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江山风云录》 第十二章 有趣的首辅大臣 我说道“杨爱卿认为是多此一举吗”，杨嗣昌赶紧说道“臣不敢，只是臣认为以左将军的能力足可胜任这一路的合围”。我说道“杨爱卿只管按照朕的话去做就可以了，由孙传庭去统领左良玉部”，他点点头应答了下来。我也没法和他解释，历史上左良玉在打败张献忠后佣兵自重，不听朝廷调令，所干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每天不停的向朝廷要钱要粮，朝廷不断的给他加官进爵和给钱给粮，但他就基本不干事，然后在满清打到南方后看着南明政府支持不住后马上投降了满清。这样一个人干的那叫人事吗，对这样的人我当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只是现在无缘无故也不能将他罢免了，不然我真想直接给他罢免了。 而且他现在也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官也只是平贼将军，不让他有机会再这么干也就是了，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回宫后我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王承恩，让他让锦衣卫将信秘密交给孙传庭，让孙传庭有机会的话可以架空左良玉，直接统领其麾下的军队，并让孙传庭在看完信后将信直接就地毁去。孙传庭此人的能力在历史上是证明过的，其人多有谋略，是明末时的名将，同时亦为国战死。所以现在让他去搞左良玉并给他支持和发挥空间，我认为还是值得的，而且现在的左良玉虽然颇有实力但是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王承恩出去交办之后回来向我复命，王承恩现在有点摸不透皇帝了，事是一件接一件，而且每一件都出乎意料，他跟随皇帝十几年，知道皇帝并不知兵事，但是在今天京营之中皇帝的表现这哪还是原来那个看着军报发怒办法不多的皇帝。还有就是皇帝何时会懂制酒的秘方了，原来皇帝是无暇顾及这些的。 看到王承恩回来后，我对他说道“制酒的事虽然交给了曹化淳和田国丈去办，但是你要好好的盯着，这事极为重要，另外今天在校场上，朕给京营肉食改为一日一肉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王承恩说道“皇上，那个…”，我说道“朕也知道现在很穷啊，但是盐税整顿的差不多后应该就能暂时应付了，内库的这些钱现在看着虽然不少，但是肯定无法去支付京营增加的肉食费用的。内库现在的钱留下一部分作为备用外，其他的就用于制酒了。” 大明穷吗，肯定是不穷的，穷的只是百姓还有皇帝。就现在，特别是江南地区，那些个士绅和地主大户富的流油，士绅阶层是不用交税的，而那些地主大户又依附在士绅阶层上，不择手段的避免交税，国家面临外敌和内部的民乱只能增加税收，这一增加对那些士绅和地主大户影响不大，确导致农民百姓有很多直接破产。而我当下的制酒就是要把酒卖给这些士绅和地主大户，让他们出钱出粮，而我拿着钱粮去救助农民百姓和平定内乱，如此做法也只是暂时能够让我有时间去平定内乱，加强对地方的控制。要是现在直接想办法向士绅和地主大户拿钱，人家可能直接就造反或者支持某些乱民势力了。 所以我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制酒了，这是一个我现在手中能动用的为数不多的利器了，在现在的大明其实酒已经很好了，但和后世的还是差远了，就比如在宋代时水浒传里写的武松连喝十八碗白酒，就说明酒的酒精纯度很低，要是喝后世的老白干别说喝十八碗，怕是喝八碗都要酒精中毒不可。所以此酒一出，保管他们乖乖的出钱出粮不可，等以后实力足够了在转过来让他们该上多少税就上多少税。 说着我又带着王承恩再次来到了皇庄，曹化淳不敢怠慢，亲自住在了皇庄看着。看到我来之后赶忙上前来向我行礼。我对他说道“曹爱卿辛苦了，进行的怎么样了”，他回话道“按照皇上的吩咐已经建好了房屋，所需要的工具等都在进行之中了”。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让人去找田国丈到这来”。现在要改进的制酒过程主要是提纯和配上一些中药等材料提升酒的价值和味道。其他设备现在的制酒技术就没有问题，主要的提纯的装置至关重要，也就是蒸馏装置。而配料方面在后世我看过一种浓香型白酒的制作方法，加入人参、鹿茸、灵芝、水果（苹果、桃子去核），提取过滤后密封发酵在和提纯好的白酒勾兑就可以了。 我在四处看了看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田国丈来到了皇庄，他来了后我对他说道“今日叫国丈来是有一些销售上的事要和国丈说一说，等第一批酒出来之后先在京城打出名气，第一批以京中为主，另外向南方输送往来的人手也要提前准备好，购粮的事现在就可以开始做了，第一批先购买三十万两，下去后就可以着手安排了”。田国丈说道“老臣已经让人到江南去了，先去探探消息，这样的话老臣在安排人去接应办理此事”。我点点头说道“粮食只能从江南购买，以后名气打开后销售也是以江南为主，等资本差不多后立马在江南就地找地方之制酒”，他们应答了下来。 我接着又问道“国丈那边的酒坊准备的怎么样了”，他回答道“有现成的房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说道“人手要找可靠一点的，另外待遇方面也可以提高一些，别亏待这些辛辛苦苦为我们办事的人”。田国丈说道“老臣知道了，只是现在人手确实差了很多”，我说道可以的话可以到陕西等地找一些流民身体健壮的，京城江南两地往来运输需要的人手很多，而且以后即使在江南就地制酒，粮食也需要运送到京城来储存”。田国丈回答道“那老臣直接让田鸿谨去办理”。 回到宫里后，有执事太监前来通报温体仁求见，我想了想让执事太监传他进来。温体仁最近很郁闷，作为首辅大臣，原来皇帝办什么事都让他去办，但是近来发现皇帝做什么都不经过他了，他有种被皇帝不信任的感觉，他本想叫上钱士升和张致发一起来见皇帝，可是两个老滑头都找借口不来。现如今倪元璐在户部接手了盐税，搞的风生水起，这当中的利益大家都看得到，他作为内阁首辅大臣，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他进来后我该干嘛就干嘛，没有先去理会他，他行礼之后在那站了片刻后先开口说道“皇上，最近户部在整理盐税，抓了好多官员，造成了朝野混乱，如此下去恐会动摇国本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那温爱卿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他说道“臣认为应当由阁部介入帮忙户部震慑肖小，如此也能更好的帮助皇上处理好盐税事宜”。我说道“阁部的几位爱卿都是这个意思吗”，他说道“这…早上臣和钱大人、张大人有过交谈，他们也对此事也颇为关心”。 我说道“那温爱卿认为由户部接手整顿盐税对朝廷是好是坏呢”，他想了一下说道“臣认为盐税此前一直由东厂在管理，也没有出现什么纰漏，此番将盐税交由户部管理一来户部人手不足恐仓促之间难以处理好，二来如果有人趁机从中牟利，也会给朝廷带来损失，再有现在户部处理各地税务都稍显困难，致使国库空虚，是否能够在当此重任处理好盐税”。我听完后心里想到，温体仁能做上这个位置看来也并非是碌碌无为之辈，自己想介入盐税调整却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我说道“那依温爱卿的意思，要怎么样才能将此事处置妥当呢”，他说道“臣以为阁部可以组织人手前去新成立的盐税司帮忙，一来可以帮助户部分担一些工作减轻户部的负担，二来也可以起到监督的作用，防止有人从中谋取私利”。我说道“温爱卿多次说道有人在其中谋私利，不知道是何人爱卿有证据证明吗”。他说道“这…臣也只是防范于未然，更好的为皇上效力”，我说道“如此说来温爱卿也没有证据证明有人在从中牟利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盐税的调整朕已经交由户部负责，在派人前去是否说明朕不信任户部呢”。 温体仁赶忙说道“皇上，派人前去是去协助户部更好的处理好盐税整顿，户部当理解皇上的决定，怎么能怀疑是皇上对他们的不信任呢”。我又说道“那温爱卿认为派谁前去合适呢”，他说道“皇上乃圣明之君，知道派谁前去合适，臣当支持皇上的决定”。我说道到“那既然爱卿支持朕的决定的话，朕的决定是不需要派人前去”，他慌忙说道“皇上，这…这…”。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爱卿不是支持朕的决定吗，朕已经做出了决定，有什么问题吗”，他说道“这…臣不敢”。 第十三章 锦衣卫 温体仁下去后，我对王承恩说道“朕近来所做的一些事你都看在眼中了，既然用原来的方式做了十年都没有什么成效，反而局势越发的危机，那么朕想换一种方式来行事，如此才有可能挽救大明，自始皇帝开始到朕，自有帝王开始延续最长的王朝是汉，然而也是光武帝中兴之后才得以延续，其他王朝最长的也不过延续了三百多年，而大明自太祖皇帝起到至今已经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了，各种常年累积下来的弊端已经非常的尖锐了，国内局势动荡不安，又有强敌在外，已经不断的显示出和其他历史王朝末尾的乱世征兆”。 王承恩赶忙说道“皇上，大明王朝定当万世延续，皇上不必为此当心”，我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话，然后我说道“承恩，你跟随在朕身边的时间最久，比皇后在朕身边的时间都长，亦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朕今日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朕和大明现在面临的境地，已经到了很危机的时候了，朕从来没有想过大明能够万世延续，这些话你恐怕自己都不信”。王承恩说道“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让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 我说道“你对朕的忠诚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今日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道，在如今困难的局面下，如果朕在不做一些事，恐怕朕就是大明的最后一个君王了”，王承恩跪下说道“臣定当誓死保护皇上，皇上是圣明之君，这些乱民和建奴是无法击败大明的”。我说道“朕今日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朕最亲信的人，让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后更好的为朕办事，那些场面上的话就不用在说了”。他说道“臣知道了，皇上是有事要让臣去办吗”，我说道“要做的事有很多，但主要的目的就要让你能够明白现在真所做的这些事是为了什么，能够跟上真的节奏”。 “另外”，当下要做的事是关于锦衣卫，锦衣卫自成立到现在，已经存在了很多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权力过大并且泛滥，自身人员的问题也有很多，朕的想法是锦衣卫成为专司侦察打探消息的情报机构，不在从事诏狱等刑罚缉捕职责，此事你可以慢慢的去着手，先要做的就是对现有的成员进行一一审查，不合格的或犯事的人员将其剔除，之后专门负责情报打探，成为朕的眼睛和耳朵”。他说道“臣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现在锦衣卫人员分散在全国各地，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处理”。 我说道“这个朕也知道，所以让你慢慢的去理清其中的问题，这个我不做时间限定，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最好从根子上去解决，我希望看到一个全新的锦衣卫，一个出色的情报机构，而情报的收集不仅限于大明内部，周边的国家都要做到，特别是建奴的情报，这个需要首先去做安排”。他说道“臣明白了，会先去着手情报的收集”，我接着说道“一个好的情报员需要多方面的培养，最关键的是要回分析情报并作出合理的处理，比如收集到建奴军情的情报，军情紧急如果传回京城需要更多的时间，可以先将情报传于孙太傅，这只是一个例子，要做好情报工作，首先就要做好人员的培养，这些事都需要你去做”。 