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叶传奇》 第一回:晓 倩(上) 一千五百年前,天宫上白雾茫茫,有松树、竹树、荷叶、荷花、有山、有水,景色迷人,这是天宫神仙生活之地。 今天可是北门宫殿内正举办舞蹈大会,殿堂内布置得想不到般的豪华装饰。 舞蹈大会即将要开始,仙女舞队们都打盼得格外漂亮,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舞装,她们个个尖挺迷人的胸体,长得眉清目秀,秀发上盘不同的发式,头发上插着各式带珠子的发叉随步子就摆动,仙女就是那么美。 四方门柱不知是哪方的神仙纷纷都进来入席,可见玉帝、皇后、太白金星、将人、太子、还有很多仙姑、已定位安坐等待观舞。 个个神仙们的心都急着要观赏这场舞蹈,因为这场舞蹈会每隔几年才办一次。 贵妃娘娘也不例外,但她还在天宫殿卧室里人坐心不安让给两个丫环依照打理梳妆,两丫环此时也是很急着就在这一时刻,只觉得手忙脚乱却追求精益求精。 梳妆桌上放个百宝箱,那是娘娘所喜欢的一切妆饰品箱,值钱那肯定不用说,只是个人喜欢又稀少,里面装的就是有任挑选的宝贵妆钸品,几乎什么名贵的珠宝手钸都有。 梳妆完成后贵妃娘娘突说道:“玉玲你先陪我到宫殿去,晓倩你就在这里收拾好东西后再去。” ”是,娘娘。” 贵妃娘娘很轻易的起身就走,她也怕妆会搞乱。 晓倩也忙着依依把妆钸品收拾起来,很小心的放到柜子里也关紧了门却没有见锁开怎么锁得?她就轻语道:“怎么办呢?柜子钥匙好像在娘娘那里了。”她看了看这些门窗接道:”要不先放着等去拿钥匙来再锁,反正这四处都观舞蹈去了。”说完她看看把四处窗口关好就出门去了。 不料窗外正有只鼠精路过,他见到晓倩匆忙的去,便顿时想了一下,神秘的自语道:“个个都急着去观赏舞蹈了房间里肯定没有人,我倒要进去看看有没有好吃的东西。”说完就轻轻开了门进去。 ”哗!这房间里这么漂亮,一定是个富有人家。”鼠精惊喜道,他没有在多看就直走到卧室里去,卧室里也一样纯洁漂亮,可见到墙壁上挂有一把名剑,还有一些装饰花盆,还有一张秀上花珠漂亮的挂帘,什么东西都很值钱,不过他还是打算先找吃的。 大厅里的舞蹈已经开始,每个仙女都展示她自己的身姿,舞蹈跳得是那么柔美,音乐也是如此悦耳动听。 观赏舞蹈的每一位神仙都随节奏享乐之中,个个都笑容开原。 贵妃娘娘看着舞女们的耳环发光明亮刺到眼里,突然就用手轻动自己的耳环是戴上那一款,却发现自己没有戴上耳环,就问晓倩,道:”晓倩你回去帮我拿那对翡翠耳还来。” 晓倩来到贵妃娘娘身边,轻问道:“娘娘您柜子的钥匙在这么?” “嗯,在这,回去拿耳环来顺便把柜子锁上,记得拿带挂有白珠那对。”贵妃娘娘道。 晓倩半蹲接令点头,道:“奴婢遵命。”说完就退步去了。 属鼠本是一个很聪明的动物,他找来找去见到柜子里放的百宝箱里有这么多的珠宝,目瞪口呆道:”哗!竟然有这么多金银珠宝,我发财了。”便找来了一张布料把整箱里的珠宝倒出来打包就背走了,他一路匆忙走一边回头看。 前面南方太上老君手里拿着拂尘,一路走浮身飘来一路乐开怀,他也是正赶来参观看舞蹈。 鼠精背着包袱急忙跑去不小心碰撞到赶来的太上老君手臂上,两个仙人被晃了下来,手里的包袱也被碰散落在地上。 太上老君忽一看便识是鼠精,就道:“哎呀!看看你这小仙是怎么走路的?” “你也真是的这么老年纪了怎么走路也都不看路?”鼠精反怪起对方道,说着就急忙把珠宝捡起来。 太上老君见这么多珠宝手钸,就随口问道:“小仙去哪里要这么多珠宝?” 鼠精不理不采只忙道:“这是我的东西,问这么多事做什么?”他突改句尊重话微笑问道:“老仙您要赶路去哪?”这句话说出去他就不会很担心,也想要对方别怀疑别放在心上。 太上老君也不顾,道:“看舞蹈去啊!” “哦”的一声没有再问,打好包袱放在肩膀上回头做个鬼脸就直溜。 太上老君默默的想,道:“这鼠精肯定又到哪里去盗财了。” 晓倩回到贵妃娘娘卧室里,心里很平静的走到柜子那边,伸手拉开柜门柄一看,眼睛一瞪道:“啊!箱子呢?”她顿时了一下,道:“我明明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说完又到四处找了找,在她后面见到了箱子,但盖子已打开里面没空却只有几根头发而已,是贴在箱子边的头发,她心里开始发慌,面部也失色了,道:”怎么办?这怎么办?整箱珠宝被偷了。” 这样情况你看有谁不着急?况且是贵妃娘娘的东西,她这一生的打扮就是靠那箱东西了,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以后怎么还敢看镜子。 一个女人的美都丢了,以后还要什么来臭美。 而晓倩一边急忙走来走去,喃喃道:“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她心里一片慌乱,可以说这箱珠宝比她的生命还要宝贵。 她不知道等娘娘回来怎么除理这件事,更不敢去想娘娘用什么态度对待她,此时又怎么敢去娘娘身边。 贵妃娘娘等了好久都没见晓倩的影子来,就对玉玲道:“怎么回事,晓倩去要对耳环都那么久。” 玉玲轻语回答,道:“可能也快过来了。” 娘娘严语道:“舞蹈都快要散了拿来还有什么用。”娘娘还是笑口常开继续观赏舞蹈。 晓倩去到贵妃娘娘的身边,惊语道:“娘娘,耳环没有找到。” 贵妃娘娘没有发怒一眼看了她,道:“找不到就算了怎么去那么久?” 晓倩紧张道:“是,奴婢知错。” 看场上的舞蹈是那么的漂亮,声音也是那么动听,在奏舞当中舞场内还有一些白雾喷发出,美得已难以表达。 殿堂中一片欢乐声。 那些小仙舞女透视衣裳诱惑舞姿让玉帝、太子、武侠、将帅等老神仙们享观得兴致勃勃。 如此美妙的奏音舞蹈,不管是南海观世音菩萨,还是如来佛祖,贵妃娘娘,个个都点头表示好看,还有其他丫环也都笑容满面。 只有晓倩一个仙丫环感觉不出什么意思,她的心不知有多少块巨石压下去,似乎快站不起脚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美妙的舞蹈结束了,吃饱喝足享受音乐的各地神仙与仙姑纷纷都要告辞回去了。 南海观世音菩萨与两个仙童要乘云飞回南海去,在天路上正与太上老君同行,他们俩共同聊了一句话儿。 太上老君对观世音菩萨施礼,道:“观音菩萨久仰今日一见,想不到也对舞蹈有好感?” 观世音菩萨单掌还礼微笑,念道:“哪里!今日闲得没事过来散散心,舞蹈乃是一种艺术,这场舞蹈真是美妙。”她一目扫去他旁边接问道:“老神仙,天路摇远为何不带两个神童陪往?” 太上老君哈哈笑着,道:“多谢观音的关心,我让童儿在殿内炼仙丹,一人乘云来不辛苦。”他突接着道:“刚才来时不巧碰到一个不知是哪路鼠精,急急忙忙往这边走去,还跟我相碰挨得我手臂现在还痛,他背着一包袱珠宝也被掉散满在地,老仙问其他却说是自己的东西然后急忙就走开了。” 观世音菩萨暗想了想,道:“鼠精本性都是个神偷,凡间有贼,天亭也一定有贼,这种天理性格是改不掉。” 太上老君再次施礼,道:“老神先告辞了。”说完乘云飞走了。 观世音菩萨伸单撑念,道:“善载!善载!”她已知道这里即将会发生些事情。 宫殿里外来的神仙都散完了。 贵妃娘娘和两个丫环也要回宫内了,她回到卧室里坐下来说道:“玉玲把我的妆品卸下来,晓倩去拿我百宝箱来。” 晓倩立刻紧张跪下来,道:“娘娘,箱子里的东西都不见了,被别人偷了。” 娘娘一听到这句话,便惊吓瞪眼,道:“什么!你说什么?” ”我去向你拿钥匙回来到时就只见箱子在那边放着,里面所有东西都没有了。”晓猜紧张道。 玉玲这一听也被吓愣了。 娘娘拿箱子来一看,她气冲冲并没有说说。 此时大家都不说话。 ”我的珠宝,我的手饰,我的项链,我的一却都没有了。”娘娘眼睛突然瞪成了猫眼珠,脸色也全变了无奈道:”晓倩你还有东西来!”她突然发怒也像似发疯了。 ”娘娘不是我拿的。”晓倩也难过了。 ”那你!你是怎么看的。”她火火的气,道:“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的东西弄丢了。” 晓倩依然跪着发抖,道:“我…我也不知道。” 娘娘道:“你,你知道我那箱东西有多重要么,你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么?那是无价之宝的东西,你竟然给它弄丢了,你,你叫我怎么办?” 第一回:晓 倩(下) 娘娘道:“知错了,你知错又得怎么样,一箱的珠宝都这样没了。”她盯着晓倩意思一变,接道:“你老实交代东西到底私藏在哪了?” 晓倩惊目直道:“娘娘奴婢不敢,晓倩怎敢要娘娘的东西?” 娘娘已经怒了,道:“那我最宝贵的东西既然是你看守不严那就别怪我惩罚你。”她火气更加旺二话不说,接道:“来人,把她拉出去斩了。” 晓倩一听便跪着道:”娘娘不要!不要!奴隶知道了。”她跪在娘娘的脚下依依救饶。 玉玲也下跪求,道:“娘娘请先饶了晓倩吧?相信晓倩她不会敢偷娘娘的东西,先等寻找看再做决定吧?” 娘娘还是怒直道:“我不管那么多,东西不见就是她看管不好,她犯了这个重大天条,就得要斩头刑罪。” 晓倩一听,哀苦求道:“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她哀求着就像求只饿虎放过一块瘦肉似的。 娘娘怒目道:“这么多的珠宝即使不是你要,也算是你没有把它管好,这个罪已足够定你死上万次。” 晓倩哭肿了眼睛依然跪在娘娘脚下,道:“娘娘对倩儿恩重如山,如今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这么重的罪我愿意接受刑罚,看在我留在娘娘身旁伺候多年的份上,求娘娘开恩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娘娘眼望前面,直问:“你打算用什么来赎你这个天大的罪名?” 晓倩道:“倩儿愿意一死,但求娘娘开恩放刑我自已跳下凡去做个了断。” “晓倩你疯了!从天亭跳到凡间你知道有多高吗?”玉玲向晓倩瞪着一眼,接道:“到时没有你的骨灰一世就没有灵位,你就变成世代无名魂位了。” 晓倩无奈道:“天宫到凡下我没有计算过高程,始终都要死,我愿意落凡粉身碎骨,也不愿亡于刀下。” 娘娘看了晓倩一眼,道:“好!你选择这种方式刑罚我也成全你,下凡最多不死也是成妖一世,那就当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的生死于我无关。”她意决令道:“来人!把她带到天边去。” “等一下,在我临死前有几句话要说。”晓倩说着走到玉玲面前,道:“玉玲姐,虽然我们不是亲姐妹,但是你对我好像亲姐一样亲我永远记在心,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要好听娘娘的话,做什么事千万得要小心,若有来生在世我们都是好姐妹。” 玉玲伤心哭道:“晓倩我会的,你……。”她伤心的哭着不知说些什么好,这时候再也没有什么安慰了。 晓倩失去了坚强,道:“玉玲姐你多多保重。”她再向娘娘眼前下跪下磕了三个头,道:“晓倩无能让娘娘失望了,请娘娘要多加保重身体。” 娘娘的目光是不是感到些后悔?但一时之下她还是消不掉心里的那种愤怒,她没有用正眼看着晓倩,好像这怒气还在喷出来,她也感到晓倩有点儿可怜,但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原谅。 晓倩站在边天放眼往下望去白雾茫茫根本没有个底,她合闭双眼已有死意,并往前跨了一步整个身子往下掉了下去,”啊……。” 娘娘好像突然觉醒了过来,她应该相信晓倩是清白的?见她连死都愿意怎么会敢偷那些珠宝,她是不是很后悔使用这个刑罚? 观世音菩萨在天边发现晓倩跳下界去,便使用定浮法将她的身体慢慢往界下落去。 天宫也不知过了多少天,凡间也不知过了多少年。 一转眼之间过了五百多年。 有一天,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爆雨“霹…啪…哗!啦!”的下起雨来,这种景色实在叫人害怕。 雨水冲猛把地上的叶子和泥沙混合冲去。 谁都料不到这雨下得这么大,天显得这么恐怖那么凄凉。 郊外只见有一股黑暗的树阴,但也在闪电时才见有一股影型的房屋,在地上就不见一个人路过,这么大的雨景没有谁敢出来,除非是疯子,但这里也没见有病子。 忽然在那电光一闪的瞬间下,瞬间一眼扫去见从天上掉下来一样东西,落到那片茂盛的树林里。 野外野物实在多,能吃不能吃都有。 在一时黑暗一时闪雷电亮光下,一下又“霹…啪…”的响起雷声和“涮…”的雨下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得清楚,野狗?野牛?山羊? 走到那片茂盛的树林里,却见一个身白色的美人鱼?看着又不像条鱼,在闪电光照下来原来见是穿着白色衣裳姑娘躺在那里,衣裳已经被雨水淋湿透了,透出一股洁白色的身躯,白色的衣裳已沾染了一些鲜红的血迹,她已经受了伤。 奇怪这怎么会有个姑娘被抛弃在这里?这是谁家的姑娘?她的亲戚和家人呢? 姑娘忽然从那里挣扎的爬了起来,往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雨珠敲打到自己的头顶,又从额头往眼睛、鼻子、嘴巴、下巴、甚至到迷人的胸部上,整个身体全部是雨水,一身破烂的衣裙,她非常的憔悴。 她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已不在天宫里,也不知道这就是凡间是在雨中。 大雨整整下了几个时辰渐渐停下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都是树林,并不知要到哪里去躲雨。 在那雷电光一闪亮的光线中,她面部被雨水洗得干净,此时一看她长得很漂亮,简直像朵鲜花那么美,身躯也长得如此成曲,她穿着一件白色对襟襦裙,那洁白的脖颈已被雨水洗得更白嫩,那胸体把外衣粘紧了显得更饱满,手袖也湿粘在细长洁白手臂上。 当她转身找个去处时,后背破衣现一股美白身体成了线曲透出,丰满湿润的臀部顺着大腿缩连下去级度漂亮。 雨停了,地里泥泞,“滴!答!”的水滴声,她无力拖脚走了几步,感到这地方很凄凉,自个觉得很痛苦、很累,这是什么地方?眼前现出一片迷茫,摇晃了身子突然又昏迷了过去。 这附近有一个镇庄叫‘连环镇’,这个镇并不算很大,镇上有好几条道巷,道上并没有人走,这可能是刚才这场大雨下来他们都还没有出门。 雨完全停了,刚才天上乌黑的云朵也退开了,天空渐渐显出了亮光,这时才见有些人出来逛街。 这应该是正午时刻,阳光突然也照耀出来,照到还有雨水还是泥泞的土地上。 郊外树林里的树叶也还在滴落着雨水,树林里似还蒸发冒出一股雾气,这时可听见鸟儿在桑叫,野兔活蹦乱跳,山鸡也出巢来寻食,还有其它动物也出来迎阳光。 阳光照到晕倒在树林里的那姑娘的身体上,她的衣裳是那么洁白,像条白色小狗弯弯身肢躺在那里。 阳光一直照她的身子,突然闪烁的星光绕转在她身上,姑娘的身体慢慢变化成了一只白色毛绒绒的狐狸躺在那里,它四肢站立起来往左右望了望,它的整个身体重大概十几三十斤,五官端正,可爱十足,它耳朵轻轻一动就能感应器般听到旁边有动物再走动,有树叶风吹动。 附近有只老鼠在走动,白狐狸知觉便追过去,后肢一蹬,前肢一扑,很快便紧抓住老鼠的身子,使劲挟住它的脖子,慢慢就享受这餐美食。 接着又看见树上有只鸟儿,便仰头望去,立刻抓住树皮爬到树上,后肢使力一蹬,同时前肢往前伸去,身子飘浮在半空,一爪钩住鸟身另一爪钩住树枝跳下落地。 白狐狸的食量并不多,看它似已食饱,它黑珠般鼻子,黑珠般的双眼,只见它跟树叶玩耍,又蹦又跳玩得很开心,它并不知往哪处去。 树林附近有一所房子,那已是好久没有人住的房子,近看原来是一所庙房。 树林外边有一条小路,突然好像听到一些说话声,转了个弯见四个男汉走来,一看便知是四个猎人,因为他们都穿着猎服和带上猎具。 走最前面叫大汉,身高一米七,身显高个,头发绑起一团,四方脸已长有胡须,肤色粗糙偏红,年龄三十二岁,面貌心狠手辣,好色心态,有欺负弱者之心态,穿式衣服还露左胸肌,手里拿着大刀柄显出马虎而凶猛姿态向前大摆走去。 跟第二个叫马程,身高一米六,粗大身子,身穿完整衣裳显得健壮,年龄三十岁,脸面消圆,老实有同情心态,留着长发顶端绑成马尾,手里拿着柄剑现得英俊,面看灵巧稳重。 排第三个叫安南,身高一米六,身穿比较破旧,年龄三十一岁,脸偏瘦且长有胡须,头发绑成团,好色心态,身背一道弓箭粗心大意的走。 排第四个叫肚仲,身高一米五,身穿破旧衣裳绑紧腰带,胖得小腹明显凸出,年龄三十岁,绑起头发,面看老实笨重,心态善良,有同情心态,手里拿着一把刀跟着走去。 雨下过后树林里不停听到好多的鸟类、虫子的高声叫喊。 第二回:白狐狸遇难(上) 话音刚落,“叭!叭!”的响从身边打羽飞起一只山鸡,“咐!”的一声,只见一把剑很快朝山鸡方向刺去,剑的确刺中了山鸡身子,山鸡打拍两次展羽立刻掉下来。 肚仲看了一眼,道:“马大哥你的剑可能刺中了山鸡?”他很高兴。 马程道:“你进去看看,可能也差不了多少。” 肚仲往里面跳进去看了看,剑条已穿过山鸡的身子,他哈哈笑道:“马大哥真刺中了!真刺中了一只山鸡,马大哥你身手太好了。” 马程道:“这么大的一只山鸡若还打不中那就不算是个猎手了。” “我们没有白来,总算有下酒菜了。”安南突道。 “一只山鸡可能还不够,我看看要只野兔才行,才能喝个够。”大汉也道。 马程微笑,道:“那就看你们的了,要专心凭听觉才行。” “我怎么听不出那种感觉?”肚仲接道。 安南侧面抢道:“因为你笨才找不出感觉,而且功夫又这么差,我看你走完这片树林都没有收获了。” 肚仲懒得,道:“别光说人家,看你自己也不是一个样没有成绩。” 大汉抢声道:“你们再吵猎物都被你们吓跑完了。”这一严声像是开关,两人立刻就停声下来。 走了走安南突然跳过去一瞧,见了一只兔子在草里定定蹲着,他拉开弓箭一射,箭头刚好穿过兔子脖子,“哈!哈!”开心笑,道:“我也射中了一只野兔。”他很得意自己有这样手法,去提着兔子到肚仲面前,道“怎么样胖子,我没说错吧?马程有收获我也有。” 肚仲一眼瞧过去,道:“看你得意的样子?反正大家都有得享受。” 大汉看来是没有心意再找了,就道:“好了!得两只也够了,反正跟你们来打猎吵吵闹闹也难多得一样,收工回去了吧?” 四人都开心笑哈哈的往小路走去。 路绕着树林旁边去。 那只白狐狸正从树林里走过,它好像听见有声音,那是一些脚步连声。 四人边聊边走去。 白狐狸也正从里面走去,它很小心的走动。 大汉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他虽然是一直走去,但是心里却一直在专心听从,突听到树林里“嚓!”的一声。 大汉立刻问安南拿弓箭,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进去一下就来。”说完就冲进树林里去,他看了看没有见到任何东西,只见一片凌乱的杂草,便轻轻走进里面蹲式伸出鹅头探去。 那只白狐狸突然停下走步像似发觉附近有动静,便仔细看了看慢步往那边杂草里走,它蹲了下来缩身躲藏在那堆杂草叶子里。 大汉慢慢提脚往里面钻进去,轻轻扒开前面挡着的树枝,好像已经发现有只野狗在那里躲着,再看了看便认定是一只狐狸,他很意”哗!”轻道:“好!好!宝贝您乖乖别动。” 白狐狸也悄悄缩身藏进那比较深的杂草里躲起来。 大汉的眼光很仔细的看着它,他看见白狐狸头顶洁白羽毛成花朵式,便慢慢蹲点下来并轻轻拉开弓箭进行瞄准。 白狐狸突然侧个身正想往外跳开。 “附!”的一声箭条超快射出,同时“嚓!嚓!”的响个不停,它拼命的逃跑,树枝杂草又吵又乱。 大汉立刻起身往前踩踏追去,他知道箭已射中,但中那里他并不知道,奇怪的是它还得逃跑。 白狐狸被射中左脚带箭不停的拼命,那血液也一直从箭条滴留下来。 大汉还是不停的追去,他一时冲忙没有注意到地上的血迹就停下脚步,在此地打转探了探,但没见到一滴血迹,便自语道:“明明是射中了怎么还得跑,想必它带着箭受伤可能也跑了不多远。”说着就慢慢往里找去,此时一听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很不服气。 白狐狸也停了脚步刺痛的感觉也不知怎么办,也不知往哪里逃,它血也已流出很多。 大汉拿着弓箭无奈回来,长叹了口气自语道:“还是让它给逃了,明明是射中了它怎么还能跑?” 白狐狸躲在杂叶里很久,很不希望在见到那个猎人,它觉得受伤太重失血过多,累得眼睛也快睁不开来,它认为在这个大自然上太残酷了,要作为一只动物都一定成为一种食物吗?世界这么作为一只动物要躲过多少次猎物猎具才能平安渡过下辈子?生存要那么小心,死亡却是那么的简单,此时难道只能在这里定定的就得等死,它也没有力气再挣扎,它没有听到四处有声音只能慢慢的移动脚步,移动一次伤口就刺痛一次,也没有脑力去想那么多,更别渴望有谁来救它,现在唯一只能祈求老天能赐给它活下去的一丝机会,它并非此时就想死去,但死亡由不得自己去安排,生死由命,运气也由命。 大汉今天没有这个运气,他无奈已离开树林回到兄弟身边,道:“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明明射中了还得给它逃。” 大家都看了他一下,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并没有谁在乎他的叹气,肚仲突问道:“你也能射中猎物?你射中哪只动物了?” 大汉道:“你们不信?我就射中一只白色的狐狸,大概有二十来斤重。” 大家正走肯定也无心听他的解释,他只能自己对自己自语。 白狐狸无力忍痛一步步往前拐走去,前面是什么方向?只希望不再遇到猎人,却希望会遇到个好心救命恩人,而不是一个克命者。 它走出这片森林,见前面有所房子就停步犹豫要不要进去?万一进去了又遇到恶人那就……。若不进去怎么会遇到贵人,想想它还是赌个九死一生进去了。 那所庙房大门有条小路沿着那里远去,也不沿去通哪里? 从上面斜坡走下来一个小男孩,一个十八岁的小乞丐,他圆圆的脸蛋脏满了泥尘,手脚也很脏,整件衣又破又脏,他从那边走过来与大汉四人反着方向。 小乞丐见他们提着山鸡、野兔肯定感到很饥饿,他并不敢向他们望去一眼,有时只是偷偷往山鸡身上一看,便点点自己的口水尝出甜儿。 小乞丐已走过四人的身后,但还慢缓听道大汉的怨气声,道:“今天我可倒霉透了,一只二十几斤的狐狸竟然中了射还能跑,我猜它也活不到今晚了。” 小乞丐正沿小路走去。 前方就是所庙房,他觉得肚子饿了又累,就顺便进庙房里去休息片刻。 雨下过后地上还含有水,而树叶很清洁,空气也凉爽。 小乞丐进到庙房里见到一张红色的布条挂在房梁上随风飘动都有些吓人,神台上放几位石膏神仙像也像是个怪像,仙台面桌上摆有好多果子、包子、干粮、米饭都沾上了香灰,有些甚至都发霉了。 小乞丐见到那种怪面也真有些害怕,但目光还是只放到桌上食物上。 肚子“咕!咕!”的已听见叫声,他想伸手去拿那些果时心里又想到会不会怕神仙爷爷怪罪下来?想想便跪下来磕头,道:“神仙爷爷,我想跟你要个果来吃,请可怜我不要怪罪于我?”他虽穷但还是懂道理,说完爬到桌上双手拿着两个果下来就大口大口的吃,他怕人家进来看见就躲到那边的角落去吃,当他低下头来时突然见地上有些鲜红的血迹,心里却也有些害怕,他往四处看了看,又拿开桌下的木板,在那张布里发现那只受重伤的白狐狸,而且见它脚上还带着箭条,此时微弱的呼吸快要死去了。 “哗!”小乞丐得意道:”想不到在这里会见到一只受伤的狐狸,看来今晚我可有美味了。”一个乞丐能找得到食物是件幸运,今天能遇到野肉那更是件不敢想像的好运了,抓回去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了,他看了看腿上还留下一根箭条,突就想:”原来是被猎人射中了箭。”他说着想想,便道:”刚才来时遇到那四个人说的话,想必说的就是这只受伤的狐狸,难道就是他们射中的?”他想用手去堆动它,又害被它突然反过来咬一口,但现在狐狸哪里有反抗的力量。 小乞丐见它黑珍珠般的双眼快要闭上了,见它可爱更见它可怜就,道:“哎!看你可怜的样子,先帮你把箭条拔出来吧。” 白狐狸无法再有力挣扎,它睁开半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很感谢这个救命之恩的小朋友。 小乞丐小心翼翼把箭拗断后拔出并撕破自己的衣服帮它包扎好。 大汉四人回到镇里就去到一家栈里,大汉越想越不对劲,便吩咐道:“你们先叫小二弄点好菜来,我去一会就回来。”说完匆忙就走,没有谁知道他去做什么? 安南突问道:“你要去哪?”话音刚落转过身来人也消影了。 肚仲道:“依我看他还要去找那只猎物。” 大汉很快赶到了庙堂里,真看见自己的箭条被拗成两断丢在那里,心里就怒火,道:“他妈的!还是来晚了一步,肯定是那个小乞丐拿去了。” 第二回:白狐狸遇难(下) 那边的街道更有些热闹,因为那边有几家栈,每个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就要进餐。 ‘迎来栈’里的人还是很多,他们都是吃饭喝酒的人。 大汉四人也不例外,他们打来的野兔和山鸡已弄成佳肴摆在桌子上,甚至也吃去了一半,他们很开心边喝边聊。 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位漂亮的姑娘,她是打扫碗具的清洁工,那目前不过只是十八岁的姑娘,身穿一套厨工服,小腹绑紧了一条腰带,显得胸膛丰满凸出,圆满的臀部忙起务事来明显在左右扭动,这般身材已被大汉一眼瞄中。 大汉趁着她走过旁边,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她的臀部,“啊!”的一声,那个姑娘一眼怒看着大汉,道:“你这个流氓,色鬼真讨厌。” 旁边的人突然把目光放过来却没有作声。 大汉看着她一眼丑面调戏,道:“小妞,坐下来陪我们喝两杯聊聊天怎么样?”说着又得意。 那姑娘没理采转了身摆着腰部走进厨房去了,还轻听她说一声,道。“谁认识你啊?回家自己找你老娘陪去?” 大汉和安南突觉得爽心便得意丑笑脸。 马程和肚仲嘴巴也微笑,但心里并不觉得快乐。 马程愣住了觉得这种生活方式不属于他,开始感到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忍笑向大汉道:“哎呀!兄弟喝我们的酒,不要这样去得罪人家。”说着立刻举起杯子,道:“来!我们喝酒,为我们今天的收获干杯。”这虽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但心里却没有那么想,他想什么事在三兄弟当中没有谁猜得出。 大汉突然又想到今天打猎的事,就道:“真没想到我射中的那只野狐狸受伤躲在那破庙里被人家拿去了,真是气死我了。” 肚仲向他偷笑抢道:“瞧你吹牛吧?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乱讲。” 此时大汉有点儿怒火向肚仲瞪眼,道:“你不相信?那是一只白色的狐狸,头顶羽毛像朵小花。”他的目光一瞪大家也就不想发音了,他想了想突然接道:“我猜就是那个我们回来在路上碰见那个小乞丐抓去的,我后面去找时已经见我的箭条被拗断扔在那里了。” 马程向他看了一眼,道:“既然你没有那个福气享用那就别怪人家拿去,任命也就由它自由吧?”他举起酒碰,接道:“命中注定是谁就是谁,何必还要去想追究那么多,得不到它我们又不是不能活。”他再次偷笑,道:“有时是妖物下凡变化的都不一定?” ”哎!别想那么多了,桌上大把肉都吃不玩。”安南挟着肉突道。 太阳已落山,阳光成阴暗照到那家破木门上,门上写有‘李氏坊’三个简单字,在阴暗的光线之下照到简陋的院子里,简直像所破庙,见到的家具没有一样是值钱,白送给人家都不愿意要,当柴火烧应该也能煮得锅把粥。 里面的几棵树把整个破房屋给遮住了,屋子里更加的阴暗,看上去似乎都没有人住。 在那间房子里见那个小乞丐正蹲在竹篮子旁边,守看着那只白狐狸在睡觉,看见它的伤口已止住了血。 “哥,哥,宏元哥!”突然从房间外传来一个小姑娘的急叫声,接着一个调皮的姑娘从门口进来。 小乞丐叫李宏元,立刻走到房门口指上一手指,“嘘!”一声,瞪了一眼,道:“别吵!小叶,你小声一点。” 小姑娘叫李春叶,她不过只有十五岁,长有一副圆圆可爱的脸蛋,眉清目秀面貌可爱讨人喜欢,突然愣住了道:“怎么了?” 宏元看着她,轻道:“别吵醒了它。” 春叶当然不知道什么事,便轻问道:“吵醒谁啊?” 宏元就直接牵她的小手到房间里去,道:“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他用手指到白狐狸身上,接道:“小叶,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春叶瞪眼看着它开心,道:“哗!怎么有这么大一只可爱的狗?” 两人都开心的傻笑起来。 宏元很轻声道:“这是一只狐狸,不是什么小狗。走,我们出外面去不要吵醒它睡觉。” 春叶一听到狐狸便有点儿缩身,道:“狐狸我有点儿害怕。” 宏元看她眨了眨眼,道:“怕什么?它受了伤是我从外面把它救回来的,它不会伤害我们的,走,我们不要打扰它睡觉了。” 春叶问道:“那爹娘知道这事了么?” “他们还不懂,暂时不要跟他们说。”宏元道。 春叶道:“万一他们知道了你不怕他们骂么?” 宏元道:“你我不说他们就不懂,先别说这个。”说完两人就悄悄走开了。 天色渐渐黑了,院子里树上有鸟儿“唧!喳!”的回巢抢叫,树枝上有鸟儿摇戏叶不停,有树木才有鸟存在,这么简陋的房屋也当是老鼠的家园,一个贫穷的家就感到寂寞。 街道上已没有人走过,那边的街道更是黑暗一片更显得宁静,拐弯那边还有一些阴光,只见那边的房檐上两边分别悬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不时又有些轻风吹而摇摆,窗外门外都有些木板杂草堆放。 往前方走去可见那路道越来越有亮光,那里沿去街两旁有更多的灯笼悬挂着,那是为了照路道的灯,而且那里来往的人也更多,但大多是男人走过。 为什么这条路只有男人走过?而很少有女人路过? 从这条道沿近走去就见前方越走越热闹些,人也自然更加多。 原来眼前有一家有名妓院楼,怪不得这么热闹。 这是一家很豪华的妓院楼,正门上见三个金黄色的大字写着‘玉香楼’字样。 据说这个镇上这家妓院楼是最豪华最大型,而且妓女最多最漂亮。 一眼看去的确如此,年轻老者进进出出从未停过。 这时候已是天黑,院楼生意也开始红火起来,很多嫖都按时来定房定人,进进出出也不知有多少嫖。 大门站的全部是一群美妓,她们妆扮得美貌如花,诱惑性感正迎宾入院。 能赚这种钱的她们是靠独有的身材与口才,面貌她们都是打扮出来。 一个人正的妆扮出来却能变成两个人。 黑色的天空上星光在闪烁,四处也有轻风吹来。 大汉四人还在那栈里饮酒,他们四人已喝得桌子上已楚不清的酒壶,大汉和肚仲已醉得话多,他们正说什么兄弟之情,谈什么永远是好兄弟般的醉话。 马程和安南还是比较清醒。 看看店里的人都走光了,马程和安南也一人扶一个正散席。 店外的确黑暗,他们相互扶走在街道上,大汉和肚仲已是多醉少醒的样子,只听到大汉不时还冒出话,道:“我还没醉,我们继续喝!来!干杯。”但没有谁听他说话,因为他说是一堆反复的醉话。 风正吹打到他们的脸膛,他们已感到体内和脸上热乎乎的,但又感到风吹过来也凉爽,而又觉得清醒了一些。 马程跟安南商量,道:“不如我们把他们俩送回家去吧?” 大汉和肚仲怎么会愿意回去呢? 大汉虽醉但还抢语,道:“街上栈这么多,用不着回家去睡,我也没有家。”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不是疯也不是傻。 喝酒的人有时也会酒后吐真言。 马程便问道:“那你想到哪个栈去?” 此时四人都愣住了,也已很困倦,正等大汉发话,反正他不安全你也不能放心。 大汉甩摆了两个头尽量提醒了一下脑子,道:“那边可能有好一点的栈,我们过去看看。”现在放手让他自己走,他也站不起身走不了,爬去的话应该还行? 李氏坊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只听见蟋蟀鸣叫和老鼠的咬食声。 宏元和春叶一家四口他们已经都睡熟了。 白狐狸在篮子里突然睁开眼睛醒来,它感到前肢还是疼痛,也感到有东西在紧抱扎住。 从窗外有月亮光照射进来。 它四肢立地突然间一群星光闪烁在它的身边,它慢慢变化成那个白衣仙女蹲在那里,她就是晓倩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住在哪?看了看窗*进来的阴光,看了看天空上的繁星闪闪发亮,便像似记得起些什么事来?好像慢慢回忆起了什么事儿?她突然感觉到脚臂还是疼痛,便禅坐在地上使了些法术,出了些内功,一会儿突然从脚臂上冒出一股白烟,又见一些水晶星飘转在她伤口周围。 第三回:兄弟情(上) 夜晚的空气特别清凉,玉香楼的生意也正是红火之时。 由大汉的指向寻来到了玉香楼大门。 大汉似乎有点儿清醒了,他也是很尽量摆布头部甩开醉气,他突停步在此地摇晃了身子抬个头一看,道:“到了就是这里。” 大家都听到了他的说话,眼睛也看到了,可就是奇怪。 安南突,道:“这不就是妓院楼么?” 大汉点头直道:“对,妓院楼又怎么样,里面漂亮的姑娘多得是,进去给她们松一下骨头是很舒服的。”这些话他好像很熟悉里面的服务,照他这么说不仅刚进去第一次。 此时因为大家都已经喝了酒,一但谈到漂亮的姑娘个个都正在*旺盛,喜新厌旧。 这时反而变成大汉更加清醒,就道:“进去吧?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马程看了玉香楼三个字就,道:“里面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少进去为好。” “哎呀!马弟我们又不是天天来长住此处,久不久去放松一下能抛弃烦事心情解愁。”大汉好像变成很有理,更变得很聪明似的,接道:“不要再犹豫了进去吧?”这时马程也被安南劝进去了。 四人刚走近大门便有四个扮得美貌似花的妓女,笑容满面装得斯文的样子迎接,道:“喏!四位公子,来!!!请随我到里面去。”一看她们个个脸上都涂上厚厚粉底,穿的衣裙透明外露的大腿很胸臂,胸部显得光滑而丰满,丝衣飘带随跟在身后能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水,浓得连周边飞过的蚊蝇也快被昏掉。 之所以她们这么扮也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人,得到更好的价钱,她们也是被逼出来成了的习惯。 大汉好像很熟悉这里的服务,就对四个妓女,道:“我们已经定有了人。”他知道外面迎的妓女不太值钱,灰尘太多不值得去碰,碰那种女人没有什么感觉,他知道漂亮纯情的女人一般不会随便出来接,要是进里面来随意可以另选她人。 他们刚走到里面又有一个妇女过来迎问,道:“四位官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我们玉香楼什么姑娘都有。” 大汉接道:“找四个纯情的,价钱不说。” 那妇女眼睛一亮,满脸笑容就抬头往楼上望去连声叫,道:“苏红、许玉、艳眉、小朵做好准备出来迎接贵啦……”不是贵宾的就喊不到这些人,声音叫完就把大汉四人谈,道:“你们上楼去她们四个姑娘马上出来迎接。” 英雄难过美人关,什么样的江湖浪子都有,但在爱情,感情,友情,诱惑里就是最难解开的惑。 大汉四人踏进这里面后,应该已经忘记了心里的一切事,不是担心自己被学坏就是担心习惯变坏,有第一次便有第二第三甚至更多次。 他们很冲忙的踏上楼去,为了就是寻找享受。 站在走廓的三个美妓的确比想像中还要漂亮,就好像平时在梦中梦到那些美女可以随便选择一样。 大汉、安南、肚仲三人已经急着出手去各抱住她们三女,就好像每个人突然在地上捡到一块黄金一样开心,哪里还舍得去松开手,哪怕是黄金表面涂上一些鸡屎,不用擦掉都值钱。 走在最后的马程却还没有一人来陪,他心里正犹豫着什么似的。 大汉看着马程无心所为,以为他没有人陪就向她问道:“我兄弟的人怎么还不来?” “我不需要了。”马程直接道。 大汉严肃道:“怎么能不要?我们是男人就应该拥有这种享受。”便对身边的美妓,道:“去,去找个新贸的还要漂亮的给我兄弟价钱另谈。” 她先扶着大汉进房间去等候,再出来向马程微笑道:“公子,你随我到这边去,那边就有你要的人。” 马程想拒绝也不行就依依随她去。 安南扶着美妓的肩膀进入房后关好门,立刻从身后抱着她的小腹激烈又闻又亲,从额头到脖颈再到胸肩,直接又扒掉她外衣很冲动的抓住将她紧紧抱到床铺上去。 她转身来陶气眯笑,道:“公子别急嘛?先喝杯热茶再来么?”说着扭过身材走到桌子边拿着杯子倒了热茶。 在暗淡的烛光里,安南一眼直看去她剩下一件绿色亵衣,侧面很入眼是她的胸部在尖挺,脸面白色含留淡红妆,她嘴唇涂上的润唇膏格外诱人。 那种香水那种走路的姿势,那种在浪漫的夜光里她已经成了习惯,可她并不感觉到浪漫,因为这并不是她的真爱,也不是她的爱好,她们都没有爱情,没有真爱,爱在哪?情在哪?那是非常摇远的目标,甚至都没有目标。 安南越看越心急,喝下那杯热茶之后突然就冒出了汗,急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笑道:“小女叫小朵。”她最大也超不过有三十岁。 安南急上身了,他迫不及待就过去把她身躯紧抱住便抱到床上去,下了床帘脱掉自己的衣裳,立刻狠狠的压住她,从嘴巴一直急忙亲吻到她的小腹,口水和汗水已滴沾到她颈部和身上。 大汉半醉半醒坐在桌边不停喝茶,他想尽量能用茶来消去酒精更能提醒些。 美妓突然开门进来,对大汉微笑,道:“你兄弟我已经排安一个给他了请你放心吧?” 大汉一眼看她穿式,心跳得更是加速。 她穿一件透明粉红的丝绸衣裳随窗口吹进来的风而飘动。 大汉心更急着正发抖,便站了起来问道:“好!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叫苏红她们都叫我红姐。”她向大汉微笑道,这样的微笑已成了她一种迎的习惯。 大汉目光一直向她的身材从上到下重复打量,见他很饿的样子,也不知道他饿什么肉,能吃的肉?还是能亲的肉?他好像一见到她这样的身材自个就觉得非常舒服,心头上也不停的再加倍跳动,就好像在饥饿的时候刚从哪里偷得来一个热乎乎的馒头,正急着吃又担心卖家找上门来被发现,可是在这里并没有谁发现他们,他现在正在发抖。 苏红虽然是化过妆,但她肤色的确很白,既使她不化妆也会很漂亮,现在她眼皮上还淡涂些绿粉料,淡红发亮的嘴唇依然带着光滑,两边脸收圆得可爱,她走到大汉身边轻摸着他的肌胸,他那肌胸也刺出些粗毛,这种男人健壮结实,她的美手又轻滑到他的两边胸膛上。 大汉好像很紧张也正缩身刺痒,他眯上眼睛正享受那种轻摩感,好像忍不住了自己的行为,不知是酒精发作还是情侣发作?他伸手把她的小腰抱住了便慢慢将她推退到床边,轻轻把她推倒到床上,他更加紧张了把她的衣裳件件急脱了下来,好像被她的身材迷住了,身材的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眨眨眼睛希望醉中的眼光能亮些好好看个够。 她被脱掉了外衣完全只露出那张红色肚兜,显现她洁白色淡黄的身躯,每一个部位都显得很诱人正躺在床铺上。 当他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躯时,不知道他的欲望感能保持多久?他像发了疯似的赶紧脱掉自己的衣裳,急忙就往她身上压了上去,她被他压住那张肚兜挤压出了胸肉。 她感到羞耻也感到心痛,但没有流下痛苦的泪水,因为之前她已不知流过多少次泪,这种动作已成了习惯,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她知道这是被老板娘所逼,不这样做就没饭吃,甚至被惩罚得更加生不如死,她知道这样做会对不起自己的尊严,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一个妆得漂亮的女人才有用,只是现在却是一个帮人家赚钱的奴隶,有时被骂得连奴隶都不如,到时只能像堆被人甩掉的垃圾。 是动物都希望有母爱,有真爱,有爱情,一个失去了‘爱’字的人,想必他一定很痛苦,只能谈到生存二字,不能谈到感情两字。 人与人之间无法相比,大家都是人,却有些命好有些命苦,遇到这种不幸谁都帮不了谁,只能慢慢熬昼夜,等到会不会有好运? 肚仲的命也不过是如此,他的房间灯已灭,也许正压在美妓身上甜睡下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楼下面还是有人正在谈话,四周的房也有几间灯还没灭,难道他们都还没有休息?难道他们还享受甜蜜的夜晚不累?可能他们怕黑睡觉都不用灭灯,或者这样才显得这个院楼现出豪华。 人生快乐的享受,短暂的岁月很快就过去了,浪费了金钱,损失了身体,有谁知道愿意放弃这样的形为,是动物是人都不愿放弃这么同样美丽的时光。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了就是生存,生存也就是为了得到快乐长寿。 “谈心男女出*,生存到老不会绝。” 马程一人呆在房里没有入睡,只是坐在桌子边喝着茶,他在想什么?他难道不是男人?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难道他不起情侣?那今夜陪他的妓女又会是谁?难道她美而不愿显身,或者更丑陋而不敢出现。 在这样的院楼应该不会招丑陋的女人进来。 “啯!啯!”的门敲响了。 马程把眼放到门口问,道:“谁!” 第三回:兄弟情(下) 马程把门打开一看见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站在门外,细长的双手叉握在一起,身穿一件白色丝绸的对襟襦裙,胸部外层遮住一件淡蓝色的丝绸,显得格外动人,看上去很纯洁,可她已不再纯洁。 她脸面消瘦但很洁白,看样子并没有涂过胭脂粉,可闻到一股清淡香水,长一双漂亮黑眉的眼睛,一直锁低着头不敢看,就轻问道:“公子,我得进去吗?我是来陪你的。” 马程看了她一眼点下头,道:“进来吧?”他好像对她产生了好感,他钟意她。 看样子那姑娘也对他有点儿好感,走进来便亲切说道:“公子让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看起来她缓缓显出自己的柔情面对马程。 ”没什么,一个人过习惯了。”马程微笑道,他还是向她整个身子上下打量一翻,她真的很漂亮,跟他之前共同渡过的女人一样美,回忆当年只可惜回不去从前。 有好多人失去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失去过永远找不回的机会,却留下一个深深的往事。 那姑娘知道这行的规矩,就说道:“公子,看来你也累了,早点过来休息吧?”说着走过去搂住马程的肩膀并帮他脱掉外衣。 马程缩回了身子,觉得不太习惯这些服务,但又好像被她那温柔的小手给按住了,就道:“姑娘,我不太习惯这样子。”其实他一转个身子立刻就能把她漂亮滑润的身躯紧紧抱住,并且可以占有她的一切,但他没有这么做,不想占这个便宜,可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那姑娘柔软细长的腰肢,胸部已压到他的后背仿佛已经喜欢上了马程,双手抱住他的粗腰,那个强壮的汉子。 一个女人最大的渴望就是能找到一个真正可靠的男子汉,一个强壮能干的大丈夫。 马程是个男子汉,他对别的事绝不收缩,但现在他缩了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嫩手,道:“衣服我自己来脱就行了。” 那姑娘没有再说什么,就轻步有姿势的走到床铺边扑好床毯,坐在那里道:“公子,我今晚就属于你一人快过来吧?”她微笑得很甜。 马程只道:“我……”他很想过去狠狠抱住她,她的确很美,可又在犹豫着什么,心里是有事在隔。 那姑娘道:“你不喜欢这样做?还是不喜欢我?” 马程只道:“我只是陪兄弟来的,他在隔壁休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姑娘走到他的面前突然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剩下一件红色的亵衣,接着再把这件亵衣脱掉。 马程见了,道:“姑娘先慢,你把衣服穿上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睡。” 那姑娘突然停下了手,道:“公子你怎么了?我是负责来陪你的。”她看了马程,接道:”难道我还不够资格,我从未见过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马程没有生气,接道:“姑娘穿上衣服吧?我不喜欢这样的服务。”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女人?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怎么会不喜欢?真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缺少某种功能…… 那姑娘这回的目光已大胆往马程面上看,反而见马程觉得不好意思。 那姑娘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类人,从来没见过不喜欢半裸女人的男人,便问道:“你不喜欢我?我不够漂亮?那我可以去帮你找另外一个姑娘来。” 马程突道:“姑娘我不需要你这样对待我。” 那姑娘道:“那你想需要什么?你让我如何对待你?” 马程道:“刚认识的姑娘,你这样做我就不喜欢,先把衣服穿上吧。” 那姑娘并没有穿上外衣就问道:“公子,你很讨厌我吗?我不配陪你?” 马程摇了头,道:“不是,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他并没有接说下去。 那姑娘她反而接问道:“只是什么?难道你有什么苦衷?” 马程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便向她问,道:“你怎么不穿上外衣出去?” 那姑娘她便说道:“红姐叫我来好好陪你,我怎么能走?除非你说换人。” 马程突然问道:“红姐是你什么人?” 那姑娘她接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 马程向她重看一眼,突道:“你们姐妹俩都一起在这里工作?” 那姑娘直道:“那是我们相认的好姐妹。”说着并慢慢走去坐在桌边凳子上。 “哦。”的一声马程接道:“那你不听你老板的话?” “她,她的话谁敢不听,那疯婆像母老虎一样没有谁敢反抗,她想吃人就吃人。” “喝!喝!”马程笑了起来,他笑她说的话太夸张,便道:“有那么严重?”他见她说话有意思而且夸张着有趣,一会儿又问道:“你今晚还用睡觉么?” 那姑娘道:“陪你我不需要睡。”她微笑道:“你可以躺在床铺上睡,我可以陪在你身边,如果你睡不着可以陪我聊天,反正我今晚就只招待你这位贵。” 两人相对坐在桌子边凳子上,”咚!咚!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突然听到窗外有声音外传来,此时已是夜更三时。 那姑娘问道:“现在已是三更时,你不去睡那你想聊什么?”她看了马程一眼,突问道:“你为什么不敢喜欢我?你说你有苦衷是吗?” 马程道:“说出来怕吓到你。”他看了她一眼,接道:“不如你去打一壶水来,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嗯,”她微笑道:”我叫许玉,以后你可以叫我小玉,我这就打水去。” 后窗是一片墨黑,前窗依然有灯笼的光照亮,通道也有暗光为方便人走路,现在这栋院楼已是很安静,除了听到楼下的那座假山的水流声之外,而且空气也变得更加冷清。 天空中星星在闪烁。 马程和许玉已坐在床铺上,马程道:“如果你困了可以躺下去,我不会伤害你。” 许玉道:“说吧?说说你的事一下吧。” 马程无奈道:“那是五年前的一个秋天……。” 火热般的阳光照着大地,郊外草地上并没有几分湿度,四处偏黄的树叶勉强挂在枝头上,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过去,那些黄叶就会被风吹飘落下来,远方也都是树木,地上也都是杂草。 马程本是个孤儿,二十五岁的他身穿一件灰色半臂罩衫,显得格外英俊好汉,并骑着一匹白马拉着一辆马车,车箱里坐着一位漂亮的娘子。 护送着马车有五个手下,他们也都很年青。 这是马程从外面接娘子回连环镇家中来安稳住下,好好过日子。 天气虽然很炎热,但是他们七人一路开心顺车走来。 路上不时还会有小鸟飞跟随去,他们人马正穿过一片竹林里,趁着见有些挡住阳光阴暗处,马程便,道:“大家先停下歇息一会儿再赶路吧?” 马程下马走到马车翻开门帘向她微笑,道:“珍莲你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她长得很漂亮,一张洁白嫩滑的脸蛋,穿着一件粉红色半臂单件,一张动感丰厚光油的嘴唇向马程摇头微笑,道:“不渴,大概还有多久才到连环镇?”她微笑起来时更加纯情美丽。 马程道:“大概还要走十几公里,你坐得还好吗?” “嗯。”的一声,她点头道:“还可以。”看他们俩样子非常恩爱。 马程看看两旁都是一棵棵树木和竹子,在阴处也感到有些轻风吹过,奇怪就是少听见有鸟儿的叫声。 树林里怎么就没有鸟儿叫?难道这里刚有人打猎刚离开? 有时候有些事在预料之中也会实现。 五个手下并没有在乎这些,只管用手掌当扇摇着凉。 马程一眼望去却不觉得很舒心,只觉得有一些凄凉和阴险,突然预料之中此地并不*全,便对大伙,道:“大家继续上路多加小心。” 人步马蹄开始又继续走去。 还没有走出这片竹林,前方不远突然背站立一个人头戴斗笠、一袭黑衣、脸罩黑纱的侠,且两手交插胸前,看样子是很神秘的侠,到底是位侠还是位匪徒? 马程继续慢蹄过去并对大伙提防,道:“大家要小心,前者来路不明。” 马程走去离他方不远便问道:“前方阁下可否让个路?方便我们马车通行?” 那黑衣者并不说话也没有走动让路。 一会儿马程再问道:“前面侠可否方便让个路?” 黑衣者还是不理不采,突然转过身子来,脸罩黑纱只发话,道:“想过我这里就得把值钱的东西,还有车里的一切留下。” 马程一听此话便自语道:“果真来者不善。”他把目光盯住黑衣劫徒,道:“我是过路者,跟你互不相干,凭什么把东西留给你?” 那黑衣人冷笑,道:“你不想留下东西现在就可以跟你相识,并可以跟你为敌。” “你是谁?”马程忽然问道。 黑衣人得意道:“在下强盗之一黑毒手。” 马程很稳心就,道:“我不想跟你为敌,若是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哈!哈!”黑毒手得意笑道:“可我就只想与你为敌,我也想看你手里的剑怎么个无情?” 马程并没有直接拔出剑体,先吩咐五个去护着马车,便慢步走过去,道:”我并不想出手伤人,你还是让开吧?” ”废话少说。”黑毒手突跳起步冲了过来,并脱掉罩帽朝马程身上飞去。 马程提剑拍掉黑罩帽再拔出软剑迎招。 黑毒手里也已拔出一柄二尺长剑正直刺过来,两人就在打了起来。 黑毒手长有一副瘦红的脸容,而整个身基本都是黑红色的,他身高比马程矮了大半个头。 第四回:伤痛的回忆(上) 双方都很认真出招。 大概比了二十个剑式,马程使出招式比较快也很准,他转身使出一个腿拳就把黑毒手踢出去倒在路边,黑毒手爬起来很快躲进竹林里去了。 马程也冲过去看却不见了黑毒手的人影,他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他会变化瘾身? 马程没有继续再找去,回来对大伙说道:“大家得千万注意,我看他不只是一个人。” 一个手下就道:“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怕他。” 大伙又继续赶路,似乎又平下了心情。 马车很快走出了竹林,天空又现火般炎热,似乎有点儿风吹过来,但还是不觉得凉爽。 大家已走出竹林大概一里外,路两旁都有些大棵树木和草地,也听到有鸟儿的清碎声,这想必已是安全之路,此时个个都可以放松了心。 却没想到突然从路边大树后面冲跳出来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黑毒手,立刻把人和马车包围住,其还有两个比较大个。 马程目光向他们四人扫了一眼,便自语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对方也不会服输。 黑毒手已备好拳姿,盯住马程再指向他们三人,道:“刚才就是跟他交过手,要得小心他。” 他们三人大概向马车还有马程等些人打量了一下,一定是得意的在想像他们不是我们对手,财物我们要定了。 马程便向他们问道:“阁下后到的三位如何称呼?好让我除掉你们之前也得先认识你们。” 有一个便挺着胸膛骄傲道:“在下刀见血。” 接着再一个拍胸怒道:“你认识我也过不了今天,在下霸先锋。”看上去的确显得凶恶。 还有一个小个的,道:“在下飞一手。”他报出名来之后显得更加自大,好像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刀见血显出威风的样子,道:”我们四人号称江湖霸王,独称‘山贼四霸’。”他看马程一眼,接道:”今天你们遇上我们算是倒霉了,不过给你认识又如何?反正你们已经没有选择活路,我这把刀已经好几天没吃得到一块人肉了。” 马程看着他,道:“我看你们是劫错人了,我们并不是押送钱财的,若是你们坚决要拦我的去向,只怕最后吃亏的是你们。” ”我看一下子你就将变成个永远说不出话的人了。”刀见血道。 马程道:”难道你能让我变成哑巴?” “除了哑巴会发哑音之外,死了的人绝对永远说不出话。”飞一手突道。 马程看了飞一手一眼,道:”目前我还没有被你们吓得发抖,我也想知道你们是否有杀得了我的把握?” ”依我看你们并不想死,至于生与死还有条件可以谈。”霸先锋突抢过一句话,道:”看我们现在还高兴会给你们选择一条活路。”他能这么说肯定有自己一手特招的把握,并接着道:“还是那句话,只要留下这里的一切,再给我们磕个三头道歉,你们就可安然无恙的走开,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商量。” 马程道:“我们跟你们没有商量余地。” ‘哈!哈!’刀见血得意笑了,道:“你决定得很干脆,看来你真不想活了,那就先让你选择死路一条吧。” 马程突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向你说,今天就让你们尝试一下你们所作所为一定是错误。” 刀见血道:“好!那就看看谁死在对方的刀剑下。”说完他横向刀身跑过去划出刀去。 “咣!”的击响,马程也早已拔出剑体迎挡对方拳招。 五个手下也抓紧住自己的武器找对手打起来。 刚打还不到第三五个回合,还没来得急看个热闹,惨痛的叫声已传开,倒下的却是马程的五个手下,他们身上已染上了血。 马程跟刀见血对招还算平手。 接着他们三个人立刻冲到马车去抢值钱的财物。 本以为车箱里是放有一箱满满的金银财宝,黑毒手急忙撕开车箱门帘,突被愣住了,“哗!”的一声,道:“大哥,这里没有什么黄金,不过有个正货色。”他丑笑脸容目光向珍莲瞪着不移,从头到脚进行打量了一翻,饿着像饿虎遇到食肉般。 珍莲被吓坏了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过来,救命啊!!!”她在急着挣扎。 黑毒手正把她拉下马车,道:“没有银子你算是比较值钱的,我现在就把你带走。” 珍莲使劲挣扎再怒道:“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马大哥!救救我。”她挣扎着最终还是被拉下来。 马程望去怒喊,道:“珍莲!你们放开她!”说完立刻空翻过去,便狠狠挥出两招剑拳切中黑毒手的手臂,只可惜这只是伤到到表皮层。 随后刀见血和霸先锋很快跟到马程后面迅速砍下了一刀中了他背后。 马程忍着痛立刻堆出珍莲躲开霸先锋的刀向,接着再跟他们两人打起来。 这时飞一手过去把珍莲抓住强行拉走。 马程顾得身边的两把刀,却又顾不了自己的爱人,他转身过去的瞬间挨霸先锋刺中一刀伤到了手臂,又被刀见血切去一刀伤到背后,痛得正左右打转,背后、手臂已流了血,正往珍莲那边走去。 黑毒手和飞一手把珍莲抢拉走,飞一手的武功虽然差了些,但他脑子并不笨,他的确有这么一手,手里拿出一柄短刀横放在珍莲的脖子上当了个人质,并向马程讲条件,道:“站住!你不想她死在我的刀下就把你的剑放下。” ”马大哥不要管我,不要听他们的。”珍莲看了他喊道。 马程正在犹豫,还是没有扔掉剑就,道:“快把她放了先。”这句话刚脱口,“马大哥小心后面!”这是珍莲同时叫喊。 “咐!”的一声,后面的刀又刺了过来。 那是刀见血的刀的确很凶,还好刀只是掠过马程已闪的身边,他转身过去一拳头往侧边一挥,打中了刀见血的鼻孔,直接流出了血。 可身后被霸先锋狠狠踹一脚打中了马程的伤口,立刻往前扑去倒了下来,接着又被他们轮流踢打,害得马程疼痛打滚。 此时马程已像只被桶刀的狗躺在那里,血已染斑了衣裳,他眼睛已缓缓闭上,只见他抽动的身子,微微的呼吸,看来已有八九成死定了。 霸先锋看了他,道:“我看他现在已是生不如死的狗了,要不一刀砍死他?” ”别管他了,就让他慢慢敖着痛苦死去吧。”刀见血也看着他。 珍莲看见马程躺在那里,便使力挣扎骂道:“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不得好死。” 黑毒手依然抓住珍莲的手臂拉去,突然被她踩了一脚甩开他的手立刻返回跑去。 可又被霸先锋抓住回来,她一边苦挣扎一边被拉走,走了几步她突然又反过来咬住霸先锋的手腕,又得脱开手再返回跑去。 霸先锋愤怒之下过去先给她打了一把掌,道:“你这个臭婆娘还硬。”又打了二把掌,三把掌,便撕开她的衣裳,她在挣扎之中掉下了一张绿色手巾,霸先锋把她强拉到路边那片草地上,再进一步撕掉她内衣进行*,她很拼命的挣扎又拍开他的手,但他还是很强力猛亲吻她的嘴巴和脸膛,还强抓住她洁白的胸部,当她使出完全力气来拼命挣扎时,右手突然碰到挂在霸先锋腰上的那把短刀壳,立刻抓住刀柄拔出狠狠捅到他的侧腹上,霸先锋突然停住手脚愣住了,感觉到自己的侧腹在刺痛,一看血正从那柄短刀身榨出来。 珍莲把短刀拔出想再捅第二刀,这回刀却被霸先锋给夺了过去,刀在他手里很快往她的心房桶了下去,“呃。”一声她触痛的感觉嘴巴半张,眼睛一瞪,他又把刀拔了出来再往她小腹上桶上第二刀,她嘴角立刻流出血线,努力的挣扎双手紧紧抓住霸先锋,愤怒的目光一直盯着他锁定不移,一会儿她整个身子就软了下来,但她的双手依然还紧紧抓住对方的衣服决不放开。 霸先锋突然使力一拉,衣裳已被她撕破留一小块在她紧握的拳头里,他用手摁住自己的伤口走开了。 人命关天,善良的人死去一定能惊动老天伤心,空中突罩起一层阴沉乌云,在前向方闪现了电光,“噼!啪!”的巨响,很快天空“哗!啦!”的下起了雨,雷电惊闪雷声猛打。 雨越下越大,雨水慢慢流去变成小溪,黄叶和杂草积成一池,土尘和血液也混在一起流到那路边沟里。 马程的身体已被雨水淋湿,还有五具尸体乜完全都淋湿在泥泞尘土混起红色血水里。 雨下得更加大,风也刮着更猛。 马程突然轻动了身子慢慢挣扎起来,慢慢爬起来,看着四周已是阴暗一片,又下雨,又闪电,又打雷,他不知这是什么时候,只感到整个身子很疼痛,他慢慢站了起来往四处望去,只见五个手下尸具躺在那里已经很冰凉,也不见到任何人,只看见雨水箭般射下听见“涮!”的下雨声,他连声喊道:“珍莲!珍莲!”喊着又往那边摇摆的身子找去。 突然在地上见到一块绿色的手绢,他捡起来瞪眼再急着喊道:“珍莲!珍莲!”但还是没有听到人的声音,却还是只听到下雨声。 马程四处打踩着水路寻找去。 在那边路旁沟里积存了一些水血,他顺着流水逆方向找去,往前一看见到她躺在那里,的确是一具尸体躺在那里。 第四回:伤痛的回忆(下) 当他眼前看到这一幕时脑子里一片黑暗,跪在珍莲的身边双手颤抖不知如何扶疼爱着她,悲痛欲绝把她抱在怀里,任那雨水随击打下来,泪水与雨水都混在一起流下,雨尽管下得多猛都没法冲洗掉那血与泪仇与恨的痕迹。 他发疯似的狠狠抱紧她痛苦的哭起来,在她抓紧的拳头里见一块衣布,圆圆眼珠里带有深仇大恨。 “啊…”的吼叫,马程狠狠向天上愤怒,这种悲痛只有他与老天知道。 那是多么悲惨的场景,那是一个忘不了的惨痛,他没办法去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老天的悲痛安排雨停了下来,天空又是一片晴朗,鸟儿在树枝上活悦的叫快乐的飞,那边有些轻风吹过,那是一个新鲜的空气,也在一片绿色的草地,长出好多的小花,这样的环境应该比效适合女孩子的生活。 不论是谁处在这样空气一定感觉到舒服。 偏偏只有马程一人站在木碑前并不能快乐,他的伤心只有他才能体会得出,他跪在坟前面悼念,道:“珍莲,是马大哥没有用,没能好好照顾你,你好好在这里安息,这里地方清静有花草树木鸟儿陪你,你不会太寂寞,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相信这个仇我一定为你报,我会爱你一生一世。”说完抓起剑把骑上马就离开了。 马程的泪水突然滴落到许玉的脸膛上,那是他伤心的泪水,准说男人不得流泪?那是一种特别的眼泪。 许玉双手紧紧抱住马程的粗腰,侧扶在他大腿上,她突然起来眼眶也积着泪水,看了马程,道:“马公子你……,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马程无奈道:“事情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我依然还没有忘记。”他看了许玉一眼,道:“若你害怕就睡下吧?我看天也快要亮了。” 许玉把目光放到窗口,似见有一片淡蓝色光照进来,突问道:“你要走了么?”她知道天真的快亮了,这天一亮好人就要离开了,他的心也随他走了,她根本不希望天这么快就亮。 马程并没有回答却看了她一眼,意思为了想告诉她要理解我的心情。 许玉接道:“你有这样的心事根本不应该来这里。” 马程道:“如此的地方我从来没去过。” 许玉道:“那以后你还是少来为好。”她虽这么说,但心里一直希望他以后能常来。 马程突然说道:“这么说?难道这里不欢迎我这样的人?” 许玉道:“既然你来到这里又没有人能招待得你,又何必要浪费你身上的银子?”她正穿外衣又接道:“你没有能忘记你的誓言,来到这里又怎么能开心?”她低下头顺口又道:“我知道你爱她一生一世,但她已经都不在了,你又何苦去控制自己的感情?即使我不能跟你,你不放弃承诺也未免能找得了爱情,她虽然已不在世但是我相信她在天之灵会保佑能找到你的真爱,她绝对不愿见你那么自悲。” 马程突道:“那你呢?你难道不需要找真爱?为何要选来这种地方?” 许玉道:“这是个鬼地方,我们都死在了这里无法逃身。” 马程瞪了一眼道:“鬼地方?难道你们……” 许玉直道:“我们都是被拐进来的,没有办法逃出去。”她往窗外看去没有谈到天亮,只接道:”反正你要走了跟你多说也没有用,而且你又帮不了什么忙。”她完全把衣服穿好了。 窗外天已是个事实,也骗不了长眼睛的人。 马程仿佛又不想走了,他对许玉的话感到好奇,便问道:“天亮你们就要查房了是么?” 许玉道:“这个时候他们不急来查,天亮了你还需要什么?喝茶还是看这房间是否豪华?” 马程突迟迟道:“我只想听你说话,要是我以后专来找你会欢迎么?还会接见我吗?” 许玉瞪看了他一眼,道:“那就看你需不需要我了,免得浪费你银子又没能享受。”她说得很直接。 马程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想不到你还真了解人。”说完走到她身边亲了她脸蛋一嘴,道:“我会来找你的。”说完就走了。 许玉暗笑了起来心里感觉美滋滋的,难道马程被她说傻了?心变软了?性格也变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想改变性格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心中有目标,一定能改变你的性格和未来。 大汉四人都有他们的性格,他们很开心走出玉香楼大门。 早晨轻风吹过那细长的树枝,新鲜的空气惹来好多鸟儿再欢叫。 宏元好像从来没有起床这么早过,但他现在已经悄悄走到房间里去看那只可爱的白狐狸了。 白狐狸依然躺在竹蓝窝里,宏元轻轻的顺摸着它的羽毛,一下又轻轻动摸它的头部,然后又抱着它起来,像母亲疼抱婴儿一样小心,突轻道:“白狐乖乖不要动,我来帮你看伤口换药了。”他小心翼翼把包布打开一看,伤口在哪里位置也不知道了,他再仔细的翻开腿上的羽毛看,也没有找到哪里有伤处,就很奇怪道:“不会吧?明明昨天是这里受伤,怎么都不见伤口了呢?”他似乎有些奇怪,真想不通却有些害怕。 白狐狸醒了过来,宏元看着那两个黑珠般的眼球很有精神的闪望看来,他突然松开双手见它立地就能正常走动,心里面是很开心,但又很奇怪就跑去把这奇事跟春叶说了。 两人不信就再次回到房间里,看见白狐狸能行动正常,两人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觉得非常的奇怪。 白狐狸很乖巧的往春叶和宏元的脚下转走几圈,像是在逗引他们来玩。 它就是一只宠物,小孩子对宠物都有好感。 春叶轻轻将它抱起来,说:“哥,咱们以后就叫它白狐吧?这样以后别人才不对我们怀疑。” “也好,人家一看也就当做是一只小狗来看待。”宏元道。 春叶对着它扶摸着,轻问道:“白狐乖乖,你饿了吗?”这回它的两个黑眼珠只是向春叶闪了闪,好像要想说什么话似的? 春叶很疼爱它,便轻声对它说道:“白狐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是宏元哥把你救回来,以后你就好好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怕,我们会对你好的,再过几天等你的身体安全好了我们再带你出去玩。” 它听到春叶这么一说,双眼又向宏元那边闪了闪,便跳下来往宏元的脚下转了一圈。 宏元非常疼爱它,道:“你得听话,你在这里不能乱跑,否则遇到外面的那些猎人就不得了了。” 外面的天空很炎热,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来。 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走,那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相思园林’里景色迷人,鸟儿喜叫,柳暗花明,荷花鲜红,里面乘风的人倒是不少。 园林中央有个湖水叫‘相伴湖’湖中间有弯曲石桥,桥上有闲亭,湖里长满了荷叶与许多荷花,湖水平如镜倒影着岸上的绿柳和闲亭。 亭里有人正观景聊天。 岸上有人慢步观景,他们在自由散心。 宏元和春叶也坐在岸边草地上,身边有个哥哥坐着石凳背诗。 宏元一直看着他,很羡慕他有这样的才华,真希望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样有那种学问,他一直听见那哥哥的背诗声音。 突然那哥哥站了起来背着手,一边走去一边背诵诗句,但他忘放在凳子上的那本书诗没有拿走。 宏元见后立刻跑过去拿着,追到哥哥的身边,道:“这位大哥你的书忘记拿了。”说着伸手把书交给他,道:“在石凳上我帮你拿过来了。” 那位哥哥看了宏元微笑点头,道:“嗯!谢谢你小兄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所学堂读书?” 宏元只是摇摇头,道:“我叫李宏元,还没有上学。” 那位哥哥道:“你今年几岁了怎么还不上学去?” 宏元道:“我十八岁了。” 那位哥哥见他穿着破烂的样子就问,道:“你喜欢去上学吗?” 宏元只是点点头,道:“喜欢。”他声音勉强却还带有点儿委屈。 那位哥哥想了想,道:“这本诗书我也大概看懂意思了,如果你喜欢就把它送给你。” 宏元摇头道:“不,我娘说不能随便要人家东西。” 那位哥哥道:“不要紧的,是我愿意送给你的,喜欢就拿去吧?” 宏元接过书并连声道:“谢谢大哥哥!” 那位哥哥还吩咐,道:“在这里你没有大人陪得多注意安全。”说完他微笑转身走开了。 宏元开心,道:“知道了,谢谢大哥哥!” 宏元拿着开心的回到春叶身边,道:“小叶,刚才那位大哥哥送给我一本书。” 春叶拿着厚厚的翻来翻去看到里面全部是密密麻麻的诗句,便问道:“这有什么好看,连幅画都没有,又看不懂什么意思,也不能拿来吃。” 宏元看着她,道:“小叶你肯定看不懂意思,回去我慢慢看会懂好多知识,你想学等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我才不喜欢文学,我只喜欢学武功,学会武功就不怕有人来欺负了。”春叶道。 宏元道:“学武功有什么好,会了武功就会惹事。”他看了,接道:“我只要把书好好读,将来考上状元当得个大官为百姓做好事,到时候我们家就不穷,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更不怕有人欺负了。” 第五回:改变思想(上) 文武双全那是更好不过。 正午时刻,太阳正照在房顶的每一块旧瓦砖片上。 李氏坊家景虽然简陋,住的是一些木板房,但是只要有树木的地方就总觉得比较阴暗凉爽。 李常福在整个院子叫道:“宏儿!叶儿!又走到他们房间里找,可还是没有找得着。”他会担心俩个小孩子到处乱跑,没想到在另一间房屋里见他们逗着狐狸玩耍,李常福奇怪了自语,道:”这两个孩子又去哪里买回这么大一只狐狸来玩?”他只是说着。 春叶想了想,道:”哥,白狐长这么大,我们家里没有这么多剩饭菜喂它,以后拿什么东西来喂它?” 宏元眨了眼晴抓了头脑,想道:”是啊!那怎么办?”想了一会儿,接道:”要不咱们省吃一点,你我每个多出来半碗饭够一碗就够它吃了。” 春叶想了一下,道:”这是个好主意。”她顿时下来,接道:”那光吃饭也不行的,蔬菜肉类呢?” 这回两人都沉默下来。 这样的生活条件想养只小宠物都难,自己的饱暖条件还难。 晚上李家一桌四口人在吃饭。 宏元去装饭先打出来半碗另放再给自已打半碗,他在吃饭时每夹一次菜都要多夹些,甚至吃一半留一半偷偷放到桌子下碗里藏起来。 李常福早已知道这些事,也看见了事实。 吃了一下子,春叶道:”我吃饱了,不吃了。”本来这碗饭她刚吃去半碗,怎么能说肚子就饱了? ”叶儿,每晚你都吃一碗,怎么今晚只吃半碗?是不身体不舒服?”珠玉凤看了她。 ”娘,我没事。”春叶道。 珠玉凤道:”要是肚子真是消化不好娘等下找点药来给你服。” 春叶急道:”不用了娘,我真没事。” ”那再把饭多吃一点。”珠玉凤道。 等一家人吃完饭后,宏元鬼鬼祟祟把那些饭菜想送去给白狐,李常福注意了他行踪,便问道:“宏儿,你去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宏元突然将饭碗藏在身后,便摇头吞吞吐吐道:“我……我没什么?” 李常福瞪住他,道:“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学说谎,快说拿饭去给谁吃?” “我……我……。”他还是吞吐不肯说。 李常福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快老实说那只狐狸买去多少银子?” 宏元瞪了一眼,道:“爹,你都知道了,那不是去买的,是我在外面抱回来的,当时它已被猎人射中了箭快要死了,是我见它可怜才抱回来的。” 李常福看着他神色,道:“你说都是真的?” 宏元点头道:“是真的。” “你们说谁中箭快死了?”珠玉凤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 宏元没有作声立刻转身就跑出门去了。 珠玉凤突问李常福道:“刚才你们说什么事儿?” 李常福把刚才宏元说的事说了出来。 天色已黑,街道上已无人来往,这时只有贼与老鼠出来做事,突然见从那个路口有一帮人影很匆忙的往那边跑去,而且其中每两个人一起扛着一个麻袋,共有三个麻袋,身后其他人紧跟上去。 拐过那个弯道,那些人就朝玉香楼那边去,玉香楼大门旁边还有一扇门,那应该是院楼侧门,他们直接开门进去了。 他们的确进了玉香楼里,进一间房间里把三个麻袋放下,麻袋里一直在挣扎,也一直在哑叫,房间里已多了一个人,背坐着椅子上,道:”一路过来有没有被谁发现?” 那些人通通朦着面,一人便回答道:”一切顺利请管主放心。” 背坐那人道:”解开袋子放她们出来一会分别先给她们服上两粒乖乖药丸,隔两个时辰后就给她接去。” ”是。”麻袋正解开,放出来的都是三个小姑娘,年龄大概在二十岁不等,三个长相还是八成漂亮,身材极度标准,嘴巴已被封住,她们表情很想狠狠臭骂他们却只能发出哑音,双手也被绑住,想逃跑没那么容易的,除非她们不是人,是妖精,是其它动物。 看样子这三个姑娘应该是被拐来的,到这里来当妓女。 院楼里很热闹,因为这里的妓女多而且年轻漂亮,还经常换新人,有些人认为不来消费都不算是男人了。 每天晚上都有好多嫖,都要进行交易好多个项目。 除了这院楼之外就没有哪里热闹的了。 街道的每条巷子都已经宁静,他们有些都正做梦之中。 李氏坊里处不时能听见有老鼠的走动声和蟋蟀的鸣叫,这得证明李氏坊还不是最穷,最穷的人家家里不会藏有那么多老鼠,往往无吃无喝的老住宅也不会常居更多老鼠。 珠玉凤突道:“人都还没有吃得饱,干麻还要去养那动物?这么大的一只干脆卖掉还见些钱,要不杀了还能吃一餐野肉。” 李常福看着她,直道:“你看你怎么能这样说?有些动物是养来当宠物跟人住在一起,人就觉得很开心,况且他说又不是花钱去买。” 珠玉凤就道:“我知道啊!那你拿什么东西来喂它?你有这么多米饭喂它?” 这些是个道理,李常福好像已对不上话,就道:“我看它也不会吃什么食物多,平时喂一些剩余饭菜就可以了,也许有了它在家,宏儿和叶儿就不会乱到外面去玩了。” 珠玉凤想想,道:“我倒不怕他们去玩,就怕到时看到他们长大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不懂知识文化又没有,我们总不能老是给他在家里呆着。” 李常福看着她,道:“你打算想让他去学堂?” “虽然我们是很穷,但是不能给他也跟着我们穷下去,更不能给他苦一辈子,懂点文化总会懂多做些事业,懂点文化比文盲好过一辈子。”珠玉凤道。 李常福看着这破屋,突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想把家里多年的这些积蓄来从新改整这破舍,给你住上好一点的日子。”他再看着她接,道:“玉凤,自从你过门嫁到李家之后,都没能住到舒适的房间过,如今我们孩子又长这么大了,真是太辛苦你,太委屈你了。” 珠玉凤向他微笑,道:“常福,不要这么说,嫁到这里我并不要求住上豪门贵宅,拥有荣华富贵意图,只希望我们一家能够平安过日子,为了这个家再辛苦点也不算什么。”她委屈的表情,接道:“可如果孩子不能上学,就无法脱贫,这房子我们能住就行,为了孩子相信将来我们会能享福的。” 李常福点点头,道:“那你去跟宏儿商量一下。” 珠玉凤道:“我这就跟他说去。” 宏元的房间里还在亮着腊烛,他很专心开始翻看那本厚厚的诗书,更加珍惜那本书。 “咯!咯!”的门敲响了,道:“宏儿开个门,是娘。” ”娘,这么晚了找宏儿有什么事?”宏元开门道。 珠玉凤问道:“宏儿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快了,再看些书就睡。”宏元道。 珠玉凤轻语道:“宏儿,娘有些话要问你。” 宏元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好像也有点儿紧张,怕她问起白狐的事。 珠玉凤第一口就直说道:“我跟你爹已商量过了,打算给你上学去。” 宏元一听摇头道:“我不要去。” “为什么?”珠玉凤瞪一眼道。 宏元并没有作声,他知道因为家里穷还是什么? 珠玉凤看着他,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怕我们没有钱供你还是什么?” 宏元突道:“现在小叶还小我想照顾她。” “你不用担心这个,她能一个人在家用不着你照顾。”珠玉凤有点儿怒气就道。 宏元不想让珠玉凤多问别的事,就道:“那也要等到明年再去。” 珠玉凤想了想,道:“嗯!那也好,那你就早点睡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宏元便松下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提到白狐的事。 天色已炭黑,玉香楼里还是很明亮,灯景很迷人,只因有这种装饰和这些妓女,导致越来越多的嫖天天来消费,能够享受快乐谁不愿意来? 在院楼里她们纷纷带着微笑像一群蜜蜂似的围绕在那些人身边,难道她们真的是那么快乐?她们选择做妓女是为什么?是为了寻找快乐又得钱?她们有属于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吗?那又为何还要给其他人享用?难道是生活所逼? 如果是为生存才来做这种事,有谁能说值还是不值? 她们为了生存肯定是不在乎这样的选择,“羞耻名流,外传绝世。” 在这个院楼里,根本不需要知道时辰的流去,晚上反正总是人随到随陪。 楼上有风吹来是那么清凉。 许玉站在栏杆里,望着天上的星星一直闪烁。 苏红突然从那边走过来,轻声问道:“小玉,又有心事啦?” 许玉没有作声,只是微笑的看了苏红,像是只有苏红才能了解她心里所想的事。 许玉心里是有些*,但她总会隐藏起来。 不尽是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事。 苏红也微笑道:“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就说来,不要老搁在心里是不好受的,我们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事不能说呢?” 许玉微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我爹。” 第五回:改变思想(下) 许玉道:“红姐,原来你也经历这么悲惨的事过?以前怎么没见你提起?” 苏红想到这事眼眶里已积满了泪,道:“这么伤心的往事何必要提起,何况事情又已隔了这么多年,相信是谁应该都不愿再去想。” 许玉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坏,你伤心时除了自己最亲的人能信任你为你分担之外,恐怖没有谁愿意理你。”她看了苏红一眼,认真道:”因为当一个人没有了价值,身边人的目光不会看到你,甚至还希望你早点倒下。”她拿着苏红的手,接道:”我文学不高,但总知道什么叫母爱,疼爱,感情,友情,姐妹之情,我们都在这里生活,如果我们俩还不能算是相互信任的话,今晚不管是谁又怎么会伤心流泪给对方看见?” 苏红微笑,道:”小许,我的朋友并不多,遇到了你,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信任的了,往往一个人经过了某件事就能让他改变了运气,可我改变了这一切都属于悲剧。”她望到外面柒黑的天色,道:”我父母已不在,相信做儿女没有谁不想念自己的父母,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年…………。 那年是秋天的开始,秋天的季节也是丰收季节, 平谷村并不算大,但是村里人们非常团结,正好刚遇到迎进丰收的季节,村外之景一片金黄色的希望,每个老百姓虽然都在热天之中忙着累着晒庄稼,但是他们都笑口常开,日子过得甜蜜谁都开心,村里晒谷场里男女老少热热闹闹。 那年苏姐才二十岁和一个十六岁的弟弟苏杰一家四口在谷场里忙晒谷子。 苏红和苏杰突然跑到菜地里去抓迷藏,姐弟俩都玩得很开心,这段岁月就是童年的时光。 突然间见从小路那边骑马来一群陌生人,一路尘土飞扬眼看去有八个男汉,腰边都挂着自己的武器。 村里的人见后都停下忙活,小孩子们也纷纷停下玩耍并跑回房屋里去。 八个男汉骑马成队很快进了村里,他们也是朦着面,但从他们的眼光来看个个都凶巴巴,他们也一样转头扫去。 眼看村里年轻的姑娘也有七八个半,住在屋子里的还不算。 一个头领突令道:“主上有令,凡是少女通通带走,反抗者格杀勿论。” 村里的人一听到这句令声整个晒场纷纷乱作一团,一个大伯突站出来问道:”你们主上是谁?他凭什么来抢走我们的人。” 那头领不理其问,便说道:”想活命的就把人交出来,老子可没有耐心等待。” 说到这里村里的百姓纷纷拿着铁铲,锄头,铁耙,镰刀,斧子,洋镐等农具挡在强盗的面前,大伯硬道:”人我们绝对不交,要杀要砍你们就来吧。” 强盗们自个取出武器,那头领令道:”好!这是你们自找的。”他向他们的人,令道:”给我全部杀光。” 这时百姓们都跟他们拼了命,这个小村庄已经乱得跑的跑,喊的喊,杀的杀。 苏红和苏杰躲在菜地里看着叔伯被强盗们刀刀杀害,见姐姐妹妹们被抢走哪里敢出来啃声。 强盗们做事绝不手软,又抢人又杀人。 当叔伯们跟他们强盗拼抢要人时,个个也都被杀死倒在地。 苏红和苏杰扒在地上,她用手捂住苏杰的嘴巴不让出声,并见到自己的爹娘为救人也被砍死在地,她痛哭着咬着手只能流泪,只能咬住手才能尽量散发心里的刺痛极点。 经过时间拼命无果之下,强盗们很快把那些姐妹们带走之后,又把所有的房间给烧了。 火旺升天,烟雾盖空,“啼!啪!”的大火燃烧起来。 苏红和苏杰一起跑出去,立刻扑到爹娘的尸具上悲痛大哭起来。 地上全部是亲人的尸体和鲜血,晒场上的谷子也乱着染上了鲜血。 苏杰还小经不起这个伤心的场面就害怕,哭道:“姐姐,我几害怕,我要爹娘!” 苏红深深伤痛的紧紧抱住他安慰,道:“小杰不要哭还有姐姐在。”但两人都悲痛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慢长的悲痛直到傍晚时刻,夕阳已现红了西边的脸,天边的飞鸟正归回自己窝巢一家团圆。 鸟儿它们有巢可归,这应该是一家团圆时刻。 伤心的时候没有谁来安慰,苏红姐弟俩人却流浪街头,他们乱走进到连环镇里天已经黑,她比是姐姐已受伤知道从今晚开始就没有家可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见到镇里的房子那么多,也是平生见到这么宽大的镇庄。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那她们俩又不常出门哪来的朋友? 街道上已黑暗一片,且没有见到有人走过,只有他们俩共走一条街道,他们已经成了两个乞丐,很害怕这条街道,天色这么黑连一个人走路也没见,万一遇见一只狼狗或者一条蛇出来,那该怎么办?甚至一只大老鼠走过街来他们都害怕。 人往往在夜里就会乱想出些恶事来,你越想到恶事就越害怕。 苏红突然问苏杰道:“小杰,你肚子饿吗?” 苏杰点头,道:“饿了。” 苏红道:“那我们到那边去找下东西吃。”当她说到这句话就会想到平时在家里有时还跟弟弟挣着吃饭夹菜,可现在她无意想到,心又伤了。 苏杰突问道:“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呢?”小小年纪,可怜的小孩他懂什么,还不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流泪。 苏红并没有回答得出来,只是对他微笑,道:“去找找才知道。”他们并不知道今晚吃什么,更不知道用什么来填肚子。 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比实在肚子饿更难受,在这个的时候即使你有好多钱也没有食物吃,哪怕能喝得地沟里的水都觉得它宝贵。 一个人肚子饿时什么也不想做,但一个人吃饱了美食后什么都去想。 现在她们最渴望就是能遇到得吃的东西。 命不该绝,突然那边有一个大嫂正走过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苏红俩人并不怎么害怕,反而觉得有点胆子,因为对方有人路过,而且是个大嫂,她们也随步走去。 那大嫂见她们俩走过来便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小孩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们没……”苏杰突道,太乖巧的人一向都爱说实话,也往往容易被骗。 这话没说完就被苏红打段话,便接说道:”我们没有车回去。” 大嫂看着苏红的确漂亮,便狡猾的微笑道:”我这篮子里有些馒头是今天卖不完剩下的,现在便宜一点就卖给你们,你拿两文钱来我就把这些全部卖给你们了。” 苏红和苏杰这么一听嘴巴仿佛“打!”响了,她从口袋里摸得出来几粒含壳的谷子之外,真的就一文钱也没有了,那是她们玩耍的谷子,她知道只要能吃到这些东西肚子就不饿,可还是没钱买,她真想向那位大嫂下踢,求她好心给一个馒头,哪怕给个三分之一也好。 那位大嫂看了看苏红俩定定不说话,再问道:“怎么?连两文钱能买得这么多都不舍得买?” 苏红低头,道:“不是,是口袋里没有钱。” 那位大嫂叹口气,道:“就算我今天没遇到好运吧?馒头卖不完反而还得送给可怜人,也好,没得钱赚做些好心也算值钱,那就送给你们每人两个吧?” 苏红俩人接过馒头急忙连声,道:“谢谢!谢谢大嫂。”说完大手大手的塞进嘴巴里。 那位大嫂突问,道:“你们俩这么晚了怎么还得回家?你们今晚打算怎么过?” 苏红只是摇着头。 那位大嫂直口问,道:“这么晚了衔上不安全,常常有老鼠有蛇怎么能睡得人,见你们够可怜的,不如先到我家去住今晚?” 苏红见她并不是个坏人,想想也是就道:“这样不是太麻烦您了吗?” 那位大嫂道:“不怕,不怕,等到明天你们就能找地方去了。”这句只有她才明白意思。 这种意思苏红一定不明天,反倒她还连声感谢她。 那位大嫂把苏红俩人带回了家里,便安排了他们吃足晚餐。 过了一会儿,苏红和苏杰突然打瞌睡了。 那位大嫂说道:“你看你们俩累得刚吃完饭就想休息了。”说完他们姐弟就迷迷糊糊的扒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那位大嫂已经派人把苏杰抱到郊外去放着,他所留下的只有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铜钱。 夜深深风凄凄,天地间任由命。 野外有蛇有鼠,有黑暗有潮湿,哪个小孩能在外面过一夜………… 从深夜到天明,你说长短都行。 第二天苏红醒过来时,见自己躺在一张很漂亮的床铺上,房间也改变了,也很漂亮。 那就是玉香楼。 可苏杰至今仍下落不明。 苏红的泪水直流下来,道:“如今我呆在这里已有八年,我曾经下跪求她问我弟弟的下落,可她怎么也不啃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世上?”说着泪水也流到胸间的那块铜钱上,便拿起那块铜钱,道:“这个铜钱是我爹给我和小杰每人一个,说能保佑我们人生平安。” 第六回:白狐起舞与评论(上) 苏红向上天祈祷,道:“恳求老天能给苏杰一个平安的人身,我做姐的很对不起爹娘更对不起他。” 许玉道:”但愿好人一生平安。” 此时已是夜深宁静,天外已是碳般黑,只感觉四处有点儿轻风缓缓飘散来,但是非常的淡凉。 楼上下甚至对面房间里的烛光大多已息灭,人们早已睡在梦中享受生人里,当一个人在做甜梦时往往都不愿那么快醒来,一醒来再也回不去那场美梦里了。 黑暗过了将要迎接清晨的到来,人生就是这样一天一天过,天边的某个角落随时会出现一些死亡与降生的人。 渐渐又迎来一个阳光明媚光景,照在大地上就可以见到希望的到来,景色是那么的美,美好阳光的生存虽然是短暂,但是它把大地照射得那么漂亮那么温暖,春,夏,秋,冬有它独特的美。 可是人生活着也是如此短暂,那他们为何又不能献出些爱心与温暖?偏偏会在那分挣不公平的岁月里。 阳光的照耀下,轻风的吹动下,镇上的人群也热闹起来。 街道上有茶摊、粉摊、布摊、手钸摊、算命摊、还有栈等生意类。 宏元和春叶今天特别开心,他们到镇上来玩耍正好也带上了白狐。 他们俩坐在路边那块石板凳上,宏元对春叶道:“小叶,娘昨晚跟我说叫我去上学。” “那你答应她去了么?去上学应该要用很多银子的是吗?”春叶说道。 宏元道:“应该是用很多银子,但我已答应她了,不过不是现在。” 白狐蹲在旁边已听懂他们的说话。 宏元看着她,再问道:“我说你还小需要照顾,等到明年再去,不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当!!!当!!!”的锣声突然从那边响来,原来是对面有表演,原来是一个小兄弟跟一个肥汉正表演气功和一些翻跳动作,迎来了好多观众,观众们有些纷纷投铜钱下去给他们。 春叶过去看了,道:“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卖艺,他们一定赚了不少银了,等以后我练好了武功也来这里赚钱。”说完白狐忽然跳了出去,也在观众的旁边耍了一些可笑又好玩的翻滚跳舞动作,引来了好多观众,他们觉得又开心又奇怪,宏元在旁边看着觉得奇怪,观众们也投些铜钱下来。 宏元和春叶不知何事,只懂得忙着捡钱便连声说道:“谢谢!谢谢大家。” 过了半时白狐的表演结束了。 宏元和春叶数了数真得了不少个小铜钱和一些散银子,观众们很开心依依夸着白狐了不起。 接着他们又带着白狐到郊外小溪边去玩耍,在小溪里见有好多的小鱼。 白狐立刻跳进水里,专心致志看着水里的鱼儿游,立刻伸去爪子钩得几条鱼儿抛上岸来。 接着它又爬到树上摘要那熟了的批耙果下来。 见它似乎什么本领都有。 他们正在草树里抓迷藏,跳跃,翻滚等一些玩耍动作,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中午的阳光照着更猛烈。 宏元和春叶带着白狐开心走回到镇街上。 大汉他们四人正从那边走来,他们无忧无虑不知要到哪里去,大汉和安南走起路来也有些摇摆,他们已经是喝过了酒,他们摆着双手一路闲去。 宏元和春叶正走回去。 街道上有人群路过,个有个的事忙。 大汉四人不知不觉走到玉香楼路段,他们站的位置就是玉香楼对面街道。 宏元也刚好路过此地,他正巧遇到大汉,这种面孔使他有些害怕,因为他曾经碰过面。 大汉虽然是半醉,但他一眼见到白狐走来就认定是它,是他上次射箭中的那只白狐狸,因为他深记得它头顶上的那朵花似羽毛。 宏元正走过他们身边去。 大汉一直盯着白狐身上看去,突道:“小伙子你等一下。”说着转过身走去。 宏元被叫停下了,他看了大汉的表情害怕得缩了脚步。 白狐也正盯着大汉看,它忘不了这个猎人,它眼里带着愤怒的表情朝着大汉,甚至想立刻扑过去给他咬住报这个仇,不过这样一来就会给宏元带来麻烦。 大汉看着白狐严问宏元,道:“你身边这只狐狸从哪来?” 宏元直道:“是我家养有的。” 大汉并不笨,突道:“家里是养狗怎么会养狐狸?” 宏元硬道:“就是我爱养的。” 马程看了大汉的行为,就道:“大汉你做什么?” “没事,我只是问他一些事而已。”大汉大管其事只看了白狐,接道:“叫它过来让我看一下?” 宏元拒绝道:“不!”说着就跨步过去挡住白狐。 白狐突然更加怒火,真是想扑上去狠狠咬住他,但这样又吓到宏元和春叶,于是也就躲在宏元后面。 这时大汉拉开宏元并抢着要白狐。 马程看不习惯这种行为再次道:“大汉你做什么?那是人家养的宠物你干麻去抢人家要?”这回他很严肃。 大汉道:“马弟你不知道先别管,它就是我上次射箭中的那只猎物,原来是被这个小家伙拿去的,害得我最后去找不到。” 宏元和春叶怕得也只能愣在那里。 马程厉声道:“那是人家养的你怎么能去抢要?即使是你当射箭中的也不能这么去抢要,你当时要不了现在就不是属于你的。” “我就不服,明明是我射中的他怎么能抢去。”大汉还是很固执。 马程道:“他几时能抢你东西了?” 此时四兄弟也不分明理无可奈何评论了起来。 这时好多路过的人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大汉已是喝了酒,他没有那么灵活度只能使力的追赶着白狐,还在嘴边念道:“我就不信抓不住它?” 三兄弟也都依依劝着大汉,但他还是不听劝。 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指指点点说大汉不对。 白狐与大汉的追赶团团转。 许玉突然从玉香楼门口望去见对面如此热闹,就走过去刚好见马程在那里无奈的看,便有点害臊问道:“马公子出什么事了?” 马程看见许玉过来,就道:“小玉姑娘是你。”他又看了大汉一眼更加显得无奈。 许玉看了大汉一眼问马程,道:“他是你的朋友?” 马程突然沉默了起来点点头不好意思看许玉。 许玉听到旁人说大汉欺负小孩子的事,就对马程道:“马公子你怎么不去劝他,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看他一个这么穷的小孩子还要去欺负他,你们不觉得很过分么?”她对着马程的目光看,接道:“别忘了你曾跟我说过你的身事,要是你们还有点良心就过去劝住他不要在这样让他闹下去。”说完就走开了。 马程转身走过去,拦住大汉无奈道:“不要再闹了,这样做太丢脸了。” 大汉还气匆匆道:”可我……”他的确还不服非得抓住白狐不可的决心。 马程怒道:”你没看被旁边那么多人指指点点不觉得过分吗?”这是他第一次在兄弟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气过,他看了大汉,心情很凉的样子,道:“你这样做觉得很光彩是么?你不觉得丢脸吗?”他再看了三人一眼,接道:“喝酒办事能成大事的话我们再去喝,走!” 大汉突然停了下来,也变得沉默了下来,安南和肚仲也都沉默了起来。 宏元和春叶带着白狐也走开了。 旁边人纷纷也散开了,剩下的只见街道上的人不停来往。 西边的太阳就快落去一轮霞光了,远方的树景也已慢慢变暗,仿佛只现一片阴暗光景。 街道上也变人少了,栈里有几桌人,他们都在欢乐的喝酒,有一桌玩着骰子赌酒。 大汉四人坐在桌子旁边,桌上已摆好了几碟酒菜。 马程举起碗,道:“来!大家把这碗里的酒给干了,这桌我请大家喝,请大家随便吃喝不要气。” 三人见到马程的心情己变,脾气也变得不同往日,也就慢慢喝下了酒。 马程接道:“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大家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更不知道他的目地。 马程喝下了一半碗酒,接道:“你们认为喝酒能闯出一翻事业来,我相信天下的人个个都备壶酒在身上,如果喝酒能论出英雄好汉,那我更相信有好多人去拼喝。”他再举着碗接道:“喝啊!大家喝啊!我看喝醉去了有什么样子出来,如果喝酒能消去忧愁,能报得仇的话就更好了。” 三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愣坐在那里。 “马弟,大家兄弟一场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好让大家都知道。”安南突道。 马程点个头,道:“我们猎帮四人号称是打猎为主,不是强盗,更不要去做强盗,也不要随便去欺负他人。”他看了大汉一眼,接道:“你觉得今天去欺那个小孩子,人家是怎么看我们?你觉得这样子做是丢脸还是很光彩?” 大汉突然也硬着气,道:“我只是想……”他还是不服气,但是没有理由说下去。 马程没有等他开口就接道:“你认为这样子做很开心,很快乐的话,那好!以后你们自己走你们的路,我也正想自己去闯一翻。” 大汉瞪着马程一眼,道:“马弟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孩子说这种话。” 四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旁边的人说话。 安南突道:“大家不要生气,这件小事过了就算了何必伤这么大的合气。”他举起碗来,道:“来!大家喝下一口消消气。” 第六回:白狐起舞与评论(下) 大家突然变得沉默了下来,每个人仿佛都有事在想,想到底谁对谁错。 大汉的性格本就是不凶心就不爽,如果他的火气不能蒸发出去,只怕他的性格也好转不了多少。 马程的性格本也是遇凶心不爽,如果他劝不了对方改过的话也宁愿少跟他来往。 如果一个人很顽固需要每次都拿劝说来提醒改变性格的话,看他也很难接受得了现实。 江湖上的事他们认为都已经懂完,一个认为只有做善良才能混得下去,另一个却认为只有做凶狠才能混得下去,人与人之间很难能同得一心,也就难以沟通。 当你富有时人家就想方设法讨好你,当你穷困时人家就想找借口离开你。 马程知道兄弟之间是讲义气的,但是他一心也想能为百姓做些好事可就是这么难,如今自己没有本事去帮有困难的人,反而觉得现在变成去害了他们,这样生活下去仿佛感到很累,没有意义。 天色已近晚,街道上已没有人走过,四处已只感觉有凉风吹过,路口那边有阴光处见雾气飘散。 宏元和春叶蹲在白狐身边,春叶道:“今天那个人太可恶了,白狐你不要害怕,以后我们不会再带你出去碰见他们了。” “那回个人我见过,他们就是那天射箭伤白狐的人。”宏元道。 春叶想了一下更怒道:”要是我懂武功今天非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不可。” 白狐眨了眨眼还是像往常那样神态,它已知道他们的意思。 黑漆漆的天色里,树林夜色更凄静,随时能听到蟋蟀在鸣叫,有时还会听到布谷鸟“咕!咕!”在叫声,树林周边感觉到有阴气散发。 树林里有一所草房,一所很简陋的草房,四处用木板围起,有门口有窗口,还有好多漏洞。 屋子里进去就见一张大桌子,几张木板长椅,桌子上还放有两壶酒,就是没有见到人。 往侧边进去还有一间,里面可见有四张床位,其中三张已有人睡,他们正是大汉、安南还有肚仲。 这是他们四人塔成的草房,是他们平时在一起喝酒住的屋子。 大汉突然醒起来,见那张床铺还没有人睡,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景自语,道:“马弟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难道他真为了那件事离开我们?”他走出来到外面房间坐在椅子上,提起桌上的那壶水倒进碗里就喝,便望着窗外已见是深黑,只不过不知现在是何时。 夜晚街道上已是那么的阴凉,阴光照到那边悬挂的灯笼轻动摇摆。 马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归缩?他一人无奈双手插在胸堂上走,看样子心情很不好,却没想到慢步突然走到了玉香楼的大门,他边走边往院楼那边望去而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许玉,便停下步伐正犹豫想着,自语道:“今天的事许玉一定是生气了,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却有颗这么坚强纯洁善良的心,自己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态就比不上她的一半,怎么能对得起她的一翻劝话,我现在算什么呢?” 大汉突然弄来了一壶酒,倒在碗里大口喝完了,轻语道:“为什么?说什么兄弟之情永远不离开,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大家以后能闯出个样子来,我这么做难道是非常错误吗?既然为了一个幼稚的小孩子而回来这样对待多年感情的兄弟。” 李氏坊里已是黑漆漆一片,依然听见虫子的鸣叫声。 白狐突然变化成晓倩仙女般的模样,扶摸自己的脸面打量自己的身材开心,道:“我又能变回我原来的样子了。”她实在开心在原地旋转了个动作隐身变成一群星点飞出窗外去。 大汉一人正在屋子里喝闷酒,”唿……”的一声门口似有条白丝绸飞了过去,他舜瞬间一望是真是假还模糊,认为自己喝了酒眼花了,只是甩了两次头并不在意还是照样喝酒,他的目光无意往门口一看,突然见晓倩站在门口一眨眼”唿……”的一声顺风又消失了。 大汉愣住了,放下碗立刻冲出门口去看了看,往左边望去真见有一件白色的衣裳挂在前方树上,他并不害怕就直走去。 那件衣裳不停在树枝上随风飘动。 大汉走到更近的衣裳下面并四处望了望自语道:”奇怪?这里并没有什么人怎么会有件衣裳丢挂在这里?”他沉思了下来。 ”啪!!啪!!”头上半空有东西飞过的拍打声,并瞬间看见一样物体飞来飞去。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干嘛来吓唬我喝酒?”大汉见了道。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今晚我要来教训你。”那个女的说道。 大汉看了看,道:”看来你是认错人了,我们并没有相见过,更没有得罪过你。” 突然一个人从半空旋转身姿漂落下来,落在大汉的身边。 大汉向她打量了一会,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虽然是黑夜但是还有些阴光,在阴光里看过去大概能看得懂对方的面容。 但大汉的确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他怎么会跟她结仇,除非是产生非礼之仇。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以后你不可以再去欺负那两个小孩。”她就是晓倩。 大汉突道:“我要做什么事一定由你来给我安排吗?”我爱做什么你管不着。” 此时大汉还不希望她现在就离开,因为她太漂亮,他活到这把年纪了从未见过么漂亮的女人过,怎么舍得就放过她?像他这么好色的人,给他在这里光守看一夜都愿意。 晓倩道:“你打伤过我,我追究就算了现在还在缠着我。” ”我打伤过你?”大汉抢道。 ”是的,难道你把那只白狐狸给忘了吗?”晓倩突道。 大汉道:“难道你就是……” “没错,我就是那只白狐狸变化的。”晓倩还没有等他说完就接道。 大汉这么一听面已失色,道:“你就是那只白狐狸?”他没有得意再笑,而是很失望听到这个事实,因为他前面站的是个漂亮姑娘,本想还能治服她然后可以占她便宜,却没想到是只狐狸精变化,他突然失去了心里的情兴,沉思一会“哦!”一声得才意道:”原来是你,那时我没瞄准好把箭射中你头部算你走运了。” “好,我看今晚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悔改,以后还要去伤更多的人。”晓倩发怒了道。 大汉直道:“我一向都不会知错,我是以打猎为生绝不后悔。” 晓倩就道:“今晚就给你后悔。”说完伸出双手去从双袖子里突然飞出两条超长的蓝白色丝绸,一条勒住大汉手腕一条勒住他的脚便拉回,大汉也够劲也站立不动,双方进行拔河。 晓倩一甩再甩也甩不使大汉倒下。 ”呱……”的一声两条丝绸断开了,晓倩收回丝绸,大汉却被往后退步险倒下。 这回晓倩过去再次飞出丝绸并快速打个旋转丝绸成了两条棒子左右打去,“嗒!嗒!”两声打中大汉脸膛,袖子很快再次收回。 大汉被打得更清醒突怒了起来,往前冲过去到晓倩面前伸出拳头左右交打。 他这样的力度谁若被打到肯定是很疼痛,甚至直接倒下都有可能,可晓倩还是跟他对招。 大汉看去很使力的打,而晓倩却挥手自如,好像都不需要出什么力气。 双方正在出拳,晓倩突然出了个扫腿,扫过大汉的脚下立刻倒地,真想不到一个弱女子竟有这般强功能把强壮的大汉打倒。 大汉倒这次并不算什么,主要他已喝过了酒导致累得呼吸加深可还是翻身站了起来,他肯定不服再次击打出去。 晓倩突然跳起来往大汉肩膀上用力踩再使力往后蹬。 大汉被往前猛冲了出去扑在地上,那张嘴巴好像都吃了土,这回他像头怀孕母猪趴在那里,还不得一下子就站起来,他觉得被她这一踩力度的确是太狠,用双手使力顶着地才慢慢的站起来,这时他并没有直接就冲去,只觉得很累就拼命的深呼吸,他额头、鼻子、嘴唇已都沾染了血,鼻子和嘴唇好像肿得都已变胖了,他只能在心里愤怒,丑陋的表情张开半嘴急着使力呼吸。 晓倩走到他面前,严道:“算我这次饶了你,要是还让我见你欺那两个小孩,下次见你我绝对要你更难看。”说完就往树上跳去消失了。 大汉一定不服气,但他也没有理由去多想别的,依他的性格现在只想给自己还回公道,狠狠的揍打那只狐狸精一顿,可他现在顿时下来应该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大还是没有用,凭自己这点武功打不过她,这回他应该想到很多对他说过有道理的人。 天是那么黑又是那么凉,野死处处都那么宁静。 可是彩带在玉香楼里依然迎风飘荡,院楼里虽然是这么明亮但是离了灯外面又是深黑一片。 马程在许玉房间里愣坐着,他并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水往嘴里罐下去。 许玉看着他,突问道:“你有心事?” 马程没有作声只是摇了摇头,摇头意思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而不需问。 他肯定是有心事,而且是烦事,不然他也不会以茶代酒喝。 许玉低下头,道:”没有心事的人绝不会像哑巴那样半天不说半个字,相信一个字并不重,没有理由让大个的人发不起音量。”她对马程已有些失望,便再接道“我想你不应该到这来,更不应该认识我。”她看了他一眼,认真道:“为今天那个事跟你兄弟吵架了是么?还是正在怨我多嘴现在赶来批评我?” 第七回: 回忆的心酸(上) 许玉再道:“他这样做你觉得很开心?还有你自己又觉得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他还是个小孩子,甚至看着那么的可怜,我相信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胆先去得罪你们。” 马程沉默了下来。 “你想做一个善良的人还是一个凶恶的人比较开心?”许玉突道:”想做个善良的人很难,想做一个凶恶的人非常容易。”她看了窗外接道:”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本来一个人的性格很善良,但是就因为认识到一个凶狠的朋友之后他那善良心也就变了,变得让人可怕连自己也都可怕了。” 马程突道:“我已经退出来了。” 许玉看他一眼,道:“你不跟他们在一起了吗?那你打算要去哪?” 马程轻摇个头,道:“我也不知道,觉得这样子下去不属于我的生活方式。” 这时许玉突沉默了起来没有再问什么,更不知道用什么话能去安慰他现在的心情,此时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连窗外昆虫的鸣叫也听不太清楚。 马程突问道:“小玉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进玉香楼来?” 许玉看了他一眼苦衷的表情,道:“你觉得很奇怪或者觉得我不配做女人?”这次她肯定认为马程瞧不起这样的女人。 马程道:“我不觉得什么只想知道这个真相。” 许玉无奈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又能改变得了什么?我是被风娘骗进来的。”她似有点儿怒了道:”风娘她外表看去是善良可内心毒辣得也不知害死去多少人,特别是无辜少女,她为了能达到心里所需,可以侮辱,虐待,甚至谋杀,样样都下得了手。” ”难道院楼里面这些女人都是被拐进来的?”马程突问道。 ”反正这里的姑娘一批换一批,也不知拐来多少人为她卖命苦干。”许玉道:”我还算幸运不曾挨打,那些倒霉的早见鬼去了。” 马程依依在听,接问:“被换掉的那些人都给她怎么除理?” “有她的用意,反正落到她的手里就没有一个好过,有时让你生不如死。”许玉道。 许玉走到窗口那边,”唉!”的一声摇摇头,道:”想起来真不愿意再提。”她手扶着窗栏接道:”我是长贵村人,小时候娘就病早逝,爹悲痛过度患上心脏病,全靠邻居六婶和爹辛苦把我带大。” ……那是五年前的冬天,冬天的季节很寒冷,村里的每个人都不愿意出门去走,太寒冷了小孩与老人总是喜欢在家里烤火。 一个生病的人最难熬就是冬天,特别是七旬老年病。 许玉见六旬老许昌春心脏病药已快服完了,便道:”爹,你的药快服完了我给你到连环镇去帮你抓药。” 许昌春道:”路这么远你怎么去?” ”不要紧我走路得快,我会尽量在天黑之前赶回来的。”许玉微笑道。 许昌春道:”要不去叫六婶陪你去?” ”不用了,我喜欢一个人去。”许玉调皮道,因为她也刚只有二十零岁。 她走在路上时还开心的唱起小调,一路又走又跳,仿佛小鸟也开心陪她同行。 每一个纯洁的少女也有她自己的梦想,她也不例外并不想长大那么快,她摘下一朵花也想像那朵鲜花那么美,她看见了一只小鸟也想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每个人都渴望自由。 当一个人要去哪里时不在意外围的干扰,一路开心向前去就觉得路程很短,很快就去到了连环镇。 刚走到镇口路边却见到一个大叔在摊子上摆卖些药,他还设有一张布为牌上写着“专治心脏病”字样,不时大叔又叫道:“治病靠灵药,灵药不常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随便来看看,随便来瞧瞧。” 许玉瞪眼看了他的方简,便问道:“这位大叔你的药真管用么?” 大叔看了许玉一眼,认真道:“我这是祖传秘方专治心脏病的妙药。”他瞄了许玉一眼,接问:”姑娘你有心脏病?” 许玉摇了头道:“不是我有,是我爹有。” ”哦!”大叔接道:“心脏病你不治好,当心脏血液的动脉堵塞那就麻烦了,治这种病得花些时间,一下子都不能完全治好的。”他看了许玉,接道:”怎么样姑娘?你想要买吗?”说着便从瓶子里倒出一丸药来,道:“我这粒药叫‘心脏灵’需治的时间不算长,而且又不用多服也方便,一日两粒即可包你一段时间把他的病治好。” 许玉专看了此药,问道:“那你这些药药丸怎么卖?一粒要多少银子?” 大叔微笑并指出三指手,道:“这粒只需三个铜钱,你买十粒回去给他服用先,好转了再来要一次就基本上可以了,这两粒就当我送给你试用,你先把这两粒服完后再服这些。” 许玉接过药丸开心道:“那先谢谢你了。” 许玉拿回来一个疗程的药服完了,许昌春的心脏病的确有了好转,却怎么会变咳嗽多了起来? 按道理讲疾病康复后的身体应该变成强壮有力才对,许昌春的身体反而虚弱且脸面也消瘦飘白了。 许玉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觉得情况不妙再次去找那个大叔。 大叔犹豫的对许玉说道:“你爹的心脏病我的确帮他治好了,可他转向咳嗽病得另外找方子才行。” ”那你能帮我例方子出来吗?”许玉便急问道。 大叔想了想,道:”方子我知道,但是那个药材我的确没有。”他轻叹了口气,道”因为那种药也比较贵加上我也不专治那种病。”他看见许玉着急的样子,便沉思了下来接道:”要不我介绍你去跟一个人要,量多可能会便宜一些,我以前也介绍得几个姑娘去跟她拿过。”他这句话含义的确有点奇怪,但许玉还是没弄明白更不在意。 ”嗯,好的。”许玉只是直道。 大叔就道:”你进镇里去往连何街那边走去就会看见一所叫玉香院楼,里面有个叫风娘的老板娘她就会有药给你,要是她不愿低价卖给你就说是镇口黄师傅介绍的就行了,我与她多年的生意来往很好。” 许玉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去。”她什么也不想就一直往镇里去,经过打听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玉香楼,她去到玉香楼大门,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要进去的那所楼房,那是什么楼房她并不知道,但为了拿得药一定要进去,她并不知道进去了会是怎样? 她走到一个守门卫面前,有礼问道:“请问大哥一下风娘老板是住这里吗?” 这时正好从院楼里走出来一位大姐,好像已经听到许玉的问话,便向她问道:“小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就是风娘很热情亲切招待。 许玉看了她一眼,正想要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向对方谈话,因为一个乡下种田的人突见到一个城镇做生意的人,心里的确有点儿紧张,但还是用最温柔的语句来说:“听说你这里有种能治咳嗽的药材是吗?”她显出一种自然的表情。 风娘正向她身貌打量了一下,仿佛第一眼看去就钟意了她,想想真是跟她有点缘份。 许玉不好意思看她只好把眼光收了回来。 ”咳嗽药?”风娘愣住了一直看着许玉,突才道:”有,不过这药……” 许玉没听她继续说下去,只怕认为这药太贵就说:”我也是得镇口黄师傅介绍过来的。” ”哦!”风娘微笑点头道:”原来是黄师傅介绍来的,药是有的你随我来。” 风娘着衣很时尚,穿一套红色旗袍显出女人曲线,她日常保养到位显得饱满丰胸,看去小腹像未生过小孩,细长白嫩的手肢,光滑的臀部顺缩连往大腿到脚,她追求的就是完美,花去多少化妆品都无所谓,只需可以保持永久完美。 无论是名贵项链,还是珍贵手镯一律都挂在该挂的部位上。 若真正找个专业考古学家来化验肤质或者询问她父母亲的话,她今年应该也有四十五岁零几天,但今日一看也不过只有三十三岁零一天出头。 许玉一路跟随去心里痴痴的想,自语道:”难道她没有药铺吗?又不见有摊摆在街道上。”她正东想西想。 不一会儿风娘把许玉带进一间房间里等候,她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来。 许玉看了风娘的手,道:”难道她手里拿着的就是咳嗽药?” 风娘看了她,微笑道:“你打算想买多少呢?是你服用吗?” ”不是我,是我爹服。”许玉道:”那药怎么卖?” ”你爹?”风娘沉思了下来正疑视着,问道:“那你爹得这种病多久了?” 许玉便把许昌春的病历跟风娘述说一遍。 风娘很认真的点点头,道:”依我看这种属中老年慢性咳嗽疾病人得需用药一段时间才能康复,拿回去按疗程来服用应该也需要用三个疗程就好。” ”三个疗程?那时间不是很长?”许玉瞪眼道。 风娘看了她紧张样子,就道:”这个你先别担心,我这药粉不会收你太贵,必竟是黄师傅介绍过来的人一律都打折。” ”那具体需要多少银子?”许玉问道。 风娘道:“一两银子给你五十克粉状最优惠了,一日服一克,分早晚服,服多也不行,需要服一段时间病情就好转。” “每次药服完都得来这里买么?”许玉道。 风娘点点头道:“是的。” 许玉也不再犹豫,就道:“好,那我先要一两银子量,我也刚带来一两银子。” 第七回: 回忆的心酸(下) ”风娘那个人实在太可恶了。”马程也气着道。 ”她手下其多,专门去拐骗良家少女来为她赚钱,抢劫,杀人是她习以为常之事。”许玉委屈的表情,接道:”她跟我说只要我在这里好好帮她做事,那药的价格好说,并且不会惩罚我。”她现在流着是伤心的泪。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个个都有自己的故事。 每个人的遭遇都不一样,有的人运气好,有的人却遇到困难。 天色这么黑也不知有多大,只见星星一直挂在天空上闪闪发光,一个人伤心时往往近似于黑暗之中怎么也找不天光明的。 更何况一个被*心痛的女人,即使流去多少泪,也消不去那块伤痕。 一个受伤的女人,即使有多少安慰,也难为得到治愈。 这时马程也只能看着她伤心,因为现在他根本帮不了她什么忙,突问道:“那你爹现在还服她那种药粉?” “是的,要是停服就更加难受,如今都服用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康复,而且必须得服她给的药粉才能缓解受苦,其它的药都不起作用。”许玉道。 马程道:“风娘到底是谁?她真的那么毒辣?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许玉道:“她是一个心最黑最毒辣的女人,她想拐更多无辜少女来为她生财,然后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任她除理掉,有些就被她直接杀掉。”她很委屈接道:”现在我最担心我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说完她自责又伤心的哭泣了,道:”都是我害了他。” 马程突然把她拥在怀里,安慰道:“小玉不要难过了,这并不是你的错,风娘她做恶事太多相信也不会好过。”他觉得从这一刻起就喜欢上了她,甚至爱上了她,一是她长得漂亮,二是觉得她被害得可怜,他尽量能用自己的身体来呵护她,不要让她受更大委屈。 许玉能被马程抱在怀里,并不像平时被人抱一样感觉。 这时她就好像这世界上已被她完全控制了似的,要多温暖就有多温暖,要多少贴心就能得到多少贴心,她一心一意就是为了能找个可靠的男人在一起,却不知道这回实现自己的梦想了没?只是她现在也不敢去多想从何考虑,因为不说也知道马程的身事很多,相信马程现在不可能抛弃心里的仇恨而跟一个黄花女子走天涯,如果现在许玉说出这个想法也只是给马程做出为难约定。 好多人都说爱情要靠缘份,但是也不完全都靠缘份,只要真心拥有三分缘份再要七分去努力就可以得到,多一分少一分没必要去衡量,爱一个人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 这时许玉很希望马程用力紧紧抱着她永远都不要松手,这样在她心里面的痛苦就能从眼睛里顺泪水哭出来,覆盖去那种不愿意去想的伤痕,她伤心的泪水已把他的胸膛湿润,这也当把给自己的委屈哭了出来,女人难过时最时常的是哭。 马程轻轻扶摸着她的肩背,尽量安慰她止去她积蓄的难过。 许玉觉得很舒服,舒服到了心间,相信没有什么比得关爱还要舒服。 “风娘在院楼里吗?”马程突问道。 许玉道:“她在,只是很少露面,但一般没有交易生意的情况下她是不乱出来的。” “交易生意?”马程在疑问。 许玉点头,道:“有时有拐骗、打劫、杀人时才会出现她组织行动。”她看了马程一眼,道:“我虽然是跟你说这些但是不希望你打她的主意,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我不希望你会出什么事。”她叹了口气,接道:“她不尽狡猾而且毒辣,简直就是只杀人不眨眼的母老虎。” ”那明知道这回事怎么不跟衙门知府说去?”马程突道。 ”即使知道又有谁愿意去作证据?弄不好这一去他们还说你是诬告。”许玉冷笑接道:”那些当官的都是好色,风娘一但给他们一些好处收买了他们,谁还来管这种事,我只知道一个人能够快乐的活在这世上是很不容易,在生存之中会遇到种种不幸,江湖为挣夺英雄名利的人物与曾经有些官差跟她过不去最后还是杀在手里。” 马程一听只能沉思了下来似乎再想些什么,想到心里的仇恨一天不报就一天没有快乐。 在江湖上有些死去得名,有些死去失利,而不管是善良还是凶恶最终为了还是生存,一个人的这辈子最难得到的东西就是快乐。 快乐是一个人享不完的福。 有家庭,有父母爱,得朋友的理解就是一种快乐。 可是这种观点却没有多少人赞同,因为他们就去拼命追求另一种难以得到的东西。 金钱和名利有好多人为了这些而失去守信拼命夺取。 时时都有人生与死,找不到金钱得不到名利的人都吃不下睡不好,名利虽光辉但不常久。 老天才是能够安排人的一生命,此时的天空是那么漆黑,天外是那么无边的宽阔,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有谁会知道将来有什么变化?说不定一睡下去人生就这样过了,一个人能享有昼夜才是真正生存。 慢慢的终于等到天亮了,却有多少人还在梦金钱梦名利不醒来?阴凉的轻风吹动树枝,这么一个清晨人都感到有些寒噤,但突听到从那边传来一句接一句的诗句朗声。 晓倩突然轻步走到宏元书房窗口,见他很专心的背读诗句,她感到很开心便自语道:“要是能有一个让他安心的学习环境那就更好了。”她看着这简陋的房屋也正犹豫着什么。 在街道上,在栈里大汉四人在喝酒,大汉、安南、肚仲的心情像往常一样开心,马程却心不在焉,他正想一些没有人愿意去想没有人敢去想的事。 大汉的额头、鼻子、嘴巴都有些伤痕,他没有提到这个问题却举杯向大家说道:“来,大家兄弟干了一杯。” 四人都举杯碰了起来。 大汉看着马程不开心,就哄道:“马弟!怎么了?还在生我气?” 马程没有作声只是轻轻摇头。 大汉再道:“你也知道我们混在江湖上也是不容易,不过欺负那个小孩子是我不对,你就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马程心里并不是只为了那个小孩子的事而不开心,而是从那件事回来这两天他真的变了另外一个人,似乎把好与坏的事情都看懂了不少,现在他还是没有作声。 此时大家也不说话,应该也是正等待谁来表现,大家却相互对看。 肚仲看了大汉一眼偷笑着,突问道:“大汉昨晚你又酒醉倒到哪里去了给面部弄成这样子?” ”你这胖子谁说我喝酒醉摔倒的?”大汉怒了道。 ”一看这受伤情况不是摔的还能是什么?”肚仲道。 大汉不能不承认事实,只好难以为情道:“提到这个事我真他妈的恼火了,这真有件奇事发生了,昨晚我并不是喝醉酒挨摔倒,我真是见到鬼了。”他很认真也正在怒着接道:“说起这件事你们肯定不相信。” 这时三人已瞪着大汉看,正等待他把话说下去。 大汉很严肃道:“昨晚我见到一个女妖,你们猜猜她是谁?她就是上次跟随那两个小孩子身边的那只白色狐狸,她原来就是一只狐狸精,之所以我被伤成这样就是我跟她打过。” 肚仲突问道:“你不是在做白日梦吧?” 大汉瞪他一眼,道:“死胖子你爱信不信,是她亲自跟我说难道还会有错?不过她的确有两下子功夫。”他有点而难为情道:“还好他饶恕我。” “我知道你肯定打不过她,要不然你也不会变胖成这模样。”肚仲道。 大汉越想越生气,便道:“我一个人打不过她,要是我们四兄弟同心协力去对付肯定能打败她,或许找个得力法师去收起她妖相也许就能把她除掉。” “不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她都能放过你了你还不服,你还是个人吗?”马程突开口严道,他看了三人,接道:“她有这份心放过你相信她不会乱去害人,即使她说自己是只狐理但也绝对是只好狐理。” 大汉突瞪了马程一眼道:”可是……马弟你……” 马程还没等大汉接说下去,就已经道:”你们最好不要再去打她的主意。”他知道双方的为人,更知道哓倩并没有错。 这句话一出口大汉的心情好像更加不爽,自己被别人打受伤了心本就很烦躁,回来本想跟最好的兄弟们商如何去对付她,却没想到又被兄弟这样批评,到底他做错了什么?应该怎么做?从他现在的心情讲对马程已有些失望,总认为马程一切都是为别人而不为兄弟着想。 四人突然变成沉默了起来,也不知道谁的话有道理。 朋友之间,兄弟之间,很难遇上同一颗心,没有人认为自己的性格不好,你认为他好,可他就不见得你好,在这里说那边人好,在那里说这边人好,人与人之间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有时候你对他很好,但他怎么也不见你用心,反而还见你很啰嗦。 只有你对那些不会说话的动物好它才见你好。 人与动物也有疼爰也有感情。 宏元就很疼爱白狐,他手里拿着本书走到白狐的身边顺摸着它,道:“白狐你自己在这里无聊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无聊。”他再摸了摸它接,道:“不过你在这里很安全,至少没有坏人来欺负你。” 白狐向宏元眨了眨眼又围绕过他的身边,像要对他说些什么,但宏元是不可能懂它表达意思的。 人与动物只有用最基本的表达方式进行沟通,动物有白天黑夜,也有感情。 此时阳光照在楼顶的每一块瓦砖上,即不算很强烈但有些人也会冒些汗来。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少,他们都个有个的忙处。 栈里乘凉喝茶的官正热闹,里面有三四桌人正喝酒热朝,他们是喝酒的人而点菜并不多,有时只是一碗面一碟花生就能饮酒,甚至一点点辣椒就能喝去很多酒。 有些人喝酒是看心情和关系来,如果没有心情没有朋友陪也喝不下酒。 高兴能喝酒,忧愁也能喝酒。 第八回: 追 杀(上) 他们好像都有心里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问题自己也没有想到要说的那方面。 大汉看着马程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道:“马弟这两天你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很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访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有心事老憋在心里头闷闷不乐怎么行?” 马程突沉思了下来一会儿才说道:“我想自己去闯一闯,想去做我自己的事。” 大汉看了他,道:“马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在坐的四个人有什么事也就是大家的事,怎么就说你自己的事?你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来分担不行吗?” 肚仲看了马程,也道:“是啊!马大哥,我们兄弟在一起过得好好的,有什么事应该一起去解决。” 安南看了,也道:“是啊!你有什么事只要开口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马程道:“我之前也跟你们说过,我身上有笔重重的仇账,我要去找那四个仇人报仇。” 大汉道:“我们也可以陪你去,到哪里都行。”这回他好像理解了一些做人的道理,气也消去了一些,只是他突然变成壮胆起来。 马程道:“东西南北都没有方面,你们跟我去做什么?我一个人去方便寻找,要是让我找见再回来跟你们说。” 此时三人一个望一个也不知如何劝说,大汉再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们也就不硬勉强,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需要到我们,我们一定挺身而出。” 马程点头道:“一定的。” 大汉举起杯来,道:“来!为我们的兄弟办事顺利,干了!” “好!那今日我们喝个痛快,不醉不归。”马程虽是微笑这么说但他并不知道这次要离开兄弟是对还是错?他的心事太多太乱怎么也不要去连累到兄弟,况且这些事都是关于生亡大事,大家有多少份武功他都一清二楚,怎么能让兄弟去冒那个险,也希望从中能得到更多做人的道理,如果照这样下去兄弟不同的性格只能带来相互矛盾。 虽说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再好的朋友要是分开久了感情也会慢慢变淡,犹如酒开过之后不去喝酒气也变慢慢变淡一样。 太阳已消偏西上方斜挂,射照下那淡黄色的光线,这时候人都感觉到有些疲倦。 在玉香楼院子里,光线灿烂,色彩满园,树景迷人,带给每个人都感到很舒心。 宽敞的院子里布置得很适合,前方、左边两边都是院楼连在一起,右边的走廊还要绕过那边有路沿去估计还会有后院。 可见全部走廊都是棕红色的木质材料,不过在阳光照到和照不到阴处颜色不太一致,廊柱都是用光滑上等的实木材料做成。 院子里见有假山、景树、石景,树上也拉有彩旗、彩带和悬挂着无数个红色小灯笼,两旁走廊房檐上也悬挂着大小红色灯笼。 从右边沿走廊去左向方见有‘风阁院’三个金黄色字,里面又是一栋何等豪华楼房?是谁住在里面? 里面四周围绕着房间,中间种有草树还有景石更加漂亮,房梁上每一个角落也都挂有灯笼。 每一间房室都是关着门。 走出风阁院正门口往右边走去十来步,前面就是一片花园应该是属于后院,里面也不算很宽敞,但是花草树木,石景什么都有,那边见有一块高大的绿石,上面见写有‘玉堡洞’三个暗红色大字,从外面大概看进来真还不知道这里的布置。 ‘玉堡洞’里有什么东西只有风娘真清楚。 此时的太阳已在那棵树的背后,这已是临近傍晚时刻,院楼里只见有鸟儿在叫,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却见到某角落里都会有守卫人。 这时从玉阁院里走出来一位妇女,身穿一件花纹白色的旗袍,显得很纯净年青,也显得格外漂亮,一看上去她身装很高贵,只有风娘才有这般穿着打扮,她名叫卢风玲,她手下们都称叫其主上,她多少岁了依然保持着那种女人的时尚品味,虽然面貌上长得不算怎么好看,但舍得用自己的时间和金钱去扮好自己,成为一个标准的女人,她穿着非常讲究,可以说只用她那两个光滑挺拔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就已经直接能迷倒去无数位嫖。 她的面部被胭脂粉紧沾住这么多年也不觉得难受,被那么贵重的手钸挂在身上这么多年都不感到累。 是个女人在爱美的成长之中怎么都不觉得累,哪怕只能被男人用正眼瞧一下都值得去打扮大半天,她经常可以耗去一整天的功夫去打扮自己,爱美的女人随时都在包子里放有些化妆品,哪怕吃饭时担心沾到嘴唇都要十分小心,平时办事不紧不慢的人往往都是花在打扮上,过于打扮的女人肤质往往不会太好。 风娘旁边跟随着一个手下,他叫小料长得并不算胖不算瘦不算高不算矮,但长有副四方黄暗脸,面容显得乐意极狡猾,他跟着风娘左右寸步不离已有多年,除了私人事之外,现好像随时要等待着她要吩咐事情? 突然有一个手下跑过来向风娘抱拳禀报,道:“主上有飞鸽传信。” 小料接过来纸条就传给风娘,拔开纸条一看写道:“万某需要一少女价钱按上次,五日内把送人来。” 风娘微笑,道:“又有生意做了。”她看了小料一眼,道:“万富贵叫我弄个姑娘过去。” “那主上的意思?”小料疑问道。 风娘道:“他想要人我就给他,我们怎么能有生意不做?” 小料道:“那我们就从院里随便选一个给他送去。” 风娘摇头道:“不,我们不卖院里的人,留着院里人做生意。” 小料看了她,道:“那……” 风娘直接给小料悄悄说了一些话,一会只道:“记住办事得要干净。” 小料认真点头道:“知道了主上你就放心吧。”看他们接单的任务就知道做这些生意已经成了习惯。 现在已是傍晚时刻,棕黄色的阳光已照到那面墙壁上,地上和墙壁上是那么的干燥,这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下过雨了。 街上的人群纷纷散走了,剩下的就是栈开始来了生意。 大汉四人在栈里坐着,他们已不再喝酒而是定定的坐。 ”走,我们也该散席了。”马程看了他们道:”你们喝得怎样了还走得吗?要不在这里开间房?” 大汉挥手,道:”不用,我们还没醉还可以走。” 马程道:”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日后有机会聚再喝个痛快。”他抱个拳头,接道:”大家多多保重我先告辞了。” ”马大哥,马弟,那你也多多保重。” 外面已近黑空气比栈里凉爽多,马程离开他们之后也不知道去哪?他一人迎着轻风散步在街道上。 小料带了四个手下走出玉香楼侧门去,他们都穿着黑衣朦着脸。 马程随路走去,突坐在那边那块石板上脑海里感到凌乱一片,在热量的脸膛上随时被轻风吹打。 前方就是三叉路口,两路口都见些阴光暗淡照下,他见有一个姑娘从那个路口走过,过了一会儿又见五个穿黑衣的人影从那边跟去。 没过多久又见五个黑衣返回来,其中有一个扛着一个麻袋,前两个带路后两个跟随匆匆往那边速去。 马程瞬间看见了他们,心里便想:“他们是什么人?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麻袋里又装着什么东西?难道……”他很快就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个姑娘,不再多想立刻追了上去,远看去见麻袋在挣扎,又听到一人催道:“快点!走快点!”此时五个人都加快步伐走得很快。 马程为不给他们知道便轻功跳到房顶跟着他们去,一下子就从房顶跳落到路中间背站在五个人的面前。 五个人同时收回脚步停了下来,他们都朦着面,一人道:“你是什么人?”那人应该就是小料。 马程严道:“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把它留下留你们性命。” “放肆!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得罪我们简直不想活了。”小料厉声直道。 马程道:“少说废话,如果要保命的话就立刻把麻袋留下赶紧滚。”这句话刚落三人立刻拔刀就冲过来。 马程早就转过身来,“听!听!”的挡住三把刀。 刀与人在阴光下拉得很长身影,三人把马程围过来成三角形。 突一刀往马程眼前劈了下来,马程躲刀蹲下侧个身立刻伸出剑去,剑锋很快刺进那人的腹部,该其并不知剑从那里刺来,可是等到他想起来时也已经迟了,他瞪住双眼手里的刀也脱了手,人跟着也倒下去了,他已经不知道笑和痛苦。 两人正怒瞪着马程并架刀展式,很快两刀又刺了过去,“听!听!”的也被剑拍开,马程突蹲了下去伸腿一扫,那人往后一翻臀部和背部狠狠被打倒在地上,接着马程的手肘又打中他的胸上,他疼痛的表情不是死也晕了过去。 另一个的刀很快又朝马程身上追劈下来,马程侧个身躲刀再往侧边滚开躲过那把刀再次划来,”听!听!”刀剑又响了起来,刀剑左挥右挥,马程突往下削剑,”啊!”一声只见那人退步出去,并且见他胸部黑衣裳已破,”咣!”的刀直接掉地,他再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倒在那里使力挣扎,他一定很痛苦,因为不知道今晚会遭遇。 扛麻袋的那个人早已放下麻袋并瞪着马程想攻去又不敢只好打步缩身。 马程立刻向他指剑,严问道:“麻袋里是什么东西?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迟迟不愿开口。 ”快说?否则杀了你。”马程怒了道。 那人这回才抖音,道:“是……是我们主上风娘派来的。” 马程怒着,道:“还不快给我滚。”说完那人匆忙就跑开了。 第八回: 追 杀(下) 马程立刻把小姑娘带跑过那边去。 后面不仅只是一个人而是一帮人跑过来:“刚才他就在这里,我看他跑不远我们分头去找,你们几个过那边去,其他的跟我到那边去。”小料直道。 马程拉着小姑娘的手还要跑,前面又是一个路口,但后面传来的声音好像越来越清楚了,道:“大家给我仔细找一定要把他找到。”看来他们的人并不少。 小姑娘跌倒了下来,累得道:“大哥哥你自己走吧?我走不动了。” ”这怎么行?”马程不多说直接就扛着她往那路口跑去,刚得掠过那片阴光。 “他们在那边!赶紧追!”身后就传来一声喊道。 马程没办法只好停下来。 很快后面已经追来了好多人,眼看去大概也有七、八个人,几乎把马程包围住了。 马程站靠在那面墙壁边,展开双手护着小姑娘。 一下又赶到来了五个黑衣人他们都蒙着面站在马程的面前,他们个个已备好刀式。 一人站出来,道:“我就说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人应该也是小料。 马程道:“你想怎么样?” 小料道:“想怎么样?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还杀去我这么多手下,我看你今晚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马程道:“你们这些人为非作歹,我要死也绝不会死在你们脏刀下。” 小料道:“意思说你要自己动手了?” 马程看他们人多,就道:“放走这个姑娘,我跟你们单打独斗。” 小料冷笑道:“笑话,你当我是傻瓜啊?你们谁也别想走,信不信我们这十把刀同时刺出去一定让你死得很惨。” 马程微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样做你就没有对手。”接道:“再说这么多人打一个人谈不上好汉。” 小料道:“我不要谈什么好汉,只要把你杀死就行。” “你以为朦着面我就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么?”马程为了拖延时间就道。 小料瞪着马程,像要等着他把话继续说出来。 马程接道:“你以为把我杀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事是风娘干的吗?” 小料道:“既然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死在我们手里的人多得是,不多于你这个,我也从没见到有谁敢去跟她算账,你就放弃这个念头吧?今晚就算是鬼也帮不了你。”他举起手做个意思,道:“来人给我拿下。”说完两人立刻拔出大刀攻了上去。 这种见刀光而不见人面的帮派,看来已不是第一、二次的行动了,他们已经很习惯了这种组织方式。 ”听!听!”马程伸剑挡刀,他一定要做到准确与稳定,因为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也是不容易,而且身边还需护着一个小姑娘,从此刻起他终于相信风娘是怎么样个毒辣的女人了。 从次行动上看相信风娘的性格无比想像,她今晚想要的结果就是要阻挡她的人的头,另外她还可以做到想要一个人的什么,便愿意付出想不到的代价,她最不开心的就是见到失败。 那母老虎一定很想吃那块新鲜瘦肉。 马程知道需要保护一个人的安全是那么困难,但他不会这样就放弃,他相信许玉说过的话,也相信这是个事实,更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只要被风娘看得上的都不是件好事。 马程是个会武功的人,他现在如果使轻功一脚跳到墙壁上随时可以逃跑,但是让他丢下身边这个无辜小姑娘绝对做不到,他的确有几招功夫,但不能保证今晚就不会出事,只能尽量为眼前所遇到的事尽力而为,他一手拦围护着小姑娘,一手紧抓剑柄跟他们打。 “听!咣!”的刀剑不停响,马程现在跟两三个打还是可以,只怕他们突然又冲进来几个那就更加难度了,马程剑下也绝不留情,他们有几个已经被削伤了手臂、脚肢、身皮,甚至有两个也直接被剑伤倒地死去。 此时他们都不服,既然这么多人还打不过马程一人。 马程还是一边护着小姑娘,一边跟他们打,对方虽然是拿着武器但还是打不过马程二指大又薄的软剑。 突然五把刀一起使不同的招式攻过来,马程跨步护着小姑娘,一手横剑挡刀,却没想到从左边多刺来一刀削中他左臂,马程的左臂已挨了一刀正出血。 接着他们王蜂似的攻围进来,对方是谁都不懂,只见一群黑衣人成影子在眼前来回走动。 这时马程只能拼了命伸出剑去使力的乱挥,对方却不笨他们也怕疯狗似的剑招,暂时也不敢再踏进去半步,只能在外围来回踏步挥刀。 马程又挨多了一刀伤在背后,当其它刀再次朝马程身上劈下的刹那,也是最危险的关头,”住手!”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声音,接着便从半空飘下一个白衣女侠,落在他们的身边,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不觉得过份吗?”她白纱面遮,穿着白色对领半臂。 这声音发出来大家也都停下了打,一人突然走过去大概向她打量了一下,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白衣女侠道:“我无名无姓,只是看不惯你们所做。”她就是晓倩。 小料道:“难道你活腻了也想来找死?我们也都可以成全你。” 晓倩道:“我活得好好的并不想这么早就死,我来是要把人带走,你们谁也拦不住。” “好大的口气,那就要问问我们这么多刀答不答应了?”小料冷笑道。 晓倩道:“谁不答应谁就找死。” 这时一人先举刀刺了过去,晓倩赤手空拳伸去袖子与刀共舞,只需用了四五招直接把那人的刀脱手,整个人也被打倒在地,脸膛也被打得红肿。 在旁边看了都还不知道什么招术,她到底使出什么招竞能让对方这么容易就倒下? 此时其他人觉得奇怪都转围绕在晓倩身边,这回三个人同时攻了进去,她跳起来翻过他们身后落地,再次迎着他们的攻来,她展出双手往前左右挥去,只靠那袖子就能依依跟三人对招。 在这十来招之内三个人也已经被打倒在地上疼痛打滚起来,他们有两个的黑色面纱也已脱落。 突然有个人从那边跳起来,翻身在半空就出拳跟晓倩打了起来,晓倩向他面前挥了几下,那人的面纱脱开了人也被打退出而落地,他摇晃的身子未倒下原来就是小料。 他那招半空游拳的确有些好奇,可能这招也是他最大的本领,小料紧抓刀柄往前挥去,晓倩连续旋转了几个身,接着伸出左袖去并从袖里飞出一条长丝绸勒住小料右手,小料换左手拿刀往丝绸切下,”哗……”的丝绸断了,这招过后晓倩又伸出左袖去并飞出一条长丝绸直接勒住小料的脚并使力一拉,小料立刻被挑倒下。 小料很快又站了起来并怒瞪着晓倩显得非常不服气。 此时暂时没有人继续攻上去。 晓倩看了小料,道。“今天这是给你们个教训,下次可别再给我遇上,还不快滚。” 小料怒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晓倩道:“我无名无姓,难道你还不服?反正你欺负他们就不对。” 小料看着自己的手下也已受了伤,就道:“你给我记住,下次一定要你好看。”他向着他们人,道:”我们走。” 晓倩走到马程的身边,道:“你们没事吧?” 马程抱拳道:“多谢女侠出手相救。” 晓倩道:“你受了伤有什么大碍么?” 马程忍着痛,道:“一点轻伤不要紧。” 小姑娘下跪,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姐姐救命之恩。” 晓倩道:“你们快走吧?”说完她也往那边走了。 ”大哥哥,你受伤了。”那小姑娘道。 马程轻摇头道:”不要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以后不要那么晚了出来,这里不安全。” 小姑娘指个方向,道:”在那边,从这边走拐个弯就到了。”她看了马程并显出难过的表情,道:”可是你的伤。”她正感动也正难过,眼眶已积了泪。 走了一会,小姑娘道:”我家到了,大哥哥请进我屋里来坐下,我叫我爹给你扶点药。” 马程微笑道:”不用了,我没事的,你进去吧,记住以后不要乱出来了。” 小姑娘泪水已落下却被马程依依劝进屋里了。 小姑娘道:”大哥哥你先等一下。”说完转身跑进里面去。 这时马程转身也走了。 一会儿只见小姑娘手里拿着一瓶药来,但已经见不到马程了,小姑娘只有捂住嘴哭了起来,她太感动了,也是今晚的事情使他最难忘。 世上就有这样的人,也有这么感动的事。 当你得到别人的帮助时,你是否也会有这种感动? 当你遇到类似的事你会不会也挺身而出? 世上能多献出一份爱就能少去一份伤害。 有劳无功,甚至还受到伤害,那是正常的事。 小料和其他手下站在风娘的面前并不敢抬头看。 风娘得知这次的失败一眼扫去并非常的愤怒,道:“你们这么多人去都对付不了两个人?你们到底做什么?”她摇头接道:”你们令我太失望了,这次实在让我亏大了。” 此时个个都不敢作声。 风娘看着接道:“我要的人不但没有抓得到反而还白白送伤亡去那么多手下,真是不知道怎么惩罚你们了。”她说到这句话就已经够怒火了,惩罚那么的手下对她来讲也没什么好处,她只能沉默下来尽量想办法。 小料看了她,道:“其实不是我们没有抓得到,我们已经完全可以抓得到他们了,可不知怎么的突然从半空飞下来一个白衣朦面女人,才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风娘看了小料,道:“一个朦面女人?” 小料道:“是的,那个朦面女人我没认得,可是那个男的长相我认得。” 风娘看了她,道:“即使又多了一个朦面女人也对付不了吗?平时你是怎么去欺负女人的?” 那个女人实在不好对付,她确实有几招功夫,看她出三五招功夫就已经把我们打成这样了。 第九回:救命恩人(上) 这时全部的人都退下了,小料也正转身要走。 ”小料你先留下。”风娘突道。 小料这么一听像是有点儿紧张了,怕自己一个人被罚,因为他是主管带队指挥都是他。 其他手下都走完了,剩他一人慢慢走到风娘身边愣住了。 风娘看着他,道:”这事也不完全怪你。”她顿时了下来轻叹口气接道:”但是你这次也不应该这么冲动。” 小料终于能松下了一口气,便突沉思下来并不知道自己会错在哪?但还是点头承认错误。 “那个男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风娘突问道。 小料只是摇头,道:”我问了他两次可他没有说,不过主要还是那个男的。” 风娘道:”看来我们以后办事得要多加小心了。” 小料看着她,道:”主上的意思是?” ”现在突然出现这两个挡财人,你认为我们办事会顺利吗?”风娘便道。 ”那主上有什么想法?”小料突道。 风娘沉思了下来,道:”我看他们诚心要跟我做对,如果照这样才去有他们的存在我们的事就不好做。”她狡猾的目光接道:”所以我们得先除掉他们。”她很严肃。 小料点点头。 ”至于万富贵那边的事再另外想办法。”风娘突道:”你以后办事不该硬对就不要硬对,看情况要懂得收手。”她看了小料一眼接道:”要是你没有把握到外面去找就只能选要院楼里的姑娘去了,不过对我的生意的确有点影响。” ”主上放心,两天内我一定弄个新的丫头回来给你。”小料决心道。 风娘不理他说的话,就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先找到那两个人,我相信他们应该不会离我们远。” “知道。”小料道。 天色已深黑,空气也已变凉,马程忍住疼痛回到大汉他们住的那间破房,他失血过多脸色也漂白,扶到那门框上,拼了声道:”胖子,胖子你们在吗?”他已非常的努力喊叫,突然”叭”的一声趴到地上晕了过去。 肚仲在里面睡,他突然被这声音惊醒来,便走出去见到是马程趴倒在门口,就瞪眼道:”马大哥,马大哥!你怎么了?”见他背后有刀伤痕,衣裳也染了血,便叫道:”大汉!安南!你们快来。” 随后三人把马程抬到床铺上进行包扎涂药。 ”他妈的,到底是谁把马弟打成这样?”大汉非常怒火道。 安南也道:”先等他醒来再说。” ”难道遇到他的仇人了?”肚仲道。 夜已黑,在野外根本听不到更声,想必已是过了三更时。 在这个时候如果在外面遭遇什么事绝对没有谁发现。 这时候若在外面遇到某种人那也不是正常的,是人的没有谁在这个时候还不睡觉,除非它不是人。 白狐就可以不睡,因为它不是人,随时随地都可清醒,它可以白天入目养神,它双眼眨了眨像有它的意思,突然在它的身边围绕着一轮星星,慢慢的白狐又变化成了晓倩,自语道:”昨晚马程受了伤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她虽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走来走去越想越不对劲就转了个身化为星星往窗外飞去了。 此刻不管是哪里都变得很宁静,天外只是一片墨黑而已。 一串星星突然落到那里,星星变成了晓倩,她现在是在野外,离大汉四人所住的破房并不远,这里没有什么声音,只能清楚听到自己走路的脚步声,她往前看见那间破房亮着烛光。 马程仍然还在床铺上昏迷不醒,大汉,肚仲,安南也在睡之中。 晓倩已走到马程身边,她看着马程的面部都是漂白,看样子他的确伤势不轻。 她念了几个咒语并往马程身上指去,这时一群星光绕在马程全身。 过了一会儿晓倩收回法术后转身就离开了。 天很快也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清爽的轻风吹过李氏坊院子里的树叶上,种在角落里的那棵橘树也被轻风吹飘出一些花味,叶片上还含些露水。 宏元在书房里专心念诗,他并不顾院子里的景色有多么美,只感觉到有轻风从窗外轻吹进来是那么的新鲜。 李常福和珠玉凤也正忙着做豆腐,他们一家人是靠做豆腐生活,这点小生意他们做得也是很辛苦,但也已做了好多年。 一户农民靠做一些小生意来养家糊口是可以的,但一年到头来也没能剩下几个钱,农民是辛苦的。 万事开头难,做什么生意都要靠坚持,要是刚开始觉得很困难而放弃就没有长进,也永远得不到成功。 白狐在窝里躺着,它的眼睛并没有闭上而是转了转眼珠仿佛在想着什么?它也有它的理想, 突然春叶走到它的身边,伸手轻轻顺摸着它羽毛,道:“白狐我好无聊哦!你又不能陪我一起玩,宏元哥又总是一起床就管着看他那本书。” 白狐忽然转过头来,眼睛瞧着春叶看眨了眨像似听懂她的说话。 