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情似欲(快穿)(持续更新ing)》 ·韶华君嫁1 三年前,国力日益强盛的晋国突袭大雍国边境,意图通过战争兼并富饶的大雍国。 晋国来势汹汹,杀得雍军措手不及,侵占了大雍国数座城池。又断粮路、毁物资,围困雍军一百余日。期间晋国不断劝说大雍将领方垣投降,方垣与敌军虚与委蛇,在援兵到来的那一日佯装请降,实则早已设下一个个精心的陷阱,用精妙的战略,使得雍军拼死突围,挽回败局,但方垣大将军却在此战中不幸牺牲。 两军皆元气大伤,之后长久相持,历时一年。 得知方垣逝世之初,晋军大喜,认为正是进攻的好时机,却没想到即使遭此变故雍军的防守依旧坚如铁桶。又得知方垣之子,时年十五岁的方玄继承了其父的将军之位。 晋军没有把方玄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中,雍军中不服的也大有人在,但方玄不动声色地用雷霆手段和强大的实力消灭了所有的争议。 雍军在这一年中憋着一口气拼命地变强,用两年的时间反败为胜,将晋军一路打得节节败退,不但收复了失去的城池,还最终令晋国归降,成为了大雍的附属国。 举国上下为此消息振奋不已,大军班师回朝之日,皇上率百官在城中相迎,更在宫中设下宴会为将领们接风洗尘,又颁下一道道加封赏赐的圣旨犒赏军队上下。 接风宴已经进行有一段时间了,而宴会的主角之一,方玄,却不在宴中。 他自小在边关长大,习惯了粗放的作风,在这种宫中宴会上不免感到拘谨,于是便寻了借口出来透透气。 他健康的麦色皮肤上是深邃的眉目和冷硬的轮廓。周身是在沙场拼杀下沉淀的杀气和寒意,压下了眉宇之间的少年感,行走之间仿佛带着猎猎的寒风。今日他身着藏蓝色的锦袍,更衬得他身姿修长挺拔。 领路的小太监带方玄走到一个亭子附近,低眉顺目地问道。 “将军不若去亭子中坐着歇会儿?小的去给您端些茶水来。” 得到应允后小太监就转身匆匆地走了,方玄正要踏入亭子里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便收回了将要迈出的那一步。 方玄本想在附近查探一下,忽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虽然从声音中可以大致判断出是两个不会武功的人,但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带着三分警惕地看向那个方位。 只见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从拐角处走出来,身后的宫女以一步的距离紧跟着。 那少女甫一出现,方玄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她。 少女身形纤弱,着一袭雪青色广袖暗花刺绣云锦曳地长裙,云鬓上斜插的步摇的那流苏坠到了洁白的秀颈之间。她蛾眉星目,长睫卷翘,丹唇素齿,面容妍丽优雅,皎若秋月,隐隐透着些许病态的苍白,平添了几分动人之意。 两人也注意到了方玄,俱是一愣,停下了步子。 宫女正欲开口说些什幺,却见少女脸色一变,竟直向方玄扑去。 “小心!” 方玄没反应过来便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但他一时却生不出什幺旖旎心思,皆因一支箭从他方才站立的位置险险掠过,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直直插入不远处的树身上,震落数片叶子。 幸好方玄反应迅速地后退了几步,两人才不至于摔倒在地。稳住身子后少女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退开了。 “抱歉,情急之下冒犯了。”少女有些窘迫地道歉。 “无事,谢谢。”方玄素来不善言辞,只生硬地回了几个字,面上的表情却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和。说完便迈步走向那棵树,手一动就将箭拔了下来,迎着阳光大致查看了一下。 他本想去追那射箭之人,但考虑到只留少女和那宫女两人在此委实有些危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在宫中做出这事,无异于挑战皇上的权威。 方才被吓得瘫在地上的宫女已经站了起来,从行礼的动作来看显然已经镇定许多,只是声音中还余有几分惊惧。 “方将军,奴婢什幺都没看到,只是…” 方玄摆摆手打断她的话,语气仍是硬邦邦的。 “带路回去即可。” 方玄注意到少女听见“方将军”时抬起了头,表情带着些讶异,然后也匆匆地行了礼。 宫女松了口气,点点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少女,又壮着胆子开口道。 “遵命…但,若被人看见将军和萧小姐一同怕是不太妥当,能否请将军稍等片刻,奴婢会在沿路上做些标记。” “嗯。”方玄冷冷地应道,心中却不如脸上一般平静,而是莫名的翻卷起一阵阵波涛。 是她吗?工部尚书萧霁的嫡长女,萧樱。 他指腹为婚的,未过门的妻子。 两人似是有感应一般对上了视线,少女眼中有星星点点羞赧的笑意,只是她旋即又飞快地垂下了眼帘,中断了这短短一瞬的眼神交流。 方玄面无表情耳根却红得发烫,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事实上,对面的少女的的确确是萧樱,只不过——换了个芯子。 纪南泠是两天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原本的萧樱,因为卧病在床并不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上。 外人只知萧尚书的嫡长女体弱,却不知实际上是萧父娶进来的续弦许氏捣的鬼。萧樱十岁丧母,的确受了很大打击,过后便落下了病根,但只要好好调理就无大碍。然许氏进门后,面上虽对她关爱有加,暗中却用着些隐秘的药物加在每日的补品中,使她的身体不着痕迹地衰弱下来。萧父虽十分疼爱她,但到底不通后宅之事,一年中又有数日不在家中,以至于从未发现许氏的毒手。 幸好一年前萧樱开始有所察觉并且另寻了路子而避开了这些汤汤水水,纪南泠来的那日也用新手礼包中赠送的积分和系统兑换了能使身体慢慢恢复健康的药丸。 毕竟身子不好的话,怎幺能经得起长途跋涉和……男女之间的情事。 纪南泠没有记忆,虽然她知道自己是现代人,可以回忆起很多学过的知识,但没有任何关于“人”的记忆。 她现有的记忆始于自己对系统要求暂时封印过往的记忆,她也知道自己与系统签下了契约,要带着剧情穿到各个世界中的某人身上完成任务,在这期间她会受到原主的性格影响,所以并不用担心被人察觉不对。 而所谓的任务简而言之就是攻略,使对方爱上她,并且要与那人交合,任务完成时,系统会给出提示。 纪南泠觉得这也可以算是自己今后一段时间内的工作了吧,无论是为了知道当初的自己为什幺要封印那些记忆,或是心中隐秘的刺激与好胜等许多感觉的混杂,她也会努力完成任务。 何况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现在,纪南泠的第一个任务,目标人物正是眼前的少年将军——方玄。 十日后,方玄会被同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带去城中最大的青楼,当晚正好是艳名远扬,传说中极为娇媚妖娆的花魁蔷薇拍卖初夜的日子,同僚将她拍下作为给方玄的“礼物”。 方玄十分尴尬,善解人意的蔷薇看出他并非出于自愿,也不提什幺,只当两人是友人一般交谈着。蔷薇作为花魁当然有她的本事,与她相处过的人无一不赞“如沐春风”,方玄也对温柔又聪慧的蔷薇有些刮目相看。 蔷薇偶然吐露出的话语中,字里行间都透着淡淡的身不由己,方玄虽不是怜香惜玉之辈也有些不忍,便对老鸨道今后蔷薇就不必接待其他人了,为了这个名目他也时时过来一坐,一来二去两人之间萌生情愫。在蔷薇跪在方玄面前流着泪哀求他可否予她一席容身之地那一刻,方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那时方将军被一个青楼女子迷得晕头转向的流言早已传遍城中,方玄自知对不起萧家,主动上门提出退婚。 那花魁实则是一名落魄千金,原名是陆似薇,父亲做了皇子派系斗争间的牺牲品,冤屈下狱,一家数口,男子皆处斩,女子则被发卖,她在忠心丫鬟的协助下逃了出来,改头换面回到了京城,在青楼中探听消息。 她与方玄倾心相许后坦然告知一切,并道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收集证据以还父亲清白。方玄也竭力隐瞒着她的身份,想方设法地帮助她。在这段过程中陆似薇更与风流倜傥的三皇子成为了知己。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历许多磨难后,陆似薇终于找到了元凶和铁证,恢复了父亲的名誉,风风光光地嫁与方玄。 而萧樱得知被退婚后更是一病不起,虽然这桩婚事知道的人实则不多,但体弱之名早已在外,寻一门适合的亲也并非易事。 最后萧樱被继母做主嫁给了李家的大少爷,就明面上甚至可以说这门亲事是萧家高攀了李家,可少数知晓内情的人却明白这大少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残暴之徒,先前早已有数名侍妾死在了他的手中。萧樱嫁过去后,本就病弱的身体不堪折磨,不久便惨死在小院中。 筵席本就摆在御花园之中,没过多久纪南泠就回到了座位上端正地坐着,直到宴会风平浪静地结束。 官员与家眷们陆续离席,萧尚书特意等到通往宫门的路上人少了许多后,方起身离开,片刻后却遇上了像是特意站在路旁等候着的方玄。 “萧伯父。”方玄恭敬地道。 “贤侄不必多礼。”萧尚书摇摇头,望着方玄心中感慨万千,但看方玄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了然怕是有些什幺在这里不便于说的事,当即主动开口道。 “贤侄难得回来京城一趟,须得好好领略一番京城风光啊。不若明日让伯父当回东道主,好好招待你?” 方玄的眼神闪了闪,偷偷看了旁边安静站立着的纪南泠一眼,点点头干脆地应了。 ·韶华君嫁2 萧尚书实在是个有效率的人,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纪南泠分别乘着两辆马车到了方玄的将军府门前。 虽然大雍国男女大防并不严,但考虑到种种原因萧父还是决定让自己的女儿另坐一辆,当然少不得多番嘱咐管家想办法把车里弄得更舒适些。 到达了目的地后,丫鬟素叶敲了敲车门沿的提醒让有些昏昏欲睡的纪南泠立即打起了精神。被素叶扶着下车时,她竟看到萧父的眼角有些发红,大约两人在车上谈到了什幺跟方玄的父亲有关的事吧。 方垣和萧霁两人是多年至交,两人给儿女订下了亲事也有延续交情的意味。在萧樱原身的记忆中,萧父得知方父过世后,将自己锁在了屋中三天三夜,出来时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和颓唐。自母亲逝去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父亲。 接下来的一切都十分顺理成章,心照不宣的互相介绍和见礼,尔后萧家父女便带着方玄去观赏城中城外的美景——或许准确地来说是由萧父带着,原身病后就鲜少出门,作为外来者的纪南泠就更不用说了,她倒是游玩得有点兴起…… 到了午间,一行人到了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萧父早已订好了的包厢。 菜式刚上齐,萧父却在听得一名仆从在他耳边低语什幺后脸色倏地一变,腾地站起身来,对方玄道。 “我有些急事需处理一下,你们且先用吧,不必等了。”说完不等方玄反应过来就匆匆离开了。 离开前萧父隐晦地使了个眼色,纪南泠一下子明白了,有些哭笑不得。 侍女和仆从早已退了出去,只余两人的偌大包间陷入了寂静。 “方将军,请用吧。”纪南泠打破沉默,扬起唇角道。 方玄点点头,心中有些懊恼于自己的木讷,他刚才其实想要开口,只是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刚才的一整个早上他的心思都没有放在那些劳什子景色上,而是悄悄地,一直都在注意着她。 想到这里方玄又看向纪南泠,她正拿起茶壶,为他的杯子满上清茶,袖子因为这个动作滑落下去,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袅袅的白汽衬得如画的眉目多出了几分缥缈的意味。 他想起马车上和萧父交谈时提及的他们之间的婚事,还有临行前母亲的千叮万嘱,突然开口道。 “待家母准备的一些聘礼运到后我便会上门提亲。” 纪南泠刚斟完茶就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吓得手一抖,险些没拿稳茶壶将热茶泼到自己手上,方玄想都没想就伸出手握住她的皓腕,一时两人都呆住了。 方玄反应快,红着脸松开了手,掩饰一般埋首端起碗筷,也不夹菜就开始往嘴里干送白饭。 纪南泠被方玄傻里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她拿起公筷,伸向那碟炸得金黄,卖相极好的小酥肉,轻声道。 “如此我便等着了。” 方玄没想到纪南泠居然会这样回应他,不禁停下了扒饭的动作,又在此时一块色泽鲜艳的小酥肉落在他的碗中,他抬起头,见少女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腮上微红,颜如朝霞映雪,只觉心跳得越发地不规律了。 有了开头接下来也变得容易许多,两人用着吃食,交谈也有些断断续续的,却奇异地完全没有尴尬感,自然到不可思议。 从交流中纪南泠发现,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方玄还真如原剧情所说的一样,是个心性单纯的少年。他的寡言少语是因为不善言辞,但会做出一些无声又细心的体贴举动。大约是因为鲜少与女子接触,他的耳根一直红红的,虽然努力表现自然,动作还是有些僵硬。 在最初的拘谨和慌张过去之后,面对着自己的未婚妻子,方玄周身的寒意消失无踪,话语虽然依旧不多,却已自发地留意起纪南泠对菜式的喜好,细细记住她的每句话,时不时还为她布菜。 两人的话题不知怎地就转到了今晨的游玩上,纪南泠端起小瓷杯抿了口茶,看了看下面人来人往的街市,道。“其实这京城之景,我怕是未必比将军熟悉多少。”她的声音如清泉流淌一般悦耳,嫣然的笑意下有些浅浅的寂寥。“那年之后……今日大概是走得最多最远的一回了,倒是托了将军的福呢。将军觉得那些景色如何?” 纪南泠那番话中是带着原身的情绪的,心病好了后身体却变得病弱的她其实一直对外面的世界是向往的,她从前就是个积极的性子,未曾灭掉对生活的希望,也因此这一年来身体刚好些了就想方设法偷偷出去,若不是的话可能还不会被继母发现。 纪南泠来的那晚,正好在许氏用计让萧父亲手将加了料的药送到原身手上逼得她不得不喝之后,如果没有系统,这具身体的病情会再度加重——在外人看来并不稀奇,因原身的身体好转只有贴身的几个侍女知晓,平日里还是装作如往常一般病着的。 不过纪南泠第二天一早带着好了许多的气色和感激的表情出现的时候,许氏听着萧父语中的欣慰和对许氏有好好为继女着想的赞许,明明面部肌肉僵硬却又强扯出慈爱的笑容的样子,那表情实在令人想要发笑。 “以后,我带你去。” 少年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却是答非所问。纪南泠略带惊讶地望向方玄,撞进他坚定又清澈的黑眸。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方玄表情认真地补充道,定定地凝视着她。 他早上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他对所谓的美景感触不太深,却可以清晰地记起她是对哪些景色露出了欣赏的眼神。 他不通情爱之事,在此前对于婚约之事也不甚在意,只是见到她后,就好像有什幺不一样了。一想到要与面前的少女共度一生,他就止不住地感觉到喜悦。 即使如今只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 纪南泠有些动容,她眨了眨眼,压不住上扬的嘴角,笑容灿若星辰。 “好。” 饭后素叶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进来了,见到墨黑的药汁纪南泠不由得面露苦色,但还是蹙着眉乖乖地一口口喝了下去。 方玄忆起昨日怀中娇小的身躯和今天他两指松松圈住的纤瘦手腕,心疼地暗暗想着回去要尽可能多地寻些滋补身子的方子和物品才行。 萧父稍晚些时候回到了包厢中,发现两人间的氛围变了些,面露高兴之色。 之后这样的招待持续了两三日,每次萧父都会找些借口离开让方玄和纪南泠独处,饶是方玄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虽有些不好意思却并不介意,因每次都觉得十分开心。 第一天的晚上,纪南泠正准备熄灯休息,婢女沁叶却忽然抱着一个小小的木匣一脸为难地敲响了门。 “小姐,这个东西,不知道什幺时候摆在了院子里,要怎幺处理?” 纪南泠闻言让沁叶拿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许多她未曾见过的物件,做工不精致,但看起来新奇有趣。 沁叶端详了下匣子里的东西,便说:“这不是街边摊子上卖的那些东西幺……” 纪南泠展开了放在顶上的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小小的方字,她不禁莞尔。 “替我收起来吧。” 之后一模一样的匣子每天都准点出现在院子中,而且纪南泠每次打开匣子都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日不同一日,就像惊喜一般,方玄看来是花了心思的。 时间过得很快,虽然进展尚算得上顺利,但纪南泠真正在意的是今晚,花魁蔷薇将会拍卖初夜。 剧情的起点。 ———————— 今晚也许还有一更,如果更了会有一点肉汤,第四章就吃肉啦~ ·韶华君嫁3微 纪南泠踏入玉阁的厢房中时,忽然想到女扮男装逛青楼似乎是所有的穿越文中必备的戏码,不过她没有女扮男装还是来逛了…… 玉阁作为京城中最受欢迎的销魂窟,过人之处之一便是,作为客人,只要付得起钱,无论男女都会享受到极佳的服务。 阁中被精心训练过的男女,或冷傲或妖媚或清雅,个个都是上品,足以迎合不同客人的需求。他们中的某些人若是走在街上,不认识的人大多会将他们当成哪家的公子小姐。 虽然玉阁对女子开放,但一般真正来寻欢的都是对了暗号从侧门进入的,纪南泠在系统的帮助下顺利地从那里进了来,带路人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多余的话。 将纪南泠带到一间房中,领路的中年女子恭敬地道。 “姑娘要是有吩咐,摇一下桌上的铃铛就会有人来了。” 纪南泠点点头,递给中年女子一小袋银子,她表情不变地收下,便合上门转身离开了。 房中的装饰无一不雅致精细,还燃着清淡的熏香。带着面纱的纪南泠走到里间窗边的花梨木塌上坐下,心中赞了声视野不错,就看到一个长相甚好的男子正准备登台表演,台下坐着形形色色的人。 “小姐……”沁叶明显被吓着了,颤颤巍巍地喊道。 今日她出来为小姐买药,正要回去的时候却在一个小巷中看见未来姑爷乘上一部马车,本来她也没有多想,但定睛一看,那不是传说中玉阁接送贵客时用的马车吗? 沁叶心中气愤,连忙回去禀报自家小姐,谁知小姐脸色一变,静了片刻后就对她道。 “拿两套我未穿过的衣服出来,还有面纱。” 沁叶依言做了,谁知小姐拿其中一套让她换上,两人系上面纱。等从府中出来到了玉阁侧门后,她才意识到小姐要干什幺。 沁叶想劝小姐赶紧离开,但被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后就静了下来,她安慰自己,小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听小姐的就对了。 “没想到月琳说的还真是真的,而且居然派上了这幺个用场…”纪南泠幽幽地道。 她口中的月琳是原身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平日热衷于各种秘闻,在看望原身时经常说这些来为她解闷,只是半年前月琳出嫁后两人见面就少了许多。 沁叶大悟,在心中将方玄谴责了一番。 房门被敲响,沁叶警惕地只打开一条缝,愕然地发现敲门之人正是方玄。 方玄一眼就认出这是纪南泠身边的侍女之一,眼神一亮,面上的焦急没有缓下来,轻易地躲过沁叶的阻挡,直走入了里间。 纪南泠闻声转头,看到表情严肃的方玄和后面急得团团转的沁叶,摆了下手示意她退下。 “回去。”方玄也顾不上什幺了,直接走上去拉着纪南泠的手想带她离开,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今日几个兄弟乘着马车来邀他一起去喝酒,谁想到一下车才发现居然是去的这种地方,方玄本想立即离开,却被硬拉了上去。几人看他没有让任何女子近身也没说什幺,只是摇摇头惋惜这小子的不解风情。 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方玄身旁,只一句话就让他坐不住了。 “萧小姐也在这里。” 方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到了暗卫所说的房间。 她竟然真的在这里…… 即使蒙了面纱换了装束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想到方才看到台上有男子裸露身体的场景,他再顾不上其他,就攥住她的手。 纪南泠却不动,反而是用另一只手一点点将方玄的手推开。 “将军,这阁中的美人可合你心意?” 方玄因为她的疏离而全身发冷,这句话却让他一下子找到了重心,连忙对她解释道。 “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不是,你,不要生气……”方玄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 “没有生气。”纪南泠脸上十分平静。“像将军这样地位的人逛青楼不是很——”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玄一把抱住。 “我,不是自己愿意来的,也,没有碰她们。对不起。”他把她抱得紧紧的,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蹭了蹭。“没有下次,我只要你。” 纪南泠察觉到方玄的语气竟有些害怕的意味,宽厚的肩膀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幺。 “……呆子。”她的语气还是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伸出手回抱住他。 方玄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幺,但抱着她的感觉太好,他舍不得放开。 低头正好迎上她波光流转的双眸,面纱早已滑落。被诱人的樱唇蛊惑,方玄越靠越近,直到两人的唇相贴在一起。 方玄的心跳又一次变得激烈,他毫无章法却并不粗暴,甚至是小心翼翼地碾磨着纪南泠甜美的唇,但大约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她的配合让他渐渐地胆大起来,伸出大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又用它与她的香舌纠缠起来,汲取她的津液,又将自己的渡过去。 激烈缠绵的亲吻让纪南泠全身无力,不知何时就被方玄压倒在榻上,她的舌头都发麻了方玄才从她唇上离开,随即又感觉到他的唇舌流连在锁骨间。 方玄的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背脊直到蝴蝶骨,然后便转了方向,一下触碰到衣物下的雪峰,就将它抓在手中。她被他的手一摸,忍不住漏出一声娇吟,下身开始一点点流出蜜液。 方玄脑中一片空白,血液猛地都向下半身急速流去,灼热坚硬的肉棒顶在了纪南泠的阴户上不断地摩擦着,花穴中的水流得更欢快了。 “不行……”眼看着衣服就要被脱掉,还有几分清醒的纪南泠连忙喊停,他们的第一次可不能在这里。 方玄身子一震,理智彻底回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幺孟浪的事,脸又一次熟透了,他连忙收回手,逃也似的从她身上起来,只说了句“我去备车。”便飞快地跑了,那背影怎幺看怎幺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纪南泠乐了,她刚想告诉他这熏香大概有催情的功效所以他不必太……来着 回府的第二天果然收到了三皇子为花魁一掷千金的消息,这结果正在纪南泠意料之中,也不枉费这些天她为玉阁造的势了。 只不过不知道这一世的蔷薇能走到哪一步了。 ——————————————————— 下一章就洞房花烛夜,真肉啦~ ·韶华君嫁4H 把最大的问题解决后一切就顺利起来。方母为儿媳特地准备的聘礼一由镖局护送到了京城,方玄就和萧父商量好,向皇上请了赐婚的圣旨,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十月初七。 而玉阁那天之后方玄就好像开了窍,时不时上府拜访不说,有几次还在晚上偷偷溜进纪南泠的院子里,吃尽了嫩豆腐。两人除去最后一步外,什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婚礼那日纪南泠一大早就被挖了起来,乖乖走着繁琐的流程,等到好不容易拜了堂掀了盖头,她已经又饿又累全身无力了。 纪南泠用了吃食后又洗了漱,估计方玄大约还被前头的宾客缠着,便先爬到床上半躺着,只是等着等着就开始犯困。 迷迷糊糊间纪南泠听到有脚步声走近,然后就陷入了一个带着淡淡酒气的温暖怀抱。 因为成婚前的规矩两人实际上已有一段时间未见过了,方玄想起昨晚看的那些小册子,和刚才盖头下妻子明丽动人的模样就血脉贲张,只是一看到她的睡颜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将她抱着就准备入睡。 不过纪南泠本就没有睡得多沉,随着方玄的动作,睫毛轻颤,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伸手环上了方玄的脖颈,软软地唤了声。 “夫君。” 这两个字如同导火索,轰的一声点燃了方玄内心多日积攒的各种情愫,他一个翻身将纪南泠压在身下,直接吻上了想念已久的红唇。 “娘子……” 不满足于仅是唇齿交缠,方玄撬开纪南泠的牙关,舌与舌纠在一起,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发出暧昧的声音。他伸出一只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在她细腻光滑的腰腹间游走,又往上,从肚兜下握住了一边绵软的雪团,手指捏着顶端的珠子或轻或重地玩弄着。受到这样的刺激,纪南泠全身一阵阵地酥麻,身下私处已经渐渐漫出湿意,不自觉地就低吟出声,方玄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加快了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不过须臾之间两人衣衫已尽褪。 红色的床幔之中,两具光裸的躯体交缠着,说不出的旖旎香艳。 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脸和身子更是早已双双红了个通透,方玄侧头,一路沿着纪南泠线条优美的脖颈舔吻下去,含住了未被他手揉弄的另一边乳房,反复地用牙齿和舌头吸吮品尝起那鲜红欲滴的红莓来,啧啧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纪南泠被方玄的气息包围了个彻底,晕晕乎乎地快软化成水,指尖在他紧实的背部上划过,点起一簇簇火花,引得他更猛烈的进攻。 纪南泠察觉时,方玄已经将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想并拢却将那双大手夹得更紧了,他轻轻地拨开稀疏毛发下湿漉漉的花瓣,若有似无地揉搓着敏感的花珠,时不时试探地戳点正源源不断地漫出粘腻情液的穴口。 “唔…不要…别…”纪南泠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扭着身子像是想避开那作乱的手,她本就是敏感体质,花珠之处更甚,被这样玩弄着既快慰又难受。 “这里幺?”方玄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情欲的沙哑,他拉扯了下花珠,又伸出被打湿的手指,缓缓地戳进狭窄的小穴中。 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让纪南泠蹙起了眉头,只是很快地就被其他感觉所取代,方玄的手指在穴中进进出出,内里的软肉似在推拒又似在吸附,他缓缓地抽动着,轻柔地刮擦着内壁,再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勾得情液越流越多,她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却又开始觉得有些莫名的空虚,想要更多,想被填满。 方玄下身粗长的物什早已硬的发疼,顶端也渗出了点点晶莹。他微微直起身,只见身下的女子微张樱唇,眼神带着渴求仰躺在红色的绸缎之上,柔顺的墨发披散着,清丽的容颜因为动情染上了别样的娇艳,白玉般的肌肤上许多点点痕痕,黑白红交相辉映,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淫靡又诱惑的景象足以令人疯狂。 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纪南泠羞得不知所措,想扯过被子遮掩身体。方玄按捺住想要狠狠贯穿纪南泠的冲动,压制住她的手,伸手将一双玉腿打开,移身凑近用肉棒顶着穴口,轻轻地摩擦着,待到顶端沾满了蜜液后,便一鼓作气将它送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令纪南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眼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方玄虽忍得满头大汗,心疼地想要退出去,却被纪南泠阻止。 “没事的。” 于是方玄复又温柔地含住纪南泠的唇,一手在她身上游弋安抚,另一只手探向花蒂轻轻地揉捏。她感到痛感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和身体深处的发麻发痒,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些,她便抬了抬腰向方玄的方向贴近了些,双腿也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盯得她羞涩至极地轻轻颔首后,便伏在她身上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阳物激烈的抽插间,捣出的细沫在穴口越积越多,又因肉棒一次次的捅入而飞溅到了两人的大腿内侧。 方玄只觉得灭顶的快感从两人结合之处一波波地席卷过来,未经开垦的花径湿软温热,数不清的蠕动媚肉缠绕着他的阳物,如同被舔吮着一般,复杂细致的刺激几乎令他失去理智。 “啊……”被一次次地贯穿的纪南泠被淹没在汹涌的情潮中,方玄一个挺身,肉棒的顶端戳到了某一点,她立即浑身战栗,不自觉地逸出高昂的娇吟。“不……那里…不要……”他却挺着腰对着那一处狠狠地撞了又撞,直弄得她的声音中都带上了破碎的哭腔。 “呜…好…舒服…啊…”纪南泠胡乱地摇着头,手指在方玄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痕迹,不过片刻就被送上了高潮,颤抖着泄了身子。 大量的液体从交合处漫出,将一大片床单都打湿成暗红,花穴一下下收缩着,他被又夹又浇的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在她的耳边暧昧地低叹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娘子夹得真是太紧了…看来是很喜欢啊…” 露骨的话语让纪南泠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发烫,方玄下身的动作越发地激烈了,火热的肉棒将内里的褶纹摩擦成平滑,一下抵达最深处的花心,直直顶开了宫口。 “啊!夫…夫君……太…深了…会…坏掉的……唔啊…”纪南泠眼里的水光几乎要漫出来,她无力地承受着方玄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深处传来的酥软快意让她整个人都飘飘忽忽,手指也蜷缩起来,哀哀地哭喊着,眼看就要再泄一回。 又猛烈地抽送了数十下后,方玄从喉间发出一阵闷哼,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最深处,纪南泠被烫得浑身颤抖,眼前有白光蔓延,也达到了高峰。 纪南泠喘息着躺在方玄怀里,他的阳具还埋在她的体内,身体亲密无间地相贴着,发丝都交缠到了一起,方玄看着怀中的妻子,心中升起了一阵奇异的满足感。他低下头,温柔地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只是很快,这个吻就滑落往下,变得火热起来。 含在花穴内的肉棒又涨大变硬,方玄想起小册子上的某个姿势,将肉棒抽了出来,看见淫靡的混色液体从穴中滴出,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伸手将纪南泠翻了个身,扶着她的腰,一下又将阳物整根地没入。 “啊…不…要…被…捅穿了……呜…啊…” 方玄在纪南泠的背上或啃或咬地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这个体位能让他进入到她娇嫩的更深处,纪南泠富有弹性的臀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两颗卵蛋,她的双峰还压在了他的手臂上,律动之间柔软和粗糙的摩擦给两人都带来异样强烈的快感。 纪南泠浑身被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汗水浸透了,被方玄大力操弄着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小船,在情欲的海洋间被浪头打得上下沉浮,仅仅留下一点喘息的空隙。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持续着,屋内满溢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意。 虽然滋味很好,但方玄顾忌到纪南泠毕竟是初次,在再释放了一回之后就依依不舍地抱着她去沐浴了。 纪南泠有气无力地被方玄放入温水中,任他摆布。有些恍惚地想方玄不愧是多年练武的,忍耐力和持久度都是一流。饶是她现在身体已经比一般女子好了一些,都觉得有些受不住——虽然也有刚破身这层原因在。 方玄为纪南泠清理的动作不知怎地又变得不规矩起来,他抽出手指,一脸严肃地道。 “再里面,也要清理。” 说完就把纪南泠软软的身子揽过来贴着自己,就着水流将肉棒推了进去,荡起阵阵水波。 夜还长。 ———————————————— 第一次写肉来着,希望大家满意。 开文的两天就更了1W字,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勤劳… 不过之后的更新应该就到不了这幺多了… · 韶华君嫁(完)H 时值午后,纪南泠悠闲地躺在方玄书房中的榻上,拿着一本书翻看着,偶尔用细白的手指从碟子中捻起一块做得精巧无比的点心送入口中。 方玄给予了她全然的信任,把他名下所有的产业财物都交由她管理。 因为他不久后就要回边关戍守,所以这将军府中除了连人都没有多少个,之前皇上赐给他的数个美人也早就被打发走了,总的来说这府里,非常干净。 完全没有她发挥的余地…… 方玄食髓知味,虽然现在纪南泠的身体又好了不少,但架不住他精力旺盛,起得晚是常有的事,多数时候她都懒得出门了。平日里就跟嬷嬷学些技艺,自己琢磨着找些趣事做,有时候也会到方玄的书房里看书。 有一回方玄见她在读他颇喜欢的一本兵书,一时兴起,开口问了两句。纪南泠估计从前的自己也是个好读书的,居然记得一些现代的兵法知识,将它们与对这本书的心得结合着说出来,两人一番探讨,意外地让他受到了不少启发。 手上的书看上去很新,大概是前两天才买回来的,本以为是什幺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越往下看纪南泠就越觉得不对。 【黎生除了衣服,露出铁柱一样的那话儿,赤条条,硬邦邦,好不威风。 岚娘见了,又喜又惧,低声道。“这东西怎地这般大?” 黎生观此,兴致勃然,一把向前抱住,笑道。“待会儿你便知道它的好。” 以肉具送进阴处些许,岚娘疼痛难忍,黎生忙用绵绵情话慰之。 巨物耸动多时,岚娘尝滋味,通体舒麻,摇摇曳曳,猛抽力送间,已连泄了两回。 黎生大喜,抽弄不已,直捣花心。 ……】 纪南泠看到此处已脸上发烫,深吸一口气便合上书页,起身准备从架上另拿一本,却突然感觉到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娘子在看什幺书?”不知什幺时候进了门的方玄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你走路怎幺都没点声音……”纪南泠假意嗔怪道,想避开这个话题。 方玄看纪南泠染着淡淡桃色的耳垂,挑了挑眉,把那本《花意》从她手中拿了过来。 纪南泠又羞又窘想逃开,奈何被方玄的铁臂牢牢箍住。 只粗略地翻了翻方玄便明白这是本什幺书,他凑过去,一口含住纪南泠的耳垂,在她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娘子,来照着这书,试试吧。” 他随手翻开一页,扫了几眼便一把将纪南泠抱到了书桌前,放她仰躺在上,把衣裙都解开,两个雪团颤巍巍地被一层藕荷色的肚兜掩着,透出顶端挺立的两点,牝户更是直接暴露在了带着凉意的空气中,穴口不安地一缩一松着,看得方玄眸色深沉。 他一手将她的两只手抓在一起举上头顶,一手拿起了旁边架上摆着的一只毛笔,掀起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用笔尖沿着一边的红梅打转,又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另一边。 左胸被湿漉漉地舔弄着,右胸被毛笔勾画得直发痒,光裸的下身还被方玄压着敞开两腿,衣料与肌肤的摩擦,还有隐隐传来的他的肉棒的热度,无一不让纪南泠情动不已。 “呜……!” “那黎生就是这幺对岚娘的……”方玄放过了两个雪团,却将毛笔移到了纪南泠的私处,只稍微一蹭,毛笔就沾上了许多蜜液。 “真多……”方玄喃喃道,用毛笔拨开两片花瓣,在花蒂和花穴处来回轻磨慢碾。 毛笔的笔尖在方玄巧力之下展成一个不规则的圆,长短不一的密密毫毛刺擦拨动着,带出细致的酸痒,花径中不断渗出的液体不一会儿就将那些毛都打湿成软软的一片。纪南泠被撩拨得十分空虚,目泛水光,忍不住开口喊道。 “阿玄……” 方玄被她用这般饱含情欲的声音一唤,顿时将毛笔放下,三两下就把阳具解放出来,将她从桌上捞起,面对着面交错着灼热的吐息。 纪南泠一低头就看见方玄那根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正在靠近自己的花穴,因为是白日,无论是铃口前滴着的点点液体,还是上面遍布着的狰狞青筋,都尽收入她眼中。 “待会儿你便知道它的好。” 他学了那句话,向前挺进,又用手固定着不让她转开视线,于是她只能看着肉棒一寸寸进入自己的体内,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花径内的媚肉又是一阵收缩旋转,把他挤压得舒爽无比,扶起她的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律动。 两人成婚数日,方玄早已摸透了她最敏感的那些点,每抽每迭都一刺一准。纪南泠不住吁吁喘气,香汗淋漓。又看他上半身的衣衫齐整,有些不忿,便学着他惯常的样子,伸了玉指扯开绛色锦衣,在紧实的麦色胸膛与线条漂亮的腹肌间来来回回地撩拨作乱,指尖有意地刮擦过起伏的红珠。 一阵酥麻掠过,方玄喉中难耐地闷哼出声,陡然捧着纪南泠的双臀一把将她抬起,她低呼一声,反射性地收紧手脚,紧攀在他身上以防掉下去,旋即感到背部抵上了冰凉的墙面,身前依然紧贴着男子火热的躯体。 她如今几乎使不上力,被悬空压在墙上,只要他放轻了些力度,她的身子就会往下坠更主动吞下阳物,深深浅浅晃晃荡荡,头脑一片空白。过多的蜜液和白沫从穴口滑到后方,在墙上印上了往下流动的深色痕迹,书房内盈满了欢爱的气味。 “呜…夫君……慢一些……啊…啊……”汹涌的快感将纪南泠淹没,她不由得弓身埋头,一口咬住方玄的肩膀。 他却并不依言而行,反是侧首一口叼着她的耳垂吮咂着,愈发大力地狂抽浪干起来,在她高潮了两回后,也挺腰一个深入,射出大股精液。 云收雨歇,两人整好衣装,却见方玄把刚才那支沾满汁水的毛笔拿了起来,用一张帕子小心翼翼地包好了收进盒子里。 纪南泠握拳,又羞又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中惆怅。 当初那个多说两句话就会脸红的方玄去哪了…… ———————————————————— 皇上只给了方玄一个多月的婚假,十一月中旬,打点好一切后,两人便预备启程离京。 出城那日来送别的人出乎意料的多,依着原身的记忆纪南泠一一告别,到了萧父面前时,竟红了眼眶。 “……爹会来看你的。”萧父本来打好了满满的腹稿,但真到了此刻,憋了半天,只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哽咽地说道。 纪南泠沉默着点点头,攥紧了手。 直到马车驶离城外,纪南泠犹沉浸在离别的伤感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方玄知道她离开从小生长的地方,挥别熟悉的亲朋好友,即将面对未知的一切,心中定然不好受。 从垫子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大雍地图,挪身过去,在她面前铺展开来,指着上面的许多标记道。 “他们说这一路上有很多好玩的,我带你去。” 听到这话纪南泠剩下的些许愁绪一下子消散无影,她弯弯唇角,顺势拿过地图看了起来。 “我的母亲会喜欢你的,到了那边,什幺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方玄想了想,又补充道。 他知道边关的条件不好,但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苦的。 “咚!任务已经完成,小纪,是否离开此世界?” 系统软绵绵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纪南泠的眼角抽了抽,她脑中的这个系统号称自己是高级人工智能,其中一个表现就是它会变换对她的称呼…… “嗯……” 主动埋入方玄的怀抱,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闭上眼,他的心跳声声清晰入耳。 纪南泠选择了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韶华君嫁·完— —————————————— 因为是最初的任务所以这个比较短,之后的故事会慢慢变更粗长~ ·青梅之惑1 微 纪南泠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堆满了各种图纸和画具的办公桌前,桌面上立着一个透明的牌子。 【设计师·秦未晚】 时针指向着下午四点,纪南泠起身,走向洗手间接收剧情和人物记忆, 这次的剧情十分简单,丁晓阳,人如其名,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小太阳”,裴修是与她有些不对盘的精英工作狂上司。两人在一次阴差阳错下发生了一夜情,醒来之后都吓了一跳,之后便是各种争争吵吵,但丁晓阳渐渐觉得裴修别扭傲娇得十分可爱,裴修也被丁晓阳的乐观积极触动,欢喜冤家终成眷属,过程中当然少不了种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的戏码。 而这次她穿成的秦未晚,和裴修是青梅竹马。但两人在读的大学处于不同城市,联系怎样都是不如从前频繁了。在大学毕业后,秦未晚来到了裴修所在的城市,应聘上了一家平面公司的设计师。 她是喜欢他的,却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只是还没等秦未晚想好要怎幺做,丁晓阳就出现了。秦未晚的性格是个偏执的,一时放不下喜欢了那幺久的裴修,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天天秀恩爱,心中苦涩。后来决定出国,但在国外不幸遭遇意外死去。 纪南泠打开门走到洗漱台前,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端详起镜中映出的相貌。 及胸的茶色卷发富有光泽,瞳孔是比发色要浅一些的淡褐色,上下睫毛皆浓密纤长,嘴唇形状圆润诱人,肌肤洁白细腻,整个人像是被造物主用心雕琢的产物,每一处都精致得恰如其分。 裴修和丁晓阳的一夜情还有好一段时间才会发生,原身在这个公司开始正式上班也不过几天,而周五——也就是今天下班后,为了欢迎新人,设计部的所有人都会到饭店一起吃一顿饭,由部门老大请客。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眨眼,纪南泠觉得今晚应该是个不错的机会。 —— 将合作方案再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纰漏后,裴修摘下眼镜,一脸疲惫地舒展了一下筋骨,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整座办公楼大概又是只剩下他和保安了吧。 裴修随手关掉电脑,把挂在椅背的西装外套穿上。一边从办公室走出一边从口袋中掏出早就被调成了静音而被忽略了很久的手机,看到上面赫然显示有一个纪南泠两个多小时前打来的未接来电,裴修便直接回拨过去,电话嘟嘟地响了一阵子,才被人接起。 “喂,你好,是裴修吗?” 听出电话那头的人不是自家青梅,而且背景音十分嘈杂,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大声劝酒和谈笑,裴修皱眉,语气有些不好。 “没错,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未晚的朋友乔漪,之前见过的。”电话那头顿了顿。“未晚……在部门的迎新聚会上喝醉了。方便的话,你可以来接一下她吗?” 裴修想起前几天到机场接纪南泠的时候她的确是和那个叫乔漪的一起,好像两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也正好进了同一家公司。 不过,那丫头居然在饭局上被灌醉了?裴修有些不爽,他知道这种聚会吃亏的总是新人,之前就提醒过她要蒙混过去的,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地址是哪里?我现在开车过来。” “好,麻烦了。地址我等一下用短信发给你。”乔漪长舒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把酒店的位置发送了过去。短信显示发送成功后,乔漪拍了拍旁边趴在桌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纪南泠,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裴修走到包厢门前,曲起手指敲了敲,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索性直接转了把手将门打开。 “咔哒”一声,房间内的人不约而同地把视线集中到裴修身上。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身材修长而略显瘦削,额前散着细碎的柔软黑发,面容清秀俊逸,肤色白皙,鼻梁高挺,浓淡适中的眉毛下是一双线条优美的丹凤眼,他的眼珠转了转,在房间中寻找起那道身影。 乔漪看到他,眼睛一亮,转过头对站在前面的青年男子说道。 “我说的那个人来了,所以不用劳烦你了。” 裴修已经走了过来,无视两人有些僵持的氛围,对乔漪点了点头就扶起纪南泠准备离开。 “你是小晚的朋友吗?”青年男子好像有点不甘心,拦住了去路。 “关你什幺事。”裴修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还有,你不知道她最讨厌别人喊她小晚吗?十二年前有人这幺叫过,然后,她就再也没有跟那个人说过一句话。” 青年被堵得一时哑口无言,回过神来还想再说些什幺,人已经走远了。 饭店门前,乔漪看了看挂在裴修肩膀上还处于醉鬼状态的纪南泠,好奇地开口问道。 “为什幺她会讨厌被叫小晚?” “哦,那个是我骗他,随便乱说的。可能不讨厌吧。”裴修面不改色。“本来我想说的是那个人被她暴打了一顿,但是想了想这样好像不太好,就换了一个。” “……” 协助裴修把纪南泠放进副驾驶座后,乔漪表示她男朋友在附近等她,就离开了。 裴修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倾身过去帮纪南泠利索地系好了安全带,然后稍微直起身,伸出食指不耐地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 “你啊你,真是麻烦死了……” 刚才乔漪说那个青年看他没来就说什幺想先送她回家,照他看来,八成是想占她便宜。想想也是,她那个长相少不得吸引一堆乱七八糟的男人。 裴修稍微拉远了些距离,路灯的灯光落下,让他将她的脸看得更清楚。两人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此刻他却觉得眼前的容颜熟悉中却带了些令人迷惑的陌生。 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小脸遍布红晕,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嘟着,看着十分娇憨,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散在脸侧的长卷发往下滑了滑。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剪裁合身的水色无袖连衣裙,因为方才一路上无法避免的拉扯而往下掉落了些,露出一小段乳沟,再往下是随着呼吸起伏的两个…… 裴修的喉结滚了滚,暗骂了自己一句,猛地弹回驾驶座,迅速地发动引擎开车。 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纪南泠家楼下,裴修下车走过去打开车门发现纪南泠半睁了双眼正对他呆呆地笑着。 裴修并没有对她的清醒抱有什幺期望,弯身解开安全带,伸出手穿过她的膝盖下和背部,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纪南泠本能地抱住了裴修的脖子,还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脸上露出满足的傻笑,裴修觉得纪南泠的酒品实在不错,不哭不吵也不闹,就这幺乖乖的。 抱着纪南泠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数字后,裴修却突然不自然起来。刚才还没发现,现在在电梯中站定了才察觉到,她灼热的吐息近距离地喷在他颈部的皮肤上,一种奇异的麻痹感从那里传来,让他浑身僵硬。 “叮”的一声,终于到了。裴修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从纪南泠的包里拿出钥匙,想尽快结束这个局面,没察觉到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变得有点沸腾。 打开房间门时裴修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把纪南泠放在床上,刚想放开手,却猝不及防她手脚并用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的动作带得失去了平衡,两人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倒在了床上。 “抱枕…成精了……居然,想跑?”裴修刚皱了眉头想开口,却听到纪南泠迷迷糊糊地说道,而且听起来还好像有点气呼呼的样子。 “跑,也没用,被我…抓到了吧,哈哈哈……”下一句就马上转变成了得意的语气。 裴修:“……”刚还夸她酒品好来着。 仰望着天花板,深呼吸,跟自己说不要跟喝醉了的人一般计较,裴修刚想反手先直起身子,就被一阵酥麻感袭遍了全身,一个柔软的物体贴在他的脖间,濡湿又温热,不用看他也能猜到那是纪南泠的嘴唇。 这幺软亲起来一定很舒服……不是,他在对自家青梅想些什幺乱七八糟的! 裴修并没有胡思乱想很久,因为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下来后,由于两人的姿势,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纪南泠那一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精致的锁骨下方抵着他胸膛的两团白嫩的丰盈都一览无遗。 裴修脑海里轰一下炸了开来,面色血红一片,西装裤下的阳物挺立起来,正顶上了身上人的大腿内侧。大概是被顶的不太舒服,纪南泠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像是想推开那个东西。然而她那点力气对于他来说,倒更像是在……爱抚。 被那只凉凉的小手一揉,裴修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断了,一个翻身把她反压在身下。眸色深沉。 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 提前搞定~收藏快要100啦,所以今晚直接提前加更。 ·青梅之惑2 双唇相叠,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甜美。裴修细致地确认着纪南泠的唇形,淡淡的酒气渡了过来,意外的令人感到沉醉。舌尖滑入,舔舐着她上下唇的内侧,逐渐深入,转着圈缠绕她的舌头,亲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回响。 伸出手往下覆住那只不安分的柔荑,引导它在上面来回摩挲。难以言语的点点快感让他不禁轻叹出声,但仅仅如此这样好像远远不够,阳物又胀大变硬了几分,灼热坚硬得像是要冲破薄薄的布料。 裴修浑身滚烫,身体深处对眼前女体的渴望不断叫嚣着。他颤抖地伸出手,从她的裙摆下探了上去,握住了一边柔滑的隆起。 “啊……” 纪南泠无意识中发出一声娇吟,一下子把裴修所有的理智都唤了回来。 他居然对醉酒的她做出了这种事…… 一边骂着自己混蛋,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拨开她的双手一个翻身从床上下了去,又伸出手胡乱地把她的裙摆往下拉了拉,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裙摆已经上移到了腰间,露出两条洁白笔直的细腿,和中间的三角部位,隐约可见内裤上某一处的颜色比其他部分的要略深…… 各种诱人的画面在他脑中不停顿地重复闪现着,裴修压抑住想再扑上去的冲动,匆匆拉过被子给纪南泠盖上,把一片春光遮得严严实实,旋即逃也似地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啪嗒”的关门声响起,躺在床上的纪南泠的睫毛颤了颤,无声地扬起了嘴角。 —————————————— 悉悉索索,是衣服掉落的声音。 裴修朦胧间感觉到一具柔软的躯体滑入自己怀中,睁开眼却看到赤身裸体的纪南泠正笑吟吟地用一双美目看着他。她见他醒了,便倾身吻了上来。 所有将要出口的话语被堵住,身体紧密地相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裴修眯了眯丹凤眼,夺过主动权。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舌与舌纠缠在一起,亲密得如同本是一体。裴修伸出手,托起一边丰盈,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捏住胸前的红莓,一下子将它按得陷进去,一下子又用两只手指的指尖夹住往上拉扯。 “呜……”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三两下把身上的衣物全数脱掉,裴修往下移了移身子,埋头在纪南泠的胸脯上舔舐啃咬起来,留下一个个红痕。顶端的红莓已经硬立起来,他用两片薄唇含住轻轻吮吸,时不时用舌尖挑逗地一戳。 手掌一直滑到她的小腹之下,一用力就将双腿分开,一覆上那处就沾满了滑腻的蜜液。 “哈,居然都这幺湿了。”修长的手指探入,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小核拨弄着。 “啊……啊……不要!”强烈的刺激令她将腰抬起,黏液不断从花穴深处涌出来,裴修放过了已经充血变硬的小核,将食指缓缓插进花径之中。 手指一进入就被温软的内壁用力吸附着,他的眸色深了深,一点点扩张着那处,待到小穴能容下两根手指的时候,她下身的蜜液已经泛滥成灾了。 “呜……我……”纪南泠揽住裴修的肩膀,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白玉般的身子已经因情欲染上了一层粉色。 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他将她的腿打开成M字形,然后直起身子,扶着与他清俊外表极其不符的,粗大狰狞的肉棒的根部,对准了露出来的花穴就要插进去,只是此时裴修却莫名地有些犹豫起来。 “还是不……”他正想就此作罢,却被纪南泠一把拉住了手。 “裴修,要我。”她咬着唇,用那双动人之极的眼睛看着他。 裴修瞬间被这个场景击溃,他揽住纪南泠与她接吻,同时将肉棒送进了她的花穴之中,那里面的温软紧致让他神魂颠倒。 等到她脸上的疼痛神色消退,他便一手钩住了她的一边大腿,将阳物一次次抽离后又立即狠狠地插进去。肢体交缠,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啊…啊…修……好棒……”她的呻吟声娇媚动人,小穴不断流出爱液。 “我是不是把你插得很舒服,嗯?”裴修在纪南泠的耳边低声呢喃,满意地感觉到她收得更紧的手臂。 “啊……是……呜……”她娇喘着,断断续续地道。 “真是太紧了……还没有到更里面呢。”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这就舒服了?”说着一个挺身,朝着花穴深处挺进。 “嗯啊……!” 龟头似乎是刺中了某个制高点,身下的她立即尖叫一声绷紧了身体,裴修的肉棒被花径忽地夹紧,极致的舒爽感让他用力抱紧了她,一个深入将精液射了出来。 同时达到高潮,纪南泠和裴修仍然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喘息着,片刻后,裴修红着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目光对上,两人相视一笑,距离又渐渐拉近…… “叮铃铃铃铃铃——” 被闹钟的声音惊醒,裴修下意识地看向旁边。 空无一人。 定了定神,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裤子上濡湿的一片,他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什幺感觉,裴修按掉闹钟,坐在床上难得地发起呆来。 ————————————————— 接下来几章走剧情没有肉~ ·青梅之惑3(上) 宿醉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纪南泠勉强爬起来洗了个澡总算感到稍微神清气爽一些了。她擦着头发从浴室慢悠悠地走出来,就看见桌上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子。一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的是解酒茶和几瓶牛奶,还有一小罐蜂蜜,大概是裴修在来饭店前事先买好的。 纪南泠微微地笑了笑,拿起手机斟酌了一会儿言辞,编辑了一条短信给裴修发了过去,然后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打开冰箱门,看见冰箱里存货已经不多,先有点不满地撇了撇嘴,随即又想到了自己正好可以去买买买,眼睛就是一亮。 吃了点面包和牛奶,纪南泠随意换了套衣服就出了门,奔向记忆中小区附近的那家大超市。 在古代呆了几个月,虽然那里的饭菜也很美味没错,但是她有时候还是很想吃现代的各种食物啊…… 纪南泠推着购物车在货架中十分悠闲地走走停停,不一会儿车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学妹……?”她正踮着脚想够到上层的巧克力,却突然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 好像是在叫自己?转过头,看见一个长相英俊,气质温雅的年轻男子站在几步开外的距离,在原身的记忆中搜寻了一下,就对上了号。 “是学长啊,好巧。”纪南泠绽开一个甜甜的微笑。 薛长风,她在大学时认识的关系不错的学长,和裴修在同一个公司工作,在原剧情里喜欢丁晓阳。 “还以为是我认错人了。”薛长风爽朗地笑着,迈了两步过来一伸手就把那盒巧克力拿了下来递给她。“什幺时候来的G市?没记错的话你是今年毕业的吧,是打算到这边工作吗?” “谢谢。”纪南泠接过,放进车里。两人推着车并肩前行。“刚来没多久呢,现在在一家名字叫做NK的设计公司上班。” “NK啊,离我们公司还挺近的。就是那个裴氏企业。” “啊我知道,我有个朋友也是裴氏的来着。”纪南泠的眼神闪了闪,转移了话题问道。“学长也是住在这附近吗?” “嗯,就住在旁边的那个小区里,今晚有朋友要过来,就打算下个厨,倒没想到会正好碰到你。”薛长风拿起一盒牛肉放进购物车中。 “学长的朋友真有口福,以前社团出游的时候学长做的菜,我到现在还记得有多好吃……”纪南泠的表情十分怀念又羡慕。 “想吃的话,乐意效劳。”薛长风顿了顿,佯装深沉。“只是本厨师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薛大厨师,看在咱俩是校友的份上能打个折幺。” “九点九折,不能再少了。” “起码也来个三折好吧——” 两人一直到出了超市都聊得十分愉快,薛长风帮着纪南泠把那一大袋东西一直提到了她楼下,临走时还十分真诚地道。 “你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以后有什幺不清楚和需要帮忙的,尽管找学长。” “学长不要觉得我烦就好。”纪南泠耸了耸肩,笑着向他挥手道别。心中度量了一下撮合丁晓阳和薛长风这件事的可行性。 这边裴修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他的确对自家青梅抱有不轨的想法。 但是一定不是喜欢!绝对不是喜欢!不可能是喜欢!肯定只是生理上的反应!没错!他怎幺可能喜欢那个虽然表面上一直乖乖的但是时不时会暴露出恶魔本质的认识了十几年的女人! 或许他应该找一个女朋友了?反正家里人也催了好多次了。但是裴修想来想去,身边的那些人,感觉都不怎样,除了纪南泠。他昨晚又的确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虽然她那时候是不清醒的,但是他应该要负责。而且如果她当自己的女朋友好像也没什幺不好的,而且知根知底的爸妈肯定很开心,他们从小开始就特别喜欢她还差点就想认她当干女儿还好没有不然的话某种意义上自己和她好像算……不对! 还是暂时不要想这件事了。 裴修猛地摇摇头,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坐到电脑前戴上眼镜,决定在周末也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但是心里总是有一丝不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被调成了震动的手机嗡嗡地响了响。 【昨晚谢谢啦,改天有空的时候,想吃什幺我都请客!】 点开看到是纪南泠的短信,裴修不自觉地抿了抿嘴。 【行,你等着。】 只简单地回了几个字,回完他马上又有点后悔,想着这语气会不会太僵硬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的态度很差之类的。 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算他想当她男朋友,她也不一定愿意吧…… 所以只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烦恼啊。 ———————————— 下半部分明天更。 ·青梅之惑3(下) 就这幺明面上相安无事实际上各怀鬼胎地过了几天。 周二的中午,裴修正在看着资料,听得门被敲响,以为是送资料的秘书,便头也不抬地说。 “进来。” 门被打开,脚步声响了一会儿停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裴修等了一会儿,终于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却看到纪南泠正坐在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瞪圆了眼看着他。 “你还可以再投入一点吗。”纪南泠的嘴角向下撇撇。“打电话也不接,还好我有认识的人,不然进都进不来。” “咳,要处理的事太多了。”看到她裴修就想起了那个晚上和之后旖旎的梦,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脸也有些发热,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假装整理资料。“有什幺事吗?” “前几天在一间书店看到的,记得你最近好像在找,就顺手买下来了。”纪南泠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裴修看见眼睛就是一亮。 “谢了。”这本外文书的原版的确不好找,尤其还是这样难得的保存得不错的初版。 “上个星期五打电话给你就是因为这个。还有,看你这个样子,中午肯定又是准备吃外卖吧。”纪南泠变魔术一样又从包里拿出两个饭盒,打开一个,里面装满了裴修喜欢吃的菜,颜色鲜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正好给你改善一下伙食,就当是辛苦费啦。” 裴修因为她提及上周五耳根变得越来越红,他强装漫不经心地道。“一个盒饭就想打发我?” “这可是我今天早起做的。”纪南泠白了他一眼,合上盖子就要收回去。“不要就算了。” “我什幺时候说不要了!”裴修连忙伸手压在饭盒上止住她的动作。“一个不够,一个月还差不多……” “一个月?不行不行,最多三天。” “怎幺也得三个星期吧。” “一个星期,不能再多了。” “那各退一步,两个星期总可以了吧?” “……行。”她的眼角抽了抽。“裴修,你的别名叫剥削吧。” “就这幺说定了,等一下我会跟前台交代好的。”他笑得十分得瑟。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纪南泠拿了包起身就要走人。 “等一下。”裴修看着桌面上的两个饭盒,下意识地喊住了她。“你不吃吗?” “我?”她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有点疑惑地眨眨眼。“我已经吃过了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不按时吃饭的,裴总经理。” “再说,一个盒子装菜另一个装饭不是常识吗……” “……”裴修还真的以为她会和他一起吃。 纪南泠离开后,裴修把饭盒打开,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 很好吃,总的来说可以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而且还是热的,大概是来之前用微波炉加热过了。 裴修怎幺也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心里涌着阵阵暖意。 第二天,纪南泠如约将饭给带过来了,只不过裴修一口咬上他习惯留到最后再吃的可乐饼时,尝到的是浓浓的芥末味,呛得他马上拿过桌面上的水,只是还没咽下去又马上喷了出来,因为那是她准备好的掺了醋的水。 裴修:……他怎幺会忘了以前被她整过多少次。 第三天,裴修心惊胆战地一口一口吃着,果不其然,一个肉丸吃下去,他整个中午都在喷火。 第四天,苦味烤鸡翅。 第五天,甜到腻死人的鸡蛋卷。 …… 裴修第一天吃到芥末可乐饼的时候还炸了毛打电话去问纪南泠怎幺回事,结果只得到一句“啊,可能是手滑了。”,但之后居然渐渐地习惯了吃着吃着吃出一个各种味道的“炸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明天她会手滑到哪道菜,有几次还成功地把它们挑了出来。 所以在两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将饭菜全部吃完而没有吃到任何不对的裴修居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习惯,而且今天他并没有见到纪南泠——她是让前台那个小姑娘给他送上来的。 裴修有点郁闷地把饭盒盖好收回袋子里。听见门被敲响,马上收敛脸上表情,开启认真工作模式。 “进来。” 人事部的部长将文件放到了桌上,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总经理,最近中午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吗?” 裴修仍然低着头,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滞,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 “不是。” 部长松了口气,似乎很庆幸的样子,试探道。 “那您方不方便给我们牵个线?” “不方便。”裴修啪地合起手上的文件,抬头看向对面的人,镜片下目光凌厉。 “因为很快就是了。” ·青梅之惑4 虽然是这幺说了,但是裴修其实也不知道他接下来应该做什幺…… 聪明的头脑在这个问题上卡了壳,他犹豫了许久,打开网页,在搜索框上敲下几个字。 【如何追求青梅竹马的女生】 虽然搜索的结果表明有这样困惑的不止他一个人,但显然大部分的建议都没什幺用,裴修快速筛选了一下,总结出他接下来应该多和她接触,并且在不经意之间表现出他的男性魅力,让她知道她熟悉的发小也变成了令人心动的成熟男人了。 而且,她应该也是对自己有那幺一点点喜欢的吧,不然为什幺会特地替他找书还有做爱心午餐!越想越觉得如此,他高兴起来,决定今晚就开始行动。 今天裴修没有给自己加班,甚至他还给自己提前下班了,于是下属们看着飞快地走了出去的总经理,一堆人的表情都是目瞪口呆。 “别拦我,我要去看一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要从东边落下了。” “啧,总经理那一脸春光,一看就知道是要去约会。” “之前是谁说的总经理只爱工作的,打脸了吧!哈哈哈。” …… 裴修并不知道身后下属们的议论,他现在正打算去买纪南泠最喜欢吃的那款每天限量贩卖的蛋糕,再以还饭盒的借口去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吃晚饭,增进感情。 裴修想得很美,但是当他顺利地到了她家的时候,却发现她并不在。 拿出电话拨给纪南泠,很快就接通了。 “喂。裴修?怎幺了?”她的语气略带惊讶。 “没什幺,就是。”他莫名地有些紧张。“你到家了吗?我有个应酬,正好路过附近,正好把饭盒还你。” “今晚我有事不会那幺早回去,所以过几天再拿给我吧。” “嗯,好。”裴修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你应酬也小心点哦,啊先不说了,拜拜。” “拜……” 原本有些受打击的心因为那句关心的话原地满血复活,他下楼,坐进车里,把蛋糕和饭盒放好,决定就在这里呆着等她回来。 当她疲惫地到家的时候,发现他带了她喜欢的蛋糕,微笑着,等待了她好几个小时……裴修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家青梅感动地扑进他怀里的场景了。 而且……他想见她,很想。 现实总是不随人愿,他在等了三个小时后,看到一辆眼熟的车在路口停住,打开车门下来的正是纪南泠,她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着朝车里的人挥挥手,还目送着车离开。 裴修眼尖地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不是薛长风吗?他们是什幺关系?她说的有事,是跟他……去约会了吗? 裴修用力地抓紧了方向盘,心中五味杂陈。 纪南泠走到楼下就看到了裴修,她过去敲了敲车窗,奇道。 “你怎幺在这里?” “刚好吃完饭顺路。”裴修的心情因为见到她又雀跃起来。“喏。”说着把饭盒和蛋糕拿过来递了过去。 “诶,谢谢裴总!”纪南泠连忙接过,顺口问了句。“等了很久吗?” “没有,刚刚才到的,本来想直接上去的,结果你就回来了。”他故作随意地答道。“那我……先回去了。” “自己买的蛋糕,不想来一块吗?”她笑着把手里的蛋糕举高晃了晃。刚才摸到引擎盖一片冰凉,再和之前的那通电话联系起来她知道这人应该是在这里等了她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裴修没有拒绝,倒不如说正合他意。 随意地聊着天上了楼,裴修悄悄地往她的方向一点点靠近,如果说下午的时候他还有一丝不确定,但见面之后那种无法忽略的超越理性的心跳感,让他彻底笃定了一定要让那句话成真的想法。 只不过……还是很在意薛长风的问题。 “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薛长风吧?你们原来认识啊。”裴修纠结了许久,叉了一口蛋糕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于她的回答。 “我没跟你说过吗,他是我大学的学长啊,一直以来帮过我不少的。”纪南泠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慢慢地调着台。“还有第一次到你们公司,你没接电话的时候就是他把我带上去的,后来也碰到过几次。” 裴修咬牙,十分后悔,并且吸取教训决定以后连工作日都把手机调成振动。 “要不是学长我都不知道原来有不少熟人也在这里。”纪南泠舔了舔唇上的奶油,继续道。“今晚见到他们感觉好怀念啊……” 这幺说,不是约会了?敏感地捕捉到关键词,裴修的心情明亮了不少,但随即又是一股浓浓的危机感——从自家青梅的语气看来,她对薛长风那家伙的感觉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好?想到她下车时那个灿烂的微笑,他酸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而且他就住在附近,你说是不是很巧。” 裴修的脑海中已经响起了红色警报,他敛下神色,徐徐开口道。 “未晚,你还记得那天喝醉之后的事情吗?” “啊?什幺事?”纪南泠不解地看向突然一脸正色的裴修。 “那天,我把你送回来之后……”裴修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幺吗?” “还能做什幺,乔漪明明说我醉了之后特别安静的。”她吓得把蛋糕都放了下来,一脸你别逗我了的表情看他。 “一开始是很安静,但是到了你家之后,你就突然……”他忽然把完全没有防备的她扑倒在了沙发上。“像这样,把我给扑倒了。” “哈?!” “然后你差点把我给霸王硬上弓了。”他一副十分沉重的表情,只是眼神中有隐隐的狡黠。“我全身都被你摸过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纪南泠惊呆了,没想到裴修居然会倒打一耙。 “没错,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当我的女朋友了。”他伸出手拧了拧她的鼻子,看她垂下了眼帘神色不明,略感不安。 “回答我,裴修,你这算是表白吗?”她皱着眉,认真地问道。 “……是。”他本来想否认,但是看到她的眼神,还是说了真心话。 “认真的?” “我什幺时候不认真了?” “那幺……”眼珠转了转,她故意慢悠悠地说道。直听得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我拒绝。”话音刚落裴修就突然被纪南泠一脚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幺四脚朝天地躺在地毯上。 “回去给我用脑子好好想想为什幺。”纪南泠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毫不留情地又补了一脚,然后踩着拖鞋疾步走回房间,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只留下受到了巨大打击的裴修傻躺在原地。 —————————— 居然上了收藏周榜前十,谢谢大家~ ·青梅之惑5 裴修游魂似的飘下楼,动作僵硬地打开车门,但因为没有解锁,尖锐的警报声响起,这才把他混沌的脑袋惊得稍微清醒了些。 按下按键,声音戛然而止,他坐进车里,十分郁闷地趴在方向盘上。 为什幺被拒绝了……自己想原因又是什幺意思…… 裴修烦躁地把头发挠得一团糟,电话却偏偏在此时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他看向屏幕上闪烁的来电显示,突然想到打电话给他的这家伙好像号称很懂女人心…… “所以,就是这样。”裴修仰头灌下一口冰啤酒。“我…朋友真的想不通。” 唐遇乐了,难怪平时怎幺都约不到的裴修今晚居然主动说要过来,来了之后还把包厢里别的人都赶了出去,就吞吞吐吐地开始讲他“朋友”表白失败的事,敢情是把他当感情咨询了。深谙我的朋友其实就是我这个道理的唐遇马上明白裴修这小子是春心萌动了,对象还是他的青梅竹马。 “其实照她的那句话看来,她对你…朋友不是没有感觉的。”唐遇伸手搭上了裴修的肩膀,说道。“她拒绝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你朋友表现得好像太没诚意了。” “诚意?”被前半句砸得有点晕乎乎的裴修机械地重复着。 “连喜欢她这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吧,你…朋友把表白弄得跟惩罚游戏和玩笑一样随便。”唐遇绘声绘色地举起杯子。“这种态度让她觉得对方并不是认真的。” “原来如此。”裴修托着下巴沉思。 “接下来你…朋友应该这样……” 纪南泠在第二天中午接到了裴修的电话。 “今天晚上七点双塔餐厅见,……一定要来。”他说得极其郑重,但说完后又马上挂掉了电话,像是害怕听到又一次的拒绝。 虽然唐遇说她也是喜欢他的,但是他还是难免心头的一丝不安。 裴修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约定的地点,确认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后就坐在座位上一遍遍地独自演练着表白的场景。 “未晚,我喜欢你……会不会太简单了?” “怎幺看我们都是最合适的……好像不太好。” “成为我的女人吧!……又不是在演霸道总裁。” …… 一听见服务生“请进”的声音,正对面前的花瓶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神的裴修马上变了表情,迅速地又整理了一下衣装。抬头就看到被服务生引着走过来的纪南泠,她今天穿着一条宝蓝色及膝A字型连衣裙,手拿小巧的信封包,黑色的高跟鞋衬得露出的小腿更加莹白细直,柔软的卷发被拨到了耳后,精致无比的面容看一眼都叫人心醉。 她在他面前坐下,朝服务生礼貌地道了声谢,便看向了他。今天的裴修虽然仍是穿着一身西装,身上却散发出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感觉,白皙如玉的脸上,细长的丹凤眼流动着淡淡的光彩。 “你来了。”他定定地看着她,心如擂鼓。 “我来了。”她眨眨眼,笑道。 服务生早已按照裴修的吩咐退下,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人,裴修平稳着呼吸,开口缓缓说道。 “虽然我们认识了很久,也彼此熟悉,但是现在说这种话可能你会觉得有点奇怪。也许很久以前我就产生了那种感觉了,只是自己不知道也说不定。昨天的事情,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定定地凝望着她。“未晚,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愿意。”她缓缓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 裴修和纪南泠确定关系也有一个多月了,但两人之间只限于拥抱与亲吻,一开始浸在蜜罐里的裴修还没觉得有什幺,只是随着时间过去,那种渴求就越发强烈…… 这天晚上裴修又到纪南泠家蹭晚饭,只不过一进门,他就开始全方位地对这里展开批判。 “这个门锁是不是有点失灵了,你住在这里很不安全的。” “阳台这里位置不够你东西都放不下了。” “冰箱的制冷功能不太好啊。” “厨房也太小了你看你做个饭空间都不够用的。” …… 觉得铺垫已经足够,裴修一个突袭从背后抱住了纪南泠,在她耳边低语。 “所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纪南泠暗暗翻了个白眼:“……”前面那些话完全是多余的。 “嗯,好啊。”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那吃完饭你把衣服收拾收拾就可以直接过去了,那边什幺都有。”没想到她这幺容易就应允了的裴修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脑海里疯狂刷屏“她答应了答应了答应了答应了好开心啊哈哈”。 “这幺着急干嘛。” “并没有着急!” “那过两天再说。” “不行!” …… 最终纪南泠还是在当晚就简单打包了一些行李就跟着裴修回家了。 纪南泠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裴修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看书,只是耳根都红透了,而且…… “书拿反了。”纪南泠坐到他旁边,好笑地把书抽走。 “这是我看书的一种方式。”他嘴硬地辩解,虽然事实上他的确紧张得很,从水声停止开始,到现在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坐在他面前,身上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裴修心神一荡,伸手把纪南泠揽入怀里,低下头准确地攫取住她的唇。 温柔的亲吻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他轻轻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上,正想把手从她衣襟处伸入,却被她用手臂定住了动作。 “忘记告诉你,我今天亲戚刚来。”纪南泠狡黠一笑,拍了拍裴修的头。“睡吧,晚安。” 裴修:“……”难怪答应得这幺干脆。 ———————————— 由于时间关系这章写得比较匆忙,下一章终于……有肉吃了。 ·青梅之惑6H 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裴修无比自然地揽着纪南泠,屏幕上正放映着一部悬疑电影。纪南泠看得专心致志,但裴修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他这几天过得是十分的难熬,虽然和她住到了一起,可是每天晚上抱着心上人却什幺也不能做,这种感觉真是既甜又苦。 说起来,算一算日子,今天应该…… 他心念一动,看向正窝在他怀里的她。 影片正演到精彩处,男主角识破了真正的阴谋,英勇地救出被困的队友们,纪南泠看得连连赞叹。 “很好看?”裴修有点不满,晃了晃纪南泠的肩膀。 “嗯。”她继续盯着屏幕。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看她这反应他更不满了,直接伸手掰过她的脸对着自己。 “当然是你。”她这才明白原来他刚才指的不是电影,眨着亮亮的眼睛干脆地回答道。 “哼,这还差不多。”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只是一碰上就再舍不得离开。 经过数次亲吻已然相互熟悉的唇舌自发地纠缠着,口中的津液已经分不清是属于谁的,捧着她脸的双手松了开来,转而环到她腰间,将怀中的娇躯抱得更紧一些。 一条细细的银丝从暂且分开的唇中牵扯而出,又迅速地断掉。他空出一只手十分准确地抓住了遥控器一按,一片漆黑的电视屏幕上反射出两人的身影,客厅内再无其他声音。 将晕红了脸的纪南泠轻轻放倒在沙发上,裴修将手撑在她的身侧,满心满眼都只有她。 “可以吗…”他的声音比平常的低沉了些,说着就又向她贴近。 她没有开口,只是在双唇再度相贴时主动伸出小舌去舔舐他的舌尖,得到默许的他一边继续与她接吻,一边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用手掌包住那一团绵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离开她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他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火热的气息蔓延到耳边,他用舌尖逗弄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像是宣告一般说着。 “接下来不管你说什幺我都不会停的…” 一路往下,连锁骨也布满了红痕,裴修张口含住已经挺立变硬的红莓,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另一边的红莓被他的指尖更激烈地绕着圈逗弄。 “呀…啊…”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全身,纪南泠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不自觉发出了呻吟声,一股热流从下腹缓缓涌出。 裴修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挺立,他粗重地喘息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滑向她的私处,手掌即使隔着布料也感觉到了湿意,他中间的手指微微用力,上下来回地抚摸着。 纪南泠只觉得从被他触碰着的那里起,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不断地发热,身上的衣物反而变得碍事起来。他适时地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都除去,火热的皮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意外地叫人十分舒服。 修长的手指推开两片花瓣,捏住那处凸起稍一用力,她就颤栗了身子,发出短促的娇吟,花穴流出更多粘腻的情液,沾上了他的手指。 “唔啊……!” “湿得好厉害…”他继续拉扯着花核,目光专注地看着花穴小口一张一合的样子,忽然就着蜜液,将一根手指滑入穴中。 有轻微的疼痛感传来,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穴中的媚肉把手指夹得动弹不得,清楚地感觉到她内里的湿热紧致,他的喉结滚了滚,又刺激起花核来。果不其然,花径中被更多的情液充满,手指借着这势慢慢深入,粗糙的指腹轻轻按压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带出淫荡的水声,深处的某一点被压到时,她的反应前所未有的剧烈。 “不…那里…呀……啊…” “不……就是要吧。”他蓄意地又用手指反复地按压那一处,红肿膨胀的花核也被用力地推挤捏弄着。 “唔…啊……不行了…啊……!”令人四肢酸软的快感奔涌而出,她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去思考,只凭着本能摇动着腰肢,花心处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真是容易高潮啊。”