王承恩说“臣知道了，一定会按照皇上吩咐去做好的”，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做情报要在各处建立秘密据点，也需要银两支持，现在暂时没有钱去做到这些，当前主要是做好内部人员的审查和建奴的情报，后面等盐税这边出成果和我们的酒有收益之后才能具体做到这些，而培养情报人员的事也要一并去着手”。王承恩问道“皇上，现在就直接取消锦衣卫的刑事职责吗”，我说道“暂时不用，等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在取消就行，在这之前也先要对刑部大理寺做一些调整才行”。现在的刑部尚书刘宇亮是东林党的人，将更大的刑事职责交给刑部也不是我想要的，而督察院又是东林党集结的重地，整个执法系统大部分都是东林党的阵地，看来要做的工作还很多啊。 我接着对王承恩说道“曹化淳手的东厂朕也需要慢慢的去淡化其职能，现在就先让他们去做好制酒的事”，他说道“皇上，只是如此将权都放到外面怕也不是好事啊”，我说道“这个朕后面会做好相应的部署，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以将朕的意思传达给吴孟明（锦衣卫指挥使），让他帮你分担一些，你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一直盯着，吴孟明为人还是比较公正，现在你就直接告诉他该做什么照做就是，人员审查的事也需要他具体去执行”。 明朝的锦衣卫制度在最初朱元璋的因为权力大，没有得到及时控制致使权力泛滥被朱元璋自己取消了。但是到了朱棣抢过帝位后为了巩固统治又恢复了锦衣卫，此后锦衣卫一直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权力之大也是毋庸置疑的。此后正德年间，太监刘瑾操握政权，将心腹布于朝廷各要位上，锦衣卫指挥使石义文也常对刘瑾阿谀奉承。随着刘瑾权势的进一步扩大，锦衣位不得不依附于东厂，厂卫格局形式发生变化。 到了崇祯的哥哥天启年间，魏忠贤权倾内外。天启初期，刘侨为锦衣卫镇抚司指挥，因为人正直，“不肯献媚，不肯杀人”，遵纪守法，魏忠贤便借势将其削馆免职。随后，田尔耕投靠魏忠贤，甘愿作其义子。其为人“阴险狡诈”，又因其“缉捕有功”升为锦衣卫都督。崇祯初期，朱由检在斗败魏忠贤后，锦衣卫附属东厂的情形已经得到拨乱反正，但社会矛盾一时并未消除，而且锦衣卫已然握有逮捕、审问等刑事职能。此期由董琨治理锦衣卫之事，此人急功近利，凡事必究被崇祯罢免了，随后由吴孟明掌管锦衣卫至今。 我知道锦衣卫制度也等同于特务政治，其中的约束又过小，本身就是一种畸形的政治形态，本身来说锦衣卫如果利用的好当然是有利于我的统治的，但是百年下来本身锦衣卫自身就累积了种种的弊端，在现在这种局面下，我也无法相信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改组成为新的情报部门，做我的耳朵和眼睛去打探我想要的情报，但也仅仅如此，不在让他们拥有如此大的权力了。 交代完这些后，我到了东宫去看望太子朱慈烺，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他们现在学习些什么，然和我想象的也没有多少出入，这时期学习的也都是四书五经。因为在明朝印刷术已经相对比较完善了，书籍的成本大大降低，如此也让更多的寒门子弟能够读上书，而东林党大部分也都是寒门出身的读书人，而科举制度到这个时期也已经相对完善了，只是我现在时机不成熟，所以不想将精力放在这上面，先由着他们按现有的制度去执行。 然而做为后世过来的我，自然知道虽然不能说读四书五经没用，肯定是有用的，但更多的只是文化的积淀，和有利于皇帝统治国家。像现在的八股取试，股的意思是对偶，通俗点说就是对联，像我们电视电影里看到的唐伯虎，也是明朝时期的人，对对子那叫一个厉害。可是这些只能显示他的文采，并无实际的用处。无法教会读书人实际的生活生产实用技能技巧，大部分也都是死读书读死书，正合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妙语。而这又是整个国家教育取材所要求的，要培养出更多的实用性人才现在我也是没这个能力去解决的，但并不代表以后有条件我不去做，现在比起清朝时期的情况还要好一点。 而朱慈烺作为太子学习这些，在他们现在看来是非常正确的事。而作为我自己来说，现在而言朱慈烺是太子，按理说他以后要接替我的位置的，只是这些事我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现阶段也无法对这些事做出什么改变，但以后他还是不是太子，亦或是帝位的继承问题我都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和处理，他现在还小，谁知道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我现在却不能放任这些孩子不管，我对他和姚明恭（太子太傅）说道“以后朕会定期亲自给太子和其他皇子公主亲自授课，你们做好安排”。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给他们亲自授课一方面能够了解他们的为人心性，另一方面也能传授给他们一些不一样的知识，而不是按部就班的去学习这些经史子集。之后我到了坤宁宫，到了之后皇后周玉儿在刺绣，看着她秀丽端庄的样子，那些烦心的事顿时少了很多。明朝时朱元璋为了避免外戚干政，制定了后宫之中的女子只能来自没有政治背景的小户人家之中，自从而后明朝一朝就没有出现过有名的外戚了，这些女子也基本都是出自一些书香门第之家。周玉儿被懿安皇后从几百名女子之中挑出来，各方面都是极其出色的，看到我到来之后她一慌乱就被针扎到了手指。 第十四章 温馨的时刻 我走过去拿起她被针扎到的手指往我嘴里轻轻的咀嚼，她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丝的慌乱，不一会儿又娇羞妩媚的低下了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让我情不自禁的将她揽入怀中。她低声的对我说道“皇上，还是大白天的呢，臣妾晚上在服侍皇上吧”，我怀抱着她的手稍微加大了力，让她贴着我更紧密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我转头对旁边的宫女说道“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皇后粉面桃红，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这个，又或者是感觉在白天这样不妥，她扭了扭腰似乎是要和我拉开一些距离，但是她这一扭动不仅没有和我拉开距离，反而让我更加的放肆，将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我。两人身体相贴着，我将身体向前拱了拱，十分柔和的摩擦着，舒服的感觉让我不舍得放手。 我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说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动作，她也尽量的配合着我做了出来，当我们都感到筋疲力尽而相拥而眠时，我也感觉到身体有一些脱虚。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十分的香甜，等我醒来之后天已经微微的发亮了，感觉到怀里热乎乎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皇后那娇艳欲滴的脸庞。 皇后早已经醒过来了，皇后此番体验着有别于十多年来不同的感受，她如今才是二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很难想象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她和崇祯结婚的时候才十四岁，特别是皇帝在宠爱田贵妃后就很少来她这里了，只是这些日子来皇上经常的来，而且和原来都不一样了，她能感受到皇上对她的喜爱，她为此也放下矜持用心的配合着皇上，同时做完之后她自己也有了一种原来从不曾有过的满足感。 这时她又感受到了酥胸被轻轻的抚摸着，她将身体轻轻的移动，好让皇上能够更好的动作。我感觉到她的动作后对她说道“玉儿越来越会伺候朕了，朕很开心”，她说道“只要皇上能开心，臣妾就心满意足了”。我说道“朕原来真是白活了，为国事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变通，把这国家越治理越乱，还冷落了玉儿，以后朕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处理这些事，还要去关心我身边的人”。她依偎在我怀里说道“臣妾也发现近来皇上变了好多，更会体贴人了”。我说道“按说朕如果一切都是按照正常轨迹走下去，是不可能做上这个位置的，可能一辈子也就是一个闲散的王爷”。 “只是皇兄竟然英年早逝，当年皇兄离开的时候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年纪，皇嫂被魏忠贤害的不能生育，致使皇兄无后，而我和皇兄为一母所出，他和皇嫂格外的对我照顾有加，所以我才能做上这个位置到今天，然后除去初登大宝的喜悦后，我感到的是更多的烦忧，皇兄作为一个兄长是合格的，但是他确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面对大明诸多的困局他选择了逃避，又过度宠信魏忠贤和客氏，把局面变得更加的糟糕，而我登上大位后一心想要改变这样的局面，不想我处事经验不足，虽然每日勤勤恳恳不敢有所懈怠，但确没有取得任何的成效”。她在我怀里静静的倾听我的诉说，这时她开口说道“皇上原来没日没夜的处理国事臣妾也很心疼皇上，只是…” 我对她说道“这样的日子将会过去，朕还年轻，还有时间去将大明现在的局面扭转过来，既然原来做了十年都没有效果，那么朕现在不想那样下去了，现如今我大明面临的重重的困局，一个处理不好朕可能就会成为大明的最后一个帝王了”，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她却没有开口，我接着说道“今日和玉儿说这些，一方面是想和玉儿谈谈朕内心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是想你们能够更好的支持朕，相信朕会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合格的帝王”。她说道“臣妾今天特别开心，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感觉到皇上对臣妾的爱，也感受到了皇上对臣妾的信任，臣妾一定会管理好后宫，让皇上安心的为大明为百姓做一个好皇帝”。我将她的身躯轻轻的晚上移动了一些，抱紧她体会难得的温情时刻。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这日曹化淳来报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第一批酒已经出来了，今日带来给我品尝和赐名。我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接过来喝品尝了一口后，感到到此酒虽然没有后世我知道的那种酒的质量，但也接近八成了，却也比现在的御酒好了太多，我对曹化淳说道“曹公公有品尝过吗”，他说道“皇上还没有亲自品尝，臣怎敢在皇上前面喝呢，不过臣闻到这味道确是知道定当是极品的好酒无疑”。我说道“曹公公这么辛苦，怎可不尝一尝呢”，他喝过之后不住的点头说道“好酒，臣从来没有喝过如此香醇的美酒”。 我说道“曹爱卿为朕制出如此好酒，功劳盛巨”，他说道“臣不敢居功，都是在皇上的吩咐下做的，也是臣应尽的职责”。我说道“爱卿不必过谦，朕定当记着爱卿的功劳，名字的话就叫“仙人醉”吧”，他说道“皇上，此名甚好，只是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我对他说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其中的一部分酒拿去送人”，他一脸疑惑的说道“皇上，这…这批酒制出的不是很多，皇上是需要送给什么人吗”。