春叶无奈又说道:“还是算了吧,白狐你自已在这里不要乱走出去,免得哥一下子来看不见你又没心情念书了。”说完她就走开了。 房间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似乎只听见树上的鸟儿在叫。 白狐突然变成了晓倩的样子,走到堂里在祖先牌位上见有一张观音菩萨的灵画像,她便跪在观音眼下合撑,道:“观音菩萨在上,弟子宋晓倩有事相求。” 突然观音菩萨灵画像显灵浮在先台上,身边闪闪发光便念道:“宋晓倩你有何事要求?” 晓倩道:“弟子求菩萨让我变成人样,让我报达救命恩人。” 观音菩萨念道:“你是否还记得一千多年前在天宫发生那件事?贵妃娘娘的那个百宝箱是一只鼠妖盗去,是娘娘一时急了怒心误怪于你把你定成死罪,这也是你命中当灾,在你被判处死罪选择刑类跳下界来时,是我用灵水把你身体定浮慢落才能保住你的性命,如今你变成了一只狐狸妖是你下界化成体,这也是你的运气,你本属天宫之物,人物不可能结缘,若想化成仙人得要多年静心修练除去命中灾难才行,最终你还是要归回天宫成仙。” 晓倩一听,道:“多谢观世音菩萨救命之恩,那弟子如何多年静修?求菩萨指个修行之道。” 观音菩萨,道:“世间百姓种种灾难,尽量为百姓解难,在此我指你一个静心修练之地,从这里往南行见有座山叫‘圣峰山’,山洞里就是你修练之处。” 晓倩道:“那弟子要在里面修行何年才能得到正果?” 观音菩萨点点手指念算,道:“你得在里面修行五百年才能变为仙人。”接着念道:“入关静心之日起你不能擅自出洞,否则行期加重,多做善事可减去行期。” 晓倩磕头道:“弟子明白,多谢观音菩萨指引。” 晓倩悄悄走到宏元的书房窗口,从窗口望去见他在里面很专心背诵诗,她看着宏元并显出委屈的表情,心里默默道:“宏元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让我离开你,我怎么能离开你?我怎么才能报达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不报恩怎么能走。”她看了看院子四周突然沉思了下来,而且心也很乱,她本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鸟儿在野外爽叫,风儿也把树叶吹动,外面的空气真清爽。 马程躺在床上突然醒来,看他样子只觉得酸痛不觉得疼痛,他起来伸个懒腰并不发现自己的身体痛。 肚仲刚好也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看见马程站起来,便道:”马大哥你怎么起来了?我刚到镇上帮你买药回来。” ”我怎么了?”马程突问。 肚仲道:”昨晚你被受重伤回来到这里就昏迷倒在门口了。” 马程沉思下来,道:“我昨晚晕倒在门口这里?”他看了自己便伸个懒腰道:”我现在也感觉背后痛了。” 肚仲看了他背后,道:“你看你背后还有刀伤呢,衣服还沾着血。” 马程坐了下来看着自己。 ”马大哥那这药还用熬吗?”肚仲问。 ”不用了,先放着。”马程看了看道:”大汉,安南他们呢?” 肚仲道:”今早我们一起出去他叫我先回来看你,我看他们也准备回来了。” ”我们回来了。”这是大汉的声音,他正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壶酒还有一只鸡一点小菜。 大汉看了马程,道:”马弟你没事吧?给你弄来一点小吃补补身子。” 马程微笑道:”好的,谢谢兄弟们。” 阳光明媚照在院子里,照出那棵树一样的翠绿,这时有阳光也有轻风也有鸟儿的快乐叫声。 只是宏元在书房里念书突然觉得困倦了,便叫道:“小叶,小叶!” 一会儿春叶来到书房里,道:“哥你叫我有什么事?” 宏元道:“小叶我太无聊了想跟你出去逛逛街,到娘那边去看看,去吗?” 春叶点点头微笑道:“去啊!那带白狐去吗?” 宏元犹豫了一下,摇摇头道:“不带就我们两个人去,外面坏人太多带它去不方便,可能它现在也睡觉了。” 春叶道:“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它睡觉了没。”她很快跑到房间门口轻轻把头伸去一看,奇怪就没见到白狐在窝里,就轻叫道:“白狐,白狐。”可还是没有应声。 春叶急着找了柜下,桌子边,处处角落都找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 于是就去对宏元说道:“哥,白狐它不在房间里。” 宏元一听就吓了一跳,道:“什么?白狐不在房间里,这不可能的。”他坚决说着可也着急了。 ”是真的,我都找遍了整个房间都不见。”春叶道。 宏元急了就跑到房间里,他看了看叫道:”白狐,白狐!”可真是没有应声。 春叶道:“这几日你一直在书房里看书,我经常见它在院子里走走跳跳,我想它可能想到外面寻找食物去了。” 宏元忧心道:“我就担心它不懂得回来?” 第九回:救命恩人(下) 宏元听春叶这么一说也得到了一些安慰,但还是闷闷不乐。 春叶接道:“走的啦!你别担心,晚点它会回来的。”说着春叶就牵着他的手出门去了。 晓倩正从外面回来经过那条三角小巷。 春叶和宏元一起走出去刚好转过那个弯巷就碰见了晓倩。 宏元一眼看见晓倩时心里就感到惊喜起来,他内心与外表从来没有这样显出喜悦的表现过,他好像变傻了似的目光一直留在晓倩面上,从这时刻起心里就看上了这个陌生的姑娘,加上晓倩向他默默微笑更使他产生更强烈的好感。 晓倩突然觉得难为情就低下头来。 宏元还是愣愣的看着她,虽然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初恋,但凭自己此时的心情和目光就承认自己已经对她一见钟情,他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从这眼里看他已经有了爱情,觉得这瞬间自己已经长大了很多,甚至已经长大成人,可以说他已经喜欢上了晓倩。 人本来就是这样子,小时候什么叫恋爱也不知,但就是会暗暗去喜欢一个人,所以就是暗恋也成了初恋。 好多人暗恋自己喜欢的人好多年却就没有勇气去面对。 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心与目光是骗不了旁的人,不管你想什么做什么,心里总是想着他念着他。 宏元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晓倩,就连春叶都会愣住看着她,因为她确实太美了,他们俩从来没有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过,也可以说在这个镇上所见的女人没有第二个人比她漂亮,除了她自己。 晓倩擦肩而过已经走去几步路。 宏元又停了脚步又走了两步再回头目光不舍得眨一眼望着晓倩。 春叶突然拍了宏元一下,问道:“哥你看什么?你怎么老是盯着人家看?” 宏元便把眼放回来,害羞道:“没有,没什么。”说着两人就继续走。 大概再走去三四步远,宏元还是禁不住又要回头望一眼希望能再见到晓倩再次看过来。 可晓倩并没有再回头一直往前走。 春叶突问道:“哥,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到这里来?想想我们隔壁邻居从没见过这位姐姐?”她回头去看了晓倩一眼,接道:“看她好像再找什么一样?会不会是迷路了?”她突然这么说。 宏元一听立刻也着急了,道:“是啊!要是迷路了可不得了咯!这里的坏人多万一碰到他们可就不得了了,要不我们回去问问她?” 春叶双眼瞪住宏元,道:“哥瞧你这么急是不是看上她了?” “别瞎说,走!回去问问她一下。”宏元直道。 春叶道:“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过去行吗?” 宏元害羞道:“还是我跟你去比较好。”说完两人就傻呼呼的返回走去,走到晓倩的身边愣住了也不知说什么。 这时宏元只是向春叶用眼睛暗示着,意思叫她去问话。 晓倩看了他们,但没有说什么也不害怕。 春叶看了她,微笑的问道:“这位姐姐我哥要问你是迷路了吗?还是要找谁?” 宏元瞪了春叶一眼,道:“你!”接着他脸面立刻红得像个红苹果一样,他本来比春叶还要更关心这事,可在女孩子面前他怎么也表达不出语言来。 生活上往往遇到这样的人,平时几个人在一起聊天的话真多,可就是面对着自己喜欢上的人却一句话也说不来,而且总认为自己的每句话都不合意思,特别害怕说错话。 晓倩显出委屈的表情,道:“我刚才在街上碰到几个坏人正追我就乱跑躲到这里来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宏元这回好像变成大胆起来,就道:“他们为什么要追赶你?” 晓倩只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宏元道:“你放心在这里会安全的。” 春叶突问道:“姐姐那你的家在哪?我们可以送你回去。” 晓倩想了一下,道:“可我怕那些坏人还没有走?” 宏元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倒也是,万一出去又遇到他们那就不好了。”现在他变成很关心晓倩。 春叶突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宏元沉思了一下就道:“那不如先让她到咱们家去坐等晚点再回去?” 春叶道:“也好。” 晓倩害羞,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又不曾相见。” 宏元道:“不要紧,你一人在外不安全,我们家就在这附近总会比这里安全多。”他顺着意思接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见到别人有困难互相帮忙那是应该的。”说完晓倩就点点头。 宏元把晓倩带回到李氏坊里,心里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道:”我这个家太简陋真让您笑了。” 晓倩微笑道:”怎么会笑你呢?这样的环境也好,有树木又有阴凉又有鸟儿叫。”她走进堂里坐在椅子上,其实这里已是自己的家,看见什么都不陌生。 这回只见宏元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老是坐立不安,怕她嫌着屋里更简陋。 春叶突道:“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家什么都不像样。” 晓倩微笑道:“哪里?我家也差不多一样。” 春叶向她身貌打量了一下,道:“看你穿得这么漂亮,你家肯定很有钱。” 宏元突然也在偷偷暗笑,仿佛正得意自己很幸运遇上了她,目光依然还是很快向她身上瞄一眼。 春叶正给晓倩倒了一杯水。 “谢谢小叶妹妹。”晓倩微笑突然直道。 春叶突奇怪看了她,问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叶?” 晓倩知道自己漏了嘴,但立刻转了个意思,道:“刚才听到你哥叫过。” 宏元感到有点儿害羞就不敢坐,还是在周围走来走去,便对春叶和晓倩说道:“你们聊先我到外面去一下。”他满面微笑感到很开心就走开了。 春叶突然问道:“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叫晓倩,家里就有我还有几个堂兄弟。”晓倩突问道:“对了你哥要去哪了?” 春叶道:“他呀!肯定是不放心去找白狐了。” 晓倩疑视道:“你说什么?找什么?” 春叶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道:“上次他救回来养了一只可爱白狐狸,开始它从来不知到外面去玩,可今天不知去哪了?我猜他肯定是放不下心找它去了。” 晓倩道:“这些懂事的动物我相信它会自己回来的?”她看了春叶,接着问道:“你哥很喜欢它吗?” 春叶点头:“嗯!我们都把它当做好朋友一样看待,可就是上次带它出去玩一次被几个坏人欺负之后,回来就一直把它放在家里了,哥他说在家才是安全的。” 晓倩道:“你哥回来叫他不要担心,它出去找食物晚上就会回来的。”她看看门外的天景,接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家里的主人就更加担心了。” 春叶便问道:“晓倩姐姐那你以后还会来我这里玩吗?” 晓倩微笑道:“你欢迎我来我有空就来。” 春叶道:“我们都欢迎你来,而且还希望你能常来。” ”嗯。”晓倩正微笑。 春叶道:“那我送你出到外面去。” 晓倩摇头道:“不用了我认得路,就是刚才走要出去那条我认得。” “嗯。”一声春叶也向她微笑,道:“好的,那你得小心点哦。”说完晓倩转身就走了。 野外四周都是一片树林,随时随地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鸟儿的叫声,阳光虽然猛烈照下但在树林下阴影下会感觉到凉爽。 正当七月份的天气火热般,马程和大汉他们正快乐的喝酒。 ”马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你仇人了?”肚仲突问道。 马程摇头道:”不是。” 大汉没等他再说下去,就接道:”那是谁把你打伤成这样?”他说着也带有点不服气的表情。 马程想了想,自语道:”怎么办?要是现在把那些事说了出来,就是担心大汉他们去找风娘的麻烦,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兄弟。” 安南看马程愣着,便叫醒他:”马弟,马弟,你怎么了?大汉正问你是谁打伤你的?” ”那些人我也不认得,他们个个都朦住了脸。”马程突道。 ”他们人多吗?”大汉再问道。 马程想了想道:”大概十二个左右。” ”这么多人又朦着脸,到底是什么人呢?”肚仲疑视道:”难道是谋财?还是害命?”他们三个都在猜测也在讨论。 ”那这么多人要害你,你又怎么得脱身?”大汉突然问。 马程道:”还好得到一个朦面女侠出手相救我才能逃身。” ”朦面女侠?”大汉很奇怪,他们也都会这事在奇怪。 ”这次你幸运,那下次和将来呢?我们都在担心你。”大汉道。 此时大家都不说话,突然变得很安静。 ”唉!事情过去就算了,别要再提了。”他举起杯子来,道:”多谢兄弟们的关心,来,喝!”大家喝下了这杯酒后个有个的心情个有个的打算。 马程认真道:”既然我自己选择的路就决定要走到最后。” 这时大家也无话可说。 肚仲看了马程,道:”马大哥昨晚见你伤得那么重,失血过多都昏迷过去了,怎么今天见你身体像全愈了?” 马程瞪肚仲一眼,道:”胖子,你还不希望我的伤恢复得快?还想让我躺在床上十来日吗?” 肚仲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马程轻摇动了身子,道:”我身上的伤的确还有点痛。” 大汉突道:”总之事情太复杂,道路可以改道,人的决定也可以改变,马弟你还是跟我们在一起吧,这样会更加安全些。” ”是啊!马大哥。”肚仲也这样说,还有安南也是这个意思。 ”总有一天我会叫你们帮忙的,到时候我们也会在一起。”马程道:”现在事情复杂,弄清就觉得简单。” 大家虽然是依依再听但是并不知道马程说什么。 第十回:晓倩与白狐(上) 宏元虽然很在乎白狐但他对它并不算了解,他垂头丧气回来到李氏坊。 春叶看了他,问道:”哥你怎么了白狐没找见吗?” 宏元摇头道:”没有,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哥你担心它会回来的。”春叶道:”晓倩姐说它晚点会回来的。” ”晓倩姐?” ”就是今天迷路那个姐姐啊!她叫晓倩。”春叶道。 ”她回去了吗?”宏元问道:”她住哪里?”他变成关心了起来。 春叶道:”我没问,她只说以后有空还会来玩。” 此时宏元的表情也在愁容,一个是念着晓倩短暂的见面,二个是白狐离家出走,现在将他的心情很乱。 大汉四人还在喝酒,一个人若有心事在身他绝对没有心情陪你喝。 马程突说道:”你们自个先喝,我有点事进镇里去一趟。” 他们突然看了马程,大汉道:“什么?马弟你要进镇里去?你的伤还没好?” 安南道:“你有什么事叫我们去找你办就行了。” 肚仲道:“是啊马大哥。” 马程伸个懒腰,道:“你们看我的伤势不是好很多了吗?” 大汉道:“那你这样也不方便,要不叫胖子陪你去?” “哎呀!”马程道:“不用,你们相信我没事的,去一下就回来。” ”那你自己要小心。”大汉道。 此时已接近傍晚时刻,街道上白天就是热闹到了散街时候却变得很阴险,处处都不觉得有安全感,各处村庄都有人回去,甚至很匆忙赶路。 镇外有条小路沿着前方去,路上正见几个妇女挑担赶路回家,后面还见有两个少女也是走回家路上,只是她们还玩得开心很自由,在笑声中她们都很纯洁开朗。 她们不过最多也只有十七岁。 赶路的几个妇女已先走远,剩下的两个少女还在边玩边走,她们正逗着开心,这条路是她们从小到大来往的路线。 傍晚的阳光已渐渐消失,剩下的是一片暗淡的光景。 此时几乎已没见有别的人来往。 那两个少女还在边走边玩,现已是经过两边有着树丛小路里。 突然从大树后面树叶丛里冒出来五个黑衣人很快将两个少女给围住了,立刻过去强制她们并用一块四方巾捂住她们嘴巴,一瞬间就让她们昏迷过去且装进麻袋就扛走,这些开始到结束的动作非常快,看上去每一步都很顺利,让你看上去好像什么事也没曾发生过。 马程刚好路过那个路口,一眼望去正见四个人分别扛着两个麻袋往那边跑去,他再跟上去时远远已见他们走进玉香楼侧门去。 马程抓紧拳头怒着轻道:”又来迟了一步。”他只能自己在愣着想。 天外见有两行大雁飞去,附近的天光已是阴沉,树上也有鸟儿不停的抢回宿窝,听它们的开心叫声也许已找到了同伴。 一个人最无聊就是没有朋友。 宏元和春叶朋友并不多,现在他们坐在门槛那里等待着心都急了。 李氏坊院里已是阴暗一片,他们目光一直望着四处看着,听着有没有白狐回来的动静,哪怕是旁边有老鼠的走动都非常认真听。 当一个人去守等着一样东西时,心里往往就乱想着什么,不是想到惊喜就是遇外,整个脑子里都是迷糊一片,有些需要等待的东西感觉像是即将出现了,可又还是变成一场空。 等待本就是一种不好之事,等待就是只能让人担心让人不愉快,最终不是叹气就是成了感激。 白狐突然从门口跳了进来。 宏元立刻站了起来,微笑的伸出双手迎着它的跑来便不停抚摸着它的羽毛,道:“白狐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认得路了?”说着将它抱进房间里,急着道:“以后你不能再乱跑出去了,外面的坏人太多了知道吗?” 春叶也开心的跟在后面,道:“哥我就说你不用担心嘛,晓倩姐说的没错再晚些它自己会回来的。” 这时宏元才转成微笑的表情,道:“小叶今天晓倩姐都跟你聊了些什么?”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告诉你不要太担心白狐的事,什么动物都有它自己的生活习性。”春叶道:”如果它不喜欢这里它就不会回来了。”春叶摸着它的羽毛,接道:”你看它回来了,证明它是喜欢这个家也喜欢我们的。” 宏元有点不好意思就小声问道:“她有没有跟你说她家住哪?” 春叶瞪着他,道:“瞧你问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 宏元看着她,就道:“人家只是问问而已嘛。” 春叶接道:“没见她说住哪?她只说住在街上。” “那你怎么不再多问一句?”宏元很激动道。 春叶直道:“她不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人家第一次见面你话太多都觉得你啰嗦。”她看着宏元,接着道:“她说有空还会来我们这里玩就是这样子。” “她真的还会来吗?”宏元无奈说道。 春叶只是点点头道:“她说过的我想她应该会来。” 宏元轻语道:“镇上这么大她会住哪呢?我们到哪里去找得见她?”他正在胡思乱想,现在好像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幼智。 这的确是一见钟情,感情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你永远也等不到,有些人你根本不需要等他自然而来,这就是一种缘分,当你遇到这种缘分时睁眼闭眼都是他,在你的脑海里翻来覆去总是想见到他,想念一个人往往会做错一些事或者做某种事都比较顺利,心情也会变得比较开朗。 特别是晚上孤单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凌乱,想得到他又得不到,不想他偏偏又更加思念他。 不管是白天黑夜,时时都会有人想不一样的事与做不同的事。 也只有安静下来时才能好好把事情想好。 天色已黑,树林里更是一片漆黑,不但有时会听到某棵树上鸟类的叫声外还听到风的吹声。 天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那地方会有什么样的人住?相信这一切都没有几个人去在乎。 反而有些人总喜欢聊别人的事,关心别人的生活。 几个人在喝酒时往往会聊到那些不在场而认识的人,聊来聊去又从他的话题聊到另一个话题上,反正喝酒就是话多,甚至大多都是说那些没有意思的话。 肚仲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突道:”这么晚了马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他不可能回来这里了。”大汉已是半醉的话道。 ”那他的伤还没好啊?”肚仲道。 ”你不见他很正常了吗?连药都不用喝了。”安南道。 肚仲想想道:”我就弄不明白他的伤势,明明是受这么重的伤,可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等你弄明白就不叫你白痴了。”大汉突道。 这时肚仲只能抿着嘴向大汉瞪眼,道:“那你弄明白什么?” 大汉也是无奈道:”我也真弄不明白朦面女侠的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马弟?” ”你那么聪明不是什么都懂吗?”肚仲这句话很直接。 ”你!”大汉怒了。 安南看了他们,道:”好了!你们别顶嘴了。” 大汉想了想突道:”难道朦面女侠真是那个狐狸精?” ”你们不要再猜测了,我们过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安南突道。 外面的夜色已深黑,而在镇里却有灯光与黑暗,这里虽然有灯光照亮但是没有人走,因为这个镇庄实在不安全,危险得实在让人可怕。 除非有人有光亮的地方不感觉可怕之外,那只有栈和院楼那里才有人。 马程独自一人在栈里坐在床铺上,突然伸个懒腰觉得身上还有些痛就独自道:”那个朦面女侠会是谁?她怎么会出手救我?而且武功又这么好?”他想了又想,道:“是不是就像大汉所说的是那只狐狸变化?”他不知怎么想,也不知如何去想就摸到自己受伤的手臂,道:“那些黑衣帮人真是风娘的人,她真像小玉所说的那么狠毒?她背后到底还有多少计划和阴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计划不能代表阴谋。 一个人的外表看不出他的阴谋与想法,但也骗不了别人的眼光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存在阴谋的人他也有美丽,纯洁,温柔,帅气,他也有他的善良。 一个漂亮的人并不代表他心里就美,一个人沉默并不代表他是傻瓜,一个人狠毒并不代表他没有良心。 风娘一样美一样有良心,可她并不是疯子也不傻瓜,她也有开朗也有毒辣,虽说她无恶不做但也会做好事,她性格就是这个样,想做一个女强人,有野心要比男人强的人,若想让她性格改变也只有她自己能改。 心地善良的人有很多人想做,但很少有人能做得到,包括风娘在内。 有人认为做个心地善良的人非常难,因为种种事情人很难办到。 人本来追求的是快乐,做什么事能够快乐也就个有个的做法。 风娘做事一定要狠,干脆才觉得快乐,这就是她独特的性格,也是这么样她才得这么出名。 风娘有这个玉香楼和自己私人生意收入来讲已满足,可她不可能就这样发呆着不再做别的事,她和小料在房间里喝酒,她说:”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没有被谁发现吧?” ”谢谢主上夸张,这一切顺利请您放心。”小料充满信心道,他知道自己今天运气好,总算没让风娘失望,今晚才能与她同桌喝酒。 风娘喝下一杯酒,满意道:”那两个丫头由你选一个出来送到百灵镇去给万富贵,另一个就留在院楼里给他接。” “是主上。”小料道。 ”只要你好好做,我会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风娘道。 小料认真道:”是!主上,我一定全力为赴。” 风娘道:”如果安排来得急明天就给你包护送这趟镖到百灵镇去如何?” ”这是主上的意思,我一定把事办妥。”小料道。 她看小料也喝得差不多了,就道:“若没事你就早点下去休息吧?” 说完小料正起身打算要走。 凤娘看着他,道:“等下,我看你们男人有种同样的习惯,喝两杯酒下肚了的人通常都想去玩一下女人。”她看了小料道:“我看你也不例外。” 小料突然显得难为情了,道:“什么事哪里骗得了主上的眼睛。” 第十回:晓倩与白狐(下) ”谢谢主上赏赐。”小料很得意。 ”好了,你先下去吧,明早你派几个手下陪你去。”风娘突道。 ”好,那我先告退了。”他已喝得半醉半醒,他热呼呼的身体已走出这门口,走路时并不算很晃。 外面的空气比较凉爽,楼上楼下都很热闹。 小料有些花眼了可眼前见的是花花绿绿灯光,周围随时有妓女在走动,他看见那些妓女时不知不觉*正旺盛。 小料正往那边走去,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一个人*发作时能去做什么? 他往那边走去肯定想要解决他心里所需。 一楼那边有几间房间,小料过去正开门进去立刻又把们锁上,房间里很干净也很整齐有床铺有柜子桌子还有茶具。 往那边看去见刚拐来的小姑娘被绑到角落里,她见小料得意的走过来,便瞪眼又挣扎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哑声,因为嘴巴已被一团布塞满。 当他见到那个小姑娘时面上已显出饥饿的表情,便道:”果然是个美妞。”他并不是肚子饿,而是见这么美的小姑娘在眼前*饿了,相信小姑娘的确是朵红花,他今晚就要夺去这朵美丽的小红花,所以他得意极了。 那个小姑娘正被他调戏,她还在挣扎也在恨他,可惜起不了作用。 他把布拿开。 ”你这个臭流氓放开我。”小姑娘怒着立刻向他骂道。 小料冷笑道:”放开你,我好不容易把你抓回来怎么会放了你,而且你又那么漂亮。” ”你想干什么?”小姑娘追问道。 ”我想干什么等下你就会知道,这里是妓院楼我要做什么你知道的,你以后就长住这里了。”小料开心道。 ”我才不要。”小姑娘道。 小料看了她,道:”这由不得你说话。”他向她身上打量了一翻,接道:”不过今晚你可是我的,明天你就开始是别人的了。”说完他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和她的胸部时就越来越紧张,他身上已发出热量根本冷静不下来,突然就将她抱住狠狠对其强吻。 ”走开!走开!”小姑娘挣扎又骂道,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怎么挣扎也没用。 接着小料再次将她强抱到床铺上,狠狠撕破她衣裤进行*…… 世上你说有多凄凉就多凄凉,凄凉得一点温暖也没有。 在这个虽然有灯光的房间里,她却就觉得这里是个黑暗的地狱。 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比地狱更可害。 没有什么行为比侵犯更可恨。 世上人物无奇不有,有些为了能满足自己需求,什么样的犯法都不顾,为得到自己的利益伤了别人。 你伤了别人你也不好过,人在做事你也遮不住老天的眼睛在看。 相信总有一天加害者会受到报应。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孩子寻爹妈。 一个失去了亲人的人谁都是有同样悲伤的心情。 静静的夜里想到失去的人更加悲伤。 这时突然缓缓听到从天外传来一股吹笛子声…… 白狐在房间里定定的蹲着,它眼睛眨了眨一定在想着什么事了,它有快乐有忧伤有感情也有真爱,当它也听到这段笛子声时星星绕在它身边慢慢也就变化成了晓倩,接着晓倩正用舞式来表达出自己的心情,她很美跳起舞支来更美,可惜在这破房间里根本没有人观赏得到她的舞蹈,她只能慢慢的把舞跳完。 此时已是深夜,正常来说这般时候人们已经是沉睡之中,他们正在安稳迎接新的一天将要到来。 一个人真的有心去等待等二天却是很慢长,一个人真的甜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就迎来了新的一天。 天也是刚刚微亮,为了不让人发现行动小料已早早的就起床,他正在院楼外备好了一辆马车带车厢。 ”你们两个进厢里去管好她,你就专管驾马。”小料正在给他们分工好。 他自己也骑上一匹马,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白狐也早早就醒了,它正急着走出李氏坊大门去,没有谁看见它去哪? 小料带的马车经过镇里,还早镇里并没有几个人出来。 白狐已在街上走着,可是并没有人在意它。 马车很顺风准备要出镇口,可是白狐依然还跟随他们去。 小料他们好像也不在意它,仍然顺路而行。 马车已出了镇外,后面的白狐不再跟来,甚至连它都不见了。 小料非常放心的走,那条路两边都有树木并且开始听到鸟儿的叫声,天也渐渐亮来,不时还会听到”啪!啪!”鸟儿打羽的声音。 这些也只能让他们知道是鸟儿吵声根本不用去理它们,他们知道这里除了鸟与蛇和昆虫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奇怪的动物了。 马车大概走了一里路,突然一条白丝绸从这边道路飞往对面树木上去。 小料瞪眼看见了,“吁…”他先叫马停下并再仔细观察四处看看,便自语道:“难道是我眼花了?昨晚喝的酒还没醒?”他没发现什么动静便再次拍马大腿继续前行,这时在他的眼前展落下一个女子,一个白色衣裳的女子。 ‘朦面女侠,她也是晓倩。 小料认识她,突道:”又是你,你最好让开别管这个闲事。”他知道这个女人有点难对付,加上现在手下又不够万一打起来也还会输于她。 “是闲事我绝对不管,可我喜欢管的不是闲事。”晓倩道。 小料奇怪问道:”那早早的怎么又会在这里遇上你?你又不会是在拦住我的去路吧?” 晓倩走到小料面前,道:”我也是正巧路过而已。”她看了马车,道:”不过我也想知道车厢里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知道这种时候遇到这帮人肯定不是好事。 小料道:”车里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只有两个生病的朋友,我们正急着要带他们去看大夫。” 晓倩看了马车直道:”那正好我也曾帮人家治过几样小病,比如头痛,心病,拉肚子等等我都会治,今天既然让我遇上了就给我帮他们拔个脉也好,而且不收一文银两。”说着她再走过去更近。 小料怕她直接走到车厢那边就跳下马来,而且右手已握住剑柄得更紧,道”不必了,我们已定了大夫,要是再不能急于赶到,病者恐怕就存在危机。” ”我看你们是定了卖家吧?”说到这句话她就瞪住小料看。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料有些怒了。 ”不要管我是谁只要让我遇上你们,押这趟镖任务绝对不得成。”晓倩直道。 ”好!既然你那么坚决跟我们作对我今天就成全你。”他跨了个步子去”啦……”一声剑身已拔出,指剑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们在此就做个了断。”说完三个手下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把晓倩围了起来。 ”原来车厢里的病人一听到说话声自己的病就会好了。”晓倩看了看道:”所以遇上你们就不是件好事,也是一件好事。” ”废话少说。”小料先一剑刺了出去。 晓倩侧了个身躲开那把刚好够长到她眼前的剑。 这时晓倩只是挥着双袖子正与他们打起来,她武式像舞姿一下转身一下跳跃一下半空飞翔。 小料也有跳跃和飞翔那招轻功,他们在半空打了十个回合,又落地打了十个回合,周边的刀也不停攻上,现在已是四比一对打。 晓倩使了个空翻再伸出手去,从袖子里分别飞出一蓝一白色两条长丝绸,直接紧勒住两个手下脖子便使劲拉回。 那两个人立刻倒下便使力拔开丝绸,但是丝绸勒得很紧又受拉力哪里拔得开?一会儿只见两人拼命挣扎最后还是被勒死,死是两个无名小卒也不算什么大事。 此时只还剩下一个手下跟小料,好像他们都有些慌了,要攻要退他们也在犹豫之中。 这回刀与剑还是拼了命攻上去,又是刺又劈。 晓倩侧了个身躲开那把刀并抓住那手下的手腕绕过头顶,”听!”一声剑很快跟着从上劈下,晓倩拗住那人的手腕抢来了刀并往右划了过去,”啊!”一声只见那人的胸衣已破并往后退出,摇晃的身子倒了下去,血很快涝在地上,瞬间里又很快死是一个人,他现在正急着找个人来听他临终前的遗言,只可惜没有。 小料见这个手下很快成了尸具心里已麻木,他把眼线移到晓倩的面上并不说话,而是显出愤恨的表情,这时候他也已经没有别的想法,除非他今天能把晓倩杀死想法就多,但是现在大概也已能分出胜负,或许他现在立刻下跪向晓倩饶命,这样一来他能活着也得要退出江湖回家耕地,要不然风娘也不会放过他。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想怎么给自己一个了断?”晓倩突然问。 小料冷笑道:”事情还没结束也不知道是谁该向谁说这句话。” ”你想等到死的那瞬间再说吗?”晓倩说道。 ”我想也不知道谁死先。”他竟然还敢说这句话,难道他还有别的高招未使出?说完一剑再次又刺了出去,”咐!咐!”晓倩空手挥起并退后,剑劈下再划去,晓倩依然躲开招式,他便从袖子里飞出一条丝绸勒小料的右手拉了过来,小料被拉来而剑已垂下,晓倩一脚踹了出去中小料的胸膛立刻退出两步,他没有倒下而是见他左手捂住胸膛”咳!咳!”咳出两声并停留在原地,看他呼吸有点困难无奈之下往车厢那里看过去,想了想立刻跑到车厢里抓住那个小姑娘拉出来,剑也紧贴放到姑娘的脖子上并向晓倩威胁,道:”你敢再过来一步,她这个小命就落在我的剑下。” 晓倩一看突然急了道:”你死不悔改,快把她给放了,要是她死在你手里你也会死得更惨。” 小料看了看四处便带着那个小姑娘退后走,道:”你想让她活着就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别动。”他也非常紧张。 晓倩不放心还是慢慢跟上去,但还是离小料越来越远,便道:”快把她给放了。” 这时小料认为安全的时候,使力将小姑娘往前推了出去,他自个往前逃生。 小姑娘被扑倒在地上。 晓倩立刻跑过去把她扶起来,道:”姑娘你没事吧?” 小姑娘轻摇摇头道:”我没事,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没事就好,你是哪里人?他们要把你送到哪里去?”晓倩问道。 第十一回:本性难改(上) 太阳刚刚露脸,只见马程在一片竹林里忙着搭得一大半的木房,难道他打算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住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 小料带着内伤憔悴样子赶逃回到玉香楼里,他又是愤怒又是紧张,但主要还是先考虑怎么面对风娘是个问题,他知道风娘的脾气,一败再败对她来讲已经是不可容忍之事。 小料不会选择躲避宁愿受罚,他不需要犹豫”咚!咚!”敲响了风娘的办事房间门。 ”进来。”风娘在里面定坐着正考虑下一个任务时,却见到是小料进来她的思路突然就完全改变了,她低下眼问:”你没事吧?”他知道事情已不顺利。 ”我不碍事,只是胸部轻微有点痛,还是遇见了朦面女人”小料道。 ”你还得回来就好。”风娘沉默了下来,道:”这趟生意你已失手了两回,看来朦面女人是针对你来了,我看应该另找个人把人安全送去吧?” 小料自己无奈道:“现在我都还弄不明白天还这么早她怎么就知道我的行踪?” 风娘道:“她是真对你来的,肯定时刻注意到你。” 小料怒了道:“找个机会我一定剁那臭婆娘的肉去喂狗。” 风娘看了他,道:”这个时候你还是听我先乖乖呆在院楼里一段时间先了,我看你还是没有这个机会和把握。” 小料一听他心里一点也不服气但还是只能沉默无语。 风娘来回走了两步正考虑事情。 小料突问道:“那这趟镖怎么办?” 风娘也无奈接道:”我既然答应了万富贵就想办法把人送去,我试叫负园去应该可以。” ”负园?”小料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是达定负园?”他看了风娘一眼,道:”他不是个疯子吗?你相信他?” ”他不是疯子却不比你聪明,但是他可以连命也不要,可以让他去试试。”风娘道。 小料的表情也有点儿对他失望,便自语道:“他那个人有几分武功我都知道,能做什么大事?主上竟然相信他让他去办这种事,我看最后也是失败一个。”他看了风娘一眼,问道:“你现在不是还把他锁起来吗?” 风娘道:”他头脑是有点不正常,那是我之前给他打过助阵剂药量过多导致,不锁起来他兴奋发作就容易去做傻事。”她满面信心接道:”只要我给他打一针乖话水和适当的药阵剂就能让他把这事办妥,要是路上会遇到更强大的对手,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力量与造化了。” 小料道:”你决定这么做了?” 风娘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性,我是个做生意的人我只讲信用,我人一定送去银子就可以拿到手。”她大概看了小料一眼,接道:”至于你的话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伤好了需要用你再跟你说吧?”她此刻的眼神像是已对他没有几分希望了。 ”是主上。” ”好了,时间对我来说很宝贵,你就先下去吧?”风娘道。 太阳正在高空照下。 天气炎热谁都喜欢坐在哪里乘凉,喝喝点茶再慢慢男的说女的事,女的聊男的事。 若是几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至少有一个会想到酒,而且边喝边聊才过瘾。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有谁不喜欢? 可是会有多少人能过上这种日子?除非他很有钱也很有时间。 但是有钱的人他朋友并不多,朋友多的人他也不一定就很有钱。 交朋友不一定要分穷富,分穷富才交的不是真心朋友。 只有能经常请他喝酒的人他才觉得你好,这样的朋友你值得去交吗? 人有善良也有阴险,有些人喝了酒后能把假话说成真,也能把真话编织成假。 酒有些人越喝少量越健康,也有的越喝超量越伤身,甚至喝酒过后还会闹事。 不过也只有能在一起的朋友才有心喝个痛快。 在栈里只见大汉、安南和肚仲三人已经喝得半醉不醒,他们聊一大堆的醉话。 ”要是马大哥也在就好了,我们四兄弟过得这么开心他却偏偏自己去混日子,都不知道他想什么?”肚仲突道。 大汉坐在凳子上已醉摇了身子乱语,道:“不要提起他了,他的性格都变了,兄弟之情他也不如往日了,我们谁也说不了他。”他说出来的往往都是自己的意思,醉了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般不会隐瞒也不说假话,他只知道兄弟的情义是最重要,却不知道哪种兄弟感情是好还是坏,他只知道天天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兄弟才好,想欺负别人能称老大的兄弟才是最好。 安南看了大汉的神情,道:“不要说这些了,大汉你也喝醉了我们走吧?” 大汉道:“我虽然是喝了酒但是我没醉,兄弟情义的话我绝对不假。”说到这句话他好像变得更清醒也更有道理了。 肚仲看了窗外的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说完三人就醉摇身子散席了。 店小二过来问道:“官请问你们谁来结账?” 大汉突问:”去多少钱?” 店小二算了算道:”总共去了一两银子。” ”哦。”大汉大概摸了自己的身上,道:”坏了,今天忘记带银子了。”他看安南和肚仲,接道:”你们去付账啊!” 安南和肚仲也正摸着自己的身上,可他们也没有掏出来银子的表情,都道:”我们也都没带。” 肚仲看了大汉,道:”今天不是说是你请吗?” ”可我真忘记了带银子。”大汉道。 此时大家都再想办法。 大汉看了小二,道:”可以欠先吗?明天再过来付。” ”这个你们自个问老板了。”店小二看了看道:”老板过来一趟。” 店老板走过来,道:”怎么回事?” ”掌柜的,我们真的出门忘记带银子了,要不明天再来付行吗?我们都是这里常了。”肚仲突道。 ”什么?你们没有银子?”掌柜瞪了一眼不理肚仲,再道:“这怎么行,我们店里从不赊账的,我这小本生意又不赚几个钱,再说我又不认识你们。” ”那可怎么办?要不把我的刀压在这里明天来付账再要?”安南突道。 掌柜的看大汉三人已是吃饱喝足,觉得非常亏本就无奈道:”你们三个人出来喝酒都没有一个带银子吗?”他好像有点怒了接道:”我看你们是故意来白吃白喝的。” 大汉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们来白吃白喝?” ”不是这样那你们把账付了啊!”掌柜也顶嘴道。 大汉怒着道:“你再敢说我们来白吃喝一次?你敢对我们无礼信不信现在就把你这个店给砸了。”他盯怒了掌柜,接道:“告诉你今天老子真不带银子你要不就先把账挂起来,要不就让你看见地上都是你的餐具。” 掌柜的也怒了高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没有钱也来吃喝,大家快来评个理看看他们有多过分?” “评理!”大汉愤怒着掌柜,便抓住大刀柄拔了出来指到他的前方,道:“你这个店还想开吗?你想让我们讲什么道理?是不是像这把刀一样的硬道理?” 掌柜向着店内的人挥手,高声道:“大家来看看他们这些人没有钱也来吃喝,不讲理又想拿刀打人,大家快来评个理了。” 大汉更怒了横起大刀往柜台上一划,“听!当!”的响把酒壶和杯子扫打掉散满地,再气凶凶走过去把桌子凳子踢翻倒了,接着再抓住掌柜的胸衣,怒道:“你想要讲道理还是留脑袋?你还想叫谁来帮你评理?”说完便往前一推,掌柜立刻被退后几米并狠狠撞到墙壁边倒在那里。 这时店里的几个官都跑走了。 大汉摇摆走过去再给店掌柜狠狠踢打。 掌柜疼痛了立刻跪下求饶,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大汉站在他面前伸刀指去,怒道:“你不是还要讲道理吗?这把刀才是道理知道吗?”他凶眼“哼”的一声转身收回大刀三人就跨步走了。 凡事都要忍让一些为好,彼此互相讲道理。 有权也不该霸气,心情不好也不能找人来发脾气,冲动的人往往做出傻事,好多人就是为了一句话动起拳头,好多人就是动了几个拳头而丢了性命,好多人就是丢了性命而结成伤痛的仇恨。 时刻都有人结仇,时刻都有人交友。 一个人何不放开胸怀去交个好友,开开心心过人生?即使是在坎坷的道路上你也一样走得光明,因为心里存在有情和关心,到哪里都有你的好朋友,处处都得到他人赞美,到哪里都觉得快乐。 性格温顺的人特别讨人喜欢,做事也比效顺利;性格暴躁的人说话往往比效严肃,做事不太顺利。 性格暴躁的人尽量少出门,免得惹事生非。 人与人无法相比,性格也没法相比。 马程一直有他的本性,他的性格会让人喜欢,可恨他的人也不少,只因为他好的本性很难改,他爱勤学爱苦练,自学某种能防能攻的招式,他还设在破房旁边用木材钉成了各式各样的练武器材,他光着上身正在竹叶阴凉下,一拳一势精心苦练踢打木人桩研究拳道,他身上有几路伤疤,那是他永远忘不了的仇恨。 他直望着眼前的树景,叹了口气自语道:”珍莲你放心,我会努力练功一定给你报这个仇。”他再看着自己的手掌接道:”要是能得到朦面女侠传受的武功就好了。”他摇摇头还是无奈的叹气道:”不要乱想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有些人没事就胡思乱想,好奇想那些得不到的东西,想那些弄不明白的事。 太阳斜照在房子的侧面,照到那栋房子已成了片影子,照到那棵树也成了长影,但阳光还是这么的热。 宏元在房间里看书,突然他无意的往窗外看去,自语道:”这时候白狐应该回来了吧?”说着就走到白狐住的房间里去看,但还是令他失望了,道:” 它到底会去哪里呢?”他又想了一下接道:”还有晓倩姐怎么没见她来?她到底住哪?”他好像又失落了。 第十一回:本性难改(下) 在你的生活当中总会喜欢一个人也会怕一个人。 静静的玉香楼里有多人再想念着自己的亲人和爱人,她们只能想着盼着,有没有哪天还能跟自己的亲人和爱人相见或者在一起。 一个人不管你有多坚强有多任性,遇到困难时你还是需要人家来帮助。 没有谁敢说自己从不遇上困难过,除非是已经死了的人就没有欢乐和悲伤。 许玉是个还活着的女人,但她是个困难的弱女子,她渴望有真情真爱得到他人帮助,她突然走到走廊边有心事的自语道:”爹你现在怎么样了?马大哥你在哪?”她突然叫这两个人的名字,也许在她心里就只有这两个人能将她永远盼望,真的很想念他们了,而且现在非常希望能看见到他们,只要能见到他们她心里就得到很大的安慰,她经常向天空中祈祷心愿,她的要求很简单也很纯情。 犹如外面的物体纯天然,景色也是最纯天然,好美的云霞,你可知道天边的红色云霞有多远吗?你相信远处的朦山会有尽头吗?自古以来都没有谁知道这个地理方位,只见晚霞挂在西方成一轮,越远的山脉越暗,可到时刻就显出景色发出光彩。 受到友情关心无穷无尽就像云霞,无可阻挡就像山脉没有尽头。 夜里的街道上已无人走,没有人走的地方很寂静,更存在危险。 天生有些人性格就怕黑夜怕蛇,但就好一点不怕凶恶的人,因为黑夜不是人,毒蛇不会说话它也不认人,而凶恶的人可以用方法去对付。 宁静的夜街如坟,路口也是这么宁静,这般景色真令人害怕缩身,几乎只感到有轻风吹过,也见到有阴气白雾飘洒阔散,一个怕黑的人如果这回一想到有鬼怪出来,哪怕身边有一个很脏的乞丐也一样会补过去拥抱他,因为抱着他就能减去很多恐怖的念头,至少不会死去太多细胞,细胞就是生命。 这么大的一个镇一但到了夜晚就这么的宁静,不说这地方已知道很乱,乱得没有人敢出来。 李氏坊里也已是这么漆黑,却还见到宏元的书房里亮着灯,难道他还在念书?他并没有再念书,而是扶在桌子上做起了美梦…… 梦里是那么甜美,那是一个阳光明媚景色,在一个宽阔的草地里,宏元,春叶,晓倩,白狐一块玩耍,他们很开心在捉迷藏。 ”来啊!来啊!白狐来找我呀!我在这呢?”春叶突跑去躲在一棵树后面。 接着白狐就跑去找她。 宏元突然牵着晓倩的手,微笑道:”晓倩,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好呀!”晓倩也很开心。 他们一起去看树景,看花瓣,看美丽的风景。 宏元突然摘下一朵小小花送给她,道:”晓倩你就像这朵花那么美,你戴上它更加漂亮,希望你能喜欢。” ”嗯,我喜欢。”晓倩微笑道:”要是我们能在这么美丽的草地里搭上一间屋子住下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宏元微笑牵着她的手,道:”是啊!到时我们就随时能在这里看到美丽的风景了。” 晓倩道:”我喜欢平静安全的生活。” ”哥,晓倩姐你们在看什么?”春叶突然走来身后,道:”你们说什么在哪里搭房子?” 宏元看了她,道:”不是的小叶。”他看了看没有见到白狐在身边,就问道:”小叶,白狐呢?” 春叶转过头去,道:”在那边没跟过来。” ”走,我们去看看它。”说完三人一起找它去,并纷纷叫:”白狐!白狐!” 可怎么叫就是没见到它出来。 这回大家都急了便分头去找。 ”白狐!白狐!”宏元边找边着急叫喊。 原来这是一场梦,”白狐!白狐!”宏元扶着桌子还叫道,他突然醒来看了看,还在模糊道:”白狐?这么晚了它应该回来了吧?”说着立刻跑到那边房间,真是见到白狐在房间里,就过去将它抱起来抚摸着它,道:”白狐,刚才我做了一场梦发现你不见了,我很担心以为是真的,现在你懂回来我就放心了。”他将它抱起来很疼爱它,接道:”刚才我梦见我们到野外草地去玩,还有小叶还有晓倩可好玩了。” 每个人都有做梦时候,要是做得一场美梦相信他不会希望那么快就醒来,若一但醒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想再继续梦也回不到那里了。 宏元看了它,道:”天色已晚了白狐你也该睡了,我要回房间了。”他还是担心它身体,出门时还要把窗户关上。 此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院子里除了有老鼠走动声和蟋蟀鸣叫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宏元又回到书房里继续看书,他一但拿起来就很专心的看。 白狐突然变化成晓倩慢慢走到宏元的书房窗户边,她见宏元在看书心里感到高兴,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又愁了起来,这应该是想到他们之间感情的事。 此处不时有从那边吹来一些轻风,轻轻拍到她的脸膛上感到有点儿清凉,她突然自语道:“宏元,不是我诚心要骗你,如果现在让你知道我的身事就会更加难过,我也怨自己怎么不能是人类?偏偏是一只狐狸,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达,为将来你的光辉前途我打算要离开这里,可我怎么又舍得离开?如今我也有事在身一定要去办,你好好努力将来一定有成就。”说完转个身就走开了。 一个人要学什么东西只要勤奋努力一定会成功。 主要的是做什么事对它感兴趣才能很快学得会。 有些人为了想一道难题,一整天整夜都想不通都睡不好。 宁静的夜晚谁都有自己的忧愁烦事去想,漫长的深夜里更寂寞,凌晨在外面的这个时辰已经是有些动物的早上,这也是它们最佳活动时刻,所以就是有二十四小时的生辰。 慢慢的等待天终于微亮了,小鸟的叫声也已经传来,更早时辰的露水到现在仍然还睡在叶片上,它正等待着一会儿太阳出来把它带走。 天渐渐更亮了,太阳还没有出来,可见东方的低层天色已经加起亮度。 这么阴凉的天气街道也还没有人走,这条街道可见有一些破房屋。 可见晓倩一大早就在这条街道上逛,没有人知道她在寻找什么?她走到那间破屋子大门前愣住了,便向这间破屋大概打量几眼满意的表情,道:“这所旧房应该没有人住了,可能这里还可以住人?”说完她使法变个身进到房屋里面,看见房子里乱七八糟已是好多年没有人住过了,再走进里面院子见还算宽敞,可是全部东西家具都算一片狼藉,没有一样是完整的,而且处处都沾满灰尘,不管是窗户还是门口都编织满了鱼网般的蜘蛛网,人不可能住得就连狗都不会住这种破房。 她看了看道:”如果把这所房子打扫一下可能还会像个样。”于是她闭上双眼念了几个咒语,突然在半空中显示一群白、黄、红、蓝色星点,分别落在原地立刻变化成白兔、黄蛇、红狗、蓝鸡四类动物,接着晓倩又向它们使法给它们变化为像人形,最后又将他们变化了普通的仆人模样,他们开心得又跳又跑,你抓我我逗你的玩耍起来,这回他们一块给晓倩施礼齐声道:“给主人请安!多谢仙狐姑娘收留让我们化身。” 晓倩点头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你们的性命已由我来决定,今日我收留你们来是让你们长住这里帮我办事,以后这里也是你们的家园,一切都得听我来指示,要是你们有谁不听话将会被惩罚。”她看着他们一眼,接道:“以后你们就直接叫我晓倩吧,我再分别给你们取了名叫白兔、黄蛇、红狗、蓝鸡总称‘四小妖′你们看怎么样?” “多谢晓倩姑娘。”他们开心的再齐声谢道。 红狗突问道:“那不知晓倩姑娘要我们帮什么忙?” 晓倩道:“你们先帮我管家,我自然有事安排给你们做。” 突然四小妖个个都愁了脸色,白兔委屈的表情问道:“只让我们在这里做管家?”他看了看这个家的布局,接道:“你看这房子那么破烂,我们怎么好打理?” 晓倩看了他一眼,道:“打理这些就叫累了以后有难事还怎么办?如果觉得很委屈想离开我绝不强求,我现在就把你们重新变为原妖让你们自个流浪去,让你们没有化身的机会,你们化身咒在我身上,我一担念起咒来便让你们疼痛难忍。” 白兔一听就怕了道:”不要念!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嘛。” 红狗接问道:”那晓倩姑娘几时能把化身咒毁掉给我们自由?” 晓倩道:”等适当时我自然会毁掉,那就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她看了看这破屋,接道:”整理一下就能住在这么好的环境有什么不好?有吃有住穿。” 红狗道:“好,那我们就开好整理去。” 晓倩看着乱七八糟的家具,就道:“你们先让开让我给先大概打理一下。”说完她再念了个咒语使了个法,接着只见她用双手往前往左右挥去,就见倒在地上的窗板、门片、椅子等一些家具,自然飞起来依依按好位置摆好钉整齐。 还有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依依变得又青又艳,厅里的桌椅茶具也按原自然摆好整齐,还有窗帘门帘也都有风格式的挂起来,这就是神仙住的毫宅。 大堂房间名为‘宋府阁’里面的桌子、椅子、窗帘也都分别布置格外漂亮,仙台上可见贴有观音菩萨的画像,两面墙壁都挂有不一样的山水景画和类似书画。 一会儿的功夫晓倩收了法,道:“好了剩下的还没打理好的由你们来整理了,以后就先在家里打理家务,记得千万不要泄露我们的身份。” “是,晓倩姑娘。”四小妖开心齐声道。 第十二回:将功赎罪(上) 街上路过几个人,突有个妇女走过来看了宋府,疑视道:”这所旧房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现在又怎么装修得好好的?到底是谁住在里面?”而且嘴巴上还念着那幅门联。 太阳如火热般照耀下来,晒到每个人头上都感到困倦,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少,他们个有个的事情要忙。 马程在面摊那里吃面,他周围这么多人来往却就没有认识一个,他现在也在想平时四兄弟在一起有笑有吵是那么的热闹,如今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根本没有谁跟聊天。 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就想能有个朋友来聊聊天。 人家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 朋友多了的确是好事,但是要看是什么样的朋友多才好?有些人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信父母,总认为每天有一桌满满的人在喝酒就是最好的朋友,总认为在外面得到一些朋友敬喝下二两酒了,回到家就和父母吵个不停夫妻俩闹个不休。 相信天下的父母没有谁会害自己的儿女,除非他们是疯子。 有些人认为朋友情意胜过父母疼爱,他却没想到谁生了你?谁把你一手养到大?谁给你吃住?在你生病时有多少个朋友来关心你?是朋友有困难的时候,有谁愿意出手帮助你? 相信现实,相信父母一向不会骗自己的儿女,只有儿女骗到父母,只有儿女花父母的血汗钱。 做人是否要讲良心?做人是不是一定要有朋友?做人是不是一定要尊重父母?做人是不是一定要守信? 好多人只知道顾自己的利益而失信。 马程虽然朋友不多但他就是为别人着想,宁愿自己受苦也尽量不连累到朋友,他没有父母却对朋友如父母一样好,有自尊也讲信用,那他的路是否好走?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处于危险之中,随时会惹是生非,上次惹到风娘那些事肯定是没那么简单,还有朦面女侠又是谁?肯定有人在暗中调查。 春叶在李氏坊里很无奈,她双眼一直往门口那呆望去,一定是在希望有谁来,突自语道:”哎!真是无聊,白狐不在,晓倩姐也不来陪我玩了。”这话刚脱口。 “咚!咚!”门突然敲响了,她跑去开门一看开心跳了起来,道:“晓倩姐姐你来了!我就知道会是你来的。” 有时候也会是这样子的,你想到那个人或者提到那个人他就容易出现。 晓倩疑视看着她,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春叶也微笑,道:“因为……因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你也说过会来找我玩的。”她这话一说出又觉得有点儿害臊。 此时两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晓倩突问道:“你哥在家吗?” 春叶道:“他呀!还是呆在书房里看书,我倒是在家里很无聊,白狐又不在。” ”它晚点会回来的。”晓倩问道:“你想不想到外面去玩玩?” 春叶向她瞪了眼开心,道:“真的!你想陪我去外面玩?那太好了!等我去叫宏元哥一起去。” 晓倩点了点头,道:“嗯!那快点去我在这里等你们。” 一会儿见春叶牵着宏元的手出来,春叶道:“可以了我们出发吧?” 宏元拉住春叶的衣服斜看一眼,轻声道:“我们穿这样的衣服出去不怕人笑么?你看晓倩姐穿那么漂亮那么整齐。” 春叶看了他一眼,直接道:“怕什么?反正我们又没得罪人家又没犯法。” 宏元这么一听就更加不好意思,但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去。 春叶看了他直道:“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又不是不穿衣服。” 晓倩一听觉得有意思就偷偷暗笑起来。 宏元这时轻声说道:”我们还是换件好点衣服再去吧?” 晓倩一听也害臊了就侧个面笑了起来,她也知道这样子穿出去人群肯定盯着她看,甚至还瞧不起他们俩,这样子的确不好搭档,就道:“不如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走到房子里,使个法子转了一圈,全身的整件服装都变化成一个丫鬟服饰走了出来,道:“这回行了吧?不怕有人再笑咱们了吧?” 宏元和春叶直瞪着她身上,春叶奇怪道:“晓倩姐你?你从哪里来的这些衣服?”他们都不相有这回事。 晓倩微笑道:“我本来是穿在里面的,现在只是换了出来而已,这回能跟你们一样了吧?”她突然也变得调皮了直勾住春叶的手,开心道:“走吧?我们出发吧?”这回三人才开心的出门去。 外面的天空很晴朗,有些阳光也有轻风,人们也感觉到舒服。 马程在栈里喝茶,旁边有几桌人,而他们是在喝酒。 马程并不在意周围其它事只管喝着茶。 在他对面有一桌人有一个人看着马程一眼并对他的同伙悄悄话,道:”你们看那个人不就是跟那朦面女人在一起的吗?”说着他们几个人也偷偷看了马程,那个人又道:”我回去告诉主管你们在这里看好跟踪他。”说完起身就走了。 晓倩三人很开心的走在街上,这街上来往的人群也多,不是买卖交易就是逛街游玩。 春叶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到‘相思园’里去玩?” “好啊!去远么?”晓倩直问道。 春叶道:“不远,就在那边了,晓倩姐你没去过吗?” 晓倩只是摇摇头:”没去过。” 那个人很快回到玉香楼,找到小料向他说道:”主管我们在街上碰到上次被朦面女人救去那个男。” 小料一听眼睛一亮,想想道:”他在哪?” ”迎兴栈。” ”知道了。”小料想了想自语道:”要不派几个手下去如果能干掉他,也正当能向主上给予一个将功赎罪的好机会。”他再向那手下道:”你去给我盯紧他,我随后就到。” ”是!” 马程现在正在街道上慢步,也不知道他要去哪? 在他不远身后正跟踪三个人。 马程走着走着突然回头望去,他好像已知道后面有人跟踪来便又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这段街道人群并不多,马程突然往旁边躲了起来。 那三个人突然似花了眼立刻跑追去,正急着找马程。 马程突然从那里走出来,向他们问道:”你们三个是在找我吗?” 那三个人定定看着马程,但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三个人肯定对付不了对方,现正希望小料快点派人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马程突问道。 一个人大胆的说:”我们是玉香楼的人,想来取你的命。” ”哦!”马程微笑道:”原来是风娘派来的三个兵。”他看了他们,接道:”你们是来送命还是来玩耍?” ”少说废话,取你命来的。”那人说完直接就拔出自己的刀朝马程身上攻去。 此时街道上旁边的人群纷纷也正在跑。 ”听!听!”刀剑声不停响了起来。 小料正从那边赶来,他还带来有十个人左右。 马程还在跟他们打,那三个人哪里是马程的对手。 马程的剑式一划一削就能取那三个人的命。 他们有个被划伤脖子有个被剑刺穿腹部有个被切伤胸部。 马程正把剑收起来时突见眼前正匆匆跑来好多人,那是小料带来的人。 晓倩三人正要往那边走去,却被一个大叔劝阻,道:“你们不要过那边去,那边有几个人在打架很危险。” 宏元看了晓倩一眼,无奈道:“又有坏人在打架了,这么危险那我们就不要过去了。” 春叶也无奈道:“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一次又遇到这种事,真是烦人。” 晓倩对宏元,道:“不如你先带小叶回去,我从这里拐个弯走就到家了。”接着道:“过两天我再去看你们,记住你们不要往那边走哦?” 宏元也吩咐晓倩,道:“那你也不要过去,你要小心点。” 晓倩微笑点了点头。 很快十几个人已把马程给包围住了。 小料看了他,道:”这回我看你命再怎么大也得死了,但到今天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程看了他,道:”今天是谁先死也不懂,你真想知道我名字我不防就告诉你,在下马程。” 小料冷笑道:”那今天你总算是倒霉了。”他也很得意,因为他看到了能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今天能把马程干掉或者抓回去交给风娘除理,那功劳可不是一般的。 马程却道:”一个人总有倒霉的时候,但更倒霉的你还没遇到。”他虽然这么说是让对方吓一下但是很害怕他们的人太多。 小料看着他,问:”你有见过更倒霉的事?” 马程道:”见多了,躺在地上的那三个人就是,他们已经永远不会说话了,甚至什么也不会,应该只会吓那些胆小的人,活人突然见到死人也害怕,你们可能也怕像他们一样,要是他们突然奇迹能活起来他们一定说后悔跟风娘,也后悔今天的所做。” ”那等一下也会给你说不出话。”小料指向他们人挥了手,道:”给我拿下。” 这回几把刀攻了进去,马程起剑左右挥手拍开。 目前没有伤到人,此时十几个人又来回走动像蜂群追敌一般。 突然几把刀又刺了进去,马程蹲下扫了个腿拳立刻让他们三人连倒下,但他们没有受伤还是可以马上站起来。 这时马程往后退了出来已挨到那面墙壁,很快十几个人又紧靠进去。 马程一看眼前都是刀,他根本不知道还能往哪里躲,这回他像是发怒了,如果躲不过今天这关也就是死在这里了,他紧抓住剑柄非常盯紧他们的移动。 ”快给我上!”小料令道。 令声刚落下多把刀又冲进去劈下,剑往上挡住并往右边划去,”啦……”的一声沿剑刃脱开,他们有几个也被甩晃开,突然有一个想到聪明的方法独自一刀刺到马程眼前,马程只需歪了个头避开刀头锋,手里的剑已穿过他的腹部,剑拔出血也跟着标出。 那人认为这刀刺出去就能取对方的命,可没想到剑比刀还快却死了是自己,实在不应该有这独自的聪明。 第十二回:将功赎罪(下) 并非马程打不过他们,而是他们的刀太复杂实际就是乱出招根本让马程无法使剑。 现在马程只能跑,只有跑才能减少危险,但后面的人还是不停追上,这时候他真希望遇上大汉他们或者遇到谁来帮忙。 晓倩还是变成丫鬟的样子从前面走来,她突然走在马程的前面。 马程还是跑便看了晓倩一眼,道:”姑娘不要过去前面危险。” 晓倩突然停在马程后面正等着小料的人过来。 马程停下步子回头看了晓倩一眼并不说话。 很快其他人也都追来到便停了下来。 ”过去把他围起来。”小料挥手令道。 ”慢着!你们是什么人?这么多人来欺负一个人太过份了。”晓倩突道。 小料看了晓倩一眼,奇怪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丫鬟竟敢说这种话?”这句话说出来就连马程都还奇怪,奇怪这个姑娘竟然能对这么多人无理。 晓倩慢走过去到小料身边,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反正让我遇上你们就不能杀他。” 小料瞪着晓倩怒道:”好大的口气,你再多事别怪我欺负你这女人?” ”我不是多事,而是帮他人少而已。”晓倩道。 小料道:”我看你没见过世面不知疼痛。” 马程看了晓倩,道:”姑娘你走开,不关你的事。” ”谁说不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人有责。”晓倩却道。 小料看了她,怒道:”我看你是活腻了,那就给你们俩尝尝苦头。”其他人也瞧她不顺眼。 此时马程也不知道这到底相信谁?总之现在变成安全又觉得更加危险,因为身边又多了一个好心姑娘,可又得担心她的安全。 晓倩并不害怕他们只是看着他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拿下。”小料令道。 马程只能盯着他们。 这回其它人纷纷攻了上去,马程和晓倩开始跟他们打起来。 马程这时才发现这姑娘这么能打,他突然才能放心了好多。 小料却觉得很奇怪这小姑娘既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马程不停动剑,晓倩却赤手空拳。 现场一片混乱刀剑交战起来什么招式都有。 晓倩突抢来了一柄刀继续跟他们打。 ”听!听!咣!咣!”响个不停。 眼看他们这些人哪里是马程和晓倩的对手。 ”啊!啊!”一阵阵的惨叫声响起来。 有伤的有死的现在眼看已有几个人都倒在地上死去,甚至都摆着不一样的姿势。 小料向晓倩怒了眼,心里不服这丫鬟竟敢如此猖狂,便改变方案独自跟她打。 马程还是继续对付剩下八个人。 ”咣!咣!”小料与晓倩正激烈的打。 晓倩早已知道他的拳术,对他招术能攻该退都一清二楚,即使不知道招术晓倩也能打得赢过小料。 小料也非常奇怪晓倩的招术,觉得她出的招术与挡招都很顺,而且还非常熟悉她的招术。 晓倩突然来个举刀劈下的假动作,接着伸出个腿拳踹中他的腹部。 小料突捂住腹部也皱了眉感觉痛便道:”你到底是谁?” ”你问的太迟了,知道的也太迟了。”晓倩便道:”我就是朦面女侠。”说完再伸刀刺了出去,”咣!”的一声刀也挡刀,晓倩收刀回来又刺了出去,”咣!”又被挡住,这回小料处于危险状态,晓倩紧冲去又刺又划又削,小料胸膛被切破了,他一边退步一边挡招,晓倩紧追去再刺出一刀并转个刀柄往右边一削,刀锋又划伤了小料的胸部,小料已痛得顾不上反击,晓倩收回刀再次刺出去正穿过小料的心房,”呃!”小料瞪大双眼盯住晓倩并提起刀指向她,道:”你……我早料到你是朦面女……侠。”,他应该还想说别的话,但已发不出声,晓倩把刀拔了出来,小料一触身体便倒了下去”咣!”一声刀也跟着掉下来。 少了一个小料不觉得惋惜,多了一个晓倩才觉得荣幸。 突然有一个人偷偷朝晓倩的背后砍下刀。 ”姑娘小心后面!”马程突道。 晓倩立刻把刀放后面”咣!”转过身来一划”啊!”那人被割到了脖子,直接往后退出并倒下了。 马程的一削一划过去,立刻又杀去倒下两个人。 剩下的五个人已不再打便退出转身就跑。 倒下的几个人已成了尸体,而且血液也涝干似油漆。 晓倩看了马程便问道:”你没事吧?” 马程抱拳道:”我没事,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他想了想,道:”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我叫晓倩。”她看马程再问道:”那些人怎么会追杀你?” 马程道:”那些是玉香楼的人,他见我多管闲事。”他轻叹了口气,道:”我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那你以后走路要得小心了。”晓倩道。 ”不管他,只要能阻止风娘所做的坏事,哪怕再危险我也心甘倩愿。”马程道。 晓倩轻点点头道:”我先告辞了。” 马程抱拳迎送着晓倩,接下来马程也走开了。 几个人逃回到玉香楼里,一人突道:”主上,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风娘问道。 ”我们有几个人被马程和一个姑娘杀害了,主管也被杀害了。”那人道。 风娘一听就怒了摇头道:”真是没用的东西,办事不利叫他冷静先就是不听,现在又死了那么多人。”她看了那人,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她没说。”那人道。 风娘想了一下追问道:”难道又是朦面女侠?” 此时他们个个都沉默无言。 风娘看了那些手下狼狈的样子,就道:”你们先下去吧。”她叹了口气自语轻声道:”马程到底是什么来厉?他想干什么?还有那个女人?背后又有多少人支持他?”她好像越想心越乱便打开窗户去看,见这栋豪华的玉香楼,又自语道:”我好不容才能走得到今天,谁想阻止我的生意绝对办不到。”她拳头顶住窗户怒着又道:”一切防碍我的人让你死得更惨。”她轻消了口气叫道:”来人!” ”主上,在。”一手下抱拳道。 她看了那手下,道:”万府那边有没有来信?” ”今天没见有。”那手下道。 ”没事了下去吧。”她突然又想起了负园,也担心他的办事能力,因为这趟生也算高价,怕他没有多少头脑只靠拼命能否把事办妥? 有时候拼命比用头脑办事还好,但是就看值不值?难道为了钱去拼命就值得吗? 每个人都有他的头脑,头脑也是他的性格,性格不同的人很多,面貌不一样的人也多。 负园这人的面貌看上去严肃,他定定只守着本份很少微笑也不爱说话,因为他之前被风娘折磨过,现在一律听风娘的指挥,要不然就没有活的机会。 这回他任务是把人安全送到万富贵手里,现在他带着那个小姑娘在栈里吃东西,他没有喝酒,因为风娘不引起他喝酒,她知道酗酒往往误事,现在只是吃一碗面条送着两碟小菜,那小姑娘也一样。 都说女人食量少,但小姑娘的那碗面条都吃完了。 ”吃饱了没有?”负园问道。 ”呃,呃。”那姑娘根本说不出话,这话问当没问。 ”走了,继续上路。”负园道。 小姑娘很不情愿但还是被跟上了。 外面的世界太美,头上遮盖一片天,地上野外很宽敞,颜色树林高矮不一,有时会飘落几张枯萎的叶子。 赶了这么长的路程终于见到有村庄了。 临近傍晚时刻,太阳照下来已使人困倦,百灵镇庄大门见有人进出,只不过很少。 负园已驾马车正进镇庄里去,他对每一处每一个人都很陌生,那小姑娘在车轿里更不知道情况,他们从未来过这里。 进到镇里有几条街道,里面人群来往比较多。 当一个人想不到方向去时,第一就是想到肚子已饿。 负园还是先找家栈吃点东西。 ”满福来”栈生意还行,负园进栈里向左右扫了个把眼,是找位置还是看情况只有他自己明白。 ”两位官里边请。”店小二很热情。 ”给我来两碗面条,一碟牛肉,一碟青菜。”负园道。 一个人虽然没有几分头脑,但还是会选吃。 外来的人少不了本地人的目光。 但是负园还是守好本份,保持他无言的性格,那姑娘知道自己说不出话也只好定呆坐在原位。 面条和小菜很快也端上桌来了。 旁边正喝酒的几桌人,有几副眼睛往负园身上瞄去,见负园性格内项的样子,也见他傻乎乎的样子,他们正在怀疑什么一个人便悄悄话道:”一个外来男人进酒店里来怎么只吃面条和肉类,酒都不见点呢?” 二个人自己却想像道:”难道他身上有贵重东西?喝了酒怕误事?”他们自个都有奇怪的想法去怀疑别人的事。 有事在身的人饮食特别快。 ”小二结账。”负园问道:”请问一下万府在哪?” 小二指路道。”走出这个店往右直走大概不到一里路再往左拐个弯差不多就见到万府门牌了。” 负园道:”好,这银子不用找了。” 小二很高兴道:”谢谢官,两位好走。” ”小二!”旁边桌有个人叫道。 ”官有什么吩咐?”小二还是微笑。 ”刚才那个人问你什么?”那人问道。 ”哦,他问我去万府的路怎么走。”小二道。 那人不再问便沉思了下来。 小二也忙去了。 那人想了想只是见他给他们同伴说了一些悄悄话,其他同伴们依依点点头。 很快负园找到了万府,他没想到万府是那么气派。 他没有微笑就直走到万府大门向那两个门卫问道:”请问万富贵是在这里吗?” ”你是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一门卫问道。 ”我是男人,送东西来给他的。”负园直接道。 那门卫向负园和姑娘严肃打量一下,道:”你等一下。” 万府里的院子很宽敞,满江正好从那边走廊走过来。 那门卫见满江,抱拳道:”主管外面有人求见堂主。” ”是哪来的人?”满江问。 ”没说,一男一女只是说送东西来的。”那门卫道。 满江沉思了道:”好,带他们进来。” 负园带那姑娘随门卫进来。 满江看了负园,问道:”你是谁派来的?送什么东西来?” 第十三回:钱财与命(上) ”呃!呃!”那姑娘瞪着负园只能发出哑音。 满江看了她,再向负园道:”你怎么送个哑巴的来?” ”银子付来我自然能让她正常说话。”负园道。 ”这个丫头能开多少价?”满江道。 负园道:”你们万堂主来信自个说按上次的价,一百两银子。” 满江再次向姑娘打量了一下,想想皱了眉道:”要不你随我进来喝杯茶先,我得带她去给我们堂主过目一下。” 负园没有开口答应,像是在犹豫什么一样。 ”请。”满江施礼道:”反正今晚你也赶不上路了,要不来两杯下肚给你安稳睡个好觉。” 负园不笑只好跟满江进去。 厅里很宽敞也很毫华,可就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四周像藏有埋伏一样。 ”你在这里坐等侯,我带这丫头去给我们堂主看看。”满江道。 刚走开就有人送茶过来了。 窗外光线已变暗,太阳应该已落山了,西方那边最后一轮红霞还挂在山上,半空就是一片阴光,村里面已见到烟囱有烟冒升空中,那是人们正做饭的时候。 宏元与春叶还在家门口坐立不安,宏元道:“这么晚了白狐怎么还没有回来?” 春叶道:“晓倩姐说过晚一点它会回来的,你不要担心。” 宏元突问道:“你真相信她说的话?她说的话真是那么灵?” 春叶点头道:“那当然了。” 宏元沉思了下来,突道:“你见晓倩姐是不是有点奇怪?”话音刚从嘴边落下立刻见白狐就从门口跳了进来。 宏元和春叶都开心的将它宠住了。 宏元道:“这么晚了才回来真叫人担心。” 春叶道:“哥你就放心吧?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的了咱们去吃饭吧。” 天色已近黑,半空中吹来了一些轻风,让人受到这些凉风就不知不觉想起心里的意中人,更不知不觉就感到寂寞很多。 有些人没有意中人想,负园就没有意中人要想,但他也没有感到寂寞,因为他脑子根本不由他控制,完全听风娘指挥,除非他死去,现在他定定坐着。 满江突然从那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小袋东西走到负园面前,道:”你先吃饭还是先拿银子?” ”我刚才吃过面了现在不觉得饿。”负园说的很直接。 满江把袋子放在桌上,道:”这就是一百两银子你可以点个数。” 负园把整个袋子放到手心上轻轻抛了一下,道:”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他从身上掏出来一粒药丸,道:你去给她服上这粒药丸她就能正常说话了。” ”好,那你看今晚住在本府还是?”满江问道。 ”我从不去麻烦别人。”负园道:”去外面住自由点。” ”需不需要找几个人保护你?”满江道。 负园轻摇头道:”不用,说不定最后还要麻烦我来保护他们,没事那我先告辞了。” ”人生地不熟在外要多加小心。”满江道。 ”谢谢你关心。”说完转身就走了。 走出万府大门已觉得脸堂较凉爽,因为四周很宽,负园向四处望去还犹豫着往哪里走? 斜对面就是一家栈,他摸着肚子并往对面走去。 他刚踏进栈大门,后面突然多了五个人跟随,看上去像似群保镖,可这并不是他的保镖,他只是一个人来,一看他们就是今天在另一家栈里吃面时旁边的那几个中年人。 负园不理采只管进去找位置坐下。 小二走过来迎问:”官好,请问要吃点什么?” ”小二!”后面那五个人也找位置坐下也急着叫道。 ”来了!” ”一碟牛肉,半只鸡,一碟青菜再来一碗面条。”负园道。 ”好嘞!马上来。”小二又到那五个人的那边,道:”几位官请问要吃点什么?” ”叫了半天怎么才来?你想找死啊!”一人瘦如猴子怒道。 ”我们也是按顺序的。”小二道。 猴子道:”快给我拿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来!”他个子小但是很威风。 ”好的,官请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小二道。 他们都在等待。 没过一会小二已把菜端到负园桌子上,道:”请官慢用。” 负园看见这些菜就觉得肚子更加饿了,一把抓住筷子就忙着夹菜与肉还有面条,但怎么还是没有见他点要酒?他认为酗酒的人办不了好事情,甚至还容易惹事,现在他身上带有一百两银子,需要安全拿到风娘手里他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旁边桌的那五个人也已倒酒开始喝起来,他们非常热闹,因为有人喝酒的地方就热闹。 负园不喜欢这种热闹,这种热闹不真实,他们虽然人多在一块喝酒但是不一定是最好朋友,是好朋友不一定非得用喝酒来才得聊天。 外面的天色已黑,街道上来往的人已减少,甚至也已更安静了,而栈里的人变得更多了。 负园懒洋洋的吃,因为他已经吃饱了,桌子上点的晚餐基本上吃完了。 猴子手里抓起一小壶酒微笑走到负园桌边看着他,道:”朋友能否请你喝杯酒?” ”我没有朋友也不受你请的酒,我更不会喝酒。”负园只是道。 ”那朋友从哪里来打算要去哪呢?”猴子道。 负园道:”从我家里来打算回家里去。” 猴子向他打量了一下,道:”我看你是外地人,看来今晚你也赶不上路了,要不来两杯下肚给你安稳睡个好觉。” ”这句话好像我今天听过了,但不喝酒我一样可以睡得好觉。”负园道。 ”我是特地来请你的,不赏个脸等下就不是请了。”猴子点严肃。 负园道:”不是请就最好不要浪费你的银子。” 猴子轻怒道:”等下我的兄弟过来,这请字很快就变成罚字了。” 负园往那边桌望去一眼再指向猴子,问:”你有什么目的?” ”你问的问题很爽快,我喜欢。”猴子道:”也没什么重要的目的。”他看了负园,接道:”只想向你讨点酒钱。” ”你们这么多人是不是每次喝酒都需要问人家要钱?”负园道:”再说你们没有钱就不应该来白喝,喝酒的钱都付不起还算是个办事的男人吗?” ”啪!”的一声那是猴子把手掌打到桌面上,严道:”放肆!我看你是活腻了竟敢跟我说这种话。” 此时有好多人的目光就放到负园这边,而且店里突然变得安静了很多。 奇怪就是猴子的那些人没有看过来,好像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也是先看猴子的谈判。 ”我活得是不算好,说不定今晚就会死,但是相信这些话我没说错。”负园道。 ”废话少说,银子你到底给不给?”猴子问道。 负园道:”银子我有,但这全部是我的命,要是给你银子我的命也没有了。” ”你宁愿要钱也不要命?”猴子道。 ”我只会拼命去护钱。”负园道。 猴子道:”好,那就给你拼命吧?”说完一拳划了过去,但只是掠过负园的眼前。 ”听……哗……”桌子被撬翻了,蝶子和碗都散碎在地上。 猴子的拳头又划了过去,负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侧边一拉再向他腹部踢了两脚。 这两脚并不算重,但也够猴子扶住腹部忍痛,因为他饮了些酒累得快正深呼吸。 这回四个人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带着自己的武器围在负园身边。 此时店里的人纷纷散开了,有几个胆大的却再观看热闹。 负园手里没有带武器,身边却靠近着一张凳子。 这四个人已打算取他的命定了。 ”刚才我朋友给你敬酒不喝,现在你已没有这个待遇了。”有个四方脸说道。 ”你们这种所谓的敬酒比罚酒还难喝,只可惜我对酒不感兴趣。”负园道。 四方脸道:”那你就等待惩罚吧。”说完他拔出一把匕首刺了出去,没想到匕首不但没有碰到负园的身子,反而四方脸的脸膛被负园手里的长凳子重重打了过去,直接被撞到那边桌脚下嘴巴当场流血,四方脸的另一边脸很快也变肥了起来,他被受惊了根本不敢想负园手里怎么会多了一张长凳子,他们没想到凳子在身边一抓就得。 大家的脸也已失色,接着个粗面的家伙手里抓紧斧头劈了下去,负园长凳子划了过去勾住斧头嘴,凳子一转”咣!”斧头脱了手掉下,凳子伸出一迎,两个都抓住了凳子头端使力拉住又转,负园放开手粗面人被往后退步,负园再向他飞出一脚将凳子连人往后撞飞到桌子边粗面被压住。 三个人痛得只能在旁边缩回身子。 一个拿刀的见负园手里已没有武器就跨步进去,险笑道:”我就不信你,呀!”一声刀刺了出去,负园往侧边躲刀,刀继续向左右切追来,负园退后脚正碰到身后的凳子,他一把抓住凳板迎了出去,刀已砍中凳脚,凳子一转刀脱了口,凳子与刀不停打起来,刀再刺出凳子晃了过去拍开,刀又劈下,凳子也横向挡住,刀向前刺去的同时凳子也已往上抬,还好凳子抬高刀锋超过头顶要不然负园的正面部肯定被刺伤。 这时负园使力一脚踹了出去中对方腹部将他往后退出撞到墙壁那边。 ”啪!”一声负园的后面追打来一条鞭子打到他脚下。 这是最后一个一边眼翻白的,他手里拿的鞭子自己在原地往地上空打几下试试自己的鞭法。 负园看着他的鞭子打法,鞭子突然打了过来”啪!”一声,但负园已靠过侧边,鞭子打到地上接着又往右边甩鞭却套中桌脚,翻白眼使力拉回只见桌子翻倒”听!咣!”桌上的杯子散在地上,鞭子再次甩出,负园只能跳脚躲身,鞭子继续追打,负园一抓住鞭尾双方同时拉紧并绕回缩短,这回两人手对手打起来。 大概打个十来二十招,翻白眼还是被打倒了。 现在五个人已受到不同部位的痛,他们都靠边也都在看着负园,更带着自己怒气的目光。 ”你们有谁还对我的银子感兴趣?”负园突道:”现在你们没有谁死,如果还不服等下你们的人生就在此结束。”他看了地上的碎碗碟,接道:”还好我也吃饱了要不然变成更浪费,小二过来结账。” 第十三回:钱财与命(下) 看样子猴子已有八成是死亡,刚才还见他在抽缩着身子现在一动都不动了,他已经过了,双眼瞪着像圆珠一样,人都死了不服也得服了。 四个人见猴子死去,眼睛都瞪住圆圆的,他们现在非常不服,真的不相信负园能打得赢他们,可是现在想攻又想退感到非常的亏。 那个粗面的紧抓住斧头,厉道:”让我来。”他严肃的表情移步出来,再看了负园轻微有点得意的样子,道:”看我的。”说着就走了过去。 负园手里已抓得猴子的刀正看着粗面走过来。 斧头劈了下来,”咣!”的斧头往前刺去,负园退出并伸刀划了过去,粗面的胸部衣裳已被切破,但还没有见血。 粗面怒了斧头再劈下再左右划去,”咣!咣!”负园挥刀挡住,斧头再继续劈下,负园侧身躲开,”呋!”的一声旁边多了一把刀正是拿刀那个劈下来,”咣!”的一声负园横刀挡住。 有很多人觉得自己聪明,拿刀的认为这一砍下就能取负园的命,可还是没有功劳。 刀跟斧头一起攻上,负园退步并跳到桌上,刀与斧头同时砍中桌上,负园伸刀并往前空翻落到他们的身后,瞬间也见刀光一闪。 这回只见粗面的拔起斧头转过身来,可拿刀那个已转不过身来,他永远也转不过头来了,也永远说不出话了,他脖子已流了血现正倒下去,地狱又多了一个鬼。 粗面已知情况但还是照样划斧头过去,”咣!”负园挡住,斧头又劈下,负园退步斧头紧着追来,斧头又劈又切,这种招式完全是乱来,一但不小心就会吃大亏。 负园退后已是靠墙壁,他眼前要害的斧头正在劈下来,负园右手横刀挡住左手抓住斧头茎右手伸刀刺出,刀锋正插入粗面的左胸部,他缩动了身子瞪着大眼正享受瞬间的痛苦,负园把刀拔了出来,血正标出也流在刀身上,”咣!”的一声斧头掉地人也倒下,他还是在抽缩身子,只可惜很快就再没有活的机会,人都死了哪里还用去想什么? 人是动物,但他现在已不是人也不是动物,而是具尸体每具大概在一百斤左右的人肉,也可拿来当一些动物的肉食。 现在还有两个已是更加紧张了,他们看着负园觉得很奇怪,他的武功看上去很简单没有精招却怎么也打不过。 负园看了三具尸体再向着他们,问道:”你们还有谁想躺在这里永远起不来的也可以来尝试一下。”这一声发出他们两人好像更加惊慌。 目前栈里已变得更冷静,猜只有负园和掌柜店小二还有他们两人而已,栈里也不可能只有这些人,因为还有胆大看热闹和多管闲事的人会留在最后。 ”要是没有事我也困了得休息去了。”负园突道。 四方脸一听圆眼便瞪了负园感觉非常亏,因为现在几个兄弟都已经死在他的手里,按道理应该叫他偿命或者加倍赔偿,可现在人少说话的气也不够大,他酒气虽已醒了一大半,但还是抓胆抖声道:”你,你杀了我的兄弟不可能这样就算了。” ”那是他们自己找死的。”负园道:”你打算怎么算?难道你也想找死?” 现在四方脸也无话可说只能怨在心里。 负园提着一袋银子正要上楼去。 ”要你赔一万两银子。”四方脸突大声道,并抓紧刀柄跟在他旁边去,想想有没有适当的空间下刀。 负园没有理他,甚至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府!”一声没想到四方脸的刀真劈了下去,但只是砍中楼梯扶手。 负园瞪了他一眼。 四方脸也怒了,双手紧抓刀柄刺了出去,刀尖在负园脚下。 四方脸再踏上一节梯并举刀劈下,负园也上楼梯躲刀。 两人很快上到楼上继续打起来。 负园拿着袋银子。 四方脸却拿着刀,他看着负园手里无武器就得意的确定这回他必死无疑了。 负园现还是定定的愣着,他很注意对方知道对方一定是找机会下手。 四方脸一边慢走过去一边斜拿着刀,突切了下去,负园退步并靠墙壁,他右手突扶住一面窗框。 四方脸的刀突然刺出,”哗!”的一声,那是负园把窗户拔了出来挡住对方的刀,窗户纸被切破了,接着负园一脚踹了出去,踹中他腹部,负园直走过去狠狠朝四方脸的头上砸了手里的那个袋子,硬邦邦的一袋子铁砸在头上你会觉得怎么样? ”你不是想要银子吗?这袋子里装的就是一百两银子,你要钱还是要命?”负园突问道。 此时四方脸的头部已流血,正顺额头,太阳穴流下,他哪里还得打?双手连忙抱住头部还来不急。 ”你还能站起来我立马给你死。”负园直道。 四方脸没有站起来而是趴着转身下楼去。 现在楼下还没有人,栈刚闹事人哪里敢进来?却有几个朋友的尸体,他们的确能做到朋友活时能在一起喝酒,死也能在一块死。 四方脸已不见了人影,他的朋友死在这里也不理了,因为死人已帮不了他什么忙,他已不想跟死人交朋友。 相信没有人愿意跟死人交朋友,因为他无法说话也没有表情,就像木头一样。 有些活人寂寞的时候也不爱说话,而到夜晚的时候心事往往特别多,夜里发生的事也特别奇怪,不是想远方的亲人就是想心目的人,在这寂寞夜里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个人孤独,有些人永远为你守候,有些人让你永远不必去等候。 在这么黑的夜里总有一些痴心人去等他的心上人。 玉香楼里随时遇到这样的痴情人,不是你守护她就是她盼望他。 在院楼里随时能听到那些男女相互勾通的语句,虽然是那么的热闹,但是还会有些人感到很寂寞。 彩灯是那样的灿烂,花儿是那么的飘香,妓女那么的美,花钱的人那么多,有多少人会珍惜自己的生命? 那群妓女是那样的风骚,带上那些刺鼻浓度的香水混在风里吹散。 嫖们是看到这些诱色和闻到这些香水才这么迷了心进到这里,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材,但是妓女的这种身材的确比较特别,她们的穿着性感千变万化,露肉露身都比较诱人,其实她们也都是同样一块肉,只是肥胖不同高矮不于,怎么会有一些人那么舍得把更多的银子花在她们身上?那还不是为了能给自己一种短暂的享受生活。 有些妓女拼命的打扮,为的是尽量追求能扮出诱色模样,才能卖出更高的身价,才能变成更红火的妓女引来更多贵,才能给风娘看得起。 好多的妓女在走廊里无思乱想,她们个个仿佛都有心事,因为她们已经是成熟了的女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青春期一到就有许许多多的心事要去想,甚至那些也是私人秘密,哪怕是最好朋友都不愿公开。 许玉看见天上的星点闪闪,也有好多秘密心事,她好像祈求天上的星星能赐给她些快乐,能早日遇到心目中的他。 其实一个人最害怕的是孤单,孤单的时候就会东想西想,最重要的还是想找到一个能给自己依靠的人陪在身边。 温暖也是两个人在一起才产生,能有一个亲爱的人陪在一起,那再冷再寂寞也不会有。 苏红忽然从那边过来,轻走到她身旁问,道:“小玉又再想心事了?” 许玉委屈的脸容轻叹了一口气,没作声目光也轻放到苏红的面上,有心事的人往往都显现沉静的容颜,也隐瞒不了人家的视线。 苏红突又问道:“是不是又想他了?” 许玉还是不作声却突然变了沉默。 沉默往往表示确定,这个沉默被苏红猜中了她心目中的人。 苏红往天外望去,道:“有缘份自然能在一起,无缘份怎么也强求不来。” “你相信世上有缘份么?”许玉忽然开口问道。 苏红道:“缘份二字的确能叫人疑问,也能给人不理奇事,更让人去改变心情。” 许玉突然问道:“那你相信我们会永远被住在这个院楼里吗?” 苏红摇头道:“我想不会的。”她看了许玉一眼,接道:“作恶多端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们生存也不会得长久。”这句话应该能让许玉更加竖强点。 许玉也看了苏红一眼便问道:“难道你已看懂了这个局面?或者有什么新的计划?”因为她一直相信苏红的能力,许玉能跟她成为朋友生活在一起可以减轻一些苦恼。 苏红摇摇头道:“没有,但我相信这里很快就被倒下去的。” 许玉道:“希望我们的想像能变成现实。”她微笑再接道:“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苏红道:“我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要知道我弟弟的下落,而且能知道他是好好的活着。”她目光忽然放到许玉的面上,道:“难道你不希望他来把你带走吗?” 许玉一听到这句话就好像自己的心事没能瞒得过苏红,却无奈道:“这是个很遥远的愿望,恐怕永远都不会实现。” 苏红道:“所以只要有缘份这愿望就会实现。” ”希望如此。”许玉突道:“可好久都没见他来过了,想必人家都没有那份心。” 第十四回:人物之情 (上) 许玉早已知道这件事,但现在又听到苏红再次提起就觉得更开心,因为她曾经劝过他不跟他们兄弟一起混下去,相信他所选择是正确的,这也证明他还是在乎她,也可足以证明缘份会慢慢拉近。 许玉望着黑暗的天外,默默道:“也不知道他现在住哪里?过得怎么样?” 苏红看了她的表情,道:“怎么?想他了?看你这样子用不用我叫他们兄弟帮打听一下,顺便叫他来看你?” 许玉微笑道:“你不是说有缘份就可以相守吗?”她摇个头接道:“不用了,也许他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苏红也微笑道:“放心吧别想那么多他会来找你的。” 许玉点点头微笑,这时候她应该有了新主张,也会放心些,她一定向老天保佑马程会平安无事,顺利去办他的事。 天下之大世上会有多少个人随时默默为你祈祷?应该没有几个,只有你父母和你心上人,关心呵护比什么海宽比天还大。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相信老天是公平的,相信老天一样会保佑那些善良的人。 天再黑也吓不倒心中存在有良心的人,只有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才担心半夜有鬼来敲门,世界上善良的人很多,如果有需要有些人可以抛弃一切去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 只要心中有真情,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可以克服。 遇到困难并不难解决,只要用心在安静的环境里慢慢思考必有答案。 此时也不知几更,只是听到院子里的昆虫鸣叫得减少,动物它也会睡觉的。 静静的深夜里在思考问题,宏元在书房里专心的思考书经题目,他一生之中最渴望的是能考得上状元,所以一定要好好看书。 晓倩突然走到宏元书房窗口见他正专心看书,她也担心他过渡劳累突然使个法向宏元那边吹去一口气,突然宏元刚感觉有点微气过鼻前立刻就困扶台睡了过去。 随后她又使法把门和窗户都关上了,立刻化成星星往外飞去。 天色已黑,街道并无人走,只感到有凉爽的风吹过,地上好像是有些阴潮,那应该是露水落下? 哪里都有些奇怪的人,晚上做事白天休息。 说奇怪也不奇怪朝那边见有三个睡不着的中年男人正从那边过来,看样子他们已经是喝了点酒,走路时轻微有些路不平,他们一边走去一边还唱起小调,甚至还聊着今晚要是能去玉香楼玩一下女人那该有多爽的话题,他们越聊越觉得开心,渐渐的说话声也不知什么时候远去而消失。 白狐从那边阴光街道走来,它不像是在找什么食物,却也不知道它想找什么? 这么夜了的街上几乎也是没有人走,如果有也是寻猎物或者偷鸡摸狗的人。 这黑夜里见一个黑人夜猫似的偷偷爬进围墙里,再慢慢撬开门在房间里打开抽屉,打开柜子,他的动作都很灵活,一切无声无响,很快只见他抓到一些东西装进袋子里然后就离开此处。 每个路口都这么安静,突然在路口那边见到两个拉长的人影从这边跑过那边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这么晚的时候办悄悄的事往往不是件好事。 他们在那个角落聚在一起,原来他们就是刚才那三个唱小调的中年人,现在正蹲下来好像要分什么东西。 其实他们并不是走远,而是停唱小调去办这些事。 ”来,来,放这里。”老三开心道。 鹰仔微笑道:”没想到张大牛家中会有这么多银子。”说完把一袋的东西放在地上。 铁猫满意道:”我也得一袋。”说完也放下来。 老三道:”我知道他这几天刚卖两头牛肯定有点私钱。”说完他点点数数分了三份,道:”铁猫,这份是你的,这份是鹰仔你的,剩下这份是我的,你们说这样分公平吗?” ”哎呀!三哥这发财路是你指的,由你说了算,多一点少一点我们不会计较,对吧?鹰仔。”铁猫道。 ”这个好说的。”鹰仔道。 ”那我们今晚可以到玉香楼去乐一乐了?”老三开心道。 鹰仔道:”那是必须的。”他高兴的笑并往四处望了望,突然见到身后不远的路口有一只狗影子走过来,他眼睛更亮了,道:“你们看!那边有一只狗走过来了。” 铁猫和老三也见了,道:”那真是一只狗走过来了。” 三个人正在想办法要去抓它的意思。 那只狗突然走进黑暗中去了,一会又走了出来。 鹰仔想了一下,道:“等它走近到我们这里再想办去抓住它。” 铁猫很仔细一看,道:“那好像不是只狗,好像是一只狐狸哟!” ”狐狸?真是狐狸?狗肉我吃过,但狐狸肉我倒没尝过。”鹰仔得意道:”要是能吃到狐狸的肉,我们去玉香楼发威又不一样了。” 老三沉思道:“这村庄里应该没有人养狐狸吧?” 白狐走过来更近了。 铁猫再仔细看了看,道:“那的确是一只狐狸,那可能是从野外跑进来的。” 鹰仔想了一下,道:“照这么说野狐狸的肉不是更好吃吗?”他们越想越有趣,正在商量拿来了要怎么弄才好吃? 鹰仔突再接道:”想到那些正宗野肉,我也曾下厨过,心里就一直想拿来要焖着也行,要么煲汤或者烤着都好吃。”他越说大家也越跟着想得出。 ”大家先不急商量这个,等抓得回来再说。”老三看着鹰仔和铁猫,道:”你们有把握抓得到它吗?” 铁猫想了想,道:”可能要我们三个一起去才行,首先要将它赶到那边角落去,然后我们一块围起来再扑上去把它抓住应该可以。” ”好,那我们现在就把它赶到那边角落去。”铁猫道。 说着三人展出双手并成排轻微蹲下半身慢慢走过去像赶鸭子一样,在阴影之中也成了长影,他们这么的专心哪怕地上踩到大便也不会放弃这次遇到的野味。 白狐看见有三个人成排走过来也就愣住了,它一定在想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越走越近它了,白狐好像被包围了。 这回他们改变主意了,认为三个人六只手同时扑下去就能将它抓住,他们空想不如行动,六只手真的扑了下去,可没想到白狐早已从他们头顶跳过逃开,已经躲进黑暗处。 三个人突然又转过身来。 ”还是让它逃跑了。”铁猫道。 ”刚才懂得先找根棍子直接打到它头顶就得了。”鹰仔道。 ”现在说还有什么用?”老三道:”走吧?咱们到玉香楼玩去吧?有野肉都吃不到。” ”没有猎具我们不好抓。”铁猫道:”况且现在还是黑夜一闪眼又不见了。”说完三人无功便顺路走去。 白狐突然又走出阴暗处来。 铁猫突又看见了手朝着它指着,道:”你们瞧,它不是还在那里吗?”说着”嘘!”的一声他又举起右手来表示叫他们别动,自己就在地上抓来了一根棍子,道:”你们在这里等我,看我一人去把它抓回来。”说着他非常有把握将棍子放在身后慢慢追去。 白狐正往前走去。 铁猫也紧跟着它去。 白狐拐过那个转弯,里面是个比较狭窄的坑道,旁边有木板稻草。 铁猫加快步子追去。 白狐知道后面有人追来突然就停了下来。 铁猫看着它,轻声道:”我看你还是乖乖定在那里吧?” 白狐知道对方的意思准备向它下毒手。 铁猫趁着它不动慢慢再靠近它并往上举起木棍,朝白狐头上打了下去”啪!”的一声木棍打到木板去,”啊!”的一声惨叫,铁猫已被白狐狠狠把面部爪伤了,他正捂住面部在那里打着滚。 此时白狐还要扑到铁猫的身上跟他搏斗,黑暗里”啊!啊!”只听到如此的惨叫声,很快只见白狐独自逃开,嘴巴上也沾染好多血。 鹰仔和老三还在那里等着,老三看了看道:”这铁猫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 ”放心吧?他带着木根没事的。”鹰仔道。 ”不行,我们也带根木棍去看看?”老三不放心道。 他们边走边主意身边动静,走到那边正好碰到白狐从窄道里走出来,它一见他们又退步了进去。 老三他们各分左右备好拳式正准备找机会打过去,只是他们还没有见到铁猫。 白狐这回是慢慢退步。 老三他们依依跟去。 ”啪……啪……咚……咚……”打个不停,黑夜的动作的确是看不清楚方向。 他们停了手,左右看去也没有看见白狐,却怀疑它已受伤而躲起来或者死在哪个角落了? 老三他们分开着去找。 ”唿……”的一声,”啊……”痛苦的叫喊声又响起,只见鹰仔忙拍个不停,他突倒在那里正被白狐咬住。 老三虽拿着木棍但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方向都看不清楚。 这般动作非常快,白狐很快又逃开了,剩下的鹰仔还在那里挣扎,一看便知他如果不被咬受重伤也不至于那么使劲挣扎,估计他的脸面都被咬破了?反正就是受重伤了。 ”鹰仔,鹰仔!”老三只能过去将他扶住看个究竟,道:”你不碍事吧?”可他手上全部是血。 鹰仔将头勉强抬了上来,可见他面部已不完全人鬼不分,只听他微声说:”太危险了不要碰它。”说完垂头软下了身子。 他伤得太恐怖了,这世间也太恐怖了。 人会说话,他会表达意思,可在动物面前就无法表达,可有些人真情有些人却很无情。 动物不会说人话,可它一样会向它的同伴表达意思,它有真情也有无情。 反正表达不出来的意思往往是伤害。 老三他们非但吃不到狐狸肉反而被狐狸咬死了。 所以任何动物都有它的性能,在此也希望人类不要随便去捕抓它们。 天色已深黑,这世上遇到不幸的事真多,互相惨杀的动物都是为了给自己生存,只有强者才能多活一天,但始终也都要离开这个世界,没有谁不会死,只有精神不会死。 也许这天一亮某人都要离开这世界了,人人都渴望能多活一天,但是在多活的这一天里要做什么才有意义? 第十四回:人物之情 (下) 没有谁能留得住自己的青春,除非你放开胸怀乐于对人,才会感觉到你青春常在,也会得到人家的赞美,心美比青春还美,甚至比一切都美。 也许世上追求美的人太多,可是没有谁能得到真美,十全十美不会有,只有更美,等你努力美到最后人也渐渐老了。 时间不会在此停留,黑色的天空会渐渐走过再慢慢变亮了起来,这也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的一天时间里非常宝贵,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做多少有意义的事来? 有些人的一天里时间都不够用,到底他在干什么?有些却是没事可做,到底他们有这么闲? 晓倩一大早就从宋府里走出来,她知道昨晚在街上发生了命案,她绝对不后悔自己的所做,因为遇到这样的事他们不死自己就会死,她认为有些人类实在太可怕,认为自从幸运生存在这里到今,从未见几个能让她信得过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想找一个完全信得过的人都难。 就如昨晚铁猫三人去做点盗窃再到玉香楼去玩玩女人,相信他们也不至于遭遇到身亡那么严重,大不了被发现也只是挨打教训一下罢了,谁知道他们遇到了狐狸还商量非得想方设法吃它的肉不可。 结果两个人被阎王爷打勾了名字。 现在那边街道有一些人,他们可能来收尸了?还见两个捕头在现场进行调查。 眼看着鹰仔和铁猫的面部已不再是完整一张脸,身上的器官估计也都不齐全?铁猫的右眼睛好像都掉了?他们如此苍白的脸已冷如铁,只有沾血的那斑点是棕红色的,因为血已干宁结成块颜色也变了。 他们的像貌非常恐怖,恐怖得连鬼都吓倒。 在旁的人们纷纷都感到奇怪而想问个真相。 ”大家晚上走夜路要多加小心了。”老三在场道:”这里昨晚有狐狸进村庄咬死人。” ”狐狸!不会吧?这里怎么会有狐狸?是狼狗吧?”有一捕头说道。 ”捕头大人,昨晚是我亲眼所见那还会有假?”老三道。 ”只怕你把狐狸当成狼狗都分不清。”捕头道:”狐狸是狡猾的但不可能把这两个人咬伤成这样,说是凶恶的狼咬我倒还相信。” 老三皱眉想了想,道:”我还记得它只白色的,头顶羽毛成朵花式。” ”好了,你们把尸体认领回去安葬吧?我们也先回去再进一步调查。”他看了老三,道:”你跟我们到衙门去配合做个供述。” 老三瞪了眼道:”我还要跟你们去?” ”是的,因为你是证人。”捕头道。 ”可我现在已经跟你们说情况了。”老三直道。 ”你连狐狸与狼狗都分不清,哪能算清楚。”捕头道。 老三无话可说只好乖乖被跟捕头走。 人与动物有聪明也有愚蠢,但是受害者谁也不服谁。 晓倩也不例外,她知道自己是只狐狸,她也害怕如果有哪天倒霉被某些人盯上了,或许就会被成他们的食物都不懂,所以对这种冷酷的世间她也不会心软。 人与动物就是这么奇怪,你不惹它,它有时也就走开,但你一心向它打主意最后吃亏有时是自己。 晓倩去到李氏坊见春叶在那里坐着,便微笑过去问道:“小叶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你哥呢?” 春叶无奈道:“哎!他呀!别说了还不是个书呆子,还不是在书房里看书呢?”她看晓倩一眼,道:“以前白狐在时我还能逗着它玩,现在它老是出外面去玩我真无聊疯了。” 晓倩微笑道:“那你不喜欢我来陪你玩吗?” “那你能天天来陪我玩吗?你也有事情要忙的啊!”春叶无奈道。 晓倩轻点点头,道:“现在我不是来了吗?你看我这几天都是来陪你玩的哦!” 春叶笑了道:“晓倩姐你真好。”说着两个人开心的微笑起来。 晓倩轻轻走到宏元的书房窗口,见他很专心背诵诗句就感到特别开心,她很希望自己能留在这里一生一世陪伴他,因为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有他们的成长和自由,可她享受不了这种自由,她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的时间也不长,将要去一个虽然不算远的地方修行,而且还要去好多年,她只担心这一去这里就会变成无法想像的模样,更担心若这么一去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她不停在东想西想,表面上是开心但心里却是很愁。 春叶走到宏元身边,道:“哥,晓倩姐来看你了。” 宏元突然往窗外一看,见晓倩站在窗外微笑起来的表情更漂亮,道:“晓倩姐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到。”春叶道。 晓倩慢慢走进来,道:“真不好意思打扰你看书了。”看她的表情应有好多心里话要表达,但现在只是接道:“你可以继续看书不用来理我,我自个到外面院子去看看。”她保持微笑却不是完全真笑。 宏元道:“这里只有树叶和鸟儿而已,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好观赏的了。” 晓倩道:”因为我喜欢这里的一切,什么都值得观赏。”说着她慢步走到那棵树下,观看着树上的两只小鸟在欢叫,它们很欢乐也很快活。 ”宏元过来看啊!这里有两只鸟儿。”晓倩微笑道。 宏元看了道:”是啊,它们好像每天都在上面玩。”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正在想若能跟晓倩度过一生一世,不管怎么样都愿意。 也许他也不可能为了今天的美好时光而放弃心里的愿望。 晓倩道:”我看这也是它们的家园了。”她心情也感到很舒畅,正在想要是能跟宏元这样子在一起一辈子那该有多好,现在她已经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抛开了,但她不可能选择今天的心情,要去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活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不去改变自己就难已生存下去。 他们很开心在一起看风景,这时宏元很想伸出手去牵住她那双洁白的嫩手,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贫寒就没有这个胆量,他的手好像正发热,热得冒汗,心好像也正加快跳动,但他会依依靠近她。 有些人在爱情方面往往遇到这样的事,一个人认为自己很贫穷就不敢去追求富贵的人,总会是在心头暗暗想念依人,总觉得爱情之间富与穷有很大的差距,总认为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犹豫到最后就变成后悔失去最大的机会,导致有缘无份的结果,其实爱情不一定分穷富,只要两人相亲相爱,大胆去面对,敢于去表白总会有成功的机会。 此时两人在微笑,也在害臊,他们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意,他们个有个的目标要追求,是爱情?是财富?是事业?是生命?谁也不知道。 ”角落那边有几朵花开了,我们过去看看?”宏元突道。 ”好啊!” ”这些花都是春叶种的。”宏元道。 ”好漂亮的花朵,原来春叶妹也喜欢种花。”晓倩道。 春叶突然偷偷走到晓倩的后面,伸手拍到了晓倩的手臂,道:“晓倩姐,你们俩在说我什么呢?”在这的同时“啊!”的一声叫痛,晓倩捂拄手臂并收缩了回来。 宏元看着她,急了道:“怎么了晓倩姐?” 春叶也被吓了,问道:“晓倩姐你的手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敌意的。” 晓倩正微笑道:“也没什么,是我昨晚不小心碰到门柱痛了一点皮层。”她再摇摇头,道:“一点轻痛没事的。”她知道昨晚跟铁猫斗殴挨抓肿的。 宏元轻扶着她,道:“来,过这边来坐下让我看看。” ”真没事的。”晓倩不好意思。 宏元认真道:”来我看看帮你擦点消肿药才得。”说着便对春叶道:“小叶你去拿那瓶上次给白狐擦伤的药水来。” 晓倩只微笑道:“没事的一点点皮肉痛而已。” 宏元道:“你看你刚才一碰到就叫痛了还说没事,是哪里痛我帮你擦一下就好了。” 她不好意思把袖子慢慢撩了上来,在手臂上立刻见到一斑红肿的皮肤。 宏元一看,瞪眼道:“你看肿得这么严重还说没事,皮肉里的血都变紫了。”他看了看接道:“这块肿印不像是被碰倒挨的。”他边说边帮她擦药再轻轻按揉。 她悄悄看着宏元给她轻揉的样子,自己不由也偷偷微起来,心里感到很甜美,觉得这时刻她是最幸福的。 宏元轻问,道:“晓倩姐你现在感觉得怎么样?” 晓倩微笑道:“以后你就直叫我晓倩得了,嗯,现在觉得很舒服,肿的那里有一点儿发热。” 宏元轻点头道:“发热就证明是有效的,这就是药到病除,前次我家那只白狐了受伤也是用这瓶药水来擦,真的好得很快。” ”好像第二天伤口都见愈合好了。”春叶插嘴道。 晓倩突问道:“你很疼爱你家白狐吗?” 宏元点头道:“嗯,它很乖很听话,自从我把它抱回来养之后,我和小叶天天都看着它长大。”接着他有点儿叹气,道:“但不知它怎么总喜欢白天到外面去玩。” 晓倩理解他的心情,就安慰道:“宏元你要专心读书不要天天想着它,你如此分心会误了你的理想和事业,你的理想不是想要考状元吗?那就要多下点功夫,总之白狐出去会回来就行。”她虽然是这样子说但心里感到很难过。 宏元点头道:“知道了,但它很乖很可爱我是担心它在外面遇到坏人而已。” ”嗯。”她不知道怎么问才能胜过他回答对白狐的宠爱,便也不想再问下去就看了天色,道:“我看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家了。” 宏元道:“你拿这瓶药水回去多擦一次就好得快了。” 晓倩摇头道:“不用了,我不觉得痛了,宏元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宏元道:“这用什么谢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说完大家都微笑了。 ”好了我要回去了,明天有空再来。”晓倩道。 宏元感到开心极了,他真没想到竟然能摸到晓倩的手,他真想不到能跟晓倩感情那么好,他美滋滋在想晓倩的嫩手是那么洁白,那么柔软,此刻他的心思绝不在文学上。 有时候一个人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现在可是午时,天空出现阳光也有轻风吹来,人们自然感觉到舒适。 第十五回: 遇 仇(上) 热闹的地方往往少不了外来人。 在不远那边街道口突然出现四个男汉,他们很威风的走过来,一看便认得他们就是多年不见的‘山贼四霸’,他们还是没有几分老,一样像当年马程所说那么霸气,那么快活。 飞一手四处望了望,道:“想不到我们隔这么多年没来,这里已成一条如此热闹的街道了。” 刀见血得意道:“是啊!这里的一切都变化很多了。” ”既然我们来到了这就得好好乐一乐。”飞一手道。 霸先锋大概扫个眼看去见有好多少妇正逛街就丑个脸,道:“我们得先找个酒铺喝两杯再去找几个美妞来玩玩。” 黑毒手道:“走,到那边去好像有家栈,里面想必也有我们需要的女人。”说着四人很自由的往那边走去。 山贼四霸已进到栈门口。 店小二立刻过来热情道。”欢迎四位官里面请,四位要吃点什么?” ”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来。”飞一手道。 ”好嘞!请坐下稍等马上就来。”小二喊道:”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刀见血望过整个栈里见在坐喝酒的人并不多,因为是白天还不到吃晚饭时候,没有谁去在乎别人的用餐。 很快几碟好菜和酒已端到桌子上来了,刀见血他们正忙着用餐。 郊外像是没那么热,因为有树阴,有树阴就感觉有风吹。 ”窸窣……,沙沙……”的竹子被风吹响了,”叽!喳!”的鸟儿也在竹子上叫,它们是那么的自由,但它们也有愤恨和恐惧,每当最害怕也最愤恨的是当一个猎人向他瞄准要取它小命的时候,幸运者能躲得过的就能活,躲不过的就被抓,它不像人类使用武器来斗殴,也不会像人类一样跑步,练功。 马程就不一样,他没有自由而有仇恨,想要他命的人第一个就是风娘,他现在只能在那边专心的练打木人桩,他只有自己摸索拳招,只知道不停苦练使劲的打够力就是他目前想要的结果,但就没有什么新招术,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手掌自语道:”怎么练都练不出效果来?这样子继续打下去会不会有用?”此时又轻叹了口气自语道:”要是能得到蒙面女侠的指导就好了,要不到街上去看看会不会碰到她?” 有喝酒的地方都比较热闹,栈里就不用说了,有说话有猜码有赌牌喝酒。 刀见血他们四人正吃喝享乐,看上去个个都已吃饱喝足正摆着懒洋洋的姿势,也很随便的样子,看他们的表情正想找借口赖账的意思,他们在坐着也没用只好懒洋洋起身打算要走。 “小二看账单。”这是飞一手突然说的话。 小二开心得傻呼呼的走过来,点点算算就道:“官你们的餐费一共去了五两银子。”看他得意的表情应该是接得一单好生意,因为好久了都没遇到这么高消费的一桌过了,他觉得今天的生意很好。 飞一手瞪了一眼道:”什么!五两银子?你这里的东西那么贵?” ”你不是点要最好的菜和酒吗?”小二道:”我们这里最好的就是这样的价。” ”我看这菜和酒也不算怎么好吃。”黑毒手道:”最多也不过去一两银子。” 小二道:”官你开什么玩笑?单单算酒钱你们都要去二两银子了,菜钱还没算呢。” 四人已听到这账数,可就是没有谁掏出银子来结。 小二也傻傻的在等待着收账,便道:“请问官你们是谁来结账呢?” 飞一手便从身上掏出几个散铜钱交到小二手里,道:“我们今天没带够银子就先付这么多了剩下的下次来再补吧?” 小二看了几个铜钱也不过只有二十文钱而已,就道:“这……官这点铜钱哪里够?” 黑毒手升起眼光看着小二,道:“我看这餐饭费也不过是这么多钱而已。”他这么说又带有些嘲笑。 ”你在开什么玩笑?”小二道。 飞一手接道:”我们又不是不认账,只是现在不带够银子,剩下的等下次来再补给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行?你们不得少那么多不付,再说我们这小生意又不可以赊账。”小二直道。 店掌柜见小二情绪紧张就走过去,向他问道:“怎么了?” 小二道:“他们四个人没有结完账就想走了。” 店掌柜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没结完账就想走?” 黑毒手接道:“我们是常来人,今天正好没带够银子,实在不得你就把我们留在这里当你们清洁工了?”说着四人不理采立刻往门口走去。 店掌柜严道:”你们!你们怎么得这样?不得走。” 现在只有黑毒手一人留下来愣站在店里道:”话我也明说了那你还想怎么样?”他往门口望去,道:”他们也都走了你留我下来也没用。” 店掌柜想了想气道:”把你的剑押在这里等来付清账再拿走。” 黑毒手冷笑道:”你知道我的剑是用来干什么的吗?你厨房里的刀是用来杀鸡的,可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这能比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一定的把剑留下才得走人。”店掌柜坚决道。 ”呛……”的一声只见黑毒手没说什么快速把剑拔出并在店老板前面划了十来招。 ”啊!啊!”吓得店掌柜连声叫,等到黑毒手把剑收回来时只见店掌柜被吓得愣瞪双眼,面色已变了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突然才发现身上的衣裤被切片成鱼鳞,可就是没有伤到身子,却连内衣内裤都露了出来,吓得双腿发抖。 店里的人有些敢看热闹有些却怕着跑开了。 黑毒手看了店掌柜,道:”你想留我剑还是保你命就说?” ”不敢了不敢了。”店掌柜急着道。 黑毒手转过身就走了。 山贼四霸又摆着身子往正街上走去,他们认为这样子才够自由,认为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从没有谁能管得了他们。 他们活到今天能如此霸占的确也了不起,如果是一群野狼随便出来咬伤吃人的话,看来早就死在一些猎手捕具下当烤肉下酒菜了,他们认为比狼还要凶,只可惜狼不会拿武器对招。 什么样的人也有什么样的人来招待。 马程从那边走过来,他正拐个转弯。 街道上也有人群逛街。 他掠过前面几个人的身子之后突然就停了脚步,他看见了什么? 刀见血并没有忘记马程的面貌突然也停下了步伐,霸先锋他们也都看见了,双方一定都还很面熟,因为他们之间是最大的仇家,虽然已是隔多年没见但是这种仇恨刻在心里绝对抹不去,不管怎么样随时随地都认得对方,加上现在对方脸上都没有一个涂上腻子王或者整过容,多少都还懂得他们是男人。 山贼四霸又开始走了过来,他们是那么的骄傲,认为现在马程还只是一个人,甚至哪怕又多一个人也不怎么样。 马程也慢慢动脚步走过去,他的目光一开始从原地就盯上了霸先锋,而且也带有愤怒的视线盯住他们,他的火气犹如蒸笼慢慢升上到头,感觉到整个身子已挤出了强大力气,真想立刻拔出手里的剑冲过去,狠狠的刺死他们四人,但他的想法的确是太幼稚,因为对方四人并不是傻瓜,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九十岁的糊涂老头,更不是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随意让你抓弄,他们现在个个醒如夜猫精如野鼠,不过他们的确是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看他们的眼神个个都在想对方在隔这么多年不见,身手是否有很大的进展?或者还如以前那么般笨。 这时街道上来往的人群突见他们的形势不对就纷纷跑开,只有傻瓜和醉得不醒人事的人不懂跑,也不喜欢跑,因为傻瓜喜欢看打架如小孩玩耍,醉人喜欢惹事困了也只是睡觉。 有时候一个人与一个人会产生一种预感,但是大汉三现在又在何处?他们除了能听到能看到之外就没有产生一种预感性吗? 现在马程遇到麻烦了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野外有树林也有风吹,有鸟儿叫有昆虫鸣叫。 草房里有人,是大汉三人在草房里喝酒,大汉道:”兄弟们我们好久不去玉香楼玩女人了。” 安南突然叹了口气道:”哎!天天这样子混下去也不觉得有多大快乐。” ”过这样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大汉道。 突然三人不说话,一会肚仲沉默了一下才道:”也不知道马大哥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谁知道他现在在哪?来!别想那么多了,喝酒。”大汉也叹气接道:”人生短暂几十年,我们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该享受就享受了,我就喜欢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有些人一整天在外面拼命苦干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少活几岁就要离开人世。” 安南和肚仲听大汉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他们认为一个人为什么不快快乐乐活下去?没有烦恼忧愁活得更久。 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追求也不一样,大家都是兄弟朋友,一个在这边开心喝酒聊天,一个却在别处遇到麻烦。 世上遇到个随时随地默默为你祈祷的人实在太少。 马程就是其中一个,照他现在的这种情况能不能活到今晚还难说,因为这回他实在遇到危险,他现在心也乱却想如果直接拔剑冲过去,万一他们四人一起攻过来,那吃亏不又是自己了!想想又不应该有这个念头,一个人只觉得自己的武功好,对方不应该就一定比你差。 四人目光也一样盯着马程,特别是黑毒手的目光像猫头鹰眼一样盯着,正打算一下子一定吃他的肝脏一样,现在好像四只老虎对着一只猎豹。 咬去一块肉死不了人,咬得到肝脏必死无疑。 一心就想要吃去对方肝脏的人,那种仇恨的确不是一般深。 太阳已正直照到他们每个人的头上,他们没有感到天气热,只感到胸膛在发热。 马程依然盯着他们,道:“我还以为你们能躲再也不露面了?没想到今天运气好会碰到,做错了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霸先锋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再躲?我们从来不懂得去躲任何人。” 第十五回: 遇 仇(下) 霸先锋看马程,道:“让你找了我们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了。” 刀见血道:“今天就凭他一个人跟我们打也是白白来送死的。” 马程依依听他们说话。 霸先锋道:“其实真还有些后悔当年没有狠狠把你踩死,如今又浪费去一些力气动手。”他半眼看了刀见血,便道:”不过我的刀确实是有点生锈了。” 马程道:“你以为命大的人会容易死吗?” 刀见血阴笑道:“难道你认为你的命比天还大?” 马程道:“我的命不大也不小。” 黑毒手突道:“那就看你这条小命能不能活到今晚?”说完就拔剑人连剑一起直冲刺出去。 这是很毒的一招,如若是对方被伤到那就是至命无疑了。 马程没有拔剑,只是站立并侧了个身,右手立起剑壳往前一推,“听!”的声,只见对方空拳掠过没有伤到一丝毫毛。 这种招术对于一个武侠来说是很顺利躲得过。 当一个人发怒时,想出来的事往往都不顾后果,使出的招术都是很毒辣很使劲,而且冲动就会做出傻事这道理一点也没错。 黑毒手转过身来继续跟马程比剑。 切的,刺的,劈的,划的等等拳术依依使出,在十来招内可见双方的拳术比当年进步了许多。 马程突然蹲式展腿转身扫了过去,这招又快又狠,黑毒手没来得急跳起只能被扫打倒地,马程立刻立剑往他胸部刺下,“府!”的一声,刀见血的大刀像扇叶般往马程身子切过,“咣!”一声马程收剑挡刀并退步闪躲,人已往后退两步便站直。 这刀使出的速度快,如果刚才那一剑能顺利刺下去定能让黑毒手去找阎王爷,但马程也一定被刀见血的那刀划破了脖子,那就是没有机会在活了,的确是好险的一招!双方若没有几分功夫绝对在这瞬间丧命,阎王爷的收尸账本差一点又多了两个人名。 黑毒手已退出,现由刀与剑开始起舞评高低,又削又划谁也不服输谁,招招都惊险,不小心随时都有至命机会。 对方使出来的招术似乎与当年的招术大大不同,每一招术都很灵变。 武术的高低不在于手里的武器,而在于武者的灵活招法,懂得使用技巧那就必胜无疑。 刀见血的武功的确进步了不少,而且他力度也很大,想跟他单挑的确也怕他三分,现在他又朝马程身上再次伸刀劈去。 “咣!”的一声,马程伸剑挡刀还觉得手心被振痛,要是只凭着力量马程完全胜不过他。 双方越打越激烈起来,一切一躲,一踢一挡,不管是手和脚都一定的灵活。 这种要命的场面周围哪有人敢观看,就连街道旁边的摊铺和栈也早已关了门。 一对一打好像都分不出胜负,霸先锋四人一直都想马上要马程的命,如果照这样子打法马程不可能死,反而黑毒手与飞一手存在危险。 刀见血并不笨,此时他觉得时机不妙突令道:”我们一块上。” 这回马程又变成多了三个对手,他终于相信一人对付不了他们四人,只能尽量拼着全身的力使招,霸先锋和刀见血的武功并不差,又加上黑毒手和飞一手两个,场面上更加激烈也更加危险,眼花缭乱的刀与剑都不知道怎么样打了,总之谁停下打那死的机会就大。 这时候马程应该想到自己的几个兄弟,如果大汉他们三个在场就好了,这样能一比一对打就减少一些危险,甚至这个雪海深仇可能也会报得。 只可惜你跟他们的心并不相连,连种预感都没有,虽然说兄弟朋友能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但是朋友一但有难谁也不知道。 人算不如天算,即使马程现在死在这里也都无人知。 既然你是万能有时也躲不过对方其中的弱点,飞一手突被马程的剑拍中了手臂,手虽然没有伤到但已振动到了手筋,接着又被马程反脚踢中胸膛立刻退后而倒地。 刀见血看到其中,很快就接击过来,”听!”一声,再“听!”一声马程没想到这刀追来这么快而且又是连招刺又划,接着再来一刀往上一提,马程的剑已脱手并往侧向飞”听!”一声便落地。 马程还没来得急看个究竟背后又被飞中一脚拳,那是霸先锋飞出的脚拳,这个脚力已足够马程退出三步之外倒在那边,他用手捂住腹部因为振痛到了肺部,疼痛已显示了表情只有忍住再次站起来,他感受到这一脚的确很重,看到眼前的四个人正走过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已无助,这个时候他的希望太少,想逃并没那么容易,想死也要看霸先锋他们的意思,这场面完全被他们控制。 刀见血看着马程手里无武器,也就扔去大刀并走过去就道:“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他,我就不信他命能有多大,就算老天也帮不了他。”说着伸脚狠狠踢了过,马程退步并闪开,脚还是追踢过来,马程也伸脚挡住并蹲下扫了个腿拳立刻勾住刀见血的脚,可见刀见血的那只脚没落地人就已经倒下了,这速度超快,他笨重的身体迟迟趴起来,此时他非常的愤怒再紧握住拳头狠狠的挥了过去,相信他现在所有的力气都在拳头上,这回马程没有挡招只能退后,他知道这拳头是重拳,最弱的是大腿到脚根,此时拳头并没有打中马程。 笨就是笨,装聪明也赢不了人家。 刀见血光知道这么使劲空打也不顾对方怎闪开,他已耗去了好多力气,渐渐拳头突然减慢了下来。 马程知道对方的体力已消耗不少,拳头弱时脚力更弱,这回他接过刀见血的拳头,两人又打了四五个回合,刀见血累了,马程也不例外,但他的手拳比刀见血快了一步又蹲下扫了个腿拳,刀见血还是被勾住脚根并倒地,此时他又累又痛,他便挥了手,道:”大家一快上。” 他们三人各自拿着武器又开始向马程攻击,他们这回确实很认真也很气愤。 马程手里已经没有了剑,他也抵抗不住三把刀剑,加上现在的刀见血又攻上来。 此时马程已是处处危险。 谁再能打也打不过人多而且带有武器的对手。 马程没有躲得过已经被飞一手的那柄刀切中了手臂,他捂住伤口的这刻又被黑毒手的剑刺中了胸肌,马程忍住疼痛一手抓住剑尾直接拉了出来,血并没有標出证明这一剑还没有刺得深。 霸先锋飞了一脚到马程的背后,这脚力度非常大,马程无法抵挡直往前冲去而倒,他已经很难得站起来。 很快霸先锋四人立刻走到马程旁边,他们每个都气愤,霸先锋一脚狠狠向马程身上踢了过去,道:“我倒看你有几两功夫也敢闯荡江湖,你实在是活得不奈烦了是吗?” 马程已被趟在地上,双手抱住痛处非常的疼痛,他一定在想这回真死在他们手里定了,他有渴望也一定有愤怒。 飞一手在旁边突道:“何必还要留着他,把他干掉算了,斩草除根免得以后误事。” 刀见血更加愤怒,最不服的也是他,便拿着刀气了道:”他总认为自己很历害,让我来一刀砍死他。”说着便举起那把重刀正朝着马程头向劈下。 “叮!”的一声不知一块什么东西打到刀见血的手上,”咣!”一声把他的大刀打掉地上。 此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便奇怪往四处望了望,突见从房顶降落下来一个白衣朦面女侠,落在马程的身边。 全部的人都愣住了。 没有谁能百依百顺,最终还是有一样让你想不到的事发生。 刀见血向她身材瞄了几眼,问道:“刚才那块东西是你扔下来?” 她脸虽然遮层白纱但像貌还是暗暗透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晓倩,回答道:“正是我扔下来的。” ”你是谁?”刀见血问道。 ”别管我是谁,总之你们不能杀他。”晓倩道。 霸先锋也向她打量了一下,奇怪而且冷笑道:“呦!这妞说我们不能杀那姓马的。” ”哈……哈……”他们四人都笑了感到奇怪的看着晓倩,一定很奇怪突然出现有一个女人,而且会说出这样的荒唐话来,他们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谁对他们如此放肆过,如今莫名奇妙遇到此事况且还是一个女人。 谁说女人就不能比男人强?有好多方面女人还胜过男人。 他们一定觉得听到这句话之后,已经再也没有面子站在这里了,还好这里只是他们自己人听到,要不然被传到其他人耳朵边那在江湖上以后还怎么混。 混日子往往都是男人死要面子。 这时晓倩只看了马程一眼,道:“你若还能自己走就先走,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马程捂住伤口道。”可我的仇还没报?” ”想报仇等以后再说,现在你只能去送死。”晓倩道。 马程便问道:“那不知女侠尊姓大名?来日好寻报恩。” 晓倩给马程扔去一块东西,马程接住东西立刻抱拳,道:“多谢女侠出手相救,在下告辞了。”说完便从那边跑去。 刀见血他们目瞪着马程走,心里并不愿放走他,飞一手突道:”大哥,那姓马的怎么得放过?” 霸先锋看着马程已走远,就道:”不管他,以后他还会死在我们手里的。” “喝!”一声刀见血不服晓倩的做法,并走到他身边打量一下,阴笑道:“这小妞倒有几分女人味,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跟我们说之种话?今天就让你陪我们玩个够。”他身子痛心里却发痒。 ”废话少说,你们赶紧滚开要不然可别怪我不气。”晓倩道。 ”呦!呦!你们看,她竟然还口出诳言而且还跟我们谈气话。”霸先锋冷笑道。 晓倩还是只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 黑毒手突站出来驾好一个剑式,道:”大哥,让我来教训这小妞。”可能是他心里也发痒了,他这么做应该也是想占她一点便宜,加上刚才能伤到马程心情好才这么勤快。 第十六回: 人心狐情(上) 飞一手举起右手来,道:”先慢。”他知道自己的身手打不赢马程,总该斗得过女人也好有点功劳就抢出来慢走到晓倩前面,道:“看我先拿她来玩玩两下再说。”最主要的是他的心比谁都饿女人,况且现在晓倩的穿着那么漂亮像仙女一样。 说完备好刀式伸了出去,那柄刀现在是真指向了晓倩的眼前,可就是离她胸体很远没能碰到,晓倩没有躲开也不慌张,她知道这招根本伤不了她。 从这一刀刺去起应该能让他们眼睛更亮,虽然这是个女人但是刀到眼前都不怕,甚至都不移动半毫米步子,这才相信她的确有两下身手。 飞一手接着再左右划去,晓倩很自然的退步便出手挥去袖子,袖子一出就把对方的面遮住,很快飞一手被踢了出去倒在那里,他并没有受重伤立刻就起来站稳,他非常不服气并怒火了再次抓紧刀柄向晓倩那边刺去,晓倩当然会侧身躲开,刀再左右划去,只见晓倩左右手在挥出突然跳了起来打个旋转,一脚踢中飞一手的右手“咣!”的一声是他的刀已脱手掉地接着又另一脚踢了过去,正好踢中飞一手的脸膛,这回他摇晃的身子退后并直接倒下,他脸膛已经很痛而且嘴角也已流血线。 这回刀见血已经不再笑,他们都不再笑,却见他们觉得很奇怪,开始怀疑什么了。 在生活当中每个人都对些事有所怀疑,并且对些事总有不服的时候那也是正常的。 他们根本不知道晓倩的脚何时踢出,更不知踢出来会这么准,现在最主要是飞一手一定不服可也已经很痛,在这种情况下由不得他说服不服,总之痛的是自己。 他们还是在看却怎么也弄不明白其中。 黑毒手已经看过刚才的打法觉得招术比飞一手好一点就站了出来,道:”让我来。”他手里已拿着一柄不算长的剑立刻朝晓倩身上刺出,晓倩退出两步,剑再划着追来,晓倩甩了个袖子,剑已经刺穿过袖子可却是空,那丝袖一展开黑毒手的面部已被挡住,很快只见黑毒手大步摇晃退出并大摆在地上,他的表情已经显出忍痛状态。 到底刚才晓倩向他使什么招大家也都在疑问,一个弱女子竟然有这般力气? 黑毒手还是继续直剑冲出去,脚步一到剑也已劈了下去,晓倩移步退后,剑跟随削来,她突跳起来半空翻两卷,落在黑毒手后面,人带剑转过来举在半空很快劈了下去,她侧身躲开并提起右腿臂往上一踢,踢中黑毒手的下巴使他痛得翻过侧边倒在地上,他已经非常怒火并使劲趴起来,继续抓紧剑柄像要拚命似的冲过去再向晓倩刺剑。 晓倩也会躲开,但剑会不停又刺又划,这种招术实在危险,他是在拼命了。 晓倩立刻从袖子里飞出一条长丝绸,绕几圈捆绑住黑毒手右手紧拉住并朝他腹部踹了出去,黑毒手痛得双脚已软了下来。 这回刀见血全部看见了,他的脸色也已变可还是假装得意抿嘴,道:“让我来!我就不信她有多大本事?”说着也跨步式招,他左一式右一式精慢走过去。 晓倩没有看他脚步只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此时正发怒,见他紧紧抓住刀柄手筋都凸出,他一定在想要从哪里入手比较合适,如何才能打得过她。 刀见血伸刀突然划了过去,刀重力更重,看他的样子像是很拼命着打,他认为只有使出大力才能赢得对方。 别人做什么事你在外围看往往觉得很容易,可给自己动手却是很难。 晓倩很轻松的躲开,她知道专出猛力的人是不太灵活,也不会坚持得太久,所以她并不着急。 刀见血使出的每一招似乎还看得清楚,但是千万不要给他伤到,要不然肯定是必死无残。 晓倩不会被他的刀碰到,她知道手一但出力时脚力就变弱,所以她只专对他的弱点,突然她从袖子里飞出一条丝绸梱绑到他的脚上便使力一拉,那笨重的身体倒在地上正在挣扎像头公牛在水里玩泥一样深呼吸,一会儿才慢慢趴起来,他觉得很累了但依然不服输最后拼了一口气再次举刀更怒了“呀!”的一声,刀朝晓倩身上劈了下去再伸直刺了出去,接着再往左边切了下去,晓倩并不用力伸出右袖从袖里飞出一条长丝绸打中他的胸膛,左袖子飞出一条长丝绸立刻勒住刀见血的右脚再使力一拉,只见他的整个身子再次倒地,他肥大身子一倒下去就像头肥猪打滚在地上懒洋洋四脚挣扎起不来,张着嘴巴快喘不过气,现只顾着深呼吸还没来得急怒瞪晓倩。 想想平时他很喜欢欺负女人,如今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了,现在这么漂亮身材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一笑,反而一但不小心连命都快没了还怎么去玩女人,他非常不服但没有办法。 晓倩对霸先锋道:“你不想被像他们那样就赶紧把你的人带走。” 霸先锋一听便冷笑道:”废话少说看招吧?”说完刀已刺了过去,晓倩只是挥着手袖,刀也向她左右削去可见眼前只是一层层丝绸在飘。 刀还是不停打去,晓倩只能退后,刀继续跟去,晓倩袖子里的长丝绸突飞了出去被霸先锋接住了,双方都使劲的拉,”哇……”的一声丝绸被刀切断了。 霸先锋退出去还站得稳。 晓倩也早已立站在那里。 ”呀!”的一声怒着刀又凶刺出去,晓倩退后并从左右袖子里飞出长丝绸绕捆绑在霸先锋刀身上,刀已被捆住无法动弹,另一条丝绸已飞出正捆绑住霸先锋的脚根,晓倩使劲一拉,霸先锋立刻倒下,他没办法只能松开手里的刀。 晓倩收回丝绸带再次飞出打中霸先锋的胸膛,这不算重也当做是个警告,道:”今天我不打算杀你们,如果你们还不服可以一块上那就必死无疑了。”说完三人还是动起步子正打算再一起攻。 霸先锋举起手掌道:”慢。”他沉思了下来手掌摆摆退出来的意思,道:”我们走。”他知道再怎么打也打不过,何必要浪费力气。 刀见血看了晓倩,怒道:“下次再找你算账。”他知道大家的武功量度根本打不过她。 这个场面已安静了下来,恩怨却不断增加,哪里积恩怨哪里就贫穷。 天下之大没有谁能说绝对之事,也没有谁说绝不服之心。 一个人完全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少就不要去勉强更高,如果硬着要超出度量就属于赌博根本没有胜利把握,最后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有些人为了能把自己的技术提高,千方百计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投入研究,不管是白天与黑夜总要去琢磨,把握时机时间就是金钱。 正是傍晚时刻,彩霞五颜六色,有红的、蓝的、橙的、黄的、紫的……那些红的就像是一朵朵红玫瑰;那些蓝的就像是一条清澈明亮的小溪;那些色彩就勾出了一幅巨大的油画,美极了…… 每个人都有机会观赏如此美的景色,除非他是死人或者一个危在旦夕躺床上的人。 夕阳光线又美又有能量,它正从竹叶缝间穿过,一天的光线从弱光到强光再到弱光慢慢即将结束,竹林里有鸟儿在叫,有轻风再吹摇竹竿。 野外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有你想不到的空气吸收。 一个人能够享受野外的风景与空气实在感到最舒服也是最健康。 只是很少有人喜欢住野外。 马程也不喜欢可他没办法是被逼的,他躺在木板铺上放松的呼出一大口长气,他终于能安静躺下来休息一下了,可是他身上伤口还榨出一些潮湿的血,还有他体内的伤还在疼痛,便自语道:”山贼四霸的确也不好对付,这么多年来他们的武功进步了不少,多亏了女侠出手相救。”说着从身上掏出来一块东西,是一块木块一面刻有‘百灵镇’另一面刻有“宋”字,他想了想再自语道:‘百灵镇’那不是个地方名吗?难道她就住在那里?那宋字又是什么?她武功那么好,那又为何一次再次要救我呢?她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有像大汉所说的白狐?” 问题说简单也不简单,总让你去猜测,总让你去思考。 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人想不同的问题与做不一同的事。 玉香楼里有好多不一样的人做不一样的事,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们个有个的任务去做。 负园正回来到玉香楼里,他的任务也已完成,现正站在风娘的面前,他不会先开口说话,但会把一袋子东西放到桌子上,是一袋银子。 风娘看见那袋东西肯定是银子,就向他微笑了道:”辛苦你了。”她微笑起来很漂亮,每个人微笑都是很漂亮,何况她又是个女人。 负园还是定定一言不发,他知道能顺利回来就是一种幸运。 ”你首次出远门办的事很让我满意。”风娘突道:”一路回来很顺利吧?” ”碰上几个请我喝酒的陌生朋友,他们活腻被我打死才顺利回来。”负园突开口道。 ”你不是一直都沾酒的吗?”风娘突问道。 ”我说我吗?”负园很直接道。 ”是啊,你没有喝,要是喝的话你体发作可能就回不来了。”她看了桌上的那袋东西,接道:”还会损失一些东西。”她指的是那袋银子,只是不直说而已。 ”不点数我要下去了。”负园只说道。 风娘看了他,微笑道:”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相信你,不过你放心只要以后一心帮我办事,我绝对不会让你活得那么痛苦,甚至还给你更多好处。” 负园这时只看着风娘一眼,但还是没发话。 ”你考虑好了今晚来找我,我另有任务给你。”风娘道。 负园还是沉思下来没说一个字转身就走开了。 外面的天色已近黑,风已静,玉香楼的生意开始忙了。 街道上的人已少,栈里的人变多了起来。 山贼四霸在栈里喝酒,看上去他们不再显示威风而是愤怒。 第十六回: 人心狐情(下) ”那个朦面女匪到底是他什么人?”刀见血道:”如果没有她出现姓马肯定死在我的刀下,此时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说到这里他好像更气了,抓紧右拳头打到桌子上,道:”下次再让我遇上非得让他千刀万剐不可。” ”只是她武功这么好,我们得想用另一种方法来对付她才行。”黑毒手道。 霸先锋想了一下,接道:”我想我们四人一起联手应该能打得过她。 ”问题现在认不出她的样子。”刀见血道。 ”我看她还是一样朦面。”飞一手突道。 ”没有谁此时此刻都戴面具的,除非他很丑怕吓到人。”霸先锋道。 ”总之先怎么样能找到她才是个答案。”刀见血道。 霸先锋道:”依我看还是找得到马程她也一定会出现,到时候我们一起把他们两个都干掉。”他的想法太天真,他的意思应该也是最不服,感到是最丢面子,他个人认为今天跟晓倩打时并不输却变成被晓倩饶恕,他只相信继续打下去一定会赢。 其实有些人是有很强的能力,但是他懂得相让,所以说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要说继续会赢。 这种性格跟风娘没有什么差别,她遇到什么事也总不服输,但是她从不着急。 人心不可貌相,风娘在房间里观赏着手饰,她爱美更爱钱,她箱子里所有的手饰与财物基本上都是脏物,都是沾有数不清的无辜少女被逼迫为她赚的钱财还有百姓的血与仇,她只见东西是值钱从不顾这是强盗还是杀人赚来。 ”主上,负园求见。”外面有个男声禀报。 她目光放到门口想了一会微笑道:”负园?请进。”这回她对他特别尊重。 负园没有微笑走进来站在她面前。 ”你考虑清楚了吗?”风娘没看他,直问道。 ”我现在的状况考不考虑都是一样。”负园道:”是的,你有什么任务安排给我?” 风娘微笑道:”你想通为我办事是你聪明的选择。” 负园直道:”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去做?” 风娘道:”向阳后街陆凌药铺子里有一摊赌坊,有个叫均牛的人四方脸,个子肥而稍矮,看他样子有几分凶险,三年前他借了我一千两银子至今未还,多次向他问债却听他口气已不想还的意思,你今晚去找他问他个明白到底还不还?要是他硬着说不还你就拿他的头来给我。” ”就这个还有别的事吗?”负园直问。 风娘道:”你先办好这件再说。” 负园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风娘道:”你到底听明白了吗?”说完只看他走出门去了。 负园并不需要回答,他如果不愿意去办这事就不会来找风娘了。 外面天色已黑,街道上基本没人走。 宏元在书房里背诵诗句,他是非常专心,在他专心看书的时候什么事也不想。 人不得有三心二意,分心的人心就乱。 晓倩已在窗口边看着宏元很认真,她微笑自语道:”宏元你要早点休息別累了身子,我要到外面去一下。”她有好多事要去办,说完转个身就不见了。 栈里的生意旺,妓院里的生意也旺,赌坊里的生意更旺。 那间店铺里并不算宽,但里面却装有好多人,而且很热闹一下听喊到”大!大!小!小”,他们再赌大小,当庄家每次开盘时都有一阵阵欢呼声传开,赌桌上有好多银票和银子甚至黄金,看来他们的赌注并不小。 里面的人太多,坐台和走动的人都有,甚至把守的也多。 负园从门口走进来,突有个少年看着他傻乎乎的并过来拦,道:”喂!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来找均牛。”负园道。 ”我们老大坐台没空,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那少年厉声道。 负园道:”我有事找他,叫他来就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少年看了他,道:”那你只能在这里等他有空先。” ”我可没那个耐心等。”负园说着便一边走进去。 少年立刻出手拉住他的手臂被负园往侧边踹了一脚立刻倒在那边。 还在赌的人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事。 可有几个把守正走过来,这回场子里已变成安静了些,只听见有些人在悄悄话:”出什么事了?”说着也慢走靠近负园。 这时有个四方脸走过来,个子肥而稍矮的中年人,看他样子的确有几分凶险,看了看其他人,问道:”怎么回事了?”他说话并不着急,看他的气派和语气能这么问就知道他在这里确实有点地位。 那少年走过来,道”老大是他要找你。” 负园没主意看他,就道:”我来找均牛。” 四方脸看了看他,道:”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 负园提眼大概看了场面,道。”这里好像不太方便谈事,不如到外面去说?” 均牛看了看周围就道:”这都是我的人,有事就在这说吧?” 负园直道:”相信你没忘记你还欠风娘一千两银子吧?”他说话也不紧张。 均牛这么一听眼睛好像更圆了,而且面容也稍变了,他怕这话一传开人家就说他不守信,以后的生意就难做,因为在场的有很多个是老板,也都是靠面子靠信誉混江湖。 每个人最讨厌相互失信。 均牛也不例外,但他只道:”现在没有。”他现在也还是认账。 ”那打算什么时候还?”负园直问。 ”不知道。”均牛也直道。 ”我不想听没结果的话,你今晚一定得还。”负园直道。 均牛微笑看了负园一眼,直道:”要是我不还呢?” 负园还是不着急看了他,道:”我就拿你的头去给她。” 均牛得意且冷笑道:”就凭你?” 负园没有说话。 均牛挥了一手,道:”来人把他轰出去。”这回有四个打手把负园围起来。 负园瞄着四个人已驾好拳式,他们一起攻了进来,负园使劲的力气而且很拼着打,又出腿拳又是拳头,在这二十招内就把四个打手打倒在地,个个痛得已靠边处。 负园看了均牛,再问道:”现在打算要还钱吗?” ”等我心情好再打算。”均牛还是很固执,他抓来一柄刀向负园备好拳。 负园手里并无武器但也迎来战。 他们开始打了起来。 负园并不笨他知道只有招招先躲开刀,突然间他也向旁边人抢来一柄刀,继续”咣!咣!”打起来。 旁观者有些觉得热闹,他们心里一定是想欠债不还早晚一定惹来麻烦,可有些却不理其事,他们应该是江湖过来人认为做这行赌博欠债催债是家常便饭,伤死常遇。 本来什么事都可以宽容一些,如今麻烦落到均牛的身上也是由于他太固执,这种明知有钱却赖账不还的谁都帮不了他,只有自己去受罪。 这时大概打了十来招,负园的手臂被削伤了,他觉得疼痛却更怒了起来,现在不顾自己的生命更凶猛继续打,每一招都是很危险。 均牛现在才知道对方是拼命的,若不认真也就没有活的机会,反正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现在看这种情况应该不是在开玩笑了,均牛一刀刺了出去没中却掠过对方侧边,可没想到负园竟敢用左手使劲抓住他的刀身停留着,很快他手缝已流出了血,均牛没把刀拉出或者忘记了拉,只见负园右手拿的刀也刺了出去正好刺进均牛的腹部,均牛想到的退出的这步太迟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敢用手抓刀,竟敢舍得伤到自己,却万万没想到他出这种危招变成小伤换来大难,现在均牛后悔的眼神只能向负园瞪大双眼,负园的刀拔了出来,”咣!”一声均牛的刀已掉下来,他只有努力伸出右手指指向负园,痛苦表情微声道:”你为什么这么拼命?” 负园看了他,道:”我刚才早跟你说过没有钱就拿你的头去给她,不是你死我就得死。” 均牛已经不能说话,但他一定还有话想说可只能到地狱下面去才有机会说了,想必他很后悔刚才的决定,如果答应还钱就不会死得那么直接,现在钱虽然不用还但是命已经没有了,时间没有倒流。 实在太可惜了,为了一千两银子换成结束了自己的命,欠了人家的钱财就应该还,换成人家欠你你又怎么想?别已为人家不敢动手,人家有好多种方式取你的命,所以人与人之间讲信誉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出了人命此时在场的人有些害怕了,可有些却感到开心,因为那些人是希望均牛早点死去,就不用还钱给他,也当能除掉一个失信的人。 可有些却怪负园把均牛杀死,因为那些人应该还有些账在均牛身上未还清,他死了那账也就当清了。 现在有几个也拿着刀正犹豫要不要收拾负园,也正当为均牛报仇。 负园看了他们,道:”如果还有谁愿意陪他去就过来?” 第十七回:打抱不平(上) 少年第二刀划了过去,负园退出一步,少年追刺刀过去,负园侧个身并往后面侧边刺出刀正穿过少年的背部,很快刀又直拔出来,少年立刻晃动身子倒下去身子触抽两下,血马上不停榨出涝在地上。 还有一个稍胖的小伙子看见少年被杀死躺在地上就怒着看负园,道:”你杀了我兄弟?” ”可他先想杀我。”负园道。 ”那就看招吧?”小伙子一刀劈了下去。 