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治愈霍先生》 01 给校草写色色的表白信 “这里和我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好神奇。” 这句话真是奇奇怪怪的。 匆忙赶去食堂打饭的学生忍不住瞧了说话的少女一眼,目光一下子就挪不开了。 少女明眸灿烂,唇红齿白,一头茂密青黑的柔顺长发用红色的发带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青春活泼的气息像四月的春风扑面而来。 她穿着淡蓝色的短袖衬衫,胸部隐隐约约看得出非常饱满,蓝黑格子的过膝百褶裙露出一双白皙纤长的小腿,明明是全校统一的高中部制服,大多数学生穿起来泯然众人,她穿起来就跟日系写真似的好看。 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看到心情就会雨转天晴。 所以说,她刚才的话很奇怪,什么叫和我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现在看起来不就是超漂亮超清纯的女子高中生吗? 注意到同学奇怪的眼光,系统提醒道:“夫人,你的行为不能跳脱出心理世界给出的设定,要不然霍先生的潜意识会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我们的治疗就失效了。” “嗯,下次注意,只是没想到第一个治疗世界竟然是我的高中时期。” 越楚楚朝那同学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加入了打饭大军的队伍。 没错,夫人。 算起来越楚楚已经嫁给霍修然两年时间,和霍修然在一起的两年里,她过得很幸福,说实话她都没想到在跌入谷底的人生里会出现一个这样完美符合自己条件的结婚对象。 霍先生身高一米八,长得帅,活又好,性格温柔体贴,家里的父母都很支持他们的小家庭,霸道总裁的现实版,做的生意还挺浪漫,全球连锁的知名蛋糕店,她闺蜜都羡慕说嫁给他有吃不完的美味小蛋糕。 就好像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白马王子。 可是三天前霍先生却忽然昏迷不醒,越楚楚急坏了赶到医院,医生说霍先生竟然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必须启用心理世界治疗法治好他的心结才能苏醒。虽然进入心理世界会有死亡的可能性,可为了她的霍先生,越楚楚还是毫无犹豫地来了。 额。 就是有点不太懂她老公这样的人生赢家,到底有什么心结。 应该……挺容易解开的吧? 越楚楚在食堂打了份菜,坐下。 “等会校草要去操场打篮球,快快,快吃啊!等会抢不到好位置了!” “哇塞,校草真的好帅啊!不行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和他表白!” “成绩好,长得又帅,太完美了!” 嗯? 越楚楚果断地捕捉到关键词。 据霍先生所言,他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加校草的存在,打球也是牛得一批。 她去过以前的老房子,确实有各式各样的奖牌、证书什么的,霍先生确实很优秀,游泳、骑马、做科研……什么奖牌都有。 她记忆最深刻的还有个魔术金奖,她撒娇让他现场表演一个,他当时有点事,第二天就给她表演了一个纸牌魔术。 好哒,那这个校草八成就是她老公了。 好家伙,在心理世界里让这么多妹子给他表白,哼,哪里需要她的治疗。 虽然这样想着,但也不能不去,越楚楚决定还是给校草霍一个面子,到超市买了瓶运动饮料和一张爱心小卡片。 抬笔写信的时候,越楚楚又觉得有点好笑。 什么学长我喜欢你啊,想要天天看你打篮球啊,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之类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纯情PLAY吗? 心理世界嘛,她也很好奇男子高中生的老公呀。 而且医生也说,霍先生的病因在于她,在心理世界里她要尽可能表现得多爱他一点。 所以越楚楚的表白信是这么写的: 看到哥哥挥汗如雨的样子,就好想摸摸哥哥的腹肌。 哥哥平时会自慰吗?勃起之后,那里一定很大吧。 想和哥哥做坏坏的事~花穴都湿透了呢。 系统看了直呼老夫老妻臭不要脸:“这、这么露骨,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怎么会,肯定不会。” 越楚楚信心满满。 那可是她的亲亲老公。 他嫖她,她嫖他,都互嫖了这么久了好吗。 02 在厕所被校霸bijian 揉ru舔xue 越楚楚到了操场,人山人海,比赛还没开始,就非常热闹了。 周围的男生看到她眼睛发光:“这不是校花吗,也来看三班和四班的比赛……” “哇塞她长得真的好漂亮,贴吧里的照片里竟然不是PS的!”旁边还有个戴眼镜的女生叫道。 “校花给我签个名好不好啊!” …… 越楚楚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挣脱出来,擦擦汗。 好家伙,这群同学也太热情了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高中这么受欢迎,就跟女明星一样。” 如果真是高中时期的越楚楚没准还会虚荣地小小开心一下,但现在她这个心理年龄看过去,就觉得过于夸张和虚假了—— 她学生时代是校花没错,但在天朝,高中生好好学习才是王道,哪来这么多时间犯花痴?电影里的那些根本不现实好吗?学习才是学生的生活主调,再漂亮同学们也只会偶尔夸她几句,怎么可能会这么狂热? “这是因为在霍先生的心中,您就应该这样受欢迎,在他心里您是星星一样的存在,所以您当然就是心理世界的焦点了。” 系统耐心解释,作为医疗辅助,它负责解决霍夫人的一切疑问。 “原来是这样。” 越楚楚唇角忍不住弯了一下。 “他这么喜欢我啊……” 越来越期待和老公见面了呢。 校草时期的老公,穿着白衬衫的翩翩少年,温柔优雅,校园王子的存在。 不像是治疗,更像是角色扮演度个小蜜月~ “校草来了!校草来了!啊啊好帅!好帅!” “这把六班要是赢了三班,这些花痴拉拉队都得弄死他们。” 有个闺蜜设定的同学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越楚楚:“楚楚,你不是要和校草表白吗,快去啊!” “校花要给校草表白了!让我们一起祝福他们呀!”众人纷纷起哄。 全世界都在给他们助攻,越楚楚被推到了校草面前。 “楚楚,你原来也喜欢我吗?真是太好了。” 俊秀的男孩子脸上浮现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越楚楚:“……” 校草很帅,长得有点像她高中班上的班长。 果然笑容温柔,阳光大男孩的款。 只可惜不是她老公。 嗯??? 越楚楚恍惚:“怎么回事?” 她老公呢,她那么大一老公呢。 “楚楚,这是给我的吗?” 校草看到她手里的爱心小卡片,以为是送给自己的,笑着拿过来。 “写了什么?” “写了……呃呃呃,拿来吧你!不是给你的!” 少女红了脸,那么羞耻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外人看啊啊啊啊! 她抢过信,顺手把之前买的红牛扔到他怀里。 “这才是你的,拿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 “哎,等等,楚楚,你等等——” 校草竟然不是霍修然,那这么大的学校,霍修然到底在哪里? 越楚楚边走边想,午休时间,连宿舍都不想回了,走到记忆里的教室,想从自己班里的花名册找点线索,可惜他们班上也没有霍修然这个名字。 一苦恼就喝了好多水,越楚楚起身去上厕所。 到了高二,越楚楚印象里已经有好多同学会牺牲中午睡觉的时间来教学楼做作业,但走过走廊,她愣是一个人没看到,整层楼就好像只有她似的。 “这个小细节不够还原啊。”越楚楚感叹道。 这个时候她丝毫没想过,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厕所特别干净,毕竟她高中的时候爸爸还没破产,上得起好学校。 意外发生得很突然,越楚楚才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捂着她的嘴把她拉进去,砰地一声,门被狠狠踹上,在昏暗的隔间里,越楚楚听到了属于少年人特有的炽热的、急促的呼吸,还有砰砰砰擂鼓似的心跳。 “呜呜——你是谁?呜、你放开我!啊……不要、色狼!流氓!变态!你摸哪里……” 在黑暗中肉体的感官变得分外敏感,那个陌生男生的手先是急躁地摸到她背后的胸罩扣,单手解了半天没解开,像彻底没了耐性、年轻气盛的雄狮,喷出灼热的鼻息,伸到她鼓鼓的胸脯过瘾似的乱揉一通。 另一只手又像蛇样的灵活,隐没在她的格子裙摆间,隔着她的小裤不住地抚摸着隐秘的花瓣,在那柔嫩的阴唇上反复揉捏,好像被手下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弄得爱不释手似的。 越楚楚快要气哭了,她被压在门板上,浑身上下被这个色狼摸遍了,身后有根又硬又大的坏家伙抵在屁股上,随时准备侵犯她。 “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花穴湿透了,等着男人来操吗?嗯?” 少年的声音充满浓烈的戾气,咬住她的耳垂,听起来恨不得当成操死她。 “还是说你更喜欢那个校草操你?他的鸡巴有老子的大?” 听到这声音,越楚楚震惊地看过去。 他的五官隐在阴影中,低眉弓,高鼻梁,凶狠起来咬人野犬似的长相,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他脸上,浓如鸦羽的长睫在眼睑上投落一片秾丽的阴影。 此时那双漆黑的眸子翻涌着惊人的情欲和嫉妒,薄色的唇角露出锋利的虎牙,要对觊觎已久的小蛋糕下口了。 呃。 找来找去的老公,竟然躲在厕所里偷袭她。 真是大无语事件。 可…… 这真的是霍修然吗? 这个男生身上有股浓浓的烟味,让她很不舒服,霍修然从来不抽烟,他眉眼之间也没有半点柔情的影子,还做出这种蹲点女厕所的恶劣行为…… 这能是她堪称完美的老公? “我们先冷静下来,整理一下情况。” 如果是她的霍修然一定会听进去她的话。 “谁他妈要冷静,老子要干你。” 霍修然终于找到了解开胸罩的办法,顺着肩带就把那盈着少女体香的粉色奶罩从衬衫里扯落下来。越楚楚惊呼一声,浑圆饱满的乳房得到释放,抖出丰盈的肉浪。男生眼馋这对白花花的小兔子许久了,也没彻底脱掉少女的校服,而是把衣摆掀到胸口以上的位置,刚好露出软红的乳尖,显得清纯又色情。 “明明腰这么细,怎么这里长这么多肉?” 他带着茧的双手握住软肉又揉又搓,带着青春期男生对女性曼妙身躯发情似的热切,面上不显露,手上爱煞了少女的乳房。 见那乳头微微隆起,乳晕嫣红,像是奶油冰淇淋上两点鲜红的小樱桃,他便用指尖快速扣弄,又用双指夹着拉成长条,很快把软软的奶尖玩得圆硬凸起,实在赏心悦目,便正面压住她,含住右边的粉嫩乳头,又吸又舔,恶劣地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引得越楚楚发出阵阵呜咽。 “不要……你不是霍修然……霍修然不可能这么坏的……你放开我、你放开…呜呜…” 听到少女发抖的哭诉,霍修然从双乳之间抬头,已经把那乳头舔得水光潋滟,唇角笑容弧度显得邪肆放荡,一看就是经常欺负人的主。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不仅坏,还能更坏。” 他蹲下身,脑袋钻进了校花的裙摆之下,衣服的褶皱隐隐显露出他的头部,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便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混蛋钻进了小姑娘的裙子底下欺负人家。 “穿着蕾丝内裤啊,咦,这里怎么湿了一条缝?好多水,你是刚才被我摸逼摸湿的,还是被舔奶子舔湿的?” 霍修然在越楚楚裙下抬头,一边问一边隔着白色小裤舔舐幽秘的私处,把内裤舔得又湿又热,几乎透明到显露出底下的粉红小穴,也不知是流出来的爱液,还是他的涎水。 Pǒ⓲Y.Ⓒǒ㎡ 03 中出猛肏,强制高chao 那放肆的舌尖越舔越深入,舔开了两片蝶翅似的肉唇,插入了紧致的内里,越楚楚惊喘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娇泣,用纤纤的十指去推那在裙子下面作祟的、毛茸茸的头。 “呜呜不要、不要舔了混蛋…讨厌…” 她越是抗拒,入侵者越是嚣张,有力的手掌摁住她的小屁股,干脆像给水蜜桃剥皮似的将她的小裤、裙子一并脱下来,整个光洁柔嫩的馒头穴都暴露在夏日的空气中,细腻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沾染着暧昧的水渍。 她的阴阜可真小啊,他一手就可以托住,鸡巴更是看得热烫如铁,几欲爆炸的火热。 “呜!我的裙子!” 越楚楚羞耻地夹住双腿,却被他一把分开,霍修然盯着那淌水的穴儿,几乎用视线就奸了那逼千遍百遍。 他双手粗鲁地掰开两片阴唇,露出果肉似的内里,不顾越楚楚羞红了脸的阻拦,将那唇肉舔得湿答答一片,还在一片湿滑软红中寻得米粒般青涩的蒂珠,坏心眼地用舌尖飞快舔弄,像小刷子似的,狠狠刷过敏感至极的硬籽。 “不要舔那里…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霍修然你这个混蛋…呜呜…” 霍先生也喜欢舔她的穴,还喜欢把里面流出的淫汁悉数席卷入腹,在床笫之间,她没少说他变态,今天才知道这变态的性癖竟然从他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到那么久远的以后才得以在她身上施展。 而且更卑鄙的是,似乎在心理世界里她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了许多,即使这个色狼与她想像的少年版霍先生相去甚远,即使她心里十分抗拒,穴里却依旧流水流个不停,屄口花朵似的翕张着。 霍修然发现了一舔那小豆子,少女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穴里涌出更多丰沛的热液,可怜又可爱得紧,便愈发加快速度地舔弄,把那淡色的阴蒂舔得红肿挺立,甚至恶作剧地轻咬,蜜汁越流越多。 “呜啊呜好奇怪要、要去了呜——” 阵阵酥麻的快感袭来,汹涌澎湃又火星四射,越楚楚脑海里白光一闪,眼尾嫣红,眸光水润,大腿根部一阵颤抖,穴眼忽张喷出股透明的水流,竟然是被霍修然舔阴蒂舔得高潮了。 “真不愧是校花,穴嫩不说,潮吹时的水都这么多。” 在心理世界里连爱液量也被羞耻地加强,潮喷的水量几乎到了夸张的程度,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落,色情到了极点。 高潮时霍修然就在她的双腿之间,爱液淋到那深邃的眉骨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竟显得有几分煽情,他有如穷凶恶极的鬣犬把甜美的汁液舔舐干净,甚至掰开穴眼挨着挨着吞吃入腹,把那因为高潮而湿润的穴舔得有些干燥生涩了。 霍修然心满意足地舔舔唇角,细碎的黑发为他凌冽的俊美更增几分迷人,沉戾的面容终于有了点可以说是孩子气的、得意洋洋的笑来。 “你送给他运动饮料止渴,我就用你穴里的淫水止渴,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人。你再勾引人,我就把那些男的都打死。” 可怜的越楚楚,被惊得小脸煞白。 “变态呜……太变态了…我老公不可能这么变态的…”她羞得捂脸哭诉。 校园王子的梦终究破碎了,直接坠机成被色狼在厕所逼奸,谁能料到霍总高中的时候是这么个不驯的人渣。 “老公?你想让谁当你的老公?” 听到这话,霍修然的神情倏忽一沉,恶狠狠地盯着满脸不情愿的少女,欺身覆上她的身姿,抬起长腿,握住铁杵似的鸡巴冲着那半开的花穴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里面紧致绵密的媚肉,虽然是破处,那肉棒也大得吓人,但在梦境里,疼倒说不上多疼。 可越楚楚心里委屈。 “不要啊哈……放、放开我…霍修然你不会强迫我的呜…霍修然你醒醒…求求你…” 霍修然却捧起少女香香的酥乳,边舔边肏,吃得津津有味。 “不强迫你?老子梦里天天把你做得下不来床,肚子射大,还不强迫你?我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他干都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全部地退出,全部地插入,都快把少女初经人事的穴眼捣烂了,那窄小的穴口被硕大的阴茎撑成淡红薄薄的一圈,又胀又酸,肉棒摩擦着内壁蚌肉似的柔嫩,顶着濡湿花心,药杵似的捣弄,榨出源源不断的、甘美的汁水来。 “啊啊哈啊…太快了太深了…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哈…” 越楚楚本是不情不愿被完全陌生的恋人操弄,咬着唇瓣不想搭理他那些粗鄙的淫语,可哪里想到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男子高中生肏起逼来会这样的猛。 Pǒ⓲Y.Cǒ㎡ 04 日透sao心,失禁喷尿,美 “你求我,我就慢一点,嗯?” “哥、哥哥…哥哥,求求哥哥慢一点呜呜…那里受不了了…” 越楚楚不太愿意相信这么个恶劣的男生是自己的亲亲老公的,所以求饶时也耍了些小心思,没有乖乖的叫他老公。 但在她身上驰骋的少年听到那软绵绵的哥哥,气息越发粗重,本来就吓人的大鸡巴在穴里又涨大几分,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少女那张明亮美好、眼含泪水的脸,喉头忽然一紧,遵从欲望去追逐她的唇瓣,却被她嫌弃地偏头躲过去。 “你很嫌弃我的吻?也是,你给别人写表白信,还写得那么露骨,你是不是很骚天天等着男人上啊?没有鸡巴就活不下?” 霍修然很难形容在教室里偷看到表白信时的感受。 他捧在心尖尖暗恋的少女,竟然对另一个男人说出花穴湿了这种话,嫉妒顷刻侵占理智的同时,灼灼的欲火也随之燃烧。 更可笑的是,看着少女用娟秀字体写下的淫乱字句,他想象那些话是对自己说的,鸡巴像旗帜竖立起来,卑劣地想在厕所里把心上的月亮奸污到底,占为己有。 霍修然不断舔舐越楚楚的唇瓣,对方却始终紧闭牙关,委屈到极点的模样,若她是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白白的长耳朵估计都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 和他接吻有那么糟糕吗? 男生不善地笑了,眯着眼睛,犬牙咬住了猎物脆弱的脖颈,两只有力的手臂猛然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间,结实的肌肉线条骤然绷紧,力气惊人地抱着她肏了起来,因为重力,肉棒几乎对着花穴一插到底,把紧致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全部捅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是把越楚楚的骚心肏化了,她崩溃地发出一声长而软绵的惊叫,拖着可怜的哭腔,声音能抖落出水光。 她瞳孔收缩,扬起白天鹅似的脖颈,唇齿大张,霍修然炙热的唇瓣立刻趁虚而入,火热的舌头攻城略地,不容拒绝、绝对强势,席卷她的一切。 “呜呜啊哈混…不……呜呜……霍修然卑鄙的混蛋…” 一切不平的控诉都淹没在唇齿的交缠。 霍修然的鸡巴也被那热切的肉壁吸吮得舒服极了。 他唇角微勾:“你老公肏得你不舒服吗?里面一缩一缩的,嘴上再不情愿,下面也吸鸡巴吸得很紧呢。” 他胯下用力一顶。 “呜——” 越楚楚双腿夹紧他的腰身,连脚趾头都舒爽地蜷缩。 绵绵不断的热潮从身体伸出涌出,花穴翕张着,把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有些甚至顺着股缝滴落到地面。 几百下快速的抽插,霍修然的龟头突突跳动,也到了射精的关口,穴眼也疯狂地紧缩,是高潮的前兆。 “不、不……不行……不行……” 明明之前已经在他嘴里丢了一次,面对这次穴里的高潮,越楚楚却出乎意料地抗拒,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推开霍修然,紧咬着唇瓣,被欺负得眼眶通红。 “不是刚才才潮吹过一次吗,怎么还突然害羞了,哥哥最喜欢看你潮吹的样子了……” 霍修然含住她珍珠似的耳垂,促狭地笑道。 忽然,他想到了为什么。 “小淫猫想尿尿了对不对?” 刚才楚楚来厕所还没来得及解决,就被他逼奸了。 05 狂热的偏执让他连她脸上的泪水都要占为己 竟然被肏到失禁了。 现实中的霍修然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越楚楚越想越委屈,扑簌簌地开始掉眼泪,她生得好看,连哭起来都是极美的,眼角湿红,身下幽花被男生大开大合地干着,更加想让人狠狠欺负她、蹂躏她。 “你哭什么?既然上了你,就要对你负责。” 心里纵然有火气,但看到她眼角的泪,再大的怒火也被浇熄,而狂热的偏执让他连她脸上的泪水都要占为己有,他用舌头把晶莹的泪珠舔舐干净,越楚楚脸上被他舔得热烘烘的,感觉不像被人欺负了去,而是被某种大型食肉犬类视为雌性,圈禁在怀。 “我才不要你负责,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于是她落泪落得更伤心了,用手不断推开他的肩膀,指甲在大理石似的身体上来留下猫爪似的红痕。 她也不是没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现实中的霍先生并非表面上的完美,至少在过去的经历中,他对她撒了谎。 霍修然眸色暗沉,深不可测,挺立的肉棒从穴里拔出,马眼处还挂着一丝淫邪的银线,啵地一声,逼口微微颤抖,白浊的精水从嫣红的嫩肉里流出来,因为高频的抽插变为丰盈的泡沫。 “他是谁?” 他捧起她的脸,满含妒意地追问。 “我问你,他是谁?是那个校草吗?” 越楚楚静静地观察他,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她竟然在他的神情中寻到一丝杀意,好像如果她默认这个问题的答案,答案本身就会从这世界上消失。 “不是他,也不是现在的你。” “很好。” 一阵拳风划过越楚楚的耳畔,还好他从来没有伤害她的心思,只是借着自己的拳头泄愤罢了,结实的拳头打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好像地面都在颤抖。 “越楚楚不可能喜欢我,我就知道。” 这时下午午休结束,铃声响起,陆陆续续有同学回到教学楼。 越楚楚穿好衣服,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少年具有侵略性的气味,又用干净的纸巾擦拭自己的下身,把沾着精液的纸团扔进垃圾桶。 在他们做爱时神隐的系统上线:“夫人你太冲动啦,心理世界的人格表现出偏执的状态这也是正常的事,而且高中时代的霍先生的确过得不好。” 在遇到病人之后,医疗系统就能检查心理状态,排查病因,给出合理的解决方法,当然了,真正实际操刀的必须是越楚楚。 “他高中到底什么情况?就我所知,他……什么都很完美,家庭富足,学业优秀,同学们都喜欢和他玩,高考那年是全市理科状元。”越楚楚一边走回教室,一边在脑海中与治疗系统沟通。 对上这些信息后,系统总算知道为什么越楚楚刚才会那么生气了。 “是这样的,就系统在心理世界扫描到的信息而言,霍修然在高中时期学习成绩很差,几乎到了停课的地步,经常和人打架,周围的同学都很排斥他,在这所学校里,他是当之无愧的校霸,连老师都不敢和他对着干,都盼着他退学。” “实际上,他也马上要退学了。” 越楚楚:“……” “哎呀你怎么了?走路要小心啊!撞到人怎么办!” 路过的同学被她撞了一下。 “抱歉,刚才在想事情。” 听完系统所说,越楚楚又有点后悔刚才那么对霍修然了。 好吧……虽然他骗她,但还有那么一点可怜。 系统接着给出治疗方案:“根据以上信息,要治好这一块霍先生的心病,你需要阻止他退学。” “明天他会正式决定退学,他的朋友会为他在伊甸酒吧举行一场派对,那个时候你可以去劝劝他。” 越楚楚:“我知道了。” “只是夫人……” 系统的语气有点犹豫。 “那是个变装主题的派对,在心理世界看似的随机其实都是患者的心意,所以你只能穿他想让你穿的衣服。” “emmmm,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所以他想让我穿什么?” “也没什么,性感猫耳女仆装罢了。” 越楚楚:“……” 06 酒吧女仆装惊艳全场,霍哥表示顶不住 越楚楚很快明白了系统那句“心理世界看似的随机其实都是患者的心意”是什么意思,她打定主意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派对之后,在淘宝上就只能刷出猫耳女仆的套装,向周围同学借也只能借到COSPALY社团的衣服—— bulingbuling的粉黑配色,短到极致的裙摆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胸前爱心形状的镂空,把她一直藏在宽松衬衫下的丰满胸部勾勒得到了夸张的程度,中间深深的乳沟似乎能插入一张扑克牌,连配套的小裤都是系带款的黑色蕾丝,非常轻薄。 “怎么会有这么短的裙子!这也太羞耻了…” 越楚楚摸了摸自己头顶的猫耳发箍,毛茸茸的,还附带金色的铃铛,走起来发着清脆的声响。 还有一根猫尾巴,长长的,里面包着铁丝,挺有韧性,只是根部有个圆锥形的金属物,不知道是放到哪里的。 可能是连在裙子的? 不懂得如何佩戴的越楚楚把猫尾巴折叠起来放进大大的帆布包内,准备等进了酒吧找个人请教一下怎么用。 越楚楚回忆起与霍修然结婚的两年,他们的性爱显得中规中矩,虽然很甜蜜,但没这么多花样,也就是霍修然偶尔说说骚话而已。 有一次她被闺蜜分享了色色的小黄文,还没看多少就被霍修然拿走,他告诉他不能看这么不纯洁的东西。 越楚楚记得当时自己哦了一声之后,霍先生又问她里面的玩法怎么样,因为出生在一个十分传统的家庭,越楚楚单纯而保守,诚实地回答说不喜欢,觉得很奇怪。 霍先生笑着说:嗯,我也不喜欢。 没想到在心理世界里,你玩很大啊你,霍先生。 —— A市,伊甸酒吧内。 开到最高分贝的音乐几乎要震聋人们的鼓膜,年轻男女们在舞池里随着节奏疯狂扭动身体,五颜六色的烈酒、嘻嘻哈哈的笑声与浓烈的荷尔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都是夜场狩猎者的兴奋剂。 “来,霍哥后天就去美国了,哥几个都满上,祝霍哥!” 一个染红头发的男生举起酒杯向沉默不语的少年敬酒。 暗红色的高级真皮沙发上除了几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还坐着四五个浓妆艳抹、性感女仆打扮的美貌少女,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全场最俊美、最不好惹、最高冷的少年,想要靠近,又怕冻伤。 “小哥哥,今天和我玩吧,看你长得帅,身材又这么好,免费陪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哒……”短发女生柔媚无骨地往霍修然身上靠去。 如果是一般男生如此诱惑,定然心猿意马,霍修然却冷着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你把我抓痛了!放开!放开啊!!” 短发女生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出声。 那是看垃圾,看死人的眼神,正常人绝对不会拥有。 霍修然薄唇轻吐:“滚。” 同行的伙伴连忙打圆场:“哎呀,霍哥心里是有人的,别闹了。” “我们给你践行呢,还这张司马脸。不过我说,你暗恋的那个女生,都快走了,你都不打算……嗯?”红头发的男生继续笑着说,随手抱起一个女生上下其手。 黑发少年懒得理他,用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焰光明明灭灭,竟显得这天神般的完美的容颜有几分落寞,在听到狐朋狗友调侃后,那落寞又烟消云散,仿佛从来不曾存在,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唇角噙着漠视一切的笑,又是那个不受任何人影响的霍修然。 “快看快看,好漂亮的小姐姐,比lisa还好看耶……” “是新来的服务生吗?” “哇,童颜巨乳美少女穿女仆装,这谁顶得住?” “谁说的,我看霍哥就顶得住!” 猫耳少女一出现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每走一步就溅起无数目光沾身,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她恍如误入人间的天神,细腻润泽的肌肤几乎会发光,偏偏她又穿着一身极其诱惑的黑色女仆装—— 呼出欲出的雪乳与那张懵懂纯真的脸形成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让许多男生的视线久久移不开,她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眼中都成了加了滤镜、自带BGM的慢动作。 吧嗒。 霍修然呆住了。 连手上的烟灰烧落,他都不曾发觉。 谁说霍哥顶得住的? 霍哥根本顶不住!(`Δ′)! 07 劝诫亡命之徒的优等生,必须付出代价 当 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猎艳的人,霍修然看到那些男人蠢蠢欲动的目光,眸光诡谲,长腿一迈,走到越楚楚身边,将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完全遮盖住那裸露的光洁后背,也挡住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 霍修然把她拉到沙发处,既然是送入口中的羊羔,怎能容许她跑到别的地方去? 看到越楚楚暗戳戳地坐到旁边的位置,他手臂一伸,捉住她纤细的腰肢,心心念念的小月亮就有如一只翩翩蝴蝶,落在他的大腿上。 “来这里勾引谁?”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姿势,越楚楚被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环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馥郁芬芳,柔嫩的阴阜仅仅被一层单薄的蕾丝包裹着,懵懂无知地在他裤腿上磨蹭,会不会蹭到阴唇?会不会磨到阴蒂?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心就发痒得厉害。 “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还有,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是高中生能来的地方吗?你被抓到了挨处分怎么办?你究竟怎么想的?” 少女杏儿眼清亮,一心想教育误入歧途的少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处于怎样危险的局面。 她说着话忽然感觉身下有点不对,隐隐有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身,就隔着两层布料,让小穴非常不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霍修然故意的,随着两人的动作,那铁棍似的孽根竟然在她双腿之间厮磨,偶尔戳到穴口,她忍不住呜咽一声,控住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汩汩热流小溪似的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呜啊…和你说正事呢……” 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她? 幸好酒吧里的光线昏暗,要不然真的太羞耻了… “我有在认真听,你继续说。” 