴增,带着无可忽视的恐惧和慌张,Omega天生注定要服从alpha,更何况是穆恒这样被标记的,只要和穆盛在一起,他就会时时刻刻被影响。 穆恒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形成对比,要怎么解释?可是当初的确是因为那个人把穆盛接回家的……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穆盛自小都很听话,俩人之前的相处不算密切,但是穆恒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穆盛。 穆盛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穆盛突然惨淡地笑了笑,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 “算了。” 穆盛放开了他,转身走出房间摔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呆滞中的穆恒抖了抖,穆盛是走了,但是空气中还留着他的信息素,穆恒闻着养子的味道,眸子里的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既然这么恨,为什么还要标记自己?是要把自己变成那种只会求欢的怪物吗? *** 禹希叹了口气:“你让我出来就是来看你的臭脸?” 穆盛狠狠灌了一口烈酒:“那就滚吧。” 禹希又叹了口气:“至今为止,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受得了你的脾气,你父亲是不是因为你年纪小小就对他摆脸色,把你养大之后发现怎么都养不熟,越想越气,气得一走了之?” 禹希这人不怎么会生气,如果你对他破口大骂,恶言相向,那么,他就会好声好气地往死里戳你心窝子。 “这叫什么,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这会儿不仅亏了,还养了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你父亲肯定看你恨不顺眼恨不得没把你捡回去……” 禹希在穆盛即将喷火的目光下微笑着闭嘴了。 穆盛眼球布满红血丝,他昨天晚上就没睡,今天早上也没睡,他不敢,也舍不得,他害怕只要一睡着,怀中的人就不见了,害怕醒来后都是美梦一场,穆恒没醒,他就去做饭,谁也不知道他也是不安的。 他自小就会做饭,被接到穆家之后他过上的不是人的生活,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上等人的生活,家里人从不让他碰厨房,也不需要。 在穆恒离开的一年,穆恒把厨艺重新捡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执着要让穆恒尝尝自己做的饭。 禹希冷不丁道:“你果然很在乎他。” 穆盛冷冷道:“……闭嘴。” 禹希:“哦,我说对了。” 酒吧是禹希开的,这里晚上才开门,穆盛一个电话,禹希不得不亲自过来开门,俩人喝醉醒来都天黑了,穆盛还没有回家的意思。 本来禹希不想管的,不过穆恒回来才一天,穆盛就情绪反常,他猜得没错,原因还是出在他的养父身上。 “身为你的知心好友,说吧,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帮得上忙的我都帮!” 眼看着事情原因清晰明了了,禹希开始扮演知心哥哥,他翘起二郎腿,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做出愿闻其详的模样。 穆盛十分坦然:“我标记了一个Omega。” “噗……咳咳咳……” 虽然早有准备,穆盛还是被溅到了一点红酒,被引诱打开了话匣子的他只是不怎么满意地皱了皱眉头。 “我喜欢他的,但是他不喜欢我……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长得跟他喜欢的那个人很像,”穆盛苦笑了一下,“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这个消息早于喜欢上他,我也不是对他有好感,只是,我也说不清,意识到的时候好像掰不回来了。” 禹希震惊得嘴巴都忘了擦,穆盛没看他口水流一地的滑稽样子,摩挲着手中装着半杯酒的玻璃杯,自顾自地说:“好像我刚开始喝酒,就觉得这玩意又苦又涩又辣,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尝试喝一杯的时候以为不会醉,醉了之后却荒唐地认为自己还能喝,大声囔囔着老子才没喝醉,呵……妈的,我好像走不出来了。” 禹希彻底懵了,穆盛这个人自尊心强得要命,之前禹希还以为他连几大家族中的季茜茜都看不上,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对方突然就深陷情网了? 他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男性Omega?” 穆盛点点头。 禹希瞪着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穆盛犹豫了一下:“昨天晚上。” 禹希抽了一口气:“昨天晚上把人标记了,今天你就把人撇下了?” 可能是因为禹希的声音和表情过于夸张,穆盛终于拿正眼看他了:“那不然怎么办?他又不喜欢我。” 此时此刻,禹希觉得穆盛就是个傻子。 “你不知道吗?Omega被标记过后需要alpha陪伴在身边,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第一次标记过后随时可能再一次发情,这个间隔很短,没有自己的alpha陪伴在身边,他们很有可能产生信息素紊乱的症状,社会新闻又不是没有报道过Omega因为这事疯了……唉,你去哪儿?!” 穆盛外套也没穿,拿起车钥匙往门口飞奔:“回家!” 禹希起身的动作一顿,纳闷道:“回家?这家伙还把人带回家了?胆子真大!” 穆盛坐进车子里想起自己喝了酒,大晚上的交警快赶上三歩一哨五歩一岗了,专门抓酒驾,无奈之下唯有打车,他不断拨打穆恒的电话,但是对面始终没人接。 回到家的时候夜深人静,佣人被穆盛放假了,除了花园里自动感应的几盏灯之外,整间屋子乌漆嘛黑的,一丝光亮也没有,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跑回穆恒的卧室,打开灯,穆盛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处,穆恒盖着被子蜷缩着,露出黑色的头发,他过去轻轻地把人抱起:“爸爸……” “呜……” 穆恒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穆盛心里拧成一团,隔着被子安抚着他的Omega,大手拍着他的后背,轻柔的吻不断落在穆恒的脸上。 不过,深感自己受了委屈的Omega并不满足于此。 穆恒小动物似的皱起鼻子,用力嗅着alpha的味道,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白皙修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了养子的脖子:“呜……难受……我好难受……小盛……不要生爸爸的气……” 穆盛以为他是心里难受,但从那浓郁的信息素看来,穆恒又发情了,看来还是身体比较难受,穆盛觉得俩人不适合做爱,但是生物的本能让他控制不了Omega的诱惑。 他注视着发情的养父,男人蛇一样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大胆地吻着他的嘴角。 “小盛……呜……不要不理我……啊!” 穆盛狠狠地捏了一把穆恒的屁股。 发情期的父亲违背了伦理,被色欲冲昏了头脑,被情欲支配的穆恒大着胆子向儿子求欢,噙着泪水的眸子渴求地看着儿子英俊刚毅的脸,他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着穆盛的喉结:“爸爸的下面好痒……嗯啊……” 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被子底下摩擦起娇嫩的肉唇,穆盛带着惩罚的力度揉搓那片嫩肉,刺激得穆恒失神呻吟,他觉得自己白担心了,又有些懊恼自己抵挡不了养父的诱惑,胯下跟着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回想起昨天在养父身体里驰骋的感觉,穆盛的手指蓦的没入了穆恒的肉穴,紧接着便是一顿胡乱的大力抽送,滋滋的水声从被子下面传来,有些沉闷,又十分色情。 “呜……啊……嗯啊……小盛……不要……” “不要?你不是说难受吗?不就是想要大鸡巴?” 穆盛说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真淫荡。 “大鸡巴……大鸡巴……”穆恒低声念了几遍,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穆盛的话点醒了他,被手指操了几个来回之后,他带着哭音说道,“啊……是……爸爸……爸爸想要大鸡巴……呜呜……想要小盛的大鸡巴……” 甜甜的信息素萦绕在穆盛的周围,他被养父撩得出火,刷的掀开被子,养父那修长诱人的裸体便被他紧紧搂住,白皙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是他昨晚留下的。 穆恒软倒在穆盛的怀里,肉穴倏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穆盛却缓缓地抽了出来,他哀求道:“不……不要……” 穆盛的半个手掌被淫水打湿,他分开养父的双腿,湿漉漉的肉穴又红又肿,穆盛昨天晚上帮穆恒清理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肉穴还是渗出了点点血丝,不过看上去居然很诱人。 穆恒感觉不到疼痛,那么淫荡的身体,他不再挣扎了,追求快感的同时,也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穆盛本想给穆恒上药的,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他从未这么急切解开裤子,把养父压在身下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也抬高了急需疼爱的肉穴,青筋暴突的性器噗滋挺进了养父的身体。 “啊啊……” 穆恒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紧地勾在穆盛的腰后,发情中的肉穴湿润至极,毫无障碍地吞进了大肉棒,紧致的媚肉一瞬间绞紧,大肉棒粗糙的青筋狠厉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 穆盛耸动着腰部,开足了马力肏弄着身下的人,大肉棒在滑腻的甬道里越进越深,他看着躺在自己胯下的养父,那么强势的人,平时对待外人脸上一派冷漠,现在只会呻吟着扭着屁股挨操。 “呜啊……不……喔……好大……嗯啊……好舒服……啊啊……慢点……” 昨天晚上惨遭开苞的嫩穴再一次被巨物撑开,那么粗暴的肏弄让穆恒一开始有些受不了,身体在疼和爽之间来来回回,穆盛并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他一手抓住穆恒的奶子,胯下重力撞击肉穴。 “舒服还要慢一点?慢了你能满意么?” “呜……” 穆恒根本回答不了,他的胸部不像女人,但比普通男人饱满,虽然不大,但软绵的乳肉白白嫩嫩的,从前只隐藏在衬衫之下,现在被养子的大手又搓又揉,胸部又痛又涨。 “不要……啊……痛……呜……” 穆恒张着大腿被操得在床上上上下下地晃动,无力地抓住胸前作恶的手掌,啜泣着向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养子求饶。 穆盛闻言两只手都摸上父亲的小奶子,狠狠地揉搓那乳肉,手指捻着奶头又扣又挖,暴涨的大肉棒抵住潮湿的淫穴打着圈旋转,咕啾咕啾地搅弄着里头的淫肉,搅得肉洞又湿了一片,涌出黏腻的潮水。 Omega白皙的大腿内侧一整天都是湿湿的,被浸淫了一整天的欲望在被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就爆发了,胸前被抓住的乳肉诡异地酥麻起来。 这不是穆恒想要的快感,被揉胸部会舒服不是他想要的,可是在欲望的旋涡下他没有反抗的念头,雌穴在大肉棒搅弄下的快感逼得他眼泪直流,颤抖的臀部迫切地迎合着抽插,放开一切迎接养子的侵入。 “奶子很舒服是不是?” “呜啊……不……啊啊……” 在穆恒的认知中,那个地方不叫奶子。 穆盛没再说话,他仿佛因为穆恒的话发狂,他直起强壮的身体,把穆恒翻过身,一手从后面抓住穆恒的奶子,滚烫的肉棒在肉穴一百八十度转圈,吸附在肉棒上的嫩肉好像被榨出了淫液,滋滋的淫水响个不停。 “啊啊啊……不行……呜呜……” 穆恒被儿子骑在胯下,分开的大腿中间被儿子的大肉棒猛然贯穿,胸前也被抓得又痛又麻,身为长辈的气势全无。 穆盛在养父的雌穴反复抽插,龟头奋力撞开紧闭的子宫口,他眯着眼睛,在穆恒耳边吹着气:“爸爸夹得我好舒服。” 穆恒颤抖着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浑圆的肉臀却在儿子的撞击中越翘越高,那淫荡的呻吟也越来越高,肉穴剧烈地咬紧了肉棒,很明显,他因为穆盛的更激动了。 达到目的的穆盛胯下狠狠顶弄,操得穆恒的肌肤透出充满情欲的绯红色,穆盛借着自己身强力壮奸淫着身下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养父。 嫣红的阴阜在青年凶狠的撞击中汁水乱飞,穆恒高喊着发泄情欲,布满泪水的眸子有点茫然,只是很快就被身后的力度撞散,烙铁般的巨物顶入生殖腔,身后的人发出满足的低吼。 “呜啊──” 穆恒昂起精致的脖颈,哭泣着在没有停下的抽插中尖叫,他根本不想反抗,身为Omega的他全心全意地为alpha献出身体,粗暴的撞击中他的身体跟着颠动,膝盖向两边滑开,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穆盛扶住他的腰,粗喘着气,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往前捅,滚烫的汗珠洒在穆恒的后背上。 啪啪啪啪── 穆恒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得变形,穆盛揉着那红彤彤的臀肉,将滚烫炙热的精水灌注在穆恒的体内。 “嗯啊……呜……” 穆恒呜咽着蜷起身体,被alpha赋予的快感使得他浑身发麻,他被动地接受着体内那还在膨胀的东西,享受高潮。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穆盛射精后抽了出去,穆恒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他太累了,一整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做了一次,高潮过后就昏睡了过去。 穆盛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他也不想洗澡,只想抱着穆恒,抱着这个人,心里就满满的。 《养子x养父,ABO》闹矛盾,养父发情勾引养 穆恒接穆盛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才十几岁,从那个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不结婚,也认定了自己不会有爱人。 穆恒自问对养子很好了,就算有没做好的地方,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年纪还小。 到底是什么时候,穆盛对自己有了这样的想法,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穆恒气得脸色发白,他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下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昨天晚上自己不受控制地在儿子面前露出淫荡的一面…… 穆恒回忆起自己见过的Omega,在阴暗的地下拍卖市场,他们的身体和脸蛋一样漂亮,肌肤在灯光下雪白晶莹,他们不会反抗,被展示赤裸的身体甚至做出勾引人的动作,湿漉漉的小穴在灯光下如同猛然收缩的花瓣。 身边的合作伙伴粗喘着气,穆恒只觉得恶心,他拒绝了合作伙伴要买下来送他一个的想法,找了借口慌忙逃离那个地方,后来再见面,合作伙伴在他面前色眯眯地大谈被自己买下的Omega有多淫荡。 穆恒还记得,那个alpha轻松地笑着说:“Omega的用途不过是这样了,他们不在床上张开腿等着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随后,他们愉快地在合同上签字,只是,穆恒因为签字的力度过大,合同被他划破了一道。 贩卖人口是犯法的,使用抑制剂的Omega也是犯法的,尽管法律说是为了保护Omega的利益和人权。 法律出台后抑制剂自然成了违禁品,市场上大热的抑制剂现在差不多销声匿迹,不过为了获利,仍有大把的商人铤而走险,把抑制剂包装成不同的样子暗地里出售,价格也炒得奇高,平民没有能力持续购买,一次发情就避免不了被发现。 房间的门被有礼貌地敲了三声,没等穆恒说话,穆盛就很没礼貌地发开了门。 穆盛显然也没想到穆恒醒了,他楞了一下,关上房间,笑着说道:“父亲是故意不换上衣服等着我吗?” 穆恒打了个冷颤,面前的这个人好像是第一次认识,穆盛身上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接近,又有一点害怕。 养父的身上少了往日的冷厉,也少了昨天晚上的色欲,穆盛看着有些愣愣的穆恒突然失笑,在对方脸红着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之前过去把人抱住。 “爸爸有哪里不舒服吗?” 穆盛很少用“爸爸”这个称呼,这个词比“父亲”多了亲密的意思。 “我没有……”穆恒听到自己声音沙哑,才感觉到喉咙发干很不舒服,穆盛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他也张嘴乖乖喝了,等喉咙舒服一点,反应过来应该拒绝的。 穆恒清了清嗓子,板起脸:“穆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穆盛把养父软绵绵的身子拥入怀里,对方微微挣扎,他收紧了手臂,“不要拒绝我,父亲,你难道还没清楚自己被我标记了么?嗯?” 穆恒眉头微蹙,习惯性地想反驳,但养子身上强大的信息素夹杂着愤怒,他好像愤怒的野兽在释放出怒火,穆恒在压迫感下恐惧地缩了缩身体,他抬起头,穆盛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如牢笼般禁锢着他。 穆恒颤抖着嘴唇:“……你不是我儿子,哪有儿子这样……这样……” 穆盛一笑:“正好,我也不想做你儿子,爸爸。” 说着,他便亲在穆恒的脸上。 穆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疯了!穆盛一定是疯了! 他的抵抗宛如不存在,穆盛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大手若有若无地揉着他的腰肢,穆恒的气息轻轻柔柔的,好闻极了,这一切都像在挑逗穆盛的控制力,而穆恒一点自觉都没有。 “别、别亲了……” 穆恒扭着身体,好看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绯红,他似乎忘记自己赤身裸体,光裸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穆盛在那丝绸般的肌肤上流连,突然在穆恒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下:“别动了,你就那么欠操吗?” “啊!” 穆恒吃痛地叫了一声,顿时就觉得有点委屈,尽管他心理强大,但被标记过后的Omega都渴望被自己的alpha疼爱,他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被强迫的。 他红着脸,眼眶有点湿润:“穆盛!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穆恒怎么都想不通,穆盛是怎么知道自己是Omega的,又是为什么要标记自己,他都一年没回家了,离开的时候穆盛也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这次回来不是随便决定的,穆恒考虑了很久。 穆盛道:“后悔回来了?” 穆恒被说中了。 怎么可能不后悔! 穆恒感觉穆盛稍稍放开了自己,退开了一点,就在他想趁着这个时候脱身的时候,腰身便倏地一紧,嘴上突然一痛。 “这要怪你自己!”穆盛震怒,恶狠狠地啃咬着穆恒的嘴唇,他听着养父的痛呼,沉着声说,“为什么要收养我?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我长大了跟我亲生父亲越来越像,你害怕在我面前发情,是不是?!穆恒,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狗屁!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他妈的就是个恨不得被男人操的婊子!” 穆恒发起抖来,他脸色煞白,眼底一片震惊,穆恒蓦的拔高了声音大吼:“闭嘴!你给我闭嘴!” 穆盛紧紧地捉住穆恒的手腕,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你还把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么?昨天晚上被我操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穆恒痛苦地摇头:“不是的,穆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空气中属于穆恒的信息素突然暴增,带着无可忽视的恐惧和慌张,Omega天生注定要服从alpha,更何况是穆恒这样被标记的,只要和穆盛在一起,他就会时时刻刻被影响。 穆恒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形成对比,要怎么解释?可是当初的确是因为那个人把穆盛接回家的……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穆盛自小都很听话,俩人之前的相处不算密切,但是穆恒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穆盛。 穆盛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穆盛突然惨淡地笑了笑,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 “算了。” 穆盛放开了他,转身走出房间摔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呆滞中的穆恒抖了抖,穆盛是走了,但是空气中还留着他的信息素,穆恒闻着养子的味道,眸子里的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既然这么恨,为什么还要标记自己?是要把自己变成那种只会求欢的怪物吗? *** 禹希叹了口气:“你让我出来就是来看你的臭脸?” 穆盛狠狠灌了一口烈酒:“那就滚吧。” 禹希又叹了口气:“至今为止,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受得了你的脾气,你父亲是不是因为你年纪小小就对他摆脸色,把你养大之后发现怎么都养不熟,越想越气,气得一走了之?” 禹希这人不怎么会生气,如果你对他破口大骂,恶言相向,那么,他就会好声好气地往死里戳你心窝子。 “这叫什么,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这会儿不仅亏了,还养了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你父亲肯定看你恨不顺眼恨不得没把你捡回去……” 禹希在穆盛即将喷火的目光下微笑着闭嘴了。 穆盛眼球布满红血丝,他昨天晚上就没睡,今天早上也没睡,他不敢,也舍不得,他害怕只要一睡着,怀中的人就不见了,害怕醒来后都是美梦一场,穆恒没醒,他就去做饭,谁也不知道他也是不安的。 他自小就会做饭,被接到穆家之后他过上的不是人的生活,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上等人的生活,家里人从不让他碰厨房,也不需要。 在穆恒离开的一年,穆恒把厨艺重新捡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执着要让穆恒尝尝自己做的饭。 禹希冷不丁道:“你果然很在乎他。” 穆盛冷冷道:“……闭嘴。” 禹希:“哦,我说对了。” 酒吧是禹希开的,这里晚上才开门,穆盛一个电话,禹希不得不亲自过来开门,俩人喝醉醒来都天黑了,穆盛还没有回家的意思。 本来禹希不想管的,不过穆恒回来才一天,穆盛就情绪反常,他猜得没错,原因还是出在他的养父身上。 “身为你的知心好友,说吧,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帮得上忙的我都帮!” 眼看着事情原因清晰明了了,禹希开始扮演知心哥哥,他翘起二郎腿,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做出愿闻其详的模样。 穆盛十分坦然:“我标记了一个Omega。” “噗……咳咳咳……” 虽然早有准备,穆盛还是被溅到了一点红酒,被引诱打开了话匣子的他只是不怎么满意地皱了皱眉头。 “我喜欢他的,但是他不喜欢我……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长得跟他喜欢的那个人很像,”穆盛苦笑了一下,“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这个消息早于喜欢上他,我也不是对他有好感,只是,我也说不清,意识到的时候好像掰不回来了。” 禹希震惊得嘴巴都忘了擦,穆盛没看他口水流一地的滑稽样子,摩挲着手中装着半杯酒的玻璃杯,自顾自地说:“好像我刚开始喝酒,就觉得这玩意又苦又涩又辣,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尝试喝一杯的时候以为不会醉,醉了之后却荒唐地认为自己还能喝,大声囔囔着老子才没喝醉,呵……妈的,我好像走不出来了。” 禹希彻底懵了,穆盛这个人自尊心强得要命,之前禹希还以为他连几大家族中的季茜茜都看不上,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对方突然就深陷情网了? 他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男性Omega?” 穆盛点点头。 禹希瞪着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穆盛犹豫了一下:“昨天晚上。” 禹希抽了一口气:“昨天晚上把人标记了,今天你就把人撇下了?” 可能是因为禹希的声音和表情过于夸张,穆盛终于拿正眼看他了:“那不然怎么办?他又不喜欢我。” 此时此刻,禹希觉得穆盛就是个傻子。 “你不知道吗?Omega被标记过后需要alpha陪伴在身边,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第一次标记过后随时可能再一次发情,这个间隔很短,没有自己的alpha陪伴在身边,他们很有可能产生信息素紊乱的症状,社会新闻又不是没有报道过Omega因为这事疯了……唉,你去哪儿?!” 穆盛外套也没穿,拿起车钥匙往门口飞奔:“回家!” 禹希起身的动作一顿,纳闷道:“回家?这家伙还把人带回家了?胆子真大!” 穆盛坐进车子里想起自己喝了酒,大晚上的交警快赶上三歩一哨五歩一岗了,专门抓酒驾,无奈之下唯有打车,他不断拨打穆恒的电话,但是对面始终没人接。 回到家的时候夜深人静,佣人被穆盛放假了,除了花园里自动感应的几盏灯之外,整间屋子乌漆嘛黑的,一丝光亮也没有,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跑回穆恒的卧室,打开灯,穆盛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处,穆恒盖着被子蜷缩着,露出黑色的头发,他过去轻轻地把人抱起:“爸爸……” “呜……” 穆恒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穆盛心里拧成一团,隔着被子安抚着他的Omega,大手拍着他的后背,轻柔的吻不断落在穆恒的脸上。 不过,深感自己受了委屈的Omega并不满足于此。 穆恒小动物似的皱起鼻子,用力嗅着alpha的味道,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白皙修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了养子的脖子:“呜……难受……我好难受……小盛……不要生爸爸的气……” 穆盛以为他是心里难受,但从那浓郁的信息素看来,穆恒又发情了,看来还是身体比较难受,穆盛觉得俩人不适合做爱,但是生物的本能让他控制不了Omega的诱惑。 他注视着发情的养父,男人蛇一样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大胆地吻着他的嘴角。 “小盛……呜……不要不理我……啊!” 穆盛狠狠地捏了一把穆恒的屁股。 发情期的父亲违背了伦理,被色欲冲昏了头脑,被情欲支配的穆恒大着胆子向儿子求欢,噙着泪水的眸子渴求地看着儿子英俊刚毅的脸,他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着穆盛的喉结:“爸爸的下面好痒……嗯啊……” 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被子底下摩擦起娇嫩的肉唇,穆盛带着惩罚的力度揉搓那片嫩肉,刺激得穆恒失神呻吟,他觉得自己白担心了,又有些懊恼自己抵挡不了养父的诱惑,胯下跟着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回想起昨天在养父身体里驰骋的感觉,穆盛的手指蓦的没入了穆恒的肉穴,紧接着便是一顿胡乱的大力抽送,滋滋的水声从被子下面传来,有些沉闷,又十分色情。 “呜……啊……嗯啊……小盛……不要……” “不要?你不是说难受吗?不就是想要大鸡巴?” 穆盛说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真淫荡。 “大鸡巴……大鸡巴……”穆恒低声念了几遍,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穆盛的话点醒了他,被手指操了几个来回之后,他带着哭音说道,“啊……是……爸爸……爸爸想要大鸡巴……呜呜……想要小盛的大鸡巴……” 甜甜的信息素萦绕在穆盛的周围,他被养父撩得出火,刷的掀开被子,养父那修长诱人的裸体便被他紧紧搂住,白皙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是他昨晚留下的。 穆恒软倒在穆盛的怀里,肉穴倏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穆盛却缓缓地抽了出来,他哀求道:“不……不要……” 穆盛的半个手掌被淫水打湿,他分开养父的双腿,湿漉漉的肉穴又红又肿,穆盛昨天晚上帮穆恒清理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肉穴还是渗出了点点血丝,不过看上去居然很诱人。 穆恒感觉不到疼痛,那么淫荡的身体,他不再挣扎了,追求快感的同时,也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穆盛本想给穆恒上药的,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他从未这么急切解开裤子,把养父压在身下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也抬高了急需疼爱的肉穴,青筋暴突的性器噗滋挺进了养父的身体。 “啊啊……” 穆恒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紧地勾在穆盛的腰后,发情中的肉穴湿润至极,毫无障碍地吞进了大肉棒,紧致的媚肉一瞬间绞紧,大肉棒粗糙的青筋狠厉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 穆盛耸动着腰部,开足了马力肏弄着身下的人,大肉棒在滑腻的甬道里越进越深,他看着躺在自己胯下的养父,那么强势的人,平时对待外人脸上一派冷漠,现在只会呻吟着扭着屁股挨操。 “呜啊……不……喔……好大……嗯啊……好舒服……啊啊……慢点……” 昨天晚上惨遭开苞的嫩穴再一次被巨物撑开,那么粗暴的肏弄让穆恒一开始有些受不了,身体在疼和爽之间来来回回,穆盛并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他一手抓住穆恒的奶子,胯下重力撞击肉穴。 “舒服还要慢一点?慢了你能满意么?” “呜……” 穆恒根本回答不了,他的胸部不像女人,但比普通男人饱满,虽然不大,但软绵的乳肉白白嫩嫩的,从前只隐藏在衬衫之下,现在被养子的大手又搓又揉,胸部又痛又涨。 “不要……啊……痛……呜……” 穆恒张着大腿被操得在床上上上下下地晃动,无力地抓住胸前作恶的手掌,啜泣着向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养子求饶。 穆盛闻言两只手都摸上父亲的小奶子,狠狠地揉搓那乳肉,手指捻着奶头又扣又挖,暴涨的大肉棒抵住潮湿的淫穴打着圈旋转,咕啾咕啾地搅弄着里头的淫肉,搅得肉洞又湿了一片,涌出黏腻的潮水。 Omega白皙的大腿内侧一整天都是湿湿的,被浸淫了一整天的欲望在被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就爆发了,胸前被抓住的乳肉诡异地酥麻起来。 这不是穆恒想要的快感,被揉胸部会舒服不是他想要的,可是在欲望的旋涡下他没有反抗的念头,雌穴在大肉棒搅弄下的快感逼得他眼泪直流,颤抖的臀部迫切地迎合着抽插,放开一切迎接养子的侵入。 “奶子很舒服是不是?” “呜啊……不……啊啊……” 在穆恒的认知中,那个地方不叫奶子。 穆盛没再说话,他仿佛因为穆恒的话发狂,他直起强壮的身体,把穆恒翻过身,一手从后面抓住穆恒的奶子,滚烫的肉棒在肉穴一百八十度转圈,吸附在肉棒上的嫩肉好像被榨出了淫液,滋滋的淫水响个不停。 “啊啊啊……不行……呜呜……” 穆恒被儿子骑在胯下,分开的大腿中间被儿子的大肉棒猛然贯穿,胸前也被抓得又痛又麻,身为长辈的气势全无。 穆盛在养父的雌穴反复抽插,龟头奋力撞开紧闭的子宫口,他眯着眼睛,在穆恒耳边吹着气:“爸爸夹得我好舒服。” 穆恒颤抖着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浑圆的肉臀却在儿子的撞击中越翘越高,那淫荡的呻吟也越来越高,肉穴剧烈地咬紧了肉棒,很明显,他因为穆盛的更激动了。 达到目的的穆盛胯下狠狠顶弄,操得穆恒的肌肤透出充满情欲的绯红色,穆盛借着自己身强力壮奸淫着身下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养父。 嫣红的阴阜在青年凶狠的撞击中汁水乱飞,穆恒高喊着发泄情欲,布满泪水的眸子有点茫然,只是很快就被身后的力度撞散,烙铁般的巨物顶入生殖腔,身后的人发出满足的低吼。 “呜啊──” 穆恒昂起精致的脖颈,哭泣着在没有停下的抽插中尖叫,他根本不想反抗,身为Omega的他全心全意地为alpha献出身体,粗暴的撞击中他的身体跟着颠动,膝盖向两边滑开,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穆盛扶住他的腰,粗喘着气,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往前捅,滚烫的汗珠洒在穆恒的后背上。 啪啪啪啪── 穆恒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得变形,穆盛揉着那红彤彤的臀肉,将滚烫炙热的精水灌注在穆恒的体内。 “嗯啊……呜……” 穆恒呜咽着蜷起身体,被alpha赋予的快感使得他浑身发麻,他被动地接受着体内那还在膨胀的东西,享受高潮。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穆盛射精后抽了出去,穆恒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他太累了,一整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做了一次,高潮过后就昏睡了过去。 穆盛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他也不想洗澡,只想抱着穆恒,抱着这个人,心里就满满的。 《养子x养父,ABO》互相吃醋,穿上养子给的 Omega的发情期时间时间长短不定,正因为如此,他们很多工作都做不了,只能乖乖待在家。 穆恒第一次发情就持续了一周,正好他回来就是为了过年的,工作都交代下了,不然他每天和穆盛待在家缠缠绵绵,发情的时候脑子都不是很清醒,哪能处理得了工作。 自从穆恒回家之后,穆盛除了回自己的卧室拿换洗的衣服外,就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每晚不是抱着穆恒睡觉,就是几乎一整晚在养父的大床上把养父疼爱得哭着求饶,日子别提过得多滋润了。 穆恒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情愿,但是遭不住身体和心理的需要,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因为标记的关系,他的拒绝越来越难以出口,没办法不和养子变得越来越像一对情侣。 今天早上,穆恒甚至坐在养子的怀里被他喂早餐。 穆恒从国外打包回来的衣服也显得多余,他穿的全是穆盛准备的宽松居家服,衣服质地柔软,很贴身,微妙地勾勒出他优美的身体曲线,效果比紧身衣还要好。 穆盛绝对是故意的,他看着养父被布料遮盖的美妙的身体,很轻易的就能翻开那宽松的衣服抚摸养父的身体。 穆恒清醒过来时会羞恼地换回自己的衣服,但是架不住他发情的次数有点多,换上的衣服没能穿在身上多长时间,转头就被自己脱下了。 此时,他趁着穆盛去洗碗,跑回房间,打算换上自己的衣服。 穆恒有衣帽间,但是他不常用,卧室里的衣柜很大,原本这里只有自己的衣服,但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到和之前的有很大区别,就几天时间,他的衣柜也被占有了。 “这个混蛋。” 穆恒默默地骂了一句,他的衣服之间插进了不少穆盛的衣服,穆盛又是故意的,分开摆放更容易区分但他偏不这么做,穆恒拉开装有内裤的抽屉,再次打量一下,他们的内裤也没有分开摆放。 穆盛从小到大都那么成熟,怎么就在这种事上那么幼稚? 穆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慢慢地红了,自己养大的儿子有多大的变化,没有人比他感受得更清楚。 柔软的丝质衣服被放在椅背上,脱到只剩下内裤,穆恒抬头看了一眼柜门上的全身镜时就呆住了,他的脸色突然爆红──镜子里清楚地映出他身上穿着黑色半透的蕾丝内裤! 穆恒身上的肌肤好像被牛奶滋润过一样细腻,赤裸的双腿笔直修长,衬得那黑色的内裤更是暧昧旖旎,小小的内裤并不能把三角区域完全包裹起来,两瓣挺翘的臀肉在在黑色蕾丝的包裹下露出白皙的肉色,中间那贴着私密处的布料巴掌大都没有,性器堪堪被遮住。 “嘶……” 穆恒倒抽一口气,他想起那些被拍卖的性奴,也是这样几乎全裸,在打着灯光的台上被牵着绳子拍卖,脸色红润的自己,不能更像了。 他心里微微一沉,穆盛到底是要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那个打破平静湖水的早上过去后,穆盛没再提起他父亲的事情,穆恒也没勇气再掀起波澜,于是他就那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发情期,但是清醒过来之后心里头的疙瘩越来越大,一天不除掉,他也就一天天都心神不宁。 “爸爸,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穆盛进来的时候便看见怔愣在原地的养父,穆恒猛地回头,他脸上的绯红蔓延到脖子和耳朵,他闪烁着眼神,转过身去忙不迭套上衣服,完了穿上身之后发现……那是他刚脱下来的! 穆盛噗嗤笑了,过去把养父松松地搂着,他刚才洗了碗,擦干净的手带着潮湿的水汽,就这么探进了穆恒的衣服内,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 穆恒推了下,纹丝不动。 “你怎么给我穿那样的内裤?!” “当然是因为爸爸穿着好看,喜欢吗?” 穆恒眼角微微一抽:“不!!” 穆盛忍着笑:“又没人看见。” 穆恒被抱到床上,他不知道穆盛那来的这么大兴趣做饭,天天变着花样做饭给自己吃,不过别说,还挺好吃。 “睡一会儿,今天下午冯姨他们就回来了,晚上你想吃什么?继续吃我做?” 因为给佣人放假,做饭洗碗家务之类的都是穆盛在做的,他做得井井有条,完全不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 穆恒有点感慨,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小盛。” 穆盛让穆恒靠在自己胸前,伸长手臂掖被子:“嗯?” 穆恒闭上眼睛,埋着头:“你恨我吗?” 穆盛动作一顿,一时间,空间安静下来,不过很快,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又响起来。 “恨过。” 穆恒心里一震,穆盛低下头,瞥见他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心里莫名柔软下来,他低声道:“现在不恨了,因为你是我的了,不过还是有点不甘,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不是我。” 穆恒发情期过了两天,也休息了两天,他没有午睡的习惯,现在也没有睡意。 他从养子怀里抬起头来:“小盛……我……” 穆恒说不好自己对穆盛是不是喜欢,倒是Omega对alpha的依赖,让他怎么也说不出口要穆盛离开的话,可是穆盛还那么年轻,他对自己就真的是喜欢,而不是一时之气吗? 穆盛不需要穆恒立即改变看法,就算穆恒最后还是不能接受,他也有无数办法把一个被标记的Omega留在身边,如果穆恒真的有办法逃走,他会不惜一切把人找回来,真到了那个地步,就算把穆恒的双手双脚带上铁镣,自己也要把人留下。 “睡吧,别想太多,不想说就别说,一年对于我来说太久了,我不想你再离开,我会疯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穆盛以为自己表达得足够清楚,但穆恒又一次闭上眼睛,心中忧虑惆怅。 晚上冯姨和佣人陆续回来,冯姨是看着穆盛长大的,对他很了解,之前她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穆盛对穆恒有不一样的感情,她暗暗地想:“在他们放假的时候,这两父子肯定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默默观察了一下午穆家父子的互动,细想了一下就觉得心惊胆战。 晚饭穆恒让厨师去做,穆盛没有拒绝。 穆家在穆恒父亲的那一代就走上正轨,穆恒可以不冒险当一个守成的人,但是他这些年来把家族的生意又扩张了不少,他们公司总部在国内,穆恒离开一年,穆盛按照他的吩咐更深入地参与公司的事物,才一年的时间就凭借卓绝的能力就惊艳了公司董事。 穆恒有意要把公司逐渐交给穆盛,不过他太年轻,穆恒始终放心不下,不是担心穆盛搞垮公司,而是担心他被公司元老欺负,所以没有什么犹豫就答应了穆盛一起回公司上班。 穆盛开心过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父亲,你为什么答应得那么爽快?” 穆恒眼皮也不眨地说:“这一年有些事你处理得很好,但你年纪还小,处理问题的时候还是有些急进,公司董事应该是挺满意你的能力的,不过他们在公司也有人,利益相关的事,如果你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你做的不好的地方能被他们无限放大。” 言下之意,在他们动手前我会看着你。 穆恒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好笑,当他在公司表现优秀的时候,穆恒没表示,他憋不住了,下半年屡屡做出不符合自己表现的事,弄得董事会对自己颇有微词,但是穆恒一个字没说,他就像是为了得到喜爱之人关注而恶作剧的男生。 原来穆恒什么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人都看着,离开的时候对自己挂心着呢。 这么一想,刚才的不满都变为了感动。 穆盛吃吃的笑了,他一只手要过去楼穆恒:“爸爸,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刚回来的佣人在收拾屋子,穆恒红着脸不动声色地躲开,穆盛的话另有所指他又不是听不出来。 穆盛拉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说:“困了么?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刚吃完饭,穆恒精神得很,但是穆盛抓住他的手紧了紧,在对方的信息素诱导下,穆恒糊里糊涂地跟着养子回房间了,正在里面收拾的冯姨吃惊地瞪大眼睛。 她对穆恒说:“穆先生,我、我这就收拾完了。” 穆恒心里懊恼,表面上强做镇定:“嗯,不着急。” 穆盛在一旁忍着笑。 几天之后公司正式上班,一般来说刚开始都不会太忙,但是穆恒回来了,公司的人觉得比年末赶进度还要忙碌,他们不敢怠慢,下到基层上到高层一个个都防着被穆恒揪错处。 穆恒手腕凌厉,处事周到,进入工作之后就达到了忘我境界,板着脸办公的时候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那冷若冰霜的脸只要皱起一点点眉头,下面的人心里就打颤。 穆恒上班了这么多天,穆盛就后悔了这么多天,本来以为是甜甜的办公室恋情,早上一起上班,中午一起午饭,晚上一起下班,甜甜蜜蜜地结束一天,然而他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能踏进穆恒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 穆恒回家了还要加班,穆盛心里着急,但是又知道公司的事情不是小事,只能忍着不去打扰穆恒。 “父亲,你看了三个小时了。” 穆恒目光紧锁眼前的文件:“嗯。” 穆盛肠子都悔青了,他现在连工作都不如,当初就不该让穆恒回公司,至少不那么快! 穆恒根本就感觉不到养子哀怨的目光,穆盛加重了声音:“很晚了,爸爸,你要注意休息。” 穆恒语气淡淡,眉头微蹙:“嗯,你赶快睡觉。” 穆盛知道他尤其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他们现在的关系是自己强迫,穆盛想拉高自己在穆恒心中的印象,要是把人扛回房间……算了,穆恒真的要发脾气的话得不偿失。 穆恒恢复了按部就班的日子,回国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充实,他知道最近很忙忽略了穆盛,但是这么做也是为了穆盛以后在公司能更顺利,今天他终于能早一点回家,看了看时间,都七点了。 穆恒长呼一口气,翻出手机就看到屏幕上一条未被查阅的信息。 他一字一句地看了,喃喃道:“回去了啊……今天还特意早一点呢。” 穆恒沉默半晌,关掉手机,一个人走出办公室,顺手关掉了灯。 回到灯火通明的家,穆恒一天积累的疲惫散去一点,他弯了弯嘴角,佣人帮他拿起手上的公文包,他听到客厅有谈话声。 穆恒问佣人:“谁来了?” 佣人回道:“是季家的小姐季茜茜。” 季茜茜?她怎么会来? 穆恒皱眉走进去,顺着女孩子清脆的笑声看去,只见穆盛身边坐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那大概就是季茜茜。 季茜茜一头茶色的波浪长发,略施粉黛的小脸在灯光下精致得如同艺术品,她坐在穆盛旁边,俩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他们面前放着一个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穆盛微微笑着,季茜茜时不时就发出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 这两个人,都那么年轻,俩人同框的画面宛如一天生一对的代名词。 穆恒觉得这画面有点刺眼,他站了两分钟,他的养子和那听说十分有教养的季家大小姐,都没发现他这个一家之主回来了。 他们就像划分了楚河汉界,两边谁也没打破局面,从厨房出来的冯姨心里有数,笑着说:“穆先生,你回来啦,正好开饭了。” 《养子x养父,ABO》养父饥渴自己插嫩bi自慰 季茜茜笑眯眯地问穆盛的秘书:“穆总和穆经理呢?” 秘书一抹额角虚汗,这位季家小姐年纪轻轻的气势还不小,同样是笑,在穆盛面前是温柔可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凌厉,秘书解释说:“新建的厂区是我们公司近几年最大的投资,穆总和穆经理对此事很看重,需要仔细查勘,过程中太投入可能会忽略别人,为了不影响你们……” 季茜茜眼睛一眯:“你刚才说他们说几句就回来。” 秘书笑容有点挂不住,那明明是穆恒说的!她自己可没说过这句话! “我、我再打个电话。” 季茜茜点了点头,她知道一个小秘书没什么话语权,也没兴趣为难这些小职员。 早就习惯十厘米高跟鞋的秘书也有些撑不住,她带着合作方的人差不过把几个厂房逛了一遍后,也没见到穆恒和穆盛俩父子。 季茜茜表现出良好的教养,但她此行目的是穆盛,刚见面不到十分钟就被穆恒调走,还在冷冰冰的厂房里逛了一遍,她的不耐烦要化为实质了。 秘书不敢得罪她,赶紧掏出手机的同时恰好手机就响起来,接到董事长电话的秘书差点热泪盈眶。 秘书:“董事长……” “董事长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你自己接待季家的人,完了自己下班回家吧。” 秘书蓦的懵逼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电话号码,确定是董事长,但对面传来的是穆盛的声音,虽然有点错愕,但秘书也没多想,关心了穆恒两句,听到穆盛那边不愿意多说,她就识时务地挂了电话。 秘书心里犯嘀咕:“还接待什么?穆盛是不是忘记距离他们离开已经几个小时,下班时间都过了?” 她陪着笑向季茜茜他们解释,季茜茜听了纳闷,她皱眉质问:“他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秘书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秘书,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秘书诚恳建议:“您要不直接给穆经理打个电话?” 季茜茜果然拿出电话拨过去,对面只见关机了。 她一跺脚,可恶! 穆恒目光深邃地看着天花板,他一拳垂在床上,按理说Omega的欲望也不低,怎么几乎每次都要被做到失去意识? 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年轻人一起胡闹呢?竟然就在那种地方被做晕过去。 做的时候爽得魂飞魄散,完了又后悔不迭。 他既生穆盛的气,又气自己脑子不如以前清醒,暗暗发誓要警告穆盛不能有下一次了。 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未散去,那股味道霸道凌厉又无法忽视,被标记过的Omega被这样气息包围,很快就忘记了愤怒,本能地寻找起属于自己的alpha,穆恒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变化。 他撑起身从床上下来,他脚尖撑在棉拖鞋上,突然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穆恒皱着脸捂住嘴巴,嘴里一阵泛酸。 “呼……”他慢慢地调整呼吸,他没在乎,之前也试过起床的时候低血糖,差不多也是有点恶心头晕,他只是揉着腹部坐在床头等着那股恶心的感觉过去,可是等了几分钟仍不见好转,恶心的感觉没有缓过来,他摸到了床边的手机。 “唔!” 手机“啪嗒”应声掉在地上,穆恒一个翻身下床,脸色青白地捂着嘴巴,在胃里的东西从喉咙争先恐后往上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冲进了洗手间。 其实胃里没什么东西,但就是有一股要把胃都吐出来的感觉,他生活不规律的时候都没吐过,胃酸冲上食道烧灼着喉咙的时候眼泪霎时就大滴大滴掉下来。 “父亲?!” 穆恒被扶了起来,他腿有点麻,穆盛让人把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细致地用纸巾细心地擦拭穆恒的嘴巴,一点也不嫌脏,他问穆恒有哪里不舒服,穆恒摇摇头想回答,但是一整晚没喝水刚起来又吐了,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 穆盛到了一杯温水给漱口,看着他漱完口,又倒了一杯让他喝,穆恒慢慢地抿着水,温水进入喉咙,痉挛的腹部才好受了一点。 “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 但是穆恒看上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好多了,他吐得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渗出的泪水。 穆盛皱起了眉头,显然不相信穆恒的话,他问道:“怎么不穿鞋子?”穆恒也不知道光脚踩在卫生间的地板多长时间了。 穆恒低头看了看,莫名的有点心虚:“啊……不要紧,室内有暖气,不冷。” 话音未落,他就被养子腾空抱起,失重的感觉使得他惊呼一声,双手抱住了养子的脖子,在穆恒有记忆之后他就没被人公主抱过了,连照顾自己长大的保姆都说他从小就很独立。 “小盛,爸爸能自己走。” 穆恒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点红润,穆盛亲了亲他的嘴角,“爸爸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光顾着工作不按时吃饭,几乎都住在公司了,是不是非要弄出胃病?” 穆恒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人受累受苦不是多大点事,他没那么矫情,只是被儿子关心的责备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穆盛的手覆上他额头:“没有发烧,是不是昨天的饭菜不干净?没道理……我吃了也没事。” 昨天他们回来晚,叫了外卖。 “那吐了正好,没事了。” 穆盛给他盖上被子,“你总是不让我省心。” 穆恒:“……小孩子别说这种话。” 穆盛没法跟他生气,一摸他的脚,果然是冷的,于是用被子把穆恒包起来,腿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他说道:“我把饭拿进来,能吃得下吗?” 穆恒放松下来,摇了摇头,心想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我下去就可以,在床上吃饭像什么话。” 要是以前,穆盛定拿他没辙,养父有时候固执死板得让人生气,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他从小在大家族长大,家里人多,穆恒是Omega,绝对不敢表现有差错,只能一板一眼的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在床上吃零食是绝对没有的,吃饭就更是不可以,或许小时候的穆恒连零食都没有,这么一想,穆盛就有点心疼。 “别硬撑着,我等会儿让医生过来。” 穆恒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把胃药拿给我吃。”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拒绝别人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穆盛哑口无言,用说话的方式劝不了穆恒,那就用行动吧,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带人去医院。 穆恒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以后喝了两口水,头晕恶心的感觉也消失了,他压根没当回事,直到穆盛端来午饭,都是他爱吃的,他好像得罪了今天的饭菜,闻着那味道就有点反胃。 “……唔!”穆恒偏头掩住嘴巴。 穆盛立马神色紧张起来,扶住穆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他上半身腾空一点,“吐地上,等会儿我收拾。” 早吐干净了,穆恒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你端出去吧,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我休息一会儿。” 穆盛赶紧把他放下,让他平躺在床上,又马不停蹄地去厨房做了个清淡的汤面,在自己的坚持下喂穆恒。 这会儿穆恒闻了闻,不恶心了,“我自己能吃,手没瘸。” 穆盛看他一眼:“什么都没吃,你现在也没力气,别待会儿手一抖全洒床上了。” “我身体很健康。” 穆恒无奈,其实他不吃饭也能抗一两天。 穆盛闻言暧昧地笑笑:“我知道。” 穆恒没话说,油盐不进这方面他们两个人跨越了血缘的相似。 他跟小孩子似的被儿子一口一口喂饱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 穆盛准备下午带他去医院,穆恒这头就收到手下发来的消息,那是他以前日思夜想不知道多少个日子都想听到的消息,刚开始他不敢相信,以为是手下崩溃了发来假消息。 他发抖的手捏着手机,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还活着,那个人还活着! 好一会儿穆恒回过神,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走到窗前,扶着窗框,沐浴着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良久,他给手下发了个确认的信息:“确定吗?” 那边秒回:“确定。” 穆恒呼吸蓦的一滞,贝齿用力咬在下唇上。 “不管你怎么想,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你都不能跟他见面。” 穆恒后背一僵,他太投入自己的世界,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穆盛说话不温不火,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往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父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你,谁也不行,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穆恒僵直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畔。 “什么话?任何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你也是。” “我不同意,”穆盛把人掰过来,手掌贴着穆恒的后腰,把他逼到墙上,穆盛带着无处不在的顶级alpha气息压制着穆恒,他眯着眼睛,“我不同意,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答应你,只有这一点不同意,这是我的底线,最后的底线。”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穆恒愈发精致的脸庞,手指在养父漂亮的双眼皮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唇边,他道:“穆恒。” 穆盛喊了养父的全名,他嘴角带了微微的笑意,语气温柔,但眼神又是冰冷和漠然的,穆恒有点发抖,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强大,即便他和穆盛在世界上是难得的匹配,那凌烈的气息还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神智,动摇他的思想,只要穆恒愿意的话,他现在就可以跪下来,更不提雌伏在这个年轻人身下。 穆恒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修剪整齐的指甲抓住穆盛的衣摆,在昂贵的布料上抓出难看的皱褶,他的额头抵在穆盛的肩膀上。 “我说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他只是因为执着有了回应而有点激动。 穆盛亲了亲他的脸颊,有点愉快地说:“我们去医院吧。” “嗯。” 他的妥协全给了穆盛。 但是他们今天没能去成,冯姨见他们换了常服,提醒他们今天晚上是季家老爷子的生日宴,现在出去可能赶不上,这俩大忙人一拍脑袋,竟然都忘了这一遭。 “怪不得。”穆盛摸了摸下巴,“季茜茜还让我这天早点到。” “你怎么不跟我说?快点洗澡换衣服,下午我们就要到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些人,你……”说到这,穆恒停了下来,他掏出电话,“礼物还没买,我通知秘书……” 穆盛按下他的手,把他的手机从手里夺过来,推着他去换衣服:“我买好了,我问一下冯姨放在哪里,胃药我放在桌子上你赶紧吃了,到了那边有我挡着,你不要喝酒,不要着急。” 穆恒自己当然是不急,他只是替穆盛着急,今天出现的人挺重要,认识了对穆盛以后有好处。 回来之后,穆恒活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他好笑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操心的老妈子。 穆恒在浴室里脱下刚换的衣服,穆盛就打开浴室的门要和养父一起洗澡,他的理由是:“不是赶时间吗?一起洗节约时间。” 穆恒知道和他理论没结果,还是忍不住道:“家里好几个浴室……啊!不要……” 热水兜头淋了他们一脸,养父被儿子拥在怀里上下其手,比养子年轻了十几岁的男人知道自己应该严肃一点,警告养子不要这么做的。 “爸爸,你皮肤好好。”穆盛的手从养父的后背下滑,那邪恶的手大有更放肆的意思,挑逗的手指在凹陷的腰窝逗留片刻,便冲着下方那柔软的肉臀去了,“屁股都被我揉大了,爸爸你真是太淫荡了。” “嗯……”穆恒咬着唇,感觉到养子的手分开了他的股缝,手指明目张胆地朝更深入的地方探去,搔刮着后穴处不起眼的褶皱,那感觉太奇怪了,穆恒扭起了屁股要把那只手赶跑,“别弄,赶不及了。” “我就弄一下,不进去。”alpha的下半身和Omega的下体贴在一起,俩人都熟知对方的身体,alpha调戏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穆盛挤了一手掌心沐浴露,将那滑腻腻的白色粘稠液体抹在Omega嫩白的身体上,他的手指好像带着魔法,所到之处,无不激起穆恒一阵阵战栗,四肢和躯干荡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浑身湿淋淋的养父被养子洗得浑身香喷喷,却依旧盖不住他身上的甜味,他小巧的耳垂被养子含进了嘴巴,继而滑腻的舌头伸进了耳朵里。 “啊……嗯……” 穆恒偏着头轻轻吐息,呻吟在养子那涂满了沐浴露的手指插入阴道时猛然拔高,他闭着眼睛,敏感的耳朵和穴口被年轻人玩弄透了,滋滋的水声在耳道里无限放大。 穴口流到穆盛手上的水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沐浴露,等穆盛用手指把养父玩弄到动情的时候,他又光速变成一脸正经的样子,把手指抽出来,认认真真地给养父洗澡。 “你……怎么这样?” “嗯?”穆盛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反问,“我怎么样?咦,爸爸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硬了?我只是帮你洗干净而已。” 穆恒红着脸,被欺负得眼睛都湿了,肉棒微微抬头,娇小的肉缝张着口滴水,只是,为了不耽误接下来的行程,他便一句话没说。 季茜茜老爸有点不中用,现在季家当家的还是她爷爷,而老人家对这个孙女特别偏爱。 老爷子七十大寿,排场铺得很大,酒店门外围了一圈豪车,红毯铺到了门口,穆恒其实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所,素来不在乎,也就想到能让穆盛结识更多有用的人打算准时出席,最后还是给忘了。 他伪装成一个alpha,一改在儿子面前那淫欲勾人的Omega模样,稳练地游走在达官贵人中,许多人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又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穆恒仿佛站在舞台中央,受万人仰视,耀眼得穆盛不愿移开目光,他得意的想,这个人被操哭的模样只有我的能看见。 季老爷子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谁都乐得脸上笑开了花,他过来就是和穆恒握手,一阵客套过后,他那枯枝般的手指也不愿意松开穆恒的手,生怕人扔下礼物不给面子提前离场,以往穆恒都这么做的。 可能是有了季老爷子当缓冲,有的人也敢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 “我还以为你今年不会来了,”季老爷子笑得眼睛都没了,他托孤似的抓住穆恒的手……在推销他的乖孙女──季茜茜。 他先是垮了穆盛一顿,又说俩人从小认识感情深,他笑呵呵的说道:“两个人小时候还玩定亲,穆盛,还记得不?你小时候还说长大要娶茜茜来着。” 季茜茜满脸羞红,羞答答地看了看穆盛,拉了拉爷爷的袖子,小声道:“爷爷!” 穆盛丝毫不给面子表示反对:“没有的事,我小时候在贫民窟长大,到穆家挺大的了,您应该是记错了。” 季老爷子脸上一僵,打哈哈跳过了这个话题,暗暗看了自家孙女一眼:怎么回事? 季茜茜满心不知所措,她也不明白穆盛是什么意思啊! 穆恒一直保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态,什么话都打动不了他,穆盛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在乎? “呵呵,现在两个小孩子都长大了,我听说工作上也是很默契,对吧?茜茜?” 穆盛看了穆恒的侧脸一眼,对方无动于衷,他决定放招:“对,不试不知道,试过才知道我们还挺默契的。” 季茜茜诧异地看着穆盛,脸颊飘着淡淡的红晕,季老爷子也没听说过穆盛脾气有问题,可是说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不过,他还是顺着穆盛的话接着说下去:“没错没错,你们年轻人啊,有自己的世界,唉,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爱听我们说话,茜茜,去陪穆盛逛一逛吧。” 穆盛看着穆恒,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会留下来的! 只见他的养父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去吧。” “穆盛,我带你看看酒店?这里是我们家新投资的高科技艺术酒店。”季茜茜期待地看着穆盛。 穆盛气结,看着穆恒磨牙道:“胃不好,少喝酒。” 穆恒淡淡地点头。 季家广交结友,来宾很多,禹希也来了,包括穆盛不太熟悉的同学和朋友,禹希那次被撇下之后就很好奇穆盛和那个Omega的进展,因此见到穆盛和季茜茜走在一起就奇怪,以他对穆盛的了解,这家伙现在很不爽。 有美女陪伴都不爽,禹希绝对要上去探探究竟,他身后跟着一帮子嘻嘻哈哈的年轻人,他使眼色让这些人分开穆盛和季茜茜,自己找到掉在队尾穆盛开始审问:“别跟我说那个Omega是季茜茜。” 穆盛假意震惊:“你觉得她是男扮女装?” “那是谁啊?听说你最近和季茜茜走得很近。” 穆盛心想我还和穆恒走得最近呢,他随便搪塞:“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帮我稳住季茜茜,我走了。” 他一说要溜,禹希电光火石抓住他的手臂:“去哪儿?没说清楚不许跑!” 穆盛拍开他的手:“人有三急。” 禹希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卫生间不在那边……算了,让那家伙绕路吧。” 宴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人民穿着礼服三五个人围成一个圈,愉快地交谈,手中多数捧着一红酒或香槟,说几句,喝一杯,微醺的酒气在口齿间流转。 穆盛微微冷着脸,避开人群,拒绝了侍应的带路,一路过关斩将把穆恒带进了楼上的房间,季家的人不敢怠慢,给他们安排了能俯瞰城市夜景的套房,不过穆盛没心思欣赏,他的养父喝醉了,在他离开不到两刻钟的时候喝醉了。 用喝醉来形容不太准确,穆恒的酒量比穆盛要好,他只是在喝酒的时候,发情了。 穆盛不清楚穆恒为什么临出门才用药还是发情了,他只知道一个顶级Omega在现场有不止自己一个alpha的公共场合发情,是多么危险的事情,那些人能生吞活剥了穆恒,他胡思乱想,难道药物过期了? 穆恒被放到在床上,他悠悠然睁开眼睛:“嗯……好热……小盛你怎么带我回家了?” “爸爸,你发情了。”穆盛用手背触碰他的脸颊,烫手,他打算脱下对方的衣服,让穆恒舒服一点,他解开穆恒的领带,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他突然有点理解吸血鬼的冲动,真想咬上去。 穆恒挥手啪的拍开穆盛解开自己衣服纽扣的手:“不……不要……” 穆盛脸色微变,“让你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要呢?” “我……我才没那么容易醉……” 穆恒被推到在床上,那原本给他用来休息的大床此时变成了滋生情欲的温床,他今天穿了灰色的西装,薄薄的西装裤在他没发觉的时候早被洇湿了,湿了的地方颜色明显变深色,可以预想里面的内裤被泡湿了。 他还记得这里是外面,微弱地挣扎着不让穆盛解开他的裤子,不过很快,随着胯间那小小的布料落地,穆恒的身体也就没了最后的遮挡物。 “啊……你……不要……” 说着不要的人那湿润翕张的雌穴绽放在穆盛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下午被插过的原因,穴口有点红肿,嫩腻的肉缝微微张开,软肉殷红,穆盛像下午一样,丝毫不费劲地就着淫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温热的体温从手指传来,一搅动,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响声, “你这泡淫水含了多久了?骚穴怎么又松又软?竟然敢在别的人面前发情?等着被操吗?!” “呜……”穆恒双腿被掰开,那淫水潺潺的雌穴被养子的手指插得不住收紧,湿滑泥泞的地方偏偏传来不堪的酥麻快感,“没……没松……呜……小穴没松……只给儿子插……不、不给其他人……” 他呜咽着为自己辩解,他的小穴明明还那么紧,怎么可能松?没次穆盛插进去的时候他都涨得难受,侮辱的话从养子的嘴里说出来,穆恒心里屈辱难堪,身体又因为这样的话受了刺激,敏感的小穴倏地将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没松?我可不信,以前手指插进去都很紧,今天这么容易就插进去了,你看,骚穴被一下子拉开了,要是我插进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夹住呢。” “呜……没有……啊……不是的……你……你都没插进来……呜……” 真的以为嫩穴松弛的穆恒难过得眼圈通红,他羞耻地合上双腿,却很快被养子再度掰开,将那湿漉漉的耻骨展开,那插在蜜汁满满的阴道里的手也没抽出来,手指抵着里面软滑的敏感点用力地碾压,碾出许多透明的淫汁,流得股间满满都是淫靡的水迹,嫩白的臀尖上那滴落的淫汁拉出一条淫乱的水线。 穆盛玩上瘾似的,尽管下体勃起,硬得发痛,手上的动作也不减,他将那嫩唇插得汁水翻飞,撑开手指把艳红的嫩肉赤裸裸地露出来,嫩肉还一颤一颤地拼命收缩,挟着手指更深处的地方送,Omega那被操弄熟烂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燃了火,熊熊燃烧起来。 “摸一下自己的穴。”穆盛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发骚的湿穴。 “啊……” 穆恒喘叫着,他微微抬高了屁股,两只手指学着穆盛那样插入自己的身体,直奔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最敏感的那片嫩肉,再往那狠狠地一戳弄,他便受不了地尖叫了一声,得到了快感的发情Omega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把耻骨抬高张开,露出身下淫乱的蜜穴,他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那勃起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那男根顶端也不服输地冒出象征情欲的汁水。 他自慰的样子很好看,性感不自知。穆盛拉开他的一条腿,便看到胯间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就连穆恒都看到自己那发情的躯体也羞耻地不愿意看,却又不愿意拔出肉穴内的手指,于是他就这样矛盾又羞耻地高潮了。 “呃……嗯啊……” 喷射的精液不算多,可是底下穴口过分地涌喷出大量阴精,濡湿了穆恒屁股下的床单,他爽得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要儿子的大鸡巴。 “骚货!”穆盛知道跟神志不清的人说话没什么意思,他低头含住了穆恒的嘴巴,伏在养父的身上,嘴巴和养父的嘴巴紧紧连接,内里的舌头蠕动翻转卷起养父柔软的小舌追逐起来。 穆恒高潮过后仍不满足,七手八脚地凭借着感觉脱下穆盛的衣服,下体不住地扭着摩擦,穆盛腾出手抠弄他柔软的穴口,这时,他看到床头花瓶插着几朵玫瑰,便抽出一支,用娇艳的花朵拂向湿穴。 “嗯……不……痒……” 穆恒不习惯的皱起眉头,那玫瑰在穆盛的操持下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穴口,似乎有插进去的意思,他扭着头叫道:“不要……拿开……” 很快那滴着水的玫瑰被塞进了肉穴,穆恒咬着唇挣扎,忍耐着身体敏感的嫩肉被花瓣研磨的感觉,但是当那鲜花被越推越深,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的时候,他便再也难以忍耐,松开了被咬得殷红的嘴唇,带着哭腔哭求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现在的穆恒一扫宴会上的精英模样,像个娼妓似的赤身裸体勾引着儿子,尤其是那敞开的私处,横流的汁水散发着阵阵甜腻的骚味,更是诱惑得强大的alpha也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解开了裤子,拉起穆恒的一条腿重重的顶了进去。 如愿以偿的Omega顷刻放声浪叫,颤抖的大腿根绷得紧紧的,嫩穴却又是柔软弹性,贪婪地包裹住狠狠操弄的大肉棒,穆恒不知道为什么穆盛又生气了,他能从养子毫不掩饰的粗暴的抽送中感受到养子的怒气,只是穆盛的动作越是粗暴,他便越能体会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是什么?”穆盛的大手将他胸前的乳肉捏成一团,嫩白的肌肤很快充血红肿,指甲搔刮着挺立的乳头,几乎要把那嫩处弄得破皮流血了。 “呜……别……别弄了……啊……” 穆盛压着声音重复道:“这是什么?” 穆恒羞耻地用手背挡着脸,哭喘着道:“是……是奶子……呜啊……是奶子……别弄了……啊……好涨……” “哪里涨?” “奶子……奶子和小穴……啊啊……好涨……呜……好舒服……” 穆盛闻言低吼一声,肆意加大奸淫养父的力度,将硬挺肿大的肉棒送进淫水连连的肉穴,硕大的肉棒从阴道抽出来的时候免不了地把里头一圈圈媚肉拖了出去,媚肉红艳艳地裹着大肉棒,抽搐着泛着水光的媚肉在下一刻就被大肉棒果断地送了回去,然后大力操磨一番。 硬邦邦的肉棍死命地研磨娇嫩的甬道,在媚肉中穿行抽插,穆恒从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体内深深插入让他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那根巨物仿佛顶到了胃部,捅穿了他的身体,而他只能被操弄得流下泪水,哭着呻吟着抱紧穆盛的身体,再一次被干出水。 穆盛捏着穆恒的下巴,看他满面淫乱,两颊绯红,薄唇在外面抑制发情就被穆恒自己咬破了,这个人刚才在众人面前还那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现在却被他的肉棒贯穿,什么自尊什么廉耻,在快感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只能怪穆恒是个Omega,只要是Omega都会发情。 只要想到自己将那在别人眼中站在神坛的人拉扯下来,脱下他的衣服,将他置于胯下,肆意地进入他的身体,将性器一次次地放进他的阴道和生殖腔,穆盛就无比的兴奋。 上层的套房隔绝了下面热闹的声响,穆恒趴在玻璃上,无力反抗地承受养子疯狂的抽插,他的细腰被攥紧,长大成为成熟男人的养子在他的嫩穴里发泄欲望,两个人身体相接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啪啪的操穴声。 “啊……嗯啊……不……” 穆恒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击得四肢颤抖,窄小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空余的地方都没有了,大量的淫液在抽插的时候被送出小穴外,透明的汁液被磨成白色的细沫,和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在一起,在一个用力操干的动作中滴在光洁的地板上,被窗外的霓虹灯映出了水光,穆恒不再去看窗外的灯火,他闭上眼睛,额头抵着玻璃,听着肉穴被插得咕啾咕啾响,感受敏感到极致的生殖腔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啊……进得好深……呜……别……不、不要……啊啊啊好快……” 穆盛又一次加快抽插,沾满汁水的性器在熟烂无比的肉洞里凶狠地撞击,显然是又要射精的状态,他顶着大鸡巴在软嫩的生殖腔迅猛抽送,插得他心性淡泊的父亲宛若婊子一般臣服在他的胯下,为了得到他的精液扭腰摆臀吞吐他的大鸡巴。 一阵快把穆恒魂魄都给操出体外的抽插中,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爆发,他十指弯曲扣在玻璃上,无力地啜泣着高潮,体内那得了趣的嫩肉裹紧了男人粗长的巨物,可怕的是大肉棒还在持续抽插,插得穆恒不得不尖叫着求饶。 “不……不要……呜啊……不要插了……呜……好涨……啊啊……装不下了……啊……精液好多……” 穆盛拔出性器,湿漉漉的性器顶端从淫穴里拉出一道银丝,过多的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 季茜茜在爷爷切完了蛋糕之后悄悄地离开大伙的视线,在侍应那得到了答案后,找到穆恒和穆盛所在的房间,她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慰问一下,听侍应的说法是,喝了酒的穆盛胃痛不适,虽然季茜茜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医院,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要药。 季茜茜拿着胃药上来了,她抬起手敲门,却诧异地看到门没关,可能是太急了,即便如此,她也没贸贸然推门,而是先敲了敲:“穆盛?在吗?” 没人回应,季茜茜疑惑地推开门,发现里面很安静,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过她很快就听出了套房里的卧房传出声响,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卧房的门发出一声闷响,震动了几下。 “啊……嗯……” “骚货,腿张开一点……呼……就是这样……” 暧昧至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伴随着淫靡的肉体怕打声,季茜茜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后退两步,虽然听不出另外一个人是谁,但穆盛的声音她不会认错! 那另外一个人是谁?穆恒吗? 季茜茜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得手中的药瓶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随后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穆恒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鼻子长长地吸气,强行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堵住,穆盛将他的双腿压在身前,膝盖几乎碰到了肩膀,他被迫看着自己红肿肥嫩的阴唇被一根又黑又红的粗大肉棒粗暴地进进出出,变形的穴口淫荡地地绞紧大肉棒,粘液好像怎么也流不干净,无论抽插多少次,他的淫穴还是在抽插下被操出更多的蜜汁。 他本不想去看的,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次次没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太过刺激,看得他浑身颤抖,肉穴抽搐着冒水,然后他就听见了季茜茜的声音。 穆盛有意制造出更大的声响,把他的下体干得乱七八糟,臀肉被抽打得啪啪响,穆盛在养父耳边低声道:“外面那个也是Omega,她喜欢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弄得穆恒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留下来,他努力夹紧了又酸又麻的小穴,呜咽着摇头,不要,他不能想象儿子的大肉棒插入第二个人的身体,他松开手:“不……唔!” 穆盛吻住他的双唇,胯下性器横蛮插入抽出,把怀中的人干得摇摇晃晃,哽咽发抖,撞得穴口汁水乱飞,湿漉漉的大肉棒更是向显得柱身上的青筋十分可怖,滑腻红润的甬道被大肉棒恣意狂插,内壁浸满了淫水和男人的精水。 季茜茜气得脸色扭曲,穆盛怎么可以这样?就算隔着门,她都能感觉到里面浓烈纠缠的信息素,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卧房的门,愤怒至极地甩上了门。 里面的两个人听到就巨响,穆盛却没有放开穆恒,他牢牢地扣住穆恒的双腿,要把他糜烂的肉洞操烂似的加快速度疯狂捣弄发红抽搐的内壁。 穆恒无声地尖叫,生殖腔可怜地瑟瑟发抖,但架不住养子又粗又硬的性器持续侵犯,深处的软肉酸胀不已,汩汩地分泌出润滑的淫水,仿佛害怕那里要被给干坏了,阴唇也灿烂地绽开,任由浓浓的白浊糊得色情满满。 他被放开嘴巴,便立马控制不住地哭喊不休,他迷迷糊糊地撅起屁股挨操,意识混沌不清,只剩下被插入时翕张嫩穴,裹紧性器的本能,仿佛他只是个用身体取悦alpha的下贱Omega。 又抽插了百下,穆盛用尽全力插到最深处,大肉棒死死地堵住生殖腔,马眼喷出滚烫的浓精,冲刷着疯狂痉挛的生殖腔。 穆盛小腹发涨,快感尽数淹没了他,被泪水浸湿眼睛涣散地半睁着,喉咙流泻出微不可闻的呜咽。 穆盛在季家新投资的酒店尽情地享用养父,不知道季茜茜正愤怒地对爷爷告状。 *** 穆盛有点后悔自己抢了司机的活儿,今天医院意外的人多,门口停车场周围的停车位满了,他要开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停车,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只好让穆恒在路边的门口先下车。 他对副驾座上的穆恒再三叮嘱:“记得在门口等我,自己先不要进去。” 穆恒解开安全带:“我不会走丢,看不见我手机联系就是。” 昨天从季家的生日宴回家之后穆盛就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事,穆恒打开车门后外面吵杂声音钻进车里,紧接着穆恒在他的目光中下车,关上车门,不徐不疾地朝医院门口走。 穆盛捏紧了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从后面不要命地响起来。 后面一辆宏光五菱落下车窗,一位大哥伸出头来大骂:“妈的还走不走?等着带你那躺在太平间的爹妈去火葬场火化吗?!” 穆盛从后视镜瞪了一眼,那暴躁老哥脾气不好眼力精湛得很,这都被他瞧见了,立马张口朝穆盛的亲爹亲娘喷粪,别说,骂得挺带感,穆盛听着挺过瘾,他恶毒地想:“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是应该把那对搞出自己这个顽强生命体的狗男女扔火炕里烧成灰就地掩埋。” 他阴森森地勾起嘴角笑了,后面大哥被他笑得鸡皮疙瘩一茬一茬的冒出来,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心想:“这家伙该去精神病院。” 这么想着,前面那“精神病”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箭一样飞出去,喷了五菱宏光一脸尾气。 “操操操,小混蛋开豪车了不起!”暴躁老哥骂骂咧咧关车窗,“我他妈也有好几辆,要不是开不回来……” “等等。”低沉的男音从车后座传来。 “哎?”暴躁老哥停下动作,脚放在油门上不敢踩下去,他瞥了后视镜一眼,“老大,咱还没到。” 车窗全贴了黑色的贴纸,男人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他玩味地说道:“去会一会故人,不用管我。” 在后门喇叭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拉开车门,一脚踏了出去,然后利落地关上车门。 《养子x养父,ABO》喝酒发情的养父chao喷yi 季茜茜笑眯眯地问穆盛的秘书:“穆总和穆经理呢?” 秘书一抹额角虚汗,这位季家小姐年纪轻轻的气势还不小,同样是笑,在穆盛面前是温柔可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凌厉,秘书解释说:“新建的厂区是我们公司近几年最大的投资,穆总和穆经理对此事很看重,需要仔细查勘,过程中太投入可能会忽略别人,为了不影响你们……” 季茜茜眼睛一眯:“你刚才说他们说几句就回来。” 秘书笑容有点挂不住,那明明是穆恒说的!她自己可没说过这句话! “我、我再打个电话。” 季茜茜点了点头,她知道一个小秘书没什么话语权,也没兴趣为难这些小职员。 早就习惯十厘米高跟鞋的秘书也有些撑不住,她带着合作方的人差不过把几个厂房逛了一遍后,也没见到穆恒和穆盛俩父子。 季茜茜表现出良好的教养,但她此行目的是穆盛,刚见面不到十分钟就被穆恒调走,还在冷冰冰的厂房里逛了一遍,她的不耐烦要化为实质了。 秘书不敢得罪她,赶紧掏出手机的同时恰好手机就响起来,接到董事长电话的秘书差点热泪盈眶。 秘书:“董事长……” “董事长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你自己接待季家的人,完了自己下班回家吧。” 秘书蓦的懵逼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电话号码,确定是董事长,但对面传来的是穆盛的声音,虽然有点错愕,但秘书也没多想,关心了穆恒两句,听到穆盛那边不愿意多说,她就识时务地挂了电话。 秘书心里犯嘀咕:“还接待什么?穆盛是不是忘记距离他们离开已经几个小时,下班时间都过了?” 她陪着笑向季茜茜他们解释,季茜茜听了纳闷,她皱眉质问:“他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秘书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秘书,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秘书诚恳建议:“您要不直接给穆经理打个电话?” 季茜茜果然拿出电话拨过去,对面只见关机了。 她一跺脚,可恶! 穆恒目光深邃地看着天花板,他一拳垂在床上,按理说Omega的欲望也不低,怎么几乎每次都要被做到失去意识? 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年轻人一起胡闹呢?竟然就在那种地方被做晕过去。 做的时候爽得魂飞魄散,完了又后悔不迭。 他既生穆盛的气,又气自己脑子不如以前清醒,暗暗发誓要警告穆盛不能有下一次了。 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未散去,那股味道霸道凌厉又无法忽视,被标记过的Omega被这样气息包围,很快就忘记了愤怒,本能地寻找起属于自己的alpha,穆恒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变化。 他撑起身从床上下来,他脚尖撑在棉拖鞋上,突然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穆恒皱着脸捂住嘴巴,嘴里一阵泛酸。 “呼……”他慢慢地调整呼吸,他没在乎,之前也试过起床的时候低血糖,差不多也是有点恶心头晕,他只是揉着腹部坐在床头等着那股恶心的感觉过去,可是等了几分钟仍不见好转,恶心的感觉没有缓过来,他摸到了床边的手机。 “唔!” 手机“啪嗒”应声掉在地上,穆恒一个翻身下床,脸色青白地捂着嘴巴,在胃里的东西从喉咙争先恐后往上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冲进了洗手间。 其实胃里没什么东西,但就是有一股要把胃都吐出来的感觉,他生活不规律的时候都没吐过,胃酸冲上食道烧灼着喉咙的时候眼泪霎时就大滴大滴掉下来。 “父亲?!” 穆恒被扶了起来,他腿有点麻,穆盛让人把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细致地用纸巾细心地擦拭穆恒的嘴巴,一点也不嫌脏,他问穆恒有哪里不舒服,穆恒摇摇头想回答,但是一整晚没喝水刚起来又吐了,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 穆盛到了一杯温水给漱口,看着他漱完口,又倒了一杯让他喝,穆恒慢慢地抿着水,温水进入喉咙,痉挛的腹部才好受了一点。 “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 但是穆恒看上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好多了,他吐得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渗出的泪水。 穆盛皱起了眉头,显然不相信穆恒的话,他问道:“怎么不穿鞋子?”穆恒也不知道光脚踩在卫生间的地板多长时间了。 穆恒低头看了看,莫名的有点心虚:“啊……不要紧,室内有暖气,不冷。” 话音未落,他就被养子腾空抱起,失重的感觉使得他惊呼一声,双手抱住了养子的脖子,在穆恒有记忆之后他就没被人公主抱过了,连照顾自己长大的保姆都说他从小就很独立。 “小盛,爸爸能自己走。” 穆恒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点红润,穆盛亲了亲他的嘴角,“爸爸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光顾着工作不按时吃饭,几乎都住在公司了,是不是非要弄出胃病?” 穆恒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人受累受苦不是多大点事,他没那么矫情,只是被儿子关心的责备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穆盛的手覆上他额头:“没有发烧,是不是昨天的饭菜不干净?没道理……我吃了也没事。” 昨天他们回来晚,叫了外卖。 “那吐了正好,没事了。” 穆盛给他盖上被子,“你总是不让我省心。” 穆恒:“……小孩子别说这种话。” 穆盛没法跟他生气,一摸他的脚,果然是冷的,于是用被子把穆恒包起来,腿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他说道:“我把饭拿进来,能吃得下吗?” 穆恒放松下来,摇了摇头,心想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我下去就可以,在床上吃饭像什么话。” 要是以前,穆盛定拿他没辙,养父有时候固执死板得让人生气,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他从小在大家族长大,家里人多,穆恒是Omega,绝对不敢表现有差错,只能一板一眼的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在床上吃零食是绝对没有的,吃饭就更是不可以,或许小时候的穆恒连零食都没有,这么一想,穆盛就有点心疼。 “别硬撑着,我等会儿让医生过来。” 穆恒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把胃药拿给我吃。”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拒绝别人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穆盛哑口无言,用说话的方式劝不了穆恒,那就用行动吧,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带人去医院。 穆恒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以后喝了两口水,头晕恶心的感觉也消失了,他压根没当回事,直到穆盛端来午饭,都是他爱吃的,他好像得罪了今天的饭菜,闻着那味道就有点反胃。 “……唔!”穆恒偏头掩住嘴巴。 穆盛立马神色紧张起来,扶住穆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他上半身腾空一点,“吐地上,等会儿我收拾。” 早吐干净了,穆恒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你端出去吧,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我休息一会儿。” 穆盛赶紧把他放下,让他平躺在床上,又马不停蹄地去厨房做了个清淡的汤面,在自己的坚持下喂穆恒。 这会儿穆恒闻了闻,不恶心了,“我自己能吃,手没瘸。” 穆盛看他一眼:“什么都没吃,你现在也没力气,别待会儿手一抖全洒床上了。” “我身体很健康。” 穆恒无奈,其实他不吃饭也能抗一两天。 穆盛闻言暧昧地笑笑:“我知道。” 穆恒没话说,油盐不进这方面他们两个人跨越了血缘的相似。 他跟小孩子似的被儿子一口一口喂饱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 穆盛准备下午带他去医院,穆恒这头就收到手下发来的消息,那是他以前日思夜想不知道多少个日子都想听到的消息,刚开始他不敢相信,以为是手下崩溃了发来假消息。 他发抖的手捏着手机,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还活着,那个人还活着! 好一会儿穆恒回过神,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走到窗前,扶着窗框,沐浴着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良久,他给手下发了个确认的信息:“确定吗?” 那边秒回:“确定。” 穆恒呼吸蓦的一滞,贝齿用力咬在下唇上。 “不管你怎么想,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你都不能跟他见面。” 穆恒后背一僵,他太投入自己的世界,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穆盛说话不温不火,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往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父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你,谁也不行,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穆恒僵直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畔。 “什么话?任何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你也是。” “我不同意,”穆盛把人掰过来,手掌贴着穆恒的后腰,把他逼到墙上,穆盛带着无处不在的顶级alpha气息压制着穆恒,他眯着眼睛,“我不同意,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答应你,只有这一点不同意,这是我的底线,最后的底线。”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穆恒愈发精致的脸庞,手指在养父漂亮的双眼皮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唇边,他道:“穆恒。” 穆盛喊了养父的全名,他嘴角带了微微的笑意,语气温柔,但眼神又是冰冷和漠然的,穆恒有点发抖,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强大,即便他和穆盛在世界上是难得的匹配,那凌烈的气息还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神智,动摇他的思想,只要穆恒愿意的话,他现在就可以跪下来,更不提雌伏在这个年轻人身下。 穆恒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修剪整齐的指甲抓住穆盛的衣摆,在昂贵的布料上抓出难看的皱褶,他的额头抵在穆盛的肩膀上。 “我说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他只是因为执着有了回应而有点激动。 穆盛亲了亲他的脸颊,有点愉快地说:“我们去医院吧。” “嗯。” 他的妥协全给了穆盛。 但是他们今天没能去成,冯姨见他们换了常服,提醒他们今天晚上是季家老爷子的生日宴,现在出去可能赶不上,这俩大忙人一拍脑袋,竟然都忘了这一遭。 “怪不得。”穆盛摸了摸下巴,“季茜茜还让我这天早点到。” “你怎么不跟我说?快点洗澡换衣服,下午我们就要到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些人,你……”说到这,穆恒停了下来,他掏出电话,“礼物还没买,我通知秘书……” 穆盛按下他的手,把他的手机从手里夺过来,推着他去换衣服:“我买好了,我问一下冯姨放在哪里,胃药我放在桌子上你赶紧吃了,到了那边有我挡着,你不要喝酒,不要着急。” 穆恒自己当然是不急,他只是替穆盛着急,今天出现的人挺重要,认识了对穆盛以后有好处。 回来之后,穆恒活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他好笑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操心的老妈子。 穆恒在浴室里脱下刚换的衣服,穆盛就打开浴室的门要和养父一起洗澡,他的理由是:“不是赶时间吗?一起洗节约时间。” 穆恒知道和他理论没结果,还是忍不住道:“家里好几个浴室……啊!不要……” 热水兜头淋了他们一脸,养父被儿子拥在怀里上下其手,比养子年轻了十几岁的男人知道自己应该严肃一点,警告养子不要这么做的。 “爸爸,你皮肤好好。”穆盛的手从养父的后背下滑,那邪恶的手大有更放肆的意思,挑逗的手指在凹陷的腰窝逗留片刻,便冲着下方那柔软的肉臀去了,“屁股都被我揉大了,爸爸你真是太淫荡了。” “嗯……”穆恒咬着唇,感觉到养子的手分开了他的股缝,手指明目张胆地朝更深入的地方探去,搔刮着后穴处不起眼的褶皱,那感觉太奇怪了,穆恒扭起了屁股要把那只手赶跑,“别弄,赶不及了。” “我就弄一下,不进去。”alpha的下半身和Omega的下体贴在一起,俩人都熟知对方的身体,alpha调戏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穆盛挤了一手掌心沐浴露,将那滑腻腻的白色粘稠液体抹在Omega嫩白的身体上,他的手指好像带着魔法,所到之处,无不激起穆恒一阵阵战栗,四肢和躯干荡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浑身湿淋淋的养父被养子洗得浑身香喷喷,却依旧盖不住他身上的甜味,他小巧的耳垂被养子含进了嘴巴,继而滑腻的舌头伸进了耳朵里。 “啊……嗯……” 穆恒偏着头轻轻吐息,呻吟在养子那涂满了沐浴露的手指插入阴道时猛然拔高,他闭着眼睛,敏感的耳朵和穴口被年轻人玩弄透了,滋滋的水声在耳道里无限放大。 穴口流到穆盛手上的水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沐浴露,等穆盛用手指把养父玩弄到动情的时候,他又光速变成一脸正经的样子,把手指抽出来,认认真真地给养父洗澡。 “你……怎么这样?” “嗯?”穆盛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反问,“我怎么样?咦,爸爸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硬了?我只是帮你洗干净而已。” 穆恒红着脸,被欺负得眼睛都湿了,肉棒微微抬头,娇小的肉缝张着口滴水,只是,为了不耽误接下来的行程,他便一句话没说。 季茜茜老爸有点不中用,现在季家当家的还是她爷爷,而老人家对这个孙女特别偏爱。 老爷子七十大寿,排场铺得很大,酒店门外围了一圈豪车,红毯铺到了门口,穆恒其实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所,素来不在乎,也就想到能让穆盛结识更多有用的人打算准时出席,最后还是给忘了。 他伪装成一个alpha,一改在儿子面前那淫欲勾人的Omega模样,稳练地游走在达官贵人中,许多人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又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穆恒仿佛站在舞台中央,受万人仰视,耀眼得穆盛不愿移开目光,他得意的想,这个人被操哭的模样只有我的能看见。 季老爷子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谁都乐得脸上笑开了花,他过来就是和穆恒握手,一阵客套过后,他那枯枝般的手指也不愿意松开穆恒的手,生怕人扔下礼物不给面子提前离场,以往穆恒都这么做的。 可能是有了季老爷子当缓冲,有的人也敢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 “我还以为你今年不会来了,”季老爷子笑得眼睛都没了,他托孤似的抓住穆恒的手……在推销他的乖孙女──季茜茜。 他先是垮了穆盛一顿,又说俩人从小认识感情深,他笑呵呵的说道:“两个人小时候还玩定亲,穆盛,还记得不?你小时候还说长大要娶茜茜来着。” 季茜茜满脸羞红,羞答答地看了看穆盛,拉了拉爷爷的袖子,小声道:“爷爷!” 穆盛丝毫不给面子表示反对:“没有的事,我小时候在贫民窟长大,到穆家挺大的了,您应该是记错了。” 季老爷子脸上一僵,打哈哈跳过了这个话题,暗暗看了自家孙女一眼:怎么回事? 季茜茜满心不知所措,她也不明白穆盛是什么意思啊! 穆恒一直保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态,什么话都打动不了他,穆盛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在乎? “呵呵,现在两个小孩子都长大了,我听说工作上也是很默契,对吧?茜茜?” 穆盛看了穆恒的侧脸一眼,对方无动于衷,他决定放招:“对,不试不知道,试过才知道我们还挺默契的。” 季茜茜诧异地看着穆盛,脸颊飘着淡淡的红晕,季老爷子也没听说过穆盛脾气有问题,可是说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不过,他还是顺着穆盛的话接着说下去:“没错没错,你们年轻人啊,有自己的世界,唉,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爱听我们说话,茜茜,去陪穆盛逛一逛吧。” 穆盛看着穆恒,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会留下来的! 只见他的养父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去吧。” “穆盛,我带你看看酒店?这里是我们家新投资的高科技艺术酒店。”季茜茜期待地看着穆盛。 穆盛气结,看着穆恒磨牙道:“胃不好,少喝酒。” 穆恒淡淡地点头。 季家广交结友,来宾很多,禹希也来了,包括穆盛不太熟悉的同学和朋友,禹希那次被撇下之后就很好奇穆盛和那个Omega的进展,因此见到穆盛和季茜茜走在一起就奇怪,以他对穆盛的了解,这家伙现在很不爽。 有美女陪伴都不爽,禹希绝对要上去探探究竟,他身后跟着一帮子嘻嘻哈哈的年轻人,他使眼色让这些人分开穆盛和季茜茜,自己找到掉在队尾穆盛开始审问:“别跟我说那个Omega是季茜茜。” 穆盛假意震惊:“你觉得她是男扮女装?” “那是谁啊?听说你最近和季茜茜走得很近。” 穆盛心想我还和穆恒走得最近呢,他随便搪塞:“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帮我稳住季茜茜,我走了。” 他一说要溜,禹希电光火石抓住他的手臂:“去哪儿?没说清楚不许跑!” 穆盛拍开他的手:“人有三急。” 禹希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卫生间不在那边……算了,让那家伙绕路吧。” 宴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人民穿着礼服三五个人围成一个圈,愉快地交谈,手中多数捧着一红酒或香槟,说几句,喝一杯,微醺的酒气在口齿间流转。 穆盛微微冷着脸,避开人群,拒绝了侍应的带路,一路过关斩将把穆恒带进了楼上的房间,季家的人不敢怠慢,给他们安排了能俯瞰城市夜景的套房,不过穆盛没心思欣赏,他的养父喝醉了,在他离开不到两刻钟的时候喝醉了。 用喝醉来形容不太准确,穆恒的酒量比穆盛要好,他只是在喝酒的时候,发情了。 穆盛不清楚穆恒为什么临出门才用药还是发情了,他只知道一个顶级Omega在现场有不止自己一个alpha的公共场合发情,是多么危险的事情,那些人能生吞活剥了穆恒,他胡思乱想,难道药物过期了? 穆恒被放到在床上,他悠悠然睁开眼睛:“嗯……好热……小盛你怎么带我回家了?” “爸爸,你发情了。”穆盛用手背触碰他的脸颊,烫手,他打算脱下对方的衣服,让穆恒舒服一点,他解开穆恒的领带,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他突然有点理解吸血鬼的冲动,真想咬上去。 穆恒挥手啪的拍开穆盛解开自己衣服纽扣的手:“不……不要……” 穆盛脸色微变,“让你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要呢?” “我……我才没那么容易醉……” 穆恒被推到在床上,那原本给他用来休息的大床此时变成了滋生情欲的温床,他今天穿了灰色的西装,薄薄的西装裤在他没发觉的时候早被洇湿了,湿了的地方颜色明显变深色,可以预想里面的内裤被泡湿了。 他还记得这里是外面,微弱地挣扎着不让穆盛解开他的裤子,不过很快,随着胯间那小小的布料落地,穆恒的身体也就没了最后的遮挡物。 “啊……你……不要……” 说着不要的人那湿润翕张的雌穴绽放在穆盛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下午被插过的原因,穴口有点红肿,嫩腻的肉缝微微张开,软肉殷红,穆盛像下午一样,丝毫不费劲地就着淫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温热的体温从手指传来,一搅动,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响声, “你这泡淫水含了多久了?骚穴怎么又松又软?竟然敢在别的人面前发情?等着被操吗?!” “呜……”穆恒双腿被掰开,那淫水潺潺的雌穴被养子的手指插得不住收紧,湿滑泥泞的地方偏偏传来不堪的酥麻快感,“没……没松……呜……小穴没松……只给儿子插……不、不给其他人……” 他呜咽着为自己辩解,他的小穴明明还那么紧,怎么可能松?没次穆盛插进去的时候他都涨得难受,侮辱的话从养子的嘴里说出来,穆恒心里屈辱难堪,身体又因为这样的话受了刺激,敏感的小穴倏地将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没松?我可不信,以前手指插进去都很紧,今天这么容易就插进去了,你看,骚穴被一下子拉开了,要是我插进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夹住呢。” “呜……没有……啊……不是的……你……你都没插进来……呜……” 真的以为嫩穴松弛的穆恒难过得眼圈通红,他羞耻地合上双腿,却很快被养子再度掰开,将那湿漉漉的耻骨展开,那插在蜜汁满满的阴道里的手也没抽出来,手指抵着里面软滑的敏感点用力地碾压,碾出许多透明的淫汁,流得股间满满都是淫靡的水迹,嫩白的臀尖上那滴落的淫汁拉出一条淫乱的水线。 穆盛玩上瘾似的,尽管下体勃起,硬得发痛,手上的动作也不减,他将那嫩唇插得汁水翻飞,撑开手指把艳红的嫩肉赤裸裸地露出来,嫩肉还一颤一颤地拼命收缩,挟着手指更深处的地方送,Omega那被操弄熟烂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燃了火,熊熊燃烧起来。 “摸一下自己的穴。”穆盛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发骚的湿穴。 “啊……” 穆恒喘叫着,他微微抬高了屁股,两只手指学着穆盛那样插入自己的身体,直奔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最敏感的那片嫩肉,再往那狠狠地一戳弄,他便受不了地尖叫了一声,得到了快感的发情Omega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把耻骨抬高张开,露出身下淫乱的蜜穴,他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那勃起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那男根顶端也不服输地冒出象征情欲的汁水。 他自慰的样子很好看,性感不自知。穆盛拉开他的一条腿,便看到胯间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就连穆恒都看到自己那发情的躯体也羞耻地不愿意看,却又不愿意拔出肉穴内的手指,于是他就这样矛盾又羞耻地高潮了。 “呃……嗯啊……” 喷射的精液不算多,可是底下穴口过分地涌喷出大量阴精,濡湿了穆恒屁股下的床单,他爽得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要儿子的大鸡巴。 “骚货!”穆盛知道跟神志不清的人说话没什么意思,他低头含住了穆恒的嘴巴,伏在养父的身上,嘴巴和养父的嘴巴紧紧连接,内里的舌头蠕动翻转卷起养父柔软的小舌追逐起来。 穆恒高潮过后仍不满足,七手八脚地凭借着感觉脱下穆盛的衣服,下体不住地扭着摩擦,穆盛腾出手抠弄他柔软的穴口,这时,他看到床头花瓶插着几朵玫瑰,便抽出一支,用娇艳的花朵拂向湿穴。 “嗯……不……痒……” 穆恒不习惯的皱起眉头,那玫瑰在穆盛的操持下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穴口,似乎有插进去的意思,他扭着头叫道:“不要……拿开……” 很快那滴着水的玫瑰被塞进了肉穴,穆恒咬着唇挣扎,忍耐着身体敏感的嫩肉被花瓣研磨的感觉,但是当那鲜花被越推越深,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的时候,他便再也难以忍耐,松开了被咬得殷红的嘴唇,带着哭腔哭求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现在的穆恒一扫宴会上的精英模样,像个娼妓似的赤身裸体勾引着儿子,尤其是那敞开的私处,横流的汁水散发着阵阵甜腻的骚味,更是诱惑得强大的alpha也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解开了裤子,拉起穆恒的一条腿重重的顶了进去。 如愿以偿的Omega顷刻放声浪叫,颤抖的大腿根绷得紧紧的,嫩穴却又是柔软弹性,贪婪地包裹住狠狠操弄的大肉棒,穆恒不知道为什么穆盛又生气了,他能从养子毫不掩饰的粗暴的抽送中感受到养子的怒气,只是穆盛的动作越是粗暴,他便越能体会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是什么?”穆盛的大手将他胸前的乳肉捏成一团,嫩白的肌肤很快充血红肿,指甲搔刮着挺立的乳头,几乎要把那嫩处弄得破皮流血了。 “呜……别……别弄了……啊……” 穆盛压着声音重复道:“这是什么?” 穆恒羞耻地用手背挡着脸,哭喘着道:“是……是奶子……呜啊……是奶子……别弄了……啊……好涨……” “哪里涨?” “奶子……奶子和小穴……啊啊……好涨……呜……好舒服……” 穆盛闻言低吼一声,肆意加大奸淫养父的力度,将硬挺肿大的肉棒送进淫水连连的肉穴,硕大的肉棒从阴道抽出来的时候免不了地把里头一圈圈媚肉拖了出去,媚肉红艳艳地裹着大肉棒,抽搐着泛着水光的媚肉在下一刻就被大肉棒果断地送了回去,然后大力操磨一番。 硬邦邦的肉棍死命地研磨娇嫩的甬道,在媚肉中穿行抽插,穆恒从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体内深深插入让他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那根巨物仿佛顶到了胃部,捅穿了他的身体,而他只能被操弄得流下泪水,哭着呻吟着抱紧穆盛的身体,再一次被干出水。 穆盛捏着穆恒的下巴,看他满面淫乱,两颊绯红,薄唇在外面抑制发情就被穆恒自己咬破了,这个人刚才在众人面前还那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现在却被他的肉棒贯穿,什么自尊什么廉耻,在快感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只能怪穆恒是个Omega,只要是Omega都会发情。 只要想到自己将那在别人眼中站在神坛的人拉扯下来,脱下他的衣服,将他置于胯下,肆意地进入他的身体,将性器一次次地放进他的阴道和生殖腔,穆盛就无比的兴奋。 上层的套房隔绝了下面热闹的声响,穆恒趴在玻璃上,无力反抗地承受养子疯狂的抽插,他的细腰被攥紧,长大成为成熟男人的养子在他的嫩穴里发泄欲望,两个人身体相接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啪啪的操穴声。 “啊……嗯啊……不……” 穆恒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击得四肢颤抖,窄小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空余的地方都没有了,大量的淫液在抽插的时候被送出小穴外,透明的汁液被磨成白色的细沫,和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在一起,在一个用力操干的动作中滴在光洁的地板上,被窗外的霓虹灯映出了水光,穆恒不再去看窗外的灯火,他闭上眼睛,额头抵着玻璃,听着肉穴被插得咕啾咕啾响,感受敏感到极致的生殖腔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啊……进得好深……呜……别……不、不要……啊啊啊好快……” 穆盛又一次加快抽插,沾满汁水的性器在熟烂无比的肉洞里凶狠地撞击,显然是又要射精的状态,他顶着大鸡巴在软嫩的生殖腔迅猛抽送,插得他心性淡泊的父亲宛若婊子一般臣服在他的胯下,为了得到他的精液扭腰摆臀吞吐他的大鸡巴。 一阵快把穆恒魂魄都给操出体外的抽插中,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爆发,他十指弯曲扣在玻璃上,无力地啜泣着高潮,体内那得了趣的嫩肉裹紧了男人粗长的巨物,可怕的是大肉棒还在持续抽插,插得穆恒不得不尖叫着求饶。 “不……不要……呜啊……不要插了……呜……好涨……啊啊……装不下了……啊……精液好多……” 穆盛拔出性器,湿漉漉的性器顶端从淫穴里拉出一道银丝,过多的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 季茜茜在爷爷切完了蛋糕之后悄悄地离开大伙的视线,在侍应那得到了答案后,找到穆恒和穆盛所在的房间,她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慰问一下,听侍应的说法是,喝了酒的穆盛胃痛不适,虽然季茜茜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医院,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要药。 季茜茜拿着胃药上来了,她抬起手敲门,却诧异地看到门没关,可能是太急了,即便如此,她也没贸贸然推门,而是先敲了敲:“穆盛?在吗?” 没人回应,季茜茜疑惑地推开门,发现里面很安静,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过她很快就听出了套房里的卧房传出声响,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卧房的门发出一声闷响,震动了几下。 “啊……嗯……” “骚货,腿张开一点……呼……就是这样……” 暧昧至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伴随着淫靡的肉体怕打声,季茜茜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后退两步,虽然听不出另外一个人是谁,但穆盛的声音她不会认错! 那另外一个人是谁?穆恒吗? 季茜茜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得手中的药瓶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随后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穆恒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鼻子长长地吸气,强行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堵住,穆盛将他的双腿压在身前,膝盖几乎碰到了肩膀,他被迫看着自己红肿肥嫩的阴唇被一根又黑又红的粗大肉棒粗暴地进进出出,变形的穴口淫荡地地绞紧大肉棒,粘液好像怎么也流不干净,无论抽插多少次,他的淫穴还是在抽插下被操出更多的蜜汁。 他本不想去看的,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次次没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太过刺激,看得他浑身颤抖,肉穴抽搐着冒水,然后他就听见了季茜茜的声音。 穆盛有意制造出更大的声响,把他的下体干得乱七八糟,臀肉被抽打得啪啪响,穆盛在养父耳边低声道:“外面那个也是Omega,她喜欢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弄得穆恒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留下来,他努力夹紧了又酸又麻的小穴,呜咽着摇头,不要,他不能想象儿子的大肉棒插入第二个人的身体,他松开手:“不……唔!” 穆盛吻住他的双唇,胯下性器横蛮插入抽出,把怀中的人干得摇摇晃晃,哽咽发抖,撞得穴口汁水乱飞,湿漉漉的大肉棒更是向显得柱身上的青筋十分可怖,滑腻红润的甬道被大肉棒恣意狂插,内壁浸满了淫水和男人的精水。 季茜茜气得脸色扭曲,穆盛怎么可以这样?就算隔着门,她都能感觉到里面浓烈纠缠的信息素,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卧房的门,愤怒至极地甩上了门。 里面的两个人听到就巨响,穆盛却没有放开穆恒,他牢牢地扣住穆恒的双腿,要把他糜烂的肉洞操烂似的加快速度疯狂捣弄发红抽搐的内壁。 穆恒无声地尖叫,生殖腔可怜地瑟瑟发抖,但架不住养子又粗又硬的性器持续侵犯,深处的软肉酸胀不已,汩汩地分泌出润滑的淫水,仿佛害怕那里要被给干坏了,阴唇也灿烂地绽开,任由浓浓的白浊糊得色情满满。 他被放开嘴巴,便立马控制不住地哭喊不休,他迷迷糊糊地撅起屁股挨操,意识混沌不清,只剩下被插入时翕张嫩穴,裹紧性器的本能,仿佛他只是个用身体取悦alpha的下贱Omega。 又抽插了百下,穆盛用尽全力插到最深处,大肉棒死死地堵住生殖腔,马眼喷出滚烫的浓精,冲刷着疯狂痉挛的生殖腔。 穆盛小腹发涨,快感尽数淹没了他,被泪水浸湿眼睛涣散地半睁着,喉咙流泻出微不可闻的呜咽。 穆盛在季家新投资的酒店尽情地享用养父,不知道季茜茜正愤怒地对爷爷告状。 *** 穆盛有点后悔自己抢了司机的活儿,今天医院意外的人多,门口停车场周围的停车位满了,他要开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停车,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只好让穆恒在路边的门口先下车。 他对副驾座上的穆恒再三叮嘱:“记得在门口等我,自己先不要进去。” 穆恒解开安全带:“我不会走丢,看不见我手机联系就是。” 昨天从季家的生日宴回家之后穆盛就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事,穆恒打开车门后外面吵杂声音钻进车里,紧接着穆恒在他的目光中下车,关上车门,不徐不疾地朝医院门口走。 穆盛捏紧了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从后面不要命地响起来。 后面一辆宏光五菱落下车窗,一位大哥伸出头来大骂:“妈的还走不走?等着带你那躺在太平间的爹妈去火葬场火化吗?!” 穆盛从后视镜瞪了一眼,那暴躁老哥脾气不好眼力精湛得很,这都被他瞧见了,立马张口朝穆盛的亲爹亲娘喷粪,别说,骂得挺带感,穆盛听着挺过瘾,他恶毒地想:“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是应该把那对搞出自己这个顽强生命体的狗男女扔火炕里烧成灰就地掩埋。” 他阴森森地勾起嘴角笑了,后面大哥被他笑得鸡皮疙瘩一茬一茬的冒出来,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心想:“这家伙该去精神病院。” 这么想着,前面那“精神病”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箭一样飞出去,喷了五菱宏光一脸尾气。 “操操操,小混蛋开豪车了不起!”暴躁老哥骂骂咧咧关车窗,“我他妈也有好几辆,要不是开不回来……” “等等。”低沉的男音从车后座传来。 “哎?”暴躁老哥停下动作,脚放在油门上不敢踩下去,他瞥了后视镜一眼,“老大,咱还没到。” 车窗全贴了黑色的贴纸,男人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他玩味地说道:“去会一会故人,不用管我。” 在后门喇叭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拉开车门,一脚踏了出去,然后利落地关上车门。 《养子x养父,ABO》怀孕养父涨nai喷nai,被 检查结束以后已经是傍晚,工作日的城市,太阳落下,霓虹灯亮起时,道路上行驶的车辆缓缓地慢下来,排起了让人焦躁又无可奈何的长龙。 穆盛无聊到极致,他计算着时间,从开车一分钟,停五分钟,到现在开三十秒,停十分钟,车辆尾气被隔绝在外面,很快被开春的冷风吹散,穆盛扭头看了一眼在座位上睡着的穆恒,脸有点红,于是他把自己这边的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前面的车动了,他开前了一段,又跟着停下来。 “唔……” 穆盛在一种游离状况外又神经绷紧的状态中,他去看穆恒,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拧起了眉头,穆恒的下半张脸藏在盖在身上的风衣中,但穆盛还是能看得出他在不安。 应该是做噩梦了。 脑子里分析穆恒做噩梦的原因,方向盘上的手已经握住了穆恒的手:“父亲?” 穆恒眼皮动了动,穆盛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穆恒。” 穆恒蓦的睁开眼睛,穆盛皱了皱眉头,如果没看错的话,养父在睁开眼看到自己之后,眼中瞬间出现了害怕。 “做噩梦了?” 穆恒征愣片刻,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好像是……不过忘记梦到什么了,我说梦话了?” 穆恒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指尖是暖的,松开,用手背抚摸他的脸庞:“没有,你太累了,今天晚上回去早点睡。” 穆恒睡醒后的眼睛在路灯下熠熠发光,穆盛手指在他眼尾轻轻地抚过,他突然移开目光,目视前方:“嗯,车动了。” 堵塞的车龙有了松动迹象,穆盛转回去专心当司机,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龟爬的速度终于变得行云流水般畅通无阻起来,司机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穆恒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震惊?愤怒?还是开心?没有,没有开心。那不是开心,多年来终于等到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只是途中出了一点差错,他没料到穆盛对自己的感情,没料到自己和穆盛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变数太大了,大到他和穆盛再也回不起了,再见到那个人,也没有了当年的感觉了。 其实就算没有穆盛这个变数,他和那个人也回不到从前了。 穆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风衣,不知道穆盛什么时候盖在他身上的,他睡得身体有点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活动了一下手脚,把下巴缩进风衣衣领。 穆盛和那个人太像了,从外貌看,似乎和记忆中没什么变化,又仿佛判若两人,穆恒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有一种时光从来没有消逝过的错觉,但下一秒他就迟疑了,因为那个人和从前又是那么的不一样,他不敢相认。 秦治似笑非笑地看着穆恒:“不认得我了?” 他们站在有些吵杂的医院走廊的转角,两个男人面对面地注视着对方,来往的人不由得好奇地瞄上一眼,再行色匆匆地背着他们离开,穆恒不大喜欢医院,他不知道医院的墙壁是否有消毒,但此时他的肩膀轻轻地靠在墙壁上,默然地看着这个消失了十几年的男人,冷淡道:“认得。” 穆恒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负责任了,他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但是感觉第一次这么强烈,第一次这么肯定。 仿佛从前这个人在他心目中有千万重滤镜,直到出现之后才碎裂,或许和穆盛关系转变之后就开始了,只是缺少一个确认的机会。 秦治微笑着问:“生病了?那里不舒服?” 穆恒:“没有。” 秦治没纠结:“那一起谈一谈?” 穆恒正要说话,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低头一眼,是穆盛。 他随手接了电话:“在医生那等我,这就来,没什么,迷路了,然后去了洗手间,没事……放心吧,嗯,好。” 秦治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手里的电话,笑容愈发耐人寻味,等到穆恒挂了电话,他道:“你男朋友?” 穆恒手里的电话差点飞出去,他紧紧捏着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秦治的这一句话心脏激动地跳动着,他道:“是你儿子,你的亲生儿子。” 秦治显然没预料到是这个答案,他沉默了好半晌,才默默道:“我和你的?” 穆恒:“……”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他有表现出怨妇的样子? 穆恒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你果然不知道,是你和你们老大义女的儿子。” 男人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 “其实你不用管,那义女是出来卖的,没经过我同意就把孩子生出来,当时我还打算……”说到这,秦治可能是觉得这些话没必要说,便省去了,“都这么大了,看来你们相处得挺好。” “到了。”穆盛解开安全带,穆恒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动不动地发呆,他便探过身子替他解开安全带。 穆恒回过神来,双手抓着穆盛的衣服,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穆盛解开安全带之后并没有挪开位置,直直地看着穆恒。 “看着我干什么?外面冷,衣服穿上吧。” 穆盛接过衣服,没穿上,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抱住穆恒,“爸爸,你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 把话说出来,穆盛又觉得有点多余,于是住了嘴。 “你又不是思春期少女,怎么那么喜欢胡思乱想?”穆恒抬手摸了摸养子的头,触手的头发有点硬,很像它们的主人,但穆恒知道穆盛心思很敏感。 他的小腹轻轻地覆盖上一只手,就在三个小时之前,他们从医生那里得知,穆恒的身体里孕育着一个孩子。 他的衣服下摆被撩起,温热干燥的手掌贴着肌肤覆上肚皮,车库里灯火通明,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了穆恒裸露的肚子。 “干什么呢?”穆恒不尴不尬地拉下衣服,“还没成型,瞪大眼睛你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的肚子还是平坦的,薄薄的腹肌,看着可性感了,性爱的时候,穆恒有时候会缱绻地亲吻他的身体,用温暖的唇舌舔舐他的肌肤。 穆盛固执地再次撩开他的衣服,贴心地把空调的出风口对准穆恒,其实穆恒不冷,车子内有暖气,而且他的身体因为穆盛的动作有点升温。 “我没准备好,”穆盛似乎有点说不出口,“我还年轻,还没准备好要孩子。” 穆恒先是毫无反应,嘴唇开始微微颤抖,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了一样,穆盛笑出了声:“骗你的。” 穆恒愣了愣,怒道:“一边去!” 他拉开车门,大踏步往前走,穆盛在后面笑眯眯地追上去,把风衣披在他的身上:“别气别气,我就开玩笑,谁让你表现得那么犹豫不决,害我回来的一路上担心受怕。” 穆恒和养子嬉笑怒骂起来,心底里却沉重起来。 那天以后,秦治就没在穆恒面前出现过,大概过了几个月,穆恒已经待在家里养胎,他和穆盛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即将来到人世的孩子,那个男人的出现就好像一场梦,穆恒还记得,但是已经不会刻意记起,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 很少人知道穆恒的私人电话,工作的时候可能会有些比较熟悉的生意朋友打给他,但是现在除了穆恒的电话之外,他很少听到那个手机响起,所以这段时间听到手机响的时候,不会有意识地看来电显示。 穆恒接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却不是穆盛。 “你是……秦治?” 隔着电话的声音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有点不真切,对面的人轻声笑了笑,“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说完了穆恒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多余,秦治想要知道的话,有的是办法,于是他道:“有什么事吗?” 穆恒意料之外的冷淡,这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这个人回来了这么久,却不愿意抽出一点时间见一见亲生儿子,开始的时候,穆恒每天都活在责问自己良心的生活中,到底要不要告诉穆盛他的父亲回来了?要不要安排这两个人见面? 这是他之前十几年的人生中都在考虑的问题。 但是现在他多了一层顾虑,秦治的到来会不会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如果会……只要有这个可能,穆恒就做不到心无芥蒂地让这两父子相认。 他默默地想,自己真是个自私的人。 秦治没回答,他道:“算算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当年你还小,身高长到和现在一样,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穆恒,刚成年,有着还没退去的青涩,防备心很重。 穆恒心下了然,知道这人是有求于他,心中感叹,便道:“秦治,开门见山吧。” 秦治道:“见一面吧。” “……好。” 见面的地点是穆恒选择的,他避开耳目,选择穆盛不在的时间段,穿着很宽的大衣,勉强藏住了怀孕的肚子。 穆恒一贯是个省事的人,不喜欢寒暄听客气的话,以前的秦治也是这样的,虽然秦治在掩饰,但是穆恒这些年看过太多的脸孔,他看得出秦治在着急,终于,秦治说希望租用他们的码头。 “说是租,那么我们也不会白用,钱是会给到位的。” 穆恒瞬间明白了对方是要走私,和他做正当生意的话大可不必和他亲自谈。 “可以,回头会让公司的人和你接触。” 秦治嘲谑地说:“穆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可以明着答应。 穆恒:“当然,我也是生意人,有钱赚我当然不会拒绝。”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静止。 这次他们不欢而散。 但是秦治并没有放弃,三番四次的终于被穆盛知道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对面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人真的只是朋友?哪个朋友整天这么纠缠你?” 穆盛快要抓狂了,他查不出那个人是谁,对此,穆恒表面上很淡定地撒谎:“真的是只朋友,我们很久没见了,这次他拜托我帮忙,但是我拒绝了。” 很久没见?穆盛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没往深里想,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问道:“你那个朋友……” “唔……”穆恒面有难色地捂着肚子,“小盛,我有点不舒服。” 穆盛脑子里的疑问霎时间消失,他神色慌张地照看他那既是父亲又是孕夫的男人,穆恒觉得自己在装痛这方面演技是挺拙劣的,但是架不住每次穆盛都信了。 这一招果然好使。 穆恒被安抚在床上:“季茜茜和你怎么样了?” 穆恒一愣,脸色坦然:“也就那样,项目差不多到尾声了,我和她负责的地方不同,公司另外的人和她接洽。” 穆恒加重了语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穆盛委屈:“可是我和她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啊。” 穆恒一脸你就给我装吧的表情,穆盛挠了挠头:“我只是暗示,暗示一下而已,那个时候我需要她主动,是为了让你吃醋。” 穆恒怀孕这件事占据了穆盛全部的心神,加上公司第一次让他处理那么大的项目,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他忙的,季茜茜没来找他,穆盛认为她多多少少都想通了。 直到两天之后,他深夜回家被告知穆恒下午出去之后还没回来,冯姨大吃一惊:“什么?穆先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穆恒一脸凝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冯姨满脸惊慌:“是……是中午吃完饭之后,好像是一点多就出去了。” * “你这样没有意义。” 穆恒被绑住手脚扔在太妃椅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不停来回踱步的秦治,对方刚打完了电话,对面的情况显然很糟糕,以至于挂了电话的秦治狠狠地踢了一脚墙角。 闻言,秦治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穆恒:“落井下石?” “冷静一点,秦治,怒气没办法解决问题,你比我清楚,当年你是这么教我的。” “我问你,那批货,为什么,没有了?” 眼前这个胡子拉碴,脸色憔悴的男人,穆恒很难把他和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联系到一块儿去,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否认,又似乎是想把从前的回忆甩出去。 “我不知道,秦治,你不该怀疑我,我感谢你救过我这条命,感谢过你教过我,我替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找了你十几年,你说是为什么?” 秦治慢慢平息下来,他好像有点动容,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讥笑着说:“我的儿子……啊,还真是感谢你,不仅养大了他,还愿意为他生孩子,我说──” 他走近穆恒,伸出手碰了碰穆恒的发烫的脸颊:“你是不是把他当成是我的替代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穆恒瞳孔一缩。 秦治勾起嘴角,穆恒的肌肤异常的细腻,对方躲开他的手,但是被限制了行动的穆恒无法逃离秦治的掌控,秦治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潜进衣领,慢悠悠地说:“顶级Omega果然与别不同,怀孕了还会发情?难受不?” 太妃椅刚好只能躺下穆恒一个人,他不方便移动,地方就那么多,他很快就被秦治逼到死角:“秦治,冷静一点。” 穆恒记得医生在初时跟他说过,因为他的身体不太一样,和别的Omega相比更加敏感,孕期可能会发情,但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穆恒一直在家,没把这当回事,想不到…… 他俊美得耀眼的脸庞露出隐忍的神色,和平日冷峻的他形成巨大的反差,那冷结成冰的眸子表面化成了晶莹的水汽,眼眶有点泛红,要哭了一样。 把这样的人弄哭了,大概是很好看的吧,秦治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便愈发放肆起来,“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愿意委身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下呢?” 穆盛的脸和秦治太相似了,但穆恒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不同的两个人,如果是秦治要和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心。 “不,放开我!秦治!”他被麻绳绑在身后的双手不住地挣扎,手腕大概破皮了,伤口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痛。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不是一直喜欢我么?” 穆恒嗓音暗涩,颤抖着声音说:“就算……就算我喜欢过你,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做什么,更何况我早就对你没感觉了!” “哦,是吗?” 穆恒在挣扎中被扯开了衣领,秦治捏着他的下巴,抚摸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精致的锁骨,感受着手下的颤抖。 “怀孕的我还没试过。” 只是一个孕夫而已,肚子高耸,但该死地有吸引力,秦治对穆恒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样的人躺在身下给自己玩弄的话就很有趣。 穆恒想冷静,但是发情的身体使得他没办法平静,对方身上是自己不熟悉的alpha信息素,很陌生,穆恒不喜欢。 “啊……秦……秦治……你要想清楚……我是可以救你的人……呜!” 秦治俯下身在他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穆恒哀叫着挣扎起来,秦治在那渗血的伤口上轻轻的舔舐,舔去穆恒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儿盈满他的口腔,有那么一瞬间秦治觉得自己都要不是人类了,是森林里嗜血的野兽。 他咧嘴笑了:“你的血怎么是甜的?让我再尝多一点好不?还是等我们做完再说吧,等会儿……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你就会大出血,你说你会不会死呢?” 穆恒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惊恐,他想起一个谣言,和秦治好过的人,部分人失踪,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 秦治那个时候在道上混,有钱有义气,每次都给相好不少钱,没失踪的人总会出来护着他,穆恒不敢细想。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穆恒的上衣被撕开,他不想激怒秦治,那不是正确之举,只是秦治的做法让他无法冷静。 “不!啊……” 秦治撕烂他胸前包裹着胸部的布料,那线条饱满的胸部小白兔似的跳跃出来,白嫩可爱的乳肉上面点缀着粉嫩娇小的乳头,浑圆的奶子还因为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着,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在秦治的眼皮子底下放荡地摇摇晃晃。 男人的喘息瞬间厚重,穆恒羞耻难耐,疯了似的躲开男人:“不!不要看了!” 秦治打定了注意把羞辱他,大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穆恒的奶子,他嗤笑道:“看?你觉得我只是看看那么简单?” 穆恒要崩溃了,笨拙的身体毫无反抗的办法,那一边的奶子被男人粗暴地揉搓红肿,挺翘的乳头还有乳白色的奶水溢出,他急促地喘息,发情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他下半身穿着浅色的裤子,细看那里已经被咽湿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带着不怀好意的侵占的意味,穆恒恐惧地瑟缩着身体,狠狠地咬住下唇,惶恐自己因为男人的触碰而叫出声。 他红着眼眶,拼了命保持冷静,鲜血从咬破的嘴唇缓缓的往下淌,手指甲掐进手心,一阵温热,铁定是流血了,但是穆恒不在乎,现在只有疼痛能让他保持奢侈的清醒,他挪动着身体,终于,他的手碰到冰冷的金属物体,那是藏在缝隙中的一把小刀,只露出一小截金属,难怪秦治看不到。 他忍耐着嘴上和秦治周旋,一边艰难险阻地试图割断麻绳。 “在医院的时候,你应该是怀孕了吧?怪不得和我儿子说话那么耐人寻味。” 秦治慢慢悠悠地抚摸那已经变得很柔软的肚子,激起穆恒一阵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他现在进退不能,只能能忍着恶心,就在他要被解开裤子的时候,他屈起双腿,用尽全力地朝秦治地肚子踢去。 腹部是最柔软的部位,秦治当场惨烈地嚎叫起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冷汗哗哗滴下来,脸色惨白惨白的。 穆恒顺手用小刀挑断脚踝上的绳子,拽着衣服左右裹着身体露出来的地方,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身后男人怒吼着爬起来,但穆恒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回头看。 这是一间破旧的郊外别墅,大概已经被遗弃了,但是被打扫的很干净,应该是秦治的藏身之所。 “呜……” 好难受……穆恒边跑边流泪,更羞耻难堪的是身下的某个地方在流水,湿糯的裤子摩擦着他娇嫩的下体,形成一种怪异的感觉。 身后脚步声不断,他跑得不快,身后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并且脚步声杂乱,至少几个男人在他后面叫骂,匆忙奔跑中的穆恒没注意脚下的抬脚,身体骤然失去了控制,他后背冷汗淋漓,失控地往前摔倒, 糟糕了! 穆恒和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护住肚子:“不──啊……” 他的身体猛然跌入一个怀抱,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护住他的身体。 耳边是熟悉有急促的声音:“爸爸!” 追上来的秦治笑呵呵地挑了挑眉:“呵呵,乖儿子,在叫我吗?” alpha的信息素在无声地对抗,秦治以为是挑战,阴鸷地眯了眯眼睛。 冷着脸的穆盛把瑟瑟发抖的养父拥进怀里,释放更多的信息素,他并不是要和秦治较量,不过是让穆恒安心而已。 他冷冷道:“你没资格。” “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父亲,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何必这么绝情。” “我不认识你。” “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可是你老子!” 穆盛懒得和他废话,挥挥手让藏在暗处的人出来,用风衣裹紧穆恒,他带了很多人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吩咐人暗暗排查,秦治大势已去,留下小猫两三只保护自己,当然不是穆盛的对手。 “呜……小盛……” 穆盛赶紧去看怀里的人:“不用怕,爸爸,我在,没事,我接你回去了。” “不……不是……我……” 穆盛顿悟松开穆恒,穆恒衣服的扣子没扣上,一不小心就漏出大半胸前的春光……和那极其碍眼的手印。 穆盛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顿时怒火中烧,控制住杀人的心,他替穆恒拢了拢衣服:“知道了。” 秦治被控制带走,他阴毒地看着那抱成一团的俩人,突然发力挣脱开控制住他的人,弯下腰从裤腿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那边上那人的胸口上。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穆盛带着穆恒退到安全区域,等待他的人把疯子似的秦治控制住。 穆盛目光阴暗,他沉声道:“把他绑起来,用……就用他刚才那把刀,在他手上戳洞,直到那双手断了为止。” 秦治瞪眼欲裂,他张口欲骂,却被破布堵住了嘴巴,拳打脚踢了一番后被带走了。 穆盛不愿在这久留,沉默着就要带穆恒走,无奈穆恒已经走不动了,带血的嘴唇软软地亲着他的脖子。 “唔……小盛……我……难受……” 这里是郊区,回到市区至少两个小时…… 穆盛皱眉,安抚地亲了亲穆恒的脸颊:“爸爸,能忍到回去吗?” 答案是不能,穆恒呜咽着抱住养子,被泪水浸湿的脸亲昵地蹭着穆盛,那里好痒,身体好热,那信息素多到即使是beta也感受到了。 “爸爸被下药了?” “没……不是……” 屋子里是有房间的,看起来也有人住,穆盛随便挑了一间,发现里面被打扫得挺干净,穆恒不再挣扎,他温顺被地养子抱进房间,酸软的大腿软绵绵地分开,露出那饱含汁水的穴口,或许是从发情开始就流水了,那暖融融的淫液把穴口泡得淫荡地张开,一张一合地翕张着,似乎已经是迫不及待被粗大的东西进入填满,穆恒变得完全不像从前的他了,英俊成熟的脸庞布满被情欲激发的泪水,声音有点沙哑,软软的,裤子被脱下之后,双手便越过肚子摸向自己湿滑的阴阜。 “啊……嗯啊……” 那里又湿又热,穆恒在混沌中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啊……好热……” “哪里热?”穆盛在他的孕肚上落下一个吻,那挺起圆弧线条的奶子看得他眼睛发热。 “唔……那里都很热……小盛快点……爸爸……那里不行了……” 穆盛没理会他的哀求,也没去看那淫乱不堪的下体,只固执地吻他那被秦治弄得又红又肿的奶子,随后含住乳头,狠狠一吸。 “呜啊!” 香甜的奶汁爆发在穆盛的嘴里,他痴狂地大力吸吮嘴里变硬的乳头,听着穆恒崩溃似的哭喊,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另一只奶子上一抓,乳白色的奶水毫无征兆地喷射出来,喷到半空的奶水又掉落在穆恒的胸前和脸上。 穆恒被自己的奶水喷了一脸,惊得愣住了,一脸的茫然。他、他有奶水了,怪不得这段时间胸部总是胀痛。 白色的乳汁顺着他雪白光滑的肌肤到处流淌,一时之间奶香味四溢,穆盛换了一边继续蹂躏养父的奶子,直把人弄得抽泣着求饶。 “呜呜……不要……不要吸了……啊……好奇怪……呜……小盛不要吸了……” 穆盛把他的两只奶子捧起来,挨个亲吻,那乳晕的颜色都被弄得有点深了,胸部湿哒哒的,他还恶劣地啃咬着奶头,咬得那小小的肉粒越来越肿大,像成熟了的小樱桃。 “他对你做了什么?” “呜……他……他用手……” 穆恒羞耻的说不出话来,穆盛便又用手挤他的奶水,对准他的脸喷奶,穆恒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立马哭着说:“用手……用手揉我的奶子……呜……” “还有呢?” “没、没有了……啊啊……真的没有了……” 如果还有的话,穆盛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办法折磨秦治。 这次,穆盛没再多话,很快满足了穆恒,他有点激动,距离上次和穆恒做爱,已经隔了很长时间了,坚硬的巨物抵在那湿糯柔软的肉缝上,缓慢地插入。 姗姗来迟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孕夫敏感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侵袭,掀翻了穆恒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穆恒记不住自己身在何地,只知道进入自己身体最私密地方的那个人是谁。 “还要……嗯啊……进来……深一点……啊……” 他抱着养子,送上甜美的嘴唇,扭着腰,将销魂的嫩穴急不可耐地送给年轻男人肏弄,他们喘息着,交换着呼吸,穆盛护着他的身体,把昂扬的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在滑腻湿热的甬道里重重地研磨敏感点,操得穆恒失控地呻吟。 嫩穴长时间没被疼爱过,又紧致了许多,进入的过程有点困难,但那润滑的汁液好像泡在海绵里似的,被大肉棒一捅就滋滋地沁出黏腻的淫液,大肉棒霸道地越捅越深,淫水在边缘挤出来,漫无目的地到处流淌,打湿了俩人交合的地方。 “好粗……啊……好棒……呜……小盛……用力……呜呜……把……把爸爸弄坏……啊啊啊……” 阴暗的房间内有长时间无人居住的霉味,但很快就充满了俩人交集的信息素,旖旎又诱人,穆盛听从父亲的吩咐,在他汁水横流的肉洞激动地快速抽插,用力得将体内的软红嫩肉都一同给操了出去,看着残忍又诱惑。 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都会把Omega操得哀声尖叫,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得很,怀孕后越发肥嫩的屁股淫荡地摇晃着迎合alpha的贯穿,操到那愉悦的一点后眼泪又涌了出来,那是爽到哭的程度。 有时候穆恒受不了就要闭合双腿,被意识到他的意图的养子强势地掰开,粗壮的肉屌不管不顾地冲进熟烂的肉洞,反反复复地抽插,狠操那软腻的淫肉。 激动之下,穆恒那未被触碰的奶子竟又不知廉耻地喷出奶水,他呜呜地哭着挡住胸口,却在颠簸激烈的操干动作中难以控制动作,羞赧又无助地发现自己无法堵住喷奶的奶子。 穆盛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淫乱到极点的养父,他比穆恒更像是吃了春药又打了鸡血,胯下那高热暴突的大鸡巴一下比一下快,势如破竹地插到深处,气势汹汹的捅弄养父糜红潮湿的淫穴,重型打桩机一般又狠又重地搅动娇嫩的肉壁,插得淫水四处飞散,溅得他们交合处湿漉漉的周围都是骚浪的淫水,大量的热潮顺着大鸡巴流出体外,淌过红肿的肉唇,黏黏的液体又在他们的动作中送进床褥。 “呜呜……不要看了……” 穆恒就像大海中的孤帆,在肆虐的暴风雨中飘摇不定,穆盛把溢出的奶水涂抹在养父的身上,养父的身体被他肏弄得动情粉红,穆恒抽噎着羞耻地不敢看穆盛,被享受身体的同时极大地满足了情欲。 穆盛舔去Omega身上的奶水,粗暴地撞击养父的身体,一次次地侵犯到深处,那窄小的甬道被迫打开,承受着凶狠的摩擦和碾压。 疯狂律动的男人不知疲倦,壮腰摆动着在淫液肆流的嫩穴飞快抽送,暖呼呼的逼肉淫靡地包裹着大肉棒,有意识一般蠕动,刺激得穆盛低吼着对准Omega的淫穴大开大合地狂插起来。 “呜啊啊……太深了……啊……” 穆恒忍不住抱住那在自己身体上疯狂驰骋的男人,他摇着头求饶,恳求大鸡巴不要插那么深,那过快的速度和深度让他惶恐伤害到胎儿,这么一想,身体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大鸡巴,似乎在阻止那根东西越进越深,而肉穴那酸软酥麻的快感更是让他拔高了声音放荡地哭泣。 强势的alpha并没有理会Omega的求饶,他仿佛赌气一般,油光水亮的大肉棒野蛮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大床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下发出不堪负重的沉闷声,似乎要被他们弄得散架了。 养父的骚穴被多次抽插后还是那么紧致会吸,大鸡巴插入去的时候仿佛被成千上百张小嘴疯狂吸吮,穆盛不发一言埋头狠干,肉穴深处那保护着生殖腔的一片嫩肉委委屈屈地被硕大的龟头撞得轻轻松开,不时地吐出淫汁浇在大龟头上,爽得穆盛忍不住又用力一点。 “里面……呜……要……要被操穿了……啊……” 穆恒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颠动,四肢无力地攀附着穆盛,再也无力护住胸前的奶子,一对红肿的奶子就这么在他身上欢快地晃动起来,身前的小鸡巴也一晃一晃地喷水,显然也是爽得不行。 他微微摇着头,睁着无神的眸子,泛红的眼角泛着媚意,绯红的脸在大鸡巴操到生殖腔的时候扭曲起来,歇斯底里地淫叫起来,拖着臃肿的肚子放浪地抬起胯部迎接大鸡巴的狂抽猛插。 “干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嗯……啊……操死我了……” 酸软的穴眼被大肉棒一股脑地捣弄,捣出黏糊糊的蜜汁,穆恒呜咽着喘息个不停,那肿胀的性器不歇息地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捣鼓撞击,抵着那点嫩肉旋转暴突的龟头,研磨那处敏感的地方。 穆恒当场就哭叫着高潮了,他被操得浑身发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条分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合拢,又被用力分开在身体两侧,alpha俯视着泪流满脸的他,那肉棒又往前一送,顶在高潮中的软肉上,刺激得穆恒身前的肉棒又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水。 那涌出的阴精堵在肉穴里头,穆恒感觉肚子又涨了许多,他破碎不堪地抽泣,“不……不要了……啊……肚子……好涨……呜……” 穆盛玩弄他肿得拇指大小的乳头,道:“知道错了吗?” 穆恒一时半会儿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看着他,只懂得哀求养子不要玩弄自己的身体,穆盛冷笑一声,大力地耸动起来,啪啪啪操了起来,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在养父的阴阜上,毫不留情,撞得那片嫩肉可怜兮兮的又红又肿,淫水黏连。 “啊啊啊……又插进来了……啊……不……” “知道错了吗?” “呜……知……知道了……嗯啊慢点……” 穆恒随口应付,他哽咽着哭叫起来,身上的敏感点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挑逗着,两团奶子被抓在手心大力揉捏,大肉棒恶狠狠地捅弄生殖腔,逼得穆恒可怜的全身发抖,那大肉棒突然暴涨几分,穆盛的动作又急又快,狂操了几十下之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 穆恒被烫得浑身痉挛,体内的淫肉被射得一抽一抽的,浓厚的精水和他自己的淫水泡在一起,高潮好像就没落下来过,很快那肉棒又挤进了满是浓浆的肉洞。 穆恒微微一滞,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挣扎起来,不过他的力量太小了,很快又被alpha按在身下,重重地进入到最深。 怀孕之后穆恒本能地顾忌着肚子里的胎儿,“呜……好累……呜……不要了……” 穆盛掰开他的大腿,又一次在那熟烂润红的淫穴有节奏地挺动起来,那肉根更是很快肥大变硬,填满了养父的甬道,穆盛重复了之前的问题,这一次穆恒突然福灵心至,带着哭腔说道:“我……嗯啊……我不应该瞒着你和秦治见面……啊啊……” 穆恒被拉起来跪在床上,被后面的人狠狠一撞,身体又满了,充实的快感愉悦地从那里升起,他在起伏的高潮中神志恍惚,身体被干得一前一后来回摇晃,不变的是身体始终敏感,抽搐的软肉含住体内的肉棍吞吐不休。 他被年轻的男人圈在怀里,被迫撅起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抖,他双手护住隆起的孕肚,羞耻地听着男人愉悦的喘息,自己无法自拔的呻吟,肉体的撞击声,淫水被搅弄的噗滋噗滋声,春潮泛滥的淫穴在高潮迭起中死死地咬紧了那疯狂贯穿的肉棒。 穆恒被养子翻来覆去地奸淫,经历了自己数不清的高潮之后,穆盛似乎要把怀孕的Omega干烂一样次次顶到深处,穆恒错觉能顶到肚子里的孩子,然后便在那凶悍的抽插中,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再次被灌浆。 穆恒叫也叫不出,被射得眼睛微微翻白,再也没了力气蜷缩在床上,只剩下那大开的下身,依旧淫乱地含住养子的肉屌,一抽一缩地抖动。 他们出去的时候,天已大亮,穆恒睡得很熟,被穆盛横抱着。 保镖低垂着头颅,规规矩矩地站了一宿,只有一个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来了。 季茜茜局促不安地低头站着,看见穆盛的时候又怯怯地后退了一步:“你……你父亲还好吗?” 穆盛:“没事了。” 季茜茜又低下头:“那就好……对不起。” 她昨天晚上才知道父亲为了利益竟然大胆勾结海外黑帮走私洗黑钱,还帮那些人绑架了穆恒,按理说她不该知道这些,只是那些人是亡命徒,快要穷途末路了,一不小心露出破绽,虽然她因为身份一向高傲,但三观没歪,犹豫了很久,她在亲人和良知中犹豫了很久,最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穆盛,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父亲不悬崖勒马,把季家拖进深渊,就真的完了。 穆盛往大门那边走了两步,闻言停下来,仔细端详季茜茜,她大概也是一夜未睡,一脸憔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道:“该道歉的是我,我要对你说声谢谢。” 季茜茜红了眼眶,想问你之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但直觉问出来是自取其辱,她吸了口气,调整表情:“父亲被带走了,我争取了一点时间过来,我也要过去了。” 《养子x养父,ABO》湿漉漉的ru交,舔xue,怀 季茜茜临走之前再次看了一眼被穆盛怀抱着的人,那个强大优雅的男人,昏睡着儿子的怀里,大半张脸被穆盛挡住,其实季茜茜不大看得清楚,只不过看了一眼,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于是转过脸,不忍再看,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她不想在原地多待。 穆盛叫住了她,“自己开车?” 季茜茜停顿下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你放心,没有人跟着我过来。” 穆盛道:“你休息一下,我让人开车送你。” 季茜茜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的确累了。 穆恒睡得不太安稳,但一路上没醒,回到家,穆盛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也没醒过来,穆盛有点担心,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 医生很专业,轻手蹑脚地给看了看穆恒的情况,没一会儿便说道:“没什么问题,只是穆先生身体比较特殊,休息之后就没问题,这应该是穆先生怀孕以来第一次发情?” “对。” 医生用一种客观的语气说道:“穆先生这样的案例算是少数,但根据我们以往的观察不会有大问题,只是之后生理需求可能会加大。” 穆盛给穆盛盖上被子,送医生出去的时候他突然问涨奶的事。 穆恒怀孕之后他恶补了很多知识,涨奶是产后的事,而且和男性Omega没什么关系,男性Omega生产之后只有少量的乳汁,不会有涨奶的迹象,一般来说奶水是不够的,昨天晚上之前他也没听穆恒说过胸部不舒服。 医生闻言一愣,皱眉道:“这样的情况是有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因为穆先生现在不需要哺乳,如果胸部发涨,需要把乳汁挤出来。” 医生还当面把一些如何按摩乳房的正确手法等资料发给了穆盛,下午就让人把吸奶器送了过来,可能是考虑了这样更方便。 穆盛摸着下巴看着冯姨手上被打开的包装,沉默了一会儿,他忽而笑了:“放杂物房吧。” 笑冯姨在穆家待了几十年了,穆恒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身为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本来穆恒怀孕就够震惊,想说些什么,但人家是主子,轮不到她置喙,只能一脸复杂的把医生送过来的吸奶器重新包好放杂物房了,她还放在了容易拿的地方。 晚饭之后穆盛在书房工作,一个小时后回去便看到浴室的门还没打开,一个小时之前就去洗澡的人还没洗完。 雾气氤氲的浴室,脱光了的穆恒浑身湿透,白皙的肌肤被热水烫得粉红,晶莹的水珠一滴一滴地从从他身上滚落,绯红的脸上粘着几缕黑发。 穆恒喘息着呻吟几声,那声音又甜又腻,连自己都能听出那股骚浪劲儿,意识到之后他又羞耻不已,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他脸上犹豫不决,挣扎了两三秒之后,他还是把双腿张得更开,露出了腿中央那肥嫩的肉唇,昨天晚上被养子肏弄了那么久,现在哪里还是又红又肿,媚肉又酸又软,经过热水的浸泡,不多时便显得愈发的嫣红诱人。 穆恒的手指就在穴口周围的嫩肉上抚摸着,洞口微微张开,黏腻的汁水正从那流淌而出,俨然是情动了,但他的手指迟迟不敢插入如饥似渴的穴内,他害怕自己失控,胡乱抚摸的手指摸到了敏感的阴蒂,他便受不了一般松开嘴唇,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急促的忍耐着的呻吟。 “嗯……” 甬道内的逼肉被刺激得一抽一抽的,难耐欲望的穆恒终于控制不住地刮过肉粒,手指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让人颤抖的快感急急向穆恒涌来,那花唇微微抽搐着从里头涌出一股透亮的粘液,他忍不住重手上的力度,他在自己的动作中下意识地挺腰,把肉穴往前送,只是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够,最终他闭着眼睛,一咬牙,有些难过地拱起腰背,尽量越过隆起的肚子,手指插进了那收缩着的嫩肉中。 “啊……啊啊……好、好舒服……呜……” 穆恒蓦的睁开眼睛,几乎舒服得哭出来,他大口呼吸了几下,眼眶通红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手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断地抽插起来,撑开颤动黏滑的嫩肉,手指抵着敏感点用力地按下去。 “啊啊啊……啊……好爽……呜……还、还要再深一点……” 穆恒舔着嘴唇,淫靡的肉洞被自己的手指捅得几乎抽搐,肉唇绽开,淫汁涌流,没被摩擦到的深处更是叫嚣着更多,那里被蚂蚁啃咬一样瘙痒,难过极了,逼肉搅动着几乎要把进入的手指给吞到深处,温热的淫汁也滚烫起来,一股一股地从被手指撑开的唇瓣中喷出来。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穆恒总觉得难以满足,这个时候又感觉胸前的两团嫩肉有点胀痛,他郁闷地把手指抽出来,抬起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耻地揉了揉饱满丰腴的奶子。 这样的揉弄缓解了一点不适,还有点舒服,他轻轻地呻吟,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再次将手指插入穴内搅得里头的媚肉滋滋响,水声十分黏腻色情。 他昂着头,眯着眼睛,丝毫没察觉胸前的一边乳房在他的揉弄下正溢出奶白的乳汁。 浑圆的奶子还有穆盛昨天粗暴弄上去的痕迹,很是惹眼,细看奶头有点破皮,穆恒摸了摸乳头,湿湿的,他睁开眼睛,不知不觉已经把淫水抹在了奶子上了。 穆恒皱起眉头,有点慌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溢出乳汁。 穆盛在外头闻到暴增的信息素,清冽的甜味儿中混合了熟悉的躁动,果不其然打开门就瞧见养父正躺在浴缸里,水都放干了,人还不舍得出来,对着自己两腿张开,满脸红晕,媚态尽显,嘴里呻吟低低的,赤裸的身躯被热水滋润透了,在灯光下泛着荧光般的白皙细腻。 穆盛没刻意控制声音,穆恒被情欲弄得迷迷糊糊,等人走近了才一惊,他并起两条腿,手臂横在一对乳肉前,却只能堪堪遮住一小半,那大肚子没法藏,虽然彼此坦诚相见过的次数说也说不清,但还是叫他有点尴尬:“你怎么不敲门?” 穆盛走进去,撒谎的态度很自然:“我敲了啊,敲了几遍你没答应我,我这不是担心你才进来的么?” 说到这他顿了顿,暧昧的笑了:“我还以为爸爸在里面晕倒了,原来是太投入了……” 穆恒羞耻得耳朵都红了,故作镇定地道:“我还没洗好,你先出去。” 穆盛故意释放出信息素,脸上还是淡淡的,刺激得穆恒下体又涌出了更多的淫汁,好在他浑身都是湿的,看不出来。 明明昨天才被做得那么狠,这会儿就仿佛患了性瘾般难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的穆恒只觉得羞耻难堪。 穆盛瞥到穆恒身上的白色液体,突然问道:“溢乳了?胸部是不是有点难受?” 穆恒一愣,本来之前没在意,但经过穆盛这么一说,胸部的确是有点胀痛:“嗯,是有点不舒服。” “医生说你提前涨奶,要定时把奶水挤出来,还要每天按摩胸部。” 说着,穆盛已经动起手来,不由分说地掰开穆恒横在胸前的手,那一双又白又嫩,奶水充盈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我可以自己来!” “你不会,这需要专业手法,你睡着的时候我让医生教的,乖,坐好。”穆盛挤了一手掌心沐浴露,手疾眼快地抹在穆恒的奶子上。 虽然穆盛有正经借口,穆恒还是颤抖着叫了一声,微微挣动着身体,他一动,下体便摩擦起来,勃起的性器和阴阜被磨出了轻微的水声,酸软的穴口甚至紧紧地收缩起来。 那里好热…… 穆盛张开手把Omega饱满的乳肉收入掌心,被抓住奶子的穆恒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用发颤的声音发出要哭不哭的呻吟。 黏黏滑滑的沐浴露充当了精油,穆盛两手抓住嫩肉往两边推开,又慢慢地朝中间合拢,时而用力时而放轻,触感比棉花糖还要柔软,手掌心碾压过乳尖的时候穆恒抖了一下,他深深地吸气,抑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理智告诉穆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又想不出来了,奶子酥酥麻麻的,弄得下面那个地方也想要了。 “够……够了……嗯……啊……小盛……唔……” 穆恒摇着头,那张淡漠的脸此时一脸羞赧,他胸前的一对奶子全是浓稠的白色细沫,沐浴露在穆盛的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等一等,快了。” 穆盛把他的奶子往上推,挤出深深的乳沟,两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按揉乳肉,这样的姿势有点色情,穆恒不敢去看,微微喘息着,就在这时,穆盛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发现新大陆似的道:“爸爸下面怎么也那么湿?” “呜……那……那是洗澡的水……啊……” 穆盛突然捏住他的乳头,那乳头樱桃般红润,被他这一轮蹂躏,自然又增大不少,“这也是洗澡水吗?” 说完,那乳头又当空喷出两条白色水柱,鲜美的奶水喷了穆盛一身,他两手轮着动作,将那柔嫩的乳肉搓圆按扁,橡皮泥般揉弄。 “不是……啊……不要挤了……” “医生说要把奶水挤出来,爸爸你别动,交给我就行了。” 强硬的alpha把Omega按在原地,Omega被迫打开身下湿乎乎的肉穴,那里洗得干干净净,淌着透明的淫水,在穆盛的注视下害羞似的瑟缩,两片软滑的嫩肉便紧紧地护住绽开的肉洞,一点儿也不让外露了,但这足够让人疯狂。 穆盛看得眼睛发热,竟停下手上的动作,两手把养父的双腿分得更开,低下头含住了养父的逼口,那温暖柔软的嫩肉被他狠狠一吸。 “啊……”穆恒尖叫一声,登时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的两只手强硬地撑开大腿,那舌头毫不犹豫地舔舐他的阴户,大量的淫水和穆盛的津液交织着,啧啧作响,厚实的舌头立马插入紧闭的肉缝中,在娇嫩的媚肉上飞快戳弄。 “啊……不……” 蜜穴被狡猾的舌头舔弄不休,毫无抵抗地张开了口,穆盛逮住穴口的嫩肉又咬又吸,每一下都刺激得穆恒快感连连,听着响亮的水声可以想象他流了多少水。 “啊……不……不要舔那里……啊啊……好舒服……嗯……” “爸爸这里全部都是骚水。” “嗯啊……不是……呜……再、再深一点……啊……” 穆盛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养父的蜜穴内抽送,把一圈嫩肉弄得发烫流水,如红花绽放,穆恒挪动身体,乳肉跟着他晃动,他喘得胸口起起伏伏,他脸颊发烫地去推养子的头,恰好穆盛又是用力一吸,他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又软了下去。 穆盛咬他大腿根的嫩肉:“爸爸的骚水怎么也是甜的?” 他咬一下,穆恒就颤一下,几乎带着哭腔说:“没有……你不要弄了……” 已经被舔舐得合不拢的穴口在汩汩流水,红肿的阴蒂挺立在盛开的花瓣中,被舌头顶开的小口露出嫣红的嫩肉,呼吸似的翕张。 穆盛亲了亲穆恒秀气的阳具,硬硬的,顶端诚实地溢出了汁液,他神情认真而缱绻,亲吻着隆起的孕肚时更是温柔,喘息着的穆恒心里一动,腾出手捧住养子的脸,这张脸比小时候成熟许多,不知不觉就长成现在有棱有角的模样了。 穆盛抬起头朝他笑了笑:“好了,我帮了你,该到你帮我了?” 穆恒不明所以:“……啊?” 只见alpha扯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穆恒看着有点酸,没怀孕之前他也有这么好的身材,alpha脱下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两腿中间的性器已经勃起,那个东西又红又黑,青筋虬结,微微翘起,鹅蛋大的龟头怒涨,顶端正吐出透明的腺液。 穆恒咽了咽口水,还没得到满足的骚穴又“咕噜”吐出一大股透淫水,他难耐地合拢双腿摩擦着,回头看到穆盛看着自己戏谑地笑:“喜欢?” 淫荡的样子被养子看见总是很难为情,但是身下的某个地方却越来越湿了,他扭头道:“你自己洗吧,我洗好了。” 穆盛把他拉回来按下,在他胸前摸了一把,上面全是泡沫:“这叫洗好了?我们一起吧,省时间,先洗洗你喜欢的这个地方。” 说着,他捧起穆恒柔软的奶子,把自己怒涨如小儿手臂的鸡巴塞进深深的乳沟,娇嫩白皙的乳肉紧紧地贴在滚烫的鸡巴上,烫得穆恒叫了一声,“啊……不要这样……” “呼……”穆盛爽得长吁一口气,下体不由得前后抽送起来,操起了养父的奶子,“爸爸……唔……你的奶子好软,夹得我好舒服!” “啊!好奇怪……嗯……” 穆恒不由得低下头,他的奶子被穆盛的大手压向中间,乌黑油亮的大肉棒在沐浴露的滋润下飞快地在一对雪白的肉球中间抽插,大龟头几乎顶到他的下巴,粗粝的青筋毫不留情地摩擦他娇嫩的乳肉。 乳交的感觉又不同插入肉穴,但穆盛还是觉得很爽,养父之前这里还是平坦的,是他让这里发育起来,变得鼓鼓的充满奶水,还长得这么漂亮,他硬如烙铁的性器被软绵绵的奶子包裹,研磨出更多湿滑的泡沫。 穆恒觉得这太过了,大肉棒抽插的时候挤压着乳肉,乳头就会喷出奶水,那里被磨得发热,但最让他羞耻的是竟然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穆盛察觉到了,笑着让他自己捧着奶子,自己飞快地摆胯在他的奶子抽插。 “你快点……嗯……” 穆恒觉得那里都要被他磨破了,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手又酸又累,奶水都要没了,alpha还是不放过他。 穆盛闻言突然抽了出来,他道:“好吧,这就满足你。” 穆恒还没来得及高兴,alpha立即拉开他的大腿,掰开被淫水弄得黏糊发亮的嫩穴,扶着坚硬膨胀的大屌“噗滋”一声操进了湿哒哒的肉洞里,被猛然捅弄的媚肉还没做好准备,突然的摩擦刺激得媚肉抽搐着绞紧了外来物,穆盛被夹弄得闷哼了一声。 穆恒尖叫着被大肉棒捅开了穴口,他双目失神,两只奶子跟着他一抖一抖的,唯有淫荡的嫩穴发疯一样精神,整个甬道剧烈地蠕动裹住大肉棒,湿穴汁水很多,逼肉又软,大肉棒一下子就操到了生殖腔外的软肉,龟头在那湿软的嫩肉上凶猛地捣弄,将那嫩肉顶得酸软酥麻。 “呜……啊……里、里面好酸……啊……” 瘙痒的内壁被大肉棒狠狠操了个透,穆恒几乎被一下子操到高潮,肉穴深处涌出大量温暖的淫液,那根又红又黑的粗壮性器噗滋噗滋地在甬道内抽送,重重地顶在深红色的媚肉上,碾压出更多蜜汁,穆恒被体内那根巨物顶得扬起了脖颈,浑身酥软无比,抑制不住地胡乱叫了起来。 穆盛一左一右掰开Omega的大腿,粗长的性器在软糯的肉穴里飞快进出,他很快就满身热汗,腰胯不住地前后摆动,动作又快又狠地摩擦里头淫荡的软肉,黏腻的液体被大肉棒咕啾咕啾地操出体外,黏糊糊地沾在他们的交合处,很快那透明的液体就被操成了乳白的细沫,随着操干四处飞溅。 肉穴里的淫水好像流不完,穆盛干得越用力,媚肉便越是紧致,然而里面又是被淫水浸得湿漉漉,滑腻软绵地夹弄着他的性器,激烈抽插之间又见更多透明的粘液挤出来,穆恒被操得昏昏沉沉,只感觉无形的快感在身体内乱窜,他张开嘴吐出破碎不堪的淫叫,一缕发亮的津液毫无障碍地从嘴角往下淌,黏连不断地拉开一缕银丝落在晃动的奶子上。 穆恒呜咽着,颤巍巍地抬起手抱住孕肚,alpha仿佛粗暴但又很克制地在他敏感娇嫩的淫肉上疯狂捣弄,他被肏弄得颤抖不已,因为对方的动作,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护住自己乱甩的奶子,那捂住可怜的模样只激起了alpha更多的欲望。 “慢一点……嗯啊……啊啊……太深了……嗯……顶到那里了……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嗯啊……不……要进去了……啊啊……不要进去……” 湿乎乎的肉唇被大屌操得两边翻飞,糊满了淫靡的浑浊淫水,然而大肉棒却乐此不疲地抽送,穆恒几乎被操死了,内壁要被大鸡巴撑破了似的,但是穆盛要进入得更深一点,许多淫水都流到穆恒的屁股上了,穆盛揉一下他的屁股,一手黏滑的淫液,然后他就把这粘液抹到穆恒的胸部,把软绵的乳肉揉个不停。 充盈的乳汁被挤出来之后的确没有了胀痛感,但随之而来是又痛又麻的舒爽。 穆盛结实有力的胯部撞在穆恒的耻骨,把那里撞得一片通红,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红艳的穴口被捅得变形熟烂,穆恒大腿绷紧颤抖,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狂操。 “奶子舒服了是不是?” 穆恒眼神迷蒙地摇了摇头,随即被一顿狂抽猛插干得失神哭叫,他抽泣着呻吟:“舒……啊啊啊……舒服了……不……不要那么快……” 龟头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内壁猛地收缩,被这么夹了几下,穆盛差点就要射出来,而穆恒则是被直接操到高潮,他微微抬起臀部,把穴心送到大鸡巴的顶端,疯狂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呜啊……” 穆盛抚摸着他的身体,胯下突然一个用力深深地插进去,顶开生殖腔的嫩肉,气势汹汹地捅了进去,潮吹的淫水被大鸡巴硬生生堵在里头,肉穴又涨又麻,进去了穆盛也没停下,他在穆盛的哀求声中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含着一汪淫水的生殖腔,柱身彻底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戾地捣进去顶撞深处的敏感点,大鸡巴在穆恒哭着颤抖的时候后撤,进去的时候比上一次更加用力,那淫靡的软肉也勾人得很,每次依依不舍地纠缠着抽出的大鸡巴,进去的时候便热情地夹弄起来。 Omega的身体要被撞飞了似的,他寻找着支撑点,不小心打开了头上的花洒,温水下雨一样洒在他们身上,但是谁也没空去关了,白色的泡沫和粘液被徐徐冲去。 穆恒两条腿被打开到极致,但是他依旧看不到自己被贯穿的小穴是如何光景,只能用身体去感受,他捧着奶子的手竟无意识地揉起自己的乳肉,嘴里的呻吟甜腻无比,爽得逼肉都抽搐起来,恨不能把大肉棒永远绞在里头。 穆盛眼神暗了暗,拿开他的手,一口含住他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乳汁,连乳晕也含进嘴里大力嘬着,穆恒呜咽着抱紧了养子的头,挺身将奶子送出去,啧啧的吸奶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一起响了起来,穆盛两边吸了几口,便看到养父的奶头又被自己咬得更肿了,他愉快地在那挂着乳汁的乳头上舔了舔,又毫不客气地大力贯穿嫩穴。 “呜……不……不行了……啊啊啊……” 嫩穴缠不住那长驱直入的大鸡巴了,穆恒只能啜泣着放松身体,任由alpha在他的嫩穴肆意奸淫,大鸡巴横冲直撞般捣弄,干得里面汁水横流,深红的嫩肉放弃抵抗般被拖出穴口再顶回去,他被捞起来抬高了下体,粗大的性器凶猛地贯穿了肉逼,一下一下地猛力凿进去干得啪啪作响,大龟头深深的嵌在生殖腔,几乎把里面的嫩肉给翻出来,穆恒只觉得那里要被捣烂了,痉挛的甬道被操化了一样,然后一股滚烫的精水又快又多地打在抽搐的嫩肉上,逼得他承受着接连不断的高潮。 射精的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长,他只知道里面被撑得好满,身体仿佛成了对方的蓄精盆。 穆恒彻底说不出话,他抚摸着肚子,感觉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他一脚,似乎是不满大人制造出来的动静。 《养子x养父,ABO》和儿子抢nai吃 ρσ18gv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穆恒回国将近一年,经历了四季的轮回,在无法接受到腹中婴儿呱呱落地,他这次是真的为人父母了。 是一对双胞胎,哥哥是alpha,妹妹是beta。 冯姨觉得有点可惜:“上一次生出男孩是alpha,女孩是Omega的龙凤胎,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儿了。” 穆盛摸了摸女儿熟睡中的小脸,他摇头,轻声说:“这样就很好,做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的。” 那对兄妹,都是人中龙凤,只是俩人的发展天差地别,如无意外,哥哥是政府下一届总统最有望的候选人,而妹妹……早就在二十年前结婚,在家相夫教子了。 冯姨给两个小宝贝掖好被子,“是我老糊涂了,咱穆家的大小姐无论怎样都是最棒的!” 穆家人不算少,但都和本家,也就是穆恒和穆盛他们不亲,穆恒回来的时候就不让他们来拜访,这一年自然就很少来往,但是他们都极其关注穆恒和穆盛的一举一动。 穆恒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这件事瞒不久,孩子满月后他低调地公布了这个消息,这一声平地惊雷,引得各方惊诧,收养穆盛十几年,在所有人都知道穆盛是穆家继承人之后他才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尽管不知道各方势力会有什么动作,但可以预料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一个想法,穆恒和穆盛产生了分歧,穆盛继承人地位不保,两个人之间可能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恶斗,不知道多少人搓着手等着看笑话。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关注孩子生母的声音自然就被压下去许多,大家更关心的还是家族内斗的戏码。 “可以预料,穆恒和穆盛即将撕破脸皮斗个你死我活,穆恒那龙凤胎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穆恒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手机上弹出来的三流八卦媒体的报道,一边觉得这都什么东西?一边又觉得他们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是要快点把公司交给穆盛了,这样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断了某些人的想法,但不管别人什么想法,他们过得都是自己的日子。 但是穆盛不认同,穆恒想不通:“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 “把实权拿在手中,断了我一切可以和你对抗的后路,我想逃也逃不了了,你可以用任何办法把我留在身边。” 这是穆恒的第一个想法,如果是年轻的穆恒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或许他也会不择手段,当年他和秦治只是没有机会而已,没等他了解自己的心,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穆盛闻言露出了受伤的神色,眼睛里流露出哀伤,这是穆恒始料不及的,他困惑又无措地想,自己的话伤到穆盛了? “父亲……”穆盛叹息一般,随后他笑了笑,“该说我们的想法还是很接近的么?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是alpha,可以有一万种方法把你留在身边,但是……” 穆恒想说点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养子的手,手指微凉,但手心是温暖的。 穆盛反手抓住他的他,微微用力:“后来我贪心了,我要的不止你留在我身边,我还想你爱我。” 无言中,俩人对视着,眼中的感情只有彼此能动。 “你不用想。” 穆恒动容地在对方的嘴唇上碰了碰,这段时间他们身体的接触仅限于晚上穿着睡衣抱在一起睡觉,两个人都很自觉自己没做出太过亲昵的举动,默契十足地保持着距离。 吻渐渐加深,柔软的舌尖试探地在对方的唇山滑过,穆盛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搭在了穆恒的腰上,他欺身上前靠近对方,长臂环住对方的腰身,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探进穆恒的双唇,激起对方一阵战栗之后又狡猾地舔舐敏感的粘膜。 “嗯……” 穆恒难耐地在间隙中发出甜美的呻吟,稍微分开,他轻轻地喘息,穆盛略一低头,又含住了他的唇,吻得更深更用力,他被吻得气喘吁吁,双手求助似的攀住alpha的肩膀。 这根本不够,他们本能地寻找更刺激的肉体观感,更为主动的alpha在满室Omega甜美的气息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Omega的衣服里。 穆恒的身体比怀孕之前丰腴了一点,肌肤比之前更细腻白皙,穆恒毫不客气地一手握住他一边的胸部揉弄,穆恒急促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有点不习惯地扭动了几下。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Omega想起有更重要的事情,想逃离alpha的禁锢,alpha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婴儿啼哭叫醒了他们。 穆恒身体一震,终于惊醒一般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红着脸喘着气说道:“宝宝……宝宝哭了……” 这时候他们才记起大床上还躺着他们的儿子,两个小孩儿,一般是妹妹喝完奶被保姆抱去睡觉,然后轮到哥哥,刚才穆恒准备给哥哥喂奶,无奈被那不怎么靠谱的父亲打断了,小孩儿眼睁睁的看着两位父亲在自己旁边吻得缠缠绵绵,他什么都不懂的小脑袋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撇下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饿了,身体的感觉告诉他每天这个时候是饭点呀! 不过小宝宝坚强,穆恒红着脸抱起他温柔地哄着,小宝宝嚎了几声就停了,他躺在父亲的臂弯,圆溜溜的眼珠地眨也不眨地看着父亲拉开宽松的衣服,他熟门熟路地探过头含住了奶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新鲜的乳汁,穆恒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床边专心致志地给儿子喂食,俨然忘记了身后那饿得如狼似虎的大儿子。 穆恒以为哺乳期胸部涨奶的情况会好转,不过事实是胸部又涨大了一点,医生说哺乳期结束之后身体会恢复的,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他不是很愿意顶着这样的身体过完下半辈子。 穆盛在他背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有点沉,穆恒耸了耸肩,身后的人挪开了,他放松了一点,盯着婴儿乖巧的模样,内心满满都是柔软。 他看到穆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喂奶的画面,有些羞赧地转了转身体,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嘴上说道:“你自己去睡一会儿吧。” 穆盛没有说话,他凑得更近,眼神火热地盯着穆恒另外一边空着的乳头,穆恒一瞬间知道了他的意思,脸突然红了,便听到养子说:“我也要。” 穆恒楞了一下,说道:“这……不行,宝宝还要吃呢。” 穆盛好像没听到他的话,把他的衣服拉高,露出那艳红漂亮的乳头,可能是每天都喂奶的缘故,乳头红肿挺翘,仿佛待人采摘的熟果,穆恒抱着儿子,有些慌乱地别过身子,却被alpha扣住了腰,穆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肿胀的胸部,下一秒湿滑的舌头就舔了舔他的乳晕。 “嗯……”他忍不住呼吸急促,声音控住不住地呻吟出来,整个人僵直着控制抱着儿子的力度,男人亲了亲柔软的乳肉,舌头沿着乳晕慢慢地舔弄,痒痒的,麻麻的,穆恒被舔得声音不稳地求饶,“小盛,不要……宝宝还在。” 穆盛闻言顿了顿,抬头看他,穆恒以为他放弃了,谁知道下一秒男人突然将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舔舐起来,穆恒身体一颤,忍不住急促地呻吟出声,乳头有什么被吸出来了,明明另一边被儿子吸着奶水,可是……可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大口吸出,穆盛满口奶香味,穆恒见他不理会自己只得小心翼翼地扭动着身体,可alpha扣在他腰间的手越来越紧,他有些发软的身体不得不靠在对方的身上,alpha不仅吸吮奶头,还过分地用舌头舔弄敏感的奶头,牙齿轻轻地咬着乳肉,用力又贪心,连乳晕都被一起含到嘴里去了,而另一边的乳头被儿子有规律地吸着。 “穆盛,别这样……呜……不可以,宝宝还要吃……” 穆盛闻言放开他,穆恒还没松一口气,就被对方推到在床上,被波及的小宝宝不满地哼声,挥舞着小手臂,穆恒赶紧去安慰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穆盛给宝宝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趴在穆恒身上,穆恒以为他那么好心呢,结果对方很快就低下头继续在他的胸前继续和宝宝抢奶水喝。 穆盛耍赖般说:“不是有奶粉吗?饿了让他们喝奶粉。” 穆恒被他弄得下面都湿了,身体的情欲压制不住地被勾起来,他有些着急地腾出一只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无奈对方扣住他的手腕紧紧压住,吸吮得更是卖力,膝盖也顶开他的腿,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煽风点火。 他不得不屈起膝盖把人顶开,对方早就知道他的动作,反应极快地把他的腿压下去,穆盛有点不满Omega被夺走了属于自己的注意力,虽然这种争宠的想法可笑又幼稚,但穆盛还是很不高兴,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嘴里诱人的果实,听着穆恒发出压抑的喘叫,身下的某个地方已经急不可耐地膨胀充血。 穆盛松开嘴,他看了一眼闭着眼吃奶的儿子,沉着声说:“可以做了。”他亲吻穆恒的奶子,在穆恒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然后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移,吻在穆恒的小腹,大腿。 “现在……?”穆恒被他弄得脑袋发胀,他抱着儿子,恍恍惚惚地朝下看,只见穆盛脸上有些急躁,显然是忍得有些辛苦,其实穆恒自己也有些忍不住。 两个人的情欲随着散发的信息素侵入对方的身体,穆盛脱下Omega的裤子,看到对方勃起的性器便笑了笑,穆恒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低下头把穆恒的性器含住,那东西长得跟主人一样好看,穆恒立即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受不了叫出声,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怎么能让对方最舒服,穆恒还是Omega,身体多了一个享受更多快感的器官,他被穆盛舔着阳具,底下的雌穴被两根手指玩弄得淫水泛滥,婴儿还趴在他的胸口吸吮奶头,他拼命吞咽着唾沫,身体舒服得几乎让他哭出来。 “啊……小、小盛等一下……”起码让宝宝吃饱再说啊,他从未觉得给宝宝喂奶的时间是那么的焦灼,小家伙时不时地睁开眼睛心满意足地吸吮着奶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饱。 alpha等不及了,或许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穆盛解开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掉,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很快弹出来,青筋毕露地抵在Omega水润淋漓的肉穴上,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穆恒脸颊发烫,他知道穆盛什么意思,他被迫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肉穴,那里又恢复了粉红色了,两瓣饱满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保护入口,晶莹的淫水薄薄一层裹着阴阜,粉嫩的阴蒂动情地从肉缝中挺立,穆盛看了几秒钟,隔着宝宝亲了亲穆恒的嘴唇,有些失控地把穆恒的腿分的更开,扶着对方的腰不让乱动。 “啊!” 灼热粗大的男根缓缓地顶进身体,穆恒受不了地叫出声,他慌乱地伸出手捂住宝宝的眼睛,明明小婴儿什么都看不懂但他就是心虚羞耻,“你……啊!怎么可以……宝宝还在……呜……” 穆盛喘着气说:“他又不懂。” 穆恒心里又慌又怕,心说这个不是重点!可是他身体酥酥软软的,吐着粘液的肉穴欢喜地含住粗壮的黑红肉棒,他几乎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柱身上暴突可怖的青筋,身体的记忆感觉不会骗人,虽然理智下意识地拒绝,但身体在alpha霸道的信息素下很快就屈服了。 “唔……爸爸你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你真的不想要吗?里面都流了那么多水了。” 穆盛故意地用性器大幅度搅弄肉壁,弄得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穆盛抽出一点,看着性器沾满了父亲黏滑的淫液,他满意极了,留在肉穴体内的龟头被抽搐的淫肉包裹,他猛地一顶,将整根性器重重地操进去,久未被侵入的肉穴太紧了,在滑腻淫水的滋润下他竟然不能一下子贯穿到底。 穆恒身体一僵,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搐了几下,乌黑的眼睛微微瞪大,他半张着唇,一时不能够叫出声,只觉得那根东西要一下子捅穿了他,直到身上的宝宝不满地咿呀出声,他才艰难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抱着宝宝的手在穆盛插入的时候用力了。 穆盛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原来他还哭了。 “呜……不行……啊……” alpha缓缓地抽出肉棒,不管他的反对重重地顶入,湿软的甬道被硬邦邦的肉根撑开到了极致,一圈一圈的嫩肉被撑得几乎没了皱褶,穆恒羞耻又难过地抵抗着快感,生怕自己沉迷了顾不上宝宝了。 “你……嗯啊……你不要太过分了……” 穆盛抓住他的大腿,将他的两条腿压在身侧,听着养父软软的哭喘声,他那话儿硬得不行了,便快速地耸动着腰胯,在湿滑的嫩穴抽插起来,布满青筋的肉棒狠狠地摩擦敏感的内壁,他尽力固定穆恒的身体了,不过没什么用,Omega白皙诱人的身体还是在他的操弄下一上一下地晃动,十分的淫荡。 Omega淫荡的肉体抵不过这么激烈的奸淫,穆恒失神地搂着还在他胸口小口吸着奶水的婴儿,他喘不过气似的张着嘴巴,胸口起伏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得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快感汹涌而来,而那根东西进入得越来越深,捅得小腹涨涨的,娇嫩的甬道被无死角地摩擦了个透彻,他摇着头,发出微微哭泣的声音,想收紧双腿,但控制权被男人掌握在手里,他只有收紧肉穴的权利,于是带给了alpha巨大的快感,更加疯狂地奸淫他娇嫩的逼肉,操得他昂起头张着嘴巴尖叫起来,alpha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生殖腔的入口,逼得穆恒哭叫着求饶。 “不……啊啊……慢……呜啊……好深……啊……不……不要……呜呜……要进去了……” 穆盛缓缓慢下来,他也不敢动得太过分,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看到小家伙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嘴巴也没在动,他耐心地把宝宝从穆恒手里抽出来放在大床的一旁,盖上被子,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庆幸床够大。 小宝贝嘴巴咂巴了几下就熟睡过去了 “呜……把……把宝宝抱回房间……啊……” “等不及了。” “可、可是会吵醒他……” 穆盛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巴,同时狠狠地贯穿嫩穴,撑开肉缝把大肉棒全根没入,涨大的龟头残忍地捅穿了生殖腔,穆恒呜呜地摇头,他的舌头被对方纠缠着,身下被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狠凿着肉壁,他被操得在大床上蜷缩着身体,很快又在alpha的动作下伸展开来。 他呜咽着抱住了对方,随浪浮沉般晃动着身体,嫩逼被肏弄得汁水飞溅,黏糊糊的淫水裹得大鸡巴油光水亮,只见大鸡巴操进湿穴时那娇小的阴唇被撑得变了形,大量淫水飞溅而出,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 穆盛放开快要喘不过气的养父,一手抓住那白嫩的奶子揉弄,粗喘着摆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操起了养父的滑腻湿穴,粗黑的肉屌在殷红娇嫩的甬道又快又狠地抽送,鞭打着弹性十足的逼肉,磨得他们肉与肉相接的地方好像要被高温熔化了一般。 刻意控制的喘息淫叫和越来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响得密集频繁,穆恒被养子死死地压制着,彻底露出湿滑发浪的骚穴迎接养子的大鸡巴,而旁边躺着他们的儿子,这样淫乱荒诞的事情是他一直以来都难以想象的,但alpha深深侵入身体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屁股高高抬起,男人的胯骨有力地撞在他的屁股上,撞得砰砰作响。 大鸡巴只抽出一点便凶狠地捅进红嫩的淫穴,将层层叠叠的淫肉搅弄得抽搐发颤,穆恒的一对肉臀被撞得晃晃荡荡,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又红又肿,就连大腿内侧都红肿起来,其中夹杂着黏腻的淫水声。 “啊……好……好爽……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呜……好酥好麻……不……轻……轻一点……呜呜……要坏掉了……” 穆盛知道养父在说着反话,说轻一点其实是恨不得他操得更深一点才好,他的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腻,他眼神暗了暗,把淫水抹到养父的奶子上,修长的手指在白嫩的乳肉留下鲜红分明的指痕,再一用力狠狠抓弄,还有剩余的奶水喷出。 穆恒哽咽着摇头,欲望促使他夹紧体内疯狂抽弄的巨物,自动自觉地蠕动媚肉夹弄又烫又大的大肉棒,娇嫩的生殖腔被大龟头顶得软烂不堪,肉冠一前一后狠狠刮着嫩肉,小腹仿佛都被大鸡巴填满了,酸软酥麻,大鸡巴还要不够一般越发用力地往里凿打,插得肉逼颤抖着喷水,鲜红的媚肉箍不住似的缠在大鸡巴上被拖出甬道,被磨得发白的淫水顺着性器往外翻涌,白腻地挂在交合的地方。 “呃……啊啊……”穆恒哭叫着咬住了手背,身体抽搐着,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攥积了许久的精水甚至喷到了穆盛的小腹,底下的小穴更是翕张着收得紧紧的,穆盛差点被夹得丢盔卸甲。 穆盛闷哼一声,将穆恒拖到床下,让他上半身趴在大床上撅起屁股,从后面扶着他的腰,挺着性器动作狂野地撞进潮湿火热的嫩穴里,一刻不停啪啪啪狂干了起来,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猛干,穆恒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大声叫喊,却抵不住身后那人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奸淫,然而身体却越发的兴奋,肉穴一缩一缩地无比欢迎alpha深深的插入。 粗壮的龟头强势地破开湿嫩的淫肉,穆恒止不住地发颤,太舒服了,好像灵魂都被摩擦到的程度,酥麻的感觉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淫液从他腿中央滴落,在他们交合的下方汇成一小滩水。 “嗯……嗯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 穆恒迷迷糊糊地淫叫,似乎忘记了床上的亲儿子,肉穴温顺地含进肉棒,又依依不舍地挽留,一对白嫩的臀肉布满惹人遐想的红彤彤的手指印,穆盛压在他的背上,胯下狠狠地顶进去,穆盛听着身下人的呜咽声,掰过他的下巴吻住他,他们水乳交融,交换着津液,交换着淫靡的液体。 穆恒发软的身体向后迎合操干,敞着的湿穴吞吐滚烫的性器,他张开红润的嘴唇,被alpha的舌翻搅不休,穆盛胡乱地舔着他的口腔,动作更凶更激烈,不要命似的捣弄生殖腔,把那里干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淫荡得不行。 肉穴已经夹不住了,但依然被撑得紧致,穆恒有一种被捅穿身体的恐惧,他好似处在不停歇的抽插中,两片阴唇都被干得无力地外翻,他哭喘着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干得一下比一下狠,只觉得生殖腔都要被捣烂了。 他哭着让对方轻一点,但那根性器恶劣地进得更深,然后涨得更大更硬。 “不……不可以了……啊……不行了……呜呜……” 小腹酸软不已,穆恒无力的抓住手下的床单,只觉得身体到了极限,他惊惶地挣扎起来,嘴里含糊地求饶,穆盛把他压在身下,发现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只见穆恒胯下一道透明的尿液地稀稀拉拉地浇在地上,竟是被硬生生操得失禁了。 穆恒羞耻地把脸埋在臂弯,尿完后哭着直接达到了高潮,剧烈收缩的肉穴紧紧绞住大肉棒,穆盛被夹得再也守不住精关,性器重重地往前顶定,砰地全根没入,马眼一放,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水争先恐后地释放而出,全部打在瑟瑟发抖的肉壁上,射得嫩穴是一点空当都没有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满身热汗地贴在一起,心脏的位置紧紧地挨着,仿佛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声,穆盛在穆恒的脸上印下一个吻,无声地握住了他的手,俩人十指紧扣,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只是,或许是对他们故意忽视的惩罚,婴儿的啼哭来既快又惊天动地,满室的粉红泡泡被无情打碎,两夫夫只得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哄儿子去了。 妻子让炮友给丈夫打种看着丈夫被 яouяo 高菲雅把那份检查报告扔到一旁,大言不惭地说:“我是生不出孩子,但你不是能生吗?” 韩嘉艺惊讶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你代我生一个。”高菲雅低下头,抬起头的时候换了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她眼眶微红,眼角带泪,“老公,我已经完了,我这辈子都不能真正做一个母亲,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难过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又有了希望,老公,你要知道除了我之外没什么人能接受你的身体的,只有我能接受啊,你看我还不够喜欢你吗?我这么喜欢你,你连生孩子都不愿意?” 这一次韩嘉艺没有像以往一样心疼地安慰她,脸色焦急地辩驳:“我是男的,怎么可能生孩子。”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有子宫吗?”高菲雅指着他的下半身,“韩嘉艺,你一个双性人,能娶到我绝对是祖上烧高香了,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不能生孩子又怎么样呢?谁生不是生?你生不可以吗?” 厚实的桌面被满腹牢骚的高菲雅拍得砰砰响,她一个美人,虽然早些年就被无数个男人玩过,玩得大把人都当做她是免费公交车,到了后来有人嫌弃她脏不愿意和她玩,但是她心高气傲,觉得那些男人都是渣滓,为了证明自己她想找人结婚,无奈条件好的都看不上她,也就只有韩嘉艺愿意和她结婚。 韩嘉艺工作不错,有车有房,长相俊美耐看,带出去说是自己的男友老公准有面子,可惜他是个畸形的双性人,这个秘密只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知道,而高菲雅那个时候正好是负责他的护士。 韩嘉艺不是没被人追求过,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全都拒绝了,而高菲雅是第一个知道他的身体秘密还表示不介意并愿意和他在一起的,他感动又暖心,就这么一头栽了进去,即使后来知道了高菲雅的过往也没在意。 他们结婚几年,邻里街坊都说高菲雅被玩烂了所以生不出孩子,这话传到两家父母的耳里都不舒服,催生孩子就跟催命符似的,高菲雅早年堕胎太多次,一辈子都无法怀孕,以前一直瞒着,如今瞒不住了才把检查的结果给韩嘉艺看,但是她需要韩嘉艺生一个孩子出来证明自己没有被玩烂。 韩嘉艺也不想自己的老婆被人说成是个烂货,但是要他怀孕生子,这可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我可以让别人怀孕,我们可以找代孕啊!” “那要花太多钱了,而且要很长时间准备!你别想这些了,都听我的,韩嘉艺,你说你爱我,怎么连生孩子都不愿意?你就舍得让我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吗? 韩嘉艺被高菲雅怼得低下头说不出话,代替老婆生孩子这样的事情太超出他的认知了,但是他性子一向懦弱的,到了这样的地步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唯唯诺诺地建议:“要不我们领养一个吧,就算不是亲生的,我们也可以对他像自己生的孩子一样。” “不行!”高菲雅坚决否定,她怒目而视,“你脑子怎么想的?孩子必须长得像父母其中的一个!要是孩子带回来长得不像我和你,别人不说闲话啊?” 韩嘉艺有苦说不出,张了张嘴巴,一张脸比黄连还苦。 高菲雅才不管他的想法,反正她的丈夫向来都唯她是从,她打定了主意,一秒都等不下就开始行动,她站起来,被紧身短裙包裹的身姿妙曼动人,她的确很有资本,而韩嘉艺也的确很喜欢她。 “你自己别乱找人,等着我。”高菲雅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她拿起包包,拢了拢头发,那张艳美的脸全露出来。 “你要去哪里?”韩嘉艺跟着站起来,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高菲雅头也不回地说:“给你找男人打种,放心,我会给你找个优秀的男人的。” 韩嘉艺一个踉跄,想要跟上去:“菲雅,你……” 巨大的关门声打断了他的话,韩嘉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站在原地转了几圈,觉得自己窝囊又丢人,他又恨父母把自己生成一个畸形,愤怒地踢了几脚茶几。 但是没有办法啊,他就是喜欢高菲雅,他做梦都想别人看到自己的家幸福美满,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别人眼中的正常人。 他蹲下来双手抱膝,把头埋在双臂中,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到底要不要替老婆生孩子啊? 韩嘉艺拿不定主意,脑子里思绪纷乱,一会儿就想的头疼欲裂,末了,掏出手机打给母亲说:“妈,要是我们领养一个孩子……” 母亲吼了过来:“什么意思?高菲雅真的生不出孩子?我早就说过那样的女人要不得,你现在被人在背后说绿帽子多得戴不完,都是你那个高菲雅惹出来的麻烦!” 韩嘉艺被母亲骂得痛苦地抓住头发,嘴上还要好声好气地安慰她老人家:“妈,不是,我看玩笑的,真的没有……” 电话啪嗒掉在地上,韩嘉艺找出一瓶不知道谁送的酒,费劲儿打开之后杯子也不找,举起酒瓶子痛苦地对瓶吹,辛辣的液体灌进喉咙,饶是韩嘉艺这样应酬惯了在饭桌上不少喝酒的人也被辣得咳嗽起来。 他咳得脸红泪流,完了之后豪迈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呵呵,对啊,谁生不是生……我……应该知足了……谁生不是生……反正也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可以生……” 韩嘉艺复读机似的喃喃着这些话,仿佛要把自己催眠成心甘情愿的生子机器,但是喝了半瓶酒还是心有不甘,不甘心自己这样的身体,不甘心娶了个漂亮老婆但是整天出去给他戴绿帽,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是在地上抱成一团哭得一塌糊涂,好像受伤的动物发出呜呜的声音。 要说高菲雅这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办事就是快,她十万火急地想把找人搞大韩嘉艺的肚子,但是她早年认识的有学识有家世的早就和她杜绝人事,毫无来往,不过她炮友众多,刚好记起一个优质俊男,当天晚上就把人约出来带回家了。 段文勋还好像没睡醒似的,揉了揉脑袋:“什么?让你老公怀孕?” “嗯嗯!”高菲雅用力点点头,开着车偷偷瞄身边的男人,年轻高材生,身材和样貌都一绝,她笑眯眯道,“要是你能让他怀孕,好处少不了你的,我随你玩怎么样?” 上次那一炮真是让她心心念念,时不时拿出来回味。 段文勋慵懒地哼笑一声:“算了吧,姐姐,那天晚上我只是想确认你那里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倒胃口,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你上床?” “什么?你什么意思?”高菲雅高声责问,她被年轻男人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开出了S形。 段文勋火上浇油:“你以为自己是被癞蛤蟆盯着的天鹅么?好好开车,除了我你还找得到这么优秀的男女通吃的人吗?可别把我气跑了,丢了我这只优质股,你接下来估计要花钱找男妓。” 高菲雅咬着牙,看了看他,又下狠心撇过头忍下去这口气,她有点后悔,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段文勋对她那素未谋面的丈夫有了极高的兴趣。 段文勋这辈子没见过双性人,不是因为欲望,纯粹是因为好奇。 回到家之后,高菲雅闻到一室酒气,地上躺着不省人事的韩嘉艺。 “看来你老公不太愿意。”段文勋打量着他们的家,不大,挺温馨的。 高菲雅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人:“老公?老公?韩嘉艺!” 没反应。 她蹲下来,把韩嘉艺的脸翻过来,“哼,我看他愿意得很,都提前把自己灌醉了,省得我给他用药。” 段文勋插着兜过来,看到韩嘉艺的脸他吃了一惊,随后轻挑地吹了个口哨:“不错啊,长得真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让开。” 他对高菲雅全无对待女士的尊重,高菲雅被他推得摔了一个屁股蹲,对他的那点留恋顿时化成憋屈的怒火,恨不能一下子把这吃了翻脸的混蛋烧个成个碎渣子。 “让我看清楚一点。”段文勋把别人的丈夫抱在怀里,韩嘉艺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张俊美脸庞,五官清逸又深邃,那张脸笑了一下,又有如午后阳光般的气质,那人说,“就是你要让我操,是吗?别急,我这就来。” 韩嘉艺:“……!!!” 他的身体突然腾空,耳边又响起高菲雅的声音:“等等,段文勋,我们先说好,你一定……” “一定要让他怀孕?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这个是当然的,就是,就是……”高菲雅一脸纠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她的后悔又多了些。 韩嘉艺突然挣扎起来,高菲雅吓得后退两步,一脸无措地拽紧了挎包的背带。 “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菲雅我们不生孩子也可以的,我们去代孕吧!啊!” 他被段文勋仍在沙发上,身体弹跳了两下,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他手脚无力地爬动几下,又被年轻男人拽回了原来的位置。 “太迟了,我来了至少得让我瞧瞧你的双性身体,”段文勋毫无顾忌,当着高菲雅的脸就去脱韩嘉艺的裤子,“你有和你老婆一样的骚穴是吗?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透着兴奋,双手灵活敏捷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韩嘉艺的手脚死命地挣扎,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怀孕!啊!别脱我的裤子,不、不要看……啊……” 身体畸形已经让他悲愤欲死了,那么屈辱的事情他不想让世界上多一个人知道,他扭曲着脸,发热的眼眶几乎因为难过而淌泪,但是想到这样会很丢脸,他忍住了。 但是他根本不是段文勋的对手,人家一只手就把他按趴下,单手把他裤子脱下来,两条白得耀眼的腿就暴露在其余俩人的眼前,段文勋想也不想抚摸上那大腿,那双长腿没有让人恶心的腿毛,十分的光滑。 “啊!”韩嘉艺喘着气叫得撕心裂肺,但是叫出来的声音除了凄惨之外倒不是很大声,因为他也没什么力气,很轻易地被男人分开双腿,他满脸绝望地转过头,看到已经退到门口的高菲雅。 高菲雅的心抖了抖,这强奸似的画面竟然让她有了小小的罪恶感。 “竟然真的有!”段文勋眼神一变,那被他分开的双腿间,除了一根正常的阴茎外,下面还隐藏着一个粉嫩的雌穴,那里闭合着只露出了一条粉色的肉缝,他伸手戳了戳,韩嘉艺就痛苦地叫着挣扎。 “不……”头一遭尝试到这样的屈辱,韩嘉艺满腔哀戚,他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合上,手怎么也推不动男人的身体,害怕得浑身直抖,他摇了摇头,“不要碰那里……啊……别碰了……” 他越是这么说,段文勋就越想欺负他,在他的妻子面前掰开他的大腿,直接揉上了那穴口。 “这骚穴真嫩,还这么小。” “啊啊……停下……” 那嫩穴精致娇小,被男人的手碰一下能看到明显地收缩起来,段文轩两根手指上下抚摸两瓣阴唇,不住地滑动着指腹,将那阴唇揉得微微分开,韩嘉艺疯了似的扭动,一头短发都蹭乱了,可怜兮兮地叫道:“不要碰我……求你了……啊……菲雅……让他停下……求你了……呜……” 妻子看丈夫被玩高chao失禁 破处gan进子宫打 高菲雅听着丈夫可怜的求救,眼珠子朝段文轩那边看了眼,却始终没有出声,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样的画面让她两颊发烫,即便已经算是什么玩法都试过的她,在看到自己的双性丈夫被上过自己的男人玩弄,还是觉得十分的刺激和诡异。 那边段文旭扒开手下那神奇的穴口,粉嫩的肉缝被拉开了一个小口子,段文旭瞪大眼睛盯着那有点潮湿的粉色的嫩肉。 “啊!!!不要!!!不要看那里……”韩嘉艺见妻子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别的男人玩弄,脸上一阵黯然,心里透出的绝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无助地叫唤,根本不敢想等一下会发生更加恐怖的事情。 韩嘉艺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难堪到极点,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抖,只是他一发抖,那嫩穴就不可避免地跟着抖,那被段文勋分开一点的穴口也惊惶不安地收缩起来,隐藏在阴唇中的小阴蒂颤巍巍地冒出头来,被段文勋很有兴趣地用手指甲刮了刮,便立即挺立起来。 他赞赏般道:“长得还真不错,不知道操进去爽不爽。” 说着继续用手指骚扰那瑟瑟发抖的小肉粒,那里遍布了神经末梢,敏感得很,碰一下都有感觉,更何况韩嘉艺从未用过那里,他只觉得之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触碰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别碰那里……呜……不要……”那样的感觉太奇怪太可怕了,韩嘉艺觉得自己就像个女人一样,他最害怕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身上的另一套性器官,从那里得到快感简直能让他崩溃。 但是男人看见他来了感觉,便变本加厉地揉弄他的阴蒂,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小肉粒上下揉搓着,那肉粒又小又嫩,几乎要被搓破皮,却刺激得那里释放出更多的快感。 韩嘉艺只觉得阴蒂又痛又舒服,他转动着脑袋,又看见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被玩弄的雌穴,瞬间羞耻得又大叫着挣扎,两条长腿积聚出几分力气,段文勋一下子被他挣脱了手,竟也没立即上前把人捉回来,他嘴角挂着笑,观看慌不择路逃窜的猎物。 韩嘉艺一门心思逃跑,挣脱了桎梏之后翻过身想要找回裤子,丝毫没想到那屁股朝上,完全地裸露在段文勋的眼前,那屁股圆润白皙,形状性感,臀肉跟着他的动作摇荡,看上去又色情又诱惑,段文勋没忍住抬手往那翘臀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啊……”悲哀的丈夫惊恐地尖叫一声,没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被打得跌下沙发,整个人跪爬在地下,狼狈地撅起屁股,于是段文勋十分恶趣味,又快速地在另一边的臀瓣上抽了一下,那丰腴的屁股被他抽得一颤一颤的,韩嘉艺更是弹跳几下,只是被段文勋压制住起不来。 他歪着头悲哀地求饶:“呜……放了我……求你……啊……” 段文勋拧着他的屁股肉,邪邪的笑了:“你叫吧,你越叫我就越想操你。” 韩嘉艺突然就不敢出声了,他歪着头,求救地地看向高菲雅,但是那个身为她妻子的女人,已经完全被这场即将开始的性事吸引了注意力。 男人邪恶的手指终于探进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刚才被玩弄开了口的阴唇有合上的趋势,段文勋让韩嘉艺母狗一样跪爬着,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人玩得快要崩溃,他拨开小阴唇,然后对着穴口的嫩肉挤压抠弄,把那里玩得出水湿润。 韩嘉艺的两条腿颤抖得不像话,他咬牙忍受着,感受到身体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变化,他的下面湿了,被男人彻底弄湿了,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觉到,那里流了很多水出来,他缩了缩身子,男人的手指便猛地插入了雌穴。 “啊……啊啊啊……出去……不……” 段文勋没估计错,韩嘉艺那里果然很紧,只插入一根手指就有很紧的压迫感了,他说道:“放松点,不放松等会儿痛的是你。” “滚……滚开……呜……” 韩嘉艺的肉穴被一根手指浅浅的抽插着,这样就让他难以承受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太敏感,被抽插了几下他的双腿再次虚软下来,这异于常人的身体本就比较敏感,之前一直不碰那里的话还好,但是遇到段文勋这么有技巧的,身体又是在醉酒放松的情况下,很快就动情流水了,男人的手指在他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动,穴口处的嫩肉被里里外外地摩擦,刺激得他的肉穴紧缩,却把手指夹得更紧了。 “呜呜……不要插了……啊……” 段文勋越插越深,手指在里面快速地旋转抽插,搅弄着每一寸骚软的媚肉,他意料之中摸到了属于韩嘉艺的处子膜,心中更是激动,性器也逐渐抬头撑着裤裆,手上的动作加快,势必要把那穴口弄得松软好容易接纳他。 高菲雅瞪目结舌地看着丈夫和男人的活春宫,这个时候,被手指操得受不了的韩嘉艺突然发出几声尖叫,身体大幅度扭动,高菲雅竟然看到丈夫的阴茎射出了几股白色的精液,紧接着又射出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操到高潮的韩嘉艺竟然不能自已地失禁了! “啊啊……不要……菲雅不要看我……呜……”韩嘉艺终于痛苦地流下眼泪,他窘迫地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身下还在爽得射尿,刚才他喝了水又喝了酒,高潮之后放松身体脸膀胱也放松了,尿液忍不住射出来,而在高潮过后的射尿竟也带给他从未试过的舒爽,惊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出这种反应,他更崩溃了。 “双性人的身体竟然这么淫贱吗?”段文勋又好奇地抠弄着那高潮蜜穴,这么淫荡的身体操起来肯定很舒服,他身下硬得不行了,恨不得马上插入那软乎乎的湿穴,他不想再忍了,问高菲雅:“卧室在哪里?” 看得入神的高菲雅指着其中一扇门:“那里……” 段文旭二话不说扛起韩嘉艺走向卧室,然后用脚关上门,把跟上来的高菲雅关在外面。 高菲雅高喊:“等等!” 段文旭:“饥渴就自己找男人去!” 高菲雅在门外面气得大骂,韩嘉艺听着妻子的骂声,羞愤地捶打扛着自己的男人,“放开我,放我下来……” 段文勋把他摔在床上,他被摔得头晕转向,不自觉地打开双腿,用湿透的下半身对准男人,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就看到男人用满是欲望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顿时吓得又哭了,他害怕地并上腿:“不要,你出去,我不要怀孕……” 可是下一秒段文勋又用力地拉开他一条腿,说道:“那不行,我答应了你老婆的,这次你没怀孕的话,我要干到你怀孕为止。” “不用!我不要!” 但是他的拒绝在此时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男人在他面前脱衣服,那精壮健硕的身躯展现在他的眼前,裤子脱下之后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更是可怕,鹅蛋大的龟头,小手臂粗的柱身,紫黑粗壮,经络突显,韩嘉艺一看,脸都白了,他那里那么小,被这根凶器捅进去人都废了。 他年纪比段文勋大,经验却少得可怜,段文勋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撸了撸鸡巴,他便立马惊醒哭着下床,被男人拽着腿拉回去,然后被翻了个身,双腿同时被分开,肉穴上抵上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那个东西一点没停顿就捅了进去。 “呜啊!!!不!!!啊……痛……好痛……别动了……出去……” 韩嘉艺痛得扭曲了脸,两只手拼命地推开男人,只见他用力得手背青筋突出,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他的双腿被男人摆成淫荡的M字形,底下咬着大肉棒的肉穴和软下来的阴茎一览无遗,那么小的阴唇被撑开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窄小的穴口到底是被撑裂了一点,一丝一滴的鲜血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往下流淌。 相比较韩嘉艺的痛苦,看着这样色情画面的段文勋兴奋得眼睛冒火,包裹着他的肉穴又湿又紧,只是刚开始操进去就剧烈收缩,于是他拔出一点,再狠狠地捅进去,顿时把韩嘉艺操得失声哭叫,双腿抽搐。 那里实在太爽了,逼肉很软很热,龟头顶进去的时候碾过那些敏感的软肉,又能操出更多的水滋润着大肉棒,刺激得段文勋压着韩嘉艺就开始操弄起来,大鸡巴急冲冲地干进去,操得又快又用力,他腰胯的肌肉绷紧,用尽全力去干别人的丈夫,把人操得在身下哭泣。 “别再进来了……啊……好难受……” “骚货!你咬得我好紧,”段文勋注视着韩嘉艺被自己干得痛哭的脸,在顶到处子膜的时候那张好看的脸又变成了害怕,他兴奋地大力抽插,“我要干穿你的处子膜了。” “不!啊啊……不要进来……呜呜呜……” 随着韩嘉艺的呜咽,大肉棒残忍地刺穿了他的处子膜,粗大的性器势不可挡地捅进了肉穴深处,将那紧闭多年的甬道彻底打开,段文勋爽得埋在里面呼了口气,享受着被软肉包裹的快感,跟着一言不发猛烈地抽插起来,淡淡的血丝随着他们连接的生殖器溢出。 韩嘉艺身体瞬间绷紧,随后又被激烈的抽插撞得几乎散架,上半身的衣服被男人褪去,他身材纤长,却不显得瘦弱,看到他平坦的奶子,段文勋有点失望,胯下干得更恨了。 “双性人的奶子怎么那么小?”他掐住韩嘉艺的奶头用指甲狠狠地刮着乳晕,性器势如破竹地挤开紧窄的阴道,干得韩嘉艺疯狂摇着头,身体一晃一晃的,难过地承受着奸淫,胸前的一对奶子也被肆虐地又揉又捏,弄得火辣辣的痛。 韩嘉艺双手捂着胸:“不要弄这里……啊……痛……不要插了……” 被填满的身体酸痛发涨,阴道的撕裂痛感还没过去,那性器又进得更深,一寸一寸地侵占着他纯洁的私处,那里敏感至极,被大肉棒来回摩擦后分泌出更多蜜汁,方便了那肉刃进得更深,好像要直直劈开甬道似的。 “嗯啊……啊……” 龟头突然顶到了韩嘉艺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般流过全身,他顿时舒服得呻吟都变了调,强烈的快感让他瑟缩着收紧阴道,他一脸不可思议,睁着的泪眼满是不可置信:“呜……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段文勋道:“因为你发骚了,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 “不是……呜……我没有……” 韩嘉艺摇头否认,他眼眶红通通的,被男人插入后泪水就没停过,显得他的样子无措又可怜,体内的性器突然发狠地往里捅弄,他被操得发出更密集的淫叫,大腿根颤个不停,大肉棒擦过敏感点激起他身体的一阵战栗,虽然是强暴,但是他从一开始就被男人弄得很爽,这是不可否认的,男人也是看准了这一点,一直没留力气地干他。 韩嘉艺的处子穴被撑得前所未有的大,他骨软筋酥地张着腿挨操,即使段文勋放开了他的大腿,他也好像没反应过来,大肉棒有技巧地干着他的花心,直直地顶撞着子宫口,那里好像涌出了海浪,温热的淫汁被搅弄的咕啾咕啾地响,初时抗拒的媚肉贪婪地攀附着大肉棒,每当大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淫糜的软肉就被带出体外,上面一层淫水泡得发亮,插入的时候又被凶猛地操进去,大鸡巴楔子似的恨不能把韩嘉艺钉在床上。 撕裂的伤口已经不再流出血水,尽管那里还是痛,但是快感过于强大,蚕食了韩嘉艺本就不太清晰的理智,他的屁股不知不觉间摇晃迎合男人的抽插,漂亮的嘴唇微微张开,口中不断溢出又甜又软的呻吟。 “呜……嗯……那里……不要……太深了……进去太多了……求你停下……啊……” 他被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子宫口,那里酸酸软软的,龟头撞上去产生极大的愉悦,但是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了,因此肉穴咬得又紧了些,仿佛要把性器绞断在里面。 段文勋受了阻拦,反而操得越狠,身下被疯狂捣干的快感逼得韩嘉艺浑身颤抖着呻吟,段文勋干脆把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臀部飞快耸动着,俩人的股间激烈地交合,汁水充沛的蜜穴舔吮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然后在那越来越顺利的抽插中倏地被坚硬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 韩嘉艺软绵的身体突然猛烈抽搐,喉咙呜咽着尖叫,四肢疯狂地挣扎着要逃出男人的禁锢,“不行……呜啊……子宫……不……不可以……拔出去……啊啊啊……不要动……” 段文勋吸吮着他的喉结,弄得韩嘉艺哭叫得更惨了,不过他的律动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下面那含着他的小嘴更用力地吸吮着他的鸡巴,那脊髓都要被吸出来的快感充溢着全身,“呼……你的子宫好小好紧……” 韩嘉艺拼命推拒着在他身上不停抽插的男人,卑微地哀哭着求饶,无奈欲火焚身的男人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挺着大肉棒又快又深地贯穿他的肉穴,捣干他的子宫,没几分钟韩嘉艺的手又“啪嗒”掉在床上。 “呜呜……我……我不行了……啊……” 段文勋感觉抽插中的嫩穴又开始翕张着收紧,子宫壁更是舌头一样舔舐着龟头,爽得他的操弄粗暴起来,白色的细沫粘液从穴口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他简直把韩嘉艺往死里操,一点都没顾及到身下人的感受,只顾自己埋头爽,但就是在这样高频率的抽插中,韩嘉艺被操上了绝顶高潮,那骚穴涌出大量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 段文勋大手粗鲁地揉捏被自己撞得拍拍响的屁股,韩嘉艺被他操得潮吹了,骚水泡得他的性器快要融化在里面,暖呼呼的,又滑又腻,他奋然抬起韩嘉艺的双腿,性器对准高潮嫩穴勇猛地前后摆腰,全根抽出,然后再全根没入,雌穴被操得翻进翻出,浑浊的淫水被大肉棒插得胡乱飞溅。 韩嘉艺过了一遍酒精的脑袋加上极致的快感变得极度不清醒,他配合地张开腿,抬起腰迎合男人的冲刺,男人发现了攥紧他的屁股,性器激烈地插入抽出,几百下之后,大肉棒终于深深地埋在肉穴中,韩嘉艺被顶得头颅后仰,突然,埋在子宫的龟头爆发出一股滚烫的粘液,他被烫得泪眼朦胧,浑身痉挛着又一次高潮了。 段文勋的种打得又猛又深,射得韩嘉艺浑身颤抖,缓了会儿,他觉得只做一次不太够,便搂着快晕过去的韩嘉艺换了个姿势,又一次捅了进去,室内啪啪啪的声音和男人的哭叫喘息此起彼伏。 被骗用大几把插入清理 外露yinxue挨cao被妻 段文勋嘴上说着要负责把韩嘉艺干到怀孕,实际到了后面不过是为了自己爽而已,可怜的韩嘉艺就这么被妻子的炮友给操了一整晚,还反抗不了,只要一反抗就会被男人干得更恨,他话都说不了,一张嘴就是求饶和呻吟,只得无力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干得花枝乱颤。 段文勋玩了人家的丈夫,末了困了,还在人家夫妻大床上搂着人家的丈夫睡觉,完全忘了外面等待着的高菲雅。 昨天卧室里的窗帘都没拉上,刺目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但俩人无知无觉,睡得死沉,硬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率先醒来的还是遭受重创的韩嘉艺。 “嗯……” 韩嘉艺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他梦到自己被男人强暴还怀孕了,肚子吹气球一样鼓起,他的妻子和那个英俊的男人搂在一起,满脸嘲讽地看着他倒在地上,他是被惊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被眼泪水黏上的眼皮,窗外阳光已经偏斜了,这是他的卧室,他动了动,身体好像被五花大绑一样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动弹,那禁锢着他的东西竟又收紧了些。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脖子上,男人健硕的躯体,无法忽视的体温,那双手还霸道地横在他的腰间,即便大床和被子都很舒适,但是这一切都让韩嘉艺汗毛倒竖,差点吓到魂飞魄散。 那不是梦,除了怀孕,他被男人强暴是真实发生的! 这一切都超出他的接受范围,就好像一道惊雷把世界劈得面目全非,他的第一个想法和昨天一样,就是远离段文勋,远离危险源。 韩嘉艺惊慌失措地爬起来,酸软的腰身却好像没了知觉一样,一时间支撑不住他,整个人掉回床上。 更让他羞耻不安的是下半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他大腿根部内侧都是又热又黏的液体缓缓地往下流,没时间想太多,他又一次双手撑着自己起来,花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他心惊肉跳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睡的正香,于是他随手穿上挂着的浴袍走出房间,关上门。 韩嘉艺知道自己打不过男人的,所以没有惊动对方,他就是不敢,他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那现在怎么办? 他抱着衣服茫然地站在屋子里,这是他的家,可是他想到的办法竟然是逃走,被别人登门入室强暴了还要把房间让给强奸犯睡觉,他真的是太窝囊了,韩嘉艺抓心挠肺地难过,心脏一阵抽痛郁闷。 他在房间门口踌躇不决,“这是我的家……凭什么要我走?我现在就去把那强奸犯赶走……可是我打不过他……要不跟他谈谈,给他点钱,让他自己滚蛋……” 韩嘉艺一向不愿意惹事的,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是一心想着息事宁人,大事化小,最好的就是以后都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段文勋在他起床的时候就醒了,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起来,打开门见到韩嘉艺背着门叨叨絮絮,听清了那些话,他费解又好笑,扫了一眼不见高菲雅的身影,他打了个哈欠,杵在门口看韩嘉艺表演,越看越觉得这人有趣。 “就这样!”韩嘉艺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他又饿又累,只想赶紧把那强奸犯打发走,可是转过身之后只见房间里面的强奸犯已经出来了,正笑看着他,他好不容易壮起来的胆子顿时被吓破了,猛然后退几步,“你……你你你你……” 韩吉亚心中震惊,他根本没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随后他又发现男人没穿衣服,赤条条的健壮身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的脸色白了又红,赶紧撇开眼睛:“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不对,你赶紧穿上衣服,然后……然后离开我的家!” 他虚张声势地说完又去偷看段文勋的脸色,刚才不觉得,这会儿看见男人了只觉得下半身的黏腻感更甚,而且雌穴肿胀刺痛。 段文勋见他双腿微微扭动,地板上星星点点的水迹,再加上韩嘉艺随随便便套上的浴袍,领口大开,便知道这骚货还没去清洗。 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会离开,不过麻烦你还是先搞清楚一点,是高菲雅让我来的,可不是我自愿来的。” 听到他这么说,韩嘉艺反倒放心了些,他道:“你以后也不用来了,昨天的事,你是强奸,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可以当做没事发生过,但是你不能跟其他人说……说我的身体……” 韩嘉艺自卑地低下头,他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身体,那么的畸形,既不像男人,又不像女人,说出口都觉得困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不敢追究。 “行啊。”段文勋无所谓地应承他,又道,“你赶紧去清理吧,精液都流一地了。” 韩嘉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面,肉穴一缩,又挤出了不少精液,那些精液好像蛇一样顺着他的腿滑落,感觉极其怪异,他脸一红:“我会的,你赶紧离开吧。” 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和强暴了自己的人说话,世界上仅有他这么一个人了吧? 韩嘉艺希望对方知进退,谁料段文勋却道:“算了,还是让我帮你。” 他慌忙抬起头,男人已经朝他走过来。 “不不不,不用你帮忙!你别碰我!” 为了不让对方得逞,他慌手慌脚地往后退,一直到后背抵上了窗台,他还看到了对方胯下勃起的欲望,顿时就欲哭无泪,“不,你不要碰我……” 段文勋双手撑住窗台,把他锁在窗户和自己之间,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就碰到了一片滑腻的淫液,他的膝盖就这么在对方的大腿间一下一下地进出着,这仿佛抽插般的动作让韩嘉艺战战兢兢地退缩着,扭动着身体,可是这样,和他几乎身体相贴的男人的性器又不停地蹭到他的下体,还在他挣扎的空隙中插入的他的双腿中,摩擦着他又湿又肿的阴阜,简直就像是他自己张开腿让大肉棒进去一样。 段文勋问他:“你就这么想吃鸡巴吗?” 韩嘉艺红着脸狼狈不堪地驳斥:“没有!我没有,你答应过我不再做这些事的,你走开!” “我是答应过不跟别人说你是个双性婊子,”段文勋的手摸上他柔韧的腰肢,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顿时一僵,随后剧烈的颤动着,“但是我又答应了高菲雅要把你搞怀孕,不过这两者又不冲突。” 他的无耻让韩嘉艺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段文勋噗嗤笑了:“不逗你了,我不对你做什么,就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韩嘉艺当然不相信他,但他还是被男人的翻过身,被摆成上半身趴在窗台上,下半身翘起屁股的姿势,他因为这蒙羞受辱的姿态而羞耻,又因为自己挣不开男人而痛不欲生,恨不能一头跳下去了结生命。 “你放开我……呜……高菲雅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也可以给你……” 段文勋虽说是帮他清理,但是大手十分不老实地揉弄着他的屁股,“高菲雅说她可以被我随便玩,你也可以?” 韩嘉艺显然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能对别人男人说出这番话,不过想来也是,高菲雅又不是第一次给他戴绿帽,说出这样的话也算不上新鲜,段文勋看着他黯然伤神,心里竟有点不快,手指蓦的扒开那滴着汁水的穴口。 “不要……不要碰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经过一个晚上的叫唤有点沙哑,但是又增添了别样的风情,叫得段文勋更硬了,手上粗暴地蹂躏着那被他狠操了一个晚上的嫩穴,将那汁水淋漓的阴阜弄得滋滋作响,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说着不要还叫得这么淫荡。” 韩嘉艺本能地摇头否认,双手伸着要拉上窗帘,男人却不让,还把窗户打开,让他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在外面,那屁股抬得更高了,形状姣好的臀瓣绷紧,双腿也笔直地两边岔开,那肉臀一晚过去了还没褪去红肿,水蜜桃般可人,更惊艳的是下面那湿红的穴口,阴唇外翻,软肉糜红,像一朵娇艳的花卉绽放,而那稀稀拉拉滴落的白浊则色情暧昧。 男人用勃起的粗大性器狠狠地摩擦阴阜,双手在他的腰上又捏又摸,韩嘉艺的肌肤细腻光滑,腰下一层薄薄的肌肉,他被男人摸得呼吸紊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潮红,从未试过另一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性事,只是尝试过之后,他的身体就有了忘不掉的记忆,体内的快感轻轻松松地被勾了起来。 情欲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即管韩嘉艺的理智不允许自己动情,但是他的身体早已适应下来。 他拼命躲开男人的性器,带着哭腔说道:“你不是说只是清理吗?” 这个时候还祈求着男人真的只是单纯帮他清理身体,未免过于天真,但是段文勋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我现在就在用大鸡巴帮你把骚穴擦干净。” 说着他的动作更快了,小腹啪啪啪地撞击着韩嘉艺的屁股,青筋盘旋的肉棒不断在快速研磨着阴阜,将阴唇和阴蒂都弄得惨兮兮地又红又肿,穴口还因为他的动作而分泌出更多的淫汁,显得更脏了。 “呜──!”韩嘉艺浑身一抖,“我不要……” 他的浴袍处于半脱不脱的状态,段文勋帮他彻底脱了,他胯下那硬了的阴茎根本遮掩不住,段文勋便用力顶过去,他又粗又长的鸡巴顶到了韩嘉艺的阴茎,把他的生殖器都摩擦了一遍,要不是有窗台支撑着身体,韩嘉艺根本站不稳,他下面好像水龙头坏了,滴滴哒哒地淌水,胯骨不自觉地摇摆起来,在男人眼里是最佳的诱惑。 认定了这骚货是在诱惑他,段文勋也不客气了,便道:“外面清理完了,现在用大鸡巴帮你捅开阴道,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沉浸在羞耻情欲中的韩嘉艺听到这句话时,立即就清醒了,他就知道男人不会这么好心,于是就哭着哀求起来。 “不要……不要干我……求你……” 而男人将他的叫声通通归为求操的浪叫,才不管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大手攥住他的屁股两边用力一分开,便露出那又红又嫩的穴口来,那里又被他弄得湿烂了些,翻出淫糜的红红的嫩肉,一小股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汩汩而出,空气中散发着让人情欲浮动的味道,那些嫩肉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即将要吃到大鸡巴,竟兴奋地蠕动起来,看得段文勋呼吸都变粗了不少。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这次真的来对了,别人家的骚丈夫太好操,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到就好了,这么想着,他就着耳边韩嘉艺嗯嗯啊啊的叫喊,挺着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那里好像有吸力一样,他一贴上去,就吸吮着他的龟头。 韩嘉艺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淫荡,羞耻得又挤出眼泪,偏偏他被操了那么多遍的淫穴还吃不饱一样,饥渴难耐,大肉棒插入后瘙痒感和空虚感汹涌而来,逼得他将大肉棒箍得紧紧的。 “啊……出去……你拔出去……”他动了动屁股,刺激得段文勋倒抽一口气,那陷进去的鸡巴越发按奈不住,激烈地往里面又捅又插。 “啊啊啊……不!!!啊……进来了……不要……不要动……呜呜……不要干我……” 韩嘉艺被干得后仰着脑袋,一张脸被很快被泪水打湿,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别人敏感得多,即使撕裂的伤还没好,但是感觉来了挡也挡不住,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那弹性的甬道被抽插一下都爽得他浑身哆嗦。 “妈的!你这么骚,不就是为了让我干嘛?” 段文勋按着他的屁股,越插越兴奋,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半身了,那湿软火热的甬道将他的性器紧紧箍住,那些嫩肉好像黏在柱身上一样,依依不舍地咬住不让他后撤,这种快感说是置身天堂也不为过,他清楚哪里能让韩嘉艺爽得失神,当即不再犹豫,大鸡巴朝着骚穴内的敏感点狠狠地撞上去,那潮湿润滑的甬道被撑得大开,大鸡巴瞬间滑到深处,“噗”的撞在了子宫口上。 “啊──!”韩嘉艺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双腿绷紧又发抖,肉穴抽搐着咬紧,男人的那里太粗大了,又顶到了子宫口,他又爽又痛,肉穴深处小嘴一样吮紧了大肉棒,段文勋被他刺激得舒爽,胯下一记比一记狠地抽插他的嫩穴。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呜呜……要坏了……啊……不要……要被插烂了……” 那根东西进得又深又急,韩嘉艺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总觉得深处的子宫口和子宫都被插烂了,但是快感又源源不断,在这种恐惧和矛盾的情况下,那肉穴被操得噗滋噗滋响,狭窄的阴道里面那些淫糜的媚肉被撑得平滑,像肉套子一样吞吐着大鸡巴。 段文勋爽得要命,阴茎的每一寸都被舔舐着,嫩肉舌头似的又舔又吸,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韩嘉艺被自己干得扭腰摆臀的淫荡模样,青涩和美艳交替,他把性器抽出来,再激动地操了进去,把别人家的丈夫操得淫叫一浪接一浪,那修长白皙的身体在他的胯下颤抖扭动,抬着屁股被他干得淫水飞喷,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全部操进,操进韩嘉艺的子宫。 韩嘉艺的身体被撞击得往前晃动,他的前面是半空,下面是小区的花园,虽然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但保不住随时有人经过,或者已经有人听见他的叫声,从窗户里探出头看到他一脸媚态猜出他正在挨操,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呜咽着咬紧下唇,肉穴突然紧了紧,挣扎着不让男人操。 “怕被人看见?” “呜……放……放了我……呜呜……轻一点……”他压着声音求饶,回过头哀求地看着男人,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似的,那细腰扭着摇晃着,肉穴又裹得紧,在段文勋眼里简直骚浪得不行,跟只会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没什么区别。 他斩钉截铁道:“不行!” 然后胯下狂风暴雨般抽插,那速度快得看不清,捣出了一汪淫水,抽出的时候一小截深红的媚肉附在性器上,再顶进去的时候龟头已经狠狠地干进了更深的子宫。 “不……不行……啊啊啊……停下……呜……停下来……” 被大龟头又深又狠地撞击子宫,韩嘉艺爽得剧烈地喘息着高潮了,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涌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精液甚至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软软地在窗台上,脸朝下,只要经过的人抬头就能看见他。 段文勋被那口湿滑紧致的嫩穴裹得又硬了一点,忍不住顶得更用力,他还拉起韩嘉艺的一条腿,将俩人淫秽的交合处从窗口露出来,阵阵被操飞的淫水溅落在窗户上。 韩嘉艺简直羞耻得想死,奈何身体被男人钳制得死死的,身前的肉棒随着抽插摇晃,下面被操得一片泥泞的肉穴一片淫肉翻进翻出,细小的白沫横流,被勾住膝盖窝的大腿高高举起,将淫乱的下体露出来,他挪动着双手想把那里遮住,但是身后的男人知道了他的意图,下了死劲儿操他,凶猛的撞击撞得他整个人毫无规律地颠动,从喉咙溢出的呻吟破碎不堪,里面更是被大肉棒搞了个天翻地覆。 在高速抽插下,韩嘉艺被干得泪水流了满脸,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要死在不断升起的高潮里了。 “够了……呜……不行了……嗯啊……” 他甩着头发,脸色潮红,男人从身后抱住他,他全身的重量都被对方支撑着,刚破处就被狂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继续沉浸在不间断的高潮里,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 段文勋眼角余光瞥到楼下有人走动,身形还有些熟悉,他定睛一看,正是高菲雅,韩嘉艺没察觉到,被他一个捣干戳中了敏感点,大声地哭叫出来,楼下的高菲雅停了脚步,有点犹豫地抬头往上看,正好看到被干得一脸欲仙欲死的韩嘉艺。 她的丈夫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后晃动,露出赤裸的身体和那交合的地方,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她还是看很清楚,这一幕绝对够冲击力,接下来韩嘉艺好像也看到了她,楞了一下之后开始挣扎,但是没几下又被男人干得身前的阴茎射出了精液。 “呜呜呜……不要这样……啊……不要插了……不要被人看见……呜……” 韩嘉艺抽噎着哭泣,肩膀颤动,段文勋不知怎么的,有点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他抱回来压在墙上,大肉棒“噗滋”捅进去之后就快速冲刺,在大门响起钥匙开门声的时候又一次射满了韩嘉艺的子宫。 韩嘉艺被射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爽得脚趾蜷缩起来,舌头也吐出了一点,高菲雅回来的时候,目瞪口呆地看到她的炮友在她老公的子宫里射精之后,还含住了她老公的舌头。 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准确来说是段文勋乘人之危吻住了韩嘉艺,那嘴唇如他想象中那么的柔软,他含着那舌头细细地舔弄,还没品尝更多,就被高菲雅的一声怒吼打断。 “段文勋!你……”高菲雅抬着手臂,手指发抖地指着他们。 段文勋不满地啧了一声,捡起地上的浴袍盖住韩嘉艺:“有事?” 酒瓶插xue当众舔b 丈夫堕落求艹被反复贯穿 “当然有事!你为什么吻他?”高菲雅从楼下上来的时间里,气的是段文勋把他的丈夫当做陈列品似操给别人看,但是看到这两个人接吻之后,她说出口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这没道理,一个吻而已,为什么要在意?可是想了想之后她就更气了,段文勋那个混蛋都没有吻过她! 段文勋觉得高菲雅莫名其妙,干都给干了,还不让亲是什么道理?留下最后圣洁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可以?别说你老公的初吻还在你要好好珍惜。” 他话说得随便,眼睛却紧紧地注视着韩嘉艺,一刻都不愿从他的脸上移开,段文勋这时才注意到韩嘉艺沉默不语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从中不断地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划过脸颊的泪珠又从有些细尖的下巴滴下,可怜巴巴的,他的心突然动了动,竟有几分怜惜这个可怜的男人。 玩得有些过分了啊。 这么想着他又亲了亲韩嘉艺的脸,吻去了泪水,可是对方却颤抖着躲开他。 段文勋没看见高菲雅在他身后气得要喷火,心理活动都是怎么安慰一下韩嘉艺,思来想去在看到韩嘉艺被咬得水红的嘴唇时,又想到不如把他日舒服当赔罪了,但在之前他要把韩嘉艺亲个够。 高菲雅悚然地看着段文勋那含情脉脉的样子,一时之间都忘了把这混蛋赶出家门,直到韩嘉艺睁开眼睛推开男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他眼睛湿润,受了男人的胯下之辱后,高菲雅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心凉如水,本想着今天高菲雅如果后悔了那么他也可以把这些事一笔勾销,但是……又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听出了刚才高菲雅话里的嫉妒,也清楚妻子恐怕喜欢这个叫做段文勋的混账,她竟然嫉妒段文勋吻他,那他算什么呢? 恐怕什么都不是吧。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段文勋和高菲雅都没追上来,门外有吵闹的声音,但是他没去理会。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出来,闻到屋子里淡淡的食物香气。 高菲雅扎了个丸子头,穿着围裙,没有化妆,她正把做好的早饭端上餐桌,看见韩嘉艺出来了,素净清丽的小脸温柔一笑:“老公,你醒了?我刚准备叫你起床的,起了就过来吃早饭吧。” 曾几何时高菲雅也有过这样温婉的一面,那时候她正在追求韩嘉艺,装的是温柔可人小女子,加上又是白衣天使,哄得韩嘉艺一愣一愣的,不过婚后看得手的对象对自己死心塌地,本性就逐渐暴露无遗,甚至变本加厉。 她本性难移,婚前昏后这么久的时间没改邪归正,这会儿才过了一个晚上,当然不可能性情大变,韩嘉艺当然也知道事有跷蹊,可他又喜欢高菲雅,对方只摆了个样子,昔日的美好记忆被勾起来,心里顿时又酸又痛,就真的挺听话话地过去坐下。 高菲雅眼里闪过得意的神色,轻快地说道:“全都是你喜欢吃的,为了做虾饺,我特意起了大早去买新鲜的虾,你快尝尝。” 她清澈的眼眸满是期盼,韩嘉艺的手抓了抓裤子,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干巴巴地说道:“你……你不是喜欢……喜欢那个……” 那个段文勋吗? “我喜欢什么,汤圆吗?快趁热吃吧。”高菲雅充楞装傻,她淡淡地笑着,随后正色道,“老公,我知道错了,其实经过了这么多之后,我就知道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你,我跟你结婚是真的想安定下来的,我们要一个孩子吧,好吗?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好好爱他的,以后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吗?” 韩嘉艺没法说好不好,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他们的关系太奇怪了,但是他倾注了很多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这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爱或恨都不是说散就散的,他一时半刻也没有勇气结束这段关系。 韩嘉艺知道有些夫妻是靠孩子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关系。 他在绝望中燃起了希望,说不定他们真的能靠那个还没到来的孩子继续走下去,只要想到高菲雅以后都是这样温柔贤惠的样子,他又开始殷切期盼以后的婚姻生活了。 于是,段文勋这个人他们谁也没提起过,高菲雅也不再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招惹男人,卸下浓妆艳抹化身一个持家有道的妻子,直到一个月后,她把一根验孕棒递到韩嘉艺的面前。 “老公,一个多月了,来看看你怀孕了没。” 韩嘉艺被当头一棒敲醒了,这一个多月高菲雅没提过,他都快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在前天,他还在准备申请领养手续。 他羞耻地验孕,心里求神拜佛希望自己没有怀上,结果如他所愿,但是高菲雅当场就不高兴了,立马撕下这一个月的伪装。 “你被他射得肚子都大了,怎么可能不怀孕?” 韩嘉艺闻言涨红了脸,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无所适从极了,“我……我是男人,不可能怀孕。” “放屁!你算个屁男人,男人会有子宫吗?那天我没看错吧?你没吃药都能被段文勋干到高潮,那一脸淫荡的样子看得我作呕,韩嘉艺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吗?一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 高菲雅歇斯底里地叫骂,韩嘉艺脸色苍白地看着妻子那好看的脸容充满了怨气,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般后退,对方的一字一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直戳他心窝子,把他割得鲜血淋漓,只觉得呼吸都抽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恢复了安静,最近高菲雅不吵不闹了当然安静,但今天不同于以往的是只剩下了韩嘉艺一个人,就在刚才,高菲雅打回原形,换了一身性感的短裙,一脸不屑地斜睨了韩嘉艺一眼,扭着腰满身风尘气地出去找乐子了。 门被关上了好久,韩嘉艺才慢慢地蹲下,脑袋埋在手臂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高菲雅披散着头发,在舞池了扭了一阵,喘着气和一个高大的猛男贴着热舞,本来男人的身材她是很满意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那张脸怎么都看不过瘾,论俊美比不上韩嘉艺,论英俊又比不上段文勋,在猛男想搂着她接吻的时候她烦躁地把人推开。 烦死了!要不还是去找段文勋吧,这个混蛋最近总是不回她的信息,说什么上课很忙,再忙能打一炮的时间都没有吗? 她随便找了一个角落掏出电话,抬头的时候瞥到斜对面那半开放式的座位里,好像有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不是特别留意这个角落的话是看不见里面的人,这里的气氛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荷尔蒙气息,男男女女的求交配信号充斥在空气中,周围有人就地干起来也见怪不怪了。 但是那个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是韩嘉艺还能是谁?! 更重要的是,那埋首在韩嘉艺双腿间的男人,看背影好像是段文勋! 她恍恍惚惚地往前走了几步,躲在屏风后面,只见韩嘉艺黑色的裤子退到脚踝,两腿呈现微微张开的姿势,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在昏暗的灯光中的脸有点失神,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开,即使因为吵闹的音乐听不到那边的声音,高菲雅也肯定现在的韩嘉艺叫出了声。 事实也正是如此,韩嘉艺张开腿被男人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嫩穴,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 “啊……不……不要舔了……嗯啊……怎么可以这样……呜……”他放在男人肩膀的手,看似要把男人推开,实际上软弱无力,那耻骨还蠢蠢欲动地想要贴上男人火热的唇舌,他从未被口交过,男人舔了他的阴茎,还舔了他的逼,不同于做爱的快感,但又是那么的令人兴奋。 段文勋突然用嘴将那娇小的阴阜整个裹住,再狠狠地用力一吸,那被他舔逼的男人蓦的尖叫一声,细腰颤抖着挺直,柔嫩的花穴颤巍巍地涌出几股清亮透明的蜜汁,全部送到了他的嘴上,这骚货的味道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段文勋也从未为人口交过,韩嘉艺是第一个让他有这个冲动的人,刚才脱下这骚货的裤子,看见那一个多月未见的嫩穴害怕似的收缩着,看着就可爱得很,他就忍不住亲了下去。 最近他忙着做毕设,是真的没时间,但却时常记挂着别人家的丈夫,好不容易今天有空去找人,便看到韩嘉艺失魂落魄地往外走,他一直跟踪韩嘉艺到这里,发现这骚货竟然在勾引男人,立马气得把人就地正法。 他用力地分开韩嘉艺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阴蒂,“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男人操吗?老子这就成全你!” “呜呜……”韩嘉艺伤心欲绝,下体一阵疼痛,他抽了抽鼻子,眼泪朦胧地说,“我不要你操我……我……我要找别的男人……” 既然高菲雅说他恶心,那他就要恶心她,他还要证明自己的身体不恶心,会有人喜欢他的。 男人闻言舔了舔他的阴唇,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听到对方说:“谁敢操你我打断他的腿,这么美的身体只能是我的,这么漂亮的骚穴也只能让我操。” 韩嘉艺愣了愣,他低下头,接触到男人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似乎恨不能把他撕碎吞进肚子,他突然一阵汗毛倒竖,又想到男人的话,自己那里……在他眼里是好看的吗? “我不是你的……” “我管你是不是,腿给我张开,我要看看你漂亮的骚穴,等会儿我会用大肉棒操到你承认是老子的人。” 段文勋那张脸看着还挺斯文的,身上又有书卷气,却偏偏说出那么色情的话,韩嘉艺听得耳根发热,害羞地捂住那坦荡荡的下体,男人见了哼了一声,拿开他的手,低下头快速地用舌头拨弄穴口的嫩肉,又用舌尖刺进阴道前后抽插,抵着那些敏感的嫩肉左冲右突地搅弄。 “啊啊……舌头太快了……啊……不要舔那里……呜……别动……” 雌穴收到的刺激让他全身都有了反应,臀部蹭着皮质沙发抖动,绷紧之后又放松,在男人狠狠一吸的时候感觉灵魂都出来了,扭动的双腿竟然踢到了桌子上的红酒。 哐当一声,酒瓶子倒在地上,顿时酒香四溢,段文勋扶起酒瓶,只见里面还有一大半的红酒。 “嗯……”韩嘉艺突然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雌穴,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啊……什么东西……不要……” 窄窄的瓶颈很容易地插入阴道,瓶子里的红酒咕噜咕噜地涌向瓶口,冰凉的液体紧接着灌入了韩嘉艺的阴道中,他被刺激得不住后缩,满脸惊恐。 “不要……段文勋……啊……拿走……好凉……” 虽然不似男人的精液那般有热度,但是红酒又多又凉,那水柱比精液更大,尽数地倒进阴道里,洗刷着那脆弱的生殖器,他的下体发出咕噜噜的水声,更可怕的是男人用那酒瓶子抽插起来,微微凸起的瓶口就像龟头一样刮着内壁,只是那东西硬得不舒服,又没有温度,韩嘉艺四肢不断地挣扎推拒,段文勋拔出酒瓶,两根手指在红酒涌出来的时候猛地捅了进去,搅弄着里面淫液和红酒的混合液体。 不远处的高菲雅捂着嘴巴瞪大眼睛,段文勋竟然帮他老公舔穴了?!她气得跺脚,恨不得从来没看到这一幕! 而那边的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存在的,知道了段文勋也不在乎,而韩嘉艺则是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随着噗滋噗滋的淫糜水声,竟然被男人的手指直接奸到高潮,他浑身绷紧,后仰的脖子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段文勋凑到他跟前在他的喉结上舔了舔,韩嘉艺高潮中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他被男人的气质包围着,还有浓郁醇厚的酒气混在其中,人都要醉了。 更让他羞耻的是高潮过后的雌穴竟然又流了那么多水,没有得到男人大肉棒的肉穴不满地翕张着,深处的淫肉痒痒的,总是幻想着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地止痒。 段文勋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唇吻了吻:“你真好看,那里都那么好看。” 他的眼里露出一点痴迷,韩嘉艺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外貌不差,不是他自恋,只不过是对自己有一个很清楚的认知,他也从不认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听到段文勋这么说,他脸颊热热的,心跳得有点快。 段文勋用舌头描绘着他嘴唇,韩嘉艺只要想到刚才男人还在用舌头舔他那里,身体就比刚才又热了点,那根舌头滑入他的嘴巴,卷着他的舌头玩弄。 段文勋觉得韩嘉艺的嘴巴混了美味的蜜糖一样,总让他忍不住想吸吮着对方的津液,他贴上对方软软的唇瓣,极力的攫取着,不知不觉间,韩嘉艺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巴放任男人的舌头进来,他们的下半身渐渐地贴上,细微的摩擦幅度逐渐变大。 韩嘉艺的舌头都被男人吸麻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清醒过来的时候双腿又是被分开的姿势,他红着脸想要合拢双腿:“不要,会被看到的。” 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太超出他的认知了,他之前认为做出这样事情的只有那些不知廉耻没脸没皮的人。 段文勋戳了戳那汁水横流的嫩穴,韩嘉艺“啊”的弹了一下,那阴阜水汪汪的,看着就诱人得很。 “你来的时候没注意这是什么地方吗?人家专心办事呢,哪有空管你。” 震耳欲聋的音乐下,韩嘉艺侧耳听了一会,四面八方都传来毫不掩饰的呻吟声,这里简直就是个供众人做爱的淫窝,他来的时候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那里能想到这些,于是说道:“那……那我走了。” 段文勋箭在弦上,绝不可能放人走,他的目光落在那一直勾引他的嫩穴上,那里已经敞开了,嫩肉沾着水光的模样看起来越发勾人了,他的目光好像兴奋得带上了火苗,韩嘉艺觉得那里都要烧起来了,偏偏对方还不依不饶的,弄得他的肉穴痒极了,深处空虚得很,拼命地想吸食什么东西。 段文勋看出来他想要,“是不是痒了?” “呜……没有……” 韩嘉艺难过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男人还掏出了那根粗大的性器,大龟头蹭到了他冒出头的阴蒂,舒服得他发出了一声喘息,然后不自觉地抬起腰,挺着湿穴寻找大肉棒。 他骚成这个样子,段文勋觉得不立马操得他哭爹喊娘都对不起自己,这么想着他也不客气了,掰着韩嘉艺的大腿腰一沉,性器噗滋顶了进去,龟头挤开湿软的穴口,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心里满满的都是把韩嘉艺彻底占有的念头。 “啊……”韩嘉艺漂亮的眸子又蓄满了泪水,他咬着手指,挣动了两下之后得到的不过是变换着让大鸡巴操自己之后,干脆也不挣扎了,自暴自弃地注视着正在进入自己的男人,竟自动分开了双腿,那淫穴一缩一缩的,肥美的逼肉又软又湿,裹得段文勋舒服极了,他又更用力一点,彻底将那窄小的穴口捅开,里面的阴道淫荡地舔舐着他的性器,他因为韩嘉艺那享受的姿态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全身的力气都聚到了胯下,用力地往前一顶,媚肉和大肉棒好像磨出了火花似的,快感使得两个人的呼吸加快,喘息不断。 韩嘉艺很明显感受到了舒服,他还是有着羞耻心,但是又抵不过身体的愉悦,原来他之前一直盼望的就是被大鸡巴进入的感觉,他舒服地呻吟着,泛红的眼角除了不断流的眼泪之外还有他魅惑的气息,在周围都有人的状况下做爱又刺激又兴奋,害怕被人看到的恐惧让他缩紧了甬道,段文勋感受到他的收紧便又更加用力地操进去,发狠地抽插这刚破处不久就如此淫荡的肉体。 这么粗壮的柱身,完全把阴道塞满了,但是男人的肉棒还有一小截没能完全进去,那肉洞有知觉一般,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吮着那大肉棒往里吸,这肉穴真的就是天生适合被男人干一样,肉逼几乎被撑裂了还这么不满足。 段文勋低头盯着那被自己捅开的肉穴,两瓣阴唇已经看不出样子了,被大肉棒撑得跟橡皮筋似的,里面的淫肉都被自己给干出来,过多的汁水随着他的抽插往下流淌,韩嘉艺的屁股都被他自己的淫水濡湿了,这么昏暗的灯光下照着都是一层水光。 高菲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么走了不甘心,不走的话她又不想围观这两个人做爱,犹豫着的时候她被人拍了拍肩膀,她不耐烦地转头:“干什么?” 只见是刚才那个猛男,笑眯眯地看着她:“美女,不一起玩吗?” 高菲雅心浮气躁:“玩你妈!滚!” 猛男倏地沉下脸,他身后走出几个人围住高菲雅,猛男捏住高菲雅的下颚:“不就是个被玩烂的婊子,你拽什么拽?我今天就玩儿死你!” 高菲雅听对方面露凶相,语气不善,又人多势众,立即就怂了,讨好地笑笑:“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心烦着呢,语气有点不好,对不起。” 韩嘉艺搂着男人扭腰摆臀,甩着头发高声呻吟,用那滑腻的淫穴套弄男人的性器,骚浪的敏感点被反复戳弄,迷醉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这个时候他的角度正好看见了高菲雅被人纠缠,断断续续地出声提醒段文勋,但是男人竟然换了个位置,自己坐着,把他抱在大腿上,自下而上地顶撞他。 “啊啊……等……等一下……菲雅……她……呜啊啊……轻……轻一点……” “看清楚干你的人是谁!” 这婊子被他干得都快升天了还惦记着老婆,段文勋气得攥着他的腰肢,大肉棒狠狠地往里一顶,准确无误地撞开了紧闭的子宫口,韩嘉艺浑身一震,四肢顿时八爪鱼似的抱紧了男人,那肉穴更是夸张地绞紧,里面那丝绸般细腻的淫肉快速地蠕动着,大鸡巴把他的肉洞都塞满了。 “呜呜……太多了……不……不要……” 一个多月没有被干进子宫,感觉熟系又陌生,那石头般坚硬的龟头凶猛地顶弄着敏感的子宫壁,韩嘉艺被操得身体乱颤,淫水飞溅,耻骨被男人撞得砰砰作响,勃起的阴茎在男人和自己的小腹之间摩擦着,有点痛又很爽,顶端和骚穴一样都冒出了许多的汁液,因为他背对着高菲雅的关系自然也就看不到高菲雅朝他们这边求救但是却被一群男人捂着嘴巴带走的画面,经过了男人一番猛烈操干之后,他的脑子和肉体都只有那实实在在的快感了。 “子宫……子宫被干穿了……呜……顶到里面了……啊啊……不可以……” 他说着不可以,却一脸的淫乱表情,那腰和屁股更是扭得欢,在男人大力往上顶的时候,便借助自己的体重往下坠落,用那紧致多汁的肉穴裹满了大鸡巴,阴唇紧紧地贴着大鸡巴的根部,两个囊袋又紧密地贴着他的屁股,分开的时候拉出了好几缕银丝,低下头的时候他甚至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了大鸡巴的形状,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一鼓一鼓的。 “插得太深了……不……嗯啊……我会坏掉的……” 段文勋托着他的屁股,双手不住地揉弄那弹性的臀肉,“你不会被操坏,只会被操怀孕。” “怀孕”这两个字又刺激到了韩嘉艺,他突然哭着说不要怀孕,又开始挣扎,白嫩的奶子中间一对粉红的奶头跟着他上下摇晃,段文勋突然咬住他的奶子,大肉棒又粗暴地贯穿他汁水盈盈的肉洞,快速地摩擦他的肉逼。 韩嘉艺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着喊着疯狂摇头,哭求男人放过他的乳头,男人闻言放开了他,说道:“以后这对奶子还要喂奶。” “不……我不要……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爽得不行,尤其被捣弄子宫的时候理智都要飞出去了,反驳了段文勋几句又搂着对方,被大鸡巴急切地贯穿嫩穴,肉穴淫水丰沛,更多的被操得溅出来,他的屁股色情地摇晃着,被段文勋的双手捏成了不同的形状,屁股和肉穴都酥酥麻麻的,肉穴被大肉棒碾过的地方剧烈地收缩着。 没多久他又不行了,或许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紧张,更容易让人高潮,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的还要激烈,翘起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喷溅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胸前,星星点点白色的痕迹淫乱又香艳,更别提高潮时还会潮吹的肉穴。 随着韩嘉艺的高潮,段文勋也一次又一次把性器塞进他紧到极致的肉洞里,迅猛地抽送不休,他体力极好,用这样的姿势操了半个小时,又翻身把韩嘉艺压在座位上分开大腿狂抽猛插,把人操得微微翻了眼白,口水都流出来了,那更粗更硬的性器才噗滋操进子宫,暴突的龟头又倏地暴涨起来,张开的马眼猛地喷发出灼热的精水,那有力的水柱射在子宫壁上,又刺激得嫩穴抽搐着潮吹高潮了。 公司卫生间被舔nai吸b 肏xue浪叫声听硬同事 “我送你回家。” 段文勋帮韩嘉艺穿好衣服,盘算着在韩嘉艺的家里住上一晚,韩嘉艺明知道他图谋不轨,但还是没拒绝,或许是心里寂寞又空虚吧,当然他也没开口答应,但是默认等于承认,段文勋高兴地一笑,拦腰就将他抱起。 韩嘉艺脸上红晕未褪,身体就突然被抱起,他惊呼一声:“不用抱着,我……我可以自己走!” 段文勋把他放下来,他迈了一步,腿一软,好在身边的人伸手扶住了他,男人手心的温度隔着衣服传来,他又想起某个地方承受过男人更高的体温,而且那里现在还含着一泡精水,濡湿了内裤,沿着他的大腿流到了脚跟。 他红着脸一步一拐地往外走,那俨然被干得腿软的模样吸引得路过之处频繁地有人注目,如果不是身后的段文勋连续用杀人的目光做警告,韩嘉艺大概又要落在某个男人手里了。 走到外面,他西裤下的双腿颤悠悠的,段文勋轻轻地搂住他的腰,既不强势又带了点亲密,他比韩嘉艺高了半个头,靠近他的时候,说话的声音正好响在耳边:“车钥匙呢?我来开车。” 韩嘉艺侧了侧头,和男人的亲密接触仿佛是有毒的蜜糖,知道这一切都不对,但是他竟然有点喜欢,以至于举棋不定了片刻,还是把车钥匙交给了对方。 那不是车钥匙,是开启了他另一面的钥匙。 上车之后,他大梦初醒般道:“菲雅!菲雅她是不是被带走了……” 那些男人好像不是善茬,韩嘉艺心里着急,拿出手机打给高菲雅,可是对方没接,打了几次之后干脆关机,尽管现在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很复杂,但是对高菲雅的关心是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了。 他着急得心眼提到了嗓子上,在驾驶座上心神不定,段文勋看不过去,把手机从他手里抢走:“别打了,高菲雅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说不定是她自愿跟人家走的,这样的事你第一次见不代表之前没发生过,难道你以为之前高菲雅是溜达过来顺便听音乐的吗?她是来给你头上种草原的,我看那草原太大还把你双眼给蒙蔽了。” 这个混蛋的话伤得韩嘉艺又自闭了,也没法生气,毕竟是自己傻,他头一低,刚释放过的泪腺又有喷薄的趋势。 段文勋见势头不妙,他连忙把车停路边,心肝宝贝似的把人抱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的意思是高菲雅她配不上你的关心。” “……我只是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会被人伤害。” “那也是她活该。” 韩嘉艺知道之前这两个人的关系,想不到段文勋对之前的炮友这么冷漠,也对,不过是肉体关系而已,在他眼里自己和高菲雅也没什么区别吧,男人腻了也会视自己如草芥。 段文勋见他神情恹恹,以为他还在担心高菲雅,生气又万般无奈地说:“你倒是不用担心,我刚打电话报警了。” 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的韩嘉艺对她死心塌地,段文勋认为那女人被卖了也是罪有应得,不过他还没渣到那个地步,和韩嘉艺完事之后就报了警。 韩嘉艺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 段文勋没好气:“你被我射晕过去的时候!”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韩嘉艺知道对方没理由骗他,又怀了一腔心事,也不出声了。 回到家之后他稀里糊涂让段文勋进了屋子,在和高菲雅共同的家和男人独处一室,他整个人尴尬得手脚怎么放都不自在,面有难色地说:“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段文勋关了门,轻轻地笑了一声,推着韩嘉艺去洗澡,来都来了,怎么可能走。 韩嘉艺以为对方又要对他做什么,不过也没赶人走,害羞地和男人洗了鸳鸯浴,又扭扭捏捏地抱着被子不让段文勋上床,不过他到底性子软,被咋咋呼呼的段文勋抱着往死里亲到快窒息的时候也不得不同意对方和自己睡一床。 他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什么,不过并没有,对方只是搂着他睡了一晚。 第二天上班后接收了同事们意味不明的目光后,终于被一个大胆的同时指着脖子朝他挤眉弄眼道:“嫂子这么生猛,很有艳福啊。” 韩嘉艺不明所以地摸着脖子,到卫生间一看,脖子上几个红色吻痕清清楚楚,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那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这下也无心上班了,他把自己锁在卫生间的间隔,生了会儿闷气就尝试着打给高菲雅,这下终于通了:“菲雅,你没事吧?” “我没事。”高菲雅的声音有点颓萎,“老公,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我……” 电话对面的高菲雅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得撕心裂肺,说自己不过是太想做妈妈了,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呜呜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结婚后韩嘉艺一直都被她按着头欺负,那有没原谅过她的事?但是想到段文勋,他这次不怎么想原谅高菲雅了。 电话那边高菲雅一点眼泪没掉,本来她的注意是让韩嘉艺生下孩子,如果孩子有用的话就可以用这个孩子接触段文勋,也不知道这次韩嘉艺能不能怀上。 韩嘉艺:“你没事就好。” 他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但是他需要这段婚姻关系,好像这样他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于是也没提出离婚 挂了电话,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他随手接了:“喂,那位?” 叫了几次对面都没声音,间隔的门突然被敲响,他挂了电话,道:“有人。” 外面的人不依不饶地敲门:“开门。” 他嚯的站起来,打开门,外面果然是段文勋。 “你、你怎么在这里?” 段文勋挤进去,沉着脸让他离婚,韩嘉艺没答应,于是男人二话不说就吻住他,狠狠地撕咬他的嘴唇,脸色狰狞地跟他说刚才高菲雅是怎么勾引他的,说他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有多下贱。 韩嘉艺脸色痛苦:“别说了!你别说了!” 段文勋偏要说下去,双手还不断地抚摸他的身体,毫不犹豫地朝昨晚被他蹂躏过下体伸出手,他可真喜欢这温和软弱的男人,被欺负的时候那委屈的小样特别诱人,又让人想要狠狠地疼爱他。 “你老婆又不爱你,你留着她干什么?” “你不懂的……” 段文勋当然懂,“我喜欢你,你离婚吧,高菲雅从来就没接受过你的身体,你知道她在我面前怎么形容你的吗?” 男人在他耳边说出那些恶毒的言语,却温柔地吻着他,那颇会挑逗的手解开他的衣服,揉上他的乳肉,上面还有没能完全消散的吻痕,刺目得很,但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手指在那一个个鲜艳的草莓上点过。 韩嘉艺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苦涩,颤抖着感受熟悉的感觉,男人的喜欢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唔!”他的乳肉被咬住,那一点柔嫩的乳肉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有点刺痛,但是更多刺激的快感让他加快了喘息,漂亮的眼睛弥漫了晶莹的水雾,他仰着头享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欲望不安分地在体内寻找发泄的出口。 他的奶子很小,也不过是比普通男人鼓胀一点,但是乳肉嫩嫩的,好像一擦就破,男人的牙齿将那皮薄肉嫩的奶子咬得渗出红色的血迹,韩嘉艺抱着男人的脑袋哀叫:“呜……不、不要咬……啊……痛……” 段文勋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奶头:“哪里痛?” 韩嘉艺害羞地说:“奶子……奶子痛……” 这是昨天晚上他被男人逼着这么说的,这种说法太色情了。 “那我帮你舔一下。” 男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受伤的乳肉,一丝丝红色的血液被舔去,很快那可爱娇小的奶子就被舔得湿漉漉了,粉嫩的乳晕和乳头颜色也更深了一点。 “嗯……”韩嘉艺的身体兴奋起来,两个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挺立着,段文勋发现他下面的性器也硬了,更卖力地为他服务,把人推到坐在马桶上,从奶子吻到了腹部,舌头在肚脐周围又舔又吻,那里本来就比别的地方敏感,他还伸舌头进去搅弄,刺激得韩嘉艺双腿几乎夹上了他的脑袋,整个人绷紧着扭动,“啊……不要舔……不要舔那里……” 段文勋的吻一路朝下,顺便脱下他的裤子,看到他穿着那骚到极点的女士丁字裤,眼里的欲火几乎能烧出来,这是今天早上他从衣柜里找出来的新内裤,应该是高菲雅的。 韩嘉艺看清楚自己穿的是什么时立即傻眼,怪不得这么勒! 不过他没法想太多,男人饿狼似的分开他的腿,内裤也没脱下,隔着那一小块布料舔上了他的下体,从勃起的龟头一直舔到骚穴,他马上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双腿簌簌发抖,从刚才被刺激奶子开始,敏感多汁的肉穴就已经分泌出淫液,那淫液被丁字裤挡住,将布料弄得满是骚气的淫水。 丁字裤的裆部湿透了,白色的布料变成了半透明,肉棒和阴阜的形状清晰地映出来,韩嘉艺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那突显的肉缝被那人的舌头用力地舔着,柔韧的舌尖不住地戳弄着那小穴口,戳得更多汁液涌出来,内裤湿得要滴水了。 “呜……不要……好痒……啊……好舒服……” 男人的舌头太会舔了,舔得他舒爽无比,而他的味道也足以让男人欲火焚身,没几下他就觉得这隔靴搔痒的舔弄不够舒服,男人好像知道他的心意一样,刺啦将内裤撕烂,对着露出的熟烂肉穴舔了上去。 韩嘉艺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低下头看到男人满是痴迷的神色,心里竟充满了暖意,男人是真的不厌恶他的身体,甚至很喜欢,这么想着他竟做出挺了挺肉穴的动作,将那淫穴自动送到男人的嘴里。 察觉他的主动,段文勋开心又兴奋,自然是不客气地品尝那销魂的嫩穴,彻底地掰开阴唇舔上里面的嫩肉,舔得韩嘉艺的淫叫越来越大声,在公共卫生间内快要响破天了。 他们的间隔在卫生间的门口,很容易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是吧,真的那么骚?” “呵呵,当然是真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算了算了,那样的女人你也不怕染病。” “滚!” “开玩笑,韩嘉艺不知道吧?” “知道又怎么样?韩嘉艺就是个缩头乌龟,绿帽堆成山了也不敢和老婆离婚,他老婆真的比妓女还贱,竟然主动送上门被我玩……” 正在说话的人就是提醒韩嘉艺有吻痕的男人,韩嘉艺闻言心里顿时凉了一片。 “嘘,有人。” “没事,我看到韩嘉艺走了。” 段文勋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尝了一嘴自己的味道,含羞带怒地瞪了男人一眼,他半裸着,身上湿漉漉的地方都是男人的口水,下体更淫乱,阴茎勃起,窄小的穴口被舔得鲜红张开,阴唇里面一个圆圆的小孔一张一缩的,肉眼可见地溢出透明的汁液。 段文勋完全被眼前的一切诱惑到了,性器早就变成充血状态,解开裤子的时候那青筋虬结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外面俩人那冷嘲热讽的声音中,不容绝地一寸一寸把性器塞入韩嘉艺的肉穴里。 “呜……”韩嘉艺沾湿的睫毛一颤,忍不住在卫生间里溢出愉快的呻吟,细腰肉臀诱惑地摇荡着,段文勋眼睛都有点赤红,喷出的鼻息也更热更粗重,外面的俩人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立即将声音调小了。 韩嘉艺颤抖起来,曲起腿就要踢开男人,却被按着膝盖,修长的身躯几乎折叠,他从自己岔开的大腿间看到狰狞的性器已然捅开狭窄的小穴,这么小的地方看起开完全不能吞入这么粗大的性器,事实上恰恰相反,在主人扭捏推拒的状况下那肉穴如此的饥渴难耐,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大肉棒,段文勋被里面的嫩肉吮住了龟头和马眼,分秒不能忍耐地挺腰前进,大龟头狠狠地往里插了进去,连接操出了不少的淫水。 尽管极力忍耐,但韩嘉艺还是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声,舌尖舔着微微张开的湿润双唇,细看嘴角竟然流出了一缕银丝,不止如此,男人看着这么诱人的他,自然竭尽全力地进出底下那紧致的雌穴,那里水多嫩滑,抽插的时候少不免发出黏腻的色情水声,加上男人的粗喘,门外的人瞎了也能听出里面的人正在交合。 “嗯……不……”韩嘉艺可怜巴巴地求饶,他的西装挂在身上,胸前的领带被干得跟着甩动,两颗殷红的小樱桃若隐若现,“不要那么用力……啊……” 他小小的呻吟声伴随着淫靡的交合声响起来,那上下通风的间隔根本阻挡不了这声音,阵阵地传了开去,段文勋见他隐忍,胯下的抽插越发地激烈,将那口是心非的骚货操得四肢摇晃,在越咬越紧的甬道里将淫水磨得发白粘稠,这透明混着白沫的淫水汩汩的往下流,流进股沟,濡湿了屁眼,打湿了屁股,不久后马桶盖上也是一滩水。 韩嘉艺嫩白的臀瓣上布满男人的手指印,那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马桶盖和屁股之间总能拉出不少银丝来,他挺直的鼻子冒出几滴汗珠,湿润的眼睛眼尾发红,滑落的泪水将他绯红的脸蛋弄得又湿又滑,正如他被贯穿的嫩穴那样,温软嫩滑,每进出一下都发出粘液被搅弄的咕啾咕啾声。 外面的两个人也在小声讨论是谁色胆包天在公司做爱,他们听了一下便感觉里面那叫唤得欢的是个骚货,身下竟有点蠢蠢欲动,裤裆里鼓起了小帐篷,他们尴尬的对视一眼,又津津有味地听了片刻,觉得大家各自找个间隔撸管都有点尴尬,于是都装作若无其事地溜了,实际是找地方撸。 等俩人走后,段文勋这才放开手脚地干起来,小小的卫生间突兀地爆发出尖叫,“啊啊啊……不要……不要突然那么快……嗯啊……呜……大鸡巴干得好深……啊……” 韩嘉艺淫叫着露出一脸愉快至极的神情,一双大腿被干得胡乱颤动,肉棒也一甩一甩的,马眼溢出的淫液都甩到自己身上了,这分明是要男人干得更深的淫贱模样,底下被淫水不断喷溅把大鸡巴咬得紧紧的肉穴证明了这一点。 段文勋忍不住想把人家的骚丈夫干成自己的老婆,干得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他进出得粗暴快速,沉甸甸的粗壮肉棍打桩似的干进了子宫,肏得韩嘉艺呜咽着哭出来,大鸡巴又马不停蹄地疯狂捣进,龟头抵着子宫嫩肉残忍地大力研磨,磨得肉逼汁水狂涌,里面就好像一个小小的温泉,暖融融的淫水泡得大肉棒更大了,软绵绵的媚肉又把大肉棒裹得更硬。 段文勋舔去他的眼泪,一言不发地狂抽猛插,韩嘉艺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男人了,这么短的时间被干了几次竟然就喜欢上别人,越发觉得自己犯贱,但是两条手臂又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对方温暖的事身躯,张开双腿承受激烈的抽插,用紧致的嫩穴迎合大肉棒,男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插多深就插多深,嘴里还又哭又叫。 段文勋被他勾引得发疯,胯下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大,大鸡巴猛烈地干进去,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淫糜的嫩肉,一秒内又粗暴地塞回去,把身体泛红的韩嘉艺干得呜呜直叫,即使这么粗暴的性爱下韩嘉艺也爽得不行,这样的身体仿佛是天生适合被干的。 “呜……啊……子宫好舒服……嗯啊……” “被大鸡巴操射好不好?” “好……呜呜……要被大鸡巴射满子宫……” 男人一瞬间把人抱得死死的,唯独身下剧烈地律动,粗长的肉棍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在子宫上,被顶弄摩擦的快感爽得韩嘉艺腰都颤了,他十指猛地抠住男人的肌肉,从小腿绷直到脚背,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呜咽着高潮了。 啪啪啪的声音更响亮了,段文勋把他抱起来抵在门上挺着大鸡巴狂插嫩穴,迅疾的抽送摩擦逼肉,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韩嘉艺最爽的一点上,那双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 段文勋被他的湿穴吸得快要疯了,发狠地捅插子宫,插得淫穴红肿外翻,搂着那抽噎啜泣的骚货奋力顶撞他的下体,最后韩嘉艺实在受不了了,呜咽着哀求他快点射。 段文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屁股抽插,卫生间的门被他们弄得跟着摇晃作响,韩嘉艺流满泪水的脸埋在男人怀里,小声啜泣,最后被插满了内射,乳白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地灌满了子宫,他被射得浑身直抖,双眸失神,痉挛的肉穴裹紧了肉棒,一滴精液也没撒出来。 怀孕穿情趣内裤拍照 动情求艹 边艹边拍照 段文勋是没有计划要孩子的,因为他还没到需要做父亲的年龄,但如果是和韩嘉艺的孩子却无比的期待,甚至比高菲雅还心切韩嘉艺怀孕。 他一下接一下地抚摸韩嘉艺的小腹,喃喃自语道:“你怎么还不怀孕?” 那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精液,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去,韩嘉艺的双腿间就会挤出一股精水来,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有气无力地被对方上下其手,弱弱地反驳:“我是男人,才不会怀孕……” 他一如既往地抗拒怀孕,不过男人的话提醒了他,这样做下去,还次次都被内射,即使他坚定自己不会怀孕,但是万一呢? 韩嘉艺忧心起来,决定不能这样了。 “你不能射进来了。” 他说出来之后发觉自己说话太像撒娇了,并没有情真意切拒绝的意思,段文勋笑了声,低头咬了下他的鼻尖:“是谁咬着我不放,大声哭着说要我把精液射进去的?” 他们在公司做了一次不够,段文勋把他带出来在附近开了房间,两个人野兽似的吃了做做了吃,一直腻歪到晚上,韩嘉艺后面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在乱蓬蓬的大床上摇得跟风雨飘摇中的小船似的,精疲力尽地哀求男人赶紧射给子宫。 清醒后再提起这事儿他脸颊发烫,恼羞成怒地瞪着男人,两颊气的鼓鼓的,“那都怪你,要不是你那么久都不射,我才不会这么说。” “那你多性福,遇上个秒射的你能这么爽么?” 韩嘉艺盯着他几秒,气得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段文勋笑着从后抱着他,他的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到了一阵阵的颤动,仿佛他们的心脏也连在一起跳动,他的手碰到对方环在他腰部的手,竟想握住,不过很快就怂怂的地挪开了,段文勋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抓住了他的左手,张开手指他十指紧扣,轻轻地吻着他的脖子。 温存的时间无人出声,韩嘉艺看着跟前交叠的两只手,慢慢地用了点力气,修长的五指反握住对方。 渐渐的,他的呼吸趋于平稳,手放松了些,段文勋抬头去看,只见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本来还想带着他洗澡,这下可好,含着一肚子精液睡觉更容易怀孕了,于是他也抱着韩嘉艺睡了。 第二天韩嘉艺请了假,看到桌子上段文勋让酒店准备的一桌子早餐,食物的香气钻进鼻子,他并没有食指大动的感觉,反而一阵恶心,明明肚子里没什么存货,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巴冲到了洗手间。 段文勋跟着他进去,一边递纸巾一边给他顺背,韩嘉艺没吐出什么东西,坐到桌子前对着热气腾腾的食物一点儿食欲都没有,蔫巴巴的捂着肚子:“我不想吃了,还是有点恶心。” 段文勋给他到了温水,摸着他的头顶:“吃一点,能吃多少吃多少,等一下带你去医院。” 他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想什来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好运,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韩嘉艺这一次真的怀孕了。 韩嘉艺欲哭无泪:“为什么会这样?” 段文勋把那点想笑的冲动压下去,好生好歹地哄着他,韩嘉艺也舍不得不要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半推半就留了下来。 这事儿他们没让高菲雅知道,本来韩嘉艺替妻子怀孕生子已经完成了一半,等着孩子生下来夫妻俩就可以安心做父母,不料段文勋是来跟高菲雅抢人的,半威胁半哄骗地让韩嘉艺离婚。 高菲雅本来还以为段文勋对自己多多少少有点在乎,但是那天对方说得那么绝情,她又恨又气,里外的面子都丢了,韩嘉艺这个退路还要跟她离婚。 “不!你做梦!我不同意离婚。” 韩嘉艺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朝她推了推:“房子和车子都归你。” 高菲雅有一瞬间动摇,但是单笔买卖哪有长期饭票有吸引力?但任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韩嘉艺都铁了心要离婚,那个曾经软弱得被她捏在手心搓圆按扁的男人低着头不吭声,态度是她没见过的坚决。 她冷笑:“想要离婚和那个混蛋在一起?想得美!我不会签字的!” 韩嘉艺脸上藏着一抹坚定:“那我们只能诉讼离婚了。” 她气得几乎吐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文勋带走了自己的丈夫,看着对方搬出去他们曾经共同的家,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韩嘉艺内心不安,孕期的心思特别敏感,情绪可见地低落,段文勋就相反,比七仙女还要欢天喜地,这天瞧着韩嘉艺明显突出的孕肚,嘴角要咧到后脑勺了。 韩嘉艺无措地抓住衣服的下摆,今天他已经特意找了宽松的衣服穿了,但肚子还是那么明显,段文勋是不是觉得一个男人怀孕太奇怪了?自己这样是不是很丑? “亲爱的,你真好看。”段文勋总喜欢说他好看,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体,这种浮于表面的形容按理来说会让人反感,但对于身体有缺陷的韩嘉艺来说反倒是安慰。 那么丑陋的身体却得到了别人的喜欢,段文勋刚说完他好看,转身就拿出相机要给他拍照留念,韩嘉艺见对方这么热切也没反对。 段文勋把家里的窗帘落下,韩嘉艺疑惑地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始终没有出声,直到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时才一脸惊讶:“别想让我穿这个!” 段文勋手里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一条内裤,衬衫看着还算是正常的,虽然肉眼可见的透,穿上可以预料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而内裤则是开裆的蕾丝丁字裤,裆口裂开的口子有一串珍珠,韩嘉艺不敢想象穿上的感受。 不过他性子软,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之下,红着脸被男人亲手换上衬衫和内裤,换衣服的时候男人故意触碰他的身体,他怀孕之后过了孕吐时期,身体被喂得丰满了一些,最明显的是胸部,像发育女生的小白兔一样,白白嫩嫩的,能一手掌握。 段文勋便故意去摸他的奶子,手背蹭得乳头挺翘起来,韩嘉艺红着脸躲开,还会被他一脸正经的说别动。 衬衫穿上身后,之前说是有点透都想得太美好,那根本是半透明的,衬衫将他白皙的身躯完全呈现出来,衣服下的一切藏无可藏,衣服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只在胸下和腹部的位置有一个纽扣,扣上之后大半个奶子和肚子露出来,翘起的粉色乳头在衣服下清晰可见。 在性事上单纯的韩嘉艺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穿好后两手将衣服拢了拢:“你这是什么衣服?还不如不穿,我要换一件。” “可是你这样穿好好看,不要害羞,放开手让我看看。” “……肚子都大起来了哪里好看了……” 段文勋感到他语气软下来,上前分开他的手,在那袒露的肚皮上亲了亲:“我觉得你怎样都好看,怀孕和没怀孕的时候是不同的好看,我都喜欢。” 韩嘉艺理所当然地心软了,张开腿被男人换上了内裤,他仿佛整个人都熟透了,淡淡的粉色弥漫至全身,双手不自然地垂在两边,拼命合拢着双腿,内裤上的珠子因为他的动作摩擦着穴口,使得那里生出一点点的快感。 段文勋后退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促狭地说:“转两圈看看。” 韩嘉艺没有照做,穿这样的衣服已经够难为情了,男人还选妃似的气得他两眼湿润,不过加上脸蛋两抹红晕,让他看起来不见怒气,只显得娇媚含羞。 段文勋当然没放过这么美的画面,举起相机“咔擦”两声一连拍了好几张,韩嘉艺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挡,露得太多,他只有两只手,这里挡住了往往别的地方又要露出大好春光,段文勋拍得不亦乐乎,故意选一些怎么看怎么色情的姿势教韩嘉艺。 比如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两腿分开,向后翘起屁股回头看,露出优美的脖子和被衬衫遮了一半的屁股。 韩嘉艺死活不肯回头看,男人只能看见他红彤彤的耳朵,于是闷不做声地上前撩开衣服的下摆,对着那穿了丁字裤的屁股又是一顿狂拍。 “啊……你怎么拍那里!” 这次他回头了,段文勋同时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开裆的内裤跟着分开,露出股间神秘的境地,珍珠正好勒在肉缝里,微微陷入了一点,柔软的阴唇蚌肉一样把珍珠含住,这一幕也没能逃过段文勋手里的相机。 用身体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对着镜头是韩嘉艺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他羞耻之余,还听到身后的男人喘息有点急促,竟然只是看了一小会儿,男人就有点忍不住了。 不知道怎么的,韩嘉艺就卸下了拘谨,反正段文勋说了觉得他怎样都好看,而且怀孕的身体也需要缓解欲望,他有时候还会比平时更想要,韩嘉艺被情趣内裤磨着逼肉,刺激得前头的肉棒都有点勃起了,阴唇也倏地收缩了一下,珍珠被他吞得深了些,弄得他喘息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他穿的内裤约等于没有,这一切都逃不过段文勋的眼睛,肉穴收缩了几下阴阜就湿了,那串珍珠被几滴淫水弄得湿乎乎的,他肉穴周围的肌肤也又白又嫩,又没有什么毛发,而肉穴就是粉嫩的红色,被丁字裤红色的小绳子一样的窄小布料勾勒得更突出,穿上这样的内裤简直诱惑极了。 段文勋突然伸手拉扯着那串珠子,猝不及防被珠子摩擦肉穴的韩嘉艺突然狠狠地颤抖了几下:“啊……不……要……要勒进去了……呜……” 他的屁股跟着抖了抖,抖出了一波荡漾的肉浪,几滴淫水滴在段文勋的手上,肉穴酥酥麻麻的,里头逐渐弥漫出痒意。 段文勋看得呼吸急促,食指和中指分开肉缝,让珍珠进入得更深,肉穴露出更多,那贪婪的穴口要不够一样翕张着,媚肉蠕动着挤压着珍珠,蜜汁流得越来越多,他两根手指随便地在穴口浅浅插了几下:“老婆发骚了,骚穴都湿透了。” 平时韩嘉艺被他叫老婆会生气,今天听到不但不生气,肉穴挤出了更多黏黏的淫水,大半淌到了男人的手里。 “嗯……啊……”阴蒂突然被揉搓上,段文勋的动作很温柔,指腹轻轻地揉着肉粒,他放过了淫水潺潺的肉穴,任由那里渴望地张合,韩嘉艺回过头,泪水盈盈地看着男人,凑过去伸出舌头小猫一样舔了舔男人的喉结,又舔上了下巴,然后那调皮的舌头被男人逮到嘴里狠狠地吸吮,手指也加上几分力度。 韩嘉艺更舒服了,舌头热烈地回应,屁股贴上男人的裆部轻轻地摩挲,粗糙的牛仔裤磨得柔嫩的臀肉激起一阵欲望,他跟感受到被屁股挤压着的地方鼓胀起来。 段文勋被这天生的骚货勾引得用力地搅弄他的口腔,舌头疯了似的将他的口腔舔了一遍,手指放开阴蒂,转而抚摸那丁字裤包裹不住的肉棒,偏偏不去碰最需要解决的肉穴。 韩嘉艺想要得不行,虽然舌头和阴茎都被弄得很舒服,但是肉穴好痒,那里可怜巴巴地渗水,他都想自己用手解决了,肉棒被男人套弄得越来越硬,肉穴也就越空虚。 “呜……我想要了……弄一下那里……” “哪里?” “骚穴……呜……那里难受……” 人的欲望在被挑起又得不到解决的时候开始逐渐失去羞耻心和理智,若是平时韩嘉艺绝做不出也说不出那样的话,见男人无动于衷,他甚至伸手朝后方握住男人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说:“想要大肉棒……” 男人恶劣地在他的龟头上重重地擦过,“你在怀孕,不能做爱,” 韩嘉艺尖叫了一声,愣了愣,通红的眼眶瞬间溢满泪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把人逗哭之后段文勋也不玩了,吻去他的泪水,哄了一遍之后才说道:“想要就自己拿。” 韩嘉艺啜泣着,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男人,但是抵不住自己也很想要,还是按照男人的话转过身去解开男人的裤子,却被制住了,让他维持这样的姿势吃大鸡巴。 他有点困难地脱下段文勋的裤子,他们靠的很近,在他看不到的位置男人怒涨的性器“啪”的一声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就算看不到,被那根东西进入了那么多次,脑子里也能自动地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紫黑色的,遍布了狰狞的经络,龟头上暴突的肉冠进去肉穴之后会紧紧地勾住嫩肉,只要想想他都情动不已,眼里也浮现出更浓郁的欲望,驱使他发浪地用股缝磨蹭大肉棒。 段文勋大手捏着他的屁股道:“骚货!” 他说话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显然忍得难受。 韩嘉艺更兴奋了,屁股抬高一点,用含住了珍珠链子的肉唇摩挲大肉棒,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性器。 “喔……好大……呜……大肉棒变得好烫……骚穴好想要……” 他是个孕夫,又变得这么浪,段文勋也按奈不住了,手指将那串珍珠挑到一边,内裤也没脱,在肉穴摩擦到龟头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插了进去,前几个月被医生叮嘱不能做爱,两个人都忍了很久,此时肉体一相接,彷如天雷勾动地火,极致的酥麻快感海啸般翻涌而来。 “啊……好棒……啊……操进来……呜……” 韩嘉艺舒服到了极点,现在只要能舒缓欲望的话让他说什么都可以,段文勋往前摸了摸他的肚子,感觉被自己的性器撑得更大了,立马兴奋得热血沸腾,挺着大肉棒势如破竹地朝深处进入,很快就狠狠地摩擦到韩嘉艺的骚点,耳边又是一阵阵的浪叫。 相隔好几个月的性爱让两个人的身体舒爽极了,过快的抽插生出了无限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又多又强烈,身心都沦陷在肉欲中,段文勋隔着柔软的衬衫抚摸韩嘉艺的身体,低头看到对方丰满的屁股朝自己的性器撞去,那粗黑的肉棍一下一下地没入紧致温热的肉洞,插入韩嘉艺怀孕的身体中,搅弄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抽插的时候不需要特别用到什么技巧就可以干到韩嘉艺体内的每一个需要被摩擦到的地方,只要被捅到敏感点,他的阴道就会剧烈地收缩,媚肉淫荡地蠕动,足以勾引得男人更卖力地操遍他的淫穴,将淫水泛滥的肉洞搅弄得乱七八糟,淫水四溢。 “嗯啊……好舒服……还要深一点……啊啊……全部插进去……” 韩嘉艺被干得浑身潮红,上手撑在沙发背上,突然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腹肌,男人伏在他的耳边问:“喜欢吗?” 他点点头:“喜欢……呜……好喜欢……” 那腹肌绷得紧紧的,用尽全力地摆动着腰部和胯部去撞击他饥渴的肉穴,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平日羞于承认,今日在男人的操干下终于不否认了。 丁字裤的布料都被他们交合的淫水打湿了,韩嘉艺的阴阜因为被大肉棒插入微微鼓起,丁字裤勒得阴阜更紧更明显,显得他就像特意露出肉穴只为被干一样。 段文勋拿起相机,一边挺腰抽插一边拍照,韩嘉艺呜咽着求他别拍,肉穴因为受惊缩得越紧,死死地咬住大肉棒,段文勋被肉穴咬得更激烈地肏他,硬邦邦的性器在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但是抽插了一会儿速度就慢了下来,他还记着不能伤到胎儿。 韩嘉艺不满足了,扭腰摆臀地要求男人快一点。 “不行,伤到你怎么办?” “呜呜……可是我好难受……啊……就快一点点……” 段文勋伏在他的后背上尽量不压到他,嘴上吻住他,用手揉弄他胸前一对柔软的奶子,同时胯下狠狠地抽插起来,紧致的甬道被一次次地捅开,速度不算很快,但大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他的胯下用地往前撞,在韩嘉艺的肚子快要撞上沙发背的时候又拉着他退后,大鸡巴顿时又进入得更深。 韩嘉艺胸前的一对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揉得又红又肿,乳头都肿了,淫荡地挺翘起来,段文勋享受地揉弄着手中的一团嫩肉,性器在娇嫩的肉穴里抽插也舒爽到极点。 甬道被插得满满当当,又酸又涨,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韩嘉艺分出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阴茎,用娇嫩的肉穴套弄男人的大肉棒,让大肉棒深处他淫荡的身体,摩擦过渡的粘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喷溅而出,溅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汁液。 还有眼神涣散,手里套弄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精了,他呜咽着高声浪叫,感官里除了被大鸡巴抽插的快感就什么都不剩了。 “呜……射了……骚穴要去了……好爽……啊啊啊……” 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手要揉烂他的奶子一样用力,大鸡巴耸动着噗滋噗滋猛干,拔出又激烈地插入,在韩嘉艺高潮不久后顶入肉穴中把积了好久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去。 “呜……嗯啊……” 韩嘉艺敏感到极点的身体被射精也能高潮,他爽过后全身无力,段文勋让他躺下,拉开他的一条腿,只见穴口淫水和精液交织,一片湿滑泥泞,这一幕又被他拍下 一边she尿一边挨cao 镜子前张开腿看自己被日 韩嘉艺刚开始怀孕的时候,段文勋就提出让他在家待产,反正他家境不错,自己年纪轻轻的也有一些小投资,能够养得起韩嘉艺,保持俩人甚至生产后的家庭的富裕生活也没问题,韩嘉艺没犹豫多久也就同意了,虽然说有怀孕的准备,但是他身为男人怀孕自然是没有产假的,就算有也不好意思向公司提出。 社会上的双性人很罕有,就算有人理解一个男人怀孕,但是会有更多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他,他也没勇气顶着肚子上班。 虽然用怀孕限制了韩嘉艺的人身自由是有点自私,但段文勋巴不得他每天都在家,在一个能随时随地可以看见他的地方,好像这样就不怕人跑掉了。 短短的时间,他就从老子绝对不谈恋爱变成了快要做父亲的人,但这种感觉也不错。 韩嘉艺在公司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不是他人缘不好,而是因为自卑感害怕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所以一直都不愿意和别人深交,不过这也是好事,辞职这个决定也很正确。 离婚不算顺利,但好歹是离了,高菲雅不甘心,三番四次到他公司闹事,在公司门口贴大字报说他一个有妇之夫出轨另一个男人还被搞大肚子不要脸,没有人能联系上韩嘉艺,自然不知道这事真假与否,不过韩嘉艺为人低调,在公司从没有过出格的行为。 最大的缺点是他的妻子,从前他不愿意和高菲雅离婚,众人还能嘲讽他几句,有的恨不得替他把婚离了。 现在他甩掉了高菲雅这水性杨花的毒瘤,别人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终于离了。”又或者“早就应该离了。” 好不容易找到老实人接盘却被甩了,高菲雅发疯也是能理解的,这么一来众人自然就不屑搭理她了。 她在韩嘉艺身上得到了不少,车子房子都有了,但还是贪心,又或者是心有不甘,一个她喜欢的,一个喜欢她的,到头来因为她的作,她喜欢的得不到,喜欢她的也离开了,更绝的是这两个人在她的撮合下在一起,孩子都快出生了,很快就要过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距离上次离婚后再见韩嘉艺已经是几个月后,肚子是再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高菲雅觉得他比之前更夺目,不只是那张脸好看,而是整个人的气质,更温和,但是没有了面对自己那种缩手缩脚的软弱,肤色还是白皙的,但是褪去了苍白感,整个人从内而外透出的健康,那张脸怀孕后更有神采,乌黑的眼珠子透出点阳光来,很像总是神采飞扬的段文勋的眼神。 看来两个人生活久了,总是躲在阴影下的韩嘉艺也被小太阳一样的段文勋照耀到了。 韩嘉艺不知道高菲雅是怎么找到过来,他和段文勋住的地方不是楼层,而是一栋别致的小洋房,屋子前面有花园,大门没被打开,而高菲雅站着的围墙身后突出一小截爬梯。 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竟然是爬进来的。 高菲雅目光逼人地盯着他肚子,眉眼陇上一层冷意,喃喃自语道:“怎么可以?你凭什么……” 凭什么过得这么好?凭什么她就是人人鄙视的疯子?凭什么她不能怀孕了? 她那碧透澄明的眸子蒙上了污水般浑浊,眼底充满了红血丝,眼下青黑,脸色蜡黄,好端端的一个美人硬是被自己作践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 韩嘉艺皱眉:“你来这里干什么?请你出去。” “出去?你凭什么让我出去?” 韩嘉艺叹了口气,一场夫妻,高菲雅有再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他都能既往不咎,自问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不过她的执着自己大概能理解。 “高菲雅,我们好聚好散吧,你不要逼我……” 没等他说完,高菲雅就蓦的朝他冲了过去,眼底带着疯狂的快意,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韩嘉艺瞳孔一缩,后退一步反手关上门,他的速度快,但高菲雅更快,而且他大着肚子不方便,隔着门被撞了开去,趔趄着撞上鞋柜,后腰顿时一阵剧痛。 高菲雅得意又疯癫地咯咯笑了起来,消瘦得血管突出的手砰的推开大门,两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韩嘉艺的肚子,她的目标显而易见是肚子里的胎儿,弄死里面那个东西,她都得不到的东西韩嘉艺怎么能够拥有? 就在她打算又一次冲上去的时候,后领被猛地拽住,她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紧接着脚跟一瘸,倒在了地上,段文勋又将她提起来双手反剪,着急地朝韩嘉艺问道:“你没事吧?” 韩嘉艺摇摇头,有点担心地看着大吵大闹的高菲雅:“她……要不要把她带去医院?” 高菲雅看起来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这毕竟不是办法,送去医院又好,送去警局又好,高菲雅出来后很有可能又要来骚扰韩嘉艺,他联系了高菲雅的父母,对方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出去害人害己,强制把她送去接受心理治疗。 自那次之后韩嘉艺就有点闷闷不乐,段文勋毕业后就开始创业,最近忙得比较晚才回家,这天回来看韩嘉艺都睡下了,不忍心弄醒他,洗过澡后去了客房,哪知道还没睡着房间的没就被打开,韩嘉艺冲进来,他刚睡醒,眸子一层雾气,脸上露出被抛弃的委屈神情。 段文勋吓了一跳,见韩嘉艺鞋子都没穿,急急忙忙地把人抱上床。 韩嘉艺醒来时,迷迷糊糊朝旁边的位置摸了一下,熟悉的人不在,时间又都这么晚了,他不安心,出来的时候看见客房的灯亮着,以为段文勋宁愿睡客房都不愿意和自己睡。 他眼睛红红的的,说话都带着鼻音:“你为什么不回房间?” “今天回来晚了,我不想弄醒你。” 怀孕之后韩嘉艺变得异常粘人,不过段文勋很受用,把人抱着轻轻地亲吻,韩嘉艺抱住男人的手臂,睁着大眼睛去吻他的嘴唇,他的吻和他的本人一样,温和柔顺,段文勋则相反,大多时候只要亲吻嘴唇就有点想要把他吃下去的感觉。 今天俩人反了过来,韩嘉艺抢先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吮住男人的舌头,小嘴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津液,为了安抚他的不安,段文勋揽着他的腰,细细地舔弄他口腔的每一分领地,亲得韩嘉艺很快就有些喘,眼睛更红了,脸蛋也红起来。 他故意问道:“今天怎么那么主动?” 韩嘉艺没回答,只用那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又舔了舔他的下唇,段文勋不得不停下来,不然他就要忍不住了,“睡吧,我陪着你。” “我不想睡了,睡不着。” 可他明明是困的,却依然喘息着用身体摩擦着段文勋的身体,本来只是想勾起男人的欲望,但是他比男人还忍不住想要。 “呜……你干我好不好?” 段文勋呼吸一滞,这他妈谁能拒绝啊?! 他小腹被火烧一样,现在韩嘉艺的身体可以做爱了,但是俩人都有意地克制,减少做爱的频率,段文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只穿着薄薄的睡裙,本来韩嘉艺是不愿意的,但是裤子勒得肚子不舒服,便同意穿睡裙了,这会儿被轻轻一撩,裙子的下摆就被翻开,露出那雪白纤长的大腿来。 竟然没穿内裤,段文勋直瞪瞪地看着那私处。 对于处于禁欲状态的他来说,这太诱惑了,双手有些急切地爱抚这韩嘉艺的大腿,温热的手掌心覆盖那光滑的肌肤,慢慢地滑到大腿内侧,韩嘉艺浑身一抖,乖巧地被男人为所欲为,甚至把大腿张开了一点。 “想我干你哪里?” 韩嘉艺俊秀的脸红扑扑的,轻声细语地说:“哪里都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猛地捂住了他的下体,用力地揉了几下,他立即叫了出来,段文勋喘着气说:“骚货。” 太羞耻了,被段文勋这么一说,韩嘉艺情动更甚,肉穴微微湿润,很快就打湿了男人的手掌心,之前都没那么快湿的,不知道是做得多了还是怀孕才这样:“你快点吧……” “这么等不及吗?” 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韩嘉艺有点羞怒地看他一眼,身体却诚实多了,溢出汁水的肉穴开始收缩,男人还恶劣地说:“把胸露出来。” 韩嘉艺犹豫了一下,把衣服拉到胸部以上,露出一对娇小可爱的浑圆小奶子,相对于女性来说是太小了,但是对女男性来说又有点太大,长在他身上却和谐得很,纯洁又色情,做完这个动作,他已经羞得不行,却还听到段文勋说:“你揉给我看看。” “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吧,”段文勋无奈地说,“那我帮你揉揉。” “啊……” 男人边说边揉上他的胸部,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可恶的是另一只手还插入了肉穴抽插起来。 韩嘉艺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他一边被玩弄着身体,还要承受着男人专注的目光,羞得身体泛红,都快要哭了:“嗯……不要这样,你快点吧。” 他伸出手去脱段文勋的衣服,段文勋抽出手指,性器已经勃起了,纵然忍得辛苦,但还是帮他摆好姿势,扶着肉棒慢慢地推进肉穴里,他的忍耐惹得韩嘉艺不满,潮湿紧致的肉穴在龟头进去之后剧烈地吞咽着,那猛然袭来的快感差点让段文勋忍不住。 那里被进入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地吸吮着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巨物吸进去,更要命的是韩嘉艺扭着腰呻吟道:“啊……还要……呜……快点进来……” 明明只是那个地方被进入被摩擦,但是得到的快感溢满了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他躺在段文勋的胯下释放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用最私密的地方接受着男人的欲望。 段文勋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轻轻地抽插起来,韩嘉艺仰躺着,身体轻轻地摇晃,呻吟变得魅惑甜腻,刺激得他的动作更快了些,却依然忍耐着没进入得太深,不过这样已经暂时够缓解俩人的欲望了。 那里越操水越多,大肉棒还没完全进去呢就被操得噗滋噗滋响,黝黑的肉棒被裹上一层淫水,反反复复地进出那幼嫩滑腻的甬道,韩嘉艺温润的目光浸染了情欲,他看着男人忍耐的脸庞,突然拉开了大腿,轻喘着道:“再进来一点……啊……还要……” 段文勋眸色骤然变深,一个没忍住捅进了二分之一,韩嘉艺爽得大腿颤抖,仰着脖子亢奋地呻吟出声,男人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抬高了屁股激烈地贯穿他的身体,那里被搅弄得更湿了,软绵绵的媚肉骚浪地裹紧段文勋的性器,在进出的时候好像要和大肉棒融为一体一样纠缠上来。 韩嘉艺好像要被大肉棒操化了,软泥一样在大床上,又燥热得不行,肉穴给捅成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并且还有被撑得更大的趋势,因为男人的性器还在变得更大,他呜咽着留下泪水:“呜……太大了……” 不过正是这样才把他操得那么舒服,即便感觉那里要被捅裂了,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东西也越来越深,捅得他屁股微微发颤,连带着肉穴也颤抖起来包裹住肉棒。 他突然全身一震,哭着让段文勋停下,“等……等一下……啊……不要动……” 刚才他起来就是因为想要上厕所的,现在已经忍不住了,段文勋不解地停下,忍得额头出汗,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嘉艺满脸通红,泪水盈盈:“呜……我……我要上厕所……” 段文勋握住他的阴茎:“这里吗?” 他点点头,下一秒男人抱着他翻过去,从后面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用交合着的姿势抱着他去厕所,站在马桶前:“尿出来吧。” “呜呜……尿不出……你先……先拔出去……” 段文勋没有拔出去,还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大肉棒从下面狠狠地往上撞击着湿淋淋的肉穴,韩嘉艺被逼得大声呻吟,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无法着力的他只能抱住男人的手臂,那根巨物几乎全部塞进了他的身体,然后快速地研磨敏感的嫩肉,狠厉戳弄敏感点,韩嘉艺不得不随着操弄上下晃动身体:“啊啊……别这样……” 男人听着他的淫叫操得更快更深了,只是顾及着怀孕不能操进子宫,动作却越来越大,将那湿润的嫩穴插得淫水喷涌,在马桶前把韩嘉艺当成自己的专属肉便器一样抱着怀里猛操。 韩嘉艺终于忍不住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高潮了,阴茎喷出了几股精液,肉穴抽搐着收缩涌出黏腻的春潮,射完后透明的尿液从大开的马眼射出来,稀稀拉拉的全部尿进了马桶里。 韩嘉艺羞耻得浑身绷紧,收得更紧的肉穴夹弄得男人更舒服。 “呜呜……不要……放我下来……嗯啊……” 他一边尿着也没妨碍身后的段文勋继续在肉穴里进出,浴室里面有镜子,他把韩嘉艺抱到镜子前,让他的双腿分开,双脚撑在洗漱台上,从后面抱着他奋勇摆腰,剧烈地耸动起来抽插,让韩嘉艺看着自己是怎么挨操,怎么吞下他的大肉棒的。 “啊……不要在这里……嗯啊……” 他羞赧地别过头,男人却更激烈地干进去,逼着他看镜子,镜子前清楚地映出了他被进入的地方,变形的穴口艰难又淫荡地吞吐着大肉棒,更不用说被进入的甬道,那里湿得跟发大水似的,更色情的是大肉棒在快速地进出着糜红的穴口,每抽插一次都有蜜汁溅出,穴口周围都是被长时间抽插研磨出的白色粘液。 段文勋舔着他的耳朵:“舒服吗?” “舒服……” 太舒服了,和男人身心结合的性爱是他从未试过的愉悦。 段文勋笑着舔吮他的耳垂,亲吻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龟头顶着子宫口专心地顶弄研磨,那里敏感极了,很快韩嘉艺的阴茎又跳动着朝镜子射出精液,看着自己被操射的模样刺激又羞耻,他呜咽一声,身下的肉穴倏地绞紧潮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固定住不许动。 “嗯啊……我不行了……”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高潮的时间隔得越来越短,而且还控制不住,段文勋强忍着停下来和他接吻,爱抚着他的身体,手指捻住乳头搓弄,将他玩弄得浑身发抖,舌头也被男人吸得有点发麻,口水都流出来了。 缓了一会后,段文勋又开始挺动,一只手探到韩嘉艺的身下揉弄他的阴蒂,套弄他的阴茎,果不其然,韩嘉艺第三次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了,他哭得眼泪直流,濒临高潮的身体抖个不停。 “呜……嗯……不要弄了……受不了了……” 只要性器被碰一下都会给他带来极大快感,段文勋没停下手上的动作,胯下的抽插也猛然加快,在湿滑的甬道里小幅度但密集地捣弄,最后在韩嘉艺射出来之后也跟着射在他的身体里。 身体在连续的高潮后带来浓浓的满足感和疲惫感,韩嘉艺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很快就昏昏欲睡,段文勋无奈地看着自己还没完全发泄的欲望,给韩嘉艺擦干净身体后,抱着他会卧室睡觉了。 男人的身体又暖又舒适,韩嘉艺抱着他睡觉的时候像抱了个暖炉,不过下半身总是被某个又硬又热的部位顶着…… 自慰被发现套上锁jing环艹到连续高chao哭着 韩嘉艺怀孕之后就比较嗜睡,一天可以睡满十几个小时,早上段文勋不舍得叫醒他,睁眼醒来之后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总让他有点寂寞,起床后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吃了睡睡了吃让他觉得自己在过着猪一样的生活,生孩子就是被宰的时候。 段文勋刚开始还真的喂猪一样喂他,好在医生说怀孕的时候不能太胖,大人孩子也胖的话对生产不好他才收手。 不知道是肚子还是胸部给韩嘉艺的错觉,他觉得自己胖了很多。 他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口,衣服贴着胸部的时候胸型比较明显,他将衣服往前拉,让前面衣服和胸部之间有更多的空间,好像刚发育的小女生缓解尴尬,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胸口,很快就泄了劲。 没用,孕肚太明显了,明显到可以忽略胸部。 午饭后是睡午觉时间。 怀孕不方便翻身,有时候一个睡姿躺久了就浑身不舒服,韩嘉艺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后只觉得心里闷倦,不爽地踢开了被子,一会儿感到冷了又委屈兮兮地把被子勾回来盖上。 真的好不爽! 这种不爽来自身体内部,他抱着被子侧躺着,被窝下面的一双腿并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轻轻地交互摩挲,大腿根部挤压着私处,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么安静的话他都要忽略那种感觉了,那是在得到快感之前的渴望,只要他加大动作的话就能得到酥酥麻麻的快感了。 段文勋知道这个时候韩嘉艺一般在午睡,所以提前回来也没有专门打招呼,另外也想给他一个惊喜,不过没想到回来之后看到的是韩嘉艺给他的惊喜。 高潮过后的韩嘉艺还有点懵,他半躺在床头,因为身体热起来的缘故掀开了被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张开的大腿中间被插入手指的私处。 韩嘉艺看着闯进来的男人,腾地一下脸红得要冒烟,对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完全不知道,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你……你怎么回来了?”他慌乱地拉过被子一头埋了进去,在被子里面摸索着穿衣服,可是越慌衣服就越找不到。 段文勋走过去用两根手指挑起地上的衣服,笑着说:“不用穿了。” 韩嘉艺没办法,从被窝里伸手,小声说:“衣服给我。” 他看着段文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咬着唇默默把手缩回去,直接裹着被子起身,但男人却转身抱着他回床上。 “你干什么?我要穿衣服!” “说了不用穿。”段文勋吻在他嘴角上,“你自己弄就满足了吗?” 韩嘉艺猜到他想干什么,口是心非地说:“……对。” “真的吗?” 段文勋的手从伸进被子里,爱抚着他的肚子:“撒谎的话就以后都不干你了。” 韩嘉艺斜了他一眼,你舍得吗? 两个人都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不自觉地相视一笑,韩嘉艺更害羞了,半张脸闷在本子里,露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微弱地在被子里反抗男人得寸进尺的手:“别摸了。” 不然刚高潮的身体又丢人地想要了。 段文勋闻言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他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享受,段文勋感受着手中的阴茎在变硬,更得意了:“为什么刚射过又硬了?” 手中的性器的确在慢慢地勃起,不用看也不用问,下面的肉穴肯定比刚才更湿。 他收拢手指,覆盖住顶端,手心摩挲着敏感的龟头,韩嘉艺推了推他,欲拒还迎地反抗,能随时发情的身体颠覆了他之前对自己的认知,这样的他像一头淫兽,满脑子的思想就是满足情欲。 段文勋的被顶端溢出蜜汁打湿了,他继续深入韩嘉艺的大腿根,很快就摸到了双腿中间那个神秘又令人期待的地方,摸到了一片湿润的软肉。 被他抱着的人呼吸急促,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韩嘉艺身上动作。 韩嘉艺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也不怎么想反抗,刚才他自慰的时候以为已经很舒服了,到了这时候才发现同样是用手,段文勋弄得比自己更舒服,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干脆放松了身体被对方抚慰那里。 “嗯……”他慢慢地呻吟出声,身体的感觉跟着男人的手游走,突然,一个东西从龟头套上了他的性器,他倏地睁大眼睛,“什么东西?” 那个环状的东西被段文勋套到了性器的根部,他说:“让你不那么快射的东西。” 这段时间和韩嘉艺做,往往他还没射韩嘉艺就已经爽得射了好几回,爽完了之后又累又困,有了这个东西可以延长他的射精时间。 韩嘉艺想把那东西取出来:“我不要这个……” 男人把他的阴茎套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硅胶做的锁精环便箍住了他的阴茎,甚至有点勒紧了,但这样才能更好地锁住他的精液,好在也不难受。 不过更羞耻了,段文勋一直没有怎么在他身上用过这些小玩具,但每用一次他都会又兴奋又羞耻,身体没办法控制地流水高潮,他在被子里扭动着身躯:“快点……” “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韩嘉艺看起来要哭了,下半身难耐地蹭着男人的手,扬起脑袋索吻,段文勋低下头满足了他,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同时手离开了他的性器,去揉他的胸部。 韩嘉艺浑身一颤,在男人的手离开后双腿分得更开,似乎是想挽留,他急切地张开嘴巴被进入,舌头微微颤抖着,身上都有点汗湿了。 段文勋把手伸出来捧着他脸深深地吻他,韩嘉艺闻到了他手上自己的味道,羞涩地发出难耐的呻吟,越是动情,身下就越难受,特别是被圈住的阴茎,不过是柔软的棉被碰到,都激动得一跳一跳的,那淫液恐怕濡湿了被子。 他的身体越来越喜欢接近段文勋,只要靠在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就会感到满足,因此舌头也不安分地在对方的嘴里舔吮,段文勋擒住他的舌头,狠狠地吸了一下,吸得他腰都软了。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上滑落,段文勋没忍住挑逗他身下的地方,首当其冲的是敏感的小肉粒,那东西刚才就被韩嘉艺弄得挺立,现下被手指拨弄揉搓,舒服得接吻当中的他不得不松开嘴巴呻吟。 “啊……还要……” 一般他只有真的想要得不行的时候才会表现得这么大胆,如果他没怀孕的话段文勋肯定又要将他逗弄哭,不过现在他眼睛噙满了泪水,跟哭了也没什么区别。 段文勋移开阴蒂上的手,揉弄着阴阜,那里太湿了,被揉得滋滋地响,他把韩嘉艺推到在床上,说道:“自己分开腿。” 韩嘉艺大着肚子,要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有点不方便,而且也太羞耻了,但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吃力地拉开了一条腿,然后别过脸不吭声。 他知道男人喜欢玩小情趣,反正对方也不会伤害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他自然让段文勋喜欢,看到他圆滚滚的肚子因为害羞变得粉粉的,俯身亲吻着他的肚皮,那吻一路向上直到落在胸部上。 韩嘉艺贝齿咬着下唇,胸部变得好敏感,只是亲吻就迸发了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男人又去揉捏他的臀瓣,将那柔软的臀肉捏在手里,手指变换着力度和角度挤压搓弄,穴口因为周遭的肌肉被牵扯到了,紧紧地收缩着,等玩得差不多了,男人的那根东西终于抵在他的穴口。 被情欲折磨得快疯的韩嘉艺呜咽着动了,挺起耻骨,淫荡地用肉穴摩擦起大肉棒来,那里湿糯软滑,被这片软肉摩擦就让段文勋爽得不行,更何况对方在赤裸裸地邀请他进入,他欲火燃烧起来,脑海中的理智嘣的一下断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性器猛地捅了进去。 “啊……” 那根东西并没有完全进去,淫水就噗滋噗滋地被挤出来,那桃源洞比往常更温暖湿润,透明的粘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更多的被大肉棒堵在里头,抽动的时候发出好大的声响,只一会儿他们身下的床单就被打湿了一片。 软肉好像蓄满了水的棉花,抽插一下就会分泌汁液,但更弹性软绵,性器被层层叠叠的淫肉摩擦的快感让段文勋爽得开始的抽插就带了狠劲儿。 交合处传来的快感太强烈,韩嘉艺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身体,过于激烈的动作中他只好放开腿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生怕被撞飞出去,那微微合拢的双腿立即又在激烈的撞击中分开,软糯的甬道毫无障碍地被干到最深,他的肚子好像被粗大的肉棒捅得更大了。 “呜呜……不、不行了……啊……” 段文勋有些诧异地感觉到那正吞吐着他的肉洞剧烈地绞紧,这是韩嘉艺高潮的兆头,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抽插,反而把人从后面抱起来从下面耸动着操干那汁水潺潺的嫩穴。 这姿势进入得更深了,韩嘉艺终于受不了地哭出来,浑身白战栗抖着高潮,底下被狂抽猛插的肉穴失禁似的淅淅沥沥分泌出蜜汁,顺着黝黑暴涨的大肉棒流到床单。 “呜啊……放开……呜呜……放开我……” 肉穴高潮但是肉棒还被箍住射不出来,他秀气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的,顶端的淫水被甩了到半空中,男人闻言抵着子宫口转着圈研磨那点嫩肉,磨得那里又肿又涨,幽闭的口子微微松动,仿佛下一秒就能进入到最深。 韩嘉艺眼泪流个不停,难受和舒服逼得他疯狂摇头,在段文勋的怀里笨拙地挪动着身躯,生怕那根粗大的肉棍一个不留神捅穿子宫口,他动来动去的使得男人更爽了,肉穴好像在故意蠕动着套弄性器。 “让我射……” 他抽泣着想把那个小环取出来,段文勋抓住他的手,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性器猛地一个狠狠的顶撞,然后抵着他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抽插,那里一边挨操一边喷水,淫水滴在床单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阴茎得不到解放,高潮过后的肉穴被隔靴搔痒地捅弄,韩嘉艺难过得呜呜直哭,忍耐不了多久就扭着腰和屁股往后迎合大肉棒,希望男人能操得快一些。 段文勋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被淫水弄得黏糊糊一片,每次他拔出的时候交合处便拉出黏腻的银丝,殷红的嫩肉也被他操出来一点。 韩嘉艺受不了这样磨磨蹭蹭的抽插,体内酸酸软软的空虚得很,前面又不能射,逼得他哭喊着:“呜呜……快点……动快一点……好难受……” 段文勋明知故问:“那里难受?” 他那里都难受,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段文勋亲了一下他的脸,一只手把他抱起来,为了不弄到他的肚子,只能两只手都抓住他的奶子。 “呜……”韩嘉艺觉得男人就是故意的,那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弄着他的乳肉,抽插变得激烈迅猛的时候他发出高昂的叫声,肉穴淫水大泄,舒服得脚趾绷紧。 段文勋好像被淫水泡在了肉穴里头,软肉温暖如织,又有意识一样舔舐性器,爽得他头皮发麻。 没多久韩嘉艺的呻吟蓦的拔高,跪到发麻的双腿哆哆嗦嗦,他又要去了。 他漂亮的眼睛睁大无神,浪潮般的快感侵蚀了理智,所有的感觉都聚到身下被进入抽插的部位,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充血红肿,但为了快感还是不知羞耻地咬紧了大肉棒。 他只希望能再深一点,敏感点被顶到的时候灵魂都要顶出来了,摇晃的视线迷迷糊糊的,贪图享乐的肉穴颤巍巍地想把大肉棒吸到子宫里面。 刚才叫着不要现在反而想要得忘了自己还在怀孕。 雌穴的快感越多,不能射精的性器就越憋得难受。 在又一次高潮之后,他哀求道:“呜……好难受……求你了……放开那里……” 段文勋也差不多了,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律动一边取下胶环。 “啊啊啊……” 白浊顿时从马眼喷溅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暧昧的白线,段文勋小心地抱着他,抽送几下后埋在里头射了出来。 韩嘉艺大口喘着气,明明体内湿润得一塌糊涂,但有一种被精液射得更湿的感觉。 他的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到了最后男人还用手帮他撸出来一点,到了最后基本是精疲力尽,任人把玩的状态了。 锁精环用了一次之后就被韩嘉艺收起来毁尸灭迹,段文勋怎么也找不着,其实那样的小玩具他准备了一堆,就等着小包子生下来两个人好好享用。 不过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之后只会更忙,这堆小玩具可能一两年都用不完。 父亲灵堂玩弄怀孕小妈 яouяouωu.ìń 卫铭有点不耐烦地听着电话,单手从行李架上拿下背包,甩到背后单肩背着,跟在大队的后面下机。 他道:“行了,我等下就到。” 空姐听见他的声音,抬起眼睛,不由得盯着他的脸看多了两秒,卫铭收起手机,微微侧头一笑,空姐被他弄得耳朵发红,等回过神后只能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 卫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叛逆期还没过,他最讨厌被安排任何事情。 “卫先生,我们是来接您的。” 那人小跑跟上他,卫铭道:“我说了不用。” “是卫小姐让我过来的,她说您刚回来……” 那人差点一头撞在卫铭背上,他知道卫大少的脾气不好,幸好能及时刹车。 卫铭转过身,盯着他,良久,突然笑了笑:“也对,人都死了,哪里还会安排这些,车子在哪里?” 虽然他在笑,但那人却感觉他更不开心了,诚惶诚恐地领路,毛骨悚然地发现卫铭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 传闻卫家父子关系不好到已经水火不容的地步,如今卫家老爷子走了,也未能从卫大少脸上看出生死离别的伤痛来。 “拖到丧礼才回来,来了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那么多人,他招呼也不打,我看呐,老卫这老来子,是专门来讨债的吧。”妇人捂着嘴小声道。 “说少句吧。”她的丈夫斜了她一眼。 妇人不满地撇嘴,过了一会儿,看着前方说着答谢词的薛昭嘀咕:“老卫这小老婆的肚子四五个月了吧,啧啧,想打母凭子贵的如意算盘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老卫去了,一个子儿也没给他留下,卫铭这会儿回来肯定也要把他扫地出门。” 丈夫狠狠地瞪她一眼:“闭!嘴!” 妇人周围的人脸上虽是哀戚,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同意她的话,卫铭是被他老子从小宠大的,人死如灯灭,也不知道这对父子有什么天大的过节,能让卫铭这么漠然处置。 不过,卫老给儿子找了个双性继母,可能这就是两父子闹翻的原因,毕竟是个男人,玩玩就算了,带回家结婚还有可能生一个两个来抢家产的,卫铭不乐意也能理解,更何况这桩婚姻到现在也是个笑话。 丧礼很简单,结束后,宾客一个个离开。 卫铭蹲下来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姑姑,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卫老爷子只有一个亲妹,一生未嫁,她看了看还在忙的薛昭,又慈祥地看着卫铭,拍了拍他的手:“我老了,也管不到你们了,薛昭他……你要不愿意看见他,你跟我说。” “怕我为难他?” “他也不容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爱听我们这些老家伙说的道理,但是你也不小了,听我劝一句,有时候,做人还是要留一点余地,不要轻易把人逼上绝路,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卫铭噗嗤笑了出来,他低下头,肩膀颤动,老妇人瞪眼拍了一下他的头:“这是你老子的葬礼!”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是我想要他死的吗?是我弄死他的吗? 卫铭真想大吼出来,甚至想戳着那些嘴碎的宾客的脑门大声质问,但是他没有,他笑的时候激烈呼吸,胸口好像被卡车撞得血肉模糊一样,彻骨的痛,又被烂泥一样的血肉堵住了呼吸道,赖以生存的空气进不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 他终于意思到,他叛逆的目标都是极其精准的,永远只对他老子一个人叛逆。 卫铭就像个发条突然停止转动的闹铃,一下子收了笑声,他突然站起身,“姑姑,我带您出去吧。” 老妇人好像看到他红了眼眶,错愕了一会儿,她想确认清楚,转过身的时候卫铭已经把轮椅交给保镖,脸色如常。 卫老死于心肌梗塞,在卫铭从代孕母亲的肚子里出来时卫老就立下遗嘱,决定把全部的家产留给唯一的儿子,后来结婚也没有改,当然也可能是没来得及改。 晚上要守灵,没有拿到一分钱的薛昭依旧尽职尽责地做好他未亡人的身份,他换了比较宽松的黑色衣服,但是那肚子依旧明显。 停棺的地方后是休息室,桌面上有两份饭,薛昭犹豫要不要出去叫卫铭进来吃饭时,那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他转过身,看到了同样一身黑色的卫铭,俩人对视着,好像在赌谁先开口。 薛昭看起来是没什么要说的,他对卫铭客客气气,对谁都冷冷清清,但最终受不了这气氛而认输的是他,他别过头,顿了顿,道:“先吃饭吧。” 说着,他就自己坐了下来,但是却没有打开盒饭,只是坐着。 沉默。 卫铭一步一步地迈着,走过去,停在他身边。 薛昭的指尖微微颤抖,他垂下眼,听到卫铭说:“你那么确定今晚我会陪着你?” “……你就陪陪你父亲吧,你都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薛昭狠狠地咬破了舌尖,他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突然站起身,长时间的休息不足让他犯了低血糖,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黑,头重脚轻地往后倒去,他似乎想挥动双手平衡身体,但是身体该死地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知觉。 卫铭犹豫了一秒,悠悠晃晃插兜的手伸出来,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薛昭,他的衣袖被揪紧了,看到薛昭隆起的肚子,心也顿时跟着揪成一团。 薛昭被抱到休息室的小床上,他醒过来,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惶然地挥起一巴掌,“别、别碰我!” 卫铭快速偏了偏头,被对方的手指扫到脸,不痛,却让他恼火,他摸了摸脸,眯了眯眼睛,突然摸上薛昭的肚子。 里面正孕育着一个生命,他父亲的儿子或女儿,他的弟弟或者妹妹,一阵烦躁和恶心涌上心头,手下不禁用劲地按压。 “啊!不!”薛昭惊慌失色地推开他的手,一骨碌翻坐起来护住肚子。 外面正停着卫铭父亲的尸体,但是他全然不在乎,他脑海里闪过梦里的片段,梦里薛昭也是露出这样的神色,在他的身下哭着,叫着,承受着他的一切,他急需宣泄,还等什么呢?反正老家伙已经死了,薛昭又是个毫无背景的,谁也没法阻止他。 “你怕什么?”卫铭坐在床上,“老家伙那话儿硬得起来吗?他能满足你吗?嗯?” 他视线扫在薛昭的肚子上,邪恶地笑了:“你肚子里的种是他的么?” 薛昭退后一点,脸色如白纸:“你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等你父亲安葬之后,我会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如果你想我现在在你面前永远消失,你只要点头,我马上离开。” 世界那么大,他似乎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能成为他的落脚地。 卫铭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光,薛昭想起来他是见过的。 不可以。 他整理好衣服,突然下床,“要是你不喜欢我在这里,那我先离开,今天晚上你守着……” 卫铭打断他:“你跟我一起。” 薛昭浑身的筋都被拉紧了,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拉住,温暖的手心,贴着他手腕动脉的位置,稍稍用力握紧,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响如锣鼓,卫铭将他拉回去,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朝男人靠近。 终于,他的后背贴上卫铭的胸膛,一只手横过他上半身,做出禁锢的姿势。 “你不用走,”卫铭亲了亲他的耳朵,感到他浑身一震,“想走也走不掉了,我给了你机会走的,你以为我那么晚回来是为什么?就是不想见到你。” 薛昭瞪着眼睛,张了张嘴巴,肚子上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想抹杀掉里面的生命。 “卫铭,你不要这样,先放开我。” 卫铭突然爆发:“不放!你给我闭嘴!”他把薛昭扑倒在床上,按着他的脑袋倾身吻住他的嘴巴,发狠地撕咬,仿佛要把那唇瓣撕下来,只要想到他的父亲吻过这里,他就恨得发疯。 “不……唔……放开……”薛昭拼命挣扎,拼命地扭动身体,瞪眼欲裂,“卫铭!放开……” 卫铭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在那绷紧了的肚皮上揉捏,那肌肤的触感比他臆想中的还要好,腰侧的肌肤是敏感的,抚摸那里薛昭会抖得更厉害,但是不够,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他的手继续向下,想要了这个人的心从未如此强烈。 休息室内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衣服的摩擦声和肉体的挣扎声此起彼伏,薛昭费劲地推开他,气得嘴唇发抖:“混蛋!你、你滚开!” 他的下颚被卫铭那铁钳似的手指捏住,用力得之后绝对会留下淤青,卫铭语气阴险:“再说一遍。” 薛昭红着眼睛,两只手抵在他胸前,倔强地看着他:“我说,滚开!” 卫铭变了脸色:“犯贱!我他妈就没见过比你还犯贱的人!” 他怒气冲天,不管薛昭如何反应,抓住对方的裤头往下一扯,那宽松的裤子就被他脱下,他往地下一扔,随即拉住薛昭的小腿往上折,强硬地掰开那不断挣动的双腿。 “卫铭!”薛昭害怕地尖叫,吓得瞪大的眼睛噙满泪水,双手推挡着卫铭稳如磐石的身体,“你不要这样,你父亲还在外面,我、我怀孕了……你不可以!” “怀孕?”卫铭扯起嘴角,眼眨也不眨地注视他那年轻后妈的雌穴,就是这里,长得这么美,粉嫩而精致,一根多余的杂毛都没有,阴蒂隐藏在饱满闭合的阴唇中,娇嫩的阴唇兢兢业业地护住穴口,就是这里被他父亲进出,射精,他冷冷道,“没有了正好,反正不是我的。” 薛昭征愣,巨大的绝望淹没他,他拼死地挣扎起来,趁乱一脚踢在卫铭的小腹上,在对方吃痛的时候护着肚子跳下床,捡起裤子拔腿就跑,却在门前被身后的男人抓回去压在桌子上。 “啊!”他的身体被卫铭的手指分开,那个地方很久没人造访过了,紧致干涩,手指的进出并不顺利。 卫铭兴奋极了,这种仿佛处子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他可以幻想自己就是薛昭的第一个男人,全身的血液都迫不及待地涌向下身,性器快速地充血肿大,被裤子勒得生痛,逼得他把那话儿解放出来。 “卫铭你疯了?!我怀孕了你不能这样……啊啊啊!”薛昭感到一个硕大的东西顶开了他的雌穴,好痛,要裂开了,“出去……呜……你放开我……” 卫铭也觉得自己疯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被那温热的小嘴抵抗着,宛如柔嫩的舌头舔着龟头,他无法控制地进入得更多。 父亲灵堂cao进怀孕小妈的子宫 ρσ18gv.v 薛昭双手必须用力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才不至于压着肚子,他被脱了裤子的下半身一览无遗,没有任何多余赘肉的两条腿细长笔直,被卫铭强势地分得大开,露出那淫糜的私处,他赤裸的双脚踏着冰凉的地面,与身体内那火热的肉棒形成了无法忽视的鲜明对比。 “卫铭……啊!你赶快停下……求你了……不要……” 他终于不敢再强硬地和和卫铭对峙,在身体被对方的性器刺穿的那一刻终于崩溃地带着哭腔哀求,但是这并不能让卫铭停下,相反,还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 卫铭那紫红的粗壮性器一刻不停地往桃源秘洞前进,那里又紧又热,窄得难以进出,他伸出手指抚摸那正在被他捅开的穴口,感受着那里的颤抖,里面的嫩肉也跟着颤抖收紧,他的鼻子发出舒爽的哼声,龟头和嫩肉摩擦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整根性器都硬得要爆炸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塞进去。 单单是这样就让薛昭受不了了,被贯穿的异样让肉穴收缩挤压着侵入的异物,试图将那东西推出去。 卫铭抽出一点,更多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捅进去的时候听着薛昭痛苦的呻吟,他冷不丁地又是一个用力,一半的性器被纳入那个温暖如织的窄小肉洞,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一寸一寸顶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的性爱让薛昭非常痛苦,那里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快乐,那粗粝的肉柱利刃一样劈开了他身体内最脆弱的位置,挤满了他的甬道,然后没等他适应,势如奔马般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动……”薛昭趴在桌面上狼狈地跟着身后的男人前后地摇晃身体,卫铭一下一下地操他,挺着肉棒往里顶,那娇嫩的软肉被大肉棒彻底操开,为了自保,他的雌穴竟然在强暴中分泌出些许液体来。 抽插中的卫铭也感觉到了阴道越来越湿润,里面好些淫水滋润了他的性器,让进出更为顺利,他兴奋到了极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越发用力地操干,双手也用力地抓住了薛昭的臀部,狠狠地揉捏起来。 “嗯啊啊啊……” 薛昭的阴道猛地一缩,所有的一切,肉穴里的肉棒和屁股上的手,还有他的身体分泌出的液体都让他难堪到极点,但是接下来等待着他的远不止如此,卫铭一边操他一边喘息着说:“真骚,骚穴好紧,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老家伙一直没能满足你?” “啊……不……不是……啊啊啊……停下……” 薛昭扭着头着急地反驳,他的声音因为卫铭的抽插撞击支离破碎,眼尾泛着艳丽的红色,挺翘的屁股被揉搓得变形,下面的雌穴也被继子的大肉棒捅开成一个圆形的洞,浅色的阴唇已经被摩擦得嫣红,好像被撑坏的橡皮筋一样箍住肉棒,点点的淫水顺着抽插溢出了穴口,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穴口也越来越湿。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痛苦,薛昭的屁股下意识地摇晃起来,使他看起来就像个迫不及待挨操的婊子主动用嫩穴吞吐大鸡巴,而那根东西在他的雌穴内越插越精神,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大了点,撑得他俊脸扭曲,凄惨地呻吟起来,可能是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肉穴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撕裂的疼痛,隐隐约约有了一丝薛昭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他毕竟不是处,远没有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再加上怀孕的时候身体敏感,性欲比平时高涨许多,平时没有被撩起反应的话还好,但是只要身体出现一丝丝快感就会被无限放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去追逐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不……那里……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薛昭突然尖叫起来,身体狠狠地哆嗦了几下,卫铭的肉棒被肉穴内的一股淫水兜头浇下,温暖舒适的触感让他爽得忍不住抽气,知道薛昭已经开始舒服了,他不由得抵着薛昭的敏感点奋力地往那里顶撞了几下,肉穴随即翕张起来,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卫铭兴奋到极点。 薛昭根本无法控制突然窜上身体的快感,那么陌生又那么的熟悉,男人的性器在他最私密的地方抽插摩擦,进入得越来越深,他好像要被那根大肉棒串起来似的,肉穴被顶弄得骚水喷涌,男人的动作急躁又凶狠,每一下的抽插也是又狠又快,龟头势如破竹地直直捣着最深处的淫肉,每一次都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呜!”薛昭十指泛白地紧扣着桌面,身体的愉悦让他羞愤难耐,男人的性器大力操进去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理智在快速地流失。 好舒服…… 自从怀孕之后他就时时刻刻能感到那种蚀骨的空虚,他必须忙起来才能忘记身体的饥渴,现在那根满足了他的大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的感觉太难以自拔了,快感填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空隙,电流般的感觉从被摩擦的地方涌来,来势汹汹地击垮了他的理智。 “嗯……嗯啊……” 他的呻吟开始变得不一样,卫铭眼神暗了暗,胯下粗暴地在湿穴里顶撞着,攥着他的臀瓣使劲儿揉弄,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青紫色的手指印。 怀孕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贱,薛昭屁股上的疼痛竟然转化为酥麻感,他一晃一晃地扭着屁股,肉逼一张一合地吞咽着大肉棒,眼神迷离地望着门口,外面正停放着卫铭父亲的尸体,而他们却在这里不顾一切地做爱。 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变得很湿滑,薛昭的甬道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干涩感,那里被淫水浸得水润,软绵的媚肉滑腻弹性,将大肉棒裹得严严密密,一丝一缕的淫液从交合处往下流淌,细微的水声逐渐响亮,卫铭抚摸着年轻继母怀孕以后依旧纤瘦的腰肢,他沉迷地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身体,双手的游走让对方的喘息蓦然拔高,然而往前面却摸到那突起的肚子,他眼睛都红了,突然拔出了性器。 “啊……嗯?”薛昭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睁着迷离的双眼扭着屁股,身体的空虚让他难过得想要大哭,但是他很快就被卫铭抱到床上再一次分开大腿,这一次他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反抗,羞耻地红着脸想要合拢大腿,却被分得更开,那挨操过后的淫穴朝天打开,露出淫糜的一片湿烂骚穴。 “呜……不要看……” 脸红耳赤的孕夫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住腿间私处,那里嫩滑潮湿,他摸到的时候羞得脸上要滴血,卫铭粗喘着盯着他,那目光简直可怕得跟野兽似的,他一手抓住薛昭的奶子,意外地发现那片乳肉虽小,但是竟然柔软得过分,他一手覆盖住,再整个手掌心握住挤压揉搓,把薛昭弄得不得从胯下收回手,呜咽着推开他的手,推不开又捶打着他的胸膛。 “呜呜……放……放开……啊啊……不要……痛……”薛昭啜泣着哭求,被卫铭掐住了乳头狠狠一捏,“啊啊啊!” 卫铭的肉棒抵在薛昭的穴口,突然感到里面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肉棒上舒服极了,他抬起薛昭的腿,一个挺腰,大肉棒噗地顶进了淫穴,淫水被挤得滋滋地流,大肉棒一点没有缓冲地操到子宫口。 薛昭哀叫着抽搐,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却被男人紧紧地压制住分开,肉穴被大肉棒勇猛地贯穿,他绷紧了下半身,屁股几乎悬空,那青紫相间的臀肉淫荡地抖动着。 “不要……不要顶那里……呜呜……啊……卫铭求求你……” 他泪流满脸地哀求,双腿被卫铭越操越开,两手做着无用的抵抗,心中惶恐那根在体内驰骋的性器进入到最深处。 卫铭看着他,闻言干得更凶更快,不要命地挺着性器,大龟头一下一下粗暴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口,汗水濡湿了他们的身体,卫铭一边操着薛昭一边脱下了他身上最后的布料,看着那大着肚子的小妈在自己胯下承欢受辱的模样,鸡巴更硬了,也操得更用力。 薛昭手臂横在胸前挡住那对摇晃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是抓住身下的床单,大肉棒干得越深他的嫩穴就收缩得越厉害,紧紧地夹弄着卫铭的性器,好像舍不得男人离开一样,对方被他勾引得发狂,赤红着双眼挺动着有力的腰胯打桩一样狂操他的雌穴。 湿哒哒的肉穴好像要被摩擦得冒出火花来,潮湿火热的肉壁淫贱地攀附在肉棒上企图攫取更多快感,卫铭卖力地进出抽插,激动地操得肉穴咕啾咕啾响,那黏腻的淫水也因为这激烈的抽插而溅湿了他们的下体和床单,卫铭抬头一看,看见薛昭被自己操得一脸媚意,朦胧的双眼无法聚焦,张开的嘴角竟然还流出了口水,这样的美景刺激得他将硬如铁棒的肉屌一举操到最深。 “呜啊啊啊!!!” 薛昭被大鸡巴狠狠地顶开了宫口,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疼痛和快感交织着,但是兴奋的男人却爆发般狂顶肉穴,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捅进宫腔,浅浅后退,再重重地操进去,干得薛昭的嫩穴要报废一样。 “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呜……要坏了……啊啊……出去……求你了……”薛昭凄厉地哭喊求饶,但是受到这样激烈的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雌穴发洪水一样涌出许多的汁水,高潮让他的脑子更加混乱,泪眼不可置信地睁大。 “靠!骚婊子,别夹这么紧!”卫铭被那温暖滑腻的肉洞吸得快要发疯了,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他,他壮腰飞快摆动,一下操得比一下狠,胯下啪啪啪地撞击着薛昭的耻骨,大量的淫水顺着鸡巴流出来,他们的下体像是浸在泥泞中,透明的液体被搅拌成黏糊的白色的泡沫。 卫铭像是要把性器连带着囊袋埋进那泡在粘液中的嫩穴一样,把薛昭干得上下颠动,那孕肚在他的眼前不停摇晃,刺得他难受,胯下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度。 休息室内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那不甚牢固的小床也吱呀吱呀的响,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在门外走过肯定能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响动。 薛昭高潮过后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他歪着头枕在枕头上,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个不停,身体弥漫上一层瑰丽的粉色,酥酥麻麻的快感源源不断,那点缀着粉色奶头的小奶子也晃个不停,他的屁股被卫铭揉橡皮似的揉玩,那双手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每当龟头碾过子宫的时候就会狠狠地抓住臀肉,他也随之浑身打颤。 “呃……不、不行了……啊……” 他抽噎着发出沙哑的声音,淫水一股一股地冒,破碎地喘息着,肉穴突然越收越紧,小嘴一样把卫铭的肉棒牢牢箍住,本就紧致的肉穴这下进出更是艰难,但是快感也是成倍的增长。 卫铭按着他的屁股砰砰砰地贯穿抽插,在那失禁一样的嫩穴里肆意操弄,他感到了久违的满足和愉悦,心里扭曲的欲望已经濒临爆发。 薛昭无力地扭着头呜咽哭叫,屁股和腰也受不了地扭动,收缩到极致的嫩穴把卫铭夹弄得低吼着将今晚的第一炮精液全部贡献给他的骚子宫。 “嗯……” 薛昭无力地呻吟,被滚烫的精液射得身体微颤,圆润的脚指头紧扣,一直处在高潮中的身体挤出了精液和更多的淫水,但是他的脑子已经已经反映不过来自己高潮了, 他泪眼婆娑地喃喃道:“不、不要了……呜……” 卫铭喘了一阵,身体内的欲望并未平息,爆发过后的肉棒并未软下去,依旧强势地埋在薛昭的肉穴内。 “出去……”薛昭屁股向后退,可怜兮兮地啜泣着,在性器快要离开他饱受摧残的肉穴时,卫铭又向前一挺,噗滋插满他,“啊啊……” 卫铭抹了抹额头的汗,正当要继续下一轮性爱的时候,薛昭痛苦地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默默地掉泪。 怀孕小妈被指jian到发情 嫩xue被cao到持续c 卫铭表情凝滞片刻,就着插入的姿势低头观察了几秒,只见薛昭乌黑的眼睛里眼泪越来越多,拧着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怎么看都不是装的,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有可能会流掉,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生出了不忍的感觉。 这么想着,他只好不舍地退出来,硕大的性器离开湿润的肉穴发出“啵”的一声,那声音色情极了,再加上他还硬着,下一刻想要冲进去的感觉怎么也控制不了。 薛昭立即蜷缩起来,喉咙发出细小的呜咽,缩成一团的身躯微微颤抖,看着就像是受伤的可怜的小动物,眼角不断有泪水渗出。 卫铭用被子盖住他的上半身,朝他下体看了眼,没流血,“很痛?要不要去医院?” 没回答。 卫铭掰过薛昭的脸,发现他闭上了眼睛,还没平复的呼吸证明他没晕过去,过了一会儿,卫铭的手突然伸向薛昭的肚子。 “呜……”薛昭张开眼睛,带泪的眸子看着卫铭,“不……” “还痛吗?” 他摇摇头,又立即点了点头,生怕卫铭还要跟他继续,卫铭黑沉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突然分开他的腿。 “不!卫铭我不行了……嗯……”薛昭急促喘了一下,那里被卫铭的手指拨弄开,疲惫的他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那种让他浑身瘫软的感觉又来了,眼睛因为快感发热,阴唇被分开,穴口因为抽插红肿突出的嫩肉被手指用力地揉弄,他失控地收缩着肉穴,那里似乎想把男人的手指咬住,却怎么都得不到那让他快乐的东西。 但是卫铭就是不如他愿,既不放过他,手指又一直不深入,只在穴口轻轻地抽插,指腹刻意擦过敏感的嫩肉,浅尝即止的快感不可避免地勾起了他的情欲,但是深处的瘙痒却始终得不到解决,他的身体希望能得到满足,但是做不出向卫铭求欢的事情。 一来二去,薛昭的泪流得更凶了,全身扭动着不让卫铭碰自己,抬高腰部让体内的手指滑出去。 “啊……我不要了,你出去……不要碰我……” “还痛吗?” 薛昭流着泪生气:“不关你事!” 他气得发抖,这个混蛋就会戏弄他! 卫铭“啧”了一声,这个骚货竟然忘了刚才被自己操得又哭又叫的事了,他拉开薛昭的腿,重新把手指插了进去,指腹抵着穴口的骚点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啊!!!” 这样的刺激是薛昭从未感受过的,那可恶的手指在他体内上下左右地戳弄,在阴道内屈起手指关节快速地抽插旋转,海浪般的快感从那羞耻的地方汹涌而来,他红着脸,一开始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没几下就停止挣扎,哼哼唧唧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那花穴更是贪婪地收缩,绞紧了在里面活动的手指。 卫铭松开他的腿,手指还在里面抽插,薛昭立马夹紧大腿,那手指顿时进入得更深了,他喘叫一声,脸颊满足地蹭着枕头,扭动着的时候身上盖得并不严实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落出了他光裸的身子,他身上的汗水已经被被子吸干了,但是红肿的胸部上的指痕和小腹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还在,这些情欲的证据一时半会儿消失不了。 卫铭看着他的奶子,喉咙滑动着吞咽,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又握住了那奶子,用力得手背青筋突出,大拇指摁住那之前被他弄得颜色变深的奶头不住粗鲁地揉捏。 “啊……啊……嗯……” 薛昭乌黑的眼珠子转动着,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卫铭看出了他的迟疑,两手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骚货,是不是还想要?” “呜……”薛昭可怜兮兮地缩了缩肩膀,拉过被子遮住肚子,他还真忍得住不出声,就这么被动地享受着快感,谁知下一秒卫铭的手指就抽了出去,他“啊”的叫了一声,脱口而出道,“不要……” 呜……好难过…… 但是他接下来又耻于开口承认自己想要,紧紧地闭上嘴巴,一汪泪水的眸子看着卫铭,身下那张小嘴一张一缩地张合着。 卫铭只是看着都难以承受般欲火焚身,他嘴里骂着薛昭是个又骚又浪的婊子,老公死了还不要脸地勾引继子,薛昭被他骂得又羞又怒,蹬着腿踢他,却被他拉开大腿,大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 “嗯啊!” 那张湿滑泥泞的小嘴被填得满满的,薛昭舒服得拱起后背,肉穴淫荡地咬紧鸡巴,卫铭被咬得闷哼一声,那嫩穴暖呼呼的,水又多,浸得甬道湿润滑腻,敏感的性器被那里包裹着,让他一瞬间如入天堂,特别是那里还有意识地翕张着,把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下半身,硬得跟石头似的性器骤然猛烈地抽插起来。 俩人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激烈的抽插中生殖器仿佛要摩擦出火花,卫铭一边在甬道快速耸动一边问他:“想不想要大鸡巴?” 薛昭被操得全身熟透了似的泛红,他在那势不可挡的攻击中已经快要守不住摇摇欲坠的理智了,刚才在身体内积累的快感让眼前好像炸出了满天烟花,他张了张嘴巴,吐出带着潮湿热气的呻吟:“啊……嗯……想……呜呜……” 卫铭可惜他怀孕不能尝试更多的姿势,插了一会儿,把他摆成侧躺,从后撞击那软绵弹性的屁股,啪啪啪地狂操那装满了精液淫水的淫穴,白色的精液顺着抽插的性器不受控地往外冒,弄得他们的交合处更加黏糊肮脏,粘稠的液体被搅拌出让人躁动的水声。 薛昭闭上眼睛,他在性爱中丧失了思考能力,双手抓住枕头,脸也埋在枕头里,潮热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身体,他抵不过那诱惑的快感,全身都在享受,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卫铭填满抽插,想要更多。 “卫铭……啊……还要………”甜美的呻吟不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随之而来的是身后更加疯狂的抽送,一下比一下狠,直直地深入娇嫩的子宫,卫铭摩挲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在他的肩头上印下一个个的吻痕。 “叫我的名字。”卫铭咬着薛昭的脖子,胯下一个狠狠的撞击,那饱满的臀肉也扭着向后撞上他的性器,他们的下体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深入到极致的龟头把薛昭捅得战栗着不停叫着卫铭的名字。 在一声声拉长的淫声浪语中,薛昭在富有节奏的抽插中彻底沉沦,不知不觉地张开嫩穴,向后翘着屁股迎接粗壮的巨物,让大鸡巴粗暴地捅穿身体,汁液淌过他的大腿,濡湿了床单,胸部好像要被卫铭揉烂一样,疼痛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快感,下面的大鸡巴又快又猛地狂插,把他插得两条腿在床上胡乱摇晃。 “呜啊啊……又……又进去了……嗯啊……要死了……啊啊……别……别那么用力……” “不用力能操爽你吗?” “嗯……呜……”薛昭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想反对卫铭的话还是想表达不能,他那窄小的甬道被捅得温软湿糯,被研磨得嫣红的媚肉被后撤的大肉棒带出了体外,甚至能看到那嫩肉一抖一抖地吸吮着柱身,如饥如渴地想要吸出男人的阳精来滋润嫩穴。 卫铭被他那桃源秘洞吸得抽插逐渐失控,乱七八糟地狂干,那力度之狠重,速度之快速,捣得薛昭的肉洞汁水乱溅,臀肉颤动,他的手狠狠地捏着薛昭的乳头,说道:“这奶子什么时候有奶水?” “没……没有……呜呜呜……我……啊……我才没有奶水……” 男人的手劲儿这么大,偏偏薛昭淫贱地挺胸,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似乎恨不得男人替他揉出奶水来。 卫铭也真的更加用力地揉他的奶子,把薛昭这大肚孕夫的上下两处敏感的地方都弄得惨兮兮的,身体积聚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在那砰砰砰的激烈操干声中,薛昭突然绷紧了糜红的身体。 “不行了……啊啊啊……要不行了……进得好深……啊……太快了……” 薛昭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操干中叫喊着被操到了高潮,那长腿倏地大大的分开,让大鸡巴进入得更深,那青筋盘旋的巨物铺天盖地的疯狂暴插,在那喷出温泉水般的肉洞里狂捣,撞得薛昭身前的肉棒也胡乱地抖动着射精。 “呜呜……射了……嗯啊……好舒服……大鸡巴……啊……大鸡巴操得好快……啊啊……又操到了……” 卫铭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耸动,这场性事也远还没结束,那因为被高潮中的雌穴咬紧的肉屌更硬了,大肉棒在那又软又热的肉洞中泡着温乎乎的淫水,乐不思蜀地跳动着顶弄,摩擦生出的快感在下体急促游走,仿佛血管里带着兴奋剂,使他们一刻不停地缠绵着,最原始的酥麻快感让他们的下体一秒也不愿意停下律动。 “骚货真紧……”卫铭舔着薛昭的脖子,脸颊和耳垂,薛昭竟然扭过头,用迷蒙的眸子注视着狂操自己的继子,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俩人的嘴唇贴到了一块儿,两条滑腻的舌头蛇一样缠磨不清,嘴巴疯狂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用力到脸颊都凹下去的地步,好像没有了明天一样,汲取空气似的咽下对方的口水。 亲吻中啧啧的水声和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叠着,听起来竟然十分的和谐,色情又淫秽,能激起人如火一般的欲望。 薛昭突然转过身,性器顺势滑出他的身体,卫铭刚想把他按住,就看见薛昭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扶起他的性器,抬起屁股,肉穴对准龟头慢慢地坐了下去。 俩人同时叹息一声,卫铭扶住他的腰,炙热的眼神注视着他那隆起的孕肚,性器飞快地往上一顶,瞬时全根没入。 “啊啊!!”薛昭仰头尖叫,两条大腿打颤,急急忙忙的扶住男人的手,被顶到最爽那一点的雌穴又溢出更多的汁液,卫铭急剧地从上而下捣弄那糜红的肉洞。 薛昭扭腰摇头地配合着抽插,屁股在半空中被被撞得肉波荡漾,他绯红的脸一片迷乱,起伏的身体宛如一具性爱机器,那耸起的肚子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引人遐想的淫乱。 卫铭的手从他的腰抚摸到他的大腿内侧,那里一片湿滑,他蓦的把弄起那激凸的阴蒂,捻住那肉粒左右搓弄。 “呜啊……混蛋……”薛昭嘴上谩骂,胯下的肉穴却死死地压在男人的耻骨上,雌穴紧贴着大肉棒,尖叫着把那根东西一吞到底,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撸出精液,被抽插着的肉穴也痉挛着喷水高潮了。 “射了……嗯啊……又射了……好舒服……嗯……” 他的高潮间隔得太短了,很快就没了力气,哭着喊着要停下,卫铭却托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操得越来越欢,他为了不倒下去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上,整个上半身都摇摇晃晃的,那对红艳的小奶子也晃得不行,看得卫铭操着操着就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一耸一耸地挺腰抽插,一边张嘴咬住那挺立的奶头。 薛昭微微沙哑的嗓音又软又媚,虚软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蹭着卫铭的大腿,双手搭也搭在卫铭的肩上,似乎想要推开,但却没有用力,显得欲拒还迎,勾人得很。 他软红的舌尖舔着湿润的下唇,失神的眸子缓慢地转动,“嗯……射进来……嗯啊……受不了了……啊……” 卫铭就着他骚浪的淫叫越插越快,在把人又操上了一个高潮之后,才终于冲刺,胯下猛干了几十下,性器扎进深处,插得骚穴都微微凹进去,才骤然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可怜的孕夫扶着肚子,流着泪水呜咽着被射得又抽搐起来,只觉得身体又涨又爽。 如此过后的几天,守灵的时候,亲手把卫铭的父亲推进去火化的时候,薛昭的身体里都装着卫铭的精液,那里始终是潮湿的,他总有种靠近他的人都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浓郁的精液的味道的错觉。 卫铭彻底的把他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薛昭脸色红润地看着死去的丈夫下葬,他眼睛湿润,但是看着不像是哭泣,旁人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着实让人困惑。 卫铭站在他身边,悄悄地勾起他的小拇指,脸色如常地跟他咬耳朵:“骚货,骚逼痒了吗?” 薛昭浑身一震,羞耻地低下头。 卫铭的姑姑抹着眼泪,抬头就看到这一幕,觉得薛昭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有点可怜。 薛昭声如蚊蚁:“放开。” 他的手心被对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刮过,又痒又麻,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刚才卫铭在洗手间把他按住,手指插进雌穴把他插得动情,然后在他快高潮的时候帮他提上裤子,现在他身上的热度还没退下去。 卫铭想笑,但是看着前面被埋下去的骨灰盒子,又笑不出来了。 他动了动嘴唇:“终于死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身边的薛昭能听见,薛昭看着他的侧脸,皱了眉头:“卫铭……” 伤心了吗? “我没事。”卫铭捏紧他的手,过了一会儿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薛昭突然用力把手抽回来。 他们这边的动静引得周围的人注目,薛昭低着头用手帕掩面,耳根红红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卫铭的姑姑突然叫住了薛昭,俩人聊了几句,薛昭知道她在关心自己,也听懂了她话里需要帮忙可以出声的意思,心里感激之余,倒也没有立即拒绝。 送走了老太太,卫铭和薛昭一起离开。 卫铭赶走了司机,薛昭看着他们走的路并不是回家的路,问道:“去哪里?” “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把孩子打掉。” 薛昭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解开安全带:“你停车!” 小妈被舔xue吸bi水 给继子口交掰xue给鸡巴c 卫铭闻言头也不抬,目视前方,把车子开得平稳,直到薛昭踹了车子一脚,企图打开车窗未果之后,他才说道:“把安全带扣好。” 薛昭呼吸微喘,他双手有点抖,眼里泛着愤怒的光。 “你绑架我?” “我是在帮你,你肚子里的那玩意儿生下来干什么?你别母爱发作把他留下来,不然你会后悔的,不过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薛昭左右看了看,手肘倏地撞在玻璃上,发出砰一声巨响:“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你给我停车!” 那巨响好像敲在了卫铭的心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走到这一步,那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他咬咬牙,一手把在和车门对抗的薛昭拉到怀里,一手猛打方向盘,片刻后,车子平平安安地停在了路边。 车子停下的那一秒,薛昭竭力推开他,想要去开锁被挡住,他砸了一下车门:“开门,让我出去。” “你现在出去,下一次我就把你绑起来弄晕你,你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 “你、你敢?”薛昭气得肝痛。 “我有什么不敢?” 他们视线对撞,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卫铭的脸上黑云过境,目光犀利,他道:“我就不懂了,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我爸,你为什么和他结婚你自己清楚,孩子留下来那又怎么样?他死了之后把一切留给我,就算孩子生下来,你照样什么也得不到。” 他们之间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面对这些问题,每一个字都好像夹杂着嘲弄,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薛昭的脸上。 “那你清楚吗?”薛昭问他,直视回去,“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父亲结婚?” 卫铭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慢慢地压过去,把薛昭逼到后背贴着车门,他低头注视着那张气愤的脸:“我不清楚,反正不是为了我。”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像拉到极限的橡皮筋,稍一过头就能崩断。 薛昭听了卫铭的话眼眶渐红,他叹了口气,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低下头闭上眼睛,不想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然后就被一双手捧起了脸。 “为什么哭?”卫铭看着他不说话,心里莫名的焦急,他说错了吗? 薛昭哽咽着双唇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从来就是他的错,他就不应该认识卫铭,更不应该喜欢上他。 他的泪水被卫铭的指腹轻轻拭去,但是那泪水没完没了,他又不出声沟通,卫铭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了,那泪水一直流,他干脆把人抱住,低下头吻去薛昭脸上的眼泪。 卫铭胡乱地亲吻着薛昭的脸颊,很快,吻就落在了唇上。 “不要……” 卫铭声音骤冷:“不要拒绝我。” 薛昭终于睁开眼睛,他恍惚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卫铭斩钉截铁:“因为我喜欢你。” 那声音好像很远,但确实是近在耳边的,薛昭不太确定那是不是真的从卫铭嘴里说出来的,他退后一点,离开那个温暖的拥抱,他的脸因为泪水而冰凉,心却炙热,他颤抖起来,突然哭出了声。 卫铭大惊,这段时间他总是欺负薛昭,但却见不得他真正的伤心,见他掉眼泪,心里隐隐作痛。 他苦涩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不是的。”薛超抽了抽鼻子,抱住卫铭的脖子,“呜……我也喜欢你……” 过了好一会儿,薛昭也没听见对方的回应,以为卫铭是耍他的,正要心灰意冷,卫铭突然抬起他的头,脸色阴沉道:“你喜欢我还要留着别人的孩子?” 薛昭痛苦道:“不是的……不是别人的。” 卫铭突然眼皮一跳,一个大胆的预感突然浮上水面,他磕磕绊绊地问:“那、那、那是谁的?” “你真的忘了吗?”薛昭抱怨地看着他。 “什么事?你说清楚!” “就是你出国前的那一晚,你、你明明强迫我留下来,然后……然后还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卫铭呆呆地看着薛昭,消化着他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好像还真的有点印象,只是那个时候他过得浑浑噩噩的,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怪不得自从出国之后自己的记忆里多了和薛昭做爱的画面,他还傻傻的以为是自己日思夜想做春梦了。 “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薛昭闻言瞪他一眼,这样的事情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卫铭亲了亲他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他还有自己破了薛昭的处子身,对方痛得流泪的记忆,不过可能自己的记忆不是很准确,如果孩子真的是自己的,薛昭喜欢的又是自己,那么薛昭和父亲以前的事情他也无所谓了。 薛昭道:“其实我跟你父亲什么也没做过。” 卫铭:“!!!” “你父亲……他不行。” 这个不是秘密,卫铭早就知道了,为此他的父亲每年都看不少医生,父亲娶薛昭,他以为老家伙终于在快要迈进棺材的时候治好了病。 他和薛昭是同学,薛昭家里条件一般,父母把他放养,卫铭喜欢他,但是碍于俩人都是男生,他便打算在毕业的时候告白,但就在毕业前戏,他的父亲就宣布要和薛昭结婚。 “你父亲知道我喜欢你。”薛昭紧紧地抱着卫铭,好像要把之前失去的时光弥补回来。 读书的时候,卫铭喜欢带薛昭回家,一起打游戏,一起做作业,他们互相喜欢,互相瞒得滴水不漏,而卫铭的父亲早就看出来了,他身体不行色心却不死,看着薛昭长得干净漂亮就喜欢得很,在看到薛昭偷亲卫铭的时候突然出现,见识浅又单纯的学生对于他来说太好威胁了,他甚至只是用卫铭做威胁就把薛昭控制住,把人吓哭之后又得知了薛昭是个双性体质,他当即欲火焚身,但那话儿不争气,怎么也起不来,但是却没有放弃,他有钱脸皮厚,得了这么一个宝贝,二话不说就要娶回家,反正谁也拦不了他。 至于卫铭,儿子从来就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所以,他们父子的关系一向很差,而卫铭又是不愿意被摆布的人,毕业后,薛昭和父亲的婚礼他也没参加,直接出国了。 那天晚上他喝了酒,仗着几分醉意强暴了薛昭,后来又一走了之,弄得薛昭以为他已经这么厌恶自己,伤心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卫铭知道以父亲的为人,知道薛昭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薛昭的。 “他有没有为难你?” 薛昭迟疑了一下,说道:“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他问孩子是不是你的,我说是,他让我把孩子打掉,但是我没有答应,他好像也不管我了。” 没有怎么为难,也就是有,不过薛昭不愿说,卫铭也没有强求,最后他们还是去了医院,给薛昭检查了身体,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胡闹,薛昭的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只等着把孩子生下来了。 互相表白之后,卫铭收了自己禽兽的心,一心无二地照顾家中的孕夫。 怀孕中的薛昭欲壑难填,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敢说,但是每天面对卫铭的触碰、亲吻和抚摸,都会让他情欲涌动,身体燥热,时间久了,在卫铭又一次亲吻他的时候,忍不住用下体磨蹭男人的那里。 “嗯……卫铭,我难受……”他说着,大腿隔着裤子摩挲着对方的大腿。 卫铭侧躺着,慢慢悠悠地亲着他的嘴角,手指抚摸着他比之前更加高耸的肚子,闻言,他挑眉,问道:“哪里难受?肚子难受吗?我摸一下。” 薛昭哀怨地看着他,咬了咬下唇,渴求抚摸的欲望被挑起来,却不是肚子,而是那里,他的肚子被男人的手掌贴合着肚皮一下一下地抚摸,他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这下身下那个位置更想要了,无法满足的欲望从小腹窜起,他双腿扭成一股摩擦着。 “不是,那里好痒,呜……那里也要摸一下。” 卫铭仍旧装作不解:“那里是哪里?” 但是他的手却已经移到薛昭的身下,在大腿根上抚摸着,就是不愿意碰那个敏感的地方,薛昭再忍不了爬起来跪在床上,分开双腿,他下半身只穿着内裤,脸颊泛红,眼睛湿湿的,下面那里也湿了,他看到卫铭眼神变得不一样了,故意用手抚摸着那片已经湿了的布料,双腿也分得更开,“这里难受……” 之前日日被满足,如今在最需要满足的时候禁欲,别说卫铭,薛昭那习惯了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勾引得男人用那根粗大的东西捅进身体狠狠地摩擦。 卫铭眼珠子紧紧地盯着薛昭的双腿中间,薛昭见状伸出手指把胯下的布料挑开,拨到一边,露出那湿乎乎的穴口,沾满了蜜汁的肥嫩阴唇暴露在空气中,那颗晶莹剔透的肉粒也敏感地冒出来抖了抖,粉嫩的肉棒早就硬得贴在小腹上了,这一切看着既漂亮又诱惑,卫铭的胯下不可避免地看得硬了。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把骚穴拉开一点,我要看得更清楚。” 纵使薛昭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羞耻不已,但是欲望驱使下,他片刻犹豫都没有,马上照着男人的话做了,两根纤长的手指把穴口分开了一点,能看见里面在收缩着的阴道,穴口翕张一下,那粉色嫩肉就会挤出里面透明的淫水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看着骚浪极了。 薛昭的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见自己下半身的情况,但是他知道自己湿透了。 “里面好湿了,还好痒……呜……好难受……” 卫铭眼睛都快要喷火了,一段时间没操,那雌穴又恢复成粉色了,但是却饱满了不少,此刻淫水潺潺,薛昭还扭着身子,他上前把薛昭的腿分得更开,露出了更多的逼肉,然后嘴巴直接对准嫩穴舔了上去。 “嗯啊……啊啊……” 薛昭急促地呻吟几声,张开大腿坐在床上,他的穴口被男人的嘴巴整个裹住,灵活的舌头激烈的搅弄着他的阴唇和嫩肉,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啊……还要……呜……再……再深一点……” 卫铭如他所愿地伸长舌头探进了那湿润流水的甬道里,那里立即绞紧了他的舌头,更多的淫水流出来,都被他卷到了嘴里。然后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娇嫩的淫肉。 薛昭两只手撑住自己酥软的身体,仰着头喘息呻吟,男人用力吸吮他的阴蒂的时候更是舒服的大腿都绷紧了,“嗯……好舒服……啊……舌头舔的好舒服……” 卫铭把他的雌穴舔得殷红饱胀,阴蒂肿了一点,阴唇都分开了,淫水裹在上面亮晶晶的,卫铭手指快速地摩挲着薛昭肉棒的顶端,那里不服输地流出了很多淫水,薛昭爽得大腿抽搐,看着男人鼓起的下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把那根东西掏出来,弯下腰张开嘴巴把龟头含住。 “唔!”卫铭闷哼一声,也没阻止,抚摸着薛昭光裸细腻的脊背,享受着他的主动服务。 “龟头好大……呜……”薛昭双手撸动着那根粗大的东西,低下头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地含进去,温热的口腔是极致的享受,卫铭抚摸着他柔软的脸颊,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棒插在里面,不由得操起了薛昭的嘴巴。 “呜呜!!!” 薛昭眼泪都出来了,泪眼迷蒙地为卫铭口交,一张脸涨得通红,舌头不断地推挤插入的龟头,给卫铭制造了极大的快感,男人鸡巴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嘴巴吞吐着大鸡巴的时候肉穴更痒了。 他的头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大鸡巴,嘴巴吸得紧紧的,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卫铭。 卫铭把性器抽出来,让薛昭靠在床头,“自己把腿张开,分开骚穴。” 薛昭马上听话地做好,把湿漉漉的嫩穴分得很开,整个穴口都露出来,淫液将他整个阴阜都打湿了,看到男人那根狰狞的肉棒,肉穴的淫穴源源不断地往外淌。勾引得卫铭低吼一声,大鸡巴急吼吼地抵在薛昭的嫩穴上,猛地用力一捅,那本就已经分开的阴唇顿时被挤得变形,窄小的穴口瞬间被撑开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肥大的肉棒毫不停留地勇往直前,一寸一寸地占有薛昭的雌穴。 “啊啊……进来了……呜啊……好大……好舒服……再深一点……还要……还要大鸡巴……” 薛昭勾住自己的大腿,拼命地掰开肉穴,肉壁熟练地夹住大鸡巴,抽搐般套弄着柱身,显得越发的淫荡,随着大肉棒的深入,更多的淫水被挤出来,濡湿了他的股间。 卫铭进入到一半,抽出了一点,然后狠狠地撞进去,那肉逼马上绞紧了他的性器,他赞叹般道:“骚穴好软好紧,每次都流那么多水。” 听到他这么说,薛昭更加兴奋了,竟伸手抚摸着他们湿漉漉的交合处,甬道一缩一缩地夹弄大肉棒,把卫铭夹得亢奋起来,挺着大肉棒死命地摩擦那些被撑开了的淫肉。 “啊……好棒……呜……大鸡巴好硬……啊……插得好舒服……继续……” 薛昭被插得神情迷乱,嫩白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下摇晃起来,那高隆的孕肚也跟着晃动,而下面的骚穴被一根大鸡巴搅弄的汁水横飞,被男人恣意地进进出出,彻底地戳弄着那些敏感的淫肉,把他给操得眼角泛红,呻吟不断。 卫铭的性器在肉穴里面有技巧地抽送着,时不时变换着角度大力地顶撞着肉壁,狂猛地研磨着那些不住收缩的淫肉,操得那些淫肉只能一次次地摊开任由他大力捅弄,很快他们胯下的操穴声就响亮起来,肉与肉的摩擦,混杂着汁水被搅动的水声,在那越来越快的抽插中越发清脆。 卫铭全身的肌肉怒涨着去干薛昭,尤其是腹肌和大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竭尽全力地把性器塞进骚穴里,暴涨的大龟头勾住里面的逼肉,猛烈地拉扯着,摩擦着,爽得俩人的下身激烈地耸动不休。 不知不觉间,薛昭的双腿已经勾住了男人的腰,拼命地把骚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恨不能那根粗大的肉棍能操穿嫩穴,他后背靠在床头,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孕肚,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那溅出的淫水把他的小腹都溅湿了,被他全部抹在孕肚上,整个人淫荡得要命。 卫铭被他诱惑得插在肉洞里的性器更硬更大了,撑得阴道几乎要裂开,薛昭皱着眉呻吟,却不见他喊痛,甜腻的呻吟声中全是舒爽的叫唤。 “呜呜……好深……喔……大鸡巴干得太深了……不……啊……不要那么深……” 但是卫铭知道他恨不得自己操得更深一点,那骚穴在他进得越深的时候就绞得越紧,好像夹断他的肉棒似的,深处的子宫口也紧密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在骚孕夫哭着喊着不要那么深的时候,大鸡巴一举操到了子宫。 “啊……不要……不要插到子宫……嗯啊啊……要坏了……呜呜……要被的大肉棒插坏了……” 薛昭表面上抗拒,实际上当男人的性器全根操进他的骚穴里的时候,竟然爽得全身抽搐着射出来了,卫铭几乎被那绞紧的肉穴咬得射出来,他看到胯下抽出肉穴的性器沾满了汁水,那汁水被他们的生殖器搅成了乳白的颜色,他当场激动得把薛昭的大腿折起,性器噗滋干进去,龟头稳稳地捣干到最深,他坚实的小腹也拍打在薛昭的孕肚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随后卫铭更是攥着薛昭的大腿,性器凶猛地往那嫩逼抽插着,次次都顶到最深,几乎连囊袋都要顶进嫩穴里,那高潮中潮吹的淫液也随着激烈的抽插地喷出穴口,薛昭的屁股湿透了,他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濡湿了一大片。 卫铭越过他的肚子亲吻着他的嘴唇,薛昭急急地伸出舌头,一丝一丝的淫液顺着嘴角外溢,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滋滋地互相舔着,他的大腿根部被撞击的酸酸麻麻的都快没有知觉了,却也不停地颤抖着。 “啊啊啊……不要了……嗯啊……别插了……啊……啊啊……好舒服……” 薛昭被操得胡言乱语,一会儿是不要,一会儿被操爽了又求着卫铭插得更用力,丰满白皙的屁股也跟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而耸动着,到了后面他都被捅成一滩软泥了,歪着头,散乱着发丝,整个人被操得胡乱颠动。 卫铭抱着他那弹性的屁股,一边揉捏着一边啪啪啪地贯穿,仿佛把薛昭当成个泄欲的肉便器,只管把那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塞进肉穴,那肉洞又湿又软,紧紧地箍着性器,极致的快感让卫铭后背发麻,操得薛昭泄了又泄,射了又射。 到最后,薛昭已经完全沉迷在肉欲中了,挺着个大肚子,母狗似的跪着向身后的男人摇晃着丰腴的屁股:“进来……呜……快插进来……骚穴还要大鸡巴……” 卫铭噼里啪啦地抽打那对淫荡的屁股,把薛昭打到尖叫着哭泣,那屁股却摇得更欢了,打完之后,薛昭已经无力地跪爬在床上,呜呜的哭泣着,却仍不放弃大鸡巴,翘起屁股,用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蹭着男人勃起的性器,蹭着蹭着,屁股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掰开,肉穴噗滋一涨,酸胀的快感又让他淫叫出声,泪流满脸地用淫穴咬紧了鸡巴。 男人像是征战沙场似的骑着他抽插,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插穴中,打地基般剧烈抽插,那肉穴完全成了只会接纳男人肉棒的肉洞。 操了几百下,卫铭又把薛昭操得浑身哆嗦地哭叫着高潮了,于是继续粗暴地捣弄,猛地干进干出,干得薛昭的身子已经软到跪不住了,才将性器埋在最深处喷发出积了许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薛昭的身体里。 自慰女装前后xue同时被日喊老公内she颜she吞 薛昭的肚子已经大得弯腰都有些困难,此时他只能伸长了双臂探向自己的下半身,探向那个隐秘的私密之处。 “嗯……”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随后眉头微蹙,他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着已经湿湿滑滑的阴阜,不够,还不够…… 他的手指在阴蒂的顶端点了一下,一闪而过的快感几乎抓不住。 然后手指不得已又放在了阴蒂上,几个手指头突然飞快地拨弄那个敏感的小肉粒。 “啊……嗯……啊……”他的呻吟猛然急促起来,一条腿分开一点,让那个地方完全的裸露出来,抚慰着性器的手越来越快,被他触碰的地方已经十分湿滑了。 薛昭无意识地呢喃着,拨弄阴蒂的手指突然忍不住插入下面的穴口中。 “呜啊……啊……” 薛昭的肚子突然被里面的宝宝踢了一下,疼痛让人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他脸更红了,羞耻地颤抖了几下,插在肉穴中的手指不情不愿地抽出来,顺便带出了几缕银丝,他停顿下来,强忍着重新插进去的冲动,依依不舍地合上了大腿。 可是这样更难过了。 薛昭摩挲着大腿根,他的肉棒还硬着没射出来呢,好难受,干脆还是先弄出来吧,但是他转头就看到屋子里的窗帘还没拉上,茶几上还放着抹布,因为医生建议他运动,于是他这些天都会在屋子里走动,顺便搞卫生什么的,可是有时候情欲一上来就什么都忘了,直接在客厅里脱下裤子自慰。 薛昭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面,也从来没想过整个人都被情欲左右了理智。 他低着头难堪地穿上裤子,不再去理会下半身。 晚上,去探望姑姑的卫铭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薛昭以为那是卫铭姑姑让他带回来的礼物,随后问了一句:“你怎么还带东西回来?” 卫铭笑而不语地摇摇头,把袋子放到一边。 他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告知晚上会回来吃饭,回来的时候不意外地看到薛昭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卫铭赶忙进去厨房帮忙,说道:“不是让你叫人过来做饭。” 薛昭笑了笑:“没事,简单的小菜我自己也做得来,医生说了运动对我有好处。” 卫铭搂着薛昭的肩膀带他出去:“厨房很多油烟。” “有抽油烟机啊。” 卫铭无奈地封住了他的嘴巴。 餐桌上摆好的饭菜被俩人无视,薛昭愣了一秒便伸手搂住了卫铭的脖子,他的肚子让他们不能面对面拥抱,但就算是有些别捏的拥抱姿势,也但不住这个吻逐渐变得火辣,卫铭的手开始放肆,从薛昭的腰部渐渐向下。 “啊!”薛昭被狠狠地捏了一把屁股,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嘴巴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卫铭的舌头。 卫铭听见他的叫声,眼神立刻变了,恨不得立即就把人吃干抹净,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这么想着,手倒是从薛昭那宽松的裤子伸了进去。 “你里面怎么那么湿?” 薛昭的内裤是湿的,肉棒被他摸了一下就硬起来了,更不用说下面那花穴湿成什么样子了。 “呜……你现在别弄我了,我要受不了了。”薛昭的脸红成了个番茄,他在发情的时候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平时却还是纯情得要命,这会儿也是,不停地躲开卫铭的手,那搂着对方脖子的手也收回来了。 “为什么受不了?你现在已经这么骚了吗?” “才不是……”薛昭理屈词穷,根本无法反驳男人的话。 卫铭听着他软软的声音,手也探进了他的内裤,直直奔向那个他无比喜爱的地方,下一瞬,他的手果然在那娇嫩的地方摸到了一片湿滑,耳边又是薛昭压抑不住的略带兴奋的呻吟,不过卫铭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满足他。 薛昭正被玩弄的乳头都翘起来了,对方却在这个时放开了他。 “嗯?” 卫铭亲了亲他的嘴角:“我们先吃饭。”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被耍了,用湿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卫铭一眼,气鼓鼓地坐下来闷头吃饭,他吃了几口,却发现旁边并没有人坐下。 抬头左右看了看,发现卫铭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那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是送给他的吗? 薛昭心里有点期待,但是又不想太表现出来,于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吃饭。 卫铭把那盒子放在薛昭跟前,说是送给他的礼物,让他打开看一下,眼神也十分的期待。 薛昭嘀咕了一句:“又不是什么日子,送什么礼物。” 满怀期待的他看见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撇下碗筷就想逃跑,然后被卫铭一只手按在椅子上。 薛昭:“我不要用这个!” 那是一个按摩棒,丁字形状,仿真阳具的那一头是插入体内的,底下的的两头正好能贴合后穴和阴蒂,那阳具上面还布满了可怕的小突起,虽然没有卫铭的那么粗大,但是可见插入去也绝对能让薛昭爽到。 卫铭一脸为薛昭好的表情:“你这段时间不是总是想要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用这个,我不想你太辛苦。” 薛昭羞红了脸:“我才不辛苦,你拿开,我真的不想用这个。” 但是卫铭不听他的,把那小玩具洗干净,回来的时候薛昭已经跑回房间了,但是房间的门竟然没有被反锁,卫铭进去,把薛昭拉出来,让他脱下裤子,薛昭摇着头浑身上下大写的拒绝,卫铭就亲自脱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用那全是倒刺的顶端刺激着他的阴阜。 “啊……不……呜呜……不要……”薛昭想把腿合起来,无奈自己的力气敌不过卫铭。 他并没有看到那刚才被他刺激过的阴唇已经外翻了,里面的淫肉也从粉红变成了水红色,整个私处露出来,被那东西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水,卫铭知道他口是心非,明明身体就是很想要,于是顺势把那根东西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肉穴湿得根本就不需要润滑剂,只听得滋滋的水声,那根东西已经没入了大半。 “嗯……我不要这个……”薛昭哭着脸。 呜,他想要的是卫铭…… 卫铭帮那玩意摆好位置就打开了开关,他开的是最小档,薛昭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呜”的哭出来,两条暴露在空气中的腿扭动着,他的双腿在那孕肚的对比下显得越发的修长,那按摩棒并不是只有阳具在动,而是贴在后穴和阴蒂的位置也在频繁地震动,酥酥麻麻的快感来得特别快。 “好奇怪……呜……在动了……” 卫铭抱着他,温柔地说道:“还没吃饱是不是?我们一起去吃饭。” 但是薛昭走不动了,他的腿软的要命,只要他动一下,体内的东西也跟着剐蹭着他的内壁,让他想要失声呻吟。 “你裤子都湿了,干脆别穿了。” 卫铭又脱下他的裤子,只让他穿一条内裤,室内暖气充足,并不会寒冷,薛昭这下跑都跑不了,被男人弯腰抱起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卫铭看他真的无心吃饭,便关掉了按摩棒,让薛昭慢慢地吃,等吃完了,他又拿来一条裙子,很明显是女装的。 薛昭吃完饭喝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颤颤巍巍地问:“那、那是什么?” 卫铭把裙子展开:“我看你肚子越来越大,穿裤子不是很方便,就给你买了更容易穿脱的孕妇裙,是定制的,不用担心穿不下。” “……我没有担心这个!我不要穿!” 卫铭好心地安慰他:“现在不穿,我帮你洗完澡之后才穿。” 结果卫铭根本等不到洗完澡,他在洗澡之前就亲自帮薛昭换上了其中一条粉蓝色的裙子,那孕妇裙果然是定制的,裙摆特别特别短,薛昭穿上去才堪堪到大腿根,刚好遮住了屁股,要是弯腰或者走路的话屁股就会若隐若现。 薛昭的气质和身材都很好,怀孕之后除了肚子突起之外,手脚和脸都没有走样,此刻穿着短小的裙子,露出长腿和小手臂,显得热别的性感可爱。 他合着腿,双手不停地往下拽裙摆,想把快要露出来的下体遮住,但是他大着肚子,动作有点笨拙,在卫铭眼里非常的可爱,而且因为他急切的动作,体内的那根按摩器又狠狠地摩擦着阴道,弄得他泛红的眼角不断地挤出泪水。 看到卫铭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薛昭一时气恼想要把裙子脱下来,却被对方抓住手,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薛昭的脖子一阵刺痛,他“嘶”了一声,然后就被男人一把抱回了床上。 薛昭手忙脚乱地退到一旁:“医生说吃完饭不可以激烈运动的!” 卫铭从善如流地说:“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可以的。” 说着,他还打开柜子拿出录像机,摆好机位,又把要逃跑的薛昭抓回来,慢悠悠地调戏他,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断变换着档位,并且把薛昭张开的大腿对准了镜头。 “不要……呜……不要拍了……”薛昭手足无措地想要捂住那湿漉漉的下体,但是卫铭挡开了他的手,吻去他脸上的生理性泪水,同时手上把那情趣玩具紧紧地贴在薛昭的下体,他的耳边又响起好听的喘息。 卫铭指挥他:“自己摸一摸肉棒。” 薛昭摇了摇头,快感比之前强烈得多,但是清楚知道自己淫荡的样子要被拍下来,他就顿时清醒很多了。 男人又开始吻他的脖子,裙子是大圆领,薛昭好看的锁骨露出来,被卫铭用力地吸吮,双手也隔着柔软的棉质布料抚摸他的身体,薛昭显然已经动情了,只差最后一点刺激他的东西。 卫铭把那根按摩棒拔出来,“啵”的一声之后,肉穴竟然涌出了一汪透明的淫液,瞬间濡湿了床单。 “你的身体太骚了,被按摩棒插入就流那么多水。”卫铭强制抬起他的一条腿,惊讶地发现薛昭的后穴也微微张开,此时正小嘴似的翕张着,他心下一动,开始扩张后穴,“你的屁眼也很骚,这就主动张开等着我来操呢。” 薛昭话都说不出了,因为卫铭一下子往后穴了插了两根手指,粗鲁地开始抽插起来,而他除了刚开始的一点胀痛之外,很快就得到了奇异的快感,裙子的下摆若等于没有地被掀开了,那因为抽插而扭动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卫铭的眼前。 “那里……不要……啊……卫铭……不、不要插那里……”屁眼被进入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薛昭不解自己那里为什么会产生快感,而且那里得到的越多,前方的肉穴就越痒,难受极了,刚才的按摩棒根本没有满足到他。 但是卫铭好像遗忘了前方的雌穴,只顾着照顾后穴了,看见薛昭实在难受就抓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阴蒂,继续将按摩棒塞进后穴里,但这样已经难以满足薛昭的欲望了,他的阴茎勃起,两条腿软绵绵地张开,阴阜湿乎乎的冒水,弄得大腿根也很湿,后穴那里的不知道是雌穴的淫水还是后穴流出来的肠液。 “呜呜……好涨……” 卫铭亲吻着他的大腿根:“一会儿就好了。” 因为后穴没有处女摸,又很湿,那根东西很快就全部进去了,这时候薛昭除了喘息着呻吟,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而卫铭还让他看着镜头,薛昭干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他的后穴涨涨的很不舒服,但是当那个东西动起来的时候,痛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感源源而来。 “啊!!!”他瘫软的身躯蓦的弹跳起来,强烈的快感令他的大脑瞬间无法思考,“啊……好快……不……呜啊……好舒服……” 他的雌穴涌出更多的蜜汁,而后穴的估计被堵在里面了,卫铭的手指不厌其烦地搅动着他阴阜上的软肉,将那里弄得红肿外翻,露出穴口里颤巍巍的嫩肉,另一只手则是套弄着他的性器,三个敏感的地方被侵犯着,汹涌的快感卷席了薛昭的全身和理智,不过是几分钟而已,他就尖叫着高潮了。 这个时候,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嗡嗡嗡地响着,操得薛昭的双腿抖个不停,雌穴更是夸张地一张一合,似乎已经受不了没有大肉棒的填塞,急得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前面……啊……骚穴好痒……呜呜……要大肉棒……”薛昭哭着扭着身体勾引着卫铭,主动用长腿勾住男人的腰。 卫铭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现在的薛昭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这样还没满足吗?医生说你肚子太大了,不能经常做。” 薛昭闻言泪如断珠,呜咽着用软软的声音说要大肉棒,还艰难地扭动着那白嫩的屁股,卫铭终于忍不住扶着性器埋进了他的雌穴里。 “嗯啊……快点……”空虚瘙痒的雌穴终于被插入的大肉棒狠狠地摩擦着,薛昭立马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肉穴瞬间抽搐着咬紧大肉棒。 卫铭插入之后感受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快感,后穴里的按摩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振动着,这样特别的快感刺激得他马上抽插起来,雌穴已经被淫水浸润很久了,所以他插入的时候只感觉到那丰沛的水分和软嫩的媚肉包裹住他,每抽插一次都能听到清亮的水声。 薛昭想要抱住男人,却发现他这样的身形根本不可能,在快感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被卫铭抚摸着胸部的手分散了注意力。 卫铭:“你的奶子比之前还要大,是不是涨奶了?” 薛昭害羞地摇摇头:“不是……嗯……前面……前面快一点……” 后穴高速震动产生的快感,已经让他不满意雌穴被随意地抽插了,他配合着卫铭的动作,耻骨不住地小幅度撞向男人的胯部。 卫铭拉住他的手,快速地抽插起来,壮实的腰肢用力地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粗大的性器送进薛昭紧致的嫩穴里,将他的下半身干得乱七八糟的,操干逐渐变得又快又狠,大鸡巴激烈地在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操开阴唇,粗暴地研磨里面的媚肉。 可是这会儿两个肉穴都被狠干的薛昭却有些受不了了,过渡的刺激让他舒爽过后又挣扎起来,“嗯啊……不行……啊啊啊……慢一点……太快了……卫铭不要……啊啊不要那么快了……” 卫铭越过他的肚子吻着他有点鼓胀的奶子,身下依旧律动得飞快,坚定地进入得更深,嘴上也用力地狠狠一吸,将那奶头吸得肿胀,薛昭总有种自己奶水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喘息着伸着手要推开男人的脑袋,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性器突然猛力一顶,他便浑身都酥软了。 “啊……呜呜呜……不要咬……嗯……奶头要坏掉了……呜啊啊……太重了……骚穴也要坏了……” 他的屁股越来越湿,雌穴也被汩汩地流水,这些全都被录像机全部拍下来了,卫铭抬高了薛昭的屁股,让他们那个交合的地方露出来,那画面太过色情了,薛昭只要想到录像机中的画面就浑身发热,但是又挡不住兴奋,连带着肉穴也激动地裹紧了大肉棒,后面那根东西顶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爽得连声音都变了,浑身抖动着扣紧了卫铭的手臂,卫铭趁这个时候有技巧地变换着角度顶撞他的肉穴,将那宫口凿开,坚挺的性器噗滋赶紧了子宫。 “呃啊啊啊──!” 薛昭的眼睛瞬间失了神,一脸被干得欲仙欲死的神情,卫铭一边顶弄,一边问他:“爽吗?两张骚嘴一起被干是不是很爽?” “嗯……爽……呜……就是那里……啊啊……好深……” 薛昭完全是按照本能说出来的,他已经被干得脑子里只有快感,于是卫铭得寸进尺,抚摸着他的孕肚引诱道:“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嗯啊……还要……” “跟谁说呢?” “卫铭……” 卫铭突然停了下来,突然失去的快感要逼疯了薛昭,他扭动着腰身,哀求卫铭动一下,卫铭却说:“该叫我什么的?” 薛昭这个时候竟然突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他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飞快地说道:“老公……啊……老公动一下……” 体内的性器这才重新抽插起来,并且一开始就是薛昭受不了的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心满意足的卫铭狠命地干穿薛昭的肉洞,在里面一下一下地粗暴捣弄,把人操上了高潮之后又换了个位置对准录像机啪啪啪地疯狂抽送。 “呜……不……不行了……嗯……” 薛昭都快要被干晕过去了,脸色一片绯红,眼睛微微翻白,卫铭才火速抽插几百下,在子宫里噗噗地射精,射了一半他又拔出来,还在喷精的大龟头对准薛昭的脸,把剩下的精液全部撸出来。 “呃……大鸡巴……好多精液……呜呜……” 身体还在微微高潮的薛昭看着眼前的青筋暴突的大鸡巴,马上张开嘴巴迎接那膻腥的精液,那浓郁的精水射了他一面,他还淫荡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大龟头,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哄骗孕夫按摩bang自慰 被粗暴抽插到pi眼喷水 卫铭拧干净毛巾,给薛昭擦干净身体。 毛巾下的肌肤还没退去因为激情而浮现的粉红色,脖子,胸前,大腿根,腰部,都是或深或浅的红色,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留下那些碍眼的青紫色了,卫铭不愿意惊动睡着了的薛昭,干脆没给他穿衣服,待身体干爽之后,给他盖上被子,小心温柔地搂着他入睡。 第二天醒来,薛昭被卫铭抱去洗漱吃早饭,虽然肚子已经七八个月大,但是卫铭抱起他依旧很轻松。 “小心站着。”卫铭把薛昭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扶着他让他站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把洗漱的杯子装满了水,牙刷挤好牙膏,回头一看,醒来的薛昭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样子。 卫铭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蛋,柔声道:“要不要回去继续睡?” “唔……”薛昭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懵懵的接过牙刷,开始刷牙,完了之后好像还没醒过来,卫铭看着他这样子就觉得很可爱,忍不住抚摸他柔软的头发,那头发醒来后还没梳过,翘起两撮呆毛。 薛昭好像小狗狗一样,因为被抚摸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他抬起头,一副朝男人索吻的姿态,卫铭轻笑一声满足了他,低头吻住他柔软的唇瓣,俩人嘴里顿时都是清新的柠檬香气。 薛昭觉得整个人都很温暖,不是体感上的温度,而是心里,仿佛整个人,整颗心都被名为“卫铭的爱”的暖流包围着,他舔着男人的嘴唇,说道:“卫铭,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胆地表白爱意,说出来,还是自己先羞红了脸,但是因为期待着接下来对方的回应,大胆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卫铭把他搂得紧了些,亲了亲他的鼻尖:“嗯,我也是。” 虽然意思是一样,但是薛昭想听到的不是这句话,他低声抱怨:“只是这样吗?” 卫铭挑眉:“还能有怎么样的?” 薛昭瞪着他:“就……就是……你也说那三个字啊。” “我说了啊,我也是。” “你……”薛昭突然转过身,“算了。” 卫铭暗自好笑,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把那么可爱的薛昭揉在怀里为所欲为,想起昨晚薛昭被自己弄得理智全无,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就有点口干舌燥。 薛昭出去之后,才发现刚才起床的时候卫铭给他穿的是孕妇裙,而且还不是昨天那一条,身上这套是鹅黄色的,裙子比昨天的长,能遮住大半的大腿了,可是更糟糕的是裙子两边的叉都快开到腰部了,稍微一动就能走光,胸前领口也很低,他拽一下裙子,胸口的乳头就露出来了,吓得他慌慌张张地不敢动裙子,而且下身空落落的,那混蛋还没给他穿内裤。 这样的衣服怎么穿?他还不如裹床单呢! 卫铭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怒气冲冲要换衣服的薛昭,他把人拦住,张开双臂环抱住他,“干什么要换呢?这样多好看。” “你变态啊,我是男的你还让我穿这样的衣服,不对,就算是别的女孩子你也不应该这样。” “没有别人,我只要你。” 薛昭心思细腻,总是能因为卫铭的话而感动,但这次他只感动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这个问题吗?” 卫铭不解:“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吗?” “好了好了,”看真的要把人气到了,卫铭连忙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温声哄着他,“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看到不一样的你,况且你这样真的太可爱了,我真的忍不住,你不知道自己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觉得薛昭平时头发丝都好看,但是他想要看到这个人更多的,不同的,只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面,赤裸的,或者穿着性感孕妇装的,沉溺性欲的,生气的,撒娇的,可爱的,他都想看到,他看向薛昭的眸子恍若星辰,瞳孔里的倒影是薛昭两颊泛红的脸。 男人炙热的目光满是薛昭没看过的迷恋和爱慕,像火一样要把他融化了。 薛昭眼睛都不敢和他对视了,“那里可爱了……” “就是很可爱。” 卫铭亲了亲他秀气的鼻尖,“我很喜欢看到你这样,这么可爱性感的样子只能被我看到,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薛昭被对方的甜言蜜语攻势弄得红着脸乖乖地回去吃早饭,换衣服什么的已经忘记了。 那孕妇裙真的是太好了,他坐下来的时候,两侧的布料是盖不住大腿了,雪白的双腿时隐时现,薛昭有些窘迫,但是看到卫铭一脸如常的模样,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早饭休息过后,就是薛昭的运动时间,需要有人协助,他平躺在瑜伽垫上,卫铭在他身侧帮他屈起一条腿,慢慢地向前伸,薛昭红着脸说:“我去换衣服,至少让我穿内裤。” “不用,玻璃是单面的,没人能看见。” 虽然知道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但是薛昭就是觉得别扭,他那开了高叉的下摆和昨天的裙子没什么区别,只要他抬高腿,下摆一样往上翻,露出他光溜溜的下半身,薛昭都快哭了:“你别这样,让我把衣服穿上……” 似乎真的要把人欺负哭,卫铭不但没有停下,帮薛昭做动作的时候,还低下头吻在他的大腿根部上,一条腿平放,一条腿弯曲成九十度,身下的私处藏无可藏,坦荡荡地裸露着。 薛昭挣扎着,两手撑在瑜伽垫上要起身,身下的那个部位被恶劣的男人吹了一口气。 “啊!”他一哆嗦,刚起来一半的身体又软下去。 卫铭认真建议:“我们做另一种运动。” “什么?”薛昭的声音又轻又软,随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都红透了,“你怎么总是想着那种事。” 卫铭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因为我太爱你了。” 他刚才想要的回应来的突然,心脏跳得厉害,卫铭的吻又落在他湿润了的眼睛上,他急忙闭上眼睛,地方温热的唇落在他同样发热的眼皮上。 等他张开眼睛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肉穴,那里经过了昨晚的耕耘,已经呈现出一种惊艳的绯色,被刺激过后更加敏锐的敏感还没有消失,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阴唇,肉穴已经一缩一缩地湿了。 薛昭以为自己的身体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起反应,但是他想错了,这样淫荡的身体,只要那个人是卫铭的话,他还是会忍不住的,他突然朝卫铭伸出双手,卫铭看着他,笑了笑,了然地抱住他。 “卫铭。”薛昭的声音带着鼻音。 “嗯。”卫铭抚摸着他的身体,转过头和他接吻。 俩人就着拥抱的姿势接吻,良久,卫铭才放开了身下气喘吁吁的人,他回身看了一眼,只见薛昭下半身的穴口竟然因为接吻就流出水了,他的手指又覆上去,两只分开阴唇,露出那蠕动着穴口,那里突然挤出更多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在穴口的边缘游走,偏偏不进去,问道:“想要吗?” 薛昭诚实道:“想……” 卫铭道:“那你自己来吧。” 薛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呆滞地“啊”了一声,只见卫铭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不同昨天晚上的按摩棒,那东西只大不小,做工比昨晚那个还逼真。 “你到底买了多少个?” 卫铭没回答,把那东西塞到他的手里,兴奋地看着他,十分期待接下来看到的画面,薛昭是想拒绝的,但是并没有成功,他被卫铭抱到单人沙发上,靠着椅背,双腿两边大开挂在扶手上,身上依旧穿着孕妇裙,下摆却被撩到孕肚上了,浑圆的肚子和下体大方地外露,他紧紧地捏住手里的那根东西,一脸纠结,根本没有勇气把按摩棒放进那里。 “不想要了吗?”卫铭拨弄这那一片泥泞的地方,目光灼灼,“这里都这么湿了。” 薛昭咬咬牙,闭上眼睛不敢看,拿着按摩棒的手慢慢向下,男人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即使他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好像火舌一样舔过身上的每一寸肌理,让他羞耻又激动,手也颤抖着将按摩棒一寸一寸地塞进身体里。 “嗯……” 身体已经熟悉了被插入的感觉,但是除了属于卫铭的东西之外,任何的一切都很奇怪,薛昭努力忍受着这样奇怪的不适感,但是早已动情的身体马不停蹄地夹紧了侵入的东西,蠕动着软肉套弄那硕大的棒状物体。 “好奇怪……嗯啊……”薛昭皱起眉,身体竟然很快起了感觉,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又自动自觉地放松下来享受快感,那根东西在他的手上慢慢地深入,捅开了里面紧紧闭合的甬道,也挤出了很多淫水。 期间卫铭一直没有动作,按摩棒被薛昭推进大半之后就打开了开关。 “啊啊……”薛昭立马握不住那根东西了,眼泪彻底流出来,按摩棒就这样插在穴口里激烈地震动,他喘着气求饶,“啊……调到最小……” 卫铭看了一眼遥控器,递到他眼前:“已经是最小了。” 还有一小截没进去的按摩棒被卫铭推了进去,薛昭尖叫着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卫铭一手按住。 “不要那么深……呜呜……” 他的手被男人抓住重新握着按摩棒,一下一下地抽插那湿得不能再湿的雌穴,被操到了敏感点的薛昭又发出更多呻吟,他慢慢地放松双腿,不用对方说,他已经学会怎么找准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戳弄。 “嗯……好舒服……”他自娱自乐地给自己制造快感,虽然中间隔着肚子有点困难,但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他把腿分得更开,伸长了手臂用按摩棒抽插肉穴。 孕夫脸色红润,身体白皙,穿着一件约等于没有的孕妇裙,双腿间一根紫黑色的按摩棒抽插着,卫铭看着这色情的画面也没有忍耐,但他的目标是下面的穴口。 薛昭的屁眼被淫水濡湿了,那里正如主人一样,一点也不难看,颜色也很浅,卫铭开拓那里的时候,薛昭也没有怎么反抗,只是不断地扭着身体,嘴里可怜地说着:“呜……脏……你……你用前面吧……” 后穴昨晚也被按摩棒操过,现在还软得不行,卫铭轻轻松松地插入一根手指,“不脏,你这里很可爱,和前面一样那么敏感,很容易就流水了。” “闭嘴,你别说了!” 卫铭闭上嘴,一下子朝后穴加了两根手指,弄得薛昭又是抖动着淫叫,而他前面取悦自己的手也没停下来,越来越多的淫水流满了他的屁股,将那白皙的臀瓣弄得湿漉漉的,后穴也潮湿不堪,卫铭只是用手指在那抽插着就能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俩人的身体都越来越热。 卫铭终于忍不住,手指拔出来,立马就用勃起的性器替换上,抵在已经微微张开的后穴上一顶,粘液被挤开的滋滋声中,硕大的龟头猛地顶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薛昭急促地叫出来,秀气的脸有些痛苦地皱起,卫铭的阴茎比昨天的按摩棒大了不少,此时进去那撕裂感差点连雌穴的快感都安抚不了。 “痛……啊……卫铭……呜……老公……轻……轻一点……” 卫铭听着他叫老公,埋在肉穴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那火热的肉壁含住性器,还好像脉搏跳动似的吸吮着,其中的爽快难以言喻。 薛昭被撑得后悔不已,卫铭却亲吻着他的眉心,哄道:“继续叫我考公。” “呜……不要……嗯啊啊……”他的拒绝绝对刺激到了卫铭,大肉棒飞快地小幅度抽插起来,甚至带动着雌穴里振动的按摩棒,两张小嘴被狠戾摩擦的感觉让薛昭小腿都绷得紧紧的。 那后穴又软又热,肠肉还湿乎乎的,卫铭一边抽插一边说道:“不要什么?你里面都流了那么多水了,你看,这都是你屁眼流的水。” 他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粘液给薛昭看,薛昭羞得脸红耳赤,想要骂人,可是出口的都是甜腻的淫叫,大鸡巴缓冲都没有就打桩似的一下一下凿开他的后穴,仿佛带着忿恨插入,薛昭被插得在沙发上无助地打开身体挨操,那怀孕的身体一点都不臃肿,他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肌肤上散发的热度,都是致命的诱惑。 