负园退出去挨到那张四方桌边,刀再次劈下却劈中桌子,负园一脚使劲踢了出去,小伙子立刻后三步之外却大摆坐在地上,他已经用双手抱住肚子弯躺在那里像只虾公并没有死,看样子他还算幸运,如里刚才负园一刀横划过去,小伙子的头肯定当球滚在地上,现在负园也不会再追过加刀灭口,他还是有良心便转过身来看一看谁还有心找死。 旁边有几个人还是拿着刀想攻又慢退动作,想想即使杀了负园也没有用,在场都没有谁出高价要赌他的命,假如能为均牛报这仇又如何有谁又说你是英雄,做这种事绝不光荣,去跟一个随时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拼身不值钱的人斗,吃亏的却是你自己。 聪明的人就不要有这个念头,赶紧离开这里回家陪你的父母和老婆还有小孩聊聊天才是最开心的。 这时候好像他们都想通了好多有意意的事,也相互做了一件对的事,纷纷都离开了赌场。 街上已变得更加安静,路口有阴光也感觉有雾气。 晚上有星星和月亮也是挺美的,谁都渴望能观赏到美的东西,可就是有些人却没有微笑,负园就是其中之一,逼不得已的他只能一心为她办事,他不能有爱情,也没有快乐,他的命虽长在他身上但却由别人来控制。 他都得拼命了还怕什么,现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回到玉香楼,他去到风娘房间里没说什么只把包袱交给她。 风娘一见到他交来的包袱就感到满意,以为这是一袋装着一千两银子,就道:”放在桌上就行,你没事吧?” ”有事就回不来了。”负园直道。 风娘看见他的手出血了,就道:”你的手出血了让我看看。”说完便伸出手去想接他的手。 负园拒绝了直道。”一点皮外伤没事。” 风娘道:”那好吧?你先回房去敷点药休息吧,有任务再安排你。” 负园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风娘充满惊喜的把包袱移过来,手却感觉湿湿的而且还含着血,她疑视的把包袱轻轻解开,突然吓了一跳双眼直瞪,她实在没想到负园带回来的不是银子而是均牛的头,她愤怒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开心,心情是好是坏只有她自个感觉出来,开心是因为均牛死了,愁着是因为一千两银子已打水漂了,难道她责备负园杀他,但之前也有过合约若银子拿不回来就取他头回来,负园真的做到了。 现在不知风娘是开心还是烦恼也没用了。 夜已更深也已更静。 这个时候每个人应该是在家里甚至在床上安然入梦了。 街上的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状态里。 白狐却在那边阴光处走过来,它也许是出来寻找食物或者来巡街看看,它尽量守着这个镇庄的百姓安全,它认为想要一个地方繁荣昌盛就得先让百姓过上平安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自私,没有计较每个人才活得开心。 有些人好吃懒做,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才觉得快乐。 那边正有五个人鬼鬼祟崇走过来,有一个手里提着一袋包袱,不知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白狐正从那边走来。 走出这条街道口。 有一个往右边看去在阴光处见到它,就道:”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一只狗。”随后四个人也都看见了。 第二个人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狗出来走?难道是只流浪狗?” 第三个人想了想,道:”那正好了,我们辛苦去劫得这么的银子回来,也正想找二两酒来压压惊庆祝一下,加上这只狗烤来送酒那是更好不过了,再说我们也已经顺利到达这里,还怕回不到玉香楼吗?” 第四个人道:”这样做会不会怕主上惩罚我们?” ”怕什么?反正我们银子够数交给她就行。”第五个人道。 此时大家相互一看,第一个人道:”那我们怎么抓得它?” 第三个人道:”我们有这么多人把它围住应该可以?” 第五个人想了想,道:”不,我看两个人先慢慢过去看情况?人去太多反而变成赶走它。” 现在他们已商量好先由第二和第三个人去打先锋,那两人小心翼翼走过去,伸出他们的鹅脖子去打探,第三个人突道:“等下我们发现它了就慢慢靠近它,然后要从头上下刀会死得快些。”他们虽然是这样打算但是还是有些害怕。 白狐知道附近有动静就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那两个人没有见到狐狸却知道它会躲在那里就拿刀往暗处随便刺进去。 白狐还在那里躲着就感觉到动静距离它越来越近,如果这时再不走开等下恐怕就会被他们发现,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它突然往后掉头就跑。 ”你看它跑了!我们追!”第三个人见了道。 白狐跑着跑又躲到暗处夹巷子里,前面已经没有路通行,它认为躲在这里一定安全,两边就是一堆杂木板,它转过身来突然见到两个人拿着两把刀已堵住巷口,它瞪着可怜的双眼正要求这两个人放过它的意思。 这两个人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在研究怎么样能抓得住它,这时他们才慢慢走进去,他们非常的专心,知道这次能吃野狐狸定了,甚至一边还研究这肉怎么做才好吃。 白狐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们,看上去更见得可怜,表情应该是要告诉对方手下留情的意思,可对方正想要它的命。 他们很小心走过去更近更得意,第二个人仔细看了一下冷笑道:“哦!原来是只狐狸。”说着也变得更加激动,他承认自己这一生中能吃得野狐狸肉那是他最大的荣幸,比当年亲咬母乳和亲吻过女人*更加过瘾,因为是第一次也是非常难得,饿色与饿肚子是不一样,饿了色可以改变方式,可饿了肚子就什么也改变不了,心里只有想到吃的东西。 此时越来越走近白狐,越来越离危险关头。 第二个人很淡定向它道:”你乖乖在那里不要动,你跑不掉了。”他的语言很轻像再哄两岁半小孩子似的,因为他们知道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得手,它绝对没有地方可逃了。 他们喉球滚动的样子很怕它突然能逃掉,一旦被跑了恐怕就难已抓得到了,现在抓得住的把握实在是很大,他们一步步稳压住地面像压粉机,觉得要这样子去拼才能得到珍贵的东西。 就在这个危险的场面,也是个危险的时刻,刀划了过去,这招出去的同时白狐也扑了上去,前肢展开抓中第三人的脸部便往他们身后脱身。 第二个人已转过身来,白狐已跑开。 第三个人的脸部已被刮伤出血,他正捂住面部享受那想不到的疼痛。 他现在很愤怒也有些害怕白狐,怒道:“我非要它的命不可!”说完他紧握着刀柄再向前寻找去。 白狐就在前面不远正怒瞪过来,它身为一只动物也是有情,可是对方是个人非要它死不可,所以它变得很无情,甚至有时候它都舍得去拼命。 二弟道:”你过那边去我在这里,这回可别让它给跑了。” 两人很专心拦着它,正要想什么办法去抓拿它。 这回三弟已经忘记了脸上的伤痛,而且更加冲动,一心就想一刀劈下去让它至命,不能至它死地绝不罢休,“府!”的一声刀真的往它头顶劈下,这招很重却听到“咣!”的一声只见刀脱手掉地,而且白狐已在他面上狠狠的抓又咬,双方好像正拼命扯住对方也在打滚。 在这种情况下二弟也无法下手,因为找不到下手位置,只能听见三弟痛苦叫喊尽量过去协助,很快白狐跑开了,一会儿只见三弟打滚在地上使劲挣扎,”三哥?三哥!”二弟扶着他叫道,可他哪里还起得来?他只能痛苦叫道:”二弟你快走!你要为我报仇。”说完很快也就不动了他已经死了,此时地狱又多了一个鬼。 二弟虽拿刀但已是愣着,他像是慌了看见刚才三哥的表演,此时怒火之下又在想如何对付这只狐狸? 可现在已不知道狐狸在哪? 二弟一边慢走去一边小心寻找,他也担心白狐突然从某黑处里扑出来,他直看去这条街道很长,再进去更加黑直到尽头才见有些阴光,想想还要不要继续走进去?他边犹豫边慢步。 此时好像已处黑暗之中,他也不知自己已走到哪里,也许再不敢往前走只好转身往返回来。 第十七回:打抱不平(下) 他一但见到白狐脸色好像也都变青了,还好手里握紧着刀柄能压点胆,现正慢慢走过去,看他样子很专心也正考虑如何下手?刀在阴光下也照出白银色的光,此时他希望白狐走开还是停住别动只有他心里有想法,如果这次又失败那二弟应该也没有活的机会。 白狐又躲进了黑处去了。 二弟看他觉得轻松了好多,但心里又想找到白狐以便可改变下手的方式。 此时的确也有点夜光,不管在哪至少先知道敌方着落,这时令他更加小心,越用心去寻找越觉得前方更危险。 东西不管是什么颜色一但进黑暗里都是黑,除了会发光的东西。 他大概知道狐狸就躲在那里便直刀向右边刺了进去,再连续刺了几下,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奇怪它会躲在哪? ”唿……”的一声,只见白狐从左边扑了上去,狠狠咬住他的脸部,”咣!”的一声他没办只能扔下刀然后使力的反抗,强制扒开白狐且痛苦叫喊。 人一但受了伤之后,认为僻开还是拼命有效? 他选择不去拼命只想活命,所以放弃了搏斗并捂住伤口,但是没有用了伤势过重只能倒在那里拼命挣扎,他很疼痛加上失血过多,没过一下子整个人已像死狗般躺在那里,再也不会移动半毫米的距离连呼吸也都不会了,名字在世间已经被拉入黑名单了,现正等待黑白无常来到半路带他走。 如果刚才他想到不再去追究白狐的话,傻傻回来也许还能活着。 太过聪明的人反而活着不*全。 人的想法动物是猜不透,动物也看不出人的良心与凶恶,动物的感情人也看不出,有时纯真有时恶意。 白狐也有情但它遇到无情者也更加无情,它突然又出现在那不远阴光里,它白色的羽毛已沾染了好多血色。 三个人还在那里等待着他们把流浪狗提回来准备享受夜宵,一个人想吃的宵夜就是一些烤肉送二两酒睡觉就特别沉一点,他们越想越瘾上嘴,可再等待下去都不是办法。 ”老四你去看一下难道他们找不到那只狗?”老五道:”要是真找不到就算了,这么晚了叫他们回来吧,是正常的狗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你捕捉到的。” ”我看他们也没遇到这么好的运气。”一哥道。 老四带着刀寻找去,静悄悄的夜里只听见蟋蟀叫声和看见路口有阴光与雾气漂浮。 ”二弟?三弟?你们在哪?”老四轻轻叫道。 可还是没见有他们的应声和任何动静。 ”奇怪?他们都去哪了?”老四疑视道。 他再往巷子里走去,突然脚指踢到了什么东西,便低头一看是具尸体,他再仔细看了一下原来是二弟的尸体,他差一点认不出相,因为二弟的伤势实在惨不忍睹,他的相貌完全被毁掉了,他惋惜又怒了立刻拔出刀走开,接道:”三弟?三弟?”说着也正跑回来告诉老五他们。 ”二弟出事了,尸首在那边。”老四道。 两人一听就急忙跟着老四去,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心情谈到吃狗肉了,而是先见到尸体还有找到三弟再查个究竟。 ”二弟的尸体就在那边。”老四道。 这时三人正穿进那条街道里, 老四伸手指去道:”二弟尸体就在那里。” 他们一块走进去,一哥的脚突然踩中了东西,一看都快认不出这面貌了,他们也勉强看懂是二弟的尸体,老五急了往前方望了望,道:”到底是被什么动物咬死这么惨?难道被那只狗咬死的?”他们怎么想也还是不明白。 ”那还有三弟呢?”老四道。 ”我猜这肯定是被狗咬死的,现在我们分头找三弟去。”老五道。 夜间哪里都是漆黑,可路口那里还有些阴光。 白狐又出现在阴光街道口中。 老四往前走去无意看见了白狐在街道口那边慢走着,但他还是没见清楚却自语道:”奇怪?这么一只狗难道有这个本事取二弟的命?”说着手里抓紧刀柄稍微增加点勇气慢慢再走过去。 白狐还是无动于衷蹲在那里。 老四走去越来越近它,这回可以清楚看到了它,道:”原来是只狐狸,怪不得它羽毛上还沾着血,二弟肯定是被它咬死的。”他终于相信二弟的死因,此时也真有点儿害怕了它,但他相信手里有刀绝对不可能杀不了它。 白狐突然站起来好像要走开的意思。 可是老四不想让它躲进黑暗里就追过去,举起刀追劈下去,白狐很快也跳进黑暗中,老四伸刀又直刺了进去。 白狐已不知去向,老四还是向黑暗里刺刀寻找,刀在手里他非常大胆,以为手里有了刀就什么也不怕,他并不知道是人控制刀而不是刀控制人。 突然“唿!”的一声,从里面扑上去前肢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个不停,老四不能不把刀扔掉再扯开白狐,他的整个面部,脖颈,额头都被咬得重伤,”啊!啊!”这时他痛苦叫喊并忙着捂住伤口,可惜人只有一双手,他能捂住多少处伤口? 相信白狐四肢也带了些痛却很快跑开了,只剩下老四一人打滚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渐渐的惨叫声音在黑暗中消失之后剩下的又是安静了,四处已是一片安静。 看来老四的样子已是世上最丑的人,他在那巷道中间睡觉再也不会醒来了。 这边一哥个人很小心往那边走去,好像他什么也不想也不着急,他拐弯过去一看前面见有个人躺着,突然眼睛更亮了道:”那不三弟吗?”说着就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可是已成了具尸体,一具温度已退的尸体,他的面部也一样被咬得级度受毁,现在人不像人,只像个鬼,一个伤死的鬼,他早在地狱下跟鬼朋友们在一起享了。 这一幕使一哥痛惜得也拔出了刀,只是面对着四处凄惨的夜色并没有见到凶手,加上身边冷清清的空气而且又摆着一具铁冷的尸体使他更寒颤可怕,现在他觉得四处都是危险,突然想到一个想不明白的想法,刚才还好好的一起聊天,现在就变成了具尸体,你说谁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吃行住穿有哪一天遭遇了你也料不到。 做个人踏实一点,平凡一点相信不会死得那么早。 一哥现在好像迷住了方向,走这边不是往那边也不对,突然停下脚步愣住了往前一看见白狐走过来,他还是在原地不动,可是白狐看见了他之后立刻就转过身返回走。 一哥见它转身走开就追了上去,白狐也加快脚步很快就往黑暗里藏。 一哥追到那里很仔细寻找,他用刀往黑暗里面划了划,道:”奇怪?明明是躲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呢?”说着又继续往前寻找。 白狐又在前面出现了。 一哥看见之后立刻跑着追去,道:”我就不信追不上你。” 白狐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来。 一哥追上之后并向它打量了一下见它羽毛沾上了好多血斑,道:”原来是只狐狸咬死了三弟,今晚我非要杀死你不可。”说着就驾起刀慢慢走近它,”府!”的刀扫了过来,白狐已退出,刀又继续划了过去,等刀没收起时,”唿……”的白狐扑了上去又抓又咬,”啊!啊!”是一哥的痛苦惨叫。 白狐赶紧跑开了。 一哥还在那里忍痛使力挣扎,他的面部已经被爪子抓伤。 老五突然从那边走过来看见一哥在那边挣扎着立刻就跑过来道:”一弟!一弟!你怎么了?”他一边叫一边抚扶他,一哥也紧紧抓住老五的手臂,很努力道:”你要小心那只狐狸!”说完头手缓缓垂下,因为白狐刚才所咬的是他的至命喉咙。 此时只有剩下老五一人,他更加害怕了,也应该知道这只狐狸不好对付,甚至觉得往哪里都是危险,但是他相信不遇到那只狐狸就会安全,他一手提着银子一手拿着刀退步走开了。 夜晚的外面更清静,加上摆着几只死尸更感到凄静。 只是现在并不算很深夜,玉香楼里正式热闹。 老五已安全回来到玉香楼并把银子交到风娘手,他没来得急说话。 风娘见了银子便满意道:”好,其他人都安全回来了吗?” 老五沉默下来,道:”他们回来到镇上了,但在外面都遇害了。” 风娘一听瞪眼道:”什么!出什么事了?” 老五把事情经过跟风娘说了。 白狐已回到宋府,它整个身子羽毛都沾了血,便回到房间里突然转了个身子变成晓倩,她白色的衣裳也沾了血,她立刻把全部衣裳都脱掉,露出那光滑洁白的身躯,她实在美极了现正好好洗个澡…… 黑夜已越深,现在只有人多的地方最热闹。 玉香楼就是热闹,今夜无眠她们正在接的时候,她们个有个的人陪伴。 第十八回:恩怨未了(上) 老五突然走进来抱拳道:”主上有什么吩咐?” 风娘道:”你带些人去把那几具尸体抬到野外去埋了。” ”是。” 沉静的夜里,凄惨的夜景,匆忙的行动将伤死的人会被在半夜里埋葬。 真没想到一个人竟然白天还好好活着快乐的说话,一夜之间就已经被埋在土里永远离开了人世,实在是可惜。 一个人若不存在有种种野心也不至于遇到那种不幸的下场。 人人都会死,只是落到什么样的下场,死在什么样的场合。 宁静的一夜渐渐过去了,天又开始亮了,睡醒的人只有感觉会呼吸才知道自己还活着,不懂醒来的人也不会留在人间了。 人只有看见白天黑夜才感觉得到自己的青春消失。 每个人都渴望自己的青春永在岁月长留。 人与人之间总少不了藏有妒忌心。 在赌场里有好多人在赌,他们都不了妒忌对方的赢利,运气好的一下注就有收获,倒霉的人一下注就是亏。 有个叫阿忠突道:”均牛死了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可不是吗?我放给他一千两银子,每个月我都有一百两息收入,现在他死了我非但没有收入就连本钱都要不回。”小贵道。 阿忠往赌台那边看去,道:”最好的还是德金笑,他几天前刚向均牛借两千两银子,如今人都死了他都不需要还了,我看他赚大了。” 小贵想了想,道:”我现在越想越气,一个名响全镇的风娘既然为了一千两银子就急着要均牛的命,真是太不像话了。” 阿忠突笑了小贵,道:”一千两银子你一文都拿不到而且还要亏去本实在太可借。” ”你们在说谁一文不得?”至林道。 ”我们说均牛一死我们都大亏了。”小贵道。 ”你们谈到他我倒还有三千两银子在他身上未还我。”至林道:”真没想到他死得那么突然。”他突然气上头了,再道:”风娘也真是的,你派来杀均牛有什么用,人被杀死了你也拿不回一文钱,这不是当拿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吗?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 小贵越想越怒,突道:”要不我们去跟风娘讨个公道,叫她把那凶手交出来或者叫她还我们的钱。”他疑视道:”她那么有钱,我们先慢慢跟她谈,实在无效我们就来真的。”他看至林一眼,道:”你认为怎么样至林?” 至林想了想轻点点头,道:”你说的的确有理,只怕我们想象中的风娘不是那种人。”他看着小贵,道:”你想想看如果风娘没有点实力怎么一说杀均牛就能将他死地?” ”只要有银子你说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解决的?”阿忠突微笑道。 至林轻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我们有这么多银子没能拿到,如今就白白陪均牛入葬化成土了。”他想了想接道:”要不我们也叫几个兄弟去帮讨公道?” 小贵想了想点点头道:”嗯,也好。” 至林道:”那我去叫几个兄弟先,就约她到迎方栈去。” ”万一约不来呢?”小贵道。 ”约不来我们就直接到玉香楼去。”至林重言道。 阳光照在竹叶上,也照到那个草房的侧面,整间房屋也刚好成了影子。 这样的天气都是闷人谁都赖得出来。 马程也赖得走,他突然只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抓紧拳头使力挥了两下再转来回扭了个腰,发觉自己的身体已恢很多,但腹上还觉得有些痛,他看着前方的树景心里不由默默叹气,道:“凭自己这点功夫怎么能去报仇。”说着伸出拳头打到门边上自责,便从身上掏出那块木块来,默道:“她武功那么好,不如去拜她为师?可是她又在哪?这块木块上又写到百灵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接又道:“难道找得到那两个小兄妹就能找得到她了?”他还是不停再想。 有些事情你永远也想不出来,但有些难题只要有人一指点你就会明了。 就像宏元一样,如果他什么都懂也没有必要天天去上学,天天拿着一个人在书房里专心看书了,他一心想考状元不得不这么专心。 一个人不管有多么专心去做任何事,只要心里有点弄不明白最终还是散了心。 即使现在有多么美丽的阳光照在李氏坊院子里,甚至树上有鸟儿叫,有蝴蝶飞,有花儿开,有花飘香,也带给不了宏元心里快乐。 一个人有心事就是有事在心。 宏元和春叶在书房里,他手里虽然拿着一本书但心应该不在书上,他沉思了下来,道:“小叶,有些事我怎么也弄不明白,你认为晓倩姐有些奇怪吗?” 春叶看了他,道:“哥,你说晓倩奇怪?我不觉得她哪里奇怪。” 宏元道:“你想想看我们认识她多久了,看她样子一定是个富有人家之女,我们这么穷她怎么会跟我们交朋友?而且有些事情她都很懂,最想不通的是每次她来时,我们的白狐就不在家,她走了之后一会儿白狐就回来了。” 春叶眨了眨眼道:“你认为她跟我们白狐有关?” 宏元轻摇了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我觉得她有点儿奇怪。” 街道上奇怪的人很多,有些专收钱为人打狗。 在玉香楼大门突然有个人从衔上跑过来,伸手把一封纸信交给那个门卫,道:”把这个交给风娘。”说完转身就走了。 很快风娘接来信打开一看,信里写道:”迎方栈有一趟买卖谈,希望风娘老板能光临不见不散,字样。”她想了一下接道:”到底是谁有生意要给我做?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事。”她还是沉思了下来。 世间无奇不有,生意有好有坏。 野外的景色的确更加美丽,随时见有鸟儿鸣叫,也有轻风吹过,靠近三角路那边有一家栈迎方栈,栈里有几桌人,他们大多是四方路过此处就餐的人。 小贵和至林还有几个中年人就成一桌正喝茶。 他们没有喝酒是因为喝过酒了怕说错话,说话不实在,喝酒说话的人别人不爱听。 ”小贵你认为风娘会不会来?”至林实道。 ”这也难说,因为她是个女人,突然说有一趟生意做,她也不知道我们是谁。”至林道。 ”我看风娘并不是胆小,而是正怀疑这是生意还是骗局犹豫来不来而已。”小贵道:”我们既然来就等一下也不防。” 栈就是这样人走了一个又来另一个。 也不知道过了几时,风娘和负园还带三个手下真的到‘迎方栈'来了正进去,风娘等人正放眼扫去。 风娘一点都不笨,她虽然不知道这是生意还是骗局但先会到场。现在她选择带负园来是对的,因为负园为她卖命,更因为负园舍为她拼命所以放一百个心,如果真出什么遇外最起码有人为她挡死,她想得太周到了。 店小二过来迎道:”五位官请里面坐,请要点些什么?” 小贵看见后过来抱拳道:”终于能等得风娘老板的到来了。” 风娘看了他,问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小贵。” ”在下至林。” 风娘看了他们,道。”传信的人就是你们俩?” 小贵点头道:”正是在下传信。” 风娘道:”那不知信中所讲的生意是指哪行?” ”大家先坐下再慢慢谈。”至林突道。 大家都坐了下来,此时又多了一桌人。 很快小二就拿来了一壶茶。 他们都喝,只有负园和风娘不喝,她对自己很严格。 小贵不管其事突道:”风娘老板是这样的,想跟您商量点事。” 风娘看了他,道:”有什么事你不防直说。” 小贵道:”就是关于均牛的事。” ”均牛?”风娘只说道。 ”赌场里的人都知道你对他所做的事。”小贵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风娘道。 ”你一时冲动把他给杀了,这样对你有益但对我们来讲是有害的。”小贵道。 ”是的。”至林也追道。 风娘只是淡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明白点的,我们还有好多账在他身上,你却一时把他给杀了,我们所有的账只能算在你身上了。”小贵道。 风娘这时突然微笑道:”这个就是你们所谓的跟我谈生意了?” ”不过德金笑却欠均牛两千两银子,如果让风娘老板出面去谈这趟生意成了,对你我都有好处。”小贵突道。 ”你我?”风娘看了他,阴笑道:”你的脑袋太会想了。” 小贵没等风娘再说下去,就道:”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主要只想办法拿回所失之财。” 风娘想了想道:”我风娘对这趟生意不怎么感兴趣,我不想插手这件事。” ”要是你这样说的话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向你追债了。”小贵道。 ”换过来就是我欠你们的账这意思了?”风娘道。 ”没错,不多不少,他只还欠我一千两。”小贵道。 ”他还欠我三千两。”至林接道。 风娘想了一下,冷笑道:”这么说反过来我变成欠你们四千两银子咯?” ”因为你把他杀死了,我们的账肯定是在你身上了。”至林道。 第十八回:恩怨未了(下) 此时大家都停了说话,好像觉得这话有点儿过火了。 至林看了风娘,道:”不过也没必要算得那么清楚,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各自让一步就算了,就让风娘老板拿三千两出来就行了,你看如何?” 风娘只是看了小贵,道:”你们今天大概有多少个人来拿得动三千两银子?” ”风娘老板的意思?”小贵道。 ”说明白点的,反正银子我没有,想追账自己找均牛去。”风娘只是道。 至林看了她,道:”相信风娘老板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不可能会说这种话吧?这谁都知道人死了不可能得复生?均牛要是没死我们也不会有空来这里喝茶。” ”钱是你借给他,他欠我钱不还,我杀他不可能关你什么事吧?”风娘道:”说白了我也是得赚杀他而已。” 此时大家也觉得有道理,突然大家也停下了说话。 但是小贵和至林肯定还是不服,至林还是开口道:”不杀他你还会更赚,对我们更有益。” 风娘接道:”你也知道被人欠账久了不还想起来都是有些怒火,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她这么说也是安慰自己思想,想想至林说的也是道理,但是谁知道一句话半真半假的话既然让负园来真的,他做事从不开玩笑,风娘接道:”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大家亏一点就亏了。” ”可是我亏得实在离谱。”至林道。 风娘看了看道:”话重复说也没有用,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失陪了?” 至林突然有点冲动了站起身来举起右手来,道:”先慢,大家都是做生意讲信益的人,做什么事都要公平点为好。” 此时大家都看着他,也再等他能用什么方法把比较公平的事解决。 可是至林又停下不说话了。 ”那你说怎样做才算公平?”风娘突问其道。 ”我想知道均牛欠你多少两银子?”至林突问道。 风娘看了他,道:”怎么?你愿意帮他还?不多不少一千两,息我根本不算。” ”小贵也是一千两没带息。”至林看了小贵。 ”没错。” ”那就这么分公平点,风娘老板去一千,小贵去一千,我去三千,风娘老板杀均牛赚了一份那只好拿五百两出分给我,这样就公平了。”他看了看,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此时风娘冷笑道:”这样的生意也能叫生意吗?看来我还有几份头脑并没那么傻,人家欠你钱叫我帮他还债真是可笑。” ”那今天不可能叫我白来吧?”至林道。 ”这是你自己要来的,而且约我来你应该付给我点辛苦费是真的,不过也就算了。”风娘道。 至林看了她,道:”照你这么说你一文也不想出了?” ”这是你跟均牛的账,你自己跟他要去。”风娘道。 ”做人你不要那么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杀死均牛是你错误。”至林怒了道。 风娘道:”我也要警告你们想活的现在就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就让你们找均牛去。”这句话刚脱口,其他人就动起武器来。 此时栈里的人纷纷也都散了。 双方”听!咣!”都打了起来,桌子被打烂,碗碟被打碎,接着又听见有人的惨叫声,很快就见他们倒了下去。 风娘并没有出手,只有负园和三个手下跟他们打。 一下子的功夫小贵和至林他们都死在了栈里,还有他们带来的几个兄弟。 风娘看了看道:”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也敢跟我谈这种有条件。”她转过身来,道:”我们走。” 街道上人群来往多,了不起的人也大把,他们虽然这么开心的逛街但是不知有多少人与人结仇,恩怨不会这么了结。 晓倩正从那边走来,她看到街上这么多人来往感到特别开心,真希望每个人都能和睦相处不管什么地方与国家就繁荣昌盛。 一个人的力量是治不了一个镇庄现状,一个镇的富强也带动不了一个国家兴旺,只有每个人献出关怀感恩行动,世界就自然变得更加美好。 每个人都知道每个地方都有好人与坏人存在,只凭着自己的能力也改变不了这里含着恩怨的生活。 每个人都有能力只是思想不一样。 马程也有能力,但只凭他一个人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从那边走来心里想着道:”这个镇如此小那两个兄妹家会住那里?”他沉思了下来自语道:”去问大汉他们应该会知道?” 赌场里有好多赌,他们赌得很热门。 有个赌徒看了看突道:”怎么不见小贵和至林来场里放息呢?” 阿忠也看了看,道:”我见他今早跟至林讨论为均牛的事去找风娘了。” ”风娘?”那赌徒道。 ”就是玉香妓院楼的老板娘。”阿忠道:”均牛被她派人来杀死了,均牛还有很多数未还清给小贵他们,突一气之下两人就找她去讨回公道了。” 马程突然走进赌场里来。 突有个少年伸手拦住马程,问道:”请问阁下是谁?来做什么?” 马程看了他,道:”我来找我朋友是不是在这里?” ”你朋友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少年问道。 ”吃喝嫖赌样样有份之外什么也不做。”马程道。 少年看了他,愣住了道:”这里是赌场你去看看有没有你的朋友?实在不见再去栈和妓院楼找。”说完马程往里面走去。 突然有一个中年人冲忙走进赌场里,道:”小贵和至林被杀害了。” 马程当然也在听。 有些人听见的就感到奇怪,没有听清楚的人就追,道:”怎么回事?是谁杀死他们?” 中年人道:”他们在迎方栈被杀害,听说是被风娘的手下杀死。”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阿忠突道:”这不是想砸了我们的场子吗?我们几个大庄家都被她杀死了,以后我们的场子还怎么开下去?” 少年站了出来,道:”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对!对!为他们报仇,为他们报仇。”大家纷纷赞喊。 到底是借钱的人受罪还是被借钱的人受罪? 如果借钱的人不还你也没办法,因为你没证人或没写欠条。 没向他借钱前是最好朋友,借给他之后不还却成了最大仇家。 有些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相信每个人都有过困难,做个人要讲良心守信用,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人家助你,过后你也要懂得图恩,这样才是真正的会做人。 人与人之间最害怕的是失信,失信往往就产生恩怨。 其实有些人都比不上些动物强,犹如鸟儿在树上叫,蝴蝶在花上点,它们很灵活,知道生活规律,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它们早已准备好。 但是花和树叶不一样,它们也都是有生命,但是完全靠阳光和雨水的季节性来成长,树叶从枝头到叶子到凋谢会漫长过花开花落之时。 有些人认为种花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情是否有理?会种花的人心灵特别美,会赏花的人活着比较快乐,花朵开来虽然不常久但是它非常美丽。 春叶在院子里种花,她是个纯情的少女,女人爱美是天经地意的,只有花才能谈得漂亮,只有漂亮才能够配女人。 女人的心是纯洁的也是伟大的。 女人有一个最奇怪的缺点,就是只要能让她美,她就会很听话。 春叶长大了也开始有了心事,她喜欢芙蓉、海棠、菊花、月季花。 他认为花美,旦愿自己也能像花那么美,现在她正给几种花浇水。 美是永远追求不尽的,美更会让人产生妒忌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美的一方面,做人做事细心敢问敢做,人就发觉你美。 突然一句句诗句声从房间里传出,那是宏元在书房里背诗,他非常的专心也很细心,他越读越感兴趣。 一个人不管学什么东西,只要对它感兴趣就学得会很快。 当一个人做完一件自己喜欢的事之后就感到特别开心。 春叶给花浇完了水就感到很开心,她微笑了起来笑得很甜。 ”春叶妹妹你做什么?”晓倩走进来叫道。 春叶转过头来,道:”晓倩姐你来的正好,我在种花呢。” 晓倩走过来看着花朵,开心”哗!”一声道:”这些花好漂亮哦!” ”晓倩姐你也喜欢花吗?”春叶问道。 ”喜欢啊!可惜我家没有。”晓倩直道:”要是我家也种有就好了。” ”唉!你想种就有了,花很容易种的。”春叶道。 晓倩摇头道:”不了,我可以等这些花开多之后经常来这里看就行了。”她看了看接道:”你哥还在书房里看书是吗?” ”嗯。”春叶道:”他除了看书就没什么特常的了。” ”人都有自己的特常,就像你特常喜欢种花一样。”晓倩道。 ”其实我的特常也不是种花。”春叶道。 ”你还有另一种特常?”晓倩问道。 第十九回:人心难测(上) 晓倩道:”会武功往往喜欢打架。” ”我只是想用来防身而已。”春叶道。 ”好!你想学哪天到我家中去,我再叫我的朋友教你。”晓倩道。 春叶惊喜了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嗯。”晓倩微笑道:”你忙先,我去看你哥一下。” ”用不用我先去通知他?”春叶道。 ”不用,不要去打扰他看书。”晓倩说着就悄悄走过去,走到窗户边见宏元很专心背诵诗句,这时她一定有许多话要跟他说,但也尽量避开他,因为越走近他感情就越深,而且还让他分心,为了让他保持专心去背书她不得不先离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都有自己心目中的人去想,都有自己的感情、财富、健康去追求。 玉香楼有进出的人并不多,他们有些对这里留恋也有些对这里厌倦,有好多人从这里得到好处,他们为风娘任劳任怨得到危险的高福利,随时丧命随时享福;却有好多少人从这里失去了亲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爱情,甚至失去了生命。 每个人都有做错的时候,如果做错了一点事让风娘不高兴的随时被惩罚甚至被惨杀。 但是对于那些被她钟意的人她也舍不得惩罚,因为他们能为她生财,受气一点也不防,许玉就是其中一个,她也是个人,是个正常的女人。 一个正常的人他会需要用很多的时间去找自己的爱情,一个人失去了爱就当失去了快乐。 少年的心事是宝贵的,人的一生最可贵的是青春,可是许玉已经没有了青春,她最恨的是夺走她青春的人,但是她有心事,有好多心事去想,她现站在窗户边仰望着天外去思念道:”马大哥你在哪里?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她委屈的表情突然合掌祈祷道:”恳请老天爷保佑马大哥事事顺利,身体健康。”她愿意给自己打个赌,这一生之中遇到个能相信能依靠的人就是马程一个,她可以放弃心里多一份爱去挂念马程踏踏实实只爱他一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所爱,都心中的挂念。 每个人做什么事都有顺利与失败的时候。 当一个人刚做完一件顺利的事情之后就又心急想做第二第三件。 风娘应该就有这样的想法,她的脑子里完全是对自己有利益绝对不做亏生意,突然沉思了下来想到小贵生前对她说:”不过德金笑却欠均牛两千两银子,如果让风娘老板出面去谈这趟生意成了,对你我都有好处。” ”你我?”她越想越通了意思便微笑自语道:”德金笑我要会一会你了。”她再想了想,道:”来人!” 此时一个手下进房间来老五抱拳道:”主上有什么吩咐?” 风娘道:”今晚你带一些人到外面去找找看是否遇见那只狐狸?要是遇上就把它杀掉。” ”是!主上。” ”记得下手狠点。”风娘怒道。 ”是。” 恶人就是辣毒,杀戒之心绝无留情之意。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很善良,其实他的心不知有多黑。 命运不能改,人性格可变。 没有什么事改变不了,没有什么人难以对付。 把握机会胜过一切,时间就是万能。 夕阳西下,火红的太阳已藏到山后面只现出半边脸,天边已出现一片紫色晚霞,近处四周已是阴暗,树木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只见到影子成片。 在玉阁院里一些人站立着成排,他们统一穿黑色服装,似正等待风娘交给他们什么任务。 风娘突然站了出来令声道:“今晚出去不管见到狗还是狐狸通通给我杀掉,还有若遇到姑娘的弄活的回来。”她眼光一怒接道:“我就不信在这镇上连一个丫头都抓不到。”看她坚决的样子绝不手软。 “是!主上。”个个都抱拳一起齐声道。 看她这怒火起来的样子面容像一只凶母老虎,简直能把整个人独吞到肚子里去,就凭她现在的火脾气在场的这么多手下没有一个敢出来反抗,她就是有这种阴险目光和野性势力才能统治得了这么大的局面,凭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能看得出她是个一个很毒辣的女人,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她的确是个走江湖的女人,可以有坚强和脆弱能从笑里哭也能从哭里笑,但就是不能输过人,有目的有追求而且追求很高,不像别的女人只要有一点点追求就足够,要求一日三餐能饱温就行,这样要求比较简单,只要你勤快努力干什么都能一日三餐供足。 有些人追求不仅仅是这些,名利,地位,钱财他们都很重视,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投入全部精力想得到。 傍晚天色才刚渐渐阴暗,苏红在楼上走廓边无意中看见了八个手下出院楼侧门去,他们很匆忙,有几个背弓箭,有几个拿大刀,有几个拿抢,便自语,道:”这个母老虎又有什么行动了。” 等到风娘没有行动的那时她可以就老死了,她觉得这样子才是她人生所要的追求。 人天天都有追求,帮她做事的人也天天追求有更好的待遇,大家都知道做什么事出好成绩待遇就乐观,他们都希望天天都打劫得更多的钱财,还有拐得更多少女回来交差就有各种享受的待遇。 天色渐渐已变成淡黑,街道上几乎都不见有人来往,只见一群黑衣人成影子往那边冲忙去。 那边也见一个大叔、大伯、阿母挑着担子回家去,他们肯定也是很害怕突然在街上见有这么多神秘的人走来。 那边也见珠玉凤挑着一担子豆腐架回到家里,她一进院子里就喊道:“宏儿、叶儿?” 这时白狐也跟着跑回来到门口蹲坐下来。 宏元和春叶也都走了出来,他问道:“娘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珠玉凤道:“我以为你们不在家?”她急着再叮嘱道:“你们千万不要到出外面去,刚才我回来在路上见一帮人,他们很神秘不知道要干什么?” 宏元道:“知道了娘,我们哪里都不去。” 白狐已经听懂了这些意思双眼就是眨了眨。 宏元立刻走到白狐的身边对它道:“你今晚就好好呆在这里不能乱跑,现在外面有好多坏人。”他顺宠着它的羽毛,接道:“等下我再拿饭来给你吃。” 宏元刚走出门口,白狐也跟在他后面跑出外面去了。 天色已黑,街道每个叉路口都见有人等候,他们很认真的观察每一处路口会不会有人走过来,或者有没有狗犬路过,他们不相信人多力量够就没有收获。 白狐正在那所房顶暗处守着定定观察他们行动。 那边有个比较阴亮的路口,突见有两个人伸出鹅脖子向左右望去。 白狐依然还在房顶蹲着随时见到那些人在活动,也随时都能听他们的悄悄话。 有一人突道:“难道主上确定今晚那只怪物会出来吗?” ”刚才你没听见她说了吗?不见那只狐狸要是碰见路过的哪家姑娘也要把她抓回去。”另一个人道。 那人道:”这么晚了有谁还会走在衔上,但又不知道主上还要那么多姑娘来做什么?” 另一个人就道:”你还不知道啊?上次见她说过打算另换一批新妓女或者拿来高价卖给万富贵。”他看了看接道:”她今晚交给的任务不是为了拐人而来,而是上次被那只狐狸咬死了几个人,认为狐狸一般都是晚上才出来,所以我们老实守着就是了。” 白狐还在房顶观察他们的行动。 过了一阵子老五依依再吩咐道:“大家要注意,要提起精神来,免得失手再被主上咒骂一顿。” ”是。”只听见几个人齐声道。 此时只听见蟋蟀在尖叫,老鼠在走动,其它的声音就听不到了。 这时候若想抓老鼠的确还可以有收获,说绑架人的话机会就难了,街道上连一个人走都不见怎么拐。 “咕…”的声音突然从那边叫传来,那是什么鸟在叫?那不是什么鸟叫声,而是人的肚子再叫,有一个人肚子已饿了所以再叫。 此时一个看着一个都不好意思。 不管是什么动物,肚子饿了往往就不由自主的乱想,做什么事都想先把肚子填饱才行,哪怕是一碗发馊的粥或者一个馊馒头。 饿了的人肯定在想若能坐在桌边有大鱼大肉吃,或者手里抓着一只烤鸡和一些什么可吃,那不知道该有多好,却又是越想越更加觉得饿。 一个人肚子饿,三个人也摸着自己的肚子,也想到要吃什么东西。 “这么晚了哪里见什么,我们不就被当做来喂蚊子吗?”一个人突道。 另一人道:“没有也要守着,我可不愿意受她那种惩罚,反正今晚就算倒霉也要认了。” “你们不要说话了静静的守吧?”有个人突插嘴道。 ”四处黑漆漆的哪有谁愿意走那种夜路,更不说现在我们来守着都觉得没有心呆。”那人道。 一般无聊的人才会去注意那些人家想不到的事。 第十九回:人心难测(下) 有个人眼睛一亮,道:“刚才我好像见到有一样东西从那边闪了过去。” 另一人道:“不会吧?是你走眼了吧?我们都没有谁看见。” 那人道:“反正我看见只是一闪眼过去。” 另一个道:“那大家要小心一点。” 此时个个都停下了说话,变成只听到其它虫子在叫声和老鼠的走动声。 人家说他是骗子,他却一定要去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 有些人最不喜欢人家说他是个骗子,所以他非要证明给人家看。 就好像有人说你喝不了两斤米酒,而你不服非要去喝证明给他看一样。 哎!这人实在太傻,人家爱信不信管他那么多,他真抓紧刀柄一步步轻轻走过去,后面其他人可能正笑他傻瓜,但他已经走到了对面街道。 白狐在那黑暗处躲着,它非常清楚四周的动静,它的视觉和听觉都很敏捷,一但有什么动静动起身来都是轻而易举。 当一个猎人在没有发现任何猎物或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是不乱动猎器的。 在这条巷里那人不停在找进去,里面可见推放一些杂木板还有一些稻草,他用刀尖碰了碰又撬了撬。 白狐就在他眼下,刀尖刚好碰到它身边,“唿!”的一声,只见它往那人的身上扑并狠狠抓住又咬,“咣!”一声他刀已脱手掉下,它的动作非常快,“噗!啪!”都不知道那人被伤到哪?只见他已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部挣扎起来并痛苦叫喊。 白狐满嘴沾血突然跑开了。 其他人还在原地等待好消息,一瘦小子突道:“怎么宝仔去了那么久还不见回来?” “有情况他会回来禀报的,我们再等一会。”胖点的道。 瘦小子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也好。”说完两人也拿着刀慢慢走去,他们完全不知道前方危险程度,只见他们一路走去再轻声叫:“宝仔!宝仔!” 黑夜里他们没有见到人,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 他们走到巷角里又轻声叫:“宝仔!宝仔!”可还是没有回应,却在地上见到一把刀,这时他们都急再走进去突然踩到了有弹性的东西,一看原来是具人尸,宝仔! “宝仔!宝仔!你怎么了?”他们再叫。 人都死了还能用什么声音来应,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人虽然死了但他尸体还没这么快就凉。 两人把尸体拉到那边阴光处一看他的脖子还有脸面都被咬伤痕累累,甚至连两只眼睛已出了血,从他的伤势来看又是被那只狐狸咬死。 他们开始心慌了,两人东张西望却没见凶手,瘦小子突道:”你在这等,我回去告诉他们。”说着立刻跑回去。 此时留下胖点在看守尸体,他感到很害怕,因为活人跟死人在一块总有其它想法,但他还是心不定手里的刀在没有见到任何东西就不停撬开木板翻开草堆。 白狐原来还在那块木板下躲着,胖点用手撬开那块木板后直接伸刀下去划了划,发觉刀好像是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软绵绵的,他放下刀再把那块木板移开,当他完全看懂这是一只狐狸之后,白狐也就扑了上去爪子又抓嘴巴又咬,他现在就跟白狐搏斗。 夜晚里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经过努力挣扎了一会儿只见胖点躺在地上使力打滚,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连漂亮的裸女人和金光闪闪的金子放在他眼前都不感兴趣,他现在只想很快有人来救他一命,还能让他活着就行,哪怕瞎了眼断了手脚,只要还能活着马上辞去这份工作回家种田,只可惜太迟了他凶多吉少应该过不了今晚,因为他被爪被咬的都是致命处,应该没有生存的机会。 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直到不时也只动一两下而已的时候,他还不相信自己身会武功又带着刀竟斗不过一只狐狸,直到快死了他都弄不明白其中原因,在这个世上没有谁最凶,再毒总有方法去对付,此时他已经永远没有笑脸没有温暖只有后悔和寒冷,慢慢的他已不会说话不会呼吸只懂得躺着,除非在地狱下才能有机会活了,从他全身变硬的那刻起就已经与鬼打招呼。 白狐虽然已走开,但相信它不会去多远,它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如果不将他们除掉最后死的就会是自己,甚至会伤害到更多百姓,他们骚扰百姓的安宁生活。 如果没有了百姓的生存这个镇庄就会灭亡。 没有百姓勤劳也不会出现富裕的人,一个人的富有都是靠百姓来造福。 犹如现在都没有百姓敢出来逛街这镇庄根本不热闹。 反而现在变成更危险的镇庄,两具伤尸都摆在这里了还不危险? 现在他们六个人已在尸体的周围团团转,他们正在找凶手,终于相信宝仔刚才跟他们说过的话是真的,只是现在想多问他一句话也不行了,除非到另一个世界去碰到他,但是现在目前没有谁有资格到那个世界下面去。 他们在那里像王蜂窝被惊动一样散找凶手。 老五看了看怒了令道:“快!大家都把这些木板全部给我撬开。” “是!”个个都分散去动手又翻又撬。 “啊!”的一声突然听到那边一人惨叫,“噗!噜!”的响,他在原地拼命又拍又打,便喊道:”快来人!它在这里。”这声音喊的瞬间也只见一个闪过的影子跳出去就不见了,那人又道:”它跑过那边去了。”这时只见他的脸部与脖子都受了伤,只是还没有死,但是正流血再不治恐怕也有生命危险。 实在太惊险了,现在没有谁敢不相信这只动物带有危险性。 这时每个人突然又停了下来便往前看去,前面都是黑暗已不知方向更不知往哪寻找去,他们正似在专心的听哪里有动静,大家都知道这只动物动作的确快,不小心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所以非得小心翼翼。 有两个人已拿好弓拉好箭条随时都可射箭,有两个却拿刀备好刀姿随时都可下手。 人与动物谁强也不懂,总之在这种情况下你攻不胜就得死。 现在只听到”唧!唧!”蟋蟀的声音从杂草里传出来。 ”吱!吱!”的叫声又从另一边传来,一个人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叫直接一箭射了进去,随后翻开木板却见一只老鼠已被箭条射穿肚子,四肢还在挣扎之中,那是一只雄鼠,雌鼠可能得脱跑了,本来它们是在里面进行情侣,没想到却丢了性命。 那人看了得意道:“原来是只老鼠。” 里面更加黑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他们又在仔细寻找,他们更加害怕往里面走去只好转身返回来。 返回来的最后那个人认为自己手里的弓箭一拉一放就能要那只狐狸的命。 可是他却没想到狐狸具有敏锐的视觉、嗅觉和听觉。 再轻的脚步它都能听得出,“唿!”的一声从那人的身后扑上他背后,狠狠咬住其的脖颈和手臂”啊!”的一声惨叫,箭已射出而弓已掉下,白狐迅速脱爪跳开。 很快其他人举刀拉弓追上去,可里面太黑已见不到影子。 大家又停下脚步,个个都叹了口气也在紧张,他们还是一样不服气甚至更愤怒,现在照样伸刀往黑处里面左右划刀找去,但确实有些也害怕突然在此扑出来那受伤的却不轻,反正现在也不知道狐狸到底躲在哪?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今晚又死又伤谁都害怕。 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今晚时机不妙,但已等到出了事也只能非常愤怒,难道是只有胆大的人才容易死?若不这样可是风娘令下这种任务胆子不大也会被她惩罚,所以别无选择,若是任务办好也会有想不到的功名,这就要看谁的脑子灵活。 此时两人分别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翻开那些木板,可是里面却没见什么东西。 他们又可以松下了一口气,却定定站在原地听是否有动静,可还是一会只听到蟋蟀的叫声而已。 人是动物,狐狸也是动物,有些是本性就有的本事,有些是培训出来的功夫。 狐狸的本性就有跑,跳,扑等动作都胜过一般人类,一些人没有一定的武功不会赢过它。 “唿!”的一声突然扑到那人的身后,狠狠咬住其的肩膀,他直接举起手拼命抓住白狐前肢拉了下来,白狐也使力的挣扎,后肢勾住其的胸部,前肢再抓住他的脸部,其他人举刀却不知往哪下手?万一劈下去不中狐狸而中人也不是件好事,只好见那人白白被抓伤,一会只见他拼命挣扎,最后白狐还是脱身逃开,大家愣住看着没有谁有更好的办法。 那个人双手捂住眼睛只担心眼珠不掉出来罢了,连忙打滚在地上痛苦叫喊,不说眼睛肯定是瞎了,没过多久只见他的身子轻微动两下就没有再动,他可以不再是人类了而是变成人肉。 第二十回:血液成仇(上) 大家见到他这个模样已经都被吓坏了哪里还有这个胆再追去,明知继续追去百分之九十是死路,而为何又不退一步海阔天空? 一个人做什么事实在勉强又何必去拼命? 四处突然又平静了下来,黑夜里仿佛处处是危险,看不见的东西猜测更危险,何况现在又拿命去赌更加不值得。 谁说没有办法对付?有时候一个人最愚蠢的也是最聪明的。 老五看着剩下几个人而且又带着恐惧和疲倦的样子,便令道:“这只怪物不好对付我们先回去。”终于有个人愚蠢点了,若再更聪明一点硬来的话,恐怕全部的人都活不了。 黑白处战斗输的往往是白处。 人其实跟其它动物一样,当你把它是朋友它也不会去伤害你,若你把它当成敌方伤害到它,它也不顾一切跟你拼。 在这世上人和动物都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共同过日子产生相依相伴。 在这个黑暗的夜里世界上,只要人人献出一丝关爱,一切就没有那么的黑暗与恐怖,也就不会出现今晚这样凄惨的场面,光明也就会慢慢出现在每个人和动物的眼前。 天黑是这样的可怕,其实夜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的心,心黑的人面貌再怎么好看也是假的。 心再黑的人总会有方法去对付,本来一个人活得很开心,非得挣个你死我活,世上没有那么多公平的事,经济浪费不公平,健康生病不公平,勤快懒惰不公平,多多少少都不公平,如果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也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那那些努力奋斗才得来的果实不是更辛苦了? 换成一句话说,如果你辛苦才赚得来的十两银子,你会愿意分给那个好吃懒做的人吗?相信谁都不会,若给也只有足自己的亲人。 时间就是金钱,不管是白天黑夜总之会匆匆而过,白天到晚上时刻都会有人去打拼,只要心中有希望再苦再累也值得。 天渐渐亮了也即将迎来更多希望,每个人都有希望也有运气的时候。 一大早风娘的运气就不好,现在在房间里已积压一肚子火气并向几个手下怒道:“上次说见什么白衣女人,现在又说是被狐狸咬死人,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没有点头脑?这么多人出去竟然连只狐狸都对付不了,你们到底干什么?”看她冲动的样子和目光像是准备要对他们惩罚似的表情。 此时几个手下立刻下跪求饶。 老五对这案件也是所见所闻,他知道这事也真不好对付,此时眼见其他兄弟下跪求饶的样子就向她,道:“主上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我见到那只狐狸实在也不好付,它的动作很快很准,一扑一抓一咬立刻放开就跑进黑暗里,我们都很难追找去。” 风娘这么一听叹了口气也慢慢消了火气。 老五再看了她,接道:”主上就先饶了他们这次吧?我看大家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那只狐狸我想先调查一下再说。” 风娘只接着道:“真是白养你们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一定把它抓到,否则带自己的头来见我。”说完转身气着就走开了。 人活着就是希望自己全身无残,丢一只手或一只腿谁都不愿意,更何况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她,真想不明白她是这么毒,无言无故有谁愿意去冒那种险。 是人应该没有谁愿意活在那种有势力又毒辣的人的地盘里,但不靠点实力有谁又能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世上? 在风娘的眼里想把谁当做人或狗来看待都行,除非他是神仙。 老五把包好的尸体抬到官府衙门口,还带来两个被刮受重伤手下,四具已冷铁的尸体正排列着摆在门外。 有个官差走出来见这些东西不知其事就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五走过去抱拳道:”大人,我们是风娘的人,出了些事请大人过去看看。” 官差大概看了他们样子并过去打开包布一看被吓了一大跳,忙道:“你们!你们怎么把这样的死人抬到官府来?”他慌着第一个意思的疑问是觉得这具尸体太奇怪太恐怖,二个意思这具死人尸太脏不配放这里。 另外还有三个官差大人也过去看了尸体,他们都相互讨论着,有一个官差很认真的道:”我当差役这么多年,死人也见过不少,可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死面。” 那官差向赵大人道:”他们说是风娘的人。” 老五认识他,便过去抱拳道:“赵大人,你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才行,这命案都是发生在镇上。” 赵大人再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几具尸体都是被咬死且伤势大至一样,脸皮已被撕毁眼睛已掉出,有一个嘴巴也被撕破,棕红的血已在伤口上凝固成团,样子就像张近亲最丑的狗脸和野鬼,他叹了口气表示对死者的惋惜,并道:“他们怎么会伤成这样子?看样子是被什么动物咬伤的。” 老五道:“赵大人真是好眼力,一看便知这伤势完全是被动物咬的,都是一只狐狸咬死。” “狐狸?他们在哪里被狐狸咬?”赵大人疑问道。 老五道:“他们都是在洪阳街三叉路小巷里被咬。” 赵大人道:“那里怎么会有狐狸?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把狗看成狐狸?他们是什么时候被咬?” 老五道:“昨晚大概在亥时左右被咬。” 赵大人问道:“你们都见到那只狐狸的?” 老五道:“我们都见了,羽毛是白色的,因为晚上太黑看不清楚不好捕抓。” “大概有二十多斤重爪子很锋利,我的脸和手臂都是被它爪子爪成这样。”受伤那个接道。 “大人,你看这么多人被咬死,前两天刚被咬死两个人,你再不想办法除掉它恐怕下去被咬死的人会更多。”老五道。 赵大人犹豫一下,道:“这得让我去查看个究竟才知道如何去捕捉,难道它没事随便会咬死人?”他看了老五一眼,问道:”你们有没有先伤害它?” ”我们并没有伤害过它。”老五道:”大人你也是知道那些狼犬之类都是凶恶性,一但见到人就会威胁甚至乱咬人。 赵大人一听觉得确实有点道理,就道:”我得去调查一下。” 老五道:“那大人想怎么样去调查?它每次出来都是在夜晚。” 赵大人道:“我可以派两个人去现场连夜看守。” 老五想了一下道:“最好是辛苦大人您能亲自去一晚免得我们说不真实。”他想了想再道:“麻烦大人最好能再写几张榜文贴在街道每处,就说有狐狸咬死人叫百姓们多加小心,顺便叫他们家里养有狼犬类的都交出来。” 赵大人看了老五一眼,道:“你叫我们这样子做不太好吧?你都说是狐狸惹事,那又叫我贴榜交出狼犬这不和理啊!你放心我自有主张。” 老五直道:“这是风娘的意思,那大人是否愿意陪我们去留一宿?我相信它还会出来,你可以多派几个人去,如果它出现就直接捕捉。”他看了赵大人一眼,接道:“那今晚就委屈大人您一宿了,这事若办妥风娘会特地招待您的。” 每个当差的都有自己的任务,有些人认为金钱可以收买一切。 但是为了金钱也有些人产生恩怨。 天空晴朗,街道上也有好多人群。 阿忠和几个中少年人去到玉香楼大门外。 那个中年人过去向那个守门卫的问道:”风娘在里面吗?叫她出来一下我们有事找她。” 守门卫眼看共有六个人,哪还敢有什么想法,只好迟迟的表情走进玉香楼里去。 守门卫匆忙走到风娘身边抱拳禀报:”主上外面有六个人求见。” 风娘沉思了道:”知道了,告诉他们马上到。”她也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找? 老五和几个手下正回来的路上。 阿忠他们也在门口等。 风娘走出来站在大门口看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阿忠直道:”我们来找你关于小贵和至林被杀害的事。” 这时风娘已大概知道他们的来由,正等待他们把话接说下去。 一中年接道:”他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把他们杀害?” ”答案很简单,如果没有怨仇他们为什么来找我?”风娘突道:”更简单的如果我不杀他们,那我也会被他们杀。”她看了他们,接道:”换成是你们愿意杀他们还是愿意被他们杀?” ”不管怎么样,反正你杀了他们就是跟我们过不去。”一少年直道。 风娘冷笑道:”那如果我被他们杀又有谁来为我报仇?” ”这本来就是你不对先。”一年轻人道:”是你先把均牛杀害才会闹出事来。” 风娘抿嘴道:”均牛,均牛欠我债不还杀他有什么不她大概再扫过去一眼道:”今天你们这些人是为了均牛还是小贵他们而来?” 老五那些人正回到玉香楼,老五向他们打量了一下问风娘,道:”主上,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第二十回:血液成仇(下) 那中年道:”别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就怕你,你杀去那么多人照样也难逃。” 风娘道:”我一向都不喜欢跟疯子说话。”说完转身就回院楼里。 那少年道:”我只知道杀人要偿命。”这句话说完好像他也冲动了就举起刀。 六个人也一起动起武器。 风娘看了老五,道:”你引他们到郊外去,别让他们死在院楼门口。”说完就走开了。 老五等人拦住他们,并道:”你们想会她就先过我这关,我们到外面去打。” 很快其他人都来到郊外,这里有新鲜的空气,有树木草地和鸟儿,却没有房子没有其他人群,但有一些想死的人。 他们没有谁感受到这种野外空气,心中只有仇债。 老五看了他们,道:”好了,谁想死就在这里了。” ”好!那就先送你一程再找风娘算账去。”少年直道,说完每个人都拔出刀来,刚好六个对六个打。 ”听!咣!”打了起来,惊吓到了周围的小鸟与其它动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拳招和谋划,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谁让谁,甚至还希望对方早点死在自己刀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些惨叫声传开,有几个人都倒在那里。 那少年突被老五拳掌打中到胸膛退了出去。 阿忠也败在他们手里,带来的那些人都死了四个,现在还剩下他和少年。 老五的这边死去一个手下。 大家都停下了刀。 老五看了阿忠,问道。”你们两个也打算陪他们四个人走吗?” 阿忠的手臂挨切一刀却是轻伤,便怒了道:”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刀下。”他应该也受了内伤。 ”但目前不会死在你的刀下。”老五道:”你最好去找些有实力的人来,要不然下次你的命就丢。”他转过头去看少年一眼,道:刚才你受我那掌没事算你命大。” 少年的表现体内的确受了伤,”咳!”的一小声见他像是在忍痛,便忍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走。” 此时周围又安静了,应该没有什么比死人更安静的。 找死的人死了,不死的人也走了,剩下的是几具已染有血液的尸体,这种死在刀剑下确实积起很大的仇恨。 人死在郊外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可怜,因为没有人路过也没人见死因,一会又只听见鸟儿的叫声。 不像镇上的人群多,做买卖的人也多都很热闹,多少都有些亲戚来往。 晓倩和宏元还有春叶走在街上。 晓倩道:“我第一次带你们到我家去玩,不过千万别笑我家竟不好哦!” “怎么会呢?晓倩姐你就放心吧,我家这么破烂你都不笑我们怎么会笑你呢?”春叶道。 晓倩道:”做人只有互相相信才能友谊天长,交朋友也一样不要嫌他人穷富,富是因为他努力,穷是因为他懒惰,不管是穷富哪里都有你的好朋友,交朋友也不嫌于对方聪明与愚蠢,主要是交得开心对自己有意义就值得。” 宏元点点头道:”晓倩说得对,而且有必要时我们都还要去帮助那些贫穷的人。” 晓倩道:”一个人生来并不是就富有也不是时时遇到好运,最主要首先不要得病,要是得了病就连累到一家穷。” 太阳光照下来,街上来往的人多,富有的和贫穷的人也多,遇到相互帮助的人并不多,他们完全顾着自己的生活,阳光依然照到人们的身上,他们趁着天还没黑有足够的时间做生意就特别勤快,阳光是给一切带来温暖和希望的。 三人走到宋府大门,晓倩止步道:“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会儿,待我回去看我家人在不在?” 四小妖正在房间里忙家务。 晓倩开门进去见他们,就吩咐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现在就有我的两个朋友来玩,你们要注意形象,特别说话可别漏嘴,要好好招待他们。” “是晓倩姑娘。”四小妖齐声道。 宏元和春叶看了宋府大门,”哥这个就是晓倩姐的家啊?”春叶瞪眼道。 ”应该是的。”宏元道。 晓倩出来到门口道:”你们进来。” 宏元兄妹第一步踏进宋府里,他们双眼一直瞪着看,“哗!”的一声,春叶道:“这么漂亮的房子简直不可思意,比想像中还要豪华,晓倩姐这就是你的家啊?” 晓倩微笑的点了点头”嗯。” 春叶接着问道:“院子里这么宽又豪华,那屋子里不是更漂亮了?” 晓倩微笑道:“进去看了才知道。” 宏元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也不见他开心,他觉得自己身份非常低微配不上她。 一个老实过头的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思想,见对方比自己的某些事优秀就感到不太自在,一定是自己的东西好过别人。 但他还是尽量装出开心,心里一直想将来也一定要有一处这么豪华宽敞的家院。 三人进到‘宋仙屋’里,春叶往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望去整个人都已被愣住了,道:“晓倩姐你房子实在太漂亮了。” 晓倩开心着正微笑。 宏元也是微笑,但心里也正内疚身份低微而感到忧愁,从这刻时起他像已失望认识到了晓倩,如果之前先知道她身家也许今天就不会跟她那么的合好了。 突然四小妖从房间里走出来齐声道:“晓倩姑娘回来了。” 晓倩点头道:“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她再向宏元和春叶介绍道:“他们都是我家里的人。” 四小妖个个都自我介绍。 春叶见他们乐观开朗也就开心暗笑起来,再看了看问道:“那你爹娘呢?” 晓倩只是摇头,道:“他们早不在了。”她突显出一些难过表情。 宏元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点儿可怜,就又值得佩服她。 这时他正想找些什么话题来安慰她刚才说的那六个不愉快的字。 大家突然也都寂静了下来。 春叶瞬间也停了微笑,好像这句话不该问,但是是人都会这样子问。 晓倩突又微笑道:“你们可以随便坐不要气。” 这时宏元好像变得开心起来,他觉得晓倩太坚强了,失去了父母还能这么坚强的确了不起。 春叶看了四小妖,便向她问道:“他们全都是你的亲人?” “嗯,他们都对我很好,都是一家人。”晓倩很直言。 春叶四处看了看道:“晓倩姐你家真是太漂亮了。” 晓倩微笑道:“是吗?那以后我不在家你们也可以常来玩,他们都会招待好你们的。” “不知晓倩家里是做什么行业?”宏元突然问道。 晓倩道:“爹娘在时是做布料生意,如今已经过多年没营业了,现在闲得没事做又打算从新开张布料生意。”她看着宏元和春叶,接道:“到时你们一定过来帮忙哦?” “好啊!”春叶直答一声,道:“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着。”她顿时了一会接道:“只是我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怕越帮越忙。” 晓倩看了四小妖一眼,便对春叶道:“你想学什么他们都可以教你,一个人想学什么东西,只要用心去学什么都能学得会。” 春叶犹豫了一会。 晓倩看了她,问道:“小叶妹你再想什么?” 春叶调皮道:“他们会武功么?我想叫他们教我武功。” “武功?你怎么想到要学武功?女孩子学武功有什么好?”晓倩道。 春叶道:“我喜欢武功,在梦里都想学,要是我会武功就不怕被坏人欺负了。” “行啊!他们四个都会,你想学什么武功都行。”晓倩道。 春叶显出惊喜的眼光向四小妖,道:“真的吗?他们四个都会武功?” 此时四小妖分别自我介绍,道:“我会兔拳、我会蛇拳、我会鸡拳、我会狗拳。”说完个个都大概展出自己的简招来。 春叶看了眼花缭乱的武姿,并摇头道:“他们都像跳舞一样玩耍这能打得坏人吗?” 晓倩微笑道:“你可别小看这些动作,这些就是武术,你学会了自然能打得坏人,你学不会什么也打不到。” 春叶问道:“那我应该学你们其中哪种呢?” “你喜欢学哪种就教你哪种,不过你得先练出耐力和基本功。”红狗道。 “耐力?什么叫耐力?还有基本功?”春叶沉思下来道。 “耐力就是练手力,脚力,身体力气,看你有多少耐力。”红狗接道:”而基本功就是练简单手式,脚式,这就属于基本功。” 春叶无奈道:”学武功还要先练习这种复杂的动作?” 红狗想了一下,道:”要不你先围绕这院子跑十圈给我们看看你有多累,就知道你的耐力。” 春叶瞪了一眼,道:“不会吧?练武功还要先跑步?” ”是的哦!”白兔道:“不练耐力怎么会有力打坏人?练功得要受得苦,吃得苦才行。” 春叶看了看抿着嘴道:“好!既然你们啃教我,我就不怕苦。”她松了口气接道:“那现在你们能不能先耍几招来让我看看?万一你们说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十一回:夜 鬼 (上) 兔拳有蹦跳翻身,机灵转变拳法。 蛇拳手型以蛇形掌为主,有穿、插、按等掌法。 鸡拳双手伸出像鸡展翅,快速多变,灵活敏捷,手法多用指、爪、顶、掌法。 狗拳多用爪式,绝招是剪刀腿法。 他们个有个的拳式,什么招式都不一样,春叶绝不可能马上练到这种拳法,她思想好像是一时热度一时冰冷,只想一气而成。 红狗对她,道:“怎么样?你相信了吧?等你有空来还得先练站稳马步,练好打沙袋,踢人桩这些基本功之后才能教你其它功夫。” 春叶听了无奈道:“练武功还要这么麻烦。”对于拳的含义她什么也不知,只懂得能打能踢就是她要的结果。 “万事开头难。”有谁做开头的事没有遇到困难?但能坚持到最后那才是胜力。 晓倩见春叶有些无奈,便道:”小叶这也不像你想象那么复杂,大多数急于求成的初学者一听说困难点怕苦,也往往都是被问题打动了嘴巴而脑子被问题困住,想这个问这个,想那个又问那个,到最后什么都问不到,只觉得头晕脑胀,什么也学不到,所以做什么都有它的基础,基础打得好自然会有思路。”她看着小叶,微笑道:”小叶,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好的,我一定坚持。”春叶道。 ”坚持才能做到成功之事。”晓倩看了宏元一眼,接道:”像你哥要努力念书坚持下去一定实现状元梦想。” ”晓倩姐你说的没错。”春叶道。 现在已近傍晚时刻,阳光的映射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上半部分的颜色逐渐边淡,下半部分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变得如同鲜血般红,在火焰晚霞下的仿佛似站在火炉边,多么温暖!且照到那棵树的侧边,地上已成了一半大的影子,晚霞已把这整个院子添上红火的色彩。 宏元看了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回家了。” 晓倩突道:“不如今晚在这里吃晚饭再回去?” 看春叶的表情应该有这个打算,但宏元很快一声抢过来,道:“不行,这怎么好意思,而且我们出来又没跟爹娘说,他们回去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 ”宏元看你那么见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晓倩道。 春叶抿着嘴看着晓倩,就道:“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想回去照顾我们家的白狐而已。” 宏元斜了眼看春叶道:“别瞎说。” 晓倩看了道:“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 外面的天色虽然还没有黑暗但也已是阴暗,太阳已落到西方的山顶处下,跟山顶连在一起的只剩一轮紫红色的彩霞。 宏元和春叶刚回到家,白狐也跟在他们的身后回来了。 春叶回头见了道:“哥,白狐回来了。”他转个身弯下腰伸出手去迎着它抱起来,开开心心进李氏坊里。 两人进到院子里时宏元看看突然愣住了,轻叹口气自语道:”这样的破房子到何年何月才能有个新样子的家?才能有个豪华的家?”他想到这里就觉得很自卑。 春叶看他愣着的表情,问道:“哥你在想什么?” 宏元道:“小叶你不觉得晓倩姐的家很漂亮吗?” “那还用说。”春叶直道。 他蹲下来用手顺摸着白狐的羽毛,道:“白狐等将来我有很多银子了也建一栋像晓倩姐这么漂亮的房子给你住。” 春叶突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去哪里找这么多银子?” 宏元很认真道:“等将来我考得中状元,当个官了自然有豪华房子和银子。”这回他变得更加有自信了。 春叶突然偷笑,道:“瞧你这种梦想说得好像马上成真似的。” 宏元道:“你不相信我的梦想会成真?”他看着白狐,接道:“你没听晓倩姐说过吗?一个人想学什么东西,只要用心去学什么都能学得到,所以我得用心去念书,相信将来一定能考得上状元。”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春叶道。 ”是的。”宏元现出决心的表情,道:”我也认为一个人应该先有目标才能有奋斗,三分运气七分打拼,成功是靠自己努力赚来的,而不是人家送给的。” 春叶看了他,道:”哥,你说话也越来越通理了。” 宏元还接道:”一个人的运气不是时时有,不经过一翻风雨怎么会成功?做人一定要有目标才能去创造成功,成功虽然是天外摇远,但是只要努力成功就能随时拥有。” 天上已经出现了星光闪烁,天是那么宽广那么漆黑,看到这漆黑的天空就会有一种寂寞感觉,也会不由自主想到自己的打算。 街道上也是一样漆黑,但那边有些淡光是灯笼照出来的阴光。 轻风随时在四处吹散。 夜间往往比白天默静得多,这么冷清的夜晚仿佛四处都有阴气飘散,像随时都感觉到有妖影出来,人家说这样的夜景最好少出门,这样的夜景随时会碰到鬼怪。 四小妖蹦蹦跳跳有说有笑自由从那边闪影过来,这条街道上并没有人路过。 走完这条街再拐个弯那边就是玉香楼,那里就是不一样的场面,人多热闹的场面。 他们都是成双入对逛在玉香楼大门前,看到那些妓女的样子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哪怕没有银子来消费能大饱眼福心都爽软了。 她们做这行生意没有感情也不分年龄,只要谈得了好价钱随时都能卖出自己的身体。 一个女人的面貌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是会用自己的技巧去勾引到有财富的人那算是她本事。 “箩卜青菜各有所爱,个有个的喜欢。” 白兔看了“哗!”的一声,道:“想不到这里这么热闹。” “是啊!走,我们进去看看到底里面是什么?”红狗接道。 黄蛇着了看,道:“看她们穿着那么随便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里面的嫖又抱又吻。 蓝鸡看了道:“这可是所妓院楼,我们不要进去了。” 突见站在门口有一个老汉正对一个姑娘强行无礼,还多次被那姑娘拒绝而推开。 红狗看见那老汉的行为不端,看不过眼便自语,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单掌念了几个咒语并朝老汉的方向伸手指去叫声‘变’字。 那老汉突然擅抖了身子立刻松开双手并向姑娘道歉,道:“姑娘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又伸出手给自己打了两把掌继续连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那姑娘突然愣住了,双眼奇怪瞪住老汉也不懂怎么回事。 老汉再对她道:“以后我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 “那还不赶快滚开!”那姑娘突厉声道。 接着红狗又朝门口旁的那盆花上指去叫‘变’字,花盆突然悬浮起来正往老汉身后飞追去,老汉见后立刻趴地就跑。 有一个人见后吓着连喊,道:“有鬼啊!”话音响开周围人也慌着纷纷散开,甚至还有两个人当场吓晕倒下去。 四小妖也转身离开了,他们又去到一家赌坊,里面四周都是黑暗又简陋,但赌却很多,他们个个都围在桌子旁看着赌局非常热闹,桌上见有好多的银子。 现在其他人都专心在等待着庄家打开赌盘,而且有些也正不同喊叫道:“大!小!”旁边人也正观注自己的投注。 现在他们赌的是骰子大小。 不管赌什么方式,不管你懂不懂赌,不管你赌还是不赌,一但进到赌场里你的心多少都会有点痒,总之没有谁跟钱有仇,这么多闪眼的银子摆在桌子上,有谁见了心不痒? 赌博的人往往不心疼钱来得有多么辛苦,却心痛输去多少,一但进到赌场里身上的银子好像都跳个不停,痒痒的老是喜欢往桌上放。 堆放在桌上的银子个个都想一次下注赢得完去。 赌博本是自苦以来就有,有时候赌博靠运气,有时候赌博靠有好多种方式与技巧,有些是先胜后败,有些是反败为胜,反正谁有本事谁就赢,最终还是谁赌谁穷,甚至输得倾家荡产,往往都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这台他们赌单双,赌徒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往骰子罐上看,每个赌都在关心罐里的骰子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甚至有时会遇到在旁观看的观众还比下注的还要激烈。 这关大多赌都往单方下注,有极少是压双,等到庄家把罐打开之后见骰子却变成双数庄家赢了,只见赌们纷纷怨着刚才不喊双,害得又输去那么多银子,好多都在叹气却都不知道庄家正动手脚,所以每次开罐骰子都听庄家的话。 再来这关赌们纷纷下注都喊:”单!单!”。激动得好像在命令着骰子一定出单似的。 蓝鸡一看知道是庄家正在弄手脚就自语道:“好,那我也整整你一下。”说着单掌念了些咒语朝那个罐方向指去叫‘变’字。 第二十一回:夜 鬼 (下) 庄家突然感到奇怪就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控制它为双数的。”他再次摇罐子按住罐底的控制器。 这回好多赌注都在激动连喊:“双!双!”个个都激烈万分。 庄家压稳罐子,已经给罐里的骰子控制为单数是真的。 蓝鸡还是做法将罐子里的骰子变了双。 此时赌纷纷连喊叫”双!双!”可庄家还是满怀信心再次开起罐子,骰子却变成四加四为八点属双,”哗!我又赢钱了!”赌场里又是一片欢呼声叫起,庄家瞪着眼睛圆得像珠子,道:“怎么!怎么会是这样?”他紧张得额头正滚落汗珠,看了看桌子上这么多底注付完都要亏钱,便又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子?难道旁边有鬼捉弄?”他瞪出猫眼奇怪向左右扫去,他当然看不见蓝鸡他们。 红狗在桌边念了几个咒语,桌子上的东西都悬浮起来,甚至连旁边桌子都浮了起来。 赌们见了纷纷都奇怪连声叫喊道:“有鬼啊!有鬼啊!”接着又见凳子浮在半空飞来飞去。 其他人散的散,倒的倒,哪里还有谁敢去理那些银子?直接来不急找门口就逃。 剩下四小妖把一切值钱的东西打包起来,红狗说道:”这都是他们赌的银子,我们今晚可赚了,我们走。”说完他们开心离开了赌坊。 赌博虽然是靠运气,但总有人会出老千。 有人为赌而卖家,有人为赌六亲不认,往往赌输了才后悔当初。 此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外面街道一片漆黑,甚至也是那么宁静,在灯笼照下来的暗光见那家门前放着辆马车和人力车,还有一些成堆的杂草木板。 那边有阴光还有些雾气散发,有时看仿佛有种影子掠过,那是物非物是多么的可怕,但真正的影子更可怕,谁说没有真正的影子?刚才就是从那边闪过一群影子,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影子。 只有是坏人才会这么鬼鬼祟祟出来办夜事。 街头那边有好几个穿着统黑衣服装的人,他们都是很神秘。 是老五和赵大人还有几个手下在那里。 他们静静的在黑暗里守着,他们的样子很困倦,但没有谁敢打磕睡,更没有谁敢闭眼睡去,却见到赵大人困倦得眼睛快睁不开了,一下又见他打哈欠。 只有做亏心事的人心才不能安定,才不敢放心入睡。 一个人用心去等待一种东西往往就不容易出现。 老五更加着急就自语道:“怎么还没见它出来?” 也不知过了几时,夜更深越更凄凉静静的突然听到“咚…咚,咚!当!天干地燥,小心火烛。”的敲声,这已是三更时。 赵大人忽然问老五,道:“你不是说有什么狐狸出来么?你看现在都到三更时了什么都不见个影子?” 老五道:“大人您再等一会儿可能快要出现了。” 赵大人道:”你也知道晚上守夜的确是困人,况且我又是进了年龄的人,怎么能熬得这个夜晚。” 老五不好意思再说:”大人再等一会吧?” 大家都不再说话。 一会儿又一会儿,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晌,天空仿佛暗淡了一些,四处并没有那么的墨黑,蟋蟀的鸣叫声也减少了很多。 每个人都已似深睡了过去,他们都真像困鸡一样低下头睡着了。 老五也久不时自己闭过眼睛又勉强睁开,他也非常的困倦。 赵大人已睡了过去,甚至又醒了起来,他打个哈欠看看天空问老五,道:“现在是几时更了?天亮我还得上朝,若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老五有点不好意思就,道:“今晚可能是它怕了不敢出来。” 赵大人叹了口轻气,道:“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可你千万别在风娘老板说我不帮你查案就行,我能回去了吗?” 老五没有别的意思,就道:“叫你的手下也回去吧?”他看了赵大人,接道:“今晚真是辛苦您白来一趟了。” 少了几个人又多了几份寂寞。 墨黑的天空已经固定,渐渐之中又变得更加淡白,想必天也快要亮了。 老五正想收兵回去时,突然见在树上有个东西在摇动,“噗!”的一声,“哇!哇!”的叫便消声立刻飞去。 这瞬间大家都醒了过来,并且有几个正备稳武器,那几个应该是胆子比较小,因为他们已经是起床了。 吓死人了!原来是一只乌鸦。 听说晚上见到乌鸦可不是一件吉利的事。 老五并没把这事放在心里,就道:“走,我们也要收工回去了。”话音刚落。 “咐!”的一声从树上飞来一张白色丝绸。 其他人见后立刻拔出刀剑盯住丝绸飞去与落点,原来只是一张白色丝绸什么都没有。 大家叹气也在有点害怕,仔细一看觉得终于能松下一口气了,一人道:“什么也没有。”个个往空中树上望了望什么也没有见。 大家都已经清醒了。 一会儿又见从树上飞下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色衣裳脸罩白纱的人。 开始每个人都还在困倦之中,现在也已经渐渐精神了起来,个个也已拔出了身上携带的武器。 老五向前走去问其,道:“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白衣女侠就是晓倩,道:“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老五突道:“你管的闲事太多了,我正想找你算一些账。” 晓倩道:“你想算什么账?” 老五道:”挡住我们财路的账,你多管闲事的账。” 晓倩道:”你们所谓的财路就是抢劫杀人吗?” 老五坚决道:”不管怎么样,反正只要有银子赚是抢劫杀人谁也管不着。” ”你们是不是在等待一只狐狸?”晓倩道。 老五看了她,道:”你怎么知道?” ”你们今晚等不到它?”晓倩道。 ”什么意思?”老五道。 ”因为它是我的好朋友。”晓倩道。 老五沉思道:”好朋友?好朋友就要找你先。” ”你实在管的事太复杂了。”老五厉声道。 晓倩也直道:”你别忘了,只要让我遇到就不是件好事。” 老五看着他们人多,道:”那等下就让你知道管闲事是什么样下场。”老五接着对大家说道:”反正老子昨晚守到现在不见那只狐狸出现,却遇到它朋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他看了她,道:”一个防碍我们做事的女人,爱管闲事的女人,今晚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 ”好,那就看谁教训谁?”晓倩道。 老五一听便怒了道:“废话少说,今晚除掉你再除掉那只狐狸是我们最好的计划,如果留下你不杀以后我们办事还会更加小心。” 晓倩厉道:“你们这些人危害百姓不知悔改,应该受到惩罚。” 老五看了看他们的人,再指向她道:“上次我们人少没能杀你,今晚可别再想有这个运气逃跑了。”他挥了一手,道:“来人!给我把她围起来拿下。”话音刚落四把刀一起冲了上去。 晓倩后退并甩去手袖与刀交战。 刀往不同方向不停打来,晓倩一边甩袖一边转身,突从袖子里飞出两条丝巾卷成团打中对方脸膛和胸膛,收回立刻又往那边甩去分别勒住两人的脖子狠狠拉甩,人直接倒了下去双手捂住脖子使力打滚,他们应该知道这一挨的确是不好受,即使拼命了又被打死在这里也不会取得功劳和名利。 遇到这样的事实在倒霉。 老五看了怒道:“快拿弓箭去射她!”这令声刚落两个人立刻拿来弓箭拉住箭指向她方向瞄准。 晓倩最害怕的武器就是弓箭,一见到对方拿来弓箭立刻跳上房顶连影消失。 ”哼!”的一声老五怒道:“还是让她给跑了。” 天空暗淡发光,天快要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好多事情也从新开始,但是昨夜未办完的事今天也要继续做。 一大清早春叶就提了一坛酒到了宋府去,她知道一切的追求就从今天开始,也是从零开始。 在宋府里早已见到四小妖忙着擦桌扫地。 春叶敲门进去问:“晓倩姐在家么?” 红狗看了她一眼,道:“她不在,春叶姑娘你找她有事么?” 春叶听到第一个人叫她姑娘二字,就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突暗笑但又调皮的抿着嘴,道:“人进来肯定先要问主人在不在的吧?我找她并没有什么事,我找你们却有些事。” 红狗见她手里提着东西就逗问道:“春叶姑娘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来啊?” 春叶突问道:“你不告诉我晓倩姐在哪?我也不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接着她又调气道:“反正这东西能吃而且又很香。” 红狗道:“她好像一整夜都没有回来,我真不知道她去了哪?” 春叶疑视道:“她一整夜都没回来?她平时也是这样吗?” 红狗道:“反正她经常不在家。”他看了她手里的东西,接道:“这回能跟我说你带什么东西来了吧?” 第二十二回:通缉榜文(上) 红狗抱着坛子直接打开坛盖,“哗!”的一声,那喉咙球急着上下滚动,道:“好香的酒,春叶姑娘你太了解我们了。” ”那当然的了,现到我看你们怎么样对待我。”春叶调皮道。 红狗道:”现在你先围绕这院子跑完二十圈。” 春叶瞪了一眼,道:“什么!不会吧?你要教的武功就是这样子开始?等我跑完这么多圈子都快晕了还怎么练?想必你祖传功夫是黑门的吧?” 红狗直道:“我属狗就有我自己的独门武功,绝对不是黑门道。” 春叶抿着嘴正犹豫。 红狗道:“练什么武功一定得先练好体力和耐力,你没有耐力和体力怎么能打得人。” “是的啊春叶姑娘,红狗说的没错你得先练好基本功才行。”蓝鸡也说道。 春叶委屈的表情,道:“那也不要一下跑这么二十圈吧?” 红狗道:“我知道你也不可能跑得完,先跑看看再说。” “你还不知道学武得要吃点苦吗?连这点耐力都没有怎么能跟人家打?”蓝鸡也道。 春叶直道:“打不过我就直接跑。” “你不够耐力能跑多远?”黄蛇走出来突道。 春叶调皮道:“难道你们以前学武也是先跑步吗?” 此时四小妖突然都变成无语了。 春叶又道:“跑完我都累倒了还能怎么练?” “难道你打算还没开始就从这里放弃了?”白兔道。 春叶咬着嘴唇显出奋斗的表情,道:“谁说我要放弃了,不就是跑二十圈嘛?”说完起步就跑了起来,她以为这二十圈很容易跑,平时在家里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苦活,今天她竟然要跑这么二十圈宽的院子还说小意思,有谁能够相信她的话。 四小妖只管开心的喝起酒来,而且还送着美味。 今天也不算热,街道上有许多人在逛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儿要忙,过路的人几乎都很陌生,基本只识别是男女老少而已。 久不久总出现三四个统一穿棕色衣服彼甲的男汉神秘寻街,看样子他们正要找什么东西?他们的确是一伙人,应该就是风娘的手下,却不知他们在找什么? 马程走在街上看见公布栏上贴有张榜文,榜上写着:“镇上出现狐狸狼犬咬死人,禁止行夜路,若家户养有狼犬类请上交到衙门。” 另外还有一张写道:”特另通缉‘朦面白衣女匪’,知下落者上报至衙门可获领取赏银五十两。衙门供讯。”他看了一会心想,默道:“这段时间好像发生了好多事?”他犹豫了一下便走开了。 街道上处处都见贴有相同榜文,而且有好多人纷纷去看,不过他们并没有理睬就道:“什么有狐狸狼犬咬死人,你不去惹它,它怎么知道会去咬你?真是无聊。”有些又道:“什么朦面女匪,那当官的简直是没事找事,只怪自己没那个本事懒得去查案就东想西想。”说完人也纷纷离开了。 宋府里春叶还在跑,看来她的确很累了,深深的喘出气应该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红狗看她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便道:“停……” 春叶累得,道:“我…我还没跑够二十圈干嘛叫停?” 红狗道:“先停下来休息等下再跑。” 春叶“唿…唿…”的呼吸便找位置坐了下来。 红狗突然问道:“今天怎么你一个人来?怎么不见你哥?” 春叶喘着气,道:“我哥不喜欢学武,他是个书呆子整天在家里看书。” “你家里还有哪些人?”黄蛇突问道。 春叶道:“有爹、娘还有我哥。” 黄蛇道:“你哥整天看书,你一个人在家不是很闷吗?” 春叶道:“是啊!实在很闷,不过家里养有一只狐狸,有时它能陪我玩就不觉得闷了。” 红狗一听奇怪的眼睛看她,道:“什么?你家养有一只狐狸?” 春叶点点头,道:“是啊!是我哥从野外把它救回来的,当时它脚被坏人射箭受了伤见蛮可怜的就把它抱回家养了。” 红狗突问道:“你跟我们晓倩姑娘认识多久了?” 春叶想想道:“应该也是前两个月才认识。” 红狗再问道:“你家的狐狸是一只白色的吗?” 春叶奇怪的眼光看了他,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突然四小妖的目光一直向春叶面上瞪。 春叶也看了他们,问道:“你们干麻都盯着我看?” 此时四小妖个个都神神秘秘,只是突然微笑起来纷纷道:”没什么,没什么。” 红狗突道:“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你们真喜欢它就对它好点。” “那当然了,我们都当它成块宝一样疼它。”她看了红狗一眼,道:“怎么?你也喜欢养狐狸?” 红狗回答道:“喜欢,养这些动物最好不要把它捆绑起来。”他看了春叶一眼,接道:“好了,你休息够了可以继续再跑了。” 春叶瞪了一眼,道:“还要继续跑?” 红狗直接道:“是啊!我知道你还没有跑够数。” 春叶无奈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就是专门来跑步了。” 好多人有时候一整天都忙不出什么活儿来。 阳光照在房顶瓦片上,今天的阳光也不算热。 玉香楼院子里四处没有其他人走动,只见四处有守卫员,而且还听到从那座假山传出来“唾!唾!”的流水声和一些鸟儿的叫声。 院楼白天没有生意,她们的工作人员正在午休,为保留一定的精神来陪晚上人。 一个人有足够的精力才能做其它事情,况且这是服务行业得保持对人微笑,哪怕是难过愁容都要装成开朗笑容,这种表情都是靠练成好久才出来的。 做什么事情都要靠一副脸和一张嘴。 脸面不漂亮但嘴巴能说,嘴巴会说就是最好的运气。 苏红也比较会说话,走进风娘的房间里立刻向她施礼,道:“主上叫奴婢来有什么事?”她心里虽然很恨她但还忍住要显出柔顺容颜来服从,因为现在恨她根本没有用,突冷突热反而让她对你有着怀疑。 风娘带种狡猾的神态看着她,亲切问道:“苏红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苏红直接就道:“主上需要打听什么事?奴婢在这里能知道什么事?”她神态还是保持稳定,明知她问的事对自己无意,懂与不懂都有罪。 风娘直言问道:“我知道你跟许玉是最好朋友,想问你一下近段时间她好像神气不太定,是不是她刚认识外面一位公子,而且他们还不是一般的朋友。”她再看了苏红一眼,接着道:“这事相信你应该知道,也相信你也一定认识他,他是哪里人?是做什么的?人现在在哪能跟我说说吗?” 苏红还是没有紧张速看了她一眼,道:“主上,奴婢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你也知道在这院楼里许玉是大个红人,她认识哪位有钱公子是她的本事,晚晚都有人约她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位?再说我从不会去关心这种事,这事还是你自个去问她更清楚。”想不到她也敢用这种态度来对风娘说这样的话,这些话说到风娘耳边已足够使她发火了。 风娘一听苏红这样的口气眼睛一瞪就快怒火了,可她能在这一秒时内改变自己的脾气只能忍住火气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知道也不会跟我说的,相信你也不会去出卖她,我知道有这样的事,我慢慢去查很快也会查得出来,不过我告诉你们这不是件好事,若哪天让我抓到你们的把柄绝对让你们不好受。”她斜眼过去接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苏红施个礼转身跨步走出门外时刚好跟老五相碰,将她手里的手帕掉了下来。 老五急忙直走进去向风娘抱拳禀报,道:“主上外面有一人求见说是万富贵派过来。” 此时苏红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风娘疑视道:“万富贵?”她眼线忽放到老五的面上,接道:“请他进来。” 苏红走到了楼上偷偷看到五个人进来,走前面的是一个穿灰白色衣裳的中年男人,跟随后面四个手下穿的是黑色衣裳,另外还带一个用黑色袋子罩完了头的人进来,随老五带他们走进风阁院里去。 苏红见后自语道:“他们就是万富贵的人?被袋子罩住那个又是谁?” 穿灰白色衣裳的那个人走到风娘面前向她施个礼,道:“我们是万府那边派来的,在下满江。”说完在胸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老五把信接过来。 风娘把那五个人大概打量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接着把纸信低眼一看,信里写道:“好像卢老板不太相信万某的诚意,万某可是一片诚意跟卢老板合作,我带去的一朵红花一口价一百两银子,若有心就拿下?万富贵。” 风娘心里好像有些不爽被别人说得失信了,但她还是镇定了心情,向满江说道:“你们带来什么样的货色打开看看?” 第二十二回:通缉榜文(下) 这么漂亮又年轻的姑娘的确叫人见人爱,也确实很少遇见,知所以万富贵选这样的姑娘来卖给风娘是有他意图,因为她长像肯定能让风娘接受并得高价,人好看特别受人欣赏。 风娘用自己最基本的目光扫了过去,凭她丰满胸身与其它明显的部位都能吸引到不少嫖,而且这还是从外面调来的新货往往是能吸引更多高贵人,她满意的微笑看着小姑娘,而且看懂这小姑娘就是她所选,便向老五说道:“去拿一百两银子给他们,再把这个小姑娘带下去。”她再看满江一眼,道:“你们万老板近来可好?” 满江直道:“我们堂主一向都很好,多谢老板的关心。” 风娘表情有点儿妒忌表现,容颜突变像阴天似的难看,但还是忍住笑了一下,可并不是内心的笑,心里仿佛有堆火渐渐燃了起来,连耳朵都有些发热而红,只是她靠近正开的窗口,外面有些清凉的风吹进来,才能吹散她心里的一些妒忌,她知道自己身为东家应该多说一句话,就道:“我跟你们老板已多年未相见,但是他人品很好,我们也都是在忙生意,等我有空再亲自去拜访他。”她再看了满江一眼,接道:“你回去替我给他带句话,说我们合作愉快。” 老五把一袋子银子交到满江的手里,道:“里面就是一百两散银请你点个数。” 满江拿了一袋沉甸甸银子在手里,便道:“你这么有诚意又爽快我就不需点了。”他再次向风娘施礼,道:“我们堂主也给您带句吉言祝您生意兴隆,步步高升,若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风娘看着方拿去这么多银子,心就像被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一样难受,觉得心里一点都不爽,火气好像烧到了眼睛似的已变红,可还是忍住还礼,道:“你们一路上辛苦赶来,此时已是傍晚时刻,不如先在本院里住下养好神明日才好赶路。” 满江微笑,道:“不必让您添麻烦了,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也想走看看这里的夜景。” 风娘点点头,道:“那也好,若是这样那就不勉强五位了。” 满江道:“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老五刚把人送出玉香楼大门,风娘也已跟到了后面便跟老五说了些悄悄话。 老五点头道:“是!主上您放心。” 看来风娘又在打谁的主意了,她这个人做什么事只想到自己的利益,即使是公平交易的生意她都觉得亏,一定要看到自己的赢利非常乐观才罢休,像她这样的女人并不算多,但认为自己聪明的人却有很多,认为很聪明就胜过一切,反而有好多人却吃亏在觉得自己太过聪明里。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些人一心总想到发财项目都想到病来,有目地的人等到时候一到来就开始心不定,他们办事的人都在乎白天黑夜。 天色已渐渐黑,街道上已减少了行人,只有专业吃那行饭的人员的心里又开始东想西想出来办事,晚上神秘想事情的往往都不是件好事,往往是那些过于聪明的人做那些不应该做的事。 有些人认为那些常呆在家不出门的人就不正常,经常在外面混事的人才是正常。 李家四口人正吃着饭,宏元和春叶经常呆在家不出门难道他们全部都是傻瓜? 有些事并没有根据,只是一些人的看法与猜测,没有根据就只能让人起矛盾,好比如通缉榜文的事件,给百姓带来压力。 珠玉凤在中堂里对宏元,道:“宏儿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宏元看了她,道:“什么事?娘。” 珠玉凤道:“我见在街道上贴有榜文说狼犬咬死人,现在衙门要进行巡逋,要不把那只狐狸交出去免得惹来麻烦。” 宏元盯住珠玉凤,道:“娘!你再打什么主意,我才不理他们乱说什么,反正它又没有咬人,而且他们说的是狼犬又不是狐狸,再说狼犬才凶才会咬人。” 春叶也瞪住珠玉凤,但没有作声。 珠玉凤接道:“现在街道很乱,我还见有另一张榜文上写着一个朦面女匪被通缉,也不知道她是谁。” 李常福听到之后,也道:“衙门要巡捕那可不是件好事。” “有狼犬咬死人可是件大事了。”珠玉凤道。 宏元看了他们,坚决道:“随便你们怎么巡捕,我是不会交出去给他们的。” 珠玉凤接道:“那你就把它绑好不要给它乱跑出去,免得出去惹事衙门派人来找麻烦。” 宏元听到她这样说就有点不高兴。 院子里已是黑暗一片,这少不了昆虫的鸣叫和老鼠的走动,四处总感觉到有轻风吹打在脸膛上。 宏元蹲在白狐身边用手顺摸着它羽毛,道:“白狐,刚才听娘说衙门要巡捕狼犬,她说有狼犬咬死了人,但是你不要害怕反正又不是你咬死他们,不过我要先暂时把你绑好起来不能让你乱跑,怕他们找到你就不好了。” 白狐好像是听懂什么只见它围着宏元身边转。 宏元拿来根绳子,道:“白狐乖,我只是暂时捆绑住你等事过后再放你。” 天色已更加黑,街道上除了酒铺栈之外,其它巷道上就没有人走,只是不时会见一两个乞丐走街找食。 大汉、安南、肚仲三人在酒铺里喝酒。 大汉显得很开心的容颜,突道:“我有个能赚大钱的项目大家要不要做?”此时好像他变得聪明了好多。 大家懒瞧了他一眼,安南道:“你能有什么好赚钱的项目?我看你是想钱想到疯了。” 肚仲也问道:“有什么大项目还是小项目都可以说来听听?有生意大家做有钱大家花那是件好事啊!” 大汉喝下一杯酒,摇头道:“我看你们眼睛根本都不够亮,你们没见到街上处处都贴见有两张通缉榜文吗?” 大家更是奇怪盯着他,安南道:”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大汉这回很认真,就道:”我看你们也没有谁想到这点,你们没想过只要把这事禀报给衙门,那还不是能到衙门去领一批赏银吗?你们真是太傻了,这不是个赚钱的好项目吗?再说我对这件事是一清二楚,说不定他们还加赔赏金给我呢?”看样子好像对他对这事觉得非常简单甚至了解很多,这些赏金看是非他莫属了。 安南和肚仲都盯住他,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事来?他是不是没有钱买酒了?不过想想这的确是一个能赚钱的好项目,只怕这钱最不好赚,他还认为能这么想出来比谁都聪明。 安南想了一下只见他摇头,道:“不行,这种生意不好做,跟衙门做生意是没有好处的。”他疑心接道:“依我看这不一定是衙门的主意。” 大汉看了他,道:“你怎么这么说,那你说这会是谁的主意?” 安南和肚仲都摇头。 安南道:“这是个很危险的做法,我看做不得。”他沉思了一下接道:“之前马程不是叫我们不要去惹那种事吗?” “不要再提他了。”大汉直道:”那个人不知道他怎么想,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一定要自己去打拼,好像已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哎!”一声,安南道:”大汉,大家都是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 肚仲也道:“人各有志,大家要知道做人得有自己的目标有分寸更要讲良心。” 大汉无奈道:“好了不提这事了我们喝酒。” 喝酒了的人也会想出奇怪的事来,不管是好还是坏,酒下了肚就容易误事,有时就连父母亲都要骗。 喝了酒的人也更加冲动,什么事都认为自己对,说不过就吵,吵不过就打,所以喝了酒就不谈正事,但是有时喝了酒便说出真话。 大汉虽然是喝了酒但是他说的句句是心里话,其实他很重朋友感情,只是他想的事情太简单也是顾着自己。 安南看着天色已黑,就道:”好了,我们走吧?” 走出了栈外面天色的确更黑,也更加宁静。 可在永乐栈里满江和他四个手下在喝酒,他们只觉得路程摇远来一趟喝二两下去减轻劳累也是正常。 栈里面吃饭喝酒的人也还是保持有几桌,但都是很陌生都聊着自己的事。 出门在外的确也真让人注意些身事,可在这种场合谁又能注意到谁?又能去怀疑他们什么?反而说不定人家看不习惯你是外来人还得让人注意到你。 经常外出的人往往也都懂得防范措施,甚至更加为自己提醒某些事。 久不久门外总见几个男汉走来走去,那些人到底来逛什么?找钱掉还是找人丢?还是没钱吃饭而来闻香味?想必也是其中之一。 从这角度来看满江已经是注意到他们,便沉思了下来自语道:”奇怪,这么晚了门外总有几个人几次来回走动,又没见他们进来吃饭,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想必不是一些打狗来监视什么就不会这样神秘出现。”他不完全理这事尽管跟四个手下吃喝,想了一下才向四个手下吩咐,道:“你们也不要喝太多,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第二十三回:生死街(上) 天色一进黑街道上已凉清清,哪里还有人敢走这种路?万一出了事可能都要丢去性命。 马程也怕丢了性命,可他今晚轻步走在这街上,双手交插胸膛抱着剑应该希望白衣女侠出现就能告诉她通缉榜文的事,叫她尽快躲起来,他相信通缉榜文绝不是衙门里的主意,但是现在已经认定她杀了人,他突然又在想风娘到底还会做哪些毒辣的手段来?他再不断想好多事,可越想思想越乱,不去想脑子里却偏偏是那种问题。 想不明白事情的人多得很。 苏红在楼上看见老五派了五个手下带着刀走出玉香楼侧门去,想不明白他们去做什么,只能怀疑风娘又有什么行动了。 街道上已是整片漆黑,可那边还见有些阴光照下来,今晚有点风,但只能把树叶和悬挂在房檐上的灯笼轻吹摇动。 满江和四手下已吃饱喝足,便叫:”小二给我开三间房间。” ”好嘞!官请随我上二楼。”小二道。 满江在房间里看了看,而且还只是不停的饮水,他知道大量饮水能解酒精,今晚他也没有打算睡觉只希望早点亮,甚至马上就要天亮最好,懂得自己还能活着把银子送回到万府,才是一件比睡觉更舒服的事,这也当是他的任务。 马程贴张假胡须扮成个猎人进到玉香楼里,他知道自己要进到这里去一定得小心,确保不能让风娘的手下认识,但怎么样都躲开不了那些妓女。 玉香楼里嫖繁多,接得单的她们在忙着做生意没有谁去理谁,有人上门来一定去接,不管是老的少的。 在院楼大门有一妓女直接过去搂着马程的身子,道:”呦!官好久不见了随我来。” 马程看着她,道:”不好意思,姑娘我已经约人了。” 她好像不开心就松开手,道:”又约人,那自己进去吧?” 马程只向她微笑点个头,随后就走上楼去了。 能约得到玉香楼里的红人也没有多少个,要有足够的银子或者有点面子的人才敢约,所以这个举动应该会惊动到一些人。 马程正敲响许玉的房间门轻叫道:“许玉姑娘开门。” “哪位?”许玉问道。 “是我,马程。” 许玉听到马程这名立刻喜心开了门,见他这么的打扮又被惊目了吓一跳,道:“你!” 马程把假胡须卸下。 许玉一看不顾一切直接就扑了上去,抬起高脚根紧紧把马程抱住,马程也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她尽量把自己的胸部压到他的胸肌上,双方紧紧抱在了一起进行热吻…… 现在的她正在陶醉之中,头藏到他的怀里整个心感到特别温暖,这时她宁愿失去全部也不愿意分开零距离,犹如现在磁铁吸铁般紧贴,她长这么大就是小时候能拥在爹娘怀里感到最温暖之外,就从来没有谁给她这么的温暖过。 双方都闭上双眼正享受着体内散出的温度和心跳,他们的热血正来潮正甜蜜恩爱,她突然累了动一下,道:“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他突然也睁开双眼,道:“我这段时间事太多。”对方突然松开手。 许玉显出委屈表情就道:“事多连把我都给忘了吗?”她突然又用刀紧抱着他,道:”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马程微笑道:“怎么会忘了呢?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许玉道:“我猜你今晚肯定是有事而来?” 马程没有照意思回答,只是顿时了一下才叹口气,道:“这个镇的确是太乱了。” 许玉道:“你现在才知道吗?乱你又能改变它什么?你能用什么去拯救它?” 马程突道:“上次我见风娘的手下在外面拐得一个姑娘,还见到当年的四个仇人。” 许玉问道:“那你的仇得报了吗?风娘拐人是她的家常便饭。” 马程摇头,道:“没有,我跟他们交过手差点把命都丢给他们,幸好得到一个朦面女侠出手相救。” 许玉道:“这段时间玉香楼里也发生好多事,风娘这几天都不开心总是为那些事烦,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马程沉思下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玉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不希望他为那些想不明白的事去操心,她只知道真喜欢上一个人就不愿意他出任何遇外,想了想就道:“可能红姐知道一些。” 此刻已是深黑,永乐栈里还有两桌人未散席,这些人原来是风娘的手下。 楼上房间的火烛已熄,有一个人问店小二:“刚才那桌的五个人他睡在哪间房?” 小二低头下来沉思了一下,也看了他们如此凶恶面目,就道:“楼上三、四、五号房。” 接着老五对小二说道:“好了,这没有你的事了进屋里休息吧?暂时不要出来,等下我们谈得了生意出去再把门关上。”说完给他十两银子再严肃道:”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事当做不知道没看见。” 小二接来了银子只发出吱吱轻声,道:“可!可是!”他看了老五的眼光哪里敢说二话,背上毛巾傻傻进屋去,在表情上可能嫌着银子太少。 老五道:”大家做好准备。” 个个把面罩上来一起上楼去。 这是三号房。 三个朦面人直接从窗口捶了进去,在地上直接滚到了床铺边举刀就往被子上刺下去,一朦面人翻开被子却没有见到一个人,道:“啊!是空的我们上当了。” 六个朦面人急了又出去再去到四号房间,二个朦面人又往窗口捶了进去也滚到床铺边。 “啊!”的一声喊叫,床上原来睡着一个妇女立刻坐起来,接着再坐起来一个老头子,两人都光着上身肥胖的身子露了出来,妇女的一对沙田柚般*重重垂下,她迅速拉来被子罩住。 老头子吓抖了,道:“你们!你们!” 一朦面人怒声问道:“这间房原来是你开的吗?”另一个朦面人没等老头开口就直问道:“他们人呢?” 老头子应该懂得意思就用手指道:“他们跟我换在那边六号房。”那对老货再也没有那种激情了,本来两个人在被子暖暖抱着舒服,现在都被吓坏了,手脚还发抖甚至整个身子都变凉软完了,难得跟友女来开个房还受到惊吓真是倒霉。 老五怒目看去那边,道:“我就不信六号房还是空的?”说着挥手又走过去。 六人走到六号房。 老五怒火直打“啪!”的一声捶开窗户扑了进去,这次他胆子够大的。 满江在床铺后面躲藏起来。 一朦面人伸刀去把被子翻开了但还是没有人。 老五眼球转了一圈,怒令道:“给我搜!” 满江知道自己已躲不过就走了出来,道:“你们这几个兄弟请问来找谁?” 老五明白道:“我们是来抢劫的,还想活着的话就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我们刀是不长眼睛的。” 满江却是定定道:“看来你们是认错人了,我只是路过此地进来投宿一晚并不是什么商人,并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除了我和身上带的剑之外。” ”我们只知道来要值钱的东西,不管你是谁,如果认为人比东西值钱的就留下东西走人。”老五直道。 满江道:“你觉得我的包袱和衣服布鞋是值钱的就可以拿去,其它的我也放不下。” 老五道:“包袱与剑都留下你立刻走。” 满江冷笑,道:“看来你是劫错人了,我身上除了够我生活钱之外,就还有能护我命的剑其多余的我就没有了。”另外的说:”没有了银子我就会饿死,所以东西我绝对不可留下。” “好!那我就给你后悔你所做出的绝定。”老五得意道。 满江看了对方的眼光,道:“你们太清楚我的行踪了,我应该猜得懂你们是哪路人。” 老五道:“这只是个猜测,因为你眼睛还不够亮,根本看不出我们的模样。” ”如果我今晚还活着以后绝对不比今晚那么笨,而且你们一定会有想不到的消息是今晚所发生的事。”满江冷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我的耳朵并没有聋。” 老五这么一听确实有点儿紧张,他奇怪的相信对方有百分之八十灵感懂得我们是风娘的人,所以现在进退两难,但一会又觉得他乱猜,便自语道:”我们个个都是朦了面,难道他还看懂我们的面貌?除非他长有透视眼来哄我们走开,想想确实有时候听觉还比视觉灵得多。”他现在都不想什么,越想越乱,也没有必要去想太多,就令道:”不管你眼睛有多亮耳朵有多灵,就算你是神仙你也活不过今晚,来人给我下。”说完五个朦面人立刻举刀使出不同招式朝满江身上打去。 满江立刻拔出剑跟他们打起来,他前后左右不停忙着动剑,整个房间混得眼花缭乱。 刀剑之中很快也很狠,每个人都很拼着打。 满江挡了十来招后翻过身去抓住床铺下的包袱,迅速跳起踩到两人的肩膀再翻个筋斗飞出窗外去。 “快!快!快追出去。”这时老五急令道。 第二十三回:生死街(下) 满江很快叫出来了四个手下他们已都站在走廊上。 六个朦面也已追到他们面前,老五挥了手叫他们继续攻上去。 这回可以一对一打起来。 老五在旁边看着。 满江简单一剑划了过去,对方没来得急收步剑头很快就从脖子位置掠了过去。 只见满江的剑头沾上红色血点,那人也已扑去抓住窗框慢慢也就滑了下来,跪在地上身子抽动两下,接着倒下去挣扎两三次整个身子就定型了。 老五见后就冲了过去跟满江打起来。 每个人都拼着你死我活,打碎花盘,踢烂窗框和走廊杆“听!咣!”的刀剑声响不停,“呃!啊!”的痛苦声连连惨叫,有人被伤中了,那是满江的两个手下被砍死在地上,他们伤得全身是血。 栈里有些胆小的人会躲在薄被窝里不敢露脸,甚至发抖还担心他们会不会冲进房间来打? 胆大的人却开着门观看热闹。 那间房间里也睡有人,突然”啪!”的一声见窗户被一个人头撞破了进来头挂在那里死了血正滴流下来,那是满江的一个手下被切破喉咙。 ”啊!”的一声原来床上睡着一个少妇,见后惊讶急忙把肚兜穿上就躲到角落边。 满江看着只剩下两个手下也是难以逃出虎牙,他自己都还忙着跟老五打。 就在这危险的关头,两个手下展出双手围在满江身边,道:“管主我们给你掩护你快走不要管我们。”这话音未落五个人又攻了过来。 “想跑没那么容易,一个都不能放过。”老五直道。 满江一个手下直接被刀刺穿过腹部,另一个被刀划伤至胸上,他们拼着命挨近满江身边连声喊道:“管主快走不要管我们!快走!” “想走?来人把他围上,把东西留下让你死得痛快些。”老五直道。 很快两人正从满江的身边滑倒死去。 现在已是最危险的关头,满江突从身上取出一块东西往老五前面扔了下去,“啪!啪!”响了几声,浓浓白烟罩住眼前。 瞬间里老五和其他人都躲起烟雾也在拍掉烟雾。 等到白烟慢慢消失后,满江连人带影都已不知去向。 ”你们快找去。”老五急着更怒了道。 窗外门外都是漆黑一片,连一个人的影子也不见到哪里找去? 老五怒着道:“他妈的!还是让他给跑了,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哪里都是黑暗,只有玉香楼里灯光亮着正热闹。 苏红看了马程一眼,道:“风娘一般都是在暗中做事,今晚派一些人去猜又是抢劫去了。” “刚才?”马程也奇怪瞧了她。 “嗯。”苏红点个头,道:“今天从万府送来一个姑娘已经交易了,现在她正为狐狸咬死人的事和朦面女匪的出现而心烦意乱,这消息传到镇上之后更使她耗去不少的精力。” 马程沉思了下来,道:”得相信狐狸咬死人和朦面女匪的事件是个事实,但是发生这样的事也先出于风娘身上,如果风娘没那么坚强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计划,更不知道她下一步的打算。”苏红道:”总之她那种人是很毒辣又狡猾,现在她跟万府那边有生意来往。” 马程依依在听。 外面是那么的漆黑,轻风也打上了脸膛。 几个朦面人正往那边走去,看看另一边又有几个黑衣人巡找去,突只听见有声音说道:“走,往那边找去,他应该是从那边走的。”在黑夜里寻找东西的确难。 苏红突对马程道:“马大哥你还是小心点,今晚风娘可是有什么行动的。”说完苏红就走开了。 少了一个人的说话房间里突然又添上了一份寂寞。 许玉显出委屈的表情看了马程却没有说一句话。 马程微笑道:“没事的反正我也没有犯她什么。” 许玉道:“红姐说的是提醒没有错,风娘那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之最好小心为好,你现在住的地方安全吗?” 马程道:“竹林里住比较清静没有谁知道。”此时双方目光相互对看渐渐产生了情侣。 许玉沉思了一下道:“马大哥我想跟你走,你带我走越远越好,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马程看了她,道:“现在还不行,现在事情那么多我还没有能去除理,你跟我只有带来更多危险。” 许玉道:“可我好担心你,每次外面一出什么事我总是心里不安宁。”说完眼眶里已积存了泪珠。 马程伸手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脸肤眼里正显出爱意的表情,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此时许玉抱住马程像那母猪发情似的定站着,闭上眼睛等待对方热吻过来,想定他们俩都很紧张心房都在加速跳动,她的诱姿,她的容颜,她的肤色,他搂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亲吻那光亮红嫩的双唇,正在恩爱强烈热吻起来,这种爱恋他们是很难得,他们只能偷偷来相爱,他们的缘份很危险,相爱也很辛苦,不小心随时都会把性命丢在今晚的热吻里,但是他们很珍惜这份爱情,都知道能拥有一个真正的爱情的确是不容易,他们真不愿意错过机会,只是生活上所逼命运也已注定。 他们非常希望能拥有一个很光明正大的爱情和一个温暖的家,让更多人都知道他们很自由很相爱,没有谁来干涉他们的生活,现在她打算只想好好过个平淡的生活,只要两个人平安相爱就行,她的心很脆弱,现在有马程的爱在这里她是非常的温暖,但是这地方太危险不得常留,爱一但走开了剩下的就是寂寞和难过。 在爱情里真心相爱的人没有谁要求太高,能相亲相爱平凡有自己的家并生儿育女就满足了。 但总没得遇到能过上平凡的日子,在这社会上总要在黑暗之中打打杀杀,从白天追杀到晚上都不罢休,没有一天能安稳渡过,人为什么那么自私? 失去生命就没有了意义,失去性命在黑暗之中很迷茫。 外面的天已是黑暗迷茫一片,静静的只感觉到有凄风吹过。 一眼看从那边见到五个朦面人正把面罩卸下便匆匆走来,一人突说道:“管主,银子没有拿到手,这样回去如何跟主上交代?” 老五道:“那有什么办法?人该死的也死了,抓不到的也都跑了,先回去再说吧?” 马程从玉香楼大门走出来,正往那边走去。 老五等几个人往那边走去,应该是回玉香楼。 马程刚好经过了个转弯,眼看前方突然见几个人走过来,那是老五他们。 老五肯定也见了马程,有一人放眼盯着马程向老五道:”主管看,那个人不是跟朦面女匪有关吗?” 大家都放慢脚步,只有马程还是一样的往前走去,他知道那是风娘的手下,应该就是像苏红所说的今晚风娘派一些人去抢劫就是他们了。” 老五他们也慢走过去,突道:“把他围起来。”老五好像得意了。 马程看了他们,道:“你们?” 老五道:“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们了?” 马程大概向他们打量了一下,道:“认识你们并不是件荣幸的事。” “那就算是件倒霉的事,能遇到你我们就没有费心去找朦面女匪了。”老五突严道:”快说!朦面女匪到底在哪?”说完四人势好刀朝马程备攻上去。 ”你们不会找得到她,我也不可能跟你们说。”马程道。 ”那就等待受罚吧?给我上。”老五道。 四柄刀立刻攻上去,马程的剑也早已拔出,现在就跟他们交手,在这种黑夜里听到这种”听!听!”的刀剑声就十分刺耳,也是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认定对方肯定是无情。 在阴光处能看见人与影子再不同方向晃动,却没能看清楚谁再使出招术。 刀往马程头上一划,马程立刻半弯下腰躲刀便使出个转身踢式法打中其的侧腹立刻将他倒地刀也脱手掉下。 老五却还在旁边像是等着好机会再出拳。 另一个人又趁着马程不注意并朝头上劈下,“听!”的一声刀已被弹开,接着那人已挨马程踹出一脚中小腹上,直接退出去滚在地上疼痛难忍,其两人也被马程连脚踢开。 这时突然停打了下来,个个好像在忍痛也在休息。 老五伸刀刺了出去,马程侧身躲刀,刀再右划过去,”啦……”的一声切到剑上,马程没有伤到。 刀再往马程眼前划去想切割他喉咙,”听!”一声剑立起已挡住。 刀再次刺出,马程退步,刀又追刺去,马程翻了筋斗云落到老五身后。 此时四人好像又有力气了,两人确定方向刀突然同时又刺了出去,马程立刻跳了起来,踩在刀背上翻了个筋斗落到两个人的身后转身直剑一刺,那人的背后已穿过一剑,剑体又直接拔了出来,那人只够力转过半身没能说半句话就倒下了,连喊出疼痛的力气也喊不出来。 第二十四回:感情价值(上) 这时老五看见马程的剑含着血,便急令道:”三人一块上。”说完他也带着愤怒就冲过去”听!听!咣!咣!”四对一激烈打起来。 马程这回属于危险状态,但他的剑绝不会停下,如果停下他的命也没了,剑突迅速刺了出去再划了过去,”唏!”的一声,”咣!”只见一个人的刀掉下人也跟着倒下,血很快就从他腹部榨出涝在地上。 其他人突然退出去,老五也退出来奇怪看见自己的臂衣已破翻,血已经染上那件穿在里面的白寸衣,使他更加怒火却不知这一剑怎么挨得,也弄不明白对方用哪种剑法,如果这招换成伤到喉咙的话,对方现在一定很安稳着趟在这里等待去敲鬼门关,只可惜这是老五命大还是马程手下留情谁也不懂。 马程也放眼看着老五,看他的表情有何变化?估计他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回合?又怎么个打法。 老五皱着眉脸情非常的不服气,左手紧握着拳头,右手也紧握着刀柄,像似再想攻过去一次狠狠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旁边其他三人也已能站起来,并拿着刀轻弯着腰无奈等待发令,也希望不要再发令,因为他们知道这几个人根本不是马程对手,没有谁愿意死在这凄黑的街道上,退一步就会海阔天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老五突发令。 这话音一落谁都明白意思,三人只好又拼着命再次攻上去,明知这一次再攻只有是死。 刀攻过去马程四处都挥剑,他们三把刀的方向都不一样而且是乱招,只为了能保命得不得伤到对方还不敢想。 最可怕是没有方向的招术,最可怕的是根据而乱来。 他们都这么做伤不得对方最好还是先懂得护自己,可是你想活命头脑得先装笨一点。 马程出招并不是开玩笑,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会留情,他这一剑刺了出去刚好刺穿一人胸膛,在此做事他绝不会拖泥带水,他的剑早已拔出,那人取不了光荣称号,向马程怒了一眼显出痛苦的表情就倒下了。 两刀接着劈下,马程退后一步,两刀直接刺去,马程迅速退后并蹲下刺出一剑,穿过那人腹部,那人咬紧牙关血很快从牙缝里榨出,瞬间内就倒下了。 老五几时走开没谁知道,他是聪明人先保住自己命,现只剩下一个拿住刀愣抖着,看上去好像显出可怜正求马程放过的意思。 马程看了他的表情,应该知道这几个人并不该死,但是使命者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并不算什么,突问道:“你也想跟他们死在这里?” 那人一听还是坚持备好拳式,也想尽量保护自己,但当他认真看见地上那两具死尸时内心应该是非常恐惧。 马程看得出他并没那么坚强,也当做件善良事,就道:”要是你还想活着就回去告诉风娘不要再追查朦面女匪的下落,还有狐狸咬死人的事是假的,要不然下次再让我遇见你的头绝对落在我剑下,滚!” 那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静悄悄的天是那么黑,今晚所发生这样的事的确也算是偶然,今晚产生的恩怨一定更加重,也许只有那两具尸体不知道,也没有谁知道明天又再发生什么事,只有那些过于聪明的人才有目的,死人不会报仇,但活人一定为死人报仇,那将来又会发生怎么样的事?只有命运才能让你知道,怨积怨仇行仇始终不会完,人命由天定。 黑色的天渐渐被天空吞下去…… 慢慢又迎来一片淡蓝的天空。 有谁的心能像清晨那么纯洁,有时冷莫,有时温暖,有时燃烧,有时柔和。 只有能被人家赞美的人,他才配有这么一颗像时光一样的心,永远不会变老,永远是那么美,永远是那么纯洁。 天已经亮了,谁又是谁美的?美丽且勤劳起来最早还是那些辛苦的农民,他们早就知道时间是不可以浪费,都在珍惜每一时刻,在短暂的时间内他们已做得很多的劳动,为了家里的一切他们不得不更加勤奋。 不管是做什么事,运气还是主要的,你的富有你的穷苦一切也都是由自己去创造,你在做什么老天也在关注什么。 老天是有眼的,渐渐的又是一个晴朗的天空,大街小巷好多人群纷纷跑去看榜文消息。 在榜文上见写有:“通缉杀人犯,知下落者可赏银子一百两。”字样,而且还画出马程的头像。 马程走过去见到自己突然成了通缉犯就躲开身子走了。 在看的人群指指点点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通缉犯的意思,但还是纷纷走开。 太阳照在房顶瓦片上,晒在那些绿色的叶片上,那些树枝树叶正吸收着阳光带给的养分,而且还迎来一些轻风,有阳光有轻风吹过树叶景色往往都是美丽又温和。 一个人见到阳光就能感觉到有希望的到来。 宋府里四小妖和春叶都在忙着染色、晒布、叠布,他们虽然忙碌但感到很开心。 晓倩对四小妖,道:“以后黄蛇和蓝鸡到街上去摆摊卖布,红狗和白兔在门口摆摊,我们把布生意好好做下来,给更多的百姓来买我们的布料,让他们穿起来温暖又舒服。” ”是,晓倩姑娘。”大家齐声道。 玉香楼里是很安静,不是没有人在,而是风娘在厅里沏茶,她不开心也不忧愁,老五虽然没有能把那一百两银子劫回来还死去几个手下,但是他也立些功劳,通缉马程是他想出来的,他还会准备下一个计划。 风娘看了他,道:”你认为通缉马程会有用吗?” ”人的确是他杀,通缉他就能除掉他。”老五道。 风娘看了他:”你敢肯定?” ”只要他们看见榜文,朦面女匪和关心他的人很快就会出现并会带我们去找他。”老五道。 这回风娘显出微笑,道:”你想得的确周到。”她又疑视的目光接道:“凡在江湖上出现多一个与我为敌称英雄的就应该除掉他。”她饮了一杯茶后有点叹息了,接道:”只可惜满江还没有死,过几天一定有万富贵的飞鸽传信来问我这个案件,真希望他没有听出你的声音。” ”我怀疑他听不出。”老五道。 风娘看了他一眼,道:”怀疑并不代表肯定,要么他怀疑我干,要么他叫我帮找出凶手。” 老五愣在旁边想了一下,道:“那也没事,我们不是通缉马程了吗?” 风娘看着他正等待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老五接道:”我们派去的五个手下也不是死掉了,那正好只剩马程一人了。” 风娘想了一下道:”先看万富贵飞鸽来信怎么问再说。”她看了老五,接道:”你多派些人去郊外找找,马程知道自己被通缉绝不会还呆在镇里,还要特别注意院楼里她们的一举一功。” ”是。” 街道上的人群好像增加了,增加一些巡逻人。 马程被通缉杀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更多人心里,有多少人关心这事?又有多少人对这事不理不采? 苏红很紧张的走回到玉香楼里,走得比平时快直接去到许玉的房间,道:”小玉,出事了。” 许玉看了她匆忙的样子,道:”怎么了?什么出事了?” 苏红道:”现在街上到处贴有马大哥的通缉画像,他成了杀人犯。” 许玉瞪眼道:“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镇上都有好多是风娘的人正在巡逻,我怀疑是在找他。”苏红道。 许玉突然急着追问道:“风娘为什么找他?难道他得罪了风娘?” 苏红点了头,道:“我想应该是。” 许玉看了苏红,道:“红姐这可怎么办?”她心里很乱。 苏红轻叹了口气摇个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希望他千万不要落到风娘的手里,要不然……” 这句话并不用说下去,她们都知道风娘的手段,所以许玉更加担心,还是急念道:“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子?”这时说什么安慰的话也已起不了什么作用。 苏红低下头轻叹口气,道:“如果是这样能见到他叫他离开这个地方,应该能减去更多的危险,因为风娘人多早晚会找得到他。” 许玉这么一听便急着东想西想,想到苏红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她真想用什么方法去试一试。 一般急于求成的人不顾后果去做事往往出现太多失误,匆匆忙忙做事更会打草惊蛇。 一个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做出来的事往往都会很愚蠢,总是把一些坏事变成妥当的事去办,最后没有事却变成遭殃。 许玉顿时了下来心里不停在想事。 苏红突道:“也不知风娘要搞什么鬼?” 一说到风娘的名字让许玉更加心急,她像是已绝定了的事正打算去做,就道:“红姐我想出去一下。” 苏红看了她,问道:“你要去哪?你想去找马程?” 许玉轻轻点了点头道:“嗯,帮我隐藏这些话,若他们来查房帮我应付一下。” 第二十四回:感情价值(下) 许玉着急:”那马大哥他……”她不敢往下说。 ”我怕甚至还会给马程带来不利。”苏红道。 许玉冲动就道:”我去告诉他这些事,叫他马上离开这地方。” ”可是……”苏红也不知怎么劝说,她知道许玉这么一走动就会引起风娘的人注意她。 此时两人的心都在烦乱,都是坐立不安。 许玉走来走去,突道:”红姐没有别的办法我还是去找他看看。” 苏红支持的表情,道:”那你千万要小心。” “嗯,我知道的。”许玉坚强的表情就走了。 苏红知道她的性格,身边有事发生她不会笑得出的,包括其他人在内。 凡事越急着想办得好事的人偏偏就不会办得好。 做什么事也要看时辰才吉利,还要看心态。 太阳光正直照在草房顶上,看来这时辰也是最热的时刻,街道上来往像平常一样也不见有特别异常,的确有几个巡逻人。 许玉神秘走进药铺里去了。 后面不远有两个人鬼鬼祟祟走来,他们是傻瓜还是装傻也没有谁去询问。 许玉从药铺里出来再走进一家酒坊里。 两个神秘的人也同路跟去。 许玉从酒坊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壶酒还有一包东西正往那边快步走去。 野外竹林里随时会听到“擦!擦!”的风吹声,甚至还听见有鸟儿的叫声。 在野外生存的动植物一向都是很健康,只因吸收到清鲜空气,吸收到美丽的阳光与能淋得到自然的雨水。 高高的竹子茂盛的竹叶能挡风遮光,在这样的遮阳光下也会看见有轻风吹来,人就会觉得很舒服,现只有树影和鸟儿的陪伴,没有多一个人聊天会感得很无聊。 马程在那里正努力练功,他光着上身全露出金棕色的肌肤,显出强壮结实的肌肉,见到他背部有两条刚愈合的刀疤刻着是深深仇恨,那汗珠从背部滚滚落下,他向那木人桩踢打出的一招一式都很使劲也很到位,看样子他已很努力使出自己的招式来,他心中有仇,不管怎么打都是仇。 许玉沿着竹林里走去,可怎么也没有见到哪个草屋,她一边走进去一边念道:“难道是我走错路了?怎么不见马大哥或者他已不在这里了?”她一边走一边着急。 身后那两个人也不停跟上去。 许玉继续往前走,远远往前扫眼望去真见到一个草屋塔在那里面,她微笑起来了就加快步伐往前走,她感到很开心,因为即将可以与自己的心上人见面了,而且也是他们两人世界而已,她觉得非常的自由,已把心里所愁的事忘记了,走近到草房那边立刻叫道:“马大哥!马大哥!”但就是没见一个人影,她再走到那边才见到马程在练功,她一见到马程后心里一切不愉快的事已忘掉了,面貌上只有露出了微笑过去叫道:“马大哥!” 马程侧过头去一看却被吓了一跳,他并不是在惊喜,而是正担心安全之事,他并非不欢迎许玉的到来,而是知道有她第一个人能找到这里来,那这里就不再是安全之地,但是许玉来了他没有理由不开心,就过去微笑道:“小玉你怎么来了?”这是他表面的惊喜,心里却是存在着更大的压力。 身后跟踪来的那两个人已远远见到马程之后就返回去了。 许玉提起那壶酒上来微笑道:“马大哥你猜我带什么东西来给你?” 马程走过来,道:“带什么东西来?” 许玉微笑道:“香喷喷的一坛酒还有一些能送酒的东西。” 马程牵住她的手,道:“走,我们进屋子里去,你来时有没有人知道?” “请你放心,这地方那么偏僻没有谁跟来的。”许玉笑道。 马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许玉放在桌子上,道:“一只烤鸡还有一些小菜。” 马程微笑“哗!”一声,道:“不会吧?太好了,我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的美味过了。” 许玉看了他上身的伤痕,道:”看看身上都是伤疤,我帮你买一瓶药粉来。”她说到这里就感到难过。 马程道:”小玉怎么了?” 许玉看了他,道:”见你这样我心都疼。” ”没事的。”马程微笑了。 许玉开心道:“来,那就开工吧?这也是一坛好酒‘女儿红’来的。” 马程道:“好!”他想了一下接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亲手下厨。” 许玉瞪了一眼,道:“怎么?你还让我下厨?你还嫌我不会做饭?” 马程道:“我还真有点怀疑你不会做饭。” 许玉丑笑道:”讨厌,那我现在马上弄两手给你看看。” 马程冷笑道:”那就有请这位大小姐到里面去弄两碟小菜出来让我品尝一下。” “去就去,你可别小看我这厨娘,你就在这好好等我立刻去弄出来让你吃得回味无穷。”她走到窗口那边,阳光正把她的面前照住,今天她穿一件白色丝绸对襟襦裙,透视出苗条曲美的身材。 马程一眼望去见她侧着身,胸身是那么尖挺曲连到臀部明显饱满。 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姣艳身姿的女人在眼前,不用说心里一定发出情侣,况且她又是那么美。 马程忍不住悄悄走到她身后偷偷伸手抱住她的腰部,“啊!”的一声她转过头来微笑淘气道:“真讨厌!进来也不出声害得我吓一跳,你不要着急在外面坐着等一会儿就行了,等我煮得就可以吃了。”看她样子心里感到万分快乐,这应该是她正真渴望拥有的生活,她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这时刻的心情永远能留在这美好时光里。 她被他紧紧抱住着,她淘气的微笑道:“怎么了?肚子饿了吗?” 马程道:“肚子没有饿,是饿你了。”许玉更害羞道:“是吗?才怪!什么时候也学会逗人开心了?”马程道:“不是逗,是真的想你了。”说着轻轻亲了她的侧脸,她触动了身正慢慢享受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一会转过身子来目光对着他,两个人正在亲吻起来…… 外面的风轻轻把树叶吹动,那是多么的清爽,多么新鲜,多么自由…… 跟踪许玉去的那两个人找到老五,道:”主管,许玉那个丫头的确找到了马程,他就是在竹林里住。” ”哈!哈!”老五得意狂笑道:”这计划太顺利了,他果然在那里。”老五看了他们,道:”你们做很好。” ”多谢主管夸奖。” 野外的风景随时自然漂亮。 马程他们很幸福拥抱在一起,许玉轻声道:“你真的爱我吗?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走?我想现在就跟你离开这里。”马程点下头,道:“我是真的我只爱你一个人。”他轻叹了口气,道:”只是现在事情发生太多太突然,等我把事情办完了一定带你去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过我们像现在这样自由快乐的生活。” 许玉这时很开心且也担心时光突然改变,改变得事情不由自己的想法,她很认真的说道:“马大哥,我实在不喜欢再这样下去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你在一块,哪怕……”说到这她情绪更加紧张。 马程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要让她再说下去,因为每个人说到这里往往是句不吉利的话,他就接道:”没有哪怕,相信我一定会带你走。” 许玉又紧紧抱住马程的腰尽量藏到他的怀里,道:”马大哥你说我们能不能永远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只有我们的生活,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追求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能跟你永远在一起过平凡的生活。”马程对着她的面,道:“我向你保证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许玉一听感到特别的开心,便轻轻点点头突然又慢慢闭合双眼,正等待他亲吻过来,他们一起亲吻了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再热吻起来。 风正从窗外吹进来,轻吹到他们甜蜜恩爱的时刻上,他们好不容易能够相亲相爱在一块,虽然这里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与厨具但是这里就是他们温暖的家。好羡慕的一对相爱恋人。 竹叶也被风吹扇动,树叶成阴影就变得更凉爽。 反而地上,墙壁上就更加的火热。 春叶在宋府院子里练习打沙包,她满脸是汗,脸膛也热得通红,看她的确很努力也认真,现在已累得不成样子。 一个不经常干苦活的少女,去练那种苦功哪能吃得消? 红狗看了她,道:”春叶姑娘再用点力再打准点,你怕打痛沙袋啊?” 春叶深呼吸斜眼过去,道:”用尽最大的力打中沙袋了还不够准确啊?” ”继续打不要停。”红狗道。 ”打到晚上去吗?”春叶道。 ”叫你停才得停。”红狗道。 晓倩正好回来到宋府,见到春叶练得如此努力便微笑,问道:“小叶妹,练得怎么样了?” 春叶深呼吸,道:“还可以!只是这基本功太难练了,红狗当教练比我练还认真。” 第二十五回:人与人心(上) 春叶走过来道:“别提他了,也不知怎么的这两天听说衙门要收购好多狼犬,娘回来把这事跟他说了,还劝叫他把那只白狐卖掉,让他很不开心连饭都吃不下。” 晓倩故意问道:“真有这回事?那你哥有什么打算?他有想要卖掉的意思吗?” 春叶道:“他说绝对不会拿去卖,白狐是他救回来的怎么会舍得卖掉?” 晓倩一听愣住了仿佛正想着什么事,她脸上挂着微笑却没有说什么。 春叶看着她,突问道:“晓倩姐你再笑什么?” 晓倩只是轻摇了头,道:“没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心事。 晓倩当然也不例外,她突然问道:“你娘是不是打算给你哥上学去?” 春叶点点头道:“好像是,我见她说过。” 晓倩道:“那你哥怎么说?” 春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他也觉得家里太穷了,怕给爹娘带来更大的压力就没见他答应。” 话说到这里晓倩突顿时了下来,应该早就知道宏元会有这样的想法。 ”晓倩姐?晓倩姐?”春叶突然叫道。 晓倩这时觉醒过来,道:”那我们也开始开摊卖布去了。”她不知自己会说出这句话来,她并非缺钱,为了她心目中的人也为了她的恩人,愿意做出一切事来报恩。 做人不要光想着自己多做一件事就会觉得吃亏,你帮助人家,人家也会知恩图报。 一个能真正了解爱情的人,也不需要用财富来衡量,两个人真正相爱并不需要靠拥有巨大的钱财。 爱情是两人能共同分享快乐与忧愁,互相了解对方,相互承让。 谁说没有钱就谈不了感情?谁说没有豪房就找不到爱情? 马程和许玉是一对恋人,他们住在这一间简陋的草房里都不嫌得破旧,他们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实在不容易,彼此相爱觉得比什么都重要,双方都知道对方有一些不快乐的身事,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珍惜很开心,甚至能把一切藏在里心的愁事忘掉,但是并不代表这就不发生任何事。 两人坐在桌子边,许玉夹起一块肉伸到马程的嘴前,道:“来,尝尝这是我亲自下厨的好不好吃?” 马程吃起了那块肉嚼两口眨眨眼,道:“这味道……”他的眼睛瞄着她。 许玉急问道:“这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快说嘛?”她真想知道味道如何。 马程看了她的眼珠暗笑,悄悄声播送到她的耳边,轻道:”这味道就像你身上的香味。” 这回只见许玉害臊笑道:“讨厌,你这人真坏,人家问的是正经事,快说,这味道怎么样?” 马程微笑道:“香香的好吃,我就喜欢你亲手给我做的饭菜。” 许玉道:“那你再尝尝这道也是我做的。” 马程道:“我倒看看我未来娘子会弄出多少样好的手艺来。” 许玉抿了个嘴,道:“你可别小看我,虽然我是没有下过厨房但是相信一定会煮得好吃来。” 马程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嚼过两下,道:“嗯!勉勉强强过得去。” 许玉微笑道:“过得去那证明还是可以的。” 马程暗笑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开一家餐铺,你专门炒菜我呢就专门迎,让好多人来吃你的名菜,到那时我们一家带小孩四口人也能吃自己的佳肴了。” 许玉笑了道:“瞧你乐坏了,你是笑我不会或者是抬举我?” 马程道:“哪敢偷笑你,男人最怕女人发脾气,可我真是有这样的想法。” 许玉突然叹了气,道:“我们想象真是太美妙了,你说这梦想会不会实现?” 马程道:“我想一定会的。” 许玉愁容轻叹了口气,道:“马大哥我知道你现在遇到事,但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马程也愁容但没有说话,这也表示知道她说的意思。 许玉再道:“这一定是有人陷害你。”她看了马程一眼想了一下,道:“马大哥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就可以过上平安的日子。” 马程转摇头,道:”我不能逃避现实,即使我现在离开不再回来我过一辈子的人生也不快乐,我的仇恨,镇上通缉我的事,曾经救过我的人是谁都不懂,这些事都发生在我身上怎么能不管?”再说:”即使我现在离开也不能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甚至会有更多的无辜者被遇害。”他往竹子那边望去心里已知道风娘所作,可他不能告诉给许玉,怕她去找风娘求情,最后吃亏还是自己便安慰她,道:“小玉你放心我会查个明白。”说完他倒下一杯酒顺口猛喝了下去,眼里似乎浮现出种种仇恨,那种仇恨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出。 两人突然又失去了快乐,而且出现难过的表情定定愣坐着。 许玉显出委屈再低语道:“为什么好人就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为什么真心相爱的人就不能够在一起,总会遇到种种不幸?人与人心到底哪样才是真的?” 马程必竟是个男子汉,什么难关他已都渡过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绝不会屈服,他突然镇定了心情,道:“小玉,你不要为这事情而难过,不管怎么样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不管,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也绝对会把这事查清楚,以后你也暂时先别出来,怕他们怀疑你我有关跟踪你。” 许玉道:“可是我真是担心你。”说着便走到他身边,道:”到底会是谁这样害你?” 马程微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说着双手搂抱着她的肩膀安慰轻轻吻起她的嘴唇。 午时阳光是那么的炎热周围也变得更沉静,人都会感到特别困倦,虽然那边的房脊上有几只小鸟在叫,但是这种天气的确还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晓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语道:“马程怎么会被通缉?看来又是被那帮黑衣人搞的鬼。”她疑视的目光对着窗口看,自语:”他现在会不会遇到危险?” “晓倩姐,我要回家了。”那是春叶从院子里传来的声音。 ”等等。”晓倩从房间里走出去,把一些银子交到春叶手里,道:“这些银子你先收下。” 春叶摇头拒绝,道:“不,不,晓倩姐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 晓倩微笑道:“小叶妹妹,你来帮忙生意就好做了,这些酬金是你应得的功劳啊!” 春叶拒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来帮忙并不是为了要工钱,更何况我又能来学功夫,换说回来我还得交学费才对。” 晓倩道:“瞧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忘我们都是好朋友了吗?有你来帮忙多少都得一些辛苦费的,至于学武功的学费等以后再说也不迟,不要再犹豫了就先收下吧?”她看了春叶再道:”要是你不愿领这份情,我以后怎么还好意思再叫你来帮忙。” 春叶看着晓倩手里一大抓的银子就,道:“那你也不要给我这么多啊!” 晓倩道:“这都是一些散银子,希望你还能来帮忙,让我们生意做得更好,回去记得替我带句话给你哥问个好。” “嗯!我会的。”说完微笑就走了。 时光依照,阳光斜照在那面房子侧边。 宏元在房间里看书,他突望到窗外去心里便沉思道:“晓倩今天怎么不来?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可她条件那么好,我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还是清醒些不要乱去东想西想了。”他突摇了摇头又回到坐位上坐下来继续看着书。 人一但有别的心事时在去做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 ”哥!我回来了。”这里春叶的声音。 宏元立刻提起了精神。 春叶走到他面前,道:”哥你猜我带什么东西来给你?” 宏元没有理她,就道:”瞧你有什么东西给我?” 春叶将那袋子的银子放在桌子上,开心道:”这是什么你自己看。” 宏元打开袋子一看,”哗!怎么有这么多银子?” ”都是我赚来的。”春叶道。 宏元瞪眼看她,道:”你赚来的?你去哪赚得那么多银子?” 春叶道:”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是去偷,也没有本事去抢,老实跟你说,我去帮晓倩姐卖布料时她付给我的酬金。” 宏元道:”她付给你那么多?” ”是啊!她可大方的了。”春叶道:”她还给我带话回来向你问个好,她对咱们可好了。” ”是吗?”宏元感到很开心。 春叶看了他,道:”哥,没事我先回房了。” 此时宏元像又更加想起了晓倩。 他一身的文才认为两人的感情关系于穷富。 有文化的人道理往往特别多。 用道理说话就不怕伤和气,接受道理也不伤和气。 人与人之间讲道理有多少个能做到? 