霍修然唇角一弯,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女仆裙摆下面,隔着薄薄的一层黑色蕾丝又戳又按,好像把她的小逼当成了什么柔软的布丁,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在感觉到小穴的湿润后,他呼吸一沉,指尖刺入两瓣柔嫩大阴唇之后,想要更加过分地指奸戳刺时—— 猫耳女仆红着脸按住了他作祟的手。 “霍修然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公共场合!不能摸!不能!” 这要不是她现实里还躺在病床上的老公,越楚楚真的会超级生气的!超级生气! 少女竖眉瞪他,又气又羞,出水芙蓉般的脸颊上因着生气浮现出薄薄的一层绯红,更为娇俏动人。 只可惜……看到她这副样子,就更加想欺负了, 霍修然用手掌托起她的小屁股,指奸得愈加放肆,捏着那微微勃起的蒂珠不断揉搓,插入两根手指缓缓抽插起来,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媚肉阵阵抽搐,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来。 “呜呜啊啊你、你怎么能…王八蛋!没良心的王八蛋!我都说了呜…啊啊哈…不、不…啊啊啊啊!” 身不由己的高潮还是来临了,越楚楚双腿颤抖,身体摇晃得厉害,像一艘狂风暴雨中航行的小船,在漩涡中心,一切都由霍修然掌控,她无助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喉间的呻吟,花穴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弄湿了霍修然的手掌。 “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是羊入虎口。” 她要知,做救赎魔鬼的天使,安慰恶狼的羔羊,劝诫亡命之徒的优等生,必须付出代价。 08 巨根入后xue,yin虐yindi,道具玩弄 酒吧多的是一夜风流的野鸳鸯,为尊贵的vip客人提供寻欢作乐的客房也再正常不过,霍修然抱着越楚楚进入一个颇有情趣的房间,这个“情趣”就不是雅致的那种情趣了,而是更为低俗的一种。 偌大的空间里放着一张暗红色的KINGsize大床,旁边还有数个装着各种“玩具”的黑色高脚柜,琳琅满目,包君满意。同色系的窗帘紧紧拉上,好像在掩盖什么见不光的秘密。 光影昏暗,烛火明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玫瑰甜香,这些都让越楚楚忐忑而紧张。 纵然对各种精细的枪械如数家珍,对于越楚楚身上那些繁复的系带、紧扣的胸罩,霍修然似乎永远都没有足够的耐性。有时候,他无不恶劣的想,干脆让越楚楚在自己面前什么都穿不了,或者穿透明的纱衣、淫猥的开裆裤。 好在他还拥有比同龄人大那么多的气力,竟一下撕开了那件勾人得不行的女仆裙,柔软雪白的乳球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露着红艳艳的奶头,像草莓似的被他叼在唇舌间舔舐。 “唔…霍修然你不能……我要是、要是知道你这么坏…就不来了…啊…” 少女的抗拒说出口就都变成了猫儿似的娇吟,直勾得人心里发痒,她表现得越不愿意他就越是想狠狠欺负她、欺负到哭为止。 他一边咬嚼着乳头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一双手掌把那细腻白皙的软肉挤压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掌心的温度、血液的循环,直把越楚楚胸口那对奶子玩得热热的、烫烫的。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昨天我明明那样对你。” 霍修然以为她会讨厌他,憎恶他,再也不想看到他,没想到明明都打算放她一马了,这小笨蛋还自投罗网。 难不成……她也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吗? 说起正事,越楚楚来劲了:“我知道你要退学了,我不准你退学!” 风纪委员般的多管闲事。 是哪个老师派来的优等生说客? 霍修然倏忽眼神锐利,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啊?” “我说……” 霍修然的指尖从她双乳之间一路向上,落在了她色如渥丹的唇前。 “你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不退学?好班长?尖子生?老师眼里的乖乖女?” 越楚楚开始晓之以理:“让你不退学是为了你好呀,你到底为什么退学?高中文凭都没有,你以后会过得很辛苦的,现在这个社会看重学历文凭,你不能自暴自弃呀!” 她小嘴巴巴说这么多逆耳忠言,然而狗男人的眼里只有那对又香又软的大奶子似的,舔得胸口水光涔涔,全是口水,顺便趁她说教得专心致志,他把那黑色蕾丝小裤也脱了下来,果然湿得一塌糊涂,还有刚才指奸潮吹时喷出来的爱液。 “呜啊…和你和说正事呢,别到处动手动脚,我告诉你霍修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喝酒呢?唔…不要再咬我的乳头了啦…呜啊哈…啊啊…下、下面也不能摸,我都、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啊啊呜…啊哈…” 就喜欢欺负这种正义感爆棚的笨蛋小猫猫,霍修然唇角弯弯,眉眼间的戾气散去不少,忍不住伸出手rua了rua那对毛茸茸的三角猫耳朵。 “楚楚,这是你的猫尾巴吗?” 他注意到侍应生送来的越楚楚的帆布包,里面装着一根长长的猫尾巴,在看到尾巴根部圆锥形的肛塞时,他本就悍然勃起的肉棒,更是火上浇油,到了硬得发疼的程度。 “嗯……这是一套的,我不知道怎么用。” 霍修然把她抱在怀里,草莓味的润滑剂淋了满手,黑色的裙摆下,屁股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指尖在满是褶皱的屁穴试探性地戳刺起来,粉嫩的小孔一开一合。 “小色猫,玩角色扮演也要玩全套,你的尾巴也得好好装上才行。” 未经人事的屁穴仅仅容纳一根手指就觉得满胀,可霍修然的开拓还在继续。 他在越楚楚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笑道:“你的小逼这么敏感,你说……会不会被我肏屁穴的同时潮喷了?” 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 越楚楚吓了一跳。 “不不不会吧……霍修然你不会这么变态吧…那、那个地方脏死了…” 可怜的小女仆都吓得结巴了。 然而这个心理世界的存在就是一步一步刷新越楚楚的底线,在屁穴里抽插的手指从一根增加至两根,再到三根,饶是这样,在霍修然堪称伟物的性器面前,那紧致柔嫩的屁眼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勉强。 霍修然分开少女颤抖的双腿,几乎分成一字马的姿势,越楚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粗长恐怖的肉棒,龟头有鹅蛋那么大的鸡巴,一点、一点凿进自己的屁股。那鸡巴堪堪进了一个头,屁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小口紧紧地箍在柱身上,千钧一发的弦,被绷紧的线,呈现淡淡的粉白色。 “你的肉棒太大了……呜呜不、不要……我吃不下的,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会坏掉的呜呜……” 近乎撕裂的充实感让越楚楚又怕又惊,在霍修然怀里不住地喘息,她摇着头想从这根要她命的鸡巴上挣扎出逃,眼尾微红,小鹿般惊喘。 面对挣扎不止的少女,霍修然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 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纸和笔,自己留了三张,给越楚楚三张。 “我们把想让对方做的事情写在上面,你来抽,抽到什么做什么。” 越楚楚不敢相信恶劣的校霸竟然会放过她,毕竟他是可以彻底强迫她的,现在居然这么好心? 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霍先生的成分在里面的吧。 越楚楚的愿望一如既往地为了霍先生着想,分别是:不抽烟、不喝酒、不退学。 而不纯洁的霍修然写出来的东西就羞耻许多了,分别写着:吞精口交、主动肛交、自慰表演。 越楚楚看了看自己的纸团,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对方的条子。 她大怒:“你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霍修然你简直无可救药了!色胚子!下流!” 真是难为她了,传统的教育,乖乖女的性格,几句顶用的脏话都骂不出来,反反复复那么几句,搞得霍修然越听越勃起。 霍修然莞尔:“大家都是一半一半的机率你担心什么?还是说……你不敢?” “哼,可笑,霍修然,我告诉你,你这话说的很可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少女杏眼圆瞪,心想,难不成他能吃了她? “……不过,你得让我来混合这些纸团,我来抽第一个。” 猫放肆完了,忽然战略性一怂。 霍修然许久没笑得这么肆意开心了,他支颐着下巴,偏头眼神灼热地盯着她,赤裸的肌肉线条流畅,腹肌沟壑纵横、块垒分明,生得长手长脚,叫人想起草原上静息的猎豹,纵使平静也拥有不可忽视的危险性。 “OK。” 越楚楚抽了第一个,打开一看: 自慰表演。 越楚楚:“……” 不就是自慰? 也、也行。 Pǒ⓲Y.Ⓒǒ㎡ 09 爆浆口交,蛋是纪念日鸡儿涂 再没有比把娇嫩柔软的处子穴玩得逼口大张、淫汁横流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甚至于那对含羞露怯的肉唇都变得有些肿胀,微微外翻,花心上翘起的肉蒂好似枝头熟透了的树莓,惹得男人肆意玩弄。 “我、我就不信了,再来,不可能这么非的吧。” 越楚楚说这话时,迟钝到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装扮有多淫乱。 吊带款式的抹胸被撕得松松垮垮,袒露出一对勾人的酥乳,泛着白釉似的细腻光彩,短裙只到屁股中间,根本遮不住什么,小裤不翼而飞,两条纤细的腿交叠着,每每挪动一次,霍修然就眼神晦暗地看过去,软烂如泥的穴眼湿答答的,亮晶晶的,欲露不露,反而更加招人。 只是现在越楚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非与欧上,从概率上来说,刚才她已经抽到一张R卡了,总该抽到一张SSR了吧! “我可以把我的机会给你,你随意。” 越楚楚的眼睛登时被点亮了,欣喜地望着他:“真的吗?” “怎么会骗你?” 只是会欺负你罢了。 霍修然在心中补充道。 越楚楚拧着眉毛从剩下的纸团里精挑细选一番,选了最顺眼的一个。 打开一看:吞精口交。 越楚楚:“……” 呆滞.jpg 其实他们结婚之后,越楚楚都没有给霍修然口交过,舔那玩意总觉得不好意思,霍先生屌大,她的花穴都吃得勉强,故而总疑心自己的嘴含不下。当然了,其中还有小小的洁癖,她反正是不明白为什么霍先生能舔小穴舔得那么有滋有味。 还是那句话,他们的夫妻生活和谐甜蜜且保守,如果拍成小视频绝对会因为没什么花样、只有永无止境地打桩而登不上网站热门。 “会口吗?看上去傻乎乎的,好像不会。这就是次次年级第一的优等生?” 回过神来,霍修然热烫的性器如同一把肉刃似的拍打在她脸上,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了淫邪的液体,堪堪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流下透明的痕迹,带着雄性特有的腥膻味,让越楚楚的脸轰地一下就红透了。 “谁说我不会的,你不要小看我…” 越楚楚迟疑地张开嘴,像舔过期的棒棒糖似的,用舌尖舔了一口鸡蛋似的龟头,咸咸的味道,心里遗憾道,这鸡巴果然是不好吃的,之前霍先生为了骗她口,还在上面抹过奶油。 按理来说,她舔得又敷衍又嫌弃,好像象牙塔里的公主被迫舔了一个下等人的肮脏肉棒,霍修然的呼吸却陡然急促,孽根青筋狰狞,愈发翘起,两个饱满鼓胀的睾丸,沉甸甸的,似乎蓄满了精液。 “呜——” 他的手掌忽然摁在她的后脑勺上,胯部狠狠一顶,那巨物就破开她湿润柔软的口腔,真好像把她的唇舌当成另一个花穴,快速地抽插起来,肆意操弄,进进出出。 被少年的大鸡巴堵着嘴不能说话,小女仆被肏得眼泪汪汪,脸颊通红,这副三月桃花盛放的模样落在霍修然眼中,更是惹得他心中淫虐之欲汹涌澎湃,恨不得把鸡巴连着睾丸统统插到校花的嘴里。 也不知插了多久,越楚楚觉得自己的嘴都软了,心想霍修然这也太持久了吧,便偷偷耍心眼含着肉棒用力一吸,霍修然喉头猛烈滑动几下,白浊的精液终于在她的嘴里喷薄而出,口腔里登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味和腥味。 越楚楚把那半软的肉棒从嘴中吐出,在心理世界里,精液量真的巨多,她现在嘴里像是含着满满的牛奶,正要吐出来的时候,霍修然俯下身掐住她的下巴,她咿呀一声,张开嘴,嫣红舌面上浮着一层淡色的精水,淫荡得不可思议。 “说好的要吞下去哦。要不然……等会一起灌到子宫里也行。” 跟人说开窗时,开窗不行,之后再说开门,那开窗的提议就变得容易接受了许多。 越楚楚把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小猫吐舌似的露出舌尖,让霍修然看自己已经履行承诺,把精液都吃得干干净了。 “继续抽吧。”霍修然催促道。 越楚楚:“……” 越楚楚:???? 越楚楚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 只是会欺负你罢了。 霍修然又在心中补充道。 “抽不抽你来决定,但你要知道,现在六个纸团,我的已经完成了两项,剩下的四个里有三个都是你的愿望,既然已经完成了前两个,到最后一步放弃的话,会不会太可惜了?” 越楚楚狐疑地看了他会儿,没办法,现实里老公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好了,眼前的这个少年是她年轻版的老公,虽然恶劣,但还是她老公。 所以是可以信任的吧? “emmmm……那我再选一个。” 笨蛋老婆说这话时,奶头被玩得硬挺挺的,肉唇被假鸡巴磨得外翻,唇角还有精液留下的类似奶渍的痕迹。 10 对镜插xue,崩溃高chao,肏进子宫,双xu 不出意外,越楚楚抽到的第三个纸团上赫然写着主动肛交四个大字。 越楚楚感觉心被伤透了。 她忽然想起来,这里是霍修然的精神世界。 越楚楚极其不满这个结果:“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好不好!抽的不算,我就不该相信现在的你,现在的你就是个小混蛋。” 这个小混蛋到底是怎么变成她以后的霍先生的?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勾引我到这种地步,还想跑?” 霍修然早就被她勾得肉棒竖立,硬得发疼,看到她要跑,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就地正法,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折叠压在胸前,暴露出两口诱人的穴眼,一个红肿透亮,肉唇外翻,已经被他肏得合不拢,另一个则紧致粉红,春日蓓蕾似的,微微开了一点缝,残留着丝丝粉红色的润滑液。 “我才没有勾引你,明明都是你作弊玩弄我的——呜呜!不、你真插进来…呜不、那个地方…太紧了…好胀好难受…” 这个姿势的妙处就是越楚楚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窄小的、粉嫩的屁眼如何被一根粗壮无比的阳物肆意抽插,狰狞的肉棒裹着一层滑溜溜的润滑液几乎是一捅到底,把穴里的褶皱统统碾平,越楚楚的脚背骤然绷直仿佛拉紧的琴弦,连前面的花穴都颤抖着流出汩汩的爱液,淌了一屁股淫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怎么会吃不下?你把我含得很舒服,要不然你自己摸摸?” 霍修然压在她身上不断撞击,发丝凌乱,额角渗汗,连结实的背部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像皮毛油光水亮的猎豹,占有标记着心爱的雌性。 他太坏了,明明看穿了少女的羞耻,却还是拉着她的手摸向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越楚楚惊喘一声,实在不敢相信那样可怖的家伙竟然埋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两个独立的生命体竟然能以这样野蛮而原始的方式相连。 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霍修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女来到光洁的镜前,分明看到她双腿大开,发情母猫似的露出中间软烂的肉蚌,翕张着吐露淫液,下身的屁穴却被肉棒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贯穿,屁股抬上去,又落下来,每一次起落都传来啪啪的水声,连粉红色的阴唇都随之微微颤抖,宛若裙边。 “我不要看,你好坏啊呜呜…你真的太坏了…他从来都不这么对我的…怎么能这样!我不要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呜呜…” 透过镜子,越楚楚看到自己的下面简直狼狈得一塌糊涂,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出那么多淫水来,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沿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正就好像霍修然在她耳边调戏说的那样—— 好像一只湿屁股的小母猫。 “他?他是谁?” 这已经是霍修然第二次在越楚楚口中听到那个他,他算是听出来了,越楚楚嫌他没有那个男人温柔,没有那个男人怜惜她。 想到这,霍修然心忽的传来阵阵刺痛,旋即化成一股暴虐的怒气,下身更是翻江倒海般的顶弄着柔嫩的屁穴,直插得越楚楚屁股发颤,眼前发晕,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清凉,竟然是霍修然把她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换着角度地顶弄。 “呜呜…好冰…好凉啊…啊啊哈…啊哈…慢一点…太快了…” 本就丰满的乳房在镜面上压成一大片融化的冰淇淋,那两颗嫣红的奶头更是连着乳晕变成了精致而色情的标本,传来阵阵冷意,下身阵阵空虚的花穴也紧紧贴到了镜子上,与镜子里同样活色生香的倒影挨在一起,好似两个湿答答、软绵绵的小穴在粘腻地接吻,咕叽咕叽,磨蹭出湿亮的痕迹。 “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你不告诉我,是担心我去找他麻烦吗?啧……还真会替他着想。不爽啊。” 嫉妒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也让他身下的孽物更加邪恶地冲撞,似乎要把少女肏到认命为止,熟李似的龟头凿进敏感无比的褶皱,带来近乎剧烈到近乎残忍的快感。 “啊啊啊啊——” 少女眼中含着盈盈的泪水,被送上了极乐的高潮,肥嘟嘟的阴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股股透明的爱液,喷溅在镜子上面又慢慢滑落。 越楚楚喘着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蒙着情热的汗水,如同初生的小鹿般脆弱而美丽,还没等她缓过神,那根毛茸茸的长条猫尾就进入了该进入的地方,连着头上那逼真的三角猫耳朵,她现在看上去真像一只被人肏出耳朵尾巴的小猫妖了。 “唔呜,霍修然你还来!呜呜…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唔啊啊啊哈…”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霍修然喘着粗气,随手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露出一双戾气沉沉的漆黑眉眼,握着越楚楚细腻白莹的腰肢继续侵犯,又硬又烫的肉棒从头到尾缓缓插入不说,两枚饱满的睾丸死死压住肿胀外翻的阴唇,把它们挤成薄红色的两片,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甚至还腾出手揉搓她翘起的蒂珠,逼得对方发出阵阵水色淋漓的喘息。 “还不肯说是吗?小猫咪的逼都被我插透了,还这么不听话。” 那粉桃似的屁股被霍修然顶撞得摇晃颤抖,连带着猫尾巴也不安分地乱晃,柔软的胸乳翻着水浪似的肉波,他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下身腰力十足,如同马达,施加的快感残忍得像个暴君,落下吻时又那样柔情,细细密密的吻在羊脂白玉般的后背上、脖颈处,全是花瓣似的吻痕,霸道地做着心爱的标记。 越楚楚被干得头皮发麻,有些崩溃了,两条雪白的腿更是软得不像样子,圆圆的杏眼含着泪水,眼尾嫣红,葱葱玉指绞紧床单。 “呜呜…老、老公…求你轻一点……我喜欢的人、人是老公你啊……呜呜啊哈…不行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小穴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插坏了……呜呜…” 她说出老公两个字的时,很明显感受到身上驰骋肆虐的人动作微微一停,刚要松一口气,那强悍无匹的鸡巴竟然还能再体内继续胀大,龟头顺势一插,钻进了更加深不可测的地方,平坦的腹部由此顶出一个隐隐约约肉棒的形状。 像是被击落的白天鹅,越楚楚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呜咽,那是她的子宫被霍修然肏开了。 她想躲,膝行着向前爬去,霍修然竟然也没拦着她,甚至听到了一声“啵”,鸡巴似乎要从小穴里滑落了,可就在她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又被抓住腰肢往后一拖,再一次被粗大的性器从头到尾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 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密集涌来,越楚楚的大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阴唇翻开,逼口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失禁似的喷出股股透明的爱液,内里的媚肉紧紧抽搐蜷缩,吸吮都霍修然也低喘一声,精口一张,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 “你喜欢的人,是我?” 那双漆黑的瞳孔定定地盯着越楚楚湿红的脸颊、微露的舌尖,晦暗不明,喜怒难辨。 越楚楚被他翻了过来,羞耻地捂着脸,袒胸露乳的,双腿被肏得合不拢,那根可怕的肉刃也缓缓从湿滑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嫣红的肉穴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穴都被干开了,退出来的一刹那,咕叽一声,精水和淫水从逼口缓缓流下,像是另外一条淫乱的小尾巴。 “呜呜呜混蛋!大混蛋!不喜欢你,我能受这种委屈?” 少女乌发散开,肌肤如玉,身上全是被他蹂躏的痕迹,在他身下,犹如一捧跌落泥潭的晶莹初雪,一双动人的杏儿眼哭得伤心极了。 “不喜欢你,被你这么折腾,我、我非得把你现实里的氧气管拔了,继承你的巨额遗产,逍遥快活一辈子不可,哪用得着在这里屁股都被操开花了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楚楚,别哭了。” 几乎是一瞬间,霍修然的心一瞬被这双水沁沁的杏儿眼击垮了,心中无端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奢望。 万一、万一楚楚真喜欢他的呢? 就算他成绩差,爱打架,行为粗鲁,出身低下…… 那远在天边的月牙儿,也会回应他吗? 虽然不太懂她咒骂的氧气管、急救室、巨额遗产是什么意思就是了…… 素来靠拳头解决问题的少年不太会安慰人,有些笨拙地擦拭少女脸上的泪水,擦着擦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明明乱糟糟的耻毛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又近乎蛮横地勃起了,旗帜似的戳在越楚楚的身上。 哭声减弱的越楚楚:“……” 越楚楚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呜!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带着你的混蛋鸡巴有多远滚多远!” 霍修然拍了拍自己不懂事的二兄弟,把直挺挺的肉棒压下去,不断吻她:“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我发誓,我以后都不抽烟,不喝酒了,什么都答应你,你要我的命我也答应你。” “真的?” 越楚楚从假哭的空隙里偷眼瞧他,果然看少年一脸苦恼,忙着想怎么哄她开心。 “真的,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快化了。” 霍修然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赤裸的胸膛上,越楚楚听到他的心跳声,咚咚如擂鼓,仿佛汹涌的潮水,带着满腔的爱意,没顶而来。 “那……你能不能不要退学了?留下来,我、我当你的女朋友啊。你不想和我谈恋爱吗?” 霍修然蹙眉想了会,他生得万里挑一的英俊,雕塑般的身体上蒙着一层朦胧暧昧的水光,像极了古希腊男神皱眉思索的画像。 “好。” 他倏忽笑了笑,低头温柔地吻在她的唇角,耳鬓厮磨之中,透露出缠绵的恩爱情意与恋恋不舍。 如果说少年霍修然的吻像是夏日加冰的可乐,猛烈、嚣张、不可一世, 那么这个吻便如同百年红酒一般成熟馥郁,优雅得沁人心脾。 “老婆,如果给我选择,当初我也想留在你身边,陪你读完高中,再到大学。” 越楚楚想给他一个回应的,至少这个吻肯定彻彻底底属于她老公,可是整个心理世界迅速陷入一片黑暗,不论是混蛋无比的校霸少年也好,还是那个一闪而过的霍先生也好。 视野再次亮起之后,竟然是一个装潢雅致的房间,正是霍先生现实中的书房。刚开始进入霍先生潜意识的时候,越楚楚也到过这里,这里的书桌上之前分明空无一物,虽然高中世界的攻略完成,多了一个漂亮的猫耳发箍,毛茸茸的很可爱,像极了某种游戏的收集系统。 任务完成后,系统立刻上线:“恭喜夫人,您完成了第一个心理世界的任务!弥补了霍先生高中时期的遗憾,表现得非常好哦。”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退学啊?连高中都没读完。” 现实里她的公公婆婆都是超级好的人,公公是大学教授,婆婆是妇科医生,不说大富大贵,也是小康的水平,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高中没毕业就退学呢? 看来她有必要去查一查。 系统遗憾回复道:“这个秘密属于下一个心理世界才能点亮的范围,我要提醒您的是,随着对霍先生心灵探索的逐步深入,心理世界的难度也会逐步提醒,高中时期的霍先生性格还算正常范围,在接下来的世界里,您可能会遭遇更多负面状态下对方糟糕的对待,一定要好做足够的心理准备。” 越楚楚:“……” 越楚楚不可思议:“竟然还能更糟糕?” 系统:“另外,您还获得一张心理世界的印象卡,如果能够打通这张印象卡,您就能深入霍先生的记忆层,直接看到当年的真实回忆。” “印象卡?那是什么?” 越楚楚的手中蓦然多了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画着一个青春活泼、穿着校服的美少女,正是高中时期的自己,扎着红发带,拿着语文书,看起来很乖巧,卡面上也写着三个很对应的字:优等生。 “这是霍先生那个时候对您的印象,在印象卡中,您会暂时失去记忆和常识,完全按照他的想法进行扮演,扮演成功,即可获得真实记忆。” 越楚楚觉得莫名其妙:“……让我扮演优等生?这有什么好扮演的?” “这个就要看霍先生如何理解优等生这三个字,并且强化你的人设了。优等生所对应的挑战是……辅导作业和生理课堂。” 优等生!已补!常识颠倒,用身体辅导差生 【阅读须知:1、本章一切性行为发生在潜意识世界,男越楚楚都已成年并登记结婚;2、不用身体引导男生,保护好自己最重要;3、不论多少岁都不要在现实世界内的公共场合做爱】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 窗外洋槐,黄绿茂盛,婆娑树影,随风而动,夏日阳光穿透枝桠,层层筛过,在少年的侧脸落成漂亮繁复的花纹,多么宁静的一个午后啊,仿佛轻轻打个哈欠,就会惊醒树下小憩的橘色猫咪。 霍修然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班长俏生生的小脸。 “今天由我来负责监督你学习,放学之前,一定要把这些作业写完。” 少女坐在他前面的课桌上,一双纤细的小腿踩在凳子上,短到膝盖以上的百褶裙散落开来,她丝毫没发现双腿之间露出来了草莓粉的小熊内裤,紧紧兜住阴阜,中间陷落一条缝隙,像是骆驼趾。 或许,她发现了,只是没在意,作为一个优等生,再没有比辅导班级里不上进的同学更重要的事了,露一下逼给对方看又怎么样呢。 “今天要完成语文阅读专项模拟卷一张,字帖三篇,议论文一篇,数学上要完成函数专题卷和五三130到150页的部分,英语有……” “我可以完成这些,我有什么好处?” 霍修然懒洋洋地转着笔,讨价还价的样子也帅气逼人。 “完成一项作业,我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之后,还有其他奖励。” 越楚楚怕他不相信,眨眨眼,直接在他面前解开扣子,把那粉红色的小布料拿在手上,罩数为B的胸罩上似乎还沾染着少女温热的馨香。 夏季校服轻薄,她乳头又生得大,非常明显地在胸前挺出两枚惹眼的豆子,摩擦之间,硬得像是小石子,随便走动几下就乳波摇晃,勾人得不行,把霍修然看得心痒痒的,恨不得含在嘴里咬几口。 “所以赶快做作业。” 为同学着想的优等生把自己的奶罩放在霍修然的桌子上,翘起腿在旁边监督他。 霍修然立刻在作业上笔走龙蛇地做起来,埋头苦学,殚精竭虑,其认真的程度任何学科老师看到了都会啧啧称奇—— 果然搞黄色才是人类的第一生产力。 三十分钟后,霍修然用极其丑陋的字迹写完了一张语文卷子,歪歪捏捏完成最后一个句号后,笔哐当一扔,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的下身,像只守着饭盆、执着等待的大狼狗。 “你的字也潦草了…要写工整啊,卷面分也很重要的。” 越楚楚拿起语文卷子,学习委员似的检查起来。 “好,下次,下次一定。” 他还是盯着她的裙子,用古诗词填空的一道题来说,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越楚楚:“……” 她看卷子没什么问题,爽快地当着男三的面脱下小裤,拿在手上向他展示,裆部有一点点惹人遐想的湿润,霍修然眯了眯眼,忽然开口问她:“为什么那里湿湿的?” 这个问题问得太过羞耻,导致在潜意识世界常识都颠倒的越楚楚咬了咬唇瓣,脑子里明明有声音告诉她不能实话实说,但她又觉得解答差生的问题是她不能逃避的义务,谁让她是成绩好的优等生呢。 “因、因为……奶头在衣服上磨蹭得好舒服…下面热热的,就流、流水了……”少女说着说着就羞红了脸。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替我解答疑惑。” 霍修然摸了摸下巴,笑着点点头,看起来真像正儿八经讨论学习问题。 