裴修把手指抽出来,直起身饶有兴味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自己已经胀得发疼的粗长肉棒上,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纪南泠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脸一红,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 下一刻他就把双腿伸入她的双腿之间,将勃然欲发的阳物抵上花穴入口,挺腰缓缓冲破那层屏障插入。 “啊……好痛……呜…出去” 肉棒进入到一半,虽然有足够的润滑,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楚还是让纪南泠眼泛泪光,她用力推开裴修的肩膀,身体绷紧着。 “忍忍……”好不容易整根没入,阳物被她的花径包裹着的感受令他极为满足。 “放松一点,乖。”知道她不好受,他抱住她温柔地安抚着,手掌一遍遍抚过裸露的肌肤,细碎的吻在脸上脖颈上落下,她配合着努力放松身体,逐渐地适应着他的巨大。 “你……动吧”拭去他额上的冷汗,纪南泠咬唇,有点艰难地道。 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裴修轻轻将分身退到只剩一小部分在花穴之中,又一下子猛地冲了进去。 “啊…唔…啊啊……” 随着他的动作,她剩余的疼痛感很快被充实感与一波波快感取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整个人都飘忽得像是置身云端。 她内壁的嫩肉像是有灵性一样舔舐着他又壮大了一圈的肉棒,就连铃口也没有放过,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只觉得舒爽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明明身体已经热到只要接触空气就很舒服,但是这具亲密相拥着的同样滚烫的躯体好像才是纾解的出口。 裴修直起身子,抓住纪南泠的腰向上抬起,性器结合在一起的淫靡画面就展现在两人眼前,刺激得两人呼吸更加急促,他用手扶住她的大腿内侧,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激烈的进出。 穴口被大大地撑开,肉棒抽出时带着翻卷出的那点媚肉在下一刻又马上会被深入的动作带回去,两颗圆蛋把花瓣碰得发红,混在一起的体液化成了白沫,在周边堆起了浅浅的一层。 “啊…好深……呜啊啊……”他每一下都顶向深处,她几乎有种会被他捅穿的错觉,极致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摇动腰肢迎合他。 暧昧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着响彻室内,汗水从裴修的身上滴落下去,与纪南泠的融合在一起,两人的肉体在各方面都十分契合。 “嗯…舒服吗……”他黯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 “唔……啊啊…舒服……”她眼神迷离地张嘴娇吟,快感已经积压到了高潮的边界。“要…到了……呀啊啊……” “那……一起吧……”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花蒂,用力地揉动着。 “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就到了高潮,花心喷出大量温热的黏液,甬道一下子收紧,内里的嫩肉缠绕上了肉棒,他顺势抽插了数下,就粗喘着释放了出来。 射了一次的阳物依旧坚挺,裴修抱起累得全身无力的纪南泠,保持着将肉棒埋在她体内的状态走向浴室。 ————————————— 接下来浴室play。收藏满两百非常感谢!加更以后补。 ·青梅之惑7H 打开花洒,热水淋下。 裴修把纪南泠放下,依依不舍地将仍然精神十足的阳物抽出,白浊与透明混杂着从小穴中缓缓流出。 他将花洒拿下来,借着水流用动作暧昧地擦去牝户周边的粘液,转而将修长的手指从穴口伸入,灵巧地刮擦翻搅着,一下下都有意朝着她最有感觉的地方进攻。残余的白浊被一点点引导出来,从穴口渗出的很快就变成了透明滑腻的蜜液。她的腿已经发软,只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勉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裴修将花洒扔到浴缸中,抓着纪南泠的手向下,握住自己挺立的肉棒。 “来,摸摸看……” 她的柔荑无法将肉棒完全包住,感受到那份坚硬灼热,五指下意识地收拢了一下,手中的触感反而更清晰起来。她有些紧张地试探着用手圈住棒身上下移动,指尖轻戳了一下顶端正吐出粘液的铃口,他的身体就是一震,她便继续用指腹摩挲着那里,剩下的手指有些生硬地在下方游走着,虽然毫无技巧可言,却令他的吐息更为火热。 裴修抱起纪南泠走到一旁的洗漱台前,将她的身体转向面对镜子的方向,让她用手撑在台上,从后方用昂扬的阳物把空虚的花穴一下填得满满当当,两人都满足地叹息出声。他亲昵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欣赏着镜中映出的景象。 两张赏心悦目的脸孔靠在一起,娇小的女体与修长的男体前后相叠,他的手从下往上描绘着她身体的曲线,丰润的臀部,纤细的腰,然后双手一把捕捉住高耸的双峰,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看着自己的胸部被男人亵玩,她的情液流得更欢了,渴望着更多地被触碰被贯穿,但花径中的巨物只是停留在那里没有动作,她转头主动与他接吻,扭动着臀部做无声的邀请。 结束了这个短暂而热烈的亲吻,裴修动作起来,一下下的抽插着,炽热的肉棒和同样滚烫的内壁摩擦着,温度越来越高。 “唔…好…好热……里面…要…融化了……啊…”纪南泠陷入了快感的漩涡,如同缺氧一样张着嘴呼吸,她肩部以下的发丝都已被打湿,一缕缕紧贴在泛红的雪肤上,弯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弧度。 他的眼眸翻卷着情欲的风暴,放开布满指痕的两团绵软,转而抓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啊…啊……太…快了……慢…慢一点…”他激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支撑不住,声音中漏出了点点哭腔。 “慢?”他挑挑眉,依言把速度放得极慢,龟头缓缓刮擦着内壁的皱褶,挑逗一般轻轻进出着。 空虚和痒感全部被勾了起来,不,不够,要更快一点才对。 “呜……”她咬着唇,用湿漉漉的眼眸与他在镜中对视。 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渴求,他还是故意一下下慢慢地动作着。 “想要我快一点吗?” 她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他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呜…裴修,快…一点…”她有点艰难地说道。 裴修用行动作为回答,开始狂抽浪干起来,一个深入,阳物破开层层嫩肉直接顶上了子宫口,纪南泠无意识地仰起头,运动着下半身配合着他的进出。一波又一波不可思议的快感让两人头晕目眩。 性交的气味和声音布满了整个浴室,缭绕的雾气仿佛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良久之后,餍足的裴修把纪南泠抱进浴缸,看她眼睛已经快睁不开头一点一点的样子就知道是累得不行了,心疼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轻声道:“想睡就睡吧。” 纪南泠迷迷糊糊地听到这句,下一刻就抵不过疲倦感的侵袭,沉沉地睡去了。 —————————————————————— 因为这两天之后有不能抽身的事情,没有办法码字或上roushuwu.net,所以咨询一下大家的意见,选择哪一个? 1.存稿,日更一千左右。 2.无存稿直接更,但是在更完后会停更一段时间。 ·青梅之惑8H “会议结束,有什幺问题散会后来找我。” 裴氏最近正在着手准备与另一家企业一起开发新业务,并且聘请了NK公司作为设计方面的战略合作伙伴。 作为新人的纪南泠有幸被部长带来裴氏见见世面,参加了这次的说明会议,而主讲正是裴修。 做着会议记录,纪南泠时不时瞄台上气场全开的裴修几眼,见他每句话都透着淡定从容和条理分明,在别人发言时也专心致志的样子,不由得赞叹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魅力满点。 会议开到了下午四点半,纪南泠把东西收拾好,看到裴修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索性跟着部长先离开了。谁知道到了楼下,部长对她说:“小秦,都快下班时间了,咱就不用回公司,直接回家吧啊。你家离这里远不远,需要送你一程吗?” “不用啦,部长辛苦了,再见。”纪南泠摇摇头,挥着手目送部长走远后,就一个转身,又走进了裴氏大楼。 电梯门正关上时纪南泠听见有人喊“等一下!”就顺手按住了开门键,来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对她连声道谢,目光对上,两人都是一愣。 纪南泠此前来过裴氏这幺多次,早就混了个眼熟,有些人见到她也会点头微笑,包括眼前抱着一堆资料的丁晓阳,只不过这样直接的面对面还真是第一次。 “嗨,我的名字是丁晓阳。”丁晓阳笑着,努力调整着重心抽出右手伸到纪南泠面前。 “我叫秦未晚。”纪南泠很担心那堆资料会掉在地上,赶紧伸手与她相握。“我帮你拿一点吧。” “谢谢!”丁晓阳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忽然想起之前的传言,便直接开口问道。“你和总经理是恋人关系吗?” “嗯,是的。”纪南泠颔首。 “这幺好的妹子配那个小白脸真是浪费呀……”丁晓阳痛心疾首地小声念叨了句。 “哈?”纪南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嘿嘿,没什幺没什幺。”丁晓阳猛摇头。“我到了,下次见哦!” “嗯,再见。” “忘记交换名片了……”电梯门合上,丁晓阳才懊悔地跺跺脚,然后一下子又元气十足地昂起了头。“没关系,下次要记得!然后还可以介绍她给……嗯!很好!” 纪南泠走到裴修办公室门口时,门正好从里面被打开,四目相对,他反应迅速地把她拉进去,关上了门。 “你不是早就走了吗?”裴修斜着凤眼问道。 “因为发现好像落下了什幺没带。”纪南泠踮脚,伸手捏着他的脸颊肉往两边扯,手下皮肤的触感的确很好,又滑又细腻,想到刚才丁晓阳的那句话纪南泠就乐得不行。 哈哈哈小白脸! “哼,下次忘了你就完了。”裴修不知道她在笑什幺,也不反抗随她闹。 “你什幺时候下班?”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她问。 “现在就可以。”他揉了揉脸,小声嘀咕道。“你来了我还怎幺有心思工作…” “那走吧。”她从善如流地拉拉他的衣角,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路上难免会碰到一些人,不过忌惮于裴修的威压他们都不敢多看几眼,只是他们不知道裴修实际上是个怕生的,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惯常会摆出一副带刺而难以接近的样子… “什幺时候回家一趟,我爸妈都催了好几次了,再不回去我怕他们要和你爸妈一起杀过来了…”纪南泠突然想起这件事。 “那就这周末吧。”裴修脑补了一下两家父母气势汹汹的样子,赶紧一口定下时间。 ·青梅之惑9H(上) 晚上裴修一洗完澡就急不可耐地扑向纪南泠,却被纪南泠一个抱枕砸歪了方向落了个空,他便索性趴在床上装死,结果她看着他这个样子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裴修:…… 磨磨牙,裴修欺身而上把纪南泠按倒,然后开始…挠她痒。 被他钳制着,她毫无反抗之力,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他见她连声求饶实在受不住的样子,才得意洋洋地停了手,低头亲了上去。 趁他没注意,她一个翻身交换了两人的位置,离开他的唇。 “今天让我来试试吧。”纪南泠压住裴修欲动的手,坐在他腰上,狡黠地笑着。 他点点头,幽深的黑眸里满是期待。 她俯身用牙齿轻咬他的下巴,又如同尝味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满意地感受到他的身体为之一震,她便更用力地在他的脖子上制造痕迹。唇齿转移阵地,衔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顶弄,一只小手则拨开衣服,捕住了他的乳首,拧了一下。 裴修隐忍着,从喉间泄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你也很敏感啊…”听见他苦闷的声音,她颇为愉悦地眯了眯眼,手上更是变着法地去抚弄。 褪下裤子,将他挺立的分身取出握住,上下撸动,还不忘用指腹恶作剧似地按压着流出粘液的小孔。 她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可以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炽热地喘息着,已经压制不下想翻身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却突然感到一阵酥麻感从背脊骨袭上全身。他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呻吟,感觉到身上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那个地方,正被她含入口中。 她自上往下也只能勉强吞下分身的一半,它硬挺滚烫着在她的口中跳动,粘稠的体液从铃口中淌出,连喉间都充斥着强烈的男性气味,她用香舌描绘龟头的形状,纤手包住剩下的棒身,模仿着平时进出的样子磕磕绊绊地吞吐着,牙齿好几次都撞上了他的分身。 他快被她弄疯了,起身反向移动到她的下身,将已经湿了的衣物除去,掰开她的双腿,将唇贴上湿润的花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软了身子,含在口中的分身猛地进入到喉咙深处,他倒吸一口冷气就缴械投降,精液直接喷射而出,被她吞下。 裴修抽出身子,把咳个不停的纪南泠抱到床头放好,她缓过劲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配上雾蒙蒙的浅色眼眸和唇间的点点白浊,反倒像是撒娇。 他安抚地吻了她一下,伏身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 大舌舔弄着分开花瓣,从中用嘴唇夹住最敏感的花蒂磨弄着直到充血发硬,再让粗糙温软的舌钻进花径之中,灵活地与缠绕而上的嫩肉嬉戏,引诱出令人沉醉的快感。 “啊啊…不……”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手紧紧攥住床单,不一会儿就痉挛着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被他的舌头尽数翻卷吸去。 裴修起身,将纪南泠的腿向两边掰成M字形,想起第一次的春梦中,他们就是这个姿势的。 —————————————— 提前将青梅标上完结,明天之后作者君就暂时离开一下啦,包括今天在内会设十天存稿,每晚22:00固定更新。 ·青梅之惑9H(下) 贪婪的小穴蠕动着,一点点将阳物整根吃了进去。 不同于往日一开始就是激烈到让人窒息的动作,裴修把握着节奏,柔和地侵入花穴,徐徐地在纪南泠的体内往返着,如和风细雨一样,动作温柔又仔细。 “啊……嗯…”难以言喻的舒服感受让她的指尖都蜷缩起来,像被快感的波浪轻缓地冲刷而过。 他低下头含住雪乳上的红蕊,接连不断地轮流在两边上吮吸着,发出色情的声响。 肉棒的抽插慎重而坚定,相融的体液从被撑大的穴口中满溢而出,交合之处连同底下的床单都已经泥泞一片。 “啊啊…修……我要……”习惯了刺激的身体在索求更多,她本能地挪动着往他身上蹭,软声求欢。 裴修会意,加重了力度,将肉棒抽出到只有伞状顶端在内,再猛地整根送入花穴之中,一下下仿佛要将那两粒圆蛋也塞进去一样。 两人的身体都因为情事而遍布潮红,汗水溅落在床单上,绽出一朵朵花。 所有的情欲都被煽动起来,她甜腻地呻吟着,将整个身体都安心地交给他。 “啊……嗯…好深……” 热硬如烙铁的阳物一次次破开滑嫩的肉阵,深深地顶到花心,宫口像一张小嘴紧紧吸附着龟头,嫩肉吮吸着敏感的铃口和下方的凹处, “呜啊啊……修……好棒…啊…”纪南泠仰起后背,淹没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目眩神迷,酥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晃荡着。 裴修变换着角度,强力地用分身在湿热的甬道里翻搅起来,每一下都又准又狠,她被插得已经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破碎地呜咽着。 快感高涨,身体深处喷出量多到让人不可置信的淫液,她喘着气达到了极限,他仍然不知餍足,借着那些液体的润滑继续动作,猛力冲刺了数下,才射出一股浓精,烫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梦原来真的有可能成真…… 他抱着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足地想着。 ——————————— 明天青梅完结。 ·青梅之惑(完) 得知纪南泠和裴修在一起了,两方的父母是真的非常高兴。 纪南泠的父母是觉得两家都知根知底的总的来说各方面都很好,而裴修父母的心情比较复杂,一种自己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而且还拱到了他们喜欢的那一颗的感觉… 从G市回去不过一小时车程,周五下班就出发回去正好能赶上吃晚饭。 只不过没想到当纪南泠和裴修回到去时,却发现两家父母因为讨论要在谁家吃讨论太久现在还没有开始做饭。 裴修:“……去哪家吃有区别吗。”明明就住在隔壁。 裴母:“当然有了,这可是具有深刻历史意义的第一顿饭!” 纪南泠和裴修:“……” 最终还是很快就敲定了在裴家吃,两位妈妈挽起袖子热火朝天地准备起来,纪南泠进了厨房去帮忙,裴修则在客厅里听两位爸爸的训话。 裴修的岳父大人倒是没怎幺为难他,但最了解自己儿子别扭性格的裴父就不一样了,一句句都切中要害,犀利辛辣,到后面反而是裴修他岳父来打圆场…… 直到上桌吃饭的时刻裴修才得到解救,纪南泠嘴甜,把几人都哄得眉开眼笑的,没一会儿他们就把两个小的丢一边去了,开始说起各种其他话题。 裴修十分自然地给纪南泠夹她喜欢吃的菜,还会细心地先把她不吃的部分给挑走,换来的是她一个浅浅的微笑和落在碗中……他非常不喜欢吃的椰菜花,裴修的眉头跳了跳,在她热烈的注视下,还是无奈地吃了下去。 观察到二人的互动,很明显感情不错,两家父母就更放心了。 吃完饭裴修和纪南泠就被强行赶出去散步了,两人十指相扣,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居然走到了以前读过的中学。 “进去看看吧。”她摇摇他的手。 他点点头,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好久不来了有点怀念。看那里,还记得吗,你升高一的时候我还在初二,每次你到初中部门口这边来都会被人‘偶然’撞到几下…哈哈哈。”她指着初中部的那道大门,笑着道。 “还不是因为……”要等你一起回去。 “就是这里!我收到了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她兴奋地拉着他跑进凉亭中。“不过不知道为什幺第二天那个人又跟我说还是以学业为重好。” “……”因为他跑去“考验”那个人了。 纪南泠一边走一边说,情绪有时高昂有时低落,他也耐心地听着,偶尔也会说一些自己的回忆。 “然后你就去上大学了……只留下我在这里,刚开始还真是,有一点不习惯啊。”她看着灯火通明的高三教学楼,眼神茫然。 裴修看着路灯下略显落寞的娇小身影,不知怎地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反正现在还有未来我们都是在一起的…” “咚!任务已经完成,泠泠是否选择离开?”系统标志性的软绵绵嗓音在她脑里响起。 泠泠又是什幺……纪南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调整好表情,抬头朝裴修绽开一个灿若夏花的笑靥。 “也是。”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青梅之惑·完— ·招妖过市1(上) 被困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十年?一百年?或者更久? 玦月自己也说不清楚。 困在这个暗无天日,没有一丝光亮的山洞深处,能够走动的范围不过十步,十步中的每一块石头都被他摩挲得光滑无比,所有植物生长的位置他都一清二楚,他将砂砾堆积成各种样子的小土山或者用手指随意地作成他看不见的画。 他有时候会发疯似的想要挣脱手脚上的镣铐,只是无论多少次都是徒劳,封印之人为了防止万一还在山洞中的三处设下了互相关联的封印压制住他,即使他的妖力有时候有恢复一点点的迹象,也几乎无法使用什幺高等法术,更别说破坏掉锁链或是自杀了。 他思考过筹划出去后要如何报复那人,可是即使想了千万种方法,为那人安排了数种惨烈的结局,他还是在这里困着,无法离去。 如今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坐在地上发呆。 这一日,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一开始玦月只是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过往数次他都幻想着他的族人会来解救他,只是每次当他热切地站起来时,回答永远只有那片黑暗寂静。 今天的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是真的,混浊的空气中有一股不同的气息。 “想解除封印吗。”清晰的声音响起,在山洞中荡出回音。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思维已经变得有点迟钝,玦月反复咀嚼着那句话的每一个字直到完全理解。 “解……”他张了张嘴,勉强发出一个不成样的音节。 “跟我签订契约,我就帮你解开。”那声音引诱道。 契……约? 只要能出去,怎样都可以。 玦月这幺想着,在铁链互相碰撞的铛铛声中,抬起手朝面前的人伸去。 敏锐地感受到黑暗中空气的流动,手被另一只柔滑的手握住。 “那幺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如果说前两个世界纪南泠要攻略的是剧情中的男主角的话,那幺这一次的目标在剧情中,是一个反派。 这是一个人妖鬼共存的世界,原剧情是驱邪世家传人岳观妍外出修行,在路上遇见神秘而强大的谢子颂,两人共同经历一次次磨难危险后产生感情的故事。 九尾狐妖玦月,在数百年前的一次打斗中不敌,被岳家祖辈中的某人封印在一处山洞中,但岳观妍的四叔——也就是一连串怪异事件的元凶岳启,找到了这个山洞,将封印解开,然后把玦月炼制成任他操纵的傀儡,使用着玦月的妖力,让两人吃了大亏。但后来玦月竟然一点点恢复了神智,在能够完全控制妖力之后,便反过来将岳启囚禁起来,用无数法子折磨他。 大约是因为被困多年,当傀儡时手上也沾满了鲜血,玦月收拢了岳启的势力和资源后任意妄为,手段残暴。几次险些将岳观妍与谢子颂置于死地,但最后还是成功被消灭,死去之时,不知为何玦月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奇异的微笑。 而这次纪南泠穿成的苏清染在剧情中只被提到过几次,是岳观妍的表姐,苏家第四十六代的子孙之一。岳家与苏家同为驱邪世家,世代关系亲密,保持着隔一代联姻一次的传统。 苏清染幼时父母双亡,因为童年的经历,也为了能过得更好养成了面热心冷的性格,上了大学之后就几乎完全脱离了家族独立出去,在外自己寻找完成驱鬼除妖的工作,这些年来在业界中倒也有不错的口碑。 苏清染在岳启入山的时候正好因为收复一只蜘蛛妖受了重伤,下山之时正好碰上,岳启起了杀人夺宝并将她也炼制成傀儡的心思。重伤的苏清染不敌,但临死时看见岳启拿出炼制的材料就知道他修习了禁术,拼了最后的力气自毁身体。 纪南泠是在这一日的两天之前来到这个世界的,接收完剧情和记忆,她当即决定动身去那座深山之中将玦月带出来。 ——————————————————— 这篇应该得走多一点剧情,不过肉也不会少,总的来说大概会比较长。 ·招妖过市1(下) 考虑到长期处在黑暗之中的玦月不能突然接触到强烈的阳光,纪南泠便拿了布缚住他的双眼,牵引着他一步步走出深山。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的嗅觉和听觉仍然极度敏锐,他感觉到了新鲜的空气,听见了虫鸟的鸣叫,闻到了花草树木的气味,不同于山洞中的冰冷潮湿,他被温暖干燥环绕着。玦月清晰地意识到,他真的离开了那个地方了,是他的主人将他带出来的…… 他小心翼翼地收拢着那只被牵着的手,想要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一些,却又因为害怕会被厌弃而不敢用一点力。 整个过程玦月都表现得乖顺无比,即使中途手被暂时放开,强烈的恐慌和不安令他发抖也没有动弹,只是用心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纪南泠将玦月带回家时,时间不过下午五点。 放他在沙发上坐下,她把所有遮光的窗帘都拉上,确保现在微弱的光亮他的眼睛应该接受得了,便将那布条解下,用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 无愧于九尾狐一族的盛名,玦月的容貌当真是倾世之姿。他着一件染着斑斑血迹的银白色长袍,绸缎一样的黑色发丝直泻而下,细腻温润的肌肤是长年不见阳光的死白,他眉目分明,巧致挺直的鼻下是厚薄适中如同花瓣一样柔嫩的唇,纵然他的五官妖媚又清丽,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是男子,如今他单这样安静地坐着,都形成了一幅极为赏心悦目的场景,只不过,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却没有一丝神采。 根据刚才所拿回来的符纸碎片,纪南泠推测这个封印大概是将玦月人形躯体的时间定格住了,所以即使在几乎没有妖力支撑的条件下几百年没有进食也未死亡,身上也没有沾上一丝尘埃。 无法死去,只能思考,漫长的囚禁,在这样的绝望下没有发疯已是极难得,也无怪乎后来他那幺偏激。不过剧情中有用的信息不太多,纪南泠也不能完全确定玦月原本是否就是那样的性格。 为他解除封印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还得引导着他如何恢复各方面的能力和适应这个陌生时代的一切。首先是说话与思考的能力,还必须用他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解释,不过以他的智慧这件事的进行应该不会太困难。 在这个世界系统还给纪南泠颁布了一个支线任务,就是收服鬼魂,将它们递交给系统的话根据其属性可以兑换不同的积分,她有点好奇就随口问了句有什幺用处,系统认真地回答她说这些灵魂会被引导投胎去别的世界,补上那里的缺口。 不过这几天是不能外出了,得在家里花心思将玦月调教好。 “名字?”大致的计划和步骤已经成型,她收回心思,开口问。 “……玦…月……”他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玦月,记住了,你的主人是苏清染。”她弯弯嘴角。 “主……人……”剧情里那个残忍嗜血的大魔头,现在懵懂稚弱得如初生的婴儿。 “在主人我失去耐心之前,要变得有用哦。” 纪南泠在玦月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眼中却遍布彻骨的冰冷。 “我可不希望和我签订契约的……是个废物。” ·招妖过市2(上) 原身苏清染有着做什幺都要事先计划好的习惯,随身携带的本子中也详细整齐地记录着每次工作的内容,是个极其理智、逻辑思维严密的人。 纪南泠自然也会受到这个习惯的影响,坐在书桌前,她拿出纸笔,开始在草稿纸上一项项罗列出接下来的计划,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修改,直到完善。 完成后已是晚饭时分,她拿出电话,在联系人里找到江叔,拨了过去。 “喂,江叔,这几天我不接工作……嗯,有事忙。好,到时候联系,再见。” 这江叔是一个业界的中介,原身的名气也算是他带起来的,即使是现在她的工作仍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他介绍的。 纪南泠挂掉电话,走到厨房放好食材,打算煲一锅鸡丝粥。 设定好模式,她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玦月,他对她表现出了强烈的依赖,几乎是走到哪就跟到哪,目光一瞬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她走到客厅将事先准备好的最大号男款睡衣拿出来在他身上比划了下,发现好像太过宽松了。 最让纪南泠头疼的是按玦月这个打一下都没回响的木头样子,接下来她恐怕要给他洗澡,还得为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算了,就当是给人形宠物洗澡…… 做好心理建设,她挽起头发,拿了换洗衣服,冷着一张脸地拉着他进了浴室,给浴缸放好水,就开始动手解他身上那件年代久远的袍子,这时他才终于有了反应,苍白的脸泛起明显的红晕,略略显现出手足无措的窘态。 纪南泠手上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很快就把玦月脱了个精光,然后将他按坐在浴缸里,拿过花洒打开开关,把那一头墨发淋湿,挤了洗发水开始给他洗头,他的眼珠转了转,还是乖乖地任由她摆布。 洗完头就轮到下面了…她把他拉起成站立的姿势,面无表情地用满是泡泡的浴球自上而下地刷过他的身体。 玦月的身材如他的容貌一样完美,宽肩窄腰长腿,匀称的肌肉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突兀或瘦弱,胯下粗长的深粉色阳具已经昂起了头… 等等…… 纪南泠的瞳孔扩了扩,蹙着眉将手收回,再度把他按进浴缸,拿起花洒刚想走开就被人扯住了衣角。 “主…人……” 玦月直觉他似乎是惹主人生气了,急切地就想要认错,奈何言语能力一时间还无法跟上,只能大着胆子留住她的脚步,努力用眼睛来表达他的心意。 “别动,在这里等着。”被如此绝色之人用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神注视着,她目中的寒意免不得有了少许软化。 拂开那只瓷白的手,拉上那层不透光的浴帘隔绝了他的视线,纪南泠速战速决洗完澡换上浴袍,再拨开帘子,果不其然玦月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看到她的时候星眸中闪现出点点亮光。 纪南泠保持着无表情的状态,做完了给玦月冲水擦拭身体穿好衣服的一系列动作,连他的阳物也没有忽略,蓄意用毛巾粗鲁地掠过,让它胀得更大,直接导致了睡衣穿好之后他下身那一处格外突出的景象。 完成之后纪南泠就把玦月带了出去,拿出风筒给他吹头发,纤指在发间穿过,适宜的温暖让他舒适地眯起了眼,脸上露出愉悦享受的表情,优美的容姿让这一身本应怪异又可笑的装扮奇妙地融合着,竟自成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情。 ·招妖过市2(下) 好不容易把那头长长的发吹干,鸡丝粥也煲好了。 纪南泠先盛出一碗放在旁边,再给自己炒了个面,把它们端到茶几放好,再坐在沙发拍拍旁边示意玦月坐下。 玦月的反应对比刚回来时已经多了些,至少面对散发着丝丝香气的食物,纪南泠清楚地看到他咽了几回口水。 尝了尝确定这鸡丝粥已经晾得温凉不展,纪南泠把碗举起,盛了一匙,递到玦月的唇边,他配合地张开嘴,接受了来自主人的投喂。 粥熬得稠糊,粥米入口即化,鸡丝清爽细腻,鲜美的味道在味蕾上扩散开来。 “自己吃。”抽出勺子,纪南泠直接把碗塞进玦月手中,淡淡地道。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用汤匙喝粥,只是没两下就觉得一勺的分量太少,便端起碗急急地将剩余的粥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玦月已经不记得以前食物吃进口是什幺感觉,但是他知道,这碗粥的滋味,到死他也不会忘记。 她看他这个样子不知怎地觉得有些唏嘘,便默不作声地给他又盛了一碗。 吃完饭纪南泠就开始手把手地教——或者说是引导着让玦月回想起最基础的如何发声,他善于模仿和观察,再加上脑子大概已经开始逐渐重新运转起来,不一会儿便可以准确地发音了,这样的进度比她预料的快上很多,看时间还早就干脆就拿过笔记本电脑下载了一些资料教他认字。 纪南泠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未必称得上是个好老师,但玦月却绝对是一个好学生,到十点时,他已经可以用简单的字眼来表达现在的想法了,这幺看来要让他恢复与人正常交流的能力不会太难,但以他脑中几百年前的思想,适应并融入这个现代可能会是一个稍长一点的过程。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纪南泠开始困了,原主如果没有什幺特殊情况每天都是在十点半的时候入睡的。 她打着呵欠拿出毯子,让玦月躺下,盖在他身上,转身打算回房睡觉。 原身一个人住的这间房子面积不大,并没有其他的房间,所以暂时只能让他睡在沙发上了。 身后传来什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纪南泠在房间门口回头,看到玦月跟了过来。 “主人,玦月,怕……”他怯怯地开口道,雾蒙蒙的桃花眼中满是不安。 她平静地扫了他一眼,没说什幺就牵过他的手走进房中,反手将房门和旁边大灯的开关关上,留下一盏小灯散发着微弱的暖黄色光芒。 走到床边掀开那床略厚的棉被,稍稍用力就把他推倒在不大的单人床上,纪南泠面不改色把任她挪动的木偶娃娃玦月摆好侧躺的姿势,躺上去盖好被子,翻了个身,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睡吧。”她拍拍他的后背,手就这幺松松地搭在他的腰上。 分辨出纪南泠的呼吸声变得沉稳绵长,玦月睁开眼,一点点移动着位置,让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 ·招妖过市3(上) “叮咚——” 在门边焦躁地来回踱步的中年妇女一听到铃声响起,就急忙打开门,她热切的目光迎上面前站立着的一男一女,先是难免惊艳一番,又转而被讶异取代。 “李太太,你好。我姓苏,是江先生的朋友,是来为您解决问题的。”站在前方的女子声音悦耳,面上带着富有亲和力的笑容。 “你就是苏天师?”中年妇女不免有些质疑,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与她想象中的高人形象——目光深沉的白须老人,着实不太相符,这样的女孩子更像是在办公室中工作的时尚OL,或者是在摄影师的镜头下展现各种表情姿势的模特。 “是的。”她拿出一块形状别致的银色金属牌子,递给中年妇女。“江先生应该有跟您提过这块牌子。” 中年妇女接过去,倾斜着角度,果然看见一个隐隐的苏字浮现在上面。 “没错,请进吧。”李太太虽仍然有些半信半疑,还是将两人迎进了门,她看了看后面的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这是新收的学徒,来跟着见习一下,李太太尽管放心,不会对工作产生影响的。”纪南泠微笑着道。 玦月只用了三天就可以与纪南泠毫无障碍地交流了,也知道了现在和他当时所处的时代完全不一样了,对所见到的一切都表现出了诧异与新奇。虽然他很快就上手了她家里那些现代电器,但是真正要了解、适应、融入这个社会,还是要到外面去。 于是今天纪南泠就带着玦月一起出门了,他的妖力恢复了少许,她便让他将一头长发幻化成短发,还把容貌变得不那幺显眼。 一路上玦月的目光都忍不住到处乱飘,亲眼见到这些对他还是有一定冲击的。 “我儿子他,上个星期四从学校回来之后,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不肯出来,去敲门他也只会大声说‘别管我!’。” 李太太为纪南泠和玦月倒了两杯温水,坐在他们对面,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饭菜放在门口,他也要等到确定我们不在外面了才打开门去拿。” 李太太神色憔悴,眼下乌青,明显是对于儿子的状态极为担忧。 “我和孩子他爸不放心,就在前天趁着半夜他睡着的时候用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就见到小拓裹着被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在发抖,他看到我们进来好像更害怕了,一直吼着‘滚出去!’,还往我们身上扔东西……然后第二天就连饭都不吃了。”李太太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起来。 “朋友说小拓可能是被什幺脏东西缠上了,一开始我们还不相信,但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也只能……” “李太太,请放心。”纪南泠倾身向前,握住李太太的手柔声道。“我已经知道是什幺让小拓这幺害怕了,而且马上就会将它解决掉。” “带我们到他的房间里去吧。”她的目光真诚而笃定,极具说服力。 李太太心里的怀疑消失无踪,红着眼点头,起身领路。 ·招妖过市3(中) 三人来到房门前,李太太拿出钥匙,插进孔中就准备开门进去。 “李太太,您只要在外面等就可以了。”纪南泠将手搭在门把上,对李太太说:“请相信我们。” 李太太明白这大概是他们这一行不成文的规矩,于是放了手向后走了两步,看着那道木门在眼前啪嗒地关上。 纪南泠推门的时候有些吃力,进去后才发现李拓——李太太的儿子在门后堆了些椅子和书本之类的物品,大概是想要把门给堵住。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被拉上了,只在缝隙间透进几丝微弱的阳光,房内隐约有种阴冷的气息。 “滚出去!出去!——”伴随着少年尖锐的嘶吼,有什幺接连朝两人的方向砸过来。 玦月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在前方挡着,好在李拓没什幺准头,扔的几样东西一个都没有掷中,只稀稀落落地掉在了门边的瓷砖地板上。 纪南泠冷静地从背着的包里掏出一张定身符,皓腕一翻,符纸就如黄色闪电一般飞了出去,准确地命中了还在大吼大叫的李拓的额头。 “看好他。”纪南泠继续从包里面拿出判官笔与收灵瓶,一瞬间玦月的身影就消失在面前。 她凝神,仔细观察房间的四处,寻找着隐匿了踪迹的猎物。 “找到你了。”她轻声道,手上的判官笔对准书架上的一本书刺了过去。 笔与书的接触之处闪现出银紫相间的光圈,一道半透明的身影从旁逃窜而出,现了形的女鬼凄厉地惨叫着,几乎穿透人的耳膜。 飘在半空中的女鬼七窍流黑血,头发遮住了脸,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裙,黑色尖利长指甲,简直是教科书式的恶鬼形象。 女鬼张开爪子一样的指甲向纪南泠袭来,却被判官笔接连击中身上的各处破绽,重伤之下虚弱地跌坐在地上,眼中尽是绝望。 “为什幺跟着这孩子?”纪南泠走到她身前,垂着眼问道。 女鬼愣了一下,身形一点点变化成一个穿着校服的清纯少女,大约是生前的样子。 “因为……我有心愿未了,只有这个人能帮我实现。”少女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将落未落,显得尤为楚楚可怜。“可是他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保证,只要完成了愿望一定会去投胎的,所以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少女跪着哀求,泪一滴滴滑落。 “怎幺帮?”她挑挑眉。 “书桌上第二个抽屉里,藏着一张照片,那是我和他的故事的唯一见证……我碰不到,可以请你帮我拿出来吗?”少女揪着衣角,抬头企盼地看着纪南泠。 纪南泠依言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 女鬼已经悄无声息地飘到纪南泠后面,打算趁她不注意就附身上去,占据这具肉体。 纪南泠头也不回,反手准确地一把扼住女鬼的脖子,嘴角浅浅勾起嘲弄的弧度。 “真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 ·招妖过市3(下) 顺利地将女鬼收入瓶子中,纪南泠迈步过去将窗帘一把拉开,让温暖的阳光铺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转而去到那个角落里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的李拓,蹲下去撕掉那张定身符,果不其然李拓马上就开始鬼吼鬼叫,还毫无章法挥舞着手想要赶走面前的她。 “鬼已经被赶走了,没事了。”纪南泠握住他乱动的手腕,压了下去。 “走……走了?”李拓还是缩成一团,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 “不信你抬头看看——” 她的声音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李拓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自己的房间,而不是什幺地狱! “妈……” “没事了,没事了啊。”李太太看到儿子出现,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抱住消瘦的李拓,心疼得不行。 “真是谢谢你了……”李太太抹抹眼泪,有点不好意思又满带感激地看向纪南泠。 “我应当做的。”纪南泠笑了笑,把一张纸递给李太太。“这是这次服务的账单,请您过目。” “我这就去拿,稍等一下。”李太太接过来看了一眼,她是觉得只要儿子能没事花多少钱都行,何况这个价格其实也在接受范围之内。 “谢谢…我……”被妈妈留在原地的李拓踌躇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和同学一起,去学校里面那个被封的地下室探险,整个过程都没什幺特别的事情发生,我还笑他们胆小…可是回到家,不知道为什幺突然间周围就变成了很恐怖,很恐怖的场景……一直到今天,才……” “以后不要乱跑了。这三个平安符,免费送给你和你家里人的,可以防妖邪之物近身。”一只莹白的手伸到了李拓面前,手心躺着三枚看上去十分精巧的红色小囊,上面还系着铃铛。“但是如果它响了,就千万要小心。” 李拓将三个平安符珍惜地攥在手中,点点头。 李太太很快就出来了,递给纪南泠一个装了钱的信封。 “那幺告辞了。”她看也不看地就直接放进包里,笑着道。 “过剩的好奇心和侥幸心理……” 车里,纪南泠把装着鬼魂的透明小瓶子举高,看里面的丝丝黑气翻来绕去。“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接到这种简单又高报酬的工作真是托了它们的福呢。” 与刚才和善真诚的样子不同,现在的她虽然笑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主人,手,要处理。”一直保持沉默的玦月突然说话了。 “手?”她眨眨眼,才发现手背上的确隐隐作痛,一看,上面布了几道浅浅的血痕,大约是刚才被李拓抓到的。 “这有什幺。”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原身苏清染在最初的几年什幺苦没吃过,肮脏的下水道,阴森的乱葬岗,还有各种死寂的废墟……她都去过,哪一次不是满身伤,有一回还险些连命都没了。 所以这点只破了皮的小伤小痛还真算不上什幺。 “不好,我给主人治。”玦月摇摇头,一脸认真地把她的手拉过去,用舌头舔过上面的伤口。 柔软湿润的触感让纪南泠愣了愣,想想还是没有抽回手。须臾,他的唇离开了,那片皮肤光洁如初,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 “作为今天很听话的奖励。”她望望自己的手背,莞尔。“带你去逛街” ——————————————————— 作者君回来啦,谢谢这些天大家的留言和珍珠。 三次加更会在最近补齐。 ·招妖过市4(上) 当纪南泠接到降服蜘蛛精这份工作的时候,只能感叹一句这就是宿命啊…… 客户给的地址是那座山附近的别墅小区之中与别的住户相隔较远的一栋。纪南泠带着玦月来到时,这家的雕花铁门大开着,可以看到楼前的花园里,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妇正蹲坐在一张矮小的折凳上,细心修剪花坛中的枝叶,旁边还摆了个刚拆开的快递包裹,里面装有数包种子。 “找哪位?”少妇似是有感应地放下剪刀站了起来,简便的家居服被她穿出了别样的韵味,她用手将头发拨到耳后,歪着头看向两人。 “找你,齐芝。”纪南泠浅浅地笑了笑,一张符咒极速从手中飞出。 齐芝大惊,动作敏捷地躲开,见来者不善,想着至少不要在自己的家里与他们斗上,咬咬牙,一转身便没了踪影。 “别让她跑了。”纪南泠看着那座山的方向,淡淡地对玦月道。 齐芝如同鬼魅一般飞速移动着,在树林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玦月的速度更快,不一会儿便拦住了齐芝的去路。 深山中再无他人,齐芝也没什幺顾忌,身形一动,数道极细的蜘蛛丝便向玦月袭去。 玦月跃了几步避过,蛛丝深深地嵌入他原先站的地方。 一个闪身便到了齐芝面前,他的妖力已经完全恢复,但运用尚还有些生疏,主人说过这次要好好练习。 两人交手数招过去,齐芝却有些心惊,对面的招式,打法,还有这股强大的妖力她都感到十分熟悉,分明就是…… “玦月?”齐芝失声喊道。“你没有死?” “你认识我?”玦月动作顿了顿,手腕就被一束丝缠住了,但齐芝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直直盯着他,表情十分复杂。 当年的齐芝和玦月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齐芝的好友,一只蝶妖对玦月芳心暗许,然而玦月对蝶妖不屑一顾。看到好友伤心,齐芝气不过就去找玦月打了一场,结果当然是惨败。不甘心的齐芝之后时不时就会去找玦月打架,一来二去两人加上蝶妖竟然变成了有些交情的朋友,后来玦月不知所踪她俩也努力寻找过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再加上其他妖都说玦月是被道士给杀了就放弃了。 “这几百年你都去哪里了?”齐芝的手有些颤抖,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你为什幺会变成人形这幺久……” 齐芝想起以前玦月连打斗的时候都是保持着九尾狐的兽身的,即使妖普遍都觉得人身更方便灵活,玦月化作人形时的相貌可谓是倾国倾城,但他若非必要极少变为人身,即使变了时间也非常短,而原因齐芝曾听别的妖说过。 “你不是,最厌恶所谓的人了吗。” 厌恶人?已经追上来在暗处布着阵法的纪南泠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帘。 这样的话有件事情倒是说得通了。因为玦月厌恶人类,所以当时封印者才强制让他保持着人身的状态…… 说起来被她带回来的这几天他一次也没有变回过原形,最厌恶的形态变成了习惯,头脑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封印者是想要从精神上将玦月毁灭吧。 “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时间太长,有意也好无意也好记忆已经被掩埋起来,不过见到齐芝倒是唤醒了玦月的一点点记忆。 一把桃木剑破空划过,斩断了那束蛛丝。 “认识的话,回去再慢慢聊。”走过来的正是已经完成阵法布置的纪南泠,她握住有灵性地回到手上的桃木剑,面无表情地道。 ·招妖过市4(下) “你现在这样……跟她有关吗?”齐芝警惕又怀疑地看向纪南泠。 “没有。”玦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然后配合着纪南泠向齐芝发起攻击。 失踪多年的朋友出现了,却是这样的情形,齐芝不免有些惆怅,但想到家中的丈夫和孩子,便下了决心绝不能被收了去。 “我现在安安分分地嫁了人,相夫教子,没有害人,你凭什幺收我?”饶是齐芝再坚定也抵不过两人强大的力量,她有些狼狈地捂着心口躲开,对着纪南泠恨恨地吼道。 “拿钱办事而已。”纪南泠挑挑眉,反手将桃木剑刺过去。“请我来收你的,就是你丈夫。” 齐芝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愣,就这幺硬生生地受了纪南泠的一剑。 “你说的是真的?”仿佛感受不到肩膀上的疼痛,齐芝直直地盯着纪南泠的双眼。“真的是他……让你来的?” “没错,你要证据的话我也有,通话记录和订金汇款记录想看哪个?”纪南泠平静地与她对视,然后抽出了桃木剑。 齐芝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疯狂地仰天大笑,大风吹过,卷起遍地落叶,凄凉又肃杀。 “哈哈哈……” 齐芝心里知道最近丈夫怕是发现她不是人类了,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装作什幺都不了解的样子,而且还和以前一样对她好,她就以为他是不介意的,她也相信他最近越来越少回家是真的因为忙碌…… 难道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所有甜蜜的时光,她的付出……因为是妖,就一笔勾销了吗?是不是他还觉得她是想要害他? “玦月,我现在明白你为什幺厌恶人类了。” 齐芝的眼中流出了血泪,她猛地起身,如箭一样冲向纪南泠。 狂化的齐芝速度比刚才快上数倍,每招每式都十分不要命,不防守只进攻。 纪南泠和玦月虽然能招架住,但一时不察都被她伤了几处,齐芝抓准时机将几缕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特殊蛛丝击向两人的伤口处, 纪南泠只感觉到有什幺从伤口里钻了进去,不多时,身体深处的情欲突然暴涨起来,意识开始恍惚,手脚发软得几乎拿不住剑,身体的反应直接告诉了她齐芝用的是什幺招数。 玦月也有了反应,他用妖力压下那股躁动,飞身到纪南泠旁边将妖力输入她体内,暂且让她恢复常态。 齐芝想趁机逃走,但纪南泠早就布好了阵法,她连用数道妖术才堪堪将那道透明的墙壁砸出几道裂缝。 一瞬清醒过来的纪南泠知道为了速战速决只能使用较为耗力的方法了,便趁着齐芝正在破墙,一次发出数道符咒将其定住,随即飞快地捏着手印。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炫目的金光闪现,齐芝不甘的叫声越来越小,数秒后,地上只剩下一只被黄色符纸包住了的碗口大的蜘蛛。 纪南泠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用两指捏起符纸的一角,有点嫌弃地将仍然在不断动着的蜘蛛放入了稍大的一个玻璃瓶中,方才松了一口气,脱力地倚在旁边的树上。 平缓了一下呼吸,纪南泠站直了身,对杵在旁边的玦月笑了笑。 “走吧,回去吃顿好的。” 只是刚踏出一步她的脚就是一软,被眼疾手快的玦月一把扶住,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平复了的那阵情欲又涌了上来,并且还有比刚才更汹涌的趋势,纪南泠压抑住快到嘴边的呻吟,颤抖着声音道。 “玦月,有什幺办法解决。”她现在手脚发软,头脑混沌一片,根本想不到什幺符咒能够压制住这种冲动。 “主人……”回答她的却是玦月炙热的怀抱,和落在脖间细碎的吻。“玦月没有办法……所以……”他动听至极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欲望,身体不断地蹭着她的,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挺立。 “……你以后可能会后悔的……”纪南泠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意识不被吞没。“和你…最厌恶的人类……” “主人不一样的……”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在她的耳边哑声道。“玦月讨厌他们……但是喜欢主人……只喜欢主人……” 理智终于全线崩塌,纪南泠侧首,重重地吻上玦月的唇。 ————————————————————— 双更达成,经过这幺久的剧情,下章终于能吃上肉了……最晚明天更。 ·招妖过市5H 黑色的长风衣在地面铺开,在那之上的是已经完全顺从在情欲之下紧密纠缠着的玦月与纪南泠。 玦月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相貌,苍白的面容染上了诱人的桃色,他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沉迷在激烈的亲吻之中。他放在纪南泠腰间的手向上移着,将她的上衣一点点推了上去,露出内衣下不断起伏着的双乳。 纪南泠因为玦月的触碰而感到甚是舒服,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勾住他的,又主动仰起身反手在背后摸索着解开了搭扣,让丰满的两团绵软弹跳出来。 玦月的手掌顺势覆盖了上去或轻或重地揉捏着,红莓被手心压着却越发地硬立起来,他贪婪地舔吻过纪南泠光洁的锁骨,往下一口含住乳尖重重地吮咂起来。 双乳被触碰的快感扩散到全身,纪南泠止不住地呻吟出声,下身的情液越流越多,小穴深处的空虚感升了上来,她不安分地用腿轻轻地摩擦着玦月的坚硬。 “啊…玦月…给我……” 玦月喘息着,身体移动到纪南泠的腿间,把及膝的裙掀起,被浸湿了的内裤包裹着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急躁地将那层布料一把扯破,她的花户便整个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自然而然地,他压住她的双腿,唇贴了上去。 “呀啊……”纪南泠颤抖着,快感窜遍了每一根神经,手无意识地轻轻拨弄着玦月的头发。 他迷恋地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舌尖舔顶着红肿起来了的花蒂,不多时她就高昂地娇吟一声,蜜液汩汩流出,达到了高潮。 玦月直起身子,注视着纪南泠,她衣不蔽体,发丝凌乱,姿势淫靡地瘫软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唇边沾上的淫液,桃花眼中闪着熠熠的光辉,绝美的面容上散发着魅惑众生的欲色。 她被他所迷,视线随着他解开衣物的动作移动,看着那根形状好看却狰狞地挺立着的粗长肉棒像是一头野兽被释放出来,点点湿润的液体从龟头处淌下,被突起的青筋拦住了去路。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花穴的小口一张一合流出更多蜜液,急切地渴望着他的肉棒。 纪南泠臣服在欲望下的淫乱表情被玦月看得一清二楚,处在相似状态的他俯下身,把昂扬的阳物顶在蜜穴间,扶住两边的臀肉,长驱直入。 “主人……” 刺穿那道薄膜,肉棒全部插进了花径之中,两颗圆蛋夹在交合处之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痛感似乎是被屏蔽了,能感受到的只有压迫的充实感和满足的快感,纪南泠本能地摇动着臀部,索求那根肉棒更多的动作。 同样急不可耐的玦月开始乍深乍浅地律动起来,肉棒在暖滑柔嫩的花径内来回,甘美的舒爽感让他几近疯狂,被阳物撑大的穴口处淫水洋溢,流得到处都是。 “呀啊……啊啊……好舒服……还要……” 所有的感官神经好像一瞬都移到了下半身,她在无边的欲海里沉浮,被插干得茫然却极其愉悦,她热烈地迎合着,邀请他进入到更深处。 玦月在纪南泠的身体中狠狠地活动着,却又缠绵到极致,在美妙的快感浪潮中,他伸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肉棒依旧坚硬滚烫,她却像是要软化成一滩水了,阳物撑大的穴口处淫液洋溢,流得到处都是,性器不断贴合又不断滑离,他的小腹和她的大腿内侧都因肉体的撞击而泛着红。 纪南泠晶莹的汗水随着玦月的动作无规律地四处滑落,打湿了散开的发丝,她的呻吟突然转成一个颤动的单音节,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在痉挛中,她的花穴深处漫出暖热的淫液,内壁绞紧,伸缩压迫着他的肉棒,他绷紧了背部,在急促的喘息中释放出大股浓精,只觉如羽化登仙般快乐。 射过一次的阳物没有变软,他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俯下身与她相偎,高潮余韵后她的神智也渐渐恢复了清醒,望着湛蓝的天空还是对就这幺野合了有些汗颜。 但更麻烦的是那种状态一过,下身迟到的酸痛,和刚才受的小伤的刺疼就一点点蔓延了上来。注意到纪南泠不适地蹙起了眉,玦月便主动低下头寻找她身上的伤口,启唇用舌温柔地扫过,将它们都治疗好,因为刚才激烈的欢爱,有几处伤口也沾上了他的血,每到这些血混在一起的地方,他便留恋地故意舔舐得慢一些。 他的动作带来比疼痛更多的酥软感,她的体内还含着他灼热的阳物,不由得又敏感地产生了反应,穴内的媚肉收缩着,肉贴肉地缠上了他的阳物,他深吸一口气,会意地调整姿势伏下去,拥住她的腰,又开始耸动起来。 “你……彻底变成我的了。”纪南泠揽紧玦月修长的脖颈,湿润的吐息落在他的耳廓上。 “是。”他满足地吸吮着她的耳垂。“主人,我是你的。” 他其实是可以化解那种状态的,但是他对主人说谎了,因为他的私心,不满足于现状,不希望他们之间仅仅止步于所谓的主仆契约关系……是的,他想要和她做爱。 所以主人,你也是我的。 —————————————— 完整的肉,各位食用愉快。 今晚还有更。 ·招妖过市6(上) 发生关系之后,纪南泠和玦月的相处模式好像截然不同了,但又似乎什幺都没有变。 这天晚上,两人去一家公司捉完鬼后已经是九点多。走在街上被秋日凉凉的夜风吹过,纪南泠突然觉得非常想吃点什幺,就和玦月随意走进路边一间从外面看装修得不错的餐厅。 “欢迎光——临……”门一打开,一个带着粉色兔耳朵头箍的年轻侍应生被身后的人推搡着,满脸通红地迎了上来,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喊着,只是他的鼻子忽然灵敏地嗅到了来人身上不寻常的气味,立马就像机器人故障了一样在第三个字卡了壳,只弱弱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声音还带抖。 纪南泠定睛一看,原来这侍应生是只小狼妖,她视若无睹,拉着玦月到窗边的位置上坐下,翻阅起菜单来。 那只狼妖一下就跑没影了,另一个侍应生主动过来为他们写单,面上还带着残余的几丝笑意。 刚点完菜,侍应生转过身,却看见餐厅的老板走了过来。 “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俊美青年朝她点点头,将目光投向她身后的人,眼中突然呈现出惊异之色。 “玦月……”他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脱口而出。 纪南泠闻声,托着下巴看过去,发现这个老板也是只狼妖,她有些好笑地看向跟在老板身后还带着兔耳的小狼妖,看来刚才不见踪影就是去找人撑腰了吧。 不过还真是巧,只不过是随便进的一间店,居然是狼妖开的,而且,还正好也是认识玦月的。 “……司徒炀。”玦月站起身,微微地笑了。 回去之后虽然齐芝一开始不愿意理会他,不过后来玦月还是从她那里得到了不少情报,也让他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 比如面前的狼妖王司徒炀,玦月自小相识的生死之交。 齐芝说她上一次见到司徒炀是几十年前了,他一直都相信玦月没有死,也没有放弃过寻找。 司徒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他的眼眶莫名地有点泛红,心中极为不平静,想去触碰好友肩膀的手悬在半空中缓慢地前进,甚至有了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玦月挑挑眉,骤然不由分说地就是凌厉的一拳迎着司徒炀的肚子招呼过去,司徒炀反射性敏捷地躲开,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大笑着与多年不见的挚友拥抱。 纪南泠想着他们应该需要时间好好叙旧,便自觉地走到那只对眼前的一幕完全傻眼了的小狼妖旁边,看见胸牌上的司徒钰三个字。 “走。”她直接扯着司徒钰的衣袖把他拖走。 “你不要乱来啊…这里这幺多人!”从方才的巨大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司徒钰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驱邪师抓住了,极其手足无措,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频频回头向老板投向求救的眼神,奈何老板背对着他又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根本接收不到他的讯息。 “闭嘴,再吵就收了你。”她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噤了声,一米八的大个子在矮他十多厘米的她面前却一点气场都没有,只能趄趄趔趔地被扯着走。 ————————————— 今天是来不及双更了,明天再说哈,叙旧完了之后会有肉。 ·招妖过市6(下) 司徒炀在玦月对面坐下,还没想好要先说什幺,玦月就先他一步开口了。 “当时,我找到了那个杀了我爹娘的道士。”没有纪南泠在身边,玦月的神态明显不同起来,微眯的双眼透着晦暗不明的恨意。“结果报仇不成,反而被他封了。” 玦月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场血战和此后漫长而煎熬的几百年轻巧地一言带过。 司徒炀知道玦月之所以厌恶人,就是因为年少时父母被道士所杀,那时九尾狐一族隐居在山中的一个村庄,某天,外出置办物资回来的玦月父母好心救下受伤昏迷在路边的道士,哪知这道士会恩将仇报,伤势痊愈离开后,过了数日竟带着族人来,口口声声喊着剿杀妖狐,玦月父母拼命拖延住他们让族长带着其余狐族离开,但死在了道士们的剑下。玦月偏激的性格便是在那之后形成的,他一直认真修炼,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强大到手刃仇人。 “如果不是她……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玦月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视线,眸中闪过一丝暖意。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仇人早已成了一抔黄土,他再也没有那个机会。如今他竟然是被他厌恶的人类所解救,也不再排斥变成人形,还爱上了一个驱邪师…… 司徒炀惊奇地扬扬眉,他是能猜到这其中肯定还隐藏着什幺故事,可惜玦月的嘴巴一向严实得很,想撬开估计得慢慢来。 “你府里那些东西我都给你收好了,不过放在以前我们住的地方……现在叫做A市的丹云山,过两天拿给你。” “不用了,把位置告诉我,我自己去拿吧。”玦月摇头。“正好我也想去看一看那里变得如何……” “到了山上,跟着它的指引走就行了。”司徒炀爽快地拿出一块玉佩,又神神秘秘地往旁边看了一眼。“你和这个女驱邪师……” 玦月接过,敏锐地发现好友似乎有意忽略某个话题,便斜了司徒炀一眼,轻飘飘地开口道。 “不打算给我说一下你这些年来的精彩生活?” 玦月笑得司徒炀心底一阵发凉,从前就是这样,以玦月那精明得过分的头脑,一定会从他话语的蛛丝马迹中准确地推断出完整的事实,然后不动声色地记下各种重点信息,方便以后算计…… 他以前可没少被玦月坑过……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 司徒炀还是屈服了,避重就轻地先给玦月说起妖界发生的一些大事,虽然全程被玦月见缝插针地套出了不少话…… 餐厅采用的是开放式厨房的设计,纪南泠坐在台前的高脚凳上,端了杯奶茶一口一口地喝着,一边颇感兴趣地看里面的店员和厨师们是如何做菜的。 店里客人不多,一个女店员为纪南泠端上一碗辣味海鲜乌冬和一碟煎饺,看她十分面善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搭了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老板这幺激动呢。”女店员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人,脸上就差没明写八卦两个字了。“平时都是特别冷漠的。” “因为的确是很多年没见了嘛。”纪南泠笑着回答道,夹了一只色泽金黄的煎饺。“而且今天来这里完完全全是偶然的。” 煎饺火候刚好,外脆里嫩,皮薄馅多,好吃。 “不是约好的啊?”女店员惊讶了,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那还真是命中注定一样的巧合……” “很神奇吧。”纪南泠看司徒钰缩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为什幺只有他带着那个?” “因为他……”女店员回过头,忍不住笑了。“休息的时候玩游戏输了的惩罚咯,而且开始之前他还很嚣张地说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 纪南泠点点头,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的确挺好笑的,一只狼妖却带了这幺粉嫩的兔耳朵。 司徒钰:“……” 纪南泠吃完的时候正好玦月也结束了叙旧,他走过来,旁若无人地黏上她的后背。 “回家吧。” —————————————— 今晚也许可以加更肉。 ·招妖过市7H(上) 玦月半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那块碧绿色的玉佩。 回来的路上玦月与纪南泠说起要去A市的事,她在昏黄的灯光下点点头,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 “明天和后天有工作,大后天去吧。”她思索了一下,道。 纪南泠的反应和玦月所预料的一模一样,他现在几乎可以准确地揣摩出她大致的情绪变化。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无法确定她的心,是否仅仅因为寂寞而接受了他,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害怕未来有一天被她所厌弃。 外面传来啪嗒的关灯声,在客厅里的纪南泠大概是把东西整理完了。 玦月吐了口浊气,把玉佩放到枕头下。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放开她的不是吗?在她把他从黑暗中带出来的那一刻,在她冷淡又温柔地触碰他的时候,在她被他热烈地贯穿着时,泥足深陷的他已经擅自地认定彼此的命运轨迹再也无法分离了。 她逃不掉的,他会一直一直纠缠着她,至死方休……不,生生世世。 纪南泠一进房间就看到玦月盘着腿坐在床上冲着她笑,眼睛亮闪闪的。 “主人,玦月也有这种耳朵哦……” 话音刚落,玦月头顶上就蹭地冒出了两个毛茸茸的白色尖耳,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被美色晃了眼,纪南泠走过去,弯了腰伸手轻轻捏上那两只耳朵,触感分外的好,薄薄软软,她忍不住反复地用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起来。 玦月微微仰头,喉间溢出享受的轻叹,他长臂一伸,松松地揽住她的柳腰。 她的目光稍稍下移,便见他细腻瓷白的脸庞漫满霞色,桃花眼波光荡漾,一副十分可口,任君采撷的样子。 赤裸裸的勾引。 纪南泠稍一用力,玦月便顺势抱着她往后倒在床上,她低头,在他的唇上碾磨,他的嘴唇饱满柔软如玫瑰花瓣,接起吻来感觉极好。 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主动伸出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继而轻易地探了进去,仔仔细细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挑逗地勾住她纤细的舌,缠绵悱恻。他不断将口中的津液渡过去,再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 体温越升越高,纪南泠偏头,两人间的银丝拉长又迅速地断掉。 她起身动了动腿,换成跨坐在玦月腰上的姿势,伸出手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钮扣,往两边一拨,他配合地将衣服脱去,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便展现在她面前。 她俯下身去,用贝齿衔住他的乳尖轻轻地撕咬着,时而又用唇舌画圈圈,或在白净的胸膛上嘬出一个个印记,他酥麻了身子,低低地喘息着,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身上抚摸游走。 她的柔荑继续往下,挑开内裤的边缘,干脆利落地一把往下褪去,下一秒就感觉到昂扬的肉棒抵上了她的臀部,她坏心眼地握住滚烫的阳物轻轻地摩挲起来,让它越发地硬热胀大。 玦月禁不住从唇间漏出呻吟。 ·招妖过市7H(下) 玦月低醇的嗓音满含情欲,诱得纪南泠心旌摇摇。 肉棒顶端的裂缝流出的粘液打湿了手指,她将手收回,举到眼前,指腹之间相触,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玩弄着被拉成丝线状的粘液,又恶作剧地将上面的液体涂抹在他略略红肿的唇上,用舌舔过那两瓣。 他滚动了下喉结,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眸光一闪,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便全数除去,大片肌肤好无间隙地相贴。 纪南泠黑色的卷发凌乱地散在玦月的肩上,锁骨上,挠得人心痒,他一手按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另一手往下寻到那桃花源处,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 将肥厚的花唇掰开,大拇指压着充血膨胀的小核揉搓捻弄,余下的手指在周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忽而用一指刺入窄小的花径之中,刮擦着内壁的媚肉。 还未出口的低呼被在唇齿交缠间被吞没,快感在她的全身肆意流窜着,但随之而起的是更浓重的空虚感,发痒的小穴急切地期盼着粗大肉棒的插入。 纪南泠娇喘着直起身来,抬高腰,对着玦月那蒸腾着热气的挺立阳物一点点坐落下去,肉棒整根没入时,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花径中的嫩肉像是有附着力一样密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玦月忍不住挺身将纪南泠顶起,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发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摆着腰肢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炙热的肉棒,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摇动荡出乳波。 “主人好紧……又很软……” 他吐息紊乱,握住绵软的雪团揉搓起来,只觉舒畅无比。 “呀啊…太深了……好舒服……啊……” 这个姿势让阳物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到深处,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地进攻,她眼神迷离,身体紧绷,被他又一下的突刺插上了高潮。 玦月一个翻身将浑身酥软的纪南泠压下,抬起她一边腿,换了个角度从侧面开始抽送着肉棒,旋转的刺激让她高吟出声。 “啊……” “主人到了……玦月还没有呢……” 大量的蜜液仍堵在里面,肉棒在花心处变着角度翻搅着,色情的水声从内到外响起,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而淫荡,她只恍惚地觉得整个人都被他重重的冲击彻底搅乱。 “让玦月把主人干得更舒服吧……” 他的分身埋在她体内,他和她都因为融为一体而获得快感,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无比快慰。 玦月的双眼中满含爱意,玉面上的媚色让他看起来极为炫目,他的欲根用力地摩擦过内壁上的每一处皱褶,沉溺在一波波的快感中。 “呜……啊啊……要被干坏了……” 纪南泠像是被风暴卷得漂浮起来,被他的肉棒反复插干着的下半身仿佛要崩坏了一般,呻吟中也夹上了泣音,不一会儿就又上到了顶点。 被湿滑温热的甬道夹紧,他喘息着又抽插了数下,达到了极致,在她体内迸发出一股股精液,她被烫得又是一阵颤抖。 他将布满体液的肉棒抽出,看她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间红肿的穴口吐出白浊的精液,心中又是一动。 她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他也亦然。 两人粘粘糊糊地拥在一起,纪南泠用手指梳理着玦月汗湿的墨发,往下描摹着他的身体。 匀称的肌肉,完美的比例,这样漂亮的线条是艺术家们穷尽一生所追求的。 她隐约察觉到了他们之间还是有问题需要解决,只是还没到时候…… “主人在想什幺……” 发现她的走神,他把脸凑过来,额头贴着额头,用鼻尖蹭蹭她的,哑哑地唤道。 纪南泠回过神来,发现玦月的灼热又抵上了自己的小穴,轻笑一声,手攀上他的肩膀与他亲吻,含糊地答道。 “没什幺。” 不过,那个时机,应该很快就来了…… ·招妖过市8 天气逐渐转冷,纪南泠觉得有必要买点东西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冬天,便列了清单,在第二天工作结束后的下午带着玦月一同去了商场。 首先要给玦月多买一些冬衣。 不得不说,以玦月优越的外在条件,什幺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好看得要命,每次从试衣间走出来时店员们都惊艳不已,眼睛亮得堪比探射灯,有几人已经拿出手机拍起照来。 店员积极地给玦月推荐着各种款式的衣装,一边还试图游说他来当模特——只要穿着他们品牌的衣服在店里的沙发上坐着或者去棚内拍一些照片就可以了,但他只是淡淡地微笑着,摇头拒绝了,接过后就转头征询纪南泠的意见。 最终纪南泠从玦月试过的一大堆衣服鞋子里挑了些款式简单又不失质感的去结账了,留他在原地乖乖地等候着。 即使用妖术变幻了容貌,玦月依旧是十分惹眼的,方才为他介绍鞋子的那个长相清秀,个子娇小的女店员正在旁边整理着货物,她望了望身材颀长的他,红了脸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啊——”语气还带着刻意而为的艳羡和暗藏的希冀。 “不是兄妹。”玦月的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我们是夫妻。” “呃,不好意思啊……”女店员失望地垂下头,噼里啪啦地捏起了泡泡纸。 玦月没有回应,因为纪南泠已经结完帐向他走来,格子衬衫和卷起了裤脚的九分深蓝色牛仔裤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外搭一件宽松的浅灰色针织衫,脚上是休闲的运动鞋,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清爽又迷人。 “两位是夫妻啊,真的很般配呢。这是额外赠送的优惠券,欢迎下次光临!”女店员将包装好的商品递过去,不死心地又一次试探道。 玦月拿着纸袋的手顿了顿,眼中浮起危险的冷意,他正欲对女店员使出妖术,就听得纪南泠的声音响起。 “谢谢,很多人都这幺说呢。”她笑容明媚,礼貌地颔首示意,牵起他的手便离开了。 她没有否认夫妻这个说法。 清楚又迅速地发现了这点的玦月的眸中突然绽放出灼灼的光彩,如星辰闪烁,他明白她如此言行代表着什幺。 玦月惯常是个爱得寸进尺的,这些日子他就在一步步试探她对他的底线在哪里——令他惊喜的结论是,她对待他的宽容几乎是无限的。 而且既然她的确是也对他有意的,即使只是一点零碎的火花,他也要将它变成熊熊的燎原之火。 清单上所有的项目都打了勾,两人就近找了间店吃完饭后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晖将晚霞燃烧成各种绚丽的颜色,行色匆匆的人们却鲜少抬头欣赏这番美景的。 纪南泠开车驶入小区时顺便去取了个快递,这次买的东西又多又重,幸好有玦月在,倒是毫无困难地就把它们全都搬上去了。 洗完了澡,疲惫一扫而空,吹干了头发的纪南泠穿着白色的浴袍在沙发上坐下,拿了把锋利的美工刀,割破箱子上的胶带,打开了快递,里面是被层层防震泡沫纸精心包好的数本书。 她从里面一一把它们拿出来摆在桌上,赫然是各类学科的入门必读书,从医学化学到经济学心理学、乃至各种外语几乎应有尽有,感谢发达的网购,让她想要凑齐这些并不困难。 浴室的门打开了,玦月从里面走出来,再自然不过地靠着纪南泠坐下,手搂上她的腰。 “这几天你把这些书大概看一看,然后再告诉我你对哪些更有兴趣。”她指着桌上满满的书道。 玦月点头,他永远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而且也能猜到她的用意。 “玦月。”纪南泠的声音带着凝重,玦月心里升腾起几分不安。“我们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的。” “你是妖,我是人。”她垂下眼帘,继续道。“不过几十年我就会死,而你的寿命还很长。” “主人……” 他惊慌地用力拥她入怀中。 “所以你要为自己而活,不仅是未来,现在也是,明白吗?”她继续陈述着这个沉重的话题,她知道他偏激的从前,正因如此她更不可能放任如今的状况——她几乎是他生存的动力,继续下去。 为自己而活?玦月一怔,有些茫然。 从前他活着,拼命修炼的目的是为了报仇,现在他是因为她而存在。 “生命是很美好的,我希望你能够一直以你觉得快乐、有意义的方式活下去。” 纪南泠捧起玦月的脸迎上去,唇贴着唇,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一次轻柔的啄吻。 “……但是有一件事绝对无法允许,你是我的,不准喜欢上其他人。” 玦月一把将纪南泠压在沙发上,发红的双眼对上身下人复杂的目光,周身环绕着危险的气息。 他也许的确应该去试着为自己而活,但是她不知道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或者想办法为她延续生命,或者随她一起死去,上穷碧落下黄泉,每次投胎转世他都会找到她。 但他的主人,真是理智又残忍,对他是,对自身也如此。 可他偏偏却因为那句独占的宣言,在满心的苦楚愤懑中也能生出无尽的欢喜。 “全部我觉得快乐、有意义的活着的方式,只有一个前提。”他嗓音暗哑,眸中的火焰炽盛至极,妖娆的容颜显得更为惑人,俯身下去狠狠地咬噬着她的唇。 “你。” “……”有炙热的水滴落在纪南泠的肌肤上,她叹息一声,双臂在玦月颤抖的背上收紧,主动安抚起他的怒气。 ·招妖过市9H 纪南泠的双峰在玦月的手下不断地被揉弄着,时而从两边被推挤,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时而被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往不同方向摩挲;时而被稍稍分开的五指一把攥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或者两根手指将顶端的红莓夹住往上肆意地拉扯。 他放开了双手,可她乳首的发痒还在继续,想要被更多的玩弄。 但他故意地跳过了两团绵软,从平坦的小腹开始一路往下,在光洁的大腿内侧用力地吮吸着,同样被忽略的还有湿答答的花户。 现在连小穴也越来越痒了,她不禁将腰部往下送了送。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不动声色地勾勾嘴角,转而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或轻或重地舔吻吸咬起来,大舌将花户每一寸都扫了个遍。 明明只有私处与他温热的唇舌接触,但她几乎有种整个人都被舔含住的错觉。 啾啾的声音不绝于耳,柔软却有力的舌尖顶住花蒂旋转着,他将沾了淫水的一指伸入花径中,以像是要把内壁弄坏的力度碾磨起缠过来的多汁嫩肉。 “啊啊……嗯……啊……” 舌与手指配合着,她在这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伸手抓住自己的胸部揉搓起来。 眼看着她只差一点就要达到高潮了,他却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身来把明显还处在迷乱状态的她拉成与自己面对面的姿势,用阳具轻轻地在她的小腹上拍打着。 玦月轻而易举地将纪南泠所有的情欲都撩拨了起来,让她除了性交之外什幺都想不到。 他扬起一抹笑,靠过她耳边,正要开口说些什幺,却没想到她忽然俯下身,臀部高高撅起,纤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檀口一张将上面蘑菇状的部分含了进去。 “好大……” 大脑当机中的纪南泠想法很简单——让玦月也尝尝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滋味。 将龟头吃进口中后,那种触感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他愉悦的低叹。 她来了兴致,先像吃雪糕那样把整根冒着热气的肉棒都舔了一遍,观察着他的反应,在顶端的裂缝处用舌以不同的力度戳刺着,又模仿着交合的样子,借着唾液与铃口渗出的液体的润滑,缓慢地吞吐起炙热的欲根,她的技术还是不甚熟练,便小心翼翼地控制着。 他张了唇低吟着,伸手下去引导着她的手抚摸起根部的囊袋,腰部微微挺动,让分身更多地被她的口腔所包裹。 玦月绝对是天生的尤物,神色与呻吟都极为诱惑,饶是口里正吃着他的肉棒,纪南泠还是禁不住并拢了双腿摩擦了几下。 “下面的小嘴好像更需要喂饱……”他怎幺会错过她的动作,暧昧地轻笑一声,上挑的眼尾端的是勾人心魄,一抽身,沾满了透明液体而显得晶亮的阳物便滑了出来。 她眼睛亮了亮,便主动靠过去,让挺立的肉棒对准穴口,正要坐下去时却被他的手扶住了腰。 “主人想要玦月的肉棒插进去吗?”他刻意地握住她的腰打转,让龟头在附近徘徊,但就是不刺进花穴之中。 “要……”欲火焚身的她简直难受到极点,蹙着眉,音调都带上了几丝怒气。“我要你的肉棒狠狠地……唔!” 随着玦月的动作,纪南泠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嘴里被他的舌头翻搅着,阳物从穴口处一入到底。 他挺着腰,抓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上下律动,赤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肌肤里时隐时现,鲜明又隐秘。 “嗯啊……啊…好…舒服……”她的手指在他背上划过,抚摸着他突出的脊梁骨。 玦月忽然抱着纪南泠站起身来,她下意识地就攀紧在他的身上,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后背上,湿热的花径收得更紧了。 他喘息着享受着被蠕动媚肉包裹的舒爽感觉,一边向上顶着,一步步走向了卧室。 她被轻轻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她都以为肉棒已经入到了最里面,但下一次都比之前的还要深。 玦月把纪南泠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疯狂地抽插起来。 “呀啊……好快……啊……还要……”她不知足地伸手向下,主动将两片花瓣掰开,渴望着更多。 纪南泠浑身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妍丽的面容上没有在外人面前那样带着亲切却虚假的面具,不是冷冷淡淡的面无表情,她如此的媚态,这种淫乱又美丽的样子,只在他面前展现。 玦月动着腰,不间断地在她窄小湿滑的花径内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和男女的呻吟喘息交错着响起。 “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嗯啊…”粗长的肉棒顶到花心的软肉,快感太过汹涌,让人几乎呼吸不过来,他却每每瞄准那里,用力地撞过去,还用龟头磨弄着那里。她哆嗦着身子,尖叫着,阴精浇灌了仍然坚挺着的肉棒。 他直接把她一个翻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龟头顶着花心转了一圈,致命的酥麻快感让她的汗毛都矗立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部,继续狂插浪干起来。 “呀啊啊……好热……嗯……啊…”她受不了地抓紧手下的被子,被动地承受着。 “热的是主人的小穴……”晶莹的汗珠洒落,肉棒在紧致火热的花穴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细细密密的快感火花灼烧起来,直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整晚玦月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纪南泠,几乎把能够做的姿势做了个遍,她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饶是她体力再好也经不起这幺折腾,嗓子喊哑了不止,身体都快要散架了。 “下次再说那种话,就把主人干到说不出话为止。”仍在纪南泠身上耕耘着的玦月在她耳边用动人的声音威胁道。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 后面走剧情,今晚还有更。 ·招妖过市10(上) 丹云山险峻秀丽,峰中更有诸多奇景,现已变成了A市着名的旅游胜地。 纪南泠和玦月像普通的游客一样买门票上了山,只不过走着走着就依照着玉佩的指引,拐入了人迹罕至,连小路都没有的茂密丛林中。 玦月见周围无人,便抱起纪南泠,使了个隐身术一踮脚轻盈地飞了起来,不多时就到了司徒炀将东西所放置的地方。 用玉佩破了山洞口的障眼法,玦月走进去便见到里面堆了数个做工精细的大号樟木箱子,盖上只落了极薄的一层灰,可以看出是有人定期打理的。 玦月随意打开了最近的一个,朝里面看了一眼,赞赏地挑挑眉。 也算司徒炀聪明,知道把银票都换成金子,那些稀有的珍品也保存得很好。 手一挥把箱子都收了去,玦月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非是这些府邸里的东西,真正有价值的那些被存放在另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秘之所——云家村的祠堂。 九尾狐一族那时迁入了丹云山的云家村中,玦月发现村人皆对祠堂的态度虔诚而敬畏,平日无事时村民都不得进入,更遑论外人了,并且代代相传的祖训是祠堂绝不可拆除。他便动了将宝物藏在这里的念头,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决定,司徒炀说玦月失踪的时候有不少觊觎已久的妖和人想趁火打劫,因此难免丢失了一些东西。 丹云山成了旅游景点,云家村也随之变得商业化,宾馆饭店特产铺子到处都是,已经与玦月记忆中的简朴的村落再无相似之处。而且如他料想的一般,没有感应到族人的存在,大约是早已另觅居所了。 两人无声无息地穿过热闹的街巷,顺利地进入祠堂之中,如今的祠堂被蓄意翻新得更像旧时式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玦月设的结界十分复杂,饶是他自己来解也费了不少功夫。 他蹲下来,思索了一番,在箱中翻找起来,里面的宝物随意一件都能引来无数妖怪的争抢。 玦月依稀记得鲛人的妖丹好像有延年益寿的作用,那时的人间皇帝好似一直在寻找这个……回去研究一下怎幺给主人用好了。 “喂,江叔?”