天色已近傍晚,有些地方已是寂寞,马程已是独立一人在草房里,现在他只是有鸟儿昆虫的陪伴,他人是在这里可是心却在别的事情上,突然又从身上掏出那块木块来看了又看还是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第二十五回:人与人心(下) 玉香楼也算是一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见有他们的人巡逻,如果想进去闹事最好别打这个主意。 四处望去五彩缤纷的院楼里漂亮妓女繁多嫖也多。 风娘在房间里喝茶突看了老五一眼,道:”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老五微笑道!”一切真是像主上您所说的,姓马真是在郊外竹林里住。” ”是你亲眼所见?”风娘道。 老五高兴道:“是我叫两个人跟踪许玉那个丫头去的。” ”我早就怀疑他们有一腿。”风娘看了他,道:”你的计划不错。” ”多谢主上夸奖。” 风娘突问道:”那下一步你有把握对他斩草除根吗?” 老五严肃的表情,道:”只要主上您下令我立马去取他的命。”他得到夸奖之后现在很冲动。 她看了老五一眼,道:”我老早想过要杀了他,只是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小料生前武功也不过他。” 老五点点头沉默下来,道:“是!属下以后一定会更加勤练。” 风娘得意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好,凡事要慢慢来急不了。” 老五问道:“那主上何时安排行动?” 风娘狡猾的表情,道:“若是你有把握多派些手下去越快越好,免得打草惊蛇一无所得,这事由你来安排吧,这事情办妥你会有想不到的惊喜。” “是!这点主上您尽管放心。”老五微笑道。 风娘想了想,突问道:“从万府买来的那丫头接了吗?” 老五摇摇头道:“还没有,还关在房间里不啃听从任何话,每次去到房间她总是骂个不停。”老五也一直想有机会吃这棵嫩菜。 风娘直道:“我把她买回来就是为了给我赚钱,一百两劫不回我现在就让她帮赚,我绝不得亏了自己,实在不听从直接把她关到地牢里去做实验品。”她看了老五一眼,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一样不是喜欢吃嫩草吗?男人在女人身上办事女人总得挨吃亏,不过这次也当给你个功劳尝一下新鲜菜,想办法解决她了就让她接去,在我的地盘里没有谁敢不听从。” 老五高兴道:“是!主上您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夜色已黑,漆黑的月空遥远的星光显出一闪闪亮点,那是一颗祈祷的星?还是一颗流星?晚上一但见到星星就会想到自己的亲人,人一但到了晚上就会胡思乱想,白天与夜晚的思想都是不一样,没喝酒与喝了酒的人思想更不一样,甚至醉了更会乱想,更会乱事,而且会乱性…… 喝酒有的能健身,有的却是伤身。 苏红提着水壶下楼来时发现老五摇晃的身子从那边走过来,他已经喝了酒,而且已有八成醉,他摇晃身子一边唱着他喜欢的小调一也往那边走去。 苏红悄悄跟在他的后面去。 他停不稳进到那个房间里。 原来被买进来的那个姑娘就是被关锁在这间房间里,而且还被绑在床铺边。 那姑娘见到老五推门进来,立刻瞪着双眼盯怒着他,道:“你想干什么?臭流氓你别过来。” 苏红正在窗外偷瞟。 老五看着她年轻貌美的花朵,自己实在忍受不了多久,点滑着嘴唇得意道:“在这里给你吃好穿好住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那姑娘连骂道:“我才不喜欢住这种脏地方,快放我出去!” 五老冷笑道:“放你出去!放你出去我们还用银子买你来干什么?”说着展出一张丑脸向着她看,像是在心目中从未占用过这么嫩的姑娘,他平时玩的都是一些老妓女,如今他有机会玩这个姑娘也是风娘赏给他的奖励,因为他这次的任务能让风娘满意。 那姑娘又接骂道:“你们个个都不是好人,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老五冷笑道:“报应!什么叫报应?”他走到她面前瞧着她的面貌很得意,道:“你长得还挺不错的,怪不得卖得那么好的价钱。”说完用手伸去点点她的下巴,好像打算先做好预热的准备,瞧他的样子酒够了,*也是更旺盛。 那姑娘紧张侧面去便挣扎骂问道:“你想干什么?快走开!”她这样的表情随时都能迷得上好多嫖,因为她挣扎,挣扎更使得对方冲动,她紧张得连脸都通红得更加的迷人。 老五微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态度,等下我就让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说完伸出双手正往她身上抓了过去。 那姑娘转了个身子又急着叫道:“你走开!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老五冷笑道:“你死给我看!你以为我没见过死人啊!连人我都杀过。” 苏红还在窗口偷看着。 那姑娘道:”这是什么地方?是谁把我卖到这里来?” 老五得意道:”银子都数给人家了还问这做什么?” 那姑娘怒了道:”在我临死之前也要知道害我的人是谁。” ”哈!哈!”老五狂笑道:”好!那等你想做了鬼来报仇可以找去万富贵,他就是卖主,是他把你卖到这里来,但是押送你来的五个人我已经帮你杀了四个,一个命大带银子逃了。”他走到她的前面心更加急起来,只怕她一冲动便咬舌自尽,到时候这棵嫩菜就吃不了了,所以慢慢就从身上掏出一小瓶东西,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说完往她鼻子上一喷,那姑娘似闻到一股气味的瞬间就把头垂下来了。 老五高兴得将她那软绵绵的身子抱到床上,像饿虎见瘦肉一样扑到她身上使出自己冲动的力量又亲又吻,再把她的衣裳一件一件和亵衣给撕开往床下扔,他实在忍不了将她狠狠*…… 苏红不喜欢看到那些就怒道:“可恶!”立刻就走开了。 世间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好色,有好财,有善良,有可恶,那人与人之间根本就不公平。 老天才是最公平,它能把好坏分开,人类靠天靠自然才能生存,人命关天才是道理。 人类能生存是以食为先,食物是自然界产生,食物是人类勤劳得来是人与人交易得来,财物是人生少不了的东西,金钱原本是不可食,可就是有些人偏偏为它而死,也为它能活,有人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而早出晚归,却有人为钱财连自己的人身都能出卖,想想人生短暂几十年,死后又有谁能带去半文钱? 此时在这夜深处,仿佛有一段伤感的曲笛声正从那边悠悠传来,传进人的心里,传到天外去…… 天那么大那么黑,你思念谁而伤透了心,即使你伤心也没人懂,你开心也没人懂,人家不会在乎这种事,你身边有多少人时时为你牵挂? 晚上有晚上的事想。 许玉走在窗户那边,仰望着天上的星星正有好多话要跟星光诉说,她并不是给自己祈祷什么,她合起手掌默默道:”马大哥你知道吗?我正告诉星星保佑你平安无事。”她看着星光,念道:”伟大的灵星求你能赐给马大哥一些平安符,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相信马大哥所做的一切不会错,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她突然又想今天跟马程在竹林里的那一段浪漫生活,她非常渴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能过上这么甜蜜的生活。 ”楼下姐妹们都出来接了!”外面楼下突然有一女高声喊道。 ”来了!来了!”她们随叫随到。 人与人的心完全不一样,他们都是为生存去拼,而且为了活着不受罪更要去努力。 她们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免惩罚只有自己知道。 宏元的书房灯还亮着,他还在看书,突然往窗外望去并走到窗户那看着天上的星星,自责自语道:”晓倩那么漂亮那么高贵,而自己却是个平凡的书生,怎么有资格跟她来往?可是心里老是一直想着是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晓倩已站在窗口旁边,她已经知道宏元就在身边只是隔着一面土墙壁而已,她忧愁自语道:”宏元我该怎么办?我有好多事情瞒着你,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这里,但我做不到我的决定,你对我有恩情我永远不会忘,我不能与你相守即将要被离开你了,我会深深爱着你,愿你心里还有我就足够。” 世上有好多真心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他们会用泪水依依离别,只能心心相连。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有缘份才能相互相诚。 除了爱情,在生活中离不开的是钱财,没有钱财就没交易就会饿死。 为了生活人们很努力去挣钱,晚上有生意做,白天也有生意做。 生意有大有小,做什么都能赚钱,正所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生意是靠人去做,靠人的心态去做,人心态好生意自然做得顺利。 一大清早,街道上已有些人来往,他们都忙着自己的生意,个有个的行头去做。 第二十六回:良心遭殃(上) 就像街道那边有一家布料生意已摆好了摊子,那是一对老夫妻开的布料生意,看样子已是老牌号的店铺,可今天他们的生意并不算很忙。 位于他旁边的是位算命道士摊点。 那道士先向那布摊老头子聊道:“你们俩老怎么这么早就开摊做生意了?” 老头子道:“不早点先开等下就没有生意做了,你可不知道我这家是老牌号生意,经营了十几年生意一向都很好。” 那道士奇怪道:“既然是老牌号那更不需要开这么早了,人家老顾知道自然会上门找你做生意。” 那老头突叹了口气,道:“现在就是为这件事想不明白,道士你有所不知了,既是老牌的生意应该好做才对,为什么对面刚新开了一摊,可也不知怎么的好多人纷纷都喜欢过那边去抢购,你说我的生意怎么还能开得下去?” “可不是!多开一家对我们来讲就有了竟挣。”老妻也轻叹了口气接道:“再说他们做出来的料子也不算很好,怎么就能吸引这么多顾去抢购?” 那道士道:“做生意得靠嘴巴和守信。” “你说守信我懂,我们都开这么多年了,人们一直都相信我们的为人,我们一向也从不做假,价格也是相当优惠。”老头道。 ”骗人骗己这道理我们都懂。”老妻接道。 那道士想了想,道:“那倒也是,早点开生意就好赚些。”话音刚落下。 黄蛇和蓝鸡从那边挑重担子走了过来,两担货物正摆放在那老头摊子的斜对面街,他们摆好了摊子开始叫卖,道:“好丝绸好布料开市了,快过来看看了……” 真没想到这话音一传出,正有好多人纷纷来选购。 这回那两老夫妻只能无奈垂头丧气看着人家做生意。 那道士顺眼望了过去便有点儿知道意思,就对两老夫妻道:”你看他们做生意就要靠嘴巴还要靠礼仪待人,他们的生意自然会好,而又不见你们叫卖生意就不好了。” 黄蛇和蓝鸡就能做到这几点,他们对待每个人都是那么热情,他们虽然都不是人类,但是比有些人类还要善良。 有些人曾评论过,有些动物还比人懂道理比人值钱,身为一个人为达到某种利益去危害国家安全定为重罪。 经常有一句话说道:“有些人连畜兽都不如。” 自从黄蛇和蓝鸡开了摊之后,对面两老的生意就不好做。 老头无奈道:”照这样下去我的生意还怎么做?” 在他们忙生意之中,晓倩和春叶还有宏元突从那边走了过来。 晓倩看了看问:“宏元你觉得我们这布料摊在这位置怎么样?” 宏元看了看轻微点点头道:”我觉得还行,两边街有人群走过,有人流量就有生意。” 晓倩微笑道:”那以后就得用小叶来帮忙了。” 宏元道:“只怕小叶在这里帮不了你什么忙,反而给你们添来麻烦。” 晓倩看了春叶,道:“怎么会呢?她不但手巧玲珑而且又勤快,可帮得好多大忙呢!” 宏元向春叶道:“小叶你在这里要听晓倩姐的话。” 春叶淘气道:“知道了哥,你不要担心我,你还是好好看您的书吧?要不然你又说我带你出来玩担误你的宝贵时间。” 那道士看了两老夫妻很无助的表情,道:”让我来算一下你今年的财运?”他看着两老并伸出手指来点点算了一下,道:”你的财运路确实被阻挡。”他的眼睛再往四处扫望去,接着又在自己的一块照妖镜上念下几个咒语,一会就在镜里出现一只狐狸和黄蛇还有蓝鸡的妖相,就道:”阿叔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们还是改行吧?” 老头瞪了一眼,道:”什么?叫我们改行?” ”不改行你们做不下去的。”那道士道。 老头看了道士一眼,道:”什么意思?一个几十年的生意突然叫我改行绝不可能。” ”那你斗得过妖怪吗?”那道士道。 老头子也不怎么理他,就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什么妖怪。” 那道士道:“你对面同行卖布料的其中有三个都是妖怪变化,只有那个公子和小姑娘是真正人类,所以你们俩老没法去跟他们拼生意。” 那老头回话道:“照你这么说我这家几十年的生意就这样关门了?” “你们现在不是看到了吗?他们那边的生意这么好,而你们呢定定的没有一个人来问,你不相信也不行。”道士道:”所以我劝你改行是最好的办法。” 老头无奈却带着怒气道:“难道这个镇庄知道有妖怪下凡就没有一个高人能修降他们妖邪吗?就随便给他们逍遥法外吗?”他向道士看了一眼,接道:”你身为一个道士能分出妖相就没有别的法子去对付他们吗?总不能让百姓们上当受骗吧?” ”地方之大,有降妖除魔的道师多得是,于我无关的事我不可能去惹是生非,我认为他们高人也是这么想。”道士道。 老头看了他,道:”像你们道佛做什么事一定看见有利益才去做吗?那我们每逢佳节都带好多食物果品财礼去尊道拜佛,这些都不是代表百姓们对你们的尊重吗?”老头很决定再道:“为的不就是能求你们解救我们百姓的灾难吗?如今你见难不帮那当道来有何用?” 道士看了他,道:”每个人都像你所说遇到困难就帮,那我今天来摆地摊的摊费都交不起了,家里的老小谁来养?家里的米饭谁来给我?”他再看着老头,接道:”现在在这个社会里没有谁帮谁,一个人若想做什么生意就要有投资,没有支出哪里来的收入?如今你的生意财路都不顺了,在不舍得就只好等待把门关了吧?”道士的话说得言重了些。 看老头的样子像想发脾气,但他看了道士一眼,直道:”那你想要多少银子才愿意除掉他们?反正今天遇到谁倒霉的都是我。” ”照你这么说意思像是我骗你银子一样。”道士道。 ”说吧?要多少除妖费?”老头道。 这时道士伸出两只手指却没有说话。 老头一看得意的表情直道:”二两就二两。” 此时道士无奈了,道:”二两?二两银子就能雇我去杀鬼了?你太会开玩笑了吧?” 老头瞪了眼道:”那要多少?不会是二百两吧?” ”没错,不多不少只要二十两。”道士直道。 老头的眼睛还圆瞪,道:”你太会坑人了,请你做个法你就要我二十两银子?” 那道士看了老头,问道:”你没请过吗?” 老头摇头:”没请过。” ”那你就不要浪费你二十两银子了。”道士道:”反正我也不缺那点钱花,你认为我坑你那就等着看人家把你的人拉去吧。”他看了看街道的人,自己道:”看来今天在这里没生意了,还是早点收摊吧。” 那老头看到晓倩那边人越去越多,在一气之下就对道士说:”我现在还没发市先给你十两银子,等你把事办妥我一文不少付清如何?” 那道士想了一下眼神显示阴谋诡计盯住远处晓倩的面,决定道:“再多五两,十五两过来先我一定帮你除掉挡你财路者,也当为你做件好事。” 夫妻两老都叹了气正商量,一会老头就道:”好吧,就听你一次。”说完很舍不得从袋子里掏出银子来。 ”你早该听我了,你就等待好消息吧。”说完道士拿着一袋银子就走开了。 老头看了他拿银子去,便直道:”尽快把事办好吧?” ”放心吧,现在就去。” 宏元对晓倩说道:“要不你们先忙吧?我也要回去了。”他看了春叶再接道:“小叶你要认真帮晓倩姐的忙哦?不要给她添麻烦。” 春叶调皮道:“知道了哥你就放心吧?你快点回去看你的书吧?”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更多了。 晓倩突然变化了一个丫鬟,走到对面两老夫妻的布料摊点。 老头子见了问道:”姑娘请问要买什么布料?” 晓倩微笑道:”我不是来买布,我想来向您打听个人。” ”不知姑娘想向我打听谁?”老头道。 晓倩不好意思就道:”就想问一下刚才好像有个道士在这里他去哪了?” 老头道:”刚收摊不知道去哪了,姑娘你找他有事?” 晓倩道:”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我被他骗去了十两银子。” ”哦!是怎么挨骗的?”老头认真问。 ”哎!”一声晓倩道:”上次我头晕随便给他看了一下相说我鬼上身,然后给他使法抓鬼未见效,最后给大夫诊出睡眠不足神经错乱,给我开了一付药休息一天什么毛病也没了,害得我亏了十两银子给他。” 两老夫妻相互看了一下,老头道:”竟然有这种回事?” ”所以我想来问他个究竟。”晓倩道:”也好让大家知道他身为一个道士不该去行骗,看看他脸皮有多厚,还要让更多人小心他。” 这回只见两老夫妻很无奈很累,老妻突责怪轻声道:”都叫你不要乱听他话。” ”大叔大婶怎么了?”晓倩问道。 第二十六回:良心遭殃(下) 晓倩也走开了。 宏元正走在那条小巷子里,巷子里并没有其他人路过。 道士正追着他去,不远并叫道:“公子请留步。” 宏元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叫着并转过身来,看见到那个道士在前面不远拿着佛尘走来,问道:“道师是您在跟我说话吗?” 道士向宏元点头行个礼,道:“施主,本道人有几句话儿想跟你谈。” 宏元看着道士,回话:“师傅我不是打算要算命,不知道要问晚辈什么事?” 道士微笑道:”我看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我不是来给你算命,其实你的命不用算我也已知道你已遭骗了。” 宏元眨眨眼道:“我遭骗了?我好好的遭谁骗了?” ”知心知面不知人,公子请别怪老道冒犯问你一事,刚才你跟卖布的那四个是你的什么人?”道士问。 宏元道:“有什么事吗?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道士说:“他们三个都不是人类,他们是妖类变化,只有那个小姑娘是人类。” 宏元向道士瞪了一眼,道:“你胡说!你竟敢说我朋友不是人,他们对我那么好,而且这般像貌哪里不像人?”他已发脾气。 道士说:“他们一个是蛇妖、一个是鸡妖、那个跟你一起来的是狐狸妖,我没有胡说,信不信由你。”他目光直对着宏元,接道:“你们凡人不识相,他们却骗不了我们道人眼光,他们的确是妖类,也许他们可能现在不会伤害你,但以后就难说了,为了你的安全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们。” 晓倩早已站在那边的房角落里,正看见宏元和道士在聊话,看样子已经知道他们再说她的身事。 宏元突然站在原地发愣着,他的脑海里更加烦乱,只听见他喃喃道:”不可能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晓倩在此地也被愣住了,她已怀疑知道自己的身事已被揭露。 道士看了宏元,再道:“公子如果你认为我骗你,我家住在陆曲小巷门牌‘黄记坊’,你想更了解真相可以去找我。”说完道士转身就走了。 宏元在此地一言不发,好像整个人都崩溃了,他觉得这世界变得太小太突然,刚才两个人还开心的聊着话,现在又有个不用看手相的道人就能说出这般话来,如今都不知道该信谁了,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自己喜欢的人;另一个却是个会看相的道师。 在现实生活中相信人与人之间会行骗,可是这道士真的行骗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来骗钱?他现在觉得心很乱。 道士正往镇外走去。 今天的太阳并不算太热,野外有树叶迎风,阳光姣艳,鸟儿叫声。 道士沿着小路走去,他无优无虑。 “啪!啪!”的声响,突从半空中打啪着树叶并飞过来一条白色丝绸,那是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裳的女人飘落到道士的面前,她就是晓倩。 道士盯着晓倩看已知道人物,就道:“你是哪方的妖孽竟敢偷下界来扰乱百姓生活。” 晓倩轻笑道:“我早料到是你多管闲事。” “凭道是正义为民除害,而你用妖法变化来骗人钱罪有应得,我应该想个法子除掉你。”道士一挥收起尘佛道。 晓倩直道:“我虽然不是人类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骗人钱财?” 道士走两步,道:”你既然非人类为何变形换人去勾搭人类骗他们跟你为友?” 晓倩道:”朋友之间我跟他们之间的事不关你的事。″他慢走两步接道:”反正我从没有诚心要去伤害人类就行。” ”额!不要把自己夸得那么善良,难道狐狸咬死人的命案是假咯?” 晓倩坚决道:”这只怪他们太凶恶一心只想杀生,他们都是一些坏人,如果他们不决心想要我死我也不会咬他们,总之动物先被人攻击不死,反过来咬死人绝对无罪。” ”这只怪你出来引诱他们。”道士说。 晓倩道:”照你所说难道我就不能生存在凡间了?” 道士说:”留着你以后还有更多百姓受遭殃。” 晓倩瞪着他,道:”你不要把坏事推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有去害过谁,我是为民除害,而你身为一个道长都分不清善恶,还有什么资格当道职位。” ”最起码我是人类,不像你变身来行骗。”道士道。 ”你敢说你不骗人家的钱再来管事?”晓倩道。 道士一听便有点怒了看着晓倩。 晓倩直道:”我告诉你人与人之间做的是公平生意,靠的是诚信绝对不是行骗。” 道士怒火道:“你这妖孽还轮不到你来跟我谈道理。” 晓倩看了他,道:“你还不知道这镇上有多少百姓被欺为什么不去管管?你以为全部的妖类都坏吗?在凡间人与动物相伴奇多,只有你这种好坏不分的道士才会去破坏他们感情,你才是罪有应得。” 道士严道:“妖类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晓倩骂道:“你分不出好坏更不是什么东西。” “你竟敢歧视本老道,老夫今天就降服你这妖孽。”道士便怒了。 晓倩道:“那我也倒想看看你这道士是什么来头?再让你明白一下好与坏。”说完她半展双手势个拳式。 道士伸出单掌再向左右甩出了几个拂尘,他先进攻向晓倩面前甩去几套佛尘法。 晓倩立刻左右侧身闪躲。 道士又向她左右挥拳同时挥拂尘攻去。 晓倩突然跳起半空翻了几个筋斗落在道士身后,再转过身立刻伸去双手从袖子里飞出两条白与蓝色丝绸,一条捆绑住那把拂尘柄,另一条捆绑到道士的左手使力拉回,首先拂尘脱手掉地,道士也被摇晃了身子却没有倒下,但他体力突变弱似的已懂得对方武功的确有两下。 这回两人在半空继续游拳,脚拳、掌拳、踢式、翻式都依依使出。 双方大概打了十来个回合,突然退了出去停下打。 这回道士怒道:“你这妖孽今天老夫不收你就不是道。”说完他确实出了高招,立起单掌念些咒语,接着只见道士坐禅离地悬浮正往晓倩的周边绕圈过去,并朝着她身上射击出好多电光。 晓倩瞪眼一看,道:”击妖魔法”,这时她也使出一个招术,在原地转了一圈,在她身边发出一种彩光,能挡住道士的电光甚至把强力电光吸了过来。 这回只见一个击出光电而一个正吸收光能,消耗的能量往往会重过吸收能量。 招术使出过程道士已相信这招定能让她承受个痛苦得声声哀求。 过了一会道士像是有些累了,却未见晓倩有任何不适,他像是有些奇怪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击中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便挥了佛尘收回法术,他真是有些累了,本想用这招击妖魔法去击死她却没想到被她依依吸去能量,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正在想原因。 晓倩也收了法并看着他,直道:”你肯定想不到我有仙吸道光?”她抬头看太阳,道”今天太阳不热,你没有足够的光度与符咒想降我没那么容易。” 道士见她没伤到一根毫毛,就怒道:”我就不相信拿你没办法。”说完再次挥佛尘攻上去。 晓倩迎接对方的招术继续打,这回什么手拳脚拳基本都使了出来。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 突然只见晓倩在半空使了个法,变成了狐像正朝道士身上扑去,而佛尘再次甩开狐爪,白狐在半空退出,一会转了个飘身突然看见超长的前双肢伸了过去并现出一只只锋爪‘长白爪’,这爪很长也很锋利,立刻抓住道士的身衣顺便往右边甩了出去,道士的佛尘已脱手,并且整个身子也被甩到那边丈外远处并摔在草地角落里,这根本不用说他已经受了伤,还好不是摔中石头,要不然这老命肯定没有了。 晓倩走过去看见他嘴角已流血,而且手臂也被刮伤,但是内脏并不懂伤式轻重。 道士看了晓倩,怒道:”要杀要砍就快点,不要假装善良来可怜我。” 晓倩看了他,道:“我现在下手立刻就能杀得你,可我绝不会这么做。” 这回道士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 晓倩接着又道:“我不像你所说的哪种妖类都那么无情,不是所有的妖类都是那么没良心。”她怒着再道:“我警告你,以后你走你自己的道,我走我自己的仙路,要是再来妨碍我,下次我绝不情饶。”说完晓倩往树上飞走了。 已是傍晚时刻,李氏坊院子里阴暗一片,只听到鸟儿归巢叫声和看见树叶影子在摇动。 李家三口人在吃饭,可就是没见到宏元,他怎么不来吃饭? 珠玉凤突问春叶,道:“叶儿,你哥怎么不出来吃饭?” 春叶道:“我也不知道,爹,娘我去看看叫他出来。” 宏元在房间里呆坐着,看他心烦意乱回想那个道士说,道:“他们三个都不是人类,他们是妖类变化,只有那个小姑娘是人类。” 第二十七回:真相大白(上) 道士说:“他们一个是蛇妖、一个是鸡妖、那个跟你一起来的是狐狸妖,我没有胡说,信不信由你。” “你们凡人不识相,他们却骗不了我们道人眼光,他们的确是妖类,也许他们可能现在不会伤害你,但以后就难说了,为了你的安全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们。”宏元越想心就越乱,便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他的目光放到腊烛火焰上,幻见到当时白狐被箭射在腿上回来伤口愈合得很快、还会抓鱼、会爬树、会跳舞的技巧本领非同一般,幻想到这里已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也渐渐相信道士说的话。 “哥,开门,是我小叶。”春叶突然敲响了门。 宏元把门打开了,道:”有事吗小叶。” 春叶看了他,问道:“哥你怎么了,怎么不去吃饭?” 宏元无奈轻叹了口气,道:“我,没什么?我不想吃。” 春叶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想吃饭?” 宏元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春叶道:“到底什么事啊?吞吞吐吐的想说又不说。” 宏元突牵住春叶的手走出去,道:”小叶跟我来。” “你要带我去哪?”春叶问。 两人一起去到白狐的房间里,并没发现到白狐在那里。 宏元愣住了感到更无奈。 春叶便问道:“哥你怎么了?” 宏元道:“小叶,今天有个道士跟我说一些事。”他瞪住春叶,接道:“他说晓倩姐是狐狸妖变化,还有黄蛇和蓝鸡他们都是妖怪变化的。” 春叶也瞪了眼,道:“不会吧?这么说他们那几个都不是人类?”她沉思了下来,道:”怪不得他们都叫狗、兔、蛇、鸡四只动物名。” 宏元这么一听,道:“照你这么一说我也真的有点儿奇怪。” 春叶想想道:“晓倩姐的确有点儿奇怪,你想想看自从白狐出去那天也是我们认识晓倩姐那天,而已她来时白狐就不在家,她走之后白狐就回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宏元疑视道:“我也曾经这么怀疑过。” 春叶疑问道:“那怎么办?你相信那道士说的话吗?” 宏元道:“不如咱们明天去问他个明白?不过我们得暂时先保密这件事。” ”嗯” 夜深人静,在黑暗之中往往找不到亮点,犹如心中的黑暗解不开的愁。 一个人最苦恼的就是遇到一些想不通的事情,人累人就困,心累心就烦。 宏元心已经很累,他困倦的在房间里扶着桌子睡觉,突然一群闪烁的星光落在他身边,星光化成了晓倩走到他身后,她伸出手去想扶摸宏元却又把手收了回来,自语道:“宏元请原谅我,我并非有意欺骗你,我是想跟你在一起才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把事情告诉你才好,若把真相说出来又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如今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事,我虽然不是人类但是愿意用一生为你守候。”她心灰意乱想了一下并显出委屈的表情,道:”可是我有苦衷怎么能留在你身边?宏元这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留下来又毁了你一生,要离开?我又怎么忍心离开?”她突然沉思了下来,道:”宏元,是时候走我也只能恳请您原谅。”看她似已经有了打算,而且早晚的事已做了决定。 一个人在夜里能做什么?能做一些人家不易发现的事,能做一些没有光的事,而并不是见不得光,也能想到一些事情,但是越想就会越觉得寂寞,想到的东西却又得不到是一种难过,有缘无份那才是更伤悲。 多少岁月,多少命运,只有天上的星星月亮给予默默祈祷,能等到漫长的明辰才知道自己的命运还存在,但还不知道运气是不是属于自己。 不管是谁都想知道自己的路途应该怎么走才好。 即说仙人指路,人人想求;谁能求得?谁会失败? 有些人一夜无眠终于等到天亮了。 宏元和春叶一大早就冲忙出门去了。 早上外面的空气很阴凉,地上仿佛也是潮湿的但不算很湿,这不是雨水而是露水,地上长有草枝丫都含有水珠。 这条小巷还没见有任何人走,宏元和春叶正往小巷里走去,脸膛上随时感到有凉风吹打过来。 弯弯曲曲的蛇小巷里,春叶看了道:“哥,‘黄记坊’是在里面吗?你没听错吧?这里又没人路过确实有点儿害怕。” 宏元道:“我也不知道,可我却没听错,他说就是这里,我们慢慢找进去。” 春叶道:“你能确定他不是个骗子?” 宏元道:“看样子他不像是个骗子。” 两人边说边走进去只感觉前后都没有巷口只有见墙砖而已,难道真的是走错方的了?两人继续往里面走去,前方从房檐悬挂下来见一张黄布上面写着‘黄记坊’三个黑字。 ”哎!终于到了。”宏元叹了气。 他们走到那里,见门口两旁对联写着:“看相识相除百妖,降鬼除魔求平安。”字样。 宏元道:“小叶就是这里了。” 春叶道:“那我去敲门了。” “嗯” 开门出来就是那道士看见宏元和春叶站在门口,便道:“是你们两位施主啊?”他好像不怎么开心。 宏元施礼道:“道师好。” 那道士已知道他们的来由,便直道:“你们先进来吧?” 刚踏进院子里就闻到一股烧香烟浓味,并且四周围都见有一些不同石块与木柴,还有几棵树木,摆设在中院的是一个大香炉,里面都插满了无数柱香根,甚至掉到地上也堆满了好多香灰。 宏元和春叶见到这些摆设后,整个身子都有些寒缩起来,仿佛感觉已走进庙亭里似的。 宏元心里想难道他真是一个很灵的道士?看样子真有好多人来给他做法? 再随往房间里走去,门口两角落又见有好多柱香根。 走进大厅里却是那么阴暗沉静,房间里的布置更让人心寒。 仙台上立站着各式各样仙怪石膏雕像,有拿假刀的拿假拂尘,他们面貌太古怪又可怕,看见它们都被起了毫毛。 房角两边都有门口进去。 两人随着道士进到右边房间里。 刚踏进到门口里,突然被里面的布置惊吓了一跳,春叶还躲在宏元身边,只因房顶上见有无数条黄色纸灵符悬挂下来,并随窗外的风吹进来而飘动,还见有几条红布绑在房梁上,真想问一下到底他搞什么明堂? 还好窗外有微亮光线照进来,要不然一定被吓死去不少细胞甚至尿湿裤子。 道士对他们说:“你们先坐下来,待我去烧柱香先。” 那个道士除了跟魂气打交道之外,应该就是没有什么可交的朋友了,谁愿意跟他交朋友的话看来也不长久,整天去打理这么多的道事哪有时间跟朋友聊天,要是有朋友陪他一起都还担心有鬼怪上身惹事。 宏元和春叶小心翼翼的坐在那凳子上,四处已都挂有符纸,宏元突然开口问道:“道师?我们这么急来能赶紧把真相跟我们说说吗?” 这句话刚说完道士边走过来边说道:“我知道你们着急,等我上完这几根香一会你们就知道真相,你也不用在怀疑我的话了。” 宏元没有再说什么只好点了头。 那道士忙完他做法前的步骤后,就道:“你们过这边来坐。”说完接着装来一盆水放在桌上,又在水盆周边摇了几回神铃,再拿起他的佛尘左挥右挥,又念了一些咒语往水盆里点放些灵气,再往水里烧几张灵符,接下来伸出右手掌心朝下慢慢从右边扫了过去,水盆里便出现白兔、黄蛇、红狗、蓝鸡和狐狸五只妖物,一下变成人样,一会又变成妖样。 宏元和春叶都瞪大眼睛看着。 道士便问道:“这回你们应该能相信真相了吧?” 宏元摇摇头,道:“这不可能的,怎么会是这样?” 道士无奈道:“两位施主到现在还不相信?”他看了宏元,接道:”我看你们还年轻容易被这些事情困扰,而我身为一位道人是专为民解难,希望每个人都能过得平安,百姓们能过得安宁,如今发生这种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尽量劝你们早点脱离这种困惑,以免对你们将来的家庭、婚姻、事业、带来不利。” 这时宏元和春叶看着道士像有什么话要问似的? 道士看了他们,接道:“如果你们不信我也帮不了你什么,那就请两位施主回去吧?” 宏元犹豫了一下突问道:“那道师您想让我怎么做?难道想叫我除掉他们?” 道士沉思了下来,道:“话也不是这么说,我是想让他们不要再纠缠着你们。” 宏元道:“他们并没有缠着我们,他们一直都对我们很好。” 第二十七回:真相大白(下) 春叶道:“那她必竟是我们的好朋友啊!从来没有骗过我们也没有害过我们。” “是啊!我看他们不会害我们的。”宏元接道。 道士说:“你都这样子说了我也无话可讲,反正道理与真相都跟你们说了。”他顿时了一下不太高兴就道:“那两位可以请回了。” 宏元和春叶正转身要走,宏元突想了一下,问道:“那请问道师您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变回原形吗?” 道士微笑道:”原来是你还不相信我。” 此时宏元只是低下头不说话,不说话就是肯定的。 那道士二话不说,就道:“想让他们变回原形很容易,我给你几张灵符回去照我的意思去办,他们就会变回原形。” 宏元道:“那会不会对他们有伤害,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真相,并无二心要去害他们。” “公子请放心,这灵符要不了他们的命,只是让你知道个是非。”道士这回表情很得意也想当给自己报个仇。 宏元看了春叶,悄悄问:”怎么办小叶?” 春叶也不知是好坏,便道:”既然来了就要回去再说。”她也怕道士做假。 道士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符纸出来,道:”两位请拿回去照我的方法去办即可。” 街道上已有人群逛街,闲着的人走路却不见有精神,忙着生意的人却生气勃勃。 大汉,安南,肚仲在街上闲着却显得无忧无虑,他们三个的性格基本一样,都是好吃赖做,之所以马程独立就是因为性格与他们相差太大,做什么事都是反着意思。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也不知道马大哥现在过得怎么样?他应该知道自己被通缉吧?”肚仲突道。 ”他这个人就是因为太过善良爱管闲事所以仇家就多。”大汉道。 安南想了一下道:”到底他得罪了谁?” ”世上有很多人需要帮助,他肯定得罪那个不该得罪的人才被上榜通缉。”大汉道。 ”你知道他得罪谁?”安南问。 ”英雄救美人,他是重感情的人,我猜没错肯定是得罪了风娘的人,我怀疑许玉姑娘跟风娘有怨仇,马程追问得知许玉姑娘真相之后不服去杀了风娘的手下。” ”你这么肯定?”安南道。 ”大家都不要猜测了,不管怎么样他始终都是我们兄弟,兄弟感情金钱也衡量不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遇到危险而不管。”肚仲道。 ”那这时候你知道他在哪?”安南道。 ”我想他肯定是在偏僻的地方躲起来了。”肚仲道。 ”我们只能去找找看了。”大汉道。 晓倩在李家院子里走着被珠玉凤见了问,道:“姑娘你是哪位?怎么在我家里?” 晓倩回话道:“我是宏元的朋友,你们家门没关我就进来了真不好意思。” 珠玉凤看了她,微笑道:“你要找宏元啊?这么早可能他都还没有起来。”她目光还往晓倩身貌上打量一会更亲切,道:“要不你先进屋子里去坐会等我去叫他出来。” 晓倩微笑道:“阿姨不用这么气,我已经来这里几回了。” 珠玉凤开心道:”好,那你别气随便点都行。” 晓倩在院里走走观看,这宅院虽然简陋但是有着温暖,她随便走到哪都已很熟悉。 珠玉凤走过来道:“这孩子这么早也不知道去了哪?房间里没有人。” 晓倩微笑道:“既然他不在那我也先回去了。” 珠玉凤看了她,道:“若有事要不你先坐等他一会儿,想他也快回来了。” 晓倩笑道:“不了,也没什么事,我只是过来看看他,那我先回去了。”说完施个礼姣美的姿势转身走了。 她那些身貌与姿态已被珠玉凤深刻记在眼光里,看到她走出院子门外去时,突然才记得还没问要她的住址和姓名,等她追上去后晓倩影子也已消失。 珠玉凤自语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跟我说一声,等他回来我再问他个明白。”说着忍不住暗喜了起来。 宏元和春叶走在半路上刚好碰见晓倩走过来。 晓倩见到了便问道:“你们俩这么早去哪里回来?害得我去你家找不见人。” 宏元和春叶突然愣住了,他们并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晓倩。 宏元便道:“我们出来散散步而已。” ”散步?你们每个早上还要去散步?”晓倩问。 也是从这时刻这句话起彼此之间好像开始产生了隐瞒也开始欺骗。 本来他们之间相见是开心而且保持微笑,但怎么这回宏元和春叶就是开心不起来,反而有些害怕晓倩,两人突然收缩了身子。 晓倩见了问道:“你们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向春叶问道:“小叶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儿累。”春叶迟迟道。 宏元好像很小心问道:“晓倩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晓倩微笑道:“也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你们,刚才你娘还再找你们。” 宏元看着晓倩,道:“是吗?那我先走了。”说完他们却擦肩而过。 晓倩自语道:“奇怪,他们俩到底怎么了?” 宏元和春叶很快就回到家里,他们终于能长呼了口气,像是刚能从山虎里脱险似的。 珠玉凤见到他们回来,就问道:“你们两个这么早去哪里回来?刚才有个姑娘来找过。” “知道了娘。”宏元回答很直接。 珠玉凤看了宏元,问道:“宏儿那姑娘是哪里人?长得那么漂亮。” 宏元无奈道:“哎呀!一个普通朋友而已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珠玉凤道:“瞧你这孩子问这样也不行,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跟娘说一下她是哪里人?人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她两眼斜看了宏元一下,接道:“你这孩子认识她多久了又不跟娘说一声。” 宏元并没有说一个字。 珠玉凤喃喃道:“要是她能做我的媳妇就好了。” 宏元突道:“娘你在傻说什么?那只是个普通朋友。”说完冲冲回房了。 珠玉凤看着宏元,自语道:“你这孩子还跟娘害羞。” 晓倩突想要是宏元回去不见我肯定很担心,于是变成白狐跑回李氏坊。 宏元在书房里手中拿着那些灵符正犹豫要不要贴起来。 春叶也来到书房跟宏元商量符咒的事。 他们都在犹豫之中,宏元突问道:“春叶你说要不要贴上这些符纸?” “我也不知道。”她想了一下,道:“既然那道士这么说那不如试一下,反正又不伤害到它,要不然我们也不知真假。” 宏元看了手里的符纸再往窗外看去,道:“那现在趁着有太阳光,我们先把它贴在这房间里四周,然后你去把白狐抱过来。” 很快春叶去到白狐房间里见它蹲在那里闭着双眼很安然的呆在那里,便自语道:”明明是一只可爱的白狐安静睡着,且看上去很温顺很乖巧,怎么会说是一只狐狸精?”春叶摇摇头也真的感到莫明奇妙。 白狐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将要发生些不吉利的事,当然不相信宏元会这么狠心对待它。 ”来,白狐乖我抱你去哥那边一下。”春叶将它抱起来。 这边宏元已把符纸贴到房间里的门眉和窗户上,可心里感到很紧张又害怕像道士所意,他觉得这么做已失去了善良心,他本来学到很多好处,可又觉得这次计划很愚蠢,到底他应该相信谁?人间存在迷信有谁能相信?又有谁不相信?不相信又解不开真相,相信又害怕伤害,他突然叹了口气,自语道:”真不希望晓倩就是只狐狸妖,但从道师嘴里说出来的话和在水盆里见到的一切又怎么能不信?”他好像在这短短两天内长大很多,也懂了不少的事,对感情爱情方面已正苦脑分析,什么样的事都比不了爱情二字难解,“哎!”到底该怎么办呢? 很快春叶把白狐抱到了书房门口,道:”哥,白狐我抱来了,得抱它进去了吗?” 宏元紧张开了门,春叶进到房间里,房间里的门窗都关了甚至窗帘也都下了,整个房间变暗了起来。 春叶把白狐放在地上,它四肢已立地正慢慢行动。 两人看见白狐可爱乖巧的样子心里正又在想,明明是一只可爱的狐狸怎么能说是只妖精?又怎么说是晓倩变呢? “哥,怎么办?”春叶忽然问道。 宏元无奈道:“你去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看看。” 窗户一打开阳光就照了进来,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光线直照到符纸上,符纸立刻发出强烈的光线直接击照到白狐身上,接着又从白狐的身上反击到另一张符纸上,这回房间所贴有的符纸依依击射到白狐身上。 强烈的电光从符纸上击至白狐身上使它四处难逃,疼痛难忍。 这回宏元和春叶惊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去想把白狐抱出来却被光电击弹开,两人急着无法救援。 过了一会儿白狐倒在地上四肢慢慢软了下来。 宏元和春叶都被吓坏了四处慌乱。 第二十八回:酒后误事(上) 宏元和春叶瞪眼看到白狐慢慢变成了人体形躺在那里,他们又吃惊又害怕,原来真是变化成晓倩。 晓倩躺在地上还是被电光强击住,她使力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救救我!” 宏元听到晓倩痛苦的喊救声后,不顾一切再跑进去救她,可还是被电光击弹开。 两人见到晓倩疼痛的挣扎就更加着急起来,只能愣着看晓倩痛苦挣扎的样子。 晓倩的挣扎力渐渐减轻,躺在地上弱声,道:“宏元救救我……快……快去把窗户关掉把符纸拿掉。” 这回宏元和春叶才醒了意思便匆忙照做。 房间突然暗了起来,符纸也已被撕掉电光也立刻消失。 晓倩仍然趴躺在地上疼痛难忍,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宏元立刻过去扶起她抱在怀里,道:“晓倩你怎么样了?” 晓倩全身还在擅抖双手紧抓宏元的衣裳,道:“水…我要喝水。” 春叶都被吓朦了赶紧找水去。 过了一会晓倩喝下杯温水后才身体才慢慢的稳定,她挨靠在宏元的怀里努力睁开双眼看着他,很彼倦却露出了笑脸但不出说话,她身子虽然还在麻痛但是心里感到舒服。 因为真相大白了再也不需要欺骗也不用瘾瞒着什么了。 宏元突问道:“晓倩好点了吗?都是我不好。”其实这也不需要解释。 晓倩微笑了起来泪水已滑到下巴,道:“这不怪你,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瞒你事情到现在,我本来是天宫上圣母娘娘的丫鬟,当年被陷害盗窃罪被娘娘惩罚选择跳下凡间来,变成了一只狐狸又被猎人射中箭才得到你救下。”她呼了口气再努力道:”自从得到你把我救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那晚我伤口愈合之后就打算要离开,可我还是舍不得走,我想留在你身边报达我的救命恩情,如果当时把真相跟你说就怕吓到你怕你难过,所以只能先瞒着,她突然勉强微笑,道:”能跟你在一起是件很快乐的事,特别每当你抱起我疼爱我时就感到特别温暖特别幸福。” 宏元摇摇头道:“晓倩不要再说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听那个道士的话。” 晓倩接道:“其实人与动物是有感情,道士他一向都是以钱为重,只认为世上全部动物都是凶恶,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好是坏。” 宏元道:“知道了晓倩,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受到任何委屈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晓倩微笑摇头道:“只是头还有点儿疼。” ”没什么大碍就好。”春叶突道:”哥那你还是把晓倩姐抱到床铺上去歇一下?” 此时晓倩和宏元都显得很害羞。 中午时刻太阳正照在瓦片上也照在树叶上,有树木的地方都很阴凉,竹树被风吹摇摆不停并发出“嚓!嚓!”的声音。 大汉三人经过努力多时找到了马程在竹林里练武,他们都提来一些食物。 肚仲见了高兴得突喊:”马大哥!” 马程一眼看过来见是大汉他们,心里就更加不得平静,他正走过来。 ”马弟,我们总算找到你了。”大汉道。 马程觉的这地方太小,想不让第二个人知道都难,现在连大汉他们都能找得到,那比大汉他们更聪明的人要找到这里就更容易了。 ”来,兄弟咱们进屋里再聊。”马程高兴道。 一桌四人又可以在一块在草房间里喝酒,他们都很开心,一般在一起喝酒的人都是开心。 大汉举起碗来,道。”来,大家碰一碗,喝!”放碗之后看了马程一眼,道:”马弟我们都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是啊马程,现在镇上处处通辑你是很危险的,你还是先离开吧?”安南也道。 马程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正犹豫之中。 肚仲看了他,突问道:”马大哥这到底是谁害了你?” 马程的一个表情是想把真相说出来,可又担心他们去找风娘问事而闹事,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大汉接道:”咱们是兄弟,你有苦不说出来我们也帮不了你。” 马程举碗碰了一下,道:”来!兄弟喝,谢谢你们的关心。” 大汉道:”那你有什么打算?不会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 马程轻摇摇头,道:”不是,不过现在先暂时住下。” 安南道:”好了,大家不要谈这些话题了,咱们既然能在一起就该喝个该痛快。” 马程微笑了道:”是的,咱们今天不醉不归,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他们就为了这句话而喝得很痛快。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风有阴凉,是个高兴喝酒的好地方,没有人管你更没有人骂你,只怕喝醉了出事没有人知道而已,这种事没有谁说得准。 喝酒了的人并不怕人找你麻烦就怕你去惹别人麻烦。 傍晚的阳光照在那栋房子侧面,静静的院楼里不见有女人走动,却见到巡逻的人在走和一些人不知道忙什么? 风娘在玉香阁里观赏她喜欢的珠宝钻石,她拿起手饰品来看了看比了又比,脸上充满欢喜,她金钱方面决不缺却只缺一样东西?就是时光,时光一去人就随着老去。 ”主上?有事禀报。”门外突有人叫。 ”进来。” 进来是老五,道:”主上有一个消息跟您说。” ”什么事?”她还是只管看着她的手饰。 老五从身上掏出一小瓶药出来,道:”我们刚刚练得出一种药物专给女人服用,能让她对男人产生好感的特效药?”他看着药,道:”此药为白色晶体状粉末,无色无味,可迅速溶于水中,当女人饮用后数分钟后迅速见效,粉面微红,心跳加速,浑身燥热,便爱上男方……”他拿给风娘,道:”你看。” 风娘拿着药并看了他正想开口问什么。 便被老五接着微笑道:”有了这个东西我们的生意不是更好做吗?你想想看我们有这么多的妓女,可不是每个人都对人有好感,即使有好感也力不从心,所以一定要用这款药来加强女人对男方的从心。”他得意道:”有女人自觉对男人产生好感还怕男方不常常登门享受?” 风娘看了他,微笑道:”你越来越聪明了,甚至越来越懂得为我着想了。” 老五抱拳道:”多谢主上信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把这种药叫做‘伊春调情粉'您看如何?” ”伊春调情粉?”她想了一下,道:”不错,这名好。” 老五微笑道:”主上没事的那在下就先下去了。” 风娘举起右手来,道:”明早你多带些手下去把那姓马的除掉有把握吗?” 老五认真的表情报拳道:”只要主上吩咐,在下一定把事办妥。” 风娘满意道:”好,那这些事就由你去排安。” 此时老五还像有疑问的表情。 风娘看了他,问道:”还有什么要求?” 老五难以为情道:”我想拿这种药自己去体检一下。” 风娘道:”男人都是这样,你自己安排吧。” 老五行礼道:”多谢主上,在下先下去了。” 此时天色已近黑,竹林里差不多也看不清路。 马程等四人还在喝酒,他们每个人都已经醉了,他们心里虽然觉很痛快,但是肚子里全部是酒身体却很难受。 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了一大堆废话。 马程的酒量比不过大汉,现在像只昏鸡一样垂下头听他们说话。 大汉拍到马移肩膀上,道:”马弟,酒我们也喝够了,话该说的也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要多保重,有空我们再来看你。” ”兄弟一场不用那么气,你们还走得吗?要不在这里住一晚?”马程道。 大汉举起手掌道:”放心,酒虽然醉了但相信还能走得到镇上。”说完三人都告辞而去了。 喝酒醉了的人说什么不懂,睡了应该什么也不懂。 镇上已是漆黑,宏元在书房里看书,突然往窗外望去自语道:”也不知道晓倩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很恨我?” 宋府里也一样漆黑,只见晓倩在房间里站在窗户边,她仰望到天空上自语道:”老天请告诉我,我还能不能回到天宫里?还能不能回到娘娘身边?”她顿时了一下又自语道:”宏元会不会因为我骗了他而恨我不理我?我该怎么办?还有马程的下落,镇上那么乱。”此时她的心很烦躁,突然从天外远远传来一曲笛声为伴奏起她的舞蹈,希望这只舞蹈能表达她内心的苦恼。 镇上很黑,除了玉香楼还亮着灯之外,从院楼门口到里面都很热闹,有时候某种诱惑让些人时时想起,更让些人迟迟不舍得离开。 每个晚上都有些痴心人来找自己心目中的人。 只有心目中的他才能给你带来快乐。 今晚大汉三人还要找自己的快乐,他们来到玉香楼大门。 第二十八回:酒后误事(下) 只有心目中的他才能给你带来快乐。 今晚大汉三人还要找自己的快乐,他们来到玉香楼大门。 大汉眼花努力的往院楼里瞧,道:”我们好久没进去玩过了。” 安南看了他,道:”我知道你又想到苏红姑娘了。” 大汉道:”我们都是男人,我不相信你不想她们?” ”正常人能不想吗?”肚仲也道。 ”哈!哈!”大汉笑道:”走,咱们进去。” 哪里都能过夜生活,过夜生活就少不了男女陪伴。 男人没有谁讨厌女人,甚至往往都是拿钱去玩女人。 有些人为了追求短暂的快乐却失去巨大钱财和一辈子的幸福。 有些人的观点为了吃喝玩乐不在乎幸不幸福过得一天算一天,不计较自己的青春流去,反而认为人生短暂几十年现在不潇洒什么时候才潇洒? 有些人一旦走错了一步路就无法再回头。 有些人一旦放弃了那份爱就再也找不到比那份爱更珍贵。 时光永远没有倒留。 今晚你得到不代表你的快乐。 今晚你损失则会是你的荣幸。 有失败就有鼓励。 多少人在梦中会遇到想不到的事,慢慢的时间就会把春青带走。 夜已深有些人都不在乎什么,享受人生是老五的性格,他在房间里跟几个手下喝酒已喝得半醉。 一手下道:”主管别喝了,明早还要去办事。” 老五道:”放心吧,明早正常办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说完个个退下。 剩下老五拿出一瓶药来看一下,微笑道:”伊春调情粉,我正想拿去试一下你的功效。”说完他摇晃的身子走出房间去,外面好凉爽也很热闹,他正上楼往那边去敲响了那间房间。 开门里面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姑娘,道:”主管你喝醉了怎么还不睡?有什么事吗?” ”我要进去喝杯水,顺便有点事儿问你。”老五道。 她看了老五,道:”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想休息了。” 老五道:”既然都来给我进去喝杯水也不行吗?” 那姑娘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说好了喝一杯水。” ”嗯。” 老五坐了下来摇晃了头手顶着额头,道:”今晚没有人包夜吗?” 姑娘道:”没有,我可没有那种魅力。”说着她拿起水壶正抓来杯子倒水。 老五喝下了一杯水,道:”这杯水喝下去让我清醒了好多,梦珍姑娘你对我真好。” 梦珍看了他,好像不理这意思,便问:”今晚怎么喝成这样?” 老五笑了道:”高兴就喝了几杯。”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高兴也喝酒心烦也喝酒。”梦珍看了他,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吧?” 老五这么一听心像似凉了,但又急于想办法留下来陪她,看来只能想别的方式,如果直接开口说那肯定是没有一点希望,他突然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嫩手,梦珍立刻拒绝把手收回,道:”主管你别这样。”说着就把身子转了过去。 这时老五已把药粉放入杯子里再倒入水,道:”梦珍姑娘我已经喜欢上了你,请给我一个表白的机会好吗?” ”老五主管,小女一生卑微被卖到妓院楼来做女奴,这些都是被逼,但我是有良心有感情的人,所以我对你并没有好感,请你不要浪费时间投在我身上。”梦珍还是背着身跟他说话。 老五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为风娘办事,但谈感情我是深深喜欢你。” 梦珍直道:”你要知道两个人之间没有缘分也谈不上感情,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她看老五一眼,接道:”今晚你喝酒多了说话根本没意义,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老五拿着两杯水走到她身边,道:”既然你这么无情就请接受喝下这杯水代替酒,表示你心意已决我也死了这份心以后也不再找你。” 梦珍这么一听心里面就高兴了,道:”好,希望你做为男子汉说话敢做敢当,希望你以后不要记得我。”说完接来了水杯一时就喝了下去,表情已显决不后悔。 ”好吧。”说完老五也喝了杯水。 此刻他显出难过的表情回来坐下。 没过多久梦珍感觉到大腿内侧酥麻,心跳加速,知道自己中了药,便道:”老五主管你刚才在水里放什么东西下去?” 老五看了她,道:”也没放什么,只放一点无色无味的东西让你不要讨厌我而已。” 梦珍骂道:”你!你太卑鄙了,你不是人。”她声音越弱了,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深身燥热,身软如泥,很快她立不住脚了老五立刻过去将她扶住便抱到床铺上,道:”梦珍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你很久了。” ”不要……不要……”她微弱语音和软绵绵身子,虽然说着不要但是双手已经控制不住把老五抱住了,老五也冲动的将她抱紧便强吻她,道:”梦珍我不能没有你。”说完就把她衣裳给脱了两人都抱得吻得很激烈。 天这么黑哪里都有事情发生,人快不快乐暂时不说,能等到天亮你还是活着就是万幸,有时候瞬间的快乐就让你失去生命的意义。 渐渐的天终于亮了,昨夜到今天凌晨的露水依然还把露天的物体裹住,特别是草地更加湿,因为土地含着水份,它们保持翠绿。 新鲜的空气从野外散发来,生命的开始就从此刻起,鸟儿、虫子它们都活动起来了。 只要有风吹就能把一些东西唤醒,而且竹林里就会有一些不相同的声音发出,也包括鸟儿的叫声。 太乱太杂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四处一旦发生什么事。 吵吵竹林静静的四周并无人。 有时候有些人还在梦中,别人就已经忙碌工作了。 马程依然一个人躺在木板铺上沉睡着,昨晚喝烂醉的他应该还没醒来那么早,正常的人都有这种感觉,酒醉一天累三天。 这刻太阳也把许许多多的云撒满了天空,蓝蓝的天空点缀得格外漂亮,好像一块巨大的、华丽的、色彩缤纷的织锦。露在天体里金色的太阳圆圆的像是大火球,更像一个贴在太空中的大盘子。天空白茫茫的云朵一朵比一朵大,看上去一会儿像狮子,一会儿像大象……总之变化多端、形态万千,美丽宽阔的大地与天空交界优美无比,因为它是自然的,没有什么比自然更美。 景色美比不了心情美。 老五心情美滋滋的,他晚喝醉了但能抱着美女通宵非常值得,却耗去了不少的精力,现在头脑还感觉到晕晕沉沉的没有多大精神,眼睛久不时还眯过去但还努力带着十多个手下往竹林里穿去,他们每个都带着自己的武器,有带弓箭有带大刀有带斧头,看他们匆忙的样子一定是在奉命行事,而且个个也都很强壮凶恶带有杀气。 阳光已经是斜照射下来,照到那边竹竿上,也照到那面草房侧边,看到房顶上静悄悄的,只有鸟儿越叫越多。 马程还在草房屋里大睡着,头部正躺在对着那块木板通风口处,他现在迎着轻风吹进来感到很凉爽又舒服,他还在梦里自由的飞翔…… 当一个人累了躺在一张舒服的床铺上歇息时,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懒得去想,只想能够美美的去享受这时刻的睡眠,更何况他还是醉睡之中。 马程虽然事情很多但此刻他也没有再去想那些事,只希望能够安静的睡到自然醒,不喜欢在这时会有什么事情来打扰。 老五带领的十几个打手正往竹林里冲去,他们每个都那么拼,脚步声与风吹树叶声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准确音质。 马程还是无动于衷的躺在木板上享受他的梦想。 老五他们都已看见那间草房子,他停下脚步只有冲动的动作挥手吩咐道:“你们给我把这个草房包围起来。”半醉半醒往往都是这种态度。 ”是。” 马程还是没醒,难道他根本都醒不过来了?喝醉酒了的人难道第二天都醒不来? 老五突然直接令道:“射火箭进去把草房烧了。”话音刚消失“呋!呋!”的声音立刻响起,一根接一根箭条带火已射出去,正钉住草房木板上,火正把木板燃烧起来。 马程突然睁眼醒来甩了几个头,还敲了几个脑袋并从木板缝口看出去,道:”原来又是他们。”他头还晕也急了起来,看见火已烧进来,他抓起桌上的剑背靠门背,正瞄看外面已是不对头,像似有几个人匆忙走进来,此时已感觉到事机不妙,很快就听到许多的脚步声离得更近,这脚步声四处都有传来,他想逃却不知道往哪里逃,真正看到外面的人也没有几个,只是火烧得越来越猛,想去灭那把火并没有用,一会接着又射进来几条火箭,火在房里烧着更猛,烟火把里面罩住,呼吸也有些困难。 第二十九回:处处危险(上) 马程还在屋子里东转西转,他虽然是条男子汉平时能顶得一些太阳光,但是不可能挡得了烟火,凭他有一身的本事还不想死那么早,没有谁还这么年轻就愿意死去,要死更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破草屋子里,他正想办法逃出去,如果现在从门口冲出去,也不知有多少根箭条射中他的身子,如果不出去就会被在这屋子里活活烧死像烤狗一样,甚至更惨的被烧成骨灰。 现在屋子里的一切木料都变成柴火,木板和木梁”噼!啪!”更旺着燃烧,该掉的该倒的随便了,这是一个万分危险的关头。 从外面观看这屋子正像一堆木柴被燃烧,烟雾滚滚火焰成团向天空升去,窗口门口像喷出火球,周围附近的竹子与杂草也都被烧焦。 ”哈!哈!”老五狂笑道:“我看他还能在里面呆多久,我不相信他这次还不死?” 一手下看了道:”主管我看他已经死在里面了,这样的火是铁都熔了。”这话音刚落。 “啪!”的一声,一扇木门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连续转了几十圈,那些人很快也就围攻过去举刀备拳。 等到马程停下来站稳时只见门上已钉住一些箭条,马程看了老五一眼,道:“看来我今天非得死在你们手里不可了?” 老五得意道:”那是必须的,你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早就已该死。” 马程看了他们,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杀得了我这个本领。”他现在还含有一点酒气而冲动,因为他酒醉还未完全醒;心里变得比较稳定,因为现在所处空间大能灵活运动,接道:”如果我死也要用你来奠底。”他认为既然能从火屋子里逃出来就当能死里逃生,接下去会怎样他还不考虑 老五也看了他们的人,道”我这么多人围过去各砍你一刀就不信你不死?难道你还想有机会逃出这片竹林?” 马程还在冷笑道:”这里的风景这么美我还不舍得离开呢?”他扫眼过去,道:”如果我在这里出事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们人刚听到马程这么说,却有几个脸色就轻微变化,并对自己疑问对方真有这般任性? 此刻老五怒抿着嘴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马程另道:“你以为风娘在暗中做什么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吗?” “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活到今晚?”老五道。 马程只是目光看了过去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可能是在试探哪里还有更好的出路,手里也正慢慢抓住剑柄。 老五接道:“不过请放心我会让你从痛苦中慢慢死去。”说完举起手来一挥,道:“给我拿下。” “听!咣!”的声音从此地响了起来,他们每个都是很拼打,因为他们都认为今天人多势众,招式很乱但很凶一定将马程死地。 每个学武者都有自己的招术和打法,不管怎么打一心只想能赢于对方,今天遭获赢输可不一样,今天的决战是关于生死。 马程又挡又躲又空翻,当他的整个身子一担落地时,那群人就像饿狼一样立刻跟上去围住起来再打。 他们的每个招式能碰到对方的机会都是差那么一点点而已,一但开小猜手头就会落地。 十来个回合过去了突然间停打了下来,这也算是结束了这个回合,此时十几双凶恶的目光盯住马程,看样子他们下一步计划一定出手更重,并且还要打算一起攻上去想马上抓拿对方。 他们有这样的计划并不傻,这样一来马程的确更加头痛。 马程此时越来越清醒并向他们看去,心想要是一对一打那还可以打得过,若是真的一起攻进来恐怕真的是有危险,即使一剑能够挡得了五刀,那剩下的刀也不知如何躲得过,他真的预感到下个回合他们会全冲过来。 有时候行动还比想像快,十几把刀突然真攻了过去。 马程没办法只能往后退并空跳到竹竿上躲开他们的刀向。 刀除了能切肉快之外,也能砍柴火劈竹子,狠狠劈去竹子随时就断开。 这里阻碍物太多十几把刀攻下虽然没有伤到马程,但还是让他躲着很困难。 逃,现在只能逃,马程不顾一切的往前逃跑。 十几人也不停追赶去。 “拿箭去射他,慢慢玩他。”突然又听到老五的令声。 马程看见他们正拉起弓来向自己射箭过来时只能趴下躲箭。 “呋!呋!”箭射了过去有些从背上掠过,有些射中竹竿。 马程站了起来”呋!呋!”箭再次快速射过来,“叮!叮!”马程左右挥剑拍开。 这时他们又停下射箭,这里四处都是竹子与杂草有点窄不能多人挤上去,突见两人觉得聪明也想立功便一起举刀冲到马程身边同时劈下去,”听!”只见马程横剑挡住并抬起再划剑过去,突见那人立马把刀甩开并捂住脖子往侧边转身去,血立刻从手指缝间榨出来很快就打滚在草地上去。 另一个人的刀直刺了出去,马程挨靠着竹杆躲开,刀掠过再使劲斜劈下去中竹竿立刻劈断,刀没来得急收起马程转过身来一剑直刺出去,笔直而锋的剑体已穿过那人的小腹,那人瞪着眼咬住牙,剑并不久留立马拔出,血也跟着剑尖標出,接着见其嘴角流下血液便显示痛苦的容颜,右手松下刀便捂住伤口且努力使出强大的力量可见脖子和额头的静脉突起,再伸出右手指指向马程,怒道:”你!”微声落下人也跟着倒下,双眼正圆圆瞪住没想到死得那么的简单,他不但没得领赏金还把自己的命给丢了,想想凭他这一两招的功夫怎么能领得赏金?这实在是笑话,说好听能保着性命回去就算不错了,可惜还是死了。 在战场上只有生与死。 这时老五眼睛更亮了,容色也变了。 好多人在周围想要偷机会再攻。 马程站在原地很主意他们的动作。 ”你们快上啊!”老五突令道。 这回四个人又不同招攻上去,马程又挡刀又跳到竹竿上,他已跳到那边去,其他人也跟追去并砍断竹竿。 马程上竹竿上抓住虽然是安全但是这样能撑多久?下面还有十几个人再等待。 老五突然抓来了一地弓箭向马程瞟准,马程见后立刻跳了下来,一群人又围了过去而已向他进攻,此时除了不停的打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能逃了。 现在是一个人对十几人拼命的打,”听!咣!”的刀剑声响来加上惨叫声一个响完又接着响。 马程不停往前方走,他们也不停追去。 前面已经没有了竹林而是一片空草地。 马程转过身来见大概还有十个人向前走来,他突然慌了,一怕人多;二怕没地方躲。 他现在像一只羊羔正被一群狼狗准备攻过来,看来这回死定了。 老五看了他,微怒道:“刚才你不是会飞吗?现在飞给我看啊?我看你还想往哪里跑?” 马程没有听他说话只管驾好拳姿。 “听!咣!”的刀剑声又打响起来了,马程只能尽力拼斗并退步躲刀。 武功再怎么高一剑也挡不完突然的十柄刀一起攻来,就在这危险的关头马程右手臂挨切中一刀,臂衣破了血也染到衣外,他捂住伤口的瞬间左背又挨砍中一刀,他痛得已只能忍住再拼命的打,也只有忍住痛才能往后逃脱。 他们人正趁热打铁更激烈追上去,他们不顾一切的攻上去。 马程摇晃的身子突然往后转过身去,准确一剑刺了出去,刺穿一人的腹部又立刻拔出剑,那人马上倒下再也没有痛苦的折磨,长痛不如短痛只有在刀剑这瞬间下死去才能谈得起。 在生死瞬间里乱招狠招什么招都使了出来。 他们有几个更加怒火并商量好再次一起攻上去,认为这样更有把握赢于对方,也想这次赏金归他们莫属。 四个人又一块攻上去,马程受了伤力度已减少,”听!”一声挡得三刀却被一刀刺中右胸膛,他咬紧牙关左手抓住刀身使劲拔了出去并往后退出再跑开。 大家想再追上去时,只见老五突举起右手撑,道:”大家先不要急杀他,他受了伤不得跑多远,我们慢慢去玩他,我还需要向他打听些事。” 马程一直跑去,前方好像没有了草地,而是见有一层白白的云雾接着就是一片白蒙蒙的天景。 马程很快跑到了那里,他瞪大眼睛一看吓得满头冷汗,脸色突然也变了,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到山下去,山下可是白朦朦烟雾根本看不见底,只看见一股冷清清的白雾往上升起,这可是一座山崖,一座高高看不见底的悬崖。 老五他们很快也赶到了看着马程,道:”前进也死后退也死,你想怎么死都可以成全你。” 第二十九回:处处危险(下) 老五冷笑道:”真是可笑,你不是说临死前拿我来给你奠底吗?此时都还不需要我动手。”他看着山景,道:”跳下去只有粉身碎骨。” 马程转过头去往山下一看,已竖起毫毛并非知道这悬崖到底有多高,更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看来他已打算跳下去,便转过头来看了老五一眼,问道:“在我临死之前想弄清一件事?” 老五道:“你想知道什么事就问吧?反正你知不知道也没有意义。” 马程道:“我为什么成通缉犯?朦面女匪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老五狂笑了,道:我就想问你朦面女匪的下落,原来你也不懂,你跟她的出现都是对我们有害,而你成通缉犯也是帮我们背个黑锅,永乐栈里的五个命案你大概也知道一些,现在镇里好多人都知道你被通缉成名,不过死了更好又少了一个对手,下一个目标就是朦面女匪。” ”你们的计划绝不会成功。”马程道。 ”我们的计划目前还是很顺利,现在就等待你死的消息传出,朦面女匪也很快会落到我们手里。”老五道。 ”她绝对不会让你给抓到。”马程道。 老五微笑道:”只要她出现就难以躲得过我们刀箭,你不要太高估她,目前还没有谁敢跟风娘斗到底,劝你就安心死去吧?” ”风娘所做的事害人其多,人不罚她老天一定惩罚她,我做鬼也绝不会放过她。”马程怒道。 老五道:”世上没有鬼,老天也不管这事,你就别想太多。”他看了他们的人,道:”来人,送他一程。”令声发出,五把刀就举起攻上去。 马程转了个身往山下跳了下去。 老五往山崖下望去,只见全是白朦朦的烟雾浮动就冷笑道:“这么高的山崖跳下去骨头不碎也散了,走,我们回去。” 老五和其他手下回到镇上后,他们首先进到酒铺里去喝酒。 老五第一就举起杯来,道:”来!辛苦大家了,干坏。” 他们都很高兴的吃喝,往往喝酒了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总算能把姓马的干掉了。”一人道。 ”这样我们就少了一份重担任务。”老五道。 ”我们要不要先回来禀报给主上?”一人道。 ”唉!不急,反正人都死了晚点回去再跟她说都一样。”老五再举起杯子,道:”来,我们先庆祝今天的成绩。” 一人看了老五,道:”主管,这回您可立大功了。” 老五高兴着道:”放心,做好点以后都有你们的好处。” ”谢谢主管。”大家纷纷高兴道。 老五这次的确立了大功劳,他终于相信自己有些本事了,这趟任务完成他的赏金应该不少,他今天特别开心。 中午时刻,街道上很热闹,做买卖和闲游的人都很多。 静悄悄的玉香楼里,她们都是各自在房间里午休,在院里某处角落只见几个人在谈话。 许玉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她感到心情很烦躁,而且右眼皮在轻微跳动,她不敢去乱想什么不吉利的事,可脑子里却不是平静知道眼皮跳动心情烦躁不是件好事,但是根本找不到原因,难道工作太累还是家里出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会有人知道原因。 老五和其他人回到院楼里,他们并没有喝得烂醉如泥,可也已经有七成合适,他很开心的去到玉香阁里,咚!咚!敲响了门。 ”谁?”风娘道。 ”是我,老五。” ”进来。” 老五开门进去满脸微笑的看了风娘,还没来得急把话说,就让风娘先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老五道:”主上,一切顺利。” ”什么?”风娘看了他,道:”你真能把马程给杀掉了?” ”是的主上,我们已经把他杀死了。”老五道。 风娘微笑的表情,道:”那太好了,你做得很好。” 老五一个跳出的动作,”啊!”一声,道:”他就这样往山崖下跳去,死了。” 风娘向他瞪了一眼,道:”什么意思?他不是你们亲手杀死的?”她走到老五身边看着他表情,道:”你喝酒了?” 老五道:”主上,我们把他杀了之后才回来喝了一点。” 风娘突怒道:”没用的东西,你确定他已经死了吗?” 老五坚决道:”看不见底的山崖跳下去肯定是死的了。” ”跳下去之前他有问什么吗?”风娘道。 老五道:”他问自己为什么成通缉犯,还问朦面女匪的事。” 风娘看了他,道:”然后你把真相跟他说了?” 老五的表情是肯定的,就坚决道:”反正他都死了知道又怎么样?” ”啪!”一声,风娘给他打了一把掌,怒道:”你懂什么?笨猪谁叫你说的?” 此时老五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了下来。 ”你现在就带些人到山下去把他尸体给我找来。”风娘严道。 ”是。” ”慢着,同时你也把这消息传出去让朦面女匪知道了出来,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尽快能除掉她。”风娘再道。 ”是。” 趁着街道上还热闹很快消息就在这个镇上传开了,街道上已见贴有榜文书,上面写着:“杀人犯马程因被追捕过程跳落山崖身亡。”字样,还有此人头像。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晓倩在街道上见到马程的榜文之后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自语道:”他怎么会跳入山崖?那杀人犯又怎么回事?这其中肯定是有阴谋。” 苏红从外面回来到玉香楼里,她已知道马程出了事正要急着去找许玉,但也正犹豫要不要找她,担心见到了她之后又不知如何把话说起。 一个人心里若藏着事总是会不安定。 苏红现在站在许玉的面前心里总不能像往常那么开朗,可是搁在心里的事要怎么开口?她突叫道:“小玉。” 许玉勉强着开心的看了她,答道:“红姐,什么事?”她并没有笑,因为心情还是在烦躁当然笑不出。 苏红看了许玉的表情,突问:”小玉你脸色不太好,是昨夜没得睡好吗?” 许玉摇摇头道:”不是,今早起来不知怎么的心情很烦躁,右眼皮也跳个不停。” 苏红看了许玉,自语道:”难道小玉也预感到了。”她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说下去,就道:“小玉,我……。” 许玉问道:“怎么了红姐?出什么事了?” 苏红看了她,道:“小玉,出大事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刚才我在街上见榜文上写着马大哥出事了,他跳到山崖去已身亡。” 许玉一听便瞪大眼,道:”什么?你说什么?” 苏红道:”榜文上写马程跳到山崖去身亡了。” 许玉还坚决摇头道:”不可能,红姐这不可能的。”话她虽然这么坚强但是泪水已直流下,她突然崩溃了瞪大眼睛一直摇头否认道:”这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红姐一定是你看错了。”她相信苏红没有看错,但是从自己预感的角度来想也是可能,只想马程的命运绝不是那么倒霉,一直认为在她心目中他是个最可靠命最大的男人,而且他们两人曾有过共同的愿望,他们都还在等待去实现那美丽的梦想,可现在苏红这么一说简直太突然,根本无法去接受。 女人一向是碎弱,不会哭也不会是女人。 苏红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她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她也感到很难过,就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时许玉的心非常乱正涕着泪坐在凳子上,无奈道:”马大哥请告诉我你在哪?你不会有事的。” 苏红尽量安慰道:“小玉你别难过,也许这不是真的,榜文上写的也不一定属实,我们要亲自见到人才知道。” 许玉突然想了一下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说完匆匆跑出了大门去。 苏红没有来得急问她去哪也只好跟随其去。 许玉什么都不顾只管往前跑去,她一路努力跑去一路痛哭流涕。 竹林里到处有阳光照射下来,也有风吹来,这样的天气本会让人感到心情舒畅,但现在再好的天气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伤心,再清凉的风也吹不散心里积压的烦躁。 许玉刚跑到竹林里,还没有看见那间草房,却已经看见地上有很多不成型的脚印,四处见有乱七八糟竹叶与被砍断的竹竿,她站在这里愣了一下真希望马程出现在她面前,只可惜连个人影子也不见,也听不到有任何人的声音,只有鸟儿在叫。 当她再往前走进去一看眼前见的这一幕时已渐渐相信了现实,她目瞪口呆更无法接受的是眼前就是一堆已烧成碳的草木,现在还见有些烟雾冒起来,这回她终于相信事情不吉,她痛苦哭着喊道:“马大哥!马大哥你在哪里?怎么能丢下我不管。”她突然趴坐在地上。 第三十回:死心不改(上) 风娘沉思了下来,道:”山难道真的没有路下去?” ”主上,我们都找遍了。”老五道。 ”好吧,先看看吧?山那么高他在下面活着也没用的。”风娘道。 ”加上他又挨了几刀,失血过多也撑不了多久。”老五道。 风娘看了他,道:”你先下去吧,这几天要主意朦面女匪的出现。” ”是。” 苏红没有再说话只管一路跟随许玉身后去。 许玉什么都不顾只管往前跑去,她一路努力跑去一路痛哭流涕。 竹林里到处有阳光照射下来,也有风吹来,这样的天气本会让人感到心情舒畅,但现在再好的天气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伤心,再清凉的风也吹不散心里积压的烦躁。 许玉刚跑到竹林里,还没有看见那间草房,却已经看见地上有很多不成型的脚印,四处见有乱七八糟竹叶与被砍断的竹竿,她站在这里愣了一下真希望马程出现在她面前,只可惜连个人影子也不见,也听不到有任何人的声音,只有鸟儿在叫。 当她再往前走进去一看眼前见的这一幕时已渐渐相信了现实,她目瞪口呆更无法接受的是眼前就是一堆已烧成碳的草木,现在还见有些烟雾冒起来,这回她终于相信事情不吉,她痛苦哭着喊道:“马大哥!马大哥你在哪里?怎么能丢下我不管。”她突然趴坐在地上。 苏红看到这一幕也感到很难过并走过去搂住许玉,安慰道:“小玉不要太难过了。” 许玉向四处望了望去,问道:“红姐你告诉我这里哪里有山崖?” 苏红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对这里也不熟。”她看到这样的场面也真够惋惜的就再安慰,道:“小玉不要哭了,我们回去吧?” 许玉伤心的摇头,道:“不,我要找到马大哥。” 苏红道:“这里四处都是竹林,你要到哪里去找他?”她看了看接道:“走,要不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苏红看见地上有好多脚印就道:“小玉我们可以跟着这些脚印去找找看。” “嗯。” 继续往前走去会见到竹竿又断又乱,脚印也乱七八糟,两人匆忙走去,很快走出竹林眼前就见一片草地,也见一片白茫茫雾景,她们跑过去一看是座山,苏红往山下瞪眼一看,道:“难道就是这里?” 许玉也往下看去,道:“下面有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底。”她想了想又掉下泪,接道:“难道马大哥真是从这里掉下去?”说着又走出去更边。 苏红看着她,道:“小玉不要再走出去了,外面太危险。” 许玉看见地上有一些血迹,就蹲下来道:“难道这就是马大哥的血?”她想起来就更加难过,就随便坐在地上哭着道:“马大哥你在哪?你在哪里?” 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声音,不时只见到空中有鸟儿飞和叫声。 这里到处都是绿草树木,风景秀丽迷人,最适合人来散心的好地方,但许玉在这里却是最伤心,她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按道理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能让人放心,可这个时候能到哪里去找到人或者尸? 许玉看了看,道:“这山那么高,去哪里找得路下去?” 苏红道:“要不我们到那边看看有没有路可下去?” 中午太阳照耀在街道上,惹得好多人躲在阴凉处乘风闲聊,聊得是非都有。 大汉、肚仲、安南三人正从那面围墙路过,安南无意中看到围墙上见贴有马程出事的榜文。 三人见后都瞪了大眼睛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肚仲急着道。 安南看了道:“大家先别慌,我们先到山崖去看看。” 肚仲道:“你知道他掉到哪座山崖去吗?” 大汉道:“依我猜可能就是掉到那‘泉山崖’下去的。”他斜眼疑视接道:“走,我们去看看?” ‘泉山崖’又名‘险山脚’,属于新阳城连环镇里最高的一座山,据说山有上百丈余高,山下有什么谁也不知道,历史以来曾有不少人掉下去过,但最终都没有谁能活得上来。 苏红和许玉还在山上很努力寻找下山去的小路,她们累得已无法再走了。 苏红突道:“小玉我们走吧?看来这真难找得到下去的路。” 许玉还不舍得走,还是不服气没办法她们无奈之下只好转身就要回去。 大汉三人从那边走来,见到苏红和许玉正走回去,“喟……”一声大汉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许玉伤心着没有作声。 苏红只是摇头低声道:”不知道。”说完就低下头来。 此时大家都很难过且沉默。 大汉望着那山边白茫茫的雾气,道:“这就是‘泉山崖’这么高的山崖,他怎么会跳下去?” 肚仲看四周,道:“那这里都没有路可下去吗?” 苏红道:“我们从那边一直找过来,就是没有找到下去的路。” 肚仲看了看,道:“难道这真没有路下去?”这话刚说出来许玉又显出伤心的表情开始又哭了起来。 大汉和安南突然都瞪眼看着肚仲。 肚仲知道这话不该说出来,便再急着接道:“我们没有见到马大哥就不能说他已经出了事,你们说对吧?” 大汉和安南也都开口,道:“没错,他命大我看不会出什么事。” 大汉愤恨表情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他抓紧拳头道:“要是让我查得出来,非得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可。” 安南看了许玉一眼,道:“许姑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把马程找出来。”他看了这天色接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白蒙蒙的云雾看不到底的山到底下面会有什么?猜想除了杂草,鸟类,水和石块还会有什么? “哗!”那面山壁好漂亮哦!山下可见有树木也有云雾,暗淡的太阳光从天上照下来,照在白雾四处飘散。 山壁上长有好多树枝和树木,非常的茂盛,四周随时听见有鸟儿叫声,自然的空气新鲜,自然的风景秀丽,往上看不见顶,往下估计有一丈之高就到一潭清水。 再往那边看见树枝上睡躺着块什么东西?原来是马程被树枝夹住在中间昏迷不醒,他身上已沾染了血,面部漂白非常狼狈,看样子他已经危在旦夕。 下午的阳光斜照过来,照在每一样物体的侧边,渐渐照在马程的身上,在山下虽然见到光线但是却望不到山顶。 “叽!喳!”的鸟儿也围绕在他身边又叫又飞。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膛上,他在梦里见到珍莲被杀害;梦见跟兄弟们喝酒;梦见跟许玉在一起很开心;梦见被困在火房里;梦见被老五他们追杀之后跳入悬崖这瞬间就被惊醒了,他慢慢迷糊的睁开双眼,眼前依然是白蒙蒙一片雾罩着一些树叶,他轻轻挣扎了身子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觉得整个身子都在疼痛,他伤口上的血已干,突转过头往下望看去见有清爽的一潭水,又见水里有一斑斑的树影,“渣!”的一声,”啊!”突然树叶连人一块掉落到水里去了。 潭里的水不停再打浪,他的头立刻露出水面来,可知水并不算很深,水平如镜,却很透明,清可见底,也很凉爽,随时见到鱼儿在游, 马程很痛快的把脸洗了清醒的游到岸边,看着四周的树景是多么美丽,岸上草苗也是那么嫩绿而且还有好多块大小卵石,潭里的清水也不知从哪里流出来,只见往前流去绕成了一圈,潭岸上有一间破草屋,草屋周围就是一片平地,有着大小不于的石块沙地。 马程以为草房里有人便开心的走过去,叫道:“屋子里有人吗?”叫了两声没有人应,这回他才轻步踏进去,看到里面的东西已是多年没有人住了,里面有一张草门,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实木桌子,地上的沙石应该是被房东踩平,在角落那边发现有一口破锅和几个小碗,当他看见那些餐具时肚子好像就“咕!咕!”叫饿,整个屋子周围到顶都有破口。 大阳快要下山了,阴沉沉景色感觉心中凉凉的,天空像是喘不过气的样子。 大汉三人在山上已走到那,大汉突道:”想下山去真没路可走。” ”难道真没路下去?”安南道。 ”看来实在难。”肚仲道。 大汉无奈看了看,道:”走,我们回去再商量应该怎么办?” ”也好。”安南道。 马程在草房外面烤着一条鱼,他只能用这些鱼虾填充肚子,他看着四周山壁迷人的风景,根本不相信这山没有顶,但实在不知道这山到底有多高?这山到底有没有路通到山上?半山上只见有雾气飘浮,有鸟儿再叫,还有周边都是潭水再流动。 第三十回:死心不改(下) 太阳正落山,天外有一群飞雁正往南方飞去,远处的树叶已成影子,近处树木与房屋也已阴暗没那么明显。 街道上的人已经收摊回家,他们做一天的生意也已经够累了。 一个人的工作再累却怎么也比不上一个人的心烦更累。 发生这样的事情,所有想害死马程的那些人正放声大笑,而所有关心马程的人却是感到难过。 晓倩在宋府里走来走去,她并不开心自语道:“永乐栈的几个命案难道是马程干的?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他又怎么会跳入悬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走到窗户那边往外面望去依然不停的想,那外面的天已经是近黑。 在这夜里当屋子里只有宏元一个人时,突然就感觉到整个李氏坊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屋子里的灯是亮着但是寂寞也似黑暗。 院子的角落里虽然有昆虫在呜叫但也觉得没有一点气氛。 在整个寂静的房子里突然从窗外传进来的并不是什么声音,而是在遥远天外正缓缓传来一首清脆的笛声…… 晓倩在寂寞忧伤时就会想到在天宫中的生活,突然她给自己跳起了一支随心舞蹈,一支很漂亮优美的舞蹈,从她头部脖颈到胸体到腰部臀部脚根的每个部位,每一个细节动作都能弯曲自如,温柔姿态,她绕圈展转犹如只展翅凤凰,她不是为了跳给谁看,而是为了散发出自己的心情,展现出自己的美丽,希望有机会跳给自己的亲上人看,想用内心来告诉自己的最美级点就在这些舞蹈里。 宏元在书房里坐着发呆,他哪里有心情看书?觉得很烦走到窗口望着天上的星光,仿佛正听到笛子声也想见晓倩却不在这里,他想着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是一只白狐怎么会是她变成的?晓倩,你让我怎么办?” 等她跳完这支舞蹈之后,整个人好像要放飞出自己心情似的,谁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不愉快的事,她站在窗口边自语,道:“宏元你已知道了我的身事,是不是很怨我不早点跟你说?事到如今我是不是也该离开了?宏元,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真的很想留下来陪伴你,但是现在是没办法,请你原谅我,我不会让你为难。” 夜晚里在山下的景色更加墨黑,明显的只有看见一堆燃烧的火色,火舌也正焰起。 马程在火堆旁边不是烤火,而是为了能得到一些亮光。 当一个人在生活之中黑暗里不含有一点亮光的时候,好像什么意义也没有,就像是个瞎子一样,根本不存在白天只有黑夜,这样的生活的确挺难受,但不管是白天或者有灯光之处,只要有光照得到就觉得很温暖很有希望。 马程只能定定坐在那块石头上,任那红色的火色照到他的脸膛上,“叭!叭!”的柴火声正烧响,仔细的用心去听随时能听到四周有水流声,不时还有从山壁里传来昆虫叫声,也有鸟儿久不时再叫。 晚上听到鸟儿叫声心情实在不乐,但马程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悲欢离合’的日子他已经尝试过,人生他只追求望眼看世界,一个人失去了自由比什么都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山井,他很害怕会死在这无人知道的这山脚下,他本来就是被人家认定是个死人,他还有好多事没办,还有好多仇没得报。 虽说一个铁般硬的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但他现在处镜像是在地牢里渡过,随时都会死去的可能。 ‘抬头望星星,低头思亲人。’他恳求老天还能给他一次活出去的机会。 长相思守,每个人都有共同的思想。 玉香楼里灿烂夜光照到每一个人的身上,艳照每个妓女的身姿上,他们是如此的快活,她们是被逼的快活,她们也有自己的人相思。 人人都渴望自己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有些人一天到晚忙活个不停,而有些人就是一整天闲的不得了。 一个人有心事时,做什么事往往都是心不定。 许玉也是个有感情的人,有感情的人心事就多,现在她从白天到黑夜都不忘做一件事,就是在祈祷着马程还活着,看她样子已瞧碎了不少,她站在走廊边已经习惯了见到玉香楼所能看到的每一处,对这些环境只有厌倦没有依恋,她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在闪烁,正想起一件自己不相信的事,在她心里只认为马程是一个最强大的男子汉,是一个永远能给她带来温暖安全的男人,想到这里却不知不觉伤痛的泪水又往下掉落,很快淋湿了脸膛到下巴到胸膛。 苏红从她身边走过来,亲切问道:“小玉再想什么呢?还在想着他?” 许玉道:“红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好人就应该会遭遇到这的下场吗?” 苏红扶住她,安慰道:“不要太难过了,人算不如天算,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意料不到,而有时候预感也会是真的,我想他生在这世上知道你关心他,如今他也一定知道你的用心。” 许玉道:“难道命运就注定要一个好人这样离去?老天这样做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有些人认为老天是不公平的,要不然就没有穷富之分,就不会有悲欢离合现象发生。 苏红道:“小玉你知道爱情来得快,失去也很突然,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顺其自然吧,我先忙去了。” 许玉向她点了个头,又再次望着天上的星星祈求,道:“求天上的星光能赋给马大哥一点希望,若以后有什么不顺我愿意一人承担。” 天空上的星星并不会说话,但会不停的闪烁,天越黑越深也更加清凉。 风娘在房间门口望着天上的星光心情特别好,道:“今晚没有月光,但有星光,天气慢慢变冷了。” 老五在她身后,道:“主上,天气变化得注意身体。” 风娘看着他,微笑道:“难道我风娘的体质在你眼里的就是这么差?”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不敢得罪主上,只是为了关心主上。”老五道。 风娘已知道这个意思便向着他瞧一眼,道:“看来你的确是关心我。” 老五道:“因为你是我的主上,关心你是应该的。” 风娘听到这句话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道:“也许我是真的老了,连有个人在关心我也看不出。”她看着天空,接道:“虽然今晚有些清凉但是我也感到很温暖。” 老五听了这句话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但没有作声,似乎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风娘接道:“也许是因为能把一个跟我作对的人除掉了吧?” 老五突道:“马程落山身亡的消息已传出,相信朦面女匪也很快会出现的。” ”也希望尽快能把她除掉那就更好不过了。”风娘道。 ”主上一直都精明能干,我看江湖上再也没有一个论英雄者敢跟您斗了。”老五道:”若有他也像姓马一样自找死路。” ”就你会夸奖我。”风娘险笑狡猾的眼神道:“如果朦面女匪真是跟姓马的是一伙,相信她很快就会出现,等下你多带些人去看看要是再遇到她一定对她心狠手辣,一定要她拿命来还债。” 老五抱拳严肃道:“是!主上,这个您放心,这回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娘抿着嘴,道:“我就不相信人多斗不过她。” 此时天已是更黑,院楼上下的房间有部分已经息了灯,但有几间灯还是亮着,难道他们怕黑一定要亮着灯睡觉? 苏红在楼上走到走廊来,无意见到老五带了好多手下出院楼侧门去,便自语道:“这风婆又派人去抢劫了,简直是个杀人不眨眼母老虎。” 漆黑的街道上很宁静,在夜里不见光却感受到有风吹过来,那边路口有阴光照亮,还见有一些白雾在飘散。 老五派来的打手已经埋伏那边角落里。 晓倩使法现身在宏元的房间里,她走到床边见他正沉睡中,突然听见他梦道:“晓倩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害你,请你原谅我,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晓倩微笑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很难过,道:“宏元,我怎么会怪你?这本来就是我的不对,为了你的将来我不能不先离开这里,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勤奋努力考上状元,将来我们有缘一定会在一起。”说完依依不舍化成一群星星飞出窗外去了。 漆黑的街道上已没有任何人走过,这时候应该是人们熟睡做梦之中。 半夜里的空气更另人瑟缩一团。 一群星星落在那有阴光处,星点变化为白狐走在墙角那边,它并非想害谁只是对此地有留恋,它虽然不能长住此地但这里的每一处都是心里的记忆,它不愿意离开,只是命中安排。 第三十一回:命中注定(上) 包括老五在内,他派来的十几个手下都已累困,连他自己也很困倦,突道:“你们都拿出点精神来不要个个都摆得像昏鸡一样。” “主管这已经是半夜了,我看蒙面女匪不出来了。”有一个打手道。 老五怒道:“你知道什么?上次也是这个时候才出现。”他目光扫过黑漆的天景再道:“再等一会儿这回我们绝对不再让她逃掉,主上声名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铲除她。”话音传完四周又变得静悄悄的。 “咕!咕!”的叫声从那边传来,那是一只布谷鸟在树上叫声传来,一只鸟儿叫并不算什么。 不是鸟叫却有声音响就情况不妙了。 “唿……”的声音又接着响来,这难道又是鸟儿叫声吗?那也许是阵风吹来?此时只见那边的棵树再摇动。 不管怎么样天这么的黑,在这里能看到的和能听到的东西都是很奇怪,都不是一件好事。 老五看了一下,道:“大家要注意了,前方的风可能来得不对头。” 这么说风难道会杀人?这又不是龙卷风怎么会伤到人? 他们个个都变得更加精神,都准备好了武器,有的拿刀,有的抓弓箭,有的拿斧头随时都能作战,甚至有几个正转移位置去等待目标。 白狐在那边角落已见到他们的走动,它转了一圈变化成晓倩,自语道:“先给你们来个‘指天射鱼’的收获。”于是她将一块白布往树上甩飞去挂在树枝上,随着风的吹动而摆动,虽然这是一块布但是在夜晚有阴光处看上去就觉得不一样。 那些打手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这个时候在他们眼前看不顺眼的东西就射箭,更何况还是件白色衣裳。 “咐!咐!”的箭条不停射上去,只见箭条射中衣裳,甚至一直往天上空射去。 “大家停下不*,上面只是一块白布根本不是什么东西。”老五看了看疑视道:“大家分散找去千万要小心。” 人人都知道在夜里寻找一种东西是个难度,除非它会发光。 那些打手们正分散往四处专心寻找去。 有两个抓着刀柄往那边的黑暗处找去。 “咐…”的一声突然从树上飞下来,在半空中迅速使了个展拳,“打!打!”几声,两人刚看见有什么东西瞬间降落就已经被打倒滚地。 这时方又消失在四处连个动静都听不到,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四周突然又变得静悄悄的。 只见倒在地上的那两人正爬起来,他们各自都摸着自己的脸膛很痛。 老五很快赶过来问道。“是她吗?跑到哪里去了?” 那手下道:“没看得清楚,好像跳过墙那边去了。” 有个人抓紧刀柄跳到墙壁上左右看去却没发现什么。 晓倩朦面正躲在瓦顶上,她已看见有两人正往她眼下走过。 为了先把那两个人引开,她找来两块石块往对面木堆扔了过去,“咚!咚!” 那两个人把目光移了过去,便执刀正慢慢走过去,伸去大刀正把木堆撬开又翻,只是见有两只老鼠拼命再逃。 当他们两人转过身来时,“咐…”“哇!”的一声。 一人瞬间见到狼相双眼,只觉得眼前刹那掠过,“啊!”的一声惨喊,他的脸膛被爪子刮过去,白狐已迅速跑开,那人脸上已现出三条血迹且痛得直接把刀扔下,然后惨叫并躺在地上使劲挣扎。 吓得另一人已冒出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这只狐狸本领。 倒在地上的人已不在挣扎也没有叫声只把身子侧躺过那面。 那人慢慢过来将他身子翻开一看,吓得他往后退倒坐在地。 好恐怖的伤势,脸上伤处已被深深刮翻出瘦肉,肉片已被红红血染上成花刀,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毁容的鬼。 那人拿着刀一步一步走去,他又小心又恐惧,真怕会像自己的兄弟一样惨,到底他真希望狐狸出现还是不希望它出来只有他心里在想。 它的出现就是危险,它不出来就是平安。 反正现在也不知道白狐躲到哪去。 这时周围并没有寂寞,而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正继续四处寻找,可哪这么容易找得到它! 他们为了尽快能找得到狐狸便又扩大空间寻找。 ”大家主意一有消息立刻叫喊。”老五吩咐道。 现在哪条巷道都有人寻找。 那边两个很专心的一步一观察往巷子里进去,他们有共同的心在想,一人道:”等下那只狐狸若扑上来,我们左右划刀过去一定能将它杀死。” ”再一刀劈下去一定能让它分尸。”另一个接道。 仙女装的晓倩突站在他们眼前不远却没有朦面,等他两个人走过来,便问道:”两位大哥在找什么呢?” 两人都见了并有点儿奇怪突然怎么有个姑娘出现在这里?但看又不像是个坏姑娘,更不能说是朦面女匪了,一人问道:”你是谁?”他左右望去,接道:”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色的狐狸走过来?” ”白狐狸?我不知道,你们找它做什么?”晓倩沉思道。 ”它咬死了我们的人是只凶险动物,我们要捕捉它。”那人道。 晓倩问道:”是不是你们先惹它?” 另一人道:”少跟她废话,我们还有任务去办。”说完他们忙着继续寻找去。 他们走去十步远觉得不对劲,那人突说道:”现在几时了怎么来这么个女人?而且还是穿白衣。” 两人突然相互瞪了眼,道:”难道她就是白衣女匪?”这时两人愣住了,那人再道:”走,咱们回去看看。”说完立刻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却没有见到晓倩。 这回一身影子排在他们旁边,两人突然停下脚步便慢慢转过身去,还是见到晓倩的样子。 两人再走过去,那人道:”是不是你把那只白狐狸藏起来了快把它交出来?” 晓倩道:”白狐狸的确是我藏起来,有本事过来要。” 说完两个人就举刀冲过去,晓倩依依跟他们打。 经打了十几招,只见两个人立刻被晓倩的两条丝绸巾勒死。 晓倩已经离开此地。 有死人的地方能比较安静。 这头有三个人慢步过去,一人往前看去,道:”你们看前面不是有两个人躺着吗?”说着三人赶紧过去。 那人看了立刻向那躺着的人诊下脉发现已经断气,并检察看他们的死因,一会看了看四处沉思了下来,道:”朦面女匪已经出现在这里,他们都是被勒死。”他看了一人,道:”你马上回去禀报主管这边出事了,我们在里守看。” 剩下两人已拔出刀正小心往前走。 此时又变得安静了。 晓倩依然还在房顶瓦上观察他们的行动。 两人拿刀备拳分别左右慢步去,一是怕狐狸的出现,二是怕白衣女匪的出现。 有时候想像比现实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想像变成现实。 晓倩突然从半空降落下站在他们身后。 那两人转过身来已经看见了也备拳过来,一人向她问道:”是你杀死了我那两个兄弟?” ”他们都该死。”晓倩道。 那人看她,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们所找的朦面女匪。”晓倩道。 ”你杀死了我们好多人,这仇我们一定报。”那人道。 ”你们杀害了不少无辜百姓你们不该死吗?”晓倩道。 ”废话少说,你闲事管得太多了,看我怎收拾你?”说着一刀直刺出去。 晓倩退出并甩出袖子绕了几圈绑住对方刀身,一脚踹了出去中其腹部再反腿划踢过去打中他的脸膛,刀柄已脱手人也往侧边倒下。 另一个人正朝晓倩身上追刀劈下,晓倩侧身躲开,刀再切去,晓倩从袖子里飞出一条丝绸打中其胸膛接着过去飞出一脚拳中他的腹部,再用丝绸巾勒住他脖子。 身后一拳劈了下来,晓倩往后退出并抓住他的手,右手伸直出二指手插进其的双眼,”啊!”的惨叫,他立刻退出双手捂住眼睛打滚在地。 ”他们就在那里!”突然听见那边一人的声音传来。 晓倩使出轻功立刻跳上房顶。 很快老五就赶来现场,并见那人还捂住双眼在那边打滚,手上也全部是血。 ”他是谁?”老五怒问道。 ”朦面女匪。”眼瞎的急道。 老五看了看,道:”大家给我主意点,继续给我搜。” 白狐就在这边巷子口里慢走着。 外面几个人正急着去找朦面女匪,有个人走最后面突然经过那个巷口一眼瞬间望去看见白狐就在巷子里走,他又退步回来往巷子里走过去。 白狐见那人过来立刻转身往前走。 那人加快步伐并抓紧刀柄跟上去。 白狐也走得更快。 那人还是紧跟上。 白狐已走进黑暗处。 那人也顺黑暗处找去,他已不知道方向只能伸刀往黑处东划西划。 第三十一回:命中注定(下) 过了片刻狐狸跑开了,留下那人却半死不活正在那里挣扎。 可能是老五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之后也就和几个手下赶到了现场,看见那个人已不在挣扎死在那里,并且见他面部伤得实在惨目忍睹,刚才打滚得全身是血,老五怒道:”今晚朦面女匪出来,狐狸也出来,大家给我两个一起分头去找,我就不信杀不了她们。” 此时镇上出现这样情况也是够乱的,今晚出了几条人命谁能不慌?如果谁心里再坚决不休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 也不管此时是几时更,他们依然是那么的专心,他们绝不会认输。 为了得到风娘的一些赏赐或者不受惩罚,他们一定很认真的去服从使命。 他们没遭遇什么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认为武器在手里还怕打不过那只狐狸和一个弱女朦面女匪? 想得出的并不一定就能做得出,而做得出的有时也不是想得出。 现在有两个人以为特别想得出,他们正试着去寻找会遭遇什么?不相信有这种事实发生,有时现在想找死也不一定就死,可是马上给你死也不可能。 两人正大胆往前走,突然从那角落黑暗中飞出两条长丝绸巾一白一蓝,晓倩踩在丝绸上沿着绸巾走下来落在两人眼前。 一人看了她,道:”我还以为你躲着永远都不出来了?” ”想杀我,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晓倩道。 另一人伸出刀去,道:”今晚就要你的命。”说完两人一块冲过去跟晓倩打起来。 两人虽然是拿刀但怎么使招都碰不到晓倩一根毫毛,这时他们应该相信这个女人的实力了,可不到最后还是不会去认输,必竟对方只是个女人,一个身无武器的女人怎么就轻易去认输她,这样以后哪里还有脸混江湖。 他们还是不停再打,论在要命的场合上没有谁会手下留情,留情死的可能是自己。 晓倩的两条长丝绸巾一会飞出一会收回,搞得让他们眼花缭乱,最后几时能绑到他们的手腕也不懂,接着晓倩跳起来出了个展转腿拳”嗒!嗒!”两声,再用脚尖勾起绸巾绕过一人的脖子使劲勒住,另一人还在摇晃未稳,晓倩右手使劲一拉一甩也将绸巾绑住了他的脖子,一人已微弱挣扎另一人还在拼命挣扎。 一会儿只见两人作同一种定型动作用双手勾住绸巾扒开,可能那时应该也是向晓倩求饶发出来的最后一声,可是晓倩那时也是愤怒之中,也许放手死的却是自己。 晓倩已经走开。 留下的是两具完整的尸体,他们没有留出一滴血,只是睁大眼睛死在那里,他们肯定有很多委屈的话要说,更后悔刚才自己所定的计划,这些也只能等去到阴曹地府下才能表达给鬼友听了。 人数减少脚步声也减少。 黑夜里几条巷道里都摆着尸体,今晚阎王爷府内应该多了好多名单,地狱也多了不少鬼,看来黑白无常这个月至今晚勾魂数已超出业绩。 如果今晚阳间还有人死的那阴间员工就得加班了。 随着今晚四处的景色都感觉到有勾魂者来回寻尸,在黑暗的天看去只见到六个打手带老五,他们走到哪条巷子里都见有死者,令他更加怒火更加紧张并四处东张西望,心里很担心接下来会不会是轮到自己,只是不明不白的死也不服。 老五急着在原地打脚转,怒喊道:“你在暗中跟我们斗,有本事就出来跟我们打。”话刚说完每人都紧张在听着是否真有什么动静,是否希望凶手会不会真出来? “咐……”的一声凤凰展翅般从房顶上飞下来,落在他们六个人的眼前。 他们个个摆正身子面向晓倩。 老五向她伸出手指,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要跟我们作对?还杀死我们这么多人?” 晓倩依然还是罩住脸,道:“不要管我是谁,我只管百姓的平安,你们这些全部是恶人,除掉你们百姓才得安宁。” 老五道:”你一个人能有多少双手能杀多少人?我就不相信你不会死?” ”但是在我临死之前也要让你们先奠底。”晓倩道。 ”这句话我早听过,也像跟姓马的说一个样,最后也还是先死在我们手里。”老五道。 ”马程是你们杀的?”晓倩突问道。 ”怎么?心疼他了。”老五冷笑道:”当时的确是有两条死路给他选择,他自己选择跳入悬崖身亡。” ”这难道不是你们逼死的吗?”晓倩道。 ”难道你想成为女中豪杰为他报仇?”老五道。 “女中豪杰我不想当,我只想为民除害。”晓倩道。 老五冷笑道:“你有多大本事能把我们全部杀光?” 晓倩道:“至少你们谁遇上我就是不幸。” 老五顺着意思道:“即使你能把我们这里的人杀完也杀不完明天的另一批,还有后天,以后还有,最后你还是成了个杀人犯。” 晓倩道:“为民除害我就不信官差大人会判我死罪?” 老五得意道:“你以为现在的官差很公证吗?他们绝对不会公事公办,再说今晚你又杀去我们这么多人证据十足,你确没有谁为你作证。” 晓倩这回不说话,只是再等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老五接道:“反正马程也死了,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站出来帮你说,明天我只要把你的画相贴到街道每一处角落,再去跟他们供述你今晚所作,相信衙门捕头大人一定会派兵去巡捕你。”他看了他们人一眼,接道:”我们有许多证人官差一定以人多为证。” 晓倩怒道:“原来你们早已跟官差串通好了。” 老五冷笑道:”所以你不投降也没有用,你就等待明天到衙门地牢里去生活吧?”他挥了手,道:”给我拿下。”话音落下所有刀立刻攻上去。 晓倩只能跳起来连翻几个筋斗过去,双脚踩踏到他们肩膀上,半空转身并飞出袖子里的丝绸巾直接打中两人的背后。 晓倩刚落地其他人也已围过来,举刀继续攻击,晓倩已挥手袖跟他们打,他们知道人多势众,定能让对方必死无疑,但心里也有点儿害怕,只是不知道老五是害怕还是狡猾现已不见在现场,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三个人继续打,旁边两人看机会好也攻上。 现在在黑夜里像是跟影子共舞,他们五柄刀与伸长的袖子对打,总之他们相信人多就会胜过人少,相信如果能伤到对方一刀那事就更好办。 可是晓倩也没那么轻易被打中。 虽然一个武艺高强者不会轻易被伤到,但是往往就怕对方手里的武器不听主人话,乱使出不明的招术来随时会吃对方的亏。 “咐!”的一声两把刀同时迅速从晓倩的眼前划过,刀锋的气已吹动晓倩面罩,这是万分危险的一招。 晓倩瞪住大眼怒着蹲式扫出个腿拳,直至扫勾住那两人的脚根立刻滚倒在地。 可他们立刻又爬了起来,只是缩了身子缓缓拖脚拐步退出,相信他们的脚已痛但相信一下就好。 眼看还有三个人抓稳刀柄怒着晓倩,很快就一起攻上去。 还休息在角落里的那两人也慢慢走在旁边只能祝他们一臂之力。 晓倩见到三柄刀还是那么使劲迎来也怕受到伤害,并转了个身伸出超长的爪子‘长白爪'捞过去把三把刀一块收了起来,再伸出另一边爪划了过去,分别将三个人的脸部与面部都刮伤,”啊!啊!”他们三人都在痛苦惨叫,此时已经连什么也不想了,看来只想叫对方饶命而已,现在三个都已在旁边捂面打滚,死不死也要等下才懂。 晓倩不再向他们下手,伤到这般程度也够对他们惩罚了。 躲在角落边的刚才那两个人更加惊慌,因为见到晓倩刚才使出的那种招术实在可怕,脚现在还在发抖。 刚才打滚在旁边的那三个人好像没有响应了,估计他们已有九成死亡,两人的确躺在地上死了,剩下一个还在微弱的触动身子,也许也是尽量把血液泵轴到心脏里,只可惜血流太多血液已不够供应到心脏,看样子他在两分零十秒内应该也去地狱下报到了。 晓倩看了他们,道:”你们不是打算要我的命吗?现在都可以一块上。” 这时他们立刻下跪依依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晓倩其实不想杀人灭口,在她的眼里根本不含有仇敌,更不想有太多的无辜百姓被陷害,她知道每个人都有生命都是父母辛苦养活,一个人能活到这世上真的不容易,想想他们都是被逼接受使命并看了一下,接道:“你们发誓以后不要再乱杀无辜,否则我要让你们死得更惨。” ”我们发誓,我们发誓,谢谢姑娘不杀之恩。”说完两人赶紧沿着墙壁就走。 第三十二回:伤 感(上) 晓倩看了这么多人围过来却也不着急,还是对老五说:”你的确聪明派来的人真急时。”她定定的站在原地,并向他们大概打量了一下,接着也势好拳式。 老五看了她,道:”我说过今晚一定让你死,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全部给我上把她拿下。”老五这么一令声,数把刀一起就冲进去,什么样的刀法都有,晓倩突跳起来踩到刀背并展开腿拳再翻筋斗脱险。 晓倩落下地来后身边也有两个刚才被打中而倒地,他们并没有死。 这回他们又追攻过去再将晓倩大概围起来,现在他们已经不成团,却有三个一起举刀打算攻上去。 晓倩看了看想:”今晚杀去那么多人也没有用,他们都是使命者,能改变得了风娘的所做才能救得了百姓遭遇。”她正想着突然身边就追劈下来三把刀,她立刻退出并转了个身使出超长的爪子'长白爪'沿着他们头上划过,再跳起来展出腿拳踢过去,”啊!啊!”他们都在惨叫之中,整个场子都乱了。 被爪子刮到的几个已经在四处忙着享受自己的伤痛。 而晓倩已经飞到房顶也知道刚才扫去这爪拳一定会伤去好多无辜者,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此打杀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增加恩怨减少有良心的人,她只好放声向他们劝道:”你们知错不改以后绝对遭到杀身之祸。”说完就飘到半空飞去了。 大家只能愣着看天空。 此处并没安静,还是听到他们的痛苦叫声,有两个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动静,连心跳都没有就奇怪了但他身体并没凉,应该气刚断,看他的表情并不快乐,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带着快乐死去,因为没有谁愿意死,死本来就不是件好事。 今晚黑白无常的确很忙,阎王殿里也更加热闹起来。 一个人早死晚死何必要选择这种方式去了断自己性命? 天早已深黑很久,只是今晚敲更郎不敢出来敲更,看来天又准备亮了。 人死了就不可复生,但天黑了还是会亮,清爽的晨光照射到那棵树的一旁,新鲜的一股空气在这个时刻里散发,每个人心情都是舒畅。 玉香楼的光景也不例外,天气好,风景好并不代表人的心情就好。 “啪!”的一声突听见从那边房间里传了出来,那是风娘打拍桌子的声响,她非常的愤怒,看样子像要吃人似的?她真正发起火来也是非常凶,她二话不说就直令道:“马上给我告到衙门去,不管她躲到哪去都要把她挖出来!” “是!” 晓倩在宋府里坐立不安,知道风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并非怕风娘的人找上门来报仇,而是不愿意再用杀戒来才能保护百姓的生活,现在她在犹豫之中,杀去这么多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先离开这里让上官来解救百姓的苦难,便对四小妖吩咐,道:“你们四个都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她看了这个房子显出留恋的表情,道:“宋府以后就由你们来打理了,我要去一个远的地方很久不回来。” 红狗看了她,直问道:“晓倩姑娘你是不是要去哪修行?” 蓝鸡看了她,也问道:”什么?晓倩姑娘你要去修行?” 晓倩点了头,道:“你们跟我不一样,能在观音菩萨的指点下我要去试试,不管有多困难?不管得到什么正果?” 红狗道:“修行之道是很不容易的,这一去也要好几百年。” “这事我知道,我已经想了好久,要是这样子下去,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晓倩无奈道。 红狗道:“那李公子他怎么办?他知道你要走吗?他愿意等你回来吗?” 晓倩摇摇头道:“我没跟他说。”她看了红狗一眼,接道:”大家都知道我们不可能跟人类相处到老,但是我们尽量为人类多做些善事。”她沉思下来,道:”李公子必定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报达他,我愿意用半辈子去修行也希望得到正果回来与恩人相处。”她叹了口气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也有自己的理想,说不定到那时他已经把我给忘了,若是这样也当是命中注定吧?” “你对他真心他不会忘记的。”黄蛇突道。 白兔道:”我也觉得李公子是个好人,相信他应该会等你回来。” 晓倩犹豫道:“可这一去也不知何日才能回来,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未知数,他怎么还会记得我?但不管怎么样他始终对我有恩情,现在他需要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以后我不在你们要多多照顾他。” 红狗道:“晓倩姑娘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们都知道怎么做。” 晓倩接道:“还有,昨晚我在外面杀了一些玉香楼的人,万一他们来找就说没有这个人,还有以后你们要小心布摊对面的那个道士,他不是什么好道士。” “知道了晓倩姑娘。”四小妖都依依听从。 街道上每个角落都贴见有通缉朦面女匪榜文,榜上详细写着:“通缉杀人犯朦面女匪,知下落或抓获者告上衙门即奖赏五十两黄金。”字样,甚至随时可见有许多的官差不停在巡逻。 路过的百姓虽然都纷纷跑去看,也对这五十两黄金感到心痒,但是只见他们摇头不知其事。 晓倩变成了个淑女丫寰走在街道上,随处见到那些榜文,但也只是擦肩而过。 静静的李氏坊里,阳光已照到了窗台上,从这片光景看去这个家的确很寂静又简陋。 晓倩来到李氏坊,她轻轻走到宏元的书房窗口,见他在书房里专心的看书,她手扶着窗台心里是那么的难过,多看一眼不如少看一眼,想想恨不得转身就要离开,但她没那么绝情还是依依不舍把目光转移过来,真不忍心再多看他一眼,‘咚!’的一声她的脚突踢到地上的一个烂空瓶子去,整个身子突然缩了回来,脚步也收了回来。 “谁!”宏元在房间里问道,便走了出来见是晓倩,就开心亲切道:“是晓倩来了,来多久了怎么不进来?” 晓倩微笑道:“刚来到,见您在里面这么专心看书就不好进去打扰,没想到还是惊扰到您了。” 宏元看着她,道:“看你说得那么气的话,也不过只是看看书而已?这算什么打扰,来,进里面来坐。” 晓倩微笑道:“不用这么气,我又不是刚来第一次。” 宏元看了她一眼,道:“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要说怕打扰我。” 两人进到书房里却没有什么话说,整个房间反而变得寂静。 宏元心里有点儿紧张突才道:“晓倩我忘了还没有给你倒杯水。” “哦!不用了。”晓倩也有些紧张就直道。 两人变得害臊了起来,都没有谁有什么话题要说。 本来像晓倩这样的心情应该有好多话要对宏元说,怎么现在就变成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她并不是没有话要说,而是搁在心头的话都不知如何说出来,句句都是说别离,她向宏元面上看,只能自语道:“宏元,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就要和你分开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她愣住没有说话。 宏元看了她,道:“晓倩,晓倩?你怎么了?”连叫了两声她才回应过来。 “哦,没什么。”她突才急应过来,接道:“我只是想问你,每次见你这么专心看书将来有什么打算?” 宏元道:“晓倩你也知道我家竟贫寒,为了这个家我要专心求学,等将来要是有机会能考得上状元当个官,我就给爹娘过上幸福的生活,给我这个家建上美好的家园,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晓倩道:“你爹娘知道你有这份心愿他们一定很高兴。” 宏元接道:“而且我还要为百姓们做更多善事。” 晓倩突微笑问道:“到那时候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这个朋友吗?”这句话刚脱嘴就更加害臊而不敢抬起头来。 “晓倩你怎么这么说?我肯定会记得你了,我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怎么能把你忘记?”宏元很接直就道。 晓倩突然微笑了起来。 宏元也微笑起来,但他心里一直也有些不愉快。 事前他一直都很喜欢她,但是至从知道了她的真相之后,总是摆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隔了一层好友关系。 晓倩愣对着他的笑貌已知道他心中的难处,便自责自语道:”自己身为只狐狸怎么能去缠着一个正常人类将来的幸福?这样也好,这也当给他一个定心环境学习的好机会,将来给他为百姓除暴安良更是首先人士。” 宏元见她愣住了的样子,就道:“晓倩,晓倩?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晓倩连续摇头道:“没,没,我哪有什么心事?” 宏元显出害臊的表情,轻轻道:“我还有个梦想一直没敢跟你说。” 晓倩瞪一小眼,道:“一个梦想?什么梦想?” 第三十二回:伤 感(下) 晓倩一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把手收了回来并摇头接着道:“不,你不能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不会的,我绝不会后悔。”宏元急着直言道。 晓倩也很认真道:“不后悔是你还没有了解到什么叫感情,什么叫相处,等你长大之后就会知道。”她无奈接着道:“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人类怎么能跟你在一起?”这句话该不该说也不懂,反正现在就明说为好。 宏元认真道:“那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又没有谁规定人和动物不能够在一起,我只需要你现在这样子就够了。” 晓倩摇头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正轻叹道:“这些事我跟你说太多也不明白,等过后你自然会知道。” ”我不想等以后才明白。”宏元坚决道:“不管你变成怎么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晓倩叹了口气,道:“你又何苦呢?一辈子的人生这样过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你家人亲戚朋友怎么会看你瞧我?”她想了一下接道:“你不要太冲动这样会误了你将来光辉的前途,你认真把书念,相信你的理想很快就会实现。” ”我现在可以放弃所有理想跟你在一起。”宏元道。 晓倩看了他,道:”你知道吗?现在这个镇特别乱,百姓们都渴望有一个真正的知县来管权,如果我们生活上都不能安宁在家庭和感情上也就得不到幸福。” 宏元看了她正想要说什么却被晓倩接说了下去,道:“你现在不要想太多,重要的是用心把你的书念好,以后才有发展前途。” 宏元道:“晓倩今天你怎么突然跟我聊这些事?” 晓倩微笑道:“我只想叫你别分心,只是认为这样子才是你的前途。”她这种笑绝不是平常的那种甜蜜微笑,而是一种心里含痛的微笑,一个不是真实的笑。 一个人忍着笑是不会好看的。 晓倩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她看到窗外的阳光,道:“我想要你陪我到外面去走走。” 宏元点点头,道:“好的。”他认为晓倩的表现不像往常。 今天她有心事但绝不会当面跟宏元说。 街道上处处都有官差巡逻。 黄蛇和蓝鸡在摊点正忙叫生意。 春叶走过去问蓝鸡,道:“今天怎么有这么多官兵出来巡逻?” 蓝鸡道:“不管他们,万一他们来这里问什么事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春叶再问道:“今天怎么不见晓倩姐来?” 黄蛇道:“她早上就出门了没说去哪?” ”可能她又去找我哥了?”春叶道。 街道上的人群更加热闹了。 大汉三人在街道上走,他们都看见朦面女匪的通缉榜文。 ”五十两黄金?这不是真发财了吗?”大汉惊?得突道:“我们把那个狐狸妖告诉衙门去,领取那五十两黄金回来花怎么样?” “不行。”安南直接打断了话,便道:“这么做太危险了,万一衙门叫咱们去把女匪找出来呢?你有这把握抓得她吗?到时赏金不但要不到我还担心会被他们关押起来。” 大汉还是沉默了下来,道:”我们可以把她下落告诉他们,叫他们自己去抓人。” 安南道:“他们懂你知道下落肯定猜你跟她有关。” ”我认为衙门的生意不好做。”肚仲道。 ”我们虽然懒但过得开心。”安南接道:”我们不要东想西想去贪那种危险的财富,说不定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懂。” ”我想衙门那边不会这么轻易就给你拿那五十两黄金去花。”肚仲突道。 ”这个主意是不是衙门那边出还不一定。”安南突道。 大汉看了他,问道:”照你意思,你认为是谁主意?” ”我也猜不出。”安南道。 ”马弟的死我们又还没查得出,这种事到底是谁干的?会不会跟那个朦面女匪有关?”大汉道。 人生怀疑的事情也是很多。 人生就像一段曲子,有奏出快乐也有奏出忧伤。 这段伤感的曲子正从那边悠悠传来。 郊外的景色如此美丽却夹着一段伤感的曲子,树叶迎着轻风吹来而摇动,雾气随着阳光照耀下散发。 险山脚的景色有些例外,阳光并不算很热,因为山底有遮阳树,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阴凉多,四周山壁景色迷人,树叶茂密感觉到清静又凉爽,不时会见有鸟儿在飞在叫。 潭边有大小不于形式不同的卵石,潭里有清爽的水流动,山壁很高怎么也没有发现有任何裂线,这山下到底有没有出口?如果有那出口又是在哪? 马程很仔细的在某一处位置观察,看看哪里有能上山的路口,他往天空上仰望去觉得自己似乎像只井中之蛙,山壁的风景即使再怎么迷人他也没心思观,只有面对的除草树、石头、水、鱼、还有自己之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了,他现在只想怎么才能上这座山上去,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心里便自语道:”哪里才有路可通上去?可这里又曾经有人住过,难道他就上不去了吗?难道真的会在这里过一辈子?” 一个人最害怕的是失去自由,人生短暂几十年,如果一辈子活在这无人的山井里那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身为一个人应该有目标有理想努力去做。 时间是由人安排,一整天老是呆着没有意思。 街道上这么热闹。 晓倩和宏元走在街道上。 宏元突问道:“晓倩你想吃点什么?” 晓倩只是看着他,微笑轻摇了头道:“我什么也不想吃。” 宏元看到街对面有一摊卖手钸就牵着她的手走过去。 摊上见有许多佛像、项链、手镯、针发钗、耳环等等晶莹透亮的手钸。 宏元看上了一条金黄色的项链就掏出一两银子买下了。 晓倩看着他,问道:“你买这个来做什么?” 宏元只觉得很开心就道:“没什么,这里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到‘相思园’里去走走?” 炎热的太阳光从树叶的漏洞处照射下来,相思园里有好多人乘凉,也有人在散步,周围有石雕也有好多树景。 湖边柳暗花明,绿叶成荫,真让人的心情感觉到无比喜悦。 湖泊中有一条弯曲的桥路,宏元和晓倩就在桥上散步,他看到湖里的花朵便念道:“长眉留桂绿,丹脸寄莲红。” 晓倩看了他便问道:“你读这是什么诗?” 宏元微笑道:“这是芙蓉比喻美人,荷花之花色与女子之容颜。”他目光放到晓倩面上接道:“它就像你那么漂亮。” 晓倩低下头羞微笑道:“才不听你瞎说。” 宏元轻轻述道:“你的确像花朵那么美。”接着道:“还有一句是‘陆上百花竞芬芳,碧水潭泮默默香。不与桃李争春风,七月流火送清凉。”再道:“如今已经是八月份,天气这么热,四处还是有清凉风吹过。”他看着晓倩,接道:“晓倩,天虽然这么炎热但有你陪在我身边,心里就是多么清凉舒服,就让我们记住每年八月份这里就是我们最开心的地方好吗?” ”嗯。” 湖水里见有好多鱼游来游去。 宏元看见了就道:“我们就像是‘如鱼得水’那么开心。” 晓倩道:“想不到你对水里的鱼还有这样的研究?” 宏元道:“这就比喻鱼和水不能分开,所以我们也像它们一样永远在一起。” 晓倩听到他这么一说,本来开心却变成更加难过,知道他这次的确是向她表白心意,但能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短暂了,她的眼眶里已经含着泪水,只是还没有流下来,她并没有往这话题回答而是转了个意思,道:“以后你别老呆在家里,有空就出来散散心,把不愉快的事都抛开,让那美好的心情永远陪伴你。” 宏元点头道:“嗯!以后我一定会常陪你出来玩。” 晓倩这时没有作声,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她的脸色已改变了,甚至变得不太好看。 宏元见她面容已变红,就道:“晓倩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这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回到树阴那边去歇息。”她并不是走多而身子劳累,是两颗心将要分开而累。 两人歇坐在湖岸边的那张石凳子上,见到水里有一对鸳鸯游来游去,也见到水里的树影。 晓倩很自然的坐着,心里面想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愿意把一切心情放在这里跟宏元一起分享快乐每一刻,只可惜这瞬间愉快并不能呆多久,一但过完今日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陪他来这里散步了,两人更不会再相见了,她真不希望阳光下山那么早,尽量能跟宏元过着这最真珍贵的时光,也尽量为他开心微笑留下这美丽的印象。 宏元当然看不懂她的神态,更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就道:“晓倩你把眼睛闭上先。” “做什么?”晓倩微笑亲切道。 第三十三回:为爱情改变(上) 晓倩一看手里就道:“这不是刚才你买的项链吗?怎么……” 宏元没等她把话说下去就点了头”嗯,这是我第一次买的礼物,也是我第一次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喜欢吗?” “嗯,喜欢。”晓倩点头道:”不管你送什么东西给我都会喜欢。” 宏元道:“来,我给你戴上。” 从这一刻起宏元认为自己已经享有了爱情,已经能从自己的成长岁月里找到了初恋,能找到自己所爱的另一伴,他实在很开心。 一个人一但有了自己的心上人表情表现总会不一样。 晓倩也很钟意他,她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女孩,为了爱情去害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她怎么样也不会忍心这么做,要么留下来让两人痛苦一辈子,要么离开他让两人痛苦一阵子,她想得太周到了。 老天如果能让一对恋人容易在一起的话,那个比例会很少,这世上也就没有出现偏爱,真正的爱情这东西会存在吗?爱情本来是自私的,谁也没有那么大方去让给别人,让出来的爱情绝对不会是真爱,有些人就认为世上并没有真爱。 晓倩心里虽然难过但还是尽量现出微笑表情。 宏元突然把她拥抱在怀里,他现在的心情虽然很紧张但是感到很快乐,她的身体那么温暖那么柔软。 他现在心情莫非想放弃心里一切好好跟晓倩渡过如此温馨的生活。 晓倩拥近宏元的怀里,尽量积累着此时的快乐和幸福,她什么也不多想只在感受宏元给她的体贴,他轻轻吻起了她的脸…… 阳光、树叶、湖水,哪里都能留恋,今日的浪漫他们都会牢牢记住。 有一种感觉永远忘不了那就是悲欢离合。 晓倩一定忘不了今日的快乐,她挨在宏元的胸怀,道:”宏元,如果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将要离开你,你会怎么想?” 宏元顿时了下来,道:”不知道,没想过这种事。”他想了一下,道:”我一定要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要是我做错了一定向她道歉。” 此时晓倩也不知道再问什么,也担心如果再问下去就怕宏元不再开心。 恋爱之中最怕的就是说错话,自己怎么表达都怕不合对方意,只有等到最后时刻才大胆表自己心意。 初恋与恋爱像似不一样? 像许玉一样对自己的爱情却是有大大区别,她喜欢的人是马程,他们曾所许下的心愿已无法改变,他们虽然不是同一地方出生但是可以一块死,只是现在不知道马程的下落,只得知他已经不在,可是在她心里一直相信马程还在人世,因为她没有亲眼所见所以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话,她现在手扶着窗户望着天空,幻想着那天跟马程在竹林里是多么开心…… 两人坐在桌子边,许玉夹起一块肉伸到马程的嘴前,道:“来,尝尝这是我亲自下厨的好不好吃?” 马程吃起了那块肉嚼两口眨眨眼,道:“这味道……”他的眼睛瞄着她。 许玉急问道:“这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快说嘛?” 马程看了她的眼珠暗笑,悄悄声播送到她的耳边,轻道:”这味道就像你身上的香味。” 这回只见许玉害臊笑道:“讨厌,你这人真坏,人家问的是正经事,快说,这味道怎么样?” 马程微笑道:“香香的好吃,我就喜欢你亲手给我做的饭菜。” 许玉道:“那你再尝尝这道也是我做的。” 马程道:“我倒看看我未来娘子会弄出多少样好的手艺来。” 许玉抿了个嘴,道:“你可别小看我,虽然我是没有下过厨房但是相信一定会煮得好吃来。” 马程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嚼过两下,道:“嗯!勉勉强强过得去。” 许玉微笑道:“过得去那证明还是可以的。” 马程暗笑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开一家餐铺,你专门炒菜我呢就专门迎,让好多人来吃你的名菜,到那时我们一家带小孩四口人也能吃自己的佳肴了。” 许玉笑了道:“瞧你乐坏了,你是笑我不会或者是抬举我?” 马程道:“哪敢偷笑你,男人最怕女人发脾气,可我真是有这样的想法。” 许玉突然叹了气,道:“我们想象真是太美妙了,你说这梦想会不会实现?”她想到这里就微笑起来,可是自己现在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想想又伤心哭了起来道:”马大哥?你在哪?你不要丢下我不管。” 爱情力量是无限的,有些人着重感情,有些人着重金钱。 可是不像风娘为了利益夺去了不少少年的爱情,毁灭了数个家庭的温暖,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以金钱为重。 风娘在房间里沏茶,她的心绝对不在这茶上,现在只想得到一个好消息,只想知道一个她人生最服的人他的下落,她目前最服的人应该就是朦面女匪,使她越想越恨想想统计自己手下被伤杀的应该不少于二十人,突道:”来人!” 进来的是老五,道:”主上有何吩咐?” ”朦面女匪有消息吗?”风娘问道。 ”关注的人多就是没有人来供消息。”老五道。 风娘想了想,怒道:”白天不出来夜晚出来,那我就在夜晚等你,我就不相信抓拿不了你。”她看了老五一眼,道:”今晚再派五十个手下去把每条小巷都封完,把负园也给我派出来,我看谁最拼命。” ”是。” 个有个的性格。 此时已近傍晚,街道上的人群已减少,因为他们的性格不一样,有的知道守家,有的只管找钱,有的只管名誉,他们都个自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可见在‘相思园’大门好多人也都纷纷走出来了。 晓倩身边虽然还有宏元陪伴在‘相思园’里,但她心里觉得离孤单越来越近,她突然说道:“宏元,今天能有你陪出来玩我很开心,真希望这时光会走得更慢些。” 宏元微笑道:”我也是,以后我会常陪你出来的。” 晓倩这时忍着微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了吧?”她看了宏元,接着道:“你能送我回宋府去吗?” 宏元点头,道:“好的。” 天边是那么的灰暗,西边山顶上还有一轮橙色的云彩,天顶也是那么淡蓝,四周静悄悄的一点风吹也没有,看到天边感觉沉静而孤零零的山脉,看到房子树木都使人感到无助,心里只感到凉清清的,久不时只见一零仃的鸟儿在寻找自己亲友和窝巢。 两人走到宋府大门,晓倩道:“谢谢你宏元送我回来,你也回去吧?可别让家人担心了,要照顾好自己。” “嗯,那你也进去吧?”他看着她如此漂亮的面貌忍不住过去亲了她脸一嘴,道:“快进去吧?” 感情越深伤害越深。 晓倩转过身去眼眶已经挂满了泪珠,直步就往宋府里进去,直跑进房间里关紧了门躺在床铺上很难过的哭了起来。 天空突然闪现了雷电,“哼……哼……啪……”雷声振荡响起来。 街道上的人知道大雨将要下来纷纷都跑开了。 天空再闪电光,“哼……哼……啪……”雷声再次振荡响,“喳……喳……”大雨下起来了。 不管这天是不是夜晚天空已是黑暗,不管是树叶还是房子或者某个角落都“哗!啦!啦!”的响,只见从天空中不停射下楚不清箭头般的雨在地上,地上很快也积成了一大片池塘。 狂风怒吼,电闪雷鸣,雷声如炮,雨越下越大。 好多人都在奇怪怎么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不过这样也能让人感觉到凉爽,因为好久也没下过雨了。 宏元回到家里突道:“还好赶回来到,这天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好好的天气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来?也不知晓倩现在现在过得怎么样?” 马程在山下也躲不过这场大雨,他在草房里处处都有雨水滴滴答答漏下,他也很奇怪怎么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 山下四周一切都已看不清,只见雨射下听见雨水的声音夹着潭水“喳!喳!”的猛下。 四小妖往天外呆望着,很奇怪怎么突然就下起这么大的雨。 天外下着大雨应该没有谁冒着雨去忙自己的务事。 大雨大概下了个把时辰,街道到处积满了水,狂风渐渐停了下来,雨也下得变小。 晓倩整整哭了个把时辰,哭红了眼也哭完了泪,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哭泣会惹来这场大雨,她对着镜子里看,见脖子上挂着那条金黄色的项链,便自语道:“宏元请原谅我,我选择要离开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次的离开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许再也不能回来,旦愿那日回来再与你相聚。”她沉思了下来便拿来一卷白纸画卷挂在墙壁上,接着就念了一些咒语,然后轻轻转了一圈,只见好多星星灿烁围绕在她身边,一会儿星点慢慢落入画纸上去。 第三十三回:为爱情改变(下) 窗外的天空已是黑暗,顺耳随时都能听到“嘀!嘟!”的声音,是从房檐和树叶上滴落的雨点声。 晓倩走出宋府大门,泥泞的街道上还积有水,她眼前四周脚下处处有留恋,舍不得这个镇庄,舍不得这些街道,更舍不得这里的人,她手里拿着画卷回头望去虽然眼前见的是一排排破墙,但是一切的眼前都是难以忘记的家境,如果一旦回头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家,这一回头来眼前也是熟悉的街道,地上也那么的泞泥,也积存好多雨水,周围角落随时能听到往时熟悉蟋蟀的鸣叫,路上并没有人走过,家家户户基本都息了灯,他们不是休息了也不会开着门。 晓倩最终依依不舍的还是远离了宋府。 李氏坊院子里是那么的漆黑,突然间一群星点落下来,那是晓倩回来了,她对这里处处也都是很熟悉,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虽然这里是那么的简陋但是她感觉住得很舒服,她走到白狐住的房间里,见到平时睡的那个篮子又感到好笑起来,这些都能看得出宏元很疼爱白狐也很用心对它。 宏元已在睡梦中,他睡得很甜想必正在梦中与晓倩慢步观赏相思园。 晓倩轻轻走到宏元房间门口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生怕见到他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又再次伤心而哭,但若连最后的一面也不能再见的话就怕会埋怨一辈子,所以她还是使法隐身进到宏元房间里,她走到宏元的床铺边见他睡得很香,默默就道:“宏元,以后没有我陪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努力实现你的理想,你对我有救命恩情来日再给你报,我走了你要多多保重。”说完手正发抖的把画卷和一封书信放在桌子上。 此时仿佛有一曲伤感的笛子从天外悠悠传来…… 晓倩依依多留一刻不如少留一刻,转了个身子从房间里消失了,她升上半空中时眼眶也已沾瞒了泪水,再次回过头来依依惜别渐渐向远方飞去。 离别的心是那么冷清,再望回去已看不到原景。 在这无人又漆黑的夜里又下起了雨点,离别的心已醉,只能趁着这空中的雨点来记住今宵每一段留恋,难忘感情只有泪水、雨点、黑夜、时空。 美梦、恶梦,有谁能够做上一个共同的梦?有谁能来安慰这离别伤感的心? 伊人走了他还在睡梦中,有伤心有开心的夜里渐渐渡过…… 人都不在了但是恩怨并没有结束,街道上的每一条巷子里都埋伏了风娘的人,为了这次的行动他们可以风雨不改,也可以拼命。 这些巷道经常闹事今晚连老鼠都少出来活动了,连昆虫都叫得少了。 漆黑的夜里谁愿意去守在那下有露水的天空下,只有那些服从命令的人,这种人如果换去守边疆的话国家一定很富强。 静静的夜里没有人说话肯定是犯困,见在阴光处的几个人看上去已经困得眯上了。 这几晚敲更郎好像都不见值班,也许已知道镇上还在闹事,出来值班一晚上工钱都不够买一斤猪油,还担心会丢了性命,那何必? 老五却不一样,若任务一旦完成就有想不到的优待,他现往四处看了看,道:奇怪?今晚怎么没见她出来?难道她真的怕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上的星星依然亮着,地上的虫子已减少了叫声。 此时没有更声感觉大概已是凌晨四时,每个人基本都撑不住了精神,他们部份已都睡了过去。 老五像是睡过去又醒起来了正打个哈欠,道:”好了,看来这时候不出来了应该也不会出来了?大家收队吧?” 淡淡灰色的天空应该是快亮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管是谁都为了迎接新生活的到来,有生命就有新的开始。 “叽!喳!”的鸟儿已经在树上逗乐,很清楚的看到每一片树叶都是那么的洁净,露在天外的每一样东西也都是那么的干净,地上却有好多沙和土混在一起,轻风正从那边吹过来,这是一个很清凉的早晨,也是一个希望的时光。 宏元突然被在那窗外的鸟儿叫声吵醒来,他眯糊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见到窗外的景色那么美丽,同时也闻到很新鲜的空气,心情当然格外舒畅,他转过身来看见桌子上有一支画卷和一封书信,就奇怪了自语道:”这是谁的画卷怎么放在我这?”接着把画拉开一看惊喜了眼前就是一幅漂亮的风景人物画相,他把画挂了起来仔细一看,画里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熟悉,特别是晓倩和白狐的画相,他看了看轻声念道:“狐仙随缘与恩人相伴,百年修行愿与君共处。”他看见是晓倩笔下的字,开始有些着急了,接着又把信封拆来默念道:“宏元,当你见到这幅画和这封信时我已不在这里,只求你能原谅我不辞而别,并非我狠心离开你,你也知道我的身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从我们相识之后,我一直都盼望着与你共处白头偕老,只是我们不能共同相处,经得到菩萨指引下我也曾犹豫了许久,在漫长的数年里我会努力去修炼,盼望早日能消妖化仙回到你身边,希望你能理解,今后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会永远留在你心里。晓倩亲笔!”字样。 宏元看完这封信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正傻呆着道:“不!不!晓倩不要离开我。”他把信张扔下了立刻往外面冲跑去,也不知道他急跑去哪里? 春叶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正见到宏元冲冲往外跑,便叫道:“哥你要去哪?” 宏元并没有理睬,似乎也没有听到有声音在叫。 春叶不理就直追了上去。 宏元一直不停跑到郊外的一片空草地里,朝着天大声喊道:“晓倩你回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整个人像是都傻了。 春叶很快追到他的后面,就问道:“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宏元愁着面道:“晓倩她走了。” “她走去哪了?”春叶接问道。 宏元摇头道:“不知道,她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当这些话刚脱出嘴巴整个人突然变得更加憔悴。 春叶尽量安慰,道:“哥不要太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晓倩姐也有她自己打算。” 宏元没有作声只是摇头。 春叶再接着问道:“她为什么要走?她又会到哪里去?”她想了一下,道:”走,我跟你去宋府一趟。” 阳光已照到街道上人群的侧身,这是早晨的阳光并不算强,街道来往好多人,已见有一些衙门官兵出来巡逻。 不管这阳光有多么的明媚,空气有那么的新鲜,一个人若遇到了不开心时总是乐不起来。 风娘虽然是一个狡猾多能的女强人,但现遇到这种奇怪的事对她来讲也算是比较心烦,她沉思一下突问老五,道:“衙门那边找的凶手有点线索没有?” ”还没有。”老五道。 “里面那么多官差他们到底是吃什么饭?连一个朦面弱女人都找不出。”风娘怒了道:“甚至我的手下死去那么多连句关照的话也不递来,以前的银子都是白扔了,我就不相信她会躲到哪里去,我要她的血债来还。” 老五道:”我看这次的通缉榜文对她影响很大,所以可能也怕了。” 风娘看了老五,道:“你马上到衙门去叫他们多派些兵去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还有我们这边也时刻对她注意,一旦发现立刻向她下毒手。” “是。”