我对他说道“朕现在缺钱的很，当然不会将酒浪费了，你告诉田国丈，将酒送给京中的达官显贵和大户有钱人家，不用送多少，具体你们看着办”，他说道“臣还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我说道“这叫宣传策略，你将酒送予他们，他们喝到后定当想要更多，这时我们将酒的价格定高些，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购买，因为他们不缺这点钱，但是酒却是他们从来没有喝过的好酒，这事让田国丈办就行以他的名义办，今后此酒都是以田国丈的名义去做”。他说道“臣明白了，一定协助国丈办理好此事”，我又问道“江南购买的粮食运回来了吗”，他说道“已经在路上了，想不日就能到京”。我说道“这第二批制出来的酒大部分要销往江南富墅地区，其他的就按我先前说的去办理”。 这几天，一种名叫“仙人醉”的美酒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在达官显贵名流富商中间慢慢的传开了，有的说收到田国丈的赠送，有的只是听说过或者在好友那喝到过一点点，但是都赞不绝口。我收到曹化淳的消息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这日的早朝之上，王承恩在大殿之上宣读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朕收国丈田弘遇进供美酒仙人醉，才知人间还能有如此美酒，特赐为天下第一酒，朕不敢独享，并准许国丈田弘遇将此酒售至各处，以彰显朕以民同乐之心”。 圣旨读书后立刻有御史商周祚出来说道“皇上，此举不妥，这天下第一酒当为御酒，御酒历来只供皇上饮用，怎么能够拿出去售卖呢”。我对他说道“商爱卿品尝过此酒吗”，他回答道“臣不曾饮用过，但听说过一些”，我说对王承恩说道“赐左都御史商周祚仙人醉一坛，退朝”。我离开后有许多收到过田国丈赠酒的官员上前去恭喜商周祚，并有和要和他讨杯酒喝的，把他弄的煞是郁闷。我为这件事筹备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我现在最重要的法宝之一，以我现在的实力去做这件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些达官显贵名流富商大都是嗜酒如命之人，等他们喝到此酒后就会慢慢闭嘴，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是我在操控时，也得让他们无力去改变什么。 陕西等地连年闹灾荒，才致使李自成等乱民步步做大，成为朝廷的大患，有售酒给我赚取这些银钱和粮食，我就能做很多的事了。 第十五章 西行准备（一） 到这一世已经几个月了，当下我做的几件事都已经初现成效，不得不感叹我来的不是崇祯十五年后，那个时期北京朝廷能够控制的地区已经很少了，主要就只是京畿地区周围的范围，对南方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现在对南方等地区的控制虽然已经很弱了，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控制力，还没有到上游社会的人已经看清了形势，知道大明恐怕已经要崩塌，开始留后路的时候。这个时期阳奉阴违的地方大有人在，但确不敢明目张胆，我记得晋商为满清暗中运送重要的战略物资也是在崇祯十五年之后。 后世有名的晋商在那个时期暗中收购大量满清缺乏的物资，并将这些物资低价或是送给了满清，满清入关后晋商成为了皇商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这种行为于他们自己而言属于趋利避害，但在现在的我看了，他们和汉奸也没有什么区别。看看时间离洪承畴大举进攻李自成不远了，我也该西行了，在这之前却有很多的事需要做好安排，要去陕西肯定要经过山西的，而那里就是晋商的地盘了，也许我能做些什么吧。 这一去陕西肯定是要离开几个月甚至更多，而大明在这种局面下，我必须要考虑到我离开后会引发些什么，现如今京营已经被杨嗣昌整顿完毕，这给了京城的稳定带来了极大的保证，其他的最关键的就是怕满清得到我离京的消息，会有些动作，甚至直接出兵入侵。现如今我还没有做好和满清正面开战的准备，因为我没有钱啊，去打李自成等农民军，现有的军中装备已经足够，但是作为一个后世过来的人，我自然知道这世界马上就要进入火器时代，现在的大明的火器在这一时代还错，但是比几十年后的欧洲差了一个档次。 和满清开战如果有足够多的火器我就有极大的胜算，但这些都需要足够多的资金支持，而现在的朝廷确没有这个经济实力。而这笔钱不可能是我自己出，只有国家财政力量足够的时候才有这个实力，现如今税赋制度混乱，前几年一直在加征税收，确一年比一年收上来的少，究其原因就是农民先如今税收潜力已经基本耗尽，农民越来越穷最后活不下去造反的一大片，而对有钱人确基本没有什么影响，这都叫什么事，穷的越来越穷，富的却是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等满清来纷纷投降。 我叫来了倪元璐，他来之后我直接问道“倪爱卿，盐税司的工作现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了吧”，他说道“承蒙皇上信任，现如今盐税司已经进入正常的运行之中，此次整顿共计收缴入库银两达一百二十万两，能暂时应付朝廷目前各处的支出”，我说道“朕决定减免陕西三年的税赋，同时减去三响中的剿响，这事你要做好准备，本身陕西连年闹灾荒，税赋上缴就困难，还一年比一年少，现在能够上缴的税赋基本可以忽略，很多百姓不种地了都跑去造反了”。倪元璐说道“臣能明白皇上的苦心，只是现在各地税赋收缴困难重重”。 我说道“倪爱卿先想想办法，应付今年的困难，明年朕一定会有办法去解决的，此次上缴的盐政整顿的银两朕要抽走三十万两作为陕西剿匪之用，另外还要准备十万担粮食，也是作为陕西剿匪之用，这些需要一个月内准备好”。他说道“皇上，银两倒是没有问题，只是粮食只怕有些困难，现在库存不足三十万担，如果抽走十万担怕无法应付紧急的局面”，我说道“你想办法看看什么地方还能抽调一些过来，这么大一个国家，各处抽调筹集十万担粮食总归还是没有问题的吧，如果人手不够可以和朕说，朕会想办法”，他点点头应答了下来。 现如今陕西总督洪承畴辖下拥有边军和卫军共计二十万，此番前往给每个士兵发放二两银子总共也需要四十万两，还有一些需要给当地极为困难的百姓帮助和救援，我计划是这方面需要用到二十万两，也就是说需要六十万两才能完成此次的陕西之行，从国库中抽三十万两，另外三十万两得需要我自己从内库中支出。好在现在酒的销售很顺利，已经打通了江南的市场，能够支持我这次陕西之行，要放刚来那会，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是无力去做什么的。 此次西行，要离开京城数月，必须得有靠得住的人为我在京城维持局面，首先是王承恩，他肯定得留在京城替我盯着，但是很多事他也无法全权代理，按理说最合适的人应该是首辅大臣，身份地位都足够，只是如今的温体仁确不是我要考虑的人选，此人如果总理朝政我是极度不放心的，他本身能力就不足，更是典型的官僚的代表，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和在内部只要是对立面的就不择手段的去打击。只是我现在在这个位置没有合适的人选，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去罢免朝廷重臣，在官场之中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有着它自己的一些秘密规则的，除非你要足够的实力去打破它，现在的我显然没有。 我想到了杨嗣昌，可是他的身份地位都很尴尬，上有内阁的几个大臣在呢，按地位怎么也无到他也难以服众。要身份地位都在温体仁之上，又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这样的人几乎就没有，我想到了皇后但是一想她虽然是我能够信任的人，而且身份地位也足够，但是却没有半点处理朝政的经验，要是太平盛世到还好说，只是如今的局面下，她也是无法担此重任的，这时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想了想我要西行陕西现在除了我自己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一些必要的人还是得提前知道为好，刚才虽然叫来了倪元璐，让他给我准备钱粮，也让他知道是要陕西剿匪只用，却没有告诉他我要亲自前往陕西。我让人叫来了王承恩并去传周遇吉前来。王承恩来了之后我对他说道“朕将前往陕西，我离开后京城得由你看着”，王承恩大吃一惊说道“皇上要去陕西？这万万不可啊，哪里乱民暴动局势不稳，恐会危机皇上安危”。 我说道“承恩，朕前段时间已经和你说过了，朕要改变原来的方式，过去十年证明，我光坐在宫里是不行的，朕必须出去看看大明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另外去陕西当然也是要平息陕西民乱，这事在上次和你说那番话之前朕就已经决定了，只是一直时机不成熟，朕在做一些准备，如今时机基本已经成熟了，朕该做的准备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王承恩此时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他没有想到皇帝几个月前就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更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知道他恐怕也是第一个知道皇上这个决定的人。 他赶忙说道“皇上，大明几代皇上都基本不曾出过宫，万一出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我说道“这些朕已经认真考虑过了，你也不必劝了，这事朕已经决定了，只是在离京之前要做一些安排，其中就得你坐镇京中帮朕看着，锦衣卫方面让吴孟明带一部分人跟着朕前往，剩下在京中的锦衣卫由你指挥并好好盯着，现在暂时不用和吴孟明说，只是让你先知道”。他说道“臣知道了，只是臣还是不放心皇上出去啊”说着周遇吉就来了。 周遇吉向我行礼之后我说道“今天让周将军前来，是要周将军做好准备，一支好的精锐队伍，没有经历过战斗的洗礼是无法成为精锐的，朕要前往陕西，就由周将军带领神机营和朕一同前往”。他微微吃惊但是还是对我说道“皇上，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我说道“还有一些时间，只是让你做好远行军的相关准备，具体时间朕会在要出发前通知你，你只要做好一切准备就可以了”，他说道“臣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直接前往陕西还是途中需要停留”，我说道“只在太原稍作停留，其他时间赶路到陕西”。 周遇吉离开后王承恩问我道“皇上，除了神机营外还需要哪些队伍护送呢”，我说道“有神机营护卫就可以了，朕不走边境只走内陆而且路线只会由周遇吉和我知道，不会有问题的”。他慌忙说道“皇上不可啊，神机营只有五千人，要不从京营中抽取一部分人一起护送皇上吧”。我说道“此事朕已经考虑过了，朕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当儿戏，神机营和朕一同前往已经足够了，在路上只会在太原停留一两天，其他时间我们都要赶路”。 “你也不必担心，将朕交给你的做好了就可以了，现在虽然局面不好，但是还没有人敢对朕动什么心思”，王承恩也只能点点头应承了下来。这事其实在当初整顿神机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了，那时我就已经决定让神机营和我一起前往陕西，神机营拥有现在大明最先进的火器，又是骑兵对上农民乱军有着绝对的优势，此行正好是神机营练兵的绝佳时机。等以后我有足够多的资金时，一定要在改善神机营的装备，至少要让神机营成为现在东方最强的队伍。要成为这样的队伍战斗和鲜血是必不可少的。 第十六章 西行准备（二） 这日我来到慈宁宫外，记忆中原来的崇祯自登基以后就没有来过这里，这里住着懿安皇后，一个传奇的女人。我已经让人前去通传，此时在慈宁宫的门外，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自从上次为孙承宗送行的晚宴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也许我也有些想见她吧。