卫铭一边干他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肌肤,大手粗鲁地扯开裙子的领口,手往下移,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微微肿胀的奶子。 “呜……”薛昭无力地推拒这男人的手,然而身下的抽插突然变了力度,奶子也被用力地抓住揉捏,他仰头尖叫,泪水夺眶而出,“啊……不……不要了……别插那么用力……呜呜……后面……后面要受不了了……” 如此猛烈的攻击,薛昭从未用后穴感受过,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棍撞得他整个人都摇晃起来,男人的胯部突然啪的一声撞上他的屁股,大肉棒狠狠地全根没入,顿时操得他失声哭叫,那个娇嫩的地方好像被磨出了火花,薛昭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可是又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其中还有撕裂的痛,简直混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卫铭将他整个下半身托住,性器在窄小的阴道里激烈地贯穿,操得孕夫只能竭力抱着那硕大的肚子嗯嗯啊啊地呻吟,卫铭看得眼热,这样的薛昭实在太性感了,那肚子一点都不突兀,尤其是胸前那还红肿着的奶子,上面两颗鲜艳的奶头跟着他的抽插摇晃,就好像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勾引着他。 很快的,薛昭也顾不上羞涩了,身体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雌穴被按摩棒震得酥酥麻麻的,被开发过的后穴被男人真正的性器粗暴地捅弄,疼痛逐渐远去,很难想象他怀孕的身体一次过吃下两根粗硬的鸡巴,而且还爽得两个骚穴越夹越紧。 卫铭被他夹弄得舒爽,自然也就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狠狠地全根捅进去,把那肉臀干得啪啪响,黏腻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更多的是流到沙发上了。 色情的肉体拍打声和阵阵水声催化着俩人的情欲,卫铭更用力地狂操猛插,顶开那层层叠叠的软绵肠肉,每次都狠狠地操在薛昭的前列腺上,爽得薛昭的阴茎也不断地流水。 “不行了……好舒服……太……太多了……我……我不行了……” 薛昭被前后夹击得快感堆积如山,濒临爆发的时候倏地绷紧身体,连带着后穴也紧紧地咬住大肉棒,卫铭被夹得寸步难行,随后惊喜地发现薛昭的肠道深处竟然喷涌出几股温暖的液体,就好像雌穴潮吹一样。 他亢奋地把薛昭移到瑜伽垫上,把他的双腿高高地架在肩膀上,性器猛地捅入后穴砰砰砰狂操,插得薛昭挺着大肚子淫荡地扭腰摆臀,不顾羞耻地喊老公,爽得浑身颤抖,神魂颠倒地放空了目光,尽情地享受着。 早上运动结束的时候,薛昭的两个肉穴都盛满了男人的精液,前后两个穴没有一刻是空的,始终有东西在里面填满了他,卫铭帮他清理的时候那里已经合不拢了,糜红的穴口张开着,好像在邀请着他的进入,当然他还没这么禽兽继续下去。 他看着薛昭满足的睡颜,想起昨天对姑姑坦白自己和薛昭在一起时对方愤怒的面容,他在姑姑那被骂了一顿,在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后,姑姑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是叹气说,是他的父亲对不起他们。 卫铭只在乎对自己重要的人的看法,他不愿意薛昭被嘲讽怪罪,所以,他愿意先去承受谩骂,他愿意先去解释。 他趴在床边,用手指描绘这薛昭的轮廓,想象这其他人知道他们在一起的反应,想着想着又想到薛昭的身上,想到以后他们一家三口,那么顿时其他人都显得无足轻重了,只要这个人在的话,他就无惧风雨。 被丈夫送给上司玩弄 яouяouωu.ìńF “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云深问方修杰。 “我约了朋友,”方修杰不经意地皱起眉头,和云深拉开一点距离,“小心点,别被同事误会,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云深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这算不上误会,我们已经……” “别说了!”方修杰声音有些不悦。 云深顿了顿,看着飞快收拾东西的丈夫,没再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方修杰放缓了声音:“你自己先回去吧,我们朋友难得有时间聚一聚,今晚可能晚一点回,你不用等我了。” 不过可能因为并不是心甘情愿,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云深想说不是昨天才聚过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方修杰走远,呆呆的站在原地,最后泄气地后退一步,身体靠在桌子边缘,脚上灌了铅似的沉重。 怎么办?他问自己。 下班路过的同事探头进来:“云深,等方经理吗?我刚才看到他走了,都上电梯了。” 云深愣了两秒:“哦……” 同事:“快走吧,今天没人加班。” 云深叹了口气,强颜欢笑地应了一句,跟着同事出去,顺便把办公室的灯和门都关了。 下班的同事涌向电梯,云深垂下头,和大伙一块等着,电梯“叮”一声,前面的人动了,他们说着什么,云深也没听清楚,他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走动,直到被人撞了一下。 他重心不稳地朝旁边倒去,旁边有人惊呼,他没来得及反应,腰间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他。 “嘶──”云深的脚踝扭了一下,整个人扑倒他扶住他的人身上。 “没事吧?” 那声音有点好听,也有点熟悉,云深抬头一看。 “总……总经理,”云深马上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一脸窘色地靠边站好,“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裴景勾了勾唇,多看了云深两眼:“没事。” 裴景单手插兜,一身熨帖的西装,站得笔直,即便在小小的电梯间里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包围着也显得器宇轩昂,下属喘气不敢大声,刚才那撞到云深的女同事则是懊悔,怎么不是自己撞上去啊? 云深腰上的手一直没拿开,他不好意思开口,飞快地抬头看了裴景一眼,对方面色如常。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对方适时手松开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安心地靠在栏杆上,就在这个时候,裴景也跟着后退一步,在他腰后的手扶住栏杆。 云深浑身一僵,想要退开已经来不及了,电梯又挤进来一个人,他被逼得朝裴景挨近,整个人就像被裴景半抱在怀里一样,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扑进他的鼻子里,味道干练淡雅,他看着对方线条利落的侧脸,无所适从地低下头。 到一楼的时间不算长,在云深这却仿佛熬了几个世纪,人们鱼贯而出,方才逼仄的空间瞬间空荡荡。 他也跟着出去,刚才站着不觉得,这会儿走动脚就开始钻心的痛,他单手扶着墙走,赶着在电梯门关上前出去,另一只手被拉住。 裴景问:“你刚才扭到了?” 云深第一反应是把手抽出来,但对方却加大手劲儿,他心急地看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应该是,不过没什么问题,扭到一点点而已,我回去擦药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裴景皱眉,“我送你去医院。” 云深震惊得无以复加,裴景无视他的脸色,到了负一楼停车场,不由分说地扶着人走。 “总经理,不用麻烦您,我自己去医院就可以了,真的,我还可以走,现在我就打车,这点小事二真的不用麻烦……” “我不觉得是麻烦,”裴景的手放在云深的腰上,微微用力托住他,眼睛深深地看进他的眼里,“更何况是你。” ……什么意思? 他被裴景半搂半抱地扶进车子里,直到车子开动还琢磨不出对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深不是很喜欢和领导接触,更何况是裴景这种越了好几个等级的领导,知道不可能让对方改变主意,他就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车子里安静得要窒息,他空前紧张,比随堂抽测还紧张。 医院在公司不远处,拐两个路口就到了。 云深轻微扭伤,医生给敷药又叮嘱了几句就可以走人了,裴景一路脸色淡淡的,除了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后一路很正常,从医院出来之后,云深提出自己打车回家,对方硬是要把他送回去。 “总经理,我真的可以自己走,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不要紧,”裴景把手放在云深的腰上,“刚上了药还是不要乱动,你可以扶着我走。” 云深的手放在对方的手臂上,刚要推开,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方修杰迎面走来,对方也正好看到他们,双方皆是一怔。 方修杰惊讶地瞪着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俩人,其中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合法伴侣,另一个是关系到最近自己升职加薪的顶头上司。 看这俩人的姿势,难道…… 云深被雷劈了似的,管身边的是谁,大逆不道地将领导一把推开。 裴景脚下生根似的身形一动不动,不过倒是松开了手,视线在两个下属之间转了一趟,最后落在笑面迎人的方修杰身上。 方修杰先是和裴景打招呼,然后温柔地看着云深,脸上又是惊讶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乱七八糟的表情最后汇聚成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裴景:“他扭到脚了。” 方修杰的眼神称得上情深款款了,将呆若木鸡的云深带进怀里,语气责备脸色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很疼?严重吗?” 云深浑身不自在地摇头,结婚好几个月了,方修杰还是第一次和自己这么亲近。 裴景被这对小夫夫晾在一边,但是没有任何不悦。 方修杰对云深嘘寒问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面前有个大活人,不好意思地朝裴景笑笑:“总经理,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因为不想被公司的人说闲话,就一直瞒着。” 裴景点点头:“理解的。” 方修杰面露感激,和裴景道别后便和云深回家了。 过几天后是公司联欢晚会,公司的待遇一向优厚,晚会上的抽奖几乎人人有份,高层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基层也上赶着去,谁都想走大运。 云深当然也去了,不过他有点心不在焉,饭没吃多少,心里想的全都是最近这几天方修杰转性似的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眼前递过来一只杯子,他伸手接住,方修杰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喜欢喝的果汁。” “嗯,没记错。”云深对他笑了笑,对方也温和的看着他。 云深抿了口果汁,甜滋滋的。 晚会一般会持续到半夜才结束,云深习惯早睡,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他很快迷糊起来,昏昏欲睡的,身边的方修杰见了,对同事说:“云深酒量是真的不好,这么快就喝醉了,我带他开个房间休息。” 众人关心的是奖品,至于其他人爱去哪去哪。 云深以为自己被带回家,安心地靠在方修杰的怀里,他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那张脸好看得过分,有一瞬间方修杰也觉得可惜了,但那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能换来自己美好前程的男人,送出去也没有太难过。 方修杰开了个情趣套房,灯光调到最小,美人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十分有情调。 云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又或者是已经送到猎人嘴边的猎物,正等待着被享用。 “唔……”他翻了翻身,喝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连家里的床都软了很多。 身边一侧的床塌下去,云深感到一双手在解开他的衣服,他有点紧张的睁开眼睛:“阿杰……” 只是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他预想中的人,他睁大眼睛,顿时被掐住喉咙似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直瞪瞪地看着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眼前的裴景,默默无语半晌,突然闭上眼睛,试图平息脑海中的电闪雷鸣。 不、不会的! 云深耳边一声轻笑,他脑子里顿时就像是海水剧烈地沸腾起来,翻天覆地的惊恐瞬间将他覆灭。 “啊!”他的外套被脱下来,“经理!” 裴景淡淡地瞥他一眼,云深脊背窜上一股凉意,他推开对方的手:“经理您干什么?” 裴景又露出那种不露齿的笑,带着无法猜测的深意:“方修杰没告诉你吗?” 云深拢了拢衣服,一脸呆滞:“什么?告诉我什么?” 裴景低下头,笑意更深了,云深看着他眼底下颤动的睫毛阴影,顿觉毛骨悚然,身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一定不会是他想像的那样! “嗯……”裴景点点头,“他果然没告诉你,看来是给你下药了,呵。” 他语气里浓浓的嘲讽既锐利又直白。 云深脑袋嗡嗡作响,涨得好像要炸了,他根本不想明白裴景的话的意思,但是凭借着这寥寥数语,不难猜出方修杰是把他送给裴景了。 “别担心。”裴景突然抚摸着他的脸颊,身体靠近他,“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要!”云深双腿蹬着床后退,他连衣服也不要了,拖着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却被后面的男人扣住腰用力地摔倒在床上,“啊!经理……你一定是误会了,他不会的,你们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裴景突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咬下去。 “啊啊!!!”云深突然浮现出吸血鬼长着长牙的画面,男人仿佛真的要把牙齿镶进他的身体里,一点都不留情,“痛……啊……放开我……经理……” 床上的玫瑰花瓣被他们碾压出花汁,散发出清香,催情剂似的刺激着他们的嗅觉。 云深痛苦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眼睛起了雾,他就像被捏住的小鸟一样飞不出男人的牢笼。 裴景嘴里都是血腥味,他松了牙齿,感受着身下的人害怕地颤抖,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愉悦,他舔了舔那被自己咬破皮的地方,在云深耳边吹了一口气:“放心,我不是方修杰。” 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经理您放我走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呜!”男人的手突然潜进他的衣服里,手指捏着他的腰侧,手掌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肉。 “做什么都愿意?” “对……对!除了这个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 他胸前的乳尖突然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疼痛伴随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竟然从那尴尬的地方向身体蔓延。 裴景喃喃道:“真骚。” 云深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他身体的敏感在裴景上下其手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男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挑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裴景将身下的人那茫然无措的无辜表情收尽眼底。 衣服摩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急促的喘息在耳畔响起,求饶的声音是云深的,他听见男人和平时形成反差的粗重呼吸声,好像敲在他心上似的。 云深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奇怪了,在男人抚弄下明明那么屈辱,身体却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开始发烫发热,特别是下腹,从里而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浪,裴景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唇舌在他的脖子和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软软的嘴唇触碰着他的皮肤,甚至擦过他裸露的乳头。 “呜……嗯啊……不要……” 云深的脑袋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只有被男人赋予的陌生的酥麻感,他脸颊绯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身体那个耻于出口的地方蓦的一缩,难以忍耐地空虚起来,他拼命收紧双腿,那些被裴景抚摸过的地方好像得了病毒一样酥酥麻麻的,弄得他眼睛湿润,心脏怦怦跳。 “啧,方修杰说他还没上过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裴景解开云深的裤子,云深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推开他,他不在意,听着那带着哭腔的求饶,身体也热起来,性器已经等得很辛苦了,他把最后遮挡云深最重要的部位的内裤也脱下来。 “啊不要!求你……呜……经理……啊……” 云深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他并着腿,用手捂着下体,裴景也不着急地玩弄他相比较男人略显丰满的屁股。 “那天在电梯的时候我就想玩你的屁股,不知道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会做出什么反应。” 云深听着那下流的话,心中又气又怕,拼命躲着裴景的手,对方禁锢住他,大手放肆地揉着那臀肉,将臀肉揉得变形变红,云深被刺激得如遭雷击般抖起来,胸前小小的乳头也色情地颤抖着,让他更加羞耻的是被自己捂着的那个地方,竟然更加湿了,分泌出的水弄湿了他的手。 恰好这个时候裴景玩够了他的屁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云深眼神满是脆弱,看得裴景更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的双腿分开,云深彻底绝望了。 他的双腿之间除了一根颜色极淡的男性生殖器外,下面还有一道难以察觉的肉缝,裴景心中诧异,无视云深难过的哽咽,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竟发现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性独有的雌穴,粉粉嫩嫩的小东西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雌穴就像是等待绽放的花苞一样,穴口已经被粘液打湿了,露水一样滋润着雌穴,就等着男人的肉棒来开拓。 “别看了!”云深歇斯底里地哭叫,“求求你别看了!” 他被男人强制打开身体,露出那隐秘而淫荡的私处,那里湿透了,勾引着所有看到这处地方的男人狠狠地贯穿那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屈辱拧着云深的心脏,无法逃走的他捂着脸呜咽。 裴景喉咙发紧,他抚摸着那嫩肉,将雌穴摸出更多的淫水后又插入一根手指,里面被滋润得滑腻,敏感的媚肉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头,他知道性器插入这样的极品小穴会有多爽,当即不再犹豫,掏出大肉棒对准被自己插开一条细缝的阴唇,用力地捅进去。 “啊不!好痛……出去……” 硕大的性器缓缓地没入那狭窄的甬道,云深绷紧身体惨叫,然而被填满的身体却因为满足而产生了另一种让他更加崩溃的快感。 上司给下属妻子开苞 揉naicaoxue狂捣子宫sh 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挨着,昨天那激烈的画面让云深苍白的脸色一红,他慌忙夹紧大腿,俩手又护住胸前,腿间的暖流濡湿了大腿根又流到床上。 裴景伸手沾了点他身下的液体,那是自己的精液和对方的骚水混在一起的液体,他用手摸了一下云深的嘴唇。 云深懵懵的没反应过来,突然“呸”的一声,别过脸,嘴唇死劲儿将那膻腥的液体蹭在枕头上。 凌乱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了,俩人光溜溜地在床上拉扯着。 裴景逗小动物似的,放开云深,在他下床的时候又轻松把人拉回来,按着床上捏屁股玩,玩了一会儿,又兴致缺缺地松手,等云深又一次逃跑时,长臂懒洋洋的一勾,又把人控制在手里,如此几次,云深都快被气哭了,但是当真要掉眼泪时又忍着憋回去,眼眶红红的。 “骚货。”裴景捏着他的乳头,端详着对方泛红的脸颊和眼睛。 云深听到那两个字,立马反驳:“我不是,啊!” 他被捏住奶头,奶头昨天晚上就快要被玩破皮了,两颗奶头充血肿大,奶子都被玩大了,胀鼓鼓的,挺立的奶头像两个小樱桃,红艳又诱人。 “啊……别弄那里了……”云深害羞地叫着,胸口上刺痛的酥麻感让他不安,被迫贴着男人的身体扭动着,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他都不知道那里可以这么敏感,男人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客气地乱摸,手指在后面时不时的擦过红肿的雌穴,他双腿夹得更紧了。 云深有点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逃脱男人的手掌心,眼看着又要被干了,裴景突然打横抱起他去浴室。 等进了浴室,裴景把他放在浴缸上:“自己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我不……” 裴景一笑:“随便你。” 说着就打开花洒洗澡了。 云深一个人在浴缸上满脸通红,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不少,但是里面还有挺多的。 他默默地转过身,打开热水,心里挣扎一会儿,手摸到那饱受摧残的地方,穴口都肿得凸起来了,他忍着奇怪的感觉,手指探进去,那里的温度比手指高,很湿滑,沉睡一整晚的雌穴受到刺激,即刻将侵入的物体绞住,他眉头一皱:“啊……” 好奇怪。 白色的精液顺着他撑开的手指流出来,染混了清澈的水,云深的脸烧起来,他将浴缸的塞子拔掉,浑浊的水缓缓冲走,他转动着手指清理内壁,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也不知道手指戳到那一点,他光洁的后背倏地绷紧,差点控制不住呻吟,他赧然地收回手指,再也不敢碰那里了。 裴景从后面抱住他比刚才更软绵的身子,手指探进甬道里,熟练地旋转抽插。 “啊啊……嗯……啊……”云深两条腿合拢起来,却挡不住男人的手,他喘息着扭腰,湿润的双眼瞪着裴景,却被男人突然抵着敏感点用力一戳。 “呜啊啊啊!” 他眼神瞬间一片迷雾,喘着气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分开的大腿间,男人的手在那肆意抽插。 裴景勃起的性器在云深的股缝滑动,红肿弹性的臀肉夹得他很舒服,胯部一下一下地操着云深的屁股,手指也摸到那闭合着的后穴。 云深浑身一抖,后穴猛地一缩,扭着屁股:“啊,不要!” 意识到男人的意图,云深清醒过来,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捅了进去。 “呜!” 昨天晚上后穴被淫水滋润过,穴口十分滑腻,也比平时松软,温水被手指带进肠道。 肠道里残留的淫水比裴景想象中的要多,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两个指节,然后是整根手指插入,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个过程很快。 强烈的异物感中并没有感到很多疼痛,但是云深忍不住惊恐,刚才升温的身体冷下来,整个人无法抑制地颤抖,他害怕用那里也会获得让自己羞愤欲绝的,让人迷失的快感。 他瞪大眼睛,手在裴景的手臂上用力:“不、不要用那里……啊……停下……” 裴景的手指退了出去,身体一下子空下来的感觉让云深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放松身体,更多的填充感又卷土重来,他的后穴仿佛天生适合被干,很容易被开拓,这一次裴景一下子塞进了四根手指。 云深更加紧张了,他挪动身体,却仿佛主动套弄体内的手指,肠肉痉挛般收紧,想把手指挤出去,不过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那里越来越松软,昨天听见过的黏腻的水声从后穴传来,云深心惊胆战地被裴景挑逗着敏感点,更多的温水被手指带进去,那甬道抗议般绞紧手指。 呻吟着的云深无法抗拒那比昨天更加陌生的快感。 裴景屈起手指,引得他惊慌地喘叫,他和男人肌肤紧贴,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着,密密麻麻的亏阿甘攻占了他的思维,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被男人偷走了一半。 “总经理……啊……嗯啊……”他挣扎的力度小了,呼吸凌乱,脸上困惑又享受,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也会舒服。 裴景被这骚货叫得更硬了,抽出手指,抱住他的屁股,大鸡巴抵在穴口上捅了进去。 “嗯啊啊!不要……” 云深仰头惨叫,那撕裂感比捅开雌穴更深刻,被手指插得放松的甬道骤然箍紧,大肉棒坚定不移地往更深处插入,一寸一寸地没入,云深迸发出眼泪:“不!不行……啊……要裂开了……呜呜……痛……啊……” 别再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云深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紧紧地绷住,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身体的重量使他往下坠,刹那间,大肉棒又进入得更多。 肠道和雌穴一样温暖紧致,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干涩,但却增大了摩擦力,被柔嫩内壁包裹住的裴景已经压抑不住抽插起来。 云深被那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代替手指,肠肉被大范围摩擦的时候头脑瞬间空白,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肠肉被不停地大力戳弄,那根东西还越进越深,坚硬的龟头在里面开疆扩土,云深呜咽着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在大肉棒进入到一定深度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随后抖动着叫唤起来。 “那里……啊啊啊……”他的身体明显一阵战栗,在那急促的呻吟声中性器蓦的射出一波稀少的精液。 裴景被那瞬间收缩的肉穴刺激得腰部一紧,开始对那个地方狠狠地攻击,龟头用力地顶上去时,那一点被狠狠地顶到,云深的声音猛然拔高,随后粗壮的柱身大力摩擦,剧烈的快感追随而至。 “是这里?很爽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仿佛也带来了快感,云深失神的样子让对方低低地笑起来,胯下更加用力地操进去。 娇嫩的甬道如花穴一样被干得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撕裂的穴口渗出猩红的血液,云深窒息般喘息着,好痛,但是更多的快感涌来,两种感觉在他身体里撕裂竞争,最后是快感占了上风。 “啊……呜……啊啊……太大了……” 仿佛响应他的话似的,被撑大的穴口抽搐着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红着眼圈的云深抽了抽鼻子,混乱的脑袋已经没有别的了,全心全意只在意插在屁股里的鸡巴,男人扶着他的腰抽插,云深摇头晃脑地浪叫呻吟,屁股在男人的视线下一扭一晃,将黝黑的大肉棒越吞越深。 云深跪坐在总经理的大腿上,小腿绷直,身体自动自觉地起起伏伏,被操得发情的后穴粘液越来越多,黏糊糊的打湿了男人的大鸡巴。 “好大好深……呜啊啊……” 裴景猛地掰开那浑圆屁股,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凶狠地操进去,后穴一点儿也不比雌穴差,同样的火热紧致又会吸,肠肉好像活了一样舔着鸡巴,裴景更加坚定云深就是个骚货,屁股被捅出血了还这么爽真的是头一次见。 潺潺淫水顺着大鸡巴流出来,操得后穴咕叽咕叽响,云深的身体知道男人很能干,拼命地将男人的鸡巴往里吞咽,里面的嫩肉尝到大鸡巴的味儿,兴奋得滋滋地喷水,那敏感的骚点随时随地被抽插撞击,爽得他眼神迷离,手下疯狂地套弄自己的阴茎,他好像觉得还不够,也不管羞耻了,竟将手指插入阴道,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抽送手指。 裴景看到他这么骚,当即加大抽插的力度,大屌发狂地在后穴里打桩,大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和大腿,那猛烈的奸干带给俩人无数快感,被快速颠动的云深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扶住浴缸边缘,他手指的动作开始杂乱无章,但是竟然同时和后面的大肉棒顶到了骚穴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好棒……好舒服……呜呜呜……顶到了……就是那里……”他一边淫叫,一边手指忍不住抵着阴道里的骚点用力按压,让人发狂的快感海啸般嘶吼着遍布全身,他爽得屁股乱颤,两个骚穴狂喷骚水,里外都湿透的身体光泽诱人,满脸都是情欲。 裴景有心将性器全部操进去,一直把云深的屁股往下压,他的肠道深处有一段好像子宫一样窄,操进去的时候咬得龟头特别紧。 “真紧!”裴景粗鲁地捏着云深的屁股,“你这里和前面一样骚,” 云深闻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呻吟更大声了,软乎乎的后穴缠住大鸡巴套弄,穴口的皱褶被大鸡巴撑得平滑,内里的肠肉也被撑开,男人突然更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大鸡巴粗暴地操进去,他们的下体“啪”的一声撞在一起。 “啊啊好深……呜呜……总经理不要……太深了会坏的……” 云深泪流满脸地摇头尖叫,男人却将他抱起按在墙上,对着他丰满的屁股啪啪啪地粗暴贯穿,那根粗长的肉棍风风火火地塞进去,再猛地拔出来,然后再插入捣干着那绞紧的淫肉。 云深的下半身被干得一前一后的摇晃,“啪”的一下臀肉被压得变形,男人的胯部离开时又十分有弹性地恢复形状,再荡漾出淫秽的肉浪,一颤一颤的。 随着快感飙升,他前方湿烂的穴口也发起骚来,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穴口翕张着想吃大鸡巴,他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还要……啊啊啊……前面……嗯啊……好痒……呜呜呜……前面也要……”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裴景一把捂住云深的嘴,抽出性器。 方修杰一晚没回家,毕竟没经过云深的同意就把他送给上司玩了,多少有点不安,他看到裴景的车子不在,以为他走了,思考怎么给云深洗脑。 方修杰听到浴室有水声,浴室的门是虚掩,他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伸手推开那扇门:“云深……” 他登时想被掐住了喉咙,手顿在半空,一个字说不出,瞪目结舌地瞪着眼前的俩人。 云深趴在墙上分开大腿撅起屁股,他的上司裴景站在云深的身后,胯下一跟比他大多了的鸡巴高耸挺立,俩人没给他一个眼神,裴景就着这个姿势,大鸡巴噗滋一声操进了云深的雌穴,毫无障碍地捣进子宫。 方修杰这个时候才发现,云深竟然是双性人! “嗯啊啊……好、好棒……啊!!”云深看到呆站在门口的丈夫,顿时惊叫,“啊啊……老公……别看……啊……大鸡巴……大鸡巴干得好深……” 被狠操子宫的云深简直爽得神魂颠倒,在老公面前被其他男人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那被干得糜红的雌穴淫水多得很,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溅出了许多汁液,裴景好像是故意操给方修杰看一样,将云深的两条腿操得更开,嫩穴露出更多,可以清楚地让方修杰看到大鸡巴是怎么贯穿他老婆的骚穴的。 方修杰后退两步,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别人的活春宫,他好像脚下生了根似的,看着云深那一片红霞的身体,被大鸡巴疯狂抽插的骚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急又气。 云深呜呜地哭着,捂着脸扭动身体,羞耻得肉穴都更紧了,“不要了……呜啊……顶、顶到了……子宫要坏了……呜呜总经理慢一点……” 裴景爽得抬起云深的一条腿,让方修杰能看到更多,那淫水流淌的雌穴被大鸡巴操得深红色的淫肉都翻出来了,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狂插,交合处全是白色的细沫乱飞。 明明是自己把老婆送出去的,但是始终被戴了绿帽子,虽然这绿帽子是方修杰上赶着求回来的,但此时他也不大好受,又气又闷,早知道云深是个双性的,就先把人操了再说,他在门外面看得咬牙切齿,里面的云深叫得越来越媚,雌穴夹弄着大鸡巴,肉棒翘得高高的,果然很快就被总经理操到高潮了。 “不要了……啊啊啊……总经理……嗯啊……好舒服……呜呜……要不行了……” 方修杰挺圆了眼睛,这骚货竟然被干到潮吹了,那淫秽不堪的下体,随着裴景的抽插竟然淌出比刚才更多的液体,而潮吹又射精的云深脸上更是现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似乎爽到极致。 高潮过后的云深没骨头似的滑下去,被男人提着屁股砰砰砰地冲刺抽插,大肉棒更快更深地操进肉穴,干得他身体一阵阵抽搐,嘴里叫得温温软软的,叫声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方修杰早有预备,可还是看的心提起来,果然,裴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当着他的脸,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老婆的子宫里。 被灌精的云深一个哆嗦,竟是又攀上了高潮,在老公面前被裴景干得像个烂货似的,撅起屁股含住男人的大鸡巴。 裴景淡淡道:“看完了就滚吧。” 云深清醒过来的时候,方修杰已经滚的没影了,屋子里空落落的,天色已黑,裴景不见人影,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 他行尸走肉般,拖着仿似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挪到阳台,他在的地方估摸着有七八层,跳下去很容易死的,栏杆有点高,他浑身没力气,腿一跨起来还酸爽得让他面容扭曲,于是又毫不迟疑地想回去拉一把椅子,这一回头就吓一跳。 偷偷摸摸溜回来的方修杰勃然大怒:“靠!你这婊子竟然想死?” 方修杰本想好声好气地洗脑云深为自己献身,但是看见云深被别的男人干成那个样子,回去之后越想越气,憋不住怒火和欲火,守在酒店门口看裴景真的走了,就摸上来了,幸好之前他留了房卡! 他怒气冲冲地把云深拉回去摔在床上,气得双眼喷火,一字一顿道:“你死之前也先让我操爽了再说!” 被上司开苞后xue 在丈夫面前被狂jian内she子 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挨着,昨天那激烈的画面让云深苍白的脸色一红,他慌忙夹紧大腿,俩手又护住胸前,腿间的暖流濡湿了大腿根又流到床上。 裴景伸手沾了点他身下的液体,那是自己的精液和对方的骚水混在一起的液体,他用手摸了一下云深的嘴唇。 云深懵懵的没反应过来,突然“呸”的一声,别过脸,嘴唇死劲儿将那膻腥的液体蹭在枕头上。 凌乱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了,俩人光溜溜地在床上拉扯着。 裴景逗小动物似的,放开云深,在他下床的时候又轻松把人拉回来,按着床上捏屁股玩,玩了一会儿,又兴致缺缺地松手,等云深又一次逃跑时,长臂懒洋洋的一勾,又把人控制在手里,如此几次,云深都快被气哭了,但是当真要掉眼泪时又忍着憋回去,眼眶红红的。 “骚货。”裴景捏着他的乳头,端详着对方泛红的脸颊和眼睛。 云深听到那两个字,立马反驳:“我不是,啊!” 他被捏住奶头,奶头昨天晚上就快要被玩破皮了,两颗奶头充血肿大,奶子都被玩大了,胀鼓鼓的,挺立的奶头像两个小樱桃,红艳又诱人。 “啊……别弄那里了……”云深害羞地叫着,胸口上刺痛的酥麻感让他不安,被迫贴着男人的身体扭动着,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他都不知道那里可以这么敏感,男人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客气地乱摸,手指在后面时不时的擦过红肿的雌穴,他双腿夹得更紧了。 云深有点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逃脱男人的手掌心,眼看着又要被干了,裴景突然打横抱起他去浴室。 等进了浴室,裴景把他放在浴缸上:“自己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我不……” 裴景一笑:“随便你。” 说着就打开花洒洗澡了。 云深一个人在浴缸上满脸通红,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不少,但是里面还有挺多的。 他默默地转过身,打开热水,心里挣扎一会儿,手摸到那饱受摧残的地方,穴口都肿得凸起来了,他忍着奇怪的感觉,手指探进去,那里的温度比手指高,很湿滑,沉睡一整晚的雌穴受到刺激,即刻将侵入的物体绞住,他眉头一皱:“啊……” 好奇怪。 白色的精液顺着他撑开的手指流出来,染混了清澈的水,云深的脸烧起来,他将浴缸的塞子拔掉,浑浊的水缓缓冲走,他转动着手指清理内壁,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也不知道手指戳到那一点,他光洁的后背倏地绷紧,差点控制不住呻吟,他赧然地收回手指,再也不敢碰那里了。 裴景从后面抱住他比刚才更软绵的身子,手指探进甬道里,熟练地旋转抽插。 “啊啊……嗯……啊……”云深两条腿合拢起来,却挡不住男人的手,他喘息着扭腰,湿润的双眼瞪着裴景,却被男人突然抵着敏感点用力一戳。 “呜啊啊啊!” 他眼神瞬间一片迷雾,喘着气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分开的大腿间,男人的手在那肆意抽插。 裴景勃起的性器在云深的股缝滑动,红肿弹性的臀肉夹得他很舒服,胯部一下一下地操着云深的屁股,手指也摸到那闭合着的后穴。 云深浑身一抖,后穴猛地一缩,扭着屁股:“啊,不要!” 意识到男人的意图,云深清醒过来,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捅了进去。 “呜!” 昨天晚上后穴被淫水滋润过,穴口十分滑腻,也比平时松软,温水被手指带进肠道。 肠道里残留的淫水比裴景想象中的要多,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两个指节,然后是整根手指插入,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个过程很快。 强烈的异物感中并没有感到很多疼痛,但是云深忍不住惊恐,刚才升温的身体冷下来,整个人无法抑制地颤抖,他害怕用那里也会获得让自己羞愤欲绝的,让人迷失的快感。 他瞪大眼睛,手在裴景的手臂上用力:“不、不要用那里……啊……停下……” 裴景的手指退了出去,身体一下子空下来的感觉让云深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放松身体,更多的填充感又卷土重来,他的后穴仿佛天生适合被干,很容易被开拓,这一次裴景一下子塞进了四根手指。 云深更加紧张了,他挪动身体,却仿佛主动套弄体内的手指,肠肉痉挛般收紧,想把手指挤出去,不过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那里越来越松软,昨天听见过的黏腻的水声从后穴传来,云深心惊胆战地被裴景挑逗着敏感点,更多的温水被手指带进去,那甬道抗议般绞紧手指。 呻吟着的云深无法抗拒那比昨天更加陌生的快感。 裴景屈起手指,引得他惊慌地喘叫,他和男人肌肤紧贴,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着,密密麻麻的亏阿甘攻占了他的思维,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被男人偷走了一半。 “总经理……啊……嗯啊……”他挣扎的力度小了,呼吸凌乱,脸上困惑又享受,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也会舒服。 裴景被这骚货叫得更硬了,抽出手指,抱住他的屁股,大鸡巴抵在穴口上捅了进去。 “嗯啊啊!不要……” 云深仰头惨叫,那撕裂感比捅开雌穴更深刻,被手指插得放松的甬道骤然箍紧,大肉棒坚定不移地往更深处插入,一寸一寸地没入,云深迸发出眼泪:“不!不行……啊……要裂开了……呜呜……痛……啊……” 别再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云深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紧紧地绷住,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身体的重量使他往下坠,刹那间,大肉棒又进入得更多。 肠道和雌穴一样温暖紧致,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干涩,但却增大了摩擦力,被柔嫩内壁包裹住的裴景已经压抑不住抽插起来。 云深被那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代替手指,肠肉被大范围摩擦的时候头脑瞬间空白,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肠肉被不停地大力戳弄,那根东西还越进越深,坚硬的龟头在里面开疆扩土,云深呜咽着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在大肉棒进入到一定深度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随后抖动着叫唤起来。 “那里……啊啊啊……”他的身体明显一阵战栗,在那急促的呻吟声中性器蓦的射出一波稀少的精液。 裴景被那瞬间收缩的肉穴刺激得腰部一紧,开始对那个地方狠狠地攻击,龟头用力地顶上去时,那一点被狠狠地顶到,云深的声音猛然拔高,随后粗壮的柱身大力摩擦,剧烈的快感追随而至。 “是这里?很爽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仿佛也带来了快感,云深失神的样子让对方低低地笑起来,胯下更加用力地操进去。 娇嫩的甬道如花穴一样被干得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撕裂的穴口渗出猩红的血液,云深窒息般喘息着,好痛,但是更多的快感涌来,两种感觉在他身体里撕裂竞争,最后是快感占了上风。 “啊……呜……啊啊……太大了……” 仿佛响应他的话似的,被撑大的穴口抽搐着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红着眼圈的云深抽了抽鼻子,混乱的脑袋已经没有别的了,全心全意只在意插在屁股里的鸡巴,男人扶着他的腰抽插,云深摇头晃脑地浪叫呻吟,屁股在男人的视线下一扭一晃,将黝黑的大肉棒越吞越深。 云深跪坐在总经理的大腿上,小腿绷直,身体自动自觉地起起伏伏,被操得发情的后穴粘液越来越多,黏糊糊的打湿了男人的大鸡巴。 “好大好深……呜啊啊……” 裴景猛地掰开那浑圆屁股,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凶狠地操进去,后穴一点儿也不比雌穴差,同样的火热紧致又会吸,肠肉好像活了一样舔着鸡巴,裴景更加坚定云深就是个骚货,屁股被捅出血了还这么爽真的是头一次见。 潺潺淫水顺着大鸡巴流出来,操得后穴咕叽咕叽响,云深的身体知道男人很能干,拼命地将男人的鸡巴往里吞咽,里面的嫩肉尝到大鸡巴的味儿,兴奋得滋滋地喷水,那敏感的骚点随时随地被抽插撞击,爽得他眼神迷离,手下疯狂地套弄自己的阴茎,他好像觉得还不够,也不管羞耻了,竟将手指插入阴道,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抽送手指。 裴景看到他这么骚,当即加大抽插的力度,大屌发狂地在后穴里打桩,大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和大腿,那猛烈的奸干带给俩人无数快感,被快速颠动的云深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扶住浴缸边缘,他手指的动作开始杂乱无章,但是竟然同时和后面的大肉棒顶到了骚穴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好棒……好舒服……呜呜呜……顶到了……就是那里……”他一边淫叫,一边手指忍不住抵着阴道里的骚点用力按压,让人发狂的快感海啸般嘶吼着遍布全身,他爽得屁股乱颤,两个骚穴狂喷骚水,里外都湿透的身体光泽诱人,满脸都是情欲。 裴景有心将性器全部操进去,一直把云深的屁股往下压,他的肠道深处有一段好像子宫一样窄,操进去的时候咬得龟头特别紧。 “真紧!”裴景粗鲁地捏着云深的屁股,“你这里和前面一样骚,” 云深闻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呻吟更大声了,软乎乎的后穴缠住大鸡巴套弄,穴口的皱褶被大鸡巴撑得平滑,内里的肠肉也被撑开,男人突然更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大鸡巴粗暴地操进去,他们的下体“啪”的一声撞在一起。 “啊啊好深……呜呜……总经理不要……太深了会坏的……” 云深泪流满脸地摇头尖叫,男人却将他抱起按在墙上,对着他丰满的屁股啪啪啪地粗暴贯穿,那根粗长的肉棍风风火火地塞进去,再猛地拔出来,然后再插入捣干着那绞紧的淫肉。 云深的下半身被干得一前一后的摇晃,“啪”的一下臀肉被压得变形,男人的胯部离开时又十分有弹性地恢复形状,再荡漾出淫秽的肉浪,一颤一颤的。 随着快感飙升,他前方湿烂的穴口也发起骚来,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穴口翕张着想吃大鸡巴,他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还要……啊啊啊……前面……嗯啊……好痒……呜呜呜……前面也要……”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裴景一把捂住云深的嘴,抽出性器。 方修杰一晚没回家,毕竟没经过云深的同意就把他送给上司玩了,多少有点不安,他看到裴景的车子不在,以为他走了,思考怎么给云深洗脑。 方修杰听到浴室有水声,浴室的门是虚掩,他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伸手推开那扇门:“云深……” 他登时想被掐住了喉咙,手顿在半空,一个字说不出,瞪目结舌地瞪着眼前的俩人。 云深趴在墙上分开大腿撅起屁股,他的上司裴景站在云深的身后,胯下一跟比他大多了的鸡巴高耸挺立,俩人没给他一个眼神,裴景就着这个姿势,大鸡巴噗滋一声操进了云深的雌穴,毫无障碍地捣进子宫。 方修杰这个时候才发现,云深竟然是双性人! “嗯啊啊……好、好棒……啊!!”云深看到呆站在门口的丈夫,顿时惊叫,“啊啊……老公……别看……啊……大鸡巴……大鸡巴干得好深……” 被狠操子宫的云深简直爽得神魂颠倒,在老公面前被其他男人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那被干得糜红的雌穴淫水多得很,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溅出了许多汁液,裴景好像是故意操给方修杰看一样,将云深的两条腿操得更开,嫩穴露出更多,可以清楚地让方修杰看到大鸡巴是怎么贯穿他老婆的骚穴的。 方修杰后退两步,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别人的活春宫,他好像脚下生了根似的,看着云深那一片红霞的身体,被大鸡巴疯狂抽插的骚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急又气。 云深呜呜地哭着,捂着脸扭动身体,羞耻得肉穴都更紧了,“不要了……呜啊……顶、顶到了……子宫要坏了……呜呜总经理慢一点……” 裴景爽得抬起云深的一条腿,让方修杰能看到更多,那淫水流淌的雌穴被大鸡巴操得深红色的淫肉都翻出来了,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狂插,交合处全是白色的细沫乱飞。 明明是自己把老婆送出去的,但是始终被戴了绿帽子,虽然这绿帽子是方修杰上赶着求回来的,但此时他也不大好受,又气又闷,早知道云深是个双性的,就先把人操了再说,他在门外面看得咬牙切齿,里面的云深叫得越来越媚,雌穴夹弄着大鸡巴,肉棒翘得高高的,果然很快就被总经理操到高潮了。 “不要了……啊啊啊……总经理……嗯啊……好舒服……呜呜……要不行了……” 方修杰挺圆了眼睛,这骚货竟然被干到潮吹了,那淫秽不堪的下体,随着裴景的抽插竟然淌出比刚才更多的液体,而潮吹又射精的云深脸上更是现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似乎爽到极致。 高潮过后的云深没骨头似的滑下去,被男人提着屁股砰砰砰地冲刺抽插,大肉棒更快更深地操进肉穴,干得他身体一阵阵抽搐,嘴里叫得温温软软的,叫声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方修杰早有预备,可还是看的心提起来,果然,裴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当着他的脸,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老婆的子宫里。 被灌精的云深一个哆嗦,竟是又攀上了高潮,在老公面前被裴景干得像个烂货似的,撅起屁股含住男人的大鸡巴。 裴景淡淡道:“看完了就滚吧。” 云深清醒过来的时候,方修杰已经滚的没影了,屋子里空落落的,天色已黑,裴景不见人影,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 他行尸走肉般,拖着仿似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挪到阳台,他在的地方估摸着有七八层,跳下去很容易死的,栏杆有点高,他浑身没力气,腿一跨起来还酸爽得让他面容扭曲,于是又毫不迟疑地想回去拉一把椅子,这一回头就吓一跳。 偷偷摸摸溜回来的方修杰勃然大怒:“靠!你这婊子竟然想死?” 方修杰本想好声好气地洗脑云深为自己献身,但是看见云深被别的男人干成那个样子,回去之后越想越气,憋不住怒火和欲火,守在酒店门口看裴景真的走了,就摸上来了,幸好之前他留了房卡! 他怒气冲冲地把云深拉回去摔在床上,气得双眼喷火,一字一顿道:“你死之前也先让我操爽了再说!” 妻子被上司霸占狂日子宫接 ρσ18gv.vi ρ 云深一身浴袍包裹,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看得出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呆若木鸡地看着方修杰,甚至忘了反抗,直到对方生气地脱下他的浴袍,才绝望地抵抗。 “不要!混蛋放开我!” 天知道他刚才看到方修杰出现,心里是抱着什么样的希望,他以为丈夫折返是为了救自己的,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禽兽到这种地步,他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难过,希望的小火苗被对方残忍地掐灭了。 方修杰攥住云深手腕的手青筋凸显,大力得几乎要折断对方的筋骨,云深万念俱灰,却并不愿意就烦,用尽力气踹在方修杰的胯下。 方修杰当即怒气大涨,泄愤般掰开云深的大腿,狠狠地朝那裸露的穴口袭去。 “啊啊啊!滚!滚开!”云深喉咙又干又痛,身上的力气流失得很快,膝盖又一次不偏不倚地顶在对方的胯部,力度并不大,也不会很痛,但却被盛怒中的方修杰扇了一巴掌。 “臭婊子!别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轮得到你来拒绝吗?” 心如死灰的云深被如此侮辱,眼睛不由得挂满了泪水,他的脖子,胸前是裴景印上去的痕迹,腰上和屁股是裴景抓出的指印,又红又紫,看着就很暧昧。方修杰粗喘着一把抓住云深的奶子,用力的几乎要把奶头都拧下来,他胯下因为云深的一脸痛苦更兴奋了,肆虐欲一下子涨起来,那被他分开的大腿中间,那让他想念得紧的雌穴绽放着。 那肉穴又红又肿,阴唇外翻,张开的穴口还湿湿的泛着水光,此时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方修杰想起裴景在这里抽插的画面,胯下的鸡巴硬的不能再硬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这不知道被其他男人操过多少遍的骚穴里。 方修杰狞笑着掏出鸡巴,衣服也不脱,在云深的挣扎下就要激动地操进去,房间的门突然“砰”一声巨响,地板好像地震一样微微晃动,方修杰被这野兽咆哮般的声音吓得鸡巴当场就萎了,他怒骂一声,回头一看,吓得险些跪下床。 他抖着嘴唇:“总……总经理……您您您您怎么怎么……” 怎么突然回来了? 裴景出现的时间准得好像提前定了闹钟,还没反应过来的方修杰被狠狠一脚踹下床,紧接着在云深的注目下被拖到门口揍了一顿,外面鬼哭狼嚎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云深浑浑噩噩地被带走,他趴在总经理的胸膛上,悄悄地流泪,裴景在车上托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橘黄的灯光照进车里,并不十分明亮,但裴景却还是看见他脸颊上的泪珠反射出亮光,很刺眼。 男人的嘴唇并不是湿润的,有点干,有点软,云深瞪着眼睛看着男人凑近的脸,裴景的皮肤很好,近看也没什么瑕疵,他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裴景长得比方修杰好看多了。 想到那个人,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裴景看到,又将他搂得紧一点。 云深问:“总经理,他……方修杰他怎么样了?”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他又难过又绝望,糟糕的情绪像一个天然结界屏蔽掉外界的一切信息,直到裴景带着他换了一个环境,五觉才好像海水一样慢慢涌入。所以刚才的一切他都没什么印象,唯独记得方修杰那一声惨叫。 肯定被打得很痛。 裴景脸色一黑:“你现在还关心他?” 怎么说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且也不知道他被打得怎么样了,云深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说是关心,也没错吧? 裴景也算是个稳重的人,还是第一次在一天之内气这么多回,连亲自出手打人这事儿也干了,这会儿又被云深郁闷到了。 难道云深很爱方修杰? 他问:“那个人渣有什么好的?” 云深低下头:“他是没什么好的……” “那你还喜欢他?” 云深想了想,头又低到胸口了,“我也没有多喜欢他,我们结婚是因为家庭原因,我以为他是接受我的身体才和我结婚的,那个时候我挺高兴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得到他爷爷留下来的遗产,不过爷爷去世后他也没跟我离婚,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过下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到。 裴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婚约”。 但是云深却没继续说了。 车子停下来,云深低着头被牵进男人的家里。 裴景把云深的头提起来,发现他的眼眶又红了,一滴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到他的心里去了。 云深马上用衣袖给他擦了:“对不起……” 擦了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对,正想找纸巾,裴景就把手收回去了,他两手讪讪的放在身侧。 不对啊,自己明明是被强暴的,怎么还活得跟个下人似的?正想奋起反抗的云深突然听到裴景说:“走吧。” 他马上条件反射说:“好、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裴景直接拉着他往里走。 “总经理,您带我去那里?我要回家?”云深反手拉住裴景,脚下顿足。 “回哪个家?” “回……”云深怔住了,对,他和方修杰已经闹翻了,回去搞不好对方也在。 “很晚了,在我这里睡。” 云深想要睡客房被否决,他害怕裴景对自己做什么,神不守舍地躺在床上,好在裴景什么也没做,抱着他睡了一晚。 方修杰挨了一顿揍,早知道自己得罪了裴景,顶着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去上班,别问人只说是走夜路撞栏杆了,不过裴景没出现在公司,在他犹豫是不是要让出云深的侍候,人事部通知他被解雇了,拿了工资和赔偿就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方修杰好像被硬生生砸了一锤子,整个人气得头昏脑涨,更绝的是公司竟然派两个保安监视他离开。 丢了妻子又丢了工作的他回去再想想肺都快气炸了, 不甘罢休的他在公司蹲了俩天,十分幸运地在公司下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裴景今晚加班,他又在寒风中角落中蹲了两小时,终于偷摸进去了,他直接按电梯上裴景的办公室。 上去之后,就听到某些杂乱无章的声音,他走近一点,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嗯……啊……经理……不要了……” “叫我的名字。” “裴景……啊啊啊……好大好深……呜呜呜……” “呼……你怎么还是那么紧?真舒服!” 方修杰立即分辨出这两个声音是裴景和云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他们又没把认关严。 浑身赤裸的云深被裴景压在落地玻璃上,男人在后头不客气地操他,他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得连连惨叫,但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裴景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大鸡巴操得更加起劲了,他白嫩的身子被染上落霞一样艳丽,那身子微微扭动着,屁股被男人干得啪啪响。 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每一次都把那拇指大小的洞口撑开得那么恐怖,饱满的阴唇好像被挤坏一样,娇嫩的阴道被一根狰狞的肉棍狠厉地操弄,操进去的时候,肉洞受不了一样抽搐,但是紧接着就会咬紧肉棒,以至于快感也是越来越深。 云深甚至能在玻璃上看到大鸡巴在自己下体进出的画面,他紧咬着嘴唇,羞耻地别过头不愿意看,但是大屌上暴突的青筋又是那么的明显,每一次摩挲着嫩肉的时候都会激起过电般的快感。 “呜呜……好舒服……大鸡巴干得骚穴好爽……啊啊啊……” 满溢的淫水不断滴落,将他们的下体打得湿哒哒的,那被濡湿的乌黑大屌显得更加粗壮恐怖了,每一条纹路都如此的明显,云深娇小的阴阜被那性器捅得鼓起,阴蒂骚浪地一抖一抖,小肉棒也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云深有心安慰一下自己的性器,却又被男人干得无力招架。 裴景越操越喜欢这个骚货,一边操得云深又哭又叫,双手一边掰开那被操得肉浪滚滚的屁股,大肉棒顿时猛地干得更深,同时抵在子宫壁上一阵用力的研磨。 “啊啊啊啊!不啊……”云深爽得双手紧紧扣在玻璃上,脖颈扬起,腰部弯曲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大大分开的双腿绷紧,肉臀乱颤,噙着泪花的眸子瞬间迷离。 他渗出热汗,那汗珠在他肌肤细腻的身体上划过,随后因为他被男人大力操干的动作而滑落在地。 “呜呜……慢一点……受不了了……啊啊……”云深不得不向后面的男人求饶,这个时候,从门缝偷看的方修杰才看见妻子被干的模样,才两天没见,云深的气质都好像不一样了。 裴景摸了摸云深泪湿了的脸,胯下一秒没慢下来,大肉棒恣意地在软滑的肉穴中进出,云深被他操的哭得更厉害了。 慢慢的,雌穴变成了只会挨操的肉套子,完完全全被大肉棒撑开,阴道箍紧了拔出去的肉棒,深处的嫩肉淫荡地蠕动着嫩肉吸吮着大龟头,爽得裴景每一次都更加用力地捣干嫩穴,深深地插入子宫,大手也不停地在云深的身上游走。 云深被刺激得小肉棒喷出了许多汁液,透明的玻璃被他喷得到处是,神奇的是还没被玩弄过的奶头也高高翘起,就像熟透了的大樱桃等着男人的采摘,不一会儿,男人的手就探到前头狠狠地捏住他的奶子,胯下耸动着往上顶,顶撞得雌穴颤颤巍巍地喷水,那被操出穴口的猩红媚肉和大鸡巴形成鲜明对比,黏腻的淫水打湿了男人刺硬的阴毛,那毛发再扎在那娇嫩的臀肉上,刺激得云深屁股乱扭。 裴景被他扭得性欲高涨,抽出大屌狠狠地抽打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阜上,恶狠狠地骂道:“骚婊子,你哪里学来的?” “呜呜我没有……”云深根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他一边否认,一边被男人惩罚似的用又硬又粗的性器抽嫩穴,那里被打得啪啪啪地响,淫水飞溅,云深下体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又淫糜,那阴阜被男人的大屌打得高高肿起,简直要坏掉了,等到他无力支撑的时候,裴景又要他一边走路一边挨操。 “啊啊啊不要这样……总经理不要这样插……啊啊啊……” 云深的双手被裴景当成缰绳一样拉到身后,他在前面走着,身体被塞着一根大屌,只要他走一步里面那根东西就会狠狠地研磨他的阴道和子宫,更过分的是男人在后面骑马一样狂抽猛插,根本不跟他喘气的机会,他的身体似乎是痛苦但是又透着满足,在外面的方修杰也忍不住硬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观摩着妻子被上司狂操的色情画面。 方修杰看着里面的俩人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掏出鸡巴撸起来,妈的,要是操着云深的人是自己就好了,天知道他多想提着鸡巴操进那婊子的身体里。 那骚穴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漂亮,又小又嫩,如今被操得糜烂滴水,有着一种被喂饱过的淫荡气息。 云深脸上羞羞涩涩的十分难为情,其实身体被男人弄得欲火难耐,骚穴越夹越紧,男人知道他又发骚了,抽插更加粗暴,粗长坚硬的肉棍有力地贯穿湿糯火热的肉穴,长驱直入地撞击着子宫壁,那肉穴已经完全是大鸡巴的形状了,平实的小腹上可怕地鼓起,大肉棒在里面上上下下地抽动,仿佛肚子都要被干穿。 “呜呜……总……总经理……喔……里面……里面好酸……啊……好舒服……子宫被填满了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景是云深的第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了,大肉棒抽出的时候,他迫切地往后扭着屁股追逐鸡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骚得男人受不了,胯部撞得他的肉臀砰砰响。 方修杰撸鸡巴撸得投入,突然背后一声大吼:“谁?偷偷摸摸的在那干什么?” 他吓得浑身一抖,鸡巴泄气似的又软了,办公室里的俩人也停下动作,齐齐朝门口这边看,方修杰脸色惨白如纸,“砰”的一声关上门,暗道一声糟糕,但是他连鸡巴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保安一个擒拿制服了。 裴景抱着云深抵在门上一边干一边听着外面的声响,云深像个性爱娃娃似的挨操,大鸡巴好像要操穿他一样顶弄抽插,又凶又用力地狂戳子宫,子宫都被操肿了,巨大的刺激使得云深挣扎着求饶,但被干得手软脚软的他被男人完全压制着,大开的肉逼被大肉棒操了个翻天覆地,越搅越湿,越绞越紧,受精的子宫被猛烈的撞击捣干得软烂肿大。 “不……不行了……啊……要死了……呜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云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颠动,八爪鱼似的抱紧男人,骚穴疯狂套弄大肉棒,深处一股骚水喷涌的同时肉棒也弹跳着射精。 裴景集中力量粗暴地操他,抬眼盯着他欲仙欲死的脸,钳住他的下巴:“明天马上和方修杰离婚!” 云深听了这话肉穴瞬间搅得死紧,痉挛的肉穴一次次被大鸡巴凿开,裴景被这高潮骚穴吸得大鸡巴深深扎进子宫,精水狂涌而出,蓦的射得云深又尖叫着抽搐着高潮,脚丫子都爽得蜷缩起来。 裴景把他抱到休息室,没一会儿鸡巴又硬邦邦的了,把云深按在床上又是一轮受精打种,势必要把他射怀孕似的。 妻子被丈夫羞辱 掰开腿被上司caobi吸jing受 云深升职了,顶替方修杰的位置。 他平时人缘好,工作能力出众,同事得知了消息,无论暗地里怎么样,明面都是高兴恭喜他的,一通商量着今天要替他庆祝。 “我早就觉得你应该升了,之前方修杰做错事还要你来擦屁股,我那时就特看不起他。”同事A说。 “我记得,对上一次的策划吧?明明是他做错了来着,最后总结报告还说是我们整个部门都有问题。”同事B鄙视。 “你刚来不久,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之前多着呢!”同事C说。 方修杰不得民心,要怪他自己。 云深在一旁没说话,心中的羞愧轻了点,但是靠走后门晋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他还还不会没眼力见到在同事面前愁眉苦脸摆脸色,他们说要给自己庆祝,云深笑着说今天晚上请吃饭,等众人回到工作岗位,他犹豫要不要找裴景,不过最终还是没去。 现在他们俩人早晚都能见到。 本来以为上次裴景说的先在他家睡只是睡一个晚上,但是现在渐渐有变成长住的倾向,有了方修杰这个前车之鉴,云深不敢细想那代表着什么。 他决定今天晚上找裴景谈谈。 下班之前,云深没有提前跟裴景说一声今天晚回,总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走到那一步,怎么做都怪怪的。 一行人簇拥着云深朝饭店走去,落座之后,云深看着同事给家人汇报今天不回家吃饭,犹豫再三还是给裴景发了个短信,虽然嘴上和别人说着话,但总是会注意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是否会亮起屏幕,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猛地跳了一下,顾不上别人,双手捧起手机,却失望的发现是手机欠费的短信。 云深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 他放下手机,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朝他们这边走近,有人认出他,小小声地说:“咦?是方经理!” 全部人回头行注目礼。 方修杰双手抱胸,他依旧一身西装,穿的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云深来的。 没一个人想跟方修杰打招呼,不过他脸皮厚,也不在乎,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停留,笑了笑:“聚餐?怎么这么人齐?庆祝什么?” 没人回答。 云深目光对上他,方修杰说:“升职了?” 他又朝大家问道:“各位想知道云深为什么突然升职么?” 终于有人受不了道:“不用您说,我们也知道了,无论是现在还是您在的时候,我们部门的个人工作能力也没人比得上他。” 言下之意就是连方修杰也比不上云深,云深来得比较晚,虽然有些资质比他老的人对这个结果会有点不满意,但是要在方修杰和云深之间选一个,他们一定会选择后者。 方修杰脸上闪过讥讽:“云深爬上总经理的床这个能力你们真的是比不上!” 云深骤然握紧拳头,双眼死死地瞪着方修杰。 突然有人说:“方经理,你是不是忘了以前吩咐过我的事情?” 众人突然一愣,视线转到说话的人身上,方修杰曾经的秘书。 “之前上面就有意升云深了,你该不会也忘了吧?”秘书轻蔑一笑,“如果不是你百般阻挠的话云深早就是经理了,你让我在云深的工作上做手脚,我当然是这么答应你了,但是实际上我没这么做。” 云深和秘书对视一眼,他感激地点了点头,之前他就感觉到秘书对他的照顾了。 方修杰气得鼻子都歪了,大骂秘书是个贱人,秘书毫不犹豫地反击,看来是受气久了,早就想把方修杰骂个狗血淋头。 “云深这个婊子早就和我结婚了!他还犯贱去勾引裴景给我戴绿帽子,你们不知道他是怎么主动张开大腿给裴景操的是吧?” 云深被对方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方修杰你不要胡说!” 众人一看他脸都气白了,马上驱赶方修杰,方修杰像个疯子一样不依不饶地大吼,有人问:“结婚?有本事把结婚证拿出来啊!” 方修杰被噎得死死的,妈的早知道他把结婚证也带出来了! 他们这边引起饭店的注意,保安过来赶人了,方修杰就是来找茬的,上次他在公司被赶走还被裴景的人揍了一顿,心里一口气憋得快要呕血,之后就发誓不让云深好过。 他对赶过来的饭店保安说:“你们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们,让你们赔得倾家荡产!” 俩保安对视一眼,想起门口外面那人的承诺,顿时生出了万丈豪情,一块儿把鬼哭狼嚎的方修杰砸晕带走了。 这场闹剧被同事当做笑话,云深平时风平太好,加上秘书在餐桌上持续爆料方修杰的黑料,那些污蔑他的话没一个人相信。 到了第二天,云深被父母一通电话命令回家,刚进门口就是一顿始料不及的打骂。 父母骂他结婚还出去乱搞给家里丢脸,又骂他是不孝子,云深一下子就联想到方修杰,之前方家给了他的父母很多钱,现在他想离婚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父母是绝对不同意的。 他在打骂声中给父母解释了前因后果,父亲却狠狠地哼了一声:“就算是方修杰的错那又怎么样?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人愿意和你结婚就不错了!你还嫌三嫌四!你该不该死?!” 母亲跟着说:“你别总是把错都推到方修杰身上,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想想你自己那里做错了,人家要不喜欢你,结婚的时候他还给我们那么多钱啊?” 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云深沉痛地闭了闭眼睛,突然觉得好累,事实上方修杰和他结婚根本就是为了…… 这个时候,裴景突然出现,父母都看过方修杰给他们看的照片,一下子认出了这个长得比方修杰还英俊的人就是勾引了儿子的男人。 云深的父亲大喝一声,愤怒得上前又要打起来,但裴景上辈子仿佛是制冷机,浑身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一个不怒自威的眼神让他们定在原地,滑稽得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小丑。 云深大惊:“总经理,你怎么来了?” 总经理?云深的父母目光再一次齐刷刷地转到裴景身上,裴景抬手,身后有人拿出几个箱子,全部打开,里面是一沓沓的钞票,云深的父母双目发光地盯着那些钱,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云深觉得丢脸死了,看都不想看那画面。 裴景:“这钱,比方修杰给你们的几十倍。” 说完就朝云深走去。 云深父母大概也是不想太丢人,忍着去摸摸那些崭新的纸币的欲望,质问裴景想要干什么。 裴景冷冷一笑:“拿着钱滚吧。” 云深的父亲暴跳如雷,伸长手指骂人,裴景充耳不闻,带着云深进房间就开始脱他衣服。 “啊!您干什么?不要!”云深吓得伸手推开他,他的父母也在外面叫喊,但是裴景带来的保镖让他们进不来。 “干你!”裴景狠狠地捏着云深的屁股,“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告诉什么?” 云深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裴景说:“方修杰找你麻烦为什么不说?父母不让你离婚为什么不说?” 男人的语气很不好,手上的动作也很粗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深理解了他的意思之后,心里却隐隐的有点高兴,裴景这是在关心他吗? 门外的父母还在叫嚣裴景放了他们的儿子,但是云深并没有感到多高兴,他反而更想待在裴景身边。 云深躲着裴景的眼神:“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解决了吗?” “……还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云深觉得他生气得莫名其妙:“可是,真的跟你没关系啊……” 裴景差点被他气吐血,粗暴地堵住他的嘴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脱着他的裤子道:“你是我老婆,当然有关系!” 云深一阵骇然,眼睛睁得贼大:“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干完这一炮就去结婚!” 裴景早就看上云深了,但是当他偶尔看到方修杰和云深在地下停车场的话,知道俩人结婚之后就断了心思,不过时间久了,他也知道方修杰在公司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压云深,就在他看不过去的时候,方修杰竟然做得出为了讨好自己把云深送给自己这么人渣的事。 但是裴景绝对不会坦白是先自己喜欢上的。 云深父母在外面被保镖拦住,房间里一会儿就传来了尴尬的叫声。 “啊啊啊好大……喔……大鸡巴……不……不要一下子这么深……啊啊……” 屋子里,云深被脱了裤子,男人就猴急地扶着性器操进了他的小穴,急急地在那有点干涩的甬道了抽插起来:“还是那么骚!” 那肉穴果然是如他所说的骚,抽插了几下就噗滋噗滋地冒水,性器才进去了一半,云深就叫着太多了受不了,但裴景就知道他心口不一,粗大的肉棒一阵捣弄,直出直入地操弄,一点儿也不怜惜。 云深的父母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这样的场面弄得十分尴尬却只能干生气,在保镖挡住的门前破口大骂云深不要脸。 他们家的房子隔音都不大好,云深听得清清楚楚,那咬着裴景性器的肉穴顿时一缩,那肉穴的滋味本就够爽了,里面的内壁抽插起来嫩滑紧致,裴景被这么一夹,马上挺着腰狂插。 云深因为父母的话正伤心难过,但被男人这么一操,熟悉的快感马上蔓延至全身,眼角眉梢都是满溢的媚意,注视着男人的湿润眸子也变得含情脉脉,尤其是他主动打开双腿,让那被抽插的湿穴露出来时,男人更加受不了诱惑地干这个骚货。 突突跳动的大屌在敏感阴道里猛插,插得汁水分泌得越快,充沛的淫水滋润着每一次进入,让大肉棒进入得更加轻松,随着越进越深,快感就像是超速一样升起。 云深父母在外面听到儿子那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脸上又红又黑,十分精彩,外面一个高大的保镖听着里面交媾的声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然后冷着脸对着云深父母说:“想要钱的话请赶快拿走,我们老板要在这里办事。” “这他妈的是老子的家!”云深父亲气急败坏,但是他妻子眼珠子转了转,拉住了老伴,视线不断往那几个装满钱的皮箱子上瞄,在老伴耳边嘀咕了几句。 云深父亲突然就收了怒火,好像有点犹豫。 此时房间里的云深的叫声顿时拔高,尾音又媚又长,他被干得狼狈,岔开的大腿不断的颤抖,中间一根大肉棒进进出出,脸上两抹性感的潮红。泪水不断。 铁棒似的大肉棒撬开子宫口,插入了最深处的子宫,那蜷缩着的肉壁被大龟头残忍地撑开,撞得又痛又麻,骚水一股脑地喷出来,云深喷水都爽得不行,裴景也被浇得爽,大鸡巴退开去后又砰地捅进去,将那娇嫩的淫肉干得扭曲发浪,骚气满满地裹紧大肉棒。 云深已经完全屈服于欲望了,每一寸骚肉都爽得微微痉挛,黏腻的汁水黏在男人的肉棒上,将那经络暴突的肉棒打湿,看着更加粗大,快感在越发顺利的抽插中钻丝一样渗透进神经。 “好舒服……嗯啊……裴景……呜呜……插进来……啊……大鸡巴再深一点……” 云深被男人抱着操逼,大肉棒越干越深,每一下都力度十足地顶弄着子宫,爽得他眸子里全是朦胧的情欲,他舔了舔带血似的嘴唇,然后下一刻就被裴景一个狠狠的顶弄撞得张着嘴巴大叫,男人亲了亲他的脸,胯下操得更深更狠。 “呜……” 云深已经全忘了门外有什么人了,扭过头向裴景索吻,亲在男人的嘴角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下唇,被对方卷着那软舌勾到嘴里辗转搅缠。 俩人吻得动情忘我,云深修长的双腿夹住裴景的腰,用雌穴将大肉棒完全包裹住,裴景则拼命地将云深的屁股压向自己的性器,胯下飞快地没入抽送,蚀骨的销魂从那相互高速摩擦的生殖器上传来,每摩擦一厘米都让人欲罢不能。 裴景故意干得粗暴,让外面那对夫妇将丑陋的面具现出来,好让云深死心,不要再对父母有什么不必要的奢望,如果真的对云深好,就不会用他来换钱。 亢奋的抽插中,云深婊子似的蠕动淫肉按摩男人的性器,张开的嘴巴心急火燎咽下男人的唾液,修长纤细的脖子被那吞咽不及的口水濡湿,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他爽快极了,大龟头戳中子宫的时候舒服得快魂都出来了,弹性的臀部和大腿肉被操得剧烈颤抖。 “啊啊啊啊!!!”云深突然激烈高喊,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劈头盖脸地卷席他的全身,他的雌穴和男人的大肉棒纠缠得难分难解,淫荡饥渴的媚肉拼命挤压着大肉棒,然后温热的骚水如暖酒般冲向龟头。 里头淫肉收得紧,龟头用力凿开那紧缩的甬道给裴景造成更多快感,他停下抽插,缓了缓射精的欲望,小腹压着云深射精的性器,大手一边肆虐般揉弄他的屁股,一边塞满子宫疯狂研磨里面的骚点。 “呜啊啊……不要了……太爽了……呜呜……够了……受不了……太多了……”云深哭着喘气,子宫被顶弄摩擦的快感仿佛处在无限的高潮中,极致的快感塞满身体,好像已经造成了负荷。 他扭腰摆臀,耸动着白嫩的屁股,淫穴不受控制地翕张,“射……射进来……啊啊……总经理射给我……啊……我要给您生孩子……” 裴景被骚浪的下属勾引得受不了,听到对方愿意为他生孩子,床都不上了,野兽似的把人按在地上,大腿一分开,大肉棒就不由分说地撞击那娇嫩的肉穴,俩人的耻骨撞得砰砰响。 云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丢了,赤裸粉红的身子躺在地上,被裴景干得一上一下地胡乱晃动,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淫水潺潺的肉穴被硕大炙热的肉棒一次次贯穿,大龟头无所顾忌地刺进子宫,挤出更多汁液,透明的淫水被他们磨成白色的浑浊液体。 裴景的律动越来越快,动作利落狠重,每一次都能直进直出地干进子宫,云深知道他要射了,马上哆哆嗦嗦的抬起淫穴,掰开大腿,渴求地看着男人,他那模样让裴景粗喘着气狂猛地捅穿骚穴,一下进得比一下深,将那娇小的子宫凿得彻底变形之后,大吼一声:“妈的!要射了,用你的骚子宫接住我的精液!” “啊……射进来……呜……总经理全部射进子宫……” 云深的耻骨和男人贴合得密不透风,四肢激烈地颤动,痉挛的子宫被一道强劲滚烫精液注入,已经被大肉棒全部填满的子宫又被精液残忍地撑得更大,云深被那酸痛酥麻的快感刺激的身体不停潮吹,一股股淫水淋在男人的性器上。 裴景摸了摸他的肚子,比之前涨得更明显,抱着要把人操怀孕的心态,裴景并没有让云深休息多久,很快就把人抱上床继续下一轮的打种。 夫妻离婚双双挨cao yin贱前夫面前坐莲吞dia 两辆车子到了深夜才彻底停下来,要不是车子的性能好,被他们这么折腾估计都要报废,不过经此一遭进厂维修是免不了了。 在被裴景弄得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后,云深躺在男人的身上被随意地摆弄。 俩人搂在一起温存,激烈的性事过后,偏高的温度渐渐平复,隔壁的车子开走了,裴景把外套披在云深的身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暖气开大,将俩人身上的汗烘干,免得云深感冒,然后抽几张纸巾,垫在他的身下,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按下去。 “呜……”云深一抖,眼角又划过几滴泪,“不要……” 他埋头在男人的怀里,肩膀颤抖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他的下体传来,黏腻的白浊从下面那个被操肿的穴口挤出来,源源不断,成体连片,纸巾装不下,溅到座位上和他们的身上,那些液体在暖气下被烘出更浓郁的气味,不算好闻,却能激起人最人类原始的欲望。 裴景放轻了呼吸,扔掉了纸巾,就着暗淡的光,注视着那湿乎乎的穴口,那里饱满,肿大,两片合不拢的糜烂花瓣无力地摊开,被摩擦许久的嫩肉也有点收不回去,操坏了似的露出来,裴景戳了戳,怀里的人颤抖着无力地呜咽。 他的食指抚摸着湿滑的嫩肉,在穴口浅浅的试探,转着圈描绘那里的形状。 “不要弄……啊……” 云深不得不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对上焦,有气无力地扭动着屁股,皱着眉控诉:“够了,你……你要弄坏我了,我不行了。” 裴景不舍地抽手,怕了拍他的后背,快速擦干那里的液体,“想吃什么?” 大半夜的,只能吃夜宵了。 “……随便……” 云深说话都不大清楚了。 他又饿又累,但是饥饿感到底是败给了睡意,在车上沉沉睡去。 “我怀孕了?!”云深诧异地摸着肚子,又看了看那检查单,完全看不出也感受不到平坦的肚子孕育着一个生命。 裴景脸上也罕见地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将手覆盖在云深的手上,当着医生的面吻住了云深。 “唔!”云深握住他的手,又惊喜又羞耻,他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却推不开,又想去看医生的脸色,却发现医生的脸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吻得越来越用力,强硬地攫取他口中的空气,感觉……感觉好像喘不过气了! “唔……”他挣扎着张开眼,看到男人放大的侧脸,嘴上软软的,热热的 裴景发现他醒了,放开他,舔了舔他的嘴唇:“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睡。” 云深好一会儿分不清梦境现实,闭上眼睛,又张开,问道:“……什么时候了?” “下午了。” 云深浆糊似的脑袋吓了一跳,他怎么睡那么久?之前做得更狠的时候,他也不过是睡到中午。 “我现在起来……” 不等他动身,裴景搂着他的腰背,将他抱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 并没有发烧,他看了眼云深的小腹,云深也低下头看,尴尬地红了脸:“不……不会这么快吧……” “你不想?” “不是,我也想的……”难道那个梦就是预示着他会怀孕吗? 身边的男人因为他这一句话心情变好,好像乌云来了一趟又被吹走,俩人忐忑不能肯定,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了,可惜医生只是说云深最近休息不够,所以身体就自动补眠了,和怀孕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期待而去失望而归这就算了,其后的一年多,云深被男人日夜灌溉,肚子还是安安静静的,不过裴景还没急,云深就急起来了,这天,裴景难得关心下属,去下属的办公室看了一趟,去了云深那就被留住了。 “先别走。”云深从桌子后面绕到他身边。 “嗯?”裴景挑眉看着他走向自己,云深是紧张的,但是他明显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云深想问裴景为什么这段时间和女经理走得这么近,今天早上开会之后,他回头看到这俩人走在最后头,靠近咬耳朵。 自己这样质问,是不是显得很小气? 不管思想如何,他的身体已经按照心里的想法,吻住了男人,因为不自信,所以不敢问。 他小猫似的伸着舌头舔男人的嘴唇,跨上了男人的大腿,裴景没抱他,好像在观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云深见他没动作,更急了。 他用屁股磨蹭着男人那里,他的屁股又软又弹,压在性器上别提多舒服了,就算裴景表面毫无感觉似的,云深也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嗯……硬了。”他在男人的耳边说。 “然后呢?” 云深哀怨地看他一眼,看得裴景更硬了。 门被从里面反锁,云深拉下窗帘,他脸上两坨红晕,男人目不斜视,他有点发抖的手将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秀气的鼻子热出一层薄汗,光是这样他就紧张得不行。 他们的身体好好像释放出只有对方才能闻到的信息素,带着对方的味道和体温,他们的感官对这熟悉的气味又期待又难耐,不大的空间内,空气不自觉地燥热起来,暧昧和躁动交织着融进了呼吸,又好像在半空中结成了细丝,入侵了他们的每一个毛孔。 云深的手指接触到裴景的肌肤,热的,很热,说明他和自己一样,血液已经兴奋起来。 “我湿了,你摸摸。”脱光了的云深把总经理的手牵引到自己的下身,他把腿张开了一点,感到男人的手指触碰到穴口,“啊……” 裴景没搭腔,手指在湿哒哒的穴口摸了几下,一手的水,“你自己玩过了?在公司也这么骚?” 他是故意的,云深更不好意思了,“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不骚的话为什么在这里勾引我?” 云深没有回答,他因为男人的抚摸发出柔软的呻吟,脸红耳赤地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分得大开,大腿中间的私处被分享出来让男人随意地玩弄,他猜测不出男人手指的下一步动作,每一次的抠弄都会让他张开嘴巴喘息,那里湿滑熟烂,是随时都准备好被进入的状态。 裴景抽出手,手指从那里拉出几条银丝,他“啧”了一声:“我裤子被你弄脏了。” “嗯……你弄得我太湿了,”云深隔着裤子,将那湿透了的穴口对着鼓起的性器坐上去,娇嫩的穴口被相对来说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不一样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在男人身上扭着腰满足自己,将对方裤子弄得更湿。 裴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浪穴的骚,他捏了一把那扭个不停的腰:“自己掏出来!” 云深舔着嘴唇,一副沉迷快感的模样,他闻言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硕大粗热的肉棒马上“啪”的弹在他的手背上。 好热好大…… 那根能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性器就在眼前,他勾引男人就是为了把这跟东西吞到身体里,榨出精液射到子宫,他因为这个想法变得又骚又害羞,那对准龟头的穴口蓦的温热的骚水。 裴景突然觉得自己的忍耐没什么意义,这样的骚货就应该操到他怀孕,想起之前云深哭着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但是一直都没怀上,他就突然顶开了那淫糜开合着的穴口,手上握住着云深的肉棒将他拉向自己。 “嗯!”云深配合着插入,将男人的鸡巴吞进身体里,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自己的肉穴,那里正被一根浑圆的巨物狠狠地撑开,他还摸到原本护着穴口的阴唇也已经彻底地被分开了,“呜……进来了……” 熟悉了肉棒的阴道配合着淫水很快就将大肉棒吞入一大半,云深揉捏着阴蒂,一脸的沉迷,“快点……啊……快点进到最深……” 他和最初被强暴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或许他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裴景狠狠地掰开他的大腿狠狠地操进去,那根东西带着无法抗拒的气势,硬得跟钢钎似的,狂猛地噗滋噗滋一边抽插一边操到最深。 “嗯啊!”云深压抑不住地甩头大声呻吟,但是在被男人狠操了几个来回之后,又抖抖瑟瑟的压住嘴唇,被大肉棒插得泪光闪闪,抖动不止的白皙躯体不停地迎合抽插。 裴景听不到那好听的叫声,不满地挥手抽打起他的臀肉来,那臀肉比之前更显丰腴,大掌拍打下去立即翻起色情的肉波,然后被狠狠的捏住,大肉棒同时上下狂捣,那大肉棒像是知道云深那里最敏感,顶得他立马忍不住尖叫,张开肉穴让肉棒在体内尽情地顶弄。 云深被大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子宫口,他身体簌簌地抖着,龟头像巨大的电钻不断地研磨顶撞子宫口,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眼看着就要被操开,他夹紧双腿,像个婊子似的扭腰浪叫,就在此时,男人却突然拔出了性器。 “啊……啊?”云深扭了扭屁股,“不……不要出去……呜呜……快进来……我要……” 他带着哭腔哭求要大鸡巴操进子宫,明明下一秒就能得到更大的快感,如今被男人残忍的终止,他难过得拼命地用湿哒哒的穴口磨蹭大肉棒,“不要这样……里面好难过……呜……” 裴景也呼吸紊乱,他粗重的喘息在云深的耳边响起,跟催情药似的刺激着对方,猛地掰开云深的屁股,那屁股被淫水打湿了大半,股间的屁眼也湿乎乎的一张一合,裴景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那里不是承受的地方,每次进入的时候首先都能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但是裴景知道那里操开了云深也能很爽,他把云深抱着按着操,身下只剩下不停挺动胯部的动作,尽情地满足欲望。 云深的屁股摇得更欢了,但是嘴里依旧不满地地要大鸡巴插进子宫。 “前面……啊啊……前面也要……呜呜呜……骚子宫也要大鸡巴……” 裴景看着他被自己操得扭腰摆臀,手上还时不时地撸着鸡巴揉着阴蒂,恶狠狠的说:“插进去干什么?反正射再多也不会怀孕!” 裴景并没有一定要云深怀孕,但在做爱的时候就特别爱说这些话来羞辱对方,果然云深就哭着去吻他,身下扭得又浪又骚,多汁的肉逼倏地咬紧肉棒套弄。 “我……我会怀孕的……啊……嗯……你……啊啊啊……你把精液射在子宫……呜啊……” 裴景听了他的话兴奋极了,托住他的屁股就把他压在门上操,外面是走廊,突然有人走过,敲了敲云深办公室的门:“云经理?总经理在吗?” 云深吓得后穴剧烈收紧,那硬邦邦的肉棒差点被他夹射,裴延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疯狂挺腰,攥着他的屁股大力地狂操猛插,将那幼嫩的粘膜磨得又热又肿。 “呜!”云深呜咽着疯狂扭头,但是男人凿井似的凿击着嫩穴,将里面搅弄得不亚于雌穴的湿滑骚软,他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啊啊……裴景……不……不要……屁眼要坏了……” 门外的女经理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花容失色地瞪着门上隔着磨砂玻璃晃动的人影,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幻听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她捂着嘴巴,里面又陆陆续续地传来沉闷的啪啪声和似乎是哭泣的声音,她瑟瑟发抖地道:“云经理……?总经理……?你、你们在里面吗?” 里面的俩人根本没空去搭理她。 裴景耳目赤红地狂插骚屁眼,在那黏滑的甬道里直上直下地插入抽出,云深的大腿被他操得越来越开,大腿根部被他有力的胯部撞得酸痛,肌肤通红,而中间的两张小嘴更是红肿不堪,雌穴饥渴地翕张流水,那骚水顺着会阴流到正在被操的屁眼,然后随着抽插的大肉棒飞溅得到处都是,那原本是粉嫩的肠肉不多会儿就被磨得殷红殷红的,他的身体也和脸上一样红。 门外慌慌张张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景把云深放在椅子上,几乎把人对折,红肿的屁股高高抬起,将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大肉棒重新插满雌穴,一举捣破子宫口,一声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后,云深的子宫又被插得抽搐溢水。 他整个人弹了一下,肉穴马上夹紧,被插得合不拢的屁眼跟着淫乱地乱颤,他的脸上似是痛苦,声音却软绵甜腻,将下半身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进入。 “嗯……进来了……满了……啊……” 裴景自上而下地操弄阴道,将云深的双腿压在两边,腹肌绷紧,胯下狠狠地暴插那湿烂的肉洞,云深的大腿被男人拉到最开,被抽插得快要窒息似的扭曲了脸,腰肢也快被折断撞断似的承受着那越来越用力的抽插,被粗暴捣弄的子宫好像要被顶进胃里,五脏六腑都被那根狂暴的肉棍捣鼓得翻天覆地。 没一会儿云深就被越来越硬的肉棒捅得又哭又抖,被操得对准了天花板的骚穴也蓦的喷洒出许多淫水,贴着他小腹的阴茎射出白浊,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 裴景在温泉似的肉穴里捣弄着一汪淫汁,淫汁被他操得咕啾咕啾地飞出来,有的甚至溅在云深自己的脸上,裴景一边干他一边将淫水抹在他的脸上,云深呜呜地扭头躲着,但他不但躲不过,还被男人按着屁股,将他的下体干得砰砰猛响,随后一股迅猛的液体不由分说地打在他敏感到极点的肉壁上,整根大肉棒完全埋在他的体内,大龟头顶着子宫,射得云深绷直了脚尖,前后两个肉穴绞紧,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云深一抽一抽的,阴茎也挤出精液,“又……又被射满了……呜……好多……” 裴景在里面缓缓地抽动,延续那极致的高潮,等待着下一轮的欢爱。 云深办公室的门在全公司下班之后才被裴景打开。 第二天,那试图勾引总经理的女经理就主动辞职了,如果她不辞职,裴景也不打算留她,虽然工作能力是有,但是勾引上司就算了,当然云深另算。 两个月后,云深怀孕了。 “什么?”方修杰脸色骤然大变,“竟然是真的?你、你怎么可能怀孕?!” 云深前后左右张望,确定自己是安全的,才道:“怎么不可能了?我又不是你。” 方修杰喉咙顿时堵了一口血,那嫉妒的小宇宙快要爆了,明明自己才是正常人,妒忌个屁! 要不是为了……为了那个混蛋,他才不想怀孕! 他刻薄道:“哼,我才不想当生产工具。” 裴景和保镖从公司门口出来,刚好听见他的话。 裴景斜他一眼,无声地鄙视他,然后牵着云深,十指紧扣,温声道:“走吧。” 云深笑起来,点点头:“嗯。” 仿佛能看到一个心形将他们牢牢地圈住,这份恩爱的狗粮刺激得方修杰身上仿佛结满了柠檬。 保镖看着他:“走吧。” 方修杰心都酸了,是自己作孽太多,所以上天派这个人来惩罚自己的吧。 他瞪着眼睛干巴巴道:“我……你……” 一年多了,这个混蛋都没说过喜欢自己,每次上完了都是提裤子走人,而他偏偏犯贱,好像有点离不开这个混蛋了。 保镖:“嗯?” 那口血方修杰又咽下去了,他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垮下肩膀:“……没什么,去哪里?” 保镖:“开房?” 方修杰红了眼眶:“……只是这样吗?” “你要愿意,去我家也可以。” “……啊?!” 保镖推着他往车子那边走:“你以为你现在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在云深面前说话?裴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方修杰被推进副驾驶座,关车门的声音将他震醒,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的嘴角弯起来,笑容越扩越大:“为什么?” 保镖:“你说呢?” “哎,我想听你说。” 保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侧过身紧紧的抱住保镖,久久不愿撒手。 办公室勾引上司 哭求内she子宫两xue同草喷水 两辆车子到了深夜才彻底停下来,要不是车子的性能好,被他们这么折腾估计都要报废,不过经此一遭进厂维修是免不了了。 在被裴景弄得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后,云深躺在男人的身上被随意地摆弄。 俩人搂在一起温存,激烈的性事过后,偏高的温度渐渐平复,隔壁的车子开走了,裴景把外套披在云深的身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暖气开大,将俩人身上的汗烘干,免得云深感冒,然后抽几张纸巾,垫在他的身下,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按下去。 “呜……”云深一抖,眼角又划过几滴泪,“不要……” 他埋头在男人的怀里,肩膀颤抖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他的下体传来,黏腻的白浊从下面那个被操肿的穴口挤出来,源源不断,成体连片,纸巾装不下,溅到座位上和他们的身上,那些液体在暖气下被烘出更浓郁的气味,不算好闻,却能激起人最人类原始的欲望。 裴景放轻了呼吸,扔掉了纸巾,就着暗淡的光,注视着那湿乎乎的穴口,那里饱满,肿大,两片合不拢的糜烂花瓣无力地摊开,被摩擦许久的嫩肉也有点收不回去,操坏了似的露出来,裴景戳了戳,怀里的人颤抖着无力地呜咽。 他的食指抚摸着湿滑的嫩肉,在穴口浅浅的试探,转着圈描绘那里的形状。 “不要弄……啊……” 云深不得不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对上焦,有气无力地扭动着屁股,皱着眉控诉:“够了,你……你要弄坏我了,我不行了。” 裴景不舍地抽手,怕了拍他的后背,快速擦干那里的液体,“想吃什么?” 大半夜的,只能吃夜宵了。 “……随便……” 云深说话都不大清楚了。 他又饿又累,但是饥饿感到底是败给了睡意,在车上沉沉睡去。 “我怀孕了?!”云深诧异地摸着肚子,又看了看那检查单,完全看不出也感受不到平坦的肚子孕育着一个生命。 裴景脸上也罕见地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将手覆盖在云深的手上,当着医生的面吻住了云深。 “唔!”云深握住他的手,又惊喜又羞耻,他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却推不开,又想去看医生的脸色,却发现医生的脸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吻得越来越用力,强硬地攫取他口中的空气,感觉……感觉好像喘不过气了! “唔……”他挣扎着张开眼,看到男人放大的侧脸,嘴上软软的,热热的 裴景发现他醒了,放开他,舔了舔他的嘴唇:“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睡。” 云深好一会儿分不清梦境现实,闭上眼睛,又张开,问道:“……什么时候了?” “下午了。” 云深浆糊似的脑袋吓了一跳,他怎么睡那么久?之前做得更狠的时候,他也不过是睡到中午。 “我现在起来……” 不等他动身,裴景搂着他的腰背,将他抱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 并没有发烧,他看了眼云深的小腹,云深也低下头看,尴尬地红了脸:“不……不会这么快吧……” “你不想?” “不是,我也想的……”难道那个梦就是预示着他会怀孕吗? 身边的男人因为他这一句话心情变好,好像乌云来了一趟又被吹走,俩人忐忑不能肯定,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了,可惜医生只是说云深最近休息不够,所以身体就自动补眠了,和怀孕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期待而去失望而归这就算了,其后的一年多,云深被男人日夜灌溉,肚子还是安安静静的,不过裴景还没急,云深就急起来了,这天,裴景难得关心下属,去下属的办公室看了一趟,去了云深那就被留住了。 “先别走。”云深从桌子后面绕到他身边。 “嗯?”裴景挑眉看着他走向自己,云深是紧张的,但是他明显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云深想问裴景为什么这段时间和女经理走得这么近,今天早上开会之后,他回头看到这俩人走在最后头,靠近咬耳朵。 自己这样质问,是不是显得很小气? 不管思想如何,他的身体已经按照心里的想法,吻住了男人,因为不自信,所以不敢问。 他小猫似的伸着舌头舔男人的嘴唇,跨上了男人的大腿,裴景没抱他,好像在观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云深见他没动作,更急了。 他用屁股磨蹭着男人那里,他的屁股又软又弹,压在性器上别提多舒服了,就算裴景表面毫无感觉似的,云深也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嗯……硬了。”他在男人的耳边说。 “然后呢?” 云深哀怨地看他一眼,看得裴景更硬了。 门被从里面反锁,云深拉下窗帘,他脸上两坨红晕,男人目不斜视,他有点发抖的手将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秀气的鼻子热出一层薄汗,光是这样他就紧张得不行。 他们的身体好好像释放出只有对方才能闻到的信息素,带着对方的味道和体温,他们的感官对这熟悉的气味又期待又难耐,不大的空间内,空气不自觉地燥热起来,暧昧和躁动交织着融进了呼吸,又好像在半空中结成了细丝,入侵了他们的每一个毛孔。 云深的手指接触到裴景的肌肤,热的,很热,说明他和自己一样,血液已经兴奋起来。 “我湿了,你摸摸。”脱光了的云深把总经理的手牵引到自己的下身,他把腿张开了一点,感到男人的手指触碰到穴口,“啊……” 裴景没搭腔,手指在湿哒哒的穴口摸了几下,一手的水,“你自己玩过了?在公司也这么骚?” 他是故意的,云深更不好意思了,“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不骚的话为什么在这里勾引我?” 云深没有回答,他因为男人的抚摸发出柔软的呻吟,脸红耳赤地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分得大开,大腿中间的私处被分享出来让男人随意地玩弄,他猜测不出男人手指的下一步动作,每一次的抠弄都会让他张开嘴巴喘息,那里湿滑熟烂,是随时都准备好被进入的状态。 裴景抽出手,手指从那里拉出几条银丝,他“啧”了一声:“我裤子被你弄脏了。” “嗯……你弄得我太湿了,”云深隔着裤子,将那湿透了的穴口对着鼓起的性器坐上去,娇嫩的穴口被相对来说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不一样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在男人身上扭着腰满足自己,将对方裤子弄得更湿。 裴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浪穴的骚,他捏了一把那扭个不停的腰:“自己掏出来!” 云深舔着嘴唇,一副沉迷快感的模样,他闻言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硕大粗热的肉棒马上“啪”的弹在他的手背上。 好热好大…… 那根能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性器就在眼前,他勾引男人就是为了把这跟东西吞到身体里,榨出精液射到子宫,他因为这个想法变得又骚又害羞,那对准龟头的穴口蓦的温热的骚水。 裴景突然觉得自己的忍耐没什么意义,这样的骚货就应该操到他怀孕,想起之前云深哭着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但是一直都没怀上,他就突然顶开了那淫糜开合着的穴口,手上握住着云深的肉棒将他拉向自己。 “嗯!”云深配合着插入,将男人的鸡巴吞进身体里,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自己的肉穴,那里正被一根浑圆的巨物狠狠地撑开,他还摸到原本护着穴口的阴唇也已经彻底地被分开了,“呜……进来了……” 熟悉了肉棒的阴道配合着淫水很快就将大肉棒吞入一大半,云深揉捏着阴蒂,一脸的沉迷,“快点……啊……快点进到最深……” 他和最初被强暴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或许他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裴景狠狠地掰开他的大腿狠狠地操进去,那根东西带着无法抗拒的气势,硬得跟钢钎似的,狂猛地噗滋噗滋一边抽插一边操到最深。 “嗯啊!”云深压抑不住地甩头大声呻吟,但是在被男人狠操了几个来回之后,又抖抖瑟瑟的压住嘴唇,被大肉棒插得泪光闪闪,抖动不止的白皙躯体不停地迎合抽插。 裴景听不到那好听的叫声,不满地挥手抽打起他的臀肉来,那臀肉比之前更显丰腴,大掌拍打下去立即翻起色情的肉波,然后被狠狠的捏住,大肉棒同时上下狂捣,那大肉棒像是知道云深那里最敏感,顶得他立马忍不住尖叫,张开肉穴让肉棒在体内尽情地顶弄。 云深被大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子宫口,他身体簌簌地抖着,龟头像巨大的电钻不断地研磨顶撞子宫口,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眼看着就要被操开,他夹紧双腿,像个婊子似的扭腰浪叫,就在此时,男人却突然拔出了性器。 “啊……啊?”云深扭了扭屁股,“不……不要出去……呜呜……快进来……我要……” 他带着哭腔哭求要大鸡巴操进子宫,明明下一秒就能得到更大的快感,如今被男人残忍的终止,他难过得拼命地用湿哒哒的穴口磨蹭大肉棒,“不要这样……里面好难过……呜……” 裴景也呼吸紊乱,他粗重的喘息在云深的耳边响起,跟催情药似的刺激着对方,猛地掰开云深的屁股,那屁股被淫水打湿了大半,股间的屁眼也湿乎乎的一张一合,裴景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那里不是承受的地方,每次进入的时候首先都能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但是裴景知道那里操开了云深也能很爽,他把云深抱着按着操,身下只剩下不停挺动胯部的动作,尽情地满足欲望。 云深的屁股摇得更欢了,但是嘴里依旧不满地地要大鸡巴插进子宫。 “前面……啊啊……前面也要……呜呜呜……骚子宫也要大鸡巴……” 裴景看着他被自己操得扭腰摆臀,手上还时不时地撸着鸡巴揉着阴蒂,恶狠狠的说:“插进去干什么?反正射再多也不会怀孕!” 裴景并没有一定要云深怀孕,但在做爱的时候就特别爱说这些话来羞辱对方,果然云深就哭着去吻他,身下扭得又浪又骚,多汁的肉逼倏地咬紧肉棒套弄。 “我……我会怀孕的……啊……嗯……你……啊啊啊……你把精液射在子宫……呜啊……” 裴景听了他的话兴奋极了,托住他的屁股就把他压在门上操,外面是走廊,突然有人走过,敲了敲云深办公室的门:“云经理?总经理在吗?” 云深吓得后穴剧烈收紧,那硬邦邦的肉棒差点被他夹射,裴延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疯狂挺腰,攥着他的屁股大力地狂操猛插,将那幼嫩的粘膜磨得又热又肿。 “呜!”云深呜咽着疯狂扭头,但是男人凿井似的凿击着嫩穴,将里面搅弄得不亚于雌穴的湿滑骚软,他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啊啊……裴景……不……不要……屁眼要坏了……” 门外的女经理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花容失色地瞪着门上隔着磨砂玻璃晃动的人影,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幻听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她捂着嘴巴,里面又陆陆续续地传来沉闷的啪啪声和似乎是哭泣的声音,她瑟瑟发抖地道:“云经理……?总经理……?你、你们在里面吗?” 里面的俩人根本没空去搭理她。 裴景耳目赤红地狂插骚屁眼,在那黏滑的甬道里直上直下地插入抽出,云深的大腿被他操得越来越开,大腿根部被他有力的胯部撞得酸痛,肌肤通红,而中间的两张小嘴更是红肿不堪,雌穴饥渴地翕张流水,那骚水顺着会阴流到正在被操的屁眼,然后随着抽插的大肉棒飞溅得到处都是,那原本是粉嫩的肠肉不多会儿就被磨得殷红殷红的,他的身体也和脸上一样红。 门外慌慌张张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景把云深放在椅子上,几乎把人对折,红肿的屁股高高抬起,将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大肉棒重新插满雌穴,一举捣破子宫口,一声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后,云深的子宫又被插得抽搐溢水。 他整个人弹了一下,肉穴马上夹紧,被插得合不拢的屁眼跟着淫乱地乱颤,他的脸上似是痛苦,声音却软绵甜腻,将下半身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进入。 “嗯……进来了……满了……啊……” 裴景自上而下地操弄阴道,将云深的双腿压在两边,腹肌绷紧,胯下狠狠地暴插那湿烂的肉洞,云深的大腿被男人拉到最开,被抽插得快要窒息似的扭曲了脸,腰肢也快被折断撞断似的承受着那越来越用力的抽插,被粗暴捣弄的子宫好像要被顶进胃里,五脏六腑都被那根狂暴的肉棍捣鼓得翻天覆地。 没一会儿云深就被越来越硬的肉棒捅得又哭又抖,被操得对准了天花板的骚穴也蓦的喷洒出许多淫水,贴着他小腹的阴茎射出白浊,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 裴景在温泉似的肉穴里捣弄着一汪淫汁,淫汁被他操得咕啾咕啾地飞出来,有的甚至溅在云深自己的脸上,裴景一边干他一边将淫水抹在他的脸上,云深呜呜地扭头躲着,但他不但躲不过,还被男人按着屁股,将他的下体干得砰砰猛响,随后一股迅猛的液体不由分说地打在他敏感到极点的肉壁上,整根大肉棒完全埋在他的体内,大龟头顶着子宫,射得云深绷直了脚尖,前后两个肉穴绞紧,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云深一抽一抽的,阴茎也挤出精液,“又……又被射满了……呜……好多……” 裴景在里面缓缓地抽动,延续那极致的高潮,等待着下一轮的欢爱。 云深办公室的门在全公司下班之后才被裴景打开。 第二天,那试图勾引总经理的女经理就主动辞职了,如果她不辞职,裴景也不打算留她,虽然工作能力是有,但是勾引上司就算了,当然云深另算。 两个月后,云深怀孕了。 “什么?”方修杰脸色骤然大变,“竟然是真的?你、你怎么可能怀孕?!” 云深前后左右张望,确定自己是安全的,才道:“怎么不可能了?我又不是你。” 方修杰喉咙顿时堵了一口血,那嫉妒的小宇宙快要爆了,明明自己才是正常人,妒忌个屁! 要不是为了……为了那个混蛋,他才不想怀孕! 他刻薄道:“哼,我才不想当生产工具。” 裴景和保镖从公司门口出来,刚好听见他的话。 裴景斜他一眼,无声地鄙视他,然后牵着云深,十指紧扣,温声道:“走吧。” 云深笑起来,点点头:“嗯。” 仿佛能看到一个心形将他们牢牢地圈住,这份恩爱的狗粮刺激得方修杰身上仿佛结满了柠檬。 保镖看着他:“走吧。” 方修杰心都酸了,是自己作孽太多,所以上天派这个人来惩罚自己的吧。 他瞪着眼睛干巴巴道:“我……你……” 一年多了,这个混蛋都没说过喜欢自己,每次上完了都是提裤子走人,而他偏偏犯贱,好像有点离不开这个混蛋了。 保镖:“嗯?” 那口血方修杰又咽下去了,他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垮下肩膀:“……没什么,去哪里?” 保镖:“开房?” 方修杰红了眼眶:“……只是这样吗?” “你要愿意,去我家也可以。” “……啊?!” 保镖推着他往车子那边走:“你以为你现在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在云深面前说话?裴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方修杰被推进副驾驶座,关车门的声音将他震醒,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的嘴角弯起来,笑容越扩越大:“为什么?” 保镖:“你说呢?” “哎,我想听你说。” 保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侧过身紧紧的抱住保镖,久久不愿撒手。 小保姆被主人及客人玩bi 被大鸡巴主人开苞 闻洛掏出手机,翻出带地址的那条短信,重复确认地址是否属于他眼前所看到的,然后打开地图软件,屏幕上自己的坐标的确是在地址里的小区前面,神色才稍稍放松。 大门左边是修得十分漂亮的保安亭。 闻洛踌躇地过去询问,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很快就被放进去了,保安的素质很好,和蔼地问题是否需要带路。 闻洛点点头,虽然自己花点时间也能找到,但是他不想因为耽误了时间,第一次见面就给雇主落下没有时间观念的印象。 他需要这份工作。 小区的门口一眼望进去其实是看不到楼房,进了里面的才看到别墅是错落分布的,闻洛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十分钟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被耍了,因为这份工作的要求,真的有点奇怪。 但是开出的薪酬很高,闻洛冒着被骗的风险也想来确认一下,说不定是真的呢?毕竟他等着用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想到钱,他又捏紧了手机。 保安走后,他按响门铃,过了十几秒没人开门,他又试着按下,足足过了几分钟门才被打开。 在闻洛的视线里看不到任何人,他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悄咪咪地趴在门后,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仰视着他。 闻洛顿然,看来是大人不在家。 “小朋友,”他扬起一抹笑,“你爸爸在家吗?” 小朋友摇摇头,“你是新来的保姆吗?” “……对啊,”闻洛听见这个称呼,脸色有点不自然,他微微弯腰,“是你爸爸让我过来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几秒:“我叫卓子航,卓越的卓,日子的子,航行的航。” 闻洛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正想告诉他自己不是坏人,卓子航却慢慢地把门拉开说:“你进来吧,爸爸让我给你开门,他要工作,还没回来。” 最怕熊孩子的闻洛松了口气,卓子航有点怕生,眼底怯怯的,看上去很乖,看来不难相处。 “谢谢。” 他跟着卓子航进屋,里面的装修是简约风,听卓先生说这里只住了他们两父子,闻洛左右扫了一圈,发现这里真的没什么人气。 卓子航把门关上说了一声:“你先坐一坐吧。”就蹬蹬蹬地跑了,徒留闻洛一个人站在玄关。 服气了,卓先生竟然放心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还让他给陌生人开门。 没多久,卓子航就回来了,他两手捧着杯子,想要递给闻洛,闻洛忙不迭上前接住。 卓子航等闻洛喝了肩膀才松下来。 他这样子让闻洛想摸摸他的脑袋,这样富裕的家庭教育出了这么乖的孩子,乖得有点小心翼翼,看来卓先生家教很严。 卓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儿子和一个青年坐在地上玩积木,儿子的小脸洋溢着活泼的笑容,手舞足蹈,显然很开心,那名青年应该就是闻洛。 闻洛听见开门声,回头,只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注视着他们。 他楞了一下,马上站起身:“卓先生,你好。” “嗯。”卓扬点了点头,朝儿子皱眉,“把东西收拾好。” 其实卓子航在看见父亲的之后就开始收拾了,他乖乖的应了声,手脚麻利地把积木收回盒子,闻洛蹲下和他一起收拾。 那盒子装满有点沉,闻洛想帮卓子航搬回去,卓子航却摇摇头:“我能搬得动。” 卓扬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头也没回:“让他自己去。” 闻洛讪讪的收回手,看看卓扬,又看看卓子航小小的背影,终究没跟上去。 卓扬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 闻洛有点局促地坐下,俩人面对面,像教导主任训学生。 卓扬眼睛很深邃,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很深刻的感觉,闻洛觉得自己在面对大型X光机,他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卓先生,这是我的身体检查报告。” 他递过去,卓扬伸手接过,没看,放在旁边,撑着下颚看他。 闻洛一瞬间想起卓子航看自己的眼睛,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卓扬,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 屋子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有点刺耳,卓扬看了他很久,久得闻洛有点不安,挺直的后背僵硬着,嘴角的笑有点挂不住了。 闻洛坐立不安:“卓先生……” 卓扬换了个姿势:“你还在读书,平日没有太多的时间。” 闻洛一愣,赶紧道:“是,但是我快毕业了,而且我看你招聘的要求说……” 卓扬打断他:“这不是问题,你搬进来住,我不喜欢家里人多,平日我不在你可以请钟点回来和你一起处理这里的任何事,我儿子上小学了,你需要辅导他,这个我写在要求里的。明白了吗?” 闻洛点点头,应了声:“明白了。” 要求越少,就越难做,因为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去衡量,闻洛暗自为自己捏把汗,刚才和卓子航玩的那种轻松感荡然无存。 他快毕业,但实习生的工资一般不高,他毕业后要还助学贷款,家里还要用钱。 闻洛在找兼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到这一条挂出来的招聘启事,内容是雇主要找一个保姆,性别男,大学生,性格安静温和的,要为雇主的儿子辅导作业,相当于兼职家教,保姆可以照常上学,但是需要每天回去照料雇主的家。 对方开出的薪酬很高,但是要求很奇怪,一个在读的男大学生,谁会想不开去做保姆? 但恰好现实逼得闻洛想不开,所以他来了。 闻洛捏了捏手心,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窒息了。 他抛去脑子里的负能量,记住卓扬交代给他的一些事,第二天就从宿舍搬出来,反正只剩下两节课,也比较轻松。 卓扬要求闻洛做早饭,他会的不多,不过学习能力好,做出来的都挺好吃,他每天观察卓扬吃饭的脸色,但是无论做什么卓扬都没什么表示,连表情也没变化。 至于卓子航……他也不敢有什么要求,闻洛觉得他有点可怜,每天费煞心思变着花样给他做。 打扫家务是钟点的工作,他每次也跟着一起。 晚上的任务是辅导卓子航,这个任务很轻松,卓子航比他预想中的还要聪明乖巧。 闻洛从不问为什么没有女主人,他看得出卓扬对卓子航不是很重视,但是碍于是自己的种,就把他当成责任照顾,在用的方面都是最好的,在物质上尽可能地满足卓子航。 卓扬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回家,和儿子的沟通少得可怜,他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是闻洛还是很感谢他给自己这份工作,他的工作并不多,甚至很轻松,刚开始的时候做得不好,卓扬也从来没有责怪他,一句怨言都没有。 慢慢地,卓扬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拔高了不少。 晚上一般是闻洛做饭,卓扬打了招呼不回来,但是在闻洛和卓子航吃完饭时,却带着一个年轻男人回来了。 闻洛正在洗碗,听见人回来了,手在围裙上擦着,出去就看见有人跟着卓扬去了书房,他立马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进去之后,只见一位样貌俊朗的年轻人坐在卓扬对面,闻洛低着头将杯子放在他面前,顺便问卓扬:“先生,你们吃饭了吗?” 卓扬整理着桌面的文件:“吃了,不用准备。” “好的。”闻洛应了一声,抬头出去的时候却见那年轻的客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一愣,旋即礼貌笑了笑,退出去的时候帮他们关好书房的门。 他并未把那位客人放在心上,陪着卓子航做完作业,又陪他玩到睡觉的时间,自己也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闻洛的卧室在三楼,靠近卧室旁边的浴室亮着灯,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水蒸气将浴室蒸得一片迷雾,闻洛赤裸的身体好像被蒙上一层轻柔的薄纱,奶白的肌肤滚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他仔细的洗刷着身体,洗到那个部位的时候,表情有些厌恶。 水声停止,他擦干身体,拿起篮子里干净的睡衣,然后发现篮子里只剩下一条内裤。 这都能忘记,他埋怨着自己粗心大意。 幸好三楼只有自己一个人住,所以没穿睡裤闻洛也不怎么在意,一边擦着头一边就拧开门。 然而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却站着那位年轻的客人。 闻洛吓了一跳,他裸着两条光滑的长腿,睡衣只能盖住他小半边屁股,露出白色的内裤,他神色惊慌地拼命拉着睡衣的下摆。 “这……这位先生……你、你要上洗手间吗?下面有……” 闻言想起自己应该把裤子穿上,他脸色涨红:“不好意思,我忘记带裤子,我先回房间……” 孙宏骏笑嘻嘻地拦住他,“没所谓,反正还是要脱的。” 男人微凉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臂上,闻洛感觉被毒蛇的身体抚摸过一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来不及多想就一把甩开孙宏骏的手。 孙宏骏掏出一个小瓶子,眼疾手快对准他的脸一喷。 “啊!” 刺鼻的喷雾灌进闻洛的鼻腔,那喷雾不知道什么东西,鼻子针扎一样,他连连后退几步,“咳咳……你、你干什么?这是什么?” 孙宏骏挂起一抹邪笑,眼底里尽是淫欲,他愉悦地说:“这是让你身体舒服的东西啊,小骚货。” 闻洛感觉脑袋好像不太清醒了,不过一会儿身体就有点无力,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我、我不是,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孙宏骏挡住脚步虚浮的闻洛:“呵呵,先别急着否认,等会儿你就是了。” “我……我不是,你让开。”闻洛晕头晕脑地绕过他,却被男人一手搂住,睡衣的下摆都被掀开了,三角内裤包裹住的臀部在孙宏骏眼前晃来晃去的。 孙宏骏盯着他的大腿和屁股,眼里的淫火都烧出来了,狠狠地捏了一把闻洛的屁股。 “啊……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闻洛不停的挣扎,吓得脸色惨白,眼睛里满是惶然无措,却更加地勾起了对方肆虐的欲望,闻洛那又轻又薄的内裤被“刺啦”一声撕成破布,他尖叫起来,疯了一样拼命扭动着白皙的身体,两条大长腿无力地踢着,却很快就软倒下去。 孙宏骏知道是药效起来了,大餐前的愉悦让他笑得不怀好意,视线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流连,叹道:“啊,骚货长了一个会挨操的屁股。” 闻洛侧着身体倒在地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不过性感的三角区却全露出来了,一根粉嫩的性器垂在那,没什么杂毛,屁股和大腿连接的线条优美性感,他觉得身体好热,从来没这么热过,那股热流一股脑地涌向下体,他屈辱地缩着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向自己的房间。 孙宏骏两步过去,大山一样挡着他的去路,然后蹲下身把他堵在角落里,在他露出绝望眼神的时候,两手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闻洛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一瞬间脖子上青筋浮现,被分开的两腿激烈地扭动着,“啊!不、不要看!” 闻洛死死地咬紧下唇,他的身体,那样的身体要被别人看见了…… “卧槽!”孙宏骏惊喜地骂了一声,“撞大运了,卓扬家的小保姆竟然是个双性婊子。” 他将闻洛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撕扯着他仅剩的睡衣,看到闻洛脸色惨白如纸,还毫无同情心地嘲讽闻洛的身体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劝他别反抗。 闻洛扭着头,又急又气,瑟瑟发抖地想遮住下体,那张玉雕一样的脸划过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孙宏骏!” 突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来,卓扬脸色不悦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近,“你别在我家乱搞。” 可怜的闻洛听见卓扬的声音,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先生……先生救命……啊……” “啪”的一声,孙宏骏在他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救个屁,让卓扬一起操你怎么样?” 反正卓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孙宏骏和他认识那么久就一起鬼混了那么久,早就将他的底子扒得一干二净。 “呜呜……放开……你滚开……啊啊啊!!!” 孙宏骏突然在他的阴蒂上拧了一把,刺激得闻洛抽搐了几下,叫声又怕又可怜。 “嘿嘿,卓扬你这家伙竟然把这么好的宝贝藏在家里。” “你在胡说什么?”卓扬站在他们身边,等孙宏骏猛地把自家小保姆的双腿分开,他便明白了。 卓扬知道闻洛长得好看,但是想不到除了样貌之外,他竟然有着和女人一样的生殖器,眼前的一幕让卓扬有些震惊,微微绽放的雌穴颜色粉嫩,湿湿的没干透,两瓣阴唇虽小但很饱满,那肉粒被孙宏骏弄过之后更红了一点。 闻洛羞耻得直发抖,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红起来,不过他浑身无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卓扬的身上,他透过泪眼满怀希冀地看着卓扬。 “呜呜……不要……啊……先……先生救我……”闻洛伸手向卓扬求救,卓扬男人蹲下身,接住他的手,他心里一喜,卓扬却反手将他禁锢住,另一只手探向他的下体。 孙宏骏笑了起来,硬生生地将闻洛的双腿掰得更开,那阴唇也张得更开,他和卓扬一起,用食指和中指拨弄着闻洛湿软的阴唇,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发着抖,莫名的诱惑。 巨大的绝望将闻洛淹没,卓扬没救他,他被迫像是妓女一样打开身体将那最神秘的私处露出来,供男人们观赏玩弄,他羞愤欲死,被火烧一样扭动着身体:“不要……呜呜……先生……啊啊……不要弄那里……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但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争不过男人们,他越来越热,身体里面好像烧着一团火,穴口被男人们的手指搔刮着,阴唇连带着阴蒂和肉棒无一幸免,很快穴口就湿了一片,他迫切地想要什么填满他的身体,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更难受了,他哀叫着,求饶着,他并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刺激得男人们兴致高昂,很快四根手指就一起捅进了他的阴道。 “啊啊啊啊……不!!!”闻洛的身体突然剧烈地跳动着,绷紧的身体让阴道也收紧了。 “真他妈紧!”孙宏骏在雌穴内粗鲁地搅动着手指,将闻洛弄得抽泣着身体不停抽搐,倏地,他们摸到了那个薄薄的处子膜,孙宏骏惊喜极了,呼吸粗重,“还是个处,妈的,我等不及了,我要给这小婊子破处!” 卓扬若有所思地盯着闻洛看了两秒,突然一把推开孙宏骏,将闻洛拦腰抱起就走。 孙宏骏一屁股跌在地上:“我靠,你干什么?想吃独食?” 卓扬回过头,冷眼俯视:“这是我的人。” 孙宏骏一愣,却是不敢追上去,显然是不敢真的惹怒卓扬。 闻洛裸着身体颤抖,无力的双臂软软地搂着卓扬,先生终于救走他了,他头昏脑涨,很快就被放到床上,身体的燥热让他一下一下地蹭着床单被子,两条腿不自觉地摩挲着。 好热,小穴好痒,太难受了…… 闻洛眯着迷蒙的眼睛,呜呜地哭起来,他并不知道大腿根都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只觉得那里又热又空虚,他撑起身体,想看卓扬是不是走了,却被按回床上,卓扬英俊冷漠的脸在他上方。 “先生……啊!”下体突然被分开,湿糯的处子穴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阴阜沾满透明的粘液,卓扬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进去,两手撑开穴口,看到里面粉嫩的淫肉颤巍巍的,然后又咕噜涌出一股淫水。 闻洛吓坏了,原来自己一直落在恶魔的掌心,他四肢不断地推拒,却屡屡不成功,只让自己累得连连喘息,那肉逼又小又紧,还嫩得很。 卓扬呼吸都变重了,他承认,如果闻洛不是个畸形,自己未必会有兴趣。 卓扬将可怜的小保姆压在身下,饶有兴致地粗暴玩弄他的雌穴,把人弄得尖叫哀叫,却又因为药性而控制不住快感,等人瘫软在床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大鸡巴对准小保姆的嫩穴,胯下狠狠地向前一顶,滚烫坚硬的龟头强而有力地挤开湿润的阴唇,直直地操开了阴道。 小保姆被主人 ρσ18gv.vi ρ 闻洛软软的身体突然绷紧,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后,白皙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两条长腿在卓扬有力的手掌下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闻洛甩着脑袋,眼泪像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小穴被一根狰狞的性器挤开,撑成一个浑圆的淫糜肉洞,那根东西大力地顶进他的身体,闻洛觉得自己要撕成两半了,“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呜呜……先生求你不要进去了……” 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给捅开撕裂成两半,闻洛难过得呜咽起来。 而被又湿又软的嫩穴包裹住的卓扬,却爽得粗喘出声,那小嘴还不断地分泌出又黏又滑的淫水,进去的时候滋滋的响,卓扬一只手狠命地揉弄闻洛的阴蒂和阴阜的嫩肉,大鸡巴继续大力地插进去。 闻洛身体不住发抖,虚软的手推搡着贯穿自己的男人,还要阻止那色情地玩弄自己嫩穴的手,他仰着泪眼哀求:“好疼……停下……啊啊不要弄那里了……卓先生……不……” 卓扬不屑地笑了声,然后用力又粗暴的搓着小保姆水淋淋的嫩穴,胯下突然一个猛顶,一个嫩滑的薄膜突然被他顶穿了。 “呃啊啊……疼……不要……”被操穿了处子膜的闻洛要崩溃了,他脑袋混乱得要命,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在半个小时之前还好好的,然而来不及让他多想,小穴又因为卓扬的动作一阵钝痛。 卓扬因为顶穿了小保姆的处子膜而异常兴奋,尽管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眸子里却布满肆虐的欲火,他挺着性器凶狠地插入,每次退出一点点,然后狠狠地干进去,嫩穴因为有淫水的滋润非常顺滑,使得他越进越深,粗粝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坚硬的龟头越凿越深,势如破竹地进入阴道的尽头。 卓扬操过不少人,不过没一个比得上小保姆,那里又小又紧,湿热得要命,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淫荡地抢着吸吮他的鸡巴,之前就应该把他办了,这么想着,他腰部又猛然施力,胯下直直地向前挺进,一进一出间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相较之下闻洛被操得可怜兮兮,整个阴道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但是又无法反抗,只能有气无力地求饶。 “不要进来了……呜……不行……啊……好难受……嗯啊……” 闻洛那清爽的嗓音此时软软的带着哭腔,身体也软的不行地随着男人的抽插淫荡地晃动着,刚破处的阴道又热又紧,但是又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溢出,嫩肉和着淫水一缩一缩地绞紧大鸡巴,男人被他那淫荡的骚穴刺激得猛烈地撞击着他的阴阜,想要把整根大鸡巴都操进小保姆娇嫩的肉穴里。 大龟头直捣黄龙地朝着深处撞击,噗滋噗滋地顶弄着子宫口,黏腻的淫水在深处被捣干着,然后随着性器的进出溅出体外,柔嫩的媚肉不知廉耻地将侵入的大肉棒又舔又吸。 明明还没开始干多久,卓扬就几乎要被着骚浪的肉体吸疯了,忍不住大巴掌地抽打着闻洛的臀肉,“骚货,放松一点!” 白嫩的肉臀马上覆盖上红肿的手指印。 “啊啊啊……别、别打……疼……出去……呜……” 闻洛一边哭喊,一边扭动着屁股,就好像婊子一样配合着强奸他的男人。 卓扬一边打,还一边勇猛地在小保姆滑腻的淫洞里进进出出,那处子肉洞娇嫩软弹,将卓扬侍候得爽快极了,拼命地想要捣穿子宫口,让自己的鸡巴全部进去。 闻洛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根本无法承受更多,他又开始抖抖瑟瑟地挣扎起来,“呜呜呜……不……不行了……啊啊……够了别插了……不能……不能进去……求你了……呜呜……” 卓扬听了,残忍地将他的长腿交叠压在胸前,下体激烈地律动起来,高热硕大的鸡巴顿时操穿了小保姆的嫩子宫,坚硬如石头的龟头残忍地嵌了进去。 闻洛的双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床单,泛红的身躯抽搐着,瞪大泪眼,嘴唇微微颤抖:“不……呜啊啊啊……不要……不可以……呜呜呜……要坏了……出去……卓先生求你……啊……求你出去……别再动了……” 卓扬只感觉龟头被猛力嘬着,子宫柔软无比的嫩肉淫荡地舔吻他敏感的龟头,一时间爽得只管疯狂地摆动腰胯,猛烈奸淫身下泪流满脸的小保姆,彻底地奸污他纯洁的身体,整个房间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闻洛那凄惨艳艳的呻吟。 闻洛能明显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在身体里高速抽送,来回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他歪着头,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啊……嗯啊……呜……” 身体内部好像好被搅烂一样疼痛,但是被大肉棒摩擦的地方除了很热之外,还有一点麻麻的感觉,令闻洛细碎的呻吟都变了味道。 卓扬还在揉橡皮泥一样揉小保姆的白嫩臀肉,听见那又软又腻的呻吟,欲望顿时升得更高,一点儿也不怜惜地猛插,闻洛那一点点的快感也随着男人的操干而飙升,好像油里炸开了水,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将他击溃。 “呜啊……不……”这不是他……闻洛逃避地闭上眼睛,他绝对不会在侵犯中还能舒服,一定是那该死客人给他下的药,一定是这样! 他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压抑着呻吟,卓扬不满他这样,蓦的伸手一揽,将他翻了个身,性器在闻洛的甬道中转了一百八十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摩擦内壁,几乎要将湿软的嫩肉操烂。 卓扬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三分之一的身体悬空在床下,瘫软的闻洛惊慌地用双臂撑着地板,那红肿的屁股在床上高高地翘起,中间一根油光水亮的大屌稳稳地插在里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攥着屁股狂顶猛撞。 “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卓先生放了我吧……” 刚刚破处就遭受凶猛撞击的闻洛如脱水濒死的鱼一样,胸口急剧起伏,小口而急促地喘息,浑身汗淋淋的,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濡湿之后更加诱人,那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手臂不住地发颤,他整个人狼狈极了,却又浑身散发着淫糜诱惑的气息。 卓扬的呼吸也乱了,他抚摸着小保姆汗湿光滑的后背,掌心下的肌肤比丝绸还要滑腻,被他抽插的地方更是滑腻贴服,好像有吸力一样吸附着他的性器,脊髓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操干的速度。 他从未操过这么会吸的骚穴,在床上一向沉默寡言的他也不由得狠狠地骂闻洛骚货,骂得小保姆屈辱地抽泣。 “别插了……啊啊……先生求你别插了……呜呜……我要坏了!啊啊啊!!!” 闻洛突然浑身绷紧,包裹住男人的嫩穴疯狂抽搐,从深处喷出黏腻的液体,一股脑地淋在卓扬的龟头上,爽得他倒抽一口气,他瞥了小保姆身下一眼,发现这骚货竟然高潮了,一抖一抖的小肉棒在射精,精液将床单弄得水迹斑驳,而且第一次就天赋异禀地被干得潮吹,嫩穴里的淫水好像流不尽,顺着他后撤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生平第一次尝试这么激烈的高潮,闻洛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或者他也快要化成一滩水了,手臂再也无法支撑,正当要一头往前栽去的时候,被男人拖回床上,用母狗一样跪爬的淫贱姿势,撅起屁股啪啪啪地挨操。 闻洛舒服得不行,那嫩穴被暴插过后依然不知死活地缠上卓扬的性器,卖力地舔吮,淫荡极了,卓扬一点儿也不客气持续凿开那因为高潮而紧缩的甬道,每一记都操到敏感点。 “不要了……呜啊啊……别进来了……” 可怜的小保姆细细的颤抖,敞开的嫩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抽插,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承受欲仙欲死的高潮,被大屌狠狠地暴操湿滑嫩穴,而那享受着高潮的嫩穴却不住地分泌淫液,将男人的性器泡在里面,床单都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卓扬喘着气,伏下身在闻洛耳边说道:“骚婊子,被强奸都能爽到潮吹,女人都没你这么骚。” 闻洛脑袋有点迟钝,听了男人的话瞪着的泪眼透露出茫然,几秒后反应过来的他倏地浑身一震,疯狂摇着头,呜呜直哭地否认:“我……我不是……嗯啊……我不是……呜呜……啊……不要……好大……要破了……要被插破了……先生……呜呜呜……慢点……” 卓扬抽插的力度不变,却突然用上了技巧,性器抵着小保姆嫩穴内的敏感点仔细地顶弄研磨,磨得闻洛呻吟一浪接一浪,肉洞内咕啾咕啾的响,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不费力气就能每一次捅到闻洛最爽的地方,就算闻洛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承认,快感还是强硬地塞进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掀起一次又一次极致的高潮。 被彻底蹂躏得没力气的闻洛嗯嗯啊啊地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屁股被撞得又痛又麻,阴唇都被操变形了,时不时被大肉棒操进穴口里一顿摩擦,磨得阴唇也红肿起来,像被使劲儿揉过的艳丽花瓣。 最后闻洛被干得双腿也无力了,软趴趴地滑倒在床上,卓扬索性将高大的身躯压在小保姆身上,腰胯又狠又重地耸动,直上直下地抽插小保姆又热又紧的湿穴。 闻洛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眼神涣散着发出要哭不哭的呻吟,那沾在纤长睫毛上的泪珠欲滴不滴,卓扬在他白嫩的身体上激烈地律动,感受着俩人肌肤触碰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性器猛地暴涨,本就已经是承受极限的嫩穴又再被撑大。 “呜……不行……” 闻洛嗓子都哑了,感应到有不祥的预感,拼着最后一点的力气挣扎,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察觉到之后又是一顿狂抽猛插,然后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水在他的身体里猛然爆发,意识到那是什么,闻洛羞耻屈辱至极,不过男人的精液很多,持续不断地射进他的子宫,他被射得高潮迭起,汹涌的快感挤走他仅剩的清醒,让他避无可避地沉沦在肉欲中,又是射精又是潮吹,高潮的肉洞饥渴地挤压着男人的大屌,企图将男人的精液全吸出来吞进去。 卓扬看着闻洛被自己操得失神的表情,突然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他就顿住了,竟然……吻了他……他的眼底泛起了兴致。 闻洛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身边空无一人,房间也不是他的房间。 忍着全身酸痛在床上呆坐了片刻,闻言恍恍然地起来,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个下体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卓扬没帮他清理,他的下半身简直一塌糊涂,小腹上是自己的精液,下体则不断地涌出男人内射的膻腥液体,走路的时候也会磨到被操肿的穴口。 闻洛脸色白了白,痛苦地用被子裹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他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不,收拾也不需要了,只要能尽快离开就好了。 不过他最后并没有如愿,除了卓子航之外,卓扬竟然也在家,他命令道:“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做饭。” 闻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鼓起勇气道:“卓先生,我……我不干了。” 正在做作业的卓子航立即抬起头。 卓扬的视线从膝盖上的电脑移开,淡淡地朝他一瞥。 闻洛心下一颤,他害怕这个男人,只要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这个明明是应该愤怒谴责的受害者却无由来的害怕。 他喉咙发紧,在卓扬逐渐凌厉的视线下噤了声,捏紧了手中装了证件的背包。 “不行。”卓扬把电脑拿下去,站起身,让卓子航回房间。 卓子航经过闻洛的时候,朝他看了看,小小的年纪心里竟然为闻洛担忧起来,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忧什么。 闻洛没注意他,眼看着男人靠近,忙不迭后退几步,就这样一直退到背后挨着墙,这个时候,他的体力还没恢复,就算逃也逃不出去,卓扬不让他走,还用钱来威胁,闻洛一下子被戳得死死的,欲哭无泪地去做饭了。 他做饭的时候卓扬还进了从不进去的厨房,脱下他的裤子,看到小保姆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自己的精液。 闻洛刚才只是随便擦了擦,里面的精液还没清理,他又急又无奈,扭着红肿未退的屁股想躲开,屁股布满虐待过后的掌印指痕,别有一番艳丽的滋味。 卓扬眼眸深沉,捏着那伤痕累累的臀肉。 “啊……呜……”闻洛泪眼婆娑地看着卓扬,“我要做饭,卓先生你先出去吧。” 闻洛的眼睛是标准的杏眼,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珠子又黑又大,圆溜溜的眼睛如今含着泪水的样子单纯又无助,勾得男人想把他操哭,操得眼中的泪水落下来。 卓扬扣住他的屁股,随手拿了一根筷子插入那松软湿润的小穴里。 “啊啊!!拿出去……” 用来吃饭的细长筷子打着圈搅拌着里面粘稠的液体,更多黏腻的汁液咕叽咕叽地淌出来,甬道已经不堪负重,那筷子又硬,捅得闻洛不得不用沙哑的嗓子求饶。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裤子湿了一大片,双腿站立不稳的他直接跌到在地,在卓扬若无其事离开之后,忍不住掉了眼泪。 他换了一条裤子,陪着两父子吃完饭,到了辅导卓子航的时候,小家伙体贴地说:“我作业全部做好了,洛哥哥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快点去睡觉吧。” 这样的话从乖巧懂事的孩子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特别暖心。 卓子航像是下大了什么决心,大着胆子伸出双臂:“洛哥哥,要抱抱吗?” 闻洛红着眼眶,摸了摸他的头,蹲下抱住他小小的身子,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安慰了。 卓子航有些无措,他也很少和人这么亲近,但是他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哥哥,不想他不开心,卓子航拍了拍闻洛的后背:“是爸爸让洛哥哥不开心了吗?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闻洛心里暖暖的,提起精神和他玩了一会,卓子航就把他赶去休息了。 闻洛回到三楼,看到自己被撕碎的内裤和衣服还躺在地上,良久,他捡起来,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次他拿衣服去浴室的时候前前后后检查了五遍,沐浴露不要钱一样往身上倒,下体被热水淋上的时候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他简直不敢触碰被或干或湿的精液糊满的穴口,他把洗完那里的毛巾也一并扔了,水很热,洗完澡皮肤好像烫熟了一样发红,闻洛如获新生地呼了口气,用手兜着冷水洗脸。 不知道是不是落下阴影,闻洛有点不敢出浴室,但是他不可能在这里睡觉,给自己做了五分钟心里建设,三分钟心理安慰,两分钟穿上衣服,衣服是常服,穿上了随时可以跑路。 走廊没有像昨天一样出现陌生人。 闻洛松了口气,快步走回房间,打开房门却发现床上坐着一个人。 他猛地顿住脚步,血液快速凝固。 卓扬幽深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朝他伸手:“过来。” 小保姆被主人亲吻狠 ρσ18gv.vi ρ 闻洛心里大喊:“不过!” 他才不想过去,甚至一步也不想朝男人靠近,他的心狂跳不止,鼓膜也跟着跳动,刚才看见走廊没人时那种窃喜荡然无存,他如同站在住着恶魔的囚牢前面,汗毛倒竖,只想逃得远远的。 闻洛握住门把手,有种想要重新把门关上的冲动。 “卓先生,我要睡觉,你也回去吧……”他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总觉得自己是等待着被捕获的猎物,只要踏进这个房间就会被一口吃掉。 就是想要吃掉自家小保姆的卓扬一皱眉,全力注意他的闻洛手马上攥紧双手,他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脚下慌乱地后退两步,然后被一把拉住手臂。 卓扬手指修长,手劲儿很大,他抓过闻洛的手腕,一拉一拽之间,闻洛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小保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沐浴露,卓扬觉得好闻极了,忍不住埋首在他颈侧嗅着那清新的味道。 闻洛又香又软的身体整个被男人环住,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激起他身体细细的战栗。 走廊里灯光昏黄,气氛暧昧。 卓扬一只手环住小保姆的细腰,一只手从他的后背向下滑,他们靠得很近,近到卓扬能看到他后脖子上细小的绒毛,他呼吸变重,情不自禁地低头,将唇印上去,随后便感到怀中的人狠狠一抖。 说不清是为什么,卓扬竟然再一次有了想要吻闻洛的冲动,他把人松开一点,手臂依旧将人圈住,另一只手将对方的下巴挑起,注视着那粉嫩的双唇,唇是淡粉色的,没什么唇纹,因为刚洗完澡,还很湿润,看着就很柔软。 卓扬蓦的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闻洛的下唇,果然很软。 闻洛向后仰:“先生……” 卓扬不满自己的手落空,手下用力地钳住闻洛的下巴,视线再一次落在对方嘴唇上,对自己想要接吻的冲动很奇怪,他从前一向都是发泄了事,接吻是绝对不会有的,因为他觉得很脏。 但是闻洛一点都不脏,而且身上香香软软的,似乎试一下也可以,想起昨天晚上就是这张嘴发出那些动听的呻吟,卓扬渐渐的低下头。 “不要!”闻洛推开他……推不开! 砰地一声,他被男人用力地抵在墙上,头发被对方揪住强迫抬起头,卓扬眸光阴沉,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摸索,然后重重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唔!!!” 俩人的嘴唇莆一对上,就如同干柴烈火烧起来,闻洛不愿意,狼狈不堪地躲开,却被男人用力地扣住脑袋,嘴唇被对方狠狠地撕咬吞噬,他越是挣扎,对方的动作就越重,那有力的牙齿和舌头在他的唇齿间掠夺不休,攫取着他甜美的津液和稀薄的空气。 暧昧的气息逐渐变得灼热,温暖的唇舌也变得火烫,闻洛好像被烫到了一样,不住地挣扎发抖,不过毫无用处,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卓扬迫不及待地想把连嘴唇都如初美妙的小保姆日得贴贴服服,彻底屈服在自己的身下,求着自己操他。 不过此时的闻洛只是满心抗拒,他认为昨天晚上会舒服不过是因为客人给他喷的药,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忽视身体的缺陷,并不想因为什么而改变,就算以后孤独终老也不想改变。 耳边突然又响起卓扬声音,说他是骚货,闻洛呜呜地小幅度摇头,憋得脸都红了,却怎么样也制止不住男人强势的亲吻,那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狠劲儿,让他恐惧得脊背僵硬。 激烈的亲吻中,也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俩人口腔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更加刺激得卓扬兽性的一面爆发出来,直接把人抱回房间。 被摔在床上的闻洛还没反应过来,又重新被男人吻住,铺天盖地的亲吻让他应接不暇,对方那肿大发硬的性器抵在他的大腿根儿,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触感隔着裤子传到他的肌肤上,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心中的惶恐翻江倒海般越发壮大。 “唔唔……放……唔……”闻洛双手拼命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然而那侵犯着他的人不管不顾,他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 卓扬放开他的双唇,一条淫糜的银丝连接着他们的嘴巴。 闻洛急促喘息着狠狠地用袖子擦着嘴唇,这个动作惹得卓扬生气,眼中跳跃着名为怒火的小火苗,他毫不客气将小保姆的裤子撕扯下来,在闻洛的抗拒声中,重重地捏着那粉色低垂的性器,对方顿时惨叫起来,然后手继续往下探,在那娇嫩可爱的阴蒂上肆意地揉捏,直把那小肉粒弄得肿大通红,直挺挺地立在饱满的阴阜中。 闻洛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咬着嘴唇,一张脸火烧云一样红,黑眸里尽是慌乱,他在是否用尽全力逃跑和留下被男人侵犯中摇摆不定,因为他的确需要这样高薪酬的工作,那是他用来给家人救命的钱,但是即将被侵犯的惶恐让他想要立刻逃走。 “呜……”闻洛呜咽着流泪,狠狠地咬着手背,无助地被男人分开大腿,将那淫糜的下半身奉献出来供男人享乐。 卓扬颇喜欢玩弄他娇嫩的阴户,那里十分干净,又小又嫩,没有什么碍眼的杂毛,如今穴口因为自己过渡的奸淫还是一副盛开的样子,殷红的阴唇张开一条缝,已经护不住里头的穴口,甚至能看到被抽插得红肿的媚肉。 他将手指插入搅着嫩肉,惊喜地发现那里湿漉漉的,手指一抽动,一汪水打湿了他的手指和半边手掌。 闻洛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啊”了一声,一边手撑着起身,一边红着脸并起双腿,男人的手却因为他的动作被带入得更深,然后他轻易地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按倒在床上。 自掘坟墓的闻洛承受着突如其来的抽插,男人的两根手指在阴道内分开,一边扩张一边噗滋噗滋地抽动。 “啊啊……卓先生不要!!” 卓扬突然抵着阴道内的那一点突起狠狠地按压下去:“叫主人!” “呜啊啊!!!” 卓扬无视他的惨叫,手指灵活地转动,不时粗暴地转圈抽插,好像要把里面的淫水都刮出来似的。 闻洛张开腿把他的手拔出去,一边挪动着身体后退,无奈男人不住地戳弄他的敏感点,弄得他浑身酥软, 那里被玩得软绵绵,湿哒哒的,没多久闻洛的身子也湿了,气喘吁吁地抽泣,受不了地甩着脑袋:“别弄了……啊啊……主……主人别弄那里了……受不了了……呜……” 他硬涨的性器突然剧烈跳动几下,精水一泄如注,白花花的液体喷洒在他平坦抽搐的小腹上,竟然被主人的手指奸到高潮。 卓扬也有些错愕地拔出手指,似乎想不到闻洛的身体这么敏感,看着高潮过后脸红娇喘,眼神迷离,糜红骚穴大开的小保姆,他终于忍不住,将对方两条无力的大腿往两边一拉,硬邦邦的鸡巴用力一捅,噗滋顶进了湿乎乎的嫩穴中。 “呃啊……”闻洛的声音好像拐了个弯,在被主人捅穿雌穴后婉转动听地淫喘,听得卓扬胯下不受控制,加大力度狠狠地干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脸上浮现出似痛非痛的神情,然而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微微提高了声调,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满足,可能连闻洛自己都没发现。 高潮过后的阴道微微抽搐,小嘴一样翕张着吸吮吞咽,里头无比的紧致嫩滑,温度很高,卓扬强行插入之后爽得低吼着直往那窄小的嫩穴里捅。 因为高潮而脑袋空白的闻洛在大鸡巴激烈抽动的那一刻清醒过来,但是很快又因为大鸡巴带来的快感,导致理智在飞快的消失。 小穴被巨大的性器横蛮地捅开依旧是痛苦的,但是那充实感中充斥着无穷无尽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血液爬满全身,卓扬拼命地将性器往里挤,挤压着疯狂绞紧的媚肉。 “呜啊……卓先生……不……” 卓扬听了,狠狠地捏了一把小保姆的屁股:“我让你怎么叫我的?” 闻洛那因为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从泛红的眼角不停地流,他哭喊着:“呜呜……主、主人……” 这个称呼太羞耻了,闻洛叫得磕磕碰碰,卓扬听了自家骚保姆又甜又骚地叫主人,瞬间亢奋得不行,兽性大发地攥紧小保姆的臀部挥舞着大屌狂插嫩穴。 “啊啊啊……主人不要呜啊啊啊……” 闻洛以为顺从对方就能好过一点,却不料抽插瞬间激烈起来,对方毫不留情地在柔软未消肿的甬道里快速抽插,霸道地占有他,闻洛被操得白皙的身躯在深色的大床上一上一下地摇晃,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双手死死地抓住枕头,歪着头承受着男人疯狂的奸淫,让男人硕大的阴茎插入到身体深处,插得逼里咕叽咕叽的响,那些淫水像是一曲淫乱的交响乐,彰显着他有多淫荡。 闻言死死地咬着下唇,在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撞击着中,快被快感折磨得疯了,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炸开的绚丽烟花,一刻不停地摧毁着他的理智。 卓扬两手撑在小保姆闻洛,高高在上地注视着那宛如性奴的男孩,胯下越发深重地顶进去,他知道今天闻洛已经不痛了,更何况对方的身体比他见过的所有人还要敏感,现在肯定是爽得不行。 “嗯……啊……啊……”闻洛皱着眉头,身体内羞耻和快感交织,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焦距,体内的淫肉被撞得又酥又麻,每一次大力捣弄都会激起让他流泪的快感,好像身体彻底失重,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汹涌澎湃的舒爽。 卓扬看着闻洛满是媚意的俊脸,这个人压在对方的身上,一手揉弄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一手固定住他的头部,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嘴唇贴住嘴唇,剧烈地在对方的口腔中像操穴一样抽插搅动,下体也迅猛地耸动,自上而下地大力捅插肉洞。 两张嘴都被男人堵住的闻洛唔唔叫着,被对方的大鸡巴彻底的占有,在男人持续不断对准子宫口顶弄的时候,双手抓住了男人有力的手臂,像是将全部的力量送到指尖,圆滑的手指甲都扣进了手臂。 闻洛无法反抗,身体背离他的意志,欢快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那圆润的屁股跟着抽插一抖一抖的,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努力地抬高,拔出的时候肉洞依依不舍地咬紧,呻吟也越来越大。 卓扬被小保姆吸得舒爽,听着耳边一声声的主人,从未试过那么热血沸腾,冲动得想用大鸡巴将人钉死在床上,他的大手将闻洛丰满的臀部捏得又大了一圈,大龟头一下一下顶得更深,终于在无所顾忌地猛力一撞时,闻洛的声音陡然拔高,紧致的子宫被男人的大屌凶狠操开。 “呜呜呜……主人……啊啊……不、不要进来了……呜呜要撑坏了……啊……子宫要怀了……” 闻洛满脸失神,清透的泪痕划过脸颊,眼睛小兔牙一样红通通,可怜又诱人,卓扬吻了吻他的眼皮,舔去他的泪水,动作称得上温柔,然而闻洛还是浑身颤抖地哭着求饶,因为男人仿佛要把他的子宫操废一样撞击,龟头带着仇恨一样粗暴抽插,大鸡巴搅得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大大小小的水滴溅湿了他们的胯部,濡湿了床单。 坚固的大床因为他们的交媾不堪负重地发出沉重的闷响,连大床都摇晃起来。 偌大的卧室只能听见清脆快速的啪啪声和闻洛凄惨的呻吟,附带卓扬偶尔侮辱性的词语。 闻洛又羞又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操着操着又被男人高举过头固定着,那张脸被泪水打湿了,继而汗水也掺进来,男人摸着他又湿又滑的脸,用手支起身,盯住那奶头乱晃的奶子,一口咬住那粉嫩的奶头,牙齿对着小肉粒又咬又吸。 “啊啊啊……别咬了……咬破了……啊……” 闻洛疯了似的踢着腿,然后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操软。 “啧,奶子怎么那么小?”卓扬十分不满,狠狠地揉搓着小保姆的小奶子,一边狂抽猛插一边想把奶子揉大。 闻洛胸口火辣辣的痛,哭得快要抽过去,但是那声音浸了蜜似的,肉穴也一收一缩的含住大鸡巴,白皙的身体蓦的抽搐起来,随着那凶狠操干的抽插,又一次在男人身下爽得高潮。 他软唇半张,湿红的嘴角挂着一缕津液,上下两张骚嘴一起流水,在奶子被拉拽得渗出血丝的时候,肉棒竟然还颤颤巍巍地再次吐出了精液。 卓扬将人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几乎将湿热紧致的甬道磨烂,闻洛随着男人的摆弄浮浮沉沉,倏地感到体内的性器急剧膨胀,然后从硕物的顶端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有力地打在他发颤敏感的肉壁上。 闻洛被大鸡巴射得高潮,但浑身无力的他只能战栗着哭叫,大鸡巴将潮吹的淫水和大量的精液全部堵在里头,并且还在持续地射精。 “不、不要了……啊啊……太多了……呜呜……要撑坏了……好涨……啊……” 闻洛全身绷紧着,身体蓦的抽搐几下,然后就像失去生命力的破布娃娃一样张开大腿躺在床上,就连抽泣也是轻微的。 卓扬拔出性器,那肉穴吸得很紧,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是彻底合不拢了,红艳艳的猩红肉洞中,浑浊的液体“噗噗”地往外喷涌。 他看得鸡巴马上高高竖起,抿了抿嘴唇,将闻洛翻了个身,再一次把大鸡巴深深地干了进去。 夜还长,他们有很多时间。 一脸几天,闻洛都没出过大门口,每天花最多的时间躺在床上,被干得脚步虚浮,不过脸色倒是红润起来,浑身散发着被性爱滋润过的又欲又甜的气息。 直到有一天,卓扬让他带一份文件去公司,然后对方给了他一张支票,能支付他母亲化疗一半的费用。 闻洛没立即接,卓扬也不管他,把支票推到他跟前,翻开文件工作。 最后,内心饱受煎熬,思想经过了激烈斗争的闻洛默默地收起了支票,他垂下眼帘,初时眼里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光芒暗淡了许多。 卓扬叫住他:“等等,过来。” 闻洛走过去,被脱了裤子,他以为男人要在这里做,正满心绝望,就感到雌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尖锐而冰凉。 “啊……是什么?”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他身体内响起。 “家里的钥匙,”卓扬将那串消毒过的钥匙全部塞进闻洛的阴道,他抚摸着闻洛微微颤抖的腰,“我回去的时候才能取出来。” 说着,他又抽了几下小保姆的屁股。 闻洛把嘴唇咬出了血,口袋里那张支票顿时变得无比沉重,又好像熊熊烈火一样烧毁了他,将他烧得体无完肤,魂神俱灭。 小保姆被欺负 被主人救下舔xue羞耻坐莲挨ca 闻洛默不作声地穿上裤子,每一个动作都使他感到难受,胸口好像被一团脏东西塞得直犯恶心。 卓扬在他穿好裤子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摩挲着他的手臂,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闻洛还是有点不习惯,他不懂为什么卓扬如此伤害自己,还能若无其事地做出这种近乎于情人般自然的亲昵,不过可能这也是他其中之一的玩法罢了 闻洛小声说:“我可以离开了吗?” 卓扬“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即放开他,用手指摩挲着他光滑的下巴,又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闻洛气息紊乱,嘴巴呼出温热的气息,湿润的眼睛失神片刻,慢慢地聚焦后飞快地从男人脸上移开。 被允许离开之后,闻洛并没有松一口气,他迈腿走了几步,体内的东西就随着他的动作突兀地乱顶着内壁,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卓扬早有所料,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观察小保姆的反应。 他知道被这身简单衣服下的身体如一块正在被他雕刻的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但是每当想要爱护这杰作一样的人时,心里总会冒出想把他摧毁的邪火。 钥匙上细小的冷冰冰的锯齿就像迟钝的刀子一样凌迟着闻洛的内壁,但是他害怕卓扬又想出折磨他的新法制,所以一秒钟都不敢停留。 “呜!”闻洛颤抖着双腿地靠在电梯里,牙关放松又咬紧,他扶住扶手,用力夹紧双腿,不让体内的东西掉出来,不过这样感觉更加奇怪了。 本想坐地铁的他不得不打车回去。 回到去的时候,闻洛掏出钥匙的手好几次没拿稳,他没忘记自己身体里有着一串一模一样的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门,进屋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揽住。 “小骚货。” 闻洛瞳孔一缩,这个声音! 孙宏骏一手将闻洛抱起,跻身进了屋子里,“啧,老远闻到你这骚货的骚味儿。” 闻洛反应过来,脑子里轰然一响,瞬间剧烈地挣扎起来,离地的双腿胡乱踢动:“你干什么?放开!” 孙宏骏的手臂被抓出了血,他怒气冲冲地把闻洛掼在地上,凶狠十足地打了他一巴掌:“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洛脑袋偏到一边,被男人彻底打蒙了,舌头尝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儿,脸上火辣辣的疼。 孙宏骏嘻嘻笑起来,他最喜欢看到那些等着他操的小婊子被欺负得无力反抗的样子,闻洛墨黑的眸子涌现出水光,孙宏骏看得小腹瞬间燥热,他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踝上。 闻洛立即惨叫起来,他痛得浑身发抖,另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揣在孙宏骏的小腿上。 孙宏骏大怒,正要挥手把这不识相的婊子打个半死,就被一声稚嫩的惊呼打断。 闻洛一脸惨白地回过头,睁大眼睛:“子航!” “洛哥哥!”卓子航小脸满是着急和惊恐,小小的身子飞奔过来,却被孙宏骏抓小鸡一样凌空抓起。 “放开我!放开我!” “不,别伤害他!”闻洛心急如焚地想要站起来,脚踝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啪嗒一下跌在地上,他发现孙宏骏只是把卓子航关在房间内,无奈之下匆匆忙忙地掏出手机,却被疾步走来的孙宏骏一把抢过往地上一掷,对方凶残地揪住他柔顺的短发。 头皮都要被掀掉的痛苦让闻洛眼里迸发出泪水,偏偏此时体内的异物跟着狠狠地捣乱,不住地狠戳他敏感的阴道,这段时间被卓扬日日夜夜按着做,走路有力气都算好了,他根本反抗不了孙宏骏。 孙宏骏发现了他的异样,狞笑着摸着他光滑的脸,将下体怼到闻洛的面前:“给我口,在卓扬那都学会了吧?让老子舒舒服服的,不然把你舌头拔了。” 闻洛狠狠地咬牙别过脸,卓扬没让他干过这个! 他精疲力尽地挣扎,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挣扎之中又被孙宏骏打了几下,他也有招呼回去,怒火的孙宏骏用膝盖顶着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扒下来,看到那泛着淡淡粉红的屁股上一条又一条的抓痕,眼睛都红了,恨不能立即将闻洛就地正法。 孙宏骏揉面粉似的用力揉搓着那红艳丰满的屁股,刺激得闻洛尖叫着扭动,随后大腿被分开,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刮着他的雌穴,在那里狠狠地抠弄。 闻洛心里蓦的产生了极大的愤怒和委屈,他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前所未有的屈辱让他的心绞痛起来,胸口透不过气,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身体的力气在身强力壮的男人手下快速消失。 紧接着,他狠狠地闭上眼睛,只感到两根手指捅进了那里,那串钥匙顺理成章地被男人发现。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闻洛的下体响起。 孙宏骏有点惊讶地看着手里被粘液打湿的钥匙,随后又笑了,笑声十分的鄙夷:“你自己放进去的,还是卓扬给你放的?” 闻洛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回答,孙宏骏也没所谓,他已经等不及了,裤子拉链一拉,粗喘着掏出那散发着腥气的性器。 “不要!滚开!” 闻洛吓得脸色煞白,眼睛一汪泪水,正当要被进入的时候,家里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卓扬的脸阴沉得恍如暴风雨前夕。 闻洛竟然希望卓扬来救自己,但是他知道不可能,他心若死灰,身体拼命地后退。 孙宏骏被目光阴冷的卓扬注视着,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畏惧,性器大咧咧地露着,眼里满是不屑:“你怎么不呆在公司?小心回去之后公司都被人收了。” 卓扬一言不发地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出尽全力的一拳,脚下毫不客气地对准孙宏骏的裤裆使出恶毒的断子绝孙脚,杀猪般凄厉的叫声听得闻洛心颤。 闻洛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听到孙宏骏说什么卓扬的公司要破产。 然后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卓扬将孙宏骏被自己打飞的手机捡起来接通,仍在鼻青脸肿的孙宏骏身上:“接吧,看谁要破产。” 孙宏骏惊疑不定地将手机放在耳边,脸色肉眼可见地逐渐变得灰败,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仿佛电话对面是什么洪水猛兽。 最后孙宏骏捂着裆,慌慌张张,踉踉跄跄地走了。 闻洛将卓子航从房间里抱出来,小家伙哭得脸都花了,在卓扬面前强忍着抽泣,小手摸摸闻洛红肿的脸,眼里的泪花又溢满了:“洛哥哥受伤了……” 闻洛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他摸了摸卓子航的脑袋:“是你打电话给爸爸的吗?” 卓子航瞧了眼卓扬,点点头,刚才孙宏骏把他锁书房,里面有电话,幸好他记住了父亲的手机号码。 卓扬抽了一张纸巾,难得细心温和地替儿子擦去泪水,用手背碰了碰儿子的脸:“没事了。” “洛哥哥的脸……” “我给他上药,你自己去玩一会儿。” 卓子航抽了抽鼻子,不敢不听话,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微凉的药膏被面前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脸上,闻洛绞着双手,目光闪烁着不安:“卓先生,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卓扬脱他的衣服,他反应极大地起身躲开:“不要!” 身后的椅子应声倒地。 他满目惶恐,瑟瑟发抖,卓扬发现他的脖子甚至有勒痕,想要把孙宏骏大卸八块的想法瞬间排到了首位。 卓扬压下怒气,声音放轻:“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伤?让我看看,我不干什么。” 闻洛在卓扬温和而坚持的目光下,慢慢地蹭过去,卓扬竟然没有催促和不耐烦,闻洛能感觉他在忍耐着和什么,但或许是男人的忍耐,让他这段时间被压抑着的情绪突然蠢蠢欲动地翻滚,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种想要把眼前一切全部掀翻的冲动。 身上的衣服又一次在男人的手上掉落,闻洛低着头,鸦羽般的睫毛颤动着。 卓扬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大腿分开。 “呜……”闻洛几乎要哭出来,“不要……” 雌穴一连几天都在卓扬的操弄下发红绽放,只要脱下裤子,就能看到闻洛双腿中间的私处是如何饱受蹂躏的,刚才被孙宏骏粗暴地虐待了一番,阴阜竟然被弄破了,点点的血迹朱砂一样点缀着,更加的淫靡不堪。 卓扬将怀里害怕的小保姆吻住,亲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软滑的舌头交叠着缠绵,津液你来我往地搅合。 闻洛的心跳神奇的在男人的吻里平复下来,他缓缓地喘息,湿润的眼眸看着地面,突然感到下体又湿又凉。 卓扬用干净的毛巾将他的下体擦干净,然后把他抱起平放在床上,不管闻洛变得僵硬的身躯,不由分说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 闻洛双手将床单绞得死死地,嘴唇发抖:“先生……我……啊!!!” 雌穴突然被温柔的口腔包裹着,闻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撑起上半身,看到男人埋首在他的腿间:“不……啊……卓先生……” 卓扬将那肉粒含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一下,便听见小保姆一声尖叫,他说:“我让你叫我什么的?” 闻洛啜泣着收紧双腿说:“主、主人……呜……” 卓扬抚摸着他身上被孙宏骏弄出来的青紫,舌头用力地舔着阴阜上细微的伤口。 啧啧的水声十分的色情,闻洛捂着嘴巴,泪眼朦胧地被卓扬舔穴,腰部到屁股一片绷紧,却在男人用力吸咬的时候颤抖起来,腰都酥麻了。 那里太脏了,先生为什么会…… “啊,别舔了……好……好奇怪……呜……”伤口应该是疼痛的,可是在男人的舔吻下,竟然还有点酥酥麻麻的快感。 卓扬被他那怯怯的声音叫得一股欲火烧起来,刚才小保姆雌伏在孙宏骏身下的画面又一次刺激到他,天知道他刚才多想把孙宏骏那厮直接阉了! 宣示主权似的,卓扬二话不说掏出性器,掰开小保姆的大腿,噗滋一声插入那熟烂受伤的嫩穴。 “不啊啊啊啊……” 闻洛下半身不由自主扭动屁股,不等他适应,男人就激烈地抽动几下,将那湿润的内壁操得一阵痉挛,闻洛心里虽然抗拒,但是诚实的身体因为快感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阴道淫荡地吸附住男人的性器。 闻洛哭着喘气,他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一切都无遮无挡,无助的他每次羞耻地捂着脸的时候都会被卓扬阻止。 滚烫的巨物在湿乎乎的肉洞里猛力插进去,大鸡巴瞬间捅进了大半,闻洛哭叫着绞紧肉穴,穴口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让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抽插,即便几乎要被撑坏,肉穴却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痛苦。 卓扬被夹弄得很爽,里面的嫩肉饥渴地吸着性器,被撑开的淫肉软糯弹性,被大力摩擦的时候甚至会抖动着收紧。 “呜呜……太大了……啊啊……要被主人撑坏了……啊……” 闻洛一口一个主人地叫着,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只懂得挨操的性奴,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每次大力顶撞都会狠狠地刮擦着他娇嫩的内壁,嫩穴外水嫩的阴唇都要被磨烂似的翻进翻出,透明黏滑的淫液在他们生殖器相接的地方咕叽咕叽狂响。 嫩穴持续地分泌出骚气满溢的淫水,然后被大肉棒干得到处飞溅,粘稠的液体在在闻洛的身下小溪似的流动着,每一次狠狠地操进去的时候,随和闻洛的尖叫,又是更多的骚水喷溅出来。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别插了……主人……呜啊啊……” 卓扬操得起劲儿,闻洛疯狂摇头挣扎,他又痛又爽,感觉到那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撑开身体,将那嫩肉捣得又湿又软,操干的速度又快又急,他被操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心里不情愿,身体却被渐渐弥漫的快感蛊惑,矛盾得要命。 他雪白的身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为他增添了几分凌虐过后的美感,如同圣洁的天使被玷污,让卓扬想带着他彻头彻尾地堕入地狱。 粉嫩的乳头在卓扬的视线下上下摇晃着,他忍不住一口叼住,牙齿狠狠地研磨,激得闻洛突然弹跳起来,身体被弄得又痛又爽,全身的感官都只能感觉到被男人侵犯的快感,甚至能感觉到大肉棒暴突的青筋,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会狠狠地摩擦着让他舒服到极点的地方。 卓扬突然停下抽插,闻洛睁开迷蒙的眼睛,顿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第一个感受就是大肉棒狠狠地顶在他的子宫口上。 “呃啊啊……顶到了……呜呜……好深……” 他们换了个位置,闻洛雪白的长腿分开,浑身赤裸地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用淫穴将粗大的性器包裹住,那几乎要顶穿喉咙的窒息感让他哭着要将大肉棒吐出去,却被男人的大手攥紧腰肢往下拉,雌穴重重地将大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又软又嫩的阴唇紧紧地箍住了大鸡巴的根部。 石头般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开子宫口,顺利地卡进了子宫内。 “啊!!!”闻洛脖颈后仰,无神的泪眼瞬间瞪大,嘴巴微微张开,一缕银丝顺着他精致的嘴角往下流,一幅被男人操得魂都要掉了的模样。 卓扬腹肌绷紧,有力的腰胯气势凶猛地向上贯穿,将怀里香软诱人的小保姆操得四肢乱颤,又小又白的奶子竟也跟着晃动起来,就好像摇摇欲坠的奶油点缀着两颗鲜嫩欲滴的小樱桃。 卓扬大力地捏着他的臀肉,健壮的腰身上上下下地砰砰狂操,闻洛一头乌黑发丝汗湿了一半,不断地随着操弄上下飞舞,汗白的身体已经泛上了情欲的粉红。 内壁已经被撑开到极致,卓扬在里面翻天覆地般捣弄,将子宫干得噗滋噗滋响,闻洛低头看到自己平实的小腹竟然被捅的鼓起,简直可以看到大鸡巴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他瞬间吓得眼泪又多了几滴,直觉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卓扬看到小保姆好像自己的鸡巴套子似的挨操,刚才心里的那点暴戾逐渐消散,他停下来,一边揉着小保姆的奶子,一边沉声道:“自己动。” “呜……”闻洛眨了眨茫然的泪眼,理解了卓扬的话之后羞得脸又红了几分。 男人骤然狠狠地顶了一下:“快点。” “啊啊……”闻洛被操得眼泪汪汪,闻言只好抱住卓扬的肩膀,颤巍巍地抬起挺翘的屁股,用湿嫩紧致的淫穴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大肉棒,被大肉棒顶到敏感点的时候,那细腰就会不受控制地扭起来,肉穴也小嘴一样翕张着,淫荡极了。 黏腻的液体顺着男人直挺挺的性器往下流,闻洛感觉自己丢失了很多水分,口干舌燥的,脑子里忽然出现自己和卓扬接吻的画面,他楞了一下,立即羞耻得夹紧了大肉棒。 “呜……不要……”他想把脑海里的画面驱赶出去,卓扬和他心有灵犀般,捏着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巴,这下子他叫也叫不出,偏偏男人突然狂猛地抽插起来,将他干得几乎要崩溃般挣扎,湿漉漉的脸都是泪水。 卓扬将小保姆紧紧的抱在怀里,一边和他交换津液,一边狂暴地操他,那力度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扣住小保姆的屁股用力地往下压,同时性器勇猛地往上顶。 他们胯下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那肉洞被捅得疯狂抽搐,阴阜滴滴答答地滴落着被干出来的淫水,闻洛的阴道夹得越来越紧,无力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部,俨然一副快要被操射的模样。 卓扬突然将他抱起,下了床站着操他的小保姆,闻洛一条腿被放下,他根本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大鸡巴顶撞他的力量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啊啊啊啊不要!!主人……呜啊啊好深……啊啊……受不了了……” 随着闻洛拔高的淫叫,沉浸在情欲中的身躯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肉穴里一股骚水喷涌而出。 在他高潮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停下操弄,反而干得一记比一记深,狠狠地捣在子宫壁上,潮吹中的淫穴激烈地绞紧,淫水喷得地上都湿了。 卓扬粗喘着砰砰操他,大手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压,不断地将性器塞进小保姆的身体内。 闻洛被操得踮起脚,有时候甚至脚尖离地,好看的脸蛋微微扭曲,只觉得子宫要被顶烂了,里面湿烂得一塌糊涂,随后男人将他压在墙上,一刻不停地快速抽送,大鸡巴深深地埋进骚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翻搅,凶猛而粗暴地撞击小保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过了许久,大鸡巴突然暴涨,龟头抵在红肿的子宫里爆发出膻腥的精水。 闻洛今天被欺负得身心疲惫,被男人的精液烫着子宫时,也只是濒死一样抽搐着,嘴里呜咽着呻吟,身体强烈的高潮一浪接过一浪,他无力的低吟着,等待着男人再一次把自己灌满。 逃跑小保姆被主人抓到粗暴打桩 发浪又动情 闻洛买了新的手机,补办了手机卡。 他上一部用了两年的手机很不幸地在地铁站被摸了,现在估计不知道在那位销赃人员的手里估价待卖。 闻洛登录手机账号,将云备份的资料导入到新手机,眼睛看着进度条,心思却不在上面。 他看到卓子航咬着铅笔头冥思苦想,把铅笔从他手中抽出来:“以后不能用嘴巴咬铅笔头,任何笔都不可以,有细菌的,有不会做的题吗?” 闻洛把练习册拿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的题目已经全部做完了,他心里叹气,是自己走神了,检查一遍,题目全部答对,思考题都答满分。 他合上练习册,看着明显和自己一样心事重重的卓子航。 好吧,现在只有他关心别人的份了。 闻言觉得卓子航应该不会因为犯事儿被老师要求见家长的。 “怎么不开心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 卓子航叹了口气:“上个星期老师通知我们说明天要开家长会,要求所有家长都到场。” ……还真是见家长。 卓子航见闻洛也跟着皱眉思考,连忙道:“爸爸很忙的,他还要上班,应该没有时间去了,不过没所谓啦,我上幼儿园的时候爸爸也从来没去过。” 闻洛知道卓子航是在安慰自己,他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没人安慰,没人理会,学会了自我疗伤。 卓子航很没安全感,他害怕自己不听话连唯一收留他的父亲都会弃他而去。 闻洛觉得他和自己很像,相似到能感同身受那种随时被抛弃的惶恐不安。 闻洛做了一个有点艰巨的决定:“我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卓子航眼里燃亮的光让他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完全任务,不过卓子航只灿烂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在为难闻洛。 他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说就可以了,而且老师会通知家长的。” 虽然卓扬很有可能看到了不会理会。 闻洛看着他,眼神复杂,好一会儿,嘴上答应他:“好。” 答应完之后,他就去找卓扬了。 闻洛心里很忐忑,很不好意思地觉得卓扬对自己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自从上次母亲病情突然不好,他赶回去的时候手机被偷了,才一天没联系,卓扬就气急败坏地找到他,之后还联系权威的医生给母亲治病,总觉得,卓扬多少对自己是有点重视的。 闻洛不敢太过自作多情。 说不定卓扬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这样又会抹杀掉对方的付出。 他第一次去敲卓扬房间的门,发现人不在,猜想他应该是在书房。 好不容易一鼓作气过来,再来一次闻洛就有点气衰了,他站在书房前举起手,几秒后又放下,然后举起一半,又放下去,如此几次,就是迟迟不肯敲门。 “怎么了?”卓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闻洛差点一头撞在门上。 他转过身,只见卓扬端着咖啡,墨黑的眼睛毫无波澜地注视着他,一只手拧开了书房的门。 “我……”闻洛踌躇。 卓扬推开门:“进来说。” 总觉得进去和卓扬独处一室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闻洛,犹豫了一秒之后还是进去了。 “小航的学校明天就要开家长会了,我听他说你之前从来没出席过,这次你打算去吗?” 卓扬放下咖啡踱步到桌子后面坐下,然后抬起头注视着闻洛不说话,闻洛总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他翻开文件:“不打算去。” 闻洛:“……” 好坚决。 但是背负了卓子航的期待的闻洛不打算放弃。 “但是小航很期待你去,卓先生,小航还是个小孩子,是很需要父母陪伴的年龄,就是因为你一直都不亲近他,导致他很没安全感,你把工作看得比他还要重要,他会很难过的。” 闻洛不明白,为什么卓扬对卓子航一点爱都没有,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虽然闻洛从小到大都觉得父母不大喜欢身体有缺陷的自己,但就算家庭环境再不好,父母都没有少过自己什么,也从来没有像卓扬这样,只满足了物质,连最基本的沟通都缺乏。 卓扬沉吟片刻道:“说的也是,我考虑一下。” 闻洛欲言又止,卓扬说完了也没让他出去,这段时间他多少了解一点卓扬的性格,于是他走到和卓扬旁边,弯下腰,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 卓扬用力地捏住文件,沉住气,正等着小保姆下一步的动作呢,谁知对方蜻蜓点水了一下就地站直身体看着他。 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闻洛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唯有星辰般的眸子期待满溢地看着对方 可惜卓扬暂时性失明,依旧在那翻着早就看过的文件,等小保姆急得脸都红了,还在装作佛系地维持衣冠禽兽的脸面。 啧,再主动一点有那么难么? 闻洛迟疑了一会儿,微微弯腰,用嘴巴轻轻地含住对方的下唇,见男人没反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软滑的舌头也探进那略带着薄荷烟草味的嘴里,然后磕磕碰碰地主动卷起对方的舌尖。 他的脑袋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脑袋压向对方,舌头更加深入,卓扬反客为主,舌头探进小保姆的嘴里抽插一样搅弄,将人吻得腰软腿虚之后便一把托住对方的腰。 “唔……先生……够了……”闻洛喘不过气了,轻轻地推了推对方。 他恍惚听到卓扬的轻笑,心中一惊讶,竟轻轻咬住男人的舌头,好像不愿意放走对方一样。 卓扬退出去,舔舐着闻洛软软的嘴唇:“这就够了?那你代替我去吧。” 这可怎么行? 闻洛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卓扬的手在闻洛的胯骨上明目张胆地抚摸着,意思十分清晰明了,摆明了要跟小保姆做那档子事。 闻洛红着脸,咬着下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神情绷紧着伸手去解卓扬的皮带。 卓扬的手在他腰上游走,舔了一下他的眼角。 “嗯……”他没敢躲开,垂下睫毛又长又密,将那水汽弥漫的眸子衬托得越发湿润明亮,那在卓扬黑色的西裤上活动的手和其主人一样好看,裤子的扣子被有点发抖的手解开,食指和拇指拉开拉链。 已经半硬的性器被闻洛握住,那散发的阵阵热度几乎将手心烫熟,他缓慢的呼吸因为窘迫而紊乱,秀气的嘴角抿紧,视线乱飘,就是无法落在男人的胯间。 他的眼角也泛上一抹瑰丽的红色,手心将那正在快速膨胀的蘑菇头包裹起来,顶端因为他的触摸而渗出了黏滑的液体,男人的液体散发着独特的味道,不难闻,甚至让闻洛的身体也热起来,那是代表着情欲的味道,每次他们交缠的时候,这种浓郁到极点的味道会将他们重重包围。 闻洛舔了舔嘴唇,是湿的,但是他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情不自禁地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卓扬,对方视若无睹。 总是被欺负得没脾气的小保姆竟然在卓扬的胯下跪下来,喉结滑动着,随后便亲在那已经膨胀得鹅蛋般大的龟头上。 卓扬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乳肉。 闻洛闷哼一声,湿漉漉的眸子哀怨地瞟了卓扬一眼,他的手几乎握不住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心里羞耻地感叹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能塞得下这样的东西的,一边用嘴唇密密地亲吻着龟头和柱身,手上抚弄着两个大大的囊袋,然后用舌头从龟头一直舔到根部。 他最多只能做到这样了,对方却说:“张开嘴巴吞进去。” 太大了,根本吞不下! 闻洛欲哭无泪地张开嘴,那唇薄薄的,又红又软,硕大的龟头撑得他秀气的脸颊鼓起,眼眶被迫地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他缓慢地让性器插入嘴巴,喉咙立即涌上一股干呕的冲动。 “唔!”想后退的他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脖子,那让人难受的性器直直地朝他温暖湿热的口腔插入,他只能努力地吞进更多。 卓扬硬得更厉害了,兴致越发高涨:“喉咙放松一点,嘴巴再张开一点。”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慵懒,情人般的低语响在闻洛的耳边,他有点惊惶的发现自己下面跟着起了反应,嘴上竟一下子吸得有些紧。 卓扬被闻洛弄得有点受不了。 不是没人给他口过,但技巧这么烂还这么爽,真的是第一次。 “含住,不准吐出来,”卓扬缓缓地摆腰,在小保姆的嘴里抽插起来,“舌头抵住前面舔一下……” 脸都红透的闻洛扶住那根不能完全进去嘴巴的肉棒,用手套弄柱身,黏糊糊的口水和男人的前列腺液在他的嘴里混合,形成奇特的味道,他的五官微微皱起,喉咙在男人的动作快起来时忍不住呜咽。 几分钟后闻洛就受不了哭了,然而卓扬却才刚进入状态,他将性器吐出来:“呜……不行了,嘴巴好酸……” 他好像在不自觉的撒娇,卓扬有点想笑,却还是绷着脸,听着小保姆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用那里好不好?” 闻洛忍不住摩擦着双腿,那里湿湿的,身体里有点痒,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卓扬没说好还是不好,闻洛擦掉眼泪,一边观察男人一边脱裤子,然后将那已经湿透的雌穴露出来。 “呜……”太羞耻了,他给人家口都能流水,阴茎也微微硬起。 雌穴被男人日夜操弄,呈现比粉红更深一点的红,此时被透明的液体覆盖着,好像娇艳欲滴的鲜花一样微微绽放,那裂开的肉缝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吐露出更多的汁液,一缩一缩地翕张着,小小的阴阜挂不住那么多水,安静得只剩下喘息的房间内似乎能听到淫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闻洛低着头分开两条光溜溜的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胸前一对小奶子刚才被弄得又红又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段时间胸部好像涨了一点。 闻洛羞答答地抬高屁股,将对方的性器扶住抵在下体,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嗯……呜……” 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穴,两瓣湿软的花瓣连忙朝两边分开,那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将只有拇指大小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大龟头硬生生地顶进去。 “啊!好大!” 卓扬享受着小保姆的主动,手指在小保姆漂亮的锁骨上流连,然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又红又紫的吻痕,两只手按揉着两团弹性的臀肉。 “啊……主人……等一下……” 闻洛双手攀住男人的肩膀支撑着上半身,他踮起的脚尖直打哆嗦,在男人狠狠地在他喉结上咬上一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整个人脱力地跌坐在鸡巴上。 “啊啊啊!!!主人……呜……不……” “噗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挺进小保姆汁水淋漓的嫩穴里,刺激得小保姆仰着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嫩白的身体细细的颤抖,然而主人并没有心慈手软,反而重重地往上顶撞,一副要将嫩穴捅穿的架势。 全身赤裸的闻洛和只露出性器衣衫整齐的卓扬身体交叠着,那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淫乱地扭动着,湿漉漉的嫩穴紧紧地缠着大肉棒,饱满的阴唇被大肉棒挤得变形,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香艳诱人。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嫩穴深处传来,闻洛控制不住地压下屁股,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含进去,当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捅得绷紧平展的时候,他的小腿也绷紧起来,按奈不住地在男人的身上摇晃着身体,淫兽一样上上下下地用身体套弄着在体内跳动的大肉棒,肉穴里的淫水因为他的动作而滋滋作响。 “嗯……好舒服……啊啊……” 卓扬坐在椅子上,用深沉灼热的眼神看着爽得眼神迷离的小保姆,他鼓励似的抚摸着对方的腰侧和大腿,闻洛竟然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甜的亲吻,他毫不客气地接下,两条滑腻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绵,互相舔着对方的舌尖和唇瓣,拉出几缕淫糜的银丝。 “啊啊……主人……” 闻洛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用生殖器肉贴肉地激烈摩擦,研磨出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他的眼睛迸发出汹涌的情欲,手脚并用地抱住男人,用身体极力地取悦对方。 卓扬被小保姆放荡的模样勾乙得热血沸腾,将桌面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把小保姆放在宽大的桌面上,两手掰开对方的大腿,猛地用力挺腰,大鸡巴粗暴地捣进去。 闻洛双腿抽搐,双手死死地扣住桌子边缘,动情地将又热又紧的淫穴挺向男人的胯部,仿佛迫不及待要挨操。 卓扬强壮有力的腰胯奋力挺弄,狠狠的撞在闻洛的大腿内侧,俩人的下体就着飞溅的淫水严丝合缝地结合。 卓扬身体里好像蕴藏着无穷无尽无法满足的欲望,胯下仿佛对付敌人一般暴戾地贯穿,将那夸张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小保姆娇嫩紧窄的阴道,仿佛要捣烂里面的嫩肉一样狠狠撞击。 “嗯啊啊……”闻洛感受着由男人带来的快感,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随着那无法抵挡的酥麻悄悄地摸向俩人的交合处,“啊……好棒……喔……主人的……呜……好厉害……啊啊……” 他摸到那又硬又热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飞速地律动,身上顿时更热了。 闻洛的身体在红木桌子上快速地晃动,白皙的躯体和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卓扬也没扶住他,只是一味地对着他的下体大力撞击,闻洛艰难地稳住身子,被操得嘴里不停呻吟,大张着的两条腿随着猛烈的抽插而无力扭动,然后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大腿,猛地沉下腰,大龟头直直地干进子宫。 “呜!进去了……嗯……好涨……呜呜……子宫好满……” 闻洛无助又享受地呜咽着,骚穴被搅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往外冒,被大鸡巴狠狠地捅出了乳白色的细沫,淫秽地糊满了俩人的交合处,男人呼吸急促,忘乎所以地啪啪啪将胯下的小保姆操得泪流满脸,臀部一耸一耸地向前快速挺动,大鸡巴凿开温热紧致的阴道,直捣黄龙地干进销魂的子宫。 卓扬对准子宫顶撞,闻洛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地扭动着,却被男人死死地按住,下半身被拉成了一字马,大腿根部绷得紧紧的,刺激得肉洞跟着收缩。 “痛……呜呜……啊啊……主人……放开……” 卓扬当然不可能放开,闻洛只能用双腿打开的姿势挨操,露出那淫烂的湿穴,被粗大得惊人的鸡巴一次次地捅穿,一下干的比一下深,任由卓扬将他潮湿的雌穴捅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 卓扬被闻洛今时不同往日的媚态勾得情欲暴涨,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对方的小奶子,捏住那小小的奶头左右拉扯着,手指也不客气的抠弄粉嫩的乳晕,胯下不服输地在那桃源洞中又狠又深地抽插,将骚浪的小保姆彻底干成了自己的胯下玩物。 他满意极了。 闻洛能享受到的欢愉都是男人给予的,他双目失神地被男人啪啪狂操,对方每一次全力捅干都会撞击着他的大腿,俩人的下体碰撞出许多的汁水,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硕大的囊袋用力地拍在阴阜上,然后大鸡巴更深地捅入子宫,他有一种胃部都要被捅穿的错觉。 “呜呜……不……不行了……”闻洛被干得娇喘连连,被持续攻击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汹涌澎湃的快感让身体一阵战栗,“主人……啊啊啊……主人慢一点……嗯啊啊啊……别插那么大力……呜……” “骚货!”卓扬边骂便抵着小保姆的湿穴粗暴研磨,大龟头不知节制地狂捣骚子宫,将人干得尖叫抽搐,他突然将人翻过来趴在桌子上,然后一巴掌打在那汁水淋漓的嫩穴上。 “啊啊啊!!!不!!”闻洛哭着痛呼,被操得合不拢的阴阜被男人的大掌啪啪啪地抽打,“别……别打……主人……呜呜呜……痛……” “你那么骚,是从哪里学的?” 卓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要一想到闻洛没答应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只要一想到他以后有可能在别的男人那这么骚,他就恨不能将这双性骚货给操死在胯下。 闻洛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小奶子压着桌面,被抽打的肉穴淫荡地挤出汁水,他委屈地哭着:“因为……呜呜……因为主人喜欢……啊……不要……” 卓扬蓦的停顿下来。 抽抽噎噎的闻洛身体被猛力一撞,大肉棒又插入他热情温暖的阴道里,比之前更凶猛地干他的骚穴,他像母狗一样挨操,粉嫩的屁股中间一根黝黑又布满恐怖青筋的大屌进进出出,卓扬只管摁住小保姆的屁股在淫水满满的淫洞里恣意奸淫。 那淫洞被大鸡巴剧烈捣开,一汪淫水进出不得地被堵在里面,卓扬的性器好像被温度适宜的泉水泡着,瞬间又涨大了不少,撑得闻洛哀声哭叫,两条腿歪歪扭扭地扭动,屁股也不得不摇晃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在淫贱地迎合。 最后闻洛被架在书架上操弄,一片泥泞的下半身依旧被性器激烈的侵犯,卓扬快速地耸动着,将那满嘴淫声浪语的小保姆干得几乎灵魂都出来了,强壮的身躯压倒性地钳制住对方,胯下粗大的性器又快又急地连根没入那潮湿痉挛的甬道,将对方的身体撞得不住乱颤,那大腿也是越来越开。 实木书架被他们弄得快要倒下了,闻洛也快要散架了,歪着脑袋流着泪被男人的性器填满身体,他被抽插得整个人抽搐起来,过多的刺激让他眼睛翻白,殷红的嘴唇抖动着,几十下之后男人的胯部砰地一声撞在他一片泥泞的雌穴上,再一次喷发出岩浆般滚烫的精液。 “呜啊啊啊……” 闻洛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他已经忘记自己被射了多少次,高潮抽搐的子宫喷洒出黏糊的淫水,肉棒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肚子像是怀孕一样隆起,小奶子都被玩大了,正被男人爱不释手地大力揉着。 在睡过去之前,闻洛也没忘记答应卓子航的事情:“小航的家长会你记得去……” 卓扬挑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混蛋! 闻洛气哭了,但是他真的太累了,没来得及在男人面前气一顿就昏睡过去。 所以他看不到男人对着他的睡颜弯起嘴角,然后温柔地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卓扬被电话叫醒,他从被窝伸出手按掉手机,回头看到闻洛依旧熟睡,过了两秒,电话又响起。 他起床到外面接了。 “卓先生,你好,我是孙先生的代表律师,今天我想请你……” “没空。” “我知道,听说你今天要出席儿子的家长会,不过那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这边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跟你……” 看来孙宏骏真的穷途末路了,这律师应该是在大街上随便拉的。 卓扬挂了电话,下午如约到学校。 卓子航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小小的身体藏着一股活泼劲儿,神采飞扬,连头发丝儿都是开心的。 卓扬无疑成为全场焦点,不过他习惯了,自动屏蔽一切打量,放学后亲自开车带着儿子回家。 卓扬帮卓子航系上安全带,回忆着班主任在全班表扬儿子的话,虽然表面没怎么表现,但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自豪感挡也挡不住。 他扑棱了一下卓子航的脑袋,卓子航还是第一次和父亲这么亲密,怪不习惯的,顷刻红了脸。 “小航,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卓子航眼睛瞪大。 “闻洛给你生弟弟妹妹好不好?你不是不想他走吗?如果他给你生了弟弟妹妹,那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卓子航张大了嘴巴,半晌,猛地点头:“好!” “爸爸说的是真的吗?”他激动地扑过去抓住卓扬的手臂,眼睛亮亮的,“洛哥哥真的要生弟弟妹妹吗?太好了!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改口叫洛哥哥爸爸了?” ……一点都没有如果有了弟弟妹妹我可能会失宠的想法。 卓扬心脏好像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又酸又痛,卓子航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沉默,眼睛也深沉起来,他的后颈突然被父亲捏了一下,他以为父亲不喜欢自己的触碰,讪讪的松开手。 车厢里诡异地安静下来。 卓子航不安地低着头,却突然听父亲说:“明天我们陪你去游乐场,好不好?我刚才在你的作文上看到,你很想去是不是?” 卓子航有点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说:“爸爸,你、你看了我的作文……”爸爸从不关心这些的。 “嗯。” 卓扬还不太会跟儿子沟通,这会儿以为儿子感动着呢,殊不知儿子的心理活动是:“洛哥哥真的太好了,爸爸突然变得这么好肯定是因为洛哥哥改变了他,我以后一定要对洛哥哥很好很好,对弟弟妹妹也很好很好!” 小保姆为达目的舔主人jb含泪挨cao掌掴嫩xue 闻洛买了新的手机,补办了手机卡。 他上一部用了两年的手机很不幸地在地铁站被摸了,现在估计不知道在那位销赃人员的手里估价待卖。 闻洛登录手机账号,将云备份的资料导入到新手机,眼睛看着进度条,心思却不在上面。 他看到卓子航咬着铅笔头冥思苦想,把铅笔从他手中抽出来:“以后不能用嘴巴咬铅笔头,任何笔都不可以,有细菌的,有不会做的题吗?” 闻洛把练习册拿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的题目已经全部做完了,他心里叹气,是自己走神了,检查一遍,题目全部答对,思考题都答满分。 他合上练习册,看着明显和自己一样心事重重的卓子航。 好吧,现在只有他关心别人的份了。 闻言觉得卓子航应该不会因为犯事儿被老师要求见家长的。 “怎么不开心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 卓子航叹了口气:“上个星期老师通知我们说明天要开家长会,要求所有家长都到场。” ……还真是见家长。 卓子航见闻洛也跟着皱眉思考,连忙道:“爸爸很忙的,他还要上班,应该没有时间去了,不过没所谓啦,我上幼儿园的时候爸爸也从来没去过。” 闻洛知道卓子航是在安慰自己,他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没人安慰,没人理会,学会了自我疗伤。 卓子航很没安全感,他害怕自己不听话连唯一收留他的父亲都会弃他而去。 闻洛觉得他和自己很像,相似到能感同身受那种随时被抛弃的惶恐不安。 闻洛做了一个有点艰巨的决定:“我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卓子航眼里燃亮的光让他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完全任务,不过卓子航只灿烂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在为难闻洛。 他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说就可以了,而且老师会通知家长的。” 虽然卓扬很有可能看到了不会理会。 闻洛看着他,眼神复杂,好一会儿,嘴上答应他:“好。” 答应完之后,他就去找卓扬了。 闻洛心里很忐忑,很不好意思地觉得卓扬对自己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自从上次母亲病情突然不好,他赶回去的时候手机被偷了,才一天没联系,卓扬就气急败坏地找到他,之后还联系权威的医生给母亲治病,总觉得,卓扬多少对自己是有点重视的。 闻洛不敢太过自作多情。 说不定卓扬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这样又会抹杀掉对方的付出。 他第一次去敲卓扬房间的门,发现人不在,猜想他应该是在书房。 好不容易一鼓作气过来,再来一次闻洛就有点气衰了,他站在书房前举起手,几秒后又放下,然后举起一半,又放下去,如此几次,就是迟迟不肯敲门。 “怎么了?”卓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闻洛差点一头撞在门上。 他转过身,只见卓扬端着咖啡,墨黑的眼睛毫无波澜地注视着他,一只手拧开了书房的门。 “我……”闻洛踌躇。 卓扬推开门:“进来说。” 总觉得进去和卓扬独处一室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闻洛,犹豫了一秒之后还是进去了。 “小航的学校明天就要开家长会了,我听他说你之前从来没出席过,这次你打算去吗?” 卓扬放下咖啡踱步到桌子后面坐下,然后抬起头注视着闻洛不说话,闻洛总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他翻开文件:“不打算去。” 闻洛:“……” 好坚决。 但是背负了卓子航的期待的闻洛不打算放弃。 “但是小航很期待你去,卓先生,小航还是个小孩子,是很需要父母陪伴的年龄,就是因为你一直都不亲近他,导致他很没安全感,你把工作看得比他还要重要,他会很难过的。” 闻洛不明白,为什么卓扬对卓子航一点爱都没有,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虽然闻洛从小到大都觉得父母不大喜欢身体有缺陷的自己,但就算家庭环境再不好,父母都没有少过自己什么,也从来没有像卓扬这样,只满足了物质,连最基本的沟通都缺乏。 卓扬沉吟片刻道:“说的也是,我考虑一下。” 闻洛欲言又止,卓扬说完了也没让他出去,这段时间他多少了解一点卓扬的性格,于是他走到和卓扬旁边,弯下腰,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 卓扬用力地捏住文件,沉住气,正等着小保姆下一步的动作呢,谁知对方蜻蜓点水了一下就地站直身体看着他。 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闻洛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唯有星辰般的眸子期待满溢地看着对方 可惜卓扬暂时性失明,依旧在那翻着早就看过的文件,等小保姆急得脸都红了,还在装作佛系地维持衣冠禽兽的脸面。 啧,再主动一点有那么难么? 闻洛迟疑了一会儿,微微弯腰,用嘴巴轻轻地含住对方的下唇,见男人没反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软滑的舌头也探进那略带着薄荷烟草味的嘴里,然后磕磕碰碰地主动卷起对方的舌尖。 他的脑袋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脑袋压向对方,舌头更加深入,卓扬反客为主,舌头探进小保姆的嘴里抽插一样搅弄,将人吻得腰软腿虚之后便一把托住对方的腰。 “唔……先生……够了……”闻洛喘不过气了,轻轻地推了推对方。 他恍惚听到卓扬的轻笑,心中一惊讶,竟轻轻咬住男人的舌头,好像不愿意放走对方一样。 卓扬退出去,舔舐着闻洛软软的嘴唇:“这就够了?那你代替我去吧。” 这可怎么行? 闻洛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卓扬的手在闻洛的胯骨上明目张胆地抚摸着,意思十分清晰明了,摆明了要跟小保姆做那档子事。 闻洛红着脸,咬着下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神情绷紧着伸手去解卓扬的皮带。 卓扬的手在他腰上游走,舔了一下他的眼角。 “嗯……”他没敢躲开,垂下睫毛又长又密,将那水汽弥漫的眸子衬托得越发湿润明亮,那在卓扬黑色的西裤上活动的手和其主人一样好看,裤子的扣子被有点发抖的手解开,食指和拇指拉开拉链。 已经半硬的性器被闻洛握住,那散发的阵阵热度几乎将手心烫熟,他缓慢的呼吸因为窘迫而紊乱,秀气的嘴角抿紧,视线乱飘,就是无法落在男人的胯间。 他的眼角也泛上一抹瑰丽的红色,手心将那正在快速膨胀的蘑菇头包裹起来,顶端因为他的触摸而渗出了黏滑的液体,男人的液体散发着独特的味道,不难闻,甚至让闻洛的身体也热起来,那是代表着情欲的味道,每次他们交缠的时候,这种浓郁到极点的味道会将他们重重包围。 闻洛舔了舔嘴唇,是湿的,但是他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情不自禁地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卓扬,对方视若无睹。 总是被欺负得没脾气的小保姆竟然在卓扬的胯下跪下来,喉结滑动着,随后便亲在那已经膨胀得鹅蛋般大的龟头上。 卓扬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乳肉。 闻洛闷哼一声,湿漉漉的眸子哀怨地瞟了卓扬一眼,他的手几乎握不住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心里羞耻地感叹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能塞得下这样的东西的,一边用嘴唇密密地亲吻着龟头和柱身,手上抚弄着两个大大的囊袋,然后用舌头从龟头一直舔到根部。 他最多只能做到这样了,对方却说:“张开嘴巴吞进去。” 太大了,根本吞不下! 闻洛欲哭无泪地张开嘴,那唇薄薄的,又红又软,硕大的龟头撑得他秀气的脸颊鼓起,眼眶被迫地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他缓慢地让性器插入嘴巴,喉咙立即涌上一股干呕的冲动。 “唔!”想后退的他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脖子,那让人难受的性器直直地朝他温暖湿热的口腔插入,他只能努力地吞进更多。 卓扬硬得更厉害了,兴致越发高涨:“喉咙放松一点,嘴巴再张开一点。”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慵懒,情人般的低语响在闻洛的耳边,他有点惊惶的发现自己下面跟着起了反应,嘴上竟一下子吸得有些紧。 卓扬被闻洛弄得有点受不了。 不是没人给他口过,但技巧这么烂还这么爽,真的是第一次。 “含住,不准吐出来,”卓扬缓缓地摆腰,在小保姆的嘴里抽插起来,“舌头抵住前面舔一下……” 脸都红透的闻洛扶住那根不能完全进去嘴巴的肉棒,用手套弄柱身,黏糊糊的口水和男人的前列腺液在他的嘴里混合,形成奇特的味道,他的五官微微皱起,喉咙在男人的动作快起来时忍不住呜咽。 几分钟后闻洛就受不了哭了,然而卓扬却才刚进入状态,他将性器吐出来:“呜……不行了,嘴巴好酸……” 他好像在不自觉的撒娇,卓扬有点想笑,却还是绷着脸,听着小保姆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用那里好不好?” 闻洛忍不住摩擦着双腿,那里湿湿的,身体里有点痒,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卓扬没说好还是不好,闻洛擦掉眼泪,一边观察男人一边脱裤子,然后将那已经湿透的雌穴露出来。 “呜……”太羞耻了,他给人家口都能流水,阴茎也微微硬起。 雌穴被男人日夜操弄,呈现比粉红更深一点的红,此时被透明的液体覆盖着,好像娇艳欲滴的鲜花一样微微绽放,那裂开的肉缝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吐露出更多的汁液,一缩一缩地翕张着,小小的阴阜挂不住那么多水,安静得只剩下喘息的房间内似乎能听到淫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闻洛低着头分开两条光溜溜的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胸前一对小奶子刚才被弄得又红又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段时间胸部好像涨了一点。 闻洛羞答答地抬高屁股,将对方的性器扶住抵在下体,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嗯……呜……” 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穴,两瓣湿软的花瓣连忙朝两边分开,那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将只有拇指大小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大龟头硬生生地顶进去。 “啊!好大!” 卓扬享受着小保姆的主动,手指在小保姆漂亮的锁骨上流连,然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又红又紫的吻痕,两只手按揉着两团弹性的臀肉。 “啊……主人……等一下……” 闻洛双手攀住男人的肩膀支撑着上半身,他踮起的脚尖直打哆嗦,在男人狠狠地在他喉结上咬上一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整个人脱力地跌坐在鸡巴上。 “啊啊啊!!!主人……呜……不……” “噗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挺进小保姆汁水淋漓的嫩穴里,刺激得小保姆仰着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嫩白的身体细细的颤抖,然而主人并没有心慈手软,反而重重地往上顶撞,一副要将嫩穴捅穿的架势。 全身赤裸的闻洛和只露出性器衣衫整齐的卓扬身体交叠着,那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淫乱地扭动着,湿漉漉的嫩穴紧紧地缠着大肉棒,饱满的阴唇被大肉棒挤得变形,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香艳诱人。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嫩穴深处传来,闻洛控制不住地压下屁股,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含进去,当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捅得绷紧平展的时候,他的小腿也绷紧起来,按奈不住地在男人的身上摇晃着身体,淫兽一样上上下下地用身体套弄着在体内跳动的大肉棒,肉穴里的淫水因为他的动作而滋滋作响。 “嗯……好舒服……啊啊……” 卓扬坐在椅子上,用深沉灼热的眼神看着爽得眼神迷离的小保姆,他鼓励似的抚摸着对方的腰侧和大腿,闻洛竟然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甜的亲吻,他毫不客气地接下,两条滑腻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绵,互相舔着对方的舌尖和唇瓣,拉出几缕淫糜的银丝。 “啊啊……主人……” 闻洛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用生殖器肉贴肉地激烈摩擦,研磨出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他的眼睛迸发出汹涌的情欲,手脚并用地抱住男人,用身体极力地取悦对方。 卓扬被小保姆放荡的模样勾乙得热血沸腾,将桌面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把小保姆放在宽大的桌面上,两手掰开对方的大腿,猛地用力挺腰,大鸡巴粗暴地捣进去。 闻洛双腿抽搐,双手死死地扣住桌子边缘,动情地将又热又紧的淫穴挺向男人的胯部,仿佛迫不及待要挨操。 卓扬强壮有力的腰胯奋力挺弄,狠狠的撞在闻洛的大腿内侧,俩人的下体就着飞溅的淫水严丝合缝地结合。 卓扬身体里好像蕴藏着无穷无尽无法满足的欲望,胯下仿佛对付敌人一般暴戾地贯穿,将那夸张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小保姆娇嫩紧窄的阴道,仿佛要捣烂里面的嫩肉一样狠狠撞击。 “嗯啊啊……”闻洛感受着由男人带来的快感,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随着那无法抵挡的酥麻悄悄地摸向俩人的交合处,“啊……好棒……喔……主人的……呜……好厉害……啊啊……” 他摸到那又硬又热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飞速地律动,身上顿时更热了。 闻洛的身体在红木桌子上快速地晃动,白皙的躯体和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卓扬也没扶住他,只是一味地对着他的下体大力撞击,闻洛艰难地稳住身子,被操得嘴里不停呻吟,大张着的两条腿随着猛烈的抽插而无力扭动,然后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大腿,猛地沉下腰,大龟头直直地干进子宫。 “呜!进去了……嗯……好涨……呜呜……子宫好满……” 闻洛无助又享受地呜咽着,骚穴被搅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往外冒,被大鸡巴狠狠地捅出了乳白色的细沫,淫秽地糊满了俩人的交合处,男人呼吸急促,忘乎所以地啪啪啪将胯下的小保姆操得泪流满脸,臀部一耸一耸地向前快速挺动,大鸡巴凿开温热紧致的阴道,直捣黄龙地干进销魂的子宫。 卓扬对准子宫顶撞,闻洛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地扭动着,却被男人死死地按住,下半身被拉成了一字马,大腿根部绷得紧紧的,刺激得肉洞跟着收缩。 “痛……呜呜……啊啊……主人……放开……” 卓扬当然不可能放开,闻洛只能用双腿打开的姿势挨操,露出那淫烂的湿穴,被粗大得惊人的鸡巴一次次地捅穿,一下干的比一下深,任由卓扬将他潮湿的雌穴捅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 卓扬被闻洛今时不同往日的媚态勾得情欲暴涨,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对方的小奶子,捏住那小小的奶头左右拉扯着,手指也不客气的抠弄粉嫩的乳晕,胯下不服输地在那桃源洞中又狠又深地抽插,将骚浪的小保姆彻底干成了自己的胯下玩物。 他满意极了。 闻洛能享受到的欢愉都是男人给予的,他双目失神地被男人啪啪狂操,对方每一次全力捅干都会撞击着他的大腿,俩人的下体碰撞出许多的汁水,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硕大的囊袋用力地拍在阴阜上,然后大鸡巴更深地捅入子宫,他有一种胃部都要被捅穿的错觉。 “呜呜……不……不行了……”闻洛被干得娇喘连连,被持续攻击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汹涌澎湃的快感让身体一阵战栗,“主人……啊啊啊……主人慢一点……嗯啊啊啊……别插那么大力……呜……” “骚货!”卓扬边骂便抵着小保姆的湿穴粗暴研磨,大龟头不知节制地狂捣骚子宫,将人干得尖叫抽搐,他突然将人翻过来趴在桌子上,然后一巴掌打在那汁水淋漓的嫩穴上。 “啊啊啊!!!不!!”闻洛哭着痛呼,被操得合不拢的阴阜被男人的大掌啪啪啪地抽打,“别……别打……主人……呜呜呜……痛……” “你那么骚,是从哪里学的?” 卓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要一想到闻洛没答应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只要一想到他以后有可能在别的男人那这么骚,他就恨不能将这双性骚货给操死在胯下。 闻洛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小奶子压着桌面,被抽打的肉穴淫荡地挤出汁水,他委屈地哭着:“因为……呜呜……因为主人喜欢……啊……不要……” 卓扬蓦的停顿下来。 抽抽噎噎的闻洛身体被猛力一撞,大肉棒又插入他热情温暖的阴道里,比之前更凶猛地干他的骚穴,他像母狗一样挨操,粉嫩的屁股中间一根黝黑又布满恐怖青筋的大屌进进出出,卓扬只管摁住小保姆的屁股在淫水满满的淫洞里恣意奸淫。 那淫洞被大鸡巴剧烈捣开,一汪淫水进出不得地被堵在里面,卓扬的性器好像被温度适宜的泉水泡着,瞬间又涨大了不少,撑得闻洛哀声哭叫,两条腿歪歪扭扭地扭动,屁股也不得不摇晃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在淫贱地迎合。 最后闻洛被架在书架上操弄,一片泥泞的下半身依旧被性器激烈的侵犯,卓扬快速地耸动着,将那满嘴淫声浪语的小保姆干得几乎灵魂都出来了,强壮的身躯压倒性地钳制住对方,胯下粗大的性器又快又急地连根没入那潮湿痉挛的甬道,将对方的身体撞得不住乱颤,那大腿也是越来越开。 实木书架被他们弄得快要倒下了,闻洛也快要散架了,歪着脑袋流着泪被男人的性器填满身体,他被抽插得整个人抽搐起来,过多的刺激让他眼睛翻白,殷红的嘴唇抖动着,几十下之后男人的胯部砰地一声撞在他一片泥泞的雌穴上,再一次喷发出岩浆般滚烫的精液。 “呜啊啊啊……” 闻洛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他已经忘记自己被射了多少次,高潮抽搐的子宫喷洒出黏糊的淫水,肉棒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肚子像是怀孕一样隆起,小奶子都被玩大了,正被男人爱不释手地大力揉着。 在睡过去之前,闻洛也没忘记答应卓子航的事情:“小航的家长会你记得去……” 卓扬挑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混蛋! 闻洛气哭了,但是他真的太累了,没来得及在男人面前气一顿就昏睡过去。 所以他看不到男人对着他的睡颜弯起嘴角,然后温柔地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卓扬被电话叫醒,他从被窝伸出手按掉手机,回头看到闻洛依旧熟睡,过了两秒,电话又响起。 他起床到外面接了。 “卓先生,你好,我是孙先生的代表律师,今天我想请你……” “没空。” “我知道,听说你今天要出席儿子的家长会,不过那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这边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跟你……” 看来孙宏骏真的穷途末路了,这律师应该是在大街上随便拉的。 卓扬挂了电话,下午如约到学校。 卓子航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小小的身体藏着一股活泼劲儿,神采飞扬,连头发丝儿都是开心的。 卓扬无疑成为全场焦点,不过他习惯了,自动屏蔽一切打量,放学后亲自开车带着儿子回家。 卓扬帮卓子航系上安全带,回忆着班主任在全班表扬儿子的话,虽然表面没怎么表现,但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自豪感挡也挡不住。 他扑棱了一下卓子航的脑袋,卓子航还是第一次和父亲这么亲密,怪不习惯的,顷刻红了脸。 “小航,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卓子航眼睛瞪大。 “闻洛给你生弟弟妹妹好不好?你不是不想他走吗?如果他给你生了弟弟妹妹,那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卓子航张大了嘴巴,半晌,猛地点头:“好!” “爸爸说的是真的吗?”他激动地扑过去抓住卓扬的手臂,眼睛亮亮的,“洛哥哥真的要生弟弟妹妹吗?太好了!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改口叫洛哥哥爸爸了?” ……一点都没有如果有了弟弟妹妹我可能会失宠的想法。 卓扬心脏好像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又酸又痛,卓子航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沉默,眼睛也深沉起来,他的后颈突然被父亲捏了一下,他以为父亲不喜欢自己的触碰,讪讪的松开手。 车厢里诡异地安静下来。 卓子航不安地低着头,却突然听父亲说:“明天我们陪你去游乐场,好不好?我刚才在你的作文上看到,你很想去是不是?” 卓子航有点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说:“爸爸,你、你看了我的作文……”爸爸从不关心这些的。 “嗯。” 卓扬还不太会跟儿子沟通,这会儿以为儿子感动着呢,殊不知儿子的心理活动是:“洛哥哥真的太好了,爸爸突然变得这么好肯定是因为洛哥哥改变了他,我以后一定要对洛哥哥很好很好,对弟弟妹妹也很好很好!” 小保姆拒绝怀孕被主人暴怒打种堵住jing液受 卓子航坚持要背闻洛给他新买的狮子小背包,风格和卓扬给他买的完全不一样,他很喜欢。 卓扬兑现了昨天的承诺,今天带着闻洛和儿子出门。 昨天晚上卓子航兴奋到挺晚才睡,不过在车上补了一觉又生龙活虎了。 今天天气很好,蔚蓝的天空被洗刷过似的干净明媚,几丝白云慢悠悠地飘过,徇烂的淡金色阳光懒洋洋地倾洒下来,照在身上温暖舒适。 周末的游乐场铁定人多,不过在熙熙攘攘的门口排队进门之后,人流分散了倒是不觉得拥挤。 闻洛见卓子航用手挡了几次太阳,进去之后把他牵到门口买纪念品的地方:“给你买一顶帽子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 卓子航没立即回答,看了卓扬一眼,卓扬点了点头。 卓子航兴奋地指着一顶印着小狮子的鸭舌帽:“我可以要那个小狮子的吗?” 和他的小背包很般配! 店员准确无误地把帽子取下来,还一取取仨,将俩大一小的帽子摊开,热情地说:“这个帽子是亲子款,您看很多大人都是和小朋友一起戴的,现在三顶帽子一起买更优惠哦!” 然而闻洛觉得卓扬并不会戴这么幼稚的帽子。 刚要摇头拒绝,卓扬就掏出手机付款:“都要了。” 他觉得这人太有眼光了。 “哎,等等,我来付。”闻洛惊讶过后挡了一下。 搞什么?卓扬真的会戴那个缝着两只狮子耳朵充满童趣的帽子吗? 事实证明卓扬真的戴了,还要求闻洛和他一起。 周围都是欢声笑语,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气球和糖果,卓扬是不让卓子航吃糖的,零食饮料什么在家里掘地三尺都找不着,闻洛给卓子航买了一小包糖果,反正偶尔吃一点也没所谓。 卓子航右手拿着棒棒糖,左手摸了摸头上毛茸茸的耳朵,看到父亲和闻洛头上也顶着一对一模一样的耳朵时,笑容灿烂了几分。 桌子仰起脖子看着摩天轮:“好高!” 卓扬问:“要坐吗?” 看出儿子有点犹豫,他摸了摸儿子的头顶:“你想玩什么爸爸都陪你。” 卓扬立马高兴地转过脸对着闻洛:“洛哥哥也陪着我吗?” 卓扬:“……” 一旁的闻洛楞了一下,看了一眼卓扬,笑着对卓子航道:“嗯,我也陪着你,走吧,我们去排队。” 看着前面牵着手的一大一小,卓扬有点无奈也有点好笑。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向来安静的卓子航趴在玻璃前惊讶得瞪大眼睛:“好高啊……地面上的人变得好小一个,好像蚂蚁……咦?那好像是爸爸的公司,也变得好小啊……” 摩天轮四面都是玻璃,闻洛也是第一次坐,好奇地张望着,身边的人突然揽住他的腰,他回头,嘴唇被无声地吻住。 传说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永远不会分开,卓扬觉得纯粹是扯谈,有这奇效的话那摩天轮大概可以成为专治情侣分手夫妻离婚的最佳良药,情侣结婚前都必须同意上去亲一下,不然不结婚。 现在他依然觉得是扯谈,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耳边是小孩子惊讶的童音,嘴唇是男人温暖的吻,充斥着对方淡淡的气息,这个小小的空间仿佛就是闻洛现在的全世界。 闻洛的手抓住了卓扬的衣角,心脏咚咚的加快跳动,卓扬的舌尖在他的下唇扫了一下,随后退开,腰上的手却没松开。 卓子航转过来,看到闻洛脸色红润,嘴唇亮亮的像涂了润唇膏,他有一瞬间的疑惑,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摩天轮另一边的景色吸引了。 从摩天轮下来,他们走到人最少的鬼屋。 卓子航看了看那阴森的招牌,有点犹豫,但更多的是好奇,他现在对什么都好奇。 “要是害怕我们就别进去了,”闻洛指了指旁边的旋转木马,“我们玩那个怎么样?” 卓子航坚定地摇头:“不,我不怕,爸爸,洛哥哥,我们进去吧!” 门口的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说:“呵呵,我们的鬼屋是出了名的恐怖哦,一点都没有为了照顾孩子而做得不恐怖,就算是大人都很少有能完整的走一遍,你们是今天第一个挑战的呢!” 闻洛面对工作人员莫名其妙的自豪之情,笑得有点勉强。 这事儿吧,就好像看恐怖片一样,明知道是假的,但看到那些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和特意营造的恐怖气氛,还是会让人心里一惊一样。 闻洛就是这么个状况。 卓子航都比他好,虽然害怕但还是一路带头走在前面,鬼屋里面是大大小小的房间,房间里面有好几扇门,打开或许是另一个房间,或许是长长的幽深走廊,他们走了几个房间都没看见其他人。 房间里的地板有机关,只要踩中了角落里就会弹出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 卓子航又打开一扇门,里面是废弃实验室,铺满灰尘的桌椅和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实验器具凌乱地堆放着,空气陈旧而腐朽,血迹斑斑的木地板踩上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声,闻洛甚至看到头顶幽暗的吊灯有一只半巴掌大的蜘蛛在织网! 其实看着还好,如果不是刚要出去的时候闻洛不知道踩中了什么,墙上突然滋啦滋啦地响起胶纸带拉扯的声音,这个房间还算是平平无奇。 因为灯光太暗而看不清的墙面,一具被绷带包裹的人形物体突然挣扎着将自己从墙上撕下来,圆溜溜的脑袋一张血盆大口发出“嘶嗬嘶嗬”的声音,那似乎是手脚的肢体一百八十度地扭曲着。 不算太血腥,但问题是那玩意儿和闻洛的距离不到三十厘米,并且马上就要热情洋溢地送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和贴面吻。 他的脑子闪过各种恐怖片的画面,唯独身体一动不动,手上突然被一个力量往旁边一拽,他整个人撞在卓扬的怀里。 卓扬抓住那玩意儿的胳膊,拦腰一脚用力踹了过去,那玩意儿“咔擦”一声断开两半。 被卓扬一脚报废的道具在断开的地方钻出铁丝,看起来做工还挺粗糙。 闻洛被用力的勒了一下,他回过神,一只手在后背有节奏地拍着。 “不用怕,都是假的。” “我、我……我没反应过来。” 已经出去的卓子航在外面拍门,卓扬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坏了,来时的门也打不开,卓子航自告奋勇地出去找人来开门。 卓扬想了想反正都是假的,让儿子小心一点之后就毫无心理障碍让他走了。 闻洛一脸惨白,卓扬一边安慰他,一边找出口,但是这里只有入口和出口,现在很巧地全部打不开,而且卓扬在找出口的过程中又触发了不少机关,闻洛哆嗦着双腿跟在他的身后,在又一团糊满血迹的东西弹出来的时候,吓得扑进了卓扬的怀里。 “我、我们还是等人进来救我们吧!”闻洛瑟瑟发抖地说。 “好吧。”卓扬靠着还算干净的桌子,亲吻着小保姆的额头,被小保姆依赖的感觉太好了。 安静的房间内,闻洛的耳垂被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他偏了偏头,这里太安静了,卓扬的手指摩挲他耳垂的声音特别清晰。 卓扬的手指落了空,不甚在意地将人搂紧,下巴搁在闻洛的肩膀,嘴唇轻轻地含住那被自己揉得通红的耳垂。 “呜!”闻洛浑身一震,转了转脑袋,“先生,不要……” 卓扬舔了一下,在他耳边问:“不要什么?” 闻洛支吾着:“别舔了,好奇怪。” “你怎么还没习惯?” “我不想习惯啊……”闻洛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真是想法。 卓扬猛地松开他,手掌握住他的后颈,眉头皱得死紧:“为什么不想习惯?” 闻洛害怕的往后退:“反正以后我走了,也、也不想找其他人,我想恢复以前的生活……” 反正他又不可能真的和卓扬在一起。 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可怕,闻洛有点慌:“我真的很谢谢卓先生你帮了我忙,我以后会报答你。” 虽然对方强暴了他,但是也真的帮了他不少忙,闻洛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钱,根本没什么资格去责怪对方。 本以为这样说卓扬会高兴一点,但对方似乎被他的话激怒了。 卓扬心里咆哮:“平时看着挺聪明的现在怎么蠢得跟孙宏骏似的!” 密封的空间内空气似乎凝固了,连那些时不时出来捣乱的人造怪物也仿佛害怕地躲起来。 闻洛小心翼翼地抬头亲了亲生气中的男人的嘴唇:“主人,对不起,我、我那里说的不对吗?” 这段时间,闻洛学会了用这样的方法哄卓扬开心,谁叫对方是他的金主,脾气还不好。 卓扬想说你整个脑子都不太对,说出口的话却成了:“把裤子脱了,掰开你的骚穴!” 闻洛吓了一跳,比之前更震惊:“在这里?!” 卓扬冷笑:“主人的话也不听?” 闻洛就是不想听他这样的话,但是却不得不做,他红着脸,在男人火辣辣的视线下脱掉裤子,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和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恐怖的空间立即因为他变得肉欲起来,他坐在桌子上,害羞地分开双腿,别过头,一只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穴口两边,稍微用力朝左右两边分开。 “唔……”闻洛咬住嘴唇,羞耻极了,颤抖的双腿不住地想要合拢,那露出的嫩肉也一缩一缩的。 卓扬就这样看着那被他抽插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雌穴,什么也没做,闻洛被他视奸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绷紧起来,张开的肉穴竟然慢慢的湿了,里面分泌出许多透明的汁液,被不停蠕动的嫩肉挤出了体外。 湿漉漉的嫩穴看上去无比诱人,闻洛发抖的手快要撑不住了,那肉穴也发起抖来。 卓扬突然蹲下来,对准小保姆的嫩穴咬上去。 “啊!!”闻洛浑身一抖,双腿抽搐几下,两手撑在男人的肩上,似乎想要把人推开,那灵活的舌头就探进了他敏感的阴道,他的腰瞬间软了。 闻洛一动不敢动,红着脸,眨着湿润的眼睛,下身的水声清脆响亮,他的肉穴也饥渴难耐,闻洛心里难过,他被改造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他的双腿被猛然分得更开,卓扬没什么耐心地掏出性器,对准那湿哒哒的嫩穴用力地插入。 到底不是在家里,闻洛紧张得浑身绷紧,他急促地呻吟一声,双手抱住男人,嫩穴也比往常要咬得更紧。 在这种地方做真的太考验神经了,闻洛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周围,也不敢想象要是等会儿有人打开门见到他们在这里做爱怎么办。 卓扬在小保姆紧致的嫩逼里狠厉地直直插入,噗滋噗滋地将性器送进小保姆的身体,腰挺得又快又重,硕大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抽插。 “啊……主人……嗯啊……”闻洛很快就被操得动情了,身体对于男人给予的快感已经上瘾了,他双手抱住男人,努力地用身体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在脏污的桌子上扭动腰臀,用潮湿的嫩穴套弄大肉棒,嘴里带着哭腔地呻吟,实在是今天男人操得太狠了,那沉甸甸的坚硬巨物拼命地往他最娇嫩的地方凿,一下操得比一下深,没有什么节奏技巧,只是一味地用大鸡巴抽插,但是闻洛还是爽得不行,任凭大肉棒在甬道里尽情地驰骋,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还叫得特别甜特别浪。 “嗯……好厉害……主人的大鸡巴好棒……啊啊……操到了……” 卓扬暗骂一声浪货,又攥住他的腿,大鸡巴死命地顶撞着闻洛的骚点,对准那淫肉狂捣猛干,操得闻洛仰起头拔高了声音浪叫,腰扭得跟水蛇似的,舒服得脚背绷直,脚趾弯曲,迷离的眼睛尽是等待满足的情欲。 卓扬呼吸粗重,被闻洛那紧致的嫩穴刺激得双眼发红,身下风风火火地狂操嫩穴,搅得甬道湿烂滑腻,一汪淫水汩汩的流,阴道也不住地绞紧,仿佛在阻止他粗暴的抽插,但卓扬好像势必要将小保姆操怀孕一样,每一次都打桩机似的撞击着子宫口, 双腿发软的闻洛风中落叶似的被卓扬颠得不住摇晃,双手也抱不住男人了,“啊啊啊主人……主人慢一点……呜呜……” 闻洛说着要慢一点,但是诚实的身体却扭得越来越欢快,被操开的肉穴水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湿,男人好像要插死他一样凶悍地抽插,把他的双腿拉得大开,一只手还在他身上用力地来回抚摸,动作用力得好像要蹭下他的身上的皮肉,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仿佛带着杀气似的操进水嫩欲滴的肉洞中。 卓扬每一次后撤都只退出一点点,捅进去的时候总会比上一次更用力,进入得更深,反正他的性器还没完全进去,不怕真的会捅死小保姆。 闻洛呜呜直哭地求饶,让主人慢一点,但是卓扬听了变本加厉地操他,大肉棒凶猛地凿进肉穴,连带着一下子进子宫,粗壮的大肉棒整根插入,闻洛的肉穴被大肉棒的根部堵得死死的,两个囊袋也沉沉的拍打着他的会阴,更多的黏腻的淫水从操开的嫩穴里被挤出来。 “啊啊啊!!!” 红肿不堪的嫩穴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拔出一点,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凶狠地全根操进去,重重地顶撞着娇小紧致的子宫。 卓扬将他推到,扶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另一条腿往旁边完全的摊开,将那湿烂的雌穴完露出来,那插在当中的黝黑大鸡巴快速地进进出出,穴口都被干得红肿外翻了,大鸡巴抽送的时候将咕叽咕叽响的泛白的细沫不断地挤出,然后捣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滋滋地往下淌。 “嗯啊……主人……呜呜不要插那么用力……子宫……不可以……啊啊啊……” 房间里又响起恐怖的咔嚓咔嚓声,闻洛害怕得绷紧身体,卓扬被那紧致到极点的骚穴咬得更用力地干进去,将那宫口撑得大开,把媚肉操得软绵绵的。 “你猜他们等会儿会从哪扇门进来?”卓扬一边挺动一边问。 “呜呜……”闻洛摇着头回答不出来,男人啪啪啪地狂操他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蹂躏他的身体,他满眼生理性的泪水,红艳艳的臀肉也被怕打出荡漾的肉波,大量淫水顺着股缝打湿了他的屁股,“别操了……呜呜……主人……” 卓扬突然把人抱起来抵在门上,从后面拉开小保姆的腿,掰开那骚浪的屁股,火烫的大屌凌厉地捅进殷红的肉洞中,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闻洛的下半身被顶得啪的爬在门上,浑圆的屁股被操得砰砰响。 卓扬毫不费力地用大肉棒粗暴地顶着闻洛的雌穴,把人操得一耸一耸地往上窜,弹性极好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挤压得变形,那被操肿的穴口更是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藏在嫩穴里头的软肉也被大肉棒操得翻出来。 闻洛被干得脸容扭曲地哀叫,大鸡巴完全地干进他的身体,自下而上笔直地插入子宫,操得子宫噗滋噗滋响,大鸡巴仿佛要凿开肉洞从小腹里干出来一样,操得他浑身乱颤,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大腿也无法用力地颤抖着,下半身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闻洛的手指受不了地乱抓着门板,泪湿的脸颊贴在门上,喉咙里的哀叫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刺激得卓扬只想将这骚保姆操得立马怀孕,这么想着大鸡巴更深更狠地捅进去,将肉穴和屁股都干得变形。 卓扬在闻洛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捧着他的屁股狠命地研磨喷水的子宫,之后又面对面地插入,一刻不停地凶狠贯穿,大肉棒一前一后地抽插,门被他们撞得发出闷响。 “饶了我吧……呜啊啊……主人……主人不要操了……啊啊啊……别打……呜呜……” 卓扬又一边插穴一边抽他的屁股,眼神涣散的闻洛尖叫着绷紧屁股,身体好像要坏了一样流水,双腿夹不住男人的腰,但是骚穴却疯了一样夹弄着大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嫩肉橡皮筋一样箍紧,好像生怕大肉棒拔出去。 “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 “呜呜呜……主、主人快点射……啊啊啊……射进骚穴……嗯啊……” 明知道闻洛这么说不过是想快点结束,但卓扬还是压抑不住要狠狠射爆这骚保姆的欲望,他咬牙切齿地前后摆腰,操得小保姆惨叫起来,两腿打摆,细腰也不得不配合地扭起来,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掠夺攫取。 大鸡巴插得又深又猛,闻洛承受着这样的猛干,身体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几分钟之后又被卓扬操到高潮了,身体不堪负重地抽搐起来,胯下淫水流了一地,卓扬才将大龟头完全的塞进又湿又软的子宫射出精液。 卓扬亲着闻洛的脸,狠狠地顶了一下:“怀上我的孩子,知道不?” 闻洛条件反射地摇头:“不……”他怎么可能生孩子? 反对的后果是闻洛被卓扬压在里面不停受精,房间外面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听着里面的淫声浪语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都不知道要不要开门。 出来的时候闻洛腿都走不动了,被卓扬抱着,他低着头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小脸红通通的,肚子里全是被射进去的精液,阴道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精液全堵在里面,一滴都不允许流出来。 里面好涨啊……闻洛摸了摸肚子,抽了抽鼻子,感觉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他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卓先生,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啊?” “因为卓子航喜欢你,想要你做他的家人,想要弟弟妹妹。” “哦……”闻洛的头更低了,黯然的垂下眼帘,眼眶一热,又想流泪,“这样啊……” 卓扬瞪眼欲裂地看着他的头顶,沉着声道:“我也一样!” 闻洛愣愣的看着他,耳根更红了,眼睛里的泪水毫无防备地流下来。 怀孕小保姆被主人吸nai水 ρσ18gv.vi ρ 虽然双性体质不容易怀孕,但是凭借着卓扬坚持不懈地在闻洛身上日夜耕耘,他的小保姆终于如他所愿的怀孕了。 闻洛没敢告诉家人,但是他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在同一个城市,总不可能一年都不回家。 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卓扬看在眼里,卓扬生怕他得产前抑郁,便不容拒绝地拉着他回家出柜了,意外的是家人还反过来安慰闻洛,原来是卓扬早就在私底下跟他的家人沟通好了。 闻洛的家人也没把传宗接代的人物放在他身上,父母看到儿子还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归宿,反而很高兴地接受了。 卓扬在小保姆怀孕的期间也没少做爱,也就是快要生之前才停了,闻洛的性欲因为怀孕增强了不少,有的时候忍不住了还经常主动勾引男人。 闻洛发现卓扬总喜欢揉他的胸部,做爱的时候还羞辱他怀孕了奶子怎么还是那么平,以后孩子生下来了怎么奶孩子,说着用力地揉弄他的胸部,闻洛委屈极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奶水。 不过他的胸部比一开始的时候大了,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被卓扬给揉大的。 闻洛怀孕之后,除了卓扬最高兴之外,还有卓子航,他很喜欢坐在闻洛的身边,耳朵贴着隆起的肚子听宝宝的动静。 “啊!”卓子航摸着闻洛被踢得鼓起一小块的肚皮,“弟弟妹妹又动了。” 因为不知道究竟是弟弟还是妹妹,卓子航就将肚子里的宝宝叫做弟弟妹妹,他凑近了看,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恢复平静了,他觉得很神奇,喃喃自语:“我以前也这样吗?” 他在妈妈的肚子里,也是这样的吗?可是他还没见过妈妈。 闻洛听见他的话,将他抱在身边,俩人靠在软软的毯子里,闻洛亲了亲他香香软软的脸蛋,卓子航的脸蓦地红了,两条小胳膊回抱住闻洛。 他高兴地想:“我已经有两个爸爸了,也是双份的爱啊,所以有没有妈妈也不重要了。” 闻洛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就要生,最近他的胸部有点涨涨痛痛的,好像小女孩发育似的,胸部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了,在卓子航走后,他忍受着那股酸胀感,手伸进去衣服摸了摸胸部。 好难受啊…… 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揉着,好几次手掌擦到乳头时都会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嗯……” 害怕自己的身体又要起反应,闻洛就不敢揉了,他把手伸出来,突然被人从后抱住。 卓扬和他一起倒在床上,一只手摸上他的奶子:“又痒了?” “啊……才不是……呜……你别摸了。” 最近他们没什么性生活,都在为孩子的出生做准备,俩人的身体分外契合,现在的情况基本是一点就着,都不敢有太多的身体接触了。 “你的奶子又大了。”卓扬亲吻着闻洛的脖子,手干脆从衣摆伸进去,闻洛无法反驳,只好被男人抱在怀里玩奶子,卓扬撩起他的衣服,“自己摸摸另一边。” 闻洛红着脸覆盖上自己的胸部,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唔……你别那么用力。” 话音刚落,卓扬就用力的抓了一下他的奶子,一道乳白的弧线在半空中划过,俩人突然齐刷刷的愣住了,卓扬倏地低头,自己握住的奶子的乳头还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水滴。 “这、这是什么?”闻洛提高了声音,神色惊慌地回过头看着卓扬。 卓扬用手指接住那滴液体,放到嘴边舔去,看着闻洛:“你涨奶了。” “怎么会……?” “你胸前的衣服都湿了,自己没注意吗?” 闻洛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件事打击到他了,像女人也一样怀孕就算了,竟然还有奶水。 他恹恹的沉默下来,相反卓扬倒是兴奋了,他用力地抓了抓另一边的胸部,竟然也是一样有奶。 闻洛想把胸部藏起来,但是男人不让他这么做,把他掰过来研究那一对明显鼓起来的奶子。 “别看了。”闻洛害羞地用手臂挡住胸部,卓扬分开他的手,看着那白嫩的乳肉咽了咽口水,鼓鼓的奶子里面肯定全是奶水,他一手一只奶子,跟玩橡皮泥似的揉弄,不断地挤出一些香甜的奶水,感受着手下那幼嫩的肌肤。 闻洛的手臂无力地抵着男人,他的胸部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多,羞得眼泪汪汪,都不敢去看自己被玩得红红的胸口,那饱满硬挺的奶头因为卓扬的挤压而不断挤出奶水,弄得奶子都湿湿的。 卓扬闻着那越来越浓郁的奶香味儿,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乳头,用力的猛吸一口。 “嗯啊……”闻洛浑身一震,嘴里忍不住呻吟,脸红得要滴血,胸口的感觉好奇怪啊,比用手揉奶子的感觉更加的舒服,男人还在他另一边的胸口上肆无忌惮的乱抓,弄得闻洛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流出来,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子都被吸得变形了。 卓扬满口都是奶香,他用力地吸吮着,大口大口地喝下奶水,连乳晕都吸进嘴里用牙齿研磨着,将小保姆弄得浑身发抖,但是依旧没有放过对方,牙齿叼住乳头前后拉扯着,还将另一只奶子搓圆按扁。 闻洛感到有什么硬硬的硌着自己的大腿,他红着脸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够了……啊……别咬了……” 奶水被男人吸出不少,没有之前那么胀痛难受了,但是他宁愿自己用手挤出来。 卓扬闻言松开嘴巴,不过却没有放开他,嘴巴啄吻着他的奶子,然后一路慢慢地吻了下去,亲吻到了肚子上,舌头抵着肚脐眼转圈,刺激得闻洛笨拙地转动着身体,嘴里是可怜的呜呜呻吟,他胸前的一对肿大的奶子诱惑地上下颤动,等被男人脱下裤子,含住阴茎的时候,那一对小奶子更是激动地抖动起来。 “呜……主人……啊……”闻洛的屁股蹭着床单,胯下一拱一拱的,“好舒服……啊……还要……” 最近他真的是骚浪得没边儿了,一被撩就忍不住发情,卓扬帮他咬了一下蘑菇头,吐出来后看到蜜穴都湿漉漉的了,在他眼底下翕张着,骚保姆还不满地扭腰,囔囔着:“嗯……主人……快进来……呜……” 卓扬呼吸不稳,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小保姆的阴蒂,对方立马抖着腰媚叫出来,卓扬根本没办法拒绝大着肚子还这么淫荡的闻洛,他控制住呼吸,脱下对方的衣服,那根表面布满青筋的粗壮大鸡巴倏地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抬头直立,直对着闻洛潮湿粉嫩的雌穴。 嫩穴好像嗅到大肉棒的气息了,迫不及待似的分泌出更多淫汁,闻洛分开腿,肚子太大了,他的手绕不过去分开穴口,急得都哭了。 “呜……进来……大鸡巴主人快操我……” 卓扬听得双目赤红,扶着性器抵在穴口上长驱直入地顶了进去! 大鸡巴捅得闻洛的小穴要裂开一样,他尖叫一声,男人却没有停顿更加用力的干进去。 “啊啊啊啊……好满……呜呜……” 整根紫黑的大肉棒残忍地挤进闻洛窄小的阴道中,他爽得不住地主动吞进大鸡巴,他们交合的生殖器被雌穴分泌出的淫水滋润着,进入的过程无比的顺利,闻洛肉穴深处的淫肉痒得不行,蠕动着绞紧了进入的性器。 “嗯啊……再深一点……”闻洛脸蛋微微扭曲,怀孕的身体淫荡地扭着,胸前的一对奶子晃个不停。 卓扬看得起火,一边操他一边用大手接住他摇晃的奶子揉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收缩着的肉穴中,有力的胯部猛地往前一顶,操得小保姆“啊啊”的叫着,然后拔出的时候嫩穴也忙不迭地挽留性器,那滑腻的淫水在进出之间被大肉棒带出穴口,然后大肉棒又急促地插入,好像巨蟒一样埋头前进。 男人的大手在闻洛的胸前肆意地玩弄,将他的奶子揉成不同的形状,被弄得喷出来的奶水流在他的身上,弄得他整个人都是奶香味,有的甚至都喷到他的嘴巴和脸上了。 闻洛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嘴唇,乳白的奶水好像精液一样溅在他的脸上,淫荡极了。 卓扬的兽欲被激发出来,对准嫩穴疯狂打桩,大肉棒在闻洛的身体里不断地加速驰骋,那粉嫩的媚肉好像要被摩擦出火花似的,穴口外的阴唇也因为被粗粝的肉棒摩擦而充血红肿,显得更加饱满了,两瓣嫩肉甚至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操进嫩穴里一阵翻搅。 闻洛爽得大腿根部都是绷紧的,穴口越收越紧,内里好像要被撑坏一样,他舒展着身体,两手抚摸着孕肚,这种感觉很奇妙,但是他没感受多久,身体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给击溃了。 “你怎么流这么多奶?”卓扬抓住小保姆的奶子,手指捻着乳尖,“是不是爽到喷奶了?你怎么这么骚?” 闻洛哭着摇头,下一刻男人就大力地操他的嫩穴,一次比一次狠地顶他的子宫口,怀孕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男人还拼命地攻击他的敏感点,没一会儿闻洛就只能承认自己爽到喷奶。 卓扬听了,一股欲火从小腹爆发,腰臀粗鲁地前后摆动,将大鸡巴连连塞进小保姆的嫩逼里,将闻洛流出来的奶水抹在孕肚上,一刻不停地揉按着奶子,另一只手更加粗暴地揉搓屁股。 “呜呜呜……别这样……啊啊……主人……奶子……不要……不要弄了……” 但是男人听见他的淫叫更加用力的拽拉着奶子,揪住乳尖往上提,等闻洛哭叫着喊疼才放下,那一团嫩肉颤颤巍巍地回到胸前,被闻洛的手臂护住,不让它们乱颤,但是卓扬不喜欢,命令小保姆露出两只饱满圆润的小奶子。 闻洛没办法,只能张开手,让两团肉在胸前随着男人突然加大力度的抽插而来回晃动,明明奶水被吸出来感觉已经没有这么肿胀了,可是又被男人揉肿了,奶子比之前还要大。 卓扬更用力地分开他的腿,大肉棒大开大合地狂捅,柔弱的子宫口经不住这么猛烈的抽插,没一会儿就被大肉棒给操开了。 “呜啊啊啊!呃啊……主人……不、不要进去……呜呜……不……要死了……嗯啊……” 怀孕的小保姆被主人按着狂操子宫,大龟头激烈地顶进去,凶狠地逮着里面的淫肉横冲直撞,愤愤捣干,操得嫩穴淫水大喷,连带着透明的汁水都被大肉棒磨得变成白色的泡沫。 闻洛的下体被卓扬操得啪啪响,水声也变得那么激烈,两只奶子摇得更带劲儿了,他嘴里呜咽着,被操得狠了不得不哀叫着大肉棒不要那么用力操子宫。 他的两条手臂被男人拉住,好像被男人牵着缰绳骑母马一样操穴,臀部和大腿因为男人急速而狂猛的撞击而被拍打出荡漾的肉波,雪白的肌肤都被操红了,特别是那粉嫩的阴阜,被卓扬的下体干得又红又肿,阴道被那坚硬粗粝的大屌狠狠地摩擦,龟头撞击着和娇嫩的媚肉,闻洛被操得舌头都伸出来半截,毫不反抗地分开大腿被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深处,甚至被操得怀孕,奶水都被男人喝了。 “主人……啊……呜呜……好棒……大鸡巴主人操得好舒服……啊啊……” 闻洛性奴一样挨操,在枕头上左右摇头,奶子又晃又颤,奶头总会冒出几滴乳汁,胯下更是被男人操穿了,粗长高热的鸡巴在肉穴里肆虐,粗暴的抽插中闻洛还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男人被他那嫩滑紧致的肉洞吸得频频暴插,酥麻快感不断地涌向全身。 卓扬的操弄越发横蛮,双手掐住小保姆充满弹性的臀部,大肉棒狠狠地干进去,耻骨撞在一起发出“砰”一声巨响,闻洛被操到了骚心,爽得声音都沙哑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也骚浪地缩进阴道,被大龟头狠狠地刮擦嫩肉时被刺激的一身嫩肉都抖动起来了,肉穴深处好像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一样不断舔吮鸡巴,卓扬快感不断之余更是用尽全力操干怀孕中的小保姆,操得对方两条大腿越发无力,往两边摊开。 身体被大肉棒贯穿的快感让闻洛双目无神地张开嘴巴淫叫,双手也无力抓住床单了,整个人像是性爱娃娃一样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他的肉穴一阵颤抖,紧接着抽搐着将大肉棒咬紧。 卓扬知道闻洛要高潮了,他躲过对方的肚子,再一次含住那奶头吸吮奶水,胯下粗暴地挺进湿淋淋的肉穴里,他感到闻洛的身体微微僵硬,随后又被他插得颤抖,被操到潮吹的肉穴一股一股的淫水喷涌,阴茎跳动几下也射出精液,卓扬被嫩穴吸得头皮发麻,一边蹂躏着闻洛的奶子,一边快速冲刺,大屌啪啪啪地抽插,将那湿润的小穴捣弄得一塌糊涂,闻洛的奶子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肉与肉的摩擦实在太爽了,那种在紧致的嫩穴里抽插的被包裹被吸咬的快感让卓扬忍不住再一次射在闻洛的身体里,精水噗呲噗呲地尽数爆发在肉洞里。 “呃……啊……” 闻洛被射得高潮迭起,肉棒一直流水,嫩穴更是潮湿不堪,高潮过后的甬道隔一会儿就会抽搐一下,卓扬用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慢慢抽插,等待着再一次欢愉。 两个月过去,闻洛实际生产比预产期早了几天,他生下一个女儿,他们拥有了一个小公主,卓子航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妹妹。 卓扬在闻洛生产前一个月就没去公司了,全程陪着闻洛,生了之后也是一直陪着回家。 闻洛刚给女儿喂完奶,卓子航进来看妹妹,他坐在闻洛身边,撑着下巴,一脸神奇:“妹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小小的,不对,眼睛是大大的,又圆又亮。” 宝宝精神得很,挥舞着两只小手,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奶音,闻洛抱着她,对卓子航道:“妹妹要跟你握手呀,看来很喜欢哥哥呢!” 卓扬瞪大眼睛,赶紧伸手出握住妹妹的小手,妹妹果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指,咿呀咿呀的笑了。 闻洛左手抱住宝宝,右手搂住卓子航,看着两个小孩儿脑袋凑一块儿笑着,蓦的感觉一股暖流将他包围起来,好像春风吹融化了树梢的雪,暖意将世界万物包裹起来一般。 房间的门被打开,穿着居家服的卓扬走进来,看到橘黄色灯光下的家人时,他冷厉的五官柔和了许多。 他轻声说道:“吃饭了。” 闻洛“嗯”了一声,将玩累了快要睡着的宝宝放下,卓子航跟上给她盖好小被子。 卓扬过去吻了一下闻洛的额头,摸了摸儿子的头顶,三人一块儿退出房间。 屋子里飘着饭香,亮起灯光的餐厅里响起餐具碰撞的清脆声,间或伴随着欢声笑语。 他们往后的生活或许也是这么平淡,但爱会支撑着他们平淡而温馨地走下去。 压倒男神亲吻 肆意抚摸嫩xue强制侵犯 柏子晋面试的时候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不过他还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在公司见到时加慕。 他只是去碰一下运气,时加慕这样咖位的没什么事一般不会出现在公司。 让柏子晋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就收到消息,通知明天到公司上班。 时加慕是一个演员,在这个基础上,他还是现下最红最火的影帝,用比当红流量偶像更加无可挑剔的长相身姿走着无可非议的实力派路线,所谓的流量偶像无论是流量还是粉丝都没他多,所谓的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就说自己是老戏骨的演技还没他好。 用实力说话的时加慕收获了一批女友粉亲妈粉之外,还收获了一批男粉,柏子晋就是其中之一。 柏子晋看不起那些脸上擦粉擦得比女明星还多的娘炮,唯独看时加慕还算是顺眼,在看了时加慕的几部作品后,忽然起了一点点的兴趣,然后看到时加慕用实力吊打那些他看不起的人,性格也非常随和讲义气之后,很快就粉上了。 虽然他没有像女粉一样投票打榜,可也是打了鸡血一样给时加慕砸钱。 现在晋升为时加慕助理的柏子晋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他探了探脑袋,一双眼睛焦急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的车流,再瞥一眼时间,忽然恶狠狠骂了一句,十分钟之后就是他过去接人的时间,这他妈能赶上的话就有鬼了。 早上七八点的早高峰,柏子晋恨不能扛着车跑。 他到底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到了之后飞也似地跑下车,按响门铃,过了十秒钟门被打开,一张璀璨夺目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那张脸是素净的,但是没有任何瑕疵,一双好看的眼睛倒影着清早的阳光,象牙雕塑般的鼻子高度恰到好处,薄薄的嘴唇闭合着,嘴角有点微微上扬,有时候配合上笑意绵绵的眼睛,会显得非常的温柔,那微笑还带着点见到喜欢的人的高兴,被这样注视着的人,会误以为自己被这张脸的主人深爱着。 就算除去粉丝的身份,柏子晋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近距离看到这张脸,都会有一种不由自主的悸动。 看到迟到的助理,时加慕眉头一拧,显出不耐,安然恬静的气质倏地被消灭得无影无踪,他语气严厉地说:“我让你什么时候来的?” 柏子晋要解释,他冷笑一声,飞快截住对方的话,声色俱厉地谴责:“是八点,现在是几点了?你迟到了半个小时,你第一天上班吗?既然知道会堵车为什么不提前?” 柏子晋被说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他已经提前两个小时了,谁知道今天会那么早就开始堵车! 时加慕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冷哼一声,绕过他直接上车了。 上车之后他一路闭目养神,下车的时候柏子晋看着今天天气有点凉,想给他披上一件衣服,因为如果时加慕生病了会比现在麻烦百倍。 但是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对方,时加慕躲避瘟神一样猛地跳开,脸色愠怒:“别碰我!” 柏子晋忍着怒气:“今天天气有点凉,我只是想提醒你把外套穿上。” 时加慕听了,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似乎是十分不屑:“那你就直接跟我说,不用动手动脚,以后不要直接碰我,你当你自己是谁?以为这样关心我我就会感激你吗?” 他看也不看柏子晋,扭头走进了摄影棚。 柏子晋的冒火的视线几乎要将时加慕的背影烧穿,当初面试成功的那份高兴喜悦已经渣都不剩了,他脱粉了,不回踩是他最后的温柔! 谁能想到镜头前,那个温和,宽容,成熟的红爆半边天的时加慕,竟然是演出来的,和私底下的样子简直就判若两人。 他该说真不愧是影帝吗? 不知道是不是柏子晋自己的错觉,最开始的时候还好,最近这段日子从种种迹象看,时加慕已经很厌恶他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不炒他鱿鱼?是想他自动自觉滚蛋吗? 两天之后,柏子晋跟随时加慕飞去国外进组,剧组都过去了,只有时加慕因为有其他通告迟了两天,电影大半的拍摄地点在国外,去的地方有点远,而且要呆的时间比较久。 很不幸,他们在转机的时候因为暴风雪航班被延误了,机场快线,出租车,全部都停了,大批滞留的旅客被困在机场呼天抢地,本来就不打算停留的俩人,只能毫无办法的和其他焦急的旅客一起在机场里等。 时加慕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一张脸都要结冰了,听着周围来自各国的旅客用各种语言糅杂在一起的噪音,心里烦躁郁闷得想要把机场砸个稀巴烂。 机场广播一遍又一遍地报着被延误的航班,柏子晋挤过重重叠叠的人群,当了一路肉饼终于逃回了时加慕跟前。 “机场酒店没有房间了,外面就算酒店有空房,但是现在我们也出不去,暴风雪估计最迟也要明天才停。”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要在机场里过夜。 时加慕双手抱胸,闭眼靠着柱子:“找个座位。” 机场内的人一团挨着一团,能找个好地方席地而坐都难。 柏子晋:“这里全部都是滞留的旅客,如果有位置的话,其他人就不用躺地上了。” 时加慕刷的睁开眼,剐了他一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地擦干净?找点什么东西垫着,去买一条毯子,你还真想让我直接坐地上吗?” 虽然时加慕是妥协了,但是柏子晋一点都不愉快,这个机场又小又破,他找遍了也没买到毯子,本就因为各种破事气在上头的时加慕更加不高兴。 他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柏子晋用湿纸巾擦干净地面,挑三拣四地指着地面说:“这里太脏没擦干净,你眼睛怎么看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等终于用湿纸巾擦干净了,又命令柏子晋用纸巾擦干水迹:“不擦得锃光瓦亮别想我坐下来!” 柏子晋快要气吐血了,被浇了油似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手指头摁着纸巾快要擦出火花,等把他们这边的角落弄干净,他在这数九寒天的日子里也热出了一身汗。 擦完之后他也不想管时加慕,一屁股坐到地上,随手把一本杂志啪的扔在地上:“坐吧。”爱坐不坐! 柏子晋懒得瞧时加慕的脸色,他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等暴风雪停了就立马买机票回国,这工作谁他妈傻逼谁来做。 刚好手机响起来,他掏出一看,接了。 “小柔,怎么了?” 小柔是他的同事,娱乐圈里势利眼不少,但是小柔开朗真诚,有什么独家消息都会跟他说,所以柏子晋在公司里也就和小柔比较熟悉。 旁边刚刚坐下来的时加慕动作一顿,脸色顿时无比难看。 小柔问柏子晋到了没有,柏子晋说延误了,她的声音立马充满担忧,对方的关心让柏子晋挺暖心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因为有些吵闹,他干脆起身走到安静的角落,聊了几句之后就挂了。 柏子晋回来本来想问时加慕要吃点什么,谁知道对方对着他一顿冷嘲热讽,他阴沉着脸,气得不愿意搭理时加慕了,径自找个地方盘腿坐下。 他们停留的地方是一个角落,行李全部堆在角落里了,柏子晋就在另一边挨着墙,戴上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 行李挡住了时加慕的视线,也挡住了他略带焦急不安的神色,还有眼睛里的茫然。 刚才让他焦躁的噪音已经被他隔绝在外,但是心情丝毫得不到缓解,眼前好像飘着一层层无法拨开的云,时加慕闷闷不乐地抱膝而作,心里好像被蚂蚁咬了似的。 到了后半夜,机场的声音依旧没降下来,柏子晋打游戏打到手机没电,从行李里翻出充电宝,看见时加慕缩成一团,靠着行李睡着了。 他好像睡得并不十分安宁,柏子晋踌躇片刻,还是拿出一件大衣盖在他身上,心想:“刚才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不情愿,现在还不是睡得跟猪一样。” 挨近的时候,柏子晋顿了顿,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脸上,他咽了咽口水,竟然开始心跳加速,靠! 迅速收回视线,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打坐。 第二天暴风雪停了,但是他们要去的地方的航班依旧没开,原因是轮到那里天气恶劣,航班继续延误。 柏子晋骂了一声之后开始着急,随后才想起他都不干了,这事儿让时加慕自己去头疼吧,他坐起来,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越过行李却看到时加慕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蹙着。 柏子晋临急临忙才找到一间酒店空出来的大床房,房间里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余下的地儿堆了行李,已经没什么落脚的地方。 “你没事的话我走了。”柏子晋拎着食物放到桌子上,头也不回,分出自己的行李,就开始往外走。 躺在床上的时加慕愣住了,问:“走?你去哪里?” “回国。” 时加慕终于回过神来,他撑着发烧过后酸软无力的身体起身,厉声喝道:“站住!谁让你走的?!” 柏子晋站住,转过身冷冷地横了时加慕一眼:“我辞职,不干了,你另请高明吧,我不仅炒你鱿鱼,还要把你在私底下那阴阳怪气,盛气凌人,表里不一的丑恶面目告诉其他人,爆料给狗仔和营销号,你演的一手好戏,也骗得你的观众好辛苦啊,影帝大人。” 柏子晋每说一个字,时加慕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四个字说得尤为讽刺,他的脸比外面的白雪还要刺目,胸中涌起无以复加的愤怒,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火花:“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又不是公众人物。” 时加慕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惨白的脸忽然笑了笑,直勾勾地盯着柏子晋。 柏子晋心里冷不丁地一颤,只听时加慕道:“呵,好啊,那你的妹妹就别想签约我们公司了,不仅签不了,我还能让她以后在娱乐圈都混不下去!” 柏子晋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正在读影视专业,已经接了不少小角色了,但还没有签公司,她最想去的就是时加慕现在的经纪公司,因为她资质很好,公司已经有人在和她接触,当初他面试时加慕的助理,其实也是抱着能不能帮到妹妹的心思。 柏子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肺都要气炸了,最后脸色铁青地点点头:“好,好,我不说,你别为难她。” 说着,他再也不想见到时加慕,转过身就走,当初他狗眼瞎了才会把这人当做是自己的男神偶像,如果有时光机,他一定会回去把自己锤到失忆。 “给我站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辞职,哪也不准去,继续回来当我的助理。”时加慕看着柏子晋慢慢地转身,勾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一字一顿道,“别这样看着我,想想你的妹妹。” 柏子晋站在门口,太阳穴突突的跳,浑身火烧一样,拳头捏得紧紧的,时加慕的一切好像在他眼里无限放大,特别是那喋喋不休的嘴唇,薄薄的很性感,却在那说着恶言恶语。 他松开行李,两步过去,怒不可歇地揪住时加慕的衣领,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嘴巴。 老旧的大床突然承载多一个人的重量,发出一声不满的闷响,窗外狂风呼啸,不住有风雪把窗户拍打得砰砰响,屋子里也不甘寂寞地爆发出一声人类的尖叫。 “啊……”时加慕惊恐地地睁大眼睛,“唔……滚!不……唔唔……” 他上午吃了药,现在其实还有点低烧,身体流失了许多力气,对着柏子晋又打又踢,可是那拳脚落在对方身上软绵绵的,他被自己的助理压在床上,嘴巴也被对方用嘴巴堵住,他又是愤怒又是震惊。 时加慕何曾经历过这些,他气得眼睛通红,在张开口骂柏子晋的时候,口腔也被对方的舌头狠狠地入侵着,那舌头用力地,毫不留情地搜刮着里面的粘膜,他当即浑身发抖,发软的身体不住地小幅度挣扎。 柏子晋气在心头,他最讨厌被人威胁,这个混蛋还想用她妹妹做筹码,让自己留下来没尊严地做牛做马,想得可他妈的真美! 这段时间的怨气像潜伏爆发的火山,翻滚的岩浆滋啦滋啦地烧毁了他的理智,时加慕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是用力,牙齿甚至咬破了对方的嘴唇,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嘴唇,他的手摸上时加慕的脸,这张脸也是他觉得最好看的。 除了愤怒,说不清别的是什么样的情绪,柏子晋松开时加慕的嘴巴,狠狠地咬在他的喉结上,他记得时加慕演过一部电影,和女主演激情戏的时候,女主轻轻地咬在他的喉结上。 “放开我……柏子晋你疯了?!滚开!”时加慕气得声音颤抖,双手胡乱地推搡着。 柏子晋双眼里燃烧着爆裂的焰火,他挑起一个邪笑,稍稍起身,突然将时加慕翻过身,目标明确地脱下他的裤子:“想威胁我?我今天就给你拍下小电影,让你身败名裂!我他妈的让你嘚瑟!我就要让你看看到时候是谁混不下去!” 他抽出一只手掏出手机飞快地按下录像,手机摆在床头对准他们。 被子被他们弄得乱糟糟地堆在一旁,另一旁被压制住的时加慕气急败坏,他说了很多话,喉咙又干又痛,声音闷在枕头里模糊不清。 柏子晋不怎么费劲儿地撕下他的内裤,看到时加慕的屁股,呼吸都加重了,随即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啊啊……”时加慕打着冷战,恐惧如影随形,他费尽力气合拢的双腿被男人用蛮力分开,随后他感觉男人动作一顿,一阵抽气在他身后响起。 “靠!” 柏子晋震惊地摸上了时加慕大腿中间多出来的另一个性器官,粉粉嫩嫩的阴唇闭合着,手感嫩滑细腻,神奇的是没什么阴毛,整个阴阜都像是幼女一样娇小纯洁。 时加慕脑袋轰轰乱响,快要炸了,完全无法思考,他痛苦得想把自己缩起来,绝望得好像被外面的大雪埋住了身体,从头冷到脚,冷得瑟瑟发抖。 “你竟然……”柏子晋完全被他的身体迷住了,固定住他的双腿,在那处不停抚摸着的修长手指,蓦的插了进去。 “呜!”时加慕痛苦地叫出声,身体狠狠一抖。 给男神开苞 在男神湿漉漉的嫩xue里肆意jian 一切都是快速而混乱的,无所适从的时加慕只能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大叫和挣扎,他就像落在雄鹰手里的小兔子,软绵白皙的身体被对方牢牢地囚禁住,能动,能叫,能挣扎,但是逃不开,然后急红了眼睛。 “放了我……不要……柏子晋你放开!”时加慕抽出发抖的左手,奋力地推着柏子晋,“出去!” 保守多年的身体秘密在这种屈辱的时候被发现,他羞怒至极,被他刻意遗忘的丑陋地方,如今被插入异物的巨大异样感觉让他快要崩溃了。 那里的触感柔软非常,好像用力一点就会破掉,饱满的唇肉被手指挤开,柏子晋感受着手指被温暖的嫩肉包围的感觉,那里潮湿,软滑,甚至有意识地绞紧,似乎是不愿意他继续前进,他便用力地往里捅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 “啊啊啊啊……不!!!” 时加慕的身体剧烈地跳动一下,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全身都在抗拒,他的叫喊带着点沙哑,声音因为无力而被拉长。 这是柏子晋从未听到过的,他感到新鲜又兴奋,手指在对方的阴道里肆虐,眼前的一切蒙上色情和欲望的颜色,暖气好像升高了几度,让他热出汗,热得血液在血管里膨胀而湍急的流淌,冲刷着他每一条神经,激起他难以控制的最原始的欲望。 他问:“这是什么?” 在时加慕破口大骂之前,他狠狠地抠弄着肉穴里头的嫩肉,笃定地说道:“是骚穴!” 时加慕疯狂摇头:“不──不是!啊啊……不要……呜……” 柏子晋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是处女摸?你还是个处?” 时加慕悲愤得说不出话来,他被打击得思绪越来越混乱,一会儿要杀了柏子晋,一会儿思考怎么逃走,他要离开这里,在用自以为最大的力气向后踹了柏子晋之后,体内的手指终于拔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又硬又烫的又粗大的东西。 时加慕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却被柏子晋手疾眼快地抓住腰拖回来。 “别碰我!滚开……啊……柏子晋我警告你……啊啊……” 柏子晋掰开他的大腿,在那被自己弄得湿润微张的穴口上摸了一把,怒涨的性器抵在上面,毫不怜惜地捅进去:“我不仅要碰你,还要操你!” 时加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绝望的泪水刷的流下来,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看着好不可怜。 但是柏子晋却爽得不行,他被紧致的甬道夹弄得有些受不了地闷哼一声,和性器接触到的每一寸嫩肉都抽搐着挤压着,让他进入速度有些慢,这对于俩人来说都是折磨。 柏子晋是因为不能及时满足欲望而不耐烦,时加慕纯粹是又痛又屈辱,上半身撑起来又被男人给压回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他当然不愿意就这样乖乖地被操,只是腰身稍一扭动,就被攥着腰狠狠地插入。 “呜呜……不……混蛋……你……啊……你不得好死……” “我死之前也他妈要先干死你!” 柏子晋说着,在那寸步难行的甬道里挺着大鸡巴强而有力地狠狠捅了进去,那脆弱的处子膜被捅穿的瞬间,时加慕凄厉地尖叫一声,他凄凄惨惨地在异国他乡,被助理摁在老破小的酒店里粗暴地开苞,被粗大的性器捅满了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阴道。 时加慕的一条手臂垂在床沿,随着猛烈的侵犯而无力地摇晃着,他时不时地握紧拳头,却很快又会被撞击冲散。 “啊啊啊……嗯……呃……啊……” 柏子晋听着那急促的呻吟,似乎透露着无限的痛苦,不过低头一看他们交接的地方,黏腻的混合了一点点鲜血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绷紧了腰肌,迅猛地抵着嫩肉抽插起来,插得时加慕那张好看的脸都扭曲起来 “不……不要插了……呃啊啊……” 大鸡巴不住地往时加慕的肉穴里捅干,势不可挡地凿开紧致的甬道,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里面的空间撑得前所未有的大,然后那被开拓的肉洞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操得越来越深,他受不了了,一点都不想再忍受了。 但是现实无比残酷,柏子晋的抽插越来越顺利,滋滋的水声揭示着时加慕身体的淫荡,刚才柏子晋用手指玩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是抽插几下,肉穴就出水了。 柏子晋好像得到了鼓励,喘息粗重地逮着时加慕狂操猛顶,整个人都压在对方的身上,腰臀重重的下沉,大鸡巴楔子一样把人钉死在床上。 低烧的时加慕体温比较高,高热的肉体被剧烈摩擦,里面好像生出了火花,让柏子晋爽得不行,大手发泄地揉弄着他的屁股,又啪啪啪地狠干着,硕大的龟头撞击着湿淋淋的子宫口,在里面横蛮地冲撞不休。 震动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交叠着,激烈地交缠,生病还要被强暴的时加慕好像濒死一样,被操得泪流满脸,浑身赤裸地被一具成熟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被迫用畸形的身体取悦男人,娇小的肉穴被凶猛地进进出出,被大肉棒大力地抽插,被一次次顶开的阴唇也可怜地红肿外翻,青筋虬结的大肉棒激烈地研磨着阴唇和阴道里面的嫩肉。 不知不觉间,带着血丝的淫水已经被新的淫水冲刷干净了,也润滑了甬道,时加慕的痛苦被一丝一丝地抽走,呻吟变得甜腻,随着粗大的阴茎奋力抽插他的肉洞,陌生的酥麻快感让他重新挣扎起来,注满泪水的眼睛慌乱无措。 “啊啊啊……够了……不要这样……柏子晋……够了……” 柏子晋正在兴头上,闻言大鸡巴在滑腻的甬道里密集又快速地顶弄,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然后又快又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大力撞在子宫口上,撞得那里已经开始松动了。 时加慕又是一阵惊恐交加的哭叫,浑身颤抖着想要从助理的身体下逃出来,平日心高气傲的人,如今甩着脑袋哭得眼泪婆娑,可怜兮兮地求饶助理不要操他的雌穴,然而那里已经被操得透透的了,和对方相连的生殖器汁水潺潺,被干出了许多的粘液,他听着那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响,崩溃地想要把在身体里霸道肆虐的大肉棒吐出去。 狠狠干了一阵之后,柏子晋“啵”的拔出沾满淫水的性器,把时加慕翻过身,看着对方晕红的脸泪痕交错,涣散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充满了怨恨,柏子晋心头一梗,拧着眉头,硬挺的大屌噗滋一声瞬间插满那软绵多汁的甬道。 乱七八糟的骚水被大肉棒挤出来,时加慕悲咽着,浑身哆嗦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身强力壮的助理抓住脚踝,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体的两边,敞开的私处淫乱到极点了,娇小的肉穴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却还是蠕动着紧紧箍住跳动的大肉棒,因为交合而分泌的淫水被操磨成白色,胡乱地挂在穴口,四周都是溅出的点点淫水,小小的阴蒂从阴唇里冒出来,变得挺立。 柏子晋将这一幕艳丽的画面收进眼底,低吼一声,奋力耸动着一下子操进了时加慕的子宫,风光无限受千万人爱慕的影帝如今就像个低贱的婊子,被男人的性器操得又熟又烂,在那宛如狂风暴雨的冲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淫叫。 “啊啊啊……别、别进去!!!呜啊啊……拔出来!嗯啊……” 时加慕要疯了,泪眼忿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疯狂律动的男人,让他更加羞耻的是,身体的快感来势汹汹,一点商量不打就把他杀得片甲不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他从未试过这么舒服,也未试过这么难堪。 柏子晋一刻不停地抽送,发狠地干他,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爽了,是不是?” “不、不是啊啊啊啊……” 柏子晋眼神一暗,用尽蛮力在那娇嫩的子宫里捣干,性器在里面不知节制地快速抽送,啪啪啪的操穴声在房间里越来越响,他们紊乱的呼吸也交缠着响起。 时加慕本来还有余力在对方身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软泥一样摊在床上,身体跟随着柏子晋的操弄晃动,汗湿的几缕黑发贴在他的脸上,他别过头,逃避地不想再看到强暴自己的人,然而当他放松下来,快感也成倍的蜂拥而至。 “嗯……啊……啊啊……” 意思到自己的呻吟竟然发出求欢的意思,时加慕把嘴唇咬出血,硬生生地承受着奸淫,无法躲避的快感侵蚀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柏子晋看着他爽得肉棒都硬了,更是每次都抵着他的敏感点大力顶弄。 被干得浑身瘫软的时加慕倏地拱起腰背,小腹绷紧,尖叫着费力地挪动着屁股,大腿根部也开始颤抖,被他含住性器的柏子晋一下子就知道他要高潮了,那肉洞剧烈地绞紧抽搐,柏子晋险些被他吸得想射,心头火起,大巴掌地抽打他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强而有力地贯穿。 没几下,时加慕就哭叫着痉挛,肉棒抖动着射精,精液射到他的小腹、胸膛、下巴上,看着就淫荡得要命,同时被奸淫的肉穴也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柏子晋的性器上。 柏子晋没想到他这么骚,竟然被自己干到潮吹,立马更加亢奋,就着高潮中的肉穴,大开大合地砰砰直干,深深地插入,几乎全部拔出,再狠狠地干进去,干得时加慕刚刚被开苞就被迫感受了一番高潮迭起,整个人都沉浸在色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柏子晋的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在丝滑的湿穴里抽送着,快感积累到顶点,鸡巴突然暴涨,撑得时加慕又是扭头尖叫,双手拍打着他,他抬起时加慕的屁股,那悬空的屁股被他激烈的抽插弄得臀肉乱颤,淫水稀稀拉拉的往下掉,他抽动的速度又快又用力,干得时加慕一时半会叫都叫不出声,满身弥漫着粉红,颤颤巍巍地挨操。 终于在暴操了几十下之后,硕大的龟头死死地抵在子宫壁上,强劲的精柱噗噗地射在时加慕的身体里。 “呃啊啊啊……” 时加慕被射得浑身抽搐,身体又迎接了一波欲仙欲死的高潮,喷出精液和淫水,眼睛微微翻白,一道口水从半张的嘴角滑落,他终于是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刺激,身体一软,昏睡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懵逼了好一会儿,动一动手指,也不知道是牵动了身体的那一条神经,沉睡的酸痛和疲惫也跟着醒来在他身体里欢呼鼓舞,不让他感到难受就誓不罢休。 时加慕躺在大床中间,被子盖得好好的,窗外的天已经黑了,银色的月亮照进来,风停了,雪还在飘飘洒洒,一切都很安静,他被侵犯的事情好像不曾发生,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躺了好一会儿,时加慕终于鼓起勇气朝堆放行李的角落看去,意料之中,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的行李。 早就应该知道的,他早就猜到了,可是…… 他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心里空洞洞的,又好像那点针刺的痛苦在无形地扩大,他往里头一看,只看到无尽的迷茫和痛苦。 整齐的被子被刷的掀开,时加慕忽然涌起一股冲动,他翻身下床,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翻身的瞬间砰的一声跌在地上,全身的筋骨都随着这一下错位了似的,痛得他两眼一黑。 “柏!子!晋!”时加慕好像要把这三个字嚼碎了再狠狠地踩上一脚。 那个混蛋,竟然吃完就走,就算他不混娱乐圈,也绝不会放过那个混蛋! 房间的门被拧动,开门声之后是关门声,时加慕狼一愣,狼狈不堪地爬起来,他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前方出现了一双修长的腿,抬头一看,只见柏子晋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自己。 醉酒影帝被助理洗澡 ρσ18gv.vi ρ 柏子晋暗暗地叹了口气,蹲下身,想要把人扶起来。 时加慕眼底浮起一缕痛苦,随后被迸发的怒意掩盖,他费劲儿地挥开柏子晋的手:“滚开,你不要碰我!” 此时的柏子晋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豁出去把人给强暴了,就不再怕时加慕,更何况看着昔日穷追不舍的男神被自己蹂躏得这么可怜,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别跟我犯倔,不然我就把你扔到这山沟沟里的乱葬岗里去!” 时加慕慌了一下就被抱到床上去了,柏子晋身上的寒气迅速环绕着他,和之前俩人缠绵时炙热的体温截然相反,他神情疲惫,心情也降到了最低点,本来想继续发火的,可是他很累,累到一句话不想说,好像刚才的举动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温顺地躺在床上被盖上被子。 柏子晋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随后坐在床沿弯下腰,有点不放心地用眼皮贴在他的额头上,他们挨得极近,上一次距离这么近的时候,就是昨天那一次糟糕的强迫的接吻,柏子晋回想着时加慕嘴唇柔软的触感,有点窘迫地起身,然后……起不来。 衣服被拉住了。 柏子晋困惑地对上时加慕泛着水汽的眼睛,对方眼底里藏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然而并不妨碍他欣赏着这张自己毫无抵抗力的脸。 时加慕心里发酸,双手倔强地不放开对方的衣服,不过在男人的注视下,他神色渐渐暗淡下来,紧接着那张脸又在眼前放大,他瞪大眼睛,直到嘴唇又一次被吻住,然后不敢置信地浑身一震。 不同于上一次的粗暴热烈,柏子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嘴唇,用湿润的舌尖描绘着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地钻开他的唇缝,舔过他洁白的牙齿,然后继续前进,柏子晋以为自己会被推开,但是并没有,身下的人温顺得不像话,任由他撬开牙关,深深地吻下去。 时加慕觉得自己还未退烧,干涩的眼睛发热,热得好像在里面酝酿起什么液体,他赶紧闭上眼睛,拽住对方衣服的手有点发抖,为了演戏而练习的吻戏不过是表面,此时他生涩而被动地追随着吻技娴熟的柏子晋,被勾勒着舌尖吮吻,他好像灵魂都沉浸这个吻里了,陷在对方制造出来困住他,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旋涡里。 一吻毕了,俩人分开。 时加慕小口喘着气,眼睛哭过似的湿漉漉,他皱着眉,别过脸,垂下眼帘,有点委屈的样子…… 柏子晋心里一动,做了自己一直很想做的事情,摸了一把时加慕的头发,果然是意料之中的柔软顺滑。 时加慕立马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无声的拒绝,柏子晋无语,吻都让吻了,摸一把头发还不可以了? 他看了看时间,掀开被子的一角:“六点半了,要不要起来先吃点东西?” 这里天亮得迟,其实早已是第二天了,他在这里守了时加慕一夜,后半夜出去抽烟室抽烟,在那睡了一会儿。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柏子晋出去了,他咨询了一下机场那边,说是航班今天下午可以起飞,他神色不明地看着今天回国的航班,最后还是没有买。 柏子晋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全部亮起来了,不过没有太阳,天空和大地都被笼罩在一片白色里,积雪沉甸甸地压着树叶枝头。 时加慕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棵棵树,成了一串串白花花的棉花糖,他很久没试过这么安静了,好像一切的喧哗都与他无关,身上禁锢着的枷锁悄无声息地消失。 柏子晋把昨天买的食物扔掉,新的早餐放在桌面上,转头皱眉看着时加慕光脚踩在地上,即便不冷,但他还是把拖鞋拎过去,时加慕看着他本能地后退一步。 柏子晋最讨厌他像是见鬼一样躲开自己,又偏偏要自己留在他身边,于是也不客气了,直接把人扛上床。 在时加慕准备用膝盖对准他胸口来一下的时候把人放下,用被子把他包裹严实,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时加慕一双恰似染了风雪的眼睛瞪着他,眼底下有着柔和的光,他一直没说话,把柏子晋的每一个动作都收进眼里。 “你现在适合吃一点清淡的东西。”他带进来的竟然是粥,和一些小点心。 柏子晋昨天晚上在华人超市了买了一小袋米,塞钱借了酒店的厨房,熬了一锅粥,点心是酒店餐厅的,他自己吃的是三文治。 柏子晋把粥递给时加慕,自己拿起三文治,一边吃一边说:“我刚才问了一下,今天下午三点你就可以飞过去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气氛一下子安静得有些诡异。 时加慕忽然把碗用力地扣在桌子上,他的喉咙好像被冻住一样,半晌才道:“你也跟着。” 柏子晋看了他一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才道:“嗯,你累了就再睡一会儿,到时间我喊你起来。” 时加慕瞥到他眼底下的淡青色,好半晌才点点头。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的关系竟然缓和了许多,柏子晋甚至思考是不是应该在时加慕刁难自己的时候就上了他再说,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正常人如果反抗不了就会离开,而他呢?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飞机按时起飞,到达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剧组派人过来接,到了酒店是七点多,全剧组的人都来给时加慕举行欢迎仪式,简而言之就是聚在一起吃饭喝酒。 时加慕是男主角,他咖位最大,其次是男二钟逸,女主覃映露是新人,俩人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三张脸各有各的好看,聚在一起更是蓬荜生辉。 柏子晋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桌,其中一个小女孩盯着他看了许久,叹道:“晋哥,你这张脸不进娱乐圈实在是太可惜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 柏子晋喝一口啤酒,笑了笑朝她摇头:“首先,我不会唱歌,其次,我不会演戏,再者,我要是红了,你们从哪去接触到我这种品质优良平易近人的帅哥啊?会有很多女孩子失落伤心的。” 众人嘘他几句,打打闹闹,很快就熟悉起来。 时加慕远远看着他们那一桌子热热闹闹,猛地惯了一大口红酒,有些敷衍地应付着导演的话,险些绷不住表面上的温和,他很少喝酒的,也从不在外面喝醉,饭局结束的时候,他有些踉跄的撑着椅子起来。 覃映露忙不迭去扶他,室内有暖气,大家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她丰腴的胸部紧紧贴着时加慕的手臂上:“前辈,你喝醉了?” 突然一只手从他们后面插过来,强势地搂住了时加慕的肩膀,柏子晋扫了覃映露一眼,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嘴角扯出一个笑:“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覃映露懊恼地看着他们走远。 时加慕喝醉了也很安静,脸上红扑扑的,乖乖地跟着柏子晋走,走着走着人就黏在柏子晋身上了,柏子晋以为他没力气,谁知道回到房间了,时加慕就缠了上来,砰的一声把他压在门板上,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的眼泪欲滴不滴,把他的眸子给浸润成了深沉的湖泊。 时加慕轻轻开口:“不要走……” “我没走,你喝醉了,赶紧去睡觉吧。” 门口有人走过,柏子晋听着声音,辨认出是剧组里的人,现在都三三两两的回房间了,剧组给他安排和其他的助理同住。 “我没醉,你骗人。” 柏子晋有点好笑,他搂住时加慕的腰,让他不至于滑到地上:“我骗你什么了?” 时加慕摇头,他好像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委屈极了,又很难受,把皱着的脸埋在柏子晋的怀里,拼命呼吸着他带着体温的气息,在他的肩窝里乱拱,拱的柏子晋呼吸都乱了。 “时加慕,你干什么?”他去推开时加慕的脸,却被一口咬住了手指,“嘶!” 柏子晋将手指抽出来,把人抱上床,他还没见识过时加慕发酒疯的样子,因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然而时加慕就是黏他黏得很紧,偏要抱着他的腰让他起不来。 床是加大的,前后空翻都没问题,他们在上面战了几个回合,滚得气喘吁吁,时加慕略输一筹,衣服被助理脱得七零八落。 柏子晋狠狠地捏一把他的屁股:“妈的!你是不是欠操?!” 时加慕反应很大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上:“不是!我、我才不是……呜……”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柏子晋这会儿真的有点慌了,要是时加慕和他打一架也就算了,哭了这可怎么办?昨天强上了他之后都没哭啊?! “唉……”他手忙脚乱地把人圈在怀里,用手顺着他的后背,时加慕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他吻去对方的泪水,吻着吻着两张嘴巴就贴上了。 时加慕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双手勾住助理的脖子,他被吻得全身都有点发麻,只觉得很舒服,好像踩在轻飘飘的云端上,亲吻逐渐加深,黏腻的啧啧水声在他们色情交接的地方响起,直到时加慕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挣扎着被放开。 “我要洗澡。”他昨天都没洗澡,浑身不舒服。 柏子晋因为自己对时加慕的态度有点发蒙,点点头,不在状态地说:“去吧,我先回去睡觉了。” 时加慕树熊一样抱住他:“你帮我洗……”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 然而柏子晋没办法拒绝,他甚至又期待又激动,一溜烟跑进去浴室放了一大缸热水,回来把昏昏欲睡的时加慕抱进浴室将俩人脱光。 时加慕这时候终于害羞起来,他浑身赤裸地坐在柏子晋的怀里,“我……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柏子晋才不干。 “不行,我是你的助理,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眼疾手快地分开时加慕的双腿,透过清澈的水看到那被自己操得红肿的穴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时加慕好像清醒起来了,一下子蹦起来,大惊失色:“不要!我不用你帮我了……呜……你出去!” 浴缸的水荡漾起来,波浪温柔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柏子晋粗暴地揉了一把他的阴阜,刺激得他昂起脖子叫了一声。 然后那只手又改为温柔地揉弄着那里,轻抠着阴唇,指腹搓捻着小肉粒:“你这种总是针对我随时随地反口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下?” 然而对方晕乎乎的脑袋听不懂他的话,被欺负得不断躲闪着那作恶的手,引狼入室的时加慕纯粹自作自受,助理的手指在他性器的顶端快速地揉着,那秀气的肉柱很快硬挺起来,他拽住对方的手腕:“不要……啊……” 柏子晋没管他的拒绝,用手让他高潮了一次,白色的精液漂上水面,沾在他们的身上,喝了酒的时加慕脸上燥热得要命,同时又舒服得不行,他自己撸的时候从来没试过这么爽,又想到自己还能被插射…… 他身体轻颤,感受着助理的宽大的手掌贴着自己的皮肉游走,他高潮过后的身体很敏感,轻轻的抚摸都会让他战栗,他推搡着。 柏子晋便说:“是你让我帮你洗澡的,腿张开一点,我帮你洗洗小穴,还疼不疼?” “不……” 柏子晋开心:“不疼了?” 不要你洗! 他用手指拨弄着软乎乎的阴唇,弄得收起了倒刺也变得软乎乎的时加慕发出呜咽的声音。 白色的香波沐浴露抹在俩人身上,搓出了一片滑溜溜的白色泡沫,柏子晋当然不只是想要帮时加慕洗澡那么简单,手指灵活地在那敏感的肌肤上滑动,掰开时加慕的屁股,有意的在后穴流连,倒刮那些褶皱。 “啊……别弄那里……”俩人的肌肤因为沐浴乳的关系变得更加的滑腻,时加慕不断的扭动着,没一会儿就感觉大腿根被助理膨胀起来的性器抵住了。 柏子晋尝过了男神的身体,这会儿那里能憋得住,粗喘着揉了一把屁股,他们这个姿势方便极了,他一挺腰,性器在水底下一下子就狠狠地滑进了时加慕的身体里。 “嗯啊啊啊!”时加慕颤抖着把人推开。 “你别动,我他妈给你洗澡呢!” 那阴道更加的滑腻,里面又热水又多,湿乎乎地夹弄着大肉棒,柏子晋把人箍住就发狠地往上顶弄着,同时一只手在时加慕的身体上色情地就着泡沫揉揉搓搓。 “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我、我不要你给我洗了……” “我昨天可没把精液全部弄出来,现在用大鸡巴跟你的小逼洗一下。”柏子晋一边说着,一边操得不亦乐乎,爽得要抽气。 时加慕的脑袋更混乱了,眼前的背景都是虚的,只有柏子晋能被他清楚的看见,好像这个人就是他全世界的唯一,他的视线上上下下,身体被操上了半空,肉体一根大肉棒搅得一塌糊涂,不住的颤抖,娇嫩的阴道被粗粝的肉柱反反复复地抽插。 “呜呜……我不要……嗯啊啊啊……” 时加慕的身体被迫跟着男人的节奏飞速颠动,小小的嫩红穴口被巨物撑开到极致,被迫吞入狰狞可怖的大肉棒,每一次直上直下的进出时,里面的媚肉都会不堪负重地被带出体外。 浴缸里宛如翻起了巨浪,浑浊不堪的热水洒在外面,柏子晋的腹肌绷得紧紧的,他痴迷的看着自己爱慕了好几年的男神,原本以为是一辈子都不会产生交集的人,如今竟然被自己开苞了,还被自己的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他激动地把人压在浴缸的另一头,抱住时加慕的大腿,胯下凶悍如猛兽地激烈打桩。 “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我不要你帮我……好难受……出去……” “是爽吧?你明明爽得流了好多水。” 仿佛是为了验证柏子晋的话,时加慕又被操得喷了一股骚水出来,他发丝半湿,脸上也是流泪的痕迹,他被男人压迫着操弄那迷人的身体,羞耻地接纳着又粗又黑的性器,被根东西在体内肆意抽插,用湿哒哒的肉穴淫乱地迎合。 他哭得皱起了脸,觉得自己真的是淫贱极了,然而那硬邦邦的大屌狠狠地操在子宫口上,狠厉地研磨着敏感点的时候,他便像是彻底的放弃了尊严,哆哆嗦嗦的抱住了疯狂蹂躏自己嫩穴的男人。 柏子晋受了鼓励,低吼一声,深深地埋进时加慕的身体里,抵着深处的嫩肉大力抽插,让时加慕有一种大肉棒顶穿了胃,再从嘴巴里捅出来一样错觉,他全身心都被对方支配了,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激烈的浪潮汹涌而至,灼伤了内里,却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和舒爽感。 “嗯……啊……进来……呜……”时加慕抽着鼻子,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淌,雅致动听的嗓音微微沙哑,发出魅惑的呻吟。 那声音萦绕在柏子晋耳边,让他也跟着那音律急促地挺动,进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他粗喘着气,身体渗出的汗水和热水融为一体,被他操弄着的淫穴又热又紧,而且随着抽插,温度越来越高,深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吸吮着大鸡巴,操进子宫的时候,淫穴像是终于将大鸡巴吸进去了,进而欢喜地分泌出一大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 “骚货!”柏子晋低骂了一声,差点就被吸出来了,他干脆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啪啪啪地狂操起来。 时加慕哭叫着绷紧了身体,随后又因为猛烈的撞击,整个人都要被撞散架一样四肢乱晃,性器相互摩擦的快感从私处向身体蔓延,那里湿得厉害,啾咕啾咕的水声被搅得密集而大声,殷红外翻的嫩肉挂着淫糜的淫水,更多的白色细沫被他们的黏糊糊的生殖器研磨出来,他双手攀着柏子晋的肩膀,嗯嗯啊啊的淫叫着。 甬道被摩擦得又湿又软,却将在里面抽送的大鸡巴裹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暴突的硕大龟头在里面左冲右突地攻城略地,横蛮地在子宫里捣干得汁水喷溅。 柏子晋看着时加慕眼神迷蒙,一脸媚态,舌头都伸出来了,忍不住狠狠地干他,一边吻住他,舌头在里面奋力地翻搅,弄得时加慕叫都叫不出,两张嘴被彻底侵犯,爽得晕头转向。 操了不知道多久,时加慕一条腿被放下来,他本能地绷紧下体,意料之中的也收紧了肉穴,爽得俩人都是舒爽的抽气声,柏子晋更是大力地干得更深,刺激得时加慕小腿绷紧,脚趾内扣着。 “啊啊啊……好深……太、太大了……不……呜呜……受不了了……别再……啊啊啊……” 肉洞前所未有的收紧,但是时加慕缩得越紧,柏子晋就抽插得越是卖力,嫩滑的淫肉不断的挤压着柱身,子宫壁更是紧紧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淫贱地吸咬着,爽得他压抑不住地狂操猛干,像是要把甬道捣穿一样。 时加慕时不时被操干得脚尖离地,那个时候他全身的重量都在粗硬的大鸡巴上了,整个人都像是被大鸡巴串起来的肉便器一样,极致的快感让他方才的羞耻不见了,只懂得仰起脖子发出让人脸红的淫声浪语。 他双手的指甲倏地掐入了柏子晋的后背,肉穴一阵阵的抽搐,身体一阵阵的抖动,俩人交合的地方还在进行着激烈而淫糜的活塞运动,一根粗黑的肉棍在那紧致娇嫩的淫穴中讯飞粗暴的抽送,淫水乱七八糟地到处飞溅。 “呜啊啊……好舒服……啊啊……好涨……呜……要射了……” 时加慕身上被汗水覆盖,湿漉漉的头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精液射在俩人的小腹上,被啪啪啪地激烈抽插的淫穴深处,抽搐着接二连三地涌出了温暖的淫水,他已经爽得丧失了意识,再也站立不住,被柏子晋抱着屁股一阵疯狂的抽送,整个人都像是濒死一样发出哭叫。 柏子晋被嫩穴吸得受不了,又深又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狠插着的同时马眼大开,极速攀上快感的巅峰,浓稠的精液冲击着嫩穴里的敏感点,时加慕这次终于连声音都发不出,眼睛微微翻白,嘴巴无声的张开,触电一样痉挛着达到了另一个高潮。 影帝被助理欺负哭 房车里粗暴揉nai激烈cao翻 第二天大家的早饭是在酒店餐厅里吃的,覃映露眼巴巴等着时加慕,剧组里不少老油条了,都看得出她的心思,不过谁也没点破。 拍摄的时候时加慕准时出现,虽然私底下在柏子晋面前脾气不太好的样子,不过他敬业是出名的,进组之后一边化妆,一边拿着剧本看得认真,大家都在开始的时候和他打过招呼,就没再打扰他。 短暂的开机仪式之后,就开始正式的拍摄了,第一场戏是时加慕的。 导演的挑剔和严谨大家都是知道的,因此早就做好一场戏拍上一个月的准备,想要效果好,就必须精雕细琢,时加慕也懂得这个道理,不过被导演折腾了大半天之后,他醉宿之后头疼得厉害。 柏子晋在导演喊卡后赶紧拿着外套给他穿上,他原以为时加慕会像往常一样不愿意,不过这次什么都没说。 准确点说,时加慕从今天早上醒来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昨天等时加慕睡着的时候他就回去自己的房间了,不回去解释不通,第二天时加慕又变了脸,他简直毫无办法。 他倒了水回来,就看到钟逸坐在时加慕旁边笑着说:“我记得你不喜欢喝咖啡,这是我从国内带过来的茶,可以解酒,我看你昨天好像喝了不少,今天肯定会有点不舒服,不嫌弃的可以喝一点。” 亲自捧着咖啡过来的覃映露脚步一顿,剐了钟逸的背影一眼,把杯子推给助理:“拿走!” 柏子晋从她身边经过,默不作声地把热水放在时加慕的跟前。 时加慕伸出手越过热水,拿起那杯红茶,对着钟逸点点头:“谢谢。” 钟逸眼里迸发出光彩,他的期待有了回应,脸上憋不住的笑意满是欢喜。 一旁的柏子晋暗搓搓地黑了脸,明明今天早上他还给时加慕泡了醒酒茶,时加慕却看也不看一眼! 靠! 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时加慕和钟逸的对手戏,其实这部电影男二的戏份比女主还多,女主纯粹是镶边的,不过就算是镶边也有无数人挤破头也想演,因为没覃映露什么事,她想找时加慕搭话都没机会。 这天拍摄一场打戏,一无所有的男主身受重伤被敌人围追堵截,亦正亦邪的男二将他救下,这场戏有挺多的身体接触,最后一幕是钟逸搂着时加慕上车逃走。 有一次因为姿势的关系,俩人差点亲到一块儿去。 钟逸捶胸顿足,就差一点点!他意犹未尽地在时加慕的腰上摸了一把,感到对方僵了一下,下一秒,怀里温热的躯体就离开了。 边上注意着他们一举一动的柏子晋赶紧把人扶起来。 时加慕朝钟逸看了一眼,那一眼弄得钟逸心跳加速,他是不是做得太过明显了? 女人的直觉很准,覃映露视线在他们三个人之间滴溜溜地转,最后落在钟逸身上,并嗤之以鼻,一个男人而已,拿什么跟她斗? 不过钟逸好歹是她的前辈,覃映露还是很收敛的,相比较钟逸就毫不掩饰地直视回去,眼里有着不言而喻的挑衅,弄得覃映露火冒三丈。 时加慕靠在休息室的门上,他有点喘,助理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跟前,些许的压迫感挤压着他的神经,他在柏子晋面前一向强势,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人,他能在很多人面前云淡风轻地侃侃而谈,唯独在柏子晋面前像是个哑巴,所有要表达的意思都像是蒙了一层纱,如同他自己的想法一样也是朦朦胧胧,思考不清。 “让开,我要出去了,等会儿导演……” “过了,收工了。”柏子晋两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刚才导演说那一条过了,大家下班吃饭。” 说着,时加慕就感觉到对方的逼近,他刚才竟然因为对方的靠近,连导演的话也听不清楚,俩人的气息都有点不稳,越是靠近听得越是清楚,羽毛一样的呼吸落在彼此的脸上。 休息室不是很隔音,外面机器运转的声音和人声交叠响起,显得他们这里越发安静。 就在时加慕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是化妆师来卸妆的,屋内两人征愣着停下来,时加慕应了一声,急忙推开柏子晋的,同时感到对方的手飞快地在他的腰上摸了几下,那是刚才钟逸摸过的地方。 时加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匆匆卸了妆之后,他跟着大伙一起吃饭,吃了几口,说自己很累就避开柏子晋去休息了。 知道他是真的累,柏子晋也没做什么,直到第二天一场下雨的室外戏,时加慕被钟逸隔着湿漉漉的衣服揩油,他终于忍不住在拍摄结束的时候,在房车内对时加慕说: “他喜欢你。” 时加慕皱眉:“我知道。” 柏子晋细心地把暖气对准时加慕:“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躲开?要是传出去对你不好。”经纪人要求柏子晋看着时加慕,要是他身边有什么传绯闻的先兆,需要扼杀在摇篮中,并且报告。 时加慕全身湿透,他紧了紧大衣,休息室有暖气也很冷。 他一脸不耐烦:“不要紧,不关你事,我说过很多遍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事,其他的不要管!呃……” 他的下颚被用力的钳住,疼痛让他突然愤怒:“放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助理无权过问,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柏子晋放开了他,他后退几步,转过身,却突然被一道猛力扑倒在房车小小的床上,大衣被抽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床上。 柏子晋狞笑着说:“不要紧?那我在这里操你也不要紧,是吧?你让我留下来,是不是因为尝过老子的鸡巴之后就放不开了?” 那天晚上又是不让他走,又是投怀送抱的浪得要死,睡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清高得像一朵绝世白莲花,现在还说什么不关他事,柏子晋最讨厌这句话从时加慕嘴上说出来,有种别让自己留下来啊! 其实他并不知道时加慕也对那个晚上的自己非常唾弃,明知道这个不喜欢自己,还像千里送一样犯贱,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他听了柏子晋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只要想想以前柏子晋追自己活动时那热情洋溢的神情,只要眼睛对上自己的时候,眼里的欢喜就满得溢出来,那是丝毫不加修饰的喜欢。 但是现在呢? 他抬起头,千方百计地想要从柏子晋桀骜的双眼里寻找出一丝一缕让自己心悸的欢喜,却只看到一片让人心寒的愤怒和嘲讽。 时加慕冷得想把自己抱紧一点,却又不想做出示弱的姿态,心里喃喃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做错了吗?” 柏子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冷的话,我让你热起来吧。” 时加慕瞳孔一缩,倏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不行!” 疯了,剧组还有这么多人! “那个混蛋众目睽睽之下都能摸你,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干你了?是不是要我在他们面前把你干成婊子?” 时加慕听了,心里一阵无以言状的屈辱和无助,他本能地收紧自己的衣服,那衣服湿得半透明了,黏在身上勾勒出他性感的身体线条。 柏子晋喉咙发干,迫不及待地从那敞开的领口伸手进去,粗鲁地捏着对方的乳肉。 “啊!” 惊慌的声音在房车小小的空间回荡,时加慕怒目而视,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复:“柏子晋,别这样,我……我们好好谈一下……” 他的双腿被分开,被助理的胯部对着那里狠狠顶了一下。 柏子晋道:“等会儿脱光了谈吧。” 拍完戏之后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早就不能要,明天会有新,柏子晋毫无心理障碍地把时加慕的衣服撕成碎布条,膝盖压住他的腿,单手把他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在那白嫩的乳肉上揉搓,那粉嫩的乳尖很快就从粉红转为艳红,直挺挺地立在被搓得红通通的奶子上。 时加慕的呼吸乱了,对方的手铁钳一样制住他,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胸前肆虐的手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他羞得只想把胸部遮起来,整个人胡乱地扭动着,可是在他羞愤的骂声中,柏子晋毫不含糊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奶子。 “呜!!!”时加慕双腿都绷直了,昂起脖颈,满脸羞红,乌黑的眼珠子弥漫着亮晶晶的水汽,他扭过头喘气,“呜……不……嗯……先放开我……放开那里……啊……别咬……” 他的声调都变了,助理埋头在他胸前用力地吸吮,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随后更是咬住娇小的奶头拉扯着,牙齿抵着同样敏感的乳晕研磨,大力地啃咬着娇嫩的乳肉,不多时,随着那啧啧的色情的玩弄肉体的声音,两个小小的奶子都变得又红又肿。 之前的两次性爱,时加慕都没被这样玩弄过奶子,虽然他是双性,但是奶子跟男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如今他才知道那里竟然很敏感,光是被这么刺激,他就浑身发软,两腿中间让他羞耻至极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他拼命地合拢双腿,不想被自己的助理发现。 但是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柏子晋哪里会发现不了,他松开时加慕的奶子,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便看到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润,在他的注视下,两片饱满的肉唇颤巍巍又害羞地涌出粘液来,湿乎乎地挂在阴阜上,柏子晋看得呼吸粗重了许多,一瞬不瞬地用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那里。 时加慕的身体要烧起来了,刚才的寒冷潮水般退去,寒气都被男人在他身上点的火燃烧成水蒸气,从毛孔析出,雾气一样笼罩在身上,暖烘烘的,当那里被触碰的时候,他手脚开始发抖,脸埋在胳膊上,试图将自己的灵魂置身事外,不去感受那让人羞耻的快感。 “呜……啊……不要……柏子晋……放、放了我……” 很显热,时加慕失败了,他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可怜,此时他就像是温软的羊脂玉,白软细腻,甚至还有融化成水的迹象,这对于情欲上头的柏子晋来说,无疑是求欢的信号。 柏子晋享受似的用手指戳弄着肉穴内浅浅的敏感点,上一次他曾经用这里让时加慕高潮,肉穴已经很多水了,透明的汁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在进出翻搅的时候,水声也越来越大,他无法忘记用性器大力摩擦这里的销魂快眼,在持续听到时加慕压抑细碎的呻吟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松开对时加慕的钳制,飞快地把他的双腿往上压,把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让那湿漉漉的淫穴全部露出来。 时加慕还没反应过来,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硕大的鸡巴直直地插入他那窄小的肉缝中,一次是强暴,一次是醉酒,他一直没仔细看清楚对方的性器是什么样的存在,如今看得清清楚楚,他都快要吓哭了! 视觉冲击加上肉体承受着异物不容拒绝的侵占,差点让他一口气没喘上,鹅蛋大的龟头顶得阴唇都挤了进去,沾满淫水的肉壁被一点一点挤开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眼前的一切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地在他眼前展现。 “不行……呃啊……” 时加慕的声音带着哭腔,泛红的眼角滑过泪水,大肉棒抽出了一点,然后再狠狠地捅进去,发出滋滋的声音,肉穴似乎被身体主人的情绪影响了,竟然也抽搐着疯狂地绞紧了那恐怖的侵入者,但是那被淫水充分滋润,彻底被男人奸淫过的淫穴,并没有时加慕预想中的那么坚定。 柏子晋的性器进入到一半,就飞快地自上而下撞击着娇嫩的阴阜,在那湿糯的淫穴中翻进翻出,直接狠插滑腻紧致的甬道,插得汁水飞溅。 时加慕受不了的双手推搡着助理结实的腹肌:“啊啊啊啊……不要……出去……嗯啊……好涨……不行……” 好涨……要被撑坏了,他的手被溅上了自己的淫水,好像被热水烫到了一样发颤,羞得满脸通红,雪白的屁股被撞击着胡乱颤动,肉体上的快感让他心里的羞耻呈几何增长,根本不明白这样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快感。 柏子晋狠狠地压着他的双腿,一腔怒火化为欲火,不要命地在时加慕身上索取极致的快感,惩罚一样挥舞着青筋暴突的大屌对着湿糯的淫穴就是一顿狂抽猛插,他恶劣地笑了:“要是别人知道影帝有这么又骚又紧的穴,你猜会怎么样?” “不、不是……”时加慕被操得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嗯啊啊……别这样……不要插了……” 肉穴被填得满满当当,每一寸缝隙都被撑开,一次又一次被粗粝的大肉棒狠狠地摩擦,让人疯狂的快感随着抽插飞快的攀升。 柏子晋一边加大力度,一边抵着他的骚点暴戾地冲撞,几乎要把那里操烂,刺激得时加慕爆发出急促的哭叫,半空中的小腿一直绷直到脚背,圆润的脚趾卷缩着,在狠重的顶弄中,体内的淫肉被操得酸酸软软,酥酥麻麻,光滑的嫩逼被一根沉甸甸的狰狞巨物捅成一个浑圆的嫣红肉洞,神奇的是撕裂的疼痛完全被快感覆盖。 在大肉棒的高速抽插之下,时加慕爽得尖叫着哆嗦,伴随着拔高的呻吟,那子宫口又喷涌出一大股的淫水,恰逢这个时候大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暴涨突兀的肉冠残忍地卡进了子宫中,将那嫩肉瞬间挤压得变形,紧接着时加慕全身抽搐起来,那被操得勃起的肉棒射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悉数喷射在自己身上,甚至连下巴都挂上几滴精水。 “不行了……呜呜……”他在魔鬼导演的操持下,比平时的拍摄也累得多,如今被操射之后,没什么挣扎就跌落在柏子晋为他制造高潮海浪中,睁着水润迷蒙的眼睛,嘴里绵长地呜咽着,视线摇摇晃晃得很激烈,那是因为柏子晋在毫不留情地操他。 房车内啪啪啪和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整张床都在摇晃,不,应该是整辆车子都在摇晃。 “笃笃笃──”突然,车门被敲响了。 “加慕?”钟逸隔着车门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时加慕过了几秒才分辨出来,他“啊”了一声,随后紧紧地咬住下唇,手忙脚乱地推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助理,满脸慌张,睁大泪眼对着仍旧贯穿他的男人摇头。 “加慕,你在里面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柏子晋脸色绷紧,恨不能出去把钟逸给撕了,他把人摁在胯下气急败坏地用大屌啪啪啪狠操,操得时加慕可怜地啜泣着,嘴唇都要咬出血了,他瞧见了,冷哼一声,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时加慕,走到门口,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在影帝的嫩穴里肆无忌惮地横行。 平时挥挥手都一呼百应的影帝此时无可奈何,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棍在身体里操得又重又狠,准确地捣在汁水泛滥的子宫壁上,好像经历过这连绵不断的高潮之后身体就要报废一样,让他恐惧却又无法屏蔽那快感。 钟逸又在外面敲了几下,没人应,改为拍门了,时加慕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我……我不去了……唔!” “为什么?”钟逸声音有点急了,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和时加慕早点收工,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我……呜!” 柏子晋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壮硕的腰身迅猛地挺动,粗大的巨物在娇嫩的肉洞里凶狠抽插,软肉要被操坏一样跟随着柱身翻出体外,红艳挂水的逼肉在那黑色的鸡巴的映衬下,看着显得淫糜又色情。 时加慕的哀叫就要脱口而出,但是那悦耳的呻吟让柏子晋用嘴巴全数堵住了,过了两三秒又分开,时加慕浑浑噩噩地用自己在做运动做借口,赶走了钟逸,具体他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说的了。 柏子晋撩开窗帘看到钟逸走了,越发毫无顾忌地在时加慕的身体内冲刺,更狠的捣入更多,揉奶子一样去揉弄时加慕的屁股。 时加慕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白里透红,被男人摆弄出各种姿势交合,不变的只有在肉穴里粗暴地贯穿的性器,他再也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只是无意义的淫叫,在绝顶高潮中迷迷糊糊地挨操。 随后他被压趴在桌子上,撅起挺翘弹性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迎接最后冲刺的大鸡巴,毫不反抗地予取予求。 柏子晋最后的抽插已经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遵循着欲望在那绽放的蜜穴中抽插,他们的交合处已经被淫水糊得一塌糊涂,地下也是斑驳的水迹,那是他们交合的时候操得到处胡乱飞溅的淫汁。 “呃……啊……”时加慕优美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被操成了一滩软泥,此时轻轻的痉挛,那包裹住大鸡巴的嫩穴不由自主地咬紧,一缩一缩地疯狂蠕动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啊……嗯啊……够了……呜呜……” 时加慕在密集而狂猛的抽插下,终于抵受不住又一次高潮,笔直的双腿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叫,身体颤颤巍巍的抖动,活像要被操死。 柏子晋见状更是将硬到极致的狰狞性器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里,使劲儿地凶悍撞击,把那被拍打出阵阵肉波的淫荡屁股搓圆按扁,揉得上面到处是红肿的手指印,好几百下后才在嫩穴中射了出来,积蓄了一段时间的精液又多又浓,烫得时加慕一抖一抖的呜咽着,大腿也在可怜的颤抖,两条长腿被交合分泌出的淫水弄得湿湿滑滑的。 柏子晋把人重新抱回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额角,眼睛,鼻子……双手在汗湿的后背抚摸,性爱后的余韵在身体里沉淀下来,俩人都懒洋洋的,这种时候他们的相处总是特别和谐。 柏子晋穿好衣服,出去弄点热水给时加慕擦身子。 他落在床上的电话响了,时加慕下意识地拿起来,屏幕上现实的名字是:小柔。 那个喜欢柏子晋的女孩子。 时加慕对这个女孩子不算熟悉,他也并不讨厌她,但是却不想柏子晋和她有任何的接触,控制不了这种情绪的自己很陌生,也令自己讨厌。 鬼使神差地,他悬在屏幕上方的手指放下,轻轻一划,挂断了电话。 表白 影帝在泳池被助理插xue打种 崩溃挨cao 铃声猛然停顿,捏在手里的手机屏幕显示挂断页面,时加慕幡然醒悟,耻于面对地把手机扔在了离自己远远的桌子上,他一动,就感觉有黏腻的液体从身体流出来,有他自己的,也有柏子晋的。 时加慕恍恍惚惚地坐回床上,坐下的动作让刚才承受了激烈运动的部位有一种奇怪又难受的感觉,他突然难过起来,自己怎么丢人到这份上? 房车的门被打开,柏子晋看到时加慕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一脸的茫然不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加慕的脸比他出去的时候还要红。 他将毛巾用热水浸湿,一过去,时加慕就抢过毛巾,闷声道:“我自己来。” 说着就连人带被子转到角落里。 柏子晋想说点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被放在桌子上,离开的时候,他记得桌面上是什么都没有的,尽管疑惑,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小柔,怎么了?” 时加慕竖起耳朵,屏住了呼吸。 “拍摄进程怎么样了?很忙吗?” “还行,一切顺利。” 小柔顿了一下:“哦,刚才你挂了我电话,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那边还忙着呢。” 柏子晋微微一怔,忍不住朝时加慕的背影看了眼:“是吗,我也不知道,我这边刚刚结束了拍摄。” 小柔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不过柏子晋不想多说,随便搪塞了几句就挂了。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过去一手抱住那一团粽子,一只手从被子潜进去。 “啊!”时加慕扭头怒视,“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把毛巾拧成麻花好玩吗?” 时加慕低头一看,擦身子的毛巾已经被自己扭成一股了,他整张脸红成了番茄,恼羞成怒:“你管我!我乐意,就是好玩,怎么了?” 柏子晋肉眼可见的心情大好,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没怎么,让我来帮你吧,我也乐意。” “不用了!”时加慕把毛巾拍在他胸前,“回去洗澡。” 柏子晋将毛巾拿走,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回到酒店,柏子晋跟着时加慕进房间,帮他把衣服准备好,时加慕一言不发地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人还没走,而且…… “这是什么?” “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你干嘛拿过来?” 柏子晋把自己的睡衣拿在手上,在时加慕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不拿过来,我穿什么?” 说完,他进去浴室关上门。 时加慕瞪着关上的门,一时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那不要脸的助理拽出来。 他看了看房间,剧组原本是要给他安排套房的,但是他对这些一向要求不高,当时就让柏子晋跟剧组沟通说,只需要普通的房间就行了。 如果是套房,他就能把柏子晋赶出卧室了。 时加慕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从行李里拿出没穿过的睡衣,脱下浴袍换上,一边想,每次醒来都看不到他在自己身边,是有多不在乎? 他活动的四肢和飘散的思绪不在一个频道上,等身体落入一个满是潮湿水汽的拥抱里,二者才结为一体。 “你、你怎么那么快?”时加慕的裤子还在手上没穿上,吓得差点甩出去。 柏子晋闻言挑眉:“你竟然还觉得我太快了?” “啊!” 时加慕光溜溜的屁股被捏了一下:“呜,别弄了。” “我不能让你觉得我太快。” 柏子晋不弄他的屁股,改为弄他的雌穴,一只手探进他合拢的双腿,手指准确无误地袭上穴口,那里刚洗过,什么液体都洗干净了,但是改变不了被操肿的事实,手摸上去,就是一片肉嘟嘟的嫩滑软肉,两片肉唇都有点合不拢,柏子晋手指在分开的穴口上刮了一下,时加慕立即颤抖起来。 他大叫:“我不是这个意思!” 柏子晋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样的捉弄让他觉得时加慕很可爱,他没想到有一天,在他的字典里,“可爱”这个女孩子专属的词语,竟然会用在一个男人身上,要知道他之前形容时加慕都是“帅”。 时加慕不自觉地放软声音求饶:“不行了,我好累。” 累是真的,别说时加慕,光是跟着他做事的柏子晋都觉得累,他也没想继续做,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柏子晋亲了亲他:“我知道,我们睡觉吧。” “……手拿开。” 柏子晋在那摸了两下,又摸了摸对方软下来的肉柱,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时加慕迅速穿上裤子,有点窘迫地看着跟自己独处一室的人,他总觉得柏子晋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柏子晋每天都睡在时加慕的房间,顺便睡他。 神奇的是,时加慕也没赶他走,俩人就这么成为了心照不宣的炮友。 时加慕也没管他是怎么和别的助理解释,反正有的艺人就是需要助理时时刻刻在身边侍候,都比较好理解。 拍摄进行了一个多月,他们换了一个国家,转移阵地到温暖的南半球。 这儿是一个海岛,他们需要在这里拍摄余下的戏份。 导演允许他们休息一天半,来的时候中午了,剩下的半天休息,加上明天就是一天半,工作人员感动得泪流满脸,要知道导演拍摄的时候可是能投入到不要命的程度。 阳光,沙滩,椰树,碧海蓝天,让看了一个多月灰蒙蒙天空的人们欢天喜地地奔向沙滩与海浪的怀抱。 时加慕没去,柏子晋也不能离他太远,手机对着清新广阔的大海咔嚓咔嚓乐呵呵地拍照。 时加慕望着他投入地发照片,问道:“是谁?” 柏子晋收回手机,放进兜里:“一个同事。” 他明明看到微信备注是小柔! 时加慕留下一堆行李,愤愤地撇下一干人等,自己上去酒店房间了。 酒店大堂服务生过来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忙,柏子晋点了点头,看着时加慕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俩人一起把行李送到他们的房间,这一次,他跟剧组要求定了一个双人房,剧组就帮他们定了贵宾套房,两室一厅。 房间的一整面墙都是玻璃,采光很好,下面正对着一个泳池,刚才服务生跟柏子晋说,因为住套房的只有他们,所以泳池只有他们可以用。 时加慕不喜欢在很多人面前暴露身体,所以没去海边凑热闹,他心烦的很,尤其不想看见柏子晋,吩咐他在房间里整理行李之后,打算一个人下去泳池放松一下。 时加慕没精打采地坐在泳池边,太阳打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发出带橘红的淡金色,他在水里晃动的腿突然用力地踢了一下,跟前炸起一片水花,但是一点都不解恨。 “你是看着我来,故意溅我一身水么?” 时加慕抬头,皱眉:“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 柏子晋穿着泳裤,平时藏在衣服下的好身材显露无遗,肌肉线条圆滑而充满力量,时加慕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那腹肌突出的小腹上,脑里倏地浮现出儿童不宜的画面,每一次用力进入自己时,男人的小腹都会绷得紧紧的,那扶住自己腰的手臂也是青筋展露,他怎么都挣不开。 他的脸微微发热,转过头,暗骂自己不要脸。 “我让你在房间里面整理东西。” “我还有一样没整理好。” “那你还不滚……啊!” 随着尖叫,落水声轰然响起,更大的水花飞溅开,升起落下,砸在地上,湿了一片。 时加慕气得发抖,上岸的动作被横蛮打断,他被拦腰抱回水里,炙热的亲吻劈头盖脸地落在嘴上。 “唔!” 他刚张开口,那厚实的舌头就乘机钻进嘴里,为所欲为地在他的口腔内胡乱搅缠,柏子晋逮着他的舌头,含在嘴里肆无忌惮地吸吮,他们的身体缓缓下沉,微凉的水没过他们的身体,耳朵,头顶。 水底下的声音轰隆隆的,时加慕听着这声音,感受着腰上有力的手臂,诡异地平静下来,他慢慢地放松,觉得临死前这样也不错,他真想拉着柏子晋不顾一切去另外的的世界。 于是他开始回应,比对方的唇舌更加的热烈。 柏子晋托着他浮出水面,池子最深两米,他们一蹬腿就重见天日了,又是一阵哗啦的水声,他们贴着的胸口在不断的剧烈起伏着,俩人的嘴唇分开,也是湿漉漉的,柏子晋舔着他的脖子:“我还有你没整理好。” 时加慕小声说:“我算是什么?” 柏子晋看他,他又掩饰地别过脸。 柏子晋把他抵在池壁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笑意盈盈的看他:“是我追了好多年的人,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日日夜夜都是你,现在也是,那个时候,我读大学,放假就会追着你一个接着一个城市地跑,每次接近你的时候,都会计算着这一次见面的距离是不是比上次更近一些,不过人太多了,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在前排看着你,我还和其他粉丝一样,给你送了很多礼物。” 时加慕眼睛发酸,他垂下眼帘,柏子晋说的他都知道,他保留着每一份礼物,好好地保存着。 “你怎么了?”柏子晋叹气,“你总是不开心,又不说,其实我跟小柔没什么的。” “我知道。”时加慕说,但是他就是不开心。 “我故意跟小柔频繁联系,我知道你不喜欢,不过我喜欢你能亲口对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样才能明白我的心意,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他已经做了很多了,不是纯粹的爱,柏子晋是不会日以继夜地追随着一个陌生人的步伐,早赶晚赶,在活动现场寒风凛冽地等待着,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喜欢的人一点不求回报的支持。 时加慕抱着他,埋着头:“我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柏子晋抽出手,想抬起他的脸。时加慕却闭着眼睛重新吻住他。 俩人的脸都是湿的,柏子晋也不知道他哭了没,手转到他的身上,在后腰处打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股缝刮过,紧紧贴着的下体相互摩擦着,惹得时加慕的身体一阵颤栗,口中的低吟越来越频繁。 柏子晋放开他,喘着道:“回房间?” 太阳越过地平线,到了地球的另一端,黑夜静悄悄地降临,最后一点余晖消失,蓝黑色的天空终于被黑暗笼罩,泳池周围几盏灯幽幽的亮起。 时加慕抱紧柏子晋:“不用,在、在这里。” 他还是很不好意思,柏子晋了然的笑出声,他的脸更烫了,倏地感到男人的手伸进泳裤里,大力的揉着他的屁股,把那两团肉肆意地揉出不同的形状,然后伸到前面,抚摸着勃起的性器。 “嗯……” 湿润的唇吐出诱惑的呻吟,即便是这么多次,时加慕还是很害羞,他感到对方变硬的要害正顶着自己的大腿。 柏子晋突然想起时加慕经纪人的叮嘱,说道:“被人看到怎么办?” 水底下,时加慕一条腿勾住助理健硕的腰肌,用开始发痒空虚的雌穴磨蹭对方的下体,不满地嘟囔:“快点……” 俩人如饥似渴地探索对方的身体,双手爱抚着挑逗着那赤裸的肌肤,激起的那一丝丝酥麻的快感,让他们本能地追求更多。 时加慕的胸部被粗鲁地揉弄,宽大的手掌把他的奶子完全的包裹起来,有着薄茧的掌心不停地挤压奶头,他“呜”的一声,想躲开这样羞耻的玩弄,却忽然感觉身下涌出了一股淫水,他动作一顿,脸上快要冒烟。 柏子晋第一次看见这么主动的时加慕,有些急躁地用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雌穴:“是不是流了很多水了?” “……不是!” 手探进去,便摸到一片滑腻,那是不同于池水的黏腻的液体,修长灵活的手指在那片嫩肉上刮擦着,刺激得时加慕双腿哆哆嗦嗦的,柏子晋把他带去浅水区域,迫不及待地把他泳裤剥下来,角落里有点暗,四周只有昆虫的鸣叫,和他们的喘息。 “啊……嗯啊……” 时加慕双腿无力,他趴在岸边,努力稳住身体,男人的手指拨弄着他的穴口,两根手指在穴口寻找什么一样,仔仔细细地摸索着那些敏感的软肉。 那里很嫩,柏子晋用手指甲刮了刮,惹得对方哀叫着弓起腰身,合拢双腿,他再次分开时加慕的双腿,白皙的屁股在水底下好像涌起了淫荡的波浪,他时轻时重地揉着那臀肉,粗大的性器研磨着动情的雌穴。 他越是磨蹭,时加慕就越是难受,穴口有意识地翕张着,像是在水底下拼命地呼吸,希望吸入那能带来快感的大肉棒。 “嗯……快点……”时加慕不满地扭动着腰身,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这么说了。 “要是被人看到你被我操怎么办?” 时加慕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只想要那根东西插进来,他眼泪都出来了,正要不爽,对方突然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这样狠狠地捅进去了。 “呃啊啊!!!” 娇小的穴口被粗大的巨物捅开,还带进了一些凉水,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时加慕睁大了眼睛,被狠狠摩擦的火辣感伴随着上瘾的快感飞一般卷席全身,他浑身哆嗦着被抽插。 柏子晋放肆地挺动起来,在室外做爱的感觉特别刺激特别爽,他有点控制不住,性器硬得跟铁棒似的,在温暖潮湿的肉洞里快速地穿刺。 时加慕咬住了手指,体内的东西粗暴地撞击,在脆弱的地方任意地冲撞着,每一次都重重地擦过敏感点,然后直直地冲向最深处,每一次进入都会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好像要击穿他似的,带来的快感从小腹不管不顾地乱窜,顺着血液麻痹了其他的观感,只剩下那酥酥麻麻的的感觉。 肉穴湿滑得不像话,那里那么软,却又是那么的紧致有弹性,原本闭合的小小的甬道,被大肉棒捅开到极致,柏子晋在里面发狠地抽插,从时加慕的后腰一直抚摸着他的后背,骑马一样按着他狂操骚穴,看到他的身体因为抽插泛起漂亮的红色,又粗喘插满每一寸淫乱的媚肉。 时加慕要把手指咬破了,那呻吟也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后边的柏子晋把他的手从嘴里解救出来,拉到身后,再猛地干进去。 “啊啊啊啊……慢点……插坏了……”时加慕另一只手紧紧地抠着地板,绷紧的上半身因为撞击而逐渐瘫软,滚烫的热浪从那里传遍全身,他好看的眉头紧皱着,乌黑的眼珠子被蒙上一层透明的水雾,连眼角都发热发烫,好像全身着火一样。 池水因为他们的动作哗啦哗啦的响,粗大的巨物来回抽送,在狭窄的甬道内激烈奸淫,那被操出来的淫水和池水彻底融为一体了。 柏子晋着迷地抚摸着他,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抱得紧紧的,同时胯下的那根东西用力地挤压着阴道,死命地要进入更深的子宫里,他要把这人彻底的操满,操得他的骚子宫装满自己膻腥的液体。 时加慕的淫叫在男人摸上自己的奶子时又拔高了,他主动地抬高屁股迎接着勃发的大屌,用湿糯软滑的阴道裹紧那根东西,爽得一脸淫乱,像只懂享乐的淫兽一样,放肆地在水中和男人交媾,用温暖的肉体交缠。 柏子晋被他引诱的动作弄得骂了一声,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那根硬挺的肉棍又是一阵狂捣,插得时加慕哭叫着撅起了屁股,扭腰摆臀地挨操。 “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呜呜……好深……嗯啊……” 时加慕被凶狠地贯穿着,尖锐的快感使他哭着尖叫,修长迷人的身躯彻底成为男人的掌中之物,能够被随意地抽插玩弄,他甚至被操得将双腿分开了一点,肉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凿开,然后深深地插满,这时候子宫口就会被操得汁水喷涌。 柏子晋知道还不够深,只要操进了骚影帝的子宫,他才会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柏子晋紧紧地握住时加慕的腰,抵着那一点疯狂地撞击,好像发泄仇恨一样狂操猛插。 肉穴被操得骤热紧缩,大肉棒打桩一样狠狠地捣开娇嫩的肉洞,插得阴道满满当当,又飞快地退出,再狂猛地干进去,淫水喷涌的瞬间,时加慕淫叫突然变了声调,身体淫乱地战栗扭动。 柏子晋伸手在他的小腹上稍微用力地按了按,他便尖叫着要逃开,大肉棒插了满子宫,撑得小腹微微凸起,时加慕脑子里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被贯穿的恐惧。 “嗯啊啊啊!!不、不要动……啊啊……放……放开……” 时加慕颤抖着推开小腹上的手,然而就这个时候,男人突然用力的按下去,快速摆动腰部,大鸡巴粗暴地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啊啊啊啊!!!不……呃啊……” 他的身体被动地跟着男人有力的律动前后摇摆,属于自己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他泪眼朦胧,怎么都抠不掉男人肆虐的手,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啜泣着无力地在水里扑腾。 柏子晋因为这样而爽到极致,他抱住那滑腻的身躯,可怕的欲望布满全身,蛮力操开又紧又湿的媚肉,那被侵犯的子宫被狠狠捣弄时,不仅不会反抗,反而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小嘴一样吸吮着龟头。 时加慕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他无法抵抗强烈的快感,可又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好像五脏六腑都被那根狂顶猛插的大鸡巴搅得错位,更可恶的是挤压着他腹部的手,更多他无法承受的刺激陆续袭来,他无法再挣扎,瘫软的身体被柏子晋抱上岸边,被摆成母狗一样跪爬的姿势,高高地翘起屁股,让那湿乎乎的被操得殷红的嫩穴敞开。 “呜……不要了……” 时加慕浑身打颤地往前爬,下一刻就被男人按着屁股拖回去,大鸡巴“噗滋”一声,顺着黏腻的淫水插满了肉洞。 “啊啊……” 时加慕濒死一样哑着声音求饶,但是只换来更凶猛的抽插,媚肉熟练地吸附着柱身,好像舌头一样那么会舔。 即便到了晚上,这里依旧酷热,激烈的运动释放出汗水,但他们的身体也没凉快多少,反而随着性爱的愈演愈烈,身体也越来越热。 失控的柏子晋掰开对方的大腿,让性器插到最深,抵着那处地方发疯地研磨,磨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然后在那滑腻的阴道里狂猛抽插。 时加慕腰部被撞得酸软酥麻,弯下去的后腰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被男人色情地抚摸着,他双眼迷离,抖动着嘴唇:“好爽……啊……好猛……啊啊……好深……插到了……呜呜……” 他的脑袋已经不清楚了,柏子晋填满了他,那神秘的私处只剩下吸收快感的存在,只懂得被抽插,被贯穿,紧致的阴道如今完全成了男人大鸡巴的形状,一呼一吸间,密集的操干海啸般袭来。 丝毫没有保留力度的撞击,让时加慕的屁股红肿起来,两瓣红艳艳的屁股在灯光下被拍打出比海浪更迷人的肉浪,身体的晃动导致跪在坚硬地面上的膝盖有点疼,但是他不在乎,尤其是被操上高潮的时候,能忘记一切。 被摩擦得火辣的肉壁一阵绞紧,发颤而紧迫地挤压着大肉棒,更深处舔吻着大龟头往里吸,时加慕潮吹的淫水一股脑地浇在大肉棒上,爽得柏子晋猛干不休,两片饱满的阴唇更肿了,随着大屌的操干两边翻飞,时不时还要被干进嫩穴里去,时加慕像是失禁一样,更大量的蜜汁稀稀拉拉地从他们交接的地方滴落。 时加慕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失去了焦点,高潮过后并不是结束,更多剧烈的快感接踵而来,紧缩到极致的媚肉被肉棍上粗粝的青筋狠厉摩擦着,湿热的子宫一直处于被撑开的状态,每一次触碰都会引起高潮,高潮使得他的身体好像要坏掉一样痉挛着。 柏子晋对着那诱人的屁股砰砰砰地猛插,从后抱起快要化成软水的时加慕,扭过他的头,一边用嘴堵住他的淫叫,一边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想把囊袋都操进去。 时加慕脸上显露出又爽又痛苦的表情,然而无论怎样,他只能伸出舌头和男人的交缠在一起,粗壮的肉棒不断朝他柔软而糜红的肉穴凶狠地塞进,势不可挡地越过子宫口,直直地深入子宫,噗噗地撞在娇嫩的子宫壁上。 穴口周围的肌肉像被刺激坏了一样绷紧抽搐,时加慕发出呜呜的哭声,被吻得快要窒息了,缺氧的脑袋更加混沌不清。柏子晋看他这样,只好放开了他,但是胯下更用力地干进去,抱着他毫无章法的冲刺,操得时加慕俊脸扭曲,四肢抽搐着挣扎,然后被禁锢着承受激烈的暴操。 “啊啊啊……饶了我吧……”时加慕甩着脑袋哭喊,“呜呜啊啊啊啊……射进来……不、不要插了……”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快要崩溃了,像个淫贱的婊子一样凄厉地哀鸣,终于,柏子晋快感倏地爆发,猛烈抽送了几十下,将所有种子全部灌进时加慕的身体里。 时加慕被射得尖叫,滚烫的温度让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柏子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又在里面操了几下。 时加慕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的记忆好像缺失了,等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男人压在房间的大床上,他无力地歪着头,无比安心的放松身体,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淫叫,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对方的一切。 影帝在熟人前被狂jian 激烈抽插嫩xue失控浪 在岛上拍摄了一段时间,剧组的工作人员暗自惊叹时加慕和柏子晋之间相处的氛围改变。 之前看着和谐,但是气氛一点都不和谐,有的人看得出时加慕对柏子晋浑身是刺,现在那刺好像被磨平了,消失了。 覃映露好像铁了心想要勾搭上时加慕这艘大船,因为她是为数不多知道时加慕真正身份的人。 她看着坐在时加慕身旁的柏子晋,眉眼冷了几分。 柏子晋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略一抬头,接触到她的视线。 覃映露浑身一僵,眼神闪烁,娱乐圈里那么多好看的人她都见过了,唯独没有见过柏子晋这样的,和时加慕完全不一样的类型,就好像断线的风筝无拘无束,刚才被他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时加慕喜欢男人,那她的努力岂不是白费?虽然之前的努力好像也没什么用……还比不上钟逸呢。 覃映露最心烦的是,时加慕的经纪人突然来探班,经纪人比柏子晋盯得还要紧,现在三人在那不知道嘀咕些什么,连这段日子似乎和时加慕混成朋友的钟逸也插不进去。 柏子晋了无兴趣的收回目光,经纪人坐在他们跟前,喋喋不休地说着接下来的计划。 时加慕突然开口:“接下来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啊?”经纪人愣住,很快反应过来,“好啊,那我把那些工作都推了。” 虽然他是经纪人,但时加慕的话他还是要听的,要是现在时加慕摞挑子不干了他也不得不答应。 时加慕开始拍摄的时候,经纪人把目光转到柏子晋身上,压低声音:“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柏子晋喝两口果汁,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茫然:“没有啊,就是正常的拍摄。” 经纪人半信半疑。 柏子晋突然一拍大腿:“哦,对了,覃映露和钟逸这两个人,黏胶似的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时加慕,使劲儿献殷勤,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好歹也是明星啊。” 经纪人恍然大悟,随后一脸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就是明星才有这么厚的脸皮,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普通人是做不出来的。” 柏子晋:“……”你把时加慕也骂进去了。 经纪人摸着下巴:“应该是被烦到了,也好,明明什么都不缺还这么拼命,放假也好,他都好久没好好休息了。” 不管经纪人了,柏子晋自己一个人在那琢磨,要是时加慕放假的话,那他也不用天天守在他身边,有一个长的带薪假期,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现在竟然也没有预想中的愉快? 经纪人是一大早过来的,晚上拍摄结束,他循例到时加慕的房间去坐一下。 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空着,房间很整洁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酒店每天都会收拾。 但是,两个人的行李都集中放在另一个房间里,而这个房间里才有那种活人生活过的痕迹,比如说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桌面上的电脑,充电线,水杯,挂在柜子里的衣服诸如此类的。 经纪人随便走着看了一下,立即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问,聊了两句就走人了。 柏子晋有点傻眼:“他竟然什么都不说。” “说出来反而不好,有些事情,看得多了,不说都懂的。”时加慕过去把房间的门关上,“刚才是你故意开的门。” 两个房间的门一般都关着。 柏子晋没有否认,过去把他抵在门上索吻,时加慕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腰,抬头,迎合着,他们吻得不深,舌尖抵着对方的舌尖舔吻。 柏子晋舔过时加慕的下唇,额头低着额头:“不告诉我吗?” 时加慕眼底闪过心虚,半晌,底气不是很足地反问:“告诉什么?” 柏子晋不说话,就是看着他。 他更心虚了,明明没做错啊! “我觉得,我是时候要退出娱乐圈了。” 柏子晋:“!!!” 晴天霹雳!被自己爱的死去活来,事业处于如日中天的偶像退出娱乐圈,简直能把粉丝打击得当空吐出一口凌霄血! 其实柏子晋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但是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他的思绪瞬间被劈得一团乱麻,他焦急问道:“为什么?!你现在势头这么好,有多少人羡慕你现在的位置,又有多少人想要把你拉下来你应该清楚。” 时加慕推开他,走到一旁坐下,箍住抱枕:“我想要自己的生活,我有时候觉得很累,而且,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后面的话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好像极不确定。 柏子晋整个人愣在原地,想跟他在一起…… 时加慕的话像一股热流不由分说地涌向他的心房,让他不敢置信地浑身不能动弹,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时加慕是什么人?是他喜欢了好几年的人,尽管以前的喜欢只是单纯的仰慕。 现在自己竟然是他退出娱乐圈的原因之一?! 这又不是说着玩的事情! 时加慕看着他不做声,眼里光渐渐暗淡下来,叹了口气,绷紧的后背十分疲惫的放松下来:“你是不想我退出娱乐圈,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柏子晋:“……都想。” 他想看到时加慕在屏幕上笑,看到他健康快乐,光芒万丈,星辰一样发光发热,照耀着喜欢他的每一个人,他知道时加慕喜欢演戏,他不喜欢时加慕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事业,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时加慕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真的。”石化的柏子晋终于自动自发打通任督二脉,找回手脚,他走过去,突然单膝跪在时加慕边上,用力握住他的手,“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时加慕知道自己不应该否定他的,那就等于否定了柏子晋过去为自己做的所有事,他让对方坐上沙发,全身的重量靠在柏子晋的身上,“我那个时候是不是很讨厌?” 的确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柏子晋的心思没有细到能读出时加慕心里的想法,只觉得他反复无常,心思难辨,是过得很吃力。 柏子晋没正面回答,问道:“我记得那个时候小柔主动向我示好,其实也不只是她一个,你怎么就因为她不高兴了呢?” “因为你只跟她好!” “我哪有?”柏子晋仔细想了想,他好像的确是只跟小柔保持联系,他环住时加慕,“好像还真是,不过有原因的,我刚进公司,对助理要做什么不是很懂,你私底下怎么样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也知道,论粉丝和在身边的工作人员谁对偶像更加熟悉,那肯定是后者,那个时候我向小柔请教了很多关于你的问题,只有她很耐心地回答我。” 时加慕对这个答复很满意,他滑下来,头枕在柏子晋的大腿上,拿起他的手,一根一根地勾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勾到无名指的时候顿了顿,然后那只手抽走了。 柏子晋坐直身体,手指撩开他的衣领,眼神微沉:“你受伤了?” 衣领下有淤青,柏子晋飞快地翻开他的衣服,匀称白净的身躯上,一片擦破了表皮露出红色血肉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最触目惊心的是后腰上一片呈蜘蛛网分布的血丝,又红又青又紫,柏子晋觉得放在时加慕身上的那条线狠狠地牵扯着他的心,每看多一眼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他都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时加慕把衣服拉好,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看着有点恐怖,但是不严重,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也懒得矫情。 柏子晋不像他,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脸色都变了,急得跟什么似的站起来匆匆去找药:“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别动,我拿药过来帮你擦。” 也怪他自己,拍摄的时候光顾着跟经纪人打屁聊天了。 时加慕慢悠悠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觉得身上原本的那一点疼痛都消失了。 经纪人走后,又是日复一日的拍摄,覃映露和钟逸这两坨黏胶就没成功往时加慕身上黏上过,就算有也会第一时间被柏子晋扒拉下来。 觊觎他的人并痴心妄想实施行动是没有好结果的。 电影顺利杀青,一行人陆续回国,时加慕跟经纪人说他要留下来度假,经纪人那边没有异议。 拍摄期间,他们在这边过了一个暑气炎炎的新年,现在这边的天气也有点凉下来了。 小岛的人不多,旅客也不多,也是剧组几百人跟着过来才热闹些,人一走,不声不响地恢复宁静。 虽然在这里呆了几个月,但他们现在才有时间优哉游哉地享受这份安宁和美景。 柏子晋定了海上餐厅的位置,之所以还要定位置,是因为餐厅只有一个一个的包厢,位置很少,餐厅是木屋,健在蓝色的海水上,一边是岛上的万家灯火,一边是海上落日,景色很美,柏子晋一直很想带时加慕过来。 不过他们没想到,原本离开的钟逸会突然出现,并且就在在他们包厢隔壁,邀请时加慕过去。 “我原本是打算离开的,但是也没什么事情做,又折回来了。”钟逸说。 柏子晋心想你就差把垂涎时加慕几个字刻脑门上了。 “我就说我们很有缘分,拍完戏之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样坐着一起吃饭。” 真的是没什么拒绝的借口,同事了几个月,时加慕和助理吃饭也是吃,和钟逸一起吃还热闹点。 时加慕刚想说话,腰突然被捏了一下,他顿了顿,摇了摇头:“不了,我们房间都定了,不用浪费。” 钟逸还想厚着脸皮说那我过去也一样,服务员就过来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忙,毕竟这脸色各异的三人杵在门口十分钟了。 柏子晋朝服务员摆手:“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进去,谢谢。” 说着就拉着时加慕往里走,关上门就问:“你没拒绝他吗?” 时加慕被问得有点蒙,半晌,才想起这句话的意思,弱弱地回到:“我忘了。” 他是真的忘了,临近杀青他们特别忙,忙到钟逸没时间纠缠他,他以为钟逸已经放弃了。 柏子晋气得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时加慕不服气地咬回去:“这能怪我吗?” 没委屈两秒,他又来劲儿了:“之前他已经就是完全打消念头的样子了,我觉得我拒绝得很明显了,要是他没那个意思,我跟他说,算了吧,别这样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人家不当我有病?” 自从俩人的关系确定后,时加慕很是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小脾气一套一套的,不过只有在柏子晋面前才这样,可爱得很。 现在傲娇不服输的样子也挺可爱,可爱得柏子晋想操他。 柏子晋左右看了看,桌椅餐具都很精致,就是隔音不太好,餐厅是木屋,这个餐厅就是打着享受大自然的卖点吸引旅客。 “靠!老子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时加慕瞪大眼睛,麻利地越过柏子晋,过去坐下,捧起菜单,一脸认真:“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饿了,整天都吃海鲜,我都吃腻了。” “那就先不吃海鲜。”柏子晋抽走菜单,“先让大肉棒喂饱你怎么样?” 时加慕心里一紧,摇头:“这里不可以。” 柏子晋铁了心要在这里上了他,把人提起来压在墙上,隔着一层木板的背后,就是钟逸。 时加慕被对方传染了,愤愤然:“靠!不行!” “说得挺有我的风范。” “滚开!” “这可不能答应。” 时加慕知道他是认真的,瞬间后悔答应今晚来这里吃饭,满脸紧张地推开男人。 柏子晋看他这样,更想欺负他了,这种欲望在心底彻底生根发芽壮大,猛地禁锢住时加慕,一手捏着对方细尖的下巴,蓦的吻了下去,舌头迅猛地分开柔软的双唇。 时加慕神色陡然一紧,异常清晰的呼吸声不过一会儿就紊乱起来,推搡拉扯间,各种肢体接触的声音响起,他又不敢大叫,激烈的喘息中,他退而求之:“回去,我们回去再做!” 柏子晋把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大手啪啪地抽了他几下屁股:“让钟逸在隔壁听着?” “你……你怎么这么变态?”时加慕的声音气得有点不稳。 “我以前不这样的,就遇上你,变态因子都被激发出来,这事儿你要负责。” 男人理直气壮地无赖,单手扒下时加慕的裤子,那长裤顺着长腿滑落,时加慕浑身一颤,大腿绷紧,好像被陌生人强奸一样无措惊慌,无奈他挣脱不开,今天早上才被狠狠地干了一次,下午睡了一觉还是累,现在也使不上很多力气。 “呜!”他的屁股被干燥的手掌覆盖,然后狠狠一捏,紧张得身子乱抖,那手又在敏感的腰侧乱摸,肆无忌惮地蹂躏他的身体,力气要比往常都大,温度也要更高,好像掌心燃着一团火,游走在身上的力度重得几乎要蹭下一层皮肉,他被触碰的皮肤一阵灼伤的痛感,但过后又从内而外浮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股燥热从时加慕的小腹里升起,肌肤一如既往因为男人的玩弄变得滚烫,呼出的气息也很热。 “啊……”他因为男人触碰而按奈不住呻吟,柏子晋总知道如何挑起他的欲望,自己总是无力招教,屡屡输给他。 “笃笃──时加慕?”钟逸居然在隔壁试探地喊他的名字,听声音,应该是贴着墙说话的。 柏子晋脸色一沉,等不及地从裤子里掏出又粗又长的性器,那根东西半勃起的状态已经十分惊人,撸了几下,龟头贴着时加慕的穴口快速地大力摩擦,便迅速地膨胀,发硬。 时加慕慌得不行,身体的感觉无法忽略,钟逸又敲了敲木板,他都能感觉到木板在颤动,慌张地回头,却只看见男人满是欲望的脸,以及,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钟逸这边在疑惑,他刚才分明听到时加慕的声音,想着又在心底狠狠地咒骂柏子晋一顿,那个助理不就长得帅一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法迷住了时加慕。 正当他想要回去坐着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啊”的一声,钟逸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声音听起来缠绵悱恻,婉转甜腻,好听极了。 时加慕眼泪都出来了,羞耻得脸色通红,白皙的股间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棍强势地往里捅,甬道只是有点湿润,过于窄小的地方难以一时间吞入那么大的东西,但是柏子晋毫无怜惜之情,那根东西甚至因为紧致的包裹又大了一点,胀痛的充实感让时加慕趴在墙上死命地抑制声音。 大肉棒又烫又硬,烫得软肉瑟瑟发抖地缠紧,柏子晋感受着那黏腻的触感,一下没忍住狠狠地就着这个姿势插满时加慕的阴道。 “啊啊啊……”神经绷紧的时加慕霎时瞪大眼睛,身体被填充的感觉剧烈又刺激,大肉棒好像碾压过他所有敏感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瑟缩着,但是那想逃避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粗暴无比地揉面团一样搓揉,臀肉手感好极了,弹性又软嫩,柏子晋甚至伸出手指在后穴的褶皱上大力的搔刮,每刮一下,时加慕就抖一下。 “上次就应该让他听清楚!”柏子晋说着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肉穴即刻紧缩,绞紧体内的东西,淫荡至极地因为男人粗鲁的抽插而分泌淫水。 钟逸站在原地惊悚地听着隔壁传来的有点模糊的声音,他把耳朵贴在木板上,那声音立即清晰了许多,就算知道这样的姿势很不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轻点……啊……轻一点……” 时加慕双手撑在墙上,两条腿分开,从后面承受着助理夹杂着怒火的猛烈进攻,大屌火热而狂妄,在他脆弱的甬道里发力狂干,他唯恐身体会被撞在墙上被对面的钟逸听见,倒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和柏子晋的关系,而是被害怕熟人发现,甚至听到他们做爱这么羞耻的事情。 柏子晋不仅没有轻一点,闻言还加重了力度,他低头看着紧紧含住大肉棒的雌穴,阴唇被捅得变形,透亮的淫水打湿了性器,欲火又是一阵烧得噼里啪啦响,他粗喘着胯下又更用力的顶进去,感受着一层一层的嫩肉被自己挤开,那甬道橡皮筋一样箍住性器,又像无数张小嘴淫贱地争夺他的鸡巴吸吮,酥麻快感让他舒服得后背有点发麻。 “啊啊……啊……别……呜!!” 时加慕上半身被压在墙上,只高高地向后撅起屁股,那里正承受着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因为抽插而无可避免地晃动,手指在木板上胡乱地挠刮,体内的东西越插越深,恨不得将他活活操穿才罢休,然而淫贱的身体被调教得只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泌出汁水来润滑。 顺利的操弄让俩人的快感快速攀升,黏腻的淫水在缝隙里被不断研磨,仿佛催情剂刺激着他们的性欲。 时加慕艰难地抖着身体向后看去,含泪的眸子满是哀求和哀怨,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如果他被操得彻底沉迷的话,浪叫怎么也忍不住的。 “啊……我、我们……去那边……啊啊啊……”他指着远离钟逸的角落,不过柏子晋没听他的,反而架起他的一条腿,自下而上地顶弄,顶得他身体狂乱抖动,那压抑的哭喊实在是再也挡不住了,终于透出一点压抑的淫叫。 “唔啊啊啊啊……不……啊……好大……啊啊……插满了……嗯……” “还没有满!” 伴随着柏子晋的低吼,硕大的巨物疯狂地在潮湿一阵狂乱的抽插,柏子晋胯下死死地对准雌穴激烈地暴插,一阵猛过一阵,粗硬的大屌要捣烂粉嫩的肉穴一样,在里面横蛮地撞击,狠戾地抽打着里面的嫩肉,直把那媚肉捣得糜红软烂,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时加慕又开始咬住自己的手指,泪眼朦胧地摇摆着身体挨操,白皙肿大的屁股被助理抱着就是一顿狂操,感受着大鸡巴要操穿他的子宫的凶猛力度,深处奸干出一股骚气满满的淫水,被大鸡巴搅弄得咕啾咕啾响,滑腻的阴道被不断贯穿,淫水也顺着直进直出的大鸡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更多的因为抽插而四处乱溅。 柏子晋对准子宫口狂暴地撞击,接连不断地企图干穿这淫荡又诱人的肉体,他眼中浮现一抹厉色,一只手抚摸着时加慕的小腹,摸到接近子宫的位置,粗壮的腰肌绷紧,积蓄着力量,急促地对着那里狂顶猛插。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加慕霎时清醒,哆嗦着去拨开男人的手,却被硕大的肉棍不要命地粗暴捣干,那只大手更是在子宫的位置狠狠地按下去,大龟头恰好顶穿子宫口,噗地顶进去,下一刻操出来的时候,暴涨突起的肉冠倒勾住子宫口的嫩肉,狠劲地刮擦刺激着那些娇嫩的淫肉。 “啊啊啊!!!不!不要!!呜……” 时加慕瞬间溃不成军,漂亮的眼睛无神地睁圆,泪水滚滚掉落,眼底有着惊慌和不可置信,而最重要的是,他终究因为男人激烈的侵犯,再也压抑不住嘴里的浪叫,他仿佛彻底释放自我一样张嘴叫喊,整个人被操的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叶一样摇晃, 那些支离破碎的尖叫传到钟逸的耳朵里,还有那些听不大真切的啪啪声,那是肉体的拍打声,一定没错,还有尖叫和喘息……钟逸手动合上自己的嘴巴,隔壁两个人这动静怎么也不像是在打架。 他突然大力拍了拍墙:“时加慕,你们在干什么?” “嗯啊啊啊!”时加慕仰起头溢出一阵娇媚的尖叫,钟逸近在咫尺的声音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着肉穴,将里面的鸡巴咬得紧紧的,白皙的长腿一阵乱颤,屁股也跟着诱惑地乱抖。 好深……太深了……里面要坏了……而且有熟人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听着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浪叫,太羞耻了。 时加慕无助地低泣,肉穴的绞紧使得柏子晋倒抽一口气,堵着一股气朝那湿润的地方疯狂耸动着腰身,操得交合处砰砰作响,不大的包厢里满是混合起来的交合声音。 钟逸气得脸色发白,这两个不要脸的,竟然在这里做爱,而且貌似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他朝墙壁狠狠地踹了一脚,跑到外面拍门:“时加慕,柏子晋!你们在干什么?出来!” 他好像非要这两个人亲口说点什么一样才甘心。 柏子晋呸了一声:“他妈的还学起雪姨来了。” 他抱着时加慕来到门口,这儿的传声更好,响亮的撞击声和放荡的淫叫同时灌进钟逸的耳里。 时加慕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根巨物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他沙哑地淫叫,任由男人狂插他的嫩穴,任由大鸡巴狠命地捣在红肿的子宫里,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部红艳艳一片,肿起来的阴阜挂满了淫水。 钟逸好像在外面跟什么人在争吵,不过里面的两个人没空理会。 时加慕哭着摇头,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然后随着猛烈摇摆的抽插乱甩,他的泪水越流越多,然后猛地一口咬住柏子晋的肩膀,指甲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血痕,未被触碰过的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火热的淫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喷涌出淫水,爽得柏子晋挺着勇猛无比的大鸡巴发狠抽插,他们的生殖器沾满黏糊糊的汁液,被操成白色的淫水看着又脏又淫糜,每一次碰撞都会发出沉闷的声音,接着是粘稠液体被搅拌的声音,抽插的刹那汁液横飞。 门外的声音好像消失了,门内的俩人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只管激烈地耸动着下体,激情地摩擦,像是要彻底融为一体。 柏子晋将时加慕的双腿硬生生地掰到最开,粗硕的肉棍猛地顶到最深,用最大的力度轰然撞击着,干得时加慕失控地痉挛,失声哭叫,最后被滚烫如岩浆的精水烫得又一次高潮,整个人被玩坏一样趴在男人的怀里,浑身颤抖着,身体含着硬硬的鸡巴,宛如肉便器。 最后,晚饭没有在餐厅吃,原因是时加慕不愿意一身黏糊地吃饭,柏子晋打包了吃的回去,洗澡的时候又把人吃了一顿,洗完之后才将人放出来喂饱。 柏子晋打开食盒:“钟逸应该录音了。” 时加慕懒洋洋地等着侍候:“他不敢做什么的,就算敢也没所谓。” 柏子晋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时加慕拍掉他的手,刚洗干净呢。 时加慕就是有这样的底气,那天他跟柏子晋坦白,整个经纪公司都是他家的,而这间在国内娱乐圈内等同于龙头老大的公司,在时加慕家里的产业中,属于微不足道的一项。 所以今天柏子晋才敢这么做。 “我想拍戏的话,随时可以拍,反正自家公司,什么时候开戏都是我说了算。”那个时候时加慕这么说,他又想了想,“覃映露和钟逸知道我和我家有联系,但他们应该以为我是我妈妈那一边的人,毕竟我跟我妈姓。” 影帝主动用嫩xue吸jing 勾引助理cao穿子宫 柏子晋没就此事展开讨论,按照时加慕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放假是很美好的,他们应该尽情享受。 不过为了不想在外面遇上钟逸,也懒得出去了,属于酒店的海滩人少还干净,他们一连几天都那度过,幸好地方挺大,逛着逛着时间就过去了。 那家海上餐厅还挺好吃的,不过时加慕不愿意再去,人家没外卖服务,柏子晋就去打包回酒店吃了。 柏子晋说:“在这里吃也不错。” 反正有时加慕在,那里都很好。 时加慕看他:“自我安慰,你觉得那里都一样,为什么要提前定好位置在那里吃饭?” 柏子晋一笑,凑过去舔去他嘴角的果汁:“还不是你想来。” “我哪有?” 柏子晋的手放在他腰上:“杀青之前,我们拍摄路过那里,你说过的。” 时加慕扭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愕然:“你还记住了啊……” 仔细想想,柏子晋几乎每次都能记住自己那些有口无心的话,他静默,心里有点暖。 “能不记住么?太上皇不高兴能要了我的老命。” 感动的苗头啪叽被掐断了,时加慕想说不要把我说成横不讲理的人,但之前他又真这样对柏子晋了,不能反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时加慕撕下他黏在自己身上的手:“那我们走之前再去一趟吧,那里还是挺美的。” 时加慕不是个爱把吃喝玩乐这种小事跟别人分享的人,现在也不是,也就多了个柏子晋,能让他在看到很美的风景时,兴高采烈地指着那里说:“看,那里很美!” 而柏子晋就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成为那个,‘你喜欢,我就带你去’的人。 柏子晋的手不依不饶地从他的衣服探进去。 时加慕穿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笔直的长腿从短裤露出来,光脚踩在地板上,他很少这么不收拾,不过人长得好看,那懒得梳理而凌乱的头发也变得时尚时尚最好看。 柏子晋连声应好,也不吃饭了,净是对着时加慕上下其手。 时加慕边躲边骂:“你禽兽啊?” 柏子晋把他按在椅子上:“我都吃饱了,你快点吃。” “我又不赶时间。” 再说你的眼光饿狼一样,根本不像吃饱的样子。 酒店依靠在岛上唯一的一座山上,花草树木郁郁葱葱,那座山属酒店,房客可以上去。 “你让我吃快点,就是约我三更半夜爬山么?”时加慕趴在敞篷车的车门上说。 山上被酒店建设得挺好的,在山下看的时候,环山路的路灯像是小灯串在一圈圈地绕着山体,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山上有一个平台,除了他们鬼影没一个,时加慕拍了不少电影,也看了不少电影,脑子里想象着这里即将发生的各种可能。 柏子晋叫了几声,见他不应,按着他的头吻上他的嘴巴,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嘴唇贴上一会儿,就钻了进去,舌头是暖的,嘴唇是微凉的,不过吻上一会儿,就连身体都燥热起来。 驾驶座和副驾座隔着点距离,柏子晋总能无视这些距离,让俩人挨得近近的。 时加慕推开他一点,避免俩人在这里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干柴烈火烧起来。 “吃喝玩乐过了,怎么也得带你看一把星星月亮。”柏子晋摸着他的头发。 时加慕偏头:“你怎么像撸猫?别摸了。” “你别说,我还真有猫。”柏子晋调整坐姿,让时加慕靠在他身上,“我妹捡的,要上学又要拍戏没空照顾,责任都落在我身上了,我当了你助理之后比她还忙,责任又落在我爸妈身上,好像养了个小孩儿。” 工作时高度运转的身心停下来时候,时加慕的脑子和身体都好像融进了棉花似的,感官的节奏慢下来很多天了,现在却突然清晰起来。 “你爸和你妈……”时加慕不知道怎么开口。 柏子晋亲着他的额角:“嗯,不用担心。” 这里不像是大城市光污染到天空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在这里,无垠的天际下,宽阔明亮的银河横穿过墨黑的天幕,无数细碎的银星闪闪发亮,轻纱似的星河延伸至无穷无尽的宇宙。 “我们的城市看不到这样的天,你在访谈里说过很想去看看银河,不过有时间自己一个人也没意思,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带你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让你能在天空下无忧无虑地看星河。” 柏子晋说话时胸口的颤动传到时加慕的身上,他觉得灵魂也跟着共振,眼睛看着美得让人陶醉的星空,脸上有点烧,烧得鼻子有点发酸。 “我也想养猫,”时加慕枕着柏子晋的肩膀,“我们养猫吧。” 柏子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得不亦乐乎,闻言手不受控制地在他腰上狠狠撸了一下。 时加慕立马“嘶”一声:“荒郊野岭的,你想干什么?” 这里应该是专门让人来看星星看月亮的,灯没几盏,除了被照亮的地方,其余的隐没在化不开的黑暗中,充满看不见的危险,不过时加慕没去理会,他察觉危险是来自身边。 柏子晋嘴唇有点抖,眼睛比星星还亮:“我们一起养猫吗?嗯?” “对……对啊……”时加慕才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意思,脸红耳赤地承认了。 柏子晋点点头,他的语气像是在确认一件事:“你在邀请我同居。” 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时加慕佯装不经意地捂着下半张脸,然后被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额头,对方笑着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烫?你怎么那么害羞?身为明星的厚脸皮呢?” 和那些活泼外向的艺人不一样,时加慕在镜头前话不多,出席的场合也不多,又没谈过恋爱,和柏子晋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经历着未知的探险游戏,一切都忐忑不安,手足无措,但又掩不住心底那点欢喜的期待。 柏子晋一下一下地亲吻他捂着脸的手指,将指头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让时加慕突然抖了一下,然后那舌尖滑到关节的位置,再滑入手指缝,那里的皮肤总是敏感一点,平时不碍事,如今那里的神经好像从血肉里分裂开来,舌尖扫过的地方,那种湿热的感觉变得清晰明了。 他狼狈地松开手,身体向后一点,对方也跟着欺身上前,吻准确无误地落在唇上,柔软的嘴唇试探都没有,互相碰撞着,然后舌头迫不及待地挤进去,柏子晋带来他独特的气息,嘴里有着他刚才吃过的糖果的味道,带着点薄荷味,凉凉的,可吻又是灼热的,津液渗了春药一般,咽进肚子里,让身体也跟着对方的动作而动情。 不知道裤子是什么时候被脱下的,时加慕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最让他羞耻的是,他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那本该神秘而藏起来的私处如今大方敞开,邀请别人光临似的,而那里现在也的确被男人光临着。 “嗯……”时加慕轻轻地咬着下唇,白皙的脸一片红晕,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润着,有点不好意思回看柏子晋,他还不至于失忆,刚才分明是他被吻得舒服,身体也已经适应柏子晋带给他的快感,本能地靠近对方的身体索取更多。 这样陌生的自己对于时加慕来说并不讨厌,因为他清楚这是为谁而做。 男人的手指在裸露的地方抚摸着,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指尖常常会带着明显的力度滑过身上柔嫩的肌肤,让时加慕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那指尖带着高温的,所到之处,都会让情欲海浪般翻滚。 他的声音又轻又撩人,温柔地吐息着,殷红的舌头在湿透的唇上若隐若现,然后被柏子晋逮着那舌头,卷进嘴里狠狠地吸吮,同时手指猛地插入那被自己玩得汁水淋漓的雌穴。 “呜……啊!” 呻吟在意料之中拔高,停顿了几秒,又是一阵带着忍耐的喘叫,空气被急促地吸进肺部,仿佛空气的氧气不够一样,窒息感使得他们宛如挣扎一样摩挲对方的身体,比以往都要急切,更加的急不可耐。 柏子晋抱着他喘气,下体一拱一拱的顶着时加慕:“今天怎么了?那么想要么?” “还……啊……还不是因为你……嗯……” 时加慕大胆地摸向他的胯部,那里已经鼓起小帐篷,他觉得手心都要被烧起来了,那玩意儿的温度隔着裤子他都能感受到,然而越是这样,他的动作就越快,心里那种想要不顾一切地得到对方的念头疯狂地跳窜着。 柏子晋裤子的拉链被拉开,一根粗黑的性器弹出来,重重的拍在时加慕手上,俩人的鼻息都重了一点,时加慕用手掌将性器的顶部包裹起来,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强力地跳动着。 “进来……”时加慕舔了舔下唇,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男人,“进到我的身体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而明确地发出邀请,谁能拒绝呢? 至少柏子晋不能,性器立马硬得好像要炸开,他抱起时加慕的屁股,对方配合着,那湿糯的肉穴已经滴着水了,穴口比身体的主人更加主动地一张一合,触碰到龟头的时候,马不停蹄地吸咬住,贪婪地想要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 时加慕借着对方的力量抬起腰臀,这样的姿势不能维持太久,但是想要一下子吞进去那根粗大的东西,似乎有点不可能,没多久他的腿有点累了,因为身体的重量导致插入的过程立即加快。 黏腻的水声刺激着他们的动作,灭不掉的欲火将俩人笼罩起来,在外面有怎么样?被人看到又怎么样?他们只想要彼此,只需要彼此,融为一体的欲望吞噬着他们的理智,这种时候,他们眼里只有这样的需求,为了满足那黑洞般无休止的欲望,彻底结合的身体立马进入到最激烈的状态。 抽插快而狠厉,柏子晋扶着时加慕的腰,大力地向上挺动着他健壮的腰肌,将那勃起后粗壮的肉棍捅进时加慕的身体,每一次都用力的捣弄,在嫩滑的阴道里抽送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时加慕的身体在夜色中随着抽插上下翻飞,宛如蝴蝶翩翩起舞,然而嘴里发出的是让人羞耻的淫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那是他从未想过的。 “呜……满了……啊……插得太深了……” “进到子宫了吗?” 时加慕摇了摇头,泪光闪闪的眼眸中带着祈求:“不、不要进去了……” 只要操进子宫,他就会彻底的迷失自己,被柏子晋带给他的绝顶快感迷惑,被欲望操控,比婊子还不要脸,太羞耻了。 “那就是还没插满,不插满,你能满足吗?” 话音刚落,柏子晋就无比粗暴地狂顶那湿热的肉洞。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啊……好大……呜啊……好涨……” 伴随着着几乎要操穿身体的抽插,时加慕的身体仿佛只剩下被男人肆意操弄发泄欲望的作用,快感汹涌又热烈,疯狂地蚕食他的理智,最后只剩下那浓烈的情欲在燃烧,促使他绷紧双腿,淫荡地摇晃起诱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用身体满足柏子晋,用那湿滑紧致的阴道密密层层地包裹住那高热的大肉棒,摩擦得来的强烈快感同时也满足了他,让他迫切需要释放一切地淫叫起来。 “嗯啊啊……要坏了……呜呜……” 柏子晋使劲儿地抽他的屁股,把那白嫩的臀肉拍打出白花花的肉浪来:“被老子操了那么多次,这骚逼他妈的怎么还没被操烂?” 在大手掌掴臀尖时发出的啪啪声中,时加慕甩着脑袋,嘴里发出又甜又腻的哭腔,哀求助理不要打他的屁股,在屁股受到刺激的时候,滑腻的淫穴疯狂地绞紧,像是要不顾一切把鸡巴绞断在内,爽得柏子晋不能自己地贯穿他的身体。 像是要把他插烂,硕大的龟头抵着深处的嫩肉捣蒜一样噗噗地狂捣,操得又狠又重,柏子晋的手指用力到在他的腰肢留下青紫色,时不时狠狠地揉一把已经红肿的屁股,只要用力揉他的屁股,被他操着的肉穴就会下意识的收紧。 时加慕顾不上别的了,他意料之中被操得骚浪起来,垂下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被操得狠了,脚背会弯起好看的弧度,圆润的脚趾内扣着,一看就知道其主人正在享受着激烈的性爱,看上去色情又淫糜。 “呜……啊……”时加慕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和男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已经一片淫秽不堪,黏腻的液体不停地随着抽插分泌,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那里黏腻又湿滑,淫水不断的在狂烈的抽插中滴落。 柏子晋狠狠地干进去,他把时加慕的双腿分开更开,操弄得又急又深,车子摇晃起来,发出有些惨烈的声音。 身体越来越酸软,充实的快感碾压着神经,时加慕爽得身体都哆嗦起来,越是这样越是证明大肉棒操得越来越深,他趴在男人的肩头,嘴里支离破碎地呻吟着,殊不知那对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啊啊……大鸡巴好猛……呜呜……进得太深……啊啊啊……好深……不!!” 微微沙哑的嗓音倏地拔高,时加慕身体一阵抽搐,被暴涨的坚硬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了子宫,好像被霎时间操穿了身体,浑圆挺翘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胯下,贴合的没有一丝的空隙。 但是在下一秒,柏子晋又再一次凶猛地动起来,有力的腰胯啪啪啪地拍击着时加慕幼嫩的雌穴,那粉嫩的阴阜顿时被撞击得一片通红,饱满娇小的阴唇好像被蹂躏过的花瓣,惨兮兮地被大肉棒快速摩擦,黏滑的蜜汁顺着柱身潺潺而流,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在俩人的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淫水又被拍打得到处飞溅。 柏子晋一边用性器在时加慕的身体里激烈地抽动,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嘴里大力翻搅,弄得时加慕上下两张嘴全是男人的气息,叫都叫不出来,最后实在要憋不过气了,才急得哭着挣扎。 柏子晋松开他的双唇,掰开他的大腿猛地顶进去,深处汁水充沛的媚肉一下子绞紧,时加慕双腿抖抖索索地抽搐,脑袋蓦的后仰,喉结滑动着,爆发出一阵混杂着呜咽的哭喊:“啊啊啊……不、不行了!!!呜呜……好舒服……啊啊太深了……嗯啊……” 他的双臂在高潮来临时死死地抱住狂操自己的男人,白净俊美的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盈满泪水折射出如星辰的光,然后泪水冲刷着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弄得脸上也十分的潮湿,更不用说那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流出的津液,把他优美的脖子和胸前一片都弄得湿湿的。 柏子晋的欲望彻底爆发,将眼神涣散的时加慕抵在方向盘上,勾起他的大腿啪啪啪地操他,大鸡巴对准娇嫩的雌穴一阵狂抽猛插,也不管车子是否能承受住他们激烈的动作。 不过这个时候,最有可能散架的还是时加慕,他不受控的身体被对方操得软绵烂熟,下面一张小嘴总是热情洋溢地吞进对方粗暴侵犯的凶器,用滑腻的汁水润滑着,身体内部好像要坏掉一样喷水,里面的子宫壁都被操肿了,却还是淫贱地舔弄着肆意奸淫的性器。 他们紊乱的气息交织成一张网,却能将他们裹得密不透风,谁也不能插足,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里,只有彼此。 大汗淋漓的身体交叠着,每动一下,从对方身体析出的汗水都会滴落在自己身上,时加慕抬起酥软的手臂,竭力地迎合着,火烫的内部要融化了一样,最后他被压在后座,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那根硬得跟石头似的性器在汩汩流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顶开子宫口,重重地捣入最深,然后突然暴涨,等待爆发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 “呜!呃啊……” 柏子晋一吻住他,一边射大他的肚子,随后在那黏糊糊的肉穴里缓缓地搅动着,刺激的时加慕身体一抽一抽地哭着求饶。 等过了不知道多久,柏子晋退出来,没了堵塞的肉穴里那些液体一股脑地涌出来,不过时加慕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 柏子晋简单粗暴地清理一下车子,面不改色地把车子交还给酒店,厚颜无耻地把一片狼藉的车子交给他们处理。 他们没再见过钟逸,看国内的新闻也很正常,也不知道钟逸干什么去了,没心没肺的日子过得特别快,再愉快的旅程总有结束的时候。 柏子晋问时加慕:“不想家吗?” 时加慕喝完最后一口饮料,听到这个问题,顿住,好像在思考怎么回答,良久,他说:“也没什么想不想的。” 柏子晋愣住,直觉他家庭有问题,豪门嘛,外表光鲜内里那啥,当然时加慕是例外。 时加慕把瓶子扔进垃圾箱,朝他摇头,脸色有着说不出的难以表达:“其实我爸妈对我很好,我在家里最小,他们都很宠我,就是……他们没什么感情,对我好的标准也挺不一样的。” 柏子晋点头,没感情,有分歧,还不能轻易离婚,是个挺糟心的家庭情况。 “不过他们已经预料我会找一个男人,所以我和你,他们没意见的。”时加慕用手指抬起帽檐,朝他笑了笑。 柏子晋深呼吸一口气,不能抱,不能亲,太憋屈了,因为他们回国了。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你家不是刚给你电话么?” 从小到大都和父母一起,大半年的不回家,柏子晋的父母和妹妹都惦念着。 柏子晋放弃了:“好吧。” 出粗车开过来,柏子晋和司机把时加慕的行李搬上车,他看着车子走远,随便打了辆车回家。 父母和妹妹热烈欢迎后,柏子晋去看他家的猫:“想我了吗?” 猫儿回应他一记冷眼,在他上来撸猫的时候热情送他一爪子。 柏子晋怒目而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柏家小妹在经过时纠正:“它是猫。” 柏子晋鄙夷:“你语文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柏家小妹当场炸毛,俩人当着猫互怼起来,直到父母喊吃饭才愤愤不平的偃旗息鼓。 刚坐下,柏家小妹突然换了副面孔,笑嘻嘻的:“哥,签名照呢?” 柏子晋莫名其妙:“什么签名照?” 柏家小妹眼看着又要炸,却想到了有求于人,一秒变脸,乖巧地问:“时加慕啊,你都当人家大半年助理了,还弄不到一张签名照?” 柏子晋:“哦,忘了。” 柏家小妹怒目而视。 饭桌上色香味俱全,柏母花费了一番功夫给儿子准备接风宴,柏子晋吃得开心,柏母却有点担忧:“儿子,你还真打算一直当助理啊?” 柏子晋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想要配得上时加慕,总不能一直在他身边当助理,但是又不想离开他。 他说:“先看着吧,这工作挺好的,你看我带薪度假,多爽。” 柏母皱眉:“哪能这么说?我给你找相亲的,跟人家说你是个助理,说出去多不好听。” 柏家小妹看着柏子晋一脸便秘,乐得不行。 柏父还非要把柏子晋塞进老朋友的公司里,好歹算是正经工作。 “你们不说她?”柏子晋指了指自家妹妹,“还进了娱乐圈呢!” “别掐开话题!”柏母用筷子敲他的碗,“说你呢,一天天的,正事儿一件不干,狗屁倒灶的事儿一件不落。” 柏父跟着说:“明天跟我去见我朋友。” “饶了我吧,我和你们的代沟比马里纳亚海沟还深,我去干什么?在边上给你们沏茶还是当捧哏?” 柏父差点一筷子敲他头上,沉住气道:“他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吧,在自家公司上班,你也见过的,小时候还跟人家……” 柏子晋如临大敌,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等会儿,”柏子晋放下碗筷,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表情严肃,眼神坚定,全家人都因为他的话停下手上的动作,三个人三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我要宣布一件事,”他咽了咽口水,正襟危坐,“我脱单了,恋爱了。” 影帝怀孕发sao被舔xue ρσ18gv.vi ρ 柏家小妹嘴里还塞着一根鸡翅,闻言“啊”了一声,她惊讶得很敷衍,一边啃一边说:“谁这么没眼光?” 柏子晋给她一记刀眼。 柏家小妹无视,她觉得哥哥谈恋爱也正常,反正凭借着那张脸,不愁没人喜欢,不谈恋爱也正常,因为那张脸就是资本,不愁没人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对此她表示很鄙视。 柏子晋以为会安静一点儿,谁知道接下来父母轮番轰炸让他把人带回家看看,看看就看看嘛,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先确定父母的血压正不正常,钢直了那么多年的儿子,一下子弯了,他怕父母得知这个噩耗,血压飙升。 吃完饭之后,柏子晋溜进房间。 说实话,他其实对娱乐圈挺有兴趣的,不过不是当明星,也不是当助理,而是当经纪人,正好助理还挺能积累经验,不过这个想在之前只停留在“想”这个阶段,现在他倒想付诸行动了。 在圈内工作了一段时间,他知道这没那么容易,但是对比圈外完全没头绪的人好很多了,他收集了一些资料,正聚精会神,妹妹欢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没理会,反正妹妹总是一惊一乍的。 但是很快妹妹就来跟他说,公司约她明天看合同了,以后她和时加慕就是同事了。 卡了大半年没通过,现在突然要签约,柏子晋直觉这和时加慕有关,打电话过去一问,果然是。 妹妹签约没多久,就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措手不及的事情,时加慕怀孕了。 也不知道是惊是喜,这是他们都没想过的,此时柏子晋才想起,时加慕是双性体质,怀孕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柏子晋问:“怎么办?要打掉吗?” 然后他就被时加慕锤了,他一边哄着,一边说:“我当然喜欢小孩儿,就算是不喜欢别人家的,还能不喜欢我们的吗?我只是怕你不喜欢……” 时加慕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他家里人全部都知道了,柏子晋也真的见识到了,他家人真的很宠他,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对自己也很好。 弄得他的愧疚感越来越强,因为他还没和家人坦白他和时加慕的关系。 对此,时加慕倒是没有强求:“生了再说吧,到时候就算他们不愿意,应该会看在小孩儿的份上网开一面。” 怀孕的时候好像的确不适合坦白。 他这样太委曲求全了,柏子晋心疼得不行,以方便上班为理由搬了出去,和时加慕同居,尽心尽力照顾他。 父母对于柏子晋那素未谋面的“女朋友”很好奇,常常旁敲侧击,幸好柏子晋不常回去,而且还有妹妹帮他挡一挡。 妹妹知道时加慕就是哥哥的恋人时,整个人都呆了,随后很没出息地掏出纸笔求签名。 柏子晋问她:“你就这么接受了?” “不接受!”妹妹哭哭啼啼,“时加慕一朵雪山高贵白莲花就这么被你这只猪拱了!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改口叫大嫂啊?” 柏子晋:“……” 柏子晋再一次确认了妹妹表达能力真的不太好,身为她的经纪人真的有点吃力,幸好,她最优秀的地方是业务能力过硬,颜值能打,自己这个经纪人也当得有模有样。 这天柏子晋在公司处理完工作,打开微博就看到热搜第一是:时加慕直播 时加慕因为怀孕已经好久没出现了,他又不经常发微博,这天为了安抚粉丝,便开了一个直播互动,短短十几分钟就上了热搜,粉丝感动的痛哭流涕。 柏子晋看了一下直播,时加慕只露出胸部以上,那张脸被他养得圆润了一点,气息很好,眉目间很温柔,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子,内里肯定是鲜嫩多汁,香甜满溢的。 时加慕对着镜头微笑,不紧不慢地回复粉丝的问题。 粉丝在评论里惊讶爱豆好像更加好看了,激动得嗷嗷叫,粉丝的狂热是很有感染力的,曾经柏子晋也是他们的一员,回想起那些日子也很有趣,他用手抚摸着时加慕容光焕发的脸,突然想念起他真实的肌肤触感了。 时加慕没想到应该晚上才回家的人下午就回来了。 他吃着雪梨问:“今天怎么那么早?” 柏子晋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尝到了甜味:“我想你了。” 继而舌头伸进去他的嘴里,时加慕“唔”了一声,别过脸:“我还没吃完啊……” 他歪倒在懒人沙发上,七八个月的肚子很明显了,宽松的居家服柔软贴身,柏子晋一手掀开衣服的下摆,将那浑圆的肚子露出来,手覆盖住那绷紧的肚皮,慢慢地朝腰侧滑去。 时加慕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了,平时他也会掀开衣服贴着肚子傻乎乎地听宝宝的动静,今天非要摸来摸去的,他把衣服翻下去:“别摸啦……” 柏子晋却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他,另一只手环住了肚子,干燥温热的手掌心贴在他的后腰上,略带薄茧的手指和掌心轻轻的抚摸着。 时加慕浑身一颤,灼热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巴,男人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直面喷洒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脸也跟着烧起来, 俩人接吻很多次了,时加慕本能地分开唇瓣让男人的舌头滑入他的嘴里,俩人的气息交叠,唾液在口腔里混合,时加慕嘴巴里水果清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他被男人用力的舔着嘴里的粘膜时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却被男人禁锢住不许动,热吻中两条舌头蛇一样交缠着,四瓣唇贴得紧紧的,在柏子晋的控制下,亲吻粗暴起来,他甚至用牙齿啃咬着时加慕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更多的津液过渡着让他咽下去。 时加慕舌根都被吸得有些发麻了,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脖子里,濡湿了领口,他眼角渗出泪水,脸色绯红,有些难受地呻吟着,却惹得男人将他吻得更深,用手在他裸露的肌肤挑逗着,手指伸入裤子的边缘,在股沟中越来越深入…… “唔……唔唔……” 他被吻得嘴唇都肿了,挣扎着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对方放开他,他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气,屁股那里凉凉的,回头一看,裤子都被脱了一半了。 “你……”时加慕看着他,双腿并拢,有点羞涩,他的肚子很大了,身材也不复之前,手脚都比之前丰满了,幸好没有难看的水肿,但总有点不自信。 柏子晋把他抱在怀里,继续在他的下半身游走着,舔着他的耳垂问:“想要吗?” 男人捻住他的阴蒂,来回的摩挲着,那里竟然比之前饱满了一点,肉粒却还是粉粉嫩嫩的,看着就很可爱,然后那手又握住了他的肉棒套弄,半硬的东西很快就全部勃起了。 时加慕喘息着,眼睛水润明亮,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呼出的气息也透露出难耐,他没回答柏子晋的话,肉棒却在柏子晋的手里挺动着,他舔了舔嘴唇:“下面也要。” 他的欲望十分强烈,尤其是怀孕之后。 柏子晋亲了亲他的唇:“你自己来。” 但是时加慕不想自己来,他喘息着扭动变得粗了的腰,眼睛一眨一眨的:“不要。” 柏子晋露出遗憾的神情:“不要?那就算了。” “呜……”时加慕含泪的眸子瞪着他,他其实知道男人不过是激将法,但是他被挑起的欲望来的汹涌热烈,根本连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给我,”时加慕翻身抱住柏子晋,“我……我想要了,小穴好痒,好想要大鸡巴……” 要是以前他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快要逼疯了他,都是年轻人,但是怀孕之后他们都很克制,压抑的后果是只要欲火被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就像个饥渴的荡妇,骑在柏子晋的身上,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掏出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咬咬牙,竟然想要把那根东西用嘴巴含住。 但是柏子晋阻止了他,毫无障碍地把体重增加的他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拨弄那水光涟涟的蜜穴,两瓣花瓣也沾染上透明的液体。 时加慕被弄得娇喘连连,在男人埋头在他腿间的时候,突然剧烈颤抖着大声叫起来:“啊……不……呜……” 穴口被男人的手掰开,露出来的媚肉被厚实的舌头用力的舔弄,甚至两瓣阴唇都被舌头快速地翻搅,啧啧的水声色情到极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也被男人的牙齿咬着,磨着,热辣的唇舌一直从穴口吻到肉棒,再在那铃口狠狠一吸。 “呜啊!!”时加慕瞬间绷紧身体,双腿发抖,胡乱地呻吟着,脸颊蹭着柔软的枕头,下体的水一股脑地涌出来,脑子被情欲弄得混混沌沌,嘴里不断叫着要大鸡巴…… 他怀孕的身体不仅不难看出,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这颗熟烂香甜的果子就等着柏子晋一口吃下去了,柏子晋摸遍他全身细腻的肌肤,弄得时加慕几乎要哭出来。 “快点……啊……好难受……”沉重的腰身只能让他无力地蹭着床单,下体蹭着男人的胯部,他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光泽,柏子晋双手游走在他身上,再也忍不住,铁棒似的性器猛地贯穿那湿软的雌穴,气势十足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摩擦着里头的阴道。 “啊啊……好棒……呜呜……进来……啊……还要……” 时加慕扭腰摆臀地浪叫,说出让人羞耻的话,得到男人鸡巴的那一刻,脸上浮现出被满足的媚意,他舔了舔嘴唇,舌头在洁白的贝齿上扫过,用那又湿又糯的肉洞将男人勃发的要害包裹起来,爽得腰都软了。 柏子晋被骚穴一夹弄,脑子又浮现出直播时时加慕的脸,和现在那淫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时加慕只有他能看见,这么想着性器就已经忍不住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一动,骚水就滋滋的响起来。 时加慕一边嗯嗯啊啊的淫叫,一边奋力抬腰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雪白的肚子在柏子晋眼前晃动,他被紧致的淫穴咬着,更加控制不住地猛操进去,爆发的欲望烧红了他的眼睛,大手两边分开时加慕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凶狠进入,壮实的胯部顶撞着肉穴,在那汁水淋漓的肉洞着进进出出。 “骚婊子!”柏子晋低吼着,“你的粉丝知道你大着肚子还这么骚吗?” 怀孕之后的时加慕越来越放得开了,时常勾引得他招架不住。 时加慕听了,脸上更烫了,两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发出让人迷醉的呻吟,屁股抖得更欢了,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狠狠地揉搓着臀肉,他的屁股顿时又痛又爽,尖叫着收缩甬道,夹紧了男人的鸡巴,俩人顿时都舒服得有些战栗起来。 时加慕的反应更加夸张,眼眸含春地大声浪叫着,眼泪都流出来了,抬高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大鸡巴,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完全沉迷在性爱当中。 “还要……啊啊……再进来……呜呜……” 他明艳的眼睛透露着渴求,明晃晃地刺激着柏子晋,抽插的力度变得又猛又快,接连不断地贯穿着湿乎乎的淫穴,丰沛的汁水汩汩地流淌着,顺着粗大的鸡巴溢出体外。 “骚货,叫老公!” “呜呜……不……”时加慕叫不出口,下一秒就被啪啪地地抽打屁股,被男人粗暴地操弄着他销魂的肉体。 时加慕哆哆嗦嗦的地哭叫起来,身体被赋予过多的刺激,他不叫,柏子晋就压着他的腿,腰臀激烈地耸动着,一挺一挺地干他的骚穴。 “唔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啊不要了……慢……慢一点……嗯啊……” 他双手绞紧身下的床单,泪流满脸地被柏子晋的大鸡巴狂干。 柏子晋闻言操得更凶了,双手攥住他的大腿,腰部沉沉的往下压,猛地后撤之后又更深地操进去,飞快地抽插顶弄,干得他身发抖,变调的尖叫夹杂着可怜的哭腔,疯狂地摇头,哭得差点喘不过去,一抽一抽地求饶。 “呜呜……老公……啊啊啊慢点……嗯啊……好满……小穴好涨……嗯……呜呜呜……老公我要坏掉了……” 时加慕赤裸的身躯被操得上下晃动,大肚子被他两条手臂艰难地护着,饱满的阴唇好像被大鸡巴磨得出水了一样,内里的淫肉也不知道是不是肿了,软乎乎地裹紧的大屌。 柏子晋拉住他的手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性器迅猛地顶进去:“操坏了怎么给我生儿子?” 咕叽咕叽的插穴声像是响在时加慕的脑子里,身体内都是被激烈填满的充实快感,酸软的嫩肉被黏滑的淫水打湿,好像要被大肉棒搅烂,然后再融化掉,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却加强了身体的感官,汹涌的快感让他抽泣,在大肉棒深深顶进的时候又爆发出哭叫。 时加慕软成了一滩泥,肉穴却在男人进出的过程中翕张着,越来越紧地夹弄着,男人突然狠狠地咬住他的大腿内侧,疼痛随着快感灌进脑子,他爽得舌头头吐出来半截,口水濡湿了枕头,浑身绷紧抽搐,孕肚被自己的精液射得黏糊糊的,下面的生殖器瑟瑟发抖地夹紧。 柏子晋被这骚浪的身体诱惑得浑身燥热,一只手更用力地掰开那已经被自己插满的肉穴,青筋暴突的巨物直捣黄龙地干到最深,一瞬间操到了子宫。 “不!!!呜呜……插……插到了……呜呜要坏了……啊……好满……” 怀孕中的身体敏感到极点,就连高潮都要来得欲仙欲死,时加慕失神地瞪大泪眼,嘴唇颤抖着淫叫。 柏子晋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将这骚得不行的肉体和自己融为一体,蓦的把他抱起来,从后面啪啪啪地操他,大手粗暴地揉他的奶子,抠弄他的奶头,胯下的操干又快又急在那痉挛的肉洞着一顿贯穿,将那淫肉磨得快要破了。 “都快生了怎么还不出奶水?” “呜呜……没……没有……啊啊啊我没有奶水……不……不要弄了……奶子好涨……” 时加慕觉得自己还在高潮中,男人总是一刻不停地在他的身体里狂插,激烈的操干中连胎儿躁动起来,仿佛不满意俩夫夫打扰他,小手小脚对着时加慕的肚皮又打又踢。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柏子晋爱抚着他的肚子,隔着一层肚皮感受着他们的骨肉,这种感觉很神奇,为了不让时加慕更辛苦,他的九浅一深突然变成大开大合,大鸡巴凿击着娇嫩的雌穴,将里面的淫水都干出来。 啪啪啪的声音响得越来越密集,时加慕呜咽着全身痉挛,嫩白的屁股都被男人撞得红红的,看着好像又大了一点,粉嫩的雌穴也变成了深红色,中间一根狰狞无比的性器在疯狂地贯穿那可怜的嫩穴。 时加慕好像真的要被操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撑爆身体,就在骚穴要被操坏的时候,男人一阵强而有力的律动,积了许久的精水在他体内岩浆一样猛然爆发。 “呜呜……烫……嗯……好烫……啊啊……”时加慕一阵窒息的尖叫,被男人吼叫着将灌满了肉穴,跟着再一次攀到了欲望的巅峰。 他的欲望来得快也去得快,做过一次之后就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了,被柏子晋抱在怀里深情地吻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别睡,洗完澡吃饭。”柏子晋把他抱起来。 时加慕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睛却合上了。 俩人的日子就这么毫无波澜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孩子瓜瓜落地。 柏子晋的父母看着那突然多出来的孙子,又得知孩子是时加慕生出来,彻底傻掉了,要说人家是玩玩的吧,可是孙子都给他们生出来了,显然是很认真,当他们得知了国内那个数一数二的大集团是时加慕家的,就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认真说,是他们家高攀不起人家时加慕,看着儿子兴幸福,孙子可可爱爱的,他们也挺欣慰的,当初僵硬的态度也逐渐缓和下来。 时加慕电影还是拍着,但是有兴趣才接,除此之外也不出席什么活动了,倒是柏子晋忙活起来,手底下除了妹妹好几个艺人跟着,都被他带得风生水起,金牌经纪人的桂冠被他摘下。 后来的一天,他们被拍到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 时加慕摸摸儿子的小脑袋,靠在柏子晋身上看关于他们的新闻说:“我们公开吧。” 柏子晋亲了亲他的头顶,笑着说:“好。” 学弟暗恋学长勾引献吻又献嫩bi 被推到插xue 容子言独自一人平步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偶尔和认识他的同学点头,面无表情地听了一路女孩子惊叹的窃窃私语。 系花许彤提前十分钟来到教室,却杵在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看风景,其实眼角余光拼命地观察着容子言和自己的距离,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在心中计算哪个角度会让容子言撞上她的肩膀,不能太轻,也不能太严重,正想着,容子言已经一阵风的走过来,侧身绕过了她。 许彤暗自咬牙,可恶! 许彤是系花,容子言是系草,俩人看上去无论是外表还是各方面都非常的优秀般配,只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 容子言一点都不在乎外界对他的评头论足,至于系花?他估计是谁都不知道,他成绩好,家境好,最重要的是长得好,但凭借着这一点,就算是学渣都大受欢迎,更何况他品学兼优,就是人冷淡,对谁都不在乎,独来独往,从没见过他和谁亲近。 即便如此,还有一群看脸的男男女女为他倾心,就好像另一个风云人物仰天成,身边女友一个接着一个,还是有人飞蛾扑火。 下课之后,容子言一阵风似的溜了,脚步比去上课还要快。 只要想到今天晚上的约会上就能见到那个人,他的眼睛变微微发亮。 容子言知道有人说自己没朋友,其实这是错的,他只是有目的地交朋友,比方说今天约他吃饭的人。 他不想主动去认识那个人,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先变他的朋友为自己的盟友,包围他,然后攻陷他,悄无声息,温水煮鱼,他会做得足够好,好到那个人离不开他。 害怕,或者是兴奋,他给自己的衣服扣纽扣的手在微微发颤。 保证自己能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容子言就满怀期待地出门了。 二十分钟之后到达目的地,他敲响包厢的门,里面的人一边让他进去,一边喝彩似的给里面的人介绍。 容子言读大二,里面的人都比他高一届,有男有女,他一眼就在那群人中找到了那张脸,那人正好抬起头看他。 仰天成眯了眯眼睛,不带感情地扫了一眼容子言,刚开始的时候对于没干什么事就出尽风头的学弟没什么兴趣,只是后来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起他,他也有点好奇。 那探究的眼神不知不觉地带着抽丝剥茧的侵略,总让容子言觉得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下脱光身上的衣服,被仰天成肆意侵犯,他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紧,那人眉眼冷硬,五官深邃,黑色衣服的领口微微敞开,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喉结上,倏地又移开了目光吗,一向镇定的他甚至不敢和对方对视。 倒是仰天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有趣,他能看得出其实容子言并不喜欢这样的聚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来。 吃吃喝喝过几轮之后,容子言终于坐到仰天成的旁边,他觉得仰天成身边那个黏着他的女孩子很讨厌,无比的碍眼,从刚进门开始,他就希望仰天成身边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仰天成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挪开一点,去拿水杯,身边的容子言也刚好去拿水杯,他们的手背毫无预兆地碰在一起。 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容子言觉得那处地方触电一般,条件反射地收了手。 那受惊似的的动作让仰天成侧目看他,心中疑惑,自己有这么讨厌么? 这件事没有引起除了他们之外的人的注意。 容子言觉得自己冷静不下来,手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蔓延至每一条血管里,兴奋与激动在里头叫嚣,嚣张地四处流窜,细胞附和着热度沸腾起来,让他的脑子前所未有的动荡不安。 想要再接近一点,再多一点,他心里犹豫又害怕,可是对方会讨厌么? 凌晨,众人踉踉跄跄,三三两两地离开。 容子言是坚持不喝酒的,但是他倒希望仰天成能喝酒,最好喝得烂醉,这样他或许可以有借口送他回家。可是子宫想法出来,他又有点羞愧,喝酒对身体不好,他不应该这样的。 仰天成搂着一整晚都坐在身边那个女孩子,深幽的眼眸可有可无地略过女孩子胆怯又高兴的脸,把手放到女孩子的纤腰上,就想把人带到旁边的酒店。 女孩子羞涩道:“不能去你家吗?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一个人住。” 仰天成闻言微微挑眉,嘴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不能。” 女孩子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可是我想去,你不带我回家,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留住我。” 仰天成大多时候不谈情只约炮,每次都只会把人带去酒店,可是总会有人想成为列外,似乎让浪子回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仰天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样,抽回手臂,抽出嘴里的烟,仍在地上踩灭,不发一言地朝酒店的相反方向走,女孩子瞪圆了眼睛:手足无措:“学长?” 仰天成往后挥手,懒洋洋道:“回去睡觉吧,小妹妹。” 女孩子愣了愣,随后狠狠一跺脚:“仰天成!” 夜深空旷的街道回响着女孩子尖锐的愤怒叫声。 容子言站在暗处目睹了一切,如幽灵一样融入了黑暗中的背景板。 女孩子看见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随后眼珠子一转,又羞答答地想跟他搭话,还没靠近两步,被他一个阴冷的眼神吓得怔在原地,女孩子一个晚上又是丢脸又是受打击,要被气哭了。 今天她的心思都放在仰天成的身上了,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容子言。 仰天成知道自己在被人跟踪,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谁会跟踪他,快到家,他站在门口不进去,叫了一声:“谁?滚出来!” 一阵静谧。 片刻,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旁边的柱子走出,幽幽的月光映得容子言脸色白得跟雪一样,仿佛给他浑身加了柔光,乌黑的眼睛添了星光一样发亮,看似毫无波澜,实则暗流汹涌,仰天成被那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被刚刚认识的人用这种专注渴望到极致的眼神看着,都会有一种奇怪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没得罪过你吧?”还是跟了一路! 容子言嘴唇微抿,踌躇片刻,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接下来的事情,仰天成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他真的想把人推开的,可学弟靠近他的时候,他嗅到一股清新的香气,和他刚才在那女孩子身上闻到的很不一样,本来他今天出来就是想找人发泄,他那不爱搭理人的学弟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刺激的他的征服欲在这个时候空前的膨胀,所以当容子言那微凉,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嘴唇上时,他只犹豫了两秒,就捧着他的脸狠狠的吻得更深。 容子言觉得自己成功捕获了他,他用尽全力拥住男人,嘴巴着急地磨蹭着对方有些干燥的嘴唇,他心跳的很快,对方没震惊多久,便摁着他的脑袋,舌头入侵了他的嘴巴,舌尖碾压着他的口腔,那从未尝试过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口腔传来的触感带着奇妙的酥麻。 他也大胆地张开嘴,如饥似渴地含住了男人的舌头,用那滑腻的软舌在对方的唇舌上舞动,俩人都难得地表现出激动,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容子言被用力的吸吮着舌根,带来一声低吟,让俩人之间的温度迅速上升,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高温,连接的唇齿传来细微的水声。 仰天成欲望膨胀的同时也清醒了过来,激动过后,他尝试结束这个吻:“容子言,你在干什么?” 他把人压在自家门板上,手指摩挲着他被吻湿的下唇,好软,男孩子的嘴唇怎么会这么舒服? 容子言略一偏头,含住了他半截手指,柔软的口腔黏膜包裹住敏锐的指腹,舌尖抵着手指吮吻,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仰天成的脸上,带着点挑衅和明目张胆的勾引。 仰天成猛地把手指插得更深,呼吸明显粗重,手指的动作犹如性器一般抽插,搅弄着里面那粘稠的口水。 四周安静极了,只有从草丛里传来的虫鸣,仿佛为了附和他们似的,尖锐的鸣叫又快又急。 容子言一条腿插入男人的双腿中,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也可以,不只是女孩子才可以的,你也可以上我……” 上一个男的? 在此之前仰天成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现在觉得觉得似乎还可以?毕竟刚才接吻的感觉真的从未有过的好。 “我真的可以!”容子言好像怕他不相信,脸上一片焦急,竟然直接在大门口脱衣服。 小小的纽扣被容子言用力崩开,散落在地上蹦蹦跳跳。 当看到那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娇小,嫩红的乳头时,仰天成做了一个决定,掏出钥匙快速打开门把人带进屋里。 容子言咬了咬唇,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送上那湿润的嘴唇,舌头勾住了男人的舌头,那双淡漠的漂亮眼睛此时泛着水润的光泽,在男人的大手抚摸上他光裸的后背时,喉咙滑动着发出诱人的喘叫,一只手大胆地去解开男人的皮带,很快就摸到那已经发烫发硬的巨物。 仰天成被他撩得要疯了,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冷漠内敛的人,竟然会有这么饥渴淫荡的一面,这种反常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下体充血的程度快得他都意想不到。 他们吻得火燎火热,仰天成也被惹得欲火焚身。 仰天成咬着容子言的嘴唇,手指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玩味地笑:“这么想被我操?” “……嗯……”容子言幽幽看着他,脸上一片红霞,“我可以的,我、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屋子里没来得及开灯,适应了黑暗的仰天成就着窗外的月光,把人推到在沙发上,一只手色情地摸上他的屁股,狠狠一捏,笑着道:“你当然可以,等会儿我就操得你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他色情又粗鲁的话让容子言脸发烫,身体热得跟发烧似的,想到今天晚上仰天成要跟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做爱,插入她的身体,他就嫉妒得发狂,没错,他的身体也可以像女孩一样承受仰天成的。 两个人都是燥的不行,恨不能马上就得到对方。 仰天成没和男人做过,但是他知道怎么做,他一边脱下容子言的裤子,一边搜寻着能用什么做润滑,他家里向来没有这些东西,记得自己有冬天用的润肤乳,正要起身去卧室的时候,容子言依依不舍的拉住他。 仰天成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腰:“小骚货,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润滑的东西,别伤了你。” “不用。”