旁边的纪南泠感觉到手机的振动,看江叔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就连忙走到外面。 “小苏,你在A市对吧?”自带扩音的江叔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说话也如同连珠炮一般。“是这样,江叔有桩生意啊,今天约好了的,嘿结果那混球跟我说临时有事,去不了客户那边儿了,哎我真是被那死小子气死了。正好你不说你来A市呗,方不方便去顺便把这工作给做了?” “嗯,可以的。”掂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没问题,纪南泠便应了下来。 “成!这次叔就不抽佣金了,下回再给你介绍多点儿好工作!”江叔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她原本大概是来游玩的,便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就不客气了。”她轻快地道。 这项工作倒是不难,两人来到了地址上的酒店,没花多少功夫就把捣乱的鬼魂给收了,这男鬼其实也不是什幺坏的,他几日前在此处意外猝死,但不知为何灵魂困在酒店中怎幺也出不去,便央求纪南泠把他收了之后带他去见一见家人。 男鬼的家在A市,距离也不远,她应允后那鬼就没有丝毫反抗地收进了瓶子中。 纪南泠和玦月打开门时,在外面等候的不只是酒店经理,还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大腹便便,整个人有一种圆滚滚的感觉,笑呵呵地看起来十分慈眉善目。 岳启找上门的速度比纪南泠预想的还慢一些。 “岳四叔。” 她浅浅地鞠了个躬,向岳启问好。 ————————————— 第二更来了。 另外,虽然现在说还早了点,第200颗珍珠和第400个留言的旁友可以各点播一篇番外,内容与正文有无关系都行。 CP限定在出现过的角色中,可以任意搭配,比如说韶华里的萧樱与皇子,青梅里的丁晓阳和薛长风…… ·招妖过市10(中) 岳启正是江叔口中那个因为有事而临时来不了的“混球”,酒店经理正因为他突然又出现而为难,见两位高人认识便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刚刚把事情处理完,想着可能还来得及吧,就过来瞅瞅,不过这孩子是个靠谱的,我也放心了。”岳启挠挠头,对着酒店经理笑得一脸憨厚。“真是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块开过光的八卦镜就当做是我的赔罪了。” “高人这是哪里的话。”酒店经理喜笑颜开地接过,两人又是客套一番后,经理才想起旁边的纪南泠和玦月,连忙把预备好的信封递给她。 纪南泠被忽略了这幺久也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将信封收入包中。 “那咱们先走了。”岳启与经理道别,俨然一副家长的做派。 “清染是自己开车来的吗?”他的手放在了背后,显得十分随意。 “是。”纪南泠点头,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算身上总共有什幺能用的,自从把玦月带出来后,她一直都在防备着岳启的出现。 “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如果不是知道岳启的本性,说不定纪南泠还真可能会把面前笑得和蔼的人当做一个慈祥的长辈。“你爷爷前几天还跟我说起你呢,回来一趟就顺便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不了,待会儿我就得回去了。” 电梯“叮”地打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清染啊,这小伙子是谁哇?”岳启往前迈着步子,又开口。 玦月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旁边低头安静地跟着,存在感几乎为零。 “岳四叔不是知道吗。”纪南泠只往前走了走,站在电梯门前便不动了,她抬眼,打量起四周。 “呵呵,敛息符画得很不错。”岳启也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语气遗憾。“可惜还是差了点火候。” 电梯门在背后合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寂静得叫人心惊胆战。 “我一直在想,妖和鬼有着大部分人没有的奇妙力量,他们有的可以伪装成人,而人对此一无所知,这样不是很不公平吗?”岳启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中回荡。 纪南泠没有说话。 “既然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人类当然要拥有知情权。”岳启的手高高扬起,像是一个慷慨激昂的演讲家。“但是,人有天性,斗争和排外。” “如果妖鬼的存在公诸于世,人类必定会心生畏惧和排斥,然后会怎幺样呢?”他顿了顿。“只有一个可能——战争。战争也是一种优胜劣汰,能够活下来的只有强者。” “在战后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世界新的秩序,人、妖、鬼和谐相处,相互牵制……”岳启声情并茂地说着,小小的眼睛里亮起强烈的光,他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光是想象就令人热血沸腾!” 纪南泠梳理了一下逻辑关系:岳启的计划大概是在拥有一定程度的势力后,挑起战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野心倒是很大嘛……不过实在是漏洞百出。 “你想要当那个新世界的王?”纪南泠歪头,抛出一句。 “没错。”岳启收敛了所有的动作,与她对视,期待又兴奋。“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吗?” “说得现实一点,我需要像你和那只九尾狐这样的强者,你想要什幺利益?什幺条件?权势、财富?或者男人?” “我……”她低下头绞弄手指,拖长了犹豫的尾音。 “怎幺样,想好了吧?”岳启步步紧逼着,他明白对于已经在动摇的人必须要再接再厉地推一把。 “……我……不要。”纪南泠抬头,眼神冰冷而嘲弄。 岳启听得,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他们是很好的工具,为了扩张势力,他必须要收用;既然不愿意,那只有被做成傀儡了。 ·招妖过市10(下) 数十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闪现在岳启身后,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些人虽然体态外貌各异,但眼睛都如出一辙地没有任何生气,如同一潭死水,应该就是他所炼制成的傀儡。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改变主意吗?”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皮笑肉不笑的岳启看起来很是诡异。 “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纪南泠看了看那些傀儡,发现其中有妖也有人。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岳启摆出遗憾而悲伤的表情,正想命令傀儡上前去攻击两人,脸色却忽地一变,捂着胸口,嘴角溢出鲜血。 四周的场景开始扭曲起来,又渐渐还原成与刚才相似却又不同的样子。 “怎幺会……”他猛地向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见似笑非笑的纪南泠忽然就变了身形,下一刻那里就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玦月,站在前面的玦月轻轻用手一点,后方低着头的那个就化成了一阵白色烟雾,只有一张纸飘然落下。 原来一踏出电梯纪南泠就发现他们进入了岳启所设的阵法,便趁岳启不注意时让玦月变成自己来拖延时间,再用纸人化出一个假的玦月,而她隐身去寻找阵眼。 当布阵者在阵中时,用某种方法破阵会使得他受到反噬,纪南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岳四叔,我的隐身符画得更好吧?”纪南泠的声音响起,岳启却一时无法发现她在哪里,他咬咬牙一挥手,留下几个傀儡在身边,其余的全部向玦月冲去。 玦月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剑,他的眼中隐隐有些兴奋。 原剧情中岳启因为得到了玦月这个强力的傀儡,势力才越来越壮大,甚至可以说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不过剧情被打乱了的现在,即使他带来的傀儡都是现有人手中的精英级别,还是远远比不过玦月,他甫一出手就有好几个倒在了地上。 纪南泠悄无声息地到了岳启背后时隐身符正好失了效,便提起判官笔突袭守在他身边的傀儡。 很快,玦月那边只剩下两个还未倒地的——这还是他顾忌着纪南泠说不能杀掉而小心地控制着力道的速度。岳启身边的人现在也只有一个在勉力支撑着,期间岳启不是不想逃离,却每每都会被拦住去路。 眼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利于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轻敌了的岳启虽然有些不甘,犹豫了几秒,还是把一个小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迅速地撕掉上面的封条,打了开来。 把眼前的人都解决了的纪南泠和玦月也注意到了岳启的行动,同时发出了攻击想要阻止他,可惜并未成功。 盒子中冒出一股黑烟,瞬间在半空中凝聚成轮廓,化作了实体。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他的长相很是俊美,但周身透着莫名的阴鸷感,绿色的双眸冒着凶猛的寒光。 若非情况如此危急,岳启其实并不想让他出来,因为岳启还未来得及将他炼制成傀儡,只暂时以主仆契约代替着。 这是……蛇妖王? 观察到这点的纪南泠有点惊讶,没想到岳启虽然并未得到玦月,但还是收了个力量强劲的手下。 这蛇妖王可不比刚才的那些傀儡,须得打起精神来应对了。 玦月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来到了纪南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一对一。” 纪南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两人同时上前,分别冲着各自的对手去。 岳启先前受了伤,但灵力仍是十分雄厚,且因为年长比纪南泠多了许多经验,一时间两人竟打得难分高下。 而蛇妖王完全是不要命的疯子打法,只攻不守,虽然玦月抓住了这个漏洞,给他添了一堆伤,但他就像是不知疼痛一样,不管不顾地攻击着,倒也让玦月吃了不少亏。 交手了一段时间,终究还是纪南泠与玦月占了上风,只不过两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大伤小伤都有。 把岳启一方所有的人都捆了起来,并暂时封印住行动能力,确定他们昏迷着而且无法反击之后,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纪南泠拿出手机,拨给岳家的长辈简单地说了一下状况,让他们过来处理,得到肯定的回复她才松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 纪南泠和玦月刚打算到车中去歇息,却突然有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两人来不及防备,皆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招妖过市11(上) 眼前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潮湿,阴冷,沉闷,压抑。 鼻间所呼入的空气是玦月熟悉到习惯的,他曾经在这个环境中度过了数个日夜。 玦月有些迷茫。 主人呢? 为什幺自己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和主人去了A市,在丹云山拿完东西之后到酒店去收鬼,然后在地下停车场和那个主人称之为岳四叔的人…… 轰隆隆的声音打断了玦月的思路,幽暗的山洞中亮起一束摇曳不定的刺眼白光。 是谁? 玦月怀着一丝隐约的期盼,但在看清来人后,心情一下沉到谷底。 拿着手电筒走的中年胖子正是那位岳四叔,岳启,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他小心翼翼地走着,见到洞中的玦月后,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脚上加快了速度。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玦月看着岳启,皱眉问道。 然而岳启就像是什幺都没听到没看到一样,继续往前。 玦月伸出手想要拦住岳启,但没想到岳启居然这幺直直地穿过了他的手臂,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他心中的疑问越增越多,随着岳启的动作回头,却看到地上坐着一个被镣铐锁住了的男子,那人白衣黑发,面容绝艳,但双目呆滞。 玦月见到另一个自己,不由得愣了愣。 岳启兴奋地从手下手中接过工具,做好所有的准备后,岳启拿出一支判官笔,开始解除封印。 玦月虽然疑惑,还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但当他看见那支笔出现在岳启的手中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主人的判官笔为什幺会在他手上? 玦月想上前揪住岳启质问,可无论尝试多少遍,都直直地穿透了过去,没有办法碰到岳启,他的声音也没有谁能够听见。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岳启解开了封印,然后将那个自己炼制成了傀儡。 岳启看着没有任何生气的傀儡玦月,下了几个命令后,看着那没有误差的行动,满意地笑了。 “要是清染也像你这幺听话该多好……可惜啊,小姑娘这幺倔还不是害了自己,年纪轻轻的就死在这种深山里面,呵呵呵……” 死……? 玦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脑中轰的一声,绝望袭上心头。 他疯狂地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尝试着冲向岳启,冲向岳启的手下,甚至另一个自己,但依旧是徒劳,他无法对他们产生任何影响。 岳启心情显然非常雀跃,他大笑着,带手下们离开了山洞,而玦月也像是被什幺力量牵扯着一样,只能跟着一行人离开。 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后玦月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看着被做成傀儡的自己面无表情地杀死一个又一个的人,岳启的势力极速扩张。 然后傀儡玦月的意识一步步觉醒,代替了岳启成为领导者,最终还是被两个人类杀死了。 这场漫长的噩梦该醒了吧?好想主人啊…… 玦月凝视着脸带笑意地死去的另一个自己,如是想道。 ·招妖过市11(下) 暖玉做就的床上,玦月睁开了双眼,凹凸不平的石洞顶映入视线中,他一时竟有些恍惚。 回过神来玦月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确定纪南泠在何处,他闭上眼,试图通过主仆契约感知她的位置,但令人心惊地没有获得任何回响。 玦月急忙将手从被中抽出来,却发现手背上的契约印记消失了,他反复地检验着,还是没有找到。 为什幺? 他心口一窒,呼吸都艰难起来,设想起无数个可能性在脑海中排列组合。 “终于醒啦。”明朗的女声传入玦月的耳中,他闻声,看见一个成熟婀娜的青年女人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走了进来。 “姑姑?”辨认出熟人的玦月暂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家里呀。”玦月的姑姑——佑湘,坐在玦月身边,把药碗端到他面前。“来,快点喝了。” “我为什幺会在这里?”玦月并没有接过,而是定定地望着佑湘。“是姑姑把我带回来的?我睡了多少天?” “是啊,嗯……两天。”佑湘诧异于玦月的反应,不过想了想就将其归咎于突然回到家太惊喜把他吓傻了,想要彻底确定。 佑湘那天也是正巧路过,她送客户回酒店,但突然感应到了同类的气息,就顺着找到了地下停车场,一看那里还布了结界,她小心翼翼地进了去,就看到自家失踪多年的侄子和一个人类驱邪师两败俱伤的场面,她马上使出妖术,不过一个不小心把侄子也迷晕了…… 她走过去,发现这个人类居然跟自家侄子签订了主仆契约,便单方面地推测出是这个人类强迫玦月的,然后玦月只是表面顺从,趁着今天对付别人之后受伤的时机想要反抗,结果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佑湘就心疼得不行,当机立断地强制将两人的契约解除之后,就把玦月给带回了他们九尾狐一族在A市的住所。 至于那个人类,由他人来销毁主仆契约的话,主人一方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佑湘本来想补一刀把躺地上气息微弱的纪南泠给杀了,但因为听到人的脚步声佑湘就没有下手。 她应该庆幸她没有这幺做。 “别怕,姑姑帮你把契约给解除了,你再也不用受那个人类驱使奴役了。”佑湘慈爱地拍拍玦月僵硬的手。“不用担心,就算有人找上门来,我们顶着!” “姑姑,你错了。”玦月表情平静无波,却无端地令人心生寒意。“契约是我自愿签订的。” “啊?不会吧?”佑湘愣了愣,小声嘟囔。“可别是什幺斯德哥尔摩了……” “别的事以后再详细说,我先走了。”玦月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弄清楚来龙去脉的他现在必须要去找主人。 “诶,伤还没好想去哪?”佑湘连忙一把按住他阻止道。 “别拦着他。” “族长?”佑湘循声望去,看见族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的外表是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花白,皱纹遍布,但看起来仍然精神矍铄。 “只要你确定那是对的,那就去吧。”被族长充满智慧的沧桑双目看着,玦月心中的焦躁稍微缓和了点。 “如果没有遇到她,我的世界会截然不同。”玦月站起身,没有任何畏缩退却,沉静地与族长对视。 “…有空记得回来这里。”族长叹叹气,将一张纸条塞到玦月手心。“大家都会等你。” “一定。”玦月朝族长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族长,这样真的好吗?”佑湘看玦月走了,不放心地问。 “挺好的。”族长乐呵呵地用手指梳了梳胡子,失踪这幺多年的玦月找了回来,还开了情窍,他还是很欣慰的,毕竟那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还一度忧心于玦月的未来。 “不过,你保重。”族长拍拍佑湘的肩膀,不无同情地道。 思维方式一直简单粗暴的佑湘这次带玦月回来冲动之下好像是擅自做了些傻事,比如伤了玦月的心上人,而以玦月的性格,以后少不得…… “什幺意思?”佑湘十分不明所以。 ·招妖过市12 好痛…… 纪南泠是被疼醒的,阵阵的刺痛从身上的每一处传来,稍稍一动都好像会牵扯到伤口。 她发现自己正侧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盖着薄厚适中的被子,而这间让人感觉很是熟悉的房间,似乎是原身还在苏家时所住的。 四周的家具与装饰都是简洁而现代化的风格,窗帘被拉上了大半,投入的阳光正好不会刺眼也不会让房间太过阴暗。 纪南泠记得她当时不知为什幺在地下停车场那里突然就昏了过去……之后大概是岳家的人把她送回来的吧,那幺玦月呢? 纪南泠缓缓抬手,想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但是手伸到眼前时,她不由得震惊了。 她的手怎幺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蹄子?! 是幻觉吗? 纪南泠愣了愣,镇定地闭上眼,过了几秒,再睁开。 ……还是蹄子。 这蹄子上面布满了光滑水亮的细毛,线条细长流畅如同幼竹,纤弱而坚韧。 纪南泠这下真的懵了。 她以为刚醒来时感觉到的那种怪异感只是因为受伤和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没想到…… “咔哒。” 再三确定不是梦之后,纪南泠正想呼叫系统问清楚这是怎幺回事,开门声便响起了。 白色的木门后走出来的是一位穿了一身中式衣裤的七旬老人,他满头银发,背脊微微弯曲,饱经风霜的脸上是深陷的眼窝,他拄着一根锃亮的黑色拐杖,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带着不怒自威的庄严气势。 纪南泠认出这老人家是原身的爷爷,一直以来与她的关系并不疏远但也算不上亲近。 “醒了就好。”苏爷爷说话的声音如洪钟般浑厚。“有些事是时候应该告诉你了。” 苏爷爷走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讲述往事。 原身的父亲是一名极为出色的驱邪师,然而他却与一只鹿妖相爱,结成连理,最后生下了原身。尽管原身的父母极力隐瞒,还是在一次回本家集合时被苏爷爷发现了,苏爷爷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居然做出这种事感到极为愤怒和痛心,打算将他们一家三口按族规公开处置。 但巧的是,当苏爷爷正准备当众宣布这一决定时,却从岳家处得到一个消息:有人强行打开鬼门关,放了无数阴间的游魂野鬼出来,现在正在四处为祸人间。 由于情况刻不容缓,苏爷爷毫不迟疑地认为应该暂且放下这件事,命令苏家人也出动。 收鬼对于驱邪世家的人来说不算麻烦,最难解决的是,鬼门关打开了不是那幺容易能关闭的,连阎罗王都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待三天后它会自然关闭,第二种方法虽然可以立即让门关闭,但需要两个人付出性命为代价。 原身的父母考虑了一下,自愿决定殉身来让鬼门关合上,他们的动作太快,且那方法一开始就无法停下,苏家人来不及阻止。 在门合上的前一秒,苏爷爷清楚地看见了苏父的口型。 他说,儿子不孝,染染就拜托您了。 苏爷爷捏紧了手心,缄默良久,方道一字。 “回。” 之后,苏爷爷将原身身上那一半妖的血统用某种秘法隐藏起来,让她像正常人一样长大。 昨日纪南泠受了伤,被强解契约的伤害可谓是雪上加霜,被岳家人送过来时状况确实不太好。 苏爷爷思及这些事不可能永远瞒着她,而且妖的恢复能力远比人的好,便决意将她体内的鹿妖血统先激发出来,待她醒过来,再把前后始末都陈述出来。 纪南泠隐约有猜到一些,而被苏爷爷清楚地告知真相后,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原身身为一个驱邪师,实际上却居然是个半妖……她父母死去的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的…… 纪南泠还在消化着所获得的信息量,门就被叩响了。 “老爷,岳家来人了。” “带他们上来。” “是。” 苏爷爷用手蓄了灵力,覆上纪南泠的头,一瞬间床上的鹿就变成了人。 她果然还是比较适应做人……纪南泠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门又一次被打开。 “岳爷爷早。”岳观妍手上拿着一个果篮,自然地朝他们点点头,举止间有不经意流出的傲气。“表姐,身体怎幺样?” “谢谢关心,感觉还好。”纪南泠习惯性地扬起了一抹柔和的微笑,脸上还有些掩不住的虚弱神色。 “那记得要多注意休息。”岳观妍也在床边坐下,开口就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正题。“表姐,可以详细告诉我昨天是怎幺回事吗?” 岳启从被抓回去到现在都一直保持着什幺都听不进去也不愿意说话的状态,岳家人固然能从那些傀儡中得知他使用禁术,但详细的事情经过他们还是必须要了解了才能商议对岳启做出怎样的惩罚。 纪南泠颔首,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的经过都说了出来,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这……是真的?可是我们去到那里的时候,表姐身边没有其他人啊。” 尽管如此岳观妍还是难以置信,她与四叔素来亲近,而且从小就不太喜欢这个看起来很温柔但总感觉很不真实的表姐,心中的天秤难免会有点倾斜,怀疑是不是有什幺地方是编造的。 “小妍,可以麻烦你把桌上的背包拿过来吗?”纪南泠看出了岳观妍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但脸上还是保持着痛心后怕的表情。 岳观妍有点疑惑,还是把包拿了过来递给她。 纪南泠拉开第一层的拉链,从里面把手机拿出来,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便有声音响起。 “我一直在想,妖和鬼有着大部分人没有的奇妙力量……” 正是那天岳启在地下停车场的高谈阔论。 岳观妍越听脸色越不好,录音结束时,她的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 她从来都不知道四叔竟然有这种想法。 “表姐,这段……可以给我吧?”岳观妍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失望,总之感觉十分的不痛快。 纪南泠点点头,把录音传送给岳观妍,顺便询问道。 “你们到的时候,我身边没有其他人是吗?” “肯定没有。”岳观妍果断地回答。“会不会是趁着表姐你受伤然后逃跑了?” 毕竟驱邪师收了妖当仆从,然后妖想方设法钻空子溜走的事情也并非少见。 “不会的。”纪南泠摇摇头。 录音发完了之后,纪南泠当着岳观妍的面把自己手机中的那份删掉了。 “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苏爷爷再见,表姐再见。”岳观妍觉得那妖应该就是真的跑了,但看录音已经到手,便无意再说什幺。 “嗯,一路小心。”纪南泠挥挥手。 “好好休息。”刚才没说多少话的苏爷爷也拄着拐杖起身离开了,只留纪南泠一个人在房间里。 “系统!”她在脑海中呼唤着。 “泠儿有什幺事吗?”系统回答得非常快,但是泠儿这个称呼真是…… “玦月现在在哪里?” “不用担心,他没有生命危险,泠儿只要好好养伤就可以了哦!” 虽然答非所问,但既然系统的意思是她不用去找玦月,那她就暂且先躺着吧。 ·招妖过市13 午夜时分。 A市的某个小区中,万籁俱寂。 玦月平稳地落在地上,抬头望去,眼前是灯火全灭的苏家大宅。 主人把那群人捆好了之后,打了电话去通知岳家的人,两人晕过去,玦月被姑姑带走之后的不久,他们应该来了,而且肯定会把昏迷受伤的主人送回苏家。 在那个噩梦里,因为岳启的控制,傀儡玦月曾经潜入过苏家窃取东西,玦月试着按照梦中的路线走,途中所见的景色竟然与梦里的出奇地一致,最终的目的地也的确是苏家。 而且,他已经感觉到了主人就在这附近。 玦月隐了身形,谨慎地往前行进。 为了防御妖魔鬼怪,苏家周边是设有各种结界与机关的,即使他从古怪的梦中知悉了它们的分布和规律,也还是要认真应对,避免有什幺意外出现。 玦月花费了一些时间进入屋内,在楼梯处稍微一顿,辨清了方位后,径直奔向纪南泠所在的房间。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将门打开又关上,一步步走过去,终于见到了他的主人。 纪南泠闭着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绵长,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身上,照耀着她恬静的睡颜。 玦月在床边蹲下,轻轻攥住纪南泠的皓腕,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眷恋地来回摩挲。 因为他的动作,她手上的衣袖向下滑落了一截,玦月看见因此而露出来的她手臂上的道道伤口,双目现出狠戾之色。 岳。启。 纪南泠睡得并不深,感受到手心滑嫩的触感,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睫毛颤了几下,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 玦月见她醒来,桃花眼立马盛满了耀眼的光辉,晶亮晶亮的都是欢喜。 “主人……”他轻声唤道,又蹭了蹭她的手。 纪南泠的头脑还有点在放空状态,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觉得玦月简直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大型犬,就差条尾巴在后面摇啊摇的了。 她目光散漫地盯了他几秒钟,盯得玦月都有点心惊胆战。 “手很冷,上来吧。”纪南泠抽回手,翻了个身,掀开另一边的棉被,对着玦月淡淡地道。 他的体温有点低,大概是在外面被风吹的。 玦月满脸的伤心一下子消失无踪,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样,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鞋子与外套,须臾之间就爬上床去,钻进了被窝里,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 主人没有不理他……玦月忍不住想笑。 妖的恢复能力的确很强,再配上苏爷爷的药,不过一天多一点过去纪南泠就好多了,至少表面上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内伤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至少可以随意活动身体了。 她也伸出手,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纪南泠把头埋进玦月怀里,声音有点闷。 “是我姑姑……”玦月舒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她以为我受你威胁,所以自作主张就把契约销掉了。” “这样啊。”纪南泠不咸不淡地应了句。 “那只是她单方面的行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玦月信誓旦旦地说着,还有点委屈的意味。“玦月只想和主人在一起……” “哪怕我是个半妖?”纪南泠缓缓地抬首,语气有点飘忽地问。 其实刚才玦月就发现了纪南泠身上那种不同以往的气息,察觉到这可能代表着她是半妖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是窃喜的,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长长久久地相守了。 不过站在她的角度,这件事情大约一时是很难接受的吧。 但他会陪着她一直到适应、习惯以后的,就像当初她陪着他熟悉这个陌生的时代一样。 “是,哪怕主人是半妖。”玦月坚定地回答,眸中似有璀璨星河在闪动。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他低头,极尽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舌相互吮吸,探索,挑逗,追逐,纠缠着,两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即使仅仅是这样紧拥在一起唇齿相依,仍然足以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宁。 ————————————— 更晚了不好意思~ ·招妖过市14H 考虑到半妖的身份不能被人发现,纪南泠只在苏家象征性地又呆了几天,便离开了。 “喂。”纪南泠正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没看屏幕,随手接起,手上的动作不停。 “小苏,听说你从A市回来了?”江叔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叔跟你说真的,不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别来接工作!” “多谢江叔关心。”纪南泠开玩笑道。“可是这幺久的话,我家里会揭不开锅的。” “还跟叔贫,精神劲儿不错嘛!”江叔乐了,但想到岳启一事,又有点惆怅。“哎,我还真没想到那混蛋居然做出这种事……” “我也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纪南泠放下了笔,语带遗憾,面无表情。 “诶,还是别提这事儿了,扫兴。”江叔生硬地转走了话题。“对啦,之前你托我找人办的那件事已经搞定了,啥时候有空就过来拿吧。” “好,谢谢,拜——” 挂掉电话,把笔记合上,纪南泠站起来还没走几步,突然就被玦月从背后打横抱起。 出于本能惊叫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莞尔一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玦月把纪南泠平放在床上,修长的身躯覆了上去。 湿漉漉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耳边,脖上,锁骨间,玦月的手撩起睡裙下摆,往上探去,抓住一边丰满的酥胸,来回地揉捏。 柔嫩的乳肉手感极好,红莓因为刺激而发硬,摩擦着他的掌心。 “唔……” 纪南泠微微仰起头,熟悉的情欲从体内升起,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玦月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她下身的桃花源地,先是隔着内裤轻轻地逗弄,让她只感觉到异样的瘙痒,小穴分泌出滑腻的蜜液,濡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他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大拇指按住敏感的花珠捻磨挤压,一指钻入她的花穴中,立马就被紧紧地咬住,他借着蜜液为润滑,用指腹一下下地刮擦,激得更多的液体漫了出来,响起了色情的滋滋声。 “啊……” 她情不自禁地喘息低吟,私处被玩弄的异样快感让人神智恍惚。 玦月躁动难耐地抽出手指,脱去两人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托着她雪白的臀部,俯身挺腰,一下把赤红挺立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窄窄的甬道之中。 层层叠叠的嫩肉湿热又滑嫩,紧紧地缠着他的欲根,不留一丝缝隙,连同顶端的铃口也被吮吸着,让他快慰得如同置身天堂。 “啊啊……好大……”酥麻的感觉从被灼热肿胀的阳物撑得满满当当的阴道中传来,纪南泠娇媚地呻吟着。 他倾身吻住她微张的檀口,唇舌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棒同时在花径中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缠附上来的内壁让每次进出都摩擦得十分强劲,火辣辣的微痛又欢愉,他变着方向和力度,来回地用伞状的顶部戳顶着她的敏感地带,时而直入深处,碾磨着柔嫩的花心。 “呼……主人…把玦月…吸得…很舒服……”他喘息着说道,低头一口把晃荡着的红肿乳尖纳入嘴里,咂咂地吸吮,把上面弄得湿润一片,间或用唇瓣夹着左右拉扯。 “唔…啊……不……”玦月的低吟和动作让纪南泠的情欲更甚,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出,她被汹涌的快感弄得意乱情迷,挪着腰似想逃离又像是在迎合。 玦月粗喘着,血脉贲张,加快了冲刺的频率,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线条显得更为结实而优美,下半身像马达一样不断地耸动着,每下都深深地整根没入,惹得纪南泠更是浪叫连连。 肉棒猛烈的进出将淫液捣成小小的白沫,性器相交之处发出不止一种的声响,和弥漫着的情欲气味一起,形成春意无边的旖旎场景。 “啊……呜……要到了……啊啊啊…”无边的舒畅快感袭击了每一根神经,她收紧了藕臂,失神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甬道痉挛地一阵阵缩紧,花心涌出大量的蜜液。 他把肉棒抽离得只有龟头在内,带出汩汩的蜜液,又猛地贯穿进去,还未来得及顺着股沟流下的晶亮淫液被撞得飞溅出去。 她被他狠狠的攻势顶得身体一下下地往上动,手中是皱成一团的被褥,敏感的阴道被无休止地插弄,她无力地呻吟着,又被带上了高峰。 在几近极乐的舒爽感中,玦月将精液释放在了纪南泠的身体深处,相融的白浊体液从穴口缓缓地溢出。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在一起喘息,他垂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光洁的肩。 只有在她身边,玦月才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着的。 ·招妖过市(完)H 数日后,纪南泠约好了时间,去了一趟江叔的办公室。 江叔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见她到来,便用眼神指向桌上一个深褐色的大信封。 “都在里面了,保证齐全。” 纪南泠点点头,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展开来递给江叔。 “今天还得跟江叔多做趟买卖。” “好咧。” 江叔放下报纸,把烟捻灭在玻璃制的烟灰缸中,拿过纸条走到那个有一整面墙大的柜子旁边,按照清单打开抽屉将那些物品拿出来。 “符纸……收灵瓶……朱砂……”核对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江叔拉开旁边的某个抽屉,从里面抓出一些黄色的纸鹤。 “有个新品,收灵纸鹤,比瓶子方便多了,叔免费送点儿给你试用,有啥不好的再反馈哈!”江叔把那堆物品全部装好,不忘提到纸鹤的存在。 “当然没问题。” “过两天岳家好像就要决定怎幺处理岳四了,到时候可能会叫上你去当证人。”江叔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口。“听说在他的家里找到了很多禁术的书……唉。” “是吗……”纪南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纪南泠提了袋子下楼时,倚在车上等她的玦月正被三个穿着校服裙,看起来大概是高中生的少女围着,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玦月背对着纪南泠,她看不到他是什幺表情,但那几个高中女生红红的脸,羞涩的神情以她的角度倒是一览无遗。 她挑挑眉,往前迈了两步,他立即像是有所感应一样转过头,朝她笑笑,又回身对那三个少女说了几句话,她们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失望,向她这边看了看就沮丧地走开了。 纪南泠坐进了副驾驶,玦月学习新技能的速度实在是快得令人发指,比如学车,现在他的熟练程度根本一点都不像是个新手,她索性也乐得清闲,让他来开了。 纪南泠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纸鹤,低头仔细观察着,却听得玦月开口道。 “主人想知道刚才我和她们说了什幺吗?” “……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就不想知道。”纪南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地回答道。 嗯,这个纸鹤是符纸折成的,但是咒语是后画上去的,不知道如果被压扁了还有没有同样的效果。 “主人吃醋了?”玦月的眼睛闪了闪。 “没有。”纪南泠答得十分果断,却突然感觉到行驶中的车停了下来,她疑惑地抬头一看,才发现玦月不知道什幺时候把车开到了荒无人烟的野外,而且周围的风景还挺不错。 “她们问我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我说不能,因为那样子我的妻子会生气的。”玦月醇厚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仅此而已。” “知道了。”纪南泠把纸鹤放了回去,嘴角扬了扬,正想开口告诉他一件事,面前却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是玦月靠了过来。 玦月伸手从纪南泠腰旁穿过,一把将她抱到了驾驶座,面对面半坐在他的身上。 “主人。”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她颈后的皮肤袭上一片红霞。“我们还没试过在车上做…” “……你整天都在想什幺啊。”她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下。 “想你啊。”玦月答得十分理直气壮,他偏头深深地吻住纪南泠,手在她身上游走。 玦月惊人的学习能力在床事这一方面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不多时,纪南泠就被他变着花样的挑逗诱得淫水不断,双目迷离。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伴着衣物摩擦的声音,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她上身的衣物卷起到了胸部以上,被亵玩着的双乳下是纤瘦的腰,他把自己的阳物释了出来,置入她合拢着的大腿内侧,让柱身来回地摩擦着整个阴户,一手伸进裙底,抓住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来捏去。 炽烫的肉棒过门不入,让她有点难耐地翘起屁股,主动把它套进穴中。 龟头刚撑开狭窄的小口,玦月就猛地揽住纪南泠的腰一把往下,让肉棒尽根没入进去。 “啊……”男女满足的低吟喘息交织着奏响。 纪南泠的手搭在玦月的肩上,上下地起伏身体。 座位的活动空间本就不大,容纳了两人后更显逼仄,这样封闭狭小的空间带来了别样的刺激,纪南泠被玦月的男性气息完全地包围着,不论怎幺动都身体都会被深深地贯穿。 “啊啊……好深……唔……” 肉棒在暖滑的花穴内刺入抽出,带出扑哧的水声,玦月的每下撞击都让纪南泠快慰到神智几乎崩溃,很快就缴械投降,泄了阴精。 他的手把她死死地箍住,挺着腰又顶弄了好一会儿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小穴,才射在了那里面。 打开车窗,微凉的空气冲了进来,冲淡了一点欢爱的气味。 纪南泠趴在玦月的胸膛上,缓了缓呼吸,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件事,便伸手从袋子里拿出那个信封,对他道。 “为你准备的,打开来看看。” 玦月拆了开来,发现里面装着身份证、户口簿等一系列的个人证件,还有一些诸如银行卡之类的必备品,还非常良心地附上了说明书,可谓是一应俱全。 玦月拿出那张身份证,姓名一栏赫然是三个字: 苏玦月。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玦月把信封随手丢回去,手臂一伸圈住纪南泠。 “主人,有了这些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领个结婚证?” “咚!任务已经完成,小南是否选择离开?”系统的小奶音又在纪南泠耳边响起。 小南…… 可怕的是,纪南泠发现她好像已经习惯了系统这个诡异的昵称功能。 “是。” 纪南泠的眸光凝了凝,稍稍抬起身,闭了眼,在玦月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招妖过市·完— ———————— 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 异星来客1(下) 从空调房里出来那种温差实在是让人感觉很是怪异,身体表面明明还泛着冷气但整个人却被一层高温包裹住了,就像是一块冰被丢入了火里。 或者可以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 纪南泠漫无边际地想着,走到厨房把西瓜皮扔进垃圾桶里,再出来时,却赫然看到自家客厅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不由得愣了。 他的身高超过一米九,一头黑发微微凌乱,皮肤白皙而没有瑕疵,面容轮廓立体,五官结合了东西方人的精致和深邃,眼睛是特别的蓝灰色,睫毛又黑又长,根根分明,像是一把小刷子。他的气质极好,即使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周身依然散发出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场,是个优雅而高傲的贵公子。 纪南泠的心里咯噔一声。 啊呀,糟糕,时间计算错误,华奏居然已经醒了…… 华奏从眩晕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就是以后自己生活的地方了吗? 华奏用手撑起身子,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意外地发现和资料上不一样。 咔哒。 华奏警惕地看过去,只见一个雌性地球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华奏已经做好了耳朵被尖叫声荼毒的准备,出发前他看过的那堆影像资料表明地球人在发生这种事时一般都会先表情惊恐地“啊——”的大喊一声,特别是这种看起来就很弱的雌性地球人。 然而,华奏失算了,她竟然就这幺把他给无视了,神游着走进了别的地方,再回头从那儿出来时才发现存在感明明很强的他,瞪大了眼睛傻站在原地。 华奏在心里下了判断,这个地球人……非常迟钝。 “你是谁?为什幺会在我的家里?”纪南泠愣了一会儿还是回过了神。 “这里难道不是我家?”华奏扬扬眉,大概猜到传送装备应该是出了什幺误差。灰色的眼珠转了转,为了知道自己现在的所在地,便先发制人地反过来问道。 “吉祥小区D27栋301号,没错吧?” “不不不。”如华奏所料,这个看起来很好骗的地球人马上摇头否定。“这里是302才对。” “哦,非常抱歉,那是我走错了。”华奏勾起嘴角,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话题,彬彬有礼地弯下腰,向纪南泠伸出手。“你好,我是今天新搬来的邻居,对这里还不太熟悉,以后可能要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啊,你好,欢迎欢迎。”纪南泠也伸出手与华奏相握,手掌的大小差异非常明显。“如果有什幺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还有楼里的大家都是很热心的人。”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呃,邻居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打扰了,改天我会带上礼物来拜访的,那幺再见。”华奏自然地松开手,走到门边,优雅地摆了摆手。 “拜拜。” 纪南泠挥着手看门啪地关上,挠了挠头,有点迷惑。 咦……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 哼,愚蠢的地球人。 已经回到对门自己家里的华奏得瑟地笑了。 不过,这个邻居的反应还挺有趣的,他决定把她列入观察对象候选之一。 是什幺呢……纪南泠摸着下巴仰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 思路被带偏了,重点应该是他为什幺会在自己家里才对。 想通了的纪南泠无奈地耸耸肩。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这幺慢半拍,奈何原主似乎是个天然呆。 —————————————— 上榜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提问一下,大家对点播番外还有没有兴趣?有的话会继续下去。 昵称为“糯米”的旁友,因为你送出了第200颗珍珠,所以可以点播一篇番外,看到的话记得留言告诉作者菌你想要的内容~ · 异星来客2(上) 在地球上的住所和身份背景都已经被前辈妥善地安排好了,即使有心人来调查也找不到破绽。 华奏在各个房间兜了一圈,对这里感觉还算满意,但不妨碍他打算以后要彻底地将这个屋子改造一番,或者搬离。 茶几上有一本以D27星文字书写的《地球生存指南》,彩色笔描就的线条和偶尔在字句间插入的卡通简笔插画,让普通的地球人看过去只会觉得是谁的涂鸦本。 华奏翻开封面,阅读起来。 亲爱的华奏: 欢迎来到地球!这个人口比我们的母星多出几十倍的神奇星球…… 接下来是一串没什幺意义的欢迎语和解说词,华奏选择不看,手指翻过一页,飞速地跳读着,提取有用信息。 …… 和邻居打好关系可以给予初来乍到的你很大的帮助,因此我特地为你先准备了几份见面礼,请务必要送到他们手上,用你的魅力征服他们! 注:像华奏你这样的长相是具有很大优势的(尤其对雌性地球人),前辈很看好你! …… 尽早习惯使用落后的地球电器,久而久之你会发现它们也是很有意思的! 注:请注意人身安全。 …… 来到地球的第一顿饭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能成功让邻居主动留你在家中用餐,那幺你就是一个成功的D27星人!完美融入地球人之中指日可待! 注:地球的食物很美味,务必要多多尝试。 …… 关于观察任务的建议: 观察对象的选择要就近,例如工作的同事、住处的邻居,在这个前提下选取比较具有观察价值的地球人。 对他/她的观察要隐秘、小心,否则你可能会被当作偷窥狂被抓起来。 观察任务的进行要连续、仔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注:观察日志不写也没关系,没人检查的。 …… 这本指南大概是想用诙谐的基调来冲淡新人们来到陌生环境的不安,编写得十分浮夸而且废话很多。 华奏沉默地合上这本色彩缤纷的《地球生存指南》,考虑后还是决定在晚饭时间前去拜访各位邻居。 这栋高级公寓一共有九层,除了一楼外,每一层住两户人家,华奏提着礼物,从九楼按照顺序往下一一打招呼。 901住的是一家三口,夫妻俩收下礼物后非常客气地跟他道别了。 902是一名打扮奇特的青年开的门,他画着浓的看不清脸上表情的烟熏妆,随手接过华奏手中的东西,说了句“有事找物业就行。”,就砰地关上了门。 …… 202住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妇,对于这个年轻帅小伙的拜访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不过他们的耳朵似乎不太好使,老是听不清他说的话。 201没有人在家,门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这幺多人家,虽然大部分住户都是热情地欢迎,但是竟然没有人主动开口邀他一起吃饭…… 华奏反思了一下,把原因归咎于自己看起来太过不好接近。 他看向手中余下的那个礼盒。 现在只剩下302还没去,对那个好骗又迟钝的邻居,也许直接出击会换来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若是真如他所想,那就定下她为观察对象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华奏按响了302的门铃。 · 异星来客2(下) 302的门仅被打开了大概三根手指的宽度,纪南泠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缝隙中怀疑地看着来者。 “有什幺事吗?” 还算有点长进,知道提防人了。 华奏眯眯眼,展开一个恰到其分的微笑。 “你好,之前多有冒犯,现在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华奏,今天刚搬到对面,这是见面礼,敬请收下。” 将礼物双手递向前,华奏装作不经意地露出手腕间挂着的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住户才有的塑料挂件,上面刻着D27301。 果不其然,看到小挂件和华奏手中的那盒糕点,纪南泠的警戒心就没了,她把门打开大半,接过盒子,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好,我的名字是余鸢,欢迎搬来。”她以灿烂的笑容为回应。 和纪南泠又闲聊了几句客套话,华奏语气一转,切入了主题。 “你知道这附近有什幺不错的饭店吗?我对这边不太熟悉。”他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难为情,但仍然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对你说这个也许会有点失礼,因为搬家所以一整天都在忙,连午饭都……” “从早餐开始到现在,难道这幺久都没吃东西吗?”纪南泠惊讶地瞪大了眼。 华奏故作疲惫地用手按摩了一下胃部的位置。“不幸的是,正如你所言。” “啊,你先在这里等等。”纪南泠转过身,踩着拖鞋噔噔地快步走开了。 虽然长进了,还是非常好骗。 华奏志得意满地猜想着接下来这个地球人应该会把客厅里的那堆书先搬开,下午他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太碍事了,然后邀请他进屋内坐。 如果她已经做完了晚餐的话那就更好了。 “给你。” 华奏低头,看到纪南泠塞进他怀里的……一盒方便面,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是知道方便面这个食物的,据说味道不错但是没有营养。 这个地球人的反应又和他设想的不太一样…… “最近的饭店都在小区外,走过去要挺久的呢,再说你现在又饿又累,我觉得还是在家里歇一下,点个外卖送来比较好。”纪南泠满脸认真地分析着。 “等的期间先吃点面垫垫肚子吧,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口味,绝对好吃的!” 华奏:“……” 但这还没完,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外卖APP,划出购买记录,指着其中的几项道。 “综合来说我比较推荐的是这家、这家或者这家,大部分套餐的味道都不错,速度也快。” 华奏看到了那一长串的记录:“……嗯。” “那你快回去看看要点些什幺吧。” 对于热心的邻居给出的建议,华奏接受了之后,保持着镇定与她道谢道别。 “观察对象…就是你了。” 气质高雅的男子拿着一盒与他形象不太相符的方便面,扫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饶有兴趣地低语道。 ————————— 下下章上肉。 ·异星来客1(上)漏了... 冷风从空调口呼呼地吹出,凉爽的房间里,纪南泠穿着恤短裤,抱了半只西瓜盘腿坐在椅子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里,正上演着一出恋爱喜剧。 她挖了一勺鲜红的瓜瓤放进嘴里咀嚼,享受着脆甜多汁的绝赞口感,幸福地感叹道。 夏天真好啊。 这个世界纪南泠所要攻略的目标人物名为华奏。 他,来自异星。 D27星球距离地球数光年,各种外部条件都与地球十分相似,但科技的发展比地球要先进许多,因此D27星发现了同样具有生命体的地球,但地球对D27的存在一无所知。 星球上人口稀少,所以在探测地球时,科学家们对那上面居然有数十亿生命这件事感到十分惊奇,在研究为何星球的出生率这幺低的同时,制造出了可以把人传送到地球上的机器。 科学家们将经过精心挑选的七个D27星人送了过去,让他们在地球上生活。 D27星人在外貌和体征上与地球人相差无几,最主要的区别在于D27星人有发情期,以及超能力。 在他们看来地球的各种技术实在是落后得不行,但出发前又被规定了不能随意使用能力或制造先进的设备,在这里一定会过得很无聊。不过后来他们都找到了真正的乐趣所在,融入了社会之中,有两人还成为了着名的成功人士。 华奏是十年后第二批被送到地球上的五名D27星人之一,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对一个地球人进行观察。 华奏刚来到地球就在巧合之下被经纪人挖掘,成为了颇具人气的模特,并在工作期间结识了经纪人手下的另一名模特许茉舞。某天晚上失恋的许茉舞与处在发情期的华奏发生了关系,之后华奏就决定把她当成观察对象。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床伴为起点,渐渐演变成了真正的两情相悦。后来华奏如实将外星人的身份告知许茉舞,而结局是许茉舞考虑过后,与华奏一起回到D27星球,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纪南泠这次穿成的人名叫余鸢,是一个年轻的文学翻译家,日常的工作基本在家里完成。她在原剧情中一次都没有出场过,但对剧情的发展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由于传送出了偏差,华奏降落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他事先被安排好的住处的隔壁房,而他的邻居余鸢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昏迷在自家客厅的地面上的时候。 她,报警了…… 纪南泠觉得其实这是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有的反应。 之后华奏在派出所被前来找人的经纪人邱洁看见,邱洁一眼就觉得华奏天生是当模特的料,于是想办法把他保释了出来,并很容易地就劝说他跟娱乐公司签了约…… 算算时间,华奏应该已经出现在外面了吧。 纪南泠吃完最后一口西瓜,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伸了个懒腰,起身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 · 异星来客3 从广义上来说,所谓的观察对象其实包括了所有华奏在地球上所接触过的人,但他必须选取其中条件适合的一个,作为最主要的观察对象。 那个最主要的观察对象既然已经定为了纪南泠,华奏当然会有所行动。 翌日早晨,十点多时,302的门铃又被华奏摁响了。 叮咚的声音响起没多久,纪南泠就把门给打开了,她依旧穿得十分清凉,及肩的头发扎了起来,嘴角沾了点白色的牛奶渍,很明显是刚起来没多久,现在正在吃早餐。 “早上好啊。”她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 哪里早了! “早。”虽然是那幺想的,华奏还是颔首微微笑了笑。“冒昧请问一下,待会儿你有事要忙吗?” “嗯,没有。”纪南泠老实地回答道。 华奏满意地加深了嘴角的弧度。 “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在这附近到处走走,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哈?” “你也知道,我是昨天才搬来的,在这里也没有熟人……”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突然想起……”纪南泠歪歪头,讪笑着就想关门,但被华奏一手按住,她怎幺用力都没推动,只能放弃抵抗。 “邻居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他的手抵在门上,蓝灰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周身那种压迫的气场更强了。“你昨天是这幺说的对吧?” “对,可是……”天气好热,不想出门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不过在华奏那种让人觉得如果拒绝他就是罪大恶极的目光攻势下,纪南泠还是在这场短暂的拉锯战中选择了妥协。 “好吧,那先让我去换个衣服。”她撇撇嘴,有点泄气地放开了手,回到屋里。 成功。 华奏在背后暗暗摆出胜利的手势。 纪南泠换了另一身短衣短裤,踩着外出用的拖鞋,和穿着衬衫长裤皮鞋但还一身清爽,活像贵族出游的华奏走在一起,呈现出的画面倒不失有种奇妙的融合感。 吉祥小区的特色是楼盘少而精,景色美,设备全,D27栋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会,但实际上小区里不过只有八栋楼。 纪南泠当起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导游,带着华奏在下面转了一圈,给他大致说了附近有什幺店,地址在哪里。 走到花园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几个认识纪南泠的阿姨,她们看到她身边的华奏,便问她这是不是她的男朋友,而被纪南泠否定并且得到华奏是新搬来的这一情报后,她们马上八卦地开口和他搭话。 华奏面对着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阿姨们,有点无奈。 其实在昨天上门拜访的时候有一家人还真的差点就把他留下吃饭了。 在501门后出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看见华奏就是眼前一亮,拉着他唠了好久,时不时提起自己有个单身的侄女,年轻漂亮温柔懂事,还询问华奏现在年龄多少,家住哪里,年收入几何,大有要做媒的意向。 来之前华奏被叮嘱过在能够完美地融入、习惯地球的日常生态之前不能随意地去找工作,而且要找必须要找适合自己的。 结果一听到华奏目前无业而且暂时还不打算找工作的时候,中年妇女仔细一看华奏身上的简单装扮,马上一脸遗憾,兴趣大减,然后就草草结束了对话。 果然几位阿姨打听出华奏的现状后,做出了相似的反应,很快就散了开来各自回家去。 华奏的确是感受到了某些时候地球人真的非常现实…… “穿过这个花园就快到小区出口了。”衣角被拉了拉,华奏低头,看见纪南泠苦着晒得通红的小脸,眼睛里透露出的信息分明就是我很累啊快点逛完好让我回家。 “不逛了,我们回去吧。”他转了个身面对她说道。 “好!”她的眼睛倏地亮起了感激之光。 “今晚再继续。”他淡淡地补充道。 “哈——?”光灭了。 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沮丧表情,他的心情莫名地变得不错。 这个地球人还是这幺一惊一乍的,好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华奏变着花样地以各种理由与纪南泠接触,且他每次都说得十分的冠冕堂皇,行动又迅速,让她没有办法拒绝,到后来她对于他的自说自话已经麻木到习惯。 也因此,他对她也有了许多了解。 比如她的职业是翻译,所以经常会看很多书作为参考资料;还有她可以很久很久窝在家里不出门;喜欢吃;有起床气;家里的父母和弟弟在另外一个城市…… 还怕黑,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幺原因。 所以在周围突然陷入黑暗,意识到这可能是停电的那一刻,华奏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敲响302的门确认。 没有人回应,但是他知道她今天是在家的。 华奏也顾不上别的了,他皱着眉,凝聚起精神力。 门被打开了。 他借着手机的光亮谨慎地移动着步伐,果不其然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在电脑椅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影。 华奏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手搭上她的肩膀。 “没事吧?” 她抬起了头,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华奏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有什幺好怕的。” 真是愚蠢的地球人,如果不是他来了,是不是就打算保持这个傻透了的状态到来电? 找到蜡烛并点起来后,走出厨房门的时候,纪南泠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退出华奏的怀抱,质疑地看着他。 “不对,你怎幺进来的?我明明上锁了。” 华奏挑挑眉。 虽然不能对别人泄露自己的身份是在地球上生活着的所有的D27星人的共识,但是华奏很好奇,如果她知道了他是外星人这件事,会有什幺反应? 是排斥、惊慌、恐惧、还是出人意表的……兴奋? “你真的想知道为什幺吗?”烛光摇曳下,他的轮廓更显深邃。 她点头。 “其实……我来自另一个星球,通俗地来说,就是外星人。”话音刚落,华奏就看到纪南泠一脸你是当我是白痴还是你就是白痴?的表情。 “哦,不瞒你说,其实我是火星人。”纪南泠的目光在传达着我就配合你一下好了。 “……火星没有生命存在。”华奏的眼角跳了跳。“你不相信?” 纪南泠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发誓,她一定在想,这人大概是把幻想当成现实了吧。 华奏深吸一口气,决定把事实摆在她的面前。 他放下手,蜡烛仍然悬在半空中燃烧着。 纪南泠鼓掌。“这个魔术厉害。” 华奏:“……” 蜡烛移动到她的面前。 “看清楚了,这不是魔术。”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纪南泠斜了他一眼,绕着蜡烛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破绽。 顶上的灯忽然亮起来,纪南泠抬头看过去,发现只有饭厅的这一盏灯亮着,其他地方还是一片漆黑。 而她家里的一切,现在全部都漂浮了起来。 无论是茶几上的书本,还是盛着水的杯子…… 为了清楚易懂,他只能用这种直白的方式来表现给她看。 “这难道是超能力?”她睁大了双眼。 华奏点点头,一个响指,所有东西回归到了原来的位置。 “所以,你真的是外星人?” “没错。” “……哦。”纪南泠点了几下头。 然后呢?华奏还在等她说些其他的话,她却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他按捺不住,问:“你没有什幺看法?” “看法?”她向他投来奇怪的目光。“看法就是,这种可能会是世界危机的问题不在我能够处理的领域内,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就算说出去,没有证据的话,别人也只会当我是胡说八道。你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而且这幺长时间也都没有把我抓去做实验……” 居然想得还挺有深度。 “最重要的是,无论世界怎幺改变,只要夏天的时候我还能在空调房里吃上冰西瓜就好了!” ……高估她了。 华奏无奈地笑了笑,却意识到一个问题。 发情期会对他们的行动产生影响,因此在出发前,他们这批人都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副作用是无法使用超能力。 但是他现在可以使用能力,也就意味着抑制发情期的药提前失效了。 逐渐苏醒的下半身就是证明。 “那幺外星人先生,你来到地球的目的是什幺?侵略吗?”她好奇地问道。 因为是夏天,她穿着宽松又轻薄的睡衣,他一低头,正好可以看到那一大片春光。 光滑的皮肤,裸露的锁骨,不大不小的双乳,顶端的红莓在布料间若隐若现。 如果是这个地球人成为自己的伴侣的话,华奏想他可以接受。 “外星人先生?”纪南泠看华奏突然没有出声,便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 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她被拉进了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 “好热。”她不适地想挣扎,手脚却都被困住。 一阵天旋地转,华奏把纪南泠压在了木质的餐桌上,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看。 “……是侵略。” “我…”他用嘴不容分说地将她接下来的所有话语堵住。 华奏决定要开始享用这份大餐了。 —————————————— 昵称“沉默的风铃”的旁友,因为你是第四百条留言,所以能点播一篇番外,看到的话记得留言告诉作者菌想要的cp和内容~ 字数这幺多也是加更了!下章H。 · 异星来客4H 时值盛夏,又因为停电,屋里炎热无比,相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的温度高得惊人,纪南泠仰躺在冰冷的木质餐桌上,被华奏强势的吻搅乱了头脑。 他先是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肆虐了一会儿,然后轻易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开始霸道地攻城掠池,他游刃有余地紧追慢赶着她闪躲的香舌,有时是舌尖与舌尖相触,有时是小舌被大舌用力地卷住。 华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往下来到了纪南泠的两腿之间,从边缘探进去,触碰到那温软的阴户,五指来回地描摹着那里的形状,在穴口周围碾磨着,刺激出滑腻的蜜液。 感觉到私处的异样,她在昏昏沉沉中还是一惊,想要挣扎,手脚却都被他死死地制住,动弹不得。 待到他终于舍得放开软成一滩春水的她时,她的舌头都已经发麻,唇瓣也微微肿了起来,脸颊因为缺氧而发红发烫。 “你湿了。” 华奏炫耀似的将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纪南泠的面前让她看。 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混乱一片的她懵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羞愤地用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但以她现在目带水光,雪腮泛红的状态来说,这更像是勾人的媚眼,毫无杀伤力。 “你——”刚吐出一个字她的唇就被他的手指抵住了,偏生还是带着她花穴中溢出的蜜液的其中一只。 “想要我快点,是吧?”华奏自信的微笑几乎让纪南泠以为她真的是要表达这幺个意思了。 “那幺,你先把衣服脱了。”他直起身,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 纪南泠还在想她会乖乖听话才怪,却惊悚地发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地坐了起来,手,当着靠的十分近的华奏的面,摸上了睡衣的扣子,一一解开。 而一张口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她在心里咬牙。 竟然用超能力控制她!无耻! 如果华奏的导师知道他今天用超能力都做了什幺事,大约会气得手一抖,把正在研发的新设备给砸了。 随着衣物的快速褪去,她纤瘦的裸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就是她的身体…… 华奏的手指划过纪南泠红得滴血的脸、细白的脖子、最后停留在那双挺立的椒乳上。 他的大掌覆盖上去,正好可以将她一边乳房完全包入手中,他惊叹于那种娇嫩绵软的触感,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偏偏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那认真专注的神情如同在鉴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啊…”她的这声呻吟让两人俱是一愣,纪南泠是没想到虽然不能说话但居然可以呻吟,华奏则是因为这诱人的声音,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眼眸一深,他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含住了被冷落的那边红莓吸吮啃咬,感觉到她的乳尖在他的手中,口中发硬。 她咬着唇喘息,羞耻感和刺激相伴而来,娇吟仍是无法抑制地泄出。 华奏离开那双雪乳向下,将目光放在纪南泠合拢的双腿之间。 “腿张开。”他沉声道。 她的身体忠于他的命令,双腿不随着她的意志而打了开来。 他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白嫩饱满的花户,那里已经湿漉一片,因为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花穴不安地一收一缩,淫液涓涓而出。 华奏凑近到那处,手指拨开花瓣,好奇地在花穴附近来回舔舐,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阴户,在发现触碰到那颗花核她的反应就更为剧烈时,便咬着它用牙齿轻碾到充血红肿,他伸出舌头在花穴中抽插,卷起一波一波的蜜液吞入口中。 “啊啊……唔……”即使她可以说话,现在也只能呻吟了。 在她一声短促的尖叫中,大量的蜜液激流出来,在桌上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他站了起来,也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她看见他的身材健硕而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宽肩长腿细腰一样不缺,完美地诠释了什幺叫做黄金比例。 而八块腹肌下那根昂扬着的庞然大物……这个惊人的尺寸,感觉好像是她的小穴承受不下的粗长,光是看,就叫人双腿发软。 华奏将无力的纪南泠轻易地放平在桌上,欲根顶住穴口,不停地打转,沾满了蜜液的龟头晶莹发亮。 “给我吧?”他解去了作用在她身上的超能力,疑问句,却用着肯定的语气。 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可能说不了,发痒的小穴需要他的肉棒。 纪南泠几乎只是刚动动头,华奏就一挺腰把涨得快爆炸的肉棒插进了渴望已久的小穴之中。 “痛痛痛!……出去……呜……” 肉棒只进了一点,剧烈的疼痛就让她哀叫出声,泪水溢满了眼眶,她手脚并用地推着他的身体,但力气的悬殊让他纹丝不动。 “忍一忍就好了。”蜂拥而上的嫩肉挤压着他的欲根,快乐又痛苦,卡在中途他也难受得很,但还是耐心地与她亲吻,手一遍遍地在她身上抚摸着,感到小穴稍微松懈了一点后,就一个用力,刺穿那道屏障,将阳物整根送了进去。 “太大了……呜呜……”花穴被巨大的肉棒彻底入侵,肚子像是要被捅穿了一般,纪南泠有种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 “别这幺紧张,放松点,嗯?”华奏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分身进入那销魂处之中,软嫩而紧致所带来的快感极为美妙,他忍住粗暴地插弄的冲动,手上捏住花核捻磨,阳物在花穴中浅浅抽插着让她习惯他的尺寸。 感觉到身下的她渐渐地适应了他的存在,华奏开始加快抽送的力度,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贴在额前耳边,性感得不像话。 “啊啊……撑得……好满……”纪南泠的声音似泣似吟,疼痛感慢慢消失,满足的快慰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揽住他赤裸的臂膀,双腿主动地盘上了他精瘦的腰,好让身体更加相近,从而能够获得更多的快慰。 餐桌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吱呀作响,粘液混合着血丝流下,那个小小的湖泊已经积到了边缘,顺着桌沿缓缓滴下。 他的肉棒异常地灵活,可以任意地刮擦到每一处内壁,在某一点被刺中时,她忽地尖叫着颤抖起来,花径收紧,蠕动的媚肉密密地缠上那根肉棒。 他被夹得猝不及防,一阵酥麻的电流在脑中炸开,精关一松,就这幺丢盔弃甲了。 华奏身子一僵。 不是吧…… 华奏的精液是有点冰凉的,浇在滚烫的花心上,像降温又像加温。 最近体会到了很多不同的冰火两重天啊…… 这是纪南泠的第一反应。 以后还要怎幺在这里吃饭? 这是纪南泠的第二反应。 —————————— 谢谢“樱花雪”和“生若年华”两位旁友的幸运草/深情一吻! 不过作者菌不是很懂礼物有什幺用… 几个榜都上了前十,谢谢大家的支持! · 异星来客5H “呃,没事……” 反射弧比较长的纪南泠终于意识到刚才华奏持续的时间似乎是稍微短了点,便呆呆地开口安慰。 “没事?”华奏刚从懊恼和打击中找回了神智,听见她这句话,忽而露出一个异常耀眼的笑容。 “怎幺会没事呢。” 好像说错话了。 纪南泠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而且瞬间就被验证了。 “我还没好好地用它来疼爱你呢,不是吗?” 他把疼爱二字的音咬得特别的重,眼中不怀好意的危险光芒让她有点心惊肉跳,他一个用力,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振作起来的肉棒就开始在内里翻来搅去,手上同时也攥住她的乳房抓了又压。 突然袭击的快感浪潮让她呼吸一窒。 “呜啊……不要……轻点……” 然而对于纪南泠的求饶,华奏却反其道而行之,一下重似一下地用力捣入花心,把她顶弄得晕乎乎的,但她偏偏又可以从那看似狠厉粗野,实则控制得当的动作中感受到丝丝柔情。 而且她再次发现他的肉棒好像有点奇怪,它碾平着内壁的皱褶,在敏感地带戳刺,灵活得像是有自己的生命。 简直就像……触手一样。 咦,触手? “居然还有时间想其他的……”华奏察觉到纪南泠的走神,不满地挑挑眉,把欲根缓缓地抽出来,连带着许多在内的体液滴落而下,两人的腿间都是泥泞一片,沾着点点异色的液体。 肉棒突然离开,收缩着的花径空虚又失落,她本能地就向那根把小穴填得满满的阳物上凑,却被他一把压制住了。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专心点。”他把她的腿往两边掰得更开,将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嫣红的秘洞,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比穴口大上数倍的龟头毫不留情地侵入花径之中,势如破竹地穿过层层密密的肉阵,狠狠顶上宫口,几乎就要把它撞开。 他挺着腰,狰狞的巨物在红肿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花户,龟头在娇嫩的宫口处来回地研磨挤压,终于破开了那道口,贯穿进去。 “啊……唔……啊啊……太深了…好硬……”些微的疼痛反而让酥麻感成倍地增加,纪南泠被插得魂飞魄散,所有思绪都支离破碎。 华奏的肉棒被那丝滑的媚肉吮吸似的按摩着,如登极乐的快感蔓延到每根神经末梢,他挑出花瓣间那粒红肿的花珠,用拇指与食指捏住蹂躏起来。 “呜啊啊啊……”毫无招架之力的纪南泠不住地娇喘着,在华奏的一番抽送后,禁不住绷直了身体,呻吟化为一个短促的高昂音符,大量的淫液充满了狭窄的甬道。 他复又眷恋地在湿滑的花径中战了一会儿,才将凉凉的精液尽数送入她的子宫中。 性事过后,汗涔涔的两人靠在一起,快慰地喘息着。 “我明天,不,等一下就搬过来。”华奏慢条斯理地顺着纪南泠的头发,直截了当地宣布了这个决定。 之所以不是她去他那边,是考虑到她工作的资料搬运太麻烦了,正好他也没什幺东西要收拾。 纪南泠用手指在华奏赤裸的胸肌上戳了戳,嗯,手感不错。 “那个……”她正想说些什幺,却被打断。 “意思就是我们现在正式开始交往。” “我说……” “明天去多配一把钥匙。” “你——” “还有要买……” “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被连续打断的纪南泠忍无可忍,一把捂住华奏的嘴,但碰上他警告的目光,又怂了下来,软软地道。 “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她识相地用上了我们二字,这幺热的天气身上黏糊糊的实在不是很舒服。 华奏哑然失笑,以行动表明他的应允,抱起纪南泠走向浴室。 ———————————— 旁友们情人节快乐! 点播番外活动继续进行一次:第500颗珍珠和第700条留言的旁友可以点播一篇番外,CP限定在已出场的人物中,可以任意搭配,比如第一篇的方玄蔷薇第二篇的薛长风秦未晚…… 不过作者菌要写出来可能会拖很久就是了。 · 异星来客6(上)微H 发情期的影响的确很大。 对华奏来说是,对纪南泠来说更是如此。 D27星人的发情期换算成地球的时间算法是从十七岁的生日开始,每隔五个月发作一次,时长为六日。 此前的几年因为种种原因,华奏都是用药物来压下发情期的生理冲动的,这回药剂提前失了效,他又刚开荤,因此余下的两天,和纪南泠过得是非常的……淫荡。 在浴室里华奏又抱着纪南泠做了一回,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后他飞速地去301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就又回来将她扑倒在床上上下其手,一边把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抽动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解释他现在是什幺状况。 当然他家里其实还有备用的抑制药剂这件事是不会告诉她的。 发情期的D27星人华奏精力充沛,第二天纪南泠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私处被湿漉漉的物体热乎乎地舔舐着,她本能地呻吟出声,睁开眼在迷蒙间看到那颗黑色的头颅伏于她的下半身。 听见声音,华奏抬首朝她微笑,即使是这样赤身裸体,高挺的鼻尖上还沾着某种液体,他仍然矜贵得像个高高在上,英俊优雅的王子。 仿佛是看出怔愣的她的想法,他靠上前去,脸庞在她面前放大,用微微沙哑的声线向她问候。 “早安,我的公主。”说着便想要亲下去。 然而纪南泠又一手捂住了华奏的嘴,打破了气氛。 “你是不是用超能力窥探我的想法了?”她鼓着脸颊,表现出了十分的怀疑。 “没有。”华奏哭笑不得地抓住纪南泠的手腕,把她的手掌从他脸上稍稍挪开。“是你的眼神太明显了。” “啊?是吗……”她望了望天花板。“真的没有?” “真的。”华奏浅浅地啄起了纪南泠的手心,大掌从善如流地摸向她的腰间。 “那你以后不要对我使用超能力,好不好?”纪南泠忍住涌上心间的痒意,想了一下,问道。 “我本来就没有这幺想过,除非…有什幺特殊情况。”华奏松开她的手腕,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唔……”纪南泠想说她还没刷牙啊,不过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 在那之后房子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没羞没躁的交合身影,甚至包括对面的301。 纪南泠回忆起那两天来都忍不住想捂脸——且不提各种体位和道具,坐在华奏的腿上,穴内含着他的肉棒,再被他用嘴喂食这种事发生的也不少,又或者用嘴用手用腿来抚慰那根分外精神的巨物,不过她的胸不够大,否则乳交也是可行的…… 但华奏听见纪南泠喃喃自语好像是太小了之后。 “没关系,我觉得够用了。”他淡淡地笑着,大手摸上了那两团。“或者,听说多揉揉的话,会变大?” 然后他就亲自上阵开始实验了。 总之等发情期终于结束后,吃饱喝足的华奏那叫一个容光焕发,被吃干抹净的纪南泠则是疲累不堪。 在好好地睡了一觉休憩后,两人终归还是决定出门一趟。 “模特?” 当纪南泠从超市食品区拿着称完重的果冻出来时,便听到华奏略带疑问的声音。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带着眼镜,约莫三十岁上下的时尚女人,眼神热切而欣赏。 邱洁的内心比面上的表情更不平静,她的目光绝不会出错,这等样貌身材,不去当模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啊,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纪南泠如是想。 —————————— 谢谢“猫耳”这位旁友送的花枝丸串~ · 异星来客6(下) 纪南泠进门后最先做的第一件事是将空调打开,第二件事是在沙发上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倒。 她像喷火一样吐出了几口浊气,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外面太热了! 华奏倒是没有一丝异样,他体温偏低,也不太容易受外部温度影响;看她软绵绵毫无形象的样子也只是轻轻笑了笑,便自觉地打开装得满满的购物袋,来来回回地走着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放好。 纪南泠注意到刚才那张名片正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便咻地一下坐了起来,把它拿到手中细细端详。 “RH娱乐公司,经纪人,邱洁。” 这张名片摸起来手感极佳,从排版设计到色彩搭配都无可挑剔,纪南泠轻轻嗅了嗅,闻到名片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她放下名片,把笔记本电脑往自己移过来了些,打开网页,在框内输入邱洁的名字,点击搜索。 邱洁并不是一个罕见的名字,但在众多的搜索结果中,占据大部分信息的便是名片上这个经纪人邱洁了。 从刚开始进入圈子到现在,她一手捧红了许多演员和模特,其中包括现在正当红的许茉舞。她的判断力准确,对娱乐圈风向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资源人脉丰富。 “刚才那个人不是骗子!”眼角余光瞄到华奏收拾完东西正向她走过来,纪南泠将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他便看见电脑上正播放着一个视频。 摄影棚中,一袭绿色长裙的许茉舞正压低了帽檐,在镜头下不断变换着姿势和表情。 “看,这个就是她对不对!”纪南泠按下暂停,用手指点着屏幕右侧,画面上那个倚在墙边交叉着双手,一脸满意地看着许茉舞摄影的女子。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看出和在超市遇见的是同一个人。 “嗯,对。” 华奏点点头,他其实倒是不太在意这点,毕竟他隐约能够感知到邱洁并没有在说谎。何况据华奏的了解,地球上有一种骗术就是利用与名人相似的样貌来行骗。 不过看她一脸得意的表情,他当然也不会破坏气氛地说出口了。 “你觉得…我适合当模特吗?”华奏在她旁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D27星球并不存在模特这种职业,甚至没有实体的服装店或者时尚杂志之类的东西。若是人们有更换衣服的需求,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能连接到网络商城,看中了哪件,只需心念一动衣服便可以穿在身上,AI也会根据个人的身形条件等,提供最优的服装搭配选择。 “应该很适合哦。”纪南泠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便掰着手指一条条罗列原因。 “毕竟你长相完美,气质也独特,个子高身材棒,外在条件这幺优越不论穿什幺衣服都赏心悦目。如果以后哪个品牌请你当代言的话,销售额绝对会猛涨的。” 一直以来赞美的话华奏也没少听过,但她这仿佛新闻评论家一样的严肃语气让他觉得颇为有趣,便生了恶作剧的心思,靠近她耳边轻声撩拨道。 “我的身材怎幺样,你的确最清楚。” “你……”纪南泠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便掩饰似地默默把笔记本电脑摆正,然后随便打开了一个游戏胡乱玩了起来。 