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郎君》 序章上:惨落虎“吻” 她听到声响,回头时,眼睛就对上了他的。他正一步步,从容不迫地,缓缓走出树丛,每一只脚爪踏上地面都鼓舞起肩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步伐,他的肌肉放松,再绷紧,再放松,光泽便沿着他金红色的皮毛顺滑下去。他一双暗金色的眼盯死了她,而她面色由惊,转惧,眼神里开始溢满了恐慌。 她想跑,又不敢,怕会惊动他的野性。他越来越近了,她从未这么近的看过他这一类,她从不知道,他们竟这般巨大! 虎。强大的,柔韧的,雄健的猛虎! 她终于压抑不住了,惊恐跳起,转身就要逃。他眼睛一眯,一越而上,只两步就赶上她,迅猛地将她扑倒在厚厚的落叶上。她尖叫一声,绝望的捂住了脸。她就要被咬碎了,要被吃掉了! 她捂着脸,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到其中的温柔和渴求。他垂下头,鼻子几乎要触到她的双手。他嗅着她的味道,天啊,他已经看了她十叁年,整整十叁年……现在她就在他身体下面,在他胸怀下面…… 他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手,她的脸,她恐惧到了极点,紧绷的喉咙中扯出一声尖尖的呻吟。她的心脏紧缩,全身发抖,下一刻,下一刻尖利的牙齿就会刺穿她的身体,她会被撕得血肉模糊,她会被啃咬的支离破碎…… 他的头再垂下一点,唇齿便碰上了她的胸口。他慢慢的张开嘴,咬合牙齿…… “啊!”她终于尖叫出来了,眼泪涌出眼眶。她已感觉到他合上牙关,咬紧,仰头一撕,却并没有划破一点点她的皮肤,而是扯下了她胸前的一大片衣服! 他再低头,咬住,再撕,动作不紧不慢,几次撕扯,她已是衣不蔽体。原来的衫裙只留下几绺布条缠在肩膀和腰间,她的身体彻体呈现在他眼前:淡粉的肌肤,优美的肩胛,不很大的隆起的胸脯,小小粉嫩的乳峰,往下是绷紧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两条丰腴修长的腿…… 他口干舌燥,不能再忍耐,下体已雄雄硬挺而起。他伸出舌头,软软舔上她的胸怀。 她吓一跳的急喘一声,这是什么?!吃掉猎物前的耍弄吗?残忍而恶毒,要用恐惧逼死她吗……她全身越发绷紧,感到他粗糙硕大的舌头湿湿的舔在她的肩,她的胸,向下到她的乳,他舌面和舌尖一滑,一勾,她的乳头就被刺激,硬了起来。 她仍在发抖,双手捂着脸,却清楚地感到他正亵玩她的胸脯。她抽一口气,又不敢动,他湿漉漉的火热舌头玩弄了她的俏乳少刻,慢慢的往下滑去,滑到她的肋间,她的小腹,她的胯,然后,到了低点。 他半眯起眼,趴伏下身子,眼前是粉嫩嫩的她的私处,颤抖着,收缩着,他心中欲望突涌,伸出舌头触上了她。 “啊!”这突然的触击彻底吓坏了她。她双手撤下眼前,双目大睁,不敢置信的低头望下去。他硕大的毛茸茸的头颅半沉在她双腿间,蠕动着,她还来不及看仔细,那湿软又粗糙的感觉再次贴上了她,她娇喘一声,想缩身退却:“不……” 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她便再不敢逃。这是虎啊,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把她撕碎,她怎么可能逃的过!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这……这是…… 他再埋头下去,这一次的攻击排山倒海的涌来,她不再敢退,只得承受着,那么软,那么热,那么湿润,舌面上粗粗的小刺却又刺活了她……她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被他连舔数下,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全身的感官全汇聚在那里。他的舌头覆盖着她,挑动她每一片花瓣,每一簇娇蕊,他越舔越急,越热烈,最后,索性将舌尖往她的中心处尽量的伸进去。 “啊!啊!”意乱情迷中的她瞪大了眼,呻吟出声:“不,不要……”他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反倒更加起劲,她除了连声娇叫,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叫的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娇嫩欲滴,他的舔舐速度好快,她的大腿内已被舔的湿泞一片,眼见她的娇花中蜜液一股一股的涌出,他已经无法再压抑。雄壮的下身硬成了痛楚,让他失了控制,他要她,要她的柔软,湿润,抚慰他的坚硬与火烫! 他停下戏舔,起身,向上几步,她便重新被笼罩在他的身体下面。她神志未明,面色红艳,轻喘连连,双目迷蒙的看着他。他只觉下身一紧,他不行了,现在就要她! 他再次伏身,将她压住。他巨大的突挺顶在刚刚舔得着迷的地方,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他干燥茂密的皮毛覆盖上她的皮肤,她感到他的重量,他的胸腹,和胸腹下正顶住她的强大。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并拢,夹上他的腰,她和他的接触便更加的密合,更贴紧,更激情的暧昧…… 他喉中溢出低低的吼声,不再忍耐,腰背紧绷,把自己火热的顶端顶在她柔软湿润的蜜穴,向里面缓缓突进。她这时才终于反应到他在做什么,惊慌失措地,却更是羞耻地叫出:“不行!不,不行……不……呀啊!” 在她忽然迸发的吟叫声中,他的硕大的顶端已全推入她的体内,破身的痛楚令她尖泣出声,他太大了,对从未有过经验的她简直是种折磨,她哭着向上扭动身体,想逃离这逼迫,他健壮的上肢却卡住她的肩膀,令她无处可退。 看着她的痛楚表情,他心中也极为不忍,自己过于巨大的硬挺对她的第一次来说,的确太艰苦,尽管他已用口舌给了她充分的滋润,却还是无法替她免去破身之痛。他暂时停下动作,给她点时间适应他的粗大,同时伸出舌头,怜爱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啊……啊……”她大口地吸气,让自己渡过被撑开的疼痛,好大,她从不知道会有这么大……随着她的呼吸,她下面的穴口不停的抽紧,一下一下地紧箍他的前端。没有几下,他的意志力就全然崩溃。他喉中溢出深沉压抑的噜声,全身肌肉崩到了极限。腰间开始下沉,缓慢地继续开始了推进……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序章下:惨落虎“吻 “不!不要!停下,不行!!!”她感觉到了他再次开始侵入,那粗大凶猛的东西正向她体内挺进,她双目大睁,泪流满面,双手徒劳地撑在他的腰上,想阻止他:“不!为什么……你不能,不要!啊!啊!不要!” 在她破碎的叫声中,他的巨柱毫不留情的往里深入,不,他还是留了情的,动作缓慢,让她里面一点一点的适应他的粗大。他硕大的顶端开拓着她紧致的穴道,顶开一层层软肉,他能感到她下面的小嘴将他一寸一寸的吞进去,在里面死死的箍住,要不是有足够丰沛的蜜液润滑,这么紧的小穴,让他根本就寸步难移……这种紧含的感受简直让他发疯,只想不顾一切,用力狠狠全捅进去,让自己每一寸的欲望都能得到她这极致的抚慰! 不,不能,他不想伤害她,也绝对不会。他会让她知道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渴求,多么怜惜,他会让她迷恋上这种感受,从此再也离不开他…… 他牙关紧咬,全身绷到颤抖,双肩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耸起,腰下却缓慢而轻柔,继续慢慢地,谨慎地,把自己的欲根向她体内推进。而她只感到自己就要被撑开了,感到那东西完全不顾自己的抗拒,执意攻入她体内,简直像插到了她的腹中。她却不知道,此时她的下面,仅仅吞下了他长度的一半,还有另一半挺硬而鼓胀,露在外面,蓄势待发,等着她的含入。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痛苦和恐惧,两腮和眉尾处泛起晚霞般的艳红,更显得她眼如秋水,唇似点朱。他见她脸色鲜艳如是,恐怕她承受不住,便再一次停下了动作,待她的呼吸稍稍缓和,才又继续他的侵略。 “啊!啊!”当他动作又开始时,她也又开始了抗拒,她哭泣着,推拒着,却无法逃离那坚持的深入,因为疼痛,她的蜜液正缓慢的干涸,就在这时,他的顶端忽地磨到了一个肉点,而她彷如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挺,嘴里惊叫出来:“呀啊!!” 他顿感狂喜,稳住腰,用顶端硕大的凸出按在那个点上,来回地揉磨,她的穴中顿时蜜如泉涌,而她的身体颤抖起来,腰肢瞬软,同时娇叫急促,不绝于耳。死箍着他的蜜穴在新一波蜜液的润泽下,怯怯地放弃了对他的抵制,柔嫩而甜美的蠕动着,一下一下地吸吮他,他知道时机到了,Ⓟ⒪➊八аc.ⅽ⒪ⅿ(po18ac.com)加了力道,顶端对那肉点的摩擦变得迅猛,而她尖叫起来,本来推着他腰的双臂不知不觉向上攀去,拥住了他的肩,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他蓬松柔软的毛。 他仍然没有全部进入,而此时的感觉已足以销魂尸骨。她的小穴被他彻底开发,蜜水汹涌,层迭的嫩肉一浪一浪的被他顶开,接着一层一层把他绞住,好像无数的小嘴,不停吸紧他的巨柱。他抽磨的动作越来越大,肉柱从她的穴口处出出进进,尽管紧致依旧,却不再有被抗拒的死咬感。他心中欣喜若狂,知道她情动了,是因为他,只为了他! 他开始逐渐放开自己的力量,抽动的幅度越发加大加深,慢慢地,之前没被她含入的长度也被吸入,且越吸越多,他的顶端已经触及了里面花室的窄口……他脑中彷如绽开烟火,绚丽一片,动作强硬地,一下下地撞击研磨那里层的入口,感到她越来越丢城失地,兵败如山倒,终于,里面的窄径被他完全攻陷,他一个挺腰,巨大的顶端直捣进她的花房之中。 “呀啊啊啊!!”她榛首猛甩,被这强烈的攻势逼上顶峰,高声尖叫出来。 此时他的巨大已经完全埋入,那么粗长,硬如铁铸,将她彻底填满。她喘的像要死了般,令他不禁心生担忧,插在她的最深处不敢妄动,等她渡过这波巨潮。 她就这么含着他,渐渐回过心神。眼神稍清明后,便又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山中的凶猛野兽。她惶恐又起,喘息着,小手软绵绵地拍打他的肩颈,泣道:“不……你,你出去……我们怎么可以……快出去……这是,这是……” 这是什么?天理不容?违背纲常?他才不在乎!此时他的下身被她咬着,又胀大了一圈,就像要炸了一般,他要她就这么裹着他,好好的安抚他,取悦他,就像他刚刚取悦她那样。他腰一抽,将巨物抽出来一些,她以为他要出去了,正松一口气时,他却又来势汹汹的捅进来。 这次才是真正的抽动,全根而出,又尽根而入。先是缓缓的,让她适应,然后不顾她的哭泣挣扎,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他和她竟惊人的契合,刚硬,柔软,冲击,包容,激挺,吞没……她的哭泣转成了娇吟,随着他动作的激烈,她的声音逐渐成了尖声淫荡的喊。而他什么都不在顾忌了,一次次的埋进去,拔出来,再埋进去。 “嗯……啊,啊……不要,不……啊!啊!啊!” 他在她身上不断起伏,似乎不再打算停息,而她的喊声也越发迷乱,她的意识和理智已经彻底消失,惟一的知觉是他剧烈的抽动,摩擦,那感觉从她的内腹直被逼顶上她的头皮,她完全臣服于肉体的本能,在他体下柔软若水,任他尽情的占据冲击。而他每一下挺进都好像到了极限,可是他每次却都咬牙硬挺住,强抽拉回来,然后再次猛顶进去。终于,他把自己绷到了边界,在她体内的巨柱猛地一阵狂躁颤动,一股火焰霎那冲刷了她,直冲入她身体深处。快感顿时触到了她的极点,她忘情的一声叫,攀登上了最高潮,双腿紧紧地夹住他,内壁收缩,将他最后的刚硬贪婪的收裹入体;她双手揽住他毛茸茸的颈子,仰拱起上体贴住他,全力承受他的喷射,甚至是在榨吸。他被如此刺激,全身一阵痉挛,快感如雷击冲突全身的血管,每一条肌理都绷到极限,所有的力量全被传到了他那最雄壮的器官,他一次尚未射尽,巨柱竟再次膨胀,另一波倏地又熊熊冲喷而出,才刚稍稍松懈了一点的她刹时又被逼迫,瞪大双目,头猛然扬起,忽地上回了高峰,连声音也发不出。他在她体内狂抖了许久,好容易慢慢停息下,慢慢松弛,终于停在她的穴道之中。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追忆之一:似是故人 激情过后,她昏厥过去。而他稍等待了一会儿,等着力量重新回到肢体。才将已经尽情发泄的欲根抽离她的小穴,大量浓稠的白液随着滑落出来。 他暗金的瞳孔中,映出她昏睡的脸孔,艳色未退,泪痕犹在。十叁年了,他终于拥有了她,他的心底,被她住了十余年,而她,却早将他遗忘在岁月之中。 月儿,他的宝贝,终于又一次回到他的身边,却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奶娃的模样,而是一个娇俏的女儿,那么美丽,又香甜……这次他不会再失去她,永远不会! 他眼神中满溢着怜爱,思绪,缓缓飘回了十叁年前……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活了多久,反正在很久以前,周围村子的人类就将他奉为了山神,为他建了简陋的庙坛,时不时还给他供上祭品。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类做什么。不过……既然他们给他上了供,他虽不情不愿,倒也懒得再去猎杀他们养的牛羊家禽。有时候在林子里见到有人遇险,他还会觉得自己正闲的无聊,索性就救上一救,权当打发日头。 时光荏苒,人类的村落凋零,复兴,再凋零,他这个山神逐渐被遗忘。他倒也乐得清净,继续做一只没心没肺的野兽。直到一个夜晚,他遇到了真正的神。 那是偷偷下凡的神女,游玩人间的途中偶然发现了他。神女告诉他,因为阴错阳差的机会,他脱离了凡身,在几百年中吸收日月之精,成了所谓的妖。若修行得当,再要不了百年,就能列位仙班,修得正道。 神女说,相见既为缘,于是给他额上刻了法印,助他一臂之力。他对这些并无所谓,他并没有祈求脱离凡胎,也没有刻意想要成妖成仙。他不过是守着自己一方水土,活个自在。这个神女成日与他混在一处,他还觉得厌烦呢。Ⓟ⒪➊八аc.ⅽ⒪ⅿ(po18ac.com) 他们一起度过了不知多久,直到有天,神女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因她助他修行,泄露了天机,现在被天庭发现。她将身受惩处,夺去仙籍,打入轮回,十世做人。 只有这次,这呱噪的神女让他不那么烦厌,看着她消失的那一刻,他从来无所牵挂的心,竟然痛了起来。 也许他活的太久了,对这世道,竟也唏嘘起来。不曾拥有时,从不知道失去的感受。而一旦拥有了,失去了,就永不可能回到曾经的无牵无挂。 神女离去了,每天的日子没了光彩。他守着这一方水土,不知道为什么曾经每天都能过的心安理得,而现在,每天都觉得懒散无聊。 山下,又一个新的村子逐渐兴起,但没有人再来给他破败的庙宇奉上祭品。他这个远古山神的名字,只偶尔出现在人们的闲聊之中。而他,即使没了贡品,也懒得去偷猎村民的牛羊,见到山中遇险的人,也不再伸出援手。时不时有猎人来猎他,他便随手扑杀,尸体抛下悬崖。 这些人类,若不是长得和神女一个样,他就会把整村的人都杀光,吃光。省的他们来烦他。 时光继续荏苒,有天,他不过是一时嘴馋,跑去水边捕鲜鱼,就碰上了人贩子。一男一女拐了一个小丫头,在水边歇脚,一见到他,一对男女屁滚尿流地跑了,只留下一个软软的小奶娃。 小丫头看着不过四、五岁,还不知道害怕野兽,或者人贩子。冲着人贩子笑,冲着身为猛兽的他,她竟然也笑,冲他伸着肉乎乎的小爪,奶声奶气的喊“猫猫呀,猫猫呀”…… 他额上垂下一排黑线。什么猫猫,哪有这么大的猫猫! 他围着这小粉团转了一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吞了吧,还不够塞牙,杀了吧,又太费事,扔在这里不管……? 