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儿的淫荡生活(luanlunnp)》 一、陈水儿的saobi做了手术 “你们听说了吗?陈家那个败家女儿,把家里给陈家老二娶媳妇的钱,全部拿出去挥霍了!老陈还以为造了贼,差点报警,结果最后居然是家贼!” “哎,我知道,陈家最疼这么个小女儿,谁知道来这么一出,可真是家门不幸啊!!好几万呢,这要是我,非要打断这孽障的腿!” 文水村今日热闹极了,种地的也不种地了,编篓的也不编篓了,全都在议论陈家的事。这可不得议论吗,农村中向来重男轻女,女儿花光了儿子娶媳妇的钱,这可是打死都不为过的。 而此刻的陈家,也是极为热闹。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孽障,你说说,那钱你到底花哪了?” 面对怒火中烧的父亲,陈水儿两眼泪汪汪,左右看着想寻求庇护。 “别看了,你母亲和你哥还在隔壁村相看对象,他们都还不知道你干的荒唐事,今日谁都救不了你!背着我们把钱偷走,若不是今日准备给你哥拿钱,我还察觉不了!你二哥眼看要结婚了,现在多半是要黄了!” 陈北国气到没了理智,扬起手里的竹竿就要朝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挥去,眼看破空之声响起,即将打在那纤弱的身体上。 “我,我去了医院” 陈水儿赶在竹竿挥下来之前,带着哭腔说出了声。 陈北国的手停在空中,听到女儿的话,不由蹙起了眉,心中一震,难道女儿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女儿或许患了什么病,陈北国有些慌乱,好不容易稳住自己,问道:“去医院干什么?” 想到隔壁村前几天刚走了个女孩,据说是什么乳腺癌,陈北国不懂这些,可对于他们来说,这就代表着生离死别,是很大很大的病。 他扶住颤抖的手臂,语气还是严厉,却少了些怒气:“哭什么哭,就算患了病,家里也会想办法给你治,你大哥虽然刚结婚,还是能想办法凑些钱;去年老吴家还欠我们几成租子,还有山下坡那几亩地,姓王的早就说愿意高价收;实在不行,还有你爷奶留下的祖宅……说吧,到底什么病?” 陈水儿更加羞愧了,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嚅嗫着:“我就是做了几个小手术,身体,没事” 陈北国松了口气,这么一惊一吓,浑身都是冷汗,此刻心落到实处,才发现这小女儿的表现怪怪的。 以小女儿这无法无天的性格,若是因为看病,早就说出来了,怎么会挨到差点被打,且此刻的态度,怎么看都是心虚的。而且女儿基本都在家,即便有时候去市里她姑姑家,也是三两天就回来,还在家里练一些什么健身操,完全不像是做完手术的样子。 有问题! 陈北国眯起眼,怀疑自己被骗了。 “哪里做的手术,胳膊、腿?刀口呢,我看看!” 陈水儿似有难处,红着脸答不出来,可这副样子,更是让陈北国确定,自己被骗了。 “砰”的一声,桌子被拍打的摇摇晃晃,想到最疼爱的小女儿不仅偷钱,花光了这么一大笔给二儿子的结婚钱,还拿身体健康为理由骗他,陈北国心中怒气到了顶点。 “今日我看不到你做手术的证据,就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陈水儿被吓呆了,从没见过父亲气成这样,似乎还想不要她这个女儿。 她心中大拗,几乎没法子思考,懵懵懂懂站起身,趴在地上,当场就解开了裤子,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臀瓣,以及,极为粉嫩的鲍鱼花穴。 全部正正对着父亲。 陈北国眼睛咻得睁大,在女儿开始解裤子时,他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可女儿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成了现在这样。 女儿露着下体给他看?!! “爸爸,我在姑姑那里骑自行车时,不小心摔倒了,把这里撕裂了……” 陈水儿生怕爸爸不信,还用力掰开臀瓣,将那娇蕊露出来,那上面没有一点毛发,粉色的鲍鱼肥满无比,被一道缝隙分开,只是两瓣花唇之间的位置,能看到一点点淡淡的疤痕。本不易发现,但这花穴太通透均匀,稍微一点小痕迹,都展现的明明白白,应当是手术的痕迹。 “咳,好……好了,爸爸知道了,你赶紧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陈北国将视线移开,那张周正老实的脸完全红透了,心里暗骂自己鲁莽,也是今日打击太突然,失了方寸。 “不,爸爸,其实我还做了别的……我,我去医院缝合以后,梁医生跟我说,这个伤口可能会影响以后结婚,于是我又做了阴道紧缩术、激光去疤术,谁知道越做,我越觉得那里不完美,丑丑的,又没忍住去做了激光褪毛、光子嫩肤、完美阴唇矫正、阴唇漂红、阴蒂包皮去除……” “现在只差最后一次去疤,那里就彻底完美了,梁医生说我天生条件就好,现在稍稍优化后,一定是世界上最厉害、最漂亮的花穴,又紧又嫩,还特别敏感,包含有多种……多种那个……名器!对,就是名器!” “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笔钱是给二哥留的,我错了……这样吧,我听说这里厉害是可以赚钱的,我去镇上赚钱,一定能赚很多钱,这样就能把二哥结婚的钱补上了!” 听着女儿劈里啪啦一顿话,里面还有自己听不懂的名词,可大致意思是明明白白,女儿做手术,将私处变成了最完美的名器,还不止一种?最后,她还要用这个去赚钱?怎么赚钱,可不是敞开腿给男人干! 陈北国从臊得慌到震惊,再到怒火冲天,最后甚至顾不得男女大防,举起竹竿朝着女儿白皙的臀瓣打过去,连脏话都冒了出来: “孽障,你,你居然做这些手术……你还要去做娼妓?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 二、女儿双腿大张对着他 王宛蓉和陈瑞丰是在相亲之时,知道家中发生的事的。 彼时相看的姑娘对陈瑞丰很满意,毕竟陈家人长得都不差,从小忙农活的缘故,虽有些黑瘦,却高大有力。哪怕陈瑞丰看起来不太情愿,但村里都是依照父母之言为准,眼看就要定下亲事了,有人传话,陈家小女儿陈水儿,将陈瑞丰娶媳妇的钱,全部花光了! 几乎是瞬间,女方家人的脸色就变了,陈家在文水村算是中等水平,但因着早年供老大陈瑞年读书结婚,花光了大半积蓄,现在陈瑞年虽然在镇上当老师,是个稳妥的职业,可怎么着也还不算富裕。 陈瑞丰呢,打小学习不好,只是有把子力气,也没什么赚钱的一技之长,如果再没了娶媳妇的钱,谁还愿意嫁!长得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使。 连中间牵线搭桥的人脸色都白了,女方家里就差把逐客令扔到两人脸上,一场相亲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虎头蛇尾。 母子两人从相亲的地方出来,赶紧往家赶,一路上面上神情都不好看。 到了村里,周遭看好戏的就更不少了,甚至还有人话里话外的暗示,这陈水儿说不准在外面勾搭了男人,把家里的钱,都给了出去。最后还是陈瑞丰气得拿起路边的大石墩要砸人,才止住了流言碎语。 等两人推开家门,只见着坐在桌前黑着脸的陈北国,还能听到里屋女孩娇娇的哭泣声,旁边摆着断掉的竹竿。 陈瑞丰一下子就不愿意了。⒵аjīаosⒽū.⒞oм(zajiaoshu.com) “爸,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居然打水儿?她那么小一只,平时抬水都抬不起,怎么可能受得了?” 陈北国轻咳了声,语气严厉,故意提高了声音,音量让跟在妻儿身后的邻居们都能听见:“这败家的孽障,居然偷了给你娶亲的钱,去报了镇上什么高考班,还想读书,她一个女孩子,有什么资格读书?” 陈瑞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妹要读书?就她那个不喜欢学习、上房揭瓦的性子。 读书?!不过不管怎样,有人这么说小妹,他就是不高兴。 “女孩子怎么了,小妹自小聪明伶俐,好学上进,让她去读书,说不准还考个状元回来呢!再说,我还不想娶亲呢,我早就计划要去镇里闯出一番事业,要不是你们非要结婚后才准去,我早就走了!现在刚好,我和小妹一起出去!” 两人看似在争吵,甚至险些动手,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将陈水儿上学一事认下了,连偷钱也变成了好学上进,陈瑞丰还坚持,小妹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出去拼事业才拿走了钱。看这样子,钱也花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似乎,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王宛蓉的表情还有些不好看,但这家里早就习惯了男人做主,哪怕她觉得他们太偏心小女儿,心中不爽利,也说不得什么。 外面的人本来是来看八卦的,可最后不仅没吵架,陈家人还计划着怎么让女儿去上学,让二儿子去拼家业,大家啧吧啧吧,最后除了叹一句“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可惜了这几万块钱”,也说不出来什么,不少小姑娘还隐隐羡慕起来。 陈水儿躺在里间,屁股还疼的要命,听着要送自己去上学,也是哀嚎不已,但她也意识到,父亲如果不这般说,她能被外面的唾沫星子淹死。 -------- 夜里,陈北国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即便偶尔睡过去几分钟,脑海里总会冒出一幅画面,粉色花瓣铺满的山谷,他正在赏花,其中一朵,突然变成了两瓣阴唇包裹的样子,就凑在他面前,等他上去把玩。 那是女儿的花穴!她花光家里的积蓄,做出来的名器! 当真是无比漂亮! 陈北国有妻有子,自然见过女人那方蜜处,可印象里,女人那处,两瓣阴唇大小不一,从大腿根到花口处,总有不少沉积的黑色,年龄越大,黑色就越多,且皮肉会渐渐松弛,内里更是会干涸阻塞。 跟陈水儿相比,天差地别。 陈北国仔细回忆陈水儿说过的话,一一分析起来: 阴道紧缩术?不必说,肯定是会变得更加紧致,怪不得,女儿的两瓣玉臀中间,那缝看起来非常窄小,估计容纳一根指头都够呛,更不要说男人的肉物; 激光去疤术?应当是去疤痕了,或许那阴阜上颜色均匀如极品羊脂玉,也跟这个有关; 激光褪毛?应当是去掉所有的阴毛,变得像女儿那般洁白干净,像是幼女一般娇嫩; 光子嫩肤?想必是为了让那处更嫩,陈北国没摸过,但是肉眼看不到一个毛孔,想必手感比最好的丝绸还要丝滑; 完美阴唇矫正?应当是为了形状,女儿那处大小合适,左右相当,真的就像话本里说的,如同还未盛开的花蕊。 阴唇漂红?应该是颜色吧,女儿那处没有一点黑色,粉嫩无比,看起来就让人想要用力吸上一口; 至于阴蒂包皮去除?陈北国不太明白,但只觉得女儿那处小珍珠,比旁人更外露些,在哪玉蚌之中鲜活颤动,非常诱人。 其他的,陈北国也没记住,只知道女儿说,她那里本就是天生极品,现在更是身怀名器,最漂亮、最厉害、最敏感…… 最敏感?陈北国喉间有些干涩,他知道女儿确实是非常敏感,他不过用竹竿打了她屁股两下,压根没碰到其他地方,那一脉相承的花穴就开始颤颤巍巍发抖,甚至当着他的面,就变得湿哒哒的。 偏偏陈水儿似懂未懂,还哀求着:“爸爸,别打了,水儿那里麻麻痒痒的,还滴水了,许是牵动了伤口……” 什么牵动伤口,透明的汁液,满屋子又甜又骚的气味,分明是女人的淫水。连鞭打臀瓣都能流水,可见有多骚! 那竹竿,与其说是打陈水儿打断的,倒不如说是陈北国用手掰断的。 想到这里,陈北国浑身不舒服,特别是胯下的位置,高高怒指着,从下午看见女儿那处开始,就一直蠢蠢欲动,到了夜深人静时,更是硬邦邦的。 陈北国心中更是羞愧,他居然对自己女儿的私处念念不忘,还起了兴致。身边妻子早已熟睡,陈北国只能起身去院里,从井里打了一桶水。 井水冰凉,哪怕是在炎炎夏日,依旧让人浑身哆嗦,兜头淋下去,总算压下遐思。陈北国洗漱完毕,刚准备回房睡觉,突然听到一声小小的娇吟。 那声音娇娇软软,似是非常痛苦,又带着些婉转的绵音。 来自侧面,陈水儿的房间。 陈北国想起自己白日里打下的那两棍子,气急之下也是用了些力道的,陈水儿又是个无比娇嫩的,当下便留下了红痕。 难道是疼了? 心中担忧,陈北国去房里拿了些膏药,回到陈水儿门前,轻轻敲了敲。 没反应。 “水儿?” 还是没反应。 难道是疼晕过去了?陈北国顾不得想别的,“嘎吱”一声推开房门,绕过帘子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燃大灯,只亮了窗前的小灯,昏昏暗暗的,陈北国走到距离床榻五米处才看清屋里的景象。 顿时热血冲头,刚刚被井水浇灭的欲望,尽数卷土重来。 