慈宁宫在原来的历史中，在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后，懿安皇后在此上吊自杀了，之后满清入关，又一个传奇的女人住在了这里，这个女人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孝庄皇太后，而此时的孝庄皇后还是皇太极的妃子，此时的顺治皇帝福临才两岁吧。此后清朝的每个太后都住在了这里，当然也包括了满清末期的慈禧太后，她们都住在了慈宁宫。 这时，宫门中出来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花一般的女人，她具备了所有女人的美，她那绝世的容颜下，是一个三十一岁的成熟娇躯，让我内心深处的灵魂为之颤抖，然而我却又不敢多看，因为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皇嫂。她上前来疑惑的说道“皇上怎么到慈宁宫来了”，我说道“皇弟有些事想和皇嫂相商就过来了，同时也想来看望皇嫂”。她微微一颤说道“皇上到慈宁宫来只怕不妥，有什么事让人来通传一声就是了”，我说道“皇弟此番前来却有要事，别人也无法代传，只好来打扰皇上了，望皇嫂勿怪”。 她想了一下说道“那皇上随哀家进去吧”，我进入慈宁宫后不免向四周看了看，此处不失贵气又没有像其他宫中一样富丽堂皇，当中带着几分优雅。到了正殿后，我说道“皇弟自登基后就没有过来看望过皇嫂，皇弟心中着实惭愧，皇弟在小的时候住在宫里时经常到皇嫂的宫里玩，皇嫂亦对皇弟照顾有佳，只是自从皇弟登基后，就在也无法找回那样的感觉了”。她说道“皇上无需如此的，你也已经长大了，在也不是那个能开开心的在哀家宫里玩耍的小孩了，皇上这些年不来慈宁宫是对的，毕竟你我现如今叔嫂有别，如果来慈宁宫恐会惹人非议”。 我说道“今日皇弟还是来了，却是想让皇嫂在帮一帮皇弟”，她听完后说道“皇上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只要哀家能够帮得上的皇上尽管说”。我说道“到也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只是皇弟要前往陕西，思前想后京城没有合适的人帮朕做主，就想到了皇嫂”。她听完后大惊的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就是皇上要去往陕西，京里也有文武大臣，哀家怎么能够去给皇上做主呢”。 我说道“皇嫂先听皇弟说，皇弟做此决定也是无奈之举，这十年来，皇弟都认为自己每日兢兢业业不敢有所懈怠，也自认为每做的一件事都是对的，都是在为大明的延续做着正确的事。只是在几个月前身体劳累又加上紧急军情导致我急火攻心陷入昏迷，在昏迷了两天我醒过来之后，皇弟就在想，如果我就这样没醒过来，大明该怎么办，我的家人该怎么办，因为如果我没有醒过来，我留下的将是一个无比混乱的烂摊子”。 她些颤抖的说道“皇上不可如此想，先帝在皇上如今的年纪离开了我们，皇上一定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看着她带着恐惧的脸庞我有一刻想将她拥入怀中给她慰藉，只是我也只能想想，我对她说道“皇嫂不必这么担心，皇弟不好端端的坐在你面前吗，皇弟之所以和皇嫂说这些，是因为皇弟已经想通了，在那次醒来之后皇弟就在想，我这十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为什么局面没有如我想的那样慢慢变好反而越坏了呢”。 我接着说道“在那一刻皇弟想清楚了，这十年来所做的大部分都可能是错误的，之后我变的无比的清醒，也看到了我过去那些年来所做的种种错事，其中就有皇弟识人不明，让许多无能昏官做上了高位，却无法为朝廷为大明分忧，反而他们的无能昏庸有可能给大明带来更多的危机，这其中就包括了首辅温体仁等一批高官要员”。 这一次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我在说，我继续说道“皇弟此番决定前往陕西一方面是想看看我大明京城之外到底是什么样子，原来我只是听下面的人在说，另一方面是想让朝廷加强对地方的控制，皇弟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在慢慢的变弱，如果局面更加恶化，恐怕朝廷会完全失去对地方的控制，其后果将难以想象，皇弟也有可能成为我大明最后的君王，如此此番陕西之行皇弟一定要去，只是皇弟离开京城后找不到合适的人坐镇京城，太子年幼而内阁重臣在皇弟看清楚后对他们更是不放心，皇后从无处理政事的经验，所以皇弟就想到了皇嫂”。 她带着些许震惊的表情说道“皇上，太祖皇帝有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况且哀家只怕也难以为皇上分担这些事，皇上真的要到陕西去吗”。我说道“太祖皇帝定下这规定时可曾知道大明如今的局面，太祖皇帝当年将大片的土地分给他的子孙后代，他可曾想到过两百七十多年后的今天，朱氏子孙已经超过二十万，给大明带来了承重的负担和极大的危机”。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道“这…皇上这…”，我说道“皇嫂无需有太多的顾忌，此危难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况且皇嫂也无需走向前台，京营由杨嗣昌直接掌控，此人熟知兵事，能力出众又对大明忠心耿耿，而暗处由王承恩带领锦衣卫在掌控，有这些忠臣良将在，京城的稳定是能够保证的”。 她想了想说道“皇上做好了这些安排哀家倒是不担心，只是担心皇上去往陕西之事”，我说道“皇嫂无需为皇弟担心，这事并不是皇弟心血来潮之下做出的决定，而且想了几个月，也准备了几个月，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皇弟此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说道“皇上是要和李自成乱军交战吗”，我说道“皇弟知道皇嫂是担心皇弟没有带兵打过战，不谙军事，这点皇嫂无需担心，皇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在战场之上乱指挥，陕西总督洪承畴文武双全当是宰相之才，军事指挥皇弟主要会交给他，皇弟此番前往也有和他争功的意思，皇弟借此能够趁机加强在地方的影响和地方军中的威望”。 她说道“皇上认为此战必赢吗”，我说道“皇弟明白皇嫂的意思，自古骄兵必败的道理皇弟还是知道的，只是皇弟已经想清楚了我军获胜的关键，再有洪承畴这样的大将之才的辅佐，乱民本身战斗力薄弱，又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比起建奴远远不如，只是原来皇弟调度不当，致使乱民步步做大，如今定不叫皇嫂失望”。她说道“皇上能够如此，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如果哀家监国，定会引起言官们的不满而口诛笔伐，恐怕会引起动荡，此事却是不妥的”。 我说道“此事皇弟已经有过考虑，等皇弟离京后会让太子监国，皇嫂只要在暗处掌握大局就行，如此他们也找不到什么问题，皇嫂只需要和杨嗣昌、王承恩接触就行，京中的军权在握，就不怕出什么乱子，其他的日常事务原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皇弟会对太子做出交代，他现在年幼无知，让幼子监国也能够麻痹一些不安分的人，如此如果有机会皇嫂可以给不安分的人一些教训，包括温体仁等内阁大臣也不例外，皇弟当年有眼无珠将这些人推向高位，只是如今无缘无故也不好随便罢免，只能一些重要的事不经过他们，等皇弟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能做出一些改变”。 她说道“皇上什么都已经想到了，看来倒是哀家多虑了，只是不知皇上要去多久才能回京”。我说道“此事皇弟也说不准，只能看情况随机而变，少则三个月，多则五个月，这其中的事务就得让皇嫂费心了”。她说道“皇上要去陕西恐怕是在请孙太傅前往辽东前就决定了吧”，我说道“皇嫂聪慧，在皇弟想清楚那些事后，就知道我大明这些官员中，谁是能臣干将，谁是庸才昏臣，孙太傅老当益壮、精明能干当是国家支柱，辽东由他坐镇，皇弟当无后顾之忧”。 她说道“皇上如今也变得精明干练了，哀家能够为皇上分忧义不容辞，只是哀家已经多年没有处理过这些事，怕会误了皇上大事啊”。我说道“将京城交给皇嫂皇弟图的是一个安心，现如今大明局势危机，但京城还是比较稳定的，也不会出什么乱子，皇嫂是我的亲人，由皇嫂帮我看着京城，我在外面能够放心的做事”。她脸微红的说道“那哀家就答应皇上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何时离开京城”，我说道“在五天之后离开京城，那我这两天安排他们和皇嫂见一见”，她点了点头。 第十七章 西行准备（三） 离开慈宁宫后我来到了坤宁宫，我只有五天就要离开了，也该让大家都知道了，到了坤宁宫后，我先让人去传太子到这里。皇后周玉儿现在看到我就脸微红，进来后我就直接把我要前往陕西的事告诉了她，她的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大明的皇帝在明英宗朱祁镇被瓦剌俘虏事件之后，之后除去正德皇帝在内乱之中有些建树之外，在也没有皇帝敢上战场了，这其中风险之大自不必说了。而皇后对我的认知里，我也是一个不知武事的皇帝。 我对她说道“这事朕已经筹划了几个月了，没有任何更改的可能，其中有什么风险朕将一并承担，不如此无法打破大明当前的困局，在照原来的方式走下去，大明非亡在朕的手里不可”。她说道“皇上已经筹划了几个月了，臣妾也知道无法改变皇上的心意，只是臣妾担心皇上的安危…”，我说道“朕知道玉儿的当心，但是为了大明为了我们的未来，朕一定要出去拼上一拼，不能在坐在宫里坐以待毙了”。 这时太子朱慈烺来到了坤宁宫，我看到他来后对他说道“父皇以后的几个月里不能在给你们上课了，你作为哥哥要多照顾好弟弟妹妹们”，他赶忙说道“儿臣知道了，父皇忙于国事还要给我们上课，确实太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我说道“朕五天后要前往陕西，我走之后由你监国”，他慌忙说道“父皇，儿臣年幼尚无处理朝事的经验”，我打断他说道“这个父皇也清楚，只是告诉你这事，你也不用做什么，原来怎么样我走之后还是怎么样，具体该怎么做你母后会告诉你”。 他回答道“儿臣知道了，父皇前往陕西要很久吗”，我说道“我离开京城之后，任何人和你说任何事或者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不必去理会，看看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要求，你也必须做到”。他看了皇后一眼然后说道“儿臣知道了，会照父皇的话去做的”，我说道“这样最好，另外学习也不能落下，等我回来会去检查你的学习状况的”。他点了点头应答了下来，我说道“你先回去吧，后面有什么事你来问你母后就可以了”。 太子离开后，我对皇后说道“我将离京后京中事务的决定权交给了皇嫂，皇儿年幼现在无法处理任何事，你要做的就是将他看好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会听什么人蛊惑，而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她刚才在听到我说将决定权交给皇嫂的时候身躯微微一动，听完我说后她说道“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会看好皇儿的，只是将大事交给皇嫂，恐怕会引起朝臣的不满”。我说道“这些事我已经考虑过了，而且也已经做了安排，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让皇儿监国，也只是表面上的，我不需要他做任何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接着说道“我一开始有想过将此事交予你，但是现在大明形势不妙，朝廷中的重臣能用的不多，只能交托给皇嫂”。她说道“臣妾知道的，臣妾和皇儿一样也没有什么处理大事的经验，皇上这样的考虑是对的，皇上放心臣妾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我点点头说道“玉儿如此明事理朕心甚慰，你只要安排好皇儿配合皇嫂行事就行了，那其他的朕也就不说什么了，那啥，朕就要离开京城了，恐怕几个月都见不到玉儿了，今晚朕想好好陪陪玉儿”。 