老五点头很直接。 宏元和春叶去到宋府,进去见四小妖在院子里忙晒布。 红狗见到他们来,便微笑迎道:“李公子、春叶姑娘你们来了,请进屋子里面坐。”这般话像似变成更气了些,待遇方面又不一样了。 宏元直问道:“你们有谁知道晓倩去哪了吗?” 话音刚落他们个个只是在摇头。 红狗道:“她只说要出一趟远门,并没有见说去哪里。” 春叶疑视他们,再问道:“她真没有跟你们说她去哪?” 四小妖还是摇头,道:“春叶姑娘,她真没有说。” 宏元难过道:“她怎么能就这样子走了。” 红狗安慰他,道:“李公子你也不要太难过,她可能是有她的事去办,离开前她只说你对她有救命恩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宏元傻呆的样子又傻笑反复道:“有恩情?有恩情?”说着难过就转身无奈走了。 四小妖并没有能劝得住他,只能见他带着忧愁走开,这种心情怎么劝都没用。 春叶也没法办劝得住,只能在后面跟着他去。 发生这种事对好多人来说都接受不了,好好的一份甜蜜爱情即将来临,突然换来句句对不起,爱也消失无影无踪。 爱情二字是解不开的难题,有好多其它难题解不开。 第三十四回:事无绝对(上) 老五道:”我看这次的通缉榜文对她影响很大,所以可能也怕了。” 风娘看了老五,道:“你马上到衙门去叫他们多派些兵去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还有我们这边也时刻对她注意,一旦发现立刻向她下毒手。” “是。”老五点头很直接。 宏元和春叶去到宋府,进去见四小妖在院子里忙晒布。 红狗见到他们来,便微笑迎道:“李公子、春叶姑娘你们来了,请进屋子里面坐。”这般话像似变成更气了些,待遇方面又不一样了。 宏元直问道:“你们有谁知道晓倩去哪了吗?” 话音刚落他们个个只是在摇头。 红狗道:“她只说要出一趟远门,并没有见说去哪里。” 春叶疑视他们,再问道:“她真没有跟你们说她去哪?” 四小妖还是摇头,道:“春叶姑娘,她真没有说。” 宏元难过道:“她怎么能就这样子走了。” 红狗安慰他,道:“李公子你也不要太难过,她可能是有她的事去办,离开前她只说你对她有救命恩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宏元傻呆的样子又傻笑反复道:“有恩情?有恩情?”说着难过就转身无奈走了。 四小妖并没有能劝得住他,只能见他带着忧愁走开,这种心情怎么劝都没用。 春叶也没法办劝得住,只能在后面跟着他去。 发生这种事对好多人来说都接受不了,好好的一份甜蜜爱情即将来临,突然换来句句对不起,爱也消失无影无踪。 爱情二字是解不开的难题,有好多其它难题解不开。 也有好多人走不出这困境之路。 马程就是在迷茫山井里不停的寻找出路,他再走不出这山井他就快发疯了,他走着想着突然在草房后面地上发现一点旧布料,他将布料拉起却被撕破,看了看便把土石慢慢扒开却发现下面有一具完整尸骨,手骨里见拿着一张纸,里面大概写着:”本人吴生,五十岁时任职一名知县,当年同我年龄者许多朝官贪脏枉法被我发现,为怕我把脏事泄露出去就向我下毒手,一路追杀我并把我扔到山下来,还好大难不死,只可惜无法有能力走出此山去喊冤叫屈,使我白白在此山井生活三十余年无人知生死,如今没有黄泉没有地位没灵碑,现恳求哪位好心人发现我将我骨骼带到山上去,把我埋葬再立个碑让我重见天光就已感激不尽,山壁上有路可通。吴生提笔。”字样。 马程看了骨骼再看了山壁,道:”多谢前辈指引,在下若能上山去一定让你还愿。”说完立刻往山壁边仔细寻找。 老五正带了四个手下到衙门去,问个守门卫:”赵大人在殿吗?” 门卫向老五等人打量一翻:”你在此悄等待我去禀报。” 过了一会门卫出来,道:”大人只有请得一人进去。” 老五看了他们人,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随我来。”门卫道。 老五跟门卫去到赵大人身边。 赵大人看了老五一眼,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老五瞪一眼道:”大人,你还不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 赵大人没有说话。 老五道:”好像你们很不重视这个案件?”他严肃接道:”这可是出好多人命的案件,你们不管叫谁来管?” 赵大人道:”不过据我所调查死者像全部是你们的人?” ”所以我才这么着急来叫你查此案。”老五直道。 赵大人道:”话说回来,我只是假设如果你们不先去惹她,相信她不会来陷害你们。”他走两步接道:”她一个朦面女人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去找麻烦事。” 老五看了他,道:”照你这么说这案件你是不打算查了?” ”查,但只是慢慢来,你现在催我们尽快找出凶手来我们也找不到。”赵大人道:”要是你们抓得回来我们也会受审。” 老五挥手道:”要是我们抓得回来就不需要给你们来审,我们自能除理。”他看了赵大人,道:照你这么说的意思那就不麻烦动用你兵马了,事情没有绝对办不到的,在下先失陪了。”说完转身就走。 ”不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决心。 马程的坚决心是顺其自然,他现很仔细望见潭对面山壁有一处特别茂密的杂草,也好像见有块石头座在那里,便游过去仔细一看真是一块大石定座着,于是把旁边的杂草拔开,见石头背后有一竖裂痕刚好能伸着手掌插进去,那裂痕大概有一米长,一米高,这可是一块成立方体的大理石,他看了看疑猜道:“难道这就是个出口?”他向石头大概打量了一下,接着站稳脚步抱着石头使力的搬开,但这么大的石头哪里能搬移得动?要是能搬得动一点马程就是头大象了,他再次移动步子使力往侧边推去,但还是纹丝不动,反复几下他累得已像是一头正在犁田的牛,就差那白沫没有吐到嘴巴而已了,他只能站着看这究竟,喃喃道:”没有道理啊!这绝对不可能的事。” 无绝对的事情很多。 宏元回到家里对春叶道:“小叶,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他也绝对不相信晓倩真的会离开这里。 春叶道:“哥,你要是累了就回房睡去,可千万不要乱出去哦?” 宏元道:“知道了。”说完就回房去了,他走到窗户那边就见挂在窗户旁边的那幅晓倩的画相,晓倩看似一直向他微笑。 宏元站在画面前,道:“晓倩,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过要跟我在一起的怎么现在又要走,你要我怎么办?你在骗我,在骗我。”说完便找来一坛酒立刻打开盖就往嘴里灌去,然后接念道:“什么永远在一起,什么天长地久,什么报达之恩,我不要,我只要现在在一起。”说着又连续灌下酒,他想用酒来麻醉自己,这样会行得通吗?借酒真的能消愁吗?酗酒能改变事情吗? 从今天起见他好像喝去多少酒也麻醉不了自己,酒醉了心却没有醉。 在半醉半醒之中他已经不用看书就能把诗句背诵出来了。 他现在所背出来的诗句全部是离愁诗: 孤独一鸟枝上叫,已知心中伴离别。 窗外花开香飘散,无心闻其正愁肠。 回望旧景满情怀,此时一念泪扑面。 多少岁月多少盼,未见归讯心已碎。 当一个人心乱时怎么想都不明白,反而事情越想心越乱。 不慢慢去考虑什么事情都难解决。 马程手扶在石头边不停的深呼吸,他看了看也是摇摇头尽量想着办法解决,突看到潭里的水流,看着四周的山壁,无意中见到山壁上长有一些古藤和常春藤还有爬山虎树木,便沉思了下来道:“有了。”于是他爬到山壁树上,拉古藤的枝条和常春藤的枝条下来还有爬山虎技,编成了一条粗长的绳子再编成一个封闭的大草筐,最后把草绳绕紧绑到石头腰上,另两头绑到大草筐两边,然后把筐沉到水下游底部,这时水冲进筐子里,两根草绳也开始慢慢被拉紧。 马程已经站稳在石头的侧面双手尽量推去当助力。 水冲进草筐越来越多。 两根草绳也被拉得更紧,绳子的拉力也越来越大。 看样子这样的力度如果石头还是不能被拉移动,那绳子也一定会断了,这个方法也就行不通的。 水更急,力更大,编成的绳子已见有一些被断开,成功与失败就在这一瞬间。 马程盼着这希望心里却变成更加紧张,他很使劲往前助力推去,这拉力和推力都是为把巨石移动……“嘣!”的一巨声石头终于被拉掉进水里了,潭水溅起两米高,接着“扑!扑!”的响只见从洞里打着翅膀的鸟群和蝙蝠飞出来,马程看了看,道:“这里果然就是一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东西也看不清。 马程找来一柱火把正往洞里进去,里面又阴潮又黑暗,前面到处碰到树枝草叶,渐渐沿上大概走进去三十几步眼前像是现一些亮点,他更努力的往前冲,大概又走进去十几步终于见到了光线,那应该是阳光照下来的光线?他开心道:“原来这就是个出口,我都怀疑事情没那么绝对。” 马程终于走到洞口了,这是一片树林,杂草已经把洞口盖住,完全看不懂那里就是有一个坑。 马程从那里爬了上来,看到四周的树景实在太开心了,接着再伸出了个懒腰,只感觉到外面的风景太鲜美了,此时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心里的一切事情,而正享受这个美好的时光。 此刻应该已是午时,阳光虽然是热照但他在这种景光下感到凉爽舒服,他可以自由了,不再如井底之蛙呆着了。 第三十四回:事无绝对(下) 有些人往往认为‘借酒消愁’是有效,但有些认为‘借酒消愁愁更愁’,其实愁事应该跟他人诉说才能消去更愁。 宏元喝的酒已下肚却没有吐出来,这时不知他是醉了还是累了,现在已经扶在桌子上双目闭上不停地喃喃自语重复,道:“不要走!晓倩你快回来!” 喝酒有什么好处?喝酒好处并不多,能不沾酒却是更好,但是想给一些人戒酒应该是不可能。 好比如大汉三人让他们戒酒绝对不可能,有酒就有酒朋友,现在他们每个都拿着一壶酒来到泉山崖上,看着这白茫茫的云雾平浮山间就想到他的朋,大汉叹了口气道:“马弟,我们多次劝过你若有什么事我们兄弟一起分担,你就是不听,如今你真有了难,我们兄弟也是很难过。”他看了安南和肚仲,接着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把凶手找到给你报仇,你就在下面安息吧?虽然我们不能在碰着酒喝,但是我们也少不了你一份,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尽快能找出凶手。”说完三人共同把酒往山下倒去。 “‘喟!’你们怎么把好酒倒掉?”这声音突然从他们三人的身边传过来,三人立刻侧头过去看,原来是马程很英俊的从他们眼前走过来,他们瞪眼看当然不相信,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马程,三人纷纷叫着马程。 大汉道:“马弟,你不是?真是你吗?” 安南道:“真是太好了。” 肚仲问道:“马大哥你不是……” 马程笑道:“不是我还能是谁?你们还真希望我出事啊?”他看了他们手里的酒壶,接道:“你们壶里还有酒吗?跟我下山去再边喝边聊。” 三人举着酒壶上来高兴,道:“都还有,走。”四人就开心的下山去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木瓜黄的太阳依然还照下来,照进窗户的书桌上,静悄悄的院子里像似什么也没有。 春叶回到家里没有见到宏元,便多次叫喊也不见应声就直接到房间里找,进到房间门口见他扶在桌子上睡着,左手放在桌子上还抓住一个酒壶,她看了只能叹了气道:“哥你怎么又喝酒了?”她过去轻轻拍叫道:“哥,哥?你醒醒。”他的心正碎酒也醉了怎么还能醒来,除非让他睡一天半。 春叶怕外面的风吹进来他着凉就去把窗口关了,却见晓倩的画相挂在那里,她看着画相叹了口气,道:“晓倩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呢?你看我哥为了你都喝成这么烂醉了,你去哪里又不告诉我们,害得他天天都把自己弄成半醉半醒的盼着你回来。”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就找件外衣给他陂上轻叹了口气就走了。 马程四人坐在火堆旁烤着鱼喝着酒,他们兄弟又能在一起聊得开心了。 “马弟,那些人怎么会非要你死地不可?”大汉突问道。 马程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这是风娘干的,她心狠手辣害去不少无辜良民少女,而且走私药品、贩卖少女,杀人无数,无恶不作。” 三人都听着马程在讲述事案,大汉看了他一眼,突道:“马弟你也别怪我多嘴,江湖上跟她结仇的英雄不会好过,我只听说当年好色英雄左天强,是被她的唇膏毒死;还有江湖财皇莫财生,也是被她骗走了万两银子,之后还被砍三十七刀骨碎而亡;还有很多少女是被她的‘催昏水’拐走为她卖命。”他看了安南和肚仲一眼接道:“还有不少无名小卒跟她作对,最后还是死在她的计划刀下,她有很大势力,手下又很多,现就凭我们这几双手去跟她拼,我看最后吃亏还是自己。”他又看了马程一眼,接道:“这次算你命大,我们怎么也不希望兄弟们谁出意外。” “是啊!马大哥,他们那么多的人,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她。”肚仲也劝了道。 ”今天你没事就当是一种幸运。”安南道。 大汉接道:“我看就算了,大家现在平安就好,何必要去找那种麻烦事来做。” 马程正向他们微笑,认为他们只知道人现能在这里开心的喝酒就是平安,并不知道如果现在一但露面就是最危险的,此时马程也不知用什么话来跟他们说才算道理,还是不要多费口舌,只好微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良民被害。”他眼睛更亮了接道:“当年我亲人就是被那些霸道的人害死,如今我怎么能忍心看到种毒辣的情景而不管,我活在这种恩怨日子里,杀妻的仇未报,哪有重日我能够快乐?每次我入眠时眼里随时都浮现起悲痛的那一幕。”他目光扫过三人的面上,道:“你们还能把我当好兄弟看待我就开心了,这条路我既然走去了一半就不可能停步更不会回头。” 安南突问道:“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现在你出去肯定是很危险,虽然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忘记你的面貌和名字,加上现在外面到处官差正急寻找朦面女匪,听说她一夜之间杀死了好多风娘的手下,风娘这令下不管到哪一定要缉捕她。” 马程沉思了下来,道:“她是一个好人,武艺高强,曾救过我两回,但不知道她住哪?也不知道她尊姓大名。” “她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一只狐狸妖。”大汉道。 马程道:“不管她是人还是妖大家都不要去追究这种事。”他看了眼前的火焰,道:“她现在的处境应该也很危险,希望她不会出什么事。”此时突然从身上掏出那块木雕来一看,道:“看来我也打算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 大家突然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只听见火的笑声和潭里的水流声。 肚仲突问道:“那许玉姑娘呢?你出事第天她跟苏姑娘来到山上很伤心的哭。” 大家都点头表示许玉真能做到这份关心。 马程道:“今晚你们去请她们俩出来,我要当面感谢她们对我的关心。”他再给大家吩咐道:“以后你们不要乱惹事,尽量要帮助那些穷人,我这次离开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也是我的命运,不管发生什么我要将这段路走完。”他举起酒壶道:“来!好兄弟们一起干了这壶酒,我们先开心这个晚上将来的事以后再说。” 天虽然还没有漆黑,但是天上的星光已闪闪发光,此时孤单的一个人,望到天外往往就会思念到心中的亲人,也不知不觉就感到很寂寞伶仃,心目中的人到底会在何方?不时突然前面有一股凉风吹过来,吹到人的脸膛上,吹到那成影的树叶正摇动,本来有这样的轻风吹过来人感觉到清爽舒服才对,可有心事的人却往往感觉不到什么叫舒服。 许玉这样的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她感觉不到今晚的天气怎么样?但至从马程出事之后她每个晚都在这里,祈求老天要保佑他还活在这世上,今晚她也还是为这事来祈祷。 楼下是那么的热闹,好多个妓女已经在门口接,她们每个都穿着一件不同颜色且超薄透视惑人的衣裳。 看她们有些穿得胸部丰满已超重,走起路来都要费去好大劲,如果再不用点力把身腰挺直,恐怕两座胸肉挂下来整个人都变成驼。 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是自己的胸部与臀部有多少丰满,爱护胸部是女人第一关点。 苏红当然懂得打扮自己,她在门口逛了几个步突然见到大汉走过来,便显得有点儿害羞问道:“官今晚怎么只是一个人出来享受?你的两个兄弟呢?” 大汉望了望四处便把苏红叫到一边,道:“有点急事麻烦去叫许姑娘来一趟。” 苏红向她瞪了一个眼,道:“怎么?你又想包她?” 大汉瞪眼看他,道:“你再说什么?她的一个常要见她。” 苏红接着道:“要见她可以到院楼里找去啊!像许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哪位常没有脸出来见人的一定非得叫她出来不可?” 大汉道:“真是有一位贵的确见不了人,你去把她叫出来,你们都会认识他,她非见不可。” ”她心情不好,你不说是谁她也不会出来。”苏红道。 ”马程找,你说她会不会出来?”大汉道。 ”马程?在哪?他不是?”苏红惊讶道。 ”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大汉道。 苏红看了他并微笑显出害臊表情,道:”知道了。”说着转过身就走了。 大汉一直瞪着苏红的身姿走去觉得她很漂亮,加上刚才得到苏红向他这么一微笑心里也感到很舒服,便傻想着难道苏红对我有意思了?要是能追求得上她那该多好。 第三十五回:痴心的人(上) 好多男人躲不过女人对他一微笑。 笑,不是每个人都爱笑,笑有好多种意思,笑有益人也会害人。 现在玉香楼大门的那些妓女们都在微笑着迎,她们不微笑不得,这是被逼微笑,她们用假笑来欢迎人,人却用真笑对待她们,认为得到她们的微笑就当是她们对你付出真心。 有这想法是错误的,她们是为了金钱才交易,不这样她们就找不到钱,找不到钱就被惩罚,她们都学到了自己的招本领。 今晚的天空有些轻风吹过来是那么凉爽,院楼的热闹还是保持原状,痴情的人很多,她们都在等待着自己财神爷。 马程在那边暗处角落等待着。 肚仲和安南分别在两头守候。 苏红和许玉跟着大汉走出来,许玉问道:“是谁在找我?” 大汉道:“你走过那边去就知道了。”说完把苏红叫住了。 苏红看了她,道:”小玉你过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许玉也想知道是谁找她,便顺心自个走过去到暗处角落一看见到是马程站在那里,却被惊喜吓了一跳,道:“马大哥!”这个惊喜太突然了。 马程正点头微笑,道:“小玉,是我。” 许玉激动的道:“真是你吗?马大哥。”说着泪水正流了下来立刻扑了过去紧紧将他抱住,连忙问道:“马大哥真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马程也紧紧抱着她的腰背,道:“这不是做梦,真的是我。” 许玉哭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苏红突问大汉道:“那真是马程?他不是落入悬崖去身亡了吗?” ”他是掉下山去了,但是命大死不了,人现在那边。”大汉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苏红道:”你兄弟真是条好汉。” ”那还用说。”大汉道:”他的性格谁怎么也劝不住。” ”这才是真正的英雄。”苏红道:”不过你们的命却是更好,整天无忧无虑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多管闲事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大汉只看了苏红,道:”我们才不去想那么多,快乐一天也是过烦恼一天也是过,何不开开心心过一天?” ”是的,你的思想太简单了。”苏红向他笑了,道:”今晚马程不得进去,你不进去享受一下吗?有条件顺便赎个姑娘回家做老婆不更好吗?”苏红突问。 ”哈!哈!想啊!”大汉笑了并看了她一眼,道:”娶你你愿意没呢?” ”可我还不够资格当你老婆。”苏红向他微笑,道:”院楼里年轻漂亮的姑娘大把你选,我还是倒数排名呢?”说完转身就走了,走去几步突然又回过头来向大汉眯个眼微笑,道:”来啊!相爱是先要培养感情的。” 爱情有时候来得很直接,有时候眼前就是你所追求的爱你却不够胆追。 个有个的命运。 马程还是紧紧抱住她的细腰,紧贴着她的胸体正感受着那种独特的温度,那是一种除了填饱肚子之外的舒服就没有别的形容更舒服了。 许玉也抬起脚根尽量靠压到他的胸肌,好像是婴儿正往母亲的怀里紧靠似的,这种无比的爱叫疼爱,这种从他胸肌里体贴散出的温度也是一直种梦寐以求感受,她突开口道:“马大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说完她的双手更紧急抱着他,不愿让他再次失去。 马程轻轻脱了手,道:“小玉你听我说,我真有急事在身现在还不能带你走,等我把事情办完了一定带你走。” 许玉道:“我不想再看见你受到任何危险了,我真的好害怕不能再见到你。” 马程安慰道:“小玉你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命大不会有事的。”他伸手去帮她抹去泪水,再道:“小玉委屈你了,请替我代句话感谢一下苏红姑娘的关心。” 许玉显出坚强的表情,道:“我会永远等你回来。” 马程对着她的眼珠直看慢慢产生了爱意,并直接抱住她轻轻点了她的嘴唇,双方就激烈的热吻起来,轻风悄悄吹过他们的脸膛,天空中的星星闪烁为他们的爱恋而点醉…… 为什么一对这么相亲相爱的恋人不能好好在一起,一定要分开才能安全? 为什么一份来得不容易的爱情不好好珍惜失去后,才后悔要去苦苦追回? ”哎!”年少时每个人都只顾着自由,从不在乎无意中得来的爱。 人一生之中所遇的桃花运并不多,当你失去了那份爱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渴望生活,每个人都希望有份永恒的爱情,一个人失去了爱情活在这世上好像也失去了快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人,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相互了解,彼此相信对方才能过得快乐,双方都是人,将心比心就明白对方。 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苦衷,不管你拥有什么,最终还是赢不了身体健康。 有些人往往为了一件事而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呆想。 夜深人静时,宏元还是一人守在晓倩的画前发呆着,他很爱她。 有些人因爱情改变了一切,有些人改变了一切才能得到爱情。 宏元从这几天来已经改变了好多,书呆子的意识往往比较深刻,他点点滴滴的做法都依书里的意思照办。 总而言之懂知识总比文盲好得多。 天地之大白天黑夜时光流去谁都懂,除非是植物人,漫长的黑夜里人生岁月过去谁也留不住。 黑色的天空渐渐又亮了,太阳还没有升起,郊外到处树叶还含着露珠,周围都是那么清静那么阴凉,这时只有远处的小鸟传来轻轻叫声,这虽然是一条小路但没见有任何人走过,现只见到马程四人在那边。 马程正堆起一座坟墓,木碑上写:良官吴生之灵墓,便道:”吴大人谢谢您救了我,您就在这里安息吧,在这您可以重见天光还您的心愿,在下有重事在身也要离开这里了,有机会我再来拜祭您。”说完给他敬上一杯酒。 大汉三人站在那里也没有说什么,马程突道:“好了,你们也不必送我了,再怎么送也送不完这条路,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大家相共,希望大家尽量做出有成绩的事业来。” 大汉道:“马弟你要多多保重,需要我们兄弟帮忙就说一声。” 安南道:“等你把事情办完之后回来再一起同醉。” 肚仲道:“马大哥祝你一路顺风,希望你早日归来。” 马程看着他们,显出坚强的表情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你们也要多多保重。” ”咱们后会有期。”各个抱拳道,说完攀上马背挥绳就走。 地上的草叶被马蹄踩中露珠已破水已润湿地面,朋友的身影慢慢被树叶挡住,马蹄声也渐渐消失于四周很快又变了寂静,突然四处又成了阴凉一片。 该走的走了,该留的却留不住,离开亲人的表情原来是那么的愁容,总让一些痴心痴情的人默默去苦等…… 李氏坊院子里是一片阴凉,简陋的房子也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痴心的宏元愁眉苦脸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壶酒愣站在晓倩的画相前,边喝边缓缓道: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 举壶烈酒经过喉,忘去愁事不必提。 接着喝下第二、三口酒并摇晃的身子走出房间去无奈,道:“以前说过的话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他失去心里所爱的人也当做心里的一切,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快乐,整天手里都拿着一本书和一壶酒背着手,面朝着前面的树木念着诗,他只有用酒来麻醉心思用诗文来安慰自己,尽量把一切烦事淡忘掉。 晓倩为了能修得到正果,非常认真在山洞里坐禅念经,她一定要把心里的事暂放一边,感情爱情都不会有。 春叶在宋府里跟红狗和白兔一起染布料、晒布,他们还是像往常那样开心。 黄蛇和蓝鸡在摊点卖布,他们的生意还是一般般过。 镇上老百姓住的房子越来越破旧,他们的收入越来越低,到处街道上更是烂街破房,可见许多老百姓愁闷体弱,很少见到一个强壮的少年和一个健康的男子汉,一点兴高采烈的气氛也没有。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比往常减少,可见贴着的通缉朦面女匪榜文也已慢慢退去墨水,而衙门官差也还有几个在不停巡逻,他们还是没结束这个任务。 玉香楼的发展更加繁华,从里到外装饰得豪华万分,她们新来的妓女越来越多,甚至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 一个家豪华也沾光不到一个镇庄繁华,一个镇庄的富有也带动不到一个县城的经济。 哪里有聪明的人哪里就富有,哪里只管自己的利益哪里就贫穷。 第三十五回:痴心的人(下) 那远处的山到底有多高?那条河水到底有多长又要流到何处?山的那边会是哪里?河里的深处会有什么?这些样样都是个迷。 这些问题相信有好多人都想知道,但是日子一天天过,时间长短总有一些特别聪明的人去研究物理。 时间过得说慢就慢说快就快,只见一眨眼间多少个春夏秋冬忧如时光飞逝,如今已过了数年也没有谁摸透这生活怎么过?摸得透的也只有那些很去在乎别人过生活富与穷的人才认真计较那些时间,计较时间走去的人是最愚蠢。 每一天都有些不一样的人运气会好些,运气是命运赐给,成功是努力得来。 远方的天那么晴朗,天空就是你所追求的梦想,也是你所要祈祷的好运。 这个季节又是一个夏天,远方的树景是那么迷茫,近处四周树叶一片黄色又夹着一些绿景,那是几棵桉树迎着风吹,还有几棵栊眼树与荔枝树和地上的杂草都还很清楚。 近看得清楚的是前方那座山,那是一座一年四季永远翠绿的山峰,山景秀丽,景色迷人,可见山上有一股烟雾弥漫,却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是怎样一座山?不说也知道有人在山上烧火冒烟。 走到山脚下分别有两条小路,两条路都有人来往,而大多是一些妇女,她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篮子,看样子应该是去烧香,她们都是顺心顺意有说有聊。 ”早上来人很多,现在来人少刚刚好。”有一妇女道。 ”可不是吗?仙姑算命那么准谁不愿意来给她算算?”另一个妇女道:”我今天来也是为了给我儿子看看新婚喜事选哪日好些?” ”你儿子要娶媳妇了。”一妇女道。 ”嗯,有吉利日子就办。”另一个妇女开心道。 ”那就先恭喜你了李大嫂。”一妇女道。 ”好的,谢谢!到时一起过来喝喜酒哦!”李大嫂道。 她们不是到庙堂里去烧香吗?附近这里又哪里有庙堂? 只见她们都往那边山上去。 那边山脚就有石阶上去,石阶的第一个节阶梯右下脚设有一块石碑,碑上刻着‘灵仙圣峰山’五个红色字样。 这里四处都是青山绿树,随时都能听见不同的虫子尖叫和鸟儿的叫声。 阳光正从树顶照射下来,这应该也是正午时刻。 从这条小路走去大概一公里便见到一个镇庄,镇口大门开着,门框都是大理石块砌成,门楣上写有‘百灵镇’三个大字,进到镇里一眼大概扫去可见地方很宽阔,但是也不算很繁华,有钱户与没钱户看起来比例都差别很明显,明显富有户较少。 生活之中往往穷的不渴望富来可怜,富有也不登穷家的门。 道理上事实很明显,宁愿苦一些也不愿欠人情,苦一点却开心,欠人情不自在。 街道上不算炎热可也没有多少人来往,有些人有需要来买些东西就回去。 她叫李玉娥正从那边走过来,手里也提着一个篮子,走路并不算很快却会保持着一种女人应有魅力的姿势,她穿着一件棕红色旗袍料子还绣有花朵,头发盘旋起来夹放在侧边,再插上翠玉针钗还悬挂着两串小玉珠,走起路来随时会摆动,两耳边也分别戴上金环,脖颈也戴上白玉串珠,一看就是个富贵夫人。 从她的面部到颈部看去都见很洁白,年龄好像只在四十岁上下,那是她化妆出来和日常保养得到位的容貌,从近处仔细看到她的脸已是涂过第一层很厚的粉底,第二层才涂上淡红胭脂粉得到白里透红效果,方所以穿着这么紧身收腰式的旗袍,才能让她的曲线美明显现出来。 很多女人很重视自己的体面。 她也不例外,在这套紧身的旗袍看上去,胸体的确很明显有凹凸曲线,为了能尽量满足自己的需求她不顾把自己的腰挺得特别直,甚至还有些往后轻弯,这样能显示出前凸后翘的姿态,从正面看去小腹被裹紧得并没有很大肚皮,像是没有生过小孩子一样,两侧腰却宽大明显成线往下连大腿又缓缓缩收,后腰到臀部也很明显又成了条凹凸曲线往下也渐渐缩收,这般标准身材的女人的确少见,不过像她身材穿着这么紧缩求完美到一整天也很难受,这种形体本来就不是自然而来,得要保持养生,但这句话应该是没有说错,‘爱美的女人要付出一定代价’。 一个不是富有或者不闲着的女人是很少有时间与精力去打扮自己。 而有些富有妇女也不一定喜欢去好妆。 有些女人买的衣物虽然是上等货但穿妆起来也不过如此,一个人有审美观做什么都顺穿什么都美。 李玉娥也不是非常在乎审美的女人,她买的化妆品应该也很高贵但看上却有点儿平谈,必竟她也是已进了年龄的人,她现在应该是以管家为主,她现在正要回到府上去。 府上大门很宽门楣上写有两个金黄色大字‘万府’,旁边房檐上分别悬挂着两个红色灯笼都写上万府二字。 大门两旁还放设两座大理石雕成的狮子像并有两个守门位,他们都穿着棕色统一服装。 两扇金铜色大门正展开着,那是两扇纯度硬铜料铸制而成的门,据说每扇也有四五百斤重。 走进万府里放眼扫去家境非常豪华,直接让你想都想不到而肉麻起毛,这院子里有看不腻的花草树景,有数不完的高档光滑柱子,也有数不尽的门窗栏杆,更探不完的地上宝石。 院子四处随时有守卫人保持走动巡逻,看来府里就是块宝贵之地。 对着大门往里面就是‘万府阁’,厅里面更加是豪华,摆布有好多名贵的家具,厅旁边分别设有茶座,他就在那里沏茶,身穿件衣袍,应该是件可以防身衣袍,能显出他一身饱满结实的肌肉和健壮身体,他面肤棕红色显示粗糙,下巴长出胡子更显出机智灵活猛壮办大事的汉子,他就是万富贵,他品尝上第一杯龙井茶后,道:“来人。”他的声音粗却干脆。 随后满江走进来向他抱拳施礼,道:“堂主有什么吩咐?” 万富贵看了他,道:”前两天在荣寺院里有各式各样的工艺品展销,其中刘宝奇有一块木雕神豹和蒙二爷有一个卧足碗都是很漂亮并有收藏价值,我想向他们买下来作为收藏品。” 满江道:”堂主的古董不是有比他们多而且更有价值吗?” 万富贵微笑道:”这你不懂,作为一个收藏家不管物品值多少钱我个人认为喜欢都值得收藏,我虽然收藏有许多无价古董,但像他们那两种的确罕见。”他看了满江,道:”你去问他一下卖不卖?需要开什么价卖?” ”是。”满江道:“堂主的意思在下明白,那我先下去了。”他退下转身出去时正好碰到李玉娥走进来,便向她点头轻语招呼,道:“夫人好。” 她接礼后走到万富贵身边用亲切的语言,道:“老爷。” 万富贵也亲切问道:“玉娥你去哪刚回来?”说完便帮她沏了一杯热茶,道:”来坐下喝杯茶。” 看他们俩亲切的样子真是一对幸福夫妻。 李玉娥微笑道:“我刚去烧香回来。” 万富贵一听烧香二字就不高兴,他突然摆出一张乌黑的脸,道:“又是去烧香。”他一向都不迷信,更不喜欢去烧香拜神活动,不相信仙神的存在,更不相信有神力的帮助,他只相信现实,只相信打拼出来的结果,他只相信有势力就赢得天下。 李玉娥便微笑道:“我这次不是去庙里而是到圣峰山上去。”她往门外一望去很认真再道:“听好多人说那山里有个仙姑算命很灵,算什么都准,只是不知道她从哪里来,长相怎么样都没有谁见过。” 万富贵根本不想听她说话,无奈直言就道:“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什么佛,什么仙算命那都是骗人的。” “那可不一定哦!”李玉娥道。 万富贵便问道:“那你都去给她算了些什么?她又算得出你什么来?” 李玉娥满怀信心,轻道:“我求的是全家平安和财运方面。”她很认真接道:“那仙姑算了算说我们今年平安和财运都吉祥如意,不过她说钱财代表不了一切,只有人身健康才能赢得一切,她介意我应该留住此时的生活状态,过上平静的日子才能守住健康与财富,再次给家人添来后福。” ”添来后福?”万富贵疑问。 ”老爷这你还不懂?”李玉娥直道:”就是我们将来享福的事,也是我们成家立业的事。” 万富贵听着她这么一说也知道了含意,看似就不相信她这样的说法,于是容貌上更加显得不开心。 第三十六回:府上贵人(上) 万富贵轻叹了口气摇头便厉声道:“你看看你去哪里捡得一大堆的道理回来?今天变成来教训我了,你知道什么叫拼吗?你认为做什么大事业不需要去拼就能成功吗?你认为不去冒险也能拼出大事来吗?”他伸出双手接着道:“不靠我这双手去拼不努力难道会有今天的日子吗?知足?钱财会知足吗?会知足的人就会变懒就会失去努力,你不去试不去挣怎么知道成功属不属于你?”他火气更加大了接道:”你还不知道有些人去拼到死也拼不到什么,因为他缺少种种力量,所以我只相信有能力有势力就能拼出事业。” 李玉娥一向都不愿意见他生气,便会尽量低语来劝住他,道:“老爷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只是担心你忙在事业上会劳累坏身子。”她看了他,接道:”我也正为咱们世勇的事而烦恼,你看他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能为他的亲事关心一下了。” 万富贵点个头,道:”你有时间可以慢慢跟他谈一下。”他看着她,无奈再道:“以后你不要老去听人家乱说东道西,更不要去听那些妖仙道士迷言,我最恨那些佛仙类的没根据的谎言,没有他们存在我更加如意,以后我办的事业你尽量不要管。”说完就匆匆走出房间去了。 李玉娥却变得很无奈,她什么都不怎么信,但是烧香拜仙佛的事她都很相信很在乎,她身为一个好女,家庭事业一人顾家微不足道,她会用心与行动去恳求仙佛来保护,认为人生离不开仙佛心,只有仙佛才能解释悲欢离合之意,不管别人说世上存不存在于仙佛,她自己坚决相信存在,平时要做什么事只有听仙佛说了才肯定放心去做。 生辰八字,命中注定,天时地利人和,这些她都非常在乎。 有些女人好多事情都不会去在乎,却会去在乎自己所爱的人健康安全和家庭温暖。 在江湖上的事她不多过问,她问的也不是江湖的事,平时她除了爱打扮一些之外,人生过也很平淡,她认为人生活在世上金钱可以少花点,但是健康一定不得少。 可是做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一心就想搞一翻大事业那也是正常的。 事业有好有坏,好多人认为能做得出大事业不管是利用、欺骗、暴力或者冒险都行。 有人认为要么自己老实在家拿一两分田来种上稻谷够吃就行,要么动动脑袋拿点资金去投资其它生意,但是要做大生意就要有势力,想有势力就得养舍得为你卖力的人。 万富贵就是个这样有权有势力的生意人,他养的人并不少,大多都是可为他拼命的人。 他招的兵也是要看体力才好去培训他们。 郊外的空间很宽敞,空气也新鲜,风景也很美丽。 “霍!哈!”的整齐声音从那边传来,那应该就是一群练功的人传来的节奏声。 穿过那几棵树就见到数百名武士在武场里努力的摆拳,他们一招一高喊的拳奏声正响于四方,不管睛天还是下雨天他们每天都是定时定点训练。 场里设有一个大武台,武台四角落分别高高挂有黄色旗子,旗上写黑色‘万’字,这里就是万富贵的兵士训练场地。 看过去整个武场不低于二百人在练武,他们正听着教头的指点努力训练,在这阳光下他们练得很用功很专心。 万富贵来到武场见到自己的兵士训练得如此用心,面目上也充满信心和骄傲,他微笑的走进场子里。 那教头见万富贵走过来,便过去迎见抱拳施礼道:“堂主好。” 万富贵满意的微笑道:“李剑辛苦你了。”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剑这人高壮又英俊,年龄在三十五岁出头,人貌显得普实且灵活性强,看样子是有一身好武艺。 他们两人边走边看着兵士,万富贵突问道:“看样子能否挑选出一批来特加训练当做精英队做暗中秘队?” 李剑道:“我们虽然见他们练得那么的认真,但是在招式上有些步位还未练得够劲,要是出去跟一些兵队打还是可以,若是跟绑匪对招那还是有难度,他们的招术转速还不够灵活不够快,而且反攻的力量也不够,依我看还需得加强训练一段时间。” 万富贵点头,道:“学武功要勤学苦练,以后就多辛苦你些了。” 李剑点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请堂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教他们并挑选出来。” 万富贵显得开心的表情,道:”好,那你去忙吧。”他自个慢步走逛这个武场,他能有这样的江山实在不简单,有权有势,黑道他能买得四斤铁和五方毒两个结拜兄弟的贼王,听说他们俩武功也非同小可;白道他也都买得了朝廷上中等官员,加上他贵人多所以办事容易,如今他能叫天天应,喊地地灵。 百灵镇里里外外中老年人一般都知道他的大名。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也不算多,街两旁边可见摆卖棉纺摊、打刀坊、酒坊、茶坊、栈,随时都能听到商人在叫卖声。 满江从那边走过来,”咚!咚!敲响了那边的一扇门。 开门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岁的男汉看了满江,道:”请问您是哪位?来找谁?” 满江看了他,道:”请问这是刘宝奇宿下吗?” 男汉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便进去再聊吗?”满江道。 两人坐在厅里,刘宝奇看了他,问道:”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满江施礼道:”在下是万府的人,万大人叫我来跟你商量点事。” 刘宝奇看了他,道:”商量事?商量什么事?” 满江道:”就是关于你那个木雕神豹的事,我们万大人一向喜欢收藏工艺品,前几天在荣寺院里展销的工艺品他看上了你的那块木雕神豹,他想跟你买下来做收藏。” 刘宝奇看了满江,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商量什么事?”他犹豫了一下,道:”只可惜我本人也是喜欢工艺品,所以我没打算要卖掉。” 满江奇怪问道:”那你不是拿出来展销吗?怎么又不想卖了呢?” 刘宝奇突然犹豫起来不说话,不说话并不代表不想卖。 满江再道:”一般舍得拿出来展销的东西都有心要卖,依我猜没错的话只是价钱方面而已。”他看了刘宝奇一眼,道:”你需要多少银子才肯卖不防出个价?相信有人想买的也不会出低给你。” 刘宝奇还在犹豫,突道:”最少也要一万两银子。” 满江没有被吓倒反向他微笑,道:”刘大人,这一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哦!你的胃口也不小哦!我只怕你吃不消了,我虽然不了解工艺方面,但是就凭一块木雕就开一万两天价可能贵点吧?你真会做生意,这买卖你可赚大钱了。” ”小弟你可不得这么说,你对工艺品不解就应该多问一下万大人,他是位收藏家应该有各式各样的物品所见识与知价,但是我这块木雕他就没有,这是我祖宗留下来,所以称无价之宝,物以稀为贵这价叫一万两银子绝不贵。”刘宝奇直道:”万大人他识货的。” ”行,我回去把话跟他说一下。”满江突冷笑着道:”刘大人你发财咯!一块轻轻最多一斤重的木雕将能换来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我看你这把年纪了花到走去都还花不完这万两银子的一半。” 刘宝奇显出开心的表情,道!”小弟,你太会夸人了,钱花去容易赚却很难。” 满江点头道:”好!说得对,那话我就不多说了在下先告辞,明日若见我来就是交易成功,若是不见我来那一定是你开价贵了。” ”一分钱一分货,我出价绝不贵。”刘宝奇也开心道。 生意往往是这样,买的嫌贵,卖的嫌亏。 街上的人很热闹,从这条街道往那边沿去,里面也有一些生意摊点,但最能显眼的有一块招牌上写着“万古坊”字样,店铺里到处都摆放着许多名贵古董,高矮不于,大小不同的翠玉、马铜像、青铜、玉器等名贵陶瓷,另外有个箱子里还装有一些金银珠宝类。 店内可见有三个人专门打扫灰尘,柜台里有个老头子专门管理销售,因为他识相懂讲解。 他们一见到万富贵踏进店铺来立刻出来向他点头施礼问安:“堂主好!” ”嗯。”他看了老头,道:”近来销量怎么样?” 老头子立刻拿账本给万富贵看便给他讲月绩。 原来这古董店铺是万富贵开,看起来他非常喜欢古董,他到底有多少种行业要忙?有多少门生意要做?这也只有他本人知道。 据说他这一家是独门生意,除了街上摆地摊之外,没有谁开第二家,也没有谁敢开第二家。 之所以他能在这镇上能独办店铺与做其它事的只有是势力。 有些人认为很有势力太过聪明而且胆子又很大,他的头脑一整天都在东想西想,甚至爱好什么就非得想办法去得到不可。 万富贵又回到府里,他现在院子里看风景。 第三十六回:府上贵人(下) 万富贵打开纸条一看:”限期五日送来一个姑娘价加倍,卢风玲。字样,他得意道:”风娘那边的院楼发展还不错。” ”堂主,风娘是不是又叫你帮她找人?”满江道。 ”没错,而且价钱加倍。”万富贵道。 满江便问:”那堂主的意思?” ”这么好的单一定要接。”万富贵很直接再道:”等下飞鸽传信给她说四天必把人送去。” ”是。” 万富贵看了他,突问:”刘宝奇和蒙二爷那边的事怎样了?” 满江道:”蒙二爷没见在府上,刘宝奇的木雕神豹他愿意卖,只不过他胃口太大。”他看了万富贵一眼,接道:”那个老货都不用想一口价他就要叫一万两银子才肯卖。” ”一万两?一万两都能直接买下他整个人还剩,他整个人都还不值一万两。”万富贵沉思下来摇个头道:”不,那种雕刻手工我大概看了一下不值那么多。”万富贵微笑道:”我知道他为什么开这样的价?第一他知道我喜欢古董,第二他知道我舍得出高价,所以他想我非买不可就借住机会砍定了价。” 满江看了他,道:”那堂主还要吗?” ”要,给我万某看上了东西就一定要,那东西也值得收藏。”万富贵直道:”他既然把钱看得那么重你等下就拿一袋石银加十两银子去给他到另一个地方去花,让他去过上新的生活。”他狡猾的表情接道:”他知道我有钱,我一定也会给他多一点。” 满江看了他的表情,道:”我知道怎么做的堂主。” 万富贵道:”下个计划你再去会一下蒙二爷。” ”是,在下告退。” 外面街道上人来人往多,却没有谁去注意谁的行动,更何况现在满江还背着一个麻袋行走去”咚!咚!”敲响那扇门,”谁啊?来了!”开门出来是刘宝奇,他看见满江背着一个麻袋站在门口没说话,而他只是觉得奇怪就用手指:”你这是?” 满江看了他,道:”一万两银子我背来了,你那快东西呢?” 刘宝奇一听好像觉得变傻了,忙道:”万大人真要买?他真的爽快。”他赶紧迎道:”来,来,先进来再说。”他很开心却真不敢相信刚才一随便开个口说一万两银子,买家真这么爽快交易。 满江进来坐了下来也把麻袋放在桌上,另外又将十两银元宝放在麻袋旁边看了刘宝奇,道:”刘老板你赚大了。” 刘宝奇看见元宝和一袋子之后满怀心里想,没想到万富贵真的舍得出高价来买,他连做梦也都不敢这个东西也值得一万两银子,便微笑道:”万大人没亲自来吗?” ”不用他来,他相信你就行。”满江道。 ”哈!哈!”刘宝奇笑道:”那是,那是,我做人也非常爽快,说一不二。” ”那我们现在可以交易了吗?”满江道。 刘宝奇还在傻傻盯着袋子看,想发财就在眼前了,急道:”可以,可以,那你在此稍等片刻,待我进去拿东西出来。”另外他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江湖定下规矩,现在买家银子都摆在桌子上了他哪里还好意思不把东西拿出来。 ”好的。” 过了片刻刘宝奇提了一个棕色包袱出来放在桌子上,道:”木雕神豹就在这里。” 满江看着那包袱,道:”可以打开看一下吗?” 刘宝奇道:”当然可以的,不能看货怎么买是吧?”说着很积极就打开包袱。 哗!好漂亮的一块木雕神豹,看上去它的眼神像活着一样非常精神凶猛,四肢肌肉也都显得非常健壮活力。 满江看了也佩服喃喃道:”的确是块好宝贝,怪不得我们堂主这么舍得。”他仔细看了看道:”这会不会有假的?” 刘宝奇伸出手掌很严肃道:”请你放心我这只有真绝无假。”他看了满江,接道:”这就不用我给你依依介绍了吧?拿回去万大人他知道的。” 好,那你就打包起来。”满江道。 满江一手抓住那个包袱,道:”这袋里一万两银子你收好了?” 刘宝奇很高兴的伸出手去抓住那袋子道:”好的,那就多谢万大人的信任了。”他打开袋子一看傻眼了,道:”这里面全部是石块,哪里有什么银子?” 满江道:”桌上不是有十两元宝吗?” 刘宝奇瞪了眼道:”这块十两元宝就打算来收我的宝贝木雕了?” 满江冷笑道:”你这块木雕付你十两银子算万大人给你面子了。” 刘宝奇道:”少说废话,快把东西留下饶了你不死。” 满江道:”这东西我拿定了,识相就收取那十两银子进屋去。” ”我绝不会给你带走它。”说完刘宝奇就备好拳式。 满江也拔出了刀迎对方。 双方开始打了起来,很快刘宝奇在旁边捡来一根棍子”咣!咣!”继续打起来。 什么踢式、掌拳、飞腿都依依使出来,每个都有想法打倒对方。 双方大概打了二十多招,看着也知道刘宝奇并不是满江对手,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宁死不屈,而在这种情况下也真会是最危险的时候。 满江出了一个削刀的假动作划过对方眼前等到刘宝奇侧脸避开刀时,刀已笔直插进刘宝奇的腹部,刀又直接拔了出来,刘宝奇触动身子并痛苦得摇晃了身子趴在石桌上两手扫了过去,桌上的那麻袋石块全部落地,他再面对着满江,迟迟道:”你太狠了,快把东西还给我。”说完就趴在桌边。 满江把那十两元宝放在桌上之后就离开了现场,走后他没有把门关上。 那边有个戴着帷帽的侠刚好路过此处见到满江匆忙走开,他并不在乎是发生什么事已走去几步,瞬间往门口看去像见一个人在院子里扶着桌子,突然停下步子再返回去往门口看了进去,真是见到刘宝奇趴在桌上,立刻跑进去扶住他,叫道:”前辈?前辈?”并在他的脖子上点了个穴,一会儿刘宝奇轻微的醒了过来。 ”前辈,你怎么了?是谁给你下毒手?”侠问道。 刘宝奇很努力的微声道:”是…是…万…富…贵派人。”人字刚落下他也断了气。 这时只听侠喃喃道:”万富贵?” 满江很快就回到万府里。 万富贵在厅里坐着沏茶。 满江走进来道:”堂主,你想要的东西我拿回来了。” 万富贵微笑道:”放着打开看看。” 完整的一块木雕神豹就正座在桌子上。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哈!哈!”万富贵非常高兴的看了满江,道:”没有被谁发现吧?” ”请堂主放心,只有我跟他没有第三个人。”满江道。 万富贵点头道:”好,那就好,你做得很好。” 满江抱拳道:”多谢堂主赞赏,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堂主还有什么吩咐?” 万富贵道:”你先下去好好休息,等明日去会蒙二爷,尽量把事干得干净点。” 满江道:”是,堂主,属下告退。” ”先慢。”万富贵沉思了下来,道:”我看蒙二爷不像刘宝奇这么好对付,你知道他身边有多了两个手下,不过你放心我也叫两个精英去协助,到那时至于怎么计划就看你了,最主要是他那个人最大的缺点是只要见到银子了什么都好说,明天我会给你带样东西过去让他不得不拿出卧足碗来给你看。” 满江道:”但属下不会鉴定宝碗真假。” 万富贵道:”你就看碗底写有大明成化年制这样,相信蒙二爷也不会有第二个卧足碗出来。” ”是。” 此时厅已少了一个人,这样更能让万富贵静静研究这独有的木雕神豹,他对着整个木雕仔细看了又看,便显出满意的表情喃喃道:”好,的确是件好宝贝,终于归我所有了。”看他样子的确是为了这块木雕而失眠过几个晚上,心情就像失恋一样,现在好了想要的东西拿到手了。 都说生命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真是可笑了有这么一样东西竟然比生命还重要。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但是就有些人为了它去拼命,也有人为它而想不通。 往往越安静越想得出事情,万富贵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突然拿来了一小张二指大纸条上面写”万某有两件宝贝,保证让黄大人您喜欢。”字样,并放飞鸽传书。 晚上不管什么地方都有痴情的人,相思容易相见难,情深依旧久变淡。 晓倩在山洞里也有相思的人,但现在已不再像当年那么呆板,为了能有一日出这个山洞成仙,她会尊守一切规则去服从仙经,她虽然不知道还要呆在这里多久,但至少懂得已有希望修得正果。她眼前已不存在如当年去杀人沾血色与仇恨的阴影,这种习惯好像也慢慢消失,她不会再去考虑血与仇恨的深浅,可她并没有完全忘记所经过的悲欢离合,有感情始终还是有感情,心中还有曾经对她感恩的人,现在她默默道:”宏元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希望你过得开心,努力奋斗实现你的梦想,是我对不起你。” 一个人脑子里多少都存在着三个字对不起。 第三十七回:财富与命运(上) 永远伤心比什么都难受,永远自由比什么都快乐。 有时候一个人宁愿给你砍伤一刀也不愿为你伤心到最深处。 一个痴心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能去忘得了一个痴情的他? 许玉为了等这份感情的回来呆在这里好多年一定受过不少委屈,她心里的委屈是不会与他人诉说,除了是她最好的朋友之外,她知道说出来也没有用,反正也只得听到一些安慰语。 感情这方面没有谁帮得了谁,好与坏连自己都无法判断得出,有时候你决定的不一定就是对的。 像许玉也不知道自己选择守候这份爱情是对还是错?她目前只相信对马程的爱是永恒,早已经只对马程许下决心。 一个人除了不能对爱情相让之外,它就是最真实。 只要舍得付出真诚就一定有真爱。 世界这么大每个人都有一份好与坏的感情,缘份能让一对恋人有分有合,命运可以改变一切。 女人可以什么都弱,但是对爱情绝对不弱,她愿意相信缘份相信命运也相信迷信,这一切都是用来祈祷。 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事儿忙去。 许玉每天不管有多忙都会抽些时间一人站在走廊边默默向老天祈祷心里所求,她现在认为除了老天能帮她解除心里所积压的忧愁之外就没有谁帮得了她。 今晚也不例外,她还是默默向老天道:”老天最大,小女只恳求老天爷能用些威力去帮助马大哥渡过每一段难关。”这一定是她心里的话,心里有爱永远表达不完。 有时候老天会帮人也会惩罚人。 有好多人关心过这样的生活。 苏红从那边走廊走过来,看着眼前的灯景已影响不到她的快乐,已习惯了顺其自然对这种生活却不算很厌倦,只因她还没有爱情只有一个不是爱情的愿望,论年纪虽大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并没有心去谈恋爱,她并非不想找自己的爱情,而是已觉得没有意思,不能相守爱情有什么用。 她走到许玉的身边,道:”小玉,你还没睡?” 许玉看了她,道:”今晚的夜色很美,我想看看夜景。”她心里只有月光没有灯光。 苏红只是随口道:”玉香楼一年更比一年热闹,今晚的灯光也很璀璨,有心观景很愉快,无心观景很无聊。” 许玉这么一听便道:”热不热闹过这样的生活已成了习惯。”她看了苏红一眼,道:”您也有心事?” 苏红道:”今晚我们还能在这里一块聊天,也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她看了楼下这么热闹接道:”你没发觉院楼又多了好多新人?那是风娘刚买回来。” 许玉只是看了苏红正等待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她买回来的都是一些年轻漂亮姑娘,如果她需要换人我们一定会被赶出去了。”苏红道。 ”你确定她会把我们换掉?”许玉道。 ”她需要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我们都老了她还留我们干嘛?你还不知道就像翠柳、秋枝还有玲珍姑娘她们都被卖掉了吗?应该是被些官低价把她们赎买了。”苏红叹了口气,道:”哪天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谁赎买去?人生我们都被呆在这里过去一大半了,剩下最后的一半都还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 这时许玉还是沉思着,她应该是想着马程一定会来找她。 有时候你想的事也正好是人家即将要问的那件事。 苏红接道:”马程离开这里也是好久了,之前你们若是有约定他一定会来找你,相信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要是有缘份你们一定能够在一块。” ”我觉得我们作为女人命太苦了,一是苦苦的守着爱情又无结果;二是那么拼命帮人家干活最后钱又不是自己。”许玉突道。 ”谁叫我们是女人,女人就是为来服侍上等的人,现在我们好像一点价值也没有,有时候哪天风娘偷偷把我们卖去都不懂。”苏红道。 世上有好多人总认为偷偷摸摸去做事就没有人懂,不管你做什么事都遮不住天眼,你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么大的天善恶报来没有人先猜得透,但是就会让你有想不到的结果。 天黑过后即将就是第二天的开始,天渐渐又亮了。 开始的一天里人们都很在乎运气,很着重财富,很珍惜时间。 运气是你的命安排,今天你运气好做什么事都很顺利。 财富是你自己去努力创造,只要勤劳敢拼你必定拥有财富。 时间是由人安排,你的一天之中如何安排是关于成功与失败的交叉点。 太阳升起的时间非常到位,它照耀下来很灿烂能让一切带来希望,世界上千万种动植物失去阳光就会失去生命。 人当然也不例外,阳光已经从东边斜照下来,带着温暖含着明媚照在大地上,现在除了天空上飞往的小鸟还是地上长的小草,还是路上行走的人都要吸收这些阳光,但目前街上的人群并不多。 现在见满江带两个手下往那边走去,没有知道他们去哪?去干什么? 那是一所很宽敞很豪华的府院,蒙二爷是一个商人现在已有六十几岁的他,高个子身体还是一般健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正在府里戏鸟,身边跟着两个贴身保镖,看上去蒙二爷可不是一般人。 突然有个下人进来到蒙二爷的身边禀报道:”二爷外面有三个人求见。” 蒙二爷沉思了一下,道:”有三个人要见我?他们有没有说是谁?” ”没说。” 蒙二爷道:”好吧,叫他们进来。” 满江三人进来其抱拳道:”在下是万富贵大人属下叩见蒙二爷。” 蒙二爷看了满江他们,道:”不知三位到此而来有何见教?” 满江目光扫到那两个保镖身上并没有说话。 可是在这种意思表示下蒙二爷也是知道的,他便道:”没事,请说吧?” 满江道:”我知道你没事,只是我现有件重要生意要跟您谈,要不先让他们回壁一下?” 蒙二爷沉思下来道:”生意?”他挥手的意思是叫那两个保镖退下去。 满江看了蒙二爷,微笑道:”要不我也叫我这两个手下到你那边亭子去等候如何?免得打扰我们谈生意。” ”也好。” 蒙二爷突问道:”什么生意现在可以开始谈了吧?” 满江认真道:”好的,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们万大人想高价买你的卧足碗。”他这种表情完全能让对方看上去是认真的。 蒙二爷顿时了下来,也认真道:”卧足碗?他怎么知道我这有卧足碗?” 满江微笑道:”蒙二爷先不要觉得那么奇怪,你不说也总会有人知道,而且不尽是我们大人知道而已,现好多人都知道,您忘了几日前在荣寺院里你不是拿出来展销过吗?” 蒙二爷道:”可我当时并没有出价。” 满江看着他,道:”那照蒙二爷的意思是不打算销售了?”他迅速低声道:”万大人看上的东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舍得买。”这句话旁边人不注意听都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蒙二爷一定听见了速问。 满江道:”我说你不打算卖吗?” 蒙二爷急道:”刚才后面那句你说万大人什么?” 满江道:”万大人说只要是真品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蒙二爷道:”此话是他亲口说?” 满江道:”相信你知道万大人是个收藏家,他一但对什么文物好奇都想方设法出高价收购。”接着他手里提一麻袋子放在桌子上,道:”连金子他都给我带来了,你说他有没有诚心买?”他说话与办事都很淡定,这不愧是万富贵的主管。 ”金子?”蒙二爷奇怪道。 满江道:”是啊!如果连拿黄金来都买不到你这口碗,那万大人也都没有别的交易方式了。”他说完便翻开麻袋真见有几块黄金在里面诱眼。 蒙二爷见到黄金之后显示难以为情,道:”你言重了,买卖价钱都可以商量,既然是万大人喜欢上了就先让给他。”之前没见到现金他还认为自己的宝贝是无价之宝。 ”我带来的黄金有二百两,不知道蒙二爷的宝贝碗要出什么价?”他没有看他就顺意道。 蒙二爷不好直接开价就道:”你在这里等会,我去拿宝碗来。” 满江看了看道:”要不我们进大厅里再谈?在这里有阳光也怕有别的目光不方便交易。” ”也好。”等蒙二爷先转身走进去之后,满江望到亭子那里给两个手下动了个头意,随后两个手下便走开了。 他们各自拿出一把短刃往那边走去。 蒙二爷的两个保镖也分别在那边站着,见到两人匆匆走来,便道:”你们……” 一手下道:”想会一下你们功夫而已。”说完他们使出刃一起跟两个镖打了起来。 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准确的拳法打败对方。 可是想象并不能代表现实。 两个回合过去了双方的武功像似平手并没有分出胜负,再这样下去还没结果那恐怕会惊动府里所有人。 第三十七回:财富与命运(下) 另一个保镖受到两人攻上那也是必死无疑。 在他的无助之下一刃从背后插入,另一刃插入胸膛,再直接拔出刃血也直喷出,是牛都会死何况是人。 蒙二爷这边他拿着卧足碗起来看了看道:”不瞒你说我这口碗确实是个宝。”他眼是看碗但心并不在碗上,而是在考虑要出什么价的意思。 实话说满江的心也不在厅里,他沉思了下来自语道:”希望他们两个是活着,就意味着那两个保镖已经被除掉,如果他们两个都出了事那自己的命也难保,可是这时候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他们还在继续打?”他不停在想。 满江突然往窗外望去刚好见一个手下走过来并竖起大母指,他收到意思后满脸微笑向蒙二爷,问道:”怎么样蒙二爷还舍不得卖?”他看了黄金,道:”人人都知道金钱可以拿来消费,也可以拿来当宝贝,而你的这口碗用途不多,除了能装饭装水之外我看也没有人喜欢看次个东西,若是你拿到街上去摆卖不识货者可能有人出一两不到的铜钱买下当碗装饭,要是识货点的也不会出多少高价给你。” ”放肆!”蒙二爷瞪了满江一眼有点怒了道:”你敢鄙视我的宝物?难道我这口宝碗都不值你的二百两黄金吗?” 满江冷笑了,道:”蒙二爷你是走江湖过来人,我带来的是二百两黄金不是银两你老了应该没有听错吧?” 蒙二爷像是急了,他也觉得刚才开口是太冲动了,现在也知道这碗不可能值二百两黄金,如果是银子还说得过去,现他越来越怀疑难道卧足碗是假的?正如满江刚才所说的只能像衔上地摊所摆的碗拿来当盛饭用?也越来越怀疑此碗不配当收藏品,更越来越怀疑对方是否看透物品看透价格?便迟迟问满江,道:”那你想出多少价给我?” 满江直道:”从我麻袋里取出一条黄金,然后把你的碗打包就是公平交易。”这话真直接。 蒙二爷瞪眼道:”什么?我这一口卧足碗都卖不得二百两银子?”他看了满江,道:”我还不相信你们是不是万富贵的手下?” ”你不相信就随便你了。”满江道。 蒙二爷道:”是万富贵来他绝不会开这样的价钱。” 满江道:”无价之宝类似文物我们大人有多的是,今天是我不识货才出这个价给你,要是给万大人自己来鉴货恐怕都卖不到一百两银子。” 蒙二爷怒了道:”你到底是谁?竟敢来歧视本坐?” 满江道:”我的确是万富贵的人。” 蒙二爷道:”你竟敢来忽悠我,信不信我一个令下你们绝对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蒙二爷的地盘谁敢惹。”满江只是道:”那照你的意思这趟生意谈不成了?” ”生意?你还敢向我谈交易?你到本府来行骗这罪可不轻,现在我给你两种选择,要么你向本坐下跪道歉认罪?要么叫你的两个手下回去告诉万富贵亲自来拜访本坐,要不然你落罪在此绝不会好受。”蒙二爷道。 ”两种我都不选,除了我大人外我从未给别人下跪过,你也叫不到我们大人来。”满江道。 蒙二爷怒道:”好!来人?”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的是那两个手下。 蒙二爷开始慌了道:”你们?你们?” 满江看了看厅,道:””我想你这厅太宽叫声不够大,你的手下根本听不到,他们是我的人,你的那两个手不会进来了,老老实实把碗拿来饶你老命。” ”休想。” 满江挥手令道:”快拿下?” 两个手下立刻伸出刃就攻上去。 他们三个人正顾着打起来。 满江很注意卧足碗还放在桌立刻就跑过去把它拿住并交给一手下,便道:”拿住好它,让开,让我来。” 这回满江和蒙二爷打起来,他们都是赤手空拳,拳头、掌拳、踢式、飞腿都于于使出。 双方打得很激烈,在经过努力搏斗三四个回合下,满江使出一个反腿扫式踢中蒙二爷胸膛将其退出去再直踹出一脚,蒙二爷被趴倒下满江再次过去踢打最后两手插在蒙二爷的脖子上使劲一扭,”嘎。”一声脖子已被拗断当场死亡。 满江站起来修整好衣裳迅速道:”拿好东西我们走。” 在这个晴朗的天空下,有多少个人开心又有多少个人伤心? 有时候一个人有着巨大的财富,但他却没有这个命运去享福。 一个人能装有多少财富命中早已注定。 ”哈……哈……”那是一阵狂笑声,是万富贵得意狂笑声,他一手拿着木雕神豹,另一手拿着卧足碗,道:”终于让我拿到手了。”他看了满江,道:”你们做得很好,我会重重赏你们。” 满江他们抱拳道:”多谢堂主信任,堂主英明。” 万富贵很开心道:”好了,你们先退下吧?” ”是。” 两样所谓的古董杀去几条人命才能到手你说值不值?难道人都不比得了东西珍贵? 现在有些人在万富贵眼里根本就不值钱,为了钱财他多杀几个还不嫌多,他只看眼前的利益,对他有利益需要时随时就杀人。 天下之大什么样的赚钱方式没有?拥有财富一定要用生命去换吗? 阳光照射到连环镇大门上,这个镇庄看去已似更加古老。 只有靠双手去打拼才能拥有财富,才能建设一个美好的家园。 眼看这排比人高的围墙是谁的家这么宽敞?这一看一定是户有钱人住的豪宅。 大门是实木合成,门楣上刻着‘李氏坊’三个大字,”哗!”原来这就是李氏坊多年以来改变的家貌。 凭这扇大门质量与外观装饰,猜里面肯定变得更加豪华。 里面宽敞的院子,周围种有几棵美丽的花草树木,院子中央已搭建成一栋两层木楼房,拦杆也是独特装饰,这些都是多年勤劳换来的成果。 宏元从房间里出来伸出个懒腰,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突喊道:“小叶!”他的声音已变粗了,因为他真正长大了声音也自然变粗,他头发用一条淡蓝色和一条白色的布绳绑紧顺长发垂下,并穿着一件淡白色的半臂披风褙子显得很英俊,看上去像位知文者。 现在看他样子像已全无忧愁。 一会儿春叶从房间里走出来,道:“哥你在叫我啊?”这声音很清脆,因为她也已成了个大姑娘。 宏元看了她,道:“不是我在叫你这里难道还有别人叫你?” “喔!”一声,她嘴唇一呡还是那么调皮正走过来,道:“叫我有什么事吗?”她走起路来也已有大姑娘的姿态,因为她已长有一身标准的身材,还有副纯洁无瑕美如花朵的脸蛋,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会闪烁逗人,她肤色细腻、光泽、柔韧、假设摸起来定有天鹅绒之感,看上去为浅玫瑰之颜色,她没配上耳环也没有戴上项链,她穿着很普通,一件中袖白衣蓝领交领襦裙,淡蓝色的一条腰带绑在腰上,很明显现出胸部更加丰满尖挺,腰上却悬挂着一块翠绿玉佩。 宏元道:“想跟你去一个地方?” 春叶问道:“今天你不用去上学吗?” 宏元道:“今早去过了先生有事不在就回来了。” 春叶瞧他一眼,微笑道:“去哪里?不会又是去喝酒吧?” 宏元道:“去宋府一趟,我好久没去那里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随便买两壶酒去给他们。” 春叶又呡了个嘴唇点头,道:“嗯,好吧?我也好几日没有去过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两人正出门去。 真令人叹息的是这条街道上已经变成荒凉了很多,不管是砖房还是街道都有裂缝,甚至还有从街道缝口里长出了草牙,看上去那街道非常破旧,来往的人群也不比得往年多,镇上一切几乎变成很冷落,百姓们少了财富越来越贫穷,有些人缺少了温饱也越来越瘦弱。 哪里地方商业搞不起,经济自然会落后。哪里地方政治搞得好,有投资商开发哪里就繁荣。 当年公布栏上贴着的通缉英雄好汉和朦面女匪纸张都已抹去无痕,如今都已慢慢消失只能成为了故事的经过,这么多年来没有谁再称英雄好汉,再没有谁把自己的性命去拼出本事,这小镇已缺少了人才和英雄人物,没有更好的官员管权,没有爱国拥民模范百姓自然受灾害,没有稳定收入镇庄经济就会落后。 镇上当官贪污者所住的楼房都是豪华名府犹如别墅,百姓住的都是破屋草房,当官吃的是鸡鸭鱼肉,百姓们吃的是稀饭点盐。 阳光是不会改变,它永远照耀到每一块土地上,永远照到每个人身上带来希望。 街上酒坊挂着的那张酒坊旗牌随着风吹而摇摆。 宏元和春叶提了两壶酒去到了宋府大门,他看到宋府大门已不像往年那么的光亮,‘宋府’二字也已变得很破旧,目光忽然低视了下来,心情也渐渐转愁了,他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李氏坊的经济条件大多是四小妖功劳献出。 一个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第三十八回:心 肠(上) 当宏元起步踏进宋府的第一步时,便咬紧牙关心里像是决定了什么事似的,问道:“他们都在吗?” “还有三个家伙不在府内吗?怎么不见人?是不是今天又偷懒了?”春叶立刻故意喊道。 白兔道:“他们都在里面。”声音刚发出,黄蛇、红狗、蓝鸡都出来了。 红狗接话,道:“哪个丫头说我们偷懒,嘴巴讲出话来像针刺一样连苍蝇都不敢靠近。” 春叶跟他们在一块长大小吵小闹已经成了习惯,有时候只有是这样才能快乐相处到永远。 红狗接道:“说我们偷懒又不来帮忙你怎么知道?” “唉!做这么多年的活都快厌死我了,不在家里休息几天都快要散架了,还好今天又来,要不然就被些人说休息太久了。”春叶故意说道。 红狗道:“真不知将来有谁家的公子能当得这只鹦鹉的新郎官。” “哼!”的一声,春叶向红狗瞪大眼睛,道:“你在说谁像鹦鹉?怪你自己说话不过人家。” 宏元笑着接道:“好了小叶不可再无礼,大家过来尝一下这潭酒?” 酒潭放在桌子上,盖子一打开,酒味正飘香出来。 红狗一闻到“哗!”一声,道:“我的鼻子好久都没有闻到这么香的酒味过了。” 蓝鸡道:“正好我刚炒得两碟小菜我去拿出来。” 黄蛇道:“来,大家坐下来。” 春叶娇气道:“还用不用本姑娘来帮你们倒酒?” 黄蛇看了她,道:“那你也要给自己倒一杯才行。” 春叶调皮道:“好姑娘一般不学喝酒。” 红狗暗笑了一下,道:“我在怀疑莫非已经有男人管住了?” 春叶瞪了一眼,道:“你再胡说等下这些酒全部都倒掉完去。” 蓝鸡道:“哎呀,你们少说两句,等下连我们都喝不到一滴,其实有心上人是一种好事啊!” 春叶呡个嘴,道:”可惜我还不急找。” ”什么时候找都行,找得个心肠好的人才是关键。”白兔突道。 这句话一脱口此时大家都停下了说话。 桌子上已摆好了几碟小菜。 他们很开心的喝上了酒,纷纷赞道:“这真是好酒,真好喝。” ”那当然咯!除了我之外就没有谁知道你们的口味。”春叶依然娇气道。 ”切,那你知道我们都想吃什么?”红狗突说道。 春叶这下顿时了下来,道:”让我想想。” ”你再想也不会知道。”红狗道:”没有谁知道谁喜欢什么,除了他自己。” 春叶直道:”我认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有些东西没见过甚至也没得尝试过,所以喜欢变成讨厌。” 黄蛇看了她,道:”好了没有谁能说得过你,给你赢了。” 春叶调皮道:”那本来就是。” 此时他们都很开心享受美餐。 宏元突站了起来,道:“大家先听我说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近段时间忙着读书没能过来看望你们,这杯酒是我敬你们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帮了我很多忙,若没有你们的帮助,现在我还处于困境之中,谢谢你们。”说完举起桌上的杯向四小妖躬身敬酒。 红狗突道:“李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说这样气的话?不管是什么我们任劳任怨帮助你。” 黄蛇突抢道:“这是晓倩姑娘在时安排我们这么做的,我们都是应该帮助你。” 一般喝了酒的人心里有话往往都藏不住,甚至还要找机会找话题。 宏元一听到晓倩的名字忽然就沉思了下来,他又想起她了,想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情。 忽然间这整个院子也都变得沉静了下来,像只听到树上的鸟儿在叫声。 红狗看了宏元一眼,突道:“话都已经说去了一半,趁着李公子今日在我们这里,我就不瞒把事说了。”他轻叹口气接道:“晓倩姑娘临走时吩咐我们要照顾好你们,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给李公子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这就是她给你的报达恩情。”他往门口那边看了一下,接道:“她走去将近十年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晓倩姑娘心肠善良,为了能做一个真正的仙人,她愿意抛弃一切去静修望得正果归来,希望李公子能理解她的苦衷。” 宏元突又沉思了下来,道:“真的委屈她了。” 红狗道:“希望李公子能想开些。” 宏元点了头,道:“好了,不要再提此事了,在此为感谢晓倩姑娘与大家对我们的帮助就应该感到高兴。来!我们干了这杯。”这话虽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但是心里也十分的难过,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想能得到一份爱情就是那么难? 好心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事情将近十年了,他每次难过时都要用酒来麻醉自己,只有酒他才能从伤心的往事逃出来,今天关于这事他也会用酒活来谈心。 蓝鸡突向春叶微笑问道:“小叶姑娘长这么大了,而且又更加漂亮,应该有心上人了吧?” “哎!呀!”她调气道:“你们个个的意思都是这样子,刚才都说人家还不想找这么快,再说我哥都还没有娶,我做妹妹的急嫁什么?难道你们怕我嫁去了没有人提酒来给你喝啊?”她说的话很直接。 黄蛇道:“我也正有点为这事担心。”他瞧了春叶一眼,接道:“我们更是担心谁敢娶你这个调皮的丫头,男方若是没有几份酒量恐怕就被欺负了。” 一般喝了酒的人话题特别多,说的笑话更加多。 春叶瞪眼厉声道:“你们这几个东西都在耍我,你们是不是想被我揍啊?” ”嘻!哈!”此时个个都开心笑了起来,笑声都传到院子之外了。 人生在每一天的时间里,有些过得开心,有些就是发愁,而且好多人做的事都不一样,有些光明正大,有些偷偷摸摸。 有些人不知道他一整天都在想着什么? 今天虽有阳光但不是很热,却有点儿轻风吹过。 有权有势的人也是最闲着的人,才有心思去安排自己的生活习性。 万富贵是其中之一,他可以无忧无虑在府内休息或者下棋,也可以去忙别的事,现在他在观景亭里饮茶,人虽然是很正常的饮茶但心里绝不在观景和茶味上,他不笨非常懂得安排办事时间,风景可以天天看,茶也可以随时喝,但生意错过了机会与时间就无法找回。 他的心肠里到底装着什么?他在想什么?除了利益之外那也许就只有是钱财。 什么样的人长着颗什么样的心?不是自己看得出来,而是别人给你公认。 认为自己了不起的人,他的心肠一向都不算很好。 认为自己长得漂亮的人心肠也不算好。 万富贵不知道他属于哪类人,他的心到底有多宽?他的心到底有多干净? ”来人。”他突叫道。 满江过来抱拳,道:”堂主有什么吩咐?” 万富贵低语道:”你可知道高圣庙里有一样宝贝?” 满江看了他,沉思道:”不知堂主指的是哪样?” 万富贵道:”有一天我到庙堂里去参观了一下,里面见有一口宣德炉,上面还雕刻有两只龙,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炉。” 满江轻摇个头道:”这个我倒没主意过。”他想了一下接道:”好像我记得那年建庙时皇上供了好多祭品,可不知道那香炉是不是皇上供给?” 万富贵想了一下便向满江轻轻说了一些话。 一会只见满江道:”堂主这样不太好吧?那东西有什么值钱的?” 万富贵道:”这个你不懂,照我的方法去做即可,我要你把事办干净。” ”是。” 万富贵道:”你下去吧。” 突然有个手下走过来禀报道:”堂主门外有个叫黄大人的人求见。” ”好,快快有请。”万富贵开心道。 一看黄大人便知是个官人,他也是个知县大人,随那手下走进去。 万富贵也正从那边走出来迎,见其了满脸微笑行礼道:”黄大人终于盼着您到来了。” 黄大人也行个礼道:”万大人也让您久等了。”他大概把眼扫到院子里,接道:”万大人府上真是一年更比一年宽敞豪华,一走进来整个人都感到很舒服。” 万富贵微笑道:”哪里,哪里,您都是在夸奖我,都没多大变化,我看还是像往年一样景光而已。” 黄大人道:”万大人生意做大了,人也自然显得更加有气质更加有风格了。” 万富贵道:”黄大人的语言真是让人听了乐显脸上甜在心上。”他看了他,接道:”我猜看黄大人近来工作是挺忙的?” 黄大人轻叹了口气,道:”万大人您也知道朝廷上的公事太多是有点忙。”他看了万富贵,再道:”既然是万大人说有两件宝贝稀罕黄某也会找时间过来沾点眼福。” 第三十八回:心 肠(下) 黄大人点点头:”嗯,那是,那是。” 万富贵行个礼,道:”咱们到厅里去再聊。”两人开心走进厅里,万富贵道:”请黄大人坐下喝杯茶在此稍等一会待我拿宝贝出来。” 很快万富贵微笑着一边手分别提一个包袱出来放在桌上,道:”两样宝贝就在这里。” 此时黄大人也正期待真品开炉。 万富贵打开了包袱一个是木雕神豹,另一个是卧足碗。 黄大人一看瞪眼表情已显示出来的确是件稀罕宝贝。 ”怎么样黄大人?有意思吗?”万富贵道。 黄大人对此物品仔细反复看了又看,道:”的确是件好宝贝。”他也是个爱好收藏者,不管是盗窃还是抢劫得来有价值的文物,对稀罕特别的文物都喜欢,他也曾经跟万富贵买过不少古董,这回这两样他真的也喜欢。 万富贵看着他,道:”要是黄大人真的喜欢万某就留给你。” 黄大人沉默下来,道:”那就先感谢万大人了,但话也说在先,我们都是常年合作生意,价格开太高黄某也承受不起。” ”怎么会呢?只要黄大人您喜欢,我万某送给您都行。”万富贵直言道,他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却不这样想。 往往好友之间说的是冲动慷慨话,但是话说过后便是后悔。 ”万大人的大方黄某已记在心,只是今日在下也想顺便过来探望一下您。”黄大人道,这也是他的借口。 万富贵微笑了,道:”那就先感谢黄大人了,只是此宝物罕见,若是黄大人真正看上的我别无二心。”他知道意思。 黄大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边看古董边犹豫什么。 万富贵犹豫一下,道:”要不这样吧?你认为该宝贝值多少银子说说看?” ”这怎么是好,东西是你还是你来出价吧?”黄大人道。 万富贵想了想道。”那就两样宝贝三万两银子怎么样?” 黄大人道:”看来我真无法拥有这块宝物了,今天来可能只有眼福。” 万富贵道:”那黄大人的意思?” 黄大人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先要那个木雕神豹,而卧足碗留下来给你另找卖家?” 万富贵道:”黄大人不在犹豫那么多,二十五万银子两样给你怎样?这样的价格不需要考虑了吧?你爽买我爽卖。” 黄大人沉思了下来,道:”可我身上没有带银子来,等我回府才行,您直管放心我黄丙甫绝对不会去赖这个账。” 万富贵微笑道:”没事,咱俩合作那么久我还信不过你吗?两样宝物您先带回去银子过后再拿来不迟。” 黄丙甫抱拳道:”那就多谢万大人能给我这份爽心了。” 万富贵微笑道:”走,咱们到外面去同饮午餐。” 黄丙甫道:”万大人不必如此招待?” ”唉!”万富贵道:”没事,这本是在下性格,万某还担心黄大人嫌招待不周。” ”哪里,哪里。” 万富贵笑了道:”那就请。” 外面有阳光照斜下来但不算很热,街上人群却很多。 栈里很热闹,到时间吃饭的还是吃饭先,店里的人很多,有路过人也有本地,有中老年男女也有少年,他们有吃喝聊天甚至猜码。 在栈门口突然见马程从那边骑马赶路经过此处,他现在下马也进栈里去。 店小二见了过来迎道:”官一位啊?请里面进。” 没有谁去注意谁,马程没有人陪伴只能到角落那里找个位置坐下。 小二过来道:”官请问要吃点儿什么?” ”一碟牛肉,一碟排骨,还有一碟青菜再来一小壶酒。”酒他知道喝多误事,但他喜欢喝也只能限量。 ”来了……” 外面虽然有阳光天气不算很热,但好多人们也不喜欢晒不喜欢出来逛街,只喜欢在阴凉处乘凉喝茶。 万富贵和黄丙甫从那边走过来,他们一路来都聊得开心,但不知道他们再聊什么? 马程桌上只见有三碟小菜和一小壶酒,他不像往年那么大喝,现也不管旁人的怎么快乐只独饮自酒。 万富贵突然走进栈里来。 这回只见店掌柜和小二忙着走来迎道:”万大人好,要用餐请里面坐。”里面另有间专为佳人或高消费者订用。 ”嗯,给我来几碟上等菜和酒。”万富贵随意亲切道并知道往里面走去,他无意中大概一眼扫去却看见马程坐在那里,他眼珠突亮了起来像似对马程有所认识,突然停留了一瞬间。 黄丙甫看了他,问:”万大人您怎么了?” 万大人微笑道:”没事,走。” 很快菜和酒也都送来了。 万富贵先举起手里的杯,道:”来,黄大人为了咱们生意长久合作愉快,干了。” ”好的,来,干。” 栈里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热闹。 喝酒本来就是高兴,有说有笑。 没说没笑也正当是一个人,少了一个不说话的人栈里还是一样热闹。 马程不说一句话却吃饱喝足也离开了栈。 在这见他吃饭,离开见他骑马走,到底是他在这附近住还是正赶路远去谁也不知道。 做人别老是去注意人家怎么过生活。 反正一个人知道自己从白天呆到晚上,再从晚上睡到天亮能活着没事那就是万幸。 但有些人就过不了这段时间,今天还好好的,明天就离开了人世,这事情并不奇怪,因为生死不是你定,由命中注定。 黄丙甫举起杯来,道:”万大人的确是了不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这两样罕见的宝贝都能找得到真是佩服。” ”你也是知道我是干这行生意的,我就是喜欢找罕见的文物。”万富贵道。 ”只有少见少有的东西才是最值钱。”黄丙甫 ”以后黄大人若对哪种文物感兴趣不防跟万某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弄到。”万富贵道。 黄丙甫道:”我的确有一样东西想要。” ”什么东西不防请讲。”万富贵问道。 ”我想要一个人的头。”黄大人道。 万富贵看了他,并没有说话。 黄丙甫看他一眼,问:”我知道万大人势力大,但可有兴趣做这趟生意?” 万富贵微笑道:”很少有人拿人头来当古董。” ”不是当古董,是心里有种心不干过不去。”黄丙甫道。 ”黄大人一个县令官有谁还敢跟你过不去成仇怨?”万富贵道。 ”万大人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是什么县令,我现都担心还能不能升职?这也是我一直渴望的职位。”黄丙甫道。 万富贵突问:”那你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怨?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取他的命不防说来听听?”万富贵跟他碰了一杯,道:”但也要看你仇家的头硬不硬?” ”上官黎太洪,对您来说他硬不了。”黄大人道。 万富贵瞪了一眼,道:”天阳镇县令黎太洪?” ”正是他。”黄大人道。 ”他不是跟你同职吗?”万富贵道。 ”他现在是个县令,而我只是个县丞。”黄丙甫道。 ”不防说本来他那个职位是我坐,谁知道他拿银子去买职。”黄丙甫道。 万富贵看了他,道:”然后你就不干心?” 黄丙甫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道:”您也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现在我职位票也于于上升,要是少了他这个职位应该非我莫属。” 万富贵看了他,道:”哦!原来是这样。” ”职位不同收入也有很大差别,所以还望万大人出点力。”黄丙甫道。 万富贵想了一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这个人不好对付,我得回去考虑清楚才能给你答复。”他看了他一下再道:”如果你的职位能升级你吃的饭就更香。” 黄丙甫有点不好意思就道:”那是,那是,我也是这么想。”他再跟万富贵碰一杯,道:”只要万大人能出手相助我黄某一定不会忘得了你恩情,而且好处也不会少你。” ”好,我会考虑清楚的。”万富贵想了一下再道:”只是一个县令黎太洪的头确实有点重,不取他的命也是有其它方法给他降职。” ”只要你能把他降职了其它事都好说。”黄丙甫道。 ”但我先说明,过后发生什么事与我无关。”万富贵道。 ”放心吧万大人,我绝不会出卖你。”黄丙甫道。 万富贵举起杯子,道:”来,那咱们喝酒先,事情回去考虑后跟您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栈里还是这么热闹,有生意做的人聊天特别久,他们都聊了很开心,不知不觉天色已近傍晚,街道上已慢慢变成寂寞,栈里却是更旺起来,一些人散席了一些人又来,他们中老年男女正在吃饭喝酒,他们也是有说有聊,一下又见他们害羞乐笑起来,男的一定在聊女人那方面的事,女的也一定追聊男人方面的事才这么好笑。 做人会聊天常笑才能长寿,有些人一见别人开心就去妒忌他,甚至还想方设法去害他,顾着自己的利益去害别人甚至去破坏公物,跟那种心肠奇怪的人在一起没有快乐。 财富人人渴望拥用,健康人人追求长久。 第三十九回:心中有谋(上) 有些人认为自己过于聪明做什么都是私事不给人家懂,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万富贵想做什么都不会给人家懂,现在他坐在房间里像是正想着什么,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张榜文书上面写着:“杀人犯马程因被追捕过程跳落山崖身亡。”字样,还画出马程人头像。 万富贵看了头像自语道:”奇怪?刚才在栈里见的那个人很像马程?难道真会是他?”他看了再道:”那这张又是怎回事?”他在沉思着想人家不敢想的事,也在想着人家不愿意去想的事。 你没必要去怀疑那些人老实而不会去干那些你想得到或想不到的难事。 有时你想得出不敢做,他没想便就去做。 天色已黑外面更加清静。 外面风悄悄吹,虫儿鸣叫,镇上人走已减少,前方有条小路感觉黑沉沉没人敢走,再拐过弯去就是高圣庙。 一个黑衣人从小路草里冒出来,他腰边还挂着一样东西,半蹲着很快跑进庙里,庙里又黑而且比外面更冷静,黑衣人点燃了一根烛火照看仙台上的那些香炉,可见玉皇大帝的石雕像和太上老君的石像,还有观音像,他们个个瞪眼出神,台上有好几个香炉,中间那个便是宣德炉黑衣人很快从腰边取下一口石炉把宣德炉换了过来,然后打包好立刻走人。 很快黑衣人立刻往万府里跑去。 万富贵在房里等。 ”堂主?”黑衣人敲门道。 万富贵得意的开了门,黑衣人进去直接把包伏递给他,道:”请堂主过目是这口炉吗?”说完摘下面罩。 万富贵接过来打开一看,得意道:”好,就是这个,你干得不错,没有被人发现吧?” ”请堂主放心,一切正常。”满江道。 万富贵点头道:”那就好,我会重重赏你。”说着他替给满江一袋子东西,道:”这些银子你收下,好好干。” ”堂主,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这么多银子在下不敢收。”满江道。 万富贵直道:”叫你收下就收下,以后还有很多事让你去做,你先下去吧?” 满江抱拳点头道:”多谢堂主,属下告退。” ”等下。”万富贵突道:“你去暗查一下叶家的情况。” 满江道:“我已经去查过叶家的确有个漂亮闺女,依我看把她卖给风娘一定得好价钱。”他犹豫了下来,接道:”不过当年我们在那边出过事,堂主你还会相信她?” 万富贵举起单掌,道:“那个是例外,我们一直都是跟她做生意,不要过于计较这些,这回她出价钱还比别家老板要高几倍,再说自从那事过来后她也已来过信表达歉意,并尽量帮找出凶手,所以她还是对我们有诚意,我看这回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他看了满江,接道:“你就照这计划尽快把事情办干净了,然后由你接直护送到玉香楼去。” ”是。” 万富贵想了一下,接道:”不过你说的也有理,但凡事还是要小心她为好,我们也不知道她图着是什么心。” 满江点头道:”知道了堂主,属下先告退了。” 一个想吃一个,这回反过来猫跟老鼠都死。 静静的夜里是人正在考虑问题的时候。 万富贵拿到了宣德炉之后很开心也很认真对它研究。 此时天色已黑,街道上更加宁静,路上并没有见别的人行,只见有一个乞丐在路边寻找食物。 那边的栈生意也不算很热闹。 一个镇庄少了百姓的消费就不会繁荣昌盛。 可是玉香楼却是例外,那里的生意一向都很好。 娱乐场所长夜时空,说不喜欢去娱乐的人是假的,里面有酒,有茶,有你需要的人陪伴聊天,谈心,谈情怎么会不喜欢?就是拿自己的辛苦钱去买得一些来得短暂的愉快,甚至得到一些想不到的伤害都值。 玉香楼今夜灯光灿烂,豪华万分,加上美妓如花,晚上能看到这么多漂亮的女人与这么美的灯景,白天能见到的花草树木和豪楼景色更不用说了。 天上的星光很单纯,不管她们穿着什么样服装是妓女的一般都是很漂亮。 好多男人都被那些漂亮诱惑的妓女埋没岁月,她们自个都有一种独特方式去招待人,为了能吸引更多有钱的人,她们都尽量打扮得格外迷人,为了能多赚点银子她们也舍得耗去青春。 人们为了能陪得到个更漂亮的妓女,都舍得从口袋里多花些银子,多来享受几晚浪费掉一些体力也觉得很值得,正常的男儿遇到这么诱惑女人谁也控制不住,初始的引诱导致每个男人的心态失控。 有人奇怪问人生是不是一定要拥有性才会快乐?用性来满足自己才能长寿? 性本是用在不同地方,夫妻恩爱家庭幸福,卖淫嫖娼家庭破裂。 人生光辉道不走,偏偏寻求后悔路。 起头光明事不做,短暂快乐后忏怨。 在玉香院楼里一眼望去不管是英雄还是侠甚至官差大人,都已抱女成双入对,他们不顾一切的陪伴进行享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愿。 院楼里热闹纷纷谁也不会去潮笑谁,院楼大门虽然是闪开着,但是里面到处有打手在巡逻,没见有谁在惹事,谁若敢惹事风娘可以直接取下他的脑袋。 妓院里的妓女换了一批又一批,谁的青春一过看起来不合格便被淘汰就得要退出江湖,甚至卖掉给人家,若谁还能吸引到人做为头牌者便能留院里继续栽培下一批新人。 一批接一批的新少女不知从哪里拐来这里当妓女,她们都来自不同地方一样很年青漂亮,我想谁也不愿意去死,却会愿意去出卖自己,这种逼迫的人权,这种强迫的行为何年何月才会消灭? 有些女人身体调理得好,岁月虽过但看上去还不觉得太老。 苏红就是这样的人,她穿着一件淡红对襟襦裙走在走廊里,身材还是一样迷人,特别是她胸部和臀部还是显得挺出,腰部还是一样收紧,她虽然已高龄但看上去跟那些少女相比也相差不了几多,还是一样显得年青漂亮,论办事比其她人都懂得多。她不是不愿意离开这院楼,只是有事在身暂时不能离开,她的青春花朵早已被毁掉,却已决定不会放弃心里的事,虽然她做错了件对不起自己的事,但是不甘心一定要等到看见逼迫她的人遭到悲惨的那一天,到时再放声大哭才算能了愿。 那间房间门忽然打开,走出来是许玉,她穿着一件淡蓝色交领襦裙,身材还能保持女人那种魅力感,胸部一样显得尖挺顺滑,面容年龄仍然年青不显老,她走在走廊上放眼往下望去,已习惯见到一条条悬挂的彩灯和彩旗,已腻久了这里的一切,她往天上仰望去见黑色的天空有闪烁星光,今晚也是有心事。 今晚的天气有轻风吹过特别凉爽。 苏红过来道:“小玉怎么了?又在想心事了?” 许玉叹了口气,道:“转眼间又过了八年,你说我们是不是都被在这里过一辈子?” 苏红便道:“你想离开这里了?” 许玉点点头道:“难道你还不想走?” “想,我什么时候都想走,不想走也不行,风娘不会把我们留在这里一辈子的,只要她再换两批人我们就会被赶走,只是我还想在这里能否见到我的弟弟而已,要不然我早都离开了。”苏红道。 许玉道:“你打算要去哪里?” 苏红道:”去找个地方过上自己的自由生活,穷一点都无所谓。” ”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找不到一个心中的他?”许玉突问道。 ”从来没有心去考虑那种事过。”苏红道。 ”难道你想孤单一辈子?”许玉问。 ”做这种行业有时候觉得自己一文都不值,我从未对谁产生过感情,再说人家也不会看上我,谈这种爱情又有什么用?我心里都不存在感情,人生过一天算一天。”苏红道。 ”那你知道你弟弟在这里附近了吗?”许玉道。 苏红只是摇了头。 许玉道:“那你为什么说要在这里等?” 苏红道:“只是我有种预感而已,当年在这地方失踪,想必他也不会到哪里去。” 许玉道:“那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有消息,希望他真会在这里给你找到。” 苏红委屈道:”旦愿有那么一天。”她看了许玉接,道:“那你呢?马程去了那么多年有点音讯吗?” 许玉叹了口气显出委屈的面容只是摇个头,她向黑暗的天空仰望去,道:“难道老天爷就是把爱情当成开玩笑吗?爱上一个人真要遇上种种危险,老天还要让我等这份爱到什么时候?” ”爱情虽然说是永恒,但是苦守着永恒会觉得很累。”苏红道:”有爱不能在一块感到很空虚难过。”苏红只有叹了口气,接道:”也不知道人生有多少个等待?人生有多少次开心?他不愁钱财却愁感情;财情不愁盼健康;人虽说有百万富翁,但是患病重重也享受不得半文之福,如今我心中已没有了爱。” 一个人拼命的吃喝享受,最后消化不了还是伤到了自己的身体。 第三十九回:心中有谋(下) 风娘并不缺金钱却缺的是时间,担心时光匆匆流去而没时间去花,生活用钱随时剩余但还是想方设法努力去赚更多,她现在房间里赏观古董手饰品,眼前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光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想必她下辈子都花不完,只担心自己会老得很快没有时间去享受,她做什么事都跟人家完全不一样,做任何事都不会心软。 往往一个成才者做出大事来都不会心软。 风娘的面貌虽然涂得干净洁白,但她的心不知有多黑。 原本她年纪已经老,可她还是尽量妆到最魅力的女人,需要妆美的女人都得花很多钱与时间上去。 她穿着一套高档蓝色旗袍,头发盘起再插上根名贵翠玉含钻石发钗,面部涂上两层高档白里透红胭脂粉,并画出一条丰富红润嘴唇,尽量把胸部抬高挺直胸膛,细腰丰满臀部连着大腿往下收缩,显出优美苗条身躯,概括整个身子现出诱惑光滑。 想要做大生意就先将自己打扮得体面点。 这么多年来她建立成这个妓院楼赚得了不少钱,以前她曾想过做个女国王,只因处处都是犯国法所以没当上。 懂得她的人不是件好事,让她知道的人更是件危险事。 受礼她钱财的官儿至今已数不清,只有能买下官宦的关系她的一切生意才能这么好做,不管她现在做什么都不会担心受罚,当官的吃了她的钱也不会睁大眼睛去管她。 百姓们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差,吃不饱穿不暖,受苦压迫全在百姓们的身上。 老五一直忠心服侍在风娘的身边。 风娘突问道:“前几日给万富贵飞鸽送信去,叫他弄个姑娘来不知得否?” 老五道:“他也飞鸽来过信说四日送来,依我看应该没问题,但不知主上还要那么多姑娘来有何用意?” 风娘道:“新鲜的菜有哪个不喜欢尝?再说我也正想换一批新人,有年轻漂亮的货色你还担心那些当官的不来捧场?”她得意接道:“到那时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老五看了她一眼,道:“主上想的真是周到,这样下去我们的生意就做得更好了。” ”做什么事都要先动脑筋。”风娘道:“尤其这行生意只有狠心下手,弄来更多年轻漂亮的姑娘才有钱赚,让他们这些官儿用黄金来吃这些嫩菜,这种感觉让他们回味无穷,到时叫他们吐也吐不出,只能拿钱去求医。”她看了老五一眼,接道:“想要做到一件成功的大事就要想得周到,甚至要狠,要有野心。” 老五道:“是,一切听主上安排。” 风娘看了他,微笑道:“你的确是很忠心。” 老五道:”如果主上不嫌弃我会永远留在主上身边,一心一意为主上效劳。”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风娘微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先下去吧?” 老五抱拳道:”是,属下告退,主上要主意身体。” 烛光照到她狡猾的面孔上,美丽面貌里藏着最可怕的虎性,不知她的下一个计划又会有什么行动? 夜深人静,街道上更加宁静,世间就是一片漆黑,一股冰冷的空气压住百姓生活环境里,没有了温暖世间就变凉变成了可怕。 每个人都在询问黑暗到底还要多久?黑暗又带来什么?好比如说一个小孩子他就害怕黑暗,因为他只知道黑暗看不见东西,怕有东西伤害到他。 如果能关闭他的思想就什么也不怕,就像在睡梦中什么都有,醒后就有悲伤快乐。 有关怀有温暖才能让你安睡到醒来,慢慢的会从睡梦中等待黎明的到来,天亮之后到底又要发生什么事?运气阳光会照到哪个人的身上? 天色刚刚微亮,不管是树叶还是草地依然残留着那些露珠,阳光没有升上来之前,天气仍然是阴凉,但是鸟儿早已在树枝上叫唤,那也是个美好的早晨。 那边有烟囱已经升上了烟雾,他们正在做早餐。 街道上还没有几个行人,却见满江带了六个手下匆忙赶往那边去,他们都带着刀。 那是一个安静而简陋的木房,清晨的光景笼罩下来可见这木房像幅景色画,这看上去已经多年没有人住过似的,不过这地上扫得却是很干净。 突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大约四十多岁大嫂(林芬),随步拐过屋子的侧面去,走到她眼前正劈着火柴的一个大叔(叶雨休),他也是有四十多岁,正忙着劈柴,这就是她的丈夫。 她过去帮忙捡柴火,看样子他们的生活很平淡,但两人很恩爱。 叶雨休问:”怎么不睡一会?”凤儿起来了吗?”” ”天都亮了也睡不着了。”林芬道:”趁着凤儿还没起来我去煮点稀饭等下起来吃。” ”好吧?” 接着屋子里又走出来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叶秋凤),只见她用手轻摸索着摸糊的睡眼,她是刚刚起床,白嫩圆满的脸蛋,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袄裙,多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她快乐的心情往树上看着那两只小鸟在玩耍,听着它们在清叫,也正当吸收新鲜空气,她虽然住是简陋的木房生活那么平淡,但是有父母的疼爱使她快乐成长,她露出笑脸走到父母的身边也蹲下来。 ”凤儿怎么起来那么早?”林芬道。 秋凤道:”我也要来劈柴火。”说着并伸出那双可爱嫩白的双手去捡起柴火。 “凤儿不要动,柴火会伤到你的手。”叶雨休道:“这种粗活你做不来,你过那边去,小心爹劈这些木柴会弹打痛到你,要不就进屋里去吧?” 秋凤走到那边去看见树上有两只小鸟在玩耍,自己也感到很快乐。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气还带着阴凉,秋凤还是有点儿困倦还在打瞌睡便往屋里走去。 “咚!咚!咚!”院子门突然敲响了起来。 叶雨休立刻把眼望到门口,奇怪道:”这么早的是谁来?” 林芬也感到奇怪。 “爹、娘有人敲门我去开门了?”说着秋凤正走过去。 “凤儿不要去,你先进屋里去不要出来让爹去看看。”叶雨休看了林芬一眼,再道:“你也先进屋子里去照顾凤儿,我去看看是谁。” 满江等七个人正静静守站在门外,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叶雨休走到门口,问道:“谁啊?是谁在敲门?” “是我,隔壁邻居赵大哥。”这声音是满江传进来的,这声音突变得很亲切。 ”哦。”叶雨休以为是真就把门开了,可还没有来得急看清是谁就直冲进来几个人。 叶雨休被吓了一跳瞪大双眼喊道:“你们!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那七个人已围了过来,满江四处望了过去,微笑道:“没干什么,只是想找个人。” “找人?我这没有别的人来过,你们找错地方了。”叶雨休直道。 满江不理就直令道:“给我进屋子里去看看。”说完其他人就直冲屋子里去。 ”你们不得随便闯进屋子里去。”叶雨休高声道。 此时林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道:“里面只有我一人,别的什么人也没有。” 那六个人也不理她说什么还是直冲进屋子里去。 “你们…”林芬只能瞪眼看着他们进去无法劝拦。 屋子里并没有一个人,左边有一小间屋子木门只是紧关着并没有锁上,”啪!”一声一人伸脚往里踹了进门已烂,见角落的木床铺上就是秋凤坐着,她见到那些人的面目如此凶就抱着自己的身子紧缩了起来。 门口很快也见到了林芬正串进去把秋凤抱在怀里,道:“凤儿别怕。”再指向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家来?” 秋凤紧紧躲在她娘身边。 叶雨休在院子里更着急正走进屋子去却被满江拉住了,道:”你不得进去。” 叶雨休怒了厉声道:“这是我的家为什么不能进去?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房间里两个人把林芬拉开,两个人把秋凤拉开并带到外面去。 “你们这些强盗快把女儿还给我?”林芬挣扎喊道。 但是他们不理硬着把秋凤抢走。 ”爹,娘,来救我。”秋凤挣道。 林芬哭了连连喊道:“快把女儿还给我!”说着也追去跟他们抢回女儿。 此时一方拉住一方挣抢。 “爹!娘!救救我!”秋凤被带到院子不停哭喊道。 叶雨休突站了出来,喊道:“凤儿别怕。”他再向满江瞪眼,道:“我们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把我女儿抢走?快把她还给我。” 满江道:“这个你别管,反正日后不会亏待你,我们带她走也会给你好处。” 叶雨休厉声道:“我不要什么好处,我只要我女儿,快把她放了。” 满江道:“我们要找的人就是她。” 叶雨休甩开他的手直接过去抢回秋凤,道:“快把我女儿还给我!” 满江怒目看着两手下被甩开并抢去秋凤,立刻过去给叶雨休拉开并踹了一脚。 第四十回:痛恨的心(上) ”不要打我相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伤害我家?”林芬厉道。 ”我们是万府的人,想借这小姑娘去几年,回来定有给你们享不完的福。”满江道。 ”万富贵光天化日下来强人没有天理吗?”林芬还在两人手里却骂道。 ”我们做事从不论天理。”他指向他们人,道:”把人带走。” 叶雨休使劲的趴起去抢回秋凤又被两手下踢打。 秋凤使劲甩开他们手并在地上抓来一根木棍朝向他们身上打去,连喊道:“你们住手!不要打我爹!我跟你们走。” ”秋凤不要!”叶雨休道。 ”爹,娘,女儿不孝,你们好好活着,我永远爱你们。”秋凤哭着道。 ”凤儿!凤儿!不要走。”林芬和叶雨休依依喊道。 林芬突下跪苦求道:”我求求你们,只要你放我女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满江道:”你们现在没有什么能给我。”他转过身去,道:”我们走。” 两人抓住秋凤手正走到门口。 ”凤儿!不要走!”说着又爬起来在地上抓住一根木棍朝着满江身上追上去打算打。 满江看了突怒起火来就拔出身上的剑走过去,左手抓住木棍,右手的剑往叶雨休的身上刺去,剑身已穿过他的腹上又直拔了出来,“嗄!”的一声瞪眼道:“你…你们这些强盗还我女儿来!”说着伸出手去人跟着倒了下去,嘴角正流出血线,双眼也大大带恨睁开。 秋凤见了就甩手跑过去趴在叶雨休身上痛哭叫:”爹!爹!” 林芬也过来了正趴在丈夫的身上,悲痛喊道:“相公!相公!你醒醒!”母女俩悲痛哭涕不停的喊叫。 满江看了道:”快过去把人拉住带走。” 母女俩悲痛欲绝趴在尸体上哭喊着怎么也舍得走开。 六个人过来便强行拉人。 林芬看见自己的丈夫被杀死就慌乱了脑子,已不顾一切一心只想报仇也趁着那几个人不注意,并抓住地上的木棍朝着满江身后硬打去,喊道:“你杀了我丈夫,我跟你们拼了!” 满江把她甩开便再向他们,令道:”快把那个丫头给我带走。” 林芬连声喊道:“你们还我女儿来!”她再次跑去拉住秋凤却又被两拦住。 “娘!你们放开我娘。”秋凤不停哭叫道。 两人紧抓住秋凤的手并带走。 林芬立刻又再跪着走到满江脚下,双手抓住他的裤脚悲痛连喊道:“求求你把女儿还给我,不要带我女儿走。”此时满江并不理她,但裤脚被拉住根本走不了,怎么拉也不放手。 满江愤怒之下立刻举剑朝她背后刺下去。 秋凤被两人扛到门口时一眼看到了那一幕,便吼声:“娘!不要……”她最后看见自己的父母惨死在眼线里却不能过去扶持他们,甚至不能听到他们的一句遗言,那种仇恨无法比喻,那是她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恶劣受惊,相信江湖劫杀很少有这么惨一幕。 林芬手里紧抓着一块破布,她已没有了呼吸,已是带着最深的仇恨死去。 凄惨的场景发生在这贫穷的叶家里。 穷能过得了生活就行如今还遭遇。 家破人离,人死了,人也走了,院子里连只鸟叫都没有,只见夫妻二人的尸体躺在那里,共同伸出手去叫唤回孩子的姿势,实在太可怜,太悲痛了。 他们夫妻二人死去虽然不能牵着手,但是涝在地上的血已经混合在一起,他们会用自己的灵魂去寻找报这个血海深仇。 如今这个家已没有了一个人,看上去仿佛只有一股魂气,这般凄惨之景也许只有上天才能改变了现实。 天下竟有这么毒辣的人,天眼是看得到喜悲,也能改变得了命运,天下之大不一定你最狂,那么大的天下总有悲欢离合之处。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他们自有自己忙处,特别在高圣庙里的人更多,他们大多为妇女,因为今天可是初一,来烧香的人特别多,来烧香拜神的人们从不注意到庙里的一举一动,只要见到能插香的炉和见到如来佛祖的神像就能给自己祈福祝福心愿,不管什么东西真假,也辨别不出真假。 今天的日子也少不了李玉娥来上香,她现正忙着给如来和其它神位上香。 庙里庙外一股烟雾,她们都正急着祈求心里所愿。 庙房里有三个和尚相互讨论些事,一个和尚突道:”昨天早上我扫庙时发现一口香炉被换了。” 二个和尚惊目追问道:”什么?有人偷进来换过香炉?” ”是的,就是那口宣德炉被换走了。”一个和尚接道。 三个和尚瞪眼道:”不是吧?那可是当年建庙时皇上供献的宝炉。” ”这可怎么办?若是皇上知道宝炉被盗那怪罪下来可不得了。”一个和尚道。 二个和尚一听心慌了道:”待我去看看个是非。” 三个和尚一同到大堂去一看知道这是口土炉不值钱,甚至都不像是炉而是口普通碗,他们立刻合掌向祖仙上道歉,一个和尚直道:”这是怎么回事?”三个和尚都很着急了。 二个和尚道:”我们回里面去再讨论。” 这时有一个妇女见三个和尚急着回来,就过去问道:”师傅出什么事了?” 一和尚道:”庙堂里的宝炉被人家盗走了。” 那妇女惊讶瞪一眼道:”啊!竟有这回事?是谁胆子那么大连庙堂里的香炉都敢来偷也不怕遭雷劈打。” 此时其他妇女也正为这事议论纷纷。 ”偷别的其它东西还能说得过去,偷庙里香炉只有自掘坟墓,我看佛祖不会原谅他的。”有一妇女道。 另一妇女站了出来接道:”我看盗炉者一定是家里太穷或者对文物特别有兴趣才会这么做。” 一妇女看了看接道:”这庙里的东西都是神赐给我们的平安和造福,偷掉了它只能是给我们引来罪孽了。” ”反正人在做事天在看,相信他一定会遭到鬼敲门。”另一妇女道。 庙堂里议论未完。 李玉娥对此案也怒在心,但她没有说什么提着篮子走开了。 发生这样的事是谁都无法容忍,犯了自尊,犯了家规,犯了神煞。 一个人的做法也关系到他的寿命,一个人做的亏心事太多也不会长寿。 ”唉!”人生短暂几十年,岁月那么光辉有谁能更久去享受?有人又何必去挣个不休,多一点少一点又亏在哪?大家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吗? 其实想做个心地善良的人实在是难,想渡过如风似日那么自由生活更难。 因为人一出生就要面临生老病死现实,还有贫穷富有的经过。 人的一天当中能做出什么成绩来,又耗尽多少时光也许他都不在乎。 世上有神无神没有谁知道,但是有些事你不得不相信,同样的姓别同样的年龄一个常常幸运,一个却经常倒霉。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有些时候有些事可以用人去改变,有些时候是运气把人改变了。 李玉娥知道人可以去改变得了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是自己身为一个有名份的夫人应该尽一份力去关心那些事,她很快回到府上却一点也不高兴并走到万富贵身边,道:”老爷?” 万富贵很淡定喝着茶,道:”什么事呢?” 她知道他的脾气讨厌佛道之事,但这回发生这样的事应该告诉他为好,就道:”高圣庙里的香炉昨夜被盗了。” 万富贵看了她,道:”竟有这回事?有谁这么胆大连香炉都敢盗走。” ”现在庙里都纷纷讨论这事,那宝炉是当年建庙时皇上供献,要是被查出肯定被斩首。”李玉娥道。 ”现在找得到一点线索了吗?”万富贵道。 ”刚刚得知案件,庙里的人正在讨论。”李玉娥轻叹了口气道:”只是我有点儿在担心我们那么多手下,若有其心为财的最好向他们问问?要是有人真拿了叫他交出来可尽量免去死罪或减轻重罪,而且我还怕怪你管教不严丢了名誉。” 此时万富贵瞪她一眼,想发脾气的表情道:”你正怀疑我们的人干?我相信他们不会去干那种事。”他还是决心道:”这个你放心我一直都是严肃管教他们。” ”老爷,我只是担心而已,盗庙炉这事关重大,没有与我们无关那就放心了。”李玉娥道。 ”你不要乱想太多了。”万富贵道,他尽量打断这种话题。 做了亏心事的人说话往往都更加小心,只怕说漏了嘴,而且心也不会定。 李玉娥道:”香炉被盗不是件小事,只担心佛祖会怪罪下来,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她无奈叹了口气接道:”希望尽快能把香炉找得出来,这样我们镇上的子子孙孙才能平安。” 万富贵看了她,道:”你的意思只有佛才能让人生存?”他把眼放回来,道:”你不要去相信这些迷信,人只有生老病死,人要死谁也救不了。” 第四十回:痛恨的心(下) 万富贵看了她,也只能愣住了,他知道再顶嘴下去也没有用,因为自己的意思都是相反,而且盗窃这事又是自己干,但绝对不会承认。 做了亏心事的人很难把事情忘掉说话都发抖,更不用说能吵出道理来了。 ”来人?”万富贵道。 进来的是一个手下抱拳道:”堂主。” ”主管还在府内吗?”万富贵问道。 ”回堂主,一大早主管已带六个手下出去。”那手下道。 万富贵道:”知道了,退下吧。”他突然望到窗口那边默默道:”满江能否把人送到风娘手里?” 不管是好事或坏事有时候希望的也会顺利的。 天空晴朗,阳光并不算正直照射下来,野外的景色很美丽,可见到处都是翠绿的树叶有时还见几张黄色的叶子正飘落下来。 叶子上见有轻风自然吹过,也听到有鸟儿叫声。 那边不远有个茶庄,位于三角路的叉路旁边,那是百灵镇和连环镇的交界路限,还有一条较小的路不知通去处?茶庄是两层木楼,楼檐上下分别伸出一根木棒悬挂着一块黄色旗子上写黑色‘茶’字。 茶庄里有几桌人喝茶聊天,想想他们大多都是路过人。 树下成了阴影,喝茶进餐那是佳选之处,四处不时会听到“嚓!嚓!”风吹树叶声。 风从那边吹过来,那边座位坐着一个神秘的人正喝着茶,头戴黑色纱斗笠,身披淡白色鹤氅,桌上放着一把剑,他坐着定定的喝茶沉默着仿佛有预感四处将要发生一切事也不在乎。 目前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除了有鸟的叫声和风吹声之外,就还有听到人的聊天声而已,并没有出现吵架与打架的状况。 “铃!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那是匹马车走过来,跟随马车左右来的是满江还有六个手下。 他们要到哪里去?他们要去做什么?马车里又坐着谁? 满江看着这般太阳热的天气就跟道:“大家先到前方的茶庄歇息片刻,等喝几口茶再赶路。”说完他们都下车走进茶庄找了位置坐下来。 茶庄小二见人到来,便过去迎道:“官请随便坐,请问官要吃点儿什么?” 满江问道:“你这庄里除了有茶之外,还有什么可吃的?” 小二亲切道:“有面条还有包子也有酒。” 满江道:“那就来一壶茶水和七碗面条。” 小二突然往马车那边顺眼望了过去便问道:“轿子里面的人不给他一碗吗?” 满江立刻给小二翻了个白眼,道:“叫你要多少就要多少!少问废话。” 小二抖动了身子点了点头道:“是!是!小的马上去准备。” 头戴黑色纱斗笠的侠突然轻斜了半脸,好像正听到什么动静似的,但依然在此地定坐不动只管喝着闲茶。 面条已端来他们桌上,满江先令道:“大家尽量吃饱一些,这里去到连环镇还有一段路子我们要尽快赶路。” “咕!噜!”的声音突然从马车轿子摇摇晃晃而传来。 黑色纱斗笠侠的脸罩住根本看不出他的样子,只感觉到他正用耳朵听着那声音传过来有些不太对劲。 甚至有些人也正往马车那边看去。 这时满江立刻把目光大概瞪扫了过去,其他人立刻把目光转回原位。 大家很快就把面吃完了,满江为了把任务办妥就令道:“好了我们继续赶路。” 头戴黑色纱斗笠的侠已经不见了,只见他所坐的桌子上放有一小块茶钱。 “铃!咯!”的声音又响了,马车又开始上路了。 路两旁虽然有树木但是阳光仍然从缝间晒到他们的身上,时光不停流去,树上的鸟儿也跟随他们飞去。 马车离茶庄越来越远,远路还在前方。 满江他们顺路而走,很快走出了几棵罩住了大树木,阳光又全射下来,火气焰起似的前方突然见路中间有个人,头戴黑色纱斗笠的侠,双手交插胸部背着身正站路中间。 那神秘侠就是刚才在茶庄里喝茶的官。 马车越走越近他。 满江并不着急也不紧张,却有个手下突问道:“管主前面有个人。” “我知道,先到那里再说,大家也要小心点。”满江道,马蹄渐渐慢了下来。 满江向那侠打量了一下,问道:“阁下是哪位?能否行个方便我们要过此路?” 此时头戴黑色纱斗侠并不出声。 满江不着急只看了一个手下,意思叫他过去问。 那手下走过去问道:”喂!前面的人是聋了还是呆子正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既然我是个呆子能在这里站着等你们来就是比那些没素质没良心的人好一点,起码我还得不会轻易让你们经过。”那侠道。 ”你说谁没良心?”那手下立刻冲道。 满江举起右掌并冷笑道:”原来阁下不是聋子也不是呆子,而是个先有目的来找麻烦的人。”满江道:”不知阁下是哪门派又为何在此等我们?” ”在下只是个流浪子无门派,只想掏点过路费。”侠道。 满江道:”我看你在这是收错路费了,人走野外小路本来就不用付钱。” ”按道理是这样的,但是你不尽是人走而且还带有马和车。”侠道:”要么你自己走人,把马与车留下。” ”阁下你是在开玩笑了,现在你人少我们人多免得说欺负你,你下什么条件直说吧?在下还要赶一段路呢?”满江道。 侠道:”还是你懂得江湖事直问。”他往人与马和车轿大概打量了一下。 满江看了他走过来并正打算往车轿子那边走去生怕误了计划,就问道:”你需要多少银子还是另有所图?” 侠这一听音质已知道对方押的次趟不是一般骠,肯定是非常有价值的骠,就返回来,道:”很简单,想要过路就把车轿里金银财宝总分我一万两银子,便立刻让你们通行,你们爱行去哪里不关我的事。” 满江冷笑道:”一万两银子买过这种破路?实在太可笑了,万一人家听到还说我们傻。”他看了马车,道:”这辆马车带轿子除去匹马目前不值一文钱,能送到达目地也只值一百两银子的一块物体。” ”那就正好了,你认为不值钱我也要,只要我觉得赚一点的生意都做,那现在你就把车与马留下你走人,我绝不亏本回去。”侠道。 满江冷笑道:”现在我已知道阁下并非为财而来?再说相信你也是江湖过来人,押骠的有时骠价还比自己的性命更贵重。” 侠道:”我会给你在短暂的时刻内考虑留骠还是保命重要?” 满江再问道:“到底阁下是哪派?竟敢够胆对这趟骠感兴趣?” 侠很冷静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过路的某生人,轿子里面的东西我要定了。” 满江道:“我想阁下并不知道我们主人是谁?”他语言更重接着道:“难道万富贵的马车你也敢拦?你知道车轿里装着什么东西?他的东西你也敢碰?”这句话已传到了侠的耳边。 ”咚!咚!”车轿突然响了起来。 侠看了过去应该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个人,便道:“我不想知道什么千富贵,万富贵,我只知道你们想活的就留下东西。”其实他已经听说过万富贵这个人,只是没有见过而已。 满江厉声道:“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想要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拿。”说完便挥手直令道:“给我拿下。” 侠立刻转过身子来,已见六个人冲到他眼前并且刀也一起迎他眼前劈又削过来,侠转了几圈躲开刀向,便摘下斗笠往满江那边甩飞去,“砰!”的一声满江已把斗笠拍掉。 侠原来是马程,他立刻拔出软剑左右挥去挡刀。 马程跳起来空翻了几回,落在他们的身后立刻转过身来,等大刀再次砍切过来时,马程的剑举在头上耍着剑拳,身子也跟着不停旋转,突又蹲下来扫出腿拳。 “听!咣!”的刀剑声已响在头上。 战斗就是这样,胜者赢弱者输。 马程扫出的那招腿拳已扫中两个人,他们一块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还在盲目使刀出招。 闪烁般快的剑招一次切在一人的脖子上,当场标出鲜红的血液;二次刺入在另一人的胸膛上,衣裳立刻多了个洞口,也改了别的服装并且染上了红色,两人分别左右摆动倒地。 被切破脖子的那个已经直接到阎王爷府上报到,至于阎王爷领不领他灵魂还不知道。而被刺伤到胸膛的那个还剩下半条命,此时也已是呼吸困难,可能也是想找个人来听他遗言而已,地球很快也将要少去两口人,杀死那种无名小卒简直就当杀死两只害鼠。 其他人瞪眼愣看便缩了身子没有胆再冲,他们已经也受了点伤痛。 第四十一回:恩与仇(上) 一人突然从马程身后举刀劈下,马程移步侧躲并转个大半身伸剑一提,”啊!”一声,只见那人腹部到胸上被画成了一条红线,这一伤可不轻哦!他已经打滚在地上。 其中两人已发抖脸色也变了。 “咐……”的一声从头上翻越几卷,游在半空交替出招来跟马程对招,”听!听!”响起那是满江的招术,他的招术很直接也很到位,如果对方大意些也随时会被中拳,挨这拳的确是不好受。 马程还是有灵敏度,他可以像只松鼠一样灵活躲招攻招,现他正退步躲招,双方不停专心使招,这时满江身子刚好落地脚拳又直接扫了出去,马程立刻往后仰了个身,只见那腿拳快速空划掠过。 当满江两脚落地时,马程也早已立正身子。 满江用侧眼来盯着马程,好像很得意要对马程说还好你躲得快,要不然这招踢中脖颈肯定是给你瘫痪了的意思。 马程也看了他,自语道:“他果然出这种不明的招术来。” 其实这种腿拳法在马程的眼里根本都不需要用脑子去担心危险。 ”觉得有难度了是吗?”满江显出得意的表情,突道:“阁下如果真想同我较量那就得先想清楚自己的命值不值?而且现在也就是个好机会。” 马程道:“我看你是太把自己举得太高了,你认为出这些不明招术来就能赢吗?” 满江道:“我看你是害怕了而找借口安慰自己,如果你认为没有把握打得赢我现在知错向我道歉我还能原谅给你离开,要不然等下你的头就跟身子分开。” 马程道:“我说过一定要轿子里的东西,我再次告诉你,如果你认为生命更比那轿子值钱现在就可以离开,免得等下轿子就成你的棺材。” 满江怒容再抿着牙提起脚步冲向对方,手里的剑也左右挥去。 马程没有移动一丝毫步子,手抓紧剑柄等着接招。 “听!听!”的剑击声响在耳边,那是很快很刺耳的声音,因为他们都使劲。 两人又是脚拳,又是转身,又是削式,又是砍式,招招相接是那么危险那么狠。 评刀论剑的功夫绝对不能出半点儿马虎,要不然很容易一伤就残四肢甚至立刻死亡。 十几个回合都已经打过了,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手。 马程忽然空翻了两卷,游式并伸出直剑去却不是真的下手削过去,而是出个假动作只让对方不得不以为真而躲剑,这时他才使了两真招腿拳踢出中满江侧身及背部令其立刻往前扑地。 满江瞬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相信他身子已疼痛呼吸也加重起来正怒目着马程,忍着疼痛哪里还敢口出狂言。 这时如果马程直接再追攻上去满江绝对没命,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今天还不想杀那么多人。 马程也看了他,道:“对你这种招式要是我再出点力定能给你残废,我只要轿子你回去告诉万富贵说有个叫马程的浪子劫走了他的骠,叫他多派些人到连环镇去找我,再说这次当做比招我不杀你,第二次再让我出剑你绝对没那么幸运。”说完双眼瞪住满江,意思问他是否还不服。 满江也盯着马程,道:“你等着瞧,下次再让我遇上定要你命,我们走。” 该死的死了,受伤的也走了,留下的只有几具凉硬尸体与几把冷铁刀。 马程把马驾到偏僻处,突然停下马车自语道:“先看看万富贵押的是什么骠。”他下马把轿门帘翻开一看,见是秋凤被绑着手脚坐在里面,嘴巴里还塞上一团布,哪里说得话? 秋凤见到马程,便瞪住双眼只能发出”嗯!嗯!”哑音,并现出不要伤害我这种表情。 马程把绳子解开并扶她下车来。 秋凤轻缩了半个身怜眼看了马程,道:“你?” 马程微笑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那些坏人我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他看了她可怜的面目,接问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 秋凤立刻下跪,道:“谢谢大哥救命之恩。”她怜眼看了马程一眼,接道:“他们都是一些恶人。” 马程突然就问道:“刚才他说万富贵是谁?” 秋凤道:“好像我以前听爹娘说过,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马程问道:“那你从哪里被抓?你爹娘他们呢?” 秋凤突然哭了起来,道:“我住百灵镇,爹娘已经被他们杀害了。”她正伤心哭着实在可怜。 马程立刻扶助秋凤,道:“小姑娘不要哭了,你叫什么名子?你还有亲人吗?我带你去找他们。” ”我叫叶秋凤。”她摇摇头道:”我没有亲人了。” 马程沉思了下来,他始终知道每个人都遇到困难的时候,若每个人都缩手旁观那这个世界就变成了黑暗,认为一个人一双手能伸出多远去帮助不重要,重要是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也是个人,四肢完全,体内零件无缺,就是多了一颗善良的心,这时候他不顾一切去帮助秋凤。 秋凤从原来的那幅可爱脸蛋已被吓得变苍白,这种遭遇对每个人来说打击的确太大,何况这又是一个小姑娘,一个这么懂事的小姑娘,她虽然懂事但现在也分不清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也无法去选择其他,只觉得马大哥比万富贵那些恶人好得几百倍,此时不感谢他还能做什么?如果这次还要被骗那也是命中安排。 当一个人遇到倒霉的时候心里想到的事都乱成一团。 马程解开了马车,说道:“小凤,走,我们到百灵镇去。”一个做好事的人真是那么简单吗?换过来马程也不怕这姑娘是假装来行骗的?一个好心的人往往也容易被上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愿意赌一把,他没有再犹豫什么叫着秋凤带路就去。 太阳光已经被那些树木挡住,光线已不强烈,天空甚至已经成淡黄色。 天空就是这样子,不管世间是好是坏,最终它都是带给大地清凉,阴暗,潮湿,温暖,热烈的养份与景光。 世间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活在这样的社会里人身只要存在着足够武艺,最起码现在没那么的伤心。 不管谁在哪里发生什么事,别的地方环境都不会改变。 阳光斜照在那面墙壁上,轻风吹过那树枝摇动,当然少不了树上有鸟儿在叫。 闲着没事做的人往往东想西想,有事情先预算的人也希望早点成事。 风娘在那边走廊里仰望着树上的鸟儿和天色,等待的是希望还是失望也不知道,只叹道:”这个时候万富贵送来的人应该到了啊?”她疑视了一下,道:”难道他在耍我不成?或者到半路出了事?” 有些事情往往自己预料不到,可有时你猜测事情还比真的现实。 现实就是这样,有事情忙的时候时光过得特别快,很快黑色的天空已经把大地罩住了。 郊外不远前方有两个灯笼亮着,那原来是一所栈,是一所很简陋的栈,里面并没有很亮的灯光,里面见有七张桌,坐着的人只有三桌,他们穿着不一,也不知是些什么来路?从哪里来这里吃饭喝酒?看上去都是一些中老年的商人,过路的人,他们正边吃边聊,也不知道他们聊些什么?只见他们有说有笑,一会又举杯来碰杯,人比人他们过得太开心了。 不管是窗外还是门外,凡能见到外面的景色都是一片黑暗,因为离镇庄还有一段路程,四周围都是树林,外面虽然没有风吹但也不寂静,随时能听到蟋蟀的鸣叫,有时还能听到猫头鹰的叫声。 夜晚本来是感到很寂静,若想到自己的亲人就觉得更寂寞。 总会有一些想念亲人的人。 马程和秋凤就是那种人,他们正走进栈里,店小二立刻走过来迎道:“两位官要住宿还是吃饭?” 马程看了看位置,道:“给我来两碗面,还有二两牛肉再加上一壶酒,一碟青菜。” ”好嘞!官请入坐马上就来。” 栈里依然听到其他人的说话,但好像没有谁认真去注意他们的聊天。 秋凤更加没有那种心思去听,她肚子已经饿了,心累了,心也受伤了,够憔悴了。 小二把面条端了上来。 秋凤看到碗里的面条,她虽饥饿但就是没有胃口,在自己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她怎么能吃得下。 马程却不停的又吃又喝,他见到秋凤没有动到筷子就问道:“小凤您怎么不吃?” 秋凤只是摇摇头,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现在得到一个人献出一点点关怀,现在随便任其他人摆弄也无力去挣扎,只是傻傻定坐着。 马程再看了她,劝道:“小凤你快吃一点别饿坏了肚子,你放心我答应把你送回去我一定做到,只是此时天已晚赶不上路了,要等到明天天亮才能走。” 第四十一回:恩与仇(下) 马程惊了一目,道:“小凤你怎么了?”她并没有再说话。马程再轻轻摇动她,”小凤?小凤?您醒醒。”便用手探住她的额头,道:“这么烫,是发烧了。”立刻叫道:”小二!去开间房间给我。”马程将她抱到床铺上,再叫小二打来一盆温水和一张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马程很专心守候在秋凤旁边,见她这么小的年纪就受到这么大的打击实在叫人可怜,他还不怎么相信事实的发生有这么残忍,他也不会在乱往更残忍的情景想去。 此时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只是看见窗外一片墨黑,却还听到栈大厅还有人说话与猜码声音,他们玩得很开心,犹如当年四兄弟在一起快乐喝酒一样,而栈里的官相信他们没有谁能赶夜路,因为从这里出发去哪里都还远。 想做件好事难,而且又委屈,马程现在还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秋凤床边。 也不知这次跟秋凤相遇是种缘分还是偶然?他根本不去在乎这些事。 如果是这样马程的这辈子还会不会碰到好运?总之目前来讲马程这名字已被万富贵记恨在心,彼此也是一个积仇的开始。 照马程这样的性格,如果说帮人帮到底的话,秋凤的确欠马程一个巨大的人情,这种人情是无法还得完的。 就像宏元这样,他也有欠别人人情,却也有别人欠他人情。 好多人情没法还得清,也有好多事没有人想得通。 虽然这天已黑但宏元的房间门并没有关,为了心里的目标他还在专心看书,到今天他长大思想终于也长大了,也相信了当年晓倩对他说过的话,他虽然是个书生但对爱情这道难题来讲还是分析不出,自从他能进学堂去读书之后便懂了好多知识,今日假如有爱情与知识让他选一样,可能他还会选知识,因为自从他在书上学到爱国利民有多么轻重之后,他就一定选择救国救民先。 知书达理胜过早出晚归,有文化的人做什么事都容易。 宏元突然走到晓倩的画像前看着画并用手扶摸着画面,道:“晓倩,你在那里过得好吗?我很想你,我会等你回来的。”他又往窗外直望去接道:“不管要等多久,我一定会等你回来。” 世上并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一定的事,事情也没有绝对的事。 一个没有落实后的事让你去等个白天黑夜也无法能等出结果。 等到窗外已是深黑一片,月亮在天空中挂着,一黑一白很分明。 悬挂在房檐下的灯笼还在亮着,栈大堂里已经宁静,已经不见有人在喝酒聊天,只有栈里有几间房间还亮着烛光,难道官们还没有休息?难道他们正在享受夜生活?这个又不是妓院楼,享受的夜生活并没有,除非是自己带情人来,事实上过于性生活与熬夜是很伤身体的。 是动物都会犯困是人也不例外,马程已累了,不知几时他已扶在秋凤的床铺边熟睡过去了。 秋凤在梦中见到在家的那场残杀情景实在可怕:”爹……娘……不要……不要杀死我爹娘……”秋凤额头冒了很多汗正在噩梦中吓醒。 马程突然被惊醒来,道:”小凤您怎么了?”说着便握紧她的手,道:”不要害怕小凤有马大哥在这里。” 秋凤突然睁开眼睛,道:”马大哥刚才我遇到好多坏人抓住我,还把我的爹娘给杀了。”她突然伤心的哭了,接道:”马大哥要救救我。”这时马程只能把她拥抱在怀里尽量安慰道:”小凤你放心,有马大哥保护不用害怕。”秋凤还在哭道:”我要爹娘。”她脑子里全部是一片混乱,一片黑暗,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已分不清地方。 ”小凤不要哭了。”马程没别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慰她,她挨在马程怀里又晕睡了过去。 想起昨天前的这个时候她还在被窝里很开心的做美梦,还能被父母疼爱成块宝,没想到现在却被变成了最悲伤的人,甚至得到一个陌生人的好心拥抱安慰,世界上怎么那么黑暗? 悲伤的哭泣声从这里渐渐传到房间外面远远消失在天外。 昨夜星辰在黑暗之中已消失慢慢又变成今日黎明,鸟儿视觉到天快亮就不停”叽!喳!”再叫。 秋凤睁开眼睛,轻动了个身子就惊醒到马程扶在床边睡觉。 马程醒来第一个就向秋凤微笑问,道:“小凤您醒了。” 秋凤看了他,问道:“马大哥这是哪里?” 马程道:“我们还在这家栈里,昨晚你发烧昏过去,昨晚到现在你都没有吃过东西,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马大哥我吃不下。”她苍白的脸即使是感谢马程的关心但还是很悲伤。 马程看了她,道:”不吃一点怎么行,不吃一点怎么得赶路。”他知道她此时的感受。 秋凤连忙下来下跪道:”马大哥谢谢你。” ”哎!小凤别这样,快起来。”马程扶起她忙道:”听马大哥的要吃点东西好吗?” 秋凤才肯点点头:”嗯。” 马程此时对她微笑了起来,他知道用心去安慰一个伤心的人总会能让他微笑,最起码能让其心定下来。 太阳已升起来,照到街道上每个来往人群的身上。 从这一刻起一个人刚刚见到第一条太阳光线时,仿佛对自己就有充满了希望,有阳光就有明亮也就存在着温暖。 每一个人都渴望这些阳光能赐给自己心愿,希望自己能有个快乐的生活,一个人开心快乐才是最大的长寿基本,‘生老病死’是人生必走之路。 在每一个人的生活当中有许多事要去想,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有谁一出生就能过得无忧无虑的日子? 太阳已把那房顶晒住。 马程和秋凤坐马速奔已到叶家大门,见叶家大门口有几个大叔大婶站在那里。 秋凤急忙跳下马立刻冲进家里,瞪眼去见几个大伯大嫂已给两具遗体安置好入棺,她跑到两具棺材边趴上去悲痛的连叫喊:“爹!娘!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女儿不管!” 秋凤的悲痛哭声已哄响了整个院子,可怎么哭也哭不回死者能复活,一眼望去整个家院满面凄凉,加上地上大斑血迹,真令人惨不忍睹,实在可怜。 叶家如此贫穷,在一早之间又遭成如此家破人离,只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儿在世,留在场的人纷纷都感到可怜兮兮泪直流。 马程如此的坚强现见眼前的这一幕也被愣住了,他眼眶已积满了泪珠,终于相信秋凤姑娘所受到的伤痛远远超过自己所遇,因为她未满十八岁就能够那么坚强,这种痛苦使她深深刺痛刻在心里最深处,她是个很懂事的姑娘,从现在起她已经失去父母之爱,甚至失去了父母。 马程过去扶助她,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尽量把这些悲痛温度传到自己的身上,而秋凤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挣扎要去抱住死去父母亲遗体,最终还是被马程劝开了。 秋凤痛哭的这一刻,也失去了勇气正想了断自己陪着父母一起离开这人世,但她感觉到被一个人紧紧抱住根本没法动荡,这种悲痛骚扰到她心底根本没有想到任何人,包括马程在内,觉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此时马程还是紧紧抱住她。 秋凤不停的哭着,也不知流去多少泪水,流到马程的衣裳上,而且已湿透到了他的胸膛里,她突然就晕倒在马程的怀里。 在邻居的帮助下,已把叶家夫妇安葬在那片花草茂盛,鸟语花香,风景迷人的郊野草地里。 秋凤哭肿了双眼如雪苍白脸色在马程的扶助下,软绵绵的跪在坟前烧着纸钱,她看着木碑上写“爱父叶氏、爱母林氏之墓。”此时心已伤痛到最深处,突道:“爹、娘你们这一离开我,女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遇到一位贵人马大哥救了我。” 马程也不尽流下了泪,尽量避免让秋凤更伤心,多留一时就多加伤心,见她无依无靠可怜的样子就在坟前安慰道:“大哥、大嫂,你们俩就安息吧?我会好好照顾秋凤的。”说完扶起秋凤就依依不舍离开了坟地。 长路慢慢,风吹悄悄,此处的伤心,远处的思念,哪里才是他们的归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剩下的深仇大恨又如何去报…… 人生为何恩怨不断?但真情也不会少。 太阳照在房顶瓦片上。 只见院子里的那棵榕树被阳光照出一斑影子。 万富贵在院子里背手仰望着树上的鸟儿。 满江带了两个手下回到万府里,他跪在万富贵的身后求,道:“堂主那丫头在半路被劫走了,属下罪该万死。” 万富贵很稳定的转过身子来,道:“我早已料到这次你没有这么顺利。”接着再问:“劫走的人是谁可否知道?” 满江很认真道:“那人叫马程,他说想要找到他就到连环镇去,我认得他长相。” 第四十二回:危险街(上) 很快万富贵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幅图替给满江,道:”劫走的人是这个吗?” 满江一看画像,点头道:”对,就是这个人,他说叫马程。” 万富贵沉思了下来轻声道:”果然是他。”他看了满江,再追问道:“昨天你去叶家劫人时,是否只是劫走人?” 满江道:“回堂主话,当时他们一家两老怎么都不肯交人,我只好把他们全都杀掉了。” 万富贵看了他,并显出一眼神奇道:“你已经把他们两老给杀了?那丫头看见了吗?” 满江道:“都见了。” 万富贵轻叹了口气,道:“实在不应该这样,相信她肯定会回来的。”他把眼光直望前方,道:“那我们就‘将计就计’,你再派几个人到叶家去一趟,可能他们已经回来了?就看你这回的表现了。” 满江抱拳点头道:“是堂主,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这次不会再令您失望。” 太阳正照下来,照到大地上,照到人群身上。 连环镇上还是热闹,但已经没有出现神秘的人来往和官兵在巡逻。 百姓们如果过着这般平淡的生活谁都不会埋怨谁,只是担心突然有某一日危险落在他们头上。 人身安全每个人都渴望,下来就到追求财富,生活上也经常见到有些人要钱而不要命。 珠玉凤虽然勤劳但还不属于要钱而去拼命干的那种人,她做的卖豆腐是薄利生意却销得多能坚持就有钱赚,她能坚持每天都按时出来开摊自然有生意上门,现在她也一样坐守在摊里等生意。 不远从那边走过来一个大婶,喜气洋洋无扰无虑扭起腰臀摆出姿势,手里还拿着一块淡蓝色手帕一下又左挥右挥,还不停向街上的人打招呼,她穿起一套棕红色秀着向日葵花的旗袍,裹住那身子很结实饱满,肥猪的腰臀看上去都难受,可她还是忍得住要美,她面貌长得虽不怎么好看,但凭着这般身材已经能打动数十个大叔与老汉心眼,如果她换穿件松点的衣服,还不知会有多少多余的肥肉积压成团重拉下来,说不定只用那两边肥胖臀部的肥肉来炸油,已足够能炒出五十斤白花菜来。 她是一母媒人大概有五十几岁零几天也没能猜得准,除非问她个人,反正目前扮得还不算老,头发编成一团放在侧边,同时还插上一根含朵小花发叉,从她脸上看去一层白色的粉底已经死死的粘住,再大概的轻拍两下海绵妆,刚好能把那粉红的彩粉任意一粘,最后达到那种妆色效果,嘴唇上依然保留着那种红色光滑润唇膏,化妆品应该是上等货,要不然不会那么鲜艳滋润。 一个人微笑时往往都比定着容颜还好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扮方式,也有自己的微笑习惯,她更不例外,做为媒人这行业她也尽量保持这种面容与穿扮,一个人只有一张嘴,但是有些人话题多就是多出几张嘴,她姓周叫周宝莲,走近一点就少不了亲切的打招呼,道:“唷!李婶好!这么早就摆摊啦?” 珠玉凤一看也亲切回答道:“噢!是周姨妈啊!怎么今日有空来逛街?”不管年龄大小好多人都叫她周姨妈。 周宝莲微笑道:“今天没事做可闲了,您生意还好吧?” “哎!马马虎虎,别提这生意了,这年头越来越不好做。”珠玉凤道。 周宝莲轻挥了一下手帕,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做哪行就懂吃哪行饭难。” ”你看我这薄利的生意还要干到何年才能放下担子?”珠玉凤道。 周宝莲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是一个样?一年到头天天奔波不停,难啊!” 珠玉凤看了她,道:“瞧你装得可怜,如果还轮到你真用叹这口气的话,我这小生意就更加难做了。”她看着她,微笑道:”像你接得一单媒生意已足足胜我一年的收入了,你看你不是天天都闲着吗?” 周宝莲只是喜笑道:“睢你真会说,不过我真有件事一直想问您?” ”向我问事?”珠玉凤看了她,道:”我一个天天早出晚归卖豆腐的哪里还知道别的事。” ”是关于你家儿子的事。”周宝莲微笑道。 ”我儿子?”珠玉凤奇怪的表情。 周宝莲害羞了问道:“想问一下你儿子有对象了不?什么时候能喝到您家的一杯喜酒?”问这种事对她来说绝不会害羞,她是假装的。 珠玉凤看着她,道:“瞧您说到哪了?连个对象都还没有哪来的喜酒。”她愁了个容接道:“我现在也正为他这些事而操心,这看来还得让您帮出点力才行,要不然做娘的我可被他愁透了。” ”只要李婶把话放开,这件事好说。”周宝莲突犹豫着再道:“不过你没问过他怎么知道他真还没有?” 珠玉凤道:“他一个书生天天放学回来就懂得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门,有哪个姑娘看得起他。”话音刚落。 春叶正从那边走过来向珠玉凤调皮道:“娘,我来看你了。” 周宝莲见到春叶便向她现个微笑再向珠玉凤问道:”这不是你女儿春叶姑娘吗?都长这么高了而且又那么漂亮。”说着再向她身貌大概打量一下。 春叶只是半眼看着没说话。 珠玉凤只是向周宝莲做半个微笑也就断了刚才的话题,道:”刚才的事你先帮留意一下。”其心里也怕她打女儿的主意先,心里想做为哥哥都还没有娶妻,做妹的也不该当嫁那么早。 周宝莲突微笑道:“好了,你今晚回去问他个明白,如果怎么样我倒有一个应该适合他的人。”说完再瞧了春叶一眼转身就走了。 春叶看着她走去的背后,便向珠玉凤问道:“娘她是谁啊?” 珠玉凤道:“她叫周姨妈是个媒人,刚好路过这里进来说两句话。”她看了春叶一眼接道:“叶儿,不在家来这干什么?” 春叶道:”哥又上学去了,我一人无聊就来看你了。” 珠玉凤看了她突问道:”叶儿,娘想问你件事?你要老实说。” 春叶抿下嘴只是点点头。 珠玉凤道:”你可知道你哥有心上人了吗?” 春叶一听好像有点儿紧张就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哦?从没见他跟谁来往过。” 珠玉凤喃喃道:“这孩子年纪都这么大了也不急着找媳妇。”她沉思了下来,再沉思道:”难道他在瞒着我?” 春叶很无奈的只听她唠叨这些话,便道:“娘这不忙我回家去了。” 珠玉凤道:”有空你帮我问他一下。” 难得天下父母心,做为父母的第一件事就是渴望儿女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父母从小把我们带到大,他们从不会对自己自私,时时刻刻都是为儿女着想,都是希望儿女过得好,他们越来越老了,最终只希望儿女们照顾他们能够安渡晚年。 做为儿女总认为父母的所作都是唠叨,必竟自己未长大,而年代也已变化,儿女与父母之间的思想往往不一样。 有些儿女或儿媳妇与婆婆妈妈常为了点小事不满而吵起来 往往都是两兄弟两媳妇为了家中分财产不平而吵,有些时候也是父母的偏爱而吵。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宏元家里也是特别的穷,他在小巷里背着手一边走一边念诵着诗。 此时春叶正从他身后跟随去,“喂!”一声抢道:“哥,你去哪?” 宏元转过身来瞪了她一眼,凑道:“哎呀!你这人!人家正背书你喊什么?让我的思路弄乱了,我这不是回家吗能去哪?” ”你走错了,回家是过这边而不是走那边。”春叶道。 宏元敲了脑袋:”对哦!”再问道:”小叶你去哪回来?” 春叶道:”去娘那里回来。”她微笑道:”回到家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说完她还瞄了他一眼再呡住嘴巴调皮表情。 宏元并不在乎而直问道:“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春叶还是微笑道:“这消息保证你喜欢听,甚至你非听不可,要是你真不想听我就不讲。”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谁说我不想听?”宏元道。 春叶点点头道:“这也是关于你的事。” 宏元瞪她一眼。”关于我的事?” 春叶点头道:”刚才我去娘那里见到一个奇怪的人,她跟娘说了这样的消息。”她突然又停了下来。 宏元看着她,急了道:“什么消息你倒底爱说不说?” 春叶突直道:“看来我准备有个嫂子了。” 宏元瞪了一眼,道:“你说什么?” 春叶偷着微笑道:“刚才有个媒人给你说媒来了,娘还特地向我打听你是否有了对象?” “那你怎么说?”宏元直问道。 春叶道:“我只说我不知道,叫她自己来问你。” 宏元心情一急,道:“娘是怎么搞的,这种事也不先跟我商量一下。” 春叶道:“看娘的样子也是急坏了,见她唠叨句句都是说到给你考虑成家的事。” 第四十二回:危险街(下) 春叶只是摇摇道:“不认识,今晚娘回来你自个问她咯?” 从此时起宏元开始心不在焉甚至变愁了,他正往房间里走去,对于受爱或者被爱他已经拿不了主意,眼前仿佛变暗了起来,心里不知不觉好像又浮现了她,他走到晓倩的画像前忧了心,自语道:”晓倩你在哪?你知道我很想你吗?我一直等着你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爱情最无奈的是等待,等待往往变成伤害。 人人都知道时间不可倒流,桃花运过了爱情就难遇,有时恨不得现在趁还年青把爱情给谈了,这样一定会有好多人羡慕你佩服你,而往往常见那些说不要紧不着急并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人,到最后爱情总会变成一场空。 有些人在乎太多的钱并没有用,因为他没有爱没有后代。 虽说你穷但有生儿育女就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人生岁月一天天过。 岁月不饶人,时光不等人。 蛋黄色阳光已从西上方照射过来,照到那面破墙上,这已是临近黄昏时刻,鸟儿归巢,娃儿归家,在外面的人几乎都想家。 每个人都想拥有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不管是宽敞还是狭窄。 但是有些人就是没有个着落。 秋凤的生活环境改变得太突然,她之前虽然有个温暖不算宽敞的家,但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现在比谁都伤心失去这个家,因为她失去了温暖失去了父母,再也不能跟父母团聚了,现在只能和马程走在这条街道上,她忽然愣住了便仰望着西方的红太阳,禁不住就想到平时这个时候在家里可以跟爹娘一起吃饭,一家三口有说有笑是多么的开心,如今只能伤心随马程流浪在外,她疲倦说道:“马大哥,我想回家,我想爹娘。”说着泪水突从眼里哗啦啦的直落下来。 马程立刻搂住她臂膀拥在怀里,道:“秋凤不要哭,不要难过了,有马大哥在身边什么都不用害怕。” 其实她不想哭只是眼泪禁不住流下。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流泪才能安慰这份伤心。 在这个镇上秋凤对街道也不算很熟悉,只是跟着马程慢步往前走,但也不知道去哪? 天还没黑却已是暗淡一片,街道上有一群黑衣匪帮,那是满江带上一些人,怒气冲冲往前走去。 秋凤和马程一起走到一家“灵隆栈”大门,正要进去吃饭,马程转身一看无意中见对面有一所大府,门上见写有‘万府’两个大字,便还是找位置坐了下来。 店小二过来迎道:“两位官要吃点什么?” 马程道:“二两牛肉,一碟小菜,一小壶酒。”他看了小二一眼,接问道:“小二你应该知道对面万府是谁人所府?” 小二道:“哦,那是大名鼎鼎万富贵,万大人的府上,官还需要什么吗?” 马程顿时了下来,沉思道:“原来那里就是万府?”他半眼看了小二,道:“没事了,你忙去吧?” 秋凤听到是万富贵的府上就很怒火起来,甚至冲动的站了起来。 马程看了她,道:“秋凤你想干什么?” 秋凤道:“我要过去跟万富贵算账,他杀了我爹娘,我也要过去杀了他。” “秋凤你不要冲动,你现在过去连命都要送给他们了。”马程突道,他看了看四处接道:“我们吃快点赶紧离开这里,这地方太危险。” 满江带去的人已进到叶家里,他们正在里里外外寻找,满江自语道:“他妈的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看来他们已经回来过了。”他看了看便令道:“大家别找了,我们先回去。” 马程和秋凤正在抓紧吃饭。 ”马大哥,我们吃完饭了等下去哪里?”秋凤突问。 马程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等明天天亮我们就离开这里。”其实他对这里也不熟,只是先给秋凤一个安全感。 满江带队正往那边走,道:”奇怪?他们会在哪?” ”管主,如果他们已经回来了,他们现在肯定会在镇上。”一手下突道。 ”我们先到每家栈去找找看。”满江道。 天色已黑,哪条街道都很黑,也都很陌生。 马程和秋凤很快就离开了栈,现正往那边走去。 ”马大哥我们要去哪?”秋凤突问。 马程看了四处,道:”今晚我们可能到野外去投宿了。” 满江等人很快进到灵隆栈里,他拿出一张通缉榜文匆匆到掌柜面前严问:”今天你有没有见到这个人带着个小姑娘来过?” 掌柜看了看榜文再想了一下,道:”小卫!” 小二急忙过来道:”老板什么事?” ”你来看看这张榜文,今天有没有见到这个人来过这里?”掌柜道。 小二看了看又想了想。 ”还带着一个小姑娘。”满江抢道。 小二想了一下,道:”哦!有,刚来吃点东西就走了。” ”往哪走知道吗?”满江急问。 小二只是摇摇头,轻声道:”没注意。” 满江挥了手,道:”走,我看他们没去多远。” 外面已是黑暗,也没有人人。 马程和秋凤走着走着,现见前方有三个巷道口便停下了脚步,秋凤看了看问道:“马大哥我们现在要往哪里去?” ”我也不懂。”马程道:“我们得先找路离开这里再说。” ”快!快!我们分开找去。”满江等人不停追找去。 马程和秋凤已经进到巷道里。 满江等些人也进到那条巷道里去了。 双方正是同一条路,一个走前一个追找去,看时机双方相距越来越近。 此时路路都有人追找。 马程走着走着突听前面有一人声音,道:”走,我们往那边里面找去。”两人突然就愣住脚步,秋凤瞧马程一眼,道:”马大哥前面有人。” 马程立刻牵住秋凤的手,道:“前面那些人好像不安全,我们要小心。”这话刚脱口,“快点跟上。”接着又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这是满江的声音。 很快满江也已经赶到,不远见到了马程他们,便道:”快来人!是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说完正走过去得意道:“你们到底还是让我给找到了。”他一边这么说一边等待着他们人来。 这回马程往后面看又见他们的人。 满江又道:”我到要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 马程只好侧个身靠近墙面看了满江,道:“你还想杀人灭口?” ”你杀了我的人,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满江道,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有些害怕,因为这里人手还不够。 马程也向他怒了,道:”好!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我也要你血债血还。” 很快其他的手下也已赶来现场,大概也有十来个。 满江看着人手来齐再看了马程,道:”我看你已活不到今晚,因为你闲事管得太多。” 马程道:”这也是你们坏事做得太多。” 满江一听突然把那张榜文放下举给马程看,便道:”有这张在我手里你能躲到哪里去?” 马程看了道:”我的名气这么大?我的像还会出现在这里?” ”你还记得这张画?”满江得意道。 ”不是风娘搞的鬼我也不会在这里。”马程道:”是风娘把你们人杀了赖到我身上,才有这张画像。” 满江轻摇个头道:”现在你说什么都已没有用,那个丫头我们要定了,你的命我们也要定了。”满江虽这么说但还是有点害怕马程,自己一人肯定没有把握赢他,只是现在靠人多压胆罢了。 马程道:”你的想法太简单也意味着你的头脑不值钱。” “你杀了我的家人,我也要让你还命。”秋凤突冲口怒道。 “还命?哈!哈!就凭你们两个?等下辈子吧。”满江微瞧秋凤一眼,道:”你们两个有几分力?”他把眼甩了过来,接道:”现在我有这么多人看你能对付几个?看你有几条命挡?” 马程突道:“我有一条命能要你死就已经足够了。” 满江怒了直道:“少说废话,来人给我拿下。” 马程拔出软剑展开双手一手护住秋凤一手正等待迎招,周围对方狼群似的围攻过来。 马程看了看对秋凤,道:“小凤等下你从我侧边走,我来对付他们。” 秋凤摇头,道:“不!我不走!马大哥,我要跟你在一起走。”话音未落刀已经劈到眼前。 “听!听!”挡住了这些刀,马程又往左边移步。 他们再继续冲过来,刀也不停挥来,削来,刺来,劈来。 马程尽量挡开再移步,他转过头去拉住秋凤的手立刻跑。 满江的人也不停冲追去。 马程可以有足够耐力跑,但是秋凤就没有,她累得跟马程说:“马大哥我快跑不动了,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马程直道。 满江的人一直紧追去。 马程停下脚步,一边护着秋凤一边继续跟他们打起来。 每个人都已累了,马程还是一边挡招一边护着退步,道:“小凤你要小心跟上我。” 第四十三回:缘 份(上) 马程想了想,道:“小凤我护着你,你快点跑,过后你到连环镇‘险山脚’去找我。” “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秋凤道。 马程历声道:“小凤你不想报仇了吗?你只有走好好活着才能报仇,快!快点走!”说完就往后推开她并掩护。 “马大哥!马大哥!你要小心啊!”秋凤依依嘱咐而跑开。 满江的人已围在马程的身边,个个都举刀备拳。 马程也备好自己的招式迎敌。 此时在每个人眼神里都充满愤怒并带有一股重重的杀气。 “听!听!”的打了起来,他们人多什么样的招式都有。 这时马程的眼里充满了仇恨,他狠狠的招式一刺一切过去直接杀死了两个对手。 接着有两个趁着兵慌马乱同时直刀刺了出去,马程没来得急躲开被一刀切中手臂,他靠着墙壁一看袖子上已破还好只是皮外伤,那人一看没能杀到马程而不服接着还要横刀划了过去,”啦……”的一声刀尖划过墙壁出火花,只见马程蹲下且剑已穿过那人的腹部,另外一个人也举刀接劈了下去,马程侧身再往上划起一剑,”啊……”一声这个人的腹部已被切破,看来他伤不轻只见他往左侧转了半圈就倒下,刚才那人已倒但还在挣扎。 马程靠着墙壁一看虽然刚才已杀去四个人但眼前还有好多人,外围也有几个举刀左右来回走动,看这种情况下的确是很危险,他想了想这样打也打不完,便只想办法能脱险。 这时好像有几个人已打通了主意,突然五把刀一起刺过去,想这次一定能要马程的命,“唿!”的一声,马程蝙蝠似的侠式轻功跳到了围墙上,瞬间蹲下人连影子就消失了。 其他人只对那方向仰望愣住。 “还不快给我追!快追!”满江更怒了立刻令道。 其他人乱哄哄像狼群寻食似的也不知往哪里方向找去。 现天已黑,哪里都黑,院子里昆虫在鸣叫。 房间里还亮着灯,这边那是宏元还在看书,他很专心看书,”咚!咚!”门突敲响了。 ”谁?” ″宏儿,是娘。”珠玉凤道。 宏元开了门,道:”娘什么事呢?” 珠玉凤亲切道:“宏儿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啊?” “嗯。”宏元看了她一眼,道:娘您怎么还没休息?” 珠玉凤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低语问道:“宏儿,娘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宏元看了她一眼,道:“娘有什么事要跟孩儿说?” 珠玉凤依然面对着他,一下道:“宏儿,不是娘想说你,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人成家了,我跟你爹一直都在担心这件事。” 宏元道:“这个我知道,娘这事你先别为我燥心。” 珠玉凤有点急了心就道:“这个是人身大事怎么不叫我们忧心,你看我们家境又不是很富有,加上你一直都呆在家里不爱出门,能见识外面的姑娘又不多,我们当爹娘的能不担心吗?要是真遇到一个适合点的人就娶了吧?最重要的是我们穷人不遭人家嫌弃就好。” ”娘,我知道。”宏元道:”那怎么样也要找一个适当的人过一生。”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当吗?开始跟最后谁能看得清?”珠玉凤走了两步,道:”天下父母没有谁不愁这事,父母一生辛苦命早出晚归忙的就是为了这个家,他们虽然生儿育女健康无残,钱财不愁,但是最后还有两样事发愁,一事正发愁自己的儿女成长之后婚姻之事;二事自己越来越老去正渴望哪天无能为力了得到一个照顾渡过晚年。” ”娘,你怎么这样说,孩儿知道,孩儿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宏元道。 ”婚姻之事不说你也不明白,我不要求你有多孝顺。”珠玉凤接道:”作为儿女已长大成人该找对象的时候了,偏偏有些人就是觉得还年轻不着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让父母最愁的一件事,父母宁愿自己受苦一点也不愿见儿女单身一生。” 作为儿女,父母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让他们放下担心享福的时候了。 宏元虽然是沉默在听,但这些话他未必能听得进去,便道:“娘您放心吧?像我这般年龄的人未成家还有很多呢?总之我还不想找那么快,等我搞事业成功之后再找,再说即使有人家愿意嫁,有缘无份也不能相守一辈子谁敢去娶。” 珠玉凤突冲了一口火气,道:“亏你天天念书这些道理都不懂,按理来说应该是先成家后立业。再说娶妻也不防碍你事业,你还不知道成家后的人事业才成功这道理。”她瞪了他一眼,再道:“说你不听叫你等,你等到老去有哪个姑娘还会看上你这书呆子。” 宏元并不敢看她就直,道:“娘,我知道了。” 珠玉凤重语道:“你分明就是不懂,光会读那么多书这点道理都不懂有什么用,你自己看个办吧?”说完转身就走人了。 宏元一直用目光送珠玉凤走出门口去,再慢慢的挺了个身子叹了一口气,又转身走到窗户边站在晓倩的画像前,看着画像很委屈的表情,道:“晓倩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我一直再等你吗?” 晓倩在洞里坐禅突然幻觉到宏元的说话声,她突睁开眼睛自语道:“宏元,宏元,这该怎么办?都是我连累了你。” 宏元并没有听到晓倩的说话就接着道:“刚才我娘来找过我急摧我找对象,我该怎么办?” 晓倩愁容道:“宏元那怎么办?那你就了她老人家的心愿吧?” 宏元道:”晓倩你在哪?我要等你回来。”说完伸手去扶摸着画像,那是一幅珍贵伤感的画像。 画里静静的,房间里也很安静。 百灵镇街道上也已安静。 叶家更加宁静,而且看上去似还带有一股魂气。 秋凤一个人孤苦伶仃偷偷回到家,见家里漆黑凄凉一片觉得很害怕,感觉到伤心无助又哭了起来,但只是默默的流泪并不敢哭出声音,她在房间里翻开床被衣物不知在找什么? 翻开被子见有一块银镯和一些散铜钱,便全部收了起来。 “他们两个会躲到哪里去呢?我们再到里面去找找看?”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人声音,这声音虽然是一个人说,但是一注意这脚步声却不仅是一个人。 秋凤听见声音之后立刻捂住嘴巴伤心的流泪就悄悄往后门溜出去。 满江等六个人一起冲进叶家里,有一人道:“难道她还敢回这个家?” 马程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站在叶家门口,也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另一个人又接道:“这么晚了一个丫头能躲到哪里去?” 满江沉思下来,道:“我看她只能躲在这附近不敢去多远。”他看了看接道:“我们再到那边去找找看,姓马的也不知道躲去哪了。” 在这阴光之下见他们个个凶巴巴的面孔,而且也带有憔悴的样子,因为他们从白天一直忙在现在,已经是很累的,这也当是他们的任务,只是还未完成他们也不罢休。 外面四处已是黑漆漆一片,秋凤连人影都不知下落,生死不明。 马程正跟踪在他们后面去。 六个人正搜寻去,突然“咐!”的一声从最后面那个人响来,只见从半空翻卷过来一个身影,再瞬间现剑身一亮迅速一闪“呃!”一声,只见那个人双手立刻捂住脖子转向后面摇晃就倒下。 不说都知道那柄剑很锋利,应该是直接切断那人的声带了才无法发声音,要不然他会更加痛苦叫喊。 五个人突回头一看见到是马程,不是马程还有谁来关心这种闲事? 满江走了过来站在马程面前,历声道:“你果然在这,那丫头呢?快把那个丫头招出来?要不然你别想走出这个百灵镇。” 马程道:“在这我也要告诉你赶紧给这家的主人磕头道歉,要不然你会死得更难看。” 满江得意表情,道:“我看你的闲事也管得太多了,今晚就让你在这里看守这个家。” 马程看着他,道:“罪恶难饶,你不可能有机会再活在明天。” 满江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向你说,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将要死的人不会说话更不会管其他闲事,等到死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什么是乱管事情遭到杀身之祸就害了自己。”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上我算你倒霉了,这事我管定了。”马程道。 四个人眼睛一直盯住马程,仿佛害怕得擅抖了身子,满江怒目令道:“快给我拿下。” 令声刚落四个手下一起拿刀甚至抓得很稳同时攻了过去。 他们这些招式虽然简单但是很够力。 马程提起剑挡刀而且也在转身躲刀。 第四十三回:缘 份(下) 刚才还好好的打算等下回去庆功,却没想到是人家帮你办后事。 太过聪明的人总会想出认为别人想不到的事。 此时两把刀同时狠狠刺了过来,马程跳了起来展转出腿拳,踩到一人的肩膀,踢中左边一人的脖颈,那人痛而摇 晃身子便倒地,再返过去一腿拳打中右边一人的脸膛,这时倒下的两人应该还没有死,但应该也扭伤了颈椎关节,现在两个人似乎像两只老鼠被冷水淋湿了毛一样已回缩了身子,哪里还有胆子立刻出招?就算是机器都得维修过一段时间把机子调好来才能运行。 人长眼而武器却不长眼,武器也不会听话,人有时候都还失控出招来自己都收不回,相信谁都怕死。 满江见到这两人分别已残、死在眼前,脸色突然已失色就走到马程面前,道:“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杀多少个?” 马程直道:“不嫌多,带你三个就够了,今晚就暂时杀那么多。”他看了满江一眼,接道:“你认为死在我剑下舒服点还是自己做个了断会舒服些任你选择。”这话刚说完剩下一手下已经缓行退步,想跑那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满江死。 没开战前谁死也说不定。 满江勉强得意道:“你还没有资格谈到我的生死之道。” 马程道:“我要给你知道死人是怎么样子,更让你懂得你杀人和你被杀的知味又是怎样?你在这里杀死人,我也要让你在这里被杀死。” 满江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话刚说完只见他很快直伸出右手,“咐!咐!”两声,马程瞬间扭个半身,右手竖剑一拍“听!”一声,非常险! 原来是满江向马程射出去的飞镖,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暗招。 不过马程已破掉了他这招,这回反而更让马程小心他,之前马程也已对他有小心之意,因为不管在哪甚至有多么危险他都能装出所谓的表情,这也佩服得他能做万富贵的得力助手。 这招被识破了还有没有别的暗中高招? 叶家院子里并没有其它人,只有马程和满江还有他们几个刚才挨痛正在旁边守着,但也少不了一些怕死的老鼠躲藏在洞里。 这种场合绝对没有其它人来观看。 这时马程和满江开始动武器打了起来。 一会踢打,一会飞腿,一会翻身,个有个的招式,个有个的拳术,双方打得眼花缭乱,招招都是要害。 突然间满江在半空游式打法,马程在地上伸剑挡招,交叉换招谁也不服谁,他们整整打了十来个回合。 满江这时在半空翻了几个筋斗落在马程的身后,两人立站相互对看,这应该是他们片刻休息,也当做得了一个段落。 这时满江见到马程的手指滴下了血珠,就更得意了问道:“你的手指流血了还能打吗?”奇怪的是这招从哪里下手被伤都不懂。 马程看着他,道:“打,我并没觉得哪里痛,我说过你今晚一定得死。” 看着双方的决心与愤怒眼神这个回合一定是生死决了。 满江这么一听仿佛更怒了,道:“好大的口气!那我就先送你下黄泉去。”说完伸出一刀直刺了出去。 马程转了一圈躲开险刀,对方绝对不可能留情,而是宁死不屈,有这样的风格才是真正江湖中人。 此时还拼命的打,不拼就要去另外一个世界生活了,那个可是地狱的世界,只是不知道谁入地狱,因为这次每一方都是出绝招。 满江很快又向马程划过一刀,马程瞬间仰着头刚好见刀迅速掠过鼻尖并能躲开险招,刀很快又返切回来,马程早已立起剑挡住刀身,接着他半蹲马上就跨过满江的身边。 这每一招都很惊险到位,力度也都非常大,这样的招术不说也都知道若对方有一方中招肯定必死无疑。 这回当满江转过身来架刀再次出招厉劈下前,马程的剑锋很快就刺了出去中他的左腹边,迅速再收回剑只见满江衣裳被切破了一个大洞,甚至也伤到了皮肉层。 这招得让满江大吃一惊,脸面已变灰色,他使出力气咬住牙齿脸色又已变红,额头筋也已突出,迟迟的往后退了两步,疼痛的感觉已慢慢传到神经系统,他已痛得更加难受。 马程过去再向他劈下一剑,“听!”一声被满江的刀挡住,这是他无意中挡得到的一招并非有意,他双眼一瞪感到非常危险,他现确实也是处于危险之中,此时应该没有料到马程接下去这一招更灵活快捷。 当一个人受到伤痛时肯定是有点儿心不在焉,注意力已经走散。 马程再次举剑追劈下想夺走他的命”听!”的一声满江拚命横刀挡住并退出去到了门口等待马程来招。 马程的剑身被弹开之后也往里退去,并在原地半空绕了几圈剑招打了个花眼瞬间往前飞了出去,整把剑流星般快飞穿过满江的心脏部位,“呃!”一声满江直身一愣,面目现出痛苦的表情,嘴巴半张,他本想躲开这一剑只可惜已经是太晚了,这也算是尽力了,也怪这柄剑飞出去太快,反正是种种原因。 你再能躲开那招飞剑也还有另一招对付你。 一个人本领是有限度的。 马程走过去对满江,道:”你杀的人太多了,这就是你的下场。” 满江忍着微笑,道:”我还是低估了你,就是你多了这么一招,也是我没有注意到。” 马程对他说道:“我现在就能告诉你,多管闲事也是种美德,你一定很后悔你的所做,我最后还告诉你,你做人太绝了。”说完伸手去抓住剑柄拉了出来。 满江摇晃了身子显出痛苦的表情,伸出手指道:”你…你太恨了。” ”你不这么对待人,你也不会死得那么惨,而且你也跟错了万富贵那种人。”马程道:”你现在知道这种知味怎么样吧?现在我就让你死跪在这里给叶家道歉。” 满江在门口已经拿不出多少坚强来,突然跪了下来但还没断气前都能听得懂马程的意思,他一定在怪自己刚才不躲开那柄剑或者少了哪招不先出,之前他总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但到此时他非常后悔杀了叶家的人,更后悔自己所做错事?他已经没有了别的打算,无力的身子与头部往前磕头到了地上,过了几十年的潇洒人生就在今晚的这一刹那死在了一柄剑下。 身边还有剩下三个手下,他们同时缩影子在那里,更害怕同满江为例子。 马程看了他们,便说道:“今晚我不杀那么多人,要是你们也想死也可以成全。” 三人这么一听仿佛都害怕缩了身子,面上也显示了恐惧。 马程接道:”不想死就赶紧滚开,记得回去告诉万富贵说他绝对不可以杀人灭口。” 三人连爬带跑离开了。 人死了,人也散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分文不值的尸体摆在那里,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硬邦邦的冷肉。 有很多人死在这无人发现的时光里,发现死人并不是件好事,况且又是伤亡,而且又是在黑夜里,黑夜里并没有太多人去在乎发生的事。 天色已是深黑,最残酷的也是最黑暗的。 星星在空中闪闪发光,世间黑暗的冷淡渐渐又变成了温暖光明。 天亮了,空气是那么新鲜,鸟儿在玉香楼院子里叫个不停。 风娘在房间里很快活的观看手钸珠宝,她突说道:“都过好几日了,万富贵不是说有一个丫头给我送过来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看她样子并没有着急只是说说而已,一会她走出房间去刚好见到老五走过来便问他,道:”万富贵把人送来了没?” ”还没见什么消息。”老五道:“依我看他可能是遇到麻烦了?” 凤娘轻叹了口气,道:“只怕他们送来到半路会遇到麻烦,人送来我就要,不送来那也就算了。”她接问道:“近来镇上有什么投资项目?”这话刚说完突然有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被老五抓到了立刻拿出字条交给风娘,上面写”马程在百灵镇上出现,万富贵字。”这样。 风娘眼睛一愣并转过头去看老五,却没说一个字。 老五也看了她,问道:”怎么了主上?” ”马程还活着。”风娘突道。 老五立刻瞪眼道:”不可能。” 风娘道:”万富贵说在百灵镇见过他。”她有些无奈再道:”那时我早料到你们没有那么顺利,我都说没有见到尸首就不能确定他已经死了。” 老五沉思了下来,道:”会不会是他看错人?” ”我看他不会看错。”风娘道。 老五道:”要不我带几个人去百灵镇查个究竟?” ”不用。”她想了一下,道:”你几个人去也未必能找得见他。”他往前看去直道:”要是他真的还活着对我们计划可就不利了。” 老五看了她,道:”那主上的意思?” 第四十四回:阴谋诡计(上) “是。”老五微笑道,他认为这想法不错。 风娘突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近来镇上有什么投资项目吗?” 老五道:“镇上没见有什么可投资的项目,不过近几日镇上开始招生科举考试,见榜上还写有些大名人物自愿捐助不同金额,做为科考中举后赏赐金项目。” 风娘一听便微笑道:“那并不是什么好项目,那都是一些狗官自己策划出来的幕后假慈善,学生科考根本不需要什么赞助,有时学生还拿银子出来买关系,科考前后官职自然会有银子花,他们所策划这个项目是拿来做饭茶费,他们这么做也是引诱让更多人捐款出来给他们。”她并没有在意就接道:“榜上有多少名单?他们一般都捐了多少?” 老五道:“一眼望去大概也有三四十名额,他们有的捐十两到三十两银子不等。” 风娘道:“我们也做个意思,给他们多吃一点对我们也有好处,你就拿四十两银子捐去给他们,就写上玉香楼的名字。” 老五点头道:“是主上。” 钱财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有没有一份慈善心。 每个人都有一份忠心,只是不知道他献给哪里?甚至献出去是否真诚?有些是为得到利益而贡献,有些却不在乎名声而奉献。 万富贵也不例外,也有一颗忠心,他现在堂里沏茶,他的良心在哪只有自己知道,此时心情并不在茶味里而是似乎正想着什么?又好像再计划什么阴谋? 温和的阳光已斜照进窗户里,随时听见外面树上的鸟儿再叫。 李玉娥突然走进厅里,亲切的问道:“老爷在想什么呢?” 万富贵向她露出微笑,道:“没想什么。”他不可能不想事情,一个做大事的人物表面上看去虽然不见他想事,但是心里一直东想西想。 李玉娥突问道:“老爷我跟你说件事,听说昨晚夜里外面出了很大的事。” 万富贵一直对她隐藏种种事情,他办什么事一向都不会跟她商量,他故意听不见也不回答。 李玉娥接着道:“听说还死了好几个人。” 万富贵看了她一眼。立刻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玉娥道:“我一大早在外面回来听人家说的,现在镇上都在为这事议论。” “堂主,有事禀报。”这时门外有一手下叫道。 “进来!”万富贵道。 那手下进来见到李玉娥在万富贵身边就愣住闭声没有说话。 “什么事快说。”万富贵直问道。 那手下直言禀报道:“昨晚在外面死了六个手下,管主的尸体见在叶家里,尸首已抬回来在门外。” 万富贵咬紧了牙正怒容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接着他眨了一眼并自语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玉娥突问道:“老爷,你让他们去办什么事?” 万富贵并没有开口说话,一直都在隐瞒绑架这事件,此时他的心情一点都不好。 李玉娥接着又问道:“听说叶家三口出了命案,这会不会跟你有关系?” 万富贵瞪了她一眼,道:“你在瞎说什么?” 李玉娥道:“我只是问问而已,跟你没有关系我就放心了。”她顺口又道:”那满江主管怎么会死叶家了呢?” 万富贵突然一愣,还是勉强亲切道:“你也知道我们做种种生意都是随时会遇到危险,而满江他在哪里死也说不定,有时也不能怪他遇难时会躲到哪里去被杀害。”他看了她还是尽量显出亲切的表情,再道:“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我们心情也不好受,但事情都这样发生了你也就不要再追问那么多了,若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玉娥看见他真有些心烦就退下了,她刚跨出门槛去便又碰到李剑走进来,他向她点头行了礼。 李剑进来向万富贵施礼后,问道:“堂主出事了。” “我知道了,去看看死者有中什么喑器或者伤势。”万富贵道。 尸首排列在院子里,他们已都用白布朦盖了头。 万富贵翻开一看,尸体身上都是剑伤口,便问道:“这全部都是马程一人干的吗?” 有一个手下站出来施礼道:“回堂主话,都是他一人干的,他还说叫堂主多带些人到连环镇找他。” ”知道了。”万富贵道:“你们把这些尸首安葬好。”他看了李剑一眼并走到厅里,道:“你对马程有什么看法?” 李剑道:”属下也没曾见过他,堂主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是当年与风娘结有怨仇被追杀四处逃难,如今他算是多管闲事的人,现在已把我们那么多人杀掉,叶家的恩怨始终还未结束,现在只有找到叶秋凤和马程才能算清这笔账。”万富贵道:”我让你去查看一下他是否还在百灵镇。” 李剑点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有些人有想法但不算是阴谋,有些人就是有阴谋。 阳光照在街道人群的身上,他们有些有不同的打算也有阴谋,轻风从那边吹过来,吹到树上的叶子,吹到人们的脸膛上,一个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能在晴朗天空下,在阴凉的树下躺在摇椅上迎着一些轻风吹来,加上身边有着一杯水或者一壶茶还是一杯酒送着自己喜欢的美味,那就是自然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没有多少个人能过这样的生活。 马程更没有这样的生活条件,他现在在一家栈里喝点小酒,旁边有几个桌人,他们有说有聊。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一些重大的案件肯定会被人知道得很快。 旁边有一桌三个中年人正饮酒,有一个人在桌里突轻声说道:“你们知道吗?前天叶雨休一家三口一个早上被杀害了,场面惨不忍睹实在太可怜了。” 二个人接说道:“他有一个小女不是没有被杀吗?被绑架带走,后来好像在半路得到一个贵人获救。”他看了看旁边人有没有在偷听他们聊天,便再低声接道:“好像杀害他们的人是万富贵派人来。” 马程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一人道:“想不明白万富贵为什么向他们下毒手?” 三个人接道:“不过好像昨晚万富贵的一些人也是被那贵人所杀。” “哎!实在可怜,两老被杀剩下一个小女现在生死不明,也真希望她还活着。”一个中年人道:“他们做事太毒了,太绝了。” 三个人再道:“我还听说万富贵不服又派了他手下出来寻找那个贵人。” 二个人道:“那是肯定咯!这还用说都出人命了他们存在怨仇不会这么快就了结的。” 一人接道:“不过希望的还是那个贵人不被万富贵的人找到,要不然他也会被整死得更惨。” 二人道:“最希望的是那小女能跟在那贵人身边,这样就会更加安全。” 三人道:“在这大家都知道万富贵的实力谁敢去得罪?”他也感到惋惜便举起酒杯,道:“来,我们喝酒。” 街道上总见有一些人来往巡逻。 马程扮了一个乞丐老头子去到叶家,见那扇木门已经关了起来,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一手伸出去正要推开门进去。 “请问大爷是哪位?”突然旁边有个大婶问道且走了过来。 马程转过头来,向她行个礼道:“大娘,我只是路过这里想进去问要一餐饭而已。” 大婶摇摇头轻叹了口气,道:“不要进去了里面没有人家了,说起来就可怜,这几天刚出事,我就是在隔壁,来我给你碗粥吧?” 马程道:“那就谢谢您了大娘,他们全家都遇害了吗?” 大婶一听这‘遇害′二字右手就捂住自己的嘴巴迟迟的哭了起来,却只能伤心的点点头哪里还说得出话。 马程突道:”谢谢大娘好意,我要走了。”说完转个身就走。 ”你不是要一碗粥吗?”大婶叫道。 马程道:”不用了,谢谢大娘。”他一直往镇外走哪里还敢到镇里去,很快只见他走在郊外,野外没有人路过,只见有树木和草地还有一些花朵,他慢步的走着突自语道:“小凤你在哪?马大哥在找你,希望你平安无事。”说着他又沉默了又再自语道:“难道她去到她爹娘坟墓那里?” 说着很快又走到坟墓那边去,但还是没有见到秋凤,这回更令她失望了,他仰着头也是难过了,道:“小凤,马大哥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要是你还活着就到连坏镇去找我,我在那边等你。” 这本来就是命运的安排,人算不如天算,一个人不管你在做什么?不管是你的家庭,你的事业,你的爱情都是由命运来安排。 有好多人说不信命只信自己的能力,而当你很努力去做某件事,最后还是遇到不顺。 计划由人改,运气由命改。 相信有好多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四十四回:阴谋诡计(下) 时光不可能停流,生亡,贫富,健病也不停变化。 连环镇曾经繁荣过但现在时光已流去,生亡不段,贫富分明,健康疾病处处都有,如今这边街道和房子也还是老样子,反而还要更加破烂。 只有不嫌辛苦的人生活才过得好些。 像珠玉凤这样的人勤奋努力做她的老本行生意,才不会愁家里的温饱。 本来做什么事都应该这样子,只有坚持下去才能保持有收入,如今的她又多了一份担忧,她整天在街道上面对着一些成双成对别人的夫妻来往,甚至有说有笑一起逛街又怎么能不羡慕他们?而一想到自己的儿女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却还是单身一人,便更加担心儿子的婚姻大事,一但闲着心里总是往那方面着想,甚至有时还为此事误了生意。 做生意有大有小,钱财赚多少不够,最希望儿女长大结婚后能传宗接代。 ”哎!”做为父母实在难,为儿女担心的事很多,从出生到成人最后也只为得到两个字‘孝顺'。 珠玉凤现在发愣着还在想那个事,想着那个希望儿子的婚姻大事。 这时候周宝莲很开心从那边走过来,身边还陪同着一个姑娘,她看见珠玉凤正想入非非着什么,就随口问道:“李婶那么投入在想着哪条发财的路子呢?” 珠玉凤提醒了眼看过去“哦!是周姨妈来了。”接着又轻叹了口气道:“我一个没文化的人哪有别的头脑去想什么发财路,做这个小本生意都累头累脑了也只能维持得生活。”她看了那姑娘一眼,接问道:“这位姑娘是?” 周宝莲微笑道:“她是我隔壁家姑娘,今天陪我出来逛逛街。”这句话说出来姑娘似乎有点儿害羞,哪敢朝珠玉凤的面上看。 周宝莲走到珠玉凤的身边悄悄说道:“你瞧这姑娘长得怎么样?能不能讨到你儿子喜欢?” 这时珠玉凤又向那姑娘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翻。 那姑娘身高一米六七左右,身穿一件灰色交领襦裙,头发编织盘起来放两侧,在左边见插上一只白珠针叉,五官端正,洁白透红的面肤,深褐色弯弯的眉毛,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一张丰厚淡红色的嘴唇,下巴到脖颈部位白嫩如霜,平坦的小腹凸出的胸部明显显出魅力女性,一看上去现然就是美如花朵。 珠玉凤虽然没有能跟她说上一句话但是凭着她这样的身貌,已经能够让她心满意足,她目光一直留在那姑娘的身上,真恨不得现在马上带她回去介绍给儿子。 “李婶!李婶!”周宝莲看着她只好提醒道。 这时珠玉凤才觉得不好意思把目光转回来,实在也是难为情。 周宝莲看了她一眼,再接道:“那你先忙着我走走先,记得回去问一下哦!”说完她俩就走开了。 珠玉凤一直望着那姑娘身后远去,见她走路四肢正常,相信她内脏零件也完好无损。 大概过了半晌周宝莲再摇摆着身子又来到珠玉凤摊点,她满面微笑说道:“李婶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 珠玉凤连想都不想就连说道:“可以!可以!太合我心意了。”她突又愁了过来接道:“只是……” “只是什么?”周宝莲突问道:“你觉得到有哪点不满意的?” 珠玉凤道:“我哪里还敢谈到不满意三字,只不过看她的身貌是担心她会不会嫌弃我家太穷看不起我儿子罢了。” “哎!”周宝莲疑视向她瞧个斜眼,道:“连你都没有点信心,人家姑娘出来逛街多少都有个打扮,她家也不算很富有,再说她今年也刚二十七出头,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儿子是真心诚意看上她,其它的事绝对不难办。”她想了一下接道:“像她这样眉清目秀的姑娘不是常有哦!要不是我跟你有意思聊得来我也不会介绍给你的儿子。” ”是的,是的,大家有事相互照料,我的确也是正为他人身大事操心,在这我也就先谢谢您。”看珠玉凤似有点儿急了。 周宝莲很顺口道:”我们在这里光说没用,你能叫你儿子出来跟她见次面那下一步才好计划。” 珠玉凤想了一下突问道:“那姑娘贵姓,家中可还有长辈和其它兄弟姐妹?” 周宝莲微笑道:“你问的正是个问题,可这些你不用担心,我早已帮你打听清楚,那姑娘姓陆,名字叫美艳,李与陆不相克,家中有父母,她后面还有个弟,家中是开间布料生意,生意还一般过得去,只是陆老爷两老也得了些年纪,正考虑等她出嫁先再让弟弟娶媳妇,所以才叫我帮通个讯,我并没有别的阴谋。” 珠玉凤边听边觉得很满意就,道:“她做什么行业都不重要,只要她诚心守家就好。”她看了周宝莲,道:”要是你能把这门亲事办妥,怎么样我都不会少待您的功劳。” 周宝莲显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气的话暂时不谈,主要是你把见面的事办得顺利先其它事再说。” 此时珠玉犹豫了一下只是轻微点点头像似正想什么方法,事情太突然可能她一下子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是心里着急。 周宝莲想了想接道:“李婶要不我试用一个办法?”说完她向珠玉凤耳边悄悄话。 珠玉凤认真一听便依依点头,道:“好,那就听你出的主意。” 周宝莲开心笑着接道:“话不多说了,我还有事先忙去了,你今晚回去跟你儿子商量一下。”说完走开了。 ”好的,好的。”珠玉凤一听周宝莲的话后又急又开心,她心想便自语道:”这事应该是没问题,但又怕宏元现在的思想还是先把事业搞好才考虑婚姻,到时候错过了这次的机会就担心下去找不到这么好姑娘。”她越想脑子就越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意,这么热的天气主意肯定是想有个乘凉的地方。 那个炎热的阳光照在房顶上,百灵镇街上来往的人群繁多,他们个有个有着生意要忙,但也见有些无忧无虑的人,其实在这么多的人群当中,真正是快乐的人并没有几个,不愁钱的人往往怕自己不长寿,闲着的人往往希望时光早点儿过,恶人野心总习惯欺负弱者,善良人往往都是很努力去拼搏。 人与人之间怎么就不能公平?怎么会有善恶之分,怎么会有富穷之分,有些住上富丽豪宅吃上美味佳肴,他们过着如神仙般生活;有些人却没有一屯饭能吃饱也没有暖衣穿,街道边就是有些乞丐这样,他们一样都是人,为什么就在这里做乞丐?他除了同门兄弟在一起之外就是那么的孤苦伶仃,他们应该都失去了父母,没有了亲人。 乞丐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并非不喜欢过上好日子,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最主要还是先活着,人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去计划某种事。 他们的想法只是先无依无靠的保命,没有资本,没有依靠,他们能干什么?所以他们选择当乞丐比死亡好很多。 那边有个小乞丐,她是一个小女孩头发已经许久没梳过了,打乱得完全已把面孔罩住,只见她穿件黑褐色破衣,其实旧得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而且破得也看不出是件衣服还是张陂布。 世上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比她困难的也不少,只是她还是少女还有好长的时光要过,要是她能顺利活下去便是一种运气。 想必她一定是遭遇过很多很多不幸之事,甚至受过很大冤屈才会落到这种地步,当她突然抬起头来翻上头发时,才知道她是一个很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她很像秋凤!她就是秋凤。 当她突然站在你的眼前时你应该会感到很可惜。 世上有真情,也有爱心,希望每一个人能献出一丝爱心去帮助你身边实在困难的人,尽量让他们渡过有日如夜的时光,如果他们真被受到你们的关怀,相信他们有日那天绝不会忘记恩情。 秋凤走到那家栈门口坐在那块价梯石板上,无能为力的她并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条件去想事情,她正为等待着过路人给她一点食物,哪怕一个包子也值得。 久不时会见到一些过路人给她好心,会向她备有的破碗里投下一些散铜钱,她也很有礼貌的说道:“谢谢!” 这些铜钱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她有了这个就不会被饿死,目前来说她根本没有条件去想到吃好,穿好,住好。 有吃得东西住得茅房就已经足够了。 未时阳光一直都是热照,光影子已把万府二字罩住。 万府院子里处处景色秀丽,看过去虽然是很清静,但会保持着他的势力范围,随时都有强大的守卫员重重严密防守,必要时都会在四处冲出来很多埋伏手下,这的确是个重要强府。 万富贵在厅里坐着,李剑也在他身边,万富贵突问道:“马程那个人知道下落吗?” 第四十五回: 人面人心(上) 万富贵沉思了一下,道:“难道他又回连环镇去了?”他走了几步,道:”要是他再出现在连环镇,风娘的生意方面可能还会受到影响。” ”她那个人阴谋鬼计,生意虽然跟她是公平交易,但是她还觉得自己亏,那是满江生前对我说过。”李剑道:“他说当年押送人到连环镇去给她,当晚就有六个人全部是罩住脸来向我们打劫,出事之后风娘还说帮找出真凶。” ”是的,八年前满江带几个手下去连环镇交差出了事,那时只剩他一人能逃得回来,当时风娘确实来信跟我说凶手她已经找到五个甚至帮除掉,只有剩下一人就是马程最后也成通缉后来也被他们人逼跳落山崖身亡。”万富贵道:”谁知道他大难不死,如今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猜他们的仇缘也慢慢变淡。” ”有仇缘的人应该不会忘,除非一方已经死了,除非风娘还不知道马程还活着。”李剑走了两步想了一下,道:“难道堂主也认为那案件跟马程有关?” 此时万富贵只看了李剑,并没有说话,却是等待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李剑再道:”其实从那时起我就怀疑是风娘一手策划,她当时说要帮找出凶手也是她假装出一份力帮堂主您,如今她把所有的罪都堆到马程身上,她这叫‘卖罪还债’。” 万富贵道:“当时我没在乎那么多只好相信她,现在我也正对她有怀疑,我之前低估了她,这个狡猾狐狸精为了钱财什么事都能策划出来,看来我应该更加小心她。”他看了李剑,接道:”不过她跟我们来往的生意的确也不少,而且价钱方面也比其它人高很多。” 李剑道:“她之前策划失败过一次了应该没有第二次对您有所图了。” 万富贵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漂亮者心不一定好,善良者不定漂亮,如今我也知道了她的为人。” 李剑道:“堂主,那马程的事怎么办?他和叶秋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机来报仇,我们一定要处处防范。” 万富贵道:“我现在倒不考虑这个,要是他还在百灵镇想他只一个人也不会找上门来。” 李剑点头道:“我看他应该也没有多少能耐,只是现在不知他躲去哪?” 万富贵得意李剑有这个想法,便道:“马程那个人可以慢慢找,风娘那边我这次也令她失望了。” ”难道堂主还想继续押人过去给她。”李剑突道。 万富贵道:”这趟生意会继续做,只不过不是现在。”他犹豫了一下,接道:”现在另有一趟生意也很值钱,我让你亲自去办。” 李剑看了他正等待着他把话说下去。 ”我要你去把天阳镇县令黎太洪的头取下?”万富贵道。 李剑瞪了一眼,道:”他不是个县令官吗?” ”是的,就是他的头价近万两银子。”万富贵道。 李剑想了一下,道:”一个身为县令大人身边肯定有多人防护,我觉得有些困难得靠近他。” ”一个人总会有独立的时候,我相信你身上的‘飞金轮′定能取他的命。”万富贵道。 ”尽能力应该可以,只是挨留下手凶记号。”李剑道。 ”我知道飞金轮只有你有。”万富贵道。 ”所以我担心他们会查到这里。”李剑道。 ”事情过后你暂时先别露面。”万富贵道。 李剑想了一下,道:”看情况,如果他带有防守少,基本不让他留下任何凶手痕迹。”他再犹豫了,道:”只可惜飞金轮打不穿黄金甲。” ”他有防守护我看他只身铁片甲。”万富贵道。 ”不知道堂主要我几时动身?”李剑道。 ”你等我消息。”万富贵道。 李剑点头道:“是。” “好了你先下去吧。”万富贵轻叹了口气,心里一定在想着什么,他走进另一间房间里,在那张货柜子上他用手轻轻转动那个瓶子,”唿……”的一声,只见那柜子直转个半圈,柜子就成了门开着了,里面是黑暗,里面是一间暗室,万富贵刚进到里面时柜子又自动关住了,里面往下有阶梯下去,万富贵继续往下阶梯走去,里面很宽有条隧道往前沿去,这里就是万富贵设备的密室,不知道里面都存放着什么? 他往左边隧道走去,见那边贴在墙壁上有一幅图画,他抓住画框轻轻一扭,“唿……”一声,一扇石门开了,进到里面一看,“哗!”全部是金银财宝,还有各式各样名贵的瓷器,青铜器等古懂。 万富贵仔细看了看,见到那个宣德炉便过去拿来认真的研究着,再得意的自语道:”果然是件好宝贝,满江不在了就不会有人漏嘴知道是我偷。” 好多人都认为自己太聪明,很小心的去干那些人家想不到的事,也认为没有人知道的事,他却还不知道人在做事天在看? 李玉娥提个篮子到庙里去烧香拜佛,刚踏进到庙堂里就见有几个妇女正在议论纷纷,只大概听见一个妇女说道:”那些凶手实在太毒辣了竟把叶家三口绝杀了。” 二个妇女道:“那几个凶手最后好像也是被杀害了。” 三个妇女道:“这应该也是个报应,凡是做什么事情你在做事天在看,灾难肯定早晚会落在到那人的头上。” 李玉娥没管其事直接去上完香回来跪在佛祖面前恳求道:“各位祖仙在上,祈求我家人健康平安,心想事成。”说完便过那边去摇签,她正摇签筒很快就掉下了一条签条,便把签条交到解签和尚手里。 和尚接到签再看李玉娥一眼,道:“施主您这条可是吉签。” 李玉娥有喜悦了就道:”请师傅解释一下。” 和尚看签念道: 任怨宿中当良妻,秋夏秋冬我首选。 和尚伸出手去,道:“来,你拿手掌来给我看看?”李玉娥伸出手掌去给和尚瞧了一下,道:”女施主不瞒您说,您的确是一个富有的人家,可以说你在生活上钱财吃穿不需求,之前的苦难已经过去,你也忍得住种种的怨言当上好位妻,你生有一儿,儿子并没成家,一看到头你什么也不缺,可以说吃穿住是你领先,你的确是个富贵命。” 李玉娥高兴道:“谢谢师傅。”她打算走时突然想了一下,道:“师傅我给你个生辰八字你能帮我算一下他命运吗?” 和尚道:“大概看可以,不过没有看得那么准。” ”嗯。”李玉娥就在纸上写出了一个生辰八字来,道:“师傅您来帮我算算这个人的命运一下。” 和尚看了并翻开经书一看默念着,再看了李玉娥一眼,道:“施主您给我算的这个人的命不怎么吉祥,从经书里来看前两年事业方面还可以顺利,身体上家庭上都好。”他再翻开第二页经书过去看看,道:”但是在这两年来看他都存在犯错,犯恶,贼心之意。” 李玉娥有点紧张了,道:”请师傅仔细解释一下。” 和尚在经书上念道: 光辉前途不好守,默自为财选错路。 李玉娥一听也听不出个吉祥的字来,就着急问道:“我还是不明白,请师傅讲解一下。” 和尚道:“这个人命里他勤快也有办事头脑是做大生意的人,但是在生意上也不算非常富有,生意上起起落落,不过也属于一个成功人士,他却有个缺点,有一个不干心的性格。” ”君已犯恶需修心,平凡险渡跨春秋。”和尚道:”这是他有种太过大的野心,在财富上他为了能得到更多却不满足他所做,如今他为了钱财已走上歪道,最近他走属于不平安之路,事业也不算顺利,为了之后能得到健康平安,命克中这两年只有让他去改过自新将错误修正,做个平凡人才能平安渡过晚年。”和尚接道:“要是他不改过犯错,‘平凡险渡跨春秋’,即使在这平凡的日子里他也都很危险能渡过这个春秋。”他看了李玉娥,接道:”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大概就这样子算了,如果他是你的亲人最好能回去劝劝他,命里已注定能改过就是光明,不愿改过便是黑暗。”他举起单掌“阿弥陀佛。” 李玉娥道:”谢谢师傅。”她往仙台上看了一眼,道:“师傅被盗的香炉找得回来了吗?” 和尚道:“有贼心来盗去的东西是不会交出来的。”他突叹口轻气,道:”现在的人一但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想办法偷掉,这个连香炉都偷,我看做贼的心里是藏有极大的贼心。”那和尚无奈说完了话就迟迟回寺院里去了。 偷,哪里地方都有,哪里常有盗窃的地方哪里就穷,哪里存在盗窃哪里就乱。 地方与地方始终都不一样,人与人之间更加不一样,是个人都渴望自己不用劳动也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第四十五回: 人面人心(下) 野外的风景虽然千变万化景色迷人,但是没有人观赏的时候却是变成凄景。 人能在美丽风景里感觉到舒服就能代表是自由,若是能在这里塔上楼房住上逍遥自在的生活,那真是梦寐以求的事,那是好多人想要的结果,只可惜那不是现实,是现实也没有遇上几个人。 想像赢不了结果,结果赢不了现实,我想要一个温馨的生活,也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但是没有谁能让我拥有,也没有谁在同情我,我只能一个人站在美丽的大然里无心去等待清新的早晨,直到火焰燃烧的晚霞,失去关爱的我已无助,已没有强大的力量和足够的勇气去面人生,如今即使我再怎么去努力也只能成为可惜,可怜的我到处去寻找疼爱,到处寻找同情,在那熟悉的街道上,在那行走的陌生人里,在那片独自一人的草地里,在那栋很茂盛树林里,什么样的杂草树木都有。 这里的树林就是他的家园,里面已有一个刚好能容下一个人多一点的窝棚,有人感到奇怪就问这样的窝棚也会有人住?也能给人住?那可是全部是用草木来搭成木架挡风遮雨,虽然说是挡风遮雨,但是大风大雨一但刮来随时都会倒塌,这样的破窝除了乞丐敢住就真没有谁敢住了,因为乞丐不在乎人生,只在乎现在饿了就去找食物,他不怕出遇外,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就有这么大个能力了,只是要能过得一天算一天就好。 秋凤就是这样子,她忙去找食物一整天,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了,这就是她自己搭成的窝棚,也是她的家。 她已经把头发简单绑了起来,正坐在窝棚里手拿出一块馒头边吃边看着四处的风景。 一个人除了懂得吃饭睡觉之外,也会懂得去寻找快乐追求美丽,除非是疯子不懂得爱美。 秋凤并没有疯现在正观看风景,看那鸟儿在自由的飞,看那双蝴蝶在飞在采花,心里就感到快乐。 她曾经是一个多么可爱多么快乐的姑娘,如今就变成一个痛恨忧伤的乞丐,被逼走到现在地步的她实在是太可怜。 她经历过多少次的危险,现在除了做乞丐就没有别的选择,不信难道宁愿死去也不愿当乞丐吗?老天爷既然能给她活下去也就当是这小命不该绝,以后也就看她自己的造化,时刻在她的心里深深只刻有“仇恨”两个字,不过她性格有一颗善良的心,只是已经没有了面子,如果她现在显出面子就更加危险,她现在并没有哭泣,哭泣也早已起不了什么作用,她也不显得悲伤,悲伤仿佛已经麻木,此时心里像似已忘了不乐之事,现在她已是那么乐观微笑望着树上的鸟儿在飞,看着树叶在被风吹动,在自然的心情里她突然愁容了起来又感到寂寞,因为在野外在遥远的天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仰望到天空上,道:“老天爷我该怎么办?马大哥你在哪?秋凤在这里等你,我已经没有别的路选择,我应该怎么办?你在哪?”说着便从那边走去,她又要去哪里? 在这么宽敞的野外除了有鸟儿和昆虫在叫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虽说风景美丽但如果没有两个人享受也感觉不到美点与快乐。 一个人独自寂寞的时候就会想到一些人或一件事。 秋凤走出了这片森林又是一片草地,那边除了有花草树木之外还有一堆坟墓,她现在过去守在那堆坟前愣住了一会儿,很想知道活下来好还是死去更好?有谁能告诉她活下来到底算什么?活下来将来对自己有什么用处?如果现在死去会不会更快乐?生死这念头让她越想越感到灰心,突然伤心的趴在坟墓上哭了起来,道:“爹!娘!秋凤来看你们了,请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你们走了之后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活在这世上,我害怕无依无靠害怕黑暗,每个晚上我都在梦见你们,马大哥又不知道去哪,我该怎么办?”她哭得很伤心很绝望,道:“爹,娘要不你们也带我走,到一个没有伤痛的地方去,我想离开这伤心的世间到天堂去跟你们在一起。”她扶在坟墓上哭啼啼看见坟上长出一些小草便把一根拔起来,无奈再向小草问道:”小草,我一个人心很累,你能告诉我怎么办吗?你也有心累的时候吗?”她看着小草,再自语道:”小草这么小都能在土里独自坚强生长,何况自己是一个人又怎么能比小草脆弱?”她站起来再擦去泪水,望见这四周有高山树木,更少不了鲜艳的花草,心里像是想开了很多。 这时空中有一只小鸟飞过来,又往那边飞去,秋凤看见了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自语道:”这只小鸟这么小却是能自由快乐生存在世上,它有爸爸妈妈吗?我也要像小草一样坚强生长在大自然里,也要像鸟儿快乐的活在世上。”突然又见到坟墓后面跳出一只小白兔,正往那边跳去了一下又蹲下来吃草。 秋凤愣住看着它,开心道:“哗!一只小白兔。”说着立刻蹲下半身轻轻地走过去,走到兔子不远身后,兔子突然又蹦跳开了,可是只跳走两步又停了下来。 秋凤又慢慢追上去,等准备追到它身后时兔子又蹦跳开了。 秋凤停下脚步看了它,道:”奇怪?这只兔子怎么走走又停下来?” 兔子已停在那里似吃着草,秋凤又再放轻脚步慢追上去。 兔子突然又跳走了,一会又停又走。 眼前不远就是一座高山,兔子很快就跳到山脚边,它沿着山脚边跳去。 秋凤边追去边叫道:“兔子乖,别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逗你玩。” 兔子听不见秋凤在说话,而且也不明白意思突拐弯过山脚边去不见了。 秋凤追去到那里看了看,道:”哎!奇怪?刚才明明是跳到这里来的,怎么就不见了呢?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沿绕过山边去时发现山那边有一个洞口,那是个山洞口,而且周边有好多杂草封住了这洞口,她伸出那鹅脖往里面看去,猜道:“难道兔子跑到里面去了?” 这洞口并不算宽,也不成门型,而且大小看只能一人勉强钻得进去,外围都是一些杂草。 秋凤再走近洞口往里面探索一下,道:“哗!这么黑,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她想了想接道:“如果里面能住人,进里面去住可能会比在外面搭棚好得多。”说着慢慢把杂草扒开轻轻的钻进去。 原来把杂草扒开之后洞口仿佛变得更宽敞,而且阳光也能照射到里面去了,里面已显得出有一些阴光变成更加亮了,已经能淡淡照在地上看见到东西。 秋凤已跳进到里面,里面虽然显得很宽敞,但是阴凉得整个人感觉到瑟缩起来,山壁是灰褐色的,即使再有什么不同之色,在这么暗的光线里也照不出多种颜色来,这里除了见到老鼠和蝙蝠动物之外,根本没有见到什么好奇之物,连小白兔也不知去向,洞里很清静,不管有什么轻声音发出都能很清楚的听到,就连自己轻轻的脚步声都能清脆听到。 ”嘀!哚!”在此处随时能听到从周围响起,那是从山缝榨出来滴落的山水声。 秋凤用手扶摸到石壁上感觉到阴湿,仿佛这石头里都有水份润出来,她想了想自语道:“这里应该没有人来住过,那还是暂时住这里会好些。” 秋凤看了看不停在石壁上敲敲打打,“唿……”的一声响,左边有块石壁门突然打开了,秋凤被吓一跳愣住了,伸缩了身子奇怪的看进去:”里面又是什么样?”她往洞门里走了进去,脚步刚往里面踏完门线,“唿……”的一声,那洞口突然又自动被石门封住了,她立刻回过身去急着往石门上拍了拍,但怎么样也按不见开门的按器,”卟!卟!”几声,秋凤以为是什么东西塌下来便赶紧躲开,原来是一些蝙蝠打羽正往洞顶口飞出去,原来在洞中央有个露天的开口,阳光照耀下来成了盏射灯,整个洞里宽敞大概在五十平方左右,距离露天口高度就有五丈左右,天口对下来就设有一个两平方米的圆石台禅座。 最奇怪的是周围有很多雕刻像,它们分别是十二生肖的雕刻像,每座像都是黄色铜体,它们显得很光滑。 秋凤四处望了望,并沿山壁边去轻轻敲又拍看能否找得到开石门按器。 往那边看去就见有水点滴下,下面是个石凹槽里面就装有清净的山泉水透明见底,她从未见过这么清净的水并感到口渴就先用手捧来喝两口”哗!”,这水实在清凉爽口。 第四十六回:命运与缘份(上) 这时秋凤主意到有阳光照射下来时就没有那么害怕,甚至还对那些十二生肖雕刻像产生好奇,她还过去用手轻抚摸它们,每一座生肖像都摆置着不一样的姿势,它们都有自己的含义。 秋凤已经不能出来了,不管她怎么叫喊甚至用什么方式也已走不出这座山洞,相信她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来,到这个地步也只有命运安排她。 山洞里面没有景色,外面的景色却是如此迷人,无忧无虑的人总喜欢观赏景色,因为观看风景是可以调节一个人的心情。 万府里也有格外美丽的景色。 现在万富贵在休闲亭里看着眼前的风景,虽然看他样子是闲着的但是心里想事不知道有多忙。 每当他心里需要想什么事情时,往往都在这里观赏一下景色。 这回也不例外。 他突然转过身来准备回厅里去时,正见有一个手下走进来禀报道:”堂主,有飞鸽传书。”说完并把纸条替给他。 万富贵接来纸条一看里面写着“弄得马程的头来给我,我愿出五百两银子付你,风娘字。”他还是显得意,自语道:”想不到马程的出现竟然给她带来这多大的惊心,如今他却变成了一块宝。”他往前面的风景看着并自语道:”这时候他会在哪呢?难道他已经离开了百灵镇?”他想了一下,令道:”来人?” 很快就有一个手下走过来抱拳道:”堂主?” ”你跟几个人到镇上栈去找找看有没有马程的下落?要是见到立刻回来通知。”万富贵道。 ”是。” 天空已是近傍晚时刻,西边山顶一轮彩霞,高空上暗淡光景,近处树影子已把远方山城遮住。 万富贵正走进大厅里。 天一里带着四个手下回来府里,他们也一块走进厅里,刚好见到万富贵,便向他抱拳道:”堂主我们回来了。” 万富贵一见到他就高兴的说:”一里你们回来了,今天还提到你们。”他看了几个人,接道:”事情还顺利吧?” 天一里提起手里的一袋东西,道:”堂主,一切顺利,银子一文不少都在这里。” ”好,你做得好,回来一路上辛苦了先回房间去休息。”万富贵微笑道。 ”是。” 万富贵见他们每次交易能顺利归来就感到很满意,现看见天一里转身走去就觉得他办事能力可以。 此时天色已近黑,鸟儿正归巢,娃娃哭找娘,孤苦伶仃想念亲人,街道上的行人已减少,每个人都渴望能回到自己依靠的人他的身边。 有时候一个人能得到依靠比财富都还贵好几倍。 但是世上能给你依靠的人不多也不长久,除了父母夫妻之间就是自己,最终还是依靠自己。 一个人做什么事一定跟它有缘才会顺心顺手。 一个人想要事业成功得要经历过不少的努力与拼搏。 马程早早父母离世到现也还没有妻子,没有谁能给他依靠,他只能依靠自己,他曾经历过不少努力和奋斗,为了就是能学到一门好武艺把仇报了,但是他运气未到,也没有见跟谁有武功之缘,像他这样老只懂得自学也不会有太明显长进。 他现在一人坐在栈里喝闷酒,并看见旁边桌的一些人也在喝酒聊天,突然就想起当年几个兄弟在一起,而且喝酒也有说有笑也是那么快乐,如今就只是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不过他此刻心里想的并不是他们兄弟,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令他担心也让他佩服的女孩。 如果不是为了多留下来这么久希望能再遇到秋凤的话,可能早都离开这个危险的镇庄了,他个人认为便自语道:”一个小姑娘如果还活着就不可能去多远,但为什么就是怎么找也还是找不到。”他喝下一口无味酒闷闷沉思下来又自语:”怎么办才好?还要不要留下来?还要等多久会不会还有机会能见到小凤?”这已经成了个疑问,他觉得很愧疚很对不起秋凤,本是自己想尽了办法去救她,如今也不知她是安全还是危险,加上在这个危险的街道上能去向谁打听她的下落? 栈里的人并不算多,看起来他们也都很随和。 马程无奈之下又喝下一口酒,并对着酒杯轻微有些叹息而道:“小凤你在哪?都是马大哥不好没能把你照顾好,但不管你在哪里都要坚持活下去,我回连环镇等你。” 窗外天色已黑,突然外面有四个中年人一起走进栈里。 小二过来迎道:”四位官是吃饭还是喝酒?” 一人痛快说道:”来两碟送酒好菜,再来两壶好酒。”接着他们就走到那边去找位置,一人往那边大概扫眼去巧见马程坐在那边,并对他们人说:”你们在这里守看那个人我去找黑仔过来一下。” 识相不出声,不认相的便奇怪道:”我们喝酒去找黑仔来干嘛?” ”别问那么多,你们在这等好消息就是。”那人道。 这回另一个人也把目光望了过去看见是马程,才想起一件事便微笑道:”好,你快点去。” 那个人直接走出栈去,刚好碰到万富贵的三个手下经过,便向他们打招呼:”喟!黑仔你们去哪?” 这个人就叫黑仔,道:”我们堂主又叫我们出来找马程。”他看了那人一眼接问道:”我叫你帮留意,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我正要去找你们,你找的人就在栈里喝酒。”那人道。 ”真的?”黑仔道。 ”我没有认错人,但他并不认识我,不信你进去看看?”那人道。 黑仔半信半疑但又怕进去看了会被马程认出像,只好相信那人就跟他们两人道:”你们在这里守,我回去禀报堂主。” ”是。” 马程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酒想事情,看样子他的确有些心事。 看栈里的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对劲。 过了一阵子突然听到马程叫道:”小二,结账。” 这回天一里和几个手下包括黑仔一走进栈里。 ”您好天大主管,好久不见光临了。”店长柜过来迎道。 天一里道:”我外出办事多日也是刚刚回来。”他看了看其它人,接道:”听说这里有位很难交的朋友。” 马程只看了黑仔这个人就已经知道这些人是万富贵的手下,但他目前还没有说话只是先看看情况。 黑仔道:”主管,那个人就在那边。”说完他们就一块过去。 大家都看着马程。 马程却无动于衷坐在原位。 黑仔指向马程,道:”主管,就是这个人杀了我们的人,满江负主管也是死在他手里。 天一里只是得意道:”他就是马程。” ”是的。”黑仔直接道。 ”他今天却是很值钱。”天一里道:”怪不得有人出五百两银子给堂主帮买他的头。” 旁边人这么一听纷纷讨论:”他的头值五百两银子?”经过这番讨论之后,有几个人却似想到了什么主意,甚至也围了过来。 马程还是坐在原位置听他们双方合约。 有一个很投入的意思,突向天一里问道:”这买卖我想做,如果是我能把他的头弄下来给你,你是不是承诺把那五百银子给我?” 天一里微笑着看着那个人,道:”江湖人做事绝不反悔,而且我还可以不留一文全部给你。”他想了一下,又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怕亏?”那人直道。 天一里突冷笑了,道:”怕你没有那个本事。”他看了马程一眼,接道:”五百两银子拿他的头,这个人能站在这里他都没有一点儿心慌,你自己看个办了。” ”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头我去砍下,银子你给我就行,你认为亏我可以少拿十两当给你做介绍费。”那人道。 天一里看了马程,道:”世上竟有这么个为钱而痴情的人,那你自个过去问他答不答你这么做?”这个意思指是那个人。 那个人直接拿着刀走到马程的前面,重口道:”姓马的,今天老子遇见能给我发财的贵人,你就当个慈善者牺牲自己吧。”这句话一脱口好像旁边有些人也已觉得失去个发财的项目。 马程看了他道:”我从未见过一个这么笨的人来跟我说话。” 那人只是得意道:”你的头很快就会变成五百银子属于我了,你认为谁笨?” ”万一我死了银子他不给你呢?”马程道。 ”大名鼎鼎的万府主管,我还信不过他?” ”应该是他不相信你。”马程道:”五百两银子他为什么不自己赚?” 那人突然转过来看天一里一眼,没说话却觉得马程说的也有道理。 ”我都说你没有这个本事,要是你对银子不感兴趣,我可以叫另外一个人。”天一里突道。 那个人听此话后觉得很不服,便向马程说道:”这趟生意我做定了。” 马程道:”只有想找死的人才会做这种生意。” 那人立刻拔出刀,道:”杀得你就是生意,看招。”说完刀正刺了出去,却只是掠过马程眼前。 马程却无动于衷,刀很快往左边一划”听!”一声剑把立起挡住刀后马程也已站了起来。 第四十六回:命运与缘份(下) 刀收了回来直接又刺了出去,马程已退步而出并拔出软剑,刀再次刺出,马程侧身一躲并往前刺去一剑,剑头已插进那人的心房,其两眼一瞪触直了身子。 马程看着他,道:”这就是你一心想要的五百两银子,可惜你没有机会拿。” ”想不到你剑……”这句话没说得完人就倒下了,他的命运就是今天死在这里,他的缘份就是死在剑下。 天一里已看见刚才招术,此时心里已经不想到银子而是想马程应该不简单。 旁人看见那人倒下也就收起了眼意,从刚才的微笑脸色已变成了现在失色惊讶,大家已经再没有想拿那五百两银子的打算。 现场变成安静了起来,突一声道:”管主,让我去会他一下?”那是黑仔说的话。 天一里看他那么冲动,就道:”你们三个一起上。”他知道只有黑仔绝不是马程对手,甚至三个人都有难度,但有些人肯定不服说完三把刀同时拔出并排行走去。 马程看了他们凶面走过来并抓紧剑柄待迎招。 三把刀不同招式朝马程身上攻去,”听!听!”马程连续挡住。 三人的武功并不算强,只是会一些砍,刺,划之类动作,要不然马程也一定很危险,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谈不上手下留情,反正这种刀剑过招之中是最危险,况且现在还是一对三。 ”听!咣!”的刀剑声响吵了整个栈,胆小的人已散开,胆大的还在旁边看热闹,而且他们心里总有个不同样的希望谁赢谁输,反正没有人死也绝不罢休。 马程经历过多次危险道路还能活到今天的确也不容易,要是他没有几招功夫老早已死在无名小卒刀剑下了,只可惜他命大而且有长进的缘份,有好多人学一样东西怎么学都不会,其实这也不是由命和缘份,应该是说靠自己努力坚持才会有今天的成绩。 急于求成绝对不行,现在这三个人其中就有一个是这样,他认为自己聪明一心就想一刀往马程身上刺去,不料马程背靠着墙壁往左边一移,刀尖已刺中木板未拔出来之前,马程的剑已刺出穿过他的腹部,剑很快又拔出血也很快跟標出。 当刀能拔出来时”咣!”一声也脱手落地了,现只有他用手捂住伤口并往旁边使劲的挣扎,手抖捂不住伤口,况且腹内的内脏已受伤,神经系统已错乱,并缺少大量血液已供不上大脑,心脏已吸不进血液,等到手脚已累没有力气挣扎时人也已经软躺在那里不再动荡,连轻微的呼吸都没有了,也像只死狗一样无形躺在那里,阴世间又多了一个鬼,阳世间又少了一个人。 黑仔还有个同门看见他同门死在那里便更加怒火了,一个人一但怒火根本就不想后果,两人气冲冲举刀就攻上马程,也还是老招又划又削,”听!听!”马程还是一样迎招。 黑仔他们两人少去一人又多了一份危险,在经过刀剑论高低的十几招内,马程一剑划过去已伤到黑仔的胸部,再反过来直剑一削剑头似正对那人的脖子瞬间掠过,这招太快根本看不清动作,却只见那人把刀扔掉并用手压按脖子而且显出痛苦的表情。 黑仔已退了出去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已被画出一条红线,衣裳也都破烂了,但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痛肯定是痛了,但不继续打应该还死不了。 可是那人在那边就不一样,只见他坐在地上挨在桌脚边努力的呼吸,他伤的是脖子,现在连手都沾满了血,血还是不停从脖子伤口榨出来,看样子他已经跟黑白无常成朋友了,只是朋友还没有来到陪他去另一个世界旅游,他不愿意交这种朋友,但由不得他决定,这是命运安排给他的。 栈里的人胆子大还是有一些,而关心马程的人在心里会欢喜,讨厌万富贵那些人的人也欢喜,只是现在没有谁再谈到五百两银子方面了。 这时只见黑仔受伤也受了惊走到天一里的身边,但他没有说话只怒朝着马程那边。 这回天一里不开口也对不起当个主管了,他轻走几步并往马程身上打量一番悄有一丝微笑,道:”看这趟生意不只是五百两银子了。” ”你想升到多少百?”马程道。 ”两具尸体一个受重伤,这种是无价之谈。”天一里道。 ”应该是三具尸体。”马程道。 ”第一个不是我的人,我跟他没有缘份,我只管我的人。”天一里道。 ”你的那两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已经不能算是人了。”马程道。 ”正因为他们不算是人,价钱才会高起来。”天一里直道。 ”没有人来收卖这种不值钱又恶心的尸体,除非你们自己人来收尸。”马程道。 ”收尸的任务你不用管,你总该知道杀人偿命比这五百两银子还值钱。”天一里道。 ”我只知道想从我这里赚那种银子绝对不可能,甚至我还能告诉你例子就在这里,你还是改变主意把人和尸体收走你还可以多活一天。”天一里道。 ”我还是那句话,一定等到银子到手。”说完就拔出了刀并直刺冲去。 刀很快指到马程的眼前,”听!”一尖声被拍开,天一里转了个身起腿返回扫了过去,马程仰了个身躲过那脚,接着又到刀伸值划了过去,这回剑已立起挡住,”啦……”的一声剑身与刀身交叉在一块使劲摩擦,双方都带着愤怒并退了出来,这是当做第一个回合结束。 第二个回合即将开始,双方都有自己的出招打算。 天一里使出一招轻功跳起来并游拳攻上马程,”听!听!”刀剑击声连连响起,一个在半空游拳一个在地上接拳,谁也不服谁。 天一里突然落地了但还是继续打,一招一式还在随心顺手,他习惯出手拳,马程却手拳腿*换使招,双手出了拳一会腿拳又使出,等到接这招刀法之后很快出了一个转身反腿踢法,踢中天一里胸膛,再来一个正面踹式法打中他腹部,将其退出三米之外远,没想到这般力度打在天一里身上,不但没能将他倒下反而见他转了几圈身子退出去,闭上左眼右眼瞟准展开右手直甩出去,那是他手里的刀闪光般快飞出去。 马程见刀直直飞来便做了个侧斜面,刀已往脸膛边掠过重刺中木板上摇摆着。 ”独眼刀”没刺中人,对马程失手了。 ”原来你还有暗中之招?”马程轻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瞟准的敌方不是我而是木板,你应该是眼花了?” ”我只是试试而已。”天一里道。 ”还有其它招吗?我还想尝一下新招,我还没打够瘾。”马程接道。 天一里肯定是不服,但也是没有办法而已。 马程看了他怒着没出声,接道。”今晚我还不打算取你的命,留你回去告万富贵说五百两银子谁是老板叫他亲自来找我,免得让我杀去这么多爱钱不爱命的人。”他收起剑正要走时,突道:”这个镇暗藏有万富贵的人太多不安全,想找我到连环镇去。”说完就走开了。 天一里看着马程走出栈门去,并忍不住′咳′了一声而且还从下嘴唇流下一片血。 ”主管?”黑仔看了他。 天一里用手按住胸部慢走过那边去坐下,再不坐下恐怕就是倒下了,现在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了,而且他也该松下了口气。 栈里的人早已经散完了,留下的只有店老板和小二还有几具冷尸加上两个不服气的人,今晚应该没有人在此住宿。 窗外的天已是黑暗一片,但还不算是很深夜,命运该死该活的就是这么决定了,可是缘份谁与谁在一起还不知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凶得让你无法接受,善得让你无法相信。 晚上昆虫叫得特别多,院子里就是它们的愉乐场所。 宏元的确是个善良者,他从不参与江湖恩怨之事,却有一个与别人相差较远的头脑,他一生就喜欢文学,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爱看书。 今晚他也一样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书,而且看得很投入。 ”咚!咚!”珠玉凤突然来敲门,道:“宏儿开个门。” 宏元似有点儿紧张开了门,就道:”娘还不睡有什么事?” 珠玉凤进来坐下,道:”宏儿,明天午时娘去开摊没空,你去帮我办点事。” 宏元怕她不开心就顺意,道:“娘叫孩儿去办什么事?到哪里去?” 珠玉凤道:“明日午时你到相思园大门,等有一个叫周阿姨的人她会交一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宏元直问道。 珠玉凤道:“你去要回来就知道了。” 宏元正犹豫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娘。” ”好了,宏儿早点休息吧。”珠玉凤说完就走开了。 宏元想了想默默道:”一样东西?相思园大门?周阿姨?到底是什么东西非得到相思园大门去要,而且又是什么周阿姨交给?”这事让宏元莫名其妙想了又想,有时候再聪明的都想不出来。 第四十七回:表 情(上) 总之父母叫办的事往往都不是件坏事。 反而那些儿女不听父母话的坏事常有。 同样的儿女们都是人,有些很孝顺,有些很忤逆;有些过上简朴的日子,有些住上奢侈的房子。 犹如万府一样,不管白天与黑夜府院里面如此风雅,豪华万分,院子里有灯笼照应,看到的近景是绿叶与花朵,闻得到的是花朵飘香,富贵人家什么样的生活条件都具备,可以说是应有尽有,看过去每一处都优美宁静。 虽然是说宁静但是多少都会有昆虫的鸣叫。 院里周围的房间也依然还亮着灯火。 他们都有自己的明天安排。 万富贵在房间里看书,他一边看书一边在想一些事,心情也能像平时那样平静。 李玉娥突然开门走进来看了他一眼,道:”老爷在想什么那么投入?要喝茶吗?我倒一杯给你。” ”嗯。”他突然反醒过来,道:”在看书啊?” 李玉娥拿起茶壶正往杯里倒茶水,便随口道:”看你表情哪里像看书?面朝书可心与眼都不在书上。” ”可能是有些困了想休息了。”万富贵道。 李玉娥随意道:”心累了就放下来修养,眼困了就放下来休息。 ”我心可没累只有觉得眼困。”万富贵道。 ”但我感到我的心很累。”李玉娥道。 万富贵看了她,道”怎么了夫人?” 她慢走着,道:”虽然我是一个女人什么大事可以不管,但是自己爱人和家中之事我可以唠叨些。”她往窗外看了一下,接道:”有时候我想跟你谈些关于我们家中之事,又担心一开口就怕生气。” 万富贵这么一听却变成更清醒过来,但还没有说话。 李玉娥接道:”我们成夫妻已有几十年,你我的性格和脾气大家都知道,在你面前我从不过问工作之事过,但我时刻关心我们家的健康和平安。” ”夫人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万富贵突道。 ”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挺好的,但是你却不知道这样下去将怎会变成什么样子?”李玉娥道。 ”难道你知道过去和未来?”万富贵道。 ”我不知道,但是命里知道。”李玉娥道。 ”你也会算命了?”万富贵道。 ”我不会,但是庙里的和尚会。”李玉娥道。 ”今天你又去拜庙了?”万富贵没有看她,而是直问道,他现在也已不高兴。 李玉娥沉默了下来。 ”你宁愿相信那些和尚也不愿相信我。”万富贵突道。 ”这几日出去逛街或者做什么事,都听见外面的人聊到叶家三口被杀害和庙里香炉被盗之事,一但听到心里面感觉就闷闷不乐。”李玉娥道:”而且?” 此时万富贵瞪她一眼。 ”而且满江主管又是在叶家里被杀害,你说?你说跟我们万府有没有关联?”李玉娥很直接道。 ”我都跟你说过了,满江的死是遇外,叶家的事我都没有插手,怎么会关联到万府。”万富贵说。 ”老爷,近来你做什么事都很小心,包括你跟我说话方面都不顺口,你若有做非法的事现在还是收手吧?”李玉娥看了他,道:”我看你的表情含有一种在欺骗我的意思。” 万富贵有点无奈了,道:”你在说什么?我做什么你不要老是去怀疑这那的,我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我们一家过得好。” ”我们做人一定凭良心,去追求财富而破了家庭与害人的生意我绝对不做。”李玉娥道:”人生穷也一样过富也一样过,我宁愿穷一点因为我真诚,而再富有被人指虚伪有什么用。” 万富贵看了她,道:”你的道理实在太多,像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吃了就睡,睡起来又吃就可以了,如果是这样喝西北风都难。” ”那也不能这么做。”李玉娥道。 ”那你的意思怎么办?”万富贵道。 ”很简单,听我几句话。”李玉娥道。 万富贵道:”你另有什么高见可以说说?”他正等待着她把话说来。 这时李玉娥边想边提起水壶正往桌上的杯子倒水,却是没有把话说。 万富贵看了她,道:”怎么?想不出怎么说了是吗?” 现在李玉娥还在默默想着,自语道:”他不相信命运更不相信仙佛算命的事,如果把和尚师傅算命的话说出来他肯定是发脾气,但要是不说到时真被神惩罚下来后悔就来不急,如今怎么样的性格与脾气也要面对忍着随便他爆发,做为妻子的我也真要忍住长痛不如短痛了。 此时茶水已冒出了杯子涝在桌子上。 ”喂!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把水倒满冒出来了也不懂。”万富贵突说道。 ”哦,真不好意思。”李玉娥急忙提起茶壶,便找张毛巾来擦掉,突委屈道:”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外面一听到叶家的事和香炉被盗的事我就胸闷了。” 万富贵看了她一眼,悄有点儿紧张便问。”可能你心大软经不起人家那些闲言,你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 李玉娥便直道:”老爷,我今天去抽了只签顺便也帮你算了下命。” 万富贵瞪了她一眼,道:”帮我算命?是给庙里和尚算的?” ”嗯。”李玉娥道:”看他帮我解签蛮准的。” ”那他怎么解释我的命?”万富贵道。 李玉娥想了一下,道:”和尚师傅看了你的生辰八字之后翻开经书说'光辉前途不好守,默自为财选错路。君已犯恶需修心,平凡险渡跨春秋。” ”什么?他竟敢这样怀疑我?这样说我?”万富贵怒了。 ”别急老爷,我解释给你。”李玉娥亲切道。 万富贵道:”那我看你解释。” 李玉娥道:”解释意思说,像我们现在的家景是很好,暂时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先就行,目前不要一心为了钱财而什么歪道都走,叫我们现在下去已经走错了一条路,心里有不良习惯的先定下心来好好改走正道。” 万富贵瞪了她一眼,着急又道:”那平凡险渡跨春秋。最后这句呢?” 李玉娥很认真却也亲切道:”老爷请莫生气,我相信那和尚不会乱说,如果我们能将错误改过,我宁愿做个平凡人,也许日子还能平安渡过晚年。” ”放肆!他竟然这样说我。”万富贵有些怒了。 李玉娥坚持劝道:”老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更多的钱,更大的势力这我并不反对,可是你保证这一切全部是走正道。” ”你宁愿相信那和尚说我所做的生意都不是正规了?他知道什么?”万富贵冲道。 ”这是从你命里算出来了还会有假?”李玉娥道:”而且还是经书里写有的。” ”话是他口中乱编,经书是他乱写。”万富贵坚决道。 ”老爷,我知道你讨厌仙佛,但你也不能话他们没有根据?”李玉娥道:”至从叶家出事后我们万府也死去不少手下,包括满江主管在内,如果不关联到万府,我们的人怎么会遇害?” ”够了!”万富贵怒道:”你一直认为叶家命案是我干。”他还是一样气,道:”像你一天到晚都出去问仙道佛,回来就怀疑这个那个的,请你讲点实在的道理做点时代的事行吗?” 李玉娥再坚强说道:”你说我相信仙佛我承认,但我们经历的人生也是他们安排,而且道理与生命方面我绝对不糊涂。”她看了万富贵一眼,接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要求的是健康平安,人生存不能够平安也活不到老,拼得到更多的钱也没用,我只要家里的人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万富贵更怒了,道:”天天去崇拜佛经,你这种思想还是去做尼姑算了。” 李玉娥道:”你从没听我劝说过。” 万富贵悄看了她一眼,道:”没道理的话你不要再说了,我困了想休息了。” ”你这样做会后悔的。”李玉娥冲了一句,此时她已知道万富贵不会听劝,只好无奈委屈的停住了嘴。 做为一个成家了的女人能干什么?关心儿女的成长,关心自己亲爱的人的身体,关心家里的健康之外,还有哪方面能够强大的?现在李玉娥已拿不出坚强的主意来。 女人在男人面前说劝往往是不够坚强,只因男人需要面子,重面子的最终会低落,女人也只能变成默默付出一点点关怀。 其实并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脆弱,有时男人需要做的事业,身边有女人默默的支持才能成功。 默默的支持其实远近不是在天边而是在心间。 有心帮助比无心行动好得多。 人的心有不一样的想法,真诚与欺骗,有盗窃与施舍,有妒忌与羡慕,改变不的有幻影与真像,有白天与黑夜。 第四十七回:表 情(下) 而且不管是街道上还是农户里都已寞静,那边街道显出暗暗阴光却觉得很凄感,突然从阴光那边路口喷散出一股白雾,还带一种魂气,魂气随轻风吹进万府里,这时万府也已经是安静如坟,环境也如坟场,此时每个人都已经熟睡之中,在白雾中突然看见:坐鹿罗汉,举钵罗汉,托塔罗汉,骑象罗汉的怪像貌,便一起飘进万富贵的房间里,四个罗汉直接把万富贵的身子抬到大厅里,顺手将他扔在地上,四个罗汉将他围住。 万富贵站起来看了看他们,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妖怪,你们想干什么?” 举钵罗汉凶着道:”我们是玉皇大帝奉命下来的十八罗汉其中四罗汉前来抓拿你。” 万富贵怒道:”我又没有犯罪为何来抓我?” 举钵罗汉指着他,道:”你还狡辩,偷了我们的香炉还不承认,让我们无法得到安宁,现在就要抓拿你回去刑罚。” 万富贵坚决道:”香炉又不是我盗走,是满江偷走的,你们想要就自个问他去。” 坐鹿罗汉道:”满江已经去到地狱下面,而且他已经供述是你指示他去偷。” ”糊说!他绝对不会出卖我。”万富贵怒道。 骑象罗汉道:”你别忘了在阳间他是你的人,现在阴间绝对不认识你。” ”快把香炉交出来饶你不死,要不然送你到地狱下面去。”托塔罗汉接道。 ”哈!哈!”万富贵冷笑道:”我既然拿到了东西就别想让我交出来?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此时四个罗汉一起备好拳式。 万富贵也准备了拳招。 坐鹿罗汉手举拳攻过去跟万富贵打起来,双方都努力出招,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坐鹿罗汉被万富贵出个返腿踢了出来。 接着举钵罗汉立刻过去对招,他们都是赤手空拳,踢式又划拳,转身又空翻,他们拳式不一,接着托塔罗汉和骑象罗汉也一块攻进去,这回四对一打了起来,前后左右都忙着打,加上四个罗汉还使出魔法依依向万富贵攻击,这回四个罗汉分别抓紧万富贵的四肢按倒在地,举钵罗汉使力掐住他的脖子,道:”快把香炉交出来。”这回万富贵使劲的一边挣扎一边呼吸困难时,喊道:”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 ”不要!不要掐我脖子,香炉是满江去偷走的。”这场噩梦让万富贵在床上痛苦挣扎而醒来。 ”怎么了?老爷,你怎么了?”李玉娥也醒来着急向他问道。 万富贵累得深深呼吸,便用手捂住脖子,道:”刚才有四个罗汉掐住我脖子。” ”罗汉?”李玉娥疑视道:”什么罗汉?” 万富贵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李玉娥去倒杯水回来给他便微笑,道:”老爷你先喝口水,这只是个噩梦,哪里来的什么罗汉。”她看见他神情已定,就道:”好了没事了,睡吧。” 一个人做什么事过于投入睡觉时就会做梦,有美梦也有噩梦。 害怕的深夜,漫长的沉夜。 渐渐的天终于亮了,一大早天气还是阴凉,露珠还停留在树叶上,地上的草皮针头一样被露水裹住。 万府里的花草树木也一样残留下露水,不过早已听到鸟儿愉快的叫声。 鸟儿是快乐的,但有些人并快乐不起。 是那些有心事的人不快乐。 现刚是这般时候应该没发生什么事,而是昨晚的梦惹上他睡不好。 万富贵就为了昨晚那场短暂的噩梦导致他今早那么愁容,他背着手看着眼前的树景,无奈自语道:”难道真有那么奇怪的事?难道真有玉皇大帝奉命四罗汉前来的事实?”他轻摇头,接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世上怎么会存在那怪物。” ”堂主,天一里求见。”那是天一里从那边走过来。 万富贵转过身来,道:”怎么样?马程的事。” 天一里抱拳道:”请堂主恕罪。” 万富贵道:”我应该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有可能是你刚回来没有休息够太累了。” 天一里没有说话,只显出憔悴的表情。 ”身体不碍事吧?”万富贵突问。 ”胸口上有点儿痛而已。”天一里道。 ”要不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万富贵道。 ”不用了,谢谢堂主。”天一里道。 ”那你下去好好把身体养好先。”万富贵道。 ”是,堂主,属下告退。”天一里抱拳道。 万富贵看着天一里走下去,又在叹口气道:”马*有那么难对付?”他始终不相信有人胜过他,总认为没有什么事他做不到。 总有些人有这样的习惯性,自己有点儿权利就认为了不起,什么都是拿金钱来说话。 但是如果一个人一但失去了信任,用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回人家对你有过失望。 在这个人群来往的街道上相信没有多少个可以完全守信用,但是也没有几个人能让你过份失信,包括自己都做不到。 人与人之间做生意有好多种方式,诚信虽然是首先但是有时遇到阻碍也难免有误,或者某种事情担务被遗忘也避免不了,反正双方互相理解相信就行。 周宝莲也希望宏元不是那种失信的人,她现在和美艳在街上逛,并稳妥的对美艳道:“孩子,等下有一位公子想见识你,你不要紧张要保持微笑的表情懂吗?他是一个很有学问又帅气的公子,听说他就要考状元了,我看他很有把握考得中状元,好好把握机会若你们有缘份能在一块,将来荣华富贵就属于你了。”说着自己觉得开心并得意洋洋笑着。 美艳听她说得如此喜心便害羞,道:“姨妈你在说什么呢?我心里从不去贪图得到什么荣华富贵,也从不去追求得前他人的财产,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正直的人,懂得关心我的人,有责任心的人跟我在一起相守一辈子就足够了。”她突然轻叹了口气,委屈接道:“他若是一个有才华的公子,也未必看得起我这个无文才的弱女子。” 周宝莲向她斜个半眼角,道:“傻孩子不许你这么说,像你这般美貌如花的姑娘,有哪位英俊公子看见了你不会被着迷?你放心吧?我看得出他一定会喜欢你。” 美艳低下头来,道:“姨妈瞧你说得让人家都害羞了。” 周宝莲微笑道:“姑娘家懂得害羞就对了,这样人家就更加喜欢上你了。” 美艳显出紧张的表情道:“我还是有些害怕。” 周宝莲问道:“你怕什么?” 美艳道:“怕我不怎么会说话,看我这么平凡,万一……万一我说错了话怎么办?” 周宝莲道:“这没有什么万一的,初次见面说错话那是正常的,你不要乱想太多,一切听我安排就行,等下见面时多露出点微笑。” ”嗯。”美艳很柔情。 在李氏坊院子里看见的只有阳光树景房屋,听到的也只有鸟叫和风吹声。 宏元在房间里很专心的看书,有时还把书读出来,根本没有去想别的事,只见他一页接一页翻开书并念着。 周宝莲和美艳已在‘相思公园’大门等候,心急的周宝莲坐立不安,一下又走走,一下又望望,自语:”怎么还没有见到宏元来?难道他不来了吗?” 一个人着急时绝对不会真正笑得出来,周宝莲和美艳都不会再笑,这个时候她们不会笑得出的。 相思公园大门进出的人群不停。 美艳定定坐在那边石板上,突然又站着见这么多的人群来往真感到有些傻傻害羞。 周宝莲盼了盼便喃喃道:“这孩子怎么还没来?到底是把事给忘了还是故意不来?” 美艳过来小声道:“姨妈是不是他不愿意来?” 周宝莲道:“我们再等一会儿要是再不见人影子就回去吧?看他也算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骗咱们的。” 宏元还在专心的看书,好像感到有点儿困倦就往窗外观了一景,突瞪了一眼惊道:“坏了!娘叫去办的事?”说完把书扔在桌上就直往门外冲出去了。 外面这么炎热的太阳真让每个人觉得很困倦。 周宝莲真是等到不奈烦了才向美艳说道:“艳儿咱们走吧?看来老天爷安排错了这份缘份,就当你的桃花运还未到吧?”说着两人望了望正想往那边走时回头再看去一眼见一个人跑过来。 宏元很快就跑到周宝莲的身边,他看了看问道:“您好!你是周阿姨吗?” 周宝莲也看了他,问道:“你应该就是李公子吧?”她像似有点微笑了。 宏元点个头“嗯。”一声,再施个礼微笑道:“真不好意思刚才看书看过头让您久等了。” 周宝莲总该会应付的并赔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她的气慢慢散了。 美艳偷偷瞄了宏元一眼却没能预备出自己的温柔来表态,只是有些害羞,心里想着他的确是个有礼貌的公子,便开始产生一见钟情心感。 周宝莲点点头低语道:“李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第四十八回:情 缘(上) “东西?东西?”周宝莲这下还不知道意思便沉思一下,突道:“哦……对!对!是有一样,你看我老了突然都想不起来。”她便把宏元叫到另一边去独聊,道:“李公子不瞒您说,你娘说的那个东西就是那位姑娘,她叫我介绍给你。” 宏元突然向美艳身上瞄了一眼,这一眼大概还没有产生什么情意,但宏元像是看上了她,因为她的确漂亮。 漂亮的女人首先少不了男人的喜欢,男人如果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他肯定是没有眼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眼光。 美艳也不例外,她还是纯情的样子微微害羞愣住在那里。 周宝莲再道:“不过你先答应给我和你娘一个面子,你先陪她到公园里去聊聊认识一下,合不合心意另谈,可怎样也不要伤害对方,好吧?” 宏元似乎不太乐意,但再次向美艳望了一眼,还是犹豫着迟迟道:“这样……可我……” 周宝莲道:“你此时不要再可我可你的,那姑娘很不错,我们也在这里等你好长时了,多少都给我们点面子吧?你去见识一下怎么样回来再说,快去吧?” 宏元无法拒绝跟周宝莲走到美艳的面前,周宝莲开口介绍道:“来,来,我给你们俩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李宏元公子,这位就是陆美艳姑娘。”这样一来双方都表现领了情意。 周宝莲再接道:“你们俩先进公园里去聊聊,我在附近这里逛一下等你们。”她微笑的看了宏元一眼,接道:“去吧?” 两个人害臊的样子进到‘相思公园’里,可就是没有谁先开口说话,但又好像他们俩开始聊了起来。 宏元似乎有点儿紧张,抖语就问道:“这风景还不错,陆姑娘您经常到此地来玩吗?” 美艳也有些紧张,就道:“嗯,风景很美,但我没常来,以前小时候常来。” 双方话音刚落身边似又变成寂寞了起来,这时只听见树上鸟儿的叫声,还有别人路过的说话声。 四处风景迷人,湖里荷叶伞展,鸳鸯合鸣,蝴蝶双飞。 岸边柳暗花明,水中树景映石。 他们俩并没有相互对望,美艳突问道:“李公子听说你最近很忙?又准备要科考了是么?” “嗯。”宏元道:“但不知会考得怎么样?” 美艳道:“听周阿姨说你很勤奋好学,相信你一定会考得中状元。” 宏元轻叹口气,道:“希望如此,不过真有些担心这一生的努力突然会被白白浪费掉。” ”有文才的人不可能会浪费。”美艳道:“你不必去想太多,只管定下心去考会得到好成绩的。” 宏元向她微笑道:“谢谢你能为我这么想。”接着突问道:“不知陆姑娘舍下属有哪行辈份?” 美艳道:“家中有父母还有个弟弟。” 宏元再问道:“你一般在家中都忙些什么?” 美艳道:“家中是加工布料生意,平时不忙时候就陪弟弟到郊外去玩耍练练剑。” 宏元暂时没有作声只是向她身貌上下打量了一翻,接着道:“看不出你还有这个爱好。” 美艳微笑问:“是不是见我很平凡普实?” 宏元道:“不是,我意思是说见你穿一身漂亮的服饰,所以就不怎么相信。” 美艳微笑道:“你还不知道,这所谓‘深藏不露’。”这话说到嘴边她自己就微笑了起来。 一个人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微笑起来可就很漂亮,一个人长得漂亮,但微笑起来就更加迷人。 宏元似乎已被这幅漂亮的笑脸迷住了,他不由自主的看美艳,好像那脖颈已被被固定锁住了,久久未能运动还原位置。 一个人总喜欢悄悄地去看另一个的人微笑。 美艳这张面容看上去可就像是在保持微笑,顺其自然时她的确也很漂亮。 宏元眼里射出去的眼线好像能从她身上照到那种心里持久珍藏美感,一见钟情就从这里开始。 美艳这一眼突然也瞧了过来,但她仍然保持甜甜的微笑。 宏元一直看着,眼前突然幻象着两个漂亮的相貌,一个是美艳姑娘,一下又好像变成晓倩姑娘,他被愣住了眼神。 美艳没有持久望过来,她已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并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看自己那么入神,难道真会有一见钟情?这只有在心里暗示着那种说不出的悦感,表达得出来就没有那么美。 宏元眼睛一直看她,不知不觉从嘴巴里轻念道:“晓倩!晓倩!” 美艳模糊的听见他说话,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问道:“李公子!李公子!你怎么了?” 宏元突然觉醒过来,抖语道:“没……没什么?”他眨了两眼,道:“走,我们到那边桥上去看看。” 现已是正午时刻,天空是那么晴朗,树叶那么鲜绿,景色那么迷人,只是那边已多了好多树木和人。 宏元站在这座桥上不知不觉就回忆到曾经在这有过一段最美的时光,那时候的光景也是跟此时相似,那是一段很美丽的初恋。 虽然这时光已经隔距多年,但是脚下的回忆心里的记忆依然存在,感情这种回忆可以说是永远都擦不掉的痕迹,它让你现在想起来就是那么开心也是那么愁心。 爱情本是一种解不开的难题,它让你快乐让你忧愁,这种感事能让你永远都挂念在心上,想忘记却是更加深刻思念,每当做什么事都会无缘无故想起来。 往往是能看到东西可以擦得掉,刻在心里的事始终擦不掉。 人生回忆本是种痛苦的事,因为时光永远都不可能倒流,拥有时不懂得好好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要追求完美也绝不会有尽头。 此时在天边仿佛听到有一曲愁伤笛子声悠悠传来…… 在桥上宏元不知在想什么,好像又有忧愁又有快乐,只见他直望着湖里,突念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美艳微笑道:“李公子你念的是什么诗句,我想应该关于莲花吧?” 宏元点着头接着又念道:“相思相痴到何日,此情此景最伤怀,一曲离歌远方来,心随佳人到天边。” 美艳看了他一眼,突问道:“李公子,你有心事愁而烦?有佳人而思念?” 宏元只是微叹了口气轻摇个头道:“没什么,一个人总会有思念的时候。” 在这种心情里每个人都有留恋,思念的人你在哪里? 一般说自己没什么事的心事往往是最多。 宏元望了望天空接道:“看来时候不早了,怕周阿姨在外等太久,等我科考完后再与你出来,不知陆姑娘是否愿意?” 美艳有点儿舍不得走,就道:“要是李公子不介意的话我能去你府上看看吗?” 宏元道:“可以的,哪是什么府上?只是一宿简陋房子摆了,你去见了别说脏就行。” 美艳微笑道:“瞧你说到哪里话了,我住的房子本也都是简陋,我还担心你会笑我呢?” “怎么会呢?走,那我们先回去吧?”宏元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有诚心的就有舍不得。 有意思的话始终聊不会完,有心观赏的景色也看不够。 逛着聊着就是一个下午,此时又已将近傍晚时刻。 马程也是个有诚心的人,也有颗舍不得的心,他现还在百灵镇上一家栈里独饮小酒,像他这种侠义应该少见,恨他的人也是曾败在他手下的那些,喜欢他的人有好多百姓也不知道他。 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做好事从不计算数量,但是可以数得清。 而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做坏事也不计算数量,但是可能数不清。 栈里有几桌人,他们都是有笑有聊,但不知道有没有是万富贵派来的一个。 反正现在还属于安全就是万幸。 马程独饮下一口酒之后无意从身上掏出那块木牌来看了看,喃喃道:“这里就是百灵镇,那个女飞侠又在何处?这镇上这么大我又该到哪里才能找得到她?”他沉思了一下默道:“难道这块木牌还含有什么不可解之谜?”他突然叫问道:“小二。” 小二的走作很顺步,道:”官有什么需要的?” 马程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知道这镇上有没有姓宋的户口?” 小二想了一下,道:”别的姓氏倒有多,但姓宋好像没听说过。” 马程轻叹了口气,道:”那就怪了,这块木牌写的是百与宋字,这又是什么意思?”他想了一下,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解之谜?” 马程道:”那这附近哪里有算命先生?” 小二看了他,道:“你想要算命还是算什么?岩石小巷那边有一个叫金灵大师,他看相很准你可以去找他看看?” 第四十八回:情 缘(下) ”哦。”小二只是摇摇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说完就走开了,他走去几步突然想了一下又回过头来又走到马程旁边,道:“官,还有一个仙姑她应该能帮得你。” ”哦!”马程道:”仙姑?她在哪?” 小二道:”那位仙姑就住在圣峰山上。” ”圣峄山?”马程沉思道。 ”对。”小二道:”圣峰山上山洞里有一位算命仙姑算得很准,每逢初一或十五都有好多人去求拜她,但奇怪的就是从来没有谁能见过她,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谁知道。”他看了马程一眼,微笑道:”官,相信她可以帮你解释你的问道。” 马程听了觉得好奇,就道:“真有此事?那圣峰山离这远吗?怎么走?” 小二道:“走出这个镇庄大门再往左拐走五六里路就到了。”他往窗外一望,接道:“此时天色已近黑,官您还是在这里住上一晚等天亮再赶路吧?” 马程向他微笑道:“好的,谢谢!” 小二突然得到一个官这样的尊重感到乐滋滋的,因为他当小二这么多年从没见有官向他这么尊重过,自己觉得低微突然有个人对他微笑说声谢谢,他的确感到很开心。 反而有时还会遇到有些官吃饱喝足了,付账时还故意说对他们服务不满而讨价还价。 在生活上做买卖往往会遇到这样的人,自己懂得挑好用好,但又不舍得投资,有时只为了相差一点点小价却讨价得不耐烦,即使是在公平交易也一定得让对方亏自己才满足。 买也是为了能赚,卖也是为了能赚,到底是买赚还是卖赚?这问题有好多人都不知道。 人与人之间往往都是为了一些问道弄不清楚而吵架,甚至打架。 人与人不一样,做买卖也就不一样,有些是做白天生意,有些是做晚上生意。 街道上的人虽然是减少,但是栈里面的人是增多了,栈一般都是晚上比较忙,人进人出。 马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身份就到栈楼上去了,他一个人躺在床铺上静静的想了一些事情,突然楼下越来越热闹起来,而且还听到有男有女的欢笑声和说话声,这时候他便想起了一个人。 他走到窗户边把窗口打开一看,外面的天色已黑,已经能见到天空上的星星在闪烁,还见前面不远的那片树影一会有风吹过而摇动,他突然轻叹了口气,自语道:”小玉,你现在过得好吗?都是马大哥不好,不能好好陪在你身边,把你一人丢在那里。”他一手紧紧抓住窗框,自责道:”我是不是真的没用?连自己所爱的人都无法带走,让她独自受这么多年的委屈,我真的没用。”他低下头来,接道:”还有小凤,你在哪?马大哥好想你,希望你不会有事。”他对着窗外,接道:”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吗?如果是我的错,我认意承担一切罪证。” 有时候一个人所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反而觉得会害了对方,但是如果当时不出来拔刀相助恐怕会更加恨对自己,相信有些人会做到如果好心出来帮助有困难的人是错的,他宁愿自己不活在这世上。 我们中国有好多英雄人物能做到,随时随地流汗流血甚至抛弃生命去抢救遇难者。 世上遇难的不尽尽是人类,鸟类,昆类都会遇难。 此时远处应该是有布谷鸟和夜鹭“嗷!嗷!”的叫,模糊的声音应该是从山上传来,那种悲哀的声音感到很可怜。 实在可怜的是山洞里的秋凤,她在山洞里点着一根烛火,从第一个子生肖的刻像上仔细照了照敲了敲,看看是否还有没有通道机关?她很害怕会死在这无人知道的山洞里,可是她也知道周围这么封闭即使大声叫喊也不可能被人听到。 在这种情况下害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如静静的想办法。 因为静静的想能让人办事更定心。 有时静静的心突然又让人想到一段往事而感到难过。 一段伤感的笛子声悠悠从远处传来,传到豪华的玉香楼里,奏出她们同样有的伤心和思念,她们失去了亲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爱情,再也回不到自己应有的青春年华,永远的失去了快乐。 里面有好多无辜可怜的少女,多少年了也换去多少批人了。 许玉是个人,是个有感情的人,她也想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如今她已习惯了这样疲倦的生活,她只有生与死再就没有实现快乐的天日,人生对她的成长似乎已麻醉,再也找不到有希望的那一日,老天之前能让她认识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只可惜太短暂也是太危险,现在都不知道爱会在哪? 她还是青春未见老,手扶着栏杆向天上的星星祈道:”马大哥你在哪?你什么时候还回来吗?我不想在这里了。”她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坚强,每次只能试试向老天诉说委屈。 有时候有些事试试应该也有效。 秋凤也是试试她的方法摸摸,敲敲,打打,这回敲打到第十二亥生肖的刻像时,“唿……”的一声。 秋凤一听开心得连忙把眼放到门口那边,道:”门口开了!”可还是令她失望了,那并不是门开了,而是设在中央那块禅座石台板突然拉开了。 秋凤吓得便过去一看是禅座台打开了,且成了个长方槽型,槽里放有一本书,秋凤想想看,道:”怎么有一本书放这里?”她拿起来正看了,念道:”疯叶卷谱,这是什么书?”她没来得急把放下书,“唿……”的一声石板又自动关了起来又成了张坐台。 接着十二生肖的雕像个个都闪出暗淡的金色光彩,大概也把整个洞里给照亮了。 这是一本拳谱,棕色封面上背景图是远山与树木和休亭。 秋凤把书大概翻了一遍,里面见有不同的拳术练习姿势与说明,其中第一页概述目录有:“静心修练;疯狂齐力;卷叶之魔;疯叶爆发。”再往里面翻去,又见里面介绍有:“精功招术、破力神功、迎风卷法、集风招术、龙风卷石、风叶飞石。” 秋凤开始坐在石台上仔细对拳谱摸索起来。 外面的夜色已深黑,气温也已下降。 天上漂浮着伤心,快乐,分开,结合,贫穷,财富,甚至生死,但不知落入哪户? 只有等能渡过这漫长的深夜之后才能注定方的命运走向。 人生也像似赌博,拥有悲欢离合就得去赌。 其实有好多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其中有的人观点就是有了生命其次就是想要一份爱情,其他的就是另一个人的观点。 有人为了一份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痴情的人还会傻傻结束自己的生命,生命本是第一,没有了生命也当什么都没有。 有好多人得不到爱情一夜都无眠,痴痴的又等到了天明。 天空中渐渐的又成为一片淡蓝,天亮了见远处山脉连绵不断,近处有树木也有村庄,天空那么阴凉,不知道远处有多少人的心受到了伤害?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宠到了温暖?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思念而受到忧伤? 李氏坊满院子里都是思念,这里只有宏元因为曾经思念爱情也受到了忧伤,可他现在在书房里专心看书,突顺眼往窗口外望去,无意看到了晓倩的画像,他双眼愣住了往画像上看,那是一幅难以忘怀的画像,也是一幅一看到就让他表情发愁的画像。 这幅画挂在那里已有近十年,在这么多年里他没有哪天不想念她,也就是当年刚刚知道什么叫初恋时,这份爱情完整的一颗心就给他刻下一个深深的伤口,而且他依然相信世上会有真爱,他也曾发誓过愿意为这幅画里的人物去等十来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如今青春过去时光也流去却还没有一点音讯,他在犹豫不知道要继续等待还是要放弃? 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奇事也都能发生。 只是他每当见到这幅画像时就会深深的想到她,特别是回忆到她的微笑时就感到更加难过,他只能对着画像前默默低语道:“晓倩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不管是谁存在有哪种很坚强的心也都胜不过爱情的折磨。 宏元整个人突然愁了面也不知在想什么?失恋本是一件痛苦的事,甚至有些人为了爱情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有人认为没有爱情活在这世上根本就是一种苦闷。 人生总有遇到不如意时候,但没有必要去埋怨别人,趁着自己的青春还在,不要总是停留在原地,相信没有谁喜欢去等待,应该学会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去珍惜你将来的爱情,那才是人生活着最快乐的事,也是一种伟大的事为别人寻找那份快乐。 对面现实什么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去强求得到。 人生最快乐的一事就是乐于助人。 当一个人遇到某种不愉快的事时,就会想起假如有个人能来安慰帮助那应该有多好。 天下的事你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让你想不到的事它就容易会发生。 第四十九回:一心寻恩(上) 顺其自然如李氏坊院子里有些小鸟在叫,它们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自由你也想不到。 再想也没有用,宏元只好回来又专心的看书。 “咚!咚!”院子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宏元出去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就是美艳,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但她就是有点儿内向。 宏元突然傻愣住了,眼睛正对着美艳上看,仿佛心目中的人正站在他面前,像已把心里所愁的事忘记,他也在微笑根本没想到美艳此时会来,这也当给自己一个心里的安慰,此刻心里面已充满一种喜悦,心情感到美滋滋还没有来得急对她说什么话。 美艳害羞就先低头开口道:“李公子我能进去吗?” 宏元这回才转过神情来,急道:“噢!请进!请进!” 美艳走进来随四处望了望,道:“李公子这房子很漂亮而且又宽敞,怎么只有你一人?怎么没见到你家里人?” 宏元道:“我爹娘出门去了只有我妹妹在她房间里。”这话音刚落。 “哥,是我们家来人了吗?”这是春叶的声音,她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美艳,再道:”哥,她是?” 宏元走过来就道:“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春叶走过来急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春叶,叫我小春就行了,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美艳微笑点头道:“以后你就叫我美艳姐吧?” 春叶向宏元斜了半个眼,傻笑问道:“哥,这回她应该是我嫂子了吧?” 宏元盯住春叶一眼,道:“没大没小,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不是吗?老急着找不到媳妇。”春叶道。 美艳突然羞红了脸低下头不作声。 宏元瞪着春叶,道:”小叶!你在说什么?” 春叶调皮着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自个聊吧我回房去了。” 宏元没有打理春叶就向美艳亲切问道:“今天怎么有空来?” 美艳道:“我知道你就要科考了,担心你太紧张所以过来看看。” 宏元道:“其实也没有太多紧张。” 美艳微笑道:“要相信自己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 走着走着宏元本不想把美艳带到书房里,可不知怎么两人却已一起走进到了书房里。 美艳进到书房里随四处望了望,目光突然落到那幅晓倩与白狐的画像上,就问宏元道:“李公子这是谁的画像这么漂亮?” 宏元顺口就道:“那是在街上买的。” 美艳道:“画里这么漂亮的姑娘像个仙女一样。” 宏元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仿佛又来了一阵刺痛,他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美艳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就直说道:“李公子你自己看书,我到外面院子去走走观赏一下。” 太阳已升起到房的侧边,阳光正斜照射下来,照到美艳的侧边,她是那么柔情,那么清纯。 她一边慢步一边观赏着院子的某个角落。 宏元在门口看见她的姿式,突然就想到当年晓倩也曾站在那里观看树景,他慢慢走到美艳的身边,轻声道:”美艳在看什么呢?” ”你看树技上有只小鸟在叫。”美艳道。 随后那边又飞过来一只,这时两只正在嘻戏。 ”你看又从那边飞过来一只了。”美艳开心道。 她甜蜜的微笑正醉入宏元的心里。 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美艳并不是尽量装扮出美丽与温柔的样子来表现给宏元看,而是她天生就有这天真漂亮善良的性格,只是她有点儿内向罢了。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宏元对她产生了好感,他现在也不需要再骗自己感情方面的事,他真的喜欢上了美艳。 ”走,我们过那边去看看。”宏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美艳微笑得又温柔道:”嗯。” 阳光正照射下来,照到他们的半身上,这光度并不是很热却是很光芒,而且这时还有些轻风吹来,他们都觉得很舒服,感到很愉快。 这难道是她一生寻求的恩爱? 这难道只有她才能给他安慰? 有阴凉的地方就感到清凉。 野外的空气更加新鲜,鸟儿昆虫都趁早来吸收这么清新的空气。 野外除了草地,树林,青山就没有见到别的了。 在沿着这条小路走去前面不远会看见一座山,这座山景色迷人,一年四季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常青。 “哒!哒!”的马蹄声从那边传来,很快就见到一匹马带人从这条小路经过。 可见山脚小路有一些少妇来往,她们手里都提着个果篮,这不用说也知道是来拜山神的,她们为了求得到第一句灵言,想必天还没有亮就已赶到这里了。 只见她们有些是下山有些正往山上去。 马程骑马已来到了山脚下,他把马牵绑好了也跟随那些妇女往山上去。 马程正想去问别人这是什么山名时,在山脚石阶的第一个节阶梯右下脚见有一块石碑上刻着‘灵仙圣峰山’五个红色字样,便轻语道:”果然就是这里。”这回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里四处随时都还能听见不同的虫子尖叫和鸟儿的叫声。 望到山上见到有一股白烟似雾正向山边烟雾弥漫。 马程沿着山路上走去。 走到山坛上可见半山周围都立起汉白玉栏杆,栏杆上还刻着龙身像和狮子像,那真是名雕工艺。 山坛中央摆放着一个三尺高,直径三尺的大香炉,炉里插满了香根,香灰也堆满了炉边甚至掉在地上,香炉外围还放置三张石板,专门用来摆放果类食物类等供品,石板上早已摆放了好多种食物。 看起来她们这些供品很丰富,可见有饼干、甘蔗、苹果、大米,等等还有烟,酒和钱。 她们烧香、敬酒、烧纸钱等每一个步骤都很到位,而且她们带来的阴间所需金银财宝种类齐全,没有谁去抢挣着谁,更没有谁敢对这些阴师在心里与口头上有无礼之意,每个人在灵神面前首先求的是平安与健康到财富,这是人人心里所需之事,她们做这些事不管耗去多少时间与精力都不觉得浪费,归属这些事的样样都觉得很值得。 左边就是进去洞门,她们在外面烧完纸钱之后就进到洞口排队等候算命讲述。 洞口有两个仙童守卫,没有谁能再走进里面去。 马程走过去问旁边的一位大嫂,道:“你好大嫂,我是刚从外地来,里面到底是哪位算命神仙,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给他算命?” 大嫂道:“别说我不告诉你,不说是你就连我们在本地这里不知道,在这里的人从没有谁能见到她的身影过,长相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可她算得非常灵,我们经常来这里给她算命,不信你有什么心愿或者想求什么等下问她就能给你说清楚。” 太阳光已晒到树叶的正面,那火热般日光射下来真叫人难受。 李氏坊里的树叶已被阳光晒得干巴巴的,珠玉凤突然回到李府坊里,见到美艳在院子里赏景,便问道:“这位姑娘就是美艳吧?” 美艳微笑行个礼道:“嗯!阿姨您好!正是小女美艳。” 珠玉凤亲切问道:“宏元没在房间里吗?” “在的,他刚进书房里看书,我自个出来走走。”美艳道。 珠玉凤失礼道:“您瞧,这家里都不怎么像样,让您见笑了。” 美艳微笑道:“可以的了。” 珠玉凤看了看她,微笑道:“那你自己随意些,我还有些事儿忙去先。” 美艳点头道:“嗯,您忙吧。” 珠玉凤走进宏元的书房里,轻声道:“宏儿。” 宏元转过头来,道:“娘有什么事儿?”他心情并没有什么特别。 珠玉凤走到他身边问道:“娘有句话想对你讲。” 宏元只是看了过来,但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等着她再说。 珠玉凤接问道:“你觉得美艳姑娘怎么样?” 宏元直道:“人家见面刚第一次相处怎么知道什么样?” 珠玉凤道:“依我看觉得这姑娘还是蛮不错的,人不但长得年青漂亮,而且又那么温柔懂事。”她看了宏元一眼,很认真道:“我看她跟你有缘分,像她这样的姑娘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她一定能为你守好这个家。” “娘,你在说什么?”宏元有点儿不好意思就道。 本来一个人在爱情面前往往都表现口是心非,喜欢了还假装不喜欢,问太多反而觉得无奈。 宏元接着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看看好书,等我科考过后再说。” 珠玉凤瞪了他一眼,怒道:“劝你不听将来会后悔的,不管怎么样你要好好珍惜她,你自个好好考虑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宏元只是发呆坐在那里,他突然朝向晓倩的画像,道:”晓倩你在哪?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说完无奈把画卷了起来。 美艳突然站在门口看着他无奈的心情,就道:”李公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宏元转过眼神来微笑摇头,道:“没有什么。”他现出有心事的眼神。 第四十九回:一心寻恩(下) 这句话刚脱口宏元就瞪了她一眼,这句话她问中了他的内心,可他并不说话。 美艳接道:”她的确很漂亮,像书里的仙女一样美。”她没有看他,再直道:”她去哪了?你怎么不去找她?她一定是个好姑娘。” ”一夜之间消失了,如今已经近过了十年却一点音讯也没有。”宏元突然无奈道。 美艳道:”那她的亲人呢?你可以去问她的亲人。” 宏元摇头道:”她没有亲人。” 美艳疑视道:”那她为什么要离开你?而且还给你留下这一幅画像?” 宏元轻叹了口气,但没有作声。 美艳看了他无奈的表情,就道:”既然这是你个人的私事那就不要再提起了。” 宏元看了她的眼神,觉得这样子瞒着也不是件好事,就道:”来,你坐下来,我跟你说一下。” 那天…… 阳光明媚照在树枝上,轻风会慢慢把树叶吹动。 那是一片平草地,四周有树木有鸟儿叫,远处有迷茫山景。 李剑站立在草地里,闭起眼睛沉思着,看上去他并不像是享受世间的新鲜空气,而是像在准备要发挥一些气绝能力,他的耳朵消动在细听着四处传来什么动静,他在细听风吹声,在细听树叶的摇动声和小鸟的飞速声,这时他左手紧抓着柄剑,很定神的站在那里,像是准备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来。 当阳光照射到他的侧脸时,他突然睁开双眼很快的拔出剑来迅速往前上方挥去,并在此地耍了几招剑拳,这时见光影跟着他的剑招随去,突然他朝前方劈下,一股强气阵去到前方一丈远内的树叶“唰!”一声摇动并飘落数张叶子和一些小鸟羽毛。 接着李剑立刻跳来在半空翻卷,同时挥剑、削式、劈式,双脚立地时再扫腿、踢式、横腿翻式等一些招术,整个身子起起落落,伸剑往前划去,前方的树叶“唰……”的一声阵吹了一翻;接着转身往前一削,前方“啪!啪!”的声响树枝带叶子被炸断飘落;再使力往四方砍、削、劈去,“霹雳!啪!啦!”的声音四处石块炸飞而响。 李剑立地很快把拳招和剑把收回起来,四周的树叶还在纷纷飘落。 他又在身上掏出来一块东西往前方甩去,”啪”的一声,只见那棵树已从中间断开,那块东西又飞了回来,‘飞金轮′。 这些是什么拳招谁也不知,这应该就是他多年来所练得的精招,只见他对自己的招术感到很满意,便现出一些自满的表情,认为这些招术已经能对付他所见过的武者,甚至一些未见过的武林高手,他相信一山还有一山高,可是他目前所见所闻并没有几个算是高手,认为自己的这些精招足以能打败武林中人。 每一个武者认为自己武功过高,最后往往会惹到杀身之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处弱处,有些事情是无法强求得来。 犹如美艳也是无法强求的这份感情,她听完宏元的讲述后,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这么久了吗?” ”是的。”宏元无奈道:”因为她一半跟我们不同不是人类,所以她应该是这样而离开我。”他往窗外望去接道:”如今又隔了这么多年一点音讯也没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艳就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一直不是盼能考个状元官吗?依我看你还是专心科考先再做打算了,缘份是不可以强求的。”她看了看书房,就道:“看你这书房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自己好好看书,我来帮你打理一下。” “不用!不用!美艳这种活儿怎么能让你来做,再说这样住我都习惯了。”宏元立刻道。 美艳瞧着他,道:“你放心吧?什么活我都能干,你说住这样习惯,照我看你是没空打理罢了,还是让我来帮你收拾一下吧?”说完就动手开始整理了,接着又道:”今天就当做我来你这里玩给你做件善事吧,我们虽然还属于陌生人,但是刚才一听你这么说你的旧事,我也相信一份爱情是得来不易,我也真佩服你能守这份爱情这么久。”她看了宏元一眼,接道:”即使我们成不了夫妻我也愿意和你做个最好的朋友,直到你把我忘记回止。”她还是微笑看了宏元,道”只是你愿不愿交我这个友情?” 宏元没办法劝住,一会儿也微笑了,可不知道要说什么?只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才华。”他在那里坐着手上虽然拿着一本书但是他眼睛并不是往书上看,而是一直看着美艳,看着她的动作步步到位而且那么轻柔认真,除此之外她穿着件淡蓝色交领比甲,除了双手与面部到下巴露出之外,其它身体部位都在隐藏,她的姿态已打动了宏元地心。 ”我文才不够不会表达只会直说。”美艳道。 宏元此时心里似发抖,他并没有这个胆子直望到她的那张漂亮脸蛋上,在这无意之中望过去便更紧张了起来,他从小到现在只遇到两个能使他心那么紧张的女人。 因为看到她哪里都是那么美。 美艳并非害羞,她心想大概已知道了宏元的心事反而觉得很冷静,而且并不是为了要去挣夺那份爱情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哓倩姑娘能跟宏元相处的机会极少,再说人与物相恋没有说法,但她现在也先是顺其自然,如果说是命中注定了相信谁也改变不了。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有思想要想,突然间两人刚好同时抓到桌上的那本书,两人的手都抓在了一起,两人突然都愣住了向着对方看,他们两人并不是故意的。 美艳急着了脸蛋仿佛热乎乎的像似红了,道:“这本书你现在需要看吗?” “不,不。”宏元也有些紧张了收回手,本来他肯定的话应该就没那么紧张,可是他明明是在抓住那本书却还说不是,现又变成了无话可说。 美艳正把手收了回来继续忙着活,这回她有点儿害羞。 宏元也把脸沉默低藏下来,似正在害羞也在喜笑。 美艳看了他,就问道:“你在偷笑我傻?” 宏元道:“不是,怎么会呢?” 美艳接道:“那你偷笑什么?”她故意再道:“你一定是在笑我笨,等你以后当上大官了只怕就不记得我这个笨蛋好心人了。” 宏元急忙道:“看你说到哪去了。”他看着她,道:“要是我真能当上大官了,一定请你吃一大餐,你想吃什么都行,怎么会说把你忘记呢?” 美艳也望过来显出满意的表情,道:“当真?” 宏元急着道:“若是我当了官,绝不食言,绝不骗你。” 美艳突然微笑了起来,这回她笑得很甜,很美,从这张笑脸来讲足已能够立刻改变无数男人的心,甚至让些痴心的男人自杀都行,不管是哪个男人一但见到这么漂亮姑娘的笑容,相信他一定会产生情侣之意。 宏元必竟是个男人也不例外,他愣住了双眼对着美艳,定定的对着她看,想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美艳不好意思只好低下头来,便道:“李公子你怎么了?你怎么老盯着人家看?”她这声音很轻柔也很亲切,正为表示已喜欢上他,依着他的意思,而且心里正等待希望能听到对方向她说声我喜欢你的这些句子。 过了一会儿,宏元突伸出手去搂在美艳的肩膀上似在发抖,道:“美艳姑娘,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喜欢上了你,只是我……”他忽然又顿时叹了口气。 美艳突然委屈的表情,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美艳姑娘,我不是为了她,都这么多年不见了还想她什么?”宏元直道:”我是在担心科考的事。” 美艳看了他正等待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她正想知道原因与结果。 每个爱情的甜蜜与痛苦的刚开始,一下子,一辈子都是原因与结果。 每个人做什么事都想知道结果。 宏元也想要知道结果,便接道:”我担心要是真的考不上状元官,你跟我在一起会委屈受苦的。” 美艳很认真道:”李公子,小女也不是个富有人家,我所追求的并不是一个富豪门户,我只有一个小小要求,只要方能给我一个温暖的心,一个对我真心诚意的心,能跟我相亲相爱一辈子的心就满足了。” 宏元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但没有作声,目光还是留在她的面上。 美艳顺口接道:“我知道你就要科考了,考上状元本是你最大的梦想,你认认真真去科,相信你当官的梦想会实现。”她在微笑,笑起来特别漂亮也感觉到很甜。 一个人经常懂得微笑往往都是很长寿。 ”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好好去考。”宏元突道。 第五十回:恩中图报(上) 每个人都渴望有份甜蜜的爱情,每个人都想交个真心诚意朋友,每个人都想有一个温暖的家庭。 但在百灵镇里,在那永远常青的圣峰山上,马程没有朋友,也没有个温暖的家,他现坐在洞口石板上,突然从身上掏出那块木雕来递给守门的仙童,道:“麻烦把这块东西交给你师傅看看,问她这块东西存在什么含义?” 晓倩接来了木雕一看,立刻惊目了但没有作声,她已经知道洞外的人是谁,便走过来开口问道:“洞外施主应该是从连环镇来的。” 马程道:“在下正是。” 晓倩:“这块木雕你也是从连环镇得到,而且是一位女侠给你。” “是的师傅。”马程很直接的道:“这块木雕已在我身上保留好多年,只是不知道给我这块木雕的恩人是谁?现求师傅指个方向让我能找到她,已便给她谢恩。” 晓倩道:“施主真想找到你的恩人并不难,只是不知施主为何这么急要找她?” 马程一听喜了心便道:“首先找到她感谢她救命之恩;二是正想问师傅在下有身仇大恨何时能报?” 晓倩突问道:”假如现在让你遇到你的仇人,你会有把握报得了仇吗?” ”我也不知道。”马程犹豫道:”那师傅能否给在下一条指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晓倩道:”你现在莫可心一:急,回去专心练好武功,等适当的机会在下手一定可以把仇报。” 马程抱拳道:“多谢师傅指点。” ”不过现在我有一事要拜托你。”晓倩突道。 马程道:”师傅要在下去做什么?” 晓倩道:“我让你去保护一个人,保护好他也就是你的大功。” 马程沉思道:“保护一个人,谁?”他顿时了一下接道:“若我有能力一定尽力帮你,只是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加上我只有这一身本领去保护人恐怕……” “我早就知道你的武功有多高,也早已知道了你的为人。”晓倩道。 马程只瞪了一眼,道:“你早已知道了我的武功有多高?也知道我的为人?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你算的命真有那么准?” “没错,但这些你不必担心,居然我已知道你的身手就相信你有能力做得事。”晓倩突。 马程道:“那不知师傅您让我去保护谁?然后我要的恩人又在哪?” 晓倩道:“你不必着急,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请把你的右手伸出来掌心朝上,等一下你会在掌心上看见一个‘令’字。”说完晓倩从嘴里念出一些咒语来。 没过一会儿一群星点从洞里飞出落在马程的手掌心上渐渐现出一个金色的‘令’字,瞬间之下就消失了。 “我刚才已传授一本绝拳给你,只要你回去合掌念出`令′字,再将右手掌压把纸面上,一会拳谱自然印到纸上,接下来你就照着拳谱练习以后会对你有好处,当你遇到妖气作怪时,伸出手去顶起单掌叫出‘令′声,妖气也会吓散。”晓倩接着道。 ”多谢师傅。”马程道。 ”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书,你替我把它拿到连环镇李氏坊去交给李宏元公子,他也就是你去保护的那个人,这时候应该也是他要状元科考,他将来会是一个能救国救民的官人。”晓倩道。 这时马程从守门仙童手里接过一封书信。 ”好了,你下山去照我意思做就行。”晓倩道。 马程抱拳道:“是!师傅,徒弟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接问道:“那我要找的恩人她又在哪呢?” “现在你还不知道是谁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晓倩突道。 马程还是有些疑问,一下才道:“莫非就是师傅您?” “不是我谁会把武艺传授给你?”晓倩道。 马程突然开心了起来立刻跪下,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多谢师傅救命之恩,多谢师傅传授武艺之恩。” “好了,你回连环镇去吧?记住先别忙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李公子,专心把武功练好,你的仇人也定会给你碰上。”晓倩道。 “是!师傅,弟子正告退。”马程正转身要走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再道:”弟子还有一事相求。” ”你还有什么事?”晓倩问道。 ”前不久我在百灵镇半路遇到一群强盗拐了个小姑娘,随后我将他们拦住救人,后来又遭到他们追杀,最后为了能逃险而分开至今小姑娘下落不明,想问师傅她现在状况?” ”她还活着最终她会去找你,随心有缘分的朋友将来定会相会。”晓倩道:”你下山做你事去吧。” ”多谢师傅,弟子告退。”马程抱拳道。 太阳已挂在西部上方,正把房子的影子拉出一小半。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还很多,他们都穿式不同颜色形式不于的衣裳,街道上都有吃,有用,有穿。 珠玉凤在忙着卖豆腐,她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凭着自己勤奋坚持劳动,慢慢的她家里生活条件也会好了很多。 一个人做什么事业只要勤劳坚持,最后发展总会乐观。 周宝莲也一样坚持走她的媒行,这是她的行业她很专心去做,手里常抓着块手帕,腰身与臀部摇摆着歪斜快移了半个身子,现走到珠玉凤面前笑口常开招呼,道:“李嫂生意这么忙用不用我来帮忙啊?” ”哪有忙多少。”珠玉凤看了她,微笑道:“怎么今天见周婶乐得样子是不是捡到银子了?” 周宝莲笑道:“做人应该常懂得微笑,做什么事就比较顺利,财富才容易得到手。”她突然悄悄接道:“我猜美艳姑娘跟你儿子这门婚事应该是谈成了?加上现在街上到处贴榜说科考中举后还有银子赏赐,您说这不是好事吗?”看她样子为了这门媒事比谁都关心,多走几趟都不觉得累。 珠玉凤看了她一眼,问道:“有银子赏赐你也不至于那么开心吧?” 周宝莲道:“这你就更不知道了,你想想看,你儿子这么有才华,这回他考中了状元那赏赐银子定归他莫属,而且美艳又跟你儿子过门了,那不是喜上加喜吗?我怎么能不先替你们家开心呢?”她瞪了一眼接道:“听说这次奖赏还不小呢?到时你也不用来这里摆摊那么辛苦了。” “哎!呦!瞧你在说什么了?”珠玉凤直道:“我还以为你说什么了,见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状元就这么容易考得吗?”她看了周宝莲一眼,接道:“我猜你是不是急了这个媒钱?” “不!不!李嫂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要是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是为了你儿子和美艳好而着想的。”周宝莲急接道。 珠玉凤半真半假意思,道:“我是说说玩笑看你那么紧张,不过说真的要是媒事真谈成了,酬劳我应该加倍给你,因为见你实在很关心这门媒事。” “哎!李嫂你不说我都会这么做的,事成后我们就时常可以来往了。”周宝莲道:”这个酬劳呢多少都行,咱们之间关于这个‘钱′字也不用谈得那么清楚,太气好像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方面我办的事您尽管放心,相信我办的事应该会给你满意,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忙去先了。”她也知道要是再多呆一会儿,也怕酬劳的决定要改变了。 太阳从高空中照耀下来,照到万府院子里的假山被拉成一片短影,不过花草与阳光成了一幅美丽的景画。 万富贵在堂里沏茶。 突然李剑也走进堂里,抱拳施礼:”堂主。” ”嗯。”万富贵道:”你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讲。” 李剑正等待着他的吩咐。 万富贵接道:”明天你就跟几个手下到天阳镇去会见黄丙甫大人,到那里他会安排你怎么做。” ”明天就去?”李剑道。 ”是的。”万富贵道:”你还没有心里准备吗?” ”只要堂主安排,随时去都行。”李剑道。 ”好,我的意思还用说吗?”万富贵道。 ”宁愿一死绝不出卖堂主。”李剑直道。 ”事后你赶紧回府。”万富贵道。 ”是,堂主。”李剑道。 从现在的光线暗度照射下来,这应该已是傍晚时刻。 往往都是说人随着时间留去而渐渐懂事。 秋凤在洞里呆那么久好像懂事了很多,但她一直没有忘记父母的疼爱,万富贵的仇恨,还有马程尽力的照顾,她没有忘记马程最后向她说的一句话,他说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只有能活下大才有机会报仇,就为了这句话现在她一定得认真研究拳谱,甚至还对照着拳谱里面的内容精念而且照着拳式练习,她的手式脚步都尽量练到位。 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认真研究,精打细算才能见到更好效率。 第五十回:恩中图报(下) 这时秋凤突然仰望山上那洞口,委屈道:”爹,娘,你女儿被困在这山洞里无法出去,怎么办?你们要保佑我出去。”她又沉默了下来,道:”马大哥你在哪里?你知道我被困在山洞里出不去吗?” 她的童年没有快乐,只有面对这种困境。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要的思念,看不见摸不着的这就是一种很遥远的思念。 在思念中渡过总觉得很黑暗,因为思念根本找不到方向,就像黑暗的天空没有星星一样。 但是现在天还不算黑,而是天色渐渐近傍晚,马程驾马路过福来栈,他一定得在这里住上一晚。 栈房檐上悬挂下两个微亮灯笼,木门木窗都开着随时能听到店里传出来的猜码和说话声,听起来都很热闹像是办喜酒似的。 马程进去一眼简单扫去找得了位置,随后小二便跟过来问道:“官您要来儿什么?”他的那件衣裳油脏得已经照出了影镜,而且还闻出一股臭油味。 马程并不在乎这些就直道,“给我来二两肉牛,二两排骨,还来一碟青菜,再来一壶酒。”看来他一路过来肚子已经饿了,可能在半路已都想好了菜谱,只想吃肉与青菜和酒。 “好嘞!马上来。”小二微笑得把麻布背在肩膀上就走,他高兴起来又得了一趟生意,小二就是小二,傻乎乎的二话不说。 马程一眼大概望了过去,这里应该只独有一家店所以人果然很多,有中老年男女,却没见一个小孩,他们四、五个人共一桌想必是外来路过商人,这栈的生意的确很旺。 一看在栈里坐的每个官都像是过,而且四处路还遥远都得住在这里一宿,根本不用想赶路的意思,所以他们尽量吃喝不碍事,反正也只能等明早才能赶路。 旁边桌的几个官早已听到马程的点餐,而且还向他打量了几个眼儿,心里正想这官身上的确有点身份,肯定是个有钱人。 那些男汉也不知何门何派,他们腰边或者桌上都备着刀或斧子,他们已吃饱喝足正在桌里赌钱赌酒。 晚餐已端到马程桌上,桌子小看上去只就见菜肉满桌,他不理其事只管用自己的餐。 旁边桌有几个少妇看起来很随便,不是能得到他们男汉搂着肩就是抱着腰身陪乐,她们腰与屁股都是直线只如桶肥没形,肚皮里随时藏有五斤以上肥肉重挂下来,她们必竟是个女人,也靠着那胸部却是显得丰满去赚那些老头子的钱,要不然她们身子肯定卖不出好价,肯定也被自己活活气死。 看她们样子是开心还是勉强开心,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若是她们生气也无法找地方躲。 看栈外面谁都相信附近并没有见到其它村庄,仰望天空只见星星在闪烁,今晚月亮弯如链刀。 四处随时听到蟋蟀的鸣叫,也听到周边有轻风吹响,如此漆黑的天不识路的人并不知往哪里有路能走。 此刻也不知是何时?从栈照出来的光线已拉得很长,影子和光都分得很清晰。 栈里有些官虽然已经散席,但是有些还在不停聊着酒话,那几个少妇也不见了,她们应该陪些老狼开房住宿去了。 还有些人他们并不是在喝酒,而是在赌钱。 店老板应该是很无奈的困守在柜台里,他也不敢去开口催他们散席去睡。 马程并没有急也不困,可他慢慢的也已喝去了两小壶酒,菜也基本吃完,可以算是吃饱喝足,这时候他应该也不愿呆坐着过夜,便叫道:“小二开间房给我。”话音刚落而且声也不是很大,应该也只能让小二听到。 旁边有两个分别高、矮个子的赌汉转眼看着马程,并一起走了过去,看他们行动已经商量了事情好久,两脚分别踩踏到马程旁边那张长凳子上,高个子先开口问道:“老兄从哪里来呢?”他显出自高的表情。 马程很直接道:“从那边来,有什么事呢?” 高个子突微笑道:“我们只是想跟你碰个杯交个朋友。” 马程还是顺口道:“我一向都不喜欢外交,而且酒我也刚好喝得够。” 矮个子看着马程,有点不乐就道:“什么!你竟敢不给我们面子?” 马程道:“我并不认识你们,我也不喜欢跟你们交朋友,就没有必要谈到要给谁面子之意。” 高、矮个子两人无话可说,矮个子突往马程的身边转走了一圈大概打量一下,而且也对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和剑柄动了心眼。 马程并不在意他们的行动,而是定定坐在原位。 高个子看看他,突道:“我看阁下今晚是不需休息了吧?不如到那边去坐下来陪我们赌两局?” “在下从来不沾赌,而且对赌钱不感兴趣。”马程直道。 “你!”矮个子忽然更怒了。 高个子得意道:“你不赌也行,当做认输就拿十两银子放在这里就可离桌。” 马程道:“我不赌并没有认输,为何拿钱给你们?” 矮个子道:“这是我们这里早已订下了的规矩,就好像你会喝酒不会猜码而被自觉受罚自饮三杯一样。” 马程稳定道:“我又不是这里的人,凭什么守你规矩?” “不守就休想走出这个门。”矮个子这句话得很直接又快,这话刚脱口那边桌其他的人的目光就望了过来,他们一定在想这人如此难对付?且一定要狠点收拾他绝不给他商量余地。 这声音偏大了些,本来店老板困了需要眯个眼睛偷睡一会,没想现在已变成更清醒了,此时赌博声与猜码声立刻安静下来,静得仿佛店里没有一个人,甚至每个人都像木头定定不动也不说话。 ”我今晚绝对不走,但明天一定赶路。”马程道。 高个子道:”你今晚不能走,明天也不能给你走。” 马程道:”我决定的事从未有人可改变过。” ”我就可以给你改变。”矮个子道,说完目光就直对马程面上看。 ”你只能放变你自己。”马程道问道。 这时其他的人也慢慢围观过来。 马程看了这大概也有十来个人过来,就道:“你们全部都是一伙的?都想改变我?” 矮个子道:“他们来是等一下抬你出去的。” ”抬我去?去哪里?”马程突问道。 ”去扔,扔给虫吃。”这回是高个的说。 马程看了看,道:”那你们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想要命是吗?” ”就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该说的。”矮个子道。 ”掌柜的过来一下?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你的好朋友,要是有就劝他走还来得急,要不然伤了你的心。”马程突然问道。 店老板一听害怕的只是摇摇头,道:”没,没有。”像他这样老实人绝对不会去交那些人做朋友,只是做生意赚他们钱。 心中知己,真情在心。 马程接问道:”那你可有哪个朋友专做棺材的?” 老板害怕了但还是想了想,迟迟道:”有,不过这么晚了恐怕难联系。” ”好!只要你有,明天再去叫他车来也不迟,反正也有你赚。”马程直道:”若是我死的话麻烦你也叫他帮我做副好一点的,银子我身上有,买回来剩下的银子你就收下。”他把眼扫过他们那边接道:”要是你见他们谁死了就统计下来明天好订单。”马程想了想接道:”至于棺材费谁死了身上一定有点银子,而且他们人多都是好朋友一定帮买。” ”废话少说,十两银子你到底给不给?”矮个子突问道。 马程冷笑道:“十两银子我没有,但买棺材的钱我有,至于你们都为了十两银子我正考虑给谁好?” ”当然是给我。”高个子直道:“你少花十两银子就能保自己的命很简单。” 马程看了他,只是微笑。 “别跟他浪费口舌,问他给还是不给一句话?”矮个子道。 马程道:“我身上的银子对我有感情,它不会随便跟别人走。” 矮个子道:”这由不得它愿不愿意,由我说了算。”他看了马程,道:”我就让你拿这十两银子去跟命赌个轻重吧?” 马程道:“我说过我不会赌钱,可我现在会赌命。”话刚说完矮个子立刻挥个拳头过去,马程胸膛早已往后一仰躲开了拳招。 拳头收回后立刻又返挥过去,这时马程一抓住他的手腕并使力往侧一拉,矮个子立刻往前冲去并钻到前面的桌子下“咚!当!”手撞到凳脚下。 矮个子爬起来怒了”哼!”一声,便跑过旁边桌去抓来一把斧头,狠狠冲到马程面前,道:”老子今天真不相信这个邪。”说着就先展现拳式。 马程定定看着他动态。 斧头突然劈了下来,马程已经躲开并转身抓住剑把。 第五十回:恩中图报(下) 这时秋凤突然仰望山上那洞口,委屈道:”爹,娘,你女儿被困在这山洞里无法出去,怎么办?你们要保佑我出去。”她又沉默了下来,道:”马大哥你在哪里?你知道我被困在山洞里出不去吗?” 她的童年没有快乐,只有面对这种困境。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要的思念,看不见摸不着的这就是一种很遥远的思念。 在思念中渡过总觉得很黑暗,因为思念根本找不到方向,就像黑暗的天空没有星星一样。 但是现在天还不算黑,而是天色渐渐近傍晚,马程驾马路过福来栈,他一定得在这里住上一晚。 栈房檐上悬挂下两个微亮灯笼,木门木窗都开着随时能听到店里传出来的猜码和说话声,听起来都很热闹像是办喜酒似的。 马程进去一眼简单扫去找得了位置,随后小二便跟过来问道:“官您要来儿什么?”他的那件衣裳油脏得已经照出了影镜,而且还闻出一股臭油味。 马程并不在乎这些就直道,“给我来二两肉牛,二两排骨,还来一碟青菜,再来一壶酒。”看来他一路过来肚子已经饿了,可能在半路已都想好了菜谱,只想吃肉与青菜和酒。 “好嘞!马上来。”小二微笑得把麻布背在肩膀上就走,他高兴起来又得了一趟生意,小二就是小二,傻乎乎的二话不说。 马程一眼大概望了过去,这里应该只独有一家店所以人果然很多,有中老年男女,却没见一个小孩,他们四、五个人共一桌想必是外来路过商人,这栈的生意的确很旺。 一看在栈里坐的每个官都像是过,而且四处路还遥远都得住在这里一宿,根本不用想赶路的意思,所以他们尽量吃喝不碍事,反正也只能等明早才能赶路。 旁边桌的几个官早已听到马程的点餐,而且还向他打量了几个眼儿,心里正想这官身上的确有点身份,肯定是个有钱人。 那些男汉也不知何门何派,他们腰边或者桌上都备着刀或斧子,他们已吃饱喝足正在桌里赌钱赌酒。 晚餐已端到马程桌上,桌子小看上去只就见菜肉满桌,他不理其事只管用自己的餐。 旁边桌有几个少妇看起来很随便,不是能得到他们男汉搂着肩就是抱着腰身陪乐,她们腰与屁股都是直线只如桶肥没形,肚皮里随时藏有五斤以上肥肉重挂下来,她们必竟是个女人,也靠着那胸部却是显得丰满去赚那些老头子的钱,要不然她们身子肯定卖不出好价,肯定也被自己活活气死。 看她们样子是开心还是勉强开心,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若是她们生气也无法找地方躲。 看栈外面谁都相信附近并没有见到其它村庄,仰望天空只见星星在闪烁,今晚月亮弯如链刀。 四处随时听到蟋蟀的鸣叫,也听到周边有轻风吹响,如此漆黑的天不识路的人并不知往哪里有路能走。 此刻也不知是何时?从栈照出来的光线已拉得很长,影子和光都分得很清晰。 栈里有些官虽然已经散席,但是有些还在不停聊着酒话,那几个少妇也不见了,她们应该陪些老狼开房住宿去了。 还有些人他们并不是在喝酒,而是在赌钱。 店老板应该是很无奈的困守在柜台里,他也不敢去开口催他们散席去睡。 马程并没有急也不困,可他慢慢的也已喝去了两小壶酒,菜也基本吃完,可以算是吃饱喝足,这时候他应该也不愿呆坐着过夜,便叫道:“小二开间房给我。”话音刚落而且声也不是很大,应该也只能让小二听到。 旁边有两个分别高、矮个子的赌汉转眼看着马程,并一起走了过去,看他们行动已经商量了事情好久,两脚分别踩踏到马程旁边那张长凳子上,高个子先开口问道:“老兄从哪里来呢?”他显出自高的表情。 马程很直接道:“从那边来,有什么事呢?” 高个子突微笑道:“我们只是想跟你碰个杯交个朋友。” 马程还是顺口道:“我一向都不喜欢外交,而且酒我也刚好喝得够。” 矮个子看着马程,有点不乐就道:“什么!你竟敢不给我们面子?” 马程道:“我并不认识你们,我也不喜欢跟你们交朋友,就没有必要谈到要给谁面子之意。” 高、矮个子两人无话可说,矮个子突往马程的身边转走了一圈大概打量一下,而且也对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和剑柄动了心眼。 马程并不在意他们的行动,而是定定坐在原位。 高个子看看他,突道:“我看阁下今晚是不需休息了吧?不如到那边去坐下来陪我们赌两局?” “在下从来不沾赌,而且对赌钱不感兴趣。”马程直道。 “你!”矮个子忽然更怒了。 高个子得意道:“你不赌也行,当做认输就拿十两银子放在这里就可离桌。” 马程道:“我不赌并没有认输,为何拿钱给你们?” 矮个子道:“这是我们这里早已订下了的规矩,就好像你会喝酒不会猜码而被自觉受罚自饮三杯一样。” 马程稳定道:“我又不是这里的人,凭什么守你规矩?” “不守就休想走出这个门。”矮个子这句话得很直接又快,这话刚脱口那边桌其他的人的目光就望了过来,他们一定在想这人如此难对付?且一定要狠点收拾他绝不给他商量余地。 这声音偏大了些,本来店老板困了需要眯个眼睛偷睡一会,没想现在已变成更清醒了,此时赌博声与猜码声立刻安静下来,静得仿佛店里没有一个人,甚至每个人都像木头定定不动也不说话。 ”我今晚绝对不走,但明天一定赶路。”马程道。 高个子道:”你今晚不能走,明天也不能给你走。” 马程道:”我决定的事从未有人可改变过。” ”我就可以给你改变。”矮个子道,说完目光就直对马程面上看。 ”你只能放变你自己。”马程道问道。 这时其他的人也慢慢围观过来。 马程看了这大概也有十来个人过来,就道:“你们全部都是一伙的?都想改变我?” 矮个子道:“他们来是等一下抬你出去的。” ”抬我去?去哪里?”马程突问道。 ”去扔,扔给虫吃。”这回是高个的说。 马程看了看,道:”那你们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想要命是吗?” ”就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该说的。”矮个子道。 ”掌柜的过来一下?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你的好朋友,要是有就劝他走还来得急,要不然伤了你的心。”马程突然问道。 店老板一听害怕的只是摇摇头,道:”没,没有。”像他这样老实人绝对不会去交那些人做朋友,只是做生意赚他们钱。 心中知己,真情在心。 马程接问道:”那你可有哪个朋友专做棺材的?” 老板害怕了但还是想了想,迟迟道:”有,不过这么晚了恐怕难联系。” ”好!只要你有,明天再去叫他车来也不迟,反正也有你赚。”马程直道:”若是我死的话麻烦你也叫他帮我做副好一点的,银子我身上有,买回来剩下的银子你就收下。”他把眼扫过他们那边接道:”要是你见他们谁死了就统计下来明天好订单。”马程想了想接道:”至于棺材费谁死了身上一定有点银子,而且他们人多都是好朋友一定帮买。” ”废话少说,十两银子你到底给不给?”矮个子突问道。 马程冷笑道:“十两银子我没有,但买棺材的钱我有,至于你们都为了十两银子我正考虑给谁好?” ”当然是给我。”