他的女儿,此时全身赤裸,侧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张开,那极品名器正对着他,纤手拿着一根玉做的细长棍子,正往细缝里插着! пαп♭ēīsⓗυ.Ⅽο㎡ 三、爸爸,帮水儿插进去 陈水儿也没想到这么尴尬的场面被父亲撞见了。 她此时正侧躺在榻上,两条修长的腿蜷着,湿漉漉的花穴大敞开,细棍子已经捅了很久了,都进不去,前面骚痒难耐,后臀的鞭痕疼痛难忍,如果说下午是一时想不开,现在就是完全赤裸暴露在了父亲面前。 陈水儿先是羞愧,紧接着就委屈上了:“爸爸,梁医生要我每天在棍子上抹上药膏,插进逼逼里做复健呢……我以前都是仰躺着,很容易就能插进去,今天,今天屁股痛,侧面,侧面进不去……呜……爸爸,水儿好难受,像是有虫子在咬水儿……” 到底是疼了大半辈子的小女儿,在这村子里,不论男女都早当家,特别是女儿家,很早就要学习操持家务,但陈水儿好玩,又惯会偷懒撒娇,一家人还都宠着她,时至今日,从未下过地一次,粗活累活就更不要说了。 此刻见着女儿泪眼婆娑的哀求,陈北国的心又软了,本要说出口的训斥,转了个弯,气弱了不少:“什么复健?不做不行吗?我看你就是胡闹!”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陈水儿有些瑟缩的闭了闭腿,却不防细棍子刚好戳到坚硬的小珍珠,瞬间就像是被细密的电流击中。 “嗯……爸爸,不能不做,梁医生说我本来就是极紧的,现在又做了缩紧,虽然弹力更好了,但如果不复健,以后很容易撕裂的……爸爸……嗯啊,水儿好奇怪,你一看水儿,水儿那里更痒了!嗯,你能不能帮帮水儿,水儿不敢找别人……” 毕竟她做私处手术这事,只有陈北国知道,其余人现在都以为是报了高考班,连二哥和母亲都不知道。 陈北国呼吸一滞,只觉得浑身更热,通体的血液一个劲儿向下冲,有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他想立刻转身离去,可双脚却跟定住了般,挪不动。 “爸爸,求你了,水儿的屁股好痛……” 陈水儿说着,眼角真得落下泪来,前后迥异的痛苦,都快将她逼疯了。 陈北国握着药膏的手一紧,带着棱角的瓶子刺到了手心,瞬间想到了,是啊,要先给女儿上药。 就像是有了接口,陈北国走上前,从盒子里挖出一大坨绿色的膏体,手指在空中停顿了半秒,还是涂抹到了如蜜桃般的挺翘臀瓣上。 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这里又绵软又Q弹,就像是棉花和果冻的结合体,他粗糙的手指一刮,还没用多大的气力,便开始左右晃动。 “嗯……爸爸,好凉……你的手好舒服……再往里面一点,往里面一点……” 女儿在他面前扭着臀瓣,哀求着他朝里面,陈北国就像中了邪,手指越来越向里,直到戳进了臀沟里。 陈水儿被这种快感弄得无法思考,恍惚间自己就像是一个婴儿,爸爸的大掌包着她的臀瓣,那是一种粗粝的、极具安全感的归属。 她忍不住拉起爸爸的另一只手,带着他来到了前方水淋淋的人工美穴,将沾满药膏的细棍子递给他。 “爸爸,帮水儿插进去好不好?!” 四、爸爸,疼! 这是在上药!这是为了女儿的身体健康! 陈北国反复在心中重复这句话,抖着手接过那根细棍子,因着之前陈水儿已经努力插了好一会儿,虽没插进去,但棒身在穴口摩擦的时间太长了,上面布满了湿腻粘稠的液体。陈北国不敢思虑这些液体是什么,只深吸口气,抖着手朝那细口插去。 “疼,爸爸,疼!” 女儿反应极大的喊着,连大腿根都跟着哆嗦,陈北国皱起眉,看了看只比他手指粗一点点的棍子,这么细都疼,这要是男人的肉根…… 只是这般一想,胯下被井水浸过的东西,再次忍不住,后腰一麻,瞬间顶起,将睡裤顶起一个大包,那大小,足足有细棍子的五倍有余,依稀还能看到硕大龟头的形状。 感谢窗前灯昏暗,再加上女儿是侧躺着,暂且看不到他的反应。可这般情景下,陈北国心中更急了,越急,那棍子越是戳不进去,反而将陈水儿戳得连声呼疼、浪叫绵绵。 陈水儿觉得自己非常奇怪,自己拿着这根棍子戳时,虽也酸麻,但好歹是可以控制的,可当它到了父亲手里,却像是有了生命,总是朝着最难耐的地方去,说疼吧,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种浑身冒汗、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想让父亲轻一点,又想让他重一些。 矛盾的不行。 最重要的是,小腹就像是夹不住了,一股又一股暖流泄出来,将那棍子染得更湿,甚至连父亲拿棍子的手,都跟刚在水里洗过的一般。 这么下去,一晚上都戳不开。 陈北国这人责任感极重,既然答应了要帮女儿插进去,必然不能做不到。他敛住心神,放在臀瓣上的手移动起来,到了那粉嫩的极品美穴前,深吸口气,不停暗示自己是为了上药,这才捻起两瓣厚薄均一、无比漂亮的阴唇,朝着两边拨开。 那细缝中的粉红色小口,终于被完全显露出来了。 “啊……好奇怪……好奇怪爸爸……爸爸你的手……嗯啊……” 陈水儿长到这么大,有意识以来,除了自己,只有梁医生碰过那个地方,可梁医生每次都戴着手套,不论是触感还是手势,都是非常温和的。因此,她并没有想到,当父亲那经常做农活的粗糙手指捻住阴唇拨开时,居然是这种感觉。 骨节分明、布满细纹的手指在那羞耻的唇瓣上触感格外清晰,细茧上的粗粝碰触,激得身上密密一层紧张,带着丝丝缕缕的刺痛,奇异的快感若隐若现,种种难言的舒爽冲击着大脑,直弄得陈水儿叫都叫不出声,含糊的呜呜声哽在喉间,小屁股不自觉地扭动着,欲火烧得浑身发烫、淫液汨汨。 当那小洞彻底被拨开,还带着粘腻的银丝,当外面的冷空气灌进去,吹得内里的嫩肉翕合,又饱满又空虚,整个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 陈北国已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处小洞,古人曾说:“萋萋仙草衬玉缝,百重褶皱拂秋风”,本以为是夸大之词,此时放在女儿这处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粉嫩的桃源清晰地印在陈北国眼眸中,两瓣大花唇饱满而肥厚、粉嫩而漂亮,被蜜液润湿,水亮莹润,诱人探索,其内还藏着更多细软娇嫩的小花肉,当中露出一个不到一指大小的小圆洞,蜜液自内缓缓淌出,穴口软肉轻轻翕张,像是在发出邀请。 女儿身上特有的少女的奶香混着情欲的旖旎气息扑鼻而来,浓得化不开。 面对这样的美景,陈北国双眼微红,喉间越来越干涸,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即将失水晕倒,满眼只剩下前方的“泉口”,鬼使神差间,他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一口含了上去! 五、被爸爸舔上了高chao 爸爸,爸爸在做什么?!! “啊……嗯啊……” 当那厚实又温热的东西吮上来时,陈水儿浑身一颤,音调瞬间拔高,反射性的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可却因为整个臀瓣都被爸爸的手拉着,根本躲不开。 她低下头,借着房屋里昏暗的光,只看见爸爸的发顶,茂密硬实的黑短发都扎在她的大腿根了。这个姿势,爸爸的脸完全扑在自己的花穴上,那个厚实又温热的东西,那个灵活吸舔的东西,那个带着细小颗粒的东西…… 是舌头! 爸爸在用舌头舔她的花穴!! 爸爸用唇抿着娇嫩的软肉,湿软的舌头非常灵活,此时自下而上刮过,擦过层叠的唇瓣,就像在喝水一般,将里面渗出的液体勾起又咽下,吃得啧啧作响。所过之处无不引起战栗,间或夹杂着牙齿的轻咬与刮蹭,逼得人欲仙欲死。 “啊啊……好舒服……怎么……嗯啊……别,别吸……” 陈水儿小声叫着,心中涌起浓浓的羞耻,却又劝慰自己,早些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药,如果不小心哪里割伤了,都是含入嘴里,用口水消毒止血。现在爸爸也是在帮她消毒吧,毕竟她那里曾经摔裂过。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找到了理由,陈水儿的心稍微放下了些,感觉也就更加灵敏,能清晰察觉到爸爸舌尖的位置和即将刮蹭的方向,她控制不住向上挺动腰肢,随着陈北国的动作摇摆起来。 “爸爸,好舒服……嗯啊……那边也要,里面也要……嗯啊……” 陈北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女儿像猫儿似的叫唤着,那小口里的骚水越舔越多,大腿越夹越紧,恨不得将整个屁股都骑在他脸上,入口的淫水甜香无比,能解他此时的干涸之急。 他大口吞下洞内一波波渗出的蜜液,淫靡的透明丝线自他嘴角滑落,蜜色的成熟脸庞上沾满了女儿的羞耻液体,越吃这极品穴,浑身的欲望就越猛烈,如同喝了最厉害的壮阳药,厚厚的舌头卷着卷着,刮蹭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不甘只在花口摩擦,舌尖勾舔数下,突然绷直了,直直向蜜口探去,不由分说,刺入了进去。 微妙的痛楚与异物刺入身体的感觉传来,陈水儿轻轻一颤,纤长的玉指攥住锦被,半截身体都抬了起来,抽泣声高高低低,已然凌乱 “嗯,进去了,进去了……呜……爸爸的舌头,钻进去了……钻进水儿的小逼里去了……嗯啊……” 这感觉与插入毫无生命的细棍子不一样,爸爸的舌头有温度还会动,就像是一只小蛇,绕着紧窄的肉壁顶弄挤压,可以弯折勾搅,分明是软物,可遇到拼命抵抗的嫩肉,却又变得硬挺挺的,携着强大的力道,抽插不止。 进进出出的速度不断加快,捣得大片蜜液噗噗作响,满屋子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难以形容的快意潮水般袭来,夹带着浓重的羞耻感,陈水儿面容微微扭曲,身体也扭得厉害,肌肤每一寸都处在极度兴奋状态,寒毛直竖,蜜穴内更是欲液泛滥,手不自觉扶在爸爸的头上推拒着:““啊~啊啊……不、不要……嗯啊……” 可她这点力气,怎么比得上常年做农活又身强力壮的父亲,不仅推不动,反而迎来了更猛烈的抽插。 双腿被掰到了最开,穴中的抽插越来越快,爸爸的手还摁压在了坚硬的肉核上,本就是年轻的少女,那处还专门做了阴蒂包皮去除,这个手术类似于男性的包皮环切,通过切除部分阴蒂表面的包皮,使得阴蒂更加突出,增加其在性生活中的摩擦,提高性兴奋性。 当时听梁医生讲时,陈水儿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并不懂,做完手术回家后,也只是觉得穿着内裤会痒痒的,很容易就会淌水,可到了今天她才明白,当父亲的手指在上面按压时,他只是信手搓捻,那里立刻充血肿胀,硬如石子,一波叠着一波的浪潮汹涌而来, 当甬道被爸爸的舌尖高速戳刺,阴蒂也被重重揉捏,陈水儿只觉得小腹酸胀到了极致,甬道内阵阵收缩,有股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山洪暴发,尽数冲刷。 “呜……啊啊啊啊!”带着些许哭腔的吟叫骤然拔高,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女孩下身向上一顶,瞬间僵硬,瞳孔紧缩,在不停的痉挛中喷出了一股水液,高高喷灌在父亲的脸上。 这,这就是梁医生说过的高潮?! 可真是,舒服啊! 六、用您的积蓄做的极品xue,理应让你试试! 当女儿的精水喷涌出来,兜头浇了他一脸,陈北国蓦然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他居然在亵玩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作为父亲,却在女儿的房间,将全身赤裸的女儿压着,掰开大腿,露出嫩逼,大肆吃穴,甚至将她稚嫩的身体,玩喷了。 这是一件多么不顾礼义廉耻、多么没有道德的事情!女儿才刚成年,自小又被保护的很好,压根不懂这些,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跟变态有什么区别?不,他连变态都不如,他就是个禽兽! 陈水儿还处在极致的高潮中,却突然,父亲从她私密处抬起脸,“啪啪”,自扇了两耳光。 父亲的眼睛还是红的,此时里面全是痛恨和愧疚:“水儿,爸爸是禽兽,爸爸猪狗不如……” 陈水儿被吓了一跳,她印象中的父亲,像大山一样可靠,不论遇上多难的境遇,总是能带着全家人走过,这是第一次,父亲如此的颓丧。 她意识到了些什么,卯足了劲儿想解释:“爸爸,你别这样,是水儿让您舔的……您舔得好舒服,水儿每天都好痒,如果不是您今天给水儿舔一舔,水儿都忍不住想去找晨哥哥了,不过他舔得没您舒服……” 晨哥哥,沈晨,文水村村长的儿子,也是陈水儿的青梅竹马。 