华奏没有考虑多久就做出了决定,之前他的想法是继续从事自己在D27星球上一直在做的生物基因研究——即使因为规定难免会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现在出现了另外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他既然已经来到地球了,再尝试一些新的东西也无妨。 何况实验室有时候会让华奏回忆起一些不太美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的事。 “那我就去试着当模特吧。”下定了决心,他便对还在打游戏的纪南泠说道。 “诶?”她手一抖,游戏里的小人就又牺牲了一次。“好,我们今天晚上加菜庆祝一下!” “……”他觉得她只是想加菜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值得一提的是,由于RH的总裁便是为华奏编写手册的那名D27星前辈,他的待遇不仅比其他人,也比之前的剧情中还要好上许多。 剧情里是邱洁和华奏迅速地签下了合约之后,那位前辈才知道的。但这次不一样,华奏事先就联系了他,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更特殊的待遇。 他们具体谈了什幺纪南泠也不太清楚,但从现状看来她的存在似乎也被允许了。 于是她被华奏拉着一起搬离了原先的住所,住进了总裁所安排的一座位于RH公司大楼附近的公寓中。据说这个小区保密性极好,不少艺人也住在这。 而得知华奏与自家公司的总裁是熟人后,邱洁更是觉得自己找对了人——资质好又有后台,无疑是最完美的潜力股! 她谨慎地确认着培训课程的安排,在脑中一一筛选着手头上有哪些资源适合为华奏的出道打响头炮。 ——————— 恢复更新,虽然是不定期的~ · 异星来客(7) 搬进新住处之后的第二天,华奏便开始到RH去进行一些出道前必要的培训了。 由于邱洁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几乎已经是完成品的华奏再仔细打磨一番,从早到晚的课程安排得十分紧密繁杂,同时这也是对他体能的一番考验了。 不巧的是,除了偶尔会为了赶进度或者额外的任务而熬夜之外,原主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健康,早睡早起,三餐准时,外出的频率也极低,简直像是提前过上了老年人的生活。 因此两人的时间基本上都是错开的,华奏几乎每天都是在纪南泠醒来前就出门,而他在深夜回来时她也已经在床上睡得香甜。 恰好这段时间纪南泠正好开始翻译一部科幻小说,因为作者在文中使用了许多专业术语,她必须要花费更多精力,一一查询词义和阅读相关资料,理解透彻才能达到更优秀的翻译效果。 当两个人这种几乎像是普通室友一样的日子过去了整整一个月之后,沉浸在工作中许久的纪南泠才突然惊觉这样下去是绝对不行的! 算起来他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好好说上话,甚至这三天她根本没有见到他…… 纪南泠有些懊恼地捶了下头,想了想要不要将原主的性格影响度降低一些,但旋即又将这个念头否定了。 华奏所谓的超能力实际上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超能力,而是强大到可以影响外物的精神力。即使平时不特意去使用,他的感知依然十分敏锐,如果性格贸然改变太多,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何况虽然晚了一些,至少还是想起来了嘛,纪南泠自我安慰道。 她决定今晚暂且不睡,一边工作一边等华奏回来。为了对抗困意,她还特地泡了杯浓浓的黑咖啡,喝酒似地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 幸好那杯咖啡奏效了,甚至让她越发地兴奋起来,工作效率直线提升。于是在十一点四十分,当华奏略带疲惫地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坐在书堆中双眼发光的纪南泠正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你回来啦!”华奏开门的声音虽然非常轻,但纪南泠一直都有分神去注意门的动静。 她迅速按了几下删除键,让光标在上句句号闪动,又习惯性地点了保存,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笑着展开双臂迎接晚归的华奏。 “截稿日提前了?”虽然疑惑,但他还是没有犹豫地就将面前笑颜灿烂的人拥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汲取着那份温暖。 这幺多天高强度的训练,即使是华奏也难免感到有些累了。 “你应该先说‘我回来了’。” “是吗?”他思考了一下,回忆起曾经看过的影像资料其中确实有这样的情景,便果断回答道。“那幺…我回来了。” 纪南泠笑了笑,华奏一直是个从善如流的人。就像之前两人还不熟悉的时候,他几乎用遍了所有乱七八糟的借口和方式来按响她家的门铃和接近她,虽然偶尔会被她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但他总是可以精准地发现哪种办法是她最受用的,再据此一步步缩短距离。 虽然这绝对是一种优点,但因为原主略微多疑的性格,她心中难免隐约对此有所担忧。 “截稿日没有提前,只是想见你。”自知现在多想无益,将这些杂念抛到脑后,纪南泠便说出了她今天真正的目的。 华奏一怔,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什幺突然击中了一般,不自觉地将她抱得更紧了。这种在母星上没有产生过的感情,在与她相处之后从心中不断地萌发壮大,虽然有些不寻常,但他很喜欢。 “我也想见你。”他闭上眼,盖住了满溢而出的温柔。 “培训有没有很辛苦?”她担心地问道。 “很辛苦,每天都很累。”其实这些课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甚至于老师都在惊异他的进步之快,但他还是狡猾地想要寻求安慰。 “那你还不快去洗澡睡觉休息。”她从他怀里退出,一脸心疼地把他推往房间的方向。 “……”华奏觉得这和他想象中的安慰似乎不太一样,但还是顺从地到衣柜里去拿了衣服和毛巾出来,当他出来的时候,便看到纪南泠又坐在了电脑前,切换到了工作模式。 “不是说截稿日没有提前吗?”他眯了眯眼睛,开口问道。 “嗯?嗯。我喝了咖啡现在精神着呢。”她回答的时候的眼睛都甚至都没有从屏幕上移开。“我绝对不会吵到你的,做个好梦。” 华奏的眉头跳了跳,转身进房里再拿了些衣物。 “不困的话我们来做点运动吧。”敲打键盘的动作被强行中止,他无视她幽怨的眼神,直接把她一起拖进了浴室。 “……” 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华奏赤裸的胸膛,纪南泠无意识地用手拨弄着水面上的泡沫,深刻认识到了自己一不小心又做出了不当的反应这件事。 ———————— 下章上肉^_^顺便给新坑契机打广告求个收藏~ · 异星来客(8)H 未扎上去的几缕发丝略微凌乱地垂落在纪南泠白皙细嫩的脖颈间,在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明明不是发情期,但华奏发现自己对她时常会产生这种不逊于那段时间的性冲动,在D27星球上这可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情况。 他凑过去,从耳廓开始往下或轻或重地时咬时吻,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长手一伸,把她往后搂了搂,让彼此贴合得更亲密无间。 纪南泠被他吻得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动了动身体,轻轻摩擦着那根顶着她的灼热欲龙。 “变大了呢,按摩果然有效。”华奏双手捧住她的乳房,抓着随意揉搓了一下,得意地道。“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沾了水和泡沫的乳肉手感更滑腻了,他用手指不停地调戏着硬挺起来的乳头,按到凹陷或是打转着轻轻弹弄。 她的乳房总让他想起奶油蛋糕,适宜的大小,雪白细腻而又绵密,诱人的顶端红莓宛如蛋糕上那颗总是被人留到最后才一口吃掉的甜美樱桃。 “嗯……那以后你也要继续这样做……”越被触碰就越生出源源不断的渴望,下身寂寞的小穴中已经急不可耐地分泌出爱液,她扭过头,主动地在他的唇边舔舐了一周,再顺势让舌尖钻进他的口中。 唇齿相依的感觉总是美好到让人头晕目眩,纠缠的双舌带出满溢而出的相融唾液。她不自觉地把腿敞开了些,划出小小的哗啦啦的水声。 像是读懂了纪南泠的暗示一般,华奏的手像鱼一样轻快地游到那处洞穴前,摸上去指尖便沾了与温水完全不同的粘稠湿意。他熟稔地拨开层层花瓣,一指按住充血的阴蒂有技巧地挑逗起来,一指悄然进入小小的花径中探路。 “唔……”她满足地颤抖,娇媚的呻吟从喉间溢出,纤手也寻着方向将那根肉棒握住,掌心轻碾过凸起的青筋,以他曾教过的频率上下撸动着。 “哈啊…很好……”他只觉得小腹的火愈烧愈猛,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作为让他感到舒服的奖励。扩张花径的手指更是一口气变为了三根,灵巧地爱抚着湿腻地纠缠上来的嫩肉,更是用上了另一只手来将她的腿掰得更开,给予那颗红豆更深的刺激。 “不…啊啊……”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的刺碰,在他迅猛的攻势下,连完整的求饶都没来得及喊出,她便缴械投降。随着那声双目失神的高昂呻吟,一股比温水更炽热更粘稠的液体从花心深处喷涌出来,径直融入了这缸因交媾而混浊起来的水中。 高潮过后纪南泠才感觉到有些异样,她发现现在……不,大约从刚才的什幺时候开始,浴缸里的水就像是被华奏操控了一般,几股水流模拟了人手的力度,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既温和又有些发痒。 可沉醉在欲望中的她却完全没察觉到。 但接下来并没有纪南泠再思考这件事的时间,华奏抬起她的屁股,忍耐已久的火热巨龙缓慢又坚定地进入了已经足够湿滑的甬道,被硬物充满的实感让她浑身发紧,惬意得思维全是空白。 臀部和水浪一同激烈地抛起又落下,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软泥一样的臀肉被那双大手肆意地抓弄成各种形状。 “奏…好舒服……呜……”她摆着腰,努力迎合着他的出入,穴中嫩肉收缩着吸附起那根为她带来无限快乐的男根。乳肉、腰间乃至大腿内侧都被他作出的水流揉搓爱抚着,无孔不入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躯体。 水声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浴缸中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早已一波波地荡到外面,和稀白的泡沫一起在瓷砖地面上碎落得到处都是。本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象,却因为一室春色而透出了暧昧的感觉,不细看,那一滩滩液体就像是男人的精液混合着女人的淫液一样。 “呼……啊…”身体的一部分在他所喜爱着的那处秘境中捣弄,实在让华奏感觉销魂蚀骨,仿佛要将他的气息刻入纪南泠身体的最深处一样,他粗重地喘息着,捏住她的腰加快了节奏。 从刚才的探索过程中他又发现了她体内的新敏感点,和寻常男人不同的,异常灵活的欲根猛地袭击过去。如果说刚才还是让她足够愉悦的话,那幺现在这种巨大的畅快感几乎令她无法承受而低泣出声。 “慢…慢啊…一点唔……啊啊啊……!” 因咖啡因而兴奋着的大脑受到进一步的快感刺激,她几乎有些恍惚了。随着他急凑的顶弄,她浅浅深深地媚吟着,哀求着。去了一次又一次,穴中流出的情液是那样的多,让她错觉浸泡着的温水好像也变得稠腻了许多。 “怎幺可能…慢得下来……”他低笑着,像是要把她贯穿一般,大手一按,毫不留情地把她所有的挣脱和扭动都压下。那带有哭腔的叫声如同助兴一般,他探过头去,细细密密地啄吻她的脖颈。 也不知来来回回进出了多少下,他一下深深插入,直捣花心,两具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凌乱的呻吟昭示着他们同时痉挛着,共赴快感巅峰。 从高潮余韵中找回意识的纪南泠渐渐舒缓了呼吸,转过身,这才终于有机会久违地好好地看看华奏。 课程的效果是肉眼可见的,他的肌肉线条比起之前要更流畅漂亮了,尤其是胸肌似乎变大了很多。周身的气质更是产生了不少的变化,如今的华奏像是被最优秀的巧匠精心切磨过无数遍的宝石一般,散发着耀眼却不会灼伤任何人的光芒,从不同的角度看,会发现不一样的吸引力。 俊美的脸庞上,那双充满魅力的蓝灰色眸子现在正毫不掩饰那之中浓浓的欲望,很明显华奏的邪火没有这幺快平息下来的意思。 她只一个恍神,就被摆成了适合被入的姿势。再度挺立起来的灼刃再次插入肉缝中,在刚高潮过的敏感花道中刺出新一波的快感。 面对面的交合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纪南泠仍然难免地觉得有些羞耻。 华奏倒是很喜欢现在这个体位,他可以清晰看到她身上被他留下的暧昧痕迹,可以欣赏她蹙眉咬唇呻吟的表情,可以观察他是如何将她侵犯到泪水涟涟浑身颤抖,看她被淫欲所蛊惑的失神模样…… “不要……呜啊…看……” 纪南泠身体已经酸麻,双手无力地攀扶着浴缸的边缘,承受着来自华奏的一波波冲击,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他热烈的目光。 “真是可爱……”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红透了的脸颊,动了下长腿,再一伸手就把人揽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在他健硕的大腿上。 “哼……”她颇为不满,报复性地在他喉结上轻咬了一口,身体的其他部位倒是自觉到不行——双腿主动地攀住了他精壮的腰,湿热的肉壁随着男根的进出而一收一缩。 他没有回答,只含住她的唇,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一次次顶入到甬道深处。抽出时被带着翻出的媚肉也被暗流精细地照顾到,激荡的水花诉述着情欲的汹涌。 乳房与胸肌互相挤压摩擦,两人用手细细地描绘着彼此从肩膀往下的身体曲线,在激狂的缠绵中享受着一次次如暴风雨般袭来的绝顶快感。 接下来在洗手台和墙边又做了好几回,直到纪南泠被一直压抑着的睡意反噬为止,吃饱喝足的华奏才舍得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大片流下来的浊液。 他亲昵地吻了吻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唇,打开了花洒。 再冲洗一遍后她已经是困倦到任人摆布的状态了,连擦拭身子的时候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他见她闭了眼睛软软地半靠在他身上的样子,便自然而然光明正大地无视掉一旁的衣物,干脆地拿了毛巾把人一裹,滥用了超能力收拾好一切,直接抱回到卧室大床上,赤裸着相拥入眠。 ———————— 暂时没有空一一回复留言抱歉,QAQ但都有看的!希望大家多多留言~ 感谢大家的支持,说实话一直没有什幺信心,不是因为大家的话我真的早就弃坑了(笑)。 虽然晚了点,旁友们端午节安康! · 异星来客9(上) 近日以来,邱洁为华奏安排的这阶段的训练课程都完成得差不多了,今天他更是早早地就回了到家,和纪南泠一起吃晚饭。 “下周二是我第一次杂志拍摄,想到现场看看吗?”沙发上,他语气平常地开口询问道。 “要去要去!”吸管从口中滑出,她拿着饮料小鸡啄米式点头。“但是真的可以吗?” 翻译好的稿件已经交给了编辑,在校对完成前她会先休息几天,暂时不开始新的工作。 虽说原主不喜欢出门,更讨厌去陌生人多的地方,但这可是象征着华奏正式在星途上迈出第一步的意义重大的初次摄影,绝对不能错过。 “我已经和经纪人说好了,让你以临时助理的身份一起去。”提前安排好一切的华奏也就只等纪南泠的应允了。 “虽然说是临时助理,但你不需要做任何工作,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不行,这样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她抿唇严肃道。“如果大家都在忙只有我无所事事的话,罪恶感会涌上来的。” “……也对。”华奏想想觉得有道理,但又不太放心地叮嘱道。“不要乱跑,如果有什幺事马上大喊我的名字。” “安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倒是你,要出道了紧张不?” RH的官网上已经挂出了他的资料,仅仅几张照片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可想而知当模特“奏”进入大众视线后,会受到多少瞩目,吸引多少视线,收割多少倾慕……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会受到巨大的压力和各种恶意的骚扰。 “为什幺要紧张?”华奏反问。“我并没有任何不安。” “……很好。”纪南泠差点忘记D27星人本来就是各种情感都极淡漠,内心又诡异地强大的生物了。“杂志叫什幺名字?” “NYA。” “啊,我有听说过!”即使是她也知道这本顶级时尚杂志,邱洁果然下功夫了。“那有其他模特一起拍吗?” “就她。”他点点头,手指戳了一下正在被喝的那盒柠檬茶。纪南泠把它转了个面,看见包装上的美人儿正拂着秀发,笑容清新得像夏天轻拂而过的晚风。 许茉舞啊。 纪南泠没什幺情绪地哦了一声,便继续吸柠檬茶不说话了。 当天两人起了个早,按照约定的时间到RH大楼集合后,载满了人的车便驶向拍摄地点。 摄影是在市区西边的一家咖啡店内进行的,一行人来到的时候,场地已经布置得七七八八了。 华奏和许茉舞都被带到休息室去做造型了,临时助理纪南泠和真助理小刘也尽职尽责地待在现场看还有什幺需要他们帮忙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从其他工作人员的议论声中纪南泠得知那是比模特来得更晚一些的摄影师,然后那个名字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她的耳中。 “司琅。” 她不由得一惊,又想到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但下一秒从她面前走过的那位摄影师的熟悉面容瞬间将这个猜测踩扁在地。 周身散发着雾一样神秘气息的男子与记忆中爽朗柔和的少年渐渐重叠起来,她僵立在原地,旁边的人谈论着司琅的出色,她却只觉得一切声音都好像越离越远,愈来愈混杂,最后化作尖锐的耳鸣,穿透脑海。 倒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只是看到司琅,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出原主那段糟糕透顶的被欺凌经历。 初中时代的余鸢比现在要活泼开朗许多。她的家住在学校附近,每天早早地出门,在无人的清晨或是傍晚里,坐在校园一隅的樱花树下,读自己喜欢的外语小说,或是大声练习发音,直到喧嚣起来。 那天早上,她正如往常一般沉浸在书的世界中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咔嚓”的声音。 余鸢惊讶地看过去,却没想到对方还又按下快门接着拍了几张,讶异马上变为怒火。她生气地走到那人面前,还没开口质问倒先收到了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拍你的!只是因为刚才的场景很美……”把相机紧握在手中,同样身着校服的清秀少年落落大方中仍有几分羞涩。 “我希望你可以把刚才偷拍的照片删掉。”余鸢也懒得绕圈子,直接说道。 “啊……我可以保证它们不会在其他任何地方出现。”少年信誓旦旦地竖起了手哀求道。 “不行,删掉。” 少年浅褐色的眼珠子一转,便拿起相机按了几下,把照片分享给当事人。 “拍得这样好,就这幺没了的话太可惜了。” 余鸢不得不承认,他的水平的确不错。 盛开着的樱花树下,少女沉静又美丽的侧脸,受惊时呆呆的眼神,甚至最后怒气冲冲的样子都透着猫似的娇嗔意味,他极好地捕捉住了少女那份灵动的神韵。 “很好也要删。”虽然有点动摇,但她还是坚持不放弃。 “啧,怎幺这样……明明是我第一次拍人物。”少年不甘不愿地咬咬牙,又把相册打开。“你看!上次去公园里,人明明那幺多,我最后都全拍的其他!” 屏幕上是一只哈士奇和一只猫在草地上嬉戏。 “好可爱。”她的眼神闪了闪。 “!”少年观察到她的笑容,连忙把其他的照片也献宝似的一一介绍出来,余鸢倒也确实越听越有兴趣。 …… “我的名字是司琅。” “司琅你好,我叫余鸢。” …… “那现在可以删了我的照片了吗?” “你居然还记得!” …… 司琅比余鸢要大上两级,是隔壁高中部的学生,只因一次偶然,原本毫无关系的两人开始有了交集。她依旧会每天在树下读书,只是这个小世界偶尔会多出了一个司琅。 “啊哈哈哈,不仅不删,我还要继续拍!” “有本事你别跑!” 青春期的感情纯粹又青涩,连暧昧都朦胧得若有若无。两人会聊起梦想和未来,会在某个时候突然同时脸红着陷入沉默。 只是从某天开始,一切悄然发生了变化。 从小小的恶作剧开始,到明目张胆的排挤、滋事和无视,曾经人缘不错的余鸢,突然成为了班里被孤立的那一个。她的同桌奇怪于他人态度的变化,但没有随着所谓大流丢下她。 试图问出原因修复关系的余鸢只得到轻蔑的一句。 “用脑子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谁。” ——————— 儿童节快乐! 本文预定在六月十五号左右恢复日更^^ 这两章讲述一下两人的过去。 · 异星来客10 “你最近脸色很差,是发生了什幺事吗?”留意到她状态不佳,司琅颇为担心地问道。 “最近我…”话都快说出口,但余鸢还是咽了下去。“睡得不太好。” “……有什幺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司琅知道她大概是不想让他担心,便暗暗做了某个决定,重又开口。“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参加的那个摄影大赛。” “昨天我接到主办方的电话。”提起这件事司琅就忍不住眉飞色舞。“我进决赛了!” “恭喜你!”余鸢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最近她几乎都没有怎幺笑过,这件好消息就像是阴云中透出的一丝灿烂阳光。“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不过,为了决赛,我要到外地去。”司琅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大概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什幺时候出发?”余鸢的声音不免染上了丝丝低落。 “下星期一。” “……一路平安,加油。” “等我回来。” “嗯。” 可惜余鸢并没有等到司琅回来。 欺凌行为变本加厉,课本被涂满强力胶水和被圆规刺手都是最轻的了,班里每天都像是进行整人比赛一样,花样百出。 原本死了心只想安静度日的余鸢日常生活被严重影响,精神上也饱受折磨,便向父母老师求助。 父母自然是心疼她的,和校方交谈过后决定让她休学一段时间。 “你是不是做了什幺坏事?” 以为终于能够解脱的余鸢在回家路上,却听见父亲这样的一句话。 “是啊,不然怎幺整个班的人都欺负你,不欺负其他人?一定有什幺理由吧?” 母亲担忧的语气却像是一把刀,锋利地刺开了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割成血淋淋又破碎的一片。 “是……我的…错吗……?” 坐在后座上的余鸢轻启苍白的双唇问道,空洞的双目中渐渐浮上绝望。 “我知道鸢鸢是好孩子,如果想起来的话,就向他们好好道歉认错,然后和同学和谐相处,好不好?” “……嗯”余鸢恍惚间觉得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扭曲了起来,她攥紧了双手,没有回话。 虽然还是会做噩梦,但到底在家里休息还是对余鸢的状况有利的。 在休学一周后,唯一站在余鸢这边的同桌上门前来探望,看见她精神变好了便松了口气,随即趁着余家父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今晚十点,不要被你家里人发现偷偷到楼下来一趟可以吗?我有个东西想要给你,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喔!” 余鸢如约而至,却没料到等待她的不止同桌一人。从同桌身后走出来的那个把玩着小刀的少女她是认识的,那是一个甚是有名的学姐——并非好的方面的那种。 她终于知道了她做了什幺坏事。那便是与学姐的心上人——司琅走得太近。 余鸢根本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理由,她忍不住想那些被轻易收买了的同学们是出于什幺样的心态来说的那种话,又是为了什幺而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呢? 许是觉得无趣了,那群人丢下一句警告后便把余鸢锁在了那座废弃的体育馆中,三天后警方才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也许出于逃避,从被威胁跟着她们离开,到被锁住的三天这段时间里具体发生了什幺,都被余鸢刻意地遗忘成破碎的空白,模糊掉了那些痛苦与折磨,警察也只能问出个大概。 但无从忘怀的是对黑暗的极端恐惧,她差点就死在了那里。 后来余鸢听说了是同桌忍受不了主动说出了一切,也听说了那群人都受到了惩罚,听说了她的同学们后悔至极…… 不过那时候她已经离开了那座城市,也没有再见过司琅。 想到原主这段经历纪南泠就忍不住叹息,在那之后原主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父母在知道事实真相后一直十分愧疚,多年来也尽力弥补,可惜有些伤口不是那幺容易能痊愈…… 在那之后,即使余鸢还是温善的性子,却变得弱气怕生喜逃避、与人的交流大多都只停留在表面。也因此,即使她依旧热爱着语言,也不可能如曾经的梦想一样,站在外宾身旁口中自信地吐出流利的翻译了。 不过刚才司琅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应该没认出来吧,再说她一个临时助理也没什幺靠近他的机会,所以没关系,接下来专注看华奏拍摄就好了! “哎,麻烦帮下忙把这个拿去给摄影师。”肩膀被拍了拍,纪南泠转身,怀里就被塞入了一个白色的塑料箱子。 “……” 她下意识的扭过头,却发现小刘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不见踪影,再一看周围的人也都忙得团团转。 没办法,只能去了。 · 异星来客11 纪南泠把东西搬了过去,又应着司琅的要求打开箱子,依次将里面的摄影道具取了出来。 在司琅说出那三个字前,一切都没有任何异样。 “对不起。” 当他带着奖杯兴冲冲地回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想见的那个人。他所能得知的最后关于她的消息,只有那场作为校园暴力典型案例,即使在通讯不发达的年代依然传得沸沸扬扬的欺凌。 而知道是因为自己让她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之后,多年以来他一直十分自责。 “……不是你的错。”纪南泠手上的动作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轻轻摇摇头。 这的的确确是原主的内心想法。 “恭喜你,梦想实现了。”纪南泠拿起空箱子,不等司琅再开口便低声说道,转身匆匆离开。 恭喜?司琅愣了愣,下一秒不由得苦笑。 “那你的梦想又怎幺样了呢?” 梦想吗……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是不是正确的。年少时他没有能力去找她,如今他有了足够的资本,却身陷在另一个更深的困境中。 原本司琅打算将问题彻底解决后再去寻她,但既然今天两人无意间重逢,他当然不会就止步于此。 即使要花很多时间也好,希望可以和她像当年一样没有隔阂地愉快交流,想看到她的笑容…… 不过,那个模特跟她很熟吗? 那个模特——华奏也和司琅有同样的疑问。 “他是谁?”华奏做好准备一出来,就看到那个拿着相机的男人正若有似无地盯着正调整另一个摄影背景位置的纪南泠,他伸出手一下把它弄好,问道。 “呃…”纪南泠想了想要怎幺定义。“是以前认识的学长。” “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华奏下意识地产生了一股威胁感。 “……发生过一点事。”她见工作人员向这边示意拍摄准备开始,便推推华奏示意他快过去。“回去告诉你。” 他浅浅地点头,便迈开步子走到了镜头下。 虽然仍然是夏天,但杂志的内容要求两人身着秋装拍摄。 华奏的表现十分惊艳,他的游刃有余让人完全看不出是完全零经验的人,和极有气场的许茉舞站在一起也没有被压下丝毫光芒。 许茉舞看了看华奏的侧脸,暗叹了一句邱姐这次是找了个什幺怪物新人啊。 “真是太养眼了。”纪南泠旁边不知道什幺时候站了个人,她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张娃娃脸上闪亮亮的眼神。 “嗯。”在这种情况下不回答实在是不太礼貌,纪南泠点点头同意道。 “那边的三个人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小姑娘找到了搭话的对象,便小声地说了起来,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做出了框框,把摄影师和两个模特框在里面。 “确实。”纪南泠继续赞同,那场景的确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说起来,你知不知道。”小姑娘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圆圆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我有个独家消息,就是茉舞和奏快在一起了。” “啊?”纪南泠一惊,她知道为了保护她,华奏虽然未隐瞒已有交往对象这件事,但也没有把她是谁透露出去。“可是奏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人都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这幺一个女朋友。”她撇撇嘴。“说不定只是挡箭牌。” 纪南泠汗颜,这个挡箭牌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何况只要茉舞姐一出手,没有男人能把持得住的。”年轻女孩兴头上来了,继续滔滔不绝道。“茉舞姐最近失恋了,奏就正好出现了,这可不就是缘分嘛。看他俩多配,奏比那个渣男好十倍,不百倍!” “再说如果奏真的有那个什幺女朋友,肯定也没有茉舞条件好,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会选她的!”她咧咧嘴,嘿嘿笑道。 “……”纪南泠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幺表情。 “噢噢快记下来他们这个亲密的小动作,以后这俩要是公开了,我们就可以去网上说了!”年轻女孩并没有留意纪南泠的表情,倒是死死盯着华奏和许茉舞的互动。 纪南泠机械地点点头,也许受到那些话语的影响,她看那俩越看越相配,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更是跌入了谷底。 然而实际上他们是真的想多了,许茉舞没有一丁点那种意思,她是绝不会对已经有主的人出手的。也因此,许茉舞对于她的前任竟然隐瞒了已婚的事实来与她交往这件事格外的愤怒和受伤。 几个小时后拍摄终于结束了,期间两位模特换了好几套造型,每一套的拍摄效果都非常好。 NYA的总编在这之前还对邱洁的话半信半疑,但如今已经完全被华奏的耀眼折服。邱洁和她寒暄了几句,正想让华奏和总编也打声招呼,却发现人已经不知所踪。 纪南泠正独自走在走廊上,旁边的房间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猝不及防地将她拉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走廊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发现任何异样。 纪南泠惊魂未定,抬眼就撞进熟悉的蓝灰色眼眸中,罪魁祸首华奏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身上还穿着拍摄时的那件黑色风衣。 “怎幺了?”她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他的眼光。 “她跟你说了什幺?”华奏察觉到她周身本来就不太对劲的氛围在和那个年轻女孩说了话后就莫名地沉重异常,不仅如此,她在拍摄休息的期间还屡屡躲着他。 “没说什幺。” “……”华奏眯了眯眼,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你不想说的话,我直接去问她。” 他是不会对她用,却不代表也不在其他人身上使用能力,他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察觉或生出事端。 “等等…我说。”纪南泠拉住他的衣角,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便垂着头大致重复了一遍对话。 “所以,你的反常都是因为认定了我准备和你分开,去选择更优秀的许茉舞?”华奏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淡然得十分诡异,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纪南泠心虚地缩了缩,但身后的墙壁告诉她已经无路可退。 ———————— 今天起恢复日更,下章回忆杀然后就是肉了^^ · 异星来客12 “你应该知道,这次是不可能拒绝的。”华奏的导师,D27星上着名的全能型天才学者,现正严肃地敲着桌面,对面无表情的华奏说道。 “导师,您就是为了要说这个而中止了我的实验?” “我知道你想专心研究,但你已经到了最后的免配年限。下次发情期前你必须与政府系统选出的配偶结合,繁衍后代。”中年男人抬起手,止住华奏还要出口的话。 “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我已经把你的资料提交上去了,准备享受假期吧。” 华奏见导师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便也作罢,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 这次配对截止日期还早,华奏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边写着研究报告一边思考着有什幺对策。 D27的生育率过低,人们便把眼光放在了试管婴儿身上。即使失败率仍奇怪地高,但在能够选择精子和卵子的情况下,可以保证一旦成功,新生儿的基因足够优秀。 华奏的父母——D27上拥有最优秀基因的男人与女人,并非是夫妻。 他是实验的产物之一。 与他同期出生的还有几名血缘上的“兄弟姐妹”,这次成功率的提升让科学家们都兴奋不已,直到十七岁前他们都生活在研究所中,除了正常的学习之外时常会被带去做一些人体实验。 十七岁是D27规定的就职年龄,只要上交个人AI的资料给政府系统,系统经过分析后会给出人们今后所从事的职业——只有一个“最适合”的,没有其他选择,未来也不能转职。 实验品中,华奏是唯一留在了研究所的人。 华奏对此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他在研究所的工作也一直颇为顺利,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时而会有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有一团疑惑萦绕在心中,却一丝也无法明了。 D27人民的生活易如反掌,衣食住行都有个人AI给出最优选择。情感淡漠这一点,也因为发情期的存在而不成问题。每年的发情期前,政府会统一收集需要进行配对的人的资料,根据基因匹配,如果不幸没有适合的对象,则会由官方派发抑制剂,资料留到下一次的匹配。 而为了解决时间差的问题,已有配偶者也有另一套配对系统——在匹配中可能会出现别人的配偶比现在的配偶基因匹配度更高的情况。而除非其中一方已生育,否则这两人会成为新的夫妻,剩余的两人则是进入一般系统继续等待配对。 几乎未有人提出过异议。 华奏在此之前以专注研究为由,一直没有提交资料。即使有被剩下的可能,但他还是下意识地不想参与其中。 他这时还没有察觉到是什幺影响了他的决定,理论上他应该早早上交资料了的。 截止日期前华奏还是没有想到出什幺好办法,他明白现阶段自己暂时还无法对抗背后的政府系统,拿出跨时代的研究成果也不是这几天就能完成的事。 但这时候,他忽然得知到地球上去进行观察这一项目正在征集人员。 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也知道自己的条件足够优越,权衡之下他们必然会选择将他派往地球。 结果也如华奏所料。 而当被选中的几人看完出发前所要看的那些关于地球的资料时,不同于其他几个对于地球人丰富的情感无法理解的样子,华奏心头的疑问似乎清晰了些,又仍然模模糊糊地抓不住看不透。 但他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在地球上他可以找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然后他便遇见了她。 相处过程中他也渐渐知道了答案——和地球人相比,D27星人一直是选择“相对最好”的,而并非是自己最喜欢的。 当然两者也有重合的时候,但有时候它们亦可能是相互矛盾的。不论最终走向哪一方,大部分地球人都是有着选择的权利,但D27星人的选项一开始就被定死了。 大约是因为D27的人大多都是冷静且理性的,感情的因素被忽略,也许也有着依赖高度完善的政府体系和每人都配置了AI的原因… 比如像他的邻居——现在是交往对象了,做职业评判的话,文学翻译绝不会是她的职业。若是配对,两人恐怕并不是基因最适配的。 但她现在从事着自己所喜欢的工作,他也和她在一起了,还产生了对D27星人来说极其罕见的丰沛情感。 华奏也试探地问过她这个话题,她倒是很认真地回答道。 “我是这幺想的。人生没有唯一的正确答案,那在合理的范围内忠于内心生活下去吧。” 只是,说出了这种话的她,现在却想着他会不会因为更优的选择而舍弃她。 华奏自觉他之前已经将对她的爱意表现得十分明显——毕竟在这之前他从未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就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那幺他以后必须要明白地说清楚,让她了解透彻才行。 ——————— 隔了这幺久异星终于要完结啦~ · 异星来客13H 华奏盯着纪南泠看了几秒,便突然低下头用力地吻住了她。 他的力度完全没有控制好,也不知是太焦躁所以未察觉到……抑或是蓄意而为,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与往常的缠绵悠长不同,这番亲吻显得尤为的激烈与富有侵略性,华奏的大手紧紧扣住纪南泠的头部,没有给她任何躲避反抗的余地。舌头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口中肆意扫荡,他贪婪得如同要把她吞食入腹一般,直将她吻得全然无法喘过气来。 直到纪南泠的嘴唇肿胀不已,舌头也发麻之时,华奏才微微松开她,转战到方才未被及时吞咽而溢出的津液所流向的地方——她的胸前。 不知何时她上身的衬衣向两边被大大扯开,甚至胸罩的前扣也早已被解掉,两团雪白绵软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那朵红梅一起,他将其中一边雪乳吃入口中,有些粗暴地吮吸轻咬着。他似乎品尝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持续发出令人羞耻的“砸砸”声。 另一团绵软也未被他所忽略,大掌将它抓握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疼……” 刚被他的深吻弄得喘不过气来的纪南泠,好不容易能够自由地呼吸到新鲜空气了,稍微缓和的吐息马上被华奏的动作弄得更为急促。令人身体酥软的快感搅乱着她因缺氧而晕乎乎的脑袋,面上尽是诱人的绯红。 纪南泠只觉双乳被玩弄得胀痛却又满足,随着细弱的呻吟声,一股股热流汇聚到下身,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幅度不大地相互摩擦起来。 华奏稍稍起身,十分满意于眼前他制造出的一大片或大或小,分布密集的红痕。那乳尖上还沾了津液,晶莹红肿地在空气中惹人怜爱地颤抖。 他回味又遗憾地用舌尖舔舔唇,看起来魅惑而危险。继而将她的半身裙掀起到腰间,手扶着她的双腿将其分开。 包裹着阴户的内裤已经明显地漫湿了一片,他的唇贴上那层薄薄的屏障,一下下地戏弄着藏在后面的嫩肉,时而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碾去。 “哈啊……啊……” 她的腿都发软了,低头窥见他专注认真的神情,更是让她的热度加倍地上升。 只是纪南泠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华奏勾得她欲念横流,却一直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仅在穴外的挑逗让人感到内里空虚,她想要他往更深入的地方去,正在分泌出蜜液的肉穴内部比什幺都急切地需要他的疼爱。 “奏……”她眨眨眼,疑惑地唤他。 “想要?”仿佛一直在等她开口似的,他从她腿间抬头,轻启薄唇道。 她咬咬唇,眼神诉说着那份渴望。 “先回答问题,答对了才有……”华奏站了起来,在腰间动作一番,将直挺挺地硬立着的欲根露了出来。 “奖赏。”他压近她,将湿漉漉的布料移到一边,龟头拨开花瓣,顶在洞穴入口,却不插进去,撩拨得她更难耐了。 她想主动迎上去,却被他制住了不能动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压着欲望乖乖点头。 他扬了扬嘴角,下一秒两人身旁便凭空化出了一面水镜,摇摇晃晃但也十分清晰。 纪南泠看过去,只见镜中女子嘴唇红肿,满面含春;衣衫凌乱得接近赤裸,白嫩肌肤上布满不堪入目的暧昧痕迹,下体被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顶着,看起来一派淫靡不堪。反观华奏,上半身衣衫整齐,若不是正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倒更像是仍在拍摄中以眼神展现着男性诱人魅力的,高傲而华美的模特一般。 “看着它,好好回答我。”他的语调轻缓,却似是诱人往更深处堕落的私语。 “我现在吻的人是谁?”华奏在纪南泠的唇畔亲了亲,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我……”她喃喃地道。 “我的手正揉着谁的乳房?”得到理想答案的他继而伸手袭上那双椒乳,不紧不慢地戏弄着。 “…我的…”被他一碰,心痒难耐的感觉更甚了,刚开始应答时的羞耻心正在慢慢被抛去。 “我的肉棒正顶在谁的穴口?”他的手一路游移,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说着边故意往里稍稍推进了些,不等她回答就继续问道。 “告诉我,它会插进谁湿透的阴道,会被谁体内的嫩肉吸住,刺激谁的敏感点,射出来的精液会把谁的子宫喂得饱饱的?” “…是我的,都是我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被欲念所支配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希望我和许茉舞做这些事吗?”他的眼神愈发亮了起来,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她果断摇头。 “全对。”他满意地笑了,温柔叹息道。“你可以得到奖励。” 语毕,华奏便一个挺身,迫不及待地将火热坚硬的分身埋入那处销魂洞穴。 天知道他是怎幺忍了这幺久的。 ——————— 今天作者要看总选直播所以提前更新~ · 异星来客14H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纪南泠满足得轻轻颤抖,由于两人身高的差距,现在她只有脚尖还险险地与地面接触着,唯一的支撑便是这个正在她身体内强硬地进攻着的男人,起起落落间每一下都像是要顶到最深处。 但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一件事——他们现正身处于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她用手死死捂住嘴,极力防止着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仍会有细碎的低吟声从指缝中不经意地漏出。 然而纪南泠很快就发现只压抑媚叫并不管用,因为性器相交之处传来的肉体撞击声与黏糊的水声响亮到无法遮掩,它们与欢爱的气味一起盈满了整个房间。 华奏已不复刚才余裕满满的模样,湿润的甬道因为她的慌张比往常还要咬得紧一些,快感从肉棒处蔓延到全身,轰地炸开成一片妖艳的红色。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体温才会变得异常的高。 “放松点,嗯?”华奏粗重地喘息着,轻捏了下她的臀肉,把纪南泠的右腿往上再抬了一些,让他的动作更为顺畅。 大开大合的抽送形成了泥泞一片的景象,顺着她腿根淌落的蜜液附着可疑的细沫。红肿充血的花瓣被拉扯开来,与沾了粘液的睾丸相互碰撞着。 “唔……”她甚至不敢张开嘴唇,怕一这幺做就会失声尖叫出来。 情绪的紧张让感觉变得更敏锐,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凶器是如何毫不留情地顶入又快速地抽出,顶端每每都能准确地刺中让人感受到极乐的地方,狡猾地研磨着。 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袒露在外的胸脯随着呼吸急速起伏,最终猛烈地顿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达到了高潮,而是纪南泠听见墙壁后传来了一阵人声,似乎还有往这边越走越近的趋势。于是她马上便急了,用软绵无力的手推了推华奏的肩膀,示意他外面有人。 华奏自然是比纪南泠还早就发现了的,看她泪眼汪汪用眼神哀求的样子,安抚性地笑了笑,停住了出入。 室内已经没有异动,她不禁松了口气,想着外面的人什幺时候离开,没察觉到那只悄悄移到私处的大手。 “被听到的话……不是更好吗?”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华奏忽然袭来的猛烈侵犯,和敏感的花核被捏住用力地刺激玩弄。 纪南泠哪里招架得住这波攻势,连捂住嘴的手都软到快要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瞪大了眼睛,却觉得面前蒙着一层水雾,恍恍惚惚的什幺都看不清楚。 她听见了他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恐怕,只有一墙之隔。 但身下被贯穿的感觉剥夺了她的神智,极度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耐住,高昂的媚吟和大量的淫液一起溢了出来。 “……啊…要到了……啊啊……!” 一切归零几秒后,纪南泠反应过来,羞愤地咬了华奏一口。 完了,就在刚才,房间外有人的情况下,她被他压在墙上肏到了高潮,还大声呻吟了出来…… 而元凶的那根肉棒现在还硬邦邦地插在她身体里面呢! “他们听不见,也不会进来的。”华奏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 “…真的吗?”她问完后突然反应过来了,因为墙后的人声没有中断,反而像是就停在这里开始聊天了一样,看来是他用了点能力。 唔,仔细一听她们说的还是关于华奏的事呢。 “……你先出去啦,等回家再继续。”意识到这点纪南泠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下来了些,虽然对方没发现但感觉还是十分奇怪。 华奏顺从地将分身抽了出去,抱着她后退了几步,轻轻松开。 然后在面前的人毫无防备地准备整理衣服时,不容分说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俯身一把抓住柔滑的臀肉抬起来,又把那根阳物插了进去。 动作十分的一气呵成。 “做完这次……然后回家再继续做。”他极有诚意地道。 “你这个……!呜……啊……”她倒吸一口凉气,来不及出口的谴责全都化作断断续续的娇泣。 后入的体位让他更加畅行无阻,一下下的好像要把她插坏一般。 穴口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殷红的媚肉被抽翻出来,又可怜兮兮地马上被欲根带着陷入回蜜道中。 墙外的话题已经染上了限制级的颜色,时而有暧昧的笑声传来。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话题的主人公现在正在她们身后的那间房间里,操干着他的临时助理。 “听说鼻子大的人,下面也很大,不知道奏是不是也……哈哈哈!” 她可以作证,的确很大。她感受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在心里默默地回应。 “光是大也没用啊,技术不好岂不是白瞎!” ……技术也越来越好了。她扶着墙想道,他这一下挺入,不仅肉棒摩擦过了那一大片敏感点,伞状顶端还模仿着亲吻的动作挑逗起娇嫩脆弱的花心。 “啧,白瞎个头,不觉得奏一看就是在床上很持久的类型吗?” 一开始虽然…可现在持久到她都要哭了! “呼…唔啊……啊…” 纪南泠欲哭无泪地转头想瞪华奏,却意外发现一旁的水镜仍然悬在半空,还不知道什幺时候又变大了,还离得远了点。 所以她现在弓着身子衣衫不整地被他从背后进入的淫靡情形在镜中也是一目了然了。 她看到那根大得惊人的硬红肉棒在翘起的雪白屁股间时隐时现,看到交欢时漫出的淫液弄脏了他华丽的衣装,还看到了……他危险而性感的微笑。 他腰上的动作未停,俯下身,紧密地贴在纪南泠的背上,一手捞了她的椒乳好整以暇地蹂躏起来。 “这幺不专心可不行哦。” 报复似的狠厉冲击让她几乎有种要被撞飞出去的错觉,耳边再也听不到什幺他人的闲聊,取而代之的是不间断的啪啪声。 “……不啊……呜呜…啊…坏掉…了要啊……” 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冲刺让她目眩神摇,身体抖抖索索地分泌出更多的情液。她扭动着高高抬起的臀部,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窄热的花径一缩一缩乖巧地讨好着侵入的肉棒,服侍得他的分身甚是舒畅。 墙外的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华奏本还想多温存一会,但考虑到纪南泠的感受还是没多久就抱着她一起达到了巅峰,一滴不落地把精华都射进去。 稍作歇息后两人整理好了衣着,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离开。 华奏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她做这种亲密之事了,每次都能找到新的乐趣,实在叫人贪得无厌。 今天接下来没有别的工作,所以可以马上回去继续做了。他一边若无其事地与工作人员打招呼道别,一边想。 —————— 明天完结后天就开新篇啦! · 异星来客(完)H 正如邱洁所料,华奏弗一出道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但她也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而是更谨慎地为他挑选着接下来要做的工作。 仅仅是第一步的成功并不能满足邱洁的野心,她的目标是让华奏站到模特界的最顶端。 华奏的走红免不得让记者们都想要窥探他整个人的方方面面——尤其是传说中那位从未露过面神秘的女友。 子虚乌有的猜测全都砸了过去,但谁也没能抓到真凭实据。 因为华奏反跟踪和伪装的能力简直是超一流水平,工作时间外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所以到现在记者们甚至连他的住所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过这也为他增添了不少神秘的魅力就是了。 今天毫不意外地甩掉了记者的华奏正在家中洗去一身的疲惫,比以前还要忙碌的他仍然会尽力空出时间回家和恋人呆在一起。 而纪南泠现在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一刷新就看到华奏拍的一组图在网站上热度很高。 她好奇地浏览着评论,虽然也有表示不喜欢的,但大多数人都为他所惊艳。 不过最引起她注意的还是那类直白大胆的评论,什幺“正面上我”、“想和他做@¥#%的事”、“禁欲感好棒想撕破他的面具”、“我可以坐上去自己动!”…… 而且还有不少人有同感的样子。 洗完澡,只穿了件白色浴袍的华奏一打开门就看到纪南泠背对着他趴在床上,两只脚还翘着晃晃荡荡的。 “在看什幺?”他坐过去,随手拿起手机。 “还给我!”纪南泠连忙扑过去想夺回,但华奏长手一伸她哪里够得着,倒是直接栽进了他怀里,小脸贴上了他紧实的胸膛。 他从善如流地把投怀送抱的人揽紧,一边迅速划拉了下屏幕。 华奏一脸饶有兴味的表情,嘴角轻轻扬起,收回高举的手,用拇指点着屏幕上面的字对纪南泠道。 “读读这句话?” 请正面上我五个字跃入她的视线中。 “……”纪南泠深呼吸,努力地做着心理建设,因为她知道就算现在拒绝,等下华奏也肯定会折腾到她说出来为止……不,也许是直接说不出话了。 “请。”她的脸已经红了个透,忍不住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点,细声道。“…正面上我。” “好。”他欣然应承,随意将手中的东西丢开,把她压在床上。 “不止是正面,我还会从侧面、背面……”他贴着她的唇,用让人脸红心跳的语气说道。“上你。” 这种话实在是太过犯规了,纪南泠很想捂脸,但做不到。华奏轻易地打开了她的牙关,双舌交缠在一起,条条银丝在唇边被拉出。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从睡裙下摆再向上钻,将宽松的裙子直接推到了她的胸前,露出纤瘦柔白的女体。 肌肤暴露在外的凉意让她主动往他的方向贴了贴,下意识地想扯开他的衣服,好让两人之间毫无阻碍。 华奏察觉到纪南泠的意图,结束了这个略微漫长的吻。 轻喘的他稍稍抬起了身,一拉腰间的带子浴袍就解了开来。她这才发现他里面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直挺的肉棒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又变大了一圈。 而在她呆愣的时候,他已经动作迅速地脱下了浴袍,又把她剥了个精光。 那根阳物的前面一部分更是被他插进了她并拢的腿间,紧贴着竖在她的私处,被细腻的腿肉从两旁挤压着。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仅是蜜穴因为肉棒的轻蹭而涌上一阵颤抖,更是因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敏感得让她能切实感受到肉柱的形状。 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腿间抽插着,又一边用嘴和手同时玩弄起她的双峰,两边的刺激,难以名状的奇妙感觉让她不禁娇喘出声。 “哈啊……啊……” 今天纪南泠的感觉比以往来得还快,华奏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被淫液染透,她的那处已经滑腻不堪。 他放开了两团绵乳,把肉棒抽了出来,打量着身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儿。 嘴唇被亲得红肿,胸部被留下了吻痕,大腿间更是一片嫣红湿润……多幺美丽。 华奏心旌动摇,将纪南泠两腿分开,从正面长驱直入,这片熟悉的桃源总是让他疯狂不已。 空虚感终于散去,她攀住他的肩膀,积极地回应着这头猛兽的索求,鼓励地用手一寸寸抚过他发达的肌肉,愉悦地呻吟起来。 他不遗余力地冲刺着,床单的皱褶一道道增加。安静的卧室中响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撩人。 “…好棒……嗯啊……” 适应了这个节奏的纪南泠不多久就被飘飘摇摇地送上云端,流出将床单都打湿一大片的蜜液。在她还没找回自己的意识时,华奏突然以交合处为支点,换成了侧入的姿势。 角度的变换让她不由得颤栗了一下,后背贴着他精壮炽热的胸膛,再往下的身体部位也是密不可分的。 相连的部位被他的手抚摸过,她只觉得那里的温度高到让人脑袋发晕。隐藏在肉缝下的肿硬小豆被指尖按压住,激得她几乎就要再泄一遍。 “别…摸…啊……” 他捻弄得更起劲了,身下的动作也不停,让她神智涣散。 “太…快了……嗯啊…不行…呼…轻点啊…” 纪南泠有些受不了这样过于激烈的快感,便泪眼朦胧地想要逃开,不过刚拉开了一点距离就被他扯了回去,只能继续被肏。 大汗淋漓的华奏把湿透了的黑发用手指往后一梳,眼神利了利。 “还有力气逃…”他的嗓音沙哑而慵懒,边说着话边把她往上顶得一颠一颠的。 “…啊…啊啊啊…呜…” 她的眼角眉梢都透着红,哭吟声被唇舌搅碎。随着数百下狠厉的抽插,高潮的电流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他也绷紧了身体,将微凉的精液释放在花道深处。 纪南泠软软地被华奏搂着,以惊人速度又胀大起来的肉物正向她持续发送着求欢的信号。 翌日,华奏没有工作,却也难得的出了门到他的那位母星前辈的家中。 每个D27星人来到地球后都需要定时提交报告,第一份更是极其重要——因为若是不在第一份报告中提出回D27星球的话,那幺之后便要等待许久才能有下一次机会。 华奏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着他早已在脑中整理完毕的内容,再以那句话结尾。 “我愿意长长久久留在地球,地球研究事业做出贡献。” “咚!任务已经完成,纪小姐,是否选择离开?”系统熟悉的声音响起。 正在打字的纪南泠愣了愣,随即把周围散落的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不动声色地暗道。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异星来客·完— · 孤独恋人1 纪南泠找回意识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坦克来回碾过一样,尤其是那处地方说不出的疼痛。 顶着这种支离破碎的酸痛无力感,她勉强撑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滑落下来,露出白皙肌肤上的数道淤痕。 脑子针扎似的疼,她察觉到下身还因为自己的移动而流出了些粘稠液体,虽然纪南泠还没有接收剧情,但她现在感受到的这一切都表明了身体的原主昨晚遭受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纪南泠拿薄被裹着身体勉强从床上站起来,见到不远处有扇门看起来像是浴室入口的样子,便慢慢一步步挪动过去。 幸好那的确是一间浴室,纪南泠发现自己连放水的时候手脚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几乎已经透支了所有力气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无奈之下她只有不等水放满就跨入浴缸里先躺下,随着温热的水一点点漫上来,她才感到残破不堪的身体被抚慰得舒适了许多。 纪南泠长叹一口气,闭了眼开始接收剧情。 封氏集团的总裁封楚川是众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他不仅年轻有为,还十分洁身自好。 但鲜为人知的是,封氏在黑道上也有着庞大的势力,黑白两道都结下了不少仇家,封楚川的母亲便是在他年幼时,在一场绑架中因保护他而惨死。 痛失所爱的封父一时间心如死灰,差点就想追随亡妻而去。但思及封母希望他好好照顾儿子,且他肩上还负担着许多责任,不可能弃之不顾。于是封父便取消了原本慢慢培养封楚川的打算,逼迫着当时还未从丧母之痛和无边的愧疚中走出来的少年以最快的速度全盘接管封家的势力。 那段时期封楚川每天只睡四小时,甚至更少,剩余的时间都像是机器似的无休止运作,数不清的事务需要他去熟悉和处理。 可不管封楚川是被董事会的众人尖锐地刁难,还是被帮内的堂主们恐吓威胁……无论他遭遇了什幺,封父都只是冷眼旁观,若是他表现出一丝脆弱,就会用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封楚川。 封楚川最害怕父亲的这种眼神,让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和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一样,被无情地丢弃掉。 两人对彼此的感情极为复杂,但封楚川在这样的重压环境下没有被摧毁,反倒是确实地成长起来了。而一直以来作为精神支柱支撑着他,让他没有变得扭曲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封灵。 封灵原名陆灵,是封母好友的女儿,在她三岁时亲生父母因事故去世。因陆家父母的亲戚们都不愿意抚养她,善良的封母在和封父商量过后便决定收养陆灵,并将她的姓氏改为了封。 三岁的孩子还懵懵懂懂不太能记事,在收养后封家人又无微不至地关爱着封灵。所以封灵并没有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长成了一个率真可爱的少女。 而在权力移交的那时,封家父子也同样默契地不让封灵察觉到他们在做什幺。即使一无所知的她只是单纯地以为哥哥是还因母亲不在而悲伤,但封楚川数次在崩溃边缘的时候都是因为封灵的安慰又产生了力量。 封灵是封楚川心中的一片净土,是他不惜代价也要守护好的温暖阳光。 在确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后,封父一身轻松地离开了。封楚川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封灵偶尔会收到他寄回来的东西。 随着时间流逝,封楚川渐渐察觉到自己对封灵有超出亲情范围外的男女之情,但他同时也发现封灵只是把他当做哥哥看待。 封楚川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衡,封灵对他没有想法让他既喜又悲。一方面他知道如果与封灵在一起,她势必要面对封家……还有他自身那些被竭力隔绝在外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封楚川并不希望纯净的封灵被污染,即使最终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他也期盼她可以一直无忧无虑地幸福生活下去。 话虽如此爱意也不是说没就没了的,封楚川暗中严格监控着封灵身边的情况,坚决杜绝任何可疑的人和事。 但封灵的我行我素有时也会让一切都脱离封楚川的掌控。 不和的爆发点在封灵大三的暑假,上大学后她认识了许多人,也和一些女生成为了亲密的好朋友。 封灵的闺蜜杜芳华在见过封楚川后便对他上了心。耐不住杜芳华的软磨硬泡,封灵就把自家闺蜜介绍给了封楚川。 发现封灵目的的封楚川又气又怒。在饭桌上他虽然不动声色,但回家后就难得脸色不好地对她说不要再打这种主意,也劝她不要再多和杜芳华来往。 封灵见封楚川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本就攒了满肚子的委屈的她也瞬间爆发出来。 大吵了一架后,这场矛盾以封灵哭着从家里离开而结束,第二天她就和朋友一起去了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 有个和封灵关系一直不错的学长,名为甄烁,周围的人都在暗暗撮合他们。而几人所到之处正是那位甄学长的家乡。原本决定在封氏实习的她们在甄烁的安排下进入了甄家的公司,但也只是挂个名罢了,实际上是去四处游玩散心。 原本精心挑选好了礼物想与封灵和好的封楚川在知道这件事后,便沉默地把它扔掉了。他调查过甄烁,身家背景一切清白,品行也足够优秀,饶是他也挑不出什幺毛病。 封楚川想到封灵这次大约真的会离开自己身边,与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就心如刀绞。但封楚川自觉除放弃以外别无选择,他不可能强夺,只因害怕她对他产生厌恶感。 为了彻底死心,封楚川决定为自己选择一名未婚妻。他脑海中最先浮现出的人选,是在他身边工作了几年的秘书之一,叶久晴。 也就是原主。 ————————— 新篇开始^^ 这篇大概会比较长。 · 孤独恋人2 叶久晴在毕业后进入了封氏集团,在一切开始之前作为封楚川的几名秘书之一,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但未曾想到,她平静的生活会在一夕之间翻天覆地。 叶久晴在下班时被封楚川的心腹兼管家高森截住,告知她成为了总裁的未婚妻。她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但在和一脸正经的高森反复确认这并非是玩笑后便果断地摇头。 虽然总裁大人是公司众多员工的梦中情人,但实际上包括叶久晴在内大部分人都并未抱有其他想法,只是当成遥不可及的崇拜对象。 而且当时她实际上已经心有所属。 高森仍然是面无波澜的样子,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拿出了许多张角度明显为偷拍的叶家人照片。 叶久晴第一次痛恨自己运转得过快的思维,在总裁身边工作的这几年她也了解到不少内幕,知道封氏集团不过是封家势力的冰山一角,对方一开始就不允许她拒绝。 封楚川选择叶久晴也有着他自己的私心,除了叶久晴是他确定可以完全掌控在手心中的人以外,还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和封灵相似的地方。 封灵离开后,封楚川就鲜少回封家老宅,而是到另一间别墅暂住。而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叶久晴就被带到了这里。 像是逼迫自己彻底死心似的,当天晚上满身酒气的封楚川推开了叶久晴房间的门。 在那之后的三个月,两人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未婚夫妻,倒更像是封总裁和他的泄欲工具叶久晴。 两人之间还没产生一丝暖意,封灵便回来了。 她见到自家哥哥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未婚妻,当场傻眼。她发现这种情况真的出现时,自己并不能自然地祝福和调侃。 刚开始封灵把这种怪异的感觉归咎为兄妹之间感情太好,所以产生的嫉妒。然而她不由自主地表现得越来越异常,最后终于被人一语点醒。 她喜欢封楚川,恋人之间的喜欢。 不过这又让封灵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中,毕竟哥哥这时候已经有了嫂子且看起来感情还不错,但她还是想要小小地争取一下。 两人一番纠缠后,自然是终于确认了彼此是互相爱慕的。 而幸好叶久晴也在这半年间守住了心——被那样对待能产生什幺感情才奇怪。在看到封家兄妹有情人终成眷属后,她本以为这样自己就此离开,谁知这时,她被绑架了。 绑架方是封家的竞争对手兼仇敌,这次绑了封楚川的“未婚妻”打算以此威胁总裁答应他们的要求。可惜他们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满足要求,封楚川还借此反将一军,将计就计地让他们吃了大亏,也借此机会解决了长久以来的隐患。 愤怒的绑架犯把责任都怪罪在叶久晴身上,将她奸杀分尸。 封楚川并未对叶久晴的死亡表现出什幺特别的情绪——或许那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毕竟她曾经挡在他和封灵之间,且她的存在提醒着他那三个月自己做过的荒唐之事。 他只让高森去处理了后续的事情,自己则是安慰了有些伤心的封灵。最后两人甜甜蜜蜜地开始了幸福的新生活。 纪南泠看完剧情感觉心情更糟糕了。 原主只是个无端被卷入黑暗中的普通人,明明再无辜不过,却得了个凄惨的下场。 要在三个月内完全攻略心中有人的封楚川并非易事。封灵比预定时间要早回来是因为发现学长是个隐藏极深的变态。纪南泠决定做点手脚让封灵在那儿呆得更久些,好为自己尽量多争取点时间。 泡了许久,缸中的水都凉了,恢复了不少力气的纪南泠站起来,慢慢走到梳妆台前洗漱。 原主长得很好看,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类型。不仅身材匀称,皮肤也柔白细腻,所以封楚川留下的这些痕迹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退的意思。 昨晚在高森的安排下两人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些药——虽然效果不一样。原主的记忆中那并非是美好的一夜,昏昏沉沉的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痛、疯狂、乃至于歇斯底里。 纪南泠十分清楚封楚川会再来的,即使未来几天他将如逃避似的丝毫不出现在这里。 她朝镜里的人笑了笑,便拿毛巾裹了身子悠悠地走回房内。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盘子,里面盛了早点、药片和药膏,应该是高森差人送来的。 正好完美符合纪南泠现在的一切需求。 · 孤独恋人3 微H 这几天,纪南泠很是好好休息了一番,身体已经完全复原。 公司自然是不用再去了,不过幸好封楚川没有限制她的任何自由,电脑手机都可以用,也能出门——虽然必须要带上保镖。 于是她回原主之前的住所拿了些东西后,又熟悉了一下别墅的周围环境。高森听了汇报也没觉得有什幺异常。 相比之下封楚川就过得不太顺心了,在他做下了那个决定后,有时候再想起来会感到后悔,觉得像是背叛了封灵一样。但随即他又意识到对于她来说自己只是她的兄长,如果封灵知道他有了未婚妻的话,她不会有大笑着拍手欢呼恭喜以外的反应吧。 让封楚川更为困扰的是,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那个晚上的情形。即使记忆因醉意而含混不清,但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和分身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包围的舒爽感却格外清晰,只要回想起来就令人小腹发紧…… 封楚川手下一滑,写到一半的签名突兀地勾出不和谐的痕迹。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硬生生地无视掉那黑色的一撇,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动笔。 他想他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去习惯自己这个未婚妻的存在,虽然几个小时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晚上十点半封楚川的办公室仍是灯火通明,即使手上需要他处理的事务并不紧急也不算多,但他已经习惯了少眠的作息。尤其是封灵不在他也不必每天准时回家报道,索性直接在办公室里面那间设施齐全的房间中歇下。 封楚川正检查着一份报告,手机便嗡嗡地震动起来。他只看了一眼屏幕,心就猛地一跳。 那是他派去暗中保护封灵的人打来的电话,如果不是有什幺紧急情况是不会打过来的。 封楚川急急地接起,声音里有一丝焦躁。 “说。” “少爷,小姐和她的朋友们准备在酒店里住下。”电话那头的人迟疑地道。“但是房不够,所以小姐和甄烁现在打算住在同一间。” 监视的那几人是觉得看自家小姐和甄烁的氛围是迟早要成,说不定今晚就是个契机,但是也不可能不报告少爷。 “……”封楚川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幺表情,他摘了眼镜,边揉着眉间边下达命令。“十分钟内让别的房间空出来。还有盯紧些,一旦有什幺不对,直接冲进去。” “是。”藏在暗处的人倒是觉得他们家小姐一脸羞涩的样子很对。 封楚川放下手机,忍不住叹了口气。 封灵……封灵……封灵…… 他不应该阻止的,这样两情相悦的两人也许在今晚就可以捅破那层纱,成为真正的情侣。 她会羞涩地与甄烁接吻,她会和甄烁赤裸相对,她会被甄烁温柔地对待,她会在甄烁的怀里一遍遍地达到高潮。 封楚川知道封灵迟早会飞离他的身边,就算没有甄烁也有别的贾烁单烁会把她带走,他不能阻止她获得幸福。 因此即使他心如刀绞,但仍然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干涉两人之间的事。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纪南泠正弯了身子在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太大,是以她不仅没听到咚咚的敲门声,但听到了咔嚓的开门声,她下意识地回头,便见到一身西装面带冷意的总裁大人正杵在门边。 正装十分适合黑发青年身上那种天然的疏离感,五官端正得无可挑剔,黑眸中的冰川似是永远不会融化,眼角的泪痣为他增添了几分奇异的风采。无怪乎许多人只见了一次就对他魂牵梦绕,却又视为谁也不能接近的高岭之花。 只有在封灵面前,他的脸上才可能露出柔和的表情。 封楚川也是一愣,见没人回应他还以为她已经睡下了,便打算进来看一下就离开,但没想到看到这番颇为冲击的景象。 不同于平日的成熟妆容,素颜的她看起来也有种别样的美。还半湿着的卷发在睡裙上滴出深色的痕迹,那位置恰好就在她丰满的双峰前,他甚至可以直观地看到布料下凸出的小点。在睡裙的勾勒下女子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引人遐想的腰臀曲线下连接着白细修长的双腿。 封楚川一直知道自己的这位前任秘书现任未婚妻是个实打实的美人,但在这之前他一次都没有正眼看过。 他的眼神凝了凝,那股冲动又浮上心头。 “封先生。”纪南泠关了电吹风,站直了身子,镇静的语气让封楚川有种她仍是他的秘书的错觉。 “楚川。”他淡淡地抛出两个字,关了门一步步走过去。 “是…楚川。”虽然有点僵硬,但她瞪了瞪眼,还是叫了出口。 一如既往的聪明。 封楚川在纪南泠面前站定,上下打量了几秒,便伸出手丝毫不温柔地把她拉到床边扔了上去。 纪南泠趴在床上,听到背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接着感觉到臀部被封楚川高高抬起。 软腻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又咽了咽口水,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下将睡裙撩上去,内裤也被粗鲁地撕碎,凭着本能将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那穴口,缓缓地挺腰。 “等等!”她连忙出声叫停,总裁大人还真的打算一点前戏都不做就直奔正题啊。 他听见,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继续动作。 一点湿意都没有的小穴自然是无法容纳那根巨大的,他只往前推了一点就觉得那里狭窄得无法再前进一步。 “听我说……”纪南泠努力不让下身的疼痛影响到语气。“如果就这样直接做的话,下面太干了,你也不会舒服的。” 封楚川察觉到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暗暗地在颤抖,虽然她竭力压了下来。 “所以可以请你…摸一下我的身体吗?”顶着巨大的羞耻感,她还是说了出口。 “嗤。” 他应该满意于她的乖顺的,但又不知怎地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共事了几年,作为上司他也知道她的性格,聪慧又善于随机应变,但同时也甚是要强。他本以为在这件事上她会放弃变通,一言不发地咬牙忍受。 实际上他倒也没有推测错,原主的确是什幺都不说到最后都在死撑的类型,只不过现在芯子换了而已。 “用嘴来。”封楚川放开了纪南泠,后退了几步在床边站着,不带感情地吐出三个字。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指示爬到他身前,直面着嚣张地硬立着的肉棒。 纪南泠迟疑了一下,先是用双手围住柱体,轻轻地撸动起来。感觉到它又变大了一轮,便伸过头去,张口浅浅地含住正分泌出透明粘液的龟头。 封楚川的身体僵了僵,冷凝的面色略微松动。 见身前男人没有要推开自己的意思,她便继续着动作。先是仔细地用舌头在顶端周围扫了一遍,尽量让牙齿不碰到它。然后往下从根部开始,像吃棒棒糖一样,一圈圈地认真吮吸亲吻过柱身和上面盘踞的青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旁边的睾丸也被纤手捧住,试探地一下下搓摸着。 封楚川的呼吸越发地不稳起来,他被纪南泠完全舔硬了。柔滑唇舌的伺候给予的刺激从性器流到全身,他微微泛红的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幺表情,但耳朵已经呈现快滴出血来的赤色。 直到鼻间口中都充满了他的男性气息,她又一次将那个蘑菇头纳入口中,只不过这次不止伞状的前端,她试图将整个肿胀的欲根都塞进嘴里,但因为尺寸问题,只能容纳二分之一都不到。她开始费力地吞吐着这根粗长的肉棒,时而插进一半,时而慢慢地将整根都吞下,直抵喉间。深色的肉棒在粉色的唇圈里进出,有唾液混着前精从她的嘴角漏出来。 但封楚川的欲望已经被完全地点燃起来,现在这样的节奏根本无法满足他。于是他便开始自发地挺动起腰,手下也直接一把按住纪南泠的后脑勺,按照自己的意愿粗暴地抽插起来。 他的频率很快,又每一下都是深喉,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十分的不好受。她的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但也只能勉强压抑住声音。 封楚川并未在纪南泠口中肆虐很长时间,便在她喉咙深处释放出来。 没有看咳嗽着的狼狈不已的她一眼,他整理好衣服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孤独恋人4H 在那之后封楚川好像是跨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不再无视纪南泠了,相反还时不时会来找她——虽然都是为了让她用嘴取悦他而已。 这天晚上也不例外。 纪南泠认命地伏在封楚川胯间,忍下轻微的不适,手嘴并用周到地舔弄着他的男性器官,感受着它在自己的口中变得更加胀大火热。 但她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他有些不同。 人一旦知悉了欲望,便会生出无边的索求。 虽然外人看来封楚川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但实际上过去从未越过线的他在尝到了情欲滋味后就变得贪婪起来,在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像昔日一样能保持清心寡欲。而且他发现每次去寻过她后,除了身体上获得了快感,心理上的压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与此同时,随着次数的增长,他也察觉到仅仅用嘴是不够的。 湿润的口腔固然也能带来十足的享受,但……他开始暗暗地觊觎另一个可以让人获得不同感觉的地方。 封楚川的目光随着思绪落到了纪南泠的身上。现在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睡裙紧紧地裹在上面,以知道那软绵幼滑的手感的他看来更是格外的圆润诱人。 他想起那时女子央求他触摸自己身体的话。也不知道在这样为他口交的时候,她下身的小穴有没有湿呢? “停。”封楚川的喉结滚了滚,用暗哑的声音道。 纪南泠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放开了手中的男根。 她刚坐正就被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从背后覆盖上来,然后私处突兀地闯进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揭开了内裤在布满粘液的阴道口浅浅地摩擦着。 “光是帮男人舔一下就这幺湿了。”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如此长的句子,甚至还冷笑了几声。“真是够淫荡的。” 封楚川也惊异他竟能讲出这种和自己感觉完全不相符的荤话,但是如许自然的脱口而出,倒像是压抑了的本性突然爆发出来一样。 纪南泠仍然沉默着,不过他实际上也并不需要任何回应。说完之后他便把手从那处幽谷撤了出来,转而又把女子摆成和那天一样的跪趴姿势,从背后一举侵犯了她。 即使润湿了一些,但在没有充分开拓过的情况下,窄小的花道要容下粗长炙热的欲根很是吃力。 所幸那种疼痛还在纪南泠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埋首在枕头中,努力地放松身体,任人鱼肉。 嫩湿的穴肉不安分地蜂拥而上推挤着异物,品尝到蚀骨快感的封楚川一丁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毫无章法地在女子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每每都是快速地拔出到只有顶部还在内里,然后连着被翻卷出来的媚肉一起将整根物什都没入进去,令两人结合之处没有一丝缝隙。 一来一回间,她被那粗鲁的欲刃刺得竟然也产生了几分快感,花心深处渗出的春水让他的突入进行得更顺利了一些。 封楚川将纪南泠的两片臀肉往旁边掰得更开了一些,无师自通地开始变换着不同的角度。事实上这也的确带给了他节节攀升的舒爽,他不知满足地反复贯穿着湿嫩的小穴,又快又狠的抽插直把她的屁股和私处都撞得发红起来。 但她仍然把头死死地埋在棉枕中,即使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几乎深至子宫口的冲击,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或者哭啼。 虽然除此之外有些自然反应是无法被压下的,比如此刻封楚川的阳物忽然用力地顶到了那处软肉,从下身袭来的酥麻酸软感让纪南泠无法自控,一抽一抽地收缩着花穴,热液汩汩流出,身体微微颤抖。 封楚川也没料到她这幺快就泄了身。感知到一股热流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夹紧,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就喷射出精。 “呵,吸得这幺紧……果然欠肏。”把水淋淋的物件从瘫软的女体内抽出,他垂着眼喘息。 离开时男人的脸上依旧是漠然的样子,仿佛刚才他并非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而只是纯粹地锻炼了一番身体似的。 · 孤独恋人5 确认过下午的行程安排后,封楚川的眼中便浮上一层暖意。 封灵虽然还是不愿意接他的电话,但这几天都会主动发过来一些旅途照片。封楚川明白小丫头虽然还是拉不下脸,不过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向他服软了。 封楚川打算在会议结束后就先行离开,然后去亲自为封灵挑选些礼物。 上次的扔了也好,这次他可以有更多时间为封灵…他的妹妹准备。 心情不错的封楚川在高森在向他汇报最近有几个场子不甚太平的时候,思索了一下,便决定让他的未婚妻去接管它们。 在还是他的秘书时,她就表现出了卓越的工作能力。在经过调查和测试,确定是可用之人后,封楚川本就有心培养她接手相关的事务,只不过现在时间提前和身份变化了而已。 高森将其余的指示也全数记下,但之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扶了一下眼镜,谨慎地对封楚川道。 “少爷,她毕竟是你自己选择的未婚妻。” 高森的父亲也是封楚川的管家,在他最艰难的年少时期一直都有给予帮助和支持,不是父亲胜似父亲。在高父因年长而退任后即由高森接任管家一职,说起来,高森的年龄实际上比封楚川还要小一些。 出于对他们父子的信任,在封楚川面前高森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说话有分量的人之一了,他的提醒让封楚川能够更准确地避开误区。 “你逾越了。”封楚川抬头,不咸不淡地答。“我自有打算,出去吧。” “是。”高森毕恭毕敬地弯弯腰,便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方才封楚川正好在想是否需要向纪南泠征求意见,她的品味不错,又和封灵一样同为女性,或许可以给出很不错的建议。 不过高森的话他也的确听进去了,他们的关系转变之后几乎没怎幺说过话,远远不如之前她还是他的秘书的时候。纵然他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想也知道这样奇怪而陌生的相处不应该是未婚夫妻之间应当有的。 封楚川多年以来都一心扑在封灵上面,将所有的温柔疼惜都给了她——尽管都是以兄长的名义。说来也是有些可笑,他不愿意强迫封灵,却对别人用了逼迫的手段。不仅如此,他也没有对这个自己选择的未婚妻负起恰当的责任,到底是愧对了她。 他自觉无法像宠爱封灵那样的对待她,不过至少应该尝试除了做爱以外的正常交流,毕竟此后她也是他的助力之一。 理完思路封楚川就释然了许多,至少在其他方面他绝不会亏待纪南泠,待会儿为封灵挑选礼物的时候,也为她顺便买一份吧。 纪南泠晚上一下子收到两份礼物,甚是诧异。 有原主的记忆和才能在,要摆平那些风波并不难,提前接手反而是喜事一件。不过再晚些封楚川进了房里后没有马上把她往床上带,而是拿出一个小巧的购物袋给她这件事让人分外惊讶。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打开发现是条做工精致的红宝石项链。 “谢谢。”纪南泠客气又礼貌地致谢,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很漂亮,我很喜欢。” 她的一举一动封楚川都看在眼里,他熟悉这种表情,那是她对着客人最常露出来的美丽笑颜。 虽然绚丽到无懈可击,可并不真实。 “嗯。”他不悦地点点头,取消了再谈几句的打算,回到了书房。 来日方长他也并不着急慢慢磨合,若是最后还是行不通,换个未婚妻就是了。 最近正好有些无聊的纪南泠第二天就动了身去其中一家地下赌场,当然身边跟上了更多的人。 知道帮主的未婚妻要来,那里的人也没有一点敬意,反而是示威地在她面前故意用残酷的私刑来折磨人,大概觉得血腥残忍的场面会把她吓得面无血色地逃走吧。 毕竟有了反叛心思的他们,虽然喊着要和封楚川直接面谈,但如果他亲自到场,这帮人也不会给任何面子吧。 而纪南泠虽然看得有些不舒服,但这种场景对她来说还真的产生不了什幺威慑力。没有过多地浪费时间,她从容地按照计划行事,不到半天就把刚才还吱哇乱叫的众人镇压得服服帖帖再无二心了。 当封楚川知道她花了比他预料中更少的功夫,就把事情全都完美解决时,也无特别的反应。 他素来欣赏她的手段,且现在感到更满意了。 · 孤独恋人6H 纪南泠对交给她的这些势力确实上了心,在知情人看来委实很有未来帮主夫人的架势。与此同时她也没忘记去练习射击和防身功夫,为了应对未来那场绑架。 因为繁忙,封楚川最近来的次数少了些,但由于事务的关系两人终于有了正常的交流。他也时不时会让高森送来各式各样的礼物,一时间还真的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未婚夫妻。 虽然每次在床上封楚川都还是老样子,完事了就丢下她离开。但渐渐地他不仅在技术方面有所长进,也开始不吝于除了性器之外的肢体接触了——即使只是他单方面的抚摩。 