现在越楚楚衣服下面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没穿的了,偏偏她还毫无自觉,分开双腿骑在椅子上,手放在椅靠,霍修然几乎都能想象柔嫩的小逼如何在冰凉坚硬的座椅上蹭来蹭去,留下湿亮亮的痕迹。 “我去上个厕所,不许开小差。” 半响后,越楚楚见他学得认真,大尾巴狼拴上项圈也变得守规矩了,便起身走向教室外。 风吹吹,裙飘飘,少女粉嫩的无毛阴阜像个白鼓鼓的软馒头,中间缝隙似含着红软的果馅,引得暗自分心偷窥的坏学生口干舌燥,恨不得钻到她什么都没穿的裙下,捧着软绵绵的屁股狠狠吸几口。 他数学随便学学都不差,很快就把这部分的作业做完了,越楚楚照例检查发现竟然全对之后,当着他的面脱掉了水手服,露出对雪白的巨乳。 别的女孩子到这个年纪胸前多是平坦瘦弱的,越楚楚偏偏天赋异禀,一对大白兔长得又圆又大,面团似的柔软蓬松,其上点缀着两枚红艳艳的草莓,配上那灵动懵懂的眉眼,简直就是纯欲结合的最佳代表。 虽然常识被颠倒,但这样赤条条袒胸露乳站在霍修然面前,她仍旧感到有些羞赧,于是玉臂环绕,轻轻兜住乱晃的奶子,中间挤出了道漂亮的沟壑,细腰盈盈不及一握,羊脂白玉,欲露不露,倒扣银瓶,分外勾人。 风扇一摇一摇地吹着,霍修然觉得更热更渴了。 可接下来的英语就不是他擅长的,他真没耐心应付那些过去完成时、将来完成时,他就想现在就把少女摁倒在课桌上把她办了。转笔,揉太阳穴,战略性喝水,反复折腾,他才耐着性子做完完形填空、阅读理解以及最后的英语作文。 最后一条短裙被脱下,热心帮助差生的班长坐到课桌上,M字姿势分开双腿,露出中间嫣红娇嫩的阴阜,雪白的大腿上赫然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什么。 霍修然看清楚了,但他假装没看清楚。 “能不能把双腿再掰开些?我什么都没看清楚。” 越楚楚忍着羞耻,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分得更开。 “当然可以。” 大小阴唇露出一条嫣红的细缝,穴口淌着一汪晶莹的爱液,因为男生火热的视线,连脚尖都是通红的。大腿根部甚至绑着好几个五彩缤纷、气球似的安全套,像个初次营业的小奶妓。 她大腿上写着:完成今日所有作业,做爱一次(带套),额外完成预习作业后可不带套。 Pǒ⓲Y.Cǒ㎡ 优等生!常识颠倒,不预习不可 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完成作业,还没等少女缓过神,男生便猛地把她摁住,狰狞怒涨的性器像一柄通红的长刀,弹打在那柔嫩粉红的花穴,越楚楚呜了一声,那硕大的龟头都卡在逼口了,霍修然担心是不是磕着她哪里,又扯着鸡儿退了几步,把浑身雪白的少女翻来覆去地检查一遍,还把自己的外套垫到她的身下,表情酷酷的,做起事来还挺温柔。 “没磕到桌子上吧?” 没撞伤,他就要开动了。 谁知越楚楚蹙着小眉头,老学究似的说:“我还没检查你作业——” 她话没说完,就被急冲冲的男生分开双腿,手里塞了本五三。 “楚楚,你可以边检查边奖励我。” 他嗓音喑哑,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于是他没急着插入,而是把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用湿滑油亮的粗硬性器在两瓣肉唇间反复操弄,湿软的股沟滑来滑去,越楚楚捧着书,咬着唇,想要认真检查作业,腿心的阴屄却被那铁棍似的肉棒磨得又热又痒,肉唇外翻,逼口羞露,不一会儿便汩汩淌出水来,更弄得两人下身一片泥泞。 “啊啊哈…嗯……你做得、做得……啊啊还不错…就是字迹不太、不太工整…要不要再写几篇字、字——呜!” 哪能再写字帖? 霍修然听到这话,故意坏心眼地掐住少女的腰肢,公狗腰狠狠一顶,把那柔嫩嫩的花穴肏成一个O形的圆洞,几乎连里面的褶皱都寸寸碾平。 “别、别…不、不要啊…太突然了…呜…” 越楚楚抵抗不住,手中作业拿不住了,啪嗒一声落到地上,肉唇鱼嘴似的翕张,逼眼一开,喷出阵阵透明的水来,尽数浇在男生紧实的腹肌,像是动物的皮毛,油光水亮,欲气扑鼻。 她低低喘息着,羞红了脸,原本用红色发带扎好的长发也散落开来,海藻一般摇曳身下,她觉得一切都晃晃悠悠的,像躺在春日的小船,水草丰美,浪波轻盈,驶往花吹的方向。 不知不觉间,她被霍修然干得杏眼朦胧,脚尖高挑,雪白肌肤上笼着一层水汽似的汗珠,像一尾捕捞上岸的小美人鱼,只能无辜地被身上的不良少年用热烫的鸡巴玷污、浓稠的精液弄脏。 “啊哈你、你都没有……预习作业…预习啊啊呜…很重要的!”她很较真地边被狂肏边指责。 “所以呢?” 男生伏在她身上攻城掠地,每一下都往骚心顶弄,这穴儿实在吸得太舒服了,水又多得像小溪,他像只饕足的狮子惬意眯眼,肌肉凸张,连番肏干,汗流浃背,汗水从漂亮的锁骨落到越楚楚胸上。 “啊啊呜…啊哈没、没有预习的话,必须要带套的!你答应过我要带套的!”越楚楚咬着唇瓣,仰着脖子细碎地呻吟着。 “小傻瓜,这么舒服的事,我怎么可能带套?” 霍修然恶劣地笑了,揉搓着那对丰盈柔软的奶子,性器进攻的速度不断加快,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插进去享受,不知摁着越楚楚肏干了多久,等到她再次潮吹,才精关一松,喷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小穴的最深处。 拔出肉棒,越楚楚的圆白屁股颤了颤,几缕白浊的精水混着淫液沿着大腿根子流下来,打湿了霍修然垫在下面的外套,大小阴唇悉数外翻,原本窄小幼嫩的粉红馒头穴分出一条显眼的缝隙,这是被肏得合不拢了。 不得不说,辅导不良少年,确实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优等生!常识颠倒,生理课揉nai掰bi讲解xing 一堂有趣活泼、深受学生欢迎的生理课需要什么? 答案是,一个具有奉献精神的优等生—— 她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为同学科普至关重要的性知识。 “今天由我来辅导你的生理课,补习一些重要的知识,考试要考的哦,所以要认真上课。” 这次上课的器具更加精良了一些, 可以看到宽大的屏幕和投影仪,还有一个整洁的讲台,现在身穿制服的少女就坐在上面,双腿大开的姿势,露出单薄的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阴阜,可爱极了。 “那就要看你讲得生不生动了,要是讲得不好,我可不听。” 霍修然站在讲台正下方,戏谑地盯着她,看起来风起云淡,下身顶起来的帐篷却泄露出他真实的想法,当真是“求知若渴”。 越楚楚连忙解开衬衫的扣子,丰满的胸部迫不及待从衣服里面挤出来,脱下胸罩后,那对白花花的乳球沉甸甸地垂落胸口,两枚嫣红的乳尖却翘起如指腹,傲然挺立。 “这是什么啊?” 要是平常这样做,越楚楚早就羞耻得躲起来,可现在脑子里都想着怎么为霍修然补习。 “呜…这、这是我的乳房,乳房是女生的第二性器官,非常的敏感,因为大部分都是脂肪,所以摸起来会特别柔软…” 她气喘吁吁地解说着,当着霍修然的面用十指揉搓起自己的乳房,她骨架小,手也生得纤细,当然保不住那对饱满的浑圆,丰盈的白肉从像面团似的从指缝挤出来,淡粉红色的乳晕遮挡不住,更加明显了。 霍修然像个爱学习的学生,掐起她软软的乳尖,好奇宝宝似的。 “那这又是什么啊?怎么还越摸越硬了呢?像小石子。” “呜……轻、轻一点啦,霍同学,你掐的那个地方是我的乳头,俗名也叫奶头或者奶尖,周围神经比较丰富,用手或者嘴唇刺激的话,体内的激素就会猛然提高,自、自然就会勃起变大了……” 越楚楚为霍修然的求知欲感到高兴,用手掐出两个嫩红的乳尖,把上面的小孔分开给他看。 “上面还有乳孔哦,小小的,细细的,兴奋的时候会缩张,如果生下小孩的话,乳腺还会分泌乳汁哺育宝宝哦。” “好可爱的小孔,楚楚,你的奶子这么大,会不会像奶牛那样喷奶呢?” 差生虚心地请教着,甚至伸出舌尖轻微地舔了舔两个乳孔,乳头更硬了,可惜还是没有奶水。 越楚楚脸红小声道:“对不起哦,我还没有怀孕,不能喷奶给你看。” “那让你怀孕不就可以了?楚楚能辅导我怎么把你弄怀孕吗?”这样说着,酷酷的校霸唇角也勾起一抹恶劣的坏笑。 “这、这个,我们、我们学习要循序渐进,不能这么快的…怀孕的话,是、是…” 是不可以的。 越楚楚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几个字。 “是后面的课程,我们马上就会讲到的。” 可对霍修然说的时候又变了。 “哦,那我可不可以这么答题啊,楚楚流出的奶水我不想用来喂小孩,我可以一个人喝光那些奶吗?” 这可实在太坏了,属于差生故意问些刁钻问题为难她。 小白兔班长果然被大灰狼校霸欺负得不知所措。 她护住圆乎乎的乳球说:“霍修然这样是不对的,如果不给宝宝吃,他们饿了怎么办……你、你如果实在想喝……可以喝一点点啦,我可以挤出来倒在玻璃杯里。” “不,我就要含着你的乳头喝,热乎乎的刚刚好。” 霍修然得寸进尺了。 说完他就狼心狗肺欺身为难少女,含住她嫣红的乳头又吸又舔,好像真要吸出奶水来,越楚楚惊喘一声,双腿忍不住厮磨起来,白色的内裤上渗透出一条湿润的细缝。 “你的内裤怎么湿了?这是我知识的盲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越楚楚的身体非常配合地脱下内裤,咬唇解释道:“因为乳房是第二性器官,所以在刺激它后,阴道就会自动分泌出爱液,给之后的性行为做准备,起到润滑的作用,这样阴茎插入阴道的时候就更顺利一些。” “什么是阴茎?什么阴道?我成绩不好,楚楚,你能不能解释得通俗易懂一点?我不明白啊。” “阴茎、阴茎就是……”越楚楚犹豫再三,耳朵尖尖都是通红的,低声解释,“阴茎就是你下面的鸡巴、肉棒,阴道、阴道就是小穴、小逼。” “哦……原来这里是楚楚的逼啊。”男生恍然大悟。 霍修然食指在那条狭长的、淡粉红色的窄沟上划过,立刻引起两瓣肉唇的轻微颤抖。 “这里面又是什么构造呢?又有什么功能呢?讲讲吧。” 优等生!掰bi解说窥yin器,教导如何肏sao心, 生动有趣的生理课辅导还在继续,乖巧的少女听到校霸说要了解小逼的结构构造之后,真就仰面躺倒在讲台上,双手抱住腿弯抬起来,于是双腿过肩,屁股托盘似的举起,无论是嫣红的花穴还是潮湿的肛口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到霍修然眼前。 由于是第一次给男生科普性器官,她显得有些可爱的生疏,掰开柔软的馒头穴,磕磕绊绊地解释:“这、这是我的大阴唇,用来保护阴部,把它像这样分开之后露出来红色嫩肉就是我的小阴唇,表面细腻光滑,粘膜下分布着很多神经,所以非常敏感。” 那裙边似的肉唇当真嫩得不行,在越楚楚指间滑来滑去,被左右拉长的时候,颜色由滴水似的嫩红变成掺了点白的粉红,水滴滴的,环着瑟瑟蠕动的雌穴,中间从上到下依次是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窄小的尿眼和裂开一条细缝的逼口。 霍修然忍不住屏住呼吸,低下头犬类动物嗅闻似的来到她的两股之间,高挺的鼻尖几乎抵进了柔软的阴户。 “楚楚的逼长得真可爱。” 听到这样的称赞,越楚楚心里无端觉得羞耻,可身上袒露的性器却咕叽一声流出透明的液体,把整个嫣红丝润的小穴浸得亮晶晶的。 “别、别这么说……我们要用课本上专门的称呼,什么逼不逼的,这是阴道口,里面是阴道和子宫。” 霍修然点了点头,伸出手掌的掰开小阴唇,他的力气就比越楚楚的大很多了,一条窄窄的逼被扯开成一个黑漆漆的小圆洞。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兴奋地说:“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你等下,用器具观察阴道内部也是要考的内容,我书包里有鸭嘴夹。” 不愧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书包里竟然装着窥阴器,真是太细心了。 霍修然从书包里拿出工具,越楚楚瞥了一眼,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带这些东西来,那么冰冷的器材等会就要进入她的身体内部,想想就头皮发麻。 霍修然把窥阴器慢慢插入逼口,固定住后,转动把手,越楚楚不自觉喘息一声,身体内部正在被缓缓打开,从入口到深处的阴道每一个褶皱都被抻开,紧贴在冰冷的器具上,透明而水润的粘膜清晰可见,随着呼吸缓慢收缩,就算是一丁点穴肉的颤抖都逃不开霍修然的眼睛。 “呜呜啊…慢一点……好撑、好凉…” 她最隐秘的地方、最柔软的地方正在被霍修然眼神火热地注视着,逐渐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 越楚楚仰着天鹅似的脖颈细碎呻吟着,身体紧绷有如拉满的弓弦,霍修然的手指微微拂动,便会演变为剧烈的旋风。 “楚楚,这是什么?它好像小豆子哦。” 霍修然的手拨动了一下穴口上颤颤巍巍挺立的肉蒂。 他语含笑意催促道:“回答我啊,楚楚。不回答我,我把它扯出来玩。” “唔…那里是我的阴蒂,也是女性性器官极为敏感的一个部分,在受到外界刺激后,会像阴茎一样勃起,大多数时候女性都是靠阴蒂高潮……” 随着男生的指尖不停在阴蒂头上戳弄粘膜着,少女的身体也在不断摇摆,似乎想要避开着过分刺激的戏弄,但这样的躲避毫无作用,只会让摇来晃去的小逼更加吸引男人的欲念。 “什么?勃起?会勃起到多大?楚楚可不可以亲自动手给我实验一下?” 越楚楚听到他这个请求羞耻得都快爆炸了,可在霍修然的深层心理世界里,她个人的潜意识是被压制的,所以只能听话地颤抖着双手,在男生的注视下剥开自己的阴蒂包皮,捏着拇指和食指把那个可怜的小家伙从一团湿腻的软肉里拉扯出来。 “好小哦,真的能勃起吗?” 霍修然甚至吹了吹,炽热的吐息喷在上面。 越楚楚羞红了脸:“可、可以的。” 她闭上眼,狠下心,用指甲那软软的阴蒂表面刮了一下。 “啊——!” 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她的身体抖动着,连屁股都在摇晃,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汩汩流动的小溪一般,很快流到了桌面上。 “嗯啊……啊啊…霍同学你、你看我的阴蒂它开始发热发烫,渐渐、渐渐在变大了…啊啊啊…呜呜受、受不了了…好像在触电呜啊!!!” 偏偏为了完成生理课的辅导,她还得继续做出解释,纤细的手掌覆盖在无毛的阴部上,不断揉搓、抚弄,甚至连上面的硬籽都不放过,夹在两指之间又拉又拽,大腿根子都在因为性爱的快感而颤抖。 “你好像很吃力啊, 要不然我来帮帮你?” 不等越楚楚回应,霍修然就张嘴含住了那胀大的骚豆子,舌尖刷子一般上下飞速挑动敏感的神经,甚至像吸果冻一样包住狠狠地吸吮越楚楚的肉蒂。 “不、不要舔了……啊啊啊呜呜…啊哈啊我、我受不了啊啊唔…要去了要去了啊霍修然啊啊……!!!” 阴蒂引发的高潮就好像山洪倾泻,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了整个下身,越楚楚仰头挺腰,逼口翕张,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竟然是被逼到潮吹了。 霍修然松开嘴,色气地舔了舔唇角,只见那颗原本小巧玲珑的肉蒂已然变得嫣红肿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活像一颗熟透深腻的石榴籽,随时会破裂开来迸溅出甜美的果汁,短时间都只能完全暴露出来,任由男生玩弄了。 “楚楚,你流了好多水。” 因为被窥阴器撑开了花道,晶亮的淫水正从软烂如湿泥、水红似胭脂的花穴里毫无遮掩地涌出,一路涌到逼口,流到了桌子上,在她雪白圆润的屁股下积了一小滩淫水。 越楚楚刚刚经受过一次猛烈的阴蒂高潮,两个雪白大奶子上的乳头红肿肿的,杏眼朦胧,神情呆呆的,竟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只任由身下滴滴答答,失禁似的漏水。 半响回过神,她望着霍修然,唇舌开启,口吐热气道:“这、这也是正常的,挑弄阴蒂是性爱前戏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你、你刚才做得很好……操作考试的时候肯定能拿取得不错的成绩。” “你这个班长当得可是太称职了,那你现在能教教我怎么肏逼吗?我想在你这里拿满分。” 本来不思进取的后进生,逃课翘课的校霸,现在竟然放言要拿满分,越楚楚心中不可谓不欣慰,连他用肏逼来代指阴道插入都不计较了。 “拿满分的诀窍很简单,就是肏逼要肏到骚心,射精要射到子宫里去。” 霍修然听得兴味盎然,挑眉发问:“哦?骚心?你的骚心在哪里?我担心我答题没答到重点。” 随后他脱了裤子,弹出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抵在两片嫣红水润的肉唇滑来滑去,柱体青筋怒张,马眼银丝悬垂,显然是动情多时,忍着肏逼忍了许久了。 “呜!” 越楚楚被他摁在讲台上,那鹅蛋似的龟头首先攻击进来,撑得她可怜的逼口大大张开,外番的阴唇被睾丸顶着,像收缩的花瓣,顶端的阴蒂颤颤巍巍,操穴的同时还要被磨来磨去,勃起得更加厉害,几乎通红透亮。 霍修然呼了一口气,解开她的发带,挑了一缕到了鼻前,吸猫似的深闻着。 “怎么样?我肏逼的技术是能拿满分吧?” 那粗壮的大鸡巴把越楚楚撑坏了,但作为乐于助人的优等生,她又怎么可能忍心打击同学呢。 “呜……你的阴茎好大哦……插到下面感到都撑满了……” 霍修然拧着她的阴蒂开始抽插起来:“还叫阴茎呀,这是疼你爱你的大鸡巴。” 刺溜一声,那巨物瞬间贯穿花心,在越楚楚平坦的腹部,都能看到隐约的鸡巴形状,顶级AV片一样色情,大小阴唇被挤压得粘糊糊的叠在一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回响在空旷的教室里,窄小的逼口彻底被撑开了,薄红的边缘紧紧箍着肉棒,被上面突突跳动的血管勾得一颤一颤。 “呜呜呜啊啊啊……就、就是那里……那里就是我的骚心……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啊……”越楚楚收紧手指,在霍修然宽阔的背脊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 那要命的软肉藏在身体的深处,就好像敏感的腺体,又或者多汁的桃子肉,只轻轻一顶,肉壁就层层叠叠地痉挛,潮吹出阵阵热烫的爱液,迎头浇灌在龟头上,霍修然舒服得低低喘息一声。 “那我一定要操个够本啊。” 霍修然倾俯身体,吻如雨下,与他上半身的柔情相比,下身的进攻却加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又凶又狠,极高频率的抽插似乎是想把软绵绵的小逼肏到烂掉为止。 “啊啊……深、太深了啊啊啊…” 他猛然一个挺腰,撞到了什么关键的位置,子宫颈层层环环的肉套吮得舒服极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越楚楚捂住肚子,瞳孔骤缩,被压制的潜意识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操出水面,逼得哭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子宫……啊啊啊啊啊哈呜呜…太深了…要被插坏了…坏掉了坏掉了呜呜……!” 她眼角晕开一片湿润的红痕,喉间流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十根脚趾骤然蜷紧,噗噗喷出大量的爱液,全都淋湿在霍修然的腹肌上。 11 校霸和他的小姑娘 “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意识再次回到霍修然的书房,越楚楚站在原地呆了半天,才从那些羞耻又淫荡的“课堂”记忆里回过神来,当然了, 一回过神,就不可避免地,破口大骂。 什么深层潜意识世界,妄想治疗方法,释放心灵深处的负面能量……说来说去,原来就是上她啊,还是换着花样、打着各种旗号上她。 不开心,好气气。 系统小心翼翼地顺毛:“夫人您就别生气了,治疗的效果很好啊,霍先生这个心理世界的遗憾已经修复了,您看看您手上的卡牌,也完成了复苏……” 越楚楚闻言低头一看,手中那张画着乖巧优等生的卡牌已经变成了:少女分开双腿,用窥阴器扩开穴眼,一边揉乳一边指导差生摸逼的样子。 “啊啊啊!气死我了!霍修然你这个衣冠禽兽!一天到晚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更生气了呢。 不过除了格外淫荡的卡面,她也并非没有新的收获,记忆里从书房通往客厅的门开了,在这个世界里这扇神秘的门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那是通往真实记忆的门。 “我倒要看看你高中的时候什么样,再校霸又能校霸到哪去。” 是的,经过这几场奇奇怪怪的性爱洗礼,越楚楚已经逐渐接受了校园王子梦碎的事实,再怎么样都是她高中的老公,还能一枪毙了不成。 跨过门,竟然是夜晚,白砖红顶,华灯初上,可不就是她的高中吗。 她就读的高中其实附近还有很多学校,这一大座相当于是B市的教育产业基地,学校和学校之间分得不算很开,只有一个例外,特别垃圾的C中。 老师常说,最差劲最讨厌的学校就是C中,那就是个垃圾场,装着未来危害社会的底层人。 越楚楚现在的视角很奇怪,类似于游戏的上帝视角吧,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高中时期的自己,扎着马尾,穿着校服,背着个漂亮的书包,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越楚楚回忆起,当时她参加了个化学竞赛,所以每天都回去得有点晚。 小姑娘走在街上,左手边是一排买着各种玩意吃食的商业街,右边是铁丝密布的栏杆,黑漆漆的,像关着野兽的囚笼。 越楚楚高中的时候爱美怕胖,为了抵制烤串、面筋以及奶茶的诱惑,老是喜欢贴着这边走,把诱惑隔离得远远的。话说回来了,她那也不算胖,就是胸部发育起来,太丰满了, 没少被人说。 很久以后,她才无意知道那铁丝密布的栏杆后面,就是C中的操场。 越楚楚在记忆里是透明的,她走到小姑娘的左边,正想看看那黑不溜秋的操场上有什么东西,忽然眼前一晃,正好和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瞳对上视线,那视线当然不是看着她的,而是直接穿透她透明的身体,隔着时空,望着墙外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是霍修然。 少年跑得很快,像风一样掠过,凌厉的黑发在空气中留下残影,和一双星星一样灿烂的眸子。 如果直接那么大胆地跟在小姑娘身后,会吓到她吧。 吓到她之后,她就不会再走街的这一边了。 于是他没有选择跟随,而是假装在夜跑,像围绕着行星转动卫星,轨道相交,两颗星星最近的那一个时刻,才是他存在的意义。 怪不得那个时候她没发现他。 越楚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都没想到自己和霍修然第一个交集会是这样。 有时候攀爬到栏杆上的绿色藤叶会动,她以为是风吹过,其实是他在经过。 他一直在偷偷地注视着她。 这样痴汉的行为,如果是当时的她知道了绝对会觉得害怕又反感的。 画面一转,还是那条路,多了一个她总算有点印象的人。 “那不是A中的校花吗, 胸长得好大,看起来就像个小婊子,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处女。” 染着黄毛的男生边抽烟边色咪咪盯着少女鼓胀的胸部,烟屁股一扔用皮鞋踩了踩,笑嘻嘻就要翻墙过去,找她聊聊。 “砰!” 突然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击中他的脸颊,力道之大,让黄毛甚至听到了自己颧骨崩裂的声音,踉踉跄跄后退几步,牙齿松动,呸地一声吐出血色的口沫。 “可恶,你这个臭小子,才高二就这么拽?也不问问我是谁——” 迎接他的又是另一记沉默的拳头,打得他摇摇晃晃,眼露恐惧。 霍修然在一片黑暗中抬眸,漆黑的眉眼,浓烈的戾气,像是荒野里捕猎的凶兽。 “滚。” 嚣张的黄毛被这一眼吓破了胆,抖抖索索道:“你、你给我等着!” 他跑了之后,无知无觉的少女也走远了。 霍修然翻过栏杆,长手长脚,轻巧落地,凉风习习,树影婆娑,咔嚓一声,他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左手插在裤兜,慢悠悠走着,要不是过于俊美的容颜,走在街上绝对会被当成街边二流子。 明灭的星火在透明纤长的指尖跳动,他缓缓走在少女的后面,影子被拉得老长,有时会地合在一起,就像他们意外交织的命运。 越楚楚依旧对这段记忆没有印象,毕竟走到最后霍修然也是安静地护送到她家门口,没有试图和她说过话,唯一出格的是她买了一杯草莓味的奶茶,他也买了一杯,因为太甜了,喝的时候还皱了眉。 不过就算她有所察觉,也会觉得那个抽烟的高个子男生跟在后面很恐怖吧。 那个黄毛是当时高三部的校霸,确实有很多兄弟、手下, 被霍修然破坏好事后,气得爆炸,立刻召集十多个人,发誓不把霍修然打进医院就不在C中混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霍修然一战成名,成了C中有史以来最能打的校霸。 不过这个不良少年头目不关心保护费,也不关心泡马子,只管操场外面的那条小路,规定谁去露脸谁就是找死。 越楚楚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高中时期他们学校那么多被要保护费、被非礼的学生,她连一个不良的面都没见到过,安全得不得了。 “你就是一直跟着我女儿的那个臭小子吧?” 无比熟悉的声音让越楚楚怔愣了半天,她没想到霍修然的记忆里,竟然还会出现她的爸爸。 这个时候她爸妈的创业正在上升期,给的零花钱越来越多,却没时间管她,但这不代表他们不关心自己的女儿。 越爸爸从保姆那里知道有个小混混每天跟着女儿回家,吓得心惊胆战,幸好自己傻乎乎的女儿还没出什么大事。 在一个稀松平常的晚上,霍修然远远望着越楚楚安全回到家,正准备离去,被越爸爸拦住了。 “我警告你,我们家不是好欺负的,赶快滚远一点,别靠近我女儿!” 越楚楚记忆里的爸爸永远是带着笑的,戴着金边眼镜,很和煦,没想到在面对霍修然的时候,一贯温柔可亲的爸爸会严厉成这样, 声音里都仿佛结着冰碴。 “你是……楚楚的爸爸?抱歉,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霍修然的拳头骤然握紧,知道面前人身份之后,又缓缓松开。 出乎意料的有礼貌。 越爸爸不耐地打断他:“你还是学生吧?不好好上学,成天跟着小姑娘,算什么?你哪个学校的?” “叔叔,我是C中的。” “C中?” 一听到这个最差的学校,全是流氓混混,越爸爸脸色铁青。 “我们家楚楚是你能肖想的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多远滚多远!” “我们楚楚成绩那么好,以后是上名牌大学的,你考个本科恐怕都困难吧?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要耽误她一辈子!” 扔下这些话,越爸爸拂袖而去。 从那天起,都是越爸爸开车来接越楚楚放学了。 退学之后,霍修然就彻底消失在越楚楚的世界,虽然,在此前,他也从未出现。 现实1 这次就原谅你哦,瞧你也不敢在其他事 “霍太太,您醒啦。” 越楚楚从医疗舱里醒来,刚刚睁开眼还有点不适应,微眯着眼看见一脸担心的林医生,迷迷糊糊问道:“霍修然呢?” “多亏了您,霍先生的心理世界已经稳定下来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林医生顿了顿,才接着说,“不过一个心理世界的修复还不足以让他醒过来,您也累了一上午了,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进入其他人的心理世界是极其消耗心神的一件事,更何况是霍先生这样心思深沉、秘密众多的人。 越楚楚脸色苍白,还是摇了摇头。 “总得去看看那个混蛋。” 霍先生病危的消息足以让A市的股市发生一次大地震,所以越楚楚把他送到了私人医院,连双方的亲朋好友都瞒着,偌大的病房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霍修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戴着氧气罩,胸口缓缓地起伏,难得一见脆弱的样子。 越楚楚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托腮看着他沉睡的侧脸,霍先生从来精力旺盛,就算熬夜通宵睡个把小时也神采奕奕,她还是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在心理世界里,因为越楚楚的出现,不良生霍修然最终没有退学,可现实世界的情况是,她那个时候根本不认识他,所以…… “你明明没有读完高中,为什么要骗我?” 越楚楚不敢相信霍修然能在这种事上隐瞒自己那么久。 你要说她多看重伴侣的学历吧,也算不上,可她老公骗她这件事就很让她不舒服。 俗话说,当你发现房间里有一只蟑螂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是蟑螂。 因为霍先生昏迷着,他的手机也在她的手上,越楚楚拿出那台苹果12pro,果然有密码,她稍微想了想,摁了几个数字,果然是他们结婚的年月日组合,锁屏开了,桌面壁纸是他们的结婚照。 照片上,霍先生西装笔挺,一表人才,越楚楚婚纱雪白,笑靥如花,宛若王子和公主的完美结局。 嘶。 越楚楚反倒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哦,瞧你也不敢在其他事上骗我。” 越楚楚又把手机放回包里,把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 不过,她又想,霍修然到底为什么会退学? 他的家庭条件明明挺好啊,爸爸是三甲医院的明星医生,妈妈是双一流大学的教授,不可能没钱让儿子读书啊,家庭关系的原因吗? 在越楚楚的印象里,她公婆都是极为通情达理的人,在她的小家庭里更不存在什么剑拔弩张的婆媳关系—— 她婆婆可好了, 有事没事就给她发红包,动不动就夸她漂亮能干,逢年过节总是带许多好吃的土特产。周末到婆婆家里,越楚楚总能吃到异常丰盛的饭菜,连碗都不舍得让她洗一个的。有时候逛街,她试穿了什么衣服、包包,婆婆都会二话不说买下来送给她,还整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最绝的是,她婆婆从来不催她要小孩,连闺蜜都羡慕她说这是什么神仙婆婆。 说曹操曹操就到,越楚楚的手机响了。 现实2 他们和霍先生长得不太像 “喂,楚楚啊,你们这周不过来吃中午饭吗?我今天可是做了一大桌子好菜,金桂九月,就得吃舟山梭子蟹,个头大,肉又多,和着年糕一起炒可香了,你和小霍赶快过来啊……” 越楚楚看看时间,现在是星期六上午十点,平常这个时候她和霍修然都会去婆婆家吃饭,顺着帮把手。霍修然昏迷不醒住院的消息,她还没告诉他们,所以霍妈妈打电话过来问也是正常的事。 “嗯,是这样的妈,修然今天公司有点事,来不了了,我就在过来的路上,菜要是好了,你们就先吃着。” 她对梭子蟹炒年糕没什么兴趣,但觉得有必要亲自去问一问他们霍修然高中的事情。 霍妈妈喜笑颜开说:“你过来我们才开动,路上小心。” 不得不说,这婆婆都快比她亲妈还亲了,越楚楚的妈妈自从越爸爸逝世后,伤心欲绝,搬回乡下住着,母女俩很少见面。 越楚楚总有种奇怪的错觉,那就是她的妈妈并不喜欢霍修然。 霍修然这边暂时有签了保密协议的护工照顾,越楚楚自己开车到了瀚海小区,这是颇有名气的社区,倒不是房价有多高,而是里面住的大部分是B大的退休教授,特别有书香气质。 “哎哟,楚楚到了,赶快进来吧。” 越楚楚一进门就闻到股香辣口的炒螃蟹味,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梭子蟹炒年糕,一点没动,她公公在书房看报纸,而婆婆忙里忙外的,灶上还煨着一锅浓香的鸡汤,放了陈皮,一点也不油腻,还真是一点没动,全家都等她一个人。 “对不起呀妈,来得及没带什么礼物。” 天呐呜呜,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公婆,对她都这么体贴入微,真的会让霍修然高中没读完就退学吗?搞得她都不好意思问了。 越楚楚努力回忆真实记忆里的霍修然,不论是衣服和球鞋都脏脏的,看起来很便宜,头发也好长,刘海都遮住了眼睛,揍起人来拳拳到位,那些普通不良学生就算有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身手很明显经受过专门的训练。 “楚楚啊,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是不是和小霍吵架了?年轻人嘛,总是会有些磕磕绊绊的,但小霍的心思我这个当妈的最知道最了解的,他心里装的慢慢都是你。” 吃完饭,霍爸爸自觉到厨房洗碗,霍妈妈拉着她到客厅,慈眉善目地询问。 越楚楚摇摇头:“我们没吵架,一切都很好。” 就算霍修然骗了她,还在心理世界对她翻来覆去的这样那样,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哦那就好,前几天我逛街看到条项链,特别配你,就买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越楚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妈,你都送给我多少东西了,这些我都有,你也别老跟我买,也可以给修然买点东西,也心疼心疼他。” “就是他让我心疼你啊,你这傻孩子。”霍妈妈笑了。 这句话,要是放在平常,也没什么,可不知怎的,越楚楚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在大多数小说里可以称为女人的第六感,往往用于凶杀、悬疑的场合。 越楚楚仔细看了看霍妈妈的脸,又看了看她公公。 她忽然觉得,他们和霍修然长得,不太相像。 Pǒ⓲Y.Cǒ㎡ 现实3 P的P的全是P的 “咳咳,妈,我有件重要的事问你,你知道高中的时候修然身上发生了什么吗?”越楚楚问。 “啊,这……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孩子,从来不让我操心,高中、高中的成绩也很好,是不是,老头子?”霍妈妈看向厨房问了一句。 霍爸爸拿着泡沫还没洗干净的锅铲走出来:“是啊,他一直不让我们操心的。你这么突然一问,我们还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哈哈。” 越楚楚:“……” “楚楚,到底什么事儿?你仔细说说,我们也好想想。” 越楚楚微微一笑:“噢,没什么事,就是他高中有个同学,说毕业的时候,修然借了他一大笔钱创业,让他连本带利地还。” “害,人怕出名猪怕壮,一旦发达了,什么人也找上门,”霍妈妈松了一口气,“这件事肯定是没有的,小霍不可能借他钱。” 因为知道霍修然根本没有高中毕业,所以这件事能这么笃定地回答吗?如果她直接说退学的话,他们应该会找个借口和霍修然联系,看怎么通气。 看来从霍妈妈霍爸爸这里,很难问出什么。 越楚楚想了想,亲昵地说:“妈,我想看看霍修然小时候的照片呢,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我想做个相册给他一个惊喜。” “啊,相册,这个有,我这就去拿。” 霍妈妈拿来了一本陈旧的相册,从霍修然婴儿时期到小学、初中、高中,都有涉及,或是领奖、或是打球、或是天南海北地旅游,都是完美、温柔、优秀的王子形象。 同时另外一个疑点得到了解决,那就是霍修然和霍家父母长得不像的问题,在相册里,越楚楚看到了霍修然的奶奶,霍奶奶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高鼻深目,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那款港风复古美人,一看就和霍修然有血缘关系,五官太像了。霍修然不正经的时候,气质也痞痞的。 原来是隔代遗传? “妈,我忽然想吃水果,冰箱里还有上次买的大水蜜桃吗?”越楚楚翻着翻着相册道。 “有有,小霍看你喜欢吃,又买了一箱呢,我这就给你切个果盘。” 趁着霍妈妈不在,越楚楚拿出手机拍起了相册,发给自己的闺蜜,她闺蜜孟笑笑是做美工的,应该能看出来点什么。 “哇,你哪里搞来的图,真是个高手哈,可惜遇到了姐姐我,专业的东西呢,解释多了也很麻烦,反正婴儿时期和高中时期几乎都是假的,长大之后的基本是真的。”孟笑笑在电话那段很是激动地说。 “这又是哪个无良营销号乱P你老公的图蹭热度,这次找的人手段还挺高明,一开始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直到……” 越楚楚忙问:“直到什么?” “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位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我比对了一下,是一位很不出名的HK女明星基础上P的,主要我喜欢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才看着眼熟……” 越楚楚:“…………” 越楚楚:????? —— “哎呀,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是要好好休息呀。” 林医生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年轻女人,眉目间一股吸引人的活力,看着有点气鼓鼓的(?),她手上还拎着半袋梭子蟹和水蜜桃。 “来,林医生,舟山特产梭子蟹,请你吃,最近辛苦你了。” 林医生本来想拒绝,但看到对方古怪的表情,似乎在生谁的气,又讪讪地抱在怀里。 会生谁的气呢? 霍先生还躺在床上,楚楚又能生谁的气呢。 林医生这是不知道,霍先生就算躺在床上,半截入了土,也能惹越楚楚生气呢。 她们两个人一路走到霍修然的病房,护工戴着口罩,是位四十多岁的阿姨,正在打扫房间。 “来,辛苦了,阿姨,吃水蜜桃。” 护工阿姨:“啊?……哦哦,谢谢,谢谢越小姐。” 越楚楚坐在床边看了会霍修然,好像八辈子没见过他一样。 “林医生。” 林医生回神:“嗯?怎么了?” “我想马上进他的心理世界,下一个世界是什么?” 林医生提醒她:“我不建议您这样做,一是对您的身体负担不小,二是短时间多次进入的话,会导致世界难度提高,虽然治疗的效果会更好,但您遭遇的事情也会更扭曲……” Pǒ⓲Y.Ⓒǒ㎡ 古代1 贵女学房事,花xue初开蕊 美人自古以来都是老百姓们饭后闲谈爱聊的话题,若是说起京城万千粉黛中哪一朵生得最美,你在青雀大街上拦住行人,问十个九个都会回答说:“自然是越相的独女,花中牡丹,国色天香,谁人可比?” 满京城的贵胄子弟都在猜最后这越家女儿落谁家,哪个臭小子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能娶这样的天仙,谁成想,那宫中的圣人竟也动了心思,越家女才堪堪长成,一到圣旨下来,马上就要入宫为妃,承恩君泽了。 越府,望月院。 房中粉帐垂落,珠帘微动,花插金瓶,香焚宝鼎,霭霭紫烟轻柔拂过欢喜佛微翘的唇角,显示出怜悯众生深陷七情六欲之苦的慈悲。 “越小姐,您从今日起便在此处研习鱼水交欢之事,三日后您可就要进宫侍奉皇上了,宫里不比府中自由随性,能争一份宠爱便多一份依仗,这个道理您明白吧?” 花姑姑是宫里派来的教习嬷嬷,看着这娇滴滴的小姑娘,那可真是芙蓉面,冰雪肌,粉雕玉琢,灵气逼人,天上来的仙女一般,心中不自觉生出真心的喜爱。 见这小姑娘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如果是平常的女子,花姑姑早就出言训斥了,现在却好言好语地提醒她:“越小姐,越小姐,您在想什么呢?怎么半天不答话?” 越楚楚这才回神,心想霍修然平时也不看宫斗剧,怎么还来了一个古代背景的心理世界呢,而且还要让她入宫为妃,所以……这个世界霍修然的身份就是皇上? 不,很有可能不是,上个世界表白校草的乌龙事件直接导致她被疯狂吃醋的校霸霍摁在厕所里一顿乱肏。 总之还是跟着剧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系统也赞同道:“总之您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更加谨慎,系统的风险评估表明这个世界难度比上个世界高很多。” “还好吧,总不至于失败吧。” 在霍修然身上,越楚楚就是有种不会翻车的迷之自信。 所以小姑娘软软糯糯道:“嗯,花姑姑,教诲得是,我定会好生研习……这鱼水交欢之事。” 鱼水交欢,不就是做爱嘛,哼哼,这还用教? 以越楚楚贫瘠的想像,估摸着就是看看春宫图,瞧瞧欢喜偶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就即刻开始吧,请小姐褪去衣裙,暂坐在这交椅上,小姐身子娇嫩,花蕊初开,难承龙恩,需得用秘药好好调理一番才是。” 花姑姑打开朱漆雕花盒,取出其中什物,乃是一叠草纸、一只狼毫小笔、四个五颜六色的小瓷瓶、两枚青玉质地的蝴蝶夹子。 她娓娓道来:“越小姐,我大周宫中妃嫔秘处以花唇肥厚外翻、蒂珠肿大嫣红、穴中湿润紧致为美,所以这第一日,需得用玉夹分开您的肉唇,再用毛笔细细把催熟草药汁液涂抹在您蒂珠、穴口等处,时时挑弄,再塞以春香丸催出蜜汁,那草纸最是吸水,您若是能把这十五张草纸全部浸湿,今天的功课就算是过了。” 越楚楚简直听傻了,她结结巴巴道:“难难难道是你来弄弄弄我吗?” “这自然不是,您是金枝玉叶,贵体岂是我这种奴婢可以触碰的?这一切都需要您自己亲力亲为,我只负责检查功课。”花姑姑恭敬道。 越楚楚欲哭无泪,这自己动手不是更羞耻了吗!!我杀了你霍修然!! 古代2 催熟yin唇和yindi,毛笔涂xue自慰cha “那您就好好做完成今日的功课,一个时辰后我再来检查。”花姑姑扔下这句话,就留下一脸凌乱的越楚楚,带着婢女们关上房门离开了。 系统极有求生欲地说:“我先下线哈,您有什么问题脑中唤醒我就行,另外我不建议用茶水、口水之类的东西来作弊,不守心理世界的规矩会被踢出去的。” 得了,这把越楚楚心中最后那点挣扎的火苗都给掐灭了。 她不想脱光衣服完全赤裸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于是只把层层叠叠的长裙掀起,犹犹豫豫地脱下亵裤,再坐上那把檀木交椅,上身依着椅背,双腿左右翻分开放在两边扶手,这个姿势使得她腿心稚嫩的花穴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无毛的阴阜白生生的,中间粉红娇嫩的女唇紧紧闭合,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显示出一种处子特有的稚嫩与娇羞。 圆润的屁股下面垫着十五张草纸,用爱液浸透它们,这就是她今天的功课了。 这第一步,要用情天欲海树的汁液细细涂抹在她的肉唇和蒂珠上,让这些幼嫩的性器赶快成熟起来。 越楚楚的身子敏感极了,只用手沿着外阴摸弄一会儿,就觉得穴里涌来微微的热意,花唇初展,蒂珠挺立,登时连珍珠似的耳垂都红透了。 “呜啊……” 她右手两指分开稚嫩的小阴唇,两瓣薄薄的粉红肉片像是春日牡丹般的舒展,左手则用两枚青玉蝴蝶夹子把唇肉密密实实地夹住,那两只玉蝶夹子因为重力的缘故,拉扯着唇肉更加分开,细碎的呻吟从小美人的唇舌间溢出,屄口也情动不已流出晶亮亮的水,真真是蝶戏花丛间,露湿牡丹心。 接下来的步骤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呢,越楚楚打开瓷白的瓶子,用狼毫笔轻轻沾取那粉红色的汁液,颤颤巍巍地把药汁涂抹在自己的大小阴唇内侧,不一会儿那唇肉就火烧火燎似的充血肿大起来,又痒又烫,好想被人含在嘴里舔一舔,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很快就湿了她的屁股。 花姑姑特意叮嘱过她,这白瓷瓶里的药液是专门催熟性器的,不能捅进阴户里面,否则瘙痒热烫,深陷情潮,不自慰纾解个七八次是不能了的。 “呜呜好热好烫啊…阴唇都肿起来了呜呜…” 转眼间那两瓣阴唇就夸张地膨大,粉红湿亮好似上等的蚌肉,夹在绝色美人的腿心,以后双腿厮磨间都会忍不住穴里淌水。 越楚楚又把毛笔对准了自己小如米粒的蒂珠,那蒂珠生得太小了,被肿大的阴唇夹在中间,只露出红嫩的尖,她一个人要找准位置很麻烦,于是拿着毛笔左戳右戳,从根部旋着一圈涂到阴蒂头,手一个不稳,就深深地戳在了柔嫩敏感的蒂珠上,连上面的硬籽都快被戳破了。 “呜呜啊啊啊啊好痒好痒——!” 受到剧烈刺激的女蒂被蜜蜂蜇了似的痒热,越楚楚足弓绷紧,眼尾泛起湿红,手腕一转,那要命的毛笔竟直生生捅到了穴里,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瘙痒,一股一一股的蚀骨销魂,激得丰沛的爱液潮水似的喷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明、明明不想自慰的啊哈…可、可是阴蒂摸起来怎么那么舒服…好舒服……要去了又要去了呜呜——!!!” 越楚楚声含泣音,终究敌不过情欲的招徕,极乐的诱惑,咬紧唇瓣,纤纤玉手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对着那肿胀的阴蒂又捏又搓,甚至掐着根部扯动,用力碾压拨弄,弄得整个软烂如泥的阴阜都湿淋淋的,梅花落雪香尘碾泥似的狼藉和色情。 这下那汁液是彻彻底底浸透了稚嫩的阴蒂了,等越楚楚从情欲中找回理智时,那小小的蒂珠已然红肿得不成样子,活像是秋日成熟粒粒饱满红亮的石榴籽,只要用手轻轻一掐,或是用舌尖微微挑动,就会逼出甜美丰沛的汁水来。玉夹也夹在肉蒂上,俏生生地晃动,正可谓:“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此时此刻,越楚楚身下的草纸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她胸口起伏幼猫似的喘气休息了会儿,再次将淡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屄口,早已动情的花穴竟然无师自通了如何夹穴、如何吞吐,真真是天赋异禀,天生艳杀男人的宝物,很快就把小药丸抿化在花心,那花壶里流出来的蜜汁便充满着种甜腻的异香,愈发引人动情。 越楚楚见那檀香烧了五段,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想整理仪态,等待花姑姑的归来,没成想刚刚穿上那丝制的亵裤,唇肉摩擦,阴蒂翘立,过电似的快感让她惊喘两声,又跌坐回椅。 “这个世界也变态了吧,身体变得好奇怪,霍修然你他妈到底平时看的什么东西?” 能把斯斯文文的小仙女逼得爆粗口,霍先生,真有你的。 越楚楚又气又羞,只好不穿亵裤,放下裙子,整理一二,这才除开脸颊粉红,美目横波,站着的时候看上去并无异样,可一走动,两瓣肿大的阴唇夹着阴蒂相互摩擦,不一会儿那穴儿又开始淌水了。 花姑姑推门进来就见那美人衣衫散乱,香鬓半斜,羞云怯雨,百般娇娆,原先是含苞待放,现在彻底长开了,浑身一股勾人的媚意,此间绝色,有诗可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她对她的功课十分满意,连连赞叹越小姐是天赋异禀,极有争宠的潜力,扶着她到烹雪池沐浴修整。 毕竟是第一天,今天的功课就到此结束了,花姑姑仔细叮嘱越楚楚:“第二天的功课是开乳孔和通菊穴,势必会更加疲累,小姐在夜里一定要好生休息,不要贪玩。” 虽然确实累坏了,但越楚楚到现在没见着这个世界的霍先生,老是觉得不安心,本来想把系统呼上来商讨一下对策,却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须臾就昏昏沉沉,回到床上睡着了。 她却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霍先生夜里将化身采花大盗,暗探闺房,送她一场颠龙倒凤的春梦,无论如何都挣扎不醒、逃脱不得的极乐高潮。 古代3 迷jian摸ru舔xue,掰bi看功课成果,掌 是夜,月光如水,烛火摇晃,待长醉香盈满了闺房,采花贼才推门而入,珠帘晃动,走到了贵女的床前。 锦帐中香熏鸳被,玉枕沁幽,贪凉的小美人侧身熟睡着,在被下露出一双雪白赤足,玲珑小巧,可爱至极,秀美的脸蛋睡得恬静,樱桃似的唇瓣微微启开,露出盈盈贝齿,奶猫儿似的不设防,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云开月明,斜照朱户,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才显得分明。 那竟是位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墨发高扎成马尾,两边额角垂落乌色发丝,更衬得凤目狭长,菱唇薄凉,好似一日看遍长安花的风发意气,书上说,这样的长相最惹桃花,却也最是薄情寡义的。 男子只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衣袖笼在护腕之中,长身玉立,像把锋利的好刀,眉眼见戾气沉沉,他沉默地盯着熟睡的少女,明镜似的月光照出他眼神中炽烈又阴暗的欲望。 她终究要进宫为妃做他父皇的女人了。 半响后,他掀开单薄的锦被,隔着薄薄的单衣揉捏少女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来到双腿之间的秘处,好像是第一次摸女人逼似的急躁,又摁又戳,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阵温热的湿滑。 原来越楚楚经过白日的功课后,花唇阴蒂肿胀不堪,紧紧微微摩擦,穴里就开始淌水了,爱液丰沛很快浸透了衣服,在白色的布料上浸出深色的痕迹,腿间凹陷下一条缝隙,透露出鼓胀的阴阜来。 “啊哈……” 浑然不知自己上下都被抹遍的小美人低低喘息一声,无助地夹了夹双腿。 男子的眼神更深了,当即扯开她的衣服,一对在黑暗中分外勾人的雪白圆乳晃晃悠悠地露出了出来,两枚红艳艳的莓果很快被唇舌含住吸吮舔弄,搓扁搓圆,舔得是啧啧作响,似乎要吸出奶来。 小美人身在梦中,紧蹙眉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发烧似的越来越热,胸部还痒痒的,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上面压着,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霍修然觉得她身上好香,那种稚嫩的奶香混着勾人的甜香,比他在宫中闻过的任何一种熏香都催生他的邪念,于是沿着乳房、胸廓、腰窝、肚脐,一寸一寸标记着自己的领地,舔得小美人身上的肌肤都湿漉漉、汗涔涔的,一路舔到双腿之间无毛嫣红的馒头穴上。 霍修然盯着小美人被催熟的阴阜,只觉得口干舌燥,怎么也看不够,少年郎初尝情事就瞧见这般淫靡与纯真集合一身、浑然天成的美好胴体,心猿意马的同时,亦感到吃味不已。 “花姑姑教得可真好,这就是你为我父皇准备的礼物吗?看来要先让我这个做儿子来验收一下小娘的身子了。” 他甚至点了灯烛,双手用力掰开穴眼,让销魂的洞口彻底裸露,高挺的鼻尖几乎耸到嫣红的阴唇上,只见腿心之间,阴唇肥厚红肿,左右外翻,好似质地绵软的蚌肉,花蒂的尺寸更是夸张,比现实中的大了三四倍,像枚汁水丰沛的小樱桃。 “啪!” 他一巴掌扇在那肿胀花穴上,可怜的大小阴唇被打得微微颤动,向外翻开,暴露出中间的逼口,甚至抖落出不少水花。 “呜啊……啊哈……不、不啊哈……” 越楚楚的足弓蓦地绷紧,沿着脖子发出不知所措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住,刚好把霍修然的脑袋夹在股缝隙之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下面要命的敏感处发酸发软,也不知道为什么穴里像发洪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水,她在醒不来的梦里,忽上忽下的云间,倒浇红烛的夜船,襄王梦会的巫山,只能颤抖着分开双腿,被霍修然一点一点舔着最隐秘、最欢愉的花蕊。 霍修然把她肿胀的蒂珠含在嘴里,嚼果核似的玩弄,恶意挤压里面的硬籽,逼出丰沛甜蜜的爱液来,醒不来的越楚楚对于身体的快感分外坦率,蒂珠每被吸一下,就可怜兮兮地呜一声,双腿蹬推着,连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甚至好几次还傻乎乎把自己软绵绵、湿淋淋的逼往对方嘴里送,被欺负得更可怜、更狼狈了。 古代4 yindi绑发,丝帕堵xue,强制高chao 霍修然把越楚楚舔得花心酸软,连那薄薄的一层处子膜都被他欺负了去,不上不下的,却在她脚趾蜷缩,快要泄身的时候恶劣地停下。 他拨了拨勃发如豆的蒂珠,感受到身下的颤抖。 昏睡中的美人已然被情欲折磨得浑身软绵,眼角湿红,在濒临高潮的时蓦地被打断,迷迷糊糊的意识都有些疑惑,只觉得自己身下又热又痒,火一样的在烧,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厮磨腿心,笨拙地慰藉自己。 霍修然看得更兴味盎然了,分开她的双腿,一根粗长热硬、龟头微弯的鸡巴,马眼垂着一缕分外淫邪的银丝,热气腾腾,阴囊饱满,耻毛茂盛,驴屌似的可怖,鹅卵大的龟头抵在软绵绵的阴唇之间,上上下下来回滑动,戳得那逼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爱液汩汩,顺着股缝流得更多了,打湿了床铺,也打湿了美人的白嫩屁股。 “啧,你瞧瞧你穴口都开了,淫水也打湿了屁股,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也不知我父皇那样的老男人能不能满足你的淫屄……” 四皇子嘴上这么调笑着,忍不住的分明是他自己,当即扶着鸡巴,噗呲一声,对着嫣红肿胀的逼口一插而入,破开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嘶,真他妈爽。” 穴里的媚肉褶皱密布、层层叠叠,好似有无数的鱼嘴在吻他的柱身,舒服得不像话,更绝的是,最里面似乎有处嫩得掐出水的软肉,每每顶弄,紧实绵密的肉道便会颤抖痉挛,水也发洪似的流,实在是无上的极乐。 “啊哈……啊啊呜呜……啊啊哈……” 梦中美人在他身下紧闭着双眼,朱唇微张,吟哦不断,随着他的抽插,丰盈的雪白奶子还跟着一起水波似的摇晃,乌发散乱,云鬓汗湿,香汗淋漓,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羊脂白玉的胴体上蒙着层白釉似的清光,平坦的小腹处浮出一个明显的鸡巴轮廓,竟让霍修然生出肏干九天神女的遐想。 越楚楚还不知发生何事,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男子奸淫了身子,只知道自己下身似乎被什么利器硬生生捅开了,秘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酸软肿胀,脑子都快被高烧烧坏了一般,蹙着眉,可就是醒不来。 “果然只有我这样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子才能肏得你这么舒服吧……嗯?你要不要摸摸这屄,它可是被我肏得又软又湿,吸着我的鸡巴不舍得我走……” 越楚楚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这样孟浪的问题,霍修然俯下身含着美人嫣红的舌尖,热烈而强势地吻她,身上的吻有多缠绵悱恻,身下肏屄的动作就有多狠多快,每肏一下都带出亮晶晶的淫水,把鸡巴吮得又湿又亮,好似裹着一层水膜,连那黑粗卷密的耻毛上都沾着白色的浊块,显得淫邪而狼藉。 “呜呜啊啊哈啊啊呜呜——!”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宫口,花姑姑的功课只是将她的阴唇阴蒂催熟,里面还是那般娇嫩、不经人事,越楚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足弓紧绷,阴阜大张,朱唇拖曳出一声带着水光的泣音,蜜液股股喷在霍修然沟壑纵横、强而有力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那横冲直撞的龟头迎头被爱液一浇,青筋突突地跳,四皇子也是头一遭与女子欢好,很快就精关失守,射在了花心深处。 啵地一声,霍修然缓缓将阴茎从软烂如泥的穴里拔出,粉嘟嘟的屄口已经被肏开了一线,被两瓣红肿肥厚的阴唇间夹着,鲜红的处子血和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流淌出来,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这宰相的小女儿也不知怎么就惹了堂堂的四皇子,要翻墙越院子趁着她睡觉来破了她的瓜。 越楚楚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霍修然却完全意犹未尽,甚至还肏起了性,他舔了舔唇角,总算明白醉生梦死温柔乡这话不假。 他翻过越楚楚的身子,让她保持着上身低伏、屁股撅起的姿势,那圆润的雪白屁股就在月光下一览无余了,从上至下是粉红褶密的肛口、流淌精水的穴眼和勃起充血的阴蒂,纤毫毕现,连颤抖和收缩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美人的腰可真细啊,两个腰窝勾人得很,霍修然从身后钳住那纤细白皙的腰肢,飞快地顶撞着水蜜桃似的屁股,粗硬的鸡巴在阴阜里进进出出快得惊人,几乎成了残影,近乎野兽的狂野交媾,把精水和淫液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糊在逼口和耻毛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在待嫁妃子的闺房里响起,本该嫁给老皇帝的大家闺秀却被年轻的皇子肏得潮吹不已。 “啊啊唔啊啊……啊啊不、啊啊呜呜……” 春色无边的长夜,红烛落泪,帐幔飘飞,茜红色的罗帐上映照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子腰身低伏,抬起屁股,用阴阜承接身后男子的不断撞击,晃晃悠悠,男子钳住她的腰肢,舒舒服服地抽插着,好似在骑一匹可爱娇贵的小牝马,只不过不是骑着赶路,而是骑着授精播种。 若撩开那帘子,就会发现他胯下的小美人根本还处于睡梦之中,蹙着眉不停地呜咽着承受奸淫,汗湿的乌发粘在脸上,朱舌开张,香舌吐露,春水海棠似的艳丽。 “啊哈唔啊哈唔不、不要了……呜呜……” 霍修然真真是头一次尝到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不知不觉肏红了眼睛,快速地抽插着,全根抽出,全根插入,阴囊都恨不得捅进那舒服的肉洞里,简直要把越楚楚的嫩逼捣烂,茂盛的阴毛又刺得柔嫩阴唇又痒又疼,越楚楚实在受不住了, 用手肘撑在床榻上,也下意识地往前爬。 “想跑?看来母妃的功课还没学到位啊,这逼怎的如此娇嫩?在宫里怎么伺候好人?” 见小美人在梦中都被逼得晃动屁股躲开,霍修然眼神一暗,盯着那挺立而出的肉蒂,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都说结发夫妻,楚楚,今日我们便结发吧。” 他说到与楚楚结发时,沉戾的眉眼忽而有些缱绻的意味,连话尾都轻柔许多,好似情人枕边的呢喃。 他都不曾奢望过,在世界之外的世界,他当真与她成了结发夫妻。 可现在他口中的结发自然不是简简单单字面上的意义,霍修然取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又取了越楚楚的,两根交叠着紧紧束缚在肿胀嫣红的阴蒂上,那就是枚饱满肉豆子,被两根细细的头发缠住几乎被挤出了条棱来,一时间红得湿亮,像是要滴出水。 霍修然把发丝的另一端绑在自己的小拇指上,轻微扯动就会拉扯越楚楚的阴蒂,真就好像以阴阜为马鞍,以阴蒂为缰绳,信马由缰,色授魂与,共赴极乐。 他先是放松,没有让越楚楚感觉到肉蒂上绑着丝线似的头发,等到小美人再次承受不了他的奸淫,摇着屁股往前躲避时,又狠狠拉扯,几乎把阴蒂从根部扯偏了头。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疼痛和爽利猝不及防地刺穿下身,花唇极致地收缩,十指紧紧抓起身下的床单,越楚楚扬起脖颈带着哭腔地呻吟,就像被钉在地面的蝴蝶,再如何扇动的翅膀,都逃不出捕猎者的掌心,因为她轻盈的蝶翅已经沾满了男人的精水,纵然竭力地挣扎,也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为了躲避阴蒂处的淫虐,她不得不撅着屁股急急忙忙往后撞,正合了四皇子的意,一下子就顶入了子宫,来到了她最隐秘、最柔嫩的地方。宫口彻底被肏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环一口接一口亲吻着肉棒的顶端,带来无法言喻的绝妙滋味,也带来太过深入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啊!” 那狰狞可怖的性器猛然埋在越楚楚身体的最深处,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小美人呜咽着挣扎,一切欢愉的、痛苦的、不解的喘息都被四皇子堵在了唇舌里。 后面霍修然又翻来覆去把越楚楚肏了个五六次,出了两三次精,不知不觉间天色将明,他暗叫不好,一个尽兴竟然忘记时间,这可不是平日里的他能干出来的事,要怪只能怪楚楚的滋味太好,他一吃便食髓知味了。 眼下越楚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美眸紧闭,唇瓣红肿,奶头都还是嫣红挺立的,沾着他的口水,更别说她双腿肏得自然分开,腿心的阴阜已然一片狼藉,精液爱液,干掉的,没干的,穴里甚至还在流,像极了一具活色生香的艳丽尸体。 他肏得实在有点过分,来不及怎么收拾了,便取了两张丝帕胡乱在逼上擦弄,鸳鸯戏水、石榴多子的刺绣针脚细密,摩擦过花唇花蒂,弄得更加狼藉。 “啊哈……”越楚楚胸口起伏,发出微微喘息。 霍修然干脆旋着擦拭一圈,丝帕连着自己的精水全部塞进了美人的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倒也看不出什么,就是小腹有点鼓,大概是堵了许多精液在里面,一摁就会流出来似的。 一想到越楚楚醒来含羞地抽出穴里的丝帕,连带着流出一大滩过夜的精液和淫水,霍修然发现半软的孽根竟然又勃起了。 嗯,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变态的程度。 古代5 醒来之后解开头发,拿出丝帕 一夜春梦过去,越楚楚仿佛从仲夏的夜里醒来,潮热又昏沉,一睁开眼就觉得身上别扭极了,一摸身子竟然光溜溜的,乳头还红肿着,最奇怪的是私密处酸软肿胀,还有点被撑坏似的麻麻的疼,甚至于连肚子也胀胀的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再迟钝她也知道是昨天晚上哪个混蛋趁着她睡觉迷奸了自己,心理世界敢这么对她的,除了霍修然,就没别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出现在她面前,而是选择迷奸她。 越楚楚在床上坐起来,双腿分开,查看被蹂躏了一宿的阴阜。 本来昨日还粉嫩狭窄的屄口竟然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翕开一条宽缝,肿胀的肉蒂从包皮里探出,上面似乎绑着细细的头发,越楚楚忍不住伸出手去碰那个小东西—— “嘶——” 她瞬间被一种尖锐而强烈的快感穿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丝线似的发丝紧紧箍着肉蒂根部,是昨夜采花贼送给她的礼物,她拆开时才觉察出里面淫猥的险恶用心,身体的记忆告诉她昨天晚上霍修然是如何反复拉扯阴蒂上的发丝,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张开腿潮吹。 “啊啊哈……怎么会用头发绑住这种地方……啊哈…好难受…古代世界的设定就是拿给你这么用的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真、真是不知羞……呜呜啊哈……” 被恶意捉弄的小美人不得不得用葱白的手指到了腿心,捉住那滑手无比的蒂珠,想要解开缠在上面的发丝,那地方涂了脂膏似的滑不溜秋,她两只手都用上了还是解不开肉蒂根部的死结,反而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蜜液横流。 