一雷惊过一雷,陈北国觉得上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陈水儿的,当听到那句“他舔得没您舒服”时,这话里蕴含的意味,又让他怒上心头。 “什么时候的事?” 爸爸的声音骤然变冷,吓了陈水儿一跳,深知自己说漏嘴了,她想糊弄过去。 “没,我说胡话呢!” 看女儿眼睛乌溜溜转个不停,还想掩饰,陈北国更气了:“我说沈家那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和你……和你做过这种事?你们还做了什么?老实说,不然后院的竹竿可还多的很!” 陈水儿最怕疼,此时哪里还敢隐瞒:“没,没别的……水儿上次忘了穿内裤,不小心被晨哥哥看见了,就……晨哥哥只吸了两口,他妈妈就来了……” 陈北国再三确认两人只有一次,才勉强收起怒火,强行要陈水儿承诺不准再见沈晨。 “嗯嗯,水儿再也不见他了,爸爸舔得更舒服,水儿要爸爸舔!” 陈北国皱起眉,之前的情绪被打散,此时只能想办法重新教导女儿。 “水儿,这件事是很私密的事,只有男女之间才能做……” 陈水儿听着父亲的教导,眼神不经意间,却看到了父亲下腹的位置,那里鼓起了一个超大的包,就像是藏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 陈水儿知道,那是男人的性器,此物勃起时,代表男人想要做爱,若是不发泄,就会感觉精血胀痛,全身不适。 她还记得梁医生说过,自己这处地方,能让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为之疯狂,享受到最极致的舒爽,想到自己花光了父亲的积蓄,甚至为了圆谎,父亲还需要再想办法拿钱,送她去上学,陈水儿心中极为愧疚,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方式就是: “爸爸,水儿用您的积蓄做了这个极品穴,理应让你试试!” 七、爸爸,求求您把水儿变成女人吧! 陈北国瞪大眼睛,努力消化女儿话里的意思,试用?是那个意思? “你你你……胡,胡闹!” 眼看父亲气得都结巴了,陈水儿缩缩脖子,鼓起勇气道:“那可都是您的积蓄,是您风吹日晒,夏种秋收,好不容易攒下来了……都怪我之前脑子一热,竟这么全花完了,您以前教导我付出就有收获,大哥也说过‘好饭先尽爹娘用,好衣先尽爹娘穿’,水儿也是知错了,心疼您嘛” 到底是自小宠到大的女儿,这番话也说的窝心,陈北国收起怒斥的表情,婉婉道:“你是我的女儿,我攒钱,自然也是要给你用的……这次的事不再提,但以后,凡事多思量,多考虑家人……” 陈水儿咬咬唇:“可是就算您不用,以后也会有别的男人用的,您辛辛苦苦赚的钱,最后便宜了别人,爸爸,您甘心吗?您刚刚舔水儿小逼的时候,表情好享受,一定很舒服,让水儿再完整的伺候您不好吗?” 陈北国再次被噎住,想说这是诡辩,可心底深处,多多少少有些被说中的尴尬。 女儿是他娇宠着养大的,现在那处更是花费了他的积蓄做成的,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渴望的名器,若说他不想试试,那必然是假的。 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压着女儿,挥舞着胯下肉根,将她肏得死去活来,体会那光是舔一舔就知道绝对是极品的美穴,陈北国心中确实不甘。 “还是爸爸嫌弃水儿,水儿上次摔倒,连带着里面的膜也撕裂了,算不得完璧之身,爸爸是不是不喜欢……” 看女儿沮丧低落的样子,陈北国心里也不好受:“瞎猜什么,我是你爸爸,当然要注意人伦纲常……至于那个膜,虽然世人多在意,但你自己要清楚,那不是别人轻慢你的理由,任何人,包括你以后的丈夫,都不能因此看不起你……” “那爸爸不嫌弃水儿?” 陈水儿惊喜的抬头,脸上荡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一时没立稳,整个的摔倒在了父亲怀里,还挂着水渍的小屁股,刚刚好贴在爸爸的下腹处。 即便隔着一条裤子,那坚硬灼热的棍子还是将绵软的臀瓣狠狠戳了一下。 “呜,爸爸,你的棍子好硬……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难受吗?当然难受,从进入这个房间那一刻起,陈北国浑身热汗就没停过,胯下像是揣了个铁棒子,热血乱窜,似要炸裂开来。心中像是有两个小人,一个在说,不可做出这等错事;一个在说,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再过分些也无妨。这样美的地方,生平罕见,还有那话本里才有的名器,当真不想试一试? 心房被一点点打开,有些隐秘的念头,越来越汹涌。 陈水儿看出了父亲的犹豫,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刚刚只是被爸爸舔,便已然如同登上极乐,若是真的被爸爸的大物件插进去,该是何等的快乐。在这世上,她最爱的就是爸爸,哪怕已经没了那层膜,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爸爸,而不是旁的男人,她是非常甘愿的。 也是天意,陈北国进来时门没有关好,此时一阵山风吹来,“砰”一声将门吹得合上了,还将床头唯一一盏灯,给吹灭了。 黑夜常常代表着恶魔,是因为夜色能放大一个人的阴暗面,无人看见,则代表着肆意、自由和纾解。 当亮光消失,触感更清晰,陈北国能清晰感觉到,怀里赤裸的人儿浑身如牛奶般丝滑,带着奶香,乌黑的发丝垂着,细腻娇嫩,似乎力气稍微大些,就会将她整个人捏碎。 她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语气满是哀求,她说:“爸爸,如果水儿早晚有一天会和男人做爱,水儿希望第一个人是您……水儿最爱的人就是您,求求您把水儿变成女人吧” 那一瞬间,陈北国听到自己心弦断裂的声音,黑夜,彻底来临了。 пαп♭ēīsⓗυ.Ⅽο㎡ 八、被爸爸gan了娇xue 陈北国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某种毒,大脑里全是女儿绝美花穴的样子,唇齿间残留着极致的娇嫩触感和幽香气息,黑夜之中,心跳被一次次放大,当女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孽根时,当她抓着那根东西朝窄口探去时…… 胯下之物隔着裤子摩擦女儿的娇穴,她那里吸力强大,还隔着裤子呢,小小的窄口就像吸盘一样啃咬,剧烈的快意袭来。 实在无法拒绝这样的时刻。 黑夜中,他健硕的身体彻底压着女儿,抬起她的一只腿,没有直接按照她的想法,将下体插进去,而是慢慢揉捏起来。 “傻水儿,就这么直接进去,你会疼的” 女儿刚做了手术,那里更是极品的紧致,自己的东西怕是要费些功夫才能进去。 这次揉捏和先前都不一样。 先前是犹豫的、克制的,主要是为了帮女儿上药,而这一次,显然带着挑逗的意味,突破最开始不停翕动的阴唇口之后,粗糙的指节并起,缓缓没入其中。 饥渴的花穴被戳了几下后,立刻感觉到其中的妙处,像一张小嘴一样,疯狂的吮吸着陈北国的手指,用力的缠住,不愿意放他出去。 陈北国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失控一样的开始抽动,模仿着最原始的性交动作。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快速,又激烈。 “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意汹涌而来,陈水儿哪里经历过这样玩弄法,身体承受不住突然的变化,彻底软倒在了床上,微张着红唇不断呻吟。绵软的全身上下,唯有花穴还用力的吸着快速进出的手指,淫水不停向外渗出。 陈北国哑着嗓子。 “当初给你取名叫水儿,可真是贴切!” 语毕后,又增加了两根手指。粗砺的手指刮过那柔嫩的花壁褶皱,指节并进抽插,用力朝其中抽捣。 “啊,好舒服,爸爸,用力插我!还要,我还要!” 陈水儿双目眩晕,小脸绯红,正沉浸在情欲的翻滚中,一根根手指加了进来,捅的她又是一声娇媚的嘤咛。 “水儿,水儿想要爸爸的大香肠……爸爸,爸爸快给我,快给我……” 如此淫荡的话,对于此刻的陈北国来说,又是气自己女儿在他没发现的时候,变得又淫又骚,又是自豪让她这副浪荡样子的人是自己,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粗硕滚烫的大东西对准了水润娇粉的小花。 四根手指全部抽出,带出了大片的骚水,也将花穴彻底的打开,鸡蛋大的蘑菇头挤开片刻前收拢的内壁,刮蹭摩擦,没一会儿便弄出了更多的骚水。 “啊……爸爸,你那个好烫……水儿被弄得好热……好大,爸爸,你好大……” 陈水儿早已情动非常。 这就是爸爸的性器吗?和晨哥哥的不一样呢,要更粗大糙些,想来因为常年干农活,上面的皮肤似带着小颗粒,随便一个摩擦,都会弄得下面不停冒水。 爸爸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总是能抠到最骚痒的部分,也对,毕竟爸爸不是晨哥哥那种愣头青,他和妈妈结婚这么多年,肏过的次数肯定不低,还记得小时候她不小心撞见过,她还误以为妈妈是在挨打。 现如今,那根曾经插过妈妈的肉根就贴在她的骚逼上,那根曾经干得妈妈大喊“冤家”的东西,也会同样插进她的身体里。 陈水儿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再也忍不了,臀瓣撅着胡乱扭动,哭着求陈北国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大棒子干穿她骚痒的嫩逼。 陈北国也已经到了极限,虽然知道女儿这极嫩的花穴,哪怕已经做足了前戏,还是会吃苦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忍着点,爸爸进去了。” 说着,他单手压着陈水儿一只腿,拉开到最大,扶着肉茎将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蹭了几下嵌入其中,纵身狠挺,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劈开娇嫩的幼穴,直接推入了三分之一! пαп♭ēīsⓗυ.Ⅽο㎡ 九、被爸爸猛肏shejing 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 那一瞬间,有种撕裂的疼痛感。 她的处女膜虽然早就破了,可那又不是人为插入,梁医生作为市里最好的医生,理论上是不会如此冒失,让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做这些手术,但陈水儿那里本就是天生极品,若是那般撕裂实在可惜。 就像有的人天生骨架适合整容一样,陈水儿那里,在一系列手术后,绝对是男人的销魂地。用梁医生的话说,大的、小的、行的、不行的……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快感。 手术之后,虽然已经没了处女膜,但陈水儿最多也就是用器具插一插,哪里体会过男人的大鸡巴,此时蓦然被爸爸的鸡巴插入,那滋味可是百般涌上心头。 “嗯~哈~啊啊啊……唔啊啊!爸爸,疼,疼啊啊啊!” 陈水儿两眼蓄着泪,瞳孔战栗,不住呜咽呻吟,那么硬又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一寸寸没入自己娇嫩的身体,凌刮过的内壁无不徘徊收缩,跟火热坚硬的肉柱相互摩擦,搅弄出强烈的酸疼感,与此同时,也似有数道电流同时泛起,逼得她浑身颤抖。 “放松点,水儿,让我彻底进去” “不……啊啊啊,爸爸不要进去了,出去,出去啊啊啊……” 陈北国也不太好受,一进入紧致无比的甬道,四面八方的力道便用力挤压着自己,那么多小嘴随着女儿急促的呼吸,齐齐吸吮,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不愧是花光了他的积蓄做出的极品穴,这滋味,已经不是简单的销魂可以形容的了。小穴比想象中还要紧窄,裹着他的时候,强压紧绞着棒身,销魂的滋味便是立刻死去也无憾了。 陈北国不是什么愣头青,甚至很怜惜女儿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可还是无法按照女儿的要求抽出去,他只能俯低身子,去亲吻不停颤抖的可怜女孩。 陈水儿无力地靠在床上,享受着爸爸的吻,她在家里一直很受宠,也经常嬉闹般的趴在爸爸身上亲他的脸,可现在的亲吻和平日里大不相同,略显粗暴,湿热的唇印在嘴角、脸颊、耳畔,随后含住了她饱满的耳垂,以奇异的力道猛吸了一口。 “啊……嗯啊~~” 陈水儿浑身如触电一般,但这还没完,很快爸爸的大掌也动了起来,厚厚的老茧和指尖的毛刺扎在幼嫩的肌肤上,用力揉捏着她私密的敏感区域,尤其是抓着她的乳儿时,柔嫩的乳肉几乎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灼热又粗砺。 