容子言把他拉回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嘴角,“你摸摸我下面好不好?” 他赶紧补充一句:“我很干净的。” 那小心翼翼又讨好的语气,让仰天成的心忽的有点发软,他毫不犹豫地摸上容子言的屁股,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手指一路往下,摸到了后穴的皱褶。 容子言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强忍着身体不安又激动的颤抖:“下面……再下一点……” 仰天成不明所以地滑到他的两腿中间,在会阴的位置摸到了一片滑腻的,湿润的软肉,那个地方,就好像……就好像女性的骚穴。 怎么可能?! 他将信将疑地一把推倒容子言,两手又快又急地分开他的大腿,只见容子言的下体暴露着一个湿漉漉的阴阜,那小东西颤巍巍地收缩着。 容子言在他的注视下敞开最羞耻的位置,虽然这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但还是羞得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光线微弱,为了看得更清楚,仰天成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凑近去看那穴口,那肉穴在一张一合中,竟然从那肉缝中分泌出不少淫汁。 仰天成看得口干舌燥,这么粉嫩的小穴他还是第一次见,可见,容子言很有可能没有被操过,他喘着气,将那被濡湿的唇瓣两边分开,弄得容子言几乎要哭出来,羞得浑身都泛红。 “呜……别看了……” “你不就是想让我看么?况且,”仰天成欺身上前,肉棒对准那汁水潺潺的嫩穴,“你不是还想被我操吗?” “啊……是……呜……” 容子言激动得要哭,仰天成没有觉得他的身体恶心,而且还想跟他做爱,用那娇嫩的穴口磨蹭着学长的肉棒,那柱身烫得他一个激灵。 “进来……我……我想要……啊……” 仰天成低头深深地注视着他,应该要戴套的,但是他忍不了了,应该不会怀孕吧? 他一边想,一边扶着性器,硕大的龟头猛地挤入那饱满脆弱的穴口。 学弟勾引学长 被带回家开苞cao到chao吹中出 即管那里已经被充分的润滑,肉穴的里里外外都已经沾满了容子言自身分泌出的淫水,但对于仰天成勃起的性器来说,他的甬道还是过于窄小,因此进入得并不容易。 容子言身体疼痛的同时心里又非同寻常的满足,希望仰天成能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到最深处,他做梦都想和这个人合二为一。 “呃啊……”容子言双手扣紧了身下的沙发,脖颈扬起,他发出压抑的呻吟,额上渗出细小的汗珠,他动作十分大胆,心里兴奋之余又很害羞,想扭过脑袋把自己的表情藏起来,又忍不住去看男人的反应。 仰天成也正在看他,那目光几乎是凶狠的,他想要完全侵占这勾引他的骚学弟,那肉棒进入时滋滋的水声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容子言微微发颤,把相对仰天成来说有点纤细的身体完全的袒露。 “进来……呜……全部进来……啊啊!” 仰天成听了,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大腿,身下那粗硬的巨物猛地挺入水淋淋的肉穴中,幼嫩的媚肉被挤开,温润的汁液滋滋的往外淌,他只觉得那张含住自己的小嘴又紧又热,插入的时候产生的摩擦爽得他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这小子的穴太爽了,简直是极品,比他以前操过的都要好! 被猛然进入的容子言咬牙忍耐着那撕裂般的疼痛,身体就像被烧红的烙铁捅了个对穿,他以为那根东西已经全部进去了,因为他感觉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可在仰天成每抽插一次,大肉棒就会进入得比之前更深。 “呜……啊……好深……呜……学长的……好大……” 容子言的拼命放松自己的身体,嘴里淫荡的叫喊着,仰天成一向知道自己的硬件十分优秀,被他上过的没有那一个不想和他发展成可持续发展关系。 容子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那里还是很疼,可心理的快感却在逐步摧毁他的理智,饱胀的肉穴好像要被撑坏了,自动自发地溢出更多淫液,把媚肉浸泡得更加的软滑,湿乎乎地裹紧了男人的大屌,他那粉嫩的阴唇都被撑成深红色了,小小的阴蒂没了阴唇的遮挡露出来,跟着充血红肿。 仰天成因为那淫水润滑了大屌,顺利地越进越深,但在进入的过程中顶破了什么东西,他动作稍顿,立即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下一秒的动作忽然加重,狠狠地操了进去,顶得容子言浑身绷紧,跟着尖叫一声,那层薄薄的肉膜就被霸道地操穿了,黑暗中看不见有没有流血,只是肉穴中忽然涌出一大股液。 “你还是处?怎么那么骚?”仰天成沙哑着声音问道。 “呜呜……我……啊……我是第一次……嗯啊……学长轻点……” 容子言激动地扭腰,脸上羞涩不已,身体热得不正常,来不及想这样的淫荡会不会让学长反感,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勾引的动作。 那肉穴开始自觉地吸吮深埋在里面的性器,仰天成被吸得不住地挺进,操得越来越深,一只手抚弄着容子言的阴蒂,那阴蒂是第一次被人那样玩弄,顿时刺激得容子言拔高了呻吟,眼睛噙满了泪水,即便在暗光中也能瞧见他红通通的脸,十分的诱人。 “别……别啊……别弄那里……” “舒服吗?自己有没有玩过这里?”仰天成十分有技巧地揉弄着他挺立的阴蒂,胯下的性器也徐徐进出,并不很快,但是很用力,尽情地把自己敏感的地方塞进那销魂的肉洞中。 容子言摇摇头不说话,那硕大的肉棒便猛地顶入,他喉咙立马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的淫叫,被贯穿的肉穴好像传来一点难以忽视的快感,随后越来越多。 他呜咽着:“呜呜……没……没有玩过……嗯啊……” 那传闻高冷不爱搭理人的学弟,此时躺在自己胯下承受着自己的操弄,仰天成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暴涨的情欲使他的抽插凶狠而迅猛,刚才那竭力维持的温和全数褪去,每一次的抽插都粗暴地贯穿,层层叠叠的嫩肉跟随着粗粝的肉柱前后翻涌,狠戾研磨。 “啊啊啊啊……好快……呜啊……太……太快了……啊啊……”容子言的嗓音有种微凉如秋水的感觉,此时发出这种淫糜的浪叫,听得仰天成欲火难耐,以凌驾的姿势伏于他的上方,强壮的腰胯频频耸动,大屌快速在那温热的湿润淫穴中操进操出,他不管容子言是不是能受得了,只管满足自己的欲望。 容子言不曾想自己也会这么淫荡,可是仰天成好像很喜欢这样的自己,他努力扭腰摆臀地迎合抽插,任凭那坚硬的肉棍在身体里头横冲直撞,大力摩擦,磨得那娇嫩的逼肉淫水潺潺,红肿不堪。 他的呻吟越来越高昂,被操得嗯嗯啊啊的淫叫不休,仰天成的动作越来越狂放,在学弟那颤抖着的身躯上酣畅淋漓地释放自己的兽欲,大肉棒越操越狠,越操越爽,那和嫩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火灾一般迅猛,燃烧了他的理智。 容子言的身子渐渐失控,迎合的姿态逐渐快不过男人一耸一耸的狠操,他呜咽着搂紧学长的肩膀,只能被动地张开大腿,那张好看的脸媚态横生,眼尾泛红,泪珠不断,随着操弄越发狠重,他只能温顺地挨操,任由大屌插满他的阴道,甚至被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在子宫口上。 唯恐真的会被干穿,容子言的身体狠狠一缩,大腿夹紧学长的腰部,嘴里支离破碎地哭叫道:“不……啊不要……那里……呜啊……不要顶了……啊……好酸……” 泪水划过他红晕遍布的脸蛋,微微皱起的眉头惹人怜惜,可看在仰天成的眼里,却只想把着骚学弟的子宫都操成自己大鸡巴的形状,没错,他要彻底的侵占这个人! 这么想着仰天成二话不说就是把容子言的大腿分得更开,下体对准那紧致嫩滑的淫穴猛烈抽插,大龟头凶狠地撞在子宫口上,他的汗水因动作而洒落在容子言的身上,俩人的气味互相交缠,就像那下体一样密不可分。 那动作实在是过分粗鲁,剧烈的抽送中,容子言仿佛承受不住似的疯狂摇头,嘴里呜呜哭叫,手指在男人的手臂上抠出一道道血痕,虽然嘴里求饶不断,可他贴在小腹的肉棒却前所未有的硬,顶端也是冒出许多的淫水,分明是爽得不行了,特别是仰天成还一次又一次地操在他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呜呜……学长……嗯啊……好难受……啊啊……” “等会儿我操进去你就不难受了。” 仰天成感觉子宫口稍稍松动,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硬邦邦的大屌被淫水全部打湿,在幽幽的月光下更显得油光水亮,他便把这狰狞的肉棍又深又快地插满学弟的肉洞,插满那湿糯软绵的子宫中。 “骚货!我要插满你的子宫!接着老子的大鸡巴!” 仰天成低吼一声,粗长的鸡巴忽而全根没入,狠狠的撞在容子言的大腿根部,俩人的连接处发出砰的一声,湿漉漉的生殖器就着滑腻粘稠的液体紧密契合。 “呜啊啊啊……不!!” 容子言难耐地疯狂扭动身躯,他被彻彻底底的操透了,子宫都被男人的鸡巴侵占了,那子宫本来就很小,男人的鸡巴又恨大,暴突的龟头埋在里头碾压研磨,爽得他思绪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疼是爽,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淫声浪语。 那圆润的屁股被操得不住发抖,臀瓣被仰天成大力的撞击拍打至变形,荡漾出淫荡的肉浪来,然后又被仰天成大力握住,当做是面团一样搓圆按扁,尽情揉搓,揉得容子言的肉穴也跟着颤巍巍地翕张着舔弄着大屌。 他软成了一滩泥,身体内部又酸又涨,又酥又麻,那硬物又在里头兴风作浪地奋力搅弄,混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想到那圣洁的子宫被学长彻底侵满,又淫荡地朝学长伸手要抱。 仰天成眼眸一暗,从湿乎乎的肉穴中“啵”地拔出大屌,那没了堵塞的淫穴顿时涌出一股浑浊的液体,打湿了他家里的沙发,然后他把学弟抱起身,俩人面对面站立,挽起他的另一条腿,就着这样的姿势狂风暴雨般暴操学弟。 室内立即淫声大作,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咕啾咕啾的粘稠淫液被搅弄声,还有容子言的淫言浪语,俩人的身体不停颠动,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大,淫水自他们的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滴在地板上。 容子言难耐地靠在男人的身上,湿润的嘴唇吐露出骚气满满的浪叫,他汗湿的身躯更加的滑腻了,两条手臂攀住男人的肩膀也有些无力。 “嗯啊……不行了……啊啊……” 被大屌破处的疼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极致的愉悦让他无力思考更多,被动地随着男人的操干积聚越来越多的快感。 被那抽搐嫩穴裹紧的仰天成知道他要高潮了,贯穿的力度陡然加大,粗大的肉棍只推出一点,然后全根没入,那操干密集狠重,容子言的快感也跟着海啸般汹涌澎湃,他在高潮来临之际,有点茫然无措地咬住了仰天成的肩膀, 仰天成被他咬得一皱眉,胯下的动作更是大开大合,操得砰砰作响,容子言的精液都射到他小腹上的,不过他并不厌恶,因为包裹住他的嫩穴此时从内里喷出比之前更多的汁液,他竟把学弟操到潮吹了。 从不喜欢带人回家的他,把容子言抱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沾满性器“噗滋”插入他的身体。 “啊……嗯啊……”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容子言又被掰开大腿插穴,还没射的学长砰砰砰地狂操他抽搐的阴道,那一次次的捣进中,透明的骚水都被捣成了乳白色的细沫,连接的地方粘液横流。 才刚被开苞的容子言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狠操,很快就哭着哀求学长轻一点,可是脑袋被情欲侵占的仰天成听了他模糊不清的呻吟,只觉得胯下鸡巴都硬了几分,一副要把人干进床里的架势。 容子言何曾经历过这些事,可是他又喜欢这个人,想要抗拒也无力了,只得瘫软在充满学长气息的大床上,被男人操得身体乱晃,灵魂都被被撞出身体了,一时间也清醒不起来,只得用那弹性极佳的淫穴全盘承受狂猛的操弄。 “呜呜呜……够了……啊啊……不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睛微微翻白,肉唇被操得松弛,随着大屌翻进翻出,脸上泪水和汗水浑然分不清,嘴角的口水沾湿了脸,仰天成才有了射精的感觉,把容子言翻了个身,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疾风暴雨般抽送,把浑身痉挛的学弟压在身下操了几百下,操得淫水飞溅,才将那精液射在那紧致的子宫中。 之前他从不内射,约炮都戴套,如今才知道这舒爽无可比拟,又或许是只有容子言的骚穴才让他这么爽。 容子言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双眼放空,胸口微微起伏,那被堵住的肉穴还痉挛发抖,四肢大开地伸展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仰天成没让他休息太久,他才爽了一次,远远不够,很快性器又抬头挺胸地昂扬起来,他那睡觉时从来都很安静的大床,这天晚上几乎嘎吱嘎子地响了一晚。 而在第二天醒来的容子言想的都是,自己一定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人,只有自己让他破例了。 暗自欢喜的他在醒来时看不到身边的人时也没有多沮丧,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在昨天他们缠绵过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脸上笑容不断扩大。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仰天成,他才起身,看到床边摆着自己叠好的衣服。 学长真贴心。 他喜滋滋地穿上衣服,洗漱,他的脸没有劳累过的苍白,还透着点粉红,等整理好之后,他有点小紧张地推门出去,却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微微踮脚,用手勾住仰天成的脖子,俩人十分的亲密。 学弟跪下给学长口交 ρσ18gv.vi ρ 容子言呆呆了看了两秒,心中忽然充斥着嫉妒,愤怒,难过等等负面情绪。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的第一次之后,再看见对方怎么也不应该是如此刺眼的场景。 女子略一偏头,发现站在他们不远处默默围观的容子言,有些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仰天成看着仰妍的表情,想到了什么,也转过头,看到容子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忽然有了一种被女朋友被抓包的的感觉……即使是以前被女朋友看见和其他女孩子调笑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还没得出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结论,仰天成的身体反应已经捷足先登,抬手推开了刚才正准备对他展开锁喉攻击的仰妍。 仰妍被推得踉跄几步也不在意,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容子言,眼睛发亮:“你是仰天成的男朋友吗?” 仰天成眼光竟然变得这么好了?看眼前的人一声清冽淡漠的高岭之花气质,柔和不失英气的英俊脸蛋,她看着都要心动了! 据仰妍所知,仰天成这个家伙不知道哪根筋出了什么毛病,明明身体力行浪得要死,女朋友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睡觉经常是一晚一个地方,可能早上睡醒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经常难得回家一趟,可是却神经兮兮地把自己的家当作是绝无仅有的“绝对领域”,无关人等有事无事不得进入,只有自己这样和他比较亲近的人,才会得令被放进来,那么这个从他放进里出来的男孩子,肯定和他关系匪浅。 容子言还没因为被误会是仰天成的男朋友而高兴,仰天成就马上否认道:“不是,他是我学弟。” 容子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 “不是?”仰妍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打转,她想对仰天成说你让你学弟睡自己的房间? 性格使然的容子言脸上很快就恢复正常,他拼命安慰自己,才和仰天成认识的第二天而已,他们还不够了解,而且还没有确立关系,仰天成这样说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他秉持着高冷的风格,礼貌但疏离地和仰妍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容子言。” 可能是看得出他的疑惑,仰妍主动解释道:“我,仰妍,这家伙的堂姐,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刚才说着说着就想打一架,仰天成这家伙太讨厌了。” 当她听到仰妍不过是仰天成的堂姐时,诡异的得到了满足和安慰,心里的那一点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仰天成躲开其堂姐拍在身上企图进行攻击的爪子,一边把她推开,一边把容子言拉过去。 容子言没想发到仰天成竟然会过来牵着他的手,那双手比他的大一点,很温暖,只不过是松松地把他的手掌裹住,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手下的薄茧。 他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他也想用力握住学长的手,可是这样会很突兀吗? 思索间,他发现仰天成是把他带出了门。 容子言脸色一僵,心里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么迫不及待地让他离开吗? “你想吃什么?”仰天成一边走一边问道。 容子言愣了愣:“我……我没所谓。” 原来是要带他吃东西,不是要赶他走。 “喂?我怎么办?”仰妍跟了几步,确认仰天成没有请她吃饭的意思,错愕地在原地大喊。 “你自便吧,我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喝完水了赶紧走人,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窗,丢了什么东西我唯你是问。”看来仰天成和他堂姐的关系的确和好,客气都省了。 容子言平时就不怎么喜欢跟人说话,脸部表情尽量的保持到最少的状态,虽然为了接近仰天成和他的朋友混了个脸熟,可是现在面对当事人,他却很是不知所措,仿佛所有的勇气被昨晚的一时冲动挥霍光了,他搜肠刮肚装了一箩筐拉近距离的话,逐字逐句排列组合,充分准备好后,到了嘴边,又觉得表达的意思不够准确,思来想去对方的反应会是喜欢还是讨厌,自己要怎么应对。 结果是容子言在仰天成那保持了一贯的高冷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要不是他乖乖地被仰天成拉着手,仰天成都要以为他被自己劫持了。 所以昨天那放浪形骸地勾引他的人,到底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个? 俩人各怀心思,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饭。 容子言鼓起勇气和仰天成交换了联系方式。 仰天成稍有犹豫,但还是很快答应了,毕竟昨天晚上才上了人家,他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今天下午他们两个人都有课,所以一起回去学校,然后分手。 如果可以的话容子言根本就不想去管什么上课不上课,他觉得只要和这个人多一秒相处的时间都是好的。 仰天成觉得容子言对自己有点不对劲,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着他不陌生的依恋和爱慕,这位学弟显然并不是一时兴起想和他打炮。 谁实话,他没想和容子言发展处什么超乎寻常的关系,虽然容子言上起来是很爽,不过他并不想和男人谈恋爱。 思考了一节课,下课之后,就欣然接受了一个前两天跟他表白的女孩子,匆匆忙忙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容子言满心欢喜去找他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圈人吵吵闹闹地笑着围着仰天成和他的新女朋友起哄,他们大声的囔囔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好像全身的温度和力气都被抽走,后背前胸一阵闷痛,从心脏钻出丝丝寒气,冻结了他的血液。 分明昨天已经接受了他的身体,可是现在他算是什么? 他感情上难以接受,理智却孜孜不倦地告诉自己,仰天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早就知道的。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嘲笑自己明知道那个男人是这样劣迹昭彰,却没心没肺非要往火坑里跳,最终烈火焚身也不过是自取其咎。 偌大的教学楼里没人注意的一处地方,容子言这样的发光体却鬼魅似的躲在遮挡了太阳的角落里,受虐般看着那群人的欢声笑语,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进皮肉,撕裂了手掌心溢出温热的鲜血也无知无觉。 仰天成是第一次如此高调宣布自己恋爱了,被不亚于闹洞房的架势取闹了一番,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点的高兴,等众人离开,他找借口要去教授那里,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女朋友后,勉强维持的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这不应该。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带着两罐啤酒上天台吹风,不两瓶啤酒不至于让他脑子不清醒,但是眼前忽而又出现了昨晚容子言的脸,他的皮肤比自己白,身高矮半个头,他记得低头吻他的时候,能看到他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微微煽动,反应生涩的他接吻了也不懂闭上眼睛,微睁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依旧是那么明亮,但是瞳仁的黑色又比黑夜更加纯粹,致使那眸子里反射的光点如同星辰那么璀璨。 还有他火热的身体,沙哑的低喘,拔高的呻吟……他疯了似的回忆着。 天色已黑,仰天成也不想待下去了,但是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猛地回头一看,只见自己梦魂萦绕了一番的人毫无预兆出现在自己眼前。 容子言朝愣愣地看着他的仰天成走过去,脸上神色淡淡,眼神幽幽。 距离越近,仰天成心中的惊诧就越大,明明是月光一样孤高清冷的人,但是在黑暗中身影越发鲜明的容子言,却犹如夺魄勾魂的妖孽。 仰天成放轻了呼吸,一点都不想躲开,直到学弟的手臂攀附住他的肩膀,那两条手臂缓慢又轻柔地摸向后背,然后折回勾住了他的脖子,学弟的嘴唇轻轻了碰了他的嘴角,微凉,却柔软。 清新的香气一缕一缕的窜入他的鼻子,让他好像中了妖精的法术,浑身无法动弹,四肢僵硬。 容子言心里其实有点没底,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学长表达自己的心思,那么献出自己的身体,他就会多看自己一眼,他总会在乎自己吧? 仰天成迟迟不动作,他便伸出舌头,用那柔软的舌尖描绘着仰天成的嘴唇,仔细地舔弄。 仰天成浑身一震,身体终于被按下重启,他反客为主,好像一刻都难以忍受,舌头猛地攻入学弟的口腔,不假思索地侵入到最深处,好像要把这个人撕碎,吞下肚子一样,柔韧的厚舌大力地和着津液翻天覆地般搅弄。 “唔……唔……”容子言不受控制地滚动着喉咙呻吟出声,那克制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发颤,手和腿的力气在亲吻中逐渐流失,逐步把身体靠在仰天成的身上。 仰天成贪婪地吸食着他的津液,容子言的嘴巴一如既往的甜蜜,那不只是肉欲的吸引,还有别什么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此时此刻他没法思考出结果。 容子言几乎被吻得窒息,仰天成口中有着淡淡的酒味,亲吻比昨天晚上更加的激烈和霸道,那舌头舔过他的牙齿和口腔黏膜,然后总想更深入一点。 接吻的同时,仰天成的双手也没闲着,爱抚着学弟的身体,用手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来回游走,在腰侧和后腰技巧的挑逗,大力地揉弄屁股,惹得容子言在他的怀里发出无助又享受的低吟。 长久的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嘴间粘着一条暧昧的银丝,容子言竟用舌尖卷去,仰天成不知道怎么的被他的这个动作勾起了欲火,并且迅速燃烧了理智。 他把人抵在栏杆上,喘着气看着对方,手握住学弟的屁股色情地揉弄起来,下体贴着下体一下一下的顶着,顶得容子言满脸通红,一言不发地任由学长对自己上下其手。 毕竟,是他勾引在先的。 仰天成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忽然笑了,咬了咬他的鼻尖,在他耳边不徐不疾地低声道:“干什么又来勾引我?嗯?” 容子言耳朵都红了,那红一路蔓延至脖子,衬得他白皙的肌肤尤其诱人,他别过脸:“学长,不想要吗?” 他说着,直接就用下半身摩擦着仰天成那明显膨胀的欲望,他羞得脸颊发烫,却不想停下,又觉得自己很悲哀,明知道仰天成今天才交了女朋友,却还要不知羞耻地来勾引他。 只是他知道仰天成根本就没有多喜欢那个女孩子,他思考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分手,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么想着,容子言一把推开仰天成,好像下定了什么难以抉择的决心,不明所以的仰天成看着容子言跪在他面前,然后开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容子言、你、你不用……”他错愕不已,然而看到自己的性器被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握住,红润的嘴唇停在自己硕大的龟头上时,拒绝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快感被柔嫩的嘴唇和口腔黏膜覆盖住的时候,阵阵的快感让他脑子轰鸣震耳,此时,什么女朋友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心里满满都只有眼前的容子言,他的嘴巴,身体和身体无一不充斥着诱惑。 容子言先是用舌头舔吻着龟头,他并不熟练,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仰天成也看得出来,他不是没被口过,但是没有那一次有这样强烈的冲击。 容子言之前恶补了一下,他回想一下教学动作,迟疑地用舌头堵住顶端的小孔转着圈用力的舔着,然后嘴唇包裹着龟头,他便听到仰天成爽得呼吸都变重了,双手插入他的发丝,在他笨拙地前后吸吮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地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 那根东西沉甸甸的,散发着炙热的温度,那温度在容子言的嘴巴里越来越高,感染了他,弄得他的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 仰天成看了,眼眸深沉,知道学弟发骚了,那肉穴怕是都湿了。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气,忍耐着快感,退出容子言的嘴巴。 容子言舔了舔唇,跪在地上,抬头茫然的望他,好像在问为什么不继续? 仰天成喉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想被我操就把裤子脱下来。” 容子言羞耻地脱下裤子,当那长腿和屁股露出的时候,仰天成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他的双腿修长,臀部也丰满圆润有弹性,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诱人得很。 很快他就再一次被仰天成压住,面向栏杆,背对着仰天成,撅起的屁股被不住搓弄,白色的臀肉从男人的手指间挤出,然后被揉得通红,那手继续朝下滑去,抚弄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刺激得容子言轻喘不断,绷直的双腿跟着抖动。 “嗯……啊……”他想要回头看着男人,一回头就到那气势汹汹地对准了他屁股的性器,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根东西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了,暴突的青筋愈发明显,他光是看着就心惊胆战,又按奈不住的兴奋。 仰天成拨弄开他的阴唇,感受着那嫩肉在自己的掌控下瑟瑟发抖,然后用龟头抵在被淫水浸湿的肉缝红滑来滑去,刚进入一点就退出,弄得容子言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臀,要用那肉穴去吞下大肉棒。 “啊……不……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 “呜……进来……嗯啊……” 在容子言渴求的呻吟中,仰天成终于不再玩弄,雄壮的腰肌猛地向前一顶,瞬间就深深地捅了进去,插满了容子言的阴道,大龟头直直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受了刺激的甬道马上收紧,紧紧的裹住了侵入的大肉棒。 “啊啊啊……嗯啊……”容子言身体颤动,特别是屁股和双腿一阵摇晃,高昂的呻吟十分淫荡。 仰天成爽得要停顿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叫那么大声,是想把学校的男人都勾引上来操你吗?” 容子言被他说的又是屈辱又是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朝仰天成靠近,那晃动的屁股红色的指痕交错,被那看似无法承受的性器进入,却远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 他的主动让仰天成把他压在栏杆上,扶住他的胯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迅猛地狂插嫩穴,他把容子言的屁股掰得更开,那一开始被挑起然后积聚的欲火急剧迸发,抽插的力度又狠又重,干得还没适应的容子言的身体危险地越过了栏杆,而他的手把人攥得更紧了。 “啊啊……等……等一下……嗯啊……不……”过猛的刺激让容子言哀叫出声。 “来勾引我还让我等一下,你在想什么?” 仰天成沙哑着嗓子轻笑一声,与之相反的是胯下的操干越发激烈,那肉穴是温暖的,随着操干又被干得温度越来越高,鸡巴猛烈的捣进捣出,湿滑的肉穴越被干出许多的淫水,粘稠的淫水在狭窄的甬道里被大肉棒狠狠的研磨,咕啾咕啾的水声十分响亮。 容子言一点都不反抗,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轻柔的布料勾勒出他身体优美的线条,有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淫糜的下半身被干得一耸一耸,怒发的大屌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的身体,顶着深处的嫩肉大力顶撞,撞得他那里又酸又软,充实的快感一刻不停的袭来。 “啊啊……呜呜……”容子言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可是男人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发狂的抽插让他的淫叫带上了可怜的哭腔。 他被操得小腿绷紧,时不时因为猛烈的顶撞而踮起脚尖,愉悦的快感充盈着身体,呻吟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仰天成好像就是要操得他崩溃大哭似的,每一下都下足了力气,肉棍在敏感的阴道里疯狂戳弄,抵着深处猛捣。 容子言再也忍不住淫叫,淫声浪语一浪高过一浪,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塞得他的小腹都隆起来,总觉得肚子都要撑破了,而那东西还越发的张狂抽插,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也拼命地顶开他的子宫口。 “喔……啊……嗯啊……好棒……啊……好猛……” 容子言泛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男人,然后被贴上来的仰天成吻住了嘴巴,胯下继续一耸一耸的交合,黏连的生殖器互相交缠,大量的淫水被大鸡巴挤了出来,顺着抽插的动作飞溅,有的顺着容子言的笔直长腿蜿蜒而下,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仰天成一边堵住他的嘴巴,一边操他,手也伸到前面大力的揉弄他的奶子,那奶子又小又嫩,仰天成却当做是女人的胸部,大手一点不留情得玩弄着,指甲挠刮着他幼小的奶头。 “呜呜呜……不……唔……”容子言躲不开学长作恶的手,拒绝的话也说不完整,他感觉奶头都被弄破了。 他的肉穴都被操得红肿了,糊满了淫水的媚肉把大肉棒裹得紧紧的,仰天成忽然把他翻过来,把他抱坐在栏杆上,容子言害怕地搂进了他,然后被猴急地分开双腿,被沾满淫水的大屌抵在那湿穴上噗滋插了进去,瞬间塞满了阴道,然后直捣黄龙,顶撞的力度又凶又猛,一下子就贯穿了子宫。 “啊啊啊啊!!!”容子言崩溃地哭叫出来,双腿紧紧地勾住仰天成的腰,淫荡的肉臀激烈地发抖,那刚操进去的大肉棒打桩机一样粗暴操干,每每操到最深处,然后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又一下子狠狠干进去,那肉冠每一次都残忍地倒刮着娇嫩的媚肉,刮得层层叠叠的淫肉颤颤巍巍,又淫荡不已地含住了发狠操进来的大鸡巴。 仰天成知道骚学弟是爽得不行了,他啪啪啪地操着学弟的嫩穴,那粗硬的巨物强硬地在柔软的阴道和子宫里抽送,他也爽得几乎想要把囊袋都操进去这骚货的骚穴里。 俩人交合的声音在教学楼的天台里响彻不断,然而容子言已经听不到什么,他嗯嗯啊啊的叫着,已经完全不在乎是不是会被人听到,肉体泛起潮红,肉穴也越绞越紧,大腿根部被撞得有点痛,也是一片红,点点的淫水随着大屌的抽插溅在看穴口周围。 激烈的交合下,容子言的肉穴已经被干得熟烂了,深红的媚肉随着大鸡巴的操干而翻进翻出,肉体的拍打声也变成砰砰砰,他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恐惧让他本能地把自己往仰天成怀里靠。 他投怀送抱的姿势让仰天成很喜欢,大鸡巴越干越狠,越干越深,恨不能操穿这骚货的身体,每一次都狠狠的插满肉洞,十足十地填满子宫。 之后他又让容子言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他凶悍地操那嫩穴,肉穴又湿又糯,简直像一张有意识的小嘴,爽得他头皮发麻。 每一次都被插得子宫变形的容子言被这样屈辱的姿势干得啜泣哭叫,但是那快感和被喜欢的人干又让他无法反抗,很快他的胯下又盈满了一小滩淫水,两条光滑的大腿抖得要撑不住了,猛烈狠干中,他肉洞一阵抽搐,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高潮的极致快感汹涌而来,潮吹的肉穴湿哒哒的不停分泌淫水,泡得仰天成也舒爽不已,鸡巴更硬了。 那痉挛的嫩穴缠着大肉棒,一丝一点都不愿放松,仰天成隐隐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便扶住他的腰狂插了几百下,操得容子言彻底的跪爬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才深深地插满他,大龟头抵在子宫壁上,然后一股又热又多的精液爆发在窄小的子宫内。 “啊……呜啊……烫……好涨……要坏了……”容子言泪眼朦胧地嘟囔着,他的肚子都被精液射得更大了,不禁扭了扭屁股。 然而仰天成就这样被他扭得鸡巴迅速恢复状态,又把人拉起来啪啪啪的狂操,在天台里忘乎所以地激烈交合。 容子言温顺被地学长翻来覆去地奸淫,心想如果自己不顾一切的话,对方一定会喜欢他的。 学弟被学长gan到失禁 羞耻求饶被大几把日哭 清晨。 无论你设置的闹铃有多悦耳动听,只要它在清晨不由分说地把你从睡梦中强行唤醒,那么它就会变成十恶不赦的灌耳魔音。 这一刻,仰天成面目阴沉地按掉了闹钟,那手劲儿似乎只要加多一分,手机就会在他手上满含冤屈地与世长辞。 只是,未等他有其他的动作,那躺在他怀中的人就迎着清晨的日光,发出模糊的呻吟,微微翻动身躯,是快要醒了。 仰天成放下手机,他有些混沌的头脑好像被兜头喷了风油精一样猛地清醒过来,他眼眸缓缓低垂,下移的视线和容子言对上。 容子言眨了眨眼睛,思绪好像还没回笼,蒙了水的眸子又黑又亮,纤长的睫毛扇到了仰天成的心里,让他又痒又酥软,恨不能真的把学弟当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点心,一口吞下腹中。 “学长……早……”容子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脸孔,话音又软又轻,昨天他被折腾得很晚,现在还是困极了,上下眼皮一合就能睡过去,不过眼前那张脸他一看再看,越看越不舍得移开眼睛。 仰天成不是会隐忍欲望的人,可是此时他又想起了自己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他交女朋友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想和男人搞在一起,现在可好,第一天恋爱就绿了女朋友。 他脸上透着怪异和不解,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对容子言就是没有抵抗力,他并不喜欢这样,这样的自己太陌生了。 容子言看着他脸色一变再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自己就被推开了,男人的脸色逐渐冷下来,他内心恐慌起来,吻着学长的嘴唇,带着讨好的意味。 “学长……学长……”容子言一声一声地叫着,漂亮的眼睛期盼地偷偷看着仰天成。 他小心翼翼地主动献吻,柔软的唇瓣让仰天成的心理防线步步溃败,明明昨天才狠狠地要过他,但是总觉得不够,刚才那道兀自筑起的高墙被容子言的柔情攻势彻底打败,轰然落地的瞬间,他便一个翻身,长臂一揽,反守为攻,将两个人的距离再度拉近。 “唔……学长……唔唔……”容子言的嘴唇被覆盖住的时候,男人也跟着欺身压了上来,健壮的身躯很沉,但是又很有安全感,他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双手回抱过去,火烫的气息在接吻的过程中相互感染,柔软的舌头你来我往地吸吮舔弄。 容子言的脑袋没什么想法,只觉得很舒服,想要继续这样下去,不知不觉中,男人的某个部位精神奕奕,硬硬地抵在他的大腿根部,那根东西好像烫到了他一般,他大腿一动,那根东西就滑落在他的阴阜上,沉甸甸地顶在那。 他们在被子下面的身体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仰天成又把人带回了家,他一边吻着诱人的学弟,双手一边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色情地游走着,抚摸着,时不时的捏一把学弟的屁股,别说是容子言,他自己的体温也随着这一个吻升高了。 仰天成的手伸到容子言的双腿中间,摸上那软滑的私处,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他低笑道:“怎么那么快就湿了?你真的是被我开苞的吗?” 容子言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真的……你是第一个。” “现在又想要了?你真是天生适合被干。” 容子言的脸红了:“我只想要学长。” 仰天成的动作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顿,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想要回应,容子言好像看出了他的犹豫,勾住他,重新堵住他的嘴巴,把俩人拉入更深的欲望中。 仰天成有些激动地侵略他的唇舌,那抚摸着穴口的手指,也像是舌头一样,猛地插进阴道,刺激得容子言闷哼一声,身体一瞬间绷紧,然后又放松下来,他知道等待他的是更加激烈的插入。 除了吃饭睡觉,他们认识之后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做爱,但是一点都没有厌烦对方的身体,反而越被满足就越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想要更多。 容子言乖乖地被分开双腿,没有过多的前戏,仰天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容子言的话刺激了,龟头抵在穴口上就马上粗暴的塞进去,柔软的穴口被强势的顶开,插入一次比一次顺利,里面的嫩肉好像如主人一样乖顺了缠了上去,舌头一样舔吻着大肉棒。 “嗯!啊……” 不过这样的插入还是让容子言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轻轻地咬着下唇,眼中的水雾又亮了一点。 仰天成深呼吸一口气,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性器继续闯入,速度很快地干了进去,含着淫水的嫩穴软绵湿滑,那汁液被挤压得滋滋作响,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淌在穴口的周围,打湿了阴唇,滋润了大肉棒的贯穿。 肉穴又湿又热,即使昨天晚上到了最后,那紧致的肉穴都被干得有点松了,今天还是恢复了紧致,紧紧地咬住了柱身。 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起伏不断,仰天成一耸一耸地抽送着,把满溢的淫水都操出来,带到淫穴外,温热的淫水在同样温热的被窝里也不曾变冷。 容子言感觉到股缝被自己的淫水弄湿了,那汁液一直往下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这么淫荡,这么想着,仰天成又是一个狠狠的挺身,充实的快感忽然而至,胀痛很快就消失了,他有点羞耻,更多的是兴奋,于是也主动地张开双腿,屁股前后晃动着,去迎接那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的大肉棒。 “啊……嗯啊……学长快点……啊啊……”容子言舌头舔过刚接吻后湿润的双唇,那水红润泽的唇瓣更加鲜艳了,他的两条腿在被子下面夹住了仰天成的腰,肉穴淫荡地咬得更紧。 仰天成眼眸一暗,两手撑起身来,胯部动得更厉害了。 “容子言,你怎么这么淫荡,就这么喜欢被我干?” “嗯……喜欢……只喜欢被学长干……啊……用力……呜……” 仰天成听了,能行竟然诡异地得到了异样的满足感,胯下不断的加大力气,刚起床的他蕴含了无穷的精力,每一下都干得极深,直直地捣入深处,然后又去含住容子言小小的,粉嫩的乳头,那个小东西娇小得可爱,他用牙齿研磨啃咬,咬得奶头都要破皮了,容子言被开苞后越发敏感的奶头挺立着,他啜泣着,刚想开口求学长不要弄他的奶头了,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下头的抽插变得又快又急。 仰天成实在很喜欢他这样,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眼中看着自己一个人,满足得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于是膨胀的欲望在那紧致的湿穴中大力地贯穿,粗暴地狠操猛干,直把人干得在床上像是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中,身体跟着他的抽插不停的摇晃。 俩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仰天成干脆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把容子言的大腿掰得大开,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进去,力度比刚才大多了,大肉棒在滑腻的阴道里横蛮捅弄,霸道地插得满满当当的,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容子言每次听到这么淫糜的声音,还是会有点害羞,因为这就是他淫荡的证明,动情的他向男人伸手,然后被抓住了手腕,仰天成像是骑马拉着缰绳一样,狂猛地频频摆腰贯穿抽插,一记比一记狠地捣在那子宫口的肉门上,势必要捅穿那阻碍他进入得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好棒……呜呜呜……不……嗯啊……轻……轻点……学长……呜呜……” 容子言脑袋混乱起来,他高冷惯了的脸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媚态,他的肌肤本来就很好,如今渗出了薄汗,白里透红的身体透着珍珠般的光泽,诱人得很。 仰天成一边狠操,一边看着身下的人婉转呻吟,腰臀扭动,也忍不住伏下身,在那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色印记,那点缀上去的吻痕像是朵朵绽开的桃花,十分香艳。 然而容子言却觉得仰天成是在自己身上点下一个个炙热的火花,只要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身上,快感就会急剧攀升,向全身的神经蔓延,酥酥麻麻的舒爽感让他骨头都软了,而那夹弄大肉棒的嫩穴却是越操越弹性,湿乎乎地裹紧了大屌,淫荡地主动套弄,尽情地取悦着男人,满足男人的欲望。 “嗯啊……操我……啊啊……” 这声淫叫刺激了男人,仰天成猛地把他抱起来,彼此面对面,让容子言用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鸡巴上,发了狠地奸淫嫩穴,容子言被忽然换了姿势,慌张地抱住了男人,然后一下子被干到最深。 “啊啊啊……不……好深……” 鹅蛋大的龟头挤入了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攻击着子宫壁,将里面的嫩肉搅弄得一塌糊涂,容子言四肢绷紧后又颤抖不已,变调的呻吟支离破碎,呜咽着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娇小的穴口被粗硬的大鸡巴狠狠操开,内里的淫肉被狂风暴雨般碾压研磨,容子言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男人的性器上面,一下子被捅开了子宫,本就充血红肿的雌穴几乎要被撑裂了,他受不了似的尖叫,浑身的白肉颤抖起来,被男人抱住上下颠动,白皙的臀肉被拍打出一波又一波淫乱的肉浪。 室内的空气沾上了情欲的暧昧气息,欢愉的交欢声音越响越激烈, 仰天成看着勾人的学弟在自己怀里被干成了个婊子样,更加激动地抱着他猛顶,用大鸡巴快速地向上顶弄,在容子言还没完全沉下屁股的时候又硬生生地插进去,啪啪啪的声音从有节奏到急促而强劲。 容子言在粗暴的操干中却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四肢也缠不住仰天成了,因为抽插越来越疯狂,他只得无助地嗯嗯啊啊浪叫,叫声还带着黏糊沙哑的哭腔,勾得仰天成欲火焚身,一阵凶猛的操干后,容子言便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射了……啊啊……呃啊……被学长干到高潮了……呜呜呜……” 仰天成看着骚学弟的媚态,又忍不住堵住了他的嘴巴,胯下大开大合地挺腰猛操,啪啪啪地操着汁水淋漓的骚穴,那潮吹的淫水狂喷而出,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落个不停。 容子言也知道自己下面肯定一片泥泞,但是他不在乎,他被干得高潮迭起,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大鸡巴狂奸个不停。 “不要了……啊……不……”他被仰天成控制住身体,用嫩穴套弄大鸡巴,他都要被操散架了,尤其是抽插比刚才的还要粗暴凶狠,似乎真的要把他捅穿才罢休。 容子言忽然浑身一震,挣扎起来,但是仰天成没管他,他瑟瑟发抖地想要挣脱开禁锢住自己的手,嘴里哭喊着求饶:“啊……别……我……我要……呜呜……停下……求你……停下……” 仰天成额头冒出汗水,他闻言勾出一抹笑:“你要干什么?” 容子言疯狂摇头:“不……放开我……呜啊啊……先放开我……” “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容子言哭得泪流满脸,看着好不可怜,见他不说,仰天成狠命地狂操猛插,拼命地撞击着他的阴阜,发出砰砰砰的闷响,然后一把翻过面压在身下,整个人覆盖上去,那根东西在淫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狠狠的拧紧了骚浪饥渴的淫肉,弄得容子言浑身抽搐着尖叫。 腹部受到重力挤压,他终于受不了地可怜哭叫:“我……呜呜呜……我要尿了……你先让啊啊……让我去厕所……呜啊……” 仰天成听了不但没放开他,脸上笑意加深:“那就尿出来吧,操穴都能被草尿,真是个骚货!” 容子言被他说得羞耻不已,可是身体终究是忍不住,他终于崩溃地哀哭出声,一下子喷出了尿液,竟是被干到失禁了。 “呜呜呜……不……啊啊啊……不要……” 仰天成终于受不了这骚浪到极致的学弟,大鸡巴在肉洞里狂乱地急速抽插,深深地凿进子宫,从马眼里喷发出滚烫的精液,这浓稠的液体在子宫里爆发,暴涨的龟头稳稳地堵住子宫口,弄得容子言的小腹被射得越来越大,浑身痉挛着被迫享受被射精的快感,尿完之后的身体又达到了高潮。 容子言在洗澡的时候有点迷迷糊糊的,可能是他不想面对被干到失禁这么丢脸的事情,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他才真正的清醒过来,脸一直都是红红的。 他穿好衣服,一身清爽,身体还是有点软,他看着仰天成在整理被自己弄湿的床单,更加羞耻了。 “学长,不好意思,还是我来清理吧。” 仰天成头也不回地道:“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吧。” 察觉到他的冷淡,容子言一僵,踌躇片刻,他上前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仰天成的腰:“学长,我们在一起好吗?我……” 仰天成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即焦急地打断他的话:“不好!” 说出口后,才发觉自己的话很无情,真的是拔掉无情的典范,他感到抱住的身体好像迅速僵硬,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更加冷酷无情地把人推开,然后冷笑着一走了之,他不是没这么做过。 但是面对容子言,面对这个认识了没多久却每一次见面都深入了解的学弟,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仰天成转过身,只见容子言错愕的眼睛里红潮未退,通红的眼眶里盈满泪水,眼底下的慌乱无措和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看得心里一阵刺痛。 学弟心如死灰被学长强制亲吻舔xue cao肿嫩x 仰天成孤零零地杵在门槛前,呆呆地看着那被用力合上的大门。 离开的前一秒,容子言无论是生气还是难过,都还勉强地保持住了自己外在的冷静形象,甩门也并没有用上很大的力气,但那声音听在仰天成耳里却震耳欲聋,好像有什么他还没分辨出来的东西,被亲手彻底反手,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模糊难辨的碎渣。 仰天成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就如同他现在就想彻底忘记容子言,不愿意再回想起他们相处时候彼此交换的体温,那是他体会过的最美妙的经历之一,但今后应该不会再有了。 大门被关上之后,他的心好像也被关上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如以前的日子一样,寻遍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出除了他之外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是摆放着整齐的家具,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仰天成在冷冷清清的玄关呆呆的不知道站了多久,脚都麻了,然后忽然清醒过来,他挪到一边坐下,告诉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没错,就是这样。 他目光冷酷得近乎决绝,心里刮起大风把不必要的感情一股脑地吹走,他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女朋友和男朋友。 他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感性的小人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告诉他根本不是这样的,快去追回容子言,不然你会后悔的!这兴风作浪的声音实在厌烦,可理智的小人却被那话语打击得一时间摇摇欲坠。 仰天成的自我安慰的理论看着又一次要溃不成军,他忽然狠狠地皱起眉头,心中精分似的两把相同的声音争论让他怅然若失,脸部线条更加冷硬,锋芒逼人的眉眼如今却有点茫然。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茶几上仅剩的半包烟被他一个手抖全部洒了出来,他也没心情收拾,混不在意地在地上捡了一支,满怀希望地期盼尼古丁能让情绪冷静一点。 遗憾的是半天找不到打火机,他又泄气的跌坐在沙发上。 “容子言最近怎么没来上课?”小桃托腮看着容子言最爱坐的位置,如今被一个女生占了。 许彤听了,便信心十足的道:“他明天就来上课了。” 小桃呆滞的目光转到她身上,变为了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她突然兴奋,八卦兮兮地凑近许彤,“你怎么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是他告诉你的?” 许彤本来就是骄傲的人,对自己的魅力持肯定态度,但是自从喜欢上容子言之后,她的不自信全部落在了有关容子言的全部话题上,但是现在她好像忽然变了,小桃是她闺蜜,对这种变化很熟悉。 许彤脸上笑意又深了一点,她甜甜的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别说,等下好好听课。” 小桃记得同样靠脸出名的学长仰天成也在找容子言,她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师就开始点名了。 相比较许彤的高兴,仰天成是心烦意乱,愁绪如麻,同学看着他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又要逃课的样子,问道:“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拉长了脸?谁惹你生气了?” “我猜是女朋友?成哥交了女朋友之后就没怎么高兴过,刚才人家过来都委屈得要哭出来了,人家是女孩子,你就让一让呗。” 有人举手:“我看不像是这么简单,成哥,你被绿了?” 仰天成翻了个白眼,觉得更烦了,瓮声瓮气地没好气道:“没有没有,人家姑娘是好姑娘,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不关她的事,你们别乱说。” 仰天成对同学说是自己该死,又不喜欢人家,就分手了,这也是实话,之前是他想不清楚,现在想清楚了就不耽误人家了。 高调公开,隔天就被低调分手,人家姑娘说什么也无法接受,经常踩着点过来堵他,不过这不是他烦的点。 那天容子言哭着走的样子让他越想越焦躁不安,第二天他分手之后就去找容子言了,电话微信全部联系不上,连续几天找不到人,他忧心如焚,做梦都梦到自己扒拉出一个任意门,打开门就见到容子言。 容子言在学校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他住哪。 仰天成埋头慢慢的走着,忽然听到后面跟上来的人说道:“你真的跟容子言在一起了?” “小桃你越来越八卦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还说我是你闺蜜呢,追到男神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管,你快给我说说是怎么成功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仰天成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瞪眼欲裂。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容子言冷冷地说。 许彤笑着看了看他身后:“不邀请我进去吗?” 容子言重复:“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他站在台阶上,有点不耐地看着许彤,躲在暗处做贼的仰天成看着容子言苍白憔悴的脸,手指扣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了血,心虚愧疚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彤卸下装出来的笑,不屑地傲睨着跟前自己追了多久,就冷落了自己多久的人,心怀怨恨地拉下嘴角:“因为我喜欢你,然后还跟踪过你,不过这些都是我以前做的蠢事了,不提也罢,想不想知道我今天来见你是为了什么?” 容子言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不想,他面无表情,后退一步就要关上门。 许彤漂亮的脸蛋倏地扭曲,她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 “容子言!我给你一次机会,明天回去学校宣布和我在一起,要每天在同学面前给我送花送礼物表白,做我的舔狗,然后我会当众甩了你!你不答应的话……” 容子言觉得许彤情况比自己还不乐观,应该是大脑神经直接坏死了,他不想和已经进入疯子状态的人说话,但是当他看到许彤手机播放的画面时,那麻木的表情赫然崩裂,瞪大了眼睛。 “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许彤得意的笑了,捏紧手机,眼中闪烁着神经质的光,“想不到系草竟然是个婊子,是个在男人胯下连妓女都比不上的婊子!我记得那天仰天成才宣布女朋友,你看不上我,竟然上赶着做他的小三,不过也是,你是个畸形的双性人,只有男人才能满足你。” 仰天成的位置听不见许彤的话,但是看容子言的脸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犹豫着走近一点。 容子言从屏幕上移开视线:“你想怎么样?” “我刚才已经说了,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把视频发布,你就永远别想翻身了,仰天成也是,你们两个变态,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 “好啊。” 被打断的许彤好像听不清楚他的话,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 容子言居然还在笑,俊朗的脸忽然冰雪融化般温柔:“我说,你可以把视频发出去,最好现在就发出去,发到最显眼的地方,让最多人看到,怎么样?需要钱买热搜和头条吗?我可以给你。” 许彤一双美目喷火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容子言,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也希望你能说得出做得到,我衷心期盼能在今天晚上看到这段小视频上热搜。” 许彤发现他不像是在说反话,似乎真的不在乎……不不不,是真的很想她把视频发出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不就让容子言如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将话全听进去的仰天成突然一把冲上来抢走了许彤的手机,那录制时间可真长,也不知道在天台的那个晚上,许彤丧心病狂地偷看了多久。 “还给我!”许彤瞪着冲出来的仰天成声嘶力竭地大喊,挥舞着锐利的长指甲上前夺回手机。 仰天成人高马大,两根手指头并起对着她的额头一推,就把她推得差点一屁股坐下,他气势逼人,一脸阴森:“有没有备份?” 许彤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时间不敢上前:“……有……有……” 仰天成听出她没底气:“那就是没有。” 虽然容子言居住的地方很安静,但是时不时的也有三五个路人一起经过,此时看到他们两个男人对一个女的,都停下来吃瓜看戏。 仰天成干脆把容子言推进屋子里,自己也跟着进去关上门。 容子言终于反应过来,推着他:“你出去!” “容子言,对不起。”仰天成靠近他,理所当然地被容子言用力推开,如此几次之后,他干脆发力把人圈在怀里,“你听我说,我找了你好几天,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想见你,非常想,想到满脑子都是有关于你的事情。” “闭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见到你。”容子言鼻子一酸,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看到仰天成手上的手机,还播放着那淫糜不堪的画面,他的脸红了又白。 一想到那天仰天成这么绝情,心脏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麻绳拧紧了,他最记得仰天成在拒绝之后又说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他,上床不过是玩玩罢了,然后又再说了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那么现在呢?也是玩玩吗? 心里自嘲地笑了,脸上又恢复了冷漠,容子言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指着门口,冷冷道:“我让你出去,听到了吗?我不想再重复!” 然而仰天成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痛苦,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还喜欢我,你骗不了我。” “对,我是对你还有感觉,但是我对你的喜欢已经过去了。” 仰天成步步逼近,目光如炬,那锐利的眼神让容子言如坠深海,男人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威胁的话,仰天成才能离开,唯有鼓起勇气,颤动着嘴唇说道:“滚出去!” 仰天成视线有如实质,很快他就把人堵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不滚。” 容子言说自己对这个人还有感觉是真的,只是靠近而已,身体就开始颤栗,心里泛起了酸酸涩涩的感觉,他本质上是个高傲的人,然而在面对仰天成的时候被爱恋蒙蔽了双眼,抛弃了全部的自尊,他孤注一掷,最后落得个狼狈不堪,输得心不甘情不愿,有愤怒有怨恨,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既然失败了,那就不允许自己再回头。 他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上这个人了,那就干脆人也忘掉吧。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再说一次?”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我都不要再纠缠了,没意义。” 容子言低下头,仰天成盯着他如玉雕般秀气的鼻梁,脸上爬上一层痛苦:“没意义?那你说我找了你这么些天,见不着你就吃不好睡不好,跟女朋友分手,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甚至像个变态尾随女孩子,都没意义?” 和女朋友分手了吗?但是还没高兴,容子言的理智就冷静地告诫他,不要自欺欺人,这或许不是为了你。 仰天成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挣扎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带了些狠劲儿地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那柔软的唇瓣,容子言闷哼一声,垂在身侧手臂立马抵在仰天成的胸前抵抗。 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把自己锁在家里闷了几天,就随便吃了一点,身体自然就比之前虚弱,轻而易举就被仰天成制服在怀里为所欲为。 只是这一次容子言没有了回应的热情,他脸色煞白,眼角湿润,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仰天成眉头紧蹙,他很不喜欢容子言这样无动于衷,但口舌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细致入微含住那舌尖,转动着轻轻地舔着,吮着,贪婪地攫取着那冷然的气息,温厚有力地在那吻过多遍,却怎么也不腻的口腔里探索。 当舔到上颚的时候,容子言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但立即挣扎起来,然而口中却立即被猛烈地掠夺,不过那危险的气息尚未感觉到,男人的舌尖又温柔地缠绕住他的舌头,狠狠一个吸吮,弄得他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呻吟出声。 容子言羞耻难当。 仰天成感觉到脸颊的湿润,便放开了他的唇,抬起他染红的脸,看到他的眼睛一片水汽迷蒙,湿润的唇瓣微张,仰天成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脸颊,鼻尖,眼角……吻去了他全部的泪水。 容子言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的温柔,蝴蝶似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在仰天成脱他衣服的时候,他终于又在反抗起来,只是那点力度可有可无。 之前总是容子言在主动,这次他满脸的抗拒,然而在发现逃不过之后就放弃了挣扎,被抱到桌子上脱光了衣服,男人的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身上,虽然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忍着,但是当性器被含住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啊……你……”容子言震惊在看向自己的下半身,英俊的男人亲了亲他秀气的肉柱,朝他扬起一个笑,像是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在他心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他被爱抚着,那个敏感的部位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那舌头不算灵巧,只是就算这样容子言也受不了,加上身上被撩拨的敏感点,浑身上下都被刺激着,他几乎要哭出来。 “不!呃啊……仰天成……你……啊……放开我……” 仰天成忽然在顶端狠狠一吸,容子言压抑不住地发出绵长的尖叫,白嫩的大腿颤抖着,身体被热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升高了体温,不情愿接受的快感来的又凶又快。 仰天成把他的腿分开,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在他要高潮的时候又放开,往下一点,在那挺立的阴蒂上舔了舔,然后用力一嘬,简直是要把那肉粒给吸咬下来,又一轮快感和刺激从雌穴传来,无论是阴蒂还是阴唇,都被男人的口舌侍候的妥妥帖帖。 容子言从未被口过,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他不明白仰天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下体的快感海啸一样卷席而来,他失神地叫着,两条大腿不住地激烈扭动,啧啧的水声不知道是仰天成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那舌头甚至插入穴口中,戳弄着娇嫩的淫肉,抵着那浅浅的骚点顶弄。 “嗯啊啊啊……不要……”他的小腹一阵抽搐,白花花的肉体在深色的桌面上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一股白浊喷射在他的小腹上,紧急收缩的肉穴绞住了舌头,仰天成感受着那吸力,然后一股温热的淫水溢出。 容子言竟然高潮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气,就感觉下体一涨,大肉棒对准他湿漉漉的肉穴猛捅进去。 那结实的实木桌是容子言特意定制的,坚固无比,然而就在仰天成大力抽插的时候,微微的摇晃起来,那粗黑的大肉棒硬插进去,高潮之后,甬道被淫水浸泡得又软又滑腻,每插入一寸,淫水就被滋滋的挤出来,湿了一大片。 “出去……啊啊……啊……呜……” 容子言哆嗦着身子,他似乎还在经历着高潮,敏感的肉壁被青筋虬结的巨物摩挲着,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又开始堆积,明明刚才才说了不喜欢,但是淫荡的身体还是给出了对方想要的反应。 仰天成一边抽插,一边抬起他的脸,黑曜石似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学弟,手指摩挲着被自己吻湿的嘴唇:“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还喜欢我。” 最后一句话让容子言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他试图闭上眼睛,不想让学长看出他的心思,可是埋在体内的肉棍却不管不顾地狂干起来,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不能反抗,只能落入仰天成的手里,被他或是快速,或是细致地享用。 “啊啊啊……别干了……我……我不喜欢了……呃啊啊啊……” 仰天成听了,便把那穴口生生的撑得变形,在水嫩多汁的嫩穴上疯狂驰骋,用硬邦邦的大肉棒鞭打着滑腻的淫肉,把已经恢复成粉红的肉洞再一次操成了深红,粗大的柱身被完全打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裹着他们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因为激烈的性爱而飞溅得到处都是。 几天没操过的身体,仰天成是一秒钟也不能忍受,而容子言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肉穴饥渴又缠绵地死死裹紧了大肉棒,被撑开的甬道紧致又温暖,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大肉棒上,颤抖着蠕动着小舌一样舔过柱身,然后又被大力的碾过,瞬间激起一阵愉悦的快感。 容子言被干得忘情地尖叫,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操干,俩人交缠的气息迷惑了他的神智,身体本能地享受着和男人的交媾。 仰天成俯下身,看着他涣散的眼睛一片迷蒙,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容子言好像清醒了一点,只是他一旦挣扎,就会遭到更加粗暴的奸淫,坚硬的大肉棒时时刻刻地捅弄着,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出。 许彤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敲过门,里面没人应,敲得手都痛了,邻居又出来骂她,她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目光狰狞地瞪着容子言家的大门。 她不甘心,仰天成真的说对了,她就是蠢得没有备份! 她在外面徘徊许久,天色都晚了,她就开始在屋子外面绕圈,抬头目露凶光地透过玻璃窗看着屋子里面,忽然,里面亮起了灯光,她想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围栏。 玻璃上一层薄纱,忽然一个身影背靠在玻璃上,他双脚离地,大腿被掰成M形,身体不停的耸动着,窗户被打开了一点,然后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和砰砰砰的交合声就顺着缝隙传到许彤的耳里。 许彤目瞪口呆地后退两步,他们……他们是故意的! “嗯啊啊……够了……呜呜呜……”容子言压着声音呜咽,他的淫叫又甜又腻,他又一次被操熟透了,仰天成如愿以偿地操红操肿了他的淫穴,大肉棒已经在里头射了几发,射得容子言像是怀了三四个月一样,现在只要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鼓胀的小腹不断的鼓起,鸡巴在里头霸道地侵占,急色地撞击他的子宫。 仰天成粗重的喘息着,在容子言耳边吹着热气,然后将他的耳朵又舔又咬,弄得容子言承受着下体的奸淫,还要躲开上面的骚扰。 仰天成再一次问道:“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闻言竭力地摇了摇头,他一张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不……不是……啊啊啊……嗯啊……” 他的身躯瞬间被有力的怀抱束缚着,迅疾的抽插蜂拥而至,炽热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荡漾着,容子言全身发麻,一双肉臀被对方揉得满是红痕,胯下被凶悍地攻击着,他在几个小时内经历了狂暴的操弄,早已无力思考更多,身体已经很累了,也彻底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身体本能地有反应。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要坏了…… 他又一次全身痉挛,什么也叫不出,气若游丝,在最后一次高潮时,仰天成也把大鸡巴深深地顶入子宫中,猛然涨大几分,低吼着射出精液。 仰天成看着窗外已经没人,把一团软水似的容子言揉进怀里,亲了亲他,柔声问道:“容子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潮红的脸淌着高潮的生理性泪水,他闻言半睁开眼睛,几不可闻地出声:“不是……滚开……” 学长倒追学弟出柜 教室里缠绵交媾甜蜜打种 仰天成低头凝视容子言安静的睡容,嘴角露出几分自嘲的苦笑,不过这样的答案他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不幸中的万幸,容子言对他还是有感觉的,他能感觉到。 但是碍于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叫人寒心,所以容子言无论是生气伤心,不能一时之间接受他,他都可以理解。 仰天成趁着容子言熟睡的时候,打开了许彤的手机,容子言对许彤说的话又在他的脑海里浮起来── “我说,你可以把视频发出去,最好现在就发出去,发到最显眼的地方,让最多人看到,怎么样?需要钱买热搜和头条吗?我可以给你。” 仰天成知道容子言不是因为自己的拒绝才想要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把俩人的关系昭告天下,而是对自己的执念。仰天成不愿意想象容子言对自己的执念变成了恨会有多可怕,不是害怕容子言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而是他自己无法忍受容子言已经不喜欢自己。 容子言醒来的时候脸比昨天还要白,他看到仰天成还没走,诧异过后脸上很快就覆盖上一层寒霜,冷漠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我说过不会走的,直到你愿意再一次承认喜欢我。”仰天成说着就想去摸摸他的头发,但被躲开了,他的手尴尬的顿在半空中,不过很快就因为容子言苍白的脸色心疼起来,他今天早上原本想做点吃的,可是容子言冰箱比他家的还要空,厨房“干净”得落了一层灰,昨天容子言没什么力气撵他出去,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的原因。 容子言脸色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缓和,甚至轻皱着眉头,性感的薄唇泛白,他将被子往上拉,把自己盖得严严密密,摇了摇头,冷声道:“不会的,你还是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仰天成,将脸埋在枕头中,胃部传来一阵阵灼热和钝痛,他的胃不好,这几天没什么东西下肚,这会儿犯病了。 这么想着,那折磨他的疼痛又刀子一样割在他的神经上,然后被子被掀开,微凉的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他难受地说道:“别、别动……”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仰天成焦急地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那白玉似的额头已然渗出了几滴汗珠,仰天成吓了一跳,但是又不敢贸然去搬动明显不舒服的容子言,无论说什么,容子言都一声不吭,他如困兽般浑身焦灼地在容子言身边踱来踱去。 最后瞧着容子言不言不语地闭上眼睛,咬着下唇,一幅极力忍痛的模样,他心急如焚,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把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开到门口,然后回到屋子急急忙忙地给容子言披上一件厚实的外套,再把人抱上车子。 容子言也没力气反抗了,胃痛是老毛病了,他气若游丝地说道:“……我家里有药……” “你这种情况要去医院。”仰天成不容置疑,随后又放缓了声音,趁着红灯抽出一张纸巾替他拭去额头的冷汗,“乖,我陪着你,冷不冷?空调的温度要不要再升高一点?” 仰天成又去握他的手,发现指尖都是冰冷的,后悔没再给容子言多穿上一件衣服,立马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转眼看见绿灯了,又马不停蹄地踩下油门。 容子言吃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男人,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焦虑,平时总是爽朗带笑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披在身上的外套还带着男人的体温,鼻尖闻到的是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味道,容子言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感觉到了安心,可能自己对这个人的气息的渴望已经融入到了骨血。 仰天成几乎把车子开进了急诊大楼,他慌里慌张的样子让医护人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推着急救床就冲到了车子旁边,仰天成连忙把车子里接近昏迷但是完好无损的人抬出来。 仰天成一个人去挂号付钱,然后牵肠挂肚地等检查结果,医生有点无奈地说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慢性胃炎,医生年纪不小了,也许是见过很多容子言这样年纪轻轻的病人,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番才离开。 容子言不需要住院,不过仰天成还是给他开了一个单人病房,把门一关,十分的安静。 容子言似乎睡着了,其实并没有,刚才门没关严,他听到仰天成又问了医生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他的一只手打点滴,冰凉的液体侵入血液,导致手也很冰,那只手被仰天成轻轻的握住,暖融融的感觉似乎让他的心也跟着暖意盎然。 休养的几天时间里面,仰天成寸步不离地陪在他身边,不过容子言依旧是冷言冷语,后来趁恢复的差不多了,容子言趁仰天成出门的时候把人关在外面,打死不开门,第二天收拾好就回学校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打开门,仰天成还在外面,衣服都没换。 仰天成明显松了一口气,疲惫的脸笑了笑,又忙不迭问道:“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吃早饭了吗?” 容子言征愣在原地:“……还没。” “就算你生气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刚看完医生没几天,你也不想再去医院吧?我送你去学校,早餐在车子上面,上去吃。” 容子言被推着上了车子:“你昨天没回家吗?” 仰天成快速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高兴,这是这几天来,容子言第一次这么正常的跟他说话:“我放心不下你,昨天喊了这么多声你都没回应,我看着你关灯,就在外面守着了。” “我又不是行动不便,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容子言以为他在外面熬通宵,不由得急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对这个人本能的关心出卖了他这几天强装的冷漠。 仰天成心情颇好,让容子言吃早餐,容子言懊恼地吸着豆浆,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仰天成在学校一点都不避忌地追着容子言跑,气得许彤到处说容子言就是个三,还在学校论坛里发帖说容子言勾引仰天成,将两人做爱的细节都描写出来了,有人幸灾乐祸表示活该,有人八卦吃瓜表示震惊,不过鉴于她没有证据,根本没有信服力,而且帖子写得跟小黄文似的,没多久就被删了。 仰天成紧跟着发了帖子,表示自己以前的确渣得天怒人怨,不过现在已经遇上一生所爱,一下子弯得不能再弯了,正在对容子言展开热烈追求,帖子一下子就爆了,一栋高楼快速盖起,里面说什么话的都有。 容子言看着手机,脸色复杂,仰天成,这次你是认真的吗?他刚才去找了仰天成的前女友,想和她道歉,不料女孩子竟然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我祝福你们,完了又哭哭啼啼的走远,一边走一边说我的确比不上你,仰天成选择更加优秀的你是应该的…… 他也曾经幻想过仰天成追求自己,对所有人公布喜欢自己,出柜,现在他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踩在轻飘飘的云端。 旧的教学楼等着拆了重建,里面没被清走的桌椅落了灰,容子言不知道仰天成为什么约在这里,他心里有更多的疑问。 “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你,我说过了,我是认真的,我发的帖子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那是我的真心话。” 容子言脑子很乱,他木然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反驳仰天成的话,还是不相信,仰天成心急地拉住就要破门而出的学弟,把人抵在门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不要……唔唔……”容子言被狠狠地压在门上,嘴巴被堵住,最近天气凉了,他还穿了外套,不过很快就被仰天成脱下来,那双手急色的伸进他的衣服里,用力的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嘴巴又被侍候得很舒服。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亲密了,嘴唇一对上就好像被胶水黏住似的密不可分,间或有黏腻的水声。 仰天成感到容子言虽然在推开自己,但是嘴上又慢慢的迎合,就当学弟是在欲拒还迎了,温情的亲吻顿时火辣辣起来,吻得下半身蠢蠢欲动。 容子言身体发软,大腿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磨蹭着,力度很越来越大,学长紧实有力的双臂把他抱得紧紧的,容不得他抵抗。 仰天成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乌黑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他:“我太喜欢你了,怎么办?看到你鸡巴就忍不住要发硬,几天没碰你,我就做春梦了,梦到把大鸡巴操进你的骚穴……” “别说了!你别说了!”容子言脸红得要滴血,俩人的骚话都是在性爱激情中抛却一切说出来的,现在都清醒着,容子言羞耻得不行。 “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仰天成的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察觉到容子言又要挣扎,立马死死地攥紧他的腰,大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屁股,弄得容子言尖叫了一声,转而那地方又被轻柔地抚摸着,酥酥麻麻的。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做……” 仰天成闻言又捏了一把臀肉,恶狠狠地道:“不行,难道你还想跟其他男人做?就像在我身下一样?” 容子言幻想一下那个画面,眉头拧成川字,脸上浮现出厌恶,不,他不能忍受除了仰天成以外的人。 不过还是嘴硬:“这跟你没关系。” 仰天成强忍着怒火,知道不能逼容子言,但是他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干脆再一次把人吻住,这次不复之前的温和,然后吻上脖子,容子言意识到会留下吻痕,不断的闪躲,却被更加粗暴地印下痕迹。 他被抱到讲台上,仰天成撕开他的衣服,看也不看就揉捏起他的胸部,捻着奶头左右旋转,容子言上下忙活也逃不出,被欺负得想哭。 仰天成忽然停下动作,转过身,指着旧黑板的角落说:“这是不是你写的?” “什么?”容子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瞬间尴尬得想死,旧迹斑斑的黑板角落,容子言和仰天成两个名字被一个圆圈圈在一起,字写得极为秀气,笔迹还很熟悉。 仰天成趁他呆住,刷得脱下他的裤子,他一挑眉,学弟的私处湿漉漉的,看来是早就等着他享用。 容子言仓皇失措,满脑子都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仰天成看出他的疑惑,倾情解答:“我找你的时候,除了校长办公室,哪一个角落我都没放过。” 说着他拨弄几下湿软的阴唇,弄得容子言猛然回神一脚踢过去,却被抓住小腿,温暖的手心贴着腿肚子一路往上抚摸,一直摸到屁股,另一只手重重地插入了阴道。 “嗯啊……不、不要在这里!” “在天台都做了,也不差这里了吧?” 可是那个时候他是断定天台没其他人上去才敢豁出去的。 容子言看了仰天成一眼,转而移开视线,下一秒手指拔出,又有更大更粗的东西顶进来,温热的甬道紧致滑腻,仰天成在进入的过程就爽得呼吸加重,被顶开的阴唇瞬间箍住了大肉棒。 “唔!”容子言又痛又爽,赌气地想权当是泄欲了,反正他又不可能去找女人,他抬头一瞪眼,催促道,“快点!” 那根东西灼热而有力,重重一顶,就没入了大半,撑得那里又酸又涨,仰天成依他所言,立马强而有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贯穿学弟。 “啊啊啊……”容子言被插得后背弓起,两条腿抽搐几下,肉穴却骚浪地想要更多,紧紧地缠住大肉棒,那甬道依旧湿滑紧致,仰天成在那极具吸力的小嘴里霸道地掠夺,有些失控地频频耸动,激烈地插入嫩穴, “才一段时间没操你,怎么又紧了?”仰天成发狠地凿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健壮的腰身绷紧,猛烈地向前挺动。 “呜呜……嗯……”容子言才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红晕染上了他的耳朵,看着十分可爱,仰天成一边抽插,一边含住了他的耳朵。 “呜啊……不要……啊……” 仰天成的抽插十分有技巧,每一下都力度很大之余还会顶到容子言的敏感点,容子言的大腿自觉地分开,极为方便了抽插,那种舒服到骨子里的快感好像要溢出来了,让他被深深插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颤抖,然后又一次被学长进入得更深。 一下又一下,一记比一记狠,铁棍一般的巨物凶狠地捣入他颤颤巍巍的内壁,飞快地后撤,每当这个时候,淫肉都依依不舍地缠上去,然后迎合着大肉棒强烈的撞击,淫肉直被操得变形,大肉棒狠厉地刮出里面骚浪的淫水,滋滋地溅湿了俩人淫秽不堪的下体。 两套性器官被黏腻的淫液裹满了,湿哒哒的肉穴被大鸡巴搅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浑身火热。 容子言渐渐沉溺在性爱中,之前他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仰天成,本来以为自己的女性器官没什么感觉,想不到恰恰相反,如今更像是仰天成在取悦他。 “啊……嗯……用力……呜……” 仰天成听了学弟发浪的淫叫,胯下马上狂操猛干,操得容子言的淫叫更加大声了,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响着,震动着俩人的鼓膜,兴奋爬上血液,他们抱作一团,一个嗯嗯啊啊的淫叫,一个粗喘不已,他们的交接处还散落许多充满淫糜气息的液体。 容子言的肉穴因为快感越来越紧,疯狂蠕动着嫩肉夹弄学长的大肉棒,勾得学长狂猛地操穿他的肉洞,他的身上还是那种清新的香气,仰天成闻着那香气,性器就越操越猛,又在他的脖子上和胸膛上种下一个又一个鲜艳欲滴的草莓。 容子言被激烈的暴操动作弄得都要维持不住姿势了,大腿也夹不住男人的腰了,在身旁胡乱又淫贱地晃动,“呜呜……别那么快……” “刚才是谁叫我快一点的?” “啊啊啊……现、现在慢一点……呜啊啊……受不了了……” 仰天成决定让他觉得更加受不了,把他抱起压在黑板上啪啪啪的操起来,容子言全身的重量都在那粗壮的大屌上,在他下落的时候就被狠狠地干到了子宫,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直接哭叫出来,脑海一片空白,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身体直上直下地颠动,淫水连连的肉逼也直上直下地套弄着学长青筋暴突的大屌,肉唇都被操得凄惨地外翻,在黝黑肉柱的映衬下更加的鲜红,内里更是淫乱地绞紧,可是每一次都被强悍地顶开,狠狠地研磨出更多骚水。 “嗯啊……好涨……呜呜……学长……” “嗯?”仰天成舔着他的嘴角,“怎么了?” “啊啊……不……不要了……” 仰天成眉头一横,粗声粗气:“不行!” 容子言眼角湿润,流转的眼波甚是动人,皱起的眉头也有着难以抵受的诱惑,他注意到男人的视线,顿时咬着下唇别过脸,下身那敏感到极致的地方却遭到了粗暴的撞击。 他发出一连寸无法抑制的尖叫,刺激得仰天成兽欲喷张,粗黑的大鸡巴将那湿润的穴口操得乱七八糟,淫水乱溅,用几乎要把子宫捣烂的劲儿深深插入。 容子言疯狂摇头,手指扎进了仰天成的手臂,被进进出出的阴道顿时哭泣似的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前头的肉棒顶端也是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快感让他像个性奴似乖巧挨操,他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被汗水濡湿了不少,透着若隐若现的性感。 大鸡巴越来越硬,好像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媚肉平滑的展开,敏感的神经被全部摩挲的快感凶猛如潮水,加上被持续操弄子宫,容子言又一次比仰天成先高潮,他崩溃似的哀叫,却爽得脚趾都勾起,潮吹的汁水被大肉棒啪啪啪地操出来,容子言受不了地搂住学长,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嘴里不断啜泣。 仰天成安抚地抚摸他汗湿的后背,温柔地和他接吻,然而胯下却一点不停让地发狂狠插,干得怀中的学弟浑身抽搐,呜呜求饶,那抽搐的甬道舒爽得销魂,仰天成无论如何是停不下来。 亲吻和抽插一样炙热如火,容子言双手捶打着学长,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被吸肿了,他还一不小心看到自己下体是怎么吞进大鸡巴的,透明的液体都被磨成白色的了,欲滴不滴地挂在他们的连接处,视觉的刺激又让肉穴继续收缩翕张。 仰天成被吸得受不了,大手发泄似的大力搓弄容子言的屁股,干得又凶又狠,容子言就像个被他拿捏在手里的肉便器,除了享受快感和拔高了声音呜咽淫叫,什么也做不了,最后用那敞开到极致的雌穴被学长内射。 仰天成痛快淋漓地射在软绵多汁的子宫里,容子言已经抱不住他了,失去焦距的眼睛满是泪水,露出的肌肤一片红霞。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容子言看到黑板上俩人的名字被一个红色的心形圈住。 仰天成一边温柔地抽插,一边啄吻着他,从他的眼帘吻到耳朵,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我们的名字也一直写在一起,就像写在结婚证上面一样。” 学弟被吃醋学长按在卫生间激烈打桩 完结甜 容子言默默地转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他转过头,看着车流向前方的万家灯火汇聚,总觉得什么都很不真实。 不真实到,他觉得自己的一根手指就能戳破那虚幻的美好。 旁边,仰天成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就这个星期六,我们去看一下戒指怎么样?虽然我觉得一个足够惊喜的求婚会很难忘,不过我是还想和你一起去选戒指。” 他的声音有点兴奋,他总是这样神采飞扬,很快就会计划好要做的事情,并且充满精力地去实现。 “怎么不说话?”仰天成捏了一下他的手,又摸了一把他的脸,“嗯?” 容子言赶紧把他的手放回去,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缓:“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我说过的。” 容子言闻言不做声,霎时间如鲠在喉,半晌,他如藏了冰的声音响起:“但是你也说过你对我不过是玩玩,你还说你对很多人说过喜欢……” 他说着就心脏就绞起来,仰天成的那些话像是在心房上落地生根的利刺,只要血液流动,被冲刷得左摇右摆,就会让他痛切心扉。 “但我从不对其他人承诺。”仰天成打断他,他目视前方,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我在一起又分开的每一个说我负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动情,所以不承诺,你是第一个,你不相信的话,就交给时间去证明,好不好?” 容子言想说你可真是会计算,要是时间久了,你又不喜欢了怎么办? 不过,仰天成是把自己也计算进去了,容子言飞快地低下头,有什么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压过心底翻滚的情绪,最终没回应好,还是不好。 但从行动上看,他似乎真的打算和仰天成一起,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去证明。 这段时间,是学校论坛创办以来热闹非凡的时刻。 原因是学校里出现了一对极其养眼高调的…… “死基佬!”许彤恶狠狠地敲下几个字。 小桃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许彤把手机屏幕敲碎了,她惴惴不安地开口:“你放心,只是仰天成在追求容子言而已,他们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你不用这么生气的,是不是……是不是容子言用这个借口拒绝了你……” 小桃在许彤狰狞的视线中讪讪的闭嘴。 许彤快速地滑动手指,有关容子言和仰天成的帖子,很多内容都是祝福的,首先送上祝福的是男生,因为没人跟他们抢女孩子了。 女孩子表示没有更好的我们也不会选择你们的你们省省吧,然后转头继续围观感叹这俩人好配啊嘤嘤嘤! 甚至有的人跑到容子言面前问到底答应仰天成没有。 容子言和仰天成俩人都不住校,很快就有人看到他们同进同出了,而且容子言坐的还是仰天成的车子。 俩人大大方方,毫不避忌,这样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一对公开的情侣了。 但是仰天成始终等不到容子言一个确切的答复,觉得现在他们的关系岌岌可危,他觉得这可能是报应,不过和容子言在一起又怎么能算是报应呢。 这天,他雷打不动地去找容子言,现在他会按照一天三餐的时间要求容子言按时吃饭,虽然食堂的饭菜很好吃,不过他们经常会被人围观,所以仰天成更愿意带容子言出去吃。 仰天成打电话过去,没人接,他没当回事,一边走一遍打,他们约好在后门等,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容子言背对着自己和什么人说话。 他往前迈了几步,看清那人是一个男生。 “学长也可以考虑我,不是吗?我也很不错,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先别急着拒绝我,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够好呢?还是说你更喜欢在学校?我上次跟人在厕所做过,有人进来的时候会更刺激哦。” 仰天成冷笑一声,大流星步走过去,一把将容子言拐到自己怀里,他脸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看向那男生。 男生长得不错,但是个头比他高,气势就少了一大截,他知道仰天成,但是没见过面,被仰天成不屑地“切”了一声。 仰天成不甚在乎地扫他一眼,冷冷道:“滚。” 男生登时气得涨红了脸,不甘心的看向容子言:“学长,我……” 容子言:“滚。”他思考了一秒,又补充道,“你的脸就不合格。” 男生伤心欲绝悲愤交加地跑了。 容子言对这段插曲不上心,他用手肘捅了捅仰天成:“走吧,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要不等一会儿再去?” 仰天成低头看一眼腕表,咧嘴一笑:“那我们就找点事情做。” 容子言愣了愣,莫名其妙被带到了厕所的间隔里,这里很少人来,很干净,空气都是消毒剂的味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过来干一炮。” 仰天成被那小子的话刺激了,他都没做过的事情,那个混蛋竟然在容子言面前说出来了,没错,别说是真的做出来,就算是说也不可以! 容子言被忽然激动的仰天成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厕所的间隔不大,他们两个大男人有点挤,无论如何动作都会有肢体上的接触。 “等一下,啊,你、你别突然脱我裤子……” 仰天成在他的脖子上又舔又吻,大手捏着他的屁股,声音充满了哄诱:“乖,让我看看你的小逼是不是还肿着,腿张开一点。” 容子言被他的农作弄得呼吸急促,那滑腻的舌头怎么也躲不开,听了这话又是气又是害羞,前几天仰天成把他操狠了,疯了一样,他当时情绪上来了,就哭着问:“你是不是只想和我做爱,才和我在一起的?” 仰天成就说:“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间隔的门砰的一声巨响,容子言受不了地整个上半身趴在上面,也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了,他浑身汗湿,两边分开的大腿中间,一根乌黑油亮的大鸡巴在里面奋勇抽插,狂捣那湿糯的肉洞,仔细看肉唇都被操得像是失去了张力一样,可怜兮兮地两边张开。 仰天成一边狠操他,一边在他的身上肆意地色情抚摸,腹部啪啪啪地撞击他的屁股,最后又揉捏起学弟的小奶子,容子言的奶子都被他揉得更软了,雪白的乳肉诱人得很,小小的乳尖也大了一圈,上面还有可疑的水迹。 两个奶头被仰天成捻住,用指腹来回的搓着,容子言想拨开他的手,但很快又被按着高高的翘起屁股,猛烈撞击着肉穴,随着操干,小腿又是绷紧,又是颤抖。 “啊……呜啊……够了……学长……会……会有人的……” 容子言叫得又可怜又淫荡,自从他被许彤偷窥过之后,就不太想在外面做爱了,可是仰天成却相反,在这种时候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只会抱着他狂干。 果然,只听仰天成说:“有人最好!” 不一会儿,倏地拔高的呻吟从最后一个间隔传来,还有啪啪啪的拍打声,容子言羞耻地咬住下唇,仰天成干脆低下头堵住他的嘴巴,吻得啧啧作响,到了后面俩人交接的嘴巴溢出了许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容子言拼命地滑动喉结,下头的雌穴也不断地收缩。 粉红的媚肉被大肉棒操成了猩红色,在仰天成猛兽一般的操弄中被鸡巴带出体外,像是一圈橡皮圈紧紧箍住大鸡巴,在黝黑的大鸡巴的对比下更加色情淫糜。 容子言被一边操穴,一边逮着嘴巴深喉热吻,爽得魂都要没了,脚丫子蜷缩起来,双腿被越操越开,阴唇也是越来越红,好像已经失去了弹性一样,随着抽插胡乱地两边翻飞,期间还有不少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最让他颤栗的是,大龟头每次都要顶到子宫的最里面,好像撞击到灵魂一样让他想要失声尖叫,想要撅起屁股不顾一切地吞进更多的大肉棒,只为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淫荡的身体使得他只要被学长的鸡巴插入就会忘乎所以,容子言也不想这样,他尴尬地扭动着身体,那向后翘起的翘臀也跟着胡乱的摇晃,却惹得学长低吼一声,越操越猛,干得他上半身贴在门板上,气喘吁吁地求饶,白嫩的大腿内侧是潺潺的淫水蜿蜒而下。 “呜呜……学长……嗯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容子言的身体忽然淫乱地一抖一抖,阴道急剧咬紧,湿滑的子宫又喷出更多淫水,因为抽插而溢出的泪水流到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一双眸子像是覆盖上一层水晶,他扭曲着脸,屁股却配合着学长,在高潮的时候用骚穴迎接顶弄,双手胡乱地抓挠着门板。 就在这个时候,仰天成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容子言惊恐地瞪大眼睛,身子抖得更厉害,可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他突然感到体内的鸡巴好像更硬了,而且还开始缓缓抽插,他抠着仰天成的手,可怜兮兮地用眼神希望他不要动。 但是仰天成却用高大的身躯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他的耳朵边缘舔弄,胯下缓慢又用力地干进去,干得容子言眼眶的泪水越来越多。 “妈的!容子言真的跟了仰天成?早知道我先出手,把他操成老子的性奴!” “哈哈哈,你也好意思,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害怕容子言的背景,害怕被他报复么?” “不过把容子言那种拽的二五八万操成个婊子,的确很有成就感,我看那小子脸上高冷,私底下不知道被玩成个什么样……” “就是,他也就会装,说不定是个婊子,不过现在只能想想了,要是被仰天成和容子言两家报复,谁也别想活了……” 仰天成脸色铁青地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咆哮这群不知死活的畜生混蛋!不知不觉间抽插也越来越狠,等他们走了之后,几乎连囊袋都想操进容子言的嫩穴里,气势汹汹的攻击着娇嫩柔软的肉洞,粗鲁又强猛地暴插。 “啊啊啊……学长……不要……” 容子言终于能放声呻吟,绷紧的臀部很快就被啪啪地拍打出雪白的肉浪来,他生气刚才那些人竟然敢意淫自己,又羞耻自己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说的,他在性事上就像个婊子一样淫荡。 他忽然一口咬住仰天成流连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仰天成马上钳住他的下颚,只见容子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看得他鸡巴都大了几分,他猛地抽出性器,让容子言坐在马桶盖上,抓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压,几乎被打开成一字马,露出中间的私处,只见原本粉色紧闭的雌穴已经被凶残的大鸡巴捅成一个合不拢的鲜红肉洞看,汩汩地冒着淫水。 完全敞开地姿势让容子言呜咽着扭过头不愿看,仰天成看得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硕大的鸡巴一举挺入,噗滋一声,淫汁飞溅,大鸡巴粗暴地贯穿,啪啪啪地干起来,凿开那湿烂的肉穴,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重重地撞在穴口上,直直捣干着子宫壁。 “啊……好舒服……喔……学长……呜呜……太深了……呜啊……要被干穿了……” 男人对准嫩穴激烈地打桩,小小的间隔内充斥着交欢的热情声响。 容子言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是可怜的啜泣,声音也颤抖得厉害,他脸上的泪水被温柔地吻去,身体也被温柔地爱抚着,然而男人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却越来越硬,甬道已经不堪负重了,抽插却在不断加快。 仰天成被那温暖滑腻的内壁包裹住,爽得后背发麻,突然容子言又开始抽搐,白皙汗湿的身躯乱颤,稀薄的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上,潮吹的骚水全部喷在仰天成的大屌上。 强大的愉悦快感让仰天成牙齿咬紧,差点就交代了,于是情难自禁地粗暴抽送,操得容子言眼神迷乱,殷红的舌头都伸出来半截。 湿哒哒的肉穴被狂风暴雨般地搅弄,容子言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在高潮的时候被学长持续抽送,简直又要爽上另一个高潮,黏腻的液体在他们的交接处飞溅而出,最后大鸡巴狠狠地埋在子宫里面,暴突的龟头撑得容子言又是一阵哀鸣,不过刹那后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哀鸣变为绵长的尖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终于安静下来。 最终,打算出去吃饭改为回家叫外卖,原因是容子言觉得身体黏糊糊很不舒服,要洗澡。 晚上的时候,仰天成再也忍不住挟住容子言去了首饰店,给俩人挑选一对戒指。 容子言冷清的脸在导购的微笑下,慢慢地红了起来,他心跳的厉害,那种不确定感在心里翻江倒海。 容子言只要了一对很素的银圈,在内侧刻上俩人名字的缩写,他选什么仰天成都很开心,款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戴上戒指的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容子言安分守己地生活着,就怕这美好的泡沫会忽然被戳破,后来,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他们在亲朋好友的祝福的目光中,许下诺言,交换戒指。 他终于知道,原来他真的成功地锁住了对方的心。 撞破妻子出轨 ρσ⒅gv.vi ρ 慕开宇是个老板,他开了一家公司,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加上他长得一表人才,就变成了许多人眼里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自然而然的受到许多女孩子的倾慕,但让人跌破眼镜的是他前年娶了一个没学历没背景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女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得好看。 慕开宇的妻子貌美温柔又听话,妻子也以为自己撞了大运,只是,婚后的生活却远远不如她所想。 刚开始的时候,慕开宇对妻子很好,妻子有自己的忧虑,以为慕开宇只是看中的自己的外貌,觉得这样长久发展下去是不行的,因此婚后她不断的充实自己,增强自己的文化素养,为的就是能够配得上自己的丈夫。 但是妻子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结婚这么久了,慕开宇没有碰过她一下,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妻子还以为新婚不久的丈夫有外遇,加上慕开宇以工作方便为由,结婚一个月后,经常留宿距离公司较近的一套公寓里面。 妻子很是纳闷,甚至请过私家侦探调查,结果是慕开宇生活极其规律,那房子也的确是只有他一个人住。 她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慕开宇无动于衷,简直就像一个性冷淡,妻子甚至怀疑丈夫是个阳痿,时间越久,妻子就越是绝望。 这段时间,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留言传到了慕开宇的耳里,他得知自己很久没见的妻子竟然出轨了,妻子是个老实本分,胆小怕事的女人,当初自己也是看中了妻子这样的性格特点,才娶她回家的,因此他一开始不是很相信,直到他的私人手机收到几张妻子和一个男人的亲密照片,他愣了半分钟,当场气得肝疼。 照片上的男人第一眼看陌生,第二眼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就出现了。 凌睿!他的中学同学兼两年的大学同学!这个贱人从读书的时候就和他作对,家里贼有钱,成绩贼好,长得也贼好看,当时读书他的成绩经常排在第一,各科成绩优异,长得又好看,在学校简直是明星一般的存在,但是自从凌睿转到他们学校和他同班之后,就一切都变了! 本以为上了大学之后会改变现状,可是,凌睿竟然和他上了同一间大学,选了同一个专业,那时候的慕开宇也像现在这样,气得几乎要吐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凌睿在大二之后就退学,听说是出国了,当晚得知消息的他马上请舍友吃饭庆祝一番。 本以为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永远不会再见,但是,估计凌睿就是天生克他,要和他作对的,现在竟然抢了他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这下,慕开宇是彻底坐不住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名义上的妻子,而不是一个会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脸的女人。这次他无论如何要教训凌睿那个混蛋。 他扔下一堆工作,驱车回了很久没住过的家,这间房间他是特意买来安放妻子的,新婚之后他都没住过几次,他没通知妻子自己今天会回来,为的就是拍下他们通奸的证据,然后离婚把这个女人扫地出门。 他开门的声音很轻,尽量不惊动里面的人,客厅里没人,但是有谈话声,是从卧室里面出来的。 慕开宇皱了皱眉,心中怒火翻滚,狗男女真的在里面,而且办事还不关门,不对,竟然还在他的卧室里苟且! 卧室的房间半掩,妻子的声音传出来:“都湿透了,你……” 慕开宇:“!!!” 他一把踢开了门,只见里面的俩人猛地扭头,震惊的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他没有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屋子里俩人的姿势也很正常,两个都是站着的,只是,男人的上衣脱掉了,露出了一身精壮的性感线条曲线,慕开宇自认身材不差,如今看了也有些羡慕,他更不爽了。 “老公!”妻子吃惊的看着他,瞪大双眼,一副不知如何反应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凌睿直勾勾的看着慕开宇,一动不动,一句话都没说,好像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这一个人,眼神有着火一般的热烈和专注。 “不是我想的那样?”慕开宇气得浑身发抖,妻子的慌乱是因为被撞破了好事的紧张害怕,凌睿的面目表情在他的眼里就是满不在乎的挑衅,妈的,太欺负人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滚出我的地方!还有你,”慕开宇指着妻子,“我要跟你离婚!” 妻子一听离婚,哇的一声就哭了:“呜呜不是的,老公,我没有对不起你,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求助的看着凌睿,害怕极了,祈求他能帮助自己,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这样的美人凌睿看也不看一样,推了她一把:“你先出去,我跟他谈谈。” 妻子感觉他们单独相对情况越来越糟糕,又哭哭啼啼地朝丈夫扑过去:“老公,你听我解释……” 慕开宇都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婚了,当然懒得听妻子的解释,倒是很想狠狠的揍梁睿一顿,把他那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副关老子屁事的脸揍得他妈都不认得。 他朝妻子吼了一句:“滚出去!” 妻子害怕的缩了缩,那眼神小心翼翼又可怜,脸上两横清泪刷的落下来,精致的妆容都难掩她惨白的脸色,最终还是捂着脸跑出了屋子。 屋子里安静下来,凌睿淡淡道:“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滚!谁他妈想和你见面?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那里得罪你了,你要一直这么针对我?”慕开宇是真的想知道,而且竟然是得罪了一位这么记仇的主的自己也太倒霉了。 凌睿自在地靠在桌子上,悠闲得这像是自己的家,他大方的展露着好身材,那炙热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慕开宇的脸,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想知道,你又不喜欢你的老婆,为什么要要结婚?” “关你什么事?”慕开宇奇怪,“你别说我老婆被你暗恋很久,现在你才终于忍不住出手?” 凌睿脸上难得地出现了复杂的神色,慕开宇竟然从里面解读出了:“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个意思。 “嗯,我的确是暗恋了许久,现在真的忍不住了。”只是,那个人不是你老婆。 慕开宇在结婚之前就仔仔细细的调查过妻子,那长达几十页的调查结果,绝对没有出现过有关凌睿的半个字,难道哪里出了纰漏? 凌睿朝他招手:“你想知道就过来。” “你他妈叫狗呢!”慕开宇一边骂,一边把手指按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朝昔日同窗兼仇人走过去,心想我今年学了空手道,这次还不把你揍个半死! 但是他一记右勾拳都没打出去,就变凌睿侧身躲过,两手猛然把他抱住,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慕开宇直接懵逼了。 发生什么事?这是什么新型的攻击技术吗? 懵逼了两秒过后,他就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两条腿狠狠的乱踢着凌睿的小腿,被堵住的嘴巴呜呜的叫着,凌睿不小心被他咬了一口,大手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舌头顺利的侵入他的口腔,那条舌头像是武器一样在他的嘴巴里攻城略地。 慕开宇仿佛听到了山崩地裂的声音,不,那是他三观尽毁的声音! 相比较凌睿的熟练,慕开宇的动作倒是生涩得很,好像第一次接吻一样,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第一次,作为新手的他第一次接吻是深喉热吻,承受着凌睿炽热的攻击,他那用力挥舞的四肢竟是逐渐的慢下来,凌睿趁这个时候把他扑倒在地,轻易的压制住他,嘴巴狂乱的吻着他的嘴角,脸颊,眼睛,鼻子。 慕开宇学到过的空手道招式彻底忘了个彻底,就算能记得住,他的力气和男人比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儿,根本打不过啊! 慕开宇气得不断叫骂,可是凌睿却无动于衷。 “变态!你干什么?我不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你要是女人我就不上你了。” 慕开宇脑子里轰然一响,表情蓦的僵住了,这个凌睿刚才说什么,要上他?! 慕开宇心急如火,仓皇失措地想要摆脱凌睿的纠缠,可是凌睿的力量太强大了,自己就好像一直小鸡子似的被压在他的身下。 “你疯了?!你上了我老婆还要上我?” 凌睿的大手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闻言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没错!我现在玩腻了你老婆,就要来玩你!你还是乖乖张开腿被我操吧,不然受苦的只是你自己。” 慕开宇又是一顿大骂,期间成功的用手指甲划伤了凌睿英俊的脸,凌睿用手揩去血迹,他看着自己手上猩红的液体,忽然笑了笑:“等会给你开苞,你会不会流血?” “滚!放开我!你他妈才才被开苞!!” 凌睿脸色变了变,留下他的上衣,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慕开宇尖叫得喉咙都有点发痛,当他的屁股被凌睿的手掌肆意揉弄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要!我不是女人……你去找我老婆吧……我不要她了!我会跟她离婚……你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啊!妈的说好她是你暗恋好久的人呢?你得手就不要了?” 凌睿听着他的胡说八道,用力的拧了一把他的屁股,痛得他冷汗都出来了,凌睿用他的上衣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趴在冷硬的木质地板上,看着他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又重重的有了好几下,那臀肉结识又弹性,肯定很好操,他已经欲火难耐了,刚才和慕开宇接吻的时候性器就在裤裆里抬头了。 于是他压住慕开宇掰开他的屁股,朝那屁眼吐了口唾沫,那屁眼是粉色的,看着很干净,他用手指就着唾沫揉搓着,企图帮慕开宇开拓后穴。 慕开宇像是疯了一样挣扎,他吓得瑟瑟发抖,白净的身体在深色的地板上扭动着,看在凌睿的眼里更是诱惑非常,虽然凌睿也很想把慕开宇搂进怀里狠狠的揉一把,但此时他为了自己的性福,继续用手指在那紧闭的后穴上抠弄。 慕开宇极度不配合,虽然他的双腿合拢着,可是挣扎的时候那若隐若现的私处不断在凌睿的眼前摇晃,凌睿奇怪,用手指戳了戳那个位置,慕开宇立即吓哭了,身体僵硬下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 “这是什么?”凌睿疑惑的呢喃,慕开宇没有回答,他便用手大力插进慕开宇的大腿根,手掌摸到了……摸到了一片又嫩又软的肉,感觉就像是女人的小穴,凌睿难以置信的微微瞪大眼睛。 被摸了穴的慕开宇羞愤欲死,通红的眼眶涌出泪水,他被搞了他老婆的奸夫摸穴,等会儿还有可能被上,而自己还无力反抗……凌睿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兴许凌睿被他悲哀的情绪感染,动作温柔不少,只是那双眼睛像是狼盯着猎物一样,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体了,知道慕开宇是个双性人让他情绪激动,身体更加激动,野兽一样侵犯着慕开宇的肉体,他已经顾不上那被自己唾沫濡湿的后穴了,改为大力揉弄小穴。 慕开宇的身体也是敏感,就算又害怕又生气,可是被有技巧抚摸身上的敏感点,肉棒和肉穴都被撩拨的情况下,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有了感觉,男人粗沉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背上,让他身体都麻了。 “乖,让我摸摸你的小逼,不揉出水来,我等会儿要把你捅裂了。”凌睿说得多么关心他似的,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奸淫更加顺利,慕开宇当然不听他的。 “我……我要报警……呜……啊……你这个变态……放开……啊啊别进去……出去!” 凌睿那摸索雌穴的手指忽然捅了进去,惊得慕开宇又哭又叫,惊悚地发抖,那肉穴很小,紧闭的肉唇被揉开了一点,中间插着修长的手指,里面干涩得不像话,但是被手指抽插了几下,紧致的肉穴开始变得湿润,他就在穴口浅浅的又扣又挖,把人弄得浑身发软,几乎快崩溃了。 凌睿抽出手指一看,手指湿了,被里头的淫水打湿了。 “不要……”慕开宇可怜的缩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因为羞耻而泛红,眸子里又是惊恐又是怒火。 “你这么欠操吗?被手指插就流水?” 只要一想到这具身体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操过,凌睿就气得不轻,他以为今天要操上慕开宇的肉穴肯定会很不容易,但是结果与他所想的相反! “混蛋!你才欠操!你全家都欠操!” 凌睿本就气在头上,这下彻底被惹火了,急匆匆的掏出自己的性器,慕开宇听到衣服的摩擦声,奋力往后扭头,这一看差点没被吓晕,他从未看见过这么大的鸡巴,那根肉柱直挺挺的翘起,上面布满血管青筋,鹅蛋大的龟头上那突起的肉冠如果插入肉穴再拔出,感觉连逼肉都能给勾出来。 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强上,慕开宇熄火了,再也不敢骂了,好声好气的跟凌睿求饶:“不要操我……我可以给你钱……” “钱我多得是,你以为我稀罕?” 靠,忘了凌睿是个富二代! 就在他分神的时候,大肉棒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大腿根部,慕开宇绷紧了嘴角,瞳孔放大,只觉得那根东西是什么洪水猛兽,不!凌睿就是能吃人的洪水猛兽! 他颤抖的腿被分开,阴阜被大肉棒色情的摩擦着,弄得肉穴里面的淫水溢出来,凌睿就着滑腻的淫水大力磨着嫩穴,磨得慕开宇悲哀地呜咽着,双腿也软得无法合拢了,像个性爱娃娃似的等待着凌睿的进入。 “不!救命!不可以!你……你喜欢男人的话,我现在就马上让人给你找一个更好用的,我真的不行!!” 凌睿觉得也差不多了,扶着龟头顶住被自己玩得汁水潺潺的穴口,慕开宇扭了扭屁股,那肉穴也跟着像是小嘴一样摩挲着鸡巴,爽得凌睿扣住他的屁股,大力一挺腰,就把自己的鸡巴送到了他的穴里。 人夫被妻子jian夫强制打种 pσ⒅gv.vi p “其他男人能有你这样的小逼?” 慕开宇听着男人的话,感受着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身体,气得胸口疼痛,但是最让他难以忽视的是那存在感巨大的性器,他用尽力气踹了凌睿计几脚,那声音常人听着也觉得痛,肯定留下淤青了,男人也痛得皱眉,却也只是粗鲁的把人压在身下,大手粗暴的在他身上游走,把他的肌肤都搓红了。 凌睿听着他抽泣的声音,有点心软,龟头在肉穴里来回进出了几下,即便很轻,慕开宇也像是被撕裂似的哭叫起来,白皙的身子在凌睿和地板之间扭动,肉贴肉的摩挲爽得凌睿无心忍耐,那么久了,他想要得到这个人那么久了,早就不想忍了,有了这个念头,他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他眼神都变了,大肉棒狠狠的捅开湿滑的肉穴。 慕开宇疯了似的爆发出凄厉的哭叫,身体一秒绷紧,肉穴也紧得难以前进,凌辱粗喘着把俩人摆成侧躺的姿势,一把握住慕开宇的肉棒,惊觉那性器竟然半硬了起来,看来慕开宇也是口不对心,身体明明就是爽到了,他有点生气的撸着慕开宇的性器,那东西比他的小多了,颜色也浅得多,看来是没有用武之地。 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手掌也不粗糙,潮湿的手心上是慕开宇的淫水,如今裹着那半硬的肉棒套弄,刺激得慕开宇口齿不清地叫喊着什么,小腹也一抽一抽的,太过了,他从未受到过这么大的刺激,男人的手很温暖,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身为男人的慕开宇爽到,没几下,那肉棒就颤颤巍巍的在他手心抬头。 “嗯……不……不要……放开……”慕开宇的声音变得黏答答的,带着点哭腔,又羞又怒,听得凌睿用力的搓弄他的肉棒,自己的大肉棒也压抑不住的硬往里面捅。 慕开宇又痛又爽,男人的手带火一样,那插在肉穴里的肉棒也是又烫又粗,他的下半身传来从未感受到过的快感,说不舒服是假的,但是越舒服他就越狠凌睿,好热、好舒服,可是肉穴又好痛。 “啊啊别进来了!呜……拔出去……啊……”他一边抗拒着大肉棒的进去,一边又忍不住因为撸管带来的快感而呻吟,尚未脱力的身躯尽着微薄之力扭动挣扎,这点力量对于凌睿来说就是情趣。 “你觉得到了这种时候我还能出去?”男人说着就用力的顶了顶,紧接着感觉肉穴内有什么阻挡住他的性器。 慕开宇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心存希冀地希望男人不要再继续了,可是那埋在体内的一小截性器竟又往里面探了探,只觉得要被撑爆了。 “这是什么?处女膜?”凌睿又惊又喜地大力操进去,“你还没被人操过?” “啊……疼……你、你才被人操过!”他又不是犯贱,疯了才会找人操自己!虽然身体有缺陷,但他可是个直男!只是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被个死基佬捅了! “呼……真紧!我要捅穿那层膜了,你给我记住,我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凌睿说着,来势凶猛的坚硬性器就直操进去,青筋暴突的粗粝柱身残忍的研磨着娇嫩的肉壁,硕大的龟头捅穿了脆弱的处子膜,娇小的肉唇也因为被挤压的关系,被大肉棒操进了肉穴中,他的阴阜微微凹陷,连那一直被忽略的阴蒂也红肿充血。 太大了,不可以! 慕开宇知道自己的穴很小,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那样凶残的性器的侵犯,他竭力的要逃跑,可是已经太迟了,那根东西就像是楔子一样打进他的身体,把俩人牢牢的连在一起,主导权全在凌睿的手里。 “啊!!!不要!!!出去……别……别进来了!好痛!!”窒息的感觉始终伴随着慕开宇,他大口大口的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部,胸口大幅度的起伏,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凌睿禁锢自己的手臂,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力气流失的厉害。 “交给我吧,慕开宇,把你交给我。”凌睿轻轻的吻着他的耳朵,脸,鬓发,那在他口腔侵略过的舌尖,带着滑腻,舔着他的耳廓,然后沿着耳软骨一路舔到了耳垂,随即把耳垂含在嘴里舔弄,激起他身上一阵战栗,与下半身的动作想必相比,凌睿简直温柔得不像话,人格分裂也就这样了。 可是…… 慕开宇喘息着躲开他的唇舌,正在强暴自己的人无论有多温柔都是假的,尽管他的肉棒尝到了快感,但是被进入的雌穴毫无快感,方才被手指挑起了不明所以的酥麻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他的身体很热,小腹里蹿起一团火,肉棒比他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硬。 他低喘,几乎是咬牙切齿:“做梦!” 但是他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了,男人闻言冷哼一声,大力攥紧他的腰,猛地大力一顶胯,性器和肉穴的摩擦声几乎是响在慕开宇的脑子里,黏腻的,暧昧的水声,他从未听过的,他的脸又红了起来,因为羞窘和耻辱,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瑰丽的粉红,被刺穿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但是那点声音又不同于之前。 凌睿也出了声,但他纯粹是爽的,最敏感的地方被滑腻柔软的媚肉包裹住,同时那种第一次占有这个人的满足也让他爽得不行,那嫩肉还在抗拒着,想把他的性器推挤出去,然而这样不过是带给他更多的快感罢了。 想要完全的占有这个人,想要贯穿他,两个人都有着对快感不同程度的渴望,慕开宇不想承认,他用手埋着脸,那可怜的呜咽从他的喉咙发出,凌睿测压着他,腰臀一耸一耸的抽插起来,那种黏腻的水声即刻变大,疼痛和一点异样的快感也从被肉棒研磨的嫩肉上传来。 “呜……别……别动……啊……别这样……凌睿……啊……别插了……” 凌睿动作一顿,忽然激动起来,把凌睿压得更紧,大肉棒急切的进出着:“叫我的名字,慕开宇,继续叫我的名字!” “呜啊啊……不要……混蛋……滚……” 慕开宇觉得自己要被捅死了,那一下自己变得激烈的操干弄得他喘不过气来,然而他话没说完,男人抽插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一次又一次地把大鸡巴狠狠的捣进阴道,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搅,左冲右突,顶得他的甬道又酸又软,那充实的胀痛也渐渐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刚才尝到过的酥麻快感。 “啊啊……不行……这样不行!”慕开宇有预感,他之前的生活会一去不复返,他的抗拒在男人的猛操下越来越无力,身体随着身后的顶弄前后摇晃着,被操开的肉穴承受着男人的疯狂贯穿。 操了一会儿后,凌睿把满脸潮红,浑身瘫软的慕开宇抱起,被用力仍在床上的慕开宇忽然清醒一般,又要逃走,但是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抓着跨提回来,他疯了一样挣扎,然后被压着大腿,那根油光水亮的黝黑鸡巴在他的眼前“噗滋”捅进了那软绵的,湿哒哒的肉穴中。 凌睿生气地把狰狞的巨物粗暴的操进操出,硬生生把肉穴里面的嫩肉都操翻出来,被磨得猩红的嫩肉刺激得凌睿眼角暴跳,肉棒青筋暴突,凶狠地碾压着慕开宇的逼肉,挤压出更多的淫水。 “不、不要……啊……别这样啊啊……顶到了……那里……不……”慕开宇那张斯文的脸此时泪流满脸,被骇人的性器狂捣肉穴使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那支离破碎的淫叫软绵甜腻,是个人都能听得出他被操爽了。 那根东西进入得越来越深,每次干进去都极其用力,生怕慕开宇的雌穴操不坏一样,他浑身哆嗦,被操弄的逼口淫水飞溅,带着淫糜的哭腔呻吟,一次又一次被妻子的奸夫贯穿,层层叠叠的媚肉也跟着他哭泣似的分泌出淫水,让大鸡巴顺利的进出,酥麻的快感让他迷糊起来。 “喔……太深了……别……不要进去了……啊……” 凌睿只想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插进去,激动地前后摆腰,硬得跟钢钎似的大屌在那娇嫩多汁的嫩穴里狂操猛干,那攥住慕开宇腰肢的手也不禁用力,可怜的慕开宇的腰被抓得又青又紫,肉穴被磨得潮湿红肿,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温顺地缠着男人的肉棒蠕动,就连被撞击到子宫口的时候,也只是无力的低泣,两手堪堪抓住床单。 男人只想凿穿他的子宫口,肉棒只抽出一点就狠狠的插入,重重的撞击着湿软的子宫口,男人又去吻住他的嘴巴,侵犯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慕开宇推搡几下,推不开便痛苦的扭过头,却立即被凌睿敞开了操他的嫩穴,操得又深又狠,淫水被搅得咕啾咕啾响,在猛力顶弄之下,那子宫口“噗”的被操开。 “唔唔……啊……不要!!!”慕开宇又恨又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绷紧着,肉穴抽搐着裹紧了鸡巴,强烈的快感自下体蔓延至全身,他的两条手臂竟也攀住了凌睿的肩膀,湿热的淫水像是温柔的海浪翻涌,浇在了凌睿的大肉棒上,湿糯的子宫也骚浪地舔吻着他的龟头。 “真爽!你也爽了是不?”凌睿哑着嗓子问他。 慕开宇呜呜的摇头,然后又被男人举着鸡巴啪啪啪狂操,那光滑的身躯也被男人的手摸了个遍,屁股随着抽插颤抖摇晃,被撞出阵阵肉波,俩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缠得越紧,快感就越强大。 被操成一滩软泥的慕开宇满脸酡红,双眸湿润,合不上的嘴角滴滴答答的流着口水,男人揉捏着他被淫水浸湿的滑腻屁股,胯下操得更狠了,慕开宇简直爽得要魂魄升天,整个身体都在凌睿的控制之中,随着抽插浮沉。 那肉穴越绞越紧,汁水越操越多,慕开宇的大腿抖动着,贴在小腹上的性器也微微跳动着,被两人的小腹夹着摩擦,透明的淫水流个不停。 “要射了是不是?”凌睿粗喘着一把捻住了他的阴蒂,刺激得他浑身抽搐着尖叫,想要拨开男人那作恶的手,他已经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的,他泪眼朦胧的哀叫求饶,然后男人下手越来越重,揪住那敏感的肉粒左右拉扯,同时激烈地操干那熟烂的嫩穴。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呜呜……嗯啊……”慕开宇爽得直接被男人干到了高潮,那身身体颤抖得不像话,肉穴也跟着痉挛起来,被狂捣的子宫喷射出大量淫水,潮吹的肉穴爽得凌睿大开大合的狂干,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龟头,然后便狠狠的全部捅进去。 高潮中的慕开宇被操上了许多小高潮,他的屁股被凌睿提起,操得只剩下后背贴着床,两条腿胡乱的晃动着,眼睛微微翻白,口中溢出无意义的呻吟,一副被干废了的样子。 凌睿粗暴的操干了几百下之后,也终于被那肉穴夹弄得受不了,马眼一开,浓郁滚烫的精水就喷洒而出,他的精液也是积聚了好久,又多又浓,射得慕开宇发出濒死的哭叫,身体扭动几下,彻底没了动静,流着泪,瘫软着接受男人精液的洗礼。 醒来的时候,慕开宇也分不清自己是还在噩梦中还是真的醒了,他回来的时候是下午,然后被……他一想起那些屈辱的画面就头疼,怒火增增的往上爬,烧得他的胸口发痛。 他睁开眼睛,险些被吓个半死。 凌睿坐在床头,看护似的盯着慕开宇,见他醒了,那冰着的脸色松动不少,慕开宇也看着他,与当年相比,这个男人眉间阴郁了不少,他被吓醒了,身体却僵在床上。 俩人静静的对视着,凌睿忽然站起身:“我给你倒杯水。” 慕开宇懂得权衡利弊,现在自己这样的情况是打不过的,虽然不知道凌睿发什么疯,但是绝不可以激怒他,要想个办法支走他或者逃走,他的手机竟然被捡起来放在床头。 要不报警?不行,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找朋友求救……还是一样丢脸。 凌睿端进来一杯水,慕开宇没接,冷眼看着他,凌睿看着他,淡淡道:“喝口水,不然喉咙不舒服。” 慕开宇忍……忍不了,他咬着后牙槽,挥开凌睿的手:“装什么装,是谁害得我这样?” 水杯里的水差点被打翻,即使凌睿及时拿开,那水还是洒出来不少。 他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对不起。” 慕开宇脸露嘲讽:“滚出我的屋子,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你和那女人怎么样我不管了,总之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找人弄死凌睿他就弄死自己! “不,我不会走的。”凌睿重新坐下来,静静的注视着慕开宇,年少时他总是和慕开宇争,为了能追上那几分成绩,他需要拼尽全力,其实他并不是想要争夺什么,他的家庭不需要他多努力读书,不需要他拼出一个好成绩,只是那时候他不明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上慕开宇,想要被他注意到。 成年之后,不顾家人的反对,念了和慕开宇一样的学校和专业,他那个时候想要靠近,可是已经太迟了,并且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后来有了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他以为自己可以死心的,可是初恋太过刻骨铭心,他大半的青春年少都投注在慕开宇身上,他可以说服自己两个人无法修成正果,可是无法让自己忘记他。 回国之后,他就回到读大学的地方,很幸运的是,不用他打探都有就同学告诉他慕开宇的消息,原来慕开宇一直留了下来。 他忽然问道:“慕开宇,你是不是恨我?” 慕开宇见他不走,正用被子裹着自己下床找衣服,凌睿不滚蛋,那他自己走人总可以,乍一听见他的提问,差点掉下床,毫不犹豫的回道:“当然恨!我一直最恨的人就是你!凌睿,你是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有多讨人嫌?” 凌睿忽然呼吸一滞,他好像被人捏着心脏割了一刀,胸膛上一阵钝痛,连着呼吸都生痛,他冲过去慕开宇抱住,把他押回床上,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带着清明的亮光,慕开宇征愣,却听到他说:“别想走,慕开宇,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别想走,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你别想离开我!” 人夫被jian夫威胁 羞耻献出湿xue子宫被日哭 慕开宇脑子顿时轰然一响,像流星落地炸开了一样,全身如木头般僵直被凌睿禁锢住,他的舌头也麻木了,说不出半句话,直愣愣地瞪着凌睿那半点不带玩笑的脸。 半晌,他那打了结的舌头才捋直,呐呐道:“你神经病啊?” 凌睿的脸顿时阴晴不定,他心里一惊,暗道一声糟糕,但是凌睿却又忽然笑了,笑声持续了好一阵,本就吃惊的慕开宇都想打电话让医生来给凌睿看看脑子了。 “我没病。”他把脸埋在慕开宇的肩窝里,声音传出来闷闷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不要紧,我们还有许多时间,来日方长,我陪你慢慢耗。” 慕开宇真切地知道什么叫毛骨悚然,虽然他长了那样的一个身体,但他真的是个直男!没有兴趣搞基! 时至深夜,但是俩人都没有睡觉的兴致,凌睿只想把人看紧,那眼神缱绻温柔,看得慕开宇心惊肉跳,他也睡不着,一阵默然的死寂后,他抹了把脸:“我要穿衣服。” 他赤身裸体只有一层被子遮挡,和刚上了自己的人共处一室,很危险,虽然穿了衣服也逃不了,但是……算是个心理安慰吧。 至少能延迟被上的时间。 凌睿真的给他拿来衣服,是一套干净的睡衣,慕开宇看见他这么熟悉,估计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和老婆在这……不对,这混蛋说喜欢自己来着。 “你先跟我说清楚,你跟我老婆是怎么回事?” 凌睿抬眸:“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换上吧,这衣服是你的。” 你看着我我怎么换? 凌睿想说你有什么是我没有看过的,但还是在慕开宇眼神的示意下转过身避嫌。 他想了想,平静的说道:“我刚回国不久就碰巧遇见做私家侦探的同学,我问起你,他便说你的妻子在调查你,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但是同学完整地说完这件事,我又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我装作是他的手下,和你妻子说可以扮演她的出轨对象,可以看出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她。” “刚才是你家的水龙头坏了,弄湿了我的衣服,我脱下来烘干的。” 得亏妻子文化不高,换着是别个,肯定不会答应的,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给老公戴绿帽子的传闻,闹大了就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而是离不离婚的问题了。 慕开宇暗骂那私家侦探没职业操守,他想用愤怒的目光刺穿凌睿的背影,都怪那个蠢女人!可是自己当初偏偏就是看中她脑子不好使!说起来这都怪他自己,越是心虚越是害怕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就越是着急掩饰,所以才会比同龄人早结婚,急于让别人看到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成重伤了,并且暂时没有解决方法。 换上衣服之后,莫名了多了点安全感,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监视他的凌睿对峙,终究是被折腾得狠了,在凌睿温和坚定的目光下,酸痛的肌肉析出疲惫感,接受过多消息运转负荷的脑袋混沌起来,瞌睡虫慢慢的爬进脑子,他眼睛瞪得铜铃大,死活硬撑着不睡。 凌睿站起身,一条腿的膝盖跪上床,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慕开宇。 慕开宇心里惊慌:“你、你要干什么?” 凌睿言简意赅:“睡觉。” 他可以不睡,但是他不忍心慕开宇困极了也不敢休息,他掀开被子,把微微挣扎的人揉进怀里,在关灯前看到慕开宇眼底下的红血丝,他把人搂得更紧,嘴贴在慕开宇的耳边,沉声道:“睡吧,不要怕,我不对你做什么,我也困了。” 慕开宇的睡意被吓得嗖嗖飞走,在黑暗中,耳朵渐渐红了,刚才凌睿说话的声音磁性十足,低音的震动夹杂着温热柔软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弄得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把脸埋在枕头上,因为窘迫竟然也没出声反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朦胧中,他又看到年少的自己在课堂上昏昏欲睡,窗外知了拖着长长的噪音,伴随着老师唱戏似的讲课方式,催眠曲一样把他的脑袋往下压,眼看着那颗脑袋就要淹没在课桌前的书堆里,他的腰倏地被捅了捅,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师来了,别睡了!” 当时要睡不睡的慕开宇其实没听清楚凌睿说什么,只觉得耳朵像是被羽毛撩过,少年的余音在他耳朵里荡漾起和刚才一样的酥麻,他的脑袋像是被扔了个温水炸弹,潮湿的水汽瞬间在脑子炸开,粉红迅速从耳朵蔓延至脸颊。 他一向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老师见他满脸通红,也不想他过于尴尬,敲了敲他的桌子便走开了。 他等老师走后,狠狠的瞪了凌睿一眼,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从此凌睿在他心目中便迅速上升到此生头号敌人的位置。 年少不懂事,随随便便就可以上升到一辈子,后来那些“承诺”早就被慕开宇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不知为何,今晚过后,尘封的记忆又被翻出来,擦掉上面的灰尘,会发现其实还崭新如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离开卧室,客厅的电视机播放着什么,凌睿正专注的看着,待看清楚电视上播放的内容时,他脸都白了。 “啊……不要……啊……好大……” “骚货!爽吗?” “啊……爽……好爽……” 电视上一片淫糜的肉色,主角是他和凌睿,那浪荡不堪的呻吟是他昨天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被凌睿逼着说的。 开门声惊扰了凌睿,他把电视关了,转过脸,看着慕开宇:“我做了吃的,你先吃点东西?” 慕开宇怒火喷张,这个混蛋,竟然趁他不备录下小视频,通常这种情况下,很快他就会被威胁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率先发问。 凌睿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喜欢我,然后昨天就拍下我被你那什么的样子?!”他脸涨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凌睿,“别告诉我那时你纯粹自己欣赏的!” 凌睿的确是想要自己欣赏的,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以后了,就拍下来他们的第一次,但是后来又改变了想法,也是今天看到手机才记起原来自己还拍了这样的东西,本着欣赏的心态他用手机连接了更大屏幕的电视,打算看完就删掉了。 意识到慕开宇误会了,他解释:“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 慕开宇冷笑着打断他:“要是我不喜欢不听你的话就把自己的脸打上马赛克,然后把视频发布出去,让我身败名裂?” 凌睿墨黑的眼睛注视着他,静了片刻,揉了揉眉心,叹息似的问道:“慕开宇,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又自嘲似的嗤笑一声:“也是……是我对你用强,你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如果你坚持自己的想法,那就随你,反正我也想留着你初夜的样子好好品味。” 慕开宇气得眼睛都红了,又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惨的人了,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鼻子发酸,本来身体畸形已经让他很难过了,因为长了那样的身体被变态缠上,被威胁,他大好的人身都毁了,想想就更难受。 凌睿抚摸他苍白的脸,感受着他颤抖地躲开,下一秒他强势的把人搂住,用一种不能商量的语气道:“快点吃饭,吃完之后和你老婆去离婚。” 妻子在民政局快要哭抽过去,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慕开宇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但也没有假情假意地安慰她。 妻子是不愿意离婚的,但是不知道凌睿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同意了,慕开宇也给了她一大笔钱,本来房子也想给她,但是妻子没要。 因为知道凌睿手里有自己的把柄,慕开宇也不敢怎么样,预演了无数次的逃跑也不敢做出第一步。 “有那么好看么?” 慕开宇下意识地转过脸,凌睿那张放大的脸让他侧了侧身子,不得不承认,凌睿的脸很耀眼,离近了看,会把人的目光吸引得移不开,有一种震撼的感觉,与慕开宇自己相反,他知道自己皮相好,但他是属于温和,不张扬的类型。 “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慕开宇声音有点不自然,他刚才在发呆,视线落在哪里都不知道。 所以他理所当然不知道刚才自己盯着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看了半天,到家了,凌睿停车了都不知道。 凌睿眯了眯眼睛,坐在驾驶座上捏住他的下巴,顺势吻了上去。 “唔……不……唔唔……” 他下意识后退,退到那被锁着的车门上,凌睿逮着他的舌尖警告似的用力咬下,慕开宇浑身一震,该死的! 挣扎是无法挣扎的,他又不可能杀人,犹豫之中,他的嘴巴被完全的入侵,被撬开的贝齿蠢蠢欲动想把男人的舌头一把咬断,可是他不敢。 他根本不会接吻,只会乖乖的张大嘴巴被那灵活的舌尖抵着搅弄,又是一种浑身无力的状态袭来,他欲拒还迎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他已经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潜进了他的衣服,用手掌贴合着他的腰侧。 凌睿贪婪地吸吮着他甜美的津液,舔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激起俩人一阵阵战栗,那感觉太美好,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在怀,他能忍得了就是圣人了,身体不断的朝慕开宇压过去,尝过他的身体之后才知道那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美好,只想稍微想想昨天贯穿这人的舒爽就欲火焚身。 慕开宇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大腿,即便知道这一刻是迟早都要来的,但是也早的有点过分吧!太阳还没下山呢! “唔唔……等等……啊……” 男人的手毫无预兆的按住了他的下半身,用手掌揉弄着他的性器,那么敏感的地方,他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反应,身体食髓知味,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慕开宇喘息着躲开男人,却被扣住腰,在他耳边吹气:“读书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耳朵特别敏感。” 凌睿说着便用舌头舔了一下,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也跟着狠狠一抖。 “闭嘴!”慕开宇受不了的推开他的头,却被含住耳垂狠狠一吸,他腿都虚了,“啊……不要……” “昨天你也说着不要,我插入的时候还说疼,”凌睿的手加大力度,戳了戳他的性器,嗓音带着笑意,“其实这里硬得不行,你的身体骚得要命,别拒绝我,你忘了我手上的东西?” 闭嘴闭嘴!!! 慕开宇不想说话,因为他一开口就是那种让人脸红的呻吟,溢出生理性泪水的漂亮眼睛狠狠的瞪着凌睿,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凌睿又吻住了他,欲望越来越强烈。 “唔──!”慕开宇的胸部也失守了,平坦的,纯粹的男人的胸部,只有一层薄薄的软肉,被凌睿粗鲁的揉搓着,随后那胸膛上的乳尖也被捻住。 慕开宇本来打算咬牙忍过去,但是胸部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半身的那只手也越来越放肆,怎么他自己撸的时候没有这么爽?每次洗澡洗到乳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觉。 “啊啊……那、那里不要……” 凌睿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阴蒂,快速的搓弄那敏感的小肉粒,那颗东西又小又嫩,可是凌睿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啊啊啊……不……”慕开宇蓦的扭动身躯,喉咙的呻吟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发出,根本压抑不住。 凌睿想到了什么,把他的衣服穿好,在他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把人抱进了屋子,来不及进卧室,就把人压在宽大的沙发上,三两下就被他扒了个精光,那白皙修长的身体对现在的凌睿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这是只有他拜访过的身体,只有他一个人,他看得喉咙发紧,慕开宇在这大胆而热烈的视奸下十分羞耻,把双腿并得紧紧的,凌睿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那中间的性器充血勃起,碰都没碰到过的穴口微微湿润。 他用手指拨弄着两瓣粉嫩的,被淫水浸湿的阴唇,微微按压,又是一股淫水涌出,他沾了点淫水给慕开宇看:“你湿了。” “不……不是……” 慕开宇摇着头,可是又记起了昨天和男人缠绵时的画面和感觉,他双腿打开面向男人,如此屈辱的姿势让他别过了脸:“你、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你真饥渴,不过我会满足你的。” “你!”慕开宇回头想要反驳他,可是又见男人当着他的脸掏出那根让他害怕的性器,那根东西微微抬头,被男人撸动几下很快就膨胀起来,他清楚看到柱身上面的青筋一点一点的变得狰狞。 昨天他没有被捅裂真的是奇迹!但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这不就是说明他适合被插? 他脸色变了变,凌睿已经把龟头抵在穴口上,他不可避免的缩着身体逃避,那根东西在湿润的穴口上色情的摩挲几下,被淫水打湿了柱身。 “啊……好热……”那根东西的温度烫得慕开宇不自觉脱口而出真实的感受。 “等会儿你会更热的。”凌睿一边说一边俯身推进,慕开宇不想看着自己被进入,却被凌睿强制观看。 神秘的私处被男人的大肉棒寸寸凿开,柔软的嫩肉包裹住龟头,一点都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抗拒了,慕开宇也远没有昨天那么疼,被充实的感觉还是酸酸涨涨的,但是被摩擦的快感代替了疼痛,昨天被做到最后他已经是爽得不行了,完全就是凭着追求欲望的本能缠着男人。 恐怕这一次也是一样,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为什么会存在,他既迷茫又委屈,悄悄地红了眼眶,那欲哭不哭的眼神看在凌辱眼里有点心疼,便想要抱住他,把他揉进怀里,但是他一动,性器也跟着插入一大截。 “不!嗯啊……” 慕开宇慌乱的攀附着凌睿,后者把他抱住,胯下的动作毫不停滞,凌睿吻着他的嘴角:“不要害怕,我喜欢你……慕开宇……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坚定而缓慢地抽插,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深,可能是男人安抚的话起到了作用,又可能是肉穴传来了快感,慕开宇的脑袋抛开了其他的杂念,被带入了情欲的世界,大肉棒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把他的淫欲都磨出来,淫水比第一次还要多打湿了俩人交合的地方。 即便甬道被淫水彻底滋润,那嫩穴也是十分的紧致,软得像棉花,又比棉花有弹性,凌睿朝那湿滑的媚肉大力的顶弄,快速拔出,再狠狠的操进去,操得那肉穴汁水越来越多,那肉穴吸得很紧,明明昨天才被狠操过还没消肿,却还是饥渴得不行。 “啊……嗯……好快……不……轻一点……” 慕开宇动情得厉害,比第一次更多的快感迅速袭来,性器顶端冒出的淫液弄湿了他的小腹,肉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噗滋噗滋地奋力操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他想沉溺在里面,可是那一丝清明却又告知自己不可以这样。 凌睿毫不留情地把那硕大的鸡巴操进操出,媚肉又热又紧,勾得他猛地攥住慕开宇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拼命地挺腰操开那淫荡地裹紧他的甬道,插得慕开宇的小腹都隆起。 “啊……别、别这么深……啊啊……” 凌睿听着他的淫叫亢奋地越干越凶猛,坚硬的大屌打桩一样狠狠抽插,他的腰臀肌肉绷紧,不停的大力耸动。 慕开宇被干得逼出了泪水,浑身颤抖着被操开甬道,逼肉被粗粝地摩擦,他甚至能描绘出刚才肉柱上那可怕的青筋,男人狂猛地捅弄,他就压抑不住的淫叫越大声,男人就干得越用力,那捅穿他的凶器就进入得更深。 凌睿干脆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慕开宇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巨大的性器便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笔直地贯穿肉穴,成功地让龟头操在了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 要被操穿的恐惧让慕开宇凄厉地哭叫,双手在男人宽厚的后背上胡乱的抓挠,身体像是骑马一样被动的在男人的鸡巴上激烈起伏,主动套弄那粗壮的柱身,肉穴里的淫水随着抽插而噗噗飞溅。 可是凌睿知道还没操到最深,他疯狂地挺动,自下而上粗暴地操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在那软绵的甬道内大力撞击紧闭的子宫口,无时无刻不企图操进子宫。 “啊啊不要!不要进去……求你了……” 感觉到那地方有所松动,凌睿一鼓作气地密集捣干,加上慕开宇自身的重量,那子宫口越来越软,在慕开宇一声拔高的惨叫中,子宫口被大肉棒狠戾地操穿,暴突的龟头瞬间填满了娇小的子宫。 慕开宇身体瞬间绷紧,然后又被男人又凶又猛的操干弄得彻底瘫软下来,只好羞耻地敞开身体被彻底奸淫,嘴里也是淫声浪语不断,俩人的交合处干得啪啪作响,用那要被撑裂似的淫荡肉洞含住鸡巴摩擦着柱身,而那快感也如海啸般涌向他。 凌睿有技巧的猛干他淫肉,抵着那骚点研磨,磨得慕开宇受不了哭着求饶,然后又被啪啪啪干得屁股都变形。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落叶,整个人被男人控制在手中,只能随着他的抽插颠动,那被进入的地方像是要被磨破了,他觉得那么娇嫩脆弱的地方是经不起这么凶猛的操干的,但男人干的越猛,他就越爽。 他呜咽着疯狂扭头,汗湿的漆黑发丝黏在他的脸上,凌睿舔着他张开的嘴唇,看着他被自己操得眼神迷蒙的动情样子,鸡巴也更大了,撑得慕开宇啜泣叫喊。 凌睿把他的身体用力的压向自己的鸡巴,那根粗大的肉棍登时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慕开宇这下彻底抱不住男人,四肢剧烈的抽搐几下就瘫倒在男人怀里,竟是直接被干到高潮了,凌睿看到自己两人小腹上的一滩白浊,被他堵住的肉穴中忽然涌出了许多温暖的淫水,那地方又绞得很紧,他把人紧紧抱住,像是抱住自己的专属肉便器,用足了力气捅干,不住地操那潮湿糜红的肉穴。 高潮中发颤的肉穴被狂乱地猛插,又把慕开宇插得升上无数个欲仙欲死的高潮,他俊脸扭曲,爽得脚趾内扣,汗珠滚滚滑落,不一会儿,那肉穴又是一阵阵的绞紧。 凌睿知道他又要被自己操上高潮了,那乱晃的身躯微微发抖,他便更用力干进去,大龟头发狠地顶在子宫壁上,慕开宇也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高潮中,体内的大肉棒忽然暴涨,他呜咽一声,然后被男人的精液射得发出沙哑的尖叫。 凌睿一边射精一边缓缓抽插,享受着暖融融的淫水和淫肉蠕动包裹的快感,他精力旺盛,射了一次精力还好得很,也不把性器拔出,就这么埋在慕开宇的体内。 渐渐地,慕开宇清醒过来,低泣着推开男人,却被吻住了嘴巴,又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分开大腿,身体被迅速填满,掀开了新一轮激烈的性爱。 人夫被色情腿交 饥渴哀求大几把cao翻嫩xue 第二天凌夫人安排了活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有个很漂亮的自然风景区,打算尽地主之谊带慕开宇游玩一番。 凌睿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他和慕开宇都没有正式的约会过,虽然说是四个人出去,但是他知道父母肯定会给他们制造二人世界的。 慕开宇还奇怪游玩时间为什么会安排在下午开始,直到凌夫人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慕开宇:“挺好的。” “那就好,凌睿他如果那什么过分了,你可以说说他的,毕竟你的身体不像女孩子……也、也不太适合……” 昨天敲门的果然是凌夫人!那么厚实的门都能听到他的叫声吗?是门的质量太差还是他……简直不敢想! 慕开宇心里狠狠的咒骂了凌睿一顿,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当时也被撩拨成那猴急的样子,都浪得身体力行的勾引男人了,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把错推在凌睿深山。 但他就是不爽,都怪凌睿把自己变成了那样,他在凌父凌母面前隐藏得挺好的,只是两拨人一分开就周身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来惹我的气息,凌睿纳闷了,难道母亲又说了什么不该说或者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不开心了?早上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又把你拉到一边去了,你们又背着我说什么了?” 慕开宇离他远一点。 周围绿水青山,微风吹拂,蔚蓝的天空,柔和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和地上,好像细碎的星钻,这着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环境,而且最重要的是游人寥寥,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 凌睿把人拉近一点,估摸着是昨天被母亲听见了尴尬,恼羞成怒,他正想把人好好的哄一顿,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小湖,岸边搁着一艘小船。 他心中一动,对慕开宇道:“我们去划船吧。” 慕开宇朝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很生气,走着也是无聊,便道:“你来划,我不想动。” “好好好,走吧。” 可能是环境很好,慕开宇也跟着放松了许多,他本就不是会纠结小事情的人,刚才的怒气也跟着消去了一大半。 小船很新,也比较干净,刚好能容纳两个人,上面铺了软座,慕开宇半躺着,慵懒得如同高贵的猫科动物一样在那晒着太阳,他的睫毛又长又翘,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了弯曲的阴影。 慕开宇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被柔软的嘴唇轻轻吻着,他睁开眼,只见凌睿已经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两手撑在他的两侧。 他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最重要的是这船竟然也不晃一下? 凌睿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意境这么好,不做点什么真的是浪费了。 唇瓣贴合着辗转交缠,慕开宇被吻得也伸出舌尖舔弄着对方的舌头,他伸手缠住了凌睿的脖子,两人忘情地亲吻着。 凌睿的吻也越发的深入霸道,舌头深深地探进,把怀里的人吻得脸色潮红,发出受不了般的呻吟,慕开宇的身体也自然而然跟他越贴越紧,这些日子以来,慕开宇已经不排斥和他的接触,甚至很主动。 凌睿一边吻着,一边隔着衣抚摸对方的身体,布料摩挲的声音窸窸窣窣,不过很快又被那接吻的啧啧水声盖过。 他捧着慕开宇脸颊的手缓缓下滑到那纤细的脖子上,手指划过大动脉,慕开宇毫无所惧,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了男人,那手继续滑到他的喉结上,温柔的抚摸着,然而那在他身上游走的另一只手却越发的躁动和放肆,指尖挑逗着皮肤上的敏感点,间或从衣摆里探进去,沿着腰线抚弄,然后是臀部的揉捏,再从小腹一路往上,袭向那平坦的胸部。 “啊……嗯……不……” 慕开宇气喘吁吁地结束了亲吻,忙不迭推搡着大胆的男人,他不敢太用力,怕小船翻了。 “你别乱来,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啊……手拿开……唔……别弄那里……” 他被迫夹在凌睿和小船之间,胸前的乳头被捏住,那只手在他的衣服里活动着,忽上忽下,吻不断落在他的脖子上。 “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 “你疯了,在这种随时有人的地方?”如果答应了,慕开宇觉得自己也跟着疯了。 “不怕,这里基本没什么人来,没人会发现的,小时候我就经常来这里,这里很安全,人很少。”凌睿的手伸进慕开宇的裤子里,“这里有树遮住,有人也看不到。” 慕开宇果然发现凌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船划到岸边,一棵大树从岸边弯下腰,茂密的枝叶挡住了过多的视线,他摇了摇头:“……不行。” 男人按住他,扒下他的裤子,因为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方便了凌睿的侵犯,那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点点阳光下,凌睿从膝盖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 慕开宇羞耻得不行,凌睿忽然掰开他的大腿,让那饱满的,糜红的,被操弄过渡的肉穴暴露出来,他急促地叫了一声:“不要!” 小船轻轻的摇晃起来,他动作一顿,下一刻就看到凌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花瓣般的阴唇,惹得他软绵地叫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凌睿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又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用力的舔开闭合的肉缝,舌尖闯进去在那柔软的媚肉上打着转,灵活的口舌弄得慕开宇从下半身开始发抖。 慕开宇感觉自己被用力的吮吻了一下,水声伴随着快感,让他的肉棒也硬硬的贴着小腹,皮肤触碰的声音,他压抑的低吟和喘息,被刻意含进嘴里粗暴舔弄的阴蒂,在露天的环境下,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 “啊……”他慢慢挣扎着抬起身子,一只手落在凌睿的肩膀上,就在此时,对方竟然把舌头刺进了他的肉穴中,狠狠的一顶,然后性交似的抽插着,他那推拒的手忽然软了下来,颤颤巍巍抱住了男人的脑袋。 追求至极的,更多快感的本能让他靠近凌睿,把肉穴送到他的嘴里。 这里随时会被人看到的……好在湖上只有一艘小船,应该没人会划着船过来,他胡思乱想着,也抵不住下体那甜腻的快感,身体不听话的发热,肉穴也不听话的收缩着,一种痒意从肉穴深处蔓延,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那淫荡的样子确实也不太好看,最终紧咬着下唇把那求欢的话语咽了回去。 又烫又热的手心覆在他的性器上揉搓,又把他的衣服潦至胸前,男人火热的吻终于落到小腹上,啄吻着腰侧,在湿滑的舌头胸前徘徊,偏偏不去碰那性器,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又激动又紧张,身体也比平时绷紧,他知道凌睿在安抚自己。 “嗯啊……够了……” 凌睿戏谑地笑笑,手指摩挲着他性器的顶端:“还硬着呢,这就够了?” 慕开宇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那、那你快点就是了!” 说完,他脸已经红得发烫了,可是身体更热,急待发泄的地方更是火烫,他屈起膝盖,大腿贴住男人的胯下,感觉到那里也是又硬又热,不服输似的:“有本事你现在软下去!” 他的声音也透着对欲望的渴望,凌睿听得出,也看得出,那被搅弄过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刚才他的舌头插在里面,那嫩肉就恨不得把舌头吸进去。 凌睿的眼睛跳跃着火苗,看得慕开宇呼吸紊乱,自己好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毙命,当然,现实中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男人只是在他面前慢慢地拉开拉链,巨大的肉根弹出来,打在他的大腿北侧,他被烫到了一样跳了一下。 凌睿看他一眼:“这么等不及?” 慕开宇别过脸没回答,因为他害怕自己出声,那比昨天还要激烈的呻吟会在这里响起,如果被人听见了,真是丢人俩字都不足以形容。 成熟男人磁性的,低沉的性感笑声响起,他压抑着心跳,听到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肉穴跟着狠狠的一缩,咕噜的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骚气满满的淫液。 凌睿把性器抵在被自己舔开的艳红肉唇上,又快又重的研磨着,又低着那小小的阴蒂使劲儿挤压摩擦,弄得慕开宇呜呜的扭着腰躲闪着,大腿倒是越分越开,然后被一把攥住,凌睿有力的腰部往前一顶,那彻底发浪的肉穴便欣喜地咬住了他的龟头。 “啊啊……”慕开宇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双腿抽搐了几下,腰肢微微颤抖,胯下饱满娇小的两片嫩唇被大肉棒挤开,每次进入伴随着几乎窒息的充实感的,还有那疯狂的快感,与柱身摩擦的嫩肉被挤压着,随着大肉棒越进越深,被挤出来的淫水也就越多。 那脉络突出的大肉棒死死地捣进,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比较刺激,凌睿的动作也急不可耐,性器直接捅进了一大半,然后又退出一点,又凶又快地重重操进去,直直插满了那柔嫩的甬道,那凶猛至极的力度顶得慕开宇哀叫起来,两手慌乱地攀住男人手臂。 承载着他们的小船也跟着摇摇晃晃,船身拍打着水面,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慕开宇浑身紧绷着,肉穴也是夹弄得十分的紧致,凌睿爽得频频呼气,提着他的屁股,大鸡巴对准湿乎乎的肉穴猛干,他操得又快又深,有技巧地对准了慕开宇体内的敏感点顶弄研磨。 “啊……慢点……啊……你小心一点……呜呜……不……啊……不要太快……” 慕开宇紧皱眉头,看似痛苦,实则爽得不行,淫肉动情地缠绕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紧缩着又被硬生生地操开,他的屁股也前前后后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肉穴内的淫水被干得噗滋噗滋响,滑腻粘稠的水声和小船荡漾在湖水中的声音顿时不分上下。 凌睿把他压在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积聚着力量,亢奋地勇猛撞击,肉棍碾压过娇嫩的软肉,要把那嫩肉插坏一样用力,那凶狠的操干架势,让慕开宇有他们要把船弄翻的错觉。 “嗯啊……轻点……啊啊……”慕开宇不得不抱紧他,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然而事实上男人却在他身体里残忍地横冲直撞,像是势必要捣烂他的嫩穴。 “你今天真紧!在这里做是不是比平时更爽?嗯?” “不……啊……不是……呜啊啊……” 否认的慕开宇遭到了男人更加激烈的抽插,大屌在里面直进直出,狂捣不休,突起的肉冠刮着嫩肉,抽出的时候仿佛要把嫩肉都勾出去了。 本着干到他承认为止的心思的凌睿这下子动作更加粗暴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子宫口上,凌睿把他抱起来,自己躺下,让他像是骑马一样骑着自己的鸡巴,那自下而上的顶弄能让肉棒进入到最深。 慕开宇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被操得头颅后仰,喉咙里瞬间拔高的淫叫都变了调,他浑身发颤地坐在男人的身上,被扶住腰狂捣肉穴,身体里头的甬道像是吸饱了水,每捅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汁液顺着肉棒滑落。 可怜的慕开宇摇着头求饶,颠动的身体上下起伏,汗湿的黑发上下翻飞,嫩白的股间只见一根肉黑勃发的大肉棒狂猛顶撞,很快就全根没入,粗暴地贯穿了子宫。 “不!!!啊啊……”慕开宇始终是控制不住自己那越发高昂的浪叫,被操穿子宫的刹那便忘情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打湿了脸颊,而那淫乱的子宫便如同充满吸力的小嘴嘬紧了男人的龟头,爽得男人风风火火地猛干起来,彻底霸占了他的阴道和子宫。 身体被高热的性器干到透彻,慕开宇那淫水连连的肉穴被干得翻进翻出,暴插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满了潮湿的甬道,他再也撑不住软趴趴的扑在男人的怀里,撅着屁股被干得起起伏伏,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叫不止。 紧闭的肉穴彻底绽开,深处的子宫也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变成,整个肉洞都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胸前的奶子和奶头也被胡乱抓弄,奶头都要破掉了。 “别弄了……啊……放手……呜呜……啊……” 慕开宇低泣着拨开凌睿在他胸前肆虐的手,后者听话的挪开,下一秒就移到那光裸的肉臀上狠重的揉搓,还大力的抽打了几下,抽得肉穴都跟着狠狠的翕张。 啪啪啪的操穴声以他们为中心散开,那小船越摇越欢,他们仿佛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航行一样,每操一下都仿佛要翻进水里去,但是此时深陷情欲的他们都已经不在乎了,只管着那欢愉的欲望和情欲能被满足。 肉贴肉的摩擦产生了仿佛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连接的地方研磨出白色的细沫,慕开宇的双腿弥漫出粉红,被衣服遮盖的身体已经汗湿了,相信里面也是一片红霞。 凌睿抱住他的屁股,仿似有无限的精力去操弄他,那抽插一直都没缓下来,甚至越干越快,性器搅弄得肉穴抽搐不已,凌睿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这么难以满足的欲望,只要和慕开宇在一起,就想狠狠的占有他。 “够了……啊啊啊啊……不……呜啊……不行了……” 现在的慕开宇已经顾不上究竟会不会被人看到了,羞耻心在交合中渐渐消失,他拔高了声音淫叫,四肢挂在男人的身上,肉穴敞开迎接大肉棒,高潮势如潮涌,从个地方涌向全身,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是好像听见了身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 他浑身痉挛,精液射得乱七八糟,肉穴潮吹出来的淫水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他喘息不断,忽的感觉身上凉凉的,便睁着泪眼一看,原来是湖水被小船晃出了波浪,一小波一小波的湖水拍进了船里,只是他已经无暇顾及,体内的那根东西更是勇猛非常,倏地暴涨,在体内张狂地跳动着进进出出,他知道凌睿要射了,竟是动情了抱住他,咬住了他的肩膀。 凌睿也没忍着,直上直下地捅满湿穴,精关一松,就把那灼热的液体全数射了进去,烫得慕开宇颤抖着软绵地拖长了尖叫的声音,瞬间被送上了无数个小高潮。 他们安静下来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交谈声,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慕开宇身体霎时凉了下来,心惊胆战地爬起来穿好了裤子,只是他们现在看上去,只要不是小孩子或者是智商有问题,都能看得出是事后的样子,等他们刚穿好衣服,小船尖尖的船头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一个慕开宇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他的前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船上。 人夫被迫暴露 船上被掰开大腿gan到汁水淋漓 第二天凌夫人安排了活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有个很漂亮的自然风景区,打算尽地主之谊带慕开宇游玩一番。 凌睿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他和慕开宇都没有正式的约会过,虽然说是四个人出去,但是他知道父母肯定会给他们制造二人世界的。 慕开宇还奇怪游玩时间为什么会安排在下午开始,直到凌夫人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慕开宇:“挺好的。” “那就好,凌睿他如果那什么过分了,你可以说说他的,毕竟你的身体不像女孩子……也、也不太适合……” 昨天敲门的果然是凌夫人!那么厚实的门都能听到他的叫声吗?是门的质量太差还是他……简直不敢想! 慕开宇心里狠狠的咒骂了凌睿一顿,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当时也被撩拨成那猴急的样子,都浪得身体力行的勾引男人了,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把错推在凌睿深山。 但他就是不爽,都怪凌睿把自己变成了那样,他在凌父凌母面前隐藏得挺好的,只是两拨人一分开就周身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来惹我的气息,凌睿纳闷了,难道母亲又说了什么不该说或者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不开心了?早上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又把你拉到一边去了,你们又背着我说什么了?” 慕开宇离他远一点。 周围绿水青山,微风吹拂,蔚蓝的天空,柔和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和地上,好像细碎的星钻,这着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环境,而且最重要的是游人寥寥,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 凌睿把人拉近一点,估摸着是昨天被母亲听见了尴尬,恼羞成怒,他正想把人好好的哄一顿,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小湖,岸边搁着一艘小船。 他心中一动,对慕开宇道:“我们去划船吧。” 慕开宇朝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很生气,走着也是无聊,便道:“你来划,我不想动。” “好好好,走吧。” 可能是环境很好,慕开宇也跟着放松了许多,他本就不是会纠结小事情的人,刚才的怒气也跟着消去了一大半。 小船很新,也比较干净,刚好能容纳两个人,上面铺了软座,慕开宇半躺着,慵懒得如同高贵的猫科动物一样在那晒着太阳,他的睫毛又长又翘,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了弯曲的阴影。 慕开宇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被柔软的嘴唇轻轻吻着,他睁开眼,只见凌睿已经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两手撑在他的两侧。 他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最重要的是这船竟然也不晃一下? 凌睿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意境这么好,不做点什么真的是浪费了。 唇瓣贴合着辗转交缠,慕开宇被吻得也伸出舌尖舔弄着对方的舌头,他伸手缠住了凌睿的脖子,两人忘情地亲吻着。 凌睿的吻也越发的深入霸道,舌头深深地探进,把怀里的人吻得脸色潮红,发出受不了般的呻吟,慕开宇的身体也自然而然跟他越贴越紧,这些日子以来,慕开宇已经不排斥和他的接触,甚至很主动。 凌睿一边吻着,一边隔着衣抚摸对方的身体,布料摩挲的声音窸窸窣窣,不过很快又被那接吻的啧啧水声盖过。 他捧着慕开宇脸颊的手缓缓下滑到那纤细的脖子上,手指划过大动脉,慕开宇毫无所惧,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了男人,那手继续滑到他的喉结上,温柔的抚摸着,然而那在他身上游走的另一只手却越发的躁动和放肆,指尖挑逗着皮肤上的敏感点,间或从衣摆里探进去,沿着腰线抚弄,然后是臀部的揉捏,再从小腹一路往上,袭向那平坦的胸部。 “啊……嗯……不……” 慕开宇气喘吁吁地结束了亲吻,忙不迭推搡着大胆的男人,他不敢太用力,怕小船翻了。 “你别乱来,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啊……手拿开……唔……别弄那里……” 他被迫夹在凌睿和小船之间,胸前的乳头被捏住,那只手在他的衣服里活动着,忽上忽下,吻不断落在他的脖子上。 “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 “你疯了,在这种随时有人的地方?”如果答应了,慕开宇觉得自己也跟着疯了。 “不怕,这里基本没什么人来,没人会发现的,小时候我就经常来这里,这里很安全,人很少。”凌睿的手伸进慕开宇的裤子里,“这里有树遮住,有人也看不到。” 慕开宇果然发现凌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船划到岸边,一棵大树从岸边弯下腰,茂密的枝叶挡住了过多的视线,他摇了摇头:“……不行。” 男人按住他,扒下他的裤子,因为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方便了凌睿的侵犯,那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点点阳光下,凌睿从膝盖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 慕开宇羞耻得不行,凌睿忽然掰开他的大腿,让那饱满的,糜红的,被操弄过渡的肉穴暴露出来,他急促地叫了一声:“不要!” 小船轻轻的摇晃起来,他动作一顿,下一刻就看到凌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花瓣般的阴唇,惹得他软绵地叫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凌睿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又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用力的舔开闭合的肉缝,舌尖闯进去在那柔软的媚肉上打着转,灵活的口舌弄得慕开宇从下半身开始发抖。 慕开宇感觉自己被用力的吮吻了一下,水声伴随着快感,让他的肉棒也硬硬的贴着小腹,皮肤触碰的声音,他压抑的低吟和喘息,被刻意含进嘴里粗暴舔弄的阴蒂,在露天的环境下,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 “啊……”他慢慢挣扎着抬起身子,一只手落在凌睿的肩膀上,就在此时,对方竟然把舌头刺进了他的肉穴中,狠狠的一顶,然后性交似的抽插着,他那推拒的手忽然软了下来,颤颤巍巍抱住了男人的脑袋。 追求至极的,更多快感的本能让他靠近凌睿,把肉穴送到他的嘴里。 这里随时会被人看到的……好在湖上只有一艘小船,应该没人会划着船过来,他胡思乱想着,也抵不住下体那甜腻的快感,身体不听话的发热,肉穴也不听话的收缩着,一种痒意从肉穴深处蔓延,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那淫荡的样子确实也不太好看,最终紧咬着下唇把那求欢的话语咽了回去。 又烫又热的手心覆在他的性器上揉搓,又把他的衣服潦至胸前,男人火热的吻终于落到小腹上,啄吻着腰侧,在湿滑的舌头胸前徘徊,偏偏不去碰那性器,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又激动又紧张,身体也比平时绷紧,他知道凌睿在安抚自己。 “嗯啊……够了……” 凌睿戏谑地笑笑,手指摩挲着他性器的顶端:“还硬着呢,这就够了?” 慕开宇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那、那你快点就是了!” 说完,他脸已经红得发烫了,可是身体更热,急待发泄的地方更是火烫,他屈起膝盖,大腿贴住男人的胯下,感觉到那里也是又硬又热,不服输似的:“有本事你现在软下去!” 他的声音也透着对欲望的渴望,凌睿听得出,也看得出,那被搅弄过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刚才他的舌头插在里面,那嫩肉就恨不得把舌头吸进去。 凌睿的眼睛跳跃着火苗,看得慕开宇呼吸紊乱,自己好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毙命,当然,现实中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男人只是在他面前慢慢地拉开拉链,巨大的肉根弹出来,打在他的大腿北侧,他被烫到了一样跳了一下。 凌睿看他一眼:“这么等不及?” 慕开宇别过脸没回答,因为他害怕自己出声,那比昨天还要激烈的呻吟会在这里响起,如果被人听见了,真是丢人俩字都不足以形容。 成熟男人磁性的,低沉的性感笑声响起,他压抑着心跳,听到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肉穴跟着狠狠的一缩,咕噜的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骚气满满的淫液。 凌睿把性器抵在被自己舔开的艳红肉唇上,又快又重的研磨着,又低着那小小的阴蒂使劲儿挤压摩擦,弄得慕开宇呜呜的扭着腰躲闪着,大腿倒是越分越开,然后被一把攥住,凌睿有力的腰部往前一顶,那彻底发浪的肉穴便欣喜地咬住了他的龟头。 “啊啊……”慕开宇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双腿抽搐了几下,腰肢微微颤抖,胯下饱满娇小的两片嫩唇被大肉棒挤开,每次进入伴随着几乎窒息的充实感的,还有那疯狂的快感,与柱身摩擦的嫩肉被挤压着,随着大肉棒越进越深,被挤出来的淫水也就越多。 那脉络突出的大肉棒死死地捣进,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比较刺激,凌睿的动作也急不可耐,性器直接捅进了一大半,然后又退出一点,又凶又快地重重操进去,直直插满了那柔嫩的甬道,那凶猛至极的力度顶得慕开宇哀叫起来,两手慌乱地攀住男人手臂。 承载着他们的小船也跟着摇摇晃晃,船身拍打着水面,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慕开宇浑身紧绷着,肉穴也是夹弄得十分的紧致,凌睿爽得频频呼气,提着他的屁股,大鸡巴对准湿乎乎的肉穴猛干,他操得又快又深,有技巧地对准了慕开宇体内的敏感点顶弄研磨。 “啊……慢点……啊……你小心一点……呜呜……不……啊……不要太快……” 慕开宇紧皱眉头,看似痛苦,实则爽得不行,淫肉动情地缠绕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紧缩着又被硬生生地操开,他的屁股也前前后后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肉穴内的淫水被干得噗滋噗滋响,滑腻粘稠的水声和小船荡漾在湖水中的声音顿时不分上下。 凌睿把他压在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积聚着力量,亢奋地勇猛撞击,肉棍碾压过娇嫩的软肉,要把那嫩肉插坏一样用力,那凶狠的操干架势,让慕开宇有他们要把船弄翻的错觉。 “嗯啊……轻点……啊啊……”慕开宇不得不抱紧他,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然而事实上男人却在他身体里残忍地横冲直撞,像是势必要捣烂他的嫩穴。 “你今天真紧!在这里做是不是比平时更爽?嗯?” “不……啊……不是……呜啊啊……” 否认的慕开宇遭到了男人更加激烈的抽插,大屌在里面直进直出,狂捣不休,突起的肉冠刮着嫩肉,抽出的时候仿佛要把嫩肉都勾出去了。 本着干到他承认为止的心思的凌睿这下子动作更加粗暴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子宫口上,凌睿把他抱起来,自己躺下,让他像是骑马一样骑着自己的鸡巴,那自下而上的顶弄能让肉棒进入到最深。 慕开宇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被操得头颅后仰,喉咙里瞬间拔高的淫叫都变了调,他浑身发颤地坐在男人的身上,被扶住腰狂捣肉穴,身体里头的甬道像是吸饱了水,每捅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汁液顺着肉棒滑落。 可怜的慕开宇摇着头求饶,颠动的身体上下起伏,汗湿的黑发上下翻飞,嫩白的股间只见一根肉黑勃发的大肉棒狂猛顶撞,很快就全根没入,粗暴地贯穿了子宫。 “不!!!啊啊……”慕开宇始终是控制不住自己那越发高昂的浪叫,被操穿子宫的刹那便忘情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打湿了脸颊,而那淫乱的子宫便如同充满吸力的小嘴嘬紧了男人的龟头,爽得男人风风火火地猛干起来,彻底霸占了他的阴道和子宫。 身体被高热的性器干到透彻,慕开宇那淫水连连的肉穴被干得翻进翻出,暴插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满了潮湿的甬道,他再也撑不住软趴趴的扑在男人的怀里,撅着屁股被干得起起伏伏,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叫不止。 紧闭的肉穴彻底绽开,深处的子宫也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变成,整个肉洞都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胸前的奶子和奶头也被胡乱抓弄,奶头都要破掉了。 “别弄了……啊……放手……呜呜……啊……” 慕开宇低泣着拨开凌睿在他胸前肆虐的手,后者听话的挪开,下一秒就移到那光裸的肉臀上狠重的揉搓,还大力的抽打了几下,抽得肉穴都跟着狠狠的翕张。 啪啪啪的操穴声以他们为中心散开,那小船越摇越欢,他们仿佛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航行一样,每操一下都仿佛要翻进水里去,但是此时深陷情欲的他们都已经不在乎了,只管着那欢愉的欲望和情欲能被满足。 肉贴肉的摩擦产生了仿佛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连接的地方研磨出白色的细沫,慕开宇的双腿弥漫出粉红,被衣服遮盖的身体已经汗湿了,相信里面也是一片红霞。 凌睿抱住他的屁股,仿似有无限的精力去操弄他,那抽插一直都没缓下来,甚至越干越快,性器搅弄得肉穴抽搐不已,凌睿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这么难以满足的欲望,只要和慕开宇在一起,就想狠狠的占有他。 “够了……啊啊啊啊……不……呜啊……不行了……” 现在的慕开宇已经顾不上究竟会不会被人看到了,羞耻心在交合中渐渐消失,他拔高了声音淫叫,四肢挂在男人的身上,肉穴敞开迎接大肉棒,高潮势如潮涌,从个地方涌向全身,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是好像听见了身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 他浑身痉挛,精液射得乱七八糟,肉穴潮吹出来的淫水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他喘息不断,忽的感觉身上凉凉的,便睁着泪眼一看,原来是湖水被小船晃出了波浪,一小波一小波的湖水拍进了船里,只是他已经无暇顾及,体内的那根东西更是勇猛非常,倏地暴涨,在体内张狂地跳动着进进出出,他知道凌睿要射了,竟是动情了抱住他,咬住了他的肩膀。 凌睿也没忍着,直上直下地捅满湿穴,精关一松,就把那灼热的液体全数射了进去,烫得慕开宇颤抖着软绵地拖长了尖叫的声音,瞬间被送上了无数个小高潮。 他们安静下来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交谈声,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慕开宇身体霎时凉了下来,心惊胆战地爬起来穿好了裤子,只是他们现在看上去,只要不是小孩子或者是智商有问题,都能看得出是事后的样子,等他们刚穿好衣服,小船尖尖的船头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一个慕开宇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他的前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船上。 人夫黑丝诱惑 掰xue求cao求内she甜蜜交合表 前妻和那男子面对面坐着,男子背对着慕开宇和凌睿,他估计也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便划到这里来了。 “开宇……?”妻子吃惊地喊出前夫的名字。 男子一愣:“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慕开宇想跳进水里把自己淹过头顶。 男子顺着前妻的视线转过身,估计也是没想到这么隐蔽的角落竟然还藏着一条船两个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便看到一对……嗯?两个男人?那两个人脸色发红,,嘴唇红润,衣衫凌乱,暧昧的气息藏也藏不住,怎么看都像是那啥完了的样子, 凌睿淡定调整坐姿,好像才刚注意到慕开宇的前妻一样,朝她冷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妻子虽然出身不好,可是这么些年到底见识过不少,看俩人的状态,她有了一个对于她来说十分可怕的想法,这两个人的关系,总不会简单,虽然看上去是打了一架之后气喘吁吁的样子,可事实上,两人既没有剑拔弩张地对峙,也没有一触即发的水火不容状态。 男子看看那正被自己追求的女孩子,又看看那两个英俊得让他自惭形秽的男人,怪不得自己总是屡战屡败,原来是人家见过更好的了! 慕开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在前妻面前一向没什么好印象,于是继续维持渣男本色,高冷地示意凌睿划船走人。 说好的只有一条小船呢?说好的很安静不会有别人呢? 凌睿把船划到湖中心,忽然问道:“慕开宇,你是不是不愿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慕开宇正襟危坐,稳稳抓住船的边缘:“我说不愿意,你是不是要把我扔下船?你够心机啊,竟然到了湖中心才问。” 凌睿:“……” 他只好快速划到岸,慕开宇一言不发跃身一跳,不过他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四肢早已不勤,一不小心脚底一滑,被手疾眼快的凌睿一把托住,他便整个人陷进了男人的怀抱中,船被稍微推离了岸,失重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但是身后那坚实的胸膛和腰间的双手又是那么的有力。 慕开宇忽然放松下来,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意外,这个人都会默默守护自己,就像刚才一样,只有时刻把眼睛放在自己身上,全心留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才能在意外发生的下一秒接住自己。 上岸后,两人优哉游哉地走在林荫道上。 慕开宇问:“你刚才为什么这样问?你不担心性向对你以后的负面影响?” 凌睿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担心,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在意其他人祝福或者是反对,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和谁在一起。” 慕开宇看了他一眼,真的是,好不怕死又好大胆的口吻。 凌睿其实也没有因为刚才慕开宇的打岔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而伤心,他自觉做了很多错事,能有现在的结果已经很难得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让慕开宇更快的和他以正式的名义在一起,以后能毫不忌讳地告诉别人他们是一对。 太安静了,慕开宇扭头观察着身边的人,平时凌睿不是话多的人,却不会这么安静,虽然一脸平静思考的样子,可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极有可能是因为被他刚才的反应伤到了。 明明看着就很坚强的样子,可还会抱着自己腻歪的说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的人,真的很有可能啊! 被误以为因为自己的话而受伤,实际上不过是思考怎么尽快把人的心也套牢的凌睿,并不知道慕开宇的脑补又升级了。 景区里面是有餐厅的,并且餐厅是一个空中餐厅,玻璃地面下就是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的湖面。 他们吃饭的时候又恰好看见了前妻和她的男伴。 这么大的地方,吃饭的地方那么多,为什么他们能一天之内见到两次? 前妻竟然不顾身边的男伴,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可是走着走着到了中途,质问的勇气就打了对折,又显出其期期艾艾的弱女子本色,慕开宇当初就是看中她这一点,如今倒是希望她能痛快一点。 前妻的男伴脸一沉,犹豫片刻,挺胸抬头,不甘示弱地朝他们走过去。 “慕开宇……我……”前妻那小鹿似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慕开宇毕竟是她的第一个丈夫,之前凌睿的说法是慕开宇铁了心要离婚,并且一开始就没喜欢过自己,但是前妻觉得结婚之前慕开宇对自己的种种好总不是假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一种天真的执着。 但是那的确是假的,慕开宇的演技不算很好,是她太单纯了。 凌睿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抿一口红酒。 慕开宇看他一眼,抬手,示意前妻别说话,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尽可大胆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前妻的大眼睛瞬间泪汪汪,双手在小腹前绞紧,她身后的男子顿时心疼得不行,可是碍于没被接受,又不敢贸然上前安慰,又不敢强制把人带走,只能狠狠地瞪着慕开宇。 慕开宇疚歉到:“对不起,我跟你结婚只是为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性向,这位凌先生你也认识,他现在是我的恋人,过去我对你好那是因为我要利用你,这一点你不必放在心上,当然我欺骗你的事情,你是可以耿耿于怀,继续憎恨我,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喜欢女人。” 喜欢也没用啊不是?首先他就不敢告诉别的女人他的身体问题,更何况现在他有了凌睿,更是不用想了。 前妻心里那点期待瞬间哗啦啦碎了一地,后退两步,男人顺势扶住她,心里又急又气,立即就把人带走,心里密谋着把慕开宇揍一顿。 吃完饭之后,慕开宇提议在景区中的酒店住下,凌睿当然是顺着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晚上,凌睿本想和慕开宇在酒店阳台上那个大浴缸上洗鸳鸯浴,却被拒绝了,等他洗完澡出来之后,慕开宇也不见了。 此时,慕开宇红着脸从酒店的服务生手上接过什么东西,几乎是一把抢过,然后拐进少人的卫生间,十分钟后出来,用冷水拍打着那红成番茄的脸,才回到房间。 凌睿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一身水汽地把慕开宇拐上床,摁住就亲了下去,本来他顾及慕开宇今天累了,也不打算做什么,谁知道那被他压着的人,却把身体扭得跟没有骨头的蛇一般,那温软的身体被薄薄的布料覆盖着,白皙的俊脸泛起红晕,含水的眼睛带着几分羞涩。 “嗯……”慕开宇喉结滑动着,魅惑的呻吟刺激得凌睿倏地情欲如洪水般袭来,小腹微微发紧,胯下的某个地方逐渐抬头,只穿着浴袍的他,当然被感受到了。 凌睿犹豫着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见慕开宇伸出水润的,殷红的,挂满了他和自己津液的舌头,缓慢地舔过那有些红肿的嘴唇,洁白的贝齿和红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淫糜又诱惑,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男人松松垮垮的浴袍,在那紧实的胸肌上 凌睿墨黑的双眸直视着他,幽深又火热:“干什么,这是要勾引我?不累了?” 其实慕开宇心里紧张死了,他表面的故作镇定被凌睿看穿,他的脸又红了点,男人的眼神太赤裸裸了,他忽然想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密密,男人简直是在视奸他,身上的布料恍如不存在。 他不自在地躲闪着凌睿的眼睛,迟迟不见对方的动作,他恼怒地咬了咬下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推翻在床上,一只手覆盖在男人的要害上。 慕开宇明显听到凌睿的抽气声,他又用柔软的手掌心裹住了柱身,肉棒急速涨大,看得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变大发热,于是他就这样帮男人撸动大肉棒,撸着撸着又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 凌睿哪能受得了他这样的勾引,当场就粗喘着要把他压倒,却被慕开宇抵着胸膛按回床上,他用力地摩挲着慕开宇那光滑的脸颊,似乎已是急不可耐:“慕开宇……让我进去……能不能让我进去?” 慕开宇手上的动作慢吞吞的,抬起那动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和火辣辣的欲望,俩人的视线一对上,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情火速攀升。 慕开宇用行动说明可以,他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裤子几乎被蛮力撕烂,当他看到那裤子下面,并不是一片雪白,而是那被黑色丝袜包住的大长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慕开宇穿的是黑色的长筒袜,露出了绝对领域和挺翘圆润的屁股,那双长腿的漂亮线条被黑色丝袜勾勒得更加明显,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穿内裤,所以长裤一离体,那三角位置之下神秘又淫荡的地方便暴露无遗。 凌睿屏住了呼吸,无法相信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半身。 慕开宇被看得脸红耳赤,害羞不已,他扭动着摩挲双腿:“别……别看了,你到底要不要做?” 凌睿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从那幼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抚摸过小腿,大腿外侧,大腿内侧,那动作是心急的,也有点用力,被抚摸过的地方明明隔着一层布料,但是一概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慕开宇更加难以镇定了,从喉咙里溢出那细碎的,色情的呻吟来。 床单是雪白的,他的身体也很白,那黑丝也就格外显眼和淫荡,凌睿的指腹在他肉穴的周围抚摸着,声音带着点沙哑:“你刚才,就穿着这一身外面回来?内裤都没穿?” “什……什么,我穿了长裤的!啊!” 阴蒂被捏住了,柔嫩的肉粒被那有着薄茧的指腹揉弄,他浑身一抖,自觉地张开大腿,动作生涩地扭了扭腰和屁股,那今天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十分饱满的阴阜呈现在凌睿的眼前,阴唇两边微微张开,竟然还是湿润的,里头的嫩肉也是红肿潮湿,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挤出了点点透明的液体。 那蜜汁被他抹在慕开宇的乳头上,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慕开宇被黑丝包裹的双腿,他记得之前在床上跟慕开宇说过很喜欢他的腿,如果能看到他穿黑丝就好了,当时就被慕开宇骂了,想不到他真的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他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想把人狠操一顿,忽然看到慕开宇伸出颤抖的手,掰开了那被操熟了的嫩穴,把里面的蠕动的淫肉展示似的给他看,他几乎要疯狂了,哼哧哼哧地把人压在身下,啪的用那坚硬滚烫的大屌打在阴阜上。 打得慕开宇害羞地发出甜腻的淫叫,大腿根部更是密密地抖动,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把自己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坦荡地摆在男人的跟前,甚至用那地方勾引着男人,害羞得脑子都嗡嗡响,只管闭上眼睛,期待着进入。 然而男人似乎是玩上瘾了,那大屌啪啪啪地拍打着嫩穴,打出好像操穴一样的声音,肉穴本就娇嫩,红艳的阴阜顿时被打得湿烂,还没插入,那淫水就被随着拍打而四处飞溅,溅得俩人的胯下都是湿漉漉的。 “啊啊啊……不要……嗯啊……别打了……呜呜……疼……啊……凌睿……停下……” 慕开宇满脸酡红,浑身扭动着,那大长腿更是想要合拢起来,屁股蹭着床单,可肉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他拼命地挣扎起来。 凌睿也没用力禁锢他,被他挣脱后又被推到坐在床上,大腿一沉,慕开宇坐在他的腿上,喘息着握住他的肉棒,狠狠地瞪他一眼,肉穴对准龟头,猛地一沉腰,那顶端就被吞了进去。 “呃啊!”期盼的大鸡巴终于被吞进体内,慕开宇满足地叫出声,只是那玩意儿太大了,他一时间无法下定决心让肉棒全部进去。 就在他想缓一缓的时候,男人扶住他的腰猛地往下拖,同时胯部狠狠的一顶,那可怖的肉棍就凶悍地操进了他的阴道中,大肉棒长驱直入,直直碾过娇嫩的淫肉。 凌睿拼命地耸动着干那湿润的甬道,英俊的脸上划过汗水,锋利的眉眼满是情欲,看着慕开宇因为自己贸然的进入而尖叫着浑身发抖,柔韧的腰肢瞬间虚软,清明的眼眸也朦胧起来,那穿着黑色的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 “嗯啊……好深……呜……你别动……啊……” 说是不要动,但是内里的媚肉却疯狂绞紧,滑腻的淫水被搅弄得滋滋作响,那肉穴也是汁水丰沛,又会出水又会自动套弄男人的性器,只要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就会饥渴难耐地吸吮着肉柱。 那小嘴一样会吸的肉洞爽得凌睿的操弄越发的粗暴,连连凿开温暖的肉穴,操得慕开宇一双腿都快要勾不住他了,但是他也不在于,托住对方的屁股,一边粗鲁地搓弄,一边硬插着糜红的肉洞。 慕开宇张开了那穿着黑丝的大腿,淫荡至极地颠动着汗湿的身躯,每当大肉棒进入深处的时候,肉穴都要咬得格外的紧致,似乎想把大肉棒留在里面,他渐渐也开始爽的不行了,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摇头晃脑地紧跟着男人操他的节奏起伏着腰身。 “喔……好棒……啊……嗯啊啊……好舒服……呜呜……大鸡巴进得好深……啊啊……” 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离,他们下体激烈的交缠证明了这一点,那淫水飞溅的生殖器紧密相连,互相摩擦,产生出剧烈的快感,让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凌睿每次向上顶撞的时候,慕开宇的屁股就会狠狠的往下压,吞进更多的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大肉棒,温热的肉穴被越操越软绵,弹性的淫肉不知疲倦的用力舔弄大肉棒,爽得凌睿干得一次比一次狠。 每一次的推进都会给慕开宇带来比上一次更多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四肢百骸,他用涣散的泪眼看着男人,那吐着热气的嘴唇吻着男人的嘴角,对方被撩拨得直接堵住他的嘴巴,用舌头如同性交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弄得他发出啜泣的淫叫。 凌睿操了一会儿,便把他抱住,把他抵在阳台的落地窗前,那窗帘被拉开,从外面能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慕开宇白净的后背和屁股,他被男人干的一耸一耸的,大腿被压在身侧,分得很开,中间敞开的淫穴被一根黝黑的大屌粗暴的抽送,激烈的捅干下,硕大的龟头的冲破子宫口,直捣黄龙地干进了子宫。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在这里……好深……呜啊……顶到了……嗯啊……子宫……子宫好舒服……” 慕开宇羞得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而胯下却因为那持续不断的撞击而无法合拢,贯穿的力度既急且凶猛,快感汹涌而至,虽然刚开始有点难为情,可是反正今天都在外面做过了,再加上快感,他便无所顾忌地淫叫起来,那肉洞也一缩一缩的,骚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他的汗濡湿了玻璃,透明的玻璃变得模糊,只见那白花花的肉体被男人干的淫荡扭曲,俩人的交合处传来咕啾咕啾的大量粘稠液体被搅动的水声,他双手抱紧男人,眼神迷离,嘴唇半张,破碎的淫叫忽高忽低,黏腻的津液从嘴角滑落,流到自己的脖子上,胸膛上,然后又沾染到男人的身上。 他这被干得如同淫欲野兽似的状态,刺激得凌睿几乎就想这么操坏他,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头攻城略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快速进出,把那蜜汁研磨得乳白。 在迅猛狠重的攻击下,子宫被越捣越软,随着剧烈的紧缩和抽搐,一股淫水从深处喷发,媚肉死死地缠紧了柱身。 “呜啊……不……不行了……嗯啊……”他的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跟前,疯狂地套弄自己的肉柱,挤出里面乳白的精液,爽到头脑一片空白。 凌睿抱紧他那泛红的身体,大手狂乱地撕扯着他的黑色丝袜,性虐似的重重的捣入那抽搐潮吹的嫩穴,粗粝的大屌疯狂地狂操猛干,磨得里面几乎要迸发出火花,然后似乎要灭火,肉穴又喷出更多的淫水。 慕开宇被干得要痉挛了,可凌睿仍旧一操再操,把他顶得胡乱颠动,四肢乱晃,只有那肉穴夹弄得紧,正因为如此,凌睿才无休止似的干得大开大合,啪啪啪地撞得慕开宇的大腿根部和阴阜一片通红。 直到慕开宇又一次高潮,哀哭着求饶,凌睿埋头狠操了几百下,暴突的大肉棒深深地插满肉洞,撑得甬道变形,然后在那温热的子宫中喷发出精液。 “骚货,给我怀孕!”凌睿咬牙切齿地说着。 “呜啊啊……射进来……啊啊……” 慕开宇闭着眼睛,被射得浑身发抖,他已经无力攀附着男人,全身的重量都聚在那大肉棒上,自然而然就进入得更深,简直要捅穿了。 不知道多久以后结束,慕开宇被抱着去洗澡,他恍惚看到那新买的,穿了一次的黑色丝袜,变成一堆破布躺在地上,不过就算完好如新,他也没脸穿第二次了。 洗完澡他已经连睁眼都没力气,躺在凌睿的腿上,被对方用干燥的毛巾温柔地擦头发。 睡觉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可是在睡着的前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凌睿的耳边:“我允许你做我的男朋友了。” 说完就真的撑不住睡去了,黑暗中的凌睿久久没动,然后才慢慢地,温柔到极致地,如获珍宝似的,把人抱到了怀中。 怀孕,带娃,被孩子撞见aiai了怎么破 慕开宇没想到这一次去见家长,足足见了一年多才能回家。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在临走前被检查出怀孕了。 这件事中,最震惊的不是凌睿和凌父凌母,而是慕开宇本人。 想想,一个刚刚弯了没多久的直男,都还没能好好面对自己可能断子绝孙的新身份,就突然天降喜讯:亲,你要做爸爸了哦! 扯谈!这是货真价实毋庸置疑的噩耗! 因为慕开宇就是那个负责含辛茹苦战战兢兢十个月,忍受无数这不能干那不能吃,最后还要被开膛破肚的老母亲! 当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当场脸白腿软,吓得凌睿掐着医生的手臂把人拽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全身检查。 检查出来一切很好,凌睿和家人放了心。 凌睿把闲杂人等赶出了房间,小心翼翼地靠近慕开宇:“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慕开宇哪里都不舒服,只要想到自己揣了个包子,就不知所措,浑身不自在。 他不答话,凌睿也看出来了,他们在是不是要孩子这件事情上不一致,他当然是想要爱情的结晶,在欢爱的时候也说过很多遍要让慕开宇怀孕,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又不忍心了。 孩子什么的,哪有慕开宇重要?况且自己也不舍得他受苦。 慕开宇愁眉苦脸地说道:“怀孕会很辛苦的。” 凌睿当然知道,点点头,执起慕开宇的一只手,缓缓收紧:“我知道,我明白,我不会强迫你的,所以你……” 慕开宇倏地用力狠狠地掐住他的虎口:“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还有,既然你都要做父亲了,就不要当无业游民了,你家那么有钱,你就算不自己发奋创业也要继承家业吧?你在我家蹭吃蹭喝那么久我都没说什么,现在你还要我养一大一小就太过了吧?既然说是喜欢我,那你得拿出点行动给我看,需要互相付出是保持家庭和睦的必要条件。” 慕开宇一副你是个大人了要努力长进不然怎么做爸爸的样子。 痛得抽气的凌睿:“……啊?” 慕开宇恨铁不成钢地再加一把力。 “不是,”凌睿惊呆了,都顾不上疼痛,“你愿意生吗?” 慕开宇甚觉无趣,悻悻地放开手,模棱两可地道:“看情况吧。” “我的天!”凌睿一把抱住他,高兴得活像孩子已经出生开口叫爸爸了,他有点语无伦次,“我、我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吗?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好到你不愿意离开我……” 慕开宇忽然笑了,在心里说:“其实我已经不愿意离开你了,傻瓜。” 激动过后的凌父凌父,似乎也不指望慕开宇真的能生下孩子,所以当凌睿宣布慕开宇同意的时候,都高兴得脸上当场多了几条笑纹。 凌夫人想也不想就要把慕开宇留下来。 不过,她建议了一番之后,担忧地说道:“看我光顾着高兴,都忘了你父母肯定想要把你接回去,对了,你跟你爸爸妈妈说了吗?要是他们过来的话,我现在就吩咐下去安排。” 慕开宇听了,那有点窘迫带着红晕的脸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父母联系了。 不是不想联系,而是大概人家不想承认他这个儿子。 他家里条件不错,从小到大,父母吃穿住用从没亏待过他,可他仍旧不满足。 他家里几兄弟姐妹,各个都很优秀,只有他身体缺陷,父母别说能匀一点爱给他,从手指缝里漏一点都不愿施舍,这种情况下造就了他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性格。 从前拼死拼活地想要和凌睿争出好成绩,成年了竭尽所能在工作上做出一点成绩,然后自欺欺人骗了一个女孩子结婚,有意无意地在和家人亲近的人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目的不过是间接告诉父母:“我很好,即便没了你们我也过的很好,不比你其他的子女差,甚至更优秀,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恋爱结婚,有人喜欢我,有人疼惜我。” 撒谎,设一个骗局,第一个要骗得过的首当其冲是自己,身处谎言的撒谎者要信以为真,慕开宇心里一开始就战战兢兢,做出诸多比如结婚这样大可不必的事情,所以这个局快速地从内破崩溃破裂了。 不过,慕开宇觉得自己输得值得,他得到的比失去的多。 “不用了,我会跟他们说的,我留下来吧,我也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怀孕,这话怎么说都透着一股怪异。 他暗淡的脸色顿时又因为尴尬微微发红。 凌夫人没多过问,她很多时候都是温和理解,有礼有节的,特别是接受了慕开宇以后,所以只是笑着答应就离开了,回头就拽着儿子问慕开宇的家庭父母诸如之类,让凌睿好好关心自己的男儿媳。 认识这么多年,凌睿多多少少了解一点慕开宇的家庭情况。 慕开宇已经在卧室里躺下来了,他躺得歪歪斜斜,没个正行,一条腿垂在地上一踢一踢。凌睿知道他是对自己全无戒心,把自己纳入了可以被完全窥见私生活的安全范围内,才会现出原形。 凌睿快步过去把他举高头顶的手机,从他手上抢下来,一边抢一边老妈子似的列出躺下玩手机对眼睛不好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不好等等各种危害。 慕开宇气愤欲绝,才第一天他就已经被迫进入“这不能干,那不能吃。”的绝望生活,他整个人都焉了吧唧,哼哼两声在床上翻滚几圈,嘴里模糊不清地骂骂咧咧。 凌睿看着好笑又心疼,上床把人带进怀里:“就算你不怀孕,躺下玩手机也不好,正好趁着这次戒掉这个坏习惯。” “那你也不能玩,不是,我也不是玩,我是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对了,公司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不能长时间离开。” 凌睿也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道:“你是打算大着肚子也回去上班吗?” 慕开宇:“……”忘了!怀孕肚子是会变得很大的!那么他的身材铁定走样了。 所以最后是凌睿调了一个他家公司一个很可靠的副总过去,配合着慕开宇远程操控。 慕开宇最后还是没有告诉自己父母怀孕的事情。 其实上了大学之后,父母除了打钱给他,从未主动联系过他,直至毕业后,夫妇才公事公办地询问他是否需要资助创业,慕开宇一口回绝了,他赚到钱了,会有一部分给父母,他们什么都没说,每年,钱和礼物都一声不吭地全收了。 他心想:“我会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的,不见就不见吧。” 然后又觉得以前那急于表现的模样类同游乐园门前拉人观看的小丑,滑稽可笑,或许他的父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听闻儿子的优秀表现,也是不屑一顾的一笑了之,他们有更好的,次之的当然是入不了他们的眼。 但是次之的也有人喜欢,也就没必要纠结了。 孩子不够一岁,慕开宇就忍不住带着凌睿和孩子回去了,凌睿十二万分同意,有父母在都不好过二人世界了,但是当他回去以后,发现就算有了保姆全方位照顾,慕开宇的全副心神还是被那不知好歹的小王八蛋抢走了! 凌睿吃儿子的醋吃得日子一久,酸气满溢飘香,暗自悔恨当初应该要做好安全措施,就不应该让那臭小子有出头之日。 慕开宇看得好笑,哄好孩子之后,就回去哄大的了。 “你干什么跟自己的儿子生气?他刚跟我们分开睡没几天,要让他慢慢适应。” 凌睿咧开一个笑:“我不生气,我怎么会跟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生气呢,那是我儿子。” 之前宝宝都是跟他们睡一屋的,到了两岁多,就让他跟着保姆睡一屋了,这是凌睿的坚持,有小孩子一起睡,性生活不和谐! 这会儿他高兴都来不及! “啊!放开我,你摸哪儿呢?” “我摸我老婆,我等这一天多久了你知道不?有那小子在每次都不能尽兴!” 慕开宇被凌睿扑倒在床带进怀里,他不服输地跟着对方翻滚,然后被摸了个遍,男人专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没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的求饶了。 “嗯……啊……别弄了……” 凌睿就是要弄得他受不了,三下五除以二,把俩人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慕开宇也年轻,不只有凌睿在忍,他自己也在忍,很快就被撩得抱着对方送上火辣辣的亲吻,赤裸光滑的躯体紧贴摩挲,对肉欲的渴望逐渐攀升。 也没什么温情缠绵的前戏,插入是迫不及待的,黏腻的水声响得快而热烈,结识的大床也仿佛承受不住这过分激烈的性爱,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 “啊啊……嗯啊……好舒服……”慕开宇眯着泪眼,汗湿而泛红的身体依旧是几近完美,他的身体不住前后晃动,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中间的肉穴被一根粗黑的性器粗暴地贯穿,每一次都全力地干进子宫,狠狠地捣弄。 凌睿以凌驾的姿势伏在他身上,专注地注视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他眼中的爱恋像酒,时间越久越醇香,一眼足以让慕开宇迷醉。 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还有慕开宇那没了顾忌的放肆呻吟,刺激得凌睿火力全开,对准肉穴就是一顿狠操。 慕开宇浑身无力,嗓子都哭哑了,汗津津的甚至被男人压着,掰开双腿,一下一下地全根没入,又快又深地撞击,胯间滑腻浑浊的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往下滴,大床上都是斑驳的水迹。 “呃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可怜的慕开宇被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肚子都被射大了,他积攒力气逃走,被男人一把抓回来,惩罚似的掰开他的屁股狂风暴雨般抽插,操得他小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床外。 “爸爸……爸爸你们在做什么?”小宝揉着眼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有着刚睡醒的迷糊,他看着自己的爸爸们在床上交叠在一起,不停地激烈动作,尤其是爸爸叫得很大声,他晚上一个人睡醒了,有点想念爸爸们,于是就自己过来了,那动静让他有点害怕,他们是在打架吗? “啊!!!”慕开宇这一声绝对是惊吓,他死命推搡着身上的人,“滚下来!啊……不……” 凌睿干红了眼,他撑起身,一只手把慕开宇压在自己胯下,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他忽而笑了:“小宝,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慕开宇浑身发软,心里滴血又流泪,凌睿,我要杀了你! 第二天,被赶去客房准备凄凄惨惨戚戚孤枕到天明的凌睿,毅然决然请多了几个保姆,轮流二十四小时监控自家儿子,然后晚上摸回主卧,搂着媳妇在那定制的大床上,俩人黏黏糊糊缠缠绵绵到天明。 儿子被下药 pσ⒅gv.vi p 尚峰是个事业有成的老板,他三十多岁,年纪和成就相比也是十分的年轻,他单身,但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不过这不要紧,他英俊多金,有无数女人都想成为他儿子的后妈,他一直都是圈内抢手的黄金单身汉。 尚峰曾经有过一次婚姻,不过那是他唯一一次,也是一次失败的婚姻,那次婚姻为他带来了现在的儿子。 那个时候的他当然没有现在这么富有,孩子也只是因为意外诞生,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妻子丢下孩子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尚峰记得那是一个坐着轮椅,长了老人斑的五十多岁的男人,他身边总有牵着他的手笑得一脸甜蜜的年轻女孩子。 他曾经挚爱的妻子也成为了那众多女孩子的一员,后来,他也和那个男人有过生意上的接触,直到自己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大到那个男人,甚至那个男人的子女都来求着和他合作。 只是,他再也没见过他的前妻。 尚峰觉得自己的现在的生活挺好的,事业有成,有了至亲的家人,虽然儿子的长了一个不太完美的身体,但是他也不在乎,依旧是从小宠爱着他长大,只是,儿子越长越大,他对儿子的感情就越来越复杂。 这天晚上,儿子迟迟未归来,手机又无人接听,打给老师,又说下午就已经放学了,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儿子从小就很懂事,如果在路上有什么事情导致晚回家,肯定会事先通知的,他直觉出了什么事情,再也坐不住的他就要出门,但就在这个时候,儿子回来了。 “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尚峰有点严厉的说道。 尚嘉瑞没有回答,尚峰看出了不对劲,只见尚嘉瑞脚步不稳,脸色酡红,那明亮的眸子竟是要哭一般湿润,他皱着眉头,以为儿子喝酒了,过去扶住他想要责备两句,却没有在尚嘉瑞的身上闻到酒味。 尚嘉瑞半靠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甩了甩脑袋:“爸……那群混蛋……他们……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尚峰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赶紧扶着儿子坐下,手去探他的额头,很热,脸上也很热,他眼眸微闪,只见儿子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他稍微琢磨便明白儿子是被人给下了春药,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问道:“是谁?” “是……是比我高一级的学长……是同学的朋友,他们给了我一瓶饮料,我觉得味道不对,只喝了一点……呜……爸……你帮我放冷水吧……我好热……” 因为并没有摄入太多的药物,所以现在尚嘉瑞还算是清醒,只是身体好像一团火被裹在里面,那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器官像是被蚂蚁啃咬似的又麻又痒,他感到自己下面湿湿的,吓得等不及尚峰去给他放水,就推开了尚峰,跌跌撞撞的往浴室里跑。 “我……我要去洗澡……” 尚峰不怎么放心他,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却发现尚嘉瑞没有锁门,浴室的门只掩了一半,里面的人却已经把衣服全部都脱了,尚嘉瑞那年轻的,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肉体活生生的摆在他的眼前,他一时间有点看呆了,更别提他还有着对尚嘉瑞蠢蠢欲动的欲望。 儿子很小的时候就不用他洗澡,等长大了,知道害羞了,他也就没什么机会看儿子的肉体,想不到,儿子那长多了一个畸形器官的身体,竟是那么的好看,平日里包裹在衣服下的身材就是极好的,如今脱了衣服只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的好看。 尚峰咽了咽口水,本来应该帮尚嘉瑞关上门的他,好像脚下生根一样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尚嘉瑞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发现父亲竟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他吓了一跳:“爸爸,能不能帮我关门?” “好。”尚峰走进了浴室,然后帮尚嘉瑞关上门。 尚嘉瑞不知道尚峰在干什么,还以为他要上厕所,就赶紧拿过浴袍穿上,然而尚峰却阻止了他:“不用穿了。” “爸爸,你……你要干什么?”尚嘉瑞从小就特别的敬重爸爸,尚峰虽然宠爱他,可在他的心里就是充满威严的存在,十几年来,尚峰都没对他这么亲密过,他裸着身体,那原本就红的脸此刻又是涨红了几分,身体因为紧张,下本身湿得更厉害了。 “小瑞,这里是不是很难受?”尚峰突然伸手裹住了儿子勃起的性器上,那根如其主人一样秀气的肉柱在他的手心上抖了抖。 尚嘉瑞不知道爸爸怎么了,他吓得想要后退,可是爸爸又不放手,他只得站在原地,尚峰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一瞬间只觉得那被握住的地方舒服得过分。 尚峰的手突然滑到了下面,尚嘉瑞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惊醒,推开了他的手:“嗯……不……爸爸别碰那里……” “乖,爸爸帮你。” 尚嘉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用,这种事情……我自己可以……” 可是尚峰却不想在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俏想很久的儿子了,他早在两年前就想要尚嘉瑞,只不过那个时候尚嘉瑞还小,他本来还想再等的,既然现在这样就不必再忍着了。 尚峰把他抵在洗漱台的边缘,伸手探进他两腿中间:“张开腿,让爸爸看看,小瑞的身体我一直都没怎么看过呢。” “不……” 尚峰拉下脸,脸上风雨欲来:“是不是爸爸的话都不听了?” 尚嘉瑞有点害怕的抖了抖:“不……不是……只是这个不可以……爸爸你放开我!” 快到手的美味,怎么可能还放开?尚峰又不傻,他甚至强硬的用膝盖分开儿子的两条腿,看到儿子那多出来的性器官,一瞬间,呼吸都不稳了。 尚嘉瑞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沉稳的爸爸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分开他的大腿,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下体看,他羞得脸上都要冒烟了,赶紧挣扎起来:“不要,别看了……啊……” 尚峰不仅要看,他甚至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个地方,那里长了一个女人的雌穴,如今汁水潺潺的,那本该是紧闭着的肉缝微微打开,粉嫩饱满的阴唇在他用手抚摸着的时候狠狠一缩,那处阴唇既娇小又肥美,尚峰一触碰到便爱不释手地加大揉弄的力度。 “啊……不要!爸爸你在干什么?不要摸那里了……啊……”尚嘉瑞那有些迟钝的脑子终于发现尚峰的不对劲了,“爸爸……我是你儿子……嗯……不要这样……” 那两瓣粉嫩的阴唇被尚峰揉得发红发烫,尚嘉瑞只觉得肉穴里头又更难受了,他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可是在爸爸的玩弄下,穴口竟又涌出了一股透明黏腻的淫水,他要吓坏了,不知道那药怎么弄坏了自己的身体。 他嘴里喃喃道自己这是这么了,一边手足无措的挣扎。 尚峰笑着说:“傻儿子,你这是发骚了。” 尚峰的手拨弄开儿子的阴唇,那被泡得软糯的嫩肉颤抖着,抖出了更多的淫水,尚嘉瑞彻底搞不懂自己的身体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男孩子,就算被下药了也不会发骚,他有点茫然的看着那被爸爸拉开阴唇的穴口,他从未仔细看过自己的这个地方,羞耻极了。 “我才没有……爸爸你放开我……” 尚峰不近没有放开他,还十分过分的用手指戳弄着儿子的淫穴,穴口的媚肉有意识一样温顺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尚嘉瑞的身体瞬间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要!爸爸不要!!拔出去……啊……脏……”尚嘉瑞有点小洁癖,尚峰算是被他纳入赶紧范围内的人,但是被别的东西进入身体他接受不了。 “你长这么大了也是时候要报答爸爸了,竟然还敢嫌弃爸爸脏?” “呜……我会报答爸爸的……爸爸我以后会听话的……爸爸你把手指拔出去……” 尚嘉瑞挣扎的时候,那如同幼女一样的奶子也跟着晃起来,粉嫩的奶头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此时还是软软的,尚峰低下头,一把含住那小肉豆,那柔软的小东西很快就在他的口腔里面挺立起来。 “啊……好奇怪……呜……爸爸……爸爸你在干什么……不要……” 尚峰的一只手还强势地嵌在儿子的双腿中间,手指浅浅的抽插着穴口,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和儿子的下半身。 尚嘉瑞无措的扭着屁股,嘴里喊着不要,尚峰听着却只觉得热血沸腾,牙齿咬住了幼嫩的乳晕又咬又舔,他整张脸都埋在儿子的胸部,吸吮着儿子嫩白的奶子,一对奶子弄得满是咬痕吻痕,手下也一寸一寸的开发着儿子的嫩穴,手指打着转的研磨淫肉,把儿子强制压下去的药效都给勾了出来,高温的身体被汗水濡湿,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小瑞,你的逼这么美,就给爸爸操吧,爸爸喜欢你!”尚峰呼吸紊乱,胡乱又急切的吻着尚嘉瑞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小草莓,然后那灼热的吻一路向上,尚嘉瑞不断躲开他,他在尚嘉瑞抗拒的声音中堵住了他的嘴巴,那唇果然是甜美的,他贪婪地吸吮着儿子扣钱如蜜般的津液,一边又强迫他咽下在自己的口水。 “唔唔……不……不可以……唔唔唔……禽兽……我是你儿子……啊……” 尚嘉瑞觉得他爸爸疯了,可是爸爸的吻技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人锻炼出来的,那玩穴的手段也是极好,再加上他又身中春药,没几下就软了身子。 尚峰也脱下裤子,眼中冒着邪火,就算被儿子骂禽兽他也要在今天要了儿子的处女逼,尚嘉瑞看到爸爸那黝黑暴突的鸡巴对着自己的下体,惊得身体绷紧,他不安的扭动几下,继而就被尚峰一巴掌扇在了那湿乎乎的肉逼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从尚嘉瑞的阴阜传来,他一下子忘了挣扎,被打懵了,看怪物一样看着尚峰。 那肉穴的触感是在是太好,娇嫩柔软,尚峰被淫水打湿了的手舍不得挪开,在阴阜上用力的揉了揉,弄得尚嘉瑞几乎要被吓哭了。 尚峰粗喘着气,把儿子的阴阜都揉红了一片,他也没让儿子等多久,迫不及待的撸了几下粗黑的性器,那根东西比尚嘉瑞的大上许多,不仅如此,上满更是盘满了青筋,那一条条突起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 浑身僵硬的尚嘉瑞看着爸爸的鸡巴,突然“啊”的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反抗。 尚峰把他的腿掰开,压在两侧,把他的双腿打开大一字马的程度,尚峰满眼猩红,看着儿子那粉嫩饱满的小穴,性器硬得要爆炸了。 “小瑞,你就乖乖让爸爸操一次吧。” 把勃起的鸡巴直挺挺的对准了嫩穴,尚嘉瑞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在那个地方,下一秒,他的下半身就一阵撕裂的疼痛,尚峰的龟头终究还是插进去了。 尚嘉瑞盈满眼眶的泪终究顺着眼角滑落:“不要……呜……爸爸……我们不可以……我是你的儿子……” 尚峰从未操过这么紧的穴,龟头一进入就被又紧又热的甬道夹紧了,他一个挺腰,又进入了一点,那嫩滑的触感让他性器更硬了,在肉穴里面跳动着涨大,他摸了摸尚嘉瑞的屁股:“没什么不可以的,我现在知道了,我和你妈妈身体都正常,你却长了这个穴,原来是专门给爸爸操的,不枉我从小对你那么好。” 尚嘉瑞哭着扭头,他一双腿绷得死紧:“滚……呜呜……禽兽……出去……你不是我爸爸……你不配……” 尚峰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随后觉得手感很好,又啪啪啪的打了几下,尚嘉瑞的屁股越抖,那肉穴就夹得更紧,紧得大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的地步。 这么想去不是办法。 尚峰皱着眉,大手肆意地揉搓着儿子的屁股,一边喘着气说道:“小瑞,你放松一点,爸爸要全部进去了。” “不……不啊啊啊……” 儿子被父亲开苞cao穿湿xue 子宫被疯狂打种 在尚嘉瑞的一阵凄厉的尖叫之中,那嫩穴被父亲的肉棒撑得前所未有的大,那大肉棒势如破竹,直直的捅开了层层叠叠的嫩肉。 尚峰感觉自己顶穿了什么东西,刹那间就知道那是儿子的处子膜,他兴奋得无法自拔,自己竟然真的把心心念念的儿子给开苞了,那插了一大截在肉穴里的性器陡然暴涨了几分。 “呜……不要……好痛……啊……好脏……出去……”尚嘉瑞绝望地哭泣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被最敬爱的爸爸强暴了,他守了十几年的身体,那原本就让他伤心尴尬的地方,被那根用来尿尿的东西捅穿了。 “等会儿你就不痛了,还会爽到求着爸爸的大鸡巴操你的骚穴。” 尚嘉瑞又羞又恼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一动,那肉穴就会跟着动起来和大肉棒相互摩擦,大肉棒被他弄得更硬了,发觉了这个事实的他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峰的鸡巴还没插到最深就已经爽得不行了,他幻想着如果全部埋进去,不知道会有多舒服,然而尚嘉瑞的嫩穴好像太小,他看了一眼,不见流血,便继续尝试着往里面深入,尚嘉瑞被干得簌簌发抖,两手撑着艰难的起来,紧接着尚峰又是一挺,大肉棒又狠狠操进穴里。 “啊啊……”尚嘉瑞被撑得难受,感觉身体要被那铁棍一样的性器给撕成两半,然而他好像被这么一捅之后,两只原本要撑起来的手又软了下去唉,他可怜兮兮的啜泣着,后背接触到冰凉的洗漱台,那点凉意浇不灭他身体里蹿升起来的欲火,肉穴痛得不行,却有让爸爸的性器进入得更深的欲望,他又羞又恼,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快让他奔溃了。 见尚嘉瑞真的痛得哭起来,作为父亲的还是心软了,就算被嫩穴包裹住的销魂滋味让尚峰想要不顾一切的往前冲,但他还是停了下来,用手指揩去了儿子眼角的泪水,然后双手轻柔的在儿子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着,他在寻找尚嘉瑞身上的敏感点,每发现一处,都会用指腹在上面打着圈按摩,手心覆盖着大力揉弄,又去套弄那半勃起的性器。 尚嘉瑞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对手,别说他现在被下药,就算没有被下药,也一样会沦陷在尚峰的手下,他被撩拨得浑身潮红,喘息连连,性器在尚峰的手上从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汁液,他头脑也跟着发热,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便感觉下身的阴蒂又被捏住了,尚峰那有着薄茧的指腹磨得他的阴蒂又痛又麻。 尚峰感觉到那裹住就在的肉洞突然狠狠一夹,便知道尚嘉瑞的感觉来了,他一边揉捏着骚阴蒂,一边把肉棒拔出去,尚嘉瑞的身体轻轻一颤,眼看着又要挣扎起来,他便立马举着鸡巴“噗”地捅进去,他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度,然而神奇的是,尚嘉瑞这次竟然没有那么痛了,被烙铁一样的肉棒烫着的内壁,竟然开始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肉穴深处也被挤压出滑腻的淫水,不断滋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滋滋的水声充盈在尚嘉瑞的耳边,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被下药了,他才没有觉得很爽…… “啊……别进来了……嗯啊……够了别动……呜……” 尚峰的动作逐渐加快,性器在滑腻的甬道中进出着,那紧致的地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捅开,肉穴刚才还拼命的想把他推出去,如今那嫩肉好像要黏在柱身上一样缠紧,他每操一下,就会有更多的淫水被他带出体外,很快那黏腻的滋滋水声越来越响,听得尚嘉瑞越发羞耻,捂着脸呜呜的哀哭着,然而那越捅水越多的肉穴出卖了他。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那里好舒服……尚嘉瑞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他能感觉到爸爸的性器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而且进入得越来越深,一寸一寸的填满,快感越越来越多,比刚才套弄肉棒的时候还要舒服,那酥麻的快感从肉穴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舒服得他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紊乱的呼吸被尚峰听到了,便越发卖力的撞击着肉穴,尚峰把尚嘉瑞的手固定在头顶,在儿子看着自己的时候,胯下一个狠狠的顶弄,儿子的目光一下子就迷离了。 “啊啊啊……不……啊……好深……唔……” 尚嘉瑞看着爸爸那张英俊年轻的脸,不知道怎么的移不开目光,尚峰把他的雌穴插得噗滋噗滋响,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肉穴无意识的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屁股也一耸一耸的迎合着,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尚峰面前露出的淫荡的样子。 尚峰看着自己的骚儿子,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他猛地用力贯穿,那粗大的肉棍在甬道里面把淫水搅合得咕啾咕啾的响。 尚嘉瑞浑身绷紧着,呻吟突然拔高:“啊啊不!!!” 尚峰掰开他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把他的两条腿往旁边压,用力到在大腿内侧留下了青紫的痕迹,大鸡巴气势汹汹地一个狠狠的顶弄,一下子就顶在了子宫口上。 尚嘉瑞突然一个激灵,泪眼朦胧的叫道:“嗯啊……要破了……别顶了……爸爸别再进去了……呜呜……求你了……” 然而尚峰闻言却动作不停,青筋暴突的肉棒在甬道里狠狠的碾压过媚肉,大力的摩擦着,磨得而的肉穴又酸又软,他的上半身水蛇一样扭动着,下半身却被尚峰固定住被迫接受奸淫。 尚嘉瑞抓住父亲的手臂,那纤白的手指用力的在上面划出杂乱的划痕,冒出点点的血珠,尚峰也随着他发泄,只是他的进攻也变得更加的强势,有力的胯部每一次都如同打桩机一样奋力捣干,势必要攻进儿子的子宫。 尚嘉瑞的屁股是悬空的,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尚峰的大肉棒,因此圆润的屁股绷紧着,连带那肉穴也绞得更紧了,刺激得尚峰像是要把人捅穿一样卖力抽插。 尚峰抚弄着儿子汗湿的身体,有节奏的大力顶弄,把那个地方搅弄得淫水大作,在那越来越粗暴的奸干中,尚嘉瑞的子宫口被大肉棒越干越软,就在这个时候,尚峰那鹅蛋大的龟头一把捅进了子宫,尚嘉瑞那娇小的子宫被残忍的入侵,被尚峰的鸡巴操得变了形。 未经人事的尚嘉瑞第一次交合就受到了如此刺激,他浑身绷紧,脊背一僵,随后受不了似的后背拱起,头颅后仰,露出脖颈优美的线条,瞪大的眼睛瞬间泪如泉涌,哭着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呜呜呜……好痛……爸爸不要插了……那里不行的……呜呜……” 被肮脏的鸡巴操穴已经够了,他才不要被脏鸡巴进入子宫! 尚峰操进去之后本想停下来等尚嘉瑞适应一下,但是那里又会吸又会咬,他把儿子的屁股抬得更高,好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的更深,这样的姿势果然更好操干,下一次他操进去的时候,儿子的嫩穴已经把肉棒吞到根部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尚嘉瑞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尽管仍旧在拒绝着,可那被操进了子宫的骚穴却愉快的渗出更多的淫水,那软滑的逼肉更是疯狂的蠕动着摩挲大屌,尚嘉瑞恍惚中觉得自己已经能用肉穴描绘出父亲鸡巴的形状了。 “呜……爸爸……啊……好奇怪……啊……不要……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尚嘉瑞哭得伤心欲绝,但是身体爽得快要升天了。 “傻孩子,爸爸在教你做舒服的事情呢,你看你的骚穴在紧紧的咬着爸爸的鸡巴不放,是不是?” “不……呜呜呜……不是的……啊啊啊……那里……啊啊不要……” 他的肉穴突然抽搐起来,嘴里好几声尖叫中,被冷落的肉棒突然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一股精液,更神奇的是那畸形的雌穴也如同女人一般潮吹了,一大股骚水淋在爸爸的性器上,把性器裹得舒舒服服的。 尚嘉瑞眯着眼睛,脑袋无力的歪倒在一边,嘴角的口水也流到了脸上,眼神放空,一脸爽得不行的淫乱表情,再也无力反抗父亲禽兽一般的奸淫了,大鸡巴每大力操一下,他都会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然后软泥一样被尚峰捞起来抱在怀里狂捣那汁水喷溅的肉洞。 浴室不是很方便,尚峰抱起托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胯下,尚嘉瑞挣扎了几下,被大肉棒狠狠的捅了几下又乖乖的被为所欲为了,尚峰迈开长腿,走出浴室,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便大力地操一下,啪啪啪的声音从浴室响到客厅,尚嘉瑞被体内那胡乱搅动的粗硬肉棍搅得又哭又叫。 短短的路,硬是被尚峰走了十来分钟,那干燥的地板被俩人交合滴落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尚嘉瑞到了父亲的房间,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操得呻吟不止,泪眼朦胧,如同一个只会吞吐大肉棒的肉便器。 尚峰把人压在身下,俩人汗津津的身体搂在一起,尚嘉瑞的手无力的抓住床单,他闻着床上那成熟的男人气息,不知道怎么的身体更热了,肉穴也不知羞耻地涌出了更多的汁水。 高潮中的身体被一刻不停的操弄,尚嘉瑞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受不了的又登上了高潮,那涌出的淫液被搅得噗滋噗滋响,被大肉棒带出的爱液打湿了尚峰的大床。 “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爸爸放过我吧……啊啊啊……” 尚峰当然不会放过尚嘉瑞的极品肉洞,像是要把人钉死在自己的床上一样,暴突的肉棍凶狠地狂捣那湿哒哒的嫩穴,野兽一样啃咬着儿子的脖颈和胸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的痕迹,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尚嘉瑞抽搐着高潮,嫩穴像是要把肉棒给咬断在里面,身体舒爽到了极致,那无力的双腿竟是勾住了父亲的壮腰,随着狂乱的抽插而一晃一晃的,屁股都被操得悬空起来,胯部紧密的连在一起,那个羞耻的地方被父亲的肉棒操得红肿外翻,每一次的大力插入都会溅出透明的汁液,还有更多的被研磨成白色的细沫糊在俩人的交合处,看着好不淫荡。 尚嘉瑞粉嫩的阴阜被撞击的红肿充血,两瓣阴唇变成了深红色,如花瓣一样绽开,黏着不少乳白的淫液,不用说肉穴里头也是这般情景,或者还要淫乱不少。 他半眯着眼睛,视线晃动着,不过他也不在意,全身的感觉都在下半身了,快速而粗暴的操干下,肉穴十分的酸软无力,然而被大力顶到子宫的时候,那让人疯狂的酥麻快感就如洪水一样涌向每一根神经。 “啊嗯……爸爸……呜……” 他小口又快速的喘着气,那呻吟比之前多了几分媚意,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的奶头,尚峰低下头一把含住,尚嘉瑞浑身一震,呜呜叫着疯狂扭头,尚峰立即感觉到肉穴绞紧了自己,尚嘉瑞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然而却被压着掰开双腿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被操穴玩奶,还爽得不行,尚嘉瑞觉得现在的自己比妓女都要淫荡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快感,没几下又开始扭着腰迎合着。 “舒服吗?” “舒……呜呜……舒服……爸爸……啊……别……啊……好满……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好爽……” 尚峰戳弄着尚嘉瑞体内的敏感点,嘴巴和手也不闲着,把他的奶子奶头肆意的玩弄拉扯着,刺激得儿子崩溃似的哭喊,淫叫着扭腰配合奸淫。 尚嘉瑞八爪鱼一样缠着父亲,肉穴一刻不停的套弄着那根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大屌,那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磨得他的嫩逼很舒服,快速的抽插下,他觉得肉穴都要被肉棒融化了。 那高温的肉穴也吸得尚峰要射了,儿子的肉穴也变得乖顺的吸吮着他的大屌,他的动作变得急切而狠重,挺着腰一耸一耸的把鸡巴塞满儿子的肉洞,像是要把湿滑的肉穴磨出火花一般。 那抽插中的肉棒硬生生的大了一圈,撑得尚嘉瑞皱起眉头,他突然响想了什么,“不……啊啊……爸爸不要……嗯啊……射在里面……啊啊……” 尚嘉瑞叫得又骚又甜,尚峰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砰砰砰的撞击着他的耻骨,尚嘉瑞嘴上在拒绝,然而粗暴操干带来的强烈快感使他抬起骚穴迎接大屌,大腿也哆哆嗦嗦的抖动着。 “儿子,爸爸要射了,要射进你的子宫了!” 尚峰低吼着,狠狠的捅弄着滑腻的阴道,狂乱的抽插中一股灼热的精水爆发在尚嘉瑞的肉穴中,那水柱一样的精柱强力的冲击着那被捣得湿软的子宫,尚嘉瑞濒死似的浑身痉挛发颤,肉穴深处一股比之前更多的淫液喷了出来,比之前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啊啊啊啊……不啊……烫……呜呜呜……”他两眼无神地发出绵长的尖叫,窄小的子宫被膻腥的精水烫得距离收缩,他一小截柔软的舌头吐出嘴边,子宫终究是被父亲的精液填满了。 他的脑袋再也无力思考,身体除了酥麻的快感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很快,他就被翻了个身,感觉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他竟然主动的撅起了屁股扭了扭,把那被操得大开的肉穴露出来,然后“噗滋”一声,湿漉漉的肉穴又被大肉棒操开了,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很快又沉溺在父亲的疼爱之中,房间内又响起了一轮欢爱的声音。 同学偷窥luanlun 儿子被父亲巨diaojianyinc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做的太狠了,尚嘉瑞大中午了还没醒,尚峰让保姆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然后就回到了房间,刚好看到儿子用手揉了揉眼睛,一脸的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感受着手下的柔软:“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尚嘉瑞的眼睛逐渐聚焦,他征愣一下,随后怕掉父亲的手,愤恨的瞪着他。 尚嘉瑞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内心又委屈有生气。 “小瑞,别生爸爸的气好吗?爸爸喜欢你。” “骗人!”尚嘉瑞突然生气的大叫,但是他的声音经过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晚上的喊叫,感觉喉咙十分的不舒服。 尚峰进来的时候端了一杯蜜蜂水,他把挣扎的儿子抱起来,把蜜蜂水递到儿子的跟前,用水杯碰了碰他的嘴唇,尚嘉瑞气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倔强的就是不肯去喝父亲递到嘴边的蜂蜜水。 尚峰干脆自己喝了一大口的蜂蜜水,含在嘴里,用手掰过儿子的脑袋,低头就强势的吻了上去。 儿子突然浑身僵硬起来,他瞪大眼睛,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他的初吻也被父亲夺走了! “唔唔……” 尚嘉瑞一直都觉得亲吻是很恶心的事情,明明嘴巴里面有那么多的细菌,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喜欢接吻,两个人私密的部位就这样亲密的接触,交换口水,父亲的舌头想进来,他拼命的紧闭着嘴巴,然而父亲竟然用手大力的钳住了他的下颚,让他无力抵抗,他的贝齿被顶开,两瓣嘴唇被父亲的舌尖舔舐着,他忽然浑身战栗,接吻竟然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尚峰那柔韧的舌头刺进了他的嘴巴,顺带着还有那温热的,甜蜜的液体,那带着香甜气息的蜂蜜水缓缓的流进了他的嘴巴,他一个没察觉,竟然就喝进去了大半。 那干涩的喉咙就得到了充分的滋润,他忽然想要更多,嘴巴竟然下意识的吸吮了一下父亲口腔里残存的液体,汲取更多的汁水,顺带的也把父亲的口水咽下去了,突然意识这个问题的尚嘉瑞扭过头,想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然而尚峰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腰,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固定住,舌头在儿子的口腔内大力肆虐,刮过敏感的粘膜,搜刮着每一寸肌肤上的津液,把儿子的舌头勾住含进嘴里,然后狠狠的一吸,尚嘉瑞瞬间就软了身子,他的舌根都酥麻了,舌尖跟随着父亲的动作游走,他哆哆嗦嗦的抓住了父亲的衣摆,眼神逐渐朦胧起来。 尚嘉瑞被父亲的舌尖顶住了上颚,他也跟着微微的昂起头,那舌头进入得越来越深,在他的嘴巴里面不住的翻搅,可能父亲最初的目的就不是喂水,那蜂蜜水的味道早已在他们不断的吞咽中消失不见了,可是俩人的亲吻依旧没有停止,甚至还有越发激烈的趋势,两个人的口水被搅拌得黏糊糊的。 尚嘉瑞微微的眯上眼睛,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接吻的感觉和他想象着的完全不一样,口腔黏膜被狠狠摩擦的感觉好舒服,舌头被吸咬的时候灵魂都要被吸走了,父亲把更多的口水过渡给他吞下,他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迷迷糊糊的就半推半就,那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从他的嘴角滑落到脖子。 “唔唔……不……”快要窒息的尚嘉瑞推了推尚峰。 尚峰放开了他,看着脸色潮红软到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又舔了舔儿子脖子上的水迹,弄得尚嘉瑞又是一阵战栗。 缓过劲来的尚嘉瑞狠狠的擦了擦嘴巴,恼怒的瞪着罪魁祸首,他怎么可以用亲过那么多人的嘴巴来亲他?! 尚嘉瑞不是不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很多的情人,以前的他一点都不在乎,那是父亲个人的私事,他还曾经希望父亲能结婚,有人陪伴着他,但是父亲一点都不在乎那些曾经和他同床共寝过的人,现在,尚嘉瑞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些人。 “爸爸怎么骗你了?爸爸说的都是真的。” “……你就是……”明明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保姆说有客人来找尚嘉瑞。 尚峰想让保姆送客,尚嘉瑞却说让人等一下。 尚峰知道儿子是在故意躲自己,他无奈的看着儿子裹着被子匆匆离开他的房间。 尚峰看到一个年轻人焦躁不安的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听到他的脚步声的时候,猛地抬头看向他,又是失望又是有点不安的和他打了招呼。 尚嘉瑞洗漱完毕之后,看到来人担心紧张的叫他,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陈勇。” 陈勇站起来:“你……你昨天晚上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谢谢,我没事。” 陈勇看着尚嘉瑞的脸色,好像也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眼角和脸都有点红,他总觉得尚嘉瑞有点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他是哪里不一样了。 “我带你走了之后,还去找过那些人,不过我找不到他们,你要不要报警?” 陈勇喜欢尚嘉瑞,俩人是同班同学,昨天正好看到尚嘉瑞被人欺负,路过就救了他。 尚嘉瑞沉默两秒,摇了摇头。 他们聊了几句之后,陈勇发现尚嘉瑞好像有点累,也就识相的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尚嘉瑞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第二天早餐都没吃就自己去上学了,他也不喜欢和人太过接触,没什么朋友,虽然别人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家里有钱,有很多人喜欢他,但是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就没多少人有胆子靠近他,只有陈勇屡败屡战,尚嘉瑞对他比较熟悉,有时候能聊上两句。 今天,陈勇觉得自己和尚嘉瑞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大截,尚嘉瑞竟然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他毫不犹豫的说有。 尚嘉瑞买了两瓶啤酒,把自己给灌醉了,喝醉了的尚嘉瑞囔囔着要去酒吧,陈勇当然不可能让他去,只是喝了酒的尚嘉瑞开始撒泼了,他好不容易把人按住,拿出他的手机,找到尚峰的电话,让他过来接尚嘉瑞。 然而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尚嘉瑞已经朝着旁边的一家小酒吧走去了,这种地方不管是什么人都能进,因此看见两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进去也没人拦着, 里面灯光昏暗,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是每一个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感觉每一寸地板都站了十来个人,陈勇一进去就感觉自己要被挤扁了,等他好不容易才挤到众人中去,一抬头,已经不见了尚嘉瑞了。 不过幸好穿着和他一样校服的人只有尚嘉瑞一个人,他很快就听一个男人说看见一个穿着和他一样校服的男生,被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给带到后门了。 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好像很不甘心,不过陈勇也从他的话听得出,后门的那个地方是做什么的,他又是生气又是担心,到了后巷的时候,他看见了好几对搂在一起,大声叫喊着的人,身体还在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只是灯光昏暗,陈勇看不见他们的脸。 他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很快就听到了疑似尚嘉瑞的声音,他马上沿着声音找,转过了一面墙,便看见了尚嘉瑞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压在墙上,他正要过去,那个男人突然偏了偏头。 陈勇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脸,是尚峰!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尚嘉瑞的父亲把他带出去了,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惊掉下巴的一幕。 尚峰居然低下头,吻住了尚嘉瑞!!! 陈勇瞪大眼睛,全身僵直,看着前面的那一对父子搂在一起,嘴巴紧紧的贴着,虽然灯光很暗,他看不到两人的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尚嘉瑞很享受,因为他听到了那细微的,好像是羽毛一样的呻吟从尚嘉瑞喉咙里发出,传到他这边声音已经很弱了,可还是听得他呼吸一滞。 眼前的一切都太超出过他的认知,尚峰和尚嘉瑞不是父子关系吗?他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边的两人吻得难分难舍,陈勇想冲上前去问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的脚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 尚嘉瑞生气的狠狠推开尚峰:“放开我。” 尚峰闻言倏地箍筋了怀里的人,两条有力的手臂勒得尚嘉瑞“嘶”的一声,尚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放开你?放开你让你背着我喝酒,让你进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关你什么事?你不要管我,我就喜欢来这种地方,我还要让那些男人上我,怎么了?不行吗?我现在就要回去找刚才那个男人!” 尚峰被儿子的话气得额头青筋暴突,尚嘉瑞感觉父亲的手指都要掐进自己的腰了,上面肯定青了,但他就是一声不吭,持续和父亲倔强的对视着。 “行,你这么喜欢被上,我成全你。” “不……唔……爸……唔唔……” 尚嘉瑞的嘴巴又被堵住了,下半身的裤子也很快就被脱掉,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那双腿又白又细,但是一点都不纤弱,反而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尚峰用力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直摸到了挺翘的屁股上。 那两条乱踢的腿让陈勇看得咽了咽口水,他恨不得那抚摸着尚嘉瑞身体的双手是自己!脑子里已经忍不住想象着那双大腿和屁股的触感。 这个时候,尚峰胯部对着儿子的双腿中间用力的撞击着,用凸起的裆部隔着裤子顶弄着儿子外露的嫩穴,尚嘉瑞又羞又恼,但是下半身被这么一弄,他就又回想起了被大肉棒抽插的滋味,那有些粗糙的西裤布料不断的磨蹭着他娇嫩的穴口,弄得他有些刺痛,又有些酥麻,更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那又热又硬的肉棒。 “啊……不要……” 尚嘉瑞脑袋一片空白,随后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才不要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做爱,简直就像是随便都可以上的妓女一样,然而他却被父亲粗暴的翻过身,让他趴在墙上,提着他的胯让他抬起屁股,然后大手啪啪啪的对着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他愣了愣,然后就哭叫了起来,虽然这次他没有被下药,但是他喝酒了的身体一样的燥热,那屁股扭得更加的带劲,可是无论怎么扭,尚峰的巴掌都会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臀肉上。 “啊!!!别……别打了……啊……痛……” 明明是喜欢的人被粗暴对待,但是陈勇看得莫名兴奋,他甚至看到那扭动的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的,就算看不清肌肤,现在他也想象得到尚嘉瑞的屁股上肯定已经是红肿一片了。 尚嘉瑞被打得呜呜直哭,可怜兮兮的抽噎,打着打着,尚峰停了下来,他在儿子的腿间摸了一把,只摸到到一片湿糯,把手拿出来一看,手掌被儿子的淫水打湿了,他把淫水抹在儿子的嘴唇上,尚嘉瑞反应过来,瞬间崩溃了,拼命擦着自己的嘴唇,直叫着太脏,可是父亲又把淫水涂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再把涂抹过屁股的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到他的嘴巴里 尚嘉瑞的身体被父亲有力地压制着,被捏着的嘴巴合不上,口腔被父亲的手指搅弄,他本来就气着,现在看着要气疯了,眼睛一片猩红,嘴里模糊不清的大骂着什么,尚峰干脆把手指拔出来,又一次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陈勇看得面红耳赤,呼吸粗乱,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他稍微往前一点,用前面的箱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探出头偷偷的看着,果然看得更清楚了,他看到尚嘉瑞的屁股被尚峰压着扭动,不由得手按到自己的裤裆,揉了揉那鼓起的地方。 尚峰把尚嘉瑞的腿掰开,掏出自己的鸡巴,那粗长的肉棍抵在尚嘉瑞的屁股上,陈勇看着那骇人的家伙,惊讶的揉鸡巴的动作都停了,他以为自己的家伙就已经够大了,还曾经幻想过要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尚嘉瑞操得贴贴服服,现在看到尚峰的鸡巴,他都要自卑了。 青筋暴起的性器重重的顶弄着湿乎乎的阴阜,尚峰像是操穴一样前后挺着大肉棒,磨得阴阜发出了滋滋的水声,那两片阴唇像是唇瓣一样吻着性器,爽得尚峰的身体压得更紧。 被大鸡巴磨逼口的尚嘉瑞哭着踮起脚尖,他的阴唇都要被磨肿了,越磨水就越多,那里的温度就越高。 “别……啊……别这样……呜……不要在这里……好脏……啊……”尚嘉瑞把腿合上,却把父亲的鸡巴夹在了大腿根,竟是被操起了腿,他的肉穴已经被大肉棒弄得十分兴奋,穴口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潮湿滑腻,还很淫荡的翕张着,别说是尚峰了,就算是其他男人看见了,都想提起鸡巴操进去这骚浪的肉洞。 尚嘉瑞张开腿也不是,不张开腿也不是,气急之下他又大骂父亲是禽兽,被尚峰横蛮的用膝盖分开双腿,用大龟头顶在穴口上,不停地拨弄着两瓣阴唇,把阴唇弄得两边分开,露出里边的嫩肉,大肉棒狠狠的磨到了里面的嫩肉,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尚峰再也忍不住,大手把儿子的腿分得更开,猛地一顶,只听得“噗滋”一声,那黝黑粗长的大肉棒又一次贯穿了儿子的身体。 “啊啊啊!!!”只是被龟头贯穿,尚嘉瑞就好像被大屌插死一样,抠住墙壁的手指都泛白了,惨白着脸在父亲的怀里又哭又喘,那声音可怜兮兮的,可是又听得尚峰和陈勇都热血沸腾。 充满兽欲的尚峰大手在儿子的身上探索着,胯下也忍不住狠狠的一顶,大肉棒再一次没入一大截,插得尚嘉瑞又发出那种又是淫叫又是抽泣的哭喊,声音好像百转千回,在小小的巷子里响起,这种地方明显还有其他的人在这里交媾,他们都能听见从其他阴暗角落里面传出来的那种高昂的尖叫,沉闷的低喘交集而成的暧昧的声音。 但是陈勇却只听得尚嘉瑞被他父亲奸淫的声响,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黑夜中,靠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尚嘉瑞那修长的身体被父亲控制住,屁股被抬起,胯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一根可怖的肉棍一点一点的捅进去,他好像没有看到尚峰给尚嘉瑞做润滑,那么大的东西,尚嘉瑞的屁眼真的能吞得下吗? 不过尽管很疑惑,陈勇还是看得津津有味,一只手不住的揉搓自己的鸡巴,幻想着那、插入尚嘉瑞身体的是自己。 在有力的挺动下,大肉棒进入得越来越多,尚嘉瑞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他饱满的屁股被父亲有一下每一下的揉弄着,揉得屁股都酥酥麻麻的,连带着肉穴也翕张起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肉棒一寸一寸的进入,那满是青筋的粗粝肉棒是怎么研磨他的肉壁,磨得肉穴为了不难受,本能的分泌出淫水来滋润侵入的物体。 尚峰被淫水打湿了鸡巴,那油光水亮的肉棒拔出来一小截,然后再狠狠的捅进去,捅得儿子的嫩穴快要裂开,他被那绞紧的滑腻骚穴裹得舒爽得后背发麻,随即腰胯蓄力,一下又一下地插入,重重的摩擦着逼肉,把儿子的嫩穴搅得一塌糊涂,淫水潺潺。 “啊……不要……呜呜呜……爸爸……太大了……要坏了……呜啊……”尚嘉瑞被操得疯狂摇头,那身体也跟着摇晃着挣扎,他的身体被夹在墙壁和父亲的身体中间,左右被父亲的手臂禁锢住,进退不得的情况下只能胡乱的扭动身体,他看起来就像个淫贱的婊子一样,在扭动的时候肉穴也在主动的套弄着大肉棒,没扭几下,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陈勇看着平时高冷得跟什么似的尚嘉瑞现在比婊子都要骚,简直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骚货,竟然扭腰摆臀的迎合父亲的操干,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尚嘉瑞是这样的人?他一边看着尚嘉瑞被父亲的操得大声淫叫,一边疯狂的套弄自己的自己的性器。 尚峰也被自己的骚儿子弄得性器越来越硬,他大力耸动着,大肉棒操得嫩穴噗滋噗滋响,奋力凿开那层层叠叠的阴道,大龟头一下一下的捣弄着,很快就顶到了那柔韧的子宫口,尚嘉瑞尖叫着浑身颤抖,被操得踮起脚尖,肉穴一瞬间咬得死紧,仿佛卵足了劲儿不让大肉棒进入子宫。 “啊……别……别再进去了……呜呜……啊……好硬……呜……爸爸的太硬了……要捅穿了……啊啊啊……” 伴随着尚嘉瑞的淫叫,那操穴的声音也变了,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操在子宫口上,肉穴又涌出更多的淫液,大鸡巴搅弄着嫩穴里面黏腻的汁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声音可真大,光是听都能想象得出尚嘉瑞的身体有多能出水。 尚嘉瑞觉得自己娇嫩的肉穴都要被父亲捅坏了,那大肉棒卖力的在他汁水淋漓的肉穴中狂猛捣弄,疯狂研磨着他敏感的内壁,把透明的淫水都磨成了乳白色的细沫,淫荡的挂在俩人交合的地方,然后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他控制不了肉穴吸吮着大肉棒,那顶弄着肉穴的硬得跟钢柱似的肉棒操得他欲仙欲死,尽管嘴上不承认,但是他却爽得不行。 尚峰在儿子湿软紧致的肉穴里狂顶猛插,松开了对儿子的钳制,两手撑在墙上,只有胯下一耸一耸的抽插,有节奏的抵着嫩穴内的敏感点疯狂戳弄。 “啊啊啊!!!那里……别……那里不要……呜啊啊……好舒服……啊……爸爸操得好舒服……嗯啊……”尚嘉瑞已经完全被父亲带到了情欲的世界,完全的沉溺在里面了,他没有逃跑,就算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在没有被制住的情况下,依旧扭腰摆臀地配合着肉棒的操干,父亲也是毫不怜惜狂捣儿子的嫩穴,仿佛要把儿子彻底操穿一样狂操,把肉穴里面的淫水都挤出来。 陈勇看得又是嫉妒又是激动,气喘吁吁的躲在一旁套弄着鸡巴,看着这对父亲的乱伦觉得无比的刺激。 尚峰把尚嘉瑞翻过去和他面对面,尚嘉瑞脸上红得要滴血呜呜叫着扭过头,却被父亲捏住下巴吻了上去,尚嘉瑞扭动几下,很快就被沉浸在父亲的亲吻中,两个人吻得啧啧作响,两条淫秽的舌头互相抵死缠绵,下半身一刻不停的耸动着,交接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 在激烈的操干中,尚嘉瑞终究还是被大鸡巴操进了子宫,陈勇看着都生怕尚嘉瑞要被操坏了,但是尚嘉瑞却是爽得发出舒爽的尖叫,那嫩白的屁股爽得抖起来,他的淫叫甜腻得要命,穴口都被操得糜红了。 尚峰粗喘着抬起儿子的一条腿,挥舞着大鸡巴操得砰砰作响,把儿子的大腿根撞得红肿,大鸡巴操开那紧致的子宫,在里面狂抽猛插,搅得乱七八糟。 尚嘉瑞的眼睛迷乱起来,他舔了舔嘴唇,看着父亲坚毅的脸,看着粗暴奸淫自己的男人,忽然动情地搂住了父亲的脖子,任由父亲在自己潮湿嫩滑的嫩穴中横蛮冲撞,把他彻彻底底的贯穿,嘴里发出不顾一切的淫叫。 “爸爸……啊……操我……呜呜……操你的儿子……啊啊啊……好棒……” 尚峰愣了一下,继而手臂搂紧儿子,把人揉进怀里,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操穴,随着猛烈的操干,俩人身体里积聚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多。 尚嘉瑞首先撑不住,那被狂操的肉洞猛地抽搐起来,媚肉咬紧大肉棒,死命的想要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在子宫被不住捣干的时候,身体痉挛着高潮了,淫水和精水一起狂喷。 “啊啊啊……射了……啊……被爸爸操射了……” 尚峰被那淫水一浇,也是爽得低吼,立即加快了操穴的速度,在高潮中的肉洞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凿开子宫口,尚嘉瑞被操得泪流满脸,哭叫不已。 陈勇也跟着加快了撸鸡巴的速度,眼睛紧紧的盯着父子交合的地方,他甚至看到他们地下那一小滩的水,那是尚嘉瑞被操出来的骚水。 尚嘉瑞被操出了无数个小高潮,无力的身子被父亲抱着,随着粗暴的操弄而上下乱晃,他的脚尖都要被操得离地了,大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那湿润的肉穴中,干得高潮中的尚嘉瑞快要窒息了。 “不……不要了……啊……要被爸爸操烂了……呜呜……子宫要坏了……” 尚峰把他整个抱起,抵在墙上攥紧他的腰,大鸡巴狂乱地操弄,奸淫着儿子骚浪喷水的肉穴,在儿子越来越凄惨的哭叫中疯狂摆腰狠戳,随后鸡巴陡然暴涨,那龟头硬生生的把子宫撑得更大了,下一秒,滚烫浓郁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烫得尚嘉瑞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了父亲,阴唇贴着父亲粗壮大屌的根部疯狂翕张。 他一边又被操得射精,一边又潮吹着喷水,然后嘴巴又被父亲堵住,体内射精的大肉棒还在里面抽插着,把他弄得浑身颤抖。 陈勇也跟着晕乎乎的射了,他看着自己一手的精液,回想起尚嘉瑞说子宫要坏了,想不到尚嘉瑞竟然淫贱到这种程度,真把自己当做是女人了。 他从未见过像尚嘉瑞这么骚,心里想得到他的念头就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 儿子yin贱掰xue勾引父亲 ρσ⒅gv.vi ρ 那天晚上,陈勇看了一场亲父子的活春宫,看到父亲把儿子操得死去活来,他偷看的时候兴奋得直撸鸡巴,光是看着都这么爽,要是真的让他操尚嘉瑞一次,不知道那滋味是怎么样。 现在他知道了尚嘉瑞不仅喜欢男人,还被自己的父亲操了,被操的时候还浪得要死,每当他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都会兴奋,又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如果他早点下手的话,说不定尚嘉瑞都是他的了,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尚峰早就想下手了。 他既觉得尚峰不配当尚嘉瑞的父亲,同时又可惜又嫉妒,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他记得尚嘉瑞也大骂过尚峰,看来尚嘉瑞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还有机会,但是又不能用强,据他所知,那几个给尚嘉瑞下药的人,全部都被学校单方面宣布退学了。 陈勇魂不守舍了好几天,才问尚嘉瑞那天晚上怎么回事,竟然自己走掉了。 提起这个尚嘉瑞就来气,尚峰竟然在他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那天晚上他们一直被跟踪,他知道以后就把手机丢了,无论尚峰说什么他都生气,更生气的是,被父亲带走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竟然还像荡妇一样向他求欢! 他没好气的说道:“他刚好在附近,所以很快就找到我了。” 陈勇看见他不开心,建议道:“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一起喝酒?” 他其实没有什么准备,想着如果可以把尚嘉瑞灌醉的话…… 尚嘉瑞想也不想的摇头:“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去了一次就把就被压在脏兮兮的地方插了个半死不活,要是再被父亲知道的话肯定要更惨,从小到大,父亲在他面前都有着威严的一面,说实话,尚嘉瑞是怕尚峰的,平时说话都恭恭敬敬的,只有被操了之后极度生气才会骂人,他一边恨着父亲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一边其实又忍不住希望父亲把外面的那些关系全部断掉,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难道他希望自己变成父亲的情人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们再也做不会普通的父子关系了,但是尚峰虽然看着很宠爱他的样子,却什么承诺都不给他。 他的脸色很难看,陈勇连忙安慰他,可是他的手刚要碰到尚嘉瑞的肩膀就被躲开了,在那一刹那,陈勇看见他眼里那嫌弃垃圾一样的厌恶眼神,虽然很快就被隐藏起来了,但是陈勇看得一清二楚。 陈勇的手尴尬的顿在半空,然后摸了摸鼻子收回去。 “抱歉,我不喜欢和人接触。”尚嘉瑞垂下眼帘,“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碰我了。” 陈勇勉强的笑了笑,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我知道的,是我不好。” 他就像被人从头倒扣了一盘冰水,却浇不灭心里烧得噼里啪啦的怒火,他讨好尚嘉瑞这么久,竟然连碰一下就不可以,甚至还被嫌弃! 他的手在后背攥得紧紧的,恨不能把尚嘉瑞扑倒在地,像是尚峰一样,像是自己想象过无数次一样,操得尚嘉瑞这个表面清高的婊子哭着要他的大鸡巴。 这天,尚嘉瑞慢悠悠的在回家的路上闲逛着,想起早上有人发给自己一张照片,尚峰带着女伴去应酬,照片是偷拍的,那人说:“这个女人很有心机很歹毒,你要让这人的人做你后妈?” 不知道又是哪一个被父亲冷落了的情人给他发的。 他本想把照片删了,却不知道看了又看,越看心里越酸,他脚步一转,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走了没几步他就想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人看着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他猛地被人从后面扑倒,口鼻被人捂住,他闻到一股刺激的味道,本想憋住呼吸的,可是下一秒意识就开始模糊,很快就不省人事。 尚嘉瑞觉得自己最起码已经醒来好几个小时了,他的手脚被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形的被绑在床上,因为长时间不能动弹,手脚已经僵麻了。 房子没有窗户,罢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头顶上一盏灯,椅子都没有一把,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带走的。 不过这次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尚嘉瑞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勇走进来。 “想不到是我吧。”陈勇关上门,坐在他的床上,眼睛痴迷的看着他的脸。 尚嘉瑞开口道:“放了我。” “你一点都不惊讶?” 尚嘉瑞嗤笑一声:“有什么惊讶的,你这种缩头乌龟不就是只会做这样的事情么?” 啪! 尚嘉瑞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他白皙的脸迅速浮现五个清晰的巴掌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他硬是没哼一声。 “婊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话?”陈勇脸上有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兴奋,他看着昔日被自己捧着的人,如今像是一个下贱的玩偶,能被自己随意玩弄于鼓掌之中,心里的邪念就像无数条小蛇,伴随着新鲜兴奋的血液往外钻。 尚嘉瑞舔了舔嘴边的血液:“我是婊子,那你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之前已经察觉陈勇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去细想。 陈勇这次没有生气,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尚嘉瑞眼神一闪,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他听到刺啦一声,小腿一凉,原来是陈勇剪开了他的裤腿,很快就把他的裤子剪烂了。 那双腿陈勇是在那晚上看见过的,从此之后念念不忘,现在近距离看见了,手便急色的摸上去,用手掌感受着那温暖光滑的触感,没错了,就是这样,他需要能随手触摸到尚嘉瑞。 尚嘉瑞的身体剧烈的抖了抖,只觉得一阵的恶心,他实在忍受不了了,迷晕他的药效早就过了,他挣扎得床都摇晃起来,但是仍旧挣脱不开陈勇绑住他的铁链。 “滚!别碰我!” 他真的无法忍受除了尚峰之外的人的触碰,就是因为这样,小时候他宁愿自己洗澡吃饭也不愿意请回来的保姆照顾他。 陈勇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那弹性的手感真的让他爱不释手,继而用力的揉弄着手下的臀肉,而尚嘉瑞则是挣扎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他尚且可以忍受父亲对他的触碰,但是被除了父亲之外的人,用那碰过不知道什么的,充满细菌的手来抚摸他的身体,他简直要疯了! “滚开!滚!!!你这个废物垃圾!”他一边大声呼喊,一边扭动着身体,那铁链被他弄得铮铮作响,但是陈勇却越来越兴奋了,随着陈勇的手朝着他的胯下移动,尚嘉瑞又气又绝望,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陈勇分开他的大腿,隔着内裤用手指刮擦着时间被包裹起来的性器,他感受到尚嘉瑞的身体一阵颤抖,手指继续向下,本来他想朝着后穴的位置滑去,谁知道当他戳弄到会阴的时候,尚嘉瑞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嘴里大骂着,如果陈勇用的不是铁链,而是绳子,估计绳子就要被弄断了。 尚嘉瑞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回家,他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害怕即将到来的强暴,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尚峰,他知道是父亲替自己解决掉了那几个下药的人,虽然他伤害了自己,但是,也只有父亲会这么无条件的对自己好,保护自己。 他无比希望父亲会像小时候那样,自己被欺负了,就会像天神一样出现拯救自己。 “呜!!!” 陈勇的手突然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穴口,用力得指尖隔着戳进了穴口内,陈勇脸上惊疑不定,他挪开手指,看着那被内裤勾勒出的形状,怎么看都像是女性的生殖器官,两瓣阴唇一样的东西鼓起,虽然娇小,但是十分的饱满,他看着那姣好的形状,又忍不住揉了揉。 他收紧了铁链,然后把尚嘉瑞的双腿分得更开,不管尚嘉瑞怎么叫骂都无动于衷,甚至他只要想到等会儿就能把俏想了许久的人干得只会淫叫,再也骂不出的时候,就鸡巴都硬了。 “啊!!!不要!!!”受制于人的尚嘉瑞却无力反抗,那内裤在他的挣扎中,还是被陈勇几下剪碎了,几片布料掉落在床上,尚嘉瑞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陈勇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膝盖,把他的腿掰开。 陈勇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话来,尚嘉瑞会阴的位置,竟然长了一个雌穴,两片小肉唇方才就被他揉红了,揉得两边都微微分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媚肉,可能是因为紧张又羞耻的关系,尚嘉瑞控制不住的收缩着肉穴,那肉穴就像是不停绽开的花卉。 “你是双性人……”陈勇不可置信又震惊的喃喃自语,尚嘉瑞因为他的话而羞耻不已,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现在的他却无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 陈勇的鸡巴在裤子里面翘的高高的,硬得不行了,他直接用手揉搓了一把嫩穴,让他更惊讶的是,尚嘉瑞的肉穴被他随便一揉就出水了,那淫水是温热的,打湿了他的手掌心。 尚嘉瑞屈辱得眼含热泪,内心恶心得不行,他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时候还会出水! 陈勇突然愤愤的说道:“尚嘉瑞,我要操你,就像你爸一样操你!怪不得……原来你有一个女人一样的小逼……呵呵……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让这个人的眼里以后只能看见他! “滚你妈逼!我操你全家!”尚嘉瑞第一次这么暴躁的骂人。 “呵呵,你骂吧,等会儿你就骂不出了,等会儿你就会求着让我操你的骚逼了,你就是个骚货,以为我不知道吗?被自己的父亲操还浪得跟个婊子似的,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陈勇说着就来气,又拉起他的一条腿,大力的抽打他的屁股,打得尚嘉瑞肉穴里面的淫水都被抖出来了,然后把自己和尚嘉瑞的衣服全部都脱了,两个人光溜溜的相对,陈勇猛地这个人扑倒尚嘉瑞的身上,他叹息了一声,感受着身体下滑腻的躯体,耳边是愤怒的叫骂声。 “滚开!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尚嘉瑞肚子里恶心得翻江倒海,心里一阵绝望。 就在他想要用鸡巴磨蹭尚嘉瑞的嫩穴时,房间的扇门突然一阵巨响,陈勇脸色阴沉,不打算理会,正要继续动作,外面又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救命!救命!!”尚嘉瑞扯着嗓子大喊,陈勇立马捂住他的嘴巴,可是门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门外是宛如死神似的尚峰。 尚嘉瑞的脑子一片混乱,等到被救出,被抱上车子的时候,那眼泪才终于滑落,尚峰心疼的要命,然后就被儿子吻住了,他愣了一下,马山回应儿子急切的舌头,他知道儿子是害怕了,想要得到安慰,就把人搂得更紧。 “呜呜……爸爸……我……我被他……” 尚峰心里一紧:“他把你怎么样了?” “他……他摸了我那里……呜呜……好脏……” 尚嘉瑞被困的地方是城外郊区一处废弃的小房子,回到家还有不短路程,尚峰便把儿子的双腿分开,用湿纸巾轻轻的擦拭着他整个阴阜,包括那蜷缩着的肉柱:“是这里吗?” 尚嘉瑞委屈的点头:“嗯……还……还有身上被他碰到了也……也好脏……” 尚峰又像是小时候那样,帮尚嘉瑞擦身子,车子下了隔音板,外面也看不进车子里,尚嘉瑞全身赤裸的任由父亲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甚至觉得这样有一种消毒的作用,上车这么久,他的手一直都搂着尚峰不放,简直比小时候还要粘人。 不过尚峰巴不得儿子粘着自己,但是只要想到儿子是受到了惊吓才变成这样,心里又翻涌出杀意,萌生出无数能让陈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手法。 “爸爸……”尚嘉瑞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他一低头,儿子就吻了吻他的嘴角,他看着儿子湿润通红的眼眶,心里拧成一团,含住了儿子的双唇,拥住了那软绵绵的身子。 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勾搭着对方的舌头,用舌尖撩过敏感的口腔黏膜,在嘴巴里面混乱的交缠,黏腻的水声在这紧闭的空间内响起,要是往前,尚嘉瑞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他双臂勾着父亲的脖子,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贪婪的嗅着他那熟悉的气息。 尚嘉瑞疯狂的吻尚峰的嘴唇,一边哭一边凄惨的说道:“爸爸你别不要我……呜呜……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尚峰拍着他一抽一抽的后背,温柔的安慰他:“傻孩子,爸爸怎么可能会不要你?爸爸最爱的就是你了。” 尚嘉瑞摇头,抽噎着:“骗人……呜呜……骗人……爸爸我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你也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求求你了……呜呜……爸爸我只有你一个了……” 尚峰听着儿子的话,心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他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个儿子,明明是被他从小宠大的,他只好一边吻去他的泪水,一边温声细语的哄他:“好好好,爸爸永远只和你在一起。” 他心里叹气,儿子并不知道,其实他早就期盼着这一天,期盼儿子不会喜欢别人,就像小时候一样,眼里只有爸爸一个人。 所以,他终究忍不住做出强暴儿子的事情。 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尚嘉瑞那滑腻的身体在尚峰的怀里扭动着,不住地把双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好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尚峰也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猛地攥紧了儿子的腰:“小瑞,别动了。” 儿子才被救出来,他还不想这个时候要了他。 可是尚嘉瑞却不知怎么的,竟然用赤裸的下体磨蹭着父亲的那里,磨得那里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包,他哼哼:“爸爸这里……呜……又……又进去别人的身体了?是不是……” 尚峰听着儿子说出的那个名字,他沉默两秒,勾住儿子的下巴,眼睛直直的看见他的眼睛里,尚峰忽然失笑:“没有,她只是陪着我应酬的。” 尚嘉瑞显然是不相信的,气得两颊鼓起来,尚峰连忙又哄他:“真的没有,我不否认以前有,但那已经过去了,以后爸爸只有你一个,也不带其他人去应酬了,好不好?爸爸最爱你了,你知道的,是不是?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尚嘉瑞红了脸,他知道自己对爸爸很重要,他能感觉得到,也不再作声,一只手按住了尚峰的裤裆:“爸爸,你硬了。” 尚峰拍了拍他的屁股:“知道你还不放手?” “我才不要放手!” 尚峰被他的动作弄得屏住了呼吸,他的性器被儿子掏出来,被那温暖细腻的手心包裹住龟头,不似被阴道包裹的感觉,但是儿子主动套弄他的性器,还是让他满足得不行,他轻抚着那柔软的头发,亲了亲他被泪水浸湿的眼角,胯下一挺一挺的,压抑不住的操着儿子的手。 那勃起的肉棒又粗又黑,温度还高得吓人,尚嘉瑞这才害羞起来,看着那肉棒咽了咽口水,大肉棒上面暴突的血管一突一突的跳动着,他红着脸,移开眼睛,不敢看了,抬起头,又见父亲满是宠溺温柔的眼神,被迷惑了似的,他咬了咬父亲的下唇,那舌头又被父亲叼进了嘴里,含住,细细的舔吻。 于是,尚嘉瑞一边给父亲撸鸡巴,一边和父亲接吻,很快他也动情了,那被擦干净了的肉穴水流不停,弄湿了尚峰的裤子,这一次,尚嘉瑞倒是主动了,大胆的抬起屁股,用那湿漉漉的穴口摩挲着父亲的大肉棒,被粗粝灼热的鸡巴烫得穴口狠狠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嘬住了鸡巴,弄得尚峰粗喘出声,大手下滑到儿子的屁股,像是搓面团一样大力搓弄着,这样他才可以稍微缓解一下欲望。 “爸爸……呜呜……爸爸的肉棒好大……磨得儿子的小逼好舒服……”尚嘉瑞羞耻的说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语,父亲操了他几次,在激情中的时候又教他说这些话,只是之前他一直都不肯说。 尚峰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把骚逼掰开给爸爸看看,不知道刚才有没有弄脏了。” 尚嘉瑞听了,大大张开腿,两只手赶紧掰开那流水的肉穴,亮晶晶的淫水弄得整个阴阜都是,十分的滑腻,他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肉穴掰得更开,急得都要哭了:“没……没有脏……爸爸……我很干净的……我回去洗干净……” 其实已经分得够开了,粉嫩的肉缝被拉扯得迅速充血,里面的嫩肉仿佛跟主人一样慌乱无措,一颤一颤的蠕动着,然后挤出了更多的淫水,湿哒哒的肉穴看上去诱人极了,尚峰看得喉咙发紧:“没事,爸爸这就用大鸡巴给你洗干净,然后用爸爸的精液给你消毒。” 还没等儿子应允,尚峰已经托住儿子的屁股,稍稍抬起,然后把昂扬的大肉棒抵在那肉穴上,猛地一放手,儿子的身体快速的下沉。 “啊啊啊……”伴随着尖叫声和噗滋声,尚嘉瑞又被父亲的大肉棒贯穿了身体,他瑟瑟发抖地抱住父亲,又一次被逼出了眼泪,脸红得滴血,“呜……好大……好烫……被爸爸的大肉棒操穿了……” 刚开始被这么大的性器进入,多少都会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可是尚嘉瑞天赋异禀,肉穴简直是闻着了肉棒的腥味儿就缠了上去,媚肉紧紧的裹着肉柱不放,在父亲享受着被那肉套子紧紧裹住的舒爽感时,尚嘉瑞就难耐的扭起了腰,那纤细柔韧的腰可真好看,尚峰两只大手在腰侧抚摸着敏感点,光是这样都弄得儿子娇喘连连。 “唔……爸爸……动一下……爸爸我想要你……啊……” “你来动。” 尚嘉瑞没办法,只好扶着尚峰的肩膀,自己抬起屁股,把大肉棒吐出一点,然后沉下腰,吃进更多的肉棒,因为要自己用力的关系,他全身都是绷紧的,连肉穴都紧得不行,不光是尚峰爽,他的快感也比平时来得快。 尚峰看着宠爱的儿子努力的吞吐自己的性器,脸上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表情,也忍不住在儿子坐下来的时候,朝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一个狠狠的撞击,把大肉棒全部塞进了小逼里面。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呜啊……好多……呜……” 这次尚嘉瑞还真是没法一下子适应了,大龟头冲破障碍似的重重的顶穿了子宫口,深深的卡进了子宫内,那力度极大的顶撞弄得尚嘉瑞尖叫出声,哭得满脸泪痕,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那声音铁定是穿过隔音板,被司机听到了,不过他们都没空理会。 尚峰操进去之后就没有了动作,似乎只是想把大鸡巴泡在儿子那满是淫水的肉穴里,这可憋坏了尚嘉瑞,大肉棒在那充血动情的肉穴里面一动不动的,比直接捅进来还难受,他扭了扭屁股,就被父亲按住了,自己不动,又不让他动,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小性子上来了,瞪了父亲一样,气急的他倏地夹紧了肉穴,弄得尚峰闷哼一声,他自己也是喘了起来。 车子的速度变慢,然后停了下来。 尚嘉瑞抬起头,睁大泪眼一看,才发现他们到家了,这个时候,尚峰突然动了起来,把他抱住,胯下大力的往上顶弄,忽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让尚嘉瑞发出绵长的尖叫声,想要稳住四肢保持平衡,然而已经不可能了,他被操得忽上忽下,两条手臂赶紧的抱住父亲的脖子,两条腿胡乱的晃动着。 那饱满柔嫩的肉穴汁水充盈,吸得尚峰不住的捅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劲,在那无休止的捅干着中,空虚的肉洞被一次又一次的填满,肉穴欢愉的迎接着侵入的巨物,润滑的淫水顺着操干的大肉棒滑落,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然后那过多的汁水又滴落在座位上。 骚穴被撑到了极致,但是尚嘉瑞却因为快感而爽到头皮发麻,特别是子宫被粗暴捣干的时候,灵魂都要随着那顶撞被操出肉体了,尚嘉瑞在父亲的操弄中叫得更加淫荡。 “喔……好棒……子宫被爸爸干到了……呜呜……子宫好满……” “骚货!”尚峰骂着他,手掌大力的抽打着他的屁股,“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骚?嗯?是不是刚才也在那人面前这么勾引人的?” “没有……啊啊啊没有……呜呜呜……我才没有……我只在爸爸面前这么骚……” “妈的!干死你算了!” “呜呜……不要……啊啊……我还要继续被爸爸干……不要干死我……嗯啊……用力……好棒……” 尚峰一边用力操儿子的骚穴,一边用力掌掴儿子的骚屁股,儿子那根小肉棒就在他们的中间胡乱的甩动,也变得硬硬的,不断甩出了透明的汁液。 他们的车子摇得跟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尚峰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露尴尬,想不到老板竟然这么猛,连儿子都不放过,但是他们不敢上前打扰,也不敢擅自离开,只得离远了一点守着。 “啊啊……射了……呜呜……” 在密集狠重的操干中,尚嘉瑞那嫩红的阴唇可怜的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阴蒂也被撞得充血挺立,他前头的肉棒抖动着射出几股精液,全部都射在了尚峰和自己身上,肉穴更是泥泞不堪,那被搅磨成白色的,粘稠的淫水被潮吹喷出的淫水一顿冲刷,然后混合往下淅淅沥沥的滴落,俩人的身下很快就汇聚了一个小水潭。 那高潮中的肉洞宛如一个充满吸力的小嘴,绞紧的媚肉好像要把大肉棒绞断在里面才满足,沾满淫水的黏滑的嫩肉附在柱身上面蠕动,收紧,让寸步难行的尚峰低吼一声,他猛地抱住儿子翻了个身,把儿子压在车子的后座上,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抬高屁股,自上而下的撞击着嫩穴,把那屁股撞得砰砰响,把弹性的臀肉撞出一波波的肉浪。 尚嘉瑞的屁股被越操越高,屁股和阴阜都被撞得一片通红,他两手无力的扶住父亲的手臂,被父亲的大屌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咕啾咕啾和砰砰砰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密集的响起,刺激着他们的五官,让他们情欲翻涌,沉迷在乱伦性欲中不能自拔。 俩人的五官都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尚嘉瑞脸上更是流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小腹上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精水,那被弄得黏糊糊的下半身更是不忍直视,尚峰毫不含糊地大力操弄,每一次都粗暴地捣干着子宫深处,儿子吸得越厉害,他就越兴奋,用几乎要把儿子钉死在座位上的力度狠狠插干,插得儿子疯狂摇头,肉穴都要被操烂了,那一次又一次被摩擦的穴口通红外翻,大肉棒抽出的时候露出了里头被干得深红色的媚肉,那些媚肉攀附在柱身上面,被带出了体外,因为姿势的关系,他们都能看到这分外淫乱的画面。 尚嘉瑞却是不忍细看,羞得要闭上眼睛,父亲却在这个时候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比之前更恐怖的抽插和快感迅猛的袭击了尚嘉瑞。 “啊啊啊!!!不要……爸爸……啊……不要了……呜呜……太猛了……啊啊……受不了了……别插了……儿子要死了……呜啊啊啊……”尚嘉瑞发出濒死的哭叫,但是那腰臀却是淫荡的扭动着往父亲的性器靠近,企图吞进更多的大肉棒。 对于心口不一的骚儿子,作为父亲的动作更加粗暴的把性器塞进儿子的体内,把那软绵多汁的肉穴搅得大开,很快他就又感受到肉穴开始痉挛,儿子的小腹抽搐着,肉棒又喷射出精液,尚峰也有了射精的感觉,当即加快操干的速度,把胯部狠狠的压向儿子,然后马眼一松,浓稠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射满了子宫。 “呜呜呜……啊……好涨……好满……”那娇嫩无比的肉穴被热精烫着,爽得不住的颤抖,那微微颤动的力度让肉棒爽得又喷射出更多的精水,撑得子宫越来越大,让尚嘉瑞又爽又难受,觉得那里都要被撑坏了。 自慰摸B揉yindi 嫩xue被父亲塞nai油捣进子宫 尚峰射完之后,帮俩人简单清理一下就把尚嘉瑞抱出去,尚嘉瑞羞得把脸埋在父亲的怀里,根本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睛,不过其他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去看,全部都是低着头的。 尚嘉瑞乖顺地依靠着父亲,抱住他的脖子,身体很累但是又很满足,他就像是饱餐的小兽,舒服的窝在父亲的怀里,时不时用那艳红的舌尖舔舐着润红的唇瓣,尚峰正好低头看到,只觉得那被自己压下去的欲火又不听话的升腾起来,烧得他的小腹发紧,他本想把儿子清洗干净,却脚步一转,到了儿子的房间。 尚嘉瑞的房间是不允许别人进入的,别说是保姆,就算是尚峰这么多年都没进来过几次,所有的卫生都是尚嘉瑞自己搞定,尚峰也没管他,如今他才得以看清楚儿子的房间,很干净,屋子里除了一张床、连着桌子的书架,一把椅子,衣柜,就什么都没有了,地板都好像干净得打蜡了一样。 “爸爸?”尚嘉瑞抬起头来,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房间。 尚峰想把他放在床上,尚嘉瑞却不肯放开他:“不要,弄脏了我的床。” 然而他越是这样,尚峰就越是要这么做,把包裹住他的毯子掀开,直接躺倒在他的床上,把浑身绷紧,全身汗津津的人压制在床上吻住,尚嘉瑞浑身都是汗水,下半身都是黏糊糊的淫水和不断从肉穴里面流出的精液,这些液体全部都被尚嘉瑞蹭到了干净的床上。 “唔……不……啊……爸爸……”尚嘉瑞看到自己的床被弄得这么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而他的自己更脏,身体含住父亲膻腥的精液,嘴巴也在吞咽着父亲的口水,他突然意识到父亲要在他的房间内做什么,不断的想要吐出父亲的舌头,却被按住了脑袋,被用力的舔弄着上颚,舔得他又开始微微颤抖着,眼神开始迷蒙。 那诱惑的舌头缠着父亲的舌头上下翻搅,父亲的手伸到他的胸前,粗鲁地揉弄着他的奶子,他的奶子很小,可是乳肉又软软的,捏在手里的感觉好极了,尚峰像是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手掌搓弄着,把奶子和奶头都弄得红通通的。 尚嘉瑞的胸部一片火辣辣,嘴巴也被父亲亲肿了,他呜呜的挣扎着,被抚摸着汗湿的后背,大腿内侧也被抚摸着。 “爸爸干得你爽吗?” 尚嘉瑞红着脸,喘着气回答:“爽……” 尚峰舔了舔他的耳垂,把人舔得直往他怀里缩:“嗯……爸爸……别舔那里……啊……” 他被父亲欺负得又要哭出来,他的耳垂和奶子都很敏感,父亲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用手捻住他的奶头揉搓,另一只手还把他被干得糜烂的嫩穴揉得变形,把那软绵的阴阜包裹住大力的挤压,打着圈揉捏,直把人弄得快要崩溃了。 “啊啊啊……爸爸……别……别伸进来……啊……好奇怪……”父亲竟然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耳朵里面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种另类的酥麻感让他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只觉得脑子全部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那肉穴也一张一合的,把里面的淫水和精液全部挤了出来,然而里面的液体好像怎么也流不尽,精液深藏在子宫里面,只要他一动,那液体就会在他的体内荡漾起来,和着他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淌,他不由得合拢起双腿,很快就又被父亲分开继续撩拨着肉棒和肉穴,肉棒在父亲的手下颤巍巍的立起来,肉穴被父亲的手指搅得咕叽咕叽的响。 尚峰不管儿子的抗拒,把儿子的双腿往上压,尚嘉瑞的柔韧性很不错,他还想话说什么,肉穴却噗滋一声被狠狠的贯穿了。 “啊啊啊别……啊……好满……”他下半身绷得紧紧的,很快又被硕大的肉棒撞到了体内的骚点,身体淫荡的颤抖起来,那一身白嫩的肌肤覆盖着一层汗水,使得那身体更好看了,父亲怒涨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又一次捅穿了儿子湿乎乎的嫩穴,那肉穴刚才被蹂躏过,此时早已被操得熟烂透了,别无选择温顺地含住了侵入的大屌。 尚峰挺着坚硬的大肉棒狠狠的干进去,再快速拔出来,只留下大龟头在体内,那暴突的肉冠勾住了穴口的媚肉,就像钩子一样,直想把阴道的逼肉都残忍的勾出体外,每当这个时候,尚嘉瑞就会像被操死一样哭叫,大腿发抖,淫穴咬紧。 “呜啊……烂了……呃啊……爸爸……呜呜……小瑞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操坏了正好!爸爸就是要操坏儿子的小逼!操坏了也要继续操!”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爸爸不要……轻点……嗯啊……” 尚嘉瑞又是凄厉的哭叫一声,原来是大鸡巴又一次操进了子宫,子宫像个被玩坏了的肉套子,被父亲用大鸡巴狂捣不休,每操一次,就会有更多的骚水喷出来,父亲却依旧在那被磨得肿起高突的敏感点上一次次的碾过,磨得尚嘉瑞体内的情欲爆炸开来,爽得他顾不上这是何时何地,爽得他脚尖内扣,小腿一直到脚背都是绷直的,耻骨被父亲啪啪啪地拍打红肿,然而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父亲的大屌重重操弄的快感。 他的双手已经抓不住床单,也抱不住父亲了,摊在床上被干得上下摇晃,阴道被龟头劈开,被肉柱研磨,被深深捅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鸡巴串起来的肉块。 “真骚!小瑞以后就做爸爸的骚母狗好不好?” “呜……不是……呜呜……小瑞不是母狗……嗯……啊啊……” “你就是!老子要把你操得比母狗还骚!让你骚得连父亲都勾引!” “啊啊啊……不是……不是的……别啊啊啊……好快……呜呜……爸爸别插了……儿子要被操坏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儿子的表白让他激动不已,尚峰疯狂耸动着,抓住儿子的屁股,粗黑的鸡巴进出着那被干得湿滑紧致的嫩穴,儿子的淫穴太舒服了,只要一被操就会出水,那淫水被大鸡巴操得四处飞溅,再顺着股缝往下流,流进了屁眼,那被濡湿的屁眼也一缩一缩的,然后淫水又全部流进床单。 尚峰操干的速度比第一次还要快,完全没有射过精的疲惫感,操干的时间甚至更加的漫长,让尚嘉瑞有一种肉穴里会永远插着一根鸡巴的感觉,他的肉穴也远比之前的帖服,那张小口像是永远都那么的饥渴,一直含住鸡巴用深处的嫩肉舔舐着大龟头。 尚嘉瑞没法计算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里面永远都被灌满,肚子鼓得像是三四个月大的孕肚,只是,里面装得不是孩子,而是精液,他迷迷糊糊的想,他这样会怀孕的吧?很快这个想法又一次被那大力的撞击撞得粉碎。 互相表白的俩人可以说是过上了更加幸福的日子,本来他们的日子就挺幸福的,但是现在关系也不再是父子那么简单了,多了一层恋人的关系。 尚峰也不总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面,每天都会回家陪着儿子,儿子也不住自己的卧室了,每天晚上都睡在父亲的大床上,被脱光了衣服狠狠宠爱,好几次做得狠了,第二天晚上尚嘉瑞就会把自己缩在卧室里,但是尚峰总有办法打开门,然后把他抓回自己的房间,嘴里哄得好好的,到了床上又是一次次的把精液灌满儿子的子宫。 平静的生活总会有人来打破的。 尚峰生日也快到了,尚嘉瑞在烦恼他的生日礼物,因为他什么都不缺,这天他在外面千挑万选,买好了生日礼物,还没回到家,就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拦住了去路,他脚步一顿,瞥了那女子一样,脚步往旁边拐,继续走。 谁知那女子竟是跟了上来。 “小瑞!”那女子又挡住了尚嘉瑞的路,“小瑞,你是尚嘉瑞,对吗?” 要不是尚嘉瑞认得这就是父亲那经常带在身边的情人,他都要以为这女人自己的妈了,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却搞得自己像是她多年未见的儿子一样。 “不是。”他扭头就走。 “等等,我认识你,你也应该认识我,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他就要生日了,我想为他庆祝,你要一起来吗?” 最后一句话简直能把尚嘉瑞气出高血压,这女人究竟是蠢还是坏?父亲生日居然问儿子去不去?而且,尚峰要和这个女人一起庆祝,他怎么不知道?以前父亲生日都是在家过的。 好像是看穿了他的疑问,女人继续道:“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想要一个家……你放心,就算我们结婚了,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也会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尚嘉瑞猛地停下步伐,眯起眼睛脸色阴可怖地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他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那女人自认阅人无数,能在尚峰身边这么多年,也是有几分本事,但是现在竟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看得浑身发毛,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她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不往后退。 “结婚?”尚嘉瑞笑了一下,“你算什么东西?竟然痴心妄想和我爸爸结婚?” 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睛射出怨毒的光芒,那张脸比锅底还要黑。 尚嘉瑞不再说一句话,那个女人也没再跟着他,第二天就是尚峰的生日,可是,尚嘉瑞并未等到他回来,打电话过去,只说是有要事要处理,今晚就不回去了,尚嘉瑞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到底是多重要的要事,才会突然改变持续了十几年的习惯?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此时,他的电话“叮咚”响了一声,他马上拿起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不来真的是太可惜了。” 下面附赠一张尚峰的照片,应该是站在他的旁边拍的,只拍到了侧脸。 尚嘉瑞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愤怒?不甘?伤心?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女人在父亲的心目中会比自己更重要?于是他回复了那条信息:“我现在就过来,给我地址。” 那边发来了一个地址,尚嘉瑞转手发给尚峰,说自己马上就要过来,然后尚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乖乖待在家,尚嘉瑞说自己就要过去,尚峰叹了口气,说自己马上回来。 尚嘉瑞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好在这次尚峰回来得很快,没等儿子质问,他就全盘托出了,原来是那个女人怀孕了,软硬兼施把尚峰骗到家里声泪俱下的说想要和他结婚,尚峰当然不肯,毕竟在一起之前他就禁止情人怀孕的。 当时尚峰让手下拿出一份资料,是那女人天生不孕症的检查报告。 尚峰他本来就和那些情人全部断了关系,尚嘉瑞却问要是其他人也怀了你的孩子呢? “我不会让那些孩子出生的。”虽然很残忍,但是尚峰不需要除了尚嘉瑞其他的孩子。 为了让尚嘉瑞放心,尚峰还把他以前的情人逐一做了检查,看着眼前也一份份的监察报告,尚嘉瑞才打消了疑虑。 但是尚嘉瑞不知道的是,那个女人用钱收买了尚峰其中的一个那天救出尚嘉瑞耳朵保镖,得知了他们父子轮乱的关系,尚峰好不容易才解决掉。 尚嘉瑞为了补偿,在尚峰农历生日的时候,为父亲买了一个蛋糕,亲自做了几个菜,把那没送出去的礼物准备好。 尚峰回来时猜测今天是什么日子,直到儿子把礼物递到他跟前:“爸爸,生日快乐。” 他恍然大悟。 “好久没有吃过小瑞做的菜了。” 小时候,尚嘉瑞也学过做饭,他很有天赋,即便这么多年不做了,如今还是做得有模有样。 “爸爸喜欢的话,我每天回来给你做饭。” “不用,我才不舍得小瑞着辛苦,只要小瑞每天给爸爸吃就可以了。”尚峰把儿子搂在身边,亲了亲他的脸。 尚嘉瑞的脸又红了,即便亲热了这么多次,可他在这方面还是脸皮薄。 其实父子俩都不怎么喜欢吃蛋糕,没人尝了几口就够了,尚峰看见儿子的嘴角沾上了白色的奶油,心里一动,便凑过去用舌头舔去了那一点奶油,尚嘉瑞以为爸爸要吻自己,主动的张开了嘴巴,伸出那香甜的舌尖舔弄着爸爸的双唇。 尚峰当然不会放过儿子的主动,于是那本该撤离的舌头,不退反进,侵入了儿子的口腔中,两条滑腻的舌头互相舔吻着,交换着唾液,亲吻使得俩人身体的气温不断升高,两个人不断的摸索着对方的身体,身上的衣物逐渐脱落,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俩人分开的时候,嘴唇间连着一条银丝,尚嘉瑞笑了笑,用舌头把那银丝舔去,尚峰看着如此勾人的儿子,小腹越来越热,那双抚摸着儿子身体的手也急切起来。 “嗯……爸爸……”尚嘉瑞溢出几声呻吟,当即被尚峰抵在桌子上用膝盖分开了两腿,他脸上酡红,像是喝醉了一样眯着水汽迷蒙的眼睛,尚峰亲吻着他的眼皮,舌尖舔着他的眼角,弄得尚嘉瑞眼泪都出来了。 “啊……嗯啊……” 尚嘉瑞的下体被父亲的大手捕获,那湿糯的阴阜被温厚的大掌覆盖住,然后细细的揉弄着,用指尖挑逗着阴唇,然后左右分开,戳弄那柔嫩的媚肉,弄得尚嘉瑞很快就娇喘连连,软到到父亲的怀里。 尚峰突然放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儿子,用沙哑的声音道:“小瑞自己玩玩骚穴。” “爸爸……我……我不会……” “你会的,爸爸想看,做给爸爸看好吗?” 尚嘉瑞犹豫片刻,点点头,反正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就遂了他的意吧,于是他坐在餐桌上,羞耻地分开自己的大腿,回想着父亲玩弄自己肉穴的样子,笨拙的用手揉弄着阴阜,他扭过头,根本不敢去看,那手颤颤巍巍的,手指碰到阴阜的时候,那被淫水弄得滑腻的触感让他缩了缩手,然后他红着脸又摸到了阴蒂,此时阴蒂已经被尚峰弄得很敏感了,他学着尚峰的样子揉了揉,突然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传来。 “啊……好奇怪……呜……”他全身都抖了一下。 他本想移开手,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加大了揉弄的力度,那快感也是成倍的增长,下面那穴口也跟着他的动作而汁水喷溅,他开始沉迷在这种快感当中,另一只手也主动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的套弄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淫叫着,那大腿也是自动分得更开,两处敏感的地方被玩弄,一般人体验不了的双重快感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尚峰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模样,呼吸急促起来。 “小瑞喜欢被爸爸操吗?” “喜欢……啊……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尚峰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抹在儿子那淫水潺潺的穴口上,冰凉软绵的奶油让尚嘉瑞惊叫一声,但是尚峰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难以忍受。 尚峰带着奶油的手指插进了肉穴,里面的嫩肉立即缠上来绞紧了他的手指,手指就着奶味浓郁的奶油在里面大力翻搅着,转动着刮擦着里面敏感的嫩肉,奶油在里面被高热的甬道融化在淫水中,被手指搅得噗滋作响,然后那混着奶油的淫水又被手指带出,白色的浓稠液体就像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样,无比淫荡的从穴口中翻出飞溅。 “爸爸……啊……不要……脏……呜……”被食物进入阴道中是尚嘉瑞不能想象的事情,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把按住,那手指突然在阴道里面左右抠挖,抵着骚点大力的戳弄,直接弄得尚嘉瑞的淫叫都变了调,双腿不住的颤抖。 “刚才不是说喜欢被爸爸吗?怎么又不想要了?” 尚嘉瑞支支吾吾的说道:“只……只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啊……” “那就帮爸爸把衣服脱了。” 尚嘉瑞红着脸听话照做,把父亲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可是父亲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身体内,只要他一动,肉穴就总会被摩擦到,就像是他主动让手指操自己的小穴一样,他看到那操过自己的大肉棒膨胀起来,又痴痴地移不开眼睛了,这根大肉棒以后只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跟他抢! 他的双手颤抖着抚上父亲的大鸡巴:“我要这个……啊……爸爸给我……” 尚峰拔出手指,把肉棒抵在穴口上,一沉腰,用力一顶,大龟头就顶开了那糊满了浑浊液体的穴口。 “啊啊……好棒……爸爸的鸡巴好大……”尚嘉瑞搂住了他的脖子,淫贱地张开大腿不住的用骚穴吞咽大鸡巴,耻骨贴近父亲的胯部,那狭窄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撑开,大肉棒被那温暖潮湿的甬道刺激得又涨大了一点。 “小瑞的淫水也太多了,自己玩穴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了。”尚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发现已经湿透了。 “因……因为好舒服……啊……爸爸的大肉棒会把小穴操得更多水的……” 尚峰不再压抑,抱住儿子的屁股就操了起来,一开始就没有留力,屁股频频耸动,甬道里面被玩弄出的汁水被大肉棒操出了体外,那乳白的汁水让尚峰有一种自己在操别人操过的穴一样,他操干的工作也粗鲁起来,把儿子那羞耻的部位操得咕啾咕啾的响,肉穴深处也像是喂不饱的小嘴一样,嫩肉蠕动着一张一缩,想把鸡巴吞进去一样,他又抹了一点奶油在鸡巴上,然后操进去。 “啊……不要……爸爸……不要那个……” 尚嘉瑞扭头拒绝,那触感实在是太奇怪了,加入了奶油之后,插穴的水声变得更加的粘稠,那声音萦绕在他们的耳边,羞得尚嘉瑞呜呜的低泣着,可是爸爸的大肉棒又操得他很舒服,那骚浪的肉穴也贪婪的吸吮着大鸡巴。 肉穴越操越顺畅,尚峰健硕的腰肢绷紧,集中力量大力操干怀中的儿子,粗长的大肉棒在那紧致的嫩穴中就着淫水疯狂搅弄,粗粝的柱身不停的研磨着动情的逼肉,鸡巴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水亮,一次又一次利落地贯穿着儿子湿软的蜜穴。 “呼……骚儿子的穴真好操,又嫩又紧,每次都把爸爸的鸡巴咬得这么紧!”尚峰兴奋地拍打着儿子弹性的肉臀,紧贴的身体让儿子的双腿张得大大的,那臀肉被他打得啪啪响,儿子也被他弄得发出一连串的尖叫,肉穴被刺激得越来越紧,弄得尚峰更加用力的操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 “啊啊……儿子的骚穴只被爸爸操……嗯啊啊……儿子要被操死了……”尚嘉瑞双腿勾住父亲的壮腰,嘴里淫声浪语不断,承受着猛烈的操干,被干得身体不住的摇晃,然后又被固定住,那肉穴被操得软绵湿滑,他边用那极品骚穴套弄父亲的鸡巴,边双手抚摸着父亲的身体,像是勾引父亲干得更深一样。 “骚母狗!” “啊……”尚嘉瑞被那侮辱的语言弄得眼角泪流不断,然而他好像更兴奋了,扭腰摆臀挨操浪叫,“是……我是爸爸的骚母狗……啊啊啊……生下来就是为了被爸爸的大鸡巴干死的……呜啊啊啊……好棒……” 尚峰被他那淫乱的模样刺激得像是打桩一样举着大鸡巴狠狠操干,他越操越快,越操越重,很快就噗的操进了子宫,尚嘉瑞哭叫一声,身体忽然抽搐几下,不住的小口喘着气,那肉棒插进去的时候,他也跟着高潮了,然而尚峰却没有停顿下来,那粗黑油亮的大肉棒粗暴的捅进去,猛地拔出,再狠狠的插入,似乎想把两个囊袋都埋进去一样,操得那骚穴抽搐不已,那囊袋撞在一片泥泞的阴阜上,也发出了清脆了撞击声,但是这声音很快就被砰砰砰的沉闷撞击声代替了。 尚峰把人压在桌子上,把没吃完的蛋糕上的奶油涂抹在儿子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然后又用舌头一一舔去,弄得尚嘉瑞激烈的扭动着,特别是被舔到奶头的时候,身体发抖的同时,被操干的肉洞也是一阵发紧,他爽得满脸淫态,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四肢再也无力攀住父亲的身躯,只能瘫软着跟着激烈的抽插而胡乱晃动。 餐厅中食物的香气被父子激烈性爱中散发的情欲味道掩盖,被沾满奶油又被舔去的尚嘉瑞更像是一道正在被享用的美食,他的骚穴简直能让男人的魂魄都给吸出来,而他只要被父亲的大鸡巴狠狠抽插,就会彻底变成淫兽,什么也思考不了,只会敞开腿迎接鸡巴的奸淫。 “子宫要坏了……呜啊啊……爸爸……啊啊……”呻吟的声音已经沙哑,却变得越发的诱人,俩人的性器毫无间隙的紧贴着,持续摩擦产生了更高的温度,俩人都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尚嘉瑞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被捣得越来越酸软,大肉棒凶狠地操到最深,然后抵着穴心大力的转着圈研磨,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浸没他的神智,磨得子宫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出。 尚峰简直有点受不了这么骚的身体,嫩穴好像黑洞似的直把鸡巴往里面吸,他用大龟头磨着子宫壁,子宫壁也像舌头一样舔吻着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于是又不管不顾的摆腰操干,奋力撞击着湿乎乎的阴阜,那骚水也跟着抽插稀里哗啦的淌了一地。 尚嘉瑞被操得泪眼涣散,疯狂摇着脑袋,汗湿的黑色发丝跟着甩动,小腹一抽一抽的,俨然快高潮了,嘴里也发出几乎窒息的呻吟,听着好像要被干死了一样,尚峰眼神深沉,大屌不停的顶弄骚穴,撞得阴阜都肿起来,穴口的嫩肉都被操进了阴道里面,后撤的时候沾满淫水的逼肉又被大鸡巴翻出,看着很是淫荡不堪。 尚峰把性器狠狠的插进去:“骚儿子,怀上爸爸的孩子吧,给爸爸再生一个孩子!” 尚嘉瑞也动情的淫叫:“好……骚儿子要给爸爸生儿子……呜啊啊……爸爸操我……” 尚嘉瑞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下半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那正被暴操的肉穴都被淫水弄得看不清样子了,但是肉棒操进操出的时候,依稀可以看见鲜红的嫩肉,俩人汗津津的身体搂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耸动着下体。 父亲仿佛真的要把儿子干怀孕,大肉棒埋在里头狂抽猛插,每一下都干到子宫,把子宫捅得大开,然后他全身的肌肉绷紧,肉棍狂乱地捣进那软绵多汁的肉洞,儿子也用火热的嫩穴迎接着父亲即将到来的精液,甚至摇晃起屁股来。 “喔……爸爸……射给我……大鸡巴把精液射进骚子宫……” 尚峰狂操几百下之后,大肉棒毫不留情的插满了子宫,全根没入,阴唇紧紧地贴住他的囊袋和粗壮的根部,大龟头剧烈暴突,马眼大张,一瞬间,十几股灼热的浓稠精液喷发在肉洞内,灌满了窄小的子宫,烫得尚嘉瑞带着浓重的哭腔尖叫,身躯痉挛发颤,同时肉棒和肉穴也喷出了液体,一时间爽得晕了过去。 那属于女性的子宫被父亲的精液和鸡巴填满,里面温暖十足,尚峰一时间不舍得拔出来,又缓缓抽插了片刻,那肉棒竟是又壮大起来,他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又把儿子抱起来继续抽插。 尚嘉瑞也慢慢的被快感逼得清醒过来,嘴里呻吟几声,嘴巴又被父亲的舌头侵入,承受着父亲仿佛无休止的操弄…… 大着肚子跪下为父亲口交 母狗姿势被gan子宫 尚嘉瑞还是怀上了父亲的儿子,本来他以为想呕吐只是一个很平常的肠胃不适,可是当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脸色凝重的把他请进办公室,他就知道事情不是简单了。 果然,父亲比他还要提前知道这件事,他屁股都没坐热,被医生关心一番感情生活之后,父亲就推门进来,医生才松了口气似的,把那检查报告从抽屉里拿出来,摊在桌面上。 尚峰边坐下边问:“多久了?” 医生小心翼翼道:“一个半月。” 他们说话跟打哑谜似的,可尚嘉瑞还是听懂了,怪不得刚才医生问他有没有交男朋友,以后会不会打算自己生孩子,原来是他怀孕了! 他又是高兴又是担心,自从经过了尚峰的情人闹过怀孕要结婚之后,虽然他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心里一直把尚峰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的话放在心里,就算那是性爱中一时冲动的话。 尚峰知道了之后惊喜不比尚嘉瑞小,只是在来的路上他就平息了兴奋的情绪,他想让尚嘉瑞怀上自己的孩子不假,那种想和相爱的人有爱情结晶的心情是很自然而然产生的,但是不代表他真的要尚嘉瑞生孩子。 相对于高兴的尚嘉瑞,尚峰在路上很快就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孩子不能要,除此之外他还十分懊恼之前没有给俩人做好避孕措施,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被医生告知虽然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但是不可能怀孕,所以尚峰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内射。 “尽快安排好手的时间。”尚峰对医生说,没说是什么手术,但是三人都明白,尚峰是要尚嘉瑞打掉孩子。 医生点了点头:“好的。” 尚嘉瑞却不同意:“等等,你没问过我的意见!” 尚峰示意医生先出去,办公室内留下他们两个人,尚峰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要做手术的是尚嘉瑞,可是尚峰却比他还要难受,他不是因为即将失去自己的子嗣而难过,而是担心儿子身体会因为手术受到的伤害。 “我不要!爸爸,为什么?你不是说想要我为你生孩子吗?我也可以生孩子的,不只是只有那些女人可以怀上你的孩子!” 但是现在的尚嘉瑞还想不通,等尚峰跟他说清楚的时候,医生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了,并且已经按照尚峰的吩咐,安排好手术的时间,因为手术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医生让尚嘉瑞准备好,养一下身体才来手术,准备手术之后的休养。 尚嘉瑞一句都没听进去。 手术的当天,尚嘉瑞衣服都换好了,却在进入手术室的时候推开了医生:“不,我不要打掉孩子!” 手术室内的医生护士都是有经验的,都见过即将手术但是又后悔的人,病人不同意手术,他们肯定不能强迫,但是尚嘉瑞比他们还要心急,赤着脚就跑出了手术室。 尚峰在外面等着,看到跑出来的尚嘉瑞吓了一跳,连忙接住他:“发生什么事了?” 尚嘉瑞死活不愿意打掉孩子,尚峰也没办法,明明之前还是答应得好好的,不知道儿子又受了什么刺激改变了注意,尚嘉瑞一边哭着一边说要留下孩子,尚峰心疼他,把他带回了家。 于是孩子就留了下来,尚峰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不否认自己的自私,如果他们有了孩子,那么以后尚嘉瑞就会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了吧。 尚嘉瑞正好是上大学的年纪,因为怀孕,只好休学一年,在家没事可做,人就容易厌烦了,虽然尚峰已经尽量空出时间来陪伴他,但是可能因为怀孕的关系,尚嘉瑞比之前还没有安全感,恨不得尚峰二十四小时陪在自己身边,不让他出去认识任何男人女人。 男人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很容易出轨。 尚嘉瑞也是无聊,上网的时候看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觉得越看越有理,虽然他和父亲不是夫妻关系,可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自己连孩子都有了! 他这疑心疑鬼要是被尚峰知道了估计要吐血。 今天尚峰回来,随手脱下了衣服,先是搂着尚嘉瑞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了他今天干了什么,尚嘉瑞心不在焉的回答,心里想的是,爸爸之前亲的是嘴唇,现在只是亲亲他的额头和脸了,他鼻子动了动,一丝甜腻的香气冲进了他的鼻子。 不属于父亲的味道从父亲的身上传来,他发誓之前从未在尚峰身上闻到过这样的,那是明显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的气味。 他趁着尚峰去洗澡的时候,翻了他的外套,发现领口的位置有一点闪粉似的东西,在黑色的西装上很难发现,但是尚嘉瑞还是看到了,还在领口的位置看到了类似于口红的东西,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好香。 尚嘉瑞不想再去怀疑什么,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父亲很爱他,父亲在自己心目中也是最重要的人,他们应该互相信任,不应该存在猜疑和不信任。 他丢开衣服,直接打开门,他现在迫切的想见到他,就算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就算还有几分钟父亲就出来。 “我的天,你怎么进来了?快去换下湿的的衣服。” 尚嘉瑞推了一把冲过来的人,尚峰不敢对他用劲,浴室不小,可里面水汽氤氲,干燥的衣服很快就会变得潮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尚嘉瑞皱了皱眉:“爸爸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我不舒服。” 尚峰拿他没办法,帮他脱了衣服,儿子又要求自己帮他洗澡,他让尚嘉瑞背着自己,免得让他看到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忍得有多辛苦,令人头疼又甜蜜的是尚嘉瑞还来勾引自己。 “爸爸你不帮我洗前面吗?” 尚峰只好用手把沐浴露抹到他的胸前,他忍着去扭捏儿子的奶子,那小小的奶头在他的手心上刮过,惹得尚嘉瑞发出轻轻的猫一样的呻吟,他转过头亲了亲尚峰的嘴角:“爸爸,下面也要洗。” 不用他说,尚峰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滑到了他的腹股沟,在那片肌肤上游走,然后慢慢的滑落到腿部中间,又烫又热的手心覆上那片神秘的地方,肉柱也被那宽大的手掌包住,像是折磨一样缓慢地揉弄,移动的幅度相当小,那手心散发着热度,逐渐靠近尚嘉瑞的后背,然后贴着他的胸膛也传递着同样的热度。 尚嘉瑞觉得自己像是一团火包围着,烧得他身体里也着了火,身体很热,那个地方也变得想要更多的抚摸,但是尚峰总是不满足他,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满足过了,怀孕之后就做得很少,肚子再大一点,尚峰就更加不愿意触碰他,连拥抱也小心翼翼。 他转过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尚峰和他对视着,手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他的下体,灵活的手指在那片软肉上滑过,弄得尚嘉瑞的身体轻轻颤抖,“爸爸……” “嗯?” “啊……你今天……见什么人了?” 这是他进来的原因,差点都要忘记了。 尚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好像被问清醒了,手从儿子身上挪开,拿过柔软的毛巾,为他清洗着身体,尚嘉瑞不满地皱起眉头,这算什么?爸爸是不是没有看到他硬了?他转过身,一把捉住了尚峰的性器,脸红了,手上的肉棒竟然涨大了不少,怪不得刚才尚峰的下半身没有靠近他。 “松手,干什么呢?是不是嫌我上次折腾得你不够?”尚峰又宠溺又无奈。 “别岔开话题,你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遇见了一个旧人。” 旧人?“是谁?” 尚嘉瑞立即发觉尚峰不想照实回答他的问题,俩人都太熟悉对方了,他握住性器的手微微用力,听见尚峰闷哼一声,呼吸变调了,俩人关系的变换让他胆子大了许多。 “你不能总是有什么事情就隐瞒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来的。” 尚峰没去理会自己下半身的情况,他似乎在专心致志的清洗着儿子的身体,他稳着语调道:“是一个,你应该想见的人,今天你母亲来找我了,我们吃了一顿饭,她跟我说想见你。” 尚峰轻描淡写,但是回想起中午那一场不愉快的重逢,还是让他的脸笼上一层阴霾,尚嘉瑞“哦”了一声,他低着头,尚峰看不清他的表情。 外套上的种种迹象表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尚嘉瑞已经可以在心里筑起一台戏,他的母亲应该是想复合。 “我不想见她。”当初作出抛弃自己的决定,那就应该不要后悔才是,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我们来做吧。”尚嘉瑞把身上的泡沫抹到尚峰的性器上,“你可以见她,但是不准喜欢她。” 尚嘉瑞的肚子太大了,尚峰侧着身体抱住他,亲吻着他的嘴角:“不会的,早就过去了,爸爸以后只爱你。” 他抚摸着孕肚,补充道:“还有他。”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浴室,尚嘉瑞没有阴影,反而很喜欢和爸爸在浴室做爱,尚嘉瑞把他推坐在浴缸的边缘,忽然跪下。 “小瑞,你干什么?快起来。”尚峰就要去扶他,却被儿子的动作弄得险些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儿子跪在他的脚边,他的性器几乎是立即充分的充血勃起,那根东西涨大到极致,龟头被儿子的舌头舔着,儿子的嘴巴太小,而那龟头太大,他张大嘴巴,艰难的把龟头吞到嘴里去。 尚峰知道自己应该阻止的,可是身体仿佛灌了铅,一动不动,享受着儿子主动的唇舌侍候。 尚嘉瑞根本不会口交,他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可是没有做过,也更加没有要去学的念头,他只是把父亲的肉棒吞进嘴里,用舌头盯着硕大的龟头舔弄着,然后一前一后的吞吐着肉棒,让那粗粝的柱身摩擦着口腔黏膜,他难受得想吐出来,可是看着父亲那满足享受的神情,又把肉棒含得更深了。 他的头被按住,尚峰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性器在他的嘴巴里一进一出,他的牙齿会碰到肉棒,但是尚峰不在乎,他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眉眼,大肉棒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他极力控制着节奏操干儿子的嘴巴,可是身体越来越不听话,他甚至想把鸡巴全部捅进儿子的嘴里,捅到喉咙,让儿子为自己深喉。 儿子不是他从前的那些情人,他想说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的,可是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以前用舌头感受过的口腔现在被性器也充分感受到了。 尚峰的喉咙动了动:“过去跪着。” 尚嘉瑞慢慢的吐出大肉棒,他羞耻的发现身体因为父亲的话更兴奋了,肉穴也湿润了,他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跪着向后抬起屁股,他的眼睛因为口交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的,他用泛红的眼睛渴望地看着父亲……还有那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 “骚货!”尚峰低低地骂了句。 尚嘉瑞笑了,舔了舔嘴唇:“骚货发骚了,小逼很痒呢,爸爸快用大鸡巴帮骚儿子的小逼解痒。” 尚峰低头吻住他,儿子的嘴巴里有自己的味道,那感觉很奇怪,但是儿子的津液又是甜美的,他的手探到肉穴内,摸到一片湿滑,手指插进去就会挤出许多水。 他的性器硬得要爆炸了,没有过多的前戏,或者也不需要,他们都迫切的想得到对方,尚峰扶住大肉棒抵在肉穴上,还没进入,那肉穴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龟头翕张着,他立即往前一送。 “啊啊……”尚嘉瑞战栗不已,喘息着后仰着脑袋,肉穴即时收紧,尚峰的呼吸也变得难耐,他急于发泄,用手扶着尚嘉瑞的腰,腰臀就用力的摆动起来,大肉棒只是进去了一半,然而尚嘉瑞身体里也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扭腰摆臀的勾引着父亲大屌的操干。 尚峰狠狠的往里面插,把那紧致的肉穴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无比贴合他的鸡巴的形状,捅得尚嘉瑞的屁股都绷紧着,但是又很舒服,那骚痒的淫肉被重重的挤压研磨,爽得他嘴巴都合不上,淫荡的浪叫也随之而来,他叫得越骚,尚峰就操得越用力,被大力操穴的尚嘉瑞叫得更加骚了。 暖热的蜜汁被大肉棒搅得滋滋响,硕大的肉棍捅得越深,蜜汁就越多,分泌出来的,除了滋润了抽插,还随着操弄四处飞溅,尚峰不住地用大肉棒挤压着阴道,企图进入得更多,青筋暴突的大屌被嫩滑的淫肉包裹住,却不能安抚他躁动的情欲,只能激发他想操坏这具身体的决心。 “啊……爸爸……操进来了……呜啊……”尚嘉瑞身前挺着一个大肚子也不妨碍他扭着身子承欢,随着大鸡巴的凶猛操干,他全身又被汗水浸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被操过,肉穴好像又紧了一点,那肉唇都被大屌干得翻进去了,淫贱的媚肉却欢愉的缠住柱身,安抚那突突狂跳的性器。 尚峰听着他的淫叫更是兴奋不已,胯部猛地往前一顶。 “嗯……骚儿子怀孕之后骚逼也变紧了……” “啊……呜……因为爸爸很久没操过了……啊……爸爸快动一下……” 尚峰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臀肉,让他扶好自己的肚子,摆好了姿势就握住他的屁股噗滋噗滋猛插那嫩穴,插得尚嘉瑞呻吟得更大声,他的身体抽搐几下,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白,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被操穴的快感像浪花一样涌来。 大肉棒越操越深,尚峰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儿子光滑的脊背,雄腰猛然挺动,大肉棒在湿乎乎的肉穴中进进出出,他忽然大力一顶,那肉棒就倏地撞在了子宫口上。 尚嘉瑞尖叫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玩偶一般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晃晃的,尚峰赶紧抱住他,抽插却不见减缓,甚至一次比一次操得用力,耸动着频频狠狠操弄,直把那嫩穴干得咕啾咕啾响,干得儿子的孕肚都微微晃动着,尚峰干大着肚子的儿子爽到了极致,那淫穴又湿又紧又热又嫩,裹得鸡巴好不爽快。 “啊……啊啊……不……顶到了……呜呜……”许久没被操的尚嘉瑞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那身体被父亲固定住也被他扭得淫荡如婊子,那急切想要吃男人鸡巴的淫贱模样刺激的尚峰用大肉棒凶狠的插满他的骚穴,在里面发狠的搅弄着。 子宫口被捣得酸软异常,眼看着就要被大肉棒硬生生的干穿了,男人的进击又快又深,每一记都直直操到子宫口,捣出了许多黏糊糊的汁液,那汁液在肉穴里面被搅磨得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有的在肉穴里面浸泡着大屌,有的就被操出了体外,像是精液一样圈在了鲜红的穴口外,看着就淫荡不堪,那鲜嫩的阴唇好不可怜地被大屌操得翻进翻出,然后像是失去了弹性一般挂在了穴口外,随着那猛烈的操干而一颤一颤的。 尚嘉瑞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尚峰拨开了手。 “呜呜……不要……”他不满的囔囔,下一秒父亲忽然改变了抽插的力度,那肉棒顿时进入得更深,把子宫口都操得变了形,大龟头的顶端操到了子宫。 “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不要进去了……啊……”尚嘉瑞摇头晃脑地哭叫着,可是尚峰抵着那点嫩肉像是捣蒜一样猛捣。 尚峰抚摸着他光滑的,被撑得肚皮都薄了的肚子,胯下依旧是粗暴的贯穿,撞得儿子的屁股啪啪响,他压着声音问道:“让爸爸的鸡巴全部操进去好不好?” 尚嘉瑞泪流满脸的摇了摇头:“不……啊……嗯……要坏的……呜呜……爸爸不要操进去……啊啊啊……” 可是坏心的父亲竟然露出了一抹邪笑,变换了位置,尚嘉瑞尖叫着跌坐在父亲的大腿上,他却被尚峰揉进怀里,全身只有那无力的四肢能够动弹,那就是随着抽插顶弄而胡乱晃动。 尚峰胯下凶狠的耸动,抱住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带动着肉穴套弄他的肉棒,然后猛地一放手,坚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已经捅进了一点子宫,龟头被子宫温暖的嫩肉包裹着,爽得尚峰一秒都忍受不了,就着这样的姿势大开大合抽插着肉穴。 那根骇人的巨物啪啪啪的往肉穴里顶,尚嘉瑞又是爽又是害怕,浑身发颤的在父亲的怀里挨操,身体随着操干颠动着,那被操开的子宫分泌出黏腻的淫水,甬道越来越软绵,子宫口越来越松动,但是大肉棒始终没有全部干进去。 “呜啊……好猛……啊……爸爸好厉害……”尚嘉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淫叫,他那紧致的骚穴已经被干得红肿,糜红的嫩肉骚浪缠紧了鸡巴,肉棒后撤的时候放浪又不舍地咬住,淫肉都被带出了体外,然后又被大屌操进湿滑的甬道内。 尚嘉瑞迷迷糊糊的绕过自己的肚子,却摸那交合的位置,那地方烫得他立即收回了手,羞耻得他跟着满脸发烫,他软绵绵地靠在父亲的怀里,敞开淫穴被大鸡巴父亲狂操猛干,干得俩人身下都是一滩浑浊的淫水。 他满脸淫欲的媚态,因为沉重的肚子扭不动身体了,却还是努力分开大腿,让大鸡巴在进入得更深,在里面能更顺畅的进行活塞运动,每次撞击都能顶到他的骚点,带来极致的快感,穴口泛滥的汁水看起来像是失禁一样,他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欢快,很快就要承受不住着激烈的操干而高潮了。 “不行了……啊……要被爸爸干到高潮了……呜啊啊……” 尚嘉瑞甩着头,一种熟悉又热烈的快感瞬间侵蚀了他整个人,那贴着腹部的肉棒射出几股精液,尚峰被他肉穴深处喷射的淫水浇了个透,大鸡巴忍不住狂插怀里的人,在儿子可怜的哭叫声中,肌肉绷紧地往上操弄,顶得儿子几乎是在半空中还没落下就又被的大肉棒粗暴的干满。 “啊……啊……不……呜……”尚嘉瑞爽得浑身痉挛,有气无力地发出细碎的哭叫,黑色的发色黏在他的脸上,他的眼泪和口水也跟着乱甩,再加上是大着肚子被干,眼看着简直比妓女都还要淫贱。 在他连续高潮的肉穴中操干的男人也终于要被淫穴吸出精液。 尚峰把他的一条腿拉高,啪啪啪的撞击着娇嫩的阴阜,但是他依旧克制地控制住力度,不要捅坏了儿子的子宫:“骚儿子,爸爸要射进去了,赶紧接住!” “啊……啊……射进来……呜……射进骚儿子的骚穴……” 父亲终于把精液射进儿子的肉洞,儿子一边接受着打种,一边和父亲吻得难分难舍,甬道暖融融的都是父亲的精液,他摸了摸肚子,嘴里轻哼着,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几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了,意外的很健康,虽然在产检的时候孩子就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他们还是做好了的心理准备。 尚嘉瑞和生母见了一面,他自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现在母亲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即便那个女人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都没理会,然后那个女人又看到了他们的孩子,以为是哪个女人给尚峰生的,在前夫和亲生儿子那儿讨不到好处后,她就自动消失了。 孩子一直都很健康,甚至比同龄的小朋友更加聪明,而他们一家三口也像是普通家庭一样幸福的生活着,至于后来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吵吵闹闹了好一段时间,他们都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有彼此。 学生成绩不好求助 被老师威bi大diao教育开苞 乔文深呼吸一口气,回家跟做贼似的,鼓起勇气,悄悄的拧开家里的门,屏息凝神,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松了口气,把书包放下之,手脚麻利的去做饭,饭煮好一半,厨房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乔文的心吊了起来,白净的脸绷紧着,瘦弱的手微微颤抖,装菜的时候险些把盘子打翻,他懊恼的皱起眉头,很快就把饭菜都装好端到外面。 他的父亲乔大志瘫坐在沙发上,啤酒肚滑稽凸起,他蜡黄的脸上眉头凝结,看上去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钱,阴郁的眼睛黯淡无光,乔文鼓起勇气道:“爸,可以吃饭了。” “嗯。”乔大志应了声。 饭桌上俩人相顾无言,默默的吃着饭,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密不通风地把他们包裹起来,乔文觉得很难受,他没有一天不在难受,之前还好,可是最近父亲越来越阴晴不定,他越来越摸不准父亲的脾气,在家活得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次月考的成绩怎么样了?”乔大志突然问道。 “前两天考的试,成绩还没出来。” “什么时候出来?出来了让我看看。” “一般还要过两天吧。”乔文嘴里的饭菜突然就吞不下去了,慢慢的嚼着,味如嚼蜡。 “上次的成绩是多少?你班主任好像给我发过,可是我太忙了,忘记看了,现在信息都不知道在哪儿了,你把成绩单拿过来让我看看。” 乔文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一瞬间面如土色,豆大的冷汗划过他的后背,冷飕飕的感觉让他提前步入了寒冬腊月,他放下碗筷,慢吞吞的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被压在底层的那一张薄薄的纸张,纸张只有巴掌大小,上面写了他上个月考试的成绩,他看了看上面的分数,如同看着死亡日期。 父亲接过他手里的成绩单,扫了一眼,立马脸色大变,怒火肉眼可见的爬上他的脸,儿子的分数让他暴跳如雷,盛怒之中大手劈头盖脸地朝着儿子的脸狠狠扇了过去:“你这个废物!你他妈的考了这个狗屎分数!我花那么多钱养你,你他妈的就会让我丢脸!” “不!爸,别打了,我、我下次会考好的,好痛,你住手……” “我你总是惹我生气,今天看我不打死你!”乔大志状若癫狂,抬起脚狠狠的踹在儿子身上,反手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那些还没吃完的饭菜和碗碟全部砸在了乔文的身上,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人,抄起钥匙就出了门。 乔文等到门外彻底没了动静的时候才忍着疼痛爬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默默的收拾好一地残渣,期间还被破碎的碗筷划伤了手指。 乔文之前的成绩很好,但是最近这个学期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性格不算是特别的开朗,可也不会特别沉默,最近却好像患上了抑郁症,整个人都好像失去了阳光的阴雨天一样,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精致的眉眼总是笼罩着一层乌云。 一天过去,成绩明天就会公布,乔文恐惧回家。 班主任陆铭之在放学的时候把乔文叫到办公室,他把试卷放在桌子上,手指点了点那个鲜红的分数,严肃的说道:“说吧,究竟是怎回事?你最近的成绩下降得很不正常,跟我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文一脸愁眉惨淡,单薄的身形晃了晃,在几乎哭出来的时候又倔强的忍住了,惨白着的脸和擒着泪水的红色眼眶形成鲜明对比,他攥紧了手指,轻轻的开口道:“没什么,我状态不太好,老师,我……我会努力调整的,对不起。” 陆铭之叹了口气,十分的无奈:“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是为自己读书,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和家人。” 陆铭之说话的时候也在观察着乔文的神色,只见他在自己说到家人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恐惧,那绝对不是错觉,陆铭之也知道乔文成长在单亲家庭,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他在家长开放日的时候见过乔文的父亲,看得出对儿子很严厉。 “老师,”乔文好像下定了声决心,“你能不能不告诉父亲我的成绩?” 陆铭之一点都不奇怪,却还是问道:“为什么呢?” 乔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原因,陆铭之十分为难:“我不能这么做的,你父亲问起我来,我也不能撒谎,要是被家长知道,我这工作就没了。” “老师,求你了,只是这一次,下一次我肯定不会考好的。”乔文看着陆铭之为难的脸,心中难受,最后垂下眼帘,说道,“算了,是我不好,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应该让老师你替我解决的。” 他还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为难,没错,乔文喜欢着自己的老师,他把这份喜欢偷偷的埋在心里,不敢告诉任何人。 “是因为害怕你爸爸吗?”陆铭之突然说道,他的眼神竟是那么的专注。 乔文声调轻微:“是。”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愿意溺死在这样的眼神中。 “好吧。”陆铭之好像不忍似的,终于妥协,乔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过我还是要把你的成绩发给家长,只是你的成绩不够,需要凑一凑才可以……”陆铭之把乔文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 乔文也不笨,只是没有往哪个方向想,立即说道:“老师需要我做什么吗?” 陆铭之笑而不语,朝他招了招手,乔文愣了愣,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几步路的过程,他走的心里小鹿乱撞,靠近喜欢的人让他惨白的脸都羞红起来。 他刚走过去,便被陆铭之一把搂住腰,他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因为平衡不稳跌坐在陆铭之的大腿上,他惊慌失措:“老、老师?” 陆铭之暧昧又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腰,赤裸裸的明示摆在眼前,乔文这次终于明白了,之后陆铭之好像是在等他做选择一样,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和喜欢的人如此亲密接触,乔文不是没有幻想过,但是此时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黯然地垂下眼帘,嘴里一阵发苦:“不……” “嗯?你想被你父亲知道?”陆铭之亲了亲他的耳垂,他本只想把嘴唇印上去,然而那里嫩嫩的小小的,十分的可爱,他竟把乔文的耳垂含住,舌尖抵着软肉,贝齿轻轻一咬。 乔文浑身一震,弹簧一样瞬间绷直,从陆铭之身上跳开,脸红耳赤张着嘴巴说不出来,好、好奇怪,刚才被老师摸过的地方,竟然酥酥麻麻的,甚至很想要更多,他又羞又害怕,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被刺激的如明月秋水般的眼镜瞪得大大的,甚至噙着一层水雾,撩人得很。 陆铭之又把人抱进怀里,亲着他的脸,大手探进去衣服里,那光滑幼嫩的肌肤触感好得让他眯起了眼睛,感受着手下的颤抖,温柔的捏着腰间的那点敏感的皮肉。 “老师……不要……”乔文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老师,我不用你帮忙了,你、你先放开我吧!” “可是现在老师需要了。”陆铭之有力的双臂把他紧紧的扣在怀里,固定着他腰,手逐渐摸到了他的屁股,那屁股不大,却十分的挺翘,也很有弹性,他的手用力按下去,胯下同时狠狠一顶,两人的下半身撞在一起,陆铭之还顺势摩擦了几下。 乔文呆若木鸡,陆铭之的那里、那里正硬硬的抵着他的下身,而且怎么那么大? 他这样很可爱,陆铭之忍不住咬了咬他秀气的鼻尖,“不要怕,老师可以帮你,等会儿我轻一点,不会痛的。”他已经忍不住要把乔文的裤子脱下来。 乔文猛地按住他的手,急得心里像烧着了似的,把头扭成拨浪鼓:“不!不可以!” 虽然他很喜欢老师,可是不行! “我知道你喜欢我。”陆铭之突然说道,少年的那点喜欢根本就藏不住,乔文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他的同学或者看不出来,可陆铭之早就知道了。 乔文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老师因为因此厌恶自己,即便现在老师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讨厌,只是害怕老师因为自己的身体而不想再触碰自己。 “就算、就算是喜欢老师我也不愿意……啊……老师别这样!”乔文几乎要哭出来了,陆铭之的手伸进了他宽松的校服裤子里面,狠狠的捏了他的屁股一把,他疼痛之余,竟然还觉得十分的舒服,甚至还希望和陆铭之做更加亲密的事情。 “你喜欢我,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陆铭之的声音太好听,乔文好像被那磁性的声音催眠了似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又大力的摇了摇头,慌张的眼睛不敢和男人对视。 “撒谎!”陆铭之惩罚似的大力打在那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乔文怎么也推不开陆铭之坚实的胸膛,他被男人紧搂着,整个人都窝在男人的身上,鼻子嗅着那陌生好闻的气味,他双腿发软,几乎要撑不住了。 “老师……老师不行,我、我的身体……啊!别打了……唔!”乔文本想说出自己身体的秘密,可竟被吻住了嘴巴,他愕然地看着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惊愕的忘记了呼吸,直到陆铭之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放开了他。 “呼吸。” 乔文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随后又被男人吻住了双唇,有什么滑腻灵巧的东西侵入了他的嘴巴,他的身体绷紧到了极点,柔软的舌头无力地被卷起,男人宽厚的带着点点烟草味道的舌尖在他的嘴巴里面大力翻搅,口水与口水混合,好像成了催情的药水,让两个人的体温升高,情欲渗透进了血液。 陆铭之放开了乔文,问他:“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乔文有点懵懵的,干巴巴的回答:“好、好奇怪……” 陆铭之笑了笑,只是随便吻了一下,乔文就好像承受不住似的直喘气,他之前并不喜欢伺候处男或者是处女,觉得很麻烦,可如今乔文的表现只让他觉得可爱。 “还想要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学生的嘴角。 乔文缩了缩,弱弱道:“不……老师,我要回家了,如果我爸爸看不见我……” 他想起父亲那发怒的可怕样子,竟是在陆铭之的怀里打了个冷颤,恳求道:“你让我回家,我会跟父亲说明我的成绩的,不用麻烦老师了。” 陆铭之闻言却把他推到在桌子上,膝盖分开他的两腿,陆铭之的手指揩去他嘴角的津液:“好孩子怎么能够撒谎?” “不……不是的……” 乔文突然有点害怕这样的老师,他身下一沉,只见陆铭之直接就用手按在他的胯下揉了揉:“你也硬了。” 乔文吓得夹紧双腿,结果却只是夹住了陆铭之的腰,他不自觉的做出了好像邀请似的淫荡姿势,随后又满脸绯红地放开,可是那双腿大开的姿势也没好到那里去。 他的嘴巴又被吻住,不像第一次那样温和,老师的舌头大力地舔弄着他口腔的粘膜,含住他的舌头狠狠的吸吮,吸得乔文舌根都是酥麻的,嘴角不断的溢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次又一次地咽下陆铭之过渡给他的口水,他腰都软了,彻底的沉醉在老师的吻里,连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都不知道。 他的屁股接触到实木的冰凉桌面,好像是大火中的一块冷冰,让他的身体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起来,手忙脚乱地推开陆铭之,“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啊啊!!!” 乔文的裤子彻底的离开了他的下半身,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在灯光下白的跟雪花一样,陆铭之眼比手快,马上摸上那紧实光滑的大腿,顺着肌肤的纹理滑到大腿内侧,乔文穿着的一条纯白的内裤,只见那内裤中间湿了一小片,陆铭之觉得有点奇怪,手指戳了戳那水迹的地方,乔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角挂上了泪珠。 “老师……”他的声音也抖得不像话,说明了他有多害怕,他心如死灰,等待着一会儿陆铭之像是扔掉垃圾一样扔开他。 老师要脱下他的内裤,而他的双腿却受不了似的负隅顽抗地胡乱踢动,陆铭之只好压制住他的大腿,快手抄起桌面上的一把剪刀,把那几条布料给剪烂了。 “呜!!!”乔文发出一声悲鸣,修长的身子在桌面上扭动着,双手哆嗦着想要捂住下身,然而已经太迟了,他只听见上方一声吃惊的抽气声,心里顿时生出无限悲凉。 “你……”陆铭之脸色复杂,欲言又止的看着那如同被抽去神魂,面如死灰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人,乔文用手臂挡住了脸,可陆铭之还是看见了那尖细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挠了一下,忍不住想要他,又有点心痛。 他温柔地抚摸着乔文身体下面多出来的一个女性器官,那是长在会阴处的一个小小的,粉嫩的雌穴,刚才就被他撩拨得发情而流水,这小家伙的身体可真敏感,那片嫩肉在他的手心颤抖着,还能感觉到穴口一张一合的。 “老师,你……”乔文手足无措地动了动,陆铭之用手指拨开了阴唇,两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 有些粗糙的手指挤进了娇嫩的甬道中,那从未被摩擦过的地方被刺激的剧烈收紧,然而陆铭之铁了心要进去,没去理会乔文,他的手指在进入的过程中摸到了什么,是处女摸!他心中大喜,拔出沾着淫水的手指。 乔文听着陆铭之粗重的呼吸,慌乱一瞥,正好看见了陆铭之掏出了性器,那根东西刚才和他短暂接触的时候,他心里直发憷,如今亲眼见到了,他吓得呼吸都变轻了。 陆铭之扶着那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暴突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抵在乔文淫水潺潺的穴口上,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而乔文则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子抖得更厉害。 乔文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还要和他做,这算是不讨厌他吗?可是,老师也不像喜欢他的样子。 “呜啊……不!”乔文蓦的仰起脖颈,这个身体弹跳起来,下一刻却因为大肉棒的持续进入痛得没了力气,那粗大得可怕的东西坚定地推了进去。 学生被老师捅破处子膜 草破嫩B哭着被灌jing 陆铭之攥紧他的腰,低头看着那嫩穴被自己的身体一部分顶开的场景,那甬道娇嫩无比,甚至处女摸也是一样轻易的就被他的龟头给捅破了,他心潮跌倒,大手收紧,没来得及多想,腰部再次一挺,性器又硬生生的没入几寸。 “呜呜……老师不要……啊……啊啊啊……不……不要再进来了……要撑破了……呜呜呜……” 乔文双腿倏地抽搐了几下,脸上十分的痛苦,他呜咽着流泪,不停哀求老师停下,然而此时的陆铭之只想把性器全部塞进他的身体,没了处女摸的阻挡,大肉棒很快就迫不及待的在紧致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那处子穴又热又紧,穴口好像要被撑坏了一样箍住大肉棒,甬道不断的想把体内的巨物给挤出去,裹得大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然而在这紧得几乎窒息的包裹之下,陆铭之只是浅浅的抽动都感觉爽得不行,挤压着他的嫩肉被性器大力的摩擦,磨出更多的汁水,润滑了性器和肉穴,鸡巴在里面越插越顺畅。 大肉棒越插越深,乔文蜷缩着的身体被陆铭之完全打开,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嘴里的哀求就没停过,只感觉身体都要被捅裂碎成几块,初次开苞的肉穴被大上许多的性器插入避免不了的撕裂了一点,他们下身相接的地方慢慢的有红色的血丝蔓延,撕裂的疼痛让乔文脸色发白,肉穴再也无力推挤肉棒。 然而陆铭之却越发的兴奋,肉穴放松下来不再抗拒的下一秒,那肉穴就好像有吸力一样把他的性器往里面吸吮,嫩肉吸附在柱身上和肉棒互相摩擦,爽得他脊背发麻,被他进入的肉穴之上,娇嫩的阴蒂孤零零的从被捅开的阴唇里露出来,他伸手捻住那肉粒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乔文的声音瞬间变了调。 “那……那里不要……嗯啊……老师别……放手……别弄那里……” “这里是不是很舒服?”陆铭之边玩弄他的阴蒂,一边变换着角度抽插,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大龟头时不时的抵着里面的嫩肉重重的研磨,磨得乔文崩溃似的哭喊,屁股也扭起了起来。 “啊……不……不是……” 乔文只觉得这种感觉陌生得很,是他长这么大从来未有过的,尤其是下半身被插入的那里,明明刚才还痛得要死,可是现在竟然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在里面蔓延开来。 陆铭之嘴唇一抿,放开了阴蒂,两只大手把乔文的大腿分得更开,猛地一沉腰,仅仅是利用自身的重量往下压,那暴涨的性器就不要命地往肉穴里面塞,娇小的肉穴好像不堪负重似的,乔文全身绷紧,随后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陆铭之全身的力量都聚在腰胯,每一次都狠狠的撞上去,大肉棒插得滋滋发响,淫水都被带出了体外。 乔文被操得快感犹如海啸般汹涌而来,从被老师性器贯穿的地方不断涌向四肢百骸,肉穴不由得疯狂的翕张着,把鸡巴裹在温暖的肉穴中一收一缩的,里面的淫肉被大肉棒不同的摩擦抽打,酥麻的快感要把他淹没一般,陆铭之好像也知道他爽到了,于是飞快的耸动起来,大鸡巴干得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咕啾咕啾的响。 “不……嗯……太……太快了……啊……好快……慢一点……老师……啊……”乔文睁着泪眼求助地看着老师,然而男人却只是挥舞着大屌把他干得在桌子上前后晃动。 陆铭之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很快大肉棒就操到底了,乔文身体一阵绷紧,哭着求饶,陆铭之的龟头顶到子宫口了。 “放松,老师要全部操进去!老师要操进你的子宫!” 乔文闻言睁大了眼睛,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对,那律动就突然变了节奏,每一下抽插都好像带着厉风般猛烈,似乎在下一刻大肉棒就要干穿肉穴,捅进他的腹部,搅烂他的五脏六腑。 他被狠操了几下,那大鸡巴用力地操得又深又狠,他被操得根本出不了声,好几秒过后,他才挣扎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声:“不!!!不可以……啊……老师不要了……里面……里面不可以啊啊啊……” 陆铭之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寻找着乔文身上的敏感点,大手不停的在那修长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他的学生被他压在身下,下体完全赤裸,只有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在那神秘的青涩地方,被他那硕大的性器无情地把雌穴强硬捅开,很快他就要操进自己学生的子宫了!他干得额头都淌汗也没去理会,双手干脆把乔文的衣服全部的脱了下来,才看到上面的青青紫紫,他动作一顿,不稍片刻便知道这是乔文父亲的所作所为。 他突然又开始心痛,然而这种伤痕在乔文那堪称完美的身体上,有一种被凌虐过的美感,他的性器又硬了一点,更是毫不犹豫地重重的撞击在子宫口上,企图凿开这一层阻碍。 “老师……老师……”乔文泪眼朦胧喊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过很可惜这人现在只想着把学生侵犯到底,那坚硬如钢钎的性器很快就顶开了子宫口,乔文浑身颤抖,子宫被贯穿的一刹那,只觉得里面又涨又痛,随之而来一阵酸麻,简直混乱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被深入到极致的恐惧让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出去……啊……老师求你出去……” 陆铭之只停顿了两秒,感受了一下被嫩肉包裹的快感,又开始狂插起来,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那温暖的甬道中一样,一次比一次狠的操弄着,胯部不断撞击着学生的阴阜,粗硬的耻毛也一同随着动作狠狠的扎在那一片嫩肉上,弄得整个肉逼都红红的。 “你的骚穴可不是想让老师出去的,我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它都紧紧的咬住我不放呢!” 他又抓住乔文的两瓣臀肉,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捏,手中的两团软肉手感极好,他发现自己只要大力揉乔文的屁股,那正被他狂插的肉穴都会被刺激的收缩,他被夹弄得闷哼一声,快感又多了几分,一边爱不释手的玩着屁股,一边打桩机一样狂抽猛插。 乔文的肉穴被操得淫水直流,他只觉得自己要坏了,那勃起的性器也紧贴在小腹上,从一开始就没得到安慰,此时也竟被干得从顶端的小孔冒出了不少的透明粘液,肉穴被磨得又酸又软,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多,尤其是最敏感的子宫被大肉棒搅得一塌糊涂,整个肉穴都被干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那肉穴就好像是肉套子一样裹住了大鸡巴,媚肉有意识一样疯狂蠕动着套弄肉棒,企图获取更多的快感,在摩擦的过程中温度越来越高,乔文好像要被操得融化了一般,终于开始受不了,肉穴开始抽搐,那堆积的快感烟花一样炸开,炸得他眼前一片白光,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肉穴绞得紧紧的从穴心里喷涌出一股比之前更热更多的骚水,肉棒也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啊啊……射了……停下……” 乔文竟是就这么被老师的大屌给干射了,最难得的是雌穴还会像是女孩子一样潮吹,那淫水被大肉棒堵在里头,泡着陆铭之的性器,陆铭之又被那紧致湿滑的肉穴绞紧,几乎要被吸出精液。 陆铭之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粗鲁地套弄几下他的性器:“骚货,第一次就被男人干射!” “呜呜呜……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是……嗯啊……别动了……呜呜……老师别插了……”乔文羞耻到了极点,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粉红,眼泪汪汪的在高潮中被老师干了个死去活来,那大鸡巴不知疲倦的在高潮中的蜜穴中横蛮穿行,大力戳弄。 陆铭之听着他用少年特有的清爽声音发出淫声浪语,掐住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粗暴的贯穿,大鸡巴快速的拔出,只剩下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又凶狠地狂捣进去,重重地捣弄着嫩穴,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越发响亮和黏腻,办公桌上和地下都是他们交媾中喷溅的淫水,陆铭之索性拔出了性器,因为肉穴太紧,性器抽出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那肉穴被捅得合都合不拢,原本粉嫩的软肉如今被干成了深红色,许多淫水挂在上面,而那淫肉十分的饥渴空虚,一张一合的还想要吃下老师的大屌。 陆铭之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用把尿的姿势面对面的进入他的身体。 摆好姿势之后,乔文无力的低下头,恰好看到老师的性器进捅进肉穴,那根东西又热又粗,柱身上布满青筋,凹凸不平的肉棒“噗滋”插了进去,乔文瞪大眼睛,他的身体竟然能吞下这么粗的东西,老师的大肉棒用力一顶,挤出了里面不少淫水,伴随着“啪”的一声,他们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老师的大肉棒又一次全根没入,大龟头正好撞在敏感的子宫上。 “啊啊……” 乔文的甬道颤巍巍的含住了大肉棒,那凸出的肉冠刮着他的嫩肉,用力得好像要刮下一层肉糜似的,每一次都爽得他腰身酸软,过渡的快感让他眼眶发热,泛红的眼角不断淌泪,他的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抖动不止,交合处的淫水流向了屁股,弄得屁股也是又湿又滑,他不知何时双手抱住了老师,腰肢和屁股无师自通地小幅度摇晃着迎合抽插,配合老师的大肉棒狠狠的研磨自己的淫肉。 陆铭之被他的淫穴吸得狠狠往上捣干了几下,把人干得嗯嗯啊啊的哭叫,乔文的肉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淫水被研磨成白色的泡沫,淫糜地圈在穴口的周围,两瓣阴唇都被大屌给操进了肉穴里,肉棒抽出的时候还会带出里面的嫩肉。 乔文浑身赤裸的被衣冠整齐的老师抱在怀里狂操嫩穴,那大肉棒冲击力十足,老师强而有力的胯部频频摆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陆铭之快感积聚到了顶点,他疾风暴雨般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把学生干得无力地哭叫,之后把肉棒死死的抵在子宫中,龟头暴突,马眼大张,如岩浆般的精液爆发在乔文的子宫内。 “呃啊啊啊……呜呜……不……烫……啊……好烫……”乔文张着嘴巴发出绵长的哭叫,被陆铭之操得又一次高潮,浑身剧烈的痉挛,舌头都从嘴巴里伸出了一点。 陆铭之又把他抱回桌子上,肉棒插在肉穴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那肉穴还一颤一颤的,好一会儿,他拔出了性器,没了堵塞的肉穴顿时从开面喷涌出许多液体,乔文大开着双腿,眼神失焦,浑身汗湿,他下面那青涩的肉穴翻出鲜红的嫩肉,阴唇无力地两边耸拉,这肉穴终于还是被老师干得烂熟了。 乔文突然抽噎起来:“老师……我……我要回家了……呜……” 他哭的一颤一颤的,肉穴里的液体流得更快了,他合起腿,感觉肉穴被好像被干得没了直觉,衣服被仍在地下,陆铭之也没给他捡起来,他便只好自己起来,然而双腿一接触到地面就颤悠悠的险些倒下,体内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而流。 陆铭之坐在椅子上,长臂一勾,又把人搂住,让乔文那湿漉漉的被干得糜红的肉穴对准勃起的大肉棒坐了下去,肉穴毫无障碍的把性器一吞到底,穴口压在了柱身粗壮的根部。 “啊啊啊……不!!!”乔文哭叫着站起来,然而等他快要吐出肉棒的时候,陆铭之又把他按下,同时大力自下而上顶弄,没几下乔文就放弃了,又一次被老师按在怀里一顿奸淫,捣弄着那装满淫水和精液的淫穴。 陆铭之拽着他的腰,把他抱起再放下,乔文自身的重量加上陆铭之刻意的撞击,让大肉棒进入得更深更快,乔文在激烈的侵犯中身体上下晃动,汗湿的头发也跟着胡乱飞舞。 他没几下又被操得高潮了,前面跟着摇晃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小腹,射出稀薄的精液,下面被操弄的肉穴好像坏了一样喷水,他全身心都被占领着,什么都思考不了,夜深的校园中,唯一开着灯的教室办公室,身为班主任的陆铭之一次又一次的用精液灌满自己的学生,直到乔文被干得晕过去,这场师生的淫行才停止。 老师给学生补习奖励大 pσ⒅gv.vi p 果真如陆铭之所说的那样,这个晚上,乔恩最终还是没能回家,他不仅没有回家,还被拐回了老师的家,那是他从前俏想过的事情,然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晕睡着被老师抱进屋子的。 他在睡梦中并不安稳,因为他始终记得自己没有回去给父亲做饭,夜不归宿的话,父亲一定会很生气的,然后倒霉的只有自己,他在梦里面被暴怒的父亲打了个半死,然后又被他喜欢的老师救下,带回家里,睡在老师的床上,和老师相拥而眠。 他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会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老师的脸呢?而且……他还和老师睡在同一张床上面,这绝对不是真的! 陆铭之看见他醒来也不躺了,问他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乔文一脸恍惚地摇头,陆铭之疑惑该不会是吓傻了吧?他叫了外卖,把食物端到乔文的面前。 乔文喃喃自语:“我怎么还没醒?” 陆铭之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脸蛋:“你没有在做梦,赶紧起来吃早餐,是不是起不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昨天那里流血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他说着就掀被子,乔文身上还什么都没有穿,昨晚被他塞进被子里就是全裸的,被他抱着睡了一晚,乔文脸上一红,躲开了陆铭之的手:“不用了,我没事,老师,我还是回家吧,我爸爸他会担心我的” “我昨天跟你父亲谈过,你成绩下滑,现在又是临近期末,我让你住在我家,免费给你补习,你父亲答应了。” 乔大志以为陆铭之负责任到这种程度,昨天下午的时候陆铭之就给他打电话,乔大志听说不用花钱就有老师给儿子免费补习,高兴都来不及,马上就把儿子卖了。 乔文:“……” 他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有更多时间和老师在一起,他心里又忍不住高兴,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陆铭之掀开了他攥紧的被子,少年修长的身体出现在他的眼前,白天能把身体的细节看得更加的清楚,乔文身上除了被父亲家暴留下的伤痕外,还增添了一些陆铭之留下的吻痕和抓痕,看着格外的性感。 “老师,别……别看……” 乔文害羞地合拢着腿,陆铭之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他的膝盖左右两边分开,昨天晚上饱受蹂躏的雌穴便如花朵一样绽开在陆铭之的眼前,那肉穴在他的注视下羞赧的一张一合,陆铭之用指腹轻抚着那片柔软,感受着乔文在自己的抚弄下颤抖。 “怎么还这么害羞,昨天晚上我们可是什么都做过了。” 乔文十分难为情,他昨天很没出息地被老师给干晕过去了,还爽得又哭又叫,后来竟然还跨在老师身上自己动…… 陆铭之看着那处地方没大碍,只是有点红肿,估计很快就会恢复好。 乔文沉默,这样的老师很陌生,他们关系变化太快,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自然和老师相处,咕噜咕噜喝下老师递给他的温水,那叫了差不多一整晚的喉咙舒服了许多,他抹抹嘴巴,“老师,你可以先出去吗?我要穿衣服。” 他裹着被子扫了一圈看不见自己的也衣服,陆铭之笑着说:“你的衣服还没干,先穿着我的吧。” 他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和新的内裤,没拿裤子,看出乔文的疑惑,便道:“裤子太长了,反正在家不穿也可以。” 乔文无奈,只好穿上衣服,那衣服不算很长,刚好遮住了他的屁股,不动的时候还好,一有动作的话就会走光,特别是坐下的时候,大腿根和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都会露出来,乔文总是要提防着衣服往上跑,时时刻刻都要用手拽一下,窘迫得脸一直都是红红的。 陆铭之的视线在他裸露的大长腿上停留片刻,一脸正直地道:“过来,我给你补习,先复习一下知识点吧。” 榻榻米上放了课本卷子,陆铭之出了几道题,在纸上写写画画,乔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不禁心神摇荡,好半晌才缓住呼吸。 陆铭之写好之后把纸推到他跟前,和平时上课没什么两样:“把这几道题做了。” 乔文看着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突然醒过来收回目光,懊恼不已,他竟然看着老师看呆了!随便执起一支笔,低下头看着面前的纸张,他更烦恼了,这个时候,陆铭之突然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低声开口:“答对了有奖励,错了要接受惩罚。”‘ 乔文诧异的睁圆了眼睛,陆铭之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样的惩罚和奖励?” “等会儿告诉你。” 乔文七上八下的,对于未来很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容易出错,难以专心,他魂不附体地答完全部题目,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陆铭之批改,他紧盯着陆铭之的脸,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好看的眉眼硬是拧起来,脸色有些不好看,乔文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忐忑地等待判刑。 陆铭之把错的地方圈出来,指着问乔文:“这里,为什么你会这么写?我重点强调过,怎么没有记住?” 乔文被批得低下头,陆铭之又一一讲了其他的错处,这次乔文赶紧记住,陆铭之说:“明白了就好,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 答对了有奖励,错了要接受惩罚,乔文点点头。 陆铭之很严肃的说:“你只答对了一题,不惩罚你下次就记不住了,现在把内裤拉开,把这个放进去。”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样粉色的东西,那东西比巴掌还要小,两头翘起,整体扁平,硅胶质地,中间有一小突起,周围还有更细小的倒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几乎是一瞬间,乔文就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然而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咽了咽口水问:“这是什么?” 陆铭之还是那副高洁的为人师表的样子,只是手上把刚教导完的学生的内裤拉开,乔文身体本能的一缩:“不要!” 这话刚出口,陆铭之的脸就沉了下来,乔文被老师的一个眼神给吓得顿住了,陆铭之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乔文涨红着脸,连忙又把内裤拉开,拉到可以看见软软的卷缩着的肉柱,和那红嫩的肉逼,陆铭之这才把那玩意塞进去,刚好覆盖住整个阴阜,那小突起顶在敞开的穴口上,然后拿出一个小遥控。 乔文抖了抖,随后浑身一震,那穿在内裤里的东西就嗡嗡的震动起来。 “啊!”他双腿倏地合拢,全身绷紧,那东西被他的动作弄得贴合得更紧了,整个阴阜被震动得酸酸麻麻,那些小倒刺狠狠的随着振动摩擦阴阜,特别是被陆铭之弄得红肿的阴蒂和阴唇,阴唇中间的肉缝很快就分泌出了汁液。 “啊啊……不……呜……”乔文拼命并紧双腿,敏感的身体刺激得舒爽不已。 陆铭之神色如常地拿出一张练习卷:“这里有刚才讲过的同类型的题目,把它做了,慢慢来,不要急躁。” 乔文擒着一汪泪水,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老师,见他没有任何的表示,便只好接过练习卷,尽量忽视身体的感觉,投入到做题中去,然而这又是谈何容易,他擦了擦眼泪,很快连题目都还没看清,眼中又被刺激得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净,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屁股如坐针垫,不自觉地直扭,鼻尖被汗水濡湿,微张着的嘴巴吐出灼热的气息。 那张练习卷只做了三分之一,乔文就连笔都握不住了,啜泣着幽幽的看着陆铭之:“老师,呜……我好难受……” 陆铭之疾声厉色:“这是惩罚,你做错这么多题目,连这点小惩罚都不愿意接受吗?” 他说着,又在遥控器上调到了最大档,乔文顿时尖叫一声,甩开了手中的笔,趴在桌子上,屁股又是颤抖又是扭动,桌子底下的双腿抽搐着交替摩擦,他呜咽着哀求:“老师停下……呜啊……不行……啊啊啊……要……要射了啊啊……” 他声音微微沙哑,身体抽搐几下,剧烈喘息之中身体就达到了绝顶愉悦的高潮。 乔文瘫坐在软垫上,上半身则是完全的趴在桌面上,练习卷被他压在身下,皱得不成样子,陆铭之看也没看练习卷,把软成一滩泥的学生捞起来,脱下被精水和淫水湿透了的内裤,那淫水可真多,内裤都挡不住,濡湿了乔文屁股底下的垫子,可能是又潮吹了,那肉穴还滴答滴答的往外淌水。 陆铭之撩起他的衬衫,露出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乔文被打得停下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虽然痛,他却好像一夜之间被调教得比妓女都要淫荡,那被抽打的屁股舒服得鸡巴又隐隐约约的抬头,他低泣着扭了几下屁股,想把老师的手甩开,然而适得其反,那双手掰开他的屁股,果然看到股缝里都是淫水,屁眼都湿了。 陆铭之在屁眼上戳了一下,乔文的身子抖了抖,肉穴和屁眼在老师的面前翕张起来。 “好吧,这次的惩罚算是过了。” 乔文闻言松了一口气,他背着老师,看不到男人嘴角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性器,乔文突然有所感应,朝后一看,便看到老师的肉棒猛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啊!!”他惨叫一声,老师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即便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又会出水,却也还是能感觉到和昨晚如出一辙的被撕裂感。 陆铭之把他紧搂在怀来,就着跪坐在的姿势,开始前后摆腰,那白色衬衫也不脱下,双手伸进去色情地抚摸着学生的每一寸光滑的肌肤,特意在他昨晚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摩挲揉搓,摸得乔文浑身发热,肉穴撕裂的煎熬很快隐去,但是那里才被开苞不久,又被操肿了,性器插入的时候感觉越发强烈,还带着一点难以忽视的钝痛。 “呜……痛……啊……” “很快就不痛了!”陆铭之抓住乔文的屁股,手指都掐进了臀肉里,粗喘着气,他有点忍不住,看着貌似被干松了的肉穴其实还是紧致得要命,他插入了一半,滑腻的淫水在里头做润滑剂也不容易进入,他狠了狠心,一鼓作气地摆腰挺进,被淫穴裹得越发坚硬的鸡巴直直的往里插,凿开那些企图阻止他前进的媚肉的同时又互相研磨,肉贴肉的感觉爽得陆铭之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啊啊!!!”乔文扬起脑袋,脖子都绷紧了,双手大力抓挠着陆铭之的手臂,在上面划下一道道带血的抓痕,然而陆铭之一点都没理会,胯下的鸡巴还是直捣黄龙般强势,似乎势要捅穿肉穴才罢休。 乔文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内部撕裂的声音,然而事实上,他们连接的地方只有淫糜的水声,那是沾满粘液的肉体被坚硬巨物强硬挤开的滋滋声,那声音听在陆铭之的耳朵里,动听极了。 “乔同学,你的肉逼太紧了,是不想老师进去吗?这是刚才你答对了一道题,老师对你的奖励,我刚才就说过有奖有罚的。”陆铭之舔了舔他润红的耳垂,“乔同学是不想要这个奖励吗?这样老师会不开心的。” 乔文呜咽着:“老师,就不能换一个奖励吗?” “不喜欢吗?” 乔文张了张嘴巴,面上浮现犹豫之色,他当然不是讨厌老师,反而很喜欢,只是这样的事情… “不是啊啊啊……老师……轻……轻一点……” 陆铭之抽出一点,再狠狠的操进去,冷声道:“说清楚一点,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我喜欢……慢点进去……呜……” “喜欢谁?” “喜欢老师呜呜……” 陆铭之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大肉棒在淫穴里面慢吞吞的抽送着,相比刚才把乔文插得浑身起火的粗暴操干,现下可以说得上是隔靴搔痒,乔文加载了情欲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只想埋在里面的鸡巴大力的抽插几下,好缓解一下肉穴的痒。 他神志迷糊,呼吸紊乱,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唇,怎么都不得爽快的身体动得比脑子还快,在肉棒抽离的时候,乔文竟是屁股向后,追逐着老师的鸡巴,追逐着充实的快感,他皱起眉,不满的喃喃道:“嗯不……啊……还要……” 陆铭之深吸了一口,拔出沾满淫水的性器,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的,带出了肉穴里的汁液,一点一点的滴在地面上,他撸了一把,说道:“想要就自己来拿。” 乔文就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往后顶着茫然的眼神和陆铭之对视,他闭上嘴巴,也没思考多久,后退几步,屁股对准了老师的胯部,咬咬牙用手抓住那根被自己的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大屌,扶着肉棒抵在自己被操开的肉穴上,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硕大的龟头在他滑腻的肉穴上滑来滑去,就是插不进去。 乔文试了几次都不行,急了,肉穴的淫水汩汩的流:“不行……老师……呜……你动一下……” 陆铭之索性把他抱到榻榻米上,一双腿向上折,乔文的身体柔韧过人,膝盖很轻易碰到了他的肩膀,紧实的屁股和淫水潺潺的肉穴露出,陆铭之的性器在上面蹭了蹭,道:“自己抱着腿。” 乔文费力地抱紧大腿,羞红着脸不敢去看陆铭之,他抱得十分用力,使得屁股稍稍的往上抬起,那肉穴又靠近了肉棒一点,陆铭之忽的用手指头抠挖着肉穴,把穴口的汁水弄得浑浊不堪,两瓣阴唇在他的手指下如同被揉烂了的鲜红花瓣。 “啊啊不要……呜呜……要烂了……那里要烂了……别玩了……啊啊……”乔文无论怎么收缩雌穴,那里仍旧逃不过老师的拨弄,那双手也不进去,只是停留在外面,不断的蹂躏着穴口的嫩肉和阴蒂,弄得那里比之前更加的红肿也更加的敏感。 但是乔文也不敢动,依旧维持着身体对折的姿势,翘着淫穴被老师把玩,玩得老师一手的都是自己的淫汁,发出十分响亮的水声,他闭上眼睛,忽视听觉,陆铭之不满他这样,手下用力拧着他的骚阴蒂。 “啊!!!”乔文哭叫一声,身体激烈地弹跳起来,抱着双腿的手差点松开,下一刻肉穴一涨一痛,那大鸡巴又捅了进来,陆铭之掐着他的阴蒂,粗暴的贯穿着肉穴,像是把他阴蒂当做是缰绳一样骑着淫穴,乔文的身体没法固定,被操得一前一后的晃动,那大龟头在淫肉上狠戾地刮擦而过。 陆铭之不等他适应,用了比之前更重的力度干进去,耻骨啪的撞在他的屁股上,暴涨的龟头撞在那被他操肿了的子宫口上,乔文发出濒死般的喘叫。 他还是觉得痛,可也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因为身体弯曲的关系,他总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穿的错觉,当然事实上,这样的姿势能更加轻易的干到他的骚点。 “啊干到了……被老师干穿了……好棒……啊……老师大力一点……呃啊啊……”他遵循着本能淫叫,潜意识知道这是陆铭之爱听的,所以不知廉耻的发出淫声浪语,拼命地抱紧双腿,摆出让老师干得更深的姿势,捣得里面的淫水也是噗滋噗滋作响,大肉棒每一次碾过媚肉会让他体内的情欲小烟花一样炸开,很快他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着,在被大龟头操进子宫的时候尖叫着高潮了。 泄出的精液全数射在自己的身上,红艳的乳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的精液,看上淫糜至极,那两条腿早已无力的摊在两旁,中间的淫穴被陆铭啪啪狂操,大屌拔出一小截,又用尽全力地顶进去,把淫水泛滥的肉穴操弄得一塌糊涂,那子宫好比温热的小嘴,然而含得更紧,嫩肉好像有意识似的舔吻着龟头。 陆铭之爽得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粗暴的狂顶猛插,把挺翘的屁股撞殷红,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用力得捅到最深处:“真骚,看看你的骚穴。”他一个用力,操得发出“砰”的一声,“干进去的时候就紧紧地咬住老师的鸡巴不放,还流那么多淫水,是不是想把老师榨干,你就不用做题了?” “不啊……不是的……呜呜呜……我……我没有这么想……嗯啊啊……老师太深了……啊……不……不要这么深……” “刚才还说喜欢,现在就不想要了吗?” “呜呜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陆铭之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双手捧住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一边走路一边耸动着腰臀操着学生,乔文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下半身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大腿被老师的大鸡巴操进肉穴挨操。 陆铭之一边走路一边提问,乔文答不对的话就会被抵在墙上狠操,这个时候乔文根本就无法思考,身体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遍,陆铭之毫不留情地把青筋爆发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强硬塞进学生的身体,屋子里的地板上都是被他操出来的淫水,那肉穴被干得糜红湿润。 “回答问题,答错了我就在这里干你。” 乔文背后一阵冰凉,他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被抵在透明的玻璃上,窗外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他顿时崩溃了,嗓子沙哑的哭喊:“呜……我……我不知道……啊啊啊……老师……呃啊……烂了……呜呜……骚穴要被操烂了……” 陆铭之像是要把他钉在玻璃上一样埋头狠干,乔文的后背撞得玻璃砰砰响,两人密不可分黏在一起的下体淫水飞溅,大肉棒在肉穴在里面左冲右突,大龟头冷不丁又低着子宫的嫩肉研磨不休,乔文大口喘着气,可是已经叫不出声了,浑身痉挛着高潮不断。 隔了许久,乔文从喉咙里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别……不……不要在这里……呜……我……我要……” 陆铭之看着他颤巍巍的两手挡着下体,顿时明白,他温柔的问道:“要尿尿吗?” 乔文呜咽着无力点头,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上去可怜极了,陆铭之把他翻了过去,面向着玻璃,婴儿把尿似的,揉了揉乔文比一般男人都要小的囊袋,感到了怀里的人身体瞬间颤抖,“那就尿出来吧。” 话音未落,大肉棒在里面疯了似的打桩,来回凿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乔文的声音突然拔高,身体剧烈的抖动,“不……啊啊啊啊……” 他的性器突然跳动着射出一道半透明的液体,随后是一道淡黄的尿液喷射在玻璃上,紧跟着体内抽送的东西也爆发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乔文双手无力的垂下,靠在陆铭之的怀里,眼睛半眯着,张开的嘴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嘴角的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脖子流向了全身,下体还是一抽一抽的,体内的肉棒还在源源不断地灌注精液。 上课中高chao 校医室被老师几把顶着跳蛋草哭 清晨的学校,每一间普通的课室,都会响起阵阵的读书声,学生们用不同的声音整齐的朗读着课本上的文字,因为临近期末,绝大部分的学生都十分的专心,把握时间谨记着知识要点。 乔文当然也在其中,他的位置在中间,也竖起课本跟着同学们读书,可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专心了,眼前的文字就好像要从他的眼前跳出来再打乱一样,被他瞄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从他眼前溜走,读书的力气逐渐流失。 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学习中去,一天之中清晨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他总是记着,不过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他的身体在宽松的校服下绷得紧紧的,背部挺得很直,手脚的摆放也很标准,轻轻松松的姿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身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维持,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浑身颤抖的。 不行……不可以这样! 可是……可是身体越来越敏感,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僵硬着脊背,感觉有点热,特别是下半身的位置,小腹开始微微抽搐了,身体内部的某个位置被火烤一样滚烫。 他终究是维持不住,手指捏紧课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喘息带出了身体的热度,同桌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瞄了瞄老师,微微侧过头,用乔文能听到的声音疑惑的问道:“乔文,你没事吧?看你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 乔文闻言浑身一震,脸更红了,他赶紧摇了摇头,眼睛紧紧的盯着课本,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自然:“没什么,我没事,继续早读吧。” 他的声音本就是清亮的少年音,如今变得微微沙哑,十柔如薄纱,同桌是年纪和他一样的男生,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乔文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微红的眼角有着平时绝不会有的媚意,他不知道怎么的也跟着脸色一红,赶紧移开目光,又看到乔文的课本好久都没翻页了。 乔文一定是生病了,但是不想放过学习的机会,毕竟他之前的成绩这么好,现在肯定是争分夺秒的学习,而他,是怎么出现那种想法的?太羞耻了! 同学忍着羞耻心,看着乔文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想关心他几句,却刚好瞥到朝他们这边走来的班主任,他马上低头装作看书,而身边的乔文反应比他更甚,身体竟然开始微微发颤,他看得心惊胆战,以为乔文是突发病发作了。 他马上高声道:“老师,乔文他不舒服,要不我送他去校医室吧?” 陆铭之走到乔文身边,现实低头观察了几秒,才说道:“我送他去就行了,你别耽误学习。” 乔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然而那红润的脸没白下去,同学竟然感觉自己有点失落。 陆铭之关切的问道:“乔文,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如果走不动的话,老师可以扶你起身。” “不用,我可以。” 乔文放下课本,一脸视死如归,陆铭之好笑的看着他的学生一言不发的撑着桌子站起身,紧接着那双腿就软了,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好在陆铭之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说是扶,其实乔大半个身子都落入他的怀中。 乔文吓得马上推开他,然而在看到陆铭之带着危险的眼睛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低着头,在全部那么多双的眼睛之下,被班主任抱出了课室。 出了课室之后,还要经过其他班级的课室,乔文如果不是有陆铭之抱住,是断然走不完这条路的。 乔文撑着走出了教学楼,才断断续续的问道:“老……老师……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呜……我……我好难受……” “等一下,别急。” 乔文闻言更加焦急了,那个东西还在他的体内跳动个不停,因为和陆铭之一起住,理所当然的坐着陆铭之的车子来上学,在进校门之前,陆铭之就在车子里命令他脱下裤子,把一个跳蛋塞进了他的雌穴里面,然后直到全班学生早读才打开,他含着那东西就已经够难受了,如今被陆铭之拖着走路,体内的那个东西还在敏感处剧烈振动。 其实早读十来分钟之后他就忍不住了,好在校裤是深色的,看不出来裆部和屁股都湿了,他刚刚高潮了一次,死死地紧咬牙关都没能忍住高潮时候的呻吟,硬是借着读书声掩盖过去。 可是高潮中的身体继续承受着刺激,他连身体的反应都忍不下去了。 陆铭之一直绕着课室转圈,看似是在观察学生,其实他只在观察乔文的反应,果然,乔文的反应比他预想中的有趣很多,那红着脸战战兢兢的受惊的小兽似的模样,着实是越看越想把人欺负哭。 终于在乔文同桌眼神不对劲儿之后,他开始不满,那样诱人的乔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要把人带走。 医务室没人,里面灯都没开,窗帘落下,不过因为太阳猛烈,光线并不暗。 面对乔文的眼中的疑问,陆铭之解释道:“今天校医不在,这里没人。” 他把门反锁上,把乔文推到在一旁的一张很窄的单人床上,把他的裤子脱掉,乔文穿着的内裤是陆铭之卖给他穿的丁字裤,后面一条很细的布料勒着股缝,露出那被淫水濡湿了的屁股。 乔文的屁股几乎每一天都会被撞击抽打,痛倒是不怎么痛,只是好像更丰满了一点,臀瓣还是红色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看着总觉得掐一把就会溢出甜蜜的汁液。 陆铭之在那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这样的动作乔文也无法承受更多,啜泣着浑身抽搐了几下,性器竟是射0出了精水,肉穴被跳蛋塞住,很多淫水都被堵在里头,所以他的裤子只是被濡湿,要不然在课室的时候,乔文起身同学就会看到他的椅子都是湿的。 他的肉穴很敏感,阴唇比之前的颜色是深了一点,阴蒂还是粉嫩的,小小的一颗在阴唇中探出头来,也比之前大了一点,陆铭之捻住那肉粒,指腹轻轻的揉搓着,高潮中的乔文顿时从眼角溢出泪水,呻吟是再也压抑不住。 “啊……嗯……啊啊……不……嗯啊……”乔文半躺着去按住老师的手,然而那动作只能说是欲拒还迎,根本就不是不想要,陆铭之每揉一下,他就浪叫一声,性器射精过后,还继续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合着精液将他的小腹全部打湿。 他浑如一个老师专属的性爱娃娃,已经预料到等会儿会发生的事情,现在躺在床上享受老师给予的高潮,等下老师就要在他的身上索取高潮,当然他也会很爽就是了。 陆铭之看着骚学生,性器已是硬得跟铁棍一样困在裤子里,他只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那根让乔文又爱又羞的大肉棒,那根东西上面的每一条跳动的青筋血管都曾经狠狠的研磨着乔文的身体。 乔文咽了咽口水,看着那根东西感到身体更热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软软的摊在并不柔软的床上,他舔了舔嘴唇,明明身体感觉已经被刺激到了极致,但还是很想要老师,他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着陆铭之的大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陆铭之骂了一句骚货,大手拉起他的一条腿,对着屁股啪啪啪的就是几巴掌,那巴掌打在屁股上,身体颤动的同时也牵扯到了体内的东西,乔文又是爽得尖叫起来,双腿不断打摆,他又痛又爽的哭喊着:“别打……啊啊……那里……那里顶到了……呜呜……好酥好麻……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 乔文湿漉漉的肉穴和屁股在陆铭之眼前明晃晃的袒露着,肉穴还一张一合的,他再也忍不住,放下了乔文的腿,用隐忍着的声音道:“自己用骚穴对准老师的鸡巴。” 乔文乖乖的摆好姿势,张开大腿,用淫荡的肉穴对准大肉棒,他甚至因为动作急切,肉穴直接撞在了龟头上。 “嗯……” 陆铭之的鸡巴被嫩穴嘬住了龟头,那处地方好像在拼命的把他的鸡巴往里面吸,他握住乔文的腰肢,大肉棒重重的往里面一撞,硕大的龟头就噗的捅了进去。 俩人顿时舒爽地呻吟,乔文扭着腰,一直把自己的下身往陆铭之的身体靠近,企图吞进更多的肉棒,然而等陆铭之进得越来越深的时候,乔文倏地想起了什么。 “等……等等……啊……老师……那个还没取出来……啊……” 刚才他高潮之后不知何时跳蛋停掉了,现在还在他身体里面被大肉棒越推越深,和大肉棒一样一路碾过媚肉前进,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受了刺激,疯狂地绞紧了体内的东西,被堵在里头的淫水被迫挤压着阴道,浸泡着陆铭之的性器,给俩人造成更大的快感。 陆铭之闻言不退反进,攥紧他的腰,稍稍拔出一点,紧接着一鼓作气地往里面顶,那跳蛋被大肉棒推到了子宫口上,这个时候,陆铭之又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啊啊啊啊!!!不要!!!”乔文凄厉地尖叫一声,身体不住颤抖抽搐,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到手指泛白的程度,连带着肉穴里面的淫肉都疯狂痉挛。 肉穴把鸡巴吃得紧紧的,爽得陆铭之也是一身热汗,肉棒抽出又狠狠的干进去,肉棍捅开那滑腻紧致的甬道,那些嫩肉好像黏在肉棒上一样,比上好的丝绸还要软滑细腻,好像十分的经不起操弄,然而当坚硬的大鸡巴猛力操干的时候又会恨不得鸡巴永远留在里面那样吸紧。 乔文感到子宫口都要被撞开了,他疯狂地摇头,泪湿了的眼睛求饶的看着陆铭之:“老师……嗯啊啊……不要……不要让那个进去……” 他不想让出了老师之外的人,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进入子宫! 陆铭之把他绷紧的腿往下压,伏在他的身上吻住了他的嘴巴,下身保持强而有力的操干,节奏很快,干进去的时候又很大力,每一下乔文都以为要被干穿了,他的嘴巴被堵住,拼命的呼吸空气的同时,口腔也被不逊于肉穴动作搅合着,陆铭之柔韧的厚舌用力摩擦他的口腔黏膜,舌尖勾着他的舌头吸吮,那酥麻的感觉很快就又把他的神智钩离了肉体。 他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只是那跳蛋一直都没有进入子宫,他脸色酡红,泪眼朦胧,身体跟蛇一样在老师的身下扭动着,在学校的校医室里面跟班主任缠绵不休,颠鸾倒凤。 陆铭之看着差不多了,有点不舍的拔出性器,手指拉着穴口处的跳蛋的线,不快不慢的往外抽,乔文肉穴一缩,方才死命不想要的东西,现在又被骚穴咬住不愿放开。 那东西彻底被拔出之后,陆铭之一秒也忍受不了的又狠狠操了进去,他听着乔文的浪叫,抱着他耸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大鸡巴狂操不止,终于在“啪”的一声之后,那被跳蛋顶弄许久的子宫口也不堪负重地敞开,被陆铭之一举攻入。 乔文又是满足又是呜咽的淫叫着,两条长腿环住老师的壮腰,淫荡的把骚穴紧贴在老师的胯部,如婊子一样把淫穴送给老师奸干,那肉穴被大肉棒抽插得一塌糊涂,潺潺淫水流个不停,滑腻的淫水在肉穴里被大肉棒飞快地捣弄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声音。 陆铭之把他的腿架在肩上,啪啪啪的对准淫穴前后摆腰,越插越快,鸡巴狠戾的贯穿着肉洞,乔文的屁股被撞击得肉浪一阵一阵的,看着就淫乱的很,操着操着两人又互相抱住,嘴唇吻在一起。 乔文平坦的小腹被塞进去的巨物操得鼓起,然后又被男人结识的小腹挤压着,双臀也落在男人的手里,肆无忌惮地用下流色情的动作揉弄着,他淫乱地扭腰摆臀迎合抽插,胸前的奶子和奶头骚痒了起来,他嗯嗯啊啊的用奶子摩挲着男人的胸膛,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陆铭之看着清纯,脸上稚气未退的学生做出比妓女还要淫贱的动作,兴奋得插在肉穴里头的巨物又膨胀了几分,撑得肉穴几乎要裂开,在乔文受不了的淫叫中,他压在乔文身上,大肉棒粗暴地狂操嫩穴,那汁水淋漓的肉穴操得淫肉翻进翻出,淫水被他操得四处飞溅。 乔文张着红唇喘息呻吟,身上白皙的两条手臂抱住老师,满心欢喜又羞耻难耐的承受着那猛烈的操弄,陆铭之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校医的工作台上,大屌在又热又紧的肉洞里进进出出,霸道地塞满肉洞,搅弄着娇嫩的子宫壁。 乔文更加害羞了,他之前还来过这里,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校医,然而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他又被身体的快感拉回了注意力。 “啊……不……我……我不行了……呜呜……老师……我不行了……嗯啊……”乔文看着又要被操射了,那大腿再也无力夹紧老师的腰了。 陆铭之喜欢乔文叫他老师,因为有一种禁忌的快感,虽然乔文的大腿没力气,可肉穴却是越绞越紧,滑腻的淫穴含住大肉棒不知羞耻的疯狂套弄,他操得乔文的身体又痉挛起来,四肢跟随着他的抽插胡乱的颤动,他打了乔文的屁股一巴掌:“继续叫我老师!” “呜呜……老师……啊……老师好棒……啊啊……操得学生的淫逼都要烂了……啊啊啊……够了……”乔文除了身上的那一套校服,已经没有一点像学生的样子,如同一头只懂得享受淫乐的淫兽。 下一刻,他就被陆铭之压制住,那粗硬的性器疾风暴雨般在他糜红的雌穴中做最后冲刺,把那潮湿的雌穴捅成一个骇人的浑圆肉洞,大肉棒抵着体内的骚点用尽全力的戳弄,在那砰砰砰的操干声中,乔文一张好看的脸扭曲起来,喉咙发出扭曲高昂的呻吟,意乱情迷的又被操上了高潮。 他如同刚被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陆铭之的衣服也是潮湿的,他们满头大汗,下体连接着,陆铭之越操越快,猛地把乔文抱紧紧箍紧在怀里,胯下用力一顶,差不多连囊袋都操进去的程度,鸡巴深深的埋在学生的体内,跳动着在子宫里面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 乔文不知道怎么的在被射精的时候又恢复了力气,双腿用力地环住老师的腰,让那射精的鸡巴进得更深,子宫抽搐着喷水的同时又吃进了更多的精液,他朦朦胧胧的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 学生被老师大几把插着做题 讲台上cao喷yin水 期末考试临近,师生都忙碌起来,特别是乔文,因为想在这一次恢复到以前的好成绩,就要加倍努力,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乔文还是想让陆铭之给他换一种补习的方法,虽然他很喜欢老师,却也觉得有点吃不消老师的补习方法了。 但是陆铭之却觉得这样的方法很有效,乔文最近的恢复了不少,于是加强了补习的力度。 就好像现在这样,乔文在做着练习题,陆铭之看着他做,顺便自己也在做。 “嗯……啊……老、老师先别动……”乔文攥紧手中的笔,白净的变得脸红红的,他的腰在陆铭之的手掌中微微颤抖,那一点细微的颤动像是羽毛一样,让人心里发痒,几点汗水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滑落,眼皮和眼角泛红,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几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显得楚楚动人。 “你继续做题,专心一点,不用管我。”陆铭之说话的气息听得出不太稳定,他的大手在乔文的腰身两侧抚摸着,原本隔着衣服的,现在手已经探进了衣服里面,摩挲着学生的身体,那身体比平时的温度还要高上一点。 乔文咬了咬牙,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题目上,然而下一刻就倒抽一口气,那两只手突然开始粗暴的搓揉他的胸部,那个地方最近都被老师揉大了,那双手好像有什么惊人的魔力,所到之处都如同通电一般,那细微的电流让他感觉酥酥麻麻的,想要克制,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两只奶子被老师干燥的大手抓住,乳肉和屁股不一样,更加的软绵,乳头在男人的把玩下渐渐挺立在奶子上。 放学之后,所有的学生好老师都离开了,乔文却被陆铭之以补习为由留在了课室。 陆铭之搓弄着手上的肉乎乎的奶子,那捏着奶头的手指突然一个用力的拉扯,乔文猛地浑身绷紧,陆铭之也跟呼吸一滞,因为那含住他性器的肉穴忽然痉挛着收紧了,夹弄得他也是舒爽无比。 今天的补习和平常的补习不一样,陆铭之坐在乔文的座位上,乔文不是另找位置坐下,而是屁股坐在了陆铭之的大腿上,把老师当做了人肉椅子,只是,这对师生不仅是这样,他们交叠着的下体,某个部位还是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陆铭之的鸡巴又粗又大,特别是那龟头,紧紧的嵌在肉穴中,他一直在轻轻的抽送,握住了乔文的腰,让他的身体前后晃动,用那温热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鸡巴,把学生当成是自己的鸡巴套子一般享用。 乔文微微颤动着身子,体内的欲火已经被老师插在他体内的肉棍点燃,那根东西因为坐着的姿势进入到最深,鹅蛋大的龟头如同坚硬的石头稳稳的镶嵌在子宫中,他的子宫比普通的女子都要娇小,如今几乎要被撑破了,然而没有被大鸡巴狠插,时间长了,倒是更加的难以忍受,那肉穴痒得跟被虫子咬一样。 他左手手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此时陆铭之竟然伸手扇了一下他的奶子,他的胸前发出不大不小的“啪”的一声脆响。 “专心一点!谁准你的骚逼那么用力吸老师的鸡巴了?”陆铭之严厉地说道。 原来乔文不知不觉的自己扭着腰套弄老师的性器,他抽泣了一下,那肉穴也跟随着他颤了颤。 “呜……老师……” “专心做题,时间快到了。” 陆铭之要求他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题目做完,他的两边胸部都又被啪啪啪的扇了几下,陆铭之没怎么留力,但是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是让乔文淫叫起来。 “嗯……好舒服……” “哪里舒服?” 乔文刚要回答,陆铭之突然狠狠的顶了一下,他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骚穴……嗯啊……和奶子都很爽……” “贪心的骚货。” “呜呜……我是……老师快给我……” 乔文用力地收缩肉穴,竟把陆铭之咬得闷哼了一声,随后屁股就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他本以为陆铭之忍耐已久,跟他一样想要,谁知道这次陆铭之万般有耐心。 “赶紧的把题目做完,做错了鸡巴就不给你吃了。”陆铭之一边说,一边把他的乳肉捏在手里,慢条斯理却又十分用力的揉捏着,用力到几乎皮下渗血的程度。 乔文低吟一声,一听到不能吃老师的大肉棒,他可怜兮兮的擦了擦被逼出的眼泪,又强迫自己赶紧做题,在雌穴和奶子都被骚扰的情况下,十分艰难的集中注意力,忍耐着快感和空虚,还有后背上传来的老师的体温。 终于,他放下笔,红着脸回过头,扭着腰和屁股,射出舌头去舔老师的嘴角,软着声音道:“老师,我做好了……嗯……老师动一下……啊……” 老师紧实的手臂箍筋了他,低声喝道:“别动,我先看看有没有做错。” 乔文被情欲逼昏了理智,在陆铭之批改的时候,身体淫荡的上下起伏着,用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套弄鸡巴,获得更多的快感,陆铭之被他撩拨得激动不已,看到他做的题目没有错之后,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的抽插起来,那抽插太快太过突然,狠重的力度像是对待敌人一样凶猛,乔文被干得失声尖叫,双眼微微翻白,爽得险些背过气去。 陆铭之伸手用力的拧了一下他的屁股,感受着肉穴绞紧的快感,仿佛有上万张小嘴在用力的吸着性器,还一边伸出舌头舔吮,乔文痛叫一声,性器却就在这个时候射出了精液,高潮中的肉穴咬得更紧了,陆铭之见状一边骂他是个勾引老师的骚货学生,一边有用力拧着他的屁股,把那完好的臀肉掐得青青紫紫的,看着好不可怜。 “呜呜……我……我是骚货……”乔文从之前的不愿意承认,到现在终于被老师的大鸡巴操得成了个比婊子还淫贱的骚货,他扭腰摆臀地挨操,湿润的双唇吐出让人脸红耳赤的淫声浪叫,“啊啊啊……我……我只在老师面前骚……嗯……只做老师……啊啊……只做老师一个人的骚货……啊……” 不知道能和老师在一起多久,但是,就算老师不喜欢他,能和喜欢的老师有过美好的日子,他就不该强求更多了,想着,乔文扭得更欢了,那淫叫简直让人听了都鸡巴发硬。 陆铭之身心满足,那包裹住自己的地方柔软湿润,他抵着子宫推进更多,捣弄的力气加大,乔文的身体就抖得更甚,那淫叫带着甜腻的气息,汁水淋漓的地方每一次承受动作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 乔文放心的靠在老师的怀里,踮起脚尖抬高自己的屁股,在肉棒插入的时候用力坐下去,每一次都仿佛比之前更深入,他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感受着堆积得越来越多的酥麻快感,耳边是水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他在教室反光的窗户中看到自己是怎么在老师的身上做出这些淫荡的动作的,他们的下半身没穿裤子,大肉棒在肉穴里磨出许多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位置,黏滑的的液体在肉体互相摩挲的时候就会发出滋滋的水声。 虽然没人,可是教室的窗户被擦得透亮,让他们有一种光明正大做爱给人看的感觉,教室是乔文学习的地方,明天他的同学就会回来,在他和老师做爱的地方,继续纯洁的学习,因此他更加羞耻了,可快感也是加倍的。 “喔……好棒……啊……老师……老师的鸡巴好大……要把学生的嫩逼都插烂了……啊啊啊……”乔文爽得口水直流,汗湿的秀发随着起伏的动作而上下翻飞,放空的眼睛好像什么都装不进,里面只有浓郁的情欲,他下身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稀稀拉拉的滴在教室的地板上,散发着阵阵骚气。 陆铭之的大肉棒每次都只拔出一点点,就用力地全部捅进去,里头的裹着他的软肉抖动得越来越快,他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那小嘴一样的地方就会加大吸力,想把他整根性器吸得再深一点,好像把内脏搅烂都在所不惜。 他自问操过不少人,从来都没操过这么极品的穴,乔文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可是那雌穴一被插入,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像个承受过无数男人的淫娃荡妇一般,他咬牙狠干,觉得连灵魂都充斥着快感,那肉穴好像比平时更紧了,他掐了一把臀肉,哑着声音道:“放松点,咬这么紧,老师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好吃……好吃的……呜呜……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啊……还要更多……”又粗又大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剧烈的摩擦中,乔文觉得肉穴要被融化了,特别是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在媚肉上肆意的大力摩擦,嫩肉都要被磨破的感觉却带来了让人战栗的快感,硕大的龟头一刻不停的狂捣子宫,那暴涨突起的肉冠倒刮着子宫口,要把子宫都操报废了。 陆铭之把他抱起,把他压在能俯视全班的讲台上,提起他的屁股,想象着下班坐满了学生,而自己则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侵犯着自己的学生,宣告乔文是属于自己的,他便更加兴奋了,那鸡巴在乔文的身体里来回贯穿,啪啪啪地捅弄着那被敞开的肉穴,穴口已是被弄得一片泥泞,乳白的淫水也滴在了讲台上,乔文的身体在光滑的讲台上前后颠动,那白皙的肉体上添了许多红色的印记,看着就性格诱人。 “嗯啊……不……不要……不要磨了……啊啊啊……” 乔文两条触地的大腿抖个不停,大龟头一个劲儿的在他的子宫壁上研磨,爽得他又哭又叫,疯狂甩着脑袋,脚趾都往里扣着,肉穴也疯了似的分泌淫水,顺着大肉棒淌出来,乔文生怕自己又被干失禁了,呜咽着求老师轻点操,陆铭之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伸到两人交合处,乔文摸到那里,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手。 “害羞什么?快摸一摸自己的骚逼是怎么吃老师的鸡巴的,我看你是巴不得老师再操得深一点!”陆铭之不容抗拒地把他的手按在那里,乔文呜呜的哭喊着,极其不自然的用手指试探性了摸了一下,后来好像沉迷了,不住地用手抚摸着后撤出来的那一截性器。 陆铭之也被他摸得很爽,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发狂地撞击着紧致弹性肉臀,柔软的臀肉被撞得凹下去,很快又会弹在陆铭之撞上去的小腹上,激烈的动作狂乱不堪,像是要把人干死一般,乔文的叫声凄惨起来,背部拱起,肉穴越夹越紧,终于大腿收紧,小腹抽搐,性器把精液射到了讲台上,骚穴动情地潮吹,裹着男人的大屌蠕动着嫩肉吸出男人的精液。 “呜啊……射了……被老师的大鸡巴操射了……呜呜呜……好……好喜欢老师……嗯啊……” 乔文爽得一脸升天的表情,射精过后身体软趴趴的趴在讲台上,要不是有大鸡巴操着,恐怕就要一屁股滑下地板,然而那腰臀还在竭尽所能地迎合着操弄,肉穴抽搐着含住大肉棒,浑身都散发着骚浪的气息,围绕着他们周围的都是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他这放浪到到了极点的模样,刺激得陆铭之猛烈地捅插那高潮的淫穴,高大的身躯也压在了乔文的身上,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的急剧贯穿,撞击得阴阜都红肿了, 乔文歪着头被老师堵住了嘴巴,被操得发出不堪负重的喘息,被放开之后吸气少出气多,断气似的发出破碎不堪的娇喘,那鸡巴在里面竭力挺动,乔文觉得肉穴都被操麻木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铭之性器暴涨,身体死死地压住乔文,性器马眼一张,精液噗噗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水柱一样带着冲击力射在了子宫上。 乔文也被射得高潮迭起,浑身抽搐,双手扣住了讲台的边缘,屁股撅起,精水和淫水乱喷。 