若是有人推门而入,就可见赤身裸体的绝色少女坐在床榻上,玉体雪白,墨发披背,低头认真地看着双腿之间,两只手在胭脂泥泞似的阴户流连忘返,竟然是自己捉住自己的阴蒂拉扯自慰,发出咕叽咕叽难为情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的白日宣淫,谁见了不会一下子走过去摁倒肏翻她? “总、总算解开了。” 好不容易解开肉蒂束缚的越楚楚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 “唔……穴里好奇怪……好像夹着什么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越楚楚彻底红了脸,可那东西放在里面,走起来也不舒服,必须得取出来啊,只得更加彻底地、无可奈何地分开双腿,几乎到了一字马的姿势,羞羞怯怯地用一根手指探入穴里,幸好昨夜欢好一场,无论是大花唇还是小花唇都被肏开了,她还不用自己分开。 她的手指插到穴里才感受到里面有多湿滑紧致,简直不敢相信她体内的软肉能这么嫩,还会自觉吞吐插入其中的什物,怪不得霍修然那么痴迷这里,咳咳,话又说回来,伸进去的食指总算摸到了那异物的一角,竟然是某种丝织品,堵在伸出,她还不得不用两只手指把它夹出来。 “呜啊……霍修然我杀了你呜啊…” 她怎么敢一下子把它拉扯出来,肯定会爽得潮喷的好不好,只能一点、一点磨磨唧唧地拉扯着,甚至带出些娇嫩的媚肉,不知不觉杏眼湿润,眸含春水,在这拉锯似的自慰中情动了。 越楚楚咬着唇瓣,若雪双腮也染上桃花似的绯红,终于嗯嗯啊啊地扯出了丝帕,那浸满爱液的丝织品一出了穴口,堵在里面的精水稀里哗啦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褥单,闺房里登时盈满一种精壮雄性特有的精液气味,鼓起来的小腹也平坦下去,就好像拔了瓶塞的马奶囊。 “啊哈……啊哈……终、终于弄完了……” 越楚楚看了眼床单上又多又浓的脏东西,无奈地擦拭了下身子,呼叫系统上线。 她在脑海里直截了当地问:“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来迷奸我,却不和我见面?不会吧,霍修然在这个世界里的自我定位是采花贼,还敢上皇帝的女人?” 她真想直接去问这个世界里的人听说过霍修然这个名字没有,只可惜当时进入心理世界的时候,医疗系统就告诉过她,直接询问真名会引起心理世界主人的警惕,所以无论是在校园世界还是宫廷世界,越楚楚都没有贸然询问过霍修然的名字,都是通过寻找、接触等方式推动治疗的进程。 “这个,额,这个,霍先生的心思是比平常人深(变)沉(态)些。” 系统要是个人的话估计都得擦额头的汗了。 “昨天晚上我被强制下线了,目前来看,这个世界仍然在正常运行,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越楚楚双腿盘坐在床上,用锦被把自己的脑袋捂住,闹起小情绪了:“走什么走,看什么看,还不知道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淫招来对付我呢,竟然用头发绑我的那里,还用丝帕把精液堵在里面过夜,在现实里这可是要生病的,会发烧!会发烧懂吗?一点都不注意个人卫生!一点都不!” 系统听得头大,还以为她真的生霍先生的气了,连忙哭唧唧地安慰道:“不是,霍夫人,不要放弃啊,霍先生对您一往情深,现实里舍不得这么对您,所以在心理世界里才这么放肆的,人总得有点疯狂的性幻想吧……现在他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您不管他,谁管他啊?” “这不是还有他父母——额,虽然他父母现在看来好像也不太正常。” 越楚楚发泄一通感觉心情好多了,看系统这么较真地安慰自己,觉得它有点可爱。 “算了算了,经过你这么一番安慰,我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按理来说,皇帝的妃子玷污了怎么可能进宫啊,这条剧情线怎么走下去呢……” 医疗系统听到越楚楚夸奖自己开心得像心里开了一朵花,虽然不是很明白刚刚还气得不行的楚楚为什么一下子又多雨转晴了,又认真和自己研究起如何继续治疗。 只能说,以人工AI的情商,大概不明白人类情侣之间的复杂感情,譬如为什么霍先生高中明明喜欢楚楚小姐仍旧选择远离,为什么楚楚嘴上骂他变态又一如既往地帮他,为什么一会儿说讨厌又一会儿说继续—— 用尽科技的机巧,穷尽算法的奥妙,都不能理解这种奇怪的运行方式吧。 越楚楚正烦恼如何在破了身之后走剧情,房门忽然开了,进来了个面生的丫鬟,看起来不像是花姑姑那边的人。 不像花姑姑那边的人,那就是她府里带出来人了。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进宫前就被歹徒奸污了身子,这可是大罪啊!传出去,这辈子您都嫁不出去的呀!” 那丫鬟名叫明月,比越楚楚看起来还要焦急,见天仙似的嫡小姐被奸人玷污成这样,受了这么大委屈,她心疼到了极点,看起来比越楚楚本人还伤心,这倒整得越楚楚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走到床边,把采花贼留下的罪证统统收起来,看这意思是打算全部烧掉,再从柜子里翻找出干净的被褥铺上。 最后明月抓住越楚楚的手,咬牙道:“小姐,奴婢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这些东西我都会处理掉,好在您已经验过处子身了,等到侍寝那夜,备点鸡血,怎么也是能瞒过去的。” 越楚楚:“……” 所以她一定要进宫吗?难不成霍修然真是皇帝? Pǒ⓲Y.Cǒ㎡ 古代6 yin玩nai子 针开ru孔 沐浴更衣,用了早点,越楚楚第二天的功课开始了。 花姑姑悉心教导她:“这床笫之间除了弄花心啊,妙处还多得很。揉乳吸奶也好,开凿菊蕊也好,都是极好的助兴方式,越小姐只要学会了今天这些,绝对能在龙床上博得圣心大悦,再怀上个小皇子,在后宫里好过得很呐。” 只是今天她旁边还多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这位是特意宫里来的风月老手贾公公,别看他年纪轻轻,调教起人来可是一把好手,小姐肯定能在他手下获得一对绵软丰满的大奶子,还有一个水润紧致的菊穴。” 那贾公公穿着一身靛蓝宫服,更衬得肌肤白皙通透,南银冠束发,上嵌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尽显矜贵,只可惜面上罩着一个灵芝仙鹿的银面具,独露出淡色的薄唇,唇角微微上扬,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别的太监因为失了下面那二两肉,姿态佝偻,畏畏缩缩,偏偏他身姿如鹤,恍若仙人,负手而立,京都贵公子般的风流。 越楚楚欲言又止:“额……假公公?” “是的,今日的功课他才是你的先生,我们就先退下了。”花姑姑微微福身,带着一众侍女功成身退。 “越小姐不必惊慌,在下并非完整的男儿身,在我面前不必拘束。”贾公公笑吟吟地说。 越楚楚:“……” 你是不是完整的男儿身,下面长没长鸡儿,她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话说这个世界霍修然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啊……她怎么越发看不懂了呢…… “还请小姐脱下衣服,露出酥乳。” 趁着越楚楚脱衣服,霍修然把药箱里的工具拿出来摆好,有装着催熟乳房的脂膏,开乳孔的银针,一对缀有长长流苏的乳夹,还有一块不知道什么作用的琉璃板,透明的质地。 看到那开乳孔的银针,她有点害怕,她平时就讨厌打针,更别说这针要扎到她的乳孔里了。 所以她脱下衣服后显得有些不情不愿,霍修然转过身时,上身虽然赤裸了,一对玉臂却交叉着护在胸前,挤出一道白腻深邃的乳沟。 霍修然的眼神一暗:“看来越小姐还没学会规矩,奶子都不愿意露,怎么能伺候好圣上呢?” 说罢便用桃红色的披帛将少女的双手束缚在身后,这样她就不得不挺起胸膛,两个浑圆的奶子大咧咧地呈现在他眼前。 “越小姐这胸乳天赋是极好的。” 他眯着眼细细打量这少女挺拔的乳球,用一根教鞭似的漆黑竹条抵在她的软肉上。 “一是胸量丰满,绵软得当,一手都恐怕握不住。” 然后移到软绵绵的乳头处,围着乳尖一圈一圈地画圆。雪白的乳肉,嫣红的乳尖,配上漆黑的教鞭,真是最活色生香的打扮。 “二是乳晕大如钱币,颜色娇嫩,男子见之则生喜。” 接着,他又反拧着手腕,不断用教鞭顶弄乳头,把可怜的乳粒几乎戳到肉里去。 “呜呜……别戳了、别戳了……” 粉红的嫩尖尖很快变深变硬,成了嫣红的大草莓。 “三是奶头肿大,就算是我这样的阉人都想放在嘴里当成蜜饯嚼一嚼。” 越楚楚听他这些淫乱不堪的话听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我看先生这副急色的样子倒不像是宫里来的太监……” “小姐谬赞了,美色当前,在下就算是八旬老叟都心魂荡漾,难以自持的。小姐的胸乳极尽完美,在下能为您做的,就帮你通通乳孔,助你出乳了。” 说罢,霍修然将滑腻的脂膏倒在她的奶子上,两只大手覆盖而上,都有些包不住,像是揉搓面团般搓扁搓圆,那脂膏很快就融化在她的肌肤上,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竟然变成白浊的液体,揉搓起来还会拉丝,简直像是被射了一胸口精液似的,还在用精液按摩。最后那乳肉也像是涂了油一般,泛着诱人脂光。 “啊哈…呜……” 越楚楚觉得自己的胸在热热地发烫。 男子的指甲在乳头上不断刮搔着,时不时扣弄窄小的乳孔,弄得那奶粒如樱桃一般,待人采撷,等到时机成熟,便取来银针一枚,蘸取情药,沿着那乳孔由深至浅,反复戳弄。 “好痒啊…奶子里面好痒…慢、慢一点……” 随着药物的深入,从胸部内部传来阵阵酥痒,越楚楚忍不住扭动身子,乳尖甩得一晃一晃的,想要避开男子的调教。 只可惜她双手被缚,所谓的反抗奶猫似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银针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整个乳粒都处于勃起充血得状态,看起来分外情色,下身私处也不知不觉出了水。 古代6 舔ru吸nai 嫁给别人的老婆 霍修然打晕真正的贾公公乔装而来,本是抱着捉弄一下越楚楚的心思,毕竟昨晚才得了逞,让刚刚破苞的贵女休息一下也并无不可,可眼前如此美景实在令他心旌摇曳,恐怕只有斩断情根的上仙才能对翘着奶头的美人无动于衷吧。 “小姐看起来似有不适,我来舔舔缓解痒意,也可尽快出乳。” 玉面太监眼神晦暗,迫不及待捧着那丰盈的奶子,一口咬住尖尖的乳头,舌头像是小刷子似的上下舔弄起来,甚至还用舌尖去舔钻翕张的乳孔,像是吸奶一样吸得两个草莓尖尖啧啧作响。 好像连乳孔都在被男人肏干似的,一产生这种联想,越楚楚雪白的脸蓦地就红了,等回过神来时,两个三角形的乳头已经像是樱桃似的肿胀嫣红,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分外惹眼,没有出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越楚楚刚刚成年,可为了玩弄她,霍修然又找起了理由。 “小姐这可不行呀,怎的一点奶水都没吸出来?除了多喝催乳的补汤,这甘露夹可要时时戴上。” 说着他状似毕恭毕敬地呈上了一对精巧的珍珠乳夹,那乳夹设计得分外淫邪,根部的黄金鱼嘴紧紧箍住乳头的根部,使其不得不高高翘起,圆润珍珠组成的流苏顺着乳头垂落下来,与其说像从天而降的甘露,不如说更像从乳头流泻而出的奶水,随着佩戴者的动作晃来晃去,像是把乳汁甩来甩去一般。 而且那甘露夹其中还有机巧,霍修然轻轻抽拉流苏,那鱼嘴的部分便开始收紧,松开之后那鱼嘴就又松了一些,一抽一拉之间,好似一个吸奶水的泵,日积月累下来想不出奶都难啊。 “这是什么东西……太奇怪了呜啊……啊哈啊哈…快点给我取下来…” 霍修然竟然用这样古怪淫乱的首饰来装饰她,越楚楚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还不敢大幅度动作,因为那样胸口的珍珠流苏就飞舞摇晃,岂不是更随了对方的愿? 只见盈盈白瓷的乳肉,富丽堂皇的赤金,嫣红挺立的奶尖,光华流转的明珠,少女明若神妃仙子,艳似山精妖姝,大周未来的帝王此时此刻只想做荒淫无度的昏君,把国库里最贵重最稀奇的宝钻珠玉都用在心尖尖的少女身上。 霍修然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就慢了许多,虚耗了时间,光是玩越楚楚那对绵软的奶子就用了大半时间,自然是没时间帮她通菊蕊的。好在花姑姑好说话得很,立刻表示这课程可以等到明天再学。 不成想的是,皇上得知越家女天赋异禀,在房事上颇有天赋,姿容也艳绝天下,按耐不住急色的性子,忽然就下旨明天就要越楚楚进宫侍寝。 看来这个世界的难度确实比上个世界的大,到现在为止系统都没有给出破除霍修然心病的办法来,出嫁的前一夜,越楚楚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迷茫,很难想像,在霍先生的心理世界里她竟然会嫁给其他人,还是他这个世界的父亲—— 这到底能和霍修然什么样的秘密有关呢? 古代7 宫变 霍先生竟然是杀人犯 入宫那天,越楚楚被嬷嬷们团团围住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不施粉黛便已倾国倾城,如今凤冠霞帔,傅粉施朱,更是艳绝无双,一眼就能望见以后圣眷不绝、宠冠后宫的大好前程,这些看碟下菜的人精们对她万般照顾,生怕有一丝不妥。 这是娶妃又不是娶皇后,省下了许多繁琐的礼仪。待嫁美人坐上喜轿,被穿着喜服的侍卫们抬进皇宫,轿子后跟着同样穿着喜庆的宫女太监,白森森的脸,血红色的唇。不远处就是太熙门了,殿宇嵯峨,朱墙高耸,气势雄伟,宛若盘踞在黑夜里的雄狮,气势雄伟,森严肃穆。 越楚楚忍不住掀开帷帘一角,两边宫墙高深,竟抬头望不见天。这时,忽而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下起了滂沱大雨,顷刻间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皇宫之上,让人窒息喘不过气。 她恍惚听到轿边的花姑姑说:“暴雨如注,邪云遮了皇城的天,帝星隐,煞星现,这是大不祥的征兆啊。” 越楚楚心想:哇,这古代背景的人还挺迷信。 到了碧悠宫内,按照大周的规矩,新婚当夜殿里是不留人伺候的。 越楚楚一把扯下红色盖头,颇有兴趣地打量这雕梁画栋、堆金砌玉的宫殿,龙凤烛、鸳鸯帕、同心结、合卺酒……逼真,真逼真,比电视上粗制滥造的古偶剧像样不知到哪里去了。 所以今晚她的新郎究竟是谁呢?会是霍修然吗? 采花贼、假太监,不愧是高难度的心理世界,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霍修然到底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图谋。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楚楚心中既有些忐忑,还有些期待地想补一次中式婚礼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小美人,让朕好好看看你,不错,真美,比画像上的还美。” 来人身穿明黄龙袍,鹰目高鼻,眼神灼灼,眉目间自有一股摄人的霸气,只是岁月难免无情,就算长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眼角唇角的皱纹仍显示出他岁数不小,至少是位年近四十的帅大叔。 越楚楚的印象里完全没有这人,但不得不说,他长得确实很像霍修然。 这可比什么港星PS来的奶奶隔代遗传更有说服力……皇帝是霍修然的爸爸?那霍修然在这个世界里是皇子吗? “怎么?爱妃看傻了?没关系,如果你想看,今晚朕让你看个够。” 皇帝见小美人一脸仰慕地望着他,勾唇微笑,趁她不注意去解她的衣带,又去抚摸她光洁细腻的脸蛋,迫不及待要把这温香软玉揽进怀中。 “啊不是,你、你是他的爸爸?” 越楚楚才反应过来,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要表达什么秘密了,表达霍修然的爸爸曾经喜欢过自己、要娶自己? 可她连他爸爸的脸都没见过啊。 “轰——” 此时窗外传来一声可怖的雷鸣,似乎还夹杂着惨叫声、箭矢声、冷兵器与冷兵器之间才会发出的碰撞声,可转瞬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所有狼子野心的计划,颠覆王朝的秘密都淹没在倾盆大雨之中,而等到雨过天晴,所有的血液、痕迹也将统统被洗刷干净,一如从未发生。 门被人粗暴地破开,皇帝暴戾地回头怒吼道:“谁?” 来人身着金纹玄甲,体态俊健,眉宇间是压不住的戾气与狂暴,风雨交加,他站在那里,沿着发丝和衣角滴落的不知是雨水还是血水,整个人都仿佛一柄在血与岩浆中反复煅炼过的利刃—— 一旦出鞘,就是要杀生的。 “你、你干什么!金吾卫何在!?”皇帝惊恐万分。 亮到极致的雷电照亮霍修然的面容,修罗般的残酷,一双寒月冰潭的眸子满含杀意,近乎淬火,越楚楚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听见皇帝撕心裂肺地痛叫一声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很快浸湿了明黄色的龙袍。 “金吾卫?什么金吾卫?哦,你是说外面的那些死人吗?”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笑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皇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任何人救驾,陷入深深的绝望。 他破口大骂:“逆子!逆子!!你这是要弑君弑父,你想过天下人会如何唾骂你吗?” 霍修然毫不在乎地嗤笑一声,玄色锦靴踹在皇帝的胸口,踩在上面似有千钧之力。 “杀你又如何?父皇?” 他拔了刀。 卧槽卧槽卧槽。 从霍修然破门而入,越楚楚的脑子就进入了宕机状态。这到底怎么回事?心理世界可是反应的现实问题,这里的霍修然弑父,那说明现实中她老公不仅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老公是杀人犯!!霍修然是杀人犯! 越楚楚瞳孔骤缩,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看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系统检测到心理世界剧烈波动后,分析出了此次世界的通关任务。 系统催促:“霍夫人,请您尽快阻止霍先生杀死自己的父亲,按照现在的剧情走向,不到五分钟这个任务就要失败了!!” 妈耶!这也太紧急了吧! 就算再如何惊恐,出于下意识维护霍先生的心情,越楚楚还是本能地飞速思考如何帮到他, 然后急中生智,干脆假装逃跑,这样就能把霍修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于是她抬高累赘的衣裙拔腿就往门外跑。 她却不知根本不用吸引—— 因为霍修然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想跑?” 霍修然长胳膊一伸,轻松地捞住越楚楚的腰身,毫不费力地抗在肩头,把她娇娇小小的身子摔在了床榻。 “这么想做我父皇的妃子吗?那我当着他的面把你肏到上下喷水好不好?” 古代8 强行插xue被掌掴,涂yin药美人掰bi求 乌云生四野,黑雾锁长空,殿外大雨仍在下,轰隆雷声,整个世间都笼罩在可怕的阴影中。 殿内红烛摇晃,纱帐飘飞,玉器宝瓶碎了一地,没有身穿大红喜服的新郎,只有弑君弑父的乱臣贼子,玄甲染血,银剑白光。 四皇子眼神灼热地盯着绣榻上的妃子,步步紧逼,如狼似虎,似乎非常乐意罪上加罪,在杀孽之余再添上一桩图谋已久的淫罪。 “霍、霍修然……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面对全然陌生的丈夫,一个杀伐果断的篡位皇子,越楚楚不由得感到了真正的恐慌。她甚至还未完全消化他令人震惊的秘密,就要付出行动去治愈他、宽慰他,阻止他杀人,阻止他继续在雷雨交加的心理世界沉睡下去。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一道她才有资格解决的难题,除了她与他真假参半的过往,便再无别的参考。于是,越楚楚一双杏子眼泫然欲泣,眼尾晕着春睡海棠似的红,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与此同时,霍修然眼神诡谲,也默不作声地地打量着娇滴滴的新娘子。 这是楚楚与别人的新婚之夜,大红色喜服上用最华贵的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连扣子都是赤金打造的重瓣莲花,衣摆层层叠叠铺散开来,红绸软缎,金丝翠羽,好似献祭给山神的少女新娘,一个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礼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羔羊的无辜,头顶凤冠垂下光华流转的东海明珠,衬得一头如缎似的墨黑长发愈发绮丽香艳—— 不用闻就知道那其中弥漫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幽香,是他从来疯狂觊觎、疯狂妄想的不可言说的欲望。 在赏花会第一次见到这位贵女时,他就知道她为京城第一美的流传并非谣言,她漂亮得不像话,身份也高不可攀,像他这样不受宠的皇子本没有资格把她玷污。 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要么嫁给现在的皇帝,要么嫁给未来的皇帝。 四皇子冷森森地笑了:“害怕?你确实该害怕,新婚之夜被我这样的人搅了好事,没做成皇帝的女人,反而要被我这样逆贼奸淫了。” 他身上好大一股血腥气,闻着像野兽的气息,唇角冷笑着,手里有今夜皇城的雨,在她身上游走,浸骨的寒冷,好似食人的恶鬼,马上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带着剑茧的大手撕碎红色喜服,扯下绛红色鸳鸯赤金肚兜,肆意揉搓她的胸乳,那乳又大又白,绵软至极,几乎在他有力的手掌变了形,直被欺负得发热发烫,连嫣红的乳尖也颤巍巍地挺起了,因为前几日的功课,变大的乳孔不断翕张着,想要流奶又流不出来的样子,分明是惹人来舔来吸来咬。 “呀啊啊啊…不要这样…那里没奶的…没奶的…” 越楚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知不觉被霍修然完全压倒在床榻,膝盖也被他的腿顶开。他的舌尖绕着三角形的奶尖灵活地打转,来来回回地扫来扫去,接着把充血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拉扯,舌尖去钻两个乳孔。 越楚楚身上的男人好像个不知饕足的孩子埋在她的胸口里啧啧地吸奶,可他又不是真正无邪的孩童,他远比世界上最讨厌的登徒子更下流更可恶。 他的手指探入繁复的衣袍,很快就来到腿心之间的秘处,被催熟的性器已然罔顾主人心意的兴奋动情,两瓣大阴唇好似蒸熟的馒头,一掰开就涔涔流出温热粘稠的爱液,小花瓣湿软蜷缩,一副和主人一样可怜兮兮又不能反抗的样子,被他恶意地拉扯出来。 “啊啊哈…不…啊啊呜呜…” 他整个炽热的手掌覆盖上去,越楚楚的阴阜生得娇小,被那执剑杀人的手掌完全包裹着、揉搓着,双腿夹紧也不能阻止他淫猥的亵玩,很快就被玩得逼唇大张,蒂珠挺翘。 “屄里流了好多水呀,看来娘娘喜欢这样被我弄,肉豆子都翘起来了,真骚。” 他抽出手掌看那粘稠透明的汁液,颇为得意地笑话她,笑话玩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那是什么燕窝银耳炖的甜水似的,笑意更深了。 越楚楚美眸圆睁,其中波光晃动,装满了羞耻与气恼,正要开口骂他,就见他身后一道黑影猛地袭击上来,正是垂死挣扎、气急败坏的皇帝。 越楚楚这才发现,霍修然长剑从未离身,面对皇帝的拼死一搏,他甚至冷声嗤笑,抽剑而出,宝剑在黑夜中发出炫目的白光,将玉如意从中劈开,长腿一蹬,踹在皇帝的心窝子,登时对方就倒在地上不得动弹,头脸是血,气息奄奄,很是可怜。 “找死,看来你是等不得我替你完成这洞房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嗨呀,这可把越楚楚气坏了! 看到对方沉迷美色你就跑啊,你残血反杀干什么!!杀也杀不过,一脚就被踹倒了,枉费她上下一通都被摸遍。 “你不要杀他,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你的父皇呢?可、可以把他关起来啊,霍修然,你不能弑父!” 越楚楚看他提剑就要杀人,立刻飞奔过去拦住皇帝面前,仰着头,透过晃动的明珠,坚定地、倔强地看着他,口口声声,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或许,不仅仅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在她眼中,他就是个以下犯上、十恶不赦的罪人,是强盗,是匪徒,是逆贼—— 是杀人犯。 她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的他。 霍修然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忐忑的新娘,脸色喜怒不显,唇角微掀:“你替他求情?这种时候你也要为他求情?我是新帝,他是旧臣,我不杀他,便名不正,言不顺。” “只要、只要你不杀他,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可以和你做交易……”新娘抿着唇,鬓角发丝散乱,冰肌玉骨染了胭脂颜色,醉了一般,衣袍半解露出堆雪的肩头,光滑圆润,是什么交易,不言而喻。 霍修然还知道衣袍之下,她柔软的乳儿已经被他吸吮得嫣红肿胀,奶头上还沾着他的涎水,身下阴阜更是被摸得湿淋淋的,蜜汁乱流,怕是连阴蒂都挺立在布料上摩擦。 多可怜多可爱的样子啊。 可她要和他做交易。 正当越楚楚以为自己劝成之时,霍修然大步走近,大力地把她拉起。 噗呲一声,他随手一剑在皇帝胸口戳了个巨大的血窟窿,毫无愧疚,毫无犹豫,仿佛残忍的罗刹,蔑视世上一切无辜的生灵,皇帝呃了一声,便干脆地没了气息。 越楚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霍修然,残忍,冷酷又可怕。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与她结婚三年的那个霍先生,才是他精心营造出来的假象。霍修然不是温柔阳光的王子,她自以为甜蜜的三年婚姻也都是虚伪的编造。 “不要!!你干什么!霍修然!你疯了!” 越楚楚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皇帝惨白无色的脸疯狂地向冲过去,却身旁的男人大力扔到床榻,他赤红着眼睛,彻底撕碎了她的衣服,大红的布料像花瓣一样纷飞,他从前觉得华美的绸缎穿在她身上最好看,现在却以为锦帛在她身上破碎的声音最好听。 本该顺利的洞房花烛夜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变成了一场血色婚礼,真正的新郎躺倒在血泊,而满是嫉妒、满是愤懑的杀人凶手正把可怜的新娘拖到床上狠狠奸淫。 他分开哭泣新娘的双腿,架在腰上,两瓣经过催熟嫣红肿胀的大阴唇湿答答的,包裹住粗壮肉棒的龟头,他不忙着插入,而是徐徐挺腰,上下滑动,鹅蛋似的龟头戳进逼口时,便将逼口撑得大大的,滑开时逼口又羞怯地合拢,撑开,合拢,撑开,合拢,再时不时顶弄那樱桃似的骚豆子,故意去逼出小美人情不自禁的喘息。 可越楚楚的反应让他失望了,她现在是真的很伤心,而且她认为现在系统还未宣布任务失败,是因为皇帝现在还没有死,当然,处于失血过多的状态离死也不远了,能不能找个御医来救救他? 她现在满脑子想得是这个。 但毫无疑问,这让霍修然很不爽。 “还在担心他?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楚楚。” 粗大的鸡巴毫无预警地重重捅进穴里,刺激得她瞬间弹起上身,又被霍修然狠狠压住,钳制着腰身,凶狠地肏干起来,他的五根手指作鹰爪状,狠狠抓住那对摇摇晃晃的嫩奶子,用力握紧,力道之大,雪白乳肉从指缝里满满地挤出来。 “呜……!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越楚楚登时被欺负红了眼圈,只觉得自己的乳儿快要被他的双手捏爆了,下面又被撑开得好疼好疼,挣扎又挣扎不过他,“我讨厌你,我讨厌这样的你,霍修然,我讨厌你……” 她委屈地哭诉着,被霍修然按在床上,长驱直入地肏干,一腔软肉被搅得天翻地覆、酸胀不已,分明能感受到鸡巴上经络的凹凸感,非常清晰。可被调教过的身子又是那么敏感,只经过十几次的抽插,那屄肉就得了趣,淫液四溅,爱液汩汩流出,浸湿了下面的褥单,男人的耻毛丰茂卷曲,杂草似的刺着骚豆子,瘙痒得不行,好像阴蒂都在被他干着一般,可怜的抽泣很快变成嗯嗯呀呀的叫唤,像是小母猫在叫春。 “呜呜啊、啊啊哈…不要…哈…不行…你快救救他…霍修然…” 红帐绣榻,鸾凤穿花,可怜的新娘子被肏得满脸是泪,香汗淋漓,罗袜高挑在男人曲线如山的背脊上,仿佛一弯堕入凡尘的新月,小逼与鸡巴连接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丰沛的淫水都被肏干成了细腻的白沫。 “你摸摸你这逼,骚得不行,全是水,吸着我的肉棒,可紧了,一点也舍不得放开,发情的小母狗似的,还说不要?小淫娃。” 霍修然喘着粗气,握着她连连颤抖的腰肢往里进攻,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附身在她耳侧戏谑地说话,炙热的鼻息兽类似的喷洒在她肩头。 “啪!” 他肏得太过得意,以至于放松警惕,真被越楚楚一巴掌扇了个彻底,微微一愣,甚至还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女人掌掴了,等到白皙的脸颊明显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时,才反应过来,阴沉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硬邦邦的性器也从湿润的逼口滑落出来。 “我都说了我讨厌这样的你了,我不想和你做爱,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公……他还没死,你为什么就不肯救救他呢?求求救救他吧,止血而已……” 越楚楚看着他,忽然感到了畏惧,瑟缩地蜷起身子,像是惊悸的雀鸟。 此前她从来没有真正地惧怕过霍修然,可再怎么样他都是她的老公,可现在不同了,知道了他杀人的秘密后,就算她再爱他,出于正常人的警戒心,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信任是否值得。 “楚楚。” 在黑夜里,他冷不丁地说。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发疯。” 越楚楚还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一阵清凉的感觉就覆盖上了身下的花穴,膏状的质感,是皇宫里常见的情药,这一种格外的强烈,几乎能让人丧失理智,疯狂地交合上几天几夜。 “啊哈…不…不行……这是什么东西呜呜……不要乱涂到我的穴里…!” 她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沾满药膏的手指刺入软肉,密密麻麻地涂满了整个肉壁,霍修然甚至把多余的从逼口里挤出来的部分涂到了外阴与乳房上。 很快,越楚楚便开始呼吸急促,雪白的身体泛起桃花似的情红,刚才还倔强到掌掴他的小美人忍受不住情潮的涌动,当着他的面夹着锦被双腿厮磨,腿心深处渗出的汁水,甚至把大腿根部都打湿了。 “噫呀呀啊啊哈…好热好热…痒…呜呜…” 她的眸子浸满水光,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自己揉搓着乳儿,在被子上磨着阴蒂,小猫似的自慰。可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她的花穴里又痒又热,急切地需要什么粗大的什物捅进来止痒。 四皇子挑起她的下巴,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把她烧得不留残渣。