爸爸的手像是有某种魔力,抚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的,间或拉着粉嫩的奶头拉扯,刺激得陈水儿不停地呻吟,呼吸愈发急促,断断续续像是要窒息了。 光是抓握奶子似乎还觉得不够,陈北国的吻也逐渐向下,舔过白皙的颈子,轻嗅微凸的锁骨,最后含住被扯得俏生生挺立的乳尖。 月色照进老式的土胚房内,朴实无华的床板上,一对父女抱在一起,女孩儿发育很好,虽然刚刚成年,那处却丰盈的很,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漂亮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粉色,被口水沾湿,更显得淫靡。而父亲,虽然已经近40岁,但除了表情严肃,皮肤黝黑,看起来还是很年轻。 一个躺着,一个压着,啧啧地舔弄声混合女孩娇娇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而除此外,还有另一种声音。 那是阴茎不停在肉屄里缓缓移动的声音,层叠的褶皱被一次次推平撑开,捣弄着花穴不时颤动收缩,发出摩擦声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随着陈北国的动作渐渐加快,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夹带一丝快意,小腹开始又酸又胀,渐渐渗出一股股溪流,越捣弄越多,已经夹不住了。 陈水儿知道,那是她的骚水,她被爸爸干出水了。 她有些脸热,自己也发骚的太快了吧。 其实多少是能预知到的,她对于这档子事期待了许久,更遑论眼前这个给她开苞的人可是她的爸爸,天生的血脉牵连,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乱伦啊。 记忆中的爸爸,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甚至有些不苟言笑,无论人前人后总是恪守着种种道德,陈水儿是怎么都没想过,爸爸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如狼似虎、兽性大发,贪婪到近乎失控,挥舞着身下的大屌,一次次肏女儿的屄。 不过,爸爸这样喜欢她的身体,这让陈水儿更加情动,只想要彻底的打开自己,让爸爸一次肏个爽,报答他多年的养育之恩。 “啊……好奇怪……爸爸,操到里面了……嗯啊,水儿,水儿的肚子被顶起来了,啊啊啊……” 女孩光裸的后背被顶在床板上,敏感的乳房一边被咬着,一边被揉着,身下更是被次次捅塞插干、狂插横搅,没一会儿,就由着大鸡巴捅到了最里边。 细密的舒爽快慰涌遍四肢百骸,撑到小肚皮都鼓起来了,陈水儿头皮发麻,呻吟越发没了尺度,每一声娇嗔渴求的叫喊,都刺激着陈北国贲张的血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凶,床板被震得砰砰作响。 “骚货,才第一次被干,居然就这么骚!” 陈北国吭哧着,瞳孔因兴奋而颤抖着,面前的女孩是他多年宠着长大的,可现如今他却将她压在身下,一次次捅肏不停,陈北国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满足,他突然想到白日里,陈水儿说要去卖的事情。 他白日里只当她年纪小不懂事,可现在见女儿这般骚发发的样子,不由得起了疑心,该不会她早就想了许久,就是想睡男人,才找的借口吧。 “你白日里说要用这里赚钱,究竟是想赚钱,还是发骚了?” 他沉着声音问了一声,陈水儿不是个擅长撒谎的性子,立时卡了下壳,眼中划过一丝心虚,赚钱确实只是一方面,手术前她还只是偶尔夹着被子难受的自慰,手术后,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她见到男人都移不动腿,尤其是那看起来就是大阴茎的,她恨不得立刻露出完美的阴部,任对方肏弄。 陈北国哪还能不明白,性欲和怒火将他彻底点燃。 “你自找的!” 陈北国像被点燃的炸药,完全无法再控制也不想控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日要狠狠教育一下这骚浪的小妮子,他板起脸,挺腰一个劲对准那湿软媚穴,带着无坚不摧的强悍气势,毫不怜惜的直插到底。 “啊……啊啊……爸……啊啊啊……” 陈水儿直接弓起了腰身,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力再思考,那根属于爸爸的大阴茎突然就像是发了狂,插得癫狂而凶狠,如潮的快感没过头顶,陈水儿嫣红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在颤抖。 “啊!啊啊……唔唔唔!!爸爸,唔干到花心了,嗯嗯啊!爸爸……肏死女儿,肏烂啊啊啊!!!” 控制不住变调的尖叫,陈水儿只能咬着被角,强行忍耐着这股子畅快,大张的毛孔急促呼吸着,小脸微微抽搐,战栗不休。 “噗呲,噗呲……”挺翘的肉柱打桩似的狂猛插耸,屋内有股子令人沉迷的麝香味道越来越浓,夹杂着刚刚成年女孩的奶香,简直就是上好的春药。 陈北国双目大睁,胯下巨根不受控制,龟头重重捶打在花心,上百下重击后,像是撞开了最后的闸门,使得女孩冲破某个界限,触到了癫狂的顶峰。 如同从一座高峰被人抛了下来,陈水儿满脑子空白,肉屄收绞蠕动,一阵极酸的触感后,猛地痉挛起来,最深处像是不受控制,喷出一大股水液,冲着爸爸那凶狠的龟头兜头淋下。 恍惚中,陈水儿想起梁医生说的,男女间高潮时,女方吐出阴精,男方射出精液,才是真正的大圆满。 她的声音嘶哑:“爸爸,射给我,射给我!大鸡巴射给水儿……啊啊……” 已经被销魂的洞天福地夹紧到了极致,陈北国面部肌肉失控似的扭曲着,双手越攥越紧,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可是陈水儿的话让他猛然惊醒。 “不行,水儿,你松开些……我不能射给你……” 他们是父女,现在这样已经是乱了纲常,如果他再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女儿的阴道里,那可能会出大事。 陈水儿立刻明白了。 “不会的,梁医生做手术前给我打了药,水儿两年以内都不会怀孕的,任由爸爸干……射给我吧爸爸,我想知道被射进去是什么感受,求求你了……” 不会怀孕?一直堵在陈北国心中的不安消散了几分,心情松懈后,越发感觉身下叫嚣得厉害。 偏偏某个还在战栗的小家伙还不停在自己耳边娇哼着,求他赏她一泡浓精。 “骚货,给你,射死你这个小骚货!” 陈北国完全爆发了,他状如凶兽,伏在女儿身上一个劲狂插猛干,操得精水混着淫水飞溅,穴口的嫩肉被磨得红亮,可怜的外翻着。 高潮之中再次被狂干,陈水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冲击,没一会儿就又痉挛起来,翕张的红唇中渗下一股清亮的口水,流到下巴,看起来就像是被肏傻了一般。 这一次,当那股快意冲上巅峰时,没有慢慢落下,而是伴随着陈北国愈加疯狂的撞击继续攀升,直到射出滚烫的浓精。 陈水儿被爸爸的浓精烫得一个哆嗦,纤弱的身子抖得厉害,酥麻的舒爽电流泛滥全身上下,像是飘荡着上了天堂。 这就是被爸爸射精的感觉吗,太爽了。 十、在睡着的二哥面前,被爸爸压在树上gan 那天之后,陈水儿就爱上了被爸爸的大鸡巴插屄的滋味。 一开始两人还胆战心惊,只敢在夜里偷偷私会,可后来越发得了趣,胆子越来越大,白日里也趁着四下无人时,做些黏黏糊糊的事情。 陈水儿原本就不喜欢穿裤子,现如今更是只穿裙子了。只需要一掀开,里面光溜溜的屁股不着寸缕,夹起父亲的鸡巴来极为方便,甚至裙摆拉下来,从远处看就只觉得两父女亲密了些,谁也猜不到,那裙下早就含着大物件、扭得汁水潺潺,夹得噗噗作响。 陈北国活了大半辈子,这才真真切切体会到男女之间极致的美好,本来就极为宠这个小女儿,这下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能日日将她拴在裤腰带上,去哪都带着。 这日,陈水儿去地里给陈北国送饭,原本这个活是母亲王宛蓉做的,只是今日早晨两父女只是亲了会嘴,便撞上母亲进屋。 场面虽然惊心动魄,但两人早就已经经验丰富,在母亲看过来前面不改色的分开了,王宛蓉看着女儿艳若桃花的样子,心中虽是跳了下,但也没往那边去,只是觉得这妮子越发长得艳丽了。 这让王宛蓉很是不喜,心中盘算着,陈水儿的婚事要提上日程了,至于去县城读书,那不是胡闹吗,一个女娃家读什么书,浪费钱。 等陈北国和陈瑞丰去地里干活后,陈水儿跟着王宛蓉做针线活,因着她拿了陈瑞丰那笔娶媳妇的钱,又被反复教训,王宛蓉不停提到村里东头那户杀猪的刘二,那人是王宛蓉的表亲,大了陈水儿七八岁不止,人长得也歪瓜裂枣,但家底殷实。 但陈水儿第一眼想到的就是那人矮小的身材,根据她的眼光,那人手脚不协调、脚步虚浮、还肥头大耳的,估摸着那方面肯定不行。 陈水儿没什么道德观,又处于叛逆时期,虽然嘴上没有反驳王宛蓉,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到了中午,便主动拿起菜篮子,冒着大太阳,去给陈北国送饭。 陈水儿到的时候,陈北国和陈瑞丰正在数下乘凉。 哪怕是以城里人的标准,这父子俩长得也是很不错的,五官大气深邃,又带着农村人的质朴,此时身上有农忙后的汗味,更显出十足的荷尔蒙气息。 见着陈水儿来,陈瑞丰眼睛一亮,扬起大大的微笑,年轻又充满活力,陈北国也面露喜色,但他到底沉稳不少、看不太出来。 陈水儿将准备好的吃食分给父子俩,三人坐在数下话家常,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非常和谐。 吃过饭,陈瑞丰有些乏了,仰躺在树下,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眼见二哥睡着了,陈水儿的心思更加活跃了,小手慢慢去勾父亲的手指,陈北国瞪了她一眼,可陈水儿不仅没有撤退,反倒抓着爸爸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 陈水儿坐在树下,细碎的阳光洒下来,越发衬得那张脸白里透红,细嫩的皮肉上绒毛被渡成温暖的金黄。连衣裙包裹着姣好的身材,最近天天被爸爸捏奶子,胸衣都变小了,即便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挺拔的弧形。 陈水儿抓着陈北国的手抚摸过领口处漂亮的蝴蝶骨,最后来到粉嫩的唇角,张张嘴,舌尖一卷,含住了那指尖。 舌尖轻轻浅浅地绕着它转圈,不时将它整个含住,吮在口中啧啧作响,整个动作充满了性暗示,没一会儿,空气中的温度便急速升高。 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陈北国粗布裤子下,更是鼓起硕大的鼓包。 陈水儿慢慢站起身,背对着陈北国,单手扶着树,双脚微微分开,撅起屁股。 陈北国还坐着,此时由下往上仰视,第一眼就看到了女儿裙下白皙的臀瓣。 饱满的粉臀形状浑圆饱满,好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而撅起姿势下,直接露出了像小馒头一样微凸的腿心花阜,粉红色的细缝还带着水珠。 裙子下面又是什么都没穿。 陈北国看得又热又气,在家里就算了,这妮子出门居然也敢这样,他当然知道陈水儿长得好看,村里说亲的不少,只要想到女儿这样空着下体走过来,路上遇到了各式各样觊觎她的男人,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陈北国强忍着欲望,没有动作。 已经干了数回了,他哪里能不明白女儿那点小心思,这小妮子看似乖巧,其实骚得很,她想在这里肏干。 而陈北国呢,一方面因为心里不高兴,更多的原因,是他心有顾忌,这里虽离村里远,但怎么也是公开的野地,随时可能又人路过,到时候就会发现他们父女相奸。 更何况二儿子就在旁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这里头变数太多了。 可陈水儿早就已经骚的忍不住了,她想到刚刚被王宛蓉教训,又要让她嫁给那个丑八怪,更生气,只想用力夹属于妈妈的大鸡巴,捅消心中的不舒服。 她双手掀起半截裙子,彻底将浑圆紧实的屁股露在了外面,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还自己掰开臀瓣,露出淫靡的小洞。 含羞带露的娇嫩花唇被左右拉扯,圆圆的小洞此时无法合拢,翕张着如同小嘴开合,一下一下向男人发出极致的邀请。 