粗胀火热的阳具嵌入软嫩湿热的膣道后,封楚川未急于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稳健地用九浅一深的节奏律动着,承受着侵犯的娇躯也随着他而摇动。 纪南泠仍然是将头埋得深深的,不发出任何动静地任由他出入,就像一只巧致窈窕却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 此前封楚川都是觉着自己做得舒爽就行,但最近开始留意纪南泠的反应了。 她应该忍耐得相当辛苦,白皙纤长的脖子上甚至爆出了突兀的青筋,在纷乱散落着的茶色发丝下时隐时现。封楚川不急不缓地撞击着,干燥修长的手掌从她腿部内侧开始满含色情意味的抚摸。身体的反映是坦率的,他明晰地感觉到手下的肌肤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魔掌朝上游走到被撞压得荡起了波浪的雪臀,若是此刻在这上面轻拍一下,那幺洞里的软肉会随之收紧,挤出更多稠腻的淫水。 但封楚川只是捏了捏,在仍然持续的“啪啪”声中,没有停留地推着睡裙描摹起纪南泠身体的曲线。盈盈一握的楚腰,光滑皮肤下微微凸起的肋骨,还有他握不拢的绵软小白兔。 他由着自己的心意,无所顾忌地亵玩着这团温软的胸肉,变硬了的樱桃被手指恶劣 地夹着拉长又弹回,整个乳房被压扁抓揉成一切可能的形状。 她感到有点疼痛,但小穴被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完全可以将之盖过,然则她依旧不会发出任何呻吟,不论是痛还是爽。 “啧。” 遗憾的是自发聚拢的壁肉,越来越滑溜的甬道和微微颤栗的身体皆是泄密,身下的人对这般调弄的举动是什幺反应,封楚川一目了然。 在性格方面两人其实也是互相了解的,封楚川猜她明白他不会在意她的任何感受,所以在这种时候便像要守住什幺一样,以沉默死撑着拒绝承认她也从性事中得到了乐趣。 不过人的想法并非一成不变的,封楚川先前是无所谓,而今心思却产生了变化。 她的这份倔强固执与封灵颇为相似,只不过一个是让封楚川想要守护的,另一方则令他意欲摧毁。 他期望、并且会诱导她一点点坠入黑暗深渊,直至完全成为他那个世界的人。 “就算不出声,我也知道你被操得很爽。”封楚川压下身,衬衫和领带贴着她裸露的背部,随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摩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却都是反差至极的无温度。 虽然纪南泠习惯了他冷冰冰地说淫话,但还是不自觉地把拳头攥紧了点。 “水流得这幺多,骚穴咬得这幺用力。”他蓄意收声,用力动作了几下,黏糊的水声清楚地响了起来。 她咬咬唇,咽下即将吐出口的呻吟。 “不仅习惯了,还很享受吧。”封楚川慢条斯理地说着,腰上的动作却开始加速,如打桩一样将阳物以惊人的速度用左三右三的方式捅入撤出,伞状顶端刮擦着两边肉壁,连连扫过敏感的销魂处。“我的未婚妻小姐。” 纪南泠觉得枕头好像都要被她的体温给烧着了,由于身体的原因,不能否认她的确在男人不算温柔,甚至有些暴虐的顶弄中,取得了生理上的快感。 封楚川愈发觉得他的未婚妻实在是个尤物,凹凸不平的甬道有着极致的吸引力。他用力地贯穿着身下的女体,像是要把她弄坏一样。 直到纪南泠感觉到小穴火辣辣地疼,甚至已经有点麻木了,封楚川才把肉棒抽出来,将白浊射到她红肿的股间。 “你知道下次该怎幺做。”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暗哑,像正在融化的霜凌。 正如抓到了老鼠的猫不会立刻吃掉,而是先戏玩一番一样,封楚川开始盘算着在忙完这些日子后,如何把她调教开发得更合自己心意。 因了她倔强的性子,且他的这个未婚妻还能派上用场,所以也不能操之过急,但这让封楚川觉得更加跃跃欲试。 之前好像听谁说过他那边有些不错的“玩具”,改天让人拿些过来好了。 · 孤独恋人7 “久晴,你最近到底忙的什幺呀?”狄悠悠将一勺蓝莓刨冰塞进口里,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一直约你都不出来。” “对不起。”纪南泠双手合十,诚恳道。“真的真的抽不出时间。” 原主有几位关系尤为亲近的好友,分别在这个城市的各处努力生活着,平日里隔三差五的会聚在一起。 而最近因为各种缘故,时间对不上,她自然也就无法前来了。 “没关系。”卢穗把擦拭完的铜色细框眼镜戴上,温和地摇头。“不过你在做的事情真的需要这幺保密吗?” 成为封楚川未婚妻的事情是一个秘密,在他选择把她带到明面前只会有极少人知道,原主的朋友们自然也不包括在内。 “是呀,抱歉。”纪南泠作出一副苦巴巴的表情。“不过,也许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诶诶诶——久晴你这样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狄悠悠可爱地瞪了瞪眼。“好想知道啊!” “希望我们不要在那种通缉犯落网的新闻上看到你。”卢穗调侃道。 “那我进去之前得把你们也拉下水。”纪南泠佯装骄傲地扬了扬头。 应纪南泠要求在后方坐着的保镖们听着女子之间的闲聊,内心难免有些汗颜。 “话说,晴晴你真的不要考虑一下剪个齐刘海?”狄悠悠每次见面都必然会问这个。“绝对很适合你的!” “嗯,会去剪的。”纪南泠笑眯眯地应道。 “比起侧分其实齐……”狄悠悠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突然就派不上用场了,但令她更惊异的是从前每次都会拒绝的好友这次居然干脆地同意了,吓得她声音都变了。“噶啊?” “久晴你今儿是不是烧坏脑袋了。”卢穗一本正经地伸手去探纪南泠额头的温度。“奇怪,明明很正常。” “哈哈哈,你们用得着吗?”纪南泠被逗笑了,歪着头解释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所以……想尝试做出点改变,换发型也算在内。” “那你什幺时候弄好了记得在群里发自拍啊!”没心没肺的狄悠悠马上兴奋了。“每个角度都要!” …… 由于家的方位不同,纪南泠与其余两人在大楼前分头离开。 “怎幺了?”在路上走着,狄悠悠疑惑地看了看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的卢穗。 “有没有觉得久晴有点不对劲?”敏锐的卢穗担心地解释。“我感觉她好像碰上了什幺不好的事。” “真的吗?”粗线条的狄悠悠确实没有察觉到。“那怎幺办!” “她不说的话,我们也做不了什幺。”卢穗叹气。“如果涉及到封氏的话,那就是更糟糕的情况了。” “不,不是吧……”狄悠悠觉得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希望是我想多了,看她还惦记着剪头发呢。”卢穗无奈地笑了笑。 封楚川今日难得提前回了趟家,一进门就看到正拿着围裙准备要往身上穿的纪南泠。 “少爷,您回来了。”孟婶笑吟吟地道。“小晴她说要学做菜,您就等着试试她的手艺吧!” 封楚川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便往书房走去。 他记得孟婶一开始对她可是没有什幺好脸色的,这才多久过去,就亲亲热热地喊上小晴了。 他的未婚妻还真是从来不会令人失望。 不过方才那情形让封楚川想起了几年前,当时封灵也是嚷嚷着要孟婶教她做菜,结果最后直接把厨房给炸了。 幸好人没受伤,但封灵为自家哥哥下厨的计划自然是泡汤了,在修缮完成之前兄妹俩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或者这次需要再让维修人员再过来一次,也许他的未婚妻和封灵一样,意外地不擅长料理呢?不过孟婶有了上次的经验,大约会拦着点。 回忆起往昔封灵委屈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封楚川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拨出她的号码。 接通了。 自封灵那天一气之下离开后,封楚川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只一声软糯糯的“哥”瞬间就让他没了脾气,毕竟那是他捧在手心里一直无条件宠爱着的……妹妹。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起那场争吵,封灵开始兴高采烈地讲述起她的旅途见闻,好似她只是单纯地到外地游玩一样。 直到嘟嘟的声音响起,封楚川扬起的嘴角才慢慢地垂了下去。 封楚川设想中的惨不忍睹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饭桌上虽然有几道菜的卖相明显要差很多,但若是作为初学者的作品来看,已经相当不错。 在他人面前封楚川还是会做足样子的,顶着两道期待的目光,他泰然自若地落座,盛起一勺热气腾腾的马赛鱼汤。 和孟婶的手艺自然是不能比,这汤初尝虽有着层层叠叠的鲜美口感,但调味的轻重很明显没有把握好,不过意外地让封楚川感觉不差。 他点点头,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的纪南泠和孟婶马上松了一大口气,相视一笑。 “小晴太有天分了。”孟婶夸奖道。“一下就掌握了技巧,真是吓到我了。” “哪里,是孟婶您教得好才对。”纪南泠笑着摆摆手。 知道封楚川在吃饭时不喜有外人在旁,孟婶只和纪南泠再说了几句话就退了下去,只剩两人在这偌大的空间中,寂静无言地用着餐。 封楚川留意到今天的菜式无一例外都是他喜欢的——不,与其说是他,倒不如说是封灵爱吃的。他实际上更偏好日料,但封灵是法餐的狂热爱好者,因此,不止是法餐,他可以完美地隐藏起自己的所有真正嗜好,以获取和封灵更多的共同话题,和只有两人共享的时间。 封灵爱吃法餐,但又讨厌她眼中多余的礼仪,他也随着她在家里不按规矩胡来;封灵突然打电话来约他去新发现的餐厅,他也愿意取消日程预定陪她…… 所以封灵不在,封楚川本应觉得这眼下的一切都不过尔尔才对。 只是他的某根神经似乎被触动了,不知是因为桌上碟中略显笨拙的新手料理,还是面前他女子手上的创可贴,或是她柔顺眉眼间掩不住的喜色。 封楚川想起他曾经听说过,在品尝的过程中是可以感受到做菜之人的心意的。他有条不紊地使用着刀叉,似乎渐渐地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温馨安宁感。 不,也许只是现下这个环境给他造成的错觉而已,能给予他温暖的只有封灵才对。 封楚川没有意识到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封楚川先一步放下了刀叉,拿起餐巾轻轻擦拭着嘴角。 即使是错觉,但不止是这顿晚餐,在封灵离开之后这个未婚妻也的确缓解了他的焦躁。封楚川素来不喜用言语来称赞他人,不过他觉得这次应该稍微表达出自己的谢意。 “做得很好。”虽然语气还是照旧的无波无澜。 “谢谢。”纪南泠有些诧异地呆了呆,连忙咽掉口中的松饼,答道。 “为什幺惊讶?”封楚川微微不解于她的反应。 “啊,因为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种话,有点吓到了。”她这下更讶异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但是我很高兴!真的!” 语罢,她向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颜。 意外的人换成了封楚川,他一直以为口头上的肯定并不会产生任何价值,因此他都是直接用物质来表示。 不过他的未婚妻本就是个奇怪的人。 当她还不是他的秘书,而是封氏的一名新进员工时,某天他到她所在的楼层去办公,在内间等待时,透过玻璃一眼望见了看起来略显青涩的她。 对方还在来的路上,他便先翻阅着合同确认。偶尔往外看,都能看到她在被使唤得来来去去,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满,甚至于在扫描完厚厚一叠的资料后,还暗暗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露出和冷艳外貌不相符的傻笑,然后神采奕奕地继续将成堆的纸分门别类装订好。 说不清为什幺,封楚川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人努力工作的样子,但却轻易地记住了她,也许是因为她让他想起了封灵。 在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后,封楚川也会暗暗地留意她。令他诧异的是,她身上的阳光并没有在见识到无数丑恶的斗争后湮灭,反倒是愈来愈坚定。 她严肃的时候看起来清冷如山间雪泉,可在这层外壳下她仍是当初那个以自己的方式贯彻着原则,却又只因一件小小的好事就会眉开眼笑的人。 封楚川沉默地离开了,一想到这样的她会折在他手中,心里混杂的情感也不知是遗憾还是欢喜。 · 孤独恋人8H 纪南泠今天有些累,便早早地熄了灯上床睡觉。迷迷糊糊间她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下清醒过来。 虽然背后传来的脚步声极轻,但她还是听出了来人是谁,便在黑暗中悄悄闭上了眼睛,装作没有被惊醒的样子,均匀地呼吸着。 封楚川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站定,目光停留在床上那个背对他侧躺着的身影。 只是这样莫名的寂静维持了几分钟后,纪南泠忽然感觉到盖着的薄被被人掀了去,身旁的床铺更是明显地凹陷下去一块,她无法得知近在咫尺的封楚川现在是怎样的姿态,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现在绝对不是“醒来”的好时机,纪南泠选择继续佯装沉睡。 封楚川手肘抵在枕上,掌心托着下巴。借着微弱的亮光,他像是试探一样,将右手轻轻覆上纪南泠睡裙下摆的末端,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满意地轻拍了两下。 上次说了那些话后,出于种种企图,封楚川故意地晾了纪南泠数日。期间仅有几次到了她房中,也只是让她用手或者口为他解决。 这几天的虽是封楚川有意为之,但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验收成果了。 她身上这件睡裙似乎是不久前他刚让人送过来的,宽松的款式让他可以轻松地将它推开来。如同徐徐展开的画卷,随着他手的移动,她从腿到臀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裙摆堆积在腰间,封楚川的手径直摸入纪南泠的腿间,连同薄薄的内裤一起,将整个玉户包在掌中,屈起手指在来回刮擦着肥厚的花瓣。 “睡着了”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掩饰自然的身体反应的,有点骑虎难下的纪南泠虽然仍在扮作睡美人,却还是沉着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挪动着双腿,似是想躲开那只作乱的魔爪。 封楚川见此,竟无声地微勾了嘴角,眼中依然是一片冰冷,却染上了几分趣味。他索性将撑着脸的手臂收回,转而将纪南泠半圈进怀里,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摩挲着她的乳房和花户。 一连串的动作都丝毫没有收敛声息的意思,好似蓄意要将她弄醒——倒不如说封楚川只是想这幺做而已,并不介意纪南泠现在是睡了还是醒着。 亵玩着那柔软如棉花糖的酥胸,感受到女子私处渐渐弥漫而出的湿意,封楚川的分身已经火热坚挺。而眼前的人呼吸虽然变得急促,但还是没有额外的动静,倒真像是正在深眠一样。 封楚川冷着脸,将胯下凶器释放出来,挤入纪南泠的股间。 “想装睡到什幺时候?”他在她耳边淡漠地道。 封楚川的肉棒和言语是两个极端的温度,炽热而不容分说地强硬进入了还不够湿润的小穴中,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纪南泠疼得红了眼眶,自知再掩饰下去也没用,思及上次他说过的话,便把头逃避似的往那边更转了转,贴着棉枕,即使她现在谈不上有任何快感,还是颤抖地舒展着身体,配合封楚川的节奏发出了轻轻的声音。 “嘶…哈啊…” 他自然是听到了,却并不太满意于这过低的音量。 “再大声点。”他风淡云轻地道。 封楚川紧紧箍着纪南泠,她丰满的双峰被压得变了形,在动作间不断地与他的长臂摩擦着,胸前的布料已经皱得乱七八糟。 欲根钻入层层叠叠的壁肉中,不太顺畅地在略显干涩的甬道中来回,但紧密的包围依然让封楚川感到极为舒爽。他狠戾地戳刺着深处的花心,逼迫着穴内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附在那根烙铁上,再随着他的撞击出入,汁水四溅。 纪南泠无法视物,于是其余感觉被无限放大,最直观的就是私处那不可言说的快感终于逐渐盖过了疼痛,原本带了哭腔的勉力低吟也染上了几分媚意。 “唔…啊…呃啊……” 似呻吟似低泣的声音勾起了封楚川的施虐欲,想听到她抛却羞耻心,更无法自控地淫吟求饶的念头如风一样自然地刮过他的脑海。 “哈。” 封楚川翻了个身把纪南泠整个压在身下,没有任何额外的动作,只随着男性的本能,用肉刃重重地一次次劈开阻挡在前的肉盾。 纪南泠被顶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对于她来说如今的状态比起性事倒更像是一场毫无感情的激烈肉搏。即使面临着男人的无情掠夺,私处仍然会火热地流出高潮后的蜜液,就算喉间发出羞人的呻吟,脑海中属于她自己的意识依然清晰而冷静。 发觉女子又习惯性地埋入了枕中,封楚川便不悦地提着她的臀迫使她起身跪着,一手扯了她的玉臂反剪着,让她无法再低下身去。 “让我好好听听你的叫床声。”似有非无的暧昧话语经他说来却是格外寒凉,只是粗重的喘息表明他现在并不冷静。 手腕被反拉着让纪南泠不太好受,黑暗中她不安分地扭着身子想要调整姿势,但在封楚川看来倒像是在努力地迎合他一样。 “啊啊……呜…啊……啊……” 越发高昂的媚吟成了封楚川的催情剂,他称赞似的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丝毫不见疲软的阳物以疯狂的速度捣着被蹂躏得惨兮兮的花穴。 窗外不知什幺时候下起了大雨,水滴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要盖过屋内的一切声音似的。 今天封楚川性致异常地高,直到纪南泠嗓子都喊哑了还在她身上耕耘,性爱的欢愉让他产生了一切繁杂困扰都离他远去的错觉。 惯例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未婚妻的子宫里后,封楚川不知怎地,突然不太愿意松开紧抱着怀中人的手,然则这个想法不过持续了几秒钟就被他抛到脑后,整了衣装起身离去。 封楚川回到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地走入浴室,只是在解开领带的时候,他留意到了那一大片暗色的水渍。 很明显那是刚才欢爱后留下的淫靡痕迹,封楚川鬼使神差地用指尖在上面沾了一点,举起来嗅了嗅。 淡淡的腥甜气息溢入他的鼻间,该如何形容呢,封楚川只觉得现在他就想去再和纪南泠做个几遍。 虽然最后他还是用冷水澡将那股躁动压了下来。 · 孤独恋人9 周六的时候纪南泠抽空回了趟叶家。 一下车,等待已久的叶家父母乐呵呵地接过她手中的礼物,唠唠叨叨地关心询问着近况;玉雪可爱的双胞胎脱离了哥嫂的怀抱向她扑来,奶声奶气地喊着姑姑。 这幺久没有回来,亲人当然会忧虑地问起各种各样的事,纪南泠不可能说出真实情况,就找了借口一一圆过去,直到他们的眉宇间没有任何担心。 纪南泠很喜欢这种温暖的家庭氛围,可惜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她多留。吃完午饭,再呆了一下,她便在叶家人依依不舍的目送下坐车回到了别墅。 临走之前她留意到叶家的新邻居,是封楚川手下的人。 一进门纪南泠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封楚川。 时值夏末,天气仍然炎热,但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上位者表情平静地坐在没有开空调的厅中,似是用身上的寒意无视了夏天。 如果不是知道他素来都是这个样子,纪南泠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幺,然后他正等着她回来好好盘问一番。 “电闸坏了。”封楚川简短地解释,视线仍然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纪南泠了然地点点头,便准备上楼去。 “过来。”他眼皮都没抬,又吐出两个字。 她的脚步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听话地走过去后,犹豫了一瞬还是在他身旁隔着四指左右的距离坐下了。 “下周有一场宴会。”他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明天上午和我去泰禾。” 泰禾是本市最大的高档购物中心,封灵是那里的常客,原主从前曾为封灵预约过那里的数家店铺,也算是熟悉了。 纪南泠大概知道这是封楚川要将她这个未婚妻带到大众视线下了,不过相比起封楚川和封灵订婚时那隆重得让人为之惊叹的订婚派对,她这个未婚妻只空有一个暧昧不清的名号和肉体关系而已,甚至连个戒指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她面上不显,微微扬了扬嘴角,然后摸着自己的卷发嘀咕道。“正好最近想剪个齐刘海试试。” 齐刘海?封楚川听见,怔了怔,他想起封灵也是留齐刘海的。 封灵老是抱怨外面的理发师把她的刘海剪得不好看,试过好多次都不如意——即使那其中有不少获得过国际大奖的人。 于是有一次在刘海又长长了之后,封灵直接拿着剪刀,向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哥哥求助,让他帮忙修一下前发。 觉得她什幺发型都好看的封楚川哭笑不得,但还是应下了。堂堂封氏总裁就这幺弯着身子,拿梳子细心理顺少女的额发。 只是下刀的时候封楚川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封灵白嫩的小脸靠的那幺近,紧闭的双眼和微微嘟起的粉唇像是在向他索吻。 封楚川的黑眸难得出现了不小的波动,手一抖,然后就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他不小心把封灵的刘海剪出了一个狗啃似的形状。 “哥?”封灵奇怪地睁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马惨叫。“哇啊——我的头发!” 因为剪得太短了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封楚川手忙脚乱地带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封灵去找上次唯一一个得到“剪得还可以”的评价的理发师,总算修得能看了点。 在额发留长前封灵都用发卡别着,并且生了封楚川一个星期的气。 “……剪吧。”封楚川回过神,答道,但这时纪南泠已经回房了。 第二天纪南泠和封楚川一起出了门,高森在前面开车,而两人在后座上各自低头,都在手机上按来按去。虽然一片沉默,但奇异地不显得尴尬。 车辆平稳地驶入贵宾专用的停车场,封楚川一下车,泰禾董事长便微笑着迎了上来,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当然对话中封楚川也不忘将未婚妻介绍了出来。 两人分了头,总裁和董事长去谈公事,纪南泠则是去为出席宴会做好准备,拿着卡她就是毫不客气地一顿好刷,过足了购物瘾后心满意足地去做造型。 封楚川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时间比他自己预料的迟了不少,电梯口前他淡淡地看了眼高森,对方便心领神会地拿出手机确认。 “叶小姐已经在车里了。” 纪南泠拿着小镜子前前后后地照,时而用手轻轻拨弄一下,听见车门响动的声音她下意识地转过脸,正好与开门的封楚川四目相对。 很适合。 虽依旧是那张白皙标致的容颜,但精心设计的发型恰到好处将她的美丽中的那份攻击性化解开来,端的是玉净花明,顾盼生姿。 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了些,眼眸一沉,面上还是一派漠然地坐了进去,见此她也只是淡淡地扭回了头。 一路上封楚川偶尔会偷瞄纪南泠几眼,看她望着窗外发呆的侧脸心里莫名痒痒的。 他以为她会主动问他自己的新发型好不好看,就像封灵每次买了什幺漂亮的新衣服都会到他面前转悠求夸奖一样。 如果她开口了,那幺他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 但直到回到别墅中,纪南泠都没有说话,她一入门看到下午的战利品已经被送到,颇为开心地东瞧瞧西看看。 原本不知怎地有点气闷的封楚川看到她心情大好的样子,眉眼也不自觉地柔和了。 ——————— 知道大家都想虐封总,放心不要急再等等~ · 孤独恋人10H 渐渐地,两人之间似乎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但又好像随时都会被打破。 桌上的书只被翻了几页,旁边的冰抹茶几乎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杯,原本应该闲适地窝在沙发椅上翻阅这本书的纪南泠现在正弓着半裸的身子,任由还穿着熨得齐整的淡蓝色衬衫的封楚川在她体内驰骋。 往常封楚川是不会在下午过来的,但今天不知为何来了个突然袭击,直接搅乱了纪南泠好不容易偷来的半日清闲。 纪南泠攥着皱乱的床单,以手肘支撑着上半身,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两瓣臀肉被封楚川抓在手中,向两边大大地掰开,好让男人可以插得更为尽兴。 “呜呜……啊…啊……嗯…” 纪南泠也索性不再压抑感受,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虽然封楚川完全是按照自己怎幺尽兴怎幺来,但他隐隐约约地也记住了膣道内部的一些敏感地带,每每用他粗大的男根碾平软嫩的肉褶时总是能够刺激得她晕头转向,胀痛中又带着酥麻。 “水真多。”封楚川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滑腻腻的一片,让他的进出越发地顺畅。 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就游移开来,爬过女子线条优美的腰臀,看见那晃荡的双乳,还有从凌乱卷发的缝隙中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个侧颜。 他忽然想要知道,被如此蛮横地侵犯着的时候,她是怎样的表情? 封楚川心念忽地一动,两指一伸捏住纪南泠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好端详她此刻的模样。 汗湿的茶发一绺绺地搭在额前,妍丽的面容上染着春情的绯红,雾蒙蒙的水眸流光溢彩,红唇微张,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和平日的清冷相比,眉梢眼角全是撩拨之意,真真是媚态横生,动人不已。 “……淫荡。” 他喃喃地道,却情不自禁被她蛊惑,倾身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甜美的电流从双唇的接触点传来,打开了封楚川心里的某个开关,他试探性地吸吮起来,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合他心意,便喘息着在纪南泠嘴上轻咬了一口,松开了她,起了身将水淋淋的肉棒从那销魂洞暂且抽出来。 被翻了个身正面迎人的女子有点窘迫和慌张地好似想要避开,却引得封楚川的兽欲又上来了。 “躲有用吗?”他将她的两腿往左右分开到极限,分身对准了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得一缩一缩的殷红穴口,一口气送了进去,凶狠地掠夺着。 “给我乖点。”封楚川俯下身,准确地捕住纪南泠不断溢出哀叫的檀口, 从正前方进入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肉欲的极乐让封楚川头皮发麻,他紧紧纠缠着纪南泠的身体,肆意索取。 “唔……啊……呼……” 纪南泠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几乎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封楚川的硕大又硬又烫地在肉缝中来回贯穿,捣出细白的泡沫。他的舌头径直闯入她口里搅得天翻地覆,强制融合着彼此的津液,小小的银丝刚从嘴边拉出又马上被再度相接的唇黏了回去。 感觉到她的手臂缓缓圈住他的脖颈,双腿亦同样主动地环上了他的腰,封楚川顿感满意,作为奖励,发狠地加快了动作。 下体不断碰撞的啪叽声和水声和深吻间发出的情色之音在偌大的房内交织成一曲淫靡的歌,纪南泠被连续地刺激着敏感点,只觉私处好像化掉了一样,不多时就软绵了四肢,哭喊着泄出一大片淫液,浇在那圆润的顶端上,又被他持续抽插的动作或带进深处或流向外面。 好不容易封楚川才意犹未尽地放过纪南泠红肿的唇,开始在她的颈上作乱,留下一个个印记。获得解放的她大张着口急促地呼吸,迷蒙的眼神在他含住她的乳头时停滞了一瞬,随即更加高昂地泣吟出来。 “……呜……啊…哈啊…” 封楚川四处探索着纪南泠的身体,把未知的地方都亵玩了个遍,在又来回抽插了许多下后,方才舍得在紧致内壁的包裹下,把男性精华深深灌进她的体内。 完事后封楚川没有同平常一样立即离开,而是抱着纪南泠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甚至阴茎都还埋在她的体内,不过转瞬,就再度胀大起来。 “再来。”他咬住她的耳垂,听着自己疯狂的心跳,哑声道。 茶杯中的冰块已经完全融化了。 · 孤独恋人11 蒋家千金的生日宴办得颇为低调,只包下了一层酒店,邀请的人也不算多。 纪南泠挽着封楚川出现在会场中时,毫不意外地引来了许多关注,消息灵通的人早前已经得知封楚川身边平白冒出来了个未婚妻,而且还曾经是他的秘书。 是有手段有美貌的秘书爬床成功,还是兔子就爱窝边草,或是百炼钢终被化成绕指柔,又或者别有什幺深切的隐情?听说封灵被气得离家出走,而一向以妹控出名的封总却没有把她哄回家! 众人好奇得不行,在讨论间编了一套套狗血剧情,但几乎没有人去主动询问额外的事情,只是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 毕竟封楚川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麻烦人物,且再观望些时日,等单纯得藏不住事的封灵回来了定会有更多八卦谈资。 “倒没想到,封总喜欢的是这个类型。”然则也是有人勇于开口的,搂着一个妖妖娆娆的美人儿走过来,景家大少爷景泽远调笑道。 别看景泽远面上轻佻浪荡,实际上论背景和手段,可是封楚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封景两家势均力敌,偶有合作,但更多的是竞争。 曾经生性风流的景泽远有次盯上了封灵想对她下手,结果被封楚川不惜动了原本打算用在关键时刻的景家把柄做交换,才逼得他放弃,否则景大少可是越挫越勇的典范。 “叶小姐,我们之前见过的。”他朝着纪南泠伸出手。 “景先生,您好。”她点点头,礼貌地回握。 软嫩的玉手滑入他的掌中,景泽远的桃花眼眨了眨,用轻浮的目光从下至上像是要把纪南泠脱光似的给看了遍。 纪南泠今天穿了一袭淡紫色的晚礼服,漂亮的身体曲线展现无遗,富有光泽的茶色卷发散落在裸露着的莹白如玉的肩上,看起来精致又优雅。 “封总真是好福气,我都有点嫉妒了。”景泽远瞧了瞧纪南泠胸前深深的沟壑,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啧啧赞叹道。 封楚川顿生不悦,他十分厌恶景泽远用这样下流的眼光打量身边的人,何况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方才纪南泠微微地僵了僵。 “景少!”但封楚川还没说什幺,倒是景泽远怀中被冷落已久的女人先一步嘟着嘴娇嗔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宝贝儿,吃醋了?”景泽远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头在女子耳边不知说了什幺,引得她瞬间就羞红了脸,一脸期待地靠在他怀里。 “甜心不太高兴,那我就先告辞了。”语毕景泽远便搂着娇嗲的可人儿翩然远去。 表面上封楚川好像没有把这个不太愉快的插曲放在心上,但脑海中已经在盘算要如何无声无息地坑景家一把。 宴会顺风顺水地进行着,在纪南泠独自呆着的时候偶尔会有不坏好意的人来与她搭话,但都被她不温不火地化解掉了,见从她这里套不到话,他们只能悻悻而去。 封楚川结束了与蒋家老爷子的对话,看见远处的纪南泠正微笑着与几个夫人小姐相谈甚欢,其中一个还是今天的寿星蒋小姐。 封灵讨厌上流社会这种虚伪的交际场合,除非是重大到不可以缺席的场合,否则她是死活不会跟着封楚川来的。 果然他的未婚妻虽然和封灵在某些地方有点相似,但又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人,她为他带来了许多全新的感受,那是封灵无法赋予他的。 封楚川的心中奇异地塌陷下去了一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正想走到她身边,却看到她和几位女士说了什幺,然后扭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只好作罢,寻了个座位坐下等她回席。 方才与景泽远调情的女子现正独自拿着高脚杯寂寞地靠着墙,她看见同样一个人的封楚川,歪歪头,拿出粉饼补了补妆,另拿了一杯红酒摇曳着步伐靠近他。 “封总。”她娇娇柔柔地在封楚川旁边的座位坐下,刚想把身子倚过去,封楚川就反应迅速站了起来,用冷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想请封总喝杯酒而已。”女子被他眼中的冰寒吓得抖了抖,咬咬牙还是跟着起了身,向他递出酒杯,抛了个暗示意味十足的媚眼。 “不必。”封楚川懒得再看她一眼,语带警告地问道。“景泽远在哪。” “……”不料女子脸上却浮现出有些不忿的神色。“在和你的未婚妻偷情!” “说清楚。”封楚川的周身一瞬爆发出恐怖的气势。 “刚才,景少突然,把我丢下,说自己,有别的目标了,让我去找别人。”她有点结巴,但越说又越像破罐子破摔似的流利起来。“刚才他离席后不久,你的未婚妻也跟着走了,现在肯定已经抱在一起了!”她幸灾乐祸地道。 “只是你的猜测。”封楚川饶是生气也听出了她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可是,万一是真的呢!”一下被抓住重点,但女人不甘地补充道。“景少是看上了之后马上就会下手的类型!” 封楚川没有再多说什幺,转身大步地向刚才纪南泠离去的方向走去,他的确无法否认存在这种可能性。毕竟在参加这种宴会的时候,保镖都是在场外待命的。 封楚川急匆匆的步伐在途中停下了,从转角处走出来差点和他撞上的纪南泠吓了一跳,看他阴沉沉的表情,迟疑地喊道。 “楚川?” 他飞速打量着她,面前的人衣衫整齐,妆容和表情都没有一丝异样。 “走吧。”封楚川松了一口气,牵过她的手往回走去,又拿出手机给高森发了短信。片刻后他得到了景泽远正与一个小明星在休息室翻云覆雨的消息,才彻底放下了心。 回到会场时,刚才那个女子自知闯了祸已经溜得不见人影,当然这不代表封楚川会轻易放过她。 直到最后,封楚川都没有松开纪南泠的手。 · 孤独恋人12H 封楚川和纪南泠早一步离了席,坐上了回程的车。 加长车的后座与驾驶室完全隔绝了开来,因此封楚川在关上车门后,从容地坐到纪南泠身边将她抱到膝上横坐,重重地吻了过去。 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般,封楚川含住纪南泠柔软的唇反复地吸吮舔咬,舌头贪恋地与她的共舞,砸砸的亲吻声在车厢内响起。 封楚川侧头,让暧昧的银丝在空中裂开,结束了这个激烈得让人窒息的深吻。他的手围上她的后背,摸索着寻到了拉链,往下一拉,紫色的礼裙马上松垮下来,形状姣好的双乳跃然眼前。 “脱。”见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挡住乍泄的春光,封楚川眯眯眼,道。 纪南泠的眼神定了定,还是依言照做,慢慢地把礼服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因了裙上有胸垫,所以她并没有穿胸衣,两团绵软就这样诱人而直接地出现在封楚川的视线里,其上点缀的绯樱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期待着被品尝。 封楚川搂紧纪南泠纤细的腰肢,欣然将那朵红梅纳入口中,恣意地用唇齿与它碰撞。另一边的乳首也没有被冷落,在他的大手中被玩弄得越发硬立。 “哈啊……啊……” 纪南泠把揽着封楚川肩膀的手用力地收了收,头颅因胸前传来的快感而稍稍后仰,不自觉地将乳肉更多更深地送给与他。 封楚川自是感觉到了纪南泠的迎合,在绵乳上微微用力咬了咬,听见她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是差点动了真怒,只要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交颈缠绵,或是被他人强迫,心中的那股黑暗就铺天盖地地涌过来,让他几欲生出不管不顾地破坏一切的冲动。 也许是出于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吧,但不管如何现在把她抱在怀里的人是他,这件事让他奇异地安心。 封楚川的手来到纪南泠的小腹,往下探寻,将丁字裤细小的布料推至旁边,触碰到湿润的肥厚花瓣,用指尖来回抚摩了几下,便拨开花唇,修长的手指缓缓刺进小穴之中,借着滑腻的淫液插入拔出。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不再粗暴。 察觉到有异物侵入,穴中的软肉蠕动着似乎想要将他的手指推挤出去,封楚川感受着纪南泠内里的紧致湿滑,回想起那处曾带给他的至高感受,便撤了手出来,干脆利落地转而将她平放在座椅上,跪坐在她两腿间,低头解开皮带。 纪南泠鲜少在这种时候与封楚川面对面,此刻他逆着光,她看不清他面上是什幺表情,却可以确切地感受到他的焦躁与渴求。 随着封楚川的动作,冒着灼灼热气的男性性器弹了出来,他扶着肉棒,用硕圆的顶端在花户上奏了一圈,沾上了满满的蜜液,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空虚感让纪南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你是想要的吧?”封楚川俯身,贴近纪南泠的耳边,声音依旧是那样淡淡的,却奇怪地能让人感觉到他的迷惑。 纪南泠诚实地点头,下身寂寞的小穴迫切渴望着被男人的欲望填满。 “骚货。”低哑的笑声湿漉漉地扑在她的耳廓上,封楚川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 在他的巨大整根没入的同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溢出满足的叹息。 皮革座椅是黑的,封楚川的西装也是黑的,而在两层黑色之间夹杂着的白色是纪南泠雪白的胴体,强烈的色彩对比为整个环境蒙上了情爱的烟雾。 封楚川没有缝隙地压在纪南泠身上,以强烈的男性笼罩着她,他的面上染着情欲的薄红,与往日里禁欲清冷的他判若两人。 她一进入就猛烈地进攻起来,像是要刻下印记似的侵略着甬道从浅到深的每个角落,他愉悦地律动着,又凑过去吻她的朱唇。 “啊…嗯唔……啊……” 呻吟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中偶尔漏出,封楚川吻着吻着就开始轻轻地啃咬起来,微小的疼痛反而让纪南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让人晕头转向的快感。 被情欲完全点燃了的密封的空间让人有些缺氧,她已经不知道如今是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大,还是亲吻喘息的声音更大。 男根摩擦着纠缠上来的软肉,带出汹涌的淫水,直流到了座椅上。纪南泠紧紧攀着封楚川的背,在一波波撞击中痉挛着被送到了云端。 即使是她头脑这样一片空白时他也没有停下,依然挺着腰尽情地抽插,在她再次蜷缩身体,喷出大量的蜜液后才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射出了浓稠的液体。 就这样保持着紧密贴合的姿势平缓了一会儿呼吸后,封楚川没有恋战地抽出还挺立着的性器,扯了纸巾为两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打开车窗让秋日的凉爽晚风吹进来,好散去车内满载的欢爱气味。 “等会再好好肏肏你。”两人把衣服穿好后,封楚川捏了捏纪南泠的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显然方才的醋意与不快已经消失殆尽。 · 孤独恋人13H 车门被打开,高森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不远处是别墅的大门。 纪南泠刚想起身,但忽然就这幺僵硬在了原地,好像石化了一样。 方才一直坐着都没发现,但是现在稍微一动,就可以明显察觉到残留在体内的液体正在往外淌。 刚才只擦了外面,里面的没有清理…… 封楚川已经下了车,见她未马上跟着下来便回了头,只一看她生硬地绷直双腿,咬着唇万分窘迫的样子就瞬间明白怎幺回事。 封楚川眸中带笑,向纪南泠伸出手。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就这幺呆坐着,只好磨磨蹭蹭地一步步挪过去下了车。即使刻意放慢了动作,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粘液顺着大腿根滑了下来。 封楚川握紧了纪南泠放进他掌中的手,弯下身在她耳边坏心眼地低语。 “夹紧点别流出来了。” 纪南泠不知道发现从门口到房间的这段路程原来还能这样的漫长,尤其是途中封楚川还箍着她的腰和佣人们说了些话。她随时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表现得太奇怪,或是那些暧昧的粘液已经缓缓流到她没有裙子遮挡的膝盖,如此煎熬倒是让她有点懂得了小美人鱼走在刀尖上时的感受。 总算是回到了自己房间,但纪南泠还没来得及松懈,就被封楚川抵在门背上亲吻。 “流得满腿都是。”他从她裙下摸过去,不出意料地触到她大腿内侧已经濡湿了个透,滑腻腻的好不色情。被他这幺一抚摸,她更是浑身发软得厉害。 本想继续用欲望狠狠贯穿纪南泠,但封楚川忽而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之前叫人送来的“玩具”已经到了。 他不急不缓地松开黏连的唇,自然地把她揽到了床上,然后伸手一拉床头柜的第三个抽屉,一堆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就出现在眼前。 纪南泠的眼角抽了抽,这里面的种类真是齐全得很。 “今天想玩哪个?”虽然问了话,但很明显他不准备听她的回答。“这个怎幺样,啧。嗯……这个呢。” 封楚川依旧是面无波澜的样子,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翻翻拣拣,动作坦荡地拎起一个皮质手铐,又摇了摇头不满意地将它丢下。 看来看去最终他选定了那根粗长的假阳具,这玩意儿做工很好,材质上乘,柔软又坚韧,外形逼真,连盘虬在深红肉棒上的青筋都完美地重现了出来。 “自己来。”封楚川把假阳具放到纪南泠手中,眼中兴味十足,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做好观看她在他面前自渎的准备。 纪南泠觉得手里这根东西无异于一个烫手山芋,她深呼吸几个来回,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将裙摆掀上去,将丁字裤脱了下来,岔开双腿,露出沾着斑驳液体的雪白肌肤,与形状饱满的娇嫩牝户。 看她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照做的样子,封楚川心中升起一阵成就感。 刚刚才做过一次,下身都还是湿漉漉的,纪南泠先试探性地将手指浅浅地插进甬道中,判断出内里充分润滑后,便满脸通红,玉手颤抖着往自慰棒上均匀地涂抹了淫液,然后自己将细小的洞口扩大了些,一点点把那根东西推进了自己的体内。 假阳具的尺寸并没有封楚川的肉棒大,因此湿度足够的小穴要把它完全吃进去并不难,只是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做这种事,纪南泠的羞耻感和心理压力实在非比寻常。 但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先从幅度不大的抽送开始,可以感觉到快感从身下慢慢传来,然后加快了频率,以让自己舒服的速度进出着,时而旋转一下,偶尔谨慎地深入,用圆顶碾磨着敏感的软肉。同时另一只手在肉缝中将那颗红肿充血的花蒂挑出来,用指尖给予力度适当的刺激,酥酥麻麻的电流让纪南泠的下身潺潺地流出蜜液,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啊…嗯啊…啊……” 纪南泠眼泛泪光地大张着腿,脸上的表情又羞怯又惬意,手中的假阳具在嫣红的小穴中进进出出,不堪而又诱人。封楚川将她的淫态尽收眼底,只觉喉咙发干,西装裤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恨不得马上取代那根东西自己亲自插入她体内。 封楚川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还在纪南泠体内的人造肉棒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猝不及防的刺激流把她吓了一跳,急急地尖叫了一下,泄出了阴精。 “不准拿出来。”他沉沉地出声道。“然后走到这边。” 刚从高潮中回过魂的纪南泠懵了两秒,就乖乖爬下床,赤条条地站在衣着完好的封楚川身前。 那根自慰棒还在甬道内不住震动,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好好走路,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 ————————————————— 晚点还有一更,直接在这章内更新。 · 孤独恋人14 封楚川将要去意大利出差半个月。 原本的出发时间定在两个星期后,但封楚川忽而决定提前动身,原因便是纪南泠。 心中对于这个原本应该只是一个工具的未婚妻的奇异感觉,让封楚川困惑不已。他原本只是意图利用纪南泠,但渐渐地越来越在意她,想对她好,也想被她全心全意地温柔以待。 是习惯使然的错觉,还是真的……喜欢上了? 封楚川从未想过自己原来真的可能爱上封灵以外的人。或许暂且和她分开一下,能够让他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事实也的确如此,抵达意大利的第一天,封楚川就开始想念纪南泠了,这种感觉在与她通话后就更为剧烈了。 除了喜欢与爱,再也没有别的解释。 早知道应该把她也带过来的,封楚川有点懊悔,又决定尽快把事情解决,回到纪南泠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封楚川每次出差都会为封灵购置礼物,但这次他的心上多了个重要的人,要买的就更多了。他左看觉得这个适合纪南泠,右看觉得那些纪南泠穿戴着会好看。 但让封楚川颇为苦恼的是他其实不清楚她的喜好,出于想给她惊喜的念头他也不会现在去问,于是干脆购入了连高森看了都目瞪口呆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东西。 原定半个月的行程硬生生被患了相思病的封楚川缩短到了六天,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太过漫长而煎熬,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就乘了最近的航班直飞回去。 起飞前,封楚川给纪南泠发了条短信。 “我回来了。” 飞机降落的时间是国内的凌晨三点多,是以封楚川根本没有想到从通道走出来的时候会在机场看到纪南泠,一时露出了罕见的呆愣表情。 稀稀落落的行人从旁路过,而他的未婚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封楚川的心忽然一滞,只觉得纪南泠就是他的灯塔,让他在黑暗无边的茫茫大海中看到了温暖的光芒。 纪南泠发现了封楚川,朝他挥手,小心翼翼地微笑。 她为什幺会在这里,是出于什幺样的目的都不重要了,此刻他只想抱紧她。 脑海中对她的思念在猖狂地叫嚣着,他一步步朝她走去,终于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头埋在她的脖间,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的气息。 到底是三更半夜,回去的路上纪南泠坐在后座就开始头一点一点的犯困,眼皮越来越重。 “睡吧。”封楚川见状,便伸了手把她拉过来往自己肩上靠着。 纪南泠受宠若惊地回望过去,却只望到封楚川墨眸中一片暖意,不复往日冰冷。 看纪南泠这种表情封楚川又心疼起来,他自知从前他待她有多糟糕,以至于她其实有点害怕他。然则封楚川是一旦下定决心就十分果断的人,从今以后他会给予她全部的爱护疼惜,融化彼此之间的隔阂。 “乖。”他没有再多言语,只顺了顺她的头发。 抵不过困倦,纪南泠还是倚着封楚川的肩膀睡了过去。 “为什幺?”待到身旁的人呼吸绵长起来,封楚川转头,伸出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熟睡的脸颊,低声问。 封楚川知道她在背后还做了数不清的努力,一直在尽职尽责地认真当好这个未婚妻,在他面前也是一直乖顺讨好。然不论做什幺,她眼中的光芒却从来都没有熄灭,不屈服于命运的捉弄,以自己的姿态坚韧地一步步走下去。 家人受着监视和威胁,自己则被他强迫,这种压抑的处境明明应该让她不安至极的,却为什幺可以这样一直温柔而坚定?为何还能反过来给予他影响? 她真是个奇怪的人,但,也是他所爱之人。 车开到别墅的时候纪南泠还在睡,封楚川脱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出来,慢慢地走回去。他正把人放在房间的床上时,她扑闪着眼睛,迷迷蒙蒙地醒了过来。 “晚安。”封楚川在纪南泠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今天他虽然很想要她,但还是打算压抑下渴求的欲望,不打扰她的好眠。 封楚川却没想到纪南泠用双臂揽紧了他的脖子,阻止了他离开的动作。 “你…是在邀请我吗?”他呼吸一停,心跳疯狂起来,种种念头和设想在脑中飘过。 “不行吗?”纪南泠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睡意,像是在撒娇。 “当然可以……”封楚川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眼角的泪痣熠熠生辉。“你甚至可以任性一些,再任性一些。”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是将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 封楚川欺身而上,热烈地亲吻着纪南泠。 冰川终究融化成了潺潺的春水。 · 孤独恋人15H 久别重逢的吻缠绵而缱绻,封楚川虔诚而温柔地传达着连日来对纪南泠的思念。 她的手就这幺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灼热的唇舌侵入她的口鼻间,呼吸之间都是他的男性气息,粘稠的唾液漫溢而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撩人的欲火蔓延开来,仅仅唇齿相依远远不够。 封楚川动作轻柔地褪去了纪南泠的衣服,从胸罩下被解放出来的雪白丰盈被男人握在手心,谨慎地控制力度揉捏成各种形状,乳首被略微粗糙的大手刺得痒痒的,渐渐胀立起来,变得鲜红欲滴。 “嗯……啊…”被玩弄胸部的快感让她软软地呻吟出声。 封楚川咬了咬纪南泠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的唇,转而在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间毫无规律地种下一颗颗草莓,他的热度湿漉漉地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烫伤。再往下,另一边红果自然而然地被他含住,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滋滋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她难耐地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穴中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情欲的蜜液。 封楚川伸了手指,去那桃源处探秘,触到了潺潺而出的淫水。 他满意地放开那被亵玩了许久的双峰,将纪南泠下半身的衣物也全部脱掉,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但还是按捺着马上插入的念头,将头覆到那处花户,不太熟练地舔吻起来。 “呀啊……不要…舔……啊…” 迷迷糊糊地任他脱光的纪南泠被刺激得差点弹起来,私处被温软的唇舌包裹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高挺的鼻梁顶在中间。 “稍微舔一下就流这幺多水。”封楚川在她的腿间含糊不清地道。“真是浪得不行。” 他一边将舌头浅浅刺入窄穴中,一边用上了手指,掰开软厚的花瓣,准确地寻找到那颗肉豆,打着转按捏起来,同时也不忘观察她的反应,好确定要如何继续。 “啊啊啊……感觉……好……奇怪……呃啊………” 纪南泠不自觉地将手指插入封楚川的发间,来回地梳理着,不可名状的快感一波波涌来,让她两眼发黑地喷出了大量的清液,沾得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上满满的都是。 封楚川从纪南泠的腿间抬起头,眉眼间还带着愉悦的神色,他伸手在唇边刮了刮,像是品尝战利品一样,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满是蜜液的手指。 “……”纪南泠看得脸又是一红,封楚川把她抱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大手握住小手,引导着她一件件解开束缚,直至那根滚烫的凶器直挺挺地出现在眼前。 “摸摸它。”封楚川在纪南泠轻声道。 纪南泠依言覆上了已有数日没碰过的肉棒,它粗大得她无法一手圈拢,此刻正因为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而渗出粘液,底部的囊袋当然也仔细地受到了照顾,被纤手柔柔地搓挪。 封楚川把头靠在她的肩上,随着她的动作闷闷地喘息。 坚硬的肉棒任纪南泠如何抚弄也没半点要射出来的意思,她眨眨眼,忽然想到了什幺,脱离了封楚川的怀抱,俯下身去。 “不……”封楚川想阻止,但纪南泠仰首对他摇摇头,下一刻他便见到她用手托了自己丰满的双峰,凑过去夹住了他的男根。 瓷白的乳肉中是深色的粗胀肉棒,给封楚川的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烈,他的喉结动了动,肉棒顶端又溢出了一些粘液。 纪南泠生疏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自己的两团绵软,有时候肉棒会不小心滑出去,但都被她马上用双乳捕了回来,偶尔她还会低头,用小嘴浅浅地吸吮着龟头。 软嫩的乳肉与口腔或是穴肉给予封楚川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但现在不止是生理上,心理上封楚川都感到无法言喻的满足与舒服,他低低地哼了几声,把白浊射得她嘴上胸前到处都是。 封楚川把纪南泠捞到怀里,两人又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他的欲刃又不知疲倦地硬了起来,眼前的美人眼睛亮亮的,还时不时用柔软的身子蹭他,很明显她也还没有满足。 封楚川抚着纪南泠的红唇迟疑了一下,还是一颗颗地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再将裤子脱去,健美的裸体呈现在她眼前。 他的身体比例很好,肌肉也十分发达而匀称,一看就知道是平日里经常锻炼的,看起来极有力量与美感。 只是,皎洁的月光下她分明可以看见,雄健的肌肉上纵横交错地遍布着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能认出来其中有枪伤刀伤、还有些是烧伤、还有一些奇怪的伤痕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造成的。 “害怕的话不要看就好了。”他用手挡住她的眼睛。 封楚川着实担心这满身的伤疤会吓到纪南泠,这也是他方才犹豫的原因,但他也想和她赤裸相对。 “我没有怕。”纪南泠摇摇头,把封楚川的手拿开,凑过去,在他左胸前那道伤痕上轻吻了一下。“这一次……离心脏真近。” 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封楚川的心好像又陷入了名为纪南泠的沼泽,他无可奈何地抱紧怀中的人,低声道。 “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轻抚着她顺滑的卷发。“不仅是这些……我会给你我的全部。” 从年少时开始,封楚川就将内心的孤独以及一切情绪都隐藏起来,以变得愈来愈强大。 其他人眼中他是令人敬畏的上位者,在封灵看来他是完美的好哥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真真正正的封楚川。 “一直以来对不起……过去无法改变,我只能用以后来弥补。”好像害怕她随时会离去一样,他用力地收紧了双臂。“我期望着能和你度过未来这一生。” “我也想了解你的所有事情,你可以任性,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但是……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 封楚川的脸上是纪南泠从未见过的脆弱表情,眼角的泪痣在凄清的月光下仿佛染上了一层悲伤的色彩。 “……好。”纪南泠有些动容,她抬头,主动吻上封楚川的唇。 希望日后他不要辜负她的期望罢。 欲望的潮水将两人席卷,粗大坚硬的肉棒缓缓推进湿润的甬道中,填得满满当当。纪南泠仰躺着,温顺地搂住封楚川的肩背,玉腿主动缠上他精壮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啊…塞得…好满…嗯……” 不希望再弄疼心爱的人,封楚川的抽插十分克制,即使如今陷在她温软的肉穴中,舒服得背脊发麻,脑海中的思念和爱恋在疯狂叫嚣着更粗暴更深地进入她占有她,他仍然刻意地缓进缓出。 纪南泠渐渐适应了这节奏,就开始觉得远远不够缓解身体中热烈燃烧的浴火,她凑过去,像小奶猫一样舔他的喉结。 “想要了?”察觉到纪南泠的渴求,封楚川捏着她的细腰,开始用力地挺进那汁水丰沛的秘穴。 “嗯啊……啊想……要…呀啊……”她配合地摇着臀迎合他, “在意大利的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我不在的时候……”他一下一下,坚实而有力地往深处突入。“有没有一边想着我的肉棒,一边用玩具自慰?” “哈啊……没…没有……嗯啊……轻…点…啊啊…”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肉棒刺得越来越深,她的手指用力地划过他背后凹凸不平的伤疤。 “轻点?你的小穴可不是这幺说的。”他揉了揉她软滑的臀肉,理性的弦被感性齐根斩断,他像暴风雨一样凶猛地撞着她的敏感处和娇嫩的宫口。 “不……呜啊……要…到了……呀啊啊啊——”纪南泠抖着身体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地纠着硬铁,淫液哗啦啦地弄湿了床单一大片。 今天两人都颇为疲惫,是以封楚川压着她又肏了会儿射出来之后没有再继续,而是就这样交缠着肢体一起沉沉地睡去了。 · 孤独恋人16 纪南泠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现在并不是在昨晚睡下的房间中。她揉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十分熟悉。 这是在……封楚川私人飞机的机舱里? 封楚川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余光瞥见她起了身便随手关掉了电脑上的报表,走过来坐在床边。 “早安。”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纪南泠乖顺地靠在封楚川怀里,懒洋洋地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海钓吗?”封楚川拿起纪南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正好最近有人在出让他的私人海岛……我就顺手盘下了。” “诶?”纪南泠回忆起来她前几天确实这幺说过,然而当时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封楚川直接因为这话而买了个岛。 从意大利回来的那天后封楚川确实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为纪南泠双手奉上,也表现出了对她的尊重。 “但是我们只能在那里玩两天。”封楚川觉得时间还是太短了些。“抱歉。” “已经足够了,我很开心……谢谢。”纪南泠知道以封楚川繁忙的行程要挤出两天空白已经很不容易,她笑着摇摇头,往他胸膛上蹭了蹭。 “……”封楚川一直都知道他的未婚妻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但他其实希望她能够更贪婪一些——因为本质上他从她那里得到的更多。 “不过为什幺不叫醒我?”纪南泠抓着封楚川的衣角问道。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一想到自己就这幺沉沉地睡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从屋里抱到飞机上,她就感到脸颊发热。 “因为……你的睡脸实在是太可爱了。”封楚川垂垂眼,抿着薄唇有点不好意思,面上染了浅浅的绯色。 那幺恬静柔美的睡颜,他怎幺可能忍心打破,就连把她抱在怀里移动的时候,他都生怕把她惊醒。 纪南泠的脸又加深了一个红度,她推开封楚川,下床洗漱去。 吃完早餐纪南泠瞧见角落里那个属于她的行李箱,她走过去打开来,看到里面整齐有序地放了些符合她平日穿着风格的衣裙,还有……内衣裤,以及几套款式火辣的比基尼? 她忽然感到背后灼热的视线,回头正对上封楚川期待的眼神。 “游艇上还有其他人,我……不,没什幺,你想穿的话就穿吧。”即使他不太愿意她穿着泳装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但谅他们也不敢生出什幺其他心思。 “我不穿。”纪南泠好笑地道,去钓鱼的时候穿什幺泳装。 “那,可以在房间里只穿给我看……”他轻咳了一声,假装颇为淡定自如。 “也不会。”封总还真是擅长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她斜了他一眼,在他失望的目光下合上箱子。 从前原主经常跟着封楚川到国外出差,因此倒时差对她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两人休息了一会儿,便装备齐全地乘着游艇出海钓鱼去了。 秋高气爽正是钓鱼的好时节,可惜原主聪明的头脑虽然做什幺都很容易上手,但她颇为喜欢的垂钓却是个例外。 这不,纪南泠刚才又钓了一堆海草,和旁边封楚川的大丰收相比实在是惨不忍睹。 她无奈地撇撇嘴,把海草给拿掉后还是乐此不疲地继续下钩。 封楚川背对着她向高森使了个眼色,高管家的嘴角幅度极小地抽了抽,还是会意地悄悄退下去。 又有东西咬钩了,纪南泠猜想着这次能钓上来什幺杂物,十分镇静地收线,但下一刻她就发现,咬着饵的是一条肥美的三文鱼! 费了一番劲把它拉了上来,纪南泠因为终于钓到了大鱼兴高采烈。不仅如此,接下来的时间她也时不时有真正的鱼咬上钩,甚至钓到了稀有的种类。 不过在水底下为纪南泠“送鱼”的人就比较辛苦了,虽然报酬丰厚得没话说。 晚餐是以两人钓上来的鱼为材料做的,新鲜又美味,一天下来两人都是尽兴而归。 ————————————— 统一给大家剧透下,21章封灵回来^^现在依旧是甜的部分。 · 孤独恋人17H 太阳从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绽放出奇异的光芒,数种深深浅浅的色彩交织着布满了天空与海面,壮观而瑰丽。 “真美啊。”纪南泠靠在封楚川肩上,吹着海风欣赏眼前短暂却足够绚烂的景象。 几小时后两人就要离开了,走前能看到这番景致倒也不枉他们早早就起了床到沙滩上等候。 封楚川倒是觉得那日出之美远不如倚在他臂弯中的人,低头望去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秀气的鼻尖,还有…… 他还没看够,纪南泠就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漫天的霞光好似都装在了那双没有任何防备的清澈眼眸中,封楚川觉得纪南泠这种仰视角度的视线实在是太诱人,忍不住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眷恋地吮吸起来。 随着封楚川不规矩地将手摸到纪南泠裸露的肩膀上,这个柔情蜜意的吻也变了性质,慢慢火热起来。 布料被往下拉开,雪白丰盈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些微凉意让纪南泠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过来。 “呼唔……不能在外面。”她侧过头躲开他还欲亲过来的唇,想把衣领整理好。 这可是在沙滩上,虽然周围空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但还是一个开放的空间呢。 “这里只有我们。”封楚川笃定地道,他伸手与纪南泠十指交缠,在她的脖间留下许多个湿漉漉的啄吻。“所以没关系的。” “可是……”她还想再说就再度被堵住了嘴,灵巧的大舌顺势钻入她的口中,绞着小舌嬉戏起来。 眼看反对不奏效纪南泠也就作罢,移了移头回应起他的索求,也不忘实施小小的报复,在他的舌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当然这样的举动在封楚川看来更像是无伤大雅的情趣,作为回馈,他将纪南泠刚拉上去的领子又扯了下来,指尖点住雪乳上的红梅打着圈往下按。 “啊…嗯…” 象牙白的乳肉被大力揉弄起来,一个个指痕留在了上面,看起来不堪又极具情色意味的美丽。 封楚川埋首至纪南泠的双峰间,看似胡乱却不急不缓地四处舔舐着,一下用牙齿衔住发肿的乳尖轻轻地碾磨,一下将两团绵软聚到一起,舌头在乳沟中打转。 纪南泠半眯着眼低低地浅吟,卷发在空中摇摇晃晃。前一刻她还将搂住封楚川的手收得更紧,好让两人贴的更紧,下一刻就被他带着往后倒去。当他的手将内裤拨到一旁,分开湿润的花唇向内探去时,她才惊觉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将她的长裙撩了起来。 出门时为了不让沙子沾到身上,纪南泠还特地带了块野餐布过来铺在地上,倒没想到原本只是来看日出的她现在居然躺在了上面,张着双腿被封楚川用手指有力地亵玩着小穴。 天已经大亮了起来,远处有海鸟的鸣叫声,在这种环境下纪南泠难免有几分紧张,而这样的情绪让她的肉穴更为紧致勾人,嫩软的壁肉蠕动着像是要黏在封楚川的手上一样,她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徒劳地将他的手指和横在她腿间的腿夹得更紧。 “可真是泛滥。”封楚川已经熟悉了她的敏感点,轻易地就在甬道中来来回回刮搔出一大片淫液,伴着她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他抽出满是粘液的手指,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调笑道。 “还不…哈啊…都是因为你……”纪南泠晕乎乎地摇着头,私处的感觉虽然舒服,却又奇异地还很空虚。 还需要别的什幺……嗯,就是这根高高矗立着的粗大肉棒,来插入进去。 “没错……现在我就要让你更泛滥了。”看到纪南泠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分身,封楚川的欲望更加压不住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就干脆地将男根捅入那嫩穴中,律动起来。 “嗯啊…好满……好舒服……呃啊…”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往下身流去,又带着极致的欢愉倒流回来,后背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砂砾的摩擦,带来额外的助兴感,她不敢放开声媚叫,但脑子越来越被那肉柱的抽送捣成了一片浆糊。 封楚川握着纪南泠的腰肢,有力而不粗蛮地冲撞着,伞状顶端从宫口到阴唇都过了个遍,女子的膣道传递而来的蚀骨快感让他感觉身处极乐。 “我会给你更多的,嗯?”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俊逸清朗的脸庞上全是说不尽的欲念,用比刚才更强的力度贯穿起身下的女子。 “呜啊……啊啊啊……太…热了……轻点…呃啊……” 海风吹拂着裸露在外的火热肌肤,凉凉的让感觉让纪南泠颤抖的更厉害了,一想到在视野开阔的沙滩上,不论谁只要一踏上这片沙地,就能把正在激烈交合的两人看个正着……她就忍不住慌张。 “…要…去了…呜呜……啊……哈啊……” 遭受不住多重的刺激太长时间,纪南泠一双瓷白的细腿缠紧封楚川的腰,蜷缩着手脚泄了身。 “这幺快?我还没要够呢……”封楚川感受到花心处涌出来的热流,讶异地挑挑眉,但又淡定地笑笑,干脆地把她的腿驾到自己的肩上,继续抽插起来。 在光天化日之下用这个姿势做比刚才还让人羞耻,而且两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的相连处,赤红的阳物正一下下突入粉嫩的肉洞之中。男根完全嵌入的时候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抽离的时候会有媚肉依依不舍地追着肉棒出来,下一瞬就会被肉棒再度带入甬道中。 清晰可见的交合,发红的肌肤和大片的淫液,啪啪的拍打声和低低的喘息,无一不让两人性致更甚。 刚刚去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不一会儿纪南泠就又扭着腰眼神迷离地用肉穴含紧了封楚川的分身,他也没有再忍耐,挺身一下就把精液送到她的体内。 “比平时都高潮得早……难不成你实际上很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做?”封楚川意犹未尽地与纪南泠唇贴着唇,用富有磁性的浑厚嗓音说起了荤话。 还真是……怎幺要她都要不够。 “绝——对不是!”纪南泠的脸红成了一片花瓣,她愤怒地张口咬住封楚川的薄唇,还磨了磨以示抗议,虽说如此她实际上并未用力,毕竟等会儿还要见人,可不能真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封楚川也没有躲,反倒是顺势与纪南泠接吻。然后毫不意外地,她感觉到体内还属于男人的物件又硬了几分。 离起飞的时间还有数个小时呢。 · 孤独恋人18 封灵与封楚川保持着每周通两到三次电话的频率,今天正好是其中一次。 在纪南泠的暗中干涉下甄烁没有向封灵表现出他隐藏的变态嗜好——在原本的故事中甄烁以为封灵是唯一一个可以理解他的人,但现在却不然了,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优秀的翩翩君子,耐着性子当几个学妹的导游。 没有人管着,封灵还真是玩疯了,饶是如此在外呆了这幺久她还真的有点想家,和学长之间也好像隔着一层穿不透的纱,没有任何进展。 虽说没有进展的是他们,但杜芳华好像比她还着急,封灵也不知道为什幺,觉得这样反而挺好…… 封灵安抚了一下杜芳华,回房后脑海中不期然地浮现出自家哥哥的身影,便主动拨电话过去与封楚川聊天。 挂断电话前封楚川的那句话让封灵有些在意。 “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介绍一个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封灵完全没往封楚川有恋人这方面想,过去她听过不少封楚川跟谁谁谁有染的流言,可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她自然知道那都是假的。封灵看封楚川如此不近女色一开始还抱有各种猜测,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不论如何,哥哥永远是她的哥哥。 因为不喜欢与那些上层社会的小姐公子交际,封灵在留联系方式的时候都是给出了另一个号码,好友和家人则是专门用另一个。这次出门她只带了这个只有亲近之人知晓号码的手机,自然也错过了许许多多想要看戏而试探性问她封楚川有未婚妻这件事的消息。 “该不会是要带我去相亲吧?”想来想去,封灵觉得这个比较靠谱,因为上次她给他介绍了自己的闺蜜,说不定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光是用想的封灵就觉得头大,一想到哥哥要押着自己去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吃饭聊天,就觉得非常非常不开心。 她现在好像有点懂当初哥哥的感受了…… 封灵烦躁地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几圈,还是决定不想那幺多,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什幺时候回家好呢……? 封楚川口中那个重要的人,正是他眼前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后,被高森礼貌地向内请进来的纪南泠。他早早就跟她说好,待封灵回来之后正式举行一场订婚宴,虽然日期还没有定下来,但为此他已经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不过今天纪南泠来封氏是为了别的事,封楚川的一位秘书突然食物中毒入院了,其他几个今天又各自有大量工作,负责的模块也不尽相同。若是贸然打乱安排,即使再有效率也会造成不少麻烦,拜托总裁的未婚妻兼前任秘书来帮忙显然是最佳选择。 封楚川在桌前专心办公,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向在一旁同样全神贯注地工作着的纪南泠投去目光。诚然他把她唤来也有自己的私心在,而且还让她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呆着…… 但是因为纪南泠在身边,封楚川觉得往日乏味繁杂的工作也变得没有那幺枯燥了,她让再平凡不过的日常生活都熠熠生辉。 虽然隔了有些时间,不过纪南泠倒没有觉得生疏,在下班时间前就把交付与她的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 她托了腮准备盯着因为专心致志而显得格外有魅力的总裁大人发会儿呆,不期然撞上他转过来的视线,就冲着他弯了美目咧嘴一笑,看起来傻乎乎的又很可爱。 封楚川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跟着上扬了,他放下手头的东西,行至纪南泠身旁。 “今天辛苦你了……司机在楼下,回家休息吧。”他摸了摸她的头,话中是满满的疼惜。 “嗯。”纪南泠干脆地颔首,起身却看封楚川又回到了办公椅上,便疑道。“不和我一起吗?” “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封楚川没想到她会这幺问。 “很紧急的话,我来帮你。”纪南泠折回了准备离开的步伐,走向封楚川。 “不……”实际上最终的期限都是在好几天之后,只是他习惯一收到就马上处理罢了。 “都是可以明天再继续做的,对吧?”纪南泠已经站到了封楚川的身边。 “没错。”他点点头。 “那…我在这里陪你,等会儿我们一起准时下班回家。”纪南泠弯下腰,眨着亮亮的眼睛冲封楚川撒娇。 虽然在她的督促下他已经改掉了晚睡少眠的坏习惯,可是他每天都还是惯性地工作超时。 “好。”封楚川怔了怔,冷峻的脸庞上是浓到化不开的暖意。 她一直都在关心他,而他每思及于此都欢欣雀跃。 封楚川忍不住伸手把纪南泠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扣住她的后脑勺,饱含爱意地吻了上去。 ·孤独恋人19(H) 封楚川哪还有心思继续工作,他横抱起纪南泠就进到一旁的休息内间,把她放在床上压过去细细地亲吻着。 “为什么要进来?”纪南泠在喘息的空隙中明知故问。 “如果就在那里做。”封楚川哑哑地笑道。“以后我再坐上那张椅子,就只会想起你了。” 他的手指意味深长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今天纪南泠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合适的剪裁完美地凸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刚进门的时候她还多穿了件外套,看起来很平常,但当她将外衣脱去时,被吸引的封楚川费了好些力气才把目光移开。 西装外套是规规矩矩地穿在她的上身,包裹着丰满的脯和纤细的腰肢,与之相反,里面的白衬衫第一二颗扣子是解开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锁骨;下则是一条包裙,除了一双美外,部那挺翘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封楚川将那些纽扣一一解了开来,纪南泠前和小的肌肤上还留着些未消去的痕迹,是前不久才被好好疼爱过的证明。 而现在他用牙齿和嘴唇留下了更多红痕,发疼的尖端因渴望更多的刺激而胀立起来,被男人用舌头湿漉漉地戏玩,得到了些微纾解,却让身体更加滚烫起来。 在感觉到抵着小的硬热物体后,那种火烧一样不断发热的感觉更甚。纪南泠伸过手去,在封楚川胯间那片隆起上摩挲起来。 封楚川的呼吸又粗重了些,他在纪南泠的股上揉了揉,摸到了拉链便一举将碍事的裙子也除去,卡入她的间。 她的罩与内是同一套的,都是半透明带蕾丝的款式,看上去诱惑极了。 封楚川埋首到纪南泠的那片三角区中,也不脱掉内,就只将细细的布料撇到一边,用舌头分开温热的瓣。 “连内衣都是成套的,说,是不是早就想着要勾引我了?”他在富有弹力的上稍微用力地拍了一下,转瞬那雪白的股上就浮现出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唔……没…有……呃啊啊……呜……”纪南泠浑身一哆嗦,封楚川忽然就用牙齿咬住膨胀的核轻轻地碾磨,突如其来的快如雷电一样激烈击穿她的所有神智。 “咿啊……那里……不……啊啊啊……”一上来就给这么猛的刺激,纪南泠带着哭腔痛苦又快乐地 着。 “这里?”封楚川故意用舌尖顶了顶那颗充发硬的蒂,又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便收获了纪南泠的一声尖叫和高后从敏的小刹不住闸地流出的大量无色。 封楚川翻着舌头把蜜都吞下,动了下,反过来让刚从绝顶缓过来的纪南泠压在他身上。 “还有力气吗?”他咬了咬她的耳垂,问道。 “当然。”纪南泠用手撑在封楚川膛上起了身,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就也开始解男人的衣服。 他身上的伤疤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但还是难以做到习以为常。 纪南泠在男人的喉结上舔了舔,感觉到他因为她的动作而滚了滚喉结后,就像幼兽一样咬上他的锁骨,间或到处啾啾地吮吸。 封楚川的衬衫扣子总是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的,所以即使留下咬痕吻痕也只有她能看见,亲完后她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便探手去解他的皮带。 结实肌上的红豆被女子温软的唇舌舔舐,封楚川苦闷地喘息着,艰难地压抑下想要马上把她贯穿的念。 “……右边,比左边敏?”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这点的纪南泠好像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含住右边的尖反复地挑起来。 男人下的巨已经被解放出来,硬挺挺地立在那里,被她软柔的小手上下撸动着,下一刻她更是把棒含入口中,模仿着交的动作,还不断地舔舐着。 “哈啊……” 封楚川的膛剧烈地起伏着,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身成狼,把身上的尤物吃干抹净。 “……”光是舔食男人的棒纪南泠就被引起了空虚感,她忍不住了,更卖力吃下那根。 只是纪南泠还没把封楚川的精给吮吸出来,就被他一个翻身制住了。 炙热的龙没有任何预兆地就这么直接入了小之中,纪南泠爽得呜咽了一声,充实的感觉让她满足不已。 湿滑的紧实地将棒绞住,封楚川呼吸凌乱,连带着眼角的泪痣都有点发红,他按住纪南泠的往上压,身下往返的动作越来越快,心理上与生理上的满足和愉悦将他的神智一点点蒙住。 “舒服吗?还想要更多吗?”他引诱着一脸迷醉的她说出心中的望。 “……啊啊……舒服……呃啊…还想…要……唔啊…!”纪南泠大张着被封楚川弄得神魂颠倒,不经思考就给出了荡的回答。 “好孩子。”封楚川笑了笑,松开了压住她的手,保持分身继续在内的样子,将她旋了一圈,从背后一下下地撞击起来。 那是与最初那段日子同样的姿势,但除了同样是背入外,许多地方已经截然不同。 “呜啊……呀…太深了啊……不要……啊啊……”棒一寸寸开拓疆土,深深地直入到心,纪南泠战栗地抓紧了床单,耸着被入得水四流。 “刚刚还夸你乖,怎么转眼间就又不诚实了,?”对于她看似拒绝的话语,封楚川在纪南泠柔软的上揉捏了一会儿,然后啪地在股上拍了一下作为惩罚。 “咿呀…啊…呜啊……”纪南泠说不出话来,只能扭着腰配合封楚川的强势进攻。 深深浅浅地了许久又换了几个姿势,封楚川终于抱着纪南泠的腰狠狠冲刺起来,满溢而出的体和倏地僵直的肢体昭示着两人一起到了极乐。 封楚川和纪南泠就这么半地亲密相拥着平复呼吸,缠叠的十指间,两枚做工精致的戒指闪着相同的耀眼光芒。 那是他们一起挑选的订婚戒指。 “下班回家吧。” —————————— 作者菌不慎在夏天患上了感冒^未来几天不知道会不会断更,大家也要注意身体! · 孤独恋人20 圣诞节对封楚川而言并无特别的意义,他向来对节日都没有什幺庆祝的兴趣,但仍然会注意到日期的渐渐接近。 毕竟各类节日对商人来说可是好时机。 封灵倒是很热衷于过节,几乎每年圣诞都拉着封楚川出门,有时候在其他节日也会和朋友去玩。 说起来这是自封灵到封家以来,兄妹俩第一次没有一起度过平安夜。 然而封楚川也不觉得失落或者寂寞,他用心地计划着平安夜和圣诞节两天与纪南泠的浪漫约会,甚至非常期待着那两日的到来。 “下雪了……”纪南泠随手拿起散落在旁的一件浴袍裹在身上,走过去,隔着玻璃看见纯白一片的世界和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转头对跟着走过来的封楚川巧笑倩兮。“感觉更有圣诞气氛了。” “嗯。”封楚川从背后环抱住纪南泠,头搁在她发顶上磨了磨,慵懒地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沉沉的鼻音。 纪南泠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她打开一小截窗户,夹杂着冰晶的冬日寒风趁机溜了进来,打破了屋内的温暖如春,瞬间让封楚川打了个冷战。 别看总裁大人常像座冰山一样散发寒气,实际上却是个十分怕冷的人,冬天的时候都偷偷用尽各种手段保暖。 这件事很少人知道,将自己的一切都隐藏得极好的封楚川把所有真实的一面都展现给了纪南泠。 寒冷让封楚川残余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无踪,他果断地伸手把窗给关上,无奈又宠溺地在咯咯笑起来的纪南泠的鼻子上捏了捏。 吃完早餐两人便出了门,按照封楚川计划的那样,像是最普通不过的情侣一样看电影,吃饭,逛街,到游乐园玩——封楚川本来是想要统统包场的,但纪南泠说人多也是一种节日氛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街上四处响着圣诞曲,璀璨的灯火装点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封楚川站在大楼门口旁边的圣诞树下,等候着折回头去拿落下来的围巾的纪南泠。 他穿着黑色大衣,身姿挺拔地傲立在凛冽的寒风中,出众的容貌与气场让人忍不住向他投来各种目光。 “抱歉,让你久等了。”纪南泠俏生生地出现在封楚川面前,因急急的步伐而微微喘息,她握住他的手,问。 “很冷吧?” “走吧。”他只是含着笑摇摇头,反过来与她十指相扣。正想牵着手一起离开,却忽然想起了什幺。 纪南泠刚迈出步子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度拉了回去,落在封楚川的臂弯中。 “这棵圣诞树上挂着槲寄生。”她抬眼望过去,看见男人狡猾地勾了勾嘴角。“为了祈求永远幸福,我们应该接吻。” 语毕,封楚川倾身,在纪南泠的唇上如蝴蝶般翩然地偷走一个吻。 纪南泠莞尔,她同样知道这个习俗。 站在槲寄生下,可是不能拒绝别人的。是以她也伸手扯了封楚川的领带,踮着脚尖送上回礼。 归家途中封楚川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划开一看,是封灵传来的短信。 “哥,你可爱的妹妹我给你寄了圣诞礼物,明天就能送到,千万千万记得查收呀!!!嘻嘻。” 文字末尾还附带了一些小表情和爱心,很有封灵的风格。 虽然对封楚川来说比起封家老宅他更愿意留在那栋有着两人许多回忆的别墅中,但到底封宅在各种层次上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因此前些日子和他认定的封家未来女主人纪南泠一起搬了回去。 圣诞节当天两人刚洗漱完毕,就从佣人处得到了封灵的礼物已经到了的消息。 没有把礼物和汇报一同带过来的原因,在封楚川看到那个突兀地摆在客厅中的大箱子之后就清楚得很了。 这个巨大的礼物盒……怎幺看都很可疑。 封楚川有条不紊地解开包装上扎得漂漂亮亮的粉色缎带,拿着盒盖往上提,箱子中赫然出现的是一只一人大的兔子玩偶,上面还有一张以优美的字体写着圣诞快乐的小卡片。 “锵锵——!Surprise!”穿着圣诞服装的封灵像只小兔子一样从封楚川的身后蹦了出来,显然是潜伏已久。 “吓到了吧!哥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躲在里面?”她得意洋洋地扬了扬头,圣诞帽尖上毛茸茸的白色小球也跟着轻盈地晃了晃。“这幺老土的招数我才不会用呢,嘿嘿!” “欢迎回家。”见封灵还是如此古灵精怪活力满满的样子,封楚川也就安心了,他淡淡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封灵的头。 “你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封灵见封楚川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满地鼓起脸颊,嘟着小嘴假装生气。“在把我哄开心之前是不会原谅你的喔!” “诶?等等?叶秘书你怎幺在这里?”封灵视线一转,才注意到安静地站在旁边,还穿着家居服的纪南泠,她歪头疑惑地问道,想到刚才自己的小女儿作态被其他人都看在眼里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啊我明白了,是不是我哥他让你到这里通宵加班!”封灵忽然灵机一动,猜测着纪南泠在这里的理由。 “太过分了,昨天可是平安夜呀!”还不等人回答,她就十分愤愤不平地握拳,讨伐着无情剥削劳动力的总裁大人。“哥你今天会给叶秘书放假的吧?会吧会吧?” “并不是那样的。”纪南泠微笑着摇摇头。 “那是什幺样的……?”封灵的瞳孔缩了缩,俏丽的小脸上表情慢慢僵硬起来。 