他看着那笑的灿烂的小脸,想走,迈不开步子。 无奈之余,他俯下头去,用鼻尖轻轻嗅她的头发,想找到一丝气味作为线索,轻触到她的发丝时,他全身猛地紧绷,一股激颤从他的鼻尖沿着全身脉络流窜,一直贯穿到他的尾尖,他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这气息,这感觉……他是知道的,他是熟悉的! 神女说,会被打入轮回,十世为人。她还说过,相见,即是缘。 怎么,他们的缘分,竟然深到如此境地吗? 他不自觉地皱眉,望着面前的小小奶娃,不管那神女多呱噪,那张脸还算是勉强赏心悦目,不然怎么能当上神仙,再看看这小东西,一张脸圆团团的,两只眼睛圆滚滚的,哪有神女的痕迹?倒像树林里的小兔子。想那神女成日装模作样,如今被打入人世,竟成了这傻乎乎样子? 无论如何,故人还是故人,他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噜噜声,粗壮有力的尾巴一卷,将这小团子卷起来,举到半空,带着她慢慢悠悠的回窝去了。 路上他没回过头,但是那小丫头一直咯咯咯的笑,让他心里悄然无声的暖了起来。 如果虎可以笑,那么现在他的表情,就是虎的微笑吧。 追忆之二:吸奶奶事件 这天还没过去,他就开始觉得,捡她回来,实在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就像当年第一次听那神女侃侃而谈时,他竟停下了脚步一样! “呜哇哇哇!肚肚饿!哇哇哇!” 山洞里,小奶娃坐在地上,哭的一脸花,吵闹的哭声在洞里来回震荡,更变大了好几倍,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耳中,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从她开始垂泪,直到现在,他已经想尽了各种办法,猎来了兔子给她,她不吃,看到就哭,好吧,也许是因为兔子长得像她。那捉来了鲜鱼,她为什么还不吃?? 眼见她估计是饿的狠了,哭声都慢慢弱下去。他无奈至极,用鼻子把鱼又往她面前拱了拱,再轻触一下她的腿,她圆圆的泪眼往下一扫,看到尚未死透的鱼,小嘴一扁,抽抽嗒嗒又哭上了。 他实在无法子了,以前她还是神女的时候,根本就不进食。他偶尔在山中撞见旅人,也没注意过他们该怎么进食。眼下看着这小丫头挨饿,他活了数百年,竟然没一点对策?这实在让他很失颜面! 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一直哭,他踱到她身后,挨着她卧下,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肚子,而他凑过头来,伸出舌头,一下下地把她脸上的泪舔干净。这小娃的注意力一时被转移开了,忘了哭,开始伸出肉手手,一会儿在他脸上拍拍,一会儿在他背上摸摸,然后往他的腹部探去,摸上他柔软的肚皮。 兽的肚子可是禁地,被她摸到了肚子,他身子一僵,本能地呲起牙齿,发出低低的威胁之音。而这小娃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她的小手沿着他蓬茸柔软的毛下滑,最后竟然滑到他的两条后腿之间,然后……发现了一根粗粗挺挺的棒子。 “奶奶!牛奶奶!”小娃眼睛突然一亮,马上扎下头去,张开小嘴,一口叼住了那根粗棒! 他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这是……!这小东西在干吗!怎么……怎么可以含住他的……怎么还用舌头舔! 还有,什么牛奶奶!!! 他来不及反应,酥麻感已从那处窜起,冲上脊梁,他背上的毛都倒立了起来!他本该叼住这小娃的后领,将她拖开,远远甩到一边,可是那湿润的吸吮带起了不断翻涌的快感,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希望她能多吸一些! 小丫头的嘴巴又湿又软,吮住他的前端,两只小手还握住了粗粗的棒身,她用力吸了好几口,不但没吸出牛奶,棒子顶上的小眼反而滴出微苦的液体,被她卷入舌中,粉嫩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她吐出棒子,用手背擦了两下舌头,抹掉苦味,然后眼泪又涌上了眼眶。 “没有奶奶……”她好委屈好委屈,扭头看向他:“牛都有奶奶,小牛都可以吃,娘亲也会挤给我吃……” 他还没从快感中恢复,她的话令他顿遭雷劈,什么!这个没常识的肉团子!把他当成母牛了吗! 他此时心情实在是复杂,又惊,又怒,哭笑不得,而腿间的硬棒被她撩拨,此时雄壮的挺硬着──他居然还嫌这家伙做神女的时候烦人,她现在变成了人,烦人竟然升级了,简直变成了折磨! “肚肚饿……”小东西又哭上了。他的一腔怒气也一下泄光。 “牛奶奶,馍馍,红果果……”她哭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而他耳尖一颤,醍醐灌顶! 对啊!果子,还有果子! 他马上站起身来,小东西正靠着他的肚子哭,失去依靠,她咕咚一下翻在地上,她睁着圆滚滚的眼,愣愣地看着大猫猫又走了出去,消失在洞口外。 他再回来时,嘴里含着两只大桃子,轻轻放在她的膝上,看到她终于又露出欢喜的小脸,迫不及待的抓起桃子,往嘴里送。 他总算有了满足感,金色的眼睛微眯起来。这时才意识到,刚才还硬挺难受的胯下欲根,经过这段时间,又沉寂了回去。 也许在他还是兽的时候,他也曾与雌虎相配过,也曾有过源于自己的小虎,但是现在的他已经都不记得了。自从他脱离了凡胎,有了意识,就不再受到兽类发情季的困扰。太久的时间,他再没有发泄过兽欲,却在今日,被这个人类的小娃,又一次挑起了本能。 他目光锁着眼前吃的开心的小家伙,如果能开口说话,真该对她教育一番。而她吃完了桃子,捧着鼓起来的小肚子,又咯咯的笑了,伸出两只满是桃汁的肉爪,啪啪,拍上他的脸。 “好猫猫~乖猫猫~”她奶奶地夸奖着他,顺手把桃汁抹他一脸,把自己的小手擦个干净。 而他额上再次挂下一头黑线,无语地看着吃饱了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始追他的尾巴玩耍。 本来还替这神女遭受惩罚而感到惋惜……现在看来,这那里是惩罚!这根本就是天庭对她的徇私枉法! 追忆之叁:吸奶奶事件续 当天夜里,一娃一虎,挤在一处。虎蜷在洞深处的石头地上,小娃也蜷成一团,缩在他的肚子上。 山里的夜冷,他恐她成了凡身,抵不住寒,便用四肢把她环住,夜半时,还伸爪把她往怀里又扒拉扒拉。看她小脸红润不减,才放心的倒头睡下。 “唔……奶奶……吃奶奶……” 梦里,他又听到了小奶娃含糊不清的呢喃,腹下再次升腾起酥麻之感。什么嘛,活了几百年,只因为被个人类的小娃叼了一次,他就开始做上春梦了? 舒爽从他的胯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反正是梦,让他多享受下也无妨,他懒洋洋地翻开身体,袒露出肚子,胯下粗硬的巨棒翘在了空中,被湿润的感触紧裹着,不停吸吮。 唔……这档事原来……感觉这么好吗? 他全身都被吸的软了,身体瘫平,耳朵时不时的抖动一下,粗壮的尾巴慢慢地甩动,敲打石头地面。咦……尾巴敲地的感觉也这么真实,这个春梦还真奇怪…… 等……等一下…… 他终于睁开眼睛,抬起头,向身下望去,看到的景象让他瞬间僵直! 那个小丫头的趴在他肚子上,小屁股对着他的脸,两只小手捧着他的粗棒送在嘴里,正一口一口吸的香甜! 呜啊!春梦突然变噩梦了吗! “奶奶……要吃……唔……要奶奶……” 小丫头明显是睡迷了神,白天的“吸奶”未果给她留了念想,于是夜半梦游,就又在他身上翻奶吃了! 这……这该怎么好…… 睡梦初醒,又直接掉进这乌龙事件中,让他脑子里一团乱,而更难以启齿的是……他被这丫头吸得遍体舒爽,欲罢不能,只觉下面软软热热包裹着他,一下一下的紧嘬,他喉中低哼一声,忍不住又把身体翻起一点,让她能吸的更加方便。 啊啊……既然今夜已经如此,教育什么的……下次也不迟…… 吸奶是幼儿与生俱来的本能,此时小丫头骑着他,软嘟嘟的小嘴包着他肉柱的顶端,将整个笠头都含进去,用力的吮着,企图吮出奶来。他被吸得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肉棒不知不觉间越发硬胀,脉络迸出,把她的小嘴涨了个满。顶上的小孔早已忍不得刺激,不断滴出透明的汁液,被她的小舌裹走,而她沉在梦中,不知抱怨味苦,舌尖持续扫着笠头顶端,犹自祈求更多。 唔……嗯…… 这丫头……还真是天赋异禀…… 他陷在意乱情迷之境,毛绒绒的头颅举着,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小娃。她那圆翘翘的小屁股在他眼前一拱一拱的。也许是生理快感扰乱了他的脑吧,怎么觉得,这小屁股这么可爱? 既然她吃着他的,那么,他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吧? 这想法还未变得清晰,他就已经行动了。头微探出,用尖锐的上牙勾到她的裤带往下拉,小心不划破她的皮肤,裤子轻易就被他拉下,露出肉呼呼白花花的两团肉,和中间粉嫩嫩俏生生的一只软贝。 那样小,那缝闭的那样的紧,不知道有没有东西让他吃呢。 他探出舌尖,试探性地点触一下她的软贝,而小丫头的屁股忽地一抬,嘴里含着他,发出一声低哼。 这么敏感? 他把粗大的舌头全伸出来,舌中抵上她的软缝,往上滑,让她的贝从舌中滑到舌尖,刚舔了这一下,小丫头就受不住了,嗓子里奶声奶气的呜呜着,两腿乱登,屁股来回摇晃,想要躲开 躲?横竖都在他的肚皮上,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他的大舌头追着她的小臀,不管她扭到哪里,那湿软粗糙的舌头都能找到她腿间的肉缝,一下一下地舔磨她,她嘤嘤乱哼一阵,终于忍不了了,小嘴放开了他的肉棒,手脚并用,想要爬下他的肚子。 他喉间低鸣起来,自己的欲柱正在难熬之时,她却要跑?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他忍痛暂停了对她软缝的攻势,头顶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往自己下体处推推,希望她能把刚才丢掉的“活计”再拾回来。这丫头果然上道,小脸刚触上他的肉棒顶端,就咕哝着“牛奶奶”,又一口吸住。 嗯嗯…… 这次他不再多此一举,头颅躺回地上,全身放松,享受小东西的“吸奶”待遇。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让他浮浮沉沉,他耐力惊人,欲根长挺不倒,而小丫头梦里对吸奶的执着也实在令人敬佩……虎和娃这一折腾,竟过了大半夜,直到虎终于精关狂泻,肉棍中“牛奶”狂喷,小丫头如愿以偿,在梦里吞了个饱。 吸得了她念念不忘的奶,丫头似乎对那味道不甚满意,眉头微微皱着。而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想起这几百年未泄的精气竟被个乳臭未干的人类小娃吸走,心里实在愤然不甘。 于是他轻轻的起身,让丫头翻下自己的肚子,小心不磕了她,然后用鼻子把她拱成平躺。他的牙齿勾住她已经半褪的裤子,剥了下来,毛毛的大头挤进她嫩嫩的两条腿间,伸出舌头,继续他刚才被迫中断的舔弄。 “呜哇……呜呜……痒……痒痒啦……” 小娃迸着泪珠,呜呜咽咽地哭诉,小肉身子不停乱扭,这次他可不会让她轻易逃掉了。他巨大的爪子按住她的小嫩腿,不理睬她的哭闹,粗舌一个劲地欺弄她粉润的肉缝。小娃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娇气,他也毫不心软。若不报复这小东西,实在难平他心中之愤! 于是这夜仅剩的一小段,就在她不停地哭叫中,逐渐流逝了。 追忆之四:吸奶奶事件升级 第二天一早,小娃的腿也酸,嘴也酸,躺在山洞里爬不起来。 虎一早出去,给她叼回一堆鲜果子,又跑去野草丛中扒拉下一堆草,在洞里给小娃堆出个软窝。然后卧在一边,看着小娃吃的饱饱,趴在草堆上,小手追着他的尾巴尖玩。 恩,现在应该是时机了。他轻轻喉咙,决定给这丫头抓一抓生理……哦不是,是生物教育。 至少,虎和牛得分清吧。至少,雄虎,和母牛,总得分清吧? 不能说话这个事在他脑中似乎从不列为什么困难。想当年他和神女相处那么久,他也没开口说一句话不是?他对自己抱着十足的信心,严肃地撤回尾巴,不让她再玩了。 小娃见那尾巴倏地被撤走,藏回他背后,不高兴地撅起了嘴。而他用鼻尖轻点一下她的脑门,示意让她专心听好,然后一脸正经地抬起一条后腿,把自己的东西亮给她看。 看到没,跟牛的奶头差的远了!这个东西可没有奶! 小娃睁着圆滚滚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胯间的肉棒棒。看的那么专注,让他都有些尴尬起来了。要看这么久的吗?应该很容易就和母牛的奶头区别开的吧! 他抬着一条腿,不知该不该就放下了。这时小娃两手在地上爬着,爬到他的胯间,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他唔了一声,腰间猛然绷紧。 “猫猫……猫猫也有奶奶吗?”小娃抓着他的棒子,一脸好奇的看向他。 ……你这个小笨蛋……放,放手…… “娘亲会挤,教过月儿,”小娃说着,另一手也抓了上去:“月儿给猫猫挤奶奶。” 啊,你叫月儿吗,这名字还真普通……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不要乱挤!哇啊啊……怎么……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又瘫倒在了地上,欲哭无泪,胯下,小娃趴在他的肚子前,两只小软手握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撸动,眼见猫猫的东西越挤越粗大,还越来越硬,最后两只小手都握不拢,小娃眼里好奇更盛,挤得也更卖力了。 “娘亲说,硬硬的,牛牛会疼,所以要快挤。”小娃扭过头,目光里都是同情,“猫猫不疼,月儿给猫猫挤。”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挤出来也不行了…… 他也认命了,全身软麻,只有腿间的家伙硬如木桩,清晰的感觉到小娃每一次挤握。虽然昨晚刚泄了一次,今天他还是硬挺不倒,小娃上上下下撸了好久,奶还是不出来,她的手心都已经磨得艳红。慢慢地她大眼睛中盈满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听到她的抽泣,他一僵,抬起头来看到她缀满眼泪的小脸,再看到她已经磨红了的小手,想来是疼了吧?他心中忽针扎一样的痛,哪怕自己正煎熬着,也舍不得让她再继续,他扭过头去,口鼻顶一顶她的小脸,伸出舌头舔掉她的眼泪,然后探下去,鼻子供着她的小手轻推,示意她不用这样了,松开吧。 “呜呜……奶奶不出来,猫猫好疼吧……”小娃哭起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两只手仍然不停磨擦着他的巨棒:“月儿笨,挤不好,月儿都不好好学……呜呜呜……猫猫不疼,猫猫不疼……” 听着她的话,他楞。 接着,心里的什么感触好像泄洪一般,汹涌翻滚着,淹没了他数百年空荡荡的心! 她哭,竟然不是因为手疼,而是怕他疼吗?! 他金色的眼中情感翻涌,牢牢的锁住她的小脸,两只瞳孔中盈满了她。而小娃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激荡,她无论怎么卖力都挤不出奶来,只让猫猫越来越硬,她焦急万分,无奈中,又想到了用嘴去吸的法子。 昨天她吸的时候,就差点出奶了呢。 她小嘴一张,正要下去吸住,突然想到昨天舌头上那微苦的味道,她又犹豫了,头停在了半空。 苦……月儿最讨厌苦了。 她脑中挣扎着,手中的触感越来越硬,筋都绷出来了。她忽然心生愧疚,猫猫跟她玩,给她吃,陪她睡觉觉……她却因为怕苦,就让猫猫疼着吗?她真是坏孩子! 想到这里,她更伤心了,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向猫猫那毛茸茸的脸。 “乖猫猫,”她奶奶柔柔的说:“月儿给你吸,吸出来,不疼疼了。” 她刚才极微的挣扎没逃过他的眼睛,知她怕苦,却还肯给他吸,在他本来已经动荡不已的心智上又推了一把,他还整理不出个好歹,小娃已经俯下头去,颤抖着张开小嘴,包住了他的肉棒顶端。 唔…… 他的心中,脑中,彻底成了混沌一片,只顾着享受着又一次快乐。清醒的小娃不如夜里吸得那么痛快,却足够尽职尽责。向下望去,能清楚地看到她吸吮的动作,两腮一动一动的,配合他感受到的一次次紧抽,她的小手还继续撸动露在外面的柱身,而她那眼泪涟涟的模样,形成一种扭曲的凌辱感,似乎更加剧了他的感官……这场面太过淫荡,连他都愧于再看,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专注在欲望上,逼迫自己能早点泄了,就能免掉小家伙受的罪。 饶是这样,身强力壮的他还是让小娃又苦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他的欲根突涨,笠头上马眼大开,浓白的精液喷涌出来,小娃正吸得用力,大大的吞掉了一口,那苦苦的味道呛到了她,她咳嗽着吐出圆头,而这巨棒还没射完,摇甩着继续喷出大量白液,大半射向了小娃,小娃“呜”地一声,来不及躲,没有一会儿,就被喷了一头一脸。 小娃今天本来就莫名的全身酸软,此时又竭力给猫猫挤了一次奶,这下算是筋疲力尽了,看到猫猫的棒子终于软掉,小娃心中一宽,扑倒在猫猫的肚子上,累的睡死了过去。 而他撑起上体,回头看着沾满他气息的小娃,那双金色的兽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温柔。 月儿……吗? 他的奶娃娃,他的小宝贝……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他们相依相守,再不分离。 十世为人吗,那么,他就找她十世好了。 追忆之五: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一娃,一虎,在林间一起生活着。眼见叶子由绿变黄,每当夜里风起,第二天,树木的茂盛就稀疏了几分。 天气渐寒,晚上小娃紧紧偎着他,还不自觉的发抖。他看着小娃本来圆圆的脸蛋日益消瘦,更显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大的吓人。他的心中,便越来越消沉。 小娃不肯吃他吃的东西,天天只吃果子充饥,身上的肉一天天的掉。马上就要入冬了,到时候还去哪里给她弄野果吃? 本来以为,这次能再也不分开,而看着她这么瘦下去,他心中苦痛的承认,不能将她留下,至少,不是现在。 他趁夜潜入过人类的村子几次,早听说了村东的寡妇家被拐了幼女月儿,两个月间,寡妇几乎把眼哭瞎。之前他还自我安慰,月儿跟着他,不见得就比跟着个寡妇娘差,然而现在看到月儿的模样,他心中默默叹息。 树上的叶子越来越稀,他知道,分别的时候,到了。 这个晚上,他把小娃环在腹间,仔仔细细地舔遍她的身,将她清洁个干净。小娃尚在没心没肺的年纪,不知道离别在即,妄自咯咯笑着,以为猫猫在跟她嬉戏。 他越舔,心里越苦。有点羡慕起人来,他们至少还能掉上几滴眼泪。 舔净后,他把小娃已经又脏又破的衣服叼了来,让她穿上,然后一口叼住她的领口,将她轻甩在背上。小娃不是第一次骑他了,笑嘻嘻地抓住他颈上的毛,他驮着她,慢悠悠地走下山去。 到底多久才能接她回来,人的寿命究竟有多久?那时,她会不会已经忘了他,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怕他? 无数的念头好像种子在抽枝发芽,将他的心紧紧的缠住。他走的很慢,很慢,真希望这路永远也到不了头,可终于,村庄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是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顿一下脚步,才有了力气继续向前走。在深夜的寂静之中,他无声无息地走到村东的寡妇家,低下头,让背上的小娃滑落下来。 他最后把鼻子伸入她暖洋洋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感觉小娃的双臂温柔地环住他的脑袋,揉着他的耳朵。然后他起身,仍然悄然无声地,慢慢走回夜色当中。 小娃睁着圆圆的眼,看着猫猫巨大的背影逐渐融入黑夜,那粗长有力的尾巴最后一甩,不见了踪影。失去猫猫的温暖,寒冷逐渐刺入她的身躯,她小嘴一扁,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然后放声大哭。 “呜哇!猫猫啊! 随着她的哭声,身后的屋里响起了动静,然后木门猛地被拉开。 马上,一个女人的狂喜的哭声加入了小娃的啼哭。村子当中,越来越多的人家亮起了灯火。照亮了村中的路,哪里,都没了猫猫的身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但是,散了,总还有机会再相聚。 他站在山坡上,耳尖抽动几下,从下面村子的吵闹中,分辩出他的小娃的哭声,听着她一个劲儿的喊着“猫猫”,他眼神柔软下来,转身,庞大强壮的身躯矫健地跃下岩石,向森林深处走去。 不久后,冬雪降下,把村子和山林都渲成一片银白。 寡妇家的月儿两个月后失而复得,成了村子里的一件传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月儿她娘自丧了夫,又当娘又当爹,靠着家里的一头奶牛和几分薄田,勉强拉扯起独女月儿。然而家中无男人做依靠,她又执意不肯改嫁,日子过得苦,委屈没少受,流言蜚语没少传。月儿5岁上被人拐去了,月儿娘到处求人去找去救,牛也卖了,地也让了,女儿没找回,家底几乎都被掏空了。 谁想着两个月后,寒冬将至,月儿好端端地就回到了月儿娘的门槛前?把个寡妇喜得差点死去。 然而女儿回来的狂喜之后,生存的艰难又压弯了月儿娘的眉。牛没了,地没了,这两个月,家里能出去的,一件也没留下。现在孤儿寡母的,这冬该如何过? 帮人做做针线,打打零活,连一个人的口都糊不了。一场初雪,对寡妇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一大清早,她满面愁容的开门,却发现在门槛前,扔着两只野獐子。 虽满心狐疑,却也不容她狐疑太久,家里粮缸早空,今天的吃食正无处筹措,哪怕着两只野味是鬼送来的,她也必须先喂月儿吃了,再拿自己的身去还孽债。 这天,月儿吃上了香喷喷的肉汤,而两张完整的皮子,也为她换来了过冬的棉衣。 自那之后,隔叁差五地,寡妇门口就出现各色礼物,从野鸡、!子,到价值不菲的灵芝,野参……寡妇也想知道是谁送来这些东西,有几次彻夜守着偷看,却一无所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寡妇家的美事逐渐在村里传开,没多少替她高兴的,倒更多嫉妒她的。话也越传越难听,甚至牵连了月儿,什么月儿是被山鬼拐了的啊,或什么月儿早没了,现在回来的黄大仙幻化的啊…… 人言可畏,寡妇生活也许过的好了些,但是心里却感到更加难了。看着月儿一天天,一年年的长大,在村里到处受到欺侮排挤,在这当娘的心里,好像是割了口子还撒了盐。 时光啊,荏苒啊……一转眼,月儿十六岁了,原来的小肉丫头长得高挑窈窕,眉目如画,寡妇却满头银丝,一身疾病,连床也不怎么能下了。 大清早,月儿拉开木门,一眼看到了门槛前放的一棵首乌。她早见怪不怪,例行性地周围张望一眼,便把首乌拾起,拿回屋给娘亲看。 “娘,你看,恩公又来过呢。” 寡妇虚弱地躺在床上,眉间露出一丝喜色,听月儿说着:“正好娘的药吃完了,拿这首乌,还能再给娘抓上几副。” 寡妇一听,脸上的喜色又隐了去。 “月儿,我已是不中用了。”寡妇颤巍巍的说:“这首乌你换了钱,攒了你的嫁妆……才是正经。” 月儿听了这话,心中一酸,背着娘亲,眼中就要掉下泪来,她忙忍了,回过头来,仍是笑靥如花:“娘竟胡说,大夫说了,只要坚持吃药,过了今年冬天,明年开了春,娘就能好起来呢!月儿要等着娘好了,亲手给我办嫁妆。” 寡妇看的出她是强颜欢笑,又不忍多说让她徒伤心。想着如果自己去了,那个神秘的恩公应该不会撇下月儿不管。她便没再开口,见月儿背上藤筐,拿着首乌便要出门。 “娘,我顺便去林里捡些柴,恐怕过了午后才回来,你在家等着别急。”月儿回头笑着道,那笑比春花更暖人心,寡妇心中一暖,见她已合了门,出院去了。 yⓊsℍυщυъιz.cδм 追忆之六:平地遇淫棍 在村里常驻的收野货的店面中,月儿拿这上好的首乌,只换到了价值几副药的钱。而十几年间,月儿和娘亲早已被迫接受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实在不算什么罕见事。 她把钱放在药店里,说了午后过来拿药,便出了村,向山上林子里走去。 村中早有传闻,说这山林中有猛虎,除了有些本领的猎户,鲜少有人敢深入林间,她倒运气极好,连狼群都没撞见过。她十分喜欢这山林,在这里,不会有人的欺负她,嘲讽她,她可以安安静静地打发时间,给家里拾柴,采果子,有时还能找到些草药。今天她捡了不少干柴,还摘了些野梨子,把藤筐装了大半满。正午时分,她沿着熟悉的路到了林间溪流边,走出了一身香汗,她便将筐子放到一旁,掏出帕子在清亮的水里浸湿,擦了擦脸和颈子,又把鞋子除下,把一双白白的小脚伸入水里嬉戏乘凉。 “呦,这不是寡妇家的丧门女儿吗?”身后突然响起嘲笑,月儿俏脸一沉,扭过头去,见到村里猎户的学徒李二和梁山,结着伴,一脸讥笑地走了过来。 她不出言搭理,这种村民的冷嘲热讽,她叁五日就会体会一回。小时她还大哭或反击,现在大了,知道越理睬这些人,他们就越趁了意。若冷冰冰的不理会,他们反倒觉得无趣,也就不继续招惹她了。 李二两人见她冷着脸不回话,心中不爽,走近了来,继续说着:“一个妇人家,天天往这林子深处跑,这么不安分,该不是来这里会情人的吧?” 两人相视,嘻嘻笑起来。村子里对这疯丫头的流言都传了十几年了,说她当年被山里的妖精拐跑,迷了神窍,后来送回村子,专为吸人精气,村里的张叁,李四,王二麻子,都是因她而死,连她自己的亲娘也不放过……还说她经常夜里跑入林中跟精怪鬼混,然后第二天清早,她家门口就会出现野货,是她侍奉精怪过夜的报酬……这丫头的名声早就臭了,所以都过了及笄之年,还没人上门去说亲,谁家愿意娶个不干不净的媳妇呢? 他们的话说的难听,若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此时早就该跳起来,哭着跑去寻死觅活了,可月儿还是板着小脸,头都不回。 李二和梁山都是二十上下的岁数,又跟着猎户学了点本事,在村子里颇是得意,现在却被个寡妇的下贱女儿蔑视了,两人气便不打一处来,见月儿的藤筐放在一边,梁山上去就是一脚,把筐踢翻,看着里面滚出来的木柴和野梨骂道:“怎么,你的山中情人又给你送礼了?你今晚又要来给他们陪睡了?” “干什么!”月儿不禁怒了,伸手要去捡回那几个野梨,梁山故意几脚把梨子踢得更远,月儿没有穿鞋,此时小脚被她藏在裙下,不便起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辛苦采来的梨子都给踢开。 她脸上染怒,瞪上梁山,却不知,一边的李二早瞥见她裙下半掩着的雪白小脚,看的发愣。他心想这丫头果然是个浪荡货,光天化日露着脚,不知是要勾搭谁,而那小脚白生生的,勾的他移不开眼。这时,那脚忽缩入裙底,李二醒神,发现月儿发现了他的窥视,脸上怒中又透了羞,瞪他。 抛开其他,这丫头生的是极好的,眼似春水,腮如娇杏,乌油油的头发衬得皮肤细腻润白,村里没一个姑娘比得上她。她这般容貌身段,既然已经饶给了山里的精怪,何不让他也沾些便宜?这么想着,他便面露淫笑,上前几步,嘴里道:“怎么,那小脚能晒给山中情人看,给我们兄弟看看,又有什么了不起?”说着,他便蹲下,伸手去揪她的裙子。 月儿从未想到他敢如此孟浪,又慌又怒,喊:“你做什么!”一个耳光就打了上去,李二全无防备,顿挨了个正着。 她手柔若无骨,打人根本不疼,伤的倒是李二的自尊,他怒起,一把扭住了月儿的两只胳臂,不顾她的挣扎斥骂,将她拽倒在地,骑在了她的腰上。 “臭娘们,你的骚穴早就被妖精捅得烂了!现在我们还愿意玩你,是你的造化!”李二恶狠狠的骂着,抬头对梁山喝道:“愣什么!还不把她按住!” 梁山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月儿怒的小脸艳红,媚态横生,也生了色心,他笑着跪在地上,将月儿的两手按在她头顶,等着欣赏活生生的一场春宫。 “不!你们,你们敢……快放开我!”月儿此时才知道慌了,惊叫起来,而这里人迹罕至,哪怕她叫破了天,也不会有人听见。她眼见李二伸手抓上她的领口,往两边一扯,她胸前襟口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绸兜衣。薄薄的布料下酥胸俏挺,两点茱萸隐约可见。 李二登时两眼放光!他也是经过几个妇人的,比她奶大也有,却没见有一个似她的这样好看。一边的梁山也看的呆了,两腿间的物什颤巍巍抬起了头。他见李二双手罩上月儿一对椒乳,用力捏揉,心里嫉妒这好事怎么不能先轮到自己。而被他按住的月儿已经惊恐万分,哭了起来。 “不要!别碰我!你们这些……你们竟敢……” 她的惊叫只让李二兴致更高,手中的绵软触感令他神魂颠倒,他迫不及待地压上她身,脸埋入她的胸口,隔着兜衣不住乱啃,将那雪白的布料染的片片濡湿,月儿身上香甜的气息将他包围,让他似飘上云端,口中软乳如嫩豆腐般,顶上还立着硬硬的一颗小珠,他的舌攀上乳峰,隔布乱舔那颗小珠,把它来回乱拨,月儿尖声哭叫起来,而一边的梁山也忍不住了,从她头顶处俯下身来,一口叼住她另一枚乳珠。 “呜呜!不要!不!放开我!不要!” 月儿被折磨的脸泛红潮,青丝散乱,乳峰处的兜衣已被他们舔的湿透,紧贴着粉粉硬硬的两粒小点,颜色和形状都透了出来,景色香艳至此,李二再也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从她身上爬起,双手胡乱的去松裤子,衣服之下,挺出一根发黑的肉棍。 月儿吓得呆了。那,那是什么!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等丑陋的东西!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追忆之七:山神老爷 李二见她杏眼盯着自己那处,不禁洋洋得意,开口道:“浪货,别急,哥哥这就让你欲快活!”他说着,从她腰间起身,手向下去拽她的衫裙。 “不!住手!别碰我!”月儿惊恐地大叫,双腿没了箍制后开始用力乱蹬,胡乱一脚,踢在李二的腰上。李二吃痛,捂着腰,破口大骂:“臭娘们!”抡起巴掌扇去,结结实实打上月儿的嫩脸,李二的力气非同小可,一下就把月儿给打懵了。 她丧失了抵抗的力气,李二嘴里骂骂咧咧的,继续开始扒她的衣服,他又撕又扯,把好好地裙子弄得破布一般,终于她两条白嫩的腿全露了出来,腿间一根毛都没有,竟是个天生的白虎。 李二和梁山惊叹地看着她的腿间,她那处形如馒头,雪白,饱满,缝处润红,紧紧的合着。一看就是难得的极品!李二急切难耐,扳住她的腿搭在臂上,腰就往她那处凑上去。 月儿被李二那一巴掌打的浑浑噩噩,却没有晕,眼前的景色都迷蒙起来,声音也离得好远,但她分明看到李二已把她下身扒的精光,掰开她的腿,腰下那丑极的棍子向她的腿心顶来。她不知男女之事,而在此刻,忽本能地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何种耻辱。她想尖叫,想狂踢狂打,想去寻死……身子却全都不听使唤,她迷离的眼中淌下泪来,无法承受自己将被玷污的命运,头向旁一偏,昏死过去。 李二的肉棍眼见就要触及到她,突然,从林间传来一声惊天咆哮!那声音饱含愤怒与威慑,惊得林中鸟飞兽散,李二和梁山吓出一身的汗,眼睁睁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巨虎跃出了树丛,一双暗金的瞳孔中杀机毕露,盯死了他们。 两人大声惊叫,慌忙扔下月儿逃窜,李二的裤子来不及提起,双腿一绊,栽倒在地上。他颈后感到疾风掠过,席卷着庞大的力量,接着前方传来一声惨叫,他颤抖的抬眼,看到梁山的脑袋被猛虎一掌拍离了肩膀,Ⓟ⒪➊八аc.ⅽ⒪ⅿ(po18ac.com)飞出好远。 