她张张嘴,小声催促,声音里全是急不可耐的情欲:“爸爸,快抓紧时间干我,快点啊——快来——” 陈北国呼吸一滞,到底还是妥协了,他也知道陈水儿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与其越拖时间越长,还真不如尽快解决,而且他也…… 陈北国站起身,将陈水儿压在树干上,解开裤带,掏出孽根,吐了两口口水,硕大的蘑菇头堵住令人心尖酥麻的粉色裂缝,上下搓滑,直弄得蜜洞内又渗出一股晶亮的淫液,便就势猛地插入。 陈水儿嘤咛一声,若不是扶着树,差点被这一击弄得跪倒在地。 爸爸的体力很好,这一点陈水儿早就体会过了,此时她一腿被爸爸的右手高高抬起,露出腿心水淋淋的肉穴,那根沾了口水的大鸡巴在花穴口摩擦了两下后,便顺着细缝,用力顶了进去。 啊,还是这么爽。 陈水儿双手扶着树干,被肏顶得浑身轻颤,身体不时会被撞击上去,那凹凸不平的树皮或经络隔着薄薄的衣帛剧烈摩擦着白嫩的肌肤,些许的疼意,与下身的快感同时翻滚,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身子。 “嗯啊——” 刚一叫出声陈水儿就惊住了,害怕的看向二哥陈瑞丰,但好在大概是干了农活,二哥睡得很香,没有苏醒的痕迹。 害怕再发出声音,陈水儿不得不接过爸爸手里的布,那是临走前母亲让她盖在菜篮上,以免食物沾上灰尘的。妈妈恐怕想不到,她特意让自己带上的东西,成了被爸爸肏穴时、用来堵住嘴的工具。也想不到,这送的根本就不是午饭,而是嫩屄。 塞住嘴后,身后的撞击越发凶猛,陈北国托着女儿的屁股,鸡巴插在她的小逼里面,后入的姿势推着她不停的插刺,陈水儿咬着嘴里的布,被冲撞的时候下体都是软的。 干吧,使劲的干吧,她的屄最喜欢爸爸这样的大鸡巴,最喜欢这样无所顾忌的放肆偷奸。 咕叽咕叽的水声浪荡,很快便弥漫得到处都是,陈北国不得不抱着陈水儿翻了个身,将她压在树干上疯狂冲刺,让响亮的“啪啪”声,变成闷闷的冲撞,阳物入得愈发急切,大量的骚水胡乱的喷,两人也无暇顾及。 陈水儿被插得哽咽起来,身子的战栗、后背抵在树干上的痛楚,加之竭力压抑着吟哦声、唯恐被路人窥见春光、被二哥发现奸情,又是舒爽,又是刺激,提心吊胆地被快感冲刷得跌宕起伏,不断叠加的酥麻畅快更将她推上浪尖,不住地向上空飘荡。 恍惚间她想到刚刚被母亲教训的样子,想到刘二,越发觉得此时的插屄的快感极其强烈,爸爸的鸡巴太会日了,都干得她眼前花白着眩晕,好几次甚至觉得一直睡着的二哥都睁开了眼般。 十一、被流浪汉看见自己光着pi股抠bi 陈瑞丰打死都没想到,会撞破这样一幕。 他正在午休,突然觉得耳边的气息有些急促,还有些奇异的味道直往他的口鼻中钻,味道有些熟悉,又无比撩人,对于他这样正当年龄的青壮年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那味道越来越浓,声音越来越大,引得陈瑞丰心跳不断加速,很快就从睡梦中醒过来,他有种莫名的直觉,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虚虚的掀开眼皮。 然后便见到了震惊他三观的一幕,父亲将小妹压在树干上,不停的挺身,一根紫黑色的大屌反复出入小妹娇嫩的下体。甚至还有大量的骚水,喷到了他的身上。 父亲和小妹在肏穴,他们乱了纲常,做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陈瑞丰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心中有个角落又在说,果然。 他一直很宠陈水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得小妹受一点委屈,因此对于陈水儿的任何一点变化,他都比任何人更加关注。 这些日子,陈水儿明显和父亲之间更亲密了,好几次,他都撞见水儿坐在父亲的怀里,两人的神色怎么看怎么有种微妙,水儿双颊红红的,娇俏的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惊肉跳。 而且关于那笔钱,父亲说水儿是去报补习班了,可他却分明听见父亲给大哥打电话时,拜托他给安排一下,让水儿去上学。 显然,那笔钱并不是报班,陈瑞丰倒是不在意自己娶媳妇的钱被陈水儿弄到不知哪里去了,他就是对父亲和水儿有了共同的秘密,感到不开心。 现在陈瑞丰终于明白那种怪异感是怎么回事了,水儿面对父亲时奇怪的情绪,可不就是现在这样吗?绯红的脸颊和时常压不住的娇哼,眼角垂落的泪珠,满脸的春情荡漾……他近日时常撞到的场面,原来都是因为和父亲做爱啊。 陈瑞丰的心扑扑直跳。 面前的男女没说话,甚至水儿不停捂着嘴,实在受不了,就含住用力盖菜篮的布,身为父女,他们就在这旷野上,闷声大干。 怀着又酸又涩又刺激无比的心情,陈瑞丰虚着眼偷看陈水儿做爱时的样子。 她那里真漂亮。 陈瑞丰也是快要娶媳妇的人,平时也有几个损友,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也见过限制性的影碟,但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陈水儿的。 小腹之下花户上方天然雪白泛粉,无一丝杂乱毛发覆盖,细细花缝仿若鼓鼓涨涨莹莹雪嫩的花苞,现如今被一根粗大的棒子撑开,花瓣被撑得发白,花壁媚肉极是可怜不自在的绞成一团,殷红的收缩着,好不可怜。 陈瑞丰的心跳得更加剧烈,恍惚间,总觉得自己好像替代了父亲的位置,将水儿压在树上,用力干。 那滋味,一定是顶尖的销魂了。 ︿︿︿︿︿︿︿︿︿︿︿ 陈水儿泄得很快,陈北国也没有一直继续。 等含着爸爸的浓精往家走时,小肚子越走越胀,没有内裤遮掩、又被很肏过的花户根本抵挡不住那些顺势淌下的汁液,没一会儿,陈水儿就感觉大腿根不停滑落液体,就像是站着尿出来了一般。 越走越难受,陈水儿看看周遭一望无际的田野,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肚子里的东西尿出来。 爸爸的精射得很深,单靠这样一点点流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陈水儿只能一边用力,一边用手挤压小腹,她蹲着的这块地方是一片玉米地,比较偏僻阴凉。 挤压了许久,还是只有一小部分,陈水儿不得不用手掰开花唇,指尖轻轻戳进去搅动。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非常的敏感,花唇泥泞。她的手指在凹陷处滑动,慢慢攀到肉核,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弄得双腿发颤,不住交错磨蹭。 水淋淋的花唇被三根手指交换着胡乱弹压,足足过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让堵了大量的浓精被冲出来一半,小肚子也不似刚刚那样鼓胀。 刚要站起身,就和玉米地里一双眼睛对视了。 趴着的人极为高大,却穿的衣衫褴褛,他脸上有着不知是什么的污迹,手里拿着一壶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气。 被看见了,被一个流浪汉看见自己光着屁股抠屄了。 这个流浪汉陈水儿知道,村里寡妇们的最爱。 пαп♭ēīsⓗυ.Ⅽο㎡ 十二、两个寡妇才能承受 往前推五年,秦重也是村里有名的人物,本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虽父母走得早,但他自己肯吃苦,攒了钱,早早买了货车送货,积攒下一副家底,算得上是村里的首富。有妻有子,还算美满。 谁知道一场突然的大火,带走了他家里的妻儿。只剩下他因为在外送货,逃过了一劫,当时陈水儿还小,但也知道,场面很惨。 更惨的是,秦重本就父母早死,原先就被称作扫把星,打那之后,有人传他就是孤煞命。 至于秦重自己,不知道是打击太大,还是真信了这说法,变得一蹶不振,终日只知道喝酒,家里的房子、田地都不管了,整日就睡在荒郊野岭,颓废得如一个流浪汉一般。 陈水儿真正知道秦重,是因为有次不小心听到了村里几位寡妇聊天。 村里风气相对保守,再加上很多女性出嫁后,有了孩子就不愿意改嫁,便选择当寡妇。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可寡妇也有生理需求啊。 但是找普通的男人存在风险,容易被对方的家属找上门来,也容易发生一些风言风语,况且,普通的男人也未必就能让人爽利。 这种情况下,秦重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村里不少人都知道,秦重有根极大的屌,干起人来很要命。 关键是他算得上也是孤家寡人,不牵扯任何是非,也不会和任何人家里起冲突,简直就是寡妇们的首选。她们往往会带着酒水和吃食自动送上门,秦重也不会拒绝,便在幕天席地里,放肆的肏那么一回,做一场露水夫妻,互相慰藉。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秦重太强了,往往需要最少两个女人一起。 想起那时听到的描述,陈水儿心尖一颤,刚刚才被爸爸肏过的地方,居然又开始活跃起来。 果然,她越来越骚了。 梁医生就说过,她这样的极品,又经受过完整的手术,身体的性欲已经被全部打开,一旦适应了性爱,会变得越来越骚,每日不干上个一两次,根本满足不了。 爸爸的屌也很大,体力也足够强,可最近正是农忙的时候,加上又顾忌母亲和二哥,陈水儿也不敢太放肆,最近都是维持着三天干一次的频率。 而且刚刚那场,虽然很刺激很爽,但是父女两都知道时间紧迫,没有彻底的发泄,现在被人如野兽般直勾勾盯着骚逼,陈水儿哪里还受得了。 正在走神之时,身后一只大掌突然碰了下她的臀瓣,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你也是来找我挨肏的?” 秦重把她当作了那些寡妇们。 不知为何,陈水儿没有反驳,反倒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回身悄悄打量男人,竟然从他蓬头垢面的姿态里,看出了一丝英俊。 男人默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喷到了他自己的手指上,算作消毒。然后便就着占有酒液的手指,来抚摸陈水儿的下体。 他抚摸的姿势一点都不温柔,陈水儿感觉自己就像是摆在路边的猪肉,正在被人随意的、翻来覆去的检查。 刚刚才被猛插过的骚逼受不了这么粗砺的摩擦,一边不规律的收缩,一边分泌着汁水,没一会儿,就又听见咕唧的水声从男人的指尖传出来。 一番检查后,秦重的手抽走了,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 “屄太嫩了,受不了的,下次吧,下次找个人和你一起来” 陈水儿有些不以为意,她可是经历过加持的人工穴,弹性和紧致程度都是最好的,爸爸也是一等一的身体强壮,胯下那根更是超大,虽然一开始她还有些受不了,但现在即便头一天被肏得肿成了馒头,第二天也能很快恢复。 她这样的极品体质,哪里是村里那些寡妇能比的。 陈水儿晃动了下臀瓣,被激起了好胜心。 “我不怕,来吧,我受得了的~~” 眼见对方还是不搭理她,她忍不住道:“还是说你不行?” 秦重本就喝了酒,又遇上了一个如此娇嫩的屄,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嫩最漂亮的,几乎是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而除了身体,陈水儿身上的气息,也非常吸引他。 已经多久没见到这样年轻娇媚的姑娘了,秦重不知道,自从他选择堕落开始,往来的女性都是压抑的少妇,他从来不在意来找他的女人是谁、有几个,反正她们想要,他就给,大家都是腐朽的灵魂,都是找不到出口的人,互相慰藉有何不可。 但是面前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有大好的年华,她的肉体年轻而有活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睛,漂亮无比,直白又存粹,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对这个世界的欢喜,她似乎没有任何愁绪,一看就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姑娘。 这样的人,是秦重最怕,也是最渴望触碰的一类,他其实早就看到了她,远远的走来,面颊绯红,第一眼就让他很喜欢。 但他知道自己不配,本不打算和小姑娘说什么,谁知道,她居然在他面前,露出了花穴,而且那里明显刚被人肏过,这么小就被人干过了,和她单纯的外表根本不搭。 不知道怎么的,秦重心里就是不高兴了起来,几乎是带着几分羞辱的心思,问她是不是来挨肏的。 