陆铭之射了一会儿,胯下又动了起来,大力而密集的进出,乔文险些被操昏过去,脸蛋满是泪痕,嘴角不断流出晶莹的口水。 良久,陆铭之拔出性器,因为吸得太紧的缘故,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乔文被射得身体一抽一抽的,肉穴被干得外翻,软肉都被干成了深红色,和那溢出的乳白精液红白相间,被精水浸泡着的肉穴微微抽搐着,随着抽搐又有更多的液体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慢慢的流到地板上。 乔文都要被玩坏了,但是他心里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以至于时间一晃,差不多就要到期末考了,他自从住到了老师家,就再也没回过去,父亲也没和他联系。 他纵然害怕父亲,可仍然期望着父亲能和小时候一样对他那么好,最近几年可能是工作不顺利的原因,父亲就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他想了好几天,打了个电话给父亲,没人接,他打了两天,一直都没人接电话,他有点担心,这天放学之后就跟陆铭之说想回家一趟,陆铭之正好要开会,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只是叮嘱他有什么事要给自己打电话。 陆铭之也觉得有点奇怪,乔文的父亲明明是那么的在意儿子的成绩,可是总从乔文来了之后,就没再管过儿子了,连在微信都不向他询问一下儿子最近的情况。 乔文回去之后天已经黑了,但是他的家还没有开灯,不过因为乔大志本来就晚归,他也没在意,只是打开家门之后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和酸臭味,打开灯之后发现乔大志瘫坐在地板上,他好像比刺眼的灯光弄醒了。 乔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爸,你怎么了?” 乔大志坐起来,满眼通红,脸色阴沉地看着儿子,一言不发的就把乔文揍了一顿,一边骂一边对着乔文拳打脚踢,他明显喝了不少酒,可是喝了酒的他力气却比平时更大,乔文从他的话知道原来他最近被辞退了,中年失业让他彻底崩溃了。 乔文怎么求饶都没用,他看准时机想要逃跑,然而竟被丧心病狂的乔大志不知道用什么砸中了脑袋,一下子就倒了。 他看着大门的位置,眼神越来越模糊,身上已经好像感受不疼痛了,儿时慈爱的父亲越来越远,剩下的只有这个疯子一般的男人,他突然像起了陆铭之,很想见他一面……只是他终究还是撑不住,合上了眼睛。 被老师拉进小树林插xue玩nai险被发现狂gan子 乔文感觉身体被搬动,一阵颠簸之后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老师,是因为自己老师才会露出这种紧张和担心的神色吗? 乔文想再看多一眼,只是用尽力气也没办法睁开沉重的眼皮,陆铭之好像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脑子一阵接着一阵的钝痛,逼得他再次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还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也想不起自己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整个人都有点木,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手有点沉,他低下头看了看,只见陆铭之趴在床沿睡着了,一只手正握着他的手,他眨了眨眼睛,记忆开始复苏,放学之后回家被父亲暴打,然后是老师救了他吗? 刚清醒的脑袋还不算转得很快,乔文看着老师睡得并不舒服的脸,他眉头微蹙,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青色,下巴也是点点青色胡茬,他只觉得就这么看着男人就心满意足。 他越看越不是滋味,挣扎着起身,用另一只手把老师皱成川字的眉头抚平,陆铭之睡得并不死,乔文一动,他就醒了。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哦对了,我叫医生。”陆铭之按铃叫来医生护士。 乔文刚想和他说什么,就被冲进来的医生护士在他床前围成一个圈,他只能干瞪眼,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陆铭之,半个小时之后,医生护士退下,陆铭之才有机会走到他的床前。 “老师?”乔文试探性的叫了一句,陆铭之突然抱住了他,看上去很用力的拥抱,只有乔文才知道老师的动作又多轻柔,好像怕伤着他一样,但是那搂着乔文的手臂肌肉在微微的颤抖,可以感受到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老师,我没事了。” “嗯。”陆铭之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只是乔文被他突然加大的力度搂得有点喘不过气。 那天陆铭之的会议没开成,便想去看看那个让乔文如此害怕的父亲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班主任,关心学生是应该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乔大志是个这么丧心病狂的人,那个时候他看到倒在地上一脸血的乔文,杀了乔大志的心都有了,他报了警,叫了救护车,乔大志现在还被关着,陆铭之琢磨着等他出来再给他一个教训。 乔文没什么大碍,脑袋破了,缝了几针,有轻微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遗忘,他一句都没问过父亲的现状,他不问,陆铭之就没说他把乔大志收拾了一顿,然后强制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很明确乔大志因为工作上的长期压抑有很严重的心理治病,只要配合治疗的话,恢复没问题。 考试前夕乔文出院,他坐进陆铭之的车子,欲言又止:“老师……” 陆铭之一边倒车一边分心:“想问你父亲的事?你不要念着他是你的父亲就可怜他。” 乔文恨父亲这样对自己,但是听了之后陆铭之的话之后,开始难过,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父母离婚之后,母亲就再也没回来看过他,是父亲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之前父亲对他很好的,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的话,乔文可能还有有点疑虑,但是陆铭之这么说,他也就没纠结了,尽管是有点不开心,可是只要能和老师在一起就够了。 其实,他在老师的心目中,还是有点位置的吧?虽然老师一直没有说过喜欢他。 等红灯的时候陆铭之摸了摸乔文的脸:“干嘛总是看我?” “因为喜欢老师,就想看多一点。”乔文老实回答。 陆铭之又摸了摸他可爱柔软的耳垂,前面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他一边踩下油门,一边笑着问说道:“嗯,老师也喜欢你。” 乔文瞪大了眼睛,仿佛看见陆铭之的头上开出了一朵花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陆铭之对这件事情不愿多说,只是乔文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开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陆铭之把他吻得晕乎乎的,扣在怀里强制他睡觉,要不是明天要考试,陆铭之就把他按着做一顿了。 成绩出来的那一天,乔文又回到了全校第一的位置,他整个人如获新生,老师和同学都以为是他成绩恢复的原因,但是只有乔文自己一个人知道,最大的原因是陆铭之。 “老师,我……我做到了!” 散学典礼后,乔文和陆铭之在无人的校园散步,他神色飞扬,眼睛闪着星辰般的光芒。 “那你要怎么报答老师?” 乔文神色变得真诚:“老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铭之突然停下来,拉着乔文走:“那就在这里做吧。” “啊?什么?” 乔文跟着陆铭之来到学校的小树林后面,这里没什么人过来,树木比较密集,如今耳边只有鸟儿和虫子的鸣叫,还有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声。 乔文被拉到小树林,还没站稳就被老师抵在树上吻住了,陆铭之有点用力,他的后背撞在树上有点疼,不过不碍事,他很快就被老师的唇舌给勾去了魂魄。 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之后禁欲时间最长的日子,乔文的后脑勺上还有伤,陆铭之用手垫着,抱着他也没有很用力,除了那在他口腔里的舌头都很克制。 “唔……老师……”乔文从两人接吻的嘴唇缝隙中溢出了猫儿般的吟叫,陆铭之觉得自己有一个世纪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了,激动得舌尖在乔文的口腔黏膜上用力刮过,碾着敏感的上颚一路舔到几乎深入喉咙。 乔文被吻得双腿发软,虚软的身体在微凉的天气里也热了起来,他也抱住了老师的脖子,踮起脚尖昂起头,伸出软舌被老师大力的吸吮,不断咽下老师的口水,不知不觉间,乔文的小腿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老师的小腿,舌头也热烈的回应着,他可能是无意的,但是无论怎样都好,陆铭之被他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大手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 两条滑腻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面搅拌着,口水都从嘴角里面流了出来,但是俩人无知无觉,依旧吻得火热,下半身也贴在一起隔着裤子相互摩擦着。 俩人分开的时候皆是气喘吁吁,陆铭之深沉的眸子注视着乔文,乔文被看得羞红了脸,即便已经和老师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还是会觉得害羞,迟迟等不到陆铭之的下一步动作,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师,老师却说:“你自己来。” 自……自己来?他明白了老师的意思,脸更红了,可是刚才说了什么都可以为老师做,现在反悔就太不要脸了,于是他微微颤抖着手,放在了老师的裤裆处。 老师的那里已经变大了,鼓起了一个小山丘,摸上去硬硬的,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他把那根东西掏出来,左右张望着,尽管知道这里一年之中都没什么人会来,可还是忍不住担心会被人发现,不过手中大肉棒的温度让他无暇多想,只管小心翼翼的握着那性器,但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做了,求助的看着陆铭之,只看见了那人眼睛里荡漾着的笑意和浓浓的欲望, 乔文看得心中一动,竟是又忍不住踮起脚吻了吻老师的嘴唇,下一刻又被老师摁着头加深了这个吻,对方口腔里的津液仿似是他们乃以为生的重要资源,一颗不停地掠夺着,舔舐着,乔文被老师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手却是一刻不停的套弄着老师的性器,那根东西在他的手心越来越滚烫,龟头上的小孔冒出了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和肉棒。 等两个人的嘴巴再一次分开的时候,乔文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竟然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液体,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他看着陆铭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老师的东西呢,我……我好喜欢……” 要不是记挂着他的身体还有伤,陆铭之现在肯定会把他按到在地,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抽插,然后把精液都射在他的嘴里和脸上,陆铭之深呼吸了一下,问道:“然后呢?不想吃老师的鸡巴了吗?用你的骚穴把老师的精液弄出来,你就可以吃更多了。” “想的,我想吃老师的鸡巴……”乔文说着也有些急了,竟是直接把老师推到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长腿,还有那被校服遮住了一半的挺翘屁股。 乔文扶着老师的鸡巴,咽了咽口水,他的小逼还是紧紧的,但是从陆铭之的角度能看到那肉缝中间泛着水光,他用手摸了一把那肉逼,乔文就抖了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陆铭之的鸡巴又大了一点,握着鸡巴的乔文不由得手心发抖,那鸡巴竟然又变大了,可是他的肉穴这么小…… “嗯……啊……”乔文扶住老师的性器,用那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他开始流水的穴口,那龟头大得都遮盖住了他的穴口了, 陆铭之又大又硬的龟头被淫水弄得滑腻腻的,被那层嫩肉覆盖着也别有一番舒爽的滋味,弄得他忍不住挺腰在肉穴上摩擦着,大肉棒还狠狠的擦过了乔文敏感的阴蒂,爽得两人都喘息连连,薄汗附身。 “啊……好棒……老师的大龟头顶到骚阴蒂了……呜……好舒服……老师的龟头好大好硬……” “骚货!”陆铭之的手隔着衣服使劲儿拧了一把他的奶头,“喜欢吗?” “啊……嘶……喜欢……喜欢……骚学生喜欢老师的鸡巴……啊……还喜欢被老师玩奶子……” 陆铭之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火:“自己揉奶子,把奶子和奶头都给我揉红揉肿了,不让我满意以后就不玩你的奶子了。” 乔文一听奶子不能被心爱的老师玩弄,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不要……不要……我现在就揉……呜……我会很用力……老师以后不要不揉骚学生的骚奶子……” 乔文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平平的胸部,奶子这段时间没有被揉,又回到原来的状态,乔文又不愿意放开老师的鸡巴,只好一只手大力的搓弄自己的奶子,捏住那乳头大力的前后拉扯,弄得自己又爽又痛,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自己发骚的肉穴,一边套弄着,一边又沉下腰,缓缓的吞下了大屌。 龟头顶进了一点点,肉穴就兴奋地涌出一汪淫水,那温泉水一样的蜜汁全部浇灌在陆铭之的大屌上,爽得他粗喘一声,大手猛地攥住乔文的屁股,乔文也是尖叫一声,猛地抓紧自己的奶子,肉棒也翘起来贴在小腹上,顶端颤巍巍的流出汁水。 “啊啊啊……好舒服……呜……老师的鸡巴好大……啊……奶子也好爽……” 乔文的手指也学着陆铭之那样夹住自己的奶头,用劲儿的夹弄拉扯,同时屁股往下沉,那大龟头就噗的全部被他吞了进去,他皱着眉,不再扶住老师鸡巴的手,改为套弄自己的性器,陆铭之倏地往上一顶进,两只手还用力戳弄乔文的屁眼,刺激得乔文连连颤动。 “喔……老师……呜……别……别弄那里……啊脏……啊啊啊……鸡巴进来了……呜啊……好大……”乔文不自觉的扭了扭要,陆铭之被他的动作弄得倒吸一口气,大巴掌抽在他的屁股瓣上,大骂着他骚货。 乔文被打得很爽,雌穴被充实的快感充斥着,他看了看自己的奶子,一边已经被自己弄得又红又肿了,他低泣着,抬起自己的屁股,到了只剩下龟头在体内,然后又坐下,一次又一次,用湿乎乎的肉逼套弄着老师的鸡巴,让老师的鸡巴操自己发痒的骚穴。 “老师……你……你看……奶子被我玩肿了……你帮我摸摸另一边好吗?”乔文讨好的舔了舔老师的嘴唇。 陆铭之看着他的奶子,竟是一口叼住了奶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咬得乔文呜呜的叫着,然后又狠狠的吸吮着那被他咬过的奶头,舌头沿着乳晕打着转的舔舐,把乔文弄得浑身发抖,连那咬住鸡巴的肉洞都跟着颤抖起来。 乔文被陆铭之灵巧的手指按压搔刮着后穴的褶皱,他喘息着连连躲开,然而这动作却意外的挺起奶子送往老师的嘴巴里,陆铭之咬了一下他的乳头,“玩你的屁眼,还把奶子都送过来了,骚穴还紧紧的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乔文羞得低下了头,可仍旧抗拒不了身体上的快感,他扭着屁股,喘息着道:“老……老师……动一下……” 陆铭之放开了那乳头和奶子,乔文的两边奶子都变成了艳红色,比之前大了一倍,两颗奶头樱桃一样,他满意极了,抱住乔文的腰狠狠的干了进去。 “啊……”乔文的肉穴一涨,那大肉棒捅得他大声呻吟,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硬是压抑着,陆铭之见状抱着他的腰,打桩似的重重抽插,那让人爽得魂儿都要没了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源源不断的传出。 “嗯……老师轻一点……”乔文还害怕有人会突然出现看到他们的不伦之恋,然而陆铭之根本就不听他的话,把他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他的浪叫反而是陆铭之的催情剂,听了只想把他操得叫得更大声。 陆铭之用贝齿在他脖子上又啃又咬,嘴巴叼起一小块皮肉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不一会儿,那白嫩的脖子就被弄得满是红红紫紫的痕迹,肉穴更是被粗暴的抽插弄得微微外翻,鲜红的嫩肉贪婪的攀附在柱身上,大肉棒拔出的时候被带出了甬道,大鸡巴和嫩肉都裹着亮晶晶的淫水,那淫水又被抽插的动作给甩了出来,飞溅在草地上。 乔文灵魂都要被那坚硬如铁棍的大肉棒给顶了出来,随着老师的抽插和爱抚,亲吻,那一点点害怕别人看见的羞耻心也渐渐消失,被快感占了上风的脑子让他淫叫声调越来越高昂,声音的分贝越来越大,紧随着,那操穴的咕啾咕啾水声,也在这小树林里响得欢了。 “呜……啊啊……老师……老师你喜欢我吗?” “喜欢。”陆铭之一个顶撞,那肉棒深深地撞在了子宫上。 “唔啊啊啊啊……”乔文爽得浑身抽搐,大腿紧紧的夹住了老师的腰部,那肉穴如洪水泛滥,他身心都满足到了极点,主动摇晃着屁股,配合着老师的节奏干自己的肉穴,把那里磨得糜红湿烂。 乔文身上还有着淤青,陆铭之也不敢太用力,只好把人圈在怀里固定住,大肉棒却依旧粗暴地贯穿,那青筋暴突的巨屌凶狠地塞满了肉洞,把那里都要撑得没有弹性了。 乔文被操得哀叫起来,眼眶红通通的流泪,但还是努力的上下起伏骑着肉棒,样子有多淫荡要多淫荡,那滑腻的肉穴好像要化了一样,又热又紧,整个肉穴都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饥渴的子宫乖顺地吞咽着大龟头,浑身潮红的乔文迷乱地眯着眼睛身体乱颠。 陆铭之让他趴在树上,从后面抬起他的一条腿噗滋一声操了进去,乔文无力地呜咽着,“啪”得一下,陆铭之撞在了他的屁股上,比刚才更狠厉的抽送插得他失声浪叫,他一只脚站立着,又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又要分出力气支撑着身体,导致下半身绷紧,那肉穴也跟着紧缩,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屁股上一根肥硕的黝黑鸡巴在那里进进出出,还能看到那巨多的淫水乱飞。 “呜……不行了……啊啊……”乔文扭得越发淫贱,肉穴橡皮一样越收越紧,把老师的肉棒箍在里面,子宫急剧收缩吸吮着龟头。 陆铭之按着他的屁股,强迫他敞开嫩穴,残忍的凿开他痉挛的甬道,抱住他汗湿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狠重的捅进子宫,大龟头深深的埋进去,捣在幼嫩的子宫壁上,那红肿的小奶子都跟着荡了起来,奶头一颤一颤的,陆铭之只管抱着他的屁股狂操高潮潮吹中的肉洞,每顶一下,乔文就会哆嗦着哭叫求饶。 “呜呜……好痛……啊啊……好爽……老师操得骚学生好爽……”乔文被撞麻的屁股向后追逐后撤的肉棒,明明已经爽到了极致,却还是想要更多,身体本能的追逐原始的快感,粗糙的树皮蹭得他的手很痛,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倒是陆铭之看见了,让他跪在柔软的草地上,像母狗一样挨插。 乔文的上半身撑不住,没几下就爬下去了,高高的撅起屁股,张着嘴巴挨插,那嫩红的舌头都被操出来了。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隐隐的说话声音,乔文飞起的神智恢复了一点,他僵硬起来:“老……老师有人……啊…… ” 陆铭之当然听到,只是他没停下动作,反而操得更深了,眼看着乔文要尖叫出声,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乔文睁着泪眼可怜兮兮的看他,身为老师的毫不动容,强奸一样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把学生压下凶狠地奸淫着,那油光水亮的大屌在学生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好不爽快,膝盖还把学生的腿分的更开,一下子操得更深。 乔文憋得脸色通,呜呜的在老师的手心中发出呜咽,那根狰狞的巨物似乎要和他合为一体了,他被操得眼睛微微翻白,好像已经承受不了,陆铭之却亢奋到极点,那抽搐着的肉穴让他越插越爽,激烈地狂操猛干,直上直下地捣弄着,然后在一阵几乎让乔文窒息的抽插中,体内的肉棒猛地暴涨,紧接着岩浆似的精水疯狂地灌满了他的子宫。 乔文又被射上了高潮,彻底的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地上,陆铭之也趴在他的身上,压住他的屁股,精液射得又凶又狠,那骚穴像是饿得久了,贪婪的吞咽着,淫乱地潮吹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着被大肉棒堵在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他人的声音已经消失。 陆铭之从乔文身上起来,帮他简单的清理一下身体,临走的时候,乔文从后抱住了老师:“老师,我们……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好吗?我可以……可以给你生孩子的……” 陆铭之一愣,沉默两秒,把人拉倒跟前,笑着亲了亲他:“好。” 父亲被儿子同学压倒舔xue崩溃高chao强行插x 陈宁进门没多久,准备亲手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就看到儿子陈涛带着同学准备出门。 “小涛,吃饭时间,怎么还出去?”陈宁问道。 “我同学今天过来找我玩,我请他吃饭!”陈涛笑着摆摆手,拍了拍同学的肩膀,“走啦!” 袁成烨自从陈宁进来之后,就一直注视着他,可惜那个男人,根本没朝他看上一眼,就算注意到他了,也不会在乎,男人是稳重而斯文的,他的神情很温和,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衫,衣袖挽起,露出有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很好看,皮肤白皙的手臂。 袁成烨想的却是,他想撕开这个人的衣服,他顺着那裸露的手臂,看到了他微微露出的精致锁骨。 陈宁听见儿子的话,终于把袁成烨渴求的目光放在他身上,那个男人朝他冷淡而疏离地点了点头,还没等他礼貌地打招呼,便又移开了目光,耐心地叮嘱他们小心。 陈涛跟大部分十几岁的小孩一样,都不喜欢父母这些叮嘱和唠叨,一边听一边往外走,嘴里说着:“行啦行啦!我们走啦!” 陈宁眉眼有些落寞,他追出去,站在门口,目送着两个年轻人越走越远,突然,儿子的同学回过头,朝他看了一眼,陈宁一愣,从脊背爬上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那男孩子面无表情,眼神应该也是不带感情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其中看到了如野兽一样带着掠夺的强势。 等那两人彻底没了踪影,陈宁才回过神,他笑了笑,觉得自己最近太累,都出现幻觉了。 陈宁三十多岁,有一个正在上高三的儿子,未婚,儿子是领养的,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也不会有伴侣,所以便同意父母替他早早领养了一个小孩儿。 只是,孩子大了,再也不会像小孩子那样和父母亲昵,而陈宁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对儿子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有违天理伦常的感情。 陈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儿子,他被自己这样的感情吓得不轻,差点就要去看心理医生,也看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发现的确是有不少人爱上自己的子女,和子女乱伦的,只是,他也搞不清是喜欢,还是因为儿子长大独立,而自己因为没人陪伴而越发孤独,所导致的错觉。 不论怎么样,他都不会跟儿子表白的,他不能毁了儿子,毁了他们的关系。 吃完饭之后,陈宁便一直在等陈涛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往常陈涛晚回都会给他电话,今天他的手机却一直没响,他看了看手机,确定没有电话打进来,便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打通了但是无人接听。 陈宁眉头紧锁,等到了十二点,儿子的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了,他再也坐不住,披上衣服,拿上车钥匙就打算出门,这时候,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是陈涛回来了。 他脸上一喜,却很快又收敛笑容,责备道:“怎么那么晚才回来?电话也不打一个……” 陈宁的声音顿住,因为他看到陈涛和同学互相搭着肩膀一同进来,两个人明显喝醉了,脸上都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这两个人竟然还去喝酒! 他们两个大概是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回来的,因为他们打开门之后就直直的往地下倒,陈宁看着他们醉成一滩泥的样子,有气没处撒,只得先把儿子拖到床上去,然后把袁成烨拖到客房。 他再次回到儿子的房间,看到儿子不舒服地在床上缓慢地翻滚,便过去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替儿子脱衣服穿衣服这样的事情,是他从陈涛小时候就开始亲力亲为的,如今,他看着儿子健壮的身材,小腹的八块腹肌,特意晒得古铜色的肌肤,可能是因为自己对儿子的感觉不一样了,他看得脸上发热,手上的动作也不怎么利落,最后实在是没脸去脱儿子的裤子,只脱了上衣,随便给他擦了擦,给他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他到客厅喝了一杯冰水,才冷静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快速洗了个澡,擦干头发之后就上床睡觉。 入睡之后陈宁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床上浑身赤裸,被一具年轻力壮的身体压在身下,年轻人的大手急促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昂起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还大胆热情地反手抱住年轻人,这种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是他一直可望不可即的。 这是陈涛吗?这么好的身材,是他吗? 陈宁想要看清楚年轻人的脸,这个时候却醒了。 醒了的感觉,比梦中的更鲜明。 “嗯啊……”他在半睡半醒间,听到自己发出从未有过的甜美呻吟,带着一种不易擦觉的颤抖和享受。 他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床头小灯被打开,暖黄的灯光让他看清楚了身上的人,他突然睁大眼睛,连呼吸的险些忘记,眼前的人……是、是他儿子的同学! “你……你……”陈宁震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再一看现在自己的处境,差点就要晕过去。 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被分开的双腿中间插入了一只手,那手的主人袁成烨也脱得只剩下裤子,眼神毫不掩饰地折射出浓浓的兽欲,那年轻的脸庞和眼神竟叫他不敢直视。 “啊啊……”陈宁又是一声放荡的呻吟,他听着都觉得羞耻,而他控制不了完全是因为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袁成烨捏住性器撸动,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呼吸加速,双腿发软,他瞪起眼睛,把人推开,“放肆!你在干什么?!” 然而经常锻炼的年轻人,岂是他能推得开的? 袁成烨浑身布满着肌肉,那身材看着比他儿子还性感有力,脸上英气十足,利落的线条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此刻他还是冷着一张脸,可眸子里俨然燃烧着一团火。 他冷不丁勾唇一笑,轻轻一挑眉:“原来叔叔是个双性人,有个一摸就会流水的骚穴。” 陈宁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他抖着双唇:“你……关你什么事?你滚开!滚出这里!” 然而,男孩邪邪的笑了,他有力的手臂压在陈宁的胸前,也不管他挣扎的四肢,另一只手硬是摸上了他的雌穴,“叔叔在睡着的时候就被我摸湿了,您看。” 他把手递到陈宁面前,陈宁看着那湿透的手,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下面流水了,他惨白的脸又因此涨红,趁他征愣的时候,那只手又探入他的下身,大力地抚摸着那片嫩肉:“陈涛是从叔叔的这里出来的吗?” “不……不是!呜……松手……”陈宁在挣扎间喘得更难受。 这一次,袁成烨不满足在穴口徘徊了,他朝那湿漉漉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发现十分的紧致,只是一进入,就紧紧箍住了手指,里面更加的嫩滑,他不由得想到如果自己被这么紧紧裹住,那不知道得是多美销魂的滋味,这么想着,他胯下就硬得快要爆了。 “啊!”陈宁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年轻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眼神都如同即将吃下猎物的野兽一样,他几十岁的人,也不由得害怕了,陈涛就在隔壁,如果他大声呼叫的话……可是,这里的隔音被他做得很好。 “陈涛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有着骚逼的骚货吗?嗯?”袁成烨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宁摇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出现了一丝悲哀,儿子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双性人,他不敢告诉儿子,因为他害怕儿子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袁成烨没给他时间多想,他继续说道:“要不我们叫陈涛进来3p?” 这个年轻人明明和他的儿子一样大,但陈宁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胆,他闻到年轻人身上的酒味,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喝醉了!清醒一点!” 他恰好够到床头柜上的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泼在了袁成烨的脸上,希望他能清醒一点。 然而袁成烨并未能如陈宁所愿的清醒,他抹了把脸,水滴在他的眼中,好像泪水一般,他似乎被激怒了,把陈宁的双腿分开后死死地压在两侧,大手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雌穴中,陈宁惨叫一声,死命地推拒,又希望儿子能救自己,又害怕儿子知道自己的秘密。 袁成烨的手指一边进入一边在里面摩挲,直到两根手指全部没入,他才意思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心里嘲笑自己一声,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陈宁怎么可能还是处?! 好痛!陈宁尽管被摸出了水,可那个地方从未被别人进入过,需要温柔细致的开拓,不过,他敏感的身体真的如袁成烨所说的很骚,在被进入的过程中不断摩擦着内壁,疼痛之中还有一点他从未感受过的酥麻。 袁成烨想要这个人想得要疯了,手指在汁水丰沛的肉洞中快速抽插,然后竟然低下头含住了那粉嫩的阴唇,陈宁哪里受得了,马上尖叫着扭着腰想要逃开,却被攥紧了屁股,那灵活的舌头猛地插入那肉缝中,用力地舔舐着敏感的嫩肉,舔遍了舌头能够到的范围。 陈宁捂着嘴巴也挡不住那明显愉快的呻吟,泪水迅速弥漫上双眼,耳边都是舔穴的啧啧的色情水声,男孩又用牙齿咬着了小小的阴唇,用牙齿轻轻的研磨,最后又叼取那变硬的阴蒂用力吸吮。 “啊啊啊!!!”陈宁的身体突然过电般颤抖,肉穴咕噜地喷出淫水,前方的性器也射出几股白浊,全部射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他羞得低声呜咽,自己竟然被舔穴舔到高潮了。 陈宁的身材很好,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着,袁成烨抬起头就看到那柔韧白皙的细腰在眼前不断扭动着,他看得热血沸腾,飞快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那热烘烘的东西翘起来,陈宁看着那气势汹汹的巨物,脑子嗡的一声,可是袁成烨却感到那肉穴倏地夹得更紧,里面又涌出许多温热的汁液,他暗骂一声骚货。 陈宁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羞耻得不行,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不!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的同时,他竟然感到体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强烈的痒意和迫切需要什么填满的空虚,这股渴望弄得他要崩溃,偏偏这时候袁成烨用大肉棒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大腿根,手指依旧插在雌穴中,这会儿换成了缓慢的抽插。 陈宁甩了甩脑袋,用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袁成烨:“出……出去……” 袁成烨瞬间就不满了,明明饥渴得要死,这个时候还拒绝他,今晚,酒精在他的脑子里持续发挥着作用,他抽出了手指,那嫩肉好像想黏在他的手指上似的不舍,他被吸得更受不了了,一秒都等不来地用性器替换上手指。 噗滋一声,坚硬如石头的大龟头挤开阴唇,捅开了肉缝,温暖紧致的阴道裹得袁成烨舒爽不已。 陈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抓紧床单,只觉得自己要被捅开两半了,他忍不住哭喊出声。 父亲被儿子同学强制草 ρσ⒅gv.vi ρ 陈宁抓住床单的手指都泛白了,一想到被年轻自己十几年的儿子的同学玩弄高潮又被插入,他就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身体和脑子都乱作一团,他那从未被男人性器进入过的地方,被年轻的肉棒捅得又涨又酸,撕裂般的疼痛中,雌穴却抽搐着喷出骚气满溢的淫水。 袁成烨被淫水泡得鸡巴越发粗大,他双手撑在陈宁两侧,黝黑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身下的人,陈宁被他看得窘迫不已,呜咽一声便想继续推开他,然而袁成烨忽然沉下腰,粗壮的鸡巴直直地硬插如湿润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疼……出去……拔出去……”陈宁被柱身上粗粝的青筋狠狠地研磨着,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微微扭曲起来,然而话音刚落,体内的龟头突然后撤,随即更加用力地撞进去,如同一截粗长的烧红的铁棍,“呜啊……太大了……不……” 陈宁感觉到大肉棒在自己体内突突直跳,比之前任何的东西都要大,凿开他敏感的内壁,娇嫩的软肉好像无法承受这粗大,然而过了这阵窒息般的捅穿感之后,他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渴望着体内的东西能狠狠地在空虚的甬道中抽动,现在这种进入对于他饥渴许久的雌穴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不够。 袁成烨也是爽得不行,想不到这并不年轻的身体,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紧致销魂,他动了动腰,陈宁便发出压抑的淫叫,屁股一颤一颤的,带动着阴道震动,好像在主动套弄他的性器,他便低吼一声,绷紧壮腰,身上的肌肉线条越发明显,狠厉地操弄起同学父亲的骚肉洞来,肉洞里头淫水泛滥,根本不像其主人那样抗拒,反而淫荡地裹紧了侵入的大肉棒,就着淫水的操弄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啊啊……别……别插了……放开我……呃啊啊……不要……嗯啊……”陈宁的身体随着男孩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想停止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但是几乎要被干得喘不过气的他,只能大张着嘴巴拼命喘息。 “爽吗?”袁成烨突然一个深深的顶撞。 陈宁摇头不说话,袁成烨又快又重地耸动猛操,他顿时受不了的哭喊:“呜啊……啊啊……爽……你……你别动了……放开我……” “那我就让你更爽吧!” 陈宁被男孩大力的动作操得撅起了屁股,滚烫的肉棒捅得他里面充斥着充实的快感,眼眶的泪水飞溅而出,然而袁成烨的鸡巴还没完全操进去,陈宁就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持续几次的顶弄之后,他忽然全身一震,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推开还在狂操不止的男孩。 “那里……不……那里不可以……” 袁成烨只觉得自己顶到了一片弹性的嫩肉,瞬间福灵心至地知道了那是子宫口,下意识地停下抽插的动作,大龟头抵在那处敏感的肉门上,转着腰在上面打着圈使力的研磨,子宫口顿时被撑变形,又被他磨出大量蜜汁,陈宁脑袋空白了几秒,突然用力地抓住袁成烨的手臂,声音支离破碎地求饶,那抬高的屁股抖得比之前更厉害。 然而袁成烨被火热紧致的甬道翕张着夹弄,手臂上传来刺痛,被酒精熏过的神智早就崩断了,于是便不顾一切地顶撞起来,动作凌厉地捣弄着阻挡他的东西,陈宁知道了他的意图,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进去……求你……啊……求你了……” 陈宁的拒绝让袁成烨很烦躁,他身上的肌肉鼓胀起来,下一刻便更加大力,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胯下,身上滴下的汗水甩在了陈宁的身上,他索性伏在陈宁的身上,两人火热的肌肤相贴,一接触,陈宁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啪”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带着势不可挡的速度和力度凿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入了最深处,塞满了娇小的嫩子宫,两人的身体同时间绷紧,袁成烨是爽和满足的,而陈宁…… “啊啊啊……”陈宁瞪大了朦胧的泪眼,呻吟声瞬间拔高,绷紧过后便是剧烈的颤抖,只觉得体内那个地方又酸又痛,虽然嘴上一直在抗拒,被捅开的地方还有点痛,但是同时还有一种恐怖的快感卷席全身,他一被操雌穴就不停出水,黏滑的液体打湿了俩人的下体,甚至还发出那种淫糜的粘液被搅动的水声。 袁成烨见他已经开始配合自己的抽插,细腰淫荡的扭动着,他便继续不客气地啪啪直操,子宫壁被他的大龟头狂猛捣弄,越操收得越紧,像是一张小嘴似的紧紧嘬住了龟头,爽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快速耸动臀肌,大鸡巴急剧捅弄,迅猛地抽出,又激烈地塞满淫穴,动作利落而坚定。 陈宁被肆无忌惮地侵犯,而他喜欢的儿子就在隔壁呼呼大睡,他又绝望又控制不住体内的快感,半张着吐出嗯嗯啊啊淫荡声音的嘴巴,流出了许多吞咽不及的口水,脸颊潮红,双目迷离,很快就沉迷在和年轻人激烈的性爱中。 “啊……喔……”他不自觉地稍稍抬高一点屁股,好让男孩暴突的肉冠能更用力地搔刮体内的淫肉,带给他更多的快感,每当大肉棒抽离的时候,花心就一阵不舍的抽搐,前方的性器也从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在男孩的身下淫贱得如同一个婊子般扭动,张开胯下的密处,屁股被撞击得好像水蜜桃一样红润。 结实的大床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嘎吱作响,袁成烨被他勾引得胯下鸡巴越发粗硬,眼看到他被自己操得伸出半截粉红的嫩舌,眼神欲火旺盛,低下头就含住了那外露的软舌。 “唔唔……”陈宁僵了一秒,扭头就想躲开,却被禁锢住脑袋,两条滑腻的舌头淫秽地缠磨着,他脆弱的口腔黏膜被舌头舔舐刮弄,和肉穴不一样的酥麻如微电流过身一样,很快他就搂着侵犯自己的人,放浪地献出自己的身体和嘴巴,任由别人彻底奸淫侵占,被堵住嘴巴的他出呜呜的主动咽下男孩的口水。 持续承受高强度的操干,陈宁体内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高潮来临的前几秒,他倏地抱紧了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人,肉穴剧烈收缩,贴在小腹的性器颤抖着被操射。 袁成烨只觉得被他操得软绵的甬道尽头,蓦的涌出大量蜜汁,大肉棒泡在里面暖融融的,他没有因为陈宁高潮而慢下动作,反而继续频频挺动,砰砰砰地粗鲁撞击着高潮中抽搐不已的嫩穴,然后一口咬在陈宁那精致的锁骨上。 “呃啊啊……不要动了……呜啊啊……好难受……”被放开嘴巴的陈宁破碎地呻吟,满脸都是因为高潮而被逼出的泪水,一刻不停的操弄将他推上无数个小高潮,被操死一样,那被袁成烨大力吸吮过的软舌也无力地伸出半截,上面挂着两个人的口水。 “你这样是难受的样子吗?明明就是爽得不行!妈的,女人都没你这么会喷水!” “啊啊……不、不是……啊啊啊……轻点……干死了……呜啊……要被干死了……”陈宁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失禁一样,羞得他拼命摇头否认。 袁成烨冷哼一声,猛地疯狂捣干,觉得这样还不够,便起身把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转,阴道被可怕的力度拧动,陈宁一时间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战栗着喘气。 袁成烨把他摆成跪着的姿势,抽出大半性器,只留下龟头,从后面发狠地干进去,大龟头横蛮霸道地顶进子宫,再大幅度后撤,一次比一次用力操进去,好像要把里面的嫩肉都捣烂,陈宁瞳孔一缩,马上就被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弄得哭喊出声,他呜呜啊啊的凭借着本能双手往前爬去,到差不多吐出凶猛的肉棒时,又被残忍地攥着腰抓回去,男孩有力的胯部就会砰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丰满的臀肉颤动着被拍打出色情的肉波。 “别想逃!”袁成烨的大手啪啪啪的抽打他的屁股上。 “呜呜……别打……啊……你……”陈宁又羞又怒,受不了地大喊,“你……你这个畜生……” 袁成烨一听,比他更生气,坚硬的大鸡巴急躁地狂插汁水淋漓的肉穴,那动作十分凶狠,毫不留情,大肉棒硬生生地涨大数寸,狂捣那湿润的甬道,在陈宁凄惨的尖叫声中,几乎把囊袋都塞进去,大有捅穿肉穴的架势,而手上的抽打的动作也不停,那被撞击得红通通的屁股被他打得更加红肿,指痕纵横交错。 陈宁的阴阜也被男孩撞得红呼呼的,两瓣粉嫩的阴唇充血红肿,跟随着侵入的巨物翻飞进出,他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两只手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跪爬的姿势,如同淫贱的母狗一样被男孩提着屁股,用湿乎乎的雌穴挨操,肉穴被大肉棒抽插得一片泥泞,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水,飞溅在他们身上和交合的四周。 不知怎么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小腹,随即又好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因为摸上去就能感觉到那埋在体内的性器的形状,在那里急速的进进出出。 他浑身哆嗦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着越加猛烈的抽送,沙哑的哭喊声中,身后的抽插突然加快,重型打桩机一样,在他滑腻的阴道中猛操,搅弄得嫩肉糜红挛缩,连里面的媚肉都被大肉棒操翻出来,淫糜极了。 年轻人杂乱无章地抽插,没有什么技巧,但每一次都操得极深极重,就在透明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色的细沫时,袁成烨用暴涨的大肉棒狂抽猛插几百下,然后深深地埋在被他撑得变形的子宫深处,终于吼着爆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浓厚精液,那粘稠的液体又烫又多,一股脑地全部射给了喜欢的人,爽得袁成烨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呜呜……”陈宁怎么也逃脱不了年轻人的掌控,只得浑身痉挛地被精液灌满子宫,滚烫的精液好像要融化了他一样,射得他眼睛微微翻白,床单都要被抓烂了,他的子宫早就被大肉棒撑得变形,如今被无情地继续灌入更多的精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成烨终于射完,被放开的陈宁四肢摊开地趴在床上,他浑身都被汗水濡湿,高高地撅起红肿的屁股,十分诱惑,那张开的大腿中间,则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合不上的肉洞,正汩汩的往外流出乱七八糟的淫水夹杂着精液的液体,他的身体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俨然是被操得狠了。 袁成烨亲了亲他光滑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陈宁微弱的挣扎:“不……” 陈宁的屁股被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突然大幅度地挣扎,袁成烨好心地帮他翻了个身。只见陈宁用通红又水汽弥漫的眼睛瞪着他,“滚!” “啪”的一声,袁成烨被扇了了一巴掌,其实一点都不痛,因为陈宁根本什么力气,只是,他依旧气得咬死,抓住陈宁的手突然收紧。 “啊!不要!”陈宁恐惧地叫出声,听得出他颤抖的声音中满是害怕,袁成烨再一次分开他还没彻底合拢上的大腿,用没怎么软下去过的性器,抵在那湿软的穴口上,噗滋一声再一次插满了那饱受蹂躏的雌穴。 “呜……” 袁成烨不顾陈宁发出绝望的呜咽,性器顶入那含着精液的穴口,一点没有缓冲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室内顿时又是咕啾咕啾和砰砰砰的交合声音,期间还夹杂着陈宁沙哑的呻吟,那呻吟很快又从不情愿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甜腻淫叫。 年轻人的体力很好,操到最后,陈宁已经彻底瘫软成一汪温水,嘴里再也叫不出声音,袁成烨依旧在他身上粗狂地律动,把他的肉穴都要捅烂操得融化了,如同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 直到陈宁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感到那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在体内爆发,他才彻底脱力晕了过去。 双xing父亲被儿子的同学骗到家里威胁玩nai草 陈宁又做了一个梦,好像是昨天睡下之后那个春梦的延续,他以为和自己缠绵的是陈涛,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又忍不住期待,他想,要是喜欢的不是儿子就好了,只是,梦里的人一点都没嫌弃他。 陈宁想看看这个人,于是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下一刻他突然呆住了。 那个人不是陈涛! 袁成烨用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满脑子和这个人交缠的记忆飞沙走石般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大喊一声,一下子惊醒了,入目的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他呆呆地看了许久,觉得那绝对是个噩梦,然而现实发生了比噩梦还可怕的事情。 他真的和儿子的同学做了,不,应该说他被儿子的同学强暴了,可耻的是,过程中他还那么的享受,做到后面竟然还缠着对方不放。 即使天已经大亮,但是陈宁还是不敢出去,作为受害者,竟然更害怕见到袁成烨,到了晚一点,陈涛不见他,便敲响了他的房门。 “爸,你在里面吗?怎么不出来?”陈涛笃笃地大力敲了敲门。 陈宁失神的脸有着难以言喻的悲哀,他听闻儿子的声音,暖心之余,又想起了那个人年轻的男孩,他吃力地撑起上半身,说道:“我没事,醒了。” 他差点都要听不出这么沙哑的声音是自己的了,门外的陈涛也听出了不对劲儿,立即问道:“爸,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儿子的关心本应是让陈宁感动的,然而现在他特别害怕。 “没有,我只是晚睡了,你不是还有补习吗?快去吧。” 打发走了儿子,陈宁才从床上起来,他忍着羞耻心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只见平时那紧闭的肉穴,此时可怜的红肿起来,两腿间是白花花的干涸的白色精液,他看着眼眶一热,那从来都是纯洁的地方,就这么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给玷污了,知道自己只是个男人,所以陈宁告诉自己不用在乎,就当是被狗咬了,袁成烨应该只是喝醉了,再加上又年轻,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拼命为儿子的同学找强暴自己的理由,他希望那个孩子不要把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说出去,他没有借口找陈涛要电话,所以他跟踪了儿子几天,果然见到了袁成烨,也知道了他家的位置。 这天,他鼓足勇气,尾随着袁成烨回家,袁成烨下了公交站,他便开车把人截住,他用一个长辈的姿态面对袁成烨,微微扬起下巴,开口说道:“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袁成烨低下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勾了勾唇。 “好,到我家去谈吧,前面那栋房子就是我家,放心,我家人都出去了。” 陈宁也觉得在外面不方便,就随他回家了,只是,一进门,他就被从后面搂住,袁成烨高大的身躯完全贴上了他的后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完全地笼罩了他。 “放开!你干什么?!”陈宁又惊恐又愤怒,然后他惊人的发现,他竟然推不开这个比他身壮力强的男孩,更无法遏制他的动作。 “你跟我回家,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不是!你在胡说什么?”陈宁大声驳斥,“我根本不想这样!你先……先放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啊……” 身后高大的男孩猛地箍筋他的腰,用力的程度,陈宁以为自己会硬生生断成两半,他惊觉到了对方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那随之而来的怒火,然而,最有资格生气的人是他才对。 “你喜欢你儿子,对吧?”袁成烨那蕴含这危险的声音,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陈宁浑身冰冷的话,他想说出和刚才一样反驳的话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哑了声。 他甚至忘记了挣扎,许久,他才猛然惊醒,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的儿子。” “是吗?”袁成烨放开了他。 陈宁以为对方终于肯好好听他说话了,从心底了松了一口气,世界上知道他喜欢陈涛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只要只不说,那就谁都不知道。 “陈涛……啊……是你吗?我、我喜欢你……嗯……好棒……” 说话的声音中,间或还有色情淫糜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陈宁认得这是自己的声音,可是,他完全没印象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刹那间,他好像被劈了个五雷轰顶。 “呵,不用疑惑,这就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而我正好听到了。” 袁成烨把手机递到陈宁的跟前,只见上面不是音频,而是一段视频,拍摄的时间是陈宁做春梦,也是他被袁成烨强暴的那个晚上。 陈宁看完了视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脸色惨白,他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怎么也记不清,自己在梦里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随便把视频给陈涛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喜欢自己,还做梦都想被他上,恐怕要怀疑人生了。” 陈宁苦涩地咽了咽唾沫,好半晌才说出话来,他颤抖着嘴唇道:“你不要告诉陈涛。” “好。” 袁成烨也答应得干脆,他蹲下身,摸了摸陈宁那张依旧是那么年轻光滑的脸,他喜欢这个人,本来不想强迫他的,他之前想,如果陈宁要追究的话,可以任他打骂,甚至报警。 只是当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想要他的欲望逐渐变得疯狂,当陈宁跟着他回家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住了。 或许,当那个晚上他录制下视频的时候,就存了这种卑鄙的心思吧。 陈宁痛苦地别过头:“你答应我的。” “我当然是答应你了,可是,我是有条件的,陈叔叔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宁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刚才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而什么条件,按照眼下的这个情况,再也清楚不过了。他搞不懂袁成烨为什么对自己有兴趣,可能是因为他奇怪的身体,年轻人就是这样。 他也不怎么信得过袁成烨,只是现在别无他法。 夕阳西下,天边挂了一幕绚丽的橘红色画布,没有拉窗帘的屋子里,被晚霞照得如红似火,而深色的木底板上则躺着一具完全赤裸的修长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而如今陈宁的上半身沐浴在赤红的霞光中,分外增添了一丝绮丽妖艳,很是性感诱人,下半身则藏在阴影当中,两条又细又白的笔直长腿朝两边耻辱地分开。 “呜……”他蓦的全身一紧,从被吻得嫣红的嘴巴中溢出一声呜咽,手指在光滑的地板上抓了几下,随后放弃了似的,头歪倒一旁,可下一刻,平坦的胸口便快速地起伏,连上面的粉红乳尖也跟着变硬,挺立着跟着主人的身躯颤抖,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滚落,身上的刺激让他发出更多破碎的呻吟。 有几缕黑色的头发黏在他白皙的脸上,有一种黑白分明的美感,袁成烨看得呼吸不稳,那埋在陈宁体内的手指突然弯曲成钩,狠狠地戳在阴道中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不……”陈宁声音发紧,似乎也不堪忍受这样的玩弄,身体在地上抖了抖,抽搐一般,他那被操肿了的阴阜在这段时间内早已恢复自然,如今被手指撑开一个小洞,在阴道中进进出出的手指,被里面的淫水弄得湿透了。 袁成烨看着自己手中一汪透明的蜜汁,咽了咽口水,难免感觉欲火难耐,其实他为了不让陈宁太难受,才用手帮他开拓一下,不过看样子其实陈宁并不怎么需要,那肉穴正淫荡地咬紧了他的手指,恨不得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就好像那天晚上他操进了子宫那么深…… 他看了看陈宁的泪眼,平时有点冷淡斯文的脸,从里到外透露出妩媚,他敢保证,就算不是他,或者是其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了这样的陈宁,都想要掏出性器操进他的身体,不过,现在,这个人是他的了,就算陈宁喜欢的不是自己,他也不会放手。 陈宁余光中看到袁成烨开始脱衣服,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然而陈宁却听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那比他儿子还健壮性感的身躯慢慢地从布料的包裹下显露的时候,他竟然移不开眼睛,特别是当那勃起的肉棒从内裤弹出来时,他想起了这根东西埋在体内抽插的感觉,身下的雌穴好像有所感知,汩汩的流出了一大股的淫水,他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袁成烨突然把他的腿压再了胸口,他的身体似乎意外的柔软,但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他还是痛苦,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掰成两半。 “啊……不要这样……”这个姿势太淫荡了,屁股高高的抬起,雌穴完全的露出,极方便了男人的操弄,而对于陈宁来说只有无尽的屈辱。 袁成烨整个人往下压,胯部对准了陈宁的下体,那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抵在不停溢出淫水的穴口上,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的,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大肉棒,陈宁知道自己的淫荡肯定要全部被看去了,他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很快双手就被固定在头顶。 “你……不……啊啊……”陈宁刚想说点什么,男孩就猛地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就噗滋地操进了穴口,他全身一震,瞪大泪眼,只觉得腰眼都麻了。 “真爽!”袁成烨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那穴口好像有意识一样,疯狂地蠕动着按摩大龟头,他就着这个姿势,大肉棒凶猛地干了进去,甬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毫不费力地撑开,那紧闭的花卉就这么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给捅得彻底绽放,肉棒和媚肉相互摩擦,插得肉穴汁水喷涌,给两个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太……太大了……呜……”陈宁眉头紧锁,然而那与肉棒紧密相连的位置,却是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袁成烨就着这样的致姿势结结实实地狠操了他几十下,每一次都又快又深,柱身上暴突的青筋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肉壁,没几下陈宁就被干得压抑不住因为快感而激发的淫叫,酥麻的快感比刚才手指抽插的更甚,湿乎乎的潮湿肉穴被操得汁水喷溅,他瞪大的泪眼既无辜又有一点懵懂,好像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几十岁的人了,露出这么单纯的神情,被操得爽了,还会变的那么的淫荡,可是一点都不会讨人厌,反而还正正的戳中了袁成烨的心,想要把人操成自己的专属婊子,让他只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这么想着,他又猛地沉下腰,骑马一样操起了陈宁的肉洞。 “啊啊啊啊……不……慢……慢一点……” “呵!慢一点你够爽吗?” 陈宁被汹涌而来的快感逼得头昏脑涨,冰凉的地板都被他捂热了,夕阳悄悄的退场,他的身体很快也染上了一层红霞,那被袁成烨压制着的两条腿,爽得不住的抖动,双腿并拢的姿势连带着让雌穴也收紧,逼仄的甬道被一次又一次的操开,很快就被捣干得松软,一汪淫水因为抽插而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而后又被大肉棒带出体外,胡乱飞溅。 滑腻的嫩肉在抽插下顺利地被顶开,阴道大开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地被操进子宫,那种丧失理智的快感让陈宁心有余悸,他微弱地挣扎了一下,马上就因为狂猛的操干而软了腰。 他慌乱地叫道:“不……不要进去……嗯啊……里面……啊……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袁成烨放开了他,他一愣,紧接着双腿就被迫两边分开,大鸡巴更深更狠地操了进去,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直捣黄龙,凶悍地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子宫口仿佛在里面被干得发出啪的一声,随后又淫贱地裹住了大龟头,仿佛舌头一样吮吻,那片嫩肉像是有吸力一般,爽得袁成烨抽了一口气。 “不要!”陈宁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推开身上的人,然而袁成烨见状索性将沉重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拼命地用胯部压着那阴阜,死命地狂干,把他干得像是个婊子一样只会张开腿挨操浪叫。 “啊啊啊……别……呜呜……进……进去了……呜啊啊啊……”随着陈宁一声绵长的哭叫,他们淫糜的淫乱的交合处传来沉闷的“啪”一声的肉体拍打声,两个人的耻骨严丝合缝地相贴,陈宁的阴唇可怜地被粗壮的大肉棒操进了阴道中。 袁成烨感受着温暖的子宫吸吮自己的爽快,见陈宁软趴趴的摊在地上,泪流满面,分开两侧的大腿颤巍巍的,他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失去反抗能力的陈宁张着嘴巴接受男孩的口水和舌头。 “唔唔……”陈宁又闭上了眼睛,袁成烨放开他的嘴唇,埋首在他的胸口,嘴巴落到了他的胸前,舌头沿着他的乳晕打转,然后一把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陈宁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奶子有点痒有点刺痛。 袁成烨含住他的奶头用力一吸,他嗯嗯啊啊地大叫起来,有一种奶水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身下的大肉棒又开始啪啪啪地操起来,许多淫水荡漾在子宫里头,被大肉棒操得挤出了体外,弄得两个人的下体都湿透了,甚至地板上都形成了一小滩水。 “太……太深了……啊啊……不行……不可以……”陈宁只觉得自己里面要坏了。 “你可以的!”袁成烨沉着声,用大鸡巴狠命只研磨里头的淫肉,刺激的陈宁崩溃似的疯狂摇头,雌穴也跟着收缩,紧致的媚肉紧紧的箍住大肉棒,俩人的快感也跟着攀升。 陈宁羞耻地淫叫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身体无力地随着强势的抽插而前后晃动,那被一对被咬得红肿的奶头淫贱得跟着颤动,汗湿的身体在地板上留下更深色的印子,下体承受着身体强壮的年轻人的侵犯,他心里抗拒那巨物的进入,然而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被操干得糜红的淫穴主动套弄起大肉棒。 袁成烨看着他雪白的乳肉,竟然也跟着自己的操弄而乱晃,大手不由得一把抓住那奶子,本就不多的乳肉被他一手捏住,艳红的乳头从他的指缝露出,他毫不客气地揉搓着这对娇小的奶子,乳肉被他玩得发红,一道一道粗红的手指印印在上面。 激烈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陈宁的嫩穴被不住狂干,袁成烨耸动着腰臀,打桩机一样快速而粗暴的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把那暴涨的性器全部塞进雌穴中,娇小的嫩穴被捅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而那肉洞里面的媚肉还时不时的被暴操的大鸡巴操得翻进翻出,好不淫荡。 “呃啊啊……不……不行了……别……别插了……要……呜呜……要不行了……”陈宁要被操上高潮了,但是男孩却没有放过他,陈宁也是不由自主地抬起湿漉漉的骚穴挨操,好让大肉棒进入的更深,极致的快感迅速卷席了他的身体,他俊脸扭曲,高潮的到来让他眼神都涣散了,浑身痉挛,下面的淫洞像是要把性器绞断在里面一样绞紧。 袁成烨也是浑身大汗,那潮吹的肉穴涌出的淫水一股脑地浇灌在他的性器上,又被他的抽插送出体外,他爽得呼吸一窒,埋头狂操那淫水潺潺的肉逼,把人干得高潮迭起。 “呃……不……够了……” 陈宁的声音逐渐微弱,男孩终于把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大鸡巴插满肉穴,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那娇嫩的子宫中。 等俩人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 陈宁被操得浑浑噩噩的,身体没有了力气,合不拢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精液,依稀能看到里面的媚肉都被操成了深红色,地板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啪”的一声,突然刺眼的灯光让他清醒过来。 袁成烨开了灯回来,就看到他蜷缩着身体,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手还在找着自己的衣服。 袁成烨倏地抱起他往楼上走。 “够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他不住的挣扎,对方真的放开了他。 陈宁用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沉默的袁成烨直接扔掉了他的衣服,然后就让他趴在楼梯上,从后面举起被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大肉棒,又一次插满了那正流着浓精的肉穴。 “呜呜……”陈宁浑身一颤,被操得脖颈后仰,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了满脸,然而他这一次,依旧很快迷失在激烈的性爱中不能自拔。 父亲在儿子前被草哭浪叫成婊子 让儿子高cha 陈涛觉得父亲最近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问就说是工作很忙,忙到有时候甚至都不回家睡觉了,整天整宿地看不见人,然后在这个时候,好像约好了一样,他的好朋友袁成烨也总说忙,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是高三,但是成绩都都很好,所以经常会约在一起玩。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陈涛实在是无聊得很,同学都需要补习,反正父亲不在家,他就逃掉了补习,在家玩游戏,还喝了点酒,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上次他和袁成烨在外面喝醉了之后,他的父亲竟然没有骂他一顿,着实奇怪。 他喝着喝着就有点晕,想着回去房间睡觉,不过他好像等不到回房间,就不知道在屋子里的那块角落睡了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谁在楼梯底,然而他还没起身,就听见了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那是肉体的击打声,啪啪啪的响着,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相互交错,他瞬间一个激灵,他有过女朋友,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父亲带女朋友回家了? 然而仔细一听,不对,那不是女人的声音,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陈涛很尴尬又很震惊,想不到自己父亲喜欢的是男人! 他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完事,当他想偷偷溜回房间的时候的时候,就看到了让他如遭雷劈的一幕!客厅中在激烈做爱的两个人,是他的父亲陈宁和好友袁成烨! “喔……不……嗯啊……好大……太……太大了……啊啊……撑破了……” 两个人浑身赤裸,身上一块布料也没有,下体紧密相连,那色情的啪啪声就是从他们的下体不断传来的,陈宁双腿大开,敞开着下体被儿子的同学彻底贯穿,毫不反抗的地被激烈操穴。 袁成烨一个狠狠的顶弄,陈宁倏地昂起脖子,淫乱的呻吟声猛地拉高,陈涛从未听见过父亲发出这样的声音,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声音,可是此时听在耳里,却是那么的淫荡甜腻,比陈涛吃过的糖果都要甜腻。 他惊得呼吸都几乎忘了,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耳边听着父亲浪得跟婊子似的呻吟,眼看着父亲那白花花的肉体被同学古铜色的高大身躯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两个人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发着亮光,忘我的交媾着。 袁成烨是把陈宁压在沙发上的,陈涛看着他不久前才躺过的沙发,思绪十分复杂,这个时候,他们换了一个姿势,袁成烨坐在沙发上,让陈宁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气势十足地挺立,陈宁睁着迷蒙的双眼被随意摆弄,张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那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肉穴,淫水被大肉棒又磨又捣,透明的汁液都变成了白色的细沫,不仅圈在了穴口,还流到了那浑圆的翘臀上,穴口周围也都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看着既淫乱又诱惑。 陈涛瞪大眼睛,忽然捂住了嘴巴,他害怕自己会惊叫出声,他绝对没看错!他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双性人?!!虽然陈宁的身体是很好看,但那绝对属于男性的身体,在男性性器的下方,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小逼,那肉穴显然是被操过一段时间了,没了性器的堵塞,中间的肉缝竟然被干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圆孔,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被射了多少遍。 没容许他多想,那两个人又要操上了,袁成烨昂扬的大肉棒抵在了被操开的肉洞口,抱着陈宁的手一松,陈宁的身体急促下降,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吞进了那骇人的大鸡巴,鸡巴进入得极深极快,刺激得陈宁连声哭叫,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带动着滑腻的淫肉收紧,爽得袁成烨扶着他的要死命地往里插,简直是想把囊袋都塞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 “不……啊……好大……好深……呜呜……”陈宁慌乱地抓住了袁成烨的手臂,还没稳住身子,身后的人就开始啪啪啪的耸动着腰胯狂抽猛插,几乎是想要把他往死里干,干得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很快又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袁成烨一手抱他,一手极力分开他的大腿,胯下一刻不停地捅弄,大肉棒都被骚穴咬得涨大了几寸,陈宁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 “啊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呜呜……要破了……”陈宁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向后面的人,潮红的脸上流满自己的泪水,湿透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挂着一滴泪珠。 袁成烨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陈宁垂下眼帘,男孩突然一个狠插,他便张开嘴哭叫一声,紧接着便对小了他十几年的年轻人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袁成烨也伸出舌头卷住了他的软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淫乱地胡搅蛮缠,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缠着缠着就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大力吸吮,同时下半身还颠动个不同,情欲的气息在他们周遭四处扩散。 陈涛好像也被影响到了,喉咙有点发干,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本来打算回房间,此时竟然停下来,找了一个更好的角度,继续观看着和自己日夜相处的父亲,被一直和自己玩得很好的朋友干得又哭又叫。 他看到了父亲的胸前红红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父亲的奶子好像受到过凌虐一样,很显然是被粗暴的揉捏过,指痕深深浅浅,有的都要发紫了,奶子上面滴落许多他父亲的口水。 袁成烨突然站起来,陈涛吓了一跳,完后缩了缩,却发现他只是站起来继续操干,因为位置的变换,陈宁好看的脸微微扭曲,他早已被大肉棒操成了一滩软泥,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一双小腿踩在地板上,无可避免的颤抖不止,然而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大鸡巴很快抽出去,又狠狠的捅进肉穴,软绵的阴道愉快地迎接霸道的鸡巴。 “呜呜……不……喔……嗯啊……” “爽吗?你这个骚婊子被我操得爽吗?”袁成烨一边大地挺动一边问。 “爽……呜……”陈宁这段时间被他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承认,但是在肉欲中,他是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他甚至淫荡地扭腰摆臀,无意识地向后摇晃着丰满的肉臀勾引得年轻力壮的男孩更加用力地插满他的子宫,只是他羞于说出口。 袁成烨大手用力的扇了几巴掌他的屁股,只觉得这几十岁的老骚货那正被他狠操的肉穴嫩得不行,操多少次都不够。 “别……别打……啊啊……好满……子宫要坏了……” 陈涛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头皮都要发麻了,他的父亲,竟然被人操进了子宫!他努力控制自己开始急促的呼吸,糟糕的感到了小腹一阵冲动,他竟然看着别人干自己的父亲而有了反应,他又羞耻又兴奋,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每次都说要坏,还每次都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儿子操进子宫?”袁成烨恶狠狠道。 陈涛突然被点名,一瞬间有点期待,然而下一刻陈宁却道:“不……呃啊啊……才不是……呜……” 他也数不清楚心中的失落究竟是什么,他从不喜欢男人,也从不知道养大他的养父的身体,竟然那么美味! 而陈宁却因为提到了儿子,肉穴又是一阵收紧,前面的鸡巴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在大肉棒不断的操干下身体迎来无数个高潮,爽得他哆哆嗦嗦的,肉穴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骚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汁水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流,他因为高潮而浑身绷紧,却又因为这样夹紧了大肉棒,那青筋虬结,凹凸不平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嫩肉,他几乎能用肉穴描绘出那根恐怖的东西的形状。 陈宁之前已经射过了,也被狠狠地压着操了好几次,这次高潮之后,袁成烨还是精力旺盛地在他的身体奋力进出,一点都没有要高潮的意思,他双腿一软,在要跪下去的时候,被从后紧紧的抱住,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仿佛调成了同一频率,陈宁眯着眼睛,放心地往后靠。 “呜……不行了……” 袁成烨亲了亲他的耳垂,问道:“陈涛呢?” 陈宁闻言浑身一僵,今天陈涛应该是在家的,可是当袁成烨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陈涛出来,他们都在这干了好几次了,时间已经是夜深,就算陈涛外出了也应该回来了。 “不知道……”陈宁有点担心儿子,但更庆幸儿子还没有回来。 站在暗处偷看的陈涛,看了看自己鼓起一团的裤裆,又看了看还抱在一起俩人,神色很复杂。 袁成烨说:“我们去你房间继续,走吧。” 他说完,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顶在他前面的陈宁,催促他往前走,陈宁被他的动作顶得又是溢出几声呻吟,陈涛以为父亲会拒接,谁知道,父亲竟然真的听话的,以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啊……这样……呜……好奇怪……嗯……”走动的时候,大肉棒在敏感的甬道里面左冲右突,大龟头扎在柔软的子宫里面,弄得陈宁只感觉到酸软酥麻,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袁成烨扶住他,他能立马倒在地上,袁成烨在他走了几步之后,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操他,这样走得更慢了,陈宁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袁成烨看着地上滴了一路的水迹,用力揉捏着陈宁的屁股,又捏住他胸前乳头揉搓拉扯,用指甲刮擦着乳晕,弄得陈宁快要奔溃了,好几分钟才走到楼梯上。 陈涛赶紧往楼梯底下躲,这下他彻底看不见这两个人了,然而那操穴声和父亲的淫叫却离他越来越近,听得他觉得十分的刺激,他不是没有做过爱,但是总觉得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听父亲被干那么让他热血沸腾,他躲在楼梯下面,按奈不住的按了按他鼓起的裤裆。 陈宁的房间在二楼,才短短的路程,可是他们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当然他们主要的动作不是走路,陈涛还听到父亲哭得沙哑的声音,那声音有时候轻的过分,好像羽毛一样,挠得他心痒痒的。 还没上到二楼,陈宁就已经彻底走不下去了,他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身后的人也不管他,粗大的性器不知疲惫地狂捣他糜红潮湿的肉穴,顶得他被动地往前跪着走。 “啊啊啊……别……别动了……呜……受不了……”陈宁用湿润的眼睛往后看,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袁成烨看得心里一动,双手抱紧了他,胯下性器更硬更大了,在陈宁被撑得的闷哼的时候,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陈宁从他那没有闭上的眼睛了看到了满腔深情,他看得浑身一颤,心脏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倏地柔软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心中一个想法飘然而过,快得他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律动又继续汹涌而来,大肉棒在里面粗暴的抽送,快的要摩擦出火花一样,让陈宁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达到了目的地──陈宁的房间,然后袁成烨一脚把门踢上,室内满园春色,室外陈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手在自己胯间飞快的套弄着勃发的性器。 一进到房间,陈宁就软趴倒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身躯被完全覆盖起来,袁成烨从后面压倒他,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胯部发狂地耸动着撞击陈宁白嫩的屁股,把那弹性的屁股撞得变形,因为力度太大,还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将那根硬到了极限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捣入嫩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卡入娇嫩的子宫。 陈宁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得不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眼看着又要被干晕过去,他的屁股猛地掰开,大鸡巴笔直地插入到最深处,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还是达到了高潮,全身电击一般抽搐,被射得满是精液的子宫依旧喷出又多又热的淫水。 袁成烨也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由鸡巴送到了陈宁温暖的子宫中,他趴在陈宁身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不知道陈宁能不能怀孕。 陈宁想要拒绝,但是他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浓浓的精液持续的朝他身体内灌注,而他眼皮一沉,终于撑不住晕睡过去。 因为他们就靠在门边上,陈涛听见了父亲高潮时那一声沙哑而软绵的淫叫,而他也伴随着这个声音达到了高潮,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白浊,脸白了又红,最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陈涛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的想,昔日好友成了他的后爸,他们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被下药舔bi羞愤欲死 pσ⒅gv.vi p 陈宁是不知道和儿子的同学做爱的淫行和自己那被干得媚态百出的样子被儿子看了去的,儿子还就着他的淫叫高潮了,他依旧以为自己喜欢儿子,可是又越来越沉迷和袁成烨做爱。 他以为自己会在性爱的时候幻想袁成烨是陈涛,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到头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和自己做爱的是谁,是谁进入自己的身体。 陈宁说不清楚自己对袁成烨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做出这种威胁自己的事情太卑鄙,然而又忍不住的渴望他的身体。 袁成烨也很纠结,他喜欢陈宁,本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却无法克制对这个人的喜欢,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攀爬生长,知道他喜欢儿子时很震惊,又彻底的要了他,得到了他的身体之后,越陷越深,越来越不满足,甚至……甚至还想得到他的心,想要得到同样回报的感情。 他嫉妒陈涛,嫉妒他的好朋友,为什么可以得到陈宁这么多的爱,只有在把自己埋进陈宁的身体里面,才能得到短暂的满足,只有在把人操得失去神智的时候,陈宁的眼里才会毫无防备的装下他,会主动吻他,会主动迎合他。 他很久没有见陈涛,应该说他自从和陈宁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就推拒了所有的邀约,尽量挤出时间和陈宁见面。 陈宁工作上有要事,袁成烨看不见人,心情有点失落,再看到手机上闪动的陈涛两个字,心情更加不好了。 陈涛面对陈宁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看着父亲那被滋润得愈发白里透红的脸,还有那被包裹在黑色西裤下的屁股,他曾经亲眼看到那屁股是怎么淫荡的摇晃起来的,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陈涛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认为自己喜欢陈宁,他看小黄片都能有感觉更何况是看实战演练,所以那天晚上听着父亲被操射的时候的呻吟,他也跟着撸射这种事情,他认为自己不过是性冲动而已。 这天父亲说公司有事情不回家吃饭,他第一反应就是又和袁成烨在一起了,他鬼使神差拨通了袁成烨的电话,打算约他出去吃饭。 袁成烨竟然一口答应。 他患者忐忑的心情出门,谁知道见到了袁成烨的时候,对方的态度十分的自然,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陈涛看了看好哥们儿的脸,仔细观察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什么破绽,他心里嘀咕,藏得可真够深的,要是他那天晚上没有看见的话,估计是真的不能从他身上知道他上了自己的父亲。 袁成烨神色自若的看着他满脸纠结,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坐立不安,便一如既往地损他:“干嘛?长痔疮了?” 但是这一次陈涛没有像以往那样笑着反驳,他咳了声,神色尴尬的问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袁成烨说:“是啊,你不是也有吗?” 因为他回答得太快太过自然,陈涛也不知道他究竟说的是真的女朋友,还是他父亲陈宁。 “我早就分手了。”陈涛随口应道。 他们吃着饭的时候,竟然看到陈宁是陪着客户来吃饭,他侧过头看向他们这边,陈涛和袁成烨也刚好看到了他。 不过,陈宁很快就别过了脸,陪着客户到了另外一桌。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又漫无边际的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袁成烨吃完了,陈涛才吃了一半不到,因为过程只有他在不断的找各种各样的话题,袁成烨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扔下餐巾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刚才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已经付了钱,要是你还不够的话自己再点,拜拜。” “哎!!等等!”陈涛在他身后叫道,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宁的位置,果然是空的。 陈涛紧跟袁成烨出去,袁成烨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也随便上了一辆,抓住司机大哥的肩膀:“给我跟紧前面那辆车,不要让前面的人发现!” 司机大哥可能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竟然跟的很稳,一路没有跟掉。 最后他们的车子停在了一个酒店门前,陈涛见袁成烨进了三楼的房间,他马上冲到前台,交钱拿到了隔壁房间的房卡,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也不敢开灯,他溜到阳台去偷听,可是隔壁始终没有传来什么声音,他皱着眉想,这间酒店的隔音也太好了。 不过很有可能陈宁不在里面,可是袁成烨的家距离这里又不远,他干嘛要开房间? 此时,袁成烨真的不在房间,陈宁也不在。 今天陈宁谈判的过程不是很顺利,总之对方的下属提出诸多的条件,而那位顶着啤酒肚的老总却不多言,从早上谈到晚上也没谈妥,按照惯例和礼貌,陈宁提出邀请他们吃晚饭,这次那个老总亲自答应了,席间居然还找话和陈宁聊天,他有点意外,毕竟刚才谈判的时候这位老总也不像是好说话的样子。 不过这总算是好事,他们吃了尚算愉快的一顿饭,之后,那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总就提议陈宁到他下榻的酒店重新详细地讲解一下方案,陈宁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跟着老总进屋的陈宁掏出文件,就被老总一把按住了手。 “先别急,我们喝两杯?”老总不等他说话,亲自到了两杯酒,塞到了陈宁的手里。 “谢谢。”陈宁接过那杯酒,一点都没有防备心的就喝了下去,他喝了一口,只见那才第一次见面的老总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这种充满贪欲的眼神,陈宁并不是第一次见。 他后退了一步,放下酒杯,但是身体一阵发软,下半身的那个位置,好像被点燃了火种,热烘烘的热浪向四肢百骸扩散。 “李……李总……你……”陈宁慌张的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男人,心口怦怦狂跳,他猛地跑到门口,却惊觉门被反锁了! “呵呵,你走不掉了,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按照你们公司的方案签字,不然的话,你想也别想。”李总淫邪地看着他,眼睛把他从头到尾地视奸了一遍,然后过去把浑身发软的陈宁搂住,一双粗肥的大手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腰肢。 “不!如果你的条件是这样……那……那我们干脆不要合作了,你放开我!”陈宁因为被下药,身体无力反抗,他看着李总那张油腻的大脸越来越近,一个扭头躲开,李总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然后一口亲在他的脖子上。 陈宁恶心得刚才吃进去的东西都想要吐出来了,死命想要把人推开。 如果陈宁没被下药的话,他未必争不过,可偏偏如今只能任李总摆布,李总看着怀中的人,明明也不是小年轻,可那张脸和气质该死地吸引他,李总阅人无数,男人女人都玩过不少,只有陈宁给他的感觉最为特别,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他把按在自己胯下干得哭爹喊娘的,上次他的欲望还没有这么强烈,今天的陈宁却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好像被养得饱满会发光的珍珠一样,他想着想着就兴奋不已,鸡巴都硬了,一把把人扛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我们合不合作你这次都要被我操了,反正你也就是一个男人,又不会怀孕,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张开腿,让我操得爽了我还能考虑让利……或者你更愿意我把钱打你账户?” 陈宁听着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大骂,而李总听着他的叫骂,狠狠的哼了一声,刺啦刺啦的开始撕下他身上的衣服。 “不!滚开!啊啊……” 气疯的陈宁胡乱地挥舞着双手,离去迅速流失的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撕得只剩下内裤,他竭力翻身,却被李总一手拽住脚踝拖回去,李总把他翻过来,一眼就看到他胸前的吻痕指痕,那奶子又小又白,而那雪白的奶子上面顶着一对鲜艳的乳头,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得又大又红,穿着衣服看不出来,现在一看,就好像奶油蛋糕上面的熟得要烂掉的鲜红樱桃。 李总操了一声,骂道:“原来是个被人玩烂的骚货!” 知道不是第一个操他的人,李总的动作更加粗暴了,陈宁听了他的话,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愤恨的瞪着李总,可是因为药性的关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看着欲哭不哭的。 李总看到他有一个丰满的屁股,风骚的三角内裤都几乎包裹不住那臀肉,他浑身火气都涌向了下体,大手啪的一声打在了陈宁的屁股上:“妈的你的屁股真大,是不是被男人揉大的?” “呜!放开!你……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李总在那弹性的臀肉上狠狠的揉搓了一把,随后在陈宁的尖叫中脱下了他的内裤,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都没有了。 “不!!!”陈宁睁着泪眼,身子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李总的眼下乱踢,随后在合拢的时候被蛮力分开。 李总的大手死死地掰开了他的双腿,只一眼,惊得呼吸都变轻了,随后又如野兽一样粗喘起来。 陈宁被除了袁成烨以外的人看到了双性人的秘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整个人气得如坠冰窖,面无血色,然而被下药的身体却欲火高涨,昨天才被滋润过的雌穴此时饥渴得不行,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在里面作崇。 李总看着那粉嫩的肉逼,小小的穴口一看就知道被很操过不少次,此时竟然害羞似的像一朵鲜嫩的花卉翕张着,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从有些红肿的肉缝中颤巍巍地吐出一缕蜜汁,李总看得喉咙发干,在陈宁又哭又骂的时候,那肉穴却又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汁水。 陈宁想要捂住那淫糜的耻处,“不……别……别看……” 李总却竟然低下头一把含住了那嫩穴,拼命的吸吮雌穴里骚气弥漫的淫水,陈宁一下子流出了更多屈辱的泪水,无力的身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被一个油腻的男人大大的分开,那男人埋首在他的腿,拼命吸吮淫水潺潺的雌穴,而那淫水被越吸越多。 “呜呜……”陈宁死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手都被咬破了,下一刻他倏地瞪大眼睛,从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哭叫,李总竟然把粗大的舌头伸进了阴道,舔弄着里面的嫩肉,又对着阴阜又舔又咬,弄得陈宁的下体都是自己的淫水和李总的口水。 “不……不要了……”他如濒死般挣扎,声音既痛苦又绝望,用只剩一半的力气抬起胯部,想躲开李总的侵犯,然而很快就被李总沉重的身躯压了回去,他语无伦次的哀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李总压制着他,粗喘着,狭小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听不得任何拒绝的话,他把人压制住,一只手去掏自己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就要操进陈宁的身体。 陈宁看着李总掏出那又黑又小的鸡巴就要操进自己的身体,他眼神暗了暗,狠狠的咬住了舌尖,就在这个时候,酒店的房门砰砰砰如雷鸣般响了起来,那声音好像催命一般,李总本来不想管的,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那拍门声过了没两秒就开始变成踹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李总神色阴沉地穿好裤子去开门。 陈宁喘了好几十口气,很快门口的位置响起了李总杀猪似的惨叫,伴随着一声重物砸在地上的闷响,一阵急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袁成烨看到床上的陈宁时,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那双乌黑的眸子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即便是陈宁也看得瑟瑟发抖,袁成烨黑着一张脸把人用被子卷起抱走,陈宁在他怀里埋着头,经过门口的时候看到李总脸朝下倒在地上好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想起刚才被那样对待,泪流得更凶了,又恨不得杀了李总。 袁成烨回到房间把人抱进浴室放倒在浴缸上,陈宁第一次主动的抱紧了他,他可怕的脸色缓和下来,无声地叹了口气,紧紧的抱住那颤抖的身躯轻声安慰:“别怕,不用怕了,我在。” 然而陈宁还在发抖,袁成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干脆低下头稳住了那被咬破的嘴唇,轻柔的用舌尖舔吻,吸吮,汲取那甘甜的汁液。 陈宁从未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需要这个人,有着熟悉气味的拥抱将他紧紧的抱住,竟然是那么有安全感,特别是当袁成烨好像是救世主出现一样,他渴望这个人的气息,反客为主,生涩的用舌头回应着,那本就被下了药的身体此时温度高得吓人,好像是发烧了一样。 “呜……” 陈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推开了袁成烨,打开水拼命地洗刷着那个地方,袁成烨按住他的手:“他进去了?”看着不像,但是有一点红了。 陈宁眼泪婆娑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看到袁成烨脸上一瞬间闪过了阴冷的杀意,双眼寒光乍现,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呜……他用嘴巴……” 他说不下去了,那种感觉既耻辱又恶心,袁成烨用手抚摸着他的穴口,他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和被李总触摸的不一样的酥麻感觉,从被袁成烨触碰的地方传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发红,特别是脸蛋和眼睛,泛红的眼角现出媚意,湿润的眼睛看着袁成烨。 “呜……我……我好难受……”他拼命得交叠着大腿相互摩挲着。 袁成烨皱着眉头,心中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那个贱人竟然敢给陈宁下药! 陈宁现在的样子说不出的柔媚,可能是药性,又或者只是前面的人是袁成烨,他大胆地在袁成烨的面前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湿乎乎的嫩穴来,那里已经半张开,极度饥渴的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鸡巴的进入。 “我……我想要……啊……进来……呜……” 袁成烨告诉自己,不应该在陈宁被下药神志不清的时候要他的,可是,这个样子的陈宁可怜又诱人,他无法拒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他看着那泡着水的雌穴,仔细还能看到那张开的穴口里面甬道里的嫩肉疯狂的蠕动着,他知道被这样的嫩肉包裹住的快感,他高高的翘起都快要撑破裤子了。 在他纠结的时候,陈宁以为他嫌弃自己脏了,又伤心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双手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在浴浴缸泡着热水呜呜的可怜的掉眼泪,他埋着头,哀声道:“你出去吧……” 袁成烨闻言终于有反应,他快速的脱下衣服,在陈宁惊讶的目光中跨进浴缸中,分开他的大腿,摸上了那被泡得湿软的肉穴,陈宁抽抽搭搭的挺了挺腰,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只觉得里面很痒,想了想,用手羞涩的握住了那对方那滚烫的性器。 “好大……快、快进来……”他主动牵引着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不用他动作,袁成烨就急不可耐的一挺腰,大肉棒噗的操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陈宁更是娇吟不断,肉穴死命的吞吐着男孩的性器,充实的快感让他又一次哭了出来,这次根本不用他说话,袁成烨绷紧肌肉,摆动着有力的腰肢,结实的胯部大力的撞击着他幼嫩的阴阜和屁股。 随着大力的抽插,那嫩红的乳头也在袁成烨眼前上下晃动,他的表情有些阴鸷,伸手拧了拧那乳尖:“这里被弄了吗?” 陈宁一个哆嗦,春药让他的身体变得比之前更敏感,只是被拧乳头,那尖锐的快感就直冲脑门,他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来,只想那手再大力一点,袁成烨再问他的时候才带着哭腔道:“没有……嗯啊……没有……大力一点……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是想哪里大力一点,袁成烨把他压在浴缸的边缘,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和胯下,仿佛被陈宁诱惑得陷入疯狂,大肉棒凶狠地进出那潮湿的肉洞,在陈宁崩溃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操在了那软绵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操到了……呜呜呜……好大……嗯啊……好酸……”陈宁扭着头叫喊,黑色的发丝跟着甩动,被顶到子宫口的他屁股一紧,那蜜穴又汩汩的流出更多汁液,他满脸绯红地任由袁成烨插满阴道,任由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狠狠顶弄着脆弱的子宫口,甚至淫贱地伸手把那被彻底捅开的穴口掰得更开一点,“进来……嗯……再进来一点……呜……” 袁成烨肌肉鼓胀,身体一会儿就被汗湿了,大手攥紧他的腰肢,直接把人抱起来,陈宁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面,撅起屁股,袁成烨看着那被李总扇得红彤彤的屁股狠狠的磨了磨牙,倏地狠狠一挺腰,一言不发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胯部啪的狠狠撞击在陈宁的肉臀上,撞得那臀肉被拍扁变形,在下一刻肉棒后退的时候又恢复水蜜桃般的形状。 “呜啊……啊啊……顶到了……嗯啊……啊……好大……好满……呜呜……好舒服……” 陈宁夸张的浪叫着,因为那硬得跟石头似的大龟头终于如他所愿硬生生的嵌入了那更加娇嫩的子宫里面,他昂起脖颈,醉迷的瞪大眼睛,半张的嘴巴和下面的淫穴一样流水,透明的津液划过脖子,勾勒出脖子和锁骨的优美线条。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袁成烨两手握住他的屁股,强力的占有他,大肉棒打桩一样重重的撞击抽插,那白嫩的臀肉浪花一样胡乱晃动,看着就十分淫荡,陈宁浑然不觉,听见男孩的话还跟婊子似的扭腰摇晃着屁股,用又湿又嫩的肉洞套弄起年轻的鸡巴来,帮着大肉棒操自己的淫穴。 袁成烨看得粗重都加重了几分,插在里面的性器又粗长几寸,撑得陈宁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浪叫不休,他一下子拔出,又再狠狠的顶进去,凿开紧致的甬道,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肉棒被嫩肉摩擦的感觉爽得他后背发麻。 陈宁被操得向前爬去,清楚的在酒店的高清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满脸酡红,一脸享受情欲的淫乱模样,迟来的羞耻让他不由得夹紧了肉穴,羞得他脸都要烧起来了,可是又抗拒不了身体的快感,在他想要移开目光的时候突然在镜子里面接触到袁成烨的目光,那深邃幽深的眼睛看得他身体更有感觉了。 “啊啊啊……好深……要坏了……嗯啊……” 袁成烨一边大力的砰砰狂操,一边低哑着声音说道:“叫我的名字。” “袁成烨……啊啊……成烨……呜啊……操我……啊啊……”下一刻他就被操得踮起了脚尖,身下的淫水被搅合得咕啾咕啾的响着,滑腻的液体滋润了活塞运动,粗暴的贯穿中,陈宁感觉到灭顶的快感,那瘙痒的雌穴如今又酸又涨又酥又麻。 袁成烨听着那甜腻的声音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只觉得欲火难耐,每一次都想要顶穿这具身体,大力抽插下,那娇嫩的阴阜都被他撞击得红肿了,淫水很快就被操成了白色,糊在他们的交合处,还随着抽插而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陈宁被这样可怕的力度操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下一刻强烈的快感又让他渴望更多,然后献出自己的嫩穴供身后的人操弄取乐,穴口被操得湿滑,他的口中也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袁成烨的名字,大肉棒越插越深,在浴室里面干了几次,陈宁骚软的被男孩用把尿的姿势抱出了浴室,等他被晚风吹过,才发现自己被抱到了阳台。 他“啊”一声的抱紧了袁成烨的手臂,那窄小的穴口此时已经在暴虐的性交中两边外翻,乳白的精液还挂在上面,大肉棒在里面快速的进进出出,陈宁又害怕又爽,身子不断的颤抖,月光下,他的身体更加的洁白无瑕,身上欢爱的痕迹也越发突出。 “嗯啊……不行了……呜呜……” “爽吗?” “爽……呃啊……还要……啊啊……用力……” “真是个喂不饱的老骚货!” 袁成烨狠骂一声,胯下的攻击越发的狠戾密集,油光水亮的粗壮大屌粗暴的贯穿着被他灌满了精液的肉洞,精液和淫水又淌了一地,操得陈宁又是一连串的淫声浪语。 而这一切,都被隔壁房间的陈涛看到了,本来他都要睡着了,却在朦胧胧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声音从被他打开门忘了关的阳台上传来,他走过去,探出脑袋偷看,果然见到了他的父亲和袁成烨在欢爱。 他们的生殖器亲密的连接着,并且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他的父亲被摆出了一个淫荡的姿势,那大开的双腿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交合处有多么的色情。 陈宁还主动搂住了袁成烨,张大嘴巴和对方舌吻,身体承受着激烈而有节奏的抽插,他们嘴巴分开的时候,上面还挂着一缕银丝。 “嗯啊啊……操我……啊啊……好棒……喔……” 袁成烨把他的后背抵在栏杆上,胯下又一次激动地前后摆动,连根没入那又紧又热的肉洞中,明明被操了那么多次,那里还是紧得让他发狂。 陈涛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父亲竟然跟着抽插摇荡着一对丰满的翘臀,比妓女还熟练的套弄起着大肉棒,而他也不知道的是,此时陈宁肉穴里头的嫩肉也在讨好的吸吮着袁成烨的鸡巴。 陈涛看着他们交合处汁水飞溅,猜想那肯定是父亲被操出来的骚水,没多久陈宁又浑身抽搐着被干射了,他死死地搂住了袁成烨,双体也夹住了他的壮腰,死死地咬住肉穴里面的肉柱。 袁成烨被他温暖的淫水浸泡着,又被滑腻的肉穴紧紧夹弄,于是也不再忍耐,狂操几百下之后又一次把精水射进了装满他精液的子宫中,陈涛晕乎乎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内射,耳边还听到陈宁不知廉耻地大声淫叫着好爽好舒服…… 袁成烨射精射到最后又吻住了陈宁,几乎把人吻到窒息才放开,然后他忽然抬起了头,目光精准无误地看向了陈涛的位置,两人的视线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对上。 父亲餐厅诱惑儿子同学送B挨cao要为其生子 陈涛差点吓得睁着眼睛晕过去,妈的!看袁成烨那样子,八成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了! 他根本没想到袁成烨会发现自己,不!应该说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这样是偷窥,还是偷看父亲和别人做爱这么变态。 他做贼似的缩回了屋子里,心中怦怦跳,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擦了一下额头,发现自己一脑门子的汗水,身上也出了不少汗,之前是兴奋出的汗,刚才则是被袁成烨吓得出冷汗了。 难道袁成烨早就知道自己会跟着他还跟到了酒店?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跳了出来,他总聚德那家伙是故意的。 在陈宁家的那天晚上,袁成烨就感觉到有人偷看了,在客厅和陈宁做爱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就是陈涛,后来跟他吃饭的时候陈涛的表现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本来他只是想试一试陈涛,可是竟然有了意外收获,进入酒店的时候,两个和陈宁吃饭的人与他擦身而过,袁成烨听到其中一个人说今晚不要打扰老板,还说老板真是男女不忌,袁成烨跟了他们几步,还听到另外一个人说:“不过那个陈宁长得可真好看,难过老板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袁成烨肯定陈宁不是自愿的,本来他以为陈宁的年纪比他大,在此之前肯定已经和不少人一起过,但是实际上陈宁对床事十分生涩。 第一次的时候,他喝醉了,又因为兴奋忽略了很多的细节,如今想起来,陈宁那个时候的反应真的很像是第一次,那种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快感的疑惑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花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了陈宁那个客户的房间,虽然还是迟了,不过幸好没有被李总得手。 他看着陈宁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模样,心又沉了沉,就算陈涛知道了他们的关系那又怎么样呢?陈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让陈涛看见,只是因为自己不甘心和嫉妒,昨晚陈宁的主动也不过是因为被下药了,就算不是他…… 陈宁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袁成烨一脸痛苦不甘的样子,那双眼睛好像藏匿着什么难言之痛,看得他心里一紧,竟是好像被感染了一样,突然心疼起来。 袁成烨见他醒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英俊的脸上又带上来冷漠的面具,他淡淡道:“起来吧。”醒来之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分外的性感。 好像在场上已经把热情全部挥霍光了一样,清醒过后如同路人,说话都冷冰冰的,这是他们过去那段日子的相处方式,陈宁心里却有点堵,好像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紧张赶来救了自己的袁成烨是做梦一样。 怎么办? 他好像已经不喜欢儿子了,转而喜欢了另外的人,他……他好像喜欢上袁成烨了…… 可是对方喜欢他吗?还是只是喜欢他的身体,而且对方还这么年轻,就算和自己在一起也不会长久的。 袁成烨穿好衣服,只见陈宁还坐在床上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他还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即便陈宁不喜欢他,他也不忍看到他这个样子,便过去坐在他身边,想了想还把他搂进怀里,说道:“你这个客户可能没有了,我报了警,警方现在已经把他带走了。” 昨天他在李总的助手哪里拿到了证据,李总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想不到那两个助理还挺忠心的,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动用暴力。 “谢谢。”陈宁想了想,欲言又止后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能删了那个视频?” 袁成烨沉默良久,陈宁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只听见他突然道:“删了之后,你还会见我吗?” 陈宁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会啊。” 陈宁在他有些诧异的注视下红着脸吞吞吐吐:“我……你……你……” “陈涛昨天晚上在隔壁房间,他看见了。” 陈宁这次直接懵逼了,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袁成烨有些冷酷的继续说:“不过就算他要和我绝交,我也不会放弃,视频我不会删的,如果你敢离开我的话,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陈涛。” “……可是,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袁成烨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你认为这样说我就会删了视频?”袁成烨不喜欢陈宁撒这样的慌来骗他,而且陈宁的样子也在犹豫,这样让他怎么相信? 陈宁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那笑容太过刺眼,明明是喜欢他的,可为什么要让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对不起。”袁成烨放开了他,“不过就算是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你,我也不后悔,我是不会放手的。” 陈宁闻言征愣愣的看着他,“为什么?” 这会儿轮到袁成烨苦笑,他站起身,丢下一句:“因为我喜欢你。” “什……什么?”袁成烨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陈宁紧跟着大喊,“袁成烨你给我说清楚!” 袁成烨一顿,他嘲笑似的开口:“没什么好说的,这对你来说不重要。” 怎么可能不重要?陈宁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想下床,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他干脆裹着被子跑下床,堵在袁成烨面前,脸上藏着一抹坚定:“你怎么知道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这都是你造成的,就算你年纪轻,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袁成烨目瞪口呆,他怎么不负责任了?他倒是想负责人,可惜对方不稀罕! “而且,我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 袁成烨大脑彻底当机了,他难得露出了符合这个年龄的表情,好像一个贫穷潦倒的流浪汉突然被天降大奖,一下子高兴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冒险是为了什么?可是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陈涛,他还是你的儿子,你们的感情那么深,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我想要你想的要疯了。” 陈宁这才笑了出来,之前袁成烨那故作深沉的脸一点都不适合他,虽然不知道袁成烨的喜欢能维持多久,但是能和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 陈涛在隔壁失眠了一整晚,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红光满脸的俩人。 他一下子就抑郁了,他最好的朋友,和他最亲的人在一起了,而自己还是一只单身狗。 陈宁还很不好意思,袁成烨就大大方方的恨不得诏告天下。 自从他们在一直之后,袁成烨在陈宁家就更加的无所顾忌了,常常不分场合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陈宁害羞,也顾忌着儿子,可是拗不过年轻的恋人,更何况他们是在热恋期,整天都黏黏糊糊的看得陈涛都想谈恋爱了,就算陈宁看到儿子陈涛幽怨的眼神,可是有时候对上袁成烨,又会被他弄神魂颠倒,失了理智,任他为所欲为。 袁成烨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眼睛里的阴郁不见了,整个人都阳光了许多,从前那些不敢接近他的女孩子,仿佛看见了希望和机会。 袁成烨打趣陈涛是不是要对他改个称呼,陈涛时不时撞破他们儿童不宜的行为,尝试了几个女孩子都没感觉,听见了他的话更是一身火气无处发泄,这天正好看见一个女孩子跟袁成烨表白,袁成烨都还没说话,那女孩子就大胆的踮起脚尖亲了过去,幸好袁成烨躲得快,只被亲到了脸,这一幕正好被陈涛拍下来,发给了陈宁。 这次袁成烨回去怎么也得跪搓衣板! 陈涛拍下这张照片的时候,正是太阳下山,穿着校服的青春少年少女,女的甜美可爱,男的英姿勃勃脸容俊美,两个人在火红的夕阳照射下,背景是一片火烧云,这张照片拍得还是很唯美的,导致陈宁看了之后心中警铃大响。 他年纪这么大了,又不是女孩子,袁成烨会喜欢上别人吗?第一次谈恋爱的陈宁突然充满了危机感,再加上这段时间袁成烨都没有怎么碰他,他心急如火,想要马上见到袁成烨,不管晚上的会议,到点下班之前他就约了袁成烨出来吃饭。 袁成烨最近陈宁很忙,都没有怎么要他,毕竟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他要学会体贴一点,不过不知道今天陈宁怎么了,吃饭的时候都要粘着他,吃着吃着还用嘴巴喂他。 袁成烨受宠若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不动声色的享受着。 两个人在包间里面把一顿饭吃的分外缠绵,餐具碰撞的声音停了下来,安静的空间内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一点细微的水声,两张嘴巴像是粘上胶水一样密不可分,湿滑的舌头交叠着,扭曲着,或者是把对方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巴里狠狠的吸吮。 陈宁被对方的舌尖滑过敏感的上颚,身体顿时一阵颤栗。 “啊……”他红着脸从嘴里缓缓吐出呻吟,嘴巴被吻得湿润红肿,袁成烨又在那双唇上轻轻的啃咬一番,却不愿把人放开了,两个人又这样抱在一起,对视着,饭菜被晾在一边。 陈宁低头看到对方下身有了反应,耳朵都红了,袁成烨呼吸也有些不稳,他说道:“你不是说饿了吗?吃饭吧。”难为他这样的年纪定力这么好。 陈宁去凑过去,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我下面饿了,你……你现在喂我吧。” 虽然不知道陈宁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情大胆,但是袁成烨也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不过他还是没动作,似乎在犹豫的样子,陈宁也豁出去了,搂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不想要我吗?” 袁成烨呼吸一窒,猛地捏住他因为歪倒在自己怀里而翘起一边屁股:“湿了吗?” 陈宁浑身一震,害羞的低下头:“我不知道,你看看好吗?” 袁成烨的手忽然探进他的裤子里,狠狠的揉捏他的屁股,脱下他的裤子,陈宁喘息不断,立即道:“门……嗯啊……” 袁成烨立马过去把门反锁,反正菜已经上完了,他回头把陈宁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环住他,和他接吻,陈宁也主动的从裤子里掏出他的性器,用手上下套弄着,那根东西在他手上一跳一跳的,又粗又烫,柱身上面虬结的青筋硌着他的手心,他也气喘吁吁的,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大肉棒,等待着这根东西进入他的身体,只要想想他身子都酥软了。 他的下体早已湿了,白色的内裤都被自己的淫水濡湿,变成半透明的样子,而且那还是一条骚包的丁字裤,又小又紧的内裤勒着他湿透了的雌穴和勃起的肉柱,袁成烨用手指狠狠的一刮,陈宁便压抑不住的颤抖着淫叫。 “啊啊啊……别……呜……” “不想要吗?” “……想……想要的……呜……进来……” 陈宁想要想得不住地翕张小穴,隔着内裤都能看得出穴口在不断的蠕动,袁成烨看的鸡巴发硬,尤其是那肉穴分泌出的淫水都跟以前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多了的关系,那淫水散发着一股骚气,引诱男人闻了那淫水的气味都想操进去陈宁这骚浪的身体里。 陈宁的下半身被脱光光,袁成烨雄壮的大肉棒气势逼人的对着他的胯下,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去他的身体,他向前一顷,那小逼就贴着了肉棒的根部,湿糯的穴口像是小嘴一样吻住了性器,还好像有吸力一样吸吮着,袁成烨被弄得粗喘一声,猛地攥紧了他的腰部,陈宁也被烫得肉逼不断分泌蜜汁,里头还想要得不行,痒痒的恨不得大肉棒立即操进去解痒。 “嗯啊……好烫……呜……好大……啊……”陈宁撑着袁成烨的肩膀,上下起伏着身体,用整个娇嫩的阴阜上下摩擦按摩着大肉棒,大肉棒被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磨到了……呜呜……啊……大肉棒磨得阴蒂好舒服……” 袁成烨再也忍不住,猛地分开他的双腿,硕大的龟头顶在那滑腻的穴口上,用力一挺腰,大肉棒就捅了进去,陈宁还配合着快速沉下腰,大肉棒比平时进入得更快更深,不少黏腻的淫水被大肉棒挤出穴口,顺着柱身往下流,粉嫩的肉穴好像要被捅破一样,穴口都被鸡巴给操进去一点。 一开始的时候又痛又爽,陈宁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嫩穴,身子紧绷着,甬道内的巨物缓慢的抽插着,起初他还能接受,很快那根东西就越操越快,插得他细腰扭个不停,搂住男孩的手臂收紧,嘴里的淫叫也越来越藏不住了。 袁成烨知道他其实适应得很快,又知道其实他也想要得紧,他操进去的时候,那肉穴就欣喜的咬紧了大鸡巴,所以很快就猛操起来,大肉棒越插越深。 “嗯啊……好深……呜……又深了……啊……好大……啊啊啊……进来……操进子宫里面……啊啊……里面好痒……好想要大鸡巴……” 今天的陈宁骚得袁成烨兽欲爆发,看着喜欢的人在自己的怀里被操得扭腰摆臀,比妓女还骚,他强壮的身躯爆发力十足,不断的上下狠命撞击着陈宁的胯部,鸡巴上暴突的肉冠不要命地刮擦着肉壁。 肉穴果真很快就适应了大鸡巴,液体润滑了肉棒和肉穴,让抽插更加顺畅,粗长的肉棒在激烈的抽插下顶弄子宫口,搅合着里面的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小小的包间里面十分响亮,大肉棒彻底的凿开肉逼,狠戾地研磨着淫肉,动作干脆又利落地狂插陈宁湿透了的肉洞。 “说!今天为什么这么骚?”袁成烨狂猛耸动,双手抱紧丰满的肉臀,大力撞击着水汪汪的淫穴。 陈宁被狂操子宫口,眼瞧着大鸡巴要操进子宫了,他兴奋的搂进了袁成烨,指甲胡乱地抓着他的后背,纤细的长腿垂在两侧,腿肚子都颤抖着,他闻言愣了愣,立即道:“啊啊……因为我喜欢你……呜啊……用力……啊啊……” 袁成烨知道他没说真话,胯下好像要捣烂那肉穴一样狂猛顶弄,操得肉穴大开,紧闭的子宫口在他的狂抽猛插之下无力分开,他便加大力气,鸡蛋大似的龟头恰好狠狠撞进了娇小的子宫里。 “呜啊啊啊……”陈宁发出崩溃似的哭叫,浑身抽搐着,连肉穴都霎时间狂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汁,全部都浇灌在涨大的龟头上,袁成烨舒爽的同时低头看到陈宁竟是就这么被操射了,射得他们的小腹都是精液。 陈宁酡红的脸贴着袁成烨的脖子,嘴里喘的不行,手指甲都掐进了他的后背,只是这点疼痛对于袁成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因为胯下的快感过于强大,这点痛刺激得他继续一次次的硬插入子宫,胯部啪啪啪的大力撞击着嫩白的臀部,操得嫩穴里面的媚肉都翻进翻出,好不淫荡。 “呜呜……不行了……啊啊啊撑坏了……”陈宁承受不住似的尖叫,一双泪眼失去了焦点,身体一抽一抽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潮湿的肉穴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被磨烂似的滋滋发响,然而还是动情地主动套弄大肉棒,蜜桃似的屁股在灯光下一扭一摆,上下晃动,袁成烨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弄他的后穴,陈宁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只感觉哪里好像被电流窜过似的,身体也跟着微颤。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飞溅,随着每一次强力的抽插,浑浊的淫水都会飞溅在他们的身上,更多的被甩到了地上,袁成烨低头一把咬住了那在他面前上下飞舞的鲜嫩奶头。 “好舒服……嗯啊……奶子被咬了……啊……用力吸……嗯……”陈宁呜咽着挺起奶子,感觉好像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尽管还是害羞,可之前的抗拒和矜持早已被他抛开了。 袁成烨把桌上的餐盘扫到一边,把人压倒在桌子上,把陈宁的两条大腿分开成M形压在两侧,油光水亮的大肉棒狂猛地进出他的身体,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听上去简直是要把人硬生生干死,然而陈宁一点痛苦都没有,全盘承受那凶猛的操干,还爽得欲仙欲死,淫穴疯狂地夹弄粗大的性器,一片泥泞的肉洞被粗暴的贯穿,被磨成乳白色的淫水黏在被操得糜红的阴阜上,又淫荡又诱人。 “操我……嗯啊啊……”陈宁紧紧的抓住男孩的手臂,就好像是救命稻草一般,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袁成烨看得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高大的身躯伏在他的身上,深深的吻住了他,下身却依旧凶狠地律动,大龟头狠重地捣弄深处的子宫,干得陈宁的肉穴都是大肉棒的形状。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疯狂交媾互诉衷情,这可就苦了隔壁包间的了,这餐厅的隔音不怎么样,尤其是陈宁叫得这么忘情,那一声声淫糜到了极致的尖叫全被隔壁听了去。 陈涛今天约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出来吃饭,为了更好的培养感情,他还特意定了个包间制造二人空间,不料坐下吃饭没多久,隔壁就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后来呻吟越来越大,那肉体的拍打声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不断传来他们这边。 陈涛眼看着那女孩子红着脸尴尬地看他,他自己则是更加的尴尬,因为他听出了那正在淫叫的人是陈宁,另一位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果然,过了不知道多久,那边就传来一声低吼:“妈的!我要射满你!” “射满我……呜啊啊……射进子宫……啊啊……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陈涛:“!!!” 女孩子见陈涛倏地变了脸色,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不我们走了吧?” 她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女孩儿,让她听了这么一场活春宫,身心都遭不住的啊! 陈涛幽魂似的被女孩拉着走了,而隔壁包厢气温还在继续升高。 等两个人完事儿的时候,让服务员进来买单,陈宁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那服务员也不知道在外面偷听了多久,脸也是红红的,不住的偷瞄两位客人。 袁成烨一把抓住陈宁的手:“你说给我生孩子,是真的吗?” 服务员手一抖,差点撕破了单子。 陈宁满脸通红,看看服务员又看看袁成烨,吞吞吐吐的说:“你……你父母那边……” “你不用担心,你也知道我父母早就离婚了,他们除了给钱,什么都不会管我。” 陈宁听着又是一阵心疼,什么顾虑都没有了,点点头:“嗯,我给你生,可是医生说我需要养好身体。”他还特意去咨询过医生来着。 这一次,袁成烨知道这个人是真正的属于他了。 孕期涨nai被玩nai子 吸nai水大肚子被中出内 陈宁在怀孕的时候发现自己涨奶了,胸前原本空荡荡的一片,就在怀孕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隆起,就好像迟来的发育一样,搞得他很尴尬,偷偷的买了束胸,把肿胀的胸部包裹起来,强行恢复到自己还没怀孕的时候的样子。 平时穿着衣服还好,能瞒得过别人,但是对于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袁成烨,就瞒不过了。 袁成烨看着他的胸部,有点疑惑的想把手探到他的胸部:“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 陈宁立即躲开:“没有,你看错了,我先去洗澡。” 袁成烨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因为陈宁怀孕的缘故,自己都没碰过他,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坦诚相见了,最大尺度也就是他把陈宁的衣服撩上去摸摸肚子。 反正现在不是危险期,现在应该是可以的,他眸光暗了暗,竟是敲了响了浴室的门朝里面问道:“我能进来吗?” “不!我很快就出来了。”隔着门袁成烨都能听出陈宁声音的紧张,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听到开门声的陈宁,第一反应就是用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而袁成烨还是看到了。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干什么躲着我?”袁成烨上前掰开他的手,“我都看见了。” “别看,好奇怪……”陈宁胸前长了一对女孩子才会有的奶子,白白嫩嫩的,上面两颗乳头鲜嫩粉红,甚是好看,可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觉得很奇怪。 “好可爱。”袁成烨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用双手捧起了那一对奶子,轻轻的揉了揉,只觉得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不是没见过没摸过真正的女孩子的胸部,但是只有陈宁的让他最喜欢。 “嗯……啊……” 陈宁被他弄得呻吟出声,呼吸紊乱,一对刚刚发育起来的奶子如小白兔似的在袁成烨的大手里颤了颤,那乳头变得比之前更大更挺翘,他脸都红了,就这么被袁成烨揉弄着胸部,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只觉得胸部好像比之前敏感了许多,被摸一下都有酥麻的感觉。 袁成烨张开十指,一边一只手把软绵的乳肉全部包裹起来,然后握在手心大力的揉搓着,手指缝还夹住了那乳头摩挲着。 “啊啊……呜……”陈宁双眼瞬间湿糯,他一手护住肚子,一手去推袁成烨,轻声哀求道,“不要,好奇怪……嗯啊……别玩了……” “你这里好软,有自己玩过吗?”袁成烨呼吸都变了。 “当然没有!啊啊啊……” 袁成烨竟是直接低下头咬住了乳头,狠狠一吸,在陈宁的尖叫声中,他好像不可思议的吸到了什么液体,然后更加用力的对着口中的嫩肉又咬又吸,舔弄着乳晕,企图吸取更多的汁液,陈宁被弄得呜呜直叫,那硕大的肚子在他的眼前不断的晃动,竟让他觉得无比的诱惑。 他终于松开了嘴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被他吸咬得鲜红的乳头,那乳头被彻底滋润过,又饱胀了一点,他吻住了陈宁的双唇,陈宁顿时尝到了满嘴乳香。 陈宁瞪大眼睛,自己竟然有奶水?是错觉吗?他好像不相信似的,吸吮着搜刮袁成烨嘴里残余的奶水,变相主动地索吻,两个人越吻越激烈,嘴里的温度因为不断的摩挲而升高,而那两条舌头则是难舍难分的黏在一起,滑腻的口水在嘴巴里面被搅拌得起了细沫,从俩人的嘴角滑落。 不知何时,两个人抱到了一块而去,袁成烨的手还把陈宁一边的胸部当成是面团一样色情的揉捏,等两人终于分开,皆是气喘吁吁,嘴巴微微红肿,拉开一条淫糜的银丝。 陈宁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部都被揉得红红的,袁成烨挤出了一点奶水,奶白的汁水都流到他的肚子上去了,俩人只见一股浓郁的奶香不断挥发,他埋怨地看了袁成烨一眼。 袁成烨却是捏了一把那被冷落的屁股,问道:“想要吗?” 陈宁露出犹豫的神色,袁成烨再摸了一把他的下体,“这里好湿,奶头都硬了,你什么时候有奶水的,怎么不告诉我?” “没有,之前没有的,都怪你。”陈宁现在也难以接受,自己怀孕就算了,还竟然还会出奶,怪不得他的奶子都变大了,“嗯……别摸了……” “不想要吗?”袁成烨捏住了他的阴蒂。 “想……” 袁成烨让他两手撑在洗漱台上面,屁股高高的抬起,股缝中间都是滑腻的淫水,那两瓣臀肉好像又丰满了不少,袁成烨捏了两把,又把手探到前面去。 陈宁面向浴室里面的大镜子,镜子里面清晰地映出他们,他从未如此真切地看到过自己的胸部,只见自己的肚子已经是不小,奶子被玩得红通通的,乳头也是又大又红地挺立着,两只大手从后面覆盖上他的胸部。 “嗯啊……啊……”陈宁微张着湿润的双唇,男孩用指甲搔刮着他的乳晕和乳头,他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将两团软肉送到袁成烨的手里,屁股越翘越高,见袁成烨只顾着玩弄他的奶子,他便不满地摇晃着屁股,“进来……呜呜……里面好痒……” 袁成烨一口咬在他的圆润的肩膀上,两根手指捻住他的奶头用力的拉扯,把人弄得欲求不满地呜咽,才把那硬邦邦的性器抵在穴口上噗滋一声操进去。 “喜欢吗?” “喜……喜欢……啊……好久没吃到大鸡巴了……嗯……进来……再深一点……” 陈宁淫荡的摇着屁股吃鸡巴,滋滋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来,紧紧合拢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肉棍一寸一寸的捅开,逐渐被捅成一个浑圆的糜红肉洞,甚至里面的甬道也被撑开,他的手扣紧着洗漱台,身体爽得连连颤抖,被青筋虬结凹凸不平的肉棒摩擦着饥渴的淫肉,就好像磨在了他的心尖上,爽得他的淫叫越发甜腻。 他高耸的肚子和会喷奶的奶子都为他增添了更多的媚意,惹得袁成烨壮腰一挺,大肉棒又没入了一大半,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室内顿时淫声大作。 “喔……好棒……用力……快……快一点……呃啊……呜啊啊……不啊……慢慢一点……嗯啊……” 陈宁夹紧的甬道被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操开,镜子中的他双眼含春,眼角滴泪,摇着屁股的时候连奶子都一晃一晃的,袁成烨低吼一声,两只大手握紧他淫乱的奶子狠狠一抓,两道白色的弧线便从乳头中喷溅而出,同时胯下大屌狂风暴雨般抽插顶弄起来。 “啊啊啊……不……”陈宁疯狂地摇头,恰好他的奶水喷溅到了镜子上,看着就好像一道道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他被自己淫贱到了极点的样子刺激的脸色爆红,羞得泪流满脸,“呜呜……好深……啊……太快了……顶……顶到了……啊……” 淫水从肉穴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抽插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更响亮更淫糜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袁成烨的抽插愈发激烈,他被那紧滑的嫩穴夹得气息不稳,又要控制住性器不要进入太深伤到陈宁,在阴道中抽插一番之后,他朝后穴插入了一个指节,那里已经被陈宁的淫水泡得软绵。 “嗯……怎……怎么?”陈宁喘息连连,舒爽的同时屁眼也传来被入侵的异样,那里被袁成烨用手指开发过,却始终没有被真正的进入过,他连耳垂都红了,“哪里……哪里……不可以……啊……” 然而袁成烨一心开拓,紧扣着他的腰身,一边狂操肉穴,一边用手指在屁眼里用和肉棒一样的速度抽插,明明没有润滑液,可是那里依旧在被手指干的时候分泌出了肠液,细小的水声越来越大,陈宁躲闪不开,肉穴又爽得离不开大肉棒,只好撅着屁股任由对方打开了他的后穴,肠肉也被刺激的酸酸涨涨的,更多的充实的快感从那里传来。 袁成烨突然拔出湿漉漉的沾满淫水的大肉棒,那根巨物热烘烘的散发着热度,陈宁的肉穴被捅得合不拢,中间的肉缝都成了一个圆孔,从里往外滴着被大肉棒搅得浑浊的骚水。 陈宁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袁成烨:“呜……还要……” 他双手都颤抖了,袁成烨却是把他抱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浑身湿淋淋的他把床单都弄湿了,而自己也好像被操成了一滩水,双腿被大大分开,两个肉洞都湿透了,一张一合的邀请这肉棒的进入。 袁成烨低下头,竟是把细细的舔弄起后穴来。 “啊啊……不……脏……呜……”陈宁尖叫几声,不由自主的拱起腰背,却感到对方的舌头伸进了后穴中,在里面转着圈似的大力舔吻,弄得他浑身战栗,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终于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那舌头离开了后穴,很快一根高热的东西抵在后穴,慢慢的顶入。 紧致的甬道被大肉棒强势破开,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操了进去,一路碾压着娇嫩的肉壁直直进入更深处,带给袁成烨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磨得陈宁的后穴也是汁水喷涌。 “要破了……啊……太多了……呜呜……够了……屁眼要被操破了……” 他的淫叫刺激得袁成烨就着这个姿势倏地狠狠干了进去,凶猛的抽插接踵而来,后穴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大龟头拼命地捣弄深处的嫩肉,每一次都戳在敏感点上,操得陈宁又痛又爽,那窒息的充实感有一种奇特的胀痛,然而在大肉棒抽插的时候,被研磨的肠肉又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大肉棒有技巧地不住捣干他的前列腺,更是让陈宁舒服得浪叫不断。 “啊啊啊……要射了……被操射了……”陈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很快就被干的后穴抽搐,肉臀抖动,精液和淫水一起喷射,那后穴又湿又热,此时更是不要命地裹紧肉棒。 袁成烨抽了口气,缓过了那阵被吸得想要射精的感觉,才又狠操了几百下,直把高潮中的陈宁干得高声哭叫,淫荡的肉体高潮迭起,那快感延绵不断,深入骨髓般恐怖,让陈宁甚至以为自己要死在高潮中了。 最后他被袁成烨压在床头,两个人黏糊糊的下体紧密相接,源源不断的液体随着抽插四处飞溅,连陈宁的肚子上都是淫水和精液。 “啊啊……”陈宁有些痛苦的皱起脸,袁成烨看见他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上被顶起了一小块,肚子里的小宝宝被父亲们闹得都要有小情绪了,袁成烨亲了亲肚子,有力的腰胯加快速度,硕大的肉棒忽然暴涨几寸,粗暴的抽插了几十下,大龟头狠狠的卡在肠道深处,又一次把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陈宁的身体深处。 陈宁累坏了,整个人大汗淋漓,下身一片泥泞,一对原本雪白的奶子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乳头都大了一倍,后穴雌穴都被射了几次,那怀着袁成烨孩子的肚子,好像又被射大了一点。 被禽兽医生囚禁捆绑按摩bang捅破嫩xue惨遭开 向贤之所以叫向贤,就是寄望他向贤人看齐,希望他成为一个有德有才,有志向与抱负的人,和他哥哥向哲,两个人的名字都给予很大厚望,先不说他哥是不是个博学多才的聪明人,至少是个为人善良正义,富有同情心,没有走上与名字相反的道路的人。 不过很不幸,向贤辜负了他的名字。 向哲像他爸,做的事估计是找准角度和“贤”反着来的,比如让他陷入一个如此险恶境地的,他绝对不承认当时自己脑抽才会去干的事情──嗑药,他受人蛊惑尝试了软性毒品,之后觉得过瘾又没钱,就去偷了一点,一偷就偷了那个场子老大的东西,好死不死的他爸同一时间输惨了,债主就是那老大。 他们两个顿时成了相依为命走投无路的可怜虫,虽然他不大看的上自己老爸,但是在把哥哥推出去卖身还债给他们救命这件事情上,倒是难得有默契,意见相当一致。 他哥答应了,父亲的钱还上了,他被老板抓去卖屁股还债的事情也作废了。 向贤以为从此欢天喜地自由自在,拿着哥哥卖身大老板的钱就能豪车美女陆续有来,谁知道这些连做梦都没见着,就首先见识了地狱……哦不,炼狱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现在他真真切切地觉得,活着太难了! “唔……”他有气无力地从喉咙发出沙哑的闷哼,脑袋歪倒在一边,汗湿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他的肌肤很白,长相也很好看,只是五官没有哥哥那么柔和,他是更英挺一点,然而此刻他看上去那无力的样子,竟像是被征服了彻底的模样。 不过,无论是哪一个人,像是他现在这样,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挂在椅子的扶手上,中间光溜溜的春色中,水光粼粼,一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插在屁股中,那本该是紧闭的穴口,此时宛如被撑到极限的橡皮筋,又红又肿,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前方性器直立,仔细看龟头上的马眼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那是一颗小银珠子,看上去就跟镶嵌在马眼中似的。 他的小腿被绑得垂直,时不时颤抖一下,然后放松,很多时候下一刻就又会绷紧起来,那绳子是有些松动的,不过,向贤自打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挣脱过,因为他身体被喂了药,力气只有平时的一半,虽然吃喝拉撒都不怎么影响,可是只要用力范围超过这些就力不从心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东西震动正在变弱,那东西应该很快就会没电停下,他这一天的酷刑就要结束了,他略微抬起眼帘,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此时,他面对着大开的落地窗,全身赤裸,敞开身体,被摆出最淫乱的姿势,供窗外的一切生物欣赏,尽管,他居住的这一角落比较偏僻,但保不准每天都有人守候着观看。 嗡嗡嗡的声渐渐弱下去,垂在会阴的囊袋又鼓又硬,高潮的精液被困在里面不能射出,精液和前列腺液艰难地从被堵住的马眼和银珠的缝隙中溢出少许,而下面的两瓣臀肉,则是全部湿透了,晶莹的粘稠液体裹住了屁股,好像抹了油似的,中间一个撑得大大的红肿肉洞,穴口一圈肉都是又红又肿的,肉嘟嘟地含住了按摩棒。 向贤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刚来的时候他简直想咬舌自尽,现在也想,不过,首先要杀了那个混蛋!可是现下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快要被玩坏了,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刚开始的时候,那混蛋医生给他喂药,他去催吐,后来药丸给他融水强迫他咽下,过了消化时间才离开他身边。 向贤有着令大多数男人都羡慕的身材,他锻炼不为别的,只为了泡妹纸,如今他裸露的肌肉线条性感明快,有时候随着颤抖而收缩绷紧,透明的汗珠顺着肌肤纹理滚落,一切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呃啊……呃……呜!”他的嘴巴没有堵住,不过,就算没被堵住,向贤也不想叫出声,可是现在轮不到他来做选择,因为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脱力的身躯在一阵颤栗中高潮,位于肠道的前列腺按摩过于刺激,他的高潮来得凶猛,一瞬间如巨浪般淹没了他,而埋在体内的电动按摩棒在做出最后的贡献──疯狂震动之后,终于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向贤两颊的液体也分不清泪水还是汗水,他合上眼睛,连眼睫毛颤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窝是粉红的,特别是眼尾,被连续掉落的眼泪浸泡着,向贤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帮他清理了。 身后果不其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皮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声音很快就在向贤跟前停下,他半睁开眼睛,还没等对焦成功就没兴趣地闭上了。 医生细瞧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在安静的空间内笑了声,向贤听到了这笑声,倏地又睁开,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他眼里冒火,恨不得瞪出三味真火烧得眼前的人渣骨灰都不剩。 医生对于他的怒火视而不见,他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压着向贤穴口四周的肌肉,说道:“今天吃的饱吗?” “饱你妈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在公共厕所吃足喝饱……啊啊啊啊!!”向哲忽的昂起头,脖子绷直了现出青筋,喉咙憋不住地嚎出几声惨叫,脸色在一眨眼间,由红变白,又从白涨得通红。 医生冷冷地低头瞥了他一眼,那按摩棒刚才冷不丁地被他全部推了进去,这根东西二十多厘米,婴儿手臂粗,向贤差点被捅得背过气去,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戳破了,没过一会儿,他就咬牙切齿地咒骂医生,只可惜他话都说不利索,骂人的效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按摩棒被医生推到与穴口齐平,随后他颇为苦恼的叹了声,说道:“在这东西没线留在外面,现在全部进去了,我拿不出来,你自己排出来吧。” 向贤一听,过了好几秒,才悚然地盯着他,嘴里骂道:“操你妈!我、我操你全家!你这个狗杂种!” 别说自己排出来,就是让向贤站都未必站得起来,他脑子乍然闪过一条让他铭记于心的记忆,他曾经看过有男人按摩棒放屁眼里拿不出来,要去医院切开取出来的新闻,当时候他还和朋友无情地嘲笑了那些死基佬,然而如今…… 医生冷冷的笑了,罪恶的手伸到向贤性器上的那颗小银珠上,小银珠被左右扭动然后捏起,向哲浑身发颤,那颗银珠下面居然连着一根小棒子,这根小棒子可不短,居然全部没入了向贤的阴茎中,这是一根尿道棒。 向贤霎时没有了骂人的力气,下一刻,医生再次把尿道棒全部塞了进去,就这么一进一出,在阴茎的尿道里进行着活塞运动,向贤痛苦地闷哼着,生理性泪水又一次流下来,“放……放开我……啊啊啊……畜生……” 医生断定向贤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有这种反应,自己才会乐意折磨他。 “你确定不要自己排出来吗?唉,真麻烦,为了不让你挨刀子,我只好帮你了。” 向贤看着医生那卑鄙的笑,恨得额角青筋直跳,他气若游丝地说:“……滚……” 医生说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我滚了你可要怎么办呢?我劝你还是乖一点,乖一点可以少受一点苦,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 被嫌弃智商的向贤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因为那个人渣医生企图把他的穴口分得更开,那真的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撕裂的痛,他那里肯定要坏了! 冰凉的橡胶手套接触着穴口的嫩肉,左右两边掰开屁股,红肿的穴口被撑得没有了血色,医生沉默地注视几秒,想象出这小穴含住自己性器的样子,他用各种道具搞了向贤这么久,却一次都没有亲身上阵,因为他不感兴趣。 医生尽管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没有搞别人屁股的兴趣爱好,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错,至少,向贤的身体很诱人,特别是这屁股,被他玩得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中间还有一个一看就是极品的小穴,他突然感到自己小腹发热,于是赶紧定神,专注眼前的工作,手指从肉棒和穴口接合的边缘缓缓插入。 向贤很不好受,这么脆弱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向贤觉得自己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因为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只是,血液流通不畅,他的下半身都很麻,然而就算是这样,那里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他还是痛得半死不活,噙满泪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医生,如果眼神能杀人,医生大概已经被凌迟处死一万遍了。 那个地方终于还是见红了,医生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血液好像被唤醒,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兴奋,胯下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不是个好现象,不过当他看到那粉嫩的肠肉变得深红而蠕动着的样子,决定遵循自己的欲望,反正,这个人的哥哥,大概是管不了他了。 那根东西被取出来时,发出粘液特有的水声,柱身看着就很恐怖,上面是凹凸不平的螺旋纹,顶端是一个浑圆的球,也有很多的小突起,按摩棒被彻底取出的时候,里面一汪水争先恐后地倾泻而出,然后是尿道棒被取出,精液颤巍巍的渗出,没办法全部射出来,向贤苦不堪言地呜咽着,痛就算了,这么屈辱的事情,在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他神奇的感觉到了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 医生善意地安慰他:“放心,不会死的,最多就是残了。” 向贤微微伸直脑袋,“呸”的啐了他一脸口水花。 医生淡定地走开,用湿纸巾擦了脸,然后回来解开向贤的绳子,再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在向贤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掏出了勃起的性器,那根东西比按摩棒还要狰狞。 向贤看得移不开眼睛,医生狞笑着说:“是不是很喜欢,被假的搞始终不过瘾,现在给你真家伙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向贤嘴唇颤抖几下,手脚并用爬起来,却被医生按住膝盖压在扶手上,因为医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身体有兴趣的意思,每天对自己做的事情简直就像在上班打卡做实验,连碰他的时候都要带着手套,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人不会来真的! 现在他发现医生摘了手套,掌心覆盖在他的膝盖上,温度很高。 “……你怎么不给你爸尝尝自己的真家伙?”反正都逃不了,向贤决定不能在嘴上认输。 医生稍一低头,就看到那合不拢的,有拇指大小的肉嘟嘟的穴口,按摩棒很大,却不够他的性器粗长,因此现在这敞开的肉穴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小,他笑了笑,“你爸爸我这就给你尝尝!” “你妈逼的强奸犯!”向贤回光返照似的大喊着挣扎。 医生龟头猛地捅进去,看着穴口被他捅得更开,兴奋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那里,龟头被娇嫩的肠肉包裹住,爽得他倒抽一口气,他沉声道:“我他妈还虐待你,不仅现在强奸你,还要天天射满你!满意了吗?” 禽兽医生替病人开苞草爆红肿湿烂B强势打种 向贤之前就被捅开了,他以为不会太难受,至少不会好像第一次被按摩棒开苞的时候难受,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玩具是死物,和有血有肉的真人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感受到了那根东西的硬度和温度,甚至还感觉到了男人性器强盛的生命力,在他身体里一跳一跳的埋头前进,那种直接而强烈的被一个男人进入的感觉,让他腿肚子都险些抽筋。 “妈的!滚……啊啊……滚出去!”向贤挤出了几句骂声,能听到他声音都颤抖了。 “话是这么说,你下面可不是想我出去的样子啊!” 医生只感觉到那肉穴一被自己插入,就急不可耐地蠕动着肠肉追逐着肉棒,狠命地把他往里面送,真的是婊子都没向贤的身体淫荡,这么想着他又用力地往前一插,恨不能就此全部塞进去,好在后穴被按摩棒玩了很久,已经十分的松软,水很多,一点都不干涩,进入得很顺利。 向贤就没有医生那么爽了,第一次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进入,他痛得想要蜷缩起身体来,然而在男人的钳制之下他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身,看上去就像是欲求不满,扭腰摆臀地诱惑男人来操他一样,他看着自己下半身大开的姿势,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他朝男人身后看去,发现阳台门还开着,现在天还没完全黑下去,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什么,他心中暗骂这人渣果真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那根东西进入的很缓慢,医生享受着进入时嫩肉攀附在柱身上,肉贴肉摩擦着的那种秒不可以的酥麻,他感觉到向贤的屁股在轻轻的颤抖,好像按摩器一样,舒服极了,“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内突兀地响起,向贤愣了愣,他竟然被打屁股了。 医生发现他打一巴掌,肉穴就会剧烈地收缩一下,他在向贤破口大骂之前啪啪啪地一边打向贤的屁股,一边开始在湿滑的后穴里抽插,滋滋的水声一开始就很大声,那些淫水顺着大肉棒抽插往下淌。 向贤被干得一耸一耸的,他觉得无比的耻辱,尤其是被打屁股,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他用仅剩的力气挣扎着,然而越挣扎,那肉棒研磨粘膜的感觉就越鲜明,后穴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两瓣屁股都是自己屁股流出来的淫水,他的下半身早就是一片被玩过之后的淫糜场景,此时屁股还含着一根男人的粗黑鸡巴,真的是淫荡极了。 “呃啊啊啊……你……你这个狗娘养的……呜啊……滚……啊啊……” 医生的手毫不客气的狠狠抓住他被自己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两瓣臀肉打得微微发烫,中间惨遭蹂躏的屁眼插了一根硕大的肉棒,医生猛地一沉腰,那根东西瞬间没入大半,“你嘴怎么这么脏,吃了多少根男人的鸡巴了?” “吃……啊啊啊……吃你妈逼……” “你也太重口了,居然喜欢吃我妈逼!” 医生邪笑着退出后又一个深入,大肉棒噗捅到了最深处,胯部耻骨啪得撞在了向贤的屁股上,后穴毫无阻碍地全部吞下了男人的性器,那根东西跟烧红的钢钎一样把向贤的肉穴又撕裂了一点,向贤敢肯定后面又流血了。 “我妈逼你是吃不了,就吃你爸爸我的大鸡巴吧!”医生话音刚路,便奋力摆动腰肌抽插起来,向贤瞳孔一缩,绷紧的身体因为大力的抽插有酥软下来,他的后穴潮湿紧致,里面像是有一张骚浪的小嘴在吸吮大肉棒,嫩肉饥渴地舔舐着龟头,快感顺着性器传来,爽得医生不停地摆腰,想要在病人的身体上获取更多的快感,他就着丰沛的汁水,轻而易举地贯穿了向贤的身体,他知道这具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开发,就算向贤心理上反抗,生理上也拒绝不了。 “滚开……啊啊……混蛋……”向贤脸上出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享受交织的表情,医生是对的,之前他被插入一根手指都痛,现在被插入按摩棒都爽得欲仙欲死,现在被火热的大肉棒操屁股,就算痛也是夹杂着大量的快感,他的汗水流进了眼睛,即便刺痛他也未眨一下眼睛,依旧用忿恨眼神看着医生,只不过医生看见他这样,只会更想操坏他。 他下面的像是失禁一样,淫水被大肉棒操得一直喷涌,嘀嗒嘀嗒地滴落在地板上,椅子早就湿透了,地下是一小滩透明的水,都是他的身体因为多次的高潮,后穴像是女人的雌穴会潮吹一样,一高潮就狂喷淫水。 他的身体可不管向贤怎么想,被大肉棒强力抽插着,之后是那种向贤死也不想承认的快感跟着汹涌而来,按摩棒的震动和真人抽插是不一样的,被大肉棒快速操弄,前列腺和敏感的甬道被急剧地摩擦,快感更惊人,酥麻的感觉随着抽插霸道地传遍他的四肢百骸,根本抗拒不了,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下面挨操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然后被大肉棒操得融化掉。 他的身体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高潮,现在越发敏感,春潮泛滥的甬道又湿又软,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用力研磨过敏感点,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总感觉要被捅穿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大脑霎时间混乱不已。 “嗯啊……不……啊啊……”大龟头的肉冠在前列腺上狠狠刮擦着,向贤爽得头皮发麻,沙哑的呻吟从喉咙被迫发出,那已经彻底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立,医生突然抱起他,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住,大鸡巴啪啪啪狂插着嫩穴,两个人相接的地方顿时汁水飞溅,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声音又快又多。 医生把他的臀部压向自己胯下,大肉棒激烈地操进去,抽出来一点又大力捣干着,向贤条件反射地抱住医生,身体绷直,就像是他向医生求爱一样,没等他反应过来,插在体内的肉棒硬生生地涨大数寸,撑得他整个人像是要从内部撕裂。 向贤被男人抱着操得四肢胡乱颠动,好像被颠得灵魂出窍,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那还没消肿的熟烂甬道紧紧的咬住男人的肉棒,嫩穴被粗暴地狂操猛插,每一次操进去都要撞击得那屁股变形,肉浪一阵一阵的,里面更是被搅弄得一塌糊涂,可怜的向贤被禽兽似的医生操得脸色潮红,要死要活,他的脑袋无力的靠在医生肩膀上,用尽全力地咬在医生的肩膀上,可惜一点都不痛,半个牙齿印也没留下,倒是那白大褂被他的口水弄得湿了一块。 医生兽欲勃发,听着耳边向贤的咒骂呻吟,被自己操得浑身发抖,又痛又爽的样子,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胯下疾风暴雨般捣弄,直把那穴口操得跟着大肉棒翻进翻出,那淫水都溅到他裤子上了,操了一阵,把他人在桌子上,大腿两边分开,一边肆意的操他的屁眼,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的身体这么骚,我看你以后专职买屁股算了。” 向贤恨不得砍死他:“你……啊啊……你妈卖身养大你这个傻逼……呜啊啊啊……” 室内欢爱的声音越来越大,向贤被男人突然加快的速度操得要背过气去,他的屁股更深地吞进了男人的鸡巴,那坚硬的大屌在甬道里剧烈进进出出,他的屁股还被男人当做是橡皮泥一样搓圆按扁。 医生穿着白大褂,还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只是胯下露出的大肉棒十分恐怖,黝黑的大鸡巴在病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丝毫不顾病人的抗议,把人操得泪流满脸,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向贤喘息都快要没力气了,骂人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小,而医生却越战越勇,大鸡巴越来越硬地插满他的嫩穴。 向贤被操得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呜呜地叫着,突然下体一凉,他艰难地挣扎着往下看,只看到医生又把尿道棒插入他的阴茎,他极力推搡着,双手却被男人压制在头顶,那尿道棒一寸一寸地重新没入他的身体。 “嗯啊……不要……啊……拔出去……呜呜……混蛋……”向贤有气无力地扭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样子做出这样的表情,要是换做别人可能就真的心软了,可惜他遇上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医生理所当然没有听他的,大肉棒又深又重地耸动着捅弄滑腻的淫穴,将那里插得收缩喷水,手上也按住尿道棒顶端的银珠子狠狠地推进去,向贤尖叫一声,医生被他突然收紧的肉穴夹得差点射出来,然后又感觉到肠道深处涌出一股更热更多的淫水,全数淋在了他的龟头上,看来向贤是又高潮了。 “啧,就这么想要吗?” “啊……痛……” 向贤摇头喊着痛,然而现实上他脸上浮现失神的表情,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俨然是被操爽了的模样。 “啊啊啊啊……不要……呜啊……” 他一边哭喊着,后穴一边持续爽得潮吹,骚穴早就尝到了被操弄的滋味,贪婪地吸吮着肉棒,向贤软成了一滩水被似的被狠干淫穴,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两条大腿无力地摊在身侧,只有那后穴紧紧地咬住大肉棒,在男人抽出的时候还有力气紧紧含住,操进去的时候又主动套弄,软绵的肉穴依旧弹性十足,医生在里面猛烈顶弄,向贤无力的身体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跟着男人的操干不断晃动,他的肉体被彻底的征服。 医生狂捣着娇嫩的肉洞,从未觉得这么爽过,觉得向贤真的是天生适合被操的,激烈的动作之下,桌子好像都要散架了,医生又把人抱在床上压在身下做最后的冲刺,于是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然而肉体的激烈碰撞声比这还要大,听得向贤屈辱羞恼,身体却软如无力地敞开着供男人玩乐操弄,被侵犯,被进入到最深,还爽得欲仙欲死,他的身体汗津津的,在桌子上留下了印子,医生也出了一身汗,却乐此不疲地继续大力律动。 “呃……啊啊……滚……开……嗯啊……不要……”向贤受不了地哭喊着哀嚎,他彻底被操哭了,之前只是生理性的泪水,现在是真的哭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求饶的意思,在男人的大鸡巴下哀声哭泣,粗壮的鸡巴填满了他的身体,快速抽出,又狠戾地扎进他的肠道,会阴都被拍打红肿了,在男人的狂猛耸动之下,向贤晕过去又被操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昏昏沉沉之际,男人突然仿佛失控一样凶狠贯穿,向贤彻底给不出什么反应,只剩下淫穴抽搐,淫水都要流干了,医生的龟头暴突,向贤突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苟延残喘地挣扎:“不……不要射进来……” 话音未落,身体深处突然爆开滚烫的浓浆,向贤挤出沙哑的尖叫,被男人射得浑身痉挛,魂都几乎没了,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冲刷着他被磨得糜烂的甬道,烫得他哆哆嗦嗦,浑身瘫软地被男人打种,被另一个男人射精,对于向贤来说,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更让他生气的是,被射精的过程中,再也没法高潮的他,灭顶的快感还是卷席了他,他觉得自己是被气得哆嗦了,没多久,他两眼一翻,又气又累彻底晕过去。 医生从他身上起来,慢悠悠地用湿纸巾清理自己的下体,他本来熨烫笔挺的衣服,在这场欢爱中变得皱巴巴的,还沾上了口水淫水精液,而且白色的衣服上,水迹更为显眼,不过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享受着余韵,垂下眼睛看着满身狼藉躺在床上,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向贤,摸了摸下巴,冷静地思考,要不要真的把人弄弱智算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弱智的话就没那么好玩了。 病人被禽兽医生暴露野战cao弄玩肿ru头 向贤自从进去戒毒所之后,就见过一回哥哥,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高兴的,可是医生那个混蛋却警告他别在当天耍什么花样,他逃不掉的。 向贤知道医生的话是真的,如果他真的出去了,估计那头向哲走了,这头自己又被抓进来了,而且会接受更重的惩罚,因为医生的原话是:“你会比现在愉快一百倍。” 现在他已经被玩弄半死不活了,还是不要挑战更高难度了,因为他就算再死蠢,都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进来这来,还有这么一个“会照顾人”的私人医生,就是那个包了哥哥的大老板授意的,不然谁吃饱了撑了把他抓进来,每天付那么高的费用让他进来这么高级的戒毒所,还请了医生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那天,他果然看到那个金光闪闪的大老板陪着向哲来了,他坐在哥哥身边呵护备至的模样,向贤没忽略大老板看着向哲的温柔眼神,他正疑惑,便看到大老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身子一僵,想向向哲求救的话都忘了大半。 那天哥哥走后,医生很满意他的表现,好好的“疼爱”了他一番。 再这么下去,向贤害怕自己菊花变向日葵。 他每天都会接受治疗,用医生特别的手法刺激身体,之前是工具,现在是医生亲生上阵,治疗时间也从白天变成了晚上,地点有时候是向贤的房间,有时候是医生的房间,对了,他们是住在戒毒所一个一厅两室的套房,向贤很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套间。 戒毒所环境很好,医生每天都会带他到楼下的花园散步,只是不让他和任何人接触,之前向贤出来散步的时候,身体都是清清爽爽的,除了“治疗”时间,医生不会在他身上做任何事情,只是现在变了,他体内塞了一个跳蛋,胯下湿湿的很不舒服,幸好他穿了大衣,别人看不出来他勃起突出的性器。 医生看着蓝天白云,微风吹拂得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感叹道:“天气真好!” 他又转头问向贤:“你喜欢吗?喜欢我们就多走几步。” 向贤冷笑一声:“长得那么像人,真是难为你了。”就一禽兽!不,应该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医生呵呵一笑,扶着他的手不经意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向贤腿一软,差点就跪了,医生满脸担心地接住他,嘴里数落:“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体力怎么那么不好,年轻人就应该要多多锻炼,走吧,我陪你在这里绕几圈。” 这里大得半小时都未必能走得完一圈,更何况是向贤现在这样,他满脸凶相地盯着医生,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被迫绕了几圈,最后向贤真的是爬都爬不动了,眼泪都流出来,他最后捂着脸,忍辱负重求医生带自己回去。 医生看着他,又看看周围,指着近处的长椅说:“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说着,不等向贤反应过来,不由分说地把人架了过去,然后把人重重的按在椅子上。 “呜!”向贤没力气,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他满脸通红,对自己的神情浑然不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下了,总感觉那个东西进入得更深,这里有几栋大楼,他们到了最后一栋大楼的后面,这里紧挨着后山,有一面高高的水泥墙,好几米高的水泥墙上是带电的铁丝网,跟监狱似的。 这是人最少的的地方,现在这里除了他们看不见一个人影。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向贤看了看身边跟着坐下来的人,有些害怕,早知道就不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才开口,刚才因为前面人多,他怕丢脸才不愿意出声的。 他裹紧衣服,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模糊,呼出的气息是灼热的。 医生的手放在他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大胆揉捏着,他恍惚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医生的名字,他曾经听到有人喊他谭医生,他希望掌握多一些这个人的资料,不然以后不好报仇,如果他能出得去的话。 “嗯啊!”向贤赶紧闭嘴,小狼崽子似的瞪着医生,那只手探入他的股缝了! 医生就喜欢这样逗他,现在向贤也知道了,这个禽兽就是喜欢自己怎么也不妥协屈服的性格,所以他忍着,忍到医生对自己没兴趣。 比如,他现在就忍着医生玩自己屁股的事实,那只手还在作恶,不紧不慢地色情揉搓,时不时揪住他的一点臀肉拧动,弄得向贤很痛,这痛之中又有一点不可忽略的酥麻快感。 向贤害怕自己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对女人硬得起来,这么想着就屁股歪了一下,躲开了医生的手,不过,对方显然没打算放过他,那双手抓住了他柔软弹性的臀肉,向贤浑身一颤,低声说道:“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外面!” “在外面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比在室内刺激多了。” “滚蛋!你看我像是喜欢的样子吗?” 不管向贤喜不喜欢,反正医生是喜欢的,他知道这个地方有时候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来,所以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的病人拖进了再往里面一点草丛里,很轻易的把人推在地上,他以前觉得野战的情侣跟野兽似的,一点美感都没有,现在竟然很想尝试一下。 医生没有要爱惜他的意思,向贤也知道自己反抗吃不到好果子,然而这是在室外啊! “放开,你他妈要搞也不要在这里!”向贤怒道。 医生把他翻过去,让他趴在草地上,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窝,浑圆的蜜桃臀和大腿就露了出来,他的肌肤是很白的,所以上面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就格外的引人注目,看上去残忍又艳丽,那全部都是医生给弄上去的,特别是屁股上面布满抓痕指痕,圆圆的肉丘上皮肤又红又肿,那是掌掴过的痕迹。 向贤觉得自己屁股都被打大了。 医生一把掐住他结实弹性的臀部,他“啊”的一声,紧跟着他又咬紧下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第一次来到这里,以为这里人再少都会有人经过的,虽然想过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能解救,后来细想这个混蛋敢这么做,肯定是不怕的,被其他人看到了丢脸的还是自己。 他感到两只手指粗暴地捅进了自己的屁眼,随意地抽插几下,里面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里面已经很湿了,水淋淋的,那手指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让他全身忍不住颤抖着, 医生掰开他的股缝,看到在自己手指下面,一条粉红色的线,那一头连着跳蛋,他在甬道里面勾住了线,飞快地往外一抽。 “啊啊啊!!!”向贤发出一声惨叫,医生在他合上双腿的时候,再次掰开他的屁股肉,就着这个姿势,掏出硬得发痛的阴茎,又快又狠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不!!!” 向贤这次惨叫更大声,已经带着点哭腔了,他蓦的昂起脑袋,两行泪夺眶而出,大肉棒的尺寸对比跳蛋实在是大得多,即使被开发了这么久,这也不是他该承受的尺寸,再加上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进来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一分为二。 “啊啊……混蛋……别……别动那么快……”向贤断断续续地从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大肉棒一进来,就因为肉穴湿软而进入了大半,医生后退了一点,竟然就这样前后耸动着开始大力抽插,操得他要窒息了。 “妈的,你咬得这么紧,说不想我快点让我怎么信?”医生被夹弄得抽了一口气,那里软滑多汁,因此他可以很轻易地操进去,可是甬道又很紧致,软绵绵的嫩肉贴贴服服地裹住柱身,和向贤的态度恰恰相反,让他更想操得向贤崩溃哭泣,于是胯下狠命地律动起来。 向贤几乎叫不出来,声音好像被掐在喉咙里面,大肉棒狠狠地操进屁股,楔子一般把他钉在地上,抽出来的时候那暴突的肉冠狠戾地刮过肉壁,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像是一个结一样堵住穴口,不等他习惯喘一口气,就再次操进去,很快大肉棒终于全部操进去,他们胯下紧紧贴合,肉体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尤为响亮。 向贤听得满脸通红,终于喘息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轻……呜呜……啊……轻点……” 然而,男人没有如他所愿,那啪啪啪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他们两个人交叠着,向贤趴着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身下还要承受着激烈的操干,而他身上的男人一点同情心没有,飞快地耸动着,用大鸡巴硬插进那窄小的后穴,插得肉穴里的淫水顺着他的鸡巴疯狂四处飞溅。 向贤因为跳蛋的缘故,身体一直都处于动情的状态,此时被大肉棒捅进去,尽管一开始有点难受,但是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被按着狂捣前列腺,无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医生看出来他开始享受了,笑着问他是不是很爽,马上就被向贤骂了,然后又被大力操得尖叫,向贤从医生的嘴里听出了嘲讽,埋着脸怒骂:“你……呃……你让我……捅一捅……就……啊啊……就知道爽不爽了傻逼!啊啊啊……呜啊……” 向贤被操得控制不住体内的快感,被他压在小腹下面的性器早就硬硬的了,后面的每一次抽插和摩擦,都让他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前面的性器和后面的肉穴都在不断喷水。 医生操着他的后穴,又压在他多肉的屁股上,那屁股肉被他压得变形,拍打下去的时候还一弹一弹的,舒服极了,他从不知道,和他结构一模一样的男性躯体,操起来竟然这么爽。 医生操了一阵,把向贤翻过来的时候,他都射了一次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衣服和地上,医生把他的衣服掀开,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面那粉色的乳头也变硬了,便一把捏住,用力的拉到极限再放手,那乳头就弹回胸前,如此几个来回两边的乳头就红红的肿了两倍。 “呜呜……别……别弄……”向贤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办法阻止男人,可怜兮兮的袒胸露乳被人亵玩。 “你的奶子又大了,特别是奶头,好像刚喂完奶水一样。”医生说着,又啪啪啪地猛插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连连不断,媚肉好像有意识地套弄肉棒,舒服极了。 向贤看着湛蓝的天空,太阳光线让他眯起眼睛,很快他眼前就投下一片阴影,其实医生长得很好看,只是看在向贤眼里却是丑陋无比,医生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还有那舒爽的粗喘,都让向贤气得胸口发闷,可身体的快感又骗不了自己。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向贤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那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充斥着全身,又快又多,他的意识好像在逐渐流失,耳边听着越发黏腻的水声,却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啊啊……不……滚开……”向贤不知道自己发出甜腻的呻吟,那诱惑得男人的鸡巴又大了一圈,他只知道自己要被撑裂了,他哭喊着摇头,“嗯啊……别……别再大了……呜……” 医生看着他平时嚣张的模样变得越发淫贱,低骂了一句骚货,便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姿势能让肉棒进入的最深,向贤被逼得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嘴里发出绵长的尖叫,双手也紧紧地抱住奸淫自己的男人。 “不要……好深……要……要死了……”向贤痛苦地皱眉,有一种内脏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奇异的是身体始终感到愉悦。 两个人抱在一起快速颠动,向贤随着男人的操弄上下起伏,双腿勾不住男人的腰,只得两边大开着被狂操猛干,嘴里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肉穴也温顺地接纳大鸡巴。 医生捧着他的屁股,让他无力的身躯靠在自己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嘴里说着他骚死了咬这么紧,医生发现他这么说的时候,屁股会咬得更紧。 向贤嘴上反驳,但是肉穴流出这么多淫水,抽插的时候水声响亮,还有他又一次被操硬的性器,都在提醒着自己有多么的淫荡,他哭得嗓子都沙哑了,闭着的眼睛泪流不断,长长的眼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医生看得心里一动,心里还没有想法,就先吻去了那泪珠,可能是他这举动和胯下那凶残的操弄形成了鲜明对比,向贤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眼里的诧异毫不掩饰。 医生有点窘迫,为了掩饰尴尬,他又把人翻过去压倒狠狠操了几百下,用精液灌满向贤的屁股。 “啊啊……别……呜……烫……嗯啊……”向贤动弹不得地接受着男人射精,身体也抽搐着高潮了,而后他缓缓的骂了句,“操……” 医生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怎么那么喜欢我操你?现在都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今晚再操你。” 向贤看到医生含情脉脉的眼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裹紧衣服,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适。 “你的屁股真不错。”医生赞扬,随后有点遗憾,“要是有胸就好了。” 向贤忍不住出声嘲讽:“谢谢你记得我是个男人。” 医生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女人我也喜欢。”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病人被医生穿ru环反抗被cao翻嫩B草哭灌浆 一时之间,他们周围的空气安静得好像凝结了一般,两人屏气凝息,也没去看对方。 向贤愣了几秒,实在憋不住,倏地转过头,表情比刚才医生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时更加惊讶,他看了看天空,确定今天的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不然他会以为这个男人变异了。 医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他的震惊不比向贤少,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句话完全是出自真心的,完全就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道:“走吧,我们回去。” 刚才的事情他当做没事发生。 向贤太年轻,心眼还不够多,演技也很捉急,看着医生泰然自若的样子,以为他只是随意出口调戏自己,毕竟他这样的人做得出来,于是没好气地爬起身,期间坚决不用别人的搀扶,过程当中理所当然地爬回去了,然后就被医生执意半抱半扶带回去了。 向贤本来以为医生会因此取笑自己,扭头看他却发现他虽然挂着笑,但是那笑却不及眼底。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向贤急切需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虽然他没他哥哥读书那么多,可是也别想骗他这就是戒毒疗法,他向来不会拐弯,因此直接问了出来:“你们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那个老板是怎么说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碰那玩意了,也不会再找向哲麻烦了,我真的说到做到,你们放我走吧。” 他没蠢得太离谱,结合那天向哲来的时候老板那呵护备至的模样,那个老板对他哥应该多多少少是投入一点感情了,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长久,但短期内应该不会散,他知道自己是做得不对,所以那个老板想给自己教训,能做得出这种事,那个老板跟好人俩字沾不上边。 医生说:“等治疗结束你就可以回家了。” 向贤急切地问:“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结束?你总得给我一个确切的日期吧?而且你这算哪门子的治疗?世界上那一家医院有这样的治疗手法?” 医生不急不缓地说:“医院当然没有,我们这里又不是医院。” 向贤气得眼角直跳,加上身体的异样感,他真的想杀人。 医生突然有点不忍,虽然这小子和自己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还是决定问问那位老板的意思,可这一通电话过去,那边就说向贤没有问题之后就可以放他走。 其实向贤现在随时都可以走人,不过医生想了想,觉得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事关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他要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在他虐了向贤这么久之后,人家还肯和自己谈恋爱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医生很乐观,那就先把人操熟了,让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再说。 向贤不想闲着也不得不闲着,因为除了外出放风之外,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套房,每天接触的人除了医生就是来送餐打扫卫生的。 不过,今天貌似发生了变化,因为医生没给他喂药,应该是说没让他吃哪种会让身体无力的药物,他以为是医生忘记了,所以不做声,吃完饭午睡过后,他惊喜地感觉到身体的力量恢复了很多,他看着自己握拳的手,还有一点酸软的感觉,但比这段时间真的是好很多了,只是一定不能让医生知道。 今天的散步时间到了,医生来让他穿上外套,向贤突然想到,医生今天还没对他的身体做什么,于是决定沉默,乖乖地穿上外套,装作无力疲乏的样子。 医生过来看看他,向贤以为他看出点什么了,便听见他开口:“身体还是没力气么?不过没事,不吃那个药,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了。” 向贤:“???” 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向贤惊疑不定地跟着出门,他到底是没憋住:“我不用吃药了,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是的话,他要赶紧收集这个混蛋的资料计划怎么报仇雪恨了。 医生笑得慈眉善目的,看着确实有几分救死扶伤的医者样子了,他把人搂紧一点:“对。” 居然是真的!向贤爆发出一阵狂喜,妈的他一定要找一帮兄弟给这个混蛋套麻袋剪下他的小弟弟!竟然把他的屁股捅裂了!最最糟糕的是,他以后的性福怎么办?出去以后一定要先找个女人看看行不行。 医生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道:“不过你需要接受最终的治疗之后才可以出去,而且具体时间要看治疗效果,不然就算我不限制你的行动,你也不能踏出这里一步。” 向贤直觉没有什么好事,他果然太天真,一想到能出去就高兴得忘乎所以,世间上果然没那么好的事情。 “最终治疗……是什么?” 医生看着向贤笑了,向贤打了个冷颤。 “我送你一个礼物。”医生如是说。 “不稀罕,你留给自己吧。”向贤想也不想就拒绝。 医生张了张嘴,竟是放缓了语气,带了一点哄诱说:“你一定会很喜欢的,是你喜欢的东西,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向贤翻了个白眼,呵呵一声:“你觉得在捅裂了我之后,我还会再相信你?” 其实只有第一次捅裂了,而且那次他明明很爽来着! 医生又把人哄了一下,弄得向贤大为震惊,这家伙真的转性了吗?难道是因为他哥哥让大老板放他出去,医生怕他以后报复,所以赶紧送礼讨好他? 不过,事实证明向贤的确是天真……不,是太傻了。 医生要送他的是一对乳环,那小银圈上面是一个小铃铛,轻轻摇晃会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仔细一听还挺悦耳的。 他强颜欢笑:“这小耳环还挺别致的,你送你妈吧。” 医生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消毒工具,他让向贤脱衣服,又给乳环彻底消毒,带上手套,却见向贤依旧一动不动的,他便亲自将向贤的衣服脱下来,顺便把他的乳头揉得硬硬的,好方便等会儿穿戴,那乳头是少见的粉色,如两朵粉嫩可爱的桃花点缀在雪一样的肌肤上,诱人得很,医生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用舌头又舔又吻,弄得没多少经验的向贤虚软在床上。 “唔……啊……”向贤羞耻极了,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敏感,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他遮挡住自己的脸,夹住双腿,试图掩饰自己的动情,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此地无银的样子。 他想骂人,可是为了自己能尽快出去……妈的!他忍了! “别……别弄了!”向贤呼吸紊乱,双眸迷蒙,胸前被男人的舌头吸吮得又酥又麻的,真不想承认这很舒服,但是男人没听他的,埋首在他的胸前发出啧啧水声,他下面都有反应了,再也忍不住把人一把推开,“妈的!滚蛋!” 然而这一推,却只让两人的距离分开了一点,向贤低下头,正看到医生的嘴唇和自己的乳头之间,连着一根银丝……他的脸轰得烧起来,那乳头,真的变得红红的挺立起来,医生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不由得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发现感觉很好,又把人吻到差不多窒息才放开。 向贤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胸口凉凉的,只见医生用一根棉签在他乳头和乳晕上涂抹,向贤都没来及看清楚他的动作,那乳环的尖端便刺破了他的乳头,医生可能给他涂抹了麻药,并没有很痛。 向贤怒气勃发,死活不肯让另一边的奶头带上乳环,两人陷在床上打闹,期间乳环上的小铃铛发出好听的声响,医生很快就把他制住,轻轻一拽那乳环,向贤“嘶”了一声,只觉得又痛又麻,他身上一层薄汗,觉得自己真的是淫荡得跟个婊子似的。 偏偏医生这个时候又叼住了他另一边没上乳环的奶头,被有技巧地取悦着身体,他的屁股很快就湿了,甬道深处突然传来一股痒意,只希望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搅弄。 医生一边揉奶子一边舔奶头,很快那奶子就软软的了,连向贤的后穴都软了,股缝湿湿的不断外溢着骚水,医生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臀肉,意料之中的碰到了一手湿糯。 “嗯……啊……”向贤压抑的声音甜腻而动人,尾音微微上扬,勾人得很,听得医生小腹阵阵发热。 医生看着身下眼角湿润,脸色潮红的人,粗喘着把人的衣服脱下来,向贤想走,被一把拉回去按在床上撅起屁股,医生看得啧啧赞叹:“怎么玩奶子就流了这么多水?你看你的骚屁眼,还一张一合的勾引男人的鸡巴呢!” 向贤刚想反驳,就被一巴掌打得尖叫,恢复白皙的屁股顿时五个鲜红的指印,医生把淫水都抹到屁股上,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向贤的手被扣在身后,他的力气恢复不少了,想找准角度给医生来一下断子绝孙腿,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屁股上被抵上一个热热的东西,在他的穴口磨磨蹭蹭的,向贤顿时警惕,不过也来不及了,噗滋一声,大肉棒捅进了湿滑的甬道中。 “啊啊啊……滚……滚出去……呜……”向贤那好不容易攥起来的力气顷刻没有了,连腰都矮了下去。 “真骚,竟然扭着屁股勾引我,我这就成全你!”医生说着就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这个人他怎么也操不腻,一次比一次喜欢,越来越想把这人留在身边。 向贤被操得前后摆动着身体,其实乳环上面铃铛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向贤却听得很清楚,平时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此时却变得那么的淫糜,他羞耻得全身染上了潮红,更难以忍受的是他的性器,几乎是被男人一插进去,就由半硬变成了全硬,屁股被日操夜操,现在还饥渴得不行地咬紧了男人的鸡巴,淫水从他和大肉棒相连的位置汩汩的流,肉棒和肠道摩擦,被戳弄着前列腺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我……嗯……我他妈才不会……啊啊……不会勾引你……” 他浑身发软,意乱情迷,嘴上却硬着,医生了然的一笑,扣着他的腰,从上而下地对着肉洞狂抽猛插,像是骑马一样骑他,向贤倏地从喉咙起爆发出一阵尖叫,爽得前面的性器也流出了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不断滴落,打湿了床单,后面的肉洞也是淫水不断,滋润着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不断。 医生知道他很爽,因为里面的嫩肉正疯狂地蠕动,窄小的嫩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的,穴口的褶皱也被撑得平滑,看上去,甚至还有要裂开的趋势,然而就算如此,那肉洞依旧淫荡得要命地自动翕张着配合男人的操干。 向贤很快只剩下呻吟了,紧致的后穴被不断进出,可怖的是大鸡巴还没全部插入,大肉棒长得好像没有尽头,向贤恍然间觉得自己要被一步到胃了,内脏都被搅乱了,男人的胯部才啪的拍打在他的臀部上。 “不……好深……”他发出窒息般的声音,下面咬得更紧了,没等他适应,男人又快速的前后摆胯,凶猛地狂操他的屁股,那速度和力度不是前面能比拟的,向贤一下子受不了趴在床上,却被男人提起胯部,用嫩穴接受大鸡巴的奸干。 啪啪啪的声音很快又过渡到砰砰砰的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呃啊啊啊……轻……轻点……”向贤混乱得不知如何形容,身体爽得浑身哆嗦,然而内心是拒绝的。 向贤向前爬去,又被男人抓回去,屁股猛地撞在男人的鸡巴上,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失神了。 医生听着他用沙哑的嗓子淫叫,身体深处又涌出许多的淫水泡着他的鸡巴,只觉得像是泡在温泉一样,那嫩肉又紧又热,让他舒爽得喘着粗气,眼睛发热地狠狠操弄,很快那两瓣白嫩臀肉都被他撞击得红肿,臀肉上又是一阵阵的淫荡肉浪。 不知不觉间,向贤已是自动自觉地抬起屁股,小幅度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大鸡巴的猛干,医生的手肆意地把他的臀肉当做是面团一样搓圆按扁,手感好得不行。 肉洞也跟上了操干的节奏,一夹一缩的弄得医生酥麻快感不断,里面的嫩肉像是要被他搅烂一样,被他毫不怜惜地快速捣干,每一次都狠狠地戳弄前列腺。 向贤的快感越积越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肉穴抽搐着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前面的性器也跳动着射出精液,爽得不知何年何月。 “啊啊啊射了……呜啊啊……够了……别……啊啊啊……别操了……呜呜……混蛋……”向贤被操得浑身颤抖,汗湿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然后又被泪水弄得更湿,他哭得可怜兮兮的,低下头一看,只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了,那是男人粗大得骇人的性器埋在里面坐着活塞运动,他高潮中的身体很敏感,然而男人拉着他的手让直起上半身跪着,让两人的身体私密无缝地贴合,胯下又是一顿狠操,向贤彻底说不出话了,嗯嗯啊啊的挨操,甚至哭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向贤又被放在床上,他觉得胸前一凉,又一痛,恍惚间看到另一边的奶头上也钉上了乳环,他呜呜叫了两声抗议,在不太清醒的脑子里努力地搜罗着脏话招呼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就被干得只剩下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了。 不知道不男人干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男人在他肚子射精的时候,肚子都像是有了三四个的身孕了,他被分开双腿,大开着下半身,滑腻腻的肉穴被大鸡巴毫无障碍地进进出出,随意贯穿,最后一刻像是要磨出火花。 医生激烈地捣干着已经又肿又红又合不拢的肉洞,向贤像是被他干死了,在他射精的时候才从喉咙里溢出濒死的尖叫,浑身痉挛着晕死过去。 医生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向贤身下的穴口高高肿起,像是一圈嘟起的小嘴,合不上的小嘴从里面无休止地涌出粘稠浑浊的液体,他拿起手机,对着向贤事后淫乱到极致的身体,选好角度拍下照片。 医生带病人去电影院当众强 ρσ⒅gv.vi ρ 向贤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拍下裸照威胁,这种事情他就只在小说影视里面见过,而且主人公一般都是女人,说实话他一个男人,也不是很介意被人看光光,不过要是拍得跟写真似的就算了,问题是,他被人拍下的裸照,是自己被干到昏迷的状态拍下的,这就很可怕了。 照片里的他,双眼紧闭,浑身粉红粉红的,因为出汗,他白里透红的光滑肌肤在灯光下呈现出晶莹剔透的光泽,而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他的下半身,他的两条长腿被大大的分开,摆出一个如同迎接客人般最淫贱的姿势,两腿中间简直是一塌糊涂,小腹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性器卷缩在自己的精液中,下方并不能合拢的后穴肿起了一圈,本来紧闭的肉洞敞开,里面流出许多液体,有他自己的淫水,还有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拍照的时候,正好涌出一大股的白花花的精水。 向贤看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他在第一次看完之后,顿时怒火攻心,一把扑过去抢走了医生的手机,气急地删掉了里面所有的照片,甚至不怕死地把手机“啪”的摔在了地上,那手机屏幕咔擦一下四分五裂,看着要彻底报废了。 医生看完了这一出,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心情似乎还挺好,他怡然自乐地坐下,说出一句让向贤吐血的话:“急什么呢?我有备份的。” 向贤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桌子上,还没说话,手掌就痛得他一阵龇牙咧嘴,随后他大声吼道:“把底片给我删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反正医生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跟他没完,最好这辈子都缠缠绵绵的,因此,颇有兴趣地问道:“哦,那你打算怎么跟我没完,说说你的计划,我会配合你的。” 向贤惊呆了,这辈子还没遇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以为自己就够无耻的了,他愣了几秒钟之后,竟然蠢得隔着桌子就要去掐医生的脖子,“你去死吧!” 医生当然不可能让他得手,现在向贤恢复了不少的力气,他也不可能真的跟向贤打起来,免得向贤伤到了自己,他跳开来,向贤一击得空,腹部撞到桌子边缘,痛得他又是嚎叫一声,医生无奈的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向贤挣扎,发现又挣不开。 医生帮他揉着小腹:“是不是这里痛?” 向贤咬着牙,愤愤的瞪他,医生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在被咬到的最后一刻退开。 “好吧,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我带你走就是了。” 向贤看着他装作妥协让出一大步的样子,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后脸又涨红了,因为医生在拨弄他的乳环,刚才他动作的时候,已经尽量忽视胸前传来的声音了。 “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拿下来?”向贤自己不敢动。 “出去了我就帮你拿掉。” 早上,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日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向贤一早上都有些懵逼,他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高墙,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从那里出来了,他现在还没有真实感,今天早上医生十分平静地过来跟他说,有什么要带走的话就收拾收拾。 向贤以为他又拿自己开玩笑,不过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来的时候就穿了一身的衣服,除了钱包和手机就没有了,医生把这些都交给他,然后带着他坐上车子走了。 向贤看着倒退的景色,突然转过身看着后面那栋建筑,看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沉默的看了几秒医生,最后问道:“是贺总允许我出来的吗?” 太突然太容易,他有点怀疑。 “当然不是。”医生叹了口气,脸色有点疲惫,“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反正贺老板说向贤什么时候出去看他意思,只要向贤一日在戒毒所,他就有大笔钱拿,贺老板估计不到医生的心理变化。 向贤的眼睛睁大了。 车子里变得很安静,向贤坐正了身体,他看了看医生,突然觉得和医生在一个这么安静的空间相处,有些无所适从,他沉思,医生真的愿意为他得罪贺总? 医生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起了效果。 出了郊区,现在他们往市区的方向驶去,向贤看着墙面逐渐多起来的高楼,问道:“你要把我送去哪里?” “我家。” 向贤跳起来:“为什么?” 医生斜睨他一眼:“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戒毒所里面,要是我跟贺总说一句你逃走了,他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到时候,你要接受的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治疗了。” 向贤哭丧着脸,怎么无论是进去还是出来,他都逃不过这个人的魔掌啊?他怎么也说不出要回去的话,可是跟这个人住在一起,岂不是暗无天日?不过往好的那一方面想,以后他逃走就容易得多了。 回去的当天晚上,医生就给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向贤很久没吃得这么好了,里面的饭菜油水少得可怜。 “你竟然会做饭?”向贤一边吃得满嘴漏油,一边也挡不住他疑惑的问道。 医生没他吃得这么猴急,他依旧是斯文而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给向贤倒水润喉:“当然,我厨艺很好的。” 向贤觉得医生这手艺,比他之前在外面吃得都好吃。 晚上的时候,向贤拒绝和医生睡一起,他下意识地以为医生要对自己做什么,谁知道,医生只是抱着他睡了一个晚上,而他,无梦,一夜好眠。 早上,也是医生给他做的早饭,依旧很好吃,向贤觉得心情都好起来了,他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呸呸呸!不错就有鬼了! 向贤摸了摸自己的胸,那里已经不痛了,乳环就这样取下来也没问题吧? 他等着医生离开,向贤知道医生应该挺有钱的,看他能住在市中心这么好的房子就知道,他应该还有自己的工作,医生的确是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然后他就被反锁在家了。 向贤反抗无效,最后砸了医生家里的一些东西,医生晚上回家的时候,向贤才知道怕了。 可是医生竟然没对他做什么,晚上还带他去外面吃了一顿饭,再带他去电影院看电影,向贤觉得不是医生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电影院乌黑麻漆的,医生选了情侣座的位置,向贤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医生还以为他要猴年马月才察觉得到,于是便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有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救你出来?” 向贤是谈过恋爱的,就他长得这么好看,从小到大就不缺小女生喜欢,甚至也有男生向他表白过,可是以前的恋爱都不过是闹着玩,根本不是认真的。他从来没和男人谈过恋爱,他也不会跟医生说,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为了验证自己对女人还有没有兴趣,在浴室里幻想着自己女神开撸,最后那张脸切换到医生,然后猝不及防的高潮了。 他为自己就这样弯了感到蛋疼。 医生见他半晌没反应,便说道:“你不接受也不关系。” 向贤眼前一亮。 “我会做到你接受为止的。” 向贤怒了:“你怎么能这样?!”内心还有些小窃喜怎么回事? 医生阴森森地转头看着他,低声说:“你知道你在家砸了我多少钱吗?” 向贤回想一下,今天因为太过生气,他也不知道砸的都是些什么,不过医生家里的东西看着就很贵。 “你干什么?”向贤拍掉大腿上的手。 “干你!” 向贤心头一跳,看着周围,他们坐的是大厅,这一场只有几个人,离他们都比较远,可向贤还是害怕。 “你变态啊!在这种地方?” 医生的手已经从后腰探进他的裤子了,那干燥的大手摸到了他的屁股,然后猛地用力一捏,向贤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一脚踹过去,医生敏捷地躲开,手指却更加深入,甚至探入了穴口,向贤脸都红了,这个时候男人又插入了一个指节。 “呜……不要……出去……”向贤红着脸叫到。 “通常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 “滚!” 向贤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医生不但不滚,他还进入得更深。 上次在室外没有其他人就算了,可这次有人! 医生说:“你砸了我家的东西,怎么也得赔我吧,既然你没钱,那就肉偿吧。” 医生吻住了他的嘴巴,舌头撬开了他的贝齿,在他的口腔里面不住的粗暴搅动,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向贤觉得舌根都麻了,淫糜的啧啧水声只有他们能听得见,还有后穴也被插入了两根手指。 向贤修长的身体在座位上扭动着,他觉得自己在挣扎,殊不知在医生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医生一边用力吻着,一边褪下向贤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正好露出整个浑圆白翘的屁股,而他的手指还插在那嫩穴中做着抽插的动作。 向贤身体微颤,喘息加重,双眼也弥漫上水汽,他竟然觉得,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医生松开了他的嘴巴,把他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那丰满的屁股压在他勃起的巨物上,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而向贤的屁股被什么热热的硬物硌着,瞬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不行……啊啊啊……”向贤被突然进入的东西刺激的尖叫了几声,这个时候电影又来了一个小高潮,音响十分吵闹,还没人听到他们这边的声音。 医生低下头,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娇小的穴口被自己撑得大开,那柔嫩的媚肉像是小嘴一样裹住龟头,箍得紧紧的,这样的场合做爱格外的刺激,他也忍不住一个挺腰,大肉棒噗嗤地捅进了大半,狠狠地撞入了向贤的身体,只见向贤的肉臀突然剧烈颤抖,他的喉咙也发出压抑的呻吟叫喊。 “呜啊……太……太大了……滚出去……混蛋……” 向贤话音刚落,那粗壮的肉棒便继续凿开内壁,他甚至能感觉到大肉棒柱身上面那暴突的青筋,那粗粝的柱身研磨着他的甬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撑开,没怎么经过扩张的肉穴差点又被撑裂了。 相比向贤的痛苦,他身后的男人却爽得不行,粗喘和低吼都在提醒这向贤那个男人那么舒服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取悦了他,医生动了动,只觉得肉穴经过连续的操弄,又软了许多,却又是那么的紧致,嫩肉压迫着的感觉十分美妙,特别是里面不断分泌的淫水,只要一动就会滋滋作响,在这淫水的作用下,大鸡巴也越来越粗了。 电影里演的是什么都已经没人在乎了,向贤的目光依旧是向前,可是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下半身。 那大肉棒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粗,只要动一动,都会磨得他的后穴酥酥麻麻的,而且还没操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就已经这样了,等会儿被操到最爽的地方,真害怕他会在这里高声浪叫。 “呜……嗯啊……”向贤听着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呻吟,马上咬紧下唇,肉穴里的大肉棒撩起了他的情欲,让他的每一滴血液都渗透了欲望,恨不能那大肉棒狠狠地操进去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松开了下唇,大肉棒还在慢慢的磨蹭,他却有点不满了,喃喃道,“快……啊……快一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尽管他说得很小声,但是身后的男人还是听见了,他攥紧向贤的腰,疯狂地耸动着腰在火热的嫩穴中奋力操干,深深地干进了向贤的身体中,向贤被大肉棒操得昂起线条优美的脖颈,爽得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手指胡乱地抓着前面的椅背,撅起了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举着大鸡巴狂操他。 “啊啊啊……你……你在这种地方……就……就轻点……嗯啊……” “在这种地方你还夹得这么紧,看来很兴奋啊!” 向贤真想破口大骂,他那明明是紧张的! 不过他没来得及解释,声音很快就被身后那沉重的撞击撞得破碎,出口的都是细碎的呻吟,那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插满他的后穴,感觉好像全身都被填满了。 他被操得根本控制不住地叫唤,像是个淫荡的婊子一样,在公共场所被男人操穴,也爽得淫水乱喷,嘴里不断的发出淫声浪语,身后的医生听得眼神一暗,大力揉捏着他的臀肉,胯下凶悍地撞击着,向贤被操得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额前被汗湿的乌黑发丝贴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诱惑。 向贤只感觉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能让人理智尽失的快感,渐渐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带着哭腔的淫叫诱人极了,只是他们坐着靠近音响的地方,两人因为交合发出的淫糜声响始终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医生越发狠重地顶弄着向贤,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出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拔出之后一记比一记狠地操进去,那凶猛的力度一点都不留情,向贤嗯嗯啊啊的叫着,白皙的臀部又被砰砰砰地操得通红,嘴里再也受不了地哭着求饶。 “不……不要了……嗯啊……滚……啊……别插了……”向贤泪流满面地扭动着腰身,企图把体内的肉棒给吐出来,可却只听得身后男人“嘶”了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向贤已是躺在了地面上,下身继续响起更为激烈的砰砰砰撞击声。 医生把他压得死死地,然后又去舔弄他胸前穿了乳环的乳头,爽得他失声哭叫,本来医生还不想这样的,都怪刚才向贤扭来扭去的勾引他,要是向贤知道自己的挣扎被男人误会成勾引,估计要哭死了。 放映室里面少了两个人,剩余的人都不甚在意,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医生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那湿糯的淫穴上,紧致潮湿的肉洞把他的性器嘬得死紧,他便不要命地让大肉棒在向贤的肉穴中不停滑动进出。 在猛力撞击之下,向贤有一种自己要被操穿的错觉,他抱紧了身上的男人,竟是任由那根可怕的大肉棒贯穿自己,他知道自己的小腹,肯定又是被撑得隆起,被操得高潮的时候,向贤嘴里不甘地怒骂着混蛋,他又爽又生气,最生气的就是自己竟然慢慢地妥协了。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他们总共看了不到十分钟,向贤又被男人抱在腿上狠操,已经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不过两人都没空去管,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拍成小电影。 向贤下面的淫水多得电影院的椅子和地板都被沾湿了,他被操的肉穴外翻,里面的媚肉也被操进操出,粉嫩的媚肉刺激得医生大开大合地粗暴操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噗噗地射满了向贤的肉洞。 向贤累得摊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射得痉挛,双目失神,电影已经快要结束了,他们也穿好了衣服,可是向贤双腿打摆,踏出一步就颤抖得不行,医生一个公主抱将他抱起,向贤羞得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小声地用沙哑的声音咒骂他。 医生把他放进车里,看他红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发:“其实和我在一起也不差不是?” 向贤犹豫着问他:“你以后还会不会接这样的工作?” 医生笑了:“看情况吧。” 在向贤发火之前他又说:“开玩笑的,你以为世界上很多贺总那样的人吗?” 向贤哼唧一声,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条件,医生都应下,心想以后会在他身上找回来的。 向贤这才满意了,慢慢勾起了嘴角,他也说不清喜不喜欢这个人,但是自己的身体是离不开他了,这个人好像也没之前那么讨厌,那就试试吧。 为父亲弟弟还债的双 ρσ⒅gv.vi ρ 向哲一回家,就看到他弟弟和父亲鼻青脸肿,垂头丧气地坐着,一看见他回来,两人眼神热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向哲吓得脸色惨白,赶忙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和弟弟对视一眼,突然满脸痛苦地跪下来,声泪俱下地哭诉:“向哲啊,我对不起你,你上次给我还债的钱……我……我他妈的又全部输光了!上次的没还清,这次又欠下了……” 向哲闻言脑子轰然一响,几乎站立不稳,他后退两步,用手扶住墙壁,才不至于倒下,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上次我已经把全部的积蓄给你了,亲戚的钱都还没还清,这次的钱,我……我预知了工资才给你凑够的……爸,你怎么能这样?” “向哲,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活该,是我该死,可是我只是想把你上次给我的钱赢回来,我不甘心啊!我差一点就要全部赢回来了!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我也是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啊!” 向哲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一家四口本来相安无事的,可父亲赌博成瘾,母亲受不了提出离婚,十几年来都没回来看过他们两兄弟一眼,全靠着父亲把他们拉扯大,虽然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小时候更是吃了这一顿下一顿就没着落,可他们好歹长大成人了,如今弟弟也在准备高考,坏就坏在父亲在向哲工作赚钱之后,赌瘾越来越大。 父亲不光把自己的一点点积蓄都输光,没钱就只会找向哲要,后来赌得大了,就瞒着向哲找高利贷借钱填输掉的钱,欠的债越滚越大又还不上,高利贷就来他们家闹,在家外面泼红油写大字,搞得鸡犬不宁,邻居街坊都来指责他们惹是生非,父亲又受不了别人指责,指着别人的鼻子和别人对骂,搞得他们一家遭人白眼,跟过街老鼠比也没好上多少。 父亲在外面骂完,又回来跟向哲装可怜要钱,向哲工作没几年,全部拿出来都不够,跟亲戚借了个遍才凑够钱。 本以为父亲受到教训,以后也该懂事了,谁料才过去没多久又赌上了,向哲骂归骂,还是顶着压力跟同事借钱,跟老板预知工资,好在他为人一直很好,才借来钱。 向哲是个温柔大方的人,平时说话都温和细腻的,只有上次气急了才骂了父亲一顿,这次他连骂都骂不出了,只觉得天摇地憾,世界都要塌了。 弟弟跟着站起来,满脸不情愿地说道:“哥,我还偷了那个老大的东西,现在他们要弄死我,反正你要救我,你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向哲苦涩的问道:“你偷了什么?” “不就是一些药丸吗?妈的,那群混蛋还揍我!”弟弟满脸愤恨,随即被跳起来的父亲一巴掌拍到一边。 向哲颤抖的手指指着弟弟,咬牙切齿地说:“你吸毒?你疯了去碰那些东西?!” 弟弟高声叫喊:“又不会上瘾,吃了之后我精神比以前都不知道好多少倍!你懂个屁!” 他兴奋得不像样子,眼神有点涣散,蜡黄的脸因为激动而通红,说话也越来越大声,看着精神就不是很正常,父亲也不管他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向哲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我这把年纪了,留在这个世界也没用了,就是你弟弟他还小,我的钱还不上的话你们怎么办啊?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老大,让他砍了我一只手我就去死了算了!” 两个人的声音吵得向哲头痛欲裂,他那么善良又最看重亲情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着父亲去送死?他也不可能不管弟弟让他踏入歧途,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上次的钱他都还没还上,别人肯定不肯借了,如果他厚着脸皮的话,可能以后亲戚朋友都没得做了。 向哲心里又痛又闷,看着一把年纪的父亲跪在地上跟自己哭诉,他凄楚地说道:“爸,你别口口声声去死,你看能不能跟你朋友同事借一点,有多少还多少,我这边尽量借多一点,再问问老板能不能再预知几个月工资。” 父亲一看有戏,连忙抓住向哲的手:“向哲,不行的,他们规定明天就要还钱,还有你弟弟他……如果还不上他们就要阉了你弟弟,这可怎么办啊?你弟弟是唯一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的,那些人还要砍了我的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 向哲一听父亲说有办法,忙不迭道:“有什么办法你赶紧说!” 父亲支支吾吾地犹豫,弟弟大声替他说出来:“有个大老板看上你,大老板说可以替我们摆平,条件就是你去给他睡!” 不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弟弟没心没肺不屑地笑着,也不知道在向哲回来之前啃了多少,跟多动症似的在原地手舞足蹈,嘴里还大声说着模糊的话。 父亲也没办法了,反正他这个儿子也不可能给他留后,狠狠心说道:“向哲,那个大老板说他们不止替我还债,他还愿意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重新做人,好好过日子。” 他呜呜的哭着,还不忘抽纸巾擦鼻涕,“我们的命都交在你手上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呜呜……我们还是死了算了,向哲你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吧!” 向哲的脸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粉嫩的唇被他咬得滴血,目光楞楞地扫了一圈,这时候弟弟又扑上来说:“反正你也长了个逼,不用白不用,这辈子也没女人喜欢你了,不就是被男人操吗?说不定你爽到了,以后没了男人不行……唔唔!” 父亲死命按住弟弟的嘴,额头青筋都出来了,“白痴闭嘴!”这是生怕向哲帮他们吗?! 这个时候他真的是恨不得掐死小儿子,不过好歹是能给他传宗接代的儿子,身体正常,跟向哲不一样,然而弟弟很快就挣脱父亲,继续说道:“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他爽到了还能出去卖赚钱!” 向哲低下头,连父亲把弟弟关在了房间都没反应,父亲犹犹豫豫地朝他走过去,搓了搓手,迟疑道:“向哲……” “我要怎么做?” “啊?啊?这个……”父亲有点不敢相信。 向哲低着头抹了把脸,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有眼睛湿润通红:“我要怎么做?那个大老板,要我怎么做?” 父亲差点喜笑颜开,幸好绷住了脸,他赶紧给了向哲一个高档小区的地址,说明天向哲到这里就行了,向哲万念俱灰地接过地址,父亲眼中那闪耀的喜悦他真切地看见了,只觉得如坠冰窖。 父亲跟他保证以后和弟弟绝对好好做人,绝不再犯,满口誓言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向哲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只希望这一次之后父亲和弟弟真的不要重蹈覆辙,要是还死性不改的话,他真的再也不想看见这两个人了。 向哲长得很好看,脸比现在最火的男明星都要好看,一张细皮嫩肉英气优美的脸,身材高挑,一双丹凤眼深邃得看人的时候似乎能把人吸进去,不知道迷倒多少男男女女,不过他知道自己身体缺陷,对喜欢的人从来没有表白,被喜欢的人表白了也落荒而逃。 现在,他穿着一身简单的衣服,黑色修身裤子,白色的衬衫,父亲想着能不能让他穿得好看一点,一看儿子那张熠熠生辉的脸就闭嘴了。 弟弟不知道去那里了,父亲送向哲到小区,其实就是怕儿子跑了,一直送到别墅门口,然后再退到不远处紧紧盯着儿子,生怕人反悔,他看着向哲按门铃,出来的一个穿着得体的女孩,父亲认出这人是大老板身边的秘书,很快向哲跟着进去,父亲这才放心离开。 向哲握紧拳头,抿着好看的唇,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他们穿过了花园进入屋子,他悄悄打量起周围,只觉得装修很有格调,不是富丽堂皇也不是毫无生气冷冰冰,秘书小姐开口:“你以后就住这里,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老板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回来,你现在先去洗澡。” 向哲问自己要在这里住多久,秘书小姐笑了笑:“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 卧室在二楼,秘书小姐说自己会在楼下等老板回来,说完之后就走了,向哲一个人去浴室洗澡,不知道那个老板是什么人,只要想到是其貌不扬,五六十岁的油腻老头中年男人,他就想夺门而逃,他漫不经心的洗着,只希望老板迟一点回来。 想着想着,也没发现身后的门被打开,等他察觉身边有人的时候,已经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头上洒着热水,浴室里水汽迷蒙,向哲惊呼一声,理所当然的挣扎,却听到低沉有力的声音喊道:“别动!” 向哲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充斥着恐惧,仿佛奔赴刑场,他被转了个身,预料中的变态老头子没看到,只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气质很斯文,样貌英俊,身材很好,他比向哲还要高,他俯视的时候,在向哲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男人明目张胆地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仿佛野兽看着早已掌握在手的猎物,等着下一刻享用美味,向哲几乎要被他炙热的眼神灼伤,害怕地后退两步,颤抖着手想用毛巾遮住身体,却被男人抬高下巴,扣住腰身,两人赤裸的上半身毫无障碍地贴合。 热水哗啦啦地下,向哲的脸白了白,想马上逃走,他却不敢动,不敢反抗,通红的眼眶显然是落泪了,可眼泪和热水很快就被热水冲去。 “你就是向哲?” “我……我是。”他怯懦懦地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先生,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男人无视他的痛苦,反而把人搂紧,大手抚上向哲的一边屁股,他抖了抖,眼睛里满是屈辱,双手也忍不住抵在男人胸口:“先生,不……不要……” 他说得小声极了,男人闻言笑了,笑得胸口都震动:“知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知道。”向哲眼泪流得更凶了,双手也放弃了抵抗,一副任人主宰的样子。 男人很满意,大手狠狠地揉捏他的屁股,弄得向哲惊呼一声咬住了下唇,男人的动作又粗鲁又色情,配合上他的脸,有一种他就是衣冠禽兽本体的感觉。 “你这屁股不错,经常做运动?” “不是……”向哲地扭着身子,动作又不敢很大,怕激怒男人。 男人点点头,“那就是天生适合被干的。” 向哲被他说得很难堪,又不可以反驳,只好僵住身体被男人玩弄屁股,男人像是验货一样,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向哲从未受到这等刺激,惨白的脸一片绯红,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着很喜欢他的身体,命令道:“转过去。” 向哲抽噎着,动作缓慢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男人颇有耐心地等他,等他转过去了,才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分开腿,抬高屁股。” 他都不敢看镜子了,啜泣着稍微分开双腿,然而抬高屁股这个动作太淫荡了,他硬是做不出来,只得抖着屁股维持这样的形状,男人也没有生气,嘴角含笑着地看着这诱惑的人满是害怕,他的呼吸变重了,手顺着股缝探进去,问道:“洗干净了吗?” 向哲没法回答他,因为男人摸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了,在屁眼前面的,那个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和正常人一样的器官,男人的手顿住,不敢置信地用力摸了摸那里,一股从未有股的感觉从那处传出,弄得向哲尖叫一声:“不……啊……不要……呜……那里不要……求你了……” 男人马上把他上半身按在洗漱台上,屁股撅高,轻易地用膝盖顶开他的两条腿,只见向哲的两腿中间,出现一个粉嫩紧闭的雌穴。 小穴好像意识到危险,竟收缩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两根手指按住两侧,分开了肉缝,向哲浑身一震,立即挣扎哀求:“不要……先生……求你不要用那里……” 男人魔怔似的用手指拨弄阴唇,笑容越来越大,他捡到宝了。热水淌过小穴,刺激得嫩肉不断收缩,男人看得眼热,两根手指顶开穴口,红嫩的软肉分开后,又紧咬住他的手指。 “啊啊……不要……” 双xing美人还父债卖身大老板开苞狂jian嫩xu 向哲因为第一次被插入,肉穴反而把手指咬得紧紧的,手指即使没有性器那么大,可对于向哲来说依旧很难受,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想把手指排出去,白嫩的臀肉细细地颤抖着,惹人怜爱极了。 “真紧,之前没被操过?”男人问道。 “呜……没、没有……”向哲羞赧地如实回答。 男人看他的性器也是粉粉的,显然是没经历过性爱,他的心情又好了点,两根手指都只插入了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地搅动着嫩肉,另一只手同时抚摸上向哲的奶子,不同于男人那么平坦,当然也不是女性那样隆起,乳肉很柔软,小小的乳尖被玩弄得挺立,男人捏住他的乳肉,不停地挤压成别的形状,向哲被上下玩弄得几近崩溃。 “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向哲“啊”的叫了一声,泪眼汪汪地抬头看镜子,只见男人笑容玩味地看着自己,他脸上烫得冒烟,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先、先生……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嗯啊啊……” 男人闻言,手指向上弯曲成勾,手不断提高,向哲不得不尖叫着踮起脚尖,扭动着屁股挣扎,男人觉得这景象十分有趣,两根手指在穴口抠抠挖挖,刺激得嫩穴疯狂溢出透明的粘液,粘液滑腻温暖,一股一股地从向哲的体内分泌而出,向哲低头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不断滑落的淫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雌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两片阴唇被又搓又揉,本来粉嫩的颜色都变深了,正不得不两边分开,让路给侵入的手指,男人还摸到了向哲的阴蒂,觉得这双性人的身体也是神奇,手指捏住了小肉粒,肆无忌惮地揉弄,向哲自己都没玩过这个地方,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硬硬地突起,他脑子轰的一下,大胆按住男人的手,“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谁知男人用力一捏,阴蒂顿时又痛又酸,该死的还有一点酥麻的快感,他蓦的小腿绷直,胯下如同失禁一样涌出许多汁液,小阴茎也罕见地高潮射精了,虽然以前也有不得不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不过都是随便弄几下前面的性器就算,他还是第一次靠女性器官高潮,爽得他嘴唇都有些哆嗦。 “呜啊……不要!啊……” 向哲白里透红的身子披上一层细汗,他要崩溃了,高潮的尖叫过后,他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便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凄惨地低泣着,缩着肩膀趴在洗漱台上,男人突然掰过他的头,朝他嘴巴塞进了两根手指,他征愣两秒,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弄上高潮的手指,上面沾满他的淫水。 “呜呜!!”向哲左右扭头,男人强硬地用手指搅拌着他柔软的口腔,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把淫水涂抹上去,甚至强迫他咽下去。 向哲忍辱负重地吞下自己的淫水,脸色憋得通红,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男人,然而男人对于他这幅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手指深入到喉咙,用指腹抚摸着口腔黏膜,嘴上不忘问道:“难受吗?” 向哲含泪点头,男人却笑道:“难受也得给我忍着。” 在向哲绝望的眼神中,男人抽出手指,一把将他公主抱出浴室,被放在大床上的向哲喘息几下,回头正好看到男人脱下裤子,第一眼他差点就要吓傻了,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又黑又粗,勃起的时候柱身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看得双腿不由自主的合拢,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东西! 男人上床压住他,强势地分开他的大腿,卧室的灯光更亮,清楚地看到那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微微分开,那个地方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敏感得很,被男人的视线注视着,竟又涌出一波汁液来。 “不……啊……” 那根东西碰到了向哲的大腿,他被那热度烫得瑟缩了一下,很快大肉棒就抵在穴口,身体害怕得直颤抖,眼睛也不敢去看,男人钳住他的下巴,命令他睁开眼睛看着只,他不得不遵循男人。 男人斯文儒雅的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面,粗大的肉棒挤开湿润滑腻的穴口,大龟头进入潮湿温热的甬道,向哲眼睛睁大,泪流不停,嘴唇又被咬破了,嫣红的鲜血染红了他苍白的唇。 撕裂的疼痛急促地从雌穴弥漫至全身,方才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剧烈的钝痛像是凌迟一样,他小腹抽搐着,双腿打颤,那紧抓床单的手,改为推搡着男人,他艰难地哀求:“不……不要了……呜……好痛……要裂开了……啊……” 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他大腿内侧试图安慰他,发现没什么用之后,把两条大腿两边分得更开,一下一下地进出着湿乎乎又热又紧的嫩穴。 “呜啊啊啊……不……不要动……嗯啊啊……”向哲没什么力度,根本推不开男人,很快男人的龟头就顶到了什么,薄薄的肉棒被硕大的龟头一捅即破,知道向哲是个处,男人更激动,大肉棒直捣黄龙,一耸一耸地进进出出。 “不要……求你……停下……呜呜呜……”向哲大腿绷紧,可这样他会更痛,雌穴又涨又痛,淫穴被大肉棒狠狠地摩擦研磨,幸好里面汁水充沛,肉棒进入得很顺利,一点都不干涩,被充分滋润的甬道恰好帮助男人的肉棒在里面顺利进出。 又紧又滑的肉穴包裹大肉棒,媚肉吸附着柱身,爽得男人喘气粗沉。 娇嫩的肉穴被如此凶残的开苞,向哲被捅得要死不活,满是男人指痕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奸淫自己的男人,肉穴被大肉棒贯穿着,终于顶到了紧闭着的子宫口,那敏感的肉门被凶猛撞击,向哲又是一声尖叫,男人被他的叫声刺激到了,动作加快地贯穿肉穴。 “放松一点,不然你会痛的。”男人提醒他。 向哲呜咽一声,强迫自己放松,男人感觉到了,猛力一顶,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操得向哲哭叫着,想再绷紧已经不可能了,只得无助地被男人狂插嫩穴。 他始终做着无谓的挣扎,那在男人看来还增加了情趣,腰肌摆动得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窄小的阴道,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撑大,却仍然没有撕裂,天赋异禀地容纳了大肉棒,小小的肉洞都被捅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男人越操越快,雌穴骚水就越来越多,向哲也没有那么痛了,在激烈的抽插间,他甚至感到了可耻的快感,小阴茎也慢慢地硬了,男人看见之后,胯下狠狠地插入抽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就变成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甬道里头的媚肉淫荡极了,尝到了小小的甜头,便紧缩着含住大肉棒,一张骚嘴舔弄着柱身。 “啊啊……别插了……”向哲疯狂摇头,忍不住扭腰摆臀,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挣扎,嘴里嗯嗯啊啊地哭喊着,幼嫩的粉穴被黝黑的大鸡巴粗暴地硬插,被捅成一个殷红肉洞,娇小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翻进翻出,许多粘液被带出体外,他抽噎着,哭得可怜兮兮,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阴道要被高热的大鸡巴磨烂了。 “嗯啊……不要了……先、先生求你了……” 男人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脸上笑意扩大,“我叫贺云深,叫我的名字。” 向哲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刚想开口,男人一个凶狠的撞击让他出口变成了呻吟,他不叫,男人就操得越狠,每一记都撞在子宫口上,向哲哭着断断续续地喊出男人的名字:“云……啊啊……云深……呜啊……不要……轻一点……” 贺云深眼眸一沉,又硬又烫的性器倏地又变大,对向哲的求饶充耳不闻,始终狠插嫩穴,可怜的向哲第一次被操就是如此凶残的奸干,哭成了个泪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不要……不要大了……呃啊啊……满了……”他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分得开开的,屈辱地接受男人的操弄,身体不住地前后晃动,在脑袋撞到床头的前一刻被男人翻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大肉棒在他体内转了个弯,拧着他敏感的甬道,他顿时被操得叫不出声,大张着嘴巴流出津液,失去焦点的双眼半眯着,接受着后方强而有力的狂抽猛插,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得他快疯了。 这样的姿势容易进入得更深,在大肉棒的大力捣干下,大龟头狠狠地捅进子宫,向哲剧烈抖动几下,身体抽搐一样挣扎,嘴里呜咽着哀求,却还是被插满了子宫,疼痛始终都在,但是快感渐渐站上了高位,挤开了痛苦,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多,初经人事的向哲又一次被男人操到高潮,潮吹的一汪淫水从最深处喷涌而出,温热如泉水般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贺云深没想到一个双性人还会潮吹,插进滑腻的肉穴就够爽了,会潮吹简直是极品,他揉面团似的揉向哲发颤的屁股,胯下依旧砰砰砰地狂猛捣干,丰满弹性的臀肉被他揉搓还不够,大手还啪啪啪地拍打起来,臀肉一抖一抖的,他打得越用力,雌穴就咬得越紧,很快屁股就被抽得一片红肿,看着好不可怜。 “不……呜呜呜……不要打了……”向哲竭尽全力地往前爬,没几步又被贺云深抓住腰拖回来,重重地撞在大鸡巴上,操得向哲后仰着脑袋。 向哲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好像一直都在高潮中,意识昏昏沉沉的,奶子和屁股都被玩弄又红又肿,肚子涨涨的鼓起来,里面是男人的鸡巴和浓稠的精液,他浑身痉挛,已经叫不出声,男人却仍旧有无限的精力。 贺云深加快抽插速度,龟头又一次暴突,肉冠倒刮着肉壁,大肉棒又深又快地捣弄子宫,在里面狂乱冲撞,才最后一次将精水灌进子宫,向哲皱着眉忍受射精,四肢颤抖地跟着高潮,然后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 他射得自己满身都是精液,胯下更是一片泥泞。 第二天向哲醒来已经是中午,他浑身无力,动一动都浑身酸痛,下半身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知觉,他痛得额头冒冷汗才完全坐起来。 怎么办? 他想到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这样屈辱的日子就想死一了百了,可是他的父亲和弟弟……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门被打开,贺云深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短碎发,脸色白净,他带着一副无框眼镜,不算刚毅的脸比昨晚更柔和,周身的气质也更温和,一点看不出昨晚的禽兽,他坐在床沿,想伸手摸摸向哲的头,向哲下意识躲开了,他笑了笑:“饿吗?出去吃点东西吧。” 向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一动,就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还没被人清理出来,贺云深似乎也知道他的窘境,问道:“精液在里面难受是吗?” 向哲点点头:“贺先生,我、我去清理一下。” 贺云深还是摸了摸他的脸,温柔的说道:“不行。” 他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一边拆包装一边说道:“今天你要含住我的精液。” 向哲呆呆的看着他,贺云深掀开被子,掰开他的大腿,他惊惶地捂住下身,“不……贺先生……这样……这样不行……” 贺云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有资格我和说不行吗?” 尽管他说完了这句话嘴角就恢复笑意,向哲还是冷到了心底,他终究还是松开手,充满耻辱感被男人用肛塞堵住穴口,里面的精液一滴没洒。 贺云深欣赏着他红着脸,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穿上新的衣服,才领着他下楼,走路对于向哲来说简直是酷刑,他走了几步险些要跌倒,便一拐一拐地扶着墙壁跟在贺云深身后,体内的硬物随着走动,无情地研磨着充血红肿的内壁。 “呜……” 贺云深听到后面的呻吟,好心地折回去,搂住向哲的腰,“很难受吗?没事的,习惯就好,来,跟着我走,难受就靠在我身上。” 向哲颤抖地喘着气,他柔顺地靠在男人怀里,垂下眼帘,浓密的眼睫毛投下蝴蝶般的阴影。 美人被大老板捆绑滴蜡 羞耻骑几把连续高cha 向哲知道自己可以反抗,可反抗的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现在他已经完全踏上了一艘完全不能回头船,强行逃脱,唯一的可能是被淹死。 贺云深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他从小接受良好的仪态教育,每寸动作如同用极其精确的尺子度量过一样,赏心悦目,在他贵公子的表象之下,向哲只想到昨晚被这个人狠狠侵犯的画面……和感觉,他没喝醉,所感受到的都无比清晰。 以至于他吃下自己从前从未品尝过的美食都如同嚼蜡,贺云深看见了,伸手去摸他头发,感受到对方强忍着自己不颤抖,他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不用害怕。” 他瞥见向哲脖子上一枚深红色的印子,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皮肤,让向哲有一种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掐死的感觉。 “吃饱了吗?” 向哲点点头:“饱了。” 贺云深拍拍大腿:“过来。” 向哲诧异地看向他,只见男人一脸理所当然,这种上位者的自信很刺眼,偏偏向哲不能拒绝,乖乖走过去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贺云深愉悦地接受投怀送抱,用手捏了捏向哲的腰,皱眉道:“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要不是他们现在是买卖的关系,向哲都要以为男人是在真切地关心自己,只因为贺云深说话的神色太具有魅惑性了,那种淡淡的心疼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接着,他又听见贺云深道:“有点肉抱起来才舒服。” “我知道了。”向哲深深地低下头,然后被男人捏住下巴,嘴唇被覆盖上一层柔软,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毫无防备地被撬开贝齿,反应过来之后,他第一反应是躲开,“别……” 昨晚做得这么激烈,男人都没碰过他的嘴唇,他开口说话,更方便了男人的进攻,舌头马上进入得更深,他无措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的手还抚摸着他的腰侧和大腿。向哲从来不知道这些地方也能这么敏感,还有亲吻的感觉,舌尖被吸得酥麻,不会换气的他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 贺云深意犹未尽地松开他,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喘息,向哲抬起头,发现还有佣人在,立即羞得再次把头低下头。 “贺先生,我父亲和弟弟的事情,你……你……”向哲知道自己很无耻,靠出卖身体来寻求帮助,可他真的没办法了,本以为只要陪贺云深一晚就够了,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父亲欠下八位数的债,还是在来的路上,父亲才告诉他的。 “我说话算话,你放心,不会有问题,你弟弟我也送去戒毒所了,至于你父亲,他现在挺好,很老实,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赌了。”贺云深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捏住他的乳尖,弄得向哲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 向哲条件反射地想把贺云深的手拿下来,手抬起一半就强迫自己放下了,他试问自己是没办法让那两父子老实了,如果这样能以绝后患,也是好事,只是自己要过上这种包养的日子,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嗯……”他咬了咬嘴唇,哀求着男人,“贺……贺先生……你不能……有人!” 他的乳肉和乳头红肿未消退,昨晚被玩得几乎渗血,现在碰一下乳尖就硬了,除了刺痛,还有酥麻的感觉,他的表情是隐忍的,然而更诱人了,惹得人更想将他弄得表情失控,贺云深也不列外,整个手掌贴上微微隆起的胸部,大力地揉着乳肉。 向哲浑身一颤,咬住自己的手指,男人不准他咬着,要听见他的声音,他不得已只好挡住自己的脸,羞耻得脸部发烫,好看的双眼很快就蓄满泪水,当男人的手掀开他的衣服,他真的受不了了,一把推开男人站起来连连后退几步,红着脸,瞪着眼睛,一脸的倔强和不愿意,周围还有其他人,这个男人一点都不介意? 虽然他注意到并没有一个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可他就是浑身不自在,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之后才感到后怕,“贺先生,我不是、我……对不起……” “没事。”贺云深很善解人意,他站起来,再次亲了亲向哲的嘴角,“我有事,先走了,你乖乖呆在这儿,要出门的话让司机送你,今晚回来我会检查。” 向哲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明白他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贺云深很晚才回来,向哲累得睡着了也没敢洗澡,硬是一直含住他的精水。 贺云深亲自拔出了塞子,让向哲在自己面前清洗干净雌穴,向哲洗到最后都要羞耻哭了,他以为贺云深要对他做什么,谁知男人只是抱着他睡觉,第二天自己没醒就走了。 贺云深走了之后,向哲一个星期没见着他,怎么说也算是好事,他希望男人忘记自己,最好试一次就腻了,那么自己就自由了,他什么地方也没去,想去见见父亲和弟弟,又不知道他们在那里,佣人都是礼貌而疏离的,不过在简单的交谈中,他才知道,原来贺云深还养着许多他这样的人。 那么,这些天贺云深是在其他人那里吗?这样也算合情合理,贺云深走后,他才记得这号人物他见过,只不过不是当面看见,而是在电视和新闻上,响当当的商业才俊,如果不是这一遭,对方是他永远无法产生交集的人。 向哲坐在房间阳台的秋千上,一摆一摆的,太阳慢慢地朝着地平线倾斜,夕阳是橘红色的,花园很美,种满了鲜花,抬眼朝远处望去是一片绿色的森林,他很喜欢这里,这样美好舒适的景象是他幻想了二十多年,怎么盼也盼不来的,想不到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说是得到也不对,只不过是体验一把,要代价,要还的。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有点困了,晚饭也没胃口吃,索性就一直躺着,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自己被抱起来。 “唔……”向哲睁开眼睛,默默看了几秒贺云深那放大的俊脸,才知道自己被吻住,想到贺云深也是这么吻其他男人女人,他倏地用力把人推开,不料男人吻得更深,舌头抵在上颚反复舔舐,逼得向哲眼泪都出来了,快要窒息才被放开。 “怎么不去吃饭?饿坏了胃怎么办?”贺云深一开口就责备他,然而细听是带着柔和的宠溺,他摸了摸向哲的脑袋,温柔极了。 向哲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了点委屈,开口道:“我没胃口。” 贺云深抚着他的后背,亲了亲他的额头:“没胃口也吃一点垫垫肚子,你太瘦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我听佣人说你还是吃得很少,是厨师做得不合胃口吗?我给你换一个厨师?你喜欢吃什么呢?” 向哲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摇头说道:“不是,厨师没问题,做得很好吃。”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他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好吗? 贺云深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如黑曜石般,又黑又明亮,他笑着道:“我还没吃,我陪你吃好吗?” 向哲怔了怔,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温柔里,他点了点头:“好。” 他说着便要起身,然而男人揽住他,轻声道:“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他在男人打电话让人上来布置的时候,悄悄地放松了身体。 佣人目不斜视地放好餐桌,铺上桌布,冒着热气的食物装在精美的餐具上被端进来,旁边还点了蜡烛,这场景还挺浪漫的。 向哲坐直身体,也感到有点饿了,不过吃了没多少就吃不下去了。 贺云深一边吃饭还能一边骚扰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委婉地说道:“贺先生,这样我吃不好。” 贺云深问非所答:“叫我名字。” “云深,我……啊……别……” “继续吃。”这个时候,贺云深异常强硬,他吃得不快,把向哲当做是自己品尝的其中一道菜,有滋有味的享用。 向哲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一点一点地吃着,脸上红得要滴血,贺云深脸色如常地问他:“硬了吗?” 这个问题就是故意的,向哲的胯下都已经鼓起了一小块,他都能感到自己雌穴湿了,这是他第二次动情,还是很不习惯,他闷声道:“嗯。” 男人的目光变了,向哲感觉到了危险,屁股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他没办法不抗拒,他还没办法毫无心理障碍地被男人进入,这种快感他陌生得很。 贺云深由着他逃离自己,不过他也料到向哲动作不敢太大,像只幼小的,被人类抓捕回家的幼兽,充满抗争精神,却又迫于自己没有能力而忍耐,在自己看来很可爱,只想加倍地把人欺负哭,他拿起没动过的酒,沉默地递到向哲唇边,对方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还没完全咽下去,一张脸就皱成了苦瓜。 火辣辣的烈酒烧灼着向哲的喉咙,好像肺和胃都烧起来了,他手中的杯子被抽走,嘴巴又被吻住,有什么温暖的液体灌进来,那是茶,男人逼迫他全部咽下去才松开他。 “不会喝酒吗?”贺云深看起来很愉悦。 “呼……会、会一点点……”向哲眼角挂着泪水,喘着气回答,他有了反应的胯下被男人的手抚摸着,他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只见对方毫无动静,贺云深这么老练的人他是比不了的。 “嗯啊……贺……啊……” 他想起对方要自己喊名字,中途改了口:“云深……呜……” 贺云深动作一顿,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尽管面向的位置没有人居住,但他们在阳台,又不是在室内,向哲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贺云深重复了一遍,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不情不愿地将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恨父亲和弟弟,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日落很慢,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裸露的白皙的身子上,充满了诱惑。 贺云深把食物推到一边,让他坐在桌子上:“把腿张开,张到最大。” 向哲咬牙照做,两只手只想捂住自己的耻处,可男人不知道从那摸出一条红绸带,把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他不安地挣扎着,贺云深干燥温暖的手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越过贴着小腹的勃起的阴茎,两根手指拨弄着湿乎乎的阴唇,向哲羞于去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阴茎总是不软下去,明明他是不愿意的。 向哲拼命告诉自己,男人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做这种事的,忍过去就好了,他抑制不了呻吟,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扭动,贺云深也没制住他,只是手指越插越深,连手指甲都刮擦着内里的嫩肉。 “嗯啊……不……不要……”他激动地扭着屁股,这反而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如同主动用雌穴套弄体内的东西。 他浑身赤裸地敞开双腿,被对面西装革履,发型到衣着都一丝不苟的男人用手戳弄肉穴,阴茎顶端溢出透明汁液,下方的雌穴在玩弄下也流出淫水,因为他的动作,还流到桌子上,浸湿了桌布,他实在受不了,违抗男人的话合拢双腿,被男人眼疾手快再度分得更开,连韧带都疼痛的地步。 他示弱的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贺云深:“够……够了……” 贺云深也觉得够了,他也不想等,他在向哲的注视下掏出发硬的性器,命令道:“坐上来。” 粗黑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到这么大,向哲眼睁睁地看着咽了咽口水,想不明白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所幸上次没有受伤,他又羞又愤,咬着唇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双手被绑,动作不方便,男人一点没有帮忙的意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忙活。 沾满淫水的肉穴在他站起的时候滴答滴答地滴着水,向哲都不敢去看,好不容易让大肉棒对准穴口,他腰肢都酸软了,狠狠一闭眼,缓缓地坐下去,反正都要做的,还不如早点结束好。 因为扶不住大肉棒,滑腻的穴口被大龟头磨蹭了好一阵子,向哲看了看无动于衷,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而他急得身上被汗水濡湿了。 “呃啊!”他终于找了角度,缓缓地坐下,肉壁被撑大的异样感让他绷紧了大腿,贺云深的龟头被含住,他眸子暗了暗,猛地往上一顶,大肉棒强势地没入一半,向哲瞬间一愣神,嘴巴却尖叫而出,“啊啊啊……不……不要……” 他险些整个人往后倒去,好在被贺云深接住,脱力的他膝盖一软,重重地坐落在男人的胯下,大肉棒狠狠地闯进了雌穴,“呜啊啊……太大了……不要……” 贺云深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扶住他的腰,发现才进入了一大半,连子宫口都没顶到,向哲的雌穴本来就不正常,长得过于娇小,不过他不气馁,开始不快不慢地抽插,向哲哭喊出声:“别……啊……太深了……” “还不够深!” 可是向哲连这样都受不了,他的身体太敏感,肉穴的敏感点被大肉棒摩擦,就算不动都被撑得酥麻,更何况还要被连续不断地强力抽插,他两眼泛红,可怕的快感很快向他袭来,他生怕会被人看见,因此情欲不降反升,连快感都被放大数倍。 “呜……不要进了……嗯啊啊……云深……呜……” 贺云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个人喊自己的名字,总有种莫名的喜欢和冲动,他也不委屈自己,下一秒就用力捅进去,大龟头终于撞在子宫口上,里面又分泌出更多淫水滋润男人的插入,越发顺利的抽插也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听得向哲耳根发红,偏偏贺云深还在他耳边暧昧地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多水?女人都没你这么能出水的,还那么紧。” “不!不是啊啊……”向哲哭着摇头否认,“我没有……” 这样的姿势能进入到最深,他被男人抱住颠动,雌穴含住大肉棒又淫荡又激烈地套弄,两只手在身后被捆住打了个蝴蝶结,就像一件精致宝贵的礼物,贺云深喜欢极了他这样。 喜欢么……贺云深思考了一秒钟,应该只是喜欢他的肉体罢了,下一刻,他更用力地撞了进去,他摸着向哲的奶子,胯下剧烈进出,“你听听自己挨操的声音,真淫荡。”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向哲根本听不下去,他呜呜地哭着,弱弱挣扎着,很快身体就受不了高潮了,体内潮吹的骚水全部淋在贺云深的性器上,爽得他更用力地操干着紧紧咬住他的骚穴,他的衬衫被白色的精液弄脏了。 他皱眉低声说了句:“真快。” “呜呜……嗯……啊……停……啊啊……不要了……”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更激烈的操干,源源不断的快感充盈着全身,向哲潮吹个不停,大量的淫水汩汩的流出。 贺云深抽出纸巾擦干他的性器,拿过一边燃烧了一半的红色蜡烛,把融化的蜡水滴在向哲的龟头上。 “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疼……呜呜……好痛……住手……”向哲后仰着头,这次挣扎得尤为激烈,他不断哭喊求饶,身体开始抽搐,肉穴像是要把男人的大肉棒绞断在里面,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哀求,“不要了……呜……” 蜡水在龟头上凝结成蜡,堵住了马眼,贺云深轻柔地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亲吻着他的脖子耳朵,温柔地说道:“没事,只是低温蜡,不会受伤的。”不过滴在性器上,痛感也会放大。 如果贺云深抽插的力度不是那么凶狠的话,他安慰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他痴迷的在向哲光滑的脖子上重新留下吻痕,托住圆润的屁股不住地耸动捣弄,高潮过后的肉穴很软绵,很快就被他操进了子宫。 “啊……那里……不要……”向哲要疯了,他双目迷离,强烈的快感迫使他无意识地小幅度迎合男人的抽插,这宛如勾引,贺云深改为用更凶猛的力度插满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地捣满子宫,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捣烂 向哲的呻吟越发高昂,他被操得子宫淫水潺潺,每一次都能被干到最深,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那受了痛的阴茎也没软下去,脚趾也因为快感可耻地蜷缩,嫩穴被男人身经百战的大鸡巴草得透透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大鸡巴摩擦过,浸泡过男人的精液。 他被放在秋千上,双腿两边打开,贺云深正面进入他,秋千也跟着他们的动作剧烈摇晃,不论向哲怎么想,他的身体已经被情欲支配,只懂得向男人索取愉悦,媚肉谄媚地吸住的性器,蠕动着套弄鸡巴,一收一缩的给予男人极大快感。 不知何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向哲的双手也被放开,他情动地搂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男人,粗暴贯穿自己身体的男人。 贺云深要吻他,他就乖巧地伸出舌头,咽下男人的口水,贺云深大力操他,他就配合地扭腰摆臀献出嫩穴挨操,只是肉穴不断高潮,阴茎却始终不能得到解放,每一次喊着男人的名字求饶,都只会得到更狠戾的奸干,而他嘴里往往都是淫荡的叫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再一次爆发在他体内,他已经被射满了,肉穴被撑得很胀,交合处一塌糊涂,粘着他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水,然而他还是爽到头皮发麻,阴茎上的蜡被剥下,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断喷涌。 “呜……啊……啊……”他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男人还在朝他体内灌注着精液,而他能做的只有抱住男人,张开发麻的双腿,用身体承受一切。 塞跳蛋见弟弟 车震狠草湿B被草尿含jing见父 向哲自记事起第一次被人抱着醒来,母亲离开得太早,父亲要工作又爱赌钱,下班绝不会早早回家,他经常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被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的父亲吵醒,被惊醒的他要捂住弟弟的耳朵,弟弟有起床气被吵醒会哭,父亲输了钱心情不好就会进来揍他们一顿,他也养成了浅眠的习惯。 可以说,他从小就没睡过多少个安稳觉。 贺云深的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腰上,他后背贴着男人温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缓和有力的心跳,房间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屋子外偶尔有几声鸟鸣传进来。 他竟然不是很想起来,不过,贺云深很快就醒了,他又全身绷紧,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又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害怕的,但是贺云深这个人太捉摸不透了,有时候那么好,折磨他的时候又一点都不留情,下半身被使用过度的异样感还很明显。 或许他应该学着影视上那些会讨人欢心的情人。 贺云深坐起来,他也不得不起床。 “难受吗?”贺云深捏了捏他的腰问。 “不……不会!”向哲红着脸回答,他身体有点累,不过睡足了,人很精神。 贺云深吃完早饭没离开,用电脑浏览着什么,手边有两份文件,向哲才想起今天是周末,男人办公很认真,也好看得有些过分,他总是那么优雅,向哲想想自己,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向哲也不敢打扰他,悄悄地离开去了花园。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子华贵笼子里的鸟,好像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他听到男人的脚步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他倏地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 “……云深。”向哲喊得有点别扭,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亲密,然而他们只有肉体亲密,心灵隔着十万八千里。 “嗯?”贺云深态度很自然,搂着人坐下。 “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的弟弟和父亲?” “当然可以,我之前不是说过可以让司机带你外出。” 向哲被挑起下巴,男人的唇印在他的嘴角,他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衣摆,眼神躲闪着男人:“我不知道地址。” 贺云深点点头,望着向哲:“是我疏忽了,今天我有空,正好可以和你一起去,好歹我也是他们的债主,应该要见面的。” 向哲低下头,他是债主,而自己就是用来还债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对于债主的建议,他当然不会拒绝,本来他以为换身衣服就能出门了,如果他知道贺云深为人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在他脱了裤子的时候,男人又拿出一个跳蛋。 “自己放进去。”贺云深亲亲他的脸,笑着命令他。 他接过那个椭圆形的的东西,脸染上了两抹好看的红晕,他坐在卧室内的单人沙发上,两条腿挂在扶手上,两边分开,中间的春色一览无遗,他咬着唇,手像是被跳蛋烫得发抖,偏偏男人在对面翘着二郎腿,托着腮观看着他表演。 “先把小穴弄湿,这样硬塞进去你会难受的。”贺云深道。 向哲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弄?他又不懂,无奈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肉穴竟开始发烫翕张,他尴尬地发现,雌穴好像有点湿润,太丢人了!他咬牙朝穴口插入了一个指节,娇嫩的软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这么淫荡的宛如自慰的姿势,让他羞耻得要哭出来。 “啊……不……”他泫然若泣地看着男人,眼中有求助的意思,明明是这个人在欺负他,但也只能求他放过自己。 “要把手指全部插进去才行,先抽一点出来,对……用力插进去。” “啊!呜……”在男人的诱导下,向哲用力地将手指全部没入雌穴,然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里面已经很湿了,他诺诺说道,“嗯……已……已经湿了……” 贺云深笑而不语地注视着他,他红着脸,不敢抬头看男人,手指有规律地在自己温暖的肉穴中做着抽插的动作,很快有少许粘液被带出穴口,他前面的阴茎都有点硬了,贺云深这才让他把跳蛋放进去。 手指抽出的时候,肉穴突然用力地咬住手指,根本不愿意手指退出,原来他的身体真的有那么淫荡吗?手中的跳蛋顶开穴口,肉穴饥渴地全部吞了进去,溢出的粘液顺着跳蛋的线滑落。 跳蛋比肛塞要小,异物感也没有那么强烈,只是动情的肉穴十分敏感,等换好衣服的时候,他红着眼眶看着贺云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贺云深这才奖励似的亲吻他。 向哲和贺云深坐在后座,司机开车,上车之后,贺云深就一直闭目养神,向哲觉得自己好像被关了一个世纪放出来的囚犯,平日懒得看的建筑道路他看得目不转睛,艳阳下每个人脸上都朝气蓬勃的,或许他向往这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反正只要不和贺云深有过多的相处就好。 他们先去看了弟弟,关着弟弟的戒毒所简直就是一所高级疗养院,弟弟住着豪华套房,有专门的医生,向哲一坐下来就想起身走人,他消退下去的红晕又淡淡的浮在脸上,几乎要被他忽略的跳蛋在里面突突直跳,被震动刺激的肉穴瞬间咬住体内的东西,让刺激更甚,他说话也不敢看弟弟,以至于他没注意到弟弟脸上时不时出现的,不正常的恍惚。 贺云深体贴地扶住他的腰:“怎么了?不舒服吗?” 向哲一个激灵,飞快摇头:“没、没有!” “哦,”贺云深点点头,“你们要单独聊一聊吗?” “不用了,我说完了。”他叮嘱了弟弟几句话,不管他说什么,弟弟都兴致缺缺地样子,只会用“嗯”来回应。 “那我们走吧,去看看你的父亲。” 听到父亲两个字,弟弟的眼珠子缓缓地转动,抬起头看着向哲,向哲被贺云深扶起来,没看他,他感到肩膀一沉,医生的手轻轻地搭在他肩上,他又赶紧慌张地低下头,医生说:“你哥哥要走了,你不去送他吗?” 弟弟温顺地站起来,一路送俩人到门口,向哲看着弟弟这么听话,也有点欣慰,强忍着身体的感觉,又跟他说了几句话,贺云深朝医生说:“那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他了。” 年轻英俊的医生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弟弟四肢不自觉地颤抖,在向哲转身之后,医生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脸色刷的白了。 还没上到车子,向哲就撑不住了,贺云深将震动调到最大,跳蛋直往肉穴深处钻,他脚下一软:“呜……不、不行……” 贺云深托住他,走得很慢,嘴上明知故问:“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向哲喘着气,不敢看周围:“那里……别、别动了,我不行了。” 贺云深继续问:“是痛还是爽?” 这让他怎么回答?当然不是痛,但是……偏偏男人停住脚步,似乎在等一个满意的回复,向哲把脸埋在他肩上,带着哭腔回答:“是爽……” 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坏人满意地笑了,他把人带上车子,让司机下车,在外面候命。 敏感又脆弱的甬道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向哲觉得不妥,上车之后后背贴着车门,也不肯朝男人靠近,他夹紧双腿,觉得那里很热,他用手欲盖弥彰地遮住身下那个部位,“是不是要去看我父亲了?” “是,”贺云深视线落在他下半身,“不过,你确定自己不需要解决?” 向哲用发颤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企图让那个位置软下去,贺云深善心大发地说:“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向哲求之不得,他转过身去,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便解开裤子,伸手进去拿住跳蛋线,用力地朝外拉扯,震动的硬物狠狠地研磨着内壁,快感猛然增大,向哲瞳孔一缩,舒爽得浑身一软。 “呃啊……呜呜……”他收紧颤抖的手指,咬住舌尖,也抵挡不了汹涌的快感。 贺云深从后靠近他,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是不是想要了?” 向哲觉得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侧靠在椅背,歪着头喘气,他看到勃起的阴茎顶端冒出的水,又羞又尴尬,艰难地摇摇头:“不……不是……嗯啊……别……” 他的乳尖被男人隔着衣服捏住,屁股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在他的股缝中跳动,他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不想要这里为什么硬了?” 流水的阴茎被握住,男人有技巧地转着圈套弄柱身,贺云深的手一点都不粗糙,皮肤白皙,关节修长,指甲修剪整齐,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男人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向哲一下子就被攻克了,龟头被重点照顾,好看的手指十分有技巧地摩挲抚摸,跳蛋没完全取出来,这会儿被他推得更深,嗡嗡的声音像是响在脑子里,爽得他腰肢发软,裸露的屁股贴住男人的胯部,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娇嫩的臀肉,弄得他浑身一抖,哭腔浓重:“不要……这里……啊……” “是不是想要了?不能撒谎。”贺云深危险地说。 “呜……”向哲又难受又委屈,得不到释放的情欲要逼疯他了,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泪落下,“嗯……想要……” 跳蛋已经不够满足他,雌穴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男人的肉棒就是最好的选择,他甚至不自觉得撅起屁股,而颤抖的屁股好像在微微的摩擦着男人的大肉棒。 贺云深当然不客气,他把跳蛋取出来,这个举动惹得向哲又娇吟几声,他听得鸡巴胀痛,用力抽打几下那翘臀,打得向哲哭出来,才温柔地抚摸着湿乎乎的嫩穴,穴口微微红肿,一张一合地邀请着男人的进入,淫荡极了。 散发着热气的大肉棒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噗滋一声,大肉棒气势汹汹地进入大半,稳稳地插在甬道里,向哲浑身一颤,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车子内空间不多,他被男人抓住手臂完后一拉,松软的肉洞很顺利地吞进了大肉棒,大龟头毫无障碍噗地撞在子宫口上。 “唔啊啊啊啊……呃……嗯……”跳蛋比不上大肉棒,向哲被插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男人也在等他,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肩膀上,大手抚摸着他的敏感区,向哲不敢掉以轻心,才第三次做爱,他就知道男人在性事方面绝不温和。 很快,贺云深感到包裹住他的肉穴渐渐放松之后,又紧紧一缩,他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温暖紧致的嫩肉迫不及待地蠕动着按摩柱身,就知道对方很想要了,他抽出一点,嫩肉就不舍地挽留他,向哲的屁股向后追逐着大肉棒,他轻笑一声,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啊……”向哲的手指用力地抠着椅子,他看到司机就在距离车子几步之遥,即使这里是停车场,也不时有人走过,他就在车里浑身赤裸地张开大腿挨操,因为羞耻,潮红在他白皙的身子上蔓延,他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了,肉穴挨插的水声响亮得他想捂住耳朵。 滑腻的淫水滋润了肉穴和肉棒,让交合变得顺利,一进入抽插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向哲的身体跟着男人大力操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摆,他的手指也用力得泛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 贺云深也很爽,这嫩穴被他操透了,他频频耸动着大力操干淫穴,不断有淫水被带出,在他的角度能看到一小截嫩红色的媚肉被性器强行带出,他更用力的操进去,很快就顶开了子宫口,大龟头狠狠地嵌进子宫。 一阵酸痛和极其强烈的酥麻从子宫涌向向哲的大脑和四肢,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眼神瞬间失去焦点,“不……呃啊……太……太深了……” 贺云深从后咬住他后仰的脖子,留下新鲜的牙齿印,这点疼痛对现在的向哲来说不算什么,他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被大鸡巴大力翻搅的肉穴上,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砰砰作响,白嫩的臀肉肉浪阵阵。 “真紧!”贺云深把他按在胯下,狠命地用大鸡巴残忍地贯穿他,每一记都粗暴地捣干着子宫,充沛的汁水在他们交合处四处飞溅。 向哲的两条大腿颤抖不已,肉穴越操越软,男人想要操坏他一样,他无端生出一点恐惧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男人比之前更兴奋,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进进出出,那粗长的巨物打桩一样在里头狂抽猛插,又霸道地按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不……不要了……要坏了……啊啊啊……”他泛红的眼角泪水不断,好看的眉头紧皱,一张脸又是痛苦又是害怕,开始扭动着挣扎。 然而他哭得越惨,贺云深就越高兴越兴奋,胯下鸡巴更粗更硬地插满他,在男人狂猛的进攻下,向哲被干得弓起腰背,急促地喘息淫叫,粗黑的鸡巴在白嫩的屁股中快速进出。 向哲突然被男人翻身,大肉棒没有拔出,在体内旋转着,他疯了似的挣扎:“不……停下……啊啊啊……不要……” 贺云深动作一顿,只见向哲身下一条水柱射在地板上,下一秒,他粗暴地动起来,要捅穿肉穴般捅干,操得身下的人一边射尿一边哭喊,那无助又羞耻的神情让他十分亢奋,血液沸腾。 向哲捂住自己下体,哭着被男人仰躺着放在座位上,屁股被抬得高高的,他睁大眼睛看着娇小的雌穴被大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艳红的肉洞,贺云深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进男人的大肉棒。 “好好看着,这就是你最想要的,男人的大鸡巴!”贺云深边说,边缓慢地全根没入,压住他的大腿,骑马一样狂操向哲,在娇嫩的阴道中疯狂抽插,操得向哲胸前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整个人都随着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晃动。 向哲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太过激烈的动作撞得他大腿根发麻,中间与男人相连的位置堆积着越来越多的快感,他的呻吟支离破碎,“呜呜……太……太猛了……呜啊……” 车子也跟着摇晃,从外面看很难想象不出里面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可苦了外头的司机,不过里面两个人都没空管他。 软糯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体内的性器,被男人疾风暴雨般抽弄也温顺地吸附着肉棒,向哲的肉穴和眼睛都被逼得流出更多的水,他虚软的手抓住贺云深的手臂,声音软软的哭喊哀求:“呜……啊……云……呜啊啊……云深……慢一点……太重了……啊……够了……” 硬邦邦的大鸡巴深深地顶弄着,贺云深大开大合地捅弄,操得向哲高潮迭起,嗓子都哭哑了,大腿无力地张开,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懂得敞开身体任由男人侵犯进出。 贺云深绷紧肌肉,砰砰砰地操得更凶,不管不顾地在湿烂糜红的肉洞一阵狂猛操弄,操得淫穴汁水喷涌,向哲一阵触电般的抖动,肉穴又开始抽搐,贺云深知道他又要高潮,果然子宫喷出如温泉般湿暖的淫水。 贺云深见状,青筋暴突的大肉棒捅得嫩穴疯狂绞紧,嘴唇堵住他的嘴巴,向哲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被男人玩弄,阴茎也被操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他被猛操个不停,嗯嗯啊啊地哭着求饶,最后在一阵似乎要将他吞噬的操弄着,他被咬住脖子,体内爆发出岩浆般的灼热。 “呜……啊……呃啊……” 他浑身痉挛,半眯着泪眼,被啃得破皮的合不上的嘴巴从嘴角流出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雌穴则又一次被射进男人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向哲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指向下午,贺云深扔开了跳蛋,从车上拿出一个肛塞,让向哲自己堵住精液。 向哲泪眼婆娑地穿好衣服,又用纸巾擦干净座位和地板,贺云深才让司机上车,向哲脸红得要滴血,车子内浓浓的情欲气息还没散去,尽管他和司机大哥不熟,还是尴尬得要命,贺云深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把人按进怀里亲了几口,问道:“饿了吗?” 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怎么可能不饿,向哲点点头,希望赶紧回去。 贺云深道:“正好,看完你父亲我们就去吃饭。” 向哲又想要哭出来,忙不迭摇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哭得满脸泪痕,从脖子上就能看到新鲜的欢爱痕迹,更别说体内还有男人的精液,他的小腹都被射得涨涨的,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父亲? 贺云深宠溺地刮了刮向哲的鼻尖,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那可不行。” 父亲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比向哲还拘谨,他看到向哲脖子上的痕迹,眼角狠狠一跳,拳头握紧又放松,妈的,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向哲震惊地看着贺云深,眼睛一阵骇然,他们脚下的地方是本市有名的精神病院,而他的父亲,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工作,而是这里被重点看护的病人,因为父亲穿着病号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看护。 他猛然想起贺云深说过父亲现在很老实,这换谁都老实了吧? 贺云深笑着摸用手背轻抚他的脸:“怎么?不舍得了?要不要我放他出去?” 父亲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向哲,他的大儿子他一向是懂的,重视亲情,看重家人,尤其是自己这个老爸,从小到大特别孝顺,他想着最好今天就能出去,就算贺云深不给他钱他也要出去,这地方他妈的就不是人能呆下去的,再过不久,他没精神病都要住到有病。 向哲闻言,思索几秒后缓缓摇头,惊掉了父亲的下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向、向哲……”他不停朝儿子打眼色,奈何向哲不看他。 向哲当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他太清楚父亲的为人了,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点受到教训的觉悟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他为了两个混蛋,刚才被男人操了一顿,现在一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被勒令塞肛塞,要含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不能漏出,一切都是那么的耻辱。 可是现在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他踏进的是一个有进无出的沼泽。 走的时候,父亲在后面疯了似的求他们放自己出去,两个看护很快就把他抓走了,向哲低头走着,完全没有回头。 美人后xue自塞狗尾巴 嫩B被大老板疯狂打种 向哲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和贺云深相处的时间了,从之前的害怕,到现在即便害怕也想男人留在自己身边,这么说来也是可笑,他不过是个出卖身体的人,贺云深却给他一种俩人在恋爱的错觉,日常的温柔细致和床上粗暴的性事,形成了两个极端感受,他觉得自己是被爱护着,被需要着的。 现在变成了他需要贺云深,无论是他的钱……还是他的人。 向哲见完了弟弟和父亲那一天,贺云深继续留在小别墅里陪心情低落的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主动钻进男人的怀里,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的时候相拥而眠,向哲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情人,为什么男人要这么纵容他? 第二天他们醒来,向哲问:“你要走了吗?” 说完之后才觉得他没资格这样问,男人要走要留,不是他能决定的。 贺云深问他:“要我陪你吗?” 向哲看着男人温和的脸孔,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没理清自己的情绪,身体就先做出了选择,他缓缓地点头,贺云深轻轻一笑,脸上线条柔和几分:“那我就留下。” 向哲思考,要是现在反口让男人走人,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他应该尽少和贺云深产生不必要的接触,反正他迟早会走人的,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贺云深浅尝即止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他鬼使神差地反吻回去,伸出舌头舔吻着男人的嘴唇,下一秒,被男人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原本简单的触碰,变得缱绻而缠绵,好像带着火花,下一刻就要彻底烧起熊熊烈火。 向哲勾住男人的脖子,这次他不只是送出舌头,而是学着记忆中男人吻自己的样子,软舌勾住对方的舌头,含到自己的嘴里,笨拙的吸吮舔吻,粘膜接触的感觉太美好,一不小心就让他沉醉,男人由着他索取,他沉浸在对方成熟温柔的气息中不能自拔。 贺云深是个很随和大度的金主,至少他平时在向哲面前的表现是这样,他能由着向哲索吻而热切回应,向哲想要的时候也会极尽挑逗给予他们都想要的快感。 亲吻和性爱就像是能帮助向哲忘掉世界苦恼的药剂,因为快感总是带着迷惑性的,一时间极致的愉悦占据了人的五觉六感,那就什么都记不得了,所有的痛苦都不重要了,他好像上瘾了。 直到这天他看到一条关于贺云深的新闻,这条新闻会出现在娱乐版,是因为他身边一位那位挽着他手的当红女星,两个人举止亲密,在停车场里面被偷拍到的。 向哲心底略微一颤,失落感不争气地淹没了他,他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贺云深了,苦涩从胸腔一丝一丝地泛滥至全身,他开始莫名的恐慌,这不是他应该期待的人,理智告诉向哲不能在贺云深身上投放哪怕一丁点的感情。 他关掉手机,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他想着要做点什么来化解,然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他看到和贺云深在上面一起缠绵的秋千,贺云深抱着他工作的沙发,他们会时不时的交换亲吻,他们在落地窗前抱着午睡,醒来后他会在贺云深的怀里看日落,男人还会含住热茶喂他,甘甜的茶香在他们喘息间散发,饭桌上的花是他和贺云深一起到花园摘的,即管用水养着,现在已经有点枯萎了。 向哲不知道贺云深也正在烦恼,他让秘书删掉网上一切和他有关的绯闻,顺便封杀掉那位借他炒作的女明星。 容晴最近有点忧虑,贺云深来找他的次数少了,今天在他扭着腰坐进他怀里,要献上刚做了唇膜的两瓣嫩唇时,贺云深推开了他。 容晴错愕地看着他,保持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姿势,他的半边身子都是痛的,“贺……贺总?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 “不是。”贺云深摆摆手,他神色阴霾,眉头拧着,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却没有要上前扶容晴起来的意思,弄得容晴委委屈屈,好不尴尬地站起身。 贺云深冷沉着一张脸,他不笑的时候气势惊人,容晴本来还想上前撒个娇,刚迈了半步又不敢了,这会儿怯怯地站在一旁,想着要怎么办,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不了解他的爱好,连投其所好都没办法,男人感兴趣的只是自己的肉体,他刚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一颗,贺云深就起身走人了。 “贺总,你走了吗?”容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分明不想他离开,却不敢拦他。 “嗯。”贺云深不废话。 贺云贺云生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只有他自己被留下来,他不介意这个男人有新欢,不介意男人有过其他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特别的,他觉得自己是被喜欢着的,他总觉得自己最后能够成为唯一的一个。 他最怕的就是男人失去对自己的兴趣,他留在贺云深身边一年,不久,却已经是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人,然而贺云深已经一段时间没来了,今天来了不到十分钟就要走,他怎么甘心,他怎么能不害怕? 他压下惊慌的心情,神色有点黯然,冲着贺云深挺拔的背影喊了一句:“云深,别走,好吗?” 贺云生脚步一顿,他转过头,脸上如覆盖着一层寒霜,他冷冷道:“谁让你喊我的名字?” 容晴脸上血色消失殆尽,心底哆嗦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了。 第二天,穿着高级套装的秘书小姐就来告知,容晴住的这套房子彻底归他,并且带来了一张支票,这是贺云深打算和他彻底断了的意思。 “为什么?这是贺总的意思吗?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他是怎么说的?”容晴怎么也想不明白,秘书小姐的支票他没有接过去,秘书小姐只好把支票放在桌子上,对于容晴的提问她没有告知的必要,也并不知道答案,她只是按吩咐做事而已。 因此秘书小姐把支票放下之后就打算走人,容晴一把拦住她,扭曲着脸,细看眼睛睛竟浮现红色的血丝,脸色却又青又白,“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就算判我死刑也要告诉我原因!!” 秘书小姐叹了口气:“容先生,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了。” 其实秘书小姐知道多半是因为向哲。 向哲和容晴不知道,秘书小姐却清清楚楚,这两个人有几分相似,所以,当容晴用尽办法找到向哲,他震惊得简直无法言语。 向哲听佣人说有人要见他,容晴这个名字他是不熟悉的,他还以为是要找贺云深,但是听到佣人明确对方要找的人是他,便带着疑惑出去。 他看见等着他的年轻人,竟然有点熟悉,仔细一看,那人跟自己长得很像。 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惊诧之色,容晴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的……”就是这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抢走了贺云深对自己的注意力吗?那他算是什么? 向哲抽回了心神,低声道:“我就是向哲,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容晴冷笑一声:“我找你什么事儿?反正贺云深又不在,你何必跟我装傻?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吗?你他妈装什么纯?” 容晴一股恶气涌了上来,愤怒使他口不择言,骂得向哲无措地后退,他才说了一句话而已,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听到这个人的话,看来这个人也是贺云深身边的情人之一,所以他这么生气,是因为贺云深这段时间总是陪自己,冷落其他人? 嘲讽和谩骂扎进了他的心,向哲嘴角略过一抹自嘲的笑,但是看在容晴的眼里,那就是得意炫耀,佣人们匆匆赶来,打算赶人,未等向哲表态,已经有人来架住容晴,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拖。 贺云深从外面进来,看也不看容晴一眼,大流星步走近向哲,向哲看到他脸上的温柔退去,陌生得有点让他惧怕地后退半步,贺云深的脸又黑了一点,嘴上却问道:“你没事吧?” 容器突然疯狂挣扎着狞笑,他歇斯底里地大叫:“向哲,你不过是我的替身,你不要妄想!这个男人对你有多好,日后就会对你加倍残忍,你做梦都不要梦到他会喜欢你!以后你就会像我一样被当做垃圾扔掉!” 贺云深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脸上阴沉得不像话,很快容晴的嘴巴被捂住,不知道被带去什么地方,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会被当做是垃圾一样扔掉。 贺云深从未这么烦躁过,向哲才不是容晴的替身,如果真要较真的话,容晴是替身才对,估计容晴也猜到了,才故意当着向哲的面这么说。 一年半前,向哲的父亲欠下大笔赌债,向哲一人一天两份工,晚上到夜店做服务员,贺云深就是那个时候看上他的,他看得出向哲很厌恶夜店里的那种不正当交易,也从领班口里得知向哲是为了还债才在这里工作的,不过不愿意卖身,不然可赚钱多了。 他一向遵循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原则,既然人家不愿意,就绝不会强迫,所以才找了和向哲有几分相似的容晴,后来再见到一个巴结他的黑老大抓了一个小男孩,和向哲有几分相似,正好被他碰见,一问,那老大几乎就什么都说了,那小男孩就是向哲的弟弟。 贺云深几乎没什么考虑,就违背了自己一直坚持的原则,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向哲,他以为自己早就忘掉了这个人,但是如果真的忘记的话,真的不想要的话,为什么一直留着容晴? 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他没打算,也觉得没必要将这些都告诉向哲,因为连他自己都理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未有一个人,在他心中占到一个如此特别的位置,这种不可控是不应该的。 察觉到向哲的恐惧和躲避,他更烦了。 他摆出笑脸:“怎么这么怕我?” 向哲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贺云深身上有一种森然的气息,直觉告诉他男人生气了,他声音轻颤:“没……没有。” 贺云深心想你听到容晴的那些话,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他放缓了表情,温着声音道:“是不是生气了?”做别人的替身,还能这么坦然吗? 向哲还是那丢出那两个字:“没有。” 他不生气,只是难过,那个男孩子让他不要妄想,殊不知他已经妄想过多少遍了,他的心像是被挖走,然后被塞进了沉甸甸的石头,又冷又沉,或许他们碰巧是贺云深喜欢的那个类型,想到贺云深曾经对待自己那样对别人好,他连呼吸胸口都抽痛,或许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不过他的喜欢有无数份,能分给世间无数个人。 向哲嘴唇一痛,不知何时,他被贺云深堵住嘴巴,他不假思索地推开男人,只要想到他来之前有可能吻过其他人,就难受得不行,理智告诉他很多遍,他是没资格拒绝这个男人的,就算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很显然,他是没这个天分了,什么弟弟父亲,在这一刻都要靠边,他只知道自己痛不欲生! “放……唔……放开……”向哲无助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呈现风雨欲来之势,两只大手潜进他的衣服下,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想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下一层皮肉,痛得向哲眼泪都要出来了,察觉到男人可能要在这里做点什么,他拼了命地想把人推开,大胆地踢了贺云深几脚,脸上却十分凄惨,被吻着也是脸色惨白。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作用不过是给贺云深泄欲取乐,跟性爱机器没什么区别,然而泪水终于在男人要脱他裤子的时候落下,他全身痛苦得颤栗,好像灌了一大碗中药,以往甜蜜的亲吻,现在只觉得不可言状的苦涩。 贺云深望见他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的样子,皱眉放开他,语气冷到结冰:“你忘了你弟弟和父亲了?向哲,别忘了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向哲一僵,睁开泪眼,看着脸色冷淡的男人,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没错,或许他比那个男孩子更不堪,不过是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罢了,有什么脸跟金主摆谱? 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能予取予求的,以往他依仗着这个人的对自己的一点纵容,开始任性,试图扭曲他们的关系,营造自己是被爱着的状态,然而从来没有人爱过他。 贺云深看着他眼睛的光亮因为自己的话不再挣扎,一点点暗沉下去,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乖顺模样,暴躁的情绪说来就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向哲被男人扔到床上,听话地脱光衣服,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一点都不期待。 贺云深满眼都是肆虐的欲望,恨不得就此撕碎了眼前的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贺云深挫折地承认向哲的身体对他还是那么有吸引力,只要看着就让他一阵躁动,他维持笑容,拿出一条狗尾巴,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顶端是一个形状可怕的按摩棒,钻石型突起的凸点,硕大的仿生龟头的顶端,他用尾巴扫过向哲的身体,却不碰他。 向哲垂下眼睛,身体在床上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像,那羽毛似的触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酥麻麻,贺云深把狗尾巴丢给他:“放进去。” 向哲用发抖的手拿起来,张开腿就要往里塞,他听话的样子让贺云深一阵不舒服,他沉声道:“放进后面。” 向哲动作停下来,他下意识地用眼神哀求男人,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本质不过是撒娇,贺云深也喜欢他这样,可爱得过分,以往他用这种眼神的话,贺云深就会温柔地亲亲他的嘴唇。 但是这一次,他抬起头,看见的只有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他眼眶一热,眼泪又想下来,他知道男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贺云深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故意忽略了, 没有润滑的话,后穴会撕裂,他等着向哲向自己开口求饶,但是他想不到向哲会听话到这种程度,按摩棒顶开了紧闭的后穴,那里很干涩,贸然前进之下,已经能看见丝丝红色的血液。 贺云深收起笑容,紧紧地抿着嘴角,他想不顾一切地让向哲住手,却始终没动,像是为了告诉自己,向哲和其他的情人没区别,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向哲颤抖的嘴唇都白了,光洁的额头滴滴汗水,痛得受不了就咬住下唇,性感的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痛得手也使不上力,然而按摩棒才进去一半,他摸到温热的液体顺着按摩棒往下流,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里已经撕裂了,按摩棒上的凸起是有棱角的,如刻刀一样刮着肠道。 “呜……”他虚弱地呜咽一声,竟是连咬唇的力气都失去了,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他侧着头,泪水流到被咬伤的嘴唇上,又是一阵刺痛,不过比起下半身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小声地抽噎着,看不到贺云深脸上竟然也是痛苦的,或许连贺云深自己也察觉不到。 “啊……不……”向哲的下半句的声音被哽在喉咙,贺云深分开他的腿,热乎乎的性器在那沾了血迹的雌穴上磨蹭两下就顶了进去,向哲昂起头痛苦地哀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心脏痛一些,还是身体痛一些,或者一样痛。 他不敢抱住贺云深,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抓住枕头,他侧着脸,看到自己的手指沾上血液,同时下半身又一阵撕裂的痛疼,没有动情的雌穴迟钝地不肯分泌出粘液来润滑,幸好那个地方被充分开发,闻着大肉棒的味儿就淫荡地攀附上去。 贺云深压住他,胯下用力一顶,那根滚烫的东西就进入一大半,他感觉到胯下的身体一直都是绷紧的,特别是屁股,因为用力的关系,雌穴也紧得很难进入,他却毫不停歇,越进越深。粗粝的大肉棒在里头摩擦着嫩肉,好像挤压海绵一样,很快就被他挤出了水, 向哲倏地浑身弹跳一下,“啊啊……不……痛……”粗硬的性器插满雌穴,后穴也痛得不行,越是痛,他就越能想起之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淫液,滋润着交合处,方便男人的进入。 贺云深听到他喊痛,顿了一下,吻了吻他的额头,向哲一愣,想不到他还会做出安抚自己的动作,但是下一秒男人猛然插得更深,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全身的感觉都在身下,好像能用雌穴在脑中描绘出大肉棒的形状,男人看他眼含泪水的模样,鸡巴更硬了,不退反进,握住他的腰,又往里面继续前进。 湿软的肉穴没有丝毫阻碍地被大肉棒捅了个遍,那里咬得那么紧,只会让男人更加坚定地进入,激动地想要操坏他,可惜单纯的向哲并不知道,此时大肉棒后退一点,再大力操进去,几个来回,大龟头就顶到子宫口了。 贺云深立即狠狠地操弄起来,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坚硬的柱身碾压过温软的甬道,向哲喘息不稳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身体是痛多过爽,那插在后穴的按摩棒因为他绷紧身体,反而越进越深,不用手拔不出来,痛得他浑身直战栗。 “不……啊……呜……停下……呜啊啊……” 贺云深把他双腿折在胸前,撅起屁股,自上而下地抽插,娇嫩的肉穴被他捅得大开,里面有着销魂的吸力,不管主人有多痛,都只会饥渴又淫荡地咬住男人的鸡巴,后面的屁眼还插着一根狗尾巴,也跟着他的抽插乱晃,好像十分欢喜一样。 大肉棒每次都狠狠地操到子宫口才后撤,被淫水打湿的大肉棒亮晶晶的,向哲的雌穴早已习惯被贯穿,男人更快更深地捣干进去,每次进入抽出都发出响亮又黏腻的水声。 贺云深操得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向哲,向哲痛苦地哭叫着,为自己的不要脸而感到羞耻,他胡乱踢着腿,只觉得身体要被捅烂了,青筋暴突的柱身快要磨烂他的媚肉,然而他的挣扎换来的不过是更粗暴残忍的捅干,毫无技巧的抽插,没几下就操进了子宫,这下那圆翘的屁股也被男人的胯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云……云深……不要了……要坏了……嗯啊啊……” 贺云深闻言眼中兽欲更深,他温文的脸像是换了一个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把人抱到阳台,让向哲趴在栏杆上,那勃起的大肉棒从后面摩擦着湿乎乎的穴口,他看到向哲屁眼含住的狗尾巴,血迹被淫水冲到了屁股上,形成血色的花纹,又残忍又妖异。 向哲被按住后腰,屁股被撞得砰一声,身体瞬间充实酸痛,他的身体抽搐一般,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操弄肉洞,惨白的脸不正常地染上红晕,他看到楼下匆匆离开的佣人,羞耻得哭出来,耳边尽是男人沉闷舒爽的粗喘,大肉棒激烈地在他体内冲刺,后穴的按摩棒忽然动了动,接着被缓缓推进。 “呜啊啊啊……别……不要……呃啊……痛……”向哲完全是痛得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始就被捅裂了,后面再爽也忽略不了疼痛,大肉棒一次次地凿开他紧致的阴道,淫水飞溅间,向哲被折磨得泪流满脸。 贺云深爽到后背发麻,那屁股被他拍打变形,他肆意地用大肉棒在里面凶狠冲撞,搅得甬道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每一次都硬操进去,抽出一点又大力插入,密集的奸淫之下,向哲被迫高潮了,这是他完全控制不了的,身体在疼痛之中又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然而向哲却还是痛得要窒息了,脑中一片空白,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操他,后面的按摩棒也跟着乱动,好像有人在后面操他的屁眼,他被颠得上下起伏,按摩棒好几次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被操得浑身发软,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贺云深托住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的胯下,大肉棒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向哲哭喊着尖叫,两条大腿抽搐着环住男人的腰,手指用力地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嘴里崩溃似的叫着云深,那一声声的叫喊,饱含了浓烈得解不开化不开的感情。 贺云深突然吻住他,堵住他的声音,下了死劲儿地狠插骚穴,向哲发不出声,只剩下砰砰砰和咕啾咕啾的淫糜声音,向哲被压在地板上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过多的淫水润滑了后穴,那里又爽又痛。 向哲被男人在阳台操得高潮了几遍,又被抱回房间操,然后在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挨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操死的时候,男人又往他体内喷射出精液,被操麻的嫩穴急剧痉挛,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一样。 在向哲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角和眼睛,是错觉吧……这么想着,他便因为脱力晕睡过去。 向哲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也不好过,他全身痛得像是被重型货车碾碎再重新接骨一样,身边没有任何人,他醒了之后,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来问他那里不舒服,给他开了药,还问他要不要帮忙上药,他尴尬地谢绝了。 之后,向哲就再也没见过贺云深,直到有一天,秘书小姐过来,给了他一笔钱,告知他可以离开了,弟弟的事情已经被摆平,父亲的债务已经还清。 秘书小姐维持这礼貌又疏离的微笑,那张支票向哲没有要,她心中叹了口气,看得出,老板对向哲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让人走,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不过,天下间有情人不能眷属的例子多了去了,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感情的事就不参与了。 “向先生,你收下支票吧。”这句话她好像说了很多次了,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向哲闻言,大梦初醒一般,有点茫然地看着秘书小姐,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站起来,“不必了,谢谢,还有……替我感谢贺先生。” 他穿着来时那身衣服,什么都没带走,走得仓促,又理所当然,那个帮助他,又折磨他的男人,如无意外,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他自由了。 被大老板草怀孕表白孕期诱惑插入草满两嫩B 向哲身上没剩下什么钱,他用仅剩的搬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在那找了一份工作。 生活还算安稳,然而好景不长,他开始恶心呕吐,去医院一看,怀孕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怀孕,因此检查身体的时候还费了一波周折,当他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连续懵逼了好几天,虽然知道自己是双性体质,但是他生长的环境下,还没有男性生子这样的新闻看。 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努力许久才尘封起来的记忆,每次想起,他的心脏都会一阵痛苦,如同熬制焦糖,都是由甜至苦的过程,一不小心掌握不好火候,熬制过头了,甜蜜美好的东西就会变苦,要扔掉了。 向哲舍不得与他骨肉相连的孩子,父亲又是他喜欢的人。 其实有个孩子也不错,至少他多了一个世界上最亲的人,父亲和弟弟他是指望不上了,当时贺云深的秘书跟他说,帮父亲和弟弟改造完之后就会放出来,不会让他们有事的,让向哲放心,所以他才会离开。 那么,就把孩子留下吧。 做下这个决定,向哲并不轻松,他现在钱没多少,先不说将来养孩子的钱,就是他的肚子逐渐大起来就不能出去工作,趁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他要在短时间内赚足够多的钱。 和他工作不冲突的,就是晚上夜店酒吧之类的服务员,酒水提成很高,他算是熟悉这样的工作。 他一心只想着赚钱,一天只能睡几个小时,没过多久,身体就吃不消了。 “向哲,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如果不能工作的话就不要硬撑了。”夜店的主管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向哲挤出一个笑:“我没事,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工作的。” 主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这个人真是……我看着是那种冷血的人吗?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刚来的时候还是气色红润的,你现在照照镜子,看看你憔悴了多少!” 他又问道:“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向哲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解决了。” 主管不是很相信他,不过既然向哲不想说,他也没勉强,伸出手在向哲肩膀上拍了拍:“有什么困难跟我说。” 向哲不能说不敢动,他沉默两秒,笑着点点头:“谢谢。”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礼貌而圆滑地拒绝,只是现在这样特殊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意外,他需要有人能在必要的时候帮助自己。 时间进入深夜就越来越热闹的时候,这算是高级的地方,如果不是向哲的高学历,都很难进来,不过就算再高级,也是个吵闹的声色场所。 向哲负责包间区域,包间比外面好不到哪里去,比外面更狂放不堪的场景时有发生,向哲有一次就看到了喝醉的客人群P,然而他还得要做出完全不受影响,目不斜视完成自己工作的样子。 他捧着一瓶酒,脚步快速地朝着包间走去,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有半秒钟他的意识是完全断开的,下半秒他堪堪扶住墙壁,手里的酒掉下去半截,险些掉在地上。 可能真的太累了,他眯着眼睛甩了甩头,更晕了,过了半晌,他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头痛的要炸,即便如此,他还是要继续工作。 现在,一如贺云深第一次见到向哲的模样,只不过,这一次贺云深清楚地看到了向哲瘦了很多,小脸更尖了,脸上白得没有血色,穿在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 他在见到向哲的一瞬间,呼吸停滞了几秒,不敢相信,又忍不住的狂喜,但是,他却要克制住,脸上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嘴角依旧是挂着淡淡的微笑。 向哲没有他这么好的伪装能力,注视着男人好几秒,在客人不耐烦的催促声中,他才尴尬地倒酒,然而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么的,他手中沉重的酒瓶子一滑,酒倒在了那位尊贵的客人身上。 李总是今天这个局子的发起人,他好不容易请来了贺云深,哪知道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弄得如此丢脸,当场一个巴掌就朝向哲的脸上呼了过去。 李总保证自己并没有很用力,向哲就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有些诧异,不过倒是没有震惊,除了贺云深,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起身,脸色阴沉可怖。 李总看着贺云深朝自己走来,马上赔笑脸:“贺总,不好意思,这些人就是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 虽然他很奇怪贺云深反应为何这么大,此时也没时间思考更多,他话音刚落,贺云深已经走到向哲跟前,李总以为他生气了,然而仔细一瞧,后背涌上一股悚然之感,他怎么……怎么看到贺云深脸上竟有了痛心、怜惜、不舍、爱护……这样不该出现的情绪? 李总揉了揉眼睛,贺云深却是蹲了下去。 向哲睁开眼睛,恰好与蹲下的贺云深对视上,他脑子嗡的一声,无由来的鼻子一酸,要是正常状态,他不至于被扇了一巴掌就倒下,只是现在透支了体力和精神的他,脸上白得几乎透明,隐隐的冷汗只有靠近他的贺云深,能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地窃窃私语,却不敢对着贺云深问个究竟。 李总也站起来,在他考虑要不要踹这个不识相的服务员一脚的时候,向哲却在和贺云深对视一秒之后,移开了视线,仿佛不认识他,贺云深一愣,有点不敢置信。 向哲咬牙撑起身子,他难受极了,特别是小腹在隐隐作痛,李总不满他磨磨蹭蹭,嘴上骂了一句,贺云深抬起头轻飘飘地斜睨他一眼,明明是李总居高临下的姿态,却被贺云深的气势压得出不了声。 向哲扶着桌子站起来,对着李总弯腰道歉:“这位先生,对不起。”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直起身子踉跄着走了两步,贺云深扶着他,向哲挣扎了两下,便听道:“我扶你出去。” 然后他就被男人不由分说地带出包间,到了门口,贺云深的手抚上他红了一片的脸,他赶紧道:“贺先生,请你放手。” 贺云深脸色一僵,他看着向哲露出冷漠的神色,叹了口气,想说什么,主管就匆匆走过来,他看到向哲几乎是被贺云深半饱在怀里,向哲的脸色又那么难看,脑子里脑补出了强取豪夺的戏码。 主管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可是也可怜向哲,一把将向哲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他,一边道歉一边把人带走了 贺云深眯了眯眼睛,他目送着主管带走了向哲,甚至跟到了电梯,主管觉得如芒在背,后背火辣辣的。 他听秘书说向哲没有拿他的钱,是因为这样他才这么辛苦的吗?本来他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今天这么侮辱人的事情,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只要想到向哲在别人那受了这么多委屈,他就想把那些欺负过向哲的人都揪出来鞭尸! 当然……贺云深承认,欺负他最深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李总在里面很忐忑,总觉得贺云深的态度有点不对劲,等贺云深重新进来的时候,眯起眼睛盯着他,不知怎么的,他倏地后背一寒。 向哲拒绝主管送他去医院,刚好明天是周末,他回去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然而情况没好多少,肚子依旧隐隐作痛,最让他想不到的是,贺云深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你怎么进来的……”向哲虚弱得没法起来,贺云深没回答他的问题,上前抱起他,“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你……你放开……谁让你进来的?你这是擅闯民宅!” “就算你讨厌我,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向哲才不管他怎么说,脸带愠色道:“不,不用你管,请你放开我!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贺云深闻言眉头深深地拧着,他从不知道向哲是这么倔强的人,但是他却没法生气,只得温声哄他,向哲却说:“不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对我好,你对其他人都这样吗?难道你不觉得廉价吗?” 最重要的是,向哲知道自己喜欢着这个人,他已经把一颗真心交付出去,如今,只想输得没那么难看,不要让他无法抽身了。 贺云深感觉好像有锋利的丝线狠狠地勒着心脏般疼痛,喜欢这个人吗?当然是喜欢的,不喜欢就不会找人代替他,不喜欢就不会看到他被欺负的时候生气到想毁灭世界,正因为喜欢他,所以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自觉地宠着他,想要每时每刻和他在一起,看到他消瘦单薄的身影就心疼得不行,如果他离开自己就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粉身碎骨也要保护他,让他安好,即便他不喜欢自己,然而幸好,看样子向哲是喜欢他的。 向哲认为自己足够坚强,然而下一刻贺云深看进他的眼睛:“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贺云深看着他愣愣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额头:“你真以为我对每个人都这么好?那岂不是我还要花钱去侍候别人?这样的话我要累死了,你见过这样的金主吗?” 向哲一时间没能完全消化他的话,小腹顿时一阵抽痛,他“嘶”了一声,贺云深二话不说一个公主抱,向哲被抱上上车子之后就开始一阵恶心想吐,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吐出来,但是他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没东西下肚,只得一阵干呕。 贺云深不停催促司机,司机连闯了几个红灯,期间又要顾及安全,到医院的时候衣服都湿了。 向哲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不知道该不该让他知道孩子的事情,如果要检查的话,他早晚会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他终究是个单纯而善良的人,觉得贺云深没必要骗自己,因为他没什么能让人觊觎的东西。 “云深……” 贺云深等不及司机去叫医生,把他抱下去,柔声安慰他:“没事,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很快就好了。” “不是……”向哲抓住他的衣服,“我……我怀了你的孩子……肚子……肚子好痛……” 贺云深没来得及惊喜,他在孩子还有可能流产的情况下才知道向哲怀孕,此时他痛恨极了自己为什么要让向哲离开,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渣。 医生检查之后,说向哲太过劳累,熬夜、活动过多身体才会变得这么差,孩子虽然是保住了,可动了胎气,一时三刻养不回来,贺云深就陪着向哲,他问向哲是不是恨自己把他赶走。 向哲想了想说自己早就知道有离开的一天,只是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投入感情,贺云深向他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他的,以后都不会和他分开。 贺云深将自己的尖利爪牙隐藏在一派温文尔雅的外表中,他不喜欢动气,只是暗藏利刺,然而对向哲的温柔是真的,只有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男孩子才能让他的心柔软起来,向哲像一池温软的泉水,让贺云深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等向哲的身体养得好一点的时候,贺云深提出带他回家,向哲却想回去小别墅,因为那里有他们共同的回忆,小别墅是贺云深特意为向哲准备的,那里甚至比贺云深自己的住处都要好,所以贺云深没有异议。 “这里会是我们的家吗?”向哲问的是“我们”。 “你愿意的话,任何地方都可以是我们的家,只是我们的,没有其他人。” 向哲笑得好看极了,茉莉花般纯洁而明媚,他白皙的脸蛋如今白里透红的,脸部线条也软润许多,眼看着都要被喂胖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高耸的肚子:“还有他呢。” 他的肚子七个月了,贺云深担心他的身体不适合怀孕,检查都要做的频繁些,胎儿情况很好,向哲的身体也很健康,贺云深用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不是。”向哲咬着下唇,然后主动吻住男人。 贺云深扶住他的腰,“小心!” 向哲有点委屈,他脸更红了,贺云深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洗澡的时候,他都想换冷水,大半年了,贺云深怎么不想要他呢?难道是因为怀孕身材难看吗? 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和手臂,的确是丰腴许多,胎儿挤压着前列腺,让他整天处于一种前戏的感觉,被撩拨得挺舒服,就是不能得到满足的感觉,越来越难受。 洗完澡的时候,贺云深看他红了眼眶,吓了一跳,担心他情绪不对劲儿,害怕他产前抑郁,就在他准备联络心理医生的时候,向哲却抱住他,他们中间隔了一个肚子,向哲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委屈极了。 贺云深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慰,向哲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道:“我好难受。” “那里难受?” “呜……”向哲抓住他的手下移,“这里,想要。” 向哲穿着宽大的浴袍,贺云深摸到他下面那片湿滑的嫩肉,他一手滑腻的水,瞬间就笑了,“怎么这么湿,自己弄过了吗?” 向哲诚实地点点头,可是还不够。 贺云深却道:“不行,会有危险的。” “医生说了可以的!” “你什么时候偷偷问医生的?” 向哲红着脸不说话了。 贺云深决定不再欺负他,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何尝不想要这个人,只是一直都顾及向哲的身体,这一次,他没理会前面湿漉漉的穴口,而是直攻后穴,向哲身体弹跳了一下,惊呼道:“不……那里……” 贺云深看着他眼底下的惧怕,放轻了声音道:“不怕,我再也不会让你痛了,对不起。” 向哲张开腿,那温润的嗓音有着很好的安抚的力量,他相信男人,用手勾住大腿,让那里充分裸露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淫荡无辜的模样有多诱人。 贺云深呼吸粗重,他缓缓地深呼吸几下,眸子漆黑如墨,修长的手指缓重地摩挲着后穴穴口和周围肌肤,仔细地抚摸过每一寸褶皱,直到那里微微张开,雌穴涌出更多蜜汁,他才插入一根手指。 “呜!”向哲抓住床单,等待这下一刻的疼痛,然而男人温柔得过分,竟低下头亲吻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羽毛般的亲吻落在他的臀肉上,穴口周围,他忍不住抬高屁股,“别……嗯……脏……” “一点都不脏。”贺云深咬了一下后穴周围的嫩肉,向哲狠狠地抖动了一下,他上次被按摩棒进入过,最后按摩到前列腺,然而是疼痛多过愉悦。 贺云深的手指插入才知道后穴竟然分泌了不少的淫水,看来是因为前列腺被挤压的缘故,让那里处于一个随时动情的状态,他用手指朝着那个位置按压,还没用多大劲儿,向哲就受不了地嗯嗯啊啊,那里软绵而紧致,汁水很好的润滑了侵入的物体,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直到四根手指都全部吞了进去,向哲被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全身瘫软在床上,然而他还没得到满足,依旧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男人,他突然说道:“明天开始我不要吃那么多了。” 贺云深知道他想什么,笑道:“你一点都不胖,而且现在肉肉的手感很好。” 他摸上向哲的屁股,那里本来就又圆又挺翘,如今丰满了一点,看着就让人想狠狠地抓住,连手指都掐进臀肉里,贺云深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他一手肆无忌惮地玩着臀肉,一手在后穴里又扣又挖,向哲刚高潮玩还是欲求不满地呻吟着,求欢地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腰,赤裸裸的情欲在他们之间蔓延。 贺云深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想进入他的身体,他也忍得有点痛苦,胯下的性器早就充血勃起,还时不时被向哲蹭到,大肉棒一跳一跳的,他抽出手指,低下头吻住向哲,向哲动情地回应着,有点笨重的身躯扭动着,他不会调情,也不会勾引男人,连性事的技巧都十分的青涩,他所作出的不过是追求欲望的本能,然而已经让贺云深难以忍耐了。 不过,贺云深知道他害怕后穴被进入,害怕还是因为自己造成的,所以他必须忍耐,只是,向哲的身体忍不了,他都要哭了,男人还是不进入他的身体,他羞耻地催促:“呜……快点……” 他要被逼疯了,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加倍敏感,被刺激的后穴蠕动得越来越快,后穴好像雌穴一样不停分泌出淫水,雌穴也一张一合的,得不到满足的身体难受极了。 这个时候,贺云深一边从他的嘴角,一路亲吻下去,在他的脖子,胸前留下点点痕迹,甚至肚子,他在上面停留的时间最多,明明不会有快感的地方,向哲却觉得被舔吻的肚皮,有一种微电流窜过皮肤的酥麻感,正好在这个时候,他的肚子被宝宝踢了一脚:“啊……” 贺云深亲了亲那块被宝宝踢过的肚皮,知道向哲难受,也就不再忍耐下去,骇人的大肉棒顶开软乎乎的穴口。 那是和按摩棒,手指进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粗更壮的性器捅开甬道,更强的快感迅速袭来,肉冠刮擦着嫩肉的感觉十分清晰,贺云深被向哲本能的动作夹得闷哼,他低头看着汩汩流水的雌穴,把手指伸了进去抽插,向哲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嗯啊……别……好舒服……呜啊……”雌穴受到刺激,更多的淫水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贺云深挺动着肉棒一前一后地进出,青筋暴突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肉穴,捅满甬道。 不快不慢的抽插下,大肉棒进入了大半,向哲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涨,然而当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时,他又舒服得露出满足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就满足不了,贺云深看了他一样,突然改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滋滋的细微水声越加响亮。 “啊啊啊……好快……呜呜……”向哲露出沉浸于情欲中的神情,两颊染上红霞,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男人吻湿了的嘴唇,不经意的做出诱惑的动作,男人的粗喘又明显了一点,他的屁股被越操越湿,加上没有了子宫口的阻挡,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很快就全根操了进去,啪啪啪的操穴声顿时响得激烈,向哲被扶住腰,屁眼也被男人激烈地操弄着。 向哲好久没得到满足的身体如今爽得浑身的毛孔都透着快感,整个人都酥麻了,他还小幅度地调整着角度,让大肉棒捅得更深,干到里面最饥渴的地方。 “呜啊……啊啊……还要……”他被男人狠狠操弄得失神,微张的嘴巴还留下自己的口水。 贺云深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有点沙哑的声音说道:“叫我的名字!” “云深……嗯啊啊……云深……呜……呃……嗯啊……” 贺云深有些失控地权利操弄着身下的孕夫,然后大肉棒埋在温热湿软的后穴里转着圈一阵研磨,磨得穴口红肿充血,磨得向哲一边抽泣一边尖叫,那白嫩的屁股颤抖起来,他琥珀色的眸子如同蒙上清澈的水晶,看得人只想那眼睛因为快感而溢出更多的泪水。 “好深……喔……插得太深了……” “舒服吗?你这里含得的好紧。” “舒服……呜……”向哲看着在他身上不停律动的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因为自己而激动,埋在身体的肉棒也是因为自己而勃起,心里就很满足,又朝男人伸出手,贺云深了然地凑过去含住他伸出来的软舌,咬住他的舌尖,舔吻他的粘膜,把两人的津液彻底搅拌,让向哲全部咽下去。 向哲的嘴巴一被放开,甜腻如蜜的呻吟声就藏不住,下面被操弄的肉穴也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男人有技巧地大力抽插,他固定住向哲的身体,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撞击得那美臀砰砰作响,抖动的臀肉被他怕打出阵阵肉浪,他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操进去温暖的肉穴中,一直频繁的耸动,强势而快速的狂插同样娇嫩的屁眼。 那本来就紧闭娇小的屁眼被大肉棒捅开到极致,里头的肠肉绞得很紧,雌穴也蠕动着想要被进入,向哲哭喊着说:“前面……啊……前面也要……好痒……呜呜……” 这个时候,无论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自己爱人的邀请,贺云深拔出性器,噗滋捅进了汁水淋漓的雌穴,两人发出满足而愉悦的声音,沉迷肉体相贴摩擦的快感不能自拔。 “啊……进来了……好爽……啊……”向哲的表现简直放浪,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肌肤都红透了。 即使向哲被固定住身体,身体还是因为过于猛烈的操干而上下晃动,他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而轻颤,贺云深凶狠地挥舞大肉棒狠插骚穴,不多时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上,操得向哲抽搐着尖叫射精,贺云深差点被夹射,马上拔出性器,再一次捅开屁眼,大开大合的狂抽猛插。 高潮中的身体承受着剧烈而凶猛的操弄,向哲瞬间绷直身体,喉咙抑制不住地哭喊尖叫,呜呜的哭着求饶,却又爽得精液射了自己一身,底下两个淫穴像是坏了一样喷水,床单都湿了一片。 贺云深操得他高潮迭起,操得他喊着受不了射不出才停下,两个肉穴都装满了精液。 后来贺云深几乎天天满足他,快要生产前才停止,生完之后两人又憋了一段时间,等到解禁了,刚开始的时候向哲还很主动,后来做得太狠了就哭着躲着男人了,用要亲自带宝宝为理由躲着贺云深。 贺云深说,他也有责任照顾宝宝,用这个借口压着向哲在宝宝旁边做爱,羞得向哲一开始做就掉眼泪,身体更加敏感了,之后,向哲再也不敢用这个借口躲开男人了,当然贺云深也是疼他的,也没有伤到他,完了之后就加倍对向哲好,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 公公偷看做ai 趁儿子不在bijian双xing儿媳妇 前段时间,印之远的儿子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已经结婚,希望父亲能参加他的婚礼,能见证他的婚姻。 印之远很惊讶,他儿子印永逸才读大学,而在这个年代,结婚这样的事情一般和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很遥远,对此,他再一次感叹儿子不像自己,他年已不惑,浪荡半辈子却还没结婚。他一向会玩,儿子也是他年纪小的时候一不小心玩出来的。 在他家境就好,又是独生子,全家大小都宠着他,就算他玩出了人命,父亲也只是说:“没所谓,他们有钱,养得起。” 家里给了孩子生母一笔钱,便把孩子接回家里抚养长大。 儿子印永逸个性温和,很孝顺尊敬印之远及家里长辈,印之远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应对家庭问题,也不用因为儿女过多明争暗斗,最后弄得乌烟瘴气。 印之远不赞成儿子年纪轻轻结婚,不过想起父母也没过多干预他的婚姻问题,他就算不赞成也不会反对,最多给一点建议,采不采纳就是印永逸的意愿。 “怎么这么突然,也不把人带回来?” “是有点突然……我就是、我就是想让他安心,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我想让他知道我是认真的,所以就和他去签字结婚了,爸爸,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希望你能接受他。”印永逸在电话期望的说。 他天真的话让印之远脸上泛起笑意,想不到他儿子竟然这么单纯,读到大学才谈恋爱,一谈恋爱就结婚,他很好奇儿子喜欢的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能把这个傻小子骗得团团转。同时他又不由得有一点担忧,以后他的家业,不知道印永逸能力够不够。 “我接不接受不要紧,你能接受就可以了。”反正受骗的不是他,如果以后真的出现什么情况,对印永逸来说也是个值得铭记的教训。他又换了轻松的语气,“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印永逸很高兴印之远一直都不是个思想守旧的人,他说道:“婚礼在两个月之后,爸爸,你可以先过来这边玩,我们可以当导游。” “好,我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 印之远一直都很有空,公司有人看着,他只需要时不时出席一下股东会议就可以,尽管他才是最大股东,但他还是不喜欢坐在办公室的日子,干脆雇佣职业经纪人来管理公司。 他半辈子都活得潇洒,身边情人从来不少,这会儿他和儿子通话,就正躺在情人的床上,那是个唇红齿白的男生,方才骑在他身上使劲儿扭动腰肢取悦他,他也不是同性恋,只是男女都没所谓。 只是他没想到,儿媳竟然是个男人。 安黎轩也没想到自己的公公这么年轻。 他们是下午去接机的,安黎轩和身边的印永逸十指紧扣,他的指尖有点僵硬,印永逸紧了紧他的手:“放心,我父亲很和善的,从小到大都很尊重我的选择。”他还没说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有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的情人,对于自己和一个男人结婚,应该不会介意的。不过他还是谨慎地没在电话里告诉父亲他的儿媳妇是个男人。 印永逸想着等生米煮成熟饭了,由不得父亲不答应,反正他不可能离婚。 印之远看到儿子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第一反应是儿媳妇没来,可当他看见儿子和男人十指紧扣,第二个反应是,他儿子给他找了一个男儿媳妇。 “爸!”印永逸兴奋地挥手,他们守着出口的位置,印之远很快看到他们,然后朝他们走过来。 安黎轩低下头松开印永逸的手,他手心有点出汗,等印之远到了他们身边,他抬起头,只见印之远用毫无感情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印永逸在介绍着他,安黎轩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印之远可能会马上买回程机票。 尽管印永逸再三保证他父亲是个很开明的人,可儿子和一个男人结婚,还是很少父母能够坦然接受。 “印先生!”安黎轩的声音因为紧张,说出口的话又快又紧,仔细听还有点变调。 印之远“嗯”了一声,漆黑的眼睛射线异样扫过他,安黎轩脊背都绷紧了,心想他真丢脸,他偷偷去看印之远,印永逸和他像兄弟多过父子,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本来还打算用那种孝敬老人家的方式来和他相处的,现在看来不大管用。 印之远给儿子买了一幢三层小洋楼,安黎轩自己也有房子,不过因为缠不过印永逸,加上印永逸这里距离学校和自己公司也近,便搬了过来。 他们到家的时候,门外有人把印之远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送了过来,安黎轩知道印永逸家有钱,想不到印之远也挺大派头的,连这些都要人专门给他送新的。 印之远买下别墅之后就让人精心装修一番,这次来看还增添了许多温馨气息,安黎轩订了晚饭的位置,席间印永逸说着自己的学校生活,其余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安黎轩,印之远时不时恰到好处地回一句,很耐心地听着。 安黎轩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印永逸的大腿,印永逸朝他无所谓地笑笑。 只是第一次见面,安黎轩就知道印之远是个难以揣摩的人,印永逸长相和他七分相似,不过与之相比柔和一点,安黎轩吃饭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他如刀刻般线条利落的下颌,还有他眼角时不时出现的笑纹。 自始至终印之远也没有说接受他们的婚事,印永逸当他默认了,安黎轩却不这么认为。 因此等夜深他们都进房间睡觉,安黎轩才和印永逸坦言。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父亲不同意的话绝不会这么迂回的,要是他不接受,当场就在机场让我和你分手,要是我不分手他肯定马上回家。”印永逸搂住他,“我今天很高兴!现在你相信我是真心了,是吗?” 安黎轩无声地叹了口气,回抱住他:“我没有不相信你。” 印之远认床,他其实很少在外面过夜,和床伴都只是打完炮然后给钱就走的关系,曾经有朋友调侃他,说这跟嫖有什么区别?他就说没有区别,不都是给钱就上吗?他何必浪费时间,然后就被朋友骂了,说你这个人根本不懂感情。 他是不懂,也不想懂,情情爱爱的他向来没兴趣。 这小区他还挺喜欢的,依山而建,不似别的小区屋子前后左右看都一个样,这里的房子位置设计得错落有致,屋子距离都不近,很好地保证了住户的隐私,可他给印永逸买的这幢别墅斜对面不远处正好还有一幢,当时印之远就顺便买下了。 屋子里窗帘没拉上,银色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并不算很黑,他就着月光点了根烟,随意地走着,下了楼,就听见走廊传来很轻的叫声,他愣了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掐灭了烟,循着声音去,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停在印永逸的房面前,没关紧的房门留下三指宽的缝,昏黄色的灯光,暧昧的呻吟声,都不用他故意偷窥,就能看到儿媳妇被儿子压在身下不断抽插律动的景象。 看来他们平时就不喜欢关门,还是因为他住三楼,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有人看见? “嗯啊啊……轻一点……嗯……别……啊……痛……”安黎轩脸上有点痛苦,却还是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随着抽插前后晃动。 印永逸粗喘不已,胯下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插,他力度很大,干得安黎轩的屁股高高抬起,导致他们的交合处毫无遗漏地暴露在印之远的眼皮底下,那里湿漉漉的,最让印之远震惊的是,儿子插的地方不是安黎轩的屁眼,而是一个如同女人一样的雌穴,正被儿子猛地捅入抽出,管不得他能和印永逸结婚,原来安黎轩是个双性人! “黎轩……你里面好紧……呼……好爽……” “啊啊……永逸……嗯……轻一点……呜……” 印之远看得想发笑,按照印永逸这样的操法,安黎轩肯定痛了,小腹竟开始发热,安黎轩被翻了个姿势,就在这时候他高声呻吟着高潮了,随着抽插穴口好像失禁一样泄出大量透明的淫水,印之远抽了口气,他性器硬得不行,有点烦躁的他想抽口烟,才想起烟在过来的时候被自己掐灭了。 他躺下床,满脑子都是安黎轩哭着高潮的画面,他像女人一样喷水,白皙的肌肤在操弄下变得白里透红,悦耳的男中音哭喊着呻吟,想着想着,那操干着安黎轩的人,竟换成了自己。 印之远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紧皱着眉头,最后还是去洗澡。 双性人的滋味肯定很好吧,怪不得把印永逸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印永逸要上学,他没什么少爷脾气,方便就行,所以课业重的话他一般就住校。这样学校别墅往返几天之后,印永逸就回去住校了,周末就回来。 印之远在当地有不少酒肉朋友,知道他来了,个个都像闻着味儿了来找他,他也无所谓,质量好的饭局酒桌他都不会拒绝。 这样的印之远看得安黎轩大跌眼镜,特别是一天晚上看到他公司的大客户,恭恭敬敬的送印之远回家。 今晚印之远喝得有点醉,安黎轩洗完澡之后就一直在等他回来,虽然印之远说不用管他,可安黎轩当然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回来的印之远步伐平稳,伴随着浓烈的酒味 安黎轩赶紧上去,想扶一下印之远,谁知对方竟然搂住他的腰靠在了他身上,安黎轩躲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灼热的气息:“印先生,我……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都和我儿子结婚了,还叫我印先生?会不会太生疏了?还是,你不喜欢我?” 安黎轩不知道他喝醉了意识还清不清醒,最后一个问题,应该是他多想了吧?看着对方这么严肃认真的脸。他思考片刻,回道:“没有不喜欢的意思,我只是害怕印先生不喜欢……” 安黎轩知道要改口叫爸,这样倒是他占印之远的便宜了。 印之远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他犹豫着是不是要推开他,便听到印之远低沉地笑了几声,说道:“叫声爸听听。” “……爸。”安黎轩倏地一僵,印之远的手在他腰间肆意地揉捏着,他腰眼一软,一种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急促窜上,“不……印先生,我送你回房间吧,你喝醉了。” 印之远抓住安黎轩推开他的手,抬起头直直地注视着他的眸子,两个人的脸距离只有一厘米:“你刚才叫我什么?还是印先生?” 安黎轩简直不敢看他,撇开视线挣脱手腕:“爸,你去休息吧,不早了,我,我也要休息了!” 他说着就朝楼上走去,他走了几步,没见身后有什么动静,这样走掉是不是不太好?安黎轩正想回头,就被人从后面扑倒,倒在客厅厚厚的地毯上。 安黎轩尖叫一声,第一时间就是翻过身想把身上的人掀开,顶着他屁股的那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让他心惊胆战。 “不要!”他想把伸进自己睡裤的手抽出去,可力气没人家大,宽松的睡裤就被人扒下到膝盖,他惊恐大叫,“印先生,不要!请你放手!” 印之远闻着他身上薰衣草的沐浴露香气,感觉自己醉得厉害,他一口咬住安黎轩脖子上的一小块肉,把人弄得眼泪汪汪地喊痛,他嗤笑着说道:“别叫,不过你叫也没所谓,也没人听到,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是个双性人,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你很好操是不是?让我操一次证实一下,好不好?” “不!”安黎轩拼命地想把裤子穿上,又要保护要被脱到肩膀的衣服,他保得住衣服就保不住裤子,印之远稍微起身,把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来,他趁着这个时候爬起来光着屁股拔腿就跑,一步没迈出去又被抓住脚踝拖回去。 印之远把他翻过来,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看到沉睡的阴茎和下方紧闭的穴口,那里颜色不深,粉嫩娇小。 安黎轩疯了似的推搡着印之远,两条大腿无论如何都合不上,那隐秘的私处被丈夫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公公看了个遍,他羞耻得想死,激烈挣扎中还是被印之远的手指插入他的雌穴时,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不要!求你了!”他的双眼噙满泪水,不断恳求着印之远把手指拔出去。 印之远笑了笑,拔出了手指,没等安黎轩松一口气,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安黎轩“啊”的一声,被禽兽一样的公公用手指抽插着柔软的阴道,手指粗暴地搅动着敏感的内壁,他根本受不来这样的刺激,很快那个地方都湿了,发出滋滋的水声。 公公强J双xing儿媳 ρσ⒅gv.vi ρ “啊……”安黎轩叫了一声,也许是连自己都能听得出这一声呻吟夹杂着的舒爽,他即刻咬住下唇,用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着印之远,他在此之前只有过印永逸一个男人,可能也不是很清楚这样的姿态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想要狠狠的征服他。 印之远鸡巴硬到有些发痛的地步,恨不得就此提枪上阵,用大鸡巴狠操儿媳妇的嫩穴,不过他也很乐意让安黎轩更舒服一点,手指在阴道里变换着角度抽插,手指头重重地戳弄着逼肉,把人弄得浑身颤抖之后又突然弯曲手指,撑开内壁,在里面旋转抽插。 安黎轩从未被这样弄过,被操过的骚穴手指一捅就开,一抽插就淫水泛滥,之前从未尝到过的滋味让他浑身发软,他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抬头就看见印之远笑带嘲讽地看着他,又立即挣扎起来:“不要……啊啊啊啊……放开……” 手指速度加快,安黎轩想要逃离着地狱一般的折磨,双手又被印永逸绑住,呈现一个仰躺在地上,双腿被男人打开用手指插穴的屈辱姿势,重要的是这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公公,自己刚才还叫了他爸。印之远却兴奋得不行,他这几天日日夜夜都想拥有他的双性儿媳,儿媳被儿子肉棒操到哭叫的样子时常在他眼前出现,时刻想象着他在自己的鸡巴下也这么哭泣求饶,被自己操到高潮喷水。 他嗅着空气中安黎轩发骚的甜腻香气,把裹了一层饮水的手指递到安黎轩的跟前:“你看你,被手指一插就这么多水,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在外面经常给我儿子戴绿帽?嗯?你他妈的被多少人操过?我儿子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勾引野男人回家挨操?” “不是!不是!”安黎轩挣扎着,崩溃似的哭泣反驳,被这样侮辱,他身心都难受极了,“我没有……你别胡说!呜呜……放开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安黎轩还以为自己是被误会了,印之远才会这样对他,在他解释的时候,印之远掏出自己那根又黑又粗的勃起的大肉棒,那根东西比印永逸的还要粗大,直到肉棒抵在穴口,安黎轩才住口,愣愣地看着自己下身,他声音发抖:“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勾引其他男人……” “你现在这个发骚的样子,还说没有勾引男人?”印之远愤怒地抬高他的屁股,儿媳的屁股浑圆有弹性,他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大龟头抵在被他用手指操开的穴口上,“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男人鸡巴的!” 说着,噗滋一声,儿子的专属肉洞就这样被自己老爸给操了,儿媳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身体被公公压在身下,被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奸淫了。 “不!!不要!!啊啊啊……出去……呜呜呜……好痛……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求你了……” “好紧……妈的怎么这么紧……好会吸……你侍候过多少男人才这么会吸?” “不是……呜呜……我没有……不……不要再插了……” 安黎轩扭动挣扎,骚穴却淫贱地绞紧公公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吸住鸡巴往里面带,爽得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印之远知道这人操起来滋味不会差,但想不到这么爽,肉棒刚接触到紧致嫩滑的嫩穴,就想捅到最深不停抽插,尤其是这人的肉穴还要小一点,他撑开内壁的时候像在干一个处子,他咬住安黎轩的双唇,顶开对方的贝齿,勾住软舌拼命吸吮,又像操穴一样前后抽动。 “唔唔……不……唔唔……”安黎轩被迫咽下口水,在狂吻他的同时,男人也开始抽插他的雌穴。 “好难受……不……嗯啊啊啊……” “很爽才对吧?不爽为什么流那么多水?” 安黎轩说不出话来,因为屁股被抬高的关系,他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肉棒是怎么贯穿他的,他呜呜地哀叫,被捆住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印之远,被操得喷水的他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样,他只听着公公说他是个欠操的婊子,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不仅让老公操,还要勾引公公操他,怕不是路人都能随便上,安黎轩伤心欲绝,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不想再去看眼前难堪的一幕,却被印之远拉住拉住手,被当做是缰绳,骑马一样操他。 男人的鸡巴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不断把他串起来,又很快后退,再这么下去他觉得雌穴都要被操烂,印永逸的肉棒也很大,但比不上印之远的,如今安黎轩觉得自己要被捅裂了。印之远挺着大屌不断抽插又湿又紧的儿媳肉洞,那处地方柔软弹性,进去的时候放浪猛吸,后退的时候热情挽留,他奋力在儿媳淫荡的阴道翻搅,操得儿媳不断淫叫。 “呜啊……够了……求你……呜呜……不要操了……啊啊……被你儿子知道了怎么办……呜呜呜……我们已经结婚了……” 印之远闻言大手啪啪啪地抽他的屁股,直把人抽得又开始尖叫喊痛,他一边打儿媳的屁股,又毫不客气的操着儿媳,享受儿子的专属肉洞,一边粗喘着气说道:“那正好让他孝敬孝敬他老子!你这婊子,一边操还一边喷水,骚逼还紧紧咬住我的鸡巴不放呢!” 滑腻的淫水在两人的交合处四处横流,操穴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安黎轩宁愿自己感受不到,听不到看不见!可他现在被公公一顿猛操淫穴,爽得魂都快没了,被咬得湿润红肿的唇瓣更是难以抑制地发出淫声浪语,坚硬的大鸡巴狠戾地抽插阴道,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印之远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抵着那处重重顶撞。 “不要……别在顶那里……好痛……呜呜……好难受……出去……求你别这样对我了……” 印之远的肉棒被肉壁吸附住,耳边听着儿媳好听的呻吟,他的鸡巴更硬了,频频耸动腰肢干着汁水淋漓的肉穴。 “难受?被操进去就不难受了。” 安黎轩好一会儿才反应归来操进去是什么意思,他霎时疯狂摇头:“不可以的!会死的……那里不可以进去的……” 硕大的肉棒在越来越多嫩滑的肉洞中穿行研磨,脆弱的子宫口到底抵挡不住禽兽公公的霸道贯穿,终于在安黎轩的一声哭喊中噗滋地操了进去,儿子没到达过的地方,竟先被父亲彻底奸淫了。 “呜啊啊啊……”安黎轩好像要被操死一样,四肢颤动,津液乱流,双眼失神,他绷紧着屁股,下一秒男人的大鸡巴抽出,又猛地捣干进去,他浑身哆嗦一下,前面竟射出精液,雌穴急剧紧缩,喷出一股骚水淋在男人的大肉棒上,被操到高潮的他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浑身赤裸被禽兽公公压在地上激烈奸淫着嫩穴。 印之远爽得深呼吸一口气,抱着双性儿媳不要命地狂操骚穴,胯下大屌强势地插满肉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撑得满满当当的,一进一出凶狠地操弄着儿媳,幼嫩的雌穴被操得淫水狂泄,阴唇两边翻开,有时还会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被大肉棒操进嫩逼里。 “啊……不行了……呜呜……要死了……啊……会坏了……呜呜……太深了……” 安黎轩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身体又痛又爽,混乱得不行,雌穴被越操越软,又十分有弹性,竟蠕动着嫩肉套弄着公公的鸡巴,他双目迷离,小幅度地挺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着这么淫荡下贱的事情,只是下意识地追寻着最原始的快感。 印之远直视着他的眼睛,边操边问:“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 “是……”安黎轩泪眼朦胧地回答着,下一秒他好像清醒过来,痛苦地扭头,“不……啊……不是……呜……啊啊啊啊……不要……慢点!” 男人不满意他的回答,这证明他还没把这诱人的儿媳操熟透,他胯下的大屌奋勇地砰砰砰撞击着整个阴阜,在肉洞中激烈操干,大龟头塞满紧致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开的子宫死死地裹住龟头,里面的嫩肉好像嘴巴一样舔吻着大屌。 可怜的安黎轩被操得体内酸软酥麻,他被男人一把抱起来,男人一边走路一边操他的骚穴,淫水滴落一地,他舒服得在半空中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有力的胯部撞击着他的阴阜,那里红通通一片,连骚阴蒂都爽到了。 “喔……不……嗯啊……” 印之远走几步又停下来啪啪啪操一阵骚穴,操得一对白臀也被拍打出淫荡的肉波,安黎轩迷迷糊糊地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男人欺身吻住他的双唇,两个人吻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安黎轩的嘴角滑落,胯下相连的位置也难舍难分地耸动着疯狂交合,黏腻的淫水糊满了安黎轩的穴口,在穴口形成了乳白色的细沫。 印之远操穴很有技巧,安黎轩现在被他操得已经溃不成兵,被除了印永逸以外的鸡巴操得高潮迭起,爽得理智全失,不过当他看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挨操的时候,又哭泣着难过地别过了脸,想把操着自己的男人推开,印之远继续捣弄子宫,每次都连根插满,狂野捅弄。 就在安黎轩被奸得呜呜哭叫的时候,他洗澡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两人皆是动作一顿,印之远长臂一伸,电话到了他手里,来电显示是印永逸,耳边是铃声和安黎轩的淫叫同时响起,他不怀好意地说道:“阿逸的电话,快接。” 果不其然,安黎轩两眼睁大,浑身战栗,淫穴更是骤然绞紧,他卑微地哀求:“不!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嗯啊……” 然而印之远已经把电话接通,递到他耳边,安黎轩听到电话对面印永逸的声音,又屈辱又羞耻,背叛了爱人的愧疚让他难过极了。 “黎轩?喂?”印之远叫了几声,才听见安乐溪小声的回应。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是……唔……我没事……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安黎轩可怜兮兮地看着印之远,希望他放过自己,现在他只要一出声就会忍不住呻吟。 “现在还不晚啊,黎轩你平时比我还晚睡,今天我们社团有活动,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 安黎轩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听印永逸说什么,他的父亲就在自己身上强悍狂操猛顶,他的嫩穴被操得乱七八糟,失禁一样淫水潺潺,被爱人的父亲奸淫侵犯,各种屈辱和恐惧被发现的情绪刺激着他,让他更加敏感地感知着身体的快感,剧烈抽插之下的动静似乎连对面的印永逸都有所察觉。 “黎轩,你那边什么声音?” “呜!没、没什么!”安黎轩扭曲着俊脸发出急促的淫叫,尽管很小声,还是被印永逸听到了,他泪流满脸,身体爽得要飞起来,胡言乱语地解释着说自己在看电影,现实却是被印永逸的父亲狂风暴雨地操干,被另外一根更粗更大的鸡巴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并且他的身体还无耻地迎合着,配合着公公的奸淫。 印永逸甚至吸吮安黎轩的奶头,他的奶头最多就是被印永逸用手指玩一下,现如今被男人像是吸奶一样,竟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配合着大屌大开大合地强奸他,爽得骚穴又抽搐着要高潮了。 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安黎轩回抱住男人,张开双腿挂在男人的雄腰上,淫荡地随着抽插浪叫:“好棒……喔……好深……” 印之远要吻他,他就又羞又骚地伸出舌头回应,男人大力干他骚逼,他就张开双腿挨操,嫩滑的肉逼夹弄着大屌,在一波狂乱的操干中,安黎轩又受不了地高潮了,他白皙的双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半张着嘴巴,喉咙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被男人粗暴的捅穿嫩穴,进进出出地捣干。 “呃啊啊不……不行了……呜呜啊……要死了……子宫要烂了……好爽……呜呜……” “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只会勾引男人的骚婊子!操到你怀孕大着肚子挨操!” 印之远从未这么爽过,只觉得以前的性爱都是垃圾,这双性人的身体又紧又嫩,爽得他只想时时刻刻把鸡巴埋在里面,高潮的时候还喷那么多水,他鸡巴又大了数寸,撑得安黎轩要死一样哭泣,他狂操数百下之后,鸡巴深深地埋在肉穴中,两人耻骨紧紧贴合,精液终于喷射在儿媳的子宫里。 安黎轩被射得彻底出不了声,只是浑身痉挛,持续被射精,那个连丈夫都没操过的地方,竟然装满了公公的精液。 印之远紧紧地压住他,缓缓的在他温暖的身体内抽动还在射精的大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怀上我的孩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安黎轩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一时之间只能发出模糊又淫荡的淫叫。 儿媳被公公威胁摸 ρσ⒅gv.vi ρ 安黎轩是含着公公的精液醒过来的,昨天他被干晕过去,也可以说是爽晕过去,直至他晕过去的最后一刻,他都在享受着无休止的灭顶一样的快感和高潮,那是印永逸从未给过他的。 可是当他在印之远身下被侵犯着,到了最后已经是他不知廉耻的用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腰,抬起那浑圆的屁股,用他特有的雌穴迎接男人的操弄,他被操了个遍,爽得欲仙欲死。 醒来之后便是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明明和印永逸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是能做到留有几分理智的。 印之远知道他在想什么,每一个被他操开,操到失去理智的人,也会不可置信,他从后面搂住儿媳妇,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才算是真正被操的滋味,你以前那根本不算什么?懂吗?这才算是真正的做爱,比之前舒服多了,是不是?” 安黎轩无法反驳,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忍受着身后男人对自己的骚扰,他们现在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感到昨天晚上那根贯穿自己身体的性器,正以充血状态抵在他的屁股上。 “印先生,请放开我!”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男人捆上,整个人都被男人箍住,动弹不得。 印之远笑了笑,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他都勃起了,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安黎轩看过印之远的手,修长优雅,是一双很好看的男人的手,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养尊处优的人,而现在印之远分开他的双腿,用那好看的手指拨弄着他的阴唇,整个阴阜都是红肿的,阴蒂更是肿了两倍,红红的鼓起,印之远拨开他被操得一塌糊涂的穴口,里面咕噜地涌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来。 “呜!不要!” 安黎轩的淫水和公公的精液,把他和丈夫的床都弄湿了。 “我不碰你,我帮你洗澡。”印之远把人扶起来,温柔有耐心地抱到浴室,然后解开他的手,他想去摸安黎轩的脸,被躲开,也不在意,“洗好了出来给我做早饭,听话,不然我告诉印永逸。” 安黎轩惊魂未定,雌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男人玩弄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分手吗?不!他喜欢印永逸,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这个人给了他一个家,还愿意和他结婚, 可是,印永逸的父亲却强暴了自己,他应该要怎么办? 他用力地擦拭着身体,那因为过度抽插的雌穴他好几次都不敢去碰,那会沾到男人的精液,他难过极了,最终还是用手指去清理阴道,总感觉清理不干净,虽然他很难怀孕,可是子宫被射进了这么多……想到这儿他的眼泪又流下来。 连印永逸都没进去过的地方,却被公公侵占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卧室凌乱的大床,上面斑驳的精液,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天晚上他和印之远在这里缠绵不休,脑子里一幕幕荒谬淫秽画面,就像一条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被子被卷成一团,烫手山芋似的扔进洗衣机,更像是被扔进垃圾桶,安黎轩看着滚动的洗衣机,心想还不如扔了算了,他心乱如麻,记起来印之远让他去做早饭,匆匆走到厨房,手脚忙起来,他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忙起来就不会记得那些事了。 他要先做早饭,吃完之后去上班,至于印之远,他不想管。 被当成空气的印之远注视着儿媳妇的背影,安黎轩穿了白衬衫黑色西裤,轻薄的布料勾勒出窄合的腰身,圆润有弹性的屁股,被西装裤包裹住的笔直的长腿引人无限遐想,这双腿昨天晚上还动情地勾住他的腰,当然还有那修长的脖颈上精致的脸孔。 印之远毫不掩饰的视线火辣又赤裸,安黎轩却觉得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后背,他发抖的手都要握不住铲子了,麻利的动作细看却透着一丝慌乱。 “做好了。”他把做好的早饭端到餐桌。 安黎轩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可能是因为印之远刚才威胁他要告诉印永逸,他害怕印永逸知道,尽管错不在他,可他就是不想有别人知道这件事,印之远会怎么说呢?会说到最后是自己淫荡地缠着公公不放吗? 两人不发一言吃完了早饭,安黎轩甚至洗好了碗筷,依旧是话不多说一句,模样却十分乖顺,低眉顺眼的,让印之远十分喜欢,他看着安黎轩走到玄关换鞋子,那白皙圆润的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他漫不经心上前,从后头搂上了安黎轩的腰。 “啊!不要!”安黎轩也顾不上穿鞋子,光着脚掰开印之远的手,胯下那脆弱的位置又被偷袭了,“呜!” 那个地方被用力的揉搓着,安黎轩第一时间痛得弯下腰,印之远把他圈在怀里,厉声质问:“不要?被我操到高潮的时候就是你不想要的表现?” 安黎轩闻言又羞又窘,咬牙反驳:“是你先强迫我的,我根本不想……印永逸是你儿子,你怎么对得起他?” 他以为搬出印永逸,这个可恶的男人就会有所收敛,谁知那人毫不在意地一笑,没有回答安黎轩,手下移,隔着裤子戳着穴口,几乎是拧着那内嫩肉,又准确无误地扭住了阴蒂不放手,衬衣被掀开,肿胀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颗可口的小樱桃,娇艳欲滴。 这太突然了,安黎轩的公文包还搁在地上,他从鞋柜拿出来的鞋子被他踢得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玄关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因为安黎轩毫无准备,被男人偷袭的他腰腿一软,再被往前一压,砰地一声他撞在门上,整个后背都暴露了,他又不会打架,哪里是爱好广泛拳击爱好者印之远的对手。 安黎轩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他的耳根子被含进湿润的嘴里,舌头舔吻着他的耳垂,然后那狡猾的舌尖又落到脖子上,他绷紧的身体也因为男人的进攻而一阵酥软。 “你不能这样!”安黎轩双手撑在门上,就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怀里,他嗅到男人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古龙水的味道,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和印永逸那种青涩的小男生完全不一样,就算是父子也很不一样,相差最大的就是在床上,印永逸没有经验,只会鲁莽地凭借着直觉行事,印之远则相反,许多安黎轩没有感受过的甜美快感都是这个男人昨天才教会他的,就像现在,那双手在他身上的敏感点滑动。 印之远的指尖好像带了魔法,所到之处都给安黎轩电流划过皮肤的酥麻快感,他的身体还是很青涩,仿佛才被开拓使用。印之远揉着他软绵绵的乳肉,绝对不是错觉,安黎轩的又没有练胸肌,可胸脯就是鼓一点,乳肉也比普通男人软得多,现在被恣意玩弄,安黎轩觉得那个地方又涨又热,似乎都要被揉出奶水了。 “这里会出奶是不是?”印之远夹住他的奶头,用指甲刮着乳头的小孔。 安黎轩全身压抑不止地发颤,感觉奶头要被玩坏了,那里酥麻一片,又想男人用力一点,这个念头倏地蹦出来吓他一跳,挣脱不开的他出声否认:“不是!才不是!” “呵,说不定怀孕就会出奶了,你是双性人,可以怀孕,肯定也可以出奶,昨天我射进去那么多,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安黎轩眼眶一热,又盈满了泪水,被吓的,想象着自己怀了公公的孩子还要生出来,奶子也变得大大的,像是女人一样装满了奶水,他摇着头,想把那些画面都甩出去。可让他崩溃的是胯下阴茎不争气地翘起来,被内裤紧紧地勒住,他夹紧双腿,希望不被发现,印之远摸了一把就发现他硬了。 印之远骂他是不要脸的骚婊子,内里淫荡外面清纯,都是装的,来勾引他儿子还来勾引他,他颠倒黑白的话让安黎轩羞愤不已。 “不是!不是的!明明是你强迫我的!我……我才没有勾引你!是你强暴我……啊啊……不要……我才没有勾引男人……呜呜……我不是……” 印之远闻言脱下他的裤子,提起他的屁股,啪啪啪就抽起他的浑圆肉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就在玄关里响个不停,印之远打得过瘾,像是行刑一样,大掌就像铁板把一对白皙的臀肉打得变形颤抖,红通通一片,乱七八糟的手指印印在上面。 他的狠辣让安黎轩竭尽全力躲闪他的毒手,却无补于事,他被打得一抖一抖的,嘴里哭喊着:“别打了……不要!啊啊啊……好痛……放了我吧……呜呜呜……别……啊……别打了……求你了……” 安黎轩的大腿又张又合,白色的衬衫被掀起,高高撅起的屁股像是成熟透了的水蜜桃,打够了的印之远摸了他腿中间一把,湿漉漉的一手,他嘲笑道:“你这婊子真风骚,越痛越来劲是吧?水都淌了一地了。” 安黎轩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呜”的一声,眼泪落了下来,这下可好,上下都流水了,他不安地抽噎着夹紧双腿,都快要站不住,耻辱感越来越强,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没有,明明他看上去身体素质不差的,怎么面对印之远就外强中干了? 印之远昨天搞了儿媳妇几次,今天早上本来早该平静的欲火,不知道怎么的又烧了起来,尤其是摸着那水嫩的骚穴,只想压住安黎轩就操进去,他用硬邦邦的大肉棒摩擦着穴口,马上就被淫水沾湿了,他叹息似的,那穴口就像是张开的小嘴,嘬住了他的阴茎。 “想被操了,是不是?”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快说你想被我操!” 安黎轩咬了咬牙:“不!我……我才不想被你操……呜啊!” 他大腿一紧,原来是穴口终于被撑开了,嫩红的穴口经过了一夜辛勤的耕耘,变得红嘟嘟的,印之远看着那鲜花一样的地方被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撑开插入,满意得不得了,他用手机对着他们的交合处拍了一张照,当然少不了安黎轩的侧脸,光天化日的他还嫌不够清楚开了闪光灯。 “快说你想被我操,不然我把照片发给印永逸,还有你的公司客户。”印之远说话十分阴险,跟他那优雅英俊的脸孔和高贵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安黎轩懵了,男人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徐徐推进,这无耻的凶器刺穿了他的身体,他张了张嘴巴,声音哽在喉咙,男人把话重复一遍,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安黎轩一看,脑子就炸了:“不!不要发!我……呜……” 他说不出口,羞耻心在折磨着他,他怎么也说不出自己想被操的话,他总觉得,有了这一次,以后就完了。近在眼前的手机他抢不过来,雌穴又不要脸的痒了。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照片发给全世界,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你这婊子是个骚货,好,我成全你,反正我又不露连。” 安黎轩赶忙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我想被你操……” 他趴在门上,一副等着挨操的姿势,有点沙哑的哭腔诱惑极了,也泄露了他的害怕,印之远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不要害怕,你被我操得很舒服,有什么可害怕的?你现在就爽了,是吗?” 刚打了人,现在又把肉棒插在安黎轩体内的印之远,声音又温和起来,像是对情人温柔到极致的呢喃,没有得到回应,他勾起嘴角,胯下同时一顶,安黎轩“啊”的一声,被他的大肉棒钉在了门上,整个人瑟缩起来,眼眶泪水不停打转,无助地呜咽着。 安黎轩的雌穴又被操了,男人在他身后轻轻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根塞进紧致的阴道,尽管已经被自身的淫水润滑,刚开始还是一阵胀痛,穴心深处又痒又空虚,像是被灌了春药一样,让他难以启齿到极点,不少蜜汁被挤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 “呜……啊……”安黎轩羞恼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给我叫,叫得好听一点。”印之远突然重重地戳在他的子宫口上,顶得他浑身都酸软了。 “啊……嗯……不……嗯啊……”安黎轩听话地叫出来,可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两人的喘息逐渐沉重,印之远被紧致的肉穴咬住,才被捅开过的子宫口又被他狠狠地顶撞,他的鼻尖都渗了汗水,不得不感叹儿子眼光还挺好,给他选的儿媳妇操起来太爽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被操肿的骚穴更饥渴了,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吸着他的龟头想把精液都吸出来滋润骚穴呢! 安黎轩脸上很是痛苦,他的身体在被强暴的状态下,肉穴夹得很近,他根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腰肢,“嗯啊啊……不要……呜呜……” 他里面充实酸胀,听着印之远让他放松一点,骂他咬这么紧真是欠操,同时更用力胯下生风般地快速操他的肉洞。 “我……我才不是欠操……呜……我没有……啊啊……不要插了……”他真的不是故意夹那么紧的,他很热,全身细胞好像都在燃烧,抠着门的手指发白,他发烫的脸贴在微凉的门扇上,希望能帮助降温,可肉穴不断被摩擦,高温好像要将他从内部融化。 “偏要操!我要操松你这婊子!”印之远粗暴地操干着儿媳妇,他两手紧扣着安黎轩的屁股,眼看着自己的小腹把被虐打过的屁股撞得啪啪变形,肉波荡漾。 安黎轩低着头,看到自己敞开的大腿,还有那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小腹上,他承受着后方狂猛的顶弄,随着男人的操干前后摇晃,大鸡巴激烈地贯穿着他娇嫩的肉穴,过去就好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男人操完了射出来就没事了。 可是当大肉棒不怀好意地想要操进他的子宫时,安黎轩还是慌乱了,“不要……不要进去……啊啊……子宫……不可以……” “操进去你才会爽!”印之远还记得昨天晚上安黎轩被操进子宫时那爽到升天的表现,爽到全无理智,只知道被插入操干,获取更多的快感,他拧了一把安黎轩的阴蒂,“骚货乖乖挨操就行了,你摸摸被我操的地方,都湿透了。” “啊啊啊放手……不要……”安黎轩不敢去摸,但他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水,空气中都是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爽得脚趾都蜷缩了,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操干,他的甚至屁股越操抬得越高,印之远猛捅几下,大鸡巴随着安黎轩的惨叫操进了子宫。 “呜啊啊啊!不啊!”安黎轩摇着头,下面的肉穴却欢愉地分泌淫水,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大屌,湿软的子宫裹住龟头,他甚至能描绘出男人鸡巴的形状来。 被操得胡乱动弹的安黎轩嘴里发出又骚又甜的淫叫,他被从后面抬起一条腿,腰被紧扣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门被男人打开了,灿烂的阳光从门外照在安黎轩白皙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啊啊啊不要!关……关上……嗯啊……会被看见的……啊啊啊……不要……”安黎轩哭着用手挡住了脸,身后男人激烈顶撞着他,顶得他小腿绷紧,踮起脚尖,几乎要被顶离地面,那大开的腿间被汁液淋得湿透了,在眼光下泛着耀眼的水光。 印之远在他耳边粗喘着,简直想把两个囊袋都操进去,不间断的挺腰狠戳儿媳妇的肉洞,这里只有他们这一户,哪里会被别人看见?他很放心地暴露出诱人的儿媳妇,家里门户大开,安黎轩也是门户大开地挨操,敞开了汁水淋漓的骚穴被人观看,肉穴不知羞耻的绞紧了公公的大鸡巴。 “饶了我吧……呜呜呜……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了……”他的大腿都是淫水的痕迹,被日操夜操的雌穴都要被操废了,可男人闻言只是更凶狠地操他,干那糜红的淫穴。 白色的透明的汁液四处散落,在门口落下斑斑点点的水迹,一阵哭叫之中,安黎轩抽搐着雌穴高潮了,阴茎只射出点淡淡的精液,嘴里窒息一样哭着淫叫:“呜呜……射了……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嗯……” 他脱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一点不挣扎敞着湿滑红肿的骚穴被插被捅,印之远砰砰砰地操他,大肉棒猛顶穴心,越操越深,终于一阵疾风暴雨的狂抽猛插之下,安黎轩浑身发颤,男人终于把精液打进他的子宫,他满脸泪痕,漂亮的眼睛失去焦点,毫无选择地被迫接受男人滚烫的浓精射满子宫。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的,他被环抱着,男人叹息似的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里面埋着公公的大鸡巴和公公新鲜射进去的精液,安黎轩抽噎着,低低地呜咽:“不……” 老公cao完公公强迫跪下口 公公打桩草肿浪B “小心!” 正在走着的安黎轩手臂被猛地拉了一把,印永逸担心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黎轩有点茫然地看着前方他差点就要撞门框上,一个激灵清醒了,他们到家了。他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踏进这个地方,然而面对印永逸,他却无法狠下心来,只是摇摇头:“没什么,最近有点忙,我总是想着工作的事情。” 他把工作带回家是常有的事,印永逸不会怀疑他,更不会知道这全拜自己的父亲所赐,他只是心疼地让安黎轩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工作,一边拿出钥匙开门。 安黎轩没听清他的话,只在他开门的时候神色难以言喻,今天印永逸从学校回家,他想看一看这个人,想尽快见到他,见到了之后他也不敢表露出委屈,强迫着自己正常一点,当做一切如常,可他们中间就像玻璃被砸了一锤子,蛛丝一样四散裂开,堪堪支撑着没碎,其实早已脆弱不堪,再也恢复不了原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安黎轩松了口气,他实在是害怕三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这让他不知道如何自处,一边是相爱的丈夫,一边是强暴了自己的丈夫的父亲…… “父亲呢?他最近不在吗?”想来印永逸也知道他父亲不会安份呆在家里,才这样问。 真的是一句很普通随意的一句话,可安黎轩在听到有关印之远的话,还是惊慌失色起来,他深深地低下头,借着把买回来的食材放冰箱的举动逃避印永逸。 安黎轩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厅里的印之远没发现他的不妥,嘀咕着给印之远发微信,他赶紧说道:“我看他三不五时都和朋友出去,现在应该是和朋友在一起,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然而印永逸的微信已经发出去了,印之远笑着说道:“他说他现在回来。” 安黎轩的手猛地捏紧,他一言不发地准备饭菜,印永逸进来帮忙,兴致勃勃地诉说着对婚礼的期待,说有父亲的话爷爷奶奶那边肯定没关系的,他们的婚礼注定低调,即便如此印永逸还是想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饭桌上倒是和谐得很,印之远像无数个关心后辈的长辈一样,那带着距离又关切的眼神被他诠释得很好,能骗得过所有人,徒留安黎轩一个人不自在,仿佛之前和印之远发生的那些亲密到极点的事情都是梦一场。 饭后印之远大爷一样看着另外两个人收拾餐桌,印永逸进厨房了,他站起身来快速地在没来得及躲避的安黎轩嘴角上亲了一口,看着恍如被雷劈了一样的儿媳,又愉快地笑开。 包角的椅子腿在地板上无声地快速划过,安黎轩后退几步,险些把椅子撞倒,他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印之远指了指厨房的位置,示意他小心不要被里面的印永逸听见动静了,脸上却笑得有恃无恐。 疯了! 安黎轩还以为有印永逸在,这个人会安份一点,至少能念着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可是……可是……他就不该期望的。 他把桌子上的残羹一把揽进厨房,逃离了印之远的视线。 晚上,禁欲快一个星期的印永逸如常地钻进被窝缠着安黎轩,要是平日两人早就抱着一起啧啧地亲到一块去了,不过印永逸兽欲浓重,从下腹烧到了脑子,不清不楚地以为是家里长辈在,安黎轩又是个脸皮薄的,不好意思,殊不知他老婆和父亲昨天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爽得欲仙欲死,今天早上两人又是赤身裸体蛇一样缠在一起醒来的。 他亲着的果冻一样娇嫩甜美的唇,被他的父亲都糟蹋得肿了,幸好赶在他回家前已经消肿,印之远也没特意在儿媳身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黎轩……黎轩……我爱你……”印永逸边喊便急躁地抚摸着安黎轩,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探到下面,“黎轩,给我……我想死你了……乖,腿打开!” 安黎轩扭过头不敢去看印永逸,他咬着下唇,湿润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和痛苦,直到印永逸掰开他的双腿,那被撩拨得动情的雌穴露出来,那地方从中间分开一点,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里头水光涟涟的,看得印永逸呼吸一窒,胯下性器翘起来,也没什么前戏,急吼吼地扶着阴茎朝安黎轩的雌穴猛地一捅,一下子没入了大半。 “啊!不……呜……”突如其来大力的插入让安黎轩痛得扭曲了俊脸,浑身绷紧,直觉想把体内的肉棒吐出去,可他身体绷紧的同时,肉穴也收紧,爽得印永逸粗喘连连,忍不住抽出一点,再不管不顾地摁住安黎轩的腰肢,腰肌一挺,肉棒全部捅了进去,耸动着屁股干了起来。 “啊啊……不……痛……嗯啊……”安黎轩手指绞紧枕头,忍受着并不是那么让人享受的性爱,大男孩只懂得在他体内取乐,安黎轩皱着眉头,不由得想起被印之远禁锢在这张大床上,同样是那么粗鲁,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呼呼……好爽……黎轩……你里面好舒服……腿再张开一点……” 印永逸啪啪啪在操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印永逸低吼一声,精液射在他体内,而他也艰难地挤出了一点精液,可是完全没有那种爽快的感觉。 这样就挺好,以前也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安黎轩催眠着自己,强迫自己投入到和印永逸的亲吻中,热情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 夜深了,安黎轩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却一丝睡意也没有,就在这时候,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然后震了一下。 夏天的晚上温度低不到哪里去,别墅里安装了中央空调,保证屋里的人走哪哪凉快,但即便再凉快,安黎轩也不好在屋里裹着大衣,因此他穿着保守的睡衣出来,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还是能看见一点胸口,那上面有着印永逸留下的新鲜吻痕。 “印先生。”安黎轩嗫嚅着开口,声音不比蚊子大。 印之远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他穿着浴袍,听到安黎轩的声音,眼皮不抬一下,只是向后招招手,示意人过去他身边,对于他这种叫狗一样的行为,安黎轩也只能默默地忍了,磨磨蹭蹭地蹭到他身边,扫了一眼男人,只见那人也看过来,漆黑如墨的眼珠子看不出情绪,倏地,印之远笑了。 “跪下。” 简单的两个字让安黎轩愣在原地。 “笨死了。”印之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大手放在安黎轩肩膀上,把人一寸一寸地强行压下去,咚一声,安黎轩双膝着地。 安黎轩脸对着男人的胯下,他福灵心至,顿时明白男人的意思,旋即想要直起身来。 “别动,你也不怕闹出动静。”印之远责备一句,往二楼楼梯扫了一眼,“把人吵醒你怎么解释?” “我……是你强迫我的!”安黎轩抖着唇,明明错的是印之远,“我本来就没有错!永逸他……” “我是生他育他的父亲,朝夕相处多年,与他血浓于水。”印之远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算什么东西?” 印之远不管被他的话震得说不出话的人,拍拍他的脸颊,“张嘴,把我舔舒服了。” 安黎轩呆呆地看着眼前恶魔一样的人,又好似没有看他,他叫了一声“不”,紧接着印之远收了脸上的笑,手指铁钳似的捏住他的下颚,安黎轩吃痛,被迫张开嘴巴。 男人的动作缓而重,他不慌不忙,俨然就是想要卸了安黎轩的下巴,安黎轩眸子里难以抑制地浮现出痛苦,两只手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乖一点,不然我把你四肢都掰断了,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求我。” 可能是不想让印永逸知道,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此时无力对抗,安黎轩做着无用的挣扎,男人那根东西勃起的时候很是有些骇人,安黎轩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吞进去这样的巨物,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扑鼻而来的膻腥让他往后扬了扬,而后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他僵硬地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舔了一下,男人特有的味道卷席了他。 “不……”男人抓住他的头发,他退无可退,一下一下机械地舔着硕大的龟头,眼眶里泪水打转,肌肤在清亮的月色下白得几乎透明,而脸上却一片潮红,他看不到,男人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迷恋。 “真笨!”印之远让他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又把肉棒重重地捅进他的嘴巴,温热滑腻的口腔让他的性器又涨大数寸,塞满了安乐溪的口腔,贴着脆弱的粘膜摩擦。 “唔唔!”安乐溪眼泪都流出来了,推搡着男人的小腹,尝试着左右扭头,然而被男人坚定地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就越进越多,他从未学过口交,印永逸从不让他做这些事,他想干呕,却被龟头堵住喉咙,那根东西已经进入到这么深,却仍有那么多在外面。 印之远开始一进一出,那凶狠的架势似乎是想把那根巨物都插进去要了安黎轩的命,安黎轩的口腔直至喉咙都被磨得又痛又酸,难受的窒息感始终伴随着他,喉咙都要报废裂开了,那根玩意还是没能完全捅进他的嘴巴,估计印之远也觉得不现实,一下子抽了出来。 安乐溪软了身体倒在地上,拼命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赤裸的躯体无助又可怜地蜷缩在木质地板上,他气还没喘够,一道黑沉沉的影子压下来,印之远握住他一条腿的脚踝,他毫无防备就被看见了身体最羞耻的地方。 “不要!放开我……”他声音沙哑,仿佛大哭过一场,想把腿抽回来,却被分得更开,挣扎的时候,感到身体缓缓地流出了液体,他猛然想到那是什么,脸一阵白一阵红。 “被我儿子干得爽吗?”印之远还不在意地用手指沾了儿子的精液,抹在儿媳的大腿根上,“我猜没有,至少没我干你来得爽,是不是?” “……不是!” 阳台外面是花园,花开得正艳,水漫过草地,来不及被泥土吸收,继续流向不远处的花圃,带了别的养料滋润着根须。 安黎轩被男人爱抚着身体,除了下体,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的手过了一遍,他的小穴对准了水龙头,清理着小穴的是他自己的手,他羞得不敢看,动作也慢吞吞的,印之远欣赏够了羞耻的儿媳,便上前用水管对准雌穴冲洗,带着压力的水流射进阴道,微凉的水却灭不掉安黎轩体内渐渐高升的情欲,他恨自己这么敏感又饥渴的身体,恨自己在印之远的手下这么容易动情。 “喔……不要……嗯啊……好奇怪……”阴道里面好像翻涌着巨浪,刺激着里面敏感的媚肉,他全身的重量被印之远支撑着,脱口的都是裹着蜜的呻吟。 印之远关了水龙头,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肉棒翘起,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正色情地在儿媳妇的雌穴穴口磨蹭着,室外的温度比较高,吹来的风都是暖的,他们身体的温度更高了。 “想要吗?”充满磁性的声音好像响在安黎轩的脑子里,诱惑着他摘下禁果。 想要! 他差点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口,印之远好像知道了答案:“想要就自己拿,今晚我不干你你就别想回去了。” 男人没了动作,好像也不着急操他,安黎轩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主动,他能等,自己等不了,要是印永逸醒了发现自己不在就要出来找了。 他哭着扶住男人的肉棒,那东西滚烫跳动,他踮起脚尖,撅起屁股,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万劫不复的事情,然而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湿乎乎的穴口和龟头相触,他浑身一震,闭起眼睛,缓缓地吞下了大肉棒。 “呜……不……好大……”吞下龟头的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巨物挤开了穴口,里面被凉水冲刷过依旧火热,嫩肉似是闻着大肉棒的味儿了,蠕动着饥渴地吸吮肉棒,安黎轩的眼神一瞬间迷离,他记住了这根操过他,给过他无数快感的鸡巴了。 印之远挺腰一顶,大肉棒没入了一半,这才被儿子操过不久的骚穴更淫荡了,迫不及待地含住鸡巴就吸,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一个不注意就被吸出精液。 “婊子!”印之远有点生气地抽他的屁股,“说不要又咬那么紧!是不是被我儿子操的时候还在想着我的鸡巴?” “不要打……呜呜……”安黎轩害怕留下手痕,被印之远说中,一个紧张,肉穴倒是夹得前所未有的紧。 印之远也明白了,他的婊子儿媳妇真的在被他儿子操的时候想着他的鸡巴了,“真够骚!你这骚货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人?” 话音落下,他挺动精壮的腰肢,大鸡巴咕啾咕啾地在儿媳妇的嫩穴中进进出出,代替儿子用更大更硬的鸡巴狠狠地操干着儿媳妇紧致湿滑的肉穴。 “呃啊啊……不是……我没有……”安黎轩矛盾极了,雌穴被有技巧地激烈操弄,褶皱都被大肉棒撑开了,用力地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爽得他的身体过电一样颤抖起来,有了对比,更加觉得和印之远做比和印永逸更爽,不断叠加的快感舒服得能让灵魂都颤抖,“嗯……啊啊……好深……喔……太深了……呜呜顶到了……” 激烈的奸淫中,印之远次次都重力顶撞子宫口,安黎轩泪眼朦胧都以跪爬的姿势挨操,心中难以自制地跳出一个念头,他期待着被印之远的鸡巴操进子宫,甚至想到被公公的精液灌满子宫,那个连丈夫都无法进入的地方,这么想着,他淫水汩汩的流出,淫水飞溅间伴随着他羞耻又忍不住的迎合。 每当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屁股都往后迎合,后撤的时候又绞紧嫩肉,印之远抚摸着他,胯下动作不停,觉得安黎轩就像是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他一咬牙,这一记又快又重,大肉棒直直干进子宫,深深地捣干嫩肉,操得安黎轩连绵尖叫,手指拔出了几颗青草。 “爽吗?是不是操进你最爽的地方了?” 安黎轩爽得魂都要没了,脚趾蜷缩着,嘴巴都合不上,嘴角的津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他舔了舔嘴唇,接受着身后公公的操干,“嗯……是……啊……操到了……唔……好爽……操到最深的地方了……啊啊啊……” 男人的动作凶悍又可怕,要吞了安黎轩似的,砰砰砰的撞击声,粗暴地捣干着儿媳妇娇嫩的淫穴,本就有点发红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安黎轩湿软紧致的肉洞夹紧大屌,贪婪地吸吮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他被禽兽的公公操弄得失去了羞耻心,不知廉耻地扭腰摆臀勾引着公公大力操进他的子宫。 安黎轩恍恍惚惚地想,反正只要男人射出来就好了,只要射出来他就解脱了,他被操得四肢乱颤,跪都要跪不住,两条大腿被操得越来越开,却想把屁股抬高继续挨操。 多种花香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甜腻的香气,顺着暖风吹进人的鼻子,印之远却觉得远不够安黎轩的气息来的甜,他把安黎轩的头扭过来,亲热地和他接吻,两条淫秽的舌头淫糜地交缠,胯下又强势地捣干淫水潺潺的淫穴。 安黎轩像是离水的鱼,一身晶莹的汗水,喘息娇吟不断,感受着身体内钢铁似的鸡巴,抵着深处的嫩肉狠命撞击,他要承受不住地哭泣,视线迷糊不清,身体感知更敏锐,后面贴上了温热的胸膛,男人啄吻着他光滑的脊背,灼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往上爬,印之远在他耳边蛊惑似的说道:“把你操射好不好?” “好……嗯……好……”安黎轩闻言肉穴又兴奋地绞紧肉棒。 “去床上把你操射好不好?” “好……” “那走,我们就这样去。”印之远拍拍他的屁股,把他上半身抱起,两人前后跪着,安黎轩迷迷糊糊地抬起脑袋,颤抖着跪出一步,后面的印之远跟上,紧密相连的肉棒重重捅进阴道,龟头顶住他的子宫,钉子一样凿进去。 “呜啊……不……嗯……呜呜”每前进一步,安黎轩都被更用力地贯穿身体,淫水淅淅沥沥地溢出,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滴滴的水迹,没走几步他就不行了,身后的男人动作又狠又快地捅弄着抽搐的肉穴,又紧又热的媚肉裹住肉棒,安黎轩呻吟声猛然拔高,抑制不住地被操上了绝顶的高潮,“啊啊啊……不行了……好爽……嗯啊啊……” 他们交合的地方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水流不停,然而还有更多的被堵在淫穴里头,随着印之远的顶撞在里面晃荡着,撑得安黎轩呜咽着摇头,又爽得射精潮吹。 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忘记一切地做爱,印之远一边操着儿媳,一边命令他用纸巾擦干净地板,然后又把人抱回儿子的房间,不过安黎轩并没有容易进去。 “不……呜呜……这里不行……呜……放过我吧……” 安黎轩双手撑在他和印永逸房间的门上,两条腿分开,接受着身后公公的凶狠奸淫,硕大的阴茎贯穿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他根本站不稳,要不是印之远扶着他的腰,他都要倒下去了,身体内又酸又软,里面已经被灌了几次精液,印之远还是要不够一样,乐此不疲地把儿媳妇操了又操。 “操够了就放过你!”说着,他埋头操干,大屌在被操得软绵的嫩穴中横冲直撞。 “呜呜呜……求你了……”安黎轩低声哀求,肉穴绞紧,又要高潮了,他射得阴茎都有些发痛,然而快感盖过了痛。 猛烈的撞击之下,肉穴快要被干烂,安黎轩痉挛着经历爽到顶点的高潮,骚穴被操得翻飞,一片泥泞,几百下狂抽猛插之下,印之远紧紧地抱住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滚烫精液喷射在他的肉洞里,他鼓鼓的肚子是男人的鸡巴和不知道射进去多少的精液。 “又射给你了,全部射进儿媳妇的子宫了……” “呜……好烫……”安黎轩被男人松开,没了支撑的顺着门扇滑落在地,没了堵塞的穴口一股脑地涌出了大量淫水和精液,而他的丈夫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睡得正香。 含公公jingY被丈夫草 儿媳两B被草激烈4P 安黎轩被干得差点就要站不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的人离开,他才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疲惫到极点的他想回到卧室的浴室清理身体。 “黎轩?” 大床上的印永逸翻了个身,一阵摩挲的声音听着是想要下床,安黎轩脑子里轰然一响,脸色刷的惨白,他把颤抖的手藏起来,故作镇定地回到床上:“在呢,睡吧。” 他的声音应该是有一丝颤抖的,可睡的迷迷糊糊的印之远没听出来,他抱着安黎轩温热的身躯,又睡了过去。 次日安黎轩理所当然地没能按时起床,他是被印永逸吻醒的,舌头钻进他的嘴巴里,在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唔……”安黎轩悠悠转醒,嘴巴已经是被堵住的状态,衣服扣子被打开,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用力揉搓着,继而又探到臀部,印永逸晨勃的阴茎抵在他大腿各部,赤裸裸地诉说着欲望。 “唔……唔……等一下……”安黎轩艰难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印永逸胯下已经难耐地对着他下体一挺一挺的了,薄薄的衣物隔不开那处的高温,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私处。 “等什么?你不想要吗?” 安黎轩并不想要,昨晚印之远射在他体内的东西都还没清理。 印永逸没耐心听他的话,看着躺在身下的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布满自己印下的殷红的印记,红与白交相辉映,色情又艳丽,他的手一路向下,脱下安黎轩的裤子,看到了那被蹂躏过后的红艳肉穴,那个地方分别被两根肉棒贯穿过,过了一夜粉嫩的私处还是有些红肿,中间的肉缝微微分开,红嘟嘟地绽开,比花瓣更诱人。 “不!不要看了!”安黎轩生怕印之远会发现什么,急忙把腿抽回来,他这一动,体内的液体就一股脑地从穴口涌出,这下印永逸更是放不开了,胯下鸡巴直挺挺地举起,毫不犹豫地左右分开穴口,里面被操得糜红的媚肉挂着自己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 印永逸沾了精液涂抹到安黎轩的唇上,他不知道自己的精液早已被清理干净,这可是他父亲留在儿媳体内的精液,安黎轩满脸羞红,抬手就要擦下,却听见印永逸委屈的说:“黎轩嫌弃我了么?” 安黎轩当然是不会嫌弃他的,可这是印之远的精液啊,他比印永逸更委屈呢,在印永逸期待的眼光下,他还是屈辱地舔去了印之远的精液,一时之间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他第一次吃下男人的精液,身上的印永逸喘息倏地加重,他的大腿被掰开,噗滋一声,雌穴又被迫吞下肉棒。 “啊……不要……”他浑身一抖,红肿的嫩穴顺滑地把肉棒一吞到底,比丝绸更细腻的肉壁裹紧肉棒,即便昨天晚上被操了那么久,现在还是紧致如处子,更别提经过充分开发,身上散发着被彻底滋润的气息。 精液滋滋地被挤出体内,安黎轩的子宫和阴道还残留着公公射进去的许多精液,他的丈夫毫不知情,以为妻子含住自己的精液睡了一晚,殊不知现在正在充满父亲精液的肉洞内抽插,那滑腻的精液滋润着性器,一开始就使得他毫无障碍地快速操干肉洞,阴茎捣弄着骚穴里头父亲的精液和妻子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 “嗯啊啊啊……”安黎轩像个只会挨操的性爱娃娃一样,日夜都要为两父子服务,肉穴不是儿子的精液就是父亲的精液,身体不由他的想法,只要被插入,肉穴就一收一缩的,淫荡地自动套弄肉棒,勾引着男人越插越深,而他也越来越爽快,要是被操进子宫就更好了,恨不能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骚逼里日日夜夜都是男人的肉棒抽动。 “好紧……好爽……骚老婆,含住老公的精液睡觉是不是很爽?想不想要老公的精液?”印永逸边问边把人压住,狠狠地在嫩穴里狂操猛干,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声,过多的精液和淫水黏黏糊糊地糊住他们的性器。 “啊啊……嗯啊……”安黎轩被操得失声浪叫,两行泪自眼角落下,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他含着公公的精液睡了一晚,这么想着肉洞又骚浪地夹紧肉棒,似乎想把精液尽快吸出来转移印永逸的注意力。 印永逸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差点就要把精液贡献出来,他只当安黎轩害羞,胯下又更用力,疾风暴雨地捣弄,又不放过的再次问他,安黎轩被操得没有办法,哭着说含着老公的精液睡觉很爽,很想要老公的精液,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印永逸听了却操得更深更重了,像是要把人钉在床上。 安黎轩身下仿佛失禁,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他的身体溢出,身体愉悦到极点地被操到高潮,肉穴中被灌进滚烫的精液。 周末两天,安黎轩持续接受着家里两个男人的操弄,白天他在房间陪着印永逸,时不时被扒开裤子按到就操,印永逸看不到的时候就会被印之远又摸又亲,晚上等印永逸睡着了,就要被叫到印之远的房间,接受更热烈的性爱,肉穴被插得满满的,子宫和阴道都装满了公公的精液,再回去丈夫的身边睡觉。 安黎轩觉得要疯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能支撑多久。 他送印永逸回去学校的那天晚上,一回家就被印之远按到操了一顿,等男人射精完毕,半硬的肉棒仍旧深深地埋在肉穴里,他哭着绝望地哀求:“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我不想再这样了……呜……求你……” 求来的,是男人不耐烦地把裹着淫水和精液的大肉棒塞进他的嘴巴,微笑着让他舔干净就答应他,安黎轩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会答应,等他舔干净大肉棒的时候,那根巨物又充血到极致的状态。 下一秒,他饱受蹂躏的肉穴噗滋一下又被大鸡巴捅满,之后就是漫无边际的性爱。 往后几天,他和印永逸联系得越发频繁,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好像不是很耐烦。 安黎轩放下手机:“可能上课太忙了。” 一周就要过去,印永逸要回来,他发了信息过去:“我去接你好吗?” 过了好半天那边才回复一句:“不用,我今晚在同学那里,不回来。” 安黎轩看着微信,就像人一脚从楼梯踏空了,无比渴望见到印永逸的心跟着坠落,他捏紧了手机,想打电话过去询问,同学比他更重要吗?这几天印永逸对他有点不耐烦,要是他这么做,对方会更不喜欢吧。他不敢打电话,那双如撒了星光的眸子也暗淡下来。 周六的时候,印永逸回来,他身边跟着一个男生,叫肖和,安黎轩以为是印永逸的同学,热情地招呼着他。 肖和漂亮的脸擒着一抹笑意,上下打量着安黎轩:“你就是印永逸的老婆?” 这么问有点不礼貌,安黎轩朝印永逸看去,只见他心不在焉地别过了头,安黎轩心里有点纳闷,一个星期不见,怎么印永逸就对他这么冷淡了?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这个时候正好印之远也回来了,肖和一看见他就乖巧地喊了声:“印叔叔!好久不见!” “肖和?你怎么回来了?”印之远似乎有点意外,“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那里,印叔叔过奖了,还是比不上您啊!” 后来安黎轩才知道肖和同印永逸一起长大,真真实实的竹马,肖和家因为出国做生意,把肖和也一并带走,他们三个人似乎有说不尽的话题,而他根本插不进去,就像是身在结界外,被全世界遗忘,看着他们谈笑风生。 最糟糕的就是眼看着天色已晚,印永逸跟他说今天晚上不住在家,因为肖和刚回来,所以要陪着肖和,他很疑惑,肖和都那么大的人了,有什么需要他陪着的?可当着几个人的面他也问不出,只得笑着送走了两人。 门刚关上,印之远就上前抱住他脱下他的裤子,安黎轩本来就难受得不行,此时感觉真是暗无天日,挣扎着要推开男人:“不要!放开我!” 印之远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给我抬高屁股,婊子!” 今天的安黎轩恐怕是忍耐到了极限,他连印永逸对自己的那一点关注都没有了,只觉得心如死灰,要逃离这个地方。 “不!你放开我……呜呜……啊啊……别……别打……” 因为他不听话,印之远也生气了,两只大手轮流啪啪啪地打他的屁股,白嫩的臀肉很快就红肿一片,安黎轩被打得呜呜直哭,又开始求饶,男人这才停手。 安黎轩趴在沙发上哭得一抽一抽的,露出一对红通通的蜜桃臀,随后他感觉屁股被分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涂抹在屁眼上,他一个激灵想要翻身,又被按住后腰:“呜……什么东西……不要……啊啊!!” 他感觉自己屁股被塞进一个柱状物体,不是很大,没有男人的性器那么大,可也撑的他难受,又挤出了不少眼泪,想不到他的后庭也要被开发。 “那里……不要……拿出来……” 印之远不听他的,塞完之后把人扶起来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之后就强行霸道地把人架上车子,安黎轩的屁股还含着他的东西,不敢怎么反抗,上车子系好安全带,锁好车门,印之远拿出一个很小的遥控器按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呜啊啊……停……快停下……嗯啊啊不可以啊……”安黎轩泥鳅一样在副驾座上扭动,两条大腿不停打颤,只觉得方才被放进屁股的东西在里面把身体都震麻了,骤然的刺激让他猝不及防地高声哭叫,脸庞不自然地泛红,额角渗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印之远发动了车子:“你最好别动,不然车毁人忙。” 安黎轩咬紧下唇,发出小动物被欺负一般的呜咽声,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他尽量蜷缩着身体,想把那东西推出去,不过却好像反效果,跳蛋随着震动进入得更深了。 男人抚摸侧过头看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安黎轩躲无可躲,只要他一动,身体的刺激更甚,说不清是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安黎轩坚持自己是痛的,他不是个被玩屁眼都能爽的人。 所幸几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他们竟然还没出小区,不远处是一栋带花园的独立别墅,安黎轩被拖出车外,腿一软就要跪下,却被印之远强迫抱住拖着走。 “呜……不行……我……我走不动了……”体内的跳蛋电钻似的摩擦着娇嫩的肠道往里面钻,安黎轩恍恍惚惚地感到裤子湿了。 他们站在一处假山后面,他忍受着体内的刺激,倏地听见了一些暧昧的声音,前面有人在欢爱,他们这个位置看得清清楚楚。 “嗯啊……好棒……呜……喔……好爽……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更尴尬的是发出这叫声的是一个男人,安黎轩不怎么敢看,总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小和……你的屁眼好紧……好会夹……我要操你!” “操我……啊啊……操坏我……永逸哥哥……喔大鸡巴哥哥操坏小骚货的屁眼……” 小和……永逸……? 安黎轩心中惊骇不已,忽然看向那在室外交缠的两人,等看清楚,眼前一阵眩晕,肖和双手撑在长椅的椅背上,撅高屁股,醉红似的脸颊满是媚态,那腰身扭得风骚极了,屁股被越操越高,一下一下地吞进男人的肉棒,而那操着他的人,正是印永逸。 他后退一步,印之远制住他不许他离开,他被迫看着印永逸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把肉棒操进肖和的菊穴,肖和的屁股都被撞击变形,肖和淫叫着迎合激烈的操干,两人忘乎所以地沉浸在性爱中,那根只会操他的鸡巴,现在进入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印永逸的阴茎没有印之远那么粗大,相比较一般男人来说也是巨物,不是用来交配的后穴被撑到极致,印永逸的动作一向都是很粗鲁,现在也一样,像是要干死肖一样耸动着腰臀,把屁眼干得油光水亮,殷红的嫩肉都被肉棒带出一小截,娇小的屁眼被这么操干,肖和却爽得不行,嗯嗯啊啊的叫着,主动扭腰摆臀套弄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操到了……嗯啊啊……顶到了……好棒……大鸡巴操得好深……”肖和叫得比妓女都浪,恨不得被鸡巴操死的样子。 “操你!我要操穿你!” “操穿我……喔喔……把骚逼操穿吧……” 两人操着操着又吻到一起。 安黎轩简直要看不下去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想走却没力气挣扎,因为后穴的跳蛋才反应过来自己硬了,印之远又把箍在怀里。 “你看,肖和是不是长得和你很相似?” 安黎轩猛地抬起头注视着男人带笑的脸,发着抖问:“你……你什么意思?不……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印永逸和你在一起,不过因为你长得和肖和太相似,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你!当年肖和离开之后,印永逸很是失魂落魄一段时间,他不敢表白,这次回来之后才知道肖和也喜欢自己,然后,现在你看到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安黎轩急促反驳。 “那你敢不敢现在就去当着他们的面问清楚?” ……不敢,安黎轩不敢,他知道印之远说的是真的,今天他们的相处已经那么明显了,他已经看出来,只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他扭头逃避着男人的话,下一刻裤子就被脱下,印之远手一摸他大腿,湿漉漉的,“呵,婊子都湿了。” “呜……不要……”安黎轩哀求着,前面那两人还在激情叫唤,啪啪声越来越响亮,似乎并不知道也听不到他们这边的动静,他想把屁股里的跳蛋取出,男人眼疾手快地推得更深,“啊!” 这一下直接戳在前列腺上,安黎轩过电一样战栗,再也站不稳,身体重量全落在印之远身上,印之远低头一看,白色的精液竟射在了假山上,他搂住怀里香软的人,硕大滚烫的鸡巴贴在安黎轩的屁股上,两指抚弄着不断分泌肠液的后穴,那里被跳蛋操软了,轻易地含进他一根手指。 “不可以……不……后面不可以……” “那前面就可以?果然骚死了!”印之远狠狠地捏住他的阴蒂,揪住他肉粒狠狠地揉搓。 “不是不是!呜呜……都不可以……” “轮不到你说不可以!” 印之远没给他反对的权利,掏出硬邦邦的大鸡巴,把安黎轩压在假山上,大鸡巴在湿乎乎的穴口上磨蹭几下,安黎轩哭得更厉害了,肖和被印永逸的鸡巴插他都看得心惊肉跳的,要是被印之远插进去……他脸都白了。 “会坏的!不行!呜呜……那里真的不行……会死的……” 印之远很没同情心的说道:“操坏就操坏了,又不是我坏。” 说着印之远抽出跳蛋,龟头顶开了屁眼,沉着把大鸡巴插入紧致的肉洞中,他心想儿媳妇真是极品,连屁眼都能出那么多水。安黎轩睁大泪眼,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只觉得被一根狼牙棒捅进体内,活生生地要把他撕裂成两半。 大鸡巴滑入肠道,挤开肠肉,势如破竹地要进入到最深,然而那实在是太紧,又或者男人性器太大,就算被跳蛋操到高潮,一时半会儿也吞不下男人的大屌。 印之远也出了一额汗,咬住他的肉穴又吸又舔似的,他后退一点,把跳蛋塞进安黎轩的雌穴,然后猛地一挺腰,大肉棒又进入一大半。 “唔!不要……”安黎轩颤着声音,夹紧两腿,夹得越紧,跳蛋就进得越深,快感汹涌而来,屁眼淫贱地裹住男人鸡巴往里嘬,翕张着吞吐肉棒,“啊……太大了……呜呜……要被捅死了……” 一缩一夹之间,印之远性欲暴涨,大肉棒一次过操进娇嫩屁眼,瞬间全部没入,被柔嫩的肠肉含住,不到一秒钟就提着安黎轩的屁股啪啪抽插。 虽然本人一直在抗拒,但肉穴淫汁越来越多,肉洞极具弹性,柔滑地缠住青筋虬结的柱身,没了子宫口的阻挡,大屌反而更容易全根操进,就算安黎轩千般万般不愿意,在男人刻意的撞击下,那还没消退的快感又如巨浪般卷土重来,在体内肆虐游走。 印之远深深地望着安黎轩又被自己操红的俊脸,又羞又怒又不堪快感蚕食,看得他胯下猛顶狠插,砰砰砰地撞击儿媳妇的肉臀,粗壮的巨屌急促抽插,在从未有人操过的屁眼疯狂搅动。 那后穴和肖和一样,褶皱都被鸡巴撑平滑了,紧闭的穴口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艳红淫穴,淫糜地吸附住男人的肉根。 肖和那边也被印永逸操到了高潮,高高翘起的阴茎在空中抖动着射出白浆,嘴里淫声浪语不停:“太棒了……喔……啊……好爽……大鸡巴好会操……呜啊……被大鸡巴操射了……还要……还要大鸡巴操骚逼……用力……用力操我……” 随着淫叫,印永逸也一次次地把鸡巴捅进他的屁眼,屁眼好像雌穴一样淫水连连,他每操一下,肖和都会淫荡地高声淫叫一下,他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这骚货的肉洞里。 安黎轩不想看他们两个人,却不知道怎么的移不开眼睛,可能是想自己彻底死心,很快他又被后方的操弄夺回注意力,前面含着跳蛋,后面肉棒抽动,前后夹击之下快感连连,他拼命抑制着声音,脸上又痛苦又挣扎,身体想要更多,印之远见状就粗暴地干他,故意戳弄前列腺,每当肉棒抽离的时候,肉穴就不舍地咬得更紧。 安黎轩整个身体都是酸软的,穴心又全是酥麻,他忍不住小声地呻吟着,眼神都迷离了,啪的一下,大鸡巴又操到最深,他下身颤抖,两穴同时淫水喷涌,阴茎射精。 “啊……大鸡巴好猛……呜呜……被操射了……”安黎轩一下子脱力,正好迎上猛顶的鸡巴,竟被印之远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铺天盖地的快感卷席了他,“呜……要烂了……太深……要被插坏了……” 他的一对奶子随着男人一耸一耸的抽插,与表面粗粝的假山摩擦着,都要破皮了,他啜泣着护住奶子,男人立即握住他的奶子又揉又捏,那乳肉被玩得肿大两倍,渐渐地安黎轩也像肖和一样,扭腰摆臀地迎合男人的狂抽猛插,操得肠肉外翻,肠液就像雌穴一样源源不断,肉洞越干越骚,越操越软。 安黎轩被男人翻了个身,跳蛋被塞进后穴,雌穴被渴望已久的滚烫大屌填满,快感如毒蛇般吞噬他的理智。 “啊……好大……填满了……”他双手也抱住男人,只想再深一点,便把双腿分得更开,恍惚间听到男人的笑声,他又羞耻地推搡着男人,很快大肉棒又紧迫地填满了他饥渴的淫穴,高潮过的子宫口一场酥软,被大龟头捅了几下就敞开了,骚穴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照顾到,他双唇半启,不停喘气,两人相连的位置淫水飞溅。 两人面对面相望,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张嘴也黏在一起,上下两张嘴的黏腻水声此起彼伏,印之远想着要把这骚儿媳妇留在身边日操夜操才行,决不能便宜其他人,大肉棒插满儿媳的肉洞,暴涨的肉冠残忍地刮着肉壁,快全根抽出又用尽全力地顶进子宫。 安黎轩在公公的操干下高潮迭起,也不清楚高潮了多少次,好像印永逸和肖和都走了,他还被印之远按在地上轮流奸淫前后两穴,下身一塌糊涂,两张嘴都被捅成了鲜红的,合不拢的肉洞,精液缓缓流出。 印之远在他的后穴冲刺,野兽似的捅弄肉穴,里头的汁水被巨物堵住,安黎轩被射得肚子都鼓起了,他被粗暴奸干,四肢前后乱颠,几百下之后,体内硬物忽然暴涨,而后喷发出岩浆似的精液。 “呜呜呜……坏了……要被射坏了……” 男人抱住酡红脸色的儿媳,低下头啃咬着他的软唇,安黎轩哼哼唧唧地陶醉着,两人舌尖相触,久久不愿分开。 