她听我说完后脸瞬间羞红，我过去搂住她就亲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潮水又有了要喷发的兆头，而男人好像越战越勇了，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本来这事儿可是个体力活，但是随着我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锻炼，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精力和体力越来越好了，我每次被春水洗礼后，却是觉得越发的畅快。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皇后全身香汗淋漓，好像有些经不住我这么快速的折腾，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又不知道这样的冲刺什么时候才会完结，心里只知道这段时间皇上是越来越厉害了，她只能任由我在她香软的身子的尽情的放纵，而她也享受着我带给她这美妙的感觉，到了大半夜后，她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但也时不时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想要在我离开前好好的伺候好我。 这时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终于停了下来，我贴着她的脸说道“这下玉儿不用担心朕的安危了吧，朕的身体可强壮着呢，还能和玉儿在战三百回合”，她娇羞的说道“那个…皇上能让臣妾休息会吗，臣妾感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说道“朕疼爱玉儿都来不及呢，可不敢在折腾玉儿了”，她说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她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幽泉被火热的东西给占领了。 第二天早上清晨起来后，我不得不感叹女人身体的恢复能力，被我一夜无情的折腾后，到了早上又已经基本看不了晚上那疲惫不堪的神态了，到像那春天的花朵越发的娇媚。她过来给我穿衣服却又不敢看我的眼睛，红着脸像盛开的芙蓉花，我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后离开了坤宁宫。 回到了乾清宫，我让人叫来王承恩、杨嗣昌和曹化淳，同时让人前去慈宁宫请懿安皇后前来。王承恩、杨嗣昌和曹化淳来了之后，我告诉杨嗣昌和曹化淳我要前往陕西的决定，之后对着杨嗣昌说道“朕离开京城后，京中的安危就交给杨爱卿了，朕相信杨爱卿的能力，同时也相信杨爱卿不会让朕失望的”，他慌忙说道“臣多谢皇上的信任，只是皇上只带走神机营作为护卫，怕是不妥啊”，我说道“杨爱卿放心就是了，在大明的境内，还有什么力量能够击败神机营吗”。 他说道“皇上，陕西李自成麾下有几十万的乱民，只怕神机营在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啊”，我说道“此事朕已经筹划了好几个月了，正面作战有陕西边军，神机营不会参与正面作战的，杨爱卿要做的就是维护好京城的安危，将京营牢牢的抓在手中”。他回答道“臣知道了，只是皇上离开后不知道是由谁负责大事”，我说道“此事稍后你就知道了，另外京营的训练也不能松懈”，他点了点头。 这时懿安皇后也来到了乾清宫，他们向她行礼之后我说道“朕离开京城后，会由太子监国，但是太子年幼无法处理政事，所以朕将大事托付给了皇嫂，你们都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离开京城，有什么事找皇嫂就可以了”，他们虽然一脸震惊但还是说道“臣等明白了”。 我接着说道“这事由你们几个知道就可以了，明面上还是由太子监国”。 懿安皇后对着杨嗣昌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杨尚书吧，哀家听皇上说杨尚书文武双全，乃是大明的栋梁之才，皇上离开后京里的安危就交给杨尚书了，皇上信任杨尚书那哀家也会支持杨尚书”。杨嗣昌说道“臣多谢娘娘信任，定不辜负皇上和娘娘的信任”。我说道“明面上由杨爱卿的京营坐镇，暗处由锦衣卫做好工作，曹公公这边也帮忙看着就可以了，朕明日早朝会宣布此事，其他的也已经做好了安排，剩下的就有劳诸位了”。 他们离开后我对懿安皇后说道“皇嫂，皇后和太子那里皇弟已经做过交代，皇嫂放心行事就行，如果有辽东的军报，皇嫂可让孙太傅自行处理就行”，她点点头说道“近日看皇上愈发的精神了，哀家倒是对皇上陕西之行更加有信心了”，我说道“皇嫂看朕是不是变的更加帅气了和年轻了”，她脸稍红的说道“没什么事哀家就先走了”，说着她就离开了。看着她的身影，我又是一阵的躁动。 这日早朝之上，我宣布了亲自前往陕西的决定，大殿之上一片混乱，我也没有出声制止，就看着他们各自精彩的表演，除了杨嗣昌没有说话之外，其他人那是一个比一个说的凶，总之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同意我的决定。这时在温体仁的带领之下都跪下去了，我向杨嗣昌示意了一下，他也跟着跪下去，温体仁跪着说道“皇上万万不可离开京城啊，臣等担心皇上的安危啊”，其他朝臣也跟着附和。 我说道“朕想出去看看大明的江山有何不可，今日朕不是来商议的，而是来告诉诸位朕的决定，此事无可更改也不必再劝，朕只希望离开后京城里能够一切照旧，各位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以为朕离开京城了就能为所欲为，朕丑话说在前，谁要敢有什么其他心思或是做错什么事，朕就一个字“杀”。这时大殿之上才安静了下来，我看了看他们接着说道“诸位各司其职辅佐好太子就可以了，不要以为太子年幼可欺，朕虽然离开了，但还是会盯着你们的”。 第十八章 左良玉 下了早朝之后我回到乾清宫，先叫来了曹化淳，关于制酒这事现在只有我们四人知道，就是懿安皇后和皇后我也没有告诉他们，田贵妃可能知道，上次有杨嗣昌在我也没有对曹化淳交代此事。他来之后我说道“朕想在离京之前和你说一说仙人醉，此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另外江南的酒厂已经开始筹备了吧”。他说道“皇上，已经开始筹备了，就选择在苏州，那里粮商比较多比较方便”。我点点头说道“粮食这一块还是按我原来说的，收购的粮食一半用来制酒，另外一半要运回京中好好储存”，他应答了下来。 我接着说道“田国丈那里你去说，此事不得有半点马虎，等朕回来后会亲自检查，另外关于东厂的执事问题，等朕回来去解决，在此之前就将制酒的事做好就是大功一件”。他说道“臣知道了，皇上不在臣会和王公公交接好”，我点了点头之后他就下去了。下午我到御书房处理了一些日常的事务，这时有执事太监前来通报，平贼将军左良玉求见，我一愣左良玉不是在湖广吗，我没有调令也没有听杨嗣昌说过调左良玉回京啊。 这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孙传庭已经出色的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已经将左良玉架空，而左良玉不知道其中的关键，这时擅离职守跑回京城告状，这告的当然是孙传庭了，我会心一笑，回来的正好，回来了就别想在有机会带兵了。此时的左良玉有四十一岁，在崇祯初年在辽东与满洲作战英勇，被东林党领袖之一的吏部侍郎侯恂提拔，后在镇压农民军的战争中，不断扩大部队，被崇祯封为平贼将军。 我想了一下就叫执事太监将他传了进来，他进来后直接跪在下面说的“皇上，请为末将做主啊，湖广巡抚孙传庭不识军事，仗着官职比末将大，在末将军中胡乱指挥，军中被他搞的一团乱，末将对他进行指责，他确拿出兵部文涵压末将，为了大明为了能够剿灭乱匪，末将以大局为重不好和他发生争执，只好回京请皇上给末将做主啊，另外兵部在情况不明之下怎可胡乱派将，末将也想质问兵部为何如此行事，置朝廷剿匪大事于不顾”。 此时，我内心乐开了花但还是装作很严肃的表情对他说道“左将军，是兵部召你回京的吗，朕好像不记得发过召左将军回京的圣旨吧”，他说道“这…这…皇上末将为朝廷的剿匪大事，只好鲁莽行事了，望皇上体谅末将的苦心，末将对大明忠心耿耿，望皇上看在往日的功劳上宽宥末将，末将定当为皇上效死”。如果不知道他的为人，恐怕就会被他蒙混过关了，他敢在没有我的传召和兵部的调令之下回京，一方面是仗往日的战功和原来崇祯的宠信，另一方是有东林党人的支持。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还有让他被孙传庭架空也是我的安排，这真可算得上是羊入虎口了。此贼虽然此时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但其本性如此我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我对他说道“左将军对大明的忠心就是临阵脱逃，诬告同僚吗”，他急忙说道“皇上，末将对皇上忠心耿耿，望皇上宽宥啊，末将并没有临阵脱逃，是军务紧急不得不行此下策啊”，我对执事的太监说道“传兵部杨大人前来”。 之后我又对左良玉说道“左将军，外放领军将领擅离职守，无传召调令私自回京，如此该当何罪啊”，他慌慌张张的说道“皇上明察啊，末将也是逼不得已啊”，我说道“左将军身为剿匪军的将领，却如此行事怕是不妥吧，孙传庭既然有兵部的调令，你不听其行事，枉顾国法军令，此等大罪你如此的表表忠心，说什么逼不得已就想脱罪吗”。他说道“皇上，末将为大明立下无数战功，求皇上开恩呐”。我对他说道“左将军认为立下大功就可以枉顾国法军令吗”。他战战兢兢的说道“这…这…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杨嗣昌也到了御书房，他来后我直接对他说道“杨爱卿有调令让左将军回京吗”，杨嗣昌看着左良玉一脸疑惑然回答道“皇上，兵部并无此调令”。我想到现在就是我直接杀了左良玉也是占理的，只是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啊，一方面剿匪军是左良玉一手拉起来的，如果我直接杀了左良玉，只怕军中会不稳，另外左良玉是为数不多的东林党系的领兵将领，处理不好又会是一场风波。 想了一会后我对杨嗣昌说道“左将军擅离职守私自回京，杨爱卿怎么看”，杨嗣昌说道“这…皇上，领兵将领擅离职守私自回京按律当以谋反罪论处”。左良玉跪在地上大声说道“皇上，末将并没有谋反啊，望皇上明察，是孙传庭欺人太甚，末将受其欺辱才不得不私自回京向皇上伸冤啊”。杨嗣昌一脸懵逼，自从皇帝上次让兵部传令孙传庭掌剿匪军并赐金牌后，他就一直当心剿匪军会不稳，但是没有想到孙传庭连皇帝的金牌都没有动用就将其弄成这样，孙传庭要是动用了金牌，恐怕左良玉就不敢这样回京吧。 只是到现在杨嗣昌也没有弄明白皇帝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图，按说左良玉加上熊文灿和史可法三路兵马对付张献忠应该问题不大，可皇帝偏偏让孙传庭前往并掌左良玉麾下的剿匪军，就皇帝近来的表现看，并非是不知军事之人，此番还要亲自前往陕西督战，但此举却是让杨嗣昌大惑不解，当下没有弄明白皇帝的意图之前他也不并开口，只是左良玉由几千兵马拉起来到现在的剿匪军五万众，剿灭乱民是把好手，让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的其中的关键。 我想了想，我要三天后才离开京城，此事可以先放一天，也可借此看看东林党人的反应再说。我对杨嗣昌说道“左良玉就由杨爱卿带下去先监禁，此事朕在离京之前会有安排”，左良玉急忙说道“皇上，末将愿为先锋为皇上开路，求皇上开恩啊”，我对杨嗣昌示意了一下，他就将左良玉带下去了。他们下去后我叫来了王承恩，他来了之后我对他说道“将此信让锦衣卫尽快秘密的带给孙传庭”，他也没有问什么就下去交办了。 剿匪军是左良玉的嫡系部队，孙传庭要真正掌握还需要一些手段，现在左良玉的儿子左子庚还在军中，我给孙传庭的信息就是除了左子庚不要轻动之外，可以清除一些军中不听话的将领，此次左良玉不顾后果慌忙回京，也让我看到了孙传庭的能耐，现在没有左良玉在军中，正是他完全掌控剿匪军的时机。 到了第二日，果然不出我所料，上到侍郎下到八品的监察御史，一大堆的为左良玉说情的折子摆在了我的面前，我随便看了几份后就让人封存了，这些折子的人名也许以后我会用到。又让人再次叫来了杨嗣昌，他来后我对他说道“关于左良玉的处理朕已经想好了，就给他戴罪立功跟随朕前往陕西”，杨嗣昌说道“皇上，那左良玉封何职，需要降职另封吗”，我说道“不用，就以原职随朕前往陕西就行”。