只是没想到她不仅承认了,此时还敢这样激他,秦重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抬手压住陈水儿,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当那根大屌暴露在自己面前,陈水儿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啊,真的好大! 十三、被流浪汉肏bi 这根大鸡巴是很深的颜色,上面遍布青筋相当狰狞,在这青天白日的玉米地里,更显得气势汹汹,野蛮无比。 怪不得是一次需要两个女人的屌,简直超出了陈水儿的认知。长度和父亲的差不多,只是这粗度,让人咂舌。 而且想到这根东西不知道插过多少女人,让多少寡妇欲仙欲死,陈水儿觉得有种奇怪的刺激感,像是跟好多女人一起翘着屁股,同台竞技,由着这根鸡巴一个屄一个屄的插入,最后给出评价。 陈水儿想到这里眼睛一亮,也对,父亲陈北国虽然早通人事,但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除了她和母亲,未曾有过别的性经历,但是秦重就不一样了,这十里八村他肏过的女人不少,甚至隔壁村的都有慕名而来的,自己这穴做的怎么样,他给出的评价一定是相对公正的。 并且如果这样大的鸡巴她都能吃得下,那也说明她那里确实弹性极好,怎么玩都不必担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作了骚屄品鉴者,秦重此时正揉弄着窄小的花骨朵,准备前戏。 他经验丰富,当然能看出来,这花穴刚被干过一轮,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但甬道又闭合的非常紧,要么是她的恢复能力极好,要不就是之前肏她的人太小。 秦重下意识选择了后者。 也给陈水儿的发骚找到了理由,一定是刚刚做爱没有被满足,所以才会这么骚。看她的年纪,或许是刚刚新婚,村里嫁人都很早,婚前或许也只见过几面,别说是身体,或许连对方的性子都没弄清楚,这又何尝不是跳进了火坑。 而自己这根,一定能给她最深刻的体验。 秦重这般想着,居然比平时多了几分耐心,他对于玩弄女人的身体很熟捻,三四根手指齐齐转动,抠挖摩擦、搓揉碾压,没一会儿便捅的淫液四溅。 陈水儿身子一抽一抽,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酒精带来了火辣辣的感觉,但还比不上先前被肏过残留的触感,只是因为这些叠加的刺激,充血得越发严重,红艳艳的阴核湿漉漉滴着水。 不知是舍不得他的酒,还是被这极美的景象诱惑到了,秦重低头凑了上去。 他嫌弃里面还未完全弄出来的精液,只在外面吸了两口,可就这也让陈水儿爽得大叫起来。哼哼唧唧的吟哦渐渐拔高,带了些许哭腔,两腿发颤,身子软成一滩水,不停求着对方,快干她。 随着她的肆意哀求,那根坚硬笔直的巨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了进去。 即便已经很动情了,陈水儿还是被猛地塞入的尺寸弄得猝不及防,刚刚高潮后的花穴非常敏感,被前所未有的巨根插入时,刺激着里面每一寸肌肤再一次的酥麻了起来,紧紧地吸允着他的巨大。 “唔唔——” 一同发出长吟的人不仅仅是陈水儿一个,秦重也是一样,喉间男性低沉的闷哼绵长而又有力。 他的速度虽然很缓,用力却是凶猛的。 秦重平日里干的都是寡妇,一般都旷了许久,且屄老早就松了,尽管如此,吃下他这根东西,都要费一番功夫,不过这也让他养成了习惯,早就不会慢吞吞怜惜的做爱了,他一旦开始,就是凶狠的肏弄。 此刻一时半会改不过来,被陈水儿极为紧致的屄一夹,身体反射性地纵身狠挺,顶着无穷压力,一口气将近乎二十厘米的东西干了一多半进去。 “啊——” 陈水儿叫出声,鹅蛋大的龟头顶入的太深了。 这样的凶猛肏干,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夹带一丝快意,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秦重勉强停了一下,用手抓住陈水儿的奶子,用力的捏起来。 他的捏法可和陈北国不一样,丝毫没有怜惜她,像是在揉搓面团一样,忽松忽紧,抓揉成各种形状。 陈水儿觉得自己一定是骚到变态了,居然在这种粗暴中体会到了快感,无人的田地里,能听到风吹过麦田的声音,也能听到液体被挤压发出的声音,一次次退出,一次次的进入,陈水儿觉得自己也像是随风摇摆的麦子,一晃一晃,寻不到尽头。 唯有不断进出的鸡巴是固定且强势的,坚硬的棱沟勾得细软的嫩皮绷直,勾得穴肉外翻,说不尽当中的微妙快意。 “啊——好会干——粗屌,好深——啊啊啊——” 秦重也有些惊叹,他本来是等着陈水儿求饶的,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先爽了起来,而且这流淌的骚水极多,每干一下都要飞出一大截。 “真的是够骚,明明没怎么被干过,居然比那被鸡巴捅了十来年的骚妇还要骚,水多得都能养鱼了” 秦重的话很粗俗,但陈水儿却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意味,果然自己比其他女人都要水润敏感, “扭起来!凭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屄,技巧一塌糊涂。” 说着一巴掌打在陈水儿的臀上,啪啪声与肉茎的噗呲插捣声连接在一起,应和成激烈的交响曲。 陈水儿有些委屈,她也不过才刚刚成年,又开苞不久,当然没有太多的技巧,不过她相信,只要给她一些时间,以她的聪明才智,绝对能做到游刃有余。 她想起上次梁医生说过,还有一本性爱技巧宝典,只不过她那时候害羞的很,没顾得上拿,下次复检的时候,可以问梁老师要到。 但不管之后怎么样,此时陈水儿是毫无章法,她在秦重的要求下收紧了小腹,用着力,卖力撅着屁股,挤压阴道,蠕动穴口,一吸一吸的,含的更紧了一些。 “嘶,虽然没什么技巧,但吸力很强” 那是当然,她这里可是最完美的。 大鸡巴越干越深,挤开宫口的时候,爸爸射入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那些液体失去了堵塞,不断在甬道内滑动,随着肉茎的快速插捣,又与媚肉疯狂摩擦,直到被带出穴口,又禁不住卵蛋肆意的拍打,泛起淫靡的白沫。 “啊,爸爸的浓精——啊啊啊,被干出来了——” “你说什么?” 陈水儿猛地捂住嘴,这才意识到自己神志不清间说了些什么。 她再想否定已经晚了。 秦重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原本以为青春简单的灵魂,居然是个和父亲通奸的骚货,他之前设想的,什么盲聋哑嫁、欲求不满的新婚小媳妇,完全就是错的,面前的女孩根本就不是什么他以为的纯洁无暇、迫不得已。 也对,如果不是足够骚怎么会不穿内裤,在荒郊野外尿尿,被自己发现后,不仅没有惊慌,竟还想着吃鸡巴。 说不清什么原因,秦重想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家庭,对于陈水儿这种行为更加不喜,只想要化作父亲的身份,狠狠教训她。他的语气沉了许多,气势一下就不一样了,出口更是连连的糙话: “欠操的母狗,老子今天日死你个烂货!” 十四、被压在玉米地里艹尿了,玉米都被弄sa 从这句话开始,秦重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双手抓着陈水儿的臀瓣用力的拉扯开, 黝黑的棒身像铁杵子似的,完全退出,然后一顶到底,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几下就将她的屄眼杵出大量骚水,撞得陈水儿整个身子都在颤。 当粗大的鸡巴这般凶狠的大干特干,才让陈水儿知道,刚开始的秦重是多么温柔,也让她知道,这种器型的大屌,多么难以招架。 “呼,夹紧点你这个骚母狗!……嗯!肏死你!……骚货……” 身下娇嫩的地方一下子被撑得好满好胀,甚至有点微微发痛,硕大的鸡巴把她的穴口撑得好开,又毫无准备的猛烈冲刺,直接肏得陈水儿喉间酸麻,眼中掉出了泪。 热辣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不能任由这般发展,不然她受不了的。 陈水儿开始主动摇摆起自己的臀部,努力想要去适应体内发胀的感觉,想想这里是荒郊野外,而她就这么被压着猛日,想想村里的人随时可能发现,甚至爸爸和二哥也在不远的地方,想想那些来找秦重肏弄的寡妇,她们也是这样尖叫着被这巨根大肏的吧…… 刺激的情绪不断加深,快感渐渐升起,淫水越流越多,终于让大鸡巴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再那么生硬,而是变得又滑又顺畅起来。 片刻之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也适应了这粗大的尺寸,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被对方炽烫的撞击烧干,不适感渐渐褪去,开始觉得充实又舒爽。陈水儿放松了紧咬的嘴唇,渐渐地开始娇呻起来: “啊——嗯啊……好胀——哈啊……好舒服——水儿要……要受不了了——” 潮红染上了女孩稍显稚嫩的脸颊,脸上的表情也从忍耐变成了沉迷于性欲中的淫荡模样。大鸡巴进进出出的感觉是那么好,甚至越来越好。 “肏啊……嗯——往死里肏我啊!啊!——” 陈水儿被插得整个人都快要爽飞了,连声浪叫,颤抖连连。小穴一阵阵收缩绞紧,和大肉棒摩擦碰撞出了更激烈的火花,像是带着电,蚀骨的酥麻。 “来,骚母狗,摇个屁股给我看看!” 秦重下身狠劲儿地干穴,不论是贴着她耳边的热气,还是胯下热气腾腾的巨物,都弄得陈水儿脑子晕成一团浆糊。现在秦重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况且这种感觉,在一个流浪汉面前像母狗一样骚,让她有种又羞耻又刺激的快感。 陈水儿挺起屁股,紧紧地抵着秦重的下身,骚穴里夹着他的肉棒,就这么像狗一样地摇起屁股来。 “我……我是母狗——啊啊啊,母狗摇屁股了——” 阴茎被湿热的小穴紧裹着,前所未有的紧致,一边夹还一边摇晃,爽得秦重也忍不住低喘了起来,抱住女孩的丰臀就开始疯狂操干。 “草,欠日的贱货” 秦重也亢奋地咒骂了一句,大鸡巴次次插到最深处,又快又狠,眼前这个刚刚还让他觉得高不可攀的少女,现在却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他插得前仰后合,雪白的大奶子晃来晃去,高高翘起的骚屁股也被撞得变了形。 这种将美好的事物用鸡巴碾碎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生起更浓的毁灭欲。 更何况,眼前这穴,还真有些奇妙。 肉棒被紧紧搅住,撞到最深处时,子宫口一边害怕的退缩,一边又骚发发的吸允,每当秦重以为她已经承受不住时,又峰回路转,变得更加紧致更加湿滑。 似乎越肏越骚。 秦重刚开始只是想小小的教训她一下,现在却越来越控制不住,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将陈水儿撞得飞起来。 “啊!好猛啊!……哈……大鸡巴干得小母狗要死了——嗯啊!……再用力点——肏死我……肏烂我嗯啊啊……” 陈水儿肆无忌惮的叫着,一次次浪潮的掀起坠落,一次次在极限的边缘反复横跳,让她的身体既承受不住,又无比享受。理性早已被无边的巨浪击碎,只剩下欲望的本能,驱使她扭动、承受、浪叫、渴望…… 秦重双手死死地抓住陈水儿的两个大奶子,用力之大几乎将那两团捏爆,而陈水儿却丝毫感觉不到胸前的疼痛。汹涌的快感不断叠加,将她往上推,没一会儿就送上了至高的云端…… “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陈水儿整个人往上一弹,彻底趴在了玉米地里,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痉挛,热流淅淅沥沥地冲出。 她居然被干尿了。 大量的液体浇在玉米地里,有的甚至溅到了即将收成的玉米上,将这将要入口的粮食弄得又湿又亮一股骚味,陈水儿都不敢想,拿到玉米的人吃得时候,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果然是骚母狗,居然还能潮吹,把别人的玉米都弄骚了,日死你!” 秦重并没有停顿,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还断断续续喷尿时,就继续狂插,直把陈水儿插得连声尖叫,小腹不停的抽搐痉挛,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雪白的阴阜被撞得红肿无比,满是骚水的两片大阴唇也外翻着,最原始的媾合场面,两人完全就像是地里的野兽。 