她注意到了哥哥和叶秘书身上的家居服是情侣款的,还有以前哥哥是不允许除她之外其他人靠他身边太近的,可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显过于短了。 还有……封灵的视线往下,看到两人手上佩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款式很漂亮,那璀璨的光芒几乎要刺痛她的眼睛。 联想到那时候哥哥说有重要的人要介绍,封灵发现这一切串联起来,只能往她觉得最不可能的那个可能靠近。 “怎,怎幺会……”封灵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在封灵震惊的目光中,封楚川牵过纪南泠,自然而然地十指交缠。 “之前我跟你提到的重要的人。”封楚川郑重地介绍着。“就是她,我的未婚妻。” 再次见到封灵,封楚川的心里也没有出现那种悲伤又欢喜的思绪。 他依旧会关心呵护封灵,却不是出于男女之情,而是真正地把她当成没有血缘的亲人,作为妹妹来看待了。 即使身旁有了他人陪伴,希望封灵幸福的意愿也是从未改变过的。 “未……未婚妻?!” 封灵石化在了原地,一瞬涌出的无数情绪将她彻底淹没。 有酸涩烦躁委屈,却没有任何一丝喜悦。 ————————— 您的好友封灵已提前上线^0^ · 孤独恋人21 直到回了房间将身上那套圣诞裙换下来,封灵都还无法完全消化刚才的所见所闻。 她不就出去玩了几个月,一回来世界怎幺都变了? 封灵郁闷地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把这件事告诉杜芳华。 【芳华,我哥他竟然订婚了!!!】 等了几分钟不见回复,封灵撇撇嘴,把手机放回口袋,走下楼去。 还没走下楼梯封灵就看见派去保护她的几个保镖正齐刷刷地跪在那里,前方则是一脸冷肃地坐在沙发上的封楚川,她一下子急了,蹬蹬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哥!不是他们的错!” 实际上昨天封楚川一看那几句话就知道自家妹妹回来了,封灵对圣诞礼物很是执着,在短信中却只提到寄给他礼物,而没有说让他回礼。 很明显是打着当面向他讨要的主意。 不过封楚川联络保镖的时候几人都是一致地回答封灵还在外地和朋友一起玩得开心,不论是出于什幺缘由,都是毋庸置疑的失职和欺瞒。 “灵灵中午想吃什幺?”封楚川面色不改,对他而言这种行为与背叛无异,踩中了他的雷区。 “是我拜托他们不要告诉你的。”见哥哥不为所动的样子,封灵坐到封楚川旁边,拉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地央求道。“所以这次就饶过他们好不好?哥——” 封灵虽然知道封楚川很难容忍下这种行为,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今天怎幺也得让哥哥松口。 前几天封灵逛街的时候被人抢劫了,但很快地抢劫犯就被人制服了。那位英雄不是旁人,正是保镖之一。 封灵高高兴兴地道谢时,甄烁就借题发挥了。他一直都知道封楚川暗中差人保护着封灵,而陪她们玩太久他已经很不耐烦了,于是藉此机会打算让学妹们乖乖地自己主动回去。 甄烁劝着封灵请她的这位“恩人”吃饭,保镖本想拒绝但无奈之下也还是被拉着去了,席间甄烁故意把保镖的变装破坏掉,让封灵认出来这个人以前也曾帮过她,只是容貌有所变化,而且不止一两次,绝不是巧合! 现在封灵还是很信任甄烁,便悄悄地把这件事告诉他,这倒正合甄烁心意,三十分钟后几个壮汉就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地被带到了封灵面前。 封灵一一仔细端详着他们的容貌,发现都与自己记忆中的不少“好心人”的脸有所重叠,之前她根本没有把那些事情都联系起来,但现在有了共通点就不一样了。 封灵觉得这几个人,比起是跟踪狂……更像是在保护她? 难道是哥哥的人? 封灵心里一暖,就问出了口。保镖们虽然口风紧,但最后在甄烁和封灵的逼供下还是承认了。 确认了之后封灵的心情就很不错,感动得简直想马上回去给一直默默关心自己的哥哥一个大大的拥抱,于是就有了这个想在圣诞节给他惊喜的小计划。 让保镖们对这件事保密又另外花了一番功夫暂且不提,求了一会儿,封灵见纪南泠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样子,便把话题抛向她。 “叶秘书你说,不应该罚他们对不对?”封灵知道自己该乖巧地喊嫂子的,但是不知为何怎幺都说不出口。 “我觉得……”突然被叫到的纪南泠给出了更事不关己的答案。“不如问一下他们本人?。” 封楚川点点头,眼光转向比其他人跪得前一些的男人。 “多谢小姐,属下自愿受罚。”他毕恭毕敬地回道。 “你——”封灵气结,还顺便在心里也记了纪南泠一笔,但还是毫不气馁地用甜腻的声音继续磨着封楚川。“哥,他们保护了我这幺多次,念在之前的功劳上,功过相抵,就算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都依你。”封楚川叹了叹气,仍然抵不过妹妹的恳求,他还是拿她没办法,心一软就答应下来。 “耶!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封灵开心地扑到封楚川怀里,高兴地乱拱,他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一个淡漠的眼神过去,几个壮汉就自觉地离开了。 好久没有和哥哥这幺亲近了,闻着兄长身上的气息,不知怎地封灵竟然有点委屈得想哭。 这个温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怀抱已经不专属于她了……不,不仅仅是这个怀抱…… 她的黯然感伤还没继续多久,口袋中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封灵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脸上又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表情,她点开手机一看,通知栏被杜芳华的一串消息刷了屏。 【……WF,吓得我我刚才把手机摔地上了。】 【啥???订婚??怎幺会是??我没看错把??】 【真的还是假的?????】 【快回我呀!!放完炸弹就泡太坏了你!!】 从消息中的错字多字就可以看出来杜芳华是何等的诧异,除了这几条文字她还发了大量的问号感叹号和一堆震惊疑问的表情图片。 封灵乐了,马上回复道。 【千真万确!我也吓死了!!今晚在电话里详细说!】 封灵回了来,封楚川原本的计划自然泡了汤。好在他本身就打算在家中和纪南泠过节,且知道封灵要回来也有所准备,所以最后就演变成了三人一起庆祝圣诞。 不过让封楚川有点头疼的是,封灵对自己的未婚妻的态度……不太友好。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充满敌意。 吃饭的时候。 “哥,我要吃那个。” “哥,给我夹一下这个。” “哥这个好好吃你尝一下!” 封灵清脆的声音不断地在餐桌上响起,幼稚地抢夺着封楚川的注意。眼中自得的神色仿佛在说“看啊,即使有了未婚妻,哥哥还是疼我的!” 交换礼物的时候。 “哥哥你给叶秘书送的什幺礼物?” “咦,我喜欢这个!哥哥哥哥,给灵灵也买一份吧!” “诶……叶秘书你的眼光很一般嘛……” 封楚川看封灵越来越过分,皱了眉头开口。 “灵灵,喊嫂子。” “……混蛋哥哥见色忘妹,还凶我?!不理你了!” 还只是未婚妻而已,哥哥就这样护着她了?封灵嘟着嘴,朝封楚川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回了房里。 封灵呈大字形躺倒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今天要这样捣乱,只是潜意识中只要看到他们两人一旦有什幺亲密举动,心中就会生出醋意和破坏欲…… 醋意?封灵乌黑的眼珠一顿,慢慢浮现出迷茫的情绪。 大概是因为自己太在乎哥哥了吧,所以一时不能接受。毕竟一直以来兄妹俩的感情都很好,贸贸然出现了第三个人把哥哥抢走,自己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也许习惯之后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她也长大了,应该要懂事点…… “啊对了,差点忘了要和芳华打电话。”封灵一骨碌翻了个身,拿出手机拨通闺蜜的号码。 主卧中,纪南泠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悠悠地梳理着自己的卷发,下一刻封楚川就从背后把她抱了个满怀。 “抱歉,灵灵她只是小孩子脾气,没有坏心的。”封楚川无奈地道。“你多让着她些,实在不行就避开吧。” “……嗯,知道了。”纪南泠不动声色地眨眨眼,还是应下了。 得到了纪南泠的应承,封楚川就松了口气,在他看来在众人的宠爱中长大的封灵只是因为一时不习惯突然出现的这个嫂子,他相信,假以时日聪慧温柔的未婚妻一定能够将两人微妙的关系处理好。 “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相处。”他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因为封灵和纪南泠对他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人。 “我会尽力的。”纪南泠垂着眸,神色不明地笑了笑。 · 孤独恋人22 出去玩了小半年,但名义上封灵仍然是还在实习的大三生,虽然她没有再去上班的打算。 封灵平时都是有人接送回家的,不过偶尔也会住在宿舍中。她听学长学姐说过大四没有课基本上不用到校,就干脆打算把宿舍里的物品都搬回家。 “……那什幺,久晴姐,你能开车送我回学校搬东西吗?” 封灵踌躇了很久,还是叫不出那声嫂子,然而再喊叶秘书也不恰当,于是折中选择了这个称呼。 昨晚她和闺蜜聊到了大半夜,其中内容当然以封楚川的未婚妻为主。 封灵虽然看纪南泠不顺眼,但是想来想去叶秘书除了出身不高贵,还有在她看来太理性之外,好像也没有什幺大的缺点。 而且叶秘书的外貌气质都和自家哥哥意外的有点相衬……以前叶秘书高管家和哥哥三个人偶尔会一起出行,身上如出一辙的严肃和冷淡让封灵爆笑着调侃他们是三座移动冰山。 杜芳华知道那个未婚妻是封楚川身边的秘书后,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苦笑着说道。 “如果是她的话那也没办法了。” “是呢……” 封灵怔了怔,惊觉那样恶作剧似的破坏有什幺用呢? 过去封灵和叶秘书有过接触,曾经误会过她是封楚川的秘密情人——知道不是后她松了一口气,也在哥哥面前赞扬过她办事时的迅速高效,还暗暗敬佩她靠着自己的能力脚踏实地地走到现在。 哥哥有了这幺好的未婚妻,她应该为他高兴的,可是为什幺心里如此难受呢……封灵觉得下一秒眼泪就要溃堤而出。 “不过,叶秘书也在你哥身边工作好几年了吧,之前真的一点预兆啊感觉啊都没有吗?” “完全没有啊……”封灵早就回想过很多遍了,然则那两人之间似乎一直都只有工作关系。她也去过封楚川的办公室好几次,没觉得他们除了公事公办之外还有别的交流。 “那难道是地下恋情?” “不可能。”封灵干脆地否定了。 “那他们之间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不知道,我哥也不愿意给我说……”封灵撇撇嘴,她白天也好奇地问过封楚川,得到的只有轻描淡写的回复。 挂掉电话后这个疑问也古怪地一直萦绕在封灵心头,所以她决定今天找纪南泠一起出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套她的话。 “可以。”纪南泠想了想,颔首,她今天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安排。 封楚川看到封灵扭扭捏捏地主动向纪南泠发出邀请,感觉十分欣慰。 路上,纪南泠转动着方向盘,副驾驶座上是封灵,而两个保镖则是开了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 套话的大好时机!封灵眼眸一亮,开始发起攻势。 可惜单纯娇憨的大小姐哪里玩得过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封灵拐弯抹角的问话都被纪南泠轻巧地挡了回去,不仅如此她还不小心反过来吐露出了不少自己的想法。 “到了。” 纪南泠在学校的大门前踩下了刹车,眼含笑意地向满脸憋屈的封灵望去。 回程的路上封灵也不跟纪南泠打太极了,索性单刀直入。 “久晴姐,你和我哥是什幺时候订婚的?” “在你到外地玩的两天后。”纪南泠也坦率地回答道,只是言语中隐隐带着一丝暗示。 什幺嘛,要是知道她不会像哥哥一样只给她含糊不清的答案,她刚才就不会花多余的口水了。 “哦——”封灵觉得这个时间点古怪得很,不过还是暂且压下这个疑问。“你们是怎幺定下关系的?” 封灵原本是想要问他们的恋爱过程的,但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咕噜地被她吞了下去。 她实在是不想听到哥哥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的事情! “嗯……就是很普通的,楚川跟我说之后,我答应了。”纪南泠顿了顿,语气平静地继续回答。 封灵撇撇嘴,好敷衍的解释,和哥哥通过气了吧。而且……听她叫哥哥楚川封灵心里又不高兴起来。 “那为什幺哥哥隔了这幺久都不告诉我?” “可能是因为想当面跟你说。” “是这样吗……”封灵突然没有了继续质问下去的兴致,恹恹地往后靠到座椅上。 车辆在红灯前停了下来,纪南泠转过头,明净清丽的脸上绚烂的笑意铺陈开来。 “小灵,你大可放心。”像是要刻到封灵心里似的,纪南泠一字一句地道。“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无论发生了什幺事情,你都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哼,那当然,我可是笨蛋哥哥最最亲爱可爱的妹妹。”没有察觉到纪南泠目中隐藏的深意,封灵喜滋滋地昂首,娇滴滴的水眸闪出喜悦的光辉。 但她说完后就渐渐地收敛起了表情,目光散漫地沉思起来。封灵只觉得有什幺东西在乱哄哄的脑海中飞快掠闪而过,她似乎隐隐约约地抓到了重要的线索,可一切却又还像是胡乱地散落在地的数块拼图,乱糟糟的让人一时还不能拼凑出完整的事情原貌。 ·孤独恋人23 那天之后封灵就不再针对纪南泠,只是变得更喜欢霸占封楚川的时间了。 封楚川对封灵一如既往的纵容,比如今天,他就特意空出了日程,陪着妹妹两人逛街去了,在封灵的强烈要求下甚至连保镖都没有带。 纪南泠则是在城北的一座白色大楼中,刚与他人谈下一桩交易。 与面相精明的中年女人友好地握手道别后,纪南泠离开时在电梯中打开公文包再次确认着,但发现其中少了一份重要的纸质文件。 她果断地按住下一楼的按钮,打了电话跟对方说清楚情况,就让身旁其中一名壮汉折回去取。 楼下的人都跟踪了自己这幺多天,怎幺能不给他们一个机会呢,可若是两名保镖都失去意识,让封楚川那边太晚得到消息也不行。 她望着电梯壁上自己扭曲的倒影,脸上还是十分平静。 果不其然,她下了楼与另一个保镖走到黑色的车前时,就分别都被人用枪抵住了腰。 “别动。” 那帮绑匪现在还不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他们的目标只是封楚川的未婚妻,所以只把差点反抗成功的保镖打晕,和司机一起捆成粽子连着车都丢到野外。 同样被敲晕后,纪南泠身上的手机和首饰都被取走了,倒算他们聪明想到了这层,可惜和原剧情不一样的是封楚川更重视担心这个未婚妻了,是以她身上其他地方其实也还藏着不少定位器。 这边封灵正在试衣间里折腾,封楚川坐在外面等候,不经意间被旁边一件玫红色的礼服吸引了视线,一旁敏锐的店员见此马上迎了上来向他介绍。 “哥,你不是忘记你妹妹我不喜欢这种颜色了吧。” 不知什幺时候从试衣间出了来的封灵看到那裙子,嫌弃地撇撇嘴。 封楚川摇摇头,淡漠的表情有了松动。“只是觉得应该会很适合久晴。” 久晴久晴,怎幺又是叶久晴! 哥哥也好孟婶也好还有家里的佣人司机保安,这几天从他们的口中封灵经常都会听到那个名字,或是夸她如何厉害,或是提到少夫人有多温柔,和哥哥是怎幺相敬如宾。 如此的无孔不入让封灵简直要疯了,她一甩脸色,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哥我穿这身好不好看?”她瞪着封楚川,扯了扯身上驼色背带裙的裙摆,一副如果不夸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好看。”封楚川无可奈何地答道,无声地叹息。 前几天一起跨年时看妹妹对未婚妻和颜悦色的还以为一切解决,没想到封灵的警戒心还没完全放下。 纪南泠缓缓醒来,稍微动了动就知道自己的手脚都被严实地绑起,嘴也被胶带封住了。这些人没有因为她是女子就手下留情,她的后脑勺还痛得很,应该流血了。身上的外套也已经不在,她现在只穿着一身不算太保暖的毛衣裙躺在冰冷又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她被关在一间破旧的屋子中,看起来大概是废弃工厂中的某个房间。周围还留着一些桌椅和不知道是用来做什幺的设备,上面都是厚厚的灰尘。 房中没有人看守她,但纪南泠知道门外守着好几个男子,他们偶尔会从门上的破洞中窥视她。 虽然很想亲自揍这些杀死了原主的人一顿,但现在她不能下手,实在遗憾。 另一名保镖下楼后很快就发现了状况不对,迅速联系了高森。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高森知道纪南泠在封楚川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连忙放下手头上的事情,但他还没开始查她的行踪,绑匪就发来了威胁视频。 内容无非就是几个蒙面男在昏迷的纪南泠旁边讲述着自己的要求,以及若是报警就马上撕票。高森在确认过视频中的女子确实是她本人后,就冷静地开始做去救人的准备工作,面上当然要耐心地与对方周旋争取时间。 虽然少爷吩咐今天不可以打扰他,但是紧急情况,高森不得不违反命令,当机立断给封楚川电话。 甜品店中,封楚川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蹙了蹙眉,拿出来一看,屏幕上高森的字样在闪烁。 虽然有些不快但封楚川还是准备接起,然而一只莹白的小手忽然从空中探来,飞快地抢走了他的手机。 “哥!”封灵今天穿了件粉蓝色的毛呢外套,头带一顶灰白贝雷帽,看起来清新又娇憨,她俏皮地歪歪头,将温热醇香的奶茶推到封楚川面前。“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你的时间已经全部都被我买下了吗?” “所以你的手机灵灵我暂时没收啰!不许再想工作!” 打不通。 高森眉头紧锁,再拨过去对方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他知道今天封家兄妹去逛街了,而现在这个情况大约是小姐闹脾气把少爷的手机关掉了,以她的一贯作风完全可能做出这种事。 戴着眼镜的管家长吁一口气,只有擅作主张,自己前往纪南泠被困的地方。当然也不忘让人一直联系封楚川。 纪南泠冷得打了个寒战。 她听到屋外的人在争执着什幺,但距离问题实在是难以辨清,只能从偶尔迸出的怒吼和一些说得大声的字词中推测出,似乎是对方的怠慢让这帮歹徒感到焦急。 她的眼神渐深,做好了自救的心理准备。 封楚川从刚才开始就有种说不出的浓浓不安感,也说不清楚是为什幺,但他仍然压抑下来不让妹妹察觉到。 不过从刚才开始封灵就一直低着头,闷闷地往嘴里送着芝士蛋糕。可没多久就全吃完了,她只好就这样望着空盘发呆。 最近她好讨厌自己,真是差劲透了。 而且哥哥……还有她不想承认的,叶秘书,一直在宽容温和地对待着她的无理取闹。 “不再多吃点吗?” 封灵应声抬首,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摇摇头。下一刻就见封楚川拿了纸巾,弯了身过来细心地擦拭掉她嘴角的蛋糕残渣。 封灵呆呆地随他动作,心里倒是百转千回。 哥哥依然是那个温柔得不像话的哥哥……还是那个对她最好的哥哥…… 可是倘若哥哥不只是哥哥……那该有多好呀…… 封灵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全身上下猛地一僵,她刚才在想什幺?!虽然知道自己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从没有因为这个而产生隔阂。 不过……封灵悄悄望了望封楚川英俊的面容,不知怎地有点羞赧起来。 高森打开那扇破破烂烂的房门,看到纪南泠闭着眼脸色苍白地躺在角落里,手脚都被麻绳粗鲁地捆了很多圈,嘴上的胶带也严严实实,一副标准的任人鱼肉的人质模样。 他谨慎地走过去,发现她身上除了后脑勺那道伤口外其他并无大碍,只是昏迷而已就松了口气,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将绳子割开,看见瓷白的皮肤都被磨得发红破皮。 在把胶布慢慢地撕下来之后她也还没恢复意识,高森犹豫了一瞬,还是把纪南泠从地上横抱了起来,迈步缓缓走出去。 她应该是受凉了,手脚都冰冷得不像话,好在胸口的起伏证明着她一切安好。 高森小心翼翼地把纪南泠放到车后座上,拿出毛毯为她盖好,在无人察觉时用复杂的眼神望了她一眼,便转身继续交代手下们做事然后打道回府。 封灵心里乱乱的自然是没有兴致继续逛街了,她无精打采地和封楚川回到封宅,在车里远远地就见到高森像座雕像似的直挺挺地一动不动伫立在大门前,身上扑满了洁白的雪。 “高森你怎幺在这里傻站着?”封灵惊诧地问道。 “早上少夫人被绑架了。”高森抬眼对封楚川道,有细雪簌簌地从他身上各处落下来。“不过现在已经平安无事,请放心。” 封楚川浑身一震,那股不祥的预感果真并非他的错觉,他冷着脸只丢下“详细汇报。”四个字就慌乱地冲了进去。 封灵则是青了小脸,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那幺刚才高森给哥哥打电话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这件事? ———————— 米娜桑对点播番外活动有兴趣吗^^ 是的作者菌病刚好点就想作死了。 第2000个留言/珍珠可以各点播一篇番外,CP在所有故事人物中任选,在全文完结后更新。 如果大家还有兴趣活动会继续进行。 · 孤独恋人24 纪南泠晃晃悠悠地醒来,感觉头还是有点疼。 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宽松的睡衣,所有的伤口也被妥善地处理好了,总的来说她整个人并没有什幺大碍。 只是被救出的时间比纪南泠预料的晚了不少,而且在高森出现的时候她其实是清醒着的…… 封楚川虽然焦躁不已,但大喘着气开门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纪南泠。 纪南泠的脸上还透着缺乏血色的苍白,封楚川大步走到床边,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想要马上抱紧她但又怕会弄疼她。 “要喝水吗?”收回了想触碰她的手,封楚川殷勤地端起放在一旁的温水,柔声问。 纪南泠点点头。 他把玻璃杯凑到她嘴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的动作。 水杯很快就被放回了原位,纪南泠抿了抿润湿的嘴唇,开口道。 “我没事。”她的声音有点沙哑,睫毛也在微微颤抖。“只是……有点害怕。” “……对不起。”即使详细的情况封楚川现在仍是一无所知,但不会影响他做出要让那些歹徒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决定。 “先不要想别的事了,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你,不用再害怕什幺了……”封楚川把纪南泠轻轻抱入怀中,竭尽全力地安慰着。 房门被敲响,封楚川让纪南泠靠在枕头上,走过去开门就见到封灵端着一个装有粥菜的托盘,甚是惶恐地站着。 “久晴姐……她还好吗?” 封灵虽然不喜欢自家哥哥的未婚妻,但是绝对没有抱着任何盼着她遭遇不幸的恶意,今天下午的事情她也没有料到。 封楚川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 “哥……我…对不起……”封灵松了口气,随即鼓起勇气,从口袋中拿出封楚川的手机递给他。 “灵灵,以后不要再胡闹了。”一提到这件事封楚川的脸色就更黑一层了,他根本不敢设想如果真的因为联系不到自己而产生的延误和不便让纪南泠真的出事了,他会崩溃到什幺地步。 “这句对不起你应该跟她说。”妹妹这次是做错了,但也不是蓄意而为。看女孩儿红了眼眶的愧疚模样封楚川也不忍斥责太多,只再语含怒气地扔下一句话给封灵,就拿了东西回去守在纪南泠床边。 在那扇对她砰地一声关上的门前,封灵攥紧拳头,努力压抑住哭意,但大滴的眼泪却还是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因为那个未婚妻,哥哥对她发火了,明明过去十几年她怎幺闯祸都没有受过哥哥这样冷漠的对待…… 封灵抽抽搭搭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趴在床上,流的泪水把被子都淹湿了一大块。 当晚纪南泠发起了烧,于是封楚川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的未婚妻,连着几天都没有到公司去,而是直接在封宅中办公——准确来说是在她的房中。 封灵顶着肿得像两颗桃子的眼睛来向纪南泠道歉,烧得迷迷糊糊的她也没心情跟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多计较,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不知者无罪。”就把封灵打发走了。 而看完了高森发来的详细记录后封楚川大动干戈把封家上下都清洗了遍,警备也加强了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封灵出门时即使再三抗议,还是有人跟了上来保护她,无奈之下她只好要求保镖们不要听她与闺蜜的对话。 封灵这几日都心情郁闷,今天和杜芳华出去玩了一天本来是想调节心情,但不论是打球购物看电影唱歌还是玩游戏,直到最后也没有任何让她开心点的效果。 “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杜芳华看着一直在唉个不停,面容憔悴的封灵,担忧不已。 “嗯……”掀了掀肿肿的眼皮,封灵盛起一勺咖喱饭放入口中。 这咖喱怎幺这幺辣,辣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如跟我说说吧。”杜芳华握住封灵的手,眼中是出于对亲密朋友的真挚关怀。“你这幺自己憋着也不是办法。” “……嗯!”封灵只觉得心暖暖的,深呼吸了几下后,断断续续地把这些天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杜芳华的脸色越听越凝重,待到封灵抽噎着把一切都讲述完时不禁叹了口气,把手帕递给封灵让她擦泪。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的?感觉因为嫉妒,自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说,灵灵……你,是不是喜欢你哥?”杜芳华沉沉地开口,语气严肃得让人心惊。 “怎,怎幺可能!”封灵抹泪的动作一顿,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在周围人奇异的目光下又悻悻地坐了回去。“我们可是兄妹呀!” “但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兄妹之间,亲人之间的那种理所当然的喜欢。” “可是哥哥已经订婚了……”封灵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在那里。 “讲起这件事就……你听我说,我有一个推测,虽然听起来大概有点荒谬……”杜芳华凑到封灵耳边,认真地小声道。 “那就是,叶秘书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是你哥找回来和他一起演戏的。” “啊?!”封灵不可置信地倒抽一口冷气。“什幺意思?” “我们当时离开是到谁那里?” “甄学长……” “你哥订婚的日期是?” “我走之后的两天……” “为什幺几年间一点火花都没擦出的两个人会突然走到一起?”杜芳华像连珠炮一样发起质问。“为什幺偏偏是那个时间?为什幺是在你为你哥介绍……我之后?” “我……不知道……” “其实我那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喜欢他,所以我一直都在看你哥……”杜芳华难免有点苦涩。“可是他从头到尾视线都没有从你身上移开……” “如果叶秘书这个未婚妻只是个幌子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杜芳华深吸一口气,分析道。“当初大家都以为你和学长会成。你想想如果你哥真的喜欢你,他那时是什幺心情……?” “……”封灵还在愣愣地消化着接收到的信息。 “总之不管出于想要……忘掉你或是其他什幺的目的,你哥挑选了叶秘书成为他的未婚妻。而且她一直做得很好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哥看中了她的能力和清白的背景,用什幺利益说服了她当这个危险的靶子。” “也就是说,他们未必是真心相爱的。很有可能……你哥心里还是喜欢着你的。”杜芳华越说越坚定。“虽然还有很多奇怪和不确定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的是,如果灵灵你确定自己是喜欢封楚川的话,那至少要让他知道你真实的心意。” “不要错过你应得的爱情。” 封灵木木地望着自己的手,不知怎地回想起当初和纪南泠车上时的谈话。 在说起订婚的过程,她的表情很是微妙,封灵也分不太清楚那是什幺情绪,却无比确定那不是幸福。 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无论发生了什幺事情,你都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所有的事情电光石火地从她脑海中闪过,取得了联系的拼图们一块块地回到了原位,终于拼凑出了大半的真相。 “芳华,你的猜测也许……是对的。”封灵喃喃地道。 ———————————— 这几天暂时不回复留言,抱歉。QAQ ·孤独恋人25 首 页 → 书 吧 → 浓情小说 → 快穿之若情似欲(最全) 孤独恋人25 2017/7/14 19:33:13 1441 798 朱颜辞镜花辞树 mumuxiding 转为繁体 加为书签 封灵的手在发抖,但仍然一页页地看完了那些派人调查得来的资料。 如果之前她还有所怀疑,那么眼前的一切就完整了事实的最后一环。 叶秘书和哥哥的确不是出于产生了感情而订婚的,不过并非像杜芳华设想的那样是因为利益,而是……哥哥用叶秘书的家人威胁了她。 没错,是威胁的监视,并不是暗中保护,而且……现在他们也在被监视中。 封灵如坠冰窟,现在的心情复杂不已,不知道想笑还是想哭。 她想起那个将布丁喂到她口中的哥哥,那个为她拉上裙子后背拉链的哥哥,和哥哥的回忆数都数不清……多年来哥哥一直无条件宠爱放任着她的,为什么现在他们会变成这样呢?如果她早一点发现了对哥哥的感情,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呢? 回忆起昨晚做的那个梦,封灵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发热的脸颊。 在梦里她和哥哥真的成为了一对情侣,两人度过了无数甜蜜的时光……封灵终于明白了,她一直无法与学长有所进展就是因为她心里其实一直有着别的喜欢的人……哥哥。 封灵眼中的神色慢慢坚定起来,她必须要结束这一切,不可以再连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叶秘书了。 封楚川走下楼,见到封灵低着头独自坐在沙发上,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佣人,大概是都被她遣下去了。 “怎么了?”封楚川叹了口气,坐到封灵身边。 他早就不生妹妹的气了,这几天他的心都放在未婚妻身上,但看封灵难得乖巧沉默的样子也有点担心。 “哥……我都知道了。”封灵开口,声若黄鹂。 “?” “哥哥……你是用久晴姐的家人做要挟,让她成为你的未婚妻的吧?”女孩儿的声音和身体都显而易见的在发抖。 “……是谁跟你这么说的?”封楚川眉头紧锁。 哥哥没有否认呢……封灵苦笑。 “为什么你总是要瞒着我?”封灵避而不答,转而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封楚川,晶莹的泪水已经盈上眼眶。“从前你和爸爸是这样,现在和久晴姐也是这样,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封灵的确单纯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她一直能感觉到哥哥隐藏着太多太多的心事,她也不敢去问,只是努力做他的开心果,期待着哪一天他可以彻底向她展开心扉。 “那不应该是你知道的事……别哭。”封楚川叹息,轻轻拭去封灵脸上的泪滴,他的妹妹不应该这样哀伤地哭泣,而是应该快乐地微笑的。 “呜呜……哥……”封灵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猛地扑到封楚川怀里。“可是我喜欢你啊……” “……”喜欢?若是以前的封楚川,面临封灵的这番告白可能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他的心中所爱另有他人了。 “,哥哥也喜欢灵灵。”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含糊其辞地道。 “不,我说的才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封灵抱紧了封楚川的腰,凄凄地哭喊着。“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觉得很痛苦,很嫉妒,丑陋得不像自己……” “封灵喜欢封楚川,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我想要了解你的全部……想和真实的你在一起……”封灵哭得嗓子都哑了。“哥,我最近想起很多很多以前的事……” “对不起,这么晚才发现了自己的心意……还有对不起……没有察觉到哥哥一直以来因为我受到的痛苦……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呢……”封灵的眼泪已经把封楚川的衬衫都泅湿了一大片。“哥哥……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话,让叶久晴离开好不好?” 封楚川沉默着,封灵只知道当初是他胁迫了纪南泠,但不清楚后来他确实爱上了她。 “像从前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封灵终于从封楚川的臂弯中抬起头来,整张脸都哭得红肿得像个桃子,她仰首,用泪光闪闪的眼睛哀求道。 “虽然我有点笨……可是会很努力很努力当好哥哥的妻子的,什么都愿意学,什么都不会害怕。” 封楚川内心难免有些震动,他一直想要保护的这片阳光居然想要为了他坠入黑暗…… “哥哥……?”见封楚川不语,只是冷凝着面容,封灵怯怯地唤道。 封楚川回过神,看封灵这般期待又惊慌,生机都维系在他的回答上的卑怯模样,心里颇不是滋味。 “……好。” 但最后他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到妹妹痛苦,闭了闭眼,还是暂且点了头。 封灵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无限的光彩,她一下破涕为笑,又扑进封楚川怀中蹭了好久。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纪南泠把一切都听在耳中,嘲讽地扬起嘴角转身离去。 ·孤独恋人26 封楚川好不容易把封灵哄睡了,小丫头麻烦得很,虽然一副哭累了随时可能睡着的样子,但还是扯着他的衣角要他讲睡前故事。 一想到封灵封楚川就觉得十分头疼,要把妹妹对他的爱恋不着痕迹地抹去需要很大功夫,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一下纪南泠了。 封楚川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可一开门就看到纪南泠背对着他在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里?”封楚川的心猛地一跳。 “如您所愿。”纪南泠学着封楚川方才的语气,冷冷地道。“只需要再多几分钟我就可以离开,这段日子谢谢封先生的关照了。”实际上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我不能伤害灵灵……”封楚川知道这是她都听见了,只得无奈地解释。“对不起……我会用温和的方法解决掉的……” “那就可以伤害我了?”纪南泠觉得十分可笑。“啊……对了,封先生想怎么解决她的问题呢?” “不,只是让你暂时不要在灵灵面前出现而已……我会想办法让她忘掉这段感情……会安排她出国。”她一声声的封先生十分刺耳,让封楚川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爱的人是你,可是灵灵是我妹妹,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所以我不能让她遭受痛苦……”封楚川已经走到纪南泠身边,他拉过她的手,认认真真地满含歉疚地说服着。“对不起,相信我,等这件事过去……” “那如果封小姐一直爱着您呢?”纪南泠甩开封楚川的手,凉凉地道。“那我算什么?一辈子都只能当见不得光的情妇?或者是您想要享齐人之福么?” “我不是这个意——”封楚川听她质疑自己的爱,心中阵阵痛苦涌上。 “封先生。”纪南泠忽然打断他的话,正色道。“您不觉得您一直以来都太过自以为是了吗?为什么我就非得要在您身边呢?” “封先生总是这样独裁专断,擅自地打乱别人的人生……”纪南泠想起了原主的遭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怒气。“所以求求您,只有这一次也好,给我选择的权利。” “你……真的要离开我?”封楚川怔道,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是。”纪南泠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已经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提起来就要走出去。 “为什么……”封楚川一把攥住纪南泠的手腕,阻止她的步伐。 “为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墨眸中氤氲出深不见底的哀痛与黑暗,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崩坏。 “我想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与之相对纪南泠的眼神十分冰冷,几乎要将封楚川冻伤。“封先生,这么悲伤的眼神,可一点都不像您呢。” “不,不要走……”封楚川的血好像都要停止流动,眼前的人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他最深爱的人,他不能失去她。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也许是纪南泠的错觉,封楚川的声音似乎都带上了哭腔。他的手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腰间,一副死都不松开的样子。“你答应过的,答应过我的……” “封先生,请放开我。”纪南泠漠然地道,可刚病愈不久的她并没有什么力气,掰不动他的铁臂。 “……我不会让你走的。”封楚川颤抖着抬首,眼里是令人恐惧的无边黑暗。“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封楚川一把将纪南泠压在床上,仗着体力优势压制下了她的所有挣扎,他仍然不舍得弄疼她,但每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直到她昏过去为止。 纪南泠再次醒来时,眼前所见的是熟悉的天板,她稍微动了下就听到了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她转了转眼睛,看见手腕脚腕都被套上了镣铐。 她被封楚川囚禁了。 木木:封先森,你怎么可以这么渣! ·孤独恋人27H 纪南泠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但是看起来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是足够封楚川把这个房间改造成一座牢笼了。 纪南泠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被换上了一条丝质的水色睡裙,手臂上还有几个针孔,大约就是她现在手脚无力的原因。 她站起来试着走动了一下,困住她的铁链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虽然可以保证她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但是无法迈出门一步,而且门外应该是守着好几个保镖呢。 熟悉的摆设告诉纪南泠这是在她刚成为封楚川未婚妻时所住进的房间,但她刚才走了一圈发现屋内的所有物品都是足够“安全的”,她无法用它们自残或者毁坏什么东西。 手脚的镣铐上还覆盖了一层毛茸茸的布料,也许是出于保护她这部分肌肤的目的;先前纪南泠因为生气而脱下的戒指现在不仅被重新戴上,还是套在了无名指上。 除此以外,房中还隐蔽地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大概现在封楚川就在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通过监视屏看着她吧。 纪南泠猜得没错,封楚川现在正盯着屏幕上的她,一脸痴狂,恨不得马上回到她的身边。 外面的人在她醒来后不久就送进了食物,纪南泠当然不会做绝食这种事,只是细嚼慢咽的同时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果然都在封楚川眼皮底下。 封楚川进房的时候极度忐忑,他害怕纪南泠会激烈地反抗,对他表现出厌恶,可是她没有任何一丝反应,安静得让他感觉更为恐慌。 她现在坐在书桌前,安安静静地翻着书,如果不是手脚上那些突兀的束缚,看起来很是闲适。 “久晴。”封楚川走近过去,压下慌乱轻唤了一声。 纪南泠恍若未闻,一个目光都没有施舍给他,纤白的手指在书页上游走。 封楚川又喊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额外的反应。 她不理他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对她做出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为了强留她还不惜将她囚禁。 可是,只要她没有离开自己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封楚川的眼中浮出诡异的温柔神色,他将纪南泠抱到床上,她也没有一丝反抗,全当他是空气,只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灵灵出国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封楚川也不介意纪南泠不搭理他的样子,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卷发,满心都是欢喜。“我们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理解我的。封楚川如此笃定地想着,有些忍不住开始畅想彼此的未来。 纪南泠眼皮都懒得抬,继续视他为无物。 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反应封楚川到底是有点不安,他渴求地倾身过去,含住她的唇吮吸起来。 但即使封楚川吻得再动情也没用,纪南泠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空的目光让人发怵。 “不……对不起……”封楚川深深地皱着眉,卑微地哀求道。“可是久晴,打我骂我也好,别这样折磨自己……” “请不要再说这种温柔的话了。”纪南泠的眼珠转了转,出讥讽的光,如他所愿地回答。“折磨我的人,分明是您,所以请放过我吧。” “……不可能。”封楚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头找到一根黑色的缎带,缚住她的双眼。 “因为我爱你,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封楚川抚着纪南泠的脸,痴痴地笑了笑,再度将唇覆了上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即使纪南泠没有任何回应,也不影响封楚川的望,他把她压到柔软的被褥中,和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一起,她身上的裙子也被撕裂开来。 封楚川把纪南泠的唇亲得红肿不堪,又在她身上到处留下自己的印记,虽然她还是竭力保持着沉默,但白皙柔软的肌肤已经泛起了动情的粉色,让他不禁扬起嘴角。 她的身体仍然是渴望他的呢…… 含住绵软上的红色果,手掌握上另一边雪,封楚川熟稔地挑起来。 那刺激让纪南泠忍不住抖了抖,封楚川太熟悉她的身体,之前两人又做过那么多次,即使不是出于本意,她还是有了生理反应。 她咬住唇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但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限放大,她清楚地感觉到封楚川的唇舌在躏完她两团椒后,从肋骨到小都留下一片甜腻的啄吻,然后双被大大地打开,他温暖的吐息扑到了户上。 “湿的。”封楚川看见因动而湿漉漉的一片,胜利似的笑了笑,凑过去伸出舌头来回舔了舔两片紧贴的唇,又轻轻将其掰开,富有技巧地反复刺激着嫩与敏的蒂。 “……唔……” 纪南泠丰盈的脯随着呼吸剧烈地上下浮动,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地任封楚川玩,但仍然无法逃开猛烈袭来的快,水一直不停地流出来。 封楚川满意地观赏了一下纪南泠双间被他弄出来的一片狼藉,直起身缓缓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 纪南泠无法看见,但能听到衣服掉落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炽热健壮的膛压上自己的双,狰狞的巨顶开口,往深处突进。 纪南泠也无法再咬着唇了,封楚川用亲吻制止了她的行为,身下的动作也从温柔变得激烈起来,一下下撞击到高点,让她无法叫出声来。 “哈啊……呜……啊…啊……” 他满足地听着她的 ,腰也挺动得更快了,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爱抚,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器的碰撞声盖过了锁链互相撞击的声音,敏的被大的根榨出了连绵不断的粘,两人都已经浑身冒汗,急促喘息。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纪南泠还是被封楚川一次次压着干到了高,失去时间概念和视力的她连被入了多少次精都有点不太确定了,但是下绝对已经灌满了两人的体,被棒一会儿堵着一会儿又流出来。 “一定能回到那时候的……”封楚川餍足地搂着纪南泠躺在床上,他的这句话说得极轻,仿佛一出口就会在空气中如晨雾一样迅速消散。 ·孤独恋人28☆H 封楚川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有时候是和她说些话汇报一下解决封灵问题的进程,有时候还会在这里过夜。 纪南泠还是无反抗无反应的样子,封楚川虽然是觉得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但有时候还是难免渴望心爱之人的回应。 这天封楚川惯例地到来,充满爱怜地将纪南泠揽入臂弯中,然后忽然拿出钥匙,把她的手脚铐都解了开来。 她略微惊讶地睁了下眼,然后很快她就搞清楚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他把一颗药丸顺着亲吻让她吞咽下之后,在她感到一阵阵的欲望开始冲击理智之后。 纪南泠啼笑皆非,竟然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总裁大人还真是疯魔了。 可不容许她再想太多,情欲驱使着她主动缠上男人的身躯,难耐的感觉让她不断用软绵的乳房往前蹭。 封楚川倒吸一口冷气,黑眸中涌现深沉的欲念与欢喜。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他了…… 虚假的美梦也好,只有今晚也好,封楚川也觉得值了,也让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和她恢复到和那段温柔缱绻的时光一样,两人甜蜜地相处。 纪南泠已经被欲望支配了行为,她不安分地扒拉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双眼迷离地伸出手胡乱扯着封楚川衬衫的纽扣,摸到他凉凉的胸膛就忍不住把身体贴上去,以缓解体内灼人的燥热。 封楚川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秀色可餐的场景,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吻住纪南泠的唇,大手也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游走,在所到之处也不知是灭火还是点火地,充满着情色意味地撩拨揉捏着。 “嗯啊……好难受……”纪南泠软软地呻吟出声,她岔开着腿坐在封楚川身上,私处正抵着他胯间隆起的坚硬,穴中流出的蜜液已经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浑身的细胞都在呐喊着,想要被尽情地疼爱。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封楚川迷恋地望着纪南泠这副千娇百媚的淫靡模样,只觉得恨不得时间永远凝固在此刻。 他动作迅速地将身上碍事的衣物都除去,两具赤裸的躯体相依在一起,说不尽的暧昧旖旎。 纪南泠满足地喟叹,紧紧地贴着封楚川的身体感觉好像体内的那股邪火也纾解了许多,只是不断分泌着粘液的甬道仍然充斥着挥之不去的空虚感。 下一刻,封楚川的手指就插了进去。 “唔……哈啊……”纪南泠敏感地收缩起了媚肉,像是在邀请封楚川更加深入,却也缠得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他不断地在她身上落下细碎黏糊的吻,在花穴中的手指抽插着刮出一波波动情的粘液,今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他的肿胀还没插进去,她就痉挛着被他的手指弄高潮了几次。 “呜……不够……”男人的分身顶着她的小腹却怎么也不进来,纪南泠委屈地呜咽着,眼里冒出了点点泪花,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就这么推开了封楚川,然后自己爬到他身上夺走了主动权,撅着臀把那炽热的性器对准嫣红的秘洞,一点点套了进去。 封楚川被纪南泠这大胆的举动惊了一下,但又兴味十足地随着她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 “嗯啊……撑满了……啊……呜啊……”纪南泠满足地溢出呻吟,摆着臀部套弄着封楚川的男根,甬道中的肉褶被一次次碾平,舒服得她蜷紧了手脚。 只是没动多少下她就有点撑不住了,软趴趴地跌落下去,被他稳稳地接住。 “交给我吧。”封楚川准确地吻上了纪南泠的唇,挺着腰一下下地将欲望送入她体内,她被顶得往前动,丰满的雪乳压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充血的蓓蕾偶尔会与男人的顶端相遇,产生异样的快感。 “呃啊……哈啊……啊…啊……呜呜……好胀…唔……”纪南泠软绵绵地搂住封楚川的脖子,被快感支配着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封楚川的眼角有点发红,他在纪南泠的耳垂上舔了舔,就一把翻过身把她压倒,却故意缓缓地抽送,磨得她难受极了。 “呜呜……快点……”得不到满足,纪南泠可怜兮兮地看着封楚川,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如你所愿……”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性感,得到她主动求欢的他慢慢勾出一个笑容,挺腰就是一下又一下狠狠的贯穿。 “啊啊……不行了……呜啊……哈啊……太深了…啊…啊…”她的理智早已经被药效烧得灰飞烟灭,现在她只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摆着屁股让男人可以肏得更深更多。 封楚川的器物被那处不可思议的温软包围着,时而是龟头被媚肉恋恋不舍地点吻,时而是柱身被缠紧挤压,舒爽感让他抽送得愈发激烈。 勾人的气味环绕在空气中,令人遐想的声音越响越大,性器相连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两人连汗液都融到了一起。 让人全身发麻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他们席卷了一次又一次,后面两人换着花样又做了好多遍,直到纪南泠累得狠了,即使穴中还满满当当地塞着坚挺的肉棒还是虚脱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封楚川抚着她熟睡的脸颊,眼中满是病态的偏执与疯狂,连带着那颗泪痣都显得好像有些妖冶。 封宅。 封灵站在窗边,眺望着夜景思绪万千。 虽然哥哥的未婚妻是不在了,但是最近和哥哥的相处模式还是像普通的兄妹那样。封灵在这些事上颇为腼腆,也不好意思主动,只能看着哥哥冷冰冰的样子在心里暗暗焦急。 可是哥哥时常回来的很晚,有时候还在外面过夜,而且最近他说要让自己去出国留学,难道他和叶秘书还…… 怀疑之花已经在她心中绽开。 ———————— 那个,作者菌小小声问一下,开QQ群的话,会有人加吗~ 没有的话那我还是不开了^^…… ·孤独恋人29 “让开。” 封灵抿着嘴,对拦在她身前的高大男人道。 “小姐,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保镖毕恭毕敬地道。 “我说了让开,我要进去!”封灵烦躁地重复了一遍,看壮汉纹丝不动只有对着身后的人命令道。“算了,直接上吧。” 纪南泠坐在书桌前放空,突然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下意识地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到一脸震惊的封灵。 “久晴姐……你……怎么会……”封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最初是这么猜想的,也许叶秘书和哥哥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真的产生了感情,所以哥哥虽然不忍心拒绝自己,但也不想和未婚妻分开,就把她安置在了别的地方。 封灵是来上门求证的没错,其实她在这些天和哥哥的相处中已经察觉到哥哥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如果哥哥和未婚妻两情相悦,她虽然痛苦,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可是看到面前女子手脚上的镣铐,封灵觉得自己的脑子又转不过来了。 纪南泠笑了笑,开口问道。 “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封楚川不过是出去把一份资料交给部下,回来就看到封灵站在纪南泠房间的门口,犹豫着离开了的样子。 他的眼神当即变得锋利了,正想将进度条拉前一些看发生了什么,高森却不合时宜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封先生,会议要开始了,请提前到会议室准备。” 封楚川不悦地蹙眉,但这次会议非常重要,他不可能缺席,只好拿起手机飞快地先下达了一些暂时性的命令好让封灵无法再进入那里。 接下来如何处理他需要再想想……封楚川有点头疼地走了出门。 会议很长,封楚川从坐到座位开始全程都有些莫名的心慌,他很想早早结束会议回去,但双方针锋相对的争执一直在延长会议的时间,最后还是他不耐烦地以利益最大化的判断为由结束了这场角力,急匆匆地奔回了办公室。 只是监视器上的漆黑一片让寒意一瞬间布满他的全身。 封楚川强装镇定地将进度条拉前到他去开会的时间。 这时候纪南泠还是在书桌前发呆,但是几分钟后,忽然起了身,慢慢地走向其中一个安装有摄像头的地方。 在那个监视器的画面中,她清丽苍白的脸越靠越近,然后抬手,那个监视器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然后她不急不慢地依次将别的摄像头也摧毁掉,只剩下最后一个时,她却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将一些家具移动到门边,死死地抵住门口。 封楚川的瞳孔因恐惧而缩小,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样呼吸困难起来。 有点吃力地把椅子和别的一些东西都堵在那里之后,她喘着气,慢慢地走到最后一个摄像头前。 她举起手,掌心中是一个打火机。 纪南泠凝视着摄像头,让封楚川几乎错觉她如今正与他对视,然后她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朝着他挥挥手。 像是在道别。 画面随着那只伸向镜头的手戛然而止。 “不,她不会有事的……”封楚川的心跳好像都停止了,他下意识地摇头。 手机在此时忽然响起,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接起电话。 “少爷,别墅起火了——” 封楚川开车到别墅的时候简直像个不要命的疯子,一路好几次差点出了车祸。 “起火源是少夫人的房间。” “门打不开。” …… 在封楚川亲眼看到那冲天的火光前,他一直抱有一丝希望。 “久晴……”他喃喃地唤了一声,就要冲进那火海中去,却被好几个人一起拦住了。 “哥!”封灵看封楚川这样疯狂的样子辛酸不已,泪汪汪地也跟着上去制止。 “放开我!”封楚川急红了眼,三五个壮汉一起上都差点拦不住他。 她还在里面啊……封楚川的眼睛圆睁着,愤怒的青筋暴了出来。 眼看着封楚川就要摆脱保镖们的阻拦,却突然有人一个手刀过来,让毫无防备的他昏了过去。 “爸……”封灵看着一脸威严的中年男人,呆呆地喊道。 ·孤独恋人·完 “ 她在哪里?”景泽远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可人儿正亲得起劲,猝不及防地被人打断。 封楚川黑着脸就这么冲进了景泽远的办公室,身后一片人缠斗在一起。 “哎哎,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景泽远看到那乱七八糟的场面,感觉头都大了,他安抚了一下受惊的美人,让她到旁边的房间避风头,就拍着手让外面的人停战。 “她,在,哪,里?”封楚川示意手下住手,转过头用满布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景泽远,又重复了一遍。 “哎哟真是吓死我了,老实跟封总你讲,本少爷也不知佳人下落。”景泽远看他们终于不再打了,装模作样地抚了抚心脏,在他威迫的目光下仍然游刃有余。 “封总都找上门来了我也没必要装傻是吧,你那未婚妻本事大得很,我就给她安排了一个航班,然后她再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了。”景泽远摊手耸肩,一副坦白又无赖的样子。“不信你自己查下呗,我能把资料给你。” “那就给我。”封楚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开。 待到封楚川走远,景泽远才渐渐收起吊儿郎当的笑容。 事情还得从宴会那天说起。 “哦呵,叶小姐把我叫过来,难道是想与本少爷春风一度?”景泽远倚在厕所墙上,看见纪南泠推门进来,吹了下口哨。“嗯……人妻的滋味怎么样呢?” 方才握手的时候,趁着那是其他人的视觉死角,纪南泠在景泽远手心用指尖划了WC两个字母,而收到暗示的景大少爷不管是不是陷阱都十分兴奋地跑来了。 “景少爷,有兴趣做个绝不亏本的交易吗?”无视了景泽远的调戏,纪南泠勾着嘴角道。 交易?景泽远挑了挑眉,下一刻就被纪南泠口中吐出的语句震到。如果她说的话属实,那么这几个消息将会为景家带来不可量计的利益。 不同于已经彻底洗白的封家,景家仍然以黑为主,纪南泠给出的消息并不会影响到封氏的“蛋糕”,但又可以让景家获利。 景泽远虽然心动,但仍有自己的算盘,对方一开口就把牌亮了出来砸昏他,让人颇为怀疑。 “你想要什么?” “日后我大概需要景少您帮个忙……也可能不用。”纪南泠缓缓道。“若是不需要,那么就算是封家卖了个人情给景少,日后两家多多互相帮衬就是了。” 纪南泠做出的决策完全基于封楚川的选择,这次向景泽远卖人情也是为未来铺路,不论是哪一条。 “我”和“封家”?景泽远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你就不怕爷收了好处不办事吗?”景泽远调笑道。“还有谁知道是不是封楚川给我挖的陷阱,嗯哼?” “景少难道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么?”纪南泠故作惊讶地捂嘴。“还有若是你欠了这个债,日后的利息可是成倍的……不过我知道您绝对是有信用的人。” 她巧笑倩兮,话里却一点都不温柔。 景泽远大笑起来,还是一口应下了这笔虚无缥缈的交易,也自然地抹去了两人的这场会面的痕迹。 纪南泠虽然可以让事情按照她计划的顺序发生,自己被绑架和封灵的告白乃至封父的归来都是她有意提前促成的,然则她也不能完全确定封楚川面对封灵的眼泪会不会和以往一样无条件投降,所以必须为最坏的情况做好准备。每次任务她都是认真地用心对待攻略对象的,可惜这次封楚川的拎不清还是让她失望了。 那天后景泽远当然谨慎地无数查验过消息的真假,结果也是都令他满意的真实,然后景家的势力又壮大了几分。 所以后面事情的进展也有景泽远的手笔在,纪南泠被绑架的时候景泽远实际上比高森那边还早就赶到现场,而且封灵调查的时候把资料给她的也是景家的人,而且要不是他们帮着掩盖踪迹,封灵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到瞒着封楚川进行? 不过让纪南泠惊讶的是景泽远说高森也有暗中插手,嗯,倒也不枉原主喜欢他一场。 纪南泠在被封楚川囚禁的时候,在别墅中守着的居然也有景泽远的人。而因为她的通讯工具都被没收,一开始是只能通过饭菜来传递信息的。 当然纪南泠在碗底看到“甜心别怕爷会来救你的。”的时候差点没喷出来。 她那几天经常待在一个地方长时间地发呆也不是没有意义的,封楚川的工作很多,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屏幕,这就方便了监控的作假。 电脑上播放着纪南泠靠在窗边发呆的样子,但实际上这是昨天同一时刻的录像,而纪南泠本人正吃着药和偷溜进来的景泽远说话。 叶家人当然也被平安地保护起来,纪南泠就更放心了。 实际上她想逃脱并不需要把封灵和景泽远都牵扯进来,但是纪南泠为了刺激封楚川还是这么做了。 众叛亲离不过如是。 “你准备去哪里?”从别墅离开后,封灵看纪南泠好像在等待谁,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觉得我会去哪?”纪南泠把问题反抛回去。 “我怎么知道……”封灵嘟嘟嘴。“可是诶,我哥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等他冷静下来了你们好好谈……哇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辆车疾速驶到两人面前停下,车门一开,景泽远出现了。 “我来接你了宝贝儿!” “你你你——难道!?”封灵受到了不少惊吓,她来回望着两人,不可置信的样子。 “合作关系而已。”她懒得解释,准备上车。 “等一下……”封灵扯住纪南泠的衣角。“你真的要走吗?那我哥怎么办……他那么爱你……” 纪南泠笑了笑,不疾不徐地把封灵的手拿开,轻声道别。 “再见。” 轿车扬长而去,只留下封灵不甘心地站在原地。 “为什么还要让封灵知道,直接放具尸体在里面也不是不能骗过封总,这样你就可以没有顾忌地改头换面开始新生活了,啊哈……不如考虑一下跟了本少爷?” “景少爷,你知道比绝望更让人绝望的是什么吗?”纪南泠充耳不闻景泽远后面的胡话,只柔柔地笑着抛出了一句话。 是将希望一再毁灭。 联想到她所做的一切,景泽远的眼皮不禁抖了抖。 “咳咳……其实一开始我以为你会让我整垮封氏呢。”景泽远转移话题。“亏我准备了那么多,结果就用上了一点,真是浪费啊!” “封氏又不只是封家的封氏。”纪南泠用看白痴的眼神望了眼景泽远。 “……”景泽远自讨无趣,只好闭嘴。 封灵还是藏不住事,在封楚川醒来后看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外冲的样子还是拉着他坦白了。 封楚川的眼睛刚燃起的光又熄灭下去,她还活着……那再好不过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和景泽远有合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怀揣着各种疑问和猜测,封楚川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不论真相如何,他一定要找回她。 因为他仍然深切地爱着她,即使她做出了背叛和逃离这样对他来说明明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封楚川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一闭上眼睛就只能看到那个狡猾地从他身边逃走的人,想起那些闪闪发亮的日子,思念她温柔的容颜和动听的声音,还有她给予他的一切美好回忆。 封楚川有时候会从两人最初遇见的时候开始仔细地回忆,一开始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只是一些原因让他对她有所注意罢了。而她的身份变成未婚妻后,一开始也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是个好用的工具,即使被破坏而发出哀鸣,在外人面前依然能够带着微笑粉饰太平。 而渐渐地他对她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感情,最初是想把她调教成为一个失去自我的完美玩物,但后来非但没有将她身上的阳光毁灭,反倒是他被她的温柔与坚定给彻底地俘虏了。 确定自己心意之后的那段时光,让封楚川每度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欢喜又寂寞。小心翼翼的讨好与试探,一点点消除的隔阂,渐渐敞开的心扉,自然流露出来的隐藏面。 出于恋爱中人的患得患失心理,他有时候其实会摸不准她是不是一样对他有着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仅仅出于未婚妻的职责而如此待他。不过他也想通了,因为他早就决定要和她共度一生了,短时间培养不出感情那就用更长的年岁。 是的,封楚川曾经坚定地相信着纪南泠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身边的,所以之后就像是有了莫名的底气似的,一再地让她迁就妹妹。 封楚川没有想到封灵会向他告白。 妹妹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年少时他每天都像机器一样活着,不停地运转,暂时的休息,一旦失误就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少年的躯体上留下了各种刑罚的烙印,无法抹去。 他每天都会见到无数人的各种丑陋姿态,卑微的贪婪的狡猾的绝望的怨恨的,有人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人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有人堕落到失去一切底线…… 从未沾染黑暗的封灵纯洁而天真,她让封楚川从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虽然微弱,却足以支撑他不被彻底吞没。 纪南泠不一样,即使见过许多能让人信念崩塌的场景,她依然坚定而抱有希望,处在糟糕的处境中也可以做到为他人着想,连遭遇危险而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也轻易地原谅了他。 她是只属于他的光。 封楚川为能够拥有她而觉得万分幸运,虽然后来…… 也许妹妹只是年轻不懂事,没有弄清楚所谓的喜欢是什么而已,在她走出来前就先用善意的谎言欺骗着吧。他是这么想的。 封楚川同样没有想到纪南泠会说那样的话。他以为她会虽然不满但还是抿着嘴接受,然后向他撒娇索要象征性的补偿。 从她口中听到离开后,封楚川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他知道她认真的态度不是在闹脾气,满脑子都充斥着扭曲的负面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我的爱无法满足你吗?还是你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觉得无聊了吗?还是你真的想要把我推给妹妹吗? 如果鸟儿想要飞走,就用笼子关起来吧。 若是你执意离开,那么不愿让你走的我,只能以那种方式留住你了。 她对他的影响力实在是大到有点恐怖的程度,以至于轻易地就把他心中那极端偏激的一面引了出来。 封楚川一度觉得就那样永远把她囚禁起来也不错,再也没有别人能伤害她,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向她投去觊觎的目光,每天她都会在那里乖乖地等着他的归来,若是两人有个孩子就更好了……现在除了她那漠然的态度外,一切都很完美。 两人苦心经营的关系毁于一旦,封楚川自我催眠着以后他们定可以回到从前那样的。 然则她就这样一走了之。 在看到那段影像的时候封楚川觉得自己几乎好像已经死去,想要冲进火场时 ·甘美之诗1 虽然宫小鱼外表是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还有着一身怪力,但实际上她的内心还是非常少女的。 宫小鱼暗恋了同班同学沈之释三年,直到高考结束都没有能说出口,只是一直在他身边当他的好哥们儿,但她也为了他努力学习,最终两人考进了同一间大学的同一个系。 上了大学肯定要有所改变,宫小鱼在暑假中留长了头发,学着化妆打扮,结果沈之释却完全没有为她的变化所惊艳,对她的态度也是一如从前,让宫小鱼好生郁闷。 不过宫小鱼后来还是鼓起勇气,在大一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天向沈之释告白,虽然结果是被拒绝了。 别看池护外表极度桀骜不羁,他虽然是当红摇滚乐队的主唱,脸上还时常画着奇异妆容,可其实他一直盼望着能够谈一场浪漫的长长久久的恋爱。 可是为什么他的恋爱总是失败呢?而且几乎都是刚萌芽就死去了,池护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对方这样忽然冷淡下来。 直到那一天,池护遇到了宋镜。 池护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池护宋镜就是他的真命天女! 他果断地对她展开追求,这次两人发展得很顺利,甚至池护还终于找到了自己从前屡战屡败的原因。 池护有个狂热的粉丝名为汪巧曼,她一直都在跟踪他。每每池护与哪个异性走得近了些,汪巧曼就会不择手段地恐吓威胁对方,从小小的恶作剧到人身袭击,无所不用其极。因为在她看来神圣的池护大人是不能被谁独占的,是属于大家的,绝不能被玷污的。所以在汪巧曼的恫吓下,之前的女生们都因为害怕而退缩了,还都不敢说出理由。 但宋镜是个不怂的,不仅不怕还反过来把汪巧曼给揪了出来,并且让她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然后宋镜与池护温馨甜蜜地交往着。但就在两人谈婚论嫁的时候,有一天蓄谋已久的汪巧曼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潜伏到两人的家中,把他们给弄晕后绑着载上了车,驶到一座偏僻的悬崖上,就这么直直冲入海中,打算同归于尽。 宋镜和汪巧曼都死了,只有池护幸运地活了下来,伤痕累累的他被冲到了附近的沙滩上,正好被因为失恋所以到奶奶家散心的宫小鱼捡了回家。 两条原本互不相关的轨迹交错到了一起。 池护醒是醒过来了,却失去了记忆,宫小鱼虽然颇为无奈,还是悉心照料着宛如一张白纸的池护,并且给他起名“阿海”,权当是让自己忙起来免得再为失恋伤心了。 宫小鱼平常也不关心娱乐圈新闻,所以根本不知道阿海就是那个失踪后引起了巨大轰动的池护。 两人在这些日子的相处过程中渐渐萌生了感情,但始终顾忌着什么而都默契地没有捅破那层纱。 最终宫小鱼其中一个朋友认出了“阿海”就是池护,于是池护一夜之间得以回归原本的生活,在接受治疗后他的记忆也慢慢恢复了过来,重新站到了舞台上。 但池护对宫小鱼的感情也没有因此产生变化,两人在共同经历许多磨难和波折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纪南泠这次的身份是池护的前真命天女宋镜,然而要攻略的对象却是沈之释。 幸好沈之释和宫小鱼与原主也不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三人是同一间大学的前后辈,而且都对天文有兴趣。 原主是天文社的干部,不过在他们入社前不久因为被陷害而离开了社团,纪南泠来得巧,自然是把这件事完美解决了。 现在故事还没有开始,原主和池护不过刚认识不久,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纪南泠是不会再给池护什么回应了。 现在纪南泠要做的是好好准备社团招新工作,依照着原本的发展,把沈之释和宫小鱼招进来。 ·甘美之诗2 军训结束后,就是各大社团招收新鲜血液的最佳时机。 食堂隔壁的广场上,以学生会为首的许多部门都摆起了招新的摊位,有的人坐在桌前等待新人上门,有的则是派发着传单,还有人热情地用喇叭大声介绍着加入有什么好处。 新生们也对各类组织有着浓厚的兴趣,广场上的气氛和现在的天气一样,非常火热。 宫小鱼和沈之释吃完午饭出来也好奇地走入了这片热闹之中。 “喂,芝士,你有没有啥想进的地方,比如学生会的什么什么部门之类的的?”宫小鱼左看看右看看,觉得眼花缭乱,便用手肘撞了撞沈之释,问道。 因为名字与芝士发音相同,所以沈之释便有了这个外号,虽然听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嘶——小鱼你下手可以再狠点!”宫小鱼有着一身怪力,但大大咧咧的性格让她也不怎么注意控制力度,所以这下把沈之释撞得够呛。 “啊哈哈,抱歉抱歉,一时不小心。”宫小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伸手还想拍沈之释作为安慰,但被他反应敏捷地躲开,从而避免受到二次伤害。 “你到底想不想加社团什么的。”宫小鱼看沈之释这样,十分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嗯——如果觉得感兴趣的话就会去的。”沈之释走走停停,答道。 “啧啧,我看你是在观察哪个社团的学姐长得好看吧。”宫小鱼吃吃地笑。“说不定突然对谁一见倾心之后马上递交加入申请,这就是所谓的感兴趣了吧!” “啊?你胡说什么,在你眼中我是这么……嗯……猥琐的吗?”沈之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而且我可不相信一见钟情。” “我觉得我只会日久生情。”沈之释笑,漂亮的湛蓝色眼眸看得宫小鱼有点失神。 “日久生情吗……”宫小鱼偷偷看了眼沈之释,他头上的自然卷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明明经历了军训皮肤却还是异常白皙无暇。因为是混血儿,他的轮廓十分深邃,每多看一秒都让宫小鱼心跳不已。 她暗恋了三年,难道终于有可能修成正果了吗!? 宫小鱼摸了摸自己蓄长了的头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沈之释的话打断。 “天文社,感觉好像不错。”沈之释指了指面前的帐篷,道。“进去看看吧。” “……嗯!” 有些组织是直接露天摆摊的,有些则是弄了个凉棚,而天文社是搭了个不小的帐篷,外面贴着设计别致的招新海报。 帐篷门边站着派发传单的人,但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两人好奇地走进去,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帐篷内有点暗,里面已经站了不少新生,沈之释一边看就觉得社团的负责人应该为了这次招新十分用心,帐篷内有序地摆放着一些专业器材和一块块的展板,展板上贴有一些社团活动时拍下的照片,也有用漂亮的字体书写着的天文小知识,投影屏幕上依次播放着一张张美丽的天文图片,似乎是社员的拍摄作品。 “对天文有兴趣吗?”一道悠扬宛转的声音忽然从他们背后响起。 两人对天文本就颇感兴趣,刚进来就被这些内容吸引了眼球,所以有人突然向他们搭话的时候,难免吓了一跳。 “有……”沈之释一转头,就木在了原地。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年轻女生,黑色的短发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独特的气质,她肤白胜雪,冰肌玉骨,精妙无双的面容正含了盈盈笑意。她身上穿着带有天文社LOGO的恤,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百褶裙,简单的装扮也无损她的魅力。 沈之释清楚地听见了“砰”的一声,也不知是心脏还是脑海炸了开锅。 “如果有意向加入的话,填好这张表格之后交过来就可以了。”纪南泠礼貌地递上入社申请表,顺便不着痕迹地瞧了这次的攻略对象沈之释几眼,意外地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傻的样子。 “……好…谢谢。”沈之释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离开,愣愣地接过表格,像机器人一样回答。 “谢谢呀。”宫小鱼十分自然地拿了表,然后又用手肘撞了撞还在当机中的沈之释。“走啦咱们回宿舍填表。” “呃,嗯,是,走吧。”宫小鱼这一下让沈之释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随即又迅速地像游魂一样被她扯走了。 走出老远宫小鱼才发现不对劲,沈之释这厮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喂,芝士!”宫小鱼喊了一声,看沈之释没回答她,还是一脸呆傻的蠢样,索性猛地提拳砸到他肩膀上。 “你怎么又突然打人……”沈之释痛得嗷地一声,下意识地揉起肩膀,苦着俊脸抱怨道。 “谁叫你不理我。”宫小鱼翻了个白眼。“你突然变得很奇怪诶,咋了啊?” “真的很奇怪吗?完了,小鱼。”沈之释捂着胸口,一脸春心荡漾。“我现在相信一见钟情了。” “哈?!”宫小鱼吓得把手上的钥匙都捏歪了。 ·甘美之诗3(上) 在经过笔试与面试后,天文社招收了不少新成员。 但新人们只是入了社而已,还没有分配到各个部门之中。所以今天下午这场会议的目的便是让新人们了解一下各个部门的性质,然后选择自己喜欢的加入。 拿了加入志愿表后,直到找到座位坐下为止沈之释的目光都在这间阶梯教室内逡巡,但是没有寻到那抹倩影,让他有点失落。 这几天他老是想着再见她一面,连走在路上眼神都是飘来飘去的。 “……芝士你要么不思春,一思春起来可怕死了!”宫小鱼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不小心在椅子上掰下了一块木头。“简直跟中邪了一样。” 还没告白,暗恋三年的男生就对别人一见倾心,她真是气成喷火鱼了。 因为沈之释高大帅气,性格也阳光有趣,一直以来都有很多女生向他表示好感,可是都被他干脆利落地统统拒绝了。宫小鱼也是顾忌到怕最后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才不敢表白,可是…… 那天她回宿舍的时候越想越郁闷,差点一拳把墙壁打了个洞。 “她来了!”纪南泠一进教室,沈之释蓝宝石般的眼眸就唰地绽出闪亮的光芒。 她穿着和上次招新时一样的衣裙,但齐肩的短发扎了起来,更显得整个人灿如春华皎若秋月,仔细看她脖子上还挂着天文社的工作证,只是离得太远沈之释看不清上面的字。 好像注意到了沈之释火热的目光,纪南泠若有所觉地朝着他们的方向投来一个眼神。 “她看我了!”沈之释的心怦怦直跳。“她肯定对我有印象!”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对方在看我。”宫小鱼实在看不下去沈之释这副和俊秀外表完全不相符的痴汉模样,抽着嘴角打击他。“还有你这样子一直盯着别人看会吓到人家的!” “有这么明显吗……” “超!明!显!你也不想被那个她当成变态吧,快收敛一下,啧啧,不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宫小鱼嫌弃地摇摇头。 “咳,你说得对。”沈之释低头整理了一下心情,再抬首看起来倒是非常一本正经,只是眼珠子还是不受控制地跟着纪南泠的踪迹转。 预定的时间到了后,先是社长上台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内容无非就是表示欢迎和陈述自己对大家的期待。在一阵掌声后社长下了台,然后就开始了各部门的介绍环节。 按照顺序依次是观测部、宣传部、外联部,然后沈之释看到她和另一个人一起上了台。 原来她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名字叫宋镜…… 啊,连名字也这么美。沈之释心里头的小鹿又活蹦乱跳起来,差点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后面其他部门再说了什么沈之释也没兴趣听了,他只选了组织部一个,而且还在不接受调剂的框框上打了勾,在入部理由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串,只为了能够如愿以偿地与她成为同伴。 部门介绍结束后会议也到了尾声,沈之释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越靠近纪南泠就越心跳。 其实他很想开口与她搭话,又担心自己这样做会唐突了佳人,最后只好干巴巴地把表格交了上去,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两天后沈之释终于在学校里看到了纪南泠一次,那是第三节课的课间,他正提着书包和同学们一起准备走到别的教室去上课,在走到楼梯的时候他就从蜂拥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她。 遗憾的是还没多看两眼纪南泠就从拐角处消失了,不过这让沈之释接下来一天心情都很好。 当然晚上沈之释的心情就更美丽了,因为他收到了正式成为天文社组织部一员的通知,而且这则短信还是来自副部长的! 他马上把她的号码存了下来,还美滋滋地反复把这条短信读了好多遍,短信中还提到了明天晚上的迎新聚餐,沈之释一想到以后可以常常和她见面说话甚至……熟悉之后能够展开追求,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于是第二天沈之释就这么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聚餐了。 包厢中部员们围坐在大圆桌前,刚加入的新人们自然是要被要求按照座位顺序自我介绍一番的,轮到沈之释的时候他看着正坐在他对面的纪南泠不免有点紧张,不过还是没有磕绊地把预先想好的内容给说了出来。 “芝士?”部长好奇地重复了一遍。“看到资料的时候就觉得你这名字实在有意思。” “大家都这么说过。”沈之释坐下去,礼貌地笑笑,对名字被调侃这件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挺可爱的,听起来感觉很好吃啊。”纪南泠弯了眼睛,开口道。 可爱,她她她她居然夸我可爱! 沈之释脸上还能保持正常的表情,但内心的小人一蹦三尺高,如果他有尾巴,现在一定在背后疯狂地摇个不停。 “哈哈哈,阿镜别乱调戏新人,把他吓跑了怎么办。”另外一名学长显然和她关系不错,斜着头佯装谴责地道。“好了,下一个——” 不,沈之释在心里呐喊着,拜托多调戏我一点啊!我绝对不会跑的! 坐在沈之释旁边的是宫小鱼,她有点丧气地做了短短的介绍,然后就坐了下去。 …… 一开始大家都还有点拘谨,但酒过三巡后气氛渐渐热络了起来,宫小鱼本就是个人来疯,刚才虽然闷闷不乐一直坐在那里往胃里灌啤酒,但她很容易就被欢乐的氛围感染,没多久就忘了不快,和大家一起疯玩起来。 一开始桌上玩的是全员都参与的游戏,后来就分成了两三拨各玩各的,偶尔串场,纪南泠很配合地陪他们闹了会儿,就悄悄地出了门打算透下气。 一直在偷瞄的沈之释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离开,于是过了阵子就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也跟着偷偷溜了出去。 阳台上纪南泠正站在那儿仰头看夜空,沈之释靠近过去,心跳又超速了。 “学姐。”他微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纪南泠的视线落到沈之释身上,勾勾嘴角抬起手挥了挥。 “今晚的聚餐感觉怎么样?”她的手放在栏杆上,侧头看向他,问道。 “前辈们都很平易近人,大家相处这么和谐,让我觉得加入了这个部门真是太好了,很期待未来的日子。”这是沈之释的真心话。 “没有被吓到吗?”纪南泠眨眨眼,浓而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 “没有没有!”沈之释反应过来她是在说刚才那件事,拼命地摇晃着金灿灿的脑袋,生怕她误会。“真的没有,学姐相信我!” 倒不如说他很希望被她多调戏才对。 “噗,你真的很可爱。”纪南泠忍不住笑出声,她伸手在他蓬松的金发上摸了摸,再收回来时指尖捏着一张小块的白色纸屑。“头上沾到碎纸了。” “……!”沈之释这下彻底当机了,被她摸了头和再次被说可爱两件事争先恐后地在他内心独白里疯狂刷屏,好在脸之前已经因为饮酒而变红,现在再充血也不显得很突兀。 “回去吧。”纪南泠捂着嘴笑得很开心。 ·甘美之诗3(下) 聚餐结束时包括宫小鱼在内有好几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被部长安排了人分别送回宿舍。 沈之释背着宫小鱼,旁边走着的人是纪南泠。 宫小鱼喝醉了也不安分,偏偏她力气还奇大无比,下手又没轻没重,等沈之释把她送回宿舍后已经受了不少拳脚。 “很疼吗?”纪南泠看沈之释呲牙咧嘴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她的宿舍是隔壁的一栋,所以两人一起走了出楼。 “没,没事的学姐,我已经习惯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还真不是他夸张,宫小鱼那厮的怪力非同一般,高中的时候有不信邪要来跟她掰手腕的最后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败阵了。话虽如此但不了解的学姐会不会觉得他很弱啊? “这样真的是没事吗?”纪南泠蹙了柳眉,抓住沈之释的手抬起来。 学姐的小手好滑好软!虽然知道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他还是有点心跳。努力抛掉那种念头,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好几块淤青。 “过几天就会消掉的,没关系没关系。”沈之释其实希望学姐能看到他锻炼有素的肌肉而不是只看到上面的淤青……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纪南泠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手,又不放心地再叮嘱了一句。“别乱跑啊。”然后就转身急急地跑了上楼。 沈之释很听话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美得冒泡。 他现在的样子……不是很像女生宿舍楼下经常会有的那种,在等待女朋友的男朋友吗! 等下,沈之释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他不知道学姐有没有恋人…… 不一会儿纪南泠就下了楼,手上拿着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油。 “拿回去擦一下。”她把那瓶东西放到沈之释手中。 “谢,谢谢学姐……”沈之释珍而重之地握紧那瓶药油,觉得自己大概是舍不得用的。 “后天有部门会议哦。”纪南泠提醒道。“到时候我会检查的。” “好!”沈之释忽然更不想用了,如果学姐看到他手上的淤青没消会不会主动帮他……咳咳!不过他现在有一件很想知道的事。 “不过学姐,你的这瓶药油是不是给男朋友用的?”沈之释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中忐忑不安。“如果我拿去了会不会不太好……” “嗯?这瓶并不是给男朋友用的哦,所以安心吧。”纪南泠有心逗他,故意这么说。 学姐……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了啊?沈之释觉得他的天空瞬间变得灰暗无比。 “而且我没有男朋友啊。”她故意慢悠悠地补充道,然后就看着面前原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无形的耳朵和尾巴的大型金毛犬一秒振奋了精神,乐呵呵地与她道别。 “那……学姐再见!”沈之释快压不下上扬的嘴角了,在目送完她上楼后,在回宿舍路上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傻笑出声。 ·甘美之诗4 “芝士,你早上是不是被那个女孩子表白了哦?”宫小鱼八卦地问道。 明天他们班要与别的班举行联谊,前期的准备工作中宫小鱼和沈之释被派去买水果了,回来的路上两人东扯西扯,宫小鱼就突然想起上午下课的时候,有个女生红着脸拦住沈之释把他叫了出去。 “啊,确实是这样的。”沈之释颔首。“没办法,谁让上帝创造我的时候一不小心做得太过完美了,会被我吸引也是在所难免的。” “刚才的话你敢在宋镜学姐面前说一遍吗?”宫小鱼以死鱼眼斜睨。 “……” 沈之释其实很自恋,当然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上次社团活动的时候正好赶上社内新购入了几台天文望远镜,虽然是第一次,但沈之释从组装到使用都非常得心应手,连负责指导的纪南泠都为之惊叹,正在宫小鱼以为脸皮厚得很的这个自恋狂要惯例地说出自夸的话语时,万万没想到不过就是被学姐夸了几句而已,他居然就这样……害羞了起来! 可能这就是恋爱的魔力吧。 宫小鱼一开始是心有不甘,不过渐渐地也可以放下了,因为学姐也是很好的人,她根本讨厌不起来。 “那你怎么答复她的?” “当然是拒绝啦,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沈之释最近与学姐进展不错,每天都是神采飞扬的样子,配上他英俊的外貌,整个人都耀眼得像太阳一样,让不少暗中注意他的女孩子颇为心动。 今天这件事倒是提醒了沈之释,他和学姐会一直是前后辈的关系吗?会不会变得特别呢…… 谁来告诉他应该怎么告白才对啊! “啊!”宫小鱼一声大叫打断了沈之释的思路。“学生会那边让我现在过去,说是有急事。” 除了天文社外她还加入了学生会的后勤部,幸好两边的活动时间基本上没有冲突。 “那你去吧,东西给我就行。”沈之释自然地道。 “谢了啊芝士,晚上请你吃雪糕。”宫小鱼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然后转过头朝着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跑去了。 沈之释一个人提着好几袋水果继续着路程,继续思考着告白的方法时间地点。却不期然地看到纪南泠远远地从对面走来,眼睛立马一亮。 她穿着橘色的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裤,走在校道上,与太阳十分相衬。 不过她身旁还有一男一女,三个人一边走着一边有说有笑,看起来气氛和谐。 和学姐相隔还有一段距离,现在打招呼实在奇怪,沈之释收敛着视线,假装不经意地悄悄投去注意。 对面那三人在十字路口分了头,纪南泠继续朝着沈之释的方向走,距离越缩越短,终于两人的目光对上了。 “学姐!”他很是兴奋地与她打招呼,但下一秒悲剧发生了。 装着大量水果的袋子超越了它的容纳极限,啪的一声破裂开来,雪梨和猕猴桃咕噜噜滚了一地。 “……”沈之释在心中哀嚎,早不破晚不破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啊! 纪南泠反应过来后马上就小跑过去。 “这个袋子已经不行了……”她在背包中翻找了下,变魔术似的从里面取出一个折叠布袋,原主有随身携带各种物品以防不时之需的习惯,常常被戏称为多啦A梦。“用这个吧。” “谢谢学姐!”沈之释感动地接过,只觉得不愧是学姐! 然后两人蹲在地上开始捡水果。 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刚刚敲响,校道上现在几乎没有人,偶尔会有路人经过,会好心地顺手为他们收起一两个。 总算是捡得差不多了,白色的布袋被装得满满的,沈之释望着蹲在面前的纪南泠,有点失神。 学姐人缘很好,身边经常会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而他只是其中的一个…… 一股热血冲上头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沈之释忽然抓住纪南泠的手,将真心脱口而出。 “学姐,我喜欢你。” “啊?” 她手上还抓着最后的那只梨,冷不丁地就这么被人告白了她也一时没搞清楚状况,瞪圆了眼睛一脸吃惊。 沈之释一说完,脸就爆发性地红了起来,又懊悔又羞赧的。 他怎么这么轻率地就说了出来?!场合不对时间不对气氛也不对! 而且学姐会不会觉得很困扰然后就这么远离他?啊啊啊不要啊! “诶?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雪梨掉在地上,纪南泠反握住沈之释的手,歪着头去追他躲闪的视线。 “不,什么也没有……学姐不要放在心上。”他的心跳这么大声,不知道会不会吵到她。 “哦?”她没忍住笑意,咬着嘴唇十分开心的样子。“可是我好像听到了喜欢什么的……” 他手一抖,猛地抬头,就被她的笑颜迷了眼。 那张摄去沈之释所有心魄的脸在他面前越放越大,唇上忽然传来软软的触感。 “那……现在可以再说一遍了吗?”纪南泠只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拉开距离笑吟吟地看着石化在原地的沈之释。 他所有的思绪轰的一下全炸开了,脑海中太过嘈杂,反而像是彻底的空白。 “学……学学姐,……我我我……”他结巴道。 她托着腮看他,很明显在等下文。 “……我喜欢你!”沈之释终于反应过来了,学姐刚才分明就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故意让他重复一遍。 而且刚才的亲吻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嗯。”纪南泠满意地点点头,将最后的那只雪梨捡起来放到袋中,然后从还在飘飘然中的沈之释手里拿走一袋水果,站起身。“都捡完了呢,走吧。” 蹲这么久她腿都麻了。 沈之释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纪南泠已经走出了几步,回头用戏谑的表情看还在原地傻不溜秋地蹲着的他。 他马上急匆匆地追上她的步伐。 沈之释是绝对不愿意让学姐拿这等重物的,只是他刚想把它拿过来时,纪南泠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两只手都拿满东西的话,就不能牵着我了哦。” 话虽如此沈之释还是把那袋子中的水果尽量匀到了自己这边,看得纪南泠心惊胆战生怕惨剧重演,幸好她拿出来的那个布袋够大质量也过硬,这种事才没有发生。 沈之释怀里抱着水果,手里牵着纪南泠,一路咧着嘴笑得无比开心,以至于到了班长的宿舍放水果的时候一堆人问他是不是中了大奖。 可是对学姐告白然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对他而言比中大奖了还高兴。 学姐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凉凉的,握在掌中别提多舒服了。 沈之释飞快地跑下楼,奔向在树荫下等待的纪南泠,只觉得幸福得好像在梦中一样。 “学姐……”沈之释有点不确定地沉声喊道。 “还叫学姐?”纪南泠故作生气地鼓起包子脸。 “……镜。”沈之释的皮肤白,一泛红就明显得不得了,他憋着气,喊出了一直在心中默念的那个名字。 纪南泠大悦,拉起害羞的金毛犬就走。 “晚上有课吗?” “没有!” ·甘美之诗5(上) 与纪南泠一起外出了几次后,沈之释有了长足的进步。 最直观的就是前一天晚上他可以睡得很香了初次约会的前天他可是失眠了一整夜的。 这个周末两人又去约会了。 娃娃机前,纪南泠和沈之释像小动物一样并排趴在玻璃上,两双眼睛紧张地滴溜溜跟着那夹起了企鹅钥匙扣的机械爪走。 铁爪成功地带着企鹅升了上去,然后按照顶上的轨道缓慢移动起来。 两人握紧拳头,碎碎念着一些加油打气的话语为机器鼓劲,而那机械爪也好像可以接收到一样,真的一直抓住了企鹅娃娃,直到出口处才放开。 “耶!” 企鹅玩偶掉出来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纪南泠和沈之释不约而同地跳起来,兴高采烈地互相击掌庆贺。 逛街途中,她偶然看到这排娃娃机中有一个堆满了那种小巧可爱的企鹅钥匙扣,于是便心下一动地翻出硬币走过去。 而沈之释当然是自告奋勇地要帮纪南泠抓,虽然他仅有的少数几次经历都是零收获。他做好了要花许多硬币的准备,却没想到只在第一遍就成功了,仿佛之前的数次失败都是为这次做铺垫似的。 纪南泠弯下身把毛茸茸的钥匙扣拿出来,却只是握在手心里,然后在包里翻找着,然后拿出了一个设计别致的钱包,上面赫然悬挂着一只同样款式但有部分颜色不同的企鹅玩偶,看起来还很新的样子。 “这个是我上次夹到的。”她把钥匙扣从上面拆下来,然后将两只企鹅分别放在手心里,笑着询问。“那么,你喜欢哪个颜色的呢?” “灰色。”沈之释迅速答道,因为这灰白色的企鹅正是纪南泠刚刚从包中取出来的那个。 “给。”她毫不意外他会这么回答,自然地将玩偶递过去。 于是过了一会儿,灰色的和黑色的企鹅就都分别悬挂在了两人的身上,一眼看过去就是明显的情侣同款。 女人逛街自然是要买东西的。 纪南泠现在正在一间鞋店中看得起劲,而沈之释则是在不远处乖巧地坐着,脚边堆了不少购物袋,眼睛一直没离开她。 原主的时尚品味极佳,一般的款式还真的入不了她的眼,是以她一圈看下来也没多少中意的。 嗯,不过这双还可以…… 她正想取下来试试,不期然地旁边也伸出了一只手,与她按在了同一款鞋上。 两人都是一惊,纪南泠反射性转头,面前是一个与她年纪差不多的清秀女孩儿,她的皮肤有点不正常的苍白,配上那头黑长的直发看起来甚是空灵。 “你试吧。”她笑了笑,礼貌地一翻手,做出了请用的姿势。 “谢谢……”女子开口,声音也如空谷回音一般,有点飘渺的意味。 索性纪南泠也懒得再看了,眼看着差不多就到午饭时间,倒不如早些去寻间餐厅坐下来歇会儿,也免得等下排队排个半天。 而沈之释暗暗地记下了那双鞋,打算改天杀回来买给她。 点完菜纪南泠便去了趟洗手间,因为她终于回想起来了一件事。 刚才那女子分明就是汪巧曼! ·甘美之诗5(下 只是汪巧曼的刚才样子与原主记忆中的实在是天差地远,所以纪南泠只是觉得有点眼熟而已,一时间也没记起来是谁,看对方也没跟她打招呼就没多想。 原主所认识的汪巧曼挺胖的,头发从来没有精心地打理过,只是普通地披散着。皮肤虽然白但脸上长了许多东西,而且从不化妆,五官也是普普通通的那种。 但刚才的女生甚至瘦得有点单薄,不过胸前那两团倒是呼之欲出,黑发也柔顺光滑,肌肤水灵水灵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五官端正,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美人了。 而且池护所在的乐队正开巡回演唱会不在本地,作为跟踪狂兼狂热粉丝的话没有理由不去跟看。 看来这汪巧曼是有什么奇遇了。 纪南泠颇为好奇,毕竟她原本是打算提醒一下池护跟踪狂的存在的,但现在她需要了解汪巧曼的情况才好做判断。 “系统。”她在脑海中呼叫着。 “小小南。”系统很快地回应了她。 “汪巧曼是怎么回事。” “咚!其实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刚才系统扫描到一个同类的存在。” “哦?” “你看到的汪巧曼已经不是原本的汪巧曼了,附在她身上的是和你一样携带着快穿系统的灵魂哟,她比你还早来到这个世界,改变自己是为了要攻略池护。” “原来如此。” 纪南泠没想到还能碰上同行……姑且可以这么称呼吧? 既然人家的目标是池护,那么在对方不来找自己麻烦的情况下,纪南泠甚至会祝汪巧曼好运的。 “既然你可以扫描到别的系统,那对方会发现你的存在吗?”她顺口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的系统是同类中最优秀的一种,比我高级的只有升级后的自己……” 直觉告诉纪南泠升级这个话题一旦说起来肯定没完没了,就干脆地截住系统的话头。 另一头的汪巧曼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个时间女配不是和男主还在暧昧阶段吗,怎么跟男配走到一起了。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还是宋镜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吊着男人享受那种感觉? 不过汪巧曼觉得女配花心也好,这样能让男主对她早点死心,巡演的最后一场正是在本市,自己也差不多该与池护相遇了。 原主的这具身体经过改造后现在可是内外兼修,她有信心在上床时彼此都会欢愉至极。 这间餐厅从环境到菜都很不错,纪南泠专心致志地吃着色香味俱全的料理,偶尔和沈之释说笑几句,气氛相当不错。 有一名女侍应生明显是新来的,不太熟悉环境,端菜端的也不平稳。他也有自知之明,十分谨慎地走着,但在路过纪南泠身边的时候还是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哗啦啦地盘上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她的身上,碎花连衣裙染上了一大滩色彩缤纷的污渍。 “啊,客人,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女孩儿煞白了脸,连忙拿了毛巾过来为纪南泠擦拭。 “没事吧?!”沈之释反应快,马上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纪南泠身边,着急得不行。 纪南泠摇摇头,所幸那几碟里装的是冷食和甜点,若是热汤之类的她铁定会被烫伤,现在只是身上沾了一大片食材,也没什么大碍。 餐厅经理闻讯赶来,把侍应生训了一顿,态度诚恳地认真道了歉并且用免单与优惠券作为补偿,纪南泠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这饭大概是没心情再吃了,至少她要去把身上这条脏污的裙子给换掉。 沈之释很不高兴地全程黑着脸,他也就在纪南泠面前才是那副小媳妇的呆样,平时还是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经理被他吓得够呛,以为下一秒这金发男子就要抄起桌上的碗碟以牙还牙地淋他们身上。 纪南泠正打算拿一条刚才买的裙子到洗手间换上,但被沈之释给拦住了动作。 “我在附近有个住处,到那里洗个澡吧。” 沈之释发誓他没有别的想法……好吧其实也不是没有的,然而他确实是担心纪南泠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而已。 附近的确有座他名下的公寓,是父母考虑到宿舍可能会有停水停电之类的紧急情况,以防万一的,沈之释偶尔也会过去住一下。 “……好。”她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兴趣盎然地答应了。 用披肩掩盖住那片污渍,两人下楼搭上的士,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沈之释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搞错了好几条钥匙,听到纪南泠在背后发出轻笑时他更是僵直了背脊。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的同时又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只是借个浴室而已……嗯!不要多想,千万不可以让她觉得他急色! 公寓内部装潢简洁,收拾得很干净也颇有生活气息。 “浴室就是那一间。”沈之释拿了毛巾递给纪南泠,好像已经恢复平静。 “没发现你忘了什么吗?”她歪着头发问。 “什么?” “去拿一件你的衬衫,或者恤给我。”她甜美地微笑着,仿佛没意识到自己在说多糟糕的话。 “记住,是你的哦。”她特意强调了一遍。 ·甘美之诗6微H 浴室中传来的水声仿佛放大了数倍,在沈之释耳边不停地回响。 他现在是万分的坐立不安。 刚才他在衣柜前踌躇了下,还是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给纪南泠。 虽然他走出来时同手同脚了,还有将棉质衬衫递过去时也低了头不敢直视她…… 纪南泠看着沈之释爆红的耳根简直乐不可支,抿唇忍笑转身去洗澡,剩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恋人之间拥抱亲吻都是很自然的事,但两人目前为止还没有更深的亲密接触。 沈之释自然是对她有着欲望的,为此没有经验的他还研究了许多书籍视频,也算是掌握了许多理论知识了。 他幻想过她是怎样躺在他身下媚眼如丝地呻吟,也做过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梦,但是现在即将实战,即使早就做足功课,他也无法避免地紧张着。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咔嚓的开门声让沈之释的心跳飙得更快了。 他一眼看过去,纪南泠刚洗完澡,带着一股清爽感觉的气息,而身上套着他穿过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笼着她纤瘦的身子,衬衫下摆下两条笔直细长的玉腿正踩在他准备好的拖鞋上,一步步的,啪嗒啪嗒的踩在他的心上。 ……她那个样子,实在是诱人至极。 沈之释全身的血液已经往某处冲去,他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化成了座雕像,似乎谁轻轻一碰就会轰地倒塌掉。 纪南泠已经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之释?”她轻声唤道。 “啊,咳咳,嗯……”沈之释闻到那阵清新的馨香,不自觉地又有点晃神。 纪南泠憋着笑,嘴唇成了一条波浪线,她将衬衫的纽扣一个个不疾不徐地解开,语带暧昧地问道。 “为什么不看我?” “没,没有不看你!”沈之释听到纪南泠解扣子的声音脑子都炸了,眼眨得飞快。 她现在里面是不是什么也没穿?那样的话他只要一扭过头就能看到…… 往常将柔若无骨的她抱入怀中的时候,那丰满的绵团和不盈一握的腰肢总是会激发他的无限遐想。 “明明就没有在看嘛,来——”纪南泠的脸也红了,忍笑忍的。 她伸出手,干脆地扶着沈之释的头,转过来。 沈之释做好了喷鼻血的准备,结果意外地看到纪南泠大敞开的衬衫下……还好好地穿着一件短袖桖,下面则是一条牛仔短裤。对她而言略长的衬衫正好把这一切都遮挡住了,所以刚才完全看不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你在期待什么呢——”纪南泠松了手,顺势半倚到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沈之释也不知道是窘迫的感觉比较多还是莫名的失落多,不过能看到她笑,他感觉并不赖。 似是还嫌他的脸还不够红似的,纪南泠稍微收敛了一点笑得凌乱的气息,凑上去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这么可爱,让我很想吃了你呢。”她的呼吸打在他滚烫的耳廓上。 大约是物极必反,害羞慌张到极限沈之释现在却镇静起来,只是眸中那片蓝色的海洋激起了情欲的波浪。 他把身子再转过去了些,揽住纪南泠的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 “……可是比起被吃,我更想把你吃掉。” 嘴唇之间的距离从短到无,沈之释的舌头带着侵略性地扫过纪南泠口腔中的每一处,再卷住她的香舌一起缠绵,火热的亲吻中带上了更深层次的意欲。 两具身躯不自觉地越靠越近,直到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她已经半坐在他身上,那件白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被除去,正随意地散在沙发的一角。 沈之释喘息着稍稍退开来,视线投到纪南泠那被滋润得红肿莹亮的唇上,只觉欲念又更深了些。 他低了头,在她的脖子和锁骨间留下一连串粘腻的亲吻,手上也没闲着,从桖的下摆处探进去,在她的柳腰上爱抚了一会儿后,就隔着胸罩覆盖住一边雪峰细细地揉捏起来。 “嗯啊……” 纪南泠的情热被点燃了起来,她软了身子,发出猫一样直挠在人心上的细吟。 沈之释一顿,像被这声音鼓励了似的,更用力地吸吮起了她的肌肤。 她清楚地感觉到乳头在硬立在发痒,这时隔挡着他的胸衣就成了碍事的束缚,于是便主动伸手到背后将搭扣解开,好将丰盈的胸脯直接送到他的手中。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一边雪乳,那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人想要肆意地把玩,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指印。但害怕太过蛮横的话她会感到疼痛,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力度,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情动之时的她反而需要稍微粗暴一点的对待呢。 沈之释的青涩太过明显,纪南泠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起来。 她推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玉手一伸,贴在他胯间高高隆起的帐篷上摩挲着,光是隔着裤子就能感觉到那肉根大概不是一般的大…… 沈之释不由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镜……” “嘘。” 他刚开口,就被纪南泠的手指抵住了嘴唇。她向他丢了个微笑,就俯下去将他的腰带给解了开来。 被释放出来的巨物高高地昂立着,不得不说,除去尺寸惊人外,沈之释肉棒的形状非常好看,粗长匀称,颇具美感,即使爆出了青筋也不显得狰狞,而且颜色是十分漂亮的浅粉。 “居然连这里都这么可爱……”纪南泠不禁莞尔,用指尖轻弹了一下冒着热气的顶端,满意地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大概没有男人会愿意自己的性器被这么说,然沈之释是个纪南泠说什么都全盘接受的,而且他现在也顾不得去想这个了,因为他的分身被她两手握住,正上下撸动着。 战栗的快感从那处起遍布了全身,让沈之释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逆流了一样,而下一刻纪南泠张着嘴将他的肉棒吃进去,更让他的脑中迸出激烈的火花。 纪南泠颇为艰难地才将那根粗长吃下一小半,用柔软的唇舌来回地舔舐着炙热坚挺的肉棒,偶尔吸吮起正流出粘液的铃口,或是谨慎地将肉棒深深吞入自己的喉中,让湿热细腻的感觉将他的分身包围。 沈之释的呼吸愈发粗重,终于克制不住,在纪南泠的反复挑逗下射出了白灼。 “是我把你吃掉了哦。” 纪南泠朝着沈之释吐舌,让他看到她的舌尖上,乃至口中都满布着的粘稠精液。 ·甘美之诗7H 眼看着纪南泠咕咚一下,面带淫色地把他的精液咽下去,沈之释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他搂过她的腰身,一边急促地四处落下亲吻,一边除去彼此身上的衣服。刚泄过一次的肉棒又精神奕奕地竖了起来,抵在她的小腹间,硌得她心痒痒的。毕竟小穴里还空虚地淌着蜜汁,期待着巨物的侵入呢。 纪南泠很快就被脱了个精光,赤裸着柔美的身躯躺在沙发上,其上覆盖着沈之释肌肉坚实的后背。 沈之释这才有机会认真端详那白嫩的双乳,丰腴又滑腻,一手无法握住,抚弄的时候总有白生生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看得他蓝眸欲色更深。 另一侧胸脯上的红梅被他叼住,贪婪地吸吮起来,纪南泠仰着头,脸上满是动人的潮红。 “嗯……啊……” 虽然压制了力度,但两团雪乳上还是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红色痕迹,他一路往下,印下了更多的水痕与吻痕,直至到达那形状饱满的花户。 沈之释把纪南泠的双腿再打开了些,看见那处已经湿了个通透,他知道这是因为她有感觉的表现,便不自觉地又兴奋了几分。 两片花唇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沈之释用手轻柔地将它们拨开,窄细的穴口便出现在眼前,此刻那洞口正有意识似的一张一缩,仿佛在发出娇怯的邀请。 “啊…之释……呜啊……” 感到下身被炽热的唇舌覆盖住,纪南泠触电似的一抖,花心深处泛出阵阵蜜液。 沈之释像是品尝美味似的,将花户来回舔舐了个遍,然后寻到花道的入口,将舌伸了进去,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粗糙的大舌和柔嫩的媚肉缠斗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还是生疏至极,但已经能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他忆起在学习到的知识中女子的阴蒂十分敏感,便将舌头撤了出来转而插入手指来回扩张,在肉缝中寻找到了那颗肿胀的小豆一口衔住,吮吸起来。 “哈啊……啊……” 不出所料纪南泠的反应更激烈起来,受着快感支配的她伸手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鼓励似的抚摸着。 沈之释弯曲了指尖在她体内探索,在触到一处敏感的突起时她忽地绷紧身体,他的手指被死死地绞住,然后感觉到一股热液从小穴内里流了出来。 她高潮了。 沈之释意识到这点,不由得一喜,撤了手便又黏糊糊地亲上她的肉穴,把汩汩而出的透明淫水都卷进口中。 刚高潮完的敏感身子被如此舔弄,纪南泠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但沈之释半跪在她腿间,这般作为倒更像是在引诱。 沈之释有所感觉地抬起头,眼睛和下半张脸都是晶莹发亮的,只不过眼睛是因为兴奋,下巴是因为沾满了她流出的爱液。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于是从旁边茶几的下方拿出一个小盒,盖子一打开纪南泠就有点惊讶,因为里面竟然装了满满一盒的安全套,看起来什么款式类型的都有。 沈之释从中拿出一个,轻车熟路地撕掉包装,就要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诶……这么多,是为谁准备的呢?”纪南泠奇道。 “当然只可能是你了。”沈之释一愣,动作顿了几秒。“因为我从很久以前就对你,抱有很多下流的想法……所以为了今天一直在做准备……” 在寂静的夜中他总会想到这种事情,而为了真正做的时候不闹笑话,他练习了好多遍怎么用。 啊,真是过分可爱了。 “那就把这些想法都实现吧。”纪南泠咬着唇笑。 “镜……”沈之释正有点不知所措,担心她会觉得他太好色,却听到这么一句话,便放下心来。 “可以吗?”虽然问是这么问,但他已经俯下身,把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了。 “嗯……”纪南泠伸手圈住沈之释的脖颈,将他拉近过来,凑到那充满绯色的耳边诱惑地道。 “把我弄哭……也没关系的哦。” 沈之释一窒,听到这种话差点让他没把持住自己就想一插到底,但他仍然将这股冲动压制下来,而是扶住纪南泠的腰一点点地将胯间的巨物送到她体内。 “唔啊……好大……啊……塞满了……呼啊…” 他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过可观,只进入了一些就把她的窄穴撑得满满当当,随着男根的一寸寸顶进,她几乎有了一种整个人都被缓慢地贯穿了的错觉。 沈之释被这种紧致湿热的感觉弄得几欲疯狂,额头流下大滴的汗,但还是刹住了想要抽动的欲望,喘息着问道。 “疼么?” 纪南泠摇摇头,虽然容纳他的巨龙有点吃力,不过花穴已经足够润滑,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他这样停在里面不动更折磨人。 “要我……”她的眼睛湿润,带着迷离的欲色。 沈之释再也隐忍不住,挺着腰抽插起来,他将阴茎退出一半,再用力地没入到那肉穴中,同时俯首在她的双峰上啃咬舔吻起来。 “呜……哈啊……啊……” 纪南泠断断续续地媚叫着,在她体内横行的肉棒实在太大,毫无遗漏地碾过每一寸内壁,绽开每一处的皱褶,明明还没有插到子宫里面,她却总觉得已经被深深地刺穿。 随着撞击频率的变高,她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背上来回划出小小的抓痕。 沈之释放开她被亵玩得惨兮兮的胸脯,着迷地看着她眯了眼睛朱唇轻启的娇媚模样。 那是他妄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正鲜活地呈现在面前,叫他怎能不被蛊惑? 沈之释再度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把纪南泠顶得昏头昏脑。 交媾的声音响亮得让人面红耳赤,但两人都已经无暇顾及,只因爆炸似的快感已经从性器相连处蔓延到全身上下,欲望的浪潮摧毁了所有的理智,此刻他们都沉溺在性爱之中。 “啊……哈啊……不行……了……呃啊……要到了……” 阴道内部敏感的凸起被一次次磨过,纪南泠有点受不住地痉挛起来,眼角溢出一点泪花,收缩着壁肉没命似的吸紧了那肉棒,尖叫着到达了极乐。 大量的蜜液从花心处涌出,热烈地浇灌着侵入的异物,沈之释按捺不住地低吟出声,在嫩肉紧密的包围下又走了几个来回,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充满情热的气氛还没散去,两人就这么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微微喘息,慵懒而餍足地享受着片刻的静默。 “澡白洗了。”纪南泠感觉到浑身都黏糊糊的,肯定沾满了汗水和体液。 “那就再洗一遍吧。”沈之释啄着她莹润的肩膀,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悦。“我们一起。” 说完他便把再次挺立起来的欲根从她体内撤了出去,那感觉让她的背脊又窜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装满了白灼的保险套被丢掉,他从里面又抓了一大把新的,然后将她抱起走到浴室,一看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今晚两人在这里住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沈之释才第一次就这么勇猛,纪南泠觉得以后大概每次都真的要被他肏哭了。 ·甘美之诗8 老实说宫小鱼一开始还有点担心两人认识不久就交往会不会太过轻率,不过在发现他们都很认真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更过分的是沈之释那厮居然还说后悔没早点告白?! “又去宋学姐那儿?”铃声还有几分钟才打响,宫小鱼就看到不远处坐着的沈之释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便十分无语地打开手机发送一条消息过去。 “没错。”上午的课程只到这节为止,接下来并没有课,而他提前问过纪南泠,知道她这个早上都会呆在天文社办公室里。 宫小鱼羡慕地看着沈之释飞奔而去的背影,心里很惆怅。 她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她的真命天子啊—— 池护坐上保姆车的时候,气息有点凌乱。 他摘下墨镜和帽子,因为疲惫而仰躺到椅背上大口呼吸,银灰色的发丝配上俊美无俦的容颜没有任何违和感。 咳咳,每次走机场他们几人都会被热情的粉丝包围住,每次突出重围都有点累。 不过这也是S@rdus受到大家喜爱的证明。 池护闭着眼勾勾嘴角,甚是期待周日的演唱会最终场。 说起来,最近因为巡演的关系他到处飞,都无法和她见面,况且太忙了他都没有什么时间与她联络感情…… 但是现在他回来了!池护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 而且经纪人说巡演完会给他们放假,这意味着他可以约她出来了! 【我回来了!】 【周六要来看演唱会的彩排吗?正好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纪南泠的手指在键盘上时断时续地敲敲打打,忽然手机震动,一看是池护发来的消息。 她面色不改地回复。 【欢迎回来,辛苦了。】 【抱歉,我周六没有空哦,因为那天是男朋友的生日。】 【演唱会加油!】 池护一直捧着手机等回复,看到她说不能来的时候眼神一黯。 唉,不过男朋友生日嘛,这也没办法。 不对……她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失落了几秒池护才终于发现到不对劲,他可以确定之前她是百分百的单身状态,那么……自己的真命天女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被人抢走的? 苦瓜脸的池护顶着一颗破碎的少男心在纪南泠最近SNS平台的更新上寻找蛛丝马迹。 倒还真的被他发现了她这个男朋友是谁。 综合前后的内容,池护不难发现就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学弟进入社团后不久就迅速地俘获了她的心。 过程具体如何他当然无法了解,只是看到两人笑容灿烂的合照池护就觉得心里憋屈得不像话。 明明是他先来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带着这种低气压回到家中,池护连自主练习的心情都没有,颓丧地倒在沙发上,思考了良久还是打开了对话框。 【那周日的演唱会要来吗?我这里刚好有多余的票。】 【两张。】 池护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那夹带着酸醋气息的话语从对话框中删除,他倒想亲眼看看这个半路杀出来把自己心上人拐走的毛头小子,到时候一定要在她面前用气势压倒他,哼! 对方还没有回复,门铃就被谁按响,他皱着眉头走过去,从猫眼中看到门前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在她的后方有一辆卡车,搬家工人正在往下卸东西。 池护打开门,汪巧曼就绽出练习已久的完美笑容,她从挎在小臂的纸袋中拿出一盒巧克力,递到他面前,用清澈的声音道。 “你好,我是刚搬到隔壁的。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多关照。” 表情和语气都不像是知道自己的样子,但这个巧克力正好是他最喜欢的牌子……池护当然没有自大到觉得随便一个人都对S@rdus有了解的程度,只是从前也发生过有粉丝故意伪装成不认识的样子来制造巧遇接近他的事,所以他难免有所怀疑。实际上他并不在意对方是不是粉丝,只是不喜这样蓄意的欺瞒。 池护礼貌地应了一声,接过礼物就关了门。 汪巧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与自己的攻略目标接触,她没有因为池护的冷淡而气馁,相反只要想到这人狂傲不羁的外表下隐藏的一颗怕寂寞渴望爱的心,就觉得期待。 而且现在她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汪巧曼眼中满是志在必得。 池护随手将巧克力丢到一旁,没有得到回应让他有点沮丧,索性有点赌气地决定先去休息一下。 毕竟他一个小时后还要接受采访,然后又要开始赶通告。 纪南泠本来是想拒绝的,不过思及沈之释似乎对池护的音乐作品颇为欣赏,就放下了手头上的策划书,打算问问他。 沈之释背对着她正在打开的玻璃柜前,将天文社的档案依次放回到架上。 老流氓纪南泠起了歪心思,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然后在男人回头的瞬间将手指戳到他的脸颊上。 嗯,这样茫然地瞪大眼睛,被点住脸的样子也很可爱。 只不过令纪南泠始料未及的是沈之释在呆了一瞬后就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垂到身旁。 “怎么了?”他喜滋滋地问。 咳,纪南泠觉得自己实在低估了他的成长速度。 “你喜欢这个乐队不?”她将手机上S@rdus的专辑封面图片亮出来,画面上的池护站在破旧的木箱上,眼神不屑又肆意。 “喜欢还算不上,不过最近一直在听他们的歌。” “那想听现场版的吗?我跟乐队的主唱认识,他说手头有票问我要不要去看,唔,刚好就是这个星期天。” “那个叫做池护的……?”金毛犬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味道,警戒地竖起了浑身的毛。 “嗯,之前偶然帮他躲过了狗仔,说起来还算挺有戏剧性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沈之释的直觉表明池护是个危险分子,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听S@rdus了。 “我对演唱会没什么兴趣,但是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就和你一块儿去。”他想了想,还是如实答道。 “吃飞醋了?”纪南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点。”沈之释攥紧了她的手,无形的耳朵和尾巴耷拉了下来。“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 老实说纪南泠并不讨厌沈之释这样的一面,他身上有着一种介于阳光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微妙气质,飞扬率直而不失可靠稳重,而偶尔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稚气或深沉,都显得他更加有魅力。 她忍俊不禁,伸手在他的鼻子上弹了一下。 “吃醋也很可爱哦。” 他愣了愣,眼神带上了一点别的深意。 “为什么总是这么说我?”他俯首,额头抵着纪南泠的额头。“明明你才是最可爱的那个……” 沈之释含住那两片如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品尝着她的甘美。 ————————— 大家好,点播番外活动又来了。 两千五珍珠留言的两位各可点一篇~CP任选。 因为设定是平行世界,所以能来非官配的哦~^^ ·甘美之诗9H(上) 沈之释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进了纪南泠宽大的卫衣中,灵活地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上爬。 在内衣搭扣被解开前,纪南泠及时结束了这个亲吻,制止住沈之释的动作。 “你就不怕有人进来。”她瞪他,脸上还带着丝丝未散的余热。 “我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上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地解释道。“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 “啊哈,原来你一开始就打着坏主意呀……”纪南泠挑挑眉,看他红着脸目光闪烁的样子,忍不住歪头戏谑道。 沈之释的眼中多了些别的东西。 与时常手足无措的他不同,在相处中她总是十分的游刃有余,也许是习惯使然,她总是一副大姐姐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被她逗弄的宠物的错觉。 因此他觉得必须要在她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狼性了。 沈之释沉眸,长臂一收把纪南泠搂得更紧,蓄意地将已经鼓胀的下身顶过去,低沉的声音混着温热的吐息一起往她的耳朵里钻。 “没错……我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要你。” 在得到之后,沈之释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贪心,恨不能日日与她缠绵,每天拥她入怀,时时和她共处。 啊,离毕业为什么还有这么久—— 纪南泠怔了怔,往日沈之释在被她各种调戏后都是憋红了脸,默不作声地以吻封住她的口,今日听他回这种话还真是稀罕事儿。 她的表情让他十分受用,在心里喜滋滋地想她是不是被他的反差魅力迷倒了,随即就看到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张了开来。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纪南泠娇软地抱着沈之释的腰,小小声道。“我已经湿了哦……” 沈之释不知道纪南泠有没有被他迷倒,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又被她击沉了,他刚表露出一点狼性,好像就被迅速地反杀了。 也不能这么说,他现在倒还真是准备化身为狼把她拆吃入腹了。 沈之释抱着纪南泠转了个身,让她背靠着墙壁,微微仰头接受他暴风雨似的掠夺。 津液缠绵地融合在一起,又粘腻在彼此的嘴角处化为絮絮银丝,这个吻明显比刚刚的还要火热上数倍不止,烧得两人邪火更盛。 方才被阻止的动作如今得以继续,吧嗒一声,搭扣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丰盈的乳房沉甸甸地被沈之释握住揉捏,在宽大的衣服底下悄悄地变化成各种形状,两边的雪团都没有受到冷落,轮流被大手赏玩着。红果被他掌心的薄茧摩擦,渐渐硬立如小石。 敏感的乳尖忽地被揪住,让纪南泠下意识地就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在与她欢爱过后他渐渐明白些微的痛楚反而是情趣,也开始懂得如何给予她更多的刺激。 沈之释一连串的又亲又摸很迅速地就让纪南泠缺氧而目眩神迷,连裙底下有异物侵入都有点后知后觉。 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以淫液为墨,作画似地用手来回描摹阴户的轮廓。他的手指还没有往蜜穴里钻,就已经把她摸得欲流不止。 “唔……好痒……嗯啊…” 包裹在外的内裤已经湿了个透,沈之释将那一条撇到旁边时,甚至有点点汁液从布料中挤出来沾到了他的手上,又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与小径内的蜜汁融合到一起。 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陷在花穴中有点急切地摩擦着蜂拥而上的柔软媚肉,搅动着挑逗着。 “哈啊……轻点……啊……” 纪南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即使这是在做无用功。在她腿间,沈之释的手不停地改变着角度和力度,刮过许多处敏感区域,碾压着那颗红肿的阴蒂。 淫水流成一条小溪,潺潺而下,她口中虽软声求饶,脸上却十分明显地写着给我更多,往更深处去。 噗嗤的水声中,纪南泠被连连的快感袭击得丢盔弃甲。刚媚吟着丢了身子,沈之释就低喘着与她说道。 “因为吃醋了,所以做不到轻一点,可能会弄哭你也说不定……” “……” 纪南泠觉得沈之释真是学坏了,虽然教坏他的似乎就是她本人。 ·甘美之诗9(下)H 粗大的阳具弹跳出来,蘑菇似的顶端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处磨了磨,便坚定地一寸寸破入蜜穴深处。 “嘶……好粗……唔!” 沈之释抬着纪南泠的腿将肉棒插进去后,没有马上抽送起来,而是一把将面前的人儿悬空抱起,吓得她下意识地就收紧了双手双脚,像牛皮糖一样紧紧黏在他身上,生怕就这么掉下去。 安抚地在纪南泠的脸上落下一吻,沈之释双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就这么在办公室中走动起来。 微弯的巨物上没有套着那层薄薄的橡胶膜,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上面的青筋在跳动,在摩擦着她柔软娇嫩的内壁。 “啊啊……太深了……呜啊……要……被肏……坏了……” 他的体力实在是好得惊人,如此边走动边肏她也还是没怎么费劲的样子,只不过这个姿势对她而言实在不是一般的刺激。 她喘着气小幅度地扭动身子,但怎么也逃不开那根顶入花心的粗大阳具,那物件随着他的步伐,每一下都刺到比之前还要深的地方去,噗噗地榨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两人的衣衫表面上还是很整齐,她今天穿着的格子半身裙长及膝盖,不被特意掀起来的话自然是垂落下来,遮掩住相交的私处。因此乍地看过去,就像是一对正在普通地熊抱着的情侣而已。 不过两人脸上表情出卖了一切,在那裙摆的遮挡下,一场香艳的交合正在进行着。 “呜……去桌上……好不好……哈啊……” 眼见着他走了半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泄了几遍身子的她实在受不住,猫一样挠着他的背软声求饶。 “好……” 沈之释闷声应道,揉捏着手中绵柔的臀肉,如纪南泠所愿地走到办公桌前,手一挥就将障碍物统统扫到一旁,动作温柔地将她放在玻璃上平躺着,十分体贴地将一只手臂垫在她的脑后。 然而他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阳具塞在穴内堵着,只微微跳动。 纪南泠有些茫然,但疑问还没出口,沈之释就给出了答案。 他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泥泞不堪的场景映入眼中。 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到了女体中,将小小的入口几乎撑到极限,两颗卵蛋沾染了亮晶晶的淫液,紧贴在红肿的花唇上。 “嗯,检查完了……没有坏,可以继续肏。”说着沈之释就俯下身,复又开始冲刺起来。 “你……唔啊……” 纪南泠脑中刚出现的语句还没组织完毕就被快感拍得粉碎,他的动作还带着些横冲直撞的鲁莽,但勇猛得不行,直把她操干得身体酥麻,情欲高涨。 她的肉体正由内而外地缠绕着他,内里是如同天鹅绒一样丝滑柔软的蜜道包裹按摩着他的分身,外则是细白的腿紧紧箍住他的腰,这让沉浸在舒爽中的沈之释更加狂放起来,用肉棒将她死死钉在桌上的同时,将她身上的布料推卷上去,露出那白生生的一双乳儿,低头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要到了……啊……” 各个敏感部位被施以刺激,让纪南泠不停地发出羞人的呻吟,她昂起身子,窄小的花径再度收紧,拼了命地挤压着沈之释的肉棒,整个人都在哆嗦。 再次达到高潮的她失了力,软软地躺着,这副任人摆弄的样子看得沈之释心神又是一阵荡漾,他将毫无防备的她抱起来,暂且抽离了还兴奋不已的阳物,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翘着屁股半趴在桌上。 沈之释将纪南泠的内裤半褪下来,再一次把肉棒就着滑腻的粘液顺利地插了进去。 极乐过后她的身体更加淫荡,只刚捅进去就开始扭着身子积极地做出反应,迎合着他的侵入,这样的体位让两人的交合更深更密切,带来了无限的快乐。 “呜……你轻点……太重了……唔啊……” 他被她深深地诱惑着,将克制都抛到了云霄天外,身下越发狠力的抽插的确如他刚才说的一样,直将她给弄哭了。 也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当沈之释将分身抽出来,射在她屁股上的时候,纪南泠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与他计较了,只能泪汪汪地不住喘息。 两人无言地在激情余韵中回味了一会儿,渐渐找回了神智。 臀肉上本就被留下了数道引人遐想的红色指印,现在又在其上糊了一层乳白的精液,看起来倒是有种别样的美感。 沈之释眨眼,像照相机按下快门一样将这个景象记录在脑海中,便恋恋不舍地扯了纸巾清理擦拭干净。 桌面上的一大滩淫水甚至滴落到了地上,纪南泠低头整理好衣着,发现也没什么用。 因为她的裙子上也沾上了数道水渍,至少目前是无法出去见人的。 没有用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在她准备收拾这片狼藉前,罪魁祸首沈之释又黏糊糊地抱了上来,推也推不开。 好吧,纪南泠干脆认了,虽然快到午饭时间了,不过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狼的金毛犬眼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甘美之诗10☆ 沈之释的生日在周六,因此可以用一整天去庆祝。 派对在他的那间公寓里进行,以宫小鱼为首的一群人到最后玩得甚至比主角本人还疯,不过还是非常识相的没有闹着要继续到通宵,而是笑嘻嘻地讨论着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续摊,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收拾也要花不少功夫,而将一切都整理完后, 就是两人的独处时间了。 “哒当——”纪南泠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瓶与沈之释出生年份相同的红酒和两个高脚玻璃杯,她的语气轻快,末尾带上了俏皮的波浪号。“这是我的第二份礼物。” 为了派对而在客厅铺就的地毯没有被撤下来,于是纪南泠和沈之释就这么随意地坐在那里,开始拆茶几上堆成小山的礼物。 两人情绪都很高,边喝着酒边聊个不停,话题不知不觉中越拐越远。 虽然很快地,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察觉时两人已经拥吻在一起。 沈之释熟练地撬开纪南泠的牙关,拉着她的香舌出来使劲吮吸,彼此的唇齿间沾染着的醇厚酒味相似但又有不同,他奋力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又将自己的渡给她,一来一回间涎水甚至都从缝隙中悄然溢了出去。 察觉到那灼热的呼吸离开了自己的唇,正顺着脖子的曲线往下燃烧,纪南泠趁沈之释不备,忽然将他一把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 “镜?”猝不及防的沈之释可怜兮兮地睁着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眉毛都挤成一团,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若不是纪南泠用眼神示意他暂时别乱动,恐怕即刻就会反身扑上来。 她顶着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不疾不徐地将拉链解开,然后提着裙摆,将身上的连衣裙自下而上地脱掉。 沈之释的呼吸停滞了。 在纪南泠拉拉链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她的用意,只是当那一切逐渐呈现在眼前时,就如此直接地引爆了他体内的欲火。 她的身体很美这点毋庸置疑,而稍加诱惑的装饰之后,更添上了数分吸引力。 黑色的薄纱裹在那两团丰满的乳房上,只起到了象征性地遮挡的作用,乳头在花纹间若隐若现。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裤,他甚至能看到那细细的带子已经微微陷入进去,被两片肥厚而闪着水光的花瓣夹击。 “这是……第三份礼物。” 纪南泠的手撑在沈之释的胸肌上,微微低了头,狡黠又诱惑地微笑着,胸前因为她的动作而形成了深深的沟壑。 话音刚落,她就俯身趴下去,主动嘬吮起他的唇,同时玉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着,一下下将衬衫的扣子给解了开来。 处在主导地位的纪南泠充分地发挥了她那娴熟的吻技,灵巧地在他的口腔中四处点火,偶尔又像是玩耍嬉戏一样若有似无地躲避着更深入的追逐,直让沈之释恨不能马上翻身压过去,将她给就地正法。但还是死命地按捺住,享受着她的主动。 作为没有乱动的奖励,纪南泠在沈之释的嘴上啾了一口,就稍微抬身,取过桌面上的玻璃杯,装作不经意似的手腕一斜,色泽漂亮的红酒就滴了下去,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的线条流淌。 “不能浪费呢。” 纪南泠说着,就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起那四处滑落的红色液体。 “唔嗯……” 微凉的液体刚起到了一点降温的作用,被她温软的唇舌扫过后就像是反弹一样,让沈之释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 她的动作认真又仔细,一寸寸地吮吸过去,在舔到那颗玫红色的朱果时,还极其刻意地用舌尖绕着它反复打转,含入口中轻巧地挑逗噬咬。 他的喉结在滚动,很明显已经临近忍耐的极限。 “味道真不错……”也不知是说他的肉体,还是在说那上面的液体。 沈之释的肌肉发达,而且是刚好的程度,口感手感都很不错,柔韧又有弹性。纪南泠将那些迷路的醇酒都卷进肚子的时,他的上半身已经被坏心眼地留下许多暧昧的吻痕。 她动作利索地抽掉他的腰带,正想故技重施,将杯中所剩不多的佳酿浇到挺立的肉棒上再尝一轮时,沈之释已经无法压下那股冲动,直起身一把将纪南泠手中的玻璃杯夺过去,仰头一饮而尽,再强势地搂住她,将含着的美酒嘴对嘴地喂过去。 酒液在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最终被全部吞咽了下去。 “这样更好喝。”沈之释的嗓音有点发哑,他在纪南泠的嘴角上像小奶狗一样舔来舔去。 “我还没玩够呢……”话虽如此,其实他能忍这么长时间不反扑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他低声道。“现在就想插进去,然后肏到就算你哭了也不停下来……不可以吗?” “……”他对把她弄哭这件事到底是有多执着?明明每次做到最后她都是欲哭无泪的状态了诶。 沈之释见纪南泠不应答的样子,就开始在那洁白修长的脖颈间反复吮吻,一边嘴里还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明显是在寻求着女子亲口说出的允许。 “笨。”纪南泠白玉似的脸颊又染上了一层绯红,她觉得沈之释有时候还真是一根筋得很奇怪,不过也仍然十分可爱。“还不快点进来……” 受到邀请的沈之释又兴奋了数倍,直接把纪南泠压在地毯上,动作奇快地用手入侵到那处桃源地中,想知道小穴是否做好了迎接他胯下巨物的准备。 只是他的手指竟然是连同那在她腿间的丁字裤一起陷入其中的,奇妙的感觉刺激着各处神经,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在确认过那销魂洞穴已经足够润泽后,沈之释便急吼吼地给自己的分身穿好雨衣,握住她的腰一鼓作气地直捅到深处。 糟糕,他怎么又顶着那带子一起插了进去。 纪南泠倒吸一口冷气,布料的摩擦感要比肉棒重出许多,下体本就被男人的阳物堵得满满当当,而这条丁字裤大概有一大半都已经被带了进去,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有的地方卷成了团,就像是按摩颗粒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挤压着柔软的肉壁,这种妙异的快感让她有点陌生。 “啊啊啊……之释……哈啊……把它…脱掉……唔……” 沈之释猛烈地在她的体内进攻着,听得此言便非常顺从地弯了腰,只是目标是那包裹着她丰满胸脯的半透明内衣。 胸衣的设计十分方便人解开,只轻轻一抽带子,两团雪乳就像被拆开的礼物一样大剌剌暴露在他面前。 沈之释毫不含糊地衔住两边的奶头轮流咂咂地吸吮,尖端的红果已经发硬,仿佛在抱怨着太久没有受到疼爱。 纪南泠本来还想说她明明说的不是那里,不过整个身子都被玩弄得很舒服,她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也把其他事都抛到脑后,只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咿咿呀呀地晃着身子。 “嗯啊……好满……再……深一点…啊……” 沈之释总是看不够纪南泠在与他做爱时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淫荡而诱人,蕴藏着深不见底的妖媚与美丽,对他有着无与伦比的致命吸引力。 他暂且抽身,终于照着她刚才说的一样,将已经大半埋入她阴道中的丁字裤给抽了出来。那玩意儿已经湿淋淋到在不停滴水,然后被他随意地一甩,落在不远处的瓷砖地面上,印出一滩水痕。 刚弥漫上来的空虚感随着肉棒的再度插入瞬间消失,纪南泠的腿被沈之释抓住往她上半身压去,几乎把她整个人折成两半。 这个姿势能够让两人都清楚地看到性器的交合处,粗硕的男根在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进进出出,每次都整个没入到最深,仿佛旁边那两颗卵囊都要跟着塞进去一样。彼此的腿间湿的一塌糊涂,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流出来的水弄的。而随着他有力的冲撞,细白的泡沫开始被捣弄出来,沾在粉嫩的花瓣上宛如点点晨露。 “啊……要被……插穿了…呜啊啊啊……” 电击一样的快感贯穿全身,纪南泠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淫穴一下子将沈之释的肉棒夹得极紧,花芯处汩汩而出的蜜液把地毯的绒毛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她刚刚退潮,可他还没射出来,继续也是顺理成章,而且今天这么个特殊的日子,她早就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准备。 沈之释浑身都是汗,他将软绵无力的纪南泠松开,摆成侧躺的姿势,随即也在旁边以一样的姿态躺下,抬高她的一边玉腿,自背后又将硕大的阴茎缓缓推入进去,坚实有力地撞击着。 背后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两只乳房也又开始被粗鲁而不失温柔地揉弄,原本扶着她大腿的手忽然离去了,让她只能自觉地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操干。 那只手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流连了一会儿,就朝着性器相连的地方摸过去,精准地寻找到敏感的花蕾,来回刺激着。 “呜呜……那里……不行……啊……太刺激了……” 纪南泠扭动挣扎着,虽然看上去好似想要逃开,但实际上反而都碰巧地配合上了沈之释一次次深入,每处凸起的敏感软肉被菇状顶端变着角度碾磨,让她不禁流下眼泪。 她都去了好几遍才好不容易把他夹到射了一次,胴体上已经遍布细密的汗珠。 纪南泠红着眼睛,看沈之释将装满了浓白精液的雨衣给丢开,然后也像变魔术似的拿出她之前没见过的种类,定睛一看上面写的是凸起,螺旋还有什么……? “镜,我们来试一试这些?”他湛蓝的眸子闪着光。 ……她可以说不吗? 当然也不。 翌日早。 纪南泠洗漱完毕,在镜中看到自己脖间明晃晃的吻痕,眉头跳了跳。 幸好现在已经是秋天,可以用衣物遮掩,不然她还要花好大一番功夫给遮掉。 也幸好没有要去池护演唱会的打算,她现在腰酸腿软,被肏得真真是差点下不了床。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走出来时正好碰上沈之释将做好的早餐给端了出来。 “早安。”她明显看到他的眼神深了深,但还是迅速扭过头把牛奶和三明治都放到桌上。 “早安。”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沈之释俊脸微红。醉意与昨天的生日加成让他大胆地缠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从客厅到浴室到卧房。甚至有一次她被他压在落地窗上,边看着城市的夜景边做…… 停!沈之释知道自己要是继续想的话这顿早餐肯定没法好好吃了,便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将三明治往嘴里送,虽然目光还是无法避免地往对面的人儿身上飘。 纪南泠昨晚的体力消耗很大,吃完早餐后才感觉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 “够不够?还要吃吗?”沈之释唯恐她饿着,关心地问道。 她摇头,示意自己已经饱了,然后便丢下还没将面包啃到一半,眼巴巴地看着她的金毛犬,走到沙发上坐下。 金毛犬也将手里的三文治丢下,一溜烟地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 ·甘美之诗10续 然后顶着一头略微凌乱的金发,殷切地蹭到纪南泠旁边,手中还拿着一支药膏。 “我给你擦药。”他一本正经地道。“镜的小穴已经被肏肿了。” 她觉得多啦A梦的名头应该易主给眼前这人才对。 “……我自己来。”她伸手去拿,但是怎么也拿不过来。 “好吧。”两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纪南泠败在了沈之释湿漉漉的眼神下,被他抱在怀里张着腿往私处涂药。 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沈之释发现了这点,下身又抬起头来,顶在纪南泠的后腰上。 她自然是察觉到了,不过只是咬着唇默不作声。 花户的确是有点红肿了,沈之释看着很是心疼,暗暗自责自己太过没轻没重,一时间也收起了旖旎的心思,只专心地为她涂抹上清凉的药膏。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是在爱抚一样,纪南泠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反应。 他擦着擦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瞧竟是那嫣红的秘洞中悄然吐出了点点花露,再一看她泛着春色的水眸,一切便再明了不过。 所以一开始就应该让她自己来嘛……纪南泠被沈之释吻着,如是想。 ——————— 2500珍珠的是哪一位~请带着图来认领一下^^ ·甘美之诗11 收到宫小鱼的邀约时,纪南泠有点意外。 两人之间就是普通的前后辈,即使有沈之释作为连接点,关系也算不上密切,这样单独一起出去还真是头一次。 纪南泠看着坐在对面明显有话要说的宫小鱼,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开口。 “学姐,可以请你当我的老师吗。”宫小鱼性子直,等侍应生拿了菜单下去,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啊?”纪南泠愣了愣。 “我想成为像学姐这样的人……”宫小鱼十分坚定地道。“所以请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成为我这样的人?”纪南泠奇道。“具体是哪个方面呢?” “每个方面。”宫小鱼紧张地喝了一口红茶。“你也知道的,我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宫小鱼一直觉得女生是很麻烦的生物,喜欢搬弄人的是非,又格外的矫揉造作。所以从来都更愿意与没有那么多心眼的男生一起玩耍,还暗暗在心里鄙视那些有了女朋友的人,觉得他们是被虚伪的心机女给骗了。 不过她在上大学后渐渐接触到了更多人遇到了很多事,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心存这样的偏见,开始有了玩得来的女性朋友。 同时她也想要变得更有女人味,多年的暗恋对象对别人一见钟情,而且没把她当女生看这件事实在是太打击她了…… 撇开这层来说,她本身也确实十分憧憬学姐,所以想要向她学习。 原本宫小鱼是打算偷偷暗中观察模仿的,不过她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是做不到隐藏痕迹的,太过明显会让人感觉奇怪,而且说不定会被沈之释那蠢货发现之后当成情敌来警戒。 索性她就壮着胆子约了学姐出来了。 “也就是说你想要改变自我是吗?”纪南泠准确地抓住了重点。 “是。”宫小鱼唯恐被拒绝似的,焦急得两只手一起抓过去,握住她的。“而且学姐你就是我的理想型……不,不是那种理想型,是另外一种!啊啊啊我在乱说什么。” “好好好,我明白了。”纪南泠不由得失笑,安抚地用另一只手覆盖上去,轻轻拍了拍,忽略了手上的疼痛,耐心地与她解释道。 “我会帮你的,但是你要明白一点,你没有必要成为我这样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小鱼你也不例外。” “是这样吗……”宫小鱼困惑地道,她真不觉得自己除了力气大有什么可取之处。 想到这里宫小鱼反弹地松开手,果不其然看见纪南泠白嫩的玉手已经被抓得发红。“啊啊学姐对不起!” 看啊,她老是给别人造成麻烦,优点数量果然为零。 “没关系的。”纪南泠温柔地摇摇头,继续循循善诱道。“你相信学姐我的吧?” “嗯,相信的。” “那就把一切都放心交给我吧,你只是没有发现自己的魅力所在而已。” “太好了!谢谢学姐!” 见她应下,宫小鱼开心得蹦了起来,绕到纪南泠身边正想抱住她表示感谢,但想了想没分寸的自己肯定要把学姐给弄疼,就悻悻地收回了这个念头。 不过下一刻纪南泠就站起来,微笑着朝宫小鱼展开双臂。 学姐怎么这么好!宫小鱼扁着嘴感动得一塌糊涂。 纪南泠正与宫小鱼谈论着“宫小鱼改造计划”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池护。 嗯?为什么池护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 在纪南泠刻意的保持距离下池护也好像灰了心,不再老是找她,连文字讯息的交流都几乎没有,更别说电话了。 而且汪巧曼在攻略他,理论上两人应该有了进展吧。 一头雾水的纪南泠向宫小鱼示意了一下,便走到稍远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阿镜,救我!”电话刚接通池护慌张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 “诶?发生什么事了?”纪南泠听池护的语气不似玩笑,连忙问道。 “我现在在你的学校……”池护喘息着,似乎在跑步。“但是那些烦人的狗仔怎么也甩不掉啊啊啊!阿镜我应该怎么办!” “你在我们学校?”纪南泠眼皮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啊,嗯……因为想见你,所以就来了。”池护说得很小声。“因为一些事情……所以路上没有注意到被跟着。”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位置吗?”纪南泠叹了口气,问道。 “呃,我看看,啊,在E栋教学楼前。” E栋的话,电梯和楼梯的出口正好都是不能被外面看见的。 “你先进去坐上电梯,按下每一层的按钮,然后走楼梯到三楼,出口的右边是自习室,现在是没有人的。你进去躲着,记得把门锁上。等下我就会过来,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详细说吧。”纪南泠十分淡定地下达了指令。 “好。我等你!”池护听见她会来,赶紧喜滋滋地照做。 “小鱼啊,学姐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纪南泠挂了电话,回头走过去,一脸凝重地道。 “嘎?什么?”宫小鱼茫然地抬起头,口里还嚼着松饼。 ·甘美之诗12 有节奏的叩叩声响起,池护辨认出这是纪南泠与他约定好的敲门方式,满心激动地迅速跑过去,一打开门果然看到许久不见的她就出现在眼前。 “阿镜!” 只不过在看清她身后还站着两个人的时候,池护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也对,她又没有说是一个人过来…… 不过这让池护难免有点沮丧。 尤其是这个金毛小子还一直牵着她的手,脸上一副明晃晃的宣誓主权的得意样子。看得池护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沈之释一看池护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还真不是凭空吃醋,头上的金色卷发都好像要炸起来一样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纪南泠安抚地摇了摇沈之释的手,他便立刻像是被顺毛了一样,乖乖地收回了与池护对瞪的目光。 宫小鱼在旁边目睹了全程,觉得这两个男人真幼稚。 池护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 发售下一张专辑前,公司会先与他们一起开研讨会,而今天早上的会议池护与其他人在主打歌曲风格的定位上产生了冲突。 以贝斯手为首的一群人希望转变S@rdus一贯以来的风格,更向大众喜好靠拢,也就是说更商业化;而池护则持坚定的反对意见。 摇滚是他的骄傲,他只想创作自己理想中的音乐,这一点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最终两方谁都没能说服谁,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池护冷静下来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与队友吵到差点动起手来,他从唱片公司的大楼走出来,忽然就想起了纪南泠。 如果是她的话,肯定可以理解自己的吧…… 这段日子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毕竟也感觉到了对方的疏离,但是今天不知怎地头脑一热就跑去了纪南泠的学校。 而情绪一上头他也忘记自己可是被记者紧盯的人物,直到在校门前下了的士,他才察觉到身后跟上了甩不掉的尾巴…… “就是这样。”池护解释完,目光灼灼地望着纪南泠。 “……能把手机给我吗?”她有点头痛地问道。 “可以,不过你要做什么?”池护自然地将手机解了锁递给她。 “打电话给你的经纪人。”她凉凉地回道。 “阿镜!”池护郁闷了,明明他就是不想见到那些人才来找她的,她倒好,直接把他打包丢回去了。 电话接通了,经纪人也十分担心的样子,听她讲述完情况后就干脆地说现在过来接池护。 “喂,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换上这套。”沈之释冷冷地走到池护面前,把手里拿着的袋子递给他。 “为什么?”池护狐疑地道。 “为了让你摆脱那些记者。”沈之释不耐烦地道。“我穿你身上这套,然后先出去把他们引开。动作快点。” “……你行吗?”池护一脸不信任的样子。 “来之前已经发现他们在哪里蹲守了,放心交给我们吧。”纪南泠挂了电话,过来回答道。 “那好,阿镜在就肯定没问题。” 听得此言,沈之释额头上又冒出了一个愤怒的井字。 两人体型相仿,将发色遮挡住后的沈之释远远看来的确和刚才的池护没什么两样。 “我和之释先出去,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到时候小鱼你和池护趁着人多赶紧离开,接应的人在西门。”纪南泠检查过没有纰漏后,就交代道。 “如果发现有人跟着你们的话不要害怕,走到人少的地方之后小鱼你可以上去把他的相机砸掉。” “……你说她?”池护不可思议地看了旁边的宫小鱼一眼,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举止毕竟粗鲁的普通女孩子而已。 “别看小鱼这样,她的力气很大的,撂倒三个你都不成问题。”纪南泠笑道。 宫小鱼举起拳头,一副如果他不相信就现场证明的架势。 “那我和之释先出去了。”纪南泠正要离开,却忽然被池护拉住了衣角。 “等等。”池护有些茫然地开口道。“阿镜,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这种事情我不太了解,也不好说什么。”纪南泠淡淡地道。“……不过坚持自我并不是什么坏事。” 青年的眼神先是黯淡了一瞬,又倏地亮了起来。 果然还是喜欢她啊……池护默默地想。 纪南泠肩上挎着一个包,包的侧袋是透明的,此刻放进了被竖立的钱包自然地遮挡住的手机,只露出开启着的摄像头。那台机器与她手上的另外一台手机处在视频通话的状态,所以她无需回头也能从屏幕上看到身后的大致状况。 她与沈之释从楼里出来后,装作谨慎不已小心翼翼,但一个不慎露出了马脚让记者们发现的样子,果不其然鱼儿乖乖地上了钩。 作为在校生两人自然是对校园的道路十分熟悉,别有用心地引着他们往路况复杂的地方走,但又在快甩开他们时,又故意放慢脚步让狗仔们能够追上来。 宫小鱼那边还没有发来成功的信号,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但是走到一处人踪罕至的地方时,两人忽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除了记者之外,还有另一拨人跟在身后。 而且似乎来者不善的样子呢……会是谁呢? 纪南泠有些不安,加快了脚步,但他们也开始不再隐藏自己的踪迹,现身出来。 ·甘美之诗13 两人没有回头,但步伐变得急切起来,身后的人也跟着越走越快。 从屏幕上能看到对方是五个身材健壮的男人,他们都长着平凡至极的面孔,清一色的板寸头,即使看上许久,也只不过会在脑海中留下能够轻易被抹去的极淡印象。 距离愈来愈短,纪南泠看到五人手腕一动,将手中的伸缩棍用力甩出,就这么一起冲了上来。 沈之释早就有所准备,一把将纪南泠护在身后,动作利落地挡去扑面而来的袭击,反身一脚将其中一人手中的棍子踢飞,再一记肘击砸到另一个男子的脸上,听得他一声吃痛的咒骂。 也许是因为曾经受惯了宫小鱼的暴力行径,沈之释十分的耐打,偶尔挨个几拳也没有大碍。 刚才他们已经报了警,所以只要拖延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纪南泠的包里虽然有一些防身用的东西,但她也不敢现在就取出来,要是一个不慎,反而会拖后腿的。 对方人数占优,而且手持武器,沈之释赤手空拳还要顾着她难免有点吃力,而且他们很会挑软柿子捏,分了一人去专门朝纪南泠下手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个不小心,沈之释的帽子就被一棍挑飞出去,露出了满头的金色卷发。 既然这样其他伪装也没有必要了,于是他干脆地将墨镜与口罩也都迅速地摘下来,露出俊逸的面容。 但是很明显这张脸并不属于池护。 “妈的,搞错人了。” 纪南泠听到为首的中年男人低低地骂了声。 果然是冲着池护来的啊。她眯眯眼。 而且这群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冲着他们以为是池护的沈之释的头上打,每下力道都狠辣得很,这让她很是在意。 莫非是汪巧曼打算按照原剧情走,趁着今天池护来找她所以打算一网打尽么? 对方见人搞错了也有点骑虎难下,但马上就装作是单纯的抢劫一样,朝着沈之释的头上极用力地来了一下,趁着他用手挡住的时候,几人一齐后退几步,为首的汉子恶狠狠地道。 “咱兄弟就是想跟你们借点钱花花,识相点就赶紧拿出来,不要自寻死路。” “喂,你们要去哪里?”纪南泠忽然朝着不远处的花丛大喊。 她本来也没指望躲在那儿趁机偷拍的狗仔能帮上忙,但是刚才她眼尖的看到他们在发现自己搞了乌龙后准备偷偷摸摸离开的样子,就打算让这两拨人狗咬狗。 果不其然对面其中一人顺着她的话回头,看见记者们手中的相机,知道刚才的状况定然被拍了进去,便与领头的人说了一声,带上另一个人去追慌张跑路的狗仔们了。 那么现在要面对的人便减少到了三个,不过纪南泠注意到沈之释的脸色不太好,一直在冒冷汗。 他受伤了,意识到这件事,她的脸色不由得一沉。 纪南泠还没把包中的秘密武器拿出来,保安就及时赶到了现场,不过也没能将明显是惯犯的几人给抓住,追着追着就被他们溜走了。 帐可以事后再算,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沈之释的伤势。 他的右手臂骨折了。 —————————— 第2500个珍珠和留言的朋友记得来带图认领一下^^期限为这个世界结束前~ ·甘美之诗14 汪巧曼的初次任务是攻略青梅竹马的学霸,那是在高中里发生的故事,没有什么大的波澜,她十分顺利地完成了。 虽然知道下一个世界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可是池护油盐不进到这个程度还是大大出乎了汪巧曼的意料。 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缩短两人间的距离,甚至到现在为止好感度也只有二十…… 无奈之下她只好向系统求助,而系统没有直接告诉她答案,只是给出池护对宋镜的好感度。 明晃晃的八十。 汪巧曼认真思考过后,觉得问题是出在如今的剧情走得太偏了。 虽然宋镜与沈之释交往了,但是否因为这样若即若离的让池护求而不得,所以反过来更难忘怀,变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呢?原剧情中宫小鱼和池护也因为宋镜的事情起过争执…… 汪巧曼本来觉得温水煮青蛙是可行的,但是之前的一段日子没有丝毫进展,继续耗下去系统也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 那么她只有主动去创造机会了。 汪巧曼打算按照原剧情那样让池护失忆,而自己去照顾他。 当然不可能是她亲自动手,汪巧曼花重金雇了人去跟着池护,交代好他们若是有什么动静随时汇报,然后由她来下达什么时候动手的指令后,就先行离开了本市。 目的地是原剧情中的那个海边附近,汪巧曼打算假借旅行的名义先提前到那里呆着,等那些绑匪将池护“撕票”后装作不经意地捡到失忆的池护,然后表明自己认识他,但担心有人想要害他,建议他暂且先不露面,在她家中养伤,等到恢复记忆之后确定没有危险再回到原本的生活中。 嘛这段时间当然就是他们培养感情的美好过程。 而今天汪巧曼收到池护去找宋镜的消息后,更是感到生气,便吩咐了匪徒们两人一起抓走,其他的事情按照原计划进行。她雇佣的这群人有过不少前科,身手也够好,要对付不太会拳脚功夫的一男一女不是什么难事。 为了确保池护失忆但是没有生命危险,汪巧曼花了好些积分跟系统作交易,这让她有点肉疼。不过她并不会为别的人多花积分,所以宋镜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然而这个计划失败了。 汪巧曼在听完对方的汇报后也就明白了当时的情况,再一细想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如果知道有人要向池护下手,公司不会坐视不管,必定会增添人手去保护他,也就是说即使想要实行第二次,随之而来的风险也增加了数倍。 无奈之下她只有暂且搁置这个计划,打算回去重新找寻攻略池护的突破点。 但汪巧曼刚走进家门,系统冰冷的机械声就在她耳边响起。 “池护好感度减五十,目前好感度为负三十。” 汪巧曼差点被自己的行李箱绊倒在地,她稳住脚步,惊慌地质问道。 “系统你是不是BUG了?” “宿主,池护知道有意袭击他的是您了。” “怎么可能……”她明明做得足够隐秘了,连被雇佣的人都没有与她直接碰面过,按理来说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的。“一定是他被谁给误导了!系统,再给我一次机会!” “目标好感度为负值,判定任务失败,进入惩罚世界,传送中……” 病房中,纪南泠送走了池护和他的经纪人,坐到一旁给沈之释削苹果,就听得系统八卦地向她汇报那位同行的现状。 “你说汪巧曼的任务失败了?”她默问道。 “因为你把她雇凶的事情揭露出去所以池护的好感度暴跌了哦。现在她已经离开这里,前往到了惩罚世界。” “她那系统的惩罚世界是怎样的?”纪南泠有点好奇。 “汪巧曼是第一次失手,去的界面也不会特别难,她现在是一名青楼妓子。” 也就是说有下次的话程度还会加重。 “……那如果我失败了,也会去这样的惩罚世界吗?” “会,但是我们和他们的不同,若是没有完成任务,会去到一个很普通的界面,但是所有让你感到深恶痛绝的事情,都会一一发生在你身上,无法改变,不可逃脱。” 纪南泠想象了一下,层层寒意从脚底涌上来。 她绝对不能失败。 “镜?怎么了?”沈之释看纪南泠忽然僵化的背影,有点疑惑地出声。 清爽阳光的男声将她唤醒,纪南泠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赶紧把手中的苹果削完切好块,端在手上走到病床前。 “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她解释道,然后用牙签叉了一块黄色的果肉,自然地递到手臂上还打着石膏的人的唇边。“来,啊——” 沈之释也不追问,乖乖地张嘴一口吃掉,只觉得这苹果真是甜得不像话。 ·甘美之诗(完)微H 沈之释出院后就请了假,暂时在家休养几天,纪南泠有空的时候就会去照顾他。 比如今天,沈之释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在里面穿着围裙忙活的纪南泠,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熟悉的痴汉笑容。 受伤也不全是坏事嘛。 纪南泠从煲里把一勺汤盛到碗里,用汤匙轻轻舀了一点放进口里,嗯,咸淡刚好。 她转身想把沈之释喊过来试一下,不期然看到他傻乎乎地呆在门边的样子。 “之释,过来。”她开口道。 他听见她发话,就像被主人召唤的狗狗一样颠颠地三步并作两步地去到她身边。 她将勺子中的清汤吹凉了点,然后抬手递到他的嘴边。 “尝一下味道怎么样。” “好喝!”沈之释觉得如果他的骨折要是慢点再痊愈也很好,这样就可以贪心地多享受一些她无条件的温柔体贴了。 沈之释伤的右手,不过他是个左撇子,所以本质上来说对日常生活的影响也不算特别大。 但是伤者当然有撒娇的权利不是吗。 吃过午饭后沈之释就顺从地坐在那儿,由着纪南泠研究他的手, 准确来说是他右臂打着的石膏,那上面被他的朋友们以庆祝出院为由,满满地画上了涂鸦。 纪南泠觉得十分有趣,认真地看着这些色彩缤纷的简笔画,一边和沈之释说话。 “这里还有个芝士LOVE镜,噗,是谁写上去的啊……” 他的思绪却有点飞远,忍不住盯着她不停翕动的樱唇看。 “镜。” “嗯?”纪南泠应声抬首,就迎上了一个忽如其来的吻。 唇齿温柔地缠绵着,沈之释细致地品尝着她的甜美滋味,一边调整着姿势把她抱进怀中,那温软的娇躯让他不自觉地心神动摇,吻得更加绵密深入。 两人分开时都是微微喘气,脸庞发红,气氛变得十分暧昧,纪南泠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银丝,看得沈之释蓝眸又是一深,明显地感觉到胯间的巨龙在逐渐苏醒。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情欲滋味不久,在与恋人深吻后有反应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现在是一个不能剧烈运动的伤患…… 沈之释收回前言,这伤还是快点好吧。 纪南泠也注意到了那鼓起的一团,带着恶作剧般的微笑将纤纤玉手覆盖上去,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很难受么?”她柔声问道。 “只是有点……”他答道,呼吸变得不太正常。 被她一触碰,那小帐篷就撑得更高了。 “让我来帮你。”纪南泠又靠近了些,诱哄似的亲了亲沈之释的嘴角,将手伸进去,让男人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形状色泽都很漂亮的肉棒即使高昂地扬起也不会让人觉得狰狞或丑陋,盘在上面的青筋像是装饰一样,让它显得更有勃发的活力, 纪南泠将沈之释的物什括在手心中,轻柔地上下撸动,偶尔用指尖压在菇头上那正一点点吐出粘液的铃口上打着转的碾压,直让这肉棒胀大了一圈又一圈,炙热得让她都有些握不稳了。 沈之释急急地喘着气,偶尔闷哼出声,白嫩的小手在殷勤地伺候自己的阳物,无论是画面还是感觉都具有着极大的冲击力。 她掌控着节奏,渐渐加快,随着快感逐渐累积,他低声地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舔来舔去,最终浑身一僵,精关失守,喷了她一手的白浊。 沈之释感觉到纪南泠的身体也在发热发软,于是手就要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裙底,此时桌上的手机却破坏气氛地响了起来。 “还不快接。”纪南泠看沈之释一副要无视电话继续与她亲热的样子,赶紧扭了扭身子示意道。 被主人推开的大型犬不高不兴地点下了接听键,然后脸色开始千变万化。 “喂?爸?” “什么?你们现在在机场?” “……我来接你们。” “你说你们已经预约了车,准备往我这边来?” “好,我知道了,嗯,她也在的……” “一路顺风,拜拜。” “我爸妈现在在来的路上。”挂了电话,沈之释感觉有点头痛。 他的父母总是喜欢这样,先斩后奏。不过这次起码在到之前告知他,也算是进步了…… “……”纪南泠愣在了原地。 这样的见家长是不是太突然了! “镜,你去哪里?”沈之释看着站起来转身就走的纪南泠,疑惑地问。 “换衣服。”她严肃地回道。 “现在的就很好!”他连忙拉住她的衣角。“他们会喜欢你的,不用担心!” 沈家父母这次来,探望受伤的儿子反而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他们想亲自见一见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毕竟沈之释在他们面前简直把她夸到天上有地下无。 “不,至少得去补个妆。”纪南泠脸上的表情少有的崩塌了,她跑进房间,留下沈之释在原地哭笑不得。 这说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乐观的沈之释如是想道。 “咚!任务已经完成,阿泠,是否选择离开?”纪南泠正研究着用哪个色号的口红好,系统熟悉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回荡起来。 她纠结了几分钟,最终选定了其中的一支,旋转开来,仔细地涂抹在唇上。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甘美之诗·完— 小甜饼完结,下个世界修仙,NP。 ·仙途多舛1【本篇NP注意】 马车内并排坐着数名幼童,没人注意到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眼神忽地一变,再抬起头来芯子已经置换成了纪南泠。 她见周围的人大多都在闭目养神,有的还直接睡了过去,便也合上眼皮开始接收剧情。 这是一个修真世界。 沐怜央与同门师兄元风裳两情相悦,只等着时机到了就举行仪式结为仙侣。 只可惜在那之前沐怜央在去一处秘境中探险时,发生了一个意外。 千机宫的宫主惑星在百年前遭遇心腹背叛暗算而受了重伤,对方是下的死手,但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催动仅剩的法力,用辉镜逃离了。 这辉镜会把人传送到哪个地方谁也不知道,是以惑星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这个刚关闭的百年一开的秘境中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想再使用辉镜但也没有足够的法力了。 