指jian高chao 怀公公孩子被猛草两嫩B体内sh 安黎轩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他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与他距离不到十公分的男人的脸,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才重新回笼,稍一眨眼,眼眶就又酸又热。 印之远醒来后第一眼就是安黎轩泫然若泣的脸,他用指腹摩挲着对方眼角,这张脸连哭都这么好看,带着点惹人怜爱的意味,最好看的时候就是在自己身下纵情的模样。 “起来吧。” 安黎轩除了刚醒的时候情绪波动比较大——想哭,之后跟着印之远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脸色惨白得不像话,他全身都像是被碾压拆骨之后重新拼装,手脚都要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下床的时候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倒地,腰间一股奇大的力量箍住他,身体微仰,后背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他错觉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都有可能被对方听见。 “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黎轩心中埋怨,你这个罪魁祸首竟还埋怨到他这受害者的头上来了! “累坏了是不?”印之远也不等他回答,两只大手一路下移,落在安黎轩的腰部,不轻不重地按摩着,然后自顾自地说道,“赶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你想吃什么?还是吃点清淡的好了。” 酸软的腰部别揉捏着,酸痛立马就被驱散了一点,舒服得安黎轩一时不擦呻吟出声,旋即又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挣脱开男人:“不用……” 印之远心说这害羞的模样可比脸色惨白好看多了,他把人搂进怀里,以吻封缄,看着安黎轩睁大的眼睛,轻笑一声,柔韧的舌刺进对方的口腔,安黎轩软软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欺负,都要哭出来了才被放开,印之远把人放去洗漱,拿起手机点外卖,特意给安黎轩点了清淡的流食。 安黎轩穿着淡色的家居服,短发垂在额前,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印之远,眼底十分纠结,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带自己看印之远出轨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更满意肖和做儿媳妇吧,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小孩,他想说其实不需要这样,印永逸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应该很快就会跟他分手,他会答应的,到时候最多就是要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印先生,我会跟印永逸分手的,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搬走。”神奇的是,伤心过后,他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似那些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都随风而逝,他终于不用被这些情绪左右折磨。 印之远想也不想的回道:“分不分手随便,搬走的话,也好。” 他们当天就搬离了别墅,没错,是他们,不仅是安黎轩搬走,印之远也一同搬走,只不过是搬去了对面的别墅。 安黎轩看着进进出出把他物品搬去对面的人,急了,他满脸焦急地压低声音:“印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印之远一挑眉:“我看你这么累,特意请人帮你搬家。” “我的意思是我会般回自己的家!” 安黎轩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一咬牙,“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你随便扔了或者怎么样都好。” 他说着就要离开,可却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的东西不多,很快搬好的工人过来,脸色奇怪地看着他们:“印先生,您说的我们都搬过去了,您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没有了,谢谢。” 安黎轩低着头,等人走后,他被印之远一把抱起朝对面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他踢着腿,才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牵动了那块肌肉,疼得他一脸扭曲。 “别动!”印之远把人抱进主卧的床上,屋子里纤尘不染,看来是有人打扫过,安黎轩用手撑起自己,“印先生,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印之远把人压回床上,双手撑在他两侧,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对儿媳越看越喜欢,面不改色地说:“这辈子都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安黎轩浑身一震,眼看着就要吓傻掉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要这么说,不要开玩笑了。” 一辈子这种话印永逸也跟他说过,猝不及防的他又被勾起伤心事,眸子里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 “没跟你开玩笑。”印之远不在乎对方什么身份,他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就行了,他从不拘泥这些,也从不会让这些道德规矩束缚,他亲了亲安黎轩的脸和眼睛。 安黎轩感到身上的人离开,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印之远手上拿着一管药膏,印之远要帮他上药,他愣愣地问:“上什么药?”他好像没有哪里受伤。 紧接着,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中间的地方暧昧地按了按:“是我昨天不够努力吗?正好我们今天有时间,不如让我再努力一点?” 安黎轩长裤连带内裤都被脱下来,他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红肿未消退,嫣红的手指印纵横交错,有一种凌虐的美,后穴肿起来红嘟嘟的,前面的雌穴也是像嘟起来的小嘴,这惨遭蹂躏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昨天晚上才狠狠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过欲望的印之远,此时看得小腹有点发热。 “呜……”清凉的东西涂抹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本来那里因为摩擦过渡而发烫刺痛,现在竟然都没有不适了,“嗯……不……” 男人修长的手指竟一路前进,没入了内壁,印之远分开他的臀瓣,大幅度的搜刮着内里的软肉,柔声说道:“里面也要上药。” 安黎轩也知道里面肯定没比外面的状况好多少,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倏地屁股抖了一下:“啊……嗯……那里……不……” 他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戳中了,那个地方恐怕都要被摩擦红肿了,他被激得扭着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够了……嗯……涂上就行了……” 印之远摁着他的大腿,把腿分开一点,加多了一根手指,然后进入得更深,“要好好按摩才会吸收。” 安黎轩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鱼肉的鱼肉,悲哀地红了眼眶,两条大腿颤抖着合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有反应,“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早就知道男人不会这么好心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的身体罢了,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身体真的很稀有,才会对他感兴趣,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他的。 “呜……别弄那里……嗯啊……”男人变本加厉地戳弄着他的前列腺,几乎是用手指顶着那里抠弄,直接的刺激弄得安黎轩绷紧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印之远弯曲手指抵着那处嫩肉,转着圈研磨,里面肠肉十分紧窄,又很娇嫩,紧密的桃源洞被指奸不久就分泌出黏滑淫水,骚嘴一般吸住手指,这具身体比主人诚实多了,印之远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搓揉,不动声色地探到更下面的阴阜,那里因为身体受了刺激,情欲起来,肿胀而合不拢的阴唇也从肉缝中溢出蜜汁来。 他碰也没碰穴口一下,反而捏住了前面的小肉粒,两指指尖前后一搓,趴着的人尖叫一声,身体绷直,很快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进攻而软下,两条腿挣扎着、颤抖着,安黎轩叫声带上哭腔:“不要……呜呜……啊……放开那里……”他的手够到后面去推开男人,这个时候,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一个使劲儿,他声音陡然拔高几个音调,手改为抓紧床单。 毕竟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印之远眼看着人又要晕过去,也只是用手指帮他弄泄了一会儿。 印之远看着床上湿了一片,笑着说:“你也太骚了。” 安黎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只是那双眼睛不断有泪渗出,他诺诺的反驳:“不是……我……我才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些……”他不是骚货,也不是婊子!他没有勾引任何男人。 “我知道。”印之远温情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一开始他的确是这么认为,后来接触察觉安黎轩的青涩隐忍,心中就有数了,他只是恶劣惯,喜欢欺负人。 安黎轩为自己这样的遭遇而悲哀,更因为自己享受其中而绝望,其实他也想被人需要,如果真的要逃,办法可太多了,又或许他自己不想离开。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混蛋……你是个混蛋……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他真的太委屈了,埋头呜呜地哭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再也不相信人类了,宁可在狂风暴雨中苦苦前行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连伤口也无法舔舐,独自忍受着伤痛。 印之远心里倏地抽痛了一下,忙不迭把人拥进怀里,柔声道:“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别哭了。” 从前都是被人讨好他,因此他连安慰的话都是那么生硬,他心想,自己以后会对他好,补偿他的。 安黎轩可能是太累,又可能是男人的怀抱太温暖有力,他很快睡了过去。 后来他想找印永逸说清楚,对方避着他,电话都不怎么接。 安黎轩觉得电话信息都说不清,他们需要见面,没多久印永逸就给他发了信息,说是因为肖和家里出了事,他已经和学校请假陪着肖和出国回家,连来见他一面都没有。 这段时间安黎轩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起初只是早上起来恶心呕吐,后来头晕乏力,甚至一闻到食物的味儿就想吐,印之远强制带他到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安黎轩惊呆了,印之远似乎是早已预料到。 孩子是印永逸到国外之后才怀上的,不用猜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印之远倒是没有强迫他生下孩子,十分坦然大方的说:“要不要你来做主,要是不想要,趁着在医院就打掉吧。” 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十月怀胎的不是他,就算他没有怀孕的机会也知道怀孕的痛苦,除了要安黎轩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不想强迫他,要是能生下来当然好,要是安黎轩不想要就算了,以及,能怀孕的话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 安黎轩不知道他的想法,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满腔苦涩地低下头,真是可笑,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该清楚这个男人的无情么?这段时间他也陆陆续续地知道印之远身边有不少情人,虽然按照男人的说法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断了。 他拿住检查报告的手有些颤抖,可能是医院的空调太低,他觉得很冷,特别是胸口的位置,像破了个窟窿,冷风裹着冰渣呼啸而过,彻骨寒冷。 “……那就打掉吧。” 印之远早已知晓他的选择,掩去失望,他在手术室外面守着,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安黎轩跟着医生走出来,他征愣一秒,以为手术因为什么时候中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留下孩子,我会自己抚养他的,我……”安黎轩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他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医生和护士都无语地看着他们,真能折腾。 “不是你一个人,是我们,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承诺一样的话,让安黎轩哭着笑了,他很清醒,经历过印永逸,他再也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的承诺和喜欢了。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安黎轩能感觉到印之远对自己的疼爱和呵护,连吃饭的时候都要他小心烫到,几乎到了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跟在一旁的地步,他无奈道:“我没那么脆弱的,你不用担心。” 同时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或许他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 印之远闻言勾起嘴角:“是吗?” “是……是啊。”安黎轩总觉得男人的笑有点毛骨悚然,然后当晚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印之远给他的肚子涂抹防妊娠纹的油,完了之后那手还不离开,摸着摸着就到了其他地方,安黎轩只穿了内裤,此时男人的手已经游到了大腿根部,摩挲着内侧的嫩肉。 “唔……印先生?”安黎轩有点艰难地撑起身子,又“啊”的一声躺了回去,内裤也被脱去。 “别动。”印之远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雌穴,那里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紧紧地闭合着,连阴蒂都害羞地所在阴唇中,他还舔了舔那粉嫩的阴茎,阴茎几乎是马上有了反应,他之前从未对人这么做过,如今竟然也不觉得恶心。 安黎轩乖乖地没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意愿,收到了刺激之后总是想躲开男人的舌头和手,他脸红娇喘:“不要了……呜……” 怀孕的身子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他从没能争得过男人,于是便放弃似的,用手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和隆起的肚子,印之远掀开被子,露出他的孕肚,一个大张着双腿,露出什么私处的孕夫,更显淫荡。 “呜……不要……别看了……”安黎轩通红的眼眶迅速蓄满了泪水,不是伤心难过,而是因为身体的刺激和羞耻,严格意义来说,此时他还是男人的儿媳,却怀着公公的孩子,被公公玩弄身体。 下一秒,更刺激的来了,印之远的舔着他的菊穴,刚才已经清洗干净,即便如此,安黎轩还是尖叫着扭动屁股,却被那人锁住屁股,分开大腿,舌尖刺进穴口,舔弄着里头的肠肉。 印之远也知道他的身体淫荡,稍一被撩拨就会动情发骚,此时紧致的后穴贪婪地含住他的舌头,一撑开那肉壁,骚浪的蜜汁就涌了出来,安黎轩听着下体的水声,羞得脸上冒烟,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然而身体好像更敏感了,那灵巧的舌头扫过他的媚肉,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没一会儿他腿都虚了。 “啊……嗯……” 印之远抽出他咬着的手,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然而手指还没从后穴中抽出,他把儿媳上下两张嘴都搅弄得啧啧作响,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淫糜的水声。 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性事,安黎轩很快就要攀上高潮,然而在高潮的前一秒,男人就停下了动作。 “嗯……为什么……”安黎轩睁开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男人当着他的面掏出了那勃起的性器,粗黑的大肉棒张牙舞爪地对着他脸。 印之远扶住肉棒抵在儿媳被自己吻得微张的双唇上,蛊惑似的道:“乖,帮我舔湿了。” 安黎轩望着大肉棒,瑟缩了一下,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好像被那热度烫到了,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顶了进去,一瞬间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他的手拍打着男人的小腹,可那大肉棒依旧一点不迟疑地插入他的嘴巴,他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铁石心肠的男人,他眼角的泪被温柔地拭去,肉棒抽离,然后又顶了进去,印之远像是操穴一样操他的嘴巴。 印之远看着被自己的鸡巴插满嘴的儿媳,不紧不慢地操他的嘴巴,那抵抗的舌头让他舒服极了,龟头一直插到紧室的喉咙,他注视着快要窒息的人,轻声道:“放松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话音刚落,就十分禽兽地加快速度,大肉棒加快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安黎轩满脸通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又去抓男人的手臂,脑袋被男人扣住,扭头都做不到。 几分钟后饱受折磨的嘴巴终于空出来,印之远的大肉棒沾了口水,他满意地再度掰开儿媳合拢的双腿,犹豫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跳蛋,塞进了湿漉漉的雌穴,然后鸡巴抵在后穴上,噗滋一下,捅开了满是淫水的屁眼。 “真紧!”没操一段时间,骚货的肉穴又紧了。 “呃啊……唔……”安黎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印之远避开他的肚子去亲他安抚他,胯下凶器却坚定不移地没入他的身体,势如破竹,一点不作停留,发出滋滋的水声。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褶皱都消失,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咬住肉棒,不断蠕动着软肉吸吮,印之远都没禁欲过这么久,一下就忍不住摆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慢点……呜呜……别……别那么快……”安黎轩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男人,却见男人只是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部猛地下沉,大肉棒全根插入,“啊!别……”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他夹紧肉棒,滑腻的甬道在刺激下翕张着,此时印之远又打开雌穴跳蛋的开关,安黎轩一下就哭得厉害,身子瘫软着让公公为所欲为,两条大腿被固定在身侧,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进东西,后穴被狠狠地抽插,剧烈动作中,他不得不哭泣着抱住孕肚。 后穴竟然和雌穴一样,只要被插入律动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小声啜泣着,然后被一次又一次顶撞敏感点的时候,淫声浪叫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听着他的淫叫,鸡巴又硬了几分,胯下啪啪啪地拍打着后穴和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那屁股竟是又圆润了一点,撞上去的时候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操了一阵安黎轩就高潮了,甬道缠紧肉棒,同时泄出大量淫水,却因为大肉棒堵住而进出不得,印之远差点被夹射,停下来缓了一阵,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又啪啪啪地操起来,硬到极致的大肉棒发狂地贯穿娇嫩的屁眼。 “呜啊啊啊……别那么快……”安黎轩被那狂蟒一样的肉棒塞满甬道,硕大的性器在肉穴里肆意冲撞,雌穴还有高频振动的跳蛋,汹涌的快感要把他理智都摧毁了。 印之远眼眸深沉地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人,毫不怜惜地耸动壮腰,粗暴又快速地贯穿儿媳的屁眼,干了一阵又操进雌穴,连跳蛋都没拿出,安黎轩疯了似的挣扎扭动。 “呜呜呜……拿出来……” 埋在深处的跳蛋不是很大,可被顶在里面震动,阴道又被大肉棒抽插摩擦,安黎轩不堪负重地呜咽求饶,雌穴淅淅沥沥地滴落淫水,没多久床单就湿了一片,等安黎轩再一次高潮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抱到了浴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穴插着一根公公的鸡巴,奋力在他的身体里狂抽猛插,把他的屁股顶撞得肉波荡漾。 硬物进入到最深,狠厉地研磨肠肉,他上下起伏,大着肚子骑着男人的鸡巴。 “啊……啊……呜呜……不……嗯……” 印之远毫不客气地轮流侵占安黎轩两个嫩穴,他们水乳交融,叠在一起颠动躯体,肉穴都要被大肉棒的肉冠给磨烂了,安黎轩呻吟不住地变调,凄凄惨惨地抽噎,呜咽着被男人的鸡巴插满,他又这样高潮了一次,男人被他会吸的肉穴吸出了精液,热精灼着他的甬道。 “呜……射了……啊啊……好多……呜……啊……”他四肢发颤地抱紧男人,交合的位置淫水潺潺,两张小嘴被操弄的一塌糊涂,并饥渴的一张一合。 没多久肉穴又发骚了,自动套弄体内的阴茎,印之远索性大开大合的操起嫩穴,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又让人趴在浴缸上,从后面赶着儿媳孕夫。 “慢点……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 印之远护住他的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砰砰砰地捅干着后穴,那潮吹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被带出体外,他颇有些咬牙切齿:“骚货!大着肚子都这么淫荡!没了我的大肉棒是不是还要找男人去操你的骚嘴?” “呜呜呜……不是……才不是……喔……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两人汗水淋漓,安黎轩后背不停滴落着男人的汗水,他高潮过后的身体一直被操干,总觉得那高潮永无休止,爽得他嘴巴都合不上,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到下体了。 印之远侵占着儿媳的身体,他欲望强盛,可考虑到安黎轩怀孕,他注定不能尽兴,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黎轩又哭着高潮,肉穴抽搐着夹弄肉棒,身躯开始痉挛,竟发不出声音来,怕是承受不来更多了。 印之远低吼一声,胯下大屌激烈冲刺,只听得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响个不停,可怜的安黎轩像是窒息一般张着嘴巴,透明的津液一直流出,胡乱甩着头发,眼看着要滑落在浴缸上压倒肚子,印之远手疾眼快地从后抱住他,肉棒依旧埋在他体内凶狠耸动,他连叫都叫不出了,直到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水射满。 好一会儿,体内又被注入另一道更强劲的水柱,依旧是滚烫的,可是……怎么这么多? “呜……不要……好涨……呜啊……好烫……不要……不要再射了……”安黎轩打着哆嗦去抠男人环住他肚子的手,浑身战栗,肚子好像又鼓了一点。 印之远闻言抽出肉棒,没等儿媳松一口气,又噗滋捅进雌穴,那剩下的尿液全部献给了儿媳的嫩穴。 安黎轩无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呜呜地哀鸣,无力的头颅歪倒在男人的肩上,满脸泪痕,剩下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此时不断漏出精液和尿液,而雌穴的液体则是被狠狠地堵住,养在里头。 即便洗了澡,安黎轩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沾染上男人的气味,这个人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了,他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爽了之后的印之远心情颇好地安抚他 第二天,安黎轩鼓起勇气给印永逸发了信息:“你回来,我们离婚吧。” 印之远就抢过他的手机,舔上一句:“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这才发出去。 “你……”安黎轩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样,这个人怎么连对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啊! “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报复的想法?” 安黎轩低下头:“……没有。”之前是有的,不过连成型的想法都没有,现在更不会想着报复,他不喜欢心目中充斥着负面的情绪,想要好聚好散也是他善良。 印永逸一个人回来的,肖和家里的确亲人去世了,不过不是至亲,印永逸没理由回去,事已至此,安黎轩也不想追问,只想赶快离婚。 最让印永逸意想不到的,安黎轩要生下的竟然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道响雷劈得他头晕目眩。 “你你你你你们……”他瞪目结舌地看着跟前俨然一对的人,差点把舌头咬断。 “我们怎么了,臭小子,看看你干的是什么好事?我是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要冲动,年纪轻轻的结婚?想昏头了吧?”一点他当年的风范都没有! 说起来这事是印永逸错得离谱,从始至终都把安黎轩当替身。 安黎轩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做忏悔状的青年,无言地叹息一声,以往那些甜蜜的画面都成了讽刺,像只扎在他心头上的一根刺,时不时让他抽痛一下,原来那些美好都是假的,虚幻如泡影。 后来单独印永逸跟他说了一番冗长的道歉,总结从前联系未来祝他幸福。 “我父亲他,”印永逸觉得自己接下里的话有些大逆不道,顿了好一会儿好继续道,“从小到大我都从未见他对什么人认真过,他身边的人太多了,你……你要想清楚。” 安黎轩淡淡道:“跟你领证的时候,我也想得很清楚。” 不过变化总是来得出奇意外,付出的真心也未必有好回报。 安黎轩无视他的懊悔,再多的道歉已经没有了意义,既然心有所属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的,还不如印之远呢,一开始就不走心,多好。 印之远把安黎轩带回家,安黎轩是孤儿,在本地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也很少,至于工作,反正他肚子大了,也不可能去上班,他破罐子破摔的跟着印之远走了。 等回到印之远的本家,才知道印永逸的别墅不算什么,有一样他们要保密的就是,绝不告诉印永逸的爷爷奶奶,安黎轩原本是他们的孙媳妇。 二老对于儿子带回来一个怀孕的男人,沉默良久,疑惑世界发展得真快,男人都能生孩子了,一个男人为了他们印家的家产,竟然愿意怀孕生子,印之远无语望天,斟酌思考着怎么跟他们解释。 公公强迫怀孕儿媳车震 嫩B喷水被疯狂cao弄 安黎轩以为自己不会介意印之远在外面有多少人,可是当那个肚子比他还大的女人出现的时候,他却骗不了自己了,刹那间迸发出的情绪带着强烈的恨意、嫉妒、不甘心……和比知道自己不过是肖和的替身时还要难过。 印之远脸色冷峻地说:“这是干什么?逼宫?” 许霜期期艾艾地站起来,两手交叠在小腹上,绞着手指,又像是在护着肚子,她看了看印之远的父母,又看看印之远,小声说道:“我……我不是,对不起……” 印母有点不高兴:“之远,小霜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他们二老年纪大了,儿子年纪也不小了,这些年来儿子威严渐长,他们都不敢对儿子说什么重话。 印之远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是不是他的孩子还不好说呢! 气氛一时间僵硬起来。 许霜看着印之远依旧和那个男人十指紧扣,眼睛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嫉恨,随后她可怜楚楚地注视着安黎轩:“安先生,对不起,我并非要取代你在之远身边的位置,我就是……我就是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不想让孩子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我看二老年纪大了,总归有些寂寞,我就过来陪陪他们,不过你们放心,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自己抚养,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印之远闻言皱眉,安黎轩想要把手抽回去让他脸都黑了。 印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被妻子瞪了一眼,就是不说话,俨然要置身事外的样子。 “小霜,你说的什么话呢?孩子是我们印家的骨血,那可能让你一个人养孩子?你放心,我们印家不会亏待你们母子的,你们母子一定会……” 许霜越听越高兴,然而脸上去保持着一贯的可怜,惹人怜爱极了。 印之远及时打断母亲:“要是每个和我睡过的人都大着肚子来要钱要名分,那还得了?既然你说是我孩子,很好,我们去验一验就知道了,要真的是我的孩子也不能要,若果不是……” 他扫了父母一眼,然后看着许霜笑了一下,许霜突然有点毛骨悚然,印之远虽然为人大方不怎么记仇,可也不是任之摆布的人,要是触碰到他的底线,就会死的很难看,她差点就想放弃了,可是……不行,到了这一步放弃就前功尽废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黎轩终于挣脱了印之远的手,后退两步,低着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他能有什么事?印之远冷冷地扫了剩下的三个人,旋即追了上去。 盛夏到隆冬,安黎轩平坦的小腹高高地隆起,他穿着羽绒大衣,仍旧能看得出肚子,但好歹没那么明显了,就这他才敢出门陪印之远回家看父母。他没有坐上来时印之远开的车子,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可就是不想回去了。 “安黎轩!”身后男人大喊他的名字,他恍如未闻,不想听他的声音,不想见到他。 他始终埋着头走得飞快,没有看到前方突然亮得刺眼,一股极大力量把他拉了回去,他的手臂被铁钳钳住似的,他条件反射地反手推开,推不动,侧身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前方想起急促刺耳的刹车声,速度太快,他没法控制身体平行,脚下一扭,安黎轩惊呼一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瞳孔放大,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下一秒却跌入了一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 不远处,愤怒的司机吼了一嗓子就在那骂开了,可安黎轩根本听不清司机在骂什么,后怕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他被扶起,手脚发抖的他站都站不稳,得依靠着男人,后背被一下一下温柔地拍着。 印之远皱着眉头也想跟着司机一起骂你疯了在大马路上乱逛,但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怀中的人也吓得不轻,一向没脸没皮的他此刻竟说不出一个责怪的字。 夜色降临,两边路灯都亮上了,瑟瑟寒风中,印之远把人抱紧,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到安黎轩在颤抖,过了一会儿他才觉得不对,把人松开一点,满脸泪痕映入眼帘,安黎轩的眼神绝望无助,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安黎轩,心里一慌,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黎轩,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敢肯定,许霜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她也就敢弄这些小把戏来骗我爸妈!” 安黎轩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发抖的手脚,可发抖的声音却掩饰不了:“……我……我们分手吧……” 印之远不说话,把人拉进车子里面,外面太冷了,安黎轩怀孕的身体不比平时好。 “我是认真的。”安黎轩坐进车子继续说道。 “别想!”印之远觉得自己说话有点生硬,放柔了声音补充一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以后不会让那个女人出现在你面前。” “不是这样!”安黎轩突然大声,他用力地挥开那要帮自己系安全带的手,通红的眼眶噙满泪水地望着眼前沉着脸的男人,他凄然一笑,“算了,你根本不在乎……既然如此的话,就求你放过我吧,你想要孩子是吗?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给你生孩子,你不过是觉得一个双性人有新鲜感,满足你的猎奇心理,想看看双性人生的孩子是什么样……你……”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可是,明明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的啊!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会这么难过? 就算没有这一个女人,那以后呢?他惨白着脸,抿紧嘴唇,却依旧藏不住那可怜的呜咽,男人想抱住他,安黎轩推叫道:“不!你不要碰我!” 印之远视线始终徘徊在他身上,他避开肚子,一寸一寸靠近安黎轩,收拢手臂,把人圈在怀里,他亲了亲安黎轩的额头,抱着个宝贝似的,问道:“干嘛那么生气?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安黎轩浑身一震,又愤怒又伤心地要推开男人,“……才……才不会,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我只是不舍得自己的孩子,要……要是没有你,我也……我也会把孩子养大的。” 可是因为顾及自己的肚子,他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整个人憋屈到极点,委屈难过之下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到印之远的手背上,烫到印之远心里去了。 “你说你不喜欢我,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安黎轩真想踹死这混蛋,这个时候还要来捅他心窝子,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却被男人温柔地吻去,只听见他道:“可是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我才不会让你一个人养孩子,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那天我和许霜根本什么都没做,就脱了衣服,我看她醉死躺床上,瞬间就没了兴致,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他见安黎轩依旧无动于衷地低着头,有点急躁地去吻他的嘴唇。 “唔……放……唔唔……”安乐溪惨白的脸被吻得红润起来,他别扭地做着无用的挣扎,脾气真的上来了,男人的态度又温和,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混蛋禽兽,两手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他已经有点相信男人的话,只是,听到男人说喜欢自己太震惊太不可思议了,他不知道,这种喜欢是不是印之远喜欢他以往那些情人的喜欢。 印之远任由他打骂,反而觉得他这因为在乎而生气的模样可爱极了,比以往都要生动可爱,忍不住搂着他深深地侵略嘴巴,追逐着对方躲避的舌头,安黎轩干脆也不躲了,反击似的用舌头和男人对抗,这正好遂了印之远的意,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四瓣唇好像被胶水黏住似的,间或有透明的津液渗出,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安黎轩反抗的呜呜声,淫糜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黎轩的裤子被脱了一半,男人的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他的阴阜,两人都感觉到了滑腻的粘液。 安黎轩又羞又恼,尴尬极了,他的身体好像有病一样,和男人接吻都能有感觉,他夹着腿,推了推男人,低着头不敢看对方:“手拿出去!” “拿出去干什么?那样你不是更难受么?啧,你从什么时候流水的?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印之远把手给他看,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男人的手掌湿湿的,是他雌穴流出来的水。 “混蛋……不……不关你事!”安黎轩脸上冒着热气,用大衣盖住下体,狼狈不堪地穿上裤子,印之远动作比他还快地帮他套上。 竟然就这样放过他了?也对,毕竟还是怀孕。 可惜,还没一分钟,安黎轩就被拉下车拖进了宽敞的后座。 等他坐稳,男人又吻住他,急色的大手开始脱他的大衣和裤子,外面很冷,车子里很暖和,暖气的热风吹来,再加上安黎轩被男人吻到情动,身体燥热非常,他仍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衣服,男人就去脱他的裤子。 “你……你疯了……呜……别脱了……啊……别摸……”他声音十分可怜,还要护住肚子,不过男人根本没碰到他的肚子,他顾不上自己的衣服,这时候裤子都被脱下来了。 “亲爱的,我忍不住了,在这给我来一发吧!” 因为考虑到安黎轩怀孕,他们很少做,就算做也只有一次,印之远晚上抱着人睡觉却什么都做不了,憋得难受,现在知道这人喜欢自己,欣喜之后一时间情欲爆发,恨不得把人按到先操上一会。 安黎轩挣扎得更热了,热气被衣服蒸笼似的困在里面很难受,又热又潮湿,他长裤秋裤内裤惨兮兮地被扔去了前座,上半身的衣服七歪八扭,来时的整齐被男人弄得皱巴巴的,他又气又急,简直想要打男人了,却在抬头时看到印之远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吓得他猛然一震。 印之远在他紧紧捂住衣服的手指上虔诚一吻,亲吻着每一根手指,安黎轩不敢松手,被他吻浑身难耐,车子的空间很快就让他退无可退,他两条大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挲:“不……我还怀孕呢,你还这样……” “上一次是谁张着腿要我操快点的?” 男人的话让安黎轩更尴尬了,他的阴茎被一把捏住,印之远调笑道:“这里怎么硬了?不是不想要吗?” 话说完,印之远就把他的腿分开,那销魂的桃源之地就展露出来,粉嫩的软肉裹着淫水,男人又诱导他:“别忍耐,忍着对孩子不好呢。” 安黎轩不知道忍着对孩子好不好,但是对自己就挺不好,对印之远也更不友好,他没能看见自己下面的模样,不过听着男人的粗喘,估计也是淫荡透了,那火辣辣的眼神注视着私处,雌穴害羞似的一缩一缩,竟从里面挤出了不少的骚水。 “呜……别……别看了……”大着肚子裸露下半身被掰开大腿看穴,怎么都羞耻得要死,印之远阻止他合上双腿,男人闻言不仅看,还上手了,整个手掌都贴上嫩穴,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啊!不要……”安黎轩按住男人的手,仰着脖子,好舒服,温热的手掌揉搓着阴蒂的酥麻感此时仿佛呈十倍状态扩大,穴口又渗出更多的水来,小小的阴蒂肉嘟嘟的硬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羞耻了,男人竟含住了阴蒂,门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敏感的肉粒,安黎轩抽搐似的抖了一下,嘴里尖叫一声,两只手推拒着男人的脑袋,想起他们的车子就停在印家老宅外面的马路上,他叫都不敢叫了,生怕弄出大动静招人来。 印之远看他害怕,不安好心地安慰:“没事,外面看不到也听不到,你叫吧!” “不……啊……你别弄了……呜……”安黎轩知道印之远吃软不吃硬,唯恐自己大着肚子还要被车震,赶紧放下身段,反正在他面前也没有抬高过身段,开始求饶,“我们先回去吧……别咬了……呜呜……求你了……好不好?” 男人掷地有声道:“不好!” 印之远把那娇嫩的穴口舔地啧啧作响,牙齿啃咬着周围的嫩肉,粉色的阴唇都被舔弄得嫣红,往两边微微张开,小花一样绽放,里头的媚肉蠕动着缩紧,被舌尖猛地刺入,激得嫩穴抽搐喷水,安黎轩半躺着扭着细腰,崩溃似的紧紧咬住下唇,下一刻又被男人吻住,那从自己身体里分泌出的汁液又从嘴巴吞回去。 “唔唔唔……”满嘴就是骚气满满的汁水,全部都是自己的味道,安黎轩羞得用手捶打印之远,嘴巴里的舌头报复似的在里头奋力翻江倒海地搅弄,印之远用勃起的胯下一下一下地顶着安黎轩的下体,大肉棒的热度隔着裤子传到安黎轩的嫩穴口上,弄得他两条大腿恍如真的挨操般颤抖,嘴里呜呜叫着,没多久又沉落在男人的吻中,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两人的衣服已经脱没了。 印之远一根手指插入雌穴,在安黎轩耳边用磁性沙哑的声音笑着喊了一句:“骚儿媳!” 安黎轩闻言雌穴狠狠一夹,瞪着跟前的男人,虽然两人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可男人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时不时蹦出这些让人羞耻的称呼。 男人的手指可以比舌头进入得更深,手指搅动着内壁和里面的淫水,弄得安黎轩敏感的身体舒爽不已,一波一波的快感涌来,整个人在座位上软成了一滩温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那高耸的肚子挡住了下体,可就算是看不见也不妨碍他感受着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呜……啊……不……” 印之远看他放弃,渐渐地开始享受,手上速度加快,插得安黎轩嗯嗯啊啊地呻吟,还不满足似的越来越饥渴地夹紧手指,那涨大的肉棒抵在大腿上,安黎轩淫荡地用大腿摩擦着大肉棒,用肢体语言给印之远传达自己想要大肉棒代替手指的信息。 反正两人也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安黎轩自暴自弃的想。 “快点!”他声音软绵绵地命令。 印之远遵命的在下一秒用大肉棒代替了自己的手指,肉穴被搅弄得湿润,轻易地吞下了一大半又粗又硬的肉棒。 “啊啊啊……别突然捅进来……呜呜……”安黎轩痛苦地皱起脸,可那叫声又是那么的满足,肉棒顺利地滑进去,他觉得自己要被捅满了,已经容不下更多,男人还是挺着大肉棒势不可挡地贯穿他的身体,被捅开的甬道滋滋地发出水声。 印之远抽出插入的一半,安黎轩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他又一下子捅到了子宫口,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要被他撑得褶皱都没有了,骚嘴似的裹住鸡巴疯狂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妈的!真紧!”他爽到骂了脏话,胯下狠狠地操着他曾经的儿媳,这骚穴被他儿子操了那么久,也被自己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那么舒服! “呜啊啊……别……别那么快……嗯啊啊……呜呜……” “骚儿媳,爸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好爽……快点……嗯……还要……”安黎轩叫得骚透了,胯下的淫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咕啾咕啾的响,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快要被捅破的充实快感和摩擦的快感让他又痛又爽,整个人混乱极了。手抓紧男人不放,屁股极力地扭着迎合大屌的操干。 印之远看着他随着自己大力抽插,这段时间鼓起的奶子也一晃一晃的抖动,他一口咬住那白嫩的乳肉狠狠地舔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齿印,含住奶子和乳头吸咬,像是要吸出奶水一样。 “嗯啊……别吸了……呜呜……”安黎轩这段时间奶子都鼓鼓胀胀的,生怕真的会被男人吸出奶汁,为了转移男人对自己奶子的注意力,那长腿缠住男人的腰部,敞开骚穴主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啊啊……操我……呜……” 印之远眼神一暗,狠狠地咬了一下乳头,胯下激烈地冲击着肉穴,每一记都撞在子宫口上,操得安黎轩淫声浪语不断,弹性的肉穴媚肉越来越软,又箍得越来越紧,淫水汩汩的流,把后穴都弄湿了,又顺着股缝流到皮质的座椅上。 男人狂猛地操弄着身下的孕夫,稳重的车身都摇晃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只要有人经过,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安黎轩只觉得自己要被摇散架了,却欲罢不能的想继续享受着激烈的性爱,强力的冲击下他如变成了只会张开腿臣服在男人胯下挨操的雌兽,他在逐渐失去理智前想,其实也差不多了,男人一个又快又狠的撞击,让他倏地拔高了浪叫的音调。 “啊啊……不……不行了……好棒……啊……要被插坏了……呜……要捅进子宫了……”方才还用怀孕求饶,现在已经爽得想被捅得更深了。 印之远把人摆成舒服一点的侧躺姿势,有节奏地挺动壮腰,噗滋噗滋地捣干汁水淋漓地肉洞,安黎轩那刚才停了的泪水又滴答滴答地滴落,身体无法着陆似的晃动,操了一会儿又被男人边吻边操,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车子内只有喘息和激烈的交合声,刺激得两人欲火焚身,忍不住让两人的身体更贴合,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喔……好棒……呜呜……好猛……嗯……大鸡巴好棒……” “叫我的名字!” “呜呜……之远……印之远……啊……啊啊啊……” 男人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进进出出的鸡巴倏地暴涨几分,身上肌肉绷紧,壮大的肉棒粗暴地抽插研磨肉洞,大肉棒狠戾地抽打嫩肉,在里面搅合得一塌糊涂,又伸手去抓安黎轩的奶子,另一只手去揉屁股,把手里的嫩肉揉面团一样揉弄,手指陷进了丰满的臀肉,前面的雌穴乖顺地吞进油光水亮的大屌,屁股被撞得肉浪阵阵,胡乱颠动,淫荡极了。 安黎轩被操得高潮迭起,高潮中被男人一刻不停地凶狠操干,子宫口都撞开了一点,男人的龟头顶在那一点子宫的嫩肉上,爽得安黎轩大声哭喊着又一次高潮,那骚穴坏了似的喷水,浇得印之远险些把肉棒强行塞进子宫。 “妈的!”他大力抽打一下安黎轩的臀肉,“别夹那么紧!” “呜呜呜……没……啊啊……我没有……”可怜的安黎轩被操得都要抱不住肚子了,屁股和奶子都被男人玩弄得又红又肿,雌穴更是一片泥泞,艳红的穴口一圈一圈白色的淫水,阴唇时不时的被大肉棒操进肉穴又翻出,现在可怜兮兮的两边翻飞。 大肉棒翻云覆雨地捅弄满是黏腻淫水的淫穴,两人紧紧贴合的性器摩擦出高温,印之远把人抱住,两人又亲到一块去交换液体,安黎轩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的津液,咽不下就从嘴角流出来,男人瞧着他这么淫荡,再也忍不住,大鸡巴狂抽猛插几百下,终于把种子打进他的嫩穴中。 “呜呜呜……烫……啊啊……好棒……喔……好多……射了好多……呃啊……好涨……” 夜色中,这辆车子终于从摇摇晃晃的状态中安静下来,车外行人萧瑟,空气十分寒冷,然而车子里面依旧热火朝天,生殖器连接着,身体搂在一起的两个人都热得出了一身汗。 安黎轩又累又满足,像是吃饱喝足的猫一样半躺着,双眼微微眯着,看着男人用纸巾帮他清理身体,清理完之后,又爱惜地在他高隆的肚子上亲了几口。 他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你的喜欢保质期是多久?” 爆ru被玩nai吸nai水 情动求草镜子前掰xue艹 在安黎轩问完之后,他旁边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被无限拉长,长久得安黎轩很尴尬。 他突然装作很大度地说一句:“算了,当我没问。”可是当他听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就像是一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才刚下去的火气,不知道怎么的又提了上来,他气鼓鼓的转过脸看着窗外,故意不去看男人。 印之远觉得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他喜欢安黎轩在乎自己的感觉,便去拉他的手,预料之中的被甩开,他也不生气,重新把人拥进怀里,印之远突然就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天长地久那么长吧。”他亲了亲安黎轩的耳朵,怀里的人并不回应他的话,然而即使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他也能看得出,安黎轩的耳朵慢慢变红了,他又忍不住去亲了亲对方那柔软的脸颊。 “你是千年老妖啊,还能活那么长的时间?”安黎轩一肘子顶在印之远的胸膛上,却被抱得更紧了,“也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我这一句绝对是真的!” 安妮轩没再跟他说话,他坐在后座上把人赶去开车:“我累了,赶紧回去。” 印之远笑着答应,肯跟他回去就没事儿,至于许霜的事情,他必须要尽快解决。 第二天,正当印之远要去找许霜的时候,他还没出门,人就找上来了,因为安黎轩怀孕,他不喜欢家里太多人,只留下了一个工作时间最长,他最信得过的佣人在家,那佣人进来跟他说有叫许霜的客人到,印之远还没有回话,佣人身后偷溜着跟进来的许霜就迫不及待的蹦出来。 印之远本就冷然的目光,如同有实质的刀子落在许霜的身上,许霜心头一跳,有些恐惧也有些委屈,作为情人,之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对自己冷酷过。 她知道,印之远所以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不是因为那是一个双性人,还是一个会生孩子的双性人,印之远图新鲜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谁让你进来的?”印之远的声音冷到要结冰。 佣人是个五十岁的阿姨,她哆哆嗦嗦的认错:“印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跟着进来的。” 印之远站起来走近许霜,“黎轩快醒了,你去做他的早饭。”时间不算很早,但安黎轩怀孕了之后有些嗜睡,幸好他现在还没有醒,没有和许霜见面。 许霜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又酸又嫉妒,像是一把火烧到她喉咙干渴,她听到男人说:“来的正好,我们的事情也是时候需要解决了。” 她抬头望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怯懦懦的朝男人靠近:“之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毕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得到的够多了,我只是想把孩子生下来,他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请你不要讨厌他,好吗?我……我真的不会破坏你和安先生的,我说过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孩子,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我会和安先生好好相处,也会让我的孩子和安先生的孩子好好相处的!” 印之远听着听着都要被气笑了,“出去。” 他简短的两个字,许霜这回儿却不敢违抗,朝他身后看了看,竟然真的没有看见安乐溪!可恶!这个时候还在睡觉,而她却要大清早爬起来装扮自己,为的就是能让印之远多看自己一眼! 印之远把她带上另一辆不怎么用的车子,许霜忍不住问道:“印先生,我们去哪里?” “去给你打胎!” 许霜脸色很难看,车门立即被锁上,男人缓缓的发动车子,而开车的方向,许霜记得不远处就是医院:“印先生,我肚子都这么大了,这个时候会很危险的。” 印之远任由许霜怎么说都无动于衷,到了医院的时候,许霜一下车就想跑,这时突然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挟持住她,把她拖进了医院。 印之远看着那检验报告,孩子果然不是他的,许霜瑟瑟发抖的坐在病床上,另外一份报告摆在床头上,她不敢去碰也不敢去看,她哪里能够想得到印之眼竟然强迫她验DNA! 病房的门被打开,刚才那两个人像是扔垃圾一样把一个男人扔在地上。 许霜惊呼一声,她眼神在男人和印之远身上瞟了瞟,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她偷偷看印之远的脸,像一尊雕像一样面无表情,她快要吓哭了。 “两位不打个招呼么?” 许霜赶紧道:“我不认识他!” 印之远的目光看死物一样看着男人,男人咽了咽口水,见许霜装作不认识自己,立即大怒:“妈的,你这个贱婊子!印先生,这个贱婊子怀的是我的孩子,医生说她以后再堕胎的话都怀不上了,她想让你接盘……” 许霜尖叫一声:“闭嘴!你给我闭嘴!李强你这个混蛋,是你让我这么做的,是你让我不要跟印之远结婚,不要跟他在一起,因为在一起孩子不是他的很可能会露馅,是你给主意我让我去搞定那两个老家伙的!” 李强冲上去给了许霜一巴掌,许霜一下子就懵了,愤怒得脸色扭曲,竟然不管怀孕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安黎轩看完了视频,回想起来,许霜不愿意去验DNA就很奇怪,果然是这样。 没了许霜,那么她的孩子他们就不必多管闲事了。 没过几个月,安黎轩就生下了一个女孩子,小孩子生下来几天就白白嫩嫩的可爱极了。 除了高兴之外,安黎轩还有一件很烦恼的事情,就是他卸了货之后,胸部竟然又大了,还有点胀痛,虽然之前医生说应该不会有奶水,可最近几天他的胸部竟然有乳黄色的液体渗出,在室内穿着轻薄的家居服,隆起的双乳就更为突出,时不时的还会被渗出的液体弄湿,他只好穿深色的衣服。 他瞒着印之远询问医生,证实这是奶水,还是初乳,最好给孩子吃。 因为默认了他不会有奶水,所以孩子一直都是喂牛奶,他让陪着宝宝的保姆出去,宝宝看见他高兴极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他,安黎轩逗了宝宝几下,做足了心理准备,撩开衣服,露出一边奶子,宝宝都不用教的,张嘴就含住了乳头。 安黎轩红了脸,那种感觉很奇怪,胀痛好像也缓解了一点。 晚上他洗澡的时候,印之远处理工作还没回来,他在浴缸里看着自己又开始胀痛的胸部,好像比下午的时候还大,他的手上上下下几次,还是抵不过不舒服,就算不动胸部,里面的乳汁都一直溢出,他尽量不去看那个地方,手颤巍巍的握住一边的奶子,稍微用力挤下去,一道比之前更白更浓的奶汁喷射出来,在清水中荡漾开来。 “呜……”他双颊泛红,水汽蒸腾中,一双眸子也湿漉漉的,他想到了印之远有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玩弄他的奶子,他倒是自从怀孕乳房鼓胀之后,除了洗澡都不怎么触碰了。 印之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差点让他喷鼻血的场景。 安黎轩很投入,都没发现男人靠近,等看见男人的时候,奶子也落在了男人的手中。 “什么时候出奶的?”印之远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两只大手捧着那白嫩的乳肉,柔嫩的手感让人想要狠狠地揉捏,比之前还要大的乳头像两颗樱桃挺翘着,只要他的手一用劲儿,乳白的奶水就喷射出来。 “啊……嗯……不要……”安黎轩嘴上说着不要,却没有反对男人帮他挤奶,下一秒,乳头被男人含住狠狠吸吮,和宝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敏感的乳头顿时又痒又酥又麻,他想推开男人,但被抓住双手,他别过头不去看,羞耻得脸红到要滴血,“呜……不要……呜啊……不……别咬……” 他咬着下唇,胸前有一种奇异的舒爽感,被吸出奶水之后也没有那么胀痛了,他摩挲着双腿,男人的手就滑了进去,摸到他勃起的性器,男人低沉地笑了笑,然后指尖准确无误地进入了雌穴,轻轻的在里面抽插,里面有黏滑的淫水。 自从宝宝出生之后两人都没有做过,安黎轩想要得厉害,可他不敢说,太羞耻了。 “是不是想要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问着,还朝耳朵吹气。 安黎轩身体动情得厉害,可怜地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印之远,男人无动于衷,只是时不时吸一下奶水,手指在肉穴浅浅抽动,撩拨得他情欲浮动。他委屈极了,几乎要落下泪来。 “呜……想要……”他挺腰把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肉穴翕张着,期望能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 “想要什么?”这次印之远直接把手指抽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他的阴蒂。 “啊……嗯……”安黎轩不安分地扭动腰肢,把浴缸浅浅的水翻搅出水声,他好难受,恰好瞥到男人黑色的西装裤胯部鼓起,他用手抚摸着那勃起的肉棒,亲了亲男人的喉结,“想要这个……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我好难受……” 说完他羞耻得要哭了,泛红的眼角水光隐现,可怜又可爱,印之远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上玩弄着他的一对奶子。 安黎轩急急地伸出舌头,讨好的勾着男人的舌,被男人含住舔吻,他软绵地轻哼,没多久又被男人咬住乳尖,炙热的吻一路向上,在雪白的乳肉、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印之远把那两瓣薄唇吻到红肿才放开。 安黎轩睁开湿润的眼睛,帮男人解开皮带,等两人赤裸相见的时候,均是情动不已,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马上抱在一起,滚烫的肌肤贴近,下体也想交合在一起。 软绵绵的奶子被男人厚实的胸膛挤压变形,安黎轩嫌不够似的抱紧男人,猫一样舔着男人的唇。 “就这么想要?”印之远用挺立的肉棒抵在那微微张开的穴口,这动作激得安黎轩喘息不已,颤抖着打开大腿,用动作表明他就是很想要。 印之远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扶着大肉棒抵在那穴口上,让他慢慢地坐下,这次轮到安黎轩有点急切,肉穴里面痒得不行,很想要什么填满摩擦。 “别急。”印之远见对方含着泪瞪着自己,笑着把人搂住,“我怕你会不舒服。”毕竟很久没做了。 他看到安黎轩小腹上一条浅浅的疤痕,那是剖腹产留下的,他心中满满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忍不住亲了亲安黎轩,感受着紧致湿滑的雌穴一寸一寸地将他接纳。 “啊啊……”安黎轩光是被进入都有些受不了,他兀自猛地沉下腰,那肉棒立即进入一半,相处接触的地方狠狠的摩擦让他们都舒服得想要更多。 但印之远却扶住他的要,让他只能慢慢的吞下肉棒,安黎轩动了动,他挣扎的时候两人交合的地方相互摩擦,最敏感的地方只满足了一半,最深处依旧空虚得要命,他实在没办法了,用丰满的奶子去蹭男人,带着哭腔道:“呜……进来……好难受……求你了……” 印之远笑了笑:“求谁呢?” 安黎轩愣了愣,咬了咬嘴唇,啜泣着道:“老公……” 他的声音大概有蚊子声音大,印之远又说:“听不到。” “呜呜……老公……求你进来……里面好痒……啊……” “我不是进来了吗?” 是,只进入到一半! 安黎轩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一委屈,红着的眼眶就开始掉眼泪,印之远也不逗他了,一边安慰他,吻去他的眼泪,一边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呜啊……好满……嗯啊……” 大肉棒进入之后,一刻不停顿地上下抽插,汁水满满的嫩穴被大肉棒挤出了不少淫液,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塞满了阴道,撑开了媚肉,激烈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点,这一次他们终于没有了肚子作为阻碍,两人抱在一起亲得啧啧作响。 安黎轩爽得眼神迷离,男人又操又亲还不过瘾,叼起他的嫩白乳肉不停舔舐啃咬,又吸他的奶水,他听着男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脸都要冒烟了,那可是被宝宝吃的! 印之远发现,只要他用力吸奶水,他操着的肉穴就被越绞越紧,“宝贝老婆,你好紧,我吸你的奶子你就会咬紧我的大肉棒!” “才……才不是……嗯啊……你……你别吸了……嗯啊啊……” 男人在他娇嫩的阴道中奋力冲撞,浴缸的水卷起了阵阵波浪,混合着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安黎轩满足地高声淫叫,张开大腿敞开雌穴淫荡地挨操,甚至扭腰摆臀地迎合抽插。 他放浪的样子惹得印之远动作越发激烈,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上,自从怀孕之后,他们都没有尝试过直接操进子宫的玩法了,此时他激动的控制不住抽插的节奏。 淫水越来越多,顺着直进直出的鸡巴流到两人的交合处,硕大的龟头噗得捅穿子宫口,急促地捅弄着湿软的子宫,安黎轩尖叫着被插满,再也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被男人环住腰,粗暴地贯穿身体。 硬邦邦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体内,如同要捣烂五脏六腑般凶悍顶撞,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可怕又沉闷的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 安黎轩被顶撞得上下颠动,不得已只好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男人,可随着越发激烈的操干,他身体越来越软,肉穴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双手狼狈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很快他又被换了个姿势,男人竟然把他抱到镜子前,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操他。 镜子清清楚楚地映出他们的交合处,乌黑油亮的粗大阴茎,正在他的肉穴中快速抽插,娇小的肉穴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阴蒂红肿,两瓣阴唇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操得两边翻飞,前方勃起的阴茎在半空中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好不淫荡。 “呃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呜呜……”他不想去看,印之远便哄他,等他用哭红的双眼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印之远便伸手把他的肉穴掰得更开,可怕的凶器又深又狠地操进去,搅得里面天翻地覆。 安黎轩的小腿绷紧,拔高了声音淫叫,承受着似乎要贯穿他的撞击,大肉棒剧烈地往他肉穴里送,他爽得蜷缩着圆润的脚趾,眼神失焦,好像在看着镜子,又好像没有,穴口一圈乳白色的细沫,那是被男人肉棒捣弄出来的淫水,乱七八糟地糊在交合处。 他咬了咬下唇,手竟然探到胯下,抚摸着他们的交合处,又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呜……好舒服……嗯啊……老公……好舒服……嗯……” 印之远听着便越发欲火焚身,把人抱紧,着迷地与他接吻,胯下激烈前后耸动,积蓄力量插满嫩穴,连囊袋都想操进去。 安黎轩窒息般摇着头,男人这才放开他,下一秒就是快速而猛烈的粗暴贯穿,被捅开的嫩穴疯狂紧缩,湿软弹性的媚肉淫荡地咬住肉棒,很快,肉穴开始抽搐,他的四肢也像是承受不住一样乱颤。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啊……”他绵长地哭叫几声,肉穴汩汩的涌出淫水,挺翘的阴茎射精,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精液全数射在了对面的镜子上,就在他羞耻到极致的时候,身后男人的动作陡然加快,暴突的龟头不要命地撞在子宫上,终于在里面爆发如岩浆般滚烫的精液。 “呜呜……好烫……啊……”安黎轩的手指抠着男人的手臂,泪流满面地痉挛,肉穴像是要绞断肉棒一样收紧。 印之远把人抱到床上,安黎轩休息多久,又被男人压在身下接受疼爱。 捡回家的公猫发情变身 舔she主人帮主人破C 俞晨被一只猫缠上了。 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在小区外面看见他就喵喵叫地跑过来蹭他的裤腿,后来这猫进了小区,还妄图住进他家。 他承认,究其因果是他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门口见到这只黑得全身上下只能看清眼珠子的猫,看着它被淋湿,冷得全身发抖奄奄一息,他抽风了善心大发买了一包猫粮,捡了一个纸箱给它,仅此而已。 整个过程他没说什么猫的报恩之类的蠢话。 今天那黑猫想跟着他进电梯,保安大叔过来把它撵走了,它瞄了一声表示抗议,回头看着俞晨,俞晨眼角抽了抽,他怎么好像从那眼神中看出了点可怜兮兮的味道来?错觉! 他按下电梯,拿出手机:“流浪猫被喂了为什么会跟回家……喜欢我?说好的野性警惕性高呢……给了一顿吃就喜欢上了?真不靠谱……如何驱赶流浪猫……啧,好像不太人道啊……” 第二天清早,俞晨出门晨跑,小区内还算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散步。 他刚走出没多远,旁边突然窜出来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黑猫,它体型大了不小,正乖巧地两条前腿并拢蹲在俞晨面前,抬起头来用那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他。 “卧槽!”俞晨捂着胸口后退几步,这家伙定点埋伏? “卧槽!”旁边有人发出和俞晨一样的叫骂,那是一个老人,他颤巍巍地用眼皮耸拉的浑浊眼睛瞪着黑猫,“我……我他妈毒死你这畜生!” 黑猫好像听到了老人的话,但又不懂其意思,歪过头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俞晨皱眉看着骂骂咧咧的老人走远,那黑猫又想过来蹭他,他躲开,黑猫喵了一声,舔舔自己脏兮兮的爪子,才又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俞晨干脆从旁边绕过它,直接跑开了。他听到后面的猫叫声,却没有跟上来。 他一整天过得心不在焉,开会的时候看着讲话的人嘴巴张张合合,脑子里却响起早上老人的那句话。 “经理,我们巴拉巴拉……之后巴拉巴拉……经理你觉得怎么样呢?经理……经理?” 俞晨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不够详细,你再详细说一遍。” 第一次!爱岗敬业的他在开会的时候,走神了!根本没听清楚属下说了什么。 散会之后他回去自己的办公室,想着今天要不要早退得了,可是早退干什么呢?正闷头思考,前面走来一个满身嚣张气焰的人。他没怎么注意,差点撞上去,抬头一看才发现是销售部的经理凌正枫——兼任公司太子爷,即董事长的独子。 “俞经理,你别是得意忘形到眼睛都看不到别人了吧?” 俞晨笑笑:“要是你眼睛还好的话,不至于看不到我没瞎。” 这个凌正枫,就因为董事长重用他,便时不时地来搞针对,虽然没什么损伤吧,但就像吃饭的时候总有苍蝇拍着翅膀嗡嗡的伺机而动,不胜烦扰。也不知道这人是真不知还是真幼稚,他父亲明显是锻炼他,好让他以后接管重任。 唯一兴庆的,凌正枫也不是废物,三年内从小职员升到经理,因为业绩突出,工作能力出众,没人不服。 凌正枫180 的身高,还是比俞晨矮了点,两人距离过近的话,他就要微微仰视俞晨,这让他浑身不舒服,听了俞晨的话之后,不冷不热地哼了声便走人。 俞晨决定早退,在开车回家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如果回去之后那只黑猫已经被毒死的话……他转转脑袋,不敢再想象这个画面,他把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又出去小区的花园,找了一圈找不到那只黑猫,神色开始急躁起来,就在他准备再找一圈的时候,瞥到垃圾桶旁边的垃圾堆动了动,他过去一看,那只黑猫正在扒拉别人吃剩下的盒饭。 黑猫警惕地弓起腰身,在看到他之后又放松下来喵的一声亲切地朝他跑去,却又在距离几步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下,眼巴巴地抬头望着他。 俞晨脸色复杂无奈地问道:“你今天吃了什么?” “喵~”黑猫高兴地叫了一声,这是俞晨第一次跟它说话,它又想过去蹭蹭这个人类,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很温暖,它喜欢他。 “哎……”俞晨挠挠头,“忘了你听不懂人话,要不要……要不要跟我回家?” “喵喵!”这句好像听懂了? 俞晨也不知道这猫懂不懂,他后退两步,猫也跟着他前进两步,他转过身朝自己那栋楼走,走了一段路发现黑猫安安静静的跟着他,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保安大叔看着猫又进来,出声想赶走它,俞晨拦住安保说这猫他带回去了,他按下电梯,对停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黑猫招手:“快过来。” 黑猫傻愣愣地抬眼瞧他,欢呼地喵呜了一声,跑进了电梯,跟着俞晨回到家。 “啧啧,你身上怎么这么脏。”俞晨家光洁的地板被踩出几个可爱的梅花印。 黑猫看看自己脚下,看看俞晨,又退回了门口,蹲下来舔爪子,可它真的太脏了,不可能舔干净的。 俞晨叹了口气,蹲下来:“你故意的吧?” 他尝试着朝黑猫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它的头,见它没有反抗,反而乖顺地蹭蹭他的手心,便两只手抱起它。他一边去浴室,一边说:“你还挺重的啊!” 俞晨已经预想到会进行一番艰辛奋战,没料到黑猫还是很乖,不过他能看得出这猫还是不喜欢水,被他搓了一身乌黑的泡沫,浑身僵直地被他洗了几遍,直到水清了才被放过,到了用吹风机的时候更是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他用手安抚着黑猫,把它吹干,发现这猫还是很好看的,一身黑毛十分光泽,在灯光下看着跟丝绸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方才还是一只脏污的流浪猫。 不得不说,家里有了除他以外的生物之外,不再那么无趣冷冰冰,从前他对家没什么感觉,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现在嘛,还是一个人,但却多了一个能动会叫有血有肉的家庭成员。 他在看电视的时候,黑猫过来蹭他的腿,没有他的允许,它从不跳上沙发和床,只会乖乖地窝在地下或者自己的猫屋。 “猫,上来。”他没给黑猫起名字,这么叫着还挺顺口的。 黑猫身手敏捷地跳上沙发,温顺地靠在俞晨身边,俞晨身心愉悦地撸猫:“这么乖,看着不像野猫啊,你男的女的?” 俞晨拉开它的一条后腿。 黑猫抖了一下,把脸埋在主人的大腿上:“喵喵喵~” “哦,是个男的。”俞晨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搞得自己像是猥琐它似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俞晨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家中撸猫,突然地动山摇,猫不见了,砰地一声他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几欲窒息之际他睁开眼睛,朦胧之中一对发光发亮的金黄色小灯泡在他跟前。 “……”俞晨翻了个身把猫扔下床,十几斤压在他胸口上,没死真是幸运,怪不得他都要窒息了。 “喵呜。”黑猫两条前腿趴住床边站起来,露出个小脑袋。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俞晨看了看门,门是打开的,“你还会开门?” 黑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它喜欢这个人的味道,很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它的身体有点兴奋,尝到这个人类的味道时,全身都热了起来,于是它继续用舌头舔着主人的手。 俞晨猛地缩回手,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别闹,回去睡觉。”之前这只猫表现得很听话,俞晨已经可以肯定它听得懂人话的,可现在就像个弱智一样,喵喵地叫着追逐他的手。 没办法,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把猫抱回了它自己的窝。 “你睡觉的地方在这里。”俞晨很严肃地拍拍它身下的地方,“不要来打扰我睡觉?明白吗?” 黑猫低着头把一只爪子搭在俞晨的手上:“瞄……” “别装可怜,快睡觉,精力过剩不想睡觉自己去跑步。”俞晨指了指旁边的跑轮。 俞晨第二天起床晨跑的时候,看到他家猫的跑轮快要飞起来了,上面是一道黑色的残影,他目瞪口呆地看了会儿,好在黑猫在看到他后又愉快地朝他飞奔而来。 “喵呜!” 俞晨撸它猫头,黑猫舒服地眯上眼睛,陪它完了一会儿,他照常晨跑,恰好碰上同一小区的凌正枫,他身后跟着一只狸花猫。 想不到他也养猫,俞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避开凌正枫继续锻炼,然后照常上班,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周末,他打算带猫去做个身体检查。 晚上回家的时候,黑猫有点焦躁不安,在家里翘着尾巴到处走动,平时最喜欢的罐头都不吃了。似乎只有在他身边才会安静一点。 晚上的时候俞晨允许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吧,明天带你看医生。”要不是他回来的时候宠物医院都关门了,他今晚就带它去看医生了。 “瞄~”黑猫隔着被子蹭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烦躁了。 睡到半夜,俞晨又开始做梦,这会儿自己在床上撸猫,撸着撸着,他的猫就开始帮他撸管,一只猫怎么帮他撸呢?那当然是变成人帮他撸啊! 等等!!! 俞晨在梦里被一个俊美无比,长着两只黑色猫耳的男人撸到高潮的时候,倏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的小腹一阵抽搐,灭顶的快感一瞬间袭来。 俞晨喘着气,就着窗外意外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一切,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男人埋首在他的胯下,不同的是,他的双眼和人类不一样,像猫科动物,发着微弱的金光色光芒。 “……操!什……什么东西……”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将这个人联想到自家的猫。 男人嘴角挂着暧昧的乳白色液体,他精壮的身躯爬上来:“主人,我好难受。”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听在俞晨脑子里几乎一炸。 这绝对是惊吓!绝对的! 俞晨想也不想一脚朝男人的胯下踢去,可男人手疾眼快地制住他,迅速压在他身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脸和脖子:“主人的味道好好闻。” “滚啊啊啊啊!你是什么妖怪!!!” 男人苦恼地皱脸:“我……我是猫……我忘了……我不记得了……” 不用不记得!你就是猫!就是妖怪!说好的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呢?! “唔……算了,忘了就忘了,主人……我好难受啊!” 男人下体用力蹭在俞晨刚高潮的性器上,男人是裸着的,俞晨不知何时也被脱了个精光,因此…… 俞晨:“!!!” 好烫啊!!!好大啊!!! 男人那个东西他也有,同时他还长了一个其他男人绝不会有的器官,俞晨在外是个成熟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可没有人知道他还是个二十多年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处男。 他试图冷静,包括让对方冷静:“你先放开我。” 男人摇头,满脸痛苦:“我那个,只要进去你的身体就好了。” 俞晨抓狂,可是他会很不好!对了,猫是有发情期的,难不成…… “其实,我进去你的身体也可以。” 他家猫已经没有理智了,听不懂他的话,手探到他的胯下:“是这里吗?” “不是!!!” “可是,我刚才明明舔到了!” 主人被发情猫妖破C 尾巴巨diao狂草湿B子G 一大早,俞晨就被迫进行活塞运动,那甚至不是一个人在强迫他,而是他的猫。 果然如他昨晚所希望的,清早的时候他的卧室洒满阳光,淡金色的阳光从拉开一半窗帘的窗外找进来,很温馨,只不过卧室里发生的事却很黄暴。 “啊啊啊……不要了……停……停下来……” “呼……停不下来,主人的身体太美味了,主人里面好紧好热。”头上顶着两只猫耳朵的男人浑身赤裸,把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疯狂地操他。 “嗯……畜生!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够了……” 俞晨哭叫着推搡着身上的人,他的子宫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的性器侵占,娇小的子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龟头噗噗噗地狂捣子宫,他俊美的脸被操得不止是泪水还是汗水,眼角泛红,不断有泪水溢出,他觉得身上这只大型猛兽快要折腾死他了,他昨天晚上才被狠狠地操过,嫩穴都操肿了,两瓣可怜的阴唇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操得两边翻飞,阴茎什么都射不出,身上的男人却开始变换着角度在窄小的肉洞戳弄,摩擦肉壁,后撤的速度极快,插入的时又用尽全力,想把肉洞操坏一样。 “不……不行了……呜呜……”俞晨真的是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操弄了,更可恶的是后穴一直都被尾巴玩弄,竟然被弄得分泌出肠液,这让俞晨感到害怕,他不想自己前后两个洞都变成能让男人发泄欲望的地方。 许是他哭得太过可怜伤心,男人低下头舔着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去他的嘴巴吸吮搅动,俞晨呜呜哀叫着,双手无力地在男人的后背上又抓又抠,留下了一片血痕,可男人似乎并不在乎。 “主人,对不起,我很快就好了。”男人又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脸颊。 俞晨忿恨地瞪着他无辜的脸,都他妈搞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射你他妈要去看医生!然而无论心里怎么怨恨,也只能继续嘴上求饶。 他像是大海巨浪翻涌中的一叶孤舟,身不由己地随着风浪摇摆,终于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体内被强硬地喷射进一股热流,让他彻底地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夕阳西下,他像是瘫痪在床的病人,一时之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床头还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脑袋上的耳朵动了动,那人敏锐地抬起头,一双漆黑得似乎能吸进一切光芒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他猛地扑倒俞晨身上满脸抱歉:“主人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你还好吗?” 俞晨把手举起来,似乎想朝他委屈伤心的脸上来一拳,可惜由于体力不足的情况,他只能用被子裹紧赤裸的自己,虽然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这家伙不是人,也不知道是那方来的妖物,他想着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他滚蛋。 男人还像是猫一样去蹭他,那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不过现在俞晨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 “主人主人,你说话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黑猫的脑袋蹭呀蹭,蹭到了他的胸膛上 俞晨嘶了一生,立马怒吼道:“畜牲给我滚开” 他的胸膛被玩弄的红肿不堪,乳肉和乳头都肿了两倍,乳头都要被咬出血丝来了,现在开始一阵一阵的刺痛。 “主人我叫晟筠。不叫畜生”他虽然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可还是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要叫我主人!我也不想做你主人!”俞晨气得眼睛都红了。 晟筠闻言都要哭了,在床边手足无措地安抚俞晨,不过好像反效果,只要他一触碰俞晨,俞晨都会很大反应地躲开,到后来他实在不敢碰俞晨,变回了猫的状态,低垂着脑袋趴在俞晨的身边死也不肯滚开。 俞晨暗骂这蠢猫,也不知道弄点吃的给他,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他对猫粮没兴趣。 他捏住猫脖子把晟筠提起来,那双金黄色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紧接着他就被俞晨扔出了家门口。 “喵喵猫!!!”黑猫在门外凄厉地吼叫起来,爪子扒拉着防盗门,俞晨把木门一关,世界顿时清净了。 俞晨在入夜之前过了相对平静的几个小时,他疲惫不堪,吃了点东西,用按摩浴缸泡澡,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出现了猫叫的声音,他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纷纷飞走。 他睡觉一般不会把窗子关死,会留下一条手臂粗的缝隙,窗缝处的窗帘被顶了起来,一只乌漆麻黑的猫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俞晨望着黑夜中的金黄色小灯泡,第一时间就是抽出枕头扔过去,然后转身逃跑,可惜他比不过猫科动物的速度,下一秒就被一人形物体摁在床上。 俞晨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接下来的一个晚上和一个周日,他似乎补回了成年以后的性爱时间,无日无夜地被逼做爱和高潮,小穴里头总是有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激烈抽送,插满他的雌穴,肚子被射得鼓起来,唯一庆幸的是,他后庭清白还在。 周日晚,他终于被放过,那只蠢猫把他放在浴缸上,笨手笨脚地开了冷水,被俞晨一通骂,然后学会了怎么开热水,俞晨顾不上那么多,被抱到床上后,头沾枕头就呼呼大睡,明天公司有一个重要的谈判他要出席,他不能出差错。 神奇的是他早上醒来之后,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累,反而精神奕奕,走路带风。 他扭头扫了一圈,猫不见了,不过这不是他在乎的。 俞晨在公司和凌正枫迎面撞上,让他意外的是凌正枫身边出现一个眉目娟秀的男子,那人身材高挑,肩宽窄腰,像个模特,后来俞晨才知道这人是凌正枫的新助理,这人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总是带着疑惑和探究的目光看他。 凌正枫脸一直黑得不行,弄得俞晨莫名其妙,同时他知道了这位助理姓毕。 中午俞晨在公司餐厅用餐之后回办公室,打开门他就看见今天早上一面之缘的毕助理,正笑意盈盈地坐在他的桌面上,手上转着他锋利的开信刀。 俞晨第一反应这是凌正枫授意的,不然一个刚进公司的助理不会这么没有眼色,他后退两步,把门拉倒最开,冷淡地说道:“请出去。” 毕助理一张娃娃脸,笑得可亲切了,不过看在俞晨眼里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毕助理走到他身边,然后逼近他,动物一样伸长脖子,俞晨皱着眉头后退两步:“你干什么?” “是这个味道,太像了……”毕助理喃喃自语,俞晨后退他就前进,看不懂俞晨的脸色似的说道,“你最近有跟什么人接触过吗?” “这是我的私事,毕助理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俞晨几乎要被壁咚,毕助理突然凑到他脖子用力地嗅了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毕凯!” 突然一声充满怒火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凌正枫怒气冲冲地站在不远处,目光狰狞地盯着他们,毕凯朝他笑了笑:“经理,你怎么在这?” 凌正枫冷笑一声:“这应该我问你吧?” “哦,我是来找俞经理的。” 俞晨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凌正枫,看来毕凯是自作主张过来找自己的?他刚才对自己的话太暧昧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啧啧。而且凌正枫的反应好像原配抓奸……呸! 他无奈地举起双手:“你们继续。”然后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关门,上锁。 俞晨晚上回家,打开灯,屋子里静悄悄的,单身狗的他家里不是很大,搜了一圈,发现家里只有他这个生物之后,便关了所有门窗,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拍了拍手,填饱肚子之后去泡澡,他家里不大,但是浴室很大,里面按照他的喜好安装了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躺四五个人都没问题。 他脱下衣服,迈开修长的双腿跨进浴缸,即使浴室里有排气,可因为热水的关系,浴缸里还是水汽氤氲,俞晨眯了眯眼睛,舒展地背靠在浴缸上半躺着,手臂搭在边沿,他后仰着脖子,感受着按摩浴缸里的水波,喉结咕滚动着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不知何时,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在被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舔? 俞晨:“???” 他猛地收回手坐起来,浴缸的边沿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喵~” “卧槽!”他迅速后退,因为动作过大,热水从浴缸边沿溢出,黑猫被泼了一身一脸,甚至喝下了一点热水。 “喵喵喵?” 一阵烟雾之下,浴缸又挤进一大型生物,热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晟筠抖了抖耳朵,然后朝主人爬过去。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俞晨震惊之下也不忘逃走,可晟筠长臂一伸,把他给揽到怀里,两人又光溜溜地缠在一起,“你给我放开!” 晟筠制住他,脸色凝重地在他的颈间闻着什么,他很不愉快地问道:“为什么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味道?” “你有病啊?凭什么不能有其他人的味道?混蛋!赶紧放开!不然把你上交给国家!” 晟筠却不听他的,他越挣扎晟筠就收得越紧,晟筠难过极了,为什么主人会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猫的味道?要是普通的猫就算了,可是……可是对方是和他一样,其实要说味道也不太准确,应该是是没有味道的信息素,通常只会在亲密伴侣身上留下。 他并不喜欢水,更不喜欢洗澡,他舔了舔俞晨脖子上的水珠,随着对方的挣动,沾在皮肤上的水珠纷纷溅落,对方的皮肤因为热水而开始发红,他看着主人线条优美的脖子,甚至能看到皮肉下动脉极具活力地跳动着,他继续舔吻着俞晨脖子大动脉的位置,把水珠都舔进嘴巴。 俞晨的动作突然慢下来,直到对方又舔到他的喉结,他狠狠地抖了抖,因为晟筠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突然想起,就算对方人模人样的,可终究是不通人性的妖物,他看过动物世界,看过里面的猫科动物是怎么样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让其毙命的。 他想了想自己喉咙血流如注的画面,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冷颤。 晟筠感觉到他的害怕,更伤心了,他真的很喜欢主人,可为什么对方在外面有了其他猫?对方还没他强呢!难道对方真的很好吗?太弱的话就不能保护好主人了。他下定决心要会一会对方! 俞晨浑身僵硬地被晟筠又揉又摸,晟筠的一双手比热水还火热,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顺着腹肌一路蜿蜒而下。 “唔!”他的命根子被人抓住,那里还软软的,晟筠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却很柔软,俞晨不得不承认,还真的挺舒服,“呃啊……不行!” 他的后穴被湿漉漉的尾巴戳弄着,如今他的身体比之前敏感数倍,被这么一弄浑身燥热起来,硬了的阴茎在男人的手里跳动着,晟筠色情地舔着他的耳垂:“主人都硬了,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有其他猫?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俞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屁话,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尾巴越进越深,他受不了的摇头:“不行!这里不行!滚开!唔!” 晟筠生气地又插入一大截:“为什么不行?你这里也被进入过吗?我要操你这里,你要像那些小母猫一样挨操!” “我操你全家!”俞晨骂道。 “不行!你不能操其他人,只能被我操!”晟筠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们阴茎相对,晟筠的肉棒如同他自己一样气势汹汹,恨不得马上冲进俞晨的身体攻城略地,俞晨看着青筋虬结,柱身布满细小倒刺的可怖凶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我不要!”他不要让这变态玩意捅他屁股,那又不像前面,好歹前面的雌穴是用作性交的,但屁眼又不是,真被进去捅一轮,都要废了! 晟筠见他这么抗拒,心里更愤怒了,埋首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住一边乳头,发泄地啃咬着,俞晨尖叫着推开他的脑袋,挣扎之间乳头娇嫩的皮肤被咬破了,晟筠闻着了血腥味更亢奋,尤其是俞晨光溜溜地在他怀里贴着他扭动,两根性器在他们小腹间摩擦着,他的阴茎硬到了极致,他抽出了后穴的尾巴,双手握住俞晨的腰,大肉棒抵在他微张的后穴上,在热水中急吼吼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俞晨发出一连串的惨叫,虽然已经被粗大的尾巴开发了一点,可大肉棒更硬更大,上面让俞晨之前爽得不行的倒刺突起这会反而成了进去的阻碍。 水下的一切进行时他们都是听不到声音的,可晟筠只要听着俞晨为他呻吟哭喊就满足了,他无法制止冲动,后穴很紧,紧缩着不让他前进,他掰开俞晨的屁股,把中间的小穴露出来,那里被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捅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周围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晟筠着迷地抚摸着周围光滑的肌肉,情不自禁地挺腰狠狠一刺。 “呜啊!”俞晨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好几道血痕,他毫不在意,因为他太爽了,后穴在轻轻地颤抖着包裹着大肉棒,潮湿温暖。 俞晨哆哆嗦嗦地抬高屁股想把大棒子吐出来,晟筠不满地看着他,他才进入了三分之二,终于在只有龟头还没出来的时候,晟筠把人狠狠地往下拉,俞晨终于哭了出来,大肉棒狠戾着摩擦着柔嫩的肠肉,他的脑袋往后仰,被捅得腰部和臀部发颤。 晟筠看着他张开的双唇,叼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舌头勾住吸吮,弄得俞晨舌根都酥麻了,呜呜啊啊地哀叫着,可却被充满兽欲的男人搂住腰操屁眼,他越想逃,下面的大肉棒就操得更深,那里太小了,俞晨很害怕他等会儿会看见浴缸的水变红。 晟筠抽出一半,又猛地操了进去,他几乎把巨物全部塞进可怜的主人身体内,他抚摸着主人性感的屁股,又摸了摸他们的交合处,他摸一下,俞晨就抖一下,他又把剩下的柱身都塞了进去。俞晨浑身一震,被他吻住的嘴巴呜呜地哀叫。 虽然俞晨似乎很痛苦,可前面的阴茎始终硬着,因此晟筠觉得他的主人是很爽的,他也很舒服,后穴包裹住他整根肉棒,里面一缩一缩,他开始操主人的后穴,肉棒后撤的时候将里面的肠肉带出穴口外,然后又被狠狠地操进去。 “不要……啊啊……会死的……嗯啊啊……要死了……好痛……放开……”俞晨跟随着自家宠物的操干,上下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肉体。 晟筠好像把主人操成了自己的专属婊子,让他羞耻的哭喊呻吟,就连后穴都要被占领。 在水中的动作总会慢一点,也费力,可对于晟筠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就像平时一样狂野地摆动腰肢,把鸡巴全部没入俞晨的身体,然后又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的吻痕,尾巴也不安分地插入前面雌穴,像是肉棒一样进进出出地快速抽插。 “啊啊……不要……出去……呜呜……”俞晨呜咽着摇头,他在自己张开的大腿中间看到一条粗大的尾巴插入雌穴,就像是触手一样,尤其是那被沾湿的毛发,有一种强烈异样的刺激,像是刷子一样洗刷着阴道,他想用手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双手却被反剪在身后,然后前后两张小嘴被激烈的贯穿。 “呜呜呜……不要……不……啊啊……好……好奇怪……”可怜的俞晨这辈子没尝试过正常的性爱,一来就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 晟筠有节奏地越插越快,越操越深,把后穴痛得越来越松软,不似刚开始那么抗拒,他舒畅地在湿滑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大,浴缸里的水就越来越少。 俞晨感觉体内的两根东西要捅到胃里去,他泄愤地在晟筠身上留下更多看似凶残的带血印痕,晟筠的肉棒很粗很长,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操到他的前列腺,雌穴也被尾巴顶在子宫口打着圈左右旋转,他意识到了什么,扭着腰哭喊道:“不……不可以……那里……不要进去……呃啊啊啊啊……” 晟筠故意低着雌穴的嫩肉快速转着尾巴,肉棒几近凶狠地狂操后穴,动作大得浴缸里热水汹涌,操穴的砰砰砰声音也越来越响,俞晨被顶撞得上下颠动,一头黑色短发胡乱飞散,脸上分不清汗水泪水。 “啊啊……嗯……不……要死了……呜……”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薄肉相互摩擦,俞晨觉得自己体内要磨出子滋啦滋啦的高温火花,可同时他又渐渐地觉得开头的疼痛都如潮水退去,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下体抬头。 肉棒操得越来越重,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他在狂乱的操干中难以自拔地高声浪叫,屁股摇晃出一阵一阵肉浪,晟筠看着被自己干得眼角潮红,满脸淫荡的主人,大鸡巴又粗硬了几分。 俞晨勃起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精液,他呜咽一声,前后两张嘴分泌出大量淫水,爽得浑身颤抖,他觉得这可怕极了,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连带着收紧肉穴,紧得晟筠差点要被夹射,他被摆成跪在浴缸的姿势,此时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噗滋”一声,大屌又插入了湿漉漉的后穴,后穴把大肉棒一吞到底,然后开始接受凶狠的撞击。 砰砰砰……咕啾咕啾……淫糜的声音响彻浴室。 这个姿势更方便操干,俞晨的双腿被操得大开,敏感的内壁被粗暴搅弄,身体要不是有男人粗壮有力的双臂扶着,恐怕都要被撞飞出去,俞晨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后穴会如同雌穴一样分泌出粘液滋润肉棒,甚至还有更多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四处飞溅。 晟筠发疯地捅干主人的后穴,雌穴又插入尾巴,占领了主人的身体,看着主人想母猫一样挨操,让他身心愉快,胯下速度越来越快,两瓣臀肉被他撞得变形,他突然一口咬在俞晨的脖子上,胯下急促地狂操猛插,大开大合捣干肠道。 俞晨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口齿不清地淫叫,晟筠被他夹弄得埋头狂干几十下,在主人柔软高热的肠道深处喷洒出浓浓的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热,俞晨又被操上高潮,在灭顶的快感中,子宫口噗滋一下被捅穿,粗大的尾巴进入了他的子宫,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搅弄。 “呜呜呜……”俞晨腰一软,整个人跪爬在浴缸上,浴缸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里面的水都要流干了。 晟筠“啵”的拔出性器,后穴被他捅得合不拢,穴口红肿突起了一小圈,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好在没有受伤,连破皮都没有,他用手指温柔地抚弄着穴口的嫩肉,弄得俞晨低泣着向前爬去,然后就是被紧搂住腰,大开的后穴噗滋一声被捅满。 “嗯啊……够了……” 俞晨感觉自己要散架,却还是被男人横蛮地贯穿身体,他挣脱无望,只能脱力地撅起屁股哭泣着挨操。 主人后xue被迫破C 前后两B一起草玩弄Z宫 一大早,俞晨就被迫进行活塞运动,那甚至不是一个人在强迫他,而是他的猫。 果然如他昨晚所希望的,清早的时候他的卧室洒满阳光,淡金色的阳光从拉开一半窗帘的窗外找进来,很温馨,只不过卧室里发生的事却很黄暴。 “啊啊啊……不要了……停……停下来……” “呼……停不下来,主人的身体太美味了,主人里面好紧好热。”头上顶着两只猫耳朵的男人浑身赤裸,把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疯狂地操他。 “嗯……畜生!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够了……” 俞晨哭叫着推搡着身上的人,他的子宫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的性器侵占,娇小的子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龟头噗噗噗地狂捣子宫,他俊美的脸被操得不止是泪水还是汗水,眼角泛红,不断有泪水溢出,他觉得身上这只大型猛兽快要折腾死他了,他昨天晚上才被狠狠地操过,嫩穴都操肿了,两瓣可怜的阴唇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操得两边翻飞,阴茎什么都射不出,身上的男人却开始变换着角度在窄小的肉洞戳弄,摩擦肉壁,后撤的速度极快,插入的时又用尽全力,想把肉洞操坏一样。 “不……不行了……呜呜……”俞晨真的是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操弄了,更可恶的是后穴一直都被尾巴玩弄,竟然被弄得分泌出肠液,这让俞晨感到害怕,他不想自己前后两个洞都变成能让男人发泄欲望的地方。 许是他哭得太过可怜伤心,男人低下头舔着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去他的嘴巴吸吮搅动,俞晨呜呜哀叫着,双手无力地在男人的后背上又抓又抠,留下了一片血痕,可男人似乎并不在乎。 “主人,对不起,我很快就好了。”男人又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脸颊。 俞晨忿恨地瞪着他无辜的脸,都他妈搞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射你他妈要去看医生!然而无论心里怎么怨恨,也只能继续嘴上求饶。 他像是大海巨浪翻涌中的一叶孤舟,身不由己地随着风浪摇摆,终于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体内被强硬地喷射进一股热流,让他彻底地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夕阳西下,他像是瘫痪在床的病人,一时之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床头还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脑袋上的耳朵动了动,那人敏锐地抬起头,一双漆黑得似乎能吸进一切光芒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他猛地扑倒俞晨身上满脸抱歉:“主人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你还好吗?” 俞晨把手举起来,似乎想朝他委屈伤心的脸上来一拳,可惜由于体力不足的情况,他只能用被子裹紧赤裸的自己,虽然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这家伙不是人,也不知道是那方来的妖物,他想着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他滚蛋。 男人还像是猫一样去蹭他,那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不过现在俞晨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 “主人主人,你说话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黑猫的脑袋蹭呀蹭,蹭到了他的胸膛上 俞晨嘶了一生,立马怒吼道:“畜牲给我滚开” 他的胸膛被玩弄的红肿不堪,乳肉和乳头都肿了两倍,乳头都要被咬出血丝来了,现在开始一阵一阵的刺痛。 “主人我叫晟筠。不叫畜生”他虽然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可还是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要叫我主人!我也不想做你主人!”俞晨气得眼睛都红了。 晟筠闻言都要哭了,在床边手足无措地安抚俞晨,不过好像反效果,只要他一触碰俞晨,俞晨都会很大反应地躲开,到后来他实在不敢碰俞晨,变回了猫的状态,低垂着脑袋趴在俞晨的身边死也不肯滚开。 俞晨暗骂这蠢猫,也不知道弄点吃的给他,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他对猫粮没兴趣。 他捏住猫脖子把晟筠提起来,那双金黄色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紧接着他就被俞晨扔出了家门口。 “喵喵猫!!!”黑猫在门外凄厉地吼叫起来,爪子扒拉着防盗门,俞晨把木门一关,世界顿时清净了。 俞晨在入夜之前过了相对平静的几个小时,他疲惫不堪,吃了点东西,用按摩浴缸泡澡,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出现了猫叫的声音,他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纷纷飞走。 他睡觉一般不会把窗子关死,会留下一条手臂粗的缝隙,窗缝处的窗帘被顶了起来,一只乌漆麻黑的猫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俞晨望着黑夜中的金黄色小灯泡,第一时间就是抽出枕头扔过去,然后转身逃跑,可惜他比不过猫科动物的速度,下一秒就被一人形物体摁在床上。 俞晨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接下来的一个晚上和一个周日,他似乎补回了成年以后的性爱时间,无日无夜地被逼做爱和高潮,小穴里头总是有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激烈抽送,插满他的雌穴,肚子被射得鼓起来,唯一庆幸的是,他后庭清白还在。 周日晚,他终于被放过,那只蠢猫把他放在浴缸上,笨手笨脚地开了冷水,被俞晨一通骂,然后学会了怎么开热水,俞晨顾不上那么多,被抱到床上后,头沾枕头就呼呼大睡,明天公司有一个重要的谈判他要出席,他不能出差错。 神奇的是他早上醒来之后,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累,反而精神奕奕,走路带风。 他扭头扫了一圈,猫不见了,不过这不是他在乎的。 俞晨在公司和凌正枫迎面撞上,让他意外的是凌正枫身边出现一个眉目娟秀的男子,那人身材高挑,肩宽窄腰,像个模特,后来俞晨才知道这人是凌正枫的新助理,这人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总是带着疑惑和探究的目光看他。 凌正枫脸一直黑得不行,弄得俞晨莫名其妙,同时他知道了这位助理姓毕。 中午俞晨在公司餐厅用餐之后回办公室,打开门他就看见今天早上一面之缘的毕助理,正笑意盈盈地坐在他的桌面上,手上转着他锋利的开信刀。 俞晨第一反应这是凌正枫授意的,不然一个刚进公司的助理不会这么没有眼色,他后退两步,把门拉倒最开,冷淡地说道:“请出去。” 毕助理一张娃娃脸,笑得可亲切了,不过看在俞晨眼里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毕助理走到他身边,然后逼近他,动物一样伸长脖子,俞晨皱着眉头后退两步:“你干什么?” “是这个味道,太像了……”毕助理喃喃自语,俞晨后退他就前进,看不懂俞晨的脸色似的说道,“你最近有跟什么人接触过吗?” “这是我的私事,毕助理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俞晨几乎要被壁咚,毕助理突然凑到他脖子用力地嗅了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毕凯!” 突然一声充满怒火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凌正枫怒气冲冲地站在不远处,目光狰狞地盯着他们,毕凯朝他笑了笑:“经理,你怎么在这?” 凌正枫冷笑一声:“这应该我问你吧?” “哦,我是来找俞经理的。” 俞晨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凌正枫,看来毕凯是自作主张过来找自己的?他刚才对自己的话太暧昧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啧啧。而且凌正枫的反应好像原配抓奸……呸! 他无奈地举起双手:“你们继续。”然后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关门,上锁。 俞晨晚上回家,打开灯,屋子里静悄悄的,单身狗的他家里不是很大,搜了一圈,发现家里只有他这个生物之后,便关了所有门窗,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拍了拍手,填饱肚子之后去泡澡,他家里不大,但是浴室很大,里面按照他的喜好安装了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躺四五个人都没问题。 他脱下衣服,迈开修长的双腿跨进浴缸,即使浴室里有排气,可因为热水的关系,浴缸里还是水汽氤氲,俞晨眯了眯眼睛,舒展地背靠在浴缸上半躺着,手臂搭在边沿,他后仰着脖子,感受着按摩浴缸里的水波,喉结咕滚动着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不知何时,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在被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舔? 俞晨:“???” 他猛地收回手坐起来,浴缸的边沿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喵~” “卧槽!”他迅速后退,因为动作过大,热水从浴缸边沿溢出,黑猫被泼了一身一脸,甚至喝下了一点热水。 “喵喵喵?” 一阵烟雾之下,浴缸又挤进一大型生物,热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晟筠抖了抖耳朵,然后朝主人爬过去。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俞晨震惊之下也不忘逃走,可晟筠长臂一伸,把他给揽到怀里,两人又光溜溜地缠在一起,“你给我放开!” 晟筠制住他,脸色凝重地在他的颈间闻着什么,他很不愉快地问道:“为什么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味道?” “你有病啊?凭什么不能有其他人的味道?混蛋!赶紧放开!不然把你上交给国家!” 晟筠却不听他的,他越挣扎晟筠就收得越紧,晟筠难过极了,为什么主人会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猫的味道?要是普通的猫就算了,可是……可是对方是和他一样,其实要说味道也不太准确,应该是是没有味道的信息素,通常只会在亲密伴侣身上留下。 他并不喜欢水,更不喜欢洗澡,他舔了舔俞晨脖子上的水珠,随着对方的挣动,沾在皮肤上的水珠纷纷溅落,对方的皮肤因为热水而开始发红,他看着主人线条优美的脖子,甚至能看到皮肉下动脉极具活力地跳动着,他继续舔吻着俞晨脖子大动脉的位置,把水珠都舔进嘴巴。 俞晨的动作突然慢下来,直到对方又舔到他的喉结,他狠狠地抖了抖,因为晟筠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突然想起,就算对方人模人样的,可终究是不通人性的妖物,他看过动物世界,看过里面的猫科动物是怎么样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让其毙命的。 他想了想自己喉咙血流如注的画面,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冷颤。 晟筠感觉到他的害怕,更伤心了,他真的很喜欢主人,可为什么对方在外面有了其他猫?对方还没他强呢!难道对方真的很好吗?太弱的话就不能保护好主人了。他下定决心要会一会对方! 俞晨浑身僵硬地被晟筠又揉又摸,晟筠的一双手比热水还火热,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顺着腹肌一路蜿蜒而下。 “唔!”他的命根子被人抓住,那里还软软的,晟筠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却很柔软,俞晨不得不承认,还真的挺舒服,“呃啊……不行!” 他的后穴被湿漉漉的尾巴戳弄着,如今他的身体比之前敏感数倍,被这么一弄浑身燥热起来,硬了的阴茎在男人的手里跳动着,晟筠色情地舔着他的耳垂:“主人都硬了,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有其他猫?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俞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屁话,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尾巴越进越深,他受不了的摇头:“不行!这里不行!滚开!唔!” 晟筠生气地又插入一大截:“为什么不行?你这里也被进入过吗?我要操你这里,你要像那些小母猫一样挨操!” “我操你全家!”俞晨骂道。 “不行!你不能操其他人,只能被我操!”晟筠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们阴茎相对,晟筠的肉棒如同他自己一样气势汹汹,恨不得马上冲进俞晨的身体攻城略地,俞晨看着青筋虬结,柱身布满细小倒刺的可怖凶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我不要!”他不要让这变态玩意捅他屁股,那又不像前面,好歹前面的雌穴是用作性交的,但屁眼又不是,真被进去捅一轮,都要废了! 晟筠见他这么抗拒,心里更愤怒了,埋首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住一边乳头,发泄地啃咬着,俞晨尖叫着推开他的脑袋,挣扎之间乳头娇嫩的皮肤被咬破了,晟筠闻着了血腥味更亢奋,尤其是俞晨光溜溜地在他怀里贴着他扭动,两根性器在他们小腹间摩擦着,他的阴茎硬到了极致,他抽出了后穴的尾巴,双手握住俞晨的腰,大肉棒抵在他微张的后穴上,在热水中急吼吼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俞晨发出一连串的惨叫,虽然已经被粗大的尾巴开发了一点,可大肉棒更硬更大,上面让俞晨之前爽得不行的倒刺突起这会反而成了进去的阻碍。 水下的一切进行时他们都是听不到声音的,可晟筠只要听着俞晨为他呻吟哭喊就满足了,他无法制止冲动,后穴很紧,紧缩着不让他前进,他掰开俞晨的屁股,把中间的小穴露出来,那里被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捅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周围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晟筠着迷地抚摸着周围光滑的肌肉,情不自禁地挺腰狠狠一刺。 “呜啊!”俞晨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好几道血痕,他毫不在意,因为他太爽了,后穴在轻轻地颤抖着包裹着大肉棒,潮湿温暖。 俞晨哆哆嗦嗦地抬高屁股想把大棒子吐出来,晟筠不满地看着他,他才进入了三分之二,终于在只有龟头还没出来的时候,晟筠把人狠狠地往下拉,俞晨终于哭了出来,大肉棒狠戾着摩擦着柔嫩的肠肉,他的脑袋往后仰,被捅得腰部和臀部发颤。 晟筠看着他张开的双唇,叼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舌头勾住吸吮,弄得俞晨舌根都酥麻了,呜呜啊啊地哀叫着,可却被充满兽欲的男人搂住腰操屁眼,他越想逃,下面的大肉棒就操得更深,那里太小了,俞晨很害怕他等会儿会看见浴缸的水变红。 晟筠抽出一半,又猛地操了进去,他几乎把巨物全部塞进可怜的主人身体内,他抚摸着主人性感的屁股,又摸了摸他们的交合处,他摸一下,俞晨就抖一下,他又把剩下的柱身都塞了进去。俞晨浑身一震,被他吻住的嘴巴呜呜地哀叫。 虽然俞晨似乎很痛苦,可前面的阴茎始终硬着,因此晟筠觉得他的主人是很爽的,他也很舒服,后穴包裹住他整根肉棒,里面一缩一缩,他开始操主人的后穴,肉棒后撤的时候将里面的肠肉带出穴口外,然后又被狠狠地操进去。 “不要……啊啊……会死的……嗯啊啊……要死了……好痛……放开……”俞晨跟随着自家宠物的操干,上下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肉体。 晟筠好像把主人操成了自己的专属婊子,让他羞耻的哭喊呻吟,就连后穴都要被占领。 在水中的动作总会慢一点,也费力,可对于晟筠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就像平时一样狂野地摆动腰肢,把鸡巴全部没入俞晨的身体,然后又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的吻痕,尾巴也不安分地插入前面雌穴,像是肉棒一样进进出出地快速抽插。 “啊啊……不要……出去……呜呜……”俞晨呜咽着摇头,他在自己张开的大腿中间看到一条粗大的尾巴插入雌穴,就像是触手一样,尤其是那被沾湿的毛发,有一种强烈异样的刺激,像是刷子一样洗刷着阴道,他想用手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双手却被反剪在身后,然后前后两张小嘴被激烈的贯穿。 “呜呜呜……不要……不……啊啊……好……好奇怪……”可怜的俞晨这辈子没尝试过正常的性爱,一来就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 晟筠有节奏地越插越快,越操越深,把后穴痛得越来越松软,不似刚开始那么抗拒,他舒畅地在湿滑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大,浴缸里的水就越来越少。 俞晨感觉体内的两根东西要捅到胃里去,他泄愤地在晟筠身上留下更多看似凶残的带血印痕,晟筠的肉棒很粗很长,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操到他的前列腺,雌穴也被尾巴顶在子宫口打着圈左右旋转,他意识到了什么,扭着腰哭喊道:“不……不可以……那里……不要进去……呃啊啊啊啊……” 晟筠故意低着雌穴的嫩肉快速转着尾巴,肉棒几近凶狠地狂操后穴,动作大得浴缸里热水汹涌,操穴的砰砰砰声音也越来越响,俞晨被顶撞得上下颠动,一头黑色短发胡乱飞散,脸上分不清汗水泪水。 “啊啊……嗯……不……要死了……呜……”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薄肉相互摩擦,俞晨觉得自己体内要磨出子滋啦滋啦的高温火花,可同时他又渐渐地觉得开头的疼痛都如潮水退去,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下体抬头。 肉棒操得越来越重,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他在狂乱的操干中难以自拔地高声浪叫,屁股摇晃出一阵一阵肉浪,晟筠看着被自己干得眼角潮红,满脸淫荡的主人,大鸡巴又粗硬了几分。 俞晨勃起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精液,他呜咽一声,前后两张嘴分泌出大量淫水,爽得浑身颤抖,他觉得这可怕极了,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连带着收紧肉穴,紧得晟筠差点要被夹射,他被摆成跪在浴缸的姿势,此时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噗滋”一声,大屌又插入了湿漉漉的后穴,后穴把大肉棒一吞到底,然后开始接受凶狠的撞击。 砰砰砰……咕啾咕啾……淫糜的声音响彻浴室。 这个姿势更方便操干,俞晨的双腿被操得大开,敏感的内壁被粗暴搅弄,身体要不是有男人粗壮有力的双臂扶着,恐怕都要被撞飞出去,俞晨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后穴会如同雌穴一样分泌出粘液滋润肉棒,甚至还有更多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四处飞溅。 晟筠发疯地捅干主人的后穴,雌穴又插入尾巴,占领了主人的身体,看着主人想母猫一样挨操,让他身心愉快,胯下速度越来越快,两瓣臀肉被他撞得变形,他突然一口咬在俞晨的脖子上,胯下急促地狂操猛插,大开大合捣干肠道。 俞晨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口齿不清地淫叫,晟筠被他夹弄得埋头狂干几十下,在主人柔软高热的肠道深处喷洒出浓浓的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热,俞晨又被操上高潮,在灭顶的快感中,子宫口噗滋一下被捅穿,粗大的尾巴进入了他的子宫,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搅弄。 “呜呜呜……”俞晨腰一软,整个人跪爬在浴缸上,浴缸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里面的水都要流干了。 晟筠“啵”的拔出性器,后穴被他捅得合不拢,穴口红肿突起了一小圈,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好在没有受伤,连破皮都没有,他用手指温柔地抚弄着穴口的嫩肉,弄得俞晨低泣着向前爬去,然后就是被紧搂住腰,大开的后穴噗滋一声被捅满。 “嗯啊……够了……” 俞晨感觉自己要散架,却还是被男人横蛮地贯穿身体,他挣脱无望,只能脱力地撅起屁股哭泣着挨操。 囚禁中被扒光舔B草嫩xue 双xue同草尾巴插B 俞晨睡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屋子里静悄悄的,连鸟鸣声都没有了,他吃力地拿过手机,还好,感谢生物钟,他还是按时起床了。 那只待宰的猫简直比嫖还要过分,上完不给一点好处还消失得无影无踪,今天俞晨也是没能在屋子里找到他,就连猫粮都是变身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动过。他出门时一怒之下把猫粮猫窝猫砂全扔了。 路上,他记起昨晚晟筠说他身上有另一只猫的味道,可是他昨天没有接触过其他猫,他都对猫要有阴影了,要是再碰上一只会变身的怎么办?九条命也不够他玩的。 味道……好像凌正枫的助理也跟他说过这个词…… 在他身后,一团黑影正追着他的车子跑,晟筠在错落的建筑上飞奔,他速度太快,现在正值上班高峰期,不好在大马路上跑,以至于肉眼并不能看清楚这是一只猫。 他让自己缩小了一点,悄悄地追寻着俞晨的味道,一路跟到他办公室,突然,他脚步一顿,脸上透露出凝重和戒备,有他的同类进入到这栋建筑,那是一个修为等级不低的同类。 不过,比他差多了。 毕凯跟在凌正枫身后,脚步一顿,脸色骤然大变,他的感觉没错,真的是殿下的气息! 凌正枫看着毕凯越过了他,然后直直地朝俞晨的办公室走去,他脸色一沉:“毕凯!” 毕凯充耳不闻,他只想尽快打开俞晨办公室的大门,看殿下是不是被人藏在里面,或者他自己躲起来了?要是他自己躲起来的话,他真想揍晟筠一顿! 凌正枫脸色铁青地跟了上去,他自问哪方面不差,可跟俞晨相比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点,那个俞晨真的有那么好吗? 俞晨打开电脑之后并未坐下,他冲了一杯咖啡放在桌面上,然后打开文件柜。 俞晨:“……”他又默默地把文件柜的柜门关上,然后被一爪子推开。 “瞄!”一只黑猫藏在文件柜里面。 为什么他的柜子里会有一只猫!这只猫怎么看都是他捡回家又把他这样那样的那只猫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俞晨揪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柜子里拽出来仍在地上,黑猫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次滚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人形,俞晨定睛一看,好歹不是裸体的,晟筠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款式看上去是现代服装,可布料花纹都很特别,太阳照射下反射出琉璃一般的暗光。 晟筠爬起来,脸色有点玩味,看在俞晨眼里就是有点不正常的样子,他眉头紧蹙,手指门外:“谁让你到这来的?赶紧滚蛋,这可不是大街上能让你随便来去自如。” 晟筠有点不同意:“我随便走走就进来了。”言下之意就是我真的就是来去自如。 “他要来了。”晟筠把要有发怒迹象的俞晨护在身后。 “谁要来了?你还把你的同伴带到这儿来了?” “谁跟他是同伴,他明明是奸夫!” 话音刚落,“奸夫”就大摇大摆地开门进来了。 俞晨二话不说,扭头就开始训人:“怎么不开门就进来……毕凯?” 不只是毕凯,凌正枫也到了,他双手抱胸,试图用眼神杀死眼前的三个人。 晟筠嘴角冷冷一撇:“呵!你还真敢出现!” 毕凯走进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晟筠的脸,一阵恍惚,这个混蛋终于出现了! “你这个混蛋……哦不!殿下你终于出现了!” 俞晨还在消化毕凯是个奸夫这件事,可这会儿怎么连殿下都出来了?宫廷剧?那个朝代的? “敢骂我是混蛋?!”晟筠横眉怒目,手指按得啪啪响,恨不得一个刀手砍死毕凯。 “你光听见混蛋两个字,怎么听不见殿下两个字?!” 毕凯找他许久,早就找得一肚子火气,现下竟大胆地吼他,公司的人越来越多,俞晨办公室的门开在走廊上,走过的人都能瞧见里面的动静,凌正枫把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什么殿下不殿下的,这是什么东西?”晟筠一副文盲得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在场其余三个人无言以对。 毕凯发现了不对劲,他回过神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失忆了?以前的事情记不清了?” 晟筠这几天的确是在找寻自己的记忆,他只记得自己是在一个雨夜在大街上醒过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俞晨。 他们四个人围成一圈,晟筠打量着毕凯,思考着他的话的可信度,毕凯说他们猫妖一族存在已久,生活在另一个空间,晟筠是三皇子后被封为太子,先皇驾崩后本该是晟筠接替皇位,大皇子不甘心,暗地里联手其他皇子造反,不过他们各有二心,本该是成事不足的,却不知道怎么的晟筠就消失了,他们太子这一派的人为了稳住局面折损不少,还派了不少人到人界寻找殿下。 俞晨和凌正枫听得目瞪口呆,云里云雾,俞晨举手:“你们那里是穿古装的吗?” 毕凯诡异地看他,摇头说道:“不是,古时候,先辈和人族混居,后来两族爆发战争,我们战败离开,不过两界之间一直有来往,我们和这里有点不一样,但差不多。” 俞晨心想怎么还弄得跟封建皇朝似的还皇帝皇子,这种封建制度就应该彻底废除! 毕凯打算让晟筠回去主持大局,现在大皇子把其他几位皇子都关起来,留他一个人作威作福,放出消息说太子已经身死,按照规矩就是他当皇帝,所以晟筠必须尽快回去。 “我也要去!”凌正枫率先说道。 晟筠奇怪地看他:“我还没说要去呢,你要去自己去。” “你不回去?”俞晨拔高了声音问。 “你就这么想我走吗?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毕凯看着他家从前专横霸道,看不起人类的主子,现在对一个人类这么委曲求全,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寻思着等殿下恢复记忆会不会想撞死自己又或者宁愿自己再失忆一次。 俞晨摸了摸手臂的鸡皮疙瘩:“对啊,不然呢?”拜托别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么弃妇的表情,和你的脸很不搭! 晟筠登时就抑郁了,小心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幽怨地盯着俞晨。 “混……殿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回去!”毕凯语重心长。 “主人去我就去!”晟筠耍无赖。 俞晨一惊,忙摆手:“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啊!我跟着去这合适吗?” 谁料到,毕凯根本就没想到合适不合适的问题,现在主要问题是晟筠愿意回去,要不是他打不过晟筠,他就朝晟筠的脑瓜劈过去,就此企图让他恢复记忆并把人套麻袋带回去。 “俞经理,事关重大,无数黎民百姓,我方党派的人命都在大皇子手里,我收到消失,听说他已经在处决曾经支持过殿下的人了,他们都是无辜的,如果殿下再不回去,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俞晨苦逼了,这关他什么事?干嘛搞得好像他才是殿下一样,不过他总归不是个冷血的人,其实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晟筠也有那个能力把他劫回去。 凌正枫看看俞晨,又看看毕凯,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他方才的话,他不满地拔高声音:“我也要去!” 毕凯朝他笑笑:“我带你回去,见我父母!” 他要告诉父母,他有了要相伴一生的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的父母也能来到人界,两亲家见面,要是能有婚礼就好了。 凌正枫见对自己笑得灿烂,脸上浮上一抹红晕,哼了一声又转过了头。 “唉……”俞晨抬头望素净白雅的天花板,总感觉他落入了圈套。 深夜时分。 他们在十公里外不见人影的郊外道路上,而路边就是一处灌木丛,灌木从之后就是一片森林,穿过森林就是山脚。 俞晨可不认为他们是三更半夜过来爬山的,而且这里并不风景秀美,就算风景秀美乌漆嘛黑的又看不见。 “所以你想说你们的世界就是这片山头吗?”俞晨沉着地问带头而来的毕凯,“占山为王?私人占用国家土地是违法的!” 凌正枫瞪他:“你话真多!” 俞晨翻了个白眼,他话不话多不知道,不过董事长知道了两个经理都了长假,肯定要话多了。 “你靠不靠谱?”晟筠和俞晨一条心,跟着质疑毕凯。 这里所有生物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看上去要是毕凯有一点不老实的地方就一拳ko他的感觉。 毕凯闻言悲凉了,昔日说好的自己是他最信任的部下呢?!不过这个混蛋都失忆了,也不好计较,事实上也计较不了什么。 “你们跟我来就知道了。”他没多解释,转身走向半人高的灌木丛,凌正枫跟上去。 俞晨和晟筠也隔了几步走在他们身后,十来米后,毕凯停住,他一指跟前一块圆形的,只能站得下一个人,光秃秃的空地:“就是这里了。” “这就是你们的传送阵吗?怎么这么小?”俞晨就着月光打量空地,他还以为穿过另一个世界的仪式会很高级,再不济也应该是画一个阵法,这也……简陋了点。 “是的,是为了防止我们带不属于那个世界的人回去,因为你知道,表面上我们和人类有仇,所以官方都是明令禁止我们和人类来往的。”毕凯解释。 这也就能阻止把人带回去吗?真的有这么低级吗? “我看你们这传送阵,两人抱在一起也可以过去啊!”俞晨说道。 “你怎么知道?就是这样!”毕凯亮了眼,晟筠看上的人还是很聪明的。 竟然真的是这么低级!官方对于两界的来往绝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过去之后,最短也要七天之后才能再次启动传送阵,所以他们商量好,毕凯带着凌正枫,晟筠带着俞晨,因为晟筠失忆中,毕凯教会了他如何运动自己的法力启动传输阵,并且再三叮嘱,晟筠嫌他啰嗦,想一巴掌把他拍回去,不过因为俞晨死死地盯着他接受教育,他只能颇不耐烦地听着。 没有经历过实践的教学,失败也是情理之中,比如说晟筠带着俞晨穿过去之后,在陌生的荒郊野岭找了三圈都不见毕凯和凌正枫两个人的时候,晟筠不得不承认,他因为不是很熟练,出现一点小小的偏差。 “一点小小的偏差?!”俞晨咬牙切齿,“失忆就失忆了,为什么连这个都会忘记?不应该是忘记了所有的人和事,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技能吗?” 晟筠垂头丧气地靠过去蹭他,俞晨推开他:“别撒娇卖萌,没用的!” 晟筠突然一顿,他皱眉一把抱起俞晨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竖起食指:“嘘!有人!” “哪里?”俞晨从他怀中探出头来,毕凯之所以千叮万嘱他们千万不能走散,是因为如果有人类来到的话,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他们的鼻子特别灵敏,人的气息很不一样,很容易分辨,俞晨身边有晟筠这位太子,倒是不怎么害怕,差点就要一国之君了,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 “嗯?你怎么了?发烧了?”俞晨看不到前面有人出现,感觉紧贴着他的晟筠身体开始发热,呼吸急促,鼻子喷出来的气息也近乎于灼热。 俞晨回头看过去吓了一跳,晟筠脸色红得有点不正常,两只眸子又从人类的黑色变成了淡金色,直勾勾地盯着他,俞晨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眼神一点都不冰冷,相反,很热,很热情!!! “主人~”晟筠用发烫的脸颊去蹭俞晨的脸,对方的表皮温度对于他来说凉凉的,很舒服,身体又有一种埋进温热的空间去释放自己的冲动,“我好热……” 俞晨面无表情:“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水,有了水你就不热了。” 他听到水声,不远处应该有瀑布或者溪流一类的,到时候让晟筠下去泡一泡应该就好了。 “主人有水。” “我他妈那里有水?” “就是有!”晟筠笃定,“我用大肉棒大力捅主人的小穴,主人就会出很多水!” 俞晨被他的话震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第一反应是,幸好他们和毕凯错开了!要是这话被其他人听了去,他就咬舌自尽! “主人,我要水……”晟筠一边囔囔着要水,一边要去剥俞晨的衣服裤子,俞晨垂死挣扎,他才不要一过来就野战。 就在这时,晟筠所说的人终于到了,然而俞晨并不认为这些是人类,他们有人一样的身材,顶着一个猫头,露出来的爪子也是长毛的类似于人和猫爪之间那样的手。 “是人类!是人类!是人类!”第一个发现他们的猫……呃……人?在大喊,鉴于这些生物长得人不人猫不猫的,俞晨决定先称呼他们为猫人。 下一秒,俞晨和晟筠被一张大网罩住,俞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当成稀有生物抓起来。晟筠清醒了一点,也不扒他主人衣服裤子了,手一扬,那网成了碎绳。 “滚开!”他的话威严至极,那些猫人膝盖一软,他们没有机会见过太子,因为心中震撼,误以为这是皇室中的那一位贵族,无论是那一位他们都惹不起,更何况因为晟筠无形的威压,他们连动都动不了。 晟筠更生气,明明让这些人离开的!?就在这时候他身体又一阵火烧似的,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最近几天都时常发生,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和主人二十四小时交配,不过他要真这样做,作为人类的俞晨不死也半残了。 俞晨猜到这些人应该官兵一类的,他们穿着类似于警服这样的服装,不伦不类。就在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赶紧跑路的时候,晟筠气势一低,醉酒的流氓似的寻着他的嘴亲吻。 “滚开!”这句话换到俞晨对晟筠吼了出去,一巴掌把他的脸拍……拍不开! 此时又一个同一服饰,但颜色较深的人跑过来,没错,他是人形的,那人看到晟筠时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随后厉声吩咐:“赶紧把他们抓起来!按照擅入者处置!” 其他猫人犹豫,刚才晟筠表现出来的威压是皇室才会有的,其中一个期期艾艾的说:“报告,其实一个好像是皇室……” “放屁!皇室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赶紧把人抓起来!” 俞晨想把人拽起来就跑,可晟筠像是烧坏脑袋了,色欲熏心地在他身上耍流氓,手脚并用地缠着他,打算地为床天为被就地在众人眼皮子地下来一场跨域种族的淫行——在这个世界里可是罪加一等。 又一张大网又把他们罩在一起,猫人们选择听命行事,他们被扔到了一个不是看守就是监狱的地方,幸好地方很干净,不算大,有床有被有枕头,还有一个小浴室。 那些人把他们仍在地上就走了,也没有说铐住他们,很有信心他们逃不掉。 俞晨看看身边的晟筠,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放心了。 “走开!你……唔唔……”俞晨猝不及防地被晟筠堵住了嘴巴,他们被押过来的时候,俞晨已经被上下其手了好几遍,衣服都差点也守不住,所幸路程才几分钟,他的外套被脱掉,晟筠十指用力,俞晨生怕他的裤子会被撕成碎片,之后出去都要光着下半身,一时松手,下一秒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便脱离了长裤。 “混蛋!你疯了!裤子还我!” 俞晨又生气又无奈,他的裤子被扔到一边,屁股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才知道内裤都被扒下了,他忙用衣服遮盖住下体,他的两条腿又白又光滑,晟筠看得眼睛都红了,急吼吼地掰开他两条腿,遭到俞晨激烈反抗,他才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操!奈何晟筠丧失理智,听不到他的话。 “主人,你好香!”晟筠凑近他,嗅了嗅鼻子,痴迷地看着他,看得俞晨羞红了脸,晟筠的手还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和身上敏感的地方,弄得他有些发颤。 “不……呜……你先放开我!”俞晨被压在地上,男人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正往他胯下钻,他满脸警戒,朝小窗户看了看,生怕有什么人经过,门是从外面锁上的,要是有人进来看见的话……他真的死了算了! 晟筠已经熟悉他的身体,他觉得惊恐又羞耻,因为在晟筠的手下,他有了反应,被抚摸的地方好像被点着发烫,男人已经没法讲道理,他知道自己求饶的话没有用,只希望外面不要突然有人进来。 晟筠兴奋极了,胡乱地亲吻着主人的脸,嘴巴,俞晨一甩头,躲开他的嘴巴,他不满地在主人纤细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深深的吻痕。 “滚开……嗯啊……呜……” 俞晨被男人含住胸前的乳尖,猛地一吸,敏感的乳尖传来微电流窜过的酥麻快感,让他瞬间软了腰身,他的乳晕和乳肉被舔得湿漉漉的,晟筠的另一只手趁机会掰开了他的大腿,嘴唇一路向下,直到落在那半硬的性器上。 俞晨的阴茎从未进入过别人的体内,柱身粉嫩,晟筠看着喜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的龟头,那根东西马上硬硬的贴着小腹,俞晨不安的动了动,只感觉胯下被温热柔韧的舌头舔舐着。 雌穴早已动情,中间的小肉缝水光粼粼,粘稠的淫水骚气阵阵,滋润了整个嫩穴,嗅觉敏感的晟筠迫不及待地把那娇嫩的穴口含住,连同可爱的小肉粒也一并用舌头狠狠地舔弄,舌尖时不时的刺进肉穴,顶开媚肉,喝着里面的淫水。 “呜呜……嗯啊啊……不要……好奇怪……不……晟筠……别弄了……”俞晨在地上软成了一滩水,娇喘连连地摇着头,想把胯下的脑袋推开,可他越挣扎,晟筠的动作就越是让他承受不了,那啧啧的水声让他羞耻极了。 晟筠的嘴巴终于放过了主人的嫩穴,满嘴巴都是主人骚水的味道,惹得他热血沸腾,他砸了砸嘴,目光如火地盯着俞晨:“我就说主人会出很多水!” “你……你给我闭嘴!”他这个主人真的倒霉透了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主人吗? 晟筠听话地闭嘴,他粗喘着脱下裤子衣服,完美得如同雕塑的身材,肩宽腰窄,蕴藏着爆发力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最最不可忽视的,气宇轩昂正对着俞晨的粗大性器! 俞晨下意识地要逃跑,他一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向自己的衣服,很可惜半秒钟不到脚踝被铁手稳稳抓住,屁股被分开,滚烫的肉棒顶在穴口上,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俞晨被又粗又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穿了,那根东西散发着高温,烙铁一样烙着里面的嫩肉,他害怕被人听到叫声,只得咬住下唇,紧张得浑身绷紧。 晟筠只觉得那柔软弹性的地方把他咬得紧,他提起俞晨的屁股,进入的过程发出滋滋的水声,比丝绸还要滑腻的嫩肉包裹着他,爽得他粗喘不已,他挺腰操干着主人的肉洞,大肉棒越操越深,“主人的骚逼好紧!还流了这么多水!” “呜啊啊……”俞晨再也憋不住了,体内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到了子宫口,那个地方又酸又涨,带着一点无法抗拒的酥酥麻麻,他绷紧的身体被操得再次软了下来,“唔……嗯啊……停下……” “停不下来了!”晟筠把人拉起来,两人跪着,他把俞晨的手拉倒自己腰侧。一耸一耸地操弄着汁水淋漓的肉洞,迫不及待地想要操进子宫。 “嗯啊……不……呜呜……”俞晨被身后撞得一前一后地摆动,他被迫跪着,低下头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鸡巴撑得鼓胀,“呜……好大……啊啊……不……好涨……” 娇小的雌穴都要被撑裂了,那根东西依旧残忍地在里面开疆扩土,每一记都尽力撞在子宫口上,大鸡巴插满肉洞,硕大的龟头噗的凿开子宫口,俞晨发出绵长的尖叫,眼角含泪,脸色绯红,两瓣屁股彻底被拍打变形,严丝合缝地与晟筠的胯部贴合,男人粗硬地阴毛搔刮着他白嫩的臀肉,刺激得他终于落下泪水。 窄小的牢房里响起了暧昧的肉体拍打声,高昂却又隐忍的呻吟,昏暗的灯光下,洁白的地面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缠绵连接。 晟筠每一次抽插都比以往狂猛,大龟头像要击穿子宫一样,在里面快速又狠重地捣干,他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干得他俊美的主人如同荡妇般在自己胯下呻吟浪叫,情动不已。 “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啊……子宫……子宫好满……”俞晨一时痛苦,一时享受,他只觉得雌穴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他竟然把那根变态的肉棒给吞下去,还觉得很爽! 晟筠把人抱住,怀里的人被他操到肉洞狂乱喷水,滋润他的阴茎,在里面能更顺利的进出,他看着主人骚浪的模样,只觉得胯下性器又硬了几分,更用力地狠狠捣进去,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两人连接的地方像是水龙头一样滴水,透明的汁液滴落地板,形成了一小滩水。 要不是有人抱着,俞晨都没力气跪着,他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而摆动,全身汗湿和男人紧紧贴合,乌黑的秀发在空中优美飞舞,精致的鼻子也挂着几滴汗珠。 “啊……别……太猛了……嗯啊……”他双腿颤抖,无力的双手在晟筠的手臂上抠出几道红痕,晟筠似乎也觉得跪在地上对主人的膝盖不好,便把人抱到床上。 俞晨晕乎乎的,后背接触到并不柔软的床铺,紧接着臀部被高高抬起,他眨了眨眼睛,就看到眼前一根粗大的性器正没入自己身体,眼前的景象过于刺激,他摇了摇头:“呜……不……不要……” 话音刚落,噗滋一声,大肉棒又插满他,他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肉棒的奸淫,晟筠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扭腰摆臀的放浪模样,大肉棒操得更狠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中,晟筠粗暴地直捣黄龙,嫩阴唇两边翻飞,穴口一圈白色细沫,又被大肉棒挤出更多透明的淫水冲洗掉。 可怜的俞晨被捅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张大嘴巴喘气娇吟,被迫看着自己被大肉棒贯穿,那不甘寂寞的后穴可耻地痒了,晟筠似乎知道主人在想什么,粗大的尾巴在后穴上沾满淫水,慢慢地捅开紧致的甬道。 “不……啊啊啊……后面……不要……” 然而诚实的身体却传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享受着前后两个淫穴都被填满的舒爽,屈服在原始欲望下,张开大腿承受着凶猛的撞击,被两根巨物搅弄得似乎五脏六腑都一塌糊涂,竟然很快就适应这样的性爱。 他好像从被水里捞出来的鱼,身体汗津津的,放荡地尖叫,被大鸡巴狂抽猛插,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很快就绷直小腿,小腹抽搐着高潮了。 “呜啊啊啊……射了……嗯啊……太猛了……停下……” 晟筠被突然绞紧的肉穴吸咬得十分爽快,小腹跟着绷紧才不至于被吸出来,他低吼一声,身下聚集力量,疯了一样就着高潮的肉穴分发狠捣弄,他伏下身舔了舔俞晨的嘴角,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呻吟,胯下丝毫不放松地狠狠摩擦肉穴。 门外好像有人走过和说话的声音,俞晨突然清醒,然后他看到了晟筠比他还要清醒的眼睛! 俞晨:“!!!” 当外面声音消失,晟筠放开俞晨的嘴巴,没等俞晨开口,他突然加快速度,加重力度,室内顿时砰砰声大作,夹杂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混……呃啊啊……混蛋……”这个混蛋竟然是装的! “呼……你叫那么大声,他们会听到的。”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高潮中的俞晨被猛烈的操干弄得浑身发颤,高潮迭起,晟筠也不忍着了,大开大合地猛操,把俞晨一次又一次地用大鸡巴钉在床上,后面的尾巴也像疯了一样抵着前列腺戳弄,干得俞晨眼神失焦,挣扎了一下就开始享受欲望。 “主人,我要射给你了!” 异常粗大的鸡巴和在后穴的尾巴一同加速,操得俞晨死去活来,在床上狭小的床上扭动着腰臀,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他啜泣着淫叫,被迫吞下大屌,柔嫩的子宫被操干得都是大鸡巴的形状,终于在他高潮的时候,体内也爆发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岩浆一般灌满肉洞。 “呃啊……不……不要射了……满了……”俞晨推搡着身上的人,那鼓起的小腹又被精液填得涨大了一点,他濒死般喘着气,嘴里哭喊着求饶,却只是被扣着腰,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浑身痉挛。 异世界的表白 夜深,周遭都安静极了,好像全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只有这小小的屋子里有人醒着。 俞晨侧躺着面向墙壁,故意不理会身后的人,以沉默应万变。 晟筠挠挠头,以望眼欲穿的视线注视着俞晨的背影,俞晨怎么都不理会他了,他叹了口气,上前用脸在主人的背上蹭了蹭:“主人~~~” 俞晨打了个冷颤,妈的,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寒的声音! “我没有故意骗你的,我真的发情了,那个时候一心只想和你交配。” 虽然后面醒了,但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他决定遵循内心,先把人吃干抹净再说,他不否认自己想在这种地方做! 还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 俞晨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着气着就习惯了,虽然还在生气着,头脑却出奇地冷静,他背对晟筠着问:“现在怎么办?” 他和这地方格格不入,犹如刚出生在这个世界,什么都不懂,而且毕凯那个家伙怎么还不来救他们?太不靠谱了! 晟筠见俞晨理睬他了,温柔地说道:“你先休息,睡醒了我带你出去。” 俞晨闻言拍床翻身而起,怒道:“睡个屁,你有办法怎么不早说?” “你又不听我说。”晟筠委屈。 “那是你没说!” “我的错我的错,我们现在就出去。” 俞晨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出去的方式竟然是硬闯,晟筠对那几个躺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冷笑一声:“不自量力,就这还想困住我。” 他俊美得近乎妖艳的脸在夜色中如同蛰伏千年大开杀戒的妖孽,漆黑的眸子凝结成最纯粹的金色,冷风吹起他被月色照得如绣上琉璃光的黑色衣服上,衣摆扫到俞晨,他侧头看着身边陌生的人,终于察觉到了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天生的威严,很不舒服,却只能身心臣服。 屋顶被晟筠掀开了一半,他看看天空,听着四面八方前来抓捕他的动静,竟笑了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这会儿他皇兄估计急得寝食不安。 他一把抓住俞晨:“我们先离开!” 俞晨挂在男人身上,他们如同飞一样略过下面的树木,他已经不会太过于震惊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了,过了树林之后是散落的房屋和田野,在漆黑中点缀着零星灯火,那应该是靠近郊野的村落。 半小时后。 他们从荒郊野地一跃来到了极具现代化的城市,俞晨恍惚回到了人界,这里看上去和他们的城市没有任何区别,高楼大厦,灯红酒绿,本该繁星点点的夜空同样被城市的灯火污染得只剩下孤单的圆月。 他们很快就和毕凯汇合,而凌正枫不见了踪影,俞晨倒也不担心,毕凯肯定会安置好他。 晟筠问:“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毕凯压抑不住的兴奋,看上去跃跃欲试,他在晟筠用密语联系自己的时候就开始亢奋了,“殿下,您都记起来了吗?” 如果晟筠已经恢复记忆就好办了。 晟筠毫不犹豫:“没有。” 毕凯:“……” 可能是他大受打击的样子太过可怜,晟筠破天荒地动了恻隐之心,补充一句:“恢复了一点。” 没完全恢复,不过已经足够了。 晟筠简单和俞晨简单解释了一下,俞晨听他们打哑谜般的对话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果然,晟筠在他们被抓住时就开始恢复记忆了,做完清醒后用特殊的方式联系了毕凯。 俞晨靠在江边的栏杆上迎着夜风,晟筠和毕凯说话的声音顺着风吹到他的耳边,他的脑子放空着,感觉自己站在小区后面的那条河的河边。 这里比他所在的世界更多样化,比如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长得像猫的和外表跟人类一样的生物在这里见怪不怪地擦肩而过,相安无事地和谐生活。 这就是晟筠生存的世界吗? 俞晨倏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嘶,好痛! 他盯着被灯光照得发亮的江面,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直到晟筠回来拉回他的注意力。 “主人~~~” “滚。” 晟筠窸窸窣窣地在身上摸出一朵花,承欢献媚地递到俞晨面前:“主人,送给你。” 俞晨皱眉盯着那愁红惨绿的小花朵,愁得想抽烟,“这什么?” 把这玩意儿送人真的不是为了讨骂找打吗? 晟筠兴致勃勃:“花,在我们这里这种花叫爱情花,送给喜欢的人就能和他厮守终生。” 俞晨没接,晟筠也没强求,可能也是觉得这玩意儿送出去转头就能进爱情的坟墓。 随手把爱情花扔开,他还没消停,一个劲儿地往俞晨身上蹭,俞晨还在震惊他想和自己“厮守终生”,搁平时他火都来了,这会儿只觉得心惊胆战。 他一手按住晟筠的头推开:“你消停会儿,我要问你话。” 江边有路灯,微弱的灯光照在俞晨纠结认真的脸上,晟筠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一样有点慌,闻言立马停下立正站好。 俞晨说了那句话之后良久未出声,晟筠小心翼翼地问:“晨晨,你要问我什么?” 独自沉思的俞晨被“晨晨”这个称呼惊醒,发生了什么事?十年后了吗?晨晨是谁? “不要这样叫我!” “哦……主人,你要问我什么?” 俞晨无视他的失望,慢慢冷静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尖敲击着金属栏杆,“你……你喜欢我?” 晟筠用力地点点头,脸上笑开了花:“喜欢,最喜欢你了。” 卧槽…… 俞晨迅速地转过脸不敢看他家大猫,脸颊有点发烫,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一把年纪了,又不是中学生,干什么被人表白还那么高兴? 不过,这种感觉真好,起码这只蠢猫不只是单纯地为了发泄欲望,那种纯粹的喜欢,没有一丝杂质,想要触碰他,想要讨他喜欢,想要和他在一起,俞晨都真真切切都感受到了。 不过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也喜欢晟筠吗?喜欢就回应,不喜欢就拒绝,斩断对方的一切幻想,这是俞晨的风格,但是现在他还没想通,他不了解晟筠,也没能力自信自己能爱一个人。 他的沉默让晟筠有点心慌,但是他知道不能着急。 “主人不喜欢我吗?不要紧的,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俞晨看了他一眼,恢复记忆的太子,还能对自己有这个执着真是不容易,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晟筠仿佛看到了胜利,顿时眉开眼笑:“到时候我要和晨晨成亲!” 俞晨捂住了脸,刚才他看到这货霸气侧漏撂倒众人该不会是眼花吧? 夜色渐浓,去而折返的毕凯在不远处欲言又止,他肯定晟筠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死也不开口是不想二人世界的时候被电灯泡照耀,但是他真的憋不住了,晟筠不知道是那段记忆没恢复还是不在乎觉得自己能搞定,他说出来真的是为了这两个人好的,这个时候不把一切摊开来说,以后落的误会就更麻烦了。 “咳咳,那个……” 晟筠杀人的目光倏地射过来,毕凯缩了缩脖子,看着脸红疑惑的俞晨,咽了咽口水,说道:“殿下,您已经有未婚妻了。” 猫猫舔b ρσ⒅gv.vi ρ 世界静止了。 晟筠消停了。 在一片静默的气氛中,俞晨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晟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未婚妻?喜欢我?” 晟筠冷汗当场就下来了,再一看毕凯,那家伙话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影都没见着,要不是俞晨在他得把毕凯揍得跪地求饶,十年内只得以真身示人,让他不能跟凌正枫卿卿我我。 他心里七上八下,小心地观察俞晨的脸色,幸好对方没愤然离去,他咳了声:“这个,我可以解释。” 俞晨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抱着手臂看他,收了笑容,脸色一沉:“说。” 晟筠一颗小心脏顿时就有点受伤,也不是他故意不说的,他也忘了,他知道这事儿瞒不过去,也没想着欺骗俞晨,要坦白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不是。 “我记得,这门婚事是我父皇定下的。”晟筠垂头丧气地靠近一点俞晨,他想蹭蹭俞晨。 俞晨一根手指戳在他手臂上怼了怼,眼神冰冷凌厉,皆在生动演绎着“离我远点儿”这个信号,晟筠讨好地笑笑,勾了勾他的手指,被用力拍掉之后继续说:“他根本没问过我!” 晟筠强烈控诉他的父亲:“没征得我同意!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父母包办婚姻那一套,我没想过娶妻生子,但是你也知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己,那时候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对这些也不在乎,想着大不了等我登基后解除婚约,所以时间一长就忘了,如果真要逼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这门亲事作废。” 俞晨心说你们这个封建年代搞这些也不奇怪,就是可怜了晟筠的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也不想和我成亲,她有喜欢的人了,本来等我登基就解除婚约,之后他们就会成亲。” 那这还好一点,俞晨稍感欣慰。 “主人~” “别靠过来,你没骨头吗?给我站直了,我累。”俞晨嫌弃地说,晟筠那么高大,这分量能压得他喘不过气,难道猫真的是液体吗?变了人也会这样吗? “行行行!”晟筠马上站直,一只手身后从俞晨背后绕过去,把人环着,“那你靠着我,我可靠,你相信我吗?” “暂且相信,有待观察。”俞晨这次没有拒绝晟筠的靠近,他有点冷了。 虽然他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看,但是晟筠知道他并没有那么生气,这件事暂时揭过,晟筠安抚着人,在半夜时分把俞晨带到了一个住处,半新不旧的公寓,卧室客厅打通,除了一张床没有任何家具。 公寓处于一个混乱的地区,类似人类的红灯区,但暴力程度更胜一筹,晟筠本可以避开任何人,但他暂时隐去了俞晨的气息,两个人普通民众一样走在大路上。 街头的混混,穿着暴露的女人,橱窗后的年轻女孩甚至只穿着三点式,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本身毛发的花色,昏暗的灯光下透露着朦胧的妖异。 毕凯说,在晟筠离开的这段时间,繁华闹市内相继出现了这样的地方,充斥着肮脏的交易。 一个猫人把钱塞在女孩儿的内裤,抓住女孩儿的尾巴把她带走了,在此之前这是违法的,但在大皇子的允许下,它们逐渐出现,迅速猖獗,如果他登上皇位,这个世界将会混乱得如同地狱。 晟筠说他们之前买卖圈养同类。 “我们驯服同类,互相残杀,人类中也有这样,但你们早就建立起规章制度,严格执行,所以当年和人类的战争我们输了,晚上我们的士兵饿了,就会把白天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同伴吃掉。”晟筠解释,“我大皇兄向往从前,他鄙视我们像人类一样学习规章制度,崇尚强者至尊,弱肉强食。” 俞晨:“他可真是个混蛋。” 晟筠立即道:“虽然我们是兄弟,但是除了血缘我们没有相似的地方。” 大皇子决不能留下,这是个大反派,俞晨想,必须被正义的一方消灭。 他们没在外面逗留很久,俞晨的气息不能隐藏太久。 到了之后,俞晨率先去洗漱,他忍耐很久了,身上的黏腻触感让他很不舒服,但该死的这里的生活细节和人界大不相同,冷热水不是由开关控制,是靠意念,在这儿就算是小婴儿都会控制冷暖水,所以洗澡的时候晟筠必须在场。 晟筠光速脱掉他们的衣服,俞晨握着他的小兄弟,有点用力地捏着,凶神恶煞地说:“敢做什么我就废了你这根东西。” 晟筠眨了眨眼睛,俞晨眼前一花,在水汽中出现了一只黑色的猫咪,黑猫舔了舔爪子,突然扑向他,整个身体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喵~” 别以为你变成猫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猥亵我!眼神再无辜你的动作也太猥琐了!俞晨无法想象那么可爱的物种为什么会对他一个人类做出这样的动作。 俞晨感到小腿有点刺刺的,他汗毛倒竖,拎起黑猫的后脖子,黑猫两条后腿站着,刚才刺到他腿的那根独属于猫科动物的阴茎长满了倒刺,他冷笑:“真小。” “喵!”黑猫发出抗议的声音,他这体型属于很大了!他的主人恐怕忘了被干时哭着对自己的宠物说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俞晨手指顶着黑猫的额头把他推开,“我要温水。” “喵呜~”黑猫跳起来舔了舔俞晨的手指,猫的舌头粗糙,因为上面有倒刺,贴在皮肉扫过的时候不痛,但是有点痒痒的,这些倒刺一般是梳理毛发用,但是晟筠急于开发他们别的用途。 洗澡的时候俞晨帮黑猫一起洗了,洗完他洗自己,黑猫在他身边打转,舌头轻轻地舔他的脚背。 俞晨不知道自己的脚背也这么敏感,被微电流划过似的,他踩在水中的脚缩了一下,黑猫绕到旁边,舔他的脚踝。 “晟筠!” 黑猫抬起头看他一眼,又舔了一下。 “砰!” 晟筠被扔出去后在空中翻了个身,回头就看到被大力关上的浴室门,他甩干了一身水,有点烦躁地扒拉浴室门,俞晨也太狠心了,他下面还硬硬的! 好想就这样干主人!他还没有试过用本体去和俞晨那啥,但是俞晨竟然嫌弃他太小,他怎么可能小!虽然没说但晟筠在这方面绝对属于心高气傲那一挂。 当第二天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俞晨就被迫从梦乡中醒来,这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第一个早晨。 身上暖暖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过他的肌肤,好像刷子,微微刺痛,但感觉又不一样,俞晨睁开眼睛,从喉咙里呻吟一声,身边的温暖还保留着,但人不见了。 俞晨眨着眼睛,视线了出现了一团漆黑,他整个视线都被一只黑色的猫头塞满了! 这只猫头大得不正常,两只金黄色的眼睛紧紧地看着俞晨,他们对视片刻,俞晨在震撼中飞快翻了个身,目瞪口呆盯着眼前的巨兽,从形象看似猫,但因为体型变大了许多,反而更像像人界的某种大型猫科动物,一下子从温顺可爱的家养宠物变成野性凶猛的嗜血野兽,他体型矫健,以人类的角度来看充满着野性美,也充满了危险。 那双金黄的兽眼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喉咙发出粗重的呼噜声,藏着利爪的肉垫踩在床上,俞晨又退了退,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恐惧,让他不得不退缩。 他能撕碎了俞晨。 “你……”俞晨咽了口唾沫,“你别过来!” 巨兽停下动作,眼神有点委屈。 这是晟筠,他还有理智,能听懂自己的话。 俞晨松了口气,他拍拍胸口,一大早遭到惊吓对精神负面影响太大了。 “敢压我身上我宰了你。” 巨兽看着他,缓缓低下头,拱开被子,他毛茸茸的脑袋弄得俞晨身上有点痒,俞晨让开了一点:“你就这样睡啊……嘶……” 巨兽没打算睡觉,他趴在俞晨身边,在他身上蹭着,然后伸出带刺的舌头舔了舔俞晨放松柔软的小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利齿撕裂了他身上遮挡的衣物。 俞晨的气息吸引着他,他身体燥热,蠢蠢欲动,动作也烦躁起来,对比人类来说宽大得多的舌面一下紧接着一下地舔着人类柔软细腻的肌肤,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将他美味可口的主人拆骨入腹。 “你发什么疯?”俞晨一脚踩在巨兽的脑门,这点力量对于巨兽来说太过微不足道,他双腿打开的姿势反而暴露了那个脆弱柔软的地方。 巨兽吼了一声,那股吸引着他的味道更浓郁了,他的爪子按住了俞晨的大腿,凑到他的双腿间嗅了嗅那股香甜的味道。 这画面太色情了!俞晨看着巨兽的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你又发情了?” 巨兽点了点头,难受地吼叫着,用舌头舔俞晨的脸,委屈地哼哼,他控制着倒刺,俞晨只觉得脸痒痒的,他推搡着巨兽的脑袋,“别撒娇!你什么毛病,持续间歇性发情?以前也这样吗?” 大猫摇了摇脑袋,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从前没试过这样,可能是主人的气味太勾人了。 于是他凑近那个昨晚承受过他的地方,依然红嫩的穴口紧闭着,那么可爱,又那么紧,他毫不犹豫地伸着舌头,那舌头大得盖住了整个阴阜,然后在俞晨的目光下舔上了那片娇嫩的软肉,甚至舔到了晨勃的阴茎。 俞晨大脑一片空白,没等他反应过来,巨兽又再度舔上去。 “啊!不……嗯……”俞晨腰身一下子软了,颤抖着双腿,被野兽满是倒刺的舌头色情地舔他的嫩逼,那些被控制着的不会伤到他的倒刺刮擦着阴唇,轻而易举地舔开那里勾住了穴口的淫肉,疼痛和快感骤然而至,电闪雷鸣地劈开了他敏感的神经。 巨兽飞快地用舌头舔舐着嫩穴,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连肉棒和囊袋都没放过,把他的整个胯间都舔得湿哒哒的。 俞晨尖叫着挣扎起来,这太过了,混乱的快感夹杂着成吨的羞耻感狂奔而来,他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被子,娇嫩的阴阜很快就被舔得猩红肿胀,可怜的两瓣肉唇无力地分开,沾染了口水,然后分开的穴眼咕噜地喷涌出透亮蜜汁,立即被粗糙的舌头舔了去。 俞晨脸上迅速弥漫着潮红,他不安地挣动着,巨兽上前舔他的身体,厚舌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带着黏腻的水迹扫过,不多时被舔过的地方便浮现着艳丽的情欲粉色。 “呜……不……不要……滚开……啊……别舔了……呜啊……” 巨兽见他被自己“安抚”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便又把他的双腿分开,加重力度的用厚舌摩擦嫩逼,俞晨尖叫一声,双腿乱蹬起来,双手抓着巨兽的毛发,下一刻便感到那根粗糙的,沾满滑腻唾液的舌头钻开了穴口。 “嗯啊……不……不要进去……呜……混蛋……啊……” 俞晨双腿夹住那个毛茸茸的大脑袋,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双眼,他喘着气摇头,高声呜咽了一声之后感到对方的舌头钻进了他的阴道,他浑身颤抖起来,听着自己身体里兽舌搅弄出刺耳的水声,倒刺刺着娇嫩的逼肉,狠狠地刮擦起来,爽得他淫水四溢,然后巨兽更加亢奋地攫取那些甜美的汁液。 属于野兽的喘息散发着高温,喷洒在他的肌肤上,俞晨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因为那野蛮的侵犯微微抽搐。 “啊啊啊啊……不啊啊……” 突然,他哭叫起来,抽搐着绞紧了在阴道里肆意玩弄粗糙厚舌,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射而出,翘起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喷在他的小腹上。 他竟然被一只猛兽舌奸到高潮了。 猛兽匍匐在他身上,厚厚的皮毛覆盖着他,去舔俞晨的脸,俞晨无力地躲避着,鼻腔里满是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俞晨忽然感到有什么又粗又硬又刺的东西贴着他腿,在那儿摩擦着,他呼吸不稳地低头一看:“什么东西……” 只看了一眼,俞晨就定在哪儿了,声音被堵得死死的,只见巨兽双腿间从乌黑的皮毛下他突兀地伸出两根粗大的,长着倒刺的,青筋缠绕,怎么看怎么像是阴茎的东西,不像是猫科动物的阴茎,反而像是人类加强版的阴茎。 你妈的跟狼牙棒似的! 这是什么凶器?! “卧槽!”俞晨魂都吓飞了,惊恐万分地看着那两根试图靠近他下半身的凶器,“什么鬼!我靠……你别想用这玩意儿捅我,我跟你没完……缩回去!” 巨兽看着他的表现,小表情还骄傲上了,遭质疑了还不许他证明自己了? 兽交,巨兽大jb猛艹嫩bi,深入zggan哭主人 “晟筠!你大爷的!” 俞晨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千斤压顶,大猫趴在他身上兴奋地舔他,俞晨抓住他的耳朵使劲儿扒拉也拉不开。 巨兽当自己还小呢,用卖萌耳朵眼神看他的主人,俞晨气得想揍他,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两根狼牙棒大咧咧地露出来,带着不可忽视的磅礴气势。 巨兽霸道地插入了俞晨的双腿之间,让他无法合拢大腿,那两根巨物在俞晨细嫩的大腿磨磨蹭蹭,巨兽发出舒爽的咕噜声。 主人的皮肤太细嫩了。 要是人类状态被上就算了,毕竟柱身上的倒刺习惯了还挺爽的,但这跟东西明显不同于之前的尺寸,而且还是两根! “滚!”俞晨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曲起膝盖,踩在巨兽的性器上把那根东西推开,巨兽叫了声,低头大口大口地舔起了俞晨的大腿和股间又湿又嫩的雌穴,俞晨浑身抖了抖,因为这刺激又无法反抗,委屈得红了眼眶,呜咽着直起腰无助地挣扎起来。 “起开……你……呜……还能不能听懂人话……哈啊……不……” 巨兽放轻了力度,把爪子放在俞晨的小腹上,厚厚的肉垫收起了锋利的指甲,一层厚厚的皮毛覆盖着,要搁在平常,俞晨能撸疯了,但现在,他快要被晟筠折磨疯了。 他忍着去揉那大肉垫的欲望,嘴里骂骂咧咧的,不一会儿又因为巨兽色情的舔弄发出甜腻的淫叫。 巨兽胯下那玩意儿硬得快要爆炸了,遇上俞晨之后不规律的发情期让他烦躁,急需排解欲望,让他喜欢到骨子里的人类是让他被情欲支配的罪魁祸首,巨兽嗅嗅鼻子,闻到空气中俞晨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气息,俞晨高潮后的淫水都他用舌头卷走了,可是不一会儿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俞晨却不断溢出蜜汁,让巨兽想把那里掰开看看主人的小穴里面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俞晨仿佛成了猛兽的掌中玩物,反抗不了,被迫承受着快感,他只能敞开了身体,张开了腿,他下半身湿漉漉的,肉眼都张开了,嫩肉软绵绵的,他无力地喘息着,身体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巨兽的脑袋亲昵地磨成着他的脸,在空气中晃动的两根肉棍悄悄地抵在了俞晨的双腿之间,俞晨的身体因为猛兽的肆意玩弄渐渐蔓延起一股可耻的欲望,胯下的阴户湿润着微微肿胀,如熟烂蟠桃的嫣红色泽,这里已经被人类形状的性器享用过无数遍,此时小腹深处一阵空虚到极致的渴望折磨着他,俞晨几乎想要张开腿用湿滑不堪的阴阜去贴上巨兽的狰狞性器。 不可以! 俞晨咬了咬牙,手脚并用地抵挡着侵犯,但毫无用处,身披黑色兽毛的巨兽低吼一声,把俞晨完全罩在身下,沉甸甸的两根狰狞鸡巴顶在汁水潺潺的肉穴上,俞晨呜咽一声,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那里太小的,性器又太大,一根都够呛,两根是断不可能的。 俞晨真的害怕晟筠一个控制不住兽性会撕裂了他,年纪轻轻被野兽操死在床上也太丢人了! “不要全部进来……晟筠……啊……不……” 事实上,俞晨无法脱离巨兽的掌控,巨兽金黄色的眼睛透露出可惜,他把其中一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顶在肉穴,把俞晨摁在自己的身下无法动弹,胯下慢慢地顶了进去! 俞晨大惊失色地双手推着巨兽一座小山似的身躯,他摇了摇头,正欲尖叫出声,巨兽突然昂头叫了声,变得焦躁起来,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堪负重,金黄色的眼睛翻滚着情欲,看得俞晨瑟瑟发抖。 巨兽胯下狠狠地往前一顶,兽屌又蓦的插入了一截,俞晨的尖叫瞬间哽在喉咙里,他浑身激烈颤抖,张了张嘴,泄出一声带着哭音的破碎尖叫,眼神阵阵发黑,只觉得那根滚烫的东西烙得他心慌。 阴唇嫩肉被残忍地挤开,已经看不出正常的形象了,俞晨睁着眼睛流泪,一时之间没法适应身体撕裂的疼痛和巨物侵入的异样,巨兽的性器布满凸起的小刺,比人形的时候存在感更强,晟筠已经尽量控制着它们保持柔软度,但俞晨还是被那些倒刺刮弄得流出了眼泪。 他浑身都是酸软的,被插入的地方包裹着一团烈火,热腾腾地灼烫着他的身躯,那肉缝被狠狠地撑大了,一圈嫩肉把可怕的倒刺软乎乎地裹住,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在柔软的甬道里穿行,巨兽嗷呜一声,身躯耸动起来,把硕大的龟头全部埋进娇嫩的嫩穴,微微后撤又猛然顶了进去。 俞晨哭了出来,浑身无力地随着巨兽的动作晃动起来,他像一块被巨兽的鸡巴钉起来的淫肉,被不同于人类正常尺寸和形状的兽屌拼命贯穿,摩擦过的地方都被灼伤一样,火辣辣的痛,快感也来得莫名其妙,大股大股的的淫液疯狂分泌,俞晨被顶得越来越深的东西操得哭叫出声:“不!不要进来了……滚开……呜……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呜……要被……要被顶穿了……嗯啊……会坏的……会被干坏的……停下……啊啊……” 然而回应他的是巨兽在他身上挺腰耸动,一次次地用又硬又热的兽屌破开那娇嫩的小口,将那里扩大到可以轻易容纳巨物的尺寸,巨大的力量不可撼动,俞晨甜美的叫声不过是将巨兽的情欲催化得更为热血沸腾,巨兽不断发出震慑人心的吼叫,把下身压低,试图把其中一根粗硬的鸡巴完全地操进人类的体内,在那湿热嫩滑的甬道里肆意穿行。 俞晨哭泣着尽量放松身体,在粗暴的侵犯下避免受伤,然而察觉到他身体放松信号的巨兽更为狂野地捅开肉洞,把俞晨被操得重新绷紧了身体,然后又在粗野的抽插浑身发抖,淫叫的声调一浪高过一浪,被自家宠物干得全身失了力气,软趴趴地被巨兽狂凿猛顶。 俞晨浑身颤抖地雌伏在巨兽身下,仿佛自己也成了一只被猛兽享用的母兽,巨兽的下半身没有完全伏下,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在俞晨体内,把他的屁股也操得微微抬起,俞晨茫然地看着猛兽粗长狰狞的性器在他的雌穴进进出出,每次都插得更深,狠狠地挤开两瓣肥嫩嫣红的肉唇,后撤的时候箍着肉棒的猩红嫩肉被残忍地带出了体外,大量黏湿的液体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他竟然和兽类性交了,在他体内飞快进出的阴茎明显不属于人类,却能肆意地玩弄他体内最柔软敏感的覅昂,恶狠狠地碾压着那些被雄性的鸡巴和精液肏弄得熟透的淫肉。 巨兽用蓬松的大尾巴拂过俞晨的身躯,低下头舔他的脸和胸口,在残忍的侵入中安慰他可怜的主人,那穴口更是抽搐着含住他勃发的欲望,让他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不……呜!出……出去……啊……你……呜呜……变回去……啊啊啊……不要……” 俞晨疯狂摇着脑袋,两条腿胡乱地踢动着,怎么也无法吐出深深埋在肚子里的大肉棒,巨兽飞快地抽送起来,俞晨和猛兽肉贴肉连接的地方蓦的喷涌出一股黏腻的汁水,他挣扎扭动反而更刺激了身上的巨兽,对方强而有力的身躯按着俞晨就是一阵狂干,操得身下的人类一阵抽搐颠动,两条腿疯狂挣扎一阵之后又无力落下,无助地大大分开,股间的肌肉可怜地抽搐着。 俞晨从未被操得这么狠过,他又哭又叫,在疯狂的快感中承受着可怕的抽插,他恍恍惚惚地看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俨然是对方鸡巴的形状,肚皮随着抽插一起一伏的,肥嫩的阴户吃力地吞进那根巨大的兽屌,小小的倒刺小钩子一样勾起娇嫩的逼肉,爽得嫩道一阵阵收缩,一进一出之间仿佛要把嫩肉粗暴地勾出穴口。 甬道被直上直下地激烈操开,不一会儿就捅到了糜红湿滑的宫口,闭合的宫口对于巨兽来说过于脆弱,性器粗鲁地狂凿几下之后那肉门就在俞晨一声凄厉的哭叫中敞开了湿嫩的口子。 “不啊啊啊!不要……出去……不可以……太大了……太大了要被撑坏了……不要进去!求你……求你不要进去……” 这时候俞晨反而更像是被巨兽豢养的用以发泄性欲的淫兽,他带着哭腔求饶,呻吟都变了调,无意识地随着抽插摇摆腰臀,巨兽表现得前所未有的狂热,用舌头和鸡巴占有着他的主人,舌头的倒刺舔得俞晨的奶子很快就弥漫着不正常的红肿,奶头樱桃似的挺立着,胯下那根东西更是在温暖潮湿的肉洞里疯狂驰骋,畅通地在里面噗滋噗滋地抽动,对准了宫口狂猛顶撞,横冲直撞地粗暴贯到最深! “唔啊啊啊!!!”俞晨浑身抽搐着瘫在巨兽身下,窒息似的尖叫起来,被巨兽啪啪猛干的时候剧烈地颤抖着射精,巨兽把他翻过去,粗粝的肉屌拧着逼肉狠狠地转圈,柔软的子宫几乎被龟头拧起来。 俞晨全身绷紧着,睁大眼睛无声地尖叫,下一秒巨兽把他压在身下撞得他的屁股啪啪乱颤,晃动着发出淫靡的声音,猛兽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身上,粗重地吼叫着,把两片嫩唇操得完全熟烂,只能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不断施暴的巨物。 俞晨在狂野的性交中又痛又爽地哭叫出声,两条大腿多次试图跪起来,却一次次被大鸡巴干得趴下,最后只能颤巍巍地敞开了被巨兽干了个爽,他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被坚硬的拳头重重地捣弄着里头那堆嫩肉,又酸又涨,软绵绵地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淫水直流,嫣红的嫩洞被黝黑的带着白色倒刺的巨大兽屌凶猛地狂插,被巨兽骑在身上撞击他的屁股。 混蛋!俞晨嘴上呻吟着,心里时不时骂上几句,那些藏匿在身体深处的欲望爆发开来,快感诱惑着俞晨主动索要更多,他甩了甩脑袋试图保持理智,但是身体根本控制不了,他泪流得更凶了,呜呜地哭叫着,子宫都被奸淫透了。 身体内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理智被狂野的撞击一点一点地冲散,敏感的宫腔随着狂操猛插紧紧裹着大鸡巴,那根东西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律动,动作大得大床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 俞晨哭喊着,爽得舌头都吐出小半截,嘴角的津液和身下的淫液一样流个不停,巨兽竟然试图用宽厚的兽舌卷起俞晨的舌尖,俞晨呜咽着把大猫的脑袋推开,那化身猛兽的猫咪发出不满的声音,鸡巴上的倒刺竟然微微张开一点,狠狠地搔刮着软红的媚肉,嫩肉顿时疯狂蠕动起来,紧紧箍着搅动的肉棒。 快感和同感交织在一起,俞晨几乎要疯了,迷迷糊糊中他被那巨兽翻来覆去的占有,酥软的身躯沦为了只会吮含鸡巴的容器,胯间满是黏糊糊的浑浊汁液,身体里永远有一根不断抽插的的鸡巴,下半身永远和猛兽连接在一起,不断地随着抽插颠动着,他茫然地睁着眼睛,被身体内迅速扩散的快感逼得低声尖叫。 那根东西越来越快,高潮逼近,俞晨下意识地张开大腿夹住巨兽的身躯,淫荡地迎合着对方的狂野抽送,巨兽越是舒服,便越能感受到另一根性器的寂寞,他啪啪啪地狂插着身下的人类,看着对方漂亮的眼睛失去焦点,嘴里因为他的动作发出迷人的喘叫,他的鸡巴更硬了,另一根备受冷落的性器开始在俞晨的股间摩擦那个紧闭的后穴。 “不!” 俞晨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什么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这不过是为他带了别样的快感,比刚才更狂野粗暴的冲刺骤然来袭明,巨兽撑在他身上,只用一根鸡巴就把他操得整个人一上一下地晃动起来,操得他不住移动位置,然后又被拖回原位接着挨操,丰满的臀部几乎被拍击得肿大了一圈,巨兽持久又充满力量,俞晨叫都叫不出声了,只好哽咽着求巨兽射进他的子宫好结束这场持续太长时间的性事。 “求求你……呜……快……啊啊啊……快点射进子宫……呜呜……” 俞晨的后穴被磨得微微张开,就在此时巨兽砰砰砰地狂插他的嫩洞,像是密林里神秘又凶猛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倏地暴突几分的大肉棒又深又重地往糜红柔嫩的火热宫腔喷射出一股滚烫黏稠的液体。 俞晨颤颤巍巍地大口吸气,被射得浑身痉挛,下半身更是夸张的抽搐着射精,股间汁液横流,快感暂时麻痹了神志,让他无法思考一切,甚至无法阻止那根一直在他后穴上来来回回摩擦的东西。 风流富二代强上不成 嫩B惨遭开苞 凌晨十二点。 杨远在他执勤的十字路口,把一个吱哇乱吼的人从车窗一把拽拉出来,他动作飞快,干净利落地把人制服住,对着酒鬼膝盖窝一脚下去,那酒鬼登时死了爹娘似的嚎叫。 他对手拿酒精检测仪一脸目瞪口呆的同事笑笑:“带回去吧。” “好……好!”同事咽了咽口水。 此处十字路十分繁华,周围酒肆林立,灯红酒绿,车辆日夜川流不息,查酒驾几乎每天上演。 连续抓了几个酒驾不听话的,几乎都是他二话不说把人制服,交警们对新来的同事不由得肃然起敬,那抓人的架势熟练得不得了。 主要是,不用他们出力啦! 老齐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啊!” “应该的。”杨远谦虚地笑了笑。 老齐感叹,这位新同事,脸长得嫩,眉眼干净,条靓盘顺,看着乖得跟小白兔似的,下手可真黑!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杨远抬眼看着缓慢的车龙,知道这里常年被重点照顾,大部分车主都不会故意找事,除了作死的,平时一切还算顺利。他上岗不久,觉得自己适应尚算良好,应该…… 他敲了敲车窗,把手里的酒精探测仪递上去,机械地说道:“麻烦吹一……” “吹你妈逼!” 他顿了顿,终于正眼看进车内,驾驶座上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一脸不耐烦地看他,男人脸色红得不正常,看着还算清醒,不过当他打开车窗的时候,里面浓郁的酒气熏了他一脸。 杨远皱眉:“请配合。” “配你妈!”那男人笑嘻嘻地指了指后座,“你他妈知道后面的那个人是谁吗?” 杨远眼尖,虽然不至于化灰也认得出,但对那人也算得上是此生难忘了。 后面的是本诚首富的儿子,他爹是中途发家的典型暴发户,一朝富贵,思想还没转过来,老来得子,把儿子宠得天上有地下无,屁正事不干,整天知道吃喝玩乐,好在也不算是惹是生非,不过败家子这个名头是少不免落到头上了。 “怎么又是你!”骆文瑞醉醺醺地从后头探过来,这个月他都忘了第几回见这个小交警了,简直阴魂不散! 杨远可有可无地瞥他一眼,继续对司机说:“麻烦吹一下。” 那一身夏威夷花衬衫的司机不干了,喷火龙一样开喷,嘴里噼里啪啦一顿骂。杨远眼角抽了抽,撑在车门上的手慢慢捏紧握成拳。 骆文瑞躁得慌,又喝了酒,现在急需发泄,他搂着一个美女在身边,那美女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他一脚踢在前面司机的椅背上:“操!赶紧走人!” 杨远干脆地说:“走不了了,回去走一趟吧。”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爸爸可是……”骆文瑞耀武扬威似的哼哼,可他话没说完,那开车的男人就被杨远不由分说的拉出了车子。 他一时惊讶,竟忘了说话,偏偏身边的女人还嫌他火气不够大,嘤嘤嘤地往他怀里拱,十足十一粘人的小妖精,此刻他烦躁极了,恶狠狠地瞪着那小交警,心里想的是:“我以后不整死他就不姓骆。” 当初见这小交警时那点旖旎不干净的小心思,都在杨远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中消磨了。 没错,骆大少当初瞧见杨远的时候,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只觉得这小交警长得可真好看,黑短碎发,脸庞白净漂亮,就连教训人的时候,那干脆利落雷厉风行的动作身段都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十分生气,感觉自己的一见钟情喂狗了。往后经常带着各色男女开着车子从这里经过,也不知道什么心态,他以前明明是发泄就走人的。 当然,杨远是不知道骆大少心思的。 又过了几天,他在街区巡逻,老远瞧见一辆违章停放的车辆,这辆车很眼熟。 走得越近,车子摇晃得越厉害。 “滚开!”骆文瑞皱着眉,有气无力地推开靠过来的脑袋,他今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得厉害。 “骆少,我在这里也可以的,更刺激呢,让我来伺候你吧!”小男孩长相精致,人美声甜,小身板柔软得很,手朝下隔着衣服一路摸下去,便要去解开皮带。 他的手刚摸上金属的皮带扣,那醉得半死的人竟突然清醒似地把他大力甩到车门上,小男孩尖叫一声,后背撞在车门上,脑袋磕在玻璃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骆文瑞厌恶地看他,本来还觉得这人有几分像小交警呢,现在看是一分都不像了,气质没有小交警干净,样子也没小交警好看,唔……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滚吧……”他疲惫地摆摆手,眼前又不清明了,“别让我看见你……” 小男孩怎么甘心,好不容易钓上的大鱼呢!他急切地思考刚才有什么不对,传闻骆少跟人做的时候从不脱裤子的,只露出那根驾驭众花武器来开疆扩土。 他咬咬牙,又嗲着声气缠上去,手臂搭在骆文瑞的手背上:“骆少……嗷!” 啪啪两声,骆文瑞抽了他两巴掌,小男孩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这个人怎么打脸啊! 他敢怒不敢言,看着醉得像死鬼一样的男人,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坐在骆文瑞身上,用屁股磨蹭他的胯下,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 骆文瑞厌恶到极点,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今夕何年,只觉得身上的人很烦,于是他把人一脚踹出车子。 杨远走到地震似的车子跟前,一步之遥的时候车上骨碌碌地滚下一个人。 杨远:“……”玩得这么刺激? 小男孩懵逼了,他哇得一声哭出来,衣衫不整的时候碰上正气凛然的警察同志,他羞愤难言,哭唧唧的跑远了。 剩下的两个人在对望片刻,然后杨远开始就违章停车写罚单,之前酒驾抓的不是骆文瑞,这次总算是逮着他一回了!让你不遵守交通规则!他罚单写得飞快,刷的把单子撕下来,眼看着就要贴到车子上。 哪知骆文瑞动作更快地一把环住他的腰!骆文瑞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散发着清新味道的肉体,原来小交警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啊,跟那些妖艳贱货的味道真是不一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他也分不清梦境现实,扑了上去把人扒拉着上车,他的车子后座空间听到,可以尽情搞!没错他想要小交警了,做梦也可以啊! 怎么也算得上身手敏捷的杨远猝不及防地屁股就蹭上了后座,酒鬼马上跟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全身重量挂在他脖子上。 杨远条件反射的想给身后的流氓一个过肩摔,又想到不能粗暴对待手无寸铁的平民,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浑身肌肉绷紧,跟石头似的。他被这么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抱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脚支在地上,转过身,生拉硬拽的想把人从身上撕下去。 可骆文瑞软绵绵的黏在他身上,扒开手,下一秒脚就缠上来,他手劲儿大,更加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手脚都掰断。 他明显的忍让,这可让骆文瑞得寸进尺了。 “嘿嘿,宝贝儿,唔……来,快来让哥哥干一炮……”骆文瑞那张脸是很英俊耐看,即使说出的话和做出的动作跟猥琐的无赖没什么区别,那张脸就还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混乱之间,他吧唧一口亲在了杨远的脸上,紧接着高兴地笑了。 杨远墓地瞳孔放大,太阳穴突突的跳,脸上又红又白,他何曾被这么对待过?他二十好几的人,因为工作原因,也很少有那些心思,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 他腰背挺得笔直,骆文瑞趁他征愣之际又上下其手了几遍,眼看着裤子都要被脱下来了,此刻他只想把人敲晕了事。 不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远心里一急,又羞又恼地大力关上车门。那么大的声音没能把骆文瑞震醒,反而好像知道关上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竟直接用勃起的下体去磨蹭杨远。 “唔……你真香……真好闻……”骆文瑞风骚至极地在杨远身上扭啊扭。 杨远被他扭得身心暴躁,太阳穴突突的跳,手执起他的头发:“骆先生,请你清醒一点!”他想打人了! 骆文瑞满脑子把觊觎多日的小交警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至于外界的声音他自动忽略了,就算听到了也只是觉得,小交警声音这么好听,叫起床来岂不是更动听? “你声音真好听……身材真好……等会儿被我操的时候……记得……记得叫声好听的……”骆文瑞口齿不清的说了一通淫秽之语。 杨远惊觉身下一阵湿意,奋力拉开两人的距离,原来是骆文瑞隔着裤子渗出的液体也蹭到他身上来了,他倏地脸色爆红,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在骆文瑞再一次嘟着嘴巴吻他的时候,再也冷静不了了,来连日的负面情绪火山般喷发。 他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眼底雷暴闪动,暴虐不已,手上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反过来把人压在身下。 骆文瑞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乖乖的也不反抗,以为人家跟他调情呢,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结,杨远脑子轰的一声,爆炸似的隆隆作响、 杨远额头都出汗了,皱着眉头捏着骆文瑞的屁股,这个骆少身材竟然还这么好,他手上的劲儿令骆文瑞痛呼出声。 “呜……痛……放开……” 杨远冷笑一声,满脸阴鸷:“痛?我他妈就是要让你痛!” 风流富二代被强势破 ρσ⒅gv.vi ρ 杨远不由分说就去脱……撕骆文瑞的裤子,这么喜欢操!就把你操个够! 对于脱裤子这种事,骆文瑞的警惕可以说是刻进脑子了,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像是清醒过来,一只手护住裤子边缘,另一只手去推杨远,高声道:“不!放开!不可以!” 两人武力值相差悬殊,尽管骆文瑞也是练过的人,但对于杨远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挣扎,完全不碍事。 杨远轻松拨开他的手,粗鲁地把他的裤子推到脚踝,耳边登时一阵鬼哭狼嚎,杨远手指滑进性感的黑色内裤边缘,骆大少一阵凄惨叫喊,涣散的眼睛瞪得浑圆,双腿乱踢,不过他还醉着,力气也不大。 杨远皱着眉,真奇怪,他竟然对同为男人的骆文瑞的身体一点都不厌恶,甚至在看着他裸着的长腿时,身体生出了一股邪火。 骆文瑞抗议的叫声着实有点刺耳,杨远烦躁的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他本就生着气,这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吻,带着野兽的气息扑面而来,撕咬着骆文瑞湿润的嘴唇,对方的嘴里还有着酒气,杨远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他不怎么会接吻,技术十分拙劣,只懂得强势撬开骆文瑞的嘴巴,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粗鲁地翻搅,把他的嘴唇啃得又红又肿。 “呜呜……”骆文瑞仰着脖子,左右扭头,奋力想逃离小交警的侵犯,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清晰地体会到了一种叫做欲哭无泪的情绪,事情怎么会发生成这样?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可小交警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躲无可躲,只得被动接受男人的肆虐,放开啊混蛋,他是来干人的! 他在杨远的手摸上自己屁股的时候,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眼里充斥着害怕耻辱:“不……唔唔……啊……” 杨远放开他的嘴巴,色情地舔了舔他嘴唇,这男人的味道真不错。 “啊啊啊不……滚!”骆文瑞叫骂不止,原因是他内裤要被杨远脱下来,那一丁点布料,遮住了他仅剩下的尊严,要是被人知道了,又被厌恶,他宁愿去……不!他要杀了这交警! 他软弱无力的身躯像水蛇一样柔软扭动,在杨远眼里简直是太骚太狼了,他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么淫荡的情景,身下有了反应,他又惊又气,心里那股邪火烧的越发旺盛。 他把骆文瑞煎蛋似的翻了个面,让他趴着撅起屁股,把内裤脱至大腿根,露出对方圆润挺翘的屁股,整一个蜜桃臀,诱惑极了。 杨远眼神暗了暗,同时里面似乎有一把火,他抿着嘴,下颚线绷得紧紧的,他空出一只手,一巴掌重重地抽在骆文瑞的屁股上,那臀肉手感极好,结实有弹性。 然后噼里啪啦的开始抽打对方屁股,性感的屁股被打得变形又迅速恢复形状,手掌经过之处,必定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巴掌印。 “啊啊啊……混蛋……滚开……我杀了你……”骆文瑞吃痛地口齿不清又骂又叫。 他整个人都混乱极了,杨远甚至看到他前方的性器都勃起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个人竟然浪到被打屁股都能硬,他更生气,手下啪啪啪的毫不留情。 “我让你浪!让你……”杨远顿了顿又道,“我让你违章停车!” 骆文瑞身上的痛感很明显,火辣辣的,不知道为什么性器却硬了,他惊恐不已,生怕会被人发现自己死守的秘密,两条合并的长腿僵硬得像冰块,可这样,他身体的线条却更好看了,配合着红彤彤的翘臀和滴水的性器,色情又淫糜。 杨远打了他可怜的屁股一顿,气急地把他的内裤彻底脱下来,骆文瑞仿佛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气魄奋力挣扎,手刚碰上车门,又被提着胯拉回去,内裤终究是抵挡不住杨远的暴力对待,没完全脱下来就被撕碎了。 骆文瑞觉得自己本来在做着美梦,美滋滋的等着和美人翻云覆雨你侬我侬,哪能料到美人是个强悍的悍匪,一副势要夺走自己贞操的样子。 “混蛋……我……我弄死你……操你全家……”他就算是骂人也显得没有气势,却还是一个劲儿的辱骂着杨远本人家人及其亲戚朋友。 杨远不发一言,掰开他的双腿,这时骆文瑞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轻而易举的被分开了双腿。 “滚……呃……滚开……” 骆文瑞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呼吸都变轻了,他内心充满屈辱,直到那个地方好像被触碰了一下,他敏感的身躯反应极大,浑身剧烈地抖了抖,一贯高傲的眼睛露出从没有过的绝望,高贵英俊的脸孔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有机会的话……有机会的话……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他和这个人以后绝对是不共戴天之仇! 杨远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冷冰冰地说:“想杀我,还没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冷到骆文瑞心里去,似乎自己的血液都被冻结成冰,本以为会麻木的心,一阵痛不欲生。 他抖着嘴唇,想放狠话找回些面子:“去你妈逼!老子杀你全家啊啊啊啊……” 骆文瑞身体顿了一下,猛地向前爬去,双腿乱蹬,奈何这点力气实在上不了台面,他的身体还是杨远的手指进入了。 他背对着杨远,所以看不到杨远脸上惊讶的神色。 杨远看着被自己手指进入的地方,心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分明是女人的雌穴,却长在一个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身上,那个地方好像没完全发育完整,幼小娇嫩,就连颜色都是淡粉色的,和他前面那根粗大的性器不一样。他插入了一个指节,便能感受到里面嫩肉紧紧地吸住自己的手指,他不由得用其他手指摸上那柔软的唇肉,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骆文瑞的声音从喉咙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恐惧,“你……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杨远又加多了一个指节,骆文瑞一脸痛苦,可与之相反的是他逐渐涨大的性器,他把这归咎到是酒精的作用,可是酒精并没有催情的成分,甚至……他绝对不想承认……那一直被他忽略的雌穴,竟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羞愤欲死,无可奈何之下继续被开拓着身子。杨远一直都看他不顺眼,此刻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撑得快要爆炸,急需一个发泄口。 虽然骆文瑞嘴上很抗拒,但被进入的雌穴分泌出汁水来,把杨远的手指都弄湿了,透明的淫液沾湿了粉嫩的穴口,那阴唇被杨远的手指不停抚弄着,有些粗鲁地向两边拨开。 杨远一直认为自己对情事不感兴趣,此刻却突然发现自己从前错得厉害,以前他只会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用手随便解决,那种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心里有一把声音在催促他赶快进入骆文瑞的身体。 他额角挂着汗珠,脸因为对情事的害羞而发红,喉咙是压抑着的粗喘,手上动作一改之前变得温柔,在窄小的肉洞里抽插着。 许是知道男人的态度有所变化,骆文瑞又死性不改地挣扎,他也骂不出什么,因为身体开始有了快感,脑子不但没彻底清醒,反而更迷糊。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的时候,那里一被进入,就开始流水,甚至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身体上的欢愉和内心的害怕怒气反复折磨着他。 “放开……” 骆文瑞扭着腰,在杨远眼睛里就是诱惑的存在,他喘着气拔出手指,瞪着湿漉漉裹着一层晶莹淫水的手指,他咽了咽口水,着了魔似的去拉自己裤子的拉链,他没发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 两人挨得极近,那根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正好打在骆文瑞的大腿上,那根东西颜色很淡,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只是仍旧粗大得可怖,勃起的时候还微微翘起,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出。 骆文瑞知道那是什么,他自己也有,他趴在座位上扭过头去看,想不到长得那么清秀可人的小交警竟然长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并且十分凶残的对着自己的下体! 这时骆文瑞那混沌的脑子吓得清醒了三分,他目瞪口呆的瞪着那玩意,脸色又白了白,直到那根凶器顶到他的穴口,身体才反应过来,崩溃似的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来:“不!” 他声音都被吓跑了似的,他努力想发大吼大叫,喉咙像被一只无形得到手扼住。 杨远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身后固定住他的腰,巨大的龟头慢慢地塞进了娇嫩的穴口,阴唇被左右两边分开,几滴淫水被挤了出来,内壁已经充分湿润,在进去的时候龟头摩擦着媚肉发出滋滋的色情水声。 “呜……”骆文瑞昂起头发出一声悲鸣,两行泪水从湿润的眸子滑落,他真的哭了,“不……求你了……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呃……不……啊……求你了……” 他可怜的哀求让杨远停了下来,杨远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盯着两人交接的位置,他的手还放在骆文瑞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他皱着眉头想往后退,他一动,那潮湿温暖的肉穴就有意识似的极快抽搐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他被夹弄的闷哼一声,爽得后背都有些发麻,还没经过思考,下一秒竟忍不住又挺腰往里面插入,然后便顶到一层肉膜,他毫不犹豫地捅开了那层东西。 “呃啊……啊啊……不……嗯……”骆文瑞颤颤巍巍的往前爬,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觉得下体疼得要裂开了,他真的是被撑裂了,方才那些快感都像是错觉。 杨远却爽得不行,层层叠叠的嫩肉圈在他的柱身上,又湿又软,还会主动蠕动嫩肉按摩肉棒,他从未这么爽过,这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人间天堂。 可能是为了不被杨远的大肉棒伤着,骆文瑞的小穴竟不停分泌淫水,肉穴变得柔嫩滑腻,让杨远的进攻更加顺利。 车子里面有着浓郁的酒气,杨远觉得自己也醉得不轻,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骆文瑞的肉穴里面抽插着,那销魂肉洞便欢快地迎合,吞吐着他巨大的性器。 骆文瑞知道自己逃不掉,脸埋在手臂里,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被发现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还要被迫打开身体插入,顿感悲哀至极。 “呜!不……啊……”身后的男人撞击越来越大力,骆文瑞都要把嘴唇要出血了,还是挡不住呻吟,“呜呜……不要……嗯啊……啊……” 他刚经历着被进入的撕裂剧痛,现下在被贯穿的时刻,丝丝快感蓦的入侵身体,那是方才他经历过的熟悉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强势袭来,容不得他拒绝。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出水,被强暴的时候感觉到了爽,还发出了那种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羞耻得想死了算了。 杨远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蛮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弄得骆文瑞又疼又爽,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一耸一耸地让性器在湿滑的嫩穴中捣干,他幽深的眸子看着骆文瑞被自己拍打出肉浪的屁股,便用手去揉弄两瓣臀肉,又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男人的肌肤意外的细腻。 骆文瑞这个性爱老手被一菜鸟弄得要生要死,被大力撞击得身体前后晃动,阴道被肉棒恨恨地摩擦生出他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快感。 “啊啊……不要……嗯……呃……啊啊啊……放……啊……放开……你妈逼……嗯啊……” “别骂脏话。”杨远义正言辞地道,胯下惩罚似的凶狠操干,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他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像是抽打着敏感的淫穴,雌穴里面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潺潺而流,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车子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整辆车子摇摇晃晃,好在这里路人不多。 骆文瑞惨白的脸因为性爱恢复了血色,紧致的阴道一收一缩淫荡地舔吻着男人的肉棒,他无力的手想凑出一点力气来,最后也只能无力的趴在座椅上。 “呃啊啊啊啊……不……那里……不要……滚……出去……”他突然疯了似的可怜哭泣,再也收不住自己的声音,“呜呜……不行……” 杨远听着他的哭声,不知怎么的,心好像被敲了一下,竟伸手探到他的脸上替他轻柔揩去泪水,下一秒就被咬住了手指,力度不大,只是有点刺痛,这点反击也算是骆文瑞的一点安慰了,可仍旧阻止不了杨远的意图。 杨远在撞击着肉穴深处的子宫口,这个人竟然还有子宫,他兴奋得血液都沸腾,大龟头一次比一次狠地顶在那肉门上,顶得骆文瑞腰身哆嗦,松开了他的手指。 骆文瑞的两条大腿被越操越开,穴口橡皮筋一样被撑开到极致,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听着杨远在他身后叹息般说道:“你里面……好热……” 然后在一个深深的抽插中,大肉棒终于捅进了子宫,骆文瑞窒息濒死般抽搐几下,想把自己缩到最小,逃离这般可怕的侵犯,他恨着自己的身体,竟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几秒后他的神智才回来,才知道被插入子宫的时候高潮了。 他恍惚地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腿间,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座椅上,他微微睁大眼睛,感受着自己两条大腿都湿透了,那是他的淫水,他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他绝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 高潮中的肉洞咬得很紧,杨远看着他高潮,越插越狠,粗长的性器发烫发热的塞满肉穴,研磨着里面的媚肉,肉冠在后撤的时候倒刮着子宫口,再猛地捅进子宫内,感受着里面吞噬灵魂般美妙的吸力。 “不……嗯啊……不要……不要进去……呜呜……”骆文瑞不住呜咽出声,抽抽噎噎的分外凄惨。 车子里空间再大也不是床上,杨远却巧妙轻易地就着插入的位置把他翻了个身,大肉棒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他尖叫一声,害怕地抓住杨远的手臂,两人终于面对面。 杨远皱着眉,骆文瑞看不出他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张好看的脸在侵犯自己的情况下比怪兽还可怕。 “呜呜……不……不要了……”他两条腿被操得合不上,只得无力地两边大大分开,极方便了男人的奸淫。 杨远沉默不语,一只手撑在他头的一侧,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深深的看着他,眸子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胯下打桩机一眼激烈地撞击着骆文瑞的雌穴,拍打着他整个娇嫩的阴阜,仿佛要把第一次开苞的肉穴捣烂一样操弄,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子宫。 骆文瑞小小的肉穴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神秘的地方被彻底操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男人的性器捅了个遍,急剧摩擦下产生比身体更高的温度,像要把两人融化掉,两人交合处糊满了淫水,骆文瑞的阴蒂也冒了出来,两瓣阴唇被大肉棒操进操出,淫水一直流到了他的屁股,然后流到座椅上。 “嗯啊……不……慢点……呜……呃啊……” 杨悦抽插陡然加快,发狠地贯穿着身下的肉体,操得骆文瑞声音支离破碎地哀叫,活像充气娃娃一样只能被动挨操,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许多,知道这人要高潮了。 骆文瑞颤抖着嘴唇,湿润的眼睛求饶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体上无情律动的男人,他缩着腰,被插得瑟瑟发抖,低泣着哀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的手竟突然有了力气,推搡着身上的人,杨远直接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耸动屁股操他。 “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不……啊……不要……”骆文瑞双眼微微翻白,一阵狂抽猛插之后,体内被注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 杨远粗喘着爽快地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射进了身下男人的子宫,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温暖的淫穴中抽插。 骆文瑞被射得浑身痉挛,被破处的雌穴淫水潺潺,身体在自己拒绝的声音中再一次升上高潮。 “呜……混蛋……不要射进来……呃……我要杀了……唔唔……” 杨远低头情不自禁地堵住了他的嘴。 风流富二代暗巷被暴草Z宫 激烈抽送接jing 杨远吻着骆文瑞的双唇,啃咬他的脖子,又再侵入他的嘴巴,不知道吻了多久,等放开那人的双唇时,也逐渐清醒过来,他看似十分冷静地注视被自己压在身下,紧闭着眼睛,即使晕过去也紧皱着眉头一脸不安稳的人,这会儿换过他白了脸色。 糟糕了。 他身为一位从头到尾都正直无比奉公守法的执法人员,竟如此禽兽地做出把人强暴的事。他愕然地看着骆文瑞的脸,脑子一片空白,良久,他才起身,退出了骆文瑞的身体。 骆文瑞和他全身都被汗水湿透,更湿的是他们的腿间,没了堵塞的肉穴霎时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浑浊液体,在骆文瑞的股间形成一小滩水,白花花的精液从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糜红穴口汩汩流出,刚被开苞就被操狠了的肉穴轻微的抽搐着,看着可怜又色情。 杨远着魔似的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充血的阴唇,两片肿胀的花瓣无力地翻开,像是开得熟透了的花卉,不知怎么的,他身体又可耻的一阵燥热,他受到惊吓一样迅速收手,手随便在车子上抹了抹。 他们的性事肯定持续了很久,又或者杨远石雕一样在车子内呆坐着凝视骆文瑞很久,因为浓重的黑夜逐渐退去了,天边换成了深蓝色,很快又透出一点浅蓝来,寂静的街道驶过几辆车子。 蜷缩着的骆文瑞鼻腔间发出轻微的哼声,落在杨远耳朵里犹如惊雷,他忽而大梦初醒,脑子神经咔嚓咔嚓的响,他衣服没脱下,此时把裤子拉链一拉,想了想又给骆文瑞随便擦了擦给他穿上衣服,才动作僵硬地逃出了车子,还颇有良心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透气,不至于让里面的人闷死,避免酿成先奸后杀的惨案。 他没注意,那张写好扔在地上的罚单被他一脚踩上。 骆文瑞是被巨大的拍车门声吵醒的,一阵砰砰砰之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眯着眼看车顶,醉宿后头疼欲裂,要炸开般难受。 “这位先生,这里禁止停车,麻烦你开走。” 骆文瑞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知觉先从指尖恢复,他尝试着翻动身躯,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妈的,他昨天晚上是被肢解汽车碾压之后再被拼接回来的吗? 车子外面的老齐捏着罚单的一角,那上面的交警编号他记得是杨远的,罚单写得完全没有问题,不知道是被谁撕了下来。 经过了几个小时,骆文瑞还是闻到车子里头熟悉的情欲的味道,被太阳照射着的车内温度逐渐升高,那种味道好像发酵一样越发明显。 骆文瑞脸色阴沉得如午夜鬼魅,老齐从缓缓下降的车窗看到他的脸时,险些在光天白日之下惊叫出声,好在他没来得及给人民警察丢脸,便看清了骆大少惨遭蹂躏的模样,衣衫不整,满脸泪痕,脖子上还有暧昧的吻痕。 “行了,我等会儿把车开走。”骆文瑞差点听不出这把沙哑的声音是自己的。 都是老熟人了,老齐看着骆大少,默默摇头不语,顺便不忘把罚单重新贴上。 待老齐走后,骆文瑞重新关上车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动了动双腿,不由得一声卧槽,他的下体失禁一样流出液体,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一阵恶寒。 虽然是醉酒,但不是失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还是记得的,包括他把人缠住狗皮膏药一样不放手,没得手被反杀,还被残忍地弄得半死不活欲仙欲死…… 那个混蛋吃干抹净之后,竟然就这么跑了。 小交警那张清秀甚至还带着腼腆的脸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转而又变成冷笑说着要操死他,骆文瑞打了个冷颤,心中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加上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难过,想着想着又委屈得不行,心脏针扎似的痛得密密麻麻。 “拔掉无情的贱人!”骆大少想踢一脚椅子泄愤,可只要一动他就嗷的痛呼一声。 龇牙咧嘴手脚并用地爬到驾驶座,他手脚无力,头晕脑胀,一路惊险万分地开回家。 他发誓决不能放过那个小交警! “我要把杨远塞进麻袋里沉海喂鲨鱼!”骆文瑞坐在面包车握拳道。 “骆少,这……这可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了……”前方副驾驶座的人小心翼翼,杀警这样的事他们没做过!也不打算做! 骆文瑞一巴掌扇在那人脑袋上:“废物!你的人怎么去那么久?!” 那人熟练地赔笑,急忙掏出手机,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骆少,来消息了,喂,赶紧把人带过来……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骆文瑞抬头,目光犀利如毒蛇般盯着他,他尴尬地擦擦脑门上的汗水,嘴里骂道:“你们这群饭桶,这点事儿都做不好!等着!” 他挂了电话,谄媚地对骆文瑞笑:“骆少,那边出了点小状况,那个小交警有两手……不过,你放心!有我出马一定能搞定!” 于是车上的三人只剩下骆文瑞,他企图保持镇定,可内心像是翻滚起了小泡泡一样,他双臂环胸,一条腿抖啊抖,眯起眼睛,方才那人有一句话是对的,这群人都他妈的是饭桶。 一刻钟过去,就在他坐如钢针的时候,一阵铃声响了,把他吓得够呛,手机在左右手滑了几下才拿稳:“怎么样了?” “骆……骆少……这边人手不够,我的两个兄弟被那个小交警摁住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出马一定会成功,就是需要你帮个小忙,把车子开过来!” 骆文瑞心里一沉,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打起了退堂鼓,其实他家里有一群精英保镖,可他觉得出门被一群人跟着麻烦,搬出来的时候便遣回去了。他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有事喜欢自己解决,有些家世不如他的人,身边时时刻刻一大票跟班,他只觉得是累赘。 他懊恼地一拍大腿,要是有那群精英高手在就好了,他也不用一时眼急找这群上不了台面的街头流氓。 去还是不去?来都来了,这样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下定决心,把车子开到指定位置,朝后视镜做出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凶狠毒辣的冷笑,他骆文瑞岂是好惹的?等会他就把杨远的命根子剁了喂狗!他说到做到! 骆文瑞正陶醉着,砰砰——车门被大力拍了两下,他又被吓得险些没把方向盘拧下来甩出去! 杨远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只有他知道自己在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那是多年未有过的了,他一直都是冷静的,当初受了重伤性命危殆之际他也从未慌张和紧张过,这两天却因为骆文瑞一并发生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让他不知所措。 他就像个假装镇定的孩子,对着满脸戒备的骆文瑞道:“我们谈谈吧。”语气十分生硬。 骆文瑞身体不由来地向后倾,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要怕他? 他目露凶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滚!” 尽管他笑得像抽筋,可不妨碍杨远理解他的愤怒,杨远心中的负罪感把他折磨得低下了头,十分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有用的话要警察来……艹!你知法犯法!”骆文瑞脸色铁青,他曾经想过要报警,可仔细一想,这样自己的秘密岂不是会被其他人知道,那一点都不划算,只能动用私刑解气,“你他妈……” 杨远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眸子里像是生着两团小火苗,认真而坚定的说道:“我会负责的!你要是生气可以揍我一顿解气,你要是要报警的话,我也不会逃跑,我会认罪的。” 是他做错了事,他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饶恕,即使他已经不在原来的岗位,可做了这些事,还是觉得愧对自己的一身警服。 骆文瑞注视着杨远,他的脸被杨远的目光烧得微微发烫,扑通扑通的小心肝都要跳出去了,他张了张嘴巴:“……你他妈有病吧?!” 负责?他要的难道只是一句负责吗?那么他想要什么呢?真的要揍杨远一顿吗?也不是很想,报警?那更不会,杀了他?似乎……现在也不是很想了。 但他就是很生气!生气到浑身不得劲儿的难过,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想怎么样,在难过到鼻子发酸的时候,他浑然不觉自己红了眼眶,双手推开杨远关上车门,一踩油门,车子一溜烟走远了。 杨远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车尾,心想让他不要开那么快,前面有违章拍照…… 杨远这几天都在想着骆文瑞,想着他不出现的话,自己是不是登门道歉比较好,能预估到骆文瑞并不想看见他,可他又觉得很罪过,做错事的那种忐忑不安让他这个人无精打采。 老齐担心:“要不要休息几天?”看杨远的样子快要一头扎马路上去了。 杨远勉强笑笑:“不用,我没事。” 老齐心想,你看着明明很有事,还是大事!不过,杨远看着温顺得跟小白兔似的,其实是个倔强笃定的人,既然他说没事,那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杨远戴上帽子:“走吧。” 老齐见状也反手戴上帽子,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今天他们晚班,巡逻去了。 他们负责的地方不一样,分开之后,杨远一边走,一边脑子里的思绪又歪到骆文瑞身上,期间并不耽误他开了几张罚单。 “交警同志!我马上开走!”司机小太监似的托着杨远拿着罚单的手,满脸恳求。 杨远斜他一眼,手上的那张罚单符咒一样贴他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活像个现代僵尸:“记得交罚款,遵守交通规则。” 不知道骆文瑞这几天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谋划绑架他?上次那几个小混混被他扭送派出所了,现在估计还没出来。 走着走着,他又走到那条街,上次,骆文瑞车停在这里,他走过去,骆文瑞的车子滚出来一个人,然后他们就…… 杨远朝前看去,只见前方那禁止停车的位置,竟又被作死地停放了一辆黑色轿车,再仔细一看,正是骆文瑞的车子! 他十分确定且肯定,车牌号都对上了,杨远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上前,等会儿说什么好呢?骆文瑞可能不在车子上,那他到哪里去了?不过他怎么又违章停车了?等会儿记得给他开个罚单。 骆文瑞果然不在车里头,杨远伸长脖子就着不算明亮的路灯朝里面看,里面空无一人。他四周扫了一圈,这里靠近各种声色场所的后门,人不多,偶有醉汉经过。他皱起眉想,难道骆文瑞又如同以往那样去玩了? 就在他打算要不要在这里把人搜刮出来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他敏锐地辨别出是那一条小巷子,循着声源靠近,身为警察,就算是交警,他遇见可能发生的犯罪事件也该义不容辞地出手! “骆少!别……别打了……嗷嗷嗷……疼……我……我知道错了……嗷!” 杨远稳健飞快的步子一顿,骆少?骆文瑞?他来不及想太多,加快步伐找到他们,便听到一阵拳脚殴打的声音,期间伴随着男人凄厉的鬼哭狼嚎。 真的是骆文瑞,他在灯光昏暗的小巷子里,脸色狰狞地对着地上的人形物件对准屁股的位置狠狠一踹,那人便噗的一声面朝大地趴下了。 “别他妈装死,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骆文瑞鄙夷地哼了声。 就在他想要一脚踩在那人后背上时,便听到一声呼喝:“住手!” 骆文瑞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脚落在那人的手上,所谓十指连心,这下疼得装死的那人又一声:“嗷!” 骆文瑞移开脚,有些茫然地看着杨远走到他面前,杨远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他,严肃道:“你怎么打人?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事!让开!” 骆文瑞还想上前补一脚,杨远挡住他,回头看到那个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两条鼻血滑稽地朝两边分开挂在脸上,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立即躲闪开来,他又回头对骆文瑞道:“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打人。” 骆文瑞额头青筋暴突,吼道:“我说了不关你事!你他妈就一交警这有你什么事?” 杨远受到质问,抬头挺胸:“身为人民警察的一份子,维护社会安定是我的责任。” 骆文瑞:“……”他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揍过的男人一瘸一瘸地溜了。 他反手一巴掌掴在杨远的脸上,然后被杨远条件反射抓住手腕,进退不得,那双手并不粗大,手指关节修长,可就是很有力。 骆文瑞嗤地笑了:“不是让我揍一顿?” “条件反射。”杨远有点尴尬地松开手,后退两步,一副温顺小媳妇准备挨揍的样子。骆文瑞心中呐喊,放屁!都是假象!他手腕刚才被捏着疼得要叫出声。 “我不揍你。”要是杨远条件反射再挨他一脚,小命都能交代,他微微挑眉,挑衅道,“我去揍别人解气,怎么样?你管得了那么多么?” 杨远听得上前一步:“不可以。” “我现在就去找自愿给我揍的人!” 骆文瑞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忿恨地盯着杨远,脸上因为愤怒而涨红。 不知怎么的,杨远又想起那个晚上骆文瑞因为他的动作而脸红耳赤的样子,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坚持道:“不可以。” 骆文瑞要气疯了,怒火中烧,一言不发地绕过他。 可惜他低估了杨远的执着,杨远把他拉回来抵在墙上。 “你……唔唔!”骆文瑞大脑似乎停止运转,唇上接触到两片微凉柔软的东西,接着是一条滑腻的舌头,有些犹豫的想探进他的嘴巴,他呼吸一窒,那条舌头在他挣扎的时候坚定不移地朝口腔进攻。 这个人毫无吻技可言,可骆文瑞在被舔舐到粘膜时,脑子像是炸开一样,随即腰眼一麻,他激烈挣扎叫喊:“唔唔……滚……唔唔唔……” 杨远放开他,气喘吁吁:“你不可以这样做,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偏要!就要!现在就要!” 他实在是太像小孩子撒泼,杨远拿他没办法,也知道他不是小孩子,看刚才那个人被揍就知道,虽然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可骆文瑞名声不太好,甚至是劣迹斑斑,欺男霸女这等闲闻在他身上只多不少。 “你干什么?”骆文瑞惊恐地按住杨远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你说要,那我就给你。” 杨远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很为难,其实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动作下流地搓弄着骆文瑞的臀肉,一开了头,他的情欲就止不住地滋生发芽。 他趁着骆文瑞忘掉及时反抗,把人翻转趴在墙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那如同洒满阳光的蜜色屁股弹出眼前,一只手摸上那臀肉,温热的手心贴合着,骆文瑞抖了一下,那屁股也跟着在杨远的眼前诱惑似的晃动。 “放开我!” 骆文瑞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杨远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臀尖上,企图以行动打断他的话并让他安份一点,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骆文瑞了,他挣扎得更带劲,眼冒火光,乱扭乱动。 杨远不得已把他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用手转过他的头,以吻封住他脏话不断的嘴巴,今天的骆文瑞没有酒味,身上一股很好闻的淡淡香味。杨远鼻尖嗅着他的味道,本来是惩罚,他自己却开始陶醉起来。 骆文瑞却与之相反,他身心都在挣扎着,唇舌拼命啃咬着对方,毫不留情地想咬断杨远的舌头,可惜对方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合不上嘴巴,屁股更是被一只手当做是面团搓弄,从前只有他这么玩别人的份!他羞怒得想杀人。杨远的胯下很快膨胀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硕大和热度,对方甚至就着这个位置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 许是这个动作杨远也觉得有些下流,刚才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便松开骆文瑞的嘴巴,低下头看被自己弄得变形的屁股,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便把两瓣臀肉分,让雌穴更清楚地露出来。 “不!”骆文瑞的身体剧烈颤抖,两条大腿本来想要逃跑,此时想要合拢,身后的人却残忍往两边分开固定住,肉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巍巍地一缩一缩,那个地方漂亮极了,和他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娇嫩,可又有另一种和谐。 “不要……求你了……”他又重复着那个晚上的话,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决定示弱。 杨远仿似没有听见他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穴口,温柔地抚弄着阴唇和阴蒂,那处地方很娇嫩,仿佛脆弱得一触即破,可他没有忘记那个晚上自己在里面狠狠律动时,这处地方都没有破损。 “啊……”骆文瑞呻吟一声,那种熟悉的酥麻快感又来了,“嗯啊……不……走开……” 对方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杨远摸了他几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他的硬起来的阴蒂揉弄着,动作慢慢地加快。 “呜……”骆文瑞咬牙挣扎,却徒劳,被逼得不断溢出好听隐忍的呻吟,在对方把肉棒插进雌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在清醒的状态下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如同第一次受到侵犯的时候,把脸埋在手臂里。 肉棒被嫩肉紧密包裹住的杨远,舒服得闷哼出声,双手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对方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又脆弱,被他插入之后,完全没有了盛气凌人,一种莫名的征服欲从心底渐渐升腾。 这个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甚至想这个人以后也属于他。 杨远的胸膛贴上骆文瑞的后背,啄吻他的侧脸,吸吮舔吻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肉穴里有些急切地抽动着滚烫粗大的肉棒。 “嗯……啊……不……”骆文瑞的呻吟带上鼻音,杨远知道他哭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他,只得埋头苦干,两手笨拙的取悦他,在他腰身带着力度抚摸,又往上揉捏他的乳头和乳肉。 骆文瑞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和别人做的时候出了出根屌之外,从不脱衣服,因此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有轻微的电流窜过皮肤,酥酥麻麻的,让他身上剩下一半的力气都要消失了。 “别……嗯……别摸了……不要……”骆文瑞觉得自己应该是屈辱的,可身体又不听他的话,伴随着后面被啪啪啪地操着雌穴,他悲哀的淫叫着。 娇嫩的肉穴被彻彻底底的操开了,肉穴懂得了食髓知味,经过了上次的操弄,知道肉棒能给身体带来快乐,便欢愉地夹弄着杨远的大肉棒,透明的汁液在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了淫水的滋润,大屌在肉洞中进出更加顺利。 骆文瑞又羞又恨,他都能感觉到雌穴有多么欢迎男人的肉棒,湿软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翻搅得淫水直流,热情地舔吻着肉棒。 “不……啊啊啊……不要……”骆文瑞小声地叫着,他也不敢太大声,这种地方说不定还藏着个人,肉体相撞的淫糜声音在不算空旷的小巷子里更显得大声,他英俊的脸慢慢地浮上因为快感而出现的媚态。 杨远越插越深,那淫穴里面的媚肉湿滑有弹性,他不断地把肉棒塞得更深,挤开紧缩的层层嫩肉,那张小嘴便淫荡地含住他的肉棒,简直爽得不行,他看着骆文瑞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抽插,那浑圆的屁股在他抽出的时候甚至向后挽留,他喘息着发力激烈地猛插嫩呼呼的湿穴,清脆的啪啪声顿时变成了砰砰砰的沉闷声。 “呃啊啊啊啊……不啊……嗯啊啊……慢点……混蛋……不要……要坏了……呜呜……”骆文瑞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弄得快要死过去,尤其是那根东西次次都用力顶撞在子宫口上,那处地方酸软无比,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这次和上次被开苞相比,因为没有喝酒,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清晰,身体的感觉好像放大了数百倍,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舒爽,骆文瑞的肉穴甚至能描绘出男人鸡巴的形状,应该说,他的肉穴被操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了,每一次的抽插都积聚着快感,他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被动地接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快感。 “嗯啊……不……呜……” 杨远只觉得他的声音真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都能撩动他的情欲,这是他从前没想到过的,他在紧致的阴道中抽插,随着他又深又重的顶撞,那肉穴越来越软绵,子宫口无力抵挡有力的硕大龟头,他紧紧地钳住骆文瑞的腰,凶悍地对准那里捣干着,那小口终于张开了,大龟头噗滋捅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啊啊!!”骆文瑞仰起头哀叫,双手死死扣住墙壁,撅起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子宫,身后的人一刻不停地贯穿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子宫撑大操得变形,“不啊啊啊……要坏了……不……不要再深了……” 要被捅穿的恐惧这时才姗姗来迟,他腰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让他哭着敞开嫩穴挨操,他的两条腿被越操越开,屁股也被拍打成红色,子宫被噗滋噗滋的捅了个遍,深入骨髓的快感让骆文瑞又骚又浪地扭动着屁股迎合杨远的抽插。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在被一个男性操着自己的身体,好歹……好歹自己也曾经对这个人有过好感,他悲哀地想,这也不算是太糟糕吧。 每一次都是深深的顶弄,杨远激烈地耸动着把肥硕的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宫腔狂操猛插,在骆文瑞的身体进进出出,顺便带出里面黏腻的淫水,大龟头每次都不要命似的冲撞着娇嫩的子宫,他把肉棒暂时抽出来,然后把骆文瑞的裤子完全脱下来,四肢无力的人被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骆文瑞已经满脸泪痕。 “不……不要了……”骆文瑞呜咽着想把他推开,却只是被高高地拉开一条腿,露出腿间被操得一片泥泞的肉穴,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操成一个艳红的合不上的肉洞,长时间操弄下,透明的淫水被研磨成乳白色的细沫,从穴口滴落,像是射上去的精液一样,他看得瞪大眼睛,脸色爆红。 接着,在他的注视之下,杨远挺着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燥热的大龟头噗滋一声插入了肉穴,他看着青筋暴突的大肉棒顺利无阻地全根没入了他的身体,充实和酥麻的快感又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 “呜呜……”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气息紊乱,泛红的眼角尽显媚态,在杨远抽动肉棒,研磨着他每一寸软肉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啊……嗯……啊哈……不……里面好酸……呜呜……”不知何时,骆文瑞已经抱住了杨远,他被牢牢地抱住,后面的屁股同时被又揉又捏,又痛又爽,下面的嫩穴被粗暴的捅进抽出,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糊满了他自己的淫水,更多的骚水随着抽插四处飞溅,他被操得身体发颤,肉穴无力阻止男人的进出侵犯,便动情地享受起来。 杨远吻着他的侧脸,低声道:“你明明很舒服,里面咬得很紧。” 他只是在说实话,可听在骆文瑞耳里犹如晴天霹雳,指甲死死地扣紧杨远的后背,支离破碎地哭喊:“闭……啊啊啊……闭嘴……呃啊……才……才不是……呜啊……” 杨远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他把人紧紧地揉进怀里,感受着销魂多汁的嫩穴,在里面奋力狂插,感受到那肉穴开始抽搐,他便知道骆文瑞要高潮了,上次也是这样,倏地伸手掐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不……呃啊……放开……”骆文瑞挣扎着拨开他的手。 “我们一起。”话音刚落,杨远腰肌绷紧,把力量集中早腰部和胯下,快速摆动腰部,大开大合的砰砰砰狂操起来,一记比一记狠地在嫩穴里面横冲直撞。 骆文瑞在如狂风暴雨之势的抽插中高声哭喊,在杨远的怀里狂乱扭动,被顶撞得脚尖离地,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快速撞击着他的肉穴,整个阴阜都又红又肿,嫩肉疯狂蠕动着套弄鸡巴,他的阴茎不能高潮,雌穴却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硬生生操得高潮了,潮吹中大量滑腻的淫水喷涌而出,全部浇在杨远的性器上。 杨远低吼一声,把骆文瑞的腿分得更开,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况下长驱直入,急剧又毫无章法在猛捅捣弄,骆文瑞被操得两眼微微翻白,大腿颤抖,哭喊不断地求饶,终于他被放开了阴茎,乳白的精液从小孔射出,肉穴里面也迎接着男人岩浆般又烫又热的精液。 “呜……不……啊……好烫……”骆文瑞喃喃道,被射得俊脸微微扭曲,身体痉挛,又攀上绝顶高潮。 风流富二代沉沦主动挨草 激荡套弄巨D内she 骆文瑞被杨远内射的时候,自己也因为体内的冲击而高潮,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刺激着肉体神经,原本以为自己很厌恶,可期间男人的侵犯带来的只有陌生又令他愉悦的快感。 他的身体在射精和被射精的时候战栗着,在杨远慢慢退出他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那种淫糜黏腻的滋滋水声,肉穴被操得不能闭合,没有了性器的堵塞,温热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更让骆文瑞难以接受的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被男人的精液射满子宫时,竟难以自制地高潮了。什么人会在被强暴的时候跟着施暴者一起高潮?这是犯贱到家了吧?因此,他恼羞成怒又不知悔改地重复了方才的话,胡言乱语一通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俨然被气得不轻,其后果被杨远按着腰,身体又一次被涨大的性器插满,继续更加激烈的活塞运动。 到了最后,骆文瑞被操得跪爬在暗黑小巷子肮脏的水泥地上,泣不成声地挨操,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剧烈撞击,身体经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面什么也射不出了,紧接着两眼一闭便晕睡过去。 杨远射完见他没了动静,心里一慌,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被自己……手指探到骆文瑞鼻子下面,浅浅的鼻息喷在他的手指上才放心。他有点懊恼自己不知轻重,他一向是个自律的人,却总在对上骆文瑞的时候没了分寸。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骆文瑞在他心中是不一样了。 他就近开了房间,在前台惊诧的目光中,他说道:“麻烦一间双人房。” 前台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双人房已经没有了,只有大床房。” 这种地方,不应该是大床房没有,双人房很多的吗? 他总不好抱着骆文瑞一间一间酒店地去开房,只得点点头:“那就大床房。” 然后面不改色耳根发红地抱着骆文瑞上了电梯。 前台交房卡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目送着杨远的背影,努力搜寻着脑子里老板的脸,倏地和方才交警同志怀抱中那人的脸对上。 如……如果他没认错的话,那被抱着的一脸被蹂躏过后的人,是他们老板吧?绝对是的吧?! 到了房间把人放下,杨远才看到骆文瑞的手脚被粗糙的地面蹭得一片红肿,还有细小的血丝渗出,杨远看得心里好像被刺了一下,他叫了送药上门的服务,用温水湿了毛巾,赶紧把一身脏兮兮的骆文瑞清理干净。 他的动作又快又轻柔,时不时抬眼瞄骆文瑞一眼,生怕把人弄醒,他已经尽量不把视线放在骆文瑞赤裸的身体上,可这清理的过程总不能不看啊,这时他才真正在光线充足的室内看清这个被自己进入过的身体。 这人脸长得好看,身材也是一绝,连同身为男性的杨远都不得不承认骆文瑞的皮相十分出色。至于内在……这时候刚好门铃响了,他动作一顿,把毛巾仍在床头,掀开被子盖住骆文瑞,大流星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送药的人来了,杨远不慌不忙的接过药品,拆开包装仔细的给骆文瑞的伤口上药,他扔掉棉签,犹豫片刻,还是稍稍分开骆文瑞的双腿,看看那被自己粗暴对待过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却依旧红肿可怜,好在没受伤。 时间已经不早,半夜时分,杨远也累了,随便冲了凉,从柜子里拿了另一床被子,睡在了床的另一侧,床够大,一个人在上面翻跟斗都行,他们中间楚河汉界地划分两边,看似相安无事地同床而眠。 这是怎么回事? 骆文瑞眼睛拉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干净,清秀俊美的脸,那人嘴巴微微张开,睡着的样子有点可爱……怎么身为男人嘴唇还带着点粉色……如果亲上去的话味道会很好的吧…… 但他也亲过了不是?那感觉就像…… 骆文瑞:“!!!” 救命啊! 什么情况?他竟然和仇人睡一起去了?他尝试活动手脚,发现此时他树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手臂抱住了人家的腰,一条腿搭在人家腿上…… 他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拼命回忆着昨天的一切,除了杨远把他这样那样的画面外,他对自己是怎么跑到杨远怀里睡着的一无所知。 骆文瑞把手和大腿抽了回来,发现杨远的一条手臂也搂住了他腰上,轻手轻脚地揪住杨远的袖子把他的手拿开,在心里狠狠骂道:“不要脸!” “……是你昨晚过来抱着我的。” 骆文瑞手一抖,他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不可能!”这话说得他自己觉得没有说服力,便道,“那又怎么样?抱一下不行吗?” 杨远没有反驳他的话,在他的注视下手撑着坐起来,脸色微微发红,一本正经道:“可以,你以后想怎么抱都可以。” 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承诺着什么,带着一股庄重的认真,要不是此地此景,简直就是在述说着婚礼上的誓言。 骆文瑞也跟着爬起来,忽略身体的不适,抱着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退到床边,问道:“什么意思?” 杨远跟着他的动作靠近:“我说了会对你负责。” “你别过来!” 杨远闻言停下动作,有些无措地看他,活像是被欺负了似的,骆文瑞一阵烦躁。 “我和那么多人做过我都不会负责呢,你知道那些人图我什么吗?他们就图我的钱。”骆文瑞眸子露出不屑,“你觉得我只会吃喝玩乐,玩到疯了脑子坏掉了吗?你算算,要真跟你在一起的话,那谁的好处更大。” 杨远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他绝没有贪图钱财的意思,他知道像骆文瑞这样的人,有的是趋之若鹜的追求者,只是没有把这些人联想到自己身上。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那个意思。”杨远被他说得心里有点难受。 骆文瑞勾了勾唇:“要不我找人轮了你,你也别追究得了。” “那不行,我不追究你也是要坐牢的,我不会让你犯错的。” 骆文瑞气结,抄起枕头当做武器朝他用力扔过去,他们两人无法沟通! 杨远用手拨开枕头,骆文瑞气呼呼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床:“我衣服呢!” 杨远指指房间内唯一一张椅子:“洗干净烘干了。” 他看着骆文瑞把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叹着气下床,他身上的制服皱巴巴的。看来骆文瑞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他坐在床边沮丧起来,还觉得这点沮丧挺莫名其妙的。 在浴室里的骆文瑞就没他那么平静了,换好衣服也没立即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嘴角有点破了。 莫不是个死处男?技术差的一笔!又不会接吻又不会做爱!他用手摸了摸脖子上鲜艳的草莓,嘶,还有些刺痛呢! 混蛋,搞完他连喜欢都不说一句,哄哄他让他开心开心也行啊!以前他那些小情儿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说的话也可好听了。 杨远在洗手间门外徘徊,好久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他有些着急,脑子里闪过以前看到被强暴受害人自杀的案子,虽然骆文瑞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但万一呢?他长着那样的身体也不容易很困扰吧。 就在他想撞门时,骆文瑞出来了,脸是干爽的,额前的碎发是湿的。 “以后……”骆文瑞顿了顿,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只是看到人出现在眼前下意识地想放狠话。 “以后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杨远有些踌躇的说,他估摸骆文瑞是想这么说。 “不出现就不出现,以为我稀罕吗?!”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以为……” 骆文瑞不听不听的样子,绕过杨远走了。 杨远忙不迭打开差点撞在他鼻子上的门,忧愁的盯着骆文瑞的背影,还是让他冷静一下吧。 骆文瑞走出酒店才想起,这地方不是他开的么?自从开业之后,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不少,悲剧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员工认出来。 杨远这个杀千刀的! 骆文瑞端着一颗受伤的心回家了。 他自己住在一个高档别墅小区内,他从不带人回家,在外享受完声色犬马之后便回来享受几百平米的孤独。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只有一点很不好的就是他的姐夫在这里也有房产,能随意进出小区。 身姿修长的严度一身正装,双手插兜倚在他家门前,冷峻的神色在瞧见他后缓和几分。 “小瑞。” 骆文瑞略微点头:“姐夫。”便没了话。 严度似是没看见他的冷淡,踱步到他跟前:“玩也要小心身体。” 骆文瑞知道自己看上去病恹恹的,严度的关心不能让他好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没事我进屋了!” 他恶劣的不耐烦态度也没让严度生气,反而更和颜悦色,正想说点什么,却瞥见他脖子上刺眼的,夺目的吻痕,紫红交错,他的衣领不高,越靠近胸口就越密集,可以想象得出昨天晚上骆文瑞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严度脸色阴沉地逼近骆文瑞,如风雨欲来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竟抚摸上他的脖子,有力的指尖像是在克制着掐断脖子的意念。 “这是什么?”严度知道骆文瑞一向无论男女都是不脱衣服发泄了事,不可能会让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直以来都如此。 骆文瑞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刻便避之不及地向后蹦跶几下,他抖落一下鸡皮疙瘩,刚才的动作牵扯他酸痛的肌肉,让他脸容一阵扭曲。 “与你无关。” 严度脸上封了一层寒霜,嘴角紧抿,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愤怒到极点,每一滴血都在熊熊燃烧,火舌横生,但说出口的话依旧是温和的:“我只是在关心你。” “关心我什么?我叫你一声姐夫你还真想管起我来了?还是想我做什么都得向你报告?我给面子我姐,叫你一声姐夫,你别得寸进尺。” “明天你生日了,爸想给你庆祝生日,回去吃个饭吧。”严度自动过滤他的话。 “不必了,他有你这个儿子还不够么?”骆文瑞眼中嘲讽渐浓,又想起了什么令人生厌的事情来,一时之间,两人脸色谁也不比谁好看。 骆文瑞把严度扔在门外,揉揉手腕,今天两次摔门,他手都疼了。 往年生日他总会在外面开派对,热闹非常,那算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场盛事。近几年没有了,他不办生日派对,也不回家,也不和朋友情人过,有人说他可能和那位不知名美人度过的,事实上还真没有,他只是把自己锁在屋子,度过漫长又短暂的一天。 他的家空得可怕,装修黑白灰,除了必要的家俬,沙发,桌子外就什么都没有,连电视都没有,拥有最多色彩的是一面挂满照片的墙,墙是温馨的米白色,各种各样相框,框起或大或小的彩色相片,好似是这个家里唯一的色彩。 骆文瑞把坐垫踢到墙前,忍着一身不适坐下,然后默然无声地捂住了脸,肩膀垮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他也不打算外出,觉得灯红酒绿没意思,严度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默默按掉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家的门铃有规律的一阵一阵被按响。 骆文瑞寻思着是严度找来了,他一边从床上躺尸状态起来,一边想:“早知道刚才接他电话,这下可好,上门找麻烦的来了。” 往年也不见严度和他的父亲这么上心。 不过,门外意外的不是严度,是杨远,他看起来有些修饰过后的局促。 “你好,”生硬的开场白后,杨远忙不迭把手上递上,“生日快乐!” 他双手捧着一个精美的黑色礼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骆文瑞的嘴巴翕张着说不出话,随着耳边嗡嗡作响头脑也一阵发涨,目瞪口呆地看看杨远,又低下头看那礼物。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他本来想说很适合骆文瑞,不过这个价位的东西,怕是配不上骆文瑞的,所以也就不是很合适,他那工资也买不起什么奢侈品。 “不合适你还送我,存心膈应我吗?” 杨远被他说得低下头,那举着的双手也慢慢缩回去,他今天果然不该来,自己难受不要紧,骆文瑞生日呢,还让他不开心,紧接着,他手上一轻,那礼物到了骆文瑞手里去。 骆文瑞抛了抛手里的东西,脸上黑压压的,要说他还生着气吧,的确也是,在杨远出现的时候有惊喜也不假。 他闷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杨远有些不好意思:“我用自己的方法进来的。” 骆文瑞听着也知道不是什么正当的好法子,他撇了撇嘴,那天晚上还正气的表示自己是人民警察呢。 “要进来吗?”骆文瑞也不想知道这人对自己是否真心实意了,“陪我喝一杯吧。” 他需要醉生梦死一场,用酒精忘掉一切忧愁。 红酒入口绵柔,喝时总觉得不会醉,骗得你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也就不知不觉地醉了。 骆文瑞把就被放在地上,他自己坐在地上看着一整面墙的照片,眼神似专注又似神游太虚,他的背影带着暴风雨后沉寂过后的孤寂,杨远从身后给他披上外套。 “我不冷。” 杨远想说,可是你的背影很冷,衣服被拿开,他代替衣服从后抱住骆文瑞,把他环在怀里,骆文瑞僵硬了一秒,很快就放弃了似的软下身体往后仰到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心脏紧靠着,好像连心跳都调整到频率一致。 “别喝了,好吗?”杨远的嘴巴贴在骆文瑞的耳边,说话的时候,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 他们还没彻底喝醉,骆文瑞闭了闭眼睛,却觉得自己醉了,挣脱杨远的怀抱,转过身去看他,两人对视着,骆文瑞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在他的嘴角上,在上面研磨片刻,后退的时候,又被勾住了后脑勺,对方滑腻的舌头有些笨拙的探进嘴里。 笨死了,骆文瑞心想等我大发慈悲地教你接吻吧,便闭上眼睛,灵巧的软舌追逐着杨远的,缠绕不休。 两人隔着衣服滚在了地上,屋子里中央空调常年恒温,既不热也不冷,他们隔着衣服磨蹭对方的身体,热度似乎就是这么磨出来的,动作之间,相连的嘴巴也不舍得分开,好像被胶水黏在一起。 杨远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学以致用地把刚才学到的技术全数用在骆文瑞的身上,他学习能力超强,举一反三,骆文瑞惊恐这家伙成精了么?便被放开嘴巴,宽松的家居服被杨远撩开至胸口,露出平坦结实的小腹和胸脯,杨远低下头把一边乳头含进嘴里。 “唔……”骆文瑞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微微仰起头,前两次还没被这样弄过,呻吟就收不住了,像是带着红酒的香气。 水入油锅般,杨远的血液沸腾起来,用牙齿研磨着乳头,双手也不闲着抚摸他的全身,骆文瑞疑惑之前杨远还没这样的好技术,怎么今天就变了?难道之前都是装的吗?正想着,他的裤子就被脱下来了,两条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泛着光泽。 骆文瑞用手挡住脸,又羞又躁地想侧过身子躲开杨远,却被固定住不能乱动。 开在两腿中间的隐秘花穴娇羞地收缩,杨远看着那诱人的地方,眸子里酝酿着浓郁的情欲,他抓住骆文瑞的大腿根,深处舌头舔了一下冒出来的阴蒂。 骆文瑞呜咽一声推开他的脑袋:“不……不要了……”极度羞耻让他全身染上了花瓣般的粉红。 杨远却不管他的叫喊,含住小肉粒疯狂吸吮,对着阴唇又舔又咬,弄得他的腿间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肉穴中间裂开的肉缝疯狂分泌出淫水,杨远被淫水的骚气刺激的更卖力地侍候他,舌头插进嫩穴中,舌尖刮着肉壁抽插。 “嗯啊……不……够了……杨远……不……不要,太过了……呜……”骆文瑞被刺激的流下泪水,泛红的脸又羞又享受,激烈起伏的胸膛乳尖挺立。 阴蒂像是要被咬破,杨远把他的阴阜弄得湿乎乎的,吸咬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把人弄得哭着浑身颤抖,这会儿倒是骆文瑞像个刚接触性爱的新手,他的阴蒂被咬得肿大了一圈,又红又肿,肉穴都被舔开了,被舌头抽插过之后,里面痒骚骚,迫切想有点什么来填满身体。 骆文瑞撑起身体,泪眼朦胧地去看杨远,那人吻着他的小腹,一路吻到胸膛,脖子……他想躲开男人的嘴巴,却被扭住下巴吻住了嘴唇,男人嘴里的便是他自己的味道。 “唔唔唔……”太奇怪了! 杨远单手解开皮带,内裤勒得他难受,那根东西弹跳出来,热乎乎的抵在骆文瑞的大腿上,烫得他一个哆嗦,他看见那根充满兽欲的巨物对准他的腿间,顿时就有点害怕。 “不……我……我不要了……呃啊!!”可惜为时已晚,杨远胯下一挺,那根大肉棒顶开穴口,迅速塞进阴道中,撑开里面肉壁的褶皱,大量淫水被堵住或者被挤出身体外。 “好湿,真的不想要吗?”杨远舔舔他的鼻尖,他酒量很好,这点酒还不足以灌醉他,可还是比平时激动了些,青筋暴突的巨屌进攻着滑腻紧致的肉穴,媚肉比上好的丝绸有过之而无不及,紧紧地箍住柱身,爽得杨远抽出一点,又猛地捅进更多。 “啊啊啊……不……嗯啊啊……出去……我……我不想要了……”骆文瑞被插得尖叫连连,身体可怜地直发抖,那根东西还是太大了,快要把阴道撑裂了。 杨远被肉穴夹弄得闷哼一声,他摸了骆文瑞的阴茎一把,那里比之前更硬,这个人明明舒服得不行,为什么还是撒谎?是不是要把他弄得更舒服才行? 这么想着的杨远沉默不语地掰开他的双腿,胯下集中力量,腰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硕大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肉穴,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 骆文瑞哀叫一声,那叫声中又透着点舒爽,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淫水直流的肉穴还有身体的反应都告诉他,被操得很爽,男人伏在他身上频频摆动腰部,肉棒狠厉抽插,一次又一次地用大龟头狠插子宫口。 “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哈……嗯……嗯……”可怜的骆大少被男人压在地上挨操,被操得越叫越大声,在空旷的家里回响阵阵,肉体享受着极致快感,阴茎也被操得越来越硬,顶端的小口溢出前列腺液,可见他是被操爽了。 杨远见此,眼神黑沉沉的又似燃着火,用大肉棒不停插满他,又粗又硬的鸡巴烙铁一样散发高温,在温暖潮湿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狠狠摩擦嫩肉,就着汁水淫液奋力翻搅,淫水咕啾咕啾地响,和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交响乐似的响着。 骆文瑞被操得呻吟不停拔高,咬住下唇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咬住手指又被男人抓住手,弄得他只能高声浪叫,在男人的胯下哭喊求饶,被粗大阴茎凶狠地抽插肉穴,狂猛地捣干着子宫口,很快那脆弱的肉门就支撑不住,眼看着就要被肉棒捅穿。 “嗯啊啊不……子宫……呜呜……不要插进去……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杨远已经噗的操开子宫口,捣进了子宫中,然后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操弄着汁水丰沛的发浪骚穴,骆文瑞尖叫几声,手指在男人的后背留下一连串的划痕。 杨远被淫水狂喷的淫穴弄得舒爽不已,舔吻着他带泪的眼角:“进去了,你流了好多水,很舒服是不是?” “才……才没有啊啊啊……别啊……别插子宫……嗯啊……” “你又撒谎。” 杨远看穿了他,知道他这具身体正在发浪,还被自己操得很爽,他索性把人抱起来按在大腿上,从下而上地操穴。 骆文瑞惊呼一声抱住他,突然变换姿势,肉棒进去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呃啊……太深了……不……啊……” 胃都要顶穿的恐惧让后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被大肉棒从下而上狂操猛插,操得肉穴越发软绵,磨得淫水越来越多,两人交叠着上下颠动,越来越多的快感充盈着骆文瑞的脑海,没多久他就放开了,扭腰摆臀地迎合肉棒的抽插,两瓣臀肉淫荡地上下晃动,淫水噗滋噗滋地外喷。 哐当一声,放在地上的酒瓶被他们打翻,一地红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流到他们的身下,和骆文瑞滴落到地上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达到了百分之百,骆文瑞从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性爱,身体内充实的快感让他理智尽失,婊子一样含着男人的鸡巴套弄。杨远也兴奋得不行,大手扶住他的腰,胯下砰砰砰地撞击喷水嫩穴,肉刃凿开紧致的阴道狂捣子宫。 骆文瑞在狂乱的抽插下四肢发颤,子宫好像每时每刻都是满满当当的,里面尽是男人的大龟头,他的屁股被托住揉弄,操到穴口一片乳白色的淫水,又被按到在满是红酒的地上,强而有力地撞击着娇嫩的肉穴,操得他无助地抱住杨远,抱得越紧,肉棒就进入得越深,撅起的屁股被拍打出荡漾的肉浪,白色的透明的淫水流了满屁股。 在激烈的抽插下,两人都觉得交合的地方要融化掉他们了,骆文瑞两条大腿被操得两边无力摊开,被男人肆意侵犯到身体深处,肉穴开始剧烈抽搐。 杨远吻住他的双唇,胯下硬到极致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又快速抽出,在抽搐着的骚穴中操干,在子宫高潮喷水的时候强势镶嵌在里面,爆发出浓浓的滚烫精液。 “呜呜呜!!!”骆文瑞窒息般哀鸣,整个肉穴都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淫水喷发的子宫被水柱一样的精液冲击着,直把他射得浑身发抖。 杨远松开他的嘴巴,温柔地抚摸着他每一次肌肤,感受着手下肌肉的颤动,他的身体太温暖了,没过多久,重新充分勃起的肉棒又再次律动起来。 室内又响起骆文瑞沙哑诱人的呻吟声。 风流富二代吃醋被摸xue安慰 巨D草嫩B消气 骆文瑞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杨远观看着那一面墙的照片,他双手抱胸,修长的身影站得笔直,眉目柔和。骆文瑞感叹真不该以貌取人,他为之前认为杨远不可远观只可亵玩的想法道歉,他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来竟然是自己被“玩”了。 他走过去:“看什么?” 骆文瑞看到地上被打扫得光可鉴人,今天钟点工没来,想必是杨远把地拖了,还挺贤惠。 杨远老早察觉到他,他觉得俩人的关系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此时顺着骆文瑞的话道:“其中一位是你的母亲?” 墙上挂了多幅照片,他却只在上面看到两个女人,骆文瑞和这两位的面貌有些相像,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杨远猜测是骆文瑞的母亲。 “对,那是我妈妈,很好看是不是?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我长得像她。”骆文瑞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年轻女子,“另外一个是我的姐姐,她们已经去世了。” 骆文瑞的语气平静无波,这有关生死的事被他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谈起,他的态度和他把两人照片挂在这么醒目的位置的举动,对比之下有点滑稽和可以的掩饰躲避。 杨远还记得昨天骆文瑞坐在这里,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哀伤看着他的母亲和姐姐,因此他才会被迷惑得一瞬间保护欲爆棚,上前抱住那个让他心疼的背影。 他们家人的感情肯定很好,骆文瑞在她们去世之后仍这么想念她们,这和杨远的预想中那个跋扈飞扬,目中无人的富二代不一样,先前的形象一旦有了裂痕就会迅速崩盘,骆文瑞在他的心目中快速重塑成了一个重情重义爱护家人的可爱富二代。 外面太阳高挂,时间不早,幸好今天是周末,杨远也不用值班。 杨远在空落落的冰箱里面找到和骆文瑞形象不符的速冻饺子,他在厨房烧开水,饺子放够了两个人的份。 骆文瑞在客厅找到了昨天没来得及打开的礼物,瞄了眼开放式厨房里的杨远,悄悄地打开了盒子,杨远送了他一只手表,他认得出这是一个轻奢牌子的新款,款式新颖不老套,恰好符合他的审美。虽然是轻奢,可价格并不便宜。 杨远端了两碗饺子出来,骆文瑞走过去摸摸鼻子:“喂!” 杨远看他,他说道:“昨天的事情忘了吧,我喝醉了,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和我睡过的人多了去了,你……你不过是其中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明白吗?” “可是……” “没有可是,以后也不用对说那些对我负责的蠢话了,我不稀罕。” 仿佛赌气一般,杨远都还没先说喜欢,他骆文瑞凭什么要接受? 骆文瑞把自己那一碗饺子捞到跟前,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开吃,昨天他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胃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有热得东西下肚,顿时舒服了很多,他吃了一小会,杨远都没有动静,抬头看时吓了一跳。 杨远维持着方才站立的姿势,清亮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干嘛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拜托,明明是我吃亏了好吗?”骆文瑞的第一反应是委屈,“我说什么了我?我没杀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要被你上了又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上次找人原本想揍你一顿的,又没得手!我追究了吗?” “你恨我吗?”杨远突然问道。 骆文瑞一噎,又听他垂头丧气道:“我还挺喜欢你的。” 什么叫做挺喜欢?要不要这么随便勉强?骆文瑞想说点什么,这时候他的电话就响了,打破了尴尬僵硬略带火气的气氛,他接起电话,眉头跟着对话内容皱成一个川字。 “行,我等会儿过去。” 杨远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思考着自己和骆文瑞下半生是否能持续发展的可能性,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有些仓促,彼此没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未来,不过,骆文瑞在他眼中的形象有了滤镜,像是被打上了柔光,蒙上一层可爱的色彩,尽管他对这个人不够了解,可有了好感加上肌肤之亲,那一点好感就如雨后春笋般喷薄而发,多了就变成了带着酸甜的喜欢。 骆文瑞挂了电话,目光接触到杨远的眼睛,那人腼腆的移开了视线,哼哼,这娇羞的模样还真好看的!以他丰富的阅人经验,杨远好像还真不像是演的。 杨远在他面前坐下:“你要出去的话,先把东西吃完吧。” “当然,我又没那么蠢亏待自己。” 杨远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犹豫着问道:“你是……又要去那种地方么?” 骆文瑞心想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随即就着他问话的态度便明白了,他没好气道:“你真当我是那种废材富二代么?我也是要工作赚钱的!还是正当生意那种!” 其他人怎么看他,他一直都不在乎,就是杨远也这么想,他就生气了。 杨远从他接下来的话得知,原来是他开的一家酒吧出了点事,他等会要回去主持大局。骆文瑞对站在门口的杨远说:“你自己滚蛋吧,我走了,别跟着我。” 杨远看着他傲娇的背影,勾唇笑了笑,他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很可爱。他很听话的地没跟去。 “笑得这么开心,我寻思着你应该是中彩票了,几等奖?请夜宵吧!”老齐在夜色中忍不住问身边的杨远,休假回来之后,这位年轻的同事红光满脸,印堂发亮,和之前的气质判若两人。 “不是。”杨远稍稍收敛了笑容。 “谈恋爱了?” “呃……”现在他和骆文瑞似乎也还没到恋爱的关系,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开心是因为,自己要来了骆文瑞的联系方式,持续给他发信息终于得到了回应。 他挠挠头:“应该还不算吧。” 老齐惊讶了,认真打量身边这位相貌身材属于优质的同事:“那位小姑娘这么有毅力抵挡住你的诱惑?” 杨远上岗不久,队里好几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都对他暗送秋波,可惜本人跟瞎了似的看不到没知觉,老齐时常为他扼腕。 “不是,”杨远下意识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什么?不是小姑娘还能是个大男人么?”老齐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 杨远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在这时,他们前面的十字路口倏地好几声让人头皮一震的激烈巨响,紧接着是路人一连串的惊恐尖叫,他们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十字路口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辆车子,现在正值高峰期,路上车子行人都多,现场霎时间乱成一团,后面的车子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喇叭声此起彼伏。 这是重大交通事故,警察来了一大拨,救护车来了好几辆,他们踩着满地碎玻璃渣子忙个不停,一辆车子被撞得七零八落,司机直接飞出车外当场死亡,那是最先被撞到的一辆车,随后的都是连环反应,同时死亡的还有肇事司机。 “是毒驾。”杨远声音压得很低,他从车上搜出了毒品,这种东西他一看就知道。 “人渣败类!”老齐评价。 后来验证果然如此,他们所负责的区域比较乱,即管现在打黄扫毒这么厉害,还是有很多毒品交易发生在阴暗的角落,他们一点都不意外。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案件后续交给了刑警调查,有一点杨远也知道的是,肇事司机事发前是从骆文瑞的酒吧出来的。那么即是说,毒品很有可能是在那里进行交易。 杨远跟自己说:“这不是你该管,现在你是交警,职责不在此。” 然而他还是在某天下班的时候,踏入了酒吧,这种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都是因为办案需要,他并不喜欢这种地方。他驾轻就熟的点了一杯酒,找到一个显眼的位置,耳边人声和音乐声快要震破耳膜,他就着忽明忽暗五光十色的灯光随意地打量着四周。 他当交警负责这片区域的时间不算很长,没什么人认得出他来,骆文瑞是例外。 杨远跟变了个人似的,搂住了一个来勾搭他的美女,周遭一片嫉妒后悔的声音,美女得意地笑笑。 “帅哥,很面生啊,第一次来?”美女俨然对这里熟悉得很。 杨远点点头:“嗯,挺无聊的。”他的神色慵懒又有点冷漠,看得美女双眼冒心。 美女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呵气:“那我们就去做点不无聊的事情呗,你说是不是?我也觉得这里无聊透顶了。” “只做就够了么?”杨远语气比她更暧昧,其实内心清明如水,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心情,要知道,他当初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可是紧张得不行,往后习惯了也就觉得不算什么事儿了。 美女望着杨远的那张脸,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今天她撞大运了遇上这样的极品,心想着要是能发展成长期关系就好了。 美女正想说话,头顶头来一片阴影,帅哥搂着她的手也放开了。 骆文瑞风雨欲来地看着他们,美女顶不住骆大少浑身上下的阴冷气息,颤巍巍地站起来问了声好,思索骆大少是不是看上自己了?她又惊又喜,这两个出色的男人会互相争夺她吗?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骆文瑞眯着眼睛看他们,眼底似乎有深不见底的冷意,他看着杨远站起来想,勾唇冷哼一声便果断地转身走人。 “骆文瑞!”杨远撇下呆愣愣的美女追了上去。 骆文瑞走得飞快,脚下生风般,杨远没一会儿就跟着他走到了较为安静的地方,那应该是员工和办公区域,关了门之后外面的声音就不怎么听得见了。 “骆文瑞!文瑞……” “给我出去!”骆文瑞站在他办公室门前,十分有气势地指着外面。 杨远心想你不让我进来刚才怎么就不拦住呢…… “你误会了,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我……”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情,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想跟什么人做我也管不着啊!” 听得出他话中的怨气,杨远知道他又口是心非了,连忙道:“先让我进去好吗?进去我跟你解释。” 骆文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凭什么让你进去?你演技不错啊,学过的吗?跟在我面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 杨远苦笑一声:“还真是学过,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好吗?我不会骗你的。” 骆文瑞打量着今天的杨远,穿着一身悠闲修身的衣服,显得他文雅干净,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好看,刚才的杨远陌生得他差点不敢认,说不定这才是他背后真正的样子。 “你说我就会信?刚才和那个妆画得妈都不认得的东西搂在一起那么亲热,笑得那么暧昧,你们刚才说什么去做点不无聊的事情,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你……你简直……” 面对激动又咄咄逼人的骆文瑞,杨远轻叹一声,靠近他用双唇封住了他的嘴巴,那些生气的话语都被堵在了骆文瑞的口中。 “唔唔唔!!!”滚开啊混蛋! 杨远单手抱住骆文瑞的腰,把他抱得双脚离地进了办公室,脚勾住门关上,一转身把人抵在门扇上深深地吻住,骆文瑞不服输地回应着,他单方面撒气,无奈杨远太温柔了,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他被吻得呜呜的叫,气不过便用力咬住那在他口腔里追逐着他的舌头,他没留力气,杨远也不躲开,刹那间两人的嘴里都是血腥味。 骆文瑞大惊,兴许是因为他挣扎,杨远无痛觉一样急切地吻得更深,让两人的嘴里淌着血水,杨远的身材并不是强壮的类型,但骆文瑞见过那精瘦结实的肌肉,也尝试过在这个人的身下屈服,此时竟挣脱不开。 杨远吻技进步神速,骆文瑞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和这个人肉体相触的那种激荡震撼的酥麻舒爽,他无法抑制地兴奋,也可能是因为方才他就因生气而热血沸腾,这会儿更是助长了燥热升华。 “我今天来也是因为你,前段时间车祸司机毒驾查出出事前从这里离开,警察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杨远抚摸着他的脸,看到他的眼下有淡青色,“我没想骗你,只是想亲自来调查一下。” 骆文瑞舔了舔嘴唇,把嘴里混着血液的津液咽下去:“你就一交警,懂个屁!” 杨远笑了笑,没解释,他说不会对骆文瑞撒谎,就真的没有撒谎,因为不该说的他都没说。 “你担心我?” “嗯,我很担心你,我很想见你。”这几天杨远没能联系上他。 骆文瑞主动吻上他,滑腻的舌头探进去,两人又通过嘴巴连接到一起,他们都心知肚明还能有更亲密的接触,骆文瑞微睁着眼睛,见到杨远白皙的脸颊泛起一点红晕,感叹小交警的皮肤真好,近看都看不到毛孔……不过他也不差! 因为嘴巴里面的血腥味,亲吻都带着残忍野性,他们因亲吻而急促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起伏逐渐激烈的胸膛也紧贴着,心跳调整到一直,两人好像融为一体。 骆文瑞推开他的脸问道:“你在干什么?” 杨远有点尴尬地收回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对……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骆文瑞在吻住他的时候,他脑子就想到了那档事了,不自觉地想到上次骆文瑞也是主动吻他,然后两个人就…… 杨远眸子里泛着笑意,再度吻上他,一条大腿色情死蹭起了他的下体,杨远脑子嗡地一声,那个地方几乎是马上发烫肿大,骆文瑞嗤地笑了一声,带着嘲笑的意思,杨远皱着眉头按住他的后脑勺,斗法似的用受伤的舌头狠狠地舔舐着他的上颚和口腔黏膜,几乎是深入到喉咙的程度,直把骆文瑞吻得身体轻颤。 “唔……”骆文瑞推他,这人好胜心也太重了! 杨远不但不放开,还把方才挪开的手重新放在他的屁股上,大力的揉弄,那两团臀肉十分有弹性,他握着两边分开又朝中间合拢,手探进上衣,回忆着上次那些让骆文瑞兴奋的点,果然骆文瑞喘息又重了许多,双手推搡着他,很快他的手又探到底下的雌穴,隔着裤子朝那地方用力一按。 “嗯啊……”骆文瑞听见自己这不知羞耻的呻吟,瞬间脸比杨远还红,他的身体经过开发,已经很敏感了,这会儿被这么一弄,腿都软了,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杨远,“别这么弄!” 杨远被他这风情万种的一眼看得胯下巨物更硬,他的下体和骆文瑞的也紧贴着,才发现骆文瑞那里也硬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欲望这么重,而骆文瑞这样倒是不奇怪。 他一脸正直的说道:“你裤子这里湿了,是里面出水了吗?” “滚滚滚,你才出水了!”骆文瑞一把推开他,发现两人身下都好不精彩,裤裆撑起了小帐篷,他一脸尴尬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遮一下,衣服到手又被人从后包住,胯下被男人的手占领,那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探进去,在那湿糯软绵的穴口上摸了一把。 杨远的手被弄得湿乎乎的,他爱抚着那片嫩肉,也不放过前面的阴茎和阴蒂,带着淫水的手指沿着龟头抠弄着中间的小孔。 “啊……别这样……”骆文瑞忙不迭抓住副手,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支撑身体。 “为什么?你明明想要的,是在害羞吗?”杨远一边玩着他的下面一边问道。 他没说错,骆文瑞就是害羞了,还是恼羞成怒那种,他一个手肘向后袭去,杨远不偏不躲,生生的受了他这一下,骆文瑞听到背后的人闷哼一声,立即收了手,骂道:“你是M吗?” 杨远紧了紧他,亲着他的耳垂:“我说过不还手的,你要是不高兴就揍我吧。” 杨远见他不说话,心想这人不揍他,那就让他舒服舒服吧,记得上次骆文瑞很享受的,只是因为害羞不愿意说出口。 “啊!你干什么?”骆文瑞慌张地按住他脱自己裤子的手,他敏感的雌穴猝不及防地被插如了一根手指。 “放心,交给我!” “交给你才不放心!” 然而杨远熟知他的口是心非,身体远比主人的嘴诚实,那个地方都湿哒哒的了,正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呢,嫩滑的媚肉裹住他的手指,让他想起性器埋在里面的销魂快感,这么想着,阴茎更硬了。 “唔啊……嗯……”骆文瑞跪爬在沙发上,肉穴一被插入他的浑身酥软了,整个人的反应都变得不像自己。 “舒服了吗?”杨远伏下身问他,声音充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欲望,听得骆文瑞小穴一收一缩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又咕噜咕噜地涌出大量汁水。 “嗯……舒……呃……才不!” 骆文瑞红着脸喘着气,嘴硬身软,杨远听到他承认了,便越发卖力,朝肉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爽得骆文瑞腰肢发颤,阴茎越来越硬,肉穴越来越软。 “嗯……啊……不……用力一点……呜……”骆文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说出更多羞耻的话,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他,被前后夹攻的快感,让他觉得之前和别人做爱的感觉那都不叫爽,这段时间每当他想找人,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变得了无兴致,然后又想起和杨远的火辣性爱,那种身体相接,肉体紧贴的感觉让他上瘾了,就像尝试过美食,再也难以接受粗茶淡饭。 杨远闻言一愣,继而停下手上的动作,脸色发红地解开自己裤子,他看着骆文瑞下体门户大开,等待侵犯的姿势,掏出那根滚烫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抵在那湿糯的穴口往里一捅,噗滋地把肉棒插进了一大半。 “啊啊!”骆文瑞被他顶得往前一送,又被杨远眼疾手快地握住腰拖了回去,“嗯啊啊……不啊……喔……” 杨远的性器插在潮湿的肉穴中,好像被一汪泉水泡着,却又被嫩肉裹紧,他被夹弄得小腹一紧,“嘶”的一声,又忍不住插得更深一点,温热的双手在骆文瑞身上色情又肆意地游走,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 骆文瑞看似不情不愿地被插入玩弄身体,其实也爽得不行,肉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嘬着男人的肉棒,空穴被填满的充实让他想要呻吟出声,杨远抽出一点,又快速地插入,抵着里头的嫩肉又快又重地撞击,想把肉穴操得更软绵,更多水。 骆文瑞也被操得越来越软,娇吟也抵挡不住脱口而出,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当做是面团似的又搓又捏,他羞得眼角泛红,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嗯啊……太快了……呜……不……啊啊……顶到了……”他被一记比一记狠的操干弄得支撑不住身体,双腿越来越开,跪都要跪不住,杨远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把他一条大腿搭在肩膀,挺腰狠狠地撞击着他深处,骆文瑞也开始扭动着往肉棒上送。 杨远捅得一下比一下深,努力喂饱饥渴的肉穴,肉棒研磨着里面的媚肉,逼出更多淫水,湿烂的肉穴被激烈翻搅得愉快地吞吐肉棒。 骆文瑞听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知道自己下身被操弄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那根东西正撞在他的子宫口上,他又矛盾又唾弃自己,怎么被亲两下摸两下就被人给上了呢?随即杨远一个大力的撞击下,那难得凝聚的思绪又被撞散了。 “啊……啊哈……好深……呜……顶穿了……不……不要……”他抑制不住的用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根,那里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脑子有着强烈想被填满的欲望,为什么着奇怪的身体会这么舒服?他舒服得浪叫不断,合不上的嘴巴流出咽不下的津液。 杨远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操得浑身动情的人,胯下打桩机一般气势凶悍地在汁水淋漓的阴道中撞击,很快便顶穿了子宫口,那处地方软绵紧致得不可思议,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地嵌在娇嫩的子宫内,逼得骆文瑞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着,眼眶的泪珠滚滚落下。 他隐约看到腹部被顶得隆起,好像拳头在里面穿行,毫不留情的猛捣他的子宫,杨远瞧着他的小腹,空出手覆盖住被自己操得突起的地方,好奇地稍微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不要……嗯……放开……”骆文瑞疯了一样摇头,高昂凄厉的哭泣声支离破碎,觉得男人的鸡巴好像长在了身体里一样,那种子宫都要被撑破的恐惧让他呜咽扭动腰身和屁股,可这等于主动让抽插中的肉棒变换着角度猛操肉穴。 杨远亢奋地咬牙狠操子宫,把骆文瑞的腿分开到极致,那硬得跟石头似的肉棒不管不顾地狠狠插入,又快速后撤,骚穴动情地蠕动嫩肉挽留肉棒,他插入的时候就会更加用力,剧烈摩擦阵阵收缩的肉壁,子宫的骚水被无情堵住,越来越多的骚水在里面涨得难受。 骆文瑞被操得眼泪汪汪,双手也顾不上安慰自己的阴茎,在激烈的撞击着无助地乱抓,两条大腿胡乱晃动,蜜色的身体被汗水濡湿,又透出一层红霞。 “不……慢点……呃……”骆文瑞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胯下的阴茎啪啪地拍打在他的腹部,可杨远抽插撞击出砰砰砰的沉闷声响越来越大,他的叫声越来越惨,身体越来越爽,男人像是永动机不止疲惫地抽插,他身体开始承受不住地抽搐,便突然被杨远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被抱住屁股,身体保持被插入的姿势,被杨远放在桌面上继续挨操。 这一轮的操干激烈程度比之前更甚,滚烫的肉棒大开大合地狂插嫩穴,骆文瑞的大长腿挂在男人的腰身处,被操得受不了地摊开,肉穴噗噗地淫水四喷,他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失禁一样,又羞耻又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像个婊子一样被面容清秀的男人用大肉棒疾风暴雨地操穴,各种感情刺激着他的身心。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骆文瑞更是淫荡地哭泣着呻吟,充满力量的雄性身躯,在同样身为雄性的杨远胯下扭腰摆臀敞开湿滑的嫩穴,被操得淫水狂喷,呻吟不断。 “呃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他发出一连串尖叫,阴茎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身体绷紧几秒,下面被毫不留情抽插着的雌穴也剧烈收紧,逼肉如同小舌般舔吻着男人的阴茎,爽得杨远粗暴地加快速度,就着淫水潺潺的肉洞,在里面横冲直撞地征服。 骆文瑞呜呜地哭叫着,两只手无力地抠弄着杨远的手臂,整个身体颤抖不已,好像被操得窒息,终于杨远的肉棒猛地变硬变大,要把肉穴撑爆一样在里面狂操几百下,灼热的精液喷洒在骆文瑞的身体深处,紧紧地抵在子宫壁里射精。 “呜呜……不……啊……进来了……呜……”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两个人所有的感官,他们在高潮的时候崩溃似的紧紧抱住接吻,杨远依旧在痉挛绞紧的嫩穴中继续抽插,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想要插满这个人。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们才听见外面有人急促地敲门,骆文瑞吓了一跳,杨远还插在他体内,被他突然夹得又要硬起来。 “等一会儿!”骆文瑞用沙哑的声音朝外面喊,然后又小声说道。“你……出……出去!” 杨远很快退出他的体内,没了堵塞的肉穴淅淅沥沥地滴落着淫水和精液,弄得骆文瑞尴尬死了,杨远红着脸用纸巾给两人清理。 “我自己来!”骆文瑞不看他,“转过身去,别看我!” 杨远听话地转身给自己擦拭,等骆文瑞清理好才转过身,他大着胆子过去说道:“你刚才很舒服。” “这种话就不用说出来了!咋地?很骄傲是吧?” 杨远挠挠头:“也不是,可你总不承认。” 骆文瑞满脸潮红没退,此刻又再添几分,看在杨远的眼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可爱。 门外的是经理,骆文瑞不在的时候这里一切就交给他管理,经理经验丰富,一看这两人就知道方才发生什么,看破不说破地开始报告。 骆文瑞听得皱起眉头,最近的生意还是受到了很大影响。 等经理走后,杨远道:“我相信你。” 骆文瑞斜睨他:“我们很熟吗?你这就相信我了?” “直觉,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杨远完事之后,又是一身正气,骆文瑞望着他不由得说道:“上次我揍人被你看见——” 他谈起此事顿了顿,有点不自然继续道:“我当时碰见他在我地盘上想卖货,我正气着呢,搜了他一顿又搜不出什么就揍他了。” 富二代被按玻璃上草嫩B 变态姐夫观看草晕 杨远闻言沉默片刻:“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他听完之后想的是,如果那个时候骆文瑞说清楚的话,他们只见估计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是好事,而对于骆文瑞来说,则是相反吧? 骆文瑞闻言想骂人,他一字一顿说道:“我看见你生气!” 那个时候,杨远一出现就教训他,他本来就气着,再被一刺激就什么都忘了,后来硬撑着和杨远对抗的结果就是……算了,不提也罢。 杨远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略微难过地说道:“对不起。” 骆文瑞见他这样,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然后他又说:“你当然对不起我,哼,三番四次地做些不要脸,看你平时还一副自诩正义的样子,戏这么好却只是一个小交警,可惜了,奥斯卡欠你一个影帝。” 杨远嘴巴动了动,却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身上的气焰被说得矮了一截,可怜兮兮的。 骆文瑞心情颇好:“不过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观察期,嗯,要是期间表现良好的话,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承认自己动心了,他不否认在最初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无法抑制地动心有了好感,就是那种俗套的胸口被爱神之箭射中的感觉,从那个时候他就自以为是地希望这个人对自己特别一点,只是,显然杨远对他完全没那个心思,一点没有特殊照顾的意思,事实不符合他的预期,他幼稚又理所当然地恼羞成怒了。 杨远先是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随后像是得到很多松果的小松鼠一样,眸子闪闪发亮的高兴起来,他激动不已地说道:“真的吗?” 随即,不等骆文瑞回答,他蹭到骆文瑞身边,一把将人揉进身体。 “等等,谢什么谢?我还没答应你!” “我知道,但还是谢谢你。”杨远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骆文瑞一抖,感受着他的热烈和胸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柔软的双唇,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他奉承人生享乐主义,那还是先爽了自己再说。 杨远和骆文瑞分析了一下这件事,估计那个被他揍了的人是过来试探的,他骆大少声名在外,曾经有人想拉他一伙同流合污,当然是被拒绝了,随后便把想在他地盘上搞事的都赶走或镇压了,不知道是谁犯浑了又来作死,这种事,防是防不住的,骆文瑞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坐镇这里。 “大不了我把这里关了,反正当初也就是玩玩才开起来的,我并不靠这里赚的钱吃饭。” 骆文瑞说得轻松,杨远却心有所想,估计这件事并没有那个简单。杨远自动自觉地把对方纳入了他的保护范围内,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奈何他线索太少。 今晚之后,杨远就知道自己跟踪了,准确来说是,就在那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就被人监视了,他以为那是从酒惹回来的人,但很快被他否定,跟着监视他的人手法不算很专业,但也不是普通人的水平,接下来的一连几天他都被人跟着,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观察着他,他察觉不到危险,对方也好像只是在观看直播一样,即便如此,这本身就是反常的事,他总要知道原因。 第一他想到的就是骆文瑞,不过当他和骆文瑞第一次约会的时候,这个猜测也被否决,因为连骆文瑞也好像感觉到一种被窥视的不适感,跟踪他的人在骆文瑞出现的时候总会靠得特别近。 “明天我不用值班,去接你下班好吗?”杨远稍微弯下腰对说话,他前几天才知道骆文瑞还是要上班的,不过自己的公司,自由度很大,上不上班都没人管他就是了。 “你有车吗?”骆文瑞在驾驶座上笑了。 杨远苦恼地皱起了眉头,他那点可怜的工作估计够买个五菱,他觉得挺好,耐操够大够方便,但骆文瑞肯不肯坐上去都是个问题。 “行吧,”骆文瑞挥挥手,“你要来就来,等不到我就走人了。” “我会准时的。”杨远脸上笑出两个小酒窝,骆文瑞看得手痒痒想去戳一戳,不过前方的车子动了,他只能不舍地开走。 老齐得了空凑过来八卦:“骆大少那个混蛋跟你说什么了,你咋这么高兴?是不是收了他好处放过他了?” “我以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受到贿赂!” “行啦行啦!”老齐表示你不是做这个的料,继续骆文瑞的话题,“姓骆那小子最近好像挺安份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准备修身养性了。啧啧,难得难得。” 杨远想说其实他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的,但老齐已经看出不妥了,又把话憋了回去。 骆文瑞今天其实并不用上班,不过因为杨远昨天的约定,他在公司无所事事又万分期待地待了一天,总是守着手机,每每手机响起第一声铃声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发现不是杨远之后又失望地按掉,顺便清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到了五点钟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站了十五分钟,思索着走慢一点下去的时候应该刚好是五点半吧?他轻哼着小曲,脚步轻松地早退了,到了楼下的时候果然不够五点半,他突然想起来,要是杨远也五点钟下班的话……那他过来最起码二十分钟。 他是智障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骆文瑞被恶心得打了个哆嗦,呸呸呸,观察期呢,还算不上恋爱!他打算回车子里坐上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开到他跟前。他本能地后退让开,在看见车子上的人是谁之后更是毫不犹豫地转身。 “小瑞。” 骆文瑞甚至有点不愿意这个人喊自己的名字。 严度看着骆文瑞在听到自己声音的一刹那脊背微僵,那双鹰一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转身,在看到他的脸时又恢复正常。 骆文瑞勉为其难地说道:“姐夫,我们公司都要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谈吧。” 但严度岂能能轻易放过他?他那张脸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不情愿又不得不放低的姿态,看在骆文瑞眼里讽刺得很。 “我是来找你的,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一下。”严度下车,拉开一边的车门,“来,姐夫今天请你吃饭,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上次你生日的礼物没能亲手交给你,这次我准备了新,重新送你。” 骆文瑞被他逗狗似的姿态弄得反胃,别说吃饭,没吐他身上算好了。 “不去。”骆文瑞抬手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半,他扫了周遭一眼,没再跟严度多一句废话,他打算先回自己车上,再给杨远打个电话。 严度一瞬间变了脸,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用一种暗藏怒火的语气道:“那你要去哪里?去见那个小交警?” 骆文瑞没有防备,被他弄得后脚跟站立不稳,严度早有准备地扶住他的腰,暧昧地在上面捏了一把。骆文瑞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把他揍残废的念头。 “滚开!”他低吼着,一边把人推开。 谁知严度却像是要跟他杠上,手越收越紧,蛇一样勒住他。骆文瑞不想和他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放开!你别多管闲事!”骆文瑞手指甲掐进他的手背,神色冰冷,“你是不是想让父亲在第二天看到我们俩在街头上大打出手的新闻?” 严度觉得手上不怎么痛,没有他的心难受,他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当场就想咬断骆文瑞的脖子尝尝他的味道是怎么样的,这个人怎么能对他如此狠心? 他松开了骆文瑞,随即被骆文瑞嫌弃地推得踉跄几步,他说道:“我是为你好,你应该知道这些人靠近你都不是真心的,你身上有太多他们想要的东西了,小瑞,听姐夫的,以后不要和他见面。”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一起?”骆文瑞反问他。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好,你应该听我的!”严度有些激动。 “你和我姐姐在一起也是真心的?” 严度闻言蓦然怔了怔,冷静下来:“……当然是真的。” 骆文瑞意味不明地摇头浅笑,严度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嘲讽,却有一种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东西。 这时候,杨远终于出现了。 他远远地就看到骆文瑞和严度,本来不关注新闻的他,硬是被严度刷屏似的新闻弄得记住了他的脸,新闻中把他写成了商界才子,极讨老丈人的喜欢,而骆家的儿子是个废物,将来骆家恐怕要被他收入囊中。 “你怎么才来?”骆文瑞一边抱怨一边走到他身边,把严度当空气。 杨远笑着解释:“路上出了点意外,这是你姐夫?” “嗯,不用管他。” 骆文瑞没心没肺地拉着他走远,故意在严度眼前和杨远十指紧扣,杨远何等敏锐,骆文瑞和严度之间的暗流汹涌躲不过他的眼,走了一段之后他回过头,严度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目送着他们离开。 “你衣服上的是什么?血迹?”骆文瑞紧张地地揪住他袖子上的一点猩红色。 “我没受伤,刚才来的时候路上有人发生了意外,我顺便救了个人。” 骆文瑞觉得这是杨远会做的事,便没再追问,只是他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近看怪吓人的,便说道:“先去我家换衣服,闻着一股血腥味。” 于是,本来本算出去吃饭的两人在骆文瑞的建议下点了个外卖,杨远的衣服是不能要了,他在骆文瑞家里那个快要比他家还大的浴室洗澡。 他对骆文瑞撒了谎,他没有救人,在路上发现那跟踪他的人越靠越近,甚至不惜被发现也要给他制造麻烦时便出手了,没想到那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看上去有些柔弱,但眼底如机器般没有温度的女孩子。一被发现就爆发出要将他置之死地的疯狂。 杨远本不想与她纠缠,想把人抓住扭送警局了事,可那女子执着得可怕,连他以前见过的亡命徒都没有这般气势,可惜路上人多,她被伤到之后大概也意识到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处,便借着人流逃走了。 他穿着骆文瑞的衣服出去,看到送来的外卖摆了一桌子,骆文瑞一点没有待客之道地率先大快朵颐,他看到杨远出来,脸上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的模样别提多好看了。 骆文瑞吃着炸鸡,吮了吮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快过来开吃!” 杨远走过去,看到桌面上的晚饭皱眉头:“垃圾食品吃多不好。” “要你管,爱吃不吃。” 杨远坐下之后并没有吃,而是双手摸索着桌底,骆文瑞不明所以,满脑袋问号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下面又没吃的。” 杨远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骆文瑞扔下手上的炸鸡:“你竟然敢在我家放偷听器?放多久了?什么时候放的?” “不是我。”杨远站起身,一共在屋子里找出了五个偷听器,两个针孔摄像头。 骆文瑞油腻腻的手指着摄像头:“你确定浴室里面没有吗?” “放心,我洗澡之前检查过了。” 骆文瑞一阵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在他家里安装了这些东西?而他无知无觉地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被注视着一举一动……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寒。 “我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对,这个人是怎么进我家的?不行,我要调取监控!房子卖那么贵安保还那么差!”骆文瑞气得七窍冒烟,扭头就要去找人算账。 杨远拉住他:“你想想认识的人当中谁最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这里的安保其实很好,杨远上次自己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监控范围很少有死角,他也花了一些时间才摸进来,对方能这样做有可能和他一样,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怕暴露,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估计骆文瑞找到证据也没用。 骆文瑞坐回去喝了一大口可乐消火:“严度那个变态吧!” 杨远拉开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他发誓自己绝不会认错,方才这辆车子还停在严度旁边。 “你姐夫也住在这里?” “对!不过我认为不是他亲手做的。” 严度当然不会亲自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他有的是人供他差遣,杨远宠爱地摸摸骆文瑞的小脑瓜,他喜欢的人真聪明,和他想的的一样! “爪子拿下来!”骆文瑞的两只爪子都是食物的,扭动着身子躲开杨远,用抽了两张湿巾擦手,“严度病的不轻,等我……哎哎!干什么!?” 杨远把他抱离座位:“你吃完了吗?” “没有,疯了我又不减肥吃那么点怎么够……唔唔……” 杨远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吻住他,大手摸着他的腰身:“先做点运动,把你刚才吃进去的消化了再吃。” “啊……”骆文瑞按住他在自己屁股上放肆的手,“我吃的都不够我等会儿消耗的!” 杨远又堵住了他的嘴,快速脱下他的裤子和衣服,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在上面楼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骆文瑞感受着胸口被杨远的牙齿叼起来一块皮肉,用牙齿研磨着,刺痛中又带着另类的酥麻快感,他靠在被窗帘隔着的玻璃上,帮对方脱衣服。 “你越来越大胆了……啊……” 杨远闻言红着脸舔他唇角:“我以为你喜欢。” 骆文瑞白他一眼不说话,下一刻,下体领地就被侵犯,肉穴闭合得很紧,那处地方也很软。杨远慢慢地揉捏着穴口,抚弄着阴蒂和阴茎。骆文瑞有些腿软,只好抱住他支撑身体。 杨远一只手玩他前面,一只手探到后面玩他的屁股,手指甚至越过股缝按压着想雌穴周围,退回去的时候擦过后穴,弄得骆文瑞一个激灵,杨远见状用指尖轻轻的戳弄着那里。 “呜……不……那里……那里不可以……”骆文瑞轻颤起来,扭着屁股闪躲男人的手指,杨远把手指抽回来,插入了前面的雌穴快速抽插,弄得骆文瑞娇喘连连,喘息不止。 雌穴经过开发之后淫荡得不行,里面被玩了一阵就又湿又热,肉壁吸着他的手指,骆文瑞更是动情地说出了之前从不会出口的呻吟。 杨远勃起的肉棒插入他的双腿间,顶着他骚浪发硬的阴茎和阴蒂研磨,顶得骆文瑞又爽又羞耻,挣扎的时候仿佛迎合着体内的手指操自己的嫩穴,穴口汩汩地流出透明的蜜汁,亮晶晶的淫水沾湿了胯间杨远原的手指。 杨远把手上的淫水抹到他的乳肉上:“这里怎么软了这么多?” 骆文瑞闻言脸色爆红,瓮声瓮气地说道:“胡说!才没有!” 事实上他反驳就是承认的意思,杨远低下头看着他涂了蜜糖一样的肌肤,手掌裹住他的乳肉不停按压,又夹住乳头拧动拉扯,偏是这样骆文瑞还是爽到了,被玩得身体娇软,肉穴发骚,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低下头看着自己发红发肿的乳头,就连乳肉都红了。 “嗯啊……别……好难受……呜……”最难受的就是,男人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又不进去,磨磨蹭蹭的难受极了,便主动前后挺腰用湿滑的阴阜去磨蹭男人的大肉棒,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突的青筋,“喔……好大……呜……” 杨远就着这个姿势,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了他饥渴多汁的肉穴:“好紧好热……” “呜啊……嗯……”骆文瑞抱紧了男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下一刻被猛地加速的肉棒捅的睁大眼睛,“嗯啊……不……慢点……” 杨远听着他迷人骚浪的呻吟,胯下巨物又膨胀数寸,粗大的性器难以抑制地快速插入又紧又湿的嫩穴,肉穴如同骚嘴一样吸吮着他的大肉棒,爽得他低吼一声,一只手攥紧骆文瑞的腰,频频挺腰操起他的雌穴。 “啊啊啊……别……啊……不……嗯啊……呜呜……”骆文瑞被那越来越粗大的硬物撑得阴道都要裂开了,刺激得里面肉壁绞紧,爽得杨远粗喘不断,更大力地操他,两人的交合处发大水似,骆文瑞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流,羞得眼角发红,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也能这么骚,简直比他以前操过的人都要骚浪,只是被随便操几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更是从那个地方涌向四肢百骸。 他说不要,杨远就操得越深,大肉棒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在里面顶撞着子宫口,柱身插满骆文瑞那越发软绵弹性的肉洞,大力快速的操干下,连阴唇都时不时地被操进穴口,那肉穴被捅成了一个浑圆的洞,橡皮筋一样张开到极致,就这样这张小嘴还适应得很好,越操越嫩,和着骚水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 杨远虽然没多少性经验,却意外的持久,巨物在里面被淫水泡得越发坚硬,力度大得好像要操烂骆文瑞的肉穴地捅到最深,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粗粝研磨。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进进出出缠绵不休。 骆文瑞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大龟头上的一圈突起的肉冠粗暴地刮擦着他的软肉,里面被操得又酸又软,淫水潺潺,操得他眼角泛红,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肉棒搅得肉洞又湿又软,很快连子宫口都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被大龟头噗噗地捅开了。 “啊啊啊啊啊……”骆文瑞犹如惨叫,整个人哭着抽搐,那嫩穴更是裹得死紧,不要命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杨远被吸得倒抽一口气,不服输似的啪啪啪操干着骆文瑞的嫩穴,每一记都狠狠地操进子宫里,捣得里面蜜汁喷涌,干得淫穴都是大肉棒的形状。 “呼……你越来越会吸了……”杨远忍无可忍地抬起他的两条腿,环在腰间,抱住他的屁股砰砰砰地狂抽猛插。 “嗯啊啊……啊哈……才……嗯……才没有……呜呜……慢点啊……混蛋……呃……好深……啊啊……要破了……啊啊啊……” 杨远听着他嗯嗯啊啊的浪叫血液沸腾,不断耸动着操弄骚穴,又快又急,骆文瑞被迫双腿大开,一瞬间无法支撑身体让他全身绷紧,收到牵连的肉穴好像要把肉棒咬住留在里头,不让离开,大肉棒后撤的时候甚至带出里面殷红糜烂的嫩肉。 骆文瑞颤巍巍地搂住男人,身体好像要被顶穿一样上下晃动着,大腿根部被撞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他眼泪朦胧地向杨远哀声求饶,骚穴却淫荡地自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疯狂蠕动着媚肉按摩柱身。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 “撒谎!你又撒谎!” 杨远低沉地在他耳边说着,然后突然停下来,骆文瑞茫然地眨眨眼睛,只听男人说道:“外面经过的人,能不能看到你在挨操?” 骆文瑞迟钝的大脑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他家窗帘都是有点透的米白色,屋子里面的情况不见得能清楚看到,可开着灯一眼望去,凭借着影子也能被猜地八九不离十了。这么一想,他简直羞愤欲死! “呜啊啊啊……等等……我……啊啊……我们换个地方……别动了……呜呜……别插了……” 他的抗议在杨远的耳朵里就是悦耳的叫床声,他被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上半身都贴着玻璃,屁股被杨悦提起,撅起挺翘的屁股挨操,男人的胯大力撞击着他的屁股,肉棒狂风暴雨般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淫水都被磨成白色,混着透明的汁水四处飞溅。 杨远不要命地狠操他,硬生生地填满阴道和子宫,滑腻的骚水润滑着抽插,两只手也探到前面去玩那肿胀的乳肉和乳头,骆文瑞被操弄得根本无法反抗,还扭腰摆臀如同婊子一样挺起嫩穴被狠操,一对性感的臀肉被被拍打出肉浪,他情不自禁去伸手套弄自己的阴茎,杨远却残忍地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接着狂猛地在娇嫩的阴道中横冲直撞,猛捣子宫,骆文瑞被操得如同风中树叶狂乱扭动着迷人的身躯,看在杨远的眼里情欲大增。 屋子外面,严度点起一根烟,他阴云密布的脸在灰白的烟雾下更显狰狞,眸子锐利深沉地盯着屋子里的人影,倏地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在无人的小道上响起。 骆文瑞被激烈的抽插弄得跪不住了,双腿分得开开的,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又被杨悦有力的双手提起来,被大鸡巴粗暴地又捅又插,又深又重地干到尽头,子宫都好像要被顶穿,大肉棒大开大合,连根插满,他被操得神智迷乱,连连高潮,被射了又射,子宫阴道都是满满的精液,最后又被压在地上,灼热的鸡巴噗滋地操了进去。 “呃啊……不……呜呜……要……啊……要坏了……呜呜……”骆文瑞泪流满脸浑身发抖,嘴里哭泣着吐出可怜的呻吟,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濡湿,肌肤光泽透亮,两条大长腿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胡乱晃动。 杨远搓弄着骆文瑞的阴茎,那根东西半软半硬,似乎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骆文瑞颤抖着手想拨开他,却根本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呜……不要……呜呜……”他射不出了,在不断的刺激下连呻吟都有气无力,只能低声哭泣着求饶。 杨远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继续狂插着糜红的肉洞,终于在骆文瑞哭着抽噎高潮的时候,在那突然痉挛的肉穴中再一次喷出精液,可怜的骆文瑞被射得呜咽一声,眼神失焦,竟就此晕了过去。 杨远抱着他去二楼清理,之后去看,那辆车子已经不在了。 “啪”的一声,女孩子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白皙的脸颊五个红肿的手指印。 “这事我吩咐你去做了?”严度脸色铁青地问她。 “我以为能杀了他。”女孩子低着头,她觉得自己做得比其他人都要好。 “现在呢?他死了没?” “他下次一定会死。”女孩子那双如玻璃珠子的眸子泛起杀意。 被禽兽姐夫下药强jian 获救后yin荡掰xue求草 骆文瑞从不做家务,也不喜欢想以前在家里那样请保姆,便请了钟点工定时打扫。 只是今天他却把墙上照片拿下来,用清水湿了布,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尘埃,这项工作他从不假手于人,杨远理所当然加入帮忙。 杨远看着手上的年轻女人,和骆文瑞有几分相似,骆文瑞的姐姐只说是在国外因病逝世。 骆家的新闻主要集中在骆文瑞和严度身上,主要话题是他们会如何争夺骆家的家产,人们那么感兴趣的一点就是骆文瑞这个太子爷完全不管家里的公司,而公司已经是严度的天下。 他手中的这张单人照片,很明显是从合照上剪裁下来的,旁边的人应该挨得很近,剪裁的那个人可能很不想看见那人,就连骆文瑞姐姐都被剪去了一点。 杨远想起骆文瑞跟他说,严度一个手下在失踪之前曾跟他透露过他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他不知道这条信息是真的,还是这个人和严度有仇,在他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那个人便失踪了。 骆文瑞说,他父亲把女儿当做是获取利益的工具,他现在已经被严度控制,所以想拉拢唯一的儿子帮自己。 前些日子公司的董事会,他父亲没有出席,所有人都知道是严度严禁他外出,却没有人提出异议。 骆文瑞并没有救他父亲的意思,谈起父亲的困境,还有点幸灾乐祸。 杨远曾追查涉及走私贩毒的案件,在他执行任务昏迷前,线索指向这里。 两人把相框擦了一遍又挂回原来的位置,骆文瑞戳着他脖子上的疤痕问:“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两人赤裸相对数次,骆文瑞想象着这具身体赤裸的情景,脸都有些发烫,更忘不了那白皙的肌肤上或狰狞或浅淡的伤疤,他从小被家人呵护着,划破手指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对伤痕没有什么研究,可也看出这并不是小打小闹出来的。 杨远偏了偏头,握住他的手,把一切都告诉了骆文瑞。 “我是刑警转交警,转到这边来是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醒过来。” 骆文瑞一脸惊讶,焦急的说道:“伤到头部了?”昏迷半年,受伤肯定很严重,甚至可能有后遗症。 “没事了。”杨远揽住他的肩膀,骆文瑞想也不想地回抱住他,胸口一阵害怕。 “我家人死活不愿意我继续这份工作,他们觉得我就算去送外卖也比让他们每天担惊受怕强。”杨远无声地笑了笑,又想到另一件事,问道:“酒吧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查清楚了,与我无关。”虽然过程有些闹心,可骆文瑞没有担心过这件事。 骆文瑞不闹心,杨远却开始闹心了,他开始被人有针对性地拽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误会投诉,尽管最后都化解了,可次数多了也烦人。 他一如既往地在十字路口执勤的时候,不速之客严度就到了。 严度打开后座的车窗,露出半张脸:“杨先生。” 杨远向他点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总不会他是因为礼貌而跟一面之缘的自己打招呼。 “看来交警也不好做,杨先生憔悴了,看来最近有点烦恼。” 杨远收好酒精检测仪,清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可以开走了。” 严度阴鸷地盯着他,关上车窗的前一秒开口说道:“不是你的东西,还是不要碰好。” 杨云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很快恢复神色继续枯燥的工作,第二天他被告知停职。 老齐下班带着他夜宵,一边撸串一边骂骂咧咧,所有人都知道不合理,可杨远知道结果后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老齐说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杨远表示是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老齐又恨铁不成钢地骂起来。 他得罪了严度,看来上面和严度勾结不浅。 他的目光一直无意中落在前方的马路上,突然有两个人撞入他的视线,凭借着超好的记忆力和视力,他认出了一个是曾经在骆文瑞毒手下被他救出的人,另一个就是那天严度车子里坐在副驾驶的人。这个人是跟在严度出现在各种新闻照片中的助理。 男人变了个人似的,脸色蜡黄,脸颊瘦得凹了下去,头发乱糟糟,衣服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即便这样杨远也硬是给认了出来,助理走在前面,男人步履不稳地跟着,他想阻止助理上车却被一脚踹开,四脚朝天地摊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 真巧。 杨远告别老齐,一路跟在男人身后,顺便联络了自己的旧同事。 杨远自从受伤之后就没这么闲过,运动完之后给家里大扫除,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正好骆文瑞的微信来了。 骆文瑞表示上班很无聊,对于这种撒娇似的行为,他只是回道:“好好工作,不要太辛苦。” 骆文瑞用手指弹了一下杨远的头像:“妈的,要不要这么老干部?无趣!” 他又噼里啪啦地在上面打字,还没发出去杨远又说:“我给你送饭好吗?我记得你上次说想吃我做的酱排骨。” 他眼睛黏在屏幕上,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脸上笑意扩大,于是又写道:“我要三星米其林水准!不好吃削你!” 中午还没到,杨远估摸着时间足够,先去买了排骨和调料,腌好之后开始炖鸡汤,时间差不多开始煮饭,然后开始做酱排骨。 距离骆文瑞下班还有半个小时,他把做好的饭菜用保温瓶打包好,打车送去他公司。 骆文瑞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拉着杨远去到自己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和家是一个风格,就是与本人相反的性冷淡风。 “快快快打开,我闻到香味了!” 骆文瑞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只觉得以后都能吃到杨远做的饭菜就好了。 “所以,你就只带了我一个人的饭吗?”骆文瑞看着那绝对不够两个人吃的饭量和一双筷子。 “对,不够吗?” “……你在家吃了吗?” “没有,不过不要紧,你先吃,我回去随便吃点就可以。” 骆文瑞的办公室实在是找不出另一双筷子,他吃了一口,没好气地夹了一口菜递到杨远嘴边:“张嘴。” 杨远:“???” “快点,手酸了,这么多我吃不完,两个人刚好。” 杨远这才张开嘴巴,骆文瑞又给了他一口饭,两个人就这么闪瞎狗眼地吃完了一顿饭。 饭后杨远收拾碗筷,突然听到骆文瑞问:“你今天休息?” “不是,”杨远收拾桌面,“我被停职了。” “是谁?哪个王八蛋针对你?” “只是被投诉停职了。”杨远若无其事地说,“不要紧的。” 骆文瑞望着他云淡风轻的脸,心想鬼才相信不要紧!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和严度见面。 对于骆文瑞的到来,在严度的意料之中。 他认识骆文瑞更早,凭什么他如今只有嫉妒起杨远的份?可他就是疯狂地嫉恨着得到了骆文瑞的杨远。 “你没必要针对我身边的人。”骆文瑞开门见山,“你想要的,我不跟你争,其实你已经得手了是不?你放心,我对骆家的东西没兴趣,你要就尽管去拿,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稀罕。” 严度仿佛看不够他的脸,心不在焉地听着骆文瑞的话,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觉得我在乎那些东西?”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文瑞。 骆文瑞说道:“无论你在乎的是什么,你也只能得到这些。” 严度缓慢地摇头:“你不明白。” “明白又怎么样不明白又怎么样?你是觉得四海之内皆你妈,我还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揣摩你的心理变化吗?无论你有什么心思或者不满意,都可以冲我来……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冲你来?我这就满足你!”严度两手撑在骆文瑞身后的沙发背上,把他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距离近得能看到对方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严度!”骆文瑞推开他,却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在慢慢流失,感觉像喝醉,但又没有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神志清晰,却力不从心,“你疯了?” 严度的脸黑得像锅底,眸子里的怒火毫不掩饰,用手钳住他的下巴,骆文瑞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 狗日的,刚才他进来之后喝了一口茶,严度这贱人竟然给他下药,这手段也太下三流了! 严度用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下唇,近乎于痴迷地注视着他,狂热而眷恋:“他吻过你多少次?跟我说,嗯?” “反正比你多!” 严度眯起眼睛,心里一股醋火油然而生,他忽而弯了弯嘴角,倾下身吻住了骆文瑞,几乎是一瞬间就沉醉在这个人薄荷柑橘的清爽气息中,他的双唇是那么的柔软,唯一遗憾的是遭到了意料之中的抵抗,对方咬紧牙关不让他前进半步。 骆文瑞恶心透了,他想蓄力给严度裤裆来一脚,可全身的力气还在逐渐流失,就在他趁还有一点力气,打算松口咬断对方舌头的时候,一阵不属于他手机的铃声响起。 他被扔下在会客室,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刚拨通,身后伸出一只手抢走他的手机:“这么想逃?” 骆文瑞刚才看到手机的最后一眼,是通话状态,相信严度也看到了。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别想我会放过你的!” “巧了,我也没打算放过你。” 之后就是他被蒙上眼睛,绑住手脚,被带上船出海,无论他怎么辱骂身边的人都无动于衷,他以为严度要抛尸,于是他一直悄悄地活动着双手,想学电影那样找到什么锋利的陶瓷铁片,在危机时刻可以割断绳子逃跑,不过显然是痴心妄想,电影都是骗人的! 船不算平稳,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浪开始大了,骆文瑞在床上仿佛回到了婴儿睡摇篮的时期,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他死活不肯咽下去的后果就是被掐住喉咙强迫咽下去,严度个混蛋! 很快他的身体从内而外热起来,他夹紧双腿,试图遮住勃起的下体。 严度手指擦去他额上的汗珠,摩挲着他的双唇,下一刻被狠狠地咬住手指,他沉下脸,掰开骆文瑞的嘴,下流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滚开!严度我要杀了你这个王八蛋!” “说不定被我操过之后就舍不得了。” “呜!滚……啊!”骆文瑞前方的性器被猛地搓了一下,被药物主导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又痛又爽。 有机会他要把严度沉海喂鱼! 严度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你逃不了的。” 骆文瑞的眼罩被解开,他第一时间“呸”了严度一脸唾沫星子,严度的脸黑沉沉的,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严度凝目注视着身下被打蒙的人,狰狞地笑着:“你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士?不就是玩烂的婊子?你还数得清自己被男人操了多少次吗?凭什么你犯贱给别人操可以,轮到被我操就不可以了?” 骆文瑞抬起眼,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么犯贱的人你还要上,你不仅犯贱还他妈傻逼!” 严度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对……这么说也没错。” 他温柔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他打开骆文瑞的衣服,看着胸膛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子。 “呜!滚!”因为药物的关系,骆文瑞的身体比往常都要敏感,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快感都被放大数倍,“呜啊!不……不要!” 严度大手隔着裤子套弄他的阴茎,感受着手下跳动的性器:“你下面湿透了吧?你敢说你不想要?真是个被谁上都行的贱货!” 他又捏着骆文瑞的乳头搓揉,下流地玩弄着小舅子的奶子,他又说道:“虽然没有你姐姐那么大的奶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 “畜生!”骆文瑞忍不住愤慨道,“是你害死我姐姐的!” “是又怎么样?”严度倒是挺开心骆文瑞能有反应,等会儿他可不想操没有反应的玩偶,他捉住骆文瑞的乳肉,看着上面在被他玩弄之前就明显大了一圈的奶头,略微想着是不是要把这被其他男人玩熟了的奶头割下来。不过这样就不完整了,不好。 他一点都不心急,隔着裤子捏了一把骆文瑞的屁股:“你后面被他操过吗?” 没有,杨远现在还是观察期,还没有那么大胆走骆文瑞的后门。 “……有。” 严度发狠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又用力地抓住他的阴茎,痛得骆文瑞脸皱成苦瓜,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贞洁不保的时候,有人在敲门,严度动作一顿,不得不放过他,骆文瑞想给自己遮一遮身子,可没等他成功卷过被子,突然一串巨大的声响。 是那种让人头破发麻的枪声,接着是门外惊心动魄的打斗声,不过骆文瑞突然就放心了,因为他听到“警察”这两个字!当他被警察叔叔救下的时候差点就要热泪盈眶,然后他羞愤欲死,那什么他药效还没退呢! 好热……他意识很快就开始模糊起来,眼前朦朦胧胧的,然后又出现杨远的脸,那人心疼地注视着他,大手爱不释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又亲着他的嘴角。 骆文瑞浑身难耐地抱住来人,逮住他的嘴巴吻了上去,舌头急切地想要和对方共舞。 “唔唔……” 杨远提心吊胆一整天,只要这个人平安无事就好了,他卷着骆文瑞的舌头,温柔地安抚着他,可对方并不想要温柔,骆文瑞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杨远抱着对方滚烫被汗湿的身躯,弄得他也开始口舌干燥。 “呜呜……好热……啊……”骆文瑞在他的怀里泥鳅一样扭动着身躯。 杨远用手抚弄着他的性器,压低声音问道:“严度刚才对你做什么了吗?” 骆文瑞闻言似乎有一瞬间清醒,可情欲还是很快盖过了理智,他闭了闭眼睛,自动自觉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嗯啊……快点……呜……我……我好难受……” 他用下体色情又淫荡地磨蹭着男人的胯部,杨远阴沉着脸,只要想想他方才也是这么勾引严度,他就恨不得杀了严度,然后再好好地惩罚骆文瑞,他知道骆文瑞是受害者,却控制不了自己这么想! 骆文瑞胸前本该消肿的乳头高高地翘起,杨远用手指甲刮了刮,骆文瑞就全身抖了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嗯啊……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呜呜……奶头好痒……” 杨远倏地两指夹住他的奶头往前拉,拉得奶头变得长长的再放手弹回胸口,两边胸口被这么玩了了几次之后,骆文瑞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痛,可又酥酥麻麻的很爽,他看着自己胸前像是点缀了两颗殷红殷红的大樱桃,抽泣着想用手护住自己被虐肿的奶头,男人拨开他的手,把他的乳肉握在手里快速揉弄,揪住一点乳肉来回拉扯,他平坦的胸部也被玩肿了,红红的发着烫,身子也扭个不停,手又探到身下去套弄阴茎。 “呜呜呜……不……不要……喔……痛……胸口好痛……嗯啊……别玩了……” 杨远肆无忌惮地虐待他的奶子,他觉得还不够,就把骆文瑞套弄阴茎的手拉开,充分勃起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他用手指对着流水的小孔又扣又挖,弄得骆文瑞尖叫一声,在床上胡乱扭动,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 杨远粗鲁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掌有些粗糙,上面有着厚厚的茧,骆文瑞被他撸得欲罢不能,明明是痛得想躲开男人的大手,可身体又忍不住把肉棒送往男人的手心,希望能得到更多快感,不仅如此,那种摩擦出的快感让他的小穴也湿乎乎地流出淫水,早已被充分开发的身体,如果雌穴不能得到安慰,那么身体的高潮快感就大打折扣。 骆文瑞实在是受不了,他欲火焚身地主动分开双腿,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这里也要……嗯……里面好痒……” 杨远第一次见他如此骚浪,只要一想到有可能被严度看见,就气得眼皮子暴跳,他一手继续粗暴地套弄骆文瑞的阴茎,另一只手恶劣地捏住他的阴蒂,发骚的阴蒂得又红又硬,他大力地捏住那肉粒搓弄,骆文瑞爽得又哭又叫全身绷紧,大腿一抽一抽地达到了高潮。 “不啊啊啊啊啊……”他的性器喷发出白色精液,还没被插入的肉穴发大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吐出淫液,饶是得到了绝顶高潮,他也未曾满足,雌穴反而更空虚了,他渴望着被填满的充实感。 杨远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在他的嘴唇上,骆文瑞竟伸出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掉,他那淫糜的样子看得杨远小腹发热,想象着要是自己的精液…… 现在他们在回程,还有一定的时间,他本来只打算用手帮骆文瑞解决。 “嗯啊……还要……呜……不够……啊……好痒……杨远……快进来……”骆文瑞竟用两根手指左右两边分开自己的嫩穴,那穴口裹着亮晶晶的淫水,嫩红的软肉饥蠕动着,这个饥渴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只想挨操的婊子。 杨远被这个人诱惑得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娇小粉嫩的肉穴,他咽了咽唾沫,下一秒解开皮带,他决定要恨恨地惩罚骆文瑞! 硬到极致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对准了汁水横流的骚穴,那骚穴好像闻着肉棒的味了,期待已久的大龟头抵在穴口上,骆文瑞发出一声淫叫,拱起腰背,迫不及待地把大肉棒吸进肉穴中,两瓣臀肉哆哆嗦嗦的:“喔……快进来……好大……啊……” 杨远进去了一半,又不肯动了,骆文瑞哭哭唧唧地扭腰摆臀,可那大肉棒怎么也不肯在进一步,此时他委屈极了,奶头都被快被玩破了,身体的欲望到了极点,还不能得到解脱,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要是我没有来,你也会样么?”杨远压着怒火问道。 骆文瑞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男人比往常低沉的声音听得他耳朵都酥麻了,男人也是能忍,插在潮湿紧致的阴道中佁然不动,骆文瑞流着泪抬起腰部,把自己的嫩穴送出去,主动把大肉棒含得更深:“嗯啊……啊……” 青筋虬结的肉棒狠厉地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肉壁,骆文瑞舒爽地一脸享受,杨远看着这香艳的绝美景色,胯下性器又大了数寸,撑得骆文瑞脸上痛苦又迷醉,杨远对着他的嘴巴啃了几分钟,弄得身下的人欲求不满地哭泣着抽噎,他抽出大肉棒说:“自己过来吃鸡巴!” 骆文瑞闻言懵逼了一会儿,才听清楚他的意思,他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直愣愣地看着男人胯间那生龙活虎的大肉棒,看得肉穴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他舔了舔被啃破皮的嘴角,呜咽着爬起来,分开腿跨坐在杨远的大腿上,双手碰到那散发着热气膻腥味儿的阴茎时抖了一下,像是要脱手,他的淫穴对准龟头猛地沉下腰,噗嗤一声那大屌又顺利地插入他的湿穴里头。 “啊啊啊啊……进来了……嗯……好满……好棒……”他半眯着眼睛,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上上下下起伏着用骚穴套弄男人的鸡巴,像个淫乱的婊子一样。 “啊……好舒服……嗯啊……喔……还要……呜……还要更多……啊……大鸡巴操我……” 骆文瑞疯狂地用肉穴套弄肉棒,下面水流如注,好像失禁一样顺着男人的肉棒往外流,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肉穴把杨远的肉棒磨成比之前更深的颜色。 他喜欢极了被男人操射,此时他没法抗议杨远让自己做这么羞耻丢脸的事情,只能用汁水充沛的雌穴裹紧男人的大屌,一边不断抬起蜜色的屁股,一边哀求男人大力操自己。 杨远话不多说,似乎是铁了心不会出力,他双手还不放过骆文瑞的屁股,像是玩胸部一样揪住捏着他的臀肉,又啪啪啪地抽打着翘臀,他手劲极大,打得骆文瑞又是尖叫又是呻吟,很快声音都沙哑了,可怜兮兮的更激起他的肆虐欲。他看着欠操的骆文瑞,再也忍不住,挥舞着大肉棒噗滋噗滋地狠操骚穴,那骚水连连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含住肉棒,嫩肉舔舐着柱身,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骆文瑞脸色潮红地看着杨远,双眸被眼泪浸泡得亮晶晶的,一副被操得很舒服的样子,嘴里还不忘吐出让人热血沸腾的浪叫,他完全不觉得害羞,只要能勾引得男人狠狠操他就好了,他那对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和奶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杨远的胸膛,杨远忍无可忍地把抱住他,胯下打桩一样急促抽插,每一次都又深又狠地撞击着里面的嫩肉,情欲的火花在疯狂的交媾中不断迸发,他们双手互相抚摸着对方,尽情享受性爱的快感。 骆文瑞的肉穴被彻底操开了,又湿又热的肉洞被彻底操成男人鸡巴的形状,他意乱情迷又亢奋地在男人的肉棒向上顶撞的时候摇晃着沉下屁股。他被操弄的浑身颤抖,下身糊满了白花花的黏腻骚水,那是被男人的大鸡巴在肉洞里面研磨出来的,骚水把他们的阴毛都沾湿了。杨远把他抱成婴儿撒尿的姿势下了床,然后就是一顿狂操,就连大鸡巴都横蛮地捅进了娇嫩的子宫中,粗大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骆文瑞在空中慌张地抱住男人,身体绷紧,骚穴紧缩,夹弄得杨远低吼着砰砰砰地狂插嫩穴。 “嗯啊啊啊……呜呜……啊啊……好棒……大鸡巴操死我了……喔喔……还要……嗯……大鸡巴用力操骚子宫……”他被汗湿的黑色头发胡乱飞散摆动,屁股被拍打出荡漾的肉波,淫水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他被干得嗯嗯啊啊淫声浪语不停,很快就被操上了一个高潮,“啊啊啊射了……被操射了……大鸡巴好猛……” 杨远感受着紧缩的肉穴,里面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努力地吸吮着性器。骆文瑞双脚着地,被换了个姿势,等他睁眼一看,便看到满脸通红,泪流满脸,一脸情欲的自己:“啊啊……好快……喔……大鸡巴又进来了……嗯……捅到骚子宫了……” 骆文瑞一只手撑在前面的桌面上,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阴茎,还时不时摸两把骚阴蒂,不知道为什么他更兴奋了。他的臀部被杨远抽打撞击得通红,好像也肿了不少,杨远看着他胡乱颠动的骚屁股,两只大手握住两瓣臀肉,砰砰砰地狂操,骆文瑞觉得里面都要被鸡巴捣烂捣碎,尤其是肉壁似乎要被肉冠刮破了,他配合地扭腰迎合,又转过头去吻杨远,然后被狠狠地咬住嘴巴。 “唔唔唔……” 杨远卷着他的舌头吸吮,让他咽下自己的口水,骆文瑞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杨远频频挺腰疾风暴雨般抽插着他的肉洞,低声问他:“喜欢吗?是不是喜欢被我操?” “喜欢……嗯……喜欢大鸡巴……”骆文瑞骚浪地呻吟,套弄阴茎的手伸到下面他们交合的地方,摸着凶狠地贯穿他身体的凶器,他身上一片粉红,只感觉要被肉棒摩擦出的高温融化了,“操我……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呜呜……填满骚穴吧……” 杨远越干越快,越操越狠,他像是吸血鬼一样从后面咬住骆文瑞的脖子,把肉洞干得软乎乎的油光水亮,骆文瑞腿软得不行,操到最后站都站不稳,每一次快要下滑的时候都被大肉棒顶得踮起脚尖,他的阴阜被拍打得啪啪作响,嫩肉糜红。 “受不了了……呜呜……”他哭着浑身颤抖,阴茎又一次射出精液,肉穴像是要把男人肉棒的精液吸出来一样绞紧,“呜呜呜……射了……啊啊啊……又被操射了……喔……好爽……好舒服……操坏我……操烂骚穴……” 杨远听着他的淫叫,性器又被温热的淫水泡着,简直是把他往死里干,他的腰肌臀肌绷得紧紧的,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干得骆文瑞的浪叫支离破碎,泣不成声,就在骆文瑞以为自己会被好像变成野兽一样的男人活活操死时,他被抬起一条腿,看着镜子中两人一塌糊涂的交合处,骆文瑞脸色爆红,终于羞耻起来,他低泣着叫不要,却又移不开眼睛,终于在一顿猛操之下,体内被灌进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多……好烫……唔啊啊……够了……呃啊……”骆文瑞被射得高潮迭起,阴茎雌穴齐齐喷水,两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骆文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本来就被大鸡巴撑得隆起的小腹,又被精液灌得更大了。 杨远抚摸着他的小腹,在他耳边问道:“给我生孩子好吗?” 骆文瑞下意识回绝:“不……” 杨远脸色变了变,胯下用力一顶。 “呃啊啊!” 杨远没等骆文瑞反应过来,又把人按在墙上砰砰砰地操起穴来,直到把人干晕过去才了事。 富二代被搞大肚子孕期前后xue挨草 激烈吸ji 严度的事情结束之后,杨远复职了,骆文瑞现在才明白当初杨远家人的心情。 “你手怎么受伤了?” 杨远左手手背只是擦破了点皮,虽然面积比较大,可不碍事,他甚至没有包扎。 “不要紧,一点小伤,我以前经常这样,一般不感染就没事。”杨远笑呵呵地说道。 骆文瑞心想你是故意的还是真蠢,可他知道杨远一点都不蠢,还很聪明,不过相处时间久了,他就知道杨远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在这方面尤其迟钝。 他呐喊:“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 他要怎么把那件事说出口?骆文瑞冥思苦想,想说你自己已经不是的单身狗了,先不说他自己,就是杨远的家人也很担心的吧? 杨远带骆文瑞见过父母,最开初的时候,杨远父母多多少少有些不能接受,但他们出身开明的书香世家,在儿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之后,他们都看淡了很多,对于骆文瑞这个男儿媳妇从有点不能接受到相处良好,只用了很短时间。 杨远也不知道怎么说服了自己父母复职,所以骆文瑞打算般他父母出来说服他是没用的。 骆文瑞突然皱起眉头撇下碗筷捂住嘴巴,杨远马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骆文瑞没有回答他,马上起身拔腿跑向洗手间,杨远毫不犹豫也扔下碗筷跟上去:“骆文瑞?” 洗手间内不断传来干呕的声音,即便骆文瑞把刚吃下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还是恶心得不行,简直想把胃都吐出来,杨远拍着他的后背,看着他脸色苍白,自己心中也搅成一团,却还是手脚冷静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用纸巾给他擦嘴。 “不行,我要送你去医院!”他似乎比骆文瑞还要焦急。额头两鬓都急出了汗。 “不用……没事……”骆文瑞摆摆手,按下抽水马桶。 “都这样了还没事?不行!我抱你上车,我们去医院!” “我都说了没事,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休息休息。” 杨远直觉骆文瑞有什么事瞒着他。 话说骆文瑞的父亲自从儿子跟了个男人之后就很不满意,之前他想着儿子风流成性,应该很快会有女人牵着一个小孩说这是你的孙子这样那样,可是没有!这让他很失望。 骆父恨铁不成钢,杨远又生不出儿子,他三番几次表示不喜欢杨远,并让骆文瑞赶紧找人给他生几个孙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公司帮忙?”骆父叹了口气,“公司总归是你的,我也不会给别人,你别看我对严度好,其实我就是想激励激励你,让你不要整天混混,只是想不到你在外面还闯出一番天地来,这也好,以后你管理公司的时候不会太吃力。你回来之后,最好跟杨远分了,一个大男人又不能生孩子?要来干什么?长得再好看,不能生就是没用,他还只是一个警察,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骆文瑞越来越觉得让他父亲在工作时间进来他的公司,是错误选择,他看这老家伙一把年纪,又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神色落魄的说想见自己,就让他进来了,谁知道听得他满脑袋脏话。 他双手交叠在桌面上,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脸色冷淡地说道:“有什么紧要事你就赶紧说,没有就请回,我没你那么闲。” 骆父闻言勃然大怒,这小子竟敢如此叛逆地对他老子!就在他想一拍桌子呵斥他一顿时,想起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儿子翅膀硬了,已经不需要依靠他,以往他自己父亲的形象实在是太差,谁让他只有一个儿子,如今只能忍耐一下挽回形象。 骆文瑞看他父亲憋得脸色通红,十分好心地安慰他说道:“放心吧,你的孙子正怀着呢!” 骆父眼前一亮,激动得手都抖了,欣喜若狂地问道:“在哪儿?我是说孩子的母亲在哪里?几个月了?对方什么背景?” “对方可好了,正坐在你面前呢。” “哦哦哦,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带她来……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骆文瑞也很紧张,当他看着自己父亲那晴天霹雳的模样,只觉得一阵痛快,他继续补刀,“孩子是杨远的。” 骆父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抓狂地咆哮:“杨远呢?让杨远这个混蛋王八蛋滚出来见我!” 杨远是第二次见骆父,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他忐忑不安地对骆父笑了笑,那是他练习许久的得体笑容:“岳父好。” “滚!谁他妈是你岳父!”骆父一茶杯扔过去。 杨远敏捷地躲过,坐在他旁边的骆文瑞马上大惊小怪地护着他:“爸,你干什么?伤着孩子他爸,我以后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骆父闻言气得脸色发红,心中怒火蹭蹭的涨,颤抖的手地指着他们:“你……你疯了!” 杨远一脸茫然,浑然不知发生何事,孩子他爸?说的是他自己没错吧?他什么时候成了孩子他爸了? 他突然问道:“我是孩子他爸?” 骆父指向他,咬牙切齿,直眉瞪眼地说道:“你还想不承认?你敢不承认我腿给你打断!” 杨远无措地看向骆文瑞,骆文瑞若无其事地说道:“忘记跟你说,我怀孕了。” 杨远脑子里如同刮起了小龙卷风,呼呼地响,他倏地低下头看着骆文瑞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了他和骆文瑞的孩子了吗? 骆父看他不说话并且一脸不可思不知此事的样子,顿时就站起来大声囔囔要揍死这个王八羔子,骆文瑞挡在杨远面前:“别动!你最好别刺激我,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始终不是正常人怀孕,要是一不小心精神受了刺激分分钟一尸两命!” 他看着父亲有气无处撒的样子真的是爽得不能再爽,杨远把他挡在身后,郑重地宣告自己对骆文瑞的山盟海誓。骆文瑞看着旁边又高兴又激动的杨远,心想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让司机开车送他们过来。 杨远还是难以置信,激动得脸都红了。一遍又一遍地和骆文瑞确认刚才他的话是不是真的,真的不是为了气他父亲才这么说的吗?因为按照骆文瑞的性格真的干得出来。 骆文瑞烦不胜烦,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闭嘴!” 自从今天之后,骆文瑞是捂也捂不住他的嘴巴了,从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啰里啰嗦的?一天天的唠叨着什么孕期注意事项,听得骆文瑞想抽他嘴巴。 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两夫夫都觉得很神奇,骆文瑞这会儿去不了公司了,他断绝了和以前狐朋狗友的联系,其实他本人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在家里办公又不能外出的日子过得比狗都无聊。 有一天他拿着平板上网,眼前弹出一个小黄网,他手上动作一顿,想着去开广告过滤,却突然看见网页上的裸体小人动了起来,他看了看,只见上面一个男人在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进行着活塞运动。 这也太劲爆了吧?他从前知道有些变态就是爱玩孕妇,可听到和看到的感觉不一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红着脸关掉了网页,自从他怀孕之后和杨远就没有过性生活,可是他没有告诉杨远,自己的身体自从怀孕之后就敏感了许多。 晚上杨远洗澡的时候,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骆文瑞正在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翻着杂志,他觉得连心思都变得比以前敏感,杨远除了同事,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人,晚上手机很少会响,他放下杂志,做贼心虚似的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点开手机屏幕,微信只有一个信息提示,一个可爱的女生头像,名字也起得特别可爱,骆文瑞再一看留言:“杨哥,回家了吗?我在做明天早餐,我看你喜欢吃,把你那份也做了,不许拒绝哦!” 骆文瑞一看就噼里啪啦炸了起来,心中闪过无数个卧槽!好你个杨远!竟然!竟然……不对!看情况杨远是被倒追那个。 杨远晚上洗完澡也没有去看自己的手机,他擦干净头发,看着骆文瑞坐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一束暖黄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把他笼罩起来,他过去把人环抱住,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一只手摸上隆起的肚子,他闻着骆文瑞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清新香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骆文瑞身上的比较好闻。 “今天怎么样?”骆文瑞问他。 “就跟往常一样。”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杨远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骆文瑞也想问他为什么呢,他的肚皮被杨远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放松身体,整个人都靠在杨远的怀里,鼻尖嗅着对方还有些潮湿的水汽,这几个月他一度怀疑杨远是不是性冷淡,怎么能忍着不碰自己?他自制力可真够好,他还听说有的丈夫因为妻子孕期不能爱爱耐不住寂寞出轨的。 他凑过去亲了亲杨远的嘴角,杨远也亲了亲他,然后就没有了,这个吻纯洁得如同幼儿园小朋友的友谊之吻。 靠! 骆文瑞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舔了一下,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身体一僵,他嘻嘻地笑了,然后用柔软的舌尖逗弄着对方的双唇。杨远稍微分开了一点身体,看着自己怀里的人,骆文瑞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双眼却又黑又明亮擒着一丝笑意注视着自己,他的身体经过了一段十分营养的喂养,比之前丰满了一点,肌肉也变得柔软,好像他怀孕之后,气质就不像之前那么锐利。 两人的双唇黏在一起,自从骆文瑞怀孕之后杨远就克制住自己,亲吻都变得很少,他算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可他明白自己在诺文瑞的身上总是特别容易失控,所以不得不压抑着。骆文瑞的双唇甜蜜软糯,他越吻越深,勾住对方的舌头,吸吮着,扫过对方的口腔黏膜和牙齿。 “嗯……”骆文瑞的呻吟好像助燃剂一样,杨远身体里的欲火一下子烧得更旺盛,烧得火花四溅。 抚摸着骆文瑞肚子的手开始在他的腰身和大腿上游走着,他半眯着眼睛,腿都虚了,隔着衣服被抚摸的肌肤也一阵阵发烫发热。 骆文瑞倏地一震,他的双腿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分开,对方直捣黄龙地摸向他双腿中间,就在这个时候,杨远的动作停了下来,骆文瑞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脸上两抹红晕眼睛也噙住一层晶莹剔透的泪水,别提多诱人了。 骆文瑞朝着杨远的视线看去,他呼吸一窒,脸上更红了,杨远两只手指间竟拉出一条细小的银丝,天啊!他……他下面竟然这么湿了,连裤子都湿透了。骆文瑞突然又想起白天在小黄网看到的画面,顿时羞耻得不行,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淫荡啊? 杨远会不喜欢他,然后喜欢其他的人,是那个给他做早餐的女孩子?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瞬间在他脑子里有了具体形象。 杨远看着他几乎要哭出来,马上又把他揉进怀里,他知道怀孕的人性情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他不想让骆文瑞误会自己嫌弃他,便继续取悦他,看来不只是他,骆文瑞也憋得辛苦。 “呜……”骆文瑞被握住要害,他下面湿的不行,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溢出,隐藏着的穴口翕张着渴望插入,裤子被脱下来,眼前的情景让杨远不稳的呼吸又粗重几分,那肉穴像一朵娇嫩的花蕊,他拨弄几下阴唇,弄得骆文瑞轻喘几声。 骆文瑞如同久违甘露,身体追逐着久没感受过的快感,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渴望到极点,他被男人扣在怀里,双手攀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当手指插入雌穴的时候,他当场溃败,那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遮住他的视线,看不见杨远在他胯下的下一步动作。 “嗯啊……”杨远竟然含住了他的阴茎,在蘑菇上狠狠一吸,一路舔吻到穴口,骆文瑞在懒人沙发上按奈不住地扭动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身材丑爆了!一点都不性感了,可杨远又开始亲吻他的肚皮,那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啄吻着,舌尖沿着肚脐眼打转,骆文瑞舒服极了,嘴里嗯嗯啊啊给了杨远极大鼓舞。 他身下又陆陆续续分泌出许多粘液,浅色沙发染湿了一小滩深色的水迹,他用依旧修长的腿去勾杨远的腰:“快点……嗯……里面好痒……想要大肉棒……” 杨远小心翼翼地越过他的肚子,在他胸膛上用力地啃了一口,听着骆文瑞因此而婉转甜腻的呻吟,他胯下硬得不行,恨不得马上插进去律动抽插,可是不行,他都忍了这么就,也不差在这会儿。 “别急,等等。”说着,他继续用手在狭窄娇嫩的肉穴中缓缓抽插。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难看?” “当然不是!我……我那么喜欢你!在我心目中,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骆文瑞凶神恶煞地盯着杨远,然后又一副你抛弃了我的委屈样子。 杨远没遇上过这样的情况,他手忙脚乱地再次把人宝贝一样抱住,温声细语地安慰着要哭不哭的骆文瑞,刚才的色情都要被冲淡了,骆文瑞摩擦着双腿,饥渴的身体春潮浪涌,下面的小嘴剧烈收缩着,他真的难受,杨远吻着他的眉眼,再次分开他的双腿,抚摸着那湿糯软绵的穴口,硬得要发痛的硕大阴茎终于缓慢地进入骆文瑞的身体。 “呃啊……呜……好热……”骆文瑞的身体已经很热了,可被进入的时候还是像被大肉棒烫到一样,他看不到粗长狰狞的性器进入自己,只能看到杨远温柔地安抚着他。 他的内壁柔软得不可思议,杨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进入了三分之二的肉棒被紧紧地箍住,他揉捏着骆文瑞的臀肉,只要他一用力,底下含住他的小嘴就会缩得更紧,他时不时捏一把屁股,就开始抽插起来。骆文瑞几乎能听到被肉棒狠厉摩擦过的嫩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水流得太多了,很快只有越来越响亮的咕啾咕啾声。 “喔……好棒……嗯啊……快点……”骆文瑞被一只手固定住腰部,两腿大腿地被正面插入挨操,他淫乱地浪叫着,两只手挽着自己两条大腿,试图把它们分得更开,勾引着男人进入得更深,“呜呜……用力一点……啊……快点……” 他央求着男人用力操他,可杨远却始终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骆文瑞擦觉不对劲,一脚踹过去:“妈的不想干就滚!别一副被我逼得没办法的样子!老子一个电话过来多得是人排着队操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大概是不过脑子的,说完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反应完之后一看杨远的脸色就想打自己嘴巴。 杨远本想着体谅他,他知道骆文瑞怀孕很辛苦,尽管他没有一天不想要这个人,即使进入到他身体也都照顾着他,他眉头一皱,倏地沉下腰,听到骆文瑞啊地叫了一声,然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猛地顶到子宫口。 “呜啊啊啊!!!不……那……嗯啊……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杨远有节奏地抽插着,肉壁湿滑温暖,一圈一圈的嫩肉被他快速用力地撑开,颤颤巍巍的媚肉被大肉棒狂猛地摩擦抽打,他看着身下的人被他操得眼角划过泪水,承受不住一样扭动着沉重的腰部,他打了一下骆文瑞的屁股,脆生生的肉体拍打声震撼住了骆文瑞,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他打过屁股了。 “混……混蛋……啊啊……不……不许打……”他哭叫着,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好看又好操。 杨远满意极了,他又啪啪抽了骆文瑞两下:“你只能被我操!无论现在还是以后!” 他难以接受骆文瑞会离开他,话音刚落,他又抽出肉棒,噗地插入已经湿润的后穴。 “呜呜呜……混蛋……嗯啊……后面不行……啊啊啊……”骆文瑞只在被下药的时候被他操过后面,那时他神志不清,记得不大清楚,可如今他清醒着被迫感受着后穴一点一点被挤开,撑大,坚硬肿胀的大肉棒不做停留地直捣黄龙,后穴没有前面那么多水,却并不干涩,骆文瑞疯狂摇头拒接,却被按住继续操穴。 “呃啊……不要……好奇怪……嗯……”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只能感觉内里一阵胀痛,慢慢地随着抽插又有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杨远先抽出一部分肉棒,接着两手掰开他的屁股,再猛地挺腰,又硬又粗的大肉棒终于全根没入柔软的肠道,骆文瑞被撞击得前后摆动,无法着力的两条大腿胡乱晃动,他双手抱住圆滚滚的孕肚,昂起脖子泪流满脸地哭喊着挨操。 “不行……嗯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别顶了……呜呜……”他被狠狠地戳弄着最深处,后穴没了子宫口的阻拦,被轻而易举地捅到最深。 杨远爽得后背发麻,紧致的后穴几乎要把他脊髓都吸出来,他专注的顶弄研磨着骆文瑞的前列腺,没一会儿骆文瑞就浑身颤抖着高潮,骆文瑞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射得高高的落在孕肚上的白浊。 抽搐的肉壁夹弄得杨远差点就要射出来,他把人侧放在地上的软毯上,拉高骆文瑞的一条大腿架在肩上,大肉棒毫不停歇噗滋一声捅进了雌穴,直直插到子宫口又深又重地撞击着。 骆文瑞身上都汗水濡湿了,他半张着嘴巴,嘴里呻吟不断,半条软舌伸出些许,他皱着眉头,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胯下依旧被男人的大鸡巴剧烈进出,他不得不扶住自己的肚子,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男人的鸡巴在他抽搐紧缩的肉洞中激烈贯穿抽插。 “呜呜……不……不要……进去……嗯啊啊啊……”骆文瑞生怕杨远操进他的子宫,抬起泪眼抽泣着哀求男人,然后又被吻住嘴巴,舌头也被对方缠住。 比丝绸还要滑腻的淫穴迫不及待地绞紧裹住大肉棒,似乎想尽快吸出男人的精液,骆文瑞很快就被操上一次高潮,他怀孕之后都不怎么持久了。 骚浪的肉穴喷涌出温热的淫水,全部浇在大肉棒上,杨远一个哆嗦,凶狠又克制地在肉穴中狂抽猛插几百下,终于抵着子宫口射出了滚烫的浓精,他很久没解决,精液又烫又多,骆文瑞只觉得子宫口都要被精液冲开了。 骆文瑞被射得一抽一抽的,肉穴激烈地痉挛,蠕动着嫩肉按摩似的搅着肉棒。 “呜……好多……啊……好爽……呜呜……好涨……”很快骆文瑞体内的大鸡巴又开始缓缓地抽送,他吸着鼻子,低泣着,“呜呜……够了……不要了……” 他被杨远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等他哭着说肚子疼的时候才被放过,陷入深眠前一秒,他想着,一定要让杨远说清楚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姐夫迷jian纯情 ρσ⒅gv.vi ρ 赵乐允是他们家第二个考上大学的,第一个是他姐姐,俩人考上的不是什么普通大学,而是位于帝都的全国第一学府。 赵家父母因为自己的一对儿女都这么有出息,自己高兴也被街坊邻居亲戚羡慕嫉妒恨,为了庆祝赵乐允高考得利,他们把在帝都的大女儿和女婿都叫了回家,第一是庆祝,第二是他们希望赵乐允能尽快去帝都生活一段时间,熟悉熟悉环境,这住的地方首选就是大女儿的家,都是亲人,有个照应。 “我当然是听小萱的。”任君昊扭头看他老婆,笑得一脸宠溺。 赵乐允不自觉捏紧杯子的手徒然放松,有点庆幸,抬头看到他姐夫和姐姐这么恩爱,嘴里又苦涩起来。 “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答应,小允他从小就没有怎么离开过我们,让他自己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有你们照看着我也不用太担心……” 赵妈妈孜孜不倦的说着让他们照顾好赵乐允的话,他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打断母亲的话,在饭桌上岔开了话题。 他姐姐姐夫两口子都是有工作在身的人,因此不能离开很太久,第三天赵乐允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跟着他们一起回程。 他们是回,赵乐允是走,临到离别时刻,两老都舍不得,赵妈妈红了眼眶,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赵爸爸平时话不多,现在好像把平时的话都补了回来。 任君昊在一旁很耐心的等候着,倒是赵乐萱低头看了看腕表,上前去把弟弟从父母手里抢出来:“好了好了,再不走飞机就要误点了,到时候上不了飞机还要重新买下一班的机票。” 赵家父母心疼钱,闻言马上放走了赵乐允,依依不舍的目送他们离开。 他们叫了车子,赵乐允拖着两大箱行李到后备箱前,任君昊见了上前帮他一起把行李箱撞进去,俩人的手不经意的碰在一起,那肌肤小小的相触之处,让赵乐允霎时红了脸颊,他的手背被任君昊的手心包裹住,应该是不小心的动作,因为任君昊下一秒就挪开了位置,脸色如常的把剩下的那个行李箱装进了后备箱。 赵乐允想捂住自己的手背,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又觉得太刻意了,笼统来说就是有一种他说不清的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低着头不敢去看其他人。 “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任君昊见状脸上也露出诧异,抬起手想探探他的额头,赵乐允嗖的一下后退几步,那慌张的样子活像见鬼。 “干什么这么害怕?又不会吃了你。”任君昊也没纠结此事,只是跟他说了身体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看医生,不要死撑着,赵乐允听了连连点头。 他根本没把任君昊的话听进去,脑子里全部都是任君昊和自己亲近的画面,赵乐萱走过来手脚飞快的一把把他塞进车子里,他见了他姐,登时就想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体内刚有了点小火苗的躁动滋啦灭了个透彻。 他又觉得羞愧,竟然对自己的姐夫有了这样的想法,真是不应该,他想着和姐夫他们住在一起,可能会是一种煎熬,看得见求不得,从来都是最痛苦难受的。 赵乐允暗下了眸子,赵乐萱和他的感情很好,一路上都找话跟他说,他只得强打起精神回应,说着说着他也对自己今后的生活期待起来。 赵乐萱在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帝都,在那边工作结婚,老公任君昊是帝都人,年轻俊美又多金,当初结婚乡村十八里外都羡慕死赵家了,赵乐允也羡慕他姐,他对任君昊的情愫来的又快又急,在心底滋生疯狂扎根,他们当初回来得频繁,最近半年少回来了,他高兴的以为自己对任君昊的感情淡了。 现在才知道是痴心妄想,就像被压抑过后的疯狂反弹,他茫然无措,又无法压抑。 回到姐姐的家已经是晚上,据赵乐萱说,房子是任君昊婚前就已经买了的,是一幢豪华的独栋别墅,环境特别好,赵乐允当初和父母也一同来过,住的还是上次的房子,他们早早就睡下,然后第二天赵乐萱就消失了,说是去出差,拿走了自己的从飞机上拿下来的衣服就匆匆走人了。 “怎么走得这么急……”赵乐允嘀咕着。 “她总是这样,视工作如命,经常出差,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能都不怎么能看见她了。” 任君昊从厨房里面拿出早餐,刚才赵乐萱早餐都没吃就走人了。 “姐夫就是喜欢姐姐这样的吧?我听说你们是在工作上认识的,姐夫是不是特别欣赏这么能干的人?” “对。”任君昊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你姐姐她……特别不一样。” 那笑刺在赵乐允眼里,让他别开了眼睛,不想看,又舍不得看不见喜欢的人,他也想做一个以后会被任君昊喜欢的人,就是单纯的欣赏也好。 “姐夫还会做饭吗?” “会啊,不能总是你姐姐做饭吧,我会做的可多了。” 这种无形的秀恩爱,让赵乐允勉强的笑了笑:“我也会,今天晚上我给姐夫做饭吧。” “好。” 任君昊特意空出时间来陪他熟悉这座陌生的城市,尤其是学校附近,还有他家附近,之前赵乐允和父母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游玩过,因此当任君昊要带他去玩的时候他拒绝了,俩人直接去超市买了菜,在天黑之前回到家。 赵乐允和赵乐萱从小就要学做饭,他的手艺比赵乐萱和任君昊的都要好,普通的饭菜做出来色香味俱全,不一会厨房里面就传出来香味,几个菜摆在桌子上,看得人食指大动。 赵乐允使出了十分功力,还是有些拿捏不住任君昊是否会喜欢,他现在没什么能力,也就只能做这样的小事来取悦他。 “真好吃。”任君昊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由衷的赞叹,他放下筷子,转身从柜子拿出了一瓶酒,“喝点酒吧,之前爸妈是庆祝你考入了好学校,现在是我特意庆祝你迈入大学生活。” 赵乐允不会喝酒,喝啤酒都会醉,他犹豫道:“姐夫,我不会喝酒。” “没关系,就喝一点而已。”任君昊说着就给他倒了大半杯。 他不想破坏气氛,只喝一点点应该不会醉的,他没尝试彻底喝醉过,心想自己的酒品应该也没有那么差,便接过抿了一小口。 他酒杯里的酒满过了两轮,都被他不知不觉喝光了。 “呜……姐夫,我不能再喝了……”赵乐允吃饱就放下了筷子,湿漉漉的眼睛求饶似的看着任君昊,他已经醉了,最要命的就是他的身体很热,热度从小腹一路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他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你的脸好红。”任君昊放下筷子,坐到赵乐允身旁,一只手搂过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手心贴在他的额头上,声音低沉的喃喃道,“好烫。” “呜……”赵乐允呜咽了一声,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姐夫的身上,他闻着任君昊身上那淡淡的烟草香水味,体内就热浪滚滚,想和这个人肌肤相贴的念头瞬间卷席了他。 “姐夫……我……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他全身都难受,迫切的想要得到释放,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他听到任君昊的提问,因为思考脑子又清醒了一点,他现在几乎是整个人都窝在姐夫的怀里,意识到这点,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一点,身体也轻飘飘的有些发颤。 姐夫没推开他,他心里有点甜蜜蜜的,也有些哀伤,他感觉到自己身下除了性器之外的那个地方,开始发烫发热,好像还流出了液体,他的内裤都湿了。 赵乐允又羞又气,气自己怪异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情。 “我……我没事了……姐夫不用管我……”赵乐允说着却不舍得离开任君昊的怀抱,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动抽身离开赶紧收拾好碗筷会房间才是,可那个怀抱很舒适,待得越久他就想要得越多。 “没事,那里难受告诉姐夫,我帮你。”任君昊说着,就把手环在他的腰上,弯下腰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你不舒服,我抱你回房间。” 赵乐允的手连忙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脸埋在任君昊的肩膀上,贪婪的吸入他的气息,身体里面的情欲凶猛翻滚,他热得眼角发烫,竟在任君昊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竟勾住他的脖子不愿放手。 “姐夫……”他听着自己撒娇似的声音,身体僵了僵,终于还是放开了任君昊。 任君昊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把手放在赵乐允看得出来明显勃起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揉了一下:“是这里难受吗?” 赵乐允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还是这里?”男人的手又继续往下。 等那个汁水潺潺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施加压力时,赵乐允浑身都抖动起来,嘴里低泣着呻吟出声:“嗯啊……不……” 小舅子被姐夫下药 敞开浪B被巨diao猛艹Z宫 赵乐允的身体很敏感,那个连他自己都很少敢去触碰的地方,被任君昊一碰,就湿得一塌糊涂,他呜咽的叫着,看到眼前都迸溅出火花来。 “啊……姐夫……”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的清澈,因为难受好像撒娇似的,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任君昊。 “是这里难受吗?”任君昊不厌其烦的问道。 “是……呜呜……姐夫……我好热……” 任君昊就着灯光看到赵乐允穿着的那条亚麻色裤子,在他按压着的地方有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这跟他的预想似乎有点出入,他的手指加大力度在那儿打着圈揉弄,继续温柔道:“你这里出水了,这是什么?” “呜呜……是……呜……”赵乐允说不出口,他想合拢双腿,可那个地方好像过电一样,从未有过的陌生的舒爽一阵一阵的传来,他害怕又难受。 既然他不说,任君昊只好伸手脱下他的裤子,赵乐允身体热得难受,早就想把衣服都脱下来,裤子被从他的腿上剥下来,露出他又细又白又长的双腿。 赵乐允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任君昊,当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时,他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把双腿并得死死的。 任君昊的两只手不急不缓的抚摸着他的双腿,那大腿细是细,可肉感十足,不一会就摸到了两瓣臀肉上,赵乐允抖得更厉害了,姐夫的抚摸好像化解了他的燥热,好像又把他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一点。 “啊啊……别……呜……”他娇吟一声,身上仅剩了力气也被卸了去,他的性器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握住,上下套弄起来,后面的一半臀肉也被男人又搓又揉,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前身后两个地方传来,十几岁的少年,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奇异快感。 任君昊趁机掰开了他的双腿,身下的人便急促的尖叫一声,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赵乐允紧紧压着下唇,呜呜的流下眼泪,手指无力的抓住床单,心中绝望那个奇怪的地方被任君昊看见,肯定要被嫌弃了。 谁料,男人只说了一句:“真漂亮……” 任君昊微微瞪大眼睛,注视着赵乐允双腿中间多出来的一个雌穴,娇嫩的粉穴湿透了,整个阴阜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水,中间一条肉缝张开一点,仔细能看到里面颜色更深一点的粉嫩媚肉,雌穴好似被瞧得害羞,肉缝颤巍巍的一张一缩起来,吞吐间又溢出了更多透明的粘稠淫水。 “姐夫……呜……你……你说什么……”赵乐允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听,怯懦懦的跟男人求证。 “我说……”任君昊把一个吻印在赵乐允的大腿根部,温柔的说道,“你的小穴真美,一看就知道很敏感又很好操。” 赵乐允开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奇怪的身体没有被厌恶,姐夫最后的话让他害羞的把双腿分得更开,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行动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只想和自己的姐夫做爱。 “姐夫……那……那就操我吧……呜呜……小穴好难受……好痒……” 他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只知道唯有被自己的姐夫操小穴才会不难受,任君昊把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两个人亲到了一块儿去,这是赵乐允的初吻,他的初吻给了姐夫,幸福淹没了他,泛红的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张大嘴巴被任君昊的舌头攻城略地,这个吻一点都不如方才男人那么的温柔,一副热烈得几乎要把人吞下肚子的架势,男人狂热的舔吻着赵乐允口腔里面每一寸柔软的粘膜,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黏腻的口水交换声越发激烈。 赵乐允不会接吻,对任君昊猛烈的攻势无从招架,他半眯着眼睛,频频吞下男人的口水,又不会换气,快要窒息才被男人放开。 “呼呼……”他双眸迷蒙,嘴唇又红又湿润,果冻似的。 任君昊意犹未尽的啄了一口:“真甜。” 赵乐允轻轻喃了一声姐夫,又学着姐夫的样子去亲他的嘴唇,他什么都不懂,动作生涩纯情,又透着一股赤裸裸的色情,任君昊看得胯下的性器硬到了极点。 “宝贝,让姐夫操你好不好?” “好……啊……姐夫快操我……”他难受死了,任君昊又叫他宝贝,听到他身体都软了一些。 任君昊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赵乐允着迷又大胆的也用手抚上他的腹肌,他姐夫的身材真好,身上的肌肉好看又不夸张。 任君昊用两根手指抚弄他的肉穴,那里湿乎乎的,一摸就一手的水,他把阴唇分开,朝那个地方吹了一口气,赵乐允就抖得跟筛子似的,淫水咕噜咕噜的流得更多了,就在这时他把手指插入了湿糯软绵的穴口中,那个地方很窄,但意外顺利的吞进了手指,不过还不没能完全进去,任君昊摸到他的处女摸了。 “姐夫……姐夫快进来……我……呜呜……我要……嗯啊……那里太难受了……好奇怪……”赵乐允受不了的哭着用双手勾着自己的腿弯,打开双腿敞开肉穴面对着自己的姐夫,“姐夫快操我……啊啊……小穴痒死了……” 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连背叛看自己的姐姐都不在乎,至于为什么,只有任君昊才知道了,他在赵乐允的酒杯里面加了点料。 “这就来。” 任君昊胯下充分勃起的大肉棒对准了湿润的嫩穴,那根东西粗大异常十分可怖,粗黑的柱身上青筋虬结,他扶住那根巨大肉屌,啪啪两下打在了汁水淋漓的阴阜上,口吻严肃的道:“这叫骚穴,是专门被男人操的骚穴,知道吗?” 赵乐允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说道:“知道了……姐夫……求姐夫操我的骚穴……啊啊啊啊……进来了……呜呜……好大……” 任君昊的动作也有些失控,胯下狰狞的大肉棒迫不及待的捅开穴口,把巨大的龟头和粗硕的柱身挤进了软绵湿滑的阴道中,赵乐允脸上出现了痛苦,他的肉穴太小了,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去自然很勉强,可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嘴唇都被他咬得滴血,很快又被男人俯下身吻住嘴巴,这个动作让大肉棒进入得更深。 男人被处子穴夹弄得低吼出声,那处女摸早就不知不觉的被捅破,他腰身一沉,充满弹性的肉壁又被他捅进了大半的肉棒,直直往里面插进去,还时不时的抽出一点再用力捅得更深,层层叠叠的软肉都被撑开了,抽搐着舔吻吸吮侵入的大肉棒。 赵乐允觉得自己是痛的,但很快方才尝到了一点的酥麻快感现在排山倒海的袭来,肉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滋润男人的巨物,男人把肉棒泡在他的肉穴中,一挺一挺的在里面顺利抽插起来,他知道自己流得水很多,因为没几下交合处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适应得很快,反手抱住姐夫,动情的随着抽插扭腰摆臀,嘴里呻吟不断,那放浪的模样根本不似初尝性事。 “喔……姐夫……好厉害……呜……快一点……” “宝贝,想要什么快一点?” “呜呜……想……啊……想要姐夫的……姐夫的大肉棒快一点……呜啊……啊啊啊啊……好快……嗯啊……” 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压在赵乐允的身上,前后快速的摆动腰部,大肉棒凶猛狂暴的抽插着嫩穴,又紧又热的肉洞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似的含住,蠕动的嫩肉攀附着他的柱身,在后撤的时候吸吮着,插入的时候敞开逼肉让他进入的更深,他直把人干得浑身颠动,嫩白的身躯被他操得弥漫着粉红。 “呼……宝贝的逼太舒服了……好嫩好热……” “嗯啊……喔……好舒服……姐夫好棒……大肉棒好猛……呜呜……呜啊啊啊……不啊……骚逼要被干穿了……” 姐夫操得赵乐允发出了一声哭喊尖叫,四肢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操着自己骚穴的男人,肉棒越干越狠,又深又重的操进了他的阴道深处,狠戾的研磨着里面的逼肉,把阴道塞得满满的,因为药物的关系,他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舒服得淫水飞溅,浪叫不停。 俩人交合处激烈的碰撞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男人的大屌打桩机一样激烈狂插,频频顶撞在阴道的尽头,那里有一处柔软的窄门,任君昊眯了眯眼睛,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胯下,凶悍的捣干着子宫口,直干得赵乐允疯狂摇头,又抵挡不住强烈的快感抬高淫穴挨操。 “呜啊啊啊……顶到了……呃啊……好深……” 男人激烈耸动操干,大屌插得又快又猛,终于噗滋操开了子宫口,直直撞进了子宫,那个地方更软更热,好像有极强吸力般吸着闯进去的龟头。 “啊啊啊进去了……啊哈……进到子宫了……呜呜呜……好疼……好爽……”赵乐允瞪大眼睛,泪流满脸,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雪白的屁股不停颤动。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凶猛,极粗极长的大肉棒坚硬似烧红的大铁棍,在子宫和阴道里面横冲直撞,高温好像要融化了赵乐允似的,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被撞出一波一波淫荡肉浪的屁股被男人握住,当成是女人的胸部一样揉弄起来。 初经人事的赵乐允根本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性事,很快淫穴就春潮喷涌,淫水喷泉似的从穴心喷涌而出,任君昊被他初次潮吹喷出的淫水泡得爽到头皮发麻,越发强势的挺着巨屌狠厉进攻着剧烈收缩的骚穴。 “啊啊啊……不啊……”赵乐允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射出的精液也黏糊糊的喷溅在俩人的小腹,他像个婊子一样被姐夫操得身体乱晃,中间肉穴汩汩的喷水,白的透明的淫水糊满了交合处。 在高潮中被狂操猛插的肉穴不住的痉挛,任君昊隐忍着抽出了大屌,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过程中赵乐允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淅淅沥沥的滴落着淫水,他被摆好了姿势,稍微抬头就看到大床中间的一摊水迹,那是他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淫水,他微微一怔,身体又被从后面狠狠一撞。 “呜啊啊!”他空虚了没一会儿的肉穴又被插满了,紧窄的肉穴顺利的吞下了男人的大鸡巴,“啊啊又进来了……” 男人在他身后比方才更狠的操他的肉逼,粗暴的插入抽出,整个肉洞都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淫水越流越多,那些顺着赵乐允大腿流下的淫水很快就在他脚边形成了一小滩水,雌穴噗滋噗滋咕啾咕啾的作响,像是响在了赵乐允的耳边,让他着迷不已,身上流窜的快感更是让他忘记了道德伦常,忘情的用自己的湿嫩肉穴套弄姐夫的大鸡巴,耳边听着男人因为操干自己骚穴的舒爽粗喘,他就更加兴奋,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姐夫的鸡巴埋在自己的子宫和阴道中。 “宝贝的骚逼舒服吗?被姐夫操得爽不爽?”男人整个人都伏在他的后背上,舌尖挑逗的舔着他的耳垂,胯下一耸一耸的,急促又密集的捣干着小舅子的雌穴。 “爽……啊哈……骚逼被姐夫操得好舒服……阴道和子宫都被填满了……嗯啊……” 赵乐允迷蒙的眼睛努力对焦,努力扭过头,痴迷的看着在自己身后不断把大鸡巴干进自己肉穴的姐夫,伸出殷红的软舌舔吻他的嘴角,任君昊勾唇笑了笑,也伸出舌头和他在空气中交缠,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然后俩人的嘴巴又互相吻住了。 赵乐允两张小嘴都被男人狂乱的侵犯着,他呜呜的叫着,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把屁股抬高方便男人的大肉棒进入得更深,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任君昊两手攥紧赵乐允纤细的腰肢,越来越粗暴的捣弄着他的子宫,狠狠贯穿他的身体,在小舅子的身体里面肆意的进进出出,快感在他们的身体里面越积越多,任君昊的大肉棒硬生生的又大了几圈,肉穴都快要被撑破了。 赵乐允皱着眉,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子宫被重重撞击得酸软酥麻,里面被大肉棒搅弄得一片混乱。 “呜呜……好大……要……嗯啊……要坏了……” 在好像要把他顶穿操烂的狂猛操干中,在他从未感受过了狂乱性爱中,赵乐允又一次被操上了高潮,他连叫都叫不出声,脸色绯红,湿润的眸子含了一汪春水似的。 “宝贝……我要射给你了……”任君昊大开大合的摆动腰部,狂暴的加快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射给我……姐夫射给我……” “以后宝贝都让姐夫操好不好?” “好啊啊……太深了……” 男人终于低吼着把精液全数都喷射在子宫里面,他一边射精一边抽插,把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子宫和阴道,快速耸动中,暴涨的大鸡巴堵住了穴口,里面的淫水和精水都没能溢出,烫得赵乐允声音沙哑的哭喊着,身子直哆嗦。 男人射精之后,还是缓缓的在里面抽送着,他把人抱上床,那根还是勃起状态的大肉棒,又一次狠狠的在被操得合不拢的湿烂肉穴中猛烈抽插…… 姐夫骗小舅子献出嫩B挨草 Z宫含jing见姐姐 第二天,赵乐允醒来之后头疼欲裂,身体的感知没全部回来,他睁眼好一会儿,看着前面陌生的坏境,没能反应自己睡在了什么地方,等到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他的后背是温暖的热源,他扭过头,略略转动眼睛,任君昊那放大在眼前的脸便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一愣,紧接着便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昨天晚上的一切有些模糊,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姐夫发生了什么,他真的和喜欢了好久的姐夫做爱了,昨天姐夫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睡觉也没有松开抱住他的手。 赵乐允恐惧夹杂着喜悦,心中五味陈杂,又尴尬得不行,总觉得是自己不要脸的勾引姐夫,昨天晚上他没看清楚,现在才知道和姐夫颠龙倒凤了一整个晚上的地方,居然是姐夫和姐姐的卧室。 昨天晚上,他们就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床单上都是或干涸或没干透的黏腻精水,他看着,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呜!”他动了一下,那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便一阵刺痛酥麻,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生怕任君昊会醒过来,赶忙咬住下唇。 他的雌穴好涨,那根折腾了他一个晚上的巨物,深深的埋在他身体里,不知道何时开始抬头膨胀,他急得光洁的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哭肿了的眼睛大有再度被逼得落泪的架势,他颤巍巍的抬起腰,从姐夫的怀抱里蹑手蹑脚的挣脱出来,那根东西被他慢慢的从肉穴里吐出,他动作不敢太大,只得小心翼翼地,可那肉棒很快涨大起来,变得滚烫坚硬,把他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丰沛的精液汁水被肉棒堵在里面,后撤的时候发出滋滋的淫糜水声,狠狠的研磨挤压着敏感的软肉。 “啊……”赵乐允狠狠咬住了食指的手指头,肉穴的刺痛变得越来越小,他的身体还记得昨天晚上那种被肉棒摩擦肉穴的熟悉快感,男人粗大的阴茎退出了一半,那充实的感觉都变成了空虚,如今他只想把肉棒重新吞进身体里,满足饥渴的肉穴。 不可以的…… 手指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他暗骂自己淫荡,继续手脚并用艰难的朝床边爬去,距离分明很短,可赵乐允觉得怎么也达不到似的,姐夫的鸡巴在他的肉穴里持续涨大,还一跳一跳的。 在赵乐允看不到的背后,淫水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低落出来,红肿的阴唇外翻,里面红色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一点,在他的努力下,柱身全部都退出了身体,就剩下大龟头,好像卡在穴口似的不愿出去。 就在他咬咬牙想一鼓作气把龟头也吐出去的时候,那根东西一下动了起来,捅进去大半。 “啊!!!”赵乐允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抖得不行,“呜……不……” “小允……”任君昊的手从后面扣住了他的腰,那有力的手臂勾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那根勃起的大肉棒噗滋全部插了进去。 经过充分开发的雌穴毫无障碍的把肉棒顺利一吞到底,软绵的媚肉愉悦的吸咬着没离开多久的性器。 “嗯啊……姐……姐夫……” “小允……” 任君昊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低哑的声音充满磁性,赵乐允被肉棒捅得酥软的身子无力的侧躺在床上,他听得脸上发烫。 “姐夫,你……你醒了?先……先放开我好不好?啊啊……姐夫!” “可是姐夫很难受。”任君昊就着侧躺的姿势,摆动腰部,不轻不重的在小舅子温暖的身体里抽动性器,那滋味他还没尝够,怎能轻易放走他? 可怜纯情的赵乐允不明白他的意思,真的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了,慌忙转过头问道:“姐夫哪里不舒服了?要看医生吗?” 任君昊微微笑了起来,亲着他柔软的脸颊,一直亲到唇边,下身律动逐渐加快。 “这里很硬,如果不把精液射在小允的身体,就会很不舒服呢。”说话的同时,猛地啪的一声撞击在肉穴上。 赵乐允啊地叫了一声,随即反应姐夫是在调戏他,他又羞又恼,心中还有一点甜丝丝的,姐夫没有讨厌他呢。 “姐夫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小允让姐夫操好不好?” 任君昊温柔细致的亲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啃咬着他的双唇,赵乐允心想可能是姐姐经常出差不在家,所以姐夫忍得很辛苦。 就算……就算姐夫是为了发泄,他也心甘情愿,因为他喜欢这个人男人,心里也想和他结合,肉穴传来的酥麻和痒,让他越发难受,双眼都湿润起来,竟往后撅起圆润挺翘的屁股,主动迎合男人的抽插,他的臀尖被男人拍打着,娇嫩的穴口紧紧贴合着男人肉棒的根部,淫水沾湿了囊袋,硬硬的阴毛扎着他娇嫩的穴口。 “呜……姐夫……如果姐夫难受的话……就……就操我吧……”既然他没有机会了,那么,姐夫需要自己的话,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如此大胆的说出这么淫荡求操的话,说完就没脸见人似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上也透出粉红色来,诱人极了。 任君昊笑容渐渐加深,手伸到小舅子的双腿间,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浑浊液体,他用手指摸了一点,抹在赵乐允的乳头上。 赵乐允抖了抖,没阻止他,男人又把手指送到他的嘴边:“尝尝我们的味道。” “姐夫……不……唔……”他刚张嘴,男人的手指就塞了进来,膻腥的气味瞬间盈满他的口腔,“呜……不啊啊啊……” 任君昊突然快速抽插起来,淫水随着他的动作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起来,俩人的气息渐渐紊乱,他看着小舅子在自己的操干下堕落,抽插撞击的动作变得可怕,开始凶狠的贯穿着这年轻的身体,赵乐允的肉穴又湿又软,就算昨晚被操了那么久,还是那么有弹性。 “嗯啊……姐夫……不……呜啊……好涨……嗯……姐夫太大了……” 任君昊听着他甜腻又淫荡的淫叫,鸡巴都涨大了一点,把小舅子的嫩穴撑得快要裂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手上使劲儿掰开他的双腿,把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面对面激烈的带着狠劲儿直进直出迅猛操干。 “喜欢吗?喜不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喜不喜欢被姐夫干?” “喜欢……啊啊啊……我喜欢姐夫……”赵乐允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口了,不过姐夫也不会在意吧?他不知是悲是喜的搂住了任君昊,张开大腿被男人粗暴的操穴,嘴里不停喊着喜欢。 他满脸媚态,泛红的眼角都带上了春色,白皙修长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 任君昊觉得这小舅子怎么看怎么好,还是个双,身体敏感又淫荡,就算不给他下药,肉棒操进去了也会屈服的,到时候还是会哭喊着求操,更重要的是,赵乐允喜欢他。 “姐夫也喜欢小允……”任君昊在他身上进进出出,埋头猛干,那肉洞溢出的淫水把他的肉棒浸泡在里头,温泉似的舒服得不行,他舔吻着小舅子的眼角和耳垂,“小允的肉穴真美……吸得姐夫好舒服……” 赵乐允被姐夫狂操被开苞没多久的鲜嫩骚穴,还听到姐夫回应了自己的表白,尽管知道是男人在情动下的情话,当不得真,他还是激动得不行,热烈的回应着男人。 “怎么哭了?疼吗?”任君昊温柔舔去他的泪水,胯下却相反,动作越发狠戾狂乱,疾风暴雨般在肉穴中肆虐操干,直把人操得四肢乱颤,高声哭喊着淫叫。 “啊啊啊……不……啊哈……不是的……因为……嗯啊……因为太开心了……呜……姐夫……姐夫操我吧……啊……操坏了也不要紧的……” 赵乐允呻吟声都变了调,男人越操越深,酸软的子宫口又一次被填满,粗长的性器把肉洞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暴突龟头上的肉冠狠狠碾压着里面的湿滑的软肉,每一次前进后退,极端的快感都能从被刮擦的嫩肉上传来。 他被男人动作激烈耸动着捣干,男人忽然把手伸到俩人的交合处,摸了摸绷紧到极致的穴口,又往上一点,摸到了他的阴蒂,揪住那娇小的肉粒重重揉弄,手法十分不柔和。 “不!嗯啊啊啊……”赵乐允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装不下更多的快感了,溢出的快感使他的高潮来的迅猛而热烈,男人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一只手玩弄着他从没得到过快感的阴蒂,赵乐允疯狂摇着头,嘴里哭喊着不要了,雌穴和肉棒却一并高潮了。 温热的骚水从花心喷出,他蓦的睁大清澈的泪眼,在高潮中被男人一顿狂抽猛插,好像要把他子宫都操穿的架势,让他彻底失了神,从喉咙溢出窒息般的惨叫,巨屌一遍又一遍的就着潮吹的汁水咕啾咕啾啪啪啪捣弄着糜烂的肉洞。 “呜呜……要坏了……”赵乐允双目失神的歪着头,晶莹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合不上的嘴巴流出透明的津液,就连舌头都吐出来一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剩下被男人操穴的功能。 男人的大屌在小舅子的骚穴里操得欢快,爽得他更加用力的在销魂的淫穴中进出,那根大屌上裹满了他们两个人的液体。 当赵乐允的骚穴又一次吃到了姐夫的精液时,也情不自禁的被射到可高潮。 “呜……好烫……”子宫灌满了男人的精水,小小的子宫涨得难受,他的小腹都隆起了不正常的弧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任君昊终于把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涌,好像无穷无尽似的,赵乐允羞耻着那种失禁的感觉,在任君昊想和他去洗澡的时候,他红着脸捡起自己的衣服非要回房间自己洗。 “还在害羞?”任君昊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是在责怪姐夫吗?” 赵乐允心里一慌,抬起头是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不是的……我……我怎么可能讨厌姐夫?我们都那样了……” 他刚被疼爱过,那哀怨的小眼神都带着骚气,任君昊看得又想把这娇羞的小舅子压倒操多几回,不过看来人是受不了了。 “那姐夫帮你洗?你这里被我射了很多精液呢,是姐夫不好,把小允的小穴都操肿了,姐夫帮你把东西弄出来好吗?” 赵乐允裤子都穿好了,任君昊也不强迫他,只是坚持温和的注视着他。 他终究是个心软的人,何况面对的是任君昊:“好……”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昨天晚上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因此一楼的动静很容易传到了他们的耳里,俩人皆是一愣,赵乐允刹那间白了脸色,脑子轰然一响,他听到了赵乐萱的声音。 他四肢结了冰似的,动作十分不利索的套上衣服,任君昊倒是淡定许多,但也还是手脚麻利的穿戴整齐。 “姐夫!” “先出去。” 俩人前后脚出了卧室,在下去一楼的楼梯时,不见赵乐萱,倒是看见了另外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着和赵乐萱差不多的年纪。 那人对他们笑了笑,此时赵乐萱从书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电脑包。 “好了,我们走吧。”看来是回来拿东西的。 “姐。”赵乐允叫住她,声音有点沙哑。 赵乐萱像是才发现他们,点了点头:“刚睡醒?我回来拿点东西,先走了。” 赵乐允不知道为什么赵乐萱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又心虚又愧疚,他看着他姐姐,手指抓紧了裤子,他的身体还含着姐夫的精液,他可能是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赵乐萱原本都要走了,还是折了回来。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 赵乐允看着赵乐萱走近他们,身体徒然绷紧。 姐夫草尿小舅子 ρσ⒅gv.vi ρ 赵乐允刹那间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戏码,就短短几秒钟,可能被姐姐发现的后果就在他的脑子里过了几遍,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不!我没事!” 恰好这时赵乐萱的电话响了起来,可能是重要的事情,她一看便皱着眉头转过身,朝那跟着她来的女孩子招手,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那女孩子跟在赵乐萱的身后,转过身对着他们抱歉的笑了笑。 任君昊去送她们,关上门之后,回来把赵乐允揉进怀里,亲亲他的脸,柔声道:“走了,你不用担心,都是姐夫的错。” “不是的……”都是我不好…… 赵乐允虚脱一般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要是他不容易喝醉,喝醉了之后不淫荡的勾引姐夫就好了。 可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如今,说他不高兴是假的,方才那对姐姐的愧疚,浓郁得要把他整个人都泡在里头,现在愧疚还在,但和对男人的依恋和喜欢混合着,就变了味道。 他定了定心神,想要推开任君昊,跟他说,他们不能这样了,这样的关系不能持续下去。 就在他思考过后,下定决心之时,男人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嘴唇,深深的吻住他,他一愣神,便被男人的舌头撬开贝齿,柔韧的舌头便探了进去。 “唔……”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刺激着他的感官,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呻吟,本来是要推开男人的手臂,也改为揽住男人的脖子,昂起头,接受着男人唇舌的入侵。 “嗯啊……”浴室里,赵乐允撅起屁股,让男人给他清洗下体,本来就是他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变成了这样…… 男人的手指头在里面缓慢的转动着,那里在经过了充分的抽插摩擦,肉穴里面的嫩肉变得糜红,穴口肉嘟嘟的红肿着,像是被蹂躏凄惨的小嘴一样,赵乐允觉得那个地方有些痒,有些痛,还有因为过于敏感而出现的,不合时宜的快感,好在他被折腾够本了,前面的性器射得短时间内不能重新勃起。 “姐……姐夫……好……好了……嗯……” 他躲闪的动作,在后面的男人看来,就像是故意摇着屁股勾引人一样。 “嗯,好了。” 任君昊声音低沉,手指的力度陡然增大,弯曲着修长的指节,本就合不起来的肉洞被撑得更开了,他瞧着里面蠕动着的嫩肉,拿起旁边的花洒,打开温水,对着雌穴冲洗起来。 “啊啊啊……不啊……”赵乐允的手指,攀岩般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呜咽着喘息,“姐夫……呜……” 饱受刺激的肉穴,被温水无情的冲刷着,因为穴口大开,阴道被灌进了不少温水,在里面流淌着,冲走了粘稠的液体。 好在,男人也只是专心致志的帮他清理身体,之后又帮他洗遍了全身,没办法,赵乐允也是没有了力气。 之后的几天,任君昊也没有再碰他了,那一个晚上,还有那个早晨,就好像是赵乐允做的一场美梦似的,那么真实又梦幻,只要他一想起来,对比着任君昊对他还是那么好,就是不碰他,就难过得无以复加。 其实姐夫这么做也是对的,他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姐夫,要不,我……我还是搬出去住算了。” “瞎说什么。”任君昊像个长辈一个,带着宠爱抚摸着他的头发,“明天姐夫休息,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赵乐允是求之不得想和他相处更多的,即便觉得不应该占用他的时间,还是惊喜的点了点了头:“好!” 他不在乎任君昊会带他去那里,只在乎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谁。太过期待的后果就是,他晚上兴奋得几乎没怎么睡着,唯一庆幸的是黑眼圈没有出现。 因为是休息日,所以游玩的地方都少不免的多了些人。 任君昊想给他买几件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赵母给买的,可想而知品味很不怎么样,只是他的脸好看,很多时候叫人给忽略了他本身的穿着。 到了商场的时候,那里有个很大的溜冰场,这玩意赵乐允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小时候就很想玩上一会儿,如今见着了,像个小孩子看见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移不开眼睛,只是十分乖巧的没有出声。 “想去玩吗?” 赵乐允略一迟疑:“我不会。” 不会的话就会摔得很惨,他不想在任君昊前出丑,也不想浪费他的时间。 “我会,我教你。” 赵乐允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任君昊在大庭广众下,牵着自己的手,他的脸有点发烫,心中暗自窃喜。 冰面上很滑,他站都站不稳,好几次要掉在坚硬的冰面上,都是任君昊拉着他的。 “姐夫,对不起,我不会……” 他看着那些在冰面上灵活转动的小朋友,沮丧死了,害怕姐夫因此嫌弃他手笨脚笨,早知如此,方才就要拉着姐夫不让他过来。 “不怕,姐夫扶着你,来,跟着我的动作。” 任君昊的手托住他的腰,冰面上的温度比较低,那双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肌肤上,男人的手一会儿抓住他的手,一会儿搂他的腰和肩膀,让他的身体都热了起来,鼻子上冒出几颗小汗珠,白皙俊秀的脸浮两抹红晕,惹人怜爱极了。 “你这里应该这样……”男人的手突然从他的后背向下移,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屁股,然后是大腿,赵乐允一个站立不稳,就要向后倒去,却被手疾眼快的男人牢牢抱住。 “累了吗?你汗都出来了。”任君昊低低地笑着,乌黑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一手把小舅子按在怀里,用另一只手的指腹刮了刮他的鼻尖,顺带把汗珠拭去。 他们距离极近,彼此呼出的柔和气息都能喷洒到对方的脸上,一个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滑过来看他们,笑嘻嘻的拍着手说:“亲下去!亲下去!” 赵乐允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想推开男人,谁料男人越搂越紧,像是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肉体一样:“姐……姐夫!” 一个女孩子过来骂骂咧咧的把多事的小男孩推走了。 “走,我们去换身衣服。”任君昊若无其事的放开了他,方才的其他人仿似没有进入他的眼里。 赵乐允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跟着任君昊的身后,鬼使神差的就用手指去勾任君昊的手,当接触到男人的手后,又羞愤的缩了回去。 男人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的把他还没能收回去的手攥在手心,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 赵乐允走快两步,和任君昊并排走,心里的喜欢都要溢出来了,他低着头,小小的喊了一声:“姐夫。” “嗯?”任君昊回应着他,手上紧了紧,要给他信心一样。 赵乐允低着头扬起嘴角,脸上荡漾着甜蜜的笑,那种纯粹的,初尝爱恋的滋味盈满他的心头。 他被带去了一家怎么看怎么贵的专卖店里面,任君昊给他挑了几套,就把他塞进了试衣间:“去试试。” “姐夫……”赵乐允欲言又止,虽说是试衣服,可是你怎么也跟进来了啊? 试衣间很大很豪华,挤进几个人也没问题,里面还有一张大沙发,一张小沙发,任君昊十分理所当然的坐在沙发上说道:“不能给姐夫看吗?姐夫很想看看你穿新衣服的样子呢,小允长得好看,身材也好,穿上姐夫给你挑的衣服肯定很好看。” 这个完全不是理由的理由,赵乐允听了,竟低下头慢慢的脱下衣服,不知道怎么的想到那些跳脱衣舞的人,现在的他好像就是给人表演脱衣服一样,姐夫就是他的客人。 任君昊在沙发上悠闲的翘着腿,惬意的欣赏着小舅子宽衣解带,更衣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声音听不见,里面的也传不出去,更衣室里面还有一整面墙的落地镜,清晰照影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赵乐允简直要不知道如何下手,脱掉了上衣之后他就转身背对着男人,他颤抖着双手,忍着羞耻感换上了衣服,猝不及防的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真好看,看看前面。” 男人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他身都软了,听话的抬起头,才发现前面的镜子,刚才他一直低着头都没发现,他在镜子上看到男人深情的凝望着他,脸又更红了,忍不住测过头去,就被心有灵犀的男人吻住了唇。 任君昊带着侵略的气息,牙齿施力啃咬他的下唇,舌头在口腔中用力的搅弄着脆弱柔软的粘膜,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让赵乐允眼泪都出来了,转过身紧紧抱住姐夫,又被逼迫得一直后退,直到后背顶住了镜子。 粗暴舔吻的同时,身体也被男人掀开衣服抚摸着。不知何时,任君昊的兽欲迸发而出,在怀中小舅子乱扭的时候,凶悍的亲吻他,继而分开他的双腿,捏住了他的乳头狠狠一拧。 “唔!!!”赵乐允发出一声哀叫,身体狠狠的震了震,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姐夫放开了他,让他背过去,直接把他身上换上没多久的裤子扒下来,垃圾一样仍在地上。 任君昊看着那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两手对着赵乐允更加白嫩的乳肉剧烈的揉搓着。 “呜……啊……姐夫……好……好奇怪……”赵乐允别扭的想转过脸,不想看到镜子里面过于色情的画面,却被男人强迫看着。 他的小奶子被男人玩弄的红彤彤的,快要比那粉嫩的小奶头都红了,男人玩腻了奶子,又用手指夹着小小的乳头,用力的左右拉扯,橡皮一样拉到变形的时候又放手,赵乐允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奶子和奶头都红肿了几倍,奶头鼓鼓的,像是樱桃一样挺立在胸前。 “嗯啊……不……不要了……那里……疼……呜……” 他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无助的皱起小脸,合并着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相互摩擦着,然后又被男人的腿强制分开,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的大腿亮晶晶的一片水光。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呜……是……是从骚穴流出来的……”在男人引诱的语气中,赵乐允坦诚的回答着男人的问题,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瞧着他的腿又要合上,任君昊的手插进他的大腿间,手掌捂住阴阜,那片嫩肉湿乎乎的,被淫水泡得湿透了,不停滴落散发着骚气的淫水。 “为什么呢?小允是不是发骚了?” “是……是的……” 赵乐允的身体很敏感,被轻轻一碰就出水,何况还是被直接玩胸,他羞赧的说出之前打死也想不到的淫荡的话,屁股前后晃动着,用娇嫩的阴部和肉棒去磨蹭男人的手。 “嗯啊……姐夫……小允那里……好……啊……好痒……” 他想要姐夫,想到这几天姐夫都没碰他,没和他做爱,他心里难受,身体也越发饥渴:“呜……姐夫……姐夫是讨厌我了我吗?” “不,姐夫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任君昊说着,中指顶开穴口,插进弹性紧致的阴道中,里面的一汪淫水倾泻在他的手里。 赵乐允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地方了,心里欢喜到无以复加,撅起屁股,让湿哒哒的肉穴能够被男人看的清楚,那里还是像最初的处子穴般,娇小可爱,中间的肉缝被手指撑开,一缩一缩的吞吐着。 “姐夫……姐夫进来吧……” 任君昊呼吸加重,在蜜穴里面抽送手指,“不是进来了么?” “呜……不……我……”赵乐允回过头,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男人的喉结,“我想要姐夫的大肉棒……骚穴好痒……呜……想被姐夫的大肉棒填满……” 然后一只手又探到身后,抚摸着男人早就隆起一团,鼓鼓的胯下,笨拙的拉开裤链,掏出那根黝黑粗大,散发着滚烫热度的肉棒,那根东西烫得他差点就要握不住了。 “好大……姐夫也硬了……嗯啊……”他把那根沉甸甸的大肉棒引到穴口前,那里还插着姐夫的手指。 任君昊知道他就是个骚货,表面清纯,身体敏感又淫荡,想不到他还能这么大胆,像个婊子似的渴求着男人的鸡巴,思及此,他的性器又硬上了几分,肉棒像是闻着骚气了,迫不及待就想往那肉洞里钻。 “宝贝真骚。”他被小舅子扶住肉棒,就着这么个姿势,用硕大的龟头顶进了这个极品的肉穴中。 “呃啊……进来了……呜……” 男人进去的时候,手指也没有抽出来,狭窄的穴口经受不住似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滋润大肉棒的进入。赵乐允感觉那个地方要被撕裂了,可是那种疼痛中,肉穴和肉棒接触的地方,快感疯狂来袭,直窜脑门。 “姐夫,姐夫不要了……嗯啊……太多了……不行的……”他可怜的低声哭泣,身体轻颤着,男人终于拔出手指,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耳际和脖子,他一动,体内的肉棒一下子就如了一大半,狠狠的摩擦着淫荡的媚肉。 “啊啊啊……好棒……”赵乐允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体,用雌穴含住姐夫的大肉棒,尽情地诱惑着自己的姐夫,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忍不住压下身体,把那根东西吞得更多。 男人在他压下屁股的时候,肌肉绷紧,腰部发力,猛地一顶胯,大肉棒啪的一声,全部操了进去,小舅子的屁股都被他撞击得像是面团一样变形。 赵乐允被插得尖叫一声,小腿绷紧着踮起了脚尖,平坦的肚子都隐约能看到男人鸡巴的形状来。 任君昊就这样抱着他,分开他的大腿,在更衣室里粗暴的抽插起小舅子的嫩穴来,他的胯下啪啪啪的拍打着小舅子的嫩屁股,把人操得像是婊子似的哭喊尖叫。 “啊啊……嗯啊……不……好大……姐夫……呜呜……太快了……啊啊啊……要坏了……”男人不停撞击着他的雌穴,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不住的往上大力顶弄,把暴涨的大鸡巴塞进他的肉洞里面,然后快速后撤,泛滥的淫水随着抽动四处飞溅。 他的手撑在镜子上,看到自己白皙的脸上一脸潮红,甚至身体都因为汹涌的情欲,而染上了粉红色,他从未见过自己竟会有满脸媚态的一天,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可只要想到是男人把自己干到这样,心里又满足起来,他迷醉的看着身后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脸色带着凶狠,动作也变得粗暴的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喔……姐夫……好棒……小允要被你干死了……啊啊……顶到了……呜呜……” 赵乐允的腿撑不住的发着抖,男人抱住他的腰,他全身重量都聚集在男人的大屌上,那根东西激烈的摩擦着他的肉壁,深深的埋进他的体内,捣干着他的子宫口,把他逼得发出阵阵尖叫,里面的媚肉紧紧圈住男人的鸡巴,汁水把男人的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 更衣室内啪啪啪和咕啾咕啾的淫糜声音此起彼伏,更响亮的还是赵乐允的淫叫,他突然爆发出一声哭叫,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姐夫的大鸡巴噗滋一下操进了他的子宫里面。 “呜啊啊……”他眼看着自己被操得泪流满脸,男人的脸上也露出舒爽到不行的神色,竟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主动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任君昊被他激得狂乱的砰砰砰捣弄着娇软的子宫,大肉棒越干越猛,激烈耸动着操弄年轻的小舅子,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透明的淫水都被操得泛白。 就在赵乐允要坚持不住跪下的时候,任君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从后抱起,朝沙发走去。 “啊……嗯……”赵乐允抱住男人的手,下体无法着力,那根深深埋在体内的大肉棒还不停随着走动,变换着角度戳弄着他的子宫,他的淫水滴答滴答滴了一路。 还是后入的姿势,男人把他按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抬起,脸面对着镜子,从屁股一路抚摸着他的后背,脖子,脸…… 任君昊没有了往常的那种温和,好像要把赵乐允操死一样,狂风暴雨的猛插着雌穴,贯穿他的身体,律动越来越迅速,极硬滚烫如洛铁般的鸡巴操得极深,把子宫都操得变形,鸡巴无休止残忍的凿开阴道,打桩机一样猛烈顶撞子宫。 赵乐允觉得自己就是淫贱的婊子,要不然怎么会勾引自己的姐夫?他沉迷的看着男人的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凶悍的撞击着雌穴,把他的屁股和大腿都拍打得一片红肿,他不由得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鼓起来的地方就是姐夫的肉棒…… “喔……操我……里面好舒服……好喜欢姐夫……”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那是他的身体也随着男人的顶撞前后摇晃的缘故。 不断受到强烈刺激的肉穴一缩一缩的,任君昊的肉棒被开始痉挛的肉穴绞紧,捅进去的时候强大的吸力都在考验着他的意志,他粗喘着气,大手啪啪的抽打着小舅子一片红肿的屁股,哑声道:“宝贝,放松点。” “呜呜……”赵乐允呜咽着想要放松,但就在他放松了一点点的时候,男人猛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他本来就要高潮了,此时再也忍不住,肉穴里面骚水喷涌,小肉棒喷出白色的精液,男人没有停下,更是砰砰砰的往死里干他。 他高声哭喊着,濒死一样往前爬去,想要躲开继续被男人操干的强烈快感,却被男人拽住腰拖回去,接受更凶狠的惩罚,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小声的嗯嗯啊啊,声音里面混着浓重哭泣的鼻音。 “啊……不……”他的小腹抽搐着,开始用尽全力的挣扎起来,“呃啊……不啊……姐……姐夫……我……我要……嗯啊啊……不行……” 他好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此时竟然有了尿意,本来是可以忍着的,可再被这么干下去的话…… 赵乐允满脸惊恐的挣扎着,在姐夫面前尿出来的话,也太丢脸了! “要怎么了?”任君昊说话还是带着温柔,只是他胯下的动作却与之相反。 “呜呜……姐夫……”赵乐允知道这个时候要姐夫拔出去很不人道,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肉棒,哭着说,“我……啊啊……我要尿尿……怎么办……呜……” 谁知道,任君昊只是道:“没关系,我们一起。” 赵乐允还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就发狠的操弄着他的雌穴,噗滋噗滋的抽出又插入,强而有力的腰部前后摆动,把他屁股拍打出一波一波淫荡的肉浪来,肉棒在高潮着汁水喷溅的骚穴中奋勇翻搅。 赵乐允终于忍不住尿意,前方的性器尿出来,他崩溃似的哭喊尖叫着,两只手把那处地方捂得死死地,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捂不住那些液体,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手指缝淅淅沥沥的滴落。 “呜啊啊……不……呜……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男人终于喷发在他的骚穴中,岩浆般的白浊灌进他的子宫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射完了之后,另一道更滚烫的液体也随之被灌进他的身体里面。 赵乐允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也知道了方才任君昊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液体,酸软无力的腰肢和四肢抽搐着下意识的想逃离这般羞辱。 “不……不要……啊……”可任君昊的手钳住他的腰,甚至压下身体,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 “别动,宝贝不喜欢吗?宝贝里面真暖,真舒服……”男人叹息似的话响在他的耳边。 赵乐允再也不挣扎了,脸上滚满泪水,男人的东西烫得他直哆嗦,子宫都要撑破了,他的泪眼看到镜子里面的两个人叠在一起,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 小舅子主动偷情骑姐夫巨D 被姐夫草翻嫩B 赵乐允清醒过来之后都要吓坏了,更衣室里面一室旖旎,情欲过后那种膻腥暧昧的味道被困在里面不曾散去,大大的镜子上面大片大片的印子,地上的水迹,还有沙发上…… 他简直不敢再看下去,怕再看多一眼都要崩溃。他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姐夫……” “嗯?”任君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和鼻子,同时下身在他身上缓缓的挪动着。 “嗯啊……”赵乐允猝不及防呻吟出声,他是真的不行了,身体累得不行,偏偏身体还是那么敏感,“姐夫,这里这么办?我们弄脏别人的地方了。你……你先起来好么?我清理一下……” 任君昊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上,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的小舅子太可爱了,真想把他时时刻刻锁在身边。 “呜……姐夫……别动了……” 赵乐允一脸委屈,任君昊还在缓缓的抽插着,不断发出粘稠液体被搅动的那种滋滋声。他里面酸酸涨涨的,大量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面晃动,加上被压着的姿势,更是不舒服。