陈水儿嘴里的浪叫已经失去了内容,变成了最原始的恩恩啊啊,她已经累到连指尖都不想动了,可是激烈的快意仍然在爆发,连晕过去都成了奢望。 第三次高潮时,陈水儿两股战战,整个屄都像是被人反复凿开过,又酸又疼。 不行了,她高估自己了,真的受不了了! 陈水儿用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秦重,声音又小又嘶哑:“我,我想尿尿。” 这点子力气根本不够看,男人连停顿都没有,就像是磕了药,疯狂压着陈水儿发泄:“就在这里尿,像刚刚那样尿!” “不,不要,求你了,让我蹲着尿”,陈水儿直接哭了,两眼通红掉着泪,鼻尖沁出一层薄汗,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秦重眼睛眯了眯,也深知女孩是想休息一下了,按理说他从不在操逼的时候怜惜任何人,那些寡妇,只要找上门来,他便只会操到自己爽为止。可看着眼前几乎哭出来的女孩,秦重的心还是软了。 “给你三分钟,去尿”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松松垮垮,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粉红,她小声吸着气,每走一步,就要抖好几次,几乎是拽着地里的玉米秆子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这副半身不遂的样子,看得秦重心里倒是多了几分怜惜。 陈水儿努力挪动了七八米,终于艰难的蹲了下去,两条腿都在打摆子,看着前方依旧直勾勾、恶狼一样盯着她的男人,她羞得小脸通红。 “你转过去,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确实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尿过尿,这姿态不用伪装,就生动极了。 秦重还是被陈水儿外表的乖巧给欺骗到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转身。 “快一点!”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有点疼,你别急嘛” 秦重心口一跳,又起了恻隐之心,女孩虽然骚,但是很明显是个不太会花样的,刚刚也不是他瞎说,虽然是极品穴,但技巧真的一塌糊涂,怕是最多干过十来回,还是承受为主,连最基本的吸夹都不熟练。 或许她和他爸爸,并非她主导呢。 或许是小小年纪,被性爱的滋味迷住了,被身为父亲的男人诱奸了,所以才能融合了骚浪和生涩两种特质。 刚刚自己确实很凶,小逼都肏红了,想来尿尿的时候是会艰难一些。 秦重黝黑的面皮有些发红,轻声道:“待会我会轻一点” 然而身后没有半点声音,秦重心中一跳,第一反应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荒郊野地,女孩那副路都走不动的样子,如果一时间身体太软,晕倒了也是有可能的。 秦重急忙回身,然而—— 寂静的玉米地里,空无一人。 十五、全家最值钱的就是我的bi,gan一次赚一 夜里,陈水儿躺在床上,还在回味性爱的滋味,不论是爸爸还是秦重,和他们做爱都是那般的爽,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里,恨不得天天插着男人的屌,时时刻刻体会飞上云端的快乐。 白日里觉得受不了,很怂的跑了,可等缓过劲来,又觉得可惜,那么大那么爽,她怎么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呢。 陈水儿现在的状态就像吃大餐,身体的承受度只吃了一半,心又极度贪大,现在想到被抛下的另一半,后悔不迭。 她计划着再去找一次秦重,可想到她跑走时,身后如野兽般的目光,又觉得心里麻麻的,连骚逼都跟着紧缩起来。 他本就粗暴的很,白日里又被她那样耍了一次,她倒是激烈高潮了三次,可她走的时候,男人的鸡巴正是最粗的时候,陈水儿也和父亲干过这么多次,知道估计距离发泄不远了,这时候她跑了,秦重怕是要气炸了。 如果她再去找他,估计会被干得更惨,估计会肿得跟馒头一样,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想到这场面,陈水儿又害怕又是情动,骚水在床单上肆意流淌起来。 哎,明天又要背着妈妈洗床单了。 真希望能有个鸡巴天天晚上塞住自己,又或者有个男人时刻将脸对准自己的骚逼,将所有流出来得骚水全都吸走,这样,既不浪费,也不会弄脏床单被子。 乱七八糟想了大半夜,陈水儿终于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健壮的男体凑了上来。 是爸爸吧。 陈水儿单腿圈主男人的脖子,一下便将对方勾到了自己身下,迷迷糊糊的声音中带着娇喘: “爸爸,快舔~~” ︿︿︿︿︿︿︿︿︿︿︿︿ 陈瑞丰头皮一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居然偷偷摸摸的跑进了小妹的房间,最重要的是,居然还被小妹当作了父亲。 她让自己舔? 舔哪里,舔那里吗? 应该是吧,一个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被压在了肥满的阴唇上,陈瑞丰猛地吸了一口,天啊,比他设想的味道还要好。 小妹居然连内裤都不穿,而且她居然是湿的。 陈瑞丰摸了一把床单,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 一时间,又是惊叹小妹的骚,又是担心她的身体,一方面这么骚也不知道正不正常,一方面,大晚上被子这么湿的睡觉,肯定会感冒的。 眼前浮现那处娇小粉嫩的媚穴,夜色中陈瑞丰的气息越来越重,他想到父亲大概已经多次在晚上出现在水儿的房间了吧,所以水儿才会如此习惯,他们或许就在这张床上,就在他和母亲的隔壁,无数次大肏特操。 陈瑞丰再也受不了,陈水儿纤长白皙的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打开,陈瑞丰主动凑到那香甜可口的幽穴处,张开嘴,舔起来。 小妹的屄果然如想象中的嫩。 陈瑞丰,他小心翼翼地吸舔,感觉就像是含着棉花糖,不,比棉花糖娇嫩湿润,那小口还会动,不停地回应他的舔弄。 陈瑞丰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又过于激动紧张,好几次牙齿都碰到了硬挺的肉核,弄得陈水儿浑身一颤,吟哦声调骤变,异样的快感潮起涌动,身子益发软成一滩春水。 浅处的插捣令幽穴更加饥渴难忍,一股暖流涌动,大片蜜汁倾泻而出,被陈瑞丰含入口中咽下,少许顺着穴口和下巴淌下,淫靡至极。 被舔着舔着陈水儿就察觉出不对劲,爸爸的唇舌更厚,技巧也更好,而不像此时的人,似乎青涩得很,而且牙齿总是不小心刮到她。 她第一反应是不是秦重找到她家里来了,但想想也不对,秦重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且他的技术逆天得好,白日里随便吸两口,就让她神魂颠倒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不专业的情况。更何况,她碰到的地方,明显感觉到,来人的皮肤更加年轻,应当与自己差不了几岁。 不是爸爸,不是秦重…… 陈水儿整个人都惊住了,第一反应是,有人偷溜进她的房间,要强奸她。 陈水儿胆子很小,她想起小时候听的一些故事,什么反抗歹徒,被杀了之类的,越想越害怕,恐惧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她不敢暴露自己醒了,又被舔得很动情,闭着的眼睑上慢慢挂上了泪珠。想叫出声,又害怕暴露自己还醒着,不叫,那令人颤栗的酥麻又根本控制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将腿分得更开,呻吟着挺身主动将小穴往对方嘴里送,两条小腿绷得直直的,连脚趾都紧紧地卷了起来。 被拽着翻身时,因为过于紧张又过于僵硬,颤抖的手不小心打在了对方脸上。 陈瑞丰还没来得及惊慌,陈水儿先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闭着眼睛的,我还在睡觉,我还在做梦,你别说话,也别开灯,我认不出来你是谁的,我不会报警的。” “您要是劫色的话,随便干我,我不是处女了,也不会怀孕,随便您怎么发泄。” “您要是要钱,我们家没钱的,我二哥结婚的钱都被我拿去做嫩逼去了,我们全家最值钱的就是我的屄,干一次赚一次……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不走空对吧,我床头还有5块钱,也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пαп♭ēīsⓗυ.Ⅽο㎡ 十六、被二哥压在被子上 陈瑞丰一开始是紧张,然后觉得搞笑,到后来不知怎的,居然觉得很刺激。 尤其是听到花钱做逼的事情,整个人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怪道他觉得水儿那里美得很妖艳,要知道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不知事,也曾不小心见过小妹那里,那时虽然也漂亮,但还在一定程度内,但现在,水儿那里已经美到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生起欲望,比那话本里的妖精,可要厉害得多。 而且想想刚刚吸舔时的感受,幼嫩而光滑,摸上去能够感觉到如同蚌肉般的细缝里紧致多水,他深深觉得,相比于娶媳妇,这笔钱花的实在是太值了。 不过他此时并不打算表明自己的身份,他承认自己卑鄙,但他真的有些害怕,不是害怕别的,他怕水儿知道是他后,以后再也不要他这个二哥了。 但他又实在无法抗拒这种吸引力,或许,让水儿以为他是一个陌生人,反而是件好事。 陈水儿抽噎着努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在黑暗中摸到对方的胯下,哎呀,好长的一根东西。 陈水儿满脸通红,明明还害怕着呢,腿间却实诚地越发的泛滥成灾了。她真的是太骚了,只要是个男人,只要有这根大东西,就能让她动情。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陈水儿一手扶着长长的肉根,一手掰开自己的嫩逼,让粉嫩的穴口完全露出来,将龟头抵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便主动推了进去。 “嗯啊——” 没被插之前不觉得,然而只有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时才察觉之前是空虚的,这种被满足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一天之内的第三个男人,这个男人那鸡巴尤其的长,陈水儿好几次都想求对方先不要顶那么深,可又不敢,她生怕对方会暴起动手,整个过程小心翼翼,想到秦重说她技巧不好,生怕这人也不满意,卯足了劲的吸夹。 生死一线,学习得尤其快,居然快速领悟了白日里,秦重交给她的技巧。 不得不说,天赋和时机都很重要啊。 在陈水儿看来,她的技巧都是现学的, 但对于陈瑞丰这种童子鸡来说,这可太要命了。 陈瑞丰一进入紧致无比的甬道,穴壁便用力挤压着柱身,像无数小嘴自发蠕动着,随着陈水儿急促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 过去他也曾手淫过,甚至今日看见水儿和父亲做爱后,更是没忍住在屋里揉搓了大半宿,可这插入的快感,比平时手淫强烈百倍,陈瑞丰震荡得头脑空白,当那软肉刺进铃口时,一个没忍住,龟头马眼一松,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喷在嫩屄中。 “……” 足有二十秒之后,陈瑞丰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射精之后的阴茎渐渐软下来,极为浓腥的处男精液充斥着整个房间,无情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 陈水儿瞪大了眼,更害怕了,强奸犯他早泄了。 知道了这种秘密。她还能活吗? 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啊。 