杨嗣昌完全糊涂了，皇帝到底是喜欢左良玉呢还是不喜欢，说喜欢吧左良玉如今的处境就是皇帝造成的，说不喜欢吧，居然又连象征性的降职都不做就直接原职随皇帝前往陕西。 现如今我要离开京城，而我离开后想要的是京城的稳定，如果我在这个时候重处或者是杀了左良玉虽然我有足够的理由，但是要是我离开后东林党不安分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此我大度的处理这件事，也可以让东林党放松警惕，以为我还宠信左良玉，如此之事在他们的施压下我居然如此处理，等于没有处罚左良玉，也让他们误以为我还对东林党信任有加。只是左良玉跟着我去陕西，还有他的好吗，到了战场就是弄个壮烈牺牲了也不是不可以，当然了我也只是随便想想，具体后面该怎么做在看吧。 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京城前往陕西了，走之前该交代该准备的都已经齐必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也没有时间去看望田贵妃和袁贵妃这两个大美人，今晚该和她们道个别了，她们也是我到这一世之后有过亲密接触的几个女人之一，其他还有很多的妃子美人之类的，也没有时间去光顾，只是这么多女人怕是也照顾不过来啊，这做皇帝真是造孽啊，要耽误这么多女人的一生，对于后世而来的我也痛心疾首啊，看来我也没办法完完全全去适应这种帝王的生活。 到了田贵妃的宫里后，我让人去请袁贵妃也到这来，在离开京城之前我也想荒唐一把，想着离开京城可能要几个月，可能要几个月不知肉味了，在军中带个女子也影响不好，更有损威严。到地方后随便找个女子伺候做皇帝似乎有这个特权，但是还是心地善良做不了这等事，那就今晚好好的补偿一番吧。 第十九章 卢象升奏陈边务 昨晚的一龙戏双凤，虽然刚开始她们由于有对方的存在放不开，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用手捂着，那种感觉太过压抑，但是在我的攻势之下，被我弄的迷迷糊糊的，二女也只能投降了。我在情浓深处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只能卖力的冲刺，不停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征伐着，她们不知道被我多少次带上云端，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我也感觉到感觉到了疲惫，最后也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早晨醒来后看着左右两边的雪白身躯，我越发感觉到其中的畅快淋漓。 起来后和她们告别后我就将要前往陕西，走出我来到这一世的最关键的一步了，心中也是万分的期待，在后世我是南方人也没有到过北方，而陕西的西安是历史上多朝都城，现如今虽然已经落寞了，但在其中经历过的历史风沙还依旧存在。说起都城，大明定都北京其实是非常不合理的，现在可不比后世，后世因为交通通信发达，定都北京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交通不便通信困难的时代，将都城远离现在经济最好的南方地区，又面临的边境外敌。 只是这都是特殊的政治下的产物，当年燕王朱棣镇守北京多年，在北京有深厚的根基，他打到南方虽然最后赢了，可是那不是他的地盘啊，他只有到了北京他才能安心的坐皇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说的到是气节满满，但他这样做也给此后大明统治南方地区带去了诸多的困难，在现在这个时候，朝廷对南方的影响已经在慢慢的降低，在历史上到了崇祯十五年之后，南方已经基本上脱离了朝廷的控制。最后两年只有靠着北方的一些力量在支撑，当然打不过满清和李自成了。 像在原来中原长安洛阳地区是人口密集区，在当时是经济领先的地区，在那些地方定都有利于统治，而到了这个时期南方的经济已经稳稳的超过了北方，人口也在不断增多，按说南京就是现在最合适的都城，只是我知道这个我是实现不了的，怎可无缘无故的迁都呢，再说了，现在南方没有任何人愿意这样的事发生，他们在那里天高皇帝远的逍遥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愿意给自己在加一层枷锁呢。 这大明最功勋卓著的两个皇帝朱元璋和朱棣，干的这些自毁长城的事也真不少，我也无力吐槽了，出了田贵妃的宫里后，我直接来到了神机营准备出发前往陕西了，他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先头探路队伍由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带领锦衣卫已经上路了，由于神机营全营都是骑兵，粮草辎重最后还是由京营中派出两千人的队伍担任，我换上了神机营普通军官的服装混在了队伍中间。我不得不小心啊，要是穿着龙袍骑着马走在前面，这不是一个活靶子吗，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左良玉带领的他带回京的五十名护卫，但他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只有周遇吉知道我的位置，出了京城的西门后一路向西而去。一路以行军为主，只是按时辰休息，到了晚上就地安营扎寨，这段时间过惯了宫里的生活，刚开始还确实有些不适应，到了后来也就好了，白天行军也比较累，适应后到还睡的安稳，如此行军到了第八日才到了太原，终于可以休整一下了。 我到太原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要见卢象升，在离京之前我就传召卢象升在太原候架，卢象升是崇祯时期有名的名臣干将，现在任总督宣大山西、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历史上他在崇祯十二年在巨鹿贾庄被清军包围，高起潜拥兵不救，因炮尽矢绝，战死疆场，年仅三十九岁，也就是说他现在才三十七岁，如此良才我既然能够来到这个世上，就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高起潜就是现在卢象升军中的监军太监，在原来备受崇祯宠信，只是现在么只有先滚回京城的份了。 进了太原城之后，神机营大队到了当地卫军军营驻扎，我带着周遇吉和一部分卫队前往卢象升的总督府。卢象升和高起潜带领大队在总督府前来迎接，进了总督府后高起潜上前来对我说道“快两年没有见到皇上了，皇上是否一切安好，臣时刻挂念着皇上”，我心想我勒个去，还往前凑啊，现在的我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印象。想了想我对他说道“高公公，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带领着你的下属回京了，到京后王公公自有安排”。 他一脸懵圈，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卢象升也是一脸疑惑。我说道“高公公没有听明白朕的意思吗”，他慌忙说道“皇上，臣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求皇上处罚”。我说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是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回京吧”，他惶恐的说道“这…皇上…这…臣告退”。 高起潜离开后我对卢象升说道“卢爱卿，朕已经对京营等军做出了整顿，去除了监军内臣，还武将完整的统兵之权，在这里也一样，我现在去除了监军内臣的掣肘，望爱卿为大明带出精兵良将才是”。 他赶忙说道“臣能得皇上如此信任，定当为我大明守卫好疆界”，我说道“卢爱卿的能力朕是认可的，宣府、大同时刻面临着蒙古和建奴的威胁，这些边镇重地交由爱卿守卫，朕也可安心，只是朕猜测建奴可能不久之后会有所动作，爱卿要时刻关注”，他说道“臣知道了，定不负皇上所托”。我看了看大厅说道“周将军留下，其他的人都下去吧”，他们下去之后我说道“建奴多次入关劫掠，我相信不久之后他们依然还想如此，只是这次朕还是想他们进来，但是我不希望他们离开”。 他们都是谋略过人的武将，自然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卢象升想了想说道“皇上，臣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建奴每次前来都没有什么征兆，而且我大明北疆防守线过长，不知道他们会从何处入，等我军知道消息赶到时他们已经劫掠一空跑了”。我自是知道下一次建奴从什么地方入关，只是怕事情会有改变，想了一下我说道“那我们就想办法创造一个地方让他们进来”，卢象升想了一下说道“皇上，是宣府吗”。 我说道“是密云，卢爱卿要做的是建奴入关后迅速的关门，另外宣府、大同配合辽东孙太傅做好其他的工作，此事等下卢爱卿写好文书朕附上名后传给孙太傅，后面的事由你们两人进行部署，所有相应部署只能有你们两个人知道，至于密云的唐通，不需要做任何安排一切照旧就行”。卢象升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此事臣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但是对于剿匪之事臣有些看法，想和皇上说一说”。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说道“皇上，剿匪需要用到兵马和粮饷，现如今兵少寇多，兵饥而寇饱，兵劳而寇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愈剿愈多，生灵涂炭局面已经非常严重了，臣有阻寇、疑寇、饥寇之法。阻寇之法是立寨团筑濠堑以阻寇。寇奔径道虽多，每州县远近必由之路，近山险则立寨，村落则聚团。寨必有泉可汲，并择其峻隘；团必大村镇，围深濠、布密箐，筑牛马墙。其近团路径，以荆棘树枝木石垒断，将毒弩于内设下陷阱”。 “疑寇之法是挑乡勇设游兵以疑寇。寇每股虽号数万，妇女老弱占其半，不过恃积强之势以拒军兵。拥众依山，伺我远近，悉我虚实，疲我师徒。当募勇敢乡民，有司时犒赏鼓励，使其父母妻子安置寨团或远僻他所，只留敢死百余辈，多则数百辈，各持棍斧长枪短刀，于高山深林侦寇来往，多则避之，少则阻击，夜则衔枚匍匐，或劫营，或窃马骡。” “饥寇之法是收资粮敛头畜以饥寇。寇依山为依靠，粮食来源于民。官兵追逐，众寡劳佚饥饱之数相悬，怎么能胜呢，当令各有司单骑遍历乡村，凡近城三十里乡民，亟以粮谷赀财入城。三十里外，或运山寨，或入大村，聚团固守，牛、羊、马、骡、鸡畜等多收敛使无所掠，如资粮供寇，军法重治。” 我听完后说道“爱卿之策甚善，爱卿可将此事上报兵部，由兵部前去执行，另外在留一份在朕身边，朕前往陕西的路上会仔细研究，到时到了陕西有些可能会用到”，他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此番前往陕西可是为了剿灭李自成乱军”。我说道“确实如此，李自成乱军自崇祯二年起到如今已经成为了大明境内实力最强的乱军，此番朕想平息此乱军”。现如今杨嗣昌的年龄在卢象升之上，以后卢象升应该是兵部尚书的不二人选，此人的军事才干确实非同一般。 第二十章 到达陕西 说完我又思考了一下，至于阻寇之法对乱民集中的地方是有效合理的，但是有地形方面的限制，而且执行起来时间会很长，而另外疑寇之法、饥寇之法确是能够迅速有效的打击乱民，到了陕西之后可以利用其中的一些方法，不至于我到了陕西之后两眼一抹黑。这时副将前来在门外说道“州府的官员在外求见”，我想了想对他说道“让他们先回去吧，朕一路行军有些累了，等明日早晨让他们都来总督府见架”。 此行虽然说要赶着去陕西，但是我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增强对地方的影响，既然已经在太原停留，见一见当地官员也无妨。这时代的地方官员大部分都没有见过皇帝，也都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样，真正的是听说过没见过，不比后世电视网路技术发达，只要你想看每天都能从电视上看到国家元首。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下人们送上了仙人醉，我问卢象升到“这仙人醉都卖到太原了吗”，他回答说道“具臣所知太原并没有专门卖此酒的地方，但本地商贾颇为繁多，从京中或是江南带回一些”。