任君昊闻言把性器抽出他的体内,那些液体就噗噗的往外喷。 “啊……”赵乐允马上紧咬着下唇,失禁一样的羞耻感让他的脸又红了起来,他的腿间一大摊水,透明的,淡黄的,乳白的混合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全部淌在沙发上,流进沙发的夹缝,流到了地下。 这沙发毁了,他心想。等会儿要怎么跟人家交代? 从前他不懂情爱之事,如今不过是短短几天,就发展到了如此大胆淫乱,清醒过来之后满是慌乱无措,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别怕。”任君昊怜爱的亲了亲他的嘴角。他随意拿起那些衣服给两人擦了擦身体,然后给两人都套上衣服,也不管一室狼藉,拉着赵乐允出了更衣室。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守着一个女店员。 女店员朝两人笑笑,赵乐允吓得身子缩了缩,躲闪着店员的目光,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前,一个劲儿的躲在任君昊的身后。 “麻烦清理一下里面。” “好的,先生。” 店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和也异议,顺从的点了点头,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 任君昊付了衣服的钱,拉着人去附近的酒店清理身体,在酒店的时候又把人要了一次,到了最后,小舅子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哭着跟他求饶,才算是把人放过。 要知道他也是忍了几天,就等着赵乐允来勾引他,不过平时小舅子还是脸皮薄,在家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两天之后,赵乐萱终于回来。 在她出差的这段时间,赵乐允时不时的会收到他姐发来的信息,全部都是关心他的。他看着看着,对他姐就越愧疚,任君昊看得出他的愧疚总是会来安慰他,他的温柔和疼爱,又让赵乐允越陷越深。这样的往复循环之下,他在看到赵乐萱的时候,愧疚达到了顶点,想要全盘托出这段时间和姐夫做过的事情,想要忏悔,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姐,你很累吧,好好休息,我也要睡了。” 赵乐萱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夜深了,的确是要休息的时间,他强自镇定的说完这句话,就低着头回到房间。 这是偷来的东西,总该要还的。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悄无声息的哭出泪水,打算明天就搬出去。 “他怎么了?”赵乐萱嘀咕着,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很累,反倒是精神满满。 任君昊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弟弟还在,太久不回来可不行呢。”赵乐萱说着就去厨房找吃的,“不用管我,你去睡吧。” 赵乐允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软弱,可就是忍不住,哭累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抽噎看着天花板。 他委屈又难过,正在迷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关上的卧室门被轻轻的打开。他睁开眼睛,身后床铺一沉,有人隔着被子从身后抱住他。 “姐夫!”赵乐允转过身抱住来人,可一想到姐姐,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无耻了,“姐夫,你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紧紧的抱住了任君昊的手却没放开。 “我想宝贝了。”男人故意朝他耳朵吹气,他怎么受得了?被喊宝贝都足够他沉沦了。 男人的身躯热乎乎的,大手伸进被子里,熟练地潜进他的裤子揉弄着他的性器,他浑身一抖,顷刻间就动情了,腰眼酸软无力,雌穴自觉地吐出温热的蜜汁来。 他的鼻子又酸了,胸膛和男人贴合着,心跳声错落着,呼吸交缠着,他终于忍不住送上自己的唇。 任君昊含住了他的舌头,勾住他的舌头细细地吸吮舔弄,手也伸到他的肉穴上,中指重重的戳弄着那冒水的穴口。 “唔!” 赵乐允闭上眼睛,紧紧抱住男人,下面的穴口顺势咬住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指头,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摩擦穴口的一圈嫩肉。 他很是厌恶自己这样,可不曾去想姐夫老婆在的时候来勾引他。 他敞开肉穴供男人玩弄,被亲吻堵住的嘴巴被辗转研磨,没能咽下的津液从俩人紧贴的嘴巴一丝一丝地流出来。 任君昊终于在他窒息前大发慈悲放开他,他的两瓣唇被俩人的津液裹得亮晶晶的,任君昊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猛地朝雌穴插入了两根手指。小舅子被弄得尖叫一声,随即,又害怕被发现似的,紧紧咬住下唇,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想要姐夫吗?”这话问出来就是故意折磨他的,赵乐允天人交战,不想要是假的,身体十分想要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的老婆,也就是自己的姐姐已经回来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潺潺流水的雌穴很坦白地承认了他想被自己姐夫进入。 可心理上又很羞耻绝望。 任君昊没听见他的回答,两根手指抽了出来:“对不起,是姐夫错了,那我走吧。” 他没再看小舅子一眼,从床上起来,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就在他的手搭在门把上的那一刻,身后的赵乐允猛地掀开被子,一骨碌跑下床,蹬蹬蹬的小跑到他身后冲过去,两条手臂从身后抱住了他。 “不!”赵乐允难过得泪水又洒了出来,“别走!”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男人走的,他闭了闭眼睛,苦涩不已:“姐夫,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好吗?以后……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这样了。” 男人叹息一声,转过身重新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推到在床上,两人身上都穿着宽大的睡衣,很方便脱下。 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饥渴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遍之后,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啊……姐夫……”赵乐允仰起头,分开修长的双腿,放浪地骑在任君昊的身上,任由男人的大手抚摸他白皙滑腻的肌肤,前后摆动腰肢,用湿哒哒的穴口磨蹭着对方勃起的大肉棒,“姐夫的……已经很大了……唔……姐夫想要吗?” 他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带着点期待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任君昊的手探到他的身后,捏住了他的两瓣臀肉,眸子深沉:“想。” 赵乐允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又有点想哭,便把腿分得更开:“姐夫,让我来。” 他并不是很会,一切都是在凭借着本能在做,他想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想要他,他借此慰藉自己,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心意相通了吧。 姐夫的肉棒很大,膨胀之后柱身上青筋暴突,他看着那龟头上突出的肉冠,知道进去自己的身体里面,就会狠狠的研磨刮擦着他的肉壁。 赵乐允咽了咽口水,扶住那根几乎烫手的巨物,龟头抵在滴水的穴口上,然后缓缓沉下腰。 “唔!”他只吞下一个龟头,里面就涨得不行,穴口好像被撑裂的橡皮筋一样,紧紧箍住了龟头,“好大……姐夫的……太大了……” 明明已经被进入过很多次了,可那里仍旧如处子穴般紧致。 任君昊肆意地揉捏着他的屁股,也不动作,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雌穴里面的嫩肉充斥着美妙的吸力,那张小嘴像是伸出了软舌,四面八方的包裹住龟头,又吸又舔。 对男人和欲望的渴求,让赵乐允终于战胜了害怕,尤其是肉穴一直在分泌淫汁,里面空虚极了,他尝试着自己慢慢坐下去,可被进入贯穿身体的感觉太强烈,那种连神经都被摩擦的快感倏地从下体升起。 “啊!”一不小心,他腰一软屁股坐了下去,把那根大棒子吞进了一大半,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撞在子宫口,魂魄都要被顶出来了。 他哼哼唧唧的想抬起腰,不料任君昊突然往上顶了一下,他全身一抖,啊的一声,软趴趴地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啊啊啊……”男人开始一下一下的在蜜穴中抽插着,他敏感的身体随着大力的抽插娇喘不已,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起。 他的肉穴一阵酥麻,身体因为任君昊逐渐激烈的顶撞而战栗,他红着脸,嘴里淫声浪语不断,勾引得任君昊挺动壮腰,啪啪啪地狠狠顶弄子宫口,连带着抽打敏感紧缩的阴道。竭尽所能的喂饱这骚浪的肉洞,把里面翻搅的一塌糊涂。 “宝贝……”任君昊爽得不住粗喘,两只大手把小舅子的臀肉捏得红肿变形,“宝贝的骚逼太爽了……” 赵乐允有一刻真的想问,是姐姐舒服还是他舒服,只是这个念头一出,就立即被他压了下去,惊觉自己竟能如此无耻,羞得他脸红得要滴血。 “啊啊嗯啊……姐夫……也……也好棒……呃啊……好满……”他娇吟着,发出要哭泣般的淫叫,再也顾不上姐姐同在这所房子里。 他再也不想去理会那些伦理道德,放纵自己舒张着身体,神秘的私处也张开被男人的肉棒侵入,享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极致欢愉。 赵乐允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那张英俊的染上情欲而轻微激动的脸,他心里一颤,想到这是因为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欢。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一眨眼,已经是他在下,男人在上的姿势。 任君昊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一言不发啪啪啪的撞击着他的肉穴,淫水大发的淫穴被他撞击抽插,抽搐着骚水泛滥,一片泥泞的穴口汁水四处飞散。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赵乐允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左右疯狂摇头,他的肉穴收缩得厉害,像是要把男人的肉棒绞断一样。 男人只好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奋力抽插,终于在一个几乎把他顶穿的力度,撞开子宫口,大鸡巴狠狠的操进了子宫,湿滑的子宫嫩滑紧致,他低吼一声,力量都聚集在腰腹,凶狠地用暴涨的大龟头捣干子宫。 “呜啊啊啊……姐夫……嗯啊……好深……呜呜……子宫要被撑坏了……”赵乐允扭动身躯,特别是那屁股,淫荡的晃动着迎合男人越来越粗暴的抽插,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想要这个男人。因为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了。 “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呃啊……姐夫……呜……姐夫再操深一点……哈啊……操坏也没关系的……”赵乐允呜咽着哭出声,浑身都因为情欲弥漫着粉红色,那柔韧的小腰颤抖不止,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任君昊看得心疼起来,他把那双他喜欢得不得了的腿压在小舅子的身侧,沉重的身躯伏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吻去他的泪水,只是,身下的律动依旧是又快又狠,一刻不停的奸淫着小舅子那销魂的淫穴。 即使开了空调,两人身上还是被汗湿了,他们不管不顾的交缠着,任君昊把他整个人压在床铺里,深深的吻住他,堵住他所有人的呻吟,感受着赵乐允被他操得高潮的肉穴喷水抽搐,一圈一圈的嫩肉被他不停撑开,更多的淫水被带到了体外,尽数滴落在床上,濡湿了床单被子。 “嗯……啊……”赵乐允被放开嘴巴,讨好的亲吻着男人的嘴角,一边发出骚浪的声音,简直想要使尽浑身解数,可惜他会的不多,做得也十分笨拙,但男人却很受用。 赵乐允的四肢都要攀不住任君昊了,他高潮过后的身体被狠命操弄,肉穴酸软不已,两片阴唇裹着淫水,被操得往两边翻开。他射出来的精液把两人的腹部弄得湿漉漉的。 “呃啊!啊……”他的手指使出全部的力气抠弄身上在自己身体进出的男人,可惜没能在上面留下一道半道的血迹。他浑身痉挛,最终连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低泣哭喊含着姐夫。 那点力度根本一点都不疼,任君昊亲吻着他的额头,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喊自己姐夫,偷情的刺激让他更加凶狠的在小舅子的肉洞里强势冲撞,用一种可怕的力度在最为柔软的子宫里操弄,让他身体深处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就在赵乐允以为自己要被操坏的时候,姐夫的肉棒终于深深的嵌在他体内,埋在子宫里面的龟头喷射出精液,冲刷着他的子宫,他抖动肉体,被逼得又一次高潮。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那根大肉棒又变得硬邦邦的,塞满了他的阴道和子宫,等赵乐允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了房门上。 “啊……姐夫……”他双手抵在门上,身体还是软绵无力,好在男人扶住他的腰,不过下一秒,任君昊就急促地摆动腰肢,频频抽送着小舅子软绵多汁的肉穴,那些方才射进去的精水,还有赵乐允分泌的淫水,淅淅沥沥的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随着啪啪啪的激烈肉体声,更是不住的飞溅。 “呃啊啊啊……慢点……嗯啊……姐夫……呜呜……”赵乐允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体,仿佛经受不起这般剧烈的抽插。他脸色一片潮红,一汪泪水都被身后的狂乱撞击撞出了眼眶,他被操得四肢乱颤发抖,两条大白腿都要站不住了,下意识想合并起来,却又被男人分得更开,被撅起屁股迎接男人的大鸡巴。 可怜的小舅子被姐夫粗暴的猛插骚穴,那小小的娇嫩子宫似乎要被捅烂了,下面也跟着赵乐允哭泣似的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 那些淫水浇在任君昊的大鸡巴上,泡得鸡巴更粗更大,把小舅子的嫩穴撑得险些裂开。屁股撞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呜呜……姐夫……要坏了……呜啊……我……我喜欢姐夫……呜呜……” 被操哭的赵乐允可怜兮兮的说着喜欢,男人把他的脸扭过来,深深的看进他的眼睛,胯下动作不停:“我也喜欢你。” 他们抵死缠绵,一边接吻一边耸动身体交合,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赵乐允又被男人抱在门边的椅子上,一阵狂顶猛插,这个时候,只要赵乐萱从门外经过的话,肯定可以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任君昊把人操得眼睛都失神了,只会嗯嗯啊啊的叫着被他抱在怀里狂插骚穴,然后再次把精液一点不剩的灌进小舅子的子宫里面,仿佛势要把人射怀孕一样。 滚烫的精液把赵乐允的射得子宫满满当当,他被烫得再一次哭喊着高潮,被射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连小腹都微微鼓起。 他昏昏沉沉地被男人抱回床上,那根半硬的鸡巴依旧塞在雌穴里。男人看着小舅子清纯的脸蛋满脸泪痕,却又媚态尽显,那根东西又蠢蠢欲动…… 赵乐允不知道被男人干了多少次,自己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似乎都在被操弄,只是醒来之后,身体已经恢复干燥舒适。 他的双腿,尤其大腿根,动一下都一阵钝痛。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的换衣服,刚换好衣服房门就被敲响。 门外的任君昊上身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眉眼温和,他看着错愕的赵乐允笑了笑:“不出来吃早饭吗?是不是累坏了?” 这个话题有些敏感,赵乐允不敢回答,他是真的很累,只是强撑着而已,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抱住男人,靠在他的怀里。 他闻言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睡过头了。” 任君昊竟身后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有点被吓到,顿时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小允,姐夫也喜欢你。” “姐夫!你……你……”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赵乐允张目结舌。 “你跟我过来。” 赵乐允一脸懵逼地被男人拉出房间,待看到赵乐萱在餐桌旁的时候,他想挣脱开自己的手,却徒劳,男人的力气很大。 “你们……怎么了?”赵乐允吞下嘴里的食物,拿起豆浆润喉。 任君昊不由分说的搂过了赵乐允的肩,把他固定在自己身边:“小萱,我们在一起了。” “噗——”赵乐萱一口豆浆污染了三个人的早餐。 为姐夫生孩子 沙滩暴露窒息挨草 水里草B “你……你们!”赵乐萱一副光天化日见鬼的惊悚表情,随即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擦嘴巴,期间保持嘴巴合不上的惊讶状态。 赵乐允表情和他姐姐差不多,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机械地被任君昊拉着坐下。 在场三个人当中,只有任君昊是一脸平静的,他精神很好,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因为他的嘴角弧度在逐渐加大。 “你就这样吃了我弟弟!”赵乐萱忿恨的把纸巾仍在桌子上,又骂了一句,“靠!” 赵乐允彷徨无措,闻言赶紧道:“姐,不、不关姐夫的事,都是我不好……” 他说着,泪水毫无预兆就从眼眶快速掉落,哽咽到说不出话,一口气堵在胸口连,连同委屈一起。 赵乐萱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想说些什么,任君昊却道:“小萱,我们离婚吧。” 她耸了耸肩:“好啊,其实我也想,我们赶紧签字离婚算了。” 于是他们就这样草率的掐死了这一场婚姻。 赵乐允听了他们的话之后,眼泪也不流了,他怎么听不明白他们的话?赵乐萱的反应,也平静过头了吧? “姐,姐夫,你们就这样……” “傻瓜,”任君昊的手摸着他的头发,“我跟你姐姐是形婚。” 形婚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赵乐允是知道的。 之后,赵乐萱拉走了赵乐允,跟他坦白了一切。 读书的时候,任君昊是赵乐萱的学长,俩人都是学生会的,他偶尔知道赵乐萱正和学生会的另一个女生在一起。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我那时候可感激他了。不过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和我是一样,因此我们成了朋友。”赵乐萱说。 当时决定结婚,其实也只是不想让家里催婚,却没有考虑过长久以后要怎么办。赵乐萱和任君昊当时的想法是,瞒得一时是一时。赵乐萱和女朋友的感情一直很好,大学毕业之后便同居,任君昊的家她都没住上多少回。只有他父母过来的时候会来做做样子。 赵乐允听后沉默良久,想不到他们赵家,出了一对百合一对基。他们父母知道了怎么办? 他问道:“这次你出差,其实就是回……和女朋友的家里?是上次那个女孩子吗?” “是。”赵乐萱供认不韪,“那天我们一起上班,才发现电脑落这里了,那天你怪怪的,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吧?” 赵乐允也爽快承认。 “其实你和他在一起也挺好的,我认识他很多年,一直没见过他身边有人,他生活检点规律,为人体贴温柔又大方,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我不担心他会骗你。因为你的身体,其实爸妈一直都很担心你会孤独终老,爸妈在我面前说过不少次,无论男女,只要你喜欢就行,所以你不用担心太多。” 就算赵家父母不愿意,可儿子的身体,恐怕并没有姑娘愿意接受,那么儿子似乎是最有可能走上搞基这条路的,他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这些,赵乐允是不知道的。 “那姐你怎么办?” 赵乐萱苦恼的皱起眉头:“见步行步吧。” 他们的这一步,一走就是走了五年多,这期间赵乐允读完了大学,开始工作。 赵家父母和任家的父母都在不停催生,眼瞧着赵乐萱的肚子一天天的没有鼓起来,都心急得不行。 直到有一天,任君昊的一对龙凤胎出生了。 赵家父母木然的看着那一对粉嫩可爱,还朝着他们笑笑的小婴儿。三秒过后,赵父去阳台找了一根棍子,二话不说就朝任君昊抽过去,这一幕,是这次回来的三个人都心有预料的。 赵乐萱早有预备地护着侄子侄女,推着他们的婴儿车到一边,远离纷争,却被赵母一把按住。 “女儿,你……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她瞧瞧婴儿车中那对玉雕般的小孩,那俩小孩还是朝她笑,也不管俩亲爹在那边吵吵闹闹。 哎哟,真可爱!这是他们赵家的骨肉。 赵母看得心都化了。 “真的真的。”赵乐萱还怕这两个小家伙会哭,谁料不然,他们似乎挺开心的,于是也不推走他们了,直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抓了一把瓜子啃得津津有味,顺便看着前夫挨打,弟弟劝架,那边的三人都有意识的没打到这边来。 赵母也不管儿子丈夫了,不可置信的观察着两小孩子,越看越喜欢。 赵父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这般做法完全是被别人当戏看,便没了打人的兴致,愤愤的收了棍子,哼一声,扭头也去看孙子了。 任君昊也没怎么受伤,就是手脚添了几处青紫,把赵乐允心疼得不行,好在父母在最后也算是接受曾经的女婿变成了……呃……儿媳?好像也对,女婿?那跟以前也没差…… 经此一事,他们也别扭的接受了大女儿也找了个同性的事实。 至于任君昊那边的父母就更容易接受了,毕竟,人家赵乐允孩子都生俩了,总不好拆散他们一家四口,于是相处倒也融洽。 任家父母是想把孩子都接到他们家照顾的,不过任君昊和赵乐允都想把孩子留在身边,一直没同意,到了孩子能上幼儿园,他们才轻松多了,只需要让保姆接送他们上下学。 这天周五,任父任母到访了。 任父也是温和慈祥的人,任君昊很像他,任母则是开朗健谈,他们过来便提出周末想带小朋友们去海边玩。 “他们都这么大了,我还没带他们出去玩过呢!”任母如是说。 赵乐允看着在地上玩橡皮泥,不够五岁的一对儿女:“……”也没有很大吧? 任君昊脸上笑容扩大:“好啊,我们也很久没出去玩了。”他们又要工作,回家之后又要照顾两个小孩,二人世界消失已久,如今父母愿意代劳暂时帮他们带孩子,求之不得。 约定好之后,他们第二天便早早出发,两个小孩儿起了个大早,起来之后也不困,高兴得满屋子蹦蹦跳跳。 他们住的酒店是独立的别墅,酒店还有属于自己的私人海滩,即便是假期,也不会拥挤,他们到的时候,阳光很好,游人寥寥,十分惬意舒适。午饭之后,他们休整睡午觉,下午的时候出去海滩了。 “宝贝,我给你擦防晒。”任君昊把防晒霜倒在手心,把那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涂抹在赵乐允的后背上。 赵乐允的身体还是瘦削纤细,没了少年的那种青涩感,增添了成熟的气息,气质却依旧是清新干净的,看着就像是初入社会的大学生。 任君昊享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触感,那双手带着点色情意味地从后背涂抹到腰侧,然后绕道胸前。俩人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很,赵乐允还是红了脸,赶紧在任君昊摸上他胸前的时候转过身:“好了,我也帮你。” 他清澈的眸子躲闪着男人带笑的眼睛,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紧紧的揉进怀里,两人身上都只穿着泳裤,身上的布料很少,温热的肌肤马上紧紧相贴。 “我在你身上蹭蹭就好了。” “老公……”没人的时候,赵乐允跟他撒娇的时候就会这么喊他。 “想我干你?” 任君昊的手都已经放到他屁股上了,看他脸上浮上红晕,便笑道:“不逗你了,出去吧。” 等他们出去的时候,那两个小家伙都不知道被任父任母带着去哪儿玩了,父母都是有分寸的人,他们也不担心。 酒店自己的沙滩是不让外人进来的,地方干净海水又清静,可玩的东西也很多。两人几乎把水上项目都玩了个遍。 最后,他们靠在岸边的石头上,在泛着磷光的橘红色海水里面,享受着晚霞,在夕阳下接吻。 海浪轻柔的拍拂着他们,渐渐的,两人呼吸加重,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对方,好像会点火一样,身体都热了起来。 “唔!”赵乐允情不自禁的叫了一下,任君昊的手重重的揉捏着他的屁股,他的腿在下面踢着水,又被男人的膝盖顶开。 他的屁股被揉得舒服极了,身体也有了动情的反应,便喘息着把男人推开:“我们回去吧。” “等不及了。”任君昊的下体一下一下的顶撞着他,他勃起的性器在海水下还是那么烫。 海水很清澈,赵乐允低下头一看,那根东西都已经把薄薄的泳裤撑得变形了。他又兴奋又害怕,这里可是公共场合,随时有人走过。 “不怕,这里被石头挡住了。”这是他特意找的地方,对此事本身就蓄谋已久了。 “可是……啊……”赵乐允的声音就像春药,男人听着呼吸都加重了,揉着屁股的受倏地捏住粉嫩的乳头,又伸进裤子里面,目标明确的捏住阴蒂,像是玩乳头一样,用指甲搔刮着小小的肉粒,赵乐允被玩得腰眼都软了。 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环境下,两人反而更兴奋。 这段时间,两人都只有一个字:忙。 忙得回家倒头就睡,性生活自然也就没有, 赵乐允其实也渴望得厉害,这段时间不只是任君昊在忍,他也是,生育了之后,这几年他对性事越来越着迷了,不过仅限于任君昊。 任君昊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出来,硬硬地抵在赵乐允的双腿间。 “嗯啊……老公……”赵乐允舔了舔嘴唇,脱下自己自己的泳裤放在石头上,他全身赤裸,双手在水底下套弄着那根大肉棒,把腿分开,牵引着男人的肉棒到他已经发骚的雌穴,“老公……进来……” 男人一挺腰,龟头便被嫩滑的穴口包裹住,他看着艳红的肉穴被自己粗大的肉棍顶开,赵乐允双腿间被他捅出一个浑圆的肉洞。 在水底下插入肉穴,是悄无声息的,他们亲密无间地交缠着,赵乐允感受着男人的肉棒很快地撑开饥渴的肉穴,里面又湿又软,龟头进来的时候就嘬住往里面吸,然后肉棒重重的顶撞在子宫口上面。 “啊啊……”他被捅得有些颤抖,男人的手在他的后背安抚地上下抚摸着,胯下去开始冲撞起来,赵乐允一口气都没缓过来,那大开的肉穴就被男人进进出出地贯穿,他嗯嗯啊啊的叫着,又害怕被其他人听到,便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出声,可任君昊偏要跟他作对,就想他大声呻吟,胯下肉棒进出越发大力。 赵乐允紧缩着肉穴,不住的夹弄男人粗壮的鸡巴,似是欢迎又似乎是拒绝:“嗯啊……不……轻一点……”他想男人轻一点,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可男人根本不听他的,他的脸上和嘴巴被男人温柔地啄吻着,下面的嫩穴却被粗暴的抽插,男人的动作弄出了大的浪花。 “轻一点能操进子宫吗?”任君昊的舌尖舔吻着他泛红的眼角,他看着被自己操弄的人,眼睛噙满泪水,他便笑了笑,把人的双腿缠在腰间,抱住他的屁股,大屌对准子宫口撞击,他想这个人被他操哭,操得他漂亮的眼睛流出无法承受的动情的泪水。 “呃啊……好舒服……啊啊啊……老公……啊……不……慢一点……”赵乐允的身体在水中胡乱晃动,他的淫水随着抽插流出身体外,融进大海中,海水也随着肉棒进入他的肉穴里面,跟里面的炙热相比,海水似乎是冰凉的,别样的刺激让雌穴一缩一缩的吸吮肉棒,让他的身体也轻微发颤,雪白的四肢依靠着猛操自己的男人。 肉棒每一记都顶在子宫口上,任君昊也爽得不行,他听着两人错乱的喘息呼吸,感受着在有海水的肉洞中抽插的美妙。 “宝贝真好操,宝贝里面最舒服了……”他在赵乐允耳边呢喃着,低沉的声音让赵乐允都痴迷了,耳朵酥麻起来。 赵乐允听得骚穴动情地喷出一股淫水来,他又羞又兴奋,下意识的抬起胯部,让男人能把肉棒操得更深一点,就在这时,子宫口再也抵挡不住男人的操弄,登时被操开,噗滋一下,子宫就被插满了。 “啊啊啊啊……”赵乐允尖叫一声,肉穴抽搐着,一刻不停地迎接着男人的侵犯,他的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那瞪大的眼睛失了神,双手的指甲都掐进男人的后背。 任君昊看他那嫩红的乳头被自己玩的红肿挺立,张开嘴巴就用牙齿咬住,研磨着奶头,手也玩着屁股,在赵乐允的身上肆意游走。 “好棒……喔……子宫好爽……啊哈……奶头也好舒服……老公好棒……嗯啊啊……顶到了……”赵乐允一手抱住男人,另一边的奶头也不甘寂寞,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小奶子和奶头,呻吟声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 男人很满意他这个样子,水下不好施力,便把他报上圆滑的石头,让他仰躺着继续挨操,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声音顿时激烈的响了起来,那水声比以前的更大,听得赵乐允脸上的红晕弥漫至全身。 他乌黑的短发贴在脸上,因为男人猛烈的的动作胡乱甩动,赤裸着的身上是如火烧的夕阳,他看上去整个人都艳丽极了,看得他身上的男人用恨不得操死他的力度猛捅骚穴。 他连嘴唇都是颤抖的,嘴里的淫叫一浪接一浪,脸上海水、汗水、泪水交错,性感的屁股也是肉浪滚滚,两人交接的腿间海水流尽了,淫水却是源源不断,糊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竟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赵乐允直接吓得浑身僵直,身上的男人浑然不觉般,依旧挥汗如雨地在他身上律动着。 “啊啊……不啊……有……有人……”他好像听到远处的人在问是什么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他挣扎着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一个深入到极致的撞击逼得尖叫一声,竟是直接高潮了。 “呜呜……停下……嗯……啊……”他呜咽着浑身抖动着求饶,下体精液淫水起喷。 男人把他欺负够了,在其他人来到之前,抱着人重新滑进海水中,激出一阵小小的水花,在海水没过头顶的时候,赵乐允被吻住了双唇。 他们在缓慢的下潜着,男人依旧在赵乐允的身体抽插,在濒临窒息中感受着极致的快感,赵乐允倏地抽搐了一下,眼看着既要晕过去,男人才上升,把人弄成跪爬在石头上的姿势。 那些人已经离开,这里又剩下了他们。 两人胸口剧烈起伏着,赵乐允更是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可怜的他下一秒就被男人凶猛的抽插干得快要死过去。 “啊……嗯啊……不……”他要疯了,之前的高潮还没退去,便又要承受着更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 任君昊感受着淫穴中好像从未有过那么的水,每次后撤都带出潺潺淫水,他狠狠的捣弄着被他操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把那地方翻搅得抽搐喷水,他看着被操得如淫荡婊子般的人,阴茎涨得更大,更烫。 “呜呜……好大……要坏了……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操坏了……”赵乐允哭得泪流满脸,呻吟破碎不已,男人像是要插烂他的骚穴一样下了死劲儿,一下比一下狠。 任君昊突然加快速度,动作更加粗鲁,砰砰砰的狂插骚穴,紧握赵乐允腰肢的双手,大力得在上面留下青紫。 赵乐允被操弄得连叫都叫不出,过渡的抽插和高潮刺激,把他的呻吟堵在喉咙,终于在一记深重的撞击后,男人才把浓精喷射出来,男人一边抽插一边射精,把他射得微微翻着白眼,身体再度高潮。 白色的精液设在黑色的岩石上,淫水却被肉棒堵住出不来。 他眼睛模糊的看着太阳快要没入了大海,浑身无力的被男人提起屁股,用肉穴装着男人射出的精液。 等他们完事之后,赵乐允差点找不到泳裤,俩人一身的暧昧痕迹,回去的时候,任父任母正好带着两小孩也回去,尽管外边穿着T恤短裤,可脖子上的痕迹遮不住。 “哎呀,爸爸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女儿一脸天真的问。 “被蚊子咬了。”任君昊一脸无所谓地睁眼说瞎话。 赵乐允一脸尴尬,又有点好笑,他们在后面走着,小孩子在前面跑跑停停,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便看到他们手的影子碰在一起,一路没分开。 温泉lunJ巨Dlun艹双xing浪货 三嘴灌浆 “老师,我家孩子就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何然对家长身边的强壮高大的男孩子笑了一下,男孩子本来一路不屑的脸,在看到何然对他笑的时候就呆住了,惊觉这人长得可真好看,他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何然送走了家长,回头就看到曾雄还是一脸惊艳的看着自己,便走过去凑近他,故意用十分暧昧的声音跟他说:“曾同学,我们可以走了吗?” 曾雄突然反应过来,登时就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后退两步,可当他低头看到何然的时候就移不开脚步了,他刚才就知道何然长得好看,近距离之下,那张脸是近乎完美的,白皙无瑕疵的皮肤下,黝黑的眸子像是点缀着星光一样,双唇红润丰满,跟果冻似的,看着就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曾雄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但女朋友的嘴唇总是吐着口红,只要亲一口自己都要沾上色素,而且那化妆品的味道他不喜欢,何然这样完全就是素颜的就很好。 曾雄看着何然,心里就起了邪念,他想干这个老师! 何然知道曾雄不是什么乖学生,他这里是辅导中心,见过很多家长不想管孩子就扔过来的,曾雄也是一样,他的母亲跟他说了几句客气话,就马不停蹄的走了,曾雄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那注视自己的眼神充满侵略感,像要把他开膛破肚吞下去一样。 他看着曾雄眼睛里面毫不掩饰的欲望,那张漂亮的脸上笑意加深,他又靠近了一点,俩人呼吸的气息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曾同学,你怎么了?还要老师请你过去吗?” 曾雄看着自己俏想不久的双唇一张一合,他知道这个老师就是个骚货,这张嘴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尝过了,他嗤笑一声,粗壮的手臂搂上何然的腰:“对啊,我最讨厌读书了,白天上课已经够烦了,晚上还要来补习,想要我去教室也可以,看你怎么做了。” 何然被男孩子压在胸前,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着,他脸色有点发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和他同样兴奋的还有曾雄,他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下体了,因为何然的手准确无误的放在了他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血气方刚的年轻性器迅速勃起,他两只大手按奈不住的在何然的身上来回抚摸着,何然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曾雄闻着都要醉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骚货,只见何然抬起头来,朝他勾了勾唇,又伸出殷红的舌头来舔着双唇。 “骚货!”曾雄低骂一声,狠狠的咬住了何然肉嘟嘟的下唇,感觉简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舌头也迫不及待的探进了对方的嘴巴里,何然张大了嘴巴被他进入,曾雄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津液竟然会是这么的甜美,那些津液都被他饥渴的吸到自己口腔里面,然后又过渡更多的口水让何然咽下去。 何然一点都不排斥的吞下曾雄的口水,手也伸进男孩宽松的运动裤里面,包裹住了里面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他下面的雌穴都要湿了,发烫发热翕张着想要吃大鸡巴,他用柔嫩的掌心揉搓着龟头,耳边马上听到男孩子的粗喘。 他趁这个时候挣脱开曾雄,然后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回头道:“曾同学,教室在二楼右手边第三间,请马上过来。” 曾雄呆滞的看着何然潇洒远去的背影,然后又看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突然忿恨的一脚踢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何然理所当然的没看到曾雄出现在教室,辅导学生直到下课,那个才刚见面的男孩子一直没有出现,何然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会见面,辅导中心距离他家很近,他当初找这份工作就是因为上下班走路都很轻松,今天他一如既往的走回家,不过半路就被人截住了。 “曾同学,你刚才怎么不去上课?”何然故意摆出一副严肃认真,为人师表的样子,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止曾雄一个人,还有四个同样身材高大,脸色不善的男孩,他们都很年轻,不过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上你比上课有趣多了。”曾雄面露邪笑,他还生气着刚才被何然撩拨起欲望,然后又被撇下,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他最讨厌了,所以他决定叫人来轮奸何然,给他一个教训。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正中何然下怀,何然想要的就是能同时吃好多根热乎乎的鸡巴,如今看着曾雄带来的那些人,身上的肌肉胀鼓鼓的,胯下的鸡巴还没勃起就鼓鼓的,他更兴奋了,刚才只是湿润的雌穴,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把内裤濡湿了。 “这是骚货?不像啊!”曾雄带来的人怎么看都不觉得何然是曾雄说的那么骚,竟然勾引才认识不到半个小水的学生,不过就是何然不是骚货,他们几个人在看到何然的时候,觉得去干一个男人也是可以的。 何然的那张脸很有欺骗性的,眉眼漂亮,气质也是干净清新那种,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哼!你们把他内裤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敢肯定他骚水都流下来了。” 几个人听了曾雄的话之后,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几个人高马大的把何然拖进了旁边的小黑巷,何然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心里却暗自发笑,他还没被人在巷子里面强奸过呢。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何然挣扎的力度很小,“你们想要强奸我吗?不要!” 那几个年轻人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的脱下何然的衣服。 “操!这婊子皮肤真好,嫩得跟豆腐似的!”其中一个人的手粗鲁的在何然身上游走,大声的告诉了其他人,然后又更多只手色情的抚摸着何然。 何然没有挣扎了,他知道这些年轻人都被自己诱惑了,反而扭着屁股,张开了自己的长腿,不经意的把自己腿间的秘密暴露出来。 果不其然,一直旁观着的曾雄在看到若隐若现的肉穴时,终于忍不住上前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只见何然双腿中间,除了属于男人的性器之外,还有一个湿乎乎的雌穴。 其他几个男孩也看见了,个个都眼冒精光,本来曾雄叫他们来轮奸一个男人,他们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别扭的,不过这点别扭在看见何然的时候就变成了,就算是干屁眼他们都愿意了,反正何然长得那么还看,身板纤细皮肤白嫩,现在看他还是个双性人,马上个个都变身成了禽兽一样,都想立即操上这个浑身散发着诱惑气息的骚货。 “嗯啊……”何然背部倏地绷紧,他那粉嫩脆弱的肉穴被曾雄粗糙的手指搅弄着,一点不适都没有,反而觉得很舒服,脸上也不经意露出迷醉的表情,这些人都不是处男了,可他们还是激动得不行,因为他们以前上过的人都没有何然那么好看那么迷人。 何然本来阴毛就很少,仅有的都被他踢掉了,那个雌穴美得不行,曾雄用手指插进去,只觉得那个地方又小又窄,分泌出的淫水滑腻湿热,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曾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知道谁又再加多了一根,然后是四根……本该静谧的巷子里,响起了噗滋噗滋的水声,男孩子们的动作有些粗鲁,但何然无比的享受,他不仅被手指抽插着饥渴的淫穴,身上也被照料着,细嫩的肌肤被充满兽欲的男孩用大手搓得红通通的,几乎要脱掉一层皮。胸前的乳头也变得更红了,被人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拧着,两颗奶头颤巍巍的肿大了两圈,像两颗水灵灵的樱桃。 “啊……喔……好棒……”年轻人冲动的气息让何然兴奋极了,白皙的大腿根部都是一道一道红色的手指印,中间的肉穴被肆意打开,男孩们的手指撑开他的穴口,看到里面的逼肉水光潋滟,嫩呼呼的。 “嘿嘿!我要先上他!”曾雄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鸡巴,他真的等不及了,那根鸡巴在看到何然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刚才被撩起的欲火烧得更猛更烈,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操过不少人了,不过都是女的,男人倒是头一回,而且这么美的穴他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尽管也想操何然,不过谁叫这个骚货是曾雄先发现的,所以他们也只能等。 曾雄把那根大屌抵在何然的穴口,然后又用整根沉甸甸的大屌啪啪的抽了两下嫩穴,那嫩肉被他打得轻颤起来,穴口一缩一缩的。 何然尖叫了一声,再也矜持不住了,抬起细腰摆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大肉棒,嘴里淫荡的呻吟:“啊……快操我……骚穴好痒……” “啊啊啊……好大……大鸡巴进来了……啊喔……”何然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男孩子年轻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进入他的身体,酥麻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汹涌而来,让他舒服得不行。 曾雄的大肉棒被弹性滑嫩的软肉紧紧裹住,潮湿的阴道被他进入的时候还发出滋滋的声音,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性器,舒爽不已。 “唔!好紧的逼……操!比我以前操过的都紧!妈的怎么那么会吸!”曾雄脸色通红,到底是年轻,被这会吸的淫洞吸着爽得骂人,开始频频的摆动腰部去操骚老师。 “啊啊……好快……呃啊……年轻的大鸡巴好棒……淫逼好舒服……”何然像是荡妇一样叫了起来,湿漉漉的骚穴被来回抽插了几下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其中一个男孩也掏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按着何然的脑袋,把大肉棒啪的一声拍打在他的脸上:“给我舔,给我舔舒服了等下就操爽你!” 何然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把那根散发汗味的大屌舔了起来,从根部一直舔到了龟头,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画圈圈,舌尖沿着肉冠舔吻,再狠狠一吸,那个男孩被他高超的口交技术弄得爽到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开始挺着腰在他又湿又热的口腔里面抽插起来。 何然两只手也被抓起来,两根差不多大的鸡巴被他一手一根的套弄着,他的掌心很柔软,技巧也很好,这几个毛头小子被他弄得脑子里只剩下欲望,理智什么都不在了。 还有一个人,他在下面托着何然的屁股,狠狠的按压那两瓣肉臀,然后用粗大的指头抠弄何然的屁眼,那本该是干涩的地方竟然一被撑开,里面就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呜呜呜……”何然知道自己的后穴马上也要被操了,他前后两个骚穴都又痒又空虚,后穴更是欢欣鼓舞一般分泌出更多蜜汁,他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只好摇晃着屁股吸引着年轻人的大肉棒来操他屁眼。 不过他这么一动,正在狂干他雌穴的曾雄就跟发了疯似的,砰砰砰的胯下撞击着何然的耻骨,那地方十分凄惨的红肿一片,更可怜的就是何然的阴阜,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粘稠的淫液四处飞溅,里面被大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按照正常人,无论男女被这么猛烈操干,肯定是痛得要死要活,唯有何然这样的身体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愉悦。 “操你妈的骚货!还扭得这么起劲儿!”那个托着何然屁股的男孩子眼睛都红了,大手啪啪啪的奋力抽打何然的屁股,那臀肉被他打得又痛又爽,更绝的是前后两个穴都跟着收缩起来,爽得曾雄耸动着猛干湿嫩肉逼,他的肉棒很长,在干到尽头的时候就知道了何然还有子宫,马上更加用力捣干子宫口。 何然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后穴也被抵上一根大鸡巴,他马上放松穴口接纳大屌,噗呲一声,后面软绵的肉穴也被肉棒狠狠的捅开,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他全身都被摸透了,三张嘴巴也被捅的满满当当,前面的性器顶端渗出了滑腻的透明汁液。 男孩们把他流出来的淫液涂抹在他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光,白皙的身体更诱人了,他就像一个在黑夜中专门吸食男人精液的妖精一样,他一边挨操一边喷水,透明的淫水在长时间的操干下变得黏糊糊,两瓣臀肉在狂猛的冲击中一片通红,砰砰砰的撞击声杂乱无章,男孩们做爱的技巧不够,但是力气很大很猛,何然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穿了。 他眼睛没有了焦点,满脸淫欲的吞吐着口中的大肉棒,手上没有了力气便被抓住手被动的套弄着男孩的性器,下面的两张骚嘴被激烈捣干。 他莹白的身躯突然颤抖,喉咙里呜呜的叫着,原来是终于被曾雄的大鸡巴干到了子宫,曾雄爽得一个哆嗦,他的性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宫壁里面的嫩肉蠕动着舔舐吸咬着龟头,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酥麻感,胯下狂风暴雨的狂抽猛插,后面的那个男孩也不服输的举着大肉棒在后穴大开大合的狂猛捅干。 “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嗯啊……要死了……呜啊……大鸡巴干得太重了……好爽……还……还要……啊啊……不要停……嗯啊……”何然已经含不住嘴里的大肉棒了,他被操得四肢乱颤,脸色潮红,昂起头艰难的伸出舌头去舔男孩的鸡巴,“呜呜……大鸡巴好好吃……啊啊……” 淫水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男孩们好像要被他的肉穴操烂一样,何然骚浪的扭腰摆臀,用紧致湿热的骚穴套弄巨屌,迎合戳弄,曾雄一次比一次狠重的撞击他的子宫,他被操得哭喊尖叫,快感快速积聚到了顶峰,下一秒,骚穴淫水喷涌,里面的两根鸡巴被骚水浇了个透,在何然高潮的时候,两道精柱也冲击着他敏感的甬道。 “啊啊啊……”何然尖叫着高潮,那两个男孩竟然在射精的时候发狠的猛戳甬道深处,射满何然淫穴的每一寸嫩肉。 “骚老师!射给你了!”曾雄一脸凶狠的在何然体内射精。 “呜呜……吃到精液了……啊哈……好烫……要融化了……”何然双唇微张,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前,刚好被他舔着的肉棒也要射精了,那个男孩连忙把肉棒塞进他的嘴巴里面,何然马上吞咽着精液,射到一半,那根大屌又抽出去把剩下的精液射在何然的脸上。 他的肉洞空虚不够一秒,两根新的鸡巴马上捅了进去,又开始啪啪啪的抽着来,男孩们毫不留情的享用着他的身体,就着里面的精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他的嘴巴又被塞进了一根半软的鸡巴,两只手也没能闲着继续侍候男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淫糜的水声,粗喘和呻吟在黑夜中的小巷子不断响起…… 学生把浪货老师拖到巷子lunJ 狠艹两B子G “老师,我家孩子就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何然对家长身边的强壮高大的男孩子笑了一下,男孩子本来一路不屑的脸,在看到何然对他笑的时候就呆住了,惊觉这人长得可真好看,他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何然送走了家长,回头就看到曾雄还是一脸惊艳的看着自己,便走过去凑近他,故意用十分暧昧的声音跟他说:“曾同学,我们可以走了吗?” 曾雄突然反应过来,登时就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后退两步,可当他低头看到何然的时候就移不开脚步了,他刚才就知道何然长得好看,近距离之下,那张脸是近乎完美的,白皙无瑕疵的皮肤下,黝黑的眸子像是点缀着星光一样,双唇红润丰满,跟果冻似的,看着就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曾雄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但女朋友的嘴唇总是吐着口红,只要亲一口自己都要沾上色素,而且那化妆品的味道他不喜欢,何然这样完全就是素颜的就很好。 曾雄看着何然,心里就起了邪念,他想干这个老师! 何然知道曾雄不是什么乖学生,他这里是辅导中心,见过很多家长不想管孩子就扔过来的,曾雄也是一样,他的母亲跟他说了几句客气话,就马不停蹄的走了,曾雄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那注视自己的眼神充满侵略感,像要把他开膛破肚吞下去一样。 他看着曾雄眼睛里面毫不掩饰的欲望,那张漂亮的脸上笑意加深,他又靠近了一点,俩人呼吸的气息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曾同学,你怎么了?还要老师请你过去吗?” 曾雄看着自己俏想不久的双唇一张一合,他知道这个老师就是个骚货,这张嘴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尝过了,他嗤笑一声,粗壮的手臂搂上何然的腰:“对啊,我最讨厌读书了,白天上课已经够烦了,晚上还要来补习,想要我去教室也可以,看你怎么做了。” 何然被男孩子压在胸前,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着,他脸色有点发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和他同样兴奋的还有曾雄,他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下体了,因为何然的手准确无误的放在了他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血气方刚的年轻性器迅速勃起,他两只大手按奈不住的在何然的身上来回抚摸着,何然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曾雄闻着都要醉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骚货,只见何然抬起头来,朝他勾了勾唇,又伸出殷红的舌头来舔着双唇。 “骚货!”曾雄低骂一声,狠狠的咬住了何然肉嘟嘟的下唇,感觉简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舌头也迫不及待的探进了对方的嘴巴里,何然张大了嘴巴被他进入,曾雄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津液竟然会是这么的甜美,那些津液都被他饥渴的吸到自己口腔里面,然后又过渡更多的口水让何然咽下去。 何然一点都不排斥的吞下曾雄的口水,手也伸进男孩宽松的运动裤里面,包裹住了里面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他下面的雌穴都要湿了,发烫发热翕张着想要吃大鸡巴,他用柔嫩的掌心揉搓着龟头,耳边马上听到男孩子的粗喘。 他趁这个时候挣脱开曾雄,然后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回头道:“曾同学,教室在二楼右手边第三间,请马上过来。” 曾雄呆滞的看着何然潇洒远去的背影,然后又看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突然忿恨的一脚踢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何然理所当然的没看到曾雄出现在教室,辅导学生直到下课,那个才刚见面的男孩子一直没有出现,何然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会见面,辅导中心距离他家很近,他当初找这份工作就是因为上下班走路都很轻松,今天他一如既往的走回家,不过半路就被人截住了。 “曾同学,你刚才怎么不去上课?”何然故意摆出一副严肃认真,为人师表的样子,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止曾雄一个人,还有四个同样身材高大,脸色不善的男孩,他们都很年轻,不过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上你比上课有趣多了。”曾雄面露邪笑,他还生气着刚才被何然撩拨起欲望,然后又被撇下,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他最讨厌了,所以他决定叫人来轮奸何然,给他一个教训。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正中何然下怀,何然想要的就是能同时吃好多根热乎乎的鸡巴,如今看着曾雄带来的那些人,身上的肌肉胀鼓鼓的,胯下的鸡巴还没勃起就鼓鼓的,他更兴奋了,刚才只是湿润的雌穴,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把内裤濡湿了。 “这是骚货?不像啊!”曾雄带来的人怎么看都不觉得何然是曾雄说的那么骚,竟然勾引才认识不到半个小水的学生,不过就是何然不是骚货,他们几个人在看到何然的时候,觉得去干一个男人也是可以的。 何然的那张脸很有欺骗性的,眉眼漂亮,气质也是干净清新那种,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哼!你们把他内裤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敢肯定他骚水都流下来了。” 几个人听了曾雄的话之后,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几个人高马大的把何然拖进了旁边的小黑巷,何然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心里却暗自发笑,他还没被人在巷子里面强奸过呢。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何然挣扎的力度很小,“你们想要强奸我吗?不要!” 那几个年轻人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的脱下何然的衣服。 “操!这婊子皮肤真好,嫩得跟豆腐似的!”其中一个人的手粗鲁的在何然身上游走,大声的告诉了其他人,然后又更多只手色情的抚摸着何然。 何然没有挣扎了,他知道这些年轻人都被自己诱惑了,反而扭着屁股,张开了自己的长腿,不经意的把自己腿间的秘密暴露出来。 果不其然,一直旁观着的曾雄在看到若隐若现的肉穴时,终于忍不住上前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只见何然双腿中间,除了属于男人的性器之外,还有一个湿乎乎的雌穴。 其他几个男孩也看见了,个个都眼冒精光,本来曾雄叫他们来轮奸一个男人,他们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别扭的,不过这点别扭在看见何然的时候就变成了,就算是干屁眼他们都愿意了,反正何然长得那么还看,身板纤细皮肤白嫩,现在看他还是个双性人,马上个个都变身成了禽兽一样,都想立即操上这个浑身散发着诱惑气息的骚货。 “嗯啊……”何然背部倏地绷紧,他那粉嫩脆弱的肉穴被曾雄粗糙的手指搅弄着,一点不适都没有,反而觉得很舒服,脸上也不经意露出迷醉的表情,这些人都不是处男了,可他们还是激动得不行,因为他们以前上过的人都没有何然那么好看那么迷人。 何然本来阴毛就很少,仅有的都被他踢掉了,那个雌穴美得不行,曾雄用手指插进去,只觉得那个地方又小又窄,分泌出的淫水滑腻湿热,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曾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知道谁又再加多了一根,然后是四根……本该静谧的巷子里,响起了噗滋噗滋的水声,男孩子们的动作有些粗鲁,但何然无比的享受,他不仅被手指抽插着饥渴的淫穴,身上也被照料着,细嫩的肌肤被充满兽欲的男孩用大手搓得红通通的,几乎要脱掉一层皮。胸前的乳头也变得更红了,被人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拧着,两颗奶头颤巍巍的肿大了两圈,像两颗水灵灵的樱桃。 “啊……喔……好棒……”年轻人冲动的气息让何然兴奋极了,白皙的大腿根部都是一道一道红色的手指印,中间的肉穴被肆意打开,男孩们的手指撑开他的穴口,看到里面的逼肉水光潋滟,嫩呼呼的。 “嘿嘿!我要先上他!”曾雄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鸡巴,他真的等不及了,那根鸡巴在看到何然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刚才被撩起的欲火烧得更猛更烈,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操过不少人了,不过都是女的,男人倒是头一回,而且这么美的穴他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尽管也想操何然,不过谁叫这个骚货是曾雄先发现的,所以他们也只能等。 曾雄把那根大屌抵在何然的穴口,然后又用整根沉甸甸的大屌啪啪的抽了两下嫩穴,那嫩肉被他打得轻颤起来,穴口一缩一缩的。 何然尖叫了一声,再也矜持不住了,抬起细腰摆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大肉棒,嘴里淫荡的呻吟:“啊……快操我……骚穴好痒……” “啊啊啊……好大……大鸡巴进来了……啊喔……”何然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男孩子年轻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进入他的身体,酥麻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汹涌而来,让他舒服得不行。 曾雄的大肉棒被弹性滑嫩的软肉紧紧裹住,潮湿的阴道被他进入的时候还发出滋滋的声音,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性器,舒爽不已。 “唔!好紧的逼……操!比我以前操过的都紧!妈的怎么那么会吸!”曾雄脸色通红,到底是年轻,被这会吸的淫洞吸着爽得骂人,开始频频的摆动腰部去操骚老师。 “啊啊……好快……呃啊……年轻的大鸡巴好棒……淫逼好舒服……”何然像是荡妇一样叫了起来,湿漉漉的骚穴被来回抽插了几下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其中一个男孩也掏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按着何然的脑袋,把大肉棒啪的一声拍打在他的脸上:“给我舔,给我舔舒服了等下就操爽你!” 何然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把那根散发汗味的大屌舔了起来,从根部一直舔到了龟头,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画圈圈,舌尖沿着肉冠舔吻,再狠狠一吸,那个男孩被他高超的口交技术弄得爽到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开始挺着腰在他又湿又热的口腔里面抽插起来。 何然两只手也被抓起来,两根差不多大的鸡巴被他一手一根的套弄着,他的掌心很柔软,技巧也很好,这几个毛头小子被他弄得脑子里只剩下欲望,理智什么都不在了。 还有一个人,他在下面托着何然的屁股,狠狠的按压那两瓣肉臀,然后用粗大的指头抠弄何然的屁眼,那本该是干涩的地方竟然一被撑开,里面就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呜呜呜……”何然知道自己的后穴马上也要被操了,他前后两个骚穴都又痒又空虚,后穴更是欢欣鼓舞一般分泌出更多蜜汁,他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只好摇晃着屁股吸引着年轻人的大肉棒来操他屁眼。 不过他这么一动,正在狂干他雌穴的曾雄就跟发了疯似的,砰砰砰的胯下撞击着何然的耻骨,那地方十分凄惨的红肿一片,更可怜的就是何然的阴阜,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粘稠的淫液四处飞溅,里面被大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按照正常人,无论男女被这么猛烈操干,肯定是痛得要死要活,唯有何然这样的身体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愉悦。 “操你妈的骚货!还扭得这么起劲儿!”那个托着何然屁股的男孩子眼睛都红了,大手啪啪啪的奋力抽打何然的屁股,那臀肉被他打得又痛又爽,更绝的是前后两个穴都跟着收缩起来,爽得曾雄耸动着猛干湿嫩肉逼,他的肉棒很长,在干到尽头的时候就知道了何然还有子宫,马上更加用力捣干子宫口。 何然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后穴也被抵上一根大鸡巴,他马上放松穴口接纳大屌,噗呲一声,后面软绵的肉穴也被肉棒狠狠的捅开,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他全身都被摸透了,三张嘴巴也被捅的满满当当,前面的性器顶端渗出了滑腻的透明汁液。 男孩们把他流出来的淫液涂抹在他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光,白皙的身体更诱人了,他就像一个在黑夜中专门吸食男人精液的妖精一样,他一边挨操一边喷水,透明的淫水在长时间的操干下变得黏糊糊,两瓣臀肉在狂猛的冲击中一片通红,砰砰砰的撞击声杂乱无章,男孩们做爱的技巧不够,但是力气很大很猛,何然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穿了。 他眼睛没有了焦点,满脸淫欲的吞吐着口中的大肉棒,手上没有了力气便被抓住手被动的套弄着男孩的性器,下面的两张骚嘴被激烈捣干。 他莹白的身躯突然颤抖,喉咙里呜呜的叫着,原来是终于被曾雄的大鸡巴干到了子宫,曾雄爽得一个哆嗦,他的性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宫壁里面的嫩肉蠕动着舔舐吸咬着龟头,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酥麻感,胯下狂风暴雨的狂抽猛插,后面的那个男孩也不服输的举着大肉棒在后穴大开大合的狂猛捅干。 “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嗯啊……要死了……呜啊……大鸡巴干得太重了……好爽……还……还要……啊啊……不要停……嗯啊……”何然已经含不住嘴里的大肉棒了,他被操得四肢乱颤,脸色潮红,昂起头艰难的伸出舌头去舔男孩的鸡巴,“呜呜……大鸡巴好好吃……啊啊……” 淫水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男孩们好像要被他的肉穴操烂一样,何然骚浪的扭腰摆臀,用紧致湿热的骚穴套弄巨屌,迎合戳弄,曾雄一次比一次狠重的撞击他的子宫,他被操得哭喊尖叫,快感快速积聚到了顶峰,下一秒,骚穴淫水喷涌,里面的两根鸡巴被骚水浇了个透,在何然高潮的时候,两道精柱也冲击着他敏感的甬道。 “啊啊啊……”何然尖叫着高潮,那两个男孩竟然在射精的时候发狠的猛戳甬道深处,射满何然淫穴的每一寸嫩肉。 “骚老师!射给你了!”曾雄一脸凶狠的在何然体内射精。 “呜呜……吃到精液了……啊哈……好烫……要融化了……”何然双唇微张,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前,刚好被他舔着的肉棒也要射精了,那个男孩连忙把肉棒塞进他的嘴巴里面,何然马上吞咽着精液,射到一半,那根大屌又抽出去把剩下的精液射在何然的脸上。 他的肉洞空虚不够一秒,两根新的鸡巴马上捅了进去,又开始啪啪啪的抽着来,男孩们毫不留情的享用着他的身体,就着里面的精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他的嘴巴又被塞进了一根半软的鸡巴,两只手也没能闲着继续侍候男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淫糜的水声,粗喘和呻吟在黑夜中的小巷子不断响起…… 被健身教练强J 巨D猛捅发浪湿 ρσ⒅gv.v 何然健身完,洗完澡,刚从储物柜拿出自己的东西,旁边就有人凑了过来。 “何然,今天晚上有空吗?夜宵我请?”赵明笑嘻嘻的脸挤了过来,他一米九几的身高,身材魁梧,浑身肌肉,在那站着跟一堵墙似的遮挡住了何然的全部视线。 何然下意识拒绝:“不了,明天还要上班。” 赵明是他的教练,不是第一次约他,本来之前只是暗搓搓的借着教他训练动作揩油,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追求他,何然是很喜欢这种充满荷尔蒙的男人,但他不想和人维持长期的伴侣关系,如果他要去外面找人的话会很麻烦的。 为了免去这些麻烦,何然宁愿找炮友,不过他倒是愿意和赵明做爱,每一次赵明教自己动作的时候,何然的身体都会故意贴近他,刚才锻炼的时候,看到赵明还没勃起就鼓起的一团的裤裆,他只觉得骚穴都要湿了。 现在赵明还跟他贴那么近,他洗完澡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恨不得拉着赵明在这里来一发。 赵明倒是不知道何然心里想什么,他被三番四次拒绝,马上就拉下脸,他玩得人多,第一眼就看出何然其实是个骚货,本来以为对方很快就会上钩,毕竟他在圈子里也是少有名气的1号,骚受看到他,那个不是乖乖躺下的,可何然好像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一样。 赵明看着他,握了握拳头,脸上阴沉似水,这骚货刚才还勾引他,现在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了,操! 何然口干舌燥,想着要不要把男人激怒一点,幻想生气的男人会强奸自己,他的肉穴又湿了,刚才洗澡穿上的干净内裤,马上也要被濡湿了,何然只觉得里面黏糊糊的不舒服,但想到自己可能会被赵明强奸,身体又热了一点。 他白皙的脸上还有着被水蒸气熏出来的红晕,因为穿得衣服很薄,就连胸口挺立的乳尖也隐约可见,赵明盯着他湿润的双眸移不开眼睛,更糟糕的是何然还在他面前明晃晃的伸出软舌,把粉嫩的下唇舔得湿漉漉的,这时候他才知道之前他以为的勾引都是何然闹着玩的。 “不好意思啊,最近有点忙呢……”何然的声音糯糯的,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赵明眼中兽欲迸发,吞咽着口水,他又靠近了一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笼罩着何然,何然后退了两步,赵明也跟了上来,一直把何然逼到退无可退背后抵在墙上。 “教……教练你干什么?”何然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表面上不安的战栗着,“教练……你……你不要乱来……有人……” “呵呵……人都被我支走了,我看你也是骚货,跟我装什么纯洁?!”赵明如凶悍的野兽般把何然困住,他坚硬的胸膛贴上了何然的胸膛。 “嗯啊……不要……”何然故意叫得又淫又媚,那声音简直骚到了骨子里去了,赵明听着都要兽性大发,胯下性器很快就硬了起来,抵在了何然的下体。 他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何然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伸进去何然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粗鲁的摸他的小奶子,何然被摸得浑身轻颤,早就动情的身体开始双腿发软。 “嗯啊……别……嗯……别玩我的乳头……呜……”何然装得跟纯良小白兔似的,下面肉穴却不停的分泌淫水,嘴上喊着不要,可身体分明是被玩爽了。 赵明低头看他,只见他胸前领口大开,皮肤一层细汗,晶莹白嫩,他看着都想舔一口,他的手指继续放肆的把何然的奶子和乳头玩的发红发肿,用手掌来回的揉搓着,直把何然弄得身体发颤,喘息不停,在赵明看不到的裤子里面,淫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 “骚货!” 赵明低吼一声,把何然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脱下来,何然惊呼一声,欲拒还迎的推搡着高大的男人:“啊不要!” 赵明在看到他嫩白的翘臀时,双眼放光,那臀肉浑圆丰满,赵明两只大手稳稳的抓住了何然的屁股,那臀肉十分有弹性,被他捏在手里搓圆按扁,随意玩弄,“你这屁股真大!操起来肯定很爽!” 何然被他说得脸更红,不经意的抬起屁股,把雌穴往男人的手里送,那里已经一片湿润,赵明摸过去的时候,在那片嫩肉上摸到了一手的水。 “靠……你他妈都出水了?”赵明干过不少人,但是会自动出水的还真没遇上几个,因此心里兴奋极了,立即把何然按在墙上,分开两条修长的腿,“让我来看看你的骚屁眼是不是都被人干成大松货了?” 何然的一条腿被男人拉高,胯下的性器毫无保留的露出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赵明在看到自己下身的时候,呼吸都变轻了,他咬了咬下唇,嘴里像是哭泣一般呻吟着:“呜呜……不要……啊……放开我……” 他一边说,在明知被人看着最羞耻最隐秘的地方,还要翕张着那雌穴,里面的淫水在蠕动下缓缓而流,亮晶晶的包裹着他的嫩穴,美极了。 赵明看得又操了一声,刚玩过奶子的手又忍不住去摸穴,他操过女人也操过男人,但特么的双性人他还是头一会玩,他以前听过这个词,那时候听着只觉得恶心,毕竟不男不女的,可现在亲眼看到何然的雌穴,身上热血沸腾,别说恶心,他现在只想操进去这个身体里面。 那肉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赵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舔了一下,又把整个穴口都含在嘴里狠狠的吸吮着。 “啊啊啊……好棒……呜呜……好会舔……喔……”何然没想到赵明会为他舔穴,他双眼一下子就迷离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发浪的身躯抖个不停,尽情享受着被男人舔穴的快感,淫穴蠕动得更快,赵明还用牙齿轻咬着他的阴蒂,磨蹭拉扯着,爽得何然身躯发骚发浪。 赵明看着被自己舔开的淫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他受不了的掏出自己的性器,那大肉棒已经硬起来,乌黑粗大,柱身布满骇人的青筋,两个囊袋沉甸甸的,何然一眨不眨的看着,舔了舔嘴唇,肉穴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痒。 赵明见他目不转睛的样子,用手套弄几下大肉棒,像是故意展示给他看一样,然后把他的腿拉得更高,灼热的龟头就抵在了何然一片湿软的穴口上,用力的摩擦几下。 “嗯……嗯啊……”何然喘息不断,敏感的肉穴汩汩的流出更多透明的骚水,勾引得赵明急吼吼的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啊……好涨……”涨大的龟头好像要把肉穴撑裂一样,紧窄的穴口被撑得浑圆,何然皱着脸忍受着被大龟头进入,肉穴里面酸酸涨涨的,充实的快感从那个不断填满他。 赵明也爽得不行,他从来没操过这么紧滑多汁的肉穴,进去的时候里面的逼肉好像有意识似的一张一合把他的大屌往里面深处吞,他粗重的喘息着,把那根粗黑的东西直直往里面插,把淫洞越撑越大。 何然看着青筋暴涨的大鸡巴进入自己的肉穴,满足得不得了,圆润的翘臀跟着颤抖,抬起自己骚穴被男人操,湿滑的阴道还发出淫糜的滋滋水声,他爽得俊脸扭曲。 “老子操死你这婊子!”赵明狠狠的说着,对于何然又撩人又不让操的行为十分痛恨,大肉棒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打桩机一样噗滋噗滋大力的操弄着骚穴。 那肉穴湿乎乎的,里面又紧又热,潮湿滑嫩,赵明越干越起劲,公狗腰频频摆动,一记比一记狠的猛干何然,直把人干得站都站不稳,纤细修长的四肢无力乱晃,只好靠在男人的怀里享受被操穴的快感,何然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的上下起伏着,没几下就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好深……顶到了……呜呜……顶到子宫口了……啊……好爽……”他溢出破碎不堪的淫荡呻吟,手臂猛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骚穴迎接猛烈撞击。 “你这婊子还有子宫?好!我今天他妈的就操烂你的子宫!”赵明一边说着,一边挥舞巨屌激烈的抽插着紧致的阴道,大龟头用力的撞击着深处的子宫口。 “啊啊操进来……操烂我的子宫……呜啊……”何然的阴道被男人撑得满满的,抽插摩擦产生出的高温好像都要把他融化了一样,感觉骚穴都要被操烂了,他平坦的肚子时不时的凸起,那是男人过大的鸡巴在里面抽插顶弄。 噗滋一声,大龟头终于捅进了何然的子宫,狰狞的大肉棒终于完全的干进了他的淫穴,何然压抑不住的昂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骚穴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干到了,他一下子就有些失神,可还是直觉的迎合着男人大屌的狂猛操弄。 “就这还在我面前装清高!看我不干死你!”赵明狰狞的大鸡巴凶狠的撞击着何然的肉洞,身下耻骨啪啪啪的撞在何然的嫩穴口,那里一片湿滑,随着抽插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淫水,然后又被抽插研磨成乳白色,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在地板上,本来粉嫩的穴口都被拍打红肿了,阴蒂都大了一圈,两片阴唇被大鸡巴操得两边翻飞,时不时的还会被卷进阴道里面去。 赵明低下头看着何然被着感到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娇吟不断,心想着这个骚货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透了,偏偏自己好声好气的得不到回应,思索此事,他马上干得更用力,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都变成砰砰砰,越发狠厉的操弄着怀中的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次都尽力捣弄里面更软更紧的子宫,好像真的是想把何然的骚子宫操烂一样。 俩人身上汗淋淋的抱在一起,赵明低下头含住了何然的嘴唇,粗鲁的研磨他的嘴唇,厚实的舌头探入口腔,缠绕着他的舌头,在敏感的上颚狠狠戳弄,舔吻深入几乎到喉咙的位置,口腔里面的每一寸粘膜都被他横扫而过,别样的快感让何然张大嘴巴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彻底沉醉在情欲之中。 何然被换了一个姿势,男人让他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挨操,滚烫的大肉棒很快又插进了他的肉穴,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如雷贯耳般响起,何然爽得要死要活,抬高屁股迎接肉棒的大力抽插,地板是瓷砖,硌得膝盖手肘痛他都不在乎了,因为肉穴传来的快感太巨大无所遁形的在他的身体里面顺着血液乱窜。 “呃啊……大鸡巴操得骚逼好爽……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子宫被插满了……呜呜……”何然放声浪叫,潮红的眼角泪水横流,嘴巴都合不上了,如雌穴一般流出了透明的津液。 俩人的胸膛激烈起伏,何然看上去被干得凄惨,浑身都湿透了,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之下亮晶晶的,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诱人的肉体更显白皙细腻,赵明胯下凶悍的在他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看着他的屁股被自己撞击得变形颤抖,恶劣的大巴掌打在了那颤抖的臀肉上面,何然的呻吟猛然拔高:“啊啊啊……不……啊……” 何然的屁股火辣辣的痛,但疼痛过后,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冒了出来,赵明继续啪啪啪的抽打他丰满的臀肉,那裹紧他的肉洞也越来越紧,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壮腰永不停息永不疲惫似的狂乱操干,彻底把何然的肉穴都操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 就在何然在激烈的动作中要被撞出去的时候,男人一把捞住了他的腰,从后背压上了他,舔吻着他的后脖子,胯下继续狂抽猛插,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子宫里面研磨顶撞,何然的两条大腿全部都是自己的淫水,一直流到了地上。 他被男人当成是母狗一样操弄,清晰的粗喘就响在他的耳边,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忍不住浑身发抖,被操得糜红的肉洞剧烈抽搐着从深处喷出一股一股黏腻的淫水来,竟是被干到潮吹了,前面的肉棒也射出了精液,高潮中的肉穴紧得寸步难行,赵明被淫水淋得舒服,肉穴又绞得那么紧,他咬着何然的肩膀,满头大汗做最后的冲刺,大肉棒在汁水丰沛的淫洞里面奋力凿干,贯穿着何然的身体,散发着骚气的淫水四处飞溅,淫乱非常,刺激着他们的观感。 何然没了力气跪爬在地上,喉咙不住的淫叫,男人的操干速度越来越快,抽插顶撞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何然撞飞一样,对着嫩穴发狠撞击,穴口一片泥泞,里面也是被干得一塌糊涂,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激烈,终于赵明低吼一声,暴涨的大龟头抵在痉挛的子宫深处,猛然喷发出浓烈的滚烫精液。 “啊啊啊啊啊……”何然发出像是濒死的尖叫,泪眼朦胧,身体又攀上了更高一层的高潮,“呜呜……射满子宫了……好舒服……” 赵明爽得一个哆嗦,大屌依旧缓缓的抽动,他揪着何然的头发哑声道:“骚货,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 出轨被男友生气带人 pσ⒅gv.vi p 酒店房间的特大号双人床上,两具身体在激烈缠绵。 “啊啊……喔……用力操我……嗯……把骚逼干烂啊啊……”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看我不操死你!” “操死我……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猛……呜呜……操得子宫好酸好麻……啊……”何然仰躺着,双腿被赵明双手用力的压在胸前,整个人被摆成了对折的姿势来挨操,他敞开淫穴被男人的大肉棒砰砰砰的狂插,股间和大腿根部绷紧,可又在大力的撞击之下不住晃动,扭动着细腰荡妇一样用雌穴主动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壮男人见他淫荡至极的发骚模样,更是把力量都集中在胯下,噗滋噗滋的把里面都淫水都抽了出来,俩人的交合处都是黏腻的浑浊液体,糊满了何然的整个阴阜,一直流到他的后穴和屁股,两瓣臀肉都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淫水。 青筋暴突的大肉棒噗噗的操弄子宫,男人的大手又忍不住去抓他手感极好的屁股,那两团肉丘被赵明攥紧,大肉棒感受着被子宫和阴道美妙的吸力,无数次的在紧致的甬道里面不知厌烦的进进出出,砰砰砰的撞击声越发杂乱无章,骚穴被干得受不了似的大发淫水,里面紧得像处子之穴,一点都不像是被男人干了无数次。 何然被操得很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的后穴在雌穴被操的时候,一丝一丝的痒意从深处爬了出来,他一向喜欢两个肉穴一起被插的,现在雌穴是被赵明的大肉棒操得很爽,可是雌穴越充实,后穴就感到越发难耐的空虚,也想和雌穴一样被大肉棒贯穿。 “啊啊……好棒……呃……后……嗯啊……后面也好痒……屁眼也想要大鸡巴……啊啊啊……快操一下后面……嗯啊……呜呜……”何然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左右两边摇着头,呜咽着求男人操他的后穴。 男人动作一顿,被他模样刺激得两只大手轮流啪啪啪的抽打何然的大屁股,他全身肌肉绷紧,同时大屌疯狂操干肉洞,快速抽出狠重顶入,直把胯下之人蹂躏得哀声尖叫。 何然就在这种粗暴的性爱中被操到高潮,高潮中的肉穴抽搐着淫乱的把男人的肉棒绞得紧紧的,甬道里面淫水又多又热,他大声的淫叫,模样十分放浪,赵明差点被他吸得射精,赶紧抽出沾满了淫水大肉棒,抵在油光水亮的后穴上噗滋一声插了进去,巨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得光滑。 后穴同样紧致湿滑,肠肉好不容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大肉棒,立即蠕动着含住柱身,何然讨好的扭动着屁股主动迎接操干,“喔……好棒……后面也好爽……” 赵明强壮的身躯压在何然身上,胯下动作不停,把他的后穴都干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丰满的屁股上,粗黑的大肉棒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捣干着肠道。 “妈的,你屁眼怎么跟骚逼一样会出水?”赵明的大肉棒瞬间膨胀肿大,俩人的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十分响亮。 “是……啊……我两个肉逼都会出水呢……嗯啊啊……快干我……” 赵明干得双眼通红,挺腰直直插入销魂后穴,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在何然的后穴里面射出精液,何然被捅得糜烂的肉穴被男人的精液冲击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再次高潮。 射出来的精液很多,何然觉得自己肠道里面都装满了赵明的精液,那堵塞在里面的肉棒才拔了出来,红肿的穴口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的往外淌着精液和淫水。 “骚货,真他妈好操……”赵明懒洋洋的躺在何然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怕打着何然一片红痕的屁股。 何然被操了一顿,整个人都媚入骨髓里去了,妖精似的在床上扭动着腰肢,他舔了舔唇角,“嗯……那赶快来操我……” 他性瘾极强,这才一次,还没能满足他呢,而且两个小穴还不能同时被满足让他不甚满意。 “迟早被你吸干。”赵明爬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我等会还要会健身室上课,今天晚上再满足你。” 何然愣在床上半晌,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心想真是日了狗了,自从赵明操了他一次,就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赵明独占欲特别强,可以的话简直想把何然绑裤腰带上,他今天本来是想健身,谁知道还没踏进健身室就被赵明拉着在旁边开房。 虽然这个男人身体很好很强壮,操得他也很爽,不过还是没能完全满足他,两张小嘴被捅开之后,密密麻麻的痒意铺天盖地般袭来,等赵明走后,何然无奈的撇嘴,洗过澡之后就去了健身室。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来的,不过来了之后还真是有收获,没多久何然就和一个帅哥眉来眼去了,那帅哥一米八多,身材没有赵明那么魁梧,不过身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性感,他看着那帅哥抓起衣领擦汗,衣摆被提高露出人鱼线,只觉得口干舌燥。 “我走了。”何然笑着对他说。 “去哪儿?”高子畅跟着问道,“我能跟着一起去么?” “可以啊!” 去哪里?当然是去洗澡,他们都还没走到公共浴室里面去,就难舍难分的抱到一块儿,两张嘴密不可分的啃到一起去了,俩人踉踉跄跄的撞开浴室的门,嘴巴都来不及分开就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似乎没有会被人发现的困扰,所以也没有看见虚掩着的门外有人震惊的看着他们。 门内,就在他们的衣服完全离体时,高子畅用脚勾上门,暧昧的声音在小小的间隔里面响起,健身室有好几个浴室,现在时间尚早,他们又挑了位置比较远的一间,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天地。 高子畅脱下何然的黑子丁字裤,舔了舔他的耳垂,沉声问道:“穿那么骚,想要勾引谁?”男人一边说一边抚上他的屁股,方才他就注意到了被裤子包裹住浑圆挺翘的蜜桃臀,此时上手才知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嗯啊……当然是为了勾引你……”何然痴醉的用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腹肌和后背,用自己的小奶子去磨蹭男人的胸肌,软绵的奶头都硬挺起来,他打开了花洒,热水哗的一声从头上冲下来,让他们的身体更热了。 高子畅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股缝,然后就是被赵明操完内射没多久的后穴,那里软绵湿润,穴口还有点微微张开,毫无障碍的就把高子畅的两根手指一吞到底,他本来还有点遗憾自己遇到个松货,不过当手指被肉穴里面的肠肉紧紧咬住,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怎么这么会流水?”高子畅的手指在肉穴里面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何然前面的小肉棒和男人的大肉棒摩擦着,后穴被手指抽插刺激着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何然撅起屁股把骚穴往男人的手上送,在男人耳边吹着气说:“还有更会流水的地方呢……” 高子畅想象不出更会流水的地方是那里,何然就把他的手指拔出来,然后牵引着朝下,直到高子畅在会阴的位置摸到一片嫩肉,他仔细的摸了摸,没放过耳边何然的一阵娇喘。 他把手覆盖上整个阴阜,不能相信一样感受着按压着,高子畅以为今天遇上何然这样的极品骚货已经够幸运,谁知道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你还有女人一样的穴……” “是的……嗯……啊……骚逼等着你操呢……先生……我的骚逼好痒……啊……快用你的大肉棒帮帮我……嗯……”何然甜腻的呻吟求操,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 高子畅肯定要操他,可还是坏心的说道:“怎么帮?” 何然也不恼,反而笑得更甜更诱惑了,他舔了舔嘴唇,在高子畅的嘴边印下一个吻,然后双手握上男人的大肉棒:“喔……好大好烫……呜……把大鸡巴插进小穴就可以了……” 何然心跳加快,觉得刺激又兴奋,手中的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的,紫红膨胀,柱身上面的青筋看着都有些骇人,不过何然只知道这根东西如果插进肉穴里面的话肯定很舒服。 他分开大腿,露出嫩红的雌穴,那被赵明操过的肉穴美极了,肉缝张开了一个小口,大龟头和穴口亲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可避免的喘息加重。 嫩滑的穴口就像会呼吸吞吐的小嘴一样,嘬住了大龟头,高子畅感受着美妙的吸力,欲不能摆的挺腰直直把大肉棒朝着温暖舒适的肉穴捅进去。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何然夹紧了体内的大肉棒,像是害怕肉棒会离开他一样,激烈的用自己的肉穴前后套弄着男人的性器。 高子畅也是没能想到他会骚到这种程度,青筋暴涨的柱身在淫水直流的雌穴里没几下就捅到了子宫口。 “好棒……喔……捅到子宫口了……”肉体的欢愉让何然的呻吟撩人勾魂,终于被满足的肉体在热水的冲刷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肉穴里面横冲直撞的大屌让他爽得浑身发颤,扭腰摆臀的迎合抽插。 高子畅也是才想到何然的身体里面还藏有子宫,一时间更兴奋,吃了春药似的把何然的腿分得更开,大幅度顶撞着软绵的肉洞,想把自己的肉棒操进子宫里面去:“呼……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每一次都是又深又重的撞击下,本就被操弄得酸软的子宫口很快就被噗滋一声残忍顶开,大龟头毫无预兆的重重撞在子宫壁上,何然尖叫一声,那地方淫水大泄,酥麻快感直窜脑门,他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男人没操过这么极品的肉穴,那张俊脸上也露出了舒爽到极致的神色,龟头死死地镶嵌在子宫里面,然后又开始快速猛干,干到最后男人干脆把他抱了起来,让他的后背抵在墙上,胯下啪啪啪的操弄肉逼。 何然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双眼失神,嘴里不住的发浪呻吟:“啊啊啊……操我……嗯啊……好舒服……啊……好喜欢大肉棒……骚逼好爽……呃啊……子宫好满……啊啊啊……子宫被填满了……” 男人的龟头肿大,把子宫都撑得变了形,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男人终于把精液射进子宫里面的时候,只是关上但没有锁上的浴室,被人从外面打开,俩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最敏感的只有那还相连着的性器,对外界信息反应都有些迟钝。 何然是面对着门的,他不情不愿的睁大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横眉怒目的赵明,何然一点都没有被发现的慌张,仿佛自己做的事是天底下最正确的,赵明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那是健身室其他的教练,身材都和赵明差不多,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性交,何然更加兴奋了。 倒是高子畅反应过来,怒声问道:“你们干什么?” “你们两个贱人!”赵明上前把下体还连在一起的俩人粗鲁分开,他看着何然被操得满脸通红的脸,心里除了有怒气以外,还没释放够的兽欲又被挑了起来。 “放开我!”高子畅被其他人抓住,拼命挣扎着,但他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那些人把他当小孩子一样提了了起来制住。 “老赵,这人怎么办?”有人问道。 赵明打量着高子畅,发现这人长得很好看,他淫邪的笑了笑:“敢操我的人,让你也尝尝我大鸡巴的滋味!” 其他人对视一样,把高子畅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朝在那玩弄自己雌穴的何然走去,何然被一个人抱住,抽插着自己肉穴的手指也被拔了出来,中间的肉穴裹满了精液和淫水,饥渴的穴口一张一合,他不满的摇摇头:“不……啊……我要大鸡巴……” 有人把手指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把穴口撑得开开的,然后同时在里面抽插抠挖,在肉壁里面旋转,直把何然玩得骚浪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喊着要哥哥的大鸡巴。 那边,高子畅被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也顾不上疼就想逃跑,下一秒被赵明按在地上,他愤怒的大喊,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之后无奈的求饶。 “大哥,你、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人!而且……而且是他先勾引我的……”当赵明的手指摸上他的后穴时,他害怕极了,手脚并用的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可赵明想座小山似的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啊啊啊!不要……大哥我求你了……呜!不要……手指出去……啊啊……”高子畅的后穴没能逃过被赵明侵犯的命运,那个地方从未被人操过,又紧又热,赵明的手法带着怒气,发狠的戳弄着高子畅的前列腺,直把人弄得哭着哀叫。 “呜呜……不啊啊……那……那个地方……啊啊……不可以……”高子畅是绝对的攻!一直以来都坚定自己是1,绝对不接受自己被操,不过此时无论他多不愿意,后穴还是渐渐湿润起来,刺激前列腺的快感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强烈的酥麻快感从后穴像是毒蛇一样爬上他的身体,他觉得恶心,又反抗不了。 那手指在后穴里面拧着他的肠肉旋转,尖锐的舒爽深入神智,他性器不止硬了,前端还流出很多的透明液体,高子畅觉得自己要疯了,第一次被指奸都能爽到让他觉得非常羞耻,正好此时何然那边也传来源源不断的淫叫和激烈交合的声音。 “喔喔……要被大鸡巴干穿……”何然爽得昂头尖叫,他被男人抱住,双腿怀住了男人粗壮的腰部,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胯下那根猛烈抽插着自己肉穴的大屌上,那样能干得更深。 高子畅看着一个男人走到何然背后,在他后穴摸了一把,何然立即抬起屁股,那男人便把自己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啪啪啪的强势操干起来。 “想被操了?” 高子畅浑身一震?回过神来便看到赵明不怀好意的笑,那人把他的腿两边分开压在他的身侧,他看到赵明那根沉甸甸的粗黑鸡巴,比他的还要大还要长,身体都害怕得战栗起来,疯狂的摇着头,双手拼尽全力要推开男人:“不!走开!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别啊!痛……呜……别进来……” 赵明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插进了高子畅的后穴,高子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可耳边听着何然的呻吟声,身体的热度一直都下不去,自己的阴茎还是硬着的。 赵明也不管他什么反应,高子畅的后穴是第一次被干,还是被他巨大的鸡巴开苞,里面出水不够何然多是必然的,不过也不差,被这么捅也没有流血。 高子畅无助的咬着下唇,下面那根东西开始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时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流眼泪,赵明看见更兴奋了,这种一点不柔弱,和何然相反的男人操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还越操越出水,赵明冷笑:“原来也是个骚货!” 高子畅终于崩溃了,比之前挣扎力度更大,只是在赵明一阵凶猛的操干之后,再也没了力气,只得呜咽着拒绝承认:“呜呜……不是……我才不是……啊啊啊啊……你、你放开我……”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已经开始很爽了,后穴也发出了细小的噗滋噗滋声音。 何然被前后夹攻,两个肉穴都被大鸡巴操得淫水狂喷,汁水飞溅,终于能被同时操两个骚穴的他卖力的扭腰摆臀被大鸡巴做激烈的活塞运动,四肢八爪鱼一样抱住男人不愿松开,淫贱的浪叫着,里面的一层薄薄嫩肉隔开两根鸡巴,谁都没留情的操他,何然觉得自己那层薄肉都要被捅破了。 高子畅叫得凄惨,嘴里被塞进了一根鸡巴,顿时叫都叫不出了,只得发出唔唔的可怜叫声,两只手也被迫套弄着两个大肉棒,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后穴像是要把他吞噬了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初次开苞的后穴被赵明砰砰砰的狂抽猛插,他被操得修长的四肢胡乱发颤,身体在地上一晃一晃的,大腿根部都被撞击通红。 在被内射的时候他像是濒死一样反抗挣扎,结果就是被男人们压着强行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面,那塞满了他嘴巴的大肉棒也喷出了浓稠膻腥的精液,他被男人按住头不让躲开,精液全射在他嘴里面,被呛得拼命咳嗽,下面自己的性器也在射精,他还没缓过来大腿又被分开,像是意思到了什么一样想把人踢开,屁股就被啪啪啪的狠狠抽打。 “呜呜……你们这群畜生……啊啊啊不啊……别进来了……呜……不要……”高子畅又哭又叫,噗滋一声另一根大肉棒继续填满他的肉洞,在里面大刀阔斧强力捣干。 有人抽了一下他还硬着的阴茎,嘲讽道:“不要?不要你硬个屁啊?找操!” 才被操上了高潮的高子畅羞愤欲死,在第二个男人操干之下,深知无法逃离的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敞开肉穴被男人们粗暴的抽插奸淫,他的嘴巴和手也不能闲着,时时刻刻都要侍候着男人的性器。 何然比高子畅主动多了,放任被男人们肆意侵犯,连子宫都能被男人们随意灌精,两个人被一根换过一根的肉棒进入,高子畅觉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了,可身边还有一双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扫射在他的身上,他被动的摇晃着身体,觉得自己要坏了。 学生艹完被家长lunJ 热水灌洗yin道Z宫 何然上次被曾雄那些人轮奸之后,还被他们拍下裸照用作威胁,时不时用来传召何然去给他们泄欲,其实就算他们不用这个来威胁的话,何然也愿意和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性瘾又强了很多,自从上次他在赵明面前被轮过之后,赵明也不管他了,好像对他彻底的失去了兴趣。 辅导中心下课的时间不算很晚,等学生走了,他也就能下班,他顺手收拾自己的东西,最近几天没有性爱的滋润,他身体内部像是被蚂蚁啃咬一样不舒服,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等会儿出去觅食算。 “何老师,走啦?”同事轻松如常的跟他说话。 “嗯,下班了。”何然点点头,他人缘很好,人品在同事中口碑都很好,除了极个别的学生他搞不定,就算如此家长也不会责怪他,甚少人知道外表斯文干净的他,内里是个时时刻刻想要被男人性器填满的骚货,只要一天不做爱的话他的身体都饥渴得不行,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被同事目送着出门,然后朝和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他打开手机,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地址,照片是全身赤露躺在地上的他,身上一片斑驳的白花花的精液,敞开到极致的下体和男人的性器密不可分的相连着。 何然没有犹豫,随手拦下出租车,期待起来等会的盛宴。 “师傅,麻烦去这个地址。” 地方不远,何然十分钟之后到了,说实话他有点失望,他本来以为和之前一样有四五个人等着他,谁知道这次只有曾雄一个,他探头朝屋子里面看,真的只有曾雄一个人。 “这是你家?”何然问道,“在这里没关系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过来!” 曾雄以为他在担心,何然也没解释,走过去就被曾雄压倒在沙发上开始被啃脖子,他身上的情欲一刹那炸开,好几天没被喂饱的身体那种空虚感增加到顶点,曾雄好像要吞了他似的,动作很粗鲁野蛮。 不过何然一向喜欢激烈的性爱,那会让他更兴奋,他喜欢别人为他疯狂,他抱住了曾雄的肩膀,嘴里吐露出迷人的喘息:“嗯……啊……你为什么不来辅导中心?啊……别考试又不及格……” 曾雄学习成绩不好,不过家里挺有钱,父亲做生意,母亲是个不管事的,整天忙着吃喝玩乐家里什么事都不管,老师跟她说儿子的教育问题,她索性把成绩不好的儿子送去了辅导中心,可这怎么能关得住曾雄呢?他不但不去上课,还把老师都给轮了,现在还把老师带回了家。 曾雄手上动作不停,抬起头对着何然勾起嘴角:“这不就让你来给我补课了么?” 说话间,曾雄的手已经伸到何然的裤子里面,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何然的性器,那根性器是粉色的,他动作此时又缓慢了下来,慢慢的搓弄着变硬的阴茎,手指还蹭过了下面的囊袋和阴蒂。 “啊……”何然拱起身体,把下体往曾雄的手里送,舔湿自己的嘴唇,“这样……这样老师怎么给你补课……嗯……快……快揉我的阴蒂……喔……” “呵呵,只要我的大肉棒插进老师的骚逼就算是补课了。”曾雄用两根手指掐住从阴唇里冒出来的阴蒂,用力的左右拧起来,“这几天没吃到鸡巴吗?那么快就发骚?” “呜!啊……是……好几天没吃到大鸡巴了……”何然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曾雄粗大的性器,他亲吻着年轻人的嘴角,吐出暧昧的气息,“骚穴痒死了……啊……快把大鸡巴插进来,老师给你补课……” 何然主动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上衣也来不及脱下,就抬起腰部,用已经溢出大量透明淫水的肉穴去蹭曾雄的裤裆,淫水把裤子都蹭湿了,俩人凌乱的呼吸喘息在空气中交缠着,曾雄的手指滑进了汁水淋漓的肉穴中,在里面轻轻抽动着,何然在他抽动的时候忍不住用肉穴套弄起手指来,曾雄另一只手打在何然的屁股上,吼道:“别动!急什么?” 他弯曲起手指在里面用手指甲刮擦着柔软的肉壁,何然扭着腰尖叫一声,他沾了一手淫水,也拉开裤子掏出鸡巴,那根东西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何然一只手都握不住那根巨屌,只好两只手扶着鸡巴往自己肉穴里送。 “喔……快进来……” 大肉棒龟头顶端的马眼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体,在穴口摩挲了几下之后一把插了进去。 “啊……”何然身体马上软了一半,曾雄知道他不需要适应期,大肉棒一捅进去就能大力抽插,这个婊子才会觉得爽。 年轻人做爱没什么技巧,力道也完全没有控制,野兽一般只懂得压制着何然在自己的身下,每一记都力道十足的捅进何然的身体,在紧热的阴道中四处乱顶乱撞,滚烫坚硬的肉棒来回的在他的阴道中,凭借着蛮力抽插,插得何然风骚的扭来扭去,又细又白的双腿乱抖,穴口像坏了水闸一样,淫水狂泄不止,亮晶晶的淫水裹着大肉棒。 何然仰躺在沙发上,被迫抬高了屁股,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那根大鸡巴是怎么在自己的雌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看得何然动情更甚。 “好棒……啊……喔……好大……啊啊啊又进去了……”娇嫩的肉穴一抖一抖的被捅开到极致,粗粝的青筋研磨着里面的每一寸嫩肉,光是视觉的刺激就已经够让俩人浑身发热。 何然被硬得跟铁棒似的大肉棒搅进翻出,激发出逼肉的骚浪来,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缠绕着柱身,何然感受着阴茎的滚烫和粗大,胯下咕啾咕啾的的声音像是响在他脑子里面,他饥渴的浪叫出声,放松身体肉穴发力夹弄着体内的东西,在被猛捣了几下之后,肉棒噗滋一声彻底贯穿了他的子宫,曾雄最喜欢把龟头埋在更销魂,能给他带来更多舒爽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顶到了……插进子宫了……呜呜……”何然尖声哭叫,小腿绷紧,屁股却抖得不行,漂亮的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他仿佛被钉在了大鸡巴上,只能随着强力抽插胡乱晃动,敏感的骚子宫都被大龟头捅得变了形,越发清晰的感受到大肉棒的形状。 他俊秀的脸爽得微微扭曲,双手勾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腿越分越开,被男孩粗暴的操干,沙发被他们激烈的动作弄得不堪负重的吱吱作响,偌大的客厅里面回荡起啪啪啪的声音,强壮的巨屌狠狠的撞击着何然白皙的屁股,狠戾的动作把穴口研磨得糜烂红肿。 “骚货,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嗯啊……爽……啊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插得骚逼美死了……啊哈……好深……子宫好满……嗯啊……” 曾雄见何然在自己面前这么放浪,闻言露出了得意的笑:“骚屁眼呢?痒了吗?” 这句话问得正是时候,何然今天晚上本想来一场最少也是3P的性爱,他两个骚穴都空虚得不行,现在雌穴被插着,有了对比,显得后穴更痒更想要得到大肉棒的抽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贪婪的感受着大肉棒的热度和硬度。 “是……啊……后面也想要……呜呜……大鸡巴快插骚货的屁眼……啊啊啊……”何然的一只手探到他们正在激烈交合的地方,他的雌穴被撑得要裂开,大肉棒顺利的在他身体里面插入又抽出,他抚摸着正在飞速进出的大屌,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嘴里喃喃着想要大鸡巴插屁眼。 曾雄被他的骚样刺激得以更可怕的力度凶狠抽插骚穴,操得何然嘴里只会大声浪叫,在不算窄小的沙发上,雪白诱人的胴体狂乱颠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滴落着他们的汗水,何然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每一次都能看到大肉棒是怎么插进骚穴,然后里面的汁水是怎么被抽出来四处散落,他们的小腹和大腿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淫水。 曾雄就是不干何然的后穴,何然忍了忍,便把自己的手伸到屁股后面,连屁股上面都流满他黏腻的骚水,他摸到了一手滑腻,曾雄见状连忙把他的手硬拉回来,把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砰砰砰的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角度尽情开凿着何然的雌穴,大龟头毫不留情的研磨子宫壁,里面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艳红的逼肉都被带出来了一些。 “呜啊……啊啊……不啊……用力……操我啊啊啊……”何然情欲狂涌,后面的骚屁眼得不到安慰,他只好用雌穴挨操,恳求男孩操得再大力一点,再快一点,胡言乱语的放肆呻吟,如最淫荡的婊子那样希望能有人把他身上的淫洞都填满。 被猛操的肉穴开始高潮前的抽搐,曾雄被那湿滑柔软的甬道夹弄得皱起眉头,腰腹绷紧,频频摆动腰部用硬邦邦的大肉棒狂野的深捣猛干,何然躺在沙发上在男孩的胯下淫贱挨操,浓精很快就灌满了他的子宫,高潮了一次的他再度被射上了一个高潮。 俩人身上汗淋淋的叠在一起,何然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吞吐着,突然大门处传来声响,他恍恍惚惚的神智开始回笼,警觉的推了推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曾雄:“有人进来!” 虽然他不介意被人看到,但不代表他愿意被家长看到自己被学生操,那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他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就进来了,何然听走进来的脚步声,判读出还不止一个人,他脊背僵直,手忙脚乱的去推曾雄,曾雄这时正好从他身上起来。 “何老师,你就是这样教我儿子的吗?怪不得他成绩总是不及格。” 何然吓了一条,慌忙抬头,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颇有气势的俯视着他,男人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身材笔挺,曾雄样貌和他有几分相似,这人是曾雄的父亲。 他想说什么,旁边又多出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两个他还认识,都是辅导中心那些学生的家长,一个家长站了出来,眯起双眼打量起何然来,道:“怪不得我们儿子的成绩一直都上不去,何老师,我们交了钱,你却不好好教我们的孩子,这笔账你说我们要怎么算?” “呵呵,当然是要好好惩罚他。” “什……什么惩罚?”何然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些家长是来干什么的,他想撩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曾父穿着皮鞋的脚踢开了他的衣服,把他抱到了浴室。 曾雄看着他们抱走了何然,撇了撇嘴,何然被这些人玩也轮不到他了。 何然以为那是卧室,因为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大床,等他躺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水床。 “啊!”有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摸上了何然汗湿的身体。 “真嫩!这骚货的肌肤嫩滑得跟豆腐似的!”那人大声的说着,其余的人也纷纷朝何然的肉体上下其手,还有人分开了何然的双腿,露出中间被曾雄的大肉棒操得合不拢的,一个张开拇指大的小肉洞,殷红发肿,正汩汩的朝外吐着白色精液和淫水,看起来淫糜极了,何然即使躺着看不到,也能听到那些男人明显粗重了许多的呼吸声。 “嗯啊……你……你们要干什么?”何然明知故问。 “你说呢?”曾雄的父亲用手背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脸,侮辱的意味十足,何然却感到更加兴奋,这么多人,他的两个肉穴又可以同时被操了,就是不知道这些中年人的持久力怎么样。 那些男人的手指抠弄着他的肉穴,他不知廉耻的打开双腿,把自己被操得糜红的肉穴展示给更多人看,软着声音道:“呜……那……那你们狠狠惩罚我吧……把我操坏也没关系的……呜啊……骚逼好痒……屁眼也好痒……快……快操我……” 他的身体更热了,雌穴分泌出的淫水从里面把曾雄方才射进去的精液都冲了出来。 “把他的逼洗洗吧,看着倒胃口。”不知道是谁嫌弃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有人用拆了花洒的水管,把水开到最大,对准何然的穴口冲洗起来。 “啊啊啊……别……别这样……喔……烫……嗯啊……水太烫了……骚逼要坏了……呜呜……” 何然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大声哭喊求饶,热水烫得他的肉穴都没了知觉了,只觉得里面火辣辣的,可身体被好几个人按压着,根本无法挣扎:“啊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好烫……呜呜……好多水……嗯啊……满了……子宫要满了……啊啊啊……” 男人们把水管插进他的甬道里面,朝里面灌进热水,热水冲刷着里面的阴道和子宫,淫水和精液全部被洗了个干净,烫呼呼的热水泡在里面,何然跟要死了似的浑身抽搐,肚子微微鼓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终于拔出水管,用手掌残忍的按在他的小腹上,里面的热水从红肿合不拢的穴口中噗噗噗的喷出一道清透的水柱。 “啊啊啊啊……不啊……”奇异的犹如失禁的感觉让何然疯狂摇头,他被很多不同的男人进入过身体,但被充满热水,烫阴道和子宫还是头一次,那高温从下体传来,烧得他身体越来越热。 “这下终于干净了。” 何然胸口激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汗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四肢无力的歪在床上,肚子渐渐小了下去,就像一个被玩得半坏的娃娃,惹得人更想把他彻底弄坏。 曾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衣服,快四十的人,身材依旧很好,腹肌一块不少,腰身强壮,何然朝他下身一看,那根挺立着的青筋暴突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对着他的脸,这根东西比曾雄的更粗更大,何然第一时间想的是,他的小穴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因为接纳曾雄都已经是极限了。现在没有他选择的的余地,曾父拉过何然,让他的下体对着自己的大肉棒。 其他男人也纷纷脱下衣服,空气中弥漫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何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曾父的性器,他既高兴又害怕,担心自己的肉穴会吃不下这跟可怕的东西。 “啊……好大的龟头……呜呜……”何然皱起眉头,男人没有操他的雌穴,反而把龟头塞进他空虚已久的后穴,“呜呜……太大了……呃啊……不行……” 他从未吃过这么大的性器,就算他天生适合被操,此时也一阵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内部那种黏腻的肉体摩擦声他听得很清楚。 “哈哈哈这婊子一脸享受,真他妈能吃……” 何然的后穴神奇的没有流血,很顺利的吞下了男人的大屌,男人很满意,要知道他这根东西没多少人能接受得了,后穴没有子宫口的阻挡,他啪的一声全根没入,囊袋重重拍打在何然的屁股上。 何然被捅的不断尖叫,眼睛通红泪珠滚滚而下,双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甚至在上面抓出一道一道红痕。 男人就着插入他的姿势躺倒床上,从后抱着何然,让被烫过的可怜雌穴对着其他人,马上就有人爬上床,扶着鸡巴噗滋一声插进了阴道里面,何然和男人都发出了喘息。 “好满……呜啊……别再进了……” 何然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拒绝同时被两根肉棒操,实在是这两个人的鸡巴太大了,一起埋在他的骚穴里面,都快撑爆了。 有人把肉棒塞进何然的嘴巴里面,让他帮自己吸鸡巴,有人让他用手帮自己撸,有人在他的腿弯夹着只的肉棒抽插,他呜呜的叫着,没人在意他想说什么,只管自己享乐,底下的两根巨棒一前一后的狠狠捅干。 两根鸡巴发狂的猛烈撞击湿乎乎的肉穴,尤其前面的雌穴被热水冲洗过,里面汁水充沛,又热又紧,男人的大肉棒好像泡在温泉里面,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忍不住猛操着何然的肉逼,曾父耸动着腰肢把肥硕肉棒频频送进后穴,压着何然的前列腺又狠又重的碾压抽送,何然雪白的臀部被怕打得一片通红,四肢乱颤,脸上又是泪水又是汗水,被操得喘不过气来,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塞满了他的嘴巴和喉咙,身上娇嫩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受着男人们的侵犯。 绞紧的喷水肉穴被两根坚硬如钢的大肉棒往死里捣干,里面的媚肉都要被他们干烂了,前面的子宫也被一插到底,宫口大开被噗滋噗滋的猛撞,在狂暴的奸淫下,何然艰难的看到自己的肉穴被操得糜烂外翻,阴唇可怜兮兮的贴在穴口两侧,逼肉都由粉红被大屌操成了红色,还飞快的外溅淫水。 他哭叫着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男人们兽性大发,连他的小奶子都不放过,用阴茎龟头摩擦着他的奶子和奶头,把何然当成是他们的肉便器。 何然骚到骨子里去,满脑子只有男人的大肉棒和极致快感,圆润的脚趾绷紧蜷缩,平坦的小腹上有两个拳头似的凸起来又凹下去。 何然津津有味的主动吞食着男人的大鸡巴,津液滴答滴答的流了满脖子,他被操得欲仙欲死,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不一会儿淫洞痉挛着收缩,男人们的肉棒在里面翻搅不停,用鸡巴刺进何然的身体。 那被大的可怕的肉棒操得乱七八糟的肉洞,似乎想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出来一样,吸吮着男人大屌的柱身,舔吻着龟头,他们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何然这样会吸的天然极品肉洞,在何然高潮的时候,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疯狂贯穿何然。 然而何然连叫都叫不出来,在几乎被操烂肉逼的一阵狂抽猛插中,一记没有章法的撞击之后深深埋在体内,两个差不多巨大的龟头暴涨开来,何然被捅的两眼翻白,男人们在终于爆发在他的体内,岩浆般的精液又一次洗刷着他饱受蹂躏的肉洞,好像要连精液都能射穿他。 “呜呜……”他泪流满脸,小腹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嘴巴也被射进了大量膻腥浓稠的液体,男人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嘴巴里面的精液他来不及吞下去就从嘴角流出去,身体里面的精液被大肉棒堵住,射得他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一样。 何然吐出终于射完了的鸡巴,茫然的扫视一周,周围淫欲贪婪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微弱的喘着气,愉悦的笑了起来。 学生狠插老师松B 酒吧当众lunJ 酒灌浪B 何然被那群家长玩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那帮中年人是不是平时把自己的本性压抑得太久,在人前道貌岸然的样子,脱了衣服后马上回归到了禽兽的本色,那天晚上他天蒙蒙亮才被放开,身体里面的肉棒恋恋不舍的拔了出去,那个时候他已经睡了又醒,身体彻底给不出别的反应,死鱼一样躺在那张铺满了所有人的液体的水床上,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时候,身体被冲洗了一遍,脸上糊满了精液,眼睛都睁不开,只好又沉沉睡去。 然后他是被迫醒过来的,他的脑子还在沉睡,身体被不断骚扰,最终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 他是被曾雄弄醒的,他视线往下一扫,只见曾雄坐在他双腿中间,脸色晦暗不明,见他醒了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唔……”他因为身体的反应,喉咙深处被迫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听上去就是沙哑的,他的身体像是被拆开敲打了一遍之后再勉强拼装回去,浑身使不上力气,最大的感觉就是又累又痛,特别是下半身的大腿根部,保持了差不多一整晚的张开到极致的状态,被重复又重复的大力顶撞,酸痛得不像是自己身上的部件,就算曾雄再刺激他,何然的肌肉也做不出很大的反应了。 不过,随着知觉逐渐的恢复,这具淫荡的身体还是很快就捕捉到了那种甜腻的酥麻快感,毒药一样在何然的身体里面蔓延。 曾雄一开始就插了四根手指进去,肉穴毫无障碍的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何然醒了之后肉穴就一缩一缩的,里面的汁水很快就沾湿了他的手指,甚至流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掌。 “你昨天晚上吃了多少次鸡巴?都成大松货了,看着都倒胃口!” 那个紧致的肉穴在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好几根鸡巴,无数次的激烈操干之后,穴口变得松垮垮的,两瓣阴唇又红又肿的贴在两边,中间的肉缝被捅成了一个糜红的小肉洞,阴蒂被玩得肿大了两倍,高高耸立着,就像盛开到极致然后被蹂躏过后的鲜花,散发着淫欲的气息,还是那么的勾人神魂。 曾雄的话充满了赤裸裸的嫌弃,他好像有点生气,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大幅度,狠狠的用指甲刮擦着里面的嫩肉,就着淫水在肉穴里面噗滋噗滋的翻搅着,在卧室里面一声一声的回响着,何然瘫软在床上喘息,他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知道自己就是这么淫贱,听了曾雄的话不但不羞耻,无论是肉体和心灵都开始兴奋起来,放松自己敞开私处被亵玩,不止雌穴开始流水,前面的粉色阴茎也硬了,顶端溢出汁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面。 腿间被灯光照射得亮晶晶的,何然身体里面的快感在曾雄的玩弄下快速加深,脑子里面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被满足了一整晚的身体即使疲惫到了极点,该想要的快感还是想要,要是不被撩拨起来还好,只要有了情欲,何然就不想停下来了。 “啊……还要……”他的腰部和臀部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所以也无法抬起自己的骚穴去勾引男孩,他舔了舔嘴唇,努力的收缩着被干松了的肉穴,想要让他重现紧致,不过他的肉穴本来就比女人的要小,所以他有信心等会曾雄的肉棒插进来,还是会那么紧的。 “好学生……快操老师吧……呜……老师的骚逼好痒啊……里面想要大肉棒……”他的声音裹了蜜一样,骚浪的勾引着曾雄,吃了一晚上充满成熟魅力男人的鸡巴,现在他想要年轻人的鸡巴了,那感觉是不一样的美味。 曾雄抗拒不了他的勾引,身下的大肉棒在裤子里面硬挺挺的,被裤子勒的难受,他不想让这骚货那么容易得逞,不过自己这么忍着也不好受,他撇了撇嘴,手指在滑腻的阴道里面重重的按压着里面的G点:“这么松了你还夹得住?” “啊啊啊啊……好舒服……”何然的身体本能的弹跳了一下,只是很小幅度,他低泣着,可怜兮兮的,“呜呜……是的……啊……老师……嗯啊……老师保证会把你的鸡巴夹得舒舒服服的……呜……” 何然说着自己都要受不了了,好像自己现在雌穴里面含着的就是男孩的大鸡巴,肉穴一缩一缩的吞吐着,滑腻温热的触感让曾雄再也忍受不了了,本来他又年轻,自然也就没什么定力,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是何然的对手。 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都来不及擦,就迫不及待的低头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大肉棒剑拔弩张的在曾雄的胯下抬头耸立,何然看得一阵口干舌燥,昨晚才被彻底满足过的性欲春风吹又生的在血液里燃烧起来。 勃起的鸡巴龟头怒涨,连马眼都涨大了,和何然的阴茎一样都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何然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点,把湿漉漉的雌穴呈现在曾雄眼前,故意把双手贴合在肉穴两边,把肉穴左右两边分得更开,里面都被操得深红色的蠕动着的媚肉都清晰可见,“操我……呜……骚逼好痒……大肉棒快操进来……” 曾雄看得呼吸不闻,低骂了一声骚货就爬上床,跪在何然双腿中间,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那根大肉棒碰到了何然的肌肤,何然觉得触碰到鸡巴的地方都酥麻起来,他往下看去,只见曾雄已经扶着那根大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前面了。 只是……啪的一声!何然整个人都抖了抖,竟然是曾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整个阴阜上,何然还没反应过来,曾雄又是几个巴掌啪啪啪的打在欠操的骚逼口上面,顿时汁水四溅。 “不……啊啊……不要……干……干什么?呜呜……不要打骚逼了……嗯啊……疼……打得骚老师的逼好疼……呜呜……不要……” 可是他越叫,曾雄就打得越大力,好像打他的骚逼打上瘾了一样,那处嫩肉的手感的确是很好的,曾雄看着那被自己的父亲还有那些叔叔弄得松垮的穴口被自己打得越发肿大,红通通的一片,心情就好了起来,那敞开的穴口好像被他打得收缩了一些,淫水也越流越欢,就在那个穴口已经要被刺激得合上的时候,曾雄低吼一声,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倏地噗滋一声狠狠地捅进了雌穴里面。 本来曾雄以为何然在被操了一整个晚上之后,肉穴会松得让他倒胃口的,谁知道还是被这个骚货勾引住了,甚至只要看着他的肉穴,听着他的声音都硬了,现在还把鸡巴操进了肉穴里面,肉穴小嘴一样紧紧含住肉棒,蠕动着嫩肉按摩柱身和龟头。 真的太爽了,这婊子太他妈会吸了!曾雄往后退了一点,再挺腰把自己埋得更深。 “进来了……喔……没错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呃啊……”何然的眼睛一下子就迷离了,昨天的性事好像已经很遥远了,他的眼前只有现在的一场性爱,肉穴里面插着学生的鸡巴。 何然的柔韧腰身小幅度的扭来扭去,水蛇一样,落在曾雄眼里诱惑至极,他充满爆发力的年轻身体绷得紧紧的,粗长的大屌继续往里面进攻,把层层叠叠的一圈圈嫩肉都撑开撑得光滑,只能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鸡巴,中间还有着骚水的滋润,进入抽出更是丝绸般顺滑无比。 何然被强壮的男孩凶狠的操干着,他白皙的身体随着抽插在床上一耸一耸的摇晃着,因为操得太用力太深,何然的双腿觉醒一样抽搐着,大肉棒狠狠的顶撞了几下就撞开了子宫口,男孩的抽插一瞬间变得可怕起来,疾风暴雨大开大合,砰砰砰地操着那糜烂的肉洞,里面的汁水都被带了出来,激烈的交合声中大屌和着淫水抽插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淫糜极了。 “啊哈……好爽……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喔……子宫被插满了……”何然高声呻吟着,就连音调都是破碎的,脑袋左右两边摇着,好像承受不起这么激烈的快感,他的子宫里面没有一丝缝隙,不断涌出的淫水被男人的大鸡巴带出体外,那根大鸡巴又硬又粗,何然此时哪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只会挨操的婊子。 曾雄突然把何然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人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直上直下的操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能进入得最深,何然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俩人的身体被性器连在一起,抱在一块儿狂颠了起来,胯下砰砰砰的声音越发响亮,粘稠的水声有节奏的响起,何然的肉洞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淫水狂喷,子宫每一次都被大力的顶撞到,男孩的大肉棒好像顶到了喉咙似的,让他的窒息似的哭喊着,不是痛苦,而是爽得受不了。 带着紫红痕迹的大屁股抖动出一波一波的肉浪,被曾雄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一边,死死地捏着臀肉胡乱的揉搓,然后又啪啪啪带着惩罚性的抽打屁股,那里很快就又是红肿一片了,让何然感觉最强的是被大肉棒狂顶猛干的肉穴,阴道被柱身一遍又一遍的挤压摩擦,子宫被大龟头不要命的捣干,在长时间的操弄下俩人身上出了一层汗水,他们互相抱紧了对方,不停耸动着下体。 “嗯啊啊……大鸡巴……啊喔……太深了……要……啊啊……要被顶穿了……” “顶穿你!干穿你的骚逼!让你这么骚!” “啊啊……干穿我……”何然兴奋的浪叫着,好看的脸孔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向后昂着脑袋,被曾雄含住了喉结吸吮着,淫穴被鸡巴猛力搅动。 在这种比平时都要深入的狂猛撞击之下,何然被开发了一整晚的身体忍不住先到达了高潮,蜜穴深处水花喷溅,剧烈收缩,前面阴茎的精液射在来人的小腹处。 “你被操尿了?”曾雄低头看着俩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水来,好像何然被他操失禁一样。 “啊啊啊……不……不是……没有……”何然摇头否认,他在被操狠潮吹的时候就会被平时流更多的水,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了,因此高潮中的身体快感更甚。 曾雄在他高潮的时候还不停下抽插,把何然翻了个身,让他跪爬在床上撅起屁股,提着他的腰胯继续猛插高潮中的肉洞,狠戳子宫,何然浑身抽搐,穴口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单都弄湿了,合不上的嘴巴留着口水,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智,成了彻头彻尾的淫兽。 “呃啊……啊……”何然的声音声弱了下去,在不断感受着极致高潮的时候,身体也没有了力气。 曾雄把骚穴操成了一个自己鸡巴形状的肉洞,他把何然的屁股提高,被动的迎合的自己抽插,他爽得粗喘出声,胯下速度加快,不间断的戳弄着肉穴,在冲刺高潮的时候毫无章法的狂乱撞击着湿乎乎的肉穴,里面的逼肉又嫩又滑还会吸,何然的身体好像被他操得在一直高潮似的一抽一抽的。 最后何然被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姿势被插入,曾雄把他压在身下,大鸡巴刺入他的身体里面,大幅度又密集的撞击着子宫,把里面搅得翻飞,就在何然以为自己要被操烂的时候,那根鸡巴终于停在肉穴里面,俩人的耻骨黏了胶水似的密不透风贴合着,大龟头马眼大张,一道强力的水柱冲击着何然的子宫壁,把子宫都射得微微变形。 “啊啊射了……”何然有气无力的低泣着,他的身体被射得高潮,潮吹和射精一起卷席了他,两眼失神的半睁着,“好多……嗯啊……要撑破了……” 男孩子的精液很多,全部都贡献给了何然的子宫,子宫里面淫水和精液混在了一起。 之后何然又被操了两次,不过他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只有身体能感受到快感。 他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之后了。 何然养足了精神,纵欲过度之后他除了脚步有点虚浮之外,脸色白里透红,清秀的脸明艳动人,骚发着淫欲骚气。 曾雄脸色一直不好看,何然知道他好像在生气自己被他的父亲和其他人做了,不过,这不就是曾雄做的好事吗?何然摇了摇头,少男的心性真难猜。 何然回家之后,索性写了辞职信给辅导中心。 “做的好好的,怎么辞职了?我看你的学生都很好啊,是学生的问题?家长?”校长凑近他,用手挡住嘴巴小小声说,“同事之间相处不愉快?谁?你可以跟我说。” 何然在这里工作时间不算长,不过收拾学生很有一套,能送来这里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校长就很喜欢何然这样能管得住孩子的老师,实在不想放他走。 “都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其实还真的是学生和家长的问题,何然当然不可能说出口,好说好歹,他终于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 辞职是之前就考虑的事情,那个时候朋友刚好想找这样的工作,所以他顺水推舟的让朋友过来接替他的位置,因为很快就有人过来接替,校长允许他尽快走人。 递交辞职信之后,何然一身轻松,他知道那些家长都不是普通人,虽然和他们做是很爽,但何然怕麻烦,不想惹火上身,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辞职,同事都很惊讶,知道他真的要走,大伙儿决定下班之后请何然吃饭,顺便以此为借口吃完饭之后去酒吧喝酒,何然当然不会拒绝,他在这里做得挺开心,也很喜欢这帮同事。 一群吃饱喝足的人在酒吧里面喝的七歪八倒,明天休息的不休息的也不管的,何然喝的有点醉了,脑子有点沉,意识还是清醒的,跟同事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去洗手间。 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也因为喝酒的关系很湿润,含着一汪秋水似的,自从他进来之后,身上的赤裸裸的视线就没少过,无论男女总有被他吸引的。 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人他都没看清就先道歉,把腿拐了个弯就想走人,谁料对方拦住了他。 酒吧光线不足,走走碰碰是常事,大家都不会在意,偏偏何然遇上的人是个爱计较的。 “你撞过来,我手上的这杯酒就倒在了我价值不菲的衣服上。”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话,目光打量着何然的脸,那视线灼热的几乎能把何然融化掉。 何然皱着眉对上男人的目光,他因为酒精不甚灵光的脑袋突然一个激灵,他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上次在温泉的那个老大,他瞄了瞄老大的身后,不见上次其余的那两个人,男男女女倒是一大堆。 何然突然有点想念这位的大鸡巴,脸上露出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笑容来:“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这这件衣服看着就很贵,不知道我整个人赔不赔得起呢?”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喜欢这个男人没忘了他。 老大自然是没忘记他,上门找操还这么骚的他还只见过何然这样的,一点都不怕死来招惹他。 “用你来赔,当然赔的起。”男人压着喉咙说话,声音十分低沉,差点就要被音乐声盖了过去,幸好何然全听见了,他开心把男人手上空了的酒杯抽出来。 “那我们现在来还?” “呵呵,好啊,这婊子送给你们玩。” 老大话音刚落,他的身后就冒出了两个人,笑嘻嘻的看着何然,一人一边夹住何然把他推到在桌子上,旁边一堆人看到了爆发出一阵一阵的欢呼来。 何然有些迟钝的大脑回过神来,在这种场所见多识广的他知道这些人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奸淫自己,不但没有羞怒,反而配合的趴在桌面上,撅起他浑圆的屁股诱惑的扭着细腰摇晃着。 他的屁股被紧窄的牛仔裤包裹住,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的翘臀和腰线都被勾勒得极美,男人们看得眼睛放光,有些不喜欢男人的十分鄙视,看何然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脏污的东西,不过那美妙的线条还是把他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老大,你随手就捡了一个淫荡的婊子回来啊,不知道好不好操。”这人想说何然这样的怕不是个被人操烂的松货,不过不敢说。 男人知道他的意思,“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人一巴掌大力的打在何然的屁股上,何然大叫一声,那声音婉转柔媚,听着都能硬了,那哥们儿果然受不了何然这样叫,何然就着男人把手贴在他屁股上的姿势,在男人的手上扭着屁股。 旁边有人脱下了何然的裤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何然牛仔裤里面,竟然还穿着黑色的丝袜,那是曾雄让他穿着走的。 何然又羞又骚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清晰的听到那些人倒抽气的声音,男男女女都有。 “操,怎么这么骚?里面竟然还穿个丝袜?还是黑丝。” “嘿嘿,这双腿真美,又长又直……” “我来把他衣服也脱了!” 有人要脱何然的衣服,他也十分配合的脱掉了。他有些迷糊的希望同事不要看见,不过如果被看见了,他们一定会很惊讶,平时这么端庄沉静的人,竟然会有一副淫娃的面孔,何静想像着他们惊讶的样子,身体兴奋起来,不知道那些男同事,是不是也会想干自己呢? 有人的手摸上他的腿间,把丝袜撕扯开一个口子,发现何然连内裤都没穿,那口子正好开在何然雌穴的位置,那些人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艳红的嫩穴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娇嫩诱人,如待采摘的花蕊,中间的小小肉缝泛着水光,视觉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看到的人,那些之前厌恶何然的男人,看得鸡巴都硬了几分,即便很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何然的雌穴美得他们现在就想提枪上阵干个爽。 “喔……”何然红唇半张,抬起头露出自己的脸,眼神迷离的吐露呻吟,他的魅惑果然是有用的,他身上的手越来越多了。 粉嫩的雌穴裸露在外,那里被搅弄了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阴唇被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手大咧咧的两边分开,里面的嫩肉一收一缩的往外吐着淫水,好像也知道被众多人视奸,雌穴一阵发热发烫。 “啊啊……嗯啊……”何然的雌穴被插入了冰凉的东西,他想往后看,可被人按住了,接着肉穴就被灌进了液体,他终于知道是有人把酒瓶插进他的身体了,里面的酒咕噜咕噜的被强制灌进阴道里面。 何然嗯嗯啊啊的叫着,那些男人们都喝了酒,此时更醉了,他们都这个人是老大送给他们享用,最先那个抽打何然屁股的男人,马上掏出硬如铁棍的鸡巴,拔出酒瓶子,也不管还在哗啦啦流着的酒水,噗滋一声把大屌捅进了肉穴中,周围的人立即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然后三三两两的人,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衣服也不脱下,只脱下裤子,有的男人更是只掏出鸡巴插进肉洞里面就开始耸动抽插,吵杂沸腾的音乐声人声交织在一起,这个角落里面的声音没多少人能听见。 何然看着周围的人和自己一样都沉浸在性爱之后,只有那个老大目光冷静的看着他,他舔着自己的下唇,笑了笑,开始在身后强力的抽插奸淫下放声浪叫,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出来。 “喔……好棒……大鸡巴操得骚逼好苏好麻……嗯啊啊……爽死了……喔……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哈……”何然扭腰摆脱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自己,什么工作同事都被抛之脑后。 他周围都是酒气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弄得他淫欲激增,被操干得浑身颤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玩弄,穿在腿上的黑丝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臀肉,上面的痕迹都没消退,男人们哈哈大笑骂着何然是贱货烂货,一边在他身上四处肆虐,大力揉搓他娇嫩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何然又疼又爽,只能叫得更大声。 他的雌穴被操得红肿湿烂,骚水泛滥,水龙头一样漏水,淫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有人把一根腥臭的鸡巴塞进他嘴里,抱着他的头快速抽插,何然呜呜的叫着,操着他的人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那根东西瞬间进入到最深,可能是因为刺激太大,何然就这么高潮了。 男人的嘲笑更大声,他的后穴也被抵上一根鸡巴,噗滋一下捅了进去,啪啪啪的就开始操干开来,何然三张嘴被插得几乎要窒息,但快感也是呈几何级增长,他媚眼如丝的口含大鸡巴卖力吞吐,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夹杂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体从嘴巴流出来。 潮湿的肉穴侍候得男人们舒爽不已,抱着他的屁股狂顶猛插,湿乎乎的骚穴被撑到极致,一下比一下深重的长驱直入,直捣穴心,子宫更是被操得门户大开,噗滋噗滋的被男人的大鸡巴疯狂捣弄,在猛烈顶撞之下,何然上下晃动,四肢都不受控制,差点就要含不住口中的大鸡巴。 他腰肢激烈扭动,粗暴的操干中有人把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射得他脸色潮红,眼角渗泪。 “唔……好棒……”何然津津有味的吞下了男人射在他嘴巴里面的精液。 男人拍打着他的脸淫邪的问道:“骚婊子,好吃吗?” “呜呜……好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真好吃……嗯啊啊啊啊……好快……喔……两根鸡巴同时进来了……啊啊……用力……操我……” 他淫荡的样子,看得男人们吃惊又兴奋,纷纷等着想要把鸡巴操进他的肉逼里,有等不及的人就上前啃咬他牛奶一样的肌肤,胸前小奶子被男人们弄得大了两圈,嫩红的乳肉点缀着两颗樱桃一样的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夹着手里狠狠蹂躏。 “喔喔……奶子好疼……嗯啊……好爽……奶子奶头也好舒服……”何然挺起胸部,把自己的小奶子露出来供男人们玩得方便一些。 何然被操得眼神涣散,前后都被又快又狠的贯穿撞击,他迷恋的夹弄着体内的鸡巴,因为嘴里被塞进了一根阴茎,只能嗯嗯啊啊的继续呻吟。 体内一刻不停被抽插着,好像就没有空下来的时候,甬道和嘴巴永远都是被填满的,就连嘴巴被磨破了也没人在意。 到了最后,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唯一的作用就是被男人的鸡巴插入,浑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膻腥精液,俨然成了男人的精盆,嘴巴、胃里,后穴、阴道和子宫全部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连肚子都被射得隆起来。 那个晚上之后,同事们喝的醉醺醺的,到了第二天才有人发现何然不见了,何然给校长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校长还以为他被人绑架了,十分担心的在电话里面试探他,试图从他嘴里听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信息。 何然就说自己是有急事,过了几天之后就出现了,众人见他平安无事就没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总觉得何然不见几天身上的气质又发生了变化,好像比之前更欲了一些。 何然就是被那群人带回去了,天天都同时被好几个人奸淫,那些人对他也算好,吃住用都是最好的,唯一就是需要他能张开大腿挨操,那些人还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以后就做那些人的公用肉便器,以后还会有更多钱。 这正合何然的意,钱他倒是不在乎,能不用自己花费时间就有那么多人操自己,正是他想要的,因此他很快就离开了辅导中心,也搬了家,搬进了男人们为他安排的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 温柔寂寞双xing人妻被邻居进屋强jian 安子俞拍拍自己有些疲惫的脸,这时刚好下班时间到了,他收拾东西,和同事打了招呼之后便独自回家,他上下班都乘地铁,下班高峰期人很多,他站在拥挤的车厢里,周围的人有的明目张胆,有的悄悄的看他的脸。 安子俞长得很好看,十分的秀气,五官是属于精致的类型,但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反而是那种称得上俊美的男孩子,而且为人温和有礼,公司喜欢他的人很多,不只是女孩子,甚至还有男的。 当然全部都被他回绝了,因为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公,今天他老公出差回来,所以他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菜,打算做一桌好吃的来慰劳他。 他拎着两大袋的食物从小区的超市出来,刚走到楼下他老公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安子俞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之后,眉头紧皱,落幕的叹了口气。 刚和他结婚三个月的老公对自己有些冷淡,一点都不像结婚前的热情,结了婚之后三个月,在家的时间没多少天,几乎都是出差,方才老公发信息给他说,这次出差因为临时出了一点问题,所以还要在外地多留一个星期。 他以为刚结婚的时候会是甜甜蜜蜜的热恋期,毕竟他们算得上是闪婚了,刚认识两个月就结婚,安子俞是双性人,可以和男人结婚,这个社会双性人太少了,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怪胎,安子俞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就没钱去做手术,刚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就遇上了他的老公,被知道了双性人的秘密,不过他老公不仅不嫌弃他,还热烈追求他和他结婚。 这是安子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老公在跟他求婚的时候,他感动得不行,马上就答应了,毕竟结婚不是小事,如果玩玩的话没必要求婚,之后老公还带他见了家长。 尽管受到了反对,但知道他是个双性人,能生孩子的时候,也就勉强接受了,经过这一出,安子俞对他老公更是死心塌地。 不过,现在虽然和他预想中的婚后生活有些出入,但老公也是为了这个家努力,而且他工作比自己更加辛苦。 安子俞强打起精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的邻居也刚好出来。 “左先生,出去吗?”他打了个招呼。 左俊彦朝他点头,笑得有点无奈:“家里没吃的了,去楼下凑合一顿。” 这间房子是他老公,不过买下来装修好一直没有住过,他们俩人结婚之后才搬了进来,两个月前,他们有了新邻居,就是左俊彦。 这位左先生高大英俊,是独居,安子俞对这个新邻居挺有好感的,知道他们两个男人结婚了也表示理解,像对待普通人一样,没有说难听的闲话,而且相互之间也会互相帮忙, 因此,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食物,明显已经超出了两个人的食量,反正他自己也吃不完,便道:“要是不嫌弃的,过来吃吧,反正这么多,我一个人也解决不了。”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我一个人真的吃不完。” “那谢谢了。” 左俊彦不是第一次过来,不过吃饭还是第一次,屋子装修得很温馨,他看着他的邻居系上围裙,那张漂亮的脸上温和恬静,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对他一笑。 这样的尤物,他的丈夫还出轨,真是浪费,怕不是个白痴,左俊彦心中嗤笑。 他观察着这间屋子,然后走进厨房:“我来帮你。” 他高大的身躯站在安子俞的背后,靠得有些近,说话的气息仿佛都能喷到安子俞的脖子上,安子俞身子一僵,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退了两步,笑道:“不用,我来就好。” “来蹭饭的我怎么好意思站着不动要你忙。”左俊彦说着便挽起衣袖,自顾自的去洗菜。 厨房并不小,但也不算很大,尤其是他们两个男人挤在这里,经常都会碰撞到,不知道是不是安子俞的错觉,他的邻居好像总喜欢和他有身体接触……一定是错觉吧。 他们做了五菜一汤,主要是安子俞在做饭,左俊彦在打下手,他做的菜很好吃,期间左俊彦赞不绝口。 吃完饭,安子俞在厨房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柜,左俊彦一边门边看他。 “你丈夫很忙吗?我来了两个月好像总是很少见到他。” “对……他……他工作比较忙,经常出差。”安子俞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 “这样……”左俊彦点点头,然后泛起意味不明的笑,“那他这个丈夫真不够尽责。” “不是的。”安子俞下意识维护自己的丈夫,“他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是指,满足不了妻子的丈夫,真是不够尽责。” 他的话已经越轨了,饶是安子俞脾气再好也不能接受有人把这些事放到明面上说,他皱起眉头,声音依旧温和:“左先生,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只是,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左俊彦不知不觉的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比刚才靠得还近,安子俞保证,自己的头再偏一点刚才他们就要亲上了。 “左先生……”安子俞有些无措的后退两步,却退无可退,他身后就是柜子。 左俊彦两只手撑在他脑袋旁边,目光像狼一样盯着他:“那就让我来替他尽这个责任吧。” “左先生,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安子俞不可避免的生气了,他怎么没看出来这个邻居是这样的人,他伸手把人推开,“请你离开我的家。” 却发现推不开。 左俊彦一堵墙一样把他困在了中间,安子俞双手用力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只感觉手底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事实也如此,他根本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分毫。 “让我进来了还想我离开?”左俊彦的话不免带上了嘲笑,他目光下移,一只手放在安子俞的屁股上狠狠一抓,“恐怕你等会还会缠着我不放。” 安子俞惊恐的看着他,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一样,屁股上的疼痛都让他忘记了出声,等那只手从衣服的下摆摸进去的时候,他才惊醒了似的挣扎起来。 “不!”他害怕的挣扎起来,可男人力大无比,只要他一发力,藏在衬衫下面的肌肉就会鼓胀起来,他的腰被两只铁钳似的打手制住,他惶然无措的大喊,“放开我!不要!” 左俊彦被他的腿踢了几下之后,干脆把人压在料理台上面,分开他的双腿。 “呜!不要……求你了……放开我!”安子俞奋力扭动身体,他多次想要逃跑,可男人只用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背上,五指山似的压制住了他,他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他的裤子被无情的脱下来的时候,强烈的恐惧让他尖叫不已。 他赤裸着下身,他身体常年不见阳光,很白皙,双腿修长,再上一点的屁股丰满圆翘,左俊彦摸上那翘臀,感受着那柔嫩的肌肤。 安子俞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随后更疯狂的挣扎起来,双眼也弥漫上痛苦,终于,那个地方被触碰到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要……求你放了我吧……” 左俊彦用手指描绘着那个地方,惊叹着这个男人的身体,除了前方属于男性的性器,竟然还长着一个如此精致的,本该是属于女性的雌穴,他浑身都兴奋起来,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都沸腾的声音,安子俞听到身后那变得野兽一样粗重的呼吸声,嘴里还在不断哀求着,就连那雌穴都在害怕得颤抖。 那个地方小小的,幼嫩的,颜色很浅,看上去脆弱得很,穴口紧闭着,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受了刺激突然一缩,嘴巴一样亲吻着男人的指腹。 左俊彦用安子俞的裤子绑住了他的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不理会,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好让那个肉穴敞得更开,紧闭着的肉穴终于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真紧。”左俊彦的手指只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就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咬住了。 人妻被巨D邻居强jian爆浆z宫 替丈夫破C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左先生……不要这样对我!”安子俞奋力扭过头,他双眼通红,俊美的脸上又是惊恐害怕,又是羞愤难堪,看着左俊彦的眸子满是哀求,“我有老公的……求求你吧……你、你放了我,我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从未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安子俞茫然无措,大大的眼睛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滑落,本就秀气的脸上看上去竟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心疼怜惜吗?不。 左俊彦的回答是,把自己的手指往那柔软的雌穴中,继续插得更深,身下的人一瞬间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不……不要!”干涩的甬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尤其是指甲刮擦着没有被滋润过的肉壁,只觉得一阵刺痛。 左俊彦的手指在进入的时候,竟摸到了一层薄薄,柔软的肉膜,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轻柔的抚摸着自己触碰到的地方,身下的人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都僵硬了一下,随后更加害怕似的浑身颤抖起来,小腿绷紧,踮起脚尖,竭尽全力的想要把那根手指吐出来。 “这是处女摸?”左俊彦又惊又喜,他俯视着被自己强势地按趴下的男人,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那富有肉感的屁股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停摇晃着,赤裸裸的诱惑着他。 “呜……”安子俞闻言呜咽着紧咬下唇,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家是这么可怕的地方,为什么要让他自己这个地方承受这么可怕的侵犯? “你老公没操过你?”左俊彦没理会他的心情,手指依旧浅浅的在穴口挤压着里面的嫩肉,尽管安子俞多么的不情愿,肉穴已经开始湿润起来了。 “左先生……求你了……不要……”安子俞是个温顺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他对左俊彦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左俊彦听得很满意,把他的衣服再拉高一点,他的腰肢意外的纤细,配上那过分圆润的屁股,不仅不觉得突兀,反而很丰满性感。 安子俞内心难过的要死,他和丈夫认识五个月,从认识到结婚,的确是没有做过爱,结婚之前,他认为丈夫是个保守认真的人,尊重自己,结婚之后,丈夫工作繁忙,即使是回到家之后也很累,安子俞心疼他,那里会想到这些事情呢?所以,其实他自己还是个处。他的第一次,毫无悬念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现在却要被不是丈夫的人强行夺走了。 左俊彦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把同性压在身下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安子俞这样的畸形的男性身体他没尝过,很奇怪的不觉得恶心,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个人狠狠的占有。 “骚货,你出水了。”左俊彦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了安子俞的面前,他的那根手指被肉穴里面的淫水裹着,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这当头一棒让安子俞懵住了,忘记了挣扎,“不……不可能……” 他才不会在被人侵犯的时候出水,他怎么可能这么淫荡?安子俞平时连自慰都没有,那个地方如果不是洗澡他都不会碰,怎么可能一碰就出水? “不!你骗人!我才不会这样!” 左俊彦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那根粗黑的巨物坚硬的挺立在他的胯下,安子俞艰难的扭头一瞥,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大肉棒,柱身上面还布满了可怖的青筋,盛气凌人的准备着开疆扩土。 安子俞的屁股被那根大肉棒轻轻的碰到了,他呆呆的表情瞬间清醒,他会死的,被这跟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一定会被撕裂的! 但他注定无法逃离,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是注定的了,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压在自己的胯下。 左俊彦知道这是个一被操就会发浪的骚婊子,刚才只是被他的手指捅了一阵,就已经会出水了,摸到处女摸的时候阴道还一阵一阵的收缩,要是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不知道得舒服成什么样子。 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兴奋过,胯下的性器硬的不行,在不插进去肉穴摩擦就要爆炸了,他扶起自己的粗大肉柱,硕大的龟头抵在被捅开了一条小缝隙的肉穴上,那大龟头几乎把整个穴口都遮住,同时他放开了压制住安子俞的手。 安子俞只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抵在自己敏感的肉穴上,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他一刻不停的挣扎,下一秒就被松开,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刚想要逃跑,身后的男人猛地用力一挺腰,滚烫的大龟头顶入了紧致的穴口。 左俊彦残忍的说:“我骗你什么?你被插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啊啊啊啊……”安子俞昂头发出连串的尖叫,想要逃跑的身体被大屌死死地钉住动弹不得,被撑开的甬道就算已经湿润了还是很紧,被过于巨大的东西进入马上抽搐着绞紧了入侵的异物,却让左俊彦爽得不行,这个肉穴紧得甚至都有些痛的地步,他进入一点又抽出一点,然后每一次都会进入得更深。 肉穴好像是为了能让安子俞的身体不那么痛苦,竟开始频频的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很快男人的大屌也裹上了从肉穴里面带出来的淫水,让进出更加顺利。 “啊……不要……好痛……”安子俞绷紧着身体,身体里面胀痛得不行,从大腿根部开始剧烈颤抖,粉嫩的肉穴被一根粗黑的大棒子缓慢但坚定不移的进入,过于窄小的穴口,连带着阴唇都要男人小幅度的抽插带进了肉穴。 安子俞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被强暴的撕裂疼痛让他生不如死,或者这只是一个噩梦吧,但身下清晰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左俊彦浅浅的抽插着,他的龟头埋在安子俞温暖的阴道中,轻轻的顶弄着那一层处女摸:“你说我要不要帮你老公帮他老婆破处?你老公知道你是处吗?” 知道的,安子俞婚前跟他老公坦白过的,他痛苦的想着,要是被老公知道了,他要怎么办? “左先生,求你了……放过我……不……不能让我老公知道的……啊啊啊!不!” 安子俞话音刚落,左俊彦弯了弯嘴角,胯下的大屌噗滋一声的捅开了他的处女摸,硬生生的把他的粗长肉大肉棒捅到了二分之一,柔嫩的肉穴吸得左俊彦想要不顾一切的狠狠冲刺,但他的尺寸对于安子俞比女人都要小的肉穴,实在是连进入都举步艰难。 他拍拍安子俞的臀肉:“骚宝贝,放松一点。” “不……不要……好疼……呜呜……”安子俞的眼泪终究还是顺着脸颊落下,只感觉身体已经被填满了。不,已经被撑裂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烫,他感觉自己下面好像被撕裂得血肉模糊, 然而现实是,肉穴紧紧的咬住了肉棒,分泌着蜜汁,有意识的蠕动着嫩肉吸附着大屌的柱身,从左俊彦的角度看下去,雪白的屁股和他的黑色柱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再也受不了,低吼一声把大肉棒抽出只剩下龟头,然后狠狠的捅开想要再度合拢的肉穴。 这次进入得更深,每当安子俞以为已经到头了的时候,那根东西却还在不断的插入,他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好像耳边都是自己内脏被撕碎的声音。 “呜呜……放开我……嗯……左先生……我会死的……啊……”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以后没人操你,你才真的要死了。”左俊彦摆动腰部,性器开始在肉穴里面抽插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幅度很大,每次后撤的时候都是剩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捅进安子俞的阴道,里面的嫩肉被操干着出水,一会儿就湿乎乎的了。 无法抵抗的安子俞本能的放松身体去消化身体内部的疼痛,可等他放松身体之后,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强奸的肉穴传来,他吓坏了,又开始急急的挣扎起来,泪流满脸的跟左俊彦求饶:“左先生……我……我好奇怪……啊啊啊……不要了……放开……呜呜……我那里要坏了……嗯啊……不啊……” 他这样可怜的模样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要可怜坏了,可男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欲火高涨的左俊彦看到这样的美人在自己的操干下哭得梨花带雨,只想把他狠狠操成自己的婊子。 “那叫爽,骚宝贝,你被大鸡巴操爽了!”左俊彦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手也不客气的揉捏起充满弹性的屁股来,玩橡皮泥似的大力揉得变形。 “不……我才不……啊……不会……”安子俞慌张的否认,可下面的雌穴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抗拒,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觉像是蜘蛛网一样笼罩着他,他一直处于惊恐状态的大脑都要崩溃了,更让他崩溃的是前面男人的性器竟然在被人强奸的状态下勃起了。 他想把自己被强制分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徒劳的想要遮住自己乱晃的性器,男人却偏偏不让他把腿合起来,他羞耻极了,挣扎哭泣的样子也是左俊彦从未见过的脆弱性感。 “啊啊啊……不……不要再进去了……”安子俞从喉咙里发出高昂的哭喊声,他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力得几乎要挣脱男人的捆绑。 左俊彦顶撞着那个紧闭的入口,胯下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他的性器很长,把安子俞的阴道填满都还没完全进去。 “你有子宫?”他呼吸急促,声音亢奋起来,“你能生孩子?” “呜……不……不要插进去……啊啊……别……” “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左俊彦的动作变得又狠又重,猛然抽出的肉棒很快就粗暴的捅了进去,他拧着眉头,胯下疯了似的对着安子俞的雌穴撞击起来,大屌凶猛的抽打着每一寸娇软的内壁,俩人交合的地方早已变得汁水淋漓。 安子俞在狂猛的操干之下四肢乱颤,疯狂摇头哭喊,他昂起头,后背腰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左俊彦一只手温柔着迷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上的肌肤光洁嫩滑,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却粗暴的蹂躏着他的屁股,更柔嫩的肉穴被狂抽猛插,淫水飞溅。 很快,俩人交合的地方啪的一声撞击在一起,男人终于把大肉棒长驱直入全部操进安子俞的子宫,那个地方更舒服软绵,操进去的一刹那里面涌出了更多的淫水,他一刻不停的开始了更激烈的操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响彻厨房。 可怜的安子俞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只需要满足男人欲望的性爱娃娃,紧闭的子宫被男人的性器硬生生的插入,每一次进出都发狠的撞击拉扯着里面的嫩肉,第一次的他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深重的操干中只觉得魂魄都要随着男人的撞击离体了。 “啊啊啊……不……不要……呜呜……要死了……嗯啊……求你……嗯……求你停下……呜呜……” 男人听着安子俞破碎的淫叫,大屌越发勇猛,开始发骚的肉穴无师自通的含住体内的肉柱卖力吸吮。爽得他后背都有些发麻,他咬牙激烈耸动着腰部,把硬邦邦的肉棒死命的塞进软绵的甬道中,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更是凶悍的捣弄着深处的子宫,淫水随着抽插流出来,来人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搅合声。 “呜啊啊啊!”安子俞发出尖利的淫叫声,凄声尖叫之下竟被操射了,前方的性器崩溃似的喷射出一股精液来。 高潮中的肉穴混乱的绞紧,大量的温热淫水汹涌的从子宫喷涌而出,竟是被干到潮吹了,左俊彦爽得闷哼一声,加都抽插的速度砰砰砰的猛干着高潮中最为紧致的肉穴。 “不要……”安子俞失神的望着前方,他高潮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么激烈的高潮,还是在自己和丈夫的家,被邻居强奸到高潮,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身体的快感是真实的。 “呜呜……不……嗯啊……不会的……啊啊啊……左先生……呜啊……快停下……”他崩溃的呜咽着哭泣,高潮中的身体弥漫上一层粉色,细腻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汗水濡湿,在灯光下更白了。 左俊彦也好久没发泄,一来就操上了这样的极品骚穴,也不打算忍着,放松着自己一阵快速的抽插,安子俞突然想起了什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泪流满脸的哭着道:“不……不要射进来……嗯啊……” 他想起之前结婚之前去检查,医生跟他说,自己的身体和女子一样也可以怀孕,谁知男人听了他的话之后,反而大力钳着他的细腰,肉刃捅得更深,狠厉的研磨着子宫深处,跳动的大屌突然暴涨着喷射出滚热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射给了安子俞第一次被插入的子宫。 安子俞隐秘洁净的子宫本来只为自己的丈夫受孕,他想着有一天会被丈夫的精液进入子宫,然后自己会受孕,生下一个宝宝,可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强行玷污了。 “啊!”安子俞发出一声悲哀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着,脸上泪水糊了一脸,前方的性器竟是再次被操射出精液了,他在痛苦到极点的时候,身体的欢愉也到达了顶点,爽得脚趾的蜷缩起来。 “我……我恨你……呜呜……左先生我恨你……呜呜……”安子俞无力的趴在料理台上面,抽噎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泪水都流到了台面上。 男人还没软下去的性器依旧巨大,稳稳地堵住肉穴里面的液体,强迫的把他一大泡的精液都堵塞在子宫里面,强迫安子俞受孕,怀上自己的孩子。 “骚宝贝明明被操射了,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左俊彦的手像是揉着女人的胸部一样,玩弄着安子俞的屁股,只要他一用力,肉穴就会无意识的开始收紧,里面的媚肉像是舌头一样舔吻着他的性器,半硬着的肉棒很快又再次膨胀坚硬起来。 左俊彦把大鸡巴抽出来,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刚才紧闭着的穴口现在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射得极深的精液好一会儿才混合着淫水缓缓流出,透明的。白色的,还有一丝红色的液体顺着安子俞白皙的双腿流到了他的脚踝,然后是地上,淫糜极了。 左俊彦把人翻了过来,安子俞遭遇强奸过后,一副被蹂躏得十分凄惨的样子,尤其是那张眼眸微眯,眼眶通红,流满泪水的脸,不过这更加激起了左俊彦的欲望。 “放开……”安子俞挣扎着,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又被操得腿软,站都站不稳,好在男人扣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料理台上面。 “不要!”安子俞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哀求着,乱动着的双腿碰到了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湿乎乎的柱身都是淫水和精液,他受了惊似的身体又开始发抖,极度害怕自己会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即使现在,他的肉穴还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左俊彦不顾他说什么,把他的双腿大大的两边分开,那被操过的穴口敞开着,穴口都是粘稠的液体,粉嫩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他毫不迟疑的,把自己的大肉棒送进了松软潮湿的肉洞中,这一次肉穴很容易就含进了粗长的性器,他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安子俞的脸,像是在欣赏他的痛苦绝望。 “呜……”安子俞泛红的眼角又被挤出了泪水,下面的肉洞也发出滋滋的水声,里面更多的液体也被挤了出来,他无助的扭着腰和屁股,左俊彦也不阻止他,这样扭着只会让他们交合的地方更爽。 “嗯啊……不……呜呜……怎么会……啊……”什么都不懂,没有任何经验的安子俞茫然的视线四处乱飘,就是不敢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为什么只要他一动,那个地方就会传来加倍的快感?他明明是想要躲开这样的感觉的,这么一来他连动都不敢动了,俨然就是乖乖挨操的样子。 “爽得想被大鸡巴操了?”左俊彦抱着他,大鸡巴猛烈的在骚肉洞里狂抽猛送,进进出出之间,淫水喷溅在俩人的大腿上,地上,噗滋噗滋和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嗯啊……不是……”安子俞嘴上否认着,但被强势奸淫的雌穴却淫荡的裹紧着大肉棒,一缩一缩的夹弄着,爽得男人更加大力的撞击着已经红肿的穴口。 他的双手无法着力,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一顿狂操,柔韧的身体柔软无力靠着男人,毫无保留的用处女穴迎接男人的狂乱捣干。 左俊彦一次比一次狠重的贯穿着他邻居人妻的身体,这人的肉穴太好操了,他从来没操过这么舒服的穴。 “妈的!你怎么这么会吸?一点都不像个处!你那层膜真的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侍候过很多男人!” “不!我才没有……呃啊……”安子俞听着侮辱的话,又羞又愤怒,可是身体太舒服了,阴道被狠狠摩擦着产生出没人能抗拒的快感,子宫被进入的时候明明很痛,现在却酥酥麻麻的舒服得不行,他抗拒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消失,肉体上的欢愉逐渐战胜了痛苦。 他双眼迷离,薄唇微张,连口水都流出来一点,左俊彦看得眼神一暗,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把他的呻吟都堵住,伸手把绑住他双手的裤子解开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的安子俞,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嘴巴被男人的舌头霸道的入侵,如胯下大屌般直捣黄龙深深的舔吻着他的上颚喉咙,唇齿缠绵着,安子俞挪动着发麻的双手,想要把男人推开,小穴突然就被一阵狂野的动作直直捣干,阴道和子宫被大鸡巴狠戾猛操。 “唔唔!”安子俞想要躲开男人的亲吻,又被按住后脑勺,只得仰着头被吻被操,被操得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一副快要被操死的样子,穴口都红肿起来,里面的阴道和子宫不用说肯定更严重,然而不觉疼痛,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 他柔软乌黑的发丝被汗湿,几缕头发黏在雪白透着红晕的脸上,更多的是随着抽插胡乱飞舞,大大的眼睛像是浸泡在湖水一样明亮,却没有焦点,唇舌也无力的被男人勾着,被迫咽下男人的口水。 粗黑的大屌一次一次的捅进他的身体,操进子宫,安子俞平坦的小腹上都隆起了一点弧度,那是男人大鸡巴的形状,他的手改为抱住了男人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手指甲在后背上用力的抓出一道一道的红色血印,这点小小的刺痛左俊彦根本不在乎,但惩罚似的暴力插着糜烂红肿的肉洞。 “呜呜……”安子俞终于被放开了嘴巴,嘴角都是他自己还有男人的透明津液,他胸膛剧烈起伏,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干得眼睛都微微翻白,身体开始触电般发抖,“呜呜……不行了……嗯啊……出去……啊啊啊!” 他的性器再次射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被狂操的肉穴痉挛着拧紧,在男人要把他的肉洞捅穿的恐惧中,高声哭喊着高潮了,肉穴深处喷出了更多的淫水,淫荡的身体又一次潮吹,灭顶的快感击穿了安子俞的理智,紧紧的拥抱着奸淫自己的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好让男人把大屌插得更深,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呜啊……好舒服……嗯啊啊……” 左俊彦也是亢奋不已,快感直窜大脑,壮腰绷紧,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和胯下,挥舞着大鸡巴把肉洞插得满满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油光水亮的肉穴又湿又滑,在最后几处砰砰砰的的撞击声中,暴突的大肉棒马眼一松,终于用膻腥的精液再一次灌满了安子俞的子宫。 “嗯啊……要死了……呜呜……老公……对不起……”尽管心里很愧疚,但安子俞被男人的精液射着子宫,身体被射得一抽一抽的,很快又被射上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就只剩下酸软酥麻的强烈快感。 人qi在和丈夫的床上被迫骑邻居大D被暴jian 左俊彦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看着被自己操得失了魂的安子俞,那半软的大屌还在温暖多水的阴道里面缓缓抽动着,里面的淫汁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安子俞坐着的料理台,从他的身下一直往四周蔓延着骚气满满的淫水,肉洞已经被操成了一个糜烂,合不拢的艳红色肉洞。 “还没用尽全力操你呢,这就受不了了?” “呜……”安子俞呜咽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瘫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糜红的肉穴翕张着,已经给不出其他的反应了。 左俊彦把性器抽出来,那个地方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随着吞吐噗噗的喷出自己的淫水,被射进去的浓稠白浊,安子俞茫然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操开的雌穴,大大的眼睛再一次涌出了泪水,想合上双腿,却因为长时间张得太开,被大力撞击着大腿根部,又痛又麻,他费尽力气,越急越无力。 “呜呜……不……”豆大的泪珠不停滚落,安子俞抽噎着,手脚无措的想要推开男人,“呜……我……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左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十分过分地强奸了人家的左俊彦无声的笑了笑,一只手还放在安子俞的臀部,不愿放手的揉捏着他的屁股:“我怎么了?这是享受。” 他凑近安子俞耳边,若有似无的朝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弄得怀里的人缩了缩,才继续道:“刚才高潮的时候是谁夹紧了我的大鸡巴的?嗯?” 安子俞狠狠一颤,终于好不容易的合上双腿,他今天收到的打击太大,现在的思考能力并不是很好,本能的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你、你快点走吧,离开这里……” 左俊彦却不依不饶的掰过他的脸,眯着眼睛看着他:“嘴上说着对不起老公,在被强奸的时候却爽得潮吹,是谁?” 男人的视线过于锐利,直白的话语如无情的利器直戳安子俞愧疚的心,他心慌意乱,被强奸之后,要直面一切更残酷的现实,快要崩溃的神经让他摇摇欲坠。 左俊彦裤子拉链一拉,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徒留安子俞凄凄惨惨,左俊彦把挂在墙上的围裙盖住安子俞的下身,然后把他抱进了自己屋子。 砰的一声关门声后,安子俞看着眼前熟悉的格局,陌生的装修风格,才猛然清醒过来,他狠狠哆嗦了一下,低头瞥地下的星星点点水迹后,脸上轰的一片通红,然后又惨白一片。 “不……我……我要回去……”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放他回去? 左俊彦把他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极具压迫感的问他:“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他……他明天就回来。”安子俞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小声的撒谎。 左俊彦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一笑:“正好,让他看看自己老婆是怎么被其他男人强奸到高潮的。” “不要!”安子俞连这样的画面都不敢想象,“左先生……求你了!不、不要让我老公知道……” 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只好窘迫的用他平时用开的围裙遮住了前面,下面的肉穴还有残余的液体汩汩的从他身体深处流出来。 左俊彦把电话给他:“跟公司请一个星期的假,拒绝我的话只好当着你公司的人操烂你了。” 安子俞在威胁下跟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好在他工作那么久也没有怎么请过假,人事部那边没怎么过问就批了。 接下来的几天,左俊彦并没有阻止他出去,只是那天就拍了他的裸照,之后还有俩人的性爱视频,他被迫和男人全部看了那些照片和视频一遍,左俊彦没有说出威胁的话,但安子俞已经不敢反抗了。 现在他和左俊彦在自己家卧室的大床上接吻,那是他和老公睡觉的地方。 “唔……唔……”安子俞还是不怎么会接吻,他只和老公有过蜻蜓点水的亲吻,而左俊彦每次吻他都会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面,呼吸和津液都被掠夺走,随后男人又会强迫他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其实到了那个时候,安子俞不用说都只会张大嘴巴任男人为所欲为。 他漆黑的瞳孔没有焦距,室内的灯光很刺眼,他转动着眼睛,连带着想要转动头部,他身上的男人不满了,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然后放开了他。 左俊彦从上而下的俯视着他,带着无法忽视的气势,他叫道:“骚宝贝。” 他好像很满意这个称呼,因为安子俞每次听到都会很羞耻,于是他又在安子俞的耳边叫了一次,看着对方脸上和脖子都变得粉红。 “骚宝贝,把衣服脱了。”左俊彦刚才吃完了安子俞给他做的晚饭,现在又来享受本人这道更美味的大餐。 安子俞不情不愿的脱下了衣服,他尽量不去看周围,这张大床是他和老公一起睡觉的地方,现在他却自己脱着衣服,等待等一会儿被邻居奸淫。 安子俞瘦削的身体纤长线条优美,遮挡的布料被褪去之后,这具性感的身子被不安的主人扭动着想要收起来。 “左先生,你、你怎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你确定要这么说?” “我……”安子俞头更低了,“我不想这样。” 左俊彦不置可否,他的手放在安子俞的小腿上,干燥的手心贴合着细滑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往上,色情的抚摸着,等安子俞大难临头般想把腿收回去时,猛地一用力把人拖到身下。 “撒谎。”左俊彦捏着他的脸,笑道,“你又撒谎了,乖,把我的衣服也脱了。” 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安子俞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眶帮强奸了自己,等会儿还要继续奸淫自己的人脱衣服,男人精壮的身躯出现他的眼前,他羞得别开眼睛不敢看,那身材是他见过那么多人之中最好的,比他的好,甚至比他的老公还要好。 左俊彦赤裸的身体贴上了安子俞同样未着一缕的白皙躯体,然后上上下下的磨蹭着身下白嫩的人。 “呜……不要……啊……”安子俞无助的抓住了男人的肩膀,俩人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细微的电流通过一样,酥酥麻麻的,他的肌肤很快就被摩擦变红,胸前的软嫩乳头也变硬挺立,男人的大肉棒还在他的穴口出一下一下的顶弄着。 “要是接下来再被我听到‘不要’两个字……”左俊彦顿了顿,渐渐染上情欲的眸子扫过安子俞的脸,“我会干得更恨。” 安子俞硬生生打了个冷颤,然后在男人一口一个指令下,起身跨坐到了仰躺着的男人身上,男人胯下那根挺立着的肉柱气势汹汹的,安子俞不小心碰到,身上都要忍不住轻颤。 “打开骚逼给我看看。” 安子俞又不得不分开双腿,朝着男人的脸露出自己的嫩逼,那个地方昨天晚上才被狠狠操过,今天又恢复了原样,只是现在穴口变得湿润,中间的肉缝微微分开,里面的嫩肉颜色比之前深了一些,看着更诱人了。 左俊彦手指摸了摸泛着水光的肉缝,直把人摸得呻吟不断,穴口更开了一点,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他把手上的淫水都抹在安子俞的乳头上,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头拉扯着,命令道:“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放进去。” 安子俞的乳头一阵疼痛,他痛呼一声,满脸羞涩的扶住男人的大肉棒,然后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时,又是娇喘一声。 那根东西散发着热度,好像能把手心都烫掉一层皮肉,安子俞几乎要拿不住,大龟头抵在穴口时,下面的男人竟突然挺腰,噗滋一声龟头便没入了肉洞中。 “啊啊……不……呜呜……”安子俞刚想说不要,又反应过来方才男人说了什么,剩下的那个字害怕得说不出口。 但左俊彦知道,等会儿他的骚宝贝很快就会什么都顾不上说出那两个字。 “呜呜……好涨……啊啊……”安子俞的身体软了一半,在男人把龟头抽出去的时候,他也跟着跌落,瞬间把大肉棒吞进了二分之一,窄小的甬道被猛烈刺激着,逼得他昂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他眼泪汪汪,呻吟带着哭穷,“左先生,太大了……呜……” “你不就是喜欢大?你会喜欢的,被操的滋味你早就喜欢了。” 左俊彦的话不假,感受过极致快感的肉穴食髓知味的在被大屌挤开逼肉的时候,马上贪婪的蠕动着媚肉把肉棒含得更深,里面被他连日以来操得更软绵,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也被他开发得差不多了,一被碰就出水,骚得要死。 软滑的肉壁主动绞紧了他的肉棒,双手理所当然的放在安子俞的屁股上,大力的按压着,把那两瓣臀肉抓在手里揉搓,安子俞的屁股被玩出了快感,还有被插入的肉穴也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的身体不管他的意愿,十分乐意的敞开着被人肆意玩弄。 “呜……不……嗯啊……”他终于受不了,跪着的双腿慢慢的分得更开,腰部下沉,主动让大屌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被填满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足以知道他的骚穴湿得厉害,或者里面一整天都发着水,等待着被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进入。 安子俞突然觉得也不能全责怪左俊彦,毕竟他也享受到了,除了第一次被进入有点疼,之后的每一次被强奸他都会被干到羞耻的高潮,或许真的如左俊彦说的,他真的很骚,他之前一直以为这是形容女人的。 “啊……嗯……”他的阴道把男人的阴茎箍得紧紧的,他把屁股抬起一点,然后再坐下一些,被摩擦的地方生出的快感,逐渐吞噬他的理智。 “舒服了?” “嗯……好舒服……”安子俞被他操了几天,知道自己还是诚实回答的好,虽然没什么好处,但是嘴硬的话,绝对会被折腾得更惨。 他主动帮助男人的大屌操着这个本来只是为丈夫敞开的肉穴,心中的愧疚还在,但暂时没办法理会,因为他的大脑只能感知到身体上的愉悦。 他动作幅度很小,再多的他也不会,也做不下去了,“嗯啊……不……嗯……”这是他第一次控制着自己能获得多少快感,那粗壮的柱身和龟头在他淫穴里面,挤开肉壁,满是青筋的大屌狠厉的摩擦着甬道,快感使他的速度下意识的加快。 左俊彦嘴角噙着笑,双手一刻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在他的腰侧,胸膛抚摸着,就是不去抚弄他的性器,然后眼看着蜜汁喷涌的淫穴把他的性器越吞越多,享受着被别人的妻子套弄性器的快感。 那本该是别人老公尝试的第一次的雌穴,被他彻底侵占了。 他开心的结果就是猛地抓住安子俞的腰狠狠往下一拉,那根可怕的粗黑大屌终于全根没入了嫩穴中。 “啊啊啊……不……不要……”几乎要被捅穿的恐惧,让安子俞毅然忘却了之前的警告,滚烫的阴茎进入的深度过于恐怖,大龟头剧烈的撞击在子宫口上,撞得变了形,他摇着头尖叫,“太深了……呜呜……左先生不要这样……” 左俊彦眯了眯眼睛,不着痕迹的把柱身一点一点的退出了蜜穴,因为刚才他那一下,里面酿出了更多的淫水,随着他后退顺着柱身和穴口往下流出,安子俞有些茫然的睁着泪眼看他,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熟料,下一秒,男人便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的从下而上挺动着腰部,激烈的撞击着紧得要滴血的肉洞:“我说什么你忘了?我倒是不介意干死你,骚宝贝也愿意?不过你不愿意也不行,你操都被我操了,这骚洞夹得我紧死了,你老公都没操过你吧……” “呜啊……左先生……不啊……太过了……不……我会坏的……”这远比左俊彦第一次干他的时候激烈,左俊彦没有骗他,第一次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全力干他。 他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可自己的动作根本由不得他做主,他被操得四肢乱晃,全身都上上下下的激烈起伏着,视线也慌乱的不知道投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着,呻吟浪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他的手在混乱中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套弄着,双重的快感让他眼泪都出来了。 “好棒……嗯啊……” “还有呢?叫得浪一点!”左俊彦啪啪两声抽打着他的屁股,白嫩的臀肉抖了抖。 安子俞马上呜咽哭喊着开始浪叫:“呜呜……好舒服……嗯啊啊……慢点……啊……大鸡巴干得骚逼好舒服……啊……左先生干得浪逼好爽……呜呜……我好喜欢被左先生强奸……啊啊啊!” 男人的大鸡巴终于操进了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塞满了里面的宫腔,把骚子宫都撑得变了形,这一刹那,一声尖叫之后,安子俞什么都听不到,睁着的眼睛也一阵一阵的模糊,有的只是子宫被插入的,夺魂一样的强烈快感。 现实是左俊彦在操进他的子宫之后,被那个又热又紧的地方裹住舔吻之后,开始更猛烈的在阴道和子宫中戳弄着,像是要把子宫都捣烂一样。 “啊啊啊……不要……嗯啊……呜呜……左先生不要……”安子俞疯狂摇晃着腰身和屁股,像是想躲开这样粗暴的侵犯,嘴上又说出了会让自己被操得更惨的话。他里面被操弄得一塌糊涂,竭力压抑着那些让人摧毁理智的感觉,却也徒劳。 左俊彦感觉到肉穴比之前更紧致的收缩,他知道安子俞要高潮了,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变成安子俞仰躺的姿势,双腿被分得更开,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操干,砰砰砰的沉闷撞击声从他们胯下传出,潮湿的骚穴被大鸡巴奋力搅动,充沛的淫水四散飞溅。 安子俞被干得要窒息似的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淫声浪语,他想要高潮了,可是性器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箍住了根部。 “呃啊……啊哈……不……啊……放……嗯啊……放开……”好不容易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却被突然加快节奏的操干逼得发出更加高昂的尖叫。 左俊彦看着自己身下的骚浪荡夫,雄壮的大屌干得更起劲了,胯下只能不断的律动着,贯穿着这个骚货的身体才能得到满足,肉穴越来越紧,甚至开始抽搐起来,在狂猛的性事中,他们身上都被汗水濡湿,汗津津的。 安子俞嘴巴都合不上,脸上又是汗水又是眼泪,嘴角是自己因为过猛的快感而来不及吞咽流下的津液,他整个人都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耸一耸的,全身都颤栗着,濒临高潮的时候嘴里发出破碎的低泣尖叫:“呜呜……不……不行了……嗯啊……左先生……啊啊啊啊!” 他一连串的尖叫过后,身体一僵,被凶悍捣干着的子宫突然喷出一股潮热的春水蜜汁,一股脑的全部淋在了还在里面抽插的大屌上。 左俊彦爽得要努力绷紧身体才不至于被这骚货的骚穴吸得射出来,他放开了安子俞还没射精的性器,然后再次用怒涨的肉棍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比之前更松软,但是里面因为高潮绞得更紧的肉洞。 “骚死你算了,居然被人强奸到潮吹!”左俊彦恶狠狠的羞辱他,一边狠操狂插骚洞,里面潮吹的大量淫水都还被堵在里头,子宫都阴道都更鼓胀了。 安子俞四肢瘫软在床上,头也歪倒一边去,软绵绵毫不反抗的在自己和老公的大床上,被邻居奸淫到高潮迭起。 他哭着呻吟着,前方的性器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然后男人的鸡巴也暴突涨大,在他的身体上狂猛驰骋操弄着,低吼一声之后便把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 俩人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没有留下一点缝隙,只有那些黏糊糊的淫液正在交合的地方滴答滴答的滴落。 高潮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子俞还在被男人压在身上,他渐渐回过神来,男人的手上拿着一只电话放在耳边,他对自己笑了笑,眼中意味不明:“是的,我和你老婆在一起。” 人qi在丈夫回来后诱惑被邻居强jian内shez宫 左俊彦笑带邪佞的看着安子俞。 就因为左俊彦的那句话,安子俞身上黏糊糊的又出了一层冷汗,脸色白了白,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一瞬间闪过了这通电话的无数种可能。 对面的人可能是他老公,他没能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出这两个人是在什么时候有了私下的交流,便又听左俊彦道:“他看我孤家寡人的,就请我吃了顿饭……呵呵,是吗?” 安子俞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对面的人就是他老公了,因为左俊彦靠得极近,对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声音绝对是他老公没跑了,他想听清楚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左俊彦已经挂了电话,然后就这么看着看他,他垂下眼睛,“左先生,请你回去吧。”他好想问问自己的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认识?还是他听错了? 最好是他听错了,他千般不愿意这两个人是认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 “这样好么?你老公刚才还说希望我多多“照顾”你……”左俊彦特意把“照顾”这两个字加重读音。 安子俞听了脸色一变:“才不是!我……我老公才不会这样!” 他简直要分不清着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清,他现在只想找到自己的丈夫,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依靠,丈夫就是唯一能把他从噩梦里救出去的人,左俊彦还压在他的身上,他们赤裸相对,身下的性器官在他挣扎之下互相摩擦,滑腻腻的都是他刚才流出来的淫水和射出来的精液。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提醒着他刚才和自己的邻居发生了一场酐畅淋漓的性爱,他一开始就享受其中。 但左俊彦并不想从他的身上挪开,安子俞身上肌肤光滑,很瘦但有肉,摸着抱着都很舒服,他看着身下的人在做无谓的挣扎,懒懒道:“这么晚了,要不给你老公发张你的裸照?唔……还是视频?” 他说着就笑了:“我又没说你老公知道了,你急什么?”虽然迟早会知道。 安子俞呆住了,因为左俊彦一直都没有明说着拿这来威胁他,导致他一时忘记了,他脸上血色褪得接近青白色,他咬着牙,嘴唇抖得不成样子,左俊彦嘴上说着安慰他的话,一双手又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乱摸,身下的人僵硬得跟石头似的,他有些无趣,他想通了,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能吃到这个人,也不急于一时,翻了个身,把人抱在怀里,也不帮他清理身体,就这么抱着人睡了。 “睡吧,含着我的精液睡觉,直到你怀孕。” 安子俞哪里能睡得着?听到怀孕两个字他又要想哭了,做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被内射,现在子宫里面的精液都没能完全流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他不敢再想下去。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安子俞的假期用完了,他的老公也要回来了,他不想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左先生,我明天就要上班了,我老公大概明天就要回来,所以……所以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明明是受害人,安子俞说话都不敢大声,好像是在求着左俊彦一样。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操你,其他的我不在乎。” 他说的无赖又粗鲁,安子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样的状况让他无所适从,无能为力自救就像是溺水般难受,他不想再这样了,他可以不追究,也没办法追究,对方手上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不想更惨就只能听话。 左俊彦没理会他的请求,安子俞把这话说得多好听都不想理会,好不容易遇上了这样的极品,怎么可能放手,他道:“你干脆离婚和我结婚算了,你现在这样有老公跟没老公有什么区别?” 安子俞不敢反驳他,在黑暗中,只得忧伤的咬着下唇,离婚?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在自己被强奸了之后,他有想过老公在知道了一切的时候会跟他提出离婚,或者自己受不了,觉得愧疚心爆炸的时候也会提出离婚,然后他就会离开这个地方,或者离开这个世界,左俊彦会跟他结婚?他想都没想过,他知道左俊彦就想是玩玩。 “左……左先生,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安子俞想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腻,但知道问了也是白搭,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早上的时候倒是醒的很早,因为他知道自己第二天要上班。 他被男人抱住睡了一整晚,他动了一下,左俊彦还没醒,睡着的眼睛紧闭着,睡梦中的力度不仅不减少,那横在他腰间的手在他动了的时候,更添了几分力度,把他搂得更紧了,安子俞腰背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他每动一下,男人手臂的力度就收得更紧,当快要呼吸不了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左先生……你醒醒,我要上班了……” 他今天不仅要上班,他老公也要回来,怎么办?对了,他身上还有左俊彦留下的痕迹,要是老公看到了要怎么解释?他不动声色的想推开左俊彦的手,可惜他没能如愿,男人就翻了个身把他压住,声音有点沙哑的响在他耳边:“再睡一会……” “我……我要上班了。”安子俞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想不着痕迹的从男人的身下逃出来,因为他的大腿被一根勃起的性器抵着,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左先生你起来吧。” 左俊彦闭着眼睛,他有些不满的咬了咬安子俞的耳垂,然后才睁开眼,“我硬了。”晨勃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自己解决也不是不行,不过不想。 安子俞知道他这么说是铁定了要自己帮他解决的,只得无奈道:“那我用手帮你……”声音在男人灼热不满的视线下越来越小。 “呜……”他没办法了,如果这个男人不被侍候好的话,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打开双腿,把腿缠在男人的腰上,用那个被狠狠操过之后还有些红肿,没有被清理过的穴口,贴在了性器的柱身上磨蹭,结果,干涸的肉缝一蹭就裂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粘稠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肉穴还潮湿得要命,里面黏腻的淫液还有很多。 阴唇昨晚被刺激得太厉害了,安子俞总觉得还有些刺痛,不过痛也不管了,希望左俊彦快点满足吧,然后他就能解脱了。 他的主动一向都能勾起左俊彦的情欲,两只手不住地揉搓他的屁股,嘴巴也不放过他的小奶子,把他的乳头都舔得啧啧作响,安子俞被他玩得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软软的求饶声:“嗯……呜……左先生……拜托……进来吧……别玩了……啊……”他前面的肉棒都被玩得勃起了。 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一副骚浪极了的模样,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勃起的大屌噗呲一声就捅进被充分开发过的肉洞中,只一瞬间里面就汁水横流,顺利的把大肉棒吞了进去,安子俞的呻吟都压不住了,他有了感觉,动情的媚肉吸紧了男人的性器,里面被大屌搅合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安子俞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他不想享受,就当是任务,只要那根大肉棒吸出精液就可以了。 可是……当那根东西动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还是天真了。 “呜呜……左……嗯啊……左先生轻一点……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为什么在被人强迫的时候,被操穴还会有那么多的快感?他喘息着抽泣,男人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大肉棒一捅进去都大刀阔斧的啪啪啪操干了起来。 他进出的幅度很大,肉穴里面还柔软,昨晚才被他捅开的子宫口没几下就又被撞开了,放弃了似的被大肉棒捅进了子宫,安子俞勾住他的小腿瞬间绷直,嘴里也发出了模糊的混杂着哭泣的淫叫,左俊彦不想知道他说什么,只想在这身体上得到快乐。 “骚死了你,夹得这么紧……大鸡巴插死了你算了……”左俊彦毫不怜惜的激烈抽插着安子俞,肿胀的巨大性器在紧热的蜜穴中横冲直撞,强悍的一次又一次顶撞着,争分夺秒的侵略着别人妻子的雌穴。 “呜啊……呃……啊……”毫不反抗的安子俞被奸淫得春潮浪涌,性欲高涨,他做不到平静一点,肉穴里面散播的快感由不得他控制,好像是强迫他享受一样,只要等他松懈了一点点,那些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好像是大浪一样卷席了他的神经。 不能再这样了……他刚有了这样的想法,男人的抽插猛然加速,双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剧烈的抽插之下他无法思考,只能大张着嘴巴浪叫出声,身体跟着男人颠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高潮之后,男人才又一次射满了他的子宫。 安子俞上班的时候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同事很关心他的身体,还以为他这几天是身体不舒服,问他要不要再请几天假。 他摇摇头,其实他宁愿在公司加班都不想回去看见自己的邻居,不过今天老公要回来了。 他强制自己打起精神,又去超市买了老公喜欢吃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老公你……”安子俞站在门关的位置住了声,客厅里面不仅有他老公梁睿坐着,左俊彦也在,他的脸色有点白,双腿都几乎要站不稳。 “嗯。”梁睿有点冷淡的朝他点点头,“你去做饭吧,左先生今晚要在这里吃饭。” 安子俞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见左俊彦笑了笑:“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算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左先生你呢,想不到左先生这么神通广大,连这么厉害的人都认识,还我介绍生意。” “举手之劳罢了。” 安子俞没说一句话,脸色苍白的走进厨房,心不在焉的结果就是切菜的时候手指割破了,他皱眉看着流血的伤口,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拿止血贴,不料正好看到在门口的左俊彦。 安子俞现在并不是很喜欢厨房,有左俊彦在的话就更不喜欢了,这会让他想起自己在厨房被第一次强奸。 “左先生,请让开。”他低着头不敢看前面的人。 左俊彦看到他流血的手指,把他的手指头含进了嘴里,安子俞被他的举动吓得要尖叫,又想起梁睿在外面。 “左先生你……你放开!”安子俞的手有点痛有有点酥麻,男人的舌尖扫过他的伤口,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苍白的脸红了起来,马上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指,那手指倒是不流血了。 “你出去吧,我马上就做好了。”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怎么敢反抗,然后回到厨房开始继续做菜。 左俊彦跟着他进去看了他做的东西,便道:“我不喜欢吃这个。” 安子俞想说这是做给梁睿吃的,可嘴上还是顺从道:“我不做就是了。” 吃饭的时候安子俞知道他们原来是之后在工作上见面的,听梁睿说的好像左俊彦还帮了他不少的忙,现在俩人还在合作中。 晚饭之后,梁睿一头扎进了工作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安子俞也不敢打扰他,他还在害怕今天晚上要是被梁睿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要怎么办,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梁睿让他把一份文件交给对面的左俊彦。 “我去?”安子俞瞪大眼睛。 梁睿脸上闪过了几分不耐烦,压下去后道:“是,有问题?” “没……”安子俞拿过那份文件,在左俊彦家门口徘徊不前,梁睿的吩咐他不敢不做,终于还是伸过手按响了门铃。 对方打开门之后他把文件递出去:“这是梁睿让我给你的。” “哦,放下吧。” 安子俞也很想放下,但对方又不接,他手都要酸了,对方还是只看着他,他看着对方让开给他进去的空间,只好硬着头皮侧身进去,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左俊彦的手里。 他把文件放在鞋柜上,然后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 “我只是来送文件的!”安子俞惊慌挣扎,“左先生……我老公回来了……你……你不可以!” “说的也是,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不……求你了,左先生……”他小声的哀求着,想把左俊彦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拉下来,可他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他穿着上班才会穿的西装,下班身是西裤,上半身是白色的衬衫,左俊彦的手用力得几乎要把扣子都扯烂了,“不……衣服会坏的!” 这样梁睿一定会看出来的! 左俊彦隔着裤子大力的揉着他的屁股,嘴里低声道:“那你赶快自己脱衣服,让我玩你的奶头。” 安子俞只好自己解开扣子,把自己的胸膛露出来,他没有女人那样的乳房,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玩的,可男人在身后的手摸了上来,左右手都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乳头,放肆的又拉又扯,手掌还压着乳肉按压摩擦。 “唔!左先生不要留下痕迹……啊……会被发现的……”他满心害怕自己的丈夫会发现自己和隔壁邻居有染,身上白腻的肌肤都因此出了一层汗水,显得他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莹白细嫩。 “那更好,让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比荡妇还淫荡的骚货,被强奸都能高潮!”左俊彦在他圆润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安子俞咬着下唇,大大的眼睛迅速盈满了泪水,左俊彦的话他一句都反驳不了,他现在被玩弄着身体,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了,胸部有点痛,更多的是爽,他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 男人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屁股,下身勃起的大屌隔着裤子开始顶撞着他的屁股,安子俞脑子里几乎是一刹那就记起了被操的舒爽滋味,身体都软了一半,肉穴流的水恐怕是连内裤都濡湿了。 “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拖得时间越长你老公越怀疑。” 安子俞被男人粗糙的大手胡乱粗鲁的抚摸着身上的敏感点,早就发出了甜腻的喘息,身体内的情欲被挑逗起了,想要抗拒的心也慢慢下去,他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裤子一下子就滑到了脚踝。 他双腿又细又白,屁股挺翘又够大,再下面的雌穴亮晶晶的泛着水光,粉嫩的穴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淫水,阴唇再也不是刚开始的时时刻刻紧闭了,被操过之后,还会自动张开等待继续被男人的性器光临。 “骚宝贝骚逼淌水了。” 左俊彦舔他耳垂,他就躲开,又不敢太明显怕惹男人不快,他视线都模糊了,还是只敢盯着前面的墙壁,艰辛的驱赶身体的快感,不过也没用,男人只是把龟头抵在他的肉穴,他就下意识的撅起屁股往后想吞下更多。 “呜……左先生……麻烦快点做完吧……”安子俞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脸上烫得不行,在丈夫回来时候,竟比之前更会诱惑男人了,又像早上那样,用湿漉漉的骚逼去磨蹭男人的肉棒,“喔……好烫……” 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可能是那种隔着丈夫不远就和邻居偷情刺激到了他,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情欲来的凶猛而热烈。 他只是想要男人尽快完事儿而已,他才不是想要被操,安子俞为自己辩解。 安子俞被平时更骚浪的模样大大的刺激了左俊彦,他想到这骚货也有可能在梁睿面前这么骚,就算梁睿不操他也不行,他在安子俞屁股上啪啪啪的打了几巴掌,直把人打得尖声哭叫,才狠声道:“不准在你那废物老公面前这么骚,要是被我知道,我就在他面前操死你!” 说着,也掏出自己的那根巨物,带着怒气挺进了安子俞为他敞开的肉洞,汁水淋漓的骚穴被他噗滋一声捅开。 安子俞脸上又是挣扎又是痛苦,眼神虚无缥缈似的,屁股被进入的时候紧了紧,连带着肉穴也缩紧了,爽得男人一声低吼,大鸡巴更快的没入了他的身体,又粗又烫的鸡巴摩擦着阴道,不得不承受着身后男人快速大力的操弄。 “呜呜……要……啊……要破了……慢点……”男人的肉棒挤满了他的内里,充实的快感慢慢扩散至四肢百骸,明明好像要被捅穿身体,却还是爽得不行,痛苦的脸上已经转变为媚态满溢了。 “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想不想我全部插进去?” “不……”安子俞下意识的拒绝,然后男人就只留下大龟头在穴口抽插着,凸起的肉冠刮擦着娇嫩的穴口,敏感的媚肉一阵收缩酥麻,那处地方是快活,深处却得不到满足,极端的痒意和空虚要把他逼疯了。 “不……呜呜……不要这样……”安子俞呜咽着不知道抗拒着什么,他淫荡的扭腰摆臀,想要又不敢,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淫娃荡妇,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呜……左先生求你了……” “求我什么?”左俊彦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随意捏着安子俞的奶头,把那一点乳肉都收进自己的掌心,搓弄着亵玩着,胯下的大肉棒却狠狠的研磨着穴口,把穴口都磨得要滴血。 “求左先生操我……呜呜……求左先生强奸我的骚逼……嗯啊……受不了了……里面好痒……嗯啊……” 安子俞受不了往后送上自己的嫩穴,把粗长的大屌再一次含进身体,“啊啊……进来吧……呜……好大……快操我……嗯啊……” “浪货!”左俊彦又大力抽打他的屁股。 “呜!我是浪货……快点操我……啊啊啊……”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压了上来,胯下力度凶猛的撞击起来,那根东西几乎要全部捅了进去,没错,也只是几乎,因为还没操进子宫里面去。 男人的动作一点不留情,狂暴地刺穿他软绵的甬道,一开始就想要凿开他的子宫口,想把大屌塞进子宫里面,可怜的安子俞霎时间被干得失了神,身躯被刺激得猛然抖动,被狠狠抽插了好几下之后,喉咙发出破碎的哭喊,身后的男人疯狂耸动着操他的骚穴,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更是目标明确的撞击着子宫口。 “啊啊啊……不啊……呜啊……要坏了……”他好不容易求来的大肉棒,像是要干死他一样不停歇捣,操得他肉穴淫水泛滥,子宫口无力张开一点,恰好被大龟头嵌了进去。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俩人的理智,左俊彦被嫩肉吸吮得速度越来越快,安子俞没法思考自己的丈夫究竟会不会发现,他眼神迷离着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好让邻居能把自己奸淫得更舒服,好被大肉棒进入得更深,把子宫填得更满一些。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他被自己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很快又被男人扶着腰,大屌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干着肉穴,勇猛的撞击着他的肉穴和屁股,雪白的臀肉都被撞得一片通红。 左俊彦从后面抱起他,换了个地方,把安子俞按着大门上,摆好了姿势把人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开始快速的捣弄着阴道和子宫。 安子俞迷迷糊糊的,被干着浪叫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发现换了位置,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 “叫出来!”男人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通红的臀瓣被打得更红了。 安子俞屈服的放下手,嘴里嗯嗯啊啊的开始浪叫起来,他还是不敢太大声,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扶住,屁股每一次都被撞击得变形,清脆的啪啪声已经被砰砰的沉闷肉体撞击声代替了,肉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忍不住撅起自己的骚穴挨操,男人越用力他越舒服。到了最后连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了红肿的胸膛上,好在他听话的解开自己的扣子,不然衣服都要湿了。 安子俞呻吟突然拔高,紧实的小腹抽搐着,性器跳动着泄出一股精液,左俊彦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后背,胯下急促抽插着因为高潮而抽搐的肉穴,潮吹之后水声越发响亮黏腻,那骚穴被他操得一片泥泞,坚硬的肉棒都大了一圈。 安子俞身体被加快的抽插干得痉挛发颤,口中哭泣似的呻吟着,被男人捏着下巴堵住了嘴巴,只能呜呜的哀叫着,口腔被男人的舌头粗暴侵占,更多的吞咽不下去的津液流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操弄,男人暴涨的大屌剧烈猛插着喷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安子俞窄小的子宫。 “唔唔唔唔!!!”可怜的安子俞被射得浑身颤抖,喉咙里的惨叫无法发出,男人紧扣着他的腰肢,残忍的内射着他娇嫩的子宫,竟被射得前面的性器射出了精液,肉穴还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左俊彦实在喜欢内射这骚货,每次射得他的子宫缩得更紧,他就会更舒服,他放下了扶着安子俞的手,安子俞已经没有力气站立,扶着墙撅起屁股慢慢的滑跪在了地上。 人qi刚离婚被邻居在前夫前艹rouB子G打种 安子俞就像是被强奸死了的样子跪在地上,上半身贴在门上,只有仔细从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才能看出还活着,他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的都是,他要怎么办?他做了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他背叛了老公…… 他红着眼睛清理自己的下体,射在子宫的精液根本不能完全清理出来,还有好一些都留在身体里面,他只能张着腿一脸凄惨的擦着雌穴流出的精液,左俊彦就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操完了人家之后,还没有一点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左俊彦想要安子俞怀上他的孩子,他之前并不喜欢小孩子,但如果是安子俞给他生……他摸着下巴,这样似乎也不错?在对于以后是否要养育孩子这件事上,他难得不反感。 他视线落在前方背对着他的人上,安子俞连背影都乌云密布,他把安子俞的裤子捡起来强行帮人套上。 安子俞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他想要开门,身后的左俊彦又一次按住了他的手,只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他不明所以,以为这个人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他刚想出声,对面就传来开门声和关门声,对面就是他家,出去的人不用问就是梁睿。 他心里一突,以为梁睿看他久未回家过来找人,可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人,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左俊彦把门拉开,门前空无一人。 “我要回家了。”安子俞小声道。 “跟我来。”左俊彦拉着他往外走,“你真是蠢得没边了,和梁睿那蠢货蠢得相得益彰……” “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梁睿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跟了出去,安子俞看到梁睿换了一套衣服,他想叫住梁睿就被左俊彦塞进了车子里面的副驾驶座上,他不安的坐好,没有反抗。 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也想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这么晚出去,而且还特意换了衣服,梁睿对他真的太冷淡了,就算不应该,但是梁睿外面可能有人这样的念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窜上他的脑袋,同时他又唾弃这样的自己,明明自己这么淫荡,被强奸都能享受,根本没有资格去责怪梁睿。 梁睿开车去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偏僻的公园,左俊彦熟门熟路的带着安子俞跟在他的身后,很快梁睿就跟他要见面的人会合了,那是一个十分清冷美艳的男子,和安子俞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乐池。”梁睿快步上前,笑着和叫那人,“你怎么约在这里?我差点找不到。” 乐驰没对他笑,一脸冷淡,施舍般点点头,他浑身上下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在冷白的灯光下越发明显,梁睿在这人面前出现了在安子俞面前从未有过的热情。 安子俞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梁睿,当初梁睿追求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殷勤关切,看到自己的丈夫对其他人比自己还好,他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的震惊和难受。 “钱呢?” “我写了支票……”梁睿急忙拿出一张支票。 乐驰不耐烦的接过:“你直接给我转账就行了,干嘛还要我出来?” “我想见见你。”梁睿态度很是小心翼翼。 乐池收好支票,突然问道:“你这么晚出来,你老婆不管你吗?” 梁睿嗤了一声:“当然不会,他也不敢,我很快就会离婚了,你放心吧。” 乐池心想你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左俊彦这个人渣果然没什么好介绍!一联系他就是要他做小三! “我要回去了。”安子俞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脚步软绵绵的,浑浑噩噩的转过身想要往回走。 “等会儿。” 安子俞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强行搂住,他心脏剧痛,虽然早就想到了会有离婚这一出,但是……男人的手臂紧了紧,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四周,他不由得抖了抖。 “那你什么时候离婚?”乐池脸色缓和了一点,口吻也没那么冷漠了,仔细听还挺温柔的,梁睿一瞬间心花怒放,脸上得意之色浮现。 “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安子俞几乎是眼前一黑,要不是有男人在身后扶着他,恐怕自己都要倒下了。 “你不喜欢他,干什么跟他结婚?” “还不是为了应付父母,正好他又能生孩子,可是他那样畸形的身体我怎么可能有兴趣……” 安子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自己早上在家醒来的时候,身边有左俊彦,但梁睿却一夜未归,想到他可能跟那个清冷的男子过了一夜,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梁睿的话,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泪水毫无征兆就哗哗的下,心中难受的几乎要窒息。 原来梁睿从未喜欢过他,怪不得结婚之后就对自己不闻不问,他还傻乎乎的替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左俊彦一醒来就看见了安子俞的哭脸,他哭得很安静,没有大吵大闹,只是静静的流眼泪,左俊彦莫名很不爽,凭什么人都躺在自己身下了还要为梁睿哭? 既然如此,干一顿好了。 他二话不说就想把安子俞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昨天晚上要不是看人精神状态不好,他肯定要把安子俞压倒操了又操。 安子俞看着左俊彦,茫然道:“你喜欢我吗?” 等左俊彦脸色怪异的看着他时,安子俞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只是左俊彦却道:“当然喜欢。”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赶紧和梁睿离婚,然后和我结婚,最好结婚之后能给我生个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安子俞没有反驳左俊彦的话,他的身体能对这个人有感觉,那么,他现在也是心动的感觉吗? 因为梁睿的话,他更深知能喜欢自己这个身体的人很少很少,梁睿甚至不想触碰他,但是这个男人对他的身体一点都不嫌弃,每一次的性爱都那么狂热。 现在男人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身体,男人熟悉他每一寸肌肤上的敏感点,没几次他就被逗弄得娇喘连连,虽然也是毫不反抗的等着挨操,但这次的心境又和之前的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现在安子俞不想深究,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想要,很想得到安慰,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可就在这个时候,梁睿回来了,俩人都听到了外面有人开门的声音,左俊彦脸色阴沉,想着要不要手撕梁睿,他都硬了! 安子俞回过神来,暗叹自己真的是太不要脸了,虽然梁睿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自己,但是他这么快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强奸自己的人,是不是太淫贱了? 他推了推左俊彦:“他回来了……” 左俊彦挑眉:“哪又怎么样?” 安子俞回答不出来会怎么样,只是满脸焦急的说:“我……我会离婚的,你先起来……” 梁睿没进去卧室,他有些厌烦的看着从卧室出来的安子俞,这个人是长得很好看,但是太过乖顺了,虽然样子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没什么挑战性,也没什么激情,一点都比不上乐池。 安子俞开口就习惯性的想叫他老公,可现在不同以往了,他张了张嘴巴,憋出了两个字:“梁睿。” 梁睿“嗯”了一声,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他从来都不在意安子俞叫他什么,他交给安子俞一份文件,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梁睿甚至没有一个字的解释,他也不在意安子俞有什么反应。 “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我们离婚吧。” 安子俞还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必要了,昨天晚上他已经看清楚了这个人,于是拿起笔,刷刷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他这么干脆,梁睿一点怀疑都没有,心里想着的都是要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乐池看。 “对了,你现在就搬出去,以后没什么事不要联系我了。”梁睿喜滋滋的收好签了两个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安子俞低下头听着梁睿冷酷无情的话,心脏已经麻木了,昔日的爱人怎么可以这么残酷的对他? 这时候,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梁睿还在说着话,倏地抬头就看到左俊彦从他的卧室出来。 他蓦然愣了愣:“左先生?” “你可以功成身退了。”左俊彦很大爷的挥挥手让他退下,梁睿真是烦死了,这个时候回来,不过也好,这俩人终于离婚了。 他拎起梁睿的领子把他扔出门口,梁睿没他高没他壮,小鸡似的被人扔出了门外,他还看到左俊彦的裤裆鼓鼓的,他还从自己的卧室出来,之前安子俞才从里面出来,他们之前一直在里面? 梁睿被扔得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稳想说点什么,他家的大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关上了。 “……靠!”梁睿低骂一声,白痴都知道安子俞和左俊彦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一种被背叛的愤怒笼罩了他,横眉怒目地瞪着大门,气得握紧了拳头,虽然他不喜欢安子俞,可结婚了这个人就是属于他的,他竟然敢在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邻居勾搭在一起? 他一脚踹门上,嘴里大叫:“开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门内的安子俞惊慌的后退两步,左俊彦一把搂住他把人揉进怀里,“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 安子俞条件反射的推开他,门外面梁睿愤怒的声音还不断响起,他猝不及防的就被抱起来抵在门上,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呜……左先生不要这样……”安子俞的衣服裤子被脱下来,接着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开,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雌穴,他又羞又怕,身体扭动着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可他和男人的力量悬殊,他雪白的身躯像是发骚一样乱扭动,在男人的欲火上又舔了几把柴,烧得更旺盛了,在卧室就勃起的大屌此刻再也受不了的噗滋一声捅进了肉穴里面。 肉穴里面的一汪潮水一半被堵在了里面,一半被挤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肉穴发出了滋滋的淫糜水声,左俊彦漆黑的眸子好像有一团火光,他感受着俩人交合处湿漉漉的,哑着声音道:“你湿透了,骚宝贝!” “嗯啊啊……才……才不是……”安子俞脸上红得要滴血,其实他在卧室被男人摸的时候雌穴就湿了,刚才在梁睿面前他的肉穴又痒又空虚,心里不好受,身体也不好受,只想着卧室里面那个男人的大鸡巴能插进肉穴里面,现在真的被操,嘴上反驳拒绝,骚浪的身体却不管他的意愿,又湿又软的肉穴紧紧的咬住了滚烫的大鸡巴,想把大鸡巴往肉穴深处吸。 左俊彦被紧致的骚穴吸的后背都有些发麻,再也忍不住卖力的举着大屌在湿滑嫩穴里面强力抽插起来,一瞬间,安子俞压抑不住的淫荡声音就在玄关处响起,他背靠着大门,大门质量很好,平时隔音也很好,但是现在他们和梁睿的距离这么紧,梁睿很快就听到了里面发出的声音。 “呃啊啊……太快了……呜啊……好大……呜呜……左先生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啊……好爽……”安子俞这次不用男人威胁,就自动自发的浪叫出声,他又羞又爽,不止是身体上被操得很爽,更多的是因为隔着一道门在梁睿的面前被操,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是他之前从未没有的情绪,于是雪白的身躯扭腰摆臀的,诱惑着男人把大屌捅得更深,操得更重一些。 左俊彦眼神一暗,这么骚浪的安子俞他还没见过,更加坚定要把这骚货留在自己身边的心,胯下大鸡巴重重的撞击着嫩穴,巨屌插满了安子俞的淫穴,直把人干得身体乱抖,情欲高涨。 这一切都把门外的梁睿气得够呛,他脸色又白又红,最后黑成一片,拳头都抓得咯咯响,这扇门还是他当初特意选的,做工非常好非常给力,他踹了好几脚,脚都痛麻了,那门还是一点事儿都没有,里面传出来的啪啪啪和安子俞发骚的浪叫,怪不得左俊彦又过来他家吃饭,又让安子俞送文件的,原来这两人早就通奸了,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一向心高气傲,现在想杀了这两个人的心都有了。 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绵长尖叫,那声音听着凄惨,仔细听却透着舒爽。 “啊啊啊捅到子宫……骚子宫被大鸡巴插得好爽……嗯啊……好喜欢被大鸡巴操……啊啊……还要……呜呜……”安子俞被操弄的娇喘连连,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白皙的肉体在男人的狂干下舌似的扭动着。 左俊彦粗喘着气,干得红了眼,双手穿过他的膝盖窝,把人包成婴儿撒尿的姿势,大屌开始又快又狠的捣干紧致骚穴,穴口全部都是安子俞的淫水,湿乎乎的淫穴不断淅淅沥沥的滴落着骚水,每一次顶撞必然有很多粘稠的液体四处飞溅。 安子俞无助的抱住了男人的手臂,他的指甲几乎要在男人的手上留下血痕,但最终只是随着狂抽猛插抖动着身体,四肢胡乱颤动,爽得嘴里高声哭喊:“啊啊……太棒了……左先生的大鸡巴好厉害……” “你前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呜呜……你……嗯啊……你最厉害……他不行……” 任何男人被人说不行都不行!更何况还是梁睿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正当他还想继续踢门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气愤的接听了电话,“喂?” “梁睿。”对面的乐池淡淡的叫着他的名字。 梁睿赶紧远离自己家门口,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只好站在了左俊彦家门前,尽量放松自己的语气:“乐池,我已经离婚了,你放心吧。” 乐池冷笑一声:“关我屁事,我不玩了,要不是左俊彦那没道德的家伙,我才懒得跟你做戏,我耍你的,白痴,就这样吧!” 左俊彦听着外面没有了梁睿的声音,嘴角一笑,火热的大肉棒在越来越紧的阴道中抽插,大龟头发狠的直捣湿嫩子宫,里面的嫩肉都被他搅合得酥软滑腻,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收缩,安子俞本人更是爽得连梁睿是谁都忘记了,只知道把自己的雌穴分得更开好被男人操得更深。 “呜呜……操我……再深一点……呃啊啊啊……干烂了……呜呜……骚子宫要被捅穿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安子俞一阵尖叫,肉棒喷精,雌穴淫水大发,竟是被直接操到了高潮。 左俊彦的龟头被一股温热的淫水浇了个透,爽得他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粗大的柱身把层层叠叠的媚肉撑得没有了褶皱,狠戾的抽打研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延绵不断,越来越响,他望着安子俞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睛,低声问道:“你老公是谁?” 安子俞刚想说是梁睿,下面的淫穴就被男人激烈猛干,他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是……是你……啊啊啊……不……嗯啊……老公太猛了……” 梁睿在外面脸色惨白,耳边还听到安子俞被操到高潮的呻吟,还听着刚才还是他老婆的人,喊别人做老公,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 安子俞只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男人在听到了自己改了称呼之后,比之前都还要猛的干他,他低头一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肚子都隆起来,那是男人鸡巴的形状,他抽噎着哭泣呻吟:“呜呜……要坏了……” “要怀了是吗?怀孕了就好!”左俊彦说着,便更加猛烈的侵占着安子俞雌穴的每一寸软肉,他们谁也没空去管梁睿怎么样,彻底沉浸在欲望中了。 “啊啊……要怀上老公的孩子……嗯啊……老公快操我……”大肉棒每一次都能捅到最深,子宫被搅合得一塌糊涂,他低泣着用阴道和子宫套弄着男人的大肉棒,想着自己以后大着肚子还要被男人操穴,肉穴顿时一阵抽搐,又要再次高潮了。 左俊彦知道他快要高潮,自己的快感也越积越多,就快要喷发,开始大幅度密集的把人抱在怀里狠插猛操,在安子俞尖叫着再次高潮的时候,才在那痉挛的子宫中喷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岩浆一般灌满了娇嫩的子宫。 安子俞叫都叫不出声,留着眼泪的眼睛紧闭着,浑身抽搐发抖,下面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流着淫水,被操出男人鸡巴形状的肚子又鼓起了一点,那是男人还在里面射着精液…… 【完】大肚人qi裸穿围裙诱巨D狂艹猛啪 安子俞辞职了,因为怀了左俊彦的孩子。 在他和梁睿离婚还茫然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左俊彦拉着他去领证见家长,然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办了婚礼,左俊彦的家人很快就接受了他,在知道他是个男人的时候也很高兴,说左俊彦终于可以定下来了,安子俞觉得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他和梁睿结婚的时候,也就只是领了个证,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这次,他和左俊彦穿着西装,在如童话一般的婚礼下,对彼此许下一生的诺言。 安子俞对自己说,那就再赌一次吧。 之后,左俊彦跟他解释了一切,说其实自己作为客户去过他的公司,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我没有印象。” “我是不经意走过你办公室,那时你应该是和同事在说笑。”左俊彦回想着那个时候的安子俞,眼睛有些深远,“我就觉得,这个男孩子真好看,脸上那么温柔的笑着,眼睛熠熠生辉,没多久之后就成为你的邻居,我看得出来你结婚之后并没有那么幸福,刚好我在外面有一次看到梁睿身边有人,所以才会想得到你。” “我知道你不会主动离婚,也不会主动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安子俞默默的听着,内心潮浪翻滚,幸好自己遇到了左俊彦,要是等他自己被梁睿一脚甩开的话,他可能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结婚之后他就搬进了对面左俊彦的家,至于原来梁睿的房子,自从他和梁睿理会之后,就再也没亲眼见过有人进出,梁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怀孕以后胃口大了很多,吃东西都是双份的,左俊彦请了个嘴很严的保姆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一桌营养美食,就算他是易瘦体质,身上除了肚子以外还是多了点肉,不过看脸的话一点都看不出。 安子俞怀孕之后就没有过性生活,其实三四个月之后就可以了,但左俊彦硬是没再碰他,前几个月他很是开心左俊彦这么呵护他,不过日子长了之后少不免有点担心,经历过梁睿之后,他在这方面有些敏感。 保姆家里有急事,早上急匆匆来跟安子俞请了假,中午他自己简单吃过,晚上左俊彦会回来陪他。 今天左俊彦回来得早一点,他回家之后并没有在客厅看见安子俞,只听到厨房有声响,他走进去看到里面的人,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左俊彦眸子紧紧地端详着眼前的人,漆黑的眼睛幽深凛然,安子俞是背对着他的,身上穿着围裙,也只穿着围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那条围裙是安子俞平常自己用的,款式也很普通,前面大部分都能被遮住,可后面就全部裸露,只有两条带子在腰间系了个结。 他身体的线条从脖子一直到后脚都十分优美,白嫩的屁股走动的时候好像扭着勾引人,肚子已经到了从后面也能看出来的地步,不过在左俊彦眼中一点都不难看,配合着那紧闭的,约隐约现的粉嫩雌穴,只会更加淫荡诱人。 安子俞是第一次这么大胆勾引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怎么可能拒绝? 安子俞听到客厅开门的时候就知道是左俊彦回来,其实饭菜已经做好,他只是温着,他不敢出去,也不敢回头,脸上因为窘迫而滚烫火热,恐怕红的不行了,羞耻心爆棚,甚至想要回屋子里穿上自己的衣服,左俊彦会怎么看?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左俊彦会嫌弃自己太淫荡了,这样做也不过是刚搬进来的时候他做饭,左俊彦说要是你不穿衣服只穿着围裙就好了,所以他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勾引男人。 他紧张得嘴唇都发干了,当左俊彦从后面贴上他的时候,腰身都软了一半,他表面上想装作镇定一点,可当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进围裙,放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揉着孕肚时,就算他不说话,那轻颤的身体怎么也淡定不下来了。 “嗯……老公……”他的身体本来就比普通人敏感淫荡,尝过了性爱的滋味之后,忍了这么久,只要想想身体都能湿,他夹紧了双腿,不想被左俊彦看到自己被摸了一下就流水的雌穴。 “骚宝贝特意穿成这样勾引老公?”左俊彦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他,一只手摸他肚子,一只手揉捏他的奶子。 “……老公很久没碰我了。” 左俊彦本来是听医生说,安子俞怀孕的身体可能会比普通孕妇更加脆弱容易流产,才一直没碰他,他体谅人,现在倒好,这人还委屈上了。 安子俞说完之后,没听到左俊彦的回答,他本就缺乏安全感,马上转过身去想要得到确认,可惜肚子太大了,横在他们中间,左俊彦怕他不舒服,本能的后退一步。 “老公……”安子俞洁白贝齿轻咬下唇,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泫然若泣的神色,无人不为他动容,他还踮起脚尖,凑过去吻男人的唇。 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左俊彦托住他的腰,和他唇齿交缠,手上也不客气的摸上他的胸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乳头拉扯,又用指腹又搓又磨,细嫩的乳头一下子就红肿起来,安子俞被被两处夹击,身躯情欲高涨,被搂住的腰肢轻轻抖动,一看就知道是在男人的撩拨下发骚了。 虽然厨房是很有趣,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厨房,不过安子俞的、现在这样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在厨房这样容易磕磕碰碰的地方做爱,他很快就被抱到床上,柔软的大床显然更合适他们可能激烈的性事。 安子俞的脸红扑扑的,他身上围裙还在,躺下的时候正好遮住了全身,在看到高高隆起的肚子时,他的羞耻心又增添几分之余,倏地又想到自己这次是为了勾引左俊彦的,便柔声道:“老公喜欢吗?” 他怯怯的像只弱小的动物,左俊彦看着心都软了:“喜欢极了。” 温热的吻从嘴角到耳垂,舌尖在耳朵滑动舔吻,弄得安子俞喘息着抱紧了他,那条围裙被脱下,漂亮的身体终于得以完全窥见,安子俞很不好意思,极力控制住自己用手遮住肚子,因为刚才左俊彦说喜欢,他便打开自己的身体任其观赏,他的四肢肉感比之前更甚,忽略肚子,看着还是那种瘦削的身体,更加诱人了。 左俊彦身上还穿着一整套的西装,安子俞咬了咬下唇,纤长的手指去脱他的衣服:“老公,我帮你。” 这么周到的服务左俊彦乐得享受,他脱下衣服,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安子俞的肚子,那里面有着他们的结晶。 “嗯啊……老公……不……”安子俞突然呻吟出声,左俊彦竟然把舌头都伸进了他的肚脐眼里舔弄,双手也探到身下抚弄着他硬起来的性器,龟头顶端都已经溢出了蜜汁,更下面一点的雌穴更是淫水泛滥,丰沛的蜜汁把胯间都弄得湿漉漉的。 “骚宝贝好多水。” “呜……因……因为太想老公了……”安子俞又羞又想要,身体越来越烫,似乎能把他烧着了,汹涌的情欲在血液里面放肆的横行,雌穴痒得不行,只要想想能被左俊彦的大肉棒插入就兴奋不已,他甚至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 左俊彦甚至吻着他的肉棒,然后下移含住阴蒂狠狠一吸。 “啊啊啊!老公!不啊……”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安子俞来说有些过大,他弹跳起来,扭着屁股往后缩去,但又被左俊彦有力的双手按住了大腿,把这个骚穴都含住粗暴舔吻,啧啧水声在他的下体响起,久违的快感一瞬间淹没了他。 “口不对身的骚货!”左俊彦笑着骂道,然后两根手指插入了开始一张一合的阴道中,里面早就准备好被操了,他搅动了几下就用大鸡巴代替了手指,抵在穴口慢慢的插进去。 安子俞被操开的身体本能的抬起骚穴,盼望着大肉棒能进入得快一点,更深一点:“嗯啊……进来了……老公快一点……” 他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等一下秒噗滋一声整个阴道都被填满的时候,他睁大眼睛昂起头发出了一声尖叫:“啊啊啊……太大了……呜呜……” 骚穴里面一汪淫水,被左俊彦的大鸡巴挤了出来,他邪笑着道:“这就快给你看。” 话毕,他频频摆动壮腰,胯下大肉棒每一下都狠狠干着发骚浪穴,手也玩弄着安子俞的阴蒂,可爱的阴蒂刚才就被舔硬了,又红又肿的被左俊彦捏在手里把玩。 “啊啊好棒……老公好厉害……嗯啊……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安子俞荡妇般淫叫,呻吟甜腻似蜜,他扭腰摆臀迎接男人的操干,得到了快感的身体追逐着想要更多,手也艰难的伸到前面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这让他看起来更淫荡了。 房间内咕啾咕啾的声音响在了耳边似的,穴口随着抽插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弄得他们交合处一片黏糊糊,淫水和快感都源源不断。 左俊彦望着眼前的骚宝贝,那根大屌又粗了一点,里面媚肉又热又紧,刚进去就就有意识似的缠住他的柱身吸吮着,似乎是不愿意大肉棒离开,他不断挺腰在湿滑的阴道着进进出出,贯穿着这诱人的身体,控制住自己不插进子宫。 “呃啊……老公太快了……慢点……啊啊……好爽……”安子俞脸上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觉得肉棒抽插得太快了,可熟悉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又让他抗拒不了,他窄小的阴道几乎被撑得裂开,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了,只有那快感才是实在的。 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撑开,每次撞击插入都是那么强势地捅开他柔软的内壁,快感如电流般遍布俩人全身,可怜的穴口都被大屌抽打红肿,跟着在阴道里被带进带出,安子俞被操得失了神,即管大着肚子,可在快感的作用下还是抬起软绵的骚穴被男人大肉棒操弄,一只手还揉着自己的奶子。 “啊……老公……嗯啊……”安子俞已经沦陷在肉欲中,体内的巨物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凶猛的撞击着他的子宫口,那处地方被淫水浸泡得滑腻,被大龟头顶撞得酸软,安子俞眨了眨泪水迷蒙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左俊彦想要干什么,阻止的话也免不了夹杂着呻吟,“嗯啊……等……等一下……老公……不可以……” 现在不可以插进子宫! “没事,骚宝贝,我有分寸。”左俊彦安抚着他,胯下动作不见迟缓,仍旧飞快的进出顶弄着,每次都又深又重的撞击着紧闭的子宫口,直把那地方操出了更多的骚水湿润着大屌和阴道。 安子俞害怕极了,他里面还有着一个小生命,他那地方现在不受控制,只觉得里面的嫩肉又酸又软,比以前更敏感,没几下那地方好像就要被顶开,急得他大大的眼睛盈满泪水,出口的声音也带着可怜的哭腔。 “呜呜……宝宝……嗯啊……老公……”他害怕会伤到里面的孩子,赶紧抱住自己的肚子,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男人猛烈的进攻,嘴里不断哭喊,“不……嗯……太深了……会坏的……” 但他的腿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侧,用尽全力也逃不开男人的侵犯,只得被按住双腿敞开湿乎乎的肉穴被大鸡巴狂猛捣干,安子俞被干得淫水飞溅,哭喊呻吟,大着肚子也挡不住他扭着屁股挨操,被动的承受着极致快感。 室内水声连连,更淫糜的粗喘和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不断回响,安子俞生怕男人会操进子宫,可一直都没有,他望着满头大汗的左俊彦,他漆黑的眼睛满是火一般燃烧的欲望,便知道他也在忍耐着,心里就有种自己被人珍惜着的暖意。 他主动用潮湿的肉穴套弄着大肉棒,勾引得左俊彦低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那湿滑软肉让他舒爽不已,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响亮,毫不客气的狂插汁液流淌的肉洞。 安子俞嘴里印制不住淫叫,身体内春潮浪涌,灭顶的快感侵蚀着他的身体,沉重的身体也随着狂抽猛插上下摇晃,视线都模糊起来。 “要到了……老公……呜呜……要被老公干射了……”他一只手扶住肚子,另一只手受不了的抓紧身下床单,肉棒射出精液的同时,雌穴剧烈收缩像是要拧断里面的大肉棒一般。 “骚宝贝放松点!”左俊彦啪啪的拍打着他的白嫩臀肉,高潮中的身体受了刺激,只是更紧的裹紧大屌,左俊彦被吸得不得不更加用力捅开甬道,开始疾风暴雨般狂凿阴道,直把身下的安子俞操得发出破碎哭喊,嘴巴都合不上只会浪叫和流口水。 “老公……嗯啊啊……不啊……我要坏了……呜呜……”安子俞无力的低泣着,欲望得到了满足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全身都舒展开来。 左俊彦埋头猛操,胯下直捣黄龙噗滋噗滋干得起兴,“我要射了,要射给骚宝贝了……”他也不想折腾安子俞太久,也没打算忍着。 “呜呜……射进来……老公射给我……”安子俞红唇半张,尽力放松雌穴想被大肉棒内射精液,也不怕射到子宫去。 一顿狂插之下男人终于把热精抵在子宫口上喷薄而出,像是高压水柱一样射在嫩肉上,射得安子俞身体颤抖,肉棒也射出一点精液来。 几个月之后,安子俞生下了一个女孩子,小宝宝生下几天就又白又嫩了,可爱得很,虽然左家父母都很想帮忙带孙子,但安子俞觉得还是自己带宝宝比较好,辛苦一点也没所谓,不过安子俞上班之后他们就请了保姆,然后左妈妈也会过来帮忙看着。 安子俞看着左俊彦熟练的抱宝宝,又和宝宝玩得那么开心,他坐到了他的旁边,脸带微笑的看着他们父女。 “累吗?”左俊彦一手搂住他。 “不累,再累有你们就不怕。” 左俊彦右手边是老婆,左手边是闺女,他深深的看进安子俞的眼睛,在他的唇角印下一个吻:“我也是。” 小叔引诱侄子 po⒅gv.vi p “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们家附近实习,最好……最好以后工作也是。”李婉玉声音虚弱着道。 “当然可以。”曲淮谦扶着他刚从医院化疗结束的母亲上车,坐上驾驶座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附近也有几家公司不错,我回去就投简历。” 李婉玉看着旁边长大成人,高大英俊的儿子,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愧疚:“对不起……是妈妈太自私了,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妈,你在胡说什么?”曲淮谦赶紧打断她,“你一定会长命百岁,还能看着你的孙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呢!” 他很轻松的笑了笑,那张五官深邃的脸笑起来竟是很温和。 “那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 “唉,怎么说起这个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生个孙子。” 曲淮谦见她终于不纠结生死问题,暗自松了口气,嘴上应付着,车子慢慢的往家的方向开。 忙碌回来的曲伟明听见儿子的决定,建议道:“这样你还不如去你小叔的公司,距离我们家走路也就十来分钟,你去的话面试都不用了,直接就能录用。” 李婉玉闻言眼睛一亮,有些兴奋的对曲淮谦道:“对,我怎么没想起这个来,那儿子你就去吧,这距离你中午回来,妈妈还能给你做饭吃呢!” 对于这么快就给自己做决定的父母,曲淮谦只好无奈道:“爸妈,那也要人家愿意才行。” 他父亲有五兄弟,他小叔和他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平时和他们几家人都不怎么来往,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是难得的聚餐才见上几面,真算不上很亲。 “怎么不愿意,你小叔对你不一直都挺好的吗?我等会儿就给他打个电话,他准能答应的。”李婉玉苍白的脸上踊跃出一点红润来,恨不得现在就撇下碗筷去打电话。 曲淮谦见她兴致勃勃,似乎浑身都来了劲,也不好说出拒绝的话来:“行行行,你别激动,慢慢吃,慢慢吃。” 饭后,曲淮谦在厨房洗碗,李婉玉没两下就兴冲冲的大踏步进来:“儿子,你小叔答应了。” 曲淮谦动作一顿,他楞了一下,赶紧关了水龙头:“这么快?”他收拾碗筷进来才两分钟不到。 “我就说你小叔疼你,我才说了让你去他公司,他立即就答应了,让你明天过去。” 他小叔曲敬萧的公司可不是什么普通小作坊,在本地也算是新兴的知名企业,曲淮谦并没有多高兴,他不太喜欢这种走后门的方式来获得机会。 第二天曲淮谦一身新西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准备掀开去自己的人生新篇章,曲伟明拍拍儿子的肩膀:“好好工作吧,你小叔和我们关系不怎么样,但对你们小辈还是挺好的。” 这倒是事实,逢年过节曲淮谦准能收到他小叔各种各样的礼物,包括身上这套西装也是,也不知道曲敬萧是怎么找来这么合他身的衣服。 他到了公司,捏着手机拨通了他小叔的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好听,等曲淮谦见到他的时候又再次感叹,他小叔真好看。 曲敬萧一身悠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喉结和白皙的脖子,他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略显单薄的嘴唇,气质干净严谨,实在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性冷淡模样。 “早,小叔!”曲淮谦扬起一个充满活力的笑,眼睛都笑得弯起来。 曲敬萧狭长明亮的眸子扫了一眼曲淮谦,看到他身上穿着的是自己送的西装,脸部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点点头:“早。” 今天全公司的人都震惊了,要知道他们公司的股东不止一个,但股份最多的曲敬萧很少出现在公司,虽然公司还在拼搏的上升期,但他一般只有在重大决策或者是他自己出来谈个生意才会出现,平时都是安份的甩手掌柜。 曲敬萧让曲淮谦去人事部填资料,自己脚步一转去了总裁办公室。 和他一起合伙开了这家公司的彭越对他笑了笑:“怎么来了?” “我以后大概会经常出现。”他看着彭越面露惊讶,摆摆手,“我侄子今天进来公司,我带带他,你不用管我,该怎么管理怎么管理。” “你不放心他?”彭越不惊讶了,他震惊了。 “我无聊。” 无聊的曲敬萧正在被员工们嘀咕嘀咕的八卦,因为他们亲自目睹平时在公司走多几步都不愿意的曲敬萧,正一层楼一层楼的带着刚进公司的新人熟悉公司环境。 “你一时半会儿记不住也不要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都记住了。”曲淮谦记性好,方才跟着他小叔走了一圈后记了没有十成也有九成,更不提曲敬萧说得那么细致,虽然平日没有怎么来往,但他母亲说得对,小叔虽然看着冷冷清清的,可对他们是真的挺好。 曲敬萧看着下班去吃午饭的员工,惊觉时间怎么过的那么快,便道道:“走吧,我请你吃饭。” “不不,今天我请!辛苦小叔你了。” “你刚开始工作能有什么钱?省着吧。” 曲淮谦长臂一伸直接搂住曲敬萧的肩膀,爽朗一笑:“我自己早就开始兼职赚钱了,请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你放心。” 他们两个人都长手长脚的,曲敬萧才矮了曲淮谦半个头不到,此刻毫无防备的一半身子都被搂过去,眼里看到的都是男孩对他笑得好看的侧脸,他身体倏地一僵,尽管努力维持表面淡定站稳身子,心跳却跟着不受控的乱了,砰砰乱跳着。 曲淮谦见他却没挣开,大咧咧的搂着他一同走出公司,可惜见不到他小叔慢慢变得粉红的耳朵。 曲淮谦以为只有在第一天才能见到这个一年见不了几次的小叔,因为据其他老员工说,曲敬萧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时很少来公司的,却不料他在公司快要一周了,曲敬萧也跟着每天都来公司报道,中午还和他一起吃饭,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内他突然明白原来他小叔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甚至还提出要带着他去外地谈生意。 “我?可是我刚进公司,对其他人不太好吧?”其实他想说不太公平来着,被老板带着出去谈生意这种事,都应该是在公司有一定资历的,怎么都不会轮到他这个实习生头上。 “你不用理会其他人的闲话。”曲敬萧顿了顿,又道,“进入社会不像在校园,公司里面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你承让人家未必会感激,背后踩你一脚的大有人在,表明情分做到就行了,有什么机会还是要努力抓住。” 曲淮谦知道这是为他好,也明白曲敬萧说的道理,所以很快就毫不矫情的接受了。 他们早上六点多的飞机,俩人天未亮就起床,一上机曲敬萧就困得不知不觉睡着了,曲淮谦怕他睡着会冷就让空姐拿了毯子,刚盖到他身上,就感觉自己肩膀一沉。 “……”曲淮谦。 他现在去把人家脑袋推开好像不太好吧?他小叔对他这么好,借个肩膀给他睡觉有什么所谓的? 俩人霎时间缩短的距离让曲淮谦有了几秒的无措,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数倍,震撼得他眼珠子都移不开了,曲敬萧睡去后卸去了所有的凌厉,五官线条都变得柔和优美,睫毛纤长而浓密,可能是因为刚喝过水来,嘴唇还微微湿润着。 曲敬萧的唇肯定很软,亲上去很舒服吧…… 曲淮谦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本就安放好的手脚又动起来想掩饰没人看到的尴尬,可又害怕弄醒曲敬萧,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飞机几个小时,曲敬萧睡眠时间占据一半,后来曲淮谦看他睡得香,也忍不住眯了一小会儿,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个脑袋就搁到了一起。 曲淮谦本来就睡得不深,靠着他睡觉的人一动他也就跟着醒了,然后只觉得脸上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擦过,他猛地睁开眼睛就撞进了曲敬萧水汽迷蒙漆黑明亮的双眸。 他本想坐直身体的,可曲敬萧眸子带着些许茫然看着他,殷红的舌尖伸出一点来舔了一下下唇,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似的,剧烈收缩着又乱七八糟的跳动起来。 “小……小叔……”他喉结上下滑动咽着口水,眼睛都不敢放曲敬萧身上了,如果方才他没猜错的话,他的脸被不小心亲到了?绝对是的吧?那个触感绝对没错! “嗯。”曲敬萧抿了抿嘴唇,声音带着睡醒过后的鼻音,有些软,“我饿了,你呢?” 他的头没有靠在曲淮谦肩上,但只移开了一点点,说话时候的温热气息都悠悠喷在了他侄子的脖子和耳边。 曲淮谦只觉得那热气都喷到自己心尖上了,像羽毛似的挠得他心痒难耐,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曲敬萧是故意的了!他甚至想问你哪里饿了? “起那么早,肯定饿了,吃点东西。”曲敬萧没等他回答就擅自做了决定,他直起身,恢复回平时的样子快得曲淮谦以为刚才看到听到的都是错觉。 肯定是错觉吧,要不然就是他自己的幻觉,身体的微微躁动就已经让他坐立难安,这不是别人或者是那个大胸女神,而是他亲小叔!他怎么能那么变态? 下午的时候先到酒店放下行李,他们才去见了客户,晚上吃饭也陪着吃到很晚,曲淮谦连人家什么样子都没记住,脑子里全部都是他小叔双眼迷离红唇艳艳注视着他的样子,他时时刻刻都在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 酒店订了双人房,曲敬萧终于离开他的视线去洗澡了。 我最近大概是久没有发泄过,才会这样。曲淮谦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 曲淮谦背对着的浴室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走出来:“淮谦,到你了。” “哦,我……”曲淮谦心不在焉的应着回头,等看清那情景登时噤声。 曲敬萧没穿衣服! 曲敬萧只用一条浴巾包裹住下身重要的部位,上半身和小腿都露了出来,他的皮肤肯定是很少见阳光所以在灯光下泛着莹白,身上也没有什么体毛,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隐隐约约的腹肌线条很优美,胸膛看着弹性就很好的样子,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因为洗完澡身上湿漉漉的,皮肤上闪着一片诱人的光泽。 “刚才我没带衣服进去,对不起。”曲敬萧带着歉意解释,边走边擦着头发,走动的时候身上的水珠从身上滑落,跟着滴落在地板上, “没有没有,我没所谓的……其实你可以……”你可以叫我帮你拿。 曲敬萧走到他身边,挨得极近,几乎要贴上了,他能感受到曲敬萧身上湿暖的水汽,看到饱满的肌肤光滑得没有任何瑕疵,他不自觉抬头,灼热的视线从小腹一路上移,曲敬萧眼睫毛上挂着一颗小水珠,稍一眨眼刚好滴落在他的鼻尖上,曲敬萧看到了,竟笑了笑,用柔软的指腹替他揩去,然后手又伸到他的脖子处,轻轻的拂过他的皮肤。 “你这里……” 曲淮谦猛地站起身,幸好曲敬萧反应快后退了两步,要不然他的下巴可以进医院修理了。 “我我我我去洗澡了!” 曲敬萧站稳身子,看着年轻人匆匆忙忙拿起自己的衣服躲进洗手间,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饭粒,无声的笑了。 浴室水声哗啦啦的响,曲淮谦把水开到最大,在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勃起的时候热水换到了冷水,明明是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躯体,为什么他还看硬了? 他一边撸着性器一边愤懑的再次给自己下定论,肯定是因为很久没有发泄过才会这样! 他洗澡洗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他在里面发泄了一次,又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出来的时候曲敬萧都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夜晚安静极了,旁人传来了舒缓的呼吸声,他觉得自己冷静得可以入定了,可不料听着这深夜的呼吸声他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操!他按住自己那根东西,睡觉!不准再想了!那是你小叔,禽兽! 忍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他睡眠不好,导致起床好后脸色不好看,被曲敬萧用担心的目光看着问也只好说自己认床。 “哈哈哈!来,曲老板再来喝一杯!” “我来我来,这杯我替我老板喝了!”曲淮谦一把抢下客户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闷,曲敬萧拦都没拦得住。 已经喝得面孔脖子通红的客户,大笑一声说:“小伙子不错!来人,那个谁?帮我……嗯……帮我从车里拿出我的珍藏来……” “啊?”被叫来的下属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可是老板,那可是……” “唉!叫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快去,今个儿我高兴……”客户大手一挥,那人也只得无奈领命而去了。 吃饱喝足把客户放到之后,曲敬萧扶着比他还要高大的曲敬萧跌跌撞撞的开了酒店门,好不容易才把人扔到了床上。 “呼……”他喘着气,皱眉闻着自己满身酒气,他其实很不喜欢喝酒,但是为了应酬没办法,他一如既往的喝了酒后赶紧去洗澡。 在外面的曲淮谦觉得自己身上被火烧似的发热,身体好像被什么困住了急需释放出来,尤其是小腹一阵阵发紧,他在床上急躁的扭动着想要缓解这种难受,可越动身上的血液就烧起来一般在他的血管里沸腾着,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就被汗水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曲敬萧因为还惦记着外面的人,匆匆洗完出来,就看到他眉头紧皱着磨蹭着床单,赶紧上前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他还是只在中间围着一条浴巾,身上的水也没擦干净,弯下腰的时候水珠都甩到曲淮谦的身上。 曲淮谦睁开眼,看到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配合着脱掉自己的衣服,只觉得那团火都烧到了自己的小腹。 他的裤裆撑得鼓鼓的,曲敬萧手上帮他脱掉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裤了,他一只手撑在曲淮谦身旁,黝黑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年轻人英俊的脸,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勾住了曲淮谦内裤的边缘。 这时曲淮谦睁开眼睛喃喃道:“小叔……” “嗯。”曲敬萧勾住他的内裤往下拉,那根早就变粗变硬的巨大阴茎,气势汹汹的弹跳了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掌心还带着湿润的水汽,把粗大的肉棒握在了手里,那根东西滚烫炙热,似乎都要把他的手烫得没有了知觉。 “好大……是不是很难受?要我帮你吗?” 他声音很轻,带着无尽诱惑的味道,曲淮谦硬邦邦的阴茎被对方不轻不重的套弄着,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顿时猛然拽过对方的腰,同时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 大床发出一声闷响,曲敬萧顿觉天旋地转,惊呼一声,他裸着的身体被对方滚烫的肌肤压下来紧贴着,“唔……你好烫。” 他的手放在对方的后腰,暧昧的用十指指尖在对方的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抓挠着,曲淮谦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绷紧,情欲如火,他身上都是细小的汗珠,嘴唇却被烧得很干。 “你嘴唇怎么这么干?小叔用口水帮你润唇好不好?”曲敬萧说着伸出殷红的舌尖一下一下,色情的舔吻着对方的嘴唇。 曲淮谦眼神一暗,下一刻就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也毫不客气的入侵他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饥渴的舔吮着对方的粘膜,拼命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浓烈的湿吻导致他们呼吸急促,却谁也不想结束这个吻,终于分开呼吸的时候两条舌头也在空气中交缠着,一丝一缕的口水不断流下来,淫糜极了。 “嗯啊……”曲敬萧忍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这声音听在曲淮谦耳里简直是烈性春药,有些粗糙的大手不断狠狠摩挲着曲敬萧光滑的肌肤,曲敬萧却觉得舒服极了。 不知不觉间他的浴巾被蹭掉,曲淮谦的内裤也早就被脱下,俩人赤裸的下身终于贴合在一起,忍不住用互相勃起的阴茎磨蹭着对方。 “小叔……”曲淮谦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丧失神智,他知道自己身下压着的这个人叫曲敬萧,是他的亲小叔,可他现在却控制不了的和他接吻,甚至为了追求快感互相磨蹭着性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停不下来。 “嗯?舒服吗?”曲敬萧的手把他们的两根性器都握在一起,曲敬萧的尺寸正常,曲淮谦的却大很多,他根本握不住。 “呼……舒服……小叔怎么……”曲淮谦想问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努力维持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之前也有过女朋友,绝对不是同性恋。 “你起来。”曲敬萧突然这么说,曲淮谦也更清醒了一点,以为他不想继续了赶紧红着脸爬起来。 曲敬萧却把他推到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还是让他害羞得脸有些发红,看在曲淮谦眼里更诱人了,两只大手赶紧抚上了他的身体,在光裸的皮肉上游走着,摸得曲敬萧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他们下身的男性器官贴合在一起,曲敬萧扭着腰磨蹭他,曲淮谦呼吸一窒,便听到:“想要更舒服吗?” 更舒服?曲淮谦一愣,在他的脑海了就突然出现了自己鸡巴插进小叔身体的画面,曲敬萧马上感到年轻人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点,他又笑了,曲淮谦看着他的笑眼突然抓紧了他的细腰。 “想,想要更舒服,小叔能帮我吗?”他鬼使神差的说道。 曲敬萧握住了他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腿间,舔了舔嘴唇:“这里能让你更舒服呢。”如果曲淮谦细心一点能发现其实他紧张得手都在微微发抖。 曲淮谦没有和男人做过,却也是知道男人要怎么跟男人做的,他觉得等会小叔要让他操他的屁眼了,可一点都不觉恶心,还很期待兴奋。他的手急切的想要探到后面摸到那处地方,曲敬萧按住了他的手让他摸更前面一点的,他愣了一下手指摸上去,就摸到了一片湿漉漉软乎乎的嫩肉,曲淮谦和之前的女朋友做过爱,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嗯啊!”曲敬萧颤抖着喘息呼叫,却又马上红着脸咬紧下唇,曲淮谦竟然用手指浅浅的插进了穴口,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他舒服极了,他自己都能感到那个地方是从来没有的多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淌水。 “小叔为什么会有逼?”曲淮谦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指又再插入了一点,立即感觉到里面被淫水泡湿了的软肉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啊!嗯……”曲敬萧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突然想到这个身体那么奇怪,在曲淮谦眼里肯定是很恶心的吧,所以才会这样问,他突然就清醒了,又羞又难过自己竟然这么不要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才会这么大胆。 曲淮谦一直注意着他,他眼里的难堪和难过全都被自己看了去,突然就有些心痛,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曲敬萧肯定也不愿意的,在曲敬萧拔出他的手想要从他身上起身的时候,他温柔的吻住了曲敬萧被咬得快要滴血的唇。 “唔……”曲敬萧一颤,本来要离开的人还是回抱住了吻着自己的男人,舌头动情的缠绵着,他被年轻人温柔的放到在床上,嘴唇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来。 当他的腿要被分开时,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收拢着,却被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大腿,曲淮谦深深的看进他的眼睛:“小叔……萧……给我看看好吗?” 曲敬萧扭扭捏捏的分开了双腿,他扭过头闭上眼半边脸埋在枕头中,曲淮谦看着那个属于女人的雌穴真的长在他小叔的身体时,呼吸都不稳了,曲敬萧没什么阴毛,无论是阴茎还是雌穴颜色都是粉色的,上面硬起来的小肉核从阴唇跳了出来,下面没完全张开的穴口在一张一合的吐出透明的蜜汁,整个阴阜都被弄得湿漉漉的全部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愈发勾人了。 曲敬萧被他注视那么久听不到声音,以为他觉得恶心,想要合起双腿,有些慌张的道:“别看了,嗯啊……不!” 下面温热滑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开始挣扎,曲淮谦按住了他的大腿根,再次低下头用舌头去慢慢舔着他外露的阴蒂,那个地方本就很敏感,再加上曲敬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被舔得又舒服又羞耻:“嗯……不……那里……别舔……呜……喔……舌头好会舔……” 曲淮谦不舔他的阴蒂了,舌头往下温柔的舔开了他的穴口,曲淮谦感受着手下的颤抖的身子,舌头猛地挤进了阴道,嘴巴含住了他的穴口,狠狠一吸,里面的一汪春水顿时被他吸进了嘴里。 曲敬萧受不了的尖声淫叫着:“啊!不!呜……好舒服……” 大diao侄子狂啪小叔B pσ⒅gv.vi p 曲敬萧爽得大腿紧绷着,前方的性器都喷出了精液,就这么被侄子的舌头操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敏感的软肉抽搐着绞紧了里面的舌头,一股一股骚水往外冒,全被曲淮谦吞进了去。 “嗯……脏……别……”曲敬萧摇晃着想挪开屁股不让他吸自己的骚水,却被霸道的一把按住了。 “不脏……唔……小叔小穴流出的水好甜……”曲淮谦连之前女朋友都没有帮舔过,可现在他只想把这骚穴弄出更多的水了喝下去帮自己解渴,大舌头在里面不停的翻搅着。 “呜……好棒……舌头舔的小穴好舒服……” 曲敬萧听着他喉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又害羞又兴奋,知道自己没有被讨厌他身体更想要了,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硬了起来,身体内的情欲越来越多了,他动情的展露着自己的骚浪肉洞被男人的舌头肆意玩弄着,一点都不觉得屈辱,反而喜欢极了。 曲淮谦又回去猛吸着曲敬萧那颗骚阴蒂,把阴蒂含在嘴里用大舌狠狠舔舐,把他吸得尖叫一声后还用牙齿啃咬着,把原本粉嫩的肉豆子都啃成了更深的红色,弄得又红又肿。 那条肉缝被侄子的舌头彻底操开,两片阴唇泛着水光往两边敞开等着被操,曲淮谦那根巨棒早就硬得要爆炸了,他红着眼睛把曲敬萧的大腿分得更开,巨大的龟头抵在那个微张流水的湿软骚穴,沉声道:“小叔,我要操你!” 曲敬萧早就想被操想得要死了,闻言赶紧努力抬起自己淫水泛滥的骚穴,用两手把阴唇两边拉扯着分得更开:“操我……呜……把大肉棒插进小叔的骚穴……里面好痒……想要侄子的大肉棒……” 从曲淮谦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阴道里面的软肉,他不再犹豫,喉咙低吼一声,粗壮的腰部往前一挺,暴涨的大龟头就一下子挤进了湿软的肉穴中,只是那个穴口始终要比女人的雌穴小,侄子的大肉棒又太过巨大,就这样刚进入一个龟头,小叔就就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破了。 “啊啊啊太大了!呜呜……”里面好像要被撑裂了,曲敬萧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身体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欢喜的承受着大龟头捅进自己的身体。 曲淮谦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声,清醒了一点,他眨了眨眼睛,里面的嫩肉还紧紧的吸吮着他,他有些慌张的想要往后撤,曲敬萧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就像是最淫荡的婊子那样,努力的抬起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赶紧挽留住想要退出的大龟头。 “不……不要走……呜……” 曲淮谦脑子像是轰的一声被炸了一下,他的龟头被曲敬萧用淫穴完全吞了进去,甚至连柱身都进去了一点,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一样,青涩紧小的阴道紧紧的含住了他的柱身,爽得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往前,便顶到了一层软软的膜。 那是处女摸!曲淮谦兴奋的几乎全身都沸腾了,他是小叔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操他的男人! 这么想着他的肉棒坚定的朝曲敬萧又紧又热的阴道无情的前进着,嫩肉被撕裂让曲敬萧痛得一阵紧缩着身子,他被男人覆在身上,细碎温柔的吻落在他扭曲的俊脸上,嘴里安慰道:“对不起,小叔,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嘴上柔声安慰,但胯下那根东西还是一点不做停留的继续凿开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神秘之处。 “呜……”曲敬萧又爽又疼,被爱护着的感觉让他心中暖暖的,捉住了床单的手也抱住了男人的肩膀,嘴里喘息着,“进来了……嗯啊……侄子的大肉棒插进来了……” 他眼中一出了一颗一颗的泪珠来,曲淮谦担心的帮他舔去,“小叔是不想继续了么?” “不……不是的……不用理我……继续……嗯啊……” 紧致的肉洞被曲淮谦用大肉棒捅进,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被又烫又热的柱身撑得几乎没有褶皱,肉壁被大屌摩擦着一寸一寸进入到了最深处,几乎是顶到了子宫口,但曲淮谦的性器还有一小截留在了外面。 曲敬萧白皙的身子被捅得浑身颤抖,无助的流着泪被亲侄子的大屌进入自己的阴道,被捅裂了处女摸,嘴里发出黏腻的细小哭喊,泛红的眼角处闪着泪光。 他觉得自己又淫又贱又控制不住想要这人的欲望,干脆什么都不想了,打开自己身体,嘴里吐出诱惑到了极点的声音:“呜……操我……把我操坏也可以……” 这样的邀请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曲淮谦也一样,狰狞的大鸡巴瞬间从紧致的甬道抽出了一半,柱身上沾满了阴道里面分泌的淫水,下一秒又猛地捅进了肉穴中,这一下他捅得更深,用力的撞在了曲敬萧的子宫口上,逼得曲敬萧哀叫了一声,四肢乱颤着嘴里呜呜的叫着,可骚软的子宫口却抽搐着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被温热的淫水浇上龟头的曲淮谦再也忍住了,把人压在身下,胯下生风的抽插着湿热会出水的骚穴,里面的逼肉又会咬又会吸,舒爽得他头皮发麻,继续用力的捣弄阴道尽头,似乎是想在那里也凿出一个洞来容纳自己还没完全进入的肉棒。 “这是小叔的子宫口吗?”曲淮谦呼吸急促的在曲敬萧的耳边问道。 “嗯啊……是……是啊……呜……”他被侄子的大肉棒操得像是要随时窒息的喘着气,里面还是很痛,但男人粗壮的肉棒每次的抽插都会压着他的G点狠狠摩擦过去,更多的酥麻快感又多得要盖过了痛楚。 得到了答案的曲淮谦直起身,把他的屁股抬得更好,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胯下,大肉棒几乎是全根抽出,然后猛地沉下腰,噗滋一声那湿漉漉的肉洞又被狠狠的插入,腰身耸动不断的凶猛操干着身下这个骚浪的肉穴。 “唔啊不……好深……啊啊……”突然变得粗暴的操弄让曲敬萧叫得淫声连连,子宫口被勇猛的大鸡巴奋力撞击得酸软,很快就无力的打开了一条缝来,里面咕噜流出一口淫水。 曲淮谦兴奋的笑了,咬牙发狠更用力的操进去:“骚叔叔,我要操进你的子宫了!” “不!子宫不可以!呜呜……会坏的……嗯啊!”曲敬萧害怕的挣扎着,可被男人的巨大楔子钉在床上的他只能无力的被大龟头捅进了子宫里,啪的一声,曲淮谦的胯下终于重重的拍打在他的阴部上。 “啊啊……”曲敬萧被刺激叫出了不成调的高昂呻吟,漂亮的腰身弓起,被顶到身体最深处让他有一种自己被操穿了的感觉,战栗传遍全身,漂亮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呜呜……要被捅坏了……子宫要坏了……” 曲淮谦曾几何时见过他那性冷淡似的小叔会露出这么淫荡得像是婊子的模样,赤裸的身体泛着潮红,眼角落泪,嘴唇湿润,英俊的脸又是痛苦却布满情欲,被自己分开双腿,中间淌水的雌穴被自己的大肉棒插到了子宫,看着他就爽得几乎就要射了出来。 他咬了咬牙,再也忍不住奋勇的在湿滑紧致的阴道里狠狠撞击着,每一次都干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把里面的子宫都操干得变了形,摩擦着里面敏感多水的肉壁,曲敬萧腾空的屁股在半空中也被拍打出一波一波的肉浪来,“小叔的逼好美了……呼……又热又紧……” “呜呜……大肉棒插得太深了……啊啊捅到子宫了……嗯啊……好痛……”曲敬萧被亲侄子的大肉棒操得一片混乱,“啊啊好舒服……子宫好舒服……呜啊……轻一点……” 子宫被又狠又快撞击着,被干出潺潺的淫水,湿润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淫乱交合的地方也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弹性的阴道媚肉紧裹着大肉棒,曲淮谦舒服的在里头畅通无阻的狂抽猛插。 曲敬萧被粗长的肉棍彻底操开,身体也被年轻男人强壮的身体狠压着,被动接受着粗长鸡巴的操干,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无情侵占了,他又痛又爽的八爪鱼似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嘴里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听得曲淮谦发狂的干他的骚穴。 “骚货!是痛还是爽?”曲淮谦挺着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开他的子宫口,发狠的捣弄着里面的湿热的软肉。 曲敬萧好像能听到自己体内发出的滑腻的水声,男人在他耳边说话的热气直直往他敏感的耳朵里钻,曲淮谦见他躲开直接把舌头伸进去他的耳朵里面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胯下大屌也一刻不停的狂顶猛插着骚子宫。 平时严谨自持的人被他逼得发出放浪的淫声浪语,四肢发颤,嘴里又是哭喊又是哀叫求饶:“唔啊啊!不啊!好棒……呜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啊……” 坚硬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又快又狠的冲撞着内壁,每一次都横蛮的撞在了最敏感的子宫上,在里面搅弄得天翻地覆,淫水猛喷,随着大肉棒的疯狂抽插淫水也飞溅在他们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滑泥泞,曲敬萧娇嫩的阴阜也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泛红。 曲淮谦真的是用恨不得操死他的力度干他,胯下的巨根疯了似的往软绵的肉洞里捣干,每一记都狠操得曲敬萧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连阴唇都被干变形了,男人撑在他的身上,砰砰的操他淫穴,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曲敬萧就尖叫着要射精了。 “啊要射了……呜……被操射了!嗯啊啊!”他浑身抽搐肉穴痉挛,前方没有被抚慰的性器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浊白液体,全数射在他的小腹上。 他被干得脸色绯红,眼神迷乱,子宫里头一股更多更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洒在了还埋在里面奋勇捣弄的大龟头上,他竟是第一次被干就爽到潮吹了! 曲淮谦被这股骚水淋得舒爽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唔!夹得真紧!”他忍着射精的欲望,把人翻了个身压在他的后背上,分开他的大腿继续急促的顶撞着曲敬萧弹性挺翘的屁股上,浑圆的屁股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又软又肉的屁股贴合着他的小腹,舒服极了。 曲敬萧身体刚被干到了高潮,本就敏感至极被碰一下皮肤都受不了的程度,被继续操干的结果就是他全身都抖得不成样子,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婉转的哀叫声音,肉穴里面的肉穴都被操肿了,又软又滑的攀附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柱身,抽搐着绞紧,爽得年轻的男人在他耳边发出舒爽的低吼,胯下的动作更大更重。 酒店的大床都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曲敬萧的头在被顶得要撞上床头的时候又被曲淮谦拉下来压在身下再次大力猛插,打桩似的想把这根肉棍顶进着顶级舒服的淫穴中。 曲敬萧在无比激烈的性事中被有着变态体力的年轻人干得大声哭叫,身体快要到极限了还是大张着腿敞开骚穴被粗壮的性器插入挨操,似乎是想被年轻的大鸡巴干死才最好,他泪流满脸,合不上的嘴巴不断留着口水:“嗯啊啊……大鸡巴好棒啊……好舒服……呜呜……骚穴又要被感到潮吹了……” 话音刚落,他被撞击的酸软的肉穴再次喷出一股淫水来,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不断晃动着屁股,然后又被曲淮谦死死地压着屁股捅开剧烈痉挛的甬道。 “啊啊啊不要啊啊!”他凄声厉叫,前面的肉棒又再次射出了精液。 “放松点!我要射进骚小叔的子宫!”曲敬萧被他吸得受不了,挺起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捣弄了上百下,才用大龟头重重撞在子宫里面的软肉上,猛地喷发出一道像是水枪般的灼热精液来,深深的打进了他的最深处。 “啊!!”曲敬萧被射得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疯狂扭着头,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地接受着内射,过大的刺激让他身体一抽一抽的战栗抽搐着,双眼都没有了焦点,被干到了完全失神。 他想着要休息一下,可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迅速膨胀,他很快又被年轻人钳着腰在身体里抽动起来,彻底的卷进了炙热的情欲中。 房间内,窗帘紧闭,只有一丝细微的光亮从缝隙中隐隐约约透出,床上的人不知自己睡到了何年何月,曲淮谦先是手脚松动一下,感觉自己今天早上怀中好像有点一样,他醉宿,头痛欲裂,挣扎着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就看到了他小叔曲敬萧熟睡的脸。 他闭上眼睛,又再尝试着睁开,努力感受了一下,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没在做梦,大脑短暂的空白过后,昨晚的记忆顿时一幕一幕的回想起来,让他的心剧烈的震荡了一下。 “醒了就起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曲淮谦震荡的心差点被荡没了,他大脑死机,结结巴巴:“小……小小叔……” 俩人赤裸着相贴的身躯互相退后,却又在下一秒一起停了下来。 曲敬萧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那根昨天晚上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大肉棒正在他的阴道内迅速膨胀,刚才的摩擦也给他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曲淮谦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插着的这个地方,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嗯……”曲敬萧缓慢的后退了一点,曲淮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又挺着腰把还没插进去的柱身全部捅了进去。 “嗯啊!”曲敬萧被他的动作惹得发出了一声软绵沙哑的呻吟声,这声音惊醒了曲淮谦,慌慌张张的把自己已经壮大的性器从那个温软的肉洞中拔了出来,然后还发出尴尬的“啵”的一声。 曲淮谦红着脸也不知道该说怎么好,眼看着曲敬萧用发颤的手撑着起身,又想过去扶着他又纠结着不敢,十分矛盾。 曲敬萧清亮的双眸在不知所措的年轻人脸上扫过,最后看着他勃起的巨大凶器,上面还被自己亮晶晶的淫水裹着,他在曲淮谦惊诧的目光中分开了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蹂躏操干得糜红肿胀的肉穴,两片阴唇外翻挂着淫水,穴口合都合不拢被捅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肉洞还一张一合吐出了浓白的,被狠射进去的在里面过了一整晚的精液。 曲淮谦看得眼睛发直,呼吸粗重,根本移不开目光。 他的小叔好像还嫌他看得不够清楚似的,把腿分得更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伸出两指撑开了自己的穴口,连里面的软肉都清晰可见,舔着唇慢慢道:“喜欢吗?” 小叔肮脏楼梯间送上湿B被侄子啪哭 曲敬萧说完了之后,肉穴好像害羞了似的用力收缩了一下,可那合不拢的穴口马上咕噜吐出了更多的,白色的浑浊液体,仔细看的话,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丝被冲淡了的红色…… 曲淮谦满脸呆滞的瞪眼盯着他小叔被撑开的雌穴,满脑子都是他昨晚把自己的亲小叔给破处了,平时满脸禁欲的人主动给他撸鸡巴,把腿打开给自己操,满脸淫荡的承欢在他的胯下,这个合不拢的肉穴是被他操成这幅艳丽又淫糜的模样,只要再想起那个情景他的性器都要硬得受不了了。 “喜欢……”等他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么,他怎么能说喜欢小叔的雌穴?可如果此时再否认的话,好像也不对啊!否认自己其实并不喜欢那个几乎被自己操了一整晚的地方? 这两个答案都太糟糕了。 曲敬萧闻言勾了勾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看向他侄子的目光缱绻缠绵,曲淮谦又看呆了,心想着平时不爱笑的人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接触到曲敬萧的目光时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我也喜欢……”曲敬萧顿了顿,看着年轻人的那个粗壮性器,他继续道,“我也喜欢你的身体的,这样的话……” 他的手握住了曲淮谦的性器,年轻人的呼吸立即变重了,手中的肉棒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又硬又烫,他的手缓缓从龟头一直色情的抚摸到柱身的根部,甚至伸出两指摸索着下面的囊袋,他的声音都带上了甜腻:“我们似乎可以继续这样的关系。” “什……什么样的关系?”曲淮谦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听到曲敬萧的话他心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竟然还爆发出一阵狂喜,他之前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可现在竟无比期待和一个男人,和他的小叔发生关系,那只手还在他的阴茎上套弄着挑逗着他。 “你觉得呢?” 曲淮谦觉得他现在就想把这个妖精似的人按到,把自己的大肉棒捅进这个骚货还流着自己精液的骚穴里。 曲敬萧从曲淮谦眸子里看到了浓厚的欲望,笑着便松开了手,却被年轻人一把抱住,那双大手急躁的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舒服得要眯起了眼睛,手上却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干什么?” “干你……想干小叔……”他呼吸都喷着热气,急不可耐的晃动着自己勃起的大屌插进曲敬萧的大腿中间,一下一下的挺懂着摩擦大腿内侧的软肉,龟头还时不时的擦过湿淋淋的穴口。 曲敬萧被他的大肉棒磨着穴口,那根东西烫得他身体都要酥软了,可还是侧头躲过了他要吻自己的唇:“不行,昨晚都要被你操坏了。” “小叔不是说给我操坏也没所谓么?”曲淮谦一口啃上了他的脖子,含住那处细嫩的皮肤吸吮着,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殷红的印子,他的下身也被曲敬萧握住了。 曲敬萧舔了一下他的嘴角,指腹挑逗着绕着怒涨的龟头快速摸了一圈,自己的屁股顿时被捏紧了,他放软了声音道:“不行,操坏了以后就不能操了。”紧接着趁曲淮谦被自己摸得失神的时候手上用劲推开了他,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他的身体上面都是曲淮谦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脖子上,胸前,窄腰都被勒得有些青紫,屁股更是一片红红的手指印,走动的时候,雌穴里面的液体还顺着那双大长腿一直往下流…… 曲淮谦被他推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懊恼的看着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 他们再见那个客户时见他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吓了一跳,那个客户在看到他们红光满脸时也大吃一惊,从后来的谈话得知,原来昨天晚上那瓶客户大叫着让下属拿出来的是壮阳酒,怪不得当时那个下属在听到自家老板的要求时脸色那么奇怪。 那位客户在哀悼自己早已逝去的青春和早已消失的持久力,曲淮谦暗暗的感激这个客户和那瓶酒,如果不是的话,可能自己就不会和曲敬萧有了那样的关系,他也搞不懂应不应该这样,他知道这是乱伦,也知道他们最多就是炮友,但自己可无法停止对曲敬萧身体的渴望。 他们在外地出差近一个星期,除了那次酒后乱性之后曲淮谦没再能和他小叔乱性,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同一间房,曲敬萧每次洗完澡都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出来诱惑他,每当他想要做的时候都说好累,曲淮谦看得到吃不到,都要憋坏了,心里暗搓搓的想着要不把自己小叔灌醉来一发算了,可看着曲敬萧严肃着脸又不敢。 就这么一直到了他们返程,曲淮谦坐他小叔的车子到了自己家楼下。 “到了。”曲敬萧拉下手刹,旁人的人不下车,只是用炙热的视线注视着他。 “小叔。”曲淮谦沉着声叫他。 “怎么?你家到了。”曲敬萧示意他下车,却被一把搂过,年轻人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曲敬萧也不反抗,任由对方的舌头急切的扫荡过他的口腔,很快他也被吻得动情起来,不过…… “唔!放开……外面有人!” 他车子就停在楼下大门前,现在正是七八点的时间,人不少,很有可能曲淮谦的父母也会在,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小叔嘴唇黏在一起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曲淮谦放开他,俩人都气喘吁吁的,可曲淮谦不愿放开他,只是一个亲吻他小腹就开始一阵发热,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曲敬萧:“小叔,我想要你。” 其实这几天在吊着曲淮谦的时候,曲敬萧自己也憋的辛苦,曲淮谦已经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了,他定了定神:“这里?” 曲淮谦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拉着他小叔下车想把他带回家,可曲敬萧死活不愿意,能愿意就有鬼了,当着他父母的面做爱吗? “真那么想要?” 曲淮谦看着曲敬萧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像个乖学生似的点了点头,于是他就被小叔推进了身后的楼梯间,他家的小区已经有一定年份了,楼梯间布满灰尘,还有一些书桌柜子之类的杂物堆在里面,也没人去清理。 在门被关上的时候曲敬萧就被身后的年轻人强势摁在墙上激烈湿吻,这几天隐忍的欲火全部爆发,俩人都迫不及待想要对方,曲敬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但在这个地方和曲淮谦做爱,只要想想下面的雌穴就已经湿了。 “唔!”年轻人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裤子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他分泌出水的小穴。 “小叔,你湿了。”曲淮谦朝开始淌水的肉穴插进了一个指节,穴口的软肉马上含住了手指。 曲敬萧闻言脸上竟生出带着媚态的笑,“那你还不赶紧进来。”他的肉穴也一缩一缩的像是咬鸡巴一样咬住了曲淮谦的手指。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诱惑,急吼吼的脱掉了俩人的裤子,憋了很久的粗大棒子从内裤弹出来来时就已经是青筋暴涨的骇人状态,曲敬萧看着那根曾经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背对曲淮谦,双手撑在满是灰尘的书桌上,雪白挺翘的屁股对准了曲淮谦的大鸡巴,他回过头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侄子,摇晃着白屁股道:“快进来……快进来操小叔!” 平时满脸禁欲的人变得这么淫荡,曲淮谦又才尝试过他身体的滋味,此时一刻钟都忍不了,双手捏住了手感极好的臀肉,摆动腰部用龟头摩挲着湿淋淋的穴口,两个人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小叔太骚了,骚逼怎么那么快就出水?”曲淮谦说着狠狠的捏了一把小叔的屁股,下身猛地朝穴口捅进了一个龟头。 “嗯啊!是啊……小叔就是想吃侄子的大肉棒……啊啊……进来……啊……”好几天没被进入的骚穴早就恢复了紧致,因为被插入分泌出更多的水来,湿滑的淫水更方便了大肉棒的进入,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和龟头接触的地方传遍全身,舒服极了,他不自觉地撅起屁股,主动用又湿又软的肉穴吃进更多年轻人的大肉棒。 曲淮谦看着那粉红的穴口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主动吞进了粗大的柱身,心里满意得不行,但也紧紧是满意而已,因为他还需要狠狠操这个淫荡的小叔才能舒服满足。 “喔……好棒……快进来……嗯啊……操进小叔的骚穴里……啊啊啊!”曲敬萧昂起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曲淮谦那根大肉棒重重的操进了他的身体,一下子就把他的阴道都塞满了,他扭着头,喘息着,“嗯啊啊!好大!” 曲淮谦也爽的不行,软绵的软肉湿乎乎的又热又紧裹着他的性器,进去的时候还发出滋滋的水声,不用看他都知道这个骚浪的肉穴是流出了多少淫水等着被操,一阵一阵的收缩猛吸让他受不了的大手啪得一声打上了曲敬萧的翘臀:“骚货!别吸那么紧!水流这么多就那么欠操吗?” 曲敬萧没想到自己那么大的人还要被小辈打屁股,他羞耻极了,被抽打屁股的疼痛让身体又更兴奋了,他红着脸咬着下唇,主动晃动着屁股前后套弄着鸡巴:“嗯啊!是的……” 发浪的骚穴不断流出滑腻的淫水,曲淮谦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柱身都被亮晶晶的淫水包裹住,那些散发骚气的淫水让他情欲大增,忍不住大手固定住曲敬萧的细腰,低吼一声就不打招呼开始激烈的耸动着屁股,狂干他小叔为他敞开的淫洞。 两个人的性器官紧密贴合在一起,互相激烈摩擦着产生巨大的快感,他们在昏暗的楼梯间疯狂做爱,交合处发出啪啪啪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大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抽插淫穴越发顺利,曲敬萧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不管身份被自己的亲侄子摁着屁股,抬起自己湿润柔软又会吸的骚穴,被粗暴的动作奸得像个下贱的婊子似的只会浪叫。 “啊啊好棒……慢一点……快要被干射了……嗯啊……”曲敬萧里面被干的又酥又麻,子宫口被顶撞得一直流水,眼看着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我就是要把小叔干射!”曲淮谦听见他的话更兴奋了,频频摆动满是肌肉的壮腰,胯下生风般像是要操穿他小叔的雌穴一样,凶狠的挥舞着大鸡巴直直顶撞着子宫口,脆弱的子宫口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攻击,噗滋一声就被巨大的龟头顶开。 “啊啊啊啊……”曲敬萧这一下被狂猛的侄子操干得尖叫连连,雪白的屁股乱颤,肉穴紧缩,逼肉都抽搐起来,那根巨物捅进了子宫后没有缓冲,疯了似的猛顶宫腔,里面的软肉被捣弄得又酸又软,被操哭似的一直分泌淫液。 “呜呜……慢……呃啊啊……慢点……啊……要死了……呜呜……要被干死了……”曲敬萧双腿被分得更开,屁股被抬得更高方便身后男人的奸干,他们交合的地方在快速的操干下淅淅沥沥的滴落着淫水,曲敬萧觉得自己的阴道子宫都要被捅裂了,逼肉被撑到了极致,却还是抽搐着绞紧了肉棒,舒服得曲淮谦低吼着更深的干进去。 来自身后的操干又凶又猛,似乎是真的想把他着淫荡的婊子干死算了,曲淮谦大手发狠的揉搓着曲敬萧的臀肉,狠粗喘着气低声道:“小叔这么骚,干死你算了!” “呜呜……不要……啊啊……不要干死我……以后还要被操的……呃啊……”曲敬萧淫叫着迎接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湿穴讨好的在鸡巴插进来时紧紧含住,出去的时候不舍的挽留,勾引得曲淮谦操的越来越快。 大龟头每次都重重撞击着子宫,像是要把里面的媚肉都捣得糜烂发肿,曲敬萧被撞得身下的性器也啪啪撞击着自己的腹部,很快就被操出了精液,他哭叫着射精,但体内的肉棒始终无情的贯穿着他,他的阴道和子宫剧烈的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鸡巴。 曲淮谦被软绵湿滑的肉穴套弄的舒爽不已,竟是又狠又重幅度更大的捣干进去还在潮吹的肉穴,看着曲敬萧被他干到潮吹他就兴奋得不行,“太爽了……小叔的骚穴干起来爽死了!” 高潮中的肉穴水多又紧,可怜曲敬萧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被狂烈的攻击顶撞得像是濒死一样浑身抽搐,他的双手早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都趴在那肮脏的旧桌子上,窒息一般大张着嘴巴呼吸,爽得半张着的嘴巴探出了半条软舌,透明的津液不断流出,眼角都是情欲的粉红,还流出了泪水来,嘴里淫声浪语不断,在这小小的空间内响起。 曲淮谦干脆把曲敬萧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桌子上,在曲敬萧失神的时候,把他都淫水横流的湿穴对准自己的大屌,然后噗滋一声顶了进去,整根大鸡巴势如破竹般直直捅进了子宫,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了骚浪小叔的身体内。 “不要啊!太……呜呜……太深了……啊……捅穿了……啊啊……”曲敬萧哭喊着疯狂摇头,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年轻人,发现推不开之后又搭着他的肩膀想要借力抬起屁股,把体内那根大棒子吐出一点来,可是肉棒和逼肉互相摩擦的快感就这么汹涌而至,冲击得曲敬萧又哆嗦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侄子的大肉棒来,想要去追求更多的快感。 曲淮谦看着小叔抬起屁股又坐下,用淫荡的雌穴帮自己套弄性器,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个紧致的小穴,没被操之前就是粉色的,现在被他操得一片艳红,穴口一片泥泞,两瓣阴唇可怜兮兮的被他的肉棒抽打得发红充血,穴口的嫩肉被肉棒带进阴道,又随着肉棒后撤退出来,在不断的研磨下糜红勾人。 他控制不住的两手钳住曲敬萧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拉,同时挺着大肉棒奋力网上撞击,开始狂风暴雨般操他,里面的软肉受到突然的刺激,急速的收紧,身后的屁股被囊袋啪啪抽打着一片通红,曲淮谦扯开他的衣服去揉弄他的乳头,曲敬萧又哭叫一声被男人含住奶头死劲儿吸吮着,好像要把奶水都吸出来。 “啊啊……好舒服……奶头好舒服……呜呜……骚穴也好爽……啊啊……好棒……”持续的抽插顶弄,又被狠吸奶头,曲敬萧很快就撑不住要高潮了。 曲淮谦看着他俊脸上满是淫荡的媚态,随着自己的操弄摇着屁股腰肢,脸上哭得都是泪痕,胯下的肉棒也一晃一晃的眼看着就要再次射精,俩人的交合处都是长久抽插之下浑浊的液体,看得曲淮谦胯下的那根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动作也变得凌乱而狂野,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 “啊啊不!太大了!嗯啊啊!”插在曲敬萧身体的鸡巴本就已经把他的阴道和子宫都撑满了,现在变得更硬更烫,他柔软的内壁被强制捅开,他哀叫着想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更粗暴的分开两腿,被男人霸道的按在大屌上凶悍的贯穿紧致的淫逼,他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双手想要保住操着自己的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被嵌入大棒子操干的身体胡乱抖动,最终承受不了的抱着曲淮谦哭叫着射精,“啊啊被操射了……又被大鸡巴操射了……呜啊好爽……” 痉挛的软肉蠕动着按摩着体内的大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曲淮谦也受不了的在曲敬萧身体里面狂抽猛插了几十下,再也控住不住射精的欲望,再次暴涨的大龟头抵在子宫深处喷射出了滚烫浓郁的精液。 “呜!”曲敬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身体被内射的强烈感觉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液体灼热的温度烫得他里面几乎要融化了,好像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都和曲淮谦的大肉棒融为一体了一样,舒服得他泛红的眼角再次流下泪水。 小叔被吃醋大diao侄子在办公室疯狂啪 已经入职一段司时间的曲淮谦和公司的人相处得很不错,至少大家表上都是很好相处的,他开朗勤快又聪明,和什么人都处得来,最主要是他长得帅,看着他那张脸想不注意都不行,尤其是同样来公司实习的小女生,在第一天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主动上前搭话了。 不过还有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就是曲淮谦是曲敬萧侄子这件事,他们出差回来之后,曲敬萧就把他们的关系广而告之了。 自从曲淮谦来公司上班以后,除了第一天让他们都很惊讶之外,曲敬萧也跟着每天都来公司报道,可见他是有多重视这个侄子,于是大家讨好的意味也多了些。 曲淮谦没问曲敬萧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曲敬萧不来公司也没有什么,不告诉他们的亲戚关系也没所谓,不过说真,同事知道了之后对他的态度除了更加热情之外,还更加谨慎了,可能也是怕惹着他不高兴了到曲敬萧面前告状,大家工作上也多有担待他,总体来说是更顺利了。 他之前总是很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可现在想着曲敬萧为他做的这些,心里又免不了变得高兴,他拿不准曲敬萧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之前他就像是个真正的长辈那样教自己怎么做事,可之后又…… 他绝对肯定曲敬萧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捅破处女膜的感觉他还记得,虽然曲敬萧表现得很大胆诱惑,但动作都很生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喜欢自己么? 这个答案任由曲淮谦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出差回来之后,曲淮谦也以为他这个小叔只有身体吸引自己,可后来在公司他也总想见到曲敬萧,想看到那张在做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脸,一起做事,说话也好,什么都不做待在一起也好,可以的话还想把他抱在怀里狠狠操他,让他的冷静破裂,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了的哭泣。 只要这么想着,曲淮谦就小腹一阵发热了,中午下班时间快到了,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前的文件根本就进不到脑子里,他抬头看着周围的同事,有的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 今天早上曲淮谦和曲敬萧才一起开过会,不过什么话都没说,好像热恋一样,他一刻都不想和恋人分开,曲淮谦有点被自己吓到,但还是慢慢站起身,他打算今天请曲敬萧吃饭。 “我中午约了别人,下次吧。”曲敬萧脸色从容,轻描淡写的拒绝了满心欢喜而来的曲淮谦。 尽管有点失落,曲淮谦也没多想,他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快到了上班时间曲敬萧人也还没回来。 对一个人上心的时候,对这个人的注意力就会无限放大,曲淮谦胡思乱想着,难道他是去见客户了?他眼睛乱转着就转到了窗外,恰好就看见了在公司大楼门前的曲敬萧,他不是一个人,对面还有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长发飘飘,远处看的不大清脸是否好看,他们在谈着什么话,那女孩就突然踮起脚亲了曲敬萧的脸一口。 曲淮谦:“!!!” 放开他! 虽然女孩子嘴唇贴着曲敬萧的脸都不超过一秒钟,但曲淮谦却烦躁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还在说着什么的俩人分开十万八千里。 他瞪目欲裂,终于等到着俩人分开,曲敬萧走进公司,他这才收回目光,曲敬萧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子拒绝和自己吃饭,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女孩子绝对不是客户,她喜欢曲敬萧吗?还是曲敬萧喜欢她? 曲敬萧那样的身体,有女孩子能接受他吗?说不定有呢?说不定这个女孩子就会接受……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很恶毒的想法,把他的小叔操到离不开自己。 曲敬萧对工作很负责,这段时间他时不时都加班,刚好今天所有人都下班离开了,只剩下他还在办公室里面,没走的还有曲淮谦。 因为他还没走,所以大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但下面的大门肯定已经关了,只有公司的人还可以随意进出,他沉着脸推开了曲敬萧办公室的门。 “怎么还没走?”曲敬萧听到声响抬头,在见到来人难看的脸色时有些诧异,他桌面上已经收拾好了,正准备离开。 曲淮谦没回答,欺身搂住他便吻了上去,双手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腰,粗暴的啃咬着对方微凉的嘴唇,舌头直捣黄龙般入侵了他的口腔,凶狠得仿佛把他吞噬一样吸吮着他的舌头,放肆的用舌头伴着津液搅弄舌尖。 曲敬萧的口腔霎时充斥着年轻人的气息,他瞪大眼睛,却又很快陶醉其中,顺从的张大嘴巴被另一个男人横蛮掠夺,他轻易的就被充满力量的年轻人压倒在那刚办完工的桌面上,嘴上被粗暴的亲吻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着无情的脱下,“唔……怎么……” 话音刚落,他的衬衫被人没什么耐心的扯开,上面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全部崩开,他雪白的胸膛被白炽灯照着更加的白皙了,曲淮谦看着上面还有自己上次留下的淡红色吻痕,呼吸都加重了几分,不由得低下头含住了他粉色的乳头。 “啊!”曲敬萧的乳头很敏感,年轻人用灵巧的舌尖舔吻着他的乳晕,又用牙齿咬住乳头研磨碾压,他好像触电一样身体都弹了起来,曲淮谦按着裸露全身的他,细腻的肌肤被自己的一双大手狂野的游走抚摸,不停地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胸前的乳肉被揉捏搓圆,乳头也被大力吸吮得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嗯……呜……”曲敬萧喉咙被逗弄得溢出舒服的娇媚呻吟声,身上又好像很羞耻一样细微的颤抖着,双手却攀住了曲淮谦的肩膀,挺起自己的胸膛,撒娇似的说,“另一边也要……” 曲淮谦低骂了一声骚货,又咬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头,舔得湿漉漉的大力啃咬着,用贝齿咬住乳头不断拉扯再松口,另一只手用手指连同他的乳晕和乳头夹住又拧又捏。 “啊啊……不要这样……呜……痛……”曲敬萧的乳头被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痛,痛之中又混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已经发骚的身体似乎是越痛越舒服,赶紧把自己淫荡的乳头都送到了侄子的嘴巴里,希望被更粗暴的对待,“啊……好棒……呜……用力……啊……” “小叔的奶头真骚……”曲淮谦把自己小叔的奶头玩得又红又肿,几乎肿大了一倍,亮晶晶的被自己的口水包裹着,越发诱人了。 “喜欢吗?”曲敬萧喘息着问他。 “喜欢!”曲淮谦喜欢极了这样的他,这么淫荡的小叔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见,把一个在其他人面前性冷淡的人按在自己胯下操得跟个婊子似的哭叫,曲淮谦只要这么一想,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就硬邦邦的,把裤裆都撑得鼓鼓的。 曲敬萧听到了自己预想中的答案,心里又暖又甜,动情中的身体被欲火烧得燥热难耐,下面的雌穴也一阵空虚痒感传来,迫不及待的想得到男人大鸡巴的疼爱,已经开始分泌淫液了,他咬唇一笑,把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用赤裸着的胯下一下一下的去磨蹭曲淮谦那鼓起的小帐篷,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这里呢?你不是说喜欢吗?” 曲淮谦脑子轰的一声,呼吸急促,大手把他的大腿强硬压在两侧,神秘的地方便呈现在他的眼前,曲敬萧没什么阴毛,在下面的雌穴更是一根毛都没有,嫩呼呼的无毛小逼一张一合的往外淌着淫水,西装裤子的布料对于嫩穴来说有些粗糙,磨了几下就红了一点,中间的肉缝也左右分开了一点。 他再也按奈不住,低下头张开嘴巴把整个穴口都含在嘴里吮吻着,还用双手把骚穴分得更开,有些粗糙的舌头都伸进了阴道里面大力搅弄着,骚穴里面的一汪骚水都被他咕噜咕噜的吞了去。 “唔……啊……”曲敬萧兴奋极了,嘴里呻吟不断,把双腿分的更开,主动挺起淫逼朝年轻人的嘴巴里送,里面湿乎乎的逼肉被舌头挤压舔舐,爽得又分泌出更多的骚水来。 曲淮谦大口吸着他的蜜汁,舌头卷起来用舌尖戳弄着,然后又把那阴唇都藏不住的骚阴蒂咬住重重一吸,曲敬萧突然乱晃屁股发出一声尖叫:“啊啊!不……啊!别舔了!” 他用手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他差点就要被舌头操射了,他推开曲淮谦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用弥漫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喘息着说:“不要舔了……要射了……唔……快操我……我喜欢被你操射……” 他浑身赤裸,身材完美肌肤光滑白皙,半躺在桌面上,乳头和淫穴都被玩得又湿又红,曲淮谦再也忍不住欲望,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来,那根东西勃起时青筋虬结,粗壮巨大,气势汹汹的对着前面曲敬萧的湿润淫洞。 曲敬萧看得雌穴更痒了,舔咬着嘴唇饥渴的抬起屁股用湿哒哒的穴口亲吻着紫红粗大的龟头,“啊!好棒……快进来……”柔嫩的阴唇都被大龟头上的滚烫温度烫到了似的收缩着。 曲淮谦急吼吼的再次把他推到,大手啪的一声打上他的翘臀:“别动,骚货,这就来操你了!” 怒涨的大屌急不可耐的噗滋一声顶开了穴口,刚才里面的淫水才被曲淮谦舔去,现在又汩汩的流出了更多,温热的淫水温泉似的泡得他舒服极了,猛地挺着大鸡巴往前一顶,马上就被湿滑的阴道含进了一半。 “啊……进来了……嗯……全部进来……大鸡巴快把骚逼插满……”阴道被撑得满满的,相互接触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曲敬萧被插入的时候僵硬了一秒又扭着腰勾引着身上的年轻人,他知道那根东西还没完全进来,进来了会更爽的,于是马上讨好的蠕动着媚肉想吞进更多的柱身。 曲淮谦看着在自己胯下比妓女都骚浪的婊子小叔,一边心想着这样子他还能喜欢女人?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男人的大鸡巴,不!只有自己的大鸡巴才能满足他!一边快速的抽出自己的大棒子,很快又猛地插进去,他速度不快,幅度很大,如此几下曲敬萧就被插得浑身瘫软,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唔……不……啊……快点……插快一点……嗯……”曲敬萧雪白的身体泛着红潮,他什么羞耻都顾不上了,扭腰摆臀的想把自己湿乎乎的骚浪淫穴送给侄子狠狠操弄,“呜呜……不要这样……里面好痒……啊……大鸡巴插快一点……” 曲淮谦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骚,这放浪的样子他在AV女优上都没见过,他把沾上了淫水的大肉棒抽了出来,坐在了曲敬萧的那张宽大办公椅上:“自己来。” 那根大鸡巴好像又粗了一点,曲敬萧看着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他咽着口水,没有犹豫的就下了桌子,背对着曲淮谦撅起屁股,手扶住大鸡巴抵在自己的穴口,淫荡的穴口马上张开把大龟头含住,他的肉穴很小,但肉棒就过于巨大,只是吞进了龟头就有一种要被撑裂的感觉。 “呜……好大……喔……大鸡巴太大了……啊……要被捅破了……”空虚的肉穴再一次吃进了能为自己带来快感的大鸡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都被撑开填满,曲敬萧缓缓的沉下屁股,感受着在自己体内跳动的性器,舒服得不住喘息,粗长的性器还没完全进去就顶到了子宫口,他却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啊……顶到了……嗯啊……大龟头顶到子宫口了……嗯……” 曲敬萧扭动身体,骚的要死的转着圈圈用湿软的子宫口亲吻着大龟头,里面被研磨的快感让他眼角都泛红了,曲淮谦望着自己眼前的浪货,大白屁股也在自己眼前一扭一扭的,双手抓住了小叔的屁股猛地压在了大屌上,圆润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他的胯下。 “啊啊啊……进去了……呜啊……好深……呜呜……进到子宫了……呃啊……”曲敬萧尖声浪叫,巨大的龟头就这么噗滋一声顶进了他的骚子宫,撑得子宫都变了形,赶紧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润滑闯进来的大屌。 被插子宫他身体都出了一层薄汗,强烈的刺激让他失神,从大腿内侧的肌肉就开始一阵细微的抽搐发抖,身下就像是失禁一样喷水,淫水从俩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涌出,多到浸湿了他自己的椅子,又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面上,可子宫深处的淫水却因为被大鸡巴堵住出不来,弄得里面更酸更涨了。 曲淮谦没等他回神,胯下就激烈的抽插起来,畅通无阻的在那被骚软的淫洞里进进出出,大屌抽打着里面的每一寸淫肉,持续不断的大力顶弄。 曲敬萧被操得四肢乱晃,觉得自己就是风中落叶,双脚被操得离开地面,他急忙扶住自己前面的桌子,被曲淮谦提着屁股,用紧致湿滑的阴道套弄着大鸡巴,他穴口都在强猛的撞击中变了形,两瓣阴唇被坚硬的大屌翻进又翻出。 “喔……好大……嗯啊……”阴道胀痛充实又酸又麻,疯狂缠紧包裹着大肉棒,曲敬萧的骚屁股扭动着被身后的人狂操猛顶,爽得浑身战栗,娇喘连连。 “小叔的骚穴真嫩……骚子宫又吸着大鸡巴了……真爽!”曲淮谦大手玩他的屁股还不够,手又伸到他前面的淫穴抚摸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又用手指对着骚阴蒂不断揉搓。 “小叔也好爽……啊啊……狠狠操进来……嗯啊……操我的骚子宫……啊……”他坐在侄子的大屌上,双腿大开,又被插穴又被玩阴蒂,淫荡的扭着屁股迎合着狂猛的操干,前面硬起来的性器也在抽插中一下一下的啪啪拍打着他自己的腹部。年轻人如他所愿瞬间对着他的淫洞疯狂捣干,硕大的龟头对着子宫最柔软的嫩肉粗暴的捣弄着,好像要把他身体的媚肉都干烂一样。 曲敬萧爽得不断摇头,大声哭喊,被操得眼泪直流,嘴巴都合不上,一边淫荡呻吟,嘴角一边流口水,白皙的身躯一阵一阵的乱颤着,双手都要扶不住桌面了。 “啊啊……要死了……呜啊……不……要被干死了……啊……”他被干的上下狂乱起伏,身下发出啪啪啪和咕啾咕啾的声音,他手指突然狠狠的抓住了抓面,双腿抽搐,淫洞收紧,淫水大发,昂起头发出一声尖叫,“啊!不……要射了……呜呜……” 曲淮谦却不放过他,继续大力进出撞击子宫抽插阴道,直把曲敬萧操得潮吹喷精,里面一汪淫水被他的大鸡巴堵在里面,曲敬萧哭喊着受不了的要抬起屁股,却被身后的年轻人抱起重新压在桌面上,从他后面发狠的操进去。 继续被延长高潮的曲敬萧一下子就被干到了失了理智,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也只有雌穴被大鸡巴干的感觉了。他迷迷糊糊的被曲淮谦抱起,然后又被放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他身体一缩,顿时清醒了一些,等看到这是外面的大办公室时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曲淮谦感受着包裹住自己性器的淫洞又紧缩着淌水,急躁的用大鸡巴继续挤开肉穴开始抽插起来。 “嗯啊……会有人……嗯啊……”曲敬萧提醒他,却满脸媚态的双手搂住曲淮谦的脖子,大长腿也勾住了他的腰,毫不反抗的抬起自己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穴迎接着越来越激烈的操弄。 紧致的阴道在抽插中软肉越来越软,却吸得大鸡巴越来越紧,曲淮谦觉得自己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了,但快感却疯了似的越来越多。 大办公室的门大开着,就算是没有员工,保安也随时都可能上来巡查,也有可能员工会回来也说不定,这么想着曲敬萧又更兴奋了,送上自己的红唇吻住了曲淮谦,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没有得到温柔的对待,反而被发泄似的用牙齿咬着研磨,才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唔……”两张小嘴都被插入搅弄,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着,正当俩人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一阵不是很和谐的声音从远及近的响起。 是两个女孩子的声音,正在激烈动作的俩人顿时停了下来,曲淮谦把曲敬萧压倒,自己覆在他身上,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两具汗淋淋的身体叠在一起不断晃动着,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狂乱的心跳声。 “唔!”曲敬萧受不了的咬着下唇,手上的力气大得都要把指甲掐进曲淮谦的手臂,曲淮谦觉得痛就更加大幅度的操他,只是没有撞到他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曲敬萧疯狂摇头扭着身体,眼看就要受不了叫出来,曲淮谦一把捂住他的嘴,胯下又快又狠的动作着,强奸似的干他,曲淮谦抽插着的肉洞突然一阵痉挛,更多更热的淫水又涌了出来喷洒在他的龟头上,他的腹部也被溅上了液体。 曲敬萧无声的高潮了,他被捂住嘴巴叫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眼角也不断滑落了泪水,可怜极了的模样,可看得曲淮谦更加兽性大发。 “嗯?什么声音?” “没有吧?快看看你的包包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好像没有。” “那快走吧,曲总还在呢。” 两个人走了之后,曲淮谦变本加厉的砰砰砰撞击着曲敬萧,无休止似的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摩擦嫩肉,直把下面的骚穴捣弄得汁水飞喷。 “呃啊……不……啊……要坏了……呜呜……” 一根狰狞的性器在曲敬萧的娇小穴口进进出出,曲淮谦挺着大鸡巴在他小叔的身体里狂抽猛送,不管曲敬萧哭得泪流满脸,声音沙哑。 “就是要干坏你!让你以后这个骚货只有我才会操!”曲淮谦濒临高潮凶狠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曲敬萧只能无助的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乱晃着被干软了的身体,身下的湿软雌穴绞紧了体内的巨物,阴道和子宫都被干得完全是男人性器的形状了,他无力的歪着头,听到曲淮谦的话之后,又艰难的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淫浪的呻吟:“嗯……干我……呜呜……干坏我……把小叔的子宫干坏……嗯啊……” 曲淮谦闻言真的是一副要干死他的架势,腰部肌肉绷紧胯下砰砰作响,大屌都涨大了几分,凶悍顶进子宫就着淫水剧烈撞击狂操,直把曲敬萧撞得声音支离破碎,身躯痉挛,这才终于把又热又浓的精液都射进小叔的子宫内,曲敬萧不知不觉又射了精,子宫第三次被干到潮吹骚水横流。 化妆间小叔女装婚纱被大diao侄子啪 一室旖旎逐渐退去,之前满溢的淫糜气息也被办公室冰冷的格调冲散,昏天暗地了一番的俩人抱在了一起,彼此间只有缓和绵长的呼吸声。 曲敬萧累得睡过去了,眉头舒展脸上带着情欲过后的满足倦怠,曲淮谦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心想着如果能每天都这么抱着他就好了。 室内有空调,曲淮谦还是担心赤裸着身体睡着的曲敬萧会着凉,没抱多久就很不舍得的放开他,轻手轻脚的帮曲敬萧清理身体,俩人的衣服都被他刚才猴急脱下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他捡起来拍拍灰尘,才帮曲敬萧穿上,然后才是自己。 他知道曲敬萧的家在那,却不知道具体门牌,因此把车子停在楼下之后不得已叫醒了熟睡了曲敬萧。 “小叔,醒醒。” 曲敬萧没有反应,眼眸依旧紧闭睡得很深,曲淮谦静静的注视他片刻,然后吻住他的唇。 “唔……”敏感的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强烈,曲敬萧挣扎着醒了过来,就看到他侄子一张放大的俊脸。 曲淮谦趁他愣神放开了他的唇,笑着抹去了他唇角的津液,其实最好在公司附近酒店开个房间让他睡就好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有着点私心,他想进去曲敬萧的家。 曲敬萧恍恍惚惚的下了车,很快就被曲淮谦搂住了腰身,他没有挣开,反而回抱住对方,把大半的重量都交给对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清冷如月的眸子荡漾着点点笑意,声音有点慵懒:“你也要上来吗?” 曲淮谦被他勾引得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几分,他坚定的回答:“要。” 好在夜深了,他们一路搂搂抱抱都没有遇上其他人,曲敬萧的家和他的外表一样,都是性冷淡风格的,没有过多的装饰,很大也很没有人气,曲淮谦的家虽然没有这里那么豪华,但更像是一个家应有的样子,而这里更像是一个临时住所。 “我要洗澡。”曲敬萧勾住曲淮谦的脖子,“可是我很累……” “我帮你。”曲淮谦求之不得的笑着回答。 曲敬萧家的浴缸也很大,三四个人躺里面都没问题,曲淮谦把人抱在自己怀中,借着洗澡的名义摸遍了他的全身,差点把自己摸出火来才罢休,他把俩人的身体擦干,抱着昏昏欲睡的曲敬萧倒在了大床上一起睡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曲淮谦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揉着眼睛出去,曲敬萧刚好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见到他笑了笑:“快去洗脸刷牙,然后过来吃早餐。” 曲淮谦用着小叔给他准备的新的牙膏牙刷毛巾洗脸刷牙,接着吃到了他小叔亲手做的美味早餐,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又很庆幸,应该是只有自己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吧? 他知道曲敬萧一开始说的维持的关系,其实也不过是肉体关系,可他已经不满足于这种关系了。 他开始得寸进尺了,在公司的时候,上班时间也会摸去曲敬萧的办公室,坐在他身边和他接吻,办公室外面时不时有人经过,也要和他在里面做爱,把人操得发出受不了的声音,晚上有时候还会跟他回家,在曲敬萧的那张大床上疯狂缠绵。 这让曲淮谦有着自己是被他喜欢着的感觉,每当他要这么想的时候,女孩子亲吻着曲敬萧的画面又会跑进他脑子里,就好像要提醒他曲敬萧并不是真的喜欢他一样。 这关系太不牢固了,就像带着彩虹的泡沫,绚丽但一触即破。 他又甜蜜又苦恼,今天在被曲敬萧拒绝了他邀请的晚餐之后,正当烦闷之际,他答应了和自实习以来就没见过面的同学出去喝酒。 “干嘛愁眉苦脸的,怎么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同学大笑着搭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他。 曲淮谦被摇得东歪西倒,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因为不确定自己亲小叔是不是喜欢自己?这让他怎么说? “没什么,我只是……” “哇!”同学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前面,“那边的新娘子真好看!” 他们左手边的酒店,宾客络绎不绝,是因为有人在结婚,曲淮谦了无兴趣的顺着同学的手指往那边看了看,新娘子的确很好看,是那种只要看了第一眼就想再看第二眼的,十分惊艳的相貌,曲淮谦总觉得对方有点面熟。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曲淮谦嘀咕着。 同学闻言笑得更厉害了,“你这小子做春梦的时候才能看见这样的美人吧?” 下一秒,曲淮谦打死也想不到曲敬萧竟然出现了,然后他就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孩子,不就是上次在公司楼下亲了曲敬萧一口的人吗? 要不是女孩子旁边站着新郎,他都要以为曲敬萧要结婚了! 他忍不住雀跃起来,心中的小人都开始载歌载舞了,曲敬萧没机会了,而他还有机会! “看什么?你没机会了,走吧。”同学勾着他脖子想把他拖走。 “等下,你自己去吧,我突然有事。”他挣脱开同学,不顾身后的呼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现在他就想见到曲敬萧,立即,马上! 曲敬萧绅士的和在门口迎宾的新娘拥抱着,“恭喜!”知道他秘密的多年友人结婚了,他也很高兴。 “谢谢。”美艳的新娘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的另一半?老大不小了,别把自己缩起来,你方方面面都那么优秀,喜欢你的人都要排长队,你怕什么?” 曲敬萧闻言明亮的眸子晦暗不明,自己喜欢的人他当然是有的,而且现在那个人正和自己一起呢,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能持续多久,但是……能拥有一天是一天吧。 他总是用曾经拥有过就好了来安慰自己,他们是叔侄关系,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就借着曲淮谦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点兴趣,能留下点美好的回应就满足了。 曲淮谦很容易就混了进去,人太多了,人来人往的谁也没注意到他。 他在里面转了一圈,正好看到皱着眉,神色匆匆的曲敬萧,他浅色的西装上湿了一片,曲淮谦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在看到曲敬萧进了一间房间时,想跟着进去里面又出来了一拨人,是新娘和伴娘,原来这是化妆间。 曲敬萧被谋个不长眼的客人端着酒杯撞了一下,红色的葡萄酒瞬间就全倒他身上了,只好十分歉意的借用着新娘用完了的化妆间,里面有洗手间和烘干机。 刚想脱衣服的他就听到了敲门声,没办法只好先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了曲淮谦。 “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吃惊的睁大眼睛。 “小叔……”曲淮谦深深的看着他,扫了一眼里面发现没人,从门口挤进去,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曲敬萧的问题,只是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只是几个小时没见而已,就很想要触碰他了。 曲敬萧被侄子用大手牢牢地按住后脑勺侵占了嘴唇,曲淮谦在他的口腔里冲动的掠夺着甘甜的津液,他想后退腰部也被大力钳住,曲淮谦的力气比平时要大很多,亲吻着的力度似乎要把他的嘴唇都吮破。 “嗯……怎么……”他十分吉艰难的才在接吻的间隙吐出了几个字,软润的红唇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曲淮谦的脸上。 “小叔,我想你了。”曲淮谦咬着他的下唇,色情的又舔又吻,两只手也在他身上逮着他的敏感点煽风点火,时而轻时而重的抚摸搓弄。 曲敬萧回想起不久前曲淮谦想和自己吃饭,被自己拒绝了一瞬间暗淡下去的眸子,有些哭笑不得,心里甜甜的有些暖,“你怎么在这里?” “经过,刚好看到你就跟着进来了。” 曲敬萧的大腿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喘息一声,用大腿蹭着那个部位,感受着它很快的又变得更硬,开心的笑了,“跟进来干什么?” “干你,想干小叔。”曲淮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说出了真实的想法,他现在就想得到这个人,尤其是被摩擦着的性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硬了起来,硬得要爆炸了,极其希望能得到释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会那么容易兴奋,可能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叔。 在知道那个可能被曲敬萧喜欢的人结婚了,他就无可抑制的愉悦起来。 曲敬萧被脱掉了衣服,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他早就觉得很不舒服了,被脱下来的时候他舒服的呻吟一声,曲淮谦闻到上面的红酒味,只觉得自己都要醉了,控制不住的舔上了眼前那一片湿漉漉的雪白胸膛,把香气浓郁的红酒都卷进自己口中。 “嗯啊……”曲敬萧嘴里溢出了迷人的呻吟声,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年轻人的舌头舔弄着,“呜……乳头也要……啊啊……好棒……” 他红嫩的乳头立即就被对方含进嘴巴里大力吸吮,那条年轻的舌头用力的像是在吸奶水一样吸得啧啧作响,他知道自己的乳头肯定会被吸肿的,会变得很敏感,被衣服摩擦都想要呻吟的地步,但这种快感他抗拒不了,就是很喜欢。 他浑身赤裸坐在化妆台前,目光湿润的看着玩自己乳头的曲淮谦,享受着肉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快感,脸上都透出了红晕,刚被吻过的嘴唇微微张开,被撩拨起来的欲火烧得他嘴唇都发干了,只好伸出软舌来舔湿双唇。 曲淮谦抬起头就看到他小叔跟个妖精似的舔着唇朝他微笑,身下的小腿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磨蹭着,说话的声音也诱惑起来:“门关好了吗?要是等会儿被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怎么办?” 曲淮谦想象着有人看到他在自己胯下被干得像个婊子似的淫叫,更兴奋了,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曲敬萧是自己的人,可听到曲敬萧的话之后还是乖乖去检查门是不是彻底关好。 曲敬萧看着他转身,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果不其然摸到了自己的一手淫水,曲淮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小叔双腿大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腿间泛着水光的肉洞进出着,嘴里还淫荡的吐露着销魂的呻吟声,这让曲淮谦兴奋得血气上涌,几乎现在就想把他按到就操。 他把曲敬萧的手抽了出来:“小叔就这么饥渴吗?骚水都流一地了。” “嗯……是的。”曲敬萧用被自己淫水湿透的手去解开自己侄子的裤子,他宛如真的是一个饥渴的婊子,那根大鸡巴弹跳出来的时候,他闻着那个膻腥的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身体都酥麻了一半了,急匆匆的把自己骚穴流出的淫水都涂到了勃起的大鸡巴上。 曲淮谦爽得闷哼了一声,曲敬萧的手并不算是很柔软,但就是让他莫名的兴奋,他又听曲敬萧道:“这里想要大鸡巴呢。” 说着,曲敬萧就撅起骚穴,把大龟头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然后用龟头摩擦着穴口的每一寸嫩肉:“喔……好棒……龟头好大……嗯……” 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曲淮谦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柔嫩的穴口又湿又热,要是泡在了里面的骚逼里会更舒服的,他按住了曲敬萧,挺着腰那根大肉棒就探进了曲敬萧的阴道里,阴道更多汁水,捅进去的时候就发出了噗滋的水声。 “嗯啊……好棒……大鸡巴捅进阴道了……嗯……骚逼吃进大鸡巴了……啊……”曲敬萧马上发出更高昂的淫叫,他听到大肉棒在插进去肉穴的时候还发出滋滋的水声,刺激得他更加敏感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汁来,骚穴恨不得马上就把粗壮的柱身都吞进去。 “唔!小叔的骚穴好多水……”曲淮谦感受着被紧致包裹的舒爽感,大肉棒也一跳一跳的激动着在曲敬萧的肉穴里面跳动,那个肉穴贪食的蠕动着想把吞进更多的鸡巴,媚软的肠肉紧紧贴合着巨根,曲淮谦再也按奈不住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里面的大量淫水都被他挤了出来,更多的是因为肉棒太大了而堵在了里面。 “啊……好爽……呜……侄子的肉棒都进到小叔的身体了……嗯……”曲敬萧舒服的身体都绷紧了,雪白的双腿大开着打开销魂的雌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捅到了身体的深处,“小叔的骚穴就是很多水呢……啊……这样才能让……嗯……才能让大鸡巴舒服……” 曲淮谦的确是很舒服,不过更舒服的是在这骚浪的肉逼里抽插的快感,他再也受不了的退出性器,壮腰一挺,又把布满青筋的大屌狠狠啪的一声塞进了曲敬萧的身体里,透明的淫水顿时飞溅出来,骚穴里面的媚肉紧紧的吸附在他的大屌上,舒服得他倒抽一口气。 “啊!”曲敬萧尖叫一声,他的小嫩穴登时受不了似的抽搐着,和男人性器接触的地方却涌上了更多酥酥麻麻的快感,恨不得被更大力的操干才好。 曲淮谦兴奋极了,迫不及待的握住了曲敬萧的屁股把大肉棒越插越深,粗大的肉棒都要把阴道撑破了,可他觉得这还不够,因为他还没操进小叔的骚子宫里面,他胯下的大肉棒像是打桩机,又狠又重的撞击着曲敬萧软绵又紧致的肉逼。 “啊……好棒……呜……太快了……喔……”曲敬萧用湿乎乎的肉穴套弄着年轻人的大屌,饥渴的收缩着里面的每一寸嫩肉,滚烫的柱身狠狠的摩擦着他的内里,一开始就干这么快,他难耐的在曲淮谦的胯下高声淫叫,扭腰摆臀,白嫩的屁股也被用力的揉捏出一片红痕,屁股也是又痛又爽。 曲敬萧阴道被捅开得没有一丝缝隙,颤巍巍的一缩一缩讨好着里面不断操干着的大肉棒,不断的撞击中子宫口也变得酸软无力,很快就噗滋一声被大龟头捅开了,他马上紧紧抱住了不停贯穿着自己身体的人,嘴里不断的哭喊着,泛红的眼角也被干出了泪水来。 “啊……进去了……呜呜……大鸡巴太大了……嗯啊啊啊……子宫好涨……慢一点……嗯啊……”他的骚穴被年轻人的大屌凶狠而勇猛的狂抽猛插,里面湿软滑腻,被操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涨大的龟头更是直直的戳弄着敏感的宫腔,逼得他的挺翘屁股都疯狂乱颤。 曲淮谦眼光瞥到旁边就是新娘换下来的婚纱,他竟然就想看到曲敬萧穿婚纱的样子,他长臂一捞就拿到了那件婚纱,胯下依旧在曲敬萧的淫洞里面进进出出,沉声道:“小叔,穿上这个吧。” “什……什么……嗯……啊……”他流着泪水的眼睛看着那件白色的婚纱,下身的快感连绵不断,无力反抗的他被迫穿上了那件婚纱,好在腰间的地方是松紧的,他的上半身套不上去,只能穿上大大的裙摆,他雪白的皮肤在同样洁白的婚纱映衬之下好像更白腻了,整个人感觉更加淫荡了。 “嗯……这样好奇怪……”曲敬萧嘴上似乎不是很愿意,却又毫不反抗被曲淮谦按趴在墙上,撅起屁股,掀起裙摆露出在就被玩得肿大的屁股,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身后的肉棒噗滋一声又狠狠的捅进看他湿软的肉洞,“喔……好棒……又进来了……” 他主动摇晃着屁股迎接着被大肉棒操干,淫荡的样子惹得身后的曲淮谦忍不住大手啪啪抽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放松点,骚逼别咬这么紧!” 可是曲敬萧被一打屁股,肉穴反而咬得更紧了,他呜咽着不受控制的缩进肉逼被狠狠操弄,龟头还每一次都长驱直入的干进了他的子宫,背上一直滴落着年轻人身上因为操穴而生出的汗水,肉穴在狂风暴雨中的操干下很快就受不了的抽搐高潮了。 他哭着尖叫着被操上了高潮,前方的性器把精液都射在了好友的婚纱上,可是曲敬萧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要怎么跟好友解释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曲淮谦却还不放过他,把他转过身抱他的屁股,把他的两条腿都环住自己的腰,更加粗暴的捣干着滑腻抽搐的肉洞,胯下撞击的力度大到发出砰砰砰的沉闷撞击声,曲敬萧被干的淫水泛滥,被抱着身体无力的跟随着肉棒的操干上下狂颠,大张着的嘴巴只能发出曲淮谦爱听的淫叫。 曲敬萧此时就像个新婚之夜被强暴的新娘一样,上身赤裸,骚穴大开,被干的浑身汗湿,乳头被咬得红肿,最神秘干净的子宫彻底被男人的大肉棒无情占有,凶悍的用大龟头激烈的捣弄子宫,他汗湿的短发都贴不住脸,随着剧烈的动作四散晃动着,突然体内的大鸡巴开始暴突变得更硬,曲敬萧受不了的发出绵长的尖叫声,在越来越狂野的撞击中疯狂摇着头。 “啊啊啊慢点……要死了……嗯啊……”阴道和子宫被强而有力的一次又一次击穿凿开,里面的嫩肉哭泣着流出了更多的淫水,酸痛中又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开来,粗暴的抽插之下曲敬萧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他浑身抽搐着,手指在年轻人的后背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呼……骚小叔的子宫太紧了……太会夹了……”曲淮谦也被他夹得受不了,抽插顶弄的速度砰砰砰的开始加快,淫穴高潮的时候也喷出了大量淫水淋在了他的龟头上,爽得不行,想到这个人被自己干到了潮吹,他也忍不住狂乱撞击几十下之后把精液都射到了子宫里,“呼……射给你了……骚小叔……” “呃啊……射进来了……呜呜……”曲敬萧呜咽着被大屌射精,白皙的身躯轻颤着,在被婚纱裙摆遮住的下身,性器也被操得挤出了精液来。 隔门父母被玩pp小叔湿B厨房被侄子啪pa 曲敬萧当天晚上给友人打电话,表示很抱歉自己不小心弄脏了她的婚纱,好在友人很大方并不在意,说自己这段时间拍婚纱照都不知道换过多少套了,都穿腻了。 曲敬萧声音淡定,脸上一阵发烫。 他后知后觉的想,太疯狂了,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不过,能做出勾引侄子这种事的自己,本来就是个疯子吧。 曲淮谦开着曲敬萧的车子把他送回家,又厚着脸皮在他家住下,他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给俩人盖好被子,一条手臂从曲敬萧身上顺过去搂住他的腰,这才亲闭上眼睛睡了。 自此,曲淮谦成了曲敬萧家里的常客,开始的时候都必定是性爱之后留下,后来发展成就算不做爱也会住下,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纯洁的搂着人睡觉。 晚上的时候会一起吃饭,出去吃或者是在曲敬萧家里做,曲敬萧厨艺了得,曲淮谦负责打下手和吃完饭收拾刷碗,不做爱的话会一起出去散步看电视处理工作,然后一起睡觉,没有留宿不见面的时候他们就会一直微信聊天,曲敬萧话不多,很多时候都是曲淮谦在说,他在回应。 曲敬萧默许着这一切背离自己初衷的发展,他暗许期待,或许曲淮谦也是喜欢着自己的,他们就像是真正的恋人一样交往着。 直到某一天,曲淮谦跟他说,父母想请他吃顿饭,感谢他的照顾。 这档跟亲戚增加感情交流感情的节目,曲敬萧向来不愿多参加,他和这些大哥大嫂的关系不算很好也不算僵硬,逢年过节聚在一起的时候表面上也只是表面和谐。 要搁在平时他多半不会拒绝,反正一年也没见几次,不过现在……他和曲淮谦发展出了超脱叔侄的不正常关系,让他去面对人家父母,怎么都有一种做了坏事的心虚感觉。 曲淮谦却心里暗喜,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这不就是等于见家长吗?之前的那些见面不算,如果不是还记着曲敬萧刚开始时候的说法,他都要以为这么纵容自己的曲敬萧是喜欢自己了。 周末的时候,曲敬萧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买了一大堆礼物过去,弄得他大哥大嫂十分不好意思,一阵寒暄过后,曲敬萧坐下后不见曲淮谦,不等他问,李婉玉就笑着说:“小谦他在厨房,其他菜我们都做好了,他偏还要再做两个菜,说是你喜欢吃的。” 她那因为疾病而苍白的脸色,在谈论到儿子的时候神情不经意透出自豪。 曲敬萧看了看厨房的位置,他想见的人在那边,心思尽往那边飘,他若无其事道:“我过去看看。” 曲伟明正帮他满上茶,愣了一下,笑道:“担心他不会?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厨艺大有长进,之前还只是会刷碗的,现在都会做饭了。” 他不知道,曲敬萧倒是知道,那都是跟自己学的,曲淮谦还借着学做菜的名义,经常在他做饭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的又搂又抱,他压下眸子里的慌乱,留下一堆礼物让他们自己拆开看,佯作镇定的走到厨房。 曲淮谦正把小火慢炖着的砂锅盖上,看到他笑了笑:“小叔。” 每一次曲淮谦喊出小叔两个字,都在提醒着曲敬萧他们是在乱伦。 曲淮谦把门轻轻的关上,转过身就被他的小叔抱住,他低下头毫不客气吻住了小叔的双唇,早已亲吻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还是那么喜欢。 曲敬萧感到自己的腰被年轻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后脑勺也被手掌固定住,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亲吻,他却很享受的伸出舌尖和对方的舌头共舞。 我愿意就这样被他禁锢住,一辈子也可以。曲敬萧心想。 温情的吻逐渐升温变得火辣,一切都好像变了质,就像他们的关系。 “做了什么菜?”曲敬萧收回舌头,率先结束了亲吻,被吮吻得艳红的双唇中间一条银丝连接着曲淮谦的嘴唇。 “你喜欢吃的炖牛排骨……刚放上去,还没做好。”曲淮谦帮他舔去因为亲吻而溢出的口水,不过越越舔越湿就是了,他的呼吸失去了平静,双手也悄悄向下,落在了曲敬萧的屁股上,今天他们都没穿西装,曲敬萧穿着比西装裤子更窄一点的牛仔裤,把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和挺翘浑圆的屁股都勾勒得越发明显诱人。 “嗯……”曲敬萧咬住了下唇,他前面被曲淮谦用胯下缓慢又色情的顶弄着,后面的屁股也被一双大手由轻到重的按压揉捏,两瓣臀肉被捏着分开复又被向中间揉着聚拢,这么一来一回,他敏感的身体都轻轻颤动着,喉咙溢出轻喘。只是害怕外面的人有所察觉,不得不咬紧下唇。 曲淮谦一直把他逼到后腰撞上料理台,身下迅速膨胀的性器在裤裆鼓起一块,硬硬的顶着他的大腿,他用力眯了眯水汽弥漫的双眸,推开了对方:“不……” 自从第一次出差回来之后,他从没拒绝过曲淮谦,无论对方什么时候想要他都尽量满足,当然前提是一切都不会轻易暴露他们关系。 “我忍不住,很难受。”曲淮谦燃烧的情欲从眼里冒了出来,曲敬萧被他里面滔天的火光都烧得身体燥热,前端的性器隔着裤子和对方一起硬了起来。 他视线扫过曲淮谦的胯下,舔了舔嘴唇,知道对方肯定被裤子勒得难受,主动伸出手去解开对方裤子的皮带,只一拉开拉链,那根喷张的大肉棒就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曲敬萧的手上,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握住,感受着上面的滚烫的温度,眼看着柱身上的可怖青筋,雌穴都忍不住淫荡的收缩起来,那里已经湿湿的了,他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却从深处带来了饥渴的痒意。 他渴望这个人,被刻意的撩拨之下他没办法不动情,身心的灼灼欲火似乎能把他击溃致死,唯有和这个人结合才能得到救赎。 这个时候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俩人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躁,曲敬萧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到一半就转过身撑在料理台上,把腿张开一些,露出已经翕张着,那小小的肉缝已经水光潋滟的肉穴,他喘息着转过身,用特意放轻的声音道:“进……啊……嗯啊!”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受不了诱惑的曲淮谦扶着大肉棒捅进了肉穴,什么前戏都没有做,但肉穴已经湿润得惊人,里面柔软的媚肉在尝到大肉棒之后欢愉的蠕动着,酥麻的快感让俩人的身体舒服不已,被性器插入的酸胀逼出了眼泪的曲敬萧,呜咽着主动用肉穴去套弄着身后年轻人的性器,更多舒爽的快感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急剧的传达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餐厅就算关上门,隔音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曲淮谦他家并没有想到厨房的隔音有什么用,客厅电视的声音,父母欢快的交谈的声音依旧不断隔着门传进曲淮谦的耳里,他们在谈论着自己,在谈论着曲敬萧,声音既远且近,他和自己的亲小叔在与父母一门之隔的地方做爱,俩人的性器紧密贴合,他频频快速的摆动腰部,用自己的性器在曲敬萧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也从那个地方传来,紧致的阴道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捅开,里面分泌的淫液把他的大鸡巴都弄得湿乎乎的,可能因为这样有一种偷情的紧张感,曲敬萧的肉穴比平时更紧,或者说,其实他全身都在紧绷着。 曲敬萧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死咬着嘴唇,又快又狠的抽插下他通红的眼眶不停落泪,曲淮谦的动作凶狠又克制,想俩人更快高潮于是从一开始的速度都很快,又怕肉体碰撞的声音会太大,在没入根部的时候又会放慢速度,粗长的肉刃每一记都撞击在逐渐酥软的子宫口上,刺激得里面又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啊……不……呜……轻点……”曲敬萧哭着小声求饶,他的子宫口快要承受不住了,仅仅是被操了一阵就流了这么多水,要是被操进子宫,他的下面就会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喷水,流这么多水,他裤子都不用穿了。 曲淮谦干脆趴在他的后背上,一口咬在他的后脖子上,激烈的耸动着屁股操弄着软乎乎的淫糜肉洞。 “啊!”曲敬萧哀叫一声后又赶紧住口,他泪眼朦胧的转过头,可怜的看着侄子,“不……嗯……会留下痕迹……” “不会。”他咬在衣服遮住的地方,嘴上在安慰着人,胯下的大屌依旧又猛又勇速度加快撞开了子宫口,那个地方终于承受不住的分开,硕大的龟头紧密的填满着里面的每一寸空隙,甚至都撑得变了形。 “啊!呜呜……”被操进子宫是不一样的快感,曲敬萧爽得呻吟都要控制不住了,被自己咬得要流血的嘴巴微张着,眉头都紧皱着,看似痛苦,实则是爽到了失神。 曲淮谦被他这反差到极点的媚态满脸的模样,勾引得更加失控的狠狠贯穿着这具越来越好操的身体,他的动作密集又大力的捣弄着湿热的子宫腔,很快也发出了小声的啪啪声,声音不大但他们都能听得清,他凑近曲敬萧的耳边道:“小叔骚子宫太多水了,怎么一操进去就这么多水?时时刻刻等着被操吗?” “呜……啊……是……”曲敬萧下半身被固定住,只有上半身能动也不妨碍他把自己的身子扭得那么淫荡,叫得那么骚,“是啊……就是想要被操……嗯啊……小叔的骚穴……啊啊……喜欢……”其实喜欢之后还有一个“你”字,不过这叫曲敬萧这么能够说得出口? 曲淮谦突然就很不爽,只是被男人操就行?谁都没所谓吗?他一改抽插的力度,开始大刀阔斧的直直朝着曲敬萧的子宫深重的撞击着,搅合得潮湿的子宫疯了一般一收一缩,连阴道都似乎是像要把大鸡巴绞断在里面一样用力缩紧。 曲敬萧这时候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里面酥麻的快感不断向他全身传输,更硬更粗的巨物在他紧窄多汁的甬道里面剧烈抽送,可怜的喷水子宫被大龟头重重刺进去,阴道和子宫都被操成了男人大鸡巴的形状,他被操得两腿快要支撑不住的颤抖,酥软的上半身眼前后晃动。 “呜呜……慢点……啊……”连声音也难得软起来带着哭腔求饶。 他白得耀眼的臀肉被一手一边大力握住揉捏,又痛又麻的感觉逼得他忍耐不住的扭着屁股,像是诱惑着男人来操他一样。 “喜欢谁操你?等着被谁操?”曲淮谦盛满情欲的声音有点生气的问道,手上柔软弹性的屁股肉被他当面粉团似的,发泄般的玩弄着。 曲敬萧其实很开心曲淮谦的反应,他转过头用水汽弥漫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他,小声但坚定的说:“喜欢……啊……喜欢你……唔唔!” 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突如其来简直要吞噬了曲敬萧,就在他睁大双眼发出一声连外面的人都能听见的尖叫时,嘴巴就被在他肉穴里进进出出的人吻住了。 他被迫扭着头和身后的人接吻,肉洞的穴心酸软不已,竟在一边接吻一边被操的时候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抽搐着高潮了。 “呜呜……”曲敬萧扣在料理台上的指尖都发白了,身上细细的颤抖起来,他进来已经够久,时间再长一些,外面的人就要觉得不对了,曲淮谦不得已加快抽插的速度。 “小叔,要射给你了……” “射进来……啊……射进子宫……” 几个狠重的撞击后,大肉棒深埋在雌穴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被内射的快感让曲敬萧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他看到自己的精液射在了料理台上,泪痕未干的脸上红通通的。 曲淮谦用厨房纸巾清理他们的身体,他射得很深,里面的精液都不能完全流出来,曲敬萧的大腿流满了自己的淫水,湿漉漉的一层水光,连他的裤子都沾湿了一些,好在裤子是深色的看不出来。 他们处理好之后,那锅炖牛排骨也差不多好了,曲敬萧刚打开门就开到抬起手要敲门的李婉玉,她一愣,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搞砸了呢!咦?小叔子,你脸上怎么那么红?” 曲敬萧眼神闪烁:“里面有点闷。” 曲淮谦关了火,探出头来:“好了,可以开饭了。” 李婉玉看着儿子脸上也红着,没再怀疑,喃喃道:“旧房子排气就是不好……” 四人落座,曲伟明夫妇都是很容易相处的人,曲淮谦也被他们教育得很好,开朗的性格也随了他们。 话题不知道怎么的就谈到了年轻人的恋爱问题。 “小谦,你最近谈恋爱了吧?”曲伟明突然问道。 曲淮谦心吓一跳,没等他说话,李婉玉又道:“你最近晚上也不回家,还总是盯着手机聊天傻笑,整个人都春风满脸的样子,像极了我以前……唉不说我自己,说吧,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 女朋友没有,只有一个还没正式追到手的男朋友,这个人还是他亲小叔,他忍不住朝曲敬萧偷偷看去,不见人有什么特殊反应,依旧是脸色淡淡的样子。 曲淮谦皱着眉,苦笑着:“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好吧,我是有喜欢的人,不过还没追到手。”他打算这次之后就跟曲敬萧告白,至于结果……做了再说。 曲敬萧终于有了反应,他放下筷子,冷淡道:“我吃饱了。” 刚好铃声也响了起来,屋里的人全部一愣,曲伟明匆匆去开门。 “吃这么少就饱了吗?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李婉玉有些不好意思。 “是身体不舒服吗?”曲淮谦想的不一样,害怕刚才伤到他了。 曲敬萧没什么力气的摇头,他站起身,与门口进来女孩的视线正好对上,俩人皆是一怔。 女孩子留着及肩长发,鹅蛋小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灵动可人,她甜甜笑着叫阿姨,轮到曲敬萧的时候,曲淮谦介绍道这是自己的小叔,曲敬萧听得心里苦涩,他们表面上只能永远是这种关系。 小叔主动跪下口含侄子巨D 发现被艹怀孕 曲敬萧看着车外,傍晚的时间,斜阳很漂亮,他却无心欣赏,直到他的对面终于出现了自己等待的人,脸上才有了一点变化。 对面,一对年轻的男女走着,突然,他们停了下来,男孩子弯了弯腰,女孩子亲了一下男孩子的脸,脸上笑得更甜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曲淮谦无奈道。 “你不喜欢吗?”念念歪着头笑,无辜又可爱。 要是在以前,曲淮谦肯定要被她萌得心都化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曲淮谦不否认自己曾经喜欢过她,但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喜欢。”他如实道,“不喜欢了。” 这份喜欢已经在时间流逝中被一丝一丝的抽去,剩下的,再多的喜欢,都在遇上曲敬萧的时候尽数消失了,他心中唯留下装有给爱人的位置,只能装下曲敬萧一个人。 念念在听到他的“不喜欢”时,笑已经僵了下来,等听到他把这句话重复一遍还加多一个字时,笑比哭难看,原来那些她曾经拥有过却不珍惜的,等她后悔想要抓住的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曲淮谦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袋子换到另一只手去,腾出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以往多次一样,毕竟是他喜欢过的人,他从小到大都对她好,照顾她,除开青春期那些朦胧的情愫,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就算不再喜欢,他也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曲敬萧静默无声地在车子里面坐着看了一会儿,夕阳灿烂但短暂,它们很快就没入了地平线,直到最后一丝金光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如同他的心。 然后他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独自一人开往家的方向。 念念抬头看他,红着眼,哽咽着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的。” 念念睁大眼睛,通红的眼睛终于落下了豆大的泪珠,以往,如果她哭,曲淮谦肯定会急得手忙脚乱,费尽耐心哄她,可现在他在提到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那种柔和的笑,眸子里迸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亮。 曲淮谦打开门,身后跟着念念。 李婉玉探头一看,念念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曲伟明不动声色的横了儿子一眼,曲淮谦只能当看不到。 这段时间,念念只要有空都会过来,更多的时间是在陪李婉玉,家里都是男人,她身体不好,又不能经常外出,总是闷在家里,好在有念念,这段时间她人开朗了一些。 眼看着曲淮谦把去超市买的菜拿进厨房,李婉玉拉着念念的手:“我们小谦从小就喜欢你,要是你们能成一对,我也无憾了。” “阿姨,他有喜欢的人了……” 曲伟明哼一声:“又不见他带回来,我看八成是看不上他。” 念念把曲淮谦拉到了阳台。 “你们在一起了吗?”在念念的潜意识中,肯定是曲淮谦先追求的。 虽然算是在一起了,但是…… “还没正式在一起。”他都还没正式表白,主要是这段时间,无论他说什么,他的父母都想撮合他和念念,但是念念又一直都不表态,他总不能先对人家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用过来了,如果人家没那心思,那岂不是他自作多情,徒添尴尬。 “没正式在一起,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念念赌气一般说出了这句话。这个人喜欢她在先,现在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甘心! “念念……” “晚了,我要回家了。”念念掉头就走。 公司。 “小叔。”曲淮谦从后抱住曲敬萧,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曲淮谦最近好像更黏他了,只是,再没有想之前那样,总是想和他做爱,也没有开口说要跟他回家。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走光,只有他们在高楼看着夜色中的霓虹灯。 “还不回家?”曲敬萧隐隐期望着曲淮谦能开口说想去他家。 曲淮谦刚想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等会就回去了。” 听着他挂了电话,曲敬萧一阵烦躁,转过身吻住了曲淮谦,他有些急躁,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一下子送到了曲淮谦的口腔中。 曲淮谦只惊讶了一秒,马上含住了那条舌头,舌尖勾着舌尖,舔吻着对方娇嫩的粘膜,舌头扫过牙齿,似乎是要深入到极致般抵在上颚的位置,直直探进喉咙翻搅戳弄,一只手搂在曲敬萧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屁股的位置一路抚摸道脊椎,后背,脖子……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炙热的欲火烧到了小腹的位置,再下面的性器开始抬头。 “小叔……”他想要这个人想疯了,只是他今天晚上还要尽快回家。 “你硬了。”曲敬萧的手摸到了他的性器,那个地方鼓起了小帐篷,他揉搓着,感觉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大。 曲淮谦看了他一眼,面对心上人这么大胆的诱惑,他怎么可能不硬? 曲敬萧把他推到在自己的椅子上,跪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裤子里面掏出了那根巨物,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热气似的,还生猛的一跳一跳的,让曲敬萧手心都发烫,他抚摸着上面那些可怖的暴突的青筋,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小叔,你不用这样……”曲淮谦想推开他,总觉得像是曲敬萧的人,不应该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曲敬萧摇摇头,刚才被吸吮的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巨大的龟头,昂扬的大肉棒对他的嘴巴还说过大了,撑得嘴巴都有些难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整个龟头,可是剩下的柱身是绝对不能全部含进去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跪下给自己口交,尽管曲敬萧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牙齿也磕磕碰碰的,但曲淮谦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后背都绷紧起来,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龟头,然后抵着马眼研磨,曲敬萧张大了嘴巴,还是有些难受,却还是把性器尽量含得更深。 曲淮谦根本就不敢动,因为他怕曲敬萧会不舒服,忍得额头都出了汗,曲敬萧突然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弄得他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小幅度的抽插着曲敬萧的嘴巴。 曲敬萧忍着不适感,心里却觉得满足极了,继续适应着口交,更加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大鸡巴,舌头也卖力的舔弄着柱身和龟头,在肉棒退出去的时候狠狠的吸吮着,曲淮谦持久力一向惊人,就算这次曲淮谦不忍,想要尽快射出来,也还是把曲敬萧的嘴巴都干得都酸麻了,才有了想射精的迹象。 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些,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透明的津液,曲敬萧知道他要射,被曲淮谦推开的时候,嘬着龟头狠狠一吸,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尽管曲淮谦动作够快,但精液还是射进了曲敬萧的嘴巴里,他被推开之后,还在射精状态的肉棒,又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小叔,对……对不起……” 曲淮谦话音刚过,便听到“咕噜”一声,曲敬萧竟是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他那张好看到完美的脸上还滴落着粘稠的白色精液,嘴巴都被自己干得又红又肿,看上去淫糜极了。 在看得自己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时候,曲淮谦马上抽出几张纸巾帮曲敬萧擦脸,而曲敬萧只是淡定的帮他拉好裤子拉链,不过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回去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态度也有些冷淡,说完了话之后就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曲淮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搞得他好像只能用性爱才能留下曲淮谦一样,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差。 曲淮谦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才离开。 曲敬萧看着躺在副驾驶上的那份验孕报告,他定期做身体检查的时候被检查出怀孕了,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医生说他的体质其实很难受孕的,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医生还说,要考虑好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堕胎很伤身体,本来就难以怀孕,以后恐怕更加难了。 如果,不能和曲淮谦在一起,那么,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也足够了,只是不能让曲淮谦知道。但他们是叔侄关系,生出来的孩子很难保证会和正常的小孩子一样,这份报告是今天早上寄到他办公室的,这一整天他都在办公室里面搜索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样,越看越新心凉。 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就很想见到曲怀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开在了去他家的路上,路程很短,走路不过10来分钟,开车就更快了,行动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等会见到他自己要说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吗?这样的话,对方可能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吧。 他按下门铃,开门的人正好是曲淮谦,对方脸上明显的诧异,“小叔?快进来。” 曲敬萧抿了抿嘴唇,脸色绷紧,跟着曲淮谦走进屋内,然而屋子里面还有他上次看见的女孩子在,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他就不想待下去了。 曲敬萧,你一直都是多余的。 他来了又走,曲淮谦脚步匆匆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一路没得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臂:“小叔,你怎么了?” 曲敬萧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痛苦的战栗着。 曲淮谦慌了:“小叔!” “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 “什……什么?”曲淮谦好一阵都没出声,他像是不明白曲敬萧的意思,“为什么?” 他都已经准备表白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拒绝,可他的喜欢都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截断了机会,人家从来都不需要不稀罕他的感情。 他想去抓住曲敬萧的手,却被躲开了,眼中流露出曲敬萧从未看见过的,令人心惊的痛苦,他撇开头不想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会被这种痛苦感染,因为他也不比曲淮谦好到哪里去。 曲淮谦愣愣的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连触碰这个人的资格都没有,明明在不久之前才为自己口交,如果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近乎卑微的事情? 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曲敬萧,在曲敬萧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要走人时,速度极快的拦住了他。 “让开。”曲敬萧挤出极轻的声音,细听还颤抖。 “为什么?”曲淮谦只是固执的问。 他的视线一刻不停落在曲敬萧的脸上,这张脸他真的爱,包括他整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厌烦,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那么深的感情,此时他无发深究,只得忍耐着压下蚀骨般的痛苦。 “因为我腻了。” “那刚才在办公室你是什么意思?” 曲敬萧回答不上来,他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人,那是他感情上的一大步,只是这些都没关系了,他眉头紧锁着摇头,这次无论曲淮谦说什么他都不回应,直到曲淮谦手疾眼快的跟着他上了车子。 曲淮谦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沓A4,本来他不在意的,不过在曲敬萧要来抢走的时候,他压下了对方的手,然后瞄了一眼,这份报告刚好被曲敬萧翻到最后那一页,尽管车子内光线不太明显,但曲淮谦一眼就看到了结果。 “这是……?”他看着上面的名字好几秒,那确实是曲敬萧没错! “曲淮谦!”曲敬萧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刷的一下子抢走了那份报告,可惜为时已晚,最不应该被看到的曲淮谦已经看了个明白。 曲淮谦愣了半晌,傻了似的不知做如何反应,尽管他设想过曲敬萧有可能会怀孕,但也仅仅是想想!怀孕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曲敬萧扯得上关系? 曲敬萧把那份报告扔到了后座,冷若冰霜的说:“下车。” 小叔嫩B被侄子大D抽打红肿 狠插yin道 曲敬萧看着没有反应的曲淮谦,脸色难看的打开车门想把他推下车子,曲淮谦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嘴唇颤抖着问:“是……是我的吗?” 曲敬萧满腔苦涩,现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只是他想不到曲淮谦的反应这么大,只见他闻言变了脸色,脸上阴鸷闪过,双手用力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肩膀一样把他锁在座位上,声音低沉酝酿着危险:“是谁的?” 难道曲敬萧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吗?他知道俩个人的关系除了是叔侄之外不过是床伴,谁也不用对谁承诺负责,这些道理曲淮谦都懂,但他只要一想到曲敬萧在除他之外的人身下承欢呻吟,也会在其他男人的面前这么诱惑勾引,他无可言状的怒火从胸口直窜脑门。 曲淮谦一向是个开朗温和的人,但此刻他身周环绕着比曲敬萧更让人彻骨冰冻的寒意,与之相反,漆黑的眸子突然升起熊熊烈火,他抿嘴抬眸瞪着曲敬萧。 曲敬萧浑身一震,对方眼底涌出的火舌似乎能把他燃烧成灰,让他心底都莫名开始害怕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曲淮谦。 “你……你先放开我。”他躲避害怕的神色,落在曲淮谦眼里,犹如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不肯告诉自己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那个男人吗? 曲淮谦眸子里的火光消失了下去,变成深不见底漆黑不见光的深渊,想把曲敬萧整个人都吞了去。 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看着曲敬萧疼得有些扭曲的脸,又像是清醒了一点,放松了力度。 “为什么……”曲淮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愤怒过后之后便是委屈伤心,他眯着眼睛用指腹抚摸着曲敬萧的脸,他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不为什么。” “是吗?”曲淮谦僵硬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来。 他逃避自自己的样子,让曲淮谦彻底爆发了,额头青筋暴突,双手竟直接去脱曲敬萧的裤子,曲敬萧从未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脆弱,随着“刺啦”一声,上万一套的西装裤子就这么被手动撕碎成了碎布条。 黑色的裤子下露出了曲敬萧白皙的大腿,在夜色中白得跟雪一样,曲敬萧吓得一时半会儿像是个扯线木偶一样自己动作不能,等内裤都被脱下,大腿被强行分开的时候,才哆哆嗦嗦的尖叫着想要推开曲淮谦。 “不!你放开我!” 座位被放低,他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后背贴在座位背上仰躺着,车内空间比较大,即便如此,当曲淮谦从副驾驶座跨过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要窒息的局促。 曲淮谦沉着脸,从裤裆掏出那根颇有气势的大肉棒,正杀气腾腾的啪的一声打在了曲敬萧紧闭幼嫩的穴口上。 曲敬萧愣了一下,他的胯下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曲淮谦竟扶着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紫红色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像是拿着一根粗大的皮鞭,用力的抽打着他整个阴阜。 “啊啊啊啊……不啊……你……嗯啊……你干什么……”曲敬萧羞耻得脸色通红,漂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雾气,大开的大腿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被他合拢,只好一直都大张着,中间的淫肉被亲侄子的大屌抽打得通红。 “小叔太不乖了。”曲淮谦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眶通红,好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他开始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小叔。 “啊啊……不要……呜呜……”沉甸甸的肉棒打在脆弱的穴口上,穴口,阴唇,阴蒂全部都被用力打到了,曲敬萧又痛又爽,身体颤抖着,呜咽着以最快的速度流下眼泪,连话都开始说不清,白皙的身体被侄子的大屌打得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 娇嫩的肉逼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惩罚,很快就被打得一片红肿,就连紧闭着的穴口都分开了,肉缝里面还淫荡的溢出了淫水。 曲淮谦眼睛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直喘气的曲敬萧,冰冷的眼神后面是浓浓的情欲,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用柱身狠狠的摩擦着颤抖的阴阜,肉穴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的柱身都沾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 “骚婊子,被打骚逼都淫荡得出水?就这么爽吗?” “呜呜……走开……”曲敬萧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他不想看到曲淮谦用那么无情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明明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人,得到过他的温柔之后,再被粗暴无情的对待,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曲淮谦不发一言的用粗硕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腰部一挺,大龟头噗滋一声捅开了穴口,进入之后他动作不停,长驱直入的开辟着紧致的阴道。 “啊……不……”曲敬萧缩着腰,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侄子的侵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抗拒这个人,只要一被插入,被操着的地方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会快速的蚕食他脑子里的理智,好像什么都不管,只想在这个人的身下,变成一头彻底享受淫乐的欲望野兽。 曲淮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操他了,曲敬萧在办公室给他口,根本没有缓解他的欲望,被吸出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个人压在办公桌上狠命操死他的想法,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让他变得暴戾,胯下性器还没完全进入,粗硬的利器就已经忍不住用力刺入,肉穴的媚肉舒爽的展开又收紧,被狠狠摩擦的时候舒服得分泌出潺潺淫水润滑交合处。 曲敬萧双目紧闭,双手抓紧座椅,身体更敏感,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座椅和车子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声音,曲淮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接着脖子顿时一阵刺痛,曲淮谦亲吻着他的脖子,然后叼起一小块嫩肉,牙齿用力的咬下去,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才松口。 整个过程,曲敬萧不发一言,混乱的呼吸出卖了他,曲淮谦抬起头,大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开口。 “啊……不……唔唔!” 曲淮谦在他张口的时候,嘴巴也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唇,那上面也是一阵血腥味,显然是方才曲敬萧自己忍着不出声咬破下唇了。 有力的舌头一举进入曲敬萧的口腔,下面被侵入的肉穴也被一阵狂插,粗硬大屌次次都狂猛的撞击着子宫口,曲敬萧身体骤然一僵,紧闭的眼睛倏地瞪大,双手也急切地推搡着操着自己的人,扭着头唔唔的叫着,他的孩子,他记得医生说过现在正是危险时期,不可以有性生活的。 曲淮谦任凭他什么反应都不予理会,一直用大肉棒撞击着软绵的子宫口,直直把那个地方撞得松软,很快就微微张开。曲敬萧眉头紧蹙,眼泪流得更凶了,脸上的潮红退去,只剩下一脸的惨白。 曲淮谦似乎也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松开他的唇低头一看,便看进了曲敬萧一片绝望的眸子里,他猛然一震,心中颤了颤,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有些惶然无措:“小叔……” “不……呜……孩子……” 曲淮谦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还是曲敬萧想要尽力保护的小生命,他满脸痛苦:“小叔……你……你要生下别人的孩子吗?”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到想要为他生孩子? 曲敬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小声的呜咽着:“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曲淮谦呆滞了一秒,难道是他的?他想相信又不敢相信,脸上表情复杂又扭曲。 曲敬萧好像再也受不了一样,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是你的。” 他看不到曲淮谦是什么样的反应表情,也不敢去看,第一回当了鸵鸟,把自己的脸埋起来,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其实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呼吸都像被黏住,本来还在缓缓抽动的性器彻底停了下来。 曲淮谦会让自己打掉孩子吗?他恐慌起来,不应该用这个来赌的,他想要这个孩子。 横在脸上的手被拿开,紧接着是细碎的吻落在脸上,耳边输男孩子刻意放轻的声音:“小叔,对不起,是真的吗?我……我不敢相信……” 曲淮谦见他不说话,又心疼又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就算孩子不是他的,造成流产得对曲敬萧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同时心里像是烟花一样,爆发出无法置信的狂喜。 曲敬萧听出他的激动,受到了鼓励似的继续说:“我……我没有其他人……我只喜欢你一个……” 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表白的话,曲敬萧反而轻松了,心里装了很久的话,在很不符合他想像的时刻说了出来,无论是会被厌恶,会彻底分开,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曲淮谦听得如梦似幻,踩在云端般不真实,他喜欢的小叔,他准备表白被拒绝的小叔,先他一步对自己表白了!曲敬萧脸上极力掩饰的忐忑不安,都被他看在眼里,原来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他把小叔深深的抱住,紧揉在怀里,郑重真诚的道:“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嗯……”曲敬萧红着脸溢出呻吟,紧紧贴合的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也进入得更深,俩人浑身一震,酥酥麻麻的快感卷土重来,那根大肉棒插在曲敬萧敏感的甬道一跳一跳的,俨然是迫不及待要发泄。 “可是,你之前说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是你!”曲淮谦急急解释。 曲敬萧咬着下唇,“上次我看到在你家楼下,那个女孩子亲了你,你还摸她头发了。”这一幕让他如鲠在喉。 曲淮谦眨眨眼,这件事他都快忘了,小叔怎么知道的? “我很久之前喜欢过她,只是她没答应,我一直对她好,她就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要是上次你能听到就好了,我拒绝了她,还坦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曲淮谦胡乱的亲着他,“小叔,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吗?” 曲敬萧从没想到他们也能够两情相悦,心里暖暖的,两颊发红发烫,身体的温度更高,火热的湿穴紧紧的裹住膨胀的大肉棒,“没有。” 他红肿的肉穴还插着一根大肉棒,穴口粘着透明的淫水,里面的水更多,温泉似的浸泡着曲淮谦的性器,舒服极了,要从这样的极品肉穴中抽出来,又是一层折磨。 “嗯啊……别……别出去……”曲淮谦呻吟着用双腿勾住了年轻人的腰,曲淮谦着了魔似的又插了进去,俩人马上发出舒爽的喘息。 “没关系吗?”曲淮谦已经忍不住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轻一点……啊……别插太深……嗯……不要进去子宫……” 不操进子宫,不代表曲敬萧不会爽,曲淮谦闻言架起他的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隐忍得身上大汗淋漓,抽动的时候汗水洒落在曲敬萧的身上。 “呃啊……好快……呜……”曲敬萧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曲淮谦进入得不是很深,但速度很快,不知疲倦一般全速在阴道里面冲刺,媚肉被粗粝的肉冠刮擦着,每次的抽动都仿佛要拖出里面的嫩肉。 俩人都在压抑着喷薄的情欲,淫水在抽插之下四处飞溅,第一次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只觉得这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更容易得到满足。 “呜……要射了……”温和的性爱十分漫长,快感积聚到了顶点,覆灭一切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全身,在曲敬萧高潮的时候,曲淮谦也加快了抽插的,满足的射在他的阴道里面。 曲淮谦压在他的身上,过来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不好,赶紧退出来,改为他坐着,让曲敬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曲敬萧脱力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小叔……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怀孕小叔坐莲吸jing 勾引亲侄子草翻嫩Bpi眼 曲敬萧身体一僵,脑子快速思考怎么引开这个话题,沉着的目光此时闪烁不定,曲淮谦依仗着自己小辈兼曲敬萧喜欢的人的身份,说话都比平时轻快,他埋首在曲敬萧肩上,“小叔,就不能告诉我吗?告诉我吧!” 他们见面的时间不算很多,究竟曲敬萧是在什么时候在心里有了自己的位置,曲淮谦忍不住揣测。 曲敬萧知道这个问题无法逃避,他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反正你知道结果就行了。” 曲敬萧闷闷道:“太敷衍了吧……” 曲敬萧无声的笑了笑,他近乎优美的轮廓在路灯灯光下如虚幻般穿过了时光,当年,曲淮谦还在读高中,曲敬萧对他的侄子侄女不怎么上心,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已经有自己那么高的曲淮谦,很是震惊了片刻,青年稚气未脱的脸轮廓分明,眉眼已经趋近成年人。 他的侄子朝他温和而不失热情地笑了笑,他从青年的瞳孔看到自己,心脏骤然剧烈跳动,他赶紧别过头,冷淡地应了声,曲淮谦从小知道小叔的性格,也没有被冷待的感觉,也知道其实他性格平和,青年瘦长的身躯凑近他,长臂一伸,把小叔搂了搂:“好久没见啊小叔!” 因为身体原因,曲淮谦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归属,他把自己的心藏起来,不需要别人对自己好,也不想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外人看到他条件优越,为了利益想和他结交的不少,不为利益的也无需去捂热一块冰,唯有曲淮谦像是一团火,是把他融化成水也熄灭不了的炙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注意到你,”曲敬萧的声音很轻,“其他人,虽然都是亲人,但也不怎么熟络,我也不喜欢交朋友,那个时候我对于你和其他人一样,感觉就是麻烦的小孩。” 曲淮谦来了兴趣,插嘴道:“是不是看我很帅就另眼相看了?”他一点也不害羞,因为他的确是得益于样貌一直都很受欢迎。 “是更麻烦了。”曲敬萧也带上了笑意,不管曲淮谦的抗议,继续说道,“小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你自动跑开,长大之后我怀疑你情商是不是下降到负数,明明我不喜欢身体接触,你还要黏上来,一见面就抱住我,对我嘘寒问暖的,手脚也殷勤得很,那个时候……我挺害怕的。” “啊?为什么啊?我这么吓人?” 曲敬萧摇摇头,是因为独身太久,他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也早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青年那活力热血的身体隔着衣服和他贴紧,他现在还忘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那无所保留的讨好,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害怕自己会喜欢一个人,付出了,最后是一场空。 他尝试把心沉下去,却发现不过如同弹簧,等他以为可以松手的时候反弹得更厉害,没有未来,那就拥有现在吧,于是他就不要脸地勾引了亲侄子。 那个时候,曲敬萧知道,如果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现在他才知道,成了也是万劫不复。 曲淮谦没能用言语撬开他的嘴巴,无奈之下只得用物理办法,把小叔的嘴含住,相互交换液体,曲敬萧却清醒过来,把人推开,斟酌着说道:“孩子还是不能要,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曲淮谦变了脸色,不明白怎么才过去一会儿人就变了,他手足无措地掰过曲敬萧逃避他的脸,忍着无措的锐利目光盯着他。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的身份根本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坦白?他们不会接受的,就算我能生孩子,但是我们在乱伦,你有想过这个孩子生出来会怎么样吗?”他们的路太难了,最重要的是曲淮谦有大好人生,就不要让自己这个长着一个畸形身体的人耽误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要是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就在一起,要是你以后要结婚我也不耽误你,也不纠缠你,到时候好聚好散,反正我也……” 曲敬萧没能说下去,青年瘦削的肩膀早已长成了能遮风挡雨担起责任的存在,此刻绷得紧紧的,只有抱住他的手在抖,悄无声息中,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曲淮谦说得宛如肯定句,他愤怒地质问,“是一个只会玩弄别人身心,知道前路不好走但是为了享乐罔顾别人痛苦,由着别人来替我承受痛苦的懦夫?说着喜欢我偏偏要让我做一个人渣!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我是不是还要承蒙厚爱了?” 曲敬萧呆住了,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在他耳边吼出来的,但是很压抑,压着颤抖的声线,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抹了把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他被强迫和曲淮谦对视,只听见青年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甩了我,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了,孩子你可以不生,但是不可以想着和我分手!我们坦白吧,谁都逃不了,就算往后一辈子都不被接受,我也不后悔,如果我真的如你诉说的去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曲淮谦跟二老说今晚不回家,跟着曲敬萧回去,他如监看这一件宝物,深怕一个不留神着宝物就被人盗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曲敬萧被他紧紧揉在怀里,黑暗中,他闭着眼,脑子里面回响着曲淮谦对他的承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曲淮谦的,他是在赌,当然顾虑也是真的。 他没办法不害怕,那么好的人他无力如何都想用尽全力抓住,他自嘲的地想,毕竟,能够做得出勾引侄子的人,能正直善良到哪里去呢? 他就是这么卑鄙。 他们对曲淮谦的父母坦白之后几天,李婉玉就进了医院。 李婉玉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之前一直没有手术,病情恶化算是意料之中,尽管医生一再说明,患者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并发,发病日期也在他的预期,曲淮谦的心还是被一块石头吊着,沉重愧疚。 病房门外的曲伟明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年,日夜在医院陪着妻子,医生那边来的消息很不好,急需手术,并且不太顺利。 曲敬萧立即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劝着曲伟明:“哥,你恨我也不要耽误嫂子的病情。” 之前、对方都不理不睬,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实在是耽误不起了,他们需要最好的医生和条件,再生气,也不敢拿人命来置气。 曲伟明被医生叫去了,曲敬萧看了看身边的人,欲言又止,曲淮谦截住他的话头:“不要说对不起,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还有离开我的念头,我真的会疯的。” “别胡说,我不会的,”曲敬萧看四周无人,勾了勾曲淮谦的手指,“你不能怀疑我。” “明明是你先不相信我。”曲淮谦干脆和他十指紧扣,他也很疲惫,和这个人接触,就好像充电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肥皂剧中那种爱得缠缠绵绵不愿放手的情感。 在所有人的担忧中,手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家里最大的长辈。 曲淮谦毫不畏惧地和爷爷对视,紧紧地握住曲敬萧的手。 曲伟明生怕父亲他老人家被气到,赶忙请人回去,挡住了那还牵在一起的两人,老爷子摇摇头,摆手叫他让开,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动作十分利索地坐下,然后他给大家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曲敬萧不是他亲生的。 “你们年轻人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了,眼看着我时间也不多,这个秘密终究是不能带进去棺材的,不说出来就是对不住你。”老爷子看着震惊得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曲敬萧,叹了口气。 曲敬萧和几个兄弟关系不太熟络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老爷子当年再婚的对象是自己的学生,并且是未婚先孕,老爷子是大学教授,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不犯法,可说出去不好听,看上去也不好看,学生和老爷子结婚,生下曲敬萧就去世了。 “你母亲和父亲都是孤儿,也曾经是我助养过的小孩,后来你父亲出国,再无音讯,当时你母亲已经有了你,她幼时遭抛弃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她深知自己生下你之后自己也活不了,可舍不得,我也不忍心他们的孩子重新经历父母的一切。” 老爷子把曲敬萧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至此,都已经过了三十来年了。 曲敬萧后退一步,险些往后倒去,身边有力的膀臂把他环住,他侧过头,只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担心地看着自己。 曲伟明震惊过后,看了看他伤风败俗的儿子还在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焦急地说道:“爸,那他们的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摇头叹道:“我管不了那么多,酸甜苦辣都是你们去尝的,我无法替你们过人生。”老人家慢悠悠地走人了,他一辈子为人师表,本人脾性宽厚,一直都很少对儿女们生气,遇事就讲事实摆道理加以教导,儿女们长大,工作婚姻都是自由的,他除了以自己的经验说出利弊,从不加以干涉。 曲伟明也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他生气归生气,也没有说动手揍曲淮谦一顿。 李婉玉的病情是一天天地好转,曲敬萧的肚子是一天天地变大,曲淮谦只得两头跑。 李婉玉醒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才和曲淮谦说话:“你非要跟你小叔在一起么?” 曲淮谦坚定道:“对,我非他不可,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怀孕几个月了,一直都很难受,你总是对我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让我以后对老婆要好一点,那么小叔他不是更辛苦么?他本来就不是适合怀孕的身体,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的,本来他都打算跟我分手了。” 李婉玉皱着眉,拔高了声音:“那你还要和人家在一起!就算他不是你亲小叔,那他在名义上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亲小叔,你难道还能跟认识我们的人说曲敬萧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老古董,不是不开化,就算曲淮谦出柜自己喜欢的一个男人,磨着磨着说不定他们就答应,但曲敬萧可不是其他男人。 曲淮谦心惊胆战地安抚着胸口剧烈起伏的李婉玉:“妈,你别生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不谈!你要是不和你小叔谈我就好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这胸口都梗得慌,小谦,你还年轻,你下半辈子想好怎么过了么?这不是你小时候玩的过家家。” 曲淮谦嘀咕:“……我小时候也不玩过家家。” “我想好了,我是年轻,但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知道闲言碎语红眼白眼,妈,别把你儿子想得这么没用,我是付得起责任的人,我真的喜欢他,你想想,小叔他条件那么好,他还给我生孩子,就算是女人也不会随便给人生孩子吧?我能给他什么?我顶多就是陪在他身边,尽量对他好,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这么牺牲了,想想到头来还是我高攀了,要不然你让我跟他说把孩子打掉?” 李婉玉沉默了,她垂下气色红润的脸。 她病了很多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一直不敢做手术,也没有那个能力请到顶尖的医生,曲敬萧出钱又出力,请医生来给她做手术,这下彻底除掉病根,手术后大伤元气连营养师都给她请来做一日三餐,这些都是曲伟明擅作主张允许的。 曲敬萧虽然看上去不冷不热的,这么对年来对家人一直都挺好是不假的,要是没和她儿子在一起,他们开口也肯定会出钱请医生,不过他们夫妻都是老实人,开不了这个口。 他们没对这个小叔照顾多少,反过来还要受他一个这么的恩惠。 曲淮谦知道他们不能短时间内接受,因此做好了作持久战的准备,他起身,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给我们一个祝福吧,这种时刻我们也想得到家人的祝福。” 李婉玉瞪他一眼,祝福他们不就是等于同意他们在一起。 “而且爷爷也同意了。”虽然只说是管不了他们,那意思不就是同意他们折腾么?曲淮谦擅自替爷爷老人家同意这桩婚事了。 李婉玉是个心软的人,她脸色稍霁,也没有说同意的话,曲淮谦临走的时候,她别扭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叮嘱了几句,让曲敬萧注意身体,以曾经是孕妇的过来人身份跟曲淮谦传授经验。 曲淮谦一一应下,出门后忍不住扬起嘴角。 回去后,曲敬萧忍不住问他:“你干什么笑得那么高兴?”回来半小时了,嘴角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曲淮谦从后抱住他,“我搞定我妈,我妈就会搞定我爸!”他家虽然看着是父亲做主,实际上曲伟明很听李婉玉的话。 曲敬萧顿了顿,也回抱住他,“谢谢你。” 曲淮谦一听就心痛了,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之后,曲敬萧情绪总是低落,急得他想把人带去看心理医生,他低下头把人的嘴吻住,没多久就急忙放开了曲敬萧,“我……我去洗澡!” 在他身后,曲敬萧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慌张的背影。 浴室水汽氤氲,曲淮谦皱眉打开凉水,试图浇灭自己升腾的欲望,脑子里机械地思考明天的工作,成为正式员工之后工作理所当然地更加忙碌,他想起医生说的,怀孕需要丈夫多陪伴,那么明天就尽量按时下班回来陪曲敬萧,想到那个人,曲淮谦苦恼地低头看着胯下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他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曲敬萧已经睡着了,他擦干头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肚子五个月,仰躺着不舒服,曲敬萧侧躺着,他眉眼柔和地紧闭,脸陷在枕头上,几缕细发落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曲淮谦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抿了抿嘴,躺下来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动了动,脖子贴上了柔软的东西,他一个激灵,紧接着是下巴被轻轻的咬住。 大脑轰的一声,曲淮谦的手紧了紧,旋即赶紧把人放开,只见曲敬萧目光清明,一点不像睡着的样子。 “怎……怎么了?”咽了咽口水,“睡不着吗?是不是饿了?腿抽筋了?” 曲淮谦爬起来,不得不爬起来,他下头又有了反应,刚曲敬萧看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诱惑,还没完全坐直身体,又被曲敬萧给拉着躺回去,他避开孕肚,深呼吸一口气,“睡吧,我在。” “睡不着。”曲敬萧的眼睛很好看,即使看人的时候很冷,可里面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如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曲淮谦,柔软的双唇点火似的在侄子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曲淮谦心想祖宗,这下我也要睡不着了,情急之下避开小叔的吻,胡言乱语:“那……那什么……我给你讲故事?” 曲敬萧噗嗤笑了,曲淮谦郁闷,怀疑此人就是故意的,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方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说:“别撩我了。” 对方比他更委屈:“你都不碰我。” “我这不是不舍得嘛,医生说了要……呃……”曲敬萧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分身,那东西在对方的手里迅速膨胀变硬,快的曲淮谦都反应不过来,他闷哼一声,喘息加重,“医生说了要注意……” “我想要了,你不想要我了吗?”曲敬萧舔了舔嘴唇,粉色的唇瓣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这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嫌弃我怀孕身材不好看了?”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吻住,曲淮谦堵住他的嘴巴,马上尝到了他的味道,深深觉得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住,在口腔里面互相扭动,亲密地交换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呼……”曲淮谦眼睛都红了,放开怀里人的嘴唇,“小叔!” 曲敬萧闻言笑而不语,扶着肚子起来,翻身坐到了侄子的跨上,用怀孕之后越发丰满的屁股淫荡地磨蹭着那勃起的性器,被啃咬得红艳的双唇轻启:“操我。” 因为裤子勒着肚子不舒服,而他又不愿意穿睡裙,平时就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做睡衣,只穿内裤睡觉,曲淮谦眼睛都直了,控制不住双手顺着跪在他两侧的两条大腿一路抚摸上去,细腻的手感好得他心神荡漾,他倏地睁大眼睛,曲敬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他摸到了小叔的翘臀,忍不住一把袭上双腿中间的地带,只摸到了一手湿腻。 “嗯啊……”曲敬萧适时地溢出又甜又腻的呻吟,缓慢地摆动腰肢,用出水的雌穴摩擦侄子的大手,荡妇一般勾引着侄子,“啊……好舒服……不够……还要……” 曲淮谦快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下人中,干燥的,没有丢人地喷出两条滑稽的鼻血,真是万幸。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到这般引诱立即心动不如行动,双手闲不住地爱抚小叔的身体,期间腾出空挡把大肉棒掏出来,那根东西一柱擎天,十分有气势地举旗,恰好打在曲敬萧的阴阜。 两人同时喘息粗重。 曲敬萧按住曲淮谦给他脱衣服的手:“不要脱……不好看……” 曲淮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千般呵护万般迁就,又亲吻着他的指尖,“才不是,小叔永远是最好看的,让我看看你好吗?” 曲敬萧指尖被轻轻地亲吻咬着,酥酥麻麻的,可能是十指连心,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青年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变化很大,腹肌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隆起的肚子,腰也粗了,屁股也丰满了,所幸手脚不胖,脸也不胖,曲淮谦是一直看着他的肚子鼓起来变成一个孕夫,如今见大着肚子的人骑在身上,性器都硬了几分。 曲敬萧清楚地感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好似下了定心剂,小穴又被手指抚摸着,只听见一脸正直的青年问道:“好湿,小叔流了多久的水了?是不是一直在发骚?” “嗯……小穴湿了很久了,想要你操我……”曲敬萧扶住肉棒,却是对准了后穴,然后沉下腰,曲淮谦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他笑了笑,“没事,我做了润滑,还是你嫌弃我脏?” “怎么可能嫌弃?我就是怕小叔你会受伤。”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而且那么小,被他进入分分钟撕裂,然而曲敬萧却执意坐下去,果然是做过润滑,一点都不紧涩,“小叔,你后面好紧好热……” 曲敬萧涨红了脸,含着泪看了他一样,羞恼的神色在曲淮谦看来是风情万种,还在进入的阴茎陡然变大,撑得曲淮谦要裂开似的:“呜……好大……不要变大了……”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体,曲淮谦就一鼓作气冲进去了,他忍得满头大汗,那柔嫩的后穴小嘴好像会呼吸一样翕张着,肠肉如软舌一下一下地舔着柱身,想不到小叔连屁眼都这么淫荡。他托起对方的屁股,开始耸动着在小叔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试图把大屌全部塞进去。 曲敬萧被心爱的青年占有着身体,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马上放松身体迎接大肉棒的操干,目光一改冷淡变得充满0媚意,又时不时温柔地看着肚子,里面有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曲淮谦爱极了他,双手掰开屁股,同时大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只听得小叔尖叫一声,又骚浪地扭着腰往下坐,迫不及待地想把侄子的鸡巴全部吞到身体里头,这一次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插得曲敬萧眼泪都出来了。 “呜啊……好深……好大……啊啊……” “还没到最深呢,小叔这就受不来了吗?” “嗯啊……进来……全部进来……我还要……” 曲淮谦热血沸腾,大鸡巴硬到了极致,直捣黄龙地冲进小叔的桃源洞,没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都出来了,俨然是曲敬萧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曲淮谦肌肉鼓胀着,有节奏地操弄着小叔的肉洞,硕大的鸡巴撑开紧致的肉壁,插入的时候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肠肉,退出的时候涨大的肉冠又残忍地倒刮嫩肉,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立即从两人交接的地方直冲脑门。 “唔啊啊……好……好奇怪……啊……太深了……怎么……呜呜……怎么会这样……”曲敬萧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霞,眼角也红红的流着泪,湿润的后穴含着一根大得可怖的肉棒,被插入的地方酸酸涨涨的,奇怪的是充实感和摩擦而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他扭着头,呜咽着上下起伏身体,主动用屁眼套弄青年的大屌,紧致的肉洞贪婪地蠕动着媚肉包裹肉棒。 “喔……好棒……嗯……要被操穿了……” 曲淮谦眼神一沉,胯下集中力量,又快又狠地捅开那紧致的甬道,里头除了润滑剂,还不停分泌出透蜜黏腻的肠液,把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进出很顺利,他的动作很克制,可再克制在曲敬萧的刻意撩拨之下也有些失控,他一只手扶住曲敬萧的腰部,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还不忘肆意揉捏,胯下砰砰砰的全根没入,激烈撞击肉洞。 “啊啊啊……好棒……”曲敬萧扶住肚子,在逐渐激烈的操干下浪叫不休,有些笨重的身体被青年顶撞得上下乱晃,汗湿的黑色发丝也随意翻飞,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从下而上操着自己的人,哭着分开大腿,露出贴着肚皮的挺翘阴茎,湿乎乎的阴阜,细看肉穴还一张一合的,俨然是饥渴到了极点,还有那清晰的不断被进出的交合处,他用两根手指左右分开雌穴,“呜呜……这里也要……嗯啊啊……这里也要大鸡巴……喔……” 曲淮谦狠狠地咬牙,大屌在小叔的后穴激烈地直进直出,操得那屁眼褶皱都消失了,肠肉都被大屌给带出体外,这会儿他的骚小叔又求着他操雌穴,他反正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拔出沾满淫水的大肉棒,风一样快速把人放在床上,把曲敬萧两条大腿两边一压,他嘴里骂着:“骚货,给我张开腿,我要操你的骚逼!” 曲淮谦听着,雌穴竟又淌出更多的水,湿哒哒流到了屁股上,然后侄子的大肉棒噗滋捅了进去,勇猛地捅到了子宫口,一瞬间曲敬萧就高潮了,骚肉洞被操得潮吹,里头涌出一大股的淫水,全部淋在曲淮谦的肉棒上,爽得他一个哆嗦,攥紧小叔的腰部,几乎要失控地挥舞着大肉棒激烈贯穿久未操弄的湿滑阴道,他动作快而重,急切地插满潮湿嫩滑的雌穴。 尽管大着肚子,也不妨碍曲敬萧扭腰摆臀地挨操,他嫌不够似的,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大腿,啜泣着:“呜……还要……喔……好棒……大鸡巴好厉害……” 侄子被小叔勾引的像是疯了一样大开大合地撞击嫩穴,把娇嫩的肉穴搅弄得一塌糊涂,肉壁阵阵收紧,像是要绞断大肉棒一样,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地吸住大鸡巴,曲敬萧怀孕的身体淫荡又敏感,他尽量敞开自己迎合青年,企图用身体让对方为自己沉迷,但就算他不这么做,青年也爱惨了他。 两人交合得浑身汗水淋漓,曲淮谦俊朗阳光的脸上稀罕的带着一股凶狠劲儿,曲敬萧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操干,酥麻的密集地在身体游走,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两个肉穴中轮流粗暴捅干,几乎要摩擦出火花来,他两条大腿乱颤,手也拉不住腿了,承受不住似的抓住床单,软绵的身体跟随着侄子的激烈操弄上下晃动,高潮被无限延长。 曲淮谦一个撞击,身下的人跟随着他的动作尖叫一声,他有些懊恼,刚才差点就要操进子宫,然而身下的小叔却爽的嘴巴都6合不上,香软的舌尖舔舐着嘴唇,水汽朦胧的双眸动情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地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好猛……呜……要操进去了……” 曲淮谦忍不住骂道:“骚货!” 然后他抽出肉棒,噗滋一下捅进后穴,全根没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一瞬间淹没了曲敬萧,两人对望着,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和自己,曲敬萧吸了吸鼻子,撒娇似的朝曲淮谦伸手,青年温柔地笑了,身下动作不断,把人抱住,密密地把吻印在曲敬萧的额角,眼角,脸颊,鼻尖,嘴角,然后舔弄着他的双唇,曲敬萧伸出温热的舌尖,被一把勾住,上下连接的地方发出不同的水声。 “曲淮谦……你喜欢我吗?”曲敬萧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你!”伴随着话音,是更加凶猛的捣弄,好像要将人操坏一样,那本不属于交配的地方被撑开到极致,一片泥泞的穴口又是肠液又是雌穴的淫水,还有长时间研磨而成的乳白淫水。 曲敬萧闻言又骑在侄子身上,把肉棒深深地埋在身体里,他抚摸着肚子,宝宝在里面,曲淮谦的分身也在他的身体里面跳动,充实的快感让他娇喘连连,曲淮谦发泄似的揉搓他的臀肉,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刺激让曲敬萧开始浑身细细的发颤,身下两张小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汁,湿润着肉棒在肉洞顺利的进进出出。 “呜呜……不行了……嗯啊……”曲敬萧爽得脚趾都蜷缩着,他用紧致抽搐的肉洞疯狂套弄大肉棒,娇嫩的穴口在激烈粗暴的捣干中被干得翻进翻出,里头酸胀酥麻,不多时前头阴茎又射出一股精液,后穴如雌穴一样潮吹喷水。 曲淮谦持续不断地大力顶弄,操的曲敬萧白皙的身躯痉挛不已,肚子都要扶不住了,双腿也无力夹紧他的腰。 曲敬萧被干得头脑发昏,泪流满脸,被禁欲已久的侄子狂操猛干,高潮被一直延长,肉穴越来越软绵,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性器开始加速,抵着深处的嫩肉凶猛捣弄。 “呜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呃啊啊……别插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青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曲淮谦绷紧着腹肌,沙哑着声音说:“明明是小叔先勾引我的,还不让我操?张开你的骚穴,我要射进去了!” 曲敬萧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听闻曲淮谦要射了,马上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掰开白臀,“呜呜呜……射进来……嗯……啊……” 随着他的呻吟,一股浓稠的水柱瞬间冲击着他的内壁,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身体深处,射得曲敬萧在侄子的怀里哭着一抽一抽的,屁股大腿可怜地颤抖着。 良久,曲敬萧才恢复平静靠在青年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累极了,呼吸极轻,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曲淮谦亲了亲曲敬萧汗湿的鬓角,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背,他没问曲敬萧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最好的证明。 岳父自玩口嫌体正直被啪 周鹏辉向来没什么节操,他刚结婚,和一个刚好十八岁的男孩子。 他老婆沈思黎清纯可爱,肤白胜雪,腰细腿长,最绝的就是他两腿间长了一个雌穴,就是和女人一模一样,能让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狠狠抽插,然后把浓稠咸腥的精液射进去子宫那种。 前天沈思黎刚和同学们去毕业旅游,今天他就上门去拜访自己的岳父大人了。 岳父大人叫做沈清,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却只有三十四五的年纪,是个大美人,人如其名性格有点冷清还有点傲娇,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满含风情,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不经意看人的时候便满目深情。 周鹏辉对着这个不太喜欢自己的岳父有点蠢蠢欲动,有一次不经意看见了沈清的一双裸着的大长腿之后,他就在和沈思黎做爱的时候,时不时的想象着是沈清的腿在缠着自己的腰,这总会让他更加的亢奋,然后把精液深深的射进沈思黎的子宫深处。 以前都只是止于想象,但周鹏辉觉得今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沈清打开门就看到了那个拐带了自己儿子的男人,他是不赞同沈思黎和周鹏辉在一起的,但是想到儿子身体的特殊性,又想到既然儿子这么喜欢这个人,他也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实了。 到底是儿大不中留,想到此,沈清总是有些伤心,但是看到儿子每天都这么幸福,他也觉得有些窝心,无论怎样,只要儿子觉得幸福高兴就好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儿子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思黎他不是去旅游了吗?你有什么事?”尽管是接受了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婿,但沈清却还不冷不热的样子。 周鹏辉看着他微微抬头,嘴角紧抿着,上挑的凤眼冷淡疏离,就恨不得把他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撕碎,然后打开大门,把他压在门上狠狠操弄,给路过的人免费欣赏,不知道到时候这个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周鹏辉拎起手上的袋子,笑了,“刚好路过,买了点东西送你。” “不用,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好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生硬,他补充了一句,“你们每次过来都送一大堆东西,我只有一个人,哪里用的这么多,这太破费了。” “好吧,那我们下次不带这么多了,就是我都站在门口这么久了,爸还不让我进去坐坐么?” 沈清只得颇无奈的侧过了身体,让男人进屋,这个时候天色不早,他处理了一下公事,刚好打算去洗澡睡觉的,但想不到周鹏辉会突然来访,他手上还拿着浴袍呢。 周鹏辉注意到了,放下手中的东西道:“爸,你先去洗澡吧,我帮你把东西放好,来过不少回了,东西我都知道放在那里,放好我就自己走。” “那好,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沈清还是没有习惯这个人叫他爸,俩人也就差了十来岁,不过他也不愿意面对周鹏辉,既然对方这么提议的话,他当然是选择自己去洗澡,然后出来的时候也不用面对这个男人。 十分钟过去,本该离去的人正站在浴室门口外,双手抱胸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随手仍在地上,他便轻轻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很大,水声盖过了开门的细微声音,沈清并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有人靠近,或者说,因为今天他洗澡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异常,所以令他有些分心,此时他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性器,性欲突然上来,本来他是不想管的,但是如果不管的话,忍下去可不好受,于是他只想着速战速决,尽快解决了事。 他开着淋浴,热水冲刷着他,性器上马眼吐出的透明淫液,一下子就被冲进了下水道,他很难受,欲火燃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热水,他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抚慰着性器的手不自觉的想要往下,再往下一点,在那个地方的深处,源源不断的喷出了淫水,那是他的欲望深处,他的雌穴因为欲望而变的难耐不已,那种想要被人男人大肉棒插入狠狠摩擦的念头在吞噬着这个快要被欲望撑爆的男人。 他的阴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被男人插入呢?他甚至不敢自慰,小穴的痒感已经越来越强烈的,他真的很想把手指伸进去抠挖缓解一下,这让他不自觉的大张开腿,“嗯……啊……” 沈清小声的呻吟开来,他隐隐约约还惦记着外边可能有人。 周鹏辉站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饶有兴致的看着神情隐忍又放纵的背影,听着对方刚才挣扎着压低的喘息呻吟,他的性器硬得跟铁棒一样,呵呵,这个骚货看来是想要被男人操了呢。 他走近两步,沈清的身体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很白,现在更是白里透红,那红色就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欲望的象征。 身体看得出是有锻炼的,被一层薄薄的肌肉包裹着,肩宽腰细腿长,那双腿是周鹏辉最满意的,没有腿毛,纤细但又不孱弱,最令他惊喜的是沈清的屁股,挺翘圆润,看着那细腻的肌肤,捏起来手感肯定很好,这么想着他就手痒了。 舔了舔嘴唇,他想也没想就上前一手搂住沈清的腰,一手抓住了他的臀肉狠狠一捏, 沈清正被欲望折腾得迷迷糊糊的,伸出的一根手指正在穴口徘徊着,有些用力的按在阴唇的位置,单是这样就已经让他感到一阵酥麻,周鹏辉猝不及防的偷袭让他的小穴被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一个指节。 “啊啊……”沈清微微的昂起头,瞪大了眼睛,这两声呻吟声,说不清楚是因为被插入的舒爽,还是因为被人偷袭而感到震惊。 “不!谁?是谁?”沈清的理智迅速回笼,想要挣脱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因为慌乱,声音急促又颤抖。 周鹏辉惊呆了,从他低下头的角度便能看见自己的岳父大人,把手指插进了一个雌穴里面,和他的儿子,自己的老婆沈思黎一模一样! 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难道沈思黎是沈清生的?之前沈思黎说他不能生育,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男人身上有着两套性器官,不可能全部都是完美的,不能生育也是正常,但是现在看到沈清在插自己的穴,他又不那么肯定了。 “爸,这才过了多久啊,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周鹏辉有些好笑的看着沈清惊恐的脸,他注意到,即使是现在这样,沈清的手还是插在自己的雌穴中不舍得拔出来。 “有那么舒服么?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想到沈清被人操完了之后,还给人生了儿子,周鹏辉毫不留情的往他的阴道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此时阴道塞了四根手指,被周鹏辉插入之后,更是不断的收缩着,手指在里面搜刮了一圈,内壁紧致,湿热软滑,他很满意,这样的极品好穴,绝对不用担心操的不舒服。 “周鹏辉!你疯了?!”沈清又羞又怒,脸上红的要冒烟,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但这更方便了身后男人的活动,“啊……啊……嗯……不可以……” 原来是男人的手指摩擦到了肉穴内的敏感点,刺激得沈清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不同于自己搓弄性器,也不同于自己用手指插穴的感觉,那种被不熟悉的身体玩弄身体和雌穴的感觉,让他几乎想求着男人用硬邦邦的肉棒代替手指捅进来。 要不是有男人的支撑,沈清身体早就软的倒下去了。 “没事,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可以大声叫出来,也可以尽情安慰自己的骚穴呢,不过,反正你都开始发浪了,身为好女婿的我,只好用自己的大肉棒帮岳父大人的骚穴解痒了。”周鹏辉说完还十分猥琐的用下体顶弄着沈清的屁股,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周鹏辉根本不怕他反抗,就沈清这样的他随时能把他按趴下操得他哭爹喊娘的,更何况现在沈清还因为被插穴而浑身软趴趴的。 沈清闻言除了生气之外,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竟然开始期待被女婿用大肉棒插进雌穴狠狠的抽动,顶弄到子宫深处,摩擦花心,帮他解痒。 不行,这是自己的女婿,是自己儿子的老公,自己怎么可以…… 可是,当指尖再一次摩擦着敏感点的时候,那种能让人浑身酥麻,麻痹意识的快感瞬间让沈清再一次腿软腰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鼻腔发出了细碎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呻吟。 周鹏辉抽出了手指,从他的会阴一直摸到小腹,再到两瓣手感极好的臀肉,“舒服吗?” “呜……”沈清用力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身后的人,“不可以这样的,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对不起思黎!” 周鹏辉闻言嗤笑了一声,“刚才明明就那么享受,别装了。” 对面的人闻言脸色煞白,但是感觉大自己腿间的肉穴还在汩汩流水,却又红了脸,“那、那不重要,反正你不可以这样做,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 他的声调软软的,不惧任何威胁力,周鹏辉突然用力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捏起他胸前的乳头又揉又搓,粉嫩的乳头很快就红肿起来。 “嗯啊、不要碰……”沈清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然能这么的敏感,“够……够了……” 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好像快要哭了一样,周鹏辉丝毫没有同情心,他巴不得沈清哭着求饶。 “周鹏辉……不……不要这样……呜呜……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沈清看着男人眼底的欲望,只能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但这只能让男人更加疯狂的在他身上肆虐而已。 周鹏辉粗喘着气,他再也忍不了了,发狠的把沈清摁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把硬的发痛的肉棒抵在阴唇上,骚穴真的是饿了很久一样,一闻到肉棒的味儿就开始喷水,小阴唇微微张开,努力的想要吸附住男人的龟头。 “岳父大人,女婿的大鸡把要进去你的小骚穴了,你说,究竟是你的穴舒服,还是你儿子的穴舒服呢?”周鹏辉肆无忌惮的说着让人不堪的话。 “不,走开!”沈清闻言做起了无用的抵抗,周鹏辉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到平时外表冷静自持的人被自己玩弄得失去理智。 “太迟了。” 话音刚落,周鹏辉一口气把自己粗大滚烫的肉棒捅进了湿乎乎的肉穴里,沈清的脊背瞬间绷紧,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浴室阳台客厅卧室被啪 小穴被毫无障碍的一插到底,内壁温顺的吸附着来之不易的大肉棒,穴内又湿又热,让周鹏辉彻底插入之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这骚货的肉穴真他妈舒服!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要在里面尽情操穴,他伸出手探到沈清的臀部用力揉搓一通。 沈清羞耻得要命,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眉头紧蹙,含水的眼眸紧闭,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在周鹏辉的角度看下去,只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可爱,更别提因为被插入和玩弄屁股浑身都在颤抖着,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只适合被男人侵犯到哭着求饶。 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的鸡巴给干到身体的最深处,毫无反抗之力,真可怜,周鹏辉心想,但放在男人屁股上的手却愈发狠心,抓得男人的屁股又红又肿。 “啊……不……你快放开我……”雌穴被插入的肉棒塞得一丝缝隙也不留,因为很久没有被插入过,他只觉得自己里面又涨又痛,穴口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但让他更羞耻的是,被男人粗暴玩弄的屁股竟然开始感到舒服。 疼痛过后那被揉搓的臀肉感到一阵一阵的麻痹,好像又不痛了,被用力按压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升起。 沈清咬了一把舌尖,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手抵在周鹏辉结实的胸膛,一手伸到背后想拨开他在自己臀肉上肆虐的手:“周鹏辉……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的……你疯了……” “呃……”周鹏辉猛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沈清每动一次,他们身体相连的位置都会互相摩擦,快感让他血气上涌,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 “真骚!”周鹏辉摆动腰部,几乎要把性器全部抽出,不等沈清反应过来便狠狠的顶了进去,然后把他的腿分的更开,对着小穴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 空旷的浴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顿时犹如雷声大作一样,震得沈清耳朵嗡嗡响,他全身反射性地绷紧,双手全力推拒着男人,随后很快又因为男人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摇摆,犹如风中落叶,太过激烈的抽插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嗯啊啊……别……别这样……出去……啊……” 沈清疯狂的摇着头,男人的肉棒深得好像要从自己的喉咙顶出来一样,紧致的肉穴之前已经流过水了,让男人的肉棒进出很顺利,又紧又滑的肉穴久遗的尝到男人肉棒的滋味,完全违背他的意志,紧紧箍住体内的巨物,又软又糯的肉壁讨好的按摩着性器。 他在男人的肆意侵犯中几乎要站立不稳,要不是被男人托着屁股,还有每一次大力顶弄的力度,他恐怕会顺着墙壁滑到地下,最初的抵抗都似乎变成了欲拒还迎,软弱无力的双手变成攀附着男人肩膀的姿势,身娇体软声音也比平时软得多。 两人浓重的喘息声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温热的气息环绕在彼此之间,就像是无色无味的春药,使人不知不觉间春潮浪涌。 “呜……不……受不了了……慢……慢一点……啊……周鹏辉……”沈清忍不住睁开那双蕴含秋波的眸子,他泛红的眼角被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操干架势逼得眼泪直流。 “慢不了……怎么可能慢下来……岳父大人的小穴又紧又热……一进到你里面……我的这根东西……只想操哭你……射哭你……”周鹏辉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霸道的按着沈清的头不让他躲,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吸允啃咬他敏感的脖颈,然后顶开他的贝齿,掠夺他口腔香甜的津液。 周鹏辉感到自己的小腹也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沈清的小肉棒也勃起了,贴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挑不断涌出透明的粘液,他空出一只手在龟头上狠狠按压摩擦着,沈清发出了一声尖叫,肉穴突然紧缩弄得肉棒进出都有些困难。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周鹏辉差点被夹得射出来,有点生气的用大掌噼里啪啦的掌掴着沈清的两片臀肉。 “啊啊啊不!”强烈的刺激让沈清大张着嘴哭喊呻吟,仿佛全身的观感都聚集在下半身,男人一边打他一边操他穴,又痛又爽。 周鹏辉干脆拔了出来,一把抱起迷糊糊的沈清朝外走,等沈清身上被冷风吹过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站在了自家那个超大阳台上,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身体被猛地一撞,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插了。 男人在他身后不停的耸动着,拼命的把肉棒捅进他流水的雌穴,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被侵犯,沈清吓得魂都要掉了:“嗯啊……不可以在这里……啊啊……嗯……有……有人……” 身后的男人频频摆动腰部,打桩机一样不停歇,他一边操一边在沈清耳边笑着问:“哦,所以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就可以操你?被人操得爽死了也没人看见是不是?” “不……不是……”沈清有气无力的反驳,他太舒服了,已经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微张的唇流出了口水,他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了,只需要有肉棒就好了,肉棒埋在体内又涨又充实,像是把他多年的空虚都填满一样。 “好……好舒服……呜呜……”沈清爽到浑身瘫软,神志不清。 方才说的好像什么贞洁烈士一样,现在还不是被干得欲仙欲死? 周鹏辉让沈清跪下,从后面干进去,沈清马上抬起屁股迎接大鸡巴,这个姿势能进入得更深,周鹏辉大力捣弄着深处的子宫口,果然没几下沈清就哭喊着受不了。 “好深……啊太深了……轻点……要坏掉了……小穴受不了的……”沈清哭得眼泪直流,恳求男人能温柔一点,但是身体却不住的向后,扭腰摆臀,把骚穴送给男人插。 周鹏辉强迫他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出,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不屑道:“怎么会受不了,你这骚逼还给我生了个骚老婆呢!你说,你儿子这么骚是不是遗传了你?父子俩没了男人的鸡巴插穴是不是会死?” “啊啊啊不!不是的!”沈清胸口剧烈起伏,疯狂摇着头,紧窄湿热的肉穴从子宫喷出一股骚水,前方的性器也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周鹏辉在他喷阴精的时候,挥舞着粗长的肉棒插到子宫深处,“呼……操死你算了……大骚货生出了小骚货……哈哈……” 沈清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大张着嘴流着口水,呻吟声统统都被堵在喉咙,只感觉自己爽到要升天。 周鹏辉突然加快了速度,毫无章法的捣蒜一样顶弄着子宫,沈清的上半身软趴在地上,一点不反抗被男人提着胯用阴道套弄肉棒。 “射……射给你了……骚岳父……再给我生个小小骚货吧……” 沈清听到男人要射了,立马抬高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精液,子宫被滚烫的精液灌浆,“啊!好烫……精液……射进来了……烫……舒服……” “到底是烫还是舒服?”周鹏辉用手背拍着他的脸问他,沈清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男人的手指,“又烫又舒服,烫的我好舒服……呜呜……” 沈清背靠在沙发上,被男人掰开双腿压在两边,从正面进入,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那是因为他在随着周鹏辉的动作在晃动,前方的墙上是他儿子的一副很大照片,是不久之前他去参加沈思黎的毕业典礼,他帮沈思黎亲自拍的,回来之后被他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照片中沈思黎目视前方,现在就好像在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把鸡巴操进自己亲生父亲的骚逼里,注视着这两个自己爱着的人抵死缠绵,欲仙欲死。 沈清眼睛微眨,眼角落下一行泪,他移开目光,双眸微眯,嘴唇抖动着发出淫荡婉转的呻吟,双腿主动勾住男人的腰,扭动腰身,抬起骚穴挨操。 小穴里面又酥又麻,酸软得一直流水,肉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淫水加上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让肉棒进出的时候汁水飞溅,他的下半身就没有干过,好像肉棒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身体,这样就很好,他喜欢这样,控制不了的喜欢。 周鹏辉被他不同于以前的放荡模样勾引得往死里干他,胯下几乎发出砰砰砰声,沈清两腿之间被撞得生痛,但快感却源源不断,最后周鹏辉压着沈清在他的大床上,大开大合的干他,几乎是连根拔出,然后重重的插入,最后射满了他的子宫,他要沈清每一次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想起自己被他干,被他内射。 情欲退去后,沈清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声不吭,周鹏辉压在他身上,邪笑着问他:“你怎么这么骚?被女婿操穴就这么爽吗?对得起你儿子么?” 沈清捂着脸低低地抽噎起来,他忍不住哭了,没错,自己就是对不起儿子,任何借口都没用,他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就失去了理智,明明不应该这样的,但是到最后他甚至不要脸拼命挽留肉棒,想被干得更深,想被男人用精液狠狠的射满子宫。 “别再说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周鹏辉当然不会听他的,刚想把他的脸掰过来,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爸,你在哪儿?睡了吗?怎么不关灯啊……”沈思黎在客厅里走动着,很显然是在找沈清。 周鹏辉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的身体瞬间僵硬冰冷,这个时候,沈思黎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是和同学去毕业旅游了吗? 啪完老婆啪岳父 pσ⒅gv.vi p 容不得他们多想,沈思黎确实在外面。 “周……周鹏辉!”沈清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惊恐的看着他,现在沈清只知道绝不可以让儿子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哆哆嗦嗦的去推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快……快……快走!” 周鹏辉回过神来,却并没有起身,挑眉道:“为什么?” “你……思黎他就在外边,周鹏辉你到底怎么想的?”沈清压低自己的声音,手脚并用的推开他。 周鹏辉横蛮的把他的手按在头顶,笑着问他:“重要吗?我倒是想知道岳父你方才掰开腿让我操是怎么想的。” 他的视线流连在身下男人脖子上那些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想着等会儿沈思黎看见了不知道沈清会怎么说。 沈清闻言浑身一僵,顿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唇道:“周鹏辉,算我求你了,不要……不要让思黎他知道……我……不……不要……求你了……” 他是自私的,从他刚才沉溺于和女婿的性爱中,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狠狠的伤害了沈思黎,但为了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父亲像个淫娃荡妇,他甚至要隐瞒沈思黎的丈夫就是个强暴岳父的人渣。 “可以啊。”周鹏辉低头咬着他的乳尖,“你给我操多几次我就答应你。” 早被玩弄红肿的乳尖再度遭到啃咬,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走开……不要……”几乎要脱力的身体无论如何是争不过他身上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周鹏辉你不要太过分了!”沈清忍不住怒吼。 周鹏辉松了他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头,沈清立即痛呼一声。 “……爸?”沈思黎犹犹豫豫的声音在门外不远处响起 周鹏辉看着沈清吓得瞪大眼睛的样子,笑道:“他进来我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快答应我吧,嗯?” “我……我…………”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答应! 笃笃—— 他轻声问:“爸,你睡了吗?怎么开着灯?” 转动把手的的声音十分的清晰,沈清吓得脸色苍白,扯着嗓子道:“等会儿!思黎你先别进来!” “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睡了呢。”门外沈思黎的声音有些郁闷,然后便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沈清脸上十分痛苦挣扎,像是被迫做着世界上最痛苦的抉择,他咬了咬下唇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走!” “走是可以,不过你让我走去哪儿?” 沈思黎在外边,周鹏辉最多只可以躲在沈清的卧室。 “我房间有门通向另外一个卧室,我让思黎进来,你自己走吧。”沈清指着房间里面的一扇门道,那本来是主卧室的衣帽间,但是他不需要,就一直都空置着。 沈清换上自己的睡衣,周鹏辉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另一个房间,沈清则是去找沈思黎让他先离开客厅。 他打开卧室的门,正看到沈思黎一脸怪异的盯着沙发,他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和周鹏辉在沙发这里……但事后却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沈思黎缓缓转过头,看到沈清他脸上一愣,而后大踏步走近沈清,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爸……你……你的脖子?” 脖子?沈清不明所以的抚上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上面有什么吗? “爸,你房间是不是有人啊?”沈思黎十分八卦的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瞄了一眼,看他爸脖子上的吻痕咬痕,那另一半得是多勇猛啊! “没……没有!在胡说什么?”到现在沈清终于知道沈思黎什么意思,他想起刚才周鹏辉对他的脖子又亲又啃,上面痕迹肯定很多,那个混蛋怎么不跟他说?!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进来看看。”等沈思黎进去,周鹏辉应该会自己离开了吧? “不用了,爸你有了喜欢的人记得跟我说,我也很希望爸爸你能幸福。” 眼前儿子真挚的眼神,更让沈清觉得愧疚,今晚发生的一切让他的大脑凌乱不堪。 他扯了扯嘴角:“对了,你不是去毕业旅游吗?怎么这晚过来?” 提起这事,沈思黎撇了撇嘴,一脸不快:“同学闹矛盾,提前回来了,刚好经过爸你这儿,我今晚不回去了,在这睡。” “你是不是知道我今晚在这里,特意过来的?”周鹏辉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思黎惊喜的看着他,一把扑了过去:“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 周鹏辉一手搂着他的腰,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来探望爸,时间晚了,他偏要留我下来过夜。” 他转过头,看着沈清一脸笑意:“爸变得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了。”沈清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不愿看他。 听到他这么说,最开心的莫过于沈思黎,因为他最希望两个人的关系能变得更好的,“爸,真的吗?谢谢你!现在你也知道阿辉的好了吧?” 沈清觉得自己胸口闷得生痛,手指悄悄的绞紧,低垂着眼呼出一口气,才艰难的挤出声音:“嗯,是啊,晚了,你们快些休息。” 他说完便关上房门,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我怎么觉得,爸爸好像不是很开心。”沈思黎喃喃道。 “没有的事,他今天晚上开心得很。” “啊?你怎么知道,我看看爸脖子上的吻痕……” “没错,就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第二天天刚亮,两个精力旺盛的已经在进行激烈运动。 “嗯啊啊……啊……老公……好快……好舒服……”沈思黎双腿大开,被周鹏辉操得不知廉耻淫声连连。 周鹏辉一阵快速的捣弄,直把沈思黎干得两眼翻白,小腹抽搐:“啊啊啊……慢……慢点……呜呜要被操坏了啊……老婆要被操坏了……” 哭着说怕被操坏,却还是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看来是恨不得被操坏穴才好。 “骚老婆的骚逼是操不坏的。”周鹏辉突然抱起沈思黎,自己躺下,沈思黎立马会意的抬起屁股上下吞吐着插在自己骚穴里的大鸡巴,一边挨操一边浪叫:“呜呜……老公好坏……不……不要操坏……啊啊唔……骚老婆的骚逼……嗯啊……骚逼以后还要挨操的……” 大肉棒全根没入,每一下都插到子宫深处,那里面的骚水堵都堵不住,每次抽动肉棒的时候都飞溅到俩人身上,周鹏辉最喜欢沈思黎又淫荡又爱出水的身体,他突然想起沈清,看来沈思黎真的是遗传了他,两父子都淫娃荡妇似的,但操起来的感觉又不一样。 周鹏辉突然抱起沈思黎下床,一边走动一边操他的骚穴,沈思黎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肉棒上,淫水不断滴落在他们经过的地板上。 “啊……插……插到了……老公的大肉棒捅的太深了……啊啊嗯啊……” 他把沈思黎的后背抵在沈清房间的门上,毫不避忌的大力操干着沈思黎,似乎很想让里面的人知道门外的人在干什么。 “唔……啊……老……老公……不要……爸在里面……”沈思黎小声的哀求着,他都不敢叫了,因为怕沈清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他的门外被干,虽然在周鹏辉面前他怎么浪都可以。 “不怕,还早,他没那么快醒。”周鹏辉说完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着会阴的啪啪声几乎要响彻整个客厅。 沈清昨晚几乎一夜未眠,等沈思黎和周鹏辉睡着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清理了客厅和阳台,就在他刚要撑不住睡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那种暧昧的声音,昨天晚上才在他身上出现过,此时一听便知门外的人在做什么。 门的隔音不算很差,但此时那声音却在沈清的耳边无限放大,儿子沈思黎压抑的呻吟声,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水被肉棒搅合的水声,还有周鹏辉舒爽低沉的喘息声……一切的一切都被他听在耳中,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门外的人是怎么做爱的。 那还是他的儿子和女婿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交合,昨天晚上周鹏辉也是这么操他的,也是这么分开他的腿,把大肉棒插进小穴里面,然后不断顶弄,顶开子宫口,最后把浓浓的滚烫的精液身在自己的子宫里面。 当沈清的手按在阴唇的位置时,他突然像是惊醒了一般,闪电般飞快挪开自己的手,他在干什么?听着儿子和女婿做爱自慰? 更让他悲哀的是,他的雌穴开始流水了,根本抑制不住,闭起双眼,耳边的声音没有停过,并且越来越激烈,他好像着了魔,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阴道,“嗯……” 好舒服……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这是他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解决一下,平时他根本不会这样。 手指不停在自己温暖的肉壁中抽动,那种感觉怪异又让人沉迷。 随着门外一声低吼和压抑的尖叫之后,沈清也达到了高潮,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的事。 沈思黎双腿发软,娇嗔着推开周鹏辉:“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鹏辉坏笑着捏他的腰:“刚刚爽到紧紧咬着大鸡巴的是谁?”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泡澡!”沈思黎瞪他一眼进了浴室。 沈思黎泡个澡最起码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不短差不多也够了,这么想着,周鹏辉便打开了沈清卧室的门。 “你进来干什么?”沈清裹着被子坐起身,看着来人身体赤裸,大大方方的任人观看。 “干你。”周鹏辉关门不忘反锁,沈清瞪大眼睛一脸警惕的样子让他又起了肆虐的心。 沈清蓦然怔了怔,看着不断靠近的人,他一直退到床脚,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以!” “不可以?忘了昨天晚上自己说过什么了?”周鹏辉捏起他的下巴,脸色阴沉,“我也不介意让你儿子看看他父亲的骚逼是怎么求着女婿的大肉棒操的。” 沈清觉得周鹏辉做得出这种事来,但是……但是儿子就在外面! 周鹏辉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沈清只管挨操让他爽到就行了,所以他没等沈清点头同意,直接把人压倒在床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衣服。 沈清想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周鹏辉停下,等自己去反抗的时候裤子已经被脱下了。 “操!你他妈的骚逼怎么这么湿!”周鹏辉看着裤子的水迹,那小穴流出来的骚水弄得沈清双腿间湿漉漉,还有那充血红肿的阴唇一看就知道是被插入过了,看来这骚货刚才听着他和沈思黎在外面做,自己在里面骚的淫水直流,忍不住自己操自己。 周鹏辉刚才从沈思黎的骚穴里面拔出的肉棒,还硬挺着,根本没有完全软下去,上面都是自己的精液,更多的是沈思黎骚穴潮吹流出的淫水。 “呵,让你的骚穴也尝尝自己儿子的骚水。”周鹏辉说着便分开沈清的腿,扶着肉棒想要顶进去。 “不!”沈清害怕极了,最害怕的就是会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丈夫在苟且。 周鹏辉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腰一沉,噗呲一声,沈清的小穴又被鸡蛋大的龟头给挤开,那根鸡巴才刚操完儿子的骚逼,现在又捅进了父亲的骚穴,于是沈清的肉穴里面混合着自己和儿子的淫水,还有女婿的精液。 男人进入得极慢,沈清似乎可以听见肉棒进入时摩擦肉壁的黏腻的水声,还有龟头突破子宫口,撞在最深处的声音都似乎听得见。 肉穴好像有记忆一样,还记着昨晚这根热乎乎的大肉棒操过自己,一被进入就温顺的含住它, 反正沈清也不需要自己对他玲香惜玉,周鹏辉一进入就开始专注的狂操猛干着湿软的肉穴,特别是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 “唔!”沈清咬住了自己的手,双眼很快就噙满泪水。 周鹏辉对此很不满,他喜欢听沈清的声音,于是改变方式,又是九浅一深,又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用不同的角度抽插,逼得沈清发出低低的呜咽,不能,他不能发出声音,不想被儿子发现。 周鹏辉昨晚就发现,一边打他屁股,肉穴就收缩得厉害,沈思黎都比不过的紧致,所以他抬高沈清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下去,果然,那嫩肉不断的在肉棒上蠕动按摩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清脆的巴掌声比呻吟声还要大,沈清终于忍不住求饶:“别打了……” “那就给我乖乖叫床!”周鹏辉捏着他的下巴恶声道。 沈清不得已只好小小声的叫了起来,“嗯……嗯嗯啊……” “爽不爽?”周鹏辉手撑在他的两侧,欣赏他逐渐迷离的神情。 “爽……嗯啊……好舒服……啊啊……”沈清双颊泛起红晕,双眸弥漫着一层水汽,身体被肉棒顶得一拱一拱的,肉棒退出的时候尽情挽留,别提多淫荡了。 “来试试你儿子刚才挨操的姿势吧!”周鹏辉如法炮制的抱起沈清,把他的背抵在门上,像干沈思黎一样干他的父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只觉得身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大变硬了,撑得他的小穴难受:“唔!啊啊太大了……” 呻吟间,沈清的小腹已经开始抽搐,前方的性器了喷出了稀薄的精液,子宫也喷出一股股的骚水,周鹏辉粗喘着气一个狠狠的撞击后射精了,一边射精一边用增大的龟头抵在子宫的深处转动碾压着那处嫩肉。 “不……会死的……啊……” 周鹏辉把他放在床上,看着沈清任他摆弄,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还真像被操死了一样。 —————————— 大声告诉我,你们想看岳父被怎么玩弄。 钢笔she头啪 一吸失控 沈清穿着整洁的西装,皮鞋擦得光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十足的精英模样,此时他快步走着,身后的秘书险些跟不上他,几乎要小跑起来才能追上他的步伐,他们现在要去迎接公司突然空降下来的新任总经理,那是董事长的儿子。 “经理,走错了,不是这边。”秘书小姐第三次提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沈清的心不在焉,他目光看似专注的目视前方,但细看却在放空, 前方男人的脚步猛地停下,脸上出现罕见的茫然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听了秘书的话之后也没有窘迫,朝另一边正确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体还是有些酸软,尽管那一场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的性事已经过去了几天,不过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说不定他的身体就是想念那样的感觉呢? 什么都有可能不是吗?被自己的女婿操穴都能感到快乐的身体,会这样也很正常吧?沈清几乎是自虐一般设想着。 他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一些记忆,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越是不愿记起,就越是能从众多零碎的记忆中剪切成一幕一幕淫乱的画面,不停在他眼前循环播放,折磨着他每一根神经。 “啊!”身后的秘书小姐发出一声惊呼,沈清没反应过来,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碰撞的刹那,那人有力的手一把扶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总经理您没事吧?”有人焦急问到。 总经理? 沈清抬起头,看见了一张他死也不会忘记的脸,周鹏辉…… 男人同样也身穿一身西装,看上去器宇轩昂,英俊潇洒,但只有沈清知道这幅好皮相下那恶劣的灵魂。 “沈经理?”秘书有点担心的问道。 周鹏辉脸上却没有意外,只见他笑了下,“沈经理也是来参加我的欢迎会么?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走吧。” 沈清感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酥麻,周鹏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用指甲在他的手掌心轻轻搔刮,那种轻微但又不可忽视的触碰,只有他们知道,让沈清有一种在大众前偷情的感觉。 男人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腰上,那灼热的温度似乎隔着衣服传到了他的皮肤,他开始轻微战栗。 周鹏辉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适时放开了他,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神经并没有因此放松,他回想起方才刚才那些人对周鹏辉的称呼,还有周鹏辉自己说的话,所以空降的新总经理,就是周鹏辉? 为什么会这么巧? 他知道周鹏辉是很有钱,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想不到自己工作多年的上市公司就是他家的产业。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即使是再不情愿,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失态,只见他略微僵硬的点点头,心中满是疑惑,又十分不甘愿的走在周鹏辉身边,他故意放慢步子,想要走在最后面,但周鹏辉却故意保持和他一致的步伐,就在他慢得被后面的人踩了一次后脚跟之后,才无可奈何的走在周鹏辉的身边。 他看着站在人群中的男人,那就是绝对的发光体,其他人都沦为了陪衬,就单从外形来看这个男人已经足够引人注目。 但这些都与沈清无关,现在他只想把自己缩到角落,不让任何人看见,更不想引起周鹏辉的注意,好在,简单的欢迎会之后,他们很快就解散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沈清无法集中工作,快到下班的时候,想着这一天终于可以解脱了,明明工作不多,但就好像经历过长跑一样疲惫。 他闭目养神等下班,总经理秘书内线却打了过来,说新上任的总经理有事找,让他去办公室,沈清拿着电话的手一瞬间捏紧,全身汗毛倒竖:“有什么事?” 身为下属的他本不该这样问,但是如果要面对的人是周鹏辉,那么他已经顾不上上下级的关系了。秘书的声音有些抱歉:“沈经理,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他把脸埋在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但发现那根本就是徒劳,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在看到周鹏辉的那一刹那,他的心根本就没有平静过。 脚步沉重的踏入属于周鹏辉的空间,沈清只看到男人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翻阅着文件,十分的认真沉稳。 “爸,来了?”周鹏辉看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这个称呼我受不起。”沈清冷淡的开口,他进来办公室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处。 周鹏辉看到他满脸抗拒,笑了笑,“过来。” 沈清完全不为所动:“有什么事这样说也可以。” 周鹏辉脸上的笑退去,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沈经理,请过来,在我面前坐下。” 被他用上司身份命令的沈清不得已只好走过去,周鹏辉却在他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时叫住了他:“我叫你坐这里了吗?” 沈清手一顿,便看到周鹏辉指了指自己前面的桌子,“我是叫你,坐在这里。” 叫他……坐在桌面上? “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公事的话请你直说,要是私事的话,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自己? 但是现在的沈清并不知道,他的这个问题问得太早了。 周鹏辉呵呵笑了一声,也不生气,直接站到沈清的面前,其实两个人明明是一样高,沈清虽然是双性人,长相俊美但并不女气,他的年纪比周鹏辉大,阅历也比他多,但此时竟被这个小自己快十年的男人逼得步步后退,很快他的屁股就撞上了身后的桌子。 沈清想侧身躲开,但周鹏辉两手撑在了桌面上,沈清为了远离他,只好往后躲。 “周鹏辉!让开!”沈清压下声音低吼道。 周鹏辉吃吃的笑了:“几天不见,岳父大人的骚穴想念女婿的大鸡巴了么?” 沈清被他如此直白不要脸的话惊到了,当即沉下脸,双手用尽力气去推开几乎要把自己压在桌子上的周鹏辉:“让开,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他这次真的是用尽了力气,周鹏辉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一下子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沈清趁这个机会立马起身,看准了门口的方向,几乎是要用逃跑般的速度。 但他没走几步,立即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回去,再被狠狠的甩在了桌面上,还没来得及惊呼,男人有力的手立马捏住了他的下颚:“妈的,我允许你这个骚货走了吗?” 竟然还敢推开他!周鹏辉手上的力气不禁又重了几分,疼得沈清眼泪都要出来了,但嘴上还是硬着:“周鹏辉,你没有权利强迫我!” “强迫?”周鹏辉闻言不屑的笑了声,“你是想说我强暴你?” 周鹏辉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胯下暧昧的在沈清的下体顶弄了一下:“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岳父忘记自己和我做爱的时候有多享受了?我记得……到最后的时候,岳父又湿又热的骚穴可是紧紧咬住女婿的大鸡巴不放,生怕我不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呢,我说的对不对?” 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听到周鹏辉的话后,脸色顿时煞白,“不……不是!我才没有!” 那样的自己,绝对不是真正的自己!他……他才不会变成这样! 周鹏辉看着一脸倔强的沈清,眯了眯眼睛,这样可不好,这样的一个极品的骚货,得让他认清自己是个生下来就应该被男人操的骚货才行。 沈清的嘴唇因为生气变得不如之前的红润,周鹏辉看着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用力的吸吮起来,沈清第一反应是推开他,但他哪里是周鹏辉的对手,不仅如此,就连口腔也被男人的舌头横蛮入侵。 “唔……不……唔啊……”被男人钳住了下颚,双手被制在了身后,就连想要报复性的咬住男人的舌头都做不到,只能张开嘴巴让男人尽情的侵入,被狠狠的吸吮着他滑腻柔软的小舌,然后吞下男人口中过度给他的津液,有的甚至来不及吞下,一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脖子流到了衬衣的领子里。 周鹏辉的吻技很娴熟,之前的两次沈清其实都没有好好感受到,但今天周鹏辉似乎使尽浑身解数来吻他,他不断的缠绕着沈清的软舌,不让他躲开,单是一个吻,沈清的身子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周鹏辉怀里喘息着。 “岳父的骚穴这么会吸大鸡巴,不知道这张小嘴也是不是一样会吸。”周鹏辉把手指伸进沈清已经重新恢复红艳的双唇,不停模仿者性交的动作,想象这张嘴含着自己的大鸡巴不停吞吐的画面,立即就硬了。 沈清扭过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周鹏辉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指,勾唇略有深意的笑:“岳父下面的小穴湿了吗?让我帮你看看吧。” 他伸手去解开沈清的皮带,沈清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用膝盖顶开他,却被整个人抱在怀里,周鹏辉的手从他后面沿着裤子边缘伸进去,之后一刻不停的揉捏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那臀肉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周鹏辉的手指甚至是有意无意的碰到了隐藏在两片臀肉中间的那个未被触碰过的小穴,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僵直了一秒,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这一次周鹏辉没有耐心了,紧抿着唇把沈清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趴在桌子上,压着他的腰,让他直不起身,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 “不!周鹏辉你放开我!不……不要在这里……”话音刚落,沈清的裤子连同已经落在了地上,周鹏辉看着那白嫩的屁股,毫不客气的大力打了一巴掌。 沈清发出羞耻又屈辱的呜咽声,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更是左右扭动着想要逃开男人的巴掌,殊不知这样在男人的眼里就是最直接的邀请。 “骚货,被打屁股都能发骚!”周鹏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沈清更加的羞耻。 “才不是!我才没有发骚!”沈清大声反驳,然后挣扎得更带劲了。 周鹏辉被他那样子勾得起火,把沈清转过身,让他直接坐在桌面上,霸道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岳父就是发骚了,被女婿打屁股就发骚了,让我看看岳父骚穴里面的骚水是不是都已经流出来了。” “不!”沈清条件反射的用力合上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但却被男人分得更开,那藏在中间的小穴粉嫩弱小,被周鹏辉一眼看见,就是这个地方,操起来的时候销魂得要死。 周鹏辉才不管沈清怎么挣扎,他伸出手指搅弄着阴唇,里面一点就是小穴粉嫩的软肉,周鹏辉手指插进了一点,那骚穴竟然冒出了一股一股的骚水,原来那穴里面早就湿透了。 之前周鹏辉说沈清的小穴已经湿了,只是特意说来让沈清羞耻,但是他想不到,沈清的身体这么敏感,那肉穴原来早就被淫水浸透。 “不!”沈清的声音绝望又无助,他之所以挣扎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早就流水了,他一直用力的夹住小穴,不想让里面的骚水都流出来弄湿内裤,也不想被周鹏辉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淫荡到这种程度。 “原来岳父那么饥渴,小面的小嘴都在一张一合的渴望大鸡巴。”周鹏辉从桌面上拿起一支钢笔,直直地插进了沈清的阴道。 “嗯啊啊啊!”猝不及防被插入,虽然钢笔没有肉棒那么大,但是钢笔又硬又凉,刺激得小穴一阵收缩,穴口不断的蠕动着,沈清的屁股更是向后挪动,想要吐出钢笔,但是周鹏辉却不让他如愿。 那钢笔插入得不深,周鹏辉打着圈大幅度的搅动,把肉穴里面的淫水搅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清被他玩弄得双眼发红,俨然一副被欺负得要哭出来的样子,身子始终颤抖着想要逃离这个男人:“啊……呜啊……不……” 男人看他这样,手下动作更重,似乎要把骚穴都给插烂才罢休,沈清底下那肉穴被搅得淫水直流,那冒着骚气的水弄湿了周鹏辉的办公桌和文件。 “舒服吗?岳父的骚逼流了这么多水,肯定很爽吧?”周鹏辉的笑充满了邪气,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舒服……沈清差点就要跟着说出口了,但是……不!被男人用钢笔粗暴的插入小穴抽插也能爽到,这种事让他怎么承认? “不……啊……才……嗯啊……才不舒服!”沈清自欺欺人的说着,这些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水流了这么多,前面的肉棒也都勃起了,要说不舒服的话那真是见鬼了。 周鹏辉闻言,猛地抽出了钢笔,竟然双手扒开沈清的阴唇,低下头去用力吸吮着他的骚穴,舌头都伸进去阴道里面吸出里面的淫水,他兴奋极了,那小穴好紧紧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啊!”沈清发出一声尖叫,竟是爽的身体都抽搐起来,下意识的抬起骚穴往周鹏辉的嘴里送,想要被吸出里面的骚水。 周鹏辉揉捏着他的屁股,把他的骚穴压向自己,这个时候沈清竟然也开始配合起来,周鹏辉有些得意,他早就说了沈清就是个骚货。 沈清从来没有受过此等刺激,这跟肉棒插穴不一样,让他彻底的失控了,骚穴汁水横流,一脸隐忍的爽快表情,在被周鹏辉狠狠的吸着骚阴蒂的时候,抽搐着身体高潮了,那喷出的淫水和精液甚至弄湿了周鹏辉的西装。 周鹏辉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就在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竟是沈思黎,他不打算接电话,刚放下手机的时候沈思黎却发了一条信息:今晚说好要和爸爸吃饭,你们还在公司吗?我过来和你们汇合好吗? 双飞 父子互啪lun流被啪 周鹏辉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欲火。 今天在看到沈清的时候,他都忘记了和沈思黎的约定,他看着自己面前被自己玩弄得门户大开的沈清,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这父子两都这么骚,这么喜欢大鸡巴,这样做他们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周鹏辉也给沈思黎回了信息,直接让他过来,然后放开了沈清,原本他还想帮沈清穿衣服的,可惜人家不领情,沈清也疑惑周鹏辉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了自己,刚才周鹏辉那样子似乎这的是想要干他的。 不过这些沈清都不想知道了,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这个男人,他甚至想到了辞职,虽然他已经在这里做到了高层的位置,但是只要有周鹏辉在这里的话,他一刻钟也不想待下去了。 胡乱的穿好自己的裤子,双腿发软的正要往门口处的地方走去,身后男人那恶魔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岳父大人,你还不能走呢。” 沈清咬咬牙,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周鹏辉绕道他跟前,伸手想要帮他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乱的领带,沈清一看到他接近自己就浑身绷紧,一看到他抬手就忍不住后退两步。 “干嘛这么紧张,明明刚才还被我侍候得高潮了,那么舒服的表情,总不会是假的吧?” 沈清一阵语塞,他反驳不了周鹏辉的话。 “好了,其实是沈思黎今天说要请你吃饭,他现在大概在楼下,你总得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现在的沈清和刚进来是穿着同一身衣服,但是却被弄得皱巴巴的,沈清听到这话忍不住生气,现在自己这样还不是被他这个始作俑者害得。 沈思黎在见到俩人的时候,敏感的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那不对劲儿的气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清,用眼神询问周鹏辉。 周鹏辉摇了摇头,撒谎不眨眼睛:“我不知道。” 吃饭期间,沈思黎绞尽脑汁想要逗沈清开心,但是沈清却只是叫了瓶酒,闷头喝了起来,沈思黎拦都拦不住。 “爸,你怎么了,不高兴也别喝这么多酒啊!”沈思黎一脸心痛,求助着看向周鹏辉,希望他能帮忙劝一下。 周鹏辉却只觉得,天助我也,反过来劝沈思黎:“算了,既然他不开心的话就让他喝吧,你不让他喝他还更不开心。” 沈思黎皱着眉头,看着眼神已经不清醒的神情,似乎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但是之前自己让爸爸不要喝那么多,他就不会再喝,这次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他这么不开心,沈思黎决定找个时间和沈清好好谈一下。 沈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得很,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然后闭上眼睛,刚才耳边那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逐渐变得清晰。 身体上的知觉还没完全恢复,便感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熟悉的快感从他腿间的雌穴传来,那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弄着,把他的小穴弄得在他睡着时就发起骚来。 “嗯……”他控制不了的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这是他在无意识之下才会发出的声音。 “啊……唔啊……喔……不……啊啊……”放浪似乎又压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是他的声音吗?不……这个不是他是声音……可是为什么听着会这么熟悉? 他努力忽略身下的快感,转动着自己的头部,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脸,他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嘴里呻吟声不断,身体上下晃动着,俨然就是一副被人操弄得动情的样子。 这……这不就是沈思黎!?为什么? 接着,沈清便看清了那个在沈思黎身上不停挺懂着腰身,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他儿子的肉穴里操干着的男人。 周鹏辉好像注意到他醒了,胯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地抽送着,略一偏头朝他一笑:“岳父大人,你终于醒了。” “嗯啊……啊……”回应周鹏辉的是沈清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沈清根本来不及说话,他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面的嫩肉被两根手指戳弄着,他毫无防备的就被男人玩了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由他做主便袭遍了他的全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清只记得今天他们三个人约好了出来吃饭,但是今天下午在办公室是周鹏辉发生的事情,让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思黎,于是吃饭的时候又喝了很多的酒,他是第一个先喝醉失去意识的,后面的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别……嗯啊……老公……”旁边的沈思黎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在看到沈清醒过来的时候,充满情欲的脸上出现了慌张,吓得手脚并用的想去推开周鹏辉,可惜他也是醉的浑身无力,被周鹏辉轻轻松松的按了回去,惩罚性的用大肉棒狠操着那淫水直流的骚穴。 沈思黎喉咙发出一声尖叫,“啊——不!不……老……老公……嗯嗯啊……”软而无力的双手想去推开那不顾死活操自己穴的男人,但他根本就什么也反抗不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被男人掰开双腿操着中间的雌穴,那肉穴是真的骚,一下子就被干得淫水直流,不过这也没什么,但当他看到自己身旁躺着同样浑身赤裸的沈清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知道周鹏辉爱玩爱刺激,但没想到他能玩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老公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然后就是沈清也醒过来了。 周鹏辉捏着沈思黎的下巴,勾起嘴角:“小骚货听话一点,不然大鸡巴就不操你的骚逼了。” 沈思黎并不是没有听过周鹏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算什么事儿?在他父亲的旁边操他,而且周鹏辉的手指还在他父亲的双腿间抽插,他甚至能听到那里淫水因为被搅合而发出的声音。 “不……嗯啊……不要……老公……呜呜……为什么……”小穴源源不断的传来快感,但因为还有一丝的意识,让他知道自己和父亲都赤裸着被男人操穴,羞耻感让他脸上红的滴血,那小穴也比平时收缩的更厉害。 周鹏辉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被绞紧的小穴按摩得一阵舒爽,他粗喘着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父子俩,两个都是极品的美人:“因为你们都是适合大张着腿被男人操的骚货,父子俩一个样,只要骚穴一被大肉棒插入就发骚流骚水,你爸爸的骚逼简直要比你都骚呢,只要我的大鸡巴一操进去就求着我干他。” 他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是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但是沈思黎听了他的话之后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并不知道周鹏辉和沈清之间的事情,现在周鹏辉一边操他却一边说着这些残忍的话,偏偏他又控制不了现在的自己,他就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身下的小穴还饥渴得不行的吞吐着肉棒,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旁边的沈清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不!不是……嗯啊……思黎……”看到儿子被无情的操干,双眼迅速弥漫上水汽,沈清心疼得不得了。 他想要解释是周鹏辉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不顾自己的意愿奸淫了自己! 但是周鹏辉听了他的话之后,却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阴蒂,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周鹏辉捏着他的阴蒂拉扯着:“骚岳父这话可不对了,你忘了最后自己是怎么掰开骚穴让我操得了么?好让我把精液射进子宫里。” 沈清脸色一白,他被男人弄得发抖着抽搐,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到底是有多饥渴,那肉穴紧紧地含着男人的性器,被肉棒抽插着小穴的快感即使他觉得羞耻但却抗拒不了。 周鹏辉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插得脸上又痛苦又舒爽的两父子,得意的笑了。 沈清腿间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刚才周鹏辉的暴力对待阴蒂而软下来,反而更硬了,骚穴的淫水也越流越多,周鹏辉的手也是一片滑腻,他干脆从沈思黎的身体拔出来,跪在沈清的腿间,把他的腿折在两侧,双腿大开,粗壮的腰一挺,大龟头立马就被那滑腻的肉穴含住,肉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终于都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大肉棒,现在只是进入了龟头,就迫不及待的吸咬着想要大鸡巴进入得更深。 周鹏辉舒服到忍不住把肉棒进入得更深,沈清几乎要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嗯不……不要……啊啊……不要进来……周……周鹏辉……够了……不要这样……啊……”沈清被摆出和刚才沈思黎一样的姿势,他也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想要推开那个正把肉棒插进自己骚穴的男人,可惜结果无二,都只能可怜兮兮的被大鸡巴操翻骚穴。 而第一个被干的沈思黎,早被男人操得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周鹏辉放开了他,正专心的在沈清的身上驰骋着,沈思黎颤颤巍巍的合起腿,那腿间的肉穴还抽搐着流水,像是因为男人的肉棒离开了而伤心。 他起身去推开周鹏辉,想要去阻止自己的老公去奸淫自己的父亲,但还没碰到男人,周鹏辉就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大手一挥,一只手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胯下鸡巴抽插着沈清淫水猛流的骚穴,嘴上也吻上了他儿子好像果冻一般的嫩红双唇。 周鹏辉搂着沈思黎的左手从他背后顺着屁股一直滑落到雌穴,那穴湿哒哒的流着水,他刚才把这个地方操得软绵嫩滑,关节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插入了两根。 “唔……唔……”嘴上被狠狠的啃咬着,男人的舌头霸道的在沈思黎的口腔内缠着他的软舌纠缠,混合着男人的口水让他咽下,下面的肉穴再一次被插入亵玩,身软如泥的沈思黎根本就经不起这么玩弄,立马就倒在了周鹏辉的怀里,任他鱼肉。 被周鹏辉右手提着胯,让骚穴抬高挨操的沈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几乎要疯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了小穴被这个恶劣的男人奸淫,还是能感受到这么多的快感,他恨自己的这个身体,但是再狠也忽略不了大肉棒捅进阴道,大龟头顶撞着体内敏感嫩肉传来的,几乎要把他理智摧毁的快感。 “周鹏辉……呃啊……嗯……放开……嗯嗯啊!”周鹏辉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沈清浑身绷紧着喊出的呻吟都变了调,“嗯啊啊啊……不啊……慢……慢一点……啊……” 他挣扎往后退,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腰和屁股都扭动起来,不像是要逃,更像是在迎合着,或者是诱惑着男人肉棒的进入,周鹏辉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沈思黎,自己也粗喘着气,用力撞击着沈清越来越收紧的肉穴,那个地方汁水越来越多,又嫩又滑又会吸的骚穴,竟然真的生出了沈思黎这个小骚货? 被放开的沈思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公的大肉棒在父亲的小穴里面飞快进出着,囊袋拍打着父亲会阴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出里面的淫水,可想而知其实沈清其实被操得是有多舒服。 周鹏辉看到沈思黎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和沈清的交合处,故意把沈清的腿分的更开,然后放慢抽插的速度,几乎要把肉棒全部都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的顶进去,他的手也在用同一频率抽插着沈思黎的骚穴。 “小骚货,是不是想要大肉棒了?” 沈思黎听着周鹏辉调笑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肉穴又痒又空虚,恨不得立即就把大鸡巴插进去自己的小穴里面。 周鹏辉把他推到仰躺着,拔出在沈清体内的鸡巴,让他趴到沈思黎的身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 沈清本能的因为肉穴没有了肉棒而不满,他的肉体想去找那根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但当他看清自己身下的人是谁是,立即清醒了许多,想要从沈思黎的身上翻下来,但他无力的双手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沈思黎双眼盈满了泪水看着在身上的父亲:“爸……爸爸……啊!嗯啊啊……”周鹏辉这次把肉棒顶进了沈思黎的骚穴里,刺激的他发出又痛苦又舒服的呻吟声。 他身上的沈清在下一秒竟好像不服输一样和儿子一同淫叫起来,原来是周鹏辉又用手操他的穴,那小穴早被周鹏辉的大肉棒操开了,两根手指早已满足不了,几乎吞下了男人的半个手掌。 “嗯啊……啊啊不……啊……” 两父子一起不知廉耻的淫叫着,声调一次比一次高,俩人的神智显然是被情欲驱逐,渐渐远离。 沈清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一脸淫荡的儿子,那是有男人在操他的穴,其实他自己也是,他们都一样…… 周鹏辉操了一下之后又把肉棒插进了沈清的骚穴里,就这么轮流插着两父子的肉穴。 身后的动作好像停了下来,沈清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放进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小嘴一样用力的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爽的头皮发麻,这是他的性器第一次这么舒服过,沈思黎脸色有点疑惑,因为他的肉穴里被塞进了另一根肉棒。 周鹏辉大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清挺翘紧致的屁股上,笑得不怀好意:“骚货,让你也常常自己儿子骚穴的滋味。”说着就挥舞着大鸡巴长驱直入进入到沈清的子宫口,然后全速操干着,看那架势是要把沈清的子宫口捅开,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子宫里面。 两父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叫了出来,身体也随着周鹏辉的抽动而晃动着。 “唔啊啊!嗯啊……爸爸……啊啊……不……啊……不要啊……嗯……”沈思黎无力的摇着自己的头,泛红的眼眶不断的流着泪,骚穴被父亲的肉棒插入也让他觉得很舒服。 “思……啊……思黎……对……呃啊……哈啊……对不起……”沈清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肉棒插入儿子阴道的感觉太舒服了,儿子的肉穴又热又紧,里面的媚肉还蠕动着按摩柱身,身后的周鹏辉也用大鸡巴干着他的骚穴,干得他浑身酥软,自己也随着周鹏辉的动作被动在儿子的肉穴里面抽插着。 可能是快感太过强大,沈清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高潮来临也快得多,感觉到自己即将快射了,他颤抖着想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儿子的肉穴,但被知晓他意图的周鹏辉阻止了。 他要高潮,肉穴肯定会加快收缩,周鹏辉哪里还不知道?马上按着沈清的腰往死里捣弄着他的骚穴,很快那子宫口也被周鹏辉捣开了,他立马举着鸡巴插到最深处。 沈清浑身绷紧着,过度的刺激让他昂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被操射了,因为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子宫而高潮了! 沈思黎也发出了小声的哭叫,他被自己的父亲内射了,父亲的精液很烫很多,烫的他止不住的发抖。 周鹏辉因为被子宫的嫩肉包裹着,舒服得不行,也不再压抑着,用自己的浓郁的精液灌满了岳父娇嫩的子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射精,沈清又被刺激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沈思黎觉得自己的肉穴又被撑开,但是沈清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还在里面,周鹏辉用自己还硬着的大肉棒往里面捅,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沈思黎奋力想躲开那根东西,他的小穴肉下周鹏辉的肉棒都只是勉勉强强,两根一起的话他真的会坏掉的。 “不要……不要进来……会坏的……呃……”但那残忍的肉刃还是势如破竹,坚定不移的朝着目标进发,那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要透明,沈思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要窒息。 只是当周鹏辉抽插没几下的时候,沈思黎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能感到舒服,“啊……嗯……”他的嘴巴半开着,伸出半条小舌在嘴唇上,津液不断的从嘴角流出来,三个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汁水飞溅,一片泥泞。 沈思黎的身体真的是天生淫荡,骚穴被自己的父亲和老公同时插入,都能让他爽的不行,每一次男人的大鸡巴要抽出去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不舍而想哭。 眼前这淫乱的景色,让周鹏辉满意得不得了,全身心都舒服极了,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插了一下觉得这样还不够,让沈清和沈思黎换了位置,沈清躺下,沈思黎趴在身上他身上,把沈思黎那根尺寸普通的性器抵在他父亲那被捅的湿软的穴口上,沈思黎便随着他的一挺腰,进入了他的父亲,两个人又发出了激烈的呻吟声,三个人的肉体不断的交合着,耸动着,不断交换着液体,沈清和沈思黎两父子被周鹏辉不停的奸淫着。 但是他们好像都已经无所谓了,沈清知道自己的骚穴正在被儿子的肉棒进进出出,那个地方很顺滑,骚水不停的流,以至于他被第二根大鸡巴进入的时候,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就又配合着放声浪叫。 最后,周鹏辉把自己因为快要高潮的而越发粗硬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沈思黎的嫩穴,狂风暴雨般似乎是要把他干死。 “小骚货……呼……老公要射了……快用子宫接着老公的精液……” “啊啊……射给我……嗯啊……小骚货想要老公的精液……嗯啊……烫……老公的精液射进小骚货的子宫了……” 沈清感受到在的阴道不断的被喷射进一股一股的热流,他知道,那是他儿子射进去的精液…… 崩溃岳父野战啪哭 po⒅gv.vi p 沈清在周鹏辉的家醒过来,他并不害怕面对陌生的环境,但是对于自己在周鹏辉的地盘上,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身体已经被清理过,除了累之外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拿起就往兜里揣,距离房门还有一步之遥,房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周鹏辉看到他笑了笑:“你醒了,饿了吧,出来吃点东西。” 他笑得如沐春风,并不柔和的眉眼竟是那么的温柔,但沈清知道这都是假象,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头疼欲裂,直接越过了周鹏辉,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了。 周鹏辉在他背后慢慢的收起笑容,在沈清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的手不住的颤抖,气息急剧混乱。 “去哪儿呢?”周鹏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完全掉进了圈套,他应该怀疑的,但只要是关于儿子的事情他都无比在意。 “开门。” “那可不行,我开门了你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找都找不到你了。”周鹏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站在了沈清的身侧,看着沈清苍白的侧脸。 “你……你……”沈清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把我软禁在这?”他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周鹏辉闻言低笑了一声:“我不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你想走当然可以啊,不过你要想好后果了。” 沈清根本猜不到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意思,说着不做犯法的事情,但下一秒就开始威胁,真是讽刺。 周鹏辉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像做了莫大的让步牺牲:“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今晚记得回来。” 他用钥匙打开了大门,沈清如同看见了光明大道,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只想离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或许这就是个圈套,或许他已经跳进了坑里,但离开总比留下好。 他甚至没有换回自己的鞋子,穿着拖鞋和家居服就出来了,只拿了钱包和手机。 手机竟然还被充满了电,他打开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沈思黎的未接电话,他赶忙拨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 “思黎!”沈清急切的开口。 但是对面只有不太平稳的呼吸声,久久没有说话的声音。 “思黎,是你吗?对不起……” 沈清最终见到沈思黎拿着行李出现,眼眶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爸爸……”沈思黎一开口就是哭腔,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再一次迅速地填满了眼眶里。 沈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被针扎一样疼,想要去好好安慰沈思黎,抱住他,却又害怕儿子恨着自己。 “爸……”沈思黎低着头嗫嗫嚅嚅,“爸……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在他的心目中,父亲一直都是最爱自己的,从小到大,父亲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温柔又强大的存在,因为没有母亲,所以父亲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沈清对自己有多好,他不是白眼狼,他都知道。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知道了周鹏辉和沈清背着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他还是相信沈清不会主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沈清的手逐渐握紧,那双本该溢满光彩的眸子此时像是蒙上了暗不见天的灰雾,眼底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他自嘲的笑了,“是,每一次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不过……” 接下来的话每一个似乎都要用尽他毕生的勇气,话在唇齿间打了几个转,终于被他用沙哑又痛苦的声音说出口:“不过每次到了后面的确是我不愿放开他……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样做错的离谱……我绝不辩解,这一切都有我的错。” 如果周鹏辉是主谋,那他绝对是同谋,两个人身上都应该是背负着罪恶的,沈清甚至想,如果沈思黎因此而恨他,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好受一点。 沈思黎竟也没有太过意外,他痛苦的叹息一声:“我们果然是父子。” 三人疯狂交媾的那个晚上,沈思黎似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像是回想起什么,那张清纯白皙的脸扭曲了一下,醉酒没能让他和沈清到了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他们醒过来之后还算清醒,但最后还是被快感迷惑了神智,像是变成彻底失去了人性。只知道淫乐的野兽。 因为是父子,他们身上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身体这方面沈思黎就完完全全的遗传到沈清最明显的特质,又好比如说他们都很不想承认的只要自己被男人的性器插入很快就会失去理智。 沈思黎在沈清的怀里痛哭了一场,他到底还是小孩子,这种事对他打击不小,现在他还没崩溃已经算是强大。 “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沈思黎临走之前是这么对沈清说的。 但是沈清十分担心:“你要去哪里?” 为了不让他担心,沈思黎只好道:“去国外放松一下。”一塌糊涂的感情生活,似乎是想要把他压垮,但人生存,总要努力活下去的。 “爸爸……”沈思黎抽噎着,“那你和他……怎么办?” 这下沈清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强自打起精神:“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沈思黎想不出沈清要怎么处理,但疲惫的他并没有追问,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送儿子上飞机之后,沈清觉得自己的心也空落落,十分茫然,他担心沈思黎,但也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 茫然间他到了熟悉的地方,是他经常去消遣的酒吧,也不管其他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打扮会怎么样,他直接叫了一瓶烈酒,只想一醉解千愁。 一杯酒下肚,强烈的烧灼感凶猛而至,从食道到胃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并不舒服,但是他需要这种感觉来分散他的思绪,最好能让他什么都想不起。 第二杯酒还没举起来,他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是那种喝醉酒的头晕,而是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而且他的小腹莫名开始发热,前方的性器竟然硬了。 沈清有些惊慌,发生了什么?他这种情况像是被人下药了。谁会对他做这种事? 突然有人把他拉起,不由分说的架住他就走。 “你们!放开!”沈清叫了起来,可他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力,轻飘飘的声音不大,想要挣扎发现自己也没有了力气。 很快有人把他眼睛蒙上,他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对前方的路和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你……你们快放开我……”沈清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力气在不停流失,心中惊恐不已。 之后他的嘴巴也被口塞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有着吵杂的说话声,听得出里面的人不少,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沈清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扔上了一张桌子,他扭动着身躯挣扎,虽然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徒劳,只会浪费自己的力气,但是要他不能坐以待毙。 “呜呜!!” 有人把他的四肢都固定着,这是在干什么?人体器官买卖吗?即将要被开膛剖腹的恐惧让他冷汗都出来了,这时他听到了有人走近了他旁边,而且还不是一个。 “不错啊,从哪儿找来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出来年纪不大。 “刚在下面看见的,我一看见他,操,鸡巴立马都想竖起来干他。” “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管他呢,死了省事了……” 之后有人哈哈大笑,沈清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不禁毛骨悚然,离开了周鹏辉这个变态,他怎么又遇上了一群大变态? 他知道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些人以虐待人为乐,不是SM这么简单,而是真的会把人弄死。 “唔!”这时他感到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在他光洁的胸膛上用力的摩擦,还不断的拉扯着他的乳头,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现在身体又被下药,本来就渴望被人的触碰,被这么一弄几乎要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 但就算他不出声,身体上的变化还是被人看到了,他下面的性器已经勃起了,被人抚摸身体的时候也颤抖着,像是在强忍着快感。 紧接着更多双手加入,他的衣服被彻底打开,漂亮的身体裸露着,一双换过一双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呜呜!!”不!不要!沈清绝望的摇着头,他觉得恶心透了,但是他的身体竟然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乳头好像就没有空出来过,一直都被人玩弄着,强烈的欲望甚至让他想要打开身体被人…… 不!他想咬着舌头想让自己清醒都做不到,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他在这一刻死去吧,不要这样侮辱他。 “把他裤子脱了。” 有人解开了他的裤子,沈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不可以!那个地方……只是他的反应只会取悦那些人,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剪开,沈清绝望了。 遭算下药被绑被玩 沈清在周鹏辉的家醒过来,他并不害怕面对陌生的环境,但是对于自己在周鹏辉的地盘上,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身体已经被清理过,除了累之外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拿起就往兜里揣,距离房门还有一步之遥,房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周鹏辉看到他笑了笑:“你醒了,饿了吧,出来吃点东西。” 他笑得如沐春风,并不柔和的眉眼竟是那么的温柔,但沈清知道这都是假象,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头疼欲裂,直接越过了周鹏辉,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了。 周鹏辉在他背后慢慢的收起笑容,在沈清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的手不住的颤抖,气息急剧混乱。 “去哪儿呢?”周鹏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完全掉进了圈套,他应该怀疑的,但只要是关于儿子的事情他都无比在意。 “开门。” “那可不行,我开门了你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找都找不到你了。”周鹏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站在了沈清的身侧,看着沈清苍白的侧脸。 “你……你……”沈清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把我软禁在这?”他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周鹏辉闻言低笑了一声:“我不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你想走当然可以啊,不过你要想好后果了。” 沈清根本猜不到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意思,说着不做犯法的事情,但下一秒就开始威胁,真是讽刺。 周鹏辉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像做了莫大的让步牺牲:“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今晚记得回来。” 他用钥匙打开了大门,沈清如同看见了光明大道,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只想离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或许这就是个圈套,或许他已经跳进了坑里,但离开总比留下好。 他甚至没有换回自己的鞋子,穿着拖鞋和家居服就出来了,只拿了钱包和手机。 手机竟然还被充满了电,他打开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沈思黎的未接电话,他赶忙拨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 “思黎!”沈清急切的开口。 但是对面只有不太平稳的呼吸声,久久没有说话的声音。 “思黎,是你吗?对不起……” 沈清最终见到沈思黎拿着行李出现,眼眶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爸爸……”沈思黎一开口就是哭腔,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再一次迅速地填满了眼眶里。 沈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被针扎一样疼,想要去好好安慰沈思黎,抱住他,却又害怕儿子恨着自己。 “爸……”沈思黎低着头嗫嗫嚅嚅,“爸……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在他的心目中,父亲一直都是最爱自己的,从小到大,父亲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温柔又强大的存在,因为没有母亲,所以父亲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沈清对自己有多好,他不是白眼狼,他都知道。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知道了周鹏辉和沈清背着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他还是相信沈清不会主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沈清的手逐渐握紧,那双本该溢满光彩的眸子此时像是蒙上了暗不见天的灰雾,眼底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他自嘲的笑了,“是,每一次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不过……” 接下来的话每一个似乎都要用尽他毕生的勇气,话在唇齿间打了几个转,终于被他用沙哑又痛苦的声音说出口:“不过每次到了后面的确是我不愿放开他……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样做错的离谱……我绝不辩解,这一切都有我的错。” 如果周鹏辉是主谋,那他绝对是同谋,两个人身上都应该是背负着罪恶的,沈清甚至想,如果沈思黎因此而恨他,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好受一点。 沈思黎竟也没有太过意外,他痛苦的叹息一声:“我们果然是父子。” 三人疯狂交媾的那个晚上,沈思黎似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像是回想起什么,那张清纯白皙的脸扭曲了一下,醉酒没能让他和沈清到了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他们醒过来之后还算清醒,但最后还是被快感迷惑了神智,像是变成彻底失去了人性。只知道淫乐的野兽。 因为是父子,他们身上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身体这方面沈思黎就完完全全的遗传到沈清最明显的特质,又好比如说他们都很不想承认的只要自己被男人的性器插入很快就会失去理智。 沈思黎在沈清的怀里痛哭了一场,他到底还是小孩子,这种事对他打击不小,现在他还没崩溃已经算是强大。 “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沈思黎临走之前是这么对沈清说的。 但是沈清十分担心:“你要去哪里?” 为了不让他担心,沈思黎只好道:“去国外放松一下。”一塌糊涂的感情生活,似乎是想要把他压垮,但人生存,总要努力活下去的。 “爸爸……”沈思黎抽噎着,“那你和他……怎么办?” 这下沈清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强自打起精神:“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沈思黎想不出沈清要怎么处理,但疲惫的他并没有追问,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送儿子上飞机之后,沈清觉得自己的心也空落落,十分茫然,他担心沈思黎,但也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 茫然间他到了熟悉的地方,是他经常去消遣的酒吧,也不管其他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打扮会怎么样,他直接叫了一瓶烈酒,只想一醉解千愁。 一杯酒下肚,强烈的烧灼感凶猛而至,从食道到胃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并不舒服,但是他需要这种感觉来分散他的思绪,最好能让他什么都想不起。 第二杯酒还没举起来,他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是那种喝醉酒的头晕,而是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而且他的小腹莫名开始发热,前方的性器竟然硬了。 沈清有些惊慌,发生了什么?他这种情况像是被人下药了。谁会对他做这种事? 突然有人把他拉起,不由分说的架住他就走。 “你们!放开!”沈清叫了起来,可他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力,轻飘飘的声音不大,想要挣扎发现自己也没有了力气。 很快有人把他眼睛蒙上,他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对前方的路和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你……你们快放开我……”沈清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力气在不停流失,心中惊恐不已。 之后他的嘴巴也被口塞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有着吵杂的说话声,听得出里面的人不少,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沈清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扔上了一张桌子,他扭动着身躯挣扎,虽然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徒劳,只会浪费自己的力气,但是要他不能坐以待毙。 “呜呜!!” 有人把他的四肢都固定着,这是在干什么?人体器官买卖吗?即将要被开膛剖腹的恐惧让他冷汗都出来了,这时他听到了有人走近了他旁边,而且还不是一个。 “不错啊,从哪儿找来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出来年纪不大。 “刚在下面看见的,我一看见他,操,鸡巴立马都想竖起来干他。” “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管他呢,死了省事了……” 之后有人哈哈大笑,沈清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不禁毛骨悚然,离开了周鹏辉这个变态,他怎么又遇上了一群大变态? 他知道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些人以虐待人为乐,不是SM这么简单,而是真的会把人弄死。 “唔!”这时他感到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在他光洁的胸膛上用力的摩擦,还不断的拉扯着他的乳头,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现在身体又被下药,本来就渴望被人的触碰,被这么一弄几乎要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 但就算他不出声,身体上的变化还是被人看到了,他下面的性器已经勃起了,被人抚摸身体的时候也颤抖着,像是在强忍着快感。 紧接着更多双手加入,他的衣服被彻底打开,漂亮的身体裸露着,一双换过一双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呜呜!!”不!不要!沈清绝望的摇着头,他觉得恶心透了,但是他的身体竟然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乳头好像就没有空出来过,一直都被人玩弄着,强烈的欲望甚至让他想要打开身体被人…… 不!他想咬着舌头想让自己清醒都做不到,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他在这一刻死去吧,不要这样侮辱他。 “把他裤子脱了。” 有人解开了他的裤子,沈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不可以!那个地方……只是他的反应只会取悦那些人,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剪开,沈清绝望了。 捆绑蒙眼动情被啪 那个拿着剪刀的人,手下的动作慢悠悠的,好像是为了欣赏沈清那种无法动弹下的绝望反应,那些人也并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样子,就好像在享用大餐的前菜,为了开胃,为了等会儿有更好的食欲,他们耐心的等待着。 沈清的肌肤白皙细腻,男人们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粗糙的手掌蹂躏得发红,所到之处都能升起一片热浪。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埋藏无法控制的淫性,只要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那些快感甚至能摧毁他的神智,到了那个时候,他真的会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被这些人享用的婊子。 “你们看,这骚货已经硬了。” 有人用手指戳了一下他前方的性器,沈清立马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唔!!” 那些人似乎极爱看他这样激动的反应,用手指戳了这一下还不够,还手伸上去大力的按压搓弄着,要是一般人被这么弄的话,肯定会觉得痛,但是对于现在的沈清来说,只觉得一下子就缓解身体强烈的欲望,他极度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被触碰,渴望着肌肤相贴,男人的大手隔着布料粗暴又用力,那种疼痛之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酥麻快感。。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甚至想着,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要是把裤子脱掉来揉弄他的话就好了,因为那样会更舒服,只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一点苗头,他就被吓得僵直了身体。 阻止自己不再幻想下去,却阻止不了雌穴已经湿润得要命的事,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随便一弄就能出水,随时准备好能被男人们侵犯。 这段时间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清清楚楚记住了被男人操穴的快感,喘息声越来越重,臀部也忍不住抬高摇晃起来,想要追逐更多更舒服的感觉,疯狂的想着有些什么东西插进肉穴狠狠捣弄,那些男人看到便愉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条碍事的裤子离开沈清的时候,已经被剪成了一块破碎的布料,下半身仅仅只有一条内裤遮着最重要的部位,沈清拼命的想把自己的腿合上,却只不过是徒劳的努力而已,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双腿大大打开,那些男人在看到他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时,都发出了淫邪的赞叹声。 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大腿内侧,沈青的身体被刺激的细细颤抖起来,又害怕又舒服。 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被抚摸着,越来越接近那个地方,白色的内裤已经被小穴溢出的淫水濡湿,男人们似乎也发现了异常之处。 “嗯?这药不错啊,这骚货屁眼都流水了,看来可以直接开始了。” “这出水的位置好像不对啊。”有人觉得奇怪,好奇的把那已经半透明的布料拉开一点,沈清像是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 “呜呜!!!”他喉咙发出濒死的哀鸣,线条漂亮的双腿绷得死紧,浑身剧烈的颤抖,但这动作反而让雌穴的清亮的蜜汁一股一股的往外涌,那个人看呆了。 “操!是个双!”双性人本来就难得,他们这些爱玩的人了解过,却没有玩过,此时看见活生生的例子,而且还是这么个极品,兽性立马迸发出来,恨不得按到沈清就操进去。 沈清是个双这件事,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脆弱的内裤被轻易撕碎,那双腿间的秘密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隐藏在双腿间的肉穴被流出的淫水泡得亮晶晶的,粉色的小巧阴唇一缩一缩,像是十分的害羞,那地方比女人的还要小,眼看着就不像是能经受得起大肉棒插进去。 沈清的眼罩被汹涌的泪水湿透,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小穴还是痒的不得了,一刻不停的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简直就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不知道是谁按奈不住,伸出手指去拨弄着阴唇,沈清抖得更厉害了,肉穴竟然还咕噜的吐出了一汪淫水,把那人的手指瞬间淋湿,男人的呼吸声像是野兽一般加重。 “这也太骚了!”那个男人被惊讶的目瞪口呆,虽然他们玩了不少人,但是想沈清这么浪的身体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沈清无力的摇着头,用尽全力咬着口塞,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全身都发红,一副无力反抗,只能被人享用的样子。 “什么?我靠!”这时候有人低骂了一声,“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沈清耳边嗡嗡响,似乎听得不太真切,只知道那些人好像散开,他脑子有些混沌,思考变得缓慢,实在是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屁股都被骚穴流出的淫水给湿得水亮。 很快,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沈清难耐的喘息声。 “唔……”他的口塞终于被摘下来,没有了堵塞,那些无法吞咽的大量津液流出嘴巴,在口塞之间拉出一条银丝,沈清伸着舌头大口呼吸着空气。 “放了我……”微微呜咽的声音被情欲熏的带上了甜腻的气息,躺着的男人几乎全身赤裸,身上大片红色印子都是方才被不同的男人肆虐玩弄过身体的证明。 手脚被人放开的时候,被下了药的身体反应不过来,所以也错失了最佳的逃跑时机,很快他感到自己的手又被人绑在身后,只是这一次换成了柔软的布条,身体被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地方,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一刻不停的挣扎着。 身体被轻易的固定着,沈清不知道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人,好像只有一个人了,但是现在他无法准确判断,男人分开了他发颤的双腿,湿哒哒的雌穴被用手指左右分开,那人还朝着敏感的穴口吹气,这样的刺激让肉穴骤然紧缩,“啊!不啊……嗯……” 下一秒,手指挤开粉嫩的阴唇,探进柔软的阴道,透明的淫水立即被挤出,就好像里面都是吸满了水的海绵,沈清双腿不自然的抽搐,恐惧和耻辱就快要撑破了他,“滚……滚开……呜……别……啊!!!” 他不受控制的用变调的声音尖叫着,肉穴被手指粗暴的抽插,指甲还大力的搜刮娇嫩的阴道,那感觉肉壁都要被刮破,“不……嗯啊……坏了……会坏的……” 听着他的哭喊,男人似乎很愉悦,不经意间笑了一下,但手下残忍的动作不停,好像真的要把沈清的肉穴给操坏一样。 “呜……不……”沈清疯狂摇着头,剧烈喘息着,屁股也不断摇晃着,不知道是想要肉棒插入还是想吐出手指,被粗暴玩弄的骚穴汩汩的流着淫水。 男人似乎是被沈清的屁股吸引住,拔出了肉穴的手指,那两片臀肉柔软又弹性,一手一边,把沈清的臀肉都握在手里,然后狠狠的按压揉捏,不断变形的屁股被玩的通红。 “啊……”没有了手指的骚穴,一阵空虚袭来,沈清羞耻的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只要是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一阵一阵的酥麻都会扩散到沈清全身,但是被冷落的肉穴那种强烈的空穴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会觉得骚穴痒得不行。 “啊……”好舒服……屁股也被揉的好舒服。 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这样有多淫荡,全身赤裸着,被蒙上眼睛,大开的双腿间是勃起的性器和湿漉漉的肉穴,屁股被男人玩得不停扭动,似乎是在邀请男人快来操他。 很快阴唇就被滚烫的龟头抵上,沈清全身一震,柔软湿滑的阴唇就已经被龟头无情的撑开,穴口知道大肉棒的到来,马上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去欢迎,迫不及待的把龟头紧紧含住。 要被奸淫了,这样的想法猛地出现在沈清的脑子里,不可以……不可以! “不!不要!求你了……呜……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啊啊!” 但是那压制着他的人全然不顾他的感受,硬生生的用粗大的大肉棒狠狠的捅进了紧致的肉穴里,那一瞬间,沈清只觉得自己什么其他声音都听不到了,只听到了肉刃破开阴道的水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 等他终于能够感受的时候,男人已经拼命的把大肉棒塞进他的肉穴里,耸动着屁股撞击他,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 “啊啊……拔出去……求你了……啊……不要……放……呃啊……放了我……别再这样了……为什么……啊……” 快感来得凶猛而热烈,被下了药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最需要的东西,肉棒与肉穴的相互贴合,摩擦来的快感让他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 但同时沈清绝望到极致,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从深处复苏,像是枯死的带刺藤曼被刺激得疯狂再生,荆棘抽打着他的每一寸灵魂,无尽的痛苦被从深渊唤醒。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再一次发生在他的身上?放过他吧!可是他得到的只是肉穴被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几乎是要把他捅穿的力度。 快感与痛苦并存,让他全身都痉挛不止,哑着嗓子崩溃的放声哭泣着,“不要……啊……嗯……放了我……不要……啊……不要了……呜……求你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他可怜的求饶,下一秒男人终于拔出了体内的大肉棒,然后沈清被摆成侧身,一条腿被高高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男人挺动腰肢,粗长薄怒的肉棒狠狠地噗滋一声又捅进他的肉穴,里面的媚肉马上贴上巨大的柱身,又有了更多的淫水飞溅出来。 子宫口被龟头激烈的顶弄,沈清脸色潮红,双目迷离,被干的嘴都合不上,要窒息一般口水也从嘴角流下,他颤颤巍巍的去咬自己的舌头,这样可以死吗?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去死吧。 只是他这个行动在刚开始就被那依旧大力操他肉穴的男人发现,他无力的唇齿被撬开,被男人霸道灵巧的舌头翻搅着口腔和舌头。 沈清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打开,房间昏暗的光线也刺得他眯上了眼睛,他的身体依旧被顶撞得一拱一拱的,摇晃的视线中他看清楚了在操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别哭了。”男人温柔的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并解开了他的手。 “呜……周……周鹏辉……不……”沈清怯懦呜咽的声音让人心疼。 不是其他人,还是那个熟悉的男人,沈清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本以为会被那些人侵犯,但最后却是周鹏辉…… 终于得到自由的手颤颤巍巍的放在了周鹏辉身上,此时男人一个大力的顶撞,胯下发了狠般撞击着他。 “啊啊啊!”沈清失控的淫叫出声,紧致甬道立马裹紧了肉棒。 他的手抱住了周鹏辉,紧紧的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尽管这个男人胯下的动作依旧无情的操着他已经红肿的肉穴。 “好岳父,别害怕了,快张开腿让我好好操岳父的骚穴。”周鹏辉粗重的喘息着把沈清的腿分得更开,好让自己能把大肉棒插得更深,他把全部力量集中在胯下,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肉刃捅开沈清的身体。 沈清被操得瘫软,哭着勾住自己的一条腿,往旁边拉着把角度分得更开,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周鹏辉,不愿意放开他。 “嗯……啊……”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的敞开双腿和骚穴挨操,被男人的大肉棒不断进出着身体也毫无异议,还浪叫出声,俨然是被操服了的样子。 周鹏辉几下就捅开了子宫口,巨大的龟头嵌在了宫腔,剧烈的刺激让沈清身体抽搐,眼角不断挤出泪水。 他五官本来就长得极其好看,现在哭得眼睛鼻子通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盈满了泪水,被男人干得一抖一抖的,还是紧抱着男人,抬起自己的骚穴去被干,又淫荡又诱人。 “嗯啊……好舒服……呜……骚穴被干得好舒服……啊……”他的肉穴被插得舒服极了,大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涨的不行,但就是这样才能狠狠的摩擦到里面的每一寸发骚发浪的媚肉,淫水太多了,始终有些流不出来的被大鸡巴堵在里面,更多的事随着抽插飞溅而出。 “岳父的骚穴也好舒服……呼……骚穴真美……真想每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岳父的骚穴里面……”周鹏辉胯下大肉棒抽动得越来越激烈,撞得沈清腰肢乱颤,嘴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呃啊……大肉棒好厉害……啊哈……子宫好满……唔……”男人打桩一样捣弄着子宫,沈清爽的要命,听到男人对自己骚穴的夸赞更是兴奋,神智都被干得不清了,完全被欲望支配。 淫糜的水声在这个空间扩散着,就连空气中也是浓郁的情欲气息。 感觉到沈清的肉穴开始抽搐,周鹏辉一下子拔出了湿漉漉的大肉棒,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再整根没入,没几次沈清就受不了了,哭喊着要女婿的大肉棒。 “不……快……嗯……快一点……” 周鹏辉长驱直入,直把沈清的肉穴捅了个彻底:“呼……岳父的骚穴真紧……每一次插进去都紧紧的咬着大鸡巴……” “要到了……嗯啊……好舒服……啊……”沈清的潮吹来的很快,从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那绞紧的肉穴到底也让周鹏辉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满满的都射给了沈清。 “射给我……嗯啊……全部都射给我……”沈清抬高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精液。 男人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用还硬着的肉棒在抽搐的肉穴里面抽动着,享受着被媚肉吸吮的快感,直把沈清插得全身抽搐才罢休。 被射满的沈清睁着迷离的双目,里面的水气还没散去,他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刚被男人狠狠的射过精,自己的肉穴因为激烈的高潮痉挛着,一缩一缩的还在按摩着男人的肉棒,周鹏辉压在他身上,发出舒爽的低喘。 周鹏辉亲吻着他的嘴角,被躲开后捏着沈清的下巴道:“刚才还扒着我不放,现在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清却不说话,只是垂下眸子,也不反抗,了无生气,和方才截然相反。 周鹏辉眉头紧皱,随即他忽然想到方才沈清哭的要死要活时说的话,他是真的很害怕,害怕多过愤怒。 “别怕我, 我还救了你呢。”刚把人干了一次,内射完之后,肉棒插在人家的小穴里的人真的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周鹏辉吻着他的眼角,极尽耐心和温柔的安抚着他,沈清被泪水冲刷得明亮的眸子终于抬起一点。 他呜咽了一声,好像被诱惑一样,又再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的男人。 明明就是个强暴了自己的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不想去思考对错,只是遵循着本能去抓紧这个人。 后庭初次被啪 周鹏辉看着地上的裤子已经成了破布,拼都拼不回来,沈清那被自己脱下的衣服很显然也已经不能穿了,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用还算是干净的床单把沈清紧紧的包裹起来,只露出了脸,用公主抱把他抱了出去,沈青一直都沉默着任由他动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挣扎,但是最后还是顺从的被男人抱着,被抱着的时候也没有主动去搂着男人的脖子,一直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 他也不敢抬头去看周围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感觉他们走过了一段非常安静的道路,尽管沈清的身体还是使不上力气,但他的神志却清醒了许多。 心中的恐惧还在,像是迟迟不肯散去的黑色浓雾,始终缠绕在他的心头,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布满狰狞伤疤的记忆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他用锁锁上,但现在那一把枷锁在今晚被砸的碎裂,那些可恨的记忆,翻江倒海的倾泻而出。 可能是这样,对于周鹏辉的恨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要不,他刚才怎么可能会把这男人当成了救赎一般,在床上不知廉耻的打开身体挨操,跟八爪鱼似的去缠着他不愿放开。 周鹏辉把他放上了车子,看他就连喘气也小心翼翼紧闭双目的样子,心中的某处就突然软软的凹陷下去,他承认自己是心软了,看到沈清害怕难过的时候,是他连和沈思黎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过的,好像心脏就紧紧揪住一样难受。 下车的时候周鹏辉还想抱着他,沈清终于出声:“我自己走。” 他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幸好周鹏辉靠的近才听得到,“你打算光着脚走?” 沈清出门的时候本来就只穿着拖鞋,那鞋子比衣服消失得更早,现在更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 沈清闻言脸僵住了,他脸上一直潮红未退,谁人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他刚被男人狠狠的疼爱过,他用床单把自己裹紧,光着脚站在粗粝的水泥地上,两脚刚一用力,那酸软的无力感就伴随而至,周鹏辉眼疾手快的搂住他的腰,把人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身高相仿的两人脸贴着脸,周鹏辉光明正大的亲了他一口,沈清心中五味陈杂,他的儿子今天才离开,在同一天时间内,他又和自己的女婿发生了一场又一场违背道德和伦理的性爱。 周鹏辉不顾他的反对,再一次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到家门口,沈清发现这处并不是他今天早上出来的地方,尽管心中疑惑,但他也没问。 他被一路抱到了于是,然后被轻轻的放到浴缸里,这下沈清死也不会让他帮忙了,周鹏辉也不懂他,明明刚才都已经被自己里里外外捅了个透,他什么没有看过?但看着他的可怜样,心又软了下来,只好同意让他自己洗澡。 沈清坐在浴缸里,看着水很快的漫过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把已经浸湿了的床单掀开,胸前一片又红又紫的印子,两边的乳头被又吸又咬的,惨兮兮的红肿起来,他轻轻的伸出手碰了一下,便觉一阵刺痛,那个男人玩的太过了,他又生气又无奈。 他想好好的清理自己,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没过还是怎么样,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但他就是难过的想哭,鼓起勇气去清理雌穴也不敢低头,只从触感都能感觉得那个地方又红又肿,稍一分开阴唇,自己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的液体,一下涌出来,浴缸里的水瞬间变得浑浊。 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淫水和精液中,沈清终于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往下掉,又不敢出声,只能忍着抽噎默默的落泪。 倏地他被抱进一个干燥舒适的怀抱,犹如在饥寒交迫的寒夜遇上了温暖的避风港,沈清第一时间不是害怕挣扎,而是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埋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极尽可能的汲取一些温暖。 周鹏辉的衣服湿了也不管,只把人紧紧的搂住,低下头吻去他脸上的不断滴落的泪水,叹息一般唤着他的名字:“沈清……” 沈清双唇翕动着,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撕心裂肺哭,只是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舔伤口一样,默默低垂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掉泪。 “唔……”沈清从喉咙溢出一声呻吟,周鹏辉的手指探进了他的雌穴里做清理,他闭了闭眼睛,连呼吸都颤抖,“周鹏辉……” “我帮你,乖。”或许是他真的太温柔了,声音低沉温和,连手上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欲的意味,俨然人畜无害的样子。 身体极端的疲惫,却异常清醒,两种极端的矛盾让他突然不能肯定自己的意识是否还在,在水中无力游荡的指尖悄然向上,缓慢又坚定的抓住了周鹏辉的袖子。 清洗完毕,快要睁不开眼的他被抱到了床上,沾枕即睡,呼吸绵长柔和。 清晨,沈清酣睡当中,周鹏辉正坐在书桌前,手指滑动着鼠标,目不转睛的浏览着电脑屏幕上大串的文字,眉头随着看的内容增多而紧皱,太阳密集的从窗照进屋子里时,他终于关了电脑,捂着脸长吁一口气,一夜未睡,竟也不困。 他回到房间,刚好看到沈清裹着被子尴尬的找衣服,看到来人时更是难掩慌乱。 “衣服在这。”周鹏辉掩上门,把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但人没有出去。 “你……你先出去。”沈清刚起床的声音有些沙哑。 周鹏辉笑着坐在床边,手撑在沈清的身边:“我们都赤裸相见那么多会了,你还害羞?” 看着沈清有些苍白的脸因为他的话而飞上两抹红晕,他笑得更得意。 沈清像是不堪承受一样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你什么时候腻?” 如果可以的话,赶快放过他吧,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游戏,继沈思黎之后,连他也在这恶劣的男人手里被玩得团团转,深重的无力感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这次周鹏辉没有回答得那么快,沈清感觉自己旁边凹下去的床回弹,良久,他微微睁开眼,却发现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那紧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以后也不会腻,你以后就和我在一起吧。”说完不仅沈清愣住了,连周鹏辉自己都愣住了。 但他表情空白了一秒钟之后,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带点邪气的笑,略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 沈清沉重的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坐起,“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我会和那个伤害了我儿子还有我的人,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他不再像个疯子一样愤怒挣扎,无论是疯狂还是冷静,在周鹏辉这种以自己一切为中心的人那里,都不重要,所以他也不想浪费力气。 “你大概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对沈思黎做出过任何的承诺,你也不知道沈思黎是怎么勾引我的,是他主动勾引我,你知道那是在什么地方吗?是一家以乱出名的同性恋酒吧,我第一次去,就看到你儿子,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喜欢,那个时候沈思黎他像个下贱的男妓一样……” 沈清冷静的神色破裂,但周鹏辉还是继续说下去:“他甚至主动骑在我身上,虽然是第一次,但却熟练得不行,你想不到吧?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想的呢?” 沈清颤抖着唇,手握成拳,用力到指甲快要扎进手心,肉体上经历着尖锐的疼痛,也比不上他内心的煎熬。 “不过他的确是第一次,我知道他喜欢我,他想和我在一起,我当然不会拒绝,没有任何的承诺,他怎么会觉得我非他一生一世不可?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呢。” “够了!”沈清爆发一声怒喝,他不是不知道,在昨天沈思黎流着泪跟自己诉说的时候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这跟周鹏辉不留情面的说出来不一样。 “而且……你也喜欢我。”周鹏辉对沈清的愤怒视而不见,平铺直述的说出让沈清更为恼怒的话。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不喜欢?”周鹏辉笑得别有深意,“你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叫做不喜欢?” 沈清被插入之后伤心害怕得仿佛天崩地裂,却在知道操自己的那个人是周鹏辉时,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模样还近在眼前,这还否认不是自欺欺人吗? 然而沈清不是自欺欺人,只是一想到关于他和周鹏辉的事情他就烦,再加上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他脑子就只剩一团乱麻了。 “不……”然而口中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这是斯德哥尔摩吗?他喜欢了一个强暴自己的人?开什么玩笑? “看着我。”周鹏辉不悦的用修长得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霸道的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逃避也无用,倒不如乖乖和我一起。” 沈清都准备摆出视死如归的坚决态度了,谁知最后周鹏辉只是半强迫他换好衣服让他出去吃早餐。 接下来,他就被迫与周鹏辉同居,那些人也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药,他的身体一直到了第三天才算恢复正常,那天来时没心情看路,这几天才知道这住处距离公司很近。 忍了几天,沈清终于忍无可忍:“你公司不管了?” 上班时间就要过去,对面的人仍旧一如这几天一样,丝毫没有要去上班的意思,沈清坐在餐坐上,面前放着他没吃几口的早餐,双手抱胸紧皱眉头。 周鹏辉笑着扫了一眼桌面:“吃了我的东西还那么嚣张。” 沈清顿时神色有点复杂,早餐很简单,煎蛋香肠面包牛奶,之前一直都是钟点工上门,但今天周鹏辉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纡尊降贵亲自下厨做早餐,沈清对着糊了的煎蛋和香肠没什么兴趣,勉为其难的吃了几口面包喝了几口牛奶。 前两天他根本不怎么吃,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阻断了他好好进食的欲望,没心情没胃口吃下就想吐。 就跟怀孕了一样……沈清瞳孔倏地放大,心尖跟着狠狠一颤,脑子里似乎同时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过,轰隆隆的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整个世界都模糊而不真实。 怎么可能?沈清自然而然的想抬起手放在小腹上,不经意抬头发现对面的人正紧盯着自己,他的手即刻僵住,紧咬着后牙槽才忍过铺天盖地的慌乱。 “亲爱的,你怎么了?”周鹏辉见他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霎时间白了一层,马上把他搂进了怀里。 “没……没什么,你放开……”越是这样,沈清越是无措,手脚都绷紧着,惴惴不安的情绪在他身上持续放大。 周鹏辉已经禁欲了好几天,之前可怜沈清身体没恢复便不碰他,现在美人在怀,勾引得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 沈清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暗道糟糕,身为男人他最清楚这代表了什么,想也不想的就挣脱开周鹏辉的怀抱,可惜男人已经动了心思,暗地里早就用力扣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么?放开!” 知道他只是嘴上逞强,周鹏辉笑而不语,温热的大手已经从衣摆处滑进去,摸上了沈清的腰,反正等会儿操进去的话,这个男人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夹紧大肉棒不肯放开自己。 本就的紧张身体被骤然触碰,那感觉似乎被无限放大,被覆盖着的肌肤像是着了火一样,沈清紧咬着下唇,呼吸间都是周鹏辉的气息,横蛮的包围着他,让他无法逃离,可怕的是他并不讨厌…… 嘴唇还是被堵住,顷刻间被侵占了口腔,周鹏辉柔韧的舌头在里面开疆辟土,搜刮着每一次粘膜,舔舐着敏感的上颚,直把沈清吻得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此时,沈清已经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鹏辉的怀里,家居服的纽扣不知不觉被全部解开,白皙得耀眼的细腻肌肤游走着周鹏辉那只不安分的手。 沈清被他摸得身子软了一半,大清早的本该是精神抖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这个混蛋稍微撩拨一下就沉沦了,其实,最该绝望的应该是这个吧?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就这么下去…… 反正也不是互相喜欢,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有何不可呢?他知道自己是在堕落,但别无他法。 衣服落在地上,只发出细微的无人注意的声响,不间断的水啧声从俩人黏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嘴唇传出,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嘴中不断缠绵,交换着津液,淫糜的水声扩散在一室食物香气的餐厅内。 “嗯……啊……”沈清坐在餐桌上,腰向后弯,昂起头被周鹏辉啃咬着皮肤幼嫩的脖子,双腿被左右分开,只剩内裤的双腿中间一只手在来回的揉着,那内裤中间的一块小布料已经被濡湿了。 他双目迷离,毫不反抗的被脱下了最后一道的安全线,内裤被无情的丢在地上,此时沈清一个激灵:“窗……关窗……嗯……” 周鹏辉咬了一口他粉嫩的乳头,这才去关窗,沈清觉得自己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失效,像是已经残留在自己的血管中,溶解在血液里,流向了全身,不知羞耻的随时发情。 身下的那个肉穴又湿了,前方的性器也滴落着透明的淫液,关好窗的周鹏辉返回时便看到一大美人眼中泛泪,双腿大开,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面不断进出着。 “啊啊……呜……好舒服……”他等不及了,真的好想被填满,身体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却迟迟都得不到,只好委屈的用自己的手指安慰着饥渴的肉穴。 周鹏辉顿时一阵血气涌向小腹,胯下那根巨物隔着裤子看都赫人,沈清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盯着那处地方,无辜的样子和现时的淫荡形成强烈的反差。 “宝贝儿这么等不及了?”沈清呼吸一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不舍的拔出了肉穴的手指,一汪淫水顿时倾泻而出。 他要窒息了,自己怎么能当着周鹏辉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当看到餐桌上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液弄湿了,更觉难堪。 “都湿了。”周鹏辉情不自禁的抚上雌穴的阴唇,那个地方何止是湿了,简直就是淫水泛滥了,碰一下都流出一滩水来恨不得有大肉棒堵住。 自己插自己的穴和别人玩自己的穴,那感觉大大的不一样,幼嫩的阴唇被触摸时。沈清只觉得从那个地方传出的酥麻感,比自己插穴更舒服。 “啊……”男人的手指插进来了,沈清身体高兴的表现,就是肉穴紧紧的咬住了周鹏辉的手指。 “真想你把插怀孕……” 沈清身体一颤,因为周鹏辉的这句僵硬起来。 不……他不想怀孕! “不要了……”说着他竟退缩着,推开周鹏辉想吐出穴中的手指,却被插得更深。 “呜……不……不要……不要怀孕……” “为什么?岳父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儿子吗?”周鹏辉听着就不高兴,手上更是大力翻搅着一阵一阵收缩的肉穴,手脚麻利的掏出已经硬挺的巨物,抵在了湿淋淋的阴唇上。 沈清的肉穴被那气势汹汹的大肉棒烫的一哆嗦,疯狂的摇着头:“不!前面不可以!” “哦?”周鹏辉了然的一挑眉,“前面不可以的话也没所谓。” 就在沈清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肯放过自己一马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便往下滑动,顶在了更下面的那个小穴。 后穴紧闭着,但是穴口已经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泡得湿润柔软,似乎也是可以随时都接受着男人肉棒操干的样子。 “看来岳父早已经准备好了啊。”说着就挺身想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紧致的地方。 沈清手忙脚乱的推搡着他:“才没有!那……那个地方怎么可以?”明明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那种事情?虽然他知道同性恋都是这样做,但是他从来没有试过。 “是第一次?”周鹏辉捉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走,炙热的目光像是在随时准备将自己的猎物拆骨入腹。 “……是……我……总之不可以!”沈清咬着下唇,竭力要把人推开。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周鹏辉,满意到指尖都在兴奋的微微颤抖着,想要什么都不管便冲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面狠狠抽插,干得他哭爹喊娘。 更何况到了这个地步喊停,这不是要人命吗? 下一瞬,沈清便被推到在餐桌上,微凉的桌面激得他身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但是下身又火热无比,他的腿被折起来分开在两侧,毫不遮掩被打开身体,敞开着腿间的秘密,让他羞得别过了头,“啊啊啊!” 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手指,周鹏辉心中惊讶,竟然进出得那么顺利,里面紧致但柔软,一点也不干涩,他笑了笑:“岳父的屁眼真骚,都出水了,前后两个穴一起出水,岂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他的话太露骨,沈清的身体都因此透着粉色,后穴和雌穴同一时间收紧,后穴更是绞紧了插入的手指,“才没有!那个地方这么可能出水?” 但就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一样,周鹏辉抽插着的后穴竟然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雌穴如出一辙 沈清浑身一震,颤颤巍巍的想要去挣扎却被周鹏辉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竟“啊”的一声叫起来,柔韧的腰身便软了,那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尾音婉转,明显是因为爽到了不由自主发出的。 “啊啊啊……哪里……嗯啊……不要……啊……”周鹏辉手下动作不定,眼瞧着在他眼底下因为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腰肢的沈清,那诱人的样子让他胯下硬的得快要爆炸,怒涨的大肉棒终于忍不住代替了手指,抵在后穴上往前一插,那淫荡流水的地方便已经吞下了巨大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沈清痛呼一声,想要躲开可双腿早已落在了男人的手里,被压制在自己的两侧,动弹不得之下脸上要哭不哭的一脸委屈样,用后面那个排泄,但是已经被搞得汁水横流的地方接受男人的大肉棒插入。 “不要……痛……呜呜……” 身下的人眼睛红通通呜咽着流泪,双腿被强行掰开,后穴吞进了男人的大肉棒,无力的双手推拒男人的小腹,徒劳的做着无用的抵抗但还是要被操穴。 周鹏辉呼了一口气,用指腹揩去他的泪水,“等下就不痛了。”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忍不住挺懂自己的腰部抽插起来,后穴似乎比雌穴更加紧致,滑腻湿热得要命,一插进去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大肉棒一样。 “啊啊别动……好奇怪……嗯啊……”从未被用来性交的后穴传来一阵一阵奇怪的酥麻感,沈清脑子浑浑噩噩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插后穴也会舒服? 周鹏辉没干几下,就挥舞着大肉棒直上直下的全根捅进了那个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湿哒哒的媚肉毫无障碍的把那根巨物吞到底,大肉棒激烈的翻搅着软肉,没几下就把这后穴捅出丰沛骚水,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了餐厅。 “啊……喔……嗯嗯……”沈清被干的双目迷蒙,身躯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上下晃动着,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咬紧下唇,这在他潜意识中,总觉得这是不对,但因为快要被快感击垮,有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仿佛永动机似的,周鹏辉凶狠的顶撞开肉壁,毫不怜惜的对着最深处柔嫩的媚肉重重的撞击着,像是要把这骚岳父捅穿一样,速度之快连带着把沈清体内的淫水都带着喷溅而出,把俩人交合的地方都弄得一片泥泞。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沈清一时之间绷紧了身体,呻吟像是被堵在嗓子眼上喊不出来,过了几秒之后才尖叫着:“啊啊!不!慢……呜啊……慢一点……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啊……” 他被操得嘴巴都合不上,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脸颊往下流到了饭桌上,形成一小滩水,周鹏辉被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咬得抽插都变慢,极致的快感涌上全身,只想把这骚浪的人干死在自己胯下。 “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赶着想要喝精液吗?”周鹏辉拍着他的屁股,沈清抖了一下,那处肉穴也跟着一收一缩的,周鹏辉趁着他放松的间隙,掐着他的腰,狂风暴雨般操他,大肉棒不断在湿滑的后穴里抽送。 沈清这下夹都夹不紧了,酥软着身体被捅得软成了一滩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嗯啊……” 周鹏辉记住了刚才他的敏感点,此时卵足了劲儿冲那地方捣弄。 “啊……那里……嗯啊……”沈清发出变了调的声音,声音柔软还带着一点鼻音。 “骚货,屁眼是不是被大鸡巴干得很爽?”周鹏辉带着恶劣的笑问他。 沈清无力的摇头喘息,“嗯啊……爽……啊……很爽……呜……屁眼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好棒……嗯……大鸡巴好棒……啊……”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浆糊,意识什么得都消失了,但又好像没有,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周鹏辉用大肉棒操着屁眼,本应该拒绝的,但是真的好舒服,肉棒碾压着粘膜的每一寸,酥麻的感觉都随着脊椎涌向大脑,舒服到他甚至想要大肉棒永远留在体内这么抽插着,永远都不要停下。 “啊……不……不行了……唔……”沈清小腹抽搐,脸色涨红,眸子水光涟涟,大腿也不断的颤抖着,俨然就是差不多要高潮。 周鹏辉却停下了抽插,忍着不舍拔出了肉棒,沈清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嗯?为什么……”接下来的话他便说不出口了。 周鹏辉没让他的后穴空虚多久,就坐在沙发上,让沈清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插进了肉棒。 “啊好深……”沈清惊呼一声,这个姿势能让肉棒进入的更深,要顶到喉咙的胀满感让他抬起屁股想吐出一点体内的巨物,但周鹏辉岂能让他如愿,拽着他的腰往下一拉,噗滋一声,大肉棒又全根没入了喷水的后穴里。 “好深……不要……啊……”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难耐的扭着腰部,一点点的摩擦根本就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肉穴里面,“嗯……快……” “自己来。”周鹏辉亲了他一下,哄着,“乖,试一试宝贝儿。” 沈清洁白的贝齿咬着殷红的双唇,抬起水汽弥漫的双眸委屈的看了周鹏辉一样,顿时只觉得体内的东西好像又大了一圈,“啊你……” 他艰难的抬起挺翘圆润的屁股,等体内的肉棒退出到一半的时候,慢慢的再坐下去,就这样他都已经做得娇喘连连,换身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没等周鹏辉受不了,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酥软的身子一下子就扑进了周鹏辉的怀里。 “嗯啊……不行了……呜……”他的后穴抽搐着,明明刚才都要高潮了,硬生生的被停下来,现在还不上不下的别提多难受了。 好在周鹏辉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抱着他的屁股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沈清落下来的时候他便往上狠狠的顶撞,那后穴也发狠的啜着体内的巨根,一边吸着一边还喷水,那沙发都被沈清后穴流出的淫水给弄湿了。 “呃啊……轻点……嗯啊……好棒……啊……到了嗯……啊!!”沈清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紧紧的搂住了操弄着自己的男人,前方的性器喷出了一股精液,后穴疯狂痉挛着,就这么被插射了。 后穴虽然不会像雌穴那样高潮是喷水,但是也绞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周鹏辉干脆把人压在茶几上,居高临下的操他,直把人干得浑身抽搐,这才大发慈悲的把自己浓浓的精液都射进了后穴里面,但这还不够,射精后用还硬着的肉棒抽插着后穴。 “啊……射进来了……啊……好多……嗯……”沈清爽到脑子都放空,其他都是假的,只有还在操着他的周鹏辉是真的。 周鹏辉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肉体相贴让两个人都付出了舒爽的声音。 “骚货,屁眼吃到精液高不高兴?” 沈清眨了一下没有焦距的眼睛,艳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嗯……高兴……屁眼最喜欢吃精液了……” 强制啪完发现怀孕 周鹏辉如沈清所愿,那个早上真的没有干他前面的小穴,而是一股脑的把种子都贡献给他的屁股。 沈清浑身软绵绵的趴在男人健壮的身上,半眯着眼睛,有些红肿的嘴巴微张,腰间即使不动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痛感。 周鹏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弹性的屁股,沈清皱眉默默忍受男人色情的骚扰,有心想让他挪开手却无力阻止。 “唔……拿开……”软绵的声音带着疲惫的鼻音,沈清终于不胜烦扰,迫不得已的出声制止他。 男人把那两百臀肉像是橡皮泥一样握在手里懒懒的把玩着,手感极好的他也不舍得放开,听到沈清的声音,吃吃的笑出声,沈清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心中无奈极了。 “别玩了。”沈清忍无可忍使出自己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气,手探到身后,按住了那只不断骚扰自己屁股的手。 “呜!别……嗯……”这点力量对周鹏辉来说可有可无,他手往下移,轻而易举就把手指插进了刚被自己捅到合不拢的后穴里,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清理出来,混合沈清的骚水,搅拌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之前被操到要麻木的后穴,现在已经又变得敏感起来,周鹏辉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这样做,关节修长的手指在温暖的肠道中随意旋转,抽插着,指尖好故意用指甲去刮着肠肉,刺激得沈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呜……”沈清颤抖着手要撑起自己的身子,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察觉到他的动作,周鹏辉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才注意到沈清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俨然一副被欺负得哭出来的可怜样 周鹏辉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这么大的人还爱哭鼻子。” 沈清气结,“呜……你走开……”一边说一边倔强的要用手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明明把他欺负得那么惨,还一点同情心负罪感都没有,真让人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没心没肺。 “不走,我走了你又发骚怎么办?”沈清觉得完全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跟周鹏辉沟通。 周鹏辉看着被自己逗弄得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起床抱着他去洗澡,沈清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随他去了 把人抱进浴室,让沈清分开双腿面向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周鹏辉分开了他的股缝,看到还没能完全合起来的穴口有些红肿,但是并没有受伤,用指腹轻轻按压抚摸着穴口的褶皱,直到沈清喘息着推了他一下,这才把那骨折修长的手指而进了依旧软绵湿滑的肠道里, 插进去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细微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好像有一个喇叭一样,在两个人的耳边无限的放大。 沈清听得脸红耳赤,偏偏此时男人的手又在小学里面抽插着发出更大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刺激的他背都弓起来了,下意识的往前躲避,却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了那个坏心的男人怀里,大美人投怀送抱,周鹏辉当然不会拒绝,轻笑着把人的腰握在自己的手里,另一只手一刻不停的在那个似乎已经使用过度的地方搅弄着。 “你……你干什么?”沈清抖着唇扭着屁股。 “在帮你清理,别动。”周鹏辉固定着他的腰,要真被他这么扭下去,自己肯定还要再干他一炮。 手指在里面分开,撑开了内壁,射得最深处的东西咕噜咕噜的顺着肠道流出,沈清顿时有一种失禁的感觉,羞耻的他呼吸都小心翼翼。 射进去的东西那么多,要是射进前面的话肯定会怀孕的吧?可是都已经记不清之前被男人内射过多少次了,除了今天之外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射进了子宫,周鹏辉甚至都没试过体外射精。 他这么特殊的体质……要怀孕本来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沈清像是想到这么,清亮的眸子里弥漫上惶恐,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周鹏辉专心致志的给他清理后穴,便感到怀里的身体似乎阵阵颤栗,然后手就被抓住,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他心中有些诧异,沈清便抖着唇道:“周鹏辉,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不想……” 那两个字他反复多次,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好看的眉眼像是不堪忍受痛苦的皱了起来,他要怎么办? “不想怀孕是吗?”谁知道周鹏飞已经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沈清闻言心中一颤,诧愕的瞪着眼前的人。 “为什么呢?帮我生个宝宝不好吗?”周鹏辉的大手从后穴抽了出来,手心贴在事情的小腹上,喃喃道,“这里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沈清顿时惊醒,舌头打结:“你、你怎么……”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要猜出来也很容易,一个双性人父亲带着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而且这么多年沈清从来没有说过关于沈思黎母亲的事,这个世界上,接受双性人的男人要比女人多得多。 “这么知道?我还知道沈思黎是你生的。” 沈清眼睛瞪得浑圆,惊吓过度般忘了反应,等周鹏辉帮他擦干身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什么,但他脑子乱的很,过去的回忆还有这些日子和周鹏辉的记忆,混乱的穿插在他的脑袋里。 “你怎么知道的?”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的保持住了冷静,但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下一秒就被男人牵住,十指紧扣,用力得沈清都有些发痛,但神奇的是他的手已经不再发抖了。 周鹏辉捧住他的脸,幽黑深邃的瞳孔注视着他,“我知道得多了去了。” 沈清几乎就要沉沦在这双眸子里,他别过头,扯着嘴角无声的苦笑着,眼眸里的苦楚浓郁得几乎要化不开,周鹏辉毫无预兆的心里一抽,微微胀痛着。 他把人紧紧的抱住,赤裸着的俩人再次相拥,肌肤紧贴,沈清心里有着无法诉说的痛苦和委屈,这么多年来从不敢跟人倾诉,当爹又当妈把孩子带大,有多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在他本人足够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精英。 “我……我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终于忍不住反手会抱着男人,声音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但周鹏辉却迟迟感受不到肩膀的湿意,只感到他在压抑着抽噎,赶紧掰过他的脸,一看这才知道他倔强的强忍着泪水,嘴唇都被咬破了。 叹息一声,舔弄着那已经流血的双唇,直到松开,便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沈清的睫毛翅膀一样不安煽动着,最后像是得到了安抚一般合上,舌头回应着男人。 周鹏辉还记得当他看到静静地躺在自己邮箱里面的那些调查资料时的愤怒,他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怒火烧得他心里生痛发闷,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陷进去了。 也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太久,查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清记得当时自己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他的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就一直寄养在亲戚家,除了能让他有书读有饭吃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要自己解决,没有办法之下只能到处兼职,经常很晚才能收工回家。 那个晚上他已经不大记得清楚细致,记忆中就好像是前几天自己在就酒吧被下了药一样,然后就有数不清多少个人在他的身上发泄过,后来被玩弄得一身脏污的他被人仍在路边,醒了之后走都走不了。 他没敢告诉任何人,就连最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也只懂得藏起来,因为没有钱去做流产,等到肚子终于瞒不住的那一天被亲戚赶了出来,还大骂他不知廉耻。 书没读完又未成年,正经工作做不了,只好去做兼职,好不容易挣到钱,沈清也尝试着去医院流产,但是因为未成年要求有监护人才能手术,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好去私人诊所,那个时候肚子已经大到不适合流程,医生也害怕出人命而拒绝,最后只好生下沈思黎。 周鹏辉不可能一直都在家里办公,沈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尝试着开门,发现门没有反锁,他第一时间不是离开这里,而是去买了验孕棒,当看到上面的两条杠时,他沉默着立马又出去再买了几根。 看到结果回回都和第一次一样时,他知道,糟糕了。 女婿带着被自己啪怀孕的岳父去看老婆 沈清看着那几根结果如出一辙的验孕棒,缓缓的长吁一口气,他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神奇的是心脏的跳动一直都很平缓,刚才他在知道了结果之后,只是有些不敢轻易相信,所以才重复验了几次,现在知道了结果,那颗忽上忽下的心也稳稳地落了地。 要告诉周鹏辉吗? 这个问题一出,沈清犹豫了起来,想起周鹏辉说要自己给他生个孩子,那口吻听着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但这个孩子到底不该出生,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打掉。 他的手放在那还平坦的小腹上,这里也孕育过一个孩子,过多几个月,当孩子慢慢的长大,这里就会高高隆起,还记得生产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但是那个最无助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陪伴在他身边,待产的时候也只有护士会匆匆过来看一眼宫口是否开到能生产。 沈清自认并不是多热爱小朋友的人,即使能生孩子他也不觉得自己就是个女人,他没有那样的母性去让他觉得肚子里面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是自己的骨肉,就必须要生下来,虽然他很爱沈思黎,但当年要生下来的确也是迫不得已。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一看是沈思黎打来的,他顿时有点不敢接电话的意思,毕竟沈思黎才没离开多久,他就已经和周鹏辉住在了一起,虽然说是强迫的,但他自己何尝没有沉溺过?那一次做到最后他不是没有享受到的? 他昨晚的时候还紧紧抱着男人,亲吻的时候把人抱得紧紧的根本不愿意松手。 周鹏辉甚至帮他调查当年的事情,那天晚上给他下药的人,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周鹏辉的报复,能下药把人绑走甚至玩死也不怕当然不可能是普通人,他有时候看着新闻,看着上面某家公子怎么怎么样,周鹏辉就会凑过来亲他一口邀功。 沈清迟疑到铃声响到最后一秒的时候才匆忙接听:“喂?思黎?” 但对面的人开口却不是沈思黎的声音,叽里呱啦的说着口音极重的英语,要不是沈清听力好还真的听不出,他第一听到就是受伤,这个词字面意思上就能充分理解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他心下一颤,经过和对方艰难沟通之后,才晓得沈思黎在国外遭遇了意外,现在正在国外的医院里昏迷着,惊恐和担心不可言状的顺着他的皮肤入侵他每一个毛孔,驻扎在血液里面,浑身都如针刺般剧烈难受起来。 周鹏辉在机场看见他的时候,沈清连嘴唇都没有血色,整个人都是木然的,只有那好看的眉头紧皱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是匆匆上前把人拥进怀里,握住他的手时,发现触感一片冰凉,好像他的寒意从心发出来一般,目光也没有了神采。 “没事的。”干巴巴的安慰并不怎么有用,但男人的怀抱让沈清几乎脱力。 沈清挂了电话之后什么都没有收拾就定了机票,但沈思黎去的国家比较小,无论是直达还是转机,最近的一班飞机都要等好几个小时,周鹏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说了。 在飞机上沈清看着太阳渐渐消失,天际完全陷入了黑暗中,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黑夜笼罩着一样。 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阻止周鹏辉跟着去,如果到时候沈思黎看到自己和周鹏辉一起出现会怎么想? 周鹏辉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说道:“要是沈思黎醒了,我就不出现,好吗?” 沈清诧异的看着他,好像这话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样,但想到周鹏辉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就觉得这些都似乎正常了,只是这样的转变让他很不习惯,最习惯的少不了他自己骤变的心。 他没说话,周鹏辉亲亲他的额头安慰他,沈清的手已经不凉了,那是刚才被他捂热的,想到这他有些得意,现在来看沈清的心也被他捂热了,那么小就父母双双去世,也没感受到多少人间温暖,沈清其实一直都很在乎那段悲惨的经历,那些日子没有人为他出头,没有人给过他哪怕一丁点儿关爱。 当年的事犹如带刺的伤疤,常年都隐隐作痛,现在他不过是把伤疤揭开,挑了那根利刺,在沈清最看重的事情上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身影,这样沈清的所有挣扎和隐忍都会有他的一部分,想忘也忘不了。 沈思黎他不担心吗?其实还真的没有多担心,他不爱的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懒得给一个眼神,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关心,不过是为了自己所爱的罢了。 “不会有事的,你别那么担心,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吧,明天就到了。”周鹏辉让沈清脑袋搁他肩上,给他披上柔软的毯子,指尖理着他乌黑的头发。 沈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但当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之后,脑袋沉重得他眼皮睁都睁不开,几乎是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困意就卷席了他的神智,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沈思黎在的地方是南美洲的一个小国,当时他没想那么多随随便便的那班飞机起飞的时间最近就买了那班飞机。 几经周折,还是在周鹏辉的帮助下,沈清才终于找到了沈思黎所在的医院,从警方口中得知原来是沈思黎当时去了沙漠地带,不过沙漠不大,还有公路能直接穿过沙漠,并不会很危险,可惜一起的驴友作死偏要偏离路线继续走,开车的也只是经验不足的驴友,雄心勃勃的出发,结果就是在沙漠里翻车了。 沈清去到的时候沈思黎并没有昏迷,而且没有大沙漠碍,就是手脚有点擦伤,最严重的就是轻微脑震荡,现在是留院观察,再过多一天就能出院,沈清来的正好。 沈思黎还能笑着跟沈清说话,不过说了没几句之后便怔怔的看着沈清,问道:“周鹏辉来了吗?” 沈清差点把盛满热水的杯子打翻,他把杯子放在一旁,刚想说没有,沈思黎又道:“你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他连忙低头去看身上的外套,自己接到电话的时候立马跑机场了,根本来不及收拾东西,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周鹏辉给他带的。 他又不能说周鹏辉是故意的,毕竟周鹏辉家里又没有他自己的衣服! “咳,这是我自己的衣服,可能款式一样。”沈清佯作镇定的道。 沈思黎久不说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缓缓道:“这是定制款,当时……我给他特意定制的。” 沈清彻底说不出话来,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周鹏辉就在门外。 这时,门把手被门外的人拧动,沈清屏住了呼吸,觉得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 怀双胞胎被啪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推着小推车的护士进来,嘴里叽叽呱呱的后面还推着一个病人,沈清看着听着,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往心里去,耳边尽是自己跳动速度过快的心跳声。 沈思黎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开始结痂,他知道很快就会脱落,然后任何人都看不出这里曾经受过伤,只有他自己记忆中知道这里曾经痛过,以后……他内心受过的伤也会像这样吧?一切都会被时间抚平,如果这一切都能忘记就好了。 沈清太阳穴突突的跳,他搜肠刮肚的企图从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怎么说呢?哦,这样啊,估计你找的是黑心商家,说是定制款实际上是大众款,下次不找他们了。 坐在床上的沈思黎突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周鹏辉……” 沈清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被刺激的发出绳索绷紧的声音,他转身的速度带起了一阵风,看着门口的眼睛眨巴了下,门是紧闭的,靠近门口的位置就是刚被送进来的病人,医生护士都在忙碌着,那有周鹏辉的身影? “爸,我骗你的。”看着沈清心有余悸的样子,沈思黎耸了耸肩,“你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第一时间看向门口,但是我明明是一直看着你的。” “所以,他真的来了,可并不是为了我,而是……而是为了你……”可能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难受,最后的一句话都有些难以出口。 沈清感觉自己手上一片凉意,他有些迟钝的去看,发现是那杯已经凉了的水终于洒在他手上。 小医院的条件不太好,沈思黎住的还是多人病房,在沈清的坚持下终于换了单人病房,周鹏辉给沈思黎办理手续,今天他们三个人终于还是别扭又尴尬的齐聚一堂了。 在沈思黎的要求下,他在单人病房和周鹏辉单独详谈。 “然后你以后又会如出一辙的对待他吗?”沈思黎嘴角挂起淡淡的嘲讽,“你喜欢他什么?图刺激和自己的岳父在一起?” 他以为自己这段时间看过了大千世界的一部分,认识到了人类的渺小,情情爱爱的事情根本就如蝼蚁微不足道,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阔达,可当真的亲眼看到周鹏辉的时候,他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十分丢脸的几乎要落泪。 不想在这个人面前丢脸,那就只好让自己如刺猬一样长出刺,把自己武装起来。 周鹏辉拿了把椅子坐他跟前,这个距离有点近,沈思黎一下子破功,在床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想要退开一点,可再退就是掉下床了。 “你……”沈思黎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了,周鹏辉脸上是自己从没见过的认真。 认真得像是要做出他这辈子最重要的承诺:“不会的,我这辈子和他断不了,反正按我的意思是,他最好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不然我绑都要把他绑回来。” 周鹏辉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哦,对了,你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对面的人听了他的话,表情空白了足有一分多钟,最后才抖着唇几乎失声道:“什……什么?” “你知道我不会轻易做出承诺的,既然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做不到。” 这个男人可能天性里面自带恶劣因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再刺一下沈思黎的心让人难受。 他站起来,把椅子摆放原位,叹了口气:“你爸爸这些年不容易,为了你也一直没有找个人陪伴自己,尽管他=本人非常的优秀,但他的身体……让他一直很自卑,要让他主动跨出那一步根本不可能,你难道不希望他也幸福吗?” 沈思黎猛地抬起头仰望着他,厉声质问:“那他喜欢你吗?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迫他……” “他这么跟你说的?”周鹏辉笑着打断了他。 看着沈思黎倏地住了声,他继续道:“他之前不喜欢我,现在可未必,你可以问问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反正从我口中听到的你也不相信。” 沈思黎怔怔的看着周鹏辉摆摆手走向门口,直到他彻底消失门被关上,才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床上,他把脸埋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心中满满的都是同一个念头。 他认真了。 他跟着沈清一道来,跟自己解释,在自己面前对沈清做出承诺,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和周鹏辉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在沈清面前表现过要和自己好好在一起的意愿。 原来是这样啊……沈思黎翻过身,用手捂住眼睛,原来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一直反对自己和周鹏辉。 最后沈思黎还是没有跟沈清一起回国。 “我想去欧洲看看我同学,还有……我想出国留学,这次就当是去考察一下情况。” 每当沈清想要挽留他的时候,沈思黎就会可怜兮兮的说自己不想留在伤心地,想要去外面更广阔的的天空疗伤。 沈清看着飞机飞远,视线一直都停留在那个方向,好像他的心也跟着飞走了。 “那架飞机未必是沈思黎的。”周鹏辉说的话很不合时宜。 沈清瞥了他一眼,无言的转身,他好似整个人心神不灵,走路也没注意脚下,眼看着一不小心就要被绊倒,好在身后的人及时扶住了他。 “小心!”周鹏辉紧紧搂住他的腰,语气很担心,“有没有扭伤?” “没有,你先放开。”机场这地方人来人往的,他一个大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住,别提多惹眼了,怪不自在的推了一把周鹏辉,可那人就是不放开他。 “不放,看你冒冒失失更不能放开。”周鹏辉把人紧了紧,凑得更近,“你现在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小生命,我怎么能放心?” 沈清从未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下和人有这么亲近的时候,一下子就红了脸,两眼观察着四周,生怕会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们,以至于周鹏辉一开始说什么他根本没听清楚。 周鹏辉看着他眼角微挑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反射出落地玻璃外的阳光,像夜空中细碎的点点星光,顿时只觉得心都要溺死在里面了,这个人的身体里面,还孕育着他们共同的孩子。 他还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在反应过来他的话时,瞪得浑圆,很是可爱,俊美的脸上满是吃惊。 沈清还想开口他怎么知道,周鹏辉却已经欺身吻上了他微张的薄唇,属于对方的气息侵袭了他在外面时独自筑起来的整个世界,他觉得自己这两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多,略一迟疑,唇齿都被对方撬开了,柔韧的舌纠缠着他的。 他眼睛还睁着,能看到视线内某些匆匆过客吃惊的眼神或神色,但更多的是漠不关心的擦身而过,的确也是,别人或男或女亲个你死我活与自己何关?这里的绝大部分人或许只想按时坐上自己的班级,飞向自己的目的地,不做停留。 周鹏辉本来也没想太过分,他只是突然有点忍不住心动,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搅了一圈便不舍的退了出来,沈清却在他后撤的时候舔了一下他,在他稍稍怔住的时候终于开始迟到的回应。 周鹏辉几乎是凶狠的搂住了沈清的腰身,却在之后想到对方还怀着孕,改为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嘴上贪婪的吸咬着对方。 沈清不再去看周围的人的反应,闭上眼睛手臂回抱了和自己接吻的男人。 他们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周遭的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他们径自沉浸在只有相方的世界里。 沈思黎远远的就看到了紧抱在一起的俩人,飞机延误,这个机场又小,他无聊的走着便在楼上看到了地上这一幕,他沉默片刻,突然就想和自己的父亲说些什么,这时机场广播通知已经可以登机。 他翻出手机,拖着行李边走也不耽误他打字,噼里啪啦的给沈清发了定时短信,他再一次向后看着那两个人,他们还是没有分开。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执着,他还年轻,爱过也痛过之后,他有足够多的时间疗伤,现在的他只是还没有遇上合适自己的人而已。 这一眼之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回国之后,周鹏辉少不免的在让沈清和自己在一起这件事上半强迫半利诱。 “你如果离开我,我就登大字报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人,再狠心一点就把我们的小视频给全世界观赏也没所谓。”周鹏辉笑得十分纯良。 还让沈清正式的住进了他的家中,俩人就这样开始了同居关系。 本来沈清还是很犹豫和周鹏辉一起住,他甚至害怕,但周鹏辉除了刚开始说了那句威胁他的话之后,沈清却再也没有被他强迫过什么,不仅如此这个人还对他很好,他惊觉原来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在这种无形的侵略中他似乎也接受了周鹏辉这个人,还有他们的关系。 他甚至还去上班,每天他们一起吃完了早餐之后,周鹏辉都会载他一起去公司,早餐很多时候都是两个人一起做,午餐的时候视情况在公司解决,晚餐的也是两个人在家完成,尽管周鹏辉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看见油瓶倒了也不扶一下那种,却还是愿意和沈清学习做饭。 好在他没有什么孕期反应,从检查出怀孕以来没有表现过任何不适,弄得沈清对刚开始周鹏辉神经兮兮总是时时刻刻关心着他很是有些无语,不过仔细想想也觉得很暖心。 沈清没能享受多久上班的乐趣,他孕肚在两月的时候,脱了衣服就已经能看出腹部隆起的弧度来,三个月的时候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来肚子很明显的突起,这不正常,周鹏辉十分紧张的拉着他跑了一趟医院,医生一看立马恭喜他们,原来是双胞胎。 这下子两个人都相看两懵逼了。 沈清看着单子上那团模糊得看不出来是什么的的阴影沉默不语,周鹏辉琢磨不出他的想法,只猜想他是不愿意,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跟沈清搁什么狠话,万一把人逼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话也是糟糕,本身也是第一次快要做父亲的他独自绞尽脑汁要怎么能让沈清高兴一点。 因为说到底,沈清刚开始也不是自愿的。 这下沈清是不能去上班了,平常出门的话肚子看在被人眼里还可以当做是脂肪堆积的小肚子,虽然跟他没什么肉的脸和四肢看起来一点都不协调。 沈清在试衣镜前撩起衣服,看着渐渐鼓起的腹部,现在他连门都不能出了,四个月之后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周鹏辉看见了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好吗?” 沈清在镜子中看着身后的男人,突然感觉人生际遇很神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前女婿在一起,并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而且这个刚开始强迫他的男人,现在似乎已经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是那么恶劣的对待自己,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只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对自己这么好,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否认了。 至于周鹏辉的问题……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显得他的话很没说服力。 周鹏辉把他掰过来,俩人面对面,指腹浅浅的摩擦着他微蹙的眉头:“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沈清闻言不语,他现在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周末和我回去见见爸妈吧。” 沈清简直惊恐失色,这件事情他之前并没有想过,要知道他当时觉得沈思黎和周鹏辉在一起时,他不靠谱里有一点就是,周鹏辉从来没有要带沈思黎去见父母,甚至他这个亲家没有见过。 让他一个男人大着肚子去见家长? 周鹏辉现在都不能正面抱着他了,只好搂着他到床上坐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家里透过底了,他们挺想见见你的。” 沈清更惊讶了,这些事他根本不知道,他磕磕巴巴的说:“那……那他们是怎么说的?他们可以接受吗?可是我现在这样……” “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你一切都不用担心,我的父母很喜欢你,他们很爱我,所以只要我喜欢的,他们都会支持,放心把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的说着他的父母都很好相处,根本不用担心云云,沈清在公司这么多年,还记着董事长除了工作上平时就是一个老古板,严肃认真,虽然是父子,可和周鹏辉截然不同。 “你父母知道你喜欢男人?”沈清突然问道。 “不知道,不过……”周鹏辉霎时间没了声响,他竟然被套话了? 大晚上的沈清觉得有一种天朗气清的舒适感,好像压在心中的那层乌云被周鹏辉的几句话轻轻的就拨开了。 性事以外,沈清第一次主动吻了周鹏辉,尽管儿子都这么大了,可他的吻技还是半桶水,有点纯情的青涩,软软的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研磨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便打算退开,却被男人禁锢着不让退缩,有些粗暴的追逐着他吻了回来,手下却温柔的潜进他的衣服,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唔……”沈清第一时间就发出呻吟,口腔被吸吮着,身上被抚摸的地方好像有细微的电流通过一样。 自从沈清确认怀孕之后,俩人就一直没有过性生活,此刻一个吻就把他们的情欲都撩拨起来了,周鹏辉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切,可在想到对方是孕夫,手上的动作又变得轻柔。 孕期已经过了三个月,正是可以同房的时候,周鹏辉把沈清轻轻的放到在床上,也不敢压在他身上,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 “可以吗?” 周鹏辉说话的声音模糊不清,说话的气息还喷在沈清的耳朵上,他怀着孕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更是已经动情了,动了一下双腿,羞涩的感觉到身下的那个小穴已经湿湿的了。 “嗯。”他根本不看去看身上的人。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退下,沈清有些无措的捉紧身下的床单,又想用手去遮住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要大着肚子被男人干,他就羞耻得脸色通红,但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又骗不了自己,他现在真的很想要,这么一想他的小穴就更痒了,恨不得立马被插入。 周鹏辉一下就含住了他的乳头,因为怀孕的关系,沈清平坦的胸部都变得微微隆起,胸肌都变得柔软起来,乳头也比之前大了一点。 “啊!呜……”沈清喉咙溢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乳头被吸得舒服极了,他之前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能这么敏感。 乳头和乳晕都被舔的湿乎乎的,男人用牙齿啃咬着口中的乳头,故意问道:“用力吸会出奶水吗?” “唔……不……才不会……啊啊!”他一否认,周鹏辉就用力的吸吮着,弄得沈清呜咽着受不了的推开他,“呜呜……别……乳头要破了……” “骚奶头怎么还不出奶水,以为怎么奶孩子?” 沈清只觉得自己胸前又痛又麻,“唔……没那么快的……没那么快出奶水的……”他的胸部即使怀孕了也不会分泌乳汁,但是为了能让周鹏辉放过他只好这么求饶。 周鹏辉闻言放开了被他玩弄得挺立的乳头,转而一路顺着他的肚子亲吻下去,沈清勃起的性器贴着他的小腹挺立,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再下面的那个穴口已经在汩汩的流水了,丰沛的淫水把穴口打得湿漉漉,还一张一合的,周鹏辉把湿软的阴唇拨开,里面粉色的媚肉不断蠕动着,饥渴的希望能有大肉棒插进去。 “真骚!” 男人的评价让沈清全身燥热起来,肉穴更想要了,被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的一切都无可遁形,肉穴长得本来就比一般的女人要小,现在得不到大肉棒的安慰,颤巍巍的翕张着更是有点可怜。 “呜呜……快点……”被注视着,但男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沈清瘙痒的肉穴逼得他忍不住说出了羞耻的话。 “不行,太快可是会伤到宝宝的。”谁知道周鹏辉竟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沈清楞了一下,几乎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他怎么能变得这么饥渴?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管了? 周鹏辉忍着笑,猝不及防的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低下头,用柔韧的舌头深深的舔弄着被淫水泡湿的穴口,刺激的更多的淫水流出来。 “嗯啊……好舒服……啊……”久没有被刺激过的地方让沈清差点就要高潮了,嘴里发出骚媚的呻吟。 男人把他的穴口舔得啧啧作响,沈清的阴蒂也被快感逼得变硬,周鹏辉看见了迫不及待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把阴蒂舔的红肿充血,就这已经让沈清受不了了,竟然想要缩着后退想缓和一下过大的刺激。 但周鹏辉却按着他的胯骨,把舌头都伸进流水的肉穴里,不住的在饥渴的甬道里搅弄着,沈清进退不得,只好被男人打开雌穴承受着被舌头插穴的快感,肉壁把体内的舌头咬得紧紧的,还想把舌头往深处吸。 过了没多久,舌头对于沈清来说已经不够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着道:“呜呜……还要……要大肉棒插进来……里面好痒……” 周鹏辉闻言退出了舌头,看到那个小小的穴口已经被自己舔开,身体里面浓重的情欲让他下面的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马上就捅进去狠狠捣弄着子宫。 他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肉穴立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边插边问道:“说清楚是想要谁的大肉棒了?” 沈清觉得自己又是舒服又是难受,被手指抽插的地方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但是又够不到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听到了男人的话,水汽迷蒙的眼睛看着把手指插进自己肉穴的男人道:“想……想要你的大肉棒……呜呜……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面……啊……” 听了他的话,周鹏辉终于把手指抽走了,扶着自己硬的不行的大肉棒用怒涨的龟头抵在了淫水泛滥的穴口,就着黏腻的淫液上下滑动着,竟像是也不着急进去的样子,慢悠悠道:“我是你的谁?答对了我才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 阴唇一接触到大肉棒,沈清就忍不住想要张开自己湿滑紧致的肉穴把男人的性器含进去,想要被狠狠的抽插着,现在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心里想的全部都是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操自己。 “呜……要要老公的大肉棒……”沈清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之后就像抛开了禁忌一样,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屁股,用他的肉穴摩擦着男人的大肉棒,“嗯啊……求求老公的大肉棒插进老婆的骚穴里面……呜呜……骚穴好痒啊……” 周鹏辉被他这大着肚子求操的淫荡模样勾引得小腹一紧,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腰身一挺,噗滋一声,大肉棒竟然就这么插入了一大半。 “呜啊!好大……”沈欣被刺激的大腿都绷紧,他的肉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被进入过了,里面紧的不行,但好在他水流的多,周鹏辉还是坚定不移的把滚烫的大肉棒顶了进去。 他们几乎可以听见肉棒和淫肉摩擦发出的滋滋水声,一层一层的淫肉被巨大的龟头势如破竹的顶开,肉穴舒服得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涌。 大肉棒还没完全进去,沈清已经又开始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嗯……嗯……好舒服啊……老公的大肉棒终于插进来了……呜呜……好满……啊……终于顶到深处了……嗯啊……” 粗大的肉棒把窄小的阴道给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空出,他的身体之前就已经被周鹏辉给操熟了,里面的软肉感觉到熟悉的大肉棒插进来,立马蠕动着一张一合吸吮着柱身。 周鹏辉的巨物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通常他都是要插进子宫里面才算是勉强完全塞进这个身体里面,但现在因为沈清肚子里面还怀着两团小包子,为了不伤到宝宝就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把沈清的两条大长腿按住分开,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这两条腿他爱极了,胯下的肉棒也缓缓的开始抽插着早就发浪的肉穴。 “喜欢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吗?”一边插着沈清的小穴一边问他。 “嗯啊……喜欢……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啊……”沈清被操得脸色潮红,嘴唇微张,他现在脑子里面除了在自己身体里面抽插的大肉棒,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被操的很舒服,身体上的愉悦让他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 两人交合的地方很快就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饿了很久的骚穴拼命的咬紧着肉棒,紧的刚开始的时候周鹏辉进出都有些不是很顺利。 “骚货,给我放松一点!”周鹏辉的大掌拍打着沈清的臀肉,胯下不断的在滑腻紧致的阴道进进出出。 那巴掌打下去根本就不痛,甚至还刺激得肉穴又一阵阵的紧缩着,沈清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啊啊……别……”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周鹏辉低骂了一声,抬高了他的屁股,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摆好了姿势之后开始快速的抽插着汁水横流的雌穴。 变得激烈的抽插让沈清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被男人持续不断的贯穿,他一点都不反抗,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一只手还勾住了自己一条腿的膝盖,把腿分得更开,希望被能大肉棒进入得更深。 “啊……嗯……好棒……老公的肉棒……把老婆的骚穴干的好舒服……骚穴好酥好麻……嗯啊……” “呼……老婆的骚逼真紧,又紧又舒服。” 水越流越多,因为屁股被抬高的关系,淫水一路顺着股缝流到了脊椎的位置,才滴答滴答的落入床单。 两人的胯下都是一片水光,周鹏辉在嫩滑的肉穴里面进出的越发顺利,放开了享受着软糯的媚肉紧箍着肉棒的美妙滋味。 沈清舒服的不断的抬起湿乎乎的骚穴去迎接男人的大力操干,舒服得红润的嘴巴都张开,一丝一缕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下面的雌穴也被操干得一片泥泞,飞溅的淫水喷洒在俩人的大腿间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小穴处传来,沈清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没有坚持多久,前方的性器就抖动着喷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了他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上面。 “啊啊到了!呜呜……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射了……嗯啊……”强烈的刺激让他疯狂的摇着头,肉穴深处也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来,竟是被干到潮吹了。 但男人的大肉棒还是没有停下来,周鹏辉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上,敞开骚穴继续挨操,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专属自己的肉洞,正乖顺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周边都是被肉棒磨出的乳白色的淫水,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嗯啊啊……别啊……好涨……呜呜……里面好酸……慢一点……啊……”高潮中的肉穴还不断的抽搐着,他还没缓过去就又被大肉棒狠狠的抽插了起来,子宫口也被不断的撞击着,即管男人始终控制着力度,但是沈清还是爽的浑身瘫软。 小小的阴唇被大肉棒被撑到了极致,始终被不断的摩擦着,总好像要被磨破了一样。 周鹏辉不断的冲撞着他,粗喘着气:“慢不了,老婆的骚穴真美……只想插在里面。”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了从子宫深处喷出来的淫水,他们胯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沈清被干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大张着嘴巴吐出了一点舌头,周鹏辉忍不住含住了他的半截舌头,狠狠的吸吮着。 沈清顿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下肉棒的速度却突然加快了起来,周鹏辉用力得腹部都要撞到他的肚子了,他心下一惊,赶紧去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却只是被按着后脖子被吻得更深。 此时他哪受得了这么强烈的操干,没多久性器又被操的喷精,小穴痉挛得比之前更甚。 “呜呜……啊……慢一点……嗯啊……好舒服……啊……好棒……呜呜……”他似乎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深陷在情欲汇中嘴里喊着逻辑不通的话。 再次高潮的肉穴像是一定要把大肉棒的精液吸出来一样,让周鹏辉在里面寸步难行,软肉攀附着柱身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一样,终于也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子宫口,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要射了,老公要把精液射给老婆了!” “嗯啊……射进来吧……啊……射给我……”沈清甚至把腿再张开了一点,水柱般射进来的精液烫的他一个哆嗦,但他却只觉得满足。 手抱孕肚脐橙啪 pσ⒅gv.vi p “爸爸,从小到大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最重要的家人,无论那个人是谁,只要你能幸福,那我便衷心祝福。” 沈清在安静的黑夜中睁开眼睛,随着孕期越来越长,孕肚也好像肉眼可见的一天一天变大,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过大的肚子就不好翻身,时常会睡了一觉之后在凌晨三四点累得醒过来,他一般不会做梦,但今天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沈思黎发给他的短信,然后就醒了。 怀孕本身就比较贪睡,平时他翻个身就能继续睡着,即使睡了一觉,身体依旧很累,可现在他扶着肚子换了个姿势,却再也没有了睡意,周鹏辉在睡梦中手脚也下意识的跟过来扒着他,但动作很轻,手也没有放在肚子上,倒是让他不觉得难受。 沈清的耳边听着周鹏辉平稳的呼吸声,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睡不着的他想起身,尝试着小幅度的动了动,身边的人也跟着醒了。 “脚痛吗?哪里难受?”周鹏辉迷迷糊糊的撑起身,手摸到沈清这段时间开始水肿的脚。 因为怀的是双胞胎,他水肿的时间要比怀一胎的早很多,肚子大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他的年纪也不是二十多的年轻人,腰背就经常累得酸痛,再加上水肿就更是难受,自从他这些症状出现之后,周鹏辉每天晚上都会帮他按摩身体。 “没事,你睡吧。”沈清没想要弄醒他,这段时间周鹏辉在公司也很忙,休息时间都不怎么够,他只是睡不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外面走走,也可能是因为他想起了沈思黎的那句话,心中被梗得有些发闷的。 沈清有些笨重扶住肚子起身,肿了的手撑在柔软的床上也不是很舒服,身后的一双手立即就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腰,好让他能不费自己的力气。 “我上个厕所,你睡吧。” 看着周鹏辉睡下,他依言上了个厕所,但没有立即回到卧室继续睡觉,而是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的飘窗前,飘窗上面摆放了软毯靠枕,这都是沈清来了之后周鹏辉才布置的,之前什么都没有,屋子很大,其实沈清很少会在这里坐。 他全身放松的坐了上去,拿了个靠枕塞在腰后,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际,高楼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但他目不转睛看得入神,眼珠子似乎比外面的夜色更深,这段时间他也有和沈思黎联系过,也得知沈思黎去国外留学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就等着不久之后的开学,但俩人始终没有见过面。 沈清这段时间不能出门,就总会自己一个人在家静静的思考,这么畸形的开始之后,他会接受自己和周鹏辉的关系,甚至心甘情愿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因为沈思黎的那个短信呢?如果沈思黎没有成全他们,他到底会怎么做?他清明的心在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细雾,致使他都不能细想。 其实答案已然呼之欲出了,他早知道只不过是不敢说。 周鹏辉到底还是从卧室里找出来了,他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惺忪的眼睛在找到人之后身体就配合着走到了沈清的身边,在飘窗的边缘坐下,手臂避过了沈清的肚子环住了他。 “怎么不睡?”他的声音还带着鼻音,沈清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缓缓落在了身边男人的脸上,他已经因为倦意闭上了眼睛,沈清静静的打量着他。 他年轻而英俊多金,在这个年纪正是游戏花丛的时候,不适合成家更不适合去做一名父亲,从他对待和沈思黎的关系时就知道了,沈清原本以为自己凭借着这一点便看得清楚,可这些天来,自己的定论正被他一点一点打破。 “我不困。”沈清道,他用指腹轻抚了一下周鹏辉的眼下,那里有点淡淡的青色,这阵子他很累,“你快去睡吧,我困了就进去。” “没事,明天周末。”周鹏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喃喃问道,“真的不见我父母吗?” 之前周鹏辉说带沈清回去见家长,后来沈清仔细想过之后拒绝了,他有着自己的忧虑,他在公司工作多年,一直在周鹏辉父亲的手下做事,现在却突然和他的儿子在一起,还怀了他的孙子,实在是叫他难以面对,还有一点就是这具奇怪的身体,他害怕看到别人如见到怪物般惊讶的目光。 不见人回答,周鹏辉叹了口气:“你的担心其实没有必要,你不用出去,我让他们过来就行。” 他突然笑了笑:“儿媳妇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双胞胎,公公婆婆都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心急。” 沈清被他说得脸一红:“什么儿媳妇……” “不是吗?你都要给我生孩子了,老婆。”周鹏辉手放在他的肚子上,笑得更开心了。 “好吧。”沈清终于答应了,“那你安排时间。” 既然周鹏辉一再承诺的话,他又何妨一试。 时间安排在下个星期的周末,这一周沈清过得很是不自在,只要一想到正式见家长他内心的不安就与日俱增,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其实一点都不。 等终于到了正式的日子,他打算穿得正式一点,不过他能穿的衣服全部都是周鹏辉买回来的超宽松T恤,在他想把整个衣柜翻转一遍时,周鹏辉及时阻止了他。 “到了到了,出来吧。”门外叮铃铃的门铃响了三下。 沈清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激烈跳动起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周鹏辉看着他惊慌失措,只好拉着他的手,“来吧,我们出去。”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男人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女的倒是眉眼弯弯,笑得温和。 “爸,妈,进来吧。”周鹏辉侧过身,沈清跟在他身后楞了一下也跟着让开。 “董事长,董事长夫人。”沈清脱口而出一直以来都习惯了的称呼,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心中砰砰打着鼓惴惴不安。 好在,周父在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只是略略僵硬了一秒,笑了笑:“嗯,沈清。” 他的话也很硬,而且沈清无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是硬挤出来的,但好在他除此之外也没有很大的反应。 周母的反应就自然多了,简直是热情,她看见沈清的肚子愣了一下,“天,肚子都这么大了。” 沈清以为她是不喜欢,谁知周母瞪了周鹏辉一眼:“你怎么不早跟我们说?这还是双胞胎,不比一胎的容易……” 她自进来后,嘴上不断的数落着周鹏辉,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清往客厅里走,沈清转过头有些无措的看了周鹏辉一样,对方只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 周父还站在玄关,周鹏辉绕过他关门。 “希望你是真心。”周父眉头皱得紧。 “爸。”周鹏辉叹了口气,“我玩玩就不会跟你们摊牌了,沈清现在怀孕,情绪比较敏感,你可别给他脸色看。” 周父没好气剐他一眼:“还用你说?沈清那么好的人就这么被你祸害了,你可要对人好一点。” 沈清在公司十几年,是什么样的人他最了解不过,自己的儿子是个混账他也清楚得紧,当初周鹏辉告知他这件事时,他第一时间反对就是觉得以周鹏辉的个性肯定不是认真会辜负沈清。 晚饭原本是想让保姆过来做的,但周母听了之后就打算亲自下厨,弄得沈清也不好坐着想过去帮忙,结果就是周鹏辉把他摁在沙发上:“我过去帮忙。” 周鹏辉去厨房给周母打下手,他动作熟练,显然是经常下厨房,周母满脸惊讶,啧啧称奇:“你竟然还有这么一天,看来转性转得挺彻底的啊?” 想了想又道:“果然儿大不中留,我都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儿媳妇倒是先吃上了,不过也好,男人有了家庭就应该成熟,尤其是有了孩子,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你的责任,就算厌烦了也要去适应。” “我不会厌烦的。”周鹏辉低头洗菜低声应允。 “呵,说得好听,我勉强先听着。” 他无奈极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对我这么没信心?好歹我也是你们亲儿子。” 周母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就因为你是亲生的我才这么说,你前科太多了,我先观察观察,这些话我就不跟沈清说免得他心里不舒服,你可要给我记住!” 他们四人一桌,晚饭吃得温馨而简单,周父话不多,但有什么话题都会参与,基本就是周母和周鹏辉说的最多。 周母临走之前拉着沈清的手叨叨絮絮说着应该要注意什么,末了觉得不放心:“我以后还是多过来吧。” 周鹏辉跟着下去送他们,回家的时候就被沈清主动抱住了他。 “我就说不用担心吧?”周鹏辉有些得意的回抱住他,“刚才我们做饭的时候你和爸说什么了?” 沈清笑而不语,主动把柔软的双唇送给周鹏辉,还大胆的用洁白贝齿轻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唇。 他本就长得好看,脸容是长得有些清冷的类型,可那双眼睛长得又媚又会勾人,此时他眼里笑意盈盈,如泛着粼光的湖面,澄明又璀璨,周鹏辉没能抵抗住,一下子就被诱惑得神魂颠倒,饿狼似的又急又恨往沈清的唇吻去,沈清的肚子让他的动作不是很方便,有些懊恼的放轻柔的手上的动作,嘴上依旧霸道的在沈清的嘴里横行攻略。 “唔……周鹏辉……”沈清在接吻的间隙出声,他的舌头伸出一点,在空气中和对方的舌头互相舔弄着,淫乱又色情,“想要吗?” 怎么可能不想要?周鹏辉想着要不是沈清怀孕了他能每天干到沈清下不了床,但现在他的肚子很大了,医生建议直到生产都不要发生性行为。 “我想要了。”沈清没等他回答,殷红的舌头舔着男人的唇,一副要勾引男人干死他的样子。 周鹏辉还在犹豫,但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处潜了进去,在他开始发烫的身上抚摸着,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沈清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湿润的唇在他耳边道:“用后面。” “骚货!”周鹏辉再也忍不住了,这还能忍下去他就是圣人,动作快速但小心的把沈清抱到了离他们最近做了加宽处理的飘窗上。 “在这里?”沈清赶忙去拉窗帘。 “怕什么?又没人会看到。”按住了他的手,把窗帘完全拉开,再次低头把人吻住,手下动作不停,一边脱沈清的衣服一边用大手在他身上点燃更多的火。 “嗯……你……你暴露癖吗?”沈清突然想起之前他们在野外做过的一次,那次真的是刷新了他的认知,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能那么大胆?而且还被人看到了。 周鹏辉吃吃的笑了,“放心,以后绝不会再被人看到了。” 他们现在都已经呈赤裸状态,沈清的身体的形态不比怀孕之前了,肚子高高的隆起,手脚都浮肿着,但周鹏辉觉得他这个样子美极了,他的喉咙被身体内的欲火烧得干渴,手上毫不犹豫的摸上了沈清腿间的那个雌穴,马上就摸到湿漉漉一片,柔软的阴唇被他拨弄着,手指也时不时的戳弄着更下面的后穴。 “嗯……啊……”沈清把腿张开了一点,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男人轻轻的揉捏都让他觉得很舒服,嘴里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声。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发骚?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周鹏辉知道他是因为怀孕才这样,但还是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来。 “才不是……嗯啊……重一点……”他喘息都加重了,双眼也弥漫上了水汽,男人的手已经在抚摸他的阴蒂了,只是很轻,这隔靴搔痒的根本就不够,他希望要更多。 他突然这么大胆表露自己的欲望,周鹏辉楞了一下,手上就加重了力气捏起了那颗小小的肉豆子,沈清马上受不了的发出了一声婉转的淫叫。 “好舒服……啊……阴蒂被揉得好舒服……”他下面的雌穴也受了刺激似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滑腻的透明蜜汁一直流到了股缝,浸湿了后面等会儿要用到的小穴。 周鹏辉忍不住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摩挲着他后穴的那些褶皱,感受着穴口四周的肌肉都变得柔软,然后一根手指就朝那紧致的穴口挤了进去,只一进去里面的软肉就紧紧地吸着手指,而且还出水了,湿乎乎的不比前面的雌穴出水少,看来是早就已经准备好被插入了,但这时他却只是浅浅的插了一下就抽出了手指。 沈清的情欲如龙卷风般袭来,单单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而且被手指进入之后他的欲望更重了,无比渴望有大肉棒操进后穴里面狠狠摩擦,他竟然艰难得伸手到屁股,双手分开了自己的后穴,微凉的空气刺激得穴口一张一合,“啊……进来……” “就这么想要?”周鹏辉坏心的问。 沈清听了他的话,呜咽了一声,扶住肚子撑起身,把周鹏辉推到在软毯上,“等我来。” “小心。”这个时候周鹏辉还是极为注意他的安全,沈清勾起优美的唇朝他笑了笑,周鹏辉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沈清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跨坐在周鹏辉身上,手握住男人硬邦邦的性器,那根大肉棒的温度很高,上面的青筋都凸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这温度烫红了。 “喔……好大……”他用自己软软的穴口摩擦着大龟头,净是这样他就已经感觉有电流流过一样,周鹏辉也爽到呼吸不断加重,只觉得身上这个孕夫简直就是来诱惑他的妖精,势必要把他的精水都吸干净才会放过他。 很快沈清的屁股慢慢下沉,大龟头顶开了他的后穴,巨大的柱身被他一寸一寸的纳入自己的身体,后穴处的褶皱也被撑得平滑,“好棒……好涨……嗯啊……进来了……呜……” 周鹏辉也爽的不行,又湿又紧的肠道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被他顶开的时候还好像海绵一样挤出了更多的骚水来,他兴奋极了,忍耐不住扶住身上的人,往上一挺腰,大肉棒彻底的操进了沈清流水的淫穴里。 “呃啊啊……全部进来了……里面都被填满了……嗯啊……”沈清此时根本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淫性,虽然被突然插入有些难受,但更多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把他吞噬。 “呼……岳父真骚……怀了女婿的孩子……还主动骑女婿的肉棒……”虽然他们早就不是这个关系了,但这样说的话,沈清就会觉得很羞耻,身体的反应会更敏感。 “呜呜……别说了……”沈清脸上发烫,可身体控制不住的感到更兴奋,身后的小穴痒得不行,他抱住身前那个浑圆的孕肚,主动抬起屁股,再坐下,一下一下的用那个本就不适合性交的肉穴吞吐着狰狞的大肉棒,里面发骚的软肉被挤压着狠狠摩擦,强烈的快感后穴处卷席着沈清的全身,他舒服到不得了,身上弥漫上淡淡的粉色,额头一层细细的薄汗。 “唔……嗯啊……好舒服……啊……这样插得好深……” 周鹏辉也帮忙扶住了沈清的腰,胯下的巨物也一刻不停的往上顶撞着,狠狠的顶弄着那个又热又湿的肉穴里,“骚穴水流得真多……是不是早就想吃大鸡巴?” 沈清后穴流得水淅淅沥沥的随着他的大肉棒插进骚穴里面不停的往下洒落,抽插的时候很快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还有周鹏辉胯下撞击沈清屁股的啪啪声。 “是……是啊……嗯……骚穴早就想……啊……想吃大鸡巴了……唔……只有大鸡巴才能给骚穴解痒……嗯啊……”沈清愉悦极了,发浪的肉穴一缩一缩的吸着男人的大肉棒,屁股也淫荡的摇晃着希望能找到被大肉棒进入得最深的角度。 突然,周鹏辉一个又狠又重的撞击,捣弄得沈清昂起了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尖叫:“啊啊啊!顶到了!嗯啊……” 周鹏辉心神领会,知道是顶到了沈清的腺体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几乎是只要狠狠的插进去,就能顶到沈清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于是他挥舞着滚烫怒涨的性器,猛烈狂顶着湿软发骚的肉穴,直把沈清插得浑身颤抖,放浪呻吟。 “嗯嗯啊……好快……受不了了……啊啊……慢一点……喔……好舒服……啊……”他又是摇头,嘴里又是说着舒服,简直是混乱得不得了,腰肢也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当大肉棒顶上来的时候,他就狠狠的坐下去,爽的他嘴巴微张,口水都流了出来。 周鹏辉看着他这淫荡到了极点的模样,眼睛都操红了,大肉棒更是奋勇的贯穿这具身体,淫水不断的飞溅出来,这么激烈的抽插,沈清的这个姿势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现在他肚子还带着货,飘窗的位置不够,周鹏辉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在他身后扶着大肉棒抵在后穴,噗滋一声势如破竹就一插到底。 “嗯啊!”沈清被刺激得双手抓紧了床单,身后的大肉棒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动作激烈得他迫不得已的又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嘴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淫声浪语,他身前的肉棒也挺翘起来,沈清一只手忍不住去陶套弄起来,双重快感之下他很快就要高潮了。 周鹏辉感到包裹住自己的肠道急速的痉挛着,紧紧吸吮着肉棒,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一样,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呜呜……要射了……嗯啊……啊啊!”沈清套弄着性器的手加快,身后的肉棒也狂插着他的肉穴,身体愉悦到了极点的时候也高潮了。 周鹏辉也不敢干他太长时间,他也不忍着了,索性在沈清高潮之后发了狠似的强势在他的后穴了操了百来下后,便在沈清紧张抽搐的后穴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精。 激烈喷射在肠道的精液,又烫又多,刺激得沈清前方的性器也挤出了一点精液来,竟是再次达到了高潮,爽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完】宝宝旁被前后入啪完又啪 周母几乎是天天数着日子等沈清生产,临近预产期的日子,她也没闲着,宝宝用品买了一大堆送去小两口的家,就连婴儿房也是她布置的,弄得沈清都不好意思了。 沈清有一个上大学的儿子,周鹏辉的父母是早就知道的,但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是周母很担心他的儿子不能接受。 还有几天到预产期,周母就准备好让沈清到医院待产,还是单人的豪华病房,沈清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生产的时候,和现在真是天差地别,那个时候他孤立无援,现在却有了家人的关爱。 周鹏辉也放下了公司的事情,全程陪在沈清左右,医院里也安排了护工,看见了沈清这样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态度非常好。 刚好在生产的前一天,沈思黎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沈清在心中思考良多,想出了很多话要对自己的儿子说,可最后第一眼见到沈思黎的时候,他开口说的就是:“对不起,谢谢。” 沈思黎笑了笑,就开始汇报自己最近的状况,说他在国外的学校很开心,让他不要担心。 沈清的心里又酸又痛,沈思黎看他脸上表情赶忙道:“别别,我没事了,你注意身体。” 怀孕的身体情绪最好不要起伏太大,更何况现在都面临生产了。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进行了剖腹手术,即使医生说沈清的身体状况很好,生产应该会很顺利,但在外面陪产的人还是等得焦心不已。 沈思黎也在外面陪着的,他看着周鹏辉和他的父母满脸担心,心又稳了一些。 手术的确如医生所说的,进行的很顺利,大人平安无事,两个宝宝顺利出生,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是一对龙凤胎,凑成了一个好字,周父周母开心得不得了,尤其是周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也罕见的出现了笑容。 这是一个好兆头,无论对于这里的谁都是。 沈清醒过来之后,看着两个脸上皱巴巴的孩子,突然就想到了以前生沈思黎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肉团子,可转眼间就长大了。 “爸爸还会疼我吗?”沈思黎趴在沈清的床边看着他的弟弟妹妹自言自语道。 沈清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当然会,你永远是爸爸最疼爱的孩子。” “……那他们呢?”沈思黎厥起嘴巴问。 “思黎,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在我心中都是唯一的。”沈清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们这种特殊的情况,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够好好的安慰沈思黎。 沈思黎觉得就算沈清和周鹏辉在一起,他的爸爸还是他的爸爸,是只有他唯一一个孩子的父亲,但现在沈清的孩子出生了,他再也不是父亲的唯一了,他终于有一种自己的父亲被抢走的感觉,他们有了一个家,而自己什么都不是,这种难过和周鹏辉分开的那种难过不一样。 沈清出院的时候沈思黎也要走了,他请假的时间太长了。 “放假的时候,尽量回来吧。”自己十几岁的孩子在国外陌生的地方,沈清不担心不挂念是假的。 沈思黎笑着答应,他走的时候,周母刚好也跟着出来跟他说了点话:“我不敢说所有的父母都是爱着孩子的,但是你爸爸他……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是他对不起你。” “不……不是,他没有。”沈思黎有些无措,这些事他不知道,甚至一瞬间他都要以为周母知道了他们之前的关系。 “有空多跟他联系。”周母认真的建议。 沈思黎点点头,心里有点发酸。 沈清恢复得很快,原本周母还想让他坐月子,可他觉得就算是生了孩子也是个男人,所以也没有正经的按照周母的方法好好坐月子,而是很快就开始运动了。 月嫂也是周母请过来的人,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周鹏辉也经常负责带孩子,准确来说是学习怎么带孩子,沈清在带孩子这方面经验比周鹏辉丰富,等到月嫂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手忙脚乱。 沈清看着周鹏辉从手脚忙乱抱都不会抱小孩,到了现在照顾两个已经几个月的孩子也得心应手的样子,心里就暖洋洋的,他从前心中装有阴霾的地方几乎占据了一半,好在另一半是沈思黎这个小太阳,能支撑着他。 而现在那一半阴霾都被眼前的两小一大给挤走了。 两个小孩子已经没有了刚刚出生时的皱巴巴,都长成了白嫩可爱的小团子,五官都有像周鹏辉和沈青的地方。 “像你,真好看!”周鹏辉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这俩孩子也真好带,很少有哭闹的时候,经常就是睡了吃,吃了睡,逗他们的时候也会笑着挥舞小爪子,可爱极了。 “也像你。”沈清墨眼里笑意愈发温柔,他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一点,也没有空去理,此时看着孩子,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柔和。 周鹏辉一下子就看呆了,他知道沈清没有在诱惑自己,或许是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吧,又或许是两个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此刻看到沈清笑得这么好看,他马上感到小腹一阵发紧。 沈清刚喂完奶,手上还拿着奶瓶,他看着孩子们已经睡着,刚打算出去,就被从身后扑倒了。 婴儿房有大床,是之前给月嫂谁的,就贴着两张婴儿床,沈清一步不用走就倒在床上了。 “干什么?”沈清有些无措的放下手中的奶瓶,推拒着周鹏辉。 “干你!”周鹏辉一说话,呼吸都变重了。 沈清稍微一动就感觉大腿处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男人说话时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脸上,沈清的心就像是被撞了一下,情欲就慢慢的溢了出来,一时间他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碰上谁的唇,于是四瓣唇就这么黏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互相舔吻着,把对方的舌勾到自己的嘴里狠狠的吸吮着,从舌尖到舌根都不放过。 “嗯……”沈清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听得周鹏辉胯下的那根东西就这么直直地竖了起来,看着沈清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下肚。 “湿了吗?”周鹏辉很下流的隔着裤子顶撞着他的下身,手上也没闲着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啊……湿……湿了……”沈清说完就害羞得不行,白皙的脸上红了起来,有些慌乱的别过了目光,不敢去对视周鹏辉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 周鹏辉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玩他的屁股,离开一点帮他脱裤子。 “等等……我们先出去……”沈清想起他们这还在孩子们的卧室里呢!想起他刚才还发出那种声音,更害羞了。 “在这里,我忍不住了!”周鹏辉声音低沉,额头都出了细汗,还捉住沈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沈清看着他似乎真的是忍得很辛苦的样,手中的东西变得又硬又大。 “好大,我帮你……”沈清说着就帮忙掏出男人的大肉棒,那根膨胀起身的巨物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沈清的手上,烫呼呼的又粗又大,他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其实说什么忍不住都是假的,他们的卧室就在隔壁,也就几步远的距离,可沈清也不知道怎么得竟然随着周鹏辉胡来,还亲手帮他解决。 沈清不轻不重的套弄着手上青筋暴涨的大肉棒,还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他的手活其实不怎么样,以前他自己解决都是草草撸出来就完事儿了,但周鹏辉却爽到不行,比他自己撸爽多了,他抱着沈清在他肩窝狠狠深呼吸了一下,闻到沈清身上有着淡淡的奶香味。 “唔,老婆你好香,全都是奶香味,是不是奶水溢出来了?”周鹏辉的手撩起了他的衣服,“让我看看老婆的奶子是不是流奶水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奶水。”沈清知道奶香味其实就是奶粉,别说他自己身上有,周鹏辉身上也有,更别说刚才他喂完奶,连空气中都有奶香味。 “我不信,老婆你的奶子又大了……”沈清身上的衣服裤子还是不能幸免的被周鹏辉快速脱了下来,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下,他的肚子刚生完的时候有些松弛,不过多得他勤于运动,现在那里已经被薄薄的结识肌肉覆盖住了,只是留下了一条浅色的疤痕,周母还让他用祛疤膏,那里应该很快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小腹再往上一点,那胸膛倒是不像以前那么平坦,之前他怀孕的时期就隆起一点来,生了之后还再次涨大了一点,刚开的时候沈清很担心,幸好医生说只是暂时,会消失的他才放心。 涨大的胸部变得柔软的,周鹏辉将整个手掌都覆上去,重重的揉捏着乳肉,甚至还能挤出一点小乳沟来。 “嗯……唔……”胸部被这样玩弄的感觉很奇怪,沈清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抵挡不住胸口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的手还握住男人的大肉棒,手上都被龟头流出的粘液弄湿了,激发得他下面的骚穴都开始流水了,还越来越痒,希望能吃进手上的那根大肉棒。 周鹏辉见他的双腿不安分的摩擦着,就知道他发骚了,掰开他的双腿一看,中间的那个淫穴缝隙微微张开,里面水光盈盈,沈清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害羞,中间的小穴也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可这样透明的淫水就被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前方的性器也翘起来贴着小腹。 “老婆真骚,骚穴都没碰到就流了这么多骚水。”他的手轻缓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看到穴口的嫩肉蠕动得更厉害了。 “啊……老公……想要……呜……”沈清的肉穴已经很久没有被疼爱过了,他的身体又敏感又淫荡,此时喜欢的人就在身边,那根大肉棒还被他握在手里,他动情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捅进身体里面帮他解痒。 “想要什么?”周鹏辉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极了。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沈清现在已经放开了,被调教得动情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骚穴好痒……想要被大鸡巴狠狠捅进来……” 他不断讨好的套弄着手上的性器,希望男人能马上贯穿他的身体。 周鹏辉注视着他动情时迷离的眼睛,舔着他的下唇,低声道:“想要就自己拿。” 沈清再也忍不住了,在周鹏辉的指引下,握着那根大肉棒,抬起淫水横流的骚穴对准了大龟头,湿润的眼睛看着:“呜……老公……快进来……” 周鹏辉这才按奈不住,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噗滋一声就捅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挤进了紧致嫩滑的阴道里,时隔多日,两个人的性器终于紧紧结合在一起,都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声音。 沈清发浪的肉穴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大肉棒,舒服得眼睛立即弥漫上一层水汽,肉穴这么长时间没有吞过肉棒,竟然一点不适都没有,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 “喔……进来了……骚逼吃进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周鹏辉的性器很长,还在慢慢的推进着,大肉棒和层层叠叠的软肉摩擦着产生强烈的快感,周鹏辉再也忍不住了,按住了沈清的腰,胯下猛然长驱直入,竟一时间全部插进了阴道里。 “啊!”沈清发出一声尖叫,只觉得那根东西都顶到喉咙了,里面涨得不行,酸胀还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他飞快的摇着头:“呜呜……好棒……啊……老公的大鸡巴顶到子宫口了……嗯……好涨……” 周鹏辉猛的抽出了大半的肉棒,他后撤的时候那些嫩肉还紧紧的攀附在柱身上吸吮着他,再也忍不住耸动着腰凶猛的再捅进去,然后快速抽出,剧烈的撞击着身下人柔嫩淫穴,把沈清操得大声呻吟,四肢乱颤。 “嗯啊……老公操得好舒服……啊……老公再快一点……”沈清双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在身侧,骚穴朝天的挨操,但他空虚依旧的淫穴还觉得不够,每次大肉棒撞进去的时候还努力抬起骚穴把肉棒吞得更深一点。 “骚老婆骚死了,就这么喜欢大肉棒?”周鹏辉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胯下大肉棒大开大合激烈的撞击着沈清的胯下,源源不断的淫水因为他的动作疯狂飞溅在他们的身上,床上。 “啊啊!喜欢!呜……最喜欢被老公操……嗯……”他的宫口很快也被男人粗暴的顶开了,周鹏辉也没客气,一举把大肉棒插进了那个更舒服的地方,大力的撞击着里面软肉,早就发浪的骚子宫似乎也在等着大肉棒的疼爱,一被插入就温顺的含住了大龟头。 “啊啊!!”沈清被插得细嫩的大腿根部绷紧着,全身都颤抖起来,敏感到极点的子宫被大肉棒狠狠贯穿,他脑子里面只有这激烈的快感,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周鹏辉霸道的压在他的身上,胯下不断抽送着,耸动着屁股把自己的大肉棒送进那个滑腻紧致的淫穴里:“呼……老婆的骚逼真美……吸得真舒服……” 淫糜的水声随着抽插得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大声,似乎就响在他们耳边一样。 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好像醒了,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床上的沈清清醒了一点,等听得真切时浑身都僵硬了。 “等……嗯啊……等会……呜……老公……停下……”沈清慌张的手脚并用想推开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可周鹏辉胯下的巨物还是不断插进他的阴道里,粗大的龟头也凶狠的大力捣弄着他的子宫,把他里面操干得一塌糊涂,结合处的淫水多得像条小溪不断流出来。 周鹏辉起身抓住他手感极好的屁股揉捏着,却还是啪啪啪的狂操沈清。 “呜呜快停下……”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声音越来越大了,沈清都要跟着哭了,脸上红的不行,眼眶也红红的,眼角都是被操干出的泪水,嘴上还软着声音求饶,“他们醒了……啊……老公……” “那你声音小一点不要吵到他们睡觉。” “不……不行的……呜呜……他们醒了要……嗯啊……要哄……”沈清被操得也很舒服,但是心里还是惦记着孩子们。 周鹏辉当然也知道,他也不会真的就这么让孩子哭着,“那好吧。” 他说着就真的把大肉棒抽了出来,那大肉棒沾满了骚穴的淫水,湿乎乎的。 沈清喘息着,颤巍巍的用手撑起身,他的大腿根都被撞得一片通红,不停的发着抖,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边,不断地安慰着两个小宝贝,过了好一阵子他们才终于安然入睡。 在沈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身体被猛地一撞,湿哒哒的肉穴一涨,竟是周鹏辉又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惊呼一声,却又顾忌着刚入睡的孩子们马上压住自己的声音,小小声的求饶,“嗯啊……不要在这里……” 他怕自己等会儿又要发出大声的浪叫了。 “不行,谁叫骚老婆刚才又摇着屁股引诱我。”周鹏辉随着还气呼呼的用大手啪啪打了两下沈清的屁股,他不断进进出出的肉穴马上要紧了大肉棒,“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周鹏辉说着更加凶猛的贯穿着沈清的身体,绷紧了腰部,狂风暴雨般操弄着他的雌穴。 “呜呜!嗯啊……老公慢一点……啊……好舒服……”就算沈清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室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也越发响亮。 身后的男人在操着他,前面就是他给男人生的孩子,沈清感受着这一切,又羞耻但又有点感动,身体的快感不断积累,他终于要忍不住高潮了。 “啊!要射了……啊!被老公操射了呜呜……” 他前方的性器喷洒出一股精液来,甚至还喷到了婴儿床上,高潮的肉穴不断抽搐着,夹得周鹏辉也快要忍不住了,大力的把龟头塞进深处的子宫,低吼着:“老公也要射给老婆的子宫了!” 沈清一听马上撅起屁股,肉棒喷出的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射得又深又重,全部都贡献给了他。 周鹏辉从后搂住他和他接吻,俩人的舌头也饥渴的纠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鹏辉在他耳边喘息着说:“老婆,我爱你。” 敲过勿点1-9蛋父子的被啪 一: 那一次沈思黎为了缓和周鹏辉和沈清的关系,专门安排了周末两天一夜的短途游。 星期五晚,他们分别出发,周鹏辉和沈思黎先到,然后是刚下班独自赶来的沈清。 他们约在了距离市区两个多小时路程的海边,那里有着新兴的海边度假村,人不算很多,但景色很好,是绝对适合放松的好地方,但其实沈清是不愿来的,只是架不住自己宝贝儿子的苦苦哀求,才勉强答应这一次的邀约。 周鹏辉本人工作能力很强,但也很懂享受,对于吃喝玩乐绝不抗拒,他看着前面的大小美人,只觉得赏心悦目。 晚上晚饭后,沈思黎以“你去跟我爸沟通沟通”为由,让他去沈清的房间亲自邀请自己的岳父,出去和他们一起到露天酒吧喝酒,沈清酒量差,但喝得最多,最后还是沈思黎拦着不给他喝才罢休,最终他被俩人架回酒店房间。 周鹏辉看着歪倒在自己身上的沈清,那双极具风情的眼睛紧闭着,殷红的双唇略微张开,露出半截小舌头,时不时的伸出来舔一下唇。 沈思黎任劳任怨的帮自己的父亲脱下衣服,好让他能睡得舒服一点,而自己的老公却在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父亲那双堪称极品的大长腿。 他给沈清盖上被子,拍了一下还站在原地的周鹏辉:“走啦!” 晚上的时候,周鹏辉压着沈思黎,把大鸡狠狠的操进他的骚穴,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才被脱得身上只剩一条内裤的沈清,还有那双白净修长的腿,高潮的时候眼前满满都是他的脸,然后周鹏辉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了他儿子的子宫。 二: 沈思黎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灯光,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手中捧着一杯威士忌,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像是小猫一样小口舔着。 这是酒吧里面一个半开放的位置,后面打开门就是封闭的包厢,沈思黎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几乎是自己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等别人都醉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放下手中的酒,把自己衬衣的纽扣解开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扭着腰走着猫步朝着那个男人靠近。 周鹏辉早就注意到了沈思黎,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惊为天人,而是因为那小男孩看着自己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狂热的爱慕,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毕竟美人他见得多了,喜欢他的美人也一抓一大把,只是沈思黎的视线太过灼热。 派对临到尾声,身边的人都横七竖八的倒下之后,那个小男孩竟然大胆的朝他靠近,小男孩腰细腿长,清纯白净,看着跟小白花似的,今晚拿来解闷也挺好。 只是等他们进到封闭的包厢,已经喝醉的沈思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掰开自己的那个紧闭着的小穴让肉棒插进去,等到处女摸破裂之后的疼痛过去,生涩但又淫荡的去套弄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周鹏辉知道自己捡了个好玩意儿。 “啊啊啊……骚穴好舒服……大肉棒插得骚穴好舒服呢……”沈思黎眼神迷离的抬起屁股扭着腰主动帮肉棒操自己。 周鹏辉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和满脸淫荡表情的脸颊,笑了。 三: 沈思黎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这是父亲从小教导他的,不要和其他男孩子过分亲密,不要露出下体给人看,无论男女,上厕所的时候无论大小便都要去间隔。 因为父亲总是叮嘱自己这些话,沈思黎又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所以他都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他十五岁的年纪,样子看上去真的是雌雄难辨,巴掌大的脸,细眉杏眼,鼻子小巧高挺,粉色的唇市场被舔湿,看上去就很水润饱满。 沈思黎被同班男同学神神秘秘的邀请去家里吃饭,说是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同去的还有还几个人,他想着今天父亲正好不在家,反正也是去吃个饭,便答应了。 去到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好东西就是看重口小黄片,男同学神神秘秘的给大家介绍:“这些东西在网上想找都找不到,绝对够重口!不过怕你们接受不了,我们先来点普通口味的。” 看完之后,沈思黎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走在回家的路上跟失了魂似的,在路上突然被捂住嘴巴拉进了小巷子里面。 “唔唔!”沈思黎拼命挣扎,但是他年纪小,体型也比不上身后那个强壮的成年男人,他的头顶刚好到男人的下巴,正好被人完完全全的搂在怀里。 那个男人喘着气,明显很激动,手肆意的伸进沈思黎的宽松的校服裤子里揉搓着他的屁股,又按又捏。 沈思黎恐惧之余,突然想起方才在同学家里看到的画面,那些黄片也是这么演的,女主被拖进巷子被轮奸。 粗大的肉棒捅进紧小的穴口,不停的大力抽插,一根换过一根的肉棒插进女孩的小穴,那个容纳男人肉棒的器官,他也有,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也会像视频里面一样吗?把腥臭的肉棒插进那个地方吗? “在干什么?”突然一束光打了过来,那个制住沈思黎的男人在看到来人后飞快的逃了。 “捉住他!是那个强奸犯!” 警察朝着沈思黎走来:“你没事吧?” 沈思黎沉默着摇摇头,夹紧了双腿,他发觉自己下面流水了。 四: 周鹏辉是独生子,父亲一直都很希望他能尽快回到公司,只是这事儿被他自己一拖再拖。 其实他一开始是不知道沈清就在自己家的公司工作的,只是那天在沈清家的时候注意到他的卡片,竟然在他的公司任职经理。 周鹏辉轻轻的拿起那张卡片,仔细看了遍,他在和沈思黎离去的时候,故意落下自己的衣服,到他们坐上车子的时候,他才跟沈思黎说自己要去拿回。 沈思黎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后道:“嗯,你去吧,我等你,顺便再看看爸怎么了,我看着他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好。”周鹏辉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想,沈清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两父子都被他用同一根鸡巴操得欲仙欲死。 沈清看到门外的人时,条件反射的想要关上门,但却被来人从外面强硬打开,挤进了屋子里。 “你还回来干什么!?”沈清质问着。 “当然是因为我想你了。”周鹏辉轻佻的扫过他的下身,“岳父还没把女婿射进你骚逼的精液清出来吗?是不是准备把精液留下到怀孕?” 沈清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气势十足的一手指向门:“滚!” 周鹏辉突然把他推到墙上,发了狠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霸道的掠夺着他的口腔,沈清觉得自己胸口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断捶打他的胸膛时,周鹏辉这才放过了他。 周鹏辉满意的看着岳父被自己亲的双眼弥漫水汽,嘴唇红润的样子。 他笑得愈发开心:“岳父大人,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见面了。” 五: 沈思黎在周鹏辉的大力操干下已经娇喘连连,双眼迷离着布满水汽,鲜红色的舌头也伸出来诱惑的在嘴唇上舔弄着。 突然,小穴里面的大鸡巴抽了出去,他立马抬起骚逼去追逐着那根让他舒爽不已的大肉棒,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完全就是在追求者肉欲上最大的快感。 “嗯啊……不……还要……”他淫荡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一只手也探到下面自己那个湿滑一片的穴口,然后用手指插进去,不停抽插着自己的骚穴,另一只手也揉搓着自己的骚阴蒂。 周鹏辉看着他骚浪的淫样,抱起旁边的沈清让他的骚逼也对着儿子的骚穴,然后紧紧的贴在一起。 父子俩骚媚入骨的甜腻声音立即响起。 “嗯啊……” “啊啊……” 然后根本不用周鹏辉动作,父子俩的胯下立即动了起来,两个骚逼不停地在一起用力摩擦着,阴唇和阴蒂都被磨得红肿充血,但他们动作不停,两个骚逼似乎要更加用力的黏在一起,这样才能更舒服。 摩擦之下,两个骚穴像是失禁一样,流出的淫水弄得他们贴合的地方,甚至大腿,屁股都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水声也越来越大。 沈思黎甚至主动把腿分,好让自己的骚逼能和父亲的骚逼接触更多,那个地方好像被摩擦得要融化一样,让他浑身舒爽。 两父子都不停地挺动着屁股,沈思黎甚至转动着腰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嗯啊啊……爸……爸爸……啊……儿子好舒服……嗯啊……骚阴蒂美死了……爸爸磨得好舒服……” “呜……思黎……啊哈……对……对不起……爸爸也好舒服……啊……儿子的阴唇好嫩滑……” 周鹏辉看着父子磨逼的绝美画面,胯下的大鸡巴硬的不行,只想狠狠地插进这个两个极品骚货的淫穴里面,把他们操得出不了水。 不过,这难得一见的场景似乎也不错。 沈思黎和沈清都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就高潮了,父子骚逼的淫水从阴道喷涌而出,喷向了对方的骚穴,骚水都混在一起。 周鹏辉再也忍不住,举起自己的大鸡巴,长驱直入插进了沈清的子宫里,飞快的耸动着…… 六: 因为是仰躺着的关系,路灯全部都照在了沈清的身上,此时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周鹏辉再一次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胸膛,脖子,在皮肤上印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印子,就好像是烙印一般,把沈清打上了自己的标记,想世人宣告这是他的人。 沈清立马双手去抱着他,嘴里不知廉耻的叫着,他越叫就越表示他被操得舒服。 “啊……啊……”他的腿间已经一片泥泞,绝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淫水被摩擦成了乳白色的液体和泡沫,还有周鹏辉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每次肉棒抽离的时候,来人触碰的位置分开,那些黏腻的液体都会拉出细小的银丝。 啪啪啪……噗滋噗滋……这些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骚岳父的骚穴真紧,真热……”周鹏辉把他抱在怀里,胯下越发用力去捣弄着那个肉洞。 “嗯啊……”此时的沈清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他的心里就只有插在自己骚穴内的大鸡巴,听了周鹏辉的话之后,竟然用手把自己的肉穴掰得更开,“那……嗯啊……那就……用力……啊啊……用力插进来吧……啊啊啊!” 周鹏辉突然加快的速度,搞得沈清的呻吟突然拔高,像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操干一样,皱着眉头,疯狂摇着头,但双腿却主动勾住男人的腰,浪得要死。 “啊啊好深……好喜欢……呜呜……喜欢大鸡巴……啊干得这么深……嗯……”沈清竟然还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伸出滑腻的舌头勾引着男人的舌,在空气中激烈交缠着,然后又互相把对方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嘴里,又吸又吮。 嘴巴相接的地方都是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沈清喉结上下滑动着,尽可能的把周鹏辉的津液都吞到肚子里。 “骚货……唔……”周鹏辉也喘息着,把岳父的舌头吸到发麻才放开他,然后停下抽插,把大龟头顶在子宫深处,狠狠的碾压着里面的嫩肉。 沈清即时发出绵长的尖叫,浑身颤抖,舒服到几乎魂都要没了,骚穴像是失禁一样流水,不止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嘴巴也因为快感张着,口水直流。 “要……要死了……呜……”他现在全身都感官都聚集在下身,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最后周鹏辉又一次射给他的时候,沈清马上张开腿被男人内射,那种感觉让他舒服得理智全无。 九: “岳父的骚屁眼吃够女婿的精液了吗?”周鹏辉缓缓的挺动着肉棒,缓慢的抽插着,感受着高潮之后,依然紧缩滑嫩的后穴。 “唔……不够……还要……”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沈清现在说出的话,要是等自己清醒了恐怕会气死,但现在他还舒服得不行。 周鹏辉觉得按照现在这个进度,没多久沈清就要用他上面的那张嘴吃自己的大鸡巴,吞下自己的精液了,这么想着他又兴奋起来,埋在温暖地方的肉棒还半硬着,此时迅速充血变硬变大。 “嗯啊……怎么又……啊……好大……好满……”被惊了一下之后,沈清就不满的扭着身躯想要大肉棒抽插起来。 周鹏辉如他所愿的抽动起大肉棒,把他的手引到交合处,沈清马上被自己后穴里面流出的淫水湿了一手,他像是被惊到一样缩开手,但在下一秒有情不自禁的小心翼翼抚摸着那个地方。 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肌肉都绷紧着,他像是不堪承受一样摇着头:“啊……太……太大了……嗯啊……嗯……怎么可以……” 胸前的两点被男人含在嘴里,沈清想着这几天才好的差不多,又要破了,便想去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的脑袋,却被狠狠的吸吮着,男人又倏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次的交媾更加的绵长。 沈清觉得自己后面都要被磨破了,但是男人还是不射精,时而快时而慢的操干着,他哭得眼泪朦胧都不放过他:“呜呜……够了……啊哈……受不了了……” 最后在沈清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周鹏辉才把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那东西射得又重又深,沈清想,这要怎么清理?便陷入了昏睡中。 貌美岳父是yin娃 pσ⒅gv.vi p 第一章:岳父自玩口嫌体正直被啪 周鹏辉向来没什么节操,他刚结婚,和一个刚好十八岁的男孩子。 他老婆沈思黎清纯可爱,肤白胜雪,腰细腿长,最绝的就是他两腿间长了一个雌穴,就是和女人一模一样,能让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狠狠抽插,然后把浓稠咸腥的精液射进去子宫那种。 前天沈思黎刚和同学们去毕业旅游,今天他就上门去拜访自己的岳父大人了。 岳父大人叫做沈清,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却只有三十四五的年纪,是个大美人,人如其名性格有点冷清还有点傲娇,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满含风情,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不经意看人的时候便满目深情。 周鹏辉对着这个不太喜欢自己的岳父有点蠢蠢欲动,有一次不经意看见了沈清的一双裸着的大长腿之后,他就在和沈思黎做爱的时候,时不时的想象着是沈清的腿在缠着自己的腰,这总会让他更加的亢奋,然后把精液深深的射进沈思黎的子宫深处。 以前都只是止于想象,但周鹏辉觉得今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沈清打开门就看到了那个拐带了自己儿子的男人,他是不赞同沈思黎和周鹏辉在一起的,但是想到儿子身体的特殊性,又想到既然儿子这么喜欢这个人,他也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实了。 到底是儿大不中留,想到此,沈清总是有些伤心,但是看到儿子每天都这么幸福,他也觉得有些窝心,无论怎样,只要儿子觉得幸福高兴就好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儿子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思黎他不是去旅游了吗?你有什么事?”尽管是接受了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婿,但沈清却还不冷不热的样子。 周鹏辉看着他微微抬头,嘴角紧抿着,上挑的凤眼冷淡疏离,就恨不得把他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撕碎,然后打开大门,把他压在门上狠狠操弄,给路过的人免费欣赏,不知道到时候这个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周鹏辉拎起手上的袋子,笑了,“刚好路过,买了点东西送你。” “不用,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好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生硬,他补充了一句,“你们每次过来都送一大堆东西,我只有一个人,哪里用的这么多,这太破费了。” “好吧,那我们下次不带这么多了,就是我都站在门口这么久了,爸还不让我进去坐坐么?” 沈清只得颇无奈的侧过了身体,让男人进屋,这个时候天色不早,他处理了一下公事,刚好打算去洗澡睡觉的,但想不到周鹏辉会突然来访,他手上还拿着浴袍呢。 周鹏辉注意到了,放下手中的东西道:“爸,你先去洗澡吧,我帮你把东西放好,来过不少回了,东西我都知道放在那里,放好我就自己走。” “那好,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沈清还是没有习惯这个人叫他爸,俩人也就差了十来岁,不过他也不愿意面对周鹏辉,既然对方这么提议的话,他当然是选择自己去洗澡,然后出来的时候也不用面对这个男人。 十分钟过去,本该离去的人正站在浴室门口外,双手抱胸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随手仍在地上,他便轻轻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很大,水声盖过了开门的细微声音,沈清并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有人靠近,或者说,因为今天他洗澡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异常,所以令他有些分心,此时他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性器,性欲突然上来,本来他是不想管的,但是如果不管的话,忍下去可不好受,于是他只想着速战速决,尽快解决了事。 他开着淋浴,热水冲刷着他,性器上马眼吐出的透明淫液,一下子就被冲进了下水道,他很难受,欲火燃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热水,他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抚慰着性器的手不自觉的想要往下,再往下一点,在那个地方的深处,源源不断的喷出了淫水,那是他的欲望深处,他的雌穴因为欲望而变的难耐不已,那种想要被人男人大肉棒插入狠狠摩擦的念头在吞噬着这个快要被欲望撑爆的男人。 他的阴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被男人插入呢?他甚至不敢自慰,小穴的痒感已经越来越强烈的,他真的很想把手指伸进去抠挖缓解一下,这让他不自觉的大张开腿,“嗯……啊……” 沈清小声的呻吟开来,他隐隐约约还惦记着外边可能有人。 周鹏辉站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饶有兴致的看着神情隐忍又放纵的背影,听着对方刚才挣扎着压低的喘息呻吟,他的性器硬得跟铁棒一样,呵呵,这个骚货看来是想要被男人操了呢。 他走近两步,沈清的身体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很白,现在更是白里透红,那红色就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欲望的象征。 身体看得出是有锻炼的,被一层薄薄的肌肉包裹着,肩宽腰细腿长,那双腿是周鹏辉最满意的,没有腿毛,纤细但又不孱弱,最令他惊喜的是沈清的屁股,挺翘圆润,看着那细腻的肌肤,捏起来手感肯定很好,这么想着他就手痒了。 舔了舔嘴唇,他想也没想就上前一手搂住沈清的腰,一手抓住了他的臀肉狠狠一捏, 沈清正被欲望折腾得迷迷糊糊的,伸出的一根手指正在穴口徘徊着,有些用力的按在阴唇的位置,单是这样就已经让他感到一阵酥麻,周鹏辉猝不及防的偷袭让他的小穴被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一个指节。 “啊啊……”沈清微微的昂起头,瞪大了眼睛,这两声呻吟声,说不清楚是因为被插入的舒爽,还是因为被人偷袭而感到震惊。 “不!谁?是谁?”沈清的理智迅速回笼,想要挣脱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因为慌乱,声音急促又颤抖。 周鹏辉惊呆了,从他低下头的角度便能看见自己的岳父大人,把手指插进了一个雌穴里面,和他的儿子,自己的老婆沈思黎一模一样! 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难道沈思黎是沈清生的?之前沈思黎说他不能生育,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男人身上有着两套性器官,不可能全部都是完美的,不能生育也是正常,但是现在看到沈清在插自己的穴,他又不那么肯定了。 “爸,这才过了多久啊,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周鹏辉有些好笑的看着沈清惊恐的脸,他注意到,即使是现在这样,沈清的手还是插在自己的雌穴中不舍得拔出来。 “有那么舒服么?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想到沈清被人操完了之后,还给人生了儿子,周鹏辉毫不留情的往他的阴道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此时阴道塞了四根手指,被周鹏辉插入之后,更是不断的收缩着,手指在里面搜刮了一圈,内壁紧致,湿热软滑,他很满意,这样的极品好穴,绝对不用担心操的不舒服。 “周鹏辉!你疯了?!”沈清又羞又怒,脸上红的要冒烟,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但这更方便了身后男人的活动,“啊……啊……嗯……不可以……” 原来是男人的手指摩擦到了肉穴内的敏感点,刺激得沈清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不同于自己搓弄性器,也不同于自己用手指插穴的感觉,那种被不熟悉的身体玩弄身体和雌穴的感觉,让他几乎想求着男人用硬邦邦的肉棒代替手指捅进来。 要不是有男人的支撑,沈清身体早就软的倒下去了。 “没事,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可以大声叫出来,也可以尽情安慰自己的骚穴呢,不过,反正你都开始发浪了,身为好女婿的我,只好用自己的大肉棒帮岳父大人的骚穴解痒了。”周鹏辉说完还十分猥琐的用下体顶弄着沈清的屁股,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周鹏辉根本不怕他反抗,就沈清这样的他随时能把他按趴下操得他哭爹喊娘的,更何况现在沈清还因为被插穴而浑身软趴趴的。 沈清闻言除了生气之外,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竟然开始期待被女婿用大肉棒插进雌穴狠狠的抽动,顶弄到子宫深处,摩擦花心,帮他解痒。 不行,这是自己的女婿,是自己儿子的老公,自己怎么可以…… 可是,当指尖再一次摩擦着敏感点的时候,那种能让人浑身酥麻,麻痹意识的快感瞬间让沈清再一次腿软腰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鼻腔发出了细碎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呻吟。 周鹏辉抽出了手指,从他的会阴一直摸到小腹,再到两瓣手感极好的臀肉,“舒服吗?” “呜……”沈清用力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身后的人,“不可以这样的,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对不起思黎!” 周鹏辉闻言嗤笑了一声,“刚才明明就那么享受,别装了。” 对面的人闻言脸色煞白,但是感觉大自己腿间的肉穴还在汩汩流水,却又红了脸,“那、那不重要,反正你不可以这样做,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 他的声调软软的,不惧任何威胁力,周鹏辉突然用力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捏起他胸前的乳头又揉又搓,粉嫩的乳头很快就红肿起来。 “嗯啊、不要碰……”沈清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然能这么的敏感,“够……够了……” 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好像快要哭了一样,周鹏辉丝毫没有同情心,他巴不得沈清哭着求饶。 “周鹏辉……不……不要这样……呜呜……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沈清看着男人眼底的欲望,只能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但这只能让男人更加疯狂的在他身上肆虐而已。 周鹏辉粗喘着气,他再也忍不了了,发狠的把沈清摁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把硬的发痛的肉棒抵在阴唇上,骚穴真的是饿了很久一样,一闻到肉棒的味儿就开始喷水,小阴唇微微张开,努力的想要吸附住男人的龟头。 “岳父大人,女婿的大鸡把要进去你的小骚穴了,你说,究竟是你的穴舒服,还是你儿子的穴舒服呢?”周鹏辉肆无忌惮的说着让人不堪的话。 “不,走开!”沈清闻言做起了无用的抵抗,周鹏辉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到平时外表冷静自持的人被自己玩弄得失去理智。 “太迟了。” 话音刚落,周鹏辉一口气把自己粗大滚烫的肉棒捅进了湿乎乎的肉穴里,沈清的脊背瞬间绷紧,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第二章:浴室阳台客厅卧室被啪 小穴被毫无障碍的一插到底,内壁温顺的吸附着来之不易的大肉棒,穴内又湿又热,让周鹏辉彻底插入之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这骚货的肉穴真他妈舒服!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要在里面尽情操穴,他伸出手探到沈清的臀部用力揉搓一通。 沈清羞耻得要命,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眉头紧蹙,含水的眼眸紧闭,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在周鹏辉的角度看下去,只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可爱,更别提因为被插入和玩弄屁股浑身都在颤抖着,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只适合被男人侵犯到哭着求饶。 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的鸡巴给干到身体的最深处,毫无反抗之力,真可怜,周鹏辉心想,但放在男人屁股上的手却愈发狠心,抓得男人的屁股又红又肿。 “啊……不……你快放开我……”雌穴被插入的肉棒塞得一丝缝隙也不留,因为很久没有被插入过,他只觉得自己里面又涨又痛,穴口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但让他更羞耻的是,被男人粗暴玩弄的屁股竟然开始感到舒服。 疼痛过后那被揉搓的臀肉感到一阵一阵的麻痹,好像又不痛了,被用力按压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升起。 沈清咬了一把舌尖,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手抵在周鹏辉结实的胸膛,一手伸到背后想拨开他在自己臀肉上肆虐的手:“周鹏辉……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的……你疯了……” “呃……”周鹏辉猛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沈清每动一次,他们身体相连的位置都会互相摩擦,快感让他血气上涌,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 “真骚!”周鹏辉摆动腰部,几乎要把性器全部抽出,不等沈清反应过来便狠狠的顶了进去,然后把他的腿分的更开,对着小穴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 空旷的浴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顿时犹如雷声大作一样,震得沈清耳朵嗡嗡响,他全身反射性地绷紧,双手全力推拒着男人,随后很快又因为男人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摇摆,犹如风中落叶,太过激烈的抽插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嗯啊啊……别……别这样……出去……啊……” 沈清疯狂的摇着头,男人的肉棒深得好像要从自己的喉咙顶出来一样,紧致的肉穴之前已经流过水了,让男人的肉棒进出很顺利,又紧又滑的肉穴久遗的尝到男人肉棒的滋味,完全违背他的意志,紧紧箍住体内的巨物,又软又糯的肉壁讨好的按摩着性器。 他在男人的肆意侵犯中几乎要站立不稳,要不是被男人托着屁股,还有每一次大力顶弄的力度,他恐怕会顺着墙壁滑到地下,最初的抵抗都似乎变成了欲拒还迎,软弱无力的双手变成攀附着男人肩膀的姿势,身娇体软声音也比平时软得多。 两人浓重的喘息声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温热的气息环绕在彼此之间,就像是无色无味的春药,使人不知不觉间春潮浪涌。 “呜……不……受不了了……慢……慢一点……啊……周鹏辉……”沈清忍不住睁开那双蕴含秋波的眸子,他泛红的眼角被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操干架势逼得眼泪直流。 “慢不了……怎么可能慢下来……岳父大人的小穴又紧又热……一进到你里面……我的这根东西……只想操哭你……射哭你……”周鹏辉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霸道的按着沈清的头不让他躲,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吸允啃咬他敏感的脖颈,然后顶开他的贝齿,掠夺他口腔香甜的津液。 周鹏辉感到自己的小腹也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沈清的小肉棒也勃起了,贴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挑不断涌出透明的粘液,他空出一只手在龟头上狠狠按压摩擦着,沈清发出了一声尖叫,肉穴突然紧缩弄得肉棒进出都有些困难。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周鹏辉差点被夹得射出来,有点生气的用大掌噼里啪啦的掌掴着沈清的两片臀肉。 “啊啊啊不!”强烈的刺激让沈清大张着嘴哭喊呻吟,仿佛全身的观感都聚集在下半身,男人一边打他一边操他穴,又痛又爽。 周鹏辉干脆拔了出来,一把抱起迷糊糊的沈清朝外走,等沈清身上被冷风吹过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站在了自家那个超大阳台上,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身体被猛地一撞,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插了。 男人在他身后不停的耸动着,拼命的把肉棒捅进他流水的雌穴,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被侵犯,沈清吓得魂都要掉了:“嗯啊……不可以在这里……啊啊……嗯……有……有人……” 身后的男人频频摆动腰部,打桩机一样不停歇,他一边操一边在沈清耳边笑着问:“哦,所以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就可以操你?被人操得爽死了也没人看见是不是?” “不……不是……”沈清有气无力的反驳,他太舒服了,已经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微张的唇流出了口水,他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了,只需要有肉棒就好了,肉棒埋在体内又涨又充实,像是把他多年的空虚都填满一样。 “好……好舒服……呜呜……”沈清爽到浑身瘫软,神志不清。 方才说的好像什么贞洁烈士一样,现在还不是被干得欲仙欲死? 周鹏辉让沈清跪下,从后面干进去,沈清马上抬起屁股迎接大鸡巴,这个姿势能进入得更深,周鹏辉大力捣弄着深处的子宫口,果然没几下沈清就哭喊着受不了。 “好深……啊太深了……轻点……要坏掉了……小穴受不了的……”沈清哭得眼泪直流,恳求男人能温柔一点,但是身体却不住的向后,扭腰摆臀,把骚穴送给男人插。 周鹏辉强迫他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出,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不屑道:“怎么会受不了,你这骚逼还给我生了个骚老婆呢!你说,你儿子这么骚是不是遗传了你?父子俩没了男人的鸡巴插穴是不是会死?” “啊啊啊不!不是的!”沈清胸口剧烈起伏,疯狂摇着头,紧窄湿热的肉穴从子宫喷出一股骚水,前方的性器也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周鹏辉在他喷阴精的时候,挥舞着粗长的肉棒插到子宫深处,“呼……操死你算了……大骚货生出了小骚货……哈哈……” 沈清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大张着嘴流着口水,呻吟声统统都被堵在喉咙,只感觉自己爽到要升天。 周鹏辉突然加快了速度,毫无章法的捣蒜一样顶弄着子宫,沈清的上半身软趴在地上,一点不反抗被男人提着胯用阴道套弄肉棒。 “射……射给你了……骚岳父……再给我生个小小骚货吧……” 沈清听到男人要射了,立马抬高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精液,子宫被滚烫的精液灌浆,“啊!好烫……精液……射进来了……烫……舒服……” “到底是烫还是舒服?”周鹏辉用手背拍着他的脸问他,沈清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男人的手指,“又烫又舒服,烫的我好舒服……呜呜……” 沈清背靠在沙发上,被男人掰开双腿压在两边,从正面进入,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那是因为他在随着周鹏辉的动作在晃动,前方的墙上是他儿子的一副很大照片,是不久之前他去参加沈思黎的毕业典礼,他帮沈思黎亲自拍的,回来之后被他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照片中沈思黎目视前方,现在就好像在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把鸡巴操进自己亲生父亲的骚逼里,注视着这两个自己爱着的人抵死缠绵,欲仙欲死。 沈清眼睛微眨,眼角落下一行泪,他移开目光,双眸微眯,嘴唇抖动着发出淫荡婉转的呻吟,双腿主动勾住男人的腰,扭动腰身,抬起骚穴挨操。 小穴里面又酥又麻,酸软得一直流水,肉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淫水加上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让肉棒进出的时候汁水飞溅,他的下半身就没有干过,好像肉棒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身体,这样就很好,他喜欢这样,控制不了的喜欢。 周鹏辉被他不同于以前的放荡模样勾引得往死里干他,胯下几乎发出砰砰砰声,沈清两腿之间被撞得生痛,但快感却源源不断,最后周鹏辉压着沈清在他的大床上,大开大合的干他,几乎是连根拔出,然后重重的插入,最后射满了他的子宫,他要沈清每一次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想起自己被他干,被他内射。 情欲退去后,沈清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声不吭,周鹏辉压在他身上,邪笑着问他:“你怎么这么骚?被女婿操穴就这么爽吗?对得起你儿子么?” 沈清捂着脸低低地抽噎起来,他忍不住哭了,没错,自己就是对不起儿子,任何借口都没用,他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就失去了理智,明明不应该这样的,但是到最后他甚至不要脸拼命挽留肉棒,想被干得更深,想被男人用精液狠狠的射满子宫。 “别再说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周鹏辉当然不会听他的,刚想把他的脸掰过来,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爸,你在哪儿?睡了吗?怎么不关灯啊……”沈思黎在客厅里走动着,很显然是在找沈清。 周鹏辉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的身体瞬间僵硬冰冷,这个时候,沈思黎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是和同学去毕业旅游了吗? 第三章:啪完老婆啪岳父 容不得他们多想,沈思黎确实在外面。 “周……周鹏辉!”沈清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惊恐的看着他,现在沈清只知道绝不可以让儿子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哆哆嗦嗦的去推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快……快……快走!” 周鹏辉回过神来,却并没有起身,挑眉道:“为什么?” “你……思黎他就在外边,周鹏辉你到底怎么想的?”沈清压低自己的声音,手脚并用的推开他。 周鹏辉横蛮的把他的手按在头顶,笑着问他:“重要吗?我倒是想知道岳父你方才掰开腿让我操是怎么想的。” 他的视线流连在身下男人脖子上那些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想着等会儿沈思黎看见了不知道沈清会怎么说。 沈清闻言浑身一僵,顿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唇道:“周鹏辉,算我求你了,不要……不要让思黎他知道……我……不……不要……求你了……” 他是自私的,从他刚才沉溺于和女婿的性爱中,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狠狠的伤害了沈思黎,但为了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父亲像个淫娃荡妇,他甚至要隐瞒沈思黎的丈夫就是个强暴岳父的人渣。 “可以啊。”周鹏辉低头咬着他的乳尖,“你给我操多几次我就答应你。” 早被玩弄红肿的乳尖再度遭到啃咬,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走开……不要……”几乎要脱力的身体无论如何是争不过他身上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周鹏辉你不要太过分了!”沈清忍不住怒吼。 周鹏辉松了他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头,沈清立即痛呼一声。 “……爸?”沈思黎犹犹豫豫的声音在门外不远处响起 周鹏辉看着沈清吓得瞪大眼睛的样子,笑道:“他进来我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快答应我吧,嗯?” “我……我…………”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答应! 笃笃—— 他轻声问:“爸,你睡了吗?怎么开着灯?” 转动把手的的声音十分的清晰,沈清吓得脸色苍白,扯着嗓子道:“等会儿!思黎你先别进来!” “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睡了呢。”门外沈思黎的声音有些郁闷,然后便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沈清脸上十分痛苦挣扎,像是被迫做着世界上最痛苦的抉择,他咬了咬下唇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走!” “走是可以,不过你让我走去哪儿?” 沈思黎在外边,周鹏辉最多只可以躲在沈清的卧室。 “我房间有门通向另外一个卧室,我让思黎进来,你自己走吧。”沈清指着房间里面的一扇门道,那本来是主卧室的衣帽间,但是他不需要,就一直都空置着。 沈清换上自己的睡衣,周鹏辉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另一个房间,沈清则是去找沈思黎让他先离开客厅。 他打开卧室的门,正看到沈思黎一脸怪异的盯着沙发,他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和周鹏辉在沙发这里……但事后却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沈思黎缓缓转过头,看到沈清他脸上一愣,而后大踏步走近沈清,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爸……你……你的脖子?” 脖子?沈清不明所以的抚上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上面有什么吗? “爸,你房间是不是有人啊?”沈思黎十分八卦的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瞄了一眼,看他爸脖子上的吻痕咬痕,那另一半得是多勇猛啊! “没……没有!在胡说什么?”到现在沈清终于知道沈思黎什么意思,他想起刚才周鹏辉对他的脖子又亲又啃,上面痕迹肯定很多,那个混蛋怎么不跟他说?!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进来看看。”等沈思黎进去,周鹏辉应该会自己离开了吧? “不用了,爸你有了喜欢的人记得跟我说,我也很希望爸爸你能幸福。” 眼前儿子真挚的眼神,更让沈清觉得愧疚,今晚发生的一切让他的大脑凌乱不堪。 他扯了扯嘴角:“对了,你不是去毕业旅游吗?怎么这晚过来?” 提起这事,沈思黎撇了撇嘴,一脸不快:“同学闹矛盾,提前回来了,刚好经过爸你这儿,我今晚不回去了,在这睡。” “你是不是知道我今晚在这里,特意过来的?”周鹏辉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思黎惊喜的看着他,一把扑了过去:“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 周鹏辉一手搂着他的腰,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来探望爸,时间晚了,他偏要留我下来过夜。” 他转过头,看着沈清一脸笑意:“爸变得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了。”沈清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不愿看他。 听到他这么说,最开心的莫过于沈思黎,因为他最希望两个人的关系能变得更好的,“爸,真的吗?谢谢你!现在你也知道阿辉的好了吧?” 沈清觉得自己胸口闷得生痛,手指悄悄的绞紧,低垂着眼呼出一口气,才艰难的挤出声音:“嗯,是啊,晚了,你们快些休息。” 他说完便关上房门,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我怎么觉得,爸爸好像不是很开心。”沈思黎喃喃道。 “没有的事,他今天晚上开心得很。” “啊?你怎么知道,我看看爸脖子上的吻痕……” “没错,就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第二天天刚亮,两个精力旺盛的已经在进行激烈运动。 “嗯啊啊……啊……老公……好快……好舒服……”沈思黎双腿大开,被周鹏辉操得不知廉耻淫声连连。 周鹏辉一阵快速的捣弄,直把沈思黎干得两眼翻白,小腹抽搐:“啊啊啊……慢……慢点……呜呜要被操坏了啊……老婆要被操坏了……” 哭着说怕被操坏,却还是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看来是恨不得被操坏穴才好。 “骚老婆的骚逼是操不坏的。”周鹏辉突然抱起沈思黎,自己躺下,沈思黎立马会意的抬起屁股上下吞吐着插在自己骚穴里的大鸡巴,一边挨操一边浪叫:“呜呜……老公好坏……不……不要操坏……啊啊唔……骚老婆的骚逼……嗯啊……骚逼以后还要挨操的……” 大肉棒全根没入,每一下都插到子宫深处,那里面的骚水堵都堵不住,每次抽动肉棒的时候都飞溅到俩人身上,周鹏辉最喜欢沈思黎又淫荡又爱出水的身体,他突然想起沈清,看来沈思黎真的是遗传了他,两父子都淫娃荡妇似的,但操起来的感觉又不一样。 周鹏辉突然抱起沈思黎下床,一边走动一边操他的骚穴,沈思黎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肉棒上,淫水不断滴落在他们经过的地板上。 “啊……插……插到了……老公的大肉棒捅的太深了……啊啊嗯啊……” 他把沈思黎的后背抵在沈清房间的门上,毫不避忌的大力操干着沈思黎,似乎很想让里面的人知道门外的人在干什么。 “唔……啊……老……老公……不要……爸在里面……”沈思黎小声的哀求着,他都不敢叫了,因为怕沈清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他的门外被干,虽然在周鹏辉面前他怎么浪都可以。 “不怕,还早,他没那么快醒。”周鹏辉说完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着会阴的啪啪声几乎要响彻整个客厅。 沈清昨晚几乎一夜未眠,等沈思黎和周鹏辉睡着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清理了客厅和阳台,就在他刚要撑不住睡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那种暧昧的声音,昨天晚上才在他身上出现过,此时一听便知门外的人在做什么。 门的隔音不算很差,但此时那声音却在沈清的耳边无限放大,儿子沈思黎压抑的呻吟声,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水被肉棒搅合的水声,还有周鹏辉舒爽低沉的喘息声……一切的一切都被他听在耳中,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门外的人是怎么做爱的。 那还是他的儿子和女婿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交合,昨天晚上周鹏辉也是这么操他的,也是这么分开他的腿,把大肉棒插进小穴里面,然后不断顶弄,顶开子宫口,最后把浓浓的滚烫的精液身在自己的子宫里面。 当沈清的手按在阴唇的位置时,他突然像是惊醒了一般,闪电般飞快挪开自己的手,他在干什么?听着儿子和女婿做爱自慰? 更让他悲哀的是,他的雌穴开始流水了,根本抑制不住,闭起双眼,耳边的声音没有停过,并且越来越激烈,他好像着了魔,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阴道,“嗯……” 好舒服……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这是他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解决一下,平时他根本不会这样。 手指不停在自己温暖的肉壁中抽动,那种感觉怪异又让人沉迷。 随着门外一声低吼和压抑的尖叫之后,沈清也达到了高潮,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的事。 沈思黎双腿发软,娇嗔着推开周鹏辉:“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鹏辉坏笑着捏他的腰:“刚刚爽到紧紧咬着大鸡巴的是谁?”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泡澡!”沈思黎瞪他一眼进了浴室。 沈思黎泡个澡最起码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不短差不多也够了,这么想着,周鹏辉便打开了沈清卧室的门。 “你进来干什么?”沈清裹着被子坐起身,看着来人身体赤裸,大大方方的任人观看。 “干你。”周鹏辉关门不忘反锁,沈清瞪大眼睛一脸警惕的样子让他又起了肆虐的心。 沈清蓦然怔了怔,看着不断靠近的人,他一直退到床脚,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以!” “不可以?忘了昨天晚上自己说过什么了?”周鹏辉捏起他的下巴,脸色阴沉,“我也不介意让你儿子看看他父亲的骚逼是怎么求着女婿的大肉棒操的。” 沈清觉得周鹏辉做得出这种事来,但是……但是儿子就在外面! 周鹏辉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沈清只管挨操让他爽到就行了,所以他没等沈清点头同意,直接把人压倒在床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衣服。 沈清想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周鹏辉停下,等自己去反抗的时候裤子已经被脱下了。 “操!你他妈的骚逼怎么这么湿!”周鹏辉看着裤子的水迹,那小穴流出来的骚水弄得沈清双腿间湿漉漉,还有那充血红肿的阴唇一看就知道是被插入过了,看来这骚货刚才听着他和沈思黎在外面做,自己在里面骚的淫水直流,忍不住自己操自己。 周鹏辉刚才从沈思黎的骚穴里面拔出的肉棒,还硬挺着,根本没有完全软下去,上面都是自己的精液,更多的是沈思黎骚穴潮吹流出的淫水。 “呵,让你的骚穴也尝尝自己儿子的骚水。”周鹏辉说着便分开沈清的腿,扶着肉棒想要顶进去。 “不!”沈清害怕极了,最害怕的就是会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丈夫在苟且。 周鹏辉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腰一沉,噗呲一声,沈清的小穴又被鸡蛋大的龟头给挤开,那根鸡巴才刚操完儿子的骚逼,现在又捅进了父亲的骚穴,于是沈清的肉穴里面混合着自己和儿子的淫水,还有女婿的精液。 男人进入得极慢,沈清似乎可以听见肉棒进入时摩擦肉壁的黏腻的水声,还有龟头突破子宫口,撞在最深处的声音都似乎听得见。 肉穴好像有记忆一样,还记着昨晚这根热乎乎的大肉棒操过自己,一被进入就温顺的含住它, 反正沈清也不需要自己对他玲香惜玉,周鹏辉一进入就开始专注的狂操猛干着湿软的肉穴,特别是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 “唔!”沈清咬住了自己的手,双眼很快就噙满泪水。 周鹏辉对此很不满,他喜欢听沈清的声音,于是改变方式,又是九浅一深,又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用不同的角度抽插,逼得沈清发出低低的呜咽,不能,他不能发出声音,不想被儿子发现。 周鹏辉昨晚就发现,一边打他屁股,肉穴就收缩得厉害,沈思黎都比不过的紧致,所以他抬高沈清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下去,果然,那嫩肉不断的在肉棒上蠕动按摩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清脆的巴掌声比呻吟声还要大,沈清终于忍不住求饶:“别打了……” “那就给我乖乖叫床!”周鹏辉捏着他的下巴恶声道。 沈清不得已只好小小声的叫了起来,“嗯……嗯嗯啊……” “爽不爽?”周鹏辉手撑在他的两侧,欣赏他逐渐迷离的神情。 “爽……嗯啊……好舒服……啊啊……”沈清双颊泛起红晕,双眸弥漫着一层水汽,身体被肉棒顶得一拱一拱的,肉棒退出的时候尽情挽留,别提多淫荡了。 “来试试你儿子刚才挨操的姿势吧!”周鹏辉如法炮制的抱起沈清,把他的背抵在门上,像干沈思黎一样干他的父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只觉得身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大变硬了,撑得他的小穴难受:“唔!啊啊太大了……” 呻吟间,沈清的小腹已经开始抽搐,前方的性器了喷出了稀薄的精液,子宫也喷出一股股的骚水,周鹏辉粗喘着气一个狠狠的撞击后射精了,一边射精一边用增大的龟头抵在子宫的深处转动碾压着那处嫩肉。 “不……会死的……啊……” 周鹏辉把他放在床上,看着沈清任他摆弄,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还真像被操死了一样。 第四章:钢笔舌头啪一吸失控 沈清穿着整洁的西装,皮鞋擦得光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十足的精英模样,此时他快步走着,身后的秘书险些跟不上他,几乎要小跑起来才能追上他的步伐,他们现在要去迎接公司突然空降下来的新任总经理,那是董事长的儿子。 “经理,走错了,不是这边。”秘书小姐第三次提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沈清的心不在焉,他目光看似专注的目视前方,但细看却在放空, 前方男人的脚步猛地停下,脸上出现罕见的茫然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听了秘书的话之后也没有窘迫,朝另一边正确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体还是有些酸软,尽管那一场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的性事已经过去了几天,不过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说不定他的身体就是想念那样的感觉呢? 什么都有可能不是吗?被自己的女婿操穴都能感到快乐的身体,会这样也很正常吧?沈清几乎是自虐一般设想着。 他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一些记忆,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越是不愿记起,就越是能从众多零碎的记忆中剪切成一幕一幕淫乱的画面,不停在他眼前循环播放,折磨着他每一根神经。 “啊!”身后的秘书小姐发出一声惊呼,沈清没反应过来,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碰撞的刹那,那人有力的手一把扶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总经理您没事吧?”有人焦急问到。 总经理? 沈清抬起头,看见了一张他死也不会忘记的脸,周鹏辉…… 男人同样也身穿一身西装,看上去器宇轩昂,英俊潇洒,但只有沈清知道这幅好皮相下那恶劣的灵魂。 “沈经理?”秘书有点担心的问道。 周鹏辉脸上却没有意外,只见他笑了下,“沈经理也是来参加我的欢迎会么?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走吧。” 沈清感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酥麻,周鹏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用指甲在他的手掌心轻轻搔刮,那种轻微但又不可忽视的触碰,只有他们知道,让沈清有一种在大众前偷情的感觉。 男人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腰上,那灼热的温度似乎隔着衣服传到了他的皮肤,他开始轻微战栗。 周鹏辉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适时放开了他,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神经并没有因此放松,他回想起方才刚才那些人对周鹏辉的称呼,还有周鹏辉自己说的话,所以空降的新总经理,就是周鹏辉? 为什么会这么巧? 他知道周鹏辉是很有钱,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想不到自己工作多年的上市公司就是他家的产业。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即使是再不情愿,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失态,只见他略微僵硬的点点头,心中满是疑惑,又十分不甘愿的走在周鹏辉身边,他故意放慢步子,想要走在最后面,但周鹏辉却故意保持和他一致的步伐,就在他慢得被后面的人踩了一次后脚跟之后,才无可奈何的走在周鹏辉的身边。 他看着站在人群中的男人,那就是绝对的发光体,其他人都沦为了陪衬,就单从外形来看这个男人已经足够引人注目。 但这些都与沈清无关,现在他只想把自己缩到角落,不让任何人看见,更不想引起周鹏辉的注意,好在,简单的欢迎会之后,他们很快就解散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沈清无法集中工作,快到下班的时候,想着这一天终于可以解脱了,明明工作不多,但就好像经历过长跑一样疲惫。 他闭目养神等下班,总经理秘书内线却打了过来,说新上任的总经理有事找,让他去办公室,沈清拿着电话的手一瞬间捏紧,全身汗毛倒竖:“有什么事?” 身为下属的他本不该这样问,但是如果要面对的人是周鹏辉,那么他已经顾不上上下级的关系了。秘书的声音有些抱歉:“沈经理,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他把脸埋在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但发现那根本就是徒劳,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在看到周鹏辉的那一刹那,他的心根本就没有平静过。 脚步沉重的踏入属于周鹏辉的空间,沈清只看到男人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翻阅着文件,十分的认真沉稳。 “爸,来了?”周鹏辉看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这个称呼我受不起。”沈清冷淡的开口,他进来办公室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处。 周鹏辉看到他满脸抗拒,笑了笑,“过来。” 沈清完全不为所动:“有什么事这样说也可以。” 周鹏辉脸上的笑退去,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沈经理,请过来,在我面前坐下。” 被他用上司身份命令的沈清不得已只好走过去,周鹏辉却在他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时叫住了他:“我叫你坐这里了吗?” 沈清手一顿,便看到周鹏辉指了指自己前面的桌子,“我是叫你,坐在这里。” 叫他……坐在桌面上? “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公事的话请你直说,要是私事的话,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自己? 但是现在的沈清并不知道,他的这个问题问得太早了。 周鹏辉呵呵笑了一声,也不生气,直接站到沈清的面前,其实两个人明明是一样高,沈清虽然是双性人,长相俊美但并不女气,他的年纪比周鹏辉大,阅历也比他多,但此时竟被这个小自己快十年的男人逼得步步后退,很快他的屁股就撞上了身后的桌子。 沈清想侧身躲开,但周鹏辉两手撑在了桌面上,沈清为了远离他,只好往后躲。 “周鹏辉!让开!”沈清压下声音低吼道。 周鹏辉吃吃的笑了:“几天不见,岳父大人的骚穴想念女婿的大鸡巴了么?” 沈清被他如此直白不要脸的话惊到了,当即沉下脸,双手用尽力气去推开几乎要把自己压在桌子上的周鹏辉:“让开,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他这次真的是用尽了力气,周鹏辉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一下子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沈清趁这个机会立马起身,看准了门口的方向,几乎是要用逃跑般的速度。 但他没走几步,立即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回去,再被狠狠的甩在了桌面上,还没来得及惊呼,男人有力的手立马捏住了他的下颚:“妈的,我允许你这个骚货走了吗?” 竟然还敢推开他!周鹏辉手上的力气不禁又重了几分,疼得沈清眼泪都要出来了,但嘴上还是硬着:“周鹏辉,你没有权利强迫我!” “强迫?”周鹏辉闻言不屑的笑了声,“你是想说我强暴你?” 周鹏辉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胯下暧昧的在沈清的下体顶弄了一下:“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岳父忘记自己和我做爱的时候有多享受了?我记得……到最后的时候,岳父又湿又热的骚穴可是紧紧咬住女婿的大鸡巴不放,生怕我不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呢,我说的对不对?” 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听到周鹏辉的话后,脸色顿时煞白,“不……不是!我才没有!” 那样的自己,绝对不是真正的自己!他……他才不会变成这样! 周鹏辉看着一脸倔强的沈清,眯了眯眼睛,这样可不好,这样的一个极品的骚货,得让他认清自己是个生下来就应该被男人操的骚货才行。 沈清的嘴唇因为生气变得不如之前的红润,周鹏辉看着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用力的吸吮起来,沈清第一反应是推开他,但他哪里是周鹏辉的对手,不仅如此,就连口腔也被男人的舌头横蛮入侵。 “唔……不……唔啊……”被男人钳住了下颚,双手被制在了身后,就连想要报复性的咬住男人的舌头都做不到,只能张开嘴巴让男人尽情的侵入,被狠狠的吸吮着他滑腻柔软的小舌,然后吞下男人口中过度给他的津液,有的甚至来不及吞下,一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脖子流到了衬衣的领子里。 周鹏辉的吻技很娴熟,之前的两次沈清其实都没有好好感受到,但今天周鹏辉似乎使尽浑身解数来吻他,他不断的缠绕着沈清的软舌,不让他躲开,单是一个吻,沈清的身子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周鹏辉怀里喘息着。 “岳父的骚穴这么会吸大鸡巴,不知道这张小嘴也是不是一样会吸。”周鹏辉把手指伸进沈清已经重新恢复红艳的双唇,不停模仿者性交的动作,想象这张嘴含着自己的大鸡巴不停吞吐的画面,立即就硬了。 沈清扭过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周鹏辉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指,勾唇略有深意的笑:“岳父下面的小穴湿了吗?让我帮你看看吧。” 他伸手去解开沈清的皮带,沈清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用膝盖顶开他,却被整个人抱在怀里,周鹏辉的手从他后面沿着裤子边缘伸进去,之后一刻不停的揉捏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那臀肉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周鹏辉的手指甚至是有意无意的碰到了隐藏在两片臀肉中间的那个未被触碰过的小穴,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僵直了一秒,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这一次周鹏辉没有耐心了,紧抿着唇把沈清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趴在桌子上,压着他的腰,让他直不起身,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 “不!周鹏辉你放开我!不……不要在这里……”话音刚落,沈清的裤子连同已经落在了地上,周鹏辉看着那白嫩的屁股,毫不客气的大力打了一巴掌。 沈清发出羞耻又屈辱的呜咽声,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更是左右扭动着想要逃开男人的巴掌,殊不知这样在男人的眼里就是最直接的邀请。 “骚货,被打屁股都能发骚!”周鹏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沈清更加的羞耻。 “才不是!我才没有发骚!”沈清大声反驳,然后挣扎得更带劲了。 周鹏辉被他那样子勾得起火,把沈清转过身,让他直接坐在桌面上,霸道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岳父就是发骚了,被女婿打屁股就发骚了,让我看看岳父骚穴里面的骚水是不是都已经流出来了。” “不!”沈清条件反射的用力合上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但却被男人分得更开,那藏在中间的小穴粉嫩弱小,被周鹏辉一眼看见,就是这个地方,操起来的时候销魂得要死。 周鹏辉才不管沈清怎么挣扎,他伸出手指搅弄着阴唇,里面一点就是小穴粉嫩的软肉,周鹏辉手指插进了一点,那骚穴竟然冒出了一股一股的骚水,原来那穴里面早就湿透了。 之前周鹏辉说沈清的小穴已经湿了,只是特意说来让沈清羞耻,但是他想不到,沈清的身体这么敏感,那肉穴原来早就被淫水浸透。 “不!”沈清的声音绝望又无助,他之所以挣扎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早就流水了,他一直用力的夹住小穴,不想让里面的骚水都流出来弄湿内裤,也不想被周鹏辉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淫荡到这种程度。 “原来岳父那么饥渴,小面的小嘴都在一张一合的渴望大鸡巴。”周鹏辉从桌面上拿起一支钢笔,直直地插进了沈清的阴道。 “嗯啊啊啊!”猝不及防被插入,虽然钢笔没有肉棒那么大,但是钢笔又硬又凉,刺激得小穴一阵收缩,穴口不断的蠕动着,沈清的屁股更是向后挪动,想要吐出钢笔,但是周鹏辉却不让他如愿。 那钢笔插入得不深,周鹏辉打着圈大幅度的搅动,把肉穴里面的淫水搅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清被他玩弄得双眼发红,俨然一副被欺负得要哭出来的样子,身子始终颤抖着想要逃离这个男人:“啊……呜啊……不……” 男人看他这样,手下动作更重,似乎要把骚穴都给插烂才罢休,沈清底下那肉穴被搅得淫水直流,那冒着骚气的水弄湿了周鹏辉的办公桌和文件。 “舒服吗?岳父的骚逼流了这么多水,肯定很爽吧?”周鹏辉的笑充满了邪气,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舒服……沈清差点就要跟着说出口了,但是……不!被男人用钢笔粗暴的插入小穴抽插也能爽到,这种事让他怎么承认? “不……啊……才……嗯啊……才不舒服!”沈清自欺欺人的说着,这些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水流了这么多,前面的肉棒也都勃起了,要说不舒服的话那真是见鬼了。 周鹏辉闻言,猛地抽出了钢笔,竟然双手扒开沈清的阴唇,低下头去用力吸吮着他的骚穴,舌头都伸进去阴道里面吸出里面的淫水,他兴奋极了,那小穴好紧紧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啊!”沈清发出一声尖叫,竟是爽的身体都抽搐起来,下意识的抬起骚穴往周鹏辉的嘴里送,想要被吸出里面的骚水。 周鹏辉揉捏着他的屁股,把他的骚穴压向自己,这个时候沈清竟然也开始配合起来,周鹏辉有些得意,他早就说了沈清就是个骚货。 沈清从来没有受过此等刺激,这跟肉棒插穴不一样,让他彻底的失控了,骚穴汁水横流,一脸隐忍的爽快表情,在被周鹏辉狠狠的吸着骚阴蒂的时候,抽搐着身体高潮了,那喷出的淫水和精液甚至弄湿了周鹏辉的西装。 周鹏辉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就在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竟是沈思黎,他不打算接电话,刚放下手机的时候沈思黎却发了一条信息:今晚说好要和爸爸吃饭,你们还在公司吗?我过来和你们汇合好吗? 貌美岳父是yin娃,5-8上,章节合集 第五章:双飞父子互啪轮流被啪 周鹏辉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欲火。 今天在看到沈清的时候,他都忘记了和沈思黎的约定,他看着自己面前被自己玩弄得门户大开的沈清,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这父子两都这么骚,这么喜欢大鸡巴,这样做他们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周鹏辉也给沈思黎回了信息,直接让他过来,然后放开了沈清,原本他还想帮沈清穿衣服的,可惜人家不领情,沈清也疑惑周鹏辉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了自己,刚才周鹏辉那样子似乎这的是想要干他的。 不过这些沈清都不想知道了,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这个男人,他甚至想到了辞职,虽然他已经在这里做到了高层的位置,但是只要有周鹏辉在这里的话,他一刻钟也不想待下去了。 胡乱的穿好自己的裤子,双腿发软的正要往门口处的地方走去,身后男人那恶魔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岳父大人,你还不能走呢。” 沈清咬咬牙,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周鹏辉绕道他跟前,伸手想要帮他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乱的领带,沈清一看到他接近自己就浑身绷紧,一看到他抬手就忍不住后退两步。 “干嘛这么紧张,明明刚才还被我侍候得高潮了,那么舒服的表情,总不会是假的吧?” 沈清一阵语塞,他反驳不了周鹏辉的话。 “好了,其实是沈思黎今天说要请你吃饭,他现在大概在楼下,你总得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现在的沈清和刚进来是穿着同一身衣服,但是却被弄得皱巴巴的,沈清听到这话忍不住生气,现在自己这样还不是被他这个始作俑者害得。 沈思黎在见到俩人的时候,敏感的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那不对劲儿的气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清,用眼神询问周鹏辉。 周鹏辉摇了摇头,撒谎不眨眼睛:“我不知道。” 吃饭期间,沈思黎绞尽脑汁想要逗沈清开心,但是沈清却只是叫了瓶酒,闷头喝了起来,沈思黎拦都拦不住。 “爸,你怎么了,不高兴也别喝这么多酒啊!”沈思黎一脸心痛,求助着看向周鹏辉,希望他能帮忙劝一下。 周鹏辉却只觉得,天助我也,反过来劝沈思黎:“算了,既然他不开心的话就让他喝吧,你不让他喝他还更不开心。” 沈思黎皱着眉头,看着眼神已经不清醒的神情,似乎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但是之前自己让爸爸不要喝那么多,他就不会再喝,这次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他这么不开心,沈思黎决定找个时间和沈清好好谈一下。 沈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得很,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然后闭上眼睛,刚才耳边那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逐渐变得清晰。 身体上的知觉还没完全恢复,便感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熟悉的快感从他腿间的雌穴传来,那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弄着,把他的小穴弄得在他睡着时就发起骚来。 “嗯……”他控制不了的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这是他在无意识之下才会发出的声音。 “啊……唔啊……喔……不……啊啊……”放浪似乎又压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是他的声音吗?不……这个不是他是声音……可是为什么听着会这么熟悉? 他努力忽略身下的快感,转动着自己的头部,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脸,他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嘴里呻吟声不断,身体上下晃动着,俨然就是一副被人操弄得动情的样子。 这……这不就是沈思黎!?为什么? 接着,沈清便看清了那个在沈思黎身上不停挺懂着腰身,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他儿子的肉穴里操干着的男人。 周鹏辉好像注意到他醒了,胯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地抽送着,略一偏头朝他一笑:“岳父大人,你终于醒了。” “嗯啊……啊……”回应周鹏辉的是沈清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沈清根本来不及说话,他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面的嫩肉被两根手指戳弄着,他毫无防备的就被男人玩了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由他做主便袭遍了他的全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清只记得今天他们三个人约好了出来吃饭,但是今天下午在办公室是周鹏辉发生的事情,让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思黎,于是吃饭的时候又喝了很多的酒,他是第一个先喝醉失去意识的,后面的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别……嗯啊……老公……”旁边的沈思黎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在看到沈清醒过来的时候,充满情欲的脸上出现了慌张,吓得手脚并用的想去推开周鹏辉,可惜他也是醉的浑身无力,被周鹏辉轻轻松松的按了回去,惩罚性的用大肉棒狠操着那淫水直流的骚穴。 沈思黎喉咙发出一声尖叫,“啊——不!不……老……老公……嗯嗯啊……”软而无力的双手想去推开那不顾死活操自己穴的男人,但他根本就什么也反抗不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被男人掰开双腿操着中间的雌穴,那肉穴是真的骚,一下子就被干得淫水直流,不过这也没什么,但当他看到自己身旁躺着同样浑身赤裸的沈清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知道周鹏辉爱玩爱刺激,但没想到他能玩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老公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然后就是沈清也醒过来了。 周鹏辉捏着沈思黎的下巴,勾起嘴角:“小骚货听话一点,不然大鸡巴就不操你的骚逼了。” 沈思黎并不是没有听过周鹏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算什么事儿?在他父亲的旁边操他,而且周鹏辉的手指还在他父亲的双腿间抽插,他甚至能听到那里淫水因为被搅合而发出的声音。 “不……嗯啊……不要……老公……呜呜……为什么……”小穴源源不断的传来快感,但因为还有一丝的意识,让他知道自己和父亲都赤裸着被男人操穴,羞耻感让他脸上红的滴血,那小穴也比平时收缩的更厉害。 周鹏辉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被绞紧的小穴按摩得一阵舒爽,他粗喘着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父子俩,两个都是极品的美人:“因为你们都是适合大张着腿被男人操的骚货,父子俩一个样,只要骚穴一被大肉棒插入就发骚流骚水,你爸爸的骚逼简直要比你都骚呢,只要我的大鸡巴一操进去就求着我干他。” 他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是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但是沈思黎听了他的话之后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并不知道周鹏辉和沈清之间的事情,现在周鹏辉一边操他却一边说着这些残忍的话,偏偏他又控制不了现在的自己,他就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身下的小穴还饥渴得不行的吞吐着肉棒,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旁边的沈清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不!不是……嗯啊……思黎……”看到儿子被无情的操干,双眼迅速弥漫上水汽,沈清心疼得不得了。 他想要解释是周鹏辉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不顾自己的意愿奸淫了自己! 但是周鹏辉听了他的话之后,却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阴蒂,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周鹏辉捏着他的阴蒂拉扯着:“骚岳父这话可不对了,你忘了最后自己是怎么掰开骚穴让我操得了么?好让我把精液射进子宫里。” 沈清脸色一白,他被男人弄得发抖着抽搐,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到底是有多饥渴,那肉穴紧紧地含着男人的性器,被肉棒抽插着小穴的快感即使他觉得羞耻但却抗拒不了。 周鹏辉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插得脸上又痛苦又舒爽的两父子,得意的笑了。 沈清腿间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刚才周鹏辉的暴力对待阴蒂而软下来,反而更硬了,骚穴的淫水也越流越多,周鹏辉的手也是一片滑腻,他干脆从沈思黎的身体拔出来,跪在沈清的腿间,把他的腿折在两侧,双腿大开,粗壮的腰一挺,大龟头立马就被那滑腻的肉穴含住,肉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终于都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大肉棒,现在只是进入了龟头,就迫不及待的吸咬着想要大鸡巴进入得更深。 周鹏辉舒服到忍不住把肉棒进入得更深,沈清几乎要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嗯不……不要……啊啊……不要进来……周……周鹏辉……够了……不要这样……啊……”沈清被摆出和刚才沈思黎一样的姿势,他也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想要推开那个正把肉棒插进自己骚穴的男人,可惜结果无二,都只能可怜兮兮的被大鸡巴操翻骚穴。 而第一个被干的沈思黎,早被男人操得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周鹏辉放开了他,正专心的在沈清的身上驰骋着,沈思黎颤颤巍巍的合起腿,那腿间的肉穴还抽搐着流水,像是因为男人的肉棒离开了而伤心。 他起身去推开周鹏辉,想要去阻止自己的老公去奸淫自己的父亲,但还没碰到男人,周鹏辉就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大手一挥,一只手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胯下鸡巴抽插着沈清淫水猛流的骚穴,嘴上也吻上了他儿子好像果冻一般的嫩红双唇。 周鹏辉搂着沈思黎的左手从他背后顺着屁股一直滑落到雌穴,那穴湿哒哒的流着水,他刚才把这个地方操得软绵嫩滑,关节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插入了两根。 “唔……唔……”嘴上被狠狠的啃咬着,男人的舌头霸道的在沈思黎的口腔内缠着他的软舌纠缠,混合着男人的口水让他咽下,下面的肉穴再一次被插入亵玩,身软如泥的沈思黎根本就经不起这么玩弄,立马就倒在了周鹏辉的怀里,任他鱼肉。 被周鹏辉右手提着胯,让骚穴抬高挨操的沈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几乎要疯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了小穴被这个恶劣的男人奸淫,还是能感受到这么多的快感,他恨自己的这个身体,但是再狠也忽略不了大肉棒捅进阴道,大龟头顶撞着体内敏感嫩肉传来的,几乎要把他理智摧毁的快感。 “周鹏辉……呃啊……嗯……放开……嗯嗯啊!”周鹏辉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沈清浑身绷紧着喊出的呻吟都变了调,“嗯啊啊啊……不啊……慢……慢一点……啊……” 他挣扎往后退,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腰和屁股都扭动起来,不像是要逃,更像是在迎合着,或者是诱惑着男人肉棒的进入,周鹏辉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沈思黎,自己也粗喘着气,用力撞击着沈清越来越收紧的肉穴,那个地方汁水越来越多,又嫩又滑又会吸的骚穴,竟然真的生出了沈思黎这个小骚货? 被放开的沈思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公的大肉棒在父亲的小穴里面飞快进出着,囊袋拍打着父亲会阴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出里面的淫水,可想而知其实沈清其实被操得是有多舒服。 周鹏辉看到沈思黎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和沈清的交合处,故意把沈清的腿分的更开,然后放慢抽插的速度,几乎要把肉棒全部都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的顶进去,他的手也在用同一频率抽插着沈思黎的骚穴。 “小骚货,是不是想要大肉棒了?” 沈思黎听着周鹏辉调笑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肉穴又痒又空虚,恨不得立即就把大鸡巴插进去自己的小穴里面。 周鹏辉把他推到仰躺着,拔出在沈清体内的鸡巴,让他趴到沈思黎的身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 沈清本能的因为肉穴没有了肉棒而不满,他的肉体想去找那根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但当他看清自己身下的人是谁是,立即清醒了许多,想要从沈思黎的身上翻下来,但他无力的双手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沈思黎双眼盈满了泪水看着在身上的父亲:“爸……爸爸……啊!嗯啊啊……”周鹏辉这次把肉棒顶进了沈思黎的骚穴里,刺激的他发出又痛苦又舒服的呻吟声。 他身上的沈清在下一秒竟好像不服输一样和儿子一同淫叫起来,原来是周鹏辉又用手操他的穴,那小穴早被周鹏辉的大肉棒操开了,两根手指早已满足不了,几乎吞下了男人的半个手掌。 “嗯啊……啊啊不……啊……” 两父子一起不知廉耻的淫叫着,声调一次比一次高,俩人的神智显然是被情欲驱逐,渐渐远离。 沈清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一脸淫荡的儿子,那是有男人在操他的穴,其实他自己也是,他们都一样…… 周鹏辉操了一下之后又把肉棒插进了沈清的骚穴里,就这么轮流插着两父子的肉穴。 身后的动作好像停了下来,沈清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放进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小嘴一样用力的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爽的头皮发麻,这是他的性器第一次这么舒服过,沈思黎脸色有点疑惑,因为他的肉穴里被塞进了另一根肉棒。 周鹏辉大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清挺翘紧致的屁股上,笑得不怀好意:“骚货,让你也常常自己儿子骚穴的滋味。”说着就挥舞着大鸡巴长驱直入进入到沈清的子宫口,然后全速操干着,看那架势是要把沈清的子宫口捅开,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子宫里面。 两父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叫了出来,身体也随着周鹏辉的抽动而晃动着。 “唔啊啊!嗯啊……爸爸……啊啊……不……啊……不要啊……嗯……”沈思黎无力的摇着自己的头,泛红的眼眶不断的流着泪,骚穴被父亲的肉棒插入也让他觉得很舒服。 “思……啊……思黎……对……呃啊……哈啊……对不起……”沈清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肉棒插入儿子阴道的感觉太舒服了,儿子的肉穴又热又紧,里面的媚肉还蠕动着按摩柱身,身后的周鹏辉也用大鸡巴干着他的骚穴,干得他浑身酥软,自己也随着周鹏辉的动作被动在儿子的肉穴里面抽插着。 可能是快感太过强大,沈清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高潮来临也快得多,感觉到自己即将快射了,他颤抖着想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儿子的肉穴,但被知晓他意图的周鹏辉阻止了。 他要高潮,肉穴肯定会加快收缩,周鹏辉哪里还不知道?马上按着沈清的腰往死里捣弄着他的骚穴,很快那子宫口也被周鹏辉捣开了,他立马举着鸡巴插到最深处。 沈清浑身绷紧着,过度的刺激让他昂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被操射了,因为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子宫而高潮了! 沈思黎也发出了小声的哭叫,他被自己的父亲内射了,父亲的精液很烫很多,烫的他止不住的发抖。 周鹏辉因为被子宫的嫩肉包裹着,舒服得不行,也不再压抑着,用自己的浓郁的精液灌满了岳父娇嫩的子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射精,沈清又被刺激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沈思黎觉得自己的肉穴又被撑开,但是沈清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还在里面,周鹏辉用自己还硬着的大肉棒往里面捅,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沈思黎奋力想躲开那根东西,他的小穴肉下周鹏辉的肉棒都只是勉勉强强,两根一起的话他真的会坏掉的。 “不要……不要进来……会坏的……呃……”但那残忍的肉刃还是势如破竹,坚定不移的朝着目标进发,那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要透明,沈思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要窒息。 只是当周鹏辉抽插没几下的时候,沈思黎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能感到舒服,“啊……嗯……”他的嘴巴半开着,伸出半条小舌在嘴唇上,津液不断的从嘴角流出来,三个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汁水飞溅,一片泥泞。 沈思黎的身体真的是天生淫荡,骚穴被自己的父亲和老公同时插入,都能让他爽的不行,每一次男人的大鸡巴要抽出去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不舍而想哭。 眼前这淫乱的景色,让周鹏辉满意得不得了,全身心都舒服极了,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插了一下觉得这样还不够,让沈清和沈思黎换了位置,沈清躺下,沈思黎趴在身上他身上,把沈思黎那根尺寸普通的性器抵在他父亲那被捅的湿软的穴口上,沈思黎便随着他的一挺腰,进入了他的父亲,两个人又发出了激烈的呻吟声,三个人的肉体不断的交合着,耸动着,不断交换着液体,沈清和沈思黎两父子被周鹏辉不停的奸淫着。 但是他们好像都已经无所谓了,沈清知道自己的骚穴正在被儿子的肉棒进进出出,那个地方很顺滑,骚水不停的流,以至于他被第二根大鸡巴进入的时候,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就又配合着放声浪叫。 最后,周鹏辉把自己因为快要高潮的而越发粗硬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沈思黎的嫩穴,狂风暴雨般似乎是要把他干死。 “小骚货……呼……老公要射了……快用子宫接着老公的精液……” “啊啊……射给我……嗯啊……小骚货想要老公的精液……嗯啊……烫……老公的精液射进小骚货的子宫了……” 沈清感受到在的阴道不断的被喷射进一股一股的热流,他知道,那是他儿子射进去的精液…… 第六章:崩溃岳父野战啪哭 自从那个淫乱的晚上之后,沈清就消失了,没有回到公司上班,也没有回到过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联系到他,周鹏辉一开始还不当一回事,觉得既然沈清这么享受的话应该也不会在意,但现实似乎和他的想法有出入。 虽然那天沈思黎试图想打他一巴掌被他阻止,哭闹不止自己也不在意之后,好像也已经有几天没有回到过家了,不过现在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岳父沈清,连老婆都被他忘在脑后。 周鹏辉黑着脸坐在办公室里,刚才秘书小心翼翼的跟他说,沈经理还是没有来上班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是等找到这骚货一定要把他操得哭爹喊娘,他指腹摸着下巴,那骚货到底去哪儿了呢?没多久,拿起桌面上的电话:“帮我查一下……” 其实沈清也没有去多远的地方,他并不是刻意想要躲起来,只是那个早上他实在接受不了,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儿子,只是后来没多久,他就想到不能这么放任他和周鹏辉这种畸形的关系继续下去,而且沈思黎和周鹏辉那边估计也很难维持下去。 不过沈思黎却不愿意见他,无论打了多少个电话都不接,自己把他的朋友同学都联系一遍,被告知没有见过沈思黎之后,他心烦得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去公司,在他准备去在周鹏辉那儿找沈思黎的时候,周鹏辉却找上门了。 沈清暂时住在隔壁海边城市的郊区酒店,人少安静,他当初只想找安静的地方住下,现在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去找沈思黎,无论是恨他或者是做什么都好,只要沈思黎没有那么痛苦他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门外大晚上依旧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男人,沈清做的却是想也不想就关上门。 周鹏辉一手撑着门,沈清一见这些天对这个男人的怨恨一下子就爆发了,冲出去对着男人发了疯一般拳打脚踢,男人俊脸冷硬着,俩人身高差不多,但力量悬殊,沈清一下子就被整个人都圈在周鹏辉的怀里,动弹不得。 “混蛋!人渣!放开我!放开!” 周鹏辉看着愤怒的沈清,碎发凌乱的散在光洁的额上,那双眼角上挑的眸子因为激动而眼眶泛红,瞳孔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倒影,他喜欢这个男人眼里都是自己,没有其他人。 他优哉游哉的说道:“不想见沈思黎了?” 沈清动作一顿,表情有些松动,周鹏辉趁热打铁,他今天来是要把人带走的。 “你想去找他,他肯定不愿见你。” 沈清冷笑:“那他愿意见你?” “不愿意。”周鹏辉竟苦笑了一下,“不过他就在我们的家,我被赶出来了,现在他也不愿意见我。但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沈清有些犹豫:“我自己去见。” “没有我,你连小区门口都进不去,要是你不赶紧跟我去的话,说不定沈思黎连门锁都换了,更或者他自己受不了走人。” 沈清觉得自己应该是恨极了这个男人,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和沈思黎的关系不会变的这么糟糕,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变的一团糟。 他的手握紧,又放松,垂下眼睛,最后才道:“……好。”如果沈思黎接受他的道歉,无论怎么样都好,他想跟儿子说清楚这件事,然后他自己和周鹏辉的话……即使自己做不了什么但也要报复回来,他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恶魔。 周鹏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唇笑了:“那就赶紧走吧。” 现在快接近十二点,周鹏辉自己大晚上开车来的,身边没有任何人,沈清不想和他独处一室,却被强硬的扭送上车,周鹏辉的理由很简单,他们回去得越快越好,要不然看不到沈思黎了。 车子还没开出多远,沈清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沈思黎,他马上激动的接起:“思黎!” 电话那边一听他的声音,有些犹豫嗫嚅:“……爸……” “思黎,对不起!” “爸,我们见面吧……”沈思黎的声音听起来没精打采。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见你,我已经在路上了!”听到儿子愿意见自己,沈清立马答应。 “你在路上?那我把地址发给你吧。” “不是……”沈清看了一眼周鹏辉的侧脸,“周鹏辉带我去见你了。” “周鹏辉?”沈思黎有些紧张,“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等等,爸……” 沈清还没把儿子的话听完,周鹏辉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吱”的一声停在路面,沈清因为巨大的惯性被摔得前倾,电话也从手中掉落,周鹏辉捡起电话利落的挂断,关机,然后甩到后座。 他看着沈清惊呼一声想去捡回自己的手机,马上眼疾手快的把他从车子里拖到车外。 “你这个混蛋!”沈清怒骂着,几乎气得要死,不停用力拍打着男人,这次他似乎真的爆发了,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挣扎,竟然被他在周鹏辉的桎梏中抽出一只手来用力抽向周鹏辉的脸。 周鹏辉躲得快也被他的指甲划破了下巴,两道带血的抓痕立马出现在皮肤上,只听见他低骂了一声:“操!” 怀里那不断扭动的人被他大力的推在一旁的草丛中,沈清懵了一下,感受到男人浑身大的低气压满溢,愤怒让他不觉得害怕,他刚想站起身,却被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再一次推到在地。 周鹏辉看着他,眼神冷到结冰,在沈清怒骂着他的时候把男人狠狠的压在身下,一手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扼住他的下颚,然后粗暴的吻了啃上他的唇,几乎是撕咬一般想把对方吞下肚子。 “唔唔!!!”沈清双腿乱踢,不断消耗着体内的氧气,嘴上又被男人的吻封上,很快就因为缺氧而身体发软,最后只好小幅度的扭着身体,企图以微弱的力量去撼动身上稳如泰山的男人。 但在周鹏辉看来,就是一被他吻到发骚的骚货,在饥渴的扭腰摆臀勾引他,嘴里又说出了那些让沈清羞愤的话:“别急,现在我就来操你这骚货的骚逼!” 沈清眼睛睁得铜铃大,气得浑身发抖:“不!滚开!你疯了!?” 刚才周鹏辉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虽然这里是郊区,又是深夜,但保不准随时都有车辆经过,而且他们就躺在路边的草丛里,只要有人经过留意一下,保管谁都能看见。 男人用膝盖顶开他紧紧合并的双腿,用胯部顶住他的腿间,那抵在沈清腿间的性器在慢慢的变大,发硬,然后就这么隔着裤子摩擦着,顶撞,沈清拼命想要合上腿,但男人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他一做出合上腿的动作,等于是在夹住男人的腰,那动作看上去简直就是在邀请人来操他。 “周鹏辉!你这个人渣!禽兽!” 周鹏辉冷笑着看他:“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你敢否认被我操的时候没爽到?沈清,请你认清你自己就是骚货这个事实。” 他腾出一只手,不轻不重的隔着裤子揉捏着沈清的腿间,感到那里的变化,眼中得意之色更浓:“你硬了。” 沈清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他的身体他自己很清楚,别说是前方的性器硬了,就连下面的小穴他都感到了湿意和空虚,他细细的颤抖着,逃避一般,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再一次被强硬的展开身体,他忍不住哀叫:“不……” 不要这样对他,不要把他整个人都刨开,血淋淋的把他的内心展示出来,这让他羞耻得想死,快要崩溃了。 周鹏辉笑了,低下头去亲吻着他的眼睛,他的鼻尖,脸颊,嘴角,极尽温柔,热恋中的恋人一般,但手下却残忍的撕开了沈清的衣服,不顾他的挣扎哭喊,把他衣服的纽扣一颗一颗崩掉,粗鲁的捏住他粉嫩的乳头,用力揉搓着,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含在嘴里吸吮着,好像吃奶一样,还用牙齿咬住了乳头,舌头舔弄着乳晕。 沈清的气息几乎是在一瞬间开始慌乱,胸口中升起一阵一阵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不……放开我……周鹏辉……不行……” 回应他的是周鹏辉横蛮的扯掉了他的裤子,微凉的空气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开始害怕了,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羞耻心,根本也不会理会他的意愿。 “放开!这里不可以!周鹏辉……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他软弱求饶,让周鹏辉看了只会更想操哭他,于是直接把沈清的内裤撕碎,脱都不用脱了。 “啊!”沈清发出一声尖叫,那双好看的眼睛满是惊恐,街灯昏暗,他的那双周鹏辉喜欢到不得了大长腿乱晃着,在夜色中更加洁白,看得周鹏辉欲火焚身,立马拉下拉链,掏出早就硬邦邦的粗长大肉棒,气势凶猛的对着沈清。 周鹏辉也顾不上制住他的手了,按住他的胯,分开了他的双腿,大龟头抵在阴唇上,感到了湿润一片,“操!骚岳父竟然这么快就流水了!” 他好像有点生气沈清竟然这么淫乱,想着要是他对其他男人也这么淫荡,打开骚穴让其他男人腥臭的鸡巴插入,更是大巴掌打在了沈清的圆润的屁股上。 手上一边打,嘴上也一边骂:“骚货!谁让你这么骚的?!” 沈清被男人打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哭喊着,那声音有点沙哑又委屈,婉转动听,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粗喘着气用大肉棒顶开了身下男人的肉穴,那湿软的嫩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疼爱过,此时竟欢饮鼓舞的贴合着大肉棒急切的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润滑,好让大肉棒能进入得更顺利。 大肉棒被热乎乎的软肉包裹着,周鹏辉忍不住一路推进,毫不留情的把那又窄又紧的阴道捅开,把自己粗壮的巨物埋进去,直接顶到了沈清的子宫口,重重的撞在上面。 沈清身体绷紧,从喉咙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唔啊!不!”他的屁股不断的后退,想要逃开这无情的攻击。 周鹏辉一把拽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狞笑着:“叫得大声点,把其他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你这骚样!”说着,胯下开始猛烈的顶撞着小穴,挺懂腰身,一下一下的把自己的大鸡巴抽出,又用力的插进去。 一开始就被猛干,沈清的身体本就绷紧着,但他这样也更加敏感,阴道已经被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完全塞满了,又涨又痛,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面的青筋。 “大鸡巴操进子宫好不好?骚子宫最喜欢大鸡巴操进去了。”周鹏辉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揩去沈清眼角的泪珠,他的声音和手上的动作无论再温柔,都改变不了下身仍旧在残忍的奸淫着沈清。 被无情侵犯的沈清无助的推搡着他,摇着头,“不……” 每一次,沈清都在拒绝着他,周鹏辉听得胸口生出火起来,他最讨厌沈清拒绝他,猛地把沈清双腿分得更开,伏在他身上,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发狠般耸动着屁股撞击起来,力度凶猛得像是要把身下人给干死。 沈清一瞬间喉咙什么都叫不出来,等男人把龟头操进他子宫的时候,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却随着大肉棒的进入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呜呜……啊嗯……啊……”野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被他压在身下,弄得沈清身上有些痒,但是那被肉棒插入的骚穴却更痒,好在大肉棒不断的摩擦着,酥麻的快感从与男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骚穴出水是真的快,周鹏辉没插多久,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一片水声,咕啾咕啾声啪啪声在空旷的地方不断响起,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微弱的灯光下,周鹏辉看着那穴口被自己的大肉棒撑得浑圆,在激烈得的动作下,那阴唇几乎都要被大肉棒给卷进阴道里面,他的手从身下男人的小腹,色情的一直抚摸到胸部。 沈清觉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燥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最终那团火涌向了他的小腹处,男人在他身上不断把大鸡巴插进他的肉穴,嘴里发出舒爽的低吼,沈清尽管内心痛苦,但肉体上却感到无比的欢愉,把他的理智尽数摧毁。 “啊啊……嗯……”他很快陷入情欲中,在野外交合,随时泄露着春光,随时能被人看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干的放浪呻吟。 他的一脸媚态,惹得周鹏辉忍不住低下头把他的唇含在嘴里,舌头长驱直入肆虐着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同时胯下也越发奋力捣弄着汁水喷溅的骚穴,搅合淫糜的声音。 汹涌的快感,还有羞耻心都逼得沈清哭着流泪,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身体,舌头也侵略着嘴巴,把他弄得骨头都酥软了,躯体随着男人的耸动乱颤,只能打开双腿露出会喷水的骚穴挨操。 周鹏辉也绷紧着肌肉,这样他才能不被骚岳父又热又紧的骚逼吸出精液,喂饱他的子宫,这里本就空旷,声音也传得远,他不住操着身下的人,同时也似乎听到了不属于他和沈清发出的声音。 虽然这里是郊区,但靠近海边,又有酒店,有旅客经过这里也很正常,脚步声越来越近,饶是沉迷情欲的沈清也听见了,周鹏辉只觉得他不断顶弄的肉穴瞬间咬紧,几乎要把他魂魄都吸出来了。 他把肉棒尽数抽出,然后再重重顶进去,“骚货,别夹这么紧。” “唔啊……不……不要……有人……”沈清害怕极了,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身体根本就不能放松,身上的男人还十分坏心的用大鸡巴碾压着他的子宫,让他浑身颤抖,爽的口水都出来了,想不顾一切的放声淫叫。 “那正好,让其他人看看我的骚岳父有多浪,在野外被女婿干都爽的不行。”周鹏辉跪着,把沈清的屁股抬高,摆成骚穴朝天的姿势,从上而下的把大鸡巴插进他的肉穴,疯狂操他。 沈清立马什么都忘记了,这姿势太刺激,肉穴被直上直下的插入,又深又重的捅进子宫,而且不需要他抬头,就能看到交合处,那根紫黑的可怕大肉棒正快速的进出着他的身体,不断的贯穿着他,不算很亮的灯光照在那地方却被反射出一大片水光。 周鹏辉看着他羞耻到极点的神情,最后因为快感,脸上露出了沉迷又充满媚态的享受表情,身后不远处好像有人惊呼了一声,然后几声杂乱的脚步声,很显然那人并没有就这样离去,似乎是驻足观看起了这场活春宫。 沈清像是察觉到什么,迷乱的神色微微挣扎起来,“啊……不……喔……嗯啊……” 他的身体似乎因为被人观看而变得比之前更敏感,细小的战栗着,他感到周鹏辉左右拉扯着他的穴口,想把穴口拉的更大一点,竟自觉的把腿分得更开。 周鹏辉欣赏着骚穴不断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开,然后操得淫水飞喷,穴口的一圈嫩肉刚开始插进去还是粉色,经过猛烈的抽插后变成了深红色,自己的岳父也从刚开始的不愿意,变成了一个只要被自己的鸡巴插入就只会哭着呻吟的淫娃。 此时,夜深公路边的草丛处,两个身材差不多的男人在疯狂交媾,一个身上的衣服完好,另一个被压着操穴的则是上衣大开,裤子被脱下,赤裸着下体承受着男人的操干。嘴里发出迷人的浪叫。 背后似乎也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周鹏辉不用看也知道那人在干什么。 “嗯……好舒服……啊……好深……呜……”沈清的手探向前方的性器撸动着,再也压抑不了自己,放纵的享受着和女婿做爱的快乐。 等那人跌跌撞撞的走后,周鹏辉把沈清拉起来,让他趴在车前盖上,撅起屁股挨操,大肉棒只是离开骚穴一会儿,骚穴已经叫嚣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哗啦啦的流淌着,这里能被路灯照的更清楚,也更容易被发现。 周鹏辉用湿乎乎的龟头在艳红的阴唇上滑动,摩擦,从阴蒂一直滑到股沟。 “啊……”沈清昂起头发出不满的声音,骚穴却追逐着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肉棒,当大肉棒向上滑动的时候,他甚至踮起了脚尖让骚穴能对着大肉棒,好让周鹏辉能赶快插进来。 “岳父这是怎么了?”周鹏辉故意把龟头抵在穴口问他。 沈清快要被折磨疯了,心理防线一再崩溃,他想要大鸡巴插进骚穴!插进子宫里面! 周鹏辉插进了龟头,沈清马上什么都不管不顾抬起屁股把肉棒吞进去,但下一秒,龟头又抽了出去。 “呜呜……不……快……快进来……”沈清哭喊着。 周鹏辉低头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上面一层黏糊糊的淫水,龟头离开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他双手揉捏着沈清的屁股,从脊椎一直抚摸到他的脖颈,粗糙的大手把沈清身上的嫩肉抚摸得爽到发抖。 “说清楚,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女婿的大鸡巴?” “嗯……要……啊……想要女婿的大鸡巴……嗯啊……插进岳父的骚穴……” 话音刚落,噗滋一声,沈清整个人被顶撞得往前扑去,女婿的大肉棒笔直的插进了他的肉穴,“啊啊啊!!!” 周鹏辉挥舞着青筋暴怒,滚烫硬大的大鸡巴死命的插满沈清的阴道和子宫,腰身凶猛挺懂,疾风般快速,骚穴里面的层层媚肉被他的巨物挤压着,却又贪欢的攀附在柱身上,紧紧的吸着肉棒,想把精液都吸出来射进子宫。 他简直满意到极点,大开大合的干着沈清,凭着本能在动作。 沈清最先受不了,小穴激烈的吞吐着肉棒,子宫被捣弄得快感不断飙升:“啊啊……好舒服……喔……大肉棒干的好舒服……嗯……不行了……” 他小腿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但小腹却开始颤抖,阴道和子宫都咬紧体内的巨物,“啊!到了!呜!被大肉棒干到高潮了……嗯啊!” 在体内最深处的地方,沈清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全数淋在了大龟头上,周鹏辉被他弄得粗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激烈的摩擦下,他的肉棒在一次深重的贯穿下,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给了岳父的子宫,和岳父因为高潮潮吹的骚水混合在一起。 沈清被射得浑身发软,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还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去,没过多久,他被周鹏辉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仰躺在车前盖上,然后继续操他,他看着漆黑的天空,上面竟然还有星星,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涣散了,随着男人的抽插,扭着腰迎合着,叫出了男人想听的声音…… 天微微亮,周鹏辉终于把车子开到了自己家门口,沈清在后座昏睡着,做到最后他叫都叫不出来了,最后一次射了之后立马晕了过去。 周鹏辉刚停好车子,便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朝他这边走来,他若无其事的打开车门下车。 沈思黎无声的走到他跟前,他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灵动,显得很疲惫,他看到了车子里面的沈清,瞳孔微微收缩。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像是在喃喃自语。 周鹏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知道的,不是吗?” 沈思黎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直都很顺风顺水,他也却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除了身体上的缺憾之外,但这点也没所谓,因为他认为找到了自己喜欢,也愿意接受他喜欢他的人,所以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因为他有爱着自己的家人,有爱着自己的爱人。 天并不冷,但寒意一点一点像毒蛇一样爬上了他的皮肤。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他的声音轻得仿佛一碰即碎。 “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周鹏辉抬起手,想像以往无数次那样抚摸沈思黎柔软的头发,沈思黎却反映有些过大的别过了头。 周鹏辉无所谓的放下手,耸了下肩,笑了:“但我也没说我爱你”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沈思黎即使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此时这话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他听得真真切切,只感觉胸腔里面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握住,让他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七章:遭算下药被绑被玩 沈清在周鹏辉的家醒过来,他并不害怕面对陌生的环境,但是对于自己在周鹏辉的地盘上,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身体已经被清理过,除了累之外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拿起就往兜里揣,距离房门还有一步之遥,房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周鹏辉看到他笑了笑:“你醒了,饿了吧,出来吃点东西。” 他笑得如沐春风,并不柔和的眉眼竟是那么的温柔,但沈清知道这都是假象,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头疼欲裂,直接越过了周鹏辉,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了。 周鹏辉在他背后慢慢的收起笑容,在沈清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的手不住的颤抖,气息急剧混乱。 “去哪儿呢?”周鹏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完全掉进了圈套,他应该怀疑的,但只要是关于儿子的事情他都无比在意。 “开门。” “那可不行,我开门了你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找都找不到你了。”周鹏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站在了沈清的身侧,看着沈清苍白的侧脸。 “你……你……”沈清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把我软禁在这?”他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周鹏辉闻言低笑了一声:“我不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你想走当然可以啊,不过你要想好后果了。” 沈清根本猜不到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意思,说着不做犯法的事情,但下一秒就开始威胁,真是讽刺。 周鹏辉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像做了莫大的让步牺牲:“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今晚记得回来。” 他用钥匙打开了大门,沈清如同看见了光明大道,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只想离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或许这就是个圈套,或许他已经跳进了坑里,但离开总比留下好。 他甚至没有换回自己的鞋子,穿着拖鞋和家居服就出来了,只拿了钱包和手机。 手机竟然还被充满了电,他打开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沈思黎的未接电话,他赶忙拨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 “思黎!”沈清急切的开口。 但是对面只有不太平稳的呼吸声,久久没有说话的声音。 “思黎,是你吗?对不起……” 沈清最终见到沈思黎拿着行李出现,眼眶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爸爸……”沈思黎一开口就是哭腔,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再一次迅速地填满了眼眶里。 沈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被针扎一样疼,想要去好好安慰沈思黎,抱住他,却又害怕儿子恨着自己。 “爸……”沈思黎低着头嗫嗫嚅嚅,“爸……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在他的心目中,父亲一直都是最爱自己的,从小到大,父亲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温柔又强大的存在,因为没有母亲,所以父亲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沈清对自己有多好,他不是白眼狼,他都知道。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知道了周鹏辉和沈清背着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他还是相信沈清不会主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沈清的手逐渐握紧,那双本该溢满光彩的眸子此时像是蒙上了暗不见天的灰雾,眼底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他自嘲的笑了,“是,每一次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不过……” 接下来的话每一个似乎都要用尽他毕生的勇气,话在唇齿间打了几个转,终于被他用沙哑又痛苦的声音说出口:“不过每次到了后面的确是我不愿放开他……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样做错的离谱……我绝不辩解,这一切都有我的错。” 如果周鹏辉是主谋,那他绝对是同谋,两个人身上都应该是背负着罪恶的,沈清甚至想,如果沈思黎因此而恨他,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好受一点。 沈思黎竟也没有太过意外,他痛苦的叹息一声:“我们果然是父子。” 三人疯狂交媾的那个晚上,沈思黎似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像是回想起什么,那张清纯白皙的脸扭曲了一下,醉酒没能让他和沈清到了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他们醒过来之后还算清醒,但最后还是被快感迷惑了神智,像是变成彻底失去了人性。只知道淫乐的野兽。 因为是父子,他们身上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身体这方面沈思黎就完完全全的遗传到沈清最明显的特质,又好比如说他们都很不想承认的只要自己被男人的性器插入很快就会失去理智。 沈思黎在沈清的怀里痛哭了一场,他到底还是小孩子,这种事对他打击不小,现在他还没崩溃已经算是强大。 “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沈思黎临走之前是这么对沈清说的。 但是沈清十分担心:“你要去哪里?” 为了不让他担心,沈思黎只好道:“去国外放松一下。”一塌糊涂的感情生活,似乎是想要把他压垮,但人生存,总要努力活下去的。 “爸爸……”沈思黎抽噎着,“那你和他……怎么办?” 这下沈清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强自打起精神:“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沈思黎想不出沈清要怎么处理,但疲惫的他并没有追问,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送儿子上飞机之后,沈清觉得自己的心也空落落,十分茫然,他担心沈思黎,但也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 茫然间他到了熟悉的地方,是他经常去消遣的酒吧,也不管其他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打扮会怎么样,他直接叫了一瓶烈酒,只想一醉解千愁。 一杯酒下肚,强烈的烧灼感凶猛而至,从食道到胃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并不舒服,但是他需要这种感觉来分散他的思绪,最好能让他什么都想不起。 第二杯酒还没举起来,他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是那种喝醉酒的头晕,而是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而且他的小腹莫名开始发热,前方的性器竟然硬了。 沈清有些惊慌,发生了什么?他这种情况像是被人下药了。谁会对他做这种事? 突然有人把他拉起,不由分说的架住他就走。 “你们!放开!”沈清叫了起来,可他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力,轻飘飘的声音不大,想要挣扎发现自己也没有了力气。 很快有人把他眼睛蒙上,他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对前方的路和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你……你们快放开我……”沈清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力气在不停流失,心中惊恐不已。 之后他的嘴巴也被口塞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有着吵杂的说话声,听得出里面的人不少,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沈清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扔上了一张桌子,他扭动着身躯挣扎,虽然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徒劳,只会浪费自己的力气,但是要他不能坐以待毙。 “呜呜!!” 有人把他的四肢都固定着,这是在干什么?人体器官买卖吗?即将要被开膛剖腹的恐惧让他冷汗都出来了,这时他听到了有人走近了他旁边,而且还不是一个。 “不错啊,从哪儿找来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出来年纪不大。 “刚在下面看见的,我一看见他,操,鸡巴立马都想竖起来干他。” “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管他呢,死了省事了……” 之后有人哈哈大笑,沈清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不禁毛骨悚然,离开了周鹏辉这个变态,他怎么又遇上了一群大变态? 他知道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些人以虐待人为乐,不是SM这么简单,而是真的会把人弄死。 “唔!”这时他感到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在他光洁的胸膛上用力的摩擦,还不断的拉扯着他的乳头,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现在身体又被下药,本来就渴望被人的触碰,被这么一弄几乎要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 但就算他不出声,身体上的变化还是被人看到了,他下面的性器已经勃起了,被人抚摸身体的时候也颤抖着,像是在强忍着快感。 紧接着更多双手加入,他的衣服被彻底打开,漂亮的身体裸露着,一双换过一双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呜呜!!”不!不要!沈清绝望的摇着头,他觉得恶心透了,但是他的身体竟然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乳头好像就没有空出来过,一直都被人玩弄着,强烈的欲望甚至让他想要打开身体被人…… 不!他想咬着舌头想让自己清醒都做不到,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他在这一刻死去吧,不要这样侮辱他。 “把他裤子脱了。” 有人解开了他的裤子,沈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不可以!那个地方……只是他的反应只会取悦那些人,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剪开,沈清绝望了。 第八章:上 那个拿着剪刀的人,手下的动作慢悠悠的,好像是为了欣赏沈清那种无法动弹下的绝望反应,那些人也并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样子,就好像在享用大餐的前菜,为了开胃,为了等会儿有更好的食欲,他们耐心的等待着。 沈清的肌肤白皙细腻,男人们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粗糙的手掌蹂躏得发红,所到之处都能升起一片热浪。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埋藏无法控制的淫性,只要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那些快感甚至能摧毁他的神智,到了那个时候,他真的会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被这些人享用的淫兽。 “你们看,这骚货已经硬了。” 有人用手指戳了一下他前方的性器,沈清立马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唔!!” 那些人似乎极爱看他这样激动的反应,用手指戳了这一下还不够,还手伸上去大力的按压搓弄着,要是一般人被这么弄的话,肯定会觉得痛,但是对于现在的沈清来说,只觉得一下子就缓解身体强烈的欲望,他极度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被触碰,渴望着肌肤相贴,男人的大手隔着布料粗暴又用力,那种疼痛之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酥麻快感。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甚至想着,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要是把裤子脱掉来揉弄他的话就好了,因为那样会更舒服,只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一点苗头,他就被吓到,可惜这种想法抑制不了 药效已经完全出来了,不只是前方的性器已经挺立,要是其他人能看到的话,就能发现下面的小穴湿透了,发着骚不停的分泌淫水。 这段时间的性爱让沈清的身体清清楚楚记住了被男人操穴的快感,喘息声越来越重,臀部也忍不住抬高的摇晃起来,想要追逐更多更舒服的感觉,疯狂的想着有些什么东西插进肉穴狠狠捣弄,那些男人看到便愉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条碍事的裤子离开沈清的时候,已经被剪成了一块破碎的布料,下半身仅仅只有一条内裤遮着最重要的部位,沈清拼命的想把自己的腿合上,却只不过是徒劳的努力而已,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双腿大大打开,那些男人在看到他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时,都发出了淫邪的赞叹声。 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大腿内侧,沈青的身体被刺激的细细颤抖起来,又害怕又舒服。 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被抚摸着,越来越接近那个地方,白色的内裤已经被小穴溢出的饮水濡湿,男人们似乎也发现了异常之处。 “嗯?这药不错啊,这骚货屁眼都流水了,看来可以直接开始了。” “这出水的位置好像不对啊。”有人觉得奇怪,好奇的把那已经半透明的布料拉开一点,沈清像是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 “呜呜!!!”他喉咙发出濒死的哀鸣,线条漂亮的双腿绷得死紧,浑身剧烈的颤抖,但这动作反而让雌穴的清亮的蜜汁一股一股的往外涌,那人看呆了。 “操!是个双!”双性人本来就难得,他们这些爱玩的人了解过,却没有玩过,此时看见活生生的例子,而且还是这么个极品,兽性立马迸发出来,恨不得按到沈清就操进去。 沈清是个双这件事,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脆弱的内裤被轻易撕碎,那双腿间的秘密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肉穴被流出的淫水泡得亮晶晶的,粉色的小巧阴唇一缩一缩,像是十分的害羞,那地方比女人的还要小,眼看着就不像是能经受得起大肉棒插进去。 沈清的眼罩被汹涌的泪水湿透,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小穴还是痒的不得了,一刻不停的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简直就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不知道是谁按奈不住,伸出手指去拨弄着阴唇,沈清抖得更厉害了,肉穴竟然还咕噜的吐出了一汪淫水,把那人的手指瞬间淋湿,男人的呼吸声像是野兽一般加重。 “这也太骚了!”那个男人被惊讶的目瞪口呆,虽然他们玩了不少人,但是想沈清这么浪的身体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沈清无力的摇着头,用尽全力咬着口塞,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全身都发红,一副无力反抗,只能被人享用的样子。 “什么?我靠!”这时候有人低骂了一声,“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沈清耳边嗡嗡响,似乎听得不太真切,只知道那些人好像散开,他脑子有些混沌,思考变得缓慢,实在是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屁股都被骚穴流出的淫水给湿得水亮。 很快,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沈清难耐的喘息声。 “唔……”他的口塞终于被摘下来,没有了堵塞,那些无法吞咽的大量津液流出嘴巴,在口塞之间拉出一条银丝,沈清伸着舌头大口呼吸着空气。 “放了我……”微微呜咽的声音被情欲熏的带上了甜腻的气息,躺着的男人几乎全身赤裸,身上大片红色印子都是方才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过身体的证明。 手脚被人放开的时候,被下了药的身体反应不过来,所以也错失了最佳的逃跑时机,很快他感到自己的手又被人绑在身后,只是这一次换成了柔软的布条,身体被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地方,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一刻不停的挣扎着。 身体被轻易的固定着,沈清不知道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人,好像只有一个人了,但是现在他无法准确判断,男人分开了他的双腿,雌穴被用手指左右分开,那人还朝着敏感的穴口吹气,这样的刺激让肉穴骤然紧缩,“啊!不啊……嗯……” 貌美岳父是yin娃,8下-11上,章节合集 第八章:下 下一秒,手指挤开粉嫩的阴唇,探进阴道,透明的淫水立即被挤出,就好像里面都是吸满了水的海绵,沈清双腿不自然的抽搐,恐惧和耻辱就快要撑破了他,“滚……滚开……呜……别……啊!!!” 他不受控制的用变调的声音尖叫着,肉穴被手指粗暴的抽插,指甲还大力的搜刮娇嫩的阴道,那感觉肉壁都要被刮破,“不……嗯啊……坏了……会坏的……” 听着他的哭喊,男人似乎很愉悦,不经意间笑了一下,但手下残忍的动作不停,好像真的要把沈清的肉穴给操坏一样。 沈清疯狂摇着头,屁股也不断摇晃着也不知道是想要肉棒插入还是想吐出手指,虽然被粗暴玩弄,骚穴的水还是汩汩的流。 男人被沈清的屁股吸引住了,那两片臀肉柔软又弹性,男人一手一边,把沈清的臀肉都握在手里,然后狠狠的按压揉捏,不断变形的屁股被玩的通红。 只要是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一阵一阵的酥麻都会扩散到沈清全身,但是被冷落的肉穴那种强烈的空穴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会觉得骚穴痒得不行。 “啊……”好舒服…… 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这样有多淫荡,全身赤裸着,被蒙上眼睛,大开的双腿间是勃起的性器和湿漉漉的肉穴,屁股被男人玩得不停扭动,似乎是在邀请男人快来操他。 很快阴唇就被滚烫的龟头抵上,沈清全身一震,柔软湿滑的阴唇就已经被龟头无情的撑开,穴口知道大肉棒的到来,马上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去欢迎,迫不及待的把龟头紧紧含住。 要被奸淫了,这样的想法猛地出现在沈清的脑子里,不可以……不可以! “不!不要!求你了……呜……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啊啊!” 但是那压制着他的人全然不顾他的感受,硬生生的用粗大的大肉棒狠狠的捅进了紧致的肉穴里,那一瞬间,沈清只觉得自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听到了肉刃破开阴道的水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 等他终于能够感受的时候,男人已经拼命的把大肉棒塞进他的肉穴里了,耸动着屁股撞击他,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 “啊啊……拔出去……求你了……啊……不要……放……呃啊……放了我……” 快感来得凶猛而热烈,被下了药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最需要的东西,肉棒与肉穴的相互贴合,摩擦来的快感让他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但同时沈清绝望到极致,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从深处复苏,像是枯死的带刺藤曼被刺激得疯狂再生,荆棘抽打着他的每一寸灵魂,无尽的痛苦被从深渊唤醒。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再一次发生在他的身上?放过他吧!可是他得到的只是肉穴被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几乎是要把他捅穿的力度。 快感与痛苦并存,让他全身都痉挛不止,哑着嗓子崩溃的放声哭泣着,“不要……啊……嗯……放了我……不要……啊……不要了……呜……求你了……” 他被摆成侧身,一条腿被高高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男人听懂腰肢,肉棒狠狠地噗滋一声又捅进他的肉穴,里面的媚肉马上贴上巨大的柱身,又有了更多的淫水飞溅出来。 子宫口被龟头激烈的顶弄,沈清脸色潮红,双目迷离,被干的嘴都合不上,想是要窒息一般口水也从嘴角流下,他颤颤巍巍的去咬自己的舌头,这样可以死吗?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去死吧。 只是他这个行动在刚开始就被那依旧大力操他肉穴的男人发现,他无力的唇齿被撬开,被男人霸道灵巧的舌头翻搅着口腔和舌头。 沈清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打开,房间昏暗的光线也刺得他眯上了眼睛,他的身体依旧被顶撞得一拱一拱的,摇晃的视线中他看清楚了在操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别哭了。”男人温柔的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并解开了他的手。 “呜……周……周鹏辉……”沈清怯懦呜咽的声音让人心疼,终于得到自由的手颤颤巍巍的去抱住了周鹏辉,紧紧的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尽管这个男人胯下的动作依旧无情的操着他已经红肿的肉穴。 “好岳父,别害怕了,快张开腿让我好好操岳父的骚穴。”周鹏辉粗重的喘息着把沈清的腿分得更开,好让自己能把大肉棒插得更深。 沈清哭着勾住自己的一条腿,往旁边拉着把角度分得更开,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周鹏辉,不愿意放开他。 “嗯……啊……”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的挨操,被男人的大肉棒不断进出着身体也毫无异议。 周鹏辉几下就捅开了子宫口,巨大的龟头嵌在了宫腔,剧烈的刺激让沈清身体抽搐,眼角不断挤出泪水。 他五官本来就长得极其好看,现在哭得眼睛鼻子通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盈满了泪水,被男人干得一抖一抖的,还是紧抱着男人,抬起自己的骚穴去被干,又淫荡又诱人。 “嗯啊……好舒服……呜……骚穴被干得好舒服……啊……”他的肉穴被插得舒服极了,大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涨的不行,但就是这样才能狠狠的摩擦到里面的每一寸发骚发浪的媚肉,淫水太多了,有些都流不出来,被大鸡巴堵在里面。 “岳父的骚穴也好舒服……呼……骚穴真美……真想每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岳父的骚穴里面……”周鹏辉胯下大肉棒抽动得越来越激烈,撞得沈清腰肢乱颤,嘴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呃啊……大肉棒好厉害……啊哈……子宫好满……唔……”男人打桩一样捣弄着子宫,沈清爽的要命,神智都被干得不轻了。 淫糜的水声在这个空间扩散着,就连空气中也是浓郁的情欲气息。 感觉到沈清的肉穴开始抽搐,周鹏辉一下子拔出了湿漉漉的大肉棒,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再整根没入,没几次沈清就受不了了,哭喊着要女婿的大肉棒。 “不……快……嗯……快一点……” 周鹏辉长驱直入,直把沈清的肉穴捅了个彻底:“呼……岳父的骚穴真紧……每一次插进去都紧紧的咬着大鸡巴……” 沈清的潮吹来的很快,从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那绞紧的肉穴到底也让周鹏辉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满满的都射给了沈清。 “射给我……嗯啊……全部都射给我……”沈清抬高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精液。 周鹏辉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用还硬着的肉棒在抽搐的肉穴里面挺动着,直把沈清懂全身发抖才罢休。 第九章:后庭初次被啪 周鹏辉看着地上的裤子已经成了破布,拼都拼不回来,沈清那被自己脱下的衣服很显然也已经不能穿了,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用还算是干净的床单把沈清紧紧的包裹起来,只露出了脸,用公主抱把他抱了出去,沈青一直都沉默着任由他动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挣扎,但是最后还是顺从的被男人抱着,被抱着的时候也没有主动去搂着男人的脖子,一直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 他也不敢抬头去看周围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感觉他们走过了一段非常安静的道路,尽管沈清的身体还是使不上力气,但他的神志却清醒了许多。 心中的恐惧还在,像是迟迟不肯散去的黑色浓雾,始终缠绕在他的心头,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布满狰狞伤疤的记忆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他用锁锁上,但现在那一把枷锁在今晚被砸的碎裂,那些可恨的记忆,翻江倒海的倾泻而出。 可能是这样,对于周鹏辉的恨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要不,他刚才怎么可能会把这男人当成了救赎一般,在床上不知廉耻的打开身体挨操,跟八爪鱼似的去缠着他不愿放开。 周鹏辉把他放上了车子,看他就连喘气也小心翼翼紧闭双目的样子,心中的某处就突然软软的凹陷下去,他承认自己是心软了,看到沈清害怕难过的时候,是他连和沈思黎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过的,好像心脏就紧紧揪住一样难受。 下车的时候周鹏辉还想抱着他,沈清终于出声:“我自己走。” 他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幸好周鹏辉靠的近才听得到,“你打算光着脚走?” 沈清出门的时候本来就只穿着拖鞋,那鞋子比衣服消失得更早,现在更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 沈清闻言脸僵住了,他脸上一直潮红未退,谁人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他刚被男人狠狠的疼爱过,他用床单把自己裹紧,光着脚站在粗粝的水泥地上,两脚刚一用力,那酸软的无力感就伴随而至,周鹏辉眼疾手快的搂住他的腰,把人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身高相仿的两人脸贴着脸,周鹏辉光明正大的亲了他一口,沈清心中五味陈杂,他的儿子今天才离开,在同一天时间内,他又和自己的女婿发生了一场又一场违背道德和伦理的性爱。 周鹏辉不顾他的反对,再一次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到家门口,沈清发现这处并不是他今天早上出来的地方,尽管心中疑惑,但他也没问。 他被一路抱到了于是,然后被轻轻的放到浴缸里,这下沈清死也不会让他帮忙了,周鹏辉也不懂他,明明刚才都已经被自己里里外外捅了个透,他什么没有看过?但看着他的可怜样,心又软了下来,只好同意让他自己洗澡。 沈清坐在浴缸里,看着水很快的漫过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把已经浸湿了的床单掀开,胸前一片又红又紫的印子,两边的乳头被又吸又咬的,惨兮兮的红肿起来,他轻轻的伸出手碰了一下,便觉一阵刺痛,那个男人玩的太过了,他又生气又无奈。 他想好好的清理自己,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没过还是怎么样,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但他就是难过的想哭,鼓起勇气去清理雌穴也不敢低头,只从触感都能感觉得那个地方又红又肿,稍一分开阴唇,自己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的液体,一下涌出来,浴缸里的水瞬间变得浑浊。 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淫水和精液中,沈清终于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往下掉,又不敢出声,只能忍着抽噎默默的落泪。 倏地他被抱进一个干燥舒适的怀抱,犹如在饥寒交迫的寒夜遇上了温暖的避风港,沈清第一时间不是害怕挣扎,而是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埋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极尽可能的汲取一些温暖。 周鹏辉的衣服湿了也不管,只把人紧紧的搂住,低下头吻去他脸上的不断滴落的泪水,叹息一般唤着他的名字:“沈清……” 沈清双唇翕动着,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撕心裂肺哭,只是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舔伤口一样,默默低垂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掉泪。 “唔……”沈清从喉咙溢出一声呻吟,周鹏辉的手指探进了他的雌穴里做清理,他闭了闭眼睛,连呼吸都颤抖,“周鹏辉……” “我帮你,乖。”或许是他真的太温柔了,声音低沉温和,连手上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欲的意味,俨然人畜无害的样子。 身体极端的疲惫,却异常清醒,两种极端的矛盾让他突然不能肯定自己的意识是否还在,在水中无力游荡的指尖悄然向上,缓慢又坚定的抓住了周鹏辉的袖子。 清洗完毕,快要睁不开眼的他被抱到了床上,沾枕即睡,呼吸绵长柔和。 清晨,沈清酣睡当中,周鹏辉正坐在书桌前,手指滑动着鼠标,目不转睛的浏览着电脑屏幕上大串的文字,眉头随着看的内容增多而紧皱,太阳密集的从窗照进屋子里时,他终于关了电脑,捂着脸长吁一口气,一夜未睡,竟也不困。 他回到房间,刚好看到沈清裹着被子尴尬的找衣服,看到来人时更是难掩慌乱。 “衣服在这。”周鹏辉掩上门,把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但人没有出去。 “你……你先出去。”沈清刚起床的声音有些沙哑。 周鹏辉笑着坐在床边,手撑在沈清的身边:“我们都赤裸相见那么多会了,你还害羞?” 看着沈清有些苍白的脸因为他的话而飞上两抹红晕,他笑得更得意。 沈清像是不堪承受一样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你什么时候腻?” 如果可以的话,赶快放过他吧,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游戏,继沈思黎之后,连他也在这恶劣的男人手里被玩得团团转,深重的无力感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这次周鹏辉没有回答得那么快,沈清感觉自己旁边凹下去的床回弹,良久,他微微睁开眼,却发现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那紧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以后也不会腻,你以后就和我在一起吧。”说完不仅沈清愣住了,连周鹏辉自己都愣住了。 但他表情空白了一秒钟之后,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带点邪气的笑,略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 沈清沉重的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坐起,“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我会和那个伤害了我儿子还有我的人,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他不再像个疯子一样愤怒挣扎,无论是疯狂还是冷静,在周鹏辉这种以自己一切为中心的人那里,都不重要,所以他也不想浪费力气。 “你大概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对沈思黎做出过任何的承诺,你也不知道沈思黎是怎么勾引我的,是他主动勾引我,你知道那是在什么地方吗?是一家以乱出名的同性恋酒吧,我第一次去,就看到你儿子,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喜欢,那个时候沈思黎他像个下贱的男妓一样……” 沈清冷静的神色破裂,但周鹏辉还是继续说下去:“他甚至主动骑在我身上,虽然是第一次,但却熟练得不行,你想不到吧?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想的呢?” 沈清颤抖着唇,手握成拳,用力到指甲快要扎进手心,肉体上经历着尖锐的疼痛,也比不上他内心的煎熬。 “不过他的确是第一次,我知道他喜欢我,他想和我在一起,我当然不会拒绝,没有任何的承诺,他怎么会觉得我非他一生一世不可?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呢。” “够了!”沈清爆发一声怒喝,他不是不知道,在昨天沈思黎流着泪跟自己诉说的时候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这跟周鹏辉不留情面的说出来不一样。 “而且……你也喜欢我。”周鹏辉对沈清的愤怒视而不见,平铺直述的说出让沈清更为恼怒的话。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不喜欢?”周鹏辉笑得别有深意,“你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叫做不喜欢?” 沈清被插入之后伤心害怕得仿佛天崩地裂,却在知道操自己的那个人是周鹏辉时,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模样还近在眼前,这还否认不是自欺欺人吗? 然而沈清不是自欺欺人,只是一想到关于他和周鹏辉的事情他就烦,再加上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他脑子就只剩一团乱麻了。 “不……”然而口中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这是斯德哥尔摩吗?他喜欢了一个强暴自己的人?开什么玩笑? “看着我。”周鹏辉不悦的用修长得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霸道的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逃避也无用,倒不如乖乖和我一起。” 沈清都准备摆出视死如归的坚决态度了,谁知最后周鹏辉只是半强迫他换好衣服让他出去吃早餐。 接下来,他就被迫与周鹏辉同居,那些人也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药,他的身体一直到了第三天才算恢复正常,那天来时没心情看路,这几天才知道这住处距离公司很近。 忍了几天,沈清终于忍无可忍:“你公司不管了?” 上班时间就要过去,对面的人仍旧一如这几天一样,丝毫没有要去上班的意思,沈清坐在餐坐上,面前放着他没吃几口的早餐,双手抱胸紧皱眉头。 周鹏辉笑着扫了一眼桌面:“吃了我的东西还那么嚣张。” 沈清顿时神色有点复杂,早餐很简单,煎蛋香肠面包牛奶,之前一直都是钟点工上门,但今天周鹏辉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纡尊降贵亲自下厨做早餐,沈清对着糊了的煎蛋和香肠没什么兴趣,勉为其难的吃了几口面包喝了几口牛奶。 前两天他根本不怎么吃,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阻断了他好好进食的欲望,没心情没胃口吃下就想吐。 就跟怀孕了一样……沈清瞳孔倏地放大,心尖跟着狠狠一颤,脑子里似乎同时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过,轰隆隆的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整个世界都模糊而不真实。 怎么可能?沈清自然而然的想抬起手放在小腹上,不经意抬头发现对面的人正紧盯着自己,他的手即刻僵住,紧咬着后牙槽才忍过铺天盖地的慌乱。 “亲爱的,你怎么了?”周鹏辉见他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霎时间白了一层,马上把他搂进了怀里。 “没……没什么,你放开……”越是这样,沈清越是无措,手脚都绷紧着,惴惴不安的情绪在他身上持续放大。 周鹏辉已经禁欲了好几天,之前可怜沈清身体没恢复便不碰他,现在美人在怀,勾引得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 沈清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暗道糟糕,身为男人他最清楚这代表了什么,想也不想的就挣脱开周鹏辉的怀抱,可惜男人已经动了心思,暗地里早就用力扣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么?放开!” 知道他只是嘴上逞强,周鹏辉笑而不语,温热的大手已经从衣摆处滑进去,摸上了沈清的腰,反正等会儿操进去的话,这个男人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夹紧大肉棒不肯放开自己。 本就的紧张身体被骤然触碰,那感觉似乎被无限放大,被覆盖着的肌肤像是着了火一样,沈清紧咬着下唇,呼吸间都是周鹏辉的气息,横蛮的包围着他,让他无法逃离,可怕的是他并不讨厌…… 嘴唇还是被堵住,顷刻间被侵占了口腔,周鹏辉柔韧的舌头在里面开疆辟土,搜刮着每一次粘膜,舔舐着敏感的上颚,直把沈清吻得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此时,沈清已经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鹏辉的怀里,家居服的纽扣不知不觉被全部解开,白皙得耀眼的细腻肌肤游走着周鹏辉那只不安分的手。 沈清被他摸得身子软了一半,大清早的本该是精神抖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这个混蛋稍微撩拨一下就沉沦了,其实,最该绝望的应该是这个吧?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就这么下去…… 反正也不是互相喜欢,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有何不可呢?他知道自己是在堕落,但别无他法。 衣服落在地上,只发出细微的无人注意的声响,不间断的水啧声从俩人黏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嘴唇传出,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嘴中不断缠绵,交换着津液,淫糜的水声扩散在一室食物香气的餐厅内。 “嗯……啊……”沈清坐在餐桌上,腰向后弯,昂起头被周鹏辉啃咬着皮肤幼嫩的脖子,双腿被左右分开,只剩内裤的双腿中间一只手在来回的揉着,那内裤中间的一块小布料已经被濡湿了。 他双目迷离,毫不反抗的被脱下了最后一道的安全线,内裤被无情的丢在地上,此时沈清一个激灵:“窗……关窗……嗯……” 周鹏辉咬了一口他粉嫩的乳头,这才去关窗,沈清觉得自己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失效,像是已经残留在自己的血管中,溶解在血液里,流向了全身,不知羞耻的随时发情。 身下的那个肉穴又湿了,前方的性器也滴落着透明的淫液,关好窗的周鹏辉返回时便看到一大美人眼中泛泪,双腿大开,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面不断进出着。 “啊啊……呜……好舒服……”他等不及了,真的好想被填满,身体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却迟迟都得不到,只好委屈的用自己的手指安慰着饥渴的肉穴。 周鹏辉顿时一阵血气涌向小腹,胯下那根巨物隔着裤子看都赫人,沈清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盯着那处地方,无辜的样子和现时的淫荡形成强烈的反差。 “宝贝儿这么等不及了?”沈清呼吸一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不舍的拔出了肉穴的手指,一汪淫水顿时倾泻而出。 他要窒息了,自己怎么能当着周鹏辉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当看到餐桌上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液弄湿了,更觉难堪。 “都湿了。”周鹏辉情不自禁的抚上雌穴的阴唇,那个地方何止是湿了,简直就是淫水泛滥了,碰一下都流出一滩水来恨不得有大肉棒堵住。 自己插自己的穴和别人玩自己的穴,那感觉大大的不一样,幼嫩的阴唇被触摸时。沈清只觉得从那个地方传出的酥麻感,比自己插穴更舒服。 “啊……”男人的手指插进来了,沈清身体高兴的表现,就是肉穴紧紧的咬住了周鹏辉的手指。 “真想你把插怀孕……” 沈清身体一颤,因为周鹏辉的这句僵硬起来。 不……他不想怀孕! “不要了……”说着他竟退缩着,推开周鹏辉想吐出穴中的手指,却被插得更深。 “呜……不……不要……不要怀孕……” “为什么?岳父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儿子吗?”周鹏辉听着就不高兴,手上更是大力翻搅着一阵一阵收缩的肉穴,手脚麻利的掏出已经硬挺的巨物,抵在了湿淋淋的阴唇上。 沈清的肉穴被那气势汹汹的大肉棒烫的一哆嗦,疯狂的摇着头:“不!前面不可以!” “哦?”周鹏辉了然的一挑眉,“前面不可以的话也没所谓。” 就在沈清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肯放过自己一马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便往下滑动,顶在了更下面的那个小穴。 后穴紧闭着,但是穴口已经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泡得湿润柔软,似乎也是可以随时都接受着男人肉棒操干的样子。 “看来岳父早已经准备好了啊。”说着就挺身想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紧致的地方。 沈清手忙脚乱的推搡着他:“才没有!那……那个地方怎么可以?”明明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那种事情?虽然他知道同性恋都是这样做,但是他从来没有试过。 “是第一次?”周鹏辉捉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走,炙热的目光像是在随时准备将自己的猎物拆骨入腹。 “……是……我……总之不可以!”沈清咬着下唇,竭力要把人推开。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周鹏辉,满意到指尖都在兴奋的微微颤抖着,想要什么都不管便冲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面狠狠抽插,干得他哭爹喊娘。 更何况到了这个地步喊停,这不是要人命吗? 下一瞬,沈清便被推到在餐桌上,微凉的桌面激得他身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但是下身又火热无比,他的腿被折起来分开在两侧,毫不遮掩被打开身体,敞开着腿间的秘密,让他羞得别过了头,“啊啊啊!” 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手指,周鹏辉心中惊讶,竟然进出得那么顺利,里面紧致但柔软,一点也不干涩,他笑了笑:“岳父的屁眼真骚,都出水了,前后两个穴一起出水,岂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他的话太露骨,沈清的身体都因此透着粉色,后穴和雌穴同一时间收紧,后穴更是绞紧了插入的手指,“才没有!那个地方这么可能出水?” 但就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一样,周鹏辉抽插着的后穴竟然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雌穴如出一辙 沈清浑身一震,颤颤巍巍的想要去挣扎却被周鹏辉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竟“啊”的一声叫起来,柔韧的腰身便软了,那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尾音婉转,明显是因为爽到了不由自主发出的。 “啊啊啊……哪里……嗯啊……不要……啊……”周鹏辉手下动作不定,眼瞧着在他眼底下因为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腰肢的沈清,那诱人的样子让他胯下硬的得快要爆炸,怒涨的大肉棒终于忍不住代替了手指,抵在后穴上往前一插,那淫荡流水的地方便已经吞下了巨大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沈清痛呼一声,想要躲开可双腿早已落在了男人的手里,被压制在自己的两侧,动弹不得之下脸上要哭不哭的一脸委屈样,用后面那个排泄,但是已经被搞得汁水横流的地方接受男人的大肉棒插入。 “不要……痛……呜呜……” 身下的人眼睛红通通呜咽着流泪,双腿被强行掰开,后穴吞进了男人的大肉棒,无力的双手推拒男人的小腹,徒劳的做着无用的抵抗但还是要被操穴。 周鹏辉呼了一口气,用指腹揩去他的泪水,“等下就不痛了。”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忍不住挺懂自己的腰部抽插起来,后穴似乎比雌穴更加紧致,滑腻湿热得要命,一插进去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大肉棒一样。 “啊啊别动……好奇怪……嗯啊……”从未被用来性交的后穴传来一阵一阵奇怪的酥麻感,沈清脑子浑浑噩噩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插后穴也会舒服? 周鹏辉没干几下,就挥舞着大肉棒直上直下的全根捅进了那个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湿哒哒的媚肉毫无障碍的把那根巨物吞到底,大肉棒激烈的翻搅着软肉,没几下就把这后穴捅出丰沛骚水,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了餐厅。 “啊……喔……嗯嗯……”沈清被干的双目迷蒙,身躯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上下晃动着,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咬紧下唇,这在他潜意识中,总觉得这是不对,但因为快要被快感击垮,有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仿佛永动机似的,周鹏辉凶狠的顶撞开肉壁,毫不怜惜的对着最深处柔嫩的媚肉重重的撞击着,像是要把这骚岳父捅穿一样,速度之快连带着把沈清体内的淫水都带着喷溅而出,把俩人交合的地方都弄得一片泥泞。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沈清一时之间绷紧了身体,呻吟像是被堵在嗓子眼上喊不出来,过了几秒之后才尖叫着:“啊啊!不!慢……呜啊……慢一点……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啊……” 他被操得嘴巴都合不上,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脸颊往下流到了饭桌上,形成一小滩水,周鹏辉被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咬得抽插都变慢,极致的快感涌上全身,只想把这骚浪的人干死在自己胯下。 “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赶着想要喝精液吗?”周鹏辉拍着他的屁股,沈清抖了一下,那处肉穴也跟着一收一缩的,周鹏辉趁着他放松的间隙,掐着他的腰,狂风暴雨般操他,大肉棒不断在湿滑的后穴里抽送。 沈清这下夹都夹不紧了,酥软着身体被捅得软成了一滩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嗯啊……” 周鹏辉记住了刚才他的敏感点,此时卵足了劲儿冲那地方捣弄。 “啊……那里……嗯啊……”沈清发出变了调的声音,声音柔软还带着一点鼻音。 “骚货,屁眼是不是被大鸡巴干得很爽?”周鹏辉带着恶劣的笑问他。 沈清无力的摇头喘息,“嗯啊……爽……啊……很爽……呜……屁眼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好棒……嗯……大鸡巴好棒……啊……”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浆糊,意识什么得都消失了,但又好像没有,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周鹏辉用大肉棒操着屁眼,本应该拒绝的,但是真的好舒服,肉棒碾压着粘膜的每一寸,酥麻的感觉都随着脊椎涌向大脑,舒服到他甚至想要大肉棒永远留在体内这么抽插着,永远都不要停下。 “啊……不……不行了……唔……”沈清小腹抽搐,脸色涨红,眸子水光涟涟,大腿也不断的颤抖着,俨然就是差不多要高潮。 周鹏辉却停下了抽插,忍着不舍拔出了肉棒,沈清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嗯?为什么……”接下来的话他便说不出口了。 周鹏辉没让他的后穴空虚多久,就坐在沙发上,让沈清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插进了肉棒。 “啊好深……”沈清惊呼一声,这个姿势能让肉棒进入的更深,要顶到喉咙的胀满感让他抬起屁股想吐出一点体内的巨物,但周鹏辉岂能让他如愿,拽着他的腰往下一拉,噗滋一声,大肉棒又全根没入了喷水的后穴里。 “好深……不要……啊……”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难耐的扭着腰部,一点点的摩擦根本就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肉穴里面,“嗯……快……” “自己来。”周鹏辉亲了他一下,哄着,“乖,试一试宝贝儿。” 沈清洁白的贝齿咬着殷红的双唇,抬起水汽弥漫的双眸委屈的看了周鹏辉一样,顿时只觉得体内的东西好像又大了一圈,“啊你……” 他艰难的抬起挺翘圆润的屁股,等体内的肉棒退出到一半的时候,慢慢的再坐下去,就这样他都已经做得娇喘连连,换身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没等周鹏辉受不了,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酥软的身子一下子就扑进了周鹏辉的怀里。 “嗯啊……不行了……呜……”他的后穴抽搐着,明明刚才都要高潮了,硬生生的被停下来,现在还不上不下的别提多难受了。 好在周鹏辉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抱着他的屁股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沈清落下来的时候他便往上狠狠的顶撞,那后穴也发狠的啜着体内的巨根,一边吸着一边还喷水,那沙发都被沈清后穴流出的淫水给弄湿了。 “呃啊……轻点……嗯啊……好棒……啊……到了嗯……啊!!”沈清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紧紧的搂住了操弄着自己的男人,前方的性器喷出了一股精液,后穴疯狂痉挛着,就这么被插射了。 后穴虽然不会像雌穴那样高潮是喷水,但是也绞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周鹏辉干脆把人压在茶几上,居高临下的操他,直把人干得浑身抽搐,这才大发慈悲的把自己浓浓的精液都射进了后穴里面,但这还不够,射精后用还硬着的肉棒抽插着后穴。 “啊……射进来了……啊……好多……嗯……”沈清爽到脑子都放空,其他都是假的,只有还在操着他的周鹏辉是真的。 周鹏辉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肉体相贴让两个人都付出了舒爽的声音。 “骚货,屁眼吃到精液高不高兴?” 沈清眨了一下没有焦距的眼睛,艳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嗯……高兴……屁眼最喜欢吃精液了……” 第十章:强制啪完发现怀孕 周鹏辉如沈清所愿,那个早上真的没有干他前面的小穴,而是一股脑的把种子都贡献给他的屁股。 沈清浑身软绵绵的趴在男人健壮的身上,半眯着眼睛,有些红肿的嘴巴微张,腰间即使不动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痛感。 周鹏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弹性的屁股,沈清皱眉默默忍受男人色情的骚扰,有心想让他挪开手却无力阻止。 “唔……拿开……”软绵的声音带着疲惫的鼻音,沈清终于不胜烦扰,迫不得已的出声制止他。 男人把那两百臀肉像是橡皮泥一样握在手里懒懒的把玩着,手感极好的他也不舍得放开,听到沈清的声音,吃吃的笑出声,沈清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心中无奈极了。 “别玩了。”沈清忍无可忍使出自己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气,手探到身后,按住了那只不断骚扰自己屁股的手。 “呜!别……嗯……”这点力量对周鹏辉来说可有可无,他手往下移,轻而易举就把手指插进了刚被自己捅到合不拢的后穴里,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清理出来,混合沈清的骚水,搅拌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之前被操到要麻木的后穴,现在已经又变得敏感起来,周鹏辉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这样做,关节修长的手指在温暖的肠道中随意旋转,抽插着,指尖好故意用指甲去刮着肠肉,刺激得沈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呜……”沈清颤抖着手要撑起自己的身子,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察觉到他的动作,周鹏辉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才注意到沈清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俨然一副被欺负得哭出来的可怜样 周鹏辉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这么大的人还爱哭鼻子。” 沈清气结,“呜……你走开……”一边说一边倔强的要用手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明明把他欺负得那么惨,还一点同情心负罪感都没有,真让人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没心没肺。 “不走,我走了你又发骚怎么办?”沈清觉得完全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跟周鹏辉沟通。 周鹏辉看着被自己逗弄得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起床抱着他去洗澡,沈清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随他去了 把人抱进浴室,让沈清分开双腿面向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周鹏辉分开了他的股缝,看到还没能完全合起来的穴口有些红肿,但是并没有受伤,用指腹轻轻按压抚摸着穴口的褶皱,直到沈清喘息着推了他一下,这才把那骨折修长的手指而进了依旧软绵湿滑的肠道里, 插进去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细微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好像有一个喇叭一样,在两个人的耳边无限的放大。 沈清听得脸红耳赤,偏偏此时男人的手又在小学里面抽插着发出更大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刺激的他背都弓起来了,下意识的往前躲避,却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了那个坏心的男人怀里,大美人投怀送抱,周鹏辉当然不会拒绝,轻笑着把人的腰握在自己的手里,另一只手一刻不停的在那个似乎已经使用过度的地方搅弄着。 “你……你干什么?”沈清抖着唇扭着屁股。 “在帮你清理,别动。”周鹏辉固定着他的腰,要真被他这么扭下去,自己肯定还要再干他一炮。 手指在里面分开,撑开了内壁,射得最深处的东西咕噜咕噜的顺着肠道流出,沈清顿时有一种失禁的感觉,羞耻的他呼吸都小心翼翼。 射进去的东西那么多,要是射进前面的话肯定会怀孕的吧?可是都已经记不清之前被男人内射过多少次了,除了今天之外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射进了子宫,周鹏辉甚至都没试过体外射精。 他这么特殊的体质……要怀孕本来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沈清像是想到这么,清亮的眸子里弥漫上惶恐,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周鹏辉专心致志的给他清理后穴,便感到怀里的身体似乎阵阵颤栗,然后手就被抓住,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他心中有些诧异,沈清便抖着唇道:“周鹏辉,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不想……” 那两个字他反复多次,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好看的眉眼像是不堪忍受痛苦的皱了起来,他要怎么办? “不想怀孕是吗?”谁知道周鹏飞已经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沈清闻言心中一颤,诧愕的瞪着眼前的人。 “为什么呢?帮我生个宝宝不好吗?”周鹏辉的大手从后穴抽了出来,手心贴在事情的小腹上,喃喃道,“这里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沈清顿时惊醒,舌头打结:“你、你怎么……”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要猜出来也很容易,一个双性人父亲带着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而且这么多年沈清从来没有说过关于沈思黎母亲的事,这个世界上,接受双性人的男人要比女人多得多。 “这么知道?我还知道沈思黎是你生的。” 沈清眼睛瞪得浑圆,惊吓过度般忘了反应,等周鹏辉帮他擦干身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什么,但他脑子乱的很,过去的回忆还有这些日子和周鹏辉的记忆,混乱的穿插在他的脑袋里。 “你怎么知道的?”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的保持住了冷静,但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下一秒就被男人牵住,十指紧扣,用力得沈清都有些发痛,但神奇的是他的手已经不再发抖了。 周鹏辉捧住他的脸,幽黑深邃的瞳孔注视着他,“我知道得多了去了。” 沈清几乎就要沉沦在这双眸子里,他别过头,扯着嘴角无声的苦笑着,眼眸里的苦楚浓郁得几乎要化不开,周鹏辉毫无预兆的心里一抽,微微胀痛着。 他把人紧紧的抱住,赤裸着的俩人再次相拥,肌肤紧贴,沈清心里有着无法诉说的痛苦和委屈,这么多年来从不敢跟人倾诉,当爹又当妈把孩子带大,有多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在他本人足够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精英。 “我……我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终于忍不住反手会抱着男人,声音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但周鹏辉却迟迟感受不到肩膀的湿意,只感到他在压抑着抽噎,赶紧掰过他的脸,一看这才知道他倔强的强忍着泪水,嘴唇都被咬破了。 叹息一声,舔弄着那已经流血的双唇,直到松开,便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沈清的睫毛翅膀一样不安煽动着,最后像是得到了安抚一般合上,舌头回应着男人。 周鹏辉还记得当他看到静静地躺在自己邮箱里面的那些调查资料时的愤怒,他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怒火烧得他心里生痛发闷,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陷进去了。 