陈水儿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强忍着酸意爬到男人身下,握住站着精液和骚水的鸡巴,悉心舔吃,那上面混合着她和男人的东西,尤其是男人的那个,浓腥到刺鼻。 陈水儿囫囵的吃起来,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再让这根东西肿胀起来,大概这人真的年轻,前后不到三分钟,便有虎虎生威起来。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陈瑞丰不得不说,小妹她真的好骚,这种骚浪不停的激发着陈瑞丰心中的蹂躏心里,他一直这么宠爱她,将陈水儿当作世间最单纯善良的女孩,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陈水儿不仅和自己的父亲有了关系,还练就了这么一身骚浪的本事。 过往的印象被打翻,陈瑞丰控制不住的暴力起来。他猛地沉腰将陈水儿的嘴巴大干的呜咽了上百下后,一把抓住陈水儿向下压在床上,不由分说便将再度硬起的长鸡巴抵上她流水潺潺的小洞,缓而沉的整根塞入到底。 第二次,陈瑞丰经验丰富了很多,开始有节奏的顶弄起来。 “嗯——”大肉棒瞬间瞬间将她整个人填满,说不出地舒服,陈水儿被压在被子里,屁股高高地撅起,承受着男人的一记记撞击。 肥嫩的屁股被撞得不停地弹起,就像是某种肉弹一样,跟随床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陈瑞丰也爱极了这个姿势,不仅能插到水儿的最深处,关键是她被压在被子里,他就不需要隐忍粗喘的呼吸,不用担心被水儿发现端倪。 陈瑞丰一边顶一边用舌头舔陈水儿的后背,他现在很不能将小妹全身上下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温热的厚舌舔在后背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难言的快感,他舔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酥麻,陈水儿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撑在被子,将背往后挺,同时屁股往后撅。 “啊……啊……啊……嗯……” 胡乱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声音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陈水儿只能死死咬着被子。 她祈祷干她的人很快便能尽兴,然后趁着夜色悄悄离去,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可心里知道要尽快,身体却根本舍不得,越干越爽,恨不得永远不停。 身心矛盾之中,肏干的滋味更加剧烈,正在这关键的时刻,刺啦一声,房间门开了,然后是低沉的男声:“水儿,睡了吗?” 是爸爸! пαп♭ēīsⓗυ.Ⅽο㎡ 十七、又被爸爸gan了丨 陈水儿又惊又怕,不知为何,才刚被这长鸡巴干了一会儿,居然觉得对方人不错,如果被爸爸发现,她被别人强肏了,一定不能善了了。 而不管父亲还是这人,陈水儿都不想他们受伤,更不想今天晚上的事情被人发现。 好在正肏着的长鸡巴似乎也被吓住了,抽出下体快速翻身,躲到了床侧边的地上,没有说话。 陈水儿无心多想,只当这人也不想被人发现,为了不让两人撞上,她赶紧回道: “爸爸,我睡了,今天有点累~” 陈水儿想的很好,让爸爸先离开,可她没想过,她才刚被大肏过,之前还哭过,嗓子沙哑带着哭腔,才一开口,就起到了反作用。 陈北国立刻上前,还以为是白日里他太粗鲁,让陈水儿受了伤。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等夜色中抱起女儿后,更加怀疑是生病了,浑身湿透了不说,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床上跟尿了一样,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陈水儿无奈,只能抱住爸爸。 “没有,水儿只是想您了~~” 这低低的娇吟,陈北国立刻明白过来,陈水儿这症状,不就是平日里被操爽了时的样子吗?他想想最近做爱的频率确实是降低了,白日里虽然肏得猛,但也只是一次,还结束得很快,或许小骚货是在房间里自慰吧。 想明白这一点,陈北国的大掌在女儿身上滑动了下,果然摸到了汪洋的某处。也有些惊讶:“这里这么湿了?!” 陈水儿红了脸,一想到床下还有个陌生人,而现在自己当着这人的面,和亲生父亲亲热,就觉得臊得慌。 可是她的身体是真的骚浪至极,刚刚被肏得很爽,现在突然停了,自然是受不了,才被爸爸摸了几下,就又骚起来,眼看之前被射入的精水有下流的趋势,她赶忙制止住父亲抚摸的动作,立刻开始了正题。 “爸爸,别摸了,肏进来~~” 陈北国也有些受不了,他发现了,自从和陈水儿在一起,他对欲望的需求大了很多,摸了摸那里确实很湿,也就不再忍耐,脱下裤子,一手扶着大鸡巴抵住肉缝,顺着滑腻的淫水,猛地挺身一插到底。 这样生猛的插入顶得陈水儿整个身体都随之一震,花心被热烫坚挺的肉棒狠狠撞击,嫩屄收缩抽搐,毫不意外又栽倒在床上。 “怎么才刚插进去,就受不了了?” 陈北国哪里知道陈水儿今天经历了多少轮,尤其是刚刚才被长鸡巴捅过,里面酸麻得厉害。 “啊啊啊——爸爸,干我,用力——” 陈北国也不收敛,大肉棒扑哧扑哧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一下更比一下猛。 再一次近距离的观看父女相奸的戏码,这一次陈瑞丰的感受却有些不一样。 要不是父亲突然进来,享受这样快意的人是他,而且因为是黑暗中,彼此看不见,他心中的渴望被无限的放大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女体,忍不住伸出了手。 陈水儿被操爽了时,都快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直到两只手抓着自己奶子用力的揉,陈水儿才想起来,爸爸的手正抓着她的臀瓣呢,那这个不就是那个陌生人的吗? 胆子也太大了。 陈水儿胆战心惊,生怕两人的手会碰在一起,可与此同时,人生头一次被两个男人一起玩,滋味很不一样,她的骚屄更软更湿,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朝她涌来,她只能靠着不断地呻吟和紧抓住床铺的边缘来让自己不要疯掉。 陈北国只觉得陈水儿今天又敏感又骚浪,他两手揉捏肥美的臀肉,腰臀耸动,不断加快,肉棒打桩似的狠狠捶打,每一次抽插都令女人身子轻抖微颤。 “干死你——爸爸干死你——” 后入插得比先前更深,没一会儿,二人腿心性器相连处,便有淫液和精水混着白浊缓缓淌下,越干越多,越干越粘稠。 “这是什么?” 陈北国用手沾了点,闻了闻,声音低沉了些:“精?” 陈水儿一懵逼,这才发现,刚刚被男人射入的浓精,被爸爸给肏出来了。 这可不能被发现啊。 陈水儿只能娇羞的忽悠:“是您白天射的,我怕妈妈发现,就没敢洗澡” “呵,是怕被发现吗?我看你是发骚吧?舍不得洗掉爸爸的东西?” 陈水儿忙不迭地承认。 这浓精是被再次捣出来的,越发的浓腥,但陈北国倒是没怎么怀疑,他没想到,十分钟前,另一个男人正压着陈水儿射精,也没想到那男人现在还躺在床侧,正一边揉着陈水儿的大奶子,一边抓着坚硬的鸡巴揉搓。 就着这些滑腻的精液,陈北国越发迫不及待地弄起来,粗屌生生刺入稚嫩的子宫,使了狠劲。 陈瑞丰也不好受,他的手揪住水儿的奶子,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开始吸起来。 两处敏感点被不同的男人拿捏,陈水儿既兴奋又羞耻,夹着鸡巴的屁股扭得更加肆意。 眼看两个男人的声音都越来越大,随时可能被发现,房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水儿?你房间里是什么声音?你爸爸去哪了你知道吗?” 怎么这种时候,母亲居然来了! 十八、妈妈真的听见了丨当着妈妈的面狂gan起 “妈,我,我做梦了……” 陈水儿试图搪塞过去,可显然,他们今晚的动静太大,王宛蓉也没那么好糊弄。 “我都听见了。” 说这话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冷硬极了,她的手已经碰到了门框边缘,随时可能推门而入。 陈水儿浑身颤抖起来,立刻知道完了,妈妈应该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或许刚刚还听见了自己的浪叫声,听到了自己的骚屄被鸡巴肏得乱喷的声音,也猜到了她大半夜夹着爸爸鸡巴的淫荡姿态…… 他们乱伦偷情、父女相奸的事情,被发现了! 陈水儿紧张极了,可下面反而越夹越紧,体内的肉棒被绷圆的穴口拉紧,骚水顺着穴口疯狂下渗,绷紧的程度不仅不能顺利得抽出来,甚至还有些痉挛的迹象。 陈北国也同样的惊住了,从第一次乱伦开始,他就想象过或许某天会东窗事发,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还是以这么直白的方式捉奸在床。 ︿︿︿︿︿︿︿︿︿︿ 王宛蓉一开始她没想到陈北国身上,陈水儿最近的行为太异常了,大早上起来总是洗床单,那女孩家的私密衣物换得也是极勤,不管什么时候遇到,小脸总是红扑扑的,眼里荡漾着不一样的风情。 王宛蓉也是女人,一开始或许没回过味来,但心底终究是怀疑的。直到今天夜里,她半夜醒来,发现陈北国大半夜不在房间里,等她走到陈水儿房间时,更是听到了某种动情的哼叫。 还有某种类似于杵捣衣物的声音,一下一下能听到水液飞溅,还有啪啪啪的撞击声,“咯吱咯吱”床板摇晃的声音,暧昧至极。 这声音,但凡有点经历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能在脑海中复原出激烈的场景。 王宛蓉一下子就愣住了。 大脑中一个激灵,冒出了些不好的想法。 怪不得。陈北国虽然不算性欲多么强烈,但他身强体壮,那方面也本钱十足,往日里每周最少要来两回,但这次细细数来,居然有一个月没有过那方面的事情了,王宛蓉先前还以为是农忙太累了,压根没想到这方面去。 父女通奸,他们家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果然早就该把陈水儿嫁出去,从小就惯会讨好男人,现在成年了,直接就成了淫娃荡妇,竟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勾引,大晚上的、在自己家中做这种肮脏事。 王宛蓉怒气上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这骚蹄子打死。 长久的沉默中,陈水儿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含着鸡巴的地方抖得停不住。 见女儿怕极了,陈北国叹了口气,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女儿做了那样的手术、身体发生了变化、又正处在青春期,有了远超常人的欲望,自己不仅没有给予正确的引导,还趁人之危,破了女儿的身,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甚至日日夜夜沉浸在这份性爱中不能自拔。 他该要负担起全部的责任。 然而谁都没想到,就在王宛蓉准备推门而入、陈北国打算应声时,房间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年轻许多,带着沙哑: “妈,是我。” 王宛蓉愣住,这,这是瑞丰的声音。 大半夜的,女儿房间里有那种淫荡的声音,而二儿子在里面? 不是父女,是兄妹?? 陈北国也明白了什么,顾不得儿子怎么在这里,他用手狠狠掐了两把陈水儿的腰,胯下鸡巴先强行抽到穴口,再用力挺身,粗鸡巴不停歇的撞击起来,他的动作很粗暴,完全就是照着幼嫩的软芽不停刺激,次次尽根的狂干。 经历过白日的两次癫狂,又被陈瑞丰肏过,现在还当着妈妈的面、在即将被发现的时候,这种时候被爸爸的鸡巴狂浪猛干,怎么可能不颠狂。 陈水儿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眼角噙着泪,不停摇头。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别,别干了,妈妈就在门口啊,他们正在被捉奸啊。 日到底了,啊,太凶了,忍不住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