我听后点点头心中想到，我没让他们将仙人醉卖到西北这边，主要原因还是这地区粮食产量不多，我不想过多的消耗，主要只销售江南地区。但现在说起本身商贾之事，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对卢象升说道“爱卿可知本地的商贾主要有哪些”，他想了一下说道“皇上，此地是隋唐时期关陇世家的地盘之一，到了唐末这些世家大部分虽然破败，但是毕竟是几百年的传承，还是有一些留了下来传至今，现如今以从事商贾之事为主”。我听完后也就明白了，这些世家最早要追溯到西晋时期的八大柱国，到了隋唐时期他们能够直接左右朝廷的决策，隋文帝杨坚为了摆脱世家的控制开创了科举，想让寒门子弟入仕，只是在当时效果不佳，隋炀帝杨广上位后更是直接对抗这些世家，最后被这些世家打败，世家的代表李家建立了唐朝后又反过来想方设法的去削弱这些世家，但是这些世家到了唐末的农民起义中才真正的没落。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现如今的晋商依旧是这些家族的后代。只是到了这个时期他们已经没有了左右朝廷的实力了。但是历史上他们将大量的战略物资暗中送给了满清，提升的满清的实力后，满清屠杀了无数的汉人，我对他们也是没有半点好感的。我对卢象升说道“要加强各关口的警戒，各种战略所需的物资哪怕是一片铁片都不能让其出关，对这些商贾也要关注些，万一他们利益熏心，将一些重要的物品送出关外”。 卢象升赶忙说道“这…多谢皇上的提醒，臣一定会严加防范”，我对他说道“爱卿觉得此酒如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此酒却是人间极品，臣就这小毛病，平时无事爱喝上几杯，让皇上见笑了”，我说道“无妨，只是当适度不可多喝，不然对身体也无益”，他点了点头，之后我问周遇吉到“周将军在京中喝过此酒吧”。他说道“此酒在京中有售卖，臣也爱喝一些御寒”。我说对他们说道“等朕回京送一些给你们，但要适量不可多喝哟”，他们说道“臣就谢过皇上了”。 第二天见过当地的官员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太原，继续往陕西而去了。由于走的是官道，路上又都是骑兵，行军速度极快，离开太原候走了五天就进入了陕西的地面，在走三日就能到达西安了。李自成去年败给洪承畴后就一直没有主动出击了，此次前往恐怕还要主动出击，并步步紧逼才有机会将其一举歼灭。历史上李自成一度退往四川，此次的将有可能会的追击战，但这过程也绝不会轻松。现在李自成的主力在秦州，已经接近甘肃了，虽然现在到了陕西境内，但是要真正到达李自成主力所在地还有很长的路程。 到了西安后我也终于见到到洪承畴，洪承畴如今四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也是特意赶回来在此等候我的到来。见到他后我说道“现如今闯贼的情形如何了”，他对我说道“皇上，闯贼现在在秦州停留，但部下牛金星等人已经准备围攻汉中，意图进入四川”。我想了想说道到“事不宜迟，朕和神机营在此稍作休息，就随洪爱卿前往，至于粮饷辎重估计还得有几天才能到”，他说道“皇上一路辛苦，是否在此休息几日，前方现在形势还算稳定”。我想了想说道“那行，在此休息一日也行，朕也可以了解更多些情况”。 现在的李自成还没有历史上崇祯十四年再次复起时的气势，现在其麾下三十余万人，战斗力薄弱，全靠着人数多，还能和明军周旋，真正要打败他并不是难事。只是这时代交通不便，通信不灵才致使其能够一步步做大，另外明军自身的问题也极多，在加上经常粮饷不足，导致军心涣散，硬生生被农民军乱了八年还愈演愈烈，就拿现在看。由陕西边军和四川卫军两面出击，李自成除了向西北逃窜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原来调令不一又有监军掣肘，现在我来了，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洪承畴道“洪爱卿以为我军对战闯贼的胜算如何”，他说道“皇上，臣认为我军对上闯贼是不吃亏的”，我又问道“那为何贼军越做越大呢”，他说道“这…臣办事不力，求皇上责罚”。我说道“朕并没有要责罚爱卿的意思，朕将陕西剿匪之事交由爱卿全盘负责，也是对爱卿能力的信任，其中的一些原因朕也知道，此次朕虽然来了，但是剿灭闯贼的事还是需要爱卿去全权处理，朕是来给爱卿支持的，并不想因此而给爱卿带来什么阻力”。 他说道“臣惶恐之至，定会全力剿灭闯贼”，我说道“此番朕没有看到闯贼被剿灭绝不回京，爱卿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朕说，另外朕也带来了充足的粮饷，会对爱卿剿匪之事有帮助”。他说道“臣谢过皇上，只要粮饷充足我军战胜闯贼的希望大增”，我接着说道“四川方面的情况如何，可让四川方面全力配合”，他说道“臣已经给秦将军去文，让其帮忙全力阻止闯贼入川”。 四川军现在由秦良玉带领，这也是一名传奇女将，此时已经六十四岁高龄了。丈夫马千乘是汉伏波将军马援后人，世袭石砫宣慰使（俗称土司），马千乘被害后，因其子马祥麟年幼，秦良玉于是代领夫职。秦良玉率领兄弟秦邦屏、秦民屏先后参加抗击清军、奢崇明之乱、张献忠之乱等战役，战功显赫，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我点点头说道“不可让闯贼入川，洪爱卿要加大力度给闯贼正面的压力，如此也可减轻四川方面的压力，另外神机营的火器会很大的帮助，洪爱卿看哪里需要可以直接让神机营参战”。 旁边的周遇吉开口说道“洪总督，神机营在京中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参加实战，此番正是想出来历练一番，红洪总督哪里需要尽管使唤，末将定当全力以赴”。洪承畴说道“只是神机营要守卫皇上的安全”，我说道“洪爱卿不必有所顾虑，朕此番敢前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必要时召一队卫军前来就行，神机营装备了我大明最好的装备，在不活动活动都要生锈了”。他说道“如此就谢过皇上和周将军了，臣有信心攻破秦州城了，臣下去后会将卫军安排妥当，一旦有需要立马接替神机营护卫皇上”。 我点了点头说道“朕既然来到了陕西，也要见一见当地的官员，就在明天早上，之后我们前往凤翔府，在那里朕就看洪爱卿的表现了”。他说道“臣会下去安排，只是凤翔太过接近乱军，臣担心皇上安危”，我说道“不妨事，只要爱卿能够给乱军足够的压力，朕就不会有什么压力，到了凤翔后由左良玉留下来带领卫军护卫，周将军直接听从洪爱卿调配，另外如果我们逼太紧，乱军只有从西北后撤，洪爱卿有什么安排吗”。 他回答道“皇上，西北方面由西宁卫在边屯军，况且闯军只要往西走几乎就是死路，他人马众多，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西北地广人稀，无法养活这么多人马，我料他们可能会加大对四川的进攻，只是四川兵力不足，怕会有些困难”，我点点头说道“四川虽然有山川之险，但是秦将军麾下只有三万人，加上卫军也不过五万人，要防守的地方众多，如此陕西这边是进攻一方，反倒压力不大，只是四川方面情势却有些危机了，传朕旨意四川方面所有人马由秦将军统一调派指挥防守，并赐尚方宝剑”。 第二十一章 秦州之战 李自成唯一的机会就是进入四川，四川现在兵力不足，他如果能够攻下四川，依靠山川地险就有机会和朝廷周旋。西北和北方虽然可以让他随意行走，但是却是行不通，往这两个方向走，其不给将会成为极大的问题，农明军是接受不了大败的打击的，如果遇到大败队伍有可能一哄而散。近年来他虽然接受了军师李岩的提议，加强了农民军的训练，但是效果确一般，领兵的将领勇则勇矣，但大部分连大字都不识一个，毫无练兵之法。这次他已经得到消息，大明的皇帝崇祯已经到了陕西，不用问可知，自然是冲着他闯军而来的。 李自成今年才三十二岁，正是大好的年华，他从二十三岁跟随闯王高迎祥造反，之后因为作战英勇又讲义气，弟兄都服他，在高迎祥去世后他成为了闯王，之后将原来高迎祥的队伍不断发展壮大，如今已经有了三十万众之多，现在正值深秋九月，冷风划过，但李自成对此却没有什么感觉，他而今身体健壮，虽然这些年到处奔波，但他也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李自成是数十万大军的核心，尤其是在和朝廷作对的情况下。 如果他有什么意外，他相信这几十万大军会顷刻间分崩离析。现在手下的兄弟们都开开心心，对他心服口服，只是他也知道自身的弱点，否则他也走不到这一步。去年战败退回秦州，他就已经感受到农民军和朝廷军队的差距，此番大明的皇帝亲自坐镇，将要面临的困难可想而知，他留下二十万大军和陕西边军周旋，已经让手下第一战将牛金星和军师李岩前去攻打汉中，但是他留下了李岩的妻子在前方领军。 李岩是天启年间的进士，其父李精白是山东巡抚加兵部尚书衔，崇祯初年在魏忠贤逆案中被定以“交结近侍，又次等论，徒三年，输赎为民”的处罚。从此家道中落，没有出头的地方，李岩最后选择加入了李自成的闯军。只是他和李自成麾下的大多数将领关系都不好，因为他们都认为和李岩不是一路人。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个读书人在一群土匪中间怎么都会显得另类。只是李自成知道学识的重要性，李岩的学识和谋略都是他所需要的，只是兄弟们天天在说李岩的不是，平时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但这次他走不开，只能将攻打四川的重任交给李岩，并让牛金星领军，只是牛金星也是和李岩关系最不好的几个人之一。 留下红娘子在前方领军，李自成也知道颇为不厚道，有留下人质的意思，只是他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望着窗外的城关，李自成也是百般的感慨，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这在最早的他的无法想象的，最早只是生活不下去了才跟随高迎祥杀官造反。此时他也知道会面临怎么样的危机，他只有攻下四川，才能有机会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到了第二日太阳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数十万大军迎着城门而来，李自成亲自站上城头，对着下面的大军说道“兄弟们无需惊慌，等敌人靠近些在放箭，他们敢来我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后李自成亲自下去到各处检查装备情况。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敌军已经靠近城门，李自成下令放箭，顷刻间无数箭矢就飞下了城墙。明军看到箭后在大盾的掩护下迅速撤退，不一会儿等箭矢停了又上前来，连续几次下来，李自成也知道这是明军在消耗他的箭矢，一是他下令等明军在靠近些不用放箭，直接丢石头。 在下一波的进攻中明军的前方士兵受到了一些伤亡，之后洪承畴下令停止攻击开始撤退。洪承畴看着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也就下令撤军回营，因为在侧翼还有刘宗敏和红娘子带领的五万人对秦州城进行策应。洪承畴知道要攻下秦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前面的进攻只是以消耗敌军的守城物资为主，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攻城利器，如此的消耗侵扰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如今皇帝就在他的后方，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到了凤翔后，洪承畴就前往前线去指挥去了，此时神机营还没有离开，周遇吉还跟随在我的身边，今日我让他带来了左良玉。这一路来我都没有见左良玉，将他晾在一边。虽然打心底不待见此人，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得做。左良玉来后我已经准备吃饭了，就叫他和周遇吉一起坐下吃饭，他推辞说到“末将不敢和皇上一起用膳”，我说道“左将军不必多礼了，朕在外一切从简，没有那么多礼节，还在坐下来一起用膳也好说话”。 他想了想说道“那末将就僭越了，望皇上恕罪”，之后周遇吉也坐了下来。看来这段时间对左良玉的无视让他收敛了许多，在此地他兵不过五十，其他兵马他也无权调动，只能老老实实的装孙子了。