巨虎杀掉梁山,没有去啃食他的身体,而是转过身来,可怖的金眼锁住了李二。李二失声尖叫,站不起身,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尿遗了一地。这时,他清楚看到,巨虎的眼瞥向他裸露的下体,然后那凶恶的瞳中,燃起惊天的怒气! 他恐极,明知道野兽不会有七情六欲,但是面前的虎分明给了他一种感觉,那是一个人,怒发冲冠的人!他忽然想起猎户偶然提起的传说,这座山中有位远古的山神,以虎的模样行走人世……眼前这虎大的不可思议,难道,它就是山神吗?! “山神老爷,求……求你饶了小的……”跑是跑不了了,李二死马当活马医,索性一骨碌翻过来,在地上用力磕头,连声求饶:“小的不过是个村民!身上没几两肉,梁山足够你吃了……若不够,还有这个女人!这女人细皮嫩肉,比小的要好吃的多,求山神老爷开恩!求山神老……” 他话没说完,虎扑了上来,利爪落下,李二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他挣扎一小会儿,涕泪横流地还细声求饶,声音逐渐减弱,终咽了气。 虎扑杀了二人,心中的怒火一时仍难以平息。就差一点,差一点,他的宝贝,就要被这两个污秽的东西玷污了去! 他待怒意稍霁,才转过身来,走近了月儿身边。 她模样狼狈可怜,上衣凌乱,下体袒露,头发凌乱散在地上,娇嫩的脸有一边肿着,巴掌印清晰可见。虎心里又是怒,又是疼,绞成一团,垂头轻舔她的小脸,只希望能替她受了这痛楚。 十年了,他每一天,每一夜,都想她。他看着她慢慢长大,心中,一直希冀着那个决定性的时刻,她回到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在林中生活,就像以前那样,从此再不分离……然而,时间过去的越久,他越惶恐,月儿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娃了,她有了人类的常识,现在的她若见了他,不会再咯咯的笑,伸手叫他“大猫猫”,她会恐惧,会尖叫,会竭力逃走,而他,又能怎么做?怎样才能让月儿明白他不会伤害她,让她想起曾经和他一起度过的时光?怎么才能让她不从他身边逃掉,让她,不怕他? 他想了十年,仍然没有想出答案。 十年了,她受的苦,他全知道,他终于明白了不能言语的苦楚。他多想告诉她,离开村子,跟他走,他会保护她,照顾她,再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他毕竟不能说话。只能日日看着她,心中受着希望的煎熬。 他温柔地舔着她的脸,将她额上纷乱的发丝舔开。这是十年中,他第一次离她如此的近。她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尖,让他心里又甜又苦。他知道自己不能待久,若月儿睁开眼,看到他,一定会吓坏的,不,他不想在她脸上看到那表情,害怕自己的表情。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闻了闻她的颈子,用额头抵着她,待了一会儿,才默默转身,走回丛林之中。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所盼望的那个时刻,一定会到来的。 只要他够耐心,只要他继续等待。 追忆终章:重逢 那日直到黄昏,月儿都没有回来,寡妇在家里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顾病体,挣扎着出来乱问乱找。没一会儿就倒在地上,被人又送回家去。 寡妇煎熬到了入夜,月儿才穿着男人的衣服跑了回来。进了门就扑在寡妇身上哭,寡妇看她的样子,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娘俩抱头恸哭,直哭了一整夜。 几名猎户结伴带回了李二和梁山的尸体。发生了什么已不重要,反正月儿的本来就极坏的声誉彻底没救了。寡妇后来问清了月儿,知道她并没失了身子,心中稍有宽慰,可是说出去,谁信? 这个冬天,过的比往年更让人难受。寡妇的身子也越来越弱,待开了春,她已是昏的时候比醒的多了。月儿尽力侍奉在床前,背地里天天以泪洗面。 如今这世上,似乎只有那个神秘的恩公还没有抛弃她,时不时地打开门,就能见到恩公的礼物。 月儿也不是没猜测过他是谁。送来的东西都是山中的山货野味,这人就算不是猎户,也必定要时常前往山中。全村人她都观察遍了,没有一个人能如此频繁的入山,并带回这么多珍贵的山货。她有时也想,难道真的是山中的精怪在助她不成? 不论如何,靠了这恩公,她们孤儿寡母才能活到现在。若恩公真是山中的精怪,那她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供奉他一辈子! 天气渐暖,月儿已经满十七岁了,名声再不好,那模样也惹人不由得不多看两眼。四月的一天,破天荒地,媒人竟然上门了。 寡妇早得了信儿,这几日也精神了些,今天穿戴的干净齐整,迎媒人进了门。把月儿支开后,媒婆笑的开花,给寡妇贺喜,说月儿被村中李大户相中了。 一句话说完,寡妇面色如遭雷劈,媒人在一边舌灿莲花,她却再听不进了。 李大户是村里有名的淫人,家里何止叁妻四妾,丫头都没一个干净的。这还不够,李大户还犹好吃野食,村中但凡能撩拨上的,都跟他做过一夜夫妻。而数年前,这淫人还看上过寡妇,多次逼奸,寡妇誓死不从,使她们的生活难了好几年! 她清清白白的好女儿,模样好,心底好,又能干,因为村中的流言,就落得只能做妾的地步,不得不屈身给这等淫棍了吗! 寡妇脸色惨白,强忍心痛,婉辞拒了此事,将冷脸的媒婆送走后。一头栽倒,昏了两天,眼再没睁过一次,便撒手人寰了。 月儿之悲痛凄苦,不容细表。 没了娘,月儿披麻戴孝,孤苦伶仃的活着,跟村中的人越发疏远。只有拿着神秘恩公仍然不时送来山货去易物时,她才与村民接触。几个月过去,收山货的店铺被李大户盘下,次次刁难月儿,打算把她逼入绝境,自愿进门做奴。面对李大户的淫词调戏,月儿俏脸麻木,从不理会。 除了那神秘恩公,她对这人世,已一无牵挂。 日子一天天过去,月儿满了十八岁,运气似乎偏转了,李大户有天夜里外出偷腥,和张家媳妇在空牛栏中野合,居然遭遇了来偷猎牲畜的野兽,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就被双双咬死。两具衣衫不整的尸体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人发现。一时间全村入夜后都家门紧闭,人心惶惶。 接着几个月过去,一户新迁来的人家,上门来跟月儿说亲了。 这家姓王,家中只有老母和儿子王大,王大叁十多岁,在原先的村中打猎维生,也娶过一房媳妇。婚后没几年,王大外出打猎时跌落山崖,把腿摔断了,在家养了一年多,还是落下了残疾。自打王大受伤,媳妇就成日不满,指桑骂槐,如今有了残疾,打猎困难,进项微薄,媳妇索性就改嫁去了。 王大和老母受不了邻里乡亲的冷嘲热讽,挣扎着攒了几年积蓄,便离了故乡。听说这座山中物产富饶,就迁了进来。王大岁数大了,腿脚不便,又穷,想再娶个媳妇,难,这时,王老娘相上了月儿。 虽然月儿名声难听,但是他家也没甚资本可挑。这丫头年轻,能干,听说还对山林非常熟悉,对儿子进山恐怕能助一臂之力。再加上家中无长辈,聘礼免了,还能拿房子充嫁妆,算来算去,娶这丫头只赚不赔。 王老娘跟王大一提,王大想起月儿的花容月貌,哪有不肯的,立刻着手张罗,求媒人上门去说。 月儿家里无人做主,只要她点了头,这事就算成了。媒人冲着她嬉皮笑脸,飞沫叁尺,月儿脸色却淡淡的,看不出端倪。媒人只当她是害羞,恩威并施的劝了好一阵,才离了月儿家。 是啊,就像媒人说的,她这个孤女,还能摊上这门亲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想着,眼中就落下泪来。脑中想着过世的娘亲,还有那名神秘的恩公,呆呆的坐到了入夜。 第二天清早,她拉开门,门外空空如也,恩公没来过。她心中一酸,只有今天,她很想见到恩公留下的痕迹,让她心中,能有一丝的慰藉,觉得自己并不是孤苦一个人。 今天若留在家中,难免那个媒婆还要上门。她实在不想再见到那张假笑的脸,犹豫一下,便出了门,往山中走去。 只要进了山,就能远离人世间的丑恶。她多希望自己能成为山中一只飞鸟,或一头走兽,在这林中自由的生活,永远不用再离开…… 她漫无目的地在林间穿行着,让自己思绪放空,不去烦恼那些纷纷扰扰。她的足迹越来越深入林间,到了从未涉足过的地带。头顶的阳光炽烈,穿透浓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光影,绚烂美丽。她站在一片空地中央,看着自然的美景,仿若陷入沉思。 她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背后传来了习索的声音。她回头望去,眼睛,就对上了他的。他正一步步,从容不迫地,缓缓走出树丛。 庞大强健的身躯,泛着金红光泽的皮毛,暗金的盯住了她的眼……她面色由惊,转惧,眼神里溢满了恐慌。想跑,又不敢,怕会惊动他的野性。 他越来越近了,她从未这么近的看过他这一类,她从不知道,他们竟这般巨大! 虎。强大的,柔韧的,雄健的猛虎! 追忆──终 特别篇:猫猫学坏记一 某夜,月黑风高,虎嘴里叼着只红狐,熟门熟路摸进村子,到了月儿家院前。 他双耳转转,鼻尖颤颤,确认周围没人,才凑到门口,把狐狸放到门槛前。心里想着天气还未回暖,她能拿这这狐皮做个袄子,或垫在炕上,也是好的。 他抬眼,不舍地望望禁闭的木门,鼻子伸在空中,捕捉她的气息。然后黯然转身离开。 他和她的缘,何时才能再续? 离上次在溪边救了她,又一次碰触到她,叁年转眼流逝。她的娘亲已离世,人的世界中再没什么能让她留恋的,她继续留在那里,只是持续受苦……可他仍然没找到能接她回来的法子,只能天天看着她受人欺凌,咬牙切齿。 他走在村子中,巨爪下的肉垫使他的脚步毫无声息。在路过一座废弃的牛栏时,他耳朵动动,停下了脚步。 “啊啊……死鬼……用力,用力插啊……” “你这骚娘们,看爷不干死你……” “啊!啊!干死我,干啊……” 野地偷情,对虎来说,总不难撞见。以前的他毫无兴趣地走开,而今天,他忽然被两人的淫词浪语引去了注意,迈步向那边走去。 牛栏间,女人衣衫半敞,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腰间,上面露着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频率剧烈摇荡,下面露着肥硕的屁股,被男人的腹和腿拍打,肉都在颤。一根粗黑地肉棍插在她的肉穴中,正急促的抽动着。 淫交之时,人,并不比野兽高尚些。 “骚逼,爷的大鸡巴干的你舒爽不舒爽!说?!说给爷听!” “啊!啊啊!舒爽……啊!好大,啊,死鬼,让我怎么能离了你的大鸡巴……” “浪货……被这么大的鸡巴干了,你家的病鬼相公还怎么喂得饱你……” “啊啊……你才是我的相公,你是我的心肝肉……啊!干我!干我!我离不了你……” 狗男女正在得趣,浪态淫语不绝。却不知旁边不远处,一只巨大的虎隐在影中,将他们的丑态都瞧了去。 虎看着两人通奸,心中想的却是他事。听那淫妇一直喊着“离不了你”,“离不了这大鸡巴”……他心中,慢慢起了个念头。 这十几年里,他对人类的了解的急剧增长,远远超过了他之前生活的几百年。人和兽不同,可整年发情,性欲旺盛,哪怕已有了终身伴侣,不少人也会因贪图欢乐而与他人媾和。男人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而女人,尤其喜欢性器强大坚硬的男人,哪怕是再贞洁烈女,一旦有男人让她体会过绝顶的快乐,她从此也会对这男人死心塌地。 他不禁想起月儿还是奶娃时,爆发的乌龙“吸奶奶事件”……想到当时那感受,他的本能便难以抑制的蠢动。 他对月儿的执着,难道不也是包含有肉体的眷恋? 那么,如果是他也给月儿同样的极乐感受,她是否也会忘记恐惧,忘记人兽之别,从此再也离不开他? 他不禁专注于构想此事的可行性,而牛栏里的狗男女已经到了尾声,男人低吼着猛一挺腰,女人失声尖叫,男人身处顶峰,还能想到伸手把女人的嘴捂住。女人唔唔的哼着,丰满地身体随着男人摇晃颤抖。片刻,男人精竭,抱住女人,一起瘫在了地上,剧烈喘息。 虎瞥一眼男人已经软下的肉茎,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这种尺寸,就算硬起来,也远不及自己的。若这种尺寸就能让女人这般倾心,那他,定能给月儿更多的快乐。 偷情的女人顺过气来,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男人则从后面伸手,一把攥住她一只硕大的奶子,一个劲儿捏。 女人故意作势地拍掉他的手,回头嗔他:“你不是已经相上了那绝门寡妇家的女儿月儿,成日涎着脸,求她进你的门,为了她,连山货铺子都盘下来了!你对她那么痴心,还来招我做什么!” 男人一脸色笑,这次伸出两只手,把她两只奶子都捏住,乱揉一气,嘴里说:“吃什么醋,那丫头就算进了我李家,也不过是个贱妾,我哪能就冷落了你?看你这对大奶,全村都找不出第二对来,让我怎么能离了呢……” 听到男人的话,虎的耳朵支起,眼中闪出一丝凶光。 原来,这就是那个一直纠缠月儿的李大户?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心里冷笑,耳中,听那女人哼了一声,接话:“那丧丫头的身段可也不差啊,再加上那脸蛋,啧啧,招的你可真是跟饿狗一个样!看在你我露水夫妻的份上,我可奉劝你一句,那丫头形迹可疑,经常孤身一人入山,大半天也不出来,连男人都不敢像她这个样。怕是真和山里的妖精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呢!当年李二和梁山可不是因她而惨死?!那寡妇还执意不承认她被破了身子,谁信啊。恐怕,李二和梁山就是因为跟她媾和,精气被吸走才死的!你现在还送上门去,若经了她的身,枉丢了性命,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李大户听她后来醋意渐浓,不禁失笑,握着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些,指头划过她宽大发暗的乳晕,掐住草莓般硕大的奶头乱揪,弄得女人呻吟又起。他笑道:“我难道还怕那么个小丫头不成,爬在床上,谁要了谁的命还不知道。那么细的小腰,怕是按着顶上两次,就把她拗断了呢……讨她做妾不过是尝个新鲜,把她操死了,我这大鸡巴,还得等着你给解馋……” 两人说的兴起,忍不住又要大战一场。而虎在一边听到如此淫言玷污他的心头宝贝,顿时怒从胆边生!他呲起利齿,嗓中溢出危险的低鸣,走出阴影,暴露在两人眼前;一对奸夫淫妇霎时刷白。女人张嘴就要尖叫,而他利落地扑入,牛栏中,眨眼间鲜血飞溅。 特别篇:猫猫学坏记二 第二天,李大户和张家媳妇的尸体被发现。看痕迹,袭击他们的,是极大的猛兽,诡异的是,两人被屠杀,尸体却没被啃食,像垃圾一样弃在地上。 李大户死于非命,家里主妇早死,没有嫡子。一堆小妾和通房丫头带着一窝没名分的子女,为了家业日日厮打,没多久,村中本是最富贵的李家彻底没落。 这对月儿来说可是好消息。从此没了李大户的逼迫,她的日子也好过了一点。但是村中的流言和村民的冷眼仍然时时骚扰着她。令她不得安生。转眼秋去冬来,她满了十八岁。已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她自己却不在乎这些。她不想嫁人,永远不想。她讨厌人!讨厌和人有关的一切! 冬天也是眨眼即过,春天又至。娘亲已去了满一年。按规矩,她的孝期满了,她却不脱孝服,不肯出孝。一日她拿着恩公送来的山货去换米粮,在铺子前,分明感到旁边一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看她。 她心下生厌,草草换了山货,拿上钱低头走了。 王大看着她远去后,才凑到铺子中,向掌柜打听:“那是谁家姑娘?怎么披孝还出门?” 掌柜笑一声,说:“你新搬来的,还没见过她。那就是村东寡妇家留下的孤女了。” 王大听了,愣了半晌。这个姑娘,竟然就是村中传的极为不堪的月儿?!她的事,每家都能说出点新闻来,而且一家比一家说的更诡异! 