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给你。” 这药实在是厉害了,越楚楚的身上也好理智也好,都好像在被火炙烤,她嫣红的唇瓣张开,呜呜咽咽地说:“啊哈…想、想要……”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偏偏对方还恶劣地问。 越楚楚快要羞死了,可磨人的情欲像是一把钝刀凌迟着她混沌的神智,甚至分开双腿,露出湿润的腿心,闭合的大阴唇夹着一条粉红的细缝,小阴唇也看得到,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她红着脸说:“小逼好痒好热…啊哈…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哦?是吗?我可看不清楚,你自己掰开小逼给我看,我才好插进去。” 男人声音喑哑地蛊惑她做出更淫乱、更下流的行为。 Pǒ⓲Y.Cǒ㎡ 古代9 边chao吹边喷nai 被皇 这淫药着实厉害,越楚楚头脑昏沉,穴里淫汁流个不停,咬着唇瓣,耳朵尖尖通红一片,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到腿间,左手分开肿胀如桃的大肉唇,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小花瓣。那纤纤玉指好似在剥八月的熟石榴,露出盈盈果肉,葱白指尖染上甜美汁液,叫人想要含住好好尝一尝。 “啊啊呜啊哈…想要、想要殿下的大鸡巴插进来…呜呜…小逼好痒好痒…想要……” 四皇子欺近那湿答答的阴阜,高挺的鼻尖几乎要陷进湿红的软肉,只见淌着爱液的软红雌穴已然红肿透亮,双指一捏,水光淋淋,屄口吞吞吐吐,鱼嘴一般渴望着雄性的伟物,媚肉生香,艳绝蚀骨,真真是被调教得极好的蜜壶。 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好像她并非什么不可亵渎的贵门之女,而只是青楼里待价而沽、拍卖初夜的雏妓,熟练地哦扒开阴唇,向男人展示湿淋淋的嫩肉,求个屌大多金的好买家。 樱桃般的肉蒂充血勃起,阴蒂头都从包皮里翘出来,看得霍修然心痒难耐,伸出手从根部掐住,用指甲刮搔,连上面的硬籽都不放过,逼得越楚楚啊啊呜呜地哀叫,连扒开阴唇的手都有些不稳了,两眼含泪,双颊潮红地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是和她结婚三年的霍先生,亦是在大婚之夜闯入逼奸她的四皇子。 “霍修然呜呜啊哈…霍修然啊啊…啊啊呜…”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就跟从前一样可怜兮兮地喊他的名字,好像只要念出他的名字就能得到满足。 她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时候叫他名字的毛病? 太可怜,又太诱惑人了,霍修然没吃任何情药都觉得气血不正常地翻涌,心里就跟接连冒泡的泥沼似的,无数个黑暗、暴戾、残忍、色情的邪念疯狂涌现,恨不得马上把她插坏,插穿,插到崩溃,只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没了他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小骚货,这么想吃鸡巴,我这就成全你。” 他将猎物紧紧桎梏在怀中,手臂上的肌肉如山如峦,雄健有力,蕴藏着惊人的雄性的力量,她逃不开,也避不掉。 “呜……!” 丈八长矛似的粗长肉棒再次撑开柔嫩花道,鹅蛋似的龟头凿进敏感的褶皱,暴戾地碾压过层层屄肉,挟着四溅的火星,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过电似的快感,把那嫩屄捣得淫水四溅、花心酸麻,水声拍得翻天响,几乎要把肉道捅成鸡巴的形状,倏忽一下,鸡巴斜刺里一撞顶到要命的软肉,越楚楚脑中白光闪过,整个人都被肏软了。 “好舒服…呜啊哈…顶到了好舒服…啊啊呜…小逼被肏得化了噫呀呀啊…” 在情药的作用下,越楚楚变得坦诚而直白,杏眼朦胧地张开口说着荤话。 她乌发披散,唇舌大张,被肏得汗水淋漓、乳头甩动,却也畅快得不可思议,脚趾都爽利得蜷缩,一道道令人脊梁发麻的电流从他们俩结合的地方贯穿全身,每一寸淫乱的媚肉都风快地吐着爱液,渴求着更多更多。 “看来是顶到小淫娃的骚心了,楚楚你的骚心生得好浅,这么容易就被鸡巴肏到了,自渎的时候岂不是特别容易高潮?” 霍修然当然知道这是情药的缘故,他的手段卑劣而无耻,若是神智清明,心心念念的少女根本不会情愿与他交欢,可强取豪夺也罢,罔顾伦常也罢,她是他的,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时代、任何身份改变。 青筋凸出的阳根裹着滑溜的淫液一插到底,紧密抽送、凶猛杵撞,龟头抵在那最难耐的软肉狂风暴雨般的连连冲撞数十下,恨不得把嫩逼捣出一团只会含鸡巴、吐淫水的烂肉,毛发浓密的根部紧贴蜜桃似的阴阜,刚硬的耻毛直接扎着红亮滴水的大小阴唇,她的下半身就好像楔子似的整个和他的嵌到一起,酸、痒、麻,还有一种被贯穿的快感,整个人都被极乐碾压。 “啊啊呜呜…太快了…太快了…小逼要被肏坏了…求求你慢一点……慢点啊啊啊呜呜……”少女被操弄得仰头呻吟,晶莹泪珠从杏眼中滚落,被男人炽热的唇舌大口舔去。 霍修然舔舔唇角,情欲深沉的眸子闪过暗光,那是野兽吞吃猎物时的表情,他倾身向前,把美人的长腿折叠起来,完全露出那个汁水丰沛的嫩屁股,压在上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越楚楚几乎感受到了濒死的快感,穴中春潮汹涌,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剧烈地蹬了蹬,腰肢蛇似的摇摆也逃不开男人无情的侵犯—— “啊啊啊呜呜…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呜!” 终于她崩溃地哭叫着,大腿颤抖,逼肉都在绞紧痉挛,子宫深处猛地喷出香甜的热流,七八股透明的淫水迎面浇在龟头上,两个白软的乳球也烫得惊人,霍修然也发现了这点,一边舒舒服服享受着小逼的侍奉,一边用手捉住两枚肿胀嫣红的乳尖,给奶牛挤奶似的拧了拧,噗地一声,两个乳孔大大张开,随着潮吹的刺激,竟然喷出两柱白色的乳汁。 “啊啊啊呜喷奶了…为什么会喷奶…啊啊呜呜不要看……不要看……”、 怪不得系统警告她难度越高的世界越变态,她怎么会想到催熟性器的结果真的会让她在没怀孕的时候喷奶啊……这丧心病狂的背景设定。 小美人羞得不行,甚至神智恢复短暂的清明,用手去捂自己喷奶的乳房,霍修然怎么会让她如愿,下身的抽插不停,每每顶一下,那乳孔就会控制不住地喷出香甜的奶水来,整个雪白的胸脯都流淌满了色情的奶水,等着男人来品尝。 “好香的奶子,楚楚的奶真好喝,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霍修然埋在她的胸口含着奶头啧啧喝得有滋有味,自己喝了还不够,还要和越楚楚接吻,臊臊脸皮薄的小美人才行。 “我不要、你走开唔唔唔——” 她的唇舌也被霸道地堵住,唇舌交缠,难舍难分,淡淡的奶香味在唇齿间扩散开来,下面潮吹,上面喷奶,这是何等淫乱的身体,何等淫乱的场面,霍修然还在她耳边调笑:“看来你的身子比较特殊,之前怎么用药用针都出不来奶,被肏到泄身就出奶了,以后孩子要吃奶,我就从后面骑在你身上,两手捉住你的奶子,对准前面的木桶,把乳头对准了再肏你,肏一下你就把奶喷到桶里,潮吹个七八次,木桶里的奶就满了……” 越楚楚听着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荤话,明明是极为下流的,却架不住身体越听越兴奋,胭脂烂泥似的阴阜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肿得和马奶葡萄似的,滴滴答答奶水流个不停。 趁她不注意,霍修然收紧手臂,倏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他身高八尺有余,猿臂蜂腰,腹肌分明,是在战场上烽火鲜血洗礼出的血肉身躯,抱着这娇软的美人肏弄简直易如反掌。 “太深了这个姿势太深了……” 因着重力的缘故,嫩逼对着鸡巴一下子就坐到了底,插得越楚楚仰着脖子,吟哦不停,淌着湿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他竟然能把她抱起来肏,可怕的阳物深入到宫口的位置,穴腔霎时被撑得饱胀酸痛,骚心被捅了个底,连子宫都被人侵犯了去,她全身发麻,屄中骚水却一路流个不停。 “啊啊呜…不要了…好难受…” 霍修然闻言托着雪白的嫩屁股,把两瓣软软的臀肉掐出红印子,笑着说:“小骚货是爽够了,你夫君可还没出精呢,我要把精水灌进你的肚子里,灌到怀孕为止。” 越楚楚听罢马上就想到上个世界自己被摁着狠狠灌精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颤,可就在这时—— 她的视野忽的完全黑下去,就好像电脑的插头忽然被人拔了,屏幕上的一切都归于黑暗。 “这是怎么回事?” 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越楚楚发现自己站在初始空间的那个书房里。 系统无奈地说:“那个,霍夫人……您第二个世界的任务失败了,皇帝还是死了,死于失血过多。” 越楚楚:! 糟糕,光顾着做爱,完全忘记地上还有一位失血过多的皇帝…… 皇帝:你们礼貌吗? 没想到真的会失败,失败了还会被心理世界赶出来,越楚楚更加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做高难度,难操作,以及,她老公似乎真的是个变态。 系统也担心她心态崩了,根本不想继续,小心翼翼问:“霍夫人,您还想要二、二周目吗?” Pǒ⓲Y.Ⓒǒ㎡ 古代10 剧情 如何治愈霍先生 竟然还能二周目,有攻略游戏那味儿了。 只可惜,对于越楚楚来说,这个游戏里要攻略的大魔王,不是可有可无的纸片人,而是她深藏多个秘密、一个比一个“惊喜”的亲亲老公…… 到现在她的腿脚还有些发软,那是被雄性深入侵犯过后的不适,还好猛烈的情药已经不起作用了,欲火平息之后,是无法言喻的不解和震惊。 之前发现霍修然高中没上完就毕业了,越楚楚生气但还能接受。发现公公婆婆是租的,越楚楚无语但还能勉强释然,可现在这个情况…… 她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是杀人犯,这这这,她是不是该打个110报警啊? 系统看她那张惨白的小脸神色变化莫测,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气呼呼的,就在它以为越楚楚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第二个世界是古代背景,这和霍修然现实中的遭遇有关吗?” 系统立刻解释说:“没有直接关系,但谋杀亲生父亲的罪名在现代背景下很难被人理解,而在历史上却不少见,已经发生过的玄武门之变、九龙夺嫡等等一系列血亲相残的惨剧,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还能够找到合理的解释。这也算是人类潜意识的一种模糊界限吧。” “也就是说……霍修然这部分的心理记忆自动美化成了我更容易接受的样子?” 这句话并非越楚楚自恋,因为心理世界是在外界意识入侵后才会产生的,毕竟谁没事会在脑子里播放各种世界的小剧场? 如果真把这个治疗过程看作攻略游戏,【霍先生的秘密1:高中退学】其实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大秘密,所以不需要开启修饰滤镜,也就原汁原味地呈现在了校园世界里,而【霍先生的秘密2:谋杀亲父】则需要融合在特殊的时代背景里才能够进行。 现在最恐怖的是,等待着越楚楚的还有【霍先生的秘密3:????】、【霍先生的秘密4:????】……谁知道会修饰出什么奇怪设定的世界来啊喂!! 不过,越楚楚关于“心理世界为她的到来而进行美化”的想法给了系统新的角度,这并意味着系统不够智能、不够先进,而是这个角度,恐怕只有被霍先生深爱着的人才能找寻出来。 系统肯定道:“您说得很对,虽然角度很新奇,但可以这么理解。” 额,如果刚刚在心理世界发生过的事被美化了的话…… 越楚楚叹了口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霍修然最害怕的现实,最恐惧的梦魇,不是他杀了人,而是他杀了人这件事,不被越楚楚所接受。 他藏着许多秘密,日夜拥她入怀。 就好像充满馨香的天鹅绒枕头下,放着一个威力无穷的炸弹。 谁也不知道这个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懵懂的妻子甜美入睡,而他却在每个子夜睁着双眼,既贪恋着每一分每一秒能够拥抱她的幸运,也恐惧着秘密暴露的那天,爱人嫌恶的眼光和无情的离开—— 如果真是那样,或许霍修然也不能保证自己会疯狂到什么地步,用尽一切卑劣的、下作的方法去挽留她、囚禁她乃至杀死她。 系统也看出了她的恐惧,心理世界可不是过家家,体验起来和真正的现实没有区别,电闪雷鸣的雨夜、血流如河的宫殿、死不瞑目的皇帝、粗暴到极致的性爱,任何正常的人类都会感到恐惧,这是正常的,为人所理解的,就算现在越小姐离开后报警也是无人责怪的。 相反,人们会怜惜她、同情她,象牙塔的公主怎么会被噩梦蒙蔽,和一个可怕的恶魔结婚生活三年?真是太可怜了,幸好他们没有孩子。 系统已经做好了退出的准备。 3、 2、 1—— “嗯,麻、麻烦你准备进行二周目,我……还是要去的。” 很软,很小声。 是来自越楚楚忐忑无比的回答。 多么犹豫不决的语气啊,好像说到一半就会因为失去勇气,飘散无影,但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美人却又把它说完整了,说确实了。 她害怕,可她要留下来。 她心存怀疑,可她要继续。 如若不曾退缩,便显不出勇者的无畏;如若没有胆怯,便看不出爱情的珍贵。 越楚楚不喜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种旧社会封建的说法,也自认不是那种目无法纪、为了爱情昏了头的傻孩子,她只是想,作为霍修然的恋人,她有义务和必要去了解整件事的全貌。 如果霍修然杀了人,那现在她有机会看到他什么时候杀的,如何杀的,为什么杀,她一定要看到,一定要了解,就算……她很害怕。 在系统看来,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它从前把越楚楚划定在娇气的范围内,因为她总是吐槽霍先生带来的种种麻烦,比如之前她还为古代世界莫名其妙的催熟设定抱怨了好久,它还老是顺毛安抚她,生怕她坚持不下去,直接下线继承霍先生的遗产去,经过这两个世界,它丝毫不怀疑越小姐能成功继承霍先生100%的财产…… 可系统现在又迷惑了,这就是人类的爱吗?作为一个冷冰冰的机械,他不懂得什么叫做爱,不过它从现在的越楚楚体会到了一种美—— 明亮而坚定,一种无关外表的美,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光芒。 对于只有1和0的系统程序来说,透亮、温暖、美丽都是大数据中无比抽象的无机质词汇,而这一刻它却从越楚楚身上感受到了那些美好字节的确切含义。古希腊神话中,美神即是爱神,它透过她的美,感受到了她的爱。 既然知道了第二个心理世界恐惧的源头,越楚楚也拿出了攻略游戏的态度,对需要达成的目标细细分析。 “首先可以确定古代世界的霍修然是位不受宠的皇子,和皇帝关系非常恶劣——他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感情应该也差不多,在入宫之前他就忍不住对我下手了,说明婚夜逼奸不是他临时起意,在这之前皇子霍修然应该已经认识我了。” 她破题的关键还是参考着他们半真半假的过往。 害怕杀人的秘密不被老婆,这是霍先生的心病,想要治愈他通常有两种方式。 一是告诉对方就算你杀人、你放火,我都愿意接受你,拥抱你,从此你杀人我来填坑,你点火来我放哨,咱俩从此快快乐乐做对法外夫妻。 二是强调自己阻止霍修然杀人,完全是为了他考虑,不愿意看到他背负骂名,心疼他,喜欢他。 总之就是……绝对不能说她不接受他的过往,或者一直为皇帝求情,前者会让霍修然彻底黑化,后者只会让皇帝死得更惨更快。 想到这里,她有点后悔与懊恼,刚才她确实是被吓坏了,在所有选择里做出了最不正确的选项。 唉。 她好笨哦。 越楚楚再次闭眼,准备开启了古代世界的二周目。 她心里有点紧张,忍不住问了系统一个问题:“除了古代世界,还会有什么世界啊……” “这个啊。” 系统斟酌着说。 “不确定哦,只能提醒您,根据世界背景的不同,有些时候霍先生可能会呈现非人状态。” 越楚楚:? 越楚楚:“非、人?” 这个非字就很奇特好不好,除了人之外,什么兽类、鸟类、触手甚至是灵体,他都是非人啊! 啊这,她就不该问,更紧张了怎么办。 越楚楚心中呜呼哀哉,意识再次落入了繁花掩映的闺楼之中…… 古代11 迷jian二周目,掌掴到chao喷,昏迷着 花姑姑看着眼前天生貌美的小姑娘,语气温柔道:“越小姐,您从今日起便在此处研习鱼水交欢之事,三日后您——” “花姑姑放心,三日后我就要进宫侍奉陛下了,宫里不比府中自由随性,能争一份宠爱便多一份依仗,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少女睁大眼睛认真地说。 花姑姑:“……” 乖是挺乖,她怎么就是觉得被抢台词似的不得劲呢。 “咳咳,小姐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呀。”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教习嬷嬷,就算被抢了台词,也能立刻接上。 她略微侧身,显出一排托着木盘的高鬓侍女来,木盘上所放着的和一周目差不多,都是毛笔、瓷瓶、玉夹等等用于催熟性器的什物。 哼,下面的功课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一个小姑娘家家肯定会非常害羞—— “既然如此,那就即刻开始吧,请小姐褪去衣裙,暂坐在这交椅上……” “是这样吗?可以吗?姿势标准吗?” 结果花姑姑还没说完,越楚楚已经很快地坐了上去,分开双腿,无辜地看着她。 花姑姑:“……” 花姑姑汗颜:“小姐好天赋。” 嘶,她就纳闷了,平常好女儿家到了这里都是娇娇羞羞的,恨不得戳一下才动一下,怎的这个如此上道,倒是让她不好意思了。 接着,纳闷的花姑姑打开朱漆雕花盒,正要介绍里面工具的用法,越楚楚比她还如数家珍,不等老师提问,已经会抢答了呢。 “这个我知道,先用夹子夹住,再用毛笔涂药,力道要控制刚刚好,药丸塞到下面,水流出来把草纸浸透了,今天的功课就结束了好耶。” 花姑姑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您这是从哪里知道的?” 知道的以为她是来学房事,不知道还以为她来抢工作。 越楚楚眨眨眼:“我娘亲知道我要进宫,特意提前打听的,就是为了让姑姑少些麻烦嘛。” 她说这话时,杏眼无邪,唇珠嫣红,谁看了都怜爱得紧。 原来如此。 花姑姑本来严厉的语气也忍不住柔和下来,生怕吓到她:“越夫人考虑得周全也是好的,只不过这房事的功课本该由我来亲自传授,这还到下课的时候,我就没什么可以教给小姐的了,实在是令我有些愧疚呀。” 越楚楚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快速过完必须的剧情之后,剩下的时间不就可以灵活打听一下霍修然的消息了嘛。 “姑姑可以告诉一些皇上的喜恶,我在宫中也可少出错。” 越楚楚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有点尴尬,就收了双腿正儿八经坐在位置上听花姑姑讲授皇室辛秘。 花姑姑支出了侍女,先说了皇帝的喜好,说到后面就避不开当今圣上最厌恶的了。 “小姐进宫一定要避免与四皇子殿下接触,平日也不要为四皇子殿下说好话,陛下最是讨厌四皇子了。”花姑姑道。 越楚楚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歪头:“为什么呀?” “因为……四皇子殿下的生母身份不体面得很,据说陛下去江南巡游时与青楼歌姬所生,本没有带会皇宫扶养,算不得皇室血脉的,谁料前些年,陛下生了一种怪病,非得要亲生骨肉的鲜血滋养不可……其他几个皇子都有母家撑着,这事自然就落到了四皇子殿下身上。” 越楚楚不解:“既然四皇子殿下用自己的血救了陛下,为何还会为陛下所厌恶?” “因为他不孝啊,不愿意为陛下的龙体牺牲自己,还硬生生逃过几回,把最后那点父子情分都磨灭掉,”花姑姑叹了一口气,忽然道,“其实说起来,四皇子殿下是几位皇子里所像陛下的,在调兵遣将上非常有天赋,接连赢了好几次与外族的战事,不过这样陛下就更厌恶他了。” 越楚楚了解了霍修然的身世,就想问问自己和这个世界的霍修然有没有交集,有没有剧情。 “嗯,我娘也说少跟四皇子打交道,能有多远就躲多远。” 花姑姑颔首:“的确如此,我听闻越相也十分不喜出身低劣的四皇子,小姐应该也没什么机会与他接触。那四皇子素来喜欢到郊外马场射猎,和京城中尚文的风气格格不入,就连赏花会都只去过一次,小姐就算遇到了,也不会喜欢的。” 她这样的说法其实是霍修然心里的自我暗示。 就算遇到了,也不会喜欢? 越楚楚心想,那可不一定。 完成功课的部分与之前一周目并无不同,这里就不再赘述。 完成功课之后,越楚楚再次回到自己进宫前的闺房,在上一周目,这个晚上她莫名其妙陷入沉睡,然后被某人爬床各种花样地迷奸,甚至穴里塞着丝帕堵了一肚子精液…… 所以第二周目,越楚楚没有吃花姑姑送来的食物,而是差使侍女到厨房随便拿了些点心,吃了点心又觉得有点干,又喝了不少清水。以防万一,她还把屋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香囊、香炉全都拿了出去。 她就不信了,今天晚上还会被霍修然得逞。 迷奸,哒咩! 越楚楚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今天晚上能避免陷入昏迷,就能和霍修然谈一谈。当然这个谈,就不是谈判的那个谈了,而是谈情说爱,她故事都编好了,什么其实也一直暗暗仰慕着四皇子啊,猎场上惊鸿一瞥、一见倾心呀,根本不想进宫啊,至少在婚夜来临之前,让霍修然感受到她的爱意,怎么也好过一点。 她想得很周全很美好,然而四皇子殿下用的是迷烟。 ----- 在大婚之夜到来之前,古代世界始终晴朗舒适,一如某人的心情。 星子隐没,天边皎洁玉轮显得极大,好似就垂悬在小院里的凤凰木上。那树的名字便取自于“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当采花贼的鞋履轻轻落在树干时,树影摇晃,花枝低垂,纷落了一地胭脂似的花瓣儿来。好像这偷香窃玉的风流,也变成了一桩顺理成章的雅事。 与此同时,越楚楚也乖乖地躺在床上,颇有请君入瓮之势,还小心机地给即将来到的四皇子准备了一份惊喜的礼物—— 可忽然间,鼻尖浮动起阵阵馥郁的香气,脑子登时就迷糊起来,越楚楚暗叫不好,赶紧闭气,却也吸入不少迷香,不甘心地、不情愿、不乐意地再次被四皇子迷晕了…… 可恶,霍修然,我特么要和你离婚! 身穿夜行服的四皇子依旧风姿绰约,其实就算他不受皇帝喜爱,京城里许多女子仍旧会为他俊美无匹的容颜和高大伟岸的身躯暗暗倾心,朝中尚文,男子个个清瘦斯文,看上去杀鸡都没什么气力,哪像这样雄狮般的热血男儿,光是被他看上一眼,就无端端的脸红心跳、腿脚发软? 霍修然先站在床前深深凝视了会儿少女熟睡的脸,专注的侧脸就是让人察觉出掩藏不住的深情,他喜欢她浓密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嫣红的唇角、些微凌乱的碎发,像个精雕细琢的娃娃。 月光柔和打在少女精致的眉上,跟副漂亮的丝绢画似的,他一晃神,粗糙的大手就已然抚上了她柔嫩的脸蛋,爱恋地摩挲着。 这是一双拔剑杀人、搅弄风云的手,有人在这双手下瑟瑟发抖,有人在这双手下跪地求饶,只有这绣榻上的少女无知无觉,用猫儿似的呼吸来搔他的痒,合该被他在睡梦中玩弄得咿咿呀呀喷出阴精。 霍修然掀开锦被,本该像上周目那样,边揉搓少女丰满的胸乳一脱光她的衣服,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昏睡的少女五官稚嫩、眉眼无邪,被子下的身体却未着寸缕,赤裸裸,光条条,根本不需要他动手脱,抬起腿直接就能肏,胸口、奶子、奶头、小腹……在黑夜里乍露的雪,白得刺眼,红艳艳的乳头生得圆大,像行军时他止渴时吃过的野莓果,光看着就生津。 最要命的是,那神秘的幽花之处欲说还休地盖着一张方方正正的丝帕,简直比直接裸露出来更叫人浮想联翩,薄如蝉翼的丝帕上绣着一朵艳红的牡丹,正好搭在淡红色的肉缝上,最最香艳的春宫图,最最绮丽的春梦,都没有这一幕来得刺激。 “啧,怎么把你教得这么淫荡?晚上睡觉都不穿衣服,逼上盖着帕子,等着男人来肏你吗?” 在惊艳与痴迷过后,霍修然心中猛然爆发出强烈的怒火与嫉妒,他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怎的这般淫乱放肆,就差向陌生男人分开双腿小母狗似的求肏了。 他粗暴地扒开两瓣肿胀的大阴唇,手指揪着两片滴水的肉翅,几乎扯成薄薄的半透明的一片,那逼肉当真敏感淫骚,受到这样的对待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爱液来,把屁股下的褥单都打湿了,红肿的肉蒂也从包皮里翘起,像个待人采撷的熟樱桃,霍修然自然也不客气,反复揉搓肉蒂,刁钻地玩弄,甚至孩子气地拉成长条,似乎那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呜呜啊啊…呜啊…” 睡梦中的美人蹙着眉头,低低喘息着,胸口起伏,乳波旖旎,看起来是爽远远大于痛了。 她可没想到本来是表达爱意的惊喜,现在成了男人吃醋的理由,让她会受到远比一周目更过分的对待。 真是太惨了。 “这么玩弄屄都湿成这样?欠教训。” 啪的一声,炽热的大掌就扇打在娇嫩泥泞的阴阜上,那蚌肉似的小逼真是又软又烫,像蕴含丰沛汁水的果肉似的,一扇竟然也能溅出不小的水花。霍修然呼吸又重了几分,身下昂扬在夜行服上撑出明显的弧度,手上又是连连几下,扇得逼肉颤抖不已,可怜的小肉唇都卷曲得如裙边,近乎被打到逼口,却还是向昏睡着的美人传播着一阵又一阵想要尿尿似的快感,嗯嗯啊啊的,满脸潮红。 “看来小淫娃的嫩逼要被巴掌扇到潮吹了,那就喷出来给我看看吧。” 说罢,四皇子又对着阴唇外翻的花穴连连掌掴,骚水四溅,竟然打出了不小的水花,第一周目越楚楚的小逼只挨他一巴掌,现在自讨苦吃,活生生要被扇到高潮了。 “呜呜不、不噫啊哈哈啊啊哈啊——!!” 那巴掌的力度刚刚好,角度确实如此的刁钻,竟然对着她本来就被催熟的骚豆子重重打下,可怜兮兮的肉豆子几乎被扇进肉唇,阴蒂头突突地跳动,那是一种要命的、尖锐的快感,像猛然窜起的烈火,一路从越楚楚的腿心席卷全身,她登时呻吟出声,大腿根子都在颤抖,在霍修然的注视下,逼口大张,肉翅翻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来,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自己光着的小屁股。 她竟然真的被霍修然一巴掌打到潮吹了,要是她现在醒着,非得羞耻到哭不可。 古代11 醒来就肏到chao喷 失禁高chao 银针开 小逼喷水的这一幕显然也把故作淡定的四皇子刺激得不轻,他当即扯开腰带,粗鲁地撸了两把鸡巴,猛地一下破开逼口,直肏骚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连床都在剧烈地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他总觉得那对随着操弄晃晃悠悠的大奶子会喷乳,俯下身含住大乳头,伸出舌头绕着乳尖转圈,很快把软软的三角尖舔得如小石子般的坚硬,吸不出来奶水来,就用牙齿恶劣地咬扯,逼得身下美人更加娇柔、更加无助地哀叫。 跳动烛光将他后背肌肤照成暧昧的古铜色,肌肉线条劲实又不失流畅,泛着欲气满满的油光,六块腹肌排列整齐,显得性感而粗犷,只可惜越楚楚闭着眼睛看不到这侵略感十足的诱人男色。 “呜呜啊哈…啊啊哈……” 汗水从四皇子的锁骨流落到越楚楚雪白的胸口,像交织的蜜,闪着湿亮的光。 他下身肏干的动作是那么凶狠,恨不得把每一寸逼肉的淫水榨干,把昏睡中的美人干得眉头紧蹙,唇舌闭不上地呻吟,时不时又显露出难得的温存,低下头含着她嫣红的舌尖细细吸吮,缠绵悱恻,透露着毫无自觉的怜爱。 可这一次到底不是第一周目,越楚楚只吸了几口迷烟就屏了息,故而沉睡得不深,这么八百辈子没肏过女人的干法,不把她肏醒才怪。 “好热…啊哈啊…身上什么东、东西……” 越楚楚迷迷糊糊意识回笼,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压了个人,腿心之间酸酸麻麻,又湿又热,身上也全是汗水,感觉睫毛上都湿淋淋的,沉重得睁不开。 这时霍修然的肉棒再次全然退出,又全然插入,连沉甸甸的囊袋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恨不得连睾丸都一并插到她的屄里,大腿根部生理性地颤抖着,过电的酸麻甚至快过了大脑的思考,越楚楚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一个激灵,脑中白光一闪,立刻想起来了—— 啊啊啊妈的,她又被霍修然得逞了! 她怒骂:“你、你干——呜!!” 这时,卑鄙无耻的四皇子也发现身下的人竟然被肏醒了,担心她大声尖叫引来不相干的人,立刻把她的嘴巴与眼睛捂住。 “唔唔!唔唔!” 越楚楚目不能视,嘴不能说,乌发散乱在软粉烟罗之中,娇小的身子几乎陷落在堆雪般的锦缎里,只有下面一口小逼代替她的五感感受外界,流着淫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默不语,竟然还不离开,盯着她那副刚刚醒来、可怜挣扎的模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撕破旁边的床帘,蒙住了越楚楚的眼睛,又把丝帕塞进她的嘴里,把人摁倒在床上,抬起双腿,继续猛肏。 “呜呜啊哈…呜呜…!” 不要…不要…她都醒了…被迷奸到潮吹就算了…不要一醒来就让她高潮啊… 可无论越楚楚怎么摇摆腰肢、摆动臀部,连连后退,都避不开那狂风暴雨的侵犯,那龟头带弯的肉刃总能以出乎意料的力度插到她小逼的最深处,倒显得她在摇晃着红艳艳的肉逼勾引肉棒来插似的。 可是啊哈…真的干得好快好猛…小逼都要被捅穿了…脑子好奇怪… 可霍修然似乎就是打算把刚刚醒来的美人直接肏到崩溃,快到恐怖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骚软的逼肉在巨物的撞击下遭到了几乎可以称为残忍的侵犯,肿胀的肉翅好似钉死的蝴蝶,几乎要滴出水的红。 不、不行…绝对、绝对不能高潮……她这次都醒了怎么可能又让霍修然得逞…不行啊……不能清醒的时候被肏到失神啊…… 酸麻、舒爽、快意、痛苦种种复杂的感觉电光火石般像下身汇集——她被肏得好想尿尿,或者那不是尿意,而是快要潮喷的预兆。 越楚楚从刚刚醒来再到猛烈的潮吹,不到四分钟的时间——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过她的理智,那是一种交配时喷发的本能,再次被狠狠干透骚心的那一刻,她眼神瞬间就涣散了,扬起脖子,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双脚猛烈地蹬踢了几下,大腿根部的肌肉飞速绷紧又无力地摊开,很快小逼像被干坏了失禁一样,阴唇外翻喷着出了好多好多骚水来,像是失控的喷泉,弄得床上都湿淋淋的。 难以想象,她刚刚睁眼就被送上高潮,几乎是把灵魂快要融化的极乐,有一刻她觉得飞在云端,下一秒又像才出生的婴儿一般脆弱。 霍修然知道,他其实应该尽快离开。 昏迷的美人乖巧至极,就算把她的骚豆子拧起来都只是呜呜咽咽地呻吟抽泣,浑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人如何的淫辱欺负,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霍修然玩得起兴时还牵着她的手亲自去摸摸湿漉漉的屄,毫无反应,未免可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楚竟然被他给操弄醒了,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正被他,一个陌生的男子,肏得淫水横流,小逼吮着鸡巴都不舍得松开。