我说道“这些天左将军辛苦了”，他赶忙说道“皇上，末将不辛苦，皇上能够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末将感激不尽”。这时李副将进来说洪承畴有急报送来，我看了之后对左良玉说道“周将军有事要离开了，此处就由左将军协助李副将”，左良玉赶忙说道“多谢皇上信任，末将一定协助好李副将”。 洪承畴连续多天对秦州城进行佯攻之后，决定保持佯攻消耗守城器械之外，先准备对刘宗敏和红娘子的侧翼进行动手，而且要一击必中。这时神机营就能派上用场了，农民军没有骑兵，更别说火器了，陕西边军也只有守城的一些大炮，没有小型的火炮和火铳。洪承畴准备了三万步军用来围困，在让麾下的一万骑兵加上神机营进行正面突袭，农民军没有骑兵相抗衡，加上神机营的火器装备，他们能难抵挡，只要解决了城外侧翼的人马，最终围困秦州就不在话下了。 刘宗敏是最早就跟随在李自成身边的亲信兄弟，此人孔武有力武艺高强，每次作战必冲锋在前，深的李自成的信任，此番出城策应秦州，也是由他统领。他虽然不满意红娘子一个女流之辈来到军中，但是有李自成交代他也只能遵从。红娘子出身江湖，本身武艺了得，在李岩投奔李自成的路上相遇，两人十分合得来，最终一起加入了李自成军，之后成亲和李岩结成了夫妻。 原来她都是跟随在李岩身边，李岩为李自成出谋划策，她也经常为闯军出战。只是此次李岩前往攻打汉中，她却被派来和刘宗敏一起为秦州策应，只是丈夫李岩和军中的将领大都关系不佳，她和李自成麾下的将领也就少有来往，这次跟随在她身边的都是她这些年在战场上拉起来的五千兄弟，至于刘宗敏麾下的队伍和她也没有多少关系，她也指挥不了，而且她也得听刘宗敏的话行事，她本身机敏过人，才能和李岩有共同的语言，此次行动离开前李自成说要里应外合来打败官兵，但她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官兵攻打秦州城好多天了，刘宗敏整天在大营中，也没有要前去攻打官兵的意思，她前去求见刘宗敏也不见她。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离秦州城不远处的一个小县城之中，本身城墙并不是很高，但守军众多应该还算安全，官兵即使强攻也并不容易，况且方圆十里内都有探子，官兵真前来她们也有时间撤离。这些年她跟随在李岩身边也知道一些兵法谋略，知道长此在此地停留是极为不合理的，因为这样如果官兵想要前来攻打会有足够的准备，这些年闯军都是靠着流动性来避免和官兵正面冲突。只是刘宗敏不见她，她也没有办法，今夜她有些隐隐的不安，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这天夜里五更，此时洪承畴已经离开了秦州城外的大营，来到了这座小县城外五里的地方，周围的乱军探子已经被斥候营步步推进拔除，只待天光一明，他就会下令攻城，本身这小县城城墙就不高，在加上有神机营的火炮，攻破城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在有骑兵一冲击，配合上步兵在城外围好口袋，慌乱之下拿下这处乱军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早上天还没有亮，红娘子就已经起来了，她实在是睡不着，因为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久了，直觉告诉她这是非常不安全的，虽然现在官兵在正面攻打秦州城，但是如果官兵突然放弃攻城转头来攻打他们，他们是没有多少抵抗的余地的，因为那是十多万的官兵，她今天必须想办法见到刘宗敏，并劝他离开这里。只是现在天还没有亮，她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见刘宗敏，只能按习惯起来在空场练武，练了一会儿后天刚微亮，她就隐隐听到城门方向有什么声音传来。 第二十二章 击败刘宗敏 洪承畴为这个时刻等候了好多天了，从准备进攻秦州城开始，他就一直派斥候时刻关注着在城外策应的刘宗敏部队。直到五天前斥候回报这支队伍在离秦州城二十多公里的一个小县城落脚，他知道时机已经到来了，马上派人从皇帝身边调来了神机营。并在昨晚展开了行动，他自然能够想到对方肯定会有暗探在四周打探，洪承畴查看了地图后选择了一条有山环绕的路，斥候营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步步为营一一拔除了周围的暗探，直到昨晚大队才来到了离这个小小县城五公里的地方就地休息等候最后的进攻时机。 攻击开始后，神机营由两翼的骑兵策应，居中快速的逼近城门，之后洪承畴下令步军迅速四周围困城池。神机营利用火炮的优势集中攻击其中的城门，不一会儿城门就被火炮轰破，神机营在周遇吉的带领下率先冲进了城内，洪承畴麾下的一万骑兵紧随其后一起冲进了城中。城上的守军由于准备不足又没有人指挥，刚开始的震惊过后，连连散散的开始放箭或是滚石进行着反击。 当神机营的火炮开始攻击城门开始，红娘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火炮的声音她并不陌生，因为这些年来闯军也在官兵手里抢到过几个火炮，只是本身他们并不会研制弹药，为数不多的都留在了秦州城，这个小县城本身城墙不是很高，城门也不是特别坚固，她顷刻间就判断出守军无法抵挡住火炮的攻击，官兵既然前来就一定会做好各种准备，为今之计只有快速突围一条路。她快速召集麾下的队伍，准备突围。 刘宗敏这几天抢了两个城中大户人家的女人，这几天正好好好的休息一番，他也对红娘子动过心思，只是最后想想还是作罢，那小娘皮武功不赖，怕最后吃不了好。他接受李自成的任务出城后，几乎每天都在不停的换着位置，也是怕被官兵合围，今晚他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痛痛快快的玩弄了一夜之后，准备今天起来之后离开这里，继续奔波着为秦州城策应，他没有半点要主动去攻打官兵的意思。因为出城前李自成秘密告诉过他，他们的目标是进军四川，他出城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一部分官兵的兵力，减轻秦州城的压力，最后一旦进攻四川的人马有了结果，他会立刻接应秦州的大队人马前往四川。 只是出城后他连续带领队伍奔波了十多天了，官兵也没有半点要前来的迹象，好像将他遗忘一般，多天下来队伍也比较累，而且粮食也不多，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停留了几天，休息和补给。只是他在睡梦之中被部下叫醒，迷迷糊糊中他很是生气，想要惩罚打扰他好梦的部下，只是渐渐的他也听到到了火炮的声音。这时他精神一震，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两个女人也被惊醒，惊恐的看着她。刘宗敏虽然没有什么谋略，但也知道此时能做的只有突围，他迅速起来穿好衣服，看到那两个女人后他拔出刀就将他们杀害，对他而言杀人那是家常便饭，造反这些年无数人死在了他的刀下。 神机营和陕西边军的骑兵入城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只有到处逃窜的农民军，城里的住户都将门紧锁，不敢出门来，从少许的缝隙之中只看到骑马的官兵在城中各处跑和不断的惨叫声。红娘子集中好麾下的队伍后知道，要想突围成功，只有会合刘宗敏的队伍才有希望，她带领麾下的队伍往刘宗敏所居住的府衙靠近。这时刘宗敏也已经杀将出来，看到红娘子带人前来他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带着手下的队伍开始往城门的方向走，红娘子也跟在刘宗敏的队伍后面开始跟着撤退。 他们还没有走多远，就听到了马蹄声传来，队伍瞬间就有一些混乱，刘宗敏大声叫道“不要慌，他们人不多赶紧往城外走，会有兄弟接应我们。只是他的叫声还没有过多久，他就听到了火炮的声音，正是周遇吉带领着神机营前来，面对神机营的火铳攻击，农民军没有什么反击之力，只有抱头逃窜的份，一会农民军场面一片混乱，相互踩踏者不计其数，红娘子在后面，前面被自己人阻隔，后面有神机营的追击，她麾下的队伍首当其冲死伤惨重。 没过多久陕西边军的骑兵也赶到这里，被神机营火铳的一轮攻击后，农民军已经被吓破胆了，已经没有多少人在反击了，刘宗敏在前面指挥了一会之后发现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也只能带着他身边最亲近的兄弟向城门方向奔去，看到有混乱中拦住他的农民军他提刀就杀，一时间他快速的向城门靠近。红娘子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虽然身边有她亲信的弟兄围着她并没有受什么伤，但也走不出去和无法做出什么反击，在如此慌乱的场面下她纵然有千斤之力也无力回天。 农民军本身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虽然这些年他们也接受过一些训练，但是装备远远落后官兵，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着几万人攻破一些几百守军或是上千守军的小城，在人数相当的时候他们对面官兵全面处于下风。此番皇帝亲自前来陕西坐镇，并给陕西边军带来了不少银两和粮食，他们也正是气势正盛之时，面对这些农民军从这场战斗一开始他们就处于绝对的上风，在加上入城的都是骑兵，骑兵冲过来农民军只有躲闪的份，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不多时，红娘子身边的队伍越来越少，周遇吉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知道应该有农民军重要的将领在那里，搞不好就是刘宗敏本人，他让麾下队伍慢慢的合围过来。在一轮火铳的攻击后，对面只有几十人了，周遇吉下令停止火铳攻击，拿出兵器带领队伍慢慢靠近。此时红娘子被身边的几十个亲信兄弟围在中间，她也看到了现在的形势，官兵几百人将她团团围在。周遇吉离开皇帝时皇帝告诉过他，有机会活抓乱军将领就不要放过，他自然完全听从皇帝的吩咐。 我来到凤翔后，督战还是次要的，我主要要做的事就是监督当地的官员，将我带来的准备给陕西百姓的救援钱粮发放下去，借此恢复已经散失的民心。从后世过来，我自然知道民心的重要性，陕西一方面是这些年天灾不断，另一方面乱军众多，给当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而这些年朝廷不仅没有办法援助，还不断的加重税收，对这些地方更是雪上加霜，导致很多的百姓破产或是有人饿死，抑或是投奔乱军造反。 此次我前来，对于战场上的指挥调度并不是我所长，我也就不去瞎指挥，即使如此只要打赢了，最大的名声还是会到我的头上。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将权放给洪承畴，让他尽展其所长，并给他一些支持。加上三年的全免赋税，多天下来我所做的工作已经初见成效，大部分百姓也得以有喘息的机会。如此下去，只要剿灭李自成乱军，陕西等地就有重新恢复生产的可能，只是来自后世的我知道，三年之后陕西等地还会发生更大的灾荒，我也要为此做好充分的准备。 历史上李自成就是因为这次灾荒，迅速的复起实力达到空前，朝廷从此也失去了对李自成的制约步步败退，李自成用了三年从陕西一路打到了北京，途中的山西、中原地区自是不能幸免。我用制酒囤积的粮食也是为此而准备的，我不可能在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此事剿灭李自成总体上来说难度并不是特别大，现在的李自成远远没有达到原来历史上再次复起时的实力，只是这次四川将要面临着极大的压力。 这时，李副将带来了洪承畴的战报，我看了战报之后自然知道了明军已经击溃了刘宗敏的城外策应队伍，同时还带来了俘虏红娘子。我在后世对历史特别感兴趣，自然也知道红娘子是谁，我到想见一见这传奇的女子。战报中也提到了刘宗敏重伤逃走，此战明军只对其中一道城门发起攻击并破门而入，刘宗敏带领部下撤退的那道城门并没有被直接攻破，只有几千步军在城门外围困，刘宗敏带领部下出城后血战了一番之后带领几十名部下逃脱。 我对此到并没有什么感觉，刘宗敏只是一个小角色无关大局，此番能够轻易的拿下这部乱军，还得靠刘宗敏的良好条件。要是刘宗敏继续带领这队人马不停的奔波于秦州城周围，一时间拿他还没有什么办法。这也是李自成的厉害之处，带领一群草莽英雄能够壮大到这种地步，他手下的那些弟兄大部分都是特别能打之辈，但脑子可就不那么灵光了，他能够将他们组织起来，但是让那些兄弟分开去带兵，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