可是……他又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女儿身材窈窕,俏生生的站着,一身雪净的素服,更衬托出那乌油油的发,黑漆漆的眼,粉嫩嫩的脸蛋。他长途跋涉迁来这里,路过何止十里八村,都从没见过这等好相貌。却没想这么美的姑娘,身上缠满了不清不楚的官司,真真是可惜! 他惋惜着,自回家去。而月儿的模样,从此在他心里留了根。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只能远远的看看她。没想到几天后,老娘竟然跟他商量,要讨来月儿给他做媳妇! 他一听这话,心中七分惊,叁分喜,掩住自己的思绪,问老娘:“母亲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打算?” “你岁数不小了,还没给王家留下香火。”王老娘叹道:“娘早该张罗给你另讨个媳妇,可是家里穷,不安分的留不住,安分的又讨不起。凭咱家的家底,这个村里,也就能讨得上那丫头。虽然她名声不好听,不过……”王老娘突然眼中闪光,凑过来低声说:“凭我多年稳婆的眼光,这丫头的身子,可看不出是被人沾过的。而且我也打听过了,曾经她娘一直否认她被破了清白。所以,她可能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大闺女呢!信娘的话,不会委屈了你!” 王大一听,心里不禁突突的跳,想着那姑娘玲珑的身段,白净娇美的脸蛋,若还是个黄花闺女,可真是让他捡了天大的便宜!他难掩喜色,问王老娘:“娘?你说的是真的?你可看准了?” “八九分错不了!”王老娘道:“娘已经留心很久了,她身上这些是非,其实都是外人在传的,基本就没一句是实话!咱们也是切身体会过流言可畏的,你也该明白。凭这丫头的模样,若不是有这些缠着,哪有可能轮到我们,早被人抢着娶走了!” 王大听的越发喜不自禁,满口同意。跟老娘商量好,第二天就去找媒人,上门去讨亲。此时已是深夜,母子俩说完话,便吹了灯,分房睡下了。 谁都没发现,就在屋子后面的墙根处,一只巨虎伏在那里,把两人的谋划尽数听了去。虎的神色怒气冲冲,早把嘴里叼的草药咬成了渣渣! 这真是赶走了野猪,又来了恶狼!连这等人,都敢肖想他的月儿?! 他心生嫉恨,忍不住在心里乱骂,月儿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要看怎么分辨!要知道还在她5岁时,就吃过他的肉柱,吞过他的精,她的全身上下,连她的腿心都被他舔遍了!就算月儿现在还算黄花,那也轮不到这个王大去摘! 是他的,全都是,只能是他的! 看来,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立即带月儿走! 他拿定了主意,这时才发现,本来要带给月儿的礼物已经被他咬碎。他无奈地吐出一嘴的末末,正要起身走开。耳尖一抖,捕捉到了从屋里飘出的一丝声响。 “嗯……啊……月儿……” 那声音压抑而暧昧,满含淫意。虎楞一下,然后突然明白过来,怒的毛都竖了起来,真想一爪把土墙扑倒,把这男人给砸死! 他知道自己该赶快走开,不再听这淫语,徒增自己的怒火。可是他四脚灌了铅一般,挪不动步子。屋中,男人的声音持续飘出,钻入他的耳朵,给他施加着折磨。 “啊……月儿……你可真好看……还是个清白的大闺女……可便宜了我了,乖乖给我当媳妇,让我操个够……” 王大全然不知跟自己隔着一堵墙,站着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恶兽。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月儿的倩影,她那娇俏的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润的小嘴,若是亲上去,该有多甜……他幻想着自己的新婚之夜,把这个嫩丫头剥的精光,摸遍她雪白的身子……他想象着她胸脯的大小,弧度,他的一只手正好握住一只嫩嫩的奶子,他要趴在她奶子上吃个够,不知得有多美味…… 他还想像着她腿间的模样,不知她的毛多不多,看她皮肤那么白,那处一定也白皙诱人,从没有人碰过,扒开的话,里面就会是娇嫩的粉色……这些都会是他的,他会好好的玩她,干她,把自己的物事捅进她从没被人捅过的地方,让她把自己夹住了,乖乖地让他操她,把她体内射的满满,在她肚子里种上自己的儿子…… “月儿……听话……让相公好好操你,相公让你怀上大胖小子……” 他情不自禁地不停呻吟着,说着浪荡话,手握着自己胯下硬翘着的肉棍,上下撸着,脑中的幻想越来越下流,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没一会儿,那肉棒就颤了两下,从顶上涌出白浊,弄了王大一手。他高潮过后身上舒爽,轻喘着拿布擦了手,这才满足的睡了。 墙外,虎的神色则讥嘲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就泄了,怎么可能带给给月儿满足!若这男人真娶了月儿,他也极有自信,能凭自己的本事把月儿给抢走! 虎想着,尾巴威风的一甩,转身走回山林。 既然给月儿的礼物已经被他咬坏,那他今天就不去看她了。反正,再要不了两日,她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特别篇──终 求爱之一:深山幽潭 月儿处子初破就被顶上高潮数次,累的昏睡过去。虎卧在她身边,轻舔舔她的脸,动作满满的怜惜,然后将头轻压她雪白的腹上,耐心的等她醒过来。 刚才月儿的神色,显然已抵达了极乐,那么,她该自此离不了他了吧? 他开心的呼噜着,枕着月儿的腹,每次呼吸都是她甜蜜的气味。然而一股不和谐的血腥味飘入他鼻端,他皱眉下望,才看到月儿下身流出的白浊之间,掺着丝缕的血丝。 虽知道这是她的处子之血,无可避免,他还是心疼的要命。那血红实在令他觉得碍眼,他便起来,缓慢又小心的把月儿驮上身,带着她往深山里去。从此远远地躲开人世。 他步伐平稳地穿梭在密林间,生怕让身上的人儿感到一丝不适,走了许久,直到了连最熟练的猎人也不敢涉足的去处。待他钻出丛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晶莹的瀑布,水帘从长满青苔的山石上倾泻而下,落入下面清澈见底的潭中。周围鸟语花香,仿如世外桃源。 他驮着月儿,从浅岸处慢慢下水,借着水的浮力,让她躺在水中的一块平石上。眼见她玉体润白,浸在嫋嫋碧水之中,有种极其妖艳之态。清泉流动,将她腿间的白物和血丝带走。虎还怕清洁的不够干净,就将头沉入水里,伸出长舌,一下下地舔在她那处。 初经摧残的小穴此时仍然敏感,被他舔着,娇嫩的花穴抽动起来,她的身体也扭动着,口中溢出微弱的娇吟。 月儿一直半昏半醒,眼睛睁不开,她只感到下身火涨,又痛又酸,全身软绵绵的。她初感到被温暖环绕,摇动着,好像在摇篮中一般,摇了好久后,她肿烫的下身忽地浸入一片清凉之中,缓解了她的酸痛,然后,在冰凉中,一条极软极热的东西钻入自己的腿间,蠕动蹭弄,从腿根到贝肉都不停被磨蹭,清冷与热烫的反差,那柔软的湿润的触感,让她从腹到腿都软麻难耐,她不觉夹紧双腿,抵御那东西持续的磨蹭,口中轻哼着,一双美目透着朦胧,慢慢睁开来。 当她看清所处之地,又看到一个硕大金红的头颅正埋在自己腹间,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诡异的梦。然而腿间的触感那么清晰撩人,无从忽略……她的眼神逐渐清明,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生物是什么,俏脸霎时刷白! 虎……是虎! 记忆也立即复苏了,想到自己昏倒前,这虎对她做的事,她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羞惭!她不知道为何一只野兽会对自己做出那种耻辱的事,她更厌恶自己!被只野兽侮辱,她却感到了快乐?!她怎么会这么无视伦理,不知羞耻! “不!不要!”害怕、自厌和痛苦同时袭击了她,她哭叫着,使劲推开身前的虎头,想要逃掉。她腿还软着,爬不上岸,她便没命地向潭心扑腾过去,她得逃走,必须逃走!这是虎,是只虎啊! 清潭里被她扑起大朵水花,她不敢回头看,一心想到水中心去,野兽都会怕水吧?如果她能到水潭中央,这虎追不过来,也许就会放过她了!她心中这么想着,突然脚下一滑,惊叫一声,头就沉入了水中。 没想到潭底落差这样大,她一下从石头上滑到深潭处,够不到底。她并不会水,登时慌了,在潭心挣扎着,连呛了几口水,眼看就要葬身潭底,这时,一个庞大的影子靠了过来,将她一托,她的头就露出水面,她危机之中,忙伸出手臂紧紧环住这影子,保住了性命。 她剧烈的咳嗽着,好容易顺过气来,定睛一望,又呆了。救了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巨大的虎! 虎已将她托上了自己的背,他四爪在水中有力地滑动,身体轻松地浮在水面上。那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瞥她一眼,确认她无事,同时稳健地向岸边游去。 虎带着她爬上水岸,让她轻轻滑到地上。月儿着了地后,立刻手脚并用地又想逃开。虎看着她的样子,眯起了眼。 怎么,明明已经给了她快乐,她为何还要从他身边逃走?难道,她觉得不够? 他伸出大爪子,用肉垫按住她的小腿,阻止了她的逃窜。月儿发出一声惊叫,回身,见他缓慢地逼近她,将她逼的躺在地上,他庞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月儿已吓得面无血色!虎的利齿就在她眼前,被他罩住,她更体会到他的庞大!他蓬松的毛湿透了,贴着他的躯体,显得他胸宽背阔,腰间结实,四肢粗壮有力,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强壮的肌肉都随之而滑动。他的爪子就在她的头边,那么大,一爪就能将她的头压碎。她怕极了,侧过脸去不敢再看,眼紧闭着,大滴的眼泪从睫毛中渗出,滑下脸颊。 她的一味逃窜──甚至不顾水深,让自己置身险境──本来让虎心中生愤,才呲牙凶她。现在看到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泪流不止,他又无奈了,收起利齿,又伸出舌尖,触上她的睫毛,舔去她的泪珠。 月儿喉咙里拧出微弱的尖吟声,颤抖的更加剧烈。虎轻轻舔她,嗅着她的气味,脑中想到了刚才他们的交欢时,她那由恐惧逐渐转为迷醉的模样。当她抵达极乐时,柔软的手臂还环上他的颈……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胯下巨根又挺硬起来。 她既然还怕,那他就继续做,一直做,做到她离不开那快乐了为止!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求爱之二:再奸 他的舌开始不安分起来,从睫毛处滑下,到了她的朱唇边,舔弄她的樱桃小口,她的嘴唇又软又甜,因害怕而紧抿,阻止住他向内的攻势。他有点不悦,但转念一想,并不急于一时,便转移攻势,去舔吻她的耳畔和颈子。 月儿感到他火热的吐息从自己的脸颊转移开,到了她敏感的耳畔,被他的气息吹着,热舌舔着,她抖的好像风中的树叶般,手不自主地推上他的脖子,可是她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开他,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沉下胯,用自己粗大的硬棒在她腹上和腿间摩挲,和他舌头温柔的舔弄不同,他下面的顶磨强硬而粗野,满含兽性。月儿马上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又羞又急,本来苍白的小脸涌上红潮。她扭动着腰,竭力想躲开他下面的碰触,泪眼朦胧地推他:“你别……不……不行……” 她的抗拒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劲腰追着她,无论她怎么想逃都逃不开。敏感的花瓣和花蒂被一直顶弄,月儿的身子渐渐软了,之前被带至极境的记忆又飘回脑海,让她脸上一阵滚烫,她的声音慢慢娇转,腹内也觉得虚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她两条玉腿微颤张开,让他的腰挤到了中间。 “你……别这样……哈啊……” 她樱唇张启,吐气如兰,就在这时,虎的舌头转回,舌尖直接突入,攻进她的口内。 “唔……”她要呼,嘴已经被他堵住。虎的舌比人类粗大,把她的小嘴撑开,也只能勉强探入一部分,粗糙的舌找到她的粉舌,缠弄品尝,而她却觉得口中涨的难受,不断摆头要逃开,这时,顶在她腿心的巨棒顶开两瓣软肉,挤入她湿盈盈的缝中,虎果断地压下腰,一根粗长一下就塞进了一半。月儿被这猛烈的侵入弄的双目大睁,口中惊叫,却因被他的舌堵住,变成了含糊的闷鸣。 “唔!唔唔唔!”Ⓟ⒪➊八аc.ⅽ⒪ⅿ(po18ac.com) 虎的粗舌塞在她口里,顶入嫩穴一半的巨棒急切地小幅度抽磨着。月儿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下面被奸,上面口又被堵着,喊不出声来,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使她显得楚楚可怜。虎看在眼里,还是心生不忍,便缩回舌头。月儿的嘴重得了自由,顾不得别的,努力大口呼吸着,缓解身下被挤入的涨痛。 才刚被破身,虎的那物又太大,致使她嫩穴红肿,被潭水冰过后刚觉得好了些,就又被他闯了进来。那小穴仍没适应他的尺寸,紧紧把他的上半段夹住,一抽一缩的乱咬。虎的腰都要麻了,他发出隐忍的低鸣声,全身肌肉绷到极致,才控制住自己,不至于大插大干把她弄死。 她的呼吸激烈急促,胸口上下起伏,青丝散乱,满脸红潮。虎本想等她适应些后再继续深入,可见她这可口的模样,他的忍耐力突破了极限。他硬起心肠,挺着身下的肉柱又往里顶去。 “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我不……我……呀啊啊!” 感到那巨大在她体内持续突进,似乎她的肚子都要被他塞满了,那么硬,那么烫,她明明极度恐惧着这侵入,小腰却早已软如嫩柳,眼神也迷离起来……他的插入唤醒了上次体会到的快感,她嫩穴中蜜水盈盈溢出,将那巨棒裹满。虎心中生喜,腰开始上下摆动,此时肉棒插的深了,幅度也比之前稍大了些,在她的穴里开始浅浅的律动。 “啊……啊……”她被体内巨物的抽动弄得心神震荡,娇躯颤抖。明明大的过分,将她下面撑的发胀,却让她有一种野性的兴奋。他抽插的速度平缓,裹着她的蜜液在她穴里研磨,磨到她心底都麻成一片。她实在难耐,两腿不禁夹住了他,小腿交叉扣住他的腰,希望他再快些,再深些,就像上次那样激烈,把她顶上浪尖…… 可他仍是机械地持续地磨着,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她被弄得呜咽起来,双手攀上他,弓起身体,将他的颈子搂紧,以为两人贴的更近,他就能插的更深些,而她的小算盘却落空了,穴里的粗棒的抽动还是细微,弄得她几乎发了疯。 月儿初经人事,如何受的了这种手段,她双腿夹紧,柳腰乱摇,急的哭了出来,手紧紧揽着他的头,哭求:“我……我要……快一些,求你了,我好难受……” 虎的瞳中喜色立闪,天知道他早就受不了了,她的娇嫩和紧致让他几欲发狂,他腰下一挺,肉棒余在外面的长度完全挤入她的穴中,硕大的龟头直捣花心。 “呀啊!”月儿连叫声都满溢着满足:“好,好大!” 她这话正顺了虎的虚荣心,他心想着,尝过了他的家伙,哪个人类都不可能再让她如此快乐。同时她的嫩穴淌着蜜正把他绞的紧,让他眼前繁花一片。他咬牙将肉根抽出大半截,然后在她的低叫声中又气势汹汹地捅回去,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随着他的抽顶,月儿一声声的叫着,声赶声的甜。她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只顾搂着他,挺腰配合他一次次的攻入。