高个子直道:“你少花十两银子就能保自己的命很简单。” 马程看了他,只是微笑。 “别跟他浪费口舌,问他给还是不给一句话?”矮个子道。 马程道:“我身上的银子对我有感情,它不会随便跟别人走。” 矮个子道:”这由不得它愿不愿意,由我说了算。”他看了马程,道:”我就让你拿这十两银子去跟命赌个轻重吧?” 马程道:“我说过我不会赌钱,可我现在会赌命。”话刚说完矮个子立刻挥个拳头过去,马程胸膛早已往后一仰躲开了拳招。 拳头收回后立刻又返挥过去,这时马程一抓住他的手腕并使力往侧一拉,矮个子立刻往前冲去并钻到前面的桌子下“咚!当!”手撞到凳脚下。 矮个子爬起来怒了”哼!”一声,便跑过旁边桌去抓来一把斧头,狠狠冲到马程面前,道:”老子今天真不相信这个邪。”说着就先展现拳式。 马程定定看着他动态。 斧头突然劈了下来,马程已经躲开并转身抓住剑把。 第五十二回:相知相思(上) ”少说废话。”话刚落口刀很快就刺了出去。 刀尖已指到马程的面前,这招很快只是没能伤得了对方,刀很快收回再次刺出去,”听!”这回刀尖已超过马程侧边,但被马程拍开并跳到桌子上去。 刀接着往桌面削去。 马程直接再跳起来往前翻身便落地。 刀很快也就追上来,看样子粗面的还是有两下功夫。 马程转面提剑就挡,“听!听!”的打了起来,刀光剑影已从灯光上照出。 旁人个个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对招,包括楼上的几个官。 店铺里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打架,桌子上的剩余饭菜早已凉,趟在地上的尸具更加的冰冷,之前被打受伤的几个还在享受疼痛之中。 马程和粗面站在桌子上打,当马程的剑往对方的额头上指刺去时,对方立刻侧头躲剑,这时马程侧了半身同时提脚扫了过去,“嗒!”的一声打到对方的侧脸,对方立刻摇晃身子掉下去。 随后马程就走到粗面的面前向他指剑,道:“杀一个无情无意的人弄脏我的剑,劝你少在我身上打钱的主意。”说完收起剑就走到楼上去了。 栈里突然变得很安静,静得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仿佛是一片坟场,这的确有几具冷尸,还见到地上一片狼藉加上一斑斑血迹。 这种场景见过的人应该没什么,没见过应该一见就惊恐,因为这是含仇恨表情的伤死尸,应该还有买棺材的老板不觉得可怕,一但等到天亮卖棺材的老板生意可就忙了,现在还剩下粗面和几个受伤的应该没死那么快,但是也已经没有办法闯江湖了,已剩下这样的体质只能回家等待家人喂饭过生活了。 他们已经踏不上江湖的路子了。 走在这江湖道上不少人为了钱财死在刀剑之下,也有不少人为义气而了断自己的性命,但是有些人就认为定定发呆又觉得没有出息没有面子。 赌钱玩命可不是件好事,赌博往往也会伤了和气,赌博更会惹是生非。 有忍耐就有等待。 天空是那么的漆黑,远处天边完全没有亮点,甚至也没有感觉到有轻风吹来。 一个人在黑暗的深夜里根本看不到光明,而且晚上也更是让人感到寂寞。 不管在哪里,在深夜里有些人就做起美梦,有些就做起噩梦。 黑暗的天空不久也是会渐渐亮了起来。 早晨的天空一片淡蓝,空气中也是那么清凉而且很新鲜,特别是在郊外,千万种植物和动物一块吸收着大自然的空气,它们会慢慢长大也会慢慢老去,最后也还是消失在大自然里。 每一种动植都渴望自己能多一时留在这美丽无比的大自然里,但是时候一到它们就会悄悄的离开,只有大自然与那颗心永远存在,有颗善良的心胜过长命百岁。 同样的一片天空,有不一样的地方也有着不一样的人做不一样的事。 马程也经骑着马上路了,去做他有的任务。 这么早的街道上还没有几个人走,可是在万府大门却见李剑带领四个手下准备起程。 李剑看了看问道:”大家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教头。”四人齐声道。 ”一路上要多注意安全。”万富贵突道。 李剑点头道:”知道了,堂主。”他看着前方道:”好了,出发!”他们正往那边走,他们要去办一个任务。 有些人开始是很善良后来变成凶险,像李剑跟在万富贵身边这么多年很少参与犯法活动,他一直都是当教练。 自从满江去世之后万富贵需要办什么事都忠意给他去,而且他也完成任务从未给万富贵失望过,他虽然是听从指示但心里一直觉得厌倦,平时是去干违法的事他还不觉得什么,但若是打劫杀人的事他实在感到厌倦,只是没有办法选择拒绝他定下的任务。 其实这样也不能怪万富贵,他有自己的方法做人,他有时办事虽然心狠手辣但对待自己的手下却是到大方,给他们的手下待遇就是好。 所以每个为他办事的人也都是为了得到优势待遇而留下。 就像是知道了他有这样的思想,过后会能得到一定的报恩。 彼此之间相互理解。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往往也会出现这样子,你知道他做出这样的行为让你伤心了你还觉得他好。 这正如美艳一样,她突然有好多的心事,现一人在陆家院子里坐着发呆,像她这样成熟女人一定是在想自己心目中的人,突自语道:”原来李公子之前就有这样的一段情感,那按理来说动物怎么能跟人相处在一块,不过想起来他也是蛮头疼的。”她还是不停在想。 李氏坊里很安静,安静的地方那么就意谓着即使有人在也是在想事情了。 久不时在院子四处除了有一两只鸟在叫之外,就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在响了。 宏元在书房里手里虽然拿着一本书但是眼睛与心根本不在书上,他突然站起来双手顺放下并走到门口,自语道:”难道我上次跟美艳姑娘说晓倩的事错了吗?怎么不见她来了呢?”他轻叹了口气,自语道:”如果不说清楚早晚她都会知道,而且还怪我骗她,不如说出来大家明白为好。”他仰望着天空,轻道:”晓倩,你在哪?你知道我很想你吗?”说着他垂头丧气转过身回来坐下,看着桌子上有一小壶酒,无奈之下抓来壶子直接就往嘴巴里灌下,轻摇头突念道: 想起往事愁上头,一口苦酒咽下喉。 望能麻醉心所思,不愿再提当年情。 他显出悴憔的表情接着又喝下一大口之后望着窗外又念道: 春夏秋冬又轮回,感情一去不复返。 无缘无份难强求,不如许决心忘掉。 难道他真能把那份几年前的感情忘掉吗?相信多少人都不得。 美艳这边心里也是积压着一份缘份, 她也是一人坐在院子石板上想着事,突自语道:”李公子跟她这么多年不相见,想必感情应该也会变淡,而且有这种伤感压在心里恐怕对他的科考也不利。”她想了一下又道:”如果能打扮成像她的样子,说不定就能改变李公子的心,或者也能让他定下心去科考。”她想了一下像似已做出一种决定,知道一个男人失恋时需要什么来安慰,需要他所需要的…… 有时候想到一种不顺之事时,越想下去好像更觉得糟糕。 宏元这边他已经接喝下第二壶酒,他越好像又回到从前,但心就越痛再念道: 独自一人饮闷酒,谁知我心愁几多。 窗外鸟儿喜着叫,比上自己心忧忧。 喝下第二口后无奈又念道: 几时到我缘份来,心中有梦何日现。 一生努力为前途,又怕最终一场空。 ”咚!咚!”院子门突然敲响了。 春叶走出来把门打开一看,瞪眼”哗……”一声道:”晓倩姐。”她也是叫完名子也知道认错了人。 美艳微笑了道:”春叫妹妹,你叫谁?我是美艳姐。”她知道春叶叫的是晓倩的名字。 春叶哪里好意思,只道:”没。”她又看了看美艳的衣裙,道:”美艳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美艳微笑道:”是吗?” 春叶点头道:”嗯。” ”你哥呢?”美艳问道。 ”他能去哪?还不是在书房里看书。”春叶道。 ”走,我们去看看他。”美艳道。 两人一起走到书房,见到宏元一边喝酒一边念诗。 春叶看了他,道:”我哥又在想心事了,他每次想到心事都是边喝酒边念诗。” 美艳看着他,应该也知道他的心情。 她看了美艳,道:”美艳姐,我要回房间了,你进去陪他说话吧。” 美艳点点头。 随后美艳走进书房里,道:”李公子,你干嘛喝酒呢?有心事是吗?” 宏元抬头一看瞪了一眼而嘴巴里准备发出一个′晓′字,后来才道:”美艳姑娘?”他看了看接道:”你今天怎么?” 美艳有点儿害羞,道:”怎么了?好看吗?” 宏元看了再看,突微笑道:”今天特别漂亮。” 美艳道:”你知道我今天怎么会穿扮这样吗?” 宏元看了她,又想了想,最后摇摇头道:”不知道。” 美艳道:”很简单,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为了给你把烦事抛开去专心看书。” 宏元突然又微笑了,道:”你那么为我着想?” 美艳点点头道:”就是希望你考得中状元。” 宏元这么一听真感觉到美艳确实是个好姑娘,虽然她帮不了文学的方面但是会聊出能安慰的话,让我困在烦恼圈子里走出,凭她有这份真心就足够了,突道:”真是谢谢你。”他想了想突沉思了下来,道:”有时候我觉得做人很累。” 美艳看了他,道:”觉得哪方面累?感情累还生活累?” ”两样都累?”宏元道。 ”你若觉得我来在你身边能解除忧愁,我愿意来陪伴你,要是我来会给你带来更愁我也可以离开。”美艳道:”在生活上你需要我帮你什么,我一定也会尽力。” 第五十二回:相知相思(下) ”我不需要什么感激,大家相互理解,相知相思就好。”美艳道:”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是你已经努力了,不管你是成功或失败我都会支持你。” 宏元这么一听感动得将美艳拥入怀里,道:”美艳姑娘,我从未遇过一个人这么踏实的支持我过,你就是我心中的梦想。” 此时两人靠得更近,而且双方眼神正相互对看。 她的眼珠正出现诱惑神态与温柔的表情。 他的眼珠正出现爱意之视,轻轻道:”美艳你很美。” 她微笑的慢慢闭上了眼睛,微微显出丰厚光油的嘴唇,定定停留在那里。 宏元见到她这么丰厚诱惑的嘴唇,更紧张的启动了自己的性情,酒精的发作使他更大胆,便渐渐把头伸去近到她的面前,轻轻点吻了她的嘴唇,接着两人激情亲吻在一起…… 他紧张且冲动的拥抱着她,紧紧抚摸着她,正感觉到她柔软尖挺的胸部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是那么舒适,整个有弹性的身体贴在前胸与手臂上是那么温和。 她也感觉到是一个心中所找的男人的手抱住自己身躯是那么安全幸福,此时她软绵绵的整个身子像似被紧紧抱住着。 双方正享受在沉醉甜蜜的幸福时光里……。 爱情在沉醉里,幸福在甜蜜中。 每个人都渴望拥有份完美的爱情和一个幸福的家庭。 也是每个人都去挣取得到。 万富贵就是其中之一,他一心就是为了钱财而去挣取,他认为只有花不完的钱,有随便想去买什么就什么的那种条件才算是过幸福的日子,他做的事不管是违法还是犯法,只要对自己有益就做。 他现在在堂里沏茶,也是在想着一些事情,在表情上看是想着一件想不明白的事。 突然一个柔美苗条的姑娘慢步走进堂里,身穿白色半臂加淡红比甲,头发编盘放头顶,侧面插上一只淡红的花朵,耳环随着走路而摆动,一看就见左眼眉毛上长了一棵痣,她年纪应该也有三十五岁出头,整幅脸与额头已涂上白色加淡红色粉低,中褐色的眉毛也修得有型,眼皮涂上淡紫色胭脂粉,一层光滑油润的淡红唇现出诱惑,加上一身丰满的胸部与曲线沿到臀部,看上去显出魅力十足。 她微笑的走到万富贵前面行个礼,道:“小女春花给堂主请安。” 万富贵也微笑点个头道:“免礼。”看样子他特别钟意她,接道:”花儿你先坐下来。” ”是。”春花没有再开口说话,似乎再等着他发旨意。 万富贵轻叹了一小口气,并显示种难言之隐的表情,他想说却又不想的意思,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甚至该不该定下这个任务? 春花看懂他的性格便亲切,问道:“不知堂主叫春花来有什么吩咐?”她已经知道是有任务去办,而且还知道任务可能比较危险,因为万富贵的表情可以提前告诉她。 要是满面笑容的表情往往是件好事。 万富贵顺意的说道:“花儿,您在万府里跟了我这么多年,曾有过什么打算吗?” 春花目光望到窗外,缓缓道:“花儿本就是个孤儿,是堂主把我扶养待大,我从来没有过别的打算,花儿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心一意能永远留在万府里跟着堂主,为堂主操劳任何事,我知道我不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但是堂主需要我去做什么,我一定尽力而为。”她目光闪过万富贵的面上,接道:“堂主是否不愿意留下花儿了?是不是花儿哪里做错了?” 万富贵也看着她,道:“我虽有儿无女但一直将你当成我有儿女一样看待,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让我很满意。” 春花接着轻声道:“既是这样那堂主今日怎么说话不同往常?” 万富贵此时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 春花接着道:“花儿在堂主身边办事这么多年,如今有什么事还怕连累到我的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她微笑接道:“我知道堂主有事要吩咐。” 万富贵点个头终于开口了,道:“我想让你到连环镇玉香楼去做打杂工一段日子,去监视风娘的行动,我想知道她最近干什么,她的种种阴谋我也信不过。” 春花道:“只要堂主相信花儿的能力,花儿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办。” 万富贵双手轻放到她的肩膀上,叹道:“我真不愿意让你去冒这个险,但是我已找不到个能让我相信的人。” 春花充满信心就微笑道:“请堂主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令您失望的。” 万富贵道:“进到玉香楼里要多加小心,风娘是个特别狡猾的人,之前对我的手下下过毒手,我正想看她有多狡猾,所以你要对她多留心点。” 春花大概也懂得他的意思,就微笑道:“请堂主放心,花儿知道该怎么做。”她微笑起来更加漂亮,但这个也含有点阴谋的表现。 当他决定派春花去办这个事时,自己也在想到底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他也只想赌一把。 春花看了他道:”不知堂主几时安排?” ”时候一到我会通知你。”万富贵道。 ”嗯。”春花道:”那堂主要是没别的事花儿就先退下了?” ”好。”万富贵看着她的背面走去,便有点自责而自语说道:”我这样做会不会是错了?花儿你会怪我吗?”看他这样子一心只为了利益,也想到底现在后悔会不会还来得急? 一个坚强的人做事不会觉得后悔,一个经常感到后悔的人做也不成大事。 马程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事从不感到后悔,而已他也不后悔听从晓倩的指引,现还是赶回连环镇的路上。 现已是正午时刻,野外的景色千变万化,风景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当年的那条路已不是今天的那条,当年的那棵木今天也已改变,什么时候应该很少有人去在乎野外的风景,却有些人对这种万物有依恋。 马程就是依恋这种过去与现在的景象,他驾马回来到连环镇大门,眼望去郊外的那些草树景色,便想到当年已路过的方寸,但这已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春秋,春来冬去,花开花谢,这本是改不了的事实。 没有人住的地方都会长茂草,而且更加变成荒地,以前路过的那条小路现在已经被杂草罩住。 如今时光已经匆匆走过,留下的却是一个遗憾的往事。 马程进到连环镇里,一眼望去穷乡僻壤的村庄,许多房子也长出了青苔,街道有裂纹也长起了草,看着真让人心寒。 现在在街道上能见到都是壮少弱多的百姓,面孔上大多显出疲倦的表情。 马程首先进栈里去找点东西吃,他目前不用小心会有人来寻捕他,但是让风娘知道人在这也是不安全。 ”官里边请。”小二过来迎道:”请问官要点些什么?” 马程想了一下,道”半斤牛肉,二两白干,一碟菜,一壶酒。” ”好嘞!马上来。” 马程看了看这家栈几年前常来现也改变了,包括掌柜和小二也不是原来的,难道他们已经搬走或者不在世了? 有好多事需要问,也有好多是让你不明白,反正就觉得好多事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真实。 其实马程刚踏进这个镇里就有一种叹息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这个镇经济状况改变了好多,是改变落后好多,他知道原因可是一个人没办法去改变。 他点的菜和酒已上桌正在享用。 宏元这边他很专心看书,他的表情很高兴连眼前也不眨一下,心情也开朗了很多,交到了一个好姑娘心情能不好吗? 这时候春叶悄悄走到宏元的后面轻拍了他一下,”哥。” ”哎呀!小叶你干嘛?老是喜欢背后吓人。”宏元突道。 ”我要看你是专心看书还是心里想人?”春叶道。 宏元瞪她一眼,没有开口。 ”专心看书眼睛会眨,心里想事眼睛不眨。”春叶道:”我看你这回还是心里想事。” 宏元看了她,道:“我想你找打。” ”我是说真的。”她看了看,道:”美艳姐呢?” ”走了。”宏元道。 ”你是想她还是想谁?”春叶道。 ”我没有想谁,只是看书得不得?”宏元直语道。 ”我只怕你看不下书。”春叶看了宏元一眼,道:”哥,我跟你说一下,其实美艳姐很漂亮,而且她也很关心你,如果她能成为我的嫂子那该有多好。” ”现在我只是在专心看书准备迎接科考,我一心就是为了考得中状元当个官儿,感情方面我还不打算考虑。”宏元道。 ”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只是怕这个缘份你不把握好,万一失去就难遇到这么好的缘份了。” ”但是我不想分心,有时候事业跟爱情都不能一时同用。”宏元道。 ”那你可以先跟美艳姐订婚再去专心你的科考,这样就不会是一心两用了。”春叶道。 ”可是……”宏元道。 第五十三回:心事重重(上) ”我。”宏元只道。 春叶道:”我相信晓倩姐好,可是她是一只狐狸,你能跟她在一起吗?况且她离开你那么多年了,她还会不会回来也不懂,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万一她不回你也要单身过一辈子吗?” 宏元突然沉思了下来。 ”哥,感情的事你对我不老实可以,但你可别把自己骗了。”春叶道:”我认为美艳姐可以,你自己考虑清楚。” ”咚!咚!”院子外突然有人敲门。 春叶侧耳一听,道:”有人来敲门我去看看,可能又是美艳来了?” 宏元是忧愁还是高兴只有他自己明白。 春叶把门打开一看见是马程站在门外,就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要找谁?” 马程也看了她一眼抱拳施礼,道:“请问姑娘这是李宏元公子的府上吗?” 春叶看了看马程是个老实相,就道:“是的,你找我哥有什么事呢?” ”你哥在里面吗?我方便进去说吗?”马程道。 ”嗯,那请进吧?”春叶也有礼道。 春叶带到堂里,道:”你在这等会,我去叫我哥来。” 马程微笑道:”好。” 一会儿宏元和春叶走进堂里,春叶便道:”哥,就是他要找你。” 马程看了宏元也知道他是个书生,便道:”你就李宏元公子?” ”在下正是。” 马程立刻抱拳道:”在下见礼李公子。” 宏元点头道:”不知兄台找我有何事?” 马程便从身上拿出那封书信交到宏元的手里,道:“有个人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宏元见是一封书信就接过来并打开来看,信中写道:“宏元您好!我是晓倩,你现在过得好吗?我现在过得很好,请你不要挂念我。”他瞪大眼睛怕眼花而重复看了几偏,突向马程瞪了一眼问道:“请问你这封信从哪里来?给你这封信的人在哪?” 宏元此时很着急也很冲动,看他样子什么也不想,只想知道这封信来历,只想知道晓倩在哪。 马程看他这么着急,便改变了语意,道:“李公子真不好意思,这封书信是一个人交给我就走了,我也真没见过她。” 宏元再问道:“那这封信从哪里来?那个人为什么给你这封信来交给我?” 马程道:“在一家栈里有个人递给我,只说把它交给你就走了,我也想知道她是谁?” 宏元无奈道:“都过去十年了,为什么她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去哪。”接着延延道:“为什么?” 马程道:“李公子你不必叹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他看宏元一眼接道:”一看李公子便知是一身文才相,更像一名爱国才子,要是李公子能考上状元当个官,能为民除害,利国福民,那天下就更太平了。” 宏元看了马程,道:”你也关心国事?” ”嗯。”马程道:”只是在下文才微薄,无法用公理来救民爱国感到很愧疚。” 宏元显出无奈的道:”十年寒窗苦读,如今为了是什么?为了等待心目中的人能瞧得起,可现在让我苦守十余年什么也没有,我还有什么心思谈状元。” 马程道:”李公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能十年寒窗苦读,为何不能一朝金榜题名?如果你在此放弃,会给人更瞧不起,更让人嘲笑,我相信你等的人她也不会开心。” 宏元道:“难道只有这样她才啃见我?” 马程望到窗口那边道:“十年前我一直在这地方住,朝廷官差都不管百姓的生活,如今十年过后,当官的还是一样不顾百姓的暧饱,再这样下去不知有多少百姓受苦受难。”他看了宏元一眼,道:“我看只有李公子才能救得了他们。” 看宏元样子像已想通了很多,他认为马程说的是道理,便行礼问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马程道:“我叫马程,以后你就叫我马大哥行了,要是李公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就住在险山脚下。” 宏元突奇怪道:“你住在山脚下?” 马程微笑点个头,道:“那我先告辞了。” 在马程转身走时,宏元也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觉得马程这个人是个强者,是个可靠的人,而且爱国拥民,值得敬佩。 当宏元慢步正走出堂门想再看马程一眼时,‘呦!'的一声道:“李公子打算出门要去哪呢?”这八哥鸟的声音又直接又爽口。 一看正是周宝莲摇摆身子走进来,她满面春风的面貌走到宏元身边,先赞美道:“李公子真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 宏元不爱理睬她,便道:“周姨妈来找我娘是吗?她不是在街上卖豆腐吗?” 周宝莲也不过只是微笑,道:“不是,我是来看看您。”做这行媒生意的她去到哪都是为了通对象的主意。 宏元看了她一眼,道:“哦!这么好。” 周宝莲前后左右看了看满意自语道:“家景还不错。”虽然看过了这一处,但是还要重复再看,她这样仔细观察之后才好打算下一步计划。 宏元看了她东望西望,再问道:“不知周姨妈今日来有何事?” 周宝莲微笑道:“来确实是有点事跟你谈。” 宏元正听。 周宝莲亲切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你跟美艳姑娘谈得怎样了?如果是谈得合要不在这短期内把婚事给办了吧?” 宏元一听突愣住了便瞪眼看住她,紧张道:“近日就要办婚事可能早点了吧?” 周宝莲很直接道:“不早,不早,喜事选好日子就可以办了怎么会早?”她看了宏元一眼接道:“难道你还不想早点成家?女方那边现在也没有什么问题,我想男方你也应该没有问题的,所以趁现在日子还可以就办了吧?” “这么快可能不太突然了,有些事我都还没有准备,我想先等我科考过后再说吧?”宏元没有等她说下去就直道。 ”办婚事又不用你操心,只要到那天拜堂才用到你,婚礼的事用我们老人来操办就行了。”周宝莲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家竟条件不如他人,一个人婚事只有一次,我也打算多积累一些财礼再风风光光把妻娶回来。”宏元道。 ”女方家之前也说过不嫌你穷富。”周宝莲道。 ”但是我在乎这种场合。”宏元道。 ”那大概还要等多久?”周宝莲瞪了宏元一眼问道:“为不是你又有别的选择了?” 宏元道:“大概不会的。” 周宝莲还是目光不移他,道:“还有大概?要不就把日子定下来先,婚事的话过后再办也行,你看怎么样?” “这……”宏元正犹豫。 周宝莲这回失去了笑面,道:“你不是拿什么事来当借口吧?”当她失去微笑时,人好像变得更老了很多,简直就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从原来的满面春风忽变成阴沉一片,但她还是很努力评论,道:“美艳姑娘人长得如此漂亮,又懂道理,你怎么又看不上她?我真想不明白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是,我!哎……”宏元并不知说些什么,再道:“这婚姻大事起码也得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吧?” 周宝莲突然叹口气,无奈道:“那好吧?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有时间你多去接触她就知道她为人,缘分一到大山都挡不住,一但失去再怎么找也找不回。”她不再有微笑的脸却懂得给自己安慰,道:那我先走了。” 宏元无奈道:“谢谢周姨妈谅解。”他也垂下头去。 春叶从房间里走出来往院子门口望去一眼,再走去到宏元书房见他愣站在晓倩的画像前,道:“哥,你又想晓倩姐了?” 宏元转过头来并没有说话,不说话也是肯定的。 春叶再问道:“刚才你在外面跟谁说话?” 宏元叹息道:“是周姨妈刚才来过。” 春叶道:“她是为了美艳姐来的?” 宏元点头道:“嗯。” 春叶也看了晓倩的画像,道:“晓倩姐都已经离开你么多年了,你却天天想着她,万一给美艳姐知道了她会很难过的。” 宏元突然沉思了道:“到底是谁会把这封书信交给马大哥来给我呢?” 春叶也在疑视道:”你猜书信是不是晓倩姐写的?” 宏元还在想,道:”我想应该是,我与晓倩缘份关系从来没有谁懂,她能在信中这么说也是她的意思。” ”那到底她会在哪呢?”春叶突问。 宏元只是摇头叹了气,道”你不见马大哥说信也是人家给他的吗?” 春叶道:“他的话你也能完全相信吗?” 宏元道:“我看那个人不像来行骗。” ”不是专门行骗,那说几句骗话也是有可能的。”春叶道。 此时宏元没有说话。 春叶又道:”那刚才周姨妈是来干什么呢?” ”是来谈婚姻的事。”宏元道:”她叫我准备办婚事。” ”你答应她了吗?”春叶道。 宏元只是摇头。 ”给娘知道你不答应肯定会生气。”春叶道。 宏元叹气道:”不理她先。”这时宏元还是无奈看着晓倩的画像。 第五十三回:心事重重(下) 天气热闷得难受,心闹的人更觉得难受。 周宝莲今天并不快乐,她原以为宏元和美艳这门婚事很顺利谈得成,没想到无果。 她很快去到珠玉凤的豆腐摊那里。 珠玉凤见她过来却没含一点笑容,就问道:”周嫂,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逛?” ”别说了,今天心情不好出来走走。”周宝莲道。 ”你嘴巴那么会说,有谁能惹到你的心情不好?”珠玉凤道。 ”还不是为了你好而被气。”周宝莲道。 珠玉凤向她瞪了眼:”为我?” ”可不是,刚才我去找你儿子商量关于这婚姻的事,听他意思好像又不怎么满意了。”周宝莲道:“难道他另有其人了?” ”你别相信他另有她人。”珠玉凤道:”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周宝莲有些着急再道:”你也见过美艳姑娘的长相了,像她这样的姑娘还不配做你儿媳妇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再去找更优秀的了。 ”周嫂你先别着急,这可能也是他临近科考时心里有些压力,等我晚上回去问他个明白。”珠玉凤道。 ”我们都是过来人,你也知道婚姻之事拖太久都不好,人不是时时都是快乐,有时候双方心情不乐突然一灰这缘份就散了。”周宝莲道:”缘份这一散再找也不一定来得那么快。” 珠玉凤沉思下来。 ”我这做媒人倒没什么?这门媒谈不成大不了我再找另一门,其实我并不苦恼,只是多走一趟路罢了。”周宝莲道:”反正又不是我娶媳妇。” ”那是,那是。”珠玉凤急了道。 ”反正我话也不多说,你回去跟你儿子商量一下,要么就抓紧把婚事办了,要么就先把婚姻订下来,就这么简单。”周宝莲道:”要不然没过多久你们就眼睁睁后悔见美艳被别家公子娶走。” ”知道,知道。”珠玉凤紧张了,道:”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劝他。” ”那我等你的消息,没事我就先走了。”周宝莲说完就走开了。 街上的人热闹,野外却没有人,山上没有了,山下却有一个人。 那是马程独自在山下忙着他的事,他找来一些纸放在桌上,然后伸出手掌心来念出`令'字,接着将手心朝纸面上,一会儿手掌发出光线并把拳谱与拳姿势送到纸面上。 过了一会儿十几张纸上全是满满的拳谱。 马程瞪眼看着纸上的字见`绝拳'二字,便道:”原来是这样?”说着便把拳谱拿来仔细看着,并一边念着谱一边照拳姿照练。 太阳斜照下来,这已经是傍晚时刻。 李剑和四个手下去到天阳镇。 ”好了,我们找家栈吃饭先。”李剑道。 他们一块走进栈里,店小二立刻走过来迎道:”官里边请。” 李剑进去找好位置也大概望了过去,栈里有几桌人,其实哪里地方基本都一样,不一样就是陌生人而已。 ”官要吃些什么?”小二道。 李剑知道一路过来也辛苦了,道:”随便来几碟好菜还有饭和酒。” ”好嘞!” 其实一个人最主要的还是以食为先,一个人若进食不得就只能等待死亡了。 栈里有好多吃喝玩乐的人,他们像是很忧闲,也可以看到那些贪懒吃的人特别肥胖。 这也说明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有些人为了工作连饭都不能吃得饱。 此时天空已近黑,街道上也不过如此,也是静悄悄的,这个陌生的街道往哪里通哪里也不知道,久不时只见一两个乞丐出来寻食。 天空上还是见到那颗星依然在原点不动,天空之大你在此地能见到别人在他那边也能看到。 好多人都相信星星可以了愿,特别是些心事重重的人。 谁又说男人不得了愿? 宏元手里拿着一张,那是马程交给他的那张信书,他面上晓倩的画像,道:”晓倩,这张书信是你亲手写的吗?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晓倩在洞中完全听到他的说话,正委屈的道:”宏元,我对不起你,我还不能回去,我的修行期还没到。” ”你知道吗?我被娘催婚了。”宏元道。 ”这可怎么办?”晓倩急着道。 ”现在又将近科考了让我好苦恼。”宏元道:”一个是我婚姻之事,一个是我一直的梦想,要是你现在能回来就好了。” ”我怎么能回去?若是这样看来我们已是没有了缘份。”宏元道:”你就了了老人家的心愿去吧?” 宏元又走到窗口望到天空上,他应该是对着星星在说:”星星求你让晓倩早点回来。” ”咚!咚!”门突然敲响了,道:”宏儿开个门。” 宏元赶紧收起信纸并把门开了,道:”娘,怎么还没睡?” 珠玉凤看了他,道:”宏儿,你到底怎么了?” 宏元是假装不懂还是故意不知道,只道:”什么怎么了?” ”美艳姑娘有哪点配不上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娶她?”珠玉凤道。 ”我……”宏元没答得上话。 ”像她这么好的姑娘你去哪里找?若有本事你为何不找个更好的来给我看?”珠玉凤还是看了宏元,接问道:”你说,你为什么不答应跟美艳姑娘结婚?是不是另有所图?” ”我是想先过完科考再说。”宏元突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的时候了,不要用借口来骗自己了。”珠玉凤道:”科考还比婚姻大事重要吗?” ”两样都重要,我认为等科考过后再做决定也不迟。”宏元道。 ”这就所谓的你们读书人所说的道理吗?只有你这样说话才通道理是吗?”珠玉凤道:”那婚姻之事谁愿意去等待你这个没有的答案?”珠玉凤还是看了宏元,接道:”依我看只有你认为你是聪明的,其它人都是傻瓜。” ”娘,怎么这么说?”宏元道。 珠玉凤道:”我说不对吗?你现在不办婚事也可以把婚事订下来先。”她轻叹了口气再道:”自己没有本事却又去嫌弃人家,难道我说错了吗?” ”娘,我没有去嫌弃谁,我只说等科考过后再做决定。”宏元道。 ”我倒看你科考过后能搞出什么名堂来。”珠玉凤气着就走开了。 天已经是黑了,栈里变得更热闹了。 喝了酒的人少不了话题多,整个栈里的人边喝边聊个不停。 李剑一个外来人并没有什么话聊,更不知道跟谁聊,只能跟四个手下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宿。” ”是,教头。” ”小二!”李剑突叫。 小二很快走过来道:”栈有什么吩咐?” ”去开几间房我们今晚住这里。”李剑道。 ”好嘞!”小二正转身要走。 ”等等。”李剑再问道:”你知道黄丙甫大人的府上怎么走吗?” ”哦!”小二道:”你要找黄丙甫大人,就是出栈门往右直走经过第二个路口左转直走两百米就见黄府门牌。” ”好了,谢谢。”李剑有理道,等小二走开之后他再跟四个手下道:”你们先上楼休息去,我去会见他一下。” 街道上大多是黑有路口的却会显出一些阴光,四处都有些微风吹过来。 李剑还是往前直走,他虽然不是这里的人但是他一点也都不害怕。 一个壮胆的侠他会害怕什么?像他这现状只有害怕一样事,就是害人家知道他的目的。 他现在不想别的,只想这个任务如何去完成,一个看不透摸不着的对手如何去应付?甚至是去取他的命。 越想事情时间过得越快,不知走着走着抬头一看前方就是黄丙府。 天色刚黑,府上大门还是开着,只是两盏灯笼亮着微弱些,两个守门卫应该是吃饭了还在门边值班。 李剑蹬上府梯,向门卫问道:”请问黄丙甫大人在吗?” 门卫看了李剑,道:”我们大人一般晚上不见。” ”是我他一定见。”李剑道:”麻烦进去通报一下说是万富贵的人求见。” ”那你稍等。” 没过许久那个门卫走出来,道:”我们大人有请。” 李剑一路跟随门卫进去,他只是大概把眼往四处扫了一下并不算很认真,因为晚上根本看不出景色效果,而且也比不上万府豪华,不果他也没有审美观。 他们大概是走进厅里,这间厅不算很宽,但摆设品却也有几样,瓶子,书画,陶瓷品之类。 一下子黄丙甫从那边门走进来,第一眼就看了李剑,道:”请问阁下就是从万府过来的?” 李剑给黄丙甫抱拳行个礼,道:”黄大人,正是在下。” 黄丙甫向他门卫挥了手意思让他退下,一会再接道:”你应该知道万大人叫你来做什么吧?” 李剑点个头道:”知道,关于令黎太洪的事。” 黄丙甫看了李剑,道:”你一个人来?有把握吗?” ”应该不会让我们堂主失望,除非对方会变,我还带四个手下来已经吃完饭在外面栈休息。” ”但不管是失败还是成功你们立刻离开这里。”黄丙甫道。 ”我知道怎么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李剑道。 黄丙甫这么一听好像才有点指望,并满意道:”好。” 第五十四回:争 霸(上) ”后日就是开一个庙会,也是让你们下手的机会。”黄丙甫道:”明日我带你去探索现场给你熟悉一下,后日我也在现场,其它的事你自己操办。”他想了一下接道:”庙会里人太多不好办事,我想让他返回来再下手会好些。” ”嗯,知道。”李剑道。 ”没什么事你就早点休息,明早你过来我跟你去现场看看。”黄丙甫道。 ”好,那在下先告辞。”李剑再次向他抱拳谢意。 ”不知你尊姓大名?”黄丙甫突问。 ”在下李剑,告辞。”李剑道。 ”嗯,那明早见。”黄丙甫也送李剑出去。 街道上已是安静,但更安静的还是郊外。 马程在山下破草房里点亮烛光很认真的研究拳谱。 秋凤也在洞中专心修练拳谱。 他们只有心里存在的坚强与努力,不会相信一天发呆着就有命运带来好运,只相信能见时间走着人也还活着就是万运,一切只靠自己去奋斗。 任路上的人怎么嘲笑我,任曾经的朋友如何冷待我,我只会包着诚信的心做好自己。 我今晚有心事喝醉谁能了解我? 要是遇到一个理解我的人我也绝不会一天喝酒醉到晚。 有些人遭遇的命运到现在还没有脱险,有谁能料到自己明天将会发生什么? 最黑暗的地方也是最安静的,巨大的一片天空完全黑暗罩下来。 这个时候应该没有谁拼命去做什么,只会有人定定沉睡到天亮。 早上的气候改变了,植物,动物一切都不会像昨天,有新生也有枯萎,有幸运也有倒霉。 千万种动植物将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没有什么东西能停留岁月时刻上。 有任务去做的人更不会把珍惜时间停留在原地。 时候也不早了,黄丙甫已带李剑到′安居庙'里,黄丙甫看了看,道:”明日这个时候这里就满院是人,要是你在这里下手恐怖会受到很大影响。” 李剑看了看也表示黄丙甫的说法对。 他们再走到后院,黄丙甫再道:”这里是后院也有门通出去。” 李剑看了他,道”你意思叫我在这里把守?” ”我看这没有必要,相信会议结束他应该是从大门走。”黄丙甫道:”但这个也不能完全确定。” 李剑在沉思之中。 ”再说他身边带多少人来也不懂。”黄丙甫看了李剑,道:”而且他会穿什么防身衣这个也要心中有数。”他们又走出庙堂门往那边走。 黄丙甫道:”这边就是他们经过此路,来回都是过这条路。”他看了看又道:”所以我个人看还是让他返回去就在此处下手更妥当。” ”嗯,那就照黄大人的意思。”李剑道。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意思与想法。 特别是存在感情方面的人想法更加多。 李氏坊院子里除了有鸟儿在叫之外,就只见宏元在坐在发呆看书了,他心中积压着感情应该不可能是专心看书,而是心中所想的事。 除了感情这个东西可选之外,此时状元梦他应该是排在第一,只可惜感情这难事还没解开,他手里拿着背手走在院子里,这时应该是想着美艳姑娘或是晓倩。 一个人心烦绝对想不出来事,一个人心急绝对办不了好事。 心急的人就是得过且过的人。 ”咚!咚!”院子的门突然敲响了。 宏元去开门一看是美艳来了,这也是他的期待。 美艳微笑亲切道:”李公子,方便我进去吗?” 宏元道:”怎么这样问?进来,进来。” 美艳看了他,道:”李公子你好像有好多心事,是不是觉得压力太大?” 宏元道:”陪我去散散心好吗?” 美艳微笑点点头:”嗯。” 当一个人有心事时能得到一个人陪伴散心会减少很多不愉快。 镇上那么多行人,忙碌的人很多,闲着的人也不少,其中大汉、安南、肚仲就是这样的人,几年前是这样,如今过去了几年也还是这样,他们还是无忧无虑在栈里喝酒,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岁月流去,总之天天有酒喝开心的玩就是他们的人生。 栈里也有几桌人,但不知道他们是闲聊还是聊生意。 并非要喝酒才能聊生意。 喝酒聊的人生应该是义气为重,而且喝酒的人应该会有一个突然想起另一个人来才有话题说。 “也不知马弟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大汉忽然沉默道。 安南道:“过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有人再找他麻烦了吧?” 肚仲道:“他那个人就喜欢路上不平拔刀相助谁也劝不住。” 大汉道:“这也不能怪他,跟他作对的人太多了,他时时都处于危难之中,假如有人惹到我们身上来,我们又怎么能罢休,也一样会这么做。” 安南举杯,道:“来!咱们喝酒,不要想这些事了。” ”一个人性格随着时间和年龄的改变而改变,却不知谁会变化好还是坏?”大汉轻叹口气并举起杯子来,道:”来!干了。” 在那破旧三角路上,突然出现好几年不见的山贼四人走过来。 看上去四人还是那么凶性,每个都摆着一幅霸道的脸面,加上被阳光照到像干燥的树皮更显得凶恶。 这么多年来他们还是不段杀人?还是作恶多端?他们认为杀人是种乐趣,要是不杀人他们的招牌可能要得换掉,甚至到庙里当和尚静修洗罪去了。 霸先锋摆手挺胸一眼扫去,道:“我们又来到这里了,这里的变化好像没有什么进展。” “那我们以后不是能在这里长住了?”飞一手道。 “这种地方不好住,百灵镇那边可能比较好。”刀见血接道。 飞一手道:“听说这里有个妓院楼漂亮姑娘好多。”他眨了眨眼,接道:“要不我们今晚去尝一下口味?” “行啊!今晚我们就去。”黑毒手刻接道:“不过要小心是否安全。” 刀见血瞪一眼,道:“什么安全?你担心那些女妓身上没有安全感,还是怕这地方有阴谋?”他视目更凶接道:“这地方我们又不是刚来一两次,什么人我们没见过,有谁敢惹到我们。” “先不说这些,我们得先找个栈吃点东西。”霸先锋道。 前方街边有个老大爷跟一个孙女正守卖一摊馒头。 飞一手走过去伸手把蒸盖打开就抓到一个馒头,皱着脸看了一下便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噼!”直接吐在地上,抿苦着嘴怒火,道:“你这是什么馒头这么难吃。” 黑毒手看了看也抓来一个尝一口,也吐掉就怒道:“这种馒头也要拿来卖给人家吃,想毒死人啊!” 小妹妹只有十一岁左右,就向飞一手伸手去问道:“拿银子来?” 飞一手凶了她一眼,道:“给银子?你还想跟我要银子!”这话一说老大爷吓得就拉了她的手,轻道:“小惠算了。” 小惠就道:“爷爷是他们吃了馒头不给钱。”便再向黑毒手大胆,道:“你吃去了两个馒头要得付银子。” 黑毒手得意的表情把蒸盖扔在地上,道:“你看看这也能叫馒头?”说着伸手一堆把整个蒸笼摊翻倒散在地上。 小惠哭着搂在老大爷的身边。 这时过路人纷纷都围过来看,甚至指指点点都说黑毒手太过分。 黑毒手连骂道:“你哭,我叫你哭,给我滚开,不然小心我挨你。”说着老大爷立刻将小惠紧搂抱便缩退出去。 飞一手一看和黑毒手凶巴巴把摊子踢倒了便连道:“我叫你卖!我叫你哭?”说着又踢又扎。 飞一手看了看围众,骂道:“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啊?”说完立刻伸出大刀大吼道:“谁!谁不服气就过来?” 接着黑毒手也拔出剑条。 街道上人群来往,却没有见谁敢站出来评公道。 刀剑与公道谁强? 吃道理者强过拿刀剑者,不懂做人也不配拿刀剑。 刀剑本是学武之人用,非学武者见到那么恐惧的刀剑景都是被吓唬了。 此时好多众人纷纷都在散开了。 山贼四霸很凶霸的往前扫荡去,脚下遇到什么就踢什么。 大汉三人还在喝着酒。 那条街道上的人跑的跑,躲的躲,乱得鸡犬不宁。 宏元和美艳在相思园里散步,见他微笑开朗的样子,她心里也觉得乐了起来,但宏元压在心里的一些事还在纠缠之中。 美艳突然问道:“李公子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现在就通通把它抛开。” 宏元道:”好的,你也曾经对我说过心中有压力就应该出来散散心。” “这样你不觉得能给自己放松好多吗?”美艳道:”不过你也说等你办完事后才有空出来。” 宏元微笑道:“一个人找事情办就忙不完,一个人想玩就当没事办。”他向那边望了一眼,道:“走,我们到柳树那边去看看。” 街道上山贼四霸很霸道的从那边走过来,一路走来一路放肆,旁边的人见了也纷纷散开,甚至还见有些店铺把门关上。 第五十四回:争 霸(下) 大汉见其慌张,便问道:“掌柜的你们干嘛把门关上,没见我们还在喝酒吗?” 店掌柜道:“官真不好意思,外面有四个人不知来历很猖狂走来一见东西就砸,我不能不先把店门关上。” 大汉厉声道:“他们自己猖狂管你屁事!” 店老板道:“官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开门做生意,万一他们闯进我店来把我东西砸了那损失不是很大,以后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哼!”的一声,大汉道:“我就不相信谁有这个胆子敢把我们赶走?”他看了老板一眼,接道:“有我们在这里你仅管把门开着。” “哎呀!官我不想跟你们玩这套,我明天还要做生意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先出去还是让我把门关上先?”店掌柜道。 “你!”大汉怒火一声,正要向掌柜那边冲去却被安南伸手抓住了,道:“哎!算了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既然他要关门,那我们就先走吧?” 大汉他们走出这个栈,觉得这条街道突然寂静了很多。 大汉不服就道:“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这‘事’字刚脱口,前面的叉路口立刻出现四个人,是山贼四霸走过来。 大汉三人突然停下脚步,陌生的眼光直瞪过去。 山贼四霸继续往前摆手过来。 大汉三人一直走在道路中间,三人手交胸前慢慢走过去,也当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山贼四霸也很威势走过去,走到大汉三人的不远面前就停下来。 大汉看了他们一眼,并对安南他们道:“喔!刚才掌柜说猖狂的人就是他们这几个?” 黑毒手直视问道:“你们是哪派竟敢防碍我们的好事。” 大汉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们是哪来的敢在这地盘撒野。” “哈!哈!”黑毒手狂笑道:“这地方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没见有谁能把我们怎样。” 肚仲冲口道:“你们到底是哪来的人竟敢说这种话,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 飞一手大概把眼扫到大汉三人,见他们身体上面不算健,那应该是他们喝酒了的状态,便道:”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一向都没有把谁放在眼里过。” 大汉怒了道:“那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把谁放在眼里,现在就给你们先尝一块拳头看看。” 黑毒手得意道:“就凭你们这三个人也敢说这种话?” 飞一手道:“反正等下痛也是他们受。” 安南正像跟自己的人道:“我们好久也没有打架了,手真的也有点儿痒了。” 大汉看着飞一手,道:“我想你们也没有吃过我们这样的拳头,今天就让你们尝一下硬度。”说完就握紧拳头摆步出来。 这回黑毒手也迈步出来跟大汉相对并赤手空拳打了起来,大汉拳头划出去黑毒手先侧个面闪躲,大汉又换了另一手掌式一划,黑毒手出拳一挡“啪!”一声,接着两人继续打起来,他们打得快又狠,又是踢式又扫腿,一下又跳起并空翻,只见在半空中“啼!嗒!”打响起来。 这时飞一手立刻起步跑了出来。 肚仲也跑了过去迎接飞一手的出招。 接着安南出去也跟刀见血打了起来。 他们也开始使出自己的武器只听到“听!咣!”的刀剑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刀光也闪现在他们的眼里。 刀剑本是一种武器,自古以来好称英雄者也不知有多少人,为争霸武林而死在刀剑之下。 有些人认为只有使出强大的力量就能打败对方,每个人的拳术看上去基本没有什么独特招式。 每个真正的打斗者从来不是在开玩笑,在战斗中谁都很渴望自己能够打倒对方。 一阵阵威势打斗声响得很激烈,也许这就是他们使出高招的时候。 这时只见肚仲被飞一手踢了出去立刻滚倒在地。 黑毒手也被大汉打倒在地。 突然安南被刀见血切中一刀再被踢中一脚在脸膛立刻倒地。 霸先锋立刻空翻过去直接落在大汉面前。 大汉看见肚仲和安南已败在他们手下,便瞪了霸先锋一眼,道:“你见我打才过瘾了是吗?” 霸先锋得意道:“你怕了?可我的手痒了。” “哈!哈!”大汉险笑道:“不怕等下你起不来吗?” 霸先锋重吸了口气,道:“你能让我起不来恐怕你也死在这里了。”这声刚落他便展拳就打起来,“咣!”的一声两刀已碰撞而响。 两个都攻,两个都挡。 这时他们都使劲的打,很专心使出每一招。 每个对手都想在一两招内把对方攻倒下,但对方也绝不会被像鳄鱼把肉一口吞下,他们谁都没有能达到那种境界。 这一看霸先锋的出招力度很大,而且出的脚拳和掌法比较稳定到位。 大汉不善于动脑,他只认为出很大的劲就能打倒对方,而大多都是在盲打之中。 目前打了好几个回合,只见大汉累得喘气重重像耕田的牛,他的身子变成软弱无力时被霸先锋转身反脚打中到后背,立刻往前扑去像田鸡似的四肢扒在地上,头却像公牛打斗一样顶在地上,嘴巴也已经点了土。 大汉很吃力的爬起来鼻子与嘴巴都含了血,他“唿!唿!”呼吸怒和累,再伸展手臂往前使个交叉混拳去。 他虽然已很累但一时怒起来还是能挤出一点儿力来,拳已混打到霸先锋的眼前。 霸先锋并没有躲开而是直接蹲下扫了个腿拳,“噗!”的一声,大汉整个笨重的身子就倒在地上。 霸先锋直接过去再给大汉踢了几脚,道:“这回知道谁先倒了吗?” 大汉痛疼得哪里说得出话,只能打滚在地上。 霸先锋看了看,问道:“你们还有谁不服气?” 安南和肚仲过去把大汉扶了起来,三人都怒着看霸先锋,肚仲便问道:“你们到底是哪派?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砍死他们算了。”黑毒手便很怒火就抢道。 飞一手道:“我想把他们捆绑起来慢慢等饿死算了。” 霸先锋想了想,道:“直接砍死他们太便宜了,捆绑起来不容易死,我想切断他们的经脉废去他们武功,让他们比死的还难受,也让他们以后不得那么嚣张。” “哼!”一声,大汉道:“这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们就直接把我杀了,何必浪费那么多口舌。” ”哈!哈!”霸先锋狂笑道:“我们杀人从不论什么叫英雄,高兴想杀我就杀。” “那就快动手吧,何必再说那么多废话,我们论英雄死也不怕。”大汉道。 黑毒手突道:“好!刚才我输在你的拳下,我现在就先拿你来开刀。”说完举起大刀正往大汉的脖上按位置砍下去。 就在这危险一刹那“听!”的一声只见黑毒手的刀被掉在地上。 黑毒手眼睛一亮,面目失色。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并四处张望,而且各个自语道:”到底是什么人扔东西下来,而且刚好打中黑毒手的刀,这么准?这么够力?” 这时突然从房顶上轻功跳下来一个侠落在黑毒手的身边,这个侠就是马程,他正直的站在大汉前面,大汉三人见到是马程都很开心依依连叫。 马程向霸先锋道:“我找你们好久了,没想到又在这里碰到,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我的仇人了?”他扫了一眼,接道:“今天我一定跟你们算清这笔仇账。” 此时每个人的目光都望着马程上看。 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像貌多少都有些变化,但是怎么改变始终都淡忘不了心中的仇。 黑毒手似还糊涂在眼里,并一直向马程面上盯紧。 马程看着他,道:“怎么?不认得我了是吗?你一直都不是希望我死吗?我还没有死你就不记得我了?”他看了大汉三人接道:“兄弟们,他们就是我费心去找多年的仇人。” 刀见血向马程打量了一翻,道:“听说你不是掉入泉山崖去了吗?怎么不死连四肢都完好无残?” 马程也看了他,道:“你认为很奇怪是吗?那是我命大不该绝,死亡谁也避免不了,至于我还没有死是因为我还有把仇报。” 刀见血目光盯住马程,道:“你认为今天很有把握能报这个仇吗?” 马程转头过去看了他,道:“那你又认为你还能活多久?” “依你的意思今天我们都得死在你手里了?”刀见血道。 马程道:“你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就行。” 刀见血道:“杀人对于我们来讲从不考虑后果,反正在江湖上哪个有势力哪个就是大哥。” 霸先锋突抢口,道:“少跟他废口舌,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活。” 马程瞪了霸先锋一眼,道:“我绝对不会再给你们从我身边逃掉。”说完立刻拔出剑。 黑毒手认为自己还能拼一把,他已瞄看了地上的那把刀多时,突然就抓起那柄刀直接往马程身上刺去,确定这把刀一定能刺中对方。 “听!”的一声,只见那刀身被拍开,马程的剑已拍开其的刀。 第五十五回:夺 命(上) 黑毒手一听但没有作声却已知道不服气甚至起了怒容,刀虽然已收回但他还是备了另一种拳式,脚步站稳像兵队严格训练正等待着对方的出招。 马程多少都知道黑毒手的刀法,他已盯住了黑毒手刀向。 刀已面向阳光照出白光,那白光也照出仇恨。 “咐!”一声黑毒手再次往马程的面前划出去,并左右游刀,可见马程并没有着急,他伸出剑去也随时左右拍打。 刀、剑随时都在对方头顶掠过身边削过,刺过,在脚下划过,招招都惊险。 黑毒手突然直刀刺去,刀锋已指到马程的胸前。 马程当然已把刀拍开,接着提剑横放肩位侧个身子,当黑毒手的刀再往他身边掠过时“嘁!”的一声,只见黑毒手跨步停留在此地再也不知反过来。 “咣!”的一声,刀已从黑毒手的手里脱出掉地,这就是一把‘毒手’刀,主人倒下,刀也掉下,人在刀在,人亡刀亡,可见他的脖颈上已多了一条红色项链,血已慢慢流出来,他整个人像只中毒准备死的狗一样躺在那里,一会还触动身子可惜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仇恨在他双眼显示。 刚才那招太快,到底是剑顺人还是人顺剑都分不清,反正人也已经死了再研究对死者来说都没有用。 其他人却不一样,他们都想知道招术的出法,现在已看见到确定是黑毒手尸体摆在地上。 霸先锋他们三人的表情已不像原来,像一个三岁的小孩被教训过了的表情,现是怒了起来便拿着自己的武器盯着马程围绕过去。 马程、肚仲、安南纷纷也都抓起自己的武器。 只有大汉还忍着疼痛在旁边休息。 马程同霸先锋。 安南同刀见血。 肚仲同飞一手。 这时三对三继续打了起来。 照这样的打法,一会儿只见安南败将退出。 肚仲也被飞一手重拳打出。 马程还是同霸气锋比拳。 刀见血又朝马程那边攻去。 接着飞一手也一块攻向马程。 马程正忙着对付三人继续打。 当一个人眼里突然浮现以前那些仇恨时,心里的每一份怒,身上的每一份力都在尽力使出。 马程也不例外,他使出的每一招一式都是很绝情,绝不留情,但是一对三打确实有点难难,此时前后左右都见危险。 在旁的大汉看见马程属危险又见肚仲和安南被打败退出无能为力,便认为自己还能忍得住又再次抓住刀柄攻上去,这刀刺过去本想能伤到霸先锋,没想到霸先锋侧身躲开并踹出一脚牛大汉腹部再次退出倒地,接着霸先锋伸刀直刺去,刀很快追到大汉身上却被马程用手臂使劲将大汉推开,刀尖已刺中马程肩旁,这时飞一手趁见马程中伤又伸刀去加重,不料马程一忍并抓住刀身拔出并挥剑拍开飞一手的刀,刀被拍开剑很快就刺出准中飞一手的心房,“呃!”的一声,飞一手被蒙住了傻愣在原地,剑没来得急拔出只见飞一手双眼盯紧马程嘴巴也半张。 等剑身拔出时飞一手整个人狂着往侧边摇晃身子,只有这样才能减少身上的伤痛,像他使出这种动作和这种表情已是没有生存的机会,也是正想要告诉自己刚才若是没那么冲动就不会受到这样的痛苦。 这种玩命的动作只有一次,这次也是让你没有活的一次。 现在只见飞一手的身子直接往前扑了下去,四肢使力挣扎几下然后触动了身子很快就定住了。 霸先锋和刀见血看到这一幕面色也都变了,他们现在还有直接冲上去打,只是怒火了计划下一步怎么打。 刀见血向霸先锋问道:”要不你念个咒招′符法三鬼′来。”说完霸先锋向上举起刀并念了些咒语接着在半空中出现三个人妖降下来,纷纷听霸先锋的指挥。 这回马程也瞪了眼。 三个人妖和霸先锋他们正把马程围住,马程突然也慌了。 大汉他们三人看见马程有危险也忍住身上的疼痛过去协助。 大汉三人正与三个人妖对打,马程正与霸先锋和刀见血对打。 打了一会儿只见大汉三人自己互相对打,而三个人妖也已经不见了,想必他们已经臧进了大汉他们的身体里。 ”大汉!安南!胖子!你们在干什么?”马程看了突然喊道:”怎么自己打自己?” 胖子突道:”我们正玩呢?” 马程还是顾着跟霸先锋他们打。 大汉那边又打得更激烈,照这样下去恐怕还会被打死。 马程想过去劝开大汉他们又被霸先锋他们拦住,只能在原地叫道:“大汉、安南、胖子你们做什么?住手!快住手!” 可是他们并没有听劝,他们手脚已经失控已经不由自主,三个人还再不停相互打起来。 如果马程过去拦住大汉他们,受到伤害的也是自己人,如果不过去也是受到伤害,这时他左右为难,但不管怎么还是不愿见到自己的兄弟相互斗殴,他突然跑到大汉身边拉劝他却被大汉打,马程退出来突然想:”上次晓倩传给一招除妖法应该用得到。”说完伸出单掌念`令′字并一掌打到大汉的胸膛,大汉触动一下藏在身上一个人妖就跳了出来,随后大汉就倒下了,可能是太累了。 马程再过去对安南、肚仲单掌拍到他们身上,这时其中两个人妖也跳了出来,接下来马程向三个人妖打起来并单掌拍住他们身,三个人妖被马程手掌拍中之后怕得纷纷瘾身逃开了。 当马程再次回头来看霸先锋他们时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安南、肚仲也已累得倒下了。 过了一会儿,大汉三人才慢慢爬站起来。 马程看了他们,突道:”大家都没事吧?” ”我刚才怎么了?”大汉道。 ”刚才你们都被那三个人妖藏进身体里了,我已经把他们打跑。”马程把眼扫了过去见躺在地上的只有黑毒手和飞一手而且还有一大片血,这时心里感觉到放松了一半,这种仇恨的感觉只有他自己体会。 这条街道目前只有马程四个活人加上两具死尸。 而另外一条街道还是会有人群走,那家门前有个看相道士坐在那里,突然见到眼前飞过一个妖影,他对旁边的一个大嫂说道:“刚才我看见有个妖影从这里飞过去。” 大嫂不相信就笑他,道:“我看你是老花走眼了,大白天哪来的妖影飞过,你可别吓唬我哦?” “信不信由你,他已经飞走了。”道士道。 相思园里的游已减少。 宏元和美艳慢步走着,他突道:”美艳姑娘真谢谢你能陪我出来散心。” ”没事的,你先别想那么多,专心去看书迎接科考到来。”美艳微笑道。 ”嗯。”他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出去吧?” 美艳轻点个头,两人刚好走出到相思园大门口,突见在半空中飘来的妖影正想进园林里面去,巧撞到宏元身体他突然触抖了起来,目光闪闪的看看四处,又瞪住了美艳。 美艳看着他眼光就问道:“李公子你怎么了?” 宏元没有说话就拉住美艳的手,再抱住她的腰紧压到她的胸部,强烈的亲吻她。 美艳当街感到丢面不雅,就道:“李公子不要这样,这里人走太多。”说着就拍开宏元的手挣扎脱身。 但宏元并没有停手还是向她‘嘻!嘻!’的偷笑,感到很好奇再伸手去往她胸部强行抓摸,又拍摸她的臀部,美艳惊喊道:“你干什么!快放手啊?”说完并给他打了一把掌,随后宏元也还给美艳打了一把掌。 这回宏元也变成会武功了,突然两个人就打起来。 美艳虽然说会些武功但还是被宏元招招戏弄。 路过的人群纷纷围过来看。 美艳被气得不敢抬头哭着就跑开了。 宏元只在那里蹦蹦跳跳,不理旁人怎么看怎么说。 美艳哭着跑到珠玉凤摊点并把事情说了一遍。 珠玉凤听后马上跟美艳赶到现场,经得到一些好人的帮助下终于能把宏元捆绑带回李氏坊了,他累得有气无力躺在床铺上,呼吸也非常微弱。 珠玉凤看着他,道:”这鬼怪应该还在宏儿身上,你们看着他我马上去请个道士来。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这种阴暗天色,仿佛看尽世间是那么寂寞甚至让人烦闷。 李常福、春叶、美艳个个都紧急万分。 美艳和春叶一直守在宏元的床铺旁难过哭滴。 李常福走来走去正忙着想什么办法。 珠玉凤很快把道士请来了,他现在正在中堂开坛。 只见他们个个忙着点香绕纸钱。 这边见道士边念咒语边伸出剑左划右划,一下又烧着纸钱和灵符。 珠玉凤这又忙着点香求祖仙保佑。 见道士很努力做了大概个把时辰的法术,这回他烧了一张灵符放到一碗水里,吩咐珠玉凤道:“你拿这碗灵水给公子喝去。” 宏元已经喝下灵水概过了半个时辰,仍然还没有见他睁眼醒来。 个个都在等待着宏元的醒来,都在盼望他快点醒来。 第五十五回:夺 命(下) 道士走到宏元的床边给他诊断病况,探了他的鼻小柱,翻开他的眼皮突然发现一个老鼠头骨闪显在脸额上,吓得道士立刻直冒冷汗便惊慌退了出来对珠玉凤道:“夫人,李公子身上藏有的妖怪还是除不掉,本道士是无能为力了您还是另请高师吧?我先告辞了。”说完冲忙调头就走,连酬劳银子都来不急要了。 所有人这么一听也不知有多么难过,也不知有多么着急。 窗外都是一片漆黑,只听到院子里有蟋虫在鸣叫,而且还感到有些轻风凄凉吹过。 珠玉凤不停给祖仙上香敬茶,甚至还跪着求道:“观音菩萨在上,宏儿从小命薄,家中贫寒,若他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我愿意替他受罚,恳求菩萨能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保佑宏儿早点能醒来,平安无事。” 春叶和美艳也都守在宏元床边哭泣,春叶道:“哥!你快醒过来,你好久不陪我到野外去玩了,你快醒来我们一起去玩。” 美艳也哭泣的自责道:“李公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陪你到外面里去玩,要不然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宏元躺在床上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说话,是昏睡还是睡梦没有谁知道,甚至还会不会醒来也不知道。 天外只是沉黑漆漆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刚才更声敲响三更时刚落,夜深人静的更深里越来越感到寂静,仍然见李氏坊里的烛光独明。 一个微弱的命脉跟黎明赛跑里真让人心寒。 美艳一直守在宏元的床边,她会不停的在想,也会在不停的祈祷。 不知不觉天渐渐微亮了,天空上暗淡蓝色,空气之中一片冷淡。 珠玉凤一大早就找来了位大夫。 等大夫拔脉诊断后向她,道:“夫人,这位公子的脉搏跳动不稳定,身上藏有一种古怪的邪气,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能把邪气除掉,恐怕他的生命就保不住。” “啊!”的一声,珠玉凤急了道:“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说完三人都给大夫跪下求救。 珠玉凤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一命吧?你想要多少银子都行。” 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夫人你起来,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像他体内的这种邪气我从没见过,我也真无能无力。” 珠玉凤依然痛哭救,道:“不!不要,大夫你一定能救我儿子的,求求你救救他吧?” 大夫沉思了一下,道:“你们先起来,我想可能有一个人能救得李公子。” “谁?大夫谁能救我儿子?”珠玉凤直问道。 大夫道:“我只是说可能,你们有听说过百灵镇‘圣峰山’是个藏仙之地?山里就有位仙姑,只要你们能把她请来,公子的邪气才能排出来。”他轻叹了口气,接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大夫。”珠玉凤直问道。 ”只不过路途比较遥远,最迟的也在三日内能回来,要是超过三日时李公子还不能解脉那就……”他只是摇头,一会接道:”有谁若愿意去的我这先给他服上一粒‘定脉丹’,能将他的脉搏保持跳动,但这药效只能延长三日之久,你们看个办吧?” 大家都沉默了起来,这时候能找谁去?谁又有这种胆子站出来?谁又能有把握去了就一定能请到仙姑来? 出这样的事是谁的心情都很乱,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想去哪里找个壮汉一个胆大的人去都难。 美艳突然就站了起来做个决定,道:“我去。”她看了大夫一眼,道:“大夫,麻烦你给他服上药丸,我现在就去。” 春叶、珠玉凤一听美艳这么一说,珠玉凤道:“美艳姑娘你……” 美艳点点头,“嗯”道:“我去,我会把她请来的。” 珠玉凤道:“这路那么摇远,你一个人去行吗?” 美艳决心道:“阿姨、小叶不用担心,我一定平安回来,你们好好照顾宏元。” 珠玉凤突然掉下泪水,道:“美艳姑娘,宏元的命就是你捡来了,我们欠你的这辈子……”这话还没能说下去完,美艳就道:”阿姨千万不要这样说,最主要先能把宏元冶好。” 珠玉凤道:”希望老天爷能够保佑大家平安无事。”这泪不知是伤心还是感动而流,只是紧抓住美艳的手说:“好孩子,你路上要多加小心。” 美艳道:“阿姨,你就放心吧?”说完咬紧牙关转身就走了。 阳光照在树叶上,也照在房顶瓦片上,那光景就是那么明媚。 这一大早‘安居庙'里里外外已站满了人,院里院外只见一团浓浓的烟雾与烟味四处散发,害得有些人都睁不开了眼,更少不了吵吵听到一阵锣鼓声,一会又是鞭炮响起。 妇女们就管着给祖仙烧香烧纸钱倒茶,鬼长就等待道公属下之令,管项的早已有了自己准备。 今天庙里可是满院子孙兴高采烈,可是也会欢迎镇外的一些人来参加庙庆,这一眼扫去几乎也见几个陌生人,但没有谁去在乎他们,反正都是来庆贺,来者是。 庙附近那边小道见有一群人走来,还抬了一副桥子,他们正往庙方向去,很快桥子已抬到庙大门,下挢来的是一个穿着官服者,身边有六个手下跟随他走进庙堂里,此时好多人都认他并给他敬躬,纷纷道:”黎大人好。” 他就是县令黎太洪,看他身龄已近六十可是走起路来还是很顺步健壮,正走进庙堂里接着黄丙甫和其他差官也过来向他行礼道:”黎大人大驾光临真是庆贺。” 黎太洪也给他门还礼,道:”辛苦你们了。”接着他便走过去给祖先们上香祭拜。”他这种实力派怪不得其它官员还怕他三分。 大家都等待着他的发言。 此时李剑已埋伏在某角落。 等到黎太洪祭拜完成之后便转过身来站在庙堂大门口对看着当众,道:”我们一年一度举办的庙会就是为了给祖先们保佑我们镇上富裕,百姓们过上好日子,让我们祖祖辈辈过得平安,让子孙们都过得健康聪明,另外在这我宣布我黎太洪赞助五百两银子给大家在庙会里吃得好,玩得开心!谢谢大家。” 此时一阵鼓掌声响了起来,并且纷纷赞扬他的发言。 而这样的发言让黄丙甫妒忌在心,自己没有赞助更让他感到失去面子。 随后黎太洪吩咐手下把银子拿到庙堂里,并走去庙堂前后参观了。 这些举动与行动都使得黄丙甫很尴尬。 过了一会儿黎太洪就带着他的手下返程。 庙会还是这么热闹。 黄丙甫和其他官人还有任务在庙堂里。 离开了庙会热闹的声音就渐渐变弱了。 刚才护着黎太洪来的六个保镖现还是依依紧护他回去,他们走得很快也很小心。 ”呋!呋!”突然从小路旁跳出来四个手下还有李剑,将桥子前后都拦住了。 此时桥子和其它人都止步停了下来,一人看了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留下桥子饶你们不杀。”李剑的手下道。 ”你们胆子够大知道桥子里坐着的是谁吗?”黎太洪的手下道。 ”少说费话,要活命还是留桥?”李剑不说二话举手一挥,四个手下懂意思就拔攻上去。 此时六个人也急忙抓好刀迎战。 他们开始打了起来。 这小路上并没有其它人来往。 突然黎太洪从桥里走下来看见这几个陌生人正打架心里似有点儿慌,但还是不觉得紧张。 眼看六个人已处危险之中。 黎太洪便抓来了刀也打了起来,这回李剑跟他对招。 此时正听到惨叫声传开,那是黎太洪的手下中伤,而且见有两个已倒下。 黎太洪这边还是未分胜负,突然见李剑的剑直刺到黎太洪身上,可是剑身却被弯了只好收回来。 李剑收回剑时瞪眼一看轻声道:”想不到他真穿上了扎甲。”他像似不服转过身去又举剑砍了下去,”啦……”的一声,黎太洪的外衣已被切破露出来的真是甲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刺杀我?”黎太洪道。 李剑定在原地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可能说真实,只是感觉这次的行动太卑鄙,他知道这次杀去对方一定是错误,但是奉了堂主的使令又得怎么办? ”咣!”的一声那是李剑的手下给黎太洪身边砍下一刀却被挡住了,黎太洪转过来横刀一划切中那人的腹上将其直接倒地并使劲挣扎。 李剑瞪大双眼这一幕更令他大吃一惊,他这件扎甲刀剑难破。 眼看黎太洪的手下已经死光只剩下他。 ”大家一块上。”李剑令道。 三个手下拿刀使不同的招法朝黎太洪身上攻。 每个人都害怕但是很拼,黎太洪前后左右都使招,凭他的武功加上还穿扎甲应该不会害怕对方,经过努力打十几招之后,只见李剑的手下又死了一个伤了两个正退出。 第五十六回:血与仇(上) 李剑与黎太洪打得更加激烈,李剑一边打一边想怎么才能破了他的扎甲,但怎么使招都伤不到对方一根毫毛。 很快双方又打了十来招,黎太洪并没有认输,李剑也不服,他一剑直去想刺进对方的喉咙,他知道头部到脖子没防身器。 ”听!”一声剑却被拍开了,李剑往后退了几步再朝黎太洪使劲甩出手飞出一样东西,‘飞金轮′。 黎太洪瞪眼一看但没来得急躲开,”噹!”一声挺直了身子,突然又显出疼痛的表情,很快血液就从身上滴到地上。 李剑一看确定′飞金轮′已伤到了对方,只是不知道伤到哪个部位。 一会只见黎太洪手捂住心房再伸出手指上李剑,努力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来刺杀我?” ”因为有人出高价买你的头。”李剑道。 黎太洪没有再问也没有没力气再问就倒下了,他知道金钱可以买千万种东西,何况是人的头又算什么?他早也知道自己的头值些钱,只是防不胜防罢了,更想不到对方有这么狠的招术。 人死的死了,不死的也受伤了,这个场面就是用金钱去买几个人头的生意。 人与人本来是没有仇,却是为了金钱也变成有仇。 但是有时金钱也可以把恩怨一笔勾销。 人与人的恩怨始终未完。 犹如马程的仇恨还没有报完,他受到晓倩的指引现在在险山脚下继续苦练功,突然停了下来便走到潭水边洗把脸,突然仿佛见到潭里的清水波浪映出珍莲的貌像,他朝着水面愣住了等到水面平静后看着她,道:“珍莲!珍莲!”这时只见水里的像正微笑,当他用手去捧起头像时水波浪将把映像推开消失去,马程连声喊道:“珍莲!珍莲!不要走。”这是他永远忘不了的一个人,虽然他们阴阳相隔但是在他心里永远都是爱着她,马程洗过脸后清爽的感觉一会定下心来,道:“珍莲你放心,我已经杀掉了两个仇人,还有两个下次就会轮到他们,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说完抓起剑柄退到潭岸上,狠狠的使出了一些招术:砍、划、削、切、刺;踢、跳、跨、扫;空翻、旋转,当他向前方指剑刺去时,“啪!啪!”的响并见到前方树枝被切断随下掉落。 他合并双掌念些咒语后,往前一伸掌去。 只见前方潭里的水“噼!啪!”连声炸开,水飞起三四丈之高也溅飞周围。 再往前方地上使出手掌。 前方草地“啪!啪!”连炸,不管是石块、草皮、土尘都被炸得乱七八糟。 他闭眼吸口新空气立刻收回拳术,这些都是他已练得出来的新拳术。 此时阳光晒在香玉楼门前那片石板上已现出白光,从外面看去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只见两个守门卫分别站在大门两旁。 妓院楼一般都是做晚上生意,白天妓女都是休息。 天一里带四个手下护驾马车停在香玉楼大门外。 一个手下过去问道:“你们老板在院楼里吗?我们是送人来的。” 那守卫向他们大概打量了一下,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手下道:”我们是从万府那边过来。” 那守卫道:”你们悄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风娘从院里走出来,她虽看见这么多人在眼前但就不认识一个。 天一里过去向她行个礼,道:“您就是风娘老板?我们是从万府送人过来的。”这话说得干脆就让对方无所怀疑。 风娘看了马车一眼微笑道:“那就把人带进来。” 天一里把春花带到风娘眼前,道:“这是我们堂主吩咐的。”说完便从身上抽出一封信书交到风娘手里。 风娘拆信一看微笑了,信中写道:“万某送去一女清洁工,请风老板收下多多照顾。注:万富贵。”她看完信已经失去微笑再看春花一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小女不知。”春花道。 ”这是妓院楼。”风娘道。 ”我是来应聘清洁工,是万大人介绍我过来。”春花道。 风娘一听便犹豫了起来。 ”风老板不缺清洁工吗?”天一里道:”若是用不着那我们就带人回去。” 其它人正打算转身要走时。 ”先慢。”风娘突又微笑道:”人既然是万富贵介绍过来的那就先留下吧?我再安排好她。”接着又往春花的面上瞧了瞧,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会安排一份好工作给她。”她目光依然那么狡猾,甚至可以告诉别人特别喜欢这个姑娘。 ”那就替我们堂主多谢风老板了。”天一里抱拳施礼道:”若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现只见春花默默优雅低头害羞,轻声道:”谢谢老板娘收留。”春花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她跟万富贵这么多年,江湖上下多少危险事都经历过不少,她虽然没见过风娘但今日一见也没什么不一样,对于风娘的目光与说话她也不会被吓害。 街道上如此热闹。 栈的生意也好了起来,有喝茶有喝酒,有聊天有猜码。 霸先锋和刀见血也在栈里饮酒,“啪!”的一声,霸先锋怒着一把掌打到桌子上,道:“他奶奶的气死我了,差点被丢了性命,姓马的这些年来到底练得什么法术了,既然能破掉三仙妖的魔法。” 刀见血道:”刚开始三仙妖不是说有很大的魔法能帮咱们吗?还说遇到什么都不怕,怎么现在连一个姓马的都这么难对付?” 霸先锋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姓马的命那多大,听说落入山崖非但没有死,武功却比以前进步好多,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早晚我们也担心落入他手里,看来我们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我们应该换个地方去。” 这时只见刀见血点了点头。 天空忽然罩住一层黑雾,风也猛烈的吹刮,野外的树叶正被风吹得打乱。 朦胧的天空遮住前方的路线。 天空中突闪显电光,“哼…啪…”的响声,雷声震动了四周。 “哗!啦!”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美艳驾着马不停往前奔去,前方并没见像有哪个房屋或者栈,甚至也没有找得到能躲雨的地方处。 当一个人被雨水淋湿被风吹冷了身子时,往往总是觉得肚子很饥饿。 雨点钉似打到了她的头部胸前面部甚至整个身上。 她毕竟是个女人不能给自己弄得太湿,是女人都怕宫寒,她很希望会遇到能躲雨地方,更希望身边有一堆很旺盛的大火来烤烤暖加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可这只是想象并不是真实。 眼前只见一排排雨水吹打钉来,冷清清的树林和雨水飘散四处,阴沉沉的雨景罩住四周。 她不敢再多想,越想越觉得寒冷而且更饥饿,反正雨水也能解渴,人有水喝是饿不死的。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吹越猛烈。 雨水已把她的面洗了一遍又一遍,罩住了双眼却是努力睁开。 李氏坊里的雨水也“哗!啦!”猛下不停。 珠玉凤守在宏元床铺边,突“啪…”的一声她被吓了一跳,便走到窗口边见大雨一直猛下就默默念道:“求求老天保佑美艳姑娘平安无事。”风不停把窗外树叶吹翻把窗叶打摇,她又回到宏元的身边帮他盖好被子,看到宏元昏迷不醒的样子突然又难过流下了泪,低哭道:“儿子,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美艳姑娘已经帮你找大夫去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雨一直下个不停,前方的路也依然朦胧不清,美艳还是没有发现能躲身之处。 风吹雨依然洒落在前方,马刚奔过那条弯道,前方似迷茫出现一点暗淡的亮光。 美艳的眼光也更努力亮起来,能在迷茫之中看见的东西一般都是很近。 那应该是一户人家。 马很快就奔到了那里,奔到了栈门口‘福来栈’。 她立刻先跳下马来牵好马。 栈里有灯亮也有人声,那肯定是有人。 美艳整个身子湿淋淋的踏进栈里,在灯光的照到下她脸色已变白,嘴唇也变白,身子正在冷得发抖。 栈里有几桌人,想必他们也是进来躲雨顺便吃饭。 美艳的衣服已经层层完全湿透,明显的看得出湿衣已紧贴着身子,看起来女人这般身材就是那么曲美漂亮,挺出的胸部,曲线的腰身,饱满的臀部惹得店里许多人的注目,男的喜欢女的妒忌。 扫眼一看就有几个正喝酒的男汉看到美艳过来,目瞪口呆眼睛没舍得眨一次。 店小二立刻过去问道:“请问姑娘要住店还是吃点儿什么?” 美艳直道:“先给我开间房,我换好衣服再下来吃饭。”这话刚脱口。 这声音虽然不算大,但比较近她能听到话的几个酒汉个个眼珠瞪着更加圆,而且你我还相互对看。 “好嘞!随我上楼来。”店小二道: 在她随小二上楼去时,那边桌有两个酒汉目光一直跟随扫去。 美艳进房间里去已把门关上。 第五十六回:血与仇(下) 美艳在房间里早知道窗外有人在偷瞄,她用一张丝绸围住起来便在里面换上了衣裳。 那两个酒汉在窗口偷看见丝绸里透显出她的身影,一个很曲美动感的身躯,他们只能在身影之中想像到,那是一个多么动心的美体,发现他们越看越难受,且整个喉球像似一直上下滚动,不知是酒还是口水已流出了嘴角。 美艳很快把衣裳换好了下楼来,却没有认真去看那两个酒汉,也已知道他们在得意偷乐,她早知道自己的裸体并没有这么轻易被人见,便找位置坐下,道:“小二!” 店小二过来问道:“姑娘请问要来点什么?” 美艳道:“给我来一碗热面,一碟青菜、二两排骨。” 那两个酒汉离她并不远,他们不时也盯过来,其俩正在想像刚才见到的身影是那么美,如果能真正看得到摸得着那不是更舒服?他们像似越想心越痒,甚至连身子屁股都痒得坐不安,那个下巴带痣的酒汉,道:“兄弟,那妞长得的确不错,不如咱们过去会会她?” 翻只白眼那个,道:“不急,先等她吃点东西我们再过去陪她聊聊,反正现在下雨想必她也不会走。”他左右扫扫眼去接道:“现在这里人多不用那么着急,等那边两桌散席再过去。”接着只见他嘴巴对着那个带痣的耳朵边偷聊什么,说着就见两个不停的再得意傻笑。 美艳趁面条还热就忙着吃,她知道雨下得还没停,看来今天应该是赶不上路了。 女人吃东西并不大口也不久,她真想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好赶路,就在她行动擦嘴巴想叫小二来算餐账时,那两个酒汉已经过来到她的身边,而且坐在她桌边凳子上。 美艳没有看他们也没有作声,仿佛不在乎旁边有人。 带痣那个摸了自已下巴几下,道:“姑娘从哪里来呢?” 美艳没有看他,只道:“从外面来,有什么事吗?” 带痣道:“外面的雨下那么大,需要赶路可能也走不了了,不如陪我们聊聊天吧?” 翻白眼那个觉得很德意,意思要告诉自己今晚肯定有女人陪伴了。 美艳道:“我一个人不无聊,人多我反而觉得无聊。” 带痣道:“不多不少就是只有我们三人。” 美艳道:“多了一人不好聊,两个人才好聊。” 带痣忽看了她一眼也不知说什么了,他确定她已愿意陪聊天,接道:“只有两兄弟而已多一个就没有。” 美艳道:“我说得很清楚,我一个人不无聊,况且现在还是三个人不成聊。” 带痣那个看了美艳这般面貌就很痒了身子,便对那翻白眼道:“兄弟不如你先过那边去喝酒,我跟她聊几句之后再叫你过来。” 翻白眼的也很心急就依了他回到自己的桌去。 带痣的心急着好像说话都慌了,也不知说什么好,就道:“我们边喝边聊吧?”说着就叫小二拿酒来,这‘二’字还没落口却被美艳抢道:“本姑娘不会喝酒,酒就不必要了。” 带痣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胸上瞄,看样子好像他这辈子很少遇到这么美的女人。 美艳突问道:“不知兄台想聊什么?” 带痣问道:“请问姑娘从哪里来?” 小二已把酒端上来,他倒好了酒向她伸手敬去,道:“来姑娘,我敬你一杯。” 美艳并没有动杯,只道:“我说我不会喝酒。” 带痣道:“喝一杯算不了什么,来嘛?”说完还是帮她拿起了酒杯放到她的眼前,道:“来嘛?喝一杯就行。” “我说不喝就不喝,请不要烦我。”美艳直道。 ”没,没,只是问问而已。”带痣又怕她走开,又道:“那你不喝又不说话想做什么?” 美艳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我又不相识。”她看都不看接道:“你慢慢享用吧?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左手拿住剑把正起身,却被他的手摸住了她的手,微笑道:“急什么?姑娘别动火,坐下好好聊,酒不喝就算了。”他摸到了她的嫩手很开心道:“好白又滑的手啊!”美艳立刻收回她的手并向他问道:“你想做什么?你再乱来可别怪对你不气。” “不气,好啊!我就喜欢你对我不气。”他很得意道。 美艳没有理他转过身就走,却又被他展手拦住,道:”小妞去哪呢?” 翻白眼那个见了也走过来,这时其它的人也都把眼移过来。 美艳这时退步挨靠桌边没有说话。 带痣接道:“小妞不要紧张,陪我们兄弟玩玩乐一下心情而已,反正现在刚好下雨也赶不上路。”他一边得意一边移步过去,这般动作像去捕捉鸡鸭一样。 美艳直道:“你们不要过来。”说着抓好剑柄。 带痣突道:“不要那么紧张,我们是只玩玩而已。”说着两人就慢慢靠近她,带痣突然朝她身上扑了上去,美艳已经躲开便道:“你们再过来我可就……” 翻白眼直道:“可就什么?” 美艳很紧张就道:“可就杀人了!” 翻白眼的得意笑道:“兄弟你听见了吗?她说要杀人了。” 带痣低语道:“让她急疯才好。”说着两人还不停的更靠近她,但也怕她手里的剑。 美艳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逼我?”说着就抓住剑柄。 他们两人心更痒了根本不理一直移步进去。 美艳拔出了剑向他们指去。 他们俩立刻停了脚步,一边看着她一边看着剑,应该在想这妞肯定不会多少武功。 美艳突然向他眼前挥了一剑,可还没有伤到对方。 带痣瞪了一眼以为她真是乱挥剑就大胆靠近她。 美艳再切了过去,剑头刚好切破带痣的衣裳,已伤到了肚皮。 带痣感觉痛了一看肚皮真被切破染了血色,便怒道:“你这个臭婆娘敢向我动剑。” 这一剑过去好像美艳变得更勇敢起来。 此时旁桌人纷纷面向来看。 带痣立刻抓来一把刀向美艳面前指去。 看他拿刀的姿势也并没有几份量武功。 一个还是半桶水的武者,出招根本不知道控制自己的力度和稳定拳向,且往往都是会惹祸。 “听!”的一声刀剑已击在一起,美艳直接提脚踢扫一拳“卟!”的一声,刚好踢中带痣的侧腹使他往前撞扑到桌脚下“听!哐!”的把桌上的杯碗乱滚掉地。 美艳转眼看那个翻白眼的。 带痣很快也就趴了起来,忽然直刀往美艳正方一刺,美艳立刻跳起来空翻站在桌子上。 当刀接着往桌面上平切过去时,美艳立刻又跳了下来落在带痣的身后,并将剑横放到他的身边迅速一收,剑很快就切开了他的侧边衣裳已伤了他的皮肉,他立刻捂住伤口并摇晃的身子倒在地上,手指缝很快也榨出了血。 翻白眼马上也找来了刀狠狠朝美艳头上劈去,“听!”的一声被剑挡住,美艳转身提脚一踢中了的腹部,使其退去撞到桌子脚下振倒桌上的碗杯,翻白眼不服气趴手起来举刀就再劈过去,美艳立刻侧身闪开刀并横剑一割,“啊!”的痛喊一声退步晃晃倒地,这剑狠狠划过他的胸部连衣襟带肉都切破露出。 其它的人都盯着看,翻白眼的已经倒在地上一抽动了身子快要断气。 带痣的并没有死已扒在凳子上看见翻白眼已是受重伤快死了,就更怒火着大声喊道:“谁能打得过她的我出五十两银子给谁。”这话一脱口旁边个个人眼睛都亮了纷纷都走过来,并且已抓紧自己随身的武器。 美艳看了看就道:“他身上有没有够二十两银子还不懂,谁要是相信得到五十两银子拿命过来换一下也行。” 这回真有两个官还是引引动心,一把抓住刀柄就攻过去,美艳左右挥剑挡开,展出个脚拳一扫中了一个,并伸直剑朝向一刺,剑头很快穿过另一个的心房处,剑体立刻拉出血很快从伤口里标出。 被扫倒那个再爬起来之后,伸刀就狠狠划去,“听!听!”“啦……”的一声,剑身已滑到刀柄端,剑已离刀很快的切过其的脖颈,咽喉已深深被割破,甚至喉咙已被割断,导致连个字都说不出只能动着嘴巴空咬并倒下去挣扎,准备去到阎王爷店报名。 美艳看了看突问道:“还有谁想要钱不要命的?我这柄剑也已饿肉很久。”说完在旁的有些人正退步并且悄悄离开。 美艳见到两具尸体摆在地上才知道自己的武功还有两下,她走到带痣面前,道:“没有谁愿意要你的五十两银子,他们个个男人都怕死,只有我愿意要。”说着就伸出剑去点到桌子上,道:“把你的五十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滚开。” 带痣乖乖从身上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便怨怨走开,旁人见到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眼睛还是更亮,只是没有那个本事去要罢了。 第五十七回:缘份之泪(上) “小二!”美艳叫道。 店小二突从那柜台里露了头,走过来道:“姑娘您有什么吩咐?”看样子他并不怕她,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姑娘的错,反而还希望她能为民除害多教训几个不道者。 店掌柜却有点儿怕她,便缩了目光视意告诉小二不要去接近她。 美艳就问道:“从这里到圣峰山还有多远?” 店小二道:“大概还去五六十公里路程。”他看了看道:“姑娘我看您今晚还是住小店这里先,等明早再赶路了。” 看店掌柜的样子还是有点不愿意留她,怕等下还会有人来向她找麻烦,这老板真是算精了。 美艳便向小二微笑点点头,道:“那也好。”说完在桌子上拿到一些银子,剩下的一些散银就道:“这些你拿去结我的账,多的不必找了。” 此时已是很晚,窗外一片漆黑,雨什么时候停也不懂,但随时能听到房檐滴水声和昆虫的鸣叫声。 天外那么黑暗,但始终还会转光明,只可惜人永远回不到当年的时光,那是一个最珍贵的岁月。 珍贵的时光一般不会留长久。 渐渐天正微亮,岁月却已匆匆远去,玉香楼院里鸟儿在叫。 春花睡在梦中被这些鸟叫醒来,她起来打开后窗户一看,后面可是很宽敞的院子,院里树木成棵青翠树叶成片,那阴凉的天空里并没有见到阳光,空气中能感到清爽又纯洁,下面有亭屋也有假山,看上去好像很寂静隐居,似乎很少有人进去闲坐。 春花再打开前窗户望去,对面左右都是院楼,而且装修得格外漂亮,树上枝上楼檐都悬挂着许多红灯笼和彩旗,她自语道:“这院楼果然名不虚传,风娘的确不是一般人。” 天已逐渐明亮,突然有个女人敲响门叫道:“春花姑娘管主要找你,叫你马上下来。” “知道了。”春花道。 老五在楼下等候见春花下来并向她大概打量了一下,问道:“你就叫春花?” 春花有礼道:“小女正是。” 老五介绍道:“我是这里的管主,他们都叫我老五,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行了,现在我带你去安排工作。” 春花只是点点头,道:”是管主。”她跟随老五边走边听指点工作。 两人走到亭林那边,老五就向她道:“你就管清理到这里,里面你就不用管它了。” 春花一看身边就有块木牌上写有‘玉香园’三字,便问道:“那玉香园里面不用打理吗?” 老五道:“里面另外有人打理,你也不要乱进去。” 春花点头道:“嗯,知道了。” 老五道:“如果明白了就这样了,你忙你事去吧?” 春花行礼道:”小女先下去了。”她还是保持自己的心情与表情,她应该也有点儿知道从中的一些意思。 美艳驾马放眼望去不远处见有一座青山,心里就乐起来自语道:“莫非那座就是圣峰山?” 春花一路走来看着这院楼静悄悄的,心里便想:”这么宽的院楼怎么那么安静,其它人都去哪了?”她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房间。 这边美艳骑马很快就到达山下,她高兴了起来,道:应该是这里了?这果然是一座碎绿茂盛风景迷人的宝山。” 美艳下马走到阶梯那里见到一块石板立着刻见‘灵仙圣峰山’五个字,便高兴道:“哦!就是这里了。”她赶紧蹬到半山壁突回头望去,远处见那阴茫茫的山景一座座相连,近看就见到有村庄,阳光晒到的树叶是那么的亮丽,木瓜黄的光线从天空中照下,她走到山亭上只见几个妇女在忙点香,她正往洞口里走去,却被洞口的仙童拦住,道:“施主请留步,洞里禁止进入。” 仙童头顶戴着一个狗头骨像。 美艳就向他行礼问道:“小师傅,你师傅在哪我有急事要找她。” 狗童道:“施主有什么事就在这石板上坐谈,她在里面会听到。” 美艳立刻跪了下来,道:“仙姑求求救我家相公一命。”说着泪水也渐渐流下。 晓倩从洞里传出来了话,问道:“请问施主家相公患了什么病?” 美艳含泪依依把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晓倩传话问道:“你家相公他现在住哪?” “他现在住连环镇李平街李氏坊里。”美艳直道。 这句话刚传进晓倩的耳朵里立刻瞪了一眼,“啊!”的一声并再问道:“你家相公尊姓大名?” 美艳道:“他姓李,叫李宏元。” 晓倩一听却被愣住了,而且眼泪正积留在眼眶里很快也就滴了下来,万万想不到会是宏元,她沉思了好久也没作声。 美艳再次求道:“求仙姑发发慈悲救他一命吧?” 晓倩很难过,道:“施主您先回去,待会我去看看。” 美艳连磕几头,道:“谢谢仙姑,谢谢仙姑。”说完转身就下山去了。 天空突然转成阴暗沉沉,整片天空中又罩住了一层阴暗的云雾。 一会半空中闪现两条电光,“哼…啪…”的响起雷声,接着“哗…啦…”的下起雨来。 这种天色与雨景实在是凄风苦雨。 “哗…啦…”的雨滴敲响在房顶上。 天空又是一片乌黑也似一场凄雨,空气中变得那么冷谈,吓得让珠玉凤心里更加不安,急着来回的走道:”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她坐在宏元床边见他一直躺着一动不动心里更加难过,便拿起他的手轻道:“儿子你快醒醒吧?不要丢下娘不管。”接着又走到大堂门口跪下向老天苦道:“老天爷!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若他做错了什么我愿意为他受惩罚。” 天空又闪电……“劈!啪!”的连震雷声响加上雨下得更猛。 春叶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也哭着跪下来,道:“娘…怎么办?都第四天了美艳姐怎么还没有回来?” 晓倩在洞里向观音菩萨画像下跪求道:“菩萨在上,弟子当年救命恩人今日遇难,请求让弟子下山去看望他,弟子愿意加倍刑期。”随后对两仙童,道:“猴童你守在洞中,狗童你随我同行。”说完跟狗童乘云浮去。 雨下得渐渐减少,天也逐渐变回明亮,地上也早已变成了泥泞。 春花在院楼上正忙着打扫卫生,她手里虽然拿着扫把扫地,但是目光似乎没有在意这种工,却像在搜索着什么? 忽然她身后有人打开房间门,走出来的是苏红正走到走廊边,自语道:“奇怪?这天空怎么忽然下起雨来,又怎么会停那么快?” 春花刚好走到她旁边,随口道:“现在下雨今晚肯定更凉爽,人一定也很多。” “也不一定,来来回回也不过是那些老顾摆了。”苏红道。 春花随意再问道:“这么说那么多人你大概都认识他们了?” 苏红轻叹口气道:“都呆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 春花问道:“你一直都在这里?怎么不找个地方去?” 苏红道:“去,但现在还不到时候,还需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这时春花只向她看了一眼,并没再问什么。 苏红望着天空自语道:“二十多年了,苏杰你在哪?姐好想你。” 春花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他知道你在这里等他吗?” 苏红轻摇头道:“应该不知道,但我相信在这里会等得到他。”她仰望天空道:”天下之大没有方向能到哪里去找?” 春花道:“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这些事你可以借住风娘的势力帮你找啊!” 苏红傻笑道:“她。”说着也只是摇摇头,说到风娘这人心里就有割不断的恨,怎么样都洗不掉,也许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可能就是风娘。 “难道她都帮不了你的忙?”春花问道。 苏红并没有作声。 春花轻声接道:“看她开得这么大的院楼,势力肯定是很大。” “大。”苏红很直接,道:“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见有谁敢惹过她,以前跟她过不去的那些人也不知生或死都不见面了,她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表面上看去很善良,其实她很毒辣。”她看了楼下左右一眼,道:“我们在这里的姐妹都是被拐卖来的,这家院楼是另外生意,最主要的是抢劫、拐卖、贩毒行业。” “哦!”的一声春花微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苏红看了她,道:“你好像对她的私事很有兴趣?” 春花微笑道:“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因为我是刚来所以应该想多了解一下,好让我多知道她的为人一些,这样我在这里才能更放心。” ”你怎么会想到进这种地方来干这种活?”苏红道:“等你呆久了会懂得她的性格。”她斜眼看春花一眼,接道:“看你的像貌我就怕你做这个没多久就被她帮你改行了。”春花实在也算是年轻漂亮。 “我只跟她说是来打扫卫生,她没有理由叫我做别的。”春花道。 苏红道:“有些事由不得你决定,她一担看中了谁,谁就很难逃出她的手掌心。” 第五十七回:缘份之泪(下) 苏红道:“要是没有很多手段我们这么多人也不会被骗来,不过你跟我们不一样,加上你又是新来,再以后的日子你会慢慢明白。”她只这样说就转身回房间里去了。 暗淡的天空已是傍晚时刻。 晓倩和狗童乘云降落在李氏坊大门外,她穿一套翠蓝交领白色襦裙,敲响了大门。 春叶很高兴以为是美艳回来了就冲去开门,一看这面孔好像有点熟,但还是记不清了就问道:“请问你们俩要找谁?” 晓倩一看便知道是春叶而不愿让她懂就故意问道:“这是李宏元的家吗?” 春叶道:“是的,可我哥他……”说着泪水也流了下来。 晓倩便直问道:“他在哪?带我去见他。”说完一起去到宏元的房间里,见他躺在床铺上闭上双眼一动不动,晓倩心里很难过立刻拔了他手脉搏并翻看他的眼珠,接着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位,然后对狗童道:“他的心脉跳得很弱,随时都会停下,我暂时给他点住了脉穴,你留在这里要是见黑白无常来领魂尸,你千万不要让他们带走,我到南海观音菩萨那拿解药去。” “那你几时能回来?”狗童问道。 “我看尽量明早赶回来。”晓倩看了宏元一眼自语道:“宏元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回来。”说完在原地转个身子化成星点飘飞窗外去了。 春叶见了被吓坏了问狗童道:“那姐姐她去哪里了?” 狗童道:“宋仙姑她到观音那边找解药去了。” 春叶道:“她要到哪里去找观音?” 狗童道:“到南海那边去。” 春叶瞪了一眼,道:“到南海有多远?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那我哥他……” 狗童道:“很远,她说要等到明早才能回,拿得解药回来这位公子才得救。” 春叶突问道:“这位姐姐是从百灵镇过来的吗?是住在圣峰山上的仙姑吗?” “嗯”的一声,狗童道:“正是。” 春叶问道:“那仙姑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宋晓倩。”狗童道。 “宋晓倩!”春叶眼睛一亮接问道:“那她为什么在山里生活?” 狗童道:“这说来话长,请施主还是不要问了好。” 春叶显出委屈的表情道:“因为当年我也认识一个叫晓倩姐姐,所以我只想问一下。”她叹了口气接道:“只可惜她是一只白狐狸,就因为这样没过多久就离开了这里,想想好像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也不知道她在哪?” 狗童道:“施主,可能你所找的人就是她,她就是一只白狐狸变化的,就因为这样她才到山里去修行化仙。” 春叶自语道:“真是她,难道她真是晓倩姐姐?” 宏元突然做了个噩梦,他苍白的脸已迷去到“阴曹地府”站在“鬼门关”外面,四周雾气散发,凄凉的阳气有绿、蓝、紫色。 再过那道关口就是进地狱城里,关口已有好多个鬼友出来迎接,纷纷叫道:“外面魂者快点进来……” 宏元见到很多个不同鬼魂脸就吓得瞪眼喊道:“你们不要过来!我还没死!我不能进里面去,我不要跟你们进去!” 一个白眼鬼友道:“你已经九死一生,鬼长已经派下属去把你的魂尸带来了,你不跟我们进去就会被关在城外做恶鬼,从此不能投胎。” 宏元猛喊道:“不!我不要死!救命啊!救命啊!晓倩快来救我!”他怎么叫也没有谁理,根本听不到。 一阵风忽然吹了过来,黑白无常突然出现在宏元房间,黑无常看了看闻了闻,道:”就是这间房闻到一股尸体怪味。” 白无常走到床铺边看了看,道:”这里的确有具死人尸。” ”好,那我们现在就引魂锁将他牵走。”黑无常道。 ”啪……”一声窗户被风吹打开来。 狗童突然走进里面一看,见黑白无常正念咒语引灵魂,便喊道:”你们干什么?” 黑无常看了他,道:”我们奉王爷之令来收此魂回去审判。” 狗童道”这位公并未死你们不得引魂。” 白无常走过来道:”我看他已是九成死,活不到今晚,尸体我们留着今晚你们可以去埋,灵魂我领走免得浪费我们时候再来。” ”不行,没死他就是还活着,尸魂你们不得引走,你们不得带走他。”狗童接道。 白无常道:”你这狗妖,劝你还是不要防碍我们的务事。” ”人没死你们不得强引尸魂这并不合理。”狗童道:”我绝不会让你们把这位公子带走。” 白无常道:”那就别怪我们不气了。”说完立刻使出自己的武器跟狗童打起来。 接着黑无常也动手打起来。 他们两鬼与妖很使劲的打,只见狗童前后左右都忙。 珠玉凤和春叶突然进来见狗童盲打着,春叶就问道:”喂!小兄弟你在干什么?” ”快去找块八卦镜来!”狗童便喊道。 珠玉凤在大堂里抓来了块镜子赶来问道:”镜子在这怎么做?” 狗童边打边道:”去把窗户打开完对着亮光照在我打的方向。” 窗户一打开便有光射进来,照到镜面再射出去到黑白无常身上,将其分别疼痛闪躲并不停叫痛,之中狗童还继续打。 在这危险关头黑白无常只能隐身逃跑。 此时房间里突然安静起来。 春叶走过来突问道:”小兄弟,刚才你在跟谁打架?” ”是黑白无常刚才要过来想把这位公子的灵魂带走。”狗童道。 ”我哥他……”春叶急道。 ”如果灵魂被他们引走公子也就没法存活,但现在没事了,我已经将他们打跑。”狗童道:”你们放心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不会再给他们来勾魂,等到天亮宋仙姑应该也把解药拿回来了。” ”那真是谢谢你仙童,辛苦你们了。”珠玉凤道。 ”不用气,这也是仙姑吩咐我的,你们应该感谢宋仙姑她。”狗童道。 天宫上白雾茫茫随着脚上喷出,晓倩顺着天路乘云游去很快就到了南海观音菩萨的闲亭里。 她前眼就是个亭子,亭上写着‘荷莲亭’三个金字,亭里美景如画,仙塘里有白雾、灵荷、巧鱼;仙塘边上有宝石、神竹。 站在莲花里的观音菩萨身穿白裳,头戴天冠,肩披大花环,左手抬灵水瓶,右手施法,正观池中鱼,身边立站两仙童。 晓倩走到观音前面立刻跪拜,道:“弟子宋晓倩拜见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念问道:“宋晓倩你不在洞里练修来我这里做什么?” 晓倩道:“弟子急有一事相求,五百年前下界后获一恩人所救,如今恩人遇难生命危在旦夕,求菩萨开恩给弟子一粒‘还魂丹’去救恩人一命。” 观音菩萨念道:“善哉!善哉!我这只有灵水没有‘还魂丹’,你要‘还魂丹’得去到太上老君那里才有。” 晓倩道:“多谢菩萨指点,那弟子就先告辞了。”她起来转了一圈身子消失在原处。 一眨眼功夫又来到了太上老君的府上大门外,她眼前一看一丈高一丈宽的金铜色大门已封闭严锁着,这扇大门估计也有上百吨重,上面还雕刻有龙身图像,门眉上写着‘老君府’三个金字,两旁还设有一幅对联:四面八方迎贵宾,春夏秋冬重健康。” 周围还有用银白宝砖砌起来两米之高围墙,据说这面墙特硬,怎么样也没办法将它捶破,铜门更加不用说能闯得进去了。 晓倩并非要闯进去,她过去随手“吭!吭!”的敲响了铜门,这一响似乎把整块天都震动了。 铜门突然打开了,露脸出来的是一个男仙童,头上戴有一块羊角像帽,手里拿根叉式木棍。 他看着晓倩便问道:“请问女施主您找谁?” 晓倩行礼道:“你们太师在府上么?我来找她有点事儿。” 羊童向她打量了一下,直道:“我太师不在府里上,你找她有什么事?” 晓倩急问道:“那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才回府?” 羊童得意的样子直问,道:“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跟我就行了,等太师回来我再转告给他。” 晓倩道:“我来求他要一粒‘还魂丹’去救一个恩人。” 羊童一听到是来拿仙丹就满面愁容,直道:“又是来找仙丹,没有!没有!请到别的地方去找。” 晓倩立刻跪下道:“我知道太师这里有药丸,求求仙童给我一粒吧,不然他就没得救了。” “喝!”的一声,羊童得意道:“凡间时时有人死,个个都有恩人要救,个个都来找药,我这哪来这么多药丸,你以为这药丸好炼啊!走!走!到别地方去找。”说完转身立刻把铜门关上了。 晓倩抬头来见门已经关紧了,只在此地跪着想,难过自语道:“宏元,拿不到药丸这该怎么办呢?”她沉思下来,道:”不行?怎么样我也得想办法拿到。”说完再次去敲响了门。 开门出来的还是羊童,他向晓倩怒了一眼,道:“又是你,我都说没有了,你再敲门打扰可别怪我不气。” 第五十八回:守真情(上) 羊童怒了,道:“你再不出去我可真不气了。” 晓倩忽然势好拳姿,道:“那就得罪了。” 羊童也势好拳姿,道:“好!我看你有多大能耐?”说完就甩了棍子晃过去。 晓倩赤手空拳闪开那一招。 羊童见她没有武器,自己也就扔掉了手里的棍子,道:”我也不会占你便宜。” 两人开始凭手脚打了起来,使拳出脚甩腿打得眼花缭乱谁也不服输谁,大概斗了十多个回合,却没见双方出到什么高招。 “住手!”突然从那边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又走出来一个仙童,头顶戴着一顶虎头帽,这应该就是虎童。 晓倩和羊童就此停下打。 虎童过来便问道:“怎么回事?” 羊童答道:“师兄,也不知是哪路来的妖精,要找太师问要仙丹。” 晓倩立刻向虎童下跪道:“我别无二心,只想求太师要一粒药丸去求个恩人。” 虎童看了看,道:“即是你来求取药丸,但太师不在府内我们也不能做主,不如你先回去等他回来再来吧?” 晓倩道:“我恩人性命已经很危险恐怕真的等不急了,求求你们心心好给我一粒吧?过后我再来给太师谢恩。” 羊童并没有理她。 虎童看着她可怜,就道:“你先起来。” 晓倩道:“不!你不给我药丸我就不起来。” 羊童道:“你跪着也是白跪。”他看着虎童一眼,道:“师兄我们回屋子里去。” 虎童想了想,道:“好吧,你起来我去拿一粒来给你。” 羊童瞪一眼,道:“师兄你……” 虎童道:“哎!救人要紧,还是给她一粒打发她走吧。” 羊童道:“那万一太师回来怪罪我们呢?” 虎童道:“不怕,我一人承担。”说完就对晓倩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来粒来。” 晓倩开心道:“谢谢,谢谢仙童。” 很快虎童把药丸交到她手里,就道:“赶紧去救你恩人吧?” 晓倩连说几声谢就走了。 世间夜深人静里仿佛很漫长,有好多人害怕夜晚,因为感觉夜晚没有光明,特别那些感到寂寞的人脆弱的人,认为自己很无助的。 李氏坊里显得很冷清。 四个人一直守在宏元的房间里,很难过感到很无助,珠玉凤肯定没有睡又去给祖先烧香敬茶恳求宏元早点醒来。 沉静的夜里昆虫的鸣叫似乎也减少了,这时候应该只能等待天空明亮的到来。 淡蓝的天空渐渐亮了,睡觉醒来的人们又开始忙碌了。 李氏坊里仍然那么沉静。 春叶突急了道:”娘,天都快亮了晓倩姐姐怎么还没回来?” 狗童道:”应该准备回来到了。”这话刚落口。 ”呤……”一声一群星星落下宏元的房间,那星星变成晓倩。 ”晓倩姐你回来了。”春叶开心叫道。 晓倩看了她一眼”嗯。”说着赶紧将药丸放到宏元嘴里,再点开他身上的穴位之后对大家道:“他等下就会醒过来,醒后你们煮点鸡汤来给他喝。” 春叶等三人立刻给她跪下谢恩。 ”别,别,你们快起来。”晓倩道:“其实救他的人并不我,而是去叫我来的那位姑娘。” ”晓倩姐你还要走吗?”春叶突问道。 ”嗯,我还有好多事去做。”晓倩道。 ”那以后你还会回来吗?”春叶道。 ”若有缘份我们还会再相见。”晓倩道。 春叶突道:“那晓倩姐你要到哪里去?” 晓倩道:“要到个很远的地方去。” 春叶道:“不如等到宏元哥醒来再走吧?” 这时晓倩走到宏元床边看了他一眼,自语道:”宏元我要走了请多保重,请原谅我。”她这么急着要走是有自己的苦衷,也不愿等宏元醒来是怕两人相见后更加难受,到时又难舍难分。 她走到春叶面前,道:”等下你哥醒来之后不要跟他说我来过这里。”说完便跟狗童走到院子里,她这一眼扫去见每一处地面都是她当年回忆所站过的位置。 珠玉凤从屋子里走出来,道:“仙姑等等。”说着手里正好拿有二十两银子送到晓倩手里,道:“这点银子不算多请仙姑收下,谢谢救命之恩。” 晓倩一看道:“不,阿姨这些银子我不能收,你收回去给宏元有用。”她看了春叶一眼微笑,道:“小叶妹妹你要听话,我们要走了。”说着便与狗童升上天空乘云浮去了。 春叶高声道:“晓倩姐你要多保重哦!” 没过多久”咳……”的一声响来。 春叶三人听到咳嗽声就跑进房间里,见宏元睁开眼睛醒来,他们个个都高兴起来。 珠玉凤激动含泪道:“宏儿你终于醒来了。” 春叶道:“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李常福也开心道:“真让我们急死了。” 珠玉凤道:“真是谢天谢地。” 宏元坐起来看着大家,突然问道:“你们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躺在这里?” 珠玉凤想到出事那时就已经够伤心了,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哭泣着掉下泪水。 “哥,你都晕迷第五天了现在才醒过来。”春叶道。 “我晕迷五天了?”宏元道。 珠玉凤道:“宏儿你饿了吧?娘给你去端碗鸡汤来。” 宏元看了看问道:“美艳呢?她有来过吗?” 美艳已站在窗外,很清楚听到宏元和春叶的说话。 春叶看他一眼道:“她不仅来过,这大夫都是她帮你找来的。” “那她人呢?”宏元道。 “她一下就回来。”春叶道。 宏元叹了口气,道:“小叶我做了一个很大的噩梦好累啊!” 春叶便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宏元道:“我梦见我死了,去到鬼门关了,而且还见到好多鬼,太可怕了,他们要来拉我进鬼城去,我死也不愿去,我一直叫晓倩来救我,但一直没有见到她。”他看了春叶一眼,道:“小叶你知道晓倩姐在哪里吗?我很想见她。” “我哪里知道?”春叶道。 宏元轻叹口气,道:“她都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春叶道:“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晓倩姐虽然心地善良,但是她都不能跟我们一起生活,你何必还要去念着她。” 宏元道:“可当年她说过要我等她回来。” 春叶道:“那都等到这么多年了,她还能回来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你都这把年纪了也应该找个对象了。” “可我……”宏元道。 春叶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念着她,可你有没有感觉到美艳姐对你怎么样?美艳姐对你很好的。” 美艳一直听着也一直掉下泪水。 “我知道她对我很好,但是我还是有些放不下晓倩。”宏元道。 春叶道:“你知道她对你好就不应该去伤害她。”她看了一眼再道:“这个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跟晓倩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再等下去也只能浪费你的青春。” 宏元道:“小叶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珠玉凤从那边走过来见美艳站在窗口边愣着掉下泪水,就过去亲切的问道:“美艳您回来了。” 美艳转过头来泪水还含在眼边也很快擦去就,道:“阿姨,我有事先回去了。”说着转过身去便要走。 “等一等,孩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突被珠玉凤叫住了。 美艳摇摇头道:“没有。” 珠玉凤往宏元的窗口里望去,道:“你先进屋子里来坐。” “阿姨不了,我得回家一下,这么多天我都不在家,爹娘肯定再找我,我有空再过来玩。”美艳道。 珠玉凤沉思一下,道:“那也好,你放心宏元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美艳道:“不管他的事,请阿姨不要去责怪他。”她低下头,道:“我先回去了。”走时泪水又开始滴落下来。 一个人难过并不代表今天的天气就不好, 今天阳光可是晴朗,青翠的树叶迎着轻风吹动,树枝上的小鸟心情格外舒畅。 玉香院楼里景色照样迷人,但习惯了这种景色的人也不觉得哪里更好看。 而有些人对观景不感兴趣的再美丽的景色对他来说也没意思。 有些人有时候需要静静想一种事情。 就好像春花一样,她并非来看风景,而是有别图所来,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一些事情,突自语道:”难道风娘真还有其它的隐私生意?”这意思是苏红对她说过的话,也当是自己有过的猜测,她越想越不明白其中之事,突然自己走出房间去,这次她的走动像是有了自己的主张,很快就直走到了玉香园里,里面软绵绵的草地也有好几棵树花,这片园地有多宽也不知道,反正一眼望去也看不到对面,这也许是树花挡住而已。 像春花这样的江湖过人,来探索这种场地第一肯定怕有暗器埋伏,第二也会被人发现,所以她就是那么的小心。 人做事一担神神秘秘也很容易被人指定是贼。 春花刚经过那棵树,眼前也站出来一个人,道:”站住!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 第五十八回:守真情(下) 玉香院楼里景色照样迷人,但习惯了这种景色的人也不觉得哪里更好看。 而有些人对观景不感兴趣的再美丽的景色对他来说也没意思。 有些人有时候需要静静想一种事情。 就好像春花一样,她并非来看风景,而是有别图所来,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一些事情,突自语道:”难道风娘真还有其它的隐私生意?”这意思是苏红对她说过的话,也当是自己有过的猜测,她越想越不明白其中之事,突然自己走出房间去,这次她的走动像是有了自己的主张,很快就直走到了玉香园里,里面软绵绵的草地也有好几棵树花,这片园地有多宽也不知道,反正一眼望去也看不到对面,这也许也是树花挡住罢了。 像春花这样的江湖过人,来探索这种场地第一肯定怕有暗器埋伏,第二也会被人发现,所以她就是那么的小心。 人做事一担神神秘秘也很容易被人指定是个贼。 春花刚经过那棵树,眼前也站出来一个人,道:”站住!你是什么人?进这里来干什么?” 春花被叫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下,望了望道:”我是个清洁工路过此处想进来解手一下。” ”快出去,这里不是解手地方。”那人直道。 ”哦!知道了。”春花说完立刻转身就走,她知道里面一定有些不可告诉人的秘密,但自己没有看见也只是猜测而已,犹如一个人不确定之事也不能说是真实。 也犹如一个人心急时候往往有冲动的话题。 街上的行人很多,他们有些很忙碌有些却闲着没事。 宏元和春叶在街上逛,看他闷闷不乐的表情像似变另一个人。 ”哥,再过两天就要科考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春叶突问道。 ”我还没有什么准备。”宏元道。 ”那你对这次的科考有把握吗?”春叶问道。 宏元只是摇摇头,道:”现在我脑子里面空空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却不知怎么的这几天我心里老是念着晓倩,好像我跟她距离很近的样子,甚至她还来到我身边过。” ”哥,那可能也是那场梦而已了。”春叶道。” 宏元沉思了下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春叶也沉思着自语道:”难道宏元哥真的预感到晓倩姐回来过了?那要不要把这件事跟他说?” 宏元看了春叶,问道:”小叶?你不是说我昏迷过去五天了,那是谁把我救醒?” ”是美艳姐去到百灵镇找大夫来救醒你,如果当时没有她大胆说去可能你都活不了了。”春叶道:”所以我还是觉得美艳姐好。” 宏元这么一听心里就更加的乱。 春叶看了他,道:”哥,你还要到那边去走走吗?” 宏元摇摇头,道:”不想去了。” 瞧得宏元没有几分好心情就道:”那好吧,我们回去吧?”她再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接道:“哥,你今天怎么了一点心情都没有?” 宏元无奈道:“没什么。”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春叶道:”至从你昏迷醒来后整个人就变了,变成整天闷闷不乐不爱说话。”她看了宏元一眼,接道:”其实也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吗?都能让你几天不开心的样子吗?” 宏元看着她一眼但没有说话,也正想说什么。 春叶还是接着道:“哥,你总是把自己憋成这个样子有什么用?你天天念着晓倩姐又何必,她又回不来,再说难道你真想让美艳姐难过吗?” 办事没有效率的人更加难过。 周宝莲就是为了目前这门婚事没谈成而感到心烦,她现在守在李氏坊门外等候,看上去她表情很心急,突然远远见到宏元和春叶从那边走回来,便是微笑又是心急就问道:“李公子和李姑娘去哪里回来了?” 宏元看了她,微笑道:”我们刚才上街去走走。” 春叶也看了她,问道:“周姨妈您来找我娘吗?” 周宝莲道:“我来找李公子有点事儿,咱们进里面去再谈吧?”她一边走一边轻叹口气道:“李公子别怪我嘴巴多要说你,你跟美艳的婚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呢?你看我做中间人的都不知道怎么办。” 宏元默默站着并没有作声。 周宝莲的眼更亮,再道:“难道你还有别的人去考虑?” 宏元轻摇个头,道:“没有,姨妈你不要乱去猜测,我只不过考虑到科考而已。”他心里正乱。 “难道科考这事还比婚姻大事更重要吗?婚姻之事可不等人的。”周宝莲忽然变得更严肃接道:“这样吧,我再给你十五日限期,如果还不能把婚事定下,我就把这门媒事取消掉,别怪我不给你娘情面,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春叶直看了宏元,道:”哥,你看这事怎么办?我看还是把你跟美艳姐婚事给订下吧?” 宏元道:”小叶,我现在心很乱,你让我一个人静静。”说完又走到书房里无奈的把那幅晓倩画像挂起来,看着画像仿佛有一曲忧伤的笛子声悠悠传来,传响了整间房间,传进宏元的脑子里,使他更加像傻瓜一样愣对着画像,道:”晓倩,你在哪里?你可以回来了吗?我真的好想你,我一直为我们之前有过的约定守着,我的心很乱该怎么办?我曾在梦中与你相遇相距很近,可现在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再见你一面?” 春叶在窗户看见了也感到有些难过,自语道:”一份真诚爱情实在来之不易,像宏元哥给晓倩守那份爱到现更来之不易,而且还不是顺利。”她想想只能默默走开。 每个人对爱情都遇到一次苦恼。 美艳一个人坐在自家院子里一张石凳子上,她感到很委屈并自语道:”真正的晓倩到底长什么样子?难道宏元真的在睡梦中见到她回来了吗?这梦会不会是真的?她难道真值得让宏元去守着一辈子?”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卑微。 这个时候有些人会想到放弃也有些人会更加坚强。 像秋凤这样的人生道路绝不会放弃,除了放弃与坚持她与无法选择,连平淡或富有都谈不上,哪怕有多苦这时候若是选择放弃她就没有机会活在这世上。 人的一生若是不去犯谁相信他的命不会快亡,只有运气不太好而已。 秋凤在石台上静心修练拳经,也是在这里面静修已不知多少个日夜,山洞里金闪闪的石雕排周围,随时能听到“滴!哚!”的滴水声,她没有心再去想别的事,仿佛已经忘记了好多事,因为像井底之蛙没办法出这个山洞去,但仇恨始终忘不了。 一个人若忘记了仇恨与报恩那生来也当是死了。 人的一生不可能完全是美好,只有外面的世界才是多么美好,人追求的应该是自由与快乐。 秋凤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她曾渴望有一个最基本的温暖生活环境,能像其他平凡的人过得平淡的生活就行。 如今的她已不是这么想,她活着也是随勇气而成长。 坚持与勇气绝对不会辜负人的一片好心。 人命关天,老天给她活,也如给你活多久就多久,谁也勉强不了。 秋凤依然静静打坐在石台上,忽然整个身子旋转了一圈,并在原处使出几招拳术,突然翻个筋斗立站地上,她两手平放胸前返向合并双掌,慢慢搓移往向对掌,接着双手上下拉开,现出个头大般透明球体,周边闪烁冰蓝色与红色火花,球体五光十色浮动在手心里,突地上的石块、叶片、碎木片都滚滚跟绕球体边,这时她使力把球体往前狠狠一推。 “嘣…”的巨响,把整个洞都震动得仿佛在摇晃起来,眼前只见尘土罩起来碎石掉下来,尘雾滚滚什么也看不清。 等到尘土慢慢消散时,也看见前面有了亮光,那是一个洞口,一个刚才被炸开的洞口。 秋凤突愣住了也很兴奋跑到洞口,仰望着四处的光景高声喊道:“我得出来了!我得出来了!”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刚从地牢里得释放自由一样,也犹如被绑架刚得释放一样,已经露出了笑脸仿佛无忧无虑,开心极了。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见到外面美丽的世界就会感到无比开心。 阳光明媚照着大地,照着树叶,那是一片绿色的草地,一枝枝青萃的树叶,都惹着小鸟在自由的欢乐。 美丽的大自然与她现在穿式的破烂衣服已成了相反,她衣服已破烂得根本看不出是一件衣服,只是见一张布料把半身包住而已,她已经成为个乞丐。 无忧无虑也只配富贵的享受,有权有势就像有钱有事。 勤劳的农民人只要有活的一天就是那么辛苦。 万富贵在厅里沏茶,窗口已射进来一些阳光。 他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自语,道:“花儿去了这么久应该不出什么事吧?”这句念语刚叹落下去。 “堂主,有飞鸽传信。”突然有个手下进来禀报。 第五十九回:绝 心(上) 万富贵沉思自语道:“我早怀疑到她在暗中与我做对。” 百灵镇街道上人来人往,见百姓们的面容不是很光彩,体质也不算很健壮,难道这么多年过来他们都受过种种压迫?镇上不太平,百姓哪有好日子过。 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为了就是能够好好的生存,可就是有些人为了钱财而失去信任,为了叛徒才能提高自己的名誉,‘悲欢离合’是人生离不开的事实。 人与人之间都是不公平的,有人追求钱财,有人追求快乐,有人追求平安。 穷富,喜悲,安难,没有谁享受得完,人生最终都要离世,钱财最终都没有谁能带走半分文。 有些人为了得到更多好处,不择一切手段去背叛亲朋好友,甚至危害国家安全。 秋凤已流浪在街头上,她一张脏污的面孔露在阳光下,存在着温暖却是很孤单,无依无靠不知该往哪里走留,是否能有个亲人能认识她?不知不觉从嘴边叹念道:“马大哥你在哪?”也许在她心里除了去逝的爹娘就只有马程是她最亲人了,可现在只能变成思念。 她相信只要能够活在这世上一天,总是有机会再见到马程,也才有机会报仇,她走到那家栈门口旁边,随便找个地坐下去。 世上并不是没有好心人,只是还没有让她遇到。 突然有几个官从栈里走出来,随手就扔下几个小铜钱给秋凤,她连连说声“谢谢!”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也只有能活下去才有把握报血海深仇,突然抬起头来看,眼前对面街就是万府,她咬紧牙关眼眶已积满了泪水无法擦干这些伤痛,擦去泪后她绝心一定要坚强活下去。 现在已是傍晚时刻,镇上来往的人渐渐散去,栈里的人却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秋凤顺其自然随着万府外围已经绕过好几圈,也正装找食物。 在一间暗淡的旧房屋里,烧旺着一堆火柴,里面有好多个乞丐,可见有男女老少,看上去就像是自家兄弟姐妹一样,他们有说有笑正在一起很开心,现在他们正在分享找回来的食物,每个人手里都有个馒头。 红色的火光照到他们的脸上,老的显得那么苍老,少的却是那么通红,他们在一起就是亲人。 秋凤也是他们当中的好朋友,也当是他们的好姐妹。 突然有个年老男汉站起来高声说道:“大家先安静下来让我说几句话,虽然我们来至不同地方,但是我们能在这里就是一家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互相帮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事不要欺骗不要出卖同门。”话说完个个都举起拳头高声连赞喊道:“好!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天色已晚,百灵镇街道上静悄悄几乎没有人走,那边路段更加阴沉如坟,除了有一些阴光照过去之外,根本就没有一点温度感,像阴湿的山洞口里那么险情。 每天当到这样夜晚的时候,只见栈楼上下都亮着灯,还有一些富有的家庭也亮着灯而已。 豪华的万府也点着了灯笼照出自己的风格来,万府内外围随时都有手下在巡逻,根本没有人能偷进府里,也没有人敢闯进去。 乞丐同门出来找食只是独立,秋凤也是一个人出来,现在她蹲在万府墙外的角落边正找食物,目前没有谁知道她的来历,也就没有谁去在乎她的行动。 那边正有两个万府的手下巡逻过来,他们腰边分别都挂着一把大刀,有一人道:“兄弟今晚街道都没有一个人走,只见到乞丐再找东西吃,我们还需要拐到那边去巡逻吗?” “哎!堂主都吩咐了,我们还是费点心吧?”另一个就道,说着两人再继续往前巡去。 秋凤正蹲在他们身后不停的扒开地上垃圾,一下子她也起来跟在他们后面去。 那两个人并没有发觉到后面有人跟踪,即使知道有人在后面跟走来也当是个乞丐并不去在乎他。 秋凤也是一直垂头走去。 那个人忽然回头去一看见秋凤正跟在身后,可还是没有去理睬她继续往前走。 再走进去里面旁边便有树叶罩过来更黑暗,都说黑暗的地方往往就比较危险。 那两人还是觉得后面有人跟来心不自在,那人就回头去问道:“喂!你干嘛跟着我们来?” 秋凤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瞪眼看着他们,问道:“我想让你们尝尝暗中杀人的味道。” 他们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眼睛就亮了起来,那人道:“你再说什么?” “我不想再多说,只要是万富贵的人被我遇上就不好受。”秋凤只道。 他们两人相互对望便得意笑道:“一个臭乞丐都快饿死在路边了还敢说这种话,也敢得罪我们堂主。” 那人说道:“你这个臭乞丐是谁?那么臭不要过来,若要杀了你还脏到我的手。” ”告诉你们也没有用,我就是叶秋凤。”秋凤道:“我让万富贵一点点还我仇债。” 那两个人还在相互思考,而且从表情上看还像似傻乎乎的不知道这个人。 ”原来是个仇家。”那人还微笑道。 ”我看他装着什么胆?别说我们两人欺负一个乞丐。”另一人道。 这时秋凤冲了过去跟那人斗了几招。 另一个人在旁边愣看傻了眼,根本不知秋凤出了什么招法,好像没有用到五招却一踢一拳就把那个人打倒下去了。 另一个人立刻拔出刀。 那个人倒了又爬起来也拔出刀,两个人一起抓紧刀柄举刀攻上去。 秋凤手里没刀只能退出躲招,突然瞬间在身上掏出一些东西往他们身上一甩,“咐!咐!”两声,只见那两个人双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没过多久只见那两人躺在地上使劲挣扎,可是伤到至命处必死无疑,很快就见他们一动也不动,他们俩已经死了。 秋凤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她一点也不紧张。 今晚她开始杀了两个并不觉得可怕,反而想只要是万富贵的人被杀心里的痛就能消去一点。 她给两具尸体分别留下一片叶子之后就离开了。 沉静的黑夜里有些人已经离开了人世,有些是带着仇恨,这种报血海深仇的事也是刚刚开始。 一大早鸟儿已在万府院子里喜悦,只因万府院子里安静,景色迷人,花枝招展,随风轻飘且能闻到一股百合花的香味,四处也都见有守卫人巡逻。 万富贵在院子亭子里沏茶看风景,正在想着一件想不明白的事。 突然有个手下冲冲跑进来禀报:“堂主,外面有两个手下昨夜被杀,尸首刚抬回来在外面。” 万富贵瞪大眼晴,道:”什么?两个手下被杀害?”说完立刻走出去验尸,经过仔细观察尸首的伤势,手里拿起那片叶子沉思下来,他确定死者的脖子的确是被叶片所割伤,便吩咐道:“找个地方把两具尸首埋了。” 李剑也对这个案件感到怀疑什么,并道:”凶手做案为什么还留下叶子?这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难道他要告诉我们用叶子来杀人?”万富贵走着再道:“如果是这样那凶手的武功应该也不一般。” 李剑想了一下道:”这样说来会不会是附近的人,还是外来人?” ”有这种武功的人在百灵镇应该没有一个。”万富贵道。 李剑还是在怀疑着道:”会不会是黎太洪那边人派人来?”他沉思了一下接道:”当时我们也是觉得把事情办妥的,难道……” 万富贵举起来,轻摇头道:”应该不是关于黎太洪的事。” ”难道是马程?”李剑突然。 ”我们暂时不要去猜测,凶手如果是真对我来他还是会有第二,第三次出现。”他看了李剑,道:”你对这件事多留意一下,相信凶手总有一天会被我们抓住。” ”是,堂主。” 秋凤依然坐在万府大门对面的那家栈门口,她双眼一会又盯住万府那边正在观察万富贵的举动。 在万府院子里,万富贵和一个老头朋友下黑白棋,他们俩都很专心。 万富贵下去了那个白棋,接着到老爷子下去那个黑棋得赢。 万富贵输后才醒目并也在微笑道:“唉!那步我走错了,我不应该下那里,又让你赢了。” 老爷子轻哈哈笑道:“这是大人您承让了,往常大人下棋是不走错的,怎么今天……”他看了万富贵,再道:“莫非大人有心事?” 万富贵微笑道:“可能也是最近事情太繁忙。” 老爷子轻叹口气,道:“一个人有很多思想去想,也像下棋的方法一样多,你想用哪种方法去攻击对方,得先要了解对方的强与弱,虽然对方力量不足但是他的智慧力仍然灵敏。”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棋。 万富贵也一边听一边跟棋。 老爷子接着道:“有时当你不注意的时候,就连一个无名小卒都可以战胜你。”他看着万富贵并微笑再道:“像大人您能打得出这样的江山来也挺不容易。” 第五十九回:绝 心(下) ”这就是心事。”老吴轻叹口气,道:“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像大人您活得就有意义,一个人活得快乐就要得到别人的赞赏,得到家人与朋友的关心和理解就有意义。”他看万富贵一眼接道:“像大人您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还不感到快乐吗?” “就像你所说我虽然是这里的主人,但是对于那些无名小卒却不知他们如何看待我。”万富贵道。 老吴道:“这你就得要先去多了解他们才能知道他们如何对你?”他还是看了万富贵,接道:”要是你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恨你想害你,相信你也不会去跟他好。” 万富贵点点头道:”老吴您言之有理。” 老吴再道:”大人您也不必想太多,想要做大事业的人多少都有点得罪人家,但最好是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而闹成大事最后还变成仇事。”他看了看天色,便道:”日出日落顺其自然就行,有些事情强求则只会带来伤害,好了,我看今天就陪大人玩棋到此了,在下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好!那老吴有空常来喝茶。”万富贵微笑道。 ”一定的,一定的。”老吴也开心道。 等到他走出门去之后。 这时万富贵应该更明白了一些道理,他正想在背后不知有多少个仇人想要他的命,也不知道将来还会杀去多少人?更不敢再想下去这条人生路还能走多远?看着这么宽敞豪华的府院,心里想着过去不知抢、劫、贩过多少次,甚至不知犯过多少罪恶才能建立起来这所豪府。 这么豪华的万府点点滴滴都是沾染不少无辜百姓的血液与生命才能换来成果。 话也说回来,如果一个做生意的人没有野心和胆子也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成就。 生意有好多种做法,犯法营业危害国家的生意绝不是好生意,犯法赚得来的钱财根本都不能长久。 万富贵的财产也不能长久,相信总有一天也会长脚而散。 高高的天空淡蓝一片,还有一朵朵白云飘浮。 阳光虽然正照耀下来但并不算很热,因为四处有轻风吹过。 大白天玉香楼并没有人进出,门口只见两个守门卫看守。 院楼里也静悄悄除了看守卫与清洁工之外,就没有见到一个妓女出来走动,她们应该在休息中,只有白天休息夜间才有精神陪。 院楼里除了没有听到人说话之外,还听到春花正忙搞清洁卫生,她为了能在这院楼里搜索得到一些秘密,已绝心为万富贵许下誓言,一定很耐心且细心去观察去做每件事,她对这片花园特别有兴趣,应该也早已怀疑里面有私藏,她不但一步步接近花园周边,而且目光一直盯看每一处,像已经知道这块花园地里一定存在着不可泄漏的机密,可她一直也不敢踏进里面去半步,只因四周随时都有人巡逻,他们更加离不开这块花园地,从这点来想她心里更加积压着怀疑,甚至还想不可能里面仅仅种有一片草皮加几棵树花就雇人把守那么严。 春花没有再多想过了一会儿只能乖乖走开,看她的样子并不干心。 高高的天空中晴朗,轻风把树叶吹动,宏元手里拿着一本书在院子里边走边看风景,他还有很重的心事也对些其事不干心,就连春叶从那边走过来到他身边都还不知道。 ”哥,明天就要科考有什么想法?”春叶突问道。 宏元看了她一眼只是轻摇头但没有说话。 春叶道:”看你闷闷不乐怎么了?还在想晓倩姐?” 宏元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显得委屈。 他这种心情怎么也骗不了春叶的眼睛,突道:”哥,难道你忘记你的心愿了吗?你再不用心去对待这次科考的话恐怕这辈子人生就苦了。” ”小叶,我现在的心情很乱怎么能定下心去科考?”宏元道。 ”那明天你还打算去考吗?”春叶道。 宏元摇头道:”不知道。” ”那随便你吧?”春叶说完就走开了。 宏元还在无奈站那棵树下,这也是当年他与晓倩看风景站过的位置,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些可惜,他越想事情仿佛又回来到当时。 美艳在家中院子里无聊看着树上的鸟儿正喜叫,她也有好多心事,突自语:”宏元明天就要科考了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希望他金榜题名。”她现在心情很乱,担心一件事不能实现,她已经绝心过大半渴望能去跟宏元,现担心当时宏元给过她的誓言,所以也正在委屈之中。 宏元的头脑还像似在交战,他还在院子里慢步着,加上有着一段伤感笛子声悠悠传来,这回他突然幻想到陪晓倩在院子那边位置看风景,又幻想到在院子里抱着白狐那么开心…… 一会又幻想到陪美艳在院子里看景色,幻想美艳在书房里整理房间,越想越接近此时。 这回又想到了她,他并不傻便望门口那边望去,道:”美艳怎么不见来了?”这应该是他最烦恼的时候,这场遭遇使他傻乎乎的心情很烦躁。 渐渐的天边已出现橙色阳光,那已是傍晚时刻,街道上的人已经减少了很多,现在栈里的人还不算很多,眼看只见四五桌人在吃饭喝酒聊天,他们应该不是一伙人,但一桌应该都是一些什么门派来的。 秋凤在街道上走着,始终都离不远万府的界线,甚至她很仔细观察万府的一点动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秋凤的想法很简单,现在只想报得杀父母之仇,她现在看到万府围墙外有万富贵的一些手下在来回巡逻,就没有念头要闯进去,她已经学到办事不能冲动了,所以等待…… 天色已近黑,马程在山下躺在床铺上想着一些事情,突轻语道:”李公子会不会怀疑晓倩师傅交给他那封信的事?要不要把事实说给他?”他突走到门口往天上望去便轻叹了口气轻声道:”秋凤,你现在在哪里?你过得还好吗?都是马大哥不好没能照顾好你。”他好像在责怪自己的能力,便沉思下来又轻语道:”还有许玉姑娘现在过得怎么样?”他现在觉得自己担子很重,一切事情都是他扛,还有很多事要去办。 镇里见有几户大人家房檐下悬挂着灯笼,那除了是栈就是别富民豪宅。 此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外墨黑一片,但就是没有听到锣更打响,相信更声没有这么早敲响。 每条街都是那么的深黑,夜越深越寒冷。 秋凤在那个角落里等待,为了报仇不管白天黑夜,寒风凛冽都要守在万府附近。 谁都这样认为乞丐在街道上往往是没有人去理睬。 秋凤已经坐在万府围墙外围那张石板上,头发虽然乱得挡住了面前,但是她双眼依然很清楚能看到前面的举动,她知道只有这个时候等待才有机会下手,才不会有人知道谁是凶手。 那边正有两个万府的人巡逻过来,他们走过秋凤的面前但没有在意她。 秋凤忽然站直了身子吓到了他们。 那个人见乞丐像疯子一样突惊吓道:“你这臭乞丐想吓死人啊!去!去!去!过别处去。” 另一个人便对他道:“瞧你这么胆小怎么能出来巡逻?” “我并不愿意到外面来巡逻,你看昨晚我们那两同伙就是在府外莫明其妙被杀,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敢说你的胆子比我大?”那个人道。 “哎!反正我们多注意就行了,我料凶手也不会每晚都出来。”另一个人也无奈道。 他们虽然是这么说,但也是安慰自己罢了,只能尽量提升自己的胆子。 秋凤跟着他们后面走去。 那个人突回头一看,怒道:“喂!你聋了?叫你到别处去你没听见啊?跟着我们来干嘛?” “嘛!”字声音未落完,“吩!吩!”两声传出,只见一人双手捂住脖子,另一个捂住脸膛,两人痛喊起来并急忙蹲下来,血很快从手指缝里榨出来,甚至很快沿着手腕往下滴。 秋凤听他们正高声喊痛,立刻跨步跳起弯住膝盖压住那人的脖颈,另一个却被她的脚根准确使劲顶住喉咙,两人当场倒下可能是死亡了。 秋凤也已经跑开了。 很快两边就跑来几个人,有个人去把躺在地上死者扶助追问道:“是谁干的?谁是凶手?” 那个人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嘴巴空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好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道:”气!”字之后就垂下头去了。 这回又增加来了几个人纷纷在四处搜寻,可是没有谁猜得出凶手就是个乞丐,他们只能乱猜测与怀疑之中。 人死了,人走了,剩下只是一个发生在黑暗里莫名其妙的事。 在深夜里发生的事人最害怕的就是孤单,世上什么样的人最孤单?应该是那些没有朋友的人最孤单,也是最无聊,而且被人讨厌的人是最痛苦。 那些人只能在夜里数天上的星星,默默的流泪等待着天明。 第六十回:心与心情(上) 她们是想自己的亲人,在想自己心目中的人。 在这么豪华的妓院楼里生活,他们没有谁真正去享受那种生活,除了那些被利用者,或者那些用药过强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人,或者那些心思已绝的人之外。 负园就是其中一个。 一个人还有生命就有他自己的想法,包括疯子也有他的想法,虽然他们做的事与正常人相反但是他有自己的思路,甚至有时他还说一个正常人比他傻。 今晚他一个人在玉香园里坐在一张石板上,定定发呆着应该是在想什么事?他心中肯定有心事要表达,只是表达不出,脑子也不由自己想,脑子里装着一些烦事应该很难受,他也想有亲人,也想有爱情,也想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他没有这一切,只能听从风娘的指挥。 玉香院楼里灯光明亮热闹纷纷,玉香园里阴暗一片静悄悄似乎没有人,其实也真见不到有一个人,只见树的影子更黑。 那边出现一个黑衣人跳到园里去,他一走一躲。 负园还是傻乎乎呆在那里。 黑衣人继续他的行动,很顺利走进里面,他往前上方看去见前面座块巨石上写有'玉堡洞′这样,他提脚打算往前行时旁边突然已多出了一个人,负园已站在他眼前但没有说话。 黑衣人被愣住了想进想退正在犹豫,但这个犹豫不是你说了算。 ”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玉香园来?”负园突问道。 ”我是这玉香楼的人,只想进里面去看看。”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闲人免进,你赶紧出去。”负园道。 那女人道:”我说只想进来看看,我还没有看够。” ”这没有你想看的东西。”负园道。 ”我进去就有的看。”那女人道。 ”原来你是有意图。”负园道。 ”这回我可以进去了吗?”那女人道。 ”除非我拦不住你。”负园道。 说完那女人便驾好拳式开始攻上负园,两人正打起来,他们都是赤手空拳。 在这个阴暗的夜晚里只见他们影拳,根本看不清他们每一个动作。 大概打了二十来招,只见那女人被负园踹了一脚出去滚倒在草皮上,她立刻爬起来飞身逃离玉香园,负园也没有追上去。 妓院里还是那么热闹。 那间房间里后院窗户”啪”一声突然被打开了,爬进来的是刚才那个黑衣女人,她匆忙把黑衣裤脱掉这是春花,轻”咳!”了一声便用手捂住胸部,那是刚才被负园踹中了一脚已伤到体内,便自语道:”那个人是谁没见过,武功这么厉害。”她想了一下接道:”原来里面还有个玉堡洞。” 院楼里依然热闹,他们卿卿我我各自享受快乐,目前没有人去在乎其它事,只有人去在乎今晚谁陪谁过得开心,能赚多少钱的事。 人最会享受的是在夜里陪伴自己喜欢的人静静过夜。 但是这种场合目前没有谁是真心。 有时候一个人就是一个工具,玩够了就不值钱,但是扔掉好久了又感觉到值钱。 你的心对他是真诚,他却对你没有那种心情。 有时天天见面未必胜过长相厮守。 思念本来就是件痛苦的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思念而变傻。 今夜不知道又有多少个他对他思念…… 天即将亮了,人生又开始新的生活,不知道什么人会做出什么事? 原本一个人在新的一天将要来临时应该有个愉快的心情。 “啪!”的一声从万府大堂里传出,原来是万富贵怒了打到桌子上,道:“他妈的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杀死我的人。”他非常怒火。 这时一手下过去禀道:“堂主,有一个死者没断气前说了一个‘气’字。” ‘气’字,万富贵拿那片叶子来仔细看了看沉思着。 李剑疑视道:“凶手两次都是用叶片当武器,看来他的武艺也不是一般。” 万富贵突吩咐道:“你们把尸体抬下去埋了。”说完走回大堂坐下来手里拿着那片叶子很仔细的看,便轻声道:”叶子能杀人,临死前还说一个‘气′字,这是什么意思?”从他眼神来看仿佛想到了些什么。 天还早街道上就是如此热闹,原来今天是科举考试的第一天,好多考生纷纷都做好考试前的准备。 每个考生都有自己的心里准备,他们都在盼望着多年的今天终于到来了,也都是抱着一切希望迎接等下科考。 他们每个考生都有自己的亲人来鼓励。 宏元和春叶从那边走过来,他并没有微笑还是闷闷不乐。 ”哥,这是你多年已来的愿望,你要好好去把握。”春叶道。 ”知道了小叶。”宏元只道。 春叶看了他,道:”看你的心都不在这里你哪里有心情去考。” 宏元并没有说话,也不在乎其它考生的表现。 距离科考时越来越近了,他们也都开始紧张了,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态,越抱着很大的希望又越是更紧张。 “叮呤……”铃声摇响了,考生们纷纷进了考场。 监考官把试题发给了考生。 考试的时间已定为半柱香,香已点着,考场里已是在静悄悄。 这回只见有些考生不停在忙着写题,却也不知写得对不对。 可有些考生只是抓着头或者顶着下巴发愣甚至有些扶着台睡觉。 即使你有心去考也未必填得对题。 宏元并没有写题,也没有睡觉,只是愣着在想些什么。 监考官一眼扫去只是轻摇了摇头,见他们好像在盼望着香赶紧烧完似的。 过了一会儿半根香烧完了,“呤……”的铃声也摇响了,考生们把试题放在桌上就走出了考场。 春叶看见宏元走出来,第一句话就问:”哥,试题容易吗?好填吗?” 宏元道:”我一个字没有写,也不知好不好写。”说着无奈走回到家去。 春叶也只能无奈跟着他身后回去。 直到午时,街道公布栏上已贴出科考分数与名单,好多百姓纷纷跑去看但个个都是在垂头丧气。 榜上写有:‘本期科考无人落榜,需重考者要补考费十两银子等五日后举行。’字样。 马程正好路过此处,也看到了榜上所示,他就沉思自语道:“这不是科考名单吗?怎么没有一人落榜?那李公子他?” 宏元在书房里看书,可看上去并没有像往常那么认真,他还是有很多心事。 院子里树叶在摇动,鸟儿依然在叫,“咚!咚!”的大门突然响了,春叶立刻去开门见是马程站在门外就问,道:“请问您?” 马程微笑道:“请问李公子在家吗?” 春叶向他打量了一下,道:“你等一下我去叫他出来。” 宏元和春叶走出来见是马程便开心,道:“马大哥你来了,我正想去找你。” 马程问道:“不知李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春叶见到马程的第一眼,马程还不好意思,春叶也向他偷偷扫去一眼觉得有点害臊就微微甜笑。 宏元道:”走,里面再说,春叶去拿壶茶来。”他见到马程之后心情好像变得开朗了些。 马程和宏元一起走进到堂里,宏元低语道:“您随便坐马大哥。” 春叶已端茶上来。 马程忽然问道:“科考的名单结果公布出来了你知道了吗?” ”我没去看。”宏元问道:“有谁能落榜吗?” 马程道:“也许试题太难一个落榜的名额也没有,不过再等五日还有一次补考机会,我想镇官里是需要精选出一个人才来,所以才有补考的机会。” ”嗯。”宏元道:”这也是朝廷里安排。” 马程看了他一眼,道:”那李公子这回你一定要更加努力了,不能让自己多年的愿望成空。” ”马大哥,上次宏元哥出了事之后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整天闷闷不乐关在房间里。”春叶突道。 ”他出过事?出什么事?”马程问道。 ”他昏迷了好几天,还好美艳姐急忙赶到百灵镇去请位仙姑来才能把他救醒。”春叶看了宏元,接道:”但他说在梦里见到晓倩姐,等到醒来后就一直念着她的名字。” ”我真是梦见了她。”宏元看了马程一眼,道:”所以我想知道交给你信的是不是晓倩本人?” 宏元沉思了下来,接道:“凭我自己的预感她一定在那里附近,她去了这么多年从无音讯,突然又给我留下一封信叫我怎么能放心,叫我怎么有心去科考。”这话刚说完他变得更无奈甚至更憔悴。 ”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而影响到你的科考,我只好实话跟你说。”马程道:”晓倩本人我没有见到,可是信确实是她交给我,当时也是她叫我把实话瞒着你先。” 春叶低下头道:”哥,其实那天来救你的仙姑就是晓倩姐,她走时也告诉我不要跟你说。” 宏元无奈道:”晓倩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可能怕你突然知道了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马程道。 ”那马大哥你是知道她在哪了?”宏元直问道。 第六十回:心与心情(下) 春叶低下头道:”哥,其实那天来救你的仙姑就是晓倩姐,她走时也告诉我不要跟你说。 宏元顿时下来无奈道:”晓倩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可能怕你突然知道了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马程道。 ”那马大哥你是知道她在哪了?”宏元直问道。 马程点点头道:”知道,她就在百灵镇,圣峰山上。” 宏元沉思了:”她在百灵镇,圣峰山?” ”嗯。”马程点头。 ”那我去百灵镇一趟。”宏元道。 马程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去找她?” ”嗯。”宏元道:”我们好多年不曾相见了想去见见她。” ”她应该不能见人。”马程道:”上次我去也见不到他。” ”她应该会见我。”宏元直道。 ”去百灵镇这路途这么遥远李公子一个人去我有点不放心,如果路上会遇到什么我怎么给师傅交待。”马程道。 宏元便问道。”马大哥你能陪我去吗?” 马程正犹豫着,突道:”可以,只是路途遥远来回只怕担务了你的科考,不如等这次的科考完之后再去?” ”心不定也是没信心考。”宏元道。 ”好吧,那我陪你去吧。”马程道。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宏元道。 ”你们现在就要去?”春叶突道。 ”是的,有马大哥陪叫爹娘别担心。”宏元告诉春叶。 此时已是正午时刻。 万富贵在院子里一边赏景一边想事情,便向李剑问道:“李剑,有没有发现可疑的凶手?” “我已经派手下去查了,但还是查不到什么可疑人物。”李剑道。 “我看凶手不会这样就露面,但猜他还会再次出现。”万富贵道。 