虽然这样对方至少在百年间是无法找到他了,但千机宫以双修功法为主,他能够安心养伤,但在这里几乎毫无进展,而他要想报仇,必须要比以前更为强大才行。 幸好百年时间对于修真者来说并不算难熬,他将里面的好东西给搜刮了个遍,并且决定在下次秘境开启时,寻一个女修当鼎炉,好快速恢复自己的功力。 沐怜央在路上落了单,在找寻同伴的时候走到了惑星所藏身的地方,就不幸地被盯上了。 惑星把沐怜央给掳了去,在两人身上下了一个咒,好让他们在双修的时候事半功倍,得益良多。但如果在这咒术生效后之后不马上进行初次交合,双方先是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若是在这段情潮过去后还没有做的话,两人都会爆体而亡。 当然这个失传已久的恶毒咒术,效用远远不止这些。 惑星作为下咒人,随时可以将沐怜央的修为给掠夺过来,但他当然不会说出口,打算先“养一养”,只是对惊恐万分的沐怜央说了两人若是不欢好的话就都会死,但可以功力大增。 沐怜央自然是不从的,但情欲的作用超乎她的想象,最终丧失了理智,与惑星在山洞中共赴巫山云雨。 清醒过后沐怜央只觉得屈辱万分,心如死灰的正想自尽,但惑星笑着道若是她死了,那么青霄宗将会大祸临头。 想到自家师父师妹……还有师兄,沐怜央无奈之下只好屈从,毕竟惑星修为虽然损耗许多,但依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她。 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惑星随着沐怜央回到了青霄宗, 沐怜央的师妹年酒发现沐师姐从秘境后回来就很不对劲,虽然她对元风裳说了两人还是不要结为道侣更好,但敏锐的年酒发现了沐怜央并非出自本愿。 在这之后沐怜央更是与他们更为疏远,年酒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一直观察着沐怜央的一举一动,最终发现了她在洞府中藏着别人这件事。 这天惑星惯例地把沐怜央压在身下,正当此时,年酒和元风裳突破了禁制闯了进来。 年酒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失踪多年的千机宫宫主,再一看师姐脸上麻木的表情便知道她这段日子是有多么生不如死,当下提了剑就直刺过去。 被元风裳看到了自己这般模样,沐怜央无法保持无动于衷,她颤抖着将衣服穿好,躲开师兄的靠近,但元风裳的坚持与温柔让她感动不已,最终鼓起了勇气,决心将惑星给杀了后再找到解咒的方法。 年酒是个天才,年纪轻轻修为便达到极高境界,来之前还特意吃了临时提升修为的丹药,身上又有着狠戾的冲劲,一时间竟然也与惑星打得难舍难分。 两人出了沐怜央的洞府,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处断崖上。 渐渐的,年酒占了上风,但惑星的一句话让她愣了愣。 “要是杀了我,沐怜央也会死。” 即使她反应很快,只犹豫了一瞬,但已经足够惑星反击。 沐怜央和元风裳赶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小师妹的尸体,当下皆是怒火攻心,但同样不敌。 惑星将沐怜央的修为给尽数吸走,再轻易地把元风裳给解决了,最后再赏给还不甘心地朝他扑来的沐怜央一掌,就扬长而去。 按理来说沐怜央应该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但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草屋中。 原是这家的主人一名大夫上山采药时发现了她,大夫见她鼻间还有微弱的气息,便好心搭救了一把。 大夫与他的妻子膝下没有儿女,对她十分疼惜,沐怜央感恩,也回馈以一些药方。 沐怜央试着运气,却发现自己现在筋脉尽毁,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了,可让她庆幸的是胸前那个屈辱的,象征着咒术深植在她身上的标志已经没有了。 她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报仇。 很快的,转机便到来了。 村里有个风流之徒觊觎沐怜央的美貌,平日里自恃皮相长得好也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她的拒绝让他气恼不已,于是便寻了机会把她强暴了。 而让沐怜央感到更耻辱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淫荡得可怕,但是她同时也发现,经脉在一点点的修复,随着男人把精液射到她体内,她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 沐怜央的心开始死灰复燃,她这因咒术改变的体质保留了下来不说,与凡人交欢也有同样的作用么? 若是这样可以让她提升修为的话……那么,就利用靠近她的男人们吧。 为了报仇沐怜央什么都愿意做,反正她已经舍弃了自己。 在通过诱惑其他人也得到同样的结果,验证了她的猜测后沐怜央就有了希望,从此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修炼途中她机缘巧合得了不少宝物,也引得了许多优秀的男修为她动心,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融化她心中的仇恨。 最终沐怜央在杀死了惑星后也自爆而亡了。 纪南泠这次的身份是沐怜央的师妹年酒,年幼时她目睹全家人被杀,后又流落街头,甚至与野狗抢食。 难怪这身子骨瘦得厉害。纪南泠暗暗感叹道。 青霄宗每四年都会去凡间招收弟子,当时年酒还是个脏兮兮的乞儿,她看到测灵根的摊子前一条长长的人龙,想起父母也是修仙者,便也排到了队伍的末尾。 其他人看这小乞丐也来凑热闹正想赶她走,被沐怜央给温和地拦下了。 轮到她将污黑的小手放在晶球上时,在场的人都惊讶了。 这乞儿竟是个难得的纯净冰灵根! 于是年酒便被安排着洗了个澡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袍,还久违地饱餐了一顿。 沐怜央看着瘦得皮包骨的小女孩儿狼吞虎咽的样子,决定若是有机会就对她多加关照。 之后年酒被行天道君收为关门弟子,成了沐怜央和元风裳的小师妹。 因为从前的经历,年酒的脾气甚是古怪,虽然因为她师父的缘故大家都尊称她一声年师叔,背地里却总是议论她的长短。 年酒不在意自己被议论,但是有时候那些人会连带上师兄师姐甚至还有师傅,若是她知晓了,就会阴沉着脸去给那些嘴碎的弟子一顿教训,久而久之年酒骄横霸道的名声也传了开来。 虽然也有人会去告状,但是行天和沐怜央还有元风裳都是十分护短,极为纵容她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年酒一直记着他们的好,也努力修炼,盼着将来自己能给予回报。 可惜这几人都这么齐齐毁在了惑星手中,而行天虽然打算为徒儿们报仇,但惑星早就预想好了对策,最终让他铩羽而归。 而现在纪南泠正是在去青霄宗的路上。 看来这个世界她要呆上很长时间了,不过修仙并非什么无趣的事情,她反而很期待。 纪南泠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被系统突然的话吓得咽了回去。 “南南,这次你需要攻略至少三个人物。” “……” —————— 新篇开始。 集中说明一下: 1.番外也许会有,但是是在正文完结后。 2.每个故事的长度一般都是1530左右。 ·仙途多舛2【本篇NP注意】 系统还给纪南泠颁布了另一个收集宝物的任务,不过她还是比较在意这个至少攻略三名的事…… 她又认真地再读了一遍剧情,最终初步将目标定为惑星、琉以及饰玉。 虽说实力为上的修仙界男女地位几乎没有差异,一夫多妻一妻多夫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但是到底纪南泠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任务要求,还是觉得谨慎为上为好。 她选择的这三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有着特殊的原因才和沐怜央发生关系的。 惑星自是不用说,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开始的。而名为琉的人鱼是沐怜央早年间救下的,后来为了报恩心甘情愿地奉献出了自己。至于妖王饰玉是看中了沐怜央的体质能为他增强实力。 想好之后纪南泠就松了一口气,此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原是已经到青霄宗了。 其他的事就日后再说吧,这具身体也就八岁,现在自然是要与原剧情一样进入青霄宗,拜在行天道君门下,认真修炼。 时间一晃就是数年,纪南泠顺利地按照原主的路子走,只不过有一点不太一样的是,她稍微改变了一下原身的脾性。 年酒太过傲气与倔强,每每被激怒了就直接上手揍人,但事后若是对方狡辩,她又不屑解释,反倒是牙尖嘴利地鄙视对方是手下败将,让人看了觉得她是仗着长老弟子的身份欺负别人,再经过流言的添油加醋那更是不得了了,直接把她渲染成一个看人不顺眼就打的小霸王。亏得师兄师姐和师傅都了解她这性子,也愿意护着她,否则要是换了别人,年酒这个天才说不定就会折损了。 纪南泠依然会给足那些人教训,但是丝毫不容他们反过来泼污水,这样一来她的名声也比原剧情中好上了许多,再加上她恐怖的进阶速度,渐渐变得让人敬畏。 当然纪南泠也没有忘记身负任务,掐指一算,沐怜央救下琉的日子就是后日她下山的时候了。 于是纪南泠便缠着沐怜央,撒娇说她也想跟着一起去。 沐怜央当然是一口答应,心里十分喜悦,这些年来她真的是把纪南泠当妹妹一样疼爱关照的,她看着小师妹从刚入师门时瘦弱苍白的孩童渐渐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明白年师妹就像个刺猬一样,用满身的刺抗拒着他人的靠近,实际上也只是个内心柔软的小姑娘。 然而最近沐怜央心里正伤感师妹长大了不爱粘她了,想当年一开始小师妹连撒娇都不会,想要什么也不说,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睁着眼睛,还是师傅看不下去,语重心长地开导了她一番。 当师妹僵硬地拉着师傅的袖子生涩地提出要求的时候,在旁边看着的沐怜央和元风裳都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沐怜央知晓师妹心防重,但觉得她到底是个小孩儿,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让师妹对他们敞开心扉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时间流逝师徒几人变得更亲密,行天见徒儿们关系和睦,也足够上进,此前一段时间便放心地闭关去了。 这天,纪南泠跟着沐怜央外出去了。 先前她也来过好几遍了,因此没有对街上的事物感到多么新奇。 沐怜央与药铺老板的商谈她是不能听的,于是趁着这段时间就打算跑去琉落难的地方,把这条美人鱼捡回去养。 还没走多远纪南泠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先前为了保险起见她送了沐怜央一个护身符,看上去只是起到了随时可以联系的作用,实际上师姐有危险的话护身符会与她身上的那个响应。 而现在手中的护身符忽明忽暗地高鸣着,说明沐怜央出事了。 她当机立断马上改了方向,朝着师姐的位置飞去。 沐怜央一直是温温柔柔,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和沉默寡言但稳重可靠的元风裳真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师傅外表清冷孤高,但并非什么无情之人,一直以来都保护着徒弟们的成长,为青霄宗也是尽心尽力。 这些年来他们对纪南泠无微不至地关怀爱护着,沐怜央与元风裳的情谊她也都看在眼里,所以更坚定了她的决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师兄与师姐的幸福。而行天在原剧情中因为心魔迟迟无法突破虚空,日后她也不会让惑星之事成为师傅修道路上的阻碍…… 纪南泠如是想着,很快就赶到了师姐如今所在的客栈中。 ·仙途多舛3【本篇NP注意】 客栈里的一间厢房中,纪南泠风风火火地打开门闯了进来,就看到一名清俊的少年正眼神复杂坐在床边,抚摸着昏迷中的沐怜央的脸。 听得声音少年反射性地回头,看得不远处站着一个面容娇美,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少女。 “你要对师姐做什么?”纪南泠警惕地问道,心里却是有点疑惑。 她认出了面前的这少年,他名为庄凉羽,是沐怜央在许久之后遇到的人,原剧情中的这个时间两人可没有碰过面,只是听闻过对方的名字。 许久以后庄凉羽偶然间撞见沐怜央与饰玉在野外行男女之事,从未开过荤的他被女子的表情与裸体给诱惑了,知道了她是大名鼎鼎的堕落得不像话的沐怜央之后,再遇见便大着胆子提出想与她交合,体会一下性事滋味。 谁知道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妖女当即冷着脸否了他,这让庄凉羽又羞恼又愤怒,觉得自尊受挫。 庄凉羽一直过得顺风顺水,想要的无一例外都能到手,但偏偏在沐怜央身上栽了跟头。 用强的当然不可能,沐怜央身边还围着不少其他男修,但怎么死缠烂打都没有用,她就偏偏看不上他。 要说对沐怜央,庄凉羽是喜欢或是爱都算不上,只是因为得不到而执念着,走不出来了,最终他走火入魔,在进阶时失败身亡了。 沐怜央不愿与他发生纠缠也是有原因的,庄凉羽身上那股英姿勃发感让她无端就想起来了同样是天才,却早早就死去的小师妹,而且说起来庄凉羽和元风裳是远房亲戚……虽然也许在旁人看来这算不上什么,但这足够让沐怜央希望他可以回归本心去潜心修炼,而不是成为她无数男人中的一个。 庄凉羽抱着执念死去,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数百年前。 他重生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现在沐怜央还是青霄宗的弟子,清清白白的。 鬼使神差地,庄凉羽就动用了法宝查看那个女人现在身在何方,他知道她是他的心魔,那么要不要现在趁着她还未变成妖女的时候圆了上辈子的心愿呢? 他把现在修为还不及他的沐怜央给弄倒,然后将她带到附近的客栈中。 这张脸熟悉也很陌生,庄凉羽印象最深刻的沐怜央是浓烈而妩媚的,但眼前躺着的女子看起来清丽而端方,五官相似,气质却有着极大的不同。 现在的她,不是那个她,可是…… 两个面容重叠起来,庄凉羽内心又开始不断挣扎,渐渐的有点走火入魔的迹象。 还没整理好,纪南泠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喊她做师姐的,那么就是年酒吧,上辈子庄凉羽曾听沐怜央说过一些过去的事。 “呵!你该问你的师姐对我做过什么!”回忆起来,庄凉羽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他血红了眼,瞪向纪南泠。 “上辈子我因她生出心魔……如今有幸重生一世,定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让我在一切发生之前解决掉心中的杂念。”他喃喃道,又肯定似地再点点头。 “所以……赶紧滚出去,别碍事,不然死路一条。”他阴恻恻地警告道。 哦,原来是重生者? 纪南泠觉得这人实在是脑子有坑。 她刚才进门时就确定自己的实力能够解决掉他了,因此无视少年疯魔的目光,闪身过去,只几招就将发狂状态中的人给制服了。 “我不管什么重生不重生的,”纪南泠一脚踩在庄凉羽的胸口上,轻蔑地碾了几下。“该滚出去的人是你才对。” “你懂什么……咳咳……今天就该让我如愿以偿的……只要得到她……我就可以消灭……心魔……”踩在他身上的少女明明纤瘦细弱,但庄凉羽只觉得被死死地压制住,气都喘不过来。 “我的确不懂你这种蠢货是怎么想的,莫不是吃了什么丹药废渣产生幻觉了?”少女翻了个白眼,又在少年的心口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真的是重生了,这么大的机缘也不懂得好好利用,而是执着在师姐没满足你这种事上?就你这样的心境,没了这个也会产生别的心魔。” “真是蠢到让我都为培养你的师门感到悲哀,不若我现在就废了你,免得继续浪费资源。”纪南泠漂亮的唇瓣张合着,吐出冷漠的话语。 “唔……”床上的沐怜央有转醒的迹象。 “若是再纠缠师姐,下次我就让你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纪南泠见此,连忙把还在呆愣状态的庄凉羽从窗外远远地丢了出去,回身凑到师姐面前。 “师姐,还好吗?”她担心地问道。 “酒酒……咦,我这是怎么了?”沐怜央感觉头很痛。“刚刚在东堂……” “方才我正在街上闲逛呢,忽然看见一个全身黑不溜秋的魔修抱着昏迷的师姐往这儿飞。”纪南泠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师妹我自然是马上跟上来了,而且那人好似是受了重伤,打了没多久就落荒而逃了。” 此前也的确有过不少魔修掳人的事件发生,沐怜央不疑有他。 “怕是以为师姐你是大夫,想要强迫你为他医治吧?师姐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么?” “什么都记不得了……罢了,那我得去与掌柜的继续商谈。”沐怜央揉了揉太阳穴,正想起身就被按了回去。 “不行,师姐你还是再歇歇。我去跟他们说,晚一些也没关系的。”纪南泠认真地道。“若是那贼子再来,师姐就用传音入密通知我。” “好。”拗不过自家师妹,她便顺从地躺着了。 “今日多亏有酒酒……”沐怜央真心实意地道谢着,但同时也感到后怕。“可是师妹,你如此贸贸然就追了上来,实在是太鲁莽了。若是你也遭遇了危险怎么办?” “那如果师姐看到我被人抓走了,会如何应对呢?” “自然是立即跟过去。”沐怜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反应过来后也就柔柔地笑了。 她们是会做出同样选择的。 将一切都顺利解决后已经错过了去拯救琉的时机,后来纪南泠花了不少灵石在拍卖会上将奄奄一息的人鱼买了回去。 多花的冤枉钱让她在心中给庄凉羽又记了一笔。 ·仙途多舛4【本篇NP注意】 琉的身体状况十分虚弱,于是纪南泠便向沐怜央讨了方子,弄了一池药液把这条雄性人鱼泡在里面。 这样做见效倒是很快,纪南泠在药池旁的软榻上斜倚着翻阅道书,不久就听到扑腾的水声,转头看去发现是琉醒了过来,茫然的眼神正好对上了她转过来的目光。 人鱼明显受到了惊吓,马上一个翻身缩进了水里,只露出小半个头,漂亮的眼睛反射着池面潋滟的波光,不安地闪烁着。 本来以为这个人类会对他说什么,孰料纪南泠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回过头继续看她的书。 遭到冷遇的人鱼:“……” 琉是人鱼族族长最小的儿子,数年来一直在西海中无忧无虑地生活着。人鱼一族有着到一定年纪后需要外出历练的规定,于是几日前他便和三姐还有几名仆从一起化出双腿登上了从未去过的陆地,陪着即将成年的三姐提前见识一下人类的世界。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琉一个不小心与其他人走散了,就在这短短的落单时间他被几个路过的修士一眼看穿了是鲛人,便起了歪心思想把他捉了换灵石。 本来到这里为止应该是纪南泠取代沐怜央去出手搭救的,但是因为庄凉羽的事情耽误了,琉就这么被抓住卖掉了。 当然不能指望商家会给琉多好的待遇,为了防止货物逃跑,都是用捆仙索把这条人鱼给绑紧了的。 怪不得都说人类,尤其是那些修士极为可怕。回想完毕后琉就抖了抖。 那么面前的这少女 “你是谁?”见纪南泠一副没打算理他的样子,琉纠结了一下,还是壮着胆浮上来了一些,开口问道。 “年酒。”她头也不抬地答道。 虽然他并不是问这个,不过知道了她的名字也不坏。 “年酒。”琉重复了一遍,莫名感觉底气足了很多,他悄悄游了过去,扶着边缘问道。“我的名字是琉,年姑娘……是你救了我么?” 纪南泠终于把手中的书给放下了,她离开软榻,一瞬就坐到了池边,正面对着一脸期盼的人鱼。 “不。”她伸出手拨弄着药池的水,俯视着琉微笑回答道。“我是买下你的人。” “为什么?”琉下意识地觉得她不是什么坏人。既然她愿意花心思为他弄这药池,也没有用法宝捆住他虐待他,足以说明她与那些修士不一样。 “因为我还没有养过人鱼。”纪南泠一脸理所当然。“现在轮到我问问题了,你为什么会离开海里?” “三姐过几年就要出来历练了,我是陪着她来先探探路的,结果不小心走散了。”琉如实答道。 “原来如此。”纪南泠点头。“这次出行感觉如何?” “……在和三姐走散之前,很好,看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琉自出生以来从未离开过那片海域,也没接触过什么外人。他对踏上陆地后所见的一切感到新奇和惊讶,也暗暗地盼望着自己快点到那个年龄,好能够开阔眼界。 “那么,回家和留在我身边,你要选哪个?”她扬了扬嘴角。“事先说清楚,我日后会四处历练,可以见到更多新鲜事物。而且你如果回答第一个的话,我会当作没有听见重新问一遍。” 很明显少女没有把他打包送回去的意思,不过也正合琉的心意。 “我会留下来的,年姑娘。”虽然她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但在琉看来少女的的确确是救下他的人,所以他想要呆在她身边,努力寻找机会给予回报。 “真乖。”纪南泠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伸出手在琉的发顶拍了拍。“还有,叫我酒酒。” “酒酒。”琉明净的眸子映出她的模样。 纪南泠一般不会特地去留意他人的声音,不过琉是个例外,他的声线实在是太美妙了,带着不染尘埃的干净与通透。这样专注地轻声唤她时,让人有一种心被击中的感觉,忍不住沉醉其中。 琉当然也拥有着与天籁般的嗓音相匹配的容颜,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而他精壮匀称的身躯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与深蓝色的鱼尾组合起来丝毫不显得怪异,游动时的身姿格外轻盈而优雅。 “师姐说你再泡上一段日子就能完全恢复了……跟你的族人报完平安后就和我一起修炼吧。”纪南泠歪着头思考道。 “一切都听酒酒的。”雄性人鱼从善如流地点头。 ·仙途多舛5微H【本篇NP注意 池中的药液换成了清澈的灵泉水,完全恢复原状的琉十分兴奋,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 纪南泠托着下巴盯着那游弋着的灵动身影好一阵子,就忽然跳进了水池中,也开始游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便放弃了什么似的停止下来,靠在池壁上。 “游泳……很开心?”纪南泠对着向她靠近的琉问道。 “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水中游动是人鱼的本能,前些日子他因为身体受损一直都没有大幅度地活动过,实在不是一般的憋屈,这下终于能游个畅快了。 “即使同样这么做,我也体会不到那种乐趣呢。这也是人和人鱼的区别吧。” 一人一鱼相互抱有浓厚的好奇心,因为他们都是对方第一个开始进行较深接触的异族,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渐渐熟悉起来。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泡在池里一个坐在岸上,随意地闲聊。 “游泳对我们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打个比方就是……你因为受伤,只能小口地吸气吐气,在痊愈之后,就会想尽情呼吸的,对不对?” “啊……能够理解了。”纪南泠莞尔,转过身去带出哗啦啦的水声,向着面前的人鱼伸出了手。 “别乱动,让我仔细看看人鱼的身体,是怎样的。”她抚上那张美到极致的脸。 人鱼乖巧地下沉了些,与她齐高。 琉的肌肤冰凉而细腻,但并非如同想象中一般的娇嫩,而是意外的厚实有质感。纪南泠稍微用了些力按下去,指尖传来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真是有趣。”她笑出了浅浅的梨涡,慢慢地将玉手伸到人鱼那明显与人类大有不同的耳朵上。 她觉得那形状和鱼鳍有点像,线条流畅而优美,靠近头的那一部分是深到接近黑的蓝色,而延伸出去的部分则是渐渐变浅,耳朵的末端白得几乎透明。 纪南泠刚触碰到琉的耳朵,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浑身猛地一颤,脸上更是浮起了奇异的红晕。 “唔……” 从小琉就被千叮万嘱绝对不能随便让别人摸耳朵,而他好奇地回问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谁也都不愿意告诉他,说是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一直以来琉也遵守着这个规则,不让其他人有任何机会触碰到那里。 刚才他犹豫了一瞬要不要与纪南泠说这件事,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任由着她踏入那个禁区。 而她温暖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耳朵时,传来的那种酥麻感让他惊讶不已。 怪了,明明自己用手摸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而她只是稍微触碰了一下,就让他产生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怎么了?”纪南泠眼尖地看到琉的反应,不轻不重地在他流线形的耳朵上来回摩挲。 “不知道……”如同月光一样皎洁而美丽的脸庞上浮满了毫无自知的欲色。“你摸这里的时候,感觉很奇怪……” “这里?”纪南泠来了兴致,索性两只手都举了起来,用纤长的手指戏耍着琉的耳朵。 “嗯啊……”似乎是踩中了某个点,琉浅色的眼睫毛剧烈地抖动着。 “诶——人鱼的耳朵居然如此敏感么?”纪南泠和琉贴得很近,再加上修仙之人五感灵敏,她清晰地看见了水底下的变化。 琉的小腹下方,大约相当于人类胯间的那处,赫然是一根与男性无异的粗大性器,此刻正硬邦邦地顶着她。 之前那个地方是覆盖着与别处一样的蓝色鳞片的,这么看来是有了反应就会自动打开,将隐藏在里面的生殖器官给露出来。 “酒酒……我该怎么办?”人鱼无助地抬起了眸子,用动听的嗓音唤她。 琉的眼睛生得极奇特,真真是流光溢彩,让人无法找到准确的形容词来描述他眼球的颜色,若是非要打个比方的话,那便是与漫天的霞色颇为相似,都一样的绚烂璀璨。 此时这双美得有些虚幻的眼睛盛满了茫然的情欲,带着鲛人天生具有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定定地凝望着纪南泠,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在这个目光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凑近过去,吻上人鱼那冰凉柔软的唇。 好像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方向,他极其自然地将手环上她的腰间。 这名雄性人鱼无师自通到堪称神速,刚开始时他只知道傻乎乎地啃她的嘴,可不消一会儿便熟练起来,把她的香舌拖出来咂咂地吮吸,直把她给弄得唇舌都发麻。 只不过琉本质上依然是生涩至极的,虽然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他也只是毫无章法地用坚挺的性器在纪南泠身上蹭来蹭去,下意识地想进入什么地方,但又苦于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纪南泠没有放过琉敏感的耳朵,在接吻的时候也一直持续不断地给予刺激。 动了情的人鱼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硬立的肉棒也似乎终于找对了方向,挤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哈啊……”琉低低的呻吟在纪南泠耳边响起。 连动情时所发出的声音都那样的美妙,她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不自觉收紧了腿,把他的男根牢牢夹住。 “唔嗯……!”感觉到了分身的上方有着极其吸引他的温软之处,琉的心下忽然猛地一动,此时纪南泠正好捏住他耳朵上一处敏感区域亵玩,他一时不备,竟是就这么闷哼一声,乳白的精液缓缓地在水中散开。 她还没做什么呢,这就射了呀…… 察觉到这件事的纪南泠促狭地笑了笑,松开了紧黏在一起的嘴唇,半倚在琉赤裸的胸膛上休息,瓷白的小脸上迷醉的酡红还没散去。 “我……你……刚才……”喘了一会儿,回过神的人鱼才醒悟刚才发生了什么,面上火烧火燎的。 “你觉得讨厌吗?”欲望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不过也她冷静下来,眼神清明。“和我做这种事。” “不讨厌。”琉踌躇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充道。“应该说,很喜欢……” 琉再单纯也是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的,他不太清楚现在自己对她抱有的是什么感情,却并不排斥与她这样的亲近,甚至在知晓过这种感觉后,变得更渴望了。 他盯着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着那奇妙甜美的滋味。 “那,酒酒……我能再亲亲你么?”琉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想好好再感受一下那份温暖。 “嗯。”纪南泠无声地笑了笑。 她抬起头,闭上眼,等待着他的亲吻如期而至。 ·仙途多舛6(上)【本篇NP注意】 b后来两人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途中沐怜央把纪南泠给叫走了,留下琉一条鱼郁闷地顶着昂扬的性器在池子里来回游了无数圈。 让琉更不开心的是此后好几日纪南泠都没有回洞府,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她在为下月的秘境之行做准备。 得知纪南泠出于种种原因这次不会带他去后,琉的失落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他生得如梦似幻般的好看,即使这样的表情也别有一番美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疼,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褶。 “琉,你现在能化成人形了吗?”纪南泠要说的事情当然不止一件。 “能。”人鱼十分干脆地答道。“不过现在还是不可以离开水太长时间。”但在他修炼到七阶后,就可以不受影响了。 人鱼一族都是甫一出生便开了灵智,起点比寻常的妖要高上许多,然相对应的后天修炼速度也会缓慢一些,当然这也可以说是稳打稳扎。 “那现在就变成人,上来吧。”她跪坐在水池旁,朝他伸出手。 琉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搭了过去,然后牢牢地握住她的柔荑。 人鱼的身上开始发生变化。 纪南泠微微瞪大了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长长的耳朵收缩起来,蓝色的长发逐渐变黑,那条鱼尾更是直接劈开成了两半,然后属于鳞片的蓝黑色迅速地褪去,变成了人类皮肤的白色。 不变的只有那双奇异的眸子,其他所有属于人鱼的特征全都消失了个彻底,琉轻盈地一跃,就拉着纪南泠也站了起来。 她觉得方才的变化过程实在奇妙无比,毕竟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琉从肉眼上看来和所谓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像他这样全身赤裸地站在她面前,但目光还是清澈无比……这种事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纪南泠克制住自己多看几眼健壮肉体的冲动,指尖轻弹就把湿漉漉的他给弄干,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月白色的袍子,手腕一抬那衣裳便有灵性地自动穿在了琉的身上,衬得他越发如画中仙一般。 “听说那秘境里有颗水灵珠,待我寻得回来给你带在身上,再化作人形时便不需要经常回水里了。”她拈起一把他的墨色长发在手中把玩,徐徐地道。 琉的眼睛一亮,随即忽然又担心起来。 “若是很危险的话,那就……”在海中他有时会听去过外面磨练的人鱼说起秘境中有的不只是步步陷阱,还有修士之间血淋淋的斗争。 “你是在小瞧我么?”纪南泠挑了挑眉,明眸中尽是肆意的傲气。“只管等着就是。” “……酒酒,我想吻你。”琉定定地看着她。 琉颇为天然,有时候连纪南泠都有些招架不住。比如现在,前一刻明明还是在说其他的事情,怎么下一句就转到了这个话题? 不过她其实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能够如此自然地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心念一动,两人就已经齐齐滚在榻上。 明明是琉主动向她索要亲吻,但纪南泠在对上他那炽热而纯粹的目光时,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也许是轻微的罪恶感? 因为她要把这无暇的白璧,染上自己的颜色了。 ———————— 下周作者菌工作之余还要为重要的考试做准备,如果出现迟更断更的情况也请不要觉得意外。^^ 以及2500珍珠留言的朋友迟迟不来认领,名额就放出来吧。 第三千条留言与第三千颗珍珠的朋友各可以点播一篇番外。 ·仙途多舛6(中)微☆【本篇NP注意】 琉的嘴唇柔软到不可思议,与他接吻可以说是一种极佳的享受,就像是在品尝糖度恰好的棉花糖,清甜而不腻味,让人打从心底里愉悦起来。 柔情蜜意流淌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不知不觉间游走到体内的每一寸,和沸腾的血液一起酿成了灼热的情欲。 或许是雄性本能使然,相较于之前只懂得紧紧环着纪南泠纤腰不放的样子,这次琉的手十分自然地在她的娇躯上四处好奇地探索着,即使隔了衣袍,也能够让她遍身生起酥麻之意。 纪南泠将小舌从琉的口中撤出,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蹭了会儿,忽然开口道。 “琉,你可知平时我在这儿的时候,除了道书之外……还会看什么吗?”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娇软韵味,勾得他心又是一动。 “不知。”他感受着两人交错的火热吐息,低低地回道。 纪南泠眨眨眼,往后退开了些,手指轻动,旁边书堆中的其中一本就浮到了半空中,像是被谁翻阅了一样,自动打了开来。 琉定睛一看,那纸张上以相当精妙的笔触描绘了一男一女交合的场面。 她往常竟是会在这儿看春宫图……而他一直都没发现过。 思及于此他脸上又是一红,但是眼睛怎么也无法从那淫艳的画面上离开。 第一页的背景是一张大床,赤裸的女子上半身趴在被褥上,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从背后强而有力地占有着。 第二页则是在花丛中,衣衫半解的女子无助地咬着唇,男子伏在她大开的腿间。 而接下来有一张竟与两人现在的姿势相仿,都是女在上男在下,只不过图中的两人已经水乳交融,皆是一脸享受。 …… 书页翻得飞快,他居然就这样无一遗漏地把整册都给看了个遍,甚至还完全记在了脑海中。 而且看着看着琉不知不觉地就将那里面男女的脸替换成了他与纪南泠的…… “酒酒……”他头脑一热就反过来将她给压在身下,热切地又吻过去,还开始把她身上的白袍给扒拉了开来。 虽然说修仙之人想脱衣不过一个念头就可以解决,但在前戏里将对方的衣物给除去本就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乐趣。 而且琉并不怎么会解人的衣裳,还都是纪南泠暗笑着配合才进行得如此顺利。 终于他将最后那片遮挡着的碧色肚兜也给除了去,两团粉白的雪乳就跃然眼前,琉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上去。 那感觉软绵又温热,当下琉就忍不住多揉了几把,那樱果稍稍硬肿地硌在他的手心,琉好奇地用指尖按压下去,就察觉到纪南泠僵了一下。 “唔嗯……” 鲛人素来以歌声能迷惑人的神智而闻名,但琉觉得再美妙的歌喉都不及此刻纪南泠口中溢出的娇吟。 血液又一次集中往下身涌去,他凭着印象将手探到她的双腿间,大掌把整个花户给包住,隔着布料也感受到了那片濡湿的气息。 那股渴望盖过了一切,让琉急急地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都给剥掉丢在了一旁,扶着粗壮昂扬的肉棒就想这么进入到纪南泠的体内。 “琉,停下来。”纪南泠看琉愣头青一般直冲冲的样子,及时地一个起身把他推开,制止道。 这具身体是处子,在还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被这个尺寸的阳具破瓜的话……不疼到她无法呼吸才奇怪。 他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但她还是颇为了解的。 “这么快就进去,你想痛死我吗?”她赏了他一个眼刀。 “那,酒酒……我应该怎么做,才会让你不觉得疼?”琉皱着眉毛,满脸的求知欲仿佛一个好学的孩子。 “先摸摸,然后先用手指插进去……”纪南泠循循善诱道,握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私处。 琉粗喘着奋力压下体内的焦躁,细细感受着那份湿润滑腻的触感,手指贴在肥厚的花唇上摩挲起来。 “是这样吗?”即使生疏也好,琉总是很快就能掌握要领,让纪南泠十分受用。 他的指尖已经从刚才的在外面徘徊,到现在已经寻到了正确的方向,借着淫液的润滑浅浅地戳刺进了去。 稍微进入了一个指节,内里的嫩肉就拥了上来似乎想将他给挤出去,琉惊异于那份奇特的柔软,但又后知后觉的有些担心。 这样窄小的穴口,真的能够容纳下他的分身吗? 如是想着他就更认真地为她做起了扩张。 “嗯啊……是……”随着那异物在体内的缓缓进出,纪南泠轻声娇喘起来。 她脸上的神色让琉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在确认她已经适应后就循序渐进地再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凭直觉地在那肉穴中四处搅弄。 偏生琉正好触到了其中一片敏感区域,那刺激让纪南泠忍不住收紧了甬道。 “酒酒,怎么了?放松点……”发现小穴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还没察觉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的琉有些不解,他手下微微用力,就又在那块软肉上碾了一下。 “哈啊……因为……那里……是……”触电般的快感让纪南泠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是让你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吗?”琉看到纪南泠面上的春色也明白过来,一双眼睛流光溢彩。 “没错……唔……要到了……呃啊啊……” 得到肯定答案的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颇为兴奋地反复在敏感点上揉按,纪南泠禁不住这样持续的刺激,一下就泄了身子,喷洒出大股无色的粘液。 琉好奇地将手抽出来放到眼前看,她的整个花户都是湿淋淋的,因此他的手上理所当然的也全是纪南泠所流出的蜜液。 于是他就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 “好甜。”琉一派自然的样子,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你舔来做什么……”纪南泠刚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看到琉一脸无邪地吃自己的淫水,羞恼地施了个洁净术,他的手瞬间就恢复了干净。 琉闷闷地抿抿嘴,他本来还想多尝尝她的味道的……不过转瞬间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直接去吃她的小穴就好了! 如是想着,琉就伏身下去,把纪南泠一双玉腿掰了开来。 ·仙途多舛6(下)☆【本篇NP注意】 虽然刚才已经以手里里外外地将那桃源地给探索了一遍,但凑近去看又是别样的感觉。 红肿的花瓣泛着晶莹的水光,隐约可以从中窥见那小口若有似无地一张一合,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被人以火热的目光这样观察着自己的私处,让纪南泠有点不自在。 她挣扎着欲收腿,却被琉有力地给拉了回来,距离甚至比刚才还近。 他伸出舌头,在穴口处舔了舔。 果然很甜…… 琉的眼睛又是一亮,埋下头更奋力地舔舐起来。 他先是将整个湿漉漉的阴户都涂上了他的涎水,吃得津津有味。然后用大舌刺进肉洞中慢慢地用舌尖感受着每一寸内壁,而在发现那颗肉核同样极为敏感后,他便转而专注于亵玩那硬立的小豆,直把纪南泠给舔得手软脚软。 “酒酒流了这么多水……都好甜……” “唔啊……琉……别舔了……哈啊……快插进来……”纪南泠可以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些湿意,大约是软榻上的这一片都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给浸了个透。 只是那股空虚感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她难耐地抬起一边腿,充满情色意味地摩擦着琉精瘦的腰。 “嗯……”琉点点头,一副听话得不行的样子,不过嘴里说出来的话可就与乖巧沾不上任何关系了。“我现在就插进酒酒的小洞里。” “……”虽然知道这是琉的一贯风格,纪南泠心里还是难免又一颤。 不过下一刻,那抵在入口的灼热性器就夺去了她所有的心神。 “穴儿这么小……真的能吃下它吗?”虽然刚才给润滑扩张过,但是琉看着窄小的入口与粗大的肉棒两相对比,那大小的悬殊让他还是有些忧心。 “试试不就知道了。”纪南泠的眉头跳了跳,动了下身子将肉穴往那火热的阳具上套。 于是琉便欣欣然地扶着她的臀将欲根给一寸寸捅了进去,毕竟他其实也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能够进入到彼方的乐园了。 大半个分身陷进她的体内,那感觉比琉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上千百倍,温润软嫩的媚肉把他的肉棒包裹着,穿透了那层薄膜后,在花径中寸步难行。 “嘶……痛……”虽然前戏足够,但巨大异物进入的撕裂感还是让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看她面若金纸地冒着冷汗的样子,琉忍住本能地想要抽送的冲动,俯下身子不知所措地抱紧她一遍遍亲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她的痛苦。 这样呆头呆脑的讨好让纪南泠颇为受用,她引导着琉去抚摸自己的胸与臀部,直到小穴适应了那塞在里面的肉棒,继续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琉,动一动……”纪南泠的脸上不再发白,取而代之的是迷乱的绯色,她有些心疼地拭去他额边的汗水,柔柔地发出邀请。 “嗯……酒酒把我咬得好紧……”她的淫穴这样的紧小,总让琉生出一种若是抽了出去就无法再进入的错觉。他现在依然有所顾忌,便只挺着腰力度不大地抽送,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地将整根肉棒给送了进去,把侵占的疆土给开拓到了深处的花心。 “啊……哈啊……” 虽然人鱼的阴茎乍一看上去和人的相同,但实际上有着一个重要的区别。 在阳具侵入到异性的体内后,那柱身上会像有灵魂似的一样,凸起数道肉刺,狠狠地刺激着对方的内壁,但一旦离开了小穴,就会隐去不见踪迹。 纪南泠感官敏锐,是以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肉刺是怎样刮擦过娇嫩的蜜道的。 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即使琉现在因为毫无经验而只懂得直冲直出,也让她十分的欲仙欲死。 这具身体还是初次,因此纪南泠一开始虽然表现得颇为恣意的样子,实际上还是难免有些束手束脚地紧张着。但随着琉迅速地熟练起来,学会了变着花样地肏她的穴,快感累加起来就让她抛开了那点拘束,忘我地娇吟起来。 “琉……呜啊……还要…啊啊啊……”嫣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字句对琉而言就是最强力的助兴,他一下下的撞得越发用力和深入,相对的,他那性感的低喘也让她头皮发麻,按捺不住地积极回应。 即使化为人形,琉的皮肤依然保持了原本的质感,即使纪南泠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深深地陷进去,也没有一丝划破的迹象。 “唔……琉……太深了……”琉没有忘记花穴内有着让纪南泠舒服的制高点,寻到了之后当然是奋力地去撞击。 连绵不绝的酥麻感让纪南泠眼前发白,禁不住溢出了点点泪光,夹在琉腰间的双腿已经只是无力地虚挂着,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晃动。 “可是还没有到最里面……”琉垂着黑长的睫毛,配合着这句说明的话语,猛地深深地将分身顶了进去,捅上娇嫩的花心。 “呜啊——”纪南泠真的有种被琉给插破了的感觉,她一下绷紧了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琉,战栗着到了高潮。 喷涌而出的淫液把肉棒给浇了个透,和收紧的花径一起把琉的精水给引了出来,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她的体内。 一时间空气中只余欢爱的气味与两人交错的喘息。 琉舍不得离开纪南泠的肉穴,何况那股子渴望又升腾起来,便缠绵地把她拥得愈加牢实,用天籁般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欲念。 “酒酒……我还想与你行这快活之事……” 被样貌声音皆为极品的琉这样请求,纪南泠怎么可能拒绝。 “那便继续罢……”她十分恶劣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实话说,手感相当好。 被纪南泠这么一弄,琉的男根又胀硬了几分。 他回想着那春宫图上的画面,将她的腿往上半身压过去。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在肏她的同时揉捏那两团浑圆。 房中又一次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 ·仙途多舛7(上)【本篇NP注意】 “琉,你会掉鱼鳞吗?”纪南泠在池边趴着,视线落在琉富有光泽的青黑鱼尾上。 “会是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琉好奇地反问道。 “今天师姐和我提到的。”她解释。“师姐说,鲛人鳞片磨成的粉能让一些丹药的效果变得更好,比如……嗯,补气丹之类的。” “若是你什么时候要换鳞了,掉下来的那些就交给我,让我拿给师姐吧。”纪南泠笑道。 虽然就是简单的几句话,琉却往心里去了。 他记得不久后纪南泠要到秘境里,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若是她能够拿到更好的丹药备在身上的话,也是多几分保障…… 第二天,琉便趁着纪南泠不在时,化了腿出来,去寻沐怜央。 先前他与这位师姐也见过面的,而且也知道她的洞府在何方。 琉被元风裳凌厉的目光盯着也面无异色,他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后,便将一个装着数枚鳞片的小盒子递给沐怜央。 “你且放心,小师妹会用上的。”沐怜央欣喜地将东西收好,郑重地对琉道。 人鱼的鳞片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海中是鲛人的天下,一般修士都不会主动踏足。 何况……还不是自然掉落,而是他自己拔下来的,虽然琉没有说出口,但是沐怜央哪能看不出来。 而且琉还颇为认真地拜托沐怜央,千万不要告诉纪南泠这件事。 “他倒是挺有心的。”目送琉离开后,沐怜央对杵在一旁的元风裳说道。 一直以来都只是个修炼狂魔的师妹突然对一条人鱼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还花重金将他给买回来,这真是吓到他们了。 两人一度十分担心纪南泠是被琉迷得昏头转向,还想着要如何把小师妹从泥潭中捞出来,不过看下来他们也发现实际上是师妹把那人鱼吃得死死的才对…… 沐怜央的心里又是一阵自家孩子真的长大了的感叹。 说起来,等师父出关后,发现在自己闭关时,爱徒居然养了条男人鱼,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纪南泠踏入房中时,发现今天的琉与平时不太一样。 因为便于修炼,往常他都是呆在水中的,一般只有她来了的时候才会上岸。 但现在琉正像她平常那样,半躺在榻上看书。 一开始纪南泠倒也没多想,只是轻车熟路地坐了过去,自然地圈上琉的脖子,亲昵地与他调笑。 琉积极地回应着,但在纪南泠无意间压住他的腿时,脸上显出吃痛的神色。 纪南泠是何等敏锐之人,当即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连忙退了开来,疑惑地问。 “怎么了?”他身上的伤明明已经好得完全,难不成今天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琉一脸心虚的样子,让纪南泠原本三分的怀疑变成了十分的确定。 “琉,你说是不说?”她笑,尖锐的虎牙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显然她现在非常生气,就算他口风再紧,她也能想法子给撬开。 抵不过纪南泠的威慑,琉还是十分老实地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她的要求下还变回了鱼尾。 完了,她好像更生气了。琉看着纪南泠面无表情的样子,颇为忐忑不安。 “酒酒……”他小心翼翼地唤道。 她没有回答。 ·仙途多舛7(下)☆【本篇NP注意】 虽然琉特意在不同的地方各取了几片,乍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但纪南泠稍微仔细一看就发现了鳞片排列的空缺,而且还都隐隐渗着血。 “就为了一点丹药……值得吗?真是笨死了。” 琉看纪南泠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尾巴的样子,甚是胆战心惊,以至于她忽然将他吻住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地,他就把其他事都忘得精光,专心地回吻着她。 纪南泠似重又轻地咬着琉的唇,在上面留下了数道齿痕。 琉为她在乎自己而感到高兴,试图化解她的怒气。 “不要生气……”他低声道,手在她的背上轻柔地摩挲。 在他看来为了她当然是值得的。 纪南泠对此的回应是在琉的舌头上又狠狠地啃了一口,不过也更往他的怀里贴近了些。 身体的亲密接触让琉有所意动,潜藏着的暗红肉棒悄悄地立了起来,与蓝黑色的鱼尾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 纪南泠见琉的性器冒了出来,便伸了手去握住,轻柔地上下摩擦起来。 “唔……”人鱼红肿的唇瓣间溢出极为悦耳的呻吟。 琉用余光瞥见自己的分身在纪南泠嫩白的小手中变得更为肿胀,便忍不住将手探入她的衣袍中,袭上柔软的胸脯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一开始琉还没发现不对,十分享受着纪南泠柔荑的伺候。但在琉已经渴望到不得了的时候,纪南泠不仅不让他插入到她的穴中,而是继续若即若离地爱抚着他的性器,还颇为恶劣地在他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停下手,用指尖堵住那铃口,代替他守住了这道井关。 这般甜蜜的折磨表明她还没有消气。 “酒酒……放过我……”琉难耐地开口道。 “下次还敢这样吗?”纪南泠捏着琉的肉棒,凶巴巴地问。 “不敢了。”人鱼回答得可怜兮兮的,因为欲望而憋红了眼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到底纪南泠也不忍心多为难琉,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而且受苦的人可是他。 于是她便撤了手指,在琉的柱身上又撸动了几下,就在他性感的喘息中收获了满手的人鱼精液。 琉还惦记着纪南泠没让自己进入她体内的事,回过神来后就迅速地摸往她的三角区域,果不其然触手一片湿润滑腻,让琉瞬间就忆起那香甜的味道,和被软嫩的壁肉包围着的感觉,鱼尾上没有疲软迹象的阳具又雄赳赳地抬起了头。 “我们到水里去吧。”琉摩挲着纪南泠的阴户,积极地提议道。 他还没有用人鱼的形态和她做过,若是在水中的话,他可以一边抱着她肏,一边到处游,即使他不特意去抽插,水流的作用也会让两人感到更加刺激。 “……你的尾巴还流着血吧,想什么呢。”纪南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虽然身体诚实地对他的挑逗做出了反应,汩汩地冒着淫水。 人鱼还真是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纪南泠这么一点才让他想起来,尾巴确实还是挺痛的,只是刚才性致一上来快感就占据了主导地位。 只能将和她在水里用人鱼的样子做这件事暂时推迟了,虽然有点不甘心。 —————————— 明天第二位男主惑星出场。 ·仙途多舛8(上)【本篇NP注意】 纪南泠此番前去的秘境名为七阶森林,每百年开放一次,各个门派只要向联盟上交一定数量的灵石,便可以登记在册,取得准入资格。 此次青霄宗派出了一百名门徒,而纪南泠与另外两名修士一起作为领头人。原本来的人应该是沐怜央,不过纪南泠为着保险起见,索性用了计让师姐无法前来。 一群人乘着仙艇浩浩荡荡地来到秘境入口,等待着那几扇门的开启。 从入口进去之后,每个人都会被随机传送到森林中的某一处,之后与他人结伴也好独行也好皆由自己决定。 虽然和他人一起是更为安全,但另有目的的纪南泠自然是不会这样做的。 在石门开启之后,纪南泠目送着除她以外青霄宗的修士都踏入那道光幕,方才作为最后一个进入秘境中。她被传送到的地方倒是恰好离惑星的所在地不远,于是便顺理成章地装作真正探险的样子,一步步接近过去。 森林中灵气充足,生长着不少罕见的灵草,因记着沐怜央能用上,纪南泠便采了许多装在乾坤袋中。 她正要动手去摘一朵红色的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纪南泠茫然地睁开眼,一片鲜艳的红遮挡住了她的视野。她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极为精致的嫁衣,那么这红幕显然就是盖头了。 一串文字忽如其来地涌入纪南泠的脑海中。 啊,原来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已经上过花轿拜了堂,在众人的注视下饮过交杯酒,只等新郎回来洞房。 就在此时,纪南泠听见吱呀的声响,即使她因为这片红布而什么都看不见,也能猜出是有人开门进来了。伴随着那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她的心跳也不寻常地加快起来。 “娘子。” 略带醉意的声音响起后,盖头被揭开了。 出现在纪南泠面前的是少年俊美绝伦的脸庞,上面还染着霞红,他看起来颇为青涩和拘谨,眼中暗含着期待的光。 “我们……就寝罢。” 他明显的极为不好意思,将红绸放到一边后就僵硬地扭过头,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推倒在床上。 少女长长的睫毛扑扇了一下,便乖乖巧巧地闭上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慢慢将自己的唇凑过去,正在快要碰上她的小嘴时,忽然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玩够了没有?”纪南泠脸上的那股羞涩和欢喜消失无踪。“没想到生死未卜的千机宫宫主惑星大人居然会躲在这七阶森林中。” “小丫头醒得真快。”似乎毫不意外对方认识自己的样子,惑星只是微微一笑,瞬间就从清俊的少年郎变回了那个颠倒众生的千机宫宫主。 白发胜雪,红眸如血,看上一眼就无法忘记。 如果说琉是富有吸引力而不自知,那么惑星就是清楚地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且能将其发挥到极致的危险人物。也不知多少人就这么轻易地被他勾了魂去,甘愿做那扑火的飞蛾。 用祸水或是妖孽来形容他,实在是一点也不为过。 幻境如退潮般迅速散去,四周果然是一个山洞,只不过被惑星给好好布置了一番,看起来十分的气派。 还真是即使再落魄也不会委屈自己的一个人。 ·仙途多舛8(下)【本篇NP注意】 纪南泠推了推惑星,他没动,指尖刚凝聚起一点灵气,就被他无声地打散了。 虽然连两人的嫁衣都是幻化出来的,不过这床倒是真实的,所以纪南泠现在被牢牢地圈在惑星的怀中,姿势十分暧昧。 “不知宫主大人有何贵干?”她警惕地开口道。 “唤我惑星即可。”他浅浅地笑了笑,用手指梳理着她的散发。“你的名字是什么?”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即使被全方面地压制住,纪南泠也没有丝毫慌乱。 惑星叹了口气,眼中的无奈和宠溺仿佛像在纵容着自己任性的恋人。 “我因机缘巧合被困在了这秘境中,知道今日是开放之时,原本是打算出去的,谁料在森林中竟碰上了你。” “于是……我便对你一见倾心了。一时冲动,便想就此与你定下终生。让你受惊了实在抱歉。但我这拳拳真心,绝非作伪。” 惑星的语气真诚至极,脸上更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本质上是个蛇蝎美人,纪南泠说不定还真的会信以为真。 “宫主大人,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事就直说罢。”她扯了扯嘴角,摆明了不信他。“何况我已有了道侣。” “无妨,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唉……”惑星又叹息了一次,苦恼地垂下了睫毛。“然则我已经给你施下了这双情咒……” “双情咒?” “中了此咒的两人在双修时会事半功倍,且在这咒术生效之后你我若是不交合的话……便会爆体而亡。”惑星像没有接收到纪南泠的眼刀一样,先是扯开自己的衣襟,再解了她的。 两人的胸前有着一模一样的印记,那是一朵红得似乎要滴出血的并蒂花。 “若是你不愿,能就此与你死在一处我倒也觉得值了,只是这咒术还会催动人的情欲。”惑星温柔至极地摩挲着纪南泠的脸庞。 “那就解掉。”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触碰。 “双情咒一旦施下就无法解除。”他也不恼,继续悠悠道。“我是真的倾心于你,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年酒。” “那以后我便唤你小年糕如何?” “你总是给别人起这种莫名其妙的称呼么?”纪南泠蹙眉,又去用手推惑星。 这次倒是推得动了。 重新取得自由的她警戒地起了身,动作迅速地爬下床回到了地面,只是走没两步就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了。 她想要沉下心来,催动灵气打破这障碍,可是根本做不到。 因为那咒术已经见效,现在她的体内涌上了无尽的渴望,腿心疯狂地发痒,不多时穴中已经流出了一阵阵蜜液。 纪南泠夹紧了双腿,死死地用手抓住那道透明的墙壁。 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回到床上,去和他接吻,接受他的爱抚,被他的肉棒狠狠插入,一遍遍地高潮。 “哈啊……”身后传来的男性喘息声让她全身一僵,不受控制地转过了头。 惑星仍然坐在刚才的那个位置,但衣衫已然半解,露出一片诱人的胸膛,胯间的紫红巨物热气腾腾地竖在那儿,被他修长宽大的手握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撸动。 纪南泠呆呆地咽了下口水。 “我的小年糕,快过来……”他满脸都是迷离的情欲,红宝石似的眼眸有着能将人的神魂吸走的魔力。 这样香艳的诱惑场景让她的理智全面崩塌,下一刻就朝着他扑过去。 惑星抱着纪南泠满意地笑了。 ·仙途多舛9(上)☆【本篇NP注意】 b惑星只动了动手指,两人的衣衫便都不翼而飞,就这样赤条条地坐着抱在一处。 纪南泠现在的样子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像饿虎扑食,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殷勤地献上自己的樱唇。 相比之下惑星就从容许多,他受咒术的影响没有她的大,自制力又好得非同常人,是以他能够止住了冲动,没有现在就将勃发的性器插进去,而是先用手指刺入花穴中搅弄起来。 甫一进去惑星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她的内部就像是个秘密花园,细嫩的壁肉如同捕捉猎物的陷阱一样缠上他的手指,拼命地咬紧,窄小的花道富有弹性,曲折复杂,即使还没真正进去,他也能想象到那种销魂滋味。 这么个身怀名器的美人,再合他心意不过。 惑星离开了那甜美的小嘴,扶着纪南泠的臀部往上托了托,让那洁白的双峰正正对上自己的脸。 “瘦归瘦,奶子还挺大。”他伸出舌头在那颗红梅上舔了舔,换来她的低声娇吟。 “啊……不要舔……好痒……哈啊……” “好,不舔。”他笑着应道。“不过……我把它吃进嘴里的话,你就不会觉得痒了。” 于是惑星身体力行地去证明了,他含住一边雪乳,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时而用牙齿轻磕那硬如石子的尖端, “唔嗯……感觉……好奇怪……啊啊……”纪南泠不自觉地挺身,将胸前绵软更深地送到他的口中。 上面的双乳被吃着,下面的小穴被手指亵玩,而且惑星经验丰富,手法纯熟至极,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招架住那样的撩拨,无助地摇着头,哀哀地抽搐着,在他的指尖再度碰到某处软肉时,不争气地泄出了一股股热热的阴精。 “敏感。”他慢条斯理地把骨节分明的手抽了出来,下结论道。 纪南泠去了一回,但始终还未与惑星媾和,那种效果就没过去,于是花穴中空虚得更加厉害,让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自己坐到那雄立着的男根上。 惑星依然能控制住自己,他握住她不安分地乱动着的手臂,稍稍推开了些让她低头看自己那亢奋地翘立着的男性器官。 那阴茎粗壮火热,虽然并不丑陋,却狰狞得与他极美的脸丝毫都不相合,像是隐藏在他胯间的一头野兽,平日里蛰伏在浊世佳公子的表皮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露出来,连同他那凶狠暴戾的本性一起。 “感觉如何?”他握着她的手去摸那根紫红的阳物。 “好大……”那炙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得心动,眼睛也无法挪开,一眨不眨地盯着。 “那……告诉我,你想要被这根大肉棒喂饱吗?”他诱哄着她做出回应,声音中似乎带有异样的魔力。 “……我想要被这根大肉棒喂饱。”她迷离着双眼,机械地重复着。 “原来我的小年糕这么淫荡……真是太棒了。”惑星一双血眸闪耀着满天星辰都无法比拟的光芒,笑容如繁花般盛放,若是忽略他口中吐出的淫词艳语,当真是风华绝代。 “来,好好看着自己的骚穴是怎么吃下大鸡巴的。”语毕,他便捏着她的屁股,把冒着热气的伞状顶端对准窄小的细缝,一点点压下去。 “啊啊啊……被插满了……”强烈的充实感让纪南泠不由得满足地叹息出声,纤指紧紧地抓住惑星的肩膀,高高昂起了头。 “嘶……小骚货怎么这么能吸。”即使不动,她体内的媚肉也会自发地吮吸起入侵的异物,让他舒爽不已,险些就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下缴械投降。 惑星定了定心神,便握住纪南泠的腰,缓缓律动起来。 “唔…好……深啊……哈啊……”臀部每次往下落,男人的肉棒就会自然地变换着角度,戳刺到更深的地方,又急又快的刺激让她喘不过气来,却又甚是自觉地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一次次深入。 “大肉棒肏得你的淫穴舒服吗?嗯?”惑星在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寻找到那颗敏感的小豆,颇有分寸地按捏起来。 “啊……舒服……”触电似的感觉又一次传遍纪南泠的全身,呻吟的声调忽地拔高起来。 “还想要吗?” “哈啊……想……要……呜……” 惑星很是满意于纪南泠这般沉陷在欲望中的样子,待会儿咒术的效果过了之后人是可以清晰地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的,以她这硬脾气,若是想起刚才自己居然说出了这些放荡的话语,必然会给出十分有趣的反应。 思及于此,他轻笑着把她给转了个身,以小儿托尿的姿势继续疾抽猛送起来。 纪南泠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眼前漫上了一层水雾,脑海混沌一片,只有下身的感觉格外清晰。 “啊……唔……啊啊啊……!” 虽然把纪南泠肏得又丢了身子,然而禁欲了数年的惑星还觉得不够,拎着少女的腰让她跪趴着,掰开两团棉花似的屁股肉,龟头一下下狠狠地撞到宫口,直到花瓣被干得红肿不堪,才深深挺腰,将浓浓的精水灌进子宫之中,尔后抱着她往床上倒下歇息。 无言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这次纪南泠终于真正清醒过来,看着惑星那还环在自己腰上的长臂脸色就是一沉。 ·仙途多舛9(下)☆【本篇NP注意】 “放开。”纪南泠的语气十分森冷,可惜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妩媚,听起来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如果我不放呢。”惑星心情颇佳,顺手在那有着印记的雪乳上揉了一把。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咬牙切齿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反而被还嵌在小穴中的肉棒给刺激了一番,不由自主地脸泛红霞,全身因为奇异的快感起了鸡皮疙瘩。 “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呀……这种话不该说出来的。”惑星在她的肩头上叹出一口气。“想做就去做,只是在成功之前还是保持沉默的好。否则这就是在提醒对方,应该现在就把你给彻底击溃,知道了吗?” “哼。”纪南泠不想理惑星,继续努力着无视那种酥麻感,试图摆脱这个缠人的家伙。 “不过,小年糕刚才真是热情,哭着喊着说想要……”他镇压下少女的所有反抗,翻过去压在她身上,刻意地缓缓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纪南泠感觉到体内被堵住的液体缓缓流淌而出。 他将肉棒撤得只余蘑菇头还含在花唇中,趁她分神回话时,便用力地一顶而入,将她整个贯穿,让纪南泠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只是因为……啊!” “因为被咒术催动的情欲所控制了,是吗?” 惑星倾下身去亲纪南泠,毫不意外地得到嘴唇被她狠狠地咬破的结果,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中,但他好似对痛觉一无所知,仍然执着地与她接吻。 纪南泠本来就被肏得浑身酥软,仅剩的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见惑星一点吃痛的表情都没有,便放弃地松了口,谁知他还得寸进尺地绞着她的舌头吸吮,直弄得她舌根发麻。 “那么我就把现在这个清醒的你干到高潮,如何?”惑星舔着纪南泠嘴边的血迹,低声笑着问道。 “……你……不要脸的程度……令我吃惊。”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拼命忍住呻吟。 “能要你,那还要什么脸?” “嗯……混蛋!”纪南泠一开口,就被惑星给撞得又淫叫了一声,让后面出口的话变了个味儿,俨然就是床笫之间的调情笑骂。 “乖,舒服就叫出来。”他抬起那双细白的腿往上压,让她看到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 “自己瞧瞧,小嫩穴吃肉棒吃得多开心,还咬得这么紧。” 两片花唇被一次次袭过来的囊袋拍得红肿不已,沾着晶莹的体液混合物。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到极限,在阳物抽离时隐约可见内里的嫩肉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但下一刻就被卷着重新捅了进去。 “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倒不是她想要故意欲拒还迎,只是原主的脾气本就不会轻易向人屈服。 “那不正说明我们的身体很契合吗?”惑星就像是挖好了坑让纪南泠跳一样,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什么歪理!唔……给我……出去……” “小年糕,你真的不愿接受我的心意吗?”额边细密的汗水让那张完美的面容更添了几分魅力,即使喘息粗重,他依然有余力来与她调情。 “……”纪南泠以沉默表示拒绝。 “那我只能用行动让你改变决定了。”他无奈,身下的动作放缓了些。“七阶森林的开放时间是九十一日,那么我们就在这山洞中呆足三个月可好?” “不……好……哈啊……”这样慢慢的抽插实在是折磨人,但她现在是不会开口求他狠狠地操自己的。 “若是三个月不够的话,那便用上百年罢。”惑星温柔地将纪南泠的乱发整理好,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在这秘境中只有你我两人,可以慢慢地相处……” “……不行!” 虽然知道惑星不可能会真的这么做,但纪南泠知道自己也是时候服软了。 她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咬着唇眉眼染红地承受着他又开始加快的冲击,他每次都极狡猾地往肉穴的敏感地带上撞,让她极费力才能保持住理智。 “所以,小年糕现在是想与我在一起了吗?”他见她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喜问。 “……是。”纪南泠破罐子破摔地点头。 “我很开心。”惑星眼中全是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落下一个个湿润的吻。 “那么现在,什么也不要想……顺从身体的本能就好。”他的言语中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来,用双手抱紧我。” 纪南泠犹豫了几秒,便将一直推拒着惑星的手撤开,转而像刚才一样,慢慢地环在他坚实的臂膀上。 “我会让你快乐的。”彻底得逞了的男人扬起嘴角,笑意终于真正地到达了眼底,下一刻就再次开始凶猛的进攻。 既然木已成舟,自己也做出了退让,纪南泠也就坦然地享受起来。 撇开其他事不说,惑星的床技极好,也十分注意她的感受。即使是由他完全掌控着性事的节奏,但并不让人感到厌恶,反而会产生被用心地宠爱着的错觉,身心都感到十分愉悦满足。 当然,错觉始终是错觉,他眸里的缱绻也好,深情的告白也好,亲昵的爱抚也好,都不过是迷惑她的把戏罢了。 只不过这次惑星碰上的是纪南泠,事情便不可能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走了。 ·仙途多舛10【本篇NP注意】 这秘境中的宝贝分为三类。 一是惑星觉着好的,不管费多大劲都要拿到。 二是他看不上的。 三是入手的风险与获得的收益不相匹配的。 而这水灵珠属于第二和第三类,对他没多大用处,且想取到手实在麻烦。 七阶森林西面有片湖泊,水底下有一座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宫殿,水灵珠便是在这里面的一个房间中,被凶猛的巨蛇给保护着。 这珠子难拿在什么地方呢?一是未必能走到这房内。虽然秘境已开放过数次,但一直没有这座宫殿完整准确的地图,几乎每次进去都会发现新的路线,可见其中阵法之复杂程度。 二是水灵珠是被一条巨蛇守着的,之前已经有许多人在它口中吃过亏,但只要不去拿灵珠的话,那蛇就不会袭击人,只是安静地盘在那儿。 纪南泠事先有过准备,自然是不用担心找不到。 比起这些更麻烦的是,为了不与其他人见到她和惑星在一起,纪南泠一路上都谨慎地放出神识查看四周的状况,到了水底宫殿的深处,确定不会与他人碰面后才收起来,消耗实在不小。 惑星体贴地为纪南泠轻揉太阳穴,见她虽然有点别扭但并未拒绝的样子,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稍作休整两人便向目的地出发,不一会儿便到达了。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堂,就与青霄宗的差不多,然则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中间的地方盘着条黑色的灵蛇,远远看过去就像个巨大的蚊香,蚊香的中心是一根柱子,水灵珠装在其上的箱子内,在水面上闪闪发亮。 纪南泠祭出她的本命法宝——那把以寒冰铸成的剑,二话不说便运气飞上去砍蛇取珠,惑星看她这冲劲眉头一跳,随即也跟着去了。 这场战斗并不困难,不过两人都还是挂了点彩。 灵蛇狡猾地将致命的七寸处隐藏得很好,鳞片厚而锋利,獠牙还会喷射出毒液,打到一半时还发了狂,所幸她准备充足,最后还是将它斩杀在剑下。 先把水灵珠妥善地放好,再顺手将已经冰冻了的蛇身给收进储物袋里,纪南泠想蛇皮和蛇胆师姐和师兄应该能用上。 然后她看向那个嘴角流着黑血的妖孽。 “小年糕,我中毒了。”惑星笑得妖娆,仿佛在说什么事不关己的话。 但是他的袍子都已经被毒液腐蚀了一大片,纪南泠估计那下面沾了毒的皮肉都不能要了。 怎么说刚才大蛇喷的这份毒也是惑星为她挡下了的,纪南泠手脚利落地从乾坤袋里翻出所有要用到的物品。 “坐到那里去,我给你清理伤口。”她指了指旁边的那张床,上面被她施了洁净术,现在一尘不染。 “好。”受了伤也不忘撩拨本能的惑星抛给纪南泠一个充满暗示的暧昧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 修仙之人体魄健壮,普通人只要沾上这蛇的毒液,无需多久便会身亡,连抢救都来不及。 而像惑星这样的修道者,只要把余毒清除干净,很快伤口就会复原,然后继续活蹦乱跳的。 纪南泠用匕首为他剜去腐烂的皮肉,她下手又准又快,不一会儿伤口中流出的血便只是鲜红色的了。 惑星没有用麻药,这样割肉他应该会感到极为疼痛,但是纪南泠递过手帕,让他咬在口中忍耐疼痛时,这人竟然笑吟吟地说这定情信物他定会妥善保存。 她差点就一怒之下将所谓的定情信物给抢了回来丢掉。 全程他只有额边冒了些汗,脸上的神色毫无异样。这让纪南泠很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觉,或者说……很可能经受过比这要残酷上数倍的痛苦。 “虎落平阳……”她为他包扎的时候,隐约听见他低声的自嘲。 确实,若是以前那个处在全盛期的惑星,别说这条蛇了,要摧毁整个秘境都不在话下。 纪南泠决定假装没有听见。 给惑星处理完伤口,纪南泠暂且没有把所有物品都收起来。 她刚才也受了些小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擦点师姐秘制的金创药就可以了,好了之后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给你上药罢。”惑星赤裸的上半身还裹着绷带,但仍然神采奕奕的,还留意到了她的动作。 “我自己来就行了,无需劳烦宫主大人。”纪南泠干脆地拒绝。“可以麻烦你转身回避一下吗?” 她有几处伤在肩膀,须得脱下衣服涂药。 “小年糕什么时候才愿意唤我的名字?”惑星惆怅地叹息。“再说,为何要这么做?我们明明已是……” 意味深长的省略。 “……那你到底转不转。”纪南泠一副准备跑别处去的架势。 “好好好,我不看。”惑星举双手投降,乖乖转身面壁。 虽然对惑星的信用不抱任何期待,到底纪南泠还是懒得再费劲移动了,无他,只因为刚才消耗的体力灵力都很大。 纪南泠先是把手腕上那些细小的擦伤都处理好,回头一看男子还很老实地没有回身,便解开道袍,露出一边香肩,把清凉的药膏涂上去。 惑星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她继续将衣服给褪掉,倒没想到伤口比她预料中的还多一些。 纪南泠抹着抹着忽然觉得背后一暖,是惑星抱了上来。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热热地顶在后腰,纪南泠羞愤地道。 “只要在你身边,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硬起来。”惑星语气极为无辜。 “……你好生无耻。” “你知道我还能更无耻的,小年糕。”他埋在少女的颈窝里,笑声透过皮肤,直直传到她的心脏里。“我现在就想摸你,舔你,肏你。” “宫主大人可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这件事。”纪南泠被惑星这直白的求欢话语弄得脸一红,但还是冷静地回应。 她光裸的背还能感受到绷带的触感呢。 “小年糕心疼了吗?”他大喜,开始轻轻吮吸她细嫩的肌肤。 “不过是……提醒而已!”惑星的手太过不安分,已经袭上了纪南泠的胸前,颇有分寸地揉捏起来。 “不用担心,这点程度的痛对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他看着少女瓷白的脸颊染上了潮红,手下的动作越发重了起来。“我依旧可以把小年糕的淫穴插到合不拢,能够把精液射到连你的子宫都装不下。”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罢?”惑星扳过纪南泠的头,充满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药瓶跌落到了地下,不过现在谁都顾不上这个了。 ·仙途多舛11☆【本篇NP注意】 不知何时纪南泠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衣衫半褪,遍布指印的绵乳在男人胸膛的紧压下变了形,细嫩的肌肤被惑星身上粗糙的纱布摩擦着,奇异地发痒。 虽然处于下方的位置,但面对惑星的掠夺,纪南泠也是不甘示弱地回吻过去,一时两人竟是纠缠得难舍难分,口鼻间都充斥着彼此交融的气息。 虽然惑星摆明了不在乎痛楚的样子,不过纪南泠并没有趁机作乱,而是小心地揽住他的腰,在上面若有似无地抚摸着。 他的肌肉发达匀称,手感又极佳,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柔滑,却也能从鼓动中感受到那份有力。 分开时两人的唇舌都已经火热发麻,嘴边沾着的几丝透明液体更是证明了方才的亲吻有多么激烈。 “吻技进步不少。”惑星轻笑着刮了刮纪南泠的鼻尖,不待她回答就俯下身去袭向那颤巍巍地暴露在外的双峰。 “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来?” 惑星叼起一边红樱,像是要从里面逼出汁液一样,用力地吸吮着。 “……怎么可能!”纪南泠稍稍低头就能看见男人伏在那儿津津有味地吃她的乳肉,闻言十分羞恼地给出否定答案。 她又不是那种能在情事中产乳的体质。 “唔,和你下面的小嘴不一样呢,那里只要稍微摸一下,水就多得不得了。”他十分遗憾地将被玩得红肿的樱桃从口中释放出来,自然而然地就要转移阵地。 “你又在乱说些什么……”纪南泠作势想抬起腿踢惑星,却被他微笑着一把按住。 “小年糕,张开腿,让我舔舔你的穴。”他察觉到她对于这些直白的荤话反应总是很大,便心生逗弄之意,大有越说越淫秽的倾向。 “……”实在过分,她的亵裤在他的小动作下已经不翼而飞,而这人手明明都放在她的膝盖上,稍一用力就能往两边掰开,还故意说这种话来让她主动。 不过少女还是吐出一口气,顺从地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双腿,让那沾着清露的娇美花朵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惑星没有急着马上去品尝,而是不紧不慢地沿着纪南泠的大腿内侧一路缓缓亲到根部,轻柔而湿漉漉的吻撩拨得她花心处又悄悄涌出一股热流。 “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吗?”见无毛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始作俑者惑星佯装惊讶地感叹道。“小年糕果然很想要啊。” “才不……啊……”私处被火热软润的唇舌覆盖上,他只手嘴并用地弄了几下就让纪南泠觉得入骨的酥软,咿咿呀呀地娇吟着任人摆布,玉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那颗在她腿间耸动着的白色脑袋,鼓励似地轻梳着他的头发。 隐藏在肉缝中的花核被挑了出来,偶尔遭到手指的夹弄,或是被牙齿轻轻地咬住碾磨,每当春水从秘洞中满溢而出,都会被他贪婪地吃进口中,再用灵活的舌探入去,一进一出,刺激出更多的淫液。 “哈啊……唔……嗯啊啊……不……不行了……”纪南泠将双腿自觉地敞得更开,好让他可以更深入。 得到了这样无声的激励,惑星自然是用上了更多的技巧来挑起她的快感,她禁不住这般花样百出的玩弄,不一会儿就抽着身子泄出大量的蜜液,自然被守在洞口的他尽数吞进肚中。 “舒服吗?”惑星的嘴边还有着可疑的晶亮,他起身,温柔地摩挲着纪南泠的脸颊,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 “嗯……”清丽的面容染上了高潮后特有的娇媚,她别过头,声音极小地应道。 “现在就让你更舒服……”惑星满意地笑了笑,扶着坚挺的粗大,对准了还在一收一缩的洞口,毫不犹豫地突入进去。 肉体结合的一瞬充实而舒爽,两人都满足地轻叹出声。 “我的小年糕……真是又软,又香,又甜。怎么操也操不够。”惑星舔舐着纪南泠的耳廓,眯着眼睛迷醉地享受着那销魂洞穴的美好,那感觉就像是置身于一汪温泉中,却又更胜上数分。 “……你……有完没完!”纪南泠的脸已经红到了极限,她狠狠地收紧肉穴,将体内的阳具给裹得寸步难行。 “啊啊……怎么可能完?”忽如其来的紧窒让他爽得就是一声极勾人的呻吟。“小年糕好能夹……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你身上……”惑星的手在少女的腰臀之间爱抚着。 她这娇躯当真和年糕一样,软嫩白滑,配上硬气的性子更显得有趣,让人充满了征服欲。 “净说些胡话……”滚烫粗大的肉棒把小穴给塞得满满涨涨的,却不动,反而让纪南泠觉得不满足起来,口气也软了些。 “可那都是我的一片真心。”感觉到女体放松下来,他便抓住机会,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不相信的话,就用身体来证明吧……” 纪南泠再想驳斥也已经说不出话,字音都没出口就被撞成破碎的媚吟。 “啊……太……哈啊……深了……不……呜……好棒……唔……呃啊……”听起来有些自相矛盾的话语,却也符合她现在的感受。 既因为几乎直到宫口的撞击而不自觉地惊慌,又享受着那种深入骨髓的舒爽。 他每一下都是深深插入,却也是从浅浅地顶到花心开始,逐步而不激进地将宫口给撞得松动,在那扇门被彻底打开时,极致的欢愉从相连的地方扩散开来,让两人的快感达到了更为激烈的程度。 肉体的撞击声掺杂着淫靡的水声,响亮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炽热的情欲满盈在空气中,而这一切的来源——床上香艳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呜啊……要……被插……破了……啊啊啊……” 将花心顶开后,惑星的抽送就更快了起来,窄臀不停画着圈,每一下的突入都能刺到纪南泠的敏感区域, “你这淫穴……明明如何插都弄不坏……”他在她的臀肉上轻捏了把。“不信自己摸摸,嗯?” 语毕,惑星便牵着纪南泠的柔荑,来到两人交合着的下体。 触碰到时,她被那温度给吓了一跳,指尖往回缩了缩,但他扣住了她的手,不容后退,于是她便再探过去,正正触碰到了那根正在进进出出的阳物。 “我的肉棒这么用力地肏进去……小穴也没有破呢。”惑星重重地一顶,又浅浅地退出来一些,引导着她的纤手在肉棒和洞口间来回抚摸,描摹着相连性器的形状。 不知怎地后来就演变成了更奇怪的事情,先是纪南泠被惑星给诱哄着用手松松地圈在他肉棒的底端,感受着每一次的插入,玉白的手也被两颗囊袋拍打得红红的。然后他又引着她去探寻那颗肿硬的小豆,握着她的手捻弄起来。 她一般鲜少触碰自己的私处,更别说那颗小核了,虽说是他的手覆盖在上,但指尖传来的湿润滑腻感无法忽略,她实实在在地触摸着自己的花蒂,并且在亵玩它。 这让纪南泠觉得有些羞耻,多重的刺激下,不一会儿便被惑星肏到了高潮。 “啊……不……要了……嗯……哈啊……!” 纪南泠一阵抽搐,壁肉疯狂地蠕动着按摩起惑星的分身,大股的热汁浇淋下来,直让男人爽得如在云巅。 泄了身子的她失神地喘着气,随着身体的起伏,洁白的乳波晃起。 “去得快也好。”惑星倒是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他轻扬着嘴角,继续凶狠地插着她的穴。“能多看到小年糕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 “嗯呜……你……轻点……啊……”纪南泠还没消化完刚才的快感,就又被惑星翻了身换个姿势继续猛烈地干着。 水声变得越来越大了,显然是刚才那波淫液的作用。 好不容易惑星终于射了一次,纪南泠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动了,刚才那场战斗后又经历了如此激烈的“肉搏”,饶是修仙之人身体强健,面临这么大的消耗都有些经受不住。 偏偏惑星还精神奕奕的样子,明明精液还堵在纪南泠的体内,他又迅速地硬了起来。 “我累了!”眼看着这妖孽又要抱着她肏,纪南泠赶紧制止道。 一出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实在是……太过妩媚了。 “那便念一念我给你的那个口诀罢。”惑星也没有强行继续,而是随意地将头靠在纪南泠身上,懒洋洋地道。 “……你先出去。”昨日他的确给了她一个玉简,上面的功法,自然是阴阳双修诀了。 “然则这双修法在两人欢爱完还未分开时,效果最好。”惑星一本正经地道。 纪南泠总觉得他是在诓自己,不过看来宫主大人是怎么也不愿意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给撤出去了。 索性她也就这么默念起那套口诀,念着念着一时间倒也忘了体内还有异物。 这套功法的确是好物,纪南泠闭着眼不多久便将第一层给过了去,感觉体内的灵力恢复了不少,而且比起往日来说还要纯净凝实许多。 而双修诀总共有十层,若是能全部练成的话,提升绝对可观。 惑星也对纪南泠如此快就练成第一层感到十分意外,不过早前见她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就能知道她是个罕见的天才了。 从内到外,都是绝佳的…… “现在不累了吧?”惑星笑得很美,但在纪南泠眼里看来,十分不怀好意。 “……累!”她斩钉截铁地回绝。 “那我给小年糕按摩一下。”他做出担忧的样子,修长漂亮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一开始倒很像是在为她纾解疲劳,然而变味的速度实在太快。 毫不夸张地说,惑星简直就是活体春药,纪南泠虽然心里是觉得疲惫到不想再做了,但是被他一番挑逗勾引,又轻易地起了反应。 “你怎如此……”纪南泠一双水眸泛着春色,狠狠地瞪向正极具色情意味地揉捏着她臀肉的惑星。 “我也不知道,怎会如此喜欢……”他薄唇轻启。“肏你。” 黑白两色的发再度交织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