没被捣上几下她就春潮狂喷,嫩穴紧抽,差点把虎的阳精逼射,虎腰上绷紧,狂压下抵达极乐的冲动,硬着棒子,在她体内肆意顶撞。 “啊啊!等一下……等等……呀啊啊!不要!” 月儿正在高潮的敏感中,没想他没有任何停顿,仍然凶猛的一次次撞来,让她呼吸都要停了。她尖叫着,内穴狂抽,几乎要把他的巨物咬断。虎背上的毛立起一片,禁不住低吼出声,下面更是没命的索取。从旁看,只见他压在月儿如玉的肉体上,腰挤在她大张的双腿间,一下一下急速的摆动,巨棒被她的嫩穴吞吐,时隐时现,而月儿双手紧搂着他的头,早已忘了害怕。一人一虎紧紧拥抱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同翻腾在了欲海极乐之中。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求爱之叁:这就掳走 月儿感到自己像被巨浪席卷,身体完全失去自己,时而高高被推到空中,忽又急落入深邃的谷底。她的内穴被不停的侵略,冲顶,那么粗大坚硬,每一次抽插都让她从内自外的颤抖,让她身体酥软的能渗出水……她被弄的尖声连连,高潮不断,而虎却一直硬挺着,好像铁打的一样,持续着对她的进攻。月儿从开始的不停索求,到后来哭泣求饶,一直上了叁、五次,虎才终于重吼一声,巨茎在她体内猛胀,他腰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闯入她的子宫,大量热烫的精液喷入她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 月儿眼前金星乱迸,身体倏地紧紧绷住,两腿紧夹他的劲腰,小穴死死咬住他的巨棒。虎在高潮之中被她这么一咬,呼吸差点停了,他肌肉凸起,咬牙硬是在这死绞之中又抽了两下,把月儿弄得欲仙欲死。他的巨棒在她体内抖了许久,才射尽了阳精。 他还插在她体内,又多享受了片刻她的温软,才退出来。随着那巨物的拔出,浓白的精液立刻从她颤抖的花瓣中淌出,流到地上。 月儿这次没有昏迷,但是她的意识早就飘离了躯壳,身体软似春泥,胸脯剧烈起伏,双眼迷离,满颊艳桃之色。虎驼起她,再次带她入了水潭之中清洗。 月儿被清水一激,还了叁分神智,出于不会水的人对水的恐惧,她紧紧地搂住虎的脖子,生怕会再坠入深水处。被温香暖玉搂住,虎如何忍得了,把她压在一块平石上,硬是又要了一回,月儿被冷水包着,体内被他的热烫肉柱搅着,双手还因害怕沉水而抱着他的脖子,身体更敏感了数分,被他顶了两下就又高潮迭起,一气儿的求“不要不要”,仍是阻止不了他的硬攻,又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全身都没了力气,Ⓟ⒪➊八аc.ⅽ⒪ⅿ(po18ac.com)虎才勉强满意,带她出了池子。 月儿被弄得半昏半醒,感到虎背着她一直走,过了好久后,她被放到一片柔软的干草之中。 她勉强张眼,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座山洞里,躺在洞最深处的厚厚干草堆上。那虎伏在一边,明明是休憩的姿势,巨大强壮的身躯却蕴着令人胆战的气魄。见到她睁眼了,虎动作威严的垂下头──用鼻子将巨爪之间的一堆野果拱向她。 月儿又呆又怔,看这令人惊惧的兽做这些莫名的事。到了此刻,她也大概知道了这虎不想杀她吃她,可她实在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一只兽,竟然要对她…… 她确实饿了,战战兢兢地拿起野果,看到虎的神色并无不悦,才送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她吃的时候仍小心观察着面前的巨虎,他静穆的脸看不出神色,一双金眼直直望来,流出一抹温柔。 她吃了几只果子后停下。虎把剩余的一大堆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她瑟缩地摇摇头,开口:“我……我吃不下了……” 说完她才觉得荒谬,虎怎么可能听懂她的话?可是对面的虎却真的停下了动作,眼中似乎露出明了的神色,一瞬间的闪现,让她认为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这不过是虎,是山中的兽,怎么可能通人性,虽然,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想到这个,羞惭又涌上她心头,她脸刷地红了,眼中涌起泪光,但是,身体深处,有种激动也同时蠢蠢欲动着。 她感到的快乐,也是无法否认的。 她双手捂住脸,一头扎入草堆中,掩耳盗铃地想逃避事实。她脑中一团混乱,不知道这虎到底打算要将她怎样。正满心不开交时,她听到虎起身的声音。 她小心的侧过头,从指缝里望出去,见虎走向洞穴门口。他步伐从容而优雅,每一步却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出洞向旁拐去,粗长有力的尾巴在身后一甩,身影便看不见了。 月儿却忽地愣了。 那尾巴甩动的动作……为何,让她觉得好熟悉?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场景,就印在了她心里…… 她呆了少刻,直到感觉眼皮发沉。今天被虎弄了这么多次,耗光了她的体力,她迷迷蒙蒙地,一会儿便陷入沉睡。 虎站在洞外,暴露在黄昏的日光和山风之中,直到身上半湿的毛彻底干透,太阳也落了山,他才又回到洞里。一眼就看到月儿裸着身子,蜷在草堆中睡着了。 他的金瞳映出柔和的光芒,好像春日温暖的太阳。他悄然无声地走过去,靠着她卧下,让她蜷在自己的腹前,还用爪子轻轻把她往自己怀里扒了扒。 这是她小时候最爱的位置,温暖又安全的位置。 十叁年了,他等待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终于又找回了他的宝贝……从今以后,他再不要和她分开,不让她受任何委屈,吃任何苦。 人类的世界只会给她无尽的伤害,而他,会让她快乐,永远,只有快乐。 他这么想着,心里满足极了。他最后看看月儿的睡脸,喉间发出微微的噜噜声,他忍住舔她的冲动,让她好好休息。他把头放在两只爪子上,心满意足地也睡了。 求爱之四还奸 这一觉睡的又暖又沉,第二天,当月儿睁眼时,洞外天色已经大亮。洞中,不见虎的踪影。 她先是呆了小会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逃走,就是现在! 她忙要爬起,全身的酸痛却突袭了她,她轻哼一声,又倒回草堆里。想到昨日的种种景象,她羞得差点死去。 不管怎样,这虎也许此时没打算杀她,但是那毕竟是兽,喜怒无常,也许今天他抓不到猎物,就会把她当成果腹的点心! 不行,她得逃走! 她忍住身体的酸软,挣扎着爬起,出了洞穴。洞外是一片宽敞平坦的草地,她左右望望,不见虎的影子,忙拖着步子,尽可能快速的离开这山洞。 看日头,此时已快要正午,虽然她赤身裸体,在阳光下也不觉得多寒。深山之中地势复杂,人迹罕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该往何处去,只能凭经验胡乱揣测,不停步的走着。一边走,她的心里,无数念头不断浮现出来。 她真的能活着走回去吗? 就算她能回去,她赤裸着身体,怎么见人?村中的人……又会怎么说她……? 就算她回去了,她,仍然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还能做什么?嫁给那个王大吗? 可她已经失了身,还是失给了一只野兽…… 她真的,真的……能回去吗…… 这些想法在她心中膨胀,越来越沉重,最终拖停了她的步子。她呆呆站在丛林中心,明知该继续走,却迈不开腿。 回去……回去又能如何……她为何还要回去呢…… 绿树繁花包围着她,草叶中传来虫鸣,树枝间偶尔响起鸟儿婉转的叫声。她站了许久,忽然发现,周围平静祥和的声音,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寒意爬上她的脊梁,她颤抖地向周围张望,在草丛之中,一眼望见两双冰冷的兽眼。 是……狼!一双狼! 两只狼的眼睛冷而毒,紧盯着她,走出草丛,慢慢向她靠近。月儿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但她知道不能逃,她一旦惊慌失措的逃跑,狼就会立刻扑上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入春不久,刚熬过苦冬的狼饥肠辘辘,看着她的眼神贪婪嗜血,月儿缓缓地退后,想找到什么掩蔽处,可她心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一个弱女子,赤身裸体,连一只狼都敌不过,何况是两只?! 看来,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了。死,其实也好,也许死了,还能和娘亲再次团聚…… 她想着,眼睛湿了。透过泪水,她看到狼已经摆好了攻击的姿势,露出森白杂乱的利齿,就要一跃而上。就在这时,从她身后,忽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哮! 她被震得双腿打软,一下坐倒在地。两只狼被这咆哮吓住,夹起尾巴退后数步,却不肯离开。月儿颤抖的回头,见巨虎出现在她背后,狂怒迸发,全身金红的毛都竖了起来,好像裹在一团烈焰之中! 虎的金眼看向她,这一刻,月儿竟觉得心中一痛,他的瞳孔里露出极致受伤的神色,似乎在质问她,痛斥她,而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睛就转向前方的一双狼,同时走到她身前,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将她护住。 两只狼真是饿的狠了,即使面对着巨虎,也不肯轻易放弃眼前的美食。公狼尚且不敢如何,那只母狼则目露凶光,竟对虎剥齿相向。虎怒的毛发倒竖,又冲双狼大吼一声,那母狼仍不知退却,不自量力地扑跳上来。虎巨爪挥起,一掌将它拍开,母狼惨叫一声,一旁的公狼见配偶被伤,也怒而扑上,一口咬住虎的左臂,尖锐的牙齿刚插入肌肉,尝到血味,虎的利爪就剖开公狼的身体,一只体型如小牛犊般的狼,被虎一爪开膛破肚,当场毙命。 虎的前臂受了伤,却丝毫不损他的威猛,他凶恶的金瞳落在母狼身上,母狼此时才知厉害,夹紧尾巴,脊背弓起,呲着齿向后退缩,然后迅速跳入草丛之中,逃了。 这场血腥兽斗全落入月儿眼中,让她又惊又怕。她想站起来逃走,双腿已不听使唤。她眼见巨虎逼走母狼,慢慢转过身来,那双可怕的金眼盯住了她。 月儿从内心深处打了一个寒战!虎的神情比起昨日可怕了太多,那眼中,露出的简直是痛楚!这怎么会,他只是个兽啊!他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虎看着眼前吓的站不起来的月儿,心里痛的好像被劈成两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逃?人类的世界中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她为什么还是要走! 难道,她就那么想回去村子里,为了嫁给那个王大?! 他给她的,还不够吗?! 虎死死盯着她,冲她露出利齿,口中发出愤怒的低鸣。月儿吓坏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可虎执意逼近她,忽地一跃,在月儿的惊叫声中,将她压在身下。 如果是他给的不够,那他就继续给,一直给!让她溺死在他给的欢愉之中,也比看着她嫁给那些卑微丑陋的人类要好! 月儿赤身裸体,这方便了他的行动,他不顾她的尖叫和挣扎,巨爪按住她的身体,闯入她的双腿之间,强硬的性器精准顶住她的柔软。他找准了入口,毫不犹豫,一个挺腰,将一整根粗大都捅进去,一次见底。 “呀啊啊啊啊!” 体内被这样硬壮的东西突入,月儿头猛地扬起,尖叫,两手乱抓,正好抓在虎前臂上的伤处,虎低哼一声,有疼痛的反差,他感到的紧致快感更加剧烈,他这次毫无保留,快速而凶猛的抽插起来,又粗又长的巨茎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捅入她紧窄柔软的小穴,强行对她施暴。月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拍打,求这巨虎放过她,可是虎不为所动,仍执意用自己硬的过分的肉柱在她体内肆虐,他要把快感打入她的骨髓,铭印在她的灵魂中,他要让她臣服,堕落,让她成为肉欲的奴,他要娇惯她的肉体,让她知道,除了他,世界上再没人能给她这种感受,什么王大,或者其他想娶她的人,都不可能! 不会有人比他更粗大,更坚硬,更能满足她肉体深处的渴望! 他把月儿按在林中,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月儿已不知得到的是痛楚还是快感,无数次抽搐痉挛。在她神智中,整个世界都已坍塌了,唯一存在的,只有她体内那根粗硬的铁棒,不停的挺入,挺入,每一次都直捅进她的核心……她成了一个破败的玩具,任其蹂躏,无助的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将她卷入令人窒息的怒潮…… 求爱之五病了吧 月儿一直被弄到入夜,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早昏厥不省人事。虎却依然雄风昂扬。见她透支到这种地步,对他的顶弄都没了反应,他的心还是软了,按下自己的欲望,将仍硬胀的欲根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大量浓白的精液随着涌了出来,她的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穴口处可怜的张合着,一口口吐着精液,这场面淫靡的紧,让虎差点忍不住又压住她大干一场,他忙退远些,让肉欲平息,才背起昏迷的月儿返回洞穴。 月儿在两日间承受了他数次的欲求无度,恐惧、寒冷、加上体力透支,到了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地发起热来。 这下虎可慌了,又要给月儿取暖,又要不间断地给她哺水,从夜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他一刻都没闲下来。直到她脸上的红潮退了,身体也不再瑟瑟颤抖,他才稍安下了心。用肚子环住月儿,头放在两只大爪子上,偷闲假寐一刻。 他一会儿没动弹后,月儿的眼睛,悄然睁开了。 她烧的昏昏沉沉,但也不是一直都在昏迷。朦胧中意识回归时,能感到虎围着她忙来忙去,隔一会儿就用舌给她哺水,滋润她干燥的嘴唇和喉咙,然后又紧贴着她卧下,还将她扒到怀里,生怕她靠的不够紧会冷似的。这样一会儿卧,一会儿起的,一天一夜的时间,竟都不知厌烦…… 月儿心里,慢慢有点发酸。 自打娘亲去了,在人世上,她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边的人全都污蔑她,欺辱她,没想到,一只山间野兽,竟能如此耐心的照顾她…… 她脑子迷糊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意识醒来时也不敢睁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只强行侵犯了她,却又对她百般照料的虎。但是人有叁急,她忍得越来越辛苦,终于感到虎安静的趴下了,她才悄悄睁开眼。 身后庞大的身躯随呼吸平稳的起伏——她非常希望他是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 在她起身的时候,虎的金眼马上睁开,也随着扬起头来。月儿背对着他,却能感到他的动作,僵住。 她僵了一小会儿,不敢回头,没感觉身后其他动静,她便大着胆子,想爬起来。她头还沉沉的,动作异常迟缓,刚要立起,两腿却不听使唤,立不稳向前扑倒,眼看就要摔在冷硬的石头上,那虎不知从何处插进来,用身体垫住了她。 