李剑沉思道:“凶手会是谁呢?他为什么向我们下毒手?” 万富贵道:“我看凶手早已有目的。”他看了李剑一眼接道:“不管怎样你要吩咐手下们多加小心,多加防备。” ”是!” 秋凤依然在万府外围观察,依然还是没有谁知道她就是凶手,也不知她接下去会怎么做?看来她也早已有计划。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照下来并不算很猛烈,而且随时都能感受到有些轻风吹过,这好像是十月初吹来的第一阵风,好多人都感觉到天气有些变化。 美艳在街上闲逛着,她无意在公布栏上见科考的榜文之后也沉思了下来,自语道:”这次科考怎么没有上榜名单?那宏元他?”她一路往李氏坊那边走去却心里也正在想着什么? ”咚!咚!”美艳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春叶见到美艳,就开心道:”美艳姐是你?” 美艳也微笑道:”嗯,小叶妹妹。” ”美艳姐,你怎么好久都不见来了?”春叶道。 ”我近来家里也是很忙。”这并不是美艳的心里话。 ”来,进来美艳姐。”春叶很开心。 两人走进来,”你哥在吗?”美艳突道。 ”他出门去了。”春叶道。 美艳顿时低声道:”他不在,去哪了?”她哪里还微笑得起来。 ”他没有说去哪。”春叶直道,她还是会应付得过来。 “怎么公布栏上没有见一个中状元的名单?你哥没去参加科考吗?”美艳突问道。 ”他去了只是没上榜,听他说一道题都没有填。”春叶道。 ”他怎么会这样?”美艳道。 春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至从上次出事昏迷醒来之后他就变像另一个人似的。” ”难道他的心都变了?”美艳沉思了下来自语道:”那会是谁能让他的心变得那么沉默?他还会不会记得我?” 春叶看了她,道:”美艳姐?美艳姐?” 这回美艳才惊醒过来,甚至勉强向春叶微笑起来。 ”美艳姐,你这么关心我哥,你真的喜欢他吗?”春叶突问道。 ”嗯。”美艳道:”小叶妹妹,至从周阿姨让我跟宏元相识那天起,第一眼见到他我就喜欢上了他,但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你对他用真心他应该会知道。”春叶道:”只是……” ”我应该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美艳道。 这回春叶没有说话,只是奇怪看了美艳一眼。 ”他应该还念着晓倩姑娘。”美艳突道。 ”这个你也看得出来?”春叶道。 ”不是。”美艳道:”这是宏元之前跟我谈起她过,她是一个很漂亮又善良的姑娘,也是一只很可爱的白狐,你哥非常的爱她。” 春叶轻叹口气摇摇头道:”只可惜他们俩是不能在一起的,他们命中注定没有缘份,什么事都得相信命运。”她看了美艳,接道:”美艳姐你不必担心,我哥他是昏迷那天可能是梦见了晓倩来救他,心里一时冲动才加强念起她而烦事加重,等他心烦慢慢消掉之后会可以像原来的心情。” ”如果是这样那补科考的事会不会给他带来影响?”美艳便道。 ”要是他能见到晓倩应该就是没有什么影响。”春叶突道。 ”他知道晓倩姑娘在哪吗?”美艳道。 ”知道。”春叶道:”她就是上次你去百灵镇住在圣峰山里面的那个仙姑。” ”哦!原来就是她。”美艳道:”这么说宏元是去百灵镇了?” 春叶点头道:”嗯。” 美艳再道:”路途这么遥远谁陪他去呢?” ”有一个叫马大哥的陪他去。”春叶道。 此时美艳显出鼓励的表情也含着一点难过的容颜。 春叶看了她,道:”美艳姐你不必多想,我哥的命也是你救回来,你对他的爱如果是真诚不变,不嫌弃他科考如何?好好把握这份感情,相信他回来一定会真心只爱你一个人,到时你就成为我的嫂子。” 美艳这回微笑了,道:”小叶妹,想不到感情的事你比我还了解。” 春叶也害羞微笑起来,两人正开心笑起来。 ”我跟他一块长大有种预感出来。”春叶微笑道。 ”小叶,除了这感情方面,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美艳道。 春叶叹气道:”一个人在家无聊,我一心都是喜欢学武,可惜就没有谁能教我。” 美艳问道:”你想学武功?这个简单我来教你。” ”美艳姐你还会武功?”春叶奇怪道。 美艳道:”以前跟你一样也喜欢学武,最后东练西练也懂好几招,还曾经打倒过不少流氓。” 春叶瞪眼开心道:”真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性格,那你教教我。” ”好啊!你想在这里学还是到野外去?”美艳道。 ”走,咱们到野外去,顺便去看看风景。”春叶道。 ”走。” 马程和宏元继续赶着去路。 西边的阳光已变成淡黄,这已是傍晚时刻。 在野外美艳先使出一些拳招来给春叶看。 春叶目瞪口呆看着美艳的拳招更激发了她的兴趣。 直到美艳使拳停下来时春叶在旁边一阵鼓掌声打响来,道:”美艳姐你拳招好漂亮哦!” 美艳微笑道:”漂亮还没有用,要有实用才算是有用。” ”那我要学像你那样。”春叶道。 这时美艳手把手给春叶摆拳式,并道:”学武要勤奋,努力,耐心才能练好。” ”知道了。”春叶开心得很。 美艳看着天空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学,等下你爹娘回来不见你会担心哦。” ”嗯。” 天色近晚,马程和宏元来到福来栈,栈里早已有几桌人吃饭。 马程看了看道:”李公子,我们得在这里过一夜了,等明日才能赶路。” ”嗯。” 小二过来问道:”两位官要点儿什么?” ”半斤牛肉,半斤排骨,一碟青菜,一壶酒。”马程道。 ”好嘞!马上来。” 马程一眼往栈里扫去道:”今晚人还算多。” 宏元道:”马大哥,你都是一人独自流浪在外面吗?” ”上次在百灵镇呆了一段时间又回到连环镇。”马程道:”其实我们以前有过一场误会,我还是对不起你。” 宏元看了他,道:”以前的事我也记不清了。” ”到时候我再给你道歉。”马程道。 ”千万别,我记不清也不受歉意哦!”宏元道。 饭菜已端上,他们正在用餐。 ”喂!你们可否听说百灵镇万府那边前两天连续两晚出人命吗?”隔壁桌有一个中年男汉道。 ”出什么事了?”另一个同桌的少年问道。 ”连续两个晚上四个手下被杀害,凶手还分别留下四片叶子。”中年男汉道。 ”凶手杀人还留下记号那不是傻瓜吗?”一个同桌矮个子道。 ”那可不一定哦!只留下叶子你知道是谁吗?”中年男汉道:”我看凶手才是聪明人,他做案后随便找东西来留下记号更能让对方难查出真相。” ”这是个道理。”同桌纷纷点头赞道。 ”哎!”矮个子道:”这也怪万富贵得罪人太多,要不然有谁无缘无故去伤害他。” 马程和宏元边吃边听,宏元觉得这种恩怨的事很奇怪,马程早已知道江湖之事却不感到奇怪。 第六十一回:心中所愿(上) ”有人恨他就有人想方设法对付他。”矮个子道:”我认为就像刚才所说的他白天害别人,别人晚上对付他这道理是公平的也是简单的,所以人与人之间谁想害谁他也不好过,只有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他到哪里都能得到赞赏。” ”像万富贵那种人认为自已权利很大害人过多,哪天也死在人家手里都不知道。”中年男汉道。 矮个子举起杯子道:”来!喝咱们的酒,不要说人家的事,反正他们有银子多也不关我们的事。” 此时天色已黑,今晚栈里应该也只有这么多人了,这个时候赶得到这里也已到了,今晚也就是有这么多人在此住宿了,除非那些夜猫子只喝酒到天亮不睡,或者那些痴心人思念自己的亲人发呆不睡之外。 栈里目前没有见到一个女人,如果有也只是老板娘,可现在没有见到一母。 店里如果再没有人说话那就是静悄悄的了,还好那边那桌一边喝酒话题也更多起来,他们应该是摘点小赌,据说赌博能熬到天亮,这话应该没错,这也说明金钱比生命重要,连睡觉都不顾还要什么命? 有时候一个人对自己的生命太低贱,一想到金钱或名利就什么都不顾了,连生死都不顾。 栈里每一桌都是陌生人,出门在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最好不要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喝了点小酒就闹事,若是这样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吃饭都不应该呆得太久。 ”小二?”马程道。 小二走过来道:”官还要点儿什么?” ”给我开两间房顺便结账。”马程道。 ”好,随我到二楼看房间去。”小二道。 ”小二,晚上在这里住宿是否安全?”马程突问道。 ”请官放心,我们店一切包你安全。”小二道。 ”好了,麻烦帮打两壶水上来就行了。”马程道。 ”李公子你在这里,我在隔壁,有什么事过来敲门就行。”马程道。 ”好的,马大哥明天见。”宏元道。 房间门一关上好像已变成了寂静,听到楼下有声音的已减小,关在房间里的已是自己,只有自己才会想到自己所想念的事。 天空中一片黑暗,哪里地方都有思念的人,其实明知道思念的人就在那边,但是真正到那里却是很远。 万府里外随时有下人不停巡逻。 万富贵走到万府大门大概闲逛了一下,并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秋凤在万府对面的栈门口外坐着也是正常的,也没有谁对她有所怀疑什么。 万富贵早已吩咐他们手下设好埋伏,等时机一到凶手一定自投罗网,他今晚可拿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把握一定抓拿得凶手。 秋凤应该也知道今晚不好办事,应该想万富贵设好圈套,所以也拿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不能给万富贵抓到。 此时天色已是深黑,街道上也减少了行人。 李剑在万府周围外闲逛着,他并不对谁有怀疑,他眼前也没有见其它人,久不时只见一两个乞丐来回寻食。 秋凤现在在那个角落里坐着,她眼里有仇恨但已学会了镇定,目前她心里只有计划,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威力非常微弱不可能闯得进万府。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由自主又想到了一个人,并自语道:”马大哥,你在哪?你知道我还活着吗?我还能见到你吗?” 时光匆匆飞过,再过一会儿只感觉天气更黑更加淡凉,四处也更加沉静,这个时候相信没有谁愿意去做冒险的事,只怕死在大街上都没人知道,想好还是回家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是最佳选择。 一个人能舒服的躺在床上睡觉就能忘记时间的过去。 一个人心事重重躺在床上闭眼也无法睡去只等时间过去。 一个人不管你有事没事时光总会不停流去。 一个漫长的深夜里在睡梦中很快醒来天也亮了。 需要赶路的人只要能看得见还是模糊的路他们都会继续上路了。 马程和宏元走出栈来看着大自然的景色,马程突问道:“李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嗯。”一声,道:“还可以。” 马程道:“那我们继续赶路吧?”他们怀着含信心的感觉开始迈向希望脚步。 野外空气清新景色也迷人,树枝上已经听到不同鸟儿的喜悦声。 美艳和春叶也去到那块草地里,她向春叶道:小叶,你拿好刀练一下昨天我教你的那几招动作。” ”嗯。” 春叶抓紧刀柄备好拳姿,刺,削,划,切好多招式都大概使了出来。 美艳看见了显出满意的表情。 她这般动作作跳舞也似练拳,一个回合终于练完了。 春叶看了过来,微笑道:”美艳姐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美艳微笑道:”不错,你进步得很快,不过力度不够。” ”可是我感觉自己都使出最大劲了。”春叶道。 美艳道:”所以你要经常锻炼身体才有力气打拳。” 春叶伸出双手来看着道:”想不到练拳也要使出这么大的劲。” ”你不出力打到人家都不觉得痛。”美艳道。 ”那我得要加强锻炼体力才行。”春叶道。 ”嗯。” ”你照着方法坚持去练一定学得很快。”美艳道:”一个人想学东西只要勤奋努力没有什么学不会。” ”谢谢美艳姐的鼓励。”春叶突道:”美艳姐我能问你件事吗?” ”嗯,可以。” ”你喜欢我跟你是朋友吗?”春叶问道。 美艳微笑道:”小叶,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我们现不是朋友了吗?” ”我只想知道一下,你要实话说。”春叶道。 美艳还是微笑道:”小叶,你想问美艳姐什么?” 春叶显出委屈表情道。”我知道开始是周阿姨介绍我哥跟你相识我们才成朋友,如今我也不知道我哥对你怎么样,如果有一天宏元哥跟你不合你还会跟我是朋友吗?” 美艳微笑道:”你担心这个事?你担心到那时没有人教你武功是吗?” 春叶沉思了下来,她应该不是担心武功的事,而是担心美艳姐不能成为她亲人。 美艳看了她,道:”小叶你放心,不管我能不能跟你哥在一起,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也会教你武功。” ”美艳姐你对我太好了。”春叶道。 美艳轻叹口气道:”我觉得做人应该是这样,虽然我帮不了人但也不会去害人。” 有这样思想的人并不多,好多人都是为自己的感情存在自私,因为自私才有真的感情。 郊外小路没见有人路过,前方有个十字路口,照前方去也不知道通到哪里。 不远之外高而茂盛的就是圣峰山。 “啼啯!啼啯!”的马蹄声从那条小路传来,眼看好像是马程驾马过来,那真的是马程和宏元驾马到来了。 “李公子我们到了就是这座山。”马程对宏元道。 宏元大概望了望这些景地,他现在并没有心情去观景点,还没有见到晓倩之前并不相信她就在这座山里住。 两人很快走到山上洞口。 马程向前跪,道:“师傅,弟子没经您同意把李公子带来了。” 晓倩一听眼睛突然一亮,轻语道:“宏元来了?真是宏元来了。”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洞口正想踏出洞去被两个仙童拦住,猴童道:“宋仙姑您不能出去,可别忘了修行规矩。” 晓倩搂住那扇石门上心里很难过却不知该怎么办,轻语道:“宏元,真是你来了吗?” 宏元愣站在洞口外,道:“晓倩我来看你了,你是在里面吗?听见我说话了吗?能出来让我看一眼吗?” 晓倩只是摇摇头,难过道:“宏元,我……我对不起你。” 宏元踏步正往洞口里走去,却被两神童拦住,道:”施主请留步,里面不可进。” 宏元匆匆道:“我要进去看晓倩。”他看了看两个神童,问道:”是谁把她关到里面去?”此刻并没有人回答,他再看了马程一眼,急着道:“马大哥你帮我进去救晓倩出来。” 马程轻摇头道:“李公子你不要着急,你先听我说,这不是谁把她关进去,是她自己要进去的,现在她还不能出来。”他把宏元待住,道:“来,你坐在这里也许能听到她的说话。” 宏元对着洞口叫道:“晓倩你为什么把自己关在里面?你快出来。” 晓倩道:“我还不能出去,我在这里过得很好请你不要担心。” 宏元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出来,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甚至经常在梦中见到你,我每天都盼望你能回来。” 晓倩道:“宏元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你想要我早点能出去就不是在这里等待。” 宏元道:“那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早点出来?” 晓倩道:“等你考得上状元之后多行善事,为百姓除暴安良,解除穷尽,并在佛祖面前述起功德才属我修得正果。” 宏元突然沉思了下来。 第六十一回:心中所愿(下) 晓倩道:“只要你考中状元就有能力保家卫国,这也是你以前一直所追求的梦想,到时你去庙里烧香拜佛,恳求佛祖给我减去行期才能早点出洞。” 宏元一听便看了马程,道:“真是这样吗?那我一定试试,一定把晓倩救出来。” ”其实李公子你是有能力考得中状元的。”马程道:”你不要本能自疑害了你的前程。” 宏元朝门口里喊道:”晓倩你要等我!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晓倩也是依依不舍。 ”师傅我们下山了。”马程道。 马程和宏元离开圣峰山之后也已经是傍晚此刻,高空已是阴暗一片,西上方可见红色的一轮晚霞正射过来,前方已看不清那树叶是绿还是黄,转过身来望去却见前方的房屋顶与烟囱成了阴影。 马程和宏元进到百灵镇里,镇里并没有几个人走,偶尔见一两个老大爷挑着担子收滩回家,地上一些垃圾树叶随地散乱正等待着风吹走,也见几个乞丐到处寻食去。 马程和宏元进到灵隆栈去,马程知道这地方不*全,所以一心一意要保护好宏元,不敢离开他半步。 小二热情走过来道:”官请里面坐,请问官要来点儿什么?” ”楼上还有坐位吗?我们想到楼上去安静一点。”马程道。 ”有的,官请。”小二问道:”官您点什么菜?” ”一碟排骨,半边鸡肉,一碟青菜,一壶酒,就这么多。”马程道。 ”好嘞!官请悄等马上就来。”小二道。 “马大哥真不知如何感谢你帮我这个忙才好。”宏元道。 马程道:“李公子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 “对了,你跟晓倩认识多久了?你怎么会拜她为师?”宏元道。 马程道:“这说来话长,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她曾经救过我两回,后来我一直找她报恩。”他走到栏杆边往前方望去,突见眼前斜对面街道楼房就是万府,他就愣住眼锁住了眉。 宏元看着他定了下来没说话,就道:“马大哥你怎么了?有心事?” 马程轻叹了口气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宏元道:“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亲戚?” 马程轻摇头无奈道:“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当时我跟她在这里被绑匪追杀,分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他再叹口气遗憾接道:“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刚满十八岁,父母都被那些绑匪杀害。”他说出来时眼神显得很愤怒,因为那个场面非常让人悲痛,实在太可惜。 宏元道:“你们怎么会被绑匪追杀?” 马程道:“他们要把那小女孩卖到连环镇玉香楼去做妓女,最后就杀人灭口。” 宏元问道:“你说玉香楼是个妓院楼?” 马程点头道:“是的,里面那些少女都是无辜良民被逼进去做妓奴。” 宏元道:“当官那些人怎么不去管?” 马程怒道:“他们都是一群狗官,一但得到眼前的利益就不理其事,现在没有哪个是好官,都是为了自己好处或者得些金钱了什么事都假装不懂。”他看了宏元一眼,接道:“之所以晓倩姑娘希望你能当个好官就是为能除暴安良,还给她们个公道,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宏元这么一听便沉默了下来,他相信马程说的话,也相信晓倩的意思,像似慢慢明白了现在并没有公理只有利益状况,所以他绝心要给百姓们还个公道。 酒与菜已经端上桌来,他们正在用餐。 天色已近黑,栈进出的人还是多,因为他们不住宿吃饱饭喝玩酒就走,只有住宿的才吃饱喝足就睡。 秋凤在栈大门守着,她今晚还是打探万府的情况。 万府墙外还是有些手下来回巡逻,他们虽然手里有刀,但是也非常害怕凶手再次出现。 只是他们别无选择而已。 李剑也闲逛在万府墙外,他也有自己的计划。 街道上不时都会见一两个乞丐来回寻食。 这些乞丐目前在李剑的眼里会影响什么吗?自然而然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反而有时还认为派人出来多会打草惊蛇。 李剑闲走到万府,他大概往眼前扫去了几眼,相信他所见到的东西都会记在脑里,接着就走进万府里去了。 缺少了一个人好像又多了一份危险。 有三个手下也慢步到了万府大门,一人道:”我们还要继续去那边巡逻吗?” ”应该不用去了吧?”二人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凶手不出现,今晚可能也不会出来了。” ”我也希望他不出现了,不然倒霉的是自己了。”第三个人道,他想了一下接道:”不过回去也不得,如果被主管见了肯定会问起话来。” ”要不我们到红颜楼那去喝杯茶顺便爽一下?”一人道。 其中两人想了一下,二个人道:”怕不怕主管再次出来见不到我们又被罚。” 一人道:”怕什么?反正他今晚派出来人多,他自己肯定也不会出来了。”他微笑道:”想必他现在也都抱着女人爽睡去了。” 此时三个人相互对看便微笑起来同时挥个头,道:”爽去。”说完三个人偷乐着悄悄往那边走去。 秋凤见他们离开了万府也主意了他们。 三个人走夜路经过了一个路口很快去到红颜楼大门,红颜楼在百灵镇也是所有名的妓院楼,大门到里面很热闹,三个人已经被三个漂亮的妓女迎接了进去。 人多的场所就是热闹,街道上就是那么寂静。 他们进去不知道是喝茶还是喝女人?没有人喜欢去猜那种事,反正知道妓院楼里是做什么服务就行,是男人应该都喜欢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有你想不到的短暂超爽,也让你有时常想念的人,爽归爽若是迷上那里立刻让你快速结束人生。 秋凤已在附近那里守候。 夜感觉越来越深,四处也觉得越来越静。 三个人在红颜楼里还没出来,他们应该都认为用银子去玩女人就要玩得值得一点,退房太快又觉得亏本,想多呆一会自己又力不从心,难道他们还在里面包箱饮延长壮阳酒先不成? 你再饮用什么高挡的壮阳酒也不会让你延迟到一个时辰以上。 秋凤在那里能等,甚至等到天亮都行。 那三个手下如果不是陪妓女睡过夜的话应该也快出来了,他们真是懒懒的走出红颜楼大门。 有一个送的妓女随后亲道:”三位官好走,下次再来哦!” 他们三人哪里开口回应,只有见一人回过头来挥手再见,因为他们好像有些累,甚至对她们有没有感情也不懂,反正这只是用银子去买快乐罢了,他们只相互对自己人傻笑偷乐,快不快乐只有心里感觉。 四处已是静悄悄,他们只是往前走并没有想什么事。 秋凤已是跟在他们身后准备经过那个路口,突然一个长影在阴光中拉了出,一人停下三人也跟着停也像都看见了什么一人转身一看,道:”谁?” 第三个人突问道:”你怎么了?” 第一个人道:“我好像发现后面有个人影闪过。” 第二个人看了看道:”哪有?是不是刚才你喝酒过多走眼了?” 等到他们继续往前走时,眼前早已站住了一个人,一个乞丐,秋凤。 ”原来是一个乞丐吓了我一跳。”第一个人道:”我都说后面有人了。” ”我等你们很久了。”秋凤道。 ”等我们?”一人看了他们,道:”你们认识这小姑娘乞丐吗?” 两人都是摇头。 ”是万富贵的人都是我等的人。”秋凤道。 ”等我们干什么?”第二个人问道。 ”等要你们的命。”秋凤直道。 ”你?”第二人道。 第三人跨出脚来,道:”让我来教训她。”说着便扔下刀使拳过去。 秋凤跟他打了起来,可这只是几招的功夫,只见秋凤一拳头打中其胸膛,二招右手伸出两指手插进其的双两立刻榨出血,”啊!”一声乱闯乱撞,他的双眼已经瞎了。 还有两人见到了心也慌着拿刀立刻攻上,秋凤对于对方这些简单的招术来说根本不需考虑,她的武功远远超越他们的武功,在黑夜里只见她使出几个手拳与腿拳就能将他们俩打倒,她为了是报仇就绝不手下留情一定不给留活口,想起愤恨之下对三个人使下重拳,随后留下叶子就离开。 在这黑夜街道上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只留下三具冷尸,没有人发现就没有人去可怜,即使有人发现也未必有人去可怜,因为这种死人不值钱。 只能等到天亮之后拿到野外去埋了。 天渐渐亮来了,栈也早早开了门,为了赶路的人早点起程。 一大早已见秋凤坐在灵隆栈大门外,她也是为看看昨晚的杀人一案万府有什么动态,她尽量把头发放下来遮住脸旁。 马程和宏元从栈里走出来,马程见到这样的一个乞丐守着,便从身上掏出两个散铜钱放到她的碗里。 宏元看了但没有出声,只觉得马程就是个好人。 第六十二回:情重良心(上) 马程看了她轻叹口气显出可怜但没有说话,接着转过身走出几步向宏元道:“李公子我们回去吧?” 宏元点头道:“马大哥你乐于助人真让人敬佩。” 马程道:“人总会有困难的时候,尽量能给他一点关怀,相信他生活会比较美好。”说着两人骑上马就走了。 事情就是这么巧,如果刚才出栈门口时宏元大声音点叫马大哥这名字,我想秋凤一定能跟马程走,离开这个伤心的镇庄上。 如今她一个人扛着这么大的仇恨在这里,也不知道哪一天担心会被落在万富贵的手里。 万富贵招进人马在院子里,他仔细去看了三个尸体的伤势并发现有一个死者双眼被刺瞎,脖子也被拗断,其中两个也都是被伤到心房脖子至命处,此时他气到极点了好像脸色也都变了,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活了几十年从未发生这样的事过。” 每个人都在沉思下来,包括李剑在内。 ”这简直是不把我万富贵放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把我的人给杀了。”万富贵抓紧拳头道:”我要把整个百灵镇翻倒就不相信抓不到凶手。” ”我看凶手每晚都在附近找机会下手。”李剑突道。 ”每晚都在的话那凶手应该很熟悉万府的举动。”天一里突道。 ”难道有内奸?”万富贵叹摇个头自答道:”应该不可能。”他再放眼望了过去,道:”我们在这的每个人应该没有那种拳法。” 这回大家都沉思下来想问题。 ”每天晚上在外围附近所见的都是对面栈进入的人,还有几个乞丐在街道上寻找食物。”李剑顺口道。 万富贵一听并瞪眼轻声道:”乞丐。”他脑子里好像已发现什么似的,突对大事道:”大家忙自己的事去吧,李剑,一里,你们俩留下。”他突向李剑道:”你刚才说外面每晚都见好几个乞丐,难道你对他们也有怀疑。” ”目前来说只能想到这些了。”李剑道:”因为每次作案都是在夜里,只有夜里他们才敢这么做,也是只有这样才让人家不主意他们。” 万富贵走两步沉思道:”难道那晚有个死者没断气之前说了一个`气′就指的是乞丐了?” ”这样一来乞丐的嫌疑就更大了。”李剑道。 ”那我们是不是马上去把乞丐全部抓起来?”天一里突道。 万富贵举起单掌,道:”不,我们不能这么做,这只是个怀疑,我可以真对乞丐来调查。”他看了他们俩人一眼,道:”你们俩就负责暗中调查乞丐附近行动,不要惊动其它手下免得打草惊蛇。” ”是。”他们抱拳道。 每个人做什么事都有他的计划。 也犹如每个地方都是靠人民经济收入才能致富,有团结共创才能建设美丽家园。 只可惜地方与人和人的关系都不会一样,像连环镇就是这样,景象还是没有点新面貌。 今天街道上是这么热闹,难道是谁办新婚喜事? 原来今天是科考的好日子,好多考生纷纷出现在街道上,他们有些都很紧张,因为每个参加科考的考生为了等到今日只需半根香的时就等了十来年,如果再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再等下次的机会就是老了。 而有些考生看上去无所用心,根本不在意这次科考。 宏元和春叶从那边走来,她说道:“哥这回你一定要加油哦!” 宏元很有把握道:“小叶放心吧?这次应该没有问题。” 街道上人群更多。 美艳也在那边无奈闲逛,她知道今天是科考的日子却不知何处去。 “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几个馒头来给你填补肚子。”春叶道。 宏元道:“那你要小心快去快回。” 美艳无奈往前走了几步又返回来。 春叶买好了馒头忽然见到对面街有一摊卖首钸就过去看了看,拿着东西她爱不释手的比了又比。 老板问道:“姑娘您想要哪样?” 春叶微笑道:“我还没有选好。”说着忽然转过身去刚好碰到美艳走过来,两人差点就相互碰撞。 美艳见了就开心道:“春叶妹妹是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春叶一看也开心道:“美艳姐是你,你要去哪?” 美艳显出委屈目光,道:“没去哪里,无聊出来走走。” 春叶想想就道:“你帮我把这几个馒头拿到考场大门去给宏元哥,我有点事到我娘那边去。” 美艳正犹豫道:“这……还是你拿去比较好。” 春叶道:“你拿去也一样的,快去吧他在那里等着,他也快要进考场了。”说完就把袋子放给美艳,微笑道:“快去吧?别让他等太久。”说完春叶转身就走了。 美艳手里提着袋子,心里也一直在想着什么,这样的爱情实在令她甜中含苦,想放弃心里也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想继续也不见他的感情火焰增旺。 真想不明白到底是他的旧爱复发,还是现在的事业惹出他心里更变,到底是运气未到还是人为捉弄? 宏元望了望怎么也不见春叶回来,却见到美艳从那边走来。 美艳还是慢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去手里的袋子,道:“李公子,小叶叫我拿这东西来给你,趁着热就吃先吧?她去李阿姨那边一下。”这时两人都没有什么话要说,仿佛变得很陌生。 美艳面上虽然微笑,但是心里却觉得很烦恼,她想用自己的意思来表达话题,能像前次那么开朗,用明亮的眼珠面对着他,尽量表现出一种诱惑感应,希望这双眼神能够让他找回那时的快乐时光。 不过宏元眼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样子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样去科考才能取得更好成绩而已。 美艳手里的袋子依然伸到宏元的眼前。 宏元向她微笑道:“嗯,谢谢。”他接过袋子却找不到更好的话题,就道:“上次救了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美艳的眼眶突然积上泪水,只是还没流下来,就道:“这也没什么,只要你过得好就可以了。” 一个如此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的女人,如今得到他换来一句感谢的对待她怎能不难过? 本来一份甜蜜爱情将近到来突然奇事发生旧爱又出现。 认命了吧。 宏元也是在苦恼之中。 “呤…”的铃声摇响了。 考生们纷纷进了考场。 宏元微笑道:“我得先进去了。” 美艳也微笑道:“嗯,你要用心去考。” 宏元点点头很努力的神态进了考场。 半柱香时慢慢的燃去。 有些考生看着试题很无奈的摇着头。 甚至有些就忙着扶台睡觉。 宏元就不停的忙着填题。 旁边桌有个考生名叫周启安见到宏元很认真填题,心里也许是妒忌便自语,道:“今天本少爷考不上,你也别想考得上。”说完便在身上掏出来一些纸条,上面已写好了文字,然后卷成一条条扔到宏元的桌下。 就在这时候却被他桌后的一个叫陈浩强的考生发现,可他却没有直接举报。 场外好多亲人在等待。 美艳也在外面坐着等待。 过了一会儿,“叮呤……”的声音连响来,科考结束了。 考生们纷纷都站起了身子。 考官大人站起来说道:“各位考生请停下笔等我下去收起试卷后再离开。” 眼下就见有好多块纸条丢在宏元桌子底下。 考官大人过去把宏元的试卷收起来时,正好看见便向宏元瞪一眼问道:“李宏元你桌下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纸条?”他捡上来一看里面写有好多字,就道:“原来你是在作弊填题。” 宏元不知其事瞪了眼睛,道:“什么?你说我做弊,我可是清清白白写题。” “那你自己看桌下的这些纸条是什么回事?不是做弊这些纸条怎么在你桌子下?”考官大人道。 宏元捡起来打开看那乱七八糟的诗句,就慌了怒了左右看看,道:“这!这!这是谁扔过来的?”他再向考官大人道:“大人,这我真不知道,这不是我写的东西,请您相信我。” 好多考生纷纷都散场了还能找谁去? 考官大人叹了口气,道:“李宏元,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可不是闹个玩的,你的试卷作废了不要紧,搞不好你都得去坐牢。” 宏元急着道:”大人你听我说,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考官大人道:”事实都摆在这里你让我怎么信你。”他瞪看宏元一眼接道:”试卷我先收起来,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就当作废。”说完转身就走。 考生们也已走完。 周启安走时特地还回过头来显出得意的表情。 考场里的人已走完,宏元有气无力也走出了考场。 美艳在外面等着,突然见到宏元无奈走出来,以为他应该是考试累了就走过去问道:“出来了李公子,累了吧?” 宏元只是无力摇头,道:”怎么会是这样?” 美艳再问道:“李公子怎么了?” 宏元却一言不发像个呆子似的走去。 第六十二回:情重良心(下) 陈浩强跟走过来道:“李宏元公子请留步。” 宏元无奈回过头去一看,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便也想不起就问道:“是你在叫我吗?有什么事?” 陈浩强走到宏元的面前,道:“李公子你还记得我吗?我们都是一样是学员。” 宏元仔细的看了他一眼,道:“请问你……” 陈浩强直道:“在下姓陈,名浩强,我想跟你说点事。” 宏元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等待说话。 陈浩强就把宏元被害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宏元瞪大了眼睛,怒道:“是他!你知道了刚才怎么不说,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陈浩强道:“那个人我认识,他姓周,叫周启安,他并非去考试,而是去玩,他爹是当大官,一天到晚就懂得吃喝玩乐,因为他有权力势力,所以没有人敢去得罪他,我见你无缘无故挨在背后被算计不公平才跟你说。” “有势力就可以随便害人吗?”美艳突道。 陈浩强看了她一眼,道:“嫂子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就是这样子,认为自己了不起想弄谁就弄谁。” 美艳低下头来,道:“我们不是夫妻。”这回她很直接。 宏元有些不好意思,道:“浩强兄真是谢谢你,我现在想到考场里跟考官大人说明白。” “我陪你去做证人。”陈浩强道。 ”嗯。”宏元还是怒气道:“我就不信有了证据他还不信?” 宏元这回才微笑起来,他心里还是正怒火,三人走到考场门外却见大门已关。 美艳见他不开心就劝道:“李公子别着急,有了证据等明天再来找他。” “是啊!李公子这门又关着,等明天再来找他也不迟。”陈浩强也道。 宏元道:“怎么能让我不着急,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他看了美艳一眼,道:“要不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跟浩强兄去办。” 美艳道:“好的,那你要注意身体。”她觉得自己呆在这里这么久,给别人看来只是多余的人物,转过身走时眼眶已积压了泪水。 陈浩强看了他一眼,道:“李公子人家是关心你,你怎么叫人家走呢?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宏元道:“是一个朋友。” 陈浩强接着道:“李公子见您才貌双全,难得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喜欢。” 宏元微笑道:“哎!不提这个。” ”李公子您放心,既然我说帮你就会帮到底。”陈浩强道:“不如先这样,明日午时我在此等你一起去找考官大人说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宏元施礼道:“那就先多谢了,请。” 正午时刻,火热的阳光已直射到人的头顶。 周启安身穿白蓝色半臂加件罩衫,显得一身帅气一表相貌,看上去只不过二十七出头,他的确是个有钱大少爷,身边还跟随着三个保镖一起进到栈里,他对三个手下道:“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今天我要喝个痛快,你们陪我一起喝。” ”大少爷,我们陪你来,可不敢陪你同坐,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就挨罚了。”一手下道。 ”本少爷今天高兴不用怕,我爹要是问话来我会应付的。”周启安道:”走!进栈楼上去。” 一手下对两手下道:”一直以来从未见少爷这么开心过。” 第二个手下道:”难道今天少爷去科考上榜了?” ”我爹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也真是的老是逼我去科考,他现在所有的产业以后还不是我管吗?”周启安道:”我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情去科考。” ”少爷,老爷这样指望你是没错的。”第三个手下道:”他也想以后他老没有能力了怕你不会管权。” ”哼!”周启安道:”有权力有势力还怕管不住产业吗?” 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万府外围还是不停有手下巡逻,有两人正望着天空看,好像很害怕到了晚上,他们都知道到了晚上就比较危险,很害怕那片叶子忽然从哪里飞过来伤到自己,虽然他们都不认识那个凶手,但是已知道那些叶片的利害,一但被割到就有生命危险,哪怕不死也不好受。 此时已经不见秋凤在灵隆栈门口,她去了哪里没有谁知道,也没有谁在乎她的行踪。 李剑和天一里偷偷跟踪一个乞丐去到那间破屋子里,见里面有几个乞丐在睡懒觉,有些头发乱七八糟挡住脸面,甚至脸面脏兮兮根本不认识模样。 看样子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收获。 李剑看了天一里,道:”走,我们先回去。” 周启安还在栈楼上继续喝酒,他半醉半醒道:”人生短暂几十年,做人就要过得开心点。” 一手下点头赞道:”少爷说得对。” ”来,大家干了这杯。”周启安举杯道:”你们好好干。” ”老爷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一定好好跟他。”一手下道。 二个手下看了天情道:”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府吧?” 周启安想了一下,道:”急什么?天都还没黑。” ”我担心老爷找我们。”一人道。 ”不用担心,我爹应该知道你们跟我在一块。”周启安道。 李剑和天一里回到万府大门并站了一会儿四处望去还是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经常在那边呆坐的乞丐也不见了,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还是成了个疑问。 天色已近傍晚,天空渐渐变黑暗,眼望西边的最后一轮晚霞刚刚消失在山影下面,阴影之中忽见一只大雁往南赶飞去。 宏元在书房里看书,他好像没有心情看书。 ”咚!咚!”门突然敲响了。 ”谁?” ”是我,小叶。” 宏元开门,道:”小叶有什么事吗?” ”哥,今天科考考得怎么样?不错吧?”春叶微笑问道。 ”别题了,气死我了。”宏元怒了道。 ”怎么了?难道考题难度大?”春叶道。 ”不是,而是被人家在背后算计,导致试卷被考官大人说无效。”宏元道。 ”那怎么办?”春叶道。 ”还好有个证人帮作证,等明日才能去解决了。”宏元道。 ”那个人实在太可恶了。”春叶道:”明天告诉美艳姐去狠狠揍他一顿。” ”不要小叶。”宏元道:”尽量不要出手打人。” ”反正又不是你的错。”春叶道。 ”等我明天去看看怎么样再说。”宏元道。 天色越黑院子里的昆虫好像叫得越大声。 天色越黑街道上反而越更宁静,加上四处已没有人路过,所以看过去就更加的沉静寂寞。 寂寞之中就会感到寒缩害怕与黑暗,天色已完全墨黑,到这个时候万府的每个手下都很注意自己的行动,特别想到那惨遭的现象更使得惊慌,那些巡逻者只能压胆守着万府的安全,哪怕自己出什么遇外也要遵从命令。 秋凤早已躲在万府围墙外附近房顶暗处,眼下都看到那些万富贵的手下来往巡逻,她还是个正成长的少女,根本没有打仗的经验,反正在她心里只要见到能下手的机会就绝不会放过,加上一想到仇恨就怒了起来,也不管对方埋伏了什么。 这时候正有四个手下从她眼下走过,她取出四片树叶看了看正想着自语道:”如果四片同时飞出去若不走差的肯定一个都跑不掉,如果失手应该也只能活两个。” 因为这一出手肯定是至命处。 这时她再不出手就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吩!吩!”四片树叶已迅速同时飞出,“咋!咋!”“呃!”的连声响,另喊道:“快来人啊!” 叶片已刺中两个人的喉咙,他们痛苦的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其中两个慌了并打乱脚步东张西望继续喊道:”来人!有刺!” 趁着其它人还没有来到,秋凤立刻跳下来,展出腿去一踢一踹返过身再划拳,那两人还没有来得急拔刀就已经被打倒了。 身后已有好多手下赶来到,使拳就打起来,他们个个拿刀都是拼着命打。 秋凤也坚持打了十来个拳招,眼看知道一人肯定打不过他们人多,不小心等下还被死在他们刀下,便使了个轻功跳到半空再回头甩出手飞去几片树叶,两脚踩到围墙上一蹬翻了个筋斗站到房顶趴腿就跑掉,动作灵敏像只野猫。 此时只见三个人用手捂住脸部,只伤到脸部他们并没有死,刚才那两个已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是死是活只有他们人知道。 他们赶紧把事情回去禀报给万富贵。 万富贵万分怒火道:“真是岂有此理!原来是乞丐,连个乞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他立刻下命令道:“你们马上去把乞丐通通给我抓活的来,我要他们一个个活着见我将他们杀死。” 令声一落火把也很快燃起来,一会儿火把已把每条街道都照亮了,脚步声与人声都响完整条街,乱哄哄的街道也都快成了夜市。 四处并没有见其它人走,却听到狗“汪!汪!”的叫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只见万府院子里抓得来八个老少乞丐,他们都被捆绑连在一起。 第六十三回:冤家路窄(上) 天外的夜色已深黑,心情也正是乱想,此时不用仔细的听都能听到四处还有狗”汪!汪!”的叫。 一个人心平气和就不觉得冷,要是惹了事心情就不能安定,犹如秋凤现在一人躲得起来就觉得很冷心不安定,现在一时躲起来安全现身却是很危险,她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已经被抓,这也是自己惹祸的原因,她只能在外面偷偷的伤心哭起来,且全身擅抖心里更加发抖,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觉得自己的家事不应该去连累到好朋友,感情固然重要但也得讲良心,虽然说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报仇的事谁也不愿意给朋友去献身。 她咬紧牙关决定从今晚开始就一定要学会坚强起来,要有勇气的去面对实现,要做一个有用的人,突从那个冰冷潮湿的房子角落走了出来。 今晚天空虽然是有星星但是不算很多,那火把依然还旺燃着,乞丐他们面对着就是一张张凶巴巴的面目,那红色的火光照过去更加可怕。 李剑走到他们八个人的面前审问道:“是谁杀了我的手下就自觉站出来。”他说话很顺口。 八个乞丐一听就觉得很奇事,根本不知道李剑再说些什么,所以就没有哪个站出来,仿佛有个人小声道:“我们没有杀过人。” 李剑用怒目扫过去,道:“你们胆子也够大的靠杀万府的人,而已还不承认?” 过了一会儿,八个乞丐还是站立不动。 李剑再问道:“你们不敢承认就把你们全部杀光。” 他们个个都知道自己是无辜的,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承认错误,突有一个老的说道:“我们没有杀过人叫我们怎么承认。” “好,既然你们不承认,我就一个接一个的杀死你们,我看你们招不招。”李剑说着并拉住一个小男孩出来,道:“看来不给你们见点血色你们是不招的。”那小男孩害怕就叫喊道:“不要!不要!我没有杀人。”接着李剑拔出他旁边手下腰上的大刀,道:“你们信不信这一把刀若劈下去这个的头立刻像球滚地?”那小男孩更加惊慌的喊道:“不要!不要!”他惊恐得甚至发抖。 当大刀举到半空危险时刻时,“住手!”一声音从那边传来,一看站在围墙上的便是秋凤,她现在已经看到八个好朋友被绑在下面,就对李剑道:“把他们放了,你们的人是我杀与他们无关。” 李剑微笑道:“到底还是有人承认了,你倒够义气的,看来我没有抓错人。”说完就推开那小男孩。 秋凤立刻跳了下来走过去,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他们的事快把他们给放了。” 此时有一些手下看见秋凤走过来整个身子像有些收缩,他们只怕她的飞叶招。 “你杀了我这么多的手下却叫我放他们当我白痴啊?现在我把你们这几个杀完都还亏。”李剑道。 秋凤怒道:“那你们把我的父母杀了让我家破人亡我就不亏吗?” 李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得意道:”今晚你们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杀了你们还弄脏我的手,我要把你们关起来活活饿死。” 秋凤道:“知所以这个地方有你们这种吸血魔鬼存在,我们才会在街道上流浪无家可归,都是你们把我们害成这样子。”她怒了接道:“你们为了钱财杀去不少无辜百姓,将来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李剑道:“你还没见过有些人为了利益而六亲不认。” 秋凤突怒气起来道:”还有谁?万富贵就是那种六亲不认的魔鬼。”她眼眶积存了泪,道:“杀父母之仇一定要报。”她咬紧牙关看了看,接道:“怎么不见到万富贵?难道他怕死不敢出来了?” “想见到他你还不配资格。”李剑突道。 秋凤看了他一眼,道:“说白了他还不配见我,不怕死干嘛躲着不出来?” “放肆!现在就给你们都死在这里。”李剑怒了令道:“全部都给我杀完去。”令声刚落他们个个都备起刀纷纷围起去。 秋凤突然伸出手备好手里的叶片,道:“谁要是想找点死就过来?”说着盯住他们并小心翼翼退到八个乞丐的面前。 他们都还在犹豫之中也有些害怕。 李剑看了秋凤的动作,怒令道:“给我上。” 这回左右分别两个人举刀就冲上去。 只见秋凤很快往左边甩手“咐!咐!”两声,再往右边也甩手去,”啊!啊!”立刻见两人痛苦叫喊,”咣!咣!”的刀也随手扔下就拼命拿手捂住脖子或眼睛乱打转出来。 这回其它人眼睛更亮了。 接着秋凤立刻过去给他们解开绳子。 后面突然又冲过来三个人一起举刀随她身上劈下。 秋凤侧个身躲刀并踢出右腿,那人已被踢中退出。 八个乞丐也跟他们打起来,有的拿木棍有的拿大刀忙着打起来。 院子里已乱成一团。 很快就见有三个乞丐已被刀杀死倒在地上,再看四周都是拿刀凶巴巴表情移步攻过来。 一个老乞丐对秋凤道:“小二子你别管我们,你快点走。”这‘小二子’是秋凤在乞丐伙伴里另取的名。 秋凤坚决道:“不!我不能丢下你们不管。” 李剑听到这些话就怒令道:“谁也不能放过,通通给我杀掉。” 天一里拔出那柄剑抓紧剑柄冲过去,道:”让我来收拾她。”说完剑头已刺到秋凤眼下,她仰身躲剑,剑又划了过去,秋凤跨步退出并在地上捡来一把刀,剑追来”听!”刀已挡住,双方刀与剑打得很投入:削,刺,切,划等等样样都使出来。 此时他们还是不停在打,就在这危险关头一老乞丐喊道:“小二子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急了,我们不会怪你,日后等待着你来给我们报仇。”接下的四个乞丐也纷纷喊道:“快走小二子!快走!”话音未落又见两个乞丐被刀捅死,他们在痛苦之中,也是在这万分危险的关头忍住最后一口气喊,道:“小二子快点走!” 秋凤向天一里刺出一刀接着再踢出连环腿,刀连腿一块使出,剑劈下刀挡住,腿踢出去中天一里的腹部,天一里退出,秋凤转个身直追刺出一刀,天一里还没来得急站稳刀已插入他的腹部,”呃!”一声瞪大眼晴,其它人看见这一幕眼睛也更亮起来。 秋凤把刀拔出,左边突然追来一拳剑,那是李剑的剑,好险的一招,可惜秋凤刚好能躲过没被伤到。 ”把她给我围起来。”李剑令道。 秋凤看着周围全部是他们的人心开始慌了,现在要逃可能还来得急,要是继续跟他们打只有死在这里,想都没有机会想。 李剑伸出剑连人迅速飞过去,”听!”一声刀使劲拍开,秋凤虽然拍得开这一招但是手刚才的一振觉得对方的刀度很强。 李剑再次刺出剑去,刀挡住”哗……”一声刀与剑十字交叉切到剑柄,双方怒着使劲一拼又退了出去。 秋凤看了李剑的剑招都是力度十足,招术也非同一般,若再这样打下去恐怖会死在他剑下。 李剑看了这十拿九稳的机会,就令道:”全部给我攻上去!” 秋凤一听愤怒的目光看了李剑。 数把刀不同招却同时攻进去,秋凤跳了起来往后翻个筋头的同时出手甩去”咐!咐!”叶片飞向李剑,李剑迅速侧面躲开,秋凤站在围墙上立刻脱身。 “快!来人给我追!”只听到李剑急令道。 好多人纷纷都追出去找。 只见外面黑漆漆一片哪里见一个你要找的人。 有些人怎么那么没良心?世界怎么那么的冷酷? 八个乞丐都死在万府院子里,他们虽然死得很无辜,但是他们心灵很美,觉得能为秋凤做出这一切牺牲也感到值得。 死亡对谁来说都是很可怕,可是能为民除害而牺牲的是光荣绝不可怕。 夜已更深,天色也感到很凄凉,好像只觉得这漆黑的夜过得很漫长,仿佛永远都等不到黎明也见不到光明。 心中有感恩就会觉得温暖,心中有希望就会见到阳光。 天最终都会亮起来,渐渐的东边天空慢慢变成淡蓝,只是还没有出现太阳的脸,淡冷的空气已把四处锁住。 万富贵在后院里观景,他并不是在观景,而是在想一件不明白的事,突看了李剑,道:”原来她就是叶秋凤,想不到她还没有死。” ”只是不知道她学会了什么武功?”李剑道。 万富贵问道:“你被受中伤了?” “没有。”李剑叹口气道:”天一里却遭遇了。” 万富贵沉思了下来,突道:“难道她练成了‘疯叶卷谱’?” ‘疯叶卷谱?’李剑正疑问道:“那是什么拳谱?” 万富贵轻摇了头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到底是真有没有那本拳谱也不知道,早在许多年前就有一个人提起过那本拳谱,听说练成拳谱之后一担出拳,他人就爆发出力来连自己也难以控制得住,力量却是无人可挡,而飞叶就是拳谱里的其中一招。” 第六十三回:冤家路窄(下) 万富贵沉思下来道:”难道她还没练完或者不是疯子卷谱?” ”要不要再去寻找她?”李剑突然问道。 万富贵举起单掌,道:”不用,几个人找到她也没有用,现在找她对我们没有好处。” ”那堂主的意思?”李剑问道。 ”等她上门来,她还会上门来报仇。”万富贵道:”到那时我再调动精兵。” ”是。” 他向李剑说道:“你先下去吧?武场那边暂时由你去管教。” ”请堂主放心。” 李剑走之后他抬头往前看去,自语道:”道:“难道真有‘疯叶卷谱’的存在?难道她真的练成了神功?”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还在迷茫之中,难道他已经在担心什么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去担心。 这就像宏元在担心他科考结果一样。 宏元和陈浩强一起去到考场找见了三个考官大人,他们都已经很老。 那个考官叫吴世仁见了宏元就问道:“你们来找谁?” 宏元向他行个礼,道:“我是李宏元,我们来跟您说昨日李宏元试题的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证人我都给您带来了。”接着陈浩强把他亲眼所见的事再说了一遍。 吴世仁向陈浩强瞪个眼,道:“此事当真?” “大人,这是我亲眼目睹决不会有错。”陈浩强坚决道。 吴世仁沉思了一下,道:“这个周启安可是周陆全的爱子,周陆全可是朝廷大臣,你们说的话可不要有一点冒犯,要不然办不好可会人头落地。” “大人请放心,我们不会乱去冤枉别人,希望大人能给我讨回公道。”宏元道。 吴世仁想了一下道:“好,既然你们有证据,我就帮你去走一趟,等明日给你答复。” 宏元行礼道:”多谢考官大人。” 这条街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很多,做买卖的只见他们正等待生意。 宏元他们俩走到这街道上,宏元说道:“浩强兄,你能帮我出这口气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陈浩强看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来了,你把我当成朋友就不要这么说。” 宏元微笑的看他一眼,道:“好,咱们俩去喝两杯再聊。” 正午天空如火热射下,郊外有树木的地方下往往都是比较阴凉也感到有轻风吹。 秋凤坐在马鞍上正打算要上路,突回头望去眼前就是她所出生的地方,也是自己的家乡,却偏偏就不能在这里住下,她非常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这里有她还活着的伙伴,也有她常常的思念,却有着一份血海深仇,要是选择留下来那可会害去更多的伙伴,无奈只能带着深深的伤痛离开。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份留恋之心,更何况遇到这样的事怎么能放心走? 人生有时候被逼得很无奈,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已,有时真想放弃人生一了百了。 在痛苦之中死去永远都不会遇到快乐。 她就是没有快乐的童年和快乐的岁月,只有一颗承担的心活着。 一个孤苦令仃的女少将要离开这里了又会到哪里去生活? 慢慢走上这条不明确的路她又会遇到什么?她正朝着前方遥远的路望去默默自语道:“马大哥你在哪?”泪水突然落下也渐渐远离自己的家乡向前去。 炎热的太阳光照射在房顶瓦片上,那是一所很宽敞豪宅的大户人家。 见正门两旁放置着两座巨大的狮子大理石雕像。 门楣上写见“周府安殿”四个金黄色大字,大门两边有两个严肃守门员。 吴世仁来到此地,他整修一下身饰便向前去问那个守门卫,问道:“请问周陆全大人在府上吗?麻烦去通报一下。” 两个守门卫很严肃向吴世仁打量了一翻,道:“请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就去禀报。” 这所住宅座落地理风水的确好,左右两边都是街道,这的确是块好宝地。 一会儿那个守门卫出来对他道:“请随我进来。” 吴世仁随他进殿内,放眼一望里面很宽阔也很豪华,有能遮阳迎风的松树,有迷人古董的岩石,有石雕成鱼像喷出来的清水,有鸟儿戏叶与花草树景。 这左右两旁绕去走廊有树景花样,廊檐上特别悬挂有装饰的灯笼。 吴世仁没来得急仔细观赏景色就直跟随其走到厅里。 进到会厅里忽然就变成阴凉起来,厅大门随时有轻风吹进,整个身子也都变得凉爽舒服很多。 一个高大正直的中老年人站立待,身穿蓝色半臂加深红比甲,看上去刚现五十岁出头,身姿却显得很强壮,保持有气派满面笑容的貌相,他一见到吴世仁来访便欢迎,道:“哦!原来是吴大人光临,庆贺,庆贺。” 吴世仁也抱拳微笑行礼道:“周大人久违了,您太气了怎么好意思?” ”来!来!请坐。”周陆安迎道。 两人开心的坐了下来,随后便有人沏茶来。 吴世仁大概往这厅里四处望了一下,见有摆设各式各样的文物,有书法壁画,有古瓶物雕等等,就开口说道:“周大人多才多艺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周陆全微笑道:“哪里!你夸奖了。”接着他也大概看了一下,道:“这只是个人爱好随便摆设而已。” 茶水已沏好,他举起茶杯轻道:“来,吴大人我们饮茶,好久不能跟大人饮茶聊天了。” 说到这里吴世仁也是开心,但心里有事也不知怎么好意思开口,只能显出一些委屈表情点头微笑,道:”那是,那是,公事在身也忙。” 两人放下茶杯忽然顿时了下来半会儿,这厅里也忽然安静了起来。 周陆全便轻语问道:“这么说我知道吴大人今日有何事而来了?” 吴世仁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办公事还是要开口便点点头,亲切道:“不知周公子现在可否在府内?”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见过人影,也不知道他在与否?”周陆全问道:”怎么了?你找他有事儿?” 吴世仁道:”事情是这样的……”他把事情给周陆全说了一遍。 周陆全听完后怒气了,道:“真有此事,这不争气的败家仔整天就懂得在外惹事。” 吴世仁道:“周大人您先别生气,等他回来再问个是非。” 周陆全怒火道:“这种事哪还用问,人家都告上头来了,等他回来我再收拾他。”接着道:“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吴世仁道:“刚科考完我还有事要忙那就先告辞了。” 周陆全道:“好,那有空记得常来喝茶。” 吴世仁抱拳施个礼就走了。 街道上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太阳热得每个人都感到很困倦。 今天可是见春叶第一次在豆腐摊子里看摊,她很无奈坐在那里,其实看她调皮的样子应该适合当宫中的格格才对,如今来这里守着这个摊子的确觉得很委屈。 十几年前的丫头如今变成一个纯洁少女,身穿一件绿色丝绸蓝色花斑的褙子单件,今年她应该也有二十岁出头,头发编起往上夹住随两边耳朵往下顺直,这种发型应当每天要有足够的时间去梳理才行,头发上并不夹有什么名贵的发夹,只是夹上几粒光亮的小珍珠,脸蛋通红好像是被阳光晒着的,但通红得实在可爱又漂亮,从外表上看已经长大了,打扮得的确很像个已成熟姑娘,从下巴到脖颈再往下一直都是又白又嫩肤色,透露在胸部前见一片白色的内衣,尖挺饱满的胸部已把胸衣顶出,更能感觉到她柔润的腰肢,圆满臀部显得很有弹性也很光滑。 如此这般漂亮的身材在街道上估计是独一无二。 特别用她的调皮微笑来叫卖,那种诱人美唇与甜蜜的表情,真让人一见就难已忘怀。 一个女人就因为长得太漂亮,才发愁要如何寻找满足心里所适的白马王子,选来选去到最后就怕找得到一个没脸没貌的男人。 所以帅貌男儿不一定能娶得一个面貌如花的女人,漂亮女人也不一定能嫁得到一个帅貌王子。 人总之没有十全十美。 正所谓天上一对地上一对,自古以来每个人都要追求门当户对的婚事。 一个人漂亮并不代表他心态好,不管那个人是怎么毒辣,他心总会有一方面是善良的。 少年的男女人之间总会有一种同样的渴望。 渴望自己能遇到一个自己所喜欢的人,渴望遇到一个关心自己爱自己的人。 但是很少见到那么如意的人。 第六十四回:一见钟情(上) 春叶也被吓唬了突然面对着两个醉汉,急道:“你们想干什么?”说着目光与脸色也变了,而且心里也惊慌起来,再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说着就走出来驾好拳式,道:”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不气。”说到这里声音都抖了。 两个醉汉见她使拳的姿势好像更加得意,因为她的武式像舞姿不知她能使出什么拳招来。 两个醉汉一边盯着她一边伸手左右拦出去。 春叶一拳打了出去,只是拍中一醉汉的手,好像都不见他痛。 春叶反过去再用手肘顶住醉汉的后背,这回他像是感觉痛了,转过身来还是得意道:这妞倒还有两招。”说着又向着她走去。 春叶又伸出掌拳却被那醉汉抓住手腕拉了过来,道”好嫩的手。”他冷笑了。 春叶慌了连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说着左手刚举起来想又使出一拳却被另一个醉汉抓住了,她无法动拳了。 醉汉丑笑道:“放心小妞我们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只不过想陪你玩玩而已。” 春叶急道:“你们再不走开我可要喊人了。” 另一醉汉伸出手去轻摸春叶的脸,道:“这小妞长得还是挺标准的皮肤光滑柔嫩,来嘛,让我亲一口。”说着就伸出嘴巴去想亲吻她的脸,春叶使劲挣扎便踩中他的脚,“啊!”一声被松开了她的手,春叶得解脱了便急忙往前边跑边喊道:“救命啊!来人救命啊!”此时她非常希望有个人来救助。 街上有人路过却没有谁敢过去救助。 两个醉汉还是急着追去。 一醉汉展开手扑过去刚好抱住她的腰身,他拼命抱住这一瞬间感受到自己这人生上半辈子没白活,他很使力的抱紧她,却被她两手挣扎甚至双脚使劲踩踏再次能脱身而逃。 两个醉汉当然还要继续追,但是已经有些累。 春叶一直跑哪敢往后看。 这时周启安正好从她面前走来。 春叶突然往后看去,不料撞到了周启安”啊!”一声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周启安没注意看她就道:“没什么,姑娘你怎么了?” 春叶深呼吸就道:“后面有人再追赶我。” 周启安问道:“谁?谁在追赶你?” 春叶回头望去,道:“就是他们两个喝醉酒了在追我。” 周启安道:“不要怕他们,走,我跟你去看看。” 两个醉汉已追到周启安和春叶面前,周启安向他们问道:“你们这两个为什么欺负这位姑娘?” 一醉汉摇晃的身子靠近周启安,道:“男人欺负女人能为什么?” 另一个醉汉道:”我们欺负谁关你什么事?”他看了周启安,接道:”你是什么人敢坏我们的好事。”他还在醉朦之中而且呼吸出来全都是酒气。 周启安向他们冷笑,道。“光天化日下抢刑良女,这也算是件好事?” 另一个醉汉,道:“这你管不着,你看不习惯还是不服气?” 周启安道:“我是看不惯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姑娘。” 一醉汉道:“这么说你想吃个拳头才习惯了?” 周启安道:“应该是我给你们吃个拳头才清醒。” 两个醉汉正怒气起来,一个尽量站好脚步手抓拳头划了过去,可什么也没有打中,自己却被引力绕转了个半圈,因为周启安早已退出两步现也还没有出手,只是还再等对方再次出招,当醉汉再次握拳伸直一击去时,就被周启安抓住拳头往侧一拉,伸出腿往他肚上踢几下,再往后侧拉便放手,醉汉往前扑去时又被周启安用脚底往其背后踩下,将其立刻趴在地上,连嘴巴都亲到了土尘。 另一个醉汉好像怒得变清醒了些,也直接出拳过去,此时分不清是醉拳还是乱拳,总是出掌又出拳头,周启安躲开几招后再挡过几招。 喝过酒的人往往是很冲动,但就是反应比较迟钝,当他的掌拳劈落到周启安的身上时,刚好被周启安抓住之后往里一拗,掌拳立刻收了手指再被往身后一弯,再被脚底一踩,痛得让他“啊!啊!”喊叫,周启安没有放手就对他道:“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她?” “不敢了…不敢了…”他们连声道。 刚才倒下的醉汉早已起来,表情却是不服,但眼看兄弟还落在周启安手里,不服也得服了。 周启安还抓住那个醉汉,又看了另一个,道:”怎么?你还不服?还想打?”他再使劲拗住那醉汉的手指”啊!啊!”使其喊着更痛苦。 周启安接道:“马上向这位姑娘认错,否则他的手指立刻断。” 这时他们依依连声道。“对不起姑娘,对不起。” 周启安松开了手,道:“快给我滚开,别再让见到你们。” 此时两个醉汉匆匆走着突又回头看清周启安,便喃喃道:“你等着,你等着!” 春叶只愣站着看周启安,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好汉,是个靠谱的人。 周启安走过去轻问道:“姑娘你没事吧?”看他的眼神已喜欢上了她。 春叶微笑轻摇头道:“我没事,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周启安也微笑道:“没什么,他们喝醉了乱惹事。”他看了看接道:“你家住哪用不用送你回去?” 春叶轻摇了头,道:“不用了,我就在那里卖豆腐,我娘今天有事不来,叫我出来看摊。” 周启安点点头微笑道:“嗯!那你自己要小心点,你放心他们不敢再来了。” 春叶微笑,道:“那我就先过去了。” “不知姑娘贵姓?在下周启安,家住‘周府安殿’,有空可以去我府上玩。”周启安突问道。 春叶道:“我姓李,叫我春叶就行了。” “那春叶姑娘经常出来这里吗?”周启安道。 春叶道:“久不久来帮忙而已。” 此时两人突然顿时起来不说话。 春叶羞着脸低头,道:“真的谢谢周公子,那我先看摊去了。” 周启安看她转身走去的姿势,已经足够让他念念不忘,他就问道:“春叶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下次我去找你!”他好像已忘记了身边的一些事,他微笑了心里也偷乐了已往那边走。 一个穿着蓝色绣有花纹旗袍的夫人,从宽敞的院子里那边走廊走过来,刚好见到周启安开心已踏进大门回来,便问道:“安儿!你去哪里回来?我正要找你?” 周启安鬼鬼祟祟,道“娘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叫杨贵珍,看上去已有五十岁上下,走起路来腰肢摆动还保持有姿势有样,她知所以选择这样紧身款式的旗袍,为了更能显得修身年青,而且还想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现得明显曲美丰满,这是她个人的风格,她虽然是进了些年纪但是肤色还这么白,很明显的看得出在脸面上不知涂上多少层胭脂粉,才能显得出这么有魅力动人的身材,她看了周启安一眼,问道:“你又是一夜不归了?” 周启安只是低下头不敢再作声。 杨贵珍叹口气又道:“你可知道你在外面惹出什么事来?” 周启安装傻不知事就眨眨眼,道:“我能在外面惹出什么事?”他还得意道:“我在外面还做件好事呢。” ”你还不承认,人家都告上门来了还说是好事。”杨贵珍道。 ”我在外面救了个良家姑娘这也叫惹事?”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够明白,但是这回好像他全部都有理了。 ”才不听你乱说。”杨贵珍已有些怒了接道:“你知不知道你先生来找你做什么?现在还在厅里。” 周启安这回才有点儿惊慌,便喃喃道:“我先生来了?他怎么会来了?” 杨贵珍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周启安只是沉默无语。 杨贵珍瞪着他接道:“怎么?敢做错事就不敢去对面了?” 周启安直道:“谁说我不敢去见他?”这回他又想转身要走。 杨贵珍看了道:”怎么?你还想溜出去?” 周启安没办法只好乖乖跟杨贵珍往厅里走去,他刚跨进门槛就被周陆全盯住了,道:“你去哪里刚回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周启安并没有出声只有周陆全接道:“这事情怎么解决你自个跟吴大人说去。” 杨贵珍也在周启安旁边也正想说两句话,却被吴世仁先说道:“周启安公子?扔纸条一事属实吗?” 这话一问出大家都放眼瞪着他。 周启安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这可是科考,你怎么能这样做?如果弄不好还会被押去坐牢。”吴世仁道。 周启安喃喃道:“我也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 杨贵珍听到被坐牢这事像是有点慌了,便抢道:“大人真有这么严重吗?” 吴世仁向杨贵珍施个礼,道:“夫人,你想想不知有多少考生为了想能考上状元当个官儿,花费了多少心机,勤奋又努力,这关系到朝廷的事的确严重。” ”嗯。”周陆全道:”吴大人说的没错,如今这错误已经是犯了,大人您想怎么样处置随你吧。” 第六十四回:一见钟情(下) 吴世仁想了一下,道:“你们也先别担心,这事情也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最重要是不要给他们禀报给皇上,要不然事情就更加麻烦了。”他想了一下接道:“他们已经是找上我来了,我尽量跟他们谈妥把事情早点解决。” 周陆全瞄看了杨贵珍一眼,再对吴世仁道:“那还得让吴大人操劳一下。” 吴世仁抱拳行礼道:“周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您的事我会尽力去办,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当他转身要走去时。 周陆全再道:“吴大人请留步。” 杨贵珍什么时候走开也不知道,现见她将一小袋沉甸甸的东西送到吴世仁手里,便微笑道:“这是我儿子给您道歉带来麻烦的一点心意请您笑纳,真让您费心了。” 吴世仁打开袋子一看,连道:“不…不…,这银子我不能收。”他看着周陆全,接道:“周大人我跟您历来都是那么友好,您的事我一定会尽力,这东西我不能收,夫人您还是收回去吧。” 周陆全很诚意道:“吴大人如果连这点小心意您都不能领,下回我怎么还好意思叫您来喝茶,再说办事都需要用到的请您收下吧?每个人做错了事应该要去承担,就当是给我儿子一个改正机会吧?过后我找个时间同你共饮美酒。”说完杨贵珍还是把装子放到吴世仁手里。 吴世仁不好意思接下银子,就道:“既然这样那就多谢大人了,您儿子的事我一定办妥请周大人周夫人放心。” 周启安在房间里似乎没别的烦事,心里感到很快乐躺在床铺上只是喜笑。 ”咚!咚!安儿开下门?”那是扬贵珍在外面敲响门。 周启安有些无奈便开了门。 杨贵珍进去了道:“你怎么回事不好好呆在府里就懂得出去闯惹,你看又给你爹发火了。” 周启安直道:“娘,一个人整天就懂呆在这里不给憋疯才怪。” 杨贵珍看了他,道:“难道你出去惹事了才开心?” ”娘,话也不能这么说。”周启安道:“坏事惹了,但也惹得一件好事了。” 杨贵珍没听懂意思就直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周启安开心道:”娘是这样的……”他把他英雄救美的经过说出来一遍。 “叽!叽!”外面院子里有鸟儿在叫。 杨贵珍听了经过,便问道:“有这么巧合的事?那是谁家的姑娘?” ”巧不巧合我也不知道。”周启安道:“她姓李名叫春叶,但详细的住址她倒没说,我也忘记了问。”他看了杨贵珍一眼,接道:“人家刚刚认识哪好意思多问。” 杨贵珍想了一下道:”在这镇上姓李的没有多少户人家哦?” 周启安还是自个得意道:“她长得漂亮,而且温柔,身材又好。”他想了一下,道:”不过她说她娘是摆摊卖豆腐的。” “那摊卖豆腐的我知道。”杨贵珍随便道,这时她的表现像似不怎么乐意,接道:”原来找得一个卑微的户家。” 周启安突然笑道:“卖豆腐的不好吗?” ”选亲要选对人,娶媳要娶对户。”杨贵珍狡猾的眼神,道:“安儿,你暂时不要着急,让娘去了解一下先。” ”娘,你还有别的考虑?”周启安道。 ”这是件大事不慎重考虑不行。杨贵珍道。 ”嗯。” 宏元和陈浩强很开心的从科考室里走出来,宏元道:“还真是有浩强兄您帮忙,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陈浩强道:“依吴考官刚才的说法,周启安那种人被多受罚一点也是应得的。” 宏元开心道:“走,我们去喝两杯再聊。” 此时已近傍晚,天空一片暗淡,西边还见一轮蛋黄的光景,只感觉到这些景色渐渐消失。 ‘福来栈’里人很多很热闹却是很复杂,个个都是很陌生,他们是喝酒也是吃饭。 跨门槛进去的是一个纯洁少女。 这姑娘身穿一件白色半臂加淡蓝比甲,顺长乌黑的头发,脸蛋亮白而圆型,修腰比甲款式加上绑紧的腰带显得胸部高挺,她年纪青一看便知道是秋凤。 店小二过来迎道:”姑娘请里面进,是吃饭还是住宿?” 秋凤道:”吃饭也住宿。”她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下,便道:”给我来一碟红烧鸡肉,二两牛肉,一碗面。” 小二道:”好嘞!姑娘请稍等马上来。” 眼望去见好多人正忙着喝酒吃菜,也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在叫,越看别人吃越觉得更饿。 菜上桌了秋凤只管忙着用餐。 混在江湖上往往都出现争霸江湖,也永远都少不了吃喝嫖赌,尤其是女人如果长得漂亮点,走到哪都难免有旁人在看,特别是光棍的老男人,一看就想打主意。 栈里的狼很多,他们很主意秋凤一人坐在那里没有人陪。 特别是旁边有个独眼汉一直往秋凤身上盯。 而秋凤并不理其事。 一会儿独眼汉摸着自己的下巴走过去,绕过秋凤的身后手扶在桌子上亲切问道:“姑娘只是一个人啊?”他正在得意偷喜。 秋凤道:“我看你的眼睛应该还有一只没瞎。” 独眼汉道:“我能坐在这里喝杯酒吗?” 秋凤道:“这里没有酒谈不上。” 独眼汉道:“我可以叫拿来,而且不用你开钱。”说着立刻举手叫道:“小二拿酒来。” 这回旁边的人纷纷都在看过来,他们都在想这样的一个独眼汉怎么能跟那姑娘坐在一块?而且还能聊起话来了,难道他有什么高招? 秋凤道:“你想喝酒一定要坐在这里吗?” 独眼汉道:“我一个人孤单,多一个人好聊天。” 秋凤汉道:“我又不能陪你喝酒,更何况我也不喜欢说话,再说你也喝不了多少酒。” 独眼汉道:“我相信喝了酒就有的聊,我保证若姑娘能陪我喝,三四碗喝下去决对有聊不停的开心话。” 秋凤道:“那是聊酒话没有谁愿意听,包括我在内最讨厌酒后那种性格。” “哈!哈!”独眼汉喜笑道:“我的性格不跟他们一样,我喝酒是有分寸的。” 秋凤道:”我早知道你跟他人不同,区别很明显。” 独眼早已倒一杯酒给秋凤。 秋凤没有理他,只管用自己的餐。 不一会儿秋凤叫道:“小二。” “来了!”小二走过来道:“姑娘有何吩咐?” 秋凤道:“结账。” 独眼汉连忙道:“不用,这账算我的,等下我再付。” 秋凤道:“不需要,我有钱吃饭账我自己付,小二,多少钱?” 小二道:“二十文钱。” 秋凤给小二银子后转身就要走,却被独眼汉抓住手腕,道:“姑娘你去哪?” 秋凤看了他,道:“我去哪有必要通知你吗?请你把手放开。” 独眼汉这次能碰到一只这么白嫩的手也是偶然的,他觉得非常幸运,看他得意的表情可能他这只手十天都不愿意洗,甚至晚上还含着手睡觉。 独眼汉不愿意松开这只手,最后还是被秋凤甩开。 独眼汉的手被甩开时便怒了道:“你不知好歹敢对我无理。” 秋凤很稳定就道:“是你对我无理,你再惹我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独眼汉喝着笑道:“你口气还不小。”说着站起来向她腰身瞧瞧,便一手捞了过去抱住她,却被秋凤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往侧边一弯,往前一推独眼汉立刻连扑带滚到那边桌子底下去。 此时店里的人纷纷看过来。 独眼汉立刻从那里爬了起来,抖掉身上的灰尘再走到秋凤身边,道:“你这臭*敢打我,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说着在桌子上抓来一把刀指向秋凤备拳。 秋凤并没有被吓倒只对他道:“你只有一边眼能看见,拿刀对你也是公平。” “少说废话。”独眼汉说完刀也已朝秋凤正方劈下。 秋凤退出两步立刻跳到桌子上,刀也很快平切过桌面,秋凤立刻跳起并翻个身子落地,伸出脚根去勾住那张长凳往后一甩挡住劈下来的刀,凳子角已被劈断。 不知是人使力大还是刀够锋利?这时看样子独眼汉真是很怒火的。 秋凤伸手再把长凳抓住往独眼汉面前划了过去,凳子前端打中独眼的鼻翼,大刀往侧边一挥,凳子也早已收回,刀刚划过接着凳子再次又挥过去“嗒!”的一声打中他的脸膛连头都侧歪过去,等脸摆正过来时也见嘴角已流出了血。 独眼汉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更加愤怒的举起大刀猛力左右交叉劈去,秋凤一直抓住凳子挡住刀攻来,这时刀已深砍中厚厚的凳身上,秋凤扭转凳子刀没能拔出反而脱开手,凳子带刀已被甩飞,秋凤伸脚踢了出去刚好中他的腰边转个身再踢中他的胸膛,独眼汉立刻往后退步并撞到那边墙角落,此时见他一身狼狈。 秋凤走过去,问道:“这样子觉得过瘾吗?还要继续打吗?” 独眼汉还没得起来,而且累得深呼吸就忙道:“姑…姑娘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看样子他已经疼痛难忍。 第六十五回:亲 事(上) 独眼汉只好带着吃亏且哑巴连滚带爬消失在栈里。 此时好多人都在关注着这个场面,但就是没有人再出来量拳。 想想聪明的人一向都不会去惹这种事,只有瞧不起别人的人才去找这种痛苦。 ”小二?”秋凤突问道。 小二很积极的走过来,道:”姑娘有什么吩咐?”他应该是讨厌不吃道理的人,所以也喜欢站在秋凤这边。 秋凤道:”从这里去到连环镇还有多远?” 小二想了一下道:”大概还有一百里路程。”他往店外看了一下,接道:”姑娘你今天看来是赶不上路了,最好等明天天亮才好赶路了。” 秋凤沉思了一下,就道:”嗯那也好,那就开间房给我。” ”好嘞!请随我楼上去。”小二开心道。 此时天色已近黑,西方显出木瓜黄的天色,天空见一群鸟儿正往北方飞去,空气渐渐也变得更清凉。 街道的人群也渐渐散了。 宏元和陈浩强在栈里喝着酒,他们乐得不知再聊些什么,只见他们的嘴巴不停聊着,手指也不停在指指点点,一看见桌上只有三个碟子却就见摆有六个酒壶。 这时都不知谁醉谁醒,只见宏元开口道:“浩强,你是我好的兄弟,永远是我的好兄弟要是我真的考中了状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陈浩强道:“李公子你是喝多了,我跟你交朋友不需要什么感谢,能多交一个真心朋友多一份快乐就知足了。”他往窗外一望,道:“李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一个人虽然交朋友多是应该,但是有困难能互相帮助的却没见几个。 外面的光景已完全不成影子,街道上几乎没见有人来往,却正感觉到有轻风吹过。 “李公子我看得出那天那个姑娘对您蛮好的,你应该对她用点心”陈浩强突问道。 “浩强兄我知道你意思,她对我有恩情。”宏元道。 陈浩强道:“她长得的确不错,你没打算要娶她?” “我……”宏元顿时了一下轻摇个头,道:“我也不知道。” 陈浩强道:“你还要考虑什么?看她这么关心你,要是你能跟她在一起一定是对好夫妻。”他看了宏元一眼,接着道:“时光是不可以倒流的,错过了机会就不会再有。” 宏元道:“浩强兄我们不要谈这些了。” 陈浩强道:“那我扶你回去吧?” 宏元道:“不!我不回去,我还没有喝够,我们继续喝。”酒精发作使得更加晕头。 陈浩强扶着宏元走在路上,轻风正吹在他们脸膛上。 前面像似有一个人走过来,那是美艳走过来,她正有心事也不知要去哪? 陈浩强道:“李公子你的家在哪?我得送你回去。” 宏元道:“不,今天我开心,咱们得不醉不归。”他眼睛模糊说话更糊涂了。 美艳眼看前面有两个人摇晃的走过来,她便有些害怕可又想看个究竟,但还是转过身避开。 “李公子你家是从这边走吗?”陈浩强这一说被美艳听见后,她立刻走过去看了他们,道:“是你们俩个啊!李公子他怎么喝成这个样。” 陈浩强见到了她便开心,道:“嫂子你来得正好,他今天高兴才喝成这样,我想扶他回家却不知他住哪?” 美艳看了宏元一眼,道:“我来扶他回去就行了。” 陈浩强看了看道:“也好,那就有劳嫂子了,我也要告辞了。” 美艳道:“看你这样子还能走回去吗?你也要当心点哦!” 陈浩强转过身走了,道:“放心吧我没事。” 宏元已经沉醉在美艳的臂膀上,嘴里总喃道:“我没有醉,兄弟我们继续喝。” 美艳道:“李公子你已经喝醉了。” 宏元突问道:“你是谁?” 美艳顿时了一会,道:“我……,我送你回去就行了。” 天色已黑天气越清凉,目前来说这条街道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别的人走。 很快美艳就把宏元扶回到李氏坊,珠玉凤开门见了急问道:“宏元他怎么了?” 美艳道:“阿姨他跟一个朋友在外面喝酒,我刚好路过就扶他回来了。” 珠玉凤也过来扶住他,美艳道:“阿姨你就扶他进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珠玉凤连忙说道:“这怎么行?我年纪这么大怎么能扶得动他,还是你来扶他进去吧?”她见到美艳来心里就感到特别欢喜。 宏元趟在床铺上嘴巴里却不停的喃道:“我没醉……我还要喝。” 珠玉凤看了道:“这孩子怎么突然喝醉成这样?”她看着美艳接着道:“美艳姑娘想必你还没吃晚饭,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美艳摇头道:“不了,我要回去了,我爹娘在家会找我的。” 珠玉凤道:“又让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感谢您。” 美艳道:“阿姨不要这么说。”她也显出一些委屈表情,就道:“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珠玉凤道:“美艳姑娘真是谢谢你。” 美艳尽量向她勉强微笑了一下就走了。 天色已墨黑,天空中虽然见到星星在闪烁,但是始终没有谁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天上会有什么东西;地又有多厚,下面又藏有什么东西?还有好多事情好多人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就像宏元,珠玉凤,美艳等人就是不明白其中之事。 为什么她喜欢他,他却不喜欢她? 为什么她操心你,你却不懂她心? 其实美艳比较内项,文才方面她是认输了,对于感情爱情她也很直接,并没有浪漫细胞,但是她对宏元是真心诚意很踏实,她可以把她的一切交给他,至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她一直想做他的新娘,只想跟他平淡过一生,只是她怎么去努力也打动不了宏元的心。 宏元却不一样,他人生追求的比较复杂,他相信梦想,也相信未来的梦,他相信自己的努力会得到好的成果,懂文才的人道理上特别多,他相信真爱,也愿意去痴痴的等待,他认为书里写的句句是真理,等待就能让他的梦想实现,甚至不管岁月过去多少,相信梦想最终属于他。 只有晓倩能使他这么做,他并不知道他跟晓倩之间的事,这么多年来他的心改变了很多,也不愿意跟人家提起,人物之间虽然是产生感情但是人生除了感情之外那就没有别的了吗?吃行住穿每个人都要去面对。 现在两感情的出现使得宏元心烦意乱,目前美艳为他守候,宏元的心没被她打动,宏元却等待着晓倩的归来,他依然等待着的是一个不明不白的结果,他很累也很烦恼。 而身为一个伟大的母亲,珠玉凤一直都在考虑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想,她并不追求什么富贵之命,只认为儿子长大了能找到另一半跟她接下后代,过上一辈子平安的生活就足够了,这样的要求简单不复杂,她的想法就是这么直接。 一个人能活在这世上是挺不容易的,怎么样活着才是最快乐的?难道有钱才算最快乐的?身体健康才是最快乐的? ”错了。”其实一个人能好好活着就是一种快乐,但是快乐根本没有谁能好好享受。 自己的父母有多少的委屈?有多么的辛苦,做儿女的有谁能体会得了,没有谁办得到,包括我在内也在考虑。 其实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他在乎谁就喜欢去帮谁,你怎么做他假装不懂。 天黑了你流泪难道还想着谁来安慰你? 静静的夜里,知道我的人求给我一个支持好吗?求求你们了! 此时我太想着这天马上亮起来了,这样就没有黑暗,也有了希望。 有谁知道天黑又亮之间会有多少人离开这个世间,那种想像实在可怕。 渐渐的天亮了,一个人能看见到光线才是最舒服的,能见到外面美丽的世界心情才舒畅,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大地是那么的美丽,世上没有什么景色比阳光更漂亮。 女人也很漂亮。 春叶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往往都说十八姑娘心事多,不管是男是女长大都需要追求爱情,都追求美点。 爱情是一个人活到年龄阶段最少不了的一部分。 春叶悄悄走到珠玉凤身边,突问道:“娘,我想问你点事儿?” 珠玉凤直道:“想问什么?” 春叶暗笑道:“你知道‘周府安殿’在哪里吗?” 珠玉凤想了想,道:“‘周府安殿’,那不是在洪阳街那边的吗?那可是当大官人住的地方,她看了春叶一眼,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春叶忽然顿时了下来,才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她默默喃道:“难道他给我的住址是错的?” ”怎么了?你想问什么事?”珠玉凤道。 ”没有娘,我说说而已。”春叶说着转身就回房间去了,她并不开心。 珠玉凤看了她,轻声道:”这孩子怎么了?” 周启安在府内走来走去,府内也有几个丫环在守院。 第六十五回:亲 事(下) ”咚!咚!”门敲响了。 ”谁?”门开。 ”我,启安。”他进到她房间,问道:“娘在做什么?” ”没什么。”杨贵珍直道,接着她只顾着看那些东西没有看周启安的举动,就微笑道:“这些好像都一样漂亮,都不知哪样多好,儿子你说我戴哪个会更好看些?” 周启安直道:“娘什么时候都是最年青最漂亮的,戴哪款都是最好看。” 杨贵珍很得意笑道:“瞧你没看就把娘夸得像什么样了?” 周启安问道:“娘我想出外面上街去一下,整天在府里呆着太无聊了。” 杨贵珍只看着那些手钸,就道:“你爹不是说不给你出去吗?怕你在外面惹事。” 周启安愁了脸,道:“不会的了,整天被关在这里快发疯了,只想出去散散心保证不再惹事。”说完伸手去轻轻揉下杨贵珍的肩膀。 杨贵珍突然得到儿子的厚待就感到很开心,便道:“你爹现在不在府里,我给你出去但一定要早点回来。” 周启安微笑,道:“知道了娘。”他看了看百宝箱里有那么多的手钸就问道:“娘给我一块玉镯行吗?” 杨贵珍立刻向他瞪一眼,道:“什么?你要这镯子去干什么?” 周启安道:“你有那么多项链就给我这个镯子也行嘛?” “我知道你拿去送给人家,刚认识人家两天就要送东西给她了这不太好吧?”杨贵珍接着道。 周启安道:“不是的,我只想多了解她是怎么样一个人而已。” 杨贵珍拿起一块镯子看了看,道:“这些都是很名贵的东西,既然你说要就拿去吧?可别把它弄丢了。” 周启安笑着道:“知道了娘,谢谢娘。”说着拿住镯子很快转身就跑。 轻风吹动那翠绿的树叶,在这凉爽的天空下人们都感觉到自在,而且他们都有自己的活儿忙。 秋凤驾马来到连环镇大门,她一眼望过去似乎又回到百灵镇故乡,因为这里也是乡下,有树有房子但就是不熟悉而已,觉得这地方一样贫穷,在这她人生地不熟,只记得曾经有个恩人说他就在这里,但怎么样才能找得到他?这仿佛就当是海里捞针。 秋凤看了看默默念道:“马大哥你在哪?”她走进镇庄里处处都觉得陌生,看着周围环境很普通就找到一家栈,也就先进去吃点东西。 小二出来道:”欢迎姑娘里面请。” 秋凤看了看也找位置坐下来,道:”给我来碗面条。” 突然“趴!趴!”的跑进栈里来一个男孩乞丐,赶紧躲到那边的角落里,追赶进来的是一个大汉,凶巴巴的看着那乞丐,道:“我看你还跑!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说着匆匆过去给他踢了几脚,道:“我叫你偷,要打断你的手,叫你以后还敢不敢偷?” 旁边人看着却没有人去理,好多人都这么认为小偷偷东西被打是活该,但不这样有谁能献出自己的一份爱去给他们那些穷人?最起码不给他们饿死。 那乞丐疼痛可怜得双手双脚藏缩进去。 那大汉停下踢后怒道:“下次再来偷我东西非打死你不可,‘哼!’”一声转身走人时,脚底已踩烂了地上的馒头。 等到大汉走后乞丐才慢慢爬出来,他忍住疼痛手也已痛得难动,手里还抓得一个馒头,脸面脏得已分不清肤色,嘴巴又裂得出血。 秋凤吃着面条无意中一眼转过去,见他正趴过去捡起地上的那个烂馒头,看样子实在肌饿得可怜,忽然愣着就想到在百灵镇那时候的伙伴们,便轻叹口气自语道:”自己和他们都是一样的流浪在街头,也一样没有人来同情,但是他们有感情有义气能为我牺牲自己,如今怎么能眼睁睁看到这样的事而不理。”就对乞丐道:“小兄弟过这里来坐,我给你吃碗面条。”接着再叫道:“小二再来一碗面条。” 乞丐站了起来愣看了秋凤,但还是不敢走过去,他不相信在这地方会遇到这么好心的人,还再犹豫要不要过去,难道又会遇到如当年的陷井? 秋凤微笑再道:“小兄弟过来,我不会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快过来吃面。” 肌饿的人一但见到食物一定是很想吃,他见到桌上的那碗面条又想过去,可又有些害怕。 乞丐慢慢过去去,低语道:“我叫苏杰。”说着就一直盯住那碗面条。 秋凤微笑道:“吃吧?怎么还愣着?” 苏杰抓住筷子不停的大夹面条往嘴里直塞。 秋凤看着他,道:“不要急慢慢吃,你家在哪?还有你家人呢?” 苏杰嘴里还塞着面条哪里能说话只是摇着头,他的确是太饥饿了。 一下子的功夫碗里连汤水都喝光了。 秋凤问道:“吃饱了么还要吃吗?” 苏杰用衣袖擦去嘴巴便微笑道:“饱了,不要了,谢谢!” 秋凤再问道:“你家住哪里?你得要回去了,以后不要再去偷东西了。” 苏杰摇头道:“我没有家。” 秋凤道:“那你回你平时住的地方去吧?我不是这里的人带不了你走,我是来这里找个人的,我身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苏杰道:“我是从这里长大,你想去哪我都能认识一些路。” 秋凤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她看了他可怜的样子接道:“那好吧?我先带着你,等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之后你就自己走了。” 苏杰道:“好的。” 周启安很开心从那边走过来,他得意的时候好像走路都不看路。 宏元和陈浩强也不知急着要去做什么,一直匆匆忙忙。 他们相对的距离越走越近。 就在这条巷道的转弯处,“呃!”的一声,周启安和宏元撞到了一块吓一跳,“听!”一声,那块玉镯掉在地上了甚至还被断开三半。 周启安瞪了眼,道:“啊!我的镯子。”他看着是宏元就怒道:“是你!你是怎么走路的?” 宏元也怒道:“我还想问你呢?害得我差点摔倒。” 周启安看了德意道:“原来是个做弊的。” 陈浩强跟宏元道:“他就是周启安。” 宏元怒看着周启安,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 周启安“哼!”的一声,道:“所以你就叫吴大人去找我?” 宏元直道:“不这样怎么能让你承认错误。” 这回过路的人纷纷都围过来看。 周启安怒着道:“本少爷今天不想惹事,叫你快想办法去弄块新镯子赔我。” 宏元道:“是你撞到我又不是我撞到你,凭什么叫我赔。” 陈浩强默默道:“只有害人的人才有这种下场。” 周启安威胁道:“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宏元怒气道:“我要走难道你还想杀人?你陷害我这账都还没有跟你算清。” 此时来观看的人更多了。 马程突然从那边经过便过去看个热闹。 宏元在里面挣吵起来,甚至两人都动了火气。 马程见到是宏元立刻走进去问道:“李公子出什么事了?” 宏元道:“马大哥你来得正好,他想惹事。” 马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立刻走到周启安前面问道:“这位公子你想惹事是吗?” 周启安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惹事又怎么样?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 宏元道:“是他先惹事,替我好好教训他。” 马程看了宏元,道:“李公子你先过那边去,这由我来处置。” 周启安急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完朝宏元跨出脚去同时右手成掌也跟着劈下去,马程弯了手臂挡住,接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他们各出自己的招式正打起来。 在场的人有些散开,有些却在旁观赏。 大概打了二十来招,周启安突被一拳头打到脸膛与胸膛上,匆匆往后退去便连续沉咳了几声,看来他已经被痛到了肺部。 马程过去看了他,道:“先给你个教训。” 周启安并没作声却怒了再冲过来提脚横扫过去,马程双手半空举挡住再退后两步。 当周启安停脚换手拳时,马程瞬间蹲下伸腿往地面一扫,刚好勾中周启安的脚根立刻倒地,这种招术令对方没想到。 周启安已躺在地上,他根本想不到对方有这么快的一招,这回才知道对方的确有两下功夫,他实在是很愤怒,连嘴角都流出了血迹,身子已经很痛,但还是能忍得起来,他不能继续再打了。 马程过去道:“别以为有两下子功夫就能随便欺负人。” 周启安捂住胸部忍着道:“阁下是哪门哪派?待我日后奉陪。” 马程道:“在下哪门派都不是,不服气就多找几个人来,我是流浪者。” 周启安怒看着马程一眼摆手转身就走。 宏元道:“马大哥还好刚才你来,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周启安,他那人那么嚣张。” ”这是怎么回事?”马程突道。 ”我们到栈楼上喝两杯再慢慢聊。”宏元道。 陈浩强看了马程一眼,问道:“这位是?” 宏元高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马程,马大哥,这位陈兄,陈浩强。” 第六十六回:痴情不改(上) ”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马程突问道。 陈浩强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他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秋凤和苏杰一直在街上闲逛,看来他们也都很无奈了。 ”这个镇都走完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得到马大哥呢?”秋凤突道。 苏杰看了看道:”你没有他的住址吗?” 秋凤只是摇摇头道:”没有。” ”那能去向谁打听呢?”苏杰道。 秋凤往前看,道:”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宏元三人正边喝酒边聊天。 突然 “咚!咚!”的脚步声从楼下往梯子上传来,很快见一大帮人就堵在楼梯口处,在坐的人也匆忙散去,他们哪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不是件好事。 那帮人个个凶巴巴的面吼,每个手里分别都抓着武器。 随后走上楼梯来的就是周启安,他得意的看了宏元三人。 宏元和陈浩强都慌了起来,马程便道:“李公子你们不要怕。” 周启安的衣服并没有换,脸也还是红肿,便慢步走到马程面前,冷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庆祝。” 马程看了看:“我们是来喝酒,不是来庆祝,你也想坐下来喝两杯?” 周启安道:“等你们爬着出去先,我一定在这里庆酒。” 马程道:“我们长有脚绝对不会爬着出去。” 周启安看着他,道:“那有脚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马程想了想道:“依我看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让他们走。” 周启安轻摇头冷笑道“你们谁也不能走,我也要你们尝尝受痛的味道,血的颜色。” 马程道:“我身为江湖中人,什么样的伤痛都受过,什么样的血我也沾过,这用不着你来提醒。” 周启安道:“我是跟你说这不需要我来动手。”他头悄微一转表示意思,道:“来人,给我拿下。”他找了张凳子坐下来观看,“噼哩!叭啦!”的脚步正往马程身上攻去,很快只见几把刀已砍在桌子上,马程在桌边护着宏元他俩,且一手抓住桌子上的半把筷子往前一扔,只见筷子刺到他们身上、脖子上、还有脸膛上。 他们不顾一切捂住自己的伤口。 剩下那几个脸色已变,他们看见马程手里已没有抓东西才敢攻上去。 马程一把抓住那张长凳子左右挥去,他一边护着两个人一边挡住眼前攻来的刀,他的每一步动作都很到位,一定不要有半点儿出错。 此时马程从他们手里抢来一把刀,很稳定的展开双手一边护着两人一边等待着对方的出招。 突然三人一起攻过来,马程拍开他们刀再一脚横踢过去,一人被踢中直接转身扑出去撞到楼边那排栏杆“啪!”一声栏杆带人一起倒塌掉下楼去。 方在楼下正在痛苦挣扎。 秋凤和苏杰正走着,突然见前面有一对夫妻匆忙跑来,那妻子嘴里还急说道:”都叫你不要老去那里喝酒,你看见了没又打架了,还好你没有被打到吧?快点回家去吧?” ”那边有打架,走,我们去看看?”秋凤道。 马程护着宏元和陈浩强还是寸步不离。 周围还有六个人纷纷驾着拳想攻去又缩了身。 周启安看了看接着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上啊?快!” 这回六个人才举着刀攻过去。 很乱的刀通通朝马程身上攻。 “咣!咣!”打得很激烈,“噼!啪!”桌椅也已被打烂散地。 马程出的每招都是重力,他们有些被踢到楼下去,有些被打得鼻嘴出血,脸眼红肿。 眼下的其他六人已倒在那边,他们虽然还没有死,但是体身已受了伤,其中有两个手臂和腿上已沾了血迹疼痛难忍,挣扎得就像牛在泥土里游。 周启安瞪着眼,脸色仿佛也惊变了,他应该没想到派来那么多的人还败在马程一人手里。 周启安手里拿着刀,边盯着马程看边慢慢移步过去。 马程也瞪了他,道:“你不要再过来找痛了,今天我只是教训并不想杀人,要是你不服回去多练些武功再来找我。” 周启安看了看地上的人,怒道:“总有一天我会跟你算这笔账的。”说完转身下楼走了。 秋凤和苏杰跑来看热闹,只见那些人有的拐着脚,有些被扶着走出栈大门去。 苏杰看了看说道:“要不要我们进栈里去看一下?” 秋凤道:“人都已经散了,没有热闹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正要往那边走。 马程三人正好站在栈门口,宏元道:“马大哥幸亏有你在,要不然我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秋凤刚好听到后面有人叫马大哥名字,就转过身来一看,惊喜的叫道:“马大哥!真是你吗?马大哥。” 马程一眼见到秋凤,也惊喜道:“小凤!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凤立刻扑进马程的怀里,是痛苦的哭也是激动的哭就是不停的流泪,道:“马大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终于能把痛苦抛开了一部份,终于又能微笑了起来。 这种痛苦的泪水只有马程才知道来由,也当是老天爷让他们还能相处的机会。 马程非常同情她,更对不起她,便安慰道:“别难过了,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刚刚来。”秋凤道。 宏元微笑道:“有朋友聚在一起是最开心的事,大家请随我去再慢慢聊。” 李氏坊里忽然热闹很多,五个人也都开心的有说有笑。 只有苏杰不怎么的开心,看着他孤苦零叮的样子的确是可怜。 秋凤看了他一眼便向马程道:“我在外面见他被人家打得可怜就暂时收留了他,你看怎么办?要不暂时留下他吧?” 马程想了想道:“也行,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他看了苏杰一眼,道:“你跟我们在一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要考虑留或走随便你了。” ”你们不嫌弃我,我决定留跟你们。”苏杰直道。 秋凤看了苏杰,道:“我们都是孤儿,都是马大哥救我们,快过来谢谢马大哥。” 苏杰立刻给马程和秋凤下踢,道:“谢谢马大哥秋凤收留之恩,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不论上刀山下火海,宁死无悔。” 宏元开心道:“恭喜马大哥又收得一个徒弟,现在大家都是兄弟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大家互相帮忙,最主要不能出卖朋友。” 马程道:“以后听李公子的安排。” 宏元微笑道:“好了,大家今晚就在这里高兴的喝个痛快。” 苏杰更换了一件银白色的交领长半臂,头发面貌都打理过后显得像位英俊侠。 秋凤向他开个玩笑,道:“你这家伙打扮起来还真像样哦!” 苏杰微笑道:“谢谢秋凤姐的夸奖。” 秋凤便问道:“你叫我姐那你今年几岁了?” 苏杰道:“我今年二十六出头。” 秋凤害羞道:“那你还比我大,以后你就叫我小凤吧?” 苏杰微笑点点头道:“是!小凤。” 阳光照在那树叶上已成阴。 “啪!“的一声从厅里传出来,是周陆全发火打响了桌子,怒道:“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看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杨贵珍见周启安的脸被打红肿样子就急问道:“儿子你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 周启安依然愣着不开口,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杨贵珍急着再问道:“儿子你倒说句话啊?到底是谁把你打伤成这样子?”她很着急又向周陆全说道:“老爷你看看,儿子都被人家打成这样子都不着急点吗?” 周陆全火了道:“你要我怎么管!他去得罪人家你叫我怎么管!”他怒着接道:“都说不能出外面去,一出去就没有什么好事回来,你现在知道了没有?一身的受痛都看见了吗?” 杨贵珍朝向周陆全,历道:“喂!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话,说不定是人家惹他先。” 周陆全,重语道:“凭他的性格我就不信谁会无言无故去打他,事情要是你对,我帮你出这口气。” 杨贵珍再向周启安问道:“儿子是不是人家先动手打你快跟娘说。” 周启安突重道:“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说完转身匆匆跑出去了。 周陆全直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脸迟早给你丢尽。” 杨贵珍急忙道:“你的脸难道还比他被打更重要吗?” “你懂什么?要不是你给他出去哪会变成这样。”周陆全怒火直道。 杨贵珍道:“怎么会怪起我来。”她忽然哭了道:“你有管过他吗?你知道他整天呆在府里有多闷吗?天天关在房间里不被发疯才怪。” 周陆全怒气,道:“那你看看他现在又怎么样,很好受么?”说完甩手怒着也转身走出去了。 李氏坊里很热闹,一些欢笑声与说话声已传到院子周围。 一桌人个个都有说有笑。 宏元先举起酒杯来,庆道:“来,大家一起先敬马大哥的帮助干了一杯。” 个个喝下酒之后,宏元接着又道:“大家今晚就在这里高兴的喝个痛快。” 第六十六回:痴情不改(下) 陈浩强抢着道:“依我看李公子这次肯定考得中状元。” 宏元显出得意表情,道:“别听他乱说,成绩出来才懂。”他看了马程,问道:“看样子马大哥跟秋凤姑娘已经认识很久了?” 秋凤道:“我们是在百灵镇相识的。” 宏元听到百灵镇这三字突然就失去了微笑,好像正想念着什么,他的确想念了晓倩。 秋凤见他有心事,就问道:“李公子你怎么了忽然不开心。” 宏元又微笑轻摇头道:“没什么。”他再举杯,道:“来!咱们今晚不醉不能散席哦!”大家很开心一边喝一边聊。 一个人忙的时候不知不觉又到了傍晚,傍晚的时刻也是寂寞的时刻,更是想念亲人的时刻。 天外一片暗淡,模糊景色已看不清前方,加上这又是一条左右有夹草的小路上,更加看不清楚前方。 “叮!啯!”的马蹄声从这里传出,这是三匹马走去,走前面是一匹坐着人,中间那匹是拉着一辆车子上载有两个箱子货,后面那匹也是坐着人跟随走,旁边有十来个兵差跟着马走。 只见骑在前匹马上的那个人道:“应该快到连环镇了。” ”应该是进了交界。”另一个人答道:“赶好多天的路也蛮累了,回到了得要好好休息两日才行。” 道理往往都是这样的,越更目的地天色就越黑。 本来越近目的地觉得人物比较放心才对,可现在发觉天色越黑心越不定,反而还觉得更加危险。 在车上的每个人的心都再东想西想。 天色越来越黑,看样子前方并不算是安全之路。 骑在马上的那个人再吩咐道:“天色快黑了也快进镇了大家要多注意点,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趟镖安全押到朝廷。” 马和人正走进杂草那里,突然从两边冲出来好多人,个个都穿着黑衣朦着面,大概把马与兵差都围住了。 这时马带人连车都停下了。 这回兵差们都停下脚步纷纷拔出大刀,每个人都知道这情况不妙了。 还有骑在马上的人你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朦面黑衣道:“还想活着的就给我滚开。” 骑马那个道:“我们是朝廷命官,管接秘文回朝谁敢拦路必要砍首。” 朦面黑衣道:“不管什么文物,只要留下车上的箱子给你们一条活路。” 骑马那个骂道:“放肆!谁竟敢劫皇上之物,谁便是死罪,还不快让路!” 树上却还有一个人并没有下来,也是朦面黑衣正听他们的谈判。 劫匪者很着急,更怕担务时刻误了事所以朦面黑衣直怒道:“我看你们真是不要命了?通通给我杀掉。”令声一发全部的朦面黑衣立刻拔出大刀跟朝兵打起来,“听!”“咣!”刀声连连响起,“啊!”“呃!”的痛苦声也跟着响起。 战场上难免有伤亡,不管是谁都不愿意被死在刀剑下,只有真正的义气,宁死不屈的精神才是有胆量的,牺牲才是最光荣,出卖国家死去却是耻辱。 刀剑声突然消失了,不管是地上还是马车上,都有摆着不同样的尸体,眼看兵差们都死光了。 那些朦面黑衣正找是否还有活口,便见一个官差在车后藏着身体正发抖。 一朦面黑衣道:“这里还有个活口。” 那官差慌道:“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车上。” 另一个朦面黑衣过来见了官差,道:“就留下你不杀,回去转达这趟镖在半路被外来人劫走了,叫他们不要费心追查了,滚!” 那官差提起裤子就逃。 那几个朦面黑衣拿刀过去把箱子撬开,一看箱子里全部是白黄花花的银子和黄金,另一箱全部装是珍珠宝石。 树上躲着黑衣侠已看到了那些财物。 那朦面黑衣得意道:“果然是箱好货,给我抬回去。” “呋……”的一声突然从树上飞下来黑衣侠,展出双脚转打几次,踢中两个朦面黑衣倒地,刚落地什么也不管只说道:“把两箱东西留下你们可以活着走。”这声音是一个女声。 朦面黑衣主人问道:“姑娘请问是谁?大家都是为这东西而来,我想是谁先拿到就归谁,怎么能让给你?” 女黑衣道:“意思是说我没有份?” 朦面黑衣主人,道:“无功无劳就是没得份。” 女黑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看谁有本事谁就得拿。”没有谁再说二话。 女黑衣拔出软剑,对方也只有七个早已拔出刀包围做好了准备。 女黑衣往箱子那边冲去,直接就被三个人围攻过来举刀就劈。 他们使招都是很干脆也很使劲,有一人根本没有档住她的剑,那剑身早已刺穿过他的腹部。 另一把刀也正刺过来,“听!”的一声刀已被往外弹开,接着她一脚踹了过去中其小腹立刻往后滚倒。 旁边一人很注意她的剑招,立刻跳了起来翻个筋斗过去,在半空中跟她游了几拳。 个有个的门招,双方谁也不服输,心中只想至于对方死地,周围更是一把把刀挥进去。 眼看就是很危险的场景。 双方突退了出去,可能也是一个回合到了,但还没有分胜负。 突然一个黑衣看了看情况便站出来,道:”你们先把东西车回去,这里招给我就行了。”说完其它人带车就走开了。 女黑衣立刻举剑追去却被那个黑衣人接招了,他们正打起来。 他们在出招过程中好像都很熟悉对方的招术。 大概打了十几招,女黑衣被对方使个反腿踢中胸膛立刻退出路边并倒下。 黑衣人并没有直接追上去,反而在原地不动。 黑衣女爬起来右手掌捂住胸膛感觉有些痛,便自语道:”难道是他?”说完就往路边跳去脱身了。 黑衣人并没有追上去。 风娘看见箱子便得意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便把箱子打开一看全部是金银财宝,她抓来一块银元宝翻过底下一看见烙着一个”朝”字,就微笑道:”朝廷的财物,不管他。”她看了这些手下,道:”好!你们做得很好,你们个个都有赏,先把它抬进玉堡洞里去。” 他们个个都把黑纱了摘下。 风娘看着几个手下被打肿了脸面,就道:“你们怎么回事?那些兵差武功这么好能把你们打成这样?” “他们几个兵差倒好对付,就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朦面女匪,当时她也想劫走这趟镖才跟她打了起来。”老五道。 ”一个女匪?”风娘沉思道:”她知道是玉香楼的人干吗?” ”她是我们谁也不懂,所以……”老五道:”而且她还有几下功夫。” ”最后呢?”风娘追问道。 ”负园叫我们先把东西车回来,他在后面对付她。”老五道。 ”好吧,你们下去吧。”风娘想了一下,疑视自语道:“一个女匪?” 夜晚玉香楼的嫖如此多,没有谁去观察谁的行动。 刚才那个黑衣女从窗口跳了进来,紧急把外衣脱掉,黑纱也摘了下来,那是春花,她换好了外衣从那边走廊走去,很小心的往玉香园那边看下去,刚好见到一些人进入不停,便自语道:”风娘应该是把两箱财物抬进去了。”她突然轻”咳。”了一声,并用手捂住胸膛。 负园不紧不慢从侧门走进来,并往玉香园那边走去。 ”负园?”那是风娘在他身边叫住了。 负园停下脚步。 风娘走过来,问他道:”你没事吧?” ”目前还能活着回来。”负园直道。 风娘这么一听眼睛一亮像似要发火,但还是平静的心道:”刚才那个匪你把她杀了吗?” ”你只吩咐我去劫镖,没叫我去杀别的人。”负园直道。 ”你把她放走了?”风娘直问。 负园道:”她自己跑的。” ”你!”风娘气了道:”你认识她吗?” ”我又不是长透视眼,脸罩黑你认得吗?”负园道。 此时风娘无语了。 ”若没别的事我下去了。”负园道。 风娘只能愣着想自己不明白的事,便轻声道:”一个黑衣女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当年的女衣女匪又出现了?她知不知道财宝就藏在玉堡洞?”她越想心就越乱。 天外已墨黑,野外的昆虫到处都在叫,泉山脚下也随时听到昆虫鸣叫和潭水的流声,只见马程和秋凤在火堆旁坐着。 马程看着她通红的脸蛋,道:”秋凤,都是马大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别这么说马大哥,这都是万富贵毁了我的家。”秋凤道。 ”秋凤你一直都在百灵镇吗?”马程突问道。 ”嗯。”秋凤道:”当时处处都被万富贵追杀,最后我成了街头的乞丐,一次我去到爹娘的坟前无依无靠已经绝望了,想了断了。” 马程听起来都伤心了,道:”后来呢?” 第六十七回:状元郎(上) ”那后来又怎么得出来?”马程再问道。 秋凤便从他身上取出那本拳谱来,道:”在山洞里无意中发现这本′疯叶卷谱′我就照着去练才能把山洞破开出洞。” 马程接拳谱过来一看,道”疯叶卷谱。”并翻开里面一看,里面见有不同的拳术练习姿势与说明,其中第一页概述目录有:“静心修练;疯狂齐力;卷叶之魔;疯叶爆发。”再往里面翻去,又见里面介绍有:“精功招术、破力神功、迎风卷法、集风招术、龙风卷石、风叶飞石。”往后翻去最后一页只见几个字写:′以下慎记′字样,却没有见说明慎记什么。 马程再道:”这以下应该还有字怎么没写出来?” 秋凤拿来拳谱往背后看了看,道:”我也没有注意,若有字它会写在哪呢?” 马程道:”你出这些招术来见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秋凤摇头道:”没见,但我也只是使出最基本的飞叶而已,其它招我还没使出过。” ”你把它收藏好,有空找出慎记再使重招。”马程道。 秋凤微笑道:”马大哥你来保管,有空你来找。” ”嗯。”马程道:”对了,万富贵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 ”他应该知道?”秋凤道:”他还杀了我的几个乞丐朋友。”她看着火焰,怒了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秋凤,马大哥答应过你,一定会照顾好你。”马程道。 秋凤显出委屈的表情,道:”马大哥,我的事连累到你了。” ”你快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过这么多大的委屈。”马程直道。 秋凤突道:”马大哥,你说我们还会不会因为报仇而再次逃离?” 马程道:”秋凤你放心吧,我们既然能团聚了就不可能再逃离。”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对于这种报仇之事却还没有多少把握。 秋凤沉思了一下,道:”只是我们的人力太少了,万富贵他有很多手下。” 马程道:”这个你放心,什么事情都有办法去解决的。”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也当做一种安慰。 此时两个人都不说话,只看着火焰燃烧和听见火的笑声,有时还交换听到潭里的水流声。 他们都在想着事情,其中有个同样的梦想就是都想着有一个温暖的家,希望不会再被常躲在外面受风雨受折磨遇危险。 这也是最基本的渴望,只是有时候太难实现了,不像天黑了又亮这么有规律。 天色已黑,天上的星星在闪烁。 好多人都认为星星能祈祷带给自己好运,好多人都有自己心中的事向星星许愿。 天越黑越寂静,天色越深黑越清凉。 静静的深夜里很漫长,野外根本听不见更声敲响,所以此时也不知道几更时。 慢慢的人生只有在时光里悄悄渡过…… 人生只有能在自然阳光下享受空气才算是健康的。 阳光就是最美的,而且也是阳光献给世界上千万种动值物力量才能使他们产生最美的形象。 今日阳光秀丽,轻风轻轻吹来,街道上已有很多人来往,阳光已照到他们脸膛上,“当……当……”锣声突然响起,街上有个兵差一边敲锣一边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啦!新科状元名单公布出来了!” 此时街道上好多百姓纷纷来往。 在公布栏那边人们也已经赶到,并仔细的看着榜文。 春叶也来到了街上,站在榜文前见写着‘入傍名单如下’见有几个人名,再往下一看见到‘李宏元’字样,她突然被愣住了以为是看错,再仔细看了一遍才肯定开心的跑回家。 “哥!哥!你考得中状元了。”宏元在书房里看书突然听到春叶的叫喊。 宏元听到后也醒目起来自语道:“什么?我考中状元了?”说着就冲出门去,正好碰到春叶进来,道:“哥你中状元了。” 宏元连忙,道:“小叶你没看错吧?我真考上状元了?” 春叶很紧张道:“没错,我都仔细看一次了真是你考上了。” 宏元道:“太高兴了,我真能考得上状元了,真是谢天谢地,我终于考得上了。”此时两人拥抱乐跳一起来。 春叶道:“现在你可以上朝去领官职接官位了,我到娘那边去给她报个喜。” 美艳在家门口不知其事问林月芝,道:“娘,今天是什么日子街上怎么敲着锣?” 邻居卖馒头的大嫂道:“陆姑娘你还不知道啊?今天敲锣的就是公布状元名单,刚才听人家说李氏坊李常福的儿子李宏元考得上状元了。”她轻叹‘唉!’一声接道:“穷苦前半辈子的李家今天可造福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美艳和林月芝愣站着并不作声,美艳却转身回房屋里去了。 马程在泉山脚下正教苏杰练功。 秋凤回来开心道:“马大哥有好消息告诉您。” 马程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就问道:“瞧你这么开心有什么好消息?” 秋凤微笑道:“我刚才在街道上见公布栏上写出来李宏元公子考中状元了。” 马程瞪着眼,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走我们看看去。” 四小妖也得知宏元中了状元的事也开心了起来。 旺狗道:“走,我们得去李氏坊给李公子庆祝一下。” ”走。”大伙都纷纷道。 周启安看他样子像变另一个人,变成老实了很多,心烦意乱呆在房间里,他走到窗口望着外面景色如此美丽,突然就幻想到春叶的美貌,想到她笑时可爱的脸蛋,微笑的嘴唇,还有迷人的身材。 他走来走去默默在想便自语道:“这么久没有见到她了,她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说着他沉思下来好像已有了计划,便走出房间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纷纷。 春叶已来到珠玉凤豆腐摊,道:”娘,有个特好消息跟你说。” ”什么消息?”珠玉凤直问。 ”哥考得中状元了。”春叶道。 ”真的?”她很激动道:”真是老天保佑。” 周启安很端正轻步走到豆腐摊前,向春叶微笑行礼,道:“春叶姑娘还记得我吗?” 春叶看了他一眼也微笑,道:“周公子是你?你怎么来了?” 周启安开朗,道:“今天街上如此热闹就出来散散心。”他看了珠玉凤,接着道:“这位应该就是李阿姨吧?” 珠玉凤向周启安上下打量了一下,低语道:“这位公子是?” 春叶就微笑道:“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叫周公子曾经救过我。” 周启安立刻向珠玉凤微笑行个礼。 珠玉凤看了周启安是一表人才又帅气,便对春叶轻声道:“我这里现在不忙,你想去逛街就去吧?记得帮娘买个发夹回来。” 春叶跳皮道:“知道了娘,那我去一下就回来。” 周启安和春叶一起走在街道上,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话聊。 周启安好像有心事,但依然还是跟在春叶的身边走。 春叶走到一摊卖手饰的摊点,她看到花花绿绿各种样式的手饰心里更是欢喜。 这些东西对周启安来讲并不好奇,他见这些东西太多了,甚至比这摊上贵重的手饰还有很多。 春叶见了个手镯漂亮,见那条项链更好看,她爱不似手的看了又比,知道即使看上了也没有钱买得起。 “春叶姑娘你想买哪个?”周启安突问道。 春叶轻摇头道:“没想买什么?”说着就选了个发夹,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姑娘,那个只要三个铜钱。”老板道。 春叶掏出三个铜钱来给老板,道:“那我要这个。”她再拿起一条金黄色的项链来看了看,好像想开口问价钱,却被摊老板先开口道:“姑娘那条项链只要十两银子,买吗?” 春叶并不识货,但听到这个价钱就连忙放下,道:”不要了,谢谢。”说完转身就走。 周启安追问道:“春叶姑娘你想买那项链是吗?” 春叶微笑道:“没有,我只是看看而已。”说完就他们走开了。 随后两人坐在一张石板凳上。 春叶看了看天空,道:“今天天气特别好。” “是啊。”周启安只是微笑道。 两人忽然又顿时了下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周启安突道:“春叶姑娘你闭上眼睛。” 春叶直视道:“你要做什么?” 周启安道:“你先闭上眼睛然后把手伸出来。”说着便从腰带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到她手心里,道:“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看看。” 春叶往手里一看,“哗!好漂亮哦!”这种惊喜她应该从来没有过,她看了看问道:“周公子这条项链你从哪里来?” 周启安道:“春叶姑娘这条项链是我从家里拿来的,要是你喜欢就送给你。” “不!不!这个东西肯定很贵重我不能拿,我娘说过不能随便收别人给的东西。”春叶直道。 周启安道:“我家有多,这就当做是送一个见面礼,希望你能收下?” 春叶轻摇头,道:“真不能收,周公子你还是收起来吧?”她正急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接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扮个笑脸转身就走。 晴朗的天空也带来气氛。 第六十七回:状元郎(下) 有气氛就热闹。 可见李氏坊里里外外都挂上漂亮彩带,悬挂着红色灯笼,摆设着许多豪华名贵餐桌,瞧过去气愤浓厚像似娶妻临门的好日子。 一个穿着红色官服,头戴官帽,英俊气派的公子从朝廷大门跨步走出,那就是李宏元,他有今天的成绩真是很不容易,也是他勤奋努力得来的成就。 他坐在马鞍上,前面有两排官兵为他开路,后面也有官兵跟随,官兵们都在保护着他上路。 街上好多人群围过去观看,当然少不了马程、秋凤、苏杰等人随路跟去。 这是一个不同地方的风俗习惯,每逢有人当官都要到庙堂里去烧香拜佛,保佑镇上安宁,繁荣昌盛。 这时庙堂内外已守卫着好多官兵,他们正等候着宏元去烧香拜佛。 宏元跪在佛祖像下念道:”在下李宏元已考得上状元,今日来给佛祖烧香敬酒,保佑我以后事事顺利,镇居繁荣百姓安康,我以我一生为百姓造福。 春叶和珠玉凤已在李氏坊门口坐立不安,正等待着宏元的回来。 因为今天是好日子,所以邻居亲朋好友都光临,每个都打扮得格外漂亮而且更有气派。 周宝莲已打扮得更为诱眼,特别着重这幅面貌与表情,今日特别把头发盘起来,插上一根铜色有亮珠挂下的发叉,脸上已涂层淡红色的烟脂粉显得夸张柔嫩漂亮,嘴唇也涂上一种油亮唇膏,并穿着那件红色紧身的旗袍能够显出女人魅力感,圆满的胸身连到腰体再到丰满臀部已成条曲线,真让人看了惹起陶醉,相信她实在被裹着难受。 房里房外都贴有许多喜字,人家说好日子当然少不了喜字。 春叶和珠玉凤远远就望见官兵的到来。 “劈!啪!”的鞭炮连着响在大门外迎接。 官兵们纷纷排成左右两旁。 马程、秋凤、苏杰、四小妖等人很专心保护宏元。 院子里都站满了人,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镇上的大人物,个个都笑逐颜开,一见到宏元进来都纷纷施礼恭喜。 宏元依依受礼后继续往大堂走。 突然周宝莲笑脸走到他的面前,亲切道:“恭喜李大人,贺喜李大人,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为何不来个双喜临门?” 宏元道:“这事来得太忽然一切都还没来得急妥办。” 周宝莲道:“一切事都已经为你办妥,你看这满院喜字都贴好了。”话音还未落下。 院子里突然有个人高声接喊,道:“今天是个大好日子,四周喜色深厚,郎才已有,若有个女貌配上那才算是双喜临门最好不过了。”他看了全场接道:”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好多声音纷纷喊叫。 周宝莲连忙高声道:“有!有!今日郎才女貌都配上了。”她看了宏元一看,道:“你的事我早懂,你的喜事我也早已安排好,请大人您就放心吧?” ”这……,姨妈,我想先给我考虑一下吧?”宏元道。 ”不用考虑了,你上次不是答应过我等你考中状元之后由我安排了吗?”周宝莲道:”李大人你放心,相信我没错的。” 宏元无话可说,只道:“那婚服和聘礼……” 周宝莲接道:“不用!她不需要什么聘礼,你们俩所穿的服装就是最好的婚服和聘礼。” 宏元还在犹豫道:“这……” 周宝莲道:“不要这的那的了,人们还在等着你们拜堂呢?”她开心得又道:”把新娘接出来。”这话音未落。 此时见春叶把红衣新娘从房间里带了出来,红色的头纱已盖在新娘头上。 在场的众人纷纷都在疑问着这位新娘到底是谁?长得怎么样?他们都试目以待着这场喜事。 四小妖更是怀疑此事。 红狗疑视道:”难道这是晓倩姑娘回来与李公子拜堂成亲了?” ”我看应该不是,要是她回来我们会知道的。”蓝鸡道。 ”若不是?那这位新娘会是谁呢?”黄蛇道。 ”有可以她回来了都还没回宋府?”白兔道。 ”不可能,这肯定不是晓倩姑娘。”红狗道。 ”大家别猜了,等下就知道了。”蓝鸡道。 接着周宝莲牵着新娘的手和宏元的手,立身站在大堂大门面上人高喊,道:“各位亲朋好友,官差大人,现在我来宣布两件特别的喜事,今天是李宏元大人考上新科状元的庆祝日子,再有一件事是站在右边是美如鲜花的陆美艳姑娘,他们俩今天正是新婚大喜之日,请大家热烈为他们双喜大事庆贺,希望大家开心享用美餐。”话音刚落大家的掌声就振动了整个院子。 高堂上红烛旺燃,果糖满碟,茶酒敬祖。 新郎与新娘走到祖仙眼前下跪磕头,新郎道:“高明祖仙在上孙子在下给您们恭敬磕头,感谢祖仙保佑孙子今日考上状元,娶新娘子,希望我们全家平安健康,事事顺利。” 此时晓倩禅坐在那块石板上闭眼念着咒语,忽然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算得出今日是个大喜日子,也预感到自己所爱多年的心上人今日正是娶妻大喜之日,她心里是开心也是难过,知道自己并不该留在这世间,她本来就不是世间之物,如今成不了宏元的新娘也不后悔,愿意用一生去拯救世间的穷人,她只能为宏元传出祝福语。 媒公喊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晓倩走到洞口望到外面有阳光,自语道:“宏元我祝福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她只能默默的祝福他,当回忆起以前那段美好时光时却是笑中含苦,她愿意把那份美好回忆停留在脑海里,只是一想到快乐就变成更加难过,她很珍惜那段时光,可就是不能属于自己,那仿佛就像一场梦,一场好多年的梦,如今真的醒来了,醒来了就是现实了。 难道爱情就是那么的自私?怎么样她都不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命运,没有谁改变得了自己命运。 爱情是靠碰运气和缘份,爱情没有十全十美,追求最完美的却不算是真爱,能相亲相爱才是天长地久。 其实爱情本是种自私,自私才是一种真爱。 等待是有限度。 人生最担心是等待,最害怕的也是等待,人生一等再等不知不觉到老却什么也等不到那才是最痛苦。 人生最可怕是嫌弃,人生一嫌弃到老却变成什么都没有才是最伤悲。 做为一个人要看自己的能力,凡事都没有十全十美,想开一些过得去就行。 “圣旨到…”突然从大堂外传来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下跪听旨。 公公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李宏元已拜祭结束,皇上有旨所有兵马立刻归殿。接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所有兵马纷纷收兵回宫殿去。 剩下的官差大人和亲朋好友还有邻居正在入席用餐。 桌面上都备上好酒好菜,美味佳肴待。 在席之中周陆全站起身子举起酒杯向宏元表态,道:“来!大家举杯给当今李宏元大人献敬此酒,祝他福利事业,步步高升。” 宏元在此也微笑表示道:“这都靠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相助,以后大家便是道义之交,今后更需要大家支持,来!干完杯中之酒。” 场子里热闹纷纷,每个人都在忙着吃喝聊天,他们聊着自己的事也谈到别人的事,这时整个院子只有欢乐声与猜码声。 是菜肉鲜味;是美酒浓香;更是欢声笑语,引来了好多鸟儿也在欢乐。 晴朗的时光很快就过,现在已近傍晚景色,深色的傍晚也围罩在天边,最远的山坡已夹着最近的山影,最近的树木勉强能看得清枝叶。 晓倩在洞里望着石门口见那已是傍晚光景,她知道这时候宏元一定很开心的喝着喜酒,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要等多久才能出洞。 人除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情,还能有什么比真爱更珍贵? 生命最珍贵。 人只要还有生命那么就还能去想别的事,去做别的事。 有些为爱痴狂的人却把爱情理解成胜过生命,他认为爱走了人活着也没意义了。 现在在她内心里只有两样东西能奉献,一是心情;二是行动。 这时晓倩只能为自己所爱的人献上一支最美的舞蹈,祝福他们在新婚之夜过得更加浪漫,也当是为他了了心愿。 酒喝够菜也吃饱了,也正是人散席的时刻。 周陆全和一些官职大人同席享餐,他再次举杯向宏元表态道:“李公子年纪轻轻多才多艺,将来一定能更上一层楼,周某很开心能来此共享就餐,只是在下酒量有限已吃饱喝足,在下就此先告辞了。” 宏元道:“周大人何必那么急着退席,慢慢多饮两杯总该行,回府之路又不是很远。” 周陆全道:“多谢李大人的美意,实在不能再喝了,人老酒量也自然消退。” 宏元道:“即是如此那也不多勉强,今后还望周大人多多关照。” 周陆全点点头,道:“那是应该的。” 好多位官大人也纷纷退席了。 第六十八回:案 件(上) 宏元也已喝了不少酒,似乎半醉半醒的神态站在马程的旁边对大家说道:“真的感谢大家的支持,来!兄弟们干了这杯。”他眼都花了,加上天色已黑,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马程向他说道:“李公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喝得太多了。” 宏元摇晃的身子,道:“今天是个大喜日子嘛,多喝一点不要紧,没事的。” 马程道:“你已经喝得很多了,真不能再喝了,要不我先扶你回房去吧?” 宏元伸出手掌,道:“我自己还能走的,那你们大家慢慢喝,我下去先了。”他又走到四小妖身边,开心道:”你们大家慢慢喝,我下去先了。” ”李大人您慢走。”红狗道:”用不用扶你?” 宏元只是挥挥手并摇晃走去。 今晚有轻风吹动灯笼,吹动树叶,吹动彩带。 院子周围已悬挂着好多个红色灯笼,那种色彩正点醉着今夜的情调。 宏元摇晃的走进了洞房,他朦胧的眼睛见到未摘下红布盖头的新娘坐在床铺边,便走到她身边,慢慢把红布盖摘了下来,一看很漂亮的新娘子正害羞微笑。 美貌如花的美艳亲切问道:“相公你怎么喝这么多,坐下来我去帮你倒杯温水。” 宏元微笑起来并搂住她肩膀愣住看着,一会儿才道:“美艳你真美。” 美艳微笑,道:“瞧你喝这么多了还在傻说。”她整个身子透过烛光诱姿下更迷人。 宏元也转过去跟住她后面走,美艳正倒着一杯温水时就被他伸去双手沿她腰身抱了过去,她感觉一缩,道:“看你真的喝醉了,先坐下来喝杯水。”他紧紧抱着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仿佛要闻她的身味,她道:“来,公相喝杯温水解解酒。” 宏元拿起杯子点点就喝了一杯。 美艳已经走到床铺边坐了下来。 宏元也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右手轻轻将她拥抱过来,亲切道:“美艳,我欠你人情太多了。” 美艳道:“相公请你不要这么说,过去了的事就让它去过吧?今日能与你在一是我最大的快乐。” 宏元道:“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娘子,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她很开心的拥到他胸怀里,他的手也更紧拥抱着她,两人轻轻拥抱在一起,轻轻亲吻在一起,他的胸膛正与她的胸部压在一起,双方都在紧张的呼吸,都感觉得到两颗心正加速跳动,他紧张对她那光油丰厚的嘴唇点吻,还有她的侧脸和脖颈,他们更狂热的拥抱合为一体。 红烛正为他们恩爱的夫妻亮燃陶醉与幸福。 这时候应该没有谁去想别的事,因为人生难忘。 此时已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天空虽然是黑了但是还不算很深夜,而且也还没听见更声敲响,空气已变成更加清凉,空中的星光点点闪烁。 院子里的人已散席,剩下好像只听到蟋蟀的叫声和轻风吹过树叶声。 眼望过去各家各户都已关灯沉睡去。 如果这个时候还有热闹之地,那就只有栈和妓院楼。 玉香楼原本就是做夜生意,那地方就是最热闹,一眼望去那点缀闪亮灯光如此美丽,过路人多少都被引诱住,除非那种不是正常的人。 这种院楼本来就是不合法经营,但偏偏就是那种服务生意是最旺。 风娘能用独有的技术来开这家妓院楼也是不容易,虽然这是不合法的生意,但她就是有这个胆子去拼,黑白两道都能买得通,她已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做过多少坏事害死去多少人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始终不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甚至更不管“以欺人之道还置之其人之深”这道理。 好多江湖中人为得到一个目的而不择一切手段去挣取。 人多并不是就能战胜一切,只有团结一心才能赢得一切。 江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人间物间改变,季节与日夜不可改变。 玉香楼里变得很热闹,人进进出出不停,可就是玉香园里没有别人进出,而且花园里特别的安静。 里面光景虽然是暗淡看上去也寂静,但是不时会见到有手下在来回巡逻。 玉香园里那么黑暗,里面有小路进去就是不熟,但也是很少有人进去。 忽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朦面人,灵巧的步伐往花园里走进去。 那边有两个巡逻手下过来并没被发现。 朦面人蹲躲在那棵树阴下看着等待那两人走去,并而跟随他们去。 那两人一拐过那棵树就不见了。 朦面人也拐过去,往前一看见他们正站在那里守着,他们守着身后就是‘玉堡洞’。 朦面人自语道:“那洞里到底藏有什么东西?”她想了一下转身走开了。 天色更加墨黑,往往在夜更深时,四周变得更加寂寞,在这么沉静的夜里周围也变得更凄凉,这时别人都已经沉睡,不时也只能听到从那里传来布谷鸟叫声。 在玉堡洞口守着的那两个手下像似困了,正半睡半醒状态挨在门边,有一个突然往前仰望去,看见前方树上挂着一套白色衣裳眼珠就更亮了,便拍叫另一个道:“喂!兄弟!兄弟?你看前面那棵树上挂着是什么东西?”边说边缩抖身子。 树上挂的是一个穿着超长超白的睡衣,是一个恐怖的鬼面,眼睛鼻子都流出好多血,看上去实在可怕,它随着风吹而摆动。 另一个手下睁眼一看见了脸色也正变了。 那两个人哪能定下心来?只好抓紧着刀柄往前移步过去。 那黑衣人见他们离开了洞口就轻步走到洞口,按下旁边有个按扭,石门开了立刻跳进去。 洞里并不黑暗,也不算很亮,刚好能照着行人。 那两个人小心翼翼走过去见到是件衣裳,才松得口长气,道:“哎!原来是件衣裳,我还以为是什么吓我一跳。”另一个道:“到底是谁把这衣服放在这里?” 那人道:”我想只有那些妓女晒衣服被风吹过来的,不然怎么上去那么高?” ”不理它,等明天叫她们自各过来找。”另一个道。 那黑衣人很小心的沿着墙面走下去,前面并没有见一个人,再走去左边有一口门是关着,再走去右边也是一口门关着,再走去右边又是一口门关着,再走去分有十字路口,沿左通道走去几步见右边靠墙钉起个大木栏,里面困有好多个女囚犯,看她们很肌饿又憔悴,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差不多只含有一口气而已,到底她们犯了什么罪?甚至见有些双手抓紧着木栏非常渴望得人来救出去,从表情上可以知道她们已失去了再能生存机会的信心,而且她们一定带着很深的仇恨。 黑衣人没有去理她们直往前走去五六步,在墙壁那边见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刀、剑、弩、矛、斧、戟等等,这些产品好像要展示出来。 突然前面有四个人走过来,他们都穿着统一服装,看似工作服。 黑衣人早已蹲在旁边的一个木箱后面躲藏,等那四人走远后才轻走到左边有口门也是关着,见旁边有条线便伸手一拉,“唿……”的一声石门打开了,里面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却直接闻到一股药味,且在桌子柜子上见摆满了好多个装药的瓶子,有些瓶子上见写有‘山丝苗粉’和‘崔情粉’还有其它瓶里都装是药粉,一眼大概扫望过去见两个木箱摆在角落边,便自语道:“那不是那两箱珠宝吗?原来放在这。”她过去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是金银财宝,可见每块银子底部都烙印有‘朝’字,并自语道:”果然放在这里。” “唿……”的一声石门突然开了,她没来得急躲就已经被四个男汉进来发现了,连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密室。”说完立刻把门关上。 黑衣人看了看正想办法去对付他们,却更担心让他们识相,这时她没有出声只是备好拳式,手里带有一柄匕首。 那四个男汉分别左右走去并向她怒目,他们看看分别在旁边抓来刀剑武器就出拳打过去。 黑衣人连忙闪开再挡住另一方打过来,不管是手拳还是腿拳个个都忙着出招,‘听!咣!’五个人打得眼花缭乱,他们出招都很重打烂了凳子桌椅。 没看得清楚黑衣人的匕首怎么出,很迅速使个反身法什么时候匕首插进对方两人的心脏与喉脖都不懂,这时两人已经倒在地上,他们痛苦的样子也是一时就过去,很快就死在那里。 剩下两个已经怕得像似发抖了起来,但还是要拼着打,黑衣人横腿扫踢了过来又转身踢了过去,两个人同时被踢开,转几圈撞到墙壁上再倒在地上打了滚。 黑衣人赶紧开门离开,在门口正好遇到三个人走过来,连声道:“你是什么人?”她不顾一切就往洞口方向跑去。 “来人啊!有刺!”那三人边追去边叫喊。 黑衣人停下跑便蹲下扫出腿拳,后面两人刚好追到就直接被扫倒地,接着黑衣人过去伸手肘压住一人的脖子当场死亡。 第六十八回:案 件(下) 第二个刚好爬起来。 第三个还是愣着。 两人相互对看也正在备拳。 此时黑衣人想跑也是不可能的。 他们便又打了起来。 两个同时扫了个脚拳过去,黑衣人往后弯腰躲开,等到三人落地后黑衣人直接跨个步子一手弯扣住那人的脖子再用漆盖往上顶打中其鼻梁,手再使出力扣紧并往下一拗,“咔!”一声,立刻松开手那人直接跪了下去再也无法动荡。 此时还剩下一个站在那里愣着想打又想跑的样子,看看地上有一根棍子正想过去拿却被黑衣人跨步过去踩住,他出脚拳一踢黑衣出脚一挡,双方收起腿,黑衣瞬间再提起脚踢打出中他的胸膛,人便往后退出两步,黑衣趁机追去直飞个腿,那人立刻往后退并倒地,黑衣再追去坐在他胸上双手交叉插住他的脖子反手一扭”咔”一声脖子断了,也已叫不出声。 随后黑衣很快也逃开了。 天亮了,“啪”的一声,风娘在房间里狠狠打到桌子上,她一肚子的火道:“真是‘岂有此理’是谁这么大胆敢闯进我玉堡洞。” 老五疑视道:“上次在半路是个朦面女人,昨夜也是个朦面女人,难道会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肯定清楚我们的行动。”风娘道。 老五再接道:“依我看她肯定是为那两箱珠宝而来,而且对我们的举动她都一清二楚。” 风娘道:“她对这事那么肯定,又那么清楚我们的位置,想她一定随时在我们背后监视很久,现在仔细一想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她疑视再道:“一个女人,会武功,而且对我们的行动那么的熟,她会是谁?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发生这种事过。” 老五也正想着,道:“女人,我想她一定在我们附近,这么多年来院楼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惊心掉胆,没有谁有这个胆子去做那种事。”他再疑视道:“难道会是她?” “谁?”风娘看了他一眼直问。 老五直道:“花春那个丫头你不觉得有点可疑吗?你看她的长相怎么会来做这种工?” 风娘想了一下道:“这个女人我看她也有点奇怪,可我怎么就这么去低估她。”她没有直说下去就被小料接着道:“我怀疑她专来探察我们的行动。” 风娘沉思了下来也对此事有所怀疑,并小声对老五道:“你派几个人随时跟踪她,若发现有可疑之处就抓起来。”她还带点怒气的,接道:”若真有那种野心马上干掉她,还有苏红和许玉那两个也要盯紧点。” 老五点头道:“是。” “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齐声从皇宫里传出来。 “平身!”皇上道。 眼望去殿里满朝文武,个个穿官服戴官帽,却就是沉默寡言,整个宫殿场面没有一点气氛,似有不吉利之事发生。 皇上锁眉怒火并拍案,问道:“前几日郊外被劫去两箱国宝如今下落未明,黄国宣你如何招待?” 黄国宣立刻走出来慌忙下跪,道:“臣知罪。”他已经冒出冷汗,而且心里一阵阵惊慌,双手也再发抖,更觉得整个身子在擅抖。 只要皇上一令下,官位随时都会被失职,甚至连脑袋都会被搬家,所以这时没有谁敢啃半声,只有皇上接问,道:“黄国宣你可知箱里的财产数额?你可知那都是朝廷财产与部分税务款,这种罪随时会判于死刑。”在这般怒气之下他很想一令把黄国宣判定死罪,可想想判黄园宣死去对皇上有什么好处。 黄国宣脸色已苍白,道:“臣知罪!”他还在发抖不知怎么回答,看他年纪对于这次出这么大的事来讲确实头痛,简直就是被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身上。 这也许有人会怪皇上办事不利,这么大的一件任务,这么重要的一趟镖车怎么能让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去办?难道朝上都没有别的能人?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差应该能回到自己府上享福晚年了。 此时满朝还是没有人啃声。 皇上看了他样子接道:“朕限你三十日内把案子查明,否则便定你重罪入狱。退朝!”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个个走出宫殿去,他们纷纷都有话要议论,却就没有谁去理睬黄国宣。 当一个人觉得无助时显得很憔悴。 黄国宣就是很憔悴,虽然皇上是给他一个月内的查案期,但他又怎么能从海里找出那把针?他很无奈的走出门口。 阳光照在大地上,也照到每个人的身上,光能带来热量,也能带来希望。 黄国宣就是见不到一点儿希望,他觉得很累很累,叹了口气道:“哎!这个案子让我怎么查。” 宏元突然转过身去一看,见到黄国宣有气无力的走过来,就过去向他施礼道:“黄大人,皇上要你去查什么案件?说什么两箱国宝在郊外被劫去,这是怎么回事?” 黄国宣看了宏元,便叹了口气道:“李大人,你不知道老夫的苦衷。” 宏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您能跟我说说么?” 黄国宣叹气道:“那天……” 阳光照在玉香楼的房顶和树叶上,树枝上只见到鸟儿又跳又叫,院楼里并没有人走动,妓女们也许正午休之中。 院楼里只见有一些守卫人,看上去比较安静。 春花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她很顺其自然做工作,没有别的疑心和视察眼光,她已经知道风娘对她怀疑,这两个守卫人已经换了人,她没有惊慌反而心如水那么平静、温顺走到上楼去,可能想去跟谁聊天。 一个人多少都会有个朋友,有什么事只要能跟朋友聊聊总是很开心,或者能有朋友帮分担心里一些不乐之事,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春花来这里没多久,有谁能是她的知心朋友? 其实春花这个人并不坏,就是跟在万富贵左右才变成这样,她人长得漂亮,又那么灵巧,万富贵才把她留在身边,她也别无选择才一心跟着万富贵,她猜到闯进玉堡洞的事风娘已经对她怀疑,所以她不会再继续呆在玉香楼里,更会有自己预测打算,也已知道风娘的手段。 楼下那两个守卫人目光久不时会盯着她的行动。 “叩!叩!”春花敲了那房间的门。 苏红在房间里问道:“谁?” “是我,春花。”门外传话进来。 苏红打开门便说,道:“我房间卫生今早不是已经打扫过了吗?” 春花微笑道:“是打扫过了,我能进去坐坐吗?” 苏红直瞪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事吗?” 春花还是微笑道:“想跟你说些事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苏红看了她,道:“那你先进来吧?有关于我的事吗?” 春花坐下来,道:“你听了之后可能对你有好处。” ”天天都被困在这种地方烦死了。”苏红看了她一眼无奈道:“你能有什么事与我有好处?” 春花道:“也许你知道这个消息后说不定就不用呆在这里了。” 苏红直瞪她一眼,道:“听完了难道你能把我救出去?”她好像正笑春花傻但又有点儿冲动起来。 春花道:“你想出去直接从大门出去就行了,我想没有谁会拦住你,这根本不用我来救你。” 苏红道:“你说的没错,只是现在我不想出去。” 春花看了她一眼,突问道:“你不想出去?为什么?” 苏红直道:“虽然我一直都渴望有一天能逃出这个鬼地方,这个美丽的地狱,这个不能够自由的人间,这个随时都被受罪的地方,但是出去了也不知道能去哪?自己的亲人都还没有找得到,出去之后又能到哪里去?” 春花问道:“哪里都是过生活,为何选在这地方过?你可以去找另一个职业做。”她想了一下,道:”对了,你刚才说在这里找你的亲人?” 苏红并没有再作声。 春花接道:“你在这里呆这么多年也许没有见过一些被关在地牢里,人不像人甚至生不如死的人。” 苏红道:“你刚来这不久就已经知道这里的风俗了?你大概知道风娘这个为人了吧?” 春花道:“自从我见到她的设备之后跟你了解她差不多一样,甚至比你了解多一点,可怕些。” “怎么?你见到她有什么设备?”苏红道:”我只知道她的心是怎么样?不知她会怎么做?也不知你觉得她怎么样?” 春花道:“我没有能跟她接触多久,但我绝对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名的毒婆,她什么样的弄人武器设备都有。” 苏红问道:“你知道的确比我还多,你在哪里见到?” 春花直说道:“上次你跟我说过风娘有个秘室我已经到过了,花园里就是她的玉堡洞,里面有毒药,有武器,有好多被锁着很惨酷的女人,那些人已成为她的实验品,已是半生不死的人,还有两箱国宝摆在那里。” 苏红突抢道:“国宝!” 春花接着道:“一箱全部装有黄金白银,另一箱装满珠宝钻石,都是朝廷的财物。” 苏红直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朝廷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