也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太久,查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清记得当时自己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他的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就一直寄养在亲戚家,除了能让他有书读有饭吃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要自己解决,没有办法之下只能到处兼职,经常很晚才能收工回家。 那个晚上他已经不大记得清楚细致,记忆中就好像是前几天自己在就酒吧被下了药一样,然后就有数不清多少个人在他的身上发泄过,后来被玩弄得一身脏污的他被人仍在路边,醒了之后走都走不了。 他没敢告诉任何人,就连最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也只懂得藏起来,因为没有钱去做流产,等到肚子终于瞒不住的那一天被亲戚赶了出来,还大骂他不知廉耻。 书没读完又未成年,正经工作做不了,只好去做兼职,好不容易挣到钱,沈清也尝试着去医院流产,但是因为未成年要求有监护人才能手术,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好去私人诊所,那个时候肚子已经大到不适合流程,医生也害怕出人命而拒绝,最后只好生下沈思黎。 周鹏辉不可能一直都在家里办公,沈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尝试着开门,发现门没有反锁,他第一时间不是离开这里,而是去买了验孕棒,当看到上面的两条杠时,他沉默着立马又出去再买了几根。 看到结果回回都和第一次一样时,他知道,糟糕了。 第十一章:女婿带着被自己啪怀孕的岳父去看老婆,上 沈清看着那几根结果如出一辙的验孕棒,缓缓的长吁一口气,他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神奇的是心脏的跳动一直都很平缓,刚才他在知道了结果之后,只是有些不敢轻易相信,所以才重复验了几次,现在知道了结果,那颗忽上忽下的心也稳稳地落了地。 要告诉周鹏辉吗? 这个问题一出,沈清犹豫了起来,想起周鹏辉说要自己给他生个孩子,那口吻听着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但这个孩子到底不该出生,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打掉。 他的手放在那还平坦的小腹上,这里也孕育过一个孩子,过多几个月,当孩子慢慢的长大,这里就会高高隆起,还记得生产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但是那个最无助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陪伴在他身边,待产的时候也只有护士会匆匆过来看一眼宫口是否开到能生产。 沈清自认并不是多热爱小朋友的人,即使能生孩子他也不觉得自己就是个女人,他没有那样的母性去让他觉得肚子里面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是自己的骨肉,就必须要生下来,虽然他很爱沈思黎,但当年要生下来的确也是迫不得已。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一看是沈思黎打来的,他顿时有点不敢接电话的意思,毕竟沈思黎才没离开多久,他就已经和周鹏辉住在了一起,虽然说是强迫的,但他自己何尝没有沉溺过?那一次做到最后他不是没有享受到的? 他昨晚的时候还紧紧抱着男人,亲吻的时候把人抱得紧紧的根本不愿意松手。 周鹏辉甚至帮他调查当年的事情,那天晚上给他下药的人,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周鹏辉的报复,能下药把人绑走甚至玩死也不怕当然不可能是普通人,他有时候看着新闻,看着上面某家公子怎么怎么样,周鹏辉就会凑过来亲他一口邀功。 沈清迟疑到铃声响到最后一秒的时候才匆忙接听:“喂?思黎?” 但对面的人开口却不是沈思黎的声音,叽里呱啦的说着口音极重的英语,要不是沈清听力好还真的听不出,他第一听到就是受伤,这个词字面意思上就能充分理解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他心下一颤,经过和对方艰难沟通之后,才晓得沈思黎在国外遭遇了意外,现在正在国外的医院里昏迷着,惊恐和担心不可言状的顺着他的皮肤入侵他每一个毛孔,驻扎在血液里面,浑身都如针刺般剧烈难受起来。 周鹏辉在机场看见他的时候,沈清连嘴唇都没有血色,整个人都是木然的,只有那好看的眉头紧皱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是匆匆上前把人拥进怀里,握住他的手时,发现触感一片冰凉,好像他的寒意从心发出来一般,目光也没有了神采。 “没事的。”干巴巴的安慰并不怎么有用,但男人的怀抱让沈清几乎脱力。 沈清挂了电话之后什么都没有收拾就定了机票,但沈思黎去的国家比较小,无论是直达还是转机,最近的一班飞机都要等好几个小时,周鹏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说了。 在飞机上沈清看着太阳渐渐消失,天际完全陷入了黑暗中,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黑夜笼罩着一样。 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阻止周鹏辉跟着去,如果到时候沈思黎看到自己和周鹏辉一起出现会怎么想? 周鹏辉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说道:“要是沈思黎醒了,我就不出现,好吗?” 沈清诧异的看着他,好像这话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样,但想到周鹏辉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就觉得这些都似乎正常了,只是这样的转变让他很不习惯,最习惯的少不了他自己骤变的心。 他没说话,周鹏辉亲亲他的额头安慰他,沈清的手已经不凉了,那是刚才被他捂热的,想到这他有些得意,现在来看沈清的心也被他捂热了,那么小就父母双双去世,也没感受到多少人间温暖,沈清其实一直都很在乎那段悲惨的经历,那些日子没有人为他出头,没有人给过他哪怕一丁点儿关爱。 当年的事犹如带刺的伤疤,常年都隐隐作痛,现在他不过是把伤疤揭开,挑了那根利刺,在沈清最看重的事情上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身影,这样沈清的所有挣扎和隐忍都会有他的一部分,想忘也忘不了。 沈思黎他不担心吗?其实还真的没有多担心,他不爱的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懒得给一个眼神,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关心,不过是为了自己所爱的罢了。 “不会有事的,你别那么担心,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吧,明天就到了。”周鹏辉让沈清脑袋搁他肩上,给他披上柔软的毯子,指尖理着他乌黑的头发。 沈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但当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之后,脑袋沉重得他眼皮睁都睁不开,几乎是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困意就卷席了他的神智,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沈思黎在的地方是南美洲的一个小国,当时他没想那么多随随便便的那班飞机起飞的时间最近就买了那班飞机。 几经周折,还是在周鹏辉的帮助下,沈清才终于找到了沈思黎所在的医院,从警方口中得知原来是沈思黎当时去了沙漠地带,不过沙漠不大,还有公路能直接穿过沙漠,并不会很危险,可惜一起的驴友作死偏要偏离路线继续走,开车的也只是经验不足的驴友,雄心勃勃的出发,结果就是在沙漠里翻车了。 沈清去到的时候沈思黎并没有昏迷,而且没有大沙漠碍,就是手脚有点擦伤,最严重的就是轻微脑震荡,现在是留院观察,再过多一天就能出院,沈清来的正好。 沈思黎还能笑着跟沈清说话,不过说了没几句之后便怔怔的看着沈清,问道:“周鹏辉来了吗?” 沈清差点把盛满热水的杯子打翻,他把杯子放在一旁,刚想说没有,沈思黎又道:“你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他连忙低头去看身上的外套,自己接到电话的时候立马跑机场了,根本来不及收拾东西,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周鹏辉给他带的。 他又不能说周鹏辉是故意的,毕竟周鹏辉家里又没有他自己的衣服! “咳,这是我自己的衣服,可能款式一样。”沈清佯作镇定的道。 沈思黎久不说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缓缓道:“这是定制款,当时……我给他特意定制的。” 沈清彻底说不出话来,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周鹏辉就在门外。 这时,门把手被门外的人拧动,沈清屏住了呼吸,觉得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 第十二章:怀双胞胎被啪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推着小推车的护士进来,嘴里叽叽呱呱的后面还推着一个病人,沈清看着听着,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往心里去,耳边尽是自己跳动速度过快的心跳声。 沈思黎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开始结痂,他知道很快就会脱落,然后任何人都看不出这里曾经受过伤,只有他自己记忆中知道这里曾经痛过,以后……他内心受过的伤也会像这样吧?一切都会被时间抚平,如果这一切都能忘记就好了。 沈清太阳穴突突的跳,他搜肠刮肚的企图从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怎么说呢?哦,这样啊,估计你找的是黑心商家,说是定制款实际上是大众款,下次不找他们了。 坐在床上的沈思黎突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周鹏辉……” 沈清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被刺激的发出绳索绷紧的声音,他转身的速度带起了一阵风,看着门口的眼睛眨巴了下,门是紧闭的,靠近门口的位置就是刚被送进来的病人,医生护士都在忙碌着,那有周鹏辉的身影? “爸,我骗你的。”看着沈清心有余悸的样子,沈思黎耸了耸肩,“你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第一时间看向门口,但是我明明是一直看着你的。” “所以,他真的来了,可并不是为了我,而是……而是为了你……”可能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难受,最后的一句话都有些难以出口。 沈清感觉自己手上一片凉意,他有些迟钝的去看,发现是那杯已经凉了的水终于洒在他手上。 小医院的条件不太好,沈思黎住的还是多人病房,在沈清的坚持下终于换了单人病房,周鹏辉给沈思黎办理手续,今天他们三个人终于还是别扭又尴尬的齐聚一堂了。 在沈思黎的要求下,他在单人病房和周鹏辉单独详谈。 “然后你以后又会如出一辙的对待他吗?”沈思黎嘴角挂起淡淡的嘲讽,“你喜欢他什么?图刺激和自己的岳父在一起?” 他以为自己这段时间看过了大千世界的一部分,认识到了人类的渺小,情情爱爱的事情根本就如蝼蚁微不足道,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阔达,可当真的亲眼看到周鹏辉的时候,他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十分丢脸的几乎要落泪。 不想在这个人面前丢脸,那就只好让自己如刺猬一样长出刺,把自己武装起来。 周鹏辉拿了把椅子坐他跟前,这个距离有点近,沈思黎一下子破功,在床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想要退开一点,可再退就是掉下床了。 “你……”沈思黎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了,周鹏辉脸上是自己从没见过的认真。 认真得像是要做出他这辈子最重要的承诺:“不会的,我这辈子和他断不了,反正按我的意思是,他最好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不然我绑都要把他绑回来。” 周鹏辉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哦,对了,你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对面的人听了他的话,表情空白了足有一分多钟,最后才抖着唇几乎失声道:“什……什么?” “你知道我不会轻易做出承诺的,既然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做不到。” 这个男人可能天性里面自带恶劣因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再刺一下沈思黎的心让人难受。 他站起来,把椅子摆放原位,叹了口气:“你爸爸这些年不容易,为了你也一直没有找个人陪伴自己,尽管他=本人非常的优秀,但他的身体……让他一直很自卑,要让他主动跨出那一步根本不可能,你难道不希望他也幸福吗?” 沈思黎猛地抬起头仰望着他,厉声质问:“那他喜欢你吗?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迫他……” “他这么跟你说的?”周鹏辉笑着打断了他。 看着沈思黎倏地住了声,他继续道:“他之前不喜欢我,现在可未必,你可以问问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反正从我口中听到的你也不相信。” 沈思黎怔怔的看着周鹏辉摆摆手走向门口,直到他彻底消失门被关上,才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床上,他把脸埋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心中满满的都是同一个念头。 他认真了。 他跟着沈清一道来,跟自己解释,在自己面前对沈清做出承诺,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和周鹏辉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在沈清面前表现过要和自己好好在一起的意愿。 原来是这样啊……沈思黎翻过身,用手捂住眼睛,原来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一直反对自己和周鹏辉。 最后沈思黎还是没有跟沈清一起回国。 “我想去欧洲看看我同学,还有……我想出国留学,这次就当是去考察一下情况。” 每当沈清想要挽留他的时候,沈思黎就会可怜兮兮的说自己不想留在伤心地,想要去外面更广阔的的天空疗伤。 沈清看着飞机飞远,视线一直都停留在那个方向,好像他的心也跟着飞走了。 “那架飞机未必是沈思黎的。”周鹏辉说的话很不合时宜。 沈清瞥了他一眼,无言的转身,他好似整个人心神不灵,走路也没注意脚下,眼看着一不小心就要被绊倒,好在身后的人及时扶住了他。 “小心!”周鹏辉紧紧搂住他的腰,语气很担心,“有没有扭伤?” “没有,你先放开。”机场这地方人来人往的,他一个大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住,别提多惹眼了,怪不自在的推了一把周鹏辉,可那人就是不放开他。 “不放,看你冒冒失失更不能放开。”周鹏辉把人紧了紧,凑得更近,“你现在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小生命,我怎么能放心?” 沈清从未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下和人有这么亲近的时候,一下子就红了脸,两眼观察着四周,生怕会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们,以至于周鹏辉一开始说什么他根本没听清楚。 周鹏辉看着他眼角微挑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反射出落地玻璃外的阳光,像夜空中细碎的点点星光,顿时只觉得心都要溺死在里面了,这个人的身体里面,还孕育着他们共同的孩子。 他还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在反应过来他的话时,瞪得浑圆,很是可爱,俊美的脸上满是吃惊。 沈清还想开口他怎么知道,周鹏辉却已经欺身吻上了他微张的薄唇,属于对方的气息侵袭了他在外面时独自筑起来的整个世界,他觉得自己这两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多,略一迟疑,唇齿都被对方撬开了,柔韧的舌纠缠着他的。 他眼睛还睁着,能看到视线内某些匆匆过客吃惊的眼神或神色,但更多的是漠不关心的擦身而过,的确也是,别人或男或女亲个你死我活与自己何关?这里的绝大部分人或许只想按时坐上自己的班级,飞向自己的目的地,不做停留。 周鹏辉本来也没想太过分,他只是突然有点忍不住心动,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搅了一圈便不舍的退了出来,沈清却在他后撤的时候舔了一下他,在他稍稍怔住的时候终于开始迟到的回应。 周鹏辉几乎是凶狠的搂住了沈清的腰身,却在之后想到对方还怀着孕,改为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嘴上贪婪的吸咬着对方。 沈清不再去看周围的人的反应,闭上眼睛手臂回抱了和自己接吻的男人。 他们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周遭的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他们径自沉浸在只有相方的世界里。 沈思黎远远的就看到了紧抱在一起的俩人,飞机延误,这个机场又小,他无聊的走着便在楼上看到了地上这一幕,他沉默片刻,突然就想和自己的父亲说些什么,这时机场广播通知已经可以登机。 他翻出手机,拖着行李边走也不耽误他打字,噼里啪啦的给沈清发了定时短信,他再一次向后看着那两个人,他们还是没有分开。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执着,他还年轻,爱过也痛过之后,他有足够多的时间疗伤,现在的他只是还没有遇上合适自己的人而已。 这一眼之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回国之后,周鹏辉少不免的在让沈清和自己在一起这件事上半强迫半利诱。 “你如果离开我,我就登大字报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人,再狠心一点就把我们的小视频给全世界观赏也没所谓。”周鹏辉笑得十分纯良。 还让沈清正式的住进了他的家中,俩人就这样开始了同居关系。 本来沈清还是很犹豫和周鹏辉一起住,他甚至害怕,但周鹏辉除了刚开始说了那句威胁他的话之后,沈清却再也没有被他强迫过什么,不仅如此这个人还对他很好,他惊觉原来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在这种无形的侵略中他似乎也接受了周鹏辉这个人,还有他们的关系。 他甚至还去上班,每天他们一起吃完了早餐之后,周鹏辉都会载他一起去公司,早餐很多时候都是两个人一起做,午餐的时候视情况在公司解决,晚餐的也是两个人在家完成,尽管周鹏辉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看见油瓶倒了也不扶一下那种,却还是愿意和沈清学习做饭。 好在他没有什么孕期反应,从检查出怀孕以来没有表现过任何不适,弄得沈清对刚开始周鹏辉神经兮兮总是时时刻刻关心着他很是有些无语,不过仔细想想也觉得很暖心。 沈清没能享受多久上班的乐趣,他孕肚在两月的时候,脱了衣服就已经能看出腹部隆起的弧度来,三个月的时候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来肚子很明显的突起,这不正常,周鹏辉十分紧张的拉着他跑了一趟医院,医生一看立马恭喜他们,原来是双胞胎。 这下子两个人都相看两懵逼了。 沈清看着单子上那团模糊得看不出来是什么的的阴影沉默不语,周鹏辉琢磨不出他的想法,只猜想他是不愿意,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跟沈清搁什么狠话,万一把人逼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话也是糟糕,本身也是第一次快要做父亲的他独自绞尽脑汁要怎么能让沈清高兴一点。 因为说到底,沈清刚开始也不是自愿的。 这下沈清是不能去上班了,平常出门的话肚子看在被人眼里还可以当做是脂肪堆积的小肚子,虽然跟他没什么肉的脸和四肢看起来一点都不协调。 沈清在试衣镜前撩起衣服,看着渐渐鼓起的腹部,现在他连门都不能出了,四个月之后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周鹏辉看见了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好吗?” 沈清在镜子中看着身后的男人,突然感觉人生际遇很神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前女婿在一起,并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而且这个刚开始强迫他的男人,现在似乎已经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是那么恶劣的对待自己,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只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对自己这么好,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否认了。 至于周鹏辉的问题…… 貌美岳父是yin娃,11下-14,章节合集 第十一章:女婿带着被自己啪怀孕的岳父去看老婆,下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显得他的话很没说服力。 周鹏辉把他掰过来,俩人面对面,指腹浅浅的摩擦着他微蹙的眉头:“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沈清闻言不语,他现在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周末和我回去见见爸妈吧。” 沈清简直惊恐失色,这件事情他之前并没有想过,要知道他当时觉得沈思黎和周鹏辉在一起时,他不靠谱里有一点就是,周鹏辉从来没有要带沈思黎去见父母,甚至他这个亲家没有见过。 让他一个男人大着肚子去见家长? 周鹏辉现在都不能正面抱着他了,只好搂着他到床上坐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家里透过底了,他们挺想见见你的。” 沈清更惊讶了,这些事他根本不知道,他磕磕巴巴的说:“那……那他们是怎么说的?他们可以接受吗?可是我现在这样……” “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你一切都不用担心,我的父母很喜欢你,他们很爱我,所以只要我喜欢的,他们都会支持,放心把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的说着他的父母都很好相处,根本不用担心云云,沈清在公司这么多年,还记着董事长除了工作上平时就是一个老古板,严肃认真,虽然是父子,可和周鹏辉截然不同。 “你父母知道你喜欢男人?”沈清突然问道。 “不知道,不过……”周鹏辉霎时间没了声响,他竟然被套话了? 大晚上的沈清觉得有一种天朗气清的舒适感,好像压在心中的那层乌云被周鹏辉的几句话轻轻的就拨开了。 性事以外,沈清第一次主动吻了周鹏辉,尽管儿子都这么大了,可他的吻技还是半桶水,有点纯情的青涩,软软的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研磨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便打算退开,却被男人禁锢着不让退缩,有些粗暴的追逐着他吻了回来,手下却温柔的潜进他的衣服,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唔……”沈清第一时间就发出呻吟,口腔被吸吮着,身上被抚摸的地方好像有细微的电流通过一样。 自从沈清确认怀孕之后,俩人就一直没有过性生活,此刻一个吻就把他们的情欲都撩拨起来了,周鹏辉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切,可在想到对方是孕夫,手上的动作又变得轻柔。 孕期已经过了三个月,正是可以同房的时候,周鹏辉把沈清轻轻的放到在床上,也不敢压在他身上,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 “可以吗?” 周鹏辉说话的声音模糊不清,说话的气息还喷在沈清的耳朵上,他怀着孕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更是已经动情了,动了一下双腿,羞涩的感觉到身下的那个小穴已经湿湿的了。 “嗯。”他根本不看去看身上的人。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退下,沈清有些无措的捉紧身下的床单,又想用手去遮住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要大着肚子被男人干,他就羞耻得脸色通红,但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又骗不了自己,他现在真的很想要,这么一想他的小穴就更痒了,恨不得立马被插入。 周鹏辉一下就含住了他的乳头,因为怀孕的关系,沈清平坦的胸部都变得微微隆起,胸肌都变得柔软起来,乳头也比之前大了一点。 “啊!呜……”沈清喉咙溢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乳头被吸得舒服极了,他之前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能这么敏感。 乳头和乳晕都被舔的湿乎乎的,男人用牙齿啃咬着口中的乳头,故意问道:“用力吸会出奶水吗?” “唔……不……才不会……啊啊!”他一否认,周鹏辉就用力的吸吮着,弄得沈清呜咽着受不了的推开他,“呜呜……别……乳头要破了……” “骚奶头怎么还不出奶水,以为怎么奶孩子?” 沈清只觉得自己胸前又痛又麻,“唔……没那么快的……没那么快出奶水的……”他的胸部即使怀孕了也不会分泌乳汁,但是为了能让周鹏辉放过他只好这么求饶。 周鹏辉闻言放开了被他玩弄得挺立的乳头,转而一路顺着他的肚子亲吻下去,沈清勃起的性器贴着他的小腹挺立,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再下面的那个穴口已经在汩汩的流水了,丰沛的淫水把穴口打得湿漉漉,还一张一合的,周鹏辉把湿软的阴唇拨开,里面粉色的媚肉不断蠕动着,饥渴的希望能有大肉棒插进去。 “真骚!” 男人的评价让沈清全身燥热起来,肉穴更想要了,被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的一切都无可遁形,肉穴长得本来就比一般的女人要小,现在得不到大肉棒的安慰,颤巍巍的翕张着更是有点可怜。 “呜呜……快点……”被注视着,但男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沈清瘙痒的肉穴逼得他忍不住说出了羞耻的话。 “不行,太快可是会伤到宝宝的。”谁知道周鹏辉竟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沈清楞了一下,几乎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他怎么能变得这么饥渴?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管了? 周鹏辉忍着笑,猝不及防的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低下头,用柔韧的舌头深深的舔弄着被淫水泡湿的穴口,刺激的更多的淫水流出来。 “嗯啊……好舒服……啊……”久没有被刺激过的地方让沈清差点就要高潮了,嘴里发出骚媚的呻吟。 男人把他的穴口舔得啧啧作响,沈清的阴蒂也被快感逼得变硬,周鹏辉看见了迫不及待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把阴蒂舔的红肿充血,就这已经让沈清受不了了,竟然想要缩着后退想缓和一下过大的刺激。 但周鹏辉却按着他的胯骨,把舌头都伸进流水的肉穴里,不住的在饥渴的甬道里搅弄着,沈清进退不得,只好被男人打开雌穴承受着被舌头插穴的快感,肉壁把体内的舌头咬得紧紧的,还想把舌头往深处吸。 过了没多久,舌头对于沈清来说已经不够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着道:“呜呜……还要……要大肉棒插进来……里面好痒……” 周鹏辉闻言退出了舌头,看到那个小小的穴口已经被自己舔开,身体里面浓重的情欲让他下面的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马上就捅进去狠狠捣弄着子宫。 他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肉穴立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边插边问道:“说清楚是想要谁的大肉棒了?” 沈清觉得自己又是舒服又是难受,被手指抽插的地方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但是又够不到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听到了男人的话,水汽迷蒙的眼睛看着把手指插进自己肉穴的男人道:“想……想要你的大肉棒……呜呜……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面……啊……” 听了他的话,周鹏辉终于把手指抽走了,扶着自己硬的不行的大肉棒用怒涨的龟头抵在了淫水泛滥的穴口,就着黏腻的淫液上下滑动着,竟像是也不着急进去的样子,慢悠悠道:“我是你的谁?答对了我才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 阴唇一接触到大肉棒,沈清就忍不住想要张开自己湿滑紧致的肉穴把男人的性器含进去,想要被狠狠的抽插着,现在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心里想的全部都是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操自己。 “呜……要要老公的大肉棒……”沈清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之后就像抛开了禁忌一样,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屁股,用他的肉穴摩擦着男人的大肉棒,“嗯啊……求求老公的大肉棒插进老婆的骚穴里面……呜呜……骚穴好痒啊……” 周鹏辉被他这大着肚子求操的淫荡模样勾引得小腹一紧,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腰身一挺,噗滋一声,大肉棒竟然就这么插入了一大半。 “呜啊!好大……”沈欣被刺激的大腿都绷紧,他的肉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被进入过了,里面紧的不行,但好在他水流的多,周鹏辉还是坚定不移的把滚烫的大肉棒顶了进去。 他们几乎可以听见肉棒和淫肉摩擦发出的滋滋水声,一层一层的淫肉被巨大的龟头势如破竹的顶开,肉穴舒服得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涌。 大肉棒还没完全进去,沈清已经又开始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嗯……嗯……好舒服啊……老公的大肉棒终于插进来了……呜呜……好满……啊……终于顶到深处了……嗯啊……” 粗大的肉棒把窄小的阴道给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空出,他的身体之前就已经被周鹏辉给操熟了,里面的软肉感觉到熟悉的大肉棒插进来,立马蠕动着一张一合吸吮着柱身。 周鹏辉的巨物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通常他都是要插进子宫里面才算是勉强完全塞进这个身体里面,但现在因为沈清肚子里面还怀着两团小包子,为了不伤到宝宝就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把沈清的两条大长腿按住分开,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这两条腿他爱极了,胯下的肉棒也缓缓的开始抽插着早就发浪的肉穴。 “喜欢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吗?”一边插着沈清的小穴一边问他。 “嗯啊……喜欢……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啊……”沈清被操得脸色潮红,嘴唇微张,他现在脑子里面除了在自己身体里面抽插的大肉棒,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被操的很舒服,身体上的愉悦让他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 两人交合的地方很快就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饿了很久的骚穴拼命的咬紧着肉棒,紧的刚开始的时候周鹏辉进出都有些不是很顺利。 “骚货,给我放松一点!”周鹏辉的大掌拍打着沈清的臀肉,胯下不断的在滑腻紧致的阴道进进出出。 那巴掌打下去根本就不痛,甚至还刺激得肉穴又一阵阵的紧缩着,沈清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啊啊……别……”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周鹏辉低骂了一声,抬高了他的屁股,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摆好了姿势之后开始快速的抽插着汁水横流的雌穴。 变得激烈的抽插让沈清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被男人持续不断的贯穿,他一点都不反抗,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一只手还勾住了自己一条腿的膝盖,把腿分得更开,希望被能大肉棒进入得更深。 “啊……嗯……好棒……老公的肉棒……把老婆的骚穴干的好舒服……骚穴好酥好麻……嗯啊……” “呼……老婆的骚逼真紧,又紧又舒服。” 水越流越多,因为屁股被抬高的关系,淫水一路顺着股缝流到了脊椎的位置,才滴答滴答的落入床单。 两人的胯下都是一片水光,周鹏辉在嫩滑的肉穴里面进出的越发顺利,放开了享受着软糯的媚肉紧箍着肉棒的美妙滋味。 沈清舒服的不断的抬起湿乎乎的骚穴去迎接男人的大力操干,舒服得红润的嘴巴都张开,一丝一缕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下面的雌穴也被操干得一片泥泞,飞溅的淫水喷洒在俩人的大腿间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小穴处传来,沈清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没有坚持多久,前方的性器就抖动着喷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了他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上面。 “啊啊到了!呜呜……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射了……嗯啊……”强烈的刺激让他疯狂的摇着头,肉穴深处也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来,竟是被干到潮吹了。 但男人的大肉棒还是没有停下来,周鹏辉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上,敞开骚穴继续挨操,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专属自己的肉洞,正乖顺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周边都是被肉棒磨出的乳白色的淫水,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嗯啊啊……别啊……好涨……呜呜……里面好酸……慢一点……啊……”高潮中的肉穴还不断的抽搐着,他还没缓过去就又被大肉棒狠狠的抽插了起来,子宫口也被不断的撞击着,即管男人始终控制着力度,但是沈清还是爽的浑身瘫软。 小小的阴唇被大肉棒被撑到了极致,始终被不断的摩擦着,总好像要被磨破了一样。 周鹏辉不断的冲撞着他,粗喘着气:“慢不了,老婆的骚穴真美……只想插在里面。”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了从子宫深处喷出来的淫水,他们胯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沈清被干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大张着嘴巴吐出了一点舌头,周鹏辉忍不住含住了他的半截舌头,狠狠的吸吮着。 沈清顿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下肉棒的速度却突然加快了起来,周鹏辉用力得腹部都要撞到他的肚子了,他心下一惊,赶紧去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却只是被按着后脖子被吻得更深。 此时他哪受得了这么强烈的操干,没多久性器又被操的喷精,小穴痉挛得比之前更甚。 “呜呜……啊……慢一点……嗯啊……好舒服……啊……好棒……呜呜……”他似乎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深陷在情欲汇中嘴里喊着逻辑不通的话。 再次高潮的肉穴像是一定要把大肉棒的精液吸出来一样,让周鹏辉在里面寸步难行,软肉攀附着柱身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一样,终于也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子宫口,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要射了,老公要把精液射给老婆了!” “嗯啊……射进来吧……啊……射给我……”沈清甚至把腿再张开了一点,水柱般射进来的精液烫的他一个哆嗦,但他却只觉得满足。 第十三章: “爸爸,从小到大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最重要的家人,无论那个人是谁,只要你能幸福,那我便衷心祝福。” 沈清在安静的黑夜中睁开眼睛,随着孕期越来越长,孕肚也好像肉眼可见的一天一天变大,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过大的肚子就不好翻身,时常会睡了一觉之后在凌晨三四点累得醒过来,他一般不会做梦,但今天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沈思黎发给他的短信,然后就醒了。 怀孕本身就比较贪睡,平时他翻个身就能继续睡着,即使睡了一觉,身体依旧很累,可现在他扶着肚子换了个姿势,却再也没有了睡意,周鹏辉在睡梦中手脚也下意识的跟过来扒着他,但动作很轻,手也没有放在肚子上,倒是让他不觉得难受。 沈清的耳边听着周鹏辉平稳的呼吸声,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睡不着的他想起身,尝试着小幅度的动了动,身边的人也跟着醒了。 “脚痛吗?哪里难受?”周鹏辉迷迷糊糊的撑起身,手摸到沈清这段时间开始水肿的脚。 因为怀的是双胞胎,他水肿的时间要比怀一胎的早很多,肚子大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他的年纪也不是二十多的年轻人,腰背就经常累得酸痛,再加上水肿就更是难受,自从他这些症状出现之后,周鹏辉每天晚上都会帮他按摩身体。 “没事,你睡吧。”沈清没想要弄醒他,这段时间周鹏辉在公司也很忙,休息时间都不怎么够,他只是睡不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外面走走,也可能是因为他想起了沈思黎的那句话,心中被梗得有些发闷的。 沈清有些笨重扶住肚子起身,肿了的手撑在柔软的床上也不是很舒服,身后的一双手立即就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腰,好让他能不费自己的力气。 “我上个厕所,你睡吧。” 看着周鹏辉睡下,他依言上了个厕所,但没有立即回到卧室继续睡觉,而是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的飘窗前,飘窗上面摆放了软毯靠枕,这都是沈清来了之后周鹏辉才布置的,之前什么都没有,屋子很大,其实沈清很少会在这里坐。 他全身放松的坐了上去,拿了个靠枕塞在腰后,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际,高楼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但他目不转睛看得入神,眼珠子似乎比外面的夜色更深,这段时间他也有和沈思黎联系过,也得知沈思黎去国外留学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就等着不久之后的开学,但俩人始终没有见过面。 沈清这段时间不能出门,就总会自己一个人在家静静的思考,这么畸形的开始之后,他会接受自己和周鹏辉的关系,甚至心甘情愿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因为沈思黎的那个短信呢?如果沈思黎没有成全他们,他到底会怎么做?他清明的心在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细雾,致使他都不能细想。 其实答案已然呼之欲出了,他早知道只不过是不敢说。 周鹏辉到底还是从卧室里找出来了,他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惺忪的眼睛在找到人之后身体就配合着走到了沈清的身边,在飘窗的边缘坐下,手臂避过了沈清的肚子环住了他。 “怎么不睡?”他的声音还带着鼻音,沈清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缓缓落在了身边男人的脸上,他已经因为倦意闭上了眼睛,沈清静静的打量着他。 他年轻而英俊多金,在这个年纪正是游戏花丛的时候,不适合成家更不适合去做一名父亲,从他对待和沈思黎的关系时就知道了,沈清原本以为自己凭借着这一点便看得清楚,可这些天来,自己的定论正被他一点一点打破。 “我不困。”沈清道,他用指腹轻抚了一下周鹏辉的眼下,那里有点淡淡的青色,这阵子他很累,“你快去睡吧,我困了就进去。” “没事,明天周末。”周鹏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喃喃问道,“真的不见我父母吗?” 之前周鹏辉说带沈清回去见家长,后来沈清仔细想过之后拒绝了,他有着自己的忧虑,他在公司工作多年,一直在周鹏辉父亲的手下做事,现在却突然和他的儿子在一起,还怀了他的孙子,实在是叫他难以面对,还有一点就是这具奇怪的身体,他害怕看到别人如见到怪物般惊讶的目光。 不见人回答,周鹏辉叹了口气:“你的担心其实没有必要,你不用出去,我让他们过来就行。” 他突然笑了笑:“儿媳妇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双胞胎,公公婆婆都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心急。” 沈清被他说得脸一红:“什么儿媳妇……” “不是吗?你都要给我生孩子了,老婆。”周鹏辉手放在他的肚子上,笑得更开心了。 “好吧。”沈清终于答应了,“那你安排时间。” 既然周鹏辉一再承诺的话,他又何妨一试。 时间安排在下个星期的周末,这一周沈清过得很是不自在,只要一想到正式见家长他内心的不安就与日俱增,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其实一点都不。 等终于到了正式的日子,他打算穿得正式一点,不过他能穿的衣服全部都是周鹏辉买回来的超宽松T恤,在他想把整个衣柜翻转一遍时,周鹏辉及时阻止了他。 “到了到了,出来吧。”门外叮铃铃的门铃响了三下。 沈清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激烈跳动起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周鹏辉看着他惊慌失措,只好拉着他的手,“来吧,我们出去。”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男人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女的倒是眉眼弯弯,笑得温和。 “爸,妈,进来吧。”周鹏辉侧过身,沈清跟在他身后楞了一下也跟着让开。 “董事长,董事长夫人。”沈清脱口而出一直以来都习惯了的称呼,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心中砰砰打着鼓惴惴不安。 好在,周父在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只是略略僵硬了一秒,笑了笑:“嗯,沈清。” 他的话也很硬,而且沈清无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是硬挤出来的,但好在他除此之外也没有很大的反应。 周母的反应就自然多了,简直是热情,她看见沈清的肚子愣了一下,“天,肚子都这么大了。” 沈清以为她是不喜欢,谁知周母瞪了周鹏辉一眼:“你怎么不早跟我们说?这还是双胞胎,不比一胎的容易……” 她自进来后,嘴上不断的数落着周鹏辉,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清往客厅里走,沈清转过头有些无措的看了周鹏辉一样,对方只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 周父还站在玄关,周鹏辉绕过他关门。 “希望你是真心。”周父眉头皱得紧。 “爸。”周鹏辉叹了口气,“我玩玩就不会跟你们摊牌了,沈清现在怀孕,情绪比较敏感,你可别给他脸色看。” 周父没好气剐他一眼:“还用你说?沈清那么好的人就这么被你祸害了,你可要对人好一点。” 沈清在公司十几年,是什么样的人他最了解不过,自己的儿子是个混账他也清楚得紧,当初周鹏辉告知他这件事时,他第一时间反对就是觉得以周鹏辉的个性肯定不是认真会辜负沈清。 晚饭原本是想让保姆过来做的,但周母听了之后就打算亲自下厨,弄得沈清也不好坐着想过去帮忙,结果就是周鹏辉把他摁在沙发上:“我过去帮忙。” 周鹏辉去厨房给周母打下手,他动作熟练,显然是经常下厨房,周母满脸惊讶,啧啧称奇:“你竟然还有这么一天,看来转性转得挺彻底的啊?” 想了想又道:“果然儿大不中留,我都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儿媳妇倒是先吃上了,不过也好,男人有了家庭就应该成熟,尤其是有了孩子,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你的责任,就算厌烦了也要去适应。” “我不会厌烦的。”周鹏辉低头洗菜低声应允。 “呵,说得好听,我勉强先听着。” 他无奈极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对我这么没信心?好歹我也是你们亲儿子。” 周母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就因为你是亲生的我才这么说,你前科太多了,我先观察观察,这些话我就不跟沈清说免得他心里不舒服,你可要给我记住!” 他们四人一桌,晚饭吃得温馨而简单,周父话不多,但有什么话题都会参与,基本就是周母和周鹏辉说的最多。 周母临走之前拉着沈清的手叨叨絮絮说着应该要注意什么,末了觉得不放心:“我以后还是多过来吧。” 周鹏辉跟着下去送他们,回家的时候就被沈清主动抱住了他。 “我就说不用担心吧?”周鹏辉有些得意的回抱住他,“刚才我们做饭的时候你和爸说什么了?” 沈清笑而不语,主动把柔软的双唇送给周鹏辉,还大胆的用洁白贝齿轻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唇。 他本就长得好看,脸容是长得有些清冷的类型,可那双眼睛长得又媚又会勾人,此时他眼里笑意盈盈,如泛着粼光的湖面,澄明又璀璨,周鹏辉没能抵抗住,一下子就被诱惑得神魂颠倒,饿狼似的又急又恨往沈清的唇吻去,沈清的肚子让他的动作不是很方便,有些懊恼的放轻柔的手上的动作,嘴上依旧霸道的在沈清的嘴里横行攻略。 “唔……周鹏辉……”沈清在接吻的间隙出声,他的舌头伸出一点,在空气中和对方的舌头互相舔弄着,淫乱又色情,“想要吗?” 怎么可能不想要?周鹏辉想着要不是沈清怀孕了他能每天干到沈清下不了床,但现在他的肚子很大了,医生建议直到生产都不要发生性行为。 “我想要了。”沈清没等他回答,殷红的舌头舔着男人的唇,一副要勾引男人干死他的样子。 周鹏辉还在犹豫,但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处潜了进去,在他开始发烫的身上抚摸着,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沈清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湿润的唇在他耳边道:“用后面。” “骚货!”周鹏辉再也忍不住了,这还能忍下去他就是圣人,动作快速但小心的把沈清抱到了离他们最近做了加宽处理的飘窗上。 “在这里?”沈清赶忙去拉窗帘。 “怕什么?又没人会看到。”按住了他的手,把窗帘完全拉开,再次低头把人吻住,手下动作不停,一边脱沈清的衣服一边用大手在他身上点燃更多的火。 “嗯……你……你暴露癖吗?”沈清突然想起之前他们在野外做过的一次,那次真的是刷新了他的认知,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能那么大胆?而且还被人看到了。 周鹏辉吃吃的笑了,“放心,以后绝不会再被人看到了。” 他们现在都已经呈赤裸状态,沈清的身体的形态不比怀孕之前了,肚子高高的隆起,手脚都浮肿着,但周鹏辉觉得他这个样子美极了,他的喉咙被身体内的欲火烧得干渴,手上毫不犹豫的摸上了沈清腿间的那个雌穴,马上就摸到湿漉漉一片,柔软的阴唇被他拨弄着,手指也时不时的戳弄着更下面的后穴。 “嗯……啊……”沈清把腿张开了一点,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男人轻轻的揉捏都让他觉得很舒服,嘴里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声。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发骚?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周鹏辉知道他是因为怀孕才这样,但还是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来。 “才不是……嗯啊……重一点……”他喘息都加重了,双眼也弥漫上了水汽,男人的手已经在抚摸他的阴蒂了,只是很轻,这隔靴搔痒的根本就不够,他希望要更多。 他突然这么大胆表露自己的欲望,周鹏辉楞了一下,手上就加重了力气捏起了那颗小小的肉豆子,沈清马上受不了的发出了一声婉转的淫叫。 “好舒服……啊……阴蒂被揉得好舒服……”他下面的雌穴也受了刺激似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滑腻的透明蜜汁一直流到了股缝,浸湿了后面等会儿要用到的小穴。 周鹏辉忍不住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摩挲着他后穴的那些褶皱,感受着穴口四周的肌肉都变得柔软,然后一根手指就朝那紧致的穴口挤了进去,只一进去里面的软肉就紧紧地吸着手指,而且还出水了,湿乎乎的不比前面的雌穴出水少,看来是早就已经准备好被插入了,但这时他却只是浅浅的插了一下就抽出了手指。 沈清的情欲如龙卷风般袭来,单单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而且被手指进入之后他的欲望更重了,无比渴望有大肉棒操进后穴里面狠狠摩擦,他竟然艰难得伸手到屁股,双手分开了自己的后穴,微凉的空气刺激得穴口一张一合,“啊……进来……” “就这么想要?”周鹏辉坏心的问。 沈清听了他的话,呜咽了一声,扶住肚子撑起身,把周鹏辉推到在软毯上,“等我来。” “小心。”这个时候周鹏辉还是极为注意他的安全,沈清勾起优美的唇朝他笑了笑,周鹏辉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沈清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跨坐在周鹏辉身上,手握住男人硬邦邦的性器,那根大肉棒的温度很高,上面的青筋都凸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这温度烫红了。 “喔……好大……”他用自己软软的穴口摩擦着大龟头,净是这样他就已经感觉有电流流过一样,周鹏辉也爽到呼吸不断加重,只觉得身上这个孕夫简直就是来诱惑他的妖精,势必要把他的精水都吸干净才会放过他。 很快沈清的屁股慢慢下沉,大龟头顶开了他的后穴,巨大的柱身被他一寸一寸的纳入自己的身体,后穴处的褶皱也被撑得平滑,“好棒……好涨……嗯啊……进来了……呜……” 周鹏辉也爽的不行,又湿又紧的肠道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被他顶开的时候还好像海绵一样挤出了更多的骚水来,他兴奋极了,忍耐不住扶住身上的人,往上一挺腰,大肉棒彻底的操进了沈清流水的淫穴里。 “呃啊啊……全部进来了……里面都被填满了……嗯啊……”沈清此时根本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淫性,虽然被突然插入有些难受,但更多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把他吞噬。 “呼……岳父真骚……怀了女婿的孩子……还主动骑女婿的肉棒……”虽然他们早就不是这个关系了,但这样说的话,沈清就会觉得很羞耻,身体的反应会更敏感。 “呜呜……别说了……”沈清脸上发烫,可身体控制不住的感到更兴奋,身后的小穴痒得不行,他抱住身前那个浑圆的孕肚,主动抬起屁股,再坐下,一下一下的用那个本就不适合性交的肉穴吞吐着狰狞的大肉棒,里面发骚的软肉被挤压着狠狠摩擦,强烈的快感后穴处卷席着沈清的全身,他舒服到不得了,身上弥漫上淡淡的粉色,额头一层细细的薄汗。 “唔……嗯啊……好舒服……啊……这样插得好深……” 周鹏辉也帮忙扶住了沈清的腰,胯下的巨物也一刻不停的往上顶撞着,狠狠的顶弄着那个又热又湿的肉穴里,“骚穴水流得真多……是不是早就想吃大鸡巴?” 沈清后穴流得水淅淅沥沥的随着他的大肉棒插进骚穴里面不停的往下洒落,抽插的时候很快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还有周鹏辉胯下撞击沈清屁股的啪啪声。 “是……是啊……嗯……骚穴早就想……啊……想吃大鸡巴了……唔……只有大鸡巴才能给骚穴解痒……嗯啊……”沈清愉悦极了,发浪的肉穴一缩一缩的吸着男人的大肉棒,屁股也淫荡的摇晃着希望能找到被大肉棒进入得最深的角度。 突然,周鹏辉一个又狠又重的撞击,捣弄得沈清昂起了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尖叫:“啊啊啊!顶到了!嗯啊……” 周鹏辉心神领会,知道是顶到了沈清的腺体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几乎是只要狠狠的插进去,就能顶到沈清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于是他挥舞着滚烫怒涨的性器,猛烈狂顶着湿软发骚的肉穴,直把沈清插得浑身颤抖,放浪呻吟。 “嗯嗯啊……好快……受不了了……啊啊……慢一点……喔……好舒服……啊……”他又是摇头,嘴里又是说着舒服,简直是混乱得不得了,腰肢也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当大肉棒顶上来的时候,他就狠狠的坐下去,爽的他嘴巴微张,口水都流了出来。 周鹏辉看着他这淫荡到了极点的模样,眼睛都操红了,大肉棒更是奋勇的贯穿这具身体,淫水不断的飞溅出来,这么激烈的抽插,沈清的这个姿势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现在他肚子还带着货,飘窗的位置不够,周鹏辉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在他身后扶着大肉棒抵在后穴,噗滋一声势如破竹就一插到底。 “嗯啊!”沈清被刺激得双手抓紧了床单,身后的大肉棒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动作激烈得他迫不得已的又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嘴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淫声浪语,他身前的肉棒也挺翘起来,沈清一只手忍不住去陶套弄起来,双重快感之下他很快就要高潮了。 周鹏辉感到包裹住自己的肠道急速的痉挛着,紧紧吸吮着肉棒,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一样,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呜呜……要射了……嗯啊……啊啊!”沈清套弄着性器的手加快,身后的肉棒也狂插着他的肉穴,身体愉悦到了极点的时候也高潮了。 周鹏辉也不敢干他太长时间,他也不忍着了,索性在沈清高潮之后发了狠似的强势在他的后穴了操了百来下后,便在沈清紧张抽搐的后穴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精。 激烈喷射在肠道的精液,又烫又多,刺激得沈清前方的性器也挤出了一点精液来,竟是再次达到了高潮,爽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第十四章:【完】宝宝旁被前后入啪完又啪 周母几乎是天天数着日子等沈清生产,临近预产期的日子,她也没闲着,宝宝用品买了一大堆送去小两口的家,就连婴儿房也是她布置的,弄得沈清都不好意思了。 沈清有一个上大学的儿子,周鹏辉的父母是早就知道的,但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是周母很担心他的儿子不能接受。 还有几天到预产期,周母就准备好让沈清到医院待产,还是单人的豪华病房,沈清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生产的时候,和现在真是天差地别,那个时候他孤立无援,现在却有了家人的关爱。 周鹏辉也放下了公司的事情,全程陪在沈清左右,医院里也安排了护工,看见了沈清这样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态度非常好。 刚好在生产的前一天,沈思黎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沈清在心中思考良多,想出了很多话要对自己的儿子说,可最后第一眼见到沈思黎的时候,他开口说的就是:“对不起,谢谢。” 沈思黎笑了笑,就开始汇报自己最近的状况,说他在国外的学校很开心,让他不要担心。 沈清的心里又酸又痛,沈思黎看他脸上表情赶忙道:“别别,我没事了,你注意身体。” 怀孕的身体情绪最好不要起伏太大,更何况现在都面临生产了。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进行了剖腹手术,即使医生说沈清的身体状况很好,生产应该会很顺利,但在外面陪产的人还是等得焦心不已。 沈思黎也在外面陪着的,他看着周鹏辉和他的父母满脸担心,心又稳了一些。 手术的确如医生所说的,进行的很顺利,大人平安无事,两个宝宝顺利出生,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是一对龙凤胎,凑成了一个好字,周父周母开心得不得了,尤其是周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也罕见的出现了笑容。 这是一个好兆头,无论对于这里的谁都是。 沈清醒过来之后,看着两个脸上皱巴巴的孩子,突然就想到了以前生沈思黎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肉团子,可转眼间就长大了。 “爸爸还会疼我吗?”沈思黎趴在沈清的床边看着他的弟弟妹妹自言自语道。 沈清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当然会,你永远是爸爸最疼爱的孩子。” “……那他们呢?”沈思黎厥起嘴巴问。 “思黎,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在我心中都是唯一的。”沈清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们这种特殊的情况,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够好好的安慰沈思黎。 沈思黎觉得就算沈清和周鹏辉在一起,他的爸爸还是他的爸爸,是只有他唯一一个孩子的父亲,但现在沈清的孩子出生了,他再也不是父亲的唯一了,他终于有一种自己的父亲被抢走的感觉,他们有了一个家,而自己什么都不是,这种难过和周鹏辉分开的那种难过不一样。 沈清出院的时候沈思黎也要走了,他请假的时间太长了。 “放假的时候,尽量回来吧。”自己十几岁的孩子在国外陌生的地方,沈清不担心不挂念是假的。 沈思黎笑着答应,他走的时候,周母刚好也跟着出来跟他说了点话:“我不敢说所有的父母都是爱着孩子的,但是你爸爸他……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是他对不起你。” “不……不是,他没有。”沈思黎有些无措,这些事他不知道,甚至一瞬间他都要以为周母知道了他们之前的关系。 “有空多跟他联系。”周母认真的建议。 沈思黎点点头,心里有点发酸。 沈清恢复得很快,原本周母还想让他坐月子,可他觉得就算是生了孩子也是个男人,所以也没有正经的按照周母的方法好好坐月子,而是很快就开始运动了。 月嫂也是周母请过来的人,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周鹏辉也经常负责带孩子,准确来说是学习怎么带孩子,沈清在带孩子这方面经验比周鹏辉丰富,等到月嫂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手忙脚乱。 沈清看着周鹏辉从手脚忙乱抱都不会抱小孩,到了现在照顾两个已经几个月的孩子也得心应手的样子,心里就暖洋洋的,他从前心中装有阴霾的地方几乎占据了一半,好在另一半是沈思黎这个小太阳,能支撑着他。 而现在那一半阴霾都被眼前的两小一大给挤走了。 两个小孩子已经没有了刚刚出生时的皱巴巴,都长成了白嫩可爱的小团子,五官都有像周鹏辉和沈青的地方。 “像你,真好看!”周鹏辉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这俩孩子也真好带,很少有哭闹的时候,经常就是睡了吃,吃了睡,逗他们的时候也会笑着挥舞小爪子,可爱极了。 “也像你。”沈清墨眼里笑意愈发温柔,他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一点,也没有空去理,此时看着孩子,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柔和。 周鹏辉一下子就看呆了,他知道沈清没有在诱惑自己,或许是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吧,又或许是两个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此刻看到沈清笑得这么好看,他马上感到小腹一阵发紧。 沈清刚喂完奶,手上还拿着奶瓶,他看着孩子们已经睡着,刚打算出去,就被从身后扑倒了。 婴儿房有大床,是之前给月嫂谁的,就贴着两张婴儿床,沈清一步不用走就倒在床上了。 “干什么?”沈清有些无措的放下手中的奶瓶,推拒着周鹏辉。 “干你!”周鹏辉一说话,呼吸都变重了。 沈清稍微一动就感觉大腿处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男人说话时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脸上,沈清的心就像是被撞了一下,情欲就慢慢的溢了出来,一时间他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碰上谁的唇,于是四瓣唇就这么黏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互相舔吻着,把对方的舌勾到自己的嘴里狠狠的吸吮着,从舌尖到舌根都不放过。 “嗯……”沈清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听得周鹏辉胯下的那根东西就这么直直地竖了起来,看着沈清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下肚。 “湿了吗?”周鹏辉很下流的隔着裤子顶撞着他的下身,手上也没闲着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啊……湿……湿了……”沈清说完就害羞得不行,白皙的脸上红了起来,有些慌乱的别过了目光,不敢去对视周鹏辉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 周鹏辉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玩他的屁股,离开一点帮他脱裤子。 “等等……我们先出去……”沈清想起他们这还在孩子们的卧室里呢!想起他刚才还发出那种声音,更害羞了。 “在这里,我忍不住了!”周鹏辉声音低沉,额头都出了细汗,还捉住沈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沈清看着他似乎真的是忍得很辛苦的样,手中的东西变得又硬又大。 “好大,我帮你……”沈清说着就帮忙掏出男人的大肉棒,那根膨胀起身的巨物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沈清的手上,烫呼呼的又粗又大,他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其实说什么忍不住都是假的,他们的卧室就在隔壁,也就几步远的距离,可沈清也不知道怎么得竟然随着周鹏辉胡来,还亲手帮他解决。 沈清不轻不重的套弄着手上青筋暴涨的大肉棒,还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他的手活其实不怎么样,以前他自己解决都是草草撸出来就完事儿了,但周鹏辉却爽到不行,比他自己撸爽多了,他抱着沈清在他肩窝狠狠深呼吸了一下,闻到沈清身上有着淡淡的奶香味。 “唔,老婆你好香,全都是奶香味,是不是奶水溢出来了?”周鹏辉的手撩起了他的衣服,“让我看看老婆的奶子是不是流奶水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奶水。”沈清知道奶香味其实就是奶粉,别说他自己身上有,周鹏辉身上也有,更别说刚才他喂完奶,连空气中都有奶香味。 “我不信,老婆你的奶子又大了……”沈清身上的衣服裤子还是不能幸免的被周鹏辉快速脱了下来,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下,他的肚子刚生完的时候有些松弛,不过多得他勤于运动,现在那里已经被薄薄的结识肌肉覆盖住了,只是留下了一条浅色的疤痕,周母还让他用祛疤膏,那里应该很快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小腹再往上一点,那胸膛倒是不像以前那么平坦,之前他怀孕的时期就隆起一点来,生了之后还再次涨大了一点,刚开的时候沈清很担心,幸好医生说只是暂时,会消失的他才放心。 涨大的胸部变得柔软的,周鹏辉将整个手掌都覆上去,重重的揉捏着乳肉,甚至还能挤出一点小乳沟来。 “嗯……唔……”胸部被这样玩弄的感觉很奇怪,沈清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抵挡不住胸口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的手还握住男人的大肉棒,手上都被龟头流出的粘液弄湿了,激发得他下面的骚穴都开始流水了,还越来越痒,希望能吃进手上的那根大肉棒。 周鹏辉见他的双腿不安分的摩擦着,就知道他发骚了,掰开他的双腿一看,中间的那个淫穴缝隙微微张开,里面水光盈盈,沈清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害羞,中间的小穴也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可这样透明的淫水就被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前方的性器也翘起来贴着小腹。 “老婆真骚,骚穴都没碰到就流了这么多骚水。”他的手轻缓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看到穴口的嫩肉蠕动得更厉害了。 “啊……老公……想要……呜……”沈清的肉穴已经很久没有被疼爱过了,他的身体又敏感又淫荡,此时喜欢的人就在身边,那根大肉棒还被他握在手里,他动情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捅进身体里面帮他解痒。 “想要什么?”周鹏辉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极了。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沈清现在已经放开了,被调教得动情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骚穴好痒……想要被大鸡巴狠狠捅进来……” 他不断讨好的套弄着手上的性器,希望男人能马上贯穿他的身体。 周鹏辉注视着他动情时迷离的眼睛,舔着他的下唇,低声道:“想要就自己拿。” 沈清再也忍不住了,在周鹏辉的指引下,握着那根大肉棒,抬起淫水横流的骚穴对准了大龟头,湿润的眼睛看着:“呜……老公……快进来……” 周鹏辉这才按奈不住,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噗滋一声就捅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挤进了紧致嫩滑的阴道里,时隔多日,两个人的性器终于紧紧结合在一起,都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声音。 沈清发浪的肉穴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大肉棒,舒服得眼睛立即弥漫上一层水汽,肉穴这么长时间没有吞过肉棒,竟然一点不适都没有,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 “喔……进来了……骚逼吃进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周鹏辉的性器很长,还在慢慢的推进着,大肉棒和层层叠叠的软肉摩擦着产生强烈的快感,周鹏辉再也忍不住了,按住了沈清的腰,胯下猛然长驱直入,竟一时间全部插进了阴道里。 “啊!”沈清发出一声尖叫,只觉得那根东西都顶到喉咙了,里面涨得不行,酸胀还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他飞快的摇着头:“呜呜……好棒……啊……老公的大鸡巴顶到子宫口了……嗯……好涨……” 周鹏辉猛的抽出了大半的肉棒,他后撤的时候那些嫩肉还紧紧的攀附在柱身上吸吮着他,再也忍不住耸动着腰凶猛的再捅进去,然后快速抽出,剧烈的撞击着身下人柔嫩淫穴,把沈清操得大声呻吟,四肢乱颤。 “嗯啊……老公操得好舒服……啊……老公再快一点……”沈清双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在身侧,骚穴朝天的挨操,但他空虚依旧的淫穴还觉得不够,每次大肉棒撞进去的时候还努力抬起骚穴把肉棒吞得更深一点。 “骚老婆骚死了,就这么喜欢大肉棒?”周鹏辉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胯下大肉棒大开大合激烈的撞击着沈清的胯下,源源不断的淫水因为他的动作疯狂飞溅在他们的身上,床上。 “啊啊!喜欢!呜……最喜欢被老公操……嗯……”他的宫口很快也被男人粗暴的顶开了,周鹏辉也没客气,一举把大肉棒插进了那个更舒服的地方,大力的撞击着里面软肉,早就发浪的骚子宫似乎也在等着大肉棒的疼爱,一被插入就温顺的含住了大龟头。 “啊啊!!”沈清被插得细嫩的大腿根部绷紧着,全身都颤抖起来,敏感到极点的子宫被大肉棒狠狠贯穿,他脑子里面只有这激烈的快感,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周鹏辉霸道的压在他的身上,胯下不断抽送着,耸动着屁股把自己的大肉棒送进那个滑腻紧致的淫穴里:“呼……老婆的骚逼真美……吸得真舒服……” 淫糜的水声随着抽插得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大声,似乎就响在他们耳边一样。 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好像醒了,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床上的沈清清醒了一点,等听得真切时浑身都僵硬了。 “等……嗯啊……等会……呜……老公……停下……”沈清慌张的手脚并用想推开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可周鹏辉胯下的巨物还是不断插进他的阴道里,粗大的龟头也凶狠的大力捣弄着他的子宫,把他里面操干得一塌糊涂,结合处的淫水多得像条小溪不断流出来。 周鹏辉起身抓住他手感极好的屁股揉捏着,却还是啪啪啪的狂操沈清。 “呜呜快停下……”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声音越来越大了,沈清都要跟着哭了,脸上红的不行,眼眶也红红的,眼角都是被操干出的泪水,嘴上还软着声音求饶,“他们醒了……啊……老公……” “那你声音小一点不要吵到他们睡觉。” “不……不行的……呜呜……他们醒了要……嗯啊……要哄……”沈清被操得也很舒服,但是心里还是惦记着孩子们。 周鹏辉当然也知道,他也不会真的就这么让孩子哭着,“那好吧。” 他说着就真的把大肉棒抽了出来,那大肉棒沾满了骚穴的淫水,湿乎乎的。 沈清喘息着,颤巍巍的用手撑起身,他的大腿根都被撞得一片通红,不停的发着抖,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边,不断地安慰着两个小宝贝,过了好一阵子他们才终于安然入睡。 在沈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身体被猛地一撞,湿哒哒的肉穴一涨,竟是周鹏辉又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惊呼一声,却又顾忌着刚入睡的孩子们马上压住自己的声音,小小声的求饶,“嗯啊……不要在这里……” 1214 他怕自己等会儿又要发出大声的浪叫了。 “不行,谁叫骚老婆刚才又摇着屁股引诱我。”周鹏辉随着还气呼呼的用大手啪啪打了两下沈清的屁股,他不断进进出出的肉穴马上要紧了大肉棒,“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周鹏辉说着更加凶猛的贯穿着沈清的身体,绷紧了腰部,狂风暴雨般操弄着他的雌穴。 “呜呜!嗯啊……老公慢一点……啊……好舒服……”就算沈清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室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也越发响亮。 身后的男人在操着他,前面就是他给男人生的孩子,沈清感受着这一切,又羞耻但又有点感动,身体的快感不断积累,他终于要忍不住高潮了。 “啊!要射了……啊!被老公操射了呜呜……” 他前方的性器喷洒出一股精液来,甚至还喷到了婴儿床上,高潮的肉穴不断抽搐着,夹得周鹏辉也快要忍不住了,大力的把龟头塞进深处的子宫,低吼着:“老公也要射给老婆的子宫了!” 沈清一听马上撅起屁股,肉棒喷出的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射得又深又重,全部都贡献给了他。 周鹏辉从后搂住他和他接吻,俩人的舌头也饥渴的纠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鹏辉在他耳边喘息着说:“老婆,我爱你。” 侄子cao了冷淡小叔,1-3章合集 第七章:小叔主动跪下口含侄子巨D 发现被艹怀孕 曲敬萧看着车外,傍晚的时间,斜阳很漂亮,他却无心欣赏,直到他的对面终于出现了自己等待的人,脸上才有了一点变化。 对面,一对年轻的男女走着,突然,他们停了下来,男孩子弯了弯腰,女孩子亲了一下男孩子的脸,脸上笑得更甜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曲淮谦无奈道。 “你不喜欢吗?”念念歪着头笑,无辜又可爱。 要是在以前,曲淮谦肯定要被她萌得心都化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曲淮谦不否认自己曾经喜欢过她,但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喜欢。”他如实道,“不喜欢了。” 这份喜欢已经在时间流逝中被一丝一丝的抽去,剩下的,再多的喜欢,都在遇上曲敬萧的时候尽数消失了,他心中唯留下装有给爱人的位置,只能装下曲敬萧一个人。 念念在听到他的“不喜欢”时,笑已经僵了下来,等听到他把这句话重复一遍还加多一个字时,笑比哭难看,原来那些她曾经拥有过却不珍惜的,等她后悔想要抓住的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曲淮谦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袋子换到另一只手去,腾出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以往多次一样,毕竟是他喜欢过的人,他从小到大都对她好,照顾她,除开青春期那些朦胧的情愫,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就算不再喜欢,他也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曲敬萧静默无声地在车子里面坐着看了一会儿,夕阳灿烂但短暂,它们很快就没入了地平线,直到最后一丝金光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如同他的心。 然后他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独自一人开往家的方向。 念念抬头看他,红着眼,哽咽着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的。” 念念睁大眼睛,通红的眼睛终于落下了豆大的泪珠,以往,如果她哭,曲淮谦肯定会急得手忙脚乱,费尽耐心哄她,可现在他在提到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那种柔和的笑,眸子里迸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亮。 曲淮谦打开门,身后跟着念念。 李婉玉探头一看,念念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曲伟明不动声色的横了儿子一眼,曲淮谦只能当看不到。 这段时间,念念只要有空都会过来,更多的时间是在陪李婉玉,家里都是男人,她身体不好,又不能经常外出,总是闷在家里,好在有念念,这段时间她人开朗了一些。 眼看着曲淮谦把去超市买的菜拿进厨房,李婉玉拉着念念的手:“我们小谦从小就喜欢你,要是你们能成一对,我也无憾了。” “阿姨,他有喜欢的人了……” 曲伟明哼一声:“又不见他带回来,我看八成是看不上他。” 念念把曲淮谦拉到了阳台。 “你们在一起了吗?”在念念的潜意识中,肯定是曲淮谦先追求的。 虽然算是在一起了,但是…… “还没正式在一起。”他都还没正式表白,主要是这段时间,无论他说什么,他的父母都想撮合他和念念,但是念念又一直都不表态,他总不能先对人家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用过来了,如果人家没那心思,那岂不是他自作多情,徒添尴尬。 “没正式在一起,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念念赌气一般说出了这句话。这个人喜欢她在先,现在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甘心! “念念……” “晚了,我要回家了。”念念掉头就走。 公司。 “小叔。”曲淮谦从后抱住曲敬萧,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曲淮谦最近好像更黏他了,只是,再没有想之前那样,总是想和他做爱,也没有开口说要跟他回家。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走光,只有他们在高楼看着夜色中的霓虹灯。 “还不回家?”曲敬萧隐隐期望着曲淮谦能开口说想去他家。 曲淮谦刚想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等会就回去了。” 听着他挂了电话,曲敬萧一阵烦躁,转过身吻住了曲淮谦,他有些急躁,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一下子送到了曲淮谦的口腔中。 曲淮谦只惊讶了一秒,马上含住了那条舌头,舌尖勾着舌尖,舔吻着对方娇嫩的粘膜,舌头扫过牙齿,似乎是要深入到极致般抵在上颚的位置,直直探进喉咙翻搅戳弄,一只手搂在曲敬萧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屁股的位置一路抚摸道脊椎,后背,脖子……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炙热的欲火烧到了小腹的位置,再下面的性器开始抬头。 “小叔……”他想要这个人想疯了,只是他今天晚上还要尽快回家。 “你硬了。”曲敬萧的手摸到了他的性器,那个地方鼓起了小帐篷,他揉搓着,感觉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大。 曲淮谦看了他一眼,面对心上人这么大胆的诱惑,他怎么可能不硬? 曲敬萧把他推到在自己的椅子上,跪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裤子里面掏出了那根巨物,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热气似的,还生猛的一跳一跳的,让曲敬萧手心都发烫,他抚摸着上面那些可怖的暴突的青筋,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小叔,你不用这样……”曲淮谦想推开他,总觉得像是曲敬萧的人,不应该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曲敬萧摇摇头,刚才被吸吮的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巨大的龟头,昂扬的大肉棒对他的嘴巴还说过大了,撑得嘴巴都有些难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整个龟头,可是剩下的柱身是绝对不能全部含进去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跪下给自己口交,尽管曲敬萧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牙齿也磕磕碰碰的,但曲淮谦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后背都绷紧起来,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龟头,然后抵着马眼研磨,曲敬萧张大了嘴巴,还是有些难受,却还是把性器尽量含得更深。 曲淮谦根本就不敢动,因为他怕曲敬萧会不舒服,忍得额头都出了汗,曲敬萧突然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弄得他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小幅度的抽插着曲敬萧的嘴巴。 曲敬萧忍着不适感,心里却觉得满足极了,继续适应着口交,更加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大鸡巴,舌头也卖力的舔弄着柱身和龟头,在肉棒退出去的时候狠狠的吸吮着,曲淮谦持久力一向惊人,就算这次曲淮谦不忍,想要尽快射出来,也还是把曲敬萧的嘴巴都干得都酸麻了,才有了想射精的迹象。 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些,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透明的津液,曲敬萧知道他要射,被曲淮谦推开的时候,嘬着龟头狠狠一吸,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尽管曲淮谦动作够快,但精液还是射进了曲敬萧的嘴巴里,他被推开之后,还在射精状态的肉棒,又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小叔,对……对不起……” 曲淮谦话音刚过,便听到“咕噜”一声,曲敬萧竟是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他那张好看到完美的脸上还滴落着粘稠的白色精液,嘴巴都被自己干得又红又肿,看上去淫糜极了。 在看得自己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时候,曲淮谦马上抽出几张纸巾帮曲敬萧擦脸,而曲敬萧只是淡定的帮他拉好裤子拉链,不过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回去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态度也有些冷淡,说完了话之后就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曲淮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搞得他好像只能用性爱才能留下曲淮谦一样,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差。 曲淮谦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才离开。 曲敬萧看着躺在副驾驶上的那份验孕报告,他定期做身体检查的时候被检查出怀孕了,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医生说他的体质其实很难受孕的,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医生还说,要考虑好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堕胎很伤身体,本来就难以怀孕,以后恐怕更加难了。 如果,不能和曲淮谦在一起,那么,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也足够了,只是不能让曲淮谦知道。但他们是叔侄关系,生出来的孩子很难保证会和正常的小孩子一样,这份报告是今天早上寄到他办公室的,这一整天他都在办公室里面搜索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样,越看越新心凉。 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就很想见到曲怀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开在了去他家的路上,路程很短,走路不过10来分钟,开车就更快了,行动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等会见到他自己要说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吗?这样的话,对方可能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吧。 他按下门铃,开门的人正好是曲淮谦,对方脸上明显的诧异,“小叔?快进来。” 曲敬萧抿了抿嘴唇,脸色绷紧,跟着曲淮谦走进屋内,然而屋子里面还有他上次看见的女孩子在,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他就不想待下去了。 曲敬萧,你一直都是多余的。 他来了又走,曲淮谦脚步匆匆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一路没得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臂:“小叔,你怎么了?” 曲敬萧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痛苦的战栗着。 曲淮谦慌了:“小叔!” “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 “什……什么?”曲淮谦好一阵都没出声,他像是不明白曲敬萧的意思,“为什么?” 他都已经准备表白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拒绝,可他的喜欢都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截断了机会,人家从来都不需要不稀罕他的感情。 他想去抓住曲敬萧的手,却被躲开了,眼中流露出曲敬萧从未看见过的,令人心惊的痛苦,他撇开头不想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会被这种痛苦感染,因为他也不比曲淮谦好到哪里去。 曲淮谦愣愣的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连触碰这个人的资格都没有,明明在不久之前才为自己口交,如果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近乎卑微的事情? 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曲敬萧,在曲敬萧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要走人时,速度极快的拦住了他。 “让开。”曲敬萧挤出极轻的声音,细听还颤抖。 “为什么?”曲淮谦只是固执的问。 他的视线一刻不停落在曲敬萧的脸上,这张脸他真的爱,包括他整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厌烦,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那么深的感情,此时他无发深究,只得忍耐着压下蚀骨般的痛苦。 “因为我腻了。” “那刚才在办公室你是什么意思?” 曲敬萧回答不上来,他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人,那是他感情上的一大步,只是这些都没关系了,他眉头紧锁着摇头,这次无论曲淮谦说什么他都不回应,直到曲淮谦手疾眼快的跟着他上了车子。 曲淮谦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沓A4,本来他不在意的,不过在曲敬萧要来抢走的时候,他压下了对方的手,然后瞄了一眼,这份报告刚好被曲敬萧翻到最后那一页,尽管车子内光线不太明显,但曲淮谦一眼就看到了结果。 “这是……?”他看着上面的名字好几秒,那确实是曲敬萧没错! “曲淮谦!”曲敬萧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刷的一下子抢走了那份报告,可惜为时已晚,最不应该被看到的曲淮谦已经看了个明白。 曲淮谦愣了半晌,傻了似的不知做如何反应,尽管他设想过曲敬萧有可能会怀孕,但也仅仅是想想!怀孕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曲敬萧扯得上关系? 曲敬萧把那份报告扔到了后座,冷若冰霜的说:“下车。” 第八章:小叔嫩B被侄子大D抽打红肿狠插yin道 曲敬萧看着没有反应的曲淮谦,脸色难看的打开车门想把他推下车子,曲淮谦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嘴唇颤抖着问:“是……是我的吗?” 曲敬萧满腔苦涩,现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只是他想不到曲淮谦的反应这么大,只见他闻言变了脸色,脸上阴鸷闪过,双手用力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肩膀一样把他锁在座位上,声音低沉酝酿着危险:“是谁的?” 难道曲敬萧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吗?他知道俩个人的关系除了是叔侄之外不过是床伴,谁也不用对谁承诺负责,这些道理曲淮谦都懂,但他只要一想到曲敬萧在除他之外的人身下承欢呻吟,也会在其他男人的面前这么诱惑勾引,他无可言状的怒火从胸口直窜脑门。 曲淮谦一向是个开朗温和的人,但此刻他身周环绕着比曲敬萧更让人彻骨冰冻的寒意,与之相反,漆黑的眸子突然升起熊熊烈火,他抿嘴抬眸瞪着曲敬萧。 曲敬萧浑身一震,对方眼底涌出的火舌似乎能把他燃烧成灰,让他心底都莫名开始害怕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曲淮谦。 “你……你先放开我。”他躲避害怕的神色,落在曲淮谦眼里,犹如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不肯告诉自己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那个男人吗? 曲淮谦眸子里的火光消失了下去,变成深不见底漆黑不见光的深渊,想把曲敬萧整个人都吞了去。 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看着曲敬萧疼得有些扭曲的脸,又像是清醒了一点,放松了力度。 “为什么……”曲淮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愤怒过后之后便是委屈伤心,他眯着眼睛用指腹抚摸着曲敬萧的脸,他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不为什么。” “是吗?”曲淮谦僵硬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来。 他逃避自自己的样子,让曲淮谦彻底爆发了,额头青筋暴突,双手竟直接去脱曲敬萧的裤子,曲敬萧从未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脆弱,随着“刺啦”一声,上万一套的西装裤子就这么被手动撕碎成了碎布条。 黑色的裤子下露出了曲敬萧白皙的大腿,在夜色中白得跟雪一样,曲敬萧吓得一时半会儿像是个扯线木偶一样自己动作不能,等内裤都被脱下,大腿被强行分开的时候,才哆哆嗦嗦的尖叫着想要推开曲淮谦。 “不!你放开我!” 座位被放低,他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后背贴在座位背上仰躺着,车内空间比较大,即便如此,当曲淮谦从副驾驶座跨过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要窒息的局促。 曲淮谦沉着脸,从裤裆掏出那根颇有气势的大肉棒,正杀气腾腾的啪的一声打在了曲敬萧紧闭幼嫩的穴口上。 曲敬萧愣了一下,他的胯下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曲淮谦竟扶着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紫红色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像是拿着一根粗大的皮鞭,用力的抽打着他整个阴阜。 “啊啊啊啊……不啊……你……嗯啊……你干什么……”曲敬萧羞耻得脸色通红,漂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雾气,大开的大腿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被他合拢,只好一直都大张着,中间的淫肉被亲侄子的大屌抽打得通红。 “小叔太不乖了。”曲淮谦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眶通红,好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他开始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小叔。 “啊啊……不要……呜呜……”沉甸甸的肉棒打在脆弱的穴口上,穴口,阴唇,阴蒂全部都被用力打到了,曲敬萧又痛又爽,身体颤抖着,呜咽着以最快的速度流下眼泪,连话都开始说不清,白皙的身体被侄子的大屌打得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 娇嫩的肉逼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惩罚,很快就被打得一片红肿,就连紧闭着的穴口都分开了,肉缝里面还淫荡的溢出了淫水。 曲淮谦眼睛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直喘气的曲敬萧,冰冷的眼神后面是浓浓的情欲,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用柱身狠狠的摩擦着颤抖的阴阜,肉穴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的柱身都沾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 “骚婊子,被打骚逼都淫荡得出水?就这么爽吗?” “呜呜……走开……”曲敬萧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他不想看到曲淮谦用那么无情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明明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人,得到过他的温柔之后,再被粗暴无情的对待,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曲淮谦不发一言的用粗硕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腰部一挺,大龟头噗滋一声捅开了穴口,进入之后他动作不停,长驱直入的开辟着紧致的阴道。 “啊……不……”曲敬萧缩着腰,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侄子的侵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抗拒这个人,只要一被插入,被操着的地方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会快速的蚕食他脑子里的理智,好像什么都不管,只想在这个人的身下,变成一头彻底享受淫乐的欲望野兽。 曲淮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操他了,曲敬萧在办公室给他口,根本没有缓解他的欲望,被吸出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个人压在办公桌上狠命操死他的想法,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让他变得暴戾,胯下性器还没完全进入,粗硬的利器就已经忍不住用力刺入,肉穴的媚肉舒爽的展开又收紧,被狠狠摩擦的时候舒服得分泌出潺潺淫水润滑交合处。 曲敬萧双目紧闭,双手抓紧座椅,身体更敏感,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座椅和车子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声音,曲淮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接着脖子顿时一阵刺痛,曲淮谦亲吻着他的脖子,然后叼起一小块嫩肉,牙齿用力的咬下去,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才松口。 整个过程,曲敬萧不发一言,混乱的呼吸出卖了他,曲淮谦抬起头,大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开口。 “啊……不……唔唔!” 曲淮谦在他张口的时候,嘴巴也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唇,那上面也是一阵血腥味,显然是方才曲敬萧自己忍着不出声咬破下唇了。 有力的舌头一举进入曲敬萧的口腔,下面被侵入的肉穴也被一阵狂插,粗硬大屌次次都狂猛的撞击着子宫口,曲敬萧身体骤然一僵,紧闭的眼睛倏地瞪大,双手也急切地推搡着操着自己的人,扭着头唔唔的叫着,他的孩子,他记得医生说过现在正是危险时期,不可以有性生活的。 曲淮谦任凭他什么反应都不予理会,一直用大肉棒撞击着软绵的子宫口,直直把那个地方撞得松软,很快就微微张开。曲敬萧眉头紧蹙,眼泪流得更凶了,脸上的潮红退去,只剩下一脸的惨白。 曲淮谦似乎也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松开他的唇低头一看,便看进了曲敬萧一片绝望的眸子里,他猛然一震,心中颤了颤,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有些惶然无措:“小叔……” “不……呜……孩子……” 曲淮谦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还是曲敬萧想要尽力保护的小生命,他满脸痛苦:“小叔……你……你要生下别人的孩子吗?”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到想要为他生孩子? 曲敬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小声的呜咽着:“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曲淮谦呆滞了一秒,难道是他的?他想相信又不敢相信,脸上表情复杂又扭曲。 曲敬萧好像再也受不了一样,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是你的。” 他看不到曲淮谦是什么样的反应表情,也不敢去看,第一回当了鸵鸟,把自己的脸埋起来,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其实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呼吸都像被黏住,本来还在缓缓抽动的性器彻底停了下来。 曲淮谦会让自己打掉孩子吗?他恐慌起来,不应该用这个来赌的,他想要这个孩子。 横在脸上的手被拿开,紧接着是细碎的吻落在脸上,耳边输男孩子刻意放轻的声音:“小叔,对不起,是真的吗?我……我不敢相信……” 曲淮谦见他不说话,又心疼又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就算孩子不是他的,造成流产得对曲敬萧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同时心里像是烟花一样,爆发出无法置信的狂喜。 曲敬萧听出他的激动,受到了鼓励似的继续说:“我……我没有其他人……我只喜欢你一个……” 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表白的话,曲敬萧反而轻松了,心里装了很久的话,在很不符合他想像的时刻说了出来,无论是会被厌恶,会彻底分开,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曲淮谦听得如梦似幻,踩在云端般不真实,他喜欢的小叔,他准备表白被拒绝的小叔,先他一步对自己表白了!曲敬萧脸上极力掩饰的忐忑不安,都被他看在眼里,原来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他把小叔深深的抱住,紧揉在怀里,郑重真诚的道:“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嗯……”曲敬萧红着脸溢出呻吟,紧紧贴合的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也进入得更深,俩人浑身一震,酥酥麻麻的快感卷土重来,那根大肉棒插在曲敬萧敏感的甬道一跳一跳的,俨然是迫不及待要发泄。 “可是,你之前说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是你!”曲淮谦急急解释。 曲敬萧咬着下唇,“上次我看到在你家楼下,那个女孩子亲了你,你还摸她头发了。”这一幕让他如鲠在喉。 曲淮谦眨眨眼,这件事他都快忘了,小叔怎么知道的? “我很久之前喜欢过她,只是她没答应,我一直对她好,她就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要是上次你能听到就好了,我拒绝了她,还坦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曲淮谦胡乱的亲着他,“小叔,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吗?” 曲敬萧从没想到他们也能够两情相悦,心里暖暖的,两颊发红发烫,身体的温度更高,火热的湿穴紧紧的裹住膨胀的大肉棒,“没有。” 他红肿的肉穴还插着一根大肉棒,穴口粘着透明的淫水,里面的水更多,温泉似的浸泡着曲淮谦的性器,舒服极了,要从这样的极品肉穴中抽出来,又是一层折磨。 “嗯啊……别……别出去……”曲淮谦呻吟着用双腿勾住了年轻人的腰,曲淮谦着了魔似的又插了进去,俩人马上发出舒爽的喘息。 “没关系吗?”曲淮谦已经忍不住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轻一点……啊……别插太深……嗯……不要进去子宫……” 不操进子宫,不代表曲敬萧不会爽,曲淮谦闻言架起他的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隐忍得身上大汗淋漓,抽动的时候汗水洒落在曲敬萧的身上。 “呃啊……好快……呜……”曲敬萧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曲淮谦进入得不是很深,但速度很快,不知疲倦一般全速在阴道里面冲刺,媚肉被粗粝的肉冠刮擦着,每次的抽动都仿佛要拖出里面的嫩肉。 俩人都在压抑着喷薄的情欲,淫水在抽插之下四处飞溅,第一次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只觉得这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更容易得到满足。 “呜……要射了……”温和的性爱十分漫长,快感积聚到了顶点,覆灭一切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全身,在曲敬萧高潮的时候,曲淮谦也加快了抽插的,满足的射在他的阴道里面。 曲淮谦压在他的身上,过来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不好,赶紧退出来,改为他坐着,让曲敬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曲敬萧脱力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小叔……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第九章:怀孕小叔坐莲吸精勾引亲侄子草翻嫩B屁眼 曲敬萧身体一僵,脑子快速思考怎么引开这个话题,沉着的目光此时闪烁不定,曲淮谦依仗着自己小辈兼曲敬萧喜欢的人的身份,说话都比平时轻快,他埋首在曲敬萧肩上,“小叔,就不能告诉我吗?告诉我吧!” 他们见面的时间不算很多,究竟曲敬萧是在什么时候在心里有了自己的位置,曲淮谦忍不住揣测。 曲敬萧知道这个问题无法逃避,他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反正你知道结果就行了。” 曲敬萧闷闷道:“太敷衍了吧……” 曲敬萧无声的笑了笑,他近乎优美的轮廓在路灯灯光下如虚幻般穿过了时光,当年,曲淮谦还在读高中,曲敬萧对他的侄子侄女不怎么上心,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已经有自己那么高的曲淮谦,很是震惊了片刻,青年稚气未脱的脸轮廓分明,眉眼已经趋近成年人。 他的侄子朝他温和而不失热情地笑了笑,他从青年的瞳孔看到自己,心脏骤然剧烈跳动,他赶紧别过头,冷淡地应了声,曲淮谦从小知道小叔的性格,也没有被冷待的感觉,也知道其实他性格平和,青年瘦长的身躯凑近他,长臂一伸,把小叔搂了搂:“好久没见啊小叔!” 因为身体原因,曲淮谦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归属,他把自己的心藏起来,不需要别人对自己好,也不想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外人看到他条件优越,为了利益想和他结交的不少,不为利益的也无需去捂热一块冰,唯有曲淮谦像是一团火,是把他融化成水也熄灭不了的炙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注意到你,”曲敬萧的声音很轻,“其他人,虽然都是亲人,但也不怎么熟络,我也不喜欢交朋友,那个时候我对于你和其他人一样,感觉就是麻烦的小孩。” 曲淮谦来了兴趣,插嘴道:“是不是看我很帅就另眼相看了?”他一点也不害羞,因为他的确是得益于样貌一直都很受欢迎。 “是更麻烦了。”曲敬萧也带上了笑意,不管曲淮谦的抗议,继续说道,“小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你自动跑开,长大之后我怀疑你情商是不是下降到负数,明明我不喜欢身体接触,你还要黏上来,一见面就抱住我,对我嘘寒问暖的,手脚也殷勤得很,那个时候……我挺害怕的。” “啊?为什么啊?我这么吓人?” 曲敬萧摇摇头,是因为独身太久,他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也早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青年那活力热血的身体隔着衣服和他贴紧,他现在还忘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那无所保留的讨好,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害怕自己会喜欢一个人,付出了,最后是一场空。 他尝试把心沉下去,却发现不过如同弹簧,等他以为可以松手的时候反弹得更厉害,没有未来,那就拥有现在吧,于是他就不要脸地勾引了亲侄子。 那个时候,曲敬萧知道,如果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现在他才知道,成了也是万劫不复。 曲淮谦没能用言语撬开他的嘴巴,无奈之下只得用物理办法,把小叔的嘴含住,相互交换液体,曲敬萧却清醒过来,把人推开,斟酌着说道:“孩子还是不能要,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曲淮谦变了脸色,不明白怎么才过去一会儿人就变了,他手足无措地掰过曲敬萧逃避他的脸,忍着无措的锐利目光盯着他。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的身份根本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坦白?他们不会接受的,就算我能生孩子,但是我们在乱伦,你有想过这个孩子生出来会怎么样吗?”他们的路太难了,最重要的是曲淮谦有大好人生,就不要让自己这个长着一个畸形身体的人耽误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要是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就在一起,要是你以后要结婚我也不耽误你,也不纠缠你,到时候好聚好散,反正我也……” 曲敬萧没能说下去,青年瘦削的肩膀早已长成了能遮风挡雨担起责任的存在,此刻绷得紧紧的,只有抱住他的手在抖,悄无声息中,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曲淮谦说得宛如肯定句,他愤怒地质问,“是一个只会玩弄别人身心,知道前路不好走但是为了享乐罔顾别人痛苦,由着别人来替我承受痛苦的懦夫?说着喜欢我偏偏要让我做一个人渣!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我是不是还要承蒙厚爱了?” 曲敬萧呆住了,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在他耳边吼出来的,但是很压抑,压着颤抖的声线,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抹了把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他被强迫和曲淮谦对视,只听见青年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甩了我,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了,孩子你可以不生,但是不可以想着和我分手!我们坦白吧,谁都逃不了,就算往后一辈子都不被接受,我也不后悔,如果我真的如你诉说的去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曲淮谦跟二老说今晚不回家,跟着曲敬萧回去,他如监看这一件宝物,深怕一个不留神着宝物就被人盗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曲敬萧被他紧紧揉在怀里,黑暗中,他闭着眼,脑子里面回响着曲淮谦对他的承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曲淮谦的,他是在赌,当然顾虑也是真的。 他没办法不害怕,那么好的人他无力如何都想用尽全力抓住,他自嘲的地想,毕竟,能够做得出勾引侄子的人,能正直善良到哪里去呢? 他就是这么卑鄙。 他们对曲淮谦的父母坦白之后几天,李婉玉就进了医院。 李婉玉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之前一直没有手术,病情恶化算是意料之中,尽管医生一再说明,患者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并发,发病日期也在他的预期,曲淮谦的心还是被一块石头吊着,沉重愧疚。 病房门外的曲伟明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年,日夜在医院陪着妻子,医生那边来的消息很不好,急需手术,并且不太顺利。 曲敬萧立即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劝着曲伟明:“哥,你恨我也不要耽误嫂子的病情。” 之前、对方都不理不睬,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实在是耽误不起了,他们需要最好的医生和条件,再生气,也不敢拿人命来置气。 曲伟明被医生叫去了,曲敬萧看了看身边的人,欲言又止,曲淮谦截住他的话头:“不要说对不起,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还有离开我的念头,我真的会疯的。” “别胡说,我不会的,”曲敬萧看四周无人,勾了勾曲淮谦的手指,“你不能怀疑我。” “明明是你先不相信我。”曲淮谦干脆和他十指紧扣,他也很疲惫,和这个人接触,就好像充电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肥皂剧中那种爱得缠缠绵绵不愿放手的情感。 在所有人的担忧中,手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家里最大的长辈。 曲淮谦毫不畏惧地和爷爷对视,紧紧地握住曲敬萧的手。 曲伟明生怕父亲他老人家被气到,赶忙请人回去,挡住了那还牵在一起的两人,老爷子摇摇头,摆手叫他让开,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动作十分利索地坐下,然后他给大家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曲敬萧不是他亲生的。 “你们年轻人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了,眼看着我时间也不多,这个秘密终究是不能带进去棺材的,不说出来就是对不住你。”老爷子看着震惊得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曲敬萧,叹了口气。 曲敬萧和几个兄弟关系不太熟络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老爷子当年再婚的对象是自己的学生,并且是未婚先孕,老爷子是大学教授,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不犯法,可说出去不好听,看上去也不好看,学生和老爷子结婚,生下曲敬萧就去世了。 “你母亲和父亲都是孤儿,也曾经是我助养过的小孩,后来你父亲出国,再无音讯,当时你母亲已经有了你,她幼时遭抛弃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她深知自己生下你之后自己也活不了,可舍不得,我也不忍心他们的孩子重新经历父母的一切。” 老爷子把曲敬萧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至此,都已经过了三十来年了。 曲敬萧后退一步,险些往后倒去,身边有力的膀臂把他环住,他侧过头,只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担心地看着自己。 曲伟明震惊过后,看了看他伤风败俗的儿子还在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焦急地说道:“爸,那他们的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摇头叹道:“我管不了那么多,酸甜苦辣都是你们去尝的,我无法替你们过人生。”老人家慢悠悠地走人了,他一辈子为人师表,本人脾性宽厚,一直都很少对儿女们生气,遇事就讲事实摆道理加以教导,儿女们长大,工作婚姻都是自由的,他除了以自己的经验说出利弊,从不加以干涉。 曲伟明也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他生气归生气,也没有说动手揍曲淮谦一顿。 李婉玉的病情是一天天地好转,曲敬萧的肚子是一天天地变大,曲淮谦只得两头跑。 李婉玉醒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才和曲淮谦说话:“你非要跟你小叔在一起么?” 曲淮谦坚定道:“对,我非他不可,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怀孕几个月了,一直都很难受,你总是对我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让我以后对老婆要好一点,那么小叔他不是更辛苦么?他本来就不是适合怀孕的身体,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的,本来他都打算跟我分手了。” 李婉玉皱着眉,拔高了声音:“那你还要和人家在一起!就算他不是你亲小叔,那他在名义上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亲小叔,你难道还能跟认识我们的人说曲敬萧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老古董,不是不开化,就算曲淮谦出柜自己喜欢的一个男人,磨着磨着说不定他们就答应,但曲敬萧可不是其他男人。 曲淮谦心惊胆战地安抚着胸口剧烈起伏的李婉玉:“妈,你别生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不谈!你要是不和你小叔谈我就好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这胸口都梗得慌,小谦,你还年轻,你下半辈子想好怎么过了么?这不是你小时候玩的过家家。” 曲淮谦嘀咕:“……我小时候也不玩过家家。” “我想好了,我是年轻,但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知道闲言碎语红眼白眼,妈,别把你儿子想得这么没用,我是付得起责任的人,我真的喜欢他,你想想,小叔他条件那么好,他还给我生孩子,就算是女人也不会随便给人生孩子吧?我能给他什么?我顶多就是陪在他身边,尽量对他好,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这么牺牲了,想想到头来还是我高攀了,要不然你让我跟他说把孩子打掉?” 李婉玉沉默了,她垂下气色红润的脸。 她病了很多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一直不敢做手术,也没有那个能力请到顶尖的医生,曲敬萧出钱又出力,请医生来给她做手术,这下彻底除掉病根,手术后大伤元气连营养师都给她请来做一日三餐,这些都是曲伟明擅作主张允许的。 曲敬萧虽然看上去不冷不热的,这么对年来对家人一直都挺好是不假的,要是没和她儿子在一起,他们开口也肯定会出钱请医生,不过他们夫妻都是老实人,开不了这个口。 他们没对这个小叔照顾多少,反过来还要受他一个这么的恩惠。 曲淮谦知道他们不能短时间内接受,因此做好了作持久战的准备,他起身,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给我们一个祝福吧,这种时刻我们也想得到家人的祝福。” 李婉玉瞪他一眼,祝福他们不就是等于同意他们在一起。 “而且爷爷也同意了。”虽然只说是管不了他们,那意思不就是同意他们折腾么?曲淮谦擅自替爷爷老人家同意这桩婚事了。 李婉玉是个心软的人,她脸色稍霁,也没有说同意的话,曲淮谦临走的时候,她别扭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叮嘱了几句,让曲敬萧注意身体,以曾经是孕妇的过来人身份跟曲淮谦传授经验。 曲淮谦一一应下,出门后忍不住扬起嘴角。 回去后,曲敬萧忍不住问他:“你干什么笑得那么高兴?”回来半小时了,嘴角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曲淮谦从后抱住他,“我搞定我妈,我妈就会搞定我爸!”他家虽然看着是父亲做主,实际上曲伟明很听李婉玉的话。 曲敬萧顿了顿,也回抱住他,“谢谢你。” 曲淮谦一听就心痛了,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之后,曲敬萧情绪总是低落,急得他想把人带去看心理医生,他低下头把人的嘴吻住,没多久就急忙放开了曲敬萧,“我……我去洗澡!” 在他身后,曲敬萧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慌张的背影。 浴室水汽氤氲,曲淮谦皱眉打开凉水,试图浇灭自己升腾的欲望,脑子里机械地思考明天的工作,成为正式员工之后工作理所当然地更加忙碌,他想起医生说的,怀孕需要丈夫多陪伴,那么明天就尽量按时下班回来陪曲敬萧,想到那个人,曲淮谦苦恼地低头看着胯下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他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曲敬萧已经睡着了,他擦干头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肚子五个月,仰躺着不舒服,曲敬萧侧躺着,他眉眼柔和地紧闭,脸陷在枕头上,几缕细发落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曲淮谦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抿了抿嘴,躺下来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动了动,脖子贴上了柔软的东西,他一个激灵,紧接着是下巴被轻轻的咬住。 大脑轰的一声,曲淮谦的手紧了紧,旋即赶紧把人放开,只见曲敬萧目光清明,一点不像睡着的样子。 “怎……怎么了?”咽了咽口水,“睡不着吗?是不是饿了?腿抽筋了?” 曲淮谦爬起来,不得不爬起来,他下头又有了反应,刚曲敬萧看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诱惑,还没完全坐直身体,又被曲敬萧给拉着躺回去,他避开孕肚,深呼吸一口气,“睡吧,我在。” “睡不着。”曲敬萧的眼睛很好看,即使看人的时候很冷,可里面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如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曲淮谦,柔软的双唇点火似的在侄子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曲淮谦心想祖宗,这下我也要睡不着了,情急之下避开小叔的吻,胡言乱语:“那……那什么……我给你讲故事?” 曲敬萧噗嗤笑了,曲淮谦郁闷,怀疑此人就是故意的,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方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说:“别撩我了。” 对方比他更委屈:“你都不碰我。” “我这不是不舍得嘛,医生说了要……呃……”曲敬萧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分身,那东西在对方的手里迅速膨胀变硬,快的曲淮谦都反应不过来,他闷哼一声,喘息加重,“医生说了要注意……” “我想要了,你不想要我了吗?”曲敬萧舔了舔嘴唇,粉色的唇瓣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这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嫌弃我怀孕身材不好看了?”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吻住,曲淮谦堵住他的嘴巴,马上尝到了他的味道,深深觉得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住,在口腔里面互相扭动,亲密地交换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呼……”曲淮谦眼睛都红了,放开怀里人的嘴唇,“小叔!” 曲敬萧闻言笑而不语,扶着肚子起来,翻身坐到了侄子的跨上,用怀孕之后越发丰满的屁股淫荡地磨蹭着那勃起的性器,被啃咬得红艳的双唇轻启:“操我。” 因为裤子勒着肚子不舒服,而他又不愿意穿睡裙,平时就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做睡衣,只穿内裤睡觉,曲淮谦眼睛都直了,控制不住双手顺着跪在他两侧的两条大腿一路抚摸上去,细腻的手感好得他心神荡漾,他倏地睁大眼睛,曲敬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他摸到了小叔的翘臀,忍不住一把袭上双腿中间的地带,只摸到了一手湿腻。 “嗯啊……”曲敬萧适时地溢出又甜又腻的呻吟,缓慢地摆动腰肢,用出水的雌穴摩擦侄子的大手,荡妇一般勾引着侄子,“啊……好舒服……不够……还要……” 曲淮谦快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下人中,干燥的,没有丢人地喷出两条滑稽的鼻血,真是万幸。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到这般引诱立即心动不如行动,双手闲不住地爱抚小叔的身体,期间腾出空挡把大肉棒掏出来,那根东西一柱擎天,十分有气势地举旗,恰好打在曲敬萧的阴阜。 两人同时喘息粗重。 曲敬萧按住曲淮谦给他脱衣服的手:“不要脱……不好看……” 曲淮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千般呵护万般迁就,又亲吻着他的指尖,“才不是,小叔永远是最好看的,让我看看你好吗?” 曲敬萧指尖被轻轻地亲吻咬着,酥酥麻麻的,可能是十指连心,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青年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变化很大,腹肌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隆起的肚子,腰也粗了,屁股也丰满了,所幸手脚不胖,脸也不胖,曲淮谦是一直看着他的肚子鼓起来变成一个孕夫,如今见大着肚子的人骑在身上,性器都硬了几分。 曲敬萧清楚地感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好似下了定心剂,小穴又被手指抚摸着,只听见一脸正直的青年问道:“好湿,小叔流了多久的水了?是不是一直在发骚?” “嗯……小穴湿了很久了,想要你操我……”曲敬萧扶住肉棒,却是对准了后穴,然后沉下腰,曲淮谦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他笑了笑,“没事,我做了润滑,还是你嫌弃我脏?” “怎么可能嫌弃?我就是怕小叔你会受伤。”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而且那么小,被他进入分分钟撕裂,然而曲敬萧却执意坐下去,果然是做过润滑,一点都不紧涩,“小叔,你后面好紧好热……” 曲敬萧涨红了脸,含着泪看了他一样,羞恼的神色在曲淮谦看来是风情万种,还在进入的阴茎陡然变大,撑得曲淮谦要裂开似的:“呜……好大……不要变大了……”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体,曲淮谦就一鼓作气冲进去了,他忍得满头大汗,那柔嫩的后穴小嘴好像会呼吸一样翕张着,肠肉如软舌一下一下地舔着柱身,想不到小叔连屁眼都这么淫荡。他托起对方的屁股,开始耸动着在小叔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试图把大屌全部塞进去。 曲敬萧被心爱的青年占有着身体,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马上放松身体迎接大肉棒的操干,目光一改冷淡变得充满0媚意,又时不时温柔地看着肚子,里面有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曲淮谦爱极了他,双手掰开屁股,同时大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只听得小叔尖叫一声,又骚浪地扭着腰往下坐,迫不及待地想把侄子的鸡巴全部吞到身体里头,这一次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插得曲敬萧眼泪都出来了。 “呜啊……好深……好大……啊啊……” “还没到最深呢,小叔这就受不来了吗?” “嗯啊……进来……全部进来……我还要……” 曲淮谦热血沸腾,大鸡巴硬到了极致,直捣黄龙地冲进小叔的桃源洞,没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都出来了,俨然是曲敬萧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曲淮谦肌肉鼓胀着,有节奏地操弄着小叔的肉洞,硕大的鸡巴撑开紧致的肉壁,插入的时候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肠肉,退出的时候涨大的肉冠又残忍地倒刮嫩肉,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立即从两人交接的地方直冲脑门。 “唔啊啊……好……好奇怪……啊……太深了……怎么……呜呜……怎么会这样……”曲敬萧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霞,眼角也红红的流着泪,湿润的后穴含着一根大得可怖的肉棒,被插入的地方酸酸涨涨的,奇怪的是充实感和摩擦而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他扭着头,呜咽着上下起伏身体,主动用屁眼套弄青年的大屌,紧致的肉洞贪婪地蠕动着媚肉包裹肉棒。 “喔……好棒……嗯……要被操穿了……” 曲淮谦眼神一沉,胯下集中力量,又快又狠地捅开那紧致的甬道,里头除了润滑剂,还不停分泌出透蜜黏腻的肠液,把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进出很顺利,他的动作很克制,可再克制在曲敬萧的刻意撩拨之下也有些失控,他一只手扶住曲敬萧的腰部,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还不忘肆意揉捏,胯下砰砰砰的全根没入,激烈撞击肉洞。 “啊啊啊……好棒……”曲敬萧扶住肚子,在逐渐激烈的操干下浪叫不休,有些笨重的身体被青年顶撞得上下乱晃,汗湿的黑色发丝也随意翻飞,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从下而上操着自己的人,哭着分开大腿,露出贴着肚皮的挺翘阴茎,湿乎乎的阴阜,细看肉穴还一张一合的,俨然是饥渴到了极点,还有那清晰的不断被进出的交合处,他用两根手指左右分开雌穴,“呜呜……这里也要……嗯啊啊……这里也要大鸡巴……喔……” 曲淮谦狠狠地咬牙,大屌在小叔的后穴激烈地直进直出,操得那屁眼褶皱都消失了,肠肉都被大屌给带出体外,这会儿他的骚小叔又求着他操雌穴,他反正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拔出沾满淫水的大肉棒,风一样快速把人放在床上,把曲敬萧两条大腿两边一压,他嘴里骂着:“骚货,给我张开腿,我要操你的骚逼!” 曲淮谦听着,雌穴竟又淌出更多的水,湿哒哒流到了屁股上,然后侄子的大肉棒噗滋捅了进去,勇猛地捅到了子宫口,一瞬间曲敬萧就高潮了,骚肉洞被操得潮吹,里头涌出一大股的淫水,全部淋在曲淮谦的肉棒上,爽得他一个哆嗦,攥紧小叔的腰部,几乎要失控地挥舞着大肉棒激烈贯穿久未操弄的湿滑阴道,他动作快而重,急切地插满潮湿嫩滑的雌穴。 尽管大着肚子,也不妨碍曲敬萧扭腰摆臀地挨操,他嫌不够似的,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大腿,啜泣着:“呜……还要……喔……好棒……大鸡巴好厉害……” 侄子被小叔勾引的像是疯了一样大开大合地撞击嫩穴,把娇嫩的肉穴搅弄得一塌糊涂,肉壁阵阵收紧,像是要绞断大肉棒一样,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地吸住大鸡巴,曲敬萧怀孕的身体淫荡又敏感,他尽量敞开自己迎合青年,企图用身体让对方为自己沉迷,但就算他不这么做,青年也爱惨了他。 两人交合得浑身汗水淋漓,曲淮谦俊朗阳光的脸上稀罕的带着一股凶狠劲儿,曲敬萧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操干,酥麻的密集地在身体游走,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两个肉穴中轮流粗暴捅干,几乎要摩擦出火花来,他两条大腿乱颤,手也拉不住腿了,承受不住似的抓住床单,软绵的身体跟随着侄子的激烈操弄上下晃动,高潮被无限延长。 曲淮谦一个撞击,身下的人跟随着他的动作尖叫一声,他有些懊恼,刚才差点就要操进子宫,然而身下的小叔却爽的嘴巴都6合不上,香软的舌尖舔舐着嘴唇,水汽朦胧的双眸动情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地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好猛……呜……要操进去了……” 曲淮谦忍不住骂道:“骚货!” 然后他抽出肉棒,噗滋一下捅进后穴,全根没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一瞬间淹没了曲敬萧,两人对望着,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和自己,曲敬萧吸了吸鼻子,撒娇似的朝曲淮谦伸手,青年温柔地笑了,身下动作不断,把人抱住,密密地把吻印在曲敬萧的额角,眼角,脸颊,鼻尖,嘴角,然后舔弄着他的双唇,曲敬萧伸出温热的舌尖,被一把勾住,上下连接的地方发出不同的水声。 “曲淮谦……你喜欢我吗?”曲敬萧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你!”伴随着话音,是更加凶猛的捣弄,好像要将人操坏一样,那本不属于交配的地方被撑开到极致,一片泥泞的穴口又是肠液又是雌穴的淫水,还有长时间研磨而成的乳白淫水。 曲敬萧闻言又骑在侄子身上,把肉棒深深地埋在身体里,他抚摸着肚子,宝宝在里面,曲淮谦的分身也在他的身体里面跳动,充实的快感让他娇喘连连,曲淮谦发泄似的揉搓他的臀肉,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刺激让曲敬萧开始浑身细细的发颤,身下两张小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汁,湿润着肉棒在肉洞顺利的进进出出。 “呜呜……不行了……嗯啊……”曲敬萧爽得脚趾都蜷缩着,他用紧致抽搐的肉洞疯狂套弄大肉棒,娇嫩的穴口在激烈粗暴的捣干中被干得翻进翻出,里头酸胀酥麻,不多时前头阴茎又射出一股精液,后穴如雌穴一样潮吹喷水。 曲淮谦持续不断地大力顶弄,操的曲敬萧白皙的身躯痉挛不已,肚子都要扶不住了,双腿也无力夹紧他的腰。 曲敬萧被干得头脑发昏,泪流满脸,被禁欲已久的侄子狂操猛干,高潮被一直延长,肉穴越来越软绵,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性器开始加速,抵着深处的嫩肉凶猛捣弄。 “呜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呃啊啊……别插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青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曲淮谦绷紧着腹肌,沙哑着声音说:“明明是小叔先勾引我的,还不让我操?张开你的骚穴,我要射进去了!” 曲敬萧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听闻曲淮谦要射了,马上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掰开白臀,“呜呜呜……射进来……嗯……啊……” 随着他的呻吟,一股浓稠的水柱瞬间冲击着他的内壁,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身体深处,射得曲敬萧在侄子的怀里哭着一抽一抽的,屁股大腿可怜地颤抖着。 良久,曲敬萧才恢复平静靠在青年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累极了,呼吸极轻,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曲淮谦亲了亲曲敬萧汗湿的鬓角,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背,他没问曲敬萧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最好的证明。 侄子cao了冷淡小叔 pσ⒅gv.vi p 第七章:小叔主动跪下口含侄子巨D 发现被艹怀孕 曲敬萧看着车外,傍晚的时间,斜阳很漂亮,他却无心欣赏,直到他的对面终于出现了自己等待的人,脸上才有了一点变化。 对面,一对年轻的男女走着,突然,他们停了下来,男孩子弯了弯腰,女孩子亲了一下男孩子的脸,脸上笑得更甜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曲淮谦无奈道。 “你不喜欢吗?”念念歪着头笑,无辜又可爱。 要是在以前,曲淮谦肯定要被她萌得心都化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曲淮谦不否认自己曾经喜欢过她,但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喜欢。”他如实道,“不喜欢了。” 这份喜欢已经在时间流逝中被一丝一丝的抽去,剩下的,再多的喜欢,都在遇上曲敬萧的时候尽数消失了,他心中唯留下装有给爱人的位置,只能装下曲敬萧一个人。 念念在听到他的“不喜欢”时,笑已经僵了下来,等听到他把这句话重复一遍还加多一个字时,笑比哭难看,原来那些她曾经拥有过却不珍惜的,等她后悔想要抓住的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曲淮谦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袋子换到另一只手去,腾出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以往多次一样,毕竟是他喜欢过的人,他从小到大都对她好,照顾她,除开青春期那些朦胧的情愫,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就算不再喜欢,他也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曲敬萧静默无声地在车子里面坐着看了一会儿,夕阳灿烂但短暂,它们很快就没入了地平线,直到最后一丝金光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如同他的心。 然后他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独自一人开往家的方向。 念念抬头看他,红着眼,哽咽着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的。” 念念睁大眼睛,通红的眼睛终于落下了豆大的泪珠,以往,如果她哭,曲淮谦肯定会急得手忙脚乱,费尽耐心哄她,可现在他在提到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那种柔和的笑,眸子里迸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亮。 曲淮谦打开门,身后跟着念念。 李婉玉探头一看,念念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曲伟明不动声色的横了儿子一眼,曲淮谦只能当看不到。 这段时间,念念只要有空都会过来,更多的时间是在陪李婉玉,家里都是男人,她身体不好,又不能经常外出,总是闷在家里,好在有念念,这段时间她人开朗了一些。 眼看着曲淮谦把去超市买的菜拿进厨房,李婉玉拉着念念的手:“我们小谦从小就喜欢你,要是你们能成一对,我也无憾了。” “阿姨,他有喜欢的人了……” 曲伟明哼一声:“又不见他带回来,我看八成是看不上他。” 念念把曲淮谦拉到了阳台。 “你们在一起了吗?”在念念的潜意识中,肯定是曲淮谦先追求的。 虽然算是在一起了,但是…… “还没正式在一起。”他都还没正式表白,主要是这段时间,无论他说什么,他的父母都想撮合他和念念,但是念念又一直都不表态,他总不能先对人家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用过来了,如果人家没那心思,那岂不是他自作多情,徒添尴尬。 “没正式在一起,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念念赌气一般说出了这句话。这个人喜欢她在先,现在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甘心! “念念……” “晚了,我要回家了。”念念掉头就走。 公司。 “小叔。”曲淮谦从后抱住曲敬萧,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曲淮谦最近好像更黏他了,只是,再没有想之前那样,总是想和他做爱,也没有开口说要跟他回家。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走光,只有他们在高楼看着夜色中的霓虹灯。 “还不回家?”曲敬萧隐隐期望着曲淮谦能开口说想去他家。 曲淮谦刚想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等会就回去了。” 听着他挂了电话,曲敬萧一阵烦躁,转过身吻住了曲淮谦,他有些急躁,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一下子送到了曲淮谦的口腔中。 曲淮谦只惊讶了一秒,马上含住了那条舌头,舌尖勾着舌尖,舔吻着对方娇嫩的粘膜,舌头扫过牙齿,似乎是要深入到极致般抵在上颚的位置,直直探进喉咙翻搅戳弄,一只手搂在曲敬萧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屁股的位置一路抚摸道脊椎,后背,脖子……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炙热的欲火烧到了小腹的位置,再下面的性器开始抬头。 “小叔……”他想要这个人想疯了,只是他今天晚上还要尽快回家。 “你硬了。”曲敬萧的手摸到了他的性器,那个地方鼓起了小帐篷,他揉搓着,感觉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大。 曲淮谦看了他一眼,面对心上人这么大胆的诱惑,他怎么可能不硬? 曲敬萧把他推到在自己的椅子上,跪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裤子里面掏出了那根巨物,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热气似的,还生猛的一跳一跳的,让曲敬萧手心都发烫,他抚摸着上面那些可怖的暴突的青筋,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小叔,你不用这样……”曲淮谦想推开他,总觉得像是曲敬萧的人,不应该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曲敬萧摇摇头,刚才被吸吮的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巨大的龟头,昂扬的大肉棒对他的嘴巴还说过大了,撑得嘴巴都有些难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整个龟头,可是剩下的柱身是绝对不能全部含进去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跪下给自己口交,尽管曲敬萧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牙齿也磕磕碰碰的,但曲淮谦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后背都绷紧起来,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龟头,然后抵着马眼研磨,曲敬萧张大了嘴巴,还是有些难受,却还是把性器尽量含得更深。 曲淮谦根本就不敢动,因为他怕曲敬萧会不舒服,忍得额头都出了汗,曲敬萧突然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弄得他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小幅度的抽插着曲敬萧的嘴巴。 曲敬萧忍着不适感,心里却觉得满足极了,继续适应着口交,更加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大鸡巴,舌头也卖力的舔弄着柱身和龟头,在肉棒退出去的时候狠狠的吸吮着,曲淮谦持久力一向惊人,就算这次曲淮谦不忍,想要尽快射出来,也还是把曲敬萧的嘴巴都干得都酸麻了,才有了想射精的迹象。 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些,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透明的津液,曲敬萧知道他要射,被曲淮谦推开的时候,嘬着龟头狠狠一吸,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尽管曲淮谦动作够快,但精液还是射进了曲敬萧的嘴巴里,他被推开之后,还在射精状态的肉棒,又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小叔,对……对不起……” 曲淮谦话音刚过,便听到“咕噜”一声,曲敬萧竟是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他那张好看到完美的脸上还滴落着粘稠的白色精液,嘴巴都被自己干得又红又肿,看上去淫糜极了。 在看得自己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时候,曲淮谦马上抽出几张纸巾帮曲敬萧擦脸,而曲敬萧只是淡定的帮他拉好裤子拉链,不过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回去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态度也有些冷淡,说完了话之后就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曲淮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搞得他好像只能用性爱才能留下曲淮谦一样,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差。 曲淮谦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才离开。 曲敬萧看着躺在副驾驶上的那份验孕报告,他定期做身体检查的时候被检查出怀孕了,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医生说他的体质其实很难受孕的,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医生还说,要考虑好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堕胎很伤身体,本来就难以怀孕,以后恐怕更加难了。 如果,不能和曲淮谦在一起,那么,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也足够了,只是不能让曲淮谦知道。但他们是叔侄关系,生出来的孩子很难保证会和正常的小孩子一样,这份报告是今天早上寄到他办公室的,这一整天他都在办公室里面搜索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样,越看越新心凉。 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就很想见到曲怀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开在了去他家的路上,路程很短,走路不过10来分钟,开车就更快了,行动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等会见到他自己要说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吗?这样的话,对方可能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吧。 他按下门铃,开门的人正好是曲淮谦,对方脸上明显的诧异,“小叔?快进来。” 曲敬萧抿了抿嘴唇,脸色绷紧,跟着曲淮谦走进屋内,然而屋子里面还有他上次看见的女孩子在,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他就不想待下去了。 曲敬萧,你一直都是多余的。 他来了又走,曲淮谦脚步匆匆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一路没得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臂:“小叔,你怎么了?” 曲敬萧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痛苦的战栗着。 曲淮谦慌了:“小叔!” “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 “什……什么?”曲淮谦好一阵都没出声,他像是不明白曲敬萧的意思,“为什么?” 他都已经准备表白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拒绝,可他的喜欢都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截断了机会,人家从来都不需要不稀罕他的感情。 他想去抓住曲敬萧的手,却被躲开了,眼中流露出曲敬萧从未看见过的,令人心惊的痛苦,他撇开头不想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会被这种痛苦感染,因为他也不比曲淮谦好到哪里去。 曲淮谦愣愣的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连触碰这个人的资格都没有,明明在不久之前才为自己口交,如果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近乎卑微的事情? 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曲敬萧,在曲敬萧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要走人时,速度极快的拦住了他。 “让开。”曲敬萧挤出极轻的声音,细听还颤抖。 “为什么?”曲淮谦只是固执的问。 他的视线一刻不停落在曲敬萧的脸上,这张脸他真的爱,包括他整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厌烦,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那么深的感情,此时他无发深究,只得忍耐着压下蚀骨般的痛苦。 “因为我腻了。” “那刚才在办公室你是什么意思?” 曲敬萧回答不上来,他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人,那是他感情上的一大步,只是这些都没关系了,他眉头紧锁着摇头,这次无论曲淮谦说什么他都不回应,直到曲淮谦手疾眼快的跟着他上了车子。 曲淮谦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沓A4,本来他不在意的,不过在曲敬萧要来抢走的时候,他压下了对方的手,然后瞄了一眼,这份报告刚好被曲敬萧翻到最后那一页,尽管车子内光线不太明显,但曲淮谦一眼就看到了结果。 “这是……?”他看着上面的名字好几秒,那确实是曲敬萧没错! “曲淮谦!”曲敬萧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刷的一下子抢走了那份报告,可惜为时已晚,最不应该被看到的曲淮谦已经看了个明白。 曲淮谦愣了半晌,傻了似的不知做如何反应,尽管他设想过曲敬萧有可能会怀孕,但也仅仅是想想!怀孕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曲敬萧扯得上关系? 曲敬萧把那份报告扔到了后座,冷若冰霜的说:“下车。” 第八章:小叔嫩B被侄子大D抽打红肿狠插yin道 曲敬萧看着没有反应的曲淮谦,脸色难看的打开车门想把他推下车子,曲淮谦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嘴唇颤抖着问:“是……是我的吗?” 曲敬萧满腔苦涩,现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只是他想不到曲淮谦的反应这么大,只见他闻言变了脸色,脸上阴鸷闪过,双手用力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肩膀一样把他锁在座位上,声音低沉酝酿着危险:“是谁的?” 难道曲敬萧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吗?他知道俩个人的关系除了是叔侄之外不过是床伴,谁也不用对谁承诺负责,这些道理曲淮谦都懂,但他只要一想到曲敬萧在除他之外的人身下承欢呻吟,也会在其他男人的面前这么诱惑勾引,他无可言状的怒火从胸口直窜脑门。 曲淮谦一向是个开朗温和的人,但此刻他身周环绕着比曲敬萧更让人彻骨冰冻的寒意,与之相反,漆黑的眸子突然升起熊熊烈火,他抿嘴抬眸瞪着曲敬萧。 曲敬萧浑身一震,对方眼底涌出的火舌似乎能把他燃烧成灰,让他心底都莫名开始害怕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曲淮谦。 “你……你先放开我。”他躲避害怕的神色,落在曲淮谦眼里,犹如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不肯告诉自己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那个男人吗? 曲淮谦眸子里的火光消失了下去,变成深不见底漆黑不见光的深渊,想把曲敬萧整个人都吞了去。 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看着曲敬萧疼得有些扭曲的脸,又像是清醒了一点,放松了力度。 “为什么……”曲淮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愤怒过后之后便是委屈伤心,他眯着眼睛用指腹抚摸着曲敬萧的脸,他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不为什么。” “是吗?”曲淮谦僵硬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来。 他逃避自自己的样子,让曲淮谦彻底爆发了,额头青筋暴突,双手竟直接去脱曲敬萧的裤子,曲敬萧从未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脆弱,随着“刺啦”一声,上万一套的西装裤子就这么被手动撕碎成了碎布条。 黑色的裤子下露出了曲敬萧白皙的大腿,在夜色中白得跟雪一样,曲敬萧吓得一时半会儿像是个扯线木偶一样自己动作不能,等内裤都被脱下,大腿被强行分开的时候,才哆哆嗦嗦的尖叫着想要推开曲淮谦。 “不!你放开我!” 座位被放低,他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后背贴在座位背上仰躺着,车内空间比较大,即便如此,当曲淮谦从副驾驶座跨过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要窒息的局促。 曲淮谦沉着脸,从裤裆掏出那根颇有气势的大肉棒,正杀气腾腾的啪的一声打在了曲敬萧紧闭幼嫩的穴口上。 曲敬萧愣了一下,他的胯下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曲淮谦竟扶着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紫红色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像是拿着一根粗大的皮鞭,用力的抽打着他整个阴阜。 “啊啊啊啊……不啊……你……嗯啊……你干什么……”曲敬萧羞耻得脸色通红,漂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雾气,大开的大腿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被他合拢,只好一直都大张着,中间的淫肉被亲侄子的大屌抽打得通红。 “小叔太不乖了。”曲淮谦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眶通红,好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他开始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小叔。 “啊啊……不要……呜呜……”沉甸甸的肉棒打在脆弱的穴口上,穴口,阴唇,阴蒂全部都被用力打到了,曲敬萧又痛又爽,身体颤抖着,呜咽着以最快的速度流下眼泪,连话都开始说不清,白皙的身体被侄子的大屌打得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 娇嫩的肉逼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惩罚,很快就被打得一片红肿,就连紧闭着的穴口都分开了,肉缝里面还淫荡的溢出了淫水。 曲淮谦眼睛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直喘气的曲敬萧,冰冷的眼神后面是浓浓的情欲,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用柱身狠狠的摩擦着颤抖的阴阜,肉穴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的柱身都沾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 “骚婊子,被打骚逼都淫荡得出水?就这么爽吗?” “呜呜……走开……”曲敬萧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他不想看到曲淮谦用那么无情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明明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人,得到过他的温柔之后,再被粗暴无情的对待,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曲淮谦不发一言的用粗硕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腰部一挺,大龟头噗滋一声捅开了穴口,进入之后他动作不停,长驱直入的开辟着紧致的阴道。 “啊……不……”曲敬萧缩着腰,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侄子的侵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抗拒这个人,只要一被插入,被操着的地方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会快速的蚕食他脑子里的理智,好像什么都不管,只想在这个人的身下,变成一头彻底享受淫乐的欲望野兽。 曲淮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操他了,曲敬萧在办公室给他口,根本没有缓解他的欲望,被吸出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个人压在办公桌上狠命操死他的想法,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让他变得暴戾,胯下性器还没完全进入,粗硬的利器就已经忍不住用力刺入,肉穴的媚肉舒爽的展开又收紧,被狠狠摩擦的时候舒服得分泌出潺潺淫水润滑交合处。 曲敬萧双目紧闭,双手抓紧座椅,身体更敏感,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座椅和车子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声音,曲淮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接着脖子顿时一阵刺痛,曲淮谦亲吻着他的脖子,然后叼起一小块嫩肉,牙齿用力的咬下去,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才松口。 整个过程,曲敬萧不发一言,混乱的呼吸出卖了他,曲淮谦抬起头,大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开口。 “啊……不……唔唔!” 曲淮谦在他张口的时候,嘴巴也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唇,那上面也是一阵血腥味,显然是方才曲敬萧自己忍着不出声咬破下唇了。 有力的舌头一举进入曲敬萧的口腔,下面被侵入的肉穴也被一阵狂插,粗硬大屌次次都狂猛的撞击着子宫口,曲敬萧身体骤然一僵,紧闭的眼睛倏地瞪大,双手也急切地推搡着操着自己的人,扭着头唔唔的叫着,他的孩子,他记得医生说过现在正是危险时期,不可以有性生活的。 曲淮谦任凭他什么反应都不予理会,一直用大肉棒撞击着软绵的子宫口,直直把那个地方撞得松软,很快就微微张开。曲敬萧眉头紧蹙,眼泪流得更凶了,脸上的潮红退去,只剩下一脸的惨白。 曲淮谦似乎也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松开他的唇低头一看,便看进了曲敬萧一片绝望的眸子里,他猛然一震,心中颤了颤,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有些惶然无措:“小叔……” “不……呜……孩子……” 曲淮谦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还是曲敬萧想要尽力保护的小生命,他满脸痛苦:“小叔……你……你要生下别人的孩子吗?”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到想要为他生孩子? 曲敬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小声的呜咽着:“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曲淮谦呆滞了一秒,难道是他的?他想相信又不敢相信,脸上表情复杂又扭曲。 曲敬萧好像再也受不了一样,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是你的。” 他看不到曲淮谦是什么样的反应表情,也不敢去看,第一回当了鸵鸟,把自己的脸埋起来,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其实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呼吸都像被黏住,本来还在缓缓抽动的性器彻底停了下来。 曲淮谦会让自己打掉孩子吗?他恐慌起来,不应该用这个来赌的,他想要这个孩子。 横在脸上的手被拿开,紧接着是细碎的吻落在脸上,耳边输男孩子刻意放轻的声音:“小叔,对不起,是真的吗?我……我不敢相信……” 曲淮谦见他不说话,又心疼又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就算孩子不是他的,造成流产得对曲敬萧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同时心里像是烟花一样,爆发出无法置信的狂喜。 曲敬萧听出他的激动,受到了鼓励似的继续说:“我……我没有其他人……我只喜欢你一个……” 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表白的话,曲敬萧反而轻松了,心里装了很久的话,在很不符合他想像的时刻说了出来,无论是会被厌恶,会彻底分开,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曲淮谦听得如梦似幻,踩在云端般不真实,他喜欢的小叔,他准备表白被拒绝的小叔,先他一步对自己表白了!曲敬萧脸上极力掩饰的忐忑不安,都被他看在眼里,原来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他把小叔深深的抱住,紧揉在怀里,郑重真诚的道:“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嗯……”曲敬萧红着脸溢出呻吟,紧紧贴合的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也进入得更深,俩人浑身一震,酥酥麻麻的快感卷土重来,那根大肉棒插在曲敬萧敏感的甬道一跳一跳的,俨然是迫不及待要发泄。 “可是,你之前说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是你!”曲淮谦急急解释。 曲敬萧咬着下唇,“上次我看到在你家楼下,那个女孩子亲了你,你还摸她头发了。”这一幕让他如鲠在喉。 曲淮谦眨眨眼,这件事他都快忘了,小叔怎么知道的? “我很久之前喜欢过她,只是她没答应,我一直对她好,她就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要是上次你能听到就好了,我拒绝了她,还坦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曲淮谦胡乱的亲着他,“小叔,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吗?” 曲敬萧从没想到他们也能够两情相悦,心里暖暖的,两颊发红发烫,身体的温度更高,火热的湿穴紧紧的裹住膨胀的大肉棒,“没有。” 他红肿的肉穴还插着一根大肉棒,穴口粘着透明的淫水,里面的水更多,温泉似的浸泡着曲淮谦的性器,舒服极了,要从这样的极品肉穴中抽出来,又是一层折磨。 “嗯啊……别……别出去……”曲淮谦呻吟着用双腿勾住了年轻人的腰,曲淮谦着了魔似的又插了进去,俩人马上发出舒爽的喘息。 “没关系吗?”曲淮谦已经忍不住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轻一点……啊……别插太深……嗯……不要进去子宫……” 不操进子宫,不代表曲敬萧不会爽,曲淮谦闻言架起他的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隐忍得身上大汗淋漓,抽动的时候汗水洒落在曲敬萧的身上。 “呃啊……好快……呜……”曲敬萧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曲淮谦进入得不是很深,但速度很快,不知疲倦一般全速在阴道里面冲刺,媚肉被粗粝的肉冠刮擦着,每次的抽动都仿佛要拖出里面的嫩肉。 俩人都在压抑着喷薄的情欲,淫水在抽插之下四处飞溅,第一次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只觉得这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更容易得到满足。 “呜……要射了……”温和的性爱十分漫长,快感积聚到了顶点,覆灭一切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全身,在曲敬萧高潮的时候,曲淮谦也加快了抽插的,满足的射在他的阴道里面。 曲淮谦压在他的身上,过来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不好,赶紧退出来,改为他坐着,让曲敬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曲敬萧脱力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小叔……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第九章:怀孕小叔坐莲吸精勾引亲侄子草翻嫩B屁眼 曲敬萧身体一僵,脑子快速思考怎么引开这个话题,沉着的目光此时闪烁不定,曲淮谦依仗着自己小辈兼曲敬萧喜欢的人的身份,说话都比平时轻快,他埋首在曲敬萧肩上,“小叔,就不能告诉我吗?告诉我吧!” 他们见面的时间不算很多,究竟曲敬萧是在什么时候在心里有了自己的位置,曲淮谦忍不住揣测。 曲敬萧知道这个问题无法逃避,他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反正你知道结果就行了。” 曲敬萧闷闷道:“太敷衍了吧……” 曲敬萧无声的笑了笑,他近乎优美的轮廓在路灯灯光下如虚幻般穿过了时光,当年,曲淮谦还在读高中,曲敬萧对他的侄子侄女不怎么上心,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已经有自己那么高的曲淮谦,很是震惊了片刻,青年稚气未脱的脸轮廓分明,眉眼已经趋近成年人。 他的侄子朝他温和而不失热情地笑了笑,他从青年的瞳孔看到自己,心脏骤然剧烈跳动,他赶紧别过头,冷淡地应了声,曲淮谦从小知道小叔的性格,也没有被冷待的感觉,也知道其实他性格平和,青年瘦长的身躯凑近他,长臂一伸,把小叔搂了搂:“好久没见啊小叔!” 因为身体原因,曲淮谦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归属,他把自己的心藏起来,不需要别人对自己好,也不想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外人看到他条件优越,为了利益想和他结交的不少,不为利益的也无需去捂热一块冰,唯有曲淮谦像是一团火,是把他融化成水也熄灭不了的炙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注意到你,”曲敬萧的声音很轻,“其他人,虽然都是亲人,但也不怎么熟络,我也不喜欢交朋友,那个时候我对于你和其他人一样,感觉就是麻烦的小孩。” 曲淮谦来了兴趣,插嘴道:“是不是看我很帅就另眼相看了?”他一点也不害羞,因为他的确是得益于样貌一直都很受欢迎。 “是更麻烦了。”曲敬萧也带上了笑意,不管曲淮谦的抗议,继续说道,“小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你自动跑开,长大之后我怀疑你情商是不是下降到负数,明明我不喜欢身体接触,你还要黏上来,一见面就抱住我,对我嘘寒问暖的,手脚也殷勤得很,那个时候……我挺害怕的。” “啊?为什么啊?我这么吓人?” 曲敬萧摇摇头,是因为独身太久,他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也早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青年那活力热血的身体隔着衣服和他贴紧,他现在还忘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那无所保留的讨好,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害怕自己会喜欢一个人,付出了,最后是一场空。 他尝试把心沉下去,却发现不过如同弹簧,等他以为可以松手的时候反弹得更厉害,没有未来,那就拥有现在吧,于是他就不要脸地勾引了亲侄子。 那个时候,曲敬萧知道,如果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现在他才知道,成了也是万劫不复。 曲淮谦没能用言语撬开他的嘴巴,无奈之下只得用物理办法,把小叔的嘴含住,相互交换液体,曲敬萧却清醒过来,把人推开,斟酌着说道:“孩子还是不能要,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曲淮谦变了脸色,不明白怎么才过去一会儿人就变了,他手足无措地掰过曲敬萧逃避他的脸,忍着无措的锐利目光盯着他。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的身份根本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坦白?他们不会接受的,就算我能生孩子,但是我们在乱伦,你有想过这个孩子生出来会怎么样吗?”他们的路太难了,最重要的是曲淮谦有大好人生,就不要让自己这个长着一个畸形身体的人耽误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要是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就在一起,要是你以后要结婚我也不耽误你,也不纠缠你,到时候好聚好散,反正我也……” 曲敬萧没能说下去,青年瘦削的肩膀早已长成了能遮风挡雨担起责任的存在,此刻绷得紧紧的,只有抱住他的手在抖,悄无声息中,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曲淮谦说得宛如肯定句,他愤怒地质问,“是一个只会玩弄别人身心,知道前路不好走但是为了享乐罔顾别人痛苦,由着别人来替我承受痛苦的懦夫?说着喜欢我偏偏要让我做一个人渣!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我是不是还要承蒙厚爱了?” 曲敬萧呆住了,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在他耳边吼出来的,但是很压抑,压着颤抖的声线,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抹了把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他被强迫和曲淮谦对视,只听见青年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甩了我,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了,孩子你可以不生,但是不可以想着和我分手!我们坦白吧,谁都逃不了,就算往后一辈子都不被接受,我也不后悔,如果我真的如你诉说的去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曲淮谦跟二老说今晚不回家,跟着曲敬萧回去,他如监看这一件宝物,深怕一个不留神着宝物就被人盗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曲敬萧被他紧紧揉在怀里,黑暗中,他闭着眼,脑子里面回响着曲淮谦对他的承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曲淮谦的,他是在赌,当然顾虑也是真的。 他没办法不害怕,那么好的人他无力如何都想用尽全力抓住,他自嘲的地想,毕竟,能够做得出勾引侄子的人,能正直善良到哪里去呢? 他就是这么卑鄙。 他们对曲淮谦的父母坦白之后几天,李婉玉就进了医院。 李婉玉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之前一直没有手术,病情恶化算是意料之中,尽管医生一再说明,患者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并发,发病日期也在他的预期,曲淮谦的心还是被一块石头吊着,沉重愧疚。 病房门外的曲伟明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年,日夜在医院陪着妻子,医生那边来的消息很不好,急需手术,并且不太顺利。 曲敬萧立即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劝着曲伟明:“哥,你恨我也不要耽误嫂子的病情。” 之前、对方都不理不睬,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实在是耽误不起了,他们需要最好的医生和条件,再生气,也不敢拿人命来置气。 曲伟明被医生叫去了,曲敬萧看了看身边的人,欲言又止,曲淮谦截住他的话头:“不要说对不起,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还有离开我的念头,我真的会疯的。” “别胡说,我不会的,”曲敬萧看四周无人,勾了勾曲淮谦的手指,“你不能怀疑我。” “明明是你先不相信我。”曲淮谦干脆和他十指紧扣,他也很疲惫,和这个人接触,就好像充电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肥皂剧中那种爱得缠缠绵绵不愿放手的情感。 在所有人的担忧中,手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家里最大的长辈。 曲淮谦毫不畏惧地和爷爷对视,紧紧地握住曲敬萧的手。 曲伟明生怕父亲他老人家被气到,赶忙请人回去,挡住了那还牵在一起的两人,老爷子摇摇头,摆手叫他让开,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动作十分利索地坐下,然后他给大家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曲敬萧不是他亲生的。 “你们年轻人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了,眼看着我时间也不多,这个秘密终究是不能带进去棺材的,不说出来就是对不住你。”老爷子看着震惊得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曲敬萧,叹了口气。 曲敬萧和几个兄弟关系不太熟络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老爷子当年再婚的对象是自己的学生,并且是未婚先孕,老爷子是大学教授,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不犯法,可说出去不好听,看上去也不好看,学生和老爷子结婚,生下曲敬萧就去世了。 “你母亲和父亲都是孤儿,也曾经是我助养过的小孩,后来你父亲出国,再无音讯,当时你母亲已经有了你,她幼时遭抛弃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她深知自己生下你之后自己也活不了,可舍不得,我也不忍心他们的孩子重新经历父母的一切。” 老爷子把曲敬萧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至此,都已经过了三十来年了。 曲敬萧后退一步,险些往后倒去,身边有力的膀臂把他环住,他侧过头,只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担心地看着自己。 曲伟明震惊过后,看了看他伤风败俗的儿子还在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焦急地说道:“爸,那他们的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摇头叹道:“我管不了那么多,酸甜苦辣都是你们去尝的,我无法替你们过人生。”老人家慢悠悠地走人了,他一辈子为人师表,本人脾性宽厚,一直都很少对儿女们生气,遇事就讲事实摆道理加以教导,儿女们长大,工作婚姻都是自由的,他除了以自己的经验说出利弊,从不加以干涉。 曲伟明也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他生气归生气,也没有说动手揍曲淮谦一顿。 李婉玉的病情是一天天地好转,曲敬萧的肚子是一天天地变大,曲淮谦只得两头跑。 李婉玉醒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才和曲淮谦说话:“你非要跟你小叔在一起么?” 曲淮谦坚定道:“对,我非他不可,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怀孕几个月了,一直都很难受,你总是对我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让我以后对老婆要好一点,那么小叔他不是更辛苦么?他本来就不是适合怀孕的身体,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的,本来他都打算跟我分手了。” 李婉玉皱着眉,拔高了声音:“那你还要和人家在一起!就算他不是你亲小叔,那他在名义上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亲小叔,你难道还能跟认识我们的人说曲敬萧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老古董,不是不开化,就算曲淮谦出柜自己喜欢的一个男人,磨着磨着说不定他们就答应,但曲敬萧可不是其他男人。 曲淮谦心惊胆战地安抚着胸口剧烈起伏的李婉玉:“妈,你别生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不谈!你要是不和你小叔谈我就好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这胸口都梗得慌,小谦,你还年轻,你下半辈子想好怎么过了么?这不是你小时候玩的过家家。” 曲淮谦嘀咕:“……我小时候也不玩过家家。” “我想好了,我是年轻,但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知道闲言碎语红眼白眼,妈,别把你儿子想得这么没用,我是付得起责任的人,我真的喜欢他,你想想,小叔他条件那么好,他还给我生孩子,就算是女人也不会随便给人生孩子吧?我能给他什么?我顶多就是陪在他身边,尽量对他好,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这么牺牲了,想想到头来还是我高攀了,要不然你让我跟他说把孩子打掉?” 李婉玉沉默了,她垂下气色红润的脸。 她病了很多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一直不敢做手术,也没有那个能力请到顶尖的医生,曲敬萧出钱又出力,请医生来给她做手术,这下彻底除掉病根,手术后大伤元气连营养师都给她请来做一日三餐,这些都是曲伟明擅作主张允许的。 曲敬萧虽然看上去不冷不热的,这么对年来对家人一直都挺好是不假的,要是没和她儿子在一起,他们开口也肯定会出钱请医生,不过他们夫妻都是老实人,开不了这个口。 他们没对这个小叔照顾多少,反过来还要受他一个这么的恩惠。 曲淮谦知道他们不能短时间内接受,因此做好了作持久战的准备,他起身,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给我们一个祝福吧,这种时刻我们也想得到家人的祝福。” 李婉玉瞪他一眼,祝福他们不就是等于同意他们在一起。 “而且爷爷也同意了。”虽然只说是管不了他们,那意思不就是同意他们折腾么?曲淮谦擅自替爷爷老人家同意这桩婚事了。 李婉玉是个心软的人,她脸色稍霁,也没有说同意的话,曲淮谦临走的时候,她别扭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叮嘱了几句,让曲敬萧注意身体,以曾经是孕妇的过来人身份跟曲淮谦传授经验。 曲淮谦一一应下,出门后忍不住扬起嘴角。 回去后,曲敬萧忍不住问他:“你干什么笑得那么高兴?”回来半小时了,嘴角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曲淮谦从后抱住他,“我搞定我妈,我妈就会搞定我爸!”他家虽然看着是父亲做主,实际上曲伟明很听李婉玉的话。 曲敬萧顿了顿,也回抱住他,“谢谢你。” 曲淮谦一听就心痛了,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之后,曲敬萧情绪总是低落,急得他想把人带去看心理医生,他低下头把人的嘴吻住,没多久就急忙放开了曲敬萧,“我……我去洗澡!” 在他身后,曲敬萧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慌张的背影。 浴室水汽氤氲,曲淮谦皱眉打开凉水,试图浇灭自己升腾的欲望,脑子里机械地思考明天的工作,成为正式员工之后工作理所当然地更加忙碌,他想起医生说的,怀孕需要丈夫多陪伴,那么明天就尽量按时下班回来陪曲敬萧,想到那个人,曲淮谦苦恼地低头看着胯下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他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曲敬萧已经睡着了,他擦干头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肚子五个月,仰躺着不舒服,曲敬萧侧躺着,他眉眼柔和地紧闭,脸陷在枕头上,几缕细发落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曲淮谦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抿了抿嘴,躺下来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动了动,脖子贴上了柔软的东西,他一个激灵,紧接着是下巴被轻轻的咬住。 大脑轰的一声,曲淮谦的手紧了紧,旋即赶紧把人放开,只见曲敬萧目光清明,一点不像睡着的样子。 “怎……怎么了?”咽了咽口水,“睡不着吗?是不是饿了?腿抽筋了?” 曲淮谦爬起来,不得不爬起来,他下头又有了反应,刚曲敬萧看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诱惑,还没完全坐直身体,又被曲敬萧给拉着躺回去,他避开孕肚,深呼吸一口气,“睡吧,我在。” “睡不着。”曲敬萧的眼睛很好看,即使看人的时候很冷,可里面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如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曲淮谦,柔软的双唇点火似的在侄子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曲淮谦心想祖宗,这下我也要睡不着了,情急之下避开小叔的吻,胡言乱语:“那……那什么……我给你讲故事?” 曲敬萧噗嗤笑了,曲淮谦郁闷,怀疑此人就是故意的,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方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说:“别撩我了。” 对方比他更委屈:“你都不碰我。” “我这不是不舍得嘛,医生说了要……呃……”曲敬萧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分身,那东西在对方的手里迅速膨胀变硬,快的曲淮谦都反应不过来,他闷哼一声,喘息加重,“医生说了要注意……” “我想要了,你不想要我了吗?”曲敬萧舔了舔嘴唇,粉色的唇瓣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这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嫌弃我怀孕身材不好看了?”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吻住,曲淮谦堵住他的嘴巴,马上尝到了他的味道,深深觉得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住,在口腔里面互相扭动,亲密地交换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呼……”曲淮谦眼睛都红了,放开怀里人的嘴唇,“小叔!” 曲敬萧闻言笑而不语,扶着肚子起来,翻身坐到了侄子的跨上,用怀孕之后越发丰满的屁股淫荡地磨蹭着那勃起的性器,被啃咬得红艳的双唇轻启:“操我。” 因为裤子勒着肚子不舒服,而他又不愿意穿睡裙,平时就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做睡衣,只穿内裤睡觉,曲淮谦眼睛都直了,控制不住双手顺着跪在他两侧的两条大腿一路抚摸上去,细腻的手感好得他心神荡漾,他倏地睁大眼睛,曲敬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他摸到了小叔的翘臀,忍不住一把袭上双腿中间的地带,只摸到了一手湿腻。 “嗯啊……”曲敬萧适时地溢出又甜又腻的呻吟,缓慢地摆动腰肢,用出水的雌穴摩擦侄子的大手,荡妇一般勾引着侄子,“啊……好舒服……不够……还要……” 曲淮谦快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下人中,干燥的,没有丢人地喷出两条滑稽的鼻血,真是万幸。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到这般引诱立即心动不如行动,双手闲不住地爱抚小叔的身体,期间腾出空挡把大肉棒掏出来,那根东西一柱擎天,十分有气势地举旗,恰好打在曲敬萧的阴阜。 两人同时喘息粗重。 曲敬萧按住曲淮谦给他脱衣服的手:“不要脱……不好看……” 曲淮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千般呵护万般迁就,又亲吻着他的指尖,“才不是,小叔永远是最好看的,让我看看你好吗?” 曲敬萧指尖被轻轻地亲吻咬着,酥酥麻麻的,可能是十指连心,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青年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变化很大,腹肌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隆起的肚子,腰也粗了,屁股也丰满了,所幸手脚不胖,脸也不胖,曲淮谦是一直看着他的肚子鼓起来变成一个孕夫,如今见大着肚子的人骑在身上,性器都硬了几分。 曲敬萧清楚地感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好似下了定心剂,小穴又被手指抚摸着,只听见一脸正直的青年问道:“好湿,小叔流了多久的水了?是不是一直在发骚?” “嗯……小穴湿了很久了,想要你操我……”曲敬萧扶住肉棒,却是对准了后穴,然后沉下腰,曲淮谦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他笑了笑,“没事,我做了润滑,还是你嫌弃我脏?” “怎么可能嫌弃?我就是怕小叔你会受伤。”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而且那么小,被他进入分分钟撕裂,然而曲敬萧却执意坐下去,果然是做过润滑,一点都不紧涩,“小叔,你后面好紧好热……” 曲敬萧涨红了脸,含着泪看了他一样,羞恼的神色在曲淮谦看来是风情万种,还在进入的阴茎陡然变大,撑得曲淮谦要裂开似的:“呜……好大……不要变大了……”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体,曲淮谦就一鼓作气冲进去了,他忍得满头大汗,那柔嫩的后穴小嘴好像会呼吸一样翕张着,肠肉如软舌一下一下地舔着柱身,想不到小叔连屁眼都这么淫荡。他托起对方的屁股,开始耸动着在小叔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试图把大屌全部塞进去。 曲敬萧被心爱的青年占有着身体,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马上放松身体迎接大肉棒的操干,目光一改冷淡变得充满0媚意,又时不时温柔地看着肚子,里面有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曲淮谦爱极了他,双手掰开屁股,同时大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只听得小叔尖叫一声,又骚浪地扭着腰往下坐,迫不及待地想把侄子的鸡巴全部吞到身体里头,这一次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插得曲敬萧眼泪都出来了。 “呜啊……好深……好大……啊啊……” “还没到最深呢,小叔这就受不来了吗?” “嗯啊……进来……全部进来……我还要……” 曲淮谦热血沸腾,大鸡巴硬到了极致,直捣黄龙地冲进小叔的桃源洞,没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都出来了,俨然是曲敬萧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曲淮谦肌肉鼓胀着,有节奏地操弄着小叔的肉洞,硕大的鸡巴撑开紧致的肉壁,插入的时候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肠肉,退出的时候涨大的肉冠又残忍地倒刮嫩肉,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立即从两人交接的地方直冲脑门。 “唔啊啊……好……好奇怪……啊……太深了……怎么……呜呜……怎么会这样……”曲敬萧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霞,眼角也红红的流着泪,湿润的后穴含着一根大得可怖的肉棒,被插入的地方酸酸涨涨的,奇怪的是充实感和摩擦而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他扭着头,呜咽着上下起伏身体,主动用屁眼套弄青年的大屌,紧致的肉洞贪婪地蠕动着媚肉包裹肉棒。 “喔……好棒……嗯……要被操穿了……” 曲淮谦眼神一沉,胯下集中力量,又快又狠地捅开那紧致的甬道,里头除了润滑剂,还不停分泌出透蜜黏腻的肠液,把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进出很顺利,他的动作很克制,可再克制在曲敬萧的刻意撩拨之下也有些失控,他一只手扶住曲敬萧的腰部,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还不忘肆意揉捏,胯下砰砰砰的全根没入,激烈撞击肉洞。 “啊啊啊……好棒……”曲敬萧扶住肚子,在逐渐激烈的操干下浪叫不休,有些笨重的身体被青年顶撞得上下乱晃,汗湿的黑色发丝也随意翻飞,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从下而上操着自己的人,哭着分开大腿,露出贴着肚皮的挺翘阴茎,湿乎乎的阴阜,细看肉穴还一张一合的,俨然是饥渴到了极点,还有那清晰的不断被进出的交合处,他用两根手指左右分开雌穴,“呜呜……这里也要……嗯啊啊……这里也要大鸡巴……喔……” 曲淮谦狠狠地咬牙,大屌在小叔的后穴激烈地直进直出,操得那屁眼褶皱都消失了,肠肉都被大屌给带出体外,这会儿他的骚小叔又求着他操雌穴,他反正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拔出沾满淫水的大肉棒,风一样快速把人放在床上,把曲敬萧两条大腿两边一压,他嘴里骂着:“骚货,给我张开腿,我要操你的骚逼!” 曲淮谦听着,雌穴竟又淌出更多的水,湿哒哒流到了屁股上,然后侄子的大肉棒噗滋捅了进去,勇猛地捅到了子宫口,一瞬间曲敬萧就高潮了,骚肉洞被操得潮吹,里头涌出一大股的淫水,全部淋在曲淮谦的肉棒上,爽得他一个哆嗦,攥紧小叔的腰部,几乎要失控地挥舞着大肉棒激烈贯穿久未操弄的湿滑阴道,他动作快而重,急切地插满潮湿嫩滑的雌穴。 尽管大着肚子,也不妨碍曲敬萧扭腰摆臀地挨操,他嫌不够似的,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大腿,啜泣着:“呜……还要……喔……好棒……大鸡巴好厉害……” 侄子被小叔勾引的像是疯了一样大开大合地撞击嫩穴,把娇嫩的肉穴搅弄得一塌糊涂,肉壁阵阵收紧,像是要绞断大肉棒一样,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地吸住大鸡巴,曲敬萧怀孕的身体淫荡又敏感,他尽量敞开自己迎合青年,企图用身体让对方为自己沉迷,但就算他不这么做,青年也爱惨了他。 两人交合得浑身汗水淋漓,曲淮谦俊朗阳光的脸上稀罕的带着一股凶狠劲儿,曲敬萧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操干,酥麻的密集地在身体游走,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两个肉穴中轮流粗暴捅干,几乎要摩擦出火花来,他两条大腿乱颤,手也拉不住腿了,承受不住似的抓住床单,软绵的身体跟随着侄子的激烈操弄上下晃动,高潮被无限延长。 曲淮谦一个撞击,身下的人跟随着他的动作尖叫一声,他有些懊恼,刚才差点就要操进子宫,然而身下的小叔却爽的嘴巴都6合不上,香软的舌尖舔舐着嘴唇,水汽朦胧的双眸动情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地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好猛……呜……要操进去了……” 曲淮谦忍不住骂道:“骚货!” 然后他抽出肉棒,噗滋一下捅进后穴,全根没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一瞬间淹没了曲敬萧,两人对望着,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和自己,曲敬萧吸了吸鼻子,撒娇似的朝曲淮谦伸手,青年温柔地笑了,身下动作不断,把人抱住,密密地把吻印在曲敬萧的额角,眼角,脸颊,鼻尖,嘴角,然后舔弄着他的双唇,曲敬萧伸出温热的舌尖,被一把勾住,上下连接的地方发出不同的水声。 “曲淮谦……你喜欢我吗?”曲敬萧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你!”伴随着话音,是更加凶猛的捣弄,好像要将人操坏一样,那本不属于交配的地方被撑开到极致,一片泥泞的穴口又是肠液又是雌穴的淫水,还有长时间研磨而成的乳白淫水。 曲敬萧闻言又骑在侄子身上,把肉棒深深地埋在身体里,他抚摸着肚子,宝宝在里面,曲淮谦的分身也在他的身体里面跳动,充实的快感让他娇喘连连,曲淮谦发泄似的揉搓他的臀肉,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刺激让曲敬萧开始浑身细细的发颤,身下两张小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汁,湿润着肉棒在肉洞顺利的进进出出。 “呜呜……不行了……嗯啊……”曲敬萧爽得脚趾都蜷缩着,他用紧致抽搐的肉洞疯狂套弄大肉棒,娇嫩的穴口在激烈粗暴的捣干中被干得翻进翻出,里头酸胀酥麻,不多时前头阴茎又射出一股精液,后穴如雌穴一样潮吹喷水。 曲淮谦持续不断地大力顶弄,操的曲敬萧白皙的身躯痉挛不已,肚子都要扶不住了,双腿也无力夹紧他的腰。 曲敬萧被干得头脑发昏,泪流满脸,被禁欲已久的侄子狂操猛干,高潮被一直延长,肉穴越来越软绵,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性器开始加速,抵着深处的嫩肉凶猛捣弄。 “呜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呃啊啊……别插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青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曲淮谦绷紧着腹肌,沙哑着声音说:“明明是小叔先勾引我的,还不让我操?张开你的骚穴,我要射进去了!” 曲敬萧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听闻曲淮谦要射了,马上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掰开白臀,“呜呜呜……射进来……嗯……啊……” 随着他的呻吟,一股浓稠的水柱瞬间冲击着他的内壁,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身体深处,射得曲敬萧在侄子的怀里哭着一抽一抽的,屁股大腿可怜地颤抖着。 良久,曲敬萧才恢复平静靠在青年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累极了,呼吸极轻,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曲淮谦亲了亲曲敬萧汗湿的鬓角,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背,他没问曲敬萧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最好的证明。 侄子cao了冷淡小叔,7-9章合集 第七章:小叔主动跪下口含侄子巨D 发现被艹怀孕 曲敬萧看着车外,傍晚的时间,斜阳很漂亮,他却无心欣赏,直到他的对面终于出现了自己等待的人,脸上才有了一点变化。 对面,一对年轻的男女走着,突然,他们停了下来,男孩子弯了弯腰,女孩子亲了一下男孩子的脸,脸上笑得更甜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曲淮谦无奈道。 “你不喜欢吗?”念念歪着头笑,无辜又可爱。 要是在以前,曲淮谦肯定要被她萌得心都化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曲淮谦不否认自己曾经喜欢过她,但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喜欢。”他如实道,“不喜欢了。” 这份喜欢已经在时间流逝中被一丝一丝的抽去,剩下的,再多的喜欢,都在遇上曲敬萧的时候尽数消失了,他心中唯留下装有给爱人的位置,只能装下曲敬萧一个人。 念念在听到他的“不喜欢”时,笑已经僵了下来,等听到他把这句话重复一遍还加多一个字时,笑比哭难看,原来那些她曾经拥有过却不珍惜的,等她后悔想要抓住的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曲淮谦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袋子换到另一只手去,腾出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以往多次一样,毕竟是他喜欢过的人,他从小到大都对她好,照顾她,除开青春期那些朦胧的情愫,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就算不再喜欢,他也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曲敬萧静默无声地在车子里面坐着看了一会儿,夕阳灿烂但短暂,它们很快就没入了地平线,直到最后一丝金光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如同他的心。 然后他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独自一人开往家的方向。 念念抬头看他,红着眼,哽咽着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的。” 念念睁大眼睛,通红的眼睛终于落下了豆大的泪珠,以往,如果她哭,曲淮谦肯定会急得手忙脚乱,费尽耐心哄她,可现在他在提到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那种柔和的笑,眸子里迸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亮。 曲淮谦打开门,身后跟着念念。 李婉玉探头一看,念念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曲伟明不动声色的横了儿子一眼,曲淮谦只能当看不到。 这段时间,念念只要有空都会过来,更多的时间是在陪李婉玉,家里都是男人,她身体不好,又不能经常外出,总是闷在家里,好在有念念,这段时间她人开朗了一些。 眼看着曲淮谦把去超市买的菜拿进厨房,李婉玉拉着念念的手:“我们小谦从小就喜欢你,要是你们能成一对,我也无憾了。” “阿姨,他有喜欢的人了……” 曲伟明哼一声:“又不见他带回来,我看八成是看不上他。” 念念把曲淮谦拉到了阳台。 “你们在一起了吗?”在念念的潜意识中,肯定是曲淮谦先追求的。 虽然算是在一起了,但是…… “还没正式在一起。”他都还没正式表白,主要是这段时间,无论他说什么,他的父母都想撮合他和念念,但是念念又一直都不表态,他总不能先对人家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用过来了,如果人家没那心思,那岂不是他自作多情,徒添尴尬。 “没正式在一起,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念念赌气一般说出了这句话。这个人喜欢她在先,现在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甘心! “念念……” “晚了,我要回家了。”念念掉头就走。 公司。 “小叔。”曲淮谦从后抱住曲敬萧,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曲淮谦最近好像更黏他了,只是,再没有想之前那样,总是想和他做爱,也没有开口说要跟他回家。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走光,只有他们在高楼看着夜色中的霓虹灯。 “还不回家?”曲敬萧隐隐期望着曲淮谦能开口说想去他家。 曲淮谦刚想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等会就回去了。” 听着他挂了电话,曲敬萧一阵烦躁,转过身吻住了曲淮谦,他有些急躁,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一下子送到了曲淮谦的口腔中。 曲淮谦只惊讶了一秒,马上含住了那条舌头,舌尖勾着舌尖,舔吻着对方娇嫩的粘膜,舌头扫过牙齿,似乎是要深入到极致般抵在上颚的位置,直直探进喉咙翻搅戳弄,一只手搂在曲敬萧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屁股的位置一路抚摸道脊椎,后背,脖子……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炙热的欲火烧到了小腹的位置,再下面的性器开始抬头。 “小叔……”他想要这个人想疯了,只是他今天晚上还要尽快回家。 “你硬了。”曲敬萧的手摸到了他的性器,那个地方鼓起了小帐篷,他揉搓着,感觉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大。 曲淮谦看了他一眼,面对心上人这么大胆的诱惑,他怎么可能不硬? 曲敬萧把他推到在自己的椅子上,跪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裤子里面掏出了那根巨物,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热气似的,还生猛的一跳一跳的,让曲敬萧手心都发烫,他抚摸着上面那些可怖的暴突的青筋,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小叔,你不用这样……”曲淮谦想推开他,总觉得像是曲敬萧的人,不应该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曲敬萧摇摇头,刚才被吸吮的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巨大的龟头,昂扬的大肉棒对他的嘴巴还说过大了,撑得嘴巴都有些难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整个龟头,可是剩下的柱身是绝对不能全部含进去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跪下给自己口交,尽管曲敬萧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牙齿也磕磕碰碰的,但曲淮谦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后背都绷紧起来,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龟头,然后抵着马眼研磨,曲敬萧张大了嘴巴,还是有些难受,却还是把性器尽量含得更深。 曲淮谦根本就不敢动,因为他怕曲敬萧会不舒服,忍得额头都出了汗,曲敬萧突然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弄得他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小幅度的抽插着曲敬萧的嘴巴。 曲敬萧忍着不适感,心里却觉得满足极了,继续适应着口交,更加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大鸡巴,舌头也卖力的舔弄着柱身和龟头,在肉棒退出去的时候狠狠的吸吮着,曲淮谦持久力一向惊人,就算这次曲淮谦不忍,想要尽快射出来,也还是把曲敬萧的嘴巴都干得都酸麻了,才有了想射精的迹象。 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些,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透明的津液,曲敬萧知道他要射,被曲淮谦推开的时候,嘬着龟头狠狠一吸,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尽管曲淮谦动作够快,但精液还是射进了曲敬萧的嘴巴里,他被推开之后,还在射精状态的肉棒,又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小叔,对……对不起……” 曲淮谦话音刚过,便听到“咕噜”一声,曲敬萧竟是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他那张好看到完美的脸上还滴落着粘稠的白色精液,嘴巴都被自己干得又红又肿,看上去淫糜极了。 在看得自己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时候,曲淮谦马上抽出几张纸巾帮曲敬萧擦脸,而曲敬萧只是淡定的帮他拉好裤子拉链,不过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回去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态度也有些冷淡,说完了话之后就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曲淮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搞得他好像只能用性爱才能留下曲淮谦一样,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差。 曲淮谦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才离开。 曲敬萧看着躺在副驾驶上的那份验孕报告,他定期做身体检查的时候被检查出怀孕了,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医生说他的体质其实很难受孕的,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医生还说,要考虑好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堕胎很伤身体,本来就难以怀孕,以后恐怕更加难了。 如果,不能和曲淮谦在一起,那么,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也足够了,只是不能让曲淮谦知道。但他们是叔侄关系,生出来的孩子很难保证会和正常的小孩子一样,这份报告是今天早上寄到他办公室的,这一整天他都在办公室里面搜索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样,越看越新心凉。 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就很想见到曲怀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开在了去他家的路上,路程很短,走路不过10来分钟,开车就更快了,行动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等会见到他自己要说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吗?这样的话,对方可能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吧。 他按下门铃,开门的人正好是曲淮谦,对方脸上明显的诧异,“小叔?快进来。” 曲敬萧抿了抿嘴唇,脸色绷紧,跟着曲淮谦走进屋内,然而屋子里面还有他上次看见的女孩子在,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他就不想待下去了。 曲敬萧,你一直都是多余的。 他来了又走,曲淮谦脚步匆匆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一路没得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臂:“小叔,你怎么了?” 曲敬萧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痛苦的战栗着。 曲淮谦慌了:“小叔!” “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 “什……什么?”曲淮谦好一阵都没出声,他像是不明白曲敬萧的意思,“为什么?” 他都已经准备表白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拒绝,可他的喜欢都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截断了机会,人家从来都不需要不稀罕他的感情。 他想去抓住曲敬萧的手,却被躲开了,眼中流露出曲敬萧从未看见过的,令人心惊的痛苦,他撇开头不想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会被这种痛苦感染,因为他也不比曲淮谦好到哪里去。 曲淮谦愣愣的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连触碰这个人的资格都没有,明明在不久之前才为自己口交,如果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近乎卑微的事情? 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曲敬萧,在曲敬萧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要走人时,速度极快的拦住了他。 “让开。”曲敬萧挤出极轻的声音,细听还颤抖。 “为什么?”曲淮谦只是固执的问。 他的视线一刻不停落在曲敬萧的脸上,这张脸他真的爱,包括他整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厌烦,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那么深的感情,此时他无发深究,只得忍耐着压下蚀骨般的痛苦。 “因为我腻了。” “那刚才在办公室你是什么意思?” 曲敬萧回答不上来,他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人,那是他感情上的一大步,只是这些都没关系了,他眉头紧锁着摇头,这次无论曲淮谦说什么他都不回应,直到曲淮谦手疾眼快的跟着他上了车子。 曲淮谦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沓A4,本来他不在意的,不过在曲敬萧要来抢走的时候,他压下了对方的手,然后瞄了一眼,这份报告刚好被曲敬萧翻到最后那一页,尽管车子内光线不太明显,但曲淮谦一眼就看到了结果。 “这是……?”他看着上面的名字好几秒,那确实是曲敬萧没错! “曲淮谦!”曲敬萧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刷的一下子抢走了那份报告,可惜为时已晚,最不应该被看到的曲淮谦已经看了个明白。 曲淮谦愣了半晌,傻了似的不知做如何反应,尽管他设想过曲敬萧有可能会怀孕,但也仅仅是想想!怀孕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曲敬萧扯得上关系? 曲敬萧把那份报告扔到了后座,冷若冰霜的说:“下车。” 第八章:小叔嫩B被侄子大D抽打红肿狠插yin道 曲敬萧看着没有反应的曲淮谦,脸色难看的打开车门想把他推下车子,曲淮谦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曲敬萧的手,嘴唇颤抖着问:“是……是我的吗?” 曲敬萧满腔苦涩,现在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只是他想不到曲淮谦的反应这么大,只见他闻言变了脸色,脸上阴鸷闪过,双手用力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肩膀一样把他锁在座位上,声音低沉酝酿着危险:“是谁的?” 难道曲敬萧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吗?他知道俩个人的关系除了是叔侄之外不过是床伴,谁也不用对谁承诺负责,这些道理曲淮谦都懂,但他只要一想到曲敬萧在除他之外的人身下承欢呻吟,也会在其他男人的面前这么诱惑勾引,他无可言状的怒火从胸口直窜脑门。 曲淮谦一向是个开朗温和的人,但此刻他身周环绕着比曲敬萧更让人彻骨冰冻的寒意,与之相反,漆黑的眸子突然升起熊熊烈火,他抿嘴抬眸瞪着曲敬萧。 曲敬萧浑身一震,对方眼底涌出的火舌似乎能把他燃烧成灰,让他心底都莫名开始害怕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曲淮谦。 “你……你先放开我。”他躲避害怕的神色,落在曲淮谦眼里,犹如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不肯告诉自己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那个男人吗? 曲淮谦眸子里的火光消失了下去,变成深不见底漆黑不见光的深渊,想把曲敬萧整个人都吞了去。 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看着曲敬萧疼得有些扭曲的脸,又像是清醒了一点,放松了力度。 “为什么……”曲淮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愤怒过后之后便是委屈伤心,他眯着眼睛用指腹抚摸着曲敬萧的脸,他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不为什么。” “是吗?”曲淮谦僵硬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来。 他逃避自自己的样子,让曲淮谦彻底爆发了,额头青筋暴突,双手竟直接去脱曲敬萧的裤子,曲敬萧从未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脆弱,随着“刺啦”一声,上万一套的西装裤子就这么被手动撕碎成了碎布条。 黑色的裤子下露出了曲敬萧白皙的大腿,在夜色中白得跟雪一样,曲敬萧吓得一时半会儿像是个扯线木偶一样自己动作不能,等内裤都被脱下,大腿被强行分开的时候,才哆哆嗦嗦的尖叫着想要推开曲淮谦。 “不!你放开我!” 座位被放低,他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后背贴在座位背上仰躺着,车内空间比较大,即便如此,当曲淮谦从副驾驶座跨过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要窒息的局促。 曲淮谦沉着脸,从裤裆掏出那根颇有气势的大肉棒,正杀气腾腾的啪的一声打在了曲敬萧紧闭幼嫩的穴口上。 曲敬萧愣了一下,他的胯下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曲淮谦竟扶着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紫红色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像是拿着一根粗大的皮鞭,用力的抽打着他整个阴阜。 “啊啊啊啊……不啊……你……嗯啊……你干什么……”曲敬萧羞耻得脸色通红,漂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雾气,大开的大腿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被他合拢,只好一直都大张着,中间的淫肉被亲侄子的大屌抽打得通红。 “小叔太不乖了。”曲淮谦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眶通红,好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他开始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小叔。 “啊啊……不要……呜呜……”沉甸甸的肉棒打在脆弱的穴口上,穴口,阴唇,阴蒂全部都被用力打到了,曲敬萧又痛又爽,身体颤抖着,呜咽着以最快的速度流下眼泪,连话都开始说不清,白皙的身体被侄子的大屌打得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 娇嫩的肉逼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惩罚,很快就被打得一片红肿,就连紧闭着的穴口都分开了,肉缝里面还淫荡的溢出了淫水。 曲淮谦眼睛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直喘气的曲敬萧,冰冷的眼神后面是浓浓的情欲,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用柱身狠狠的摩擦着颤抖的阴阜,肉穴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的柱身都沾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 “骚婊子,被打骚逼都淫荡得出水?就这么爽吗?” “呜呜……走开……”曲敬萧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他不想看到曲淮谦用那么无情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明明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人,得到过他的温柔之后,再被粗暴无情的对待,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曲淮谦不发一言的用粗硕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腰部一挺,大龟头噗滋一声捅开了穴口,进入之后他动作不停,长驱直入的开辟着紧致的阴道。 “啊……不……”曲敬萧缩着腰,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侄子的侵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抗拒这个人,只要一被插入,被操着的地方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会快速的蚕食他脑子里的理智,好像什么都不管,只想在这个人的身下,变成一头彻底享受淫乐的欲望野兽。 曲淮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操他了,曲敬萧在办公室给他口,根本没有缓解他的欲望,被吸出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个人压在办公桌上狠命操死他的想法,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让他变得暴戾,胯下性器还没完全进入,粗硬的利器就已经忍不住用力刺入,肉穴的媚肉舒爽的展开又收紧,被狠狠摩擦的时候舒服得分泌出潺潺淫水润滑交合处。 曲敬萧双目紧闭,双手抓紧座椅,身体更敏感,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座椅和车子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声音,曲淮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接着脖子顿时一阵刺痛,曲淮谦亲吻着他的脖子,然后叼起一小块嫩肉,牙齿用力的咬下去,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才松口。 整个过程,曲敬萧不发一言,混乱的呼吸出卖了他,曲淮谦抬起头,大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开口。 “啊……不……唔唔!” 曲淮谦在他张口的时候,嘴巴也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唇,那上面也是一阵血腥味,显然是方才曲敬萧自己忍着不出声咬破下唇了。 有力的舌头一举进入曲敬萧的口腔,下面被侵入的肉穴也被一阵狂插,粗硬大屌次次都狂猛的撞击着子宫口,曲敬萧身体骤然一僵,紧闭的眼睛倏地瞪大,双手也急切地推搡着操着自己的人,扭着头唔唔的叫着,他的孩子,他记得医生说过现在正是危险时期,不可以有性生活的。 曲淮谦任凭他什么反应都不予理会,一直用大肉棒撞击着软绵的子宫口,直直把那个地方撞得松软,很快就微微张开。曲敬萧眉头紧蹙,眼泪流得更凶了,脸上的潮红退去,只剩下一脸的惨白。 曲淮谦似乎也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松开他的唇低头一看,便看进了曲敬萧一片绝望的眸子里,他猛然一震,心中颤了颤,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有些惶然无措:“小叔……” “不……呜……孩子……” 曲淮谦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还是曲敬萧想要尽力保护的小生命,他满脸痛苦:“小叔……你……你要生下别人的孩子吗?”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到想要为他生孩子? 曲敬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小声的呜咽着:“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曲淮谦呆滞了一秒,难道是他的?他想相信又不敢相信,脸上表情复杂又扭曲。 曲敬萧好像再也受不了一样,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是你的。” 他看不到曲淮谦是什么样的反应表情,也不敢去看,第一回当了鸵鸟,把自己的脸埋起来,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其实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呼吸都像被黏住,本来还在缓缓抽动的性器彻底停了下来。 曲淮谦会让自己打掉孩子吗?他恐慌起来,不应该用这个来赌的,他想要这个孩子。 横在脸上的手被拿开,紧接着是细碎的吻落在脸上,耳边输男孩子刻意放轻的声音:“小叔,对不起,是真的吗?我……我不敢相信……” 曲淮谦见他不说话,又心疼又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就算孩子不是他的,造成流产得对曲敬萧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同时心里像是烟花一样,爆发出无法置信的狂喜。 曲敬萧听出他的激动,受到了鼓励似的继续说:“我……我没有其他人……我只喜欢你一个……” 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表白的话,曲敬萧反而轻松了,心里装了很久的话,在很不符合他想像的时刻说了出来,无论是会被厌恶,会彻底分开,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曲淮谦听得如梦似幻,踩在云端般不真实,他喜欢的小叔,他准备表白被拒绝的小叔,先他一步对自己表白了!曲敬萧脸上极力掩饰的忐忑不安,都被他看在眼里,原来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他把小叔深深的抱住,紧揉在怀里,郑重真诚的道:“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嗯……”曲敬萧红着脸溢出呻吟,紧紧贴合的俩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也进入得更深,俩人浑身一震,酥酥麻麻的快感卷土重来,那根大肉棒插在曲敬萧敏感的甬道一跳一跳的,俨然是迫不及待要发泄。 “可是,你之前说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是你!”曲淮谦急急解释。 曲敬萧咬着下唇,“上次我看到在你家楼下,那个女孩子亲了你,你还摸她头发了。”这一幕让他如鲠在喉。 曲淮谦眨眨眼,这件事他都快忘了,小叔怎么知道的? “我很久之前喜欢过她,只是她没答应,我一直对她好,她就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要是上次你能听到就好了,我拒绝了她,还坦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曲淮谦胡乱的亲着他,“小叔,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吗?” 曲敬萧从没想到他们也能够两情相悦,心里暖暖的,两颊发红发烫,身体的温度更高,火热的湿穴紧紧的裹住膨胀的大肉棒,“没有。” 他红肿的肉穴还插着一根大肉棒,穴口粘着透明的淫水,里面的水更多,温泉似的浸泡着曲淮谦的性器,舒服极了,要从这样的极品肉穴中抽出来,又是一层折磨。 “嗯啊……别……别出去……”曲淮谦呻吟着用双腿勾住了年轻人的腰,曲淮谦着了魔似的又插了进去,俩人马上发出舒爽的喘息。 “没关系吗?”曲淮谦已经忍不住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轻一点……啊……别插太深……嗯……不要进去子宫……” 不操进子宫,不代表曲敬萧不会爽,曲淮谦闻言架起他的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隐忍得身上大汗淋漓,抽动的时候汗水洒落在曲敬萧的身上。 “呃啊……好快……呜……”曲敬萧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曲淮谦进入得不是很深,但速度很快,不知疲倦一般全速在阴道里面冲刺,媚肉被粗粝的肉冠刮擦着,每次的抽动都仿佛要拖出里面的嫩肉。 俩人都在压抑着喷薄的情欲,淫水在抽插之下四处飞溅,第一次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只觉得这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更容易得到满足。 “呜……要射了……”温和的性爱十分漫长,快感积聚到了顶点,覆灭一切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全身,在曲敬萧高潮的时候,曲淮谦也加快了抽插的,满足的射在他的阴道里面。 曲淮谦压在他的身上,过来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不好,赶紧退出来,改为他坐着,让曲敬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曲敬萧脱力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小叔……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第九章:怀孕小叔坐莲吸精勾引亲侄子草翻嫩B屁眼 曲敬萧身体一僵,脑子快速思考怎么引开这个话题,沉着的目光此时闪烁不定,曲淮谦依仗着自己小辈兼曲敬萧喜欢的人的身份,说话都比平时轻快,他埋首在曲敬萧肩上,“小叔,就不能告诉我吗?告诉我吧!” 他们见面的时间不算很多,究竟曲敬萧是在什么时候在心里有了自己的位置,曲淮谦忍不住揣测。 曲敬萧知道这个问题无法逃避,他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反正你知道结果就行了。” 曲敬萧闷闷道:“太敷衍了吧……” 曲敬萧无声的笑了笑,他近乎优美的轮廓在路灯灯光下如虚幻般穿过了时光,当年,曲淮谦还在读高中,曲敬萧对他的侄子侄女不怎么上心,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已经有自己那么高的曲淮谦,很是震惊了片刻,青年稚气未脱的脸轮廓分明,眉眼已经趋近成年人。 他的侄子朝他温和而不失热情地笑了笑,他从青年的瞳孔看到自己,心脏骤然剧烈跳动,他赶紧别过头,冷淡地应了声,曲淮谦从小知道小叔的性格,也没有被冷待的感觉,也知道其实他性格平和,青年瘦长的身躯凑近他,长臂一伸,把小叔搂了搂:“好久没见啊小叔!” 因为身体原因,曲淮谦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归属,他把自己的心藏起来,不需要别人对自己好,也不想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外人看到他条件优越,为了利益想和他结交的不少,不为利益的也无需去捂热一块冰,唯有曲淮谦像是一团火,是把他融化成水也熄灭不了的炙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注意到你,”曲敬萧的声音很轻,“其他人,虽然都是亲人,但也不怎么熟络,我也不喜欢交朋友,那个时候我对于你和其他人一样,感觉就是麻烦的小孩。” 曲淮谦来了兴趣,插嘴道:“是不是看我很帅就另眼相看了?”他一点也不害羞,因为他的确是得益于样貌一直都很受欢迎。 “是更麻烦了。”曲敬萧也带上了笑意,不管曲淮谦的抗议,继续说道,“小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你自动跑开,长大之后我怀疑你情商是不是下降到负数,明明我不喜欢身体接触,你还要黏上来,一见面就抱住我,对我嘘寒问暖的,手脚也殷勤得很,那个时候……我挺害怕的。” “啊?为什么啊?我这么吓人?” 曲敬萧摇摇头,是因为独身太久,他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也早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青年那活力热血的身体隔着衣服和他贴紧,他现在还忘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那无所保留的讨好,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害怕自己会喜欢一个人,付出了,最后是一场空。 他尝试把心沉下去,却发现不过如同弹簧,等他以为可以松手的时候反弹得更厉害,没有未来,那就拥有现在吧,于是他就不要脸地勾引了亲侄子。 那个时候,曲敬萧知道,如果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现在他才知道,成了也是万劫不复。 曲淮谦没能用言语撬开他的嘴巴,无奈之下只得用物理办法,把小叔的嘴含住,相互交换液体,曲敬萧却清醒过来,把人推开,斟酌着说道:“孩子还是不能要,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曲淮谦变了脸色,不明白怎么才过去一会儿人就变了,他手足无措地掰过曲敬萧逃避他的脸,忍着无措的锐利目光盯着他。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的身份根本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坦白?他们不会接受的,就算我能生孩子,但是我们在乱伦,你有想过这个孩子生出来会怎么样吗?”他们的路太难了,最重要的是曲淮谦有大好人生,就不要让自己这个长着一个畸形身体的人耽误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要是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就在一起,要是你以后要结婚我也不耽误你,也不纠缠你,到时候好聚好散,反正我也……” 曲敬萧没能说下去,青年瘦削的肩膀早已长成了能遮风挡雨担起责任的存在,此刻绷得紧紧的,只有抱住他的手在抖,悄无声息中,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曲淮谦说得宛如肯定句,他愤怒地质问,“是一个只会玩弄别人身心,知道前路不好走但是为了享乐罔顾别人痛苦,由着别人来替我承受痛苦的懦夫?说着喜欢我偏偏要让我做一个人渣!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我是不是还要承蒙厚爱了?” 曲敬萧呆住了,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在他耳边吼出来的,但是很压抑,压着颤抖的声线,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抹了把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他被强迫和曲淮谦对视,只听见青年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甩了我,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了,孩子你可以不生,但是不可以想着和我分手!我们坦白吧,谁都逃不了,就算往后一辈子都不被接受,我也不后悔,如果我真的如你诉说的去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曲淮谦跟二老说今晚不回家,跟着曲敬萧回去,他如监看这一件宝物,深怕一个不留神着宝物就被人盗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曲敬萧被他紧紧揉在怀里,黑暗中,他闭着眼,脑子里面回响着曲淮谦对他的承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曲淮谦的,他是在赌,当然顾虑也是真的。 他没办法不害怕,那么好的人他无力如何都想用尽全力抓住,他自嘲的地想,毕竟,能够做得出勾引侄子的人,能正直善良到哪里去呢? 他就是这么卑鄙。 他们对曲淮谦的父母坦白之后几天,李婉玉就进了医院。 李婉玉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之前一直没有手术,病情恶化算是意料之中,尽管医生一再说明,患者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并发,发病日期也在他的预期,曲淮谦的心还是被一块石头吊着,沉重愧疚。 病房门外的曲伟明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年,日夜在医院陪着妻子,医生那边来的消息很不好,急需手术,并且不太顺利。 曲敬萧立即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劝着曲伟明:“哥,你恨我也不要耽误嫂子的病情。” 之前、对方都不理不睬,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实在是耽误不起了,他们需要最好的医生和条件,再生气,也不敢拿人命来置气。 曲伟明被医生叫去了,曲敬萧看了看身边的人,欲言又止,曲淮谦截住他的话头:“不要说对不起,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还有离开我的念头,我真的会疯的。” “别胡说,我不会的,”曲敬萧看四周无人,勾了勾曲淮谦的手指,“你不能怀疑我。” “明明是你先不相信我。”曲淮谦干脆和他十指紧扣,他也很疲惫,和这个人接触,就好像充电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肥皂剧中那种爱得缠缠绵绵不愿放手的情感。 在所有人的担忧中,手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家里最大的长辈。 曲淮谦毫不畏惧地和爷爷对视,紧紧地握住曲敬萧的手。 曲伟明生怕父亲他老人家被气到,赶忙请人回去,挡住了那还牵在一起的两人,老爷子摇摇头,摆手叫他让开,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动作十分利索地坐下,然后他给大家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曲敬萧不是他亲生的。 “你们年轻人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了,眼看着我时间也不多,这个秘密终究是不能带进去棺材的,不说出来就是对不住你。”老爷子看着震惊得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曲敬萧,叹了口气。 曲敬萧和几个兄弟关系不太熟络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老爷子当年再婚的对象是自己的学生,并且是未婚先孕,老爷子是大学教授,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不犯法,可说出去不好听,看上去也不好看,学生和老爷子结婚,生下曲敬萧就去世了。 “你母亲和父亲都是孤儿,也曾经是我助养过的小孩,后来你父亲出国,再无音讯,当时你母亲已经有了你,她幼时遭抛弃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她深知自己生下你之后自己也活不了,可舍不得,我也不忍心他们的孩子重新经历父母的一切。” 老爷子把曲敬萧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至此,都已经过了三十来年了。 曲敬萧后退一步,险些往后倒去,身边有力的膀臂把他环住,他侧过头,只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担心地看着自己。 曲伟明震惊过后,看了看他伤风败俗的儿子还在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焦急地说道:“爸,那他们的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摇头叹道:“我管不了那么多,酸甜苦辣都是你们去尝的,我无法替你们过人生。”老人家慢悠悠地走人了,他一辈子为人师表,本人脾性宽厚,一直都很少对儿女们生气,遇事就讲事实摆道理加以教导,儿女们长大,工作婚姻都是自由的,他除了以自己的经验说出利弊,从不加以干涉。 曲伟明也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他生气归生气,也没有说动手揍曲淮谦一顿。 李婉玉的病情是一天天地好转,曲敬萧的肚子是一天天地变大,曲淮谦只得两头跑。 李婉玉醒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才和曲淮谦说话:“你非要跟你小叔在一起么?” 曲淮谦坚定道:“对,我非他不可,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怀孕几个月了,一直都很难受,你总是对我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让我以后对老婆要好一点,那么小叔他不是更辛苦么?他本来就不是适合怀孕的身体,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的,本来他都打算跟我分手了。” 李婉玉皱着眉,拔高了声音:“那你还要和人家在一起!就算他不是你亲小叔,那他在名义上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亲小叔,你难道还能跟认识我们的人说曲敬萧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老古董,不是不开化,就算曲淮谦出柜自己喜欢的一个男人,磨着磨着说不定他们就答应,但曲敬萧可不是其他男人。 曲淮谦心惊胆战地安抚着胸口剧烈起伏的李婉玉:“妈,你别生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不谈!你要是不和你小叔谈我就好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这胸口都梗得慌,小谦,你还年轻,你下半辈子想好怎么过了么?这不是你小时候玩的过家家。” 曲淮谦嘀咕:“……我小时候也不玩过家家。” “我想好了,我是年轻,但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知道闲言碎语红眼白眼,妈,别把你儿子想得这么没用,我是付得起责任的人,我真的喜欢他,你想想,小叔他条件那么好,他还给我生孩子,就算是女人也不会随便给人生孩子吧?我能给他什么?我顶多就是陪在他身边,尽量对他好,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这么牺牲了,想想到头来还是我高攀了,要不然你让我跟他说把孩子打掉?” 李婉玉沉默了,她垂下气色红润的脸。 她病了很多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一直不敢做手术,也没有那个能力请到顶尖的医生,曲敬萧出钱又出力,请医生来给她做手术,这下彻底除掉病根,手术后大伤元气连营养师都给她请来做一日三餐,这些都是曲伟明擅作主张允许的。 曲敬萧虽然看上去不冷不热的,这么对年来对家人一直都挺好是不假的,要是没和她儿子在一起,他们开口也肯定会出钱请医生,不过他们夫妻都是老实人,开不了这个口。 他们没对这个小叔照顾多少,反过来还要受他一个这么的恩惠。 曲淮谦知道他们不能短时间内接受,因此做好了作持久战的准备,他起身,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给我们一个祝福吧,这种时刻我们也想得到家人的祝福。” 李婉玉瞪他一眼,祝福他们不就是等于同意他们在一起。 “而且爷爷也同意了。”虽然只说是管不了他们,那意思不就是同意他们折腾么?曲淮谦擅自替爷爷老人家同意这桩婚事了。 李婉玉是个心软的人,她脸色稍霁,也没有说同意的话,曲淮谦临走的时候,她别扭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叮嘱了几句,让曲敬萧注意身体,以曾经是孕妇的过来人身份跟曲淮谦传授经验。 曲淮谦一一应下,出门后忍不住扬起嘴角。 回去后,曲敬萧忍不住问他:“你干什么笑得那么高兴?”回来半小时了,嘴角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曲淮谦从后抱住他,“我搞定我妈,我妈就会搞定我爸!”他家虽然看着是父亲做主,实际上曲伟明很听李婉玉的话。 曲敬萧顿了顿,也回抱住他,“谢谢你。” 曲淮谦一听就心痛了,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之后,曲敬萧情绪总是低落,急得他想把人带去看心理医生,他低下头把人的嘴吻住,没多久就急忙放开了曲敬萧,“我……我去洗澡!” 在他身后,曲敬萧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慌张的背影。 浴室水汽氤氲,曲淮谦皱眉打开凉水,试图浇灭自己升腾的欲望,脑子里机械地思考明天的工作,成为正式员工之后工作理所当然地更加忙碌,他想起医生说的,怀孕需要丈夫多陪伴,那么明天就尽量按时下班回来陪曲敬萧,想到那个人,曲淮谦苦恼地低头看着胯下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他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曲敬萧已经睡着了,他擦干头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肚子五个月,仰躺着不舒服,曲敬萧侧躺着,他眉眼柔和地紧闭,脸陷在枕头上,几缕细发落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曲淮谦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抿了抿嘴,躺下来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动了动,脖子贴上了柔软的东西,他一个激灵,紧接着是下巴被轻轻的咬住。 大脑轰的一声,曲淮谦的手紧了紧,旋即赶紧把人放开,只见曲敬萧目光清明,一点不像睡着的样子。 “怎……怎么了?”咽了咽口水,“睡不着吗?是不是饿了?腿抽筋了?” 曲淮谦爬起来,不得不爬起来,他下头又有了反应,刚曲敬萧看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诱惑,还没完全坐直身体,又被曲敬萧给拉着躺回去,他避开孕肚,深呼吸一口气,“睡吧,我在。” “睡不着。”曲敬萧的眼睛很好看,即使看人的时候很冷,可里面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如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曲淮谦,柔软的双唇点火似的在侄子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曲淮谦心想祖宗,这下我也要睡不着了,情急之下避开小叔的吻,胡言乱语:“那……那什么……我给你讲故事?” 曲敬萧噗嗤笑了,曲淮谦郁闷,怀疑此人就是故意的,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方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说:“别撩我了。” 对方比他更委屈:“你都不碰我。” “我这不是不舍得嘛,医生说了要……呃……”曲敬萧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分身,那东西在对方的手里迅速膨胀变硬,快的曲淮谦都反应不过来,他闷哼一声,喘息加重,“医生说了要注意……” “我想要了,你不想要我了吗?”曲敬萧舔了舔嘴唇,粉色的唇瓣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这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嫌弃我怀孕身材不好看了?”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吻住,曲淮谦堵住他的嘴巴,马上尝到了他的味道,深深觉得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住,在口腔里面互相扭动,亲密地交换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呼……”曲淮谦眼睛都红了,放开怀里人的嘴唇,“小叔!” 曲敬萧闻言笑而不语,扶着肚子起来,翻身坐到了侄子的跨上,用怀孕之后越发丰满的屁股淫荡地磨蹭着那勃起的性器,被啃咬得红艳的双唇轻启:“操我。” 因为裤子勒着肚子不舒服,而他又不愿意穿睡裙,平时就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做睡衣,只穿内裤睡觉,曲淮谦眼睛都直了,控制不住双手顺着跪在他两侧的两条大腿一路抚摸上去,细腻的手感好得他心神荡漾,他倏地睁大眼睛,曲敬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他摸到了小叔的翘臀,忍不住一把袭上双腿中间的地带,只摸到了一手湿腻。 “嗯啊……”曲敬萧适时地溢出又甜又腻的呻吟,缓慢地摆动腰肢,用出水的雌穴摩擦侄子的大手,荡妇一般勾引着侄子,“啊……好舒服……不够……还要……” 曲淮谦快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下人中,干燥的,没有丢人地喷出两条滑稽的鼻血,真是万幸。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到这般引诱立即心动不如行动,双手闲不住地爱抚小叔的身体,期间腾出空挡把大肉棒掏出来,那根东西一柱擎天,十分有气势地举旗,恰好打在曲敬萧的阴阜。 两人同时喘息粗重。 曲敬萧按住曲淮谦给他脱衣服的手:“不要脱……不好看……” 曲淮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千般呵护万般迁就,又亲吻着他的指尖,“才不是,小叔永远是最好看的,让我看看你好吗?” 曲敬萧指尖被轻轻地亲吻咬着,酥酥麻麻的,可能是十指连心,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青年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变化很大,腹肌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隆起的肚子,腰也粗了,屁股也丰满了,所幸手脚不胖,脸也不胖,曲淮谦是一直看着他的肚子鼓起来变成一个孕夫,如今见大着肚子的人骑在身上,性器都硬了几分。 曲敬萧清楚地感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好似下了定心剂,小穴又被手指抚摸着,只听见一脸正直的青年问道:“好湿,小叔流了多久的水了?是不是一直在发骚?” “嗯……小穴湿了很久了,想要你操我……”曲敬萧扶住肉棒,却是对准了后穴,然后沉下腰,曲淮谦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他笑了笑,“没事,我做了润滑,还是你嫌弃我脏?” “怎么可能嫌弃?我就是怕小叔你会受伤。”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而且那么小,被他进入分分钟撕裂,然而曲敬萧却执意坐下去,果然是做过润滑,一点都不紧涩,“小叔,你后面好紧好热……” 曲敬萧涨红了脸,含着泪看了他一样,羞恼的神色在曲淮谦看来是风情万种,还在进入的阴茎陡然变大,撑得曲淮谦要裂开似的:“呜……好大……不要变大了……” 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体,曲淮谦就一鼓作气冲进去了,他忍得满头大汗,那柔嫩的后穴小嘴好像会呼吸一样翕张着,肠肉如软舌一下一下地舔着柱身,想不到小叔连屁眼都这么淫荡。他托起对方的屁股,开始耸动着在小叔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试图把大屌全部塞进去。 曲敬萧被心爱的青年占有着身体,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马上放松身体迎接大肉棒的操干,目光一改冷淡变得充满0媚意,又时不时温柔地看着肚子,里面有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曲淮谦爱极了他,双手掰开屁股,同时大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只听得小叔尖叫一声,又骚浪地扭着腰往下坐,迫不及待地想把侄子的鸡巴全部吞到身体里头,这一次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插得曲敬萧眼泪都出来了。 “呜啊……好深……好大……啊啊……” “还没到最深呢,小叔这就受不来了吗?” “嗯啊……进来……全部进来……我还要……” 曲淮谦热血沸腾,大鸡巴硬到了极致,直捣黄龙地冲进小叔的桃源洞,没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都出来了,俨然是曲敬萧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曲淮谦肌肉鼓胀着,有节奏地操弄着小叔的肉洞,硕大的鸡巴撑开紧致的肉壁,插入的时候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肠肉,退出的时候涨大的肉冠又残忍地倒刮嫩肉,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立即从两人交接的地方直冲脑门。 “唔啊啊……好……好奇怪……啊……太深了……怎么……呜呜……怎么会这样……”曲敬萧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霞,眼角也红红的流着泪,湿润的后穴含着一根大得可怖的肉棒,被插入的地方酸酸涨涨的,奇怪的是充实感和摩擦而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他扭着头,呜咽着上下起伏身体,主动用屁眼套弄青年的大屌,紧致的肉洞贪婪地蠕动着媚肉包裹肉棒。 “喔……好棒……嗯……要被操穿了……” 曲淮谦眼神一沉,胯下集中力量,又快又狠地捅开那紧致的甬道,里头除了润滑剂,还不停分泌出透蜜黏腻的肠液,把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进出很顺利,他的动作很克制,可再克制在曲敬萧的刻意撩拨之下也有些失控,他一只手扶住曲敬萧的腰部,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还不忘肆意揉捏,胯下砰砰砰的全根没入,激烈撞击肉洞。 “啊啊啊……好棒……”曲敬萧扶住肚子,在逐渐激烈的操干下浪叫不休,有些笨重的身体被青年顶撞得上下乱晃,汗湿的黑色发丝也随意翻飞,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从下而上操着自己的人,哭着分开大腿,露出贴着肚皮的挺翘阴茎,湿乎乎的阴阜,细看肉穴还一张一合的,俨然是饥渴到了极点,还有那清晰的不断被进出的交合处,他用两根手指左右分开雌穴,“呜呜……这里也要……嗯啊啊……这里也要大鸡巴……喔……” 曲淮谦狠狠地咬牙,大屌在小叔的后穴激烈地直进直出,操得那屁眼褶皱都消失了,肠肉都被大屌给带出体外,这会儿他的骚小叔又求着他操雌穴,他反正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拔出沾满淫水的大肉棒,风一样快速把人放在床上,把曲敬萧两条大腿两边一压,他嘴里骂着:“骚货,给我张开腿,我要操你的骚逼!” 曲淮谦听着,雌穴竟又淌出更多的水,湿哒哒流到了屁股上,然后侄子的大肉棒噗滋捅了进去,勇猛地捅到了子宫口,一瞬间曲敬萧就高潮了,骚肉洞被操得潮吹,里头涌出一大股的淫水,全部淋在曲淮谦的肉棒上,爽得他一个哆嗦,攥紧小叔的腰部,几乎要失控地挥舞着大肉棒激烈贯穿久未操弄的湿滑阴道,他动作快而重,急切地插满潮湿嫩滑的雌穴。 尽管大着肚子,也不妨碍曲敬萧扭腰摆臀地挨操,他嫌不够似的,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大腿,啜泣着:“呜……还要……喔……好棒……大鸡巴好厉害……” 侄子被小叔勾引的像是疯了一样大开大合地撞击嫩穴,把娇嫩的肉穴搅弄得一塌糊涂,肉壁阵阵收紧,像是要绞断大肉棒一样,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地吸住大鸡巴,曲敬萧怀孕的身体淫荡又敏感,他尽量敞开自己迎合青年,企图用身体让对方为自己沉迷,但就算他不这么做,青年也爱惨了他。 两人交合得浑身汗水淋漓,曲淮谦俊朗阳光的脸上稀罕的带着一股凶狠劲儿,曲敬萧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操干,酥麻的密集地在身体游走,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两个肉穴中轮流粗暴捅干,几乎要摩擦出火花来,他两条大腿乱颤,手也拉不住腿了,承受不住似的抓住床单,软绵的身体跟随着侄子的激烈操弄上下晃动,高潮被无限延长。 曲淮谦一个撞击,身下的人跟随着他的动作尖叫一声,他有些懊恼,刚才差点就要操进子宫,然而身下的小叔却爽的嘴巴都6合不上,香软的舌尖舔舐着嘴唇,水汽朦胧的双眸动情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地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好猛……呜……要操进去了……” 曲淮谦忍不住骂道:“骚货!” 然后他抽出肉棒,噗滋一下捅进后穴,全根没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一瞬间淹没了曲敬萧,两人对望着,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和自己,曲敬萧吸了吸鼻子,撒娇似的朝曲淮谦伸手,青年温柔地笑了,身下动作不断,把人抱住,密密地把吻印在曲敬萧的额角,眼角,脸颊,鼻尖,嘴角,然后舔弄着他的双唇,曲敬萧伸出温热的舌尖,被一把勾住,上下连接的地方发出不同的水声。 “曲淮谦……你喜欢我吗?”曲敬萧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你!”伴随着话音,是更加凶猛的捣弄,好像要将人操坏一样,那本不属于交配的地方被撑开到极致,一片泥泞的穴口又是肠液又是雌穴的淫水,还有长时间研磨而成的乳白淫水。 曲敬萧闻言又骑在侄子身上,把肉棒深深地埋在身体里,他抚摸着肚子,宝宝在里面,曲淮谦的分身也在他的身体里面跳动,充实的快感让他娇喘连连,曲淮谦发泄似的揉搓他的臀肉,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刺激让曲敬萧开始浑身细细的发颤,身下两张小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汁,湿润着肉棒在肉洞顺利的进进出出。 “呜呜……不行了……嗯啊……”曲敬萧爽得脚趾都蜷缩着,他用紧致抽搐的肉洞疯狂套弄大肉棒,娇嫩的穴口在激烈粗暴的捣干中被干得翻进翻出,里头酸胀酥麻,不多时前头阴茎又射出一股精液,后穴如雌穴一样潮吹喷水。 曲淮谦持续不断地大力顶弄,操的曲敬萧白皙的身躯痉挛不已,肚子都要扶不住了,双腿也无力夹紧他的腰。 曲敬萧被干得头脑发昏,泪流满脸,被禁欲已久的侄子狂操猛干,高潮被一直延长,肉穴越来越软绵,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性器开始加速,抵着深处的嫩肉凶猛捣弄。 “呜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呃啊啊……别插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青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曲淮谦绷紧着腹肌,沙哑着声音说:“明明是小叔先勾引我的,还不让我操?张开你的骚穴,我要射进去了!” 曲敬萧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听闻曲淮谦要射了,马上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掰开白臀,“呜呜呜……射进来……嗯……啊……” 随着他的呻吟,一股浓稠的水柱瞬间冲击着他的内壁,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身体深处,射得曲敬萧在侄子的怀里哭着一抽一抽的,屁股大腿可怜地颤抖着。 良久,曲敬萧才恢复平静靠在青年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累极了,呼吸极轻,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曲淮谦亲了亲曲敬萧汗湿的鬓角,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背,他没问曲敬萧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公cao完公公强迫跪下口 公公打桩草肿浪B “小心!” 正在走着的安黎轩手臂被猛地拉了一把,印永逸担心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黎轩有点茫然地看着前方他差点就要撞门框上,一个激灵清醒了,他们到家了。他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踏进这个地方,然而面对印永逸,他却无法狠下心来,只是摇摇头:“没什么,最近有点忙,我总是想着工作的事情。” 他把工作带回家是常有的事,印永逸不会怀疑他,更不会知道这全拜自己的父亲所赐,他只是心疼地让安黎轩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工作,一边拿出钥匙开门。 安黎轩没听清他的话,只在他开门的时候神色难以言喻,今天印永逸从学校回家,他想看一看这个人,想尽快见到他,见到了之后他也不敢表露出委屈,强迫着自己正常一点,当做一切如常,可他们中间就像玻璃被砸了一锤子,蛛丝一样四散裂开,堪堪支撑着没碎,其实早已脆弱不堪,再也恢复不了原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安黎轩松了口气,他实在是害怕三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这让他不知道如何自处,一边是相爱的丈夫,一边是强暴了自己的丈夫的父亲…… “父亲呢?他最近不在吗?”想来印永逸也知道他父亲不会安份呆在家里,才这样问。 真的是一句很普通随意的一句话,可安黎轩在听到有关印之远的话,还是惊慌失色起来,他深深地低下头,借着把买回来的食材放冰箱的举动逃避印永逸。 安黎轩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厅里的印之远没发现他的不妥,嘀咕着给印之远发微信,他赶紧说道:“我看他三不五时都和朋友出去,现在应该是和朋友在一起,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然而印永逸的微信已经发出去了,印之远笑着说道:“他说他现在回来。” 安黎轩的手猛地捏紧,他一言不发地准备饭菜,印永逸进来帮忙,兴致勃勃地诉说着对婚礼的期待,说有父亲的话爷爷奶奶那边肯定没关系的,他们的婚礼注定低调,即便如此印永逸还是想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饭桌上倒是和谐得很,印之远像无数个关心后辈的长辈一样,那带着距离又关切的眼神被他诠释得很好,能骗得过所有人,徒留安黎轩一个人不自在,仿佛之前和印之远发生的那些亲密到极点的事情都是梦一场。 饭后印之远大爷一样看着另外两个人收拾餐桌,印永逸进厨房了,他站起身来快速地在没来得及躲避的安黎轩嘴角上亲了一口,看着恍如被雷劈了一样的儿媳,又愉快地笑开。 包角的椅子腿在地板上无声地快速划过,安黎轩后退几步,险些把椅子撞倒,他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印之远指了指厨房的位置,示意他小心不要被里面的印永逸听见动静了,脸上却笑得有恃无恐。 疯了! 安黎轩还以为有印永逸在,这个人会安份一点,至少能念着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可是……可是……他就不该期望的。 他把桌子上的残羹一把揽进厨房,逃离了印之远的视线。 晚上,禁欲快一个星期的印永逸如常地钻进被窝缠着安黎轩,要是平日两人早就抱着一起啧啧地亲到一块去了,不过印永逸兽欲浓重,从下腹烧到了脑子,不清不楚地以为是家里长辈在,安黎轩又是个脸皮薄的,不好意思,殊不知他老婆和父亲昨天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爽得欲仙欲死,今天早上两人又是赤身裸体蛇一样缠在一起醒来的。 他亲着的果冻一样娇嫩甜美的唇,被他的父亲都糟蹋得肿了,幸好赶在他回家前已经消肿,印之远也没特意在儿媳身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黎轩……黎轩……我爱你……”印永逸边喊便急躁地抚摸着安黎轩,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探到下面,“黎轩,给我……我想死你了……乖,腿打开!” 安黎轩扭过头不敢去看印永逸,他咬着下唇,湿润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和痛苦,直到印永逸掰开他的双腿,那被撩拨得动情的雌穴露出来,那地方从中间分开一点,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里头水光涟涟的,看得印永逸呼吸一窒,胯下性器翘起来,也没什么前戏,急吼吼地扶着阴茎朝安黎轩的雌穴猛地一捅,一下子没入了大半。 “啊!不……呜……”突如其来大力的插入让安黎轩痛得扭曲了俊脸,浑身绷紧,直觉想把体内的肉棒吐出去,可他身体绷紧的同时,肉穴也收紧,爽得印永逸粗喘连连,忍不住抽出一点,再不管不顾地摁住安黎轩的腰肢,腰肌一挺,肉棒全部捅了进去,耸动着屁股干了起来。 “啊啊……不……痛……嗯啊……”安黎轩手指绞紧枕头,忍受着并不是那么让人享受的性爱,大男孩只懂得在他体内取乐,安黎轩皱着眉头,不由得想起被印之远禁锢在这张大床上,同样是那么粗鲁,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呼呼……好爽……黎轩……你里面好舒服……腿再张开一点……” 印永逸啪啪啪在操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印永逸低吼一声,精液射在他体内,而他也艰难地挤出了一点精液,可是完全没有那种爽快的感觉。 这样就挺好,以前也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安黎轩催眠着自己,强迫自己投入到和印永逸的亲吻中,热情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 夜深了,安黎轩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却一丝睡意也没有,就在这时候,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然后震了一下。 夏天的晚上温度低不到哪里去,别墅里安装了中央空调,保证屋里的人走哪哪凉快,但即便再凉快,安黎轩也不好在屋里裹着大衣,因此他穿着保守的睡衣出来,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还是能看见一点胸口,那上面有着印永逸留下的新鲜吻痕。 “印先生。”安黎轩嗫嚅着开口,声音不比蚊子大。 印之远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他穿着浴袍,听到安黎轩的声音,眼皮不抬一下,只是向后招招手,示意人过去他身边,对于他这种叫狗一样的行为,安黎轩也只能默默地忍了,磨磨蹭蹭地蹭到他身边,扫了一眼男人,只见那人也看过来,漆黑如墨的眼珠子看不出情绪,倏地,印之远笑了。 “跪下。” 简单的两个字让安黎轩愣在原地。 “笨死了。”印之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大手放在安黎轩肩膀上,把人一寸一寸地强行压下去,咚一声,安黎轩双膝着地。 安黎轩脸对着男人的胯下,他福灵心至,顿时明白男人的意思,旋即想要直起身来。 “别动,你也不怕闹出动静。”印之远责备一句,往二楼楼梯扫了一眼,“把人吵醒你怎么解释?” “我……是你强迫我的!”安黎轩抖着唇,明明错的是印之远,“我本来就没有错!永逸他……” “我是生他育他的父亲,朝夕相处多年,与他血浓于水。”印之远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算什么东西?” 印之远不管被他的话震得说不出话的人,拍拍他的脸颊,“张嘴,把我舔舒服了。” 安黎轩呆呆地看着眼前恶魔一样的人,又好似没有看他,他叫了一声“不”,紧接着印之远收了脸上的笑,手指铁钳似的捏住他的下颚,安黎轩吃痛,被迫张开嘴巴。 男人的动作缓而重,他不慌不忙,俨然就是想要卸了安黎轩的下巴,安黎轩眸子里难以抑制地浮现出痛苦,两只手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乖一点,不然我把你四肢都掰断了,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求我。” 可能是不想让印永逸知道,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此时无力对抗,安黎轩做着无用的挣扎,男人那根东西勃起的时候很是有些骇人,安黎轩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吞进去这样的巨物,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扑鼻而来的膻腥让他往后扬了扬,而后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他僵硬地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舔了一下,男人特有的味道卷席了他。 “不……”男人抓住他的头发,他退无可退,一下一下机械地舔着硕大的龟头,眼眶里泪水打转,肌肤在清亮的月色下白得几乎透明,而脸上却一片潮红,他看不到,男人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迷恋。 “真笨!”印之远让他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又把肉棒重重地捅进他的嘴巴,温热滑腻的口腔让他的性器又涨大数寸,塞满了安乐溪的口腔,贴着脆弱的粘膜摩擦。 “唔唔!”安乐溪眼泪都流出来了,推搡着男人的小腹,尝试着左右扭头,然而被男人坚定地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就越进越多,他从未学过口交,印永逸从不让他做这些事,他想干呕,却被龟头堵住喉咙,那根东西已经进入到这么深,却仍有那么多在外面。 印之远开始一进一出,那凶狠的架势似乎是想把那根巨物都插进去要了安黎轩的命,安黎轩的口腔直至喉咙都被磨得又痛又酸,难受的窒息感始终伴随着他,喉咙都要报废裂开了,那根玩意还是没能完全捅进他的嘴巴,估计印之远也觉得不现实,一下子抽了出来。 安乐溪软了身体倒在地上,拼命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赤裸的躯体无助又可怜地蜷缩在木质地板上,他气还没喘够,一道黑沉沉的影子压下来,印之远握住他一条腿的脚踝,他毫无防备就被看见了身体最羞耻的地方。 “不要!放开我……”他声音沙哑,仿佛大哭过一场,想把腿抽回来,却被分得更开,挣扎的时候,感到身体缓缓地流出了液体,他猛然想到那是什么,脸一阵白一阵红。 “被我儿子干得爽吗?”印之远还不在意地用手指沾了儿子的精液,抹在儿媳的大腿根上,“我猜没有,至少没我干你来得爽,是不是?” “……不是!” 阳台外面是花园,花开得正艳,水漫过草地,来不及被泥土吸收,继续流向不远处的花圃,带了别的养料滋润着根须。 安黎轩被男人爱抚着身体,除了下体,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的手过了一遍,他的小穴对准了水龙头,清理着小穴的是他自己的手,他羞得不敢看,动作也慢吞吞的,印之远欣赏够了羞耻的儿媳,便上前用水管对准雌穴冲洗,带着压力的水流射进阴道,微凉的水却灭不掉安黎轩体内渐渐高升的情欲,他恨自己这么敏感又饥渴的身体,恨自己在印之远的手下这么容易动情。 “喔……不要……嗯啊……好奇怪……”阴道里面好像翻涌着巨浪,刺激着里面敏感的媚肉,他全身的重量被印之远支撑着,脱口的都是裹着蜜的呻吟。 印之远关了水龙头,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肉棒翘起,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正色情地在儿媳妇的雌穴穴口磨蹭着,室外的温度比较高,吹来的风都是暖的,他们身体的温度更高了。 “想要吗?”充满磁性的声音好像响在安黎轩的脑子里,诱惑着他摘下禁果。 想要! 他差点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口,印之远好像知道了答案:“想要就自己拿,今晚我不干你你就别想回去了。” 男人没了动作,好像也不着急操他,安黎轩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主动,他能等,自己等不了,要是印永逸醒了发现自己不在就要出来找了。 他哭着扶住男人的肉棒,那东西滚烫跳动,他踮起脚尖,撅起屁股,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万劫不复的事情,然而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湿乎乎的穴口和龟头相触,他浑身一震,闭起眼睛,缓缓地吞下了大肉棒。 “呜……不……好大……”吞下龟头的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巨物挤开了穴口,里面被凉水冲刷过依旧火热,嫩肉似是闻着大肉棒的味儿了,蠕动着饥渴地吸吮肉棒,安黎轩的眼神一瞬间迷离,他记住了这根操过他,给过他无数快感的鸡巴了。 印之远挺腰一顶,大肉棒没入了一半,这才被儿子操过不久的骚穴更淫荡了,迫不及待地含住鸡巴就吸,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一个不注意就被吸出精液。 “婊子!”印之远有点生气地抽他的屁股,“说不要又咬那么紧!是不是被我儿子操的时候还在想着我的鸡巴?” “不要打……呜呜……”安黎轩害怕留下手痕,被印之远说中,一个紧张,肉穴倒是夹得前所未有的紧。 印之远也明白了,他的婊子儿媳妇真的在被他儿子操的时候想着他的鸡巴了,“真够骚!你这骚货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人?” 话音落下,他挺动精壮的腰肢,大鸡巴咕啾咕啾地在儿媳妇的嫩穴中进进出出,代替儿子用更大更硬的鸡巴狠狠地操干着儿媳妇紧致湿滑的肉穴。 “呃啊啊……不是……我没有……”安黎轩矛盾极了,雌穴被有技巧地激烈操弄,褶皱都被大肉棒撑开了,用力地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爽得他的身体过电一样颤抖起来,有了对比,更加觉得和印之远做比和印永逸更爽,不断叠加的快感舒服得能让灵魂都颤抖,“嗯……啊啊……好深……喔……太深了……呜呜顶到了……” 激烈的奸淫中,印之远次次都重力顶撞子宫口,安黎轩泪眼朦胧都以跪爬的姿势挨操,心中难以自制地跳出一个念头,他期待着被印之远的鸡巴操进子宫,甚至想到被公公的精液灌满子宫,那个连丈夫都无法进入的地方,这么想着,他淫水汩汩的流出,淫水飞溅间伴随着他羞耻又忍不住的迎合。 每当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屁股都往后迎合,后撤的时候又绞紧嫩肉,印之远抚摸着他,胯下动作不停,觉得安黎轩就像是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他一咬牙,这一记又快又重,大肉棒直直干进子宫,深深地捣干嫩肉,操得安黎轩连绵尖叫,手指拔出了几颗青草。 “爽吗?是不是操进你最爽的地方了?” 安黎轩爽得魂都要没了,脚趾蜷缩着,嘴巴都合不上,嘴角的津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他舔了舔嘴唇,接受着身后公公的操干,“嗯……是……啊……操到了……唔……好爽……操到最深的地方了……啊啊啊……” 男人的动作凶悍又可怕,要吞了安黎轩似的,砰砰砰的撞击声,粗暴地捣干着儿媳妇娇嫩的淫穴,本就有点发红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安黎轩湿软紧致的肉洞夹紧大屌,贪婪地吸吮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他被禽兽的公公操弄得失去了羞耻心,不知廉耻地扭腰摆臀勾引着公公大力操进他的子宫。 安黎轩恍恍惚惚地想,反正只要男人射出来就好了,只要射出来他就解脱了,他被操得四肢乱颤,跪都要跪不住,两条大腿被操得越来越开,却想把屁股抬高继续挨操。 多种花香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甜腻的香气,顺着暖风吹进人的鼻子,印之远却觉得远不够安黎轩的气息来的甜,他把安黎轩的头扭过来,亲热地和他接吻,两条淫秽的舌头淫糜地交缠,胯下又强势地捣干淫水潺潺的淫穴。 安黎轩像是离水的鱼,一身晶莹的汗水,喘息娇吟不断,感受着身体内钢铁似的鸡巴,抵着深处的嫩肉狠命撞击,他要承受不住地哭泣,视线迷糊不清,身体感知更敏锐,后面贴上了温热的胸膛,男人啄吻着他光滑的脊背,灼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往上爬,印之远在他耳边蛊惑似的说道:“把你操射好不好?” “好……嗯……好……”安黎轩闻言肉穴又兴奋地绞紧肉棒。 “去床上把你操射好不好?” “好……” “那走,我们就这样去。”印之远拍拍他的屁股,把他上半身抱起,两人前后跪着,安黎轩迷迷糊糊地抬起脑袋,颤抖着跪出一步,后面的印之远跟上,紧密相连的肉棒重重捅进阴道,龟头顶住他的子宫,钉子一样凿进去。 “呜啊……不……嗯……呜呜”每前进一步,安黎轩都被更用力地贯穿身体,淫水淅淅沥沥地溢出,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滴滴的水迹,没走几步他就不行了,身后的男人动作又狠又快地捅弄着抽搐的肉穴,又紧又热的媚肉裹住肉棒,安黎轩呻吟声猛然拔高,抑制不住地被操上了绝顶的高潮,“啊啊啊……不行了……好爽……嗯啊啊……” 他们交合的地方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水流不停,然而还有更多的被堵在淫穴里头,随着印之远的顶撞在里面晃荡着,撑得安黎轩呜咽着摇头,又爽得射精潮吹。 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忘记一切地做爱,印之远一边操着儿媳,一边命令他用纸巾擦干净地板,然后又把人抱回儿子的房间,不过安黎轩并没有容易进去。 “不……呜呜……这里不行……呜……放过我吧……” 安黎轩双手撑在他和印永逸房间的门上,两条腿分开,接受着身后公公的凶狠奸淫,硕大的阴茎贯穿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他根本站不稳,要不是印之远扶着他的腰,他都要倒下去了,身体内又酸又软,里面已经被灌了几次精液,印之远还是要不够一样,乐此不疲地把儿媳妇操了又操。 “操够了就放过你!”说着,他埋头操干,大屌在被操得软绵的嫩穴中横冲直撞。 “呜呜呜……求你了……”安黎轩低声哀求,肉穴绞紧,又要高潮了,他射得阴茎都有些发痛,然而快感盖过了痛。 猛烈的撞击之下,肉穴快要被干烂,安黎轩痉挛着经历爽到顶点的高潮,骚穴被操得翻飞,一片泥泞,几百下狂抽猛插之下,印之远紧紧地抱住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滚烫精液喷射在他的肉洞里,他鼓鼓的肚子是男人的鸡巴和不知道射进去多少的精液。 “又射给你了,全部射进儿媳妇的子宫了……” “呜……好烫……”安黎轩被男人松开,没了支撑的顺着门扇滑落在地,没了堵塞的穴口一股脑地涌出了大量淫水和精液,而他的丈夫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睡得正香。 父亲在儿子前被草哭浪叫成婊子 让儿子高cha 陈涛觉得父亲最近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问就说是工作很忙,忙到有时候甚至都不回家睡觉了,整天整宿地看不见人,然后在这个时候,好像约好了一样,他的好朋友袁成烨也总说忙,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是高三,但是成绩都都很好,所以经常会约在一起玩。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陈涛实在是无聊得很,同学都需要补习,反正父亲不在家,他就逃掉了补习,在家玩游戏,还喝了点酒,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上次他和袁成烨在外面喝醉了之后,他的父亲竟然没有骂他一顿,着实奇怪。 他喝着喝着就有点晕,想着回去房间睡觉,不过他好像等不到回房间,就不知道在屋子里的那块角落睡了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谁在楼梯底,然而他还没起身,就听见了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那是肉体的击打声,啪啪啪的响着,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相互交错,他瞬间一个激灵,他有过女朋友,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父亲带女朋友回家了? 然而仔细一听,不对,那不是女人的声音,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陈涛很尴尬又很震惊,想不到自己父亲喜欢的是男人! 他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完事,当他想偷偷溜回房间的时候的时候,就看到了让他如遭雷劈的一幕!客厅中在激烈做爱的两个人,是他的父亲陈宁和好友袁成烨! “喔……不……嗯啊……好大……太……太大了……啊啊……撑破了……” 两个人浑身赤裸,身上一块布料也没有,下体紧密相连,那色情的啪啪声就是从他们的下体不断传来的,陈宁双腿大开,敞开着下体被儿子的同学彻底贯穿,毫不反抗的地被激烈操穴。 袁成烨一个狠狠的顶弄,陈宁倏地昂起脖子,淫乱的呻吟声猛地拉高,陈涛从未听见过父亲发出这样的声音,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声音,可是此时听在耳里,却是那么的淫荡甜腻,比陈涛吃过的糖果都要甜腻。 他惊得呼吸都几乎忘了,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耳边听着父亲浪得跟婊子似的呻吟,眼看着父亲那白花花的肉体被同学古铜色的高大身躯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两个人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发着亮光,忘我的交媾着。 袁成烨是把陈宁压在沙发上的,陈涛看着他不久前才躺过的沙发,思绪十分复杂,这个时候,他们换了一个姿势,袁成烨坐在沙发上,让陈宁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气势十足地挺立,陈宁睁着迷蒙的双眼被随意摆弄,张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那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肉穴,淫水被大肉棒又磨又捣,透明的汁液都变成了白色的细沫,不仅圈在了穴口,还流到了那浑圆的翘臀上,穴口周围也都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看着既淫乱又诱惑。 陈涛瞪大眼睛,忽然捂住了嘴巴,他害怕自己会惊叫出声,他绝对没看错!他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双性人?!!虽然陈宁的身体是很好看,但那绝对属于男性的身体,在男性性器的下方,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小逼,那肉穴显然是被操过一段时间了,没了性器的堵塞,中间的肉缝竟然被干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圆孔,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被射了多少遍。 没容许他多想,那两个人又要操上了,袁成烨昂扬的大肉棒抵在了被操开的肉洞口,抱着陈宁的手一松,陈宁的身体急促下降,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吞进了那骇人的大鸡巴,鸡巴进入得极深极快,刺激得陈宁连声哭叫,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带动着滑腻的淫肉收紧,爽得袁成烨扶着他的要死命地往里插,简直是想把囊袋都塞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 “不……啊……好大……好深……呜呜……”陈宁慌乱地抓住了袁成烨的手臂,还没稳住身子,身后的人就开始啪啪啪的耸动着腰胯狂抽猛插,几乎是想要把他往死里干,干得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很快又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袁成烨一手抱他,一手极力分开他的大腿,胯下一刻不停地捅弄,大肉棒都被骚穴咬得涨大了几寸,陈宁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 “啊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呜呜……要破了……”陈宁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向后面的人,潮红的脸上流满自己的泪水,湿透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挂着一滴泪珠。 袁成烨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陈宁垂下眼帘,男孩突然一个狠插,他便张开嘴哭叫一声,紧接着便对小了他十几年的年轻人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袁成烨也伸出舌头卷住了他的软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淫乱地胡搅蛮缠,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缠着缠着就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大力吸吮,同时下半身还颠动个不同,情欲的气息在他们周遭四处扩散。 陈涛好像也被影响到了,喉咙有点发干,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本来打算回房间,此时竟然停下来,找了一个更好的角度,继续观看着和自己日夜相处的父亲,被一直和自己玩得很好的朋友干得又哭又叫。 他看到了父亲的胸前红红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父亲的奶子好像受到过凌虐一样,很显然是被粗暴的揉捏过,指痕深深浅浅,有的都要发紫了,奶子上面滴落许多他父亲的口水。 袁成烨突然站起来,陈涛吓了一跳,完后缩了缩,却发现他只是站起来继续操干,因为位置的变换,陈宁好看的脸微微扭曲,他早已被大肉棒操成了一滩软泥,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一双小腿踩在地板上,无可避免的颤抖不止,然而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大鸡巴很快抽出去,又狠狠的捅进肉穴,软绵的阴道愉快地迎接霸道的鸡巴。 “呜呜……不……喔……嗯啊……” “爽吗?你这个骚婊子被我操得爽吗?”袁成烨一边大地挺动一边问。 “爽……呜……”陈宁这段时间被他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承认,但是在肉欲中,他是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他甚至淫荡地扭腰摆臀,无意识地向后摇晃着丰满的肉臀勾引得年轻力壮的男孩更加用力地插满他的子宫,只是他羞于说出口。 袁成烨大手用力的扇了几巴掌他的屁股,只觉得这几十岁的老骚货那正被他狠操的肉穴嫩得不行,操多少次都不够。 “别……别打……啊啊……好满……子宫要坏了……” 陈涛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头皮都要发麻了,他的父亲,竟然被人操进了子宫!他努力控制自己开始急促的呼吸,糟糕的感到了小腹一阵冲动,他竟然看着别人干自己的父亲而有了反应,他又羞耻又兴奋,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每次都说要坏,还每次都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儿子操进子宫?”袁成烨恶狠狠道。 陈涛突然被点名,一瞬间有点期待,然而下一刻陈宁却道:“不……呃啊啊……才不是……呜……” 他也数不清楚心中的失落究竟是什么,他从不喜欢男人,也从不知道养大他的养父的身体,竟然那么美味! 而陈宁却因为提到了儿子,肉穴又是一阵收紧,前面的鸡巴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在大肉棒不断的操干下身体迎来无数个高潮,爽得他哆哆嗦嗦的,肉穴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骚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汁水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流,他因为高潮而浑身绷紧,却又因为这样夹紧了大肉棒,那青筋虬结,凹凸不平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嫩肉,他几乎能用肉穴描绘出那根恐怖的东西的形状。 陈宁之前已经射过了,也被狠狠地压着操了好几次,这次高潮之后,袁成烨还是精力旺盛地在他的身体奋力进出,一点都没有要高潮的意思,他双腿一软,在要跪下去的时候,被从后紧紧的抱住,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仿佛调成了同一频率,陈宁眯着眼睛,放心地往后靠。 “呜……不行了……” 袁成烨亲了亲他的耳垂,问道:“陈涛呢?” 陈宁闻言浑身一僵,今天陈涛应该是在家的,可是当袁成烨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陈涛出来,他们都在这干了好几次了,时间已经是夜深,就算陈涛外出了也应该回来了。 “不知道……”陈宁有点担心儿子,但更庆幸儿子还没有回来。 站在暗处偷看的陈涛,看了看自己鼓起一团的裤裆,又看了看还抱在一起俩人,神色很复杂。 袁成烨说:“我们去你房间继续,走吧。” 他说完,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顶在他前面的陈宁,催促他往前走,陈宁被他的动作顶得又是溢出几声呻吟,陈涛以为父亲会拒接,谁知道,父亲竟然真的听话的,以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啊……这样……呜……好奇怪……嗯……”走动的时候,大肉棒在敏感的甬道里面左冲右突,大龟头扎在柔软的子宫里面,弄得陈宁只感觉到酸软酥麻,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袁成烨扶住他,他能立马倒在地上,袁成烨在他走了几步之后,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操他,这样走得更慢了,陈宁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袁成烨看着地上滴了一路的水迹,用力揉捏着陈宁的屁股,又捏住他胸前乳头揉搓拉扯,用指甲刮擦着乳晕,弄得陈宁快要奔溃了,好几分钟才走到楼梯上。 陈涛赶紧往楼梯底下躲,这下他彻底看不见这两个人了,然而那操穴声和父亲的淫叫却离他越来越近,听得他觉得十分的刺激,他不是没有做过爱,但是总觉得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听父亲被干那么让他热血沸腾,他躲在楼梯下面,按奈不住的按了按他鼓起的裤裆。 陈宁的房间在二楼,才短短的路程,可是他们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当然他们主要的动作不是走路,陈涛还听到父亲哭得沙哑的声音,那声音有时候轻的过分,好像羽毛一样,挠得他心痒痒的。 还没上到二楼,陈宁就已经彻底走不下去了,他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身后的人也不管他,粗大的性器不知疲惫地狂捣他糜红潮湿的肉穴,顶得他被动地往前跪着走。 “啊啊啊……别……别动了……呜……受不了……”陈宁用湿润的眼睛往后看,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袁成烨看得心里一动,双手抱紧了他,胯下性器更硬更大了,在陈宁被撑得的闷哼的时候,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陈宁从他那没有闭上的眼睛了看到了满腔深情,他看得浑身一颤,心脏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倏地柔软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心中一个想法飘然而过,快得他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律动又继续汹涌而来,大肉棒在里面粗暴的抽送,快的要摩擦出火花一样,让陈宁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达到了目的地──陈宁的房间,然后袁成烨一脚把门踢上,室内满园春色,室外陈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手在自己胯间飞快的套弄着勃发的性器。 一进到房间,陈宁就软趴倒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身躯被完全覆盖起来,袁成烨从后面压倒他,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胯部发狂地耸动着撞击陈宁白嫩的屁股,把那弹性的屁股撞得变形,因为力度太大,还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将那根硬到了极限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捣入嫩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卡入娇嫩的子宫。 陈宁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得不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眼看着又要被干晕过去,他的屁股猛地掰开,大鸡巴笔直地插入到最深处,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还是达到了高潮,全身电击一般抽搐,被射得满是精液的子宫依旧喷出又多又热的淫水。 袁成烨也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由鸡巴送到了陈宁温暖的子宫中,他趴在陈宁身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不知道陈宁能不能怀孕。 陈宁想要拒绝,但是他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浓浓的精液持续的朝他身体内灌注,而他眼皮一沉,终于撑不住晕睡过去。 因为他们就靠在门边上,陈涛听见了父亲高潮时那一声沙哑而软绵的淫叫,而他也伴随着这个声音达到了高潮,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白浊,脸白了又红,最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陈涛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的想,昔日好友成了他的后爸,他们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父亲在儿子前被草哭浪叫成婊子 让儿子高cha 陈涛觉得父亲最近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问就说是工作很忙,忙到有时候甚至都不回家睡觉了,整天整宿地看不见人,然后在这个时候,好像约好了一样,他的好朋友袁成烨也总说忙,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是高三,但是成绩都都很好,所以经常会约在一起玩。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陈涛实在是无聊得很,同学都需要补习,反正父亲不在家,他就逃掉了补习,在家玩游戏,还喝了点酒,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上次他和袁成烨在外面喝醉了之后,他的父亲竟然没有骂他一顿,着实奇怪。 他喝着喝着就有点晕,想着回去房间睡觉,不过他好像等不到回房间,就不知道在屋子里的那块角落睡了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谁在楼梯底,然而他还没起身,就听见了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那是肉体的击打声,啪啪啪的响着,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相互交错,他瞬间一个激灵,他有过女朋友,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父亲带女朋友回家了? 然而仔细一听,不对,那不是女人的声音,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陈涛很尴尬又很震惊,想不到自己父亲喜欢的是男人! 他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完事,当他想偷偷溜回房间的时候的时候,就看到了让他如遭雷劈的一幕!客厅中在激烈做爱的两个人,是他的父亲陈宁和好友袁成烨! “喔……不……嗯啊……好大……太……太大了……啊啊……撑破了……” 两个人浑身赤裸,身上一块布料也没有,下体紧密相连,那色情的啪啪声就是从他们的下体不断传来的,陈宁双腿大开,敞开着下体被儿子的同学彻底贯穿,毫不反抗的地被激烈操穴。 袁成烨一个狠狠的顶弄,陈宁倏地昂起脖子,淫乱的呻吟声猛地拉高,陈涛从未听见过父亲发出这样的声音,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声音,可是此时听在耳里,却是那么的淫荡甜腻,比陈涛吃过的糖果都要甜腻。 他惊得呼吸都几乎忘了,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耳边听着父亲浪得跟婊子似的呻吟,眼看着父亲那白花花的肉体被同学古铜色的高大身躯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两个人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发着亮光,忘我的交媾着。 袁成烨是把陈宁压在沙发上的,陈涛看着他不久前才躺过的沙发,思绪十分复杂,这个时候,他们换了一个姿势,袁成烨坐在沙发上,让陈宁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气势十足地挺立,陈宁睁着迷蒙的双眼被随意摆弄,张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那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肉穴,淫水被大肉棒又磨又捣,透明的汁液都变成了白色的细沫,不仅圈在了穴口,还流到了那浑圆的翘臀上,穴口周围也都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看着既淫乱又诱惑。 陈涛瞪大眼睛,忽然捂住了嘴巴,他害怕自己会惊叫出声,他绝对没看错!他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双性人?!!虽然陈宁的身体是很好看,但那绝对属于男性的身体,在男性性器的下方,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小逼,那肉穴显然是被操过一段时间了,没了性器的堵塞,中间的肉缝竟然被干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圆孔,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被射了多少遍。 没容许他多想,那两个人又要操上了,袁成烨昂扬的大肉棒抵在了被操开的肉洞口,抱着陈宁的手一松,陈宁的身体急促下降,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吞进了那骇人的大鸡巴,鸡巴进入得极深极快,刺激得陈宁连声哭叫,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带动着滑腻的淫肉收紧,爽得袁成烨扶着他的要死命地往里插,简直是想把囊袋都塞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 “不……啊……好大……好深……呜呜……”陈宁慌乱地抓住了袁成烨的手臂,还没稳住身子,身后的人就开始啪啪啪的耸动着腰胯狂抽猛插,几乎是想要把他往死里干,干得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很快又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袁成烨一手抱他,一手极力分开他的大腿,胯下一刻不停地捅弄,大肉棒都被骚穴咬得涨大了几寸,陈宁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 “啊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呜呜……要破了……”陈宁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向后面的人,潮红的脸上流满自己的泪水,湿透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挂着一滴泪珠。 袁成烨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陈宁垂下眼帘,男孩突然一个狠插,他便张开嘴哭叫一声,紧接着便对小了他十几年的年轻人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袁成烨也伸出舌头卷住了他的软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淫乱地胡搅蛮缠,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缠着缠着就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大力吸吮,同时下半身还颠动个不同,情欲的气息在他们周遭四处扩散。 陈涛好像也被影响到了,喉咙有点发干,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本来打算回房间,此时竟然停下来,找了一个更好的角度,继续观看着和自己日夜相处的父亲,被一直和自己玩得很好的朋友干得又哭又叫。 他看到了父亲的胸前红红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父亲的奶子好像受到过凌虐一样,很显然是被粗暴的揉捏过,指痕深深浅浅,有的都要发紫了,奶子上面滴落许多他父亲的口水。 袁成烨突然站起来,陈涛吓了一跳,完后缩了缩,却发现他只是站起来继续操干,因为位置的变换,陈宁好看的脸微微扭曲,他早已被大肉棒操成了一滩软泥,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一双小腿踩在地板上,无可避免的颤抖不止,然而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大鸡巴很快抽出去,又狠狠的捅进肉穴,软绵的阴道愉快地迎接霸道的鸡巴。 “呜呜……不……喔……嗯啊……” “爽吗?你这个骚婊子被我操得爽吗?”袁成烨一边大地挺动一边问。 “爽……呜……”陈宁这段时间被他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承认,但是在肉欲中,他是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他甚至淫荡地扭腰摆臀,无意识地向后摇晃着丰满的肉臀勾引得年轻力壮的男孩更加用力地插满他的子宫,只是他羞于说出口。 袁成烨大手用力的扇了几巴掌他的屁股,只觉得这几十岁的老骚货那正被他狠操的肉穴嫩得不行,操多少次都不够。 “别……别打……啊啊……好满……子宫要坏了……” 陈涛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头皮都要发麻了,他的父亲,竟然被人操进了子宫!他努力控制自己开始急促的呼吸,糟糕的感到了小腹一阵冲动,他竟然看着别人干自己的父亲而有了反应,他又羞耻又兴奋,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每次都说要坏,还每次都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儿子操进子宫?”袁成烨恶狠狠道。 陈涛突然被点名,一瞬间有点期待,然而下一刻陈宁却道:“不……呃啊啊……才不是……呜……” 他也数不清楚心中的失落究竟是什么,他从不喜欢男人,也从不知道养大他的养父的身体,竟然那么美味! 而陈宁却因为提到了儿子,肉穴又是一阵收紧,前面的鸡巴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在大肉棒不断的操干下身体迎来无数个高潮,爽得他哆哆嗦嗦的,肉穴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骚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汁水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流,他因为高潮而浑身绷紧,却又因为这样夹紧了大肉棒,那青筋虬结,凹凸不平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嫩肉,他几乎能用肉穴描绘出那根恐怖的东西的形状。 陈宁之前已经射过了,也被狠狠地压着操了好几次,这次高潮之后,袁成烨还是精力旺盛地在他的身体奋力进出,一点都没有要高潮的意思,他双腿一软,在要跪下去的时候,被从后紧紧的抱住,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仿佛调成了同一频率,陈宁眯着眼睛,放心地往后靠。 “呜……不行了……” 袁成烨亲了亲他的耳垂,问道:“陈涛呢?” 陈宁闻言浑身一僵,今天陈涛应该是在家的,可是当袁成烨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陈涛出来,他们都在这干了好几次了,时间已经是夜深,就算陈涛外出了也应该回来了。 “不知道……”陈宁有点担心儿子,但更庆幸儿子还没有回来。 站在暗处偷看的陈涛,看了看自己鼓起一团的裤裆,又看了看还抱在一起俩人,神色很复杂。 袁成烨说:“我们去你房间继续,走吧。” 他说完,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顶在他前面的陈宁,催促他往前走,陈宁被他的动作顶得又是溢出几声呻吟,陈涛以为父亲会拒接,谁知道,父亲竟然真的听话的,以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啊……这样……呜……好奇怪……嗯……”走动的时候,大肉棒在敏感的甬道里面左冲右突,大龟头扎在柔软的子宫里面,弄得陈宁只感觉到酸软酥麻,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袁成烨扶住他,他能立马倒在地上,袁成烨在他走了几步之后,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操他,这样走得更慢了,陈宁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袁成烨看着地上滴了一路的水迹,用力揉捏着陈宁的屁股,又捏住他胸前乳头揉搓拉扯,用指甲刮擦着乳晕,弄得陈宁快要奔溃了,好几分钟才走到楼梯上。 陈涛赶紧往楼梯底下躲,这下他彻底看不见这两个人了,然而那操穴声和父亲的淫叫却离他越来越近,听得他觉得十分的刺激,他不是没有做过爱,但是总觉得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听父亲被干那么让他热血沸腾,他躲在楼梯下面,按奈不住的按了按他鼓起的裤裆。 陈宁的房间在二楼,才短短的路程,可是他们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当然他们主要的动作不是走路,陈涛还听到父亲哭得沙哑的声音,那声音有时候轻的过分,好像羽毛一样,挠得他心痒痒的。 还没上到二楼,陈宁就已经彻底走不下去了,他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身后的人也不管他,粗大的性器不知疲惫地狂捣他糜红潮湿的肉穴,顶得他被动地往前跪着走。 “啊啊啊……别……别动了……呜……受不了……”陈宁用湿润的眼睛往后看,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袁成烨看得心里一动,双手抱紧了他,胯下性器更硬更大了,在陈宁被撑得的闷哼的时候,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陈宁从他那没有闭上的眼睛了看到了满腔深情,他看得浑身一颤,心脏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倏地柔软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心中一个想法飘然而过,快得他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律动又继续汹涌而来,大肉棒在里面粗暴的抽送,快的要摩擦出火花一样,让陈宁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达到了目的地──陈宁的房间,然后袁成烨一脚把门踢上,室内满园春色,室外陈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手在自己胯间飞快的套弄着勃发的性器。 一进到房间,陈宁就软趴倒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身躯被完全覆盖起来,袁成烨从后面压倒他,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胯部发狂地耸动着撞击陈宁白嫩的屁股,把那弹性的屁股撞得变形,因为力度太大,还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将那根硬到了极限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捣入嫩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卡入娇嫩的子宫。 陈宁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得不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眼看着又要被干晕过去,他的屁股猛地掰开,大鸡巴笔直地插入到最深处,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还是达到了高潮,全身电击一般抽搐,被射得满是精液的子宫依旧喷出又多又热的淫水。 袁成烨也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由鸡巴送到了陈宁温暖的子宫中,他趴在陈宁身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不知道陈宁能不能怀孕。 陈宁想要拒绝,但是他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浓浓的精液持续的朝他身体内灌注,而他眼皮一沉,终于撑不住晕睡过去。 因为他们就靠在门边上,陈涛听见了父亲高潮时那一声沙哑而软绵的淫叫,而他也伴随着这个声音达到了高潮,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白浊,脸白了又红,最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陈涛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的想,昔日好友成了他的后爸,他们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父亲在儿子前被草哭浪叫成婊子 pσ⒅gv. 陈涛觉得父亲最近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问就说是工作很忙,忙到有时候甚至都不回家睡觉了,整天整宿地看不见人,然后在这个时候,好像约好了一样,他的好朋友袁成烨也总说忙,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是高三,但是成绩都都很好,所以经常会约在一起玩。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陈涛实在是无聊得很,同学都需要补习,反正父亲不在家,他就逃掉了补习,在家玩游戏,还喝了点酒,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上次他和袁成烨在外面喝醉了之后,他的父亲竟然没有骂他一顿,着实奇怪。 他喝着喝着就有点晕,想着回去房间睡觉,不过他好像等不到回房间,就不知道在屋子里的那块角落睡了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谁在楼梯底,然而他还没起身,就听见了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那是肉体的击打声,啪啪啪的响着,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相互交错,他瞬间一个激灵,他有过女朋友,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父亲带女朋友回家了? 然而仔细一听,不对,那不是女人的声音,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陈涛很尴尬又很震惊,想不到自己父亲喜欢的是男人! 他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完事,当他想偷偷溜回房间的时候的时候,就看到了让他如遭雷劈的一幕!客厅中在激烈做爱的两个人,是他的父亲陈宁和好友袁成烨! “喔……不……嗯啊……好大……太……太大了……啊啊……撑破了……” 两个人浑身赤裸,身上一块布料也没有,下体紧密相连,那色情的啪啪声就是从他们的下体不断传来的,陈宁双腿大开,敞开着下体被儿子的同学彻底贯穿,毫不反抗的地被激烈操穴。 袁成烨一个狠狠的顶弄,陈宁倏地昂起脖子,淫乱的呻吟声猛地拉高,陈涛从未听见过父亲发出这样的声音,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声音,可是此时听在耳里,却是那么的淫荡甜腻,比陈涛吃过的糖果都要甜腻。 他惊得呼吸都几乎忘了,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耳边听着父亲浪得跟婊子似的呻吟,眼看着父亲那白花花的肉体被同学古铜色的高大身躯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两个人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发着亮光,忘我的交媾着。 袁成烨是把陈宁压在沙发上的,陈涛看着他不久前才躺过的沙发,思绪十分复杂,这个时候,他们换了一个姿势,袁成烨坐在沙发上,让陈宁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气势十足地挺立,陈宁睁着迷蒙的双眼被随意摆弄,张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那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肉穴,淫水被大肉棒又磨又捣,透明的汁液都变成了白色的细沫,不仅圈在了穴口,还流到了那浑圆的翘臀上,穴口周围也都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看着既淫乱又诱惑。 陈涛瞪大眼睛,忽然捂住了嘴巴,他害怕自己会惊叫出声,他绝对没看错!他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双性人?!!虽然陈宁的身体是很好看,但那绝对属于男性的身体,在男性性器的下方,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小逼,那肉穴显然是被操过一段时间了,没了性器的堵塞,中间的肉缝竟然被干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圆孔,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被射了多少遍。 没容许他多想,那两个人又要操上了,袁成烨昂扬的大肉棒抵在了被操开的肉洞口,抱着陈宁的手一松,陈宁的身体急促下降,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吞进了那骇人的大鸡巴,鸡巴进入得极深极快,刺激得陈宁连声哭叫,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带动着滑腻的淫肉收紧,爽得袁成烨扶着他的要死命地往里插,简直是想把囊袋都塞进这个骚浪的身体里。 “不……啊……好大……好深……呜呜……”陈宁慌乱地抓住了袁成烨的手臂,还没稳住身子,身后的人就开始啪啪啪的耸动着腰胯狂抽猛插,几乎是想要把他往死里干,干得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很快又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袁成烨一手抱他,一手极力分开他的大腿,胯下一刻不停地捅弄,大肉棒都被骚穴咬得涨大了几寸,陈宁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 “啊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呜呜……要破了……”陈宁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向后面的人,潮红的脸上流满自己的泪水,湿透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挂着一滴泪珠。 袁成烨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陈宁垂下眼帘,男孩突然一个狠插,他便张开嘴哭叫一声,紧接着便对小了他十几年的年轻人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袁成烨也伸出舌头卷住了他的软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淫乱地胡搅蛮缠,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缠着缠着就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大力吸吮,同时下半身还颠动个不同,情欲的气息在他们周遭四处扩散。 陈涛好像也被影响到了,喉咙有点发干,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本来打算回房间,此时竟然停下来,找了一个更好的角度,继续观看着和自己日夜相处的父亲,被一直和自己玩得很好的朋友干得又哭又叫。 他看到了父亲的胸前红红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父亲的奶子好像受到过凌虐一样,很显然是被粗暴的揉捏过,指痕深深浅浅,有的都要发紫了,奶子上面滴落许多他父亲的口水。 袁成烨突然站起来,陈涛吓了一跳,完后缩了缩,却发现他只是站起来继续操干,因为位置的变换,陈宁好看的脸微微扭曲,他早已被大肉棒操成了一滩软泥,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一双小腿踩在地板上,无可避免的颤抖不止,然而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大鸡巴很快抽出去,又狠狠的捅进肉穴,软绵的阴道愉快地迎接霸道的鸡巴。 “呜呜……不……喔……嗯啊……” “爽吗?你这个骚婊子被我操得爽吗?”袁成烨一边大地挺动一边问。 “爽……呜……”陈宁这段时间被他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承认,但是在肉欲中,他是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他甚至淫荡地扭腰摆臀,无意识地向后摇晃着丰满的肉臀勾引得年轻力壮的男孩更加用力地插满他的子宫,只是他羞于说出口。 袁成烨大手用力的扇了几巴掌他的屁股,只觉得这几十岁的老骚货那正被他狠操的肉穴嫩得不行,操多少次都不够。 “别……别打……啊啊……好满……子宫要坏了……” 陈涛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头皮都要发麻了,他的父亲,竟然被人操进了子宫!他努力控制自己开始急促的呼吸,糟糕的感到了小腹一阵冲动,他竟然看着别人干自己的父亲而有了反应,他又羞耻又兴奋,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每次都说要坏,还每次都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儿子操进子宫?”袁成烨恶狠狠道。 陈涛突然被点名,一瞬间有点期待,然而下一刻陈宁却道:“不……呃啊啊……才不是……呜……” 他也数不清楚心中的失落究竟是什么,他从不喜欢男人,也从不知道养大他的养父的身体,竟然那么美味! 而陈宁却因为提到了儿子,肉穴又是一阵收紧,前面的鸡巴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在大肉棒不断的操干下身体迎来无数个高潮,爽得他哆哆嗦嗦的,肉穴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骚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汁水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流,他因为高潮而浑身绷紧,却又因为这样夹紧了大肉棒,那青筋虬结,凹凸不平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嫩肉,他几乎能用肉穴描绘出那根恐怖的东西的形状。 陈宁之前已经射过了,也被狠狠地压着操了好几次,这次高潮之后,袁成烨还是精力旺盛地在他的身体奋力进出,一点都没有要高潮的意思,他双腿一软,在要跪下去的时候,被从后紧紧的抱住,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仿佛调成了同一频率,陈宁眯着眼睛,放心地往后靠。 “呜……不行了……” 袁成烨亲了亲他的耳垂,问道:“陈涛呢?” 陈宁闻言浑身一僵,今天陈涛应该是在家的,可是当袁成烨跟着他回来的时候,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陈涛出来,他们都在这干了好几次了,时间已经是夜深,就算陈涛外出了也应该回来了。 “不知道……”陈宁有点担心儿子,但更庆幸儿子还没有回来。 站在暗处偷看的陈涛,看了看自己鼓起一团的裤裆,又看了看还抱在一起俩人,神色很复杂。 袁成烨说:“我们去你房间继续,走吧。” 他说完,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顶在他前面的陈宁,催促他往前走,陈宁被他的动作顶得又是溢出几声呻吟,陈涛以为父亲会拒接,谁知道,父亲竟然真的听话的,以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啊……这样……呜……好奇怪……嗯……”走动的时候,大肉棒在敏感的甬道里面左冲右突,大龟头扎在柔软的子宫里面,弄得陈宁只感觉到酸软酥麻,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袁成烨扶住他,他能立马倒在地上,袁成烨在他走了几步之后,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操他,这样走得更慢了,陈宁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袁成烨看着地上滴了一路的水迹,用力揉捏着陈宁的屁股,又捏住他胸前乳头揉搓拉扯,用指甲刮擦着乳晕,弄得陈宁快要奔溃了,好几分钟才走到楼梯上。 陈涛赶紧往楼梯底下躲,这下他彻底看不见这两个人了,然而那操穴声和父亲的淫叫却离他越来越近,听得他觉得十分的刺激,他不是没有做过爱,但是总觉得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听父亲被干那么让他热血沸腾,他躲在楼梯下面,按奈不住的按了按他鼓起的裤裆。 陈宁的房间在二楼,才短短的路程,可是他们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当然他们主要的动作不是走路,陈涛还听到父亲哭得沙哑的声音,那声音有时候轻的过分,好像羽毛一样,挠得他心痒痒的。 还没上到二楼,陈宁就已经彻底走不下去了,他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身后的人也不管他,粗大的性器不知疲惫地狂捣他糜红潮湿的肉穴,顶得他被动地往前跪着走。 “啊啊啊……别……别动了……呜……受不了……”陈宁用湿润的眼睛往后看,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袁成烨看得心里一动,双手抱紧了他,胯下性器更硬更大了,在陈宁被撑得的闷哼的时候,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陈宁从他那没有闭上的眼睛了看到了满腔深情,他看得浑身一颤,心脏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倏地柔软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心中一个想法飘然而过,快得他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律动又继续汹涌而来,大肉棒在里面粗暴的抽送,快的要摩擦出火花一样,让陈宁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达到了目的地──陈宁的房间,然后袁成烨一脚把门踢上,室内满园春色,室外陈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手在自己胯间飞快的套弄着勃发的性器。 一进到房间,陈宁就软趴倒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身躯被完全覆盖起来,袁成烨从后面压倒他,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胯部发狂地耸动着撞击陈宁白嫩的屁股,把那弹性的屁股撞得变形,因为力度太大,还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将那根硬到了极限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捣入嫩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卡入娇嫩的子宫。 陈宁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得不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眼看着又要被干晕过去,他的屁股猛地掰开,大鸡巴笔直地插入到最深处,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还是达到了高潮,全身电击一般抽搐,被射得满是精液的子宫依旧喷出又多又热的淫水。 袁成烨也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由鸡巴送到了陈宁温暖的子宫中,他趴在陈宁身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不知道陈宁能不能怀孕。 陈宁想要拒绝,但是他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浓浓的精液持续的朝他身体内灌注,而他眼皮一沉,终于撑不住晕睡过去。 因为他们就靠在门边上,陈涛听见了父亲高潮时那一声沙哑而软绵的淫叫,而他也伴随着这个声音达到了高潮,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白浊,脸白了又红,最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陈涛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的想,昔日好友成了他的后爸,他们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学弟心如死灰被学长强制亲吻舔 pσ⒅gv.v 仰天成孤零零地杵在门槛前,呆呆地看着那被用力合上的大门。 离开的前一秒,容子言无论是生气还是难过,都还勉强地保持住了自己外在的冷静形象,甩门也并没有用上很大的力气,但那声音听在仰天成耳里却震耳欲聋,好像有什么他还没分辨出来的东西,被亲手彻底反手,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模糊难辨的碎渣。 仰天成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就如同他现在就想彻底忘记容子言,不愿意再回想起他们相处时候彼此交换的体温,那是他体会过的最美妙的经历之一,但今后应该不会再有了。 大门被关上之后,他的心好像也被关上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如以前的日子一样,寻遍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出除了他之外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是摆放着整齐的家具,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仰天成在冷冷清清的玄关呆呆的不知道站了多久,脚都麻了,然后忽然清醒过来,他挪到一边坐下,告诉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没错,就是这样。 他目光冷酷得近乎决绝,心里刮起大风把不必要的感情一股脑地吹走,他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女朋友和男朋友。 他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感性的小人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告诉他根本不是这样的,快去追回容子言,不然你会后悔的!这兴风作浪的声音实在厌烦,可理智的小人却被那话语打击得一时间摇摇欲坠。 仰天成的自我安慰的理论看着又一次要溃不成军,他忽然狠狠地皱起眉头,心中精分似的两把相同的声音争论让他怅然若失,脸部线条更加冷硬,锋芒逼人的眉眼如今却有点茫然。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茶几上仅剩的半包烟被他一个手抖全部洒了出来,他也没心情收拾,混不在意地在地上捡了一支,满怀希望地期盼尼古丁能让情绪冷静一点。 遗憾的是半天找不到打火机,他又泄气的跌坐在沙发上。 “容子言最近怎么没来上课?”小桃托腮看着容子言最爱坐的位置,如今被一个女生占了。 许彤听了,便信心十足的道:“他明天就来上课了。” 小桃呆滞的目光转到她身上,变为了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她突然兴奋,八卦兮兮地凑近许彤,“你怎么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是他告诉你的?” 许彤本来就是骄傲的人,对自己的魅力持肯定态度,但是自从喜欢上容子言之后,她的不自信全部落在了有关容子言的全部话题上,但是现在她好像忽然变了,小桃是她闺蜜,对这种变化很熟悉。 许彤脸上笑意又深了一点,她甜甜的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别说,等下好好听课。” 小桃记得同样靠脸出名的学长仰天成也在找容子言,她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师就开始点名了。 相比较许彤的高兴,仰天成是心烦意乱,愁绪如麻,同学看着他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又要逃课的样子,问道:“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拉长了脸?谁惹你生气了?” “我猜是女朋友?成哥交了女朋友之后就没怎么高兴过,刚才人家过来都委屈得要哭出来了,人家是女孩子,你就让一让呗。” 有人举手:“我看不像是这么简单,成哥,你被绿了?” 仰天成翻了个白眼,觉得更烦了,瓮声瓮气地没好气道:“没有没有,人家姑娘是好姑娘,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不关她的事,你们别乱说。” 仰天成对同学说是自己该死,又不喜欢人家,就分手了,这也是实话,之前是他想不清楚,现在想清楚了就不耽误人家了。 高调公开,隔天就被低调分手,人家姑娘说什么也无法接受,经常踩着点过来堵他,不过这不是他烦的点。 那天容子言哭着走的样子让他越想越焦躁不安,第二天他分手之后就去找容子言了,电话微信全部联系不上,连续几天找不到人,他忧心如焚,做梦都梦到自己扒拉出一个任意门,打开门就见到容子言。 容子言在学校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他住哪。 仰天成埋头慢慢的走着,忽然听到后面跟上来的人说道:“你真的跟容子言在一起了?” “小桃你越来越八卦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还说我是你闺蜜呢,追到男神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管,你快给我说说是怎么成功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仰天成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瞪眼欲裂。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容子言冷冷地说。 许彤笑着看了看他身后:“不邀请我进去吗?” 容子言重复:“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他站在台阶上,有点不耐地看着许彤,躲在暗处做贼的仰天成看着容子言苍白憔悴的脸,手指扣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了血,心虚愧疚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彤卸下装出来的笑,不屑地傲睨着跟前自己追了多久,就冷落了自己多久的人,心怀怨恨地拉下嘴角:“因为我喜欢你,然后还跟踪过你,不过这些都是我以前做的蠢事了,不提也罢,想不想知道我今天来见你是为了什么?” 容子言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不想,他面无表情,后退一步就要关上门。 许彤漂亮的脸蛋倏地扭曲,她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 “容子言!我给你一次机会,明天回去学校宣布和我在一起,要每天在同学面前给我送花送礼物表白,做我的舔狗,然后我会当众甩了你!你不答应的话……” 容子言觉得许彤情况比自己还不乐观,应该是大脑神经直接坏死了,他不想和已经进入疯子状态的人说话,但是当他看到许彤手机播放的画面时,那麻木的表情赫然崩裂,瞪大了眼睛。 “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许彤得意的笑了,捏紧手机,眼中闪烁着神经质的光,“想不到系草竟然是个婊子,是个在男人胯下连妓女都比不上的婊子!我记得那天仰天成才宣布女朋友,你看不上我,竟然上赶着做他的小三,不过也是,你是个畸形的双性人,只有男人才能满足你。” 仰天成的位置听不见许彤的话,但是看容子言的脸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犹豫着走近一点。 容子言从屏幕上移开视线:“你想怎么样?” “我刚才已经说了,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把视频发布,你就永远别想翻身了,仰天成也是,你们两个变态,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 “好啊。” 被打断的许彤好像听不清楚他的话,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 容子言居然还在笑,俊朗的脸忽然冰雪融化般温柔:“我说,你可以把视频发出去,最好现在就发出去,发到最显眼的地方,让最多人看到,怎么样?需要钱买热搜和头条吗?我可以给你。” 许彤一双美目喷火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容子言,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也希望你能说得出做得到,我衷心期盼能在今天晚上看到这段小视频上热搜。” 许彤发现他不像是在说反话,似乎真的不在乎……不不不,是真的很想她把视频发出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不就让容子言如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将话全听进去的仰天成突然一把冲上来抢走了许彤的手机,那录制时间可真长,也不知道在天台的那个晚上,许彤丧心病狂地偷看了多久。 “还给我!”许彤瞪着冲出来的仰天成声嘶力竭地大喊,挥舞着锐利的长指甲上前夺回手机。 仰天成人高马大,两根手指头并起对着她的额头一推,就把她推得差点一屁股坐下,他气势逼人,一脸阴森:“有没有备份?” 许彤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时间不敢上前:“……有……有……” 仰天成听出她没底气:“那就是没有。” 虽然容子言居住的地方很安静,但是时不时的也有三五个路人一起经过,此时看到他们两个男人对一个女的,都停下来吃瓜看戏。 仰天成干脆把容子言推进屋子里,自己也跟着进去关上门。 容子言终于反应过来,推着他:“你出去!” “容子言,对不起。”仰天成靠近他,理所当然地被容子言用力推开,如此几次之后,他干脆发力把人圈在怀里,“你听我说,我找了你好几天,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想见你,非常想,想到满脑子都是有关于你的事情。” “闭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见到你。”容子言鼻子一酸,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看到仰天成手上的手机,还播放着那淫糜不堪的画面,他的脸红了又白。 一想到那天仰天成这么绝情,心脏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麻绳拧紧了,他最记得仰天成在拒绝之后又说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他,上床不过是玩玩罢了,然后又再说了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那么现在呢?也是玩玩吗? 心里自嘲地笑了,脸上又恢复了冷漠,容子言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指着门口,冷冷道:“我让你出去,听到了吗?我不想再重复!” 然而仰天成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痛苦,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还喜欢我,你骗不了我。” “对,我是对你还有感觉,但是我对你的喜欢已经过去了。” 仰天成步步逼近,目光如炬,那锐利的眼神让容子言如坠深海,男人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威胁的话,仰天成才能离开,唯有鼓起勇气,颤动着嘴唇说道:“滚出去!” 仰天成视线有如实质,很快他就把人堵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不滚。” 容子言说自己对这个人还有感觉是真的,只是靠近而已,身体就开始颤栗,心里泛起了酸酸涩涩的感觉,他本质上是个高傲的人,然而在面对仰天成的时候被爱恋蒙蔽了双眼,抛弃了全部的自尊,他孤注一掷,最后落得个狼狈不堪,输得心不甘情不愿,有愤怒有怨恨,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既然失败了,那就不允许自己再回头。 他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上这个人了,那就干脆人也忘掉吧。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再说一次?”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我都不要再纠缠了,没意义。” 容子言低下头,仰天成盯着他如玉雕般秀气的鼻梁,脸上爬上一层痛苦:“没意义?那你说我找了你这么些天,见不着你就吃不好睡不好,跟女朋友分手,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甚至像个变态尾随女孩子,都没意义?” 和女朋友分手了吗?但是还没高兴,容子言的理智就冷静地告诫他,不要自欺欺人,这或许不是为了你。 仰天成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挣扎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带了些狠劲儿地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那柔软的唇瓣,容子言闷哼一声,垂在身侧手臂立马抵在仰天成的胸前抵抗。 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把自己锁在家里闷了几天,就随便吃了一点,身体自然就比之前虚弱,轻而易举就被仰天成制服在怀里为所欲为。 只是这一次容子言没有了回应的热情,他脸色煞白,眼角湿润,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仰天成眉头紧蹙,他很不喜欢容子言这样无动于衷,但口舌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细致入微含住那舌尖,转动着轻轻地舔着,吮着,贪婪地攫取着那冷然的气息,温厚有力地在那吻过多遍,却怎么也不腻的口腔里探索。 当舔到上颚的时候,容子言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但立即挣扎起来,然而口中却立即被猛烈地掠夺,不过那危险的气息尚未感觉到,男人的舌尖又温柔地缠绕住他的舌头,狠狠一个吸吮,弄得他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呻吟出声。 容子言羞耻难当。 仰天成感觉到脸颊的湿润,便放开了他的唇,抬起他染红的脸,看到他的眼睛一片水汽迷蒙,湿润的唇瓣微张,仰天成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脸颊,鼻尖,眼角……吻去了他全部的泪水。 容子言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的温柔,蝴蝶似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在仰天成脱他衣服的时候,他终于又在反抗起来,只是那点力度可有可无。 之前总是容子言在主动,这次他满脸的抗拒,然而在发现逃不过之后就放弃了挣扎,被抱到桌子上脱光了衣服,男人的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身上,虽然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忍着,但是当性器被含住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啊……你……”容子言震惊在看向自己的下半身,英俊的男人亲了亲他秀气的肉柱,朝他扬起一个笑,像是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在他心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他被爱抚着,那个敏感的部位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那舌头不算灵巧,只是就算这样容子言也受不了,加上身上被撩拨的敏感点,浑身上下都被刺激着,他几乎要哭出来。 “不!呃啊……仰天成……你……啊……放开我……” 仰天成忽然在顶端狠狠一吸,容子言压抑不住地发出绵长的尖叫,白嫩的大腿颤抖着,身体被热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升高了体温,不情愿接受的快感来的又凶又快。 仰天成把他的腿分开,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在他要高潮的时候又放开,往下一点,在那挺立的阴蒂上舔了舔,然后用力一嘬,简直是要把那肉粒给吸咬下来,又一轮快感和刺激从雌穴传来,无论是阴蒂还是阴唇,都被男人的口舌侍候的妥妥帖帖。 容子言从未被口过,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他不明白仰天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下体的快感海啸一样卷席而来,他失神地叫着,两条大腿不住地激烈扭动,啧啧的水声不知道是仰天成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那舌头甚至插入穴口中,戳弄着娇嫩的淫肉,抵着那浅浅的骚点顶弄。 “嗯啊啊啊……不要……”他的小腹一阵抽搐,白花花的肉体在深色的桌面上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一股白浊喷射在他的小腹上,紧急收缩的肉穴绞住了舌头,仰天成感受着那吸力,然后一股温热的淫水溢出。 容子言竟然高潮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气,就感觉下体一涨,大肉棒对准他湿漉漉的肉穴猛捅进去。 那结实的实木桌是容子言特意定制的,坚固无比,然而就在仰天成大力抽插的时候,微微的摇晃起来,那粗黑的大肉棒硬插进去,高潮之后,甬道被淫水浸泡得又软又滑腻,每插入一寸,淫水就被滋滋的挤出来,湿了一大片。 “出去……啊啊……啊……呜……” 容子言哆嗦着身子,他似乎还在经历着高潮,敏感的肉壁被青筋虬结的巨物摩挲着,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又开始堆积,明明刚才才说了不喜欢,但是淫荡的身体还是给出了对方想要的反应。 仰天成一边抽插,一边抬起他的脸,黑曜石似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学弟,手指摩挲着被自己吻湿的嘴唇:“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还喜欢我。” 最后一句话让容子言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他试图闭上眼睛,不想让学长看出他的心思,可是埋在体内的肉棍却不管不顾地狂干起来,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不能反抗,只能落入仰天成的手里,被他或是快速,或是细致地享用。 “啊啊啊……别干了……我……我不喜欢了……呃啊啊啊……” 仰天成听了,便把那穴口生生的撑得变形,在水嫩多汁的嫩穴上疯狂驰骋,用硬邦邦的大肉棒鞭打着滑腻的淫肉,把已经恢复成粉红的肉洞再一次操成了深红,粗大的柱身被完全打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裹着他们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因为激烈的性爱而飞溅得到处都是。 几天没操过的身体,仰天成是一秒钟也不能忍受,而容子言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肉穴饥渴又缠绵地死死裹紧了大肉棒,被撑开的甬道紧致又温暖,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大肉棒上,颤抖着蠕动着小舌一样舔过柱身,然后又被大力的碾过,瞬间激起一阵愉悦的快感。 容子言被干得忘情地尖叫,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操干,俩人交缠的气息迷惑了他的神智,身体本能地享受着和男人的交媾。 仰天成俯下身,看着他涣散的眼睛一片迷蒙,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容子言好像清醒了一点,只是他一旦挣扎,就会遭到更加粗暴的奸淫,坚硬的大肉棒时时刻刻地捅弄着,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出。 许彤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敲过门,里面没人应,敲得手都痛了,邻居又出来骂她,她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目光狰狞地瞪着容子言家的大门。 她不甘心,仰天成真的说对了,她就是蠢得没有备份! 她在外面徘徊许久,天色都晚了,她就开始在屋子外面绕圈,抬头目露凶光地透过玻璃窗看着屋子里面,忽然,里面亮起了灯光,她想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围栏。 玻璃上一层薄纱,忽然一个身影背靠在玻璃上,他双脚离地,大腿被掰成M形,身体不停的耸动着,窗户被打开了一点,然后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和砰砰砰的交合声就顺着缝隙传到许彤的耳里。 许彤目瞪口呆地后退两步,他们……他们是故意的! “嗯啊啊……够了……呜呜呜……”容子言压着声音呜咽,他的淫叫又甜又腻,他又一次被操熟透了,仰天成如愿以偿地操红操肿了他的淫穴,大肉棒已经在里头射了几发,射得容子言像是怀了三四个月一样,现在只要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鼓胀的小腹不断的鼓起,鸡巴在里头霸道地侵占,急色地撞击他的子宫。 仰天成粗重的喘息着,在容子言耳边吹着热气,然后将他的耳朵又舔又咬,弄得容子言承受着下体的奸淫,还要躲开上面的骚扰。 仰天成再一次问道:“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闻言竭力地摇了摇头,他一张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不……不是……啊啊啊……嗯啊……” 他的身躯瞬间被有力的怀抱束缚着,迅疾的抽插蜂拥而至,炽热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荡漾着,容子言全身发麻,一双肉臀被对方揉得满是红痕,胯下被凶悍地攻击着,他在几个小时内经历了狂暴的操弄,早已无力思考更多,身体已经很累了,也彻底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身体本能地有反应。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要坏了…… 他又一次全身痉挛,什么也叫不出,气若游丝,在最后一次高潮时,仰天成也把大鸡巴深深地顶入子宫中,猛然涨大几分,低吼着射出精液。 仰天成看着窗外已经没人,把一团软水似的容子言揉进怀里,亲了亲他,柔声问道:“容子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潮红的脸淌着高潮的生理性泪水,他闻言半睁开眼睛,几不可闻地出声:“才不……” 废章 安黎轩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他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与他距离不到十公分的男人的脸,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才重新回笼,稍一眨眼,眼眶就又酸又热。 印之远醒来后第一眼就是安黎轩泫然若泣的脸,他用指腹摩挲着对方眼角,这张脸连哭都这么好看,带着点惹人怜爱的意味,最好看的时候就是在自己身下纵情的模样。 “起来吧。” 安黎轩除了刚醒的时候情绪波动比较大——想哭,之后跟着印之远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脸色惨白得不像话,他全身都像是被碾压拆骨之后重新拼装,手脚都要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下床的时候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倒地,腰间一股奇大的力量箍住他,身体微仰,后背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他错觉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都有可能被对方听见。 “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黎轩心中埋怨,你这个罪魁祸首竟还埋怨到他这受害者的头上来了! “累坏了是不?”印之远也不等他回答,两只大手一路下移,落在安黎轩的腰部,不轻不重地按摩着,然后自顾自地说道,“赶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你想吃什么?还是吃点清淡的好了。” 酸软的腰部别揉捏着,酸痛立马就被驱散了一点,舒服得安黎轩一时不擦呻吟出声,旋即又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挣脱开男人:“不用……” 印之远心说这害羞的模样可比脸色惨白好看多了,他把人搂进怀里,以吻封缄,看着安黎轩睁大的眼睛,轻笑一声,柔韧的舌刺进对方的口腔,安黎轩软软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欺负,都要哭出来了才被放开,印之远把人放去洗漱,拿起手机点外卖,特意给安黎轩点了清淡的流食。 安黎轩穿着淡色的家居服,短发垂在额前,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印之远,眼底十分纠结,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带自己看印之远出轨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更满意肖和做儿媳妇吧,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小孩,他想说其实不需要这样,印永逸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应该很快就会跟他分手,他会答应的,到时候最多就是要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印先生,我会跟印永逸分手的,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搬走。”神奇的是,伤心过后,他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似那些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都随风而逝,他终于不用被这些情绪左右折磨。 印之远想也不想的回道:“分不分手随便,搬走的话,也好。” 他们当天就搬离了别墅,没错,是他们,不仅是安黎轩搬走,印之远也一同搬走,只不过是搬去了对面的别墅。 安黎轩看着进进出出把他物品搬去对面的人,急了,他满脸焦急地压低声音:“印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印之远一挑眉:“我看你这么累,特意请人帮你搬家。” “我的意思是我会般回自己的家!” 安黎轩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一咬牙,“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你随便扔了或者怎么样都好。” 他说着就要离开,可却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的东西不多,很快搬好的工人过来,脸色奇怪地看着他们:“印先生,您说的我们都搬过去了,您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没有了,谢谢。” 安黎轩低着头,等人走后,他被印之远一把抱起朝对面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他踢着腿,才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牵动了那块肌肉,疼得他一脸扭曲。 “别动!”印之远把人抱进主卧的床上,屋子里纤尘不染,看来是有人打扫过,安黎轩用手撑起自己,“印先生,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印之远把人压回床上,双手撑在他两侧,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对儿媳越看越喜欢,面不改色地说:“这辈子都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安黎轩浑身一震,眼看着就要吓傻掉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要这么说,不要开玩笑了。” 一辈子这种话印永逸也跟他说过,猝不及防的他又被勾起伤心事,眸子里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 “没跟你开玩笑。”印之远不在乎对方什么身份,他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就行了,他从不拘泥这些,也从不会让这些道德规矩束缚,他亲了亲安黎轩的脸和眼睛。 安黎轩感到身上的人离开,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印之远手上拿着一管药膏,印之远要帮他上药,他愣愣地问:“上什么药?”他好像没有哪里受伤。 紧接着,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中间的地方暧昧地按了按:“是我昨天不够努力吗?正好我们今天有时间,不如让我再努力一点?” 安黎轩长裤连带内裤都被脱下来,他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红肿未消退,嫣红的手指印纵横交错,有一种凌虐的美,后穴肿起来红嘟嘟的,前面的雌穴也是像嘟起来的小嘴,这惨遭蹂躏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昨天晚上才狠狠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过欲望的印之远,此时看得小腹有点发热。 “呜……”清凉的东西涂抹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本来那里因为摩擦过渡而发烫刺痛,现在竟然都没有不适了,“嗯……不……” 男人修长的手指竟一路前进,没入了内壁,印之远分开他的臀瓣,大幅度的搜刮着内里的软肉,柔声说道:“里面也要上药。” 安黎轩也知道里面肯定没比外面的状况好多少,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倏地屁股抖了一下:“啊……嗯……那里……不……” 他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戳中了,那个地方恐怕都要被摩擦红肿了,他被激得扭着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够了……嗯……涂上就行了……” 印之远摁着他的大腿,把腿分开一点,加多了一根手指,然后进入得更深,“要好好按摩才会吸收。” 安黎轩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鱼肉的鱼肉,悲哀地红了眼眶,两条大腿颤抖着合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有反应,“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早就知道男人不会这么好心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的身体罢了,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身体真的很稀有,才会对他感兴趣,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他的。 “呜……别弄那里……嗯啊……”男人变本加厉地戳弄着他的前列腺,几乎是用手指顶着那里抠弄,直接的刺激弄得安黎轩绷紧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印之远弯曲手指抵着那处嫩肉,转着圈研磨,里面肠肉十分紧窄,又很娇嫩,紧密的桃源洞被指奸不久就分泌出黏滑淫水,骚嘴一般吸住手指,这具身体比主人诚实多了,印之远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搓揉,不动声色地探到更下面的阴阜,那里因为身体受了刺激,情欲起来,肿胀而合不拢的阴唇也从肉缝中溢出蜜汁来。 他碰也没碰穴口一下,反而捏住了前面的小肉粒,两指指尖前后一搓,趴着的人尖叫一声,身体绷直,很快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进攻而软下,两条腿挣扎着、颤抖着,安黎轩叫声带上哭腔:“不要……呜呜……啊……放开那里……”他的手够到后面去推开男人,这个时候,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一个使劲儿,他声音陡然拔高几个音调,手改为抓紧床单。 毕竟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印之远眼看着人又要晕过去,也只是用手指帮他弄泄了一会儿。 印之远看着床上湿了一片,笑着说:“你也太骚了。” 安黎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只是那双眼睛不断有泪渗出,他诺诺的反驳:“不是……我……我才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些……”他不是骚货,也不是婊子!他没有勾引任何男人。 “我知道。”印之远温情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一开始他的确是这么认为,后来接触察觉安黎轩的青涩隐忍,心中就有数了,他只是恶劣惯,喜欢欺负人。 安黎轩为自己这样的遭遇而悲哀,更因为自己享受其中而绝望,其实他也想被人需要,如果真的要逃,办法可太多了,又或许他自己不想离开。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混蛋……你是个混蛋……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他真的太委屈了,埋头呜呜地哭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再也不相信人类了,宁可在狂风暴雨中苦苦前行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连伤口也无法舔舐,独自忍受着伤痛。 印之远心里倏地抽痛了一下,忙不迭把人拥进怀里,柔声道:“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别哭了。” 从前都是被人讨好他,因此他连安慰的话都是那么生硬,他心想,自己以后会对他好,补偿他的。 安黎轩可能是太累,又可能是男人的怀抱太温暖有力,他很快睡了过去。 后来他想找印永逸说清楚,对方避着他,电话都不怎么接。 安黎轩觉得电话信息都说不清,他们需要见面,没多久印永逸就给他发了信息,说是因为肖和家里出了事,他已经和学校请假陪着肖和出国回家,连来见他一面都没有。 这段时间安黎轩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起初只是早上起来恶心呕吐,后来头晕乏力,甚至一闻到食物的味儿就想吐,印之远强制带他到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安黎轩惊呆了,印之远似乎是早已预料到。 孩子是印永逸到国外之后才怀上的,不用猜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印之远倒是没有强迫他生下孩子,十分坦然大方的说:“要不要你来做主,要是不想要,趁着在医院就打掉吧。” 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十月怀胎的不是他,就算他没有怀孕的机会也知道怀孕的痛苦,除了要安黎轩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不想强迫他,要是能生下来当然好,要是安黎轩不想要就算了,以及,能怀孕的话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 安黎轩不知道他的想法,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满腔苦涩地低下头,真是可笑,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该清楚这个男人的无情么?这段时间他也陆陆续续地知道印之远身边有不少情人,虽然按照男人的说法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断了。 他拿住检查报告的手有些颤抖,可能是医院的空调太低,他觉得很冷,特别是胸口的位置,像破了个窟窿,冷风裹着冰渣呼啸而过,彻骨寒冷。 “……那就打掉吧。” 印之远早已知晓他的选择,掩去失望,他在手术室外面守着,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安黎轩跟着医生走出来,他征愣一秒,以为手术因为什么时候中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留下孩子,我会自己抚养他的,我……”安黎轩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他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医生和护士都无语地看着他们,真能折腾。 “不是你一个人,是我们,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承诺一样的话,让安黎轩哭着笑了,他很清醒,经历过印永逸,他再也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的承诺和喜欢了。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安黎轩能感觉到印之远对自己的疼爱和呵护,连吃饭的时候都要他小心烫到,几乎到了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跟在一旁的地步,他无奈道:“我没那么脆弱的,你不用担心。” 同时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或许他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 印之远闻言勾起嘴角:“是吗?” “是……是啊。”安黎轩总觉得男人的笑有点毛骨悚然,然后当晚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印之远给他的肚子涂抹防妊娠纹的油,完了之后那手还不离开,摸着摸着就到了其他地方,安黎轩只穿了内裤,此时男人的手已经游到了大腿根部,摩挲着内侧的嫩肉。 “唔……印先生?”安黎轩有点艰难地撑起身子,又“啊”的一声躺了回去,内裤也被脱去。 “别动。”印之远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雌穴,那里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紧紧地闭合着,连阴蒂都害羞地所在阴唇中,他还舔了舔那粉嫩的阴茎,阴茎几乎是马上有了反应,他之前从未对人这么做过,如今竟然也不觉得恶心。 安黎轩乖乖地没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意愿,收到了刺激之后总是想躲开男人的舌头和手,他脸红娇喘:“不要了……呜……” 怀孕的身子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他从没能争得过男人,于是便放弃似的,用手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和隆起的肚子,印之远掀开被子,露出他的孕肚,一个大张着双腿,露出什么私处的孕夫,更显淫荡。 “呜……不要……别看了……”安黎轩通红的眼眶迅速蓄满了泪水,不是伤心难过,而是因为身体的刺激和羞耻,严格意义来说,此时他还是男人的儿媳,却怀着公公的孩子,被公公玩弄身体。 下一秒,更刺激的来了,印之远的舔着他的菊穴,刚才已经清洗干净,即便如此,安黎轩还是尖叫着扭动屁股,却被那人锁住屁股,分开大腿,舌尖刺进穴口,舔弄着里头的肠肉。 印之远也知道他的身体淫荡,稍一被撩拨就会动情发骚,此时紧致的后穴贪婪地含住他的舌头,一撑开那肉壁,骚浪的蜜汁就涌了出来,安黎轩听着下体的水声,羞得脸上冒烟,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然而身体好像更敏感了,那灵巧的舌头扫过他的媚肉,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没一会儿他腿都虚了。 “啊……嗯……” 印之远抽出他咬着的手,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然而手指还没从后穴中抽出,他把儿媳上下两张嘴都搅弄得啧啧作响,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淫糜的水声。 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性事,安黎轩很快就要攀上高潮,然而在高潮的前一秒,男人就停下了动作。 “嗯……为什么……”安黎轩睁开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男人当着他的面掏出了那勃起的性器,粗黑的大肉棒张牙舞爪地对着他脸。 印之远扶住肉棒抵在儿媳被自己吻得微张的双唇上,蛊惑似的道:“乖,帮我舔湿了。” 安黎轩望着大肉棒,瑟缩了一下,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好像被那热度烫到了,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顶了进去,一瞬间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他的手拍打着男人的小腹,可那大肉棒依旧一点不迟疑地插入他的嘴巴,他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铁石心肠的男人,他眼角的泪被温柔地拭去,肉棒抽离,然后又顶了进去,印之远像是操穴一样操他的嘴巴。 印之远看着被自己的鸡巴插满嘴的儿媳,不紧不慢地操他的嘴巴,那抵抗的舌头让他舒服极了,龟头一直插到紧室的喉咙,他注视着快要窒息的人,轻声道:“放松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话音刚落,就十分禽兽地加快速度,大肉棒加快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安黎轩满脸通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又去抓男人的手臂,脑袋被男人扣住,扭头都做不到。 几分钟后饱受折磨的嘴巴终于空出来,印之远的大肉棒沾了口水,他满意地再度掰开儿媳合拢的双腿,犹豫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跳蛋,塞进了湿漉漉的雌穴,然后鸡巴抵在后穴上,噗滋一下,捅开了满是淫水的屁眼。 “真紧!”没操一段时间,骚货的肉穴又紧了。 “呃啊……唔……”安黎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印之远避开他的肚子去亲他安抚他,胯下凶器却坚定不移地没入他的身体,势如破竹,一点不作停留,发出滋滋的水声。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褶皱都消失,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咬住肉棒,不断蠕动着软肉吸吮,印之远都没禁欲过这么久,一下就忍不住摆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慢点……呜呜……别……别那么快……”安黎轩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男人,却见男人只是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部猛地下沉,大肉棒全根插入,“啊!别……”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他夹紧肉棒,滑腻的甬道在刺激下翕张着,此时印之远又打开雌穴跳蛋的开关,安黎轩一下就哭得厉害,身子瘫软着让公公为所欲为,两条大腿被固定在身侧,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进东西,后穴被狠狠地抽插,剧烈动作中,他不得不哭泣着抱住孕肚。 后穴竟然和雌穴一样,只要被插入律动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小声啜泣着,然后被一次又一次顶撞敏感点的时候,淫声浪叫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听着他的淫叫,鸡巴又硬了几分,胯下啪啪啪地拍打着后穴和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那屁股竟是又圆润了一点,撞上去的时候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操了一阵安黎轩就高潮了,甬道缠紧肉棒,同时泄出大量淫水,却因为大肉棒堵住而进出不得,印之远差点被夹射,停下来缓了一阵,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又啪啪啪地操起来,硬到极致的大肉棒发狂地贯穿娇嫩的屁眼。 “呜啊啊啊……别那么快……”安黎轩被那狂蟒一样的肉棒塞满甬道,硕大的性器在肉穴里肆意冲撞,雌穴还有高频振动的跳蛋,汹涌的快感要把他理智都摧毁了。 印之远眼眸深沉地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人,毫不怜惜地耸动壮腰,粗暴又快速地贯穿儿媳的屁眼,干了一阵又操进雌穴,连跳蛋都没拿出,安黎轩疯了似的挣扎扭动。 “呜呜呜……拿出来……” 埋在深处的跳蛋不是很大,可被顶在里面震动,阴道又被大肉棒抽插摩擦,安黎轩不堪负重地呜咽求饶,雌穴淅淅沥沥地滴落淫水,没多久床单就湿了一片,等安黎轩再一次高潮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抱到了浴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穴插着一根公公的鸡巴,奋力在他的身体里狂抽猛插,把他的屁股顶撞得肉波荡漾。 硬物进入到最深,狠厉地研磨肠肉,他上下起伏,大着肚子骑着男人的鸡巴。 “啊……啊……呜呜……不……嗯……” 印之远毫不客气地轮流侵占安黎轩两个嫩穴,他们水乳交融,叠在一起颠动躯体,肉穴都要被大肉棒的肉冠给磨烂了,安黎轩呻吟不住地变调,凄凄惨惨地抽噎,呜咽着被男人的鸡巴插满,他又这样高潮了一次,男人被他会吸的肉穴吸出了精液,热精灼着他的甬道。 “呜……射了……啊啊……好多……呜……啊……”他四肢发颤地抱紧男人,交合的位置淫水潺潺,两张小嘴被操弄的一塌糊涂,并饥渴的一张一合。 没多久肉穴又发骚了,自动套弄体内的阴茎,印之远索性大开大合的操起嫩穴,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又让人趴在浴缸上,从后面赶着儿媳孕夫。 “慢点……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 印之远护住他的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砰砰砰地捅干着后穴,那潮吹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被带出体外,他颇有些咬牙切齿:“骚货!大着肚子都这么淫荡!没了我的大肉棒是不是还要找男人去操你的骚嘴?” “呜呜呜……不是……才不是……喔……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两人汗水淋漓,安黎轩后背不停滴落着男人的汗水,他高潮过后的身体一直被操干,总觉得那高潮永无休止,爽得他嘴巴都合不上,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到下体了。 印之远侵占着儿媳的身体,他欲望强盛,可考虑到安黎轩怀孕,他注定不能尽兴,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黎轩又哭着高潮,肉穴抽搐着夹弄肉棒,身躯开始痉挛,竟发不出声音来,怕是承受不来更多了。 印之远低吼一声,胯下大屌激烈冲刺,只听得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响个不停,可怜的安黎轩像是窒息一般张着嘴巴,透明的津液一直流出,胡乱甩着头发,眼看着要滑落在浴缸上压倒肚子,印之远手疾眼快地从后抱住他,肉棒依旧埋在他体内凶狠耸动,他连叫都叫不出了,直到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水射满。 好一会儿,体内又被注入另一道更强劲的水柱,依旧是滚烫的,可是……怎么这么多? “呜……不要……好涨……呜啊……好烫……不要……不要再射了……”安黎轩打着哆嗦去抠男人环住他肚子的手,浑身战栗,肚子好像又鼓了一点。 印之远闻言抽出肉棒,没等儿媳松一口气,又噗滋捅进雌穴,那剩下的尿液全部献给了儿媳的嫩穴。 安黎轩无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呜呜地哀鸣,无力的头颅歪倒在男人的肩上,满脸泪痕,剩下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此时不断漏出精液和尿液,而雌穴的液体则是被狠狠地堵住,养在里头。 即便洗了澡,安黎轩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沾染上男人的气味,这个人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了,他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爽了之后的印之远心情颇好地安抚他 第二天,安黎轩鼓起勇气给印永逸发了信息:“你回来,我们离婚吧。” 印之远就抢过他的手机,舔上一句:“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这才发出去。 “你……”安黎轩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样,这个人怎么连对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啊! “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报复的想法?” 安黎轩低下头:“……没有。”之前是有的,不过连成型的想法都没有,现在更不会想着报复,他不喜欢心目中充斥着负面的情绪,想要好聚好散也是他善良。 印永逸一个人回来的,肖和家里的确亲人去世了,不过不是至亲,印永逸没理由回去,事已至此,安黎轩也不想追问,只想赶快离婚。 最让印永逸意想不到的,安黎轩要生下的竟然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道响雷劈得他头晕目眩。 “你你你你你们……”他瞪目结舌地看着跟前俨然一对的人,差点把舌头咬断。 “我们怎么了,臭小子,看看你干的是什么好事?我是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要冲动,年纪轻轻的结婚?想昏头了吧?”一点他当年的风范都没有! 说起来这事是印永逸错得离谱,从始至终都把安黎轩当替身。 安黎轩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做忏悔状的青年,无言地叹息一声,以往那些甜蜜的画面都成了讽刺,像只扎在他心头上的一根刺,时不时让他抽痛一下,原来那些美好都是假的,虚幻如泡影。 后来单独印永逸跟他说了一番冗长的道歉,总结从前联系未来祝他幸福。 “我父亲他,”印永逸觉得自己接下里的话有些大逆不道,顿了好一会儿好继续道,“从小到大我都从未见他对什么人认真过,他身边的人太多了,你……你要想清楚。” 安黎轩淡淡道:“跟你领证的时候,我也想得很清楚。” 不过变化总是来得出奇意外,付出的真心也未必有好回报。 安黎轩无视他的懊悔,再多的道歉已经没有了意义,既然心有所属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的,还不如印之远呢,一开始就不走心,多好。 印之远把安黎轩带回家,安黎轩是孤儿,在本地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也很少,至于工作,反正他肚子大了,也不可能去上班,他破罐子破摔的跟着印之远走了。 等回到印之远的本家,才知道印永逸的别墅不算什么,有一样他们要保密的就是,绝不告诉印永逸的爷爷奶奶,安黎轩原本是他们的孙媳妇。 二老对于儿子带回来一个怀孕的男人,沉默良久,疑惑世界发展得真快,男人都能生孩子了,一个男人为了他们印家的家产,竟然愿意怀孕生子,印之远无语望天,斟酌思考着怎么跟他们解释。 被公公指jian高chao 怀公公孩子被猛草体内s 安黎轩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他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与他距离不到十公分的男人的脸,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才重新回笼,稍一眨眼,眼眶就又酸又热。 印之远醒来后第一眼就是安黎轩泫然若泣的脸,他用指腹摩挲着对方眼角,这张脸连哭都这么好看,带着点惹人怜爱的意味,最好看的时候就是在自己身下纵情的模样。 “起来吧。” 安黎轩除了刚醒的时候情绪波动比较大——想哭,之后跟着印之远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脸色惨白得不像话,他全身都像是被碾压拆骨之后重新拼装,手脚都要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下床的时候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倒地,腰间一股奇大的力量箍住他,身体微仰,后背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他错觉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都有可能被对方听见。 “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黎轩心中埋怨,你这个罪魁祸首竟还埋怨到他这受害者的头上来了! “累坏了是不?”印之远也不等他回答,两只大手一路下移,落在安黎轩的腰部,不轻不重地按摩着,然后自顾自地说道,“赶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你想吃什么?还是吃点清淡的好了。” 酸软的腰部别揉捏着,酸痛立马就被驱散了一点,舒服得安黎轩一时不擦呻吟出声,旋即又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挣脱开男人:“不用……” 印之远心说这害羞的模样可比脸色惨白好看多了,他把人搂进怀里,以吻封缄,看着安黎轩睁大的眼睛,轻笑一声,柔韧的舌刺进对方的口腔,安黎轩软软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欺负,都要哭出来了才被放开,印之远把人放去洗漱,拿起手机点外卖,特意给安黎轩点了清淡的流食。 安黎轩穿着淡色的家居服,短发垂在额前,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印之远,眼底十分纠结,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带自己看印之远出轨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更满意肖和做儿媳妇吧,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小孩,他想说其实不需要这样,印永逸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应该很快就会跟他分手,他会答应的,到时候最多就是要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印先生,我会跟印永逸分手的,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搬走。”神奇的是,伤心过后,他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似那些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都随风而逝,他终于不用被这些情绪左右折磨。 印之远想也不想的回道:“分不分手随便,搬走的话,也好。” 他们当天就搬离了别墅,没错,是他们,不仅是安黎轩搬走,印之远也一同搬走,只不过是搬去了对面的别墅。 安黎轩看着进进出出把他物品搬去对面的人,急了,他满脸焦急地压低声音:“印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印之远一挑眉:“我看你这么累,特意请人帮你搬家。” “我的意思是我会般回自己的家!” 安黎轩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一咬牙,“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你随便扔了或者怎么样都好。” 他说着就要离开,可却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的东西不多,很快搬好的工人过来,脸色奇怪地看着他们:“印先生,您说的我们都搬过去了,您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没有了,谢谢。” 安黎轩低着头,等人走后,他被印之远一把抱起朝对面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他踢着腿,才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牵动了那块肌肉,疼得他一脸扭曲。 “别动!”印之远把人抱进主卧的床上,屋子里纤尘不染,看来是有人打扫过,安黎轩用手撑起自己,“印先生,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印之远把人压回床上,双手撑在他两侧,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对儿媳越看越喜欢,面不改色地说:“这辈子都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安黎轩浑身一震,眼看着就要吓傻掉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要这么说,不要开玩笑了。” 一辈子这种话印永逸也跟他说过,猝不及防的他又被勾起伤心事,眸子里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 “没跟你开玩笑。”印之远不在乎对方什么身份,他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就行了,他从不拘泥这些,也从不会让这些道德规矩束缚,他亲了亲安黎轩的脸和眼睛。 安黎轩感到身上的人离开,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印之远手上拿着一管药膏,印之远要帮他上药,他愣愣地问:“上什么药?”他好像没有哪里受伤。 紧接着,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中间的地方暧昧地按了按:“是我昨天不够努力吗?正好我们今天有时间,不如让我再努力一点?” 安黎轩长裤连带内裤都被脱下来,他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红肿未消退,嫣红的手指印纵横交错,有一种凌虐的美,后穴肿起来红嘟嘟的,前面的雌穴也是像嘟起来的小嘴,这惨遭蹂躏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昨天晚上才狠狠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过欲望的印之远,此时看得小腹有点发热。 “呜……”清凉的东西涂抹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本来那里因为摩擦过渡而发烫刺痛,现在竟然都没有不适了,“嗯……不……” 男人修长的手指竟一路前进,没入了内壁,印之远分开他的臀瓣,大幅度的搜刮着内里的软肉,柔声说道:“里面也要上药。” 安黎轩也知道里面肯定没比外面的状况好多少,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倏地屁股抖了一下:“啊……嗯……那里……不……” 他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戳中了,那个地方恐怕都要被摩擦红肿了,他被激得扭着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够了……嗯……涂上就行了……” 印之远摁着他的大腿,把腿分开一点,加多了一根手指,然后进入得更深,“要好好按摩才会吸收。” 安黎轩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鱼肉的鱼肉,悲哀地红了眼眶,两条大腿颤抖着合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有反应,“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早就知道男人不会这么好心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的身体罢了,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身体真的很稀有,才会对他感兴趣,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他的。 “呜……别弄那里……嗯啊……”男人变本加厉地戳弄着他的前列腺,几乎是用手指顶着那里抠弄,直接的刺激弄得安黎轩绷紧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印之远弯曲手指抵着那处嫩肉,转着圈研磨,里面肠肉十分紧窄,又很娇嫩,紧密的桃源洞被指奸不久就分泌出黏滑淫水,骚嘴一般吸住手指,这具身体比主人诚实多了,印之远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搓揉,不动声色地探到更下面的阴阜,那里因为身体受了刺激,情欲起来,肿胀而合不拢的阴唇也从肉缝中溢出蜜汁来。 他碰也没碰穴口一下,反而捏住了前面的小肉粒,两指指尖前后一搓,趴着的人尖叫一声,身体绷直,很快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进攻而软下,两条腿挣扎着、颤抖着,安黎轩叫声带上哭腔:“不要……呜呜……啊……放开那里……”他的手够到后面去推开男人,这个时候,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一个使劲儿,他声音陡然拔高几个音调,手改为抓紧床单。 毕竟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印之远眼看着人又要晕过去,也只是用手指帮他弄泄了一会儿。 印之远看着床上湿了一片,笑着说:“你也太骚了。” 安黎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只是那双眼睛不断有泪渗出,他诺诺的反驳:“不是……我……我才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些……”他不是骚货,也不是婊子!他没有勾引任何男人。 “我知道。”印之远温情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一开始他的确是这么认为,后来接触察觉安黎轩的青涩隐忍,心中就有数了,他只是恶劣惯,喜欢欺负人。 安黎轩为自己这样的遭遇而悲哀,更因为自己享受其中而绝望,其实他也想被人需要,如果真的要逃,办法可太多了,又或许他自己不想离开。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混蛋……你是个混蛋……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他真的太委屈了,埋头呜呜地哭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再也不相信人类了,宁可在狂风暴雨中苦苦前行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连伤口也无法舔舐,独自忍受着伤痛。 印之远心里倏地抽痛了一下,忙不迭把人拥进怀里,柔声道:“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别哭了。” 从前都是被人讨好他,因此他连安慰的话都是那么生硬,他心想,自己以后会对他好,补偿他的。 安黎轩可能是太累,又可能是男人的怀抱太温暖有力,他很快睡了过去。 后来他想找印永逸说清楚,对方避着他,电话都不怎么接。 安黎轩觉得电话信息都说不清,他们需要见面,没多久印永逸就给他发了信息,说是因为肖和家里出了事,他已经和学校请假陪着肖和出国回家,连来见他一面都没有。 这段时间安黎轩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起初只是早上起来恶心呕吐,后来头晕乏力,甚至一闻到食物的味儿就想吐,印之远强制带他到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安黎轩惊呆了,印之远似乎是早已预料到。 孩子是印永逸到国外之后才怀上的,不用猜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印之远倒是没有强迫他生下孩子,十分坦然大方的说:“要不要你来做主,要是不想要,趁着在医院就打掉吧。” 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十月怀胎的不是他,就算他没有怀孕的机会也知道怀孕的痛苦,除了要安黎轩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不想强迫他,要是能生下来当然好,要是安黎轩不想要就算了,以及,能怀孕的话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 安黎轩不知道他的想法,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满腔苦涩地低下头,真是可笑,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该清楚这个男人的无情么?这段时间他也陆陆续续地知道印之远身边有不少情人,虽然按照男人的说法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断了。 他拿住检查报告的手有些颤抖,可能是医院的空调太低,他觉得很冷,特别是胸口的位置,像破了个窟窿,冷风裹着冰渣呼啸而过,彻骨寒冷。 “……那就打掉吧。” 印之远早已知晓他的选择,掩去失望,他在手术室外面守着,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安黎轩跟着医生走出来,他征愣一秒,以为手术因为什么时候中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留下孩子,我会自己抚养他的,我……”安黎轩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他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医生和护士都无语地看着他们,真能折腾。 “不是你一个人,是我们,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承诺一样的话,让安黎轩哭着笑了,他很清醒,经历过印永逸,他再也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的承诺和喜欢了。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安黎轩能感觉到印之远对自己的疼爱和呵护,连吃饭的时候都要他小心烫到,几乎到了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跟在一旁的地步,他无奈道:“我没那么脆弱的,你不用担心。” 同时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或许他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 印之远闻言勾起嘴角:“是吗?” “是……是啊。”安黎轩总觉得男人的笑有点毛骨悚然,然后当晚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印之远给他的肚子涂抹防妊娠纹的油,完了之后那手还不离开,摸着摸着就到了其他地方,安黎轩只穿了内裤,此时男人的手已经游到了大腿根部,摩挲着内侧的嫩肉。 “唔……印先生?”安黎轩有点艰难地撑起身子,又“啊”的一声躺了回去,内裤也被脱去。 “别动。”印之远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雌穴,那里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紧紧地闭合着,连阴蒂都害羞地所在阴唇中,他还舔了舔那粉嫩的阴茎,阴茎几乎是马上有了反应,他之前从未对人这么做过,如今竟然也不觉得恶心。 安黎轩乖乖地没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意愿,收到了刺激之后总是想躲开男人的舌头和手,他脸红娇喘:“不要了……呜……” 怀孕的身子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他从没能争得过男人,于是便放弃似的,用手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和隆起的肚子,印之远掀开被子,露出他的孕肚,一个大张着双腿,露出什么私处的孕夫,更显淫荡。 “呜……不要……别看了……”安黎轩通红的眼眶迅速蓄满了泪水,不是伤心难过,而是因为身体的刺激和羞耻,严格意义来说,此时他还是男人的儿媳,却怀着公公的孩子,被公公玩弄身体。 下一秒,更刺激的来了,印之远的舔着他的菊穴,刚才已经清洗干净,即便如此,安黎轩还是尖叫着扭动屁股,却被那人锁住屁股,分开大腿,舌尖刺进穴口,舔弄着里头的肠肉。 印之远也知道他的身体淫荡,稍一被撩拨就会动情发骚,此时紧致的后穴贪婪地含住他的舌头,一撑开那肉壁,骚浪的蜜汁就涌了出来,安黎轩听着下体的水声,羞得脸上冒烟,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然而身体好像更敏感了,那灵巧的舌头扫过他的媚肉,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没一会儿他腿都虚了。 “啊……嗯……” 印之远抽出他咬着的手,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然而手指还没从后穴中抽出,他把儿媳上下两张嘴都搅弄得啧啧作响,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淫糜的水声。 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性事,安黎轩很快就要攀上高潮,然而在高潮的前一秒,男人就停下了动作。 “嗯……为什么……”安黎轩睁开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男人当着他的面掏出了那勃起的性器,粗黑的大肉棒张牙舞爪地对着他脸。 印之远扶住肉棒抵在儿媳被自己吻得微张的双唇上,蛊惑似的道:“乖,帮我舔湿了。” 安黎轩望着大肉棒,瑟缩了一下,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好像被那热度烫到了,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顶了进去,一瞬间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他的手拍打着男人的小腹,可那大肉棒依旧一点不迟疑地插入他的嘴巴,他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铁石心肠的男人,他眼角的泪被温柔地拭去,肉棒抽离,然后又顶了进去,印之远像是操穴一样操他的嘴巴。 印之远看着被自己的鸡巴插满嘴的儿媳,不紧不慢地操他的嘴巴,那抵抗的舌头让他舒服极了,龟头一直插到紧室的喉咙,他注视着快要窒息的人,轻声道:“放松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话音刚落,就十分禽兽地加快速度,大肉棒加快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安黎轩满脸通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又去抓男人的手臂,脑袋被男人扣住,扭头都做不到。 几分钟后饱受折磨的嘴巴终于空出来,印之远的大肉棒沾了口水,他满意地再度掰开儿媳合拢的双腿,犹豫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跳蛋,塞进了湿漉漉的雌穴,然后鸡巴抵在后穴上,噗滋一下,捅开了满是淫水的屁眼。 “真紧!”没操一段时间,骚货的肉穴又紧了。 “呃啊……唔……”安黎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印之远避开他的肚子去亲他安抚他,胯下凶器却坚定不移地没入他的身体,势如破竹,一点不作停留,发出滋滋的水声。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褶皱都消失,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咬住肉棒,不断蠕动着软肉吸吮,印之远都没禁欲过这么久,一下就忍不住摆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慢点……呜呜……别……别那么快……”安黎轩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男人,却见男人只是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部猛地下沉,大肉棒全根插入,“啊!别……”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他夹紧肉棒,滑腻的甬道在刺激下翕张着,此时印之远又打开雌穴跳蛋的开关,安黎轩一下就哭得厉害,身子瘫软着让公公为所欲为,两条大腿被固定在身侧,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进东西,后穴被狠狠地抽插,剧烈动作中,他不得不哭泣着抱住孕肚。 后穴竟然和雌穴一样,只要被插入律动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小声啜泣着,然后被一次又一次顶撞敏感点的时候,淫声浪叫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听着他的淫叫,鸡巴又硬了几分,胯下啪啪啪地拍打着后穴和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那屁股竟是又圆润了一点,撞上去的时候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操了一阵安黎轩就高潮了,甬道缠紧肉棒,同时泄出大量淫水,却因为大肉棒堵住而进出不得,印之远差点被夹射,停下来缓了一阵,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又啪啪啪地操起来,硬到极致的大肉棒发狂地贯穿娇嫩的屁眼。 “呜啊啊啊……别那么快……”安黎轩被那狂蟒一样的肉棒塞满甬道,硕大的性器在肉穴里肆意冲撞,雌穴还有高频振动的跳蛋,汹涌的快感要把他理智都摧毁了。 印之远眼眸深沉地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人,毫不怜惜地耸动壮腰,粗暴又快速地贯穿儿媳的屁眼,干了一阵又操进雌穴,连跳蛋都没拿出,安黎轩疯了似的挣扎扭动。 “呜呜呜……拿出来……” 埋在深处的跳蛋不是很大,可被顶在里面震动,阴道又被大肉棒抽插摩擦,安黎轩不堪负重地呜咽求饶,雌穴淅淅沥沥地滴落淫水,没多久床单就湿了一片,等安黎轩再一次高潮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抱到了浴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穴插着一根公公的鸡巴,奋力在他的身体里狂抽猛插,把他的屁股顶撞得肉波荡漾。 硬物进入到最深,狠厉地研磨肠肉,他上下起伏,大着肚子骑着男人的鸡巴。 “啊……啊……呜呜……不……嗯……” 印之远毫不客气地轮流侵占安黎轩两个嫩穴,他们水乳交融,叠在一起颠动躯体,肉穴都要被大肉棒的肉冠给磨烂了,安黎轩呻吟不住地变调,凄凄惨惨地抽噎,呜咽着被男人的鸡巴插满,他又这样高潮了一次,男人被他会吸的肉穴吸出了精液,热精灼着他的甬道。 “呜……射了……啊啊……好多……呜……啊……”他四肢发颤地抱紧男人,交合的位置淫水潺潺,两张小嘴被操弄的一塌糊涂,并饥渴的一张一合。 没多久肉穴又发骚了,自动套弄体内的阴茎,印之远索性大开大合的操起嫩穴,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又让人趴在浴缸上,从后面赶着儿媳孕夫。 “慢点……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 印之远护住他的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砰砰砰地捅干着后穴,那潮吹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被带出体外,他颇有些咬牙切齿:“骚货!大着肚子都这么淫荡!没了我的大肉棒是不是还要找男人去操你的骚嘴?” “呜呜呜……不是……才不是……喔……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两人汗水淋漓,安黎轩后背不停滴落着男人的汗水,他高潮过后的身体一直被操干,总觉得那高潮永无休止,爽得他嘴巴都合不上,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到下体了。 印之远侵占着儿媳的身体,他欲望强盛,可考虑到安黎轩怀孕,他注定不能尽兴,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黎轩又哭着高潮,肉穴抽搐着夹弄肉棒,身躯开始痉挛,竟发不出声音来,怕是承受不来更多了。 印之远低吼一声,胯下大屌激烈冲刺,只听得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响个不停,可怜的安黎轩像是窒息一般张着嘴巴,透明的津液一直流出,胡乱甩着头发,眼看着要滑落在浴缸上压倒肚子,印之远手疾眼快地从后抱住他,肉棒依旧埋在他体内凶狠耸动,他连叫都叫不出了,直到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水射满。 好一会儿,体内又被注入另一道更强劲的水柱,依旧是滚烫的,可是……怎么这么多? “呜……不要……好涨……呜啊……好烫……不要……不要再射了……”安黎轩打着哆嗦去抠男人环住他肚子的手,浑身战栗,肚子好像又鼓了一点。 印之远闻言抽出肉棒,没等儿媳松一口气,又噗滋捅进雌穴,那剩下的尿液全部献给了儿媳的嫩穴。 安黎轩无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呜呜地哀鸣,无力的头颅歪倒在男人的肩上,满脸泪痕,剩下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此时不断漏出精液和尿液,而雌穴的液体则是被狠狠地堵住,养在里头。 即便洗了澡,安黎轩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沾染上男人的气味,这个人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了,他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爽了之后的印之远心情颇好地安抚他 第二天,安黎轩鼓起勇气给印永逸发了信息:“你回来,我们离婚吧。” 印之远就抢过他的手机,舔上一句:“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这才发出去。 “你……”安黎轩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样,这个人怎么连对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啊! “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报复的想法?” 安黎轩低下头:“……没有。”之前是有的,不过连成型的想法都没有,现在更不会想着报复,他不喜欢心目中充斥着负面的情绪,想要好聚好散也是他善良。 印永逸一个人回来的,肖和家里的确亲人去世了,不过不是至亲,印永逸没理由回去,事已至此,安黎轩也不想追问,只想赶快离婚。 最让印永逸意想不到的,安黎轩要生下的竟然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道响雷劈得他头晕目眩。 “你你你你你们……”他瞪目结舌地看着跟前俨然一对的人,差点把舌头咬断。 “我们怎么了,臭小子,看看你干的是什么好事?我是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要冲动,年纪轻轻的结婚?想昏头了吧?”一点他当年的风范都没有! 说起来这事是印永逸错得离谱,从始至终都把安黎轩当替身。 安黎轩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做忏悔状的青年,无言地叹息一声,以往那些甜蜜的画面都成了讽刺,像只扎在他心头上的一根刺,时不时让他抽痛一下,原来那些美好都是假的,虚幻如泡影。 后来单独印永逸跟他说了一番冗长的道歉,总结从前联系未来祝他幸福。 “我父亲他,”印永逸觉得自己接下里的话有些大逆不道,顿了好一会儿好继续道,“从小到大我都从未见他对什么人认真过,他身边的人太多了,你……你要想清楚。” 安黎轩淡淡道:“跟你领证的时候,我也想得很清楚。” 不过变化总是来得出奇意外,付出的真心也未必有好回报。 安黎轩无视他的懊悔,再多的道歉已经没有了意义,既然心有所属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的,还不如印之远呢,一开始就不走心,多好。 印之远把安黎轩带回家,安黎轩是孤儿,在本地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也很少,至于工作,反正他肚子大了,也不可能去上班,他破罐子破摔的跟着印之远走了。 等回到印之远的本家,才知道印永逸的别墅不算什么,有一样他们要保密的就是,绝不告诉印永逸的爷爷奶奶,安黎轩原本是他们的孙媳妇。 二老对于儿子带回来一个怀孕的男人,沉默良久,疑惑世界发展得真快,男人都能生孩子了,一个男人为了他们印家的家产,竟然愿意怀孕生子,印之远无语望天,斟酌思考着怎么跟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