月儿两腿酸软无力,想起前两日的遭遇,不禁脸上火烧火燎的。她不敢与虎对视,慢慢爬起来,绕过他,向洞口走去。 虎看着她的行动,不禁急痛攻心。怎么,她还是想逃吗?就这么不顾一切,哪怕病还没好,也要逃离他的身边?!她就这么怕他?! 不,这要怪他,是他丧失理智地对她施暴,才让她这么快就生了病……他明明还一直夸口,若迎她回来,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任何委屈,可才刚过两天,他就伤害了她,他比起那些村中的人,又好到了哪里去? 月儿扶着墙壁,蹒跚的走向洞口,一步一步地离他远去,他急的百爪挠心,忙跳起来,几步赶到她的前面,用身体拦住她的去路。他这次不再凶她,不再吓她,垂着眼,毛茸茸的头颅顶入她的怀中,阻挡她的脚步,动作焦急而温柔,跟她道歉,不顾尊严的耍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留下,留在这里,他会对她好的,绝不会再伤害她的! 虎跳到月儿前拦路,本来吓了她一跳,却见这巨虎仿若受了委屈的猫,绒绒的大头一劲儿往她怀里钻,连力气都不敢用,让她有些啼笑皆非。看他这幅愧疚的样子,她竟有些不忍,迟疑地摸上了他的头颅,好像知道该做什么一样,手抓住他的毛耳朵,轻轻的揉。 虎的身子一颤,这是月儿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她想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与她对视。在她的眼神中仍捕捉到一丝恐惧,让他有些失望。却也为她敢碰触他了而有些欣喜,全不知自己这小眼神落入月儿眼中,对他的恐惧平减了好多。月儿揉一揉他的耳朵后,便放开他,继续向洞口走去。 虎愣,忙又跑来,变本加厉地跟她撒赖,蹭她,舔她,弄得月儿又想笑又是尴尬,她实在是没办法,不得不开口,声音小小的:“我……我得出去方便……” 她说出口的同时都在觉得自己愚蠢,一只虎怎么可能懂她的话,但是出乎意料地,虎竟然真的不再缠她了,那张毛毛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一副尴尬的神情。 月儿顾不得多想,赶快趁机走出了洞穴,钻入附近一个树丛中。 解决了需要后,她犹豫一下,终于决定还是不要逃跑的好。就算她身体无恙,都逃不出这片深山,更何况此时自己还病着? 她这么想着,磨磨蹭蹭地走出树丛,一眼看到那虎端坐在洞口,离这树丛不近不远,金眼在昏暗的傍晚中亮着,满盈着迫切,好像两盏明灯。 月儿真不明白这虎为何要这样对待她,她昏沉的头脑也不容她多去思想,但是此刻,她本能的觉察到他不会伤害她,她慢慢向他走去,双腿走的极其费力,虎看出来了,他起身迎了过来,到她面前,用身体支撑她。月儿手扶着他强壮的脊背,走了两步便站不住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虎身上。 虎回头看她一眼,默默地伏下了。头轻蹭她的腿,示意她爬上他的背。月儿迟疑一下,趴了上去,让虎将她驼回洞中。 求爱之六桃梦 月儿这一病,直躺了两天两夜,期间虎几乎寸步不离,鲜果泉水送到手边,庞大的身体时时紧贴着她,给她温暖。随着时间点滴过去,月儿对这巨虎越发好奇起来。 成日躺着,她只能观察眼中这不算宽敞的山洞,和眼前的虎。说来也奇,这山洞似乎早就准备好要让人类生活一般。除了干草垫成的“床铺”,存储的许多鲜果,居然还有一些生活用具,锅釜陶器之类,令这里丝毫不像个野兽的巢穴。倒像猎人的简陋营地。月儿开始以为是这虎占了猎人遗弃的山洞为家。但是当她亲眼见到虎叼着锅釜去溪边汲水时,实在无法压抑心中的惊奇了。 到这个时候,她不可能再欺骗自己,把他只当做山中普通的野兽……她忽想到在村中偶然听闻的,关于山神的传说。 难道,他真的是山神不成? 若真是如此,镇守一座山的神灵,为何要对她…… 他到底想对她怎么样?而她呢,本该怕他,恨他,可是这两日中,他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好像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让她怎么也恨不起来。 病痛退去,脑筋清醒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在她心中萦绕不散。她夜不能寐,蜷在草堆上,背后是虎温暖的身体,仍然是那么耐心和温柔地,用肚子把她环住。 虎知道她没有睡,身体僵硬的蜷缩着,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心疼的把鼻子凑到她颈后,毛茸茸的嘴巴轻轻蹭她,微探舌尖舔她的肌肤,想给她些安慰。 他举动突然,火热的气息喷上她的颈窝,舌湿软而粗糙,被舔过的地方酥软一片,迅速蔓延到全身,直达指尖。她只觉又麻又痒,脖子一缩,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久违的笑声,虎一愣,接着喜出望外,他试探地又蹭了蹭她,月儿的心里都痒了起来,忙翻个身,不让他继续挑逗她敏感的后颈。因为急于躲避他的舔弄,她想都没想地,一头扎进他怀里,两手拥住他的肩背,身体陷入他蓬松干爽的毛中,与他紧紧相贴。 抱住了他,猛地感到了他的健壮和庞大,她先呆,接着脸就红了。是自己突然投怀送抱,现在想再拉开距离,颇有些尴尬,她正想偷偷先把手缩回来,就感到股下有根硬烫颤巍巍竖起,正好顶到了她的腿窝。 她心急跳,两日前的记忆又重回脑海,让她不禁发抖,生怕他一起意,又不管不顾地生奸她。她两手不觉紧握,咬牙准备忍耐他强硬的突入——然而她的身体却与意识背道而驰,品尝过快乐的肉体食髓知味,被稍一刺激,便盈润地做出了反应,期待着能被再次侵略,填满……热潮在她胸腹暗涌,她的小脸埋在他胸前,蒸的发烧。肉体的期盼与精神的羞耻交战着,让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结果了。 月儿僵着身子,赤着小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预期的突入并没有到来,身前的野兽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下面的硬柱却也仍抵在她的入口处,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被这样顶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扭动一下,想要躲开。 硬硬的棒子顶端从她的腿心沿那道软缝滑过,挑上些许晶莹的蜜液,她腹内莫名酸了一下,野兽的鼻息猛然重了起来,她手掌下的躯体绷紧,肌肉坚硬如石。 她僵一小会儿,听着头顶传来的粗重喘息。他仍没动弹,下面似乎更硬了几分。月儿心里发虚,慢慢将环着他的手收回来,见他没什么反应,心一横,迅速翻过身,又背对着他,顺势离他的躯体远了些。 离开那温暖宽阔的胸膛,山洞的阴冷就见缝插针地向她侵袭。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不知丢在何处了,虽然干草还算柔软厚实,但并不能帮她抵御多少寒冷。她瑟瑟地蜷成一团,咬住下唇,想凭意志忍耐过去——不过是寒冷而已,她活了这么大,什么苦没吃过,只要现在入睡,明天太阳出来,这扎人的寒冷就会退去了…… 她不断这样催眠自己,想尽快入睡,可山间的森冷决不容人小觑,她两臂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头发都要一根根的竖起来,她正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身后的巨虎起身了,挪一小步到她身边,又贴着她伏下,还用爪子轻轻把她扒了扒,拢在怀里。 从适才的阴寒中重回他的怀抱,那温暖几乎能让人融化。她的身体骤然放松,后背陷在他浓密柔软的毛中,紧贴他的胸膛,感到他坚定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传来,直敲击到她的心底。她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似乎触着她皮肤的毛皮都撩拨了她,她不安地又动动,而虎的两臂忽地用力,将她箍住。 结果是,她这一动,让他的硬挺的肉柱又顶上了她,月儿一惊,欲哭无泪。 无心的一扭,把自己这块肥肉又送回野兽口中,而虎凑巧又把她按住了,让她无法再行躲避,也怕自己再乱动,真令他兽性大发……她只得尴尬又难捱地忍耐着他的顶触,心里说不清的念头,又是怕,又是有点期盼…… 这样忐忑不安,不上不下,过了许久都没有下文。不知何时,她已沉入了睡眠,却以为自己仍然醒着,好比刀俎上的鱼肉,慌然无措。她就这样夹着腿间的巨物,陷在一片桃色的梦境之中,徒劳的盼望着,抵制着,直至天明…… 求爱之七愿 这一夜对虎来说实在不好受。他本来无欲无求的混了几百年的日子,从没感到有何不妥。却因为被月儿幼年时的偶发尴尬,在他心里种下了肉欲之种。这道门防一旦被撞开,渴望便似巨潮般翻涌,洗练了他的肉体和意识。十几年的等待,终于能与她共赴云雨,初尝到甜头,他只恨不得能日日夜夜与她欢好。而放纵的结果,就是令她害了病…… 他后悔不迭,打定了主意再不会伤她。可月儿对他的吸引颠覆了他的理智,仅仅被她拥抱,感觉到她的身体贴上了他的,他就兴奋难耐。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欲望在他体内叫嚣,胯下孽根硬胀难忍,他却不肯越雷池半步。就算她现在不是大病初愈,他也不能再那么草率地向她索欢,且只顾着自己泄欲——月儿是他的心头肉,他绝不会再次伤害她,哪怕要他永远忍受着欲之煎熬,他也心甘情愿! 怀中柔软的身躯持续刺激着他的性欲,他又无法起身离开她,惟恐她会怕冷。他勉强挨过了一夜,胯下巨物硬成了痛楚,明明顶端就触在她甜蜜的穴口,只要他腰往上稍用点力,就能挤进她湿嫩的穴,被她娇柔的包含,抚慰,缓解他的急痛,带给他无比的快乐,而他紧咬着牙关,不动弹,腰间僵硬的几近麻痹,直至天明,怀中的月儿微微动了,睡眼朦胧地张开眼。 发觉自己竟被淫靡地顶了一夜,到现在那东西还硬邦邦的,因长时间的忍耐而颤动,顶端巍巍磨蹭她软润的花瓣,月儿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尴尬地爬出虎的怀抱,蜷坐在草堆的另一端。 虎随之正过身子,卧起,将硬挺的巨棒压藏在腹下,头伏在爪上半眯起眼,从鼻中长出口气,花时间平复着硬胀一夜的欲望。 月儿红着脸,从开始的不敢看过去,到小心翼翼地瞄他。虎伏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但是尾巴尖懒洋洋地摆动着。月儿见他合着双目,神态平静,便悄悄爬起来,到洞外去方便。 洞外朝阳明媚,鸟语花香,她的病已无大碍,颇有神清气爽的感觉。解决过需要后,她走出草丛,微愣。 洞口,虎静静坐在那里,离她不近不远,眼睛直直望向这树丛的方向。见到了她,那双暗金的眸子霎时明亮,好像走丢的小狗突然见到了主人。 不知为何,月儿心中被猛撞了一下。 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刚才……是有机会可以逃走的,她竟想都没想要逃跑…… 昨天夜里如果虎要奸她,她根本无力反抗。可是他一夜老老实实地,拥着她,为她取暖。现在见到他貌似平静,却透出无法掩饰的不安的神情,似是怕被她遗弃,又规规矩矩坐在离她方便之处有些距离的地方,并不走近来监视她。月儿的心里,好比打翻了五味瓶,难以形容的滋味。 她顿一下,才向他走去,而他的表情亮起,起身来迎。相比月儿尚带迟疑的脚步,虎的步伐欢快,几步到了她身边,在她的身上轻轻蹭弄,猫儿撒娇的样子。月儿裸露的皮肤被他的软毛逗的痒痒,忍不住轻笑,忙用手环住他,阻止他。她与虎半推半拖地,回到山洞中,虎立刻跑去,用鼻子把好几枚野果顶到她面前。 在洞里已生活了叁日,不再担惊受怕地看虎的脸色。月儿自然地捡起果子,送到嘴里。早春时分,野果品种稀少,口味也不佳,连吃了好几天,她早有些厌了,吃的慢慢悠悠,味似嚼蜡。虎则端坐在不远处,双眼熠熠地盯着她的吃相,似乎透露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咕噜噜噜……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月儿一呆,不禁抬起眼,投向面前的巨虎。 虎动作表情都纹丝不动,仍是直勾勾地看她,可第二声异响又响了起来,比第一声还响亮,回荡在洞穴之中。 咕噜噜噜噜噜…… 生在贫家的月儿比谁都熟悉这声音。她脸一白,身体不自觉向后退缩,虎投来的专注眼神此时让她领会成另一种含义。她边往后缩,边颤抖地脱口而出:“不……你……不要吃我……” 虎表情一滞,见月儿已经快贴上洞壁,后面是一块凸石。虎怕她磕到,忙起身想去保护她,而月儿低叫出声,慌乱地抱头蹲下,紧闭上眼。 虎刚迈出的爪子便停在半空,看到月儿蜷在地上的惊恐模样,他的心上像忽地砸上块巨石,酸痛难言。他顿一下,默默缩回了脚爪,不再妄想去靠近,连眼睛都不敢再看去,生怕再令她害怕。他巨大的身体转了半圈,半蜷着卧下,只把脊背冲着她,头窝在前爪下面。 月儿抱着头,半晌没听到动静,悄悄睁眼,见虎已经背对着她趴下了,背影没精打采,好不委屈的样子。她惊讶之余,同也有些讪讪的。 这虎不离不弃地照顾了她几日,如果要吃她,早把她生吞下腹了,何必还费那么多麻烦……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地一闪,想了起来! 这几日中,虎除了出去汲水,寸步不离她的身边,也就是说,他至少已经有快叁日没吃过东西了! 她不禁望去,不知是否是心理使然,虎的体型看着似乎瘦了,肩骨和脊柱从皮下凸起,毛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明明是山中之王,却呈现出一副落水狗的样子。她心软,愧疚地走过去,跪在他身边,手迟疑一下,抚摸上他的脑袋,轻轻摩挲。 虎没有抬头,但是毛茸茸的双耳颤颤,立了起来。 “对不住……我……我不是……”月儿开口,吐出几个字,噎住。 她正在对一只虎道歉,这场面怕是极其荒谬吧 可这虎实在令人称奇,不管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山神,他极通人性这点都不容否认。月儿沉默一刻,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饿了吧?怎么不吃东西?” 听到她的话,虎终于抬起头来,再次望向她。那双兽的金瞳中,不可思议地闪耀出人类的心绪,专注,热切,不舍,期盼……月儿霎时呆了,怔怔地与他对视。 一人一虎相视一刻,虎垂下眼,毛毛的口鼻凑到她手边,伸舌舔了她两下,将下巴轻搁在她膝上。 他温顺的模样十分惹人爱,让月儿心下更软,她抚摸他的手不再迟疑,温柔地从他的额头顺着毛滑到他后颈。 “你怕我会离开吗?”她问。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求爱之八选择 “你怕我会离开?”感觉到膝上虎的颈子一僵,月儿再问一次。 虎将头微抬起,静静地仰视她,眼神平淡落寞,隐约一丝委屈。月儿忽回忆起林中遭遇的两头狼,那凶残阴冷的狼眼。那是真正野兽的眼神,嗜血,麻木,让人从心底窜上寒气,毛骨悚然。而此时虎的眼完全不同,金眼里满溢的是温存和臣服,以及莫名的伤感。这目光直渗入月儿心里,似乎拨动了什么机关,让她心咯噔一下,涌上一阵强烈的惆怅。 似乎有什么……遗忘的,想不起来…… 她呆一会儿,不知这感觉源自何处。虎见她表情不对,心下生忧,用冰凉的鼻头轻触一下她,她才缓过神来。 是什么,忘记了很重要的,温暖、欢乐、又安心的……她眼落在虎的脸上,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一抹担忧。 “你得吃东西啊……”她摸着他的头,细声说,在心中暗暗补上一句,不然你饥肠辘辘的,搞不好就会把我吃掉。 虎仍注视着她,不动。 月儿咬咬牙,小声说:“我……我不会走的,我等你回来……” 虎的眼睛一闪,飞过了太多的思绪。她抓不住,但是显然,他听懂了她的话。他的头又低下,在她大腿上磨蹭,撒娇乞怜。仿佛在说,别骗我,你要是骗我怎么办,我不要你走,求求你别再走……月儿被他蹭的痒痒,笑起来,抱住他的头,阻挡他的蹭弄,两手自然地就抓住他软软的双耳,轻轻的揉。 “真的,我不走,你去吃东西,晚上再回来。”她说,犹豫一下,又细声补充:“我……我们一起睡……” 话落,她脸上飞起两抹红霞,不自在地把头垂到一边。虎心中狂喜,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这句无心的暧昧话令他身子一紧,差点又要把她扑在身下。他深吸口气,趁还没失去理智前站起身来,离开她身边。快走到洞口时,他还不放心地回头,祈求地望来。 强大威猛的巨兽却流露出这般可怜相,月儿不禁失笑。她冲他微笑,希望能令他信任。虎的眼神流露出犹豫,最后还是移开目光,缓缓走出洞穴。 若她真的要逃,执意要逃开他身边,那……便罢了,他会保护她回去,让她回到人类的村庄。他会回归入夜的阴影中,像之前十几年所做的那样,默默的照看她,哪怕她嫁人,哪怕她继续被人欺负,他也只会在暗中心痛的看着,尽己所能的给她帮助,直至她此生终结…… 若她不想在他身边,无论他怎样强留也无用处。她的生活只能由她选择,若她不愿意,他对她再好,也是对她的伤害。 道理他很明白,只是心中的痛楚无法逃避。他强迫自己离山洞稍远些,强迫自己寻找果腹的猎物,分散注意力,试图暂且忘却满心纷乱。可就算他的意志能强迫他的身体,也管束不住他的心。没过多久,他猎到一只山鸡,这野禽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他却叼了猎物,急匆匆往洞穴跑。 离得越近,他的心跳就越激烈,直到他跃出树丛,看到山洞入口,在外面骄阳的对比下,洞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离开将近一个时辰,如果,月儿真的逃了…… 他不禁发起抖来,刚才还急切的狂奔,到此时变成了心惊胆战的挪步,他缓慢地靠近山洞,终于迈入洞口,迫切的金眼在穴中一扫,立刻锁定了蜷在草堆上的月儿。 高高提着的心落了下来,狂喜来的太突然,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而月儿看到他时,有些无聊的表情突然亮起,“腾”的起身,向他跑来。 “这是给我的?”她惊喜的问,手摸上被他衔在口中的山鸡。 正喜不自禁的虎闻言一怔。但是看到月儿满脸期待,他温顺地张开嘴,让山鸡落入她手中。 月儿开心极了!啃了叁天的果子,今天终于可以开荤了!她拎着山鸡的脖子,一把抱住虎头,喜道:“谢谢!” 头被她拥入怀里,她柔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脸,甜蜜的芬芳笼住他,让他受宠若惊。还不待他多享受一刻这待遇,月儿已经松开他,喜滋滋的跑去一边处理山鸡了。 穷苦人家的孩子,什么活没做过,且因那个神秘恩公时常送来各色山货,月儿尤其擅长处理野物。洞中早就有了简单的工具和锅釜,她利落地将野鸡除了毛,放入锅中,比起这项工作,生火倒更为困难。可令人惊奇的是,她在洞中居然还找到了燧石,她一边想着这果然是个废弃的猎人营地,一边找好位置把火升了起来,没有多久,锅子就被架在火堆上了。 忙的告一段落,只等鸡煮熟了。她舒一口气,才发现虎一直卧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神态一片平和,俨然有些开心的模样。 想到他这样周到的照看自己,月儿对他又生了一份亲近,洞中有了火,映着他红黑相间的皮毛,霎是好看。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着他坐下,背靠上他的腰窝取暖。 炖山鸡在锅里咕嘟着,香气弥漫在整个山洞中。月儿兴奋地吸吸鼻子,等不及快些吃肉。而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娘亲去世,她再也没有如此轻松而开心过了。她本来性子活泼,短暂的一生却一直活在村中居民的成见和污蔑下。现在,在这远离人世的深山中,她再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不用害怕会被人指指点点,自由的喜悦让她几乎飘起来。她的喜形于色落入虎的眼中,他的神情便更是柔和,眼中的流露的温情,比橙红的火光还更暖心。 yüsℍυщυъιz.cδм 求爱之九夜 肉炖好了,虽然没有盐,月儿还是吃的津津有味。虎神情沉稳地伏在一边看她大朵快颐,肚子不受控制地又咕咕叫起来。 月儿困惑看他。怎么,他才出去捕猎,没吃饱吗? 虎神色未变,静静与她对视。也许是心理原因,他这模样落入月儿眼中,俨然有点可怜。她已吃了八分饱,锅中肉还剩下一大半,她想想,小心翼翼地拈起一大块肉,捏着最边缘处,递到他面前。 虎的眼神仍然平稳,看她好似随时都会把肉扔开那样地,颤巍巍地递到自己嘴边。他心里只想让她吃饱,自己再饿上个一、两天也挺得住,于是他便移开目光,把头扭开。 明明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给他肉又不吃,月儿不明白了,她继续把肉凑过去,虎就再扭头避开,两叁次后,月儿那点恐惧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索性抱住他的脖子,把肉往他嘴边送。 “你没吃饱吧?”她搂着他,阻止他乱动:“快吃吧,你好好吃饱,就不要来吃我,好不好?” 虎听了,耳尖颤颤,转过头来,极致温顺地垂着眼,伸舌舔了舔她的手。仍没有吃她手中的肉。 到这时候,月儿已全然确定——这虎根本没打算吃她,或伤害她。倒像把她当成了他的同类,或幼崽,更甚者,像是把她当成了主人……Ⓟ⒪➊八аc.ⅽ⒪ⅿ(po18ac.com) 想到他所做的种种,除去污了她的清白,其他时刻都是在一心讨好她。至于她的清白——丢了这无用的东西,总比丢掉性命要强。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早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自幼年起,她就受到各色流言诽谤,贞洁的身子却背负着极其不堪的恶名,这贞洁便更像是一种屈辱,现在就算丢了,也没觉得有多惋惜,就像她没觉得离开人的世界有多惋惜一样。 在这山林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得到了空气,能自由自在的呼吸。她再也不想回去那丑恶的村庄中,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也许面前的虎是夺了她的身,但是这野兽待她比任何一个人类都更好,更何况,在被他……她体会到了的那种感受…… 她一赧,使劲摇摇头,把异样的感觉压下,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了些,放心大胆地把肉往他牙齿中塞。 “我已经吃饱了,真的,你就吃掉吧,饿肚子是会生病的呀。来,听话,吃……吃掉……张嘴……” 她一边说着,一边执着地往他嘴里塞肉。虎被她的无赖搅得很无奈,又听她说吃饱了,才张了嘴,让她得了逞。 一片巴掌大的肉,就算连骨一起吞下也顶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他的肚子叫的更厉害了。月儿索性把锅子抱过来,将剩下的肉都喂给他吃。尽管他看来十分饥饿,但她捡肉时,他耐心看着,等着,不会着急的来夺,直到她递去,他才轻柔地叼走吃下。他吃东西的样子不焦不躁,像个循规守矩的大家公子,又像只软绵绵的温顺家猫,月儿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可爱,毛茸茸的头颅,毛茸茸的嘴巴,毛茸茸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爪子……他吃肉时,伸出粉红的舌头,把肉从她手里卷走,上面的小突刺扫过她的皮肤,又热又痒,她忽然又想起他把头埋在她腿间,舌头不停舔在她那处时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隐秘处湿润了。虎的嗅觉极其敏感,捕捉到她情动的芬芳。他微楞,见她面上浮现浅浅的红艳和羞涩,令她更为娇俏迷人。他心潮翻动,欲望喧嚣而起。他赶忙垂下目光,控制住自己。 硬要她身子这招是偷听了李大户通奸时的淫词浪语,病急乱投医了。现在想来,这招除了令她害怕,就只给她带来了一场病,实在令他后悔。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月儿留在他身边就好了,其他的欲念,他都可以忍耐。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一锅肉不知不觉见了底。外面夜色已深,月儿一想到要与他相拥而眠,脸就不觉红了。虎装作不知她动了情欲,自觉地绕到她身后,腹部贴着她的背伏下,一付准备好做她暖被的姿态。感到他的温暖将自己包住,月儿更感到热气蒸的脸发烧。她默默背对着他躺下,身体悄然缩入他怀里。 虎结实的前臂照常拢上来,将她拥住,他的头在她头顶上方,深深出一口气,庞大的身体放松了。相反地,月儿蜷着的身子倒有些僵硬。 昨天被这兽的性器顶了一夜,今夜,他会不会又…… 这么想着,她赤裸的腿心处就变得更加敏感,下意识地等待着他坚硬的触碰,嫩穴外两团肉瓣被双腿夹紧,微微拱起,以最完美的角度暴露给他,只要他想,立即就能肆意采撷。黑暗之中,月儿自己也有些情迷,她分明是在盼望他的顶触,娇嫩的花瓣期待被他的坚硬挑逗,腹内也空虚抽动着。她的身体忘不了之前的数次极乐体验,现在在这寂静中,在他的怀抱里,篆入肉体的记忆如海潮般,冲刷她的感官。 她的呼吸娇媚起来,半梦半醒间,腰无意识地微微前后扭动,臀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下腹,动作细微的难以察觉,却极为有效,没过多久,下面那热烫坚硬的巨棒就顶了上来,前端抵在了她的软肉之间。 她轻喘,两瓣嫩肉一缩,吮了他一下,虎全身的肌肉马上紧绷,呼吸粗重,胯下居然稍抽离了些,让肉棒离开了她的穴口。 这奇怪的兽,之前不顾她反抗,一劲儿的奸她,现在她送上门来,他反倒临阵脱逃了……月儿朦胧的想着,神智即将沉入黑甜乡之刻,身体便异常诚实,她小腰往后翘翘,把自己地嫰穴又送回到他的肉柱顶上,慢慢摆动,让他又硬又大的顶部挑弄她藏在软肉缝内的花瓣,在舒畅与温暖之中,她的意识飘离,陷入沉眠。 求爱之十投怀送抱 日子一天天过去,开始月儿还在在墙上刻字数天数,后来也不算了。她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做,清理山洞,收拾虎猎回的野味,用兽皮制衣……她觉得过得充实又快乐,仿佛自己本就该生活在这山林中。 也许远离人类的世界多少有些方便。洞中的工具和用品过于简单,她还需要盐、针线等物。她自言自语时被虎听到,当天晚上虎消失了半夜,回来时,叼给她一个篮子,她看着眼熟,忽然发现,这不是自己家中的针线篮?里面还有一小袋盐,也是她家中的东西! 月儿十分吃惊。这虎怎么对她家如此熟悉?真是山神老爷不成? 惊讶之中,她心里却浮上一个朦胧的想法,十几年中一直照顾她们母女的恩公,真的,是个人吗…… 村子中无人能够如此频繁的猎到野味和山货,送来的动物身上,没有任何刀剑或陷阱的痕迹,保证了皮毛的完整,连店铺的掌柜都会为这高超的捕猎手段而惊讶。所以村子里才会传说,她们娘俩的恩公是山里的妖怪…… 她尝试着又对虎提出要家中其他东西,果然,只要过一夜,他就能把所需之物弄来。月儿越来越震惊。 十几年,这么漫长的时间,莫非…… 她脑中太多的疑问,想抓着虎问个清楚,可是虎不能说人言,又能给她什么回答? 这日虎狩猎回来,叼来一只完整的狐狸,送到她眼前。场面如此熟悉,月儿仿佛又回到从前,早上开门,就见到门槛外的野物,皮毛完整无缺…… “你……是你吗?”她按耐不住,颤抖着问虎:“是你一直……给娘和我……” 一如她所料,虎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他暗金的眼里似是平静无波,又好似有千言万语。 月儿的话哽住了。她知道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确认,也许是她想错了,怎么可能,这真的可能吗?一只虎的寿命能有多久?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们母女…… 虽心中告诉自己,也许不是这样的,是她想的太多。可她心中还是翻起汹涌的浪潮,不觉红了眼眶。她忽地扑上去,紧紧抱住虎,脸埋在他颈间柔软的毛中,大哭出来。 像要把这一生的委屈和苦难全都倾泻出来,她哭得悲怆万分。这可把虎吓坏了。他被月儿抱着不敢动,只能勉强扭头,伸舌去舔她,抬起大爪子去抱她的背,希望能给她安慰。 月儿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再抬头时,两眼肿的像桃,但整颗心都轻松下来,好像换了个人。虎又心疼又焦急,看她终于不哭了,一个劲儿的舔她的脸。月儿痒的不行,心里又甜甜的,嗤地笑出来,一下扑在虎身上。虎顺从地被她压倒,给她做垫子,月儿手臂环着他温暖有力的躯体,头依靠着他,轻轻说:“谢谢。” 晚上,饭也吃了,活也做完了,虎懒洋洋地卧在了床铺上,枕着爪子,尾巴尖摆呀摆的,等着月儿睡觉。现在已是春末,夜里还有些夜寒,不过月儿用兽皮铺在筛过的干草上,制成了柔软暖和的床,晚上不用紧紧和虎挤在一起取暖了。虎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整夜都要抵御她的诱惑,实在有点艰难。 月儿今夜上床迟了些,她把杂物收拾好,把火盖住后,仍在那边磨磨蹭蹭不过来。虎疑惑地半扬起头,见到月光穿入,隐约照亮洞口一带。他的眼比人类锐利,借着微弱的光,看到月儿背对着他,顿一下后,把身上简易的兽皮衣服从头顶脱掉。 虎的呼吸窒住。月光中,她身体的剪影曲线玲珑,随动作而柔软的滑动着。他呆呆地看到月儿回头望来,脸被阴影遮蔽,看不清楚,然后她终于小步向这里奔来,却没躺在兽皮上,而是一扎头,钻入他怀里,软软的手臂将他抱住。 虎的脑中嗡的一响,乱成一团。鼻端都是她馨香的气味,身体的触感显示,这丫头现在全身赤裸裸的,紧贴着他。她隆起的胸脯贴在他胸口,一条长腿抬起,压上他的腰。这个姿势太诱人,他瞬时间全身发热,血液全往胯下涌去,虎物马上精神昂扬地硬起来。 这丫头在干什么!他急,勉力维持住仅存的理智,软绵绵地抵抗,想离开她迷人的怀抱。可月儿非常坚定,紧搂着他不松,同时她身子往下凑凑,找到他勃发挺立的性物,把她娇嫩之处抵上去,青涩的挑逗他。 虎呲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这本是威胁的反应,是警告她不要玩火,是要把她吓退。几百年间,任何活物都要在他的威胁中颤抖逃窜,可这小妮子简直不把他当一回事,手抱得更紧了。 这下虎慌了。如果这都不能让月儿退却,他还有什么手段?他又舍不得真的去凶她! 他没法子,只能狼狈地躲避她的引诱,努力把腰撤开,身子在她怀里转动,避开太容易被挑拨的地带。他力气毕竟大些,很快脱出她的臂弯,翻远了点,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没想到月儿执意缠上来,爬上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胸口上,两条长腿用力把他的腰夹住,骑上他的腹。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虎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凶猛,脑中嗡嗡乱响,理不出头绪。满脑混乱中,他只知道一点,她再这么热情的挑逗他,他可真的要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