她挣扎,她哭泣,下面的嫩逼却依旧被他的鸡巴奸得喷水,在呼救之前先失禁似的潮吹了。 真可爱,只可惜她的脸颊都被丝帕挡住了,他看不到她潮吹时哭泣的样子,一定很诱人,诱人到他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欺负她。 “呜噫!?呜呜!” 当越楚楚还失神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余韵时,胸口两个袒露的雪白大奶子还在随着大口呼吸起伏不止时,那凶悍的性器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居然再次就着之前的淫液顺利滑入,噗呲噗呲地抽插、顶撞,沿着骚心研磨。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快死了,她才高潮过一次,逼口都还是肿的,怎么能再插进来呜呜…… 刚刚潮喷过的肉道敏感到不可思议,就好像把嫩肉上的粘膜都去除掉了,每一次抽插都是直接在灵魂上、大脑皮层上摩挲。因为他把小美人的眼睛和嘴巴都遮住了,故而也能放开手脚,霍修然舔了舔她胸口亮晶晶的汗水,忽地坐起来,把浑身软绵的少女以把尿的姿势放在大腿上上上下下地操弄。 这种姿势,若是从正面看,能把小嫩逼勉强吞吃鸡巴的样子看得无比清楚,一整根粗长紫红的长屌直接没入雪白屁股,再猛地拔出,带出不少爱液,有些甚至流了后面的菊穴上,粉嘟嘟的褶皱看起来也很可口。 不知插了多久,霍修然插逼的速度倏忽加快,双手托举着她的屁股,让小逼把鸡巴吃得更深更快,越楚楚平坦白皙的小腹部甚至戳出一个鸡巴轮廓来,随着男人的抽插一鼓一收,显得色情至极,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恍如风中摇曳无助的洁白铃兰。 “呜呜呜…啊哈…呜呜…” 不知什么原因,少女开始剧烈挣扎,用手撑着身子,屁股颤颤巍巍的,费尽心力地试图从这根巨物上逃脱,霍修然微微挑眉,竟也没拦着她,等到少女自以为聪明地从鸡巴上踉跄下来时,炽热双掌猛地搭上她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摁—— “呜啊啊啊啊啊!” 美人脚趾蜷缩,连漂亮的蝴蝶骨都在展开颤抖,整个人被贯在鸡巴上、脚尖不着地地剧烈颤抖。那鸡巴一下就顶开了宫口,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最深层,与此同时,她身下的尿眼终于顶不住了,翕开一条缝隙,温热的尿液只是一点一点渗出来,尿眼微小地抽搐了几下,显然那些液体已经到了门口,她却还在用力憋着,霍修然唇角一弯,又是挺腰一顶,重重碾磨骚心,恶劣地在她耳畔喷吐鼻息:“嘘——” “呜呜噫!?” 越楚楚那尿水就再也憋不住了,透明的水柱在空气中划出羞耻的抛物线来,从弱到强,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竟被肏到了失禁。甚至于,失禁的同时霍修然竟还在欺负她,肉棒在逼里进进出出,那尿本来都喷完了,结果那处狭小猩红的尿眼跟着小逼挨操的频率,也一缩一张,一缩一张的,鸡巴每猛肏一下,就露出点残余的尿液来,小逼红得像被打湿的胭脂,狼藉泥泞得一塌糊涂。 霍修然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出了精,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越楚楚的子宫内壁上,直把她射得全身射得发抖。 他没有急着拔出肉棒,而是把精液堵在里面,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然后才亲了亲少女汗湿的鬓发,啵地一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狭窄的嫩逼被过度抽插后,暂时变成了松垮的状态,像个过度开发的口袋, 根本合不上,白浊的精液很快从软烂的红色穴眼里源源不断流出,有些甚至流到了下面的肛门口,淫靡一片,满屁股都是湿润的。 古代12 她果然恨死了他 历史再次重演,对方的行为还更加恶劣,这次越楚楚不用再取出穴里的丝帕了, 她的肚子鼓鼓的,只是轻轻摁了摁腹部,精液就混着淫水汩汩流出…… 就很惨。 系统上线之后简直不敢说话,生怕刺激到她。 连那个名字叫明月的贴身侍女都比上一周目哭得大声些,连忙收拾狼藉不已的床榻,清理自家小姐被玷污的证据,好一通发誓,表明自己的忠心,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护小姐周全。 越楚楚穿上了身干净的衣服,觉得口渴,毕竟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水分出去,刚走到桌子前,明月登时就扑过来抢走她手里的茶杯,大哭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小姐,你要想想老爷和夫人啊……” 这是以为她会悲伤过度用茶杯的碎片自杀? 越楚楚:“……” 越楚楚:TAT 也没那么夸张啦,又不是她第一次被霍修然肏到失禁,如果是以前她肯定都要怀疑人生,可现在竟然也习惯了。 所以说,人的下限真是会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越楚楚也不知道霍先生奇怪的性癖到底能没下限到什么程度去—— 妈德,还能离了咋地? 之前在现实里她也以玩笑的口吻说过离婚,好像是她看到电视上的小鲜肉弟弟,随口说了一句“妈耶帅得我当场离婚”,然后就被阴沉着脸的霍先生摁倒在沙发上肏了个昏天黑地,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那个时候不明白,为什么霍先生在她与他的感情中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现在她明白了,除了惊讶之外,却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就一丢丢的心疼。 原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终究会失去她,以至于从她听到离婚两个字就会失控到恨不得把她关在笼子里关一辈子。 “怎的今日小姐的脸色这般差?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花姑姑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越楚楚回过神,她想着霍修然的时候,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她就梳洗得当,用了早膳,又又又要上房事课了。 “花姑姑不必担心,我没事。”少女展颜微笑,反倒安慰起了其他人来。 花姑姑却心疼地说:“今天的功课比较辛苦,我看小姐气色不好,要不然先休息一天?” 这里果然是霍修然的心理世界,人人都喜欢她,人人都心疼她,她是世界的中心,只有霍修然本人有欺负她、侵犯她的权利。 当然这也说明,越楚楚做出的改变并非没有影响整个剧情的走势,虽然昨晚还是被四皇子奸得潮喷了好几次,但也让对方心起了犹豫,没有像第一周目那样假扮成太监来给她上课。 系统道:“按理说这个世界我们有三次攻略的机会,现在霍先生不出现了,是不是少了一次?” “那可不一定……” 霍修然下了她的床,就变得多疑谨慎,按照越楚楚对他的了解程度,估摸着他不是没有来,而是躲在暗处没出现,揣摩她的想法。 于是越楚楚也决定把偷偷暗恋四皇子这个设定贯彻到底,回到闺房在桌上铺开宣纸,捉着毛笔,开始奋笔勤书。 “您这是干嘛呀……”系统不解地问。 只见光洁的纸面上用清秀的字迹写着许多相同的字,不是四皇子的名讳,又是什么?越楚楚倒想写点有逼格的情诗啥的,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干脆用最原始最直白的方法—— 春闺女子思慕郎君,一笔一划写下对方的名字,多浪漫多痴情! 为了符合这个时代的背景,毕竟古代女儿家这么思慕一个男子太孟浪了,一点也不矜持,越楚楚把写满名字的宣纸放到香炉烧了一会儿,纸面被火舌吞噬,很快有一大半变成焦黑的灰烬,剩下一部分残缺隐隐约约能看出霍修然三个字。 “这样就差不多了。” 霍修然肯定会再偷偷进入她的闺房,只要把东西放在这里,就绝对有机会被他看到,隔空刷一波好感度,越楚楚简直要给自己的操作点个赞! 因为对方神出鬼没的,进来的时候肯定不会让她察觉,越楚楚也看开了,没有留在房间里蹲守,干脆去看看心理世界的宰相夫妇,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和父母的感情从来很好,还是很期待看到古装版的爸爸妈妈的。 闺房寂静无声,只余紫烟袅袅,忽然珠帘晃动,花窗推开,黑衣男子悄声落地,肆意打量此处。 他忽然站在衣橱面前不动了,难得迟疑了一会儿的样子,最终还是从中翻找出一件带有少女体香的水粉色肚兜,毫无愧色地藏入怀中。 终于,他走到了那处热度仍存的赤金瑞兽香炉,掀开盖子,残缺一半的字迹暗藏着少女的心思。 四皇子狭长的眸子微暗。 难道楚楚已经察觉他的真实身份,她要怎么做? 两败俱伤地告发他? 还是说…… 这密密麻麻的字迹,连火焰都焚烧不完,可见书写者怨气之重,恨意之深。 要杀了他? 霍修然:她恨我她不恨我她恨我她不恨我她恨我她不恨我……她恨我(忽然静止)她果然恨死了我!! 越楚楚:……在?我们能有一次脑回路在同一频道上吗? 系统:三年夫妻,心有灵犀(确信)。 古代13 剧情 ai我你怕了吗 据系统所说,因为这里是霍修然的心灵世界,所以就连天气都受他心情的影响,状态好天气就好,状态差六月都会飘雪,有古早玛丽苏文那味儿了。 自以为隔空攻略得手的越楚楚还期待着进宫那天看到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结果可没想到的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_┯)。 “哎呀,好大的雨,这好端端的春天,又不是寒冬腊月,怎么还下起冰雹了?” 随行的嬷嬷们忙撑起雨伞,手脚慢些的,登时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了个透心凉,更夸张的是还有侍卫被重量不轻的冰雹把脑壳砸了个高高肿起的包。 不过这依旧阻拦不了他们送越楚楚进宫的行程,花姑姑甚至还抹了把湿漉漉的脸,笑着安慰里面的小姑娘:“没事儿,娘娘,这雨下得大,不一定是坏事,等会儿还是会顺顺利利的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噼里啪啦砸下来的冰雹给砸晕了。 越楚楚:“…………” 越楚楚:QUQ 已经开始害怕了怎么办。 明明从灰烬的位置,霍修然肯定看过她写的笺纸,对方不会是GET错了她的意思吧……她倒是想写清楚一点,可是她不会写那么多复杂的毛笔字唉,就霍修然那三个字都是他教给她的。 —— 第二周目的胜帝比上一次来得要晚一些,仍旧喝了不少酒,脚步虚浮,脸色酡红,掀开新婚妃子的红盖头,些微浑浊的眼睛划过一丝惊艳,轻浮地抚上小姑娘的脸颊,虽然从年龄上来看,他几乎可以做她的爸爸。 “好嫩的美人,朕看过你的生辰八字,玫嫔比你小几个月,都没你这般摸着舒服,女人还是年纪小的好。”皇帝毫不掩饰地赞叹道,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浮现明显的皱纹,他喜欢玩弄羔羊般的少女,这个癖好,从来没变过。 越楚楚本来就对他有些排斥,说这话时,皇帝嘴巴里喷出来的酒气又十分难闻,话也说得讨厌,为了不闻到他嘴里的口臭,立刻偏过头去。 她忽然觉得这个周目进入主线剧情的铺垫好漫长,反而在想为什么霍修然还不来。 “嗯?怎么爱妃对朕有不满?看来宫里派去的人还没教会你规矩,也罢,让朕亲自来调教调教你。” 早就对这绝色少女垂涎欲滴,皇帝脸上露出淫邪无比的笑容,说着就去撕开越楚楚的嫁衣,恨不得把温香软玉的小美人马上生吞活剥了。 “不…你放开,放开我!!” 他的力气实在可怕,或者说,天生神力是霍家男人血脉中代代相传的部分,下一刻华贵的衣裙就变作残破的碎片,少女充满馨香的肚兜儿和莲藕似的臂膀都露了出来。越楚楚眼神惊慌,啪地一声直接扇了对方一耳光,皇帝猝不及防被打偏了头,反过头来,不怒反笑,眼神狠毒,狠狠地掐住少女纤细的脖子。 “臭女人,你竟敢打我?侍奉我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若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诛你九族!杀你全家!” 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像铁锤一样敲打着越楚楚的耳膜。 “呜呜…你放开我…呜啊…” 她觉得脖子好痛,骨头都要断了,无助地睁大眼睛,只能如同小动物那样发出可怜的泣音,她不明白为什么霍修然的记忆里会有这么恐怖的画面,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就在越楚楚以为自己又要攻略失败的时候,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忽然被什么人大力拽了起来,她终于有机会喘息。 “霍修然是你?!你怎么敢弑君!弑父!你这个不孝子,你今天敢杀我,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皇帝看清来人,彻底暴怒。 天边云滚阵阵,雷声轰鸣,瞬间的雷光照亮了整个宫殿,浑身暴戾的玄甲男子一剑洞穿了皇帝左边肩膀,鲜血如喷泉溅射在他的脸上,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他像拉扯牲畜般的把皇帝从越楚楚身上扯下来,在看到少女脖颈间触目惊心的红印后,唇角绷紧成一条直线,鞋履步步走向惶恐至极的男人,漆黑的眼瞳中满是残忍的杀意。 “他哪只手碰的你?这只?” 还不等越楚楚回答,他便挥剑斩断了皇帝的左手臂,房间内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还是这只?” 那惨叫声甚至还没叫完,他又一剑斩断了皇帝的右手臂,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冰冷的血腥味。 这下皇帝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面目死白,整个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只从胸口的起伏能看出他还活着,但也仅仅是活着而已,在越楚楚的不懈努力下,比上个周目还惨(越楚楚:……)。 霍修然想起少女那双充满痛苦与泪水的眼睛,犹不解气,他怎么敢?这是他心尖上的少女,捧在掌心的月亮,他怎么敢? 于是眼神冷淡地走近半死不活的皇帝身边,欲要再补最后一刀,衣袖却被人拉住,四皇子低头,一双泫然欲泣的眸子撞入他的眼帘,少女苍白着脸,像枝头摇摇欲坠的杏花,仰望他道:“殿下,你能不能不杀他?” “你想为他求情?”男人不悦地眯起眼,旋即冷冷一笑,“是啊,他是皇帝,我是逆贼。” 越楚楚这时已经缓过神来,自霍修然出现,她便得到了极大的安全感,颇有心机地从身后靠近四皇子,一对丰满的雪乳隔着薄薄的肚兜贴在他的后背,在寒冷的雨夜中奉献出软绵香甜的暖意。 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为这香软的触碰,身体瞬间一僵。 “我怎会为他求情?我恨他还来不及。可是殿下,我不想看到你背负这样弑君弑父的罪名,我不在乎什么皇帝逆贼的身份,也不在乎你杀人,我只在乎你。” 少女的嗓音清脆稚嫩,这般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由她说出却如唱曲一般娓娓动人。 她不仅在对四皇子倾诉衷肠,更是对霍修然说。 “其实你也知道,留他一条狗命,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好过。由相府贵女作证,亲眼见到皇上忽得急症,暴毙而亡,还有谁敢不信?他是外人,我们才是一伙的,对不对?” “你为何这般对我?是因为……我方才替你出气?”男人迟疑道。 又出现了,致命选项。 这要是没选好,又得重开。 越楚楚心里把小心眼的男人骂了一百遍,表面仍旧乖柔地笑着,全心全意地爱慕他。 “不是,殿下,你误解我了,我的意中人是你呀。那年你在猎场比试,说来也是奇怪,万千人中,京城那么多好男儿,我独独对你一见倾心了。” “哪一年?我猎了什么?得了第几名?既然你对我一见倾心,还记得我那日如何穿着打扮吗?” 越楚楚的笑容逐渐消失:“啊这……” 啊啊啊啊啊啊!神经病吧!! 你曹操啊这么多疑!还要问点致命的考题! “你答不上来?” 霍修然的眼中出现一丝玩味,他自己就是只老狐狸,越楚楚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道行还浅—— 不过也是很可爱的。 “无妨。” 见少女乌黑的眼珠子在那里滴溜溜地转了半天,就是没说出个话来,霍修然微微挑眉,击掌唤人进来把皇帝抬下去医治。 不会再出现失血过多闪退的问题了。 越楚楚感到一丝难得的欣慰。 那进来抬人的银甲男子似乎是霍修然的心腹,越楚楚看着眼熟,回忆一下发现在校园世界的酒吧里见过,就是那个老起哄的红毛。 “怎么?你也对他一见倾心了?要不要我把他叫住,你再好好看看?细细地看。” 越楚楚紧盯着黄成的样子,让心情稍微好转的四皇子殿下又不高兴了。 哈!幼稚!无聊!疑心病晚期! 越楚楚在心中简直要翻白眼了,谁家的老公这么难伺候…… 草,笑死,竟是我自己的老公。 “别啊,娘娘,您就放过微臣吧,臣上有老,下有小,臣长得没有四皇子殿下万分之一的英俊,看我干嘛,看他呀。” 这种话也能说,看来黄成跟霍修然关系确实不错。 越楚楚心中暗想,可为什么她从来没在现实见到过他呢?霍修然也没有介绍黄成给她认识,连核心朋友圈都有隐瞒,真是让她很无语了。 “人走了是不是很失望?” 转眼间,这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越楚楚从身后抱住他,语气委屈地说:“殿下总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只喜欢你啊,我连你弑君弑父都不在乎,连我爹爹都不告诉地给你作伪证,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相信嘛?” 那阵诱人的甜香又把他包围了,霍修然忽的把她抱在腿上,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娇滴滴的美人:“让我看看你能多爱我,还有他。” 抵在越楚楚屁股上的孽根青筋凸出、狰狞恐怖,爱他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古代14恨不得摁住她的肩膀一把拉下瞬间贯穿 有赖于对方的多疑,越楚楚在这种时候也多了一分仔细。 四皇子殿下爱慕的她,还是个刚刚出嫁的少女,就算受过几日的房事教导,也应该是青涩害羞的,要是她当真手法娴熟,没准又会让霍修然生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猜想和嫉妒,虽然她确实也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啦…… 越楚楚趴在四皇子腿间,手法青涩地解开腰带,小心翼翼抬眼看他,从这种挑剔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也像白釉似的漂亮,他紧抿的唇线显得冷静自持,连唇峰似乎都闪着沁幽幽的寒光,似乎在等她忍受不了,低头认输。 可小美人的手一解开腰带,那根赤条条的长屌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几乎快弹到越楚楚的脸上,这大雨滂沱的雨夜,玄甲是冷的,长剑也是冷的,唯有这根热气腾腾的家伙,显露出与其主人神情截然相反的深沉欲念来。用几十年前的霸总小说来描述就是—— 表情很冷淡,鸡巴却意外地诚实嘛~ 深红色的龟头充血膨胀,已然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散发出雄性动情时特有的麝香味,少女像只幼嫩的雏鸟,试探性地去亲了一口,当然是不好吃的,觉得发苦,不自觉皱起眉头,落到霍修然眼中,可爱得要命。 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头的少女怯生生地只敢沿着柱体的边缘舔舐,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地去舔。四皇子喉头滚动,眼下划过一丝暗光,手指搭在剑鞘上细细摩挲繁复的飞龙花纹,他这人心思深沉,什么算计都不会显在脸上。 如果这是一个某橙的攻略游戏,此时此刻呈现在玩家面前的肯定有两个选项: A.卖力勾引,把冷傲的四皇子口到射精 B.青涩笨拙,可能还会把四皇子宝贵的鸡儿咬痛…… “嘶——殿、殿下,对不起,你不疼吧?我不是故意的呀。” 少女笨拙的侍奉不仅没有让四皇子感到舒服,牙齿反而“不小心”磕咬到上面,那样脆弱的部位,就好似龙的逆鳞,蛇的七寸,四皇子这样睡觉都拿着剑的性子,竟然会允许另一个人来舔着它玩。霍修然眼皮一跳,低头看那双睁圆了的杏眼,装满了惊讶,在烛火下呈现一种暖调的棕色,冬日里的烤栗子淋上一层融化的蜜糖,大概就是这样的颜色吧,好看到她做出什么事来,他都舍不得责怪她。 “这么笨,看来花姑姑的课,你没好好学,一天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 当然了,心里再心疼,四皇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欠揍的。 他挑起少女尖尖的下巴,左看右看,唇角挂着戏谑:“就这样越家还希望你在宫里争出个荣华富贵来?” 越楚楚无辜地眨眨眼:“那是因为我的心思都在殿下身上,我根本不想进宫。” 这话算是说对了,换在RPG游戏里就是此攻击打出了会心一击。 四皇子唇角微弯,眉梢一扬,轻轻地嗯了一声,不能是满意,只能说很满意。 对于这样的告白,最好的赞美是什么? 当然是硬得发疼的肉棒了。 越楚楚继续张开嘴把那处含了进去,双腮都鼓了起来,叫人联想起偷吃零食的花栗鼠,温软柔滑的口腔就好像另外一处花穴,把男人的性器包裹得很舒服,愈发狰狞翘起,两个饱满鼓胀的睾丸,沉甸甸的,似乎蓄满了精液。 “呜——” 他的双手忽然插进了她的发间,嗓音喑哑,既像催促,又像蛊惑:“楚楚乖,用舌尖去舔舔前段,收紧喉咙,等会儿就能吃到好吃的了……” 骗人的鬼话,明明只有又苦又涩的精液吃。 越楚楚一边腹诽一边把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听从他的吩咐,抿着鸡巴前段吸吮了起来,就好像里面真有什么美味似的,口到她觉得自己的嘴都软了,霍修然都没有出精,那肉棒还是青筋狰狞地挺立。 可以这么说,越往后的世界,心理世界立的霍修然就越接近现实中的霍先生,所以不仅是性格,身体素质、性癖爱好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生改变,这一个霍修然显然比上一个世界的成熟,更不好骗,更不好伺候,高中DK能被口出精,而对于二十多岁的皇子殿下,光口是远远不能解决问题的…… 越楚楚口了半天,只能含着鸡巴呜呜流泪,我杀你霍修然,鸡巴这么持久是病要治,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的QUQ。 行吧,她也知道不做出更大的退步,是不能闯过这一关的。 于是小美人张开嘴施施然将含得温热的鸡巴吐了出来,脱离间还有湿答答的银丝滴落连接,衬得她的唇瓣嫣红不说,还有一层诱人的水光,她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害臊,便背对着霍修然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脱了底裤,下身一丝不挂,用眼觊着身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准鸡巴一点点坐下去。 “呜……” 那鸡巴实在太大了,又让越楚楚生出胆怯,本来扒开了两瓣浅粉色的肥厚花瓣,打算逼口对准了龟头坐下的,临到头又险险地擦过,软绵绵的唇肉蜻蜓点水般蹭过火热的龟头,霍修然的喘息登时变得粗重,恨不得摁住她的肩膀一把拉下瞬间贯穿她,省得如此折磨。 古代14 从鸡巴上逃走又被摁下去直接哭着高c 越楚楚怕痛,便想着等穴里出够了水再来吃鸡巴,动作又慢又小心,说是侍奉,更像是折磨。不知何时起殿外的雨停了,乌云背后露出一轮莹白的月亮,把整个华美的宫殿照亮了,她披着一头如墨的青色,有些调皮的发丝垂落脸侧,那浑圆的肩头正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晕着一层白釉似的清光,柔嫩的阴阜紧贴在炽热的棒身上,不断地来回磨蹭,很快就把两片紧闭的阴唇给磨开,夹着鸡巴湿热地流着爱液,把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湿淋淋的。 “呜哈…啊啊呜…殿下的鸡巴生得好大啊……” 令越楚楚惊讶的是,屁股中间那玩意儿竟然还能继续胀大,饱满的龟头时不时抵到她的肉蒂,茂密的耻毛刺得敏感的花蕊生痒,她低低喘息着,沃丹似的唇瓣吐出香幽的热气,为了之后好受些,终是把手指伸到腿心,掐着自己的肉豆子应着磨穴的节奏揉搓起来,两个雪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红艳的乳头愈发挺翘,那乳生得实在太可口,霍修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两只大手抓住摇晃的乳房揉搓不断,手指夹着乳头直直地往外拉扯,他当真是个气力可怖的蛮人,玩起这嫩奶来,一点都不知轻重,不一会儿就把白软的乳肉搓得又红又烫,把乳头完成了两颗红肿的马奶葡萄。 “殿、殿下…呜太重了…那里疼…轻一点…”小美人蹙着眉头呜咽道。 四皇子挑眉,对手下软绵的触感爱不释手:“那里是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那里是,那里是我的奶子…呜呜…奶子被揉得好疼…请殿下怜惜一下我吧…” 被逼着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越楚楚的脸蓦地通红一片。 可一次的退让,这么好欺负的模样,只会招惹到男人更加得寸进尺的欺负,毕竟谁不爱把可爱老婆欺负得泪眼汪汪呢。 “那我不动手了,你自己来如何?” 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越楚楚只好边换姿势,面对面坐到霍修然怀里,将自己的两个大奶子捧起来喂到他的嘴边,乳孔的翕张都看得清楚分明,可怜又可爱得紧,红艳艳的乳头,乳晕又生得大,像是两朵梅花绽放似的,男人低下头含着乳头,舌尖围着敏感点打圈,牙齿咬磨着乳肉,姿容稚嫩、神情娇羞的少女捧着两个雪白的乳房凑到男人嘴边,像极了被男主人强制亵玩的乳娘。 “怎的没有奶水,可能要插进屄里才有奶水吧,嗯?” 若不是看在外面雨过天晴,说明治疗起了效果,越楚楚真想教训一下这个狗男人,体验一下谋杀亲夫的感觉,可现在她只能乖乖地扒开自己的大小肉唇,对着要命的龟头,一点一点坐下去,像个身体强硬的人在那里劈叉,生怕把自己的穴伤到了,窄小的逼口一寸一寸被渐渐撑开,薄红的边缘箍着肉棒,紧得要命,才堪堪把一半吞了进去,越楚楚便气喘吁吁,觉得受不了了, 下面好胀好热,这玩意儿就是根驴屌,就着身体的重量全部坐下去,不把肚子戳破才怪。 “啊哈…啊啊…吃不下去了…呜…” 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出现了鸡巴的形状,大小阴唇被挤压得粘糊糊的叠在一起,像是被一根肉色的利刃从中间贯穿劈开,勃起的阴蒂变得滚烫发红,从包皮里弹出,从正面看过去非常明显。 “呜啊——!!” 偏偏这种难受的时候,男人还坏心眼地猛然挺腰,粗大炽热的鸡巴一下插入了大半,只剩下一截露在外面,越楚楚腿心一颤,大腿根部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淫水沿着股缝不断流出,像是月光下一条清亮的小溪,美眸迷蒙,氤氲着层层的雾气,欲哭不哭,格外勾人。 锦帛被寸寸撕开,最敏感最脆弱的雌穴被男人的肉棒侵占掠夺,少女忍不住抬起屁股,从竖立的鸡巴上挣扎离开。 “噫啊啊不要了好长鸡巴太长了…顶到肚子了啊啊呜呜…” 小逼离开鸡巴的过程也色气得很,浑身雪白的小美人慢慢抬起圆润的屁股,吐出水光淋漓的肉屌,那肉屌长得像柄武器,以至于她嗯啊喘息着很久才结束,软屁股下面活像长了一根紫红狰狞的长尾巴, 吧唧一声吐出了猩红的龟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龟头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了,尺寸也比以前更大了,叫人想起婴儿的拳头 。这还没完,她呜了一声,在霍修然怀里扬着脖子,挺起胸脯,奶头都压在了男人如铜墙铁壁结实的胸膛上,大小肉唇花瓣似的层层翕动,下腹部用力,咕啾一声,粘稠的、透明的淫液从湿红的阴阜里滴滴答答地流出,全部浇灌在热气腾腾的龟头,有的甚至还流进了马眼里。 就在她放松警惕,以为自己从那要命的孽根上逃走,能休息一会儿的时候,肩膀却被霍修然重重压下,呲溜一声,就着可怕的重力,一整根粗长健硕、青筋环绕的性器破开花道,全部插入,越楚楚猝不及防,腿脚酸软,一屁股把大鸡巴坐到了底,连睾丸都差点塞进去,整个人都像被贯彻在鸡巴上似的,过电似的快感从腿心传来,骚心软肉一下子被捅开捅烂似的,瞬间达到了恐怖的高潮。 “噫呜呜啊啊啊啊——” 肥厚的花唇被肏得左右外翻,一道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发出骚腥又甜腻的气味,肉道痉挛收缩,把霍修然绞得又爽又痛,他吻住少女的唇瓣,舌尖缠绵悱恻地交织起来,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把湿润潮热的肉道抽插出淫靡的水声。 “殿下…呜呜…屄被肏坏了…啊啊哈…” 越楚楚捂着肚子被迫承受着四皇子狂热的欲望,在唇舌交缠之间哭泣求饶,一双玉臂环住对方的脖颈,上下颠簸着,耳边是男人沉闷粗哑的喘息,下身的小逼却很懂事地把鸡巴吸吮得顺顺溜溜,以至于肉棒每肏一下都能带出亮晶晶的淫水。 Pǒ⓲Y.Cǒ㎡ 古代14 爆浆内she加世界通关 欢爱到热烈之时,越楚楚难得变得坦率,泪意朦胧的眼眸盯着不停肏干她的男人,渐渐地,四皇子的身影与现实中那个和她相许携手度过一生的霍先生重叠,敏感的小逼也被鸡巴操得服服帖帖,完全是最适合、最能取悦霍修然的样子,淫水滴答流个不停的同时,主动与他唇舌交缠,难舍难分,挺立的奶头不住地在男人的胸口摩擦,她的乳肉像是水波似的柔软,更衬托得男人健硕的胸肌坚硬如铁。 霍修然舒服地眯起眸子,喘息愈来愈重,本该号令三军的嗓音现在低沉而性感,饕足的猛兽也不过如此,他又去吸越楚楚的奶头,一如既往恶劣地用捉弄她说:“楚楚的屄都被肏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就这么喜欢我啊?” 他本来是打趣,根本没期待得到少女肯定的回答, 没想到越楚楚竟然红着脸,呜呀一声把鸡巴吞得更深,水润的肉壁吸得更紧,嗯嗯啊啊道:“喜欢…啊哈…喜欢殿下…喜欢你…霍修然,不管什么样子,什么世界,都喜欢你呜哇——” 不回答还行,一回答霍修然更加兴奋了,他舔舔唇瓣,一把将美人压在身下,更加方便亵玩她,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楚楚,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就不用做什么妃子,直接做我的皇后吧。” “呜呜啊啊……”下身遭到的侵犯前所未有的强烈,越楚楚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表白对于霍修然来说,就跟强效春药似的,干得她腿心都麻了,潮吹都很吃力,都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还要继续说对方想听的话,“喜欢啊啊呜呜…别、别肏了…要坏掉了坏掉了……” 她感觉到体内的龟头开始疯狂地跳动,那是霍修然射精的前兆,虽然很羞耻,但早已熟悉内射快感的小逼很快做好了准备,连子宫口都不停收缩,那热烫的精液猛地一下射进了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本能地扭动着,却被霍修然紧紧压住,如同公狗强制母狗成结授精似的,肚子没被精液射大之前,就不能离开。 “楚楚,为我生个孩子。若是个男孩,我就把他立为太子,若是女孩,从此她就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 这是越楚楚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孩子? 说起来,他们结婚三年了,竟没有个孩子。 不仅是越楚楚不愿意,她认为自己没有做好为人母亲的准备,就连霍修然都很少提起,她还以为他也不想要,没想到在心理世界里的四皇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霍先生想要一个和她的孩子。 —— “楚楚,楚楚,你在想什么?明明完成了第二个世界的任务,为什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回到初始的书房,系统关切地问她。 越楚楚此时站在书桌前,那里摆放着通关心理世界的纪念品,比如校园世界的猫耳发箍,第二个世界得到的竟然是那条装在木盒里的丝帕,她曾经用这丝帕……越楚楚扶着额头,一言难尽地盖上木盒。 这辈子的廉耻都要用光了。 “如果我要查看这个秘密的现实记忆,还得通关一次印象卡是吧?” 系统回答:“是的, 通关第二世界后,您获得了名为【贤皇后】的印象卡。” 校园世界拿到的印象卡是【优等生】,古代世界拿到的卡是【贤皇后】,越楚楚看出来了,自己在霍修然心理的地位不是高,而是相当高。还记得【优等生】的卡面是个青春活泼的美少女,这次的卡面上的越楚楚则身穿凤袍、眉点花钿,端庄贤淑,落落大方,看起来真的很贤惠。 可这个卡啊,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心理世界她还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在印象世界就真的是按照那个世界的规则任由霍修然摆弄,就跟催眠似的。【优等生】就得用身体给差生辅导,用小逼给同桌实操,鬼知道【贤皇后】会因为天下之母的身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贤皇后1 剧情 大度的皇后给陛下纳妃 巳时刚过,一顶紫销金罗云水纹的方轿稳稳停在殿门前,随行的小太监殷勤地弯下腰,做了结结实实的脚踏子,一只绣着灵鹿纹的宫鞋稳稳地落在上面,鞋尖那颗拇指大小的南海明珠正散发着莹润的光晕。 美妇人衣着不凡,满头珠翠,眼角虽有岁月留下的细细纹路,可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明艳动人,她被一大群人簇拥着进了殿内,如今才初夏,坤宁宫处处都摆好了冰鉴,幽幽的凉意十分消暑,连她烦闷的心都舒爽不上。带着玉扳指的手掀开珠帘,正瞧见皇后娘娘在用团扇逗弄孔雀,咯咯的笑声悦耳动听,回荡在偌大的宫殿,娇莺一般。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美妇人恭敬地行礼。 皇后见她来了,立刻把团扇扔给宫女,笑吟吟地扶她:“娘,你我之间不必拘礼,快快起来。” “皇后娘娘乃是天下之母,理应遵守宫里的规矩,若不能上行下效,如何能令妃嫔们心服口服?又如何执掌后宫?”说话间,越夫人头上的金钗流苏都未晃动一下,礼数实在周全。 越楚楚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可惜,见到母亲的喜悦也收敛了些,稚嫩的眉宇显得乖巧。 “知道了,平身吧。” 越夫人这才起身,握住皇后娘娘的手仔细看她,眼神中波光闪动,眼眶不一会儿就红了,偏过头去,用帕子擦拭眼泪。 她不是不爱这个女儿,也不是不够爱这个女儿,恰恰相反,他们家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就疼她疼到骨子里,楚楚行的第一个礼,认的第一个字,读的第一本书都是她亲自教授的,她和越相都希望把她教成全天下最出色的女子,嫁给最出色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一定出身高贵, 更不一定要是皇亲国戚,身份太高,他们还担心楚楚被夫家欺负拿捏。 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人品好,心性好,夫妻和睦,琴瑟合鸣,相伴一生,白头到老。 可没成想,楚楚怎么就嫁给一个犯上作乱的皇子,弑君弑父的逆贼,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了呢? 那逆贼分明是用楚楚来牵制他们一家,让越相投鼠忌器,还故意做出三千流水只取一瓢的假态,只苦了他们的女儿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煎熬一生了。 “娘,你别哭啊,是不是谁欺负咱们家了?有什么事跟我,唔,本宫说。”越楚楚连忙问她,宫女们这时端着各色点心进来,摆在桌上,她挑了一块软烂的燕窝栗子糕递上去,那栗煮得极烂,燕窝只取了个口感,再加上纯糯粉蒸煮,素来是越母喜欢的。 周围的太监宫女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心想,现如今谁敢欺负越家啊?这越相刚封了候,越夫人现在是一品诰命夫人,整个越府如同鲜花烹油,满京城的官员都爱去那里拜访,人人都知当今圣上独宠越家女儿,上赶着讨好呢。 “臣妾这是看到娘娘凤体安康,由衷喜悦。臣妾斗胆一问,最近陛下可有新人?” 年轻的皇后说:“没有吧,陛下天天都往这里跑,刚刚登基估计宫里也没什么人。” 她当真很想和母亲抱怨一句,房事折磨人啊,也不知皇帝成天日理万机的,晚上怎么还能那般生龙活虎,似乎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气力与热情,她白天还有一大堆后宫的事务要处理、要学习,实在有点苦不堪言了。 可这样的事如何能对母亲说呢?皇后欲言又止,咬咬唇瓣,接过扇子又去逗弄脚边的孔雀。 看她犹豫又吞吐,人也有些消瘦,眼下还青黑,越夫人知道孩子懂事,受了委屈也不舍得和她说,长叹口气:“娘娘,莫怪臣妾多嘴,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不是您一个人的。现在后宫空虚,是该迎些新人进来了,皇宫里总归要热热闹闹的,不是吗?您自己跟陛下说说,既能落个贤惠大度的好名声,选秀过程中也能相几个机灵懂事的,以后做咱们的人,也好调教管理。” 越家此前从未想过越楚楚会进宫,甚至还做了皇后,真真是一点心机权术都没教给她,不知现在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 “也是,人多了我不就有帮手了吗?唉…就不用这么累了…还是娘心疼我。” 越楚楚登时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终究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也知道自己作为皇后,母仪天下,不仅不能善妒,而且还要大度。 贤皇后2 小bi变酒壶,倒酒的时候chao喷,中 按理来说,先帝忽崩,新帝继位,皇权更迭正是朝廷动荡之时,故而以越相为首的文官们都等着看新帝的好戏,行军打仗还可以靠武夫逞能,论起江山社稷来,一个将士出身的皇帝又如何站稳脚跟? 结果大大出乎这帮权臣意料的是,新帝不仅骁勇善战,带兵打仗很有一套,玩起帝王权术来,亦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略施小计就将群臣治理得服服帖帖。他身上还显露出一个皇帝身体素质好的重要性,以前是群臣们冒死进谏先帝加班批奏折,现在是新帝嫌弃他们处理公务的速度婆婆妈妈—— 若不是自己的女儿被拐进了宫里,越相都想称赞新帝一句有勇有谋,可堪大任了。 可一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越相就心如刀割,君臣对答中不免带了火气,言行间失了尊卑。 今日下朝的时候新帝眉宇阴沉,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天生就不带笑意,冷眼薄唇,就算平日里未曾动怒瞥人也像嗖嗖递来两把冷刀,随时随地都能抽剑杀人似的可怖,如今更是唇角绷直,下颌收紧,一路大步流星走过回廊,宫人们见了纷纷跪地伏身,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这深不可测的天子之怒波及到自己身上。 到了坤宁宫口,霍修然踏进去的时候微微一顿,收敛些身上的怒气,双指合拢停在唇间制止住前去通报的太监宫女,这才掀开金线锦绣的衣袍走了进去。他也觉得奇怪,为何每每到了坤宁宫心情就不由自主地舒畅,是风水的问题?还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布置得让他顺眼? 武功高强之人若想隐藏气息,就是猫儿也抵不过。霍修然掀开帘子,见偌大的宫廷中,杏眼柳眉的少女一手托着杏腮,一手拿着账本,正专心致志钻研,一头青亮的头发梳得虚笼笼的,挽了个松散的单螺髻,金钗斜坠,流苏晃动,显得妩媚又慵懒,呼吸之间淡粉色的唇瓣轻微翕动着,似乎连吐出去的热气都如蜜般的香甜,整个宫殿就像静止在了凡尘以外的时空,再狂暴的心情,再阴暗的情绪,在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色面前,都溃不成军,都不值一提。 为何每每到了坤宁宫心情就不由自主地舒畅?不是因为风水,也不是因为风景,而是因为这里有她,他的皇后,他的妻。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最终的结局还是令他满意,霍修然也知道自己在床上有些恶劣的癖好,楚楚这样的名门闺秀竟愿意屈身将就他,定然也是对他用情至深,对他爱恋入骨,所以今日早朝有人上奏选秀之事,他也极力否决了。他已有了楚楚,后宫三千又有何用—— 再说了,他也舍不得看她吃醋呀。 他走近问:“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噢……这个啊,这是下个月选秀的章程,还有些人选需要定夺,我以为那些高贵出身的官家女当然要选,但给那些多才多艺、蕙质兰心的民间女子几个名额也并无不可,陛下的后宫还是要百花齐放的好啊。” 霍修然:“……” 霍修然:??? “陛下?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有人通传?” 越楚楚见是他,慌乱地起身行礼,用手整理了下微乱的发髻和衣袍。 可现在皇帝眼中哪里还有什么微乱的发髻和衣袍,他现在脑子里反复回响的是那句“陛下的后宫还是要百花齐放的好啊”。 “选秀?你再说一遍,你要为我选秀?” 他身量生得颇高,若站在檐下整个屋子都矮了去,质问时气势更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现在很生气,还有一种没头苍蝇似的憋屈与烦躁。 “你还真是大度啊,上赶着送女人到朕的龙床,朕看你根本不是大度,而是心里没有朕,不在乎朕。” 贤明的皇后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动怒,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陛下,臣妾当然在乎你,可臣妾是您一个人的皇后,您是天下人的皇帝,自古后宫专宠都没有好下场,前朝后宫牵扯错综复杂,雨露均沾才是帝王的制衡之道,您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对呀,越楚楚不着痕迹地掩盖掉心中的失落,就算她不提出来,总有人进谏、递奏折,不管是她提,还是别人提,最终的结果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霍修然怔怔地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珠子黑白分明,通透澄澈,明明刚才还美得令他心旌摇曳,现在却让他更加气恼,这种心情无处可诉,无言可诉,因为贤明的皇后根本就不会懂得,是啊,她听话,她体贴,她庄重,可她独独没有心,一颗独占他的心,一颗深爱他的心。 “既然你这么听话,这么体贴,那不如现在就做些让朕开心的事情如何?”身穿玄金色长袍的男人欺近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住,浑身上下散发着侵略者的气息。 越楚楚睁圆了眼睛,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退,后腰撞在了琴桌才发现自己已经避无可避,手抵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微微侧过脸,一缕柔软的发丝勾勒出秀美的下巴,圆润的鼻头微粉,正应了她的闺名,楚楚可怜极了。 “让陛下开心是臣妾的本分。” 本分? 好一个本分。 皇帝闻言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琼林液乃是东国进贡的顶级果酒,酒液呈现石榴汁似的淡红色,香醇甜美,入口顺滑,有如王母娘娘蟠桃宴招待众神的仙露,可以说珍贵异常,长年饮用有活血驻颜之效用,滴酒可值千金,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皇帝连自己都没舍得多喝,全部赏赐到了坤宁宫。 可越楚楚不爱喝酒,要是平时放那也就放那了,偏偏今天赶巧了皇帝生气,非常生气,他一摸那酒壶,沉甸甸的,一口没喝,就想起越相那个老不死的明里暗里瞧不起他这个女婿,赏赐了许多东西都拒不接受,越家的女儿就更可恶了,满心欢喜地给他找女人,连他送她的美酒都不稀罕。 她不喝他送的酒,那就用身子来做酒器供他来喝。 “呜啊陛、陛下,你干什么,白日宣淫不可啊。” 随着美人一声软到极致的呜咽,那些上百秀女花费数月时间才织造出的华美衣裳统统化作了软红泥金的碎片,变成了飞不出帝王床榻的蝴蝶,皇帝性子恶劣,在床上折腾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眼下皇后娘娘上半身的衣服完好,下面连底裤都被撕扯得干干净净,露出白嫩鼓胀的嫩逼,单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控托起。 京城里平常的贵族男子大多从艳情小说、春宫图画里习得风月之事,霍修然却在军营里跟着那些老兵油子耳濡目染,那些混不吝的家伙肏起军妓来夜夜无休,手段又淫又邪,他不喜欢军妓,从来没参与过那些腌渍事,可不代表他不喜欢那些奇淫机巧,只是为了不吓坏他的小皇后手下留情罢了…… “既然皇后如此体贴朕,用小逼帮朕温温酒水,又有何妨?” 他的两指伸入干涩的屄口,另一只手抵住敏感的肉蒂,来回摩擦,不愧是战场上的高手,揉搓阴蒂的速度极快,越楚楚甚至怀疑那柔嫩的小东西被磨破了皮,与此同时霍修然的手指也在紧致的肉道里不停抽插,不一会儿穴里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清亮的淫水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湿了男人炽热的手掌。少女的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 霍修然这次却没有急着插那水淋淋的雌穴,尽管它看起来诱人极了,他抱起妻子细细的腰身,让她坐在琴桌上分开双腿,至于那把什么价值连城的古琴,自个儿到地上呆着吧。 没等皇后娘娘缓过神,他便双手扒开了腿心深处的大小肉唇,露出一个圆圆的逼洞。那裙边似的肉唇已然湿软得不像话,软乎粉嫩,有如脂膏,一摸还浸出骚水来,亮红肿胀的蒂珠肉眼可见地涨大了,用手拨一拨,还会色情地弹跳。他抓住银色的酒壶,把壶嘴对准了圆乎乎的逼口—— “噫呜呜啊啊…什么东西……好冰呜呜…陛、陛下,你太过分了呜呜……” 甜美的酒液正汩汩地流入越楚楚的小逼里,如同粉红色的溪流,让她本就漂亮的阴阜变得更加湿红,每一个褶皱都在酒液的浸泡下来变得更加清晰,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挣扎,眼睫毛都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小小鹿,平坦的腹部渐渐变得隆起,怀孕了一样。 “这些可是东国进贡的御酒,皇后不好好含着的话,朕可要治越家的罪了。” 等到酒液完全灌入美人的嫩逼,皇帝的龙根也炙热如铁,硬得发疼了,可他偏偏还要捉弄她,扶着她的身子,让越楚楚分开双腿蹲在桌上,鼓囊囊、肥嫩嫩的阴阜像个雪白的馒头,紧紧含着里面丰沛的酒水。这样尿尿的姿势让皇后羞耻极了,登时面含粉桃,杏眼朦胧,盈气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好像喂进小逼里的酒水当真让她醉了。 因为上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肥嫩的阴唇都微微向外翻开,清亮的酒液就盈在屄口,让她憋得更加勉强。 “呜呜哈…憋、憋不住了…小逼里面的酒太多了…呜呜……陛下…” 用小逼装酒,还必须紧紧含住,一滴不漏,这是越楚楚这样的名门之女做梦也想不出的淫邪手段。 俊美无匹的皇帝在她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说出的话却暴君似的残酷:“怎么会含不住?你作为皇后,要好好仔细地使用你的小逼。” 可越楚楚愈是想夹住逼里的美酒,就愈是要让自己下身肌肉用力,愈是下身用力,小逼就愈是敏感,体察到的快感就越让她动情,屄口就越想贪婪地缩张。可她是皇后,应该满足陛下的欲望,只能承受这要命的天恩,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宠幸了。 “那么接下来就劳烦楚楚用小逼给我斟酒了。” 好精致的酒杯,用天山雪银锻造,杯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与流云,显示着此为皇室专用,皇后娘娘平日里不常用它时,把它当成一个漂亮的摆设,现在却要小逼对准了它,往里面倒酒。 “啊哈哈呜……臣妾为陛下斟、斟酒就可以不当酒壶了吗…啊哈啊哈…” 霍修然点了点桌面,催促道:“那要让朕尝尝被屄温过的酒滋味好不好再说,你可不要倒满了,倒满了就重来。” 这能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事?越楚楚被这无赖欺负得鼻尖都红了,想反驳又不敢,反驳君上不是一个贤明的皇后应该做的事。于是她只能摇着雪白的屁股,晃着湿红的小逼,对准了杯口,蹙起好看的眉头,咿咿呀呀地用力张开自己的逼口喷酒出来。嫣红的大小阴唇如花绽放,像是会呼吸似的,吐露出淡红色的酒液,哗哗的水声传来,皇帝紧紧盯着那汩汩流出酒水的嫩屄,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实在是美不胜收。 因为不能倒满酒杯,所以越楚楚必须控制水流的速度,只能卖力收缩小逼,又徐徐地打开,让水流断断续续的,好似在卖力隔空含着鸡巴,谄媚地吞吐,有时连里面胭脂似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哈呜呜…当酒器好难……小逼里的酒太多了…啊哈稍不注意就流出来了呜呜…” 雍容华贵的皇后上半身还是华美端庄的模样,珠钗摇晃,宝光绚烂,莹白色的月牙儿耳坠晕着温润的光,丰盈的唇瓣张张合合,娇喘不停,犹如春日里的黄莺啼叫,每一声都落到了皇帝的心坎里。 就在越楚楚以为自己终于要完成任务的时候,霍修然忽的伸出手把她头上的钗子取下来,酒液清洗过后,用钗子挑弄起那勃发如豆的阴蒂,绕着那敏感的骚豆子打转,过电的快感让越楚楚头脑发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只想潮喷。 “噫啊啊呜呜…不要弄我了…要丢了要丢了…呜呜呜小逼夹不住的呜呜不要弄臣妾的肉蒂呀…呜哇啊啊啊啊啊!” 偏偏在这种事情,被剧烈的阴蒂高潮所袭击,无辜的小美人仰着勃起,啊啊呻吟,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挺动腰部,阴唇疯狂地翕张,夹紧屁股噗呲射出好几股爱液,连带着许多酒水全都喷薄而出,莫说是酒杯了,就连霍修然的衣袖都被弄湿。 “唔啊啊啊不要舔…呜呜臣妾的逼里没有酒水了啊啊呜呜……” 看到越楚楚潮吹,霍修然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抱住那湿答答的软屁股,脸颊埋进少女的腿心之间,含着犹有酒香的小逼,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头灵活柔滑,粗糙的颗粒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舔得啧啧作响,石榴汁似的酒液从腿心流往臀肉、大腿根部,整个白花花的屁股都染上了淡红的色彩。 “楚楚你逼里的水真甜…真是个宝贝…” 越楚楚被他这种狂犬饮水的舔法弄得身子哆嗦,羞耻地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再吸了…啊哈……别吸了…霍修然…求你…” 很快她发现霍修然不吸逼里的酒水未必是件好事,代替唇舌的,是那粗大无比、龟头硕大的龙根。 Pǒ⓲Y.Ⓒǒ㎡ 记忆1 霍先生竟是渣男?! 完成【贤皇后】这个附加小任务后,越楚楚再次回到书房,几乎都站不住了,连忙给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手上那张印象卡也换了卡面,原本端庄华美的皇后下面的衣裙被撕成条条缕缕,醉眼朦胧地以尿尿的姿势蹲在桌子上,双腿之间放着个银色酒杯,淡红色的酒液和湿热的爱液混合着倒入杯子里—— 真是个“懂事”的好皇后呢,不惜用小逼给陛下温酒喝。 你要问越楚楚想说什么,越楚楚想说隔现实里酒水、奶油、巧克力都不是塞进阴道里的好东西,轻则不适,重则感染,爱护卫生,人人有责,放过无辜的食材,让它们去该去的地方发光发热吧……也就只能在心理世界里这么玩玩唉。 “那么楚楚,你现在就要看霍先生这部分对应的回忆?” 不知何时起,系统开始称呼越楚楚为楚楚,而不是一开始的霍夫人。如果霍修然在这,一定会感叹自己老婆的受欢迎程度,真是到哪里都是被人喜欢的存在。 被人喜欢的存在点了点头。 —— “呼——” 越楚楚弯腰对着灰蒙蒙的扶手吹了一口气。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脏乱差的楼梯,如果不是触碰不到实物,她非得找块抹布把这些脏地方擦干净不可。这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楼梯的转角摆放陈旧损坏的皮质沙发,红色的漆皮被老鼠掏了好几个大洞,松黄的棉花内芯垂到地上,令人联想起什么开膛破肚的血腥故事。 按现在的说法,投胎是门技术活,有的人投得好,有的人投得差,她就是投胎技术挺不错的人,天生不属于这种地方,更和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缘分,或者说,本应该没有缘分的。 “操你妈的!你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你妈的混蛋!” 尖锐的女声从防盗门内爆发出来,像青天白日里一枚超声波炸弹。碰的一声门开了,一个近乎赤裸的女孩从门内丢出来,摔在了越楚楚的脚边。 “我知道你叫霍修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女孩勉强护住胸脯,怒气冲冲地抬头,她长得挺漂亮的,脸上画着不合时宜的浓妆,眼睫毛涂成了苍蝇腿,嘴唇上深红色的口红水墨般晕染在唇角,像是刚刚接了一个热切狂乱的吻。 越楚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要窒息了,门后冷眼旁观的男生光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家居裤,唇边一圈青色的胡茬显得十分颓废,偏偏混血的轮廓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狂野,把大坏蛋的魅力显示到极致,相比起女生的疯狂,他看起来冷漠又无情,唇角叼了根白色的烟,烟头火星明灭,半响后幽幽吐出个烟圈。 “啧,好烦。” 靠,这怎么回事?越楚楚无语了,霍修然背着她玩弄女人? 虽然那个时间段,她还没有认识他,也不能算背着啦…… 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喂!重点是,霍修然原来是个玩弄少女感情的渣男吗!? 就在越楚楚陷入疑惑的时候,霍修然又丢了几件衣服出去,看他那副嫌弃到要命的表情,还以为他丢的什么脏兮兮的垃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确实是脏兮兮的垃圾,虽然一晃而过,越楚楚还是看到条纹内裤上干涸的白色精液。而且,那些衣服还是高中校服,如果越楚楚没有记错,女孩可能就是她学校里的学生。 “穿上衣服快滚,别怪我没提醒你,下次可能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没等对方回话,又是碰的一声,霍修然关上了防盗门,只留下女孩一个人在外面又哭又叫,还锤门,骂的话实在不堪入耳,越楚楚听了半天没听出来缘由,只好穿过防盗门进到了霍修然的家里。 高中霍修然的家里。 记忆2 可比起一时的快感,他更需要好用的刀 出乎意料的是,房子内部还算整洁,甚至还摆放着一些本该不出现在这种地方的高档家具,譬如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在十多年前可是价值不菲的大家电,还有桌子上一系列花花绿绿的游戏卡带和高档红酒,香烟越楚楚还有印象,越爸爸应酬时没少拿这些送人,随手扔在沙发上的睡衣都是非常昂贵的牌子货…… 住在老破小,过的却是富豪的日子,越楚楚是真搞不懂霍修然是什么来头了。 这房子离学校很近,越楚楚站在窗外看到熟悉的校园时神情微动,悠扬的下课铃声惊飞了远处的麻雀,下课的学生们也说说笑笑从教室里解脱出来,有的甚至还会趁着这么一会儿工夫去操场上打篮球,很久以前霍先生曾经提起过他学生时代的爱好就是打球,父亲总会叮嘱他不要因为爱好而耽误了学习,可每次看到他的成绩就说不出那种话了,而真实的情况又是什么? 越楚楚一言难尽地看向阴沉沉的屋内,她未来的老公正臭着一张脸在这里逃学逃课,清理凶杀现场似的打扫客厅,他忽然发现了一件漏网之鱼的蕾丝胸罩,脸上阴沉的表情都可以滴水了,大拇指和食指合并非常嫌弃地把那件脏东西扔进垃圾桶,真是丝毫看不出会是在古代世界偷她肚兜自慰手淫的样子呢。 妈的,之前他说的话都是狗屁吧。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把珍珍赶走干嘛?找死啊。” 从房间里走出一个没精打采的男人,光线太暗越楚楚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从身形上来看,他还是比高中时期的霍修然强壮一些。 “你们的声音吵到我了,而且你每次带女人回来都把这里弄得一团糟,有本事出去玩。” 少年敌视地盯着自己生理上的父亲,眼神冰冷,像一只桀骜不驯、尚未长成的鹰,他颀长的身影显得孤高,就算窗外再灿烂的阳光沾染不上一丝温暖。 “哼。” 男人的鼻子里发出声不屑地嗤笑:“没被通缉,我能在这种鬼地方住?强森那些人现在M国吃香喝辣,老子在这里她妈跟个龟孙一样,谈个恋爱还要看你这个臭小子的脸色?” 这窄小逼仄的客厅,因为两只互相对立的野兽,显得太过拥挤。越楚楚站在他们中间靠近霍修然的位置,还是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压迫感,霍父的面容果然和古代世界皇帝的脸重合了。 原来不是霍修然乱搞女人,而是他的爸爸。 记忆世界所呈现的内容都不是随机的,几乎全是对本人有深刻影响的部分,看来这场争吵之中有什么问题让霍修然耿耿于怀了数十年之久,甚至成为了他的心病之一。 霍修然冷笑道:“恋爱?霍明启,她多大你多大?你都能做她的爸爸了,也好意思?” “你以为我是强迫她们的?no,no,no,对于那些小丫头来说,我这种男人很有魅力,也很多金。你以为我给的是嫖资,她们拿的可是男朋友给的零花钱。”霍明启轻佻地摇晃着食指,显然对于如何玩弄这些少女的身心很有经验,他说话的腔调与手势都是经典的美式风格,夸张、自如,透露出一种迷之自信,眼睛也并非完全的黑色,而是透着异国风情的暗绿色。 不过霍明启的话真没说错,他的长相相当英俊,高鼻深目,棱角分明,连小小的皱眉都像一副黑帮题材的电影海报,比港片里坏坏的古惑仔明星更具侵略感,霍修然本人也继承了他差不多五分之三的俊美,他眉目中与生俱来的邪性与戾气就来自于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另一部分精致的美感则来自于一名不知名的站街妓女,在社会学的领域来说,他应该称呼那位一生下来就把他扔在孤儿院的精明女性为母亲。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吹牛?你自己去门边看看,那个小骚货到底走没走?我刚才都把她操尿了,跟个母狗似的摇屁股,她爱我还来不及。”他点了一根烟,吐出浓重的烟圈,唇角挂着嘲讽的冷笑。 霍修然没动,越楚楚先动了,她通过猫眼一看,好家伙,那个傻姑娘竟然真的没走,衣服倒是穿上了,正站在门口拿着手机发短信,最新款的水果手机,熟悉的LOGO曲线流畅,连手机套都没舍得套一个。 “这不是什么好人,还不走,快走啊。”越楚楚只认识她的校服,不认识这张脸,但还是为自己同学的命运感到担忧。 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霍明启这样英俊多金的邪魅大叔,举手投足都有数不尽的故事,像一个神秘的谜,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充满了挑战和诱惑,大多数青春期的女孩总是对这样的男性无法避免地充满幻想,以为自己能成为浪子的唯一,最终的归宿,谱写一段少女与大叔的浪漫爱情故事,实际上不过是海王床上又一枚不具备挑战难度的勋章罢了。 安静到几乎窒息的空间里,忽然传出了手机的振动声,霍明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勾唇一笑:“你瞧瞧这不就来了吗,珍珍发短信骂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哈哈, 这个地方的歇后语很有趣!对了,这次算是做爸爸的教你,对待那些女人用不着花什么多余的心思,钱和屌,就足够了。比如……这个?这个小妹妹倒是长得很乖哦——” “操!!你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霍明启差点就被猛然冲过来的霍修然压倒在地,脸上也狠狠挨了一拳,黑色手机从手中脱离,顺着光滑的木地板一路滑到越楚楚的脚边。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画面里穿着校服的少女正在操场上和朋友一起散步,黑白配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浅咖色粗麻花针织外套,过膝的百褶裙下两条牛奶白的细腿,虽然脸部有些模糊不清,却依旧能看出她是个少有的美人,含笑的双眼,圆翘的鼻头,沐浴在爱与阳光之下,太过纯真,太过阳光,反而让人生出肮脏漆黑的欲念来。 亮着的屏幕慢慢熄灭,越楚楚蹲下身想再次点亮它确认一下,却发现自己透明的身体在这个空间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了,她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砰!!” 结实的肉体和玻璃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客厅狼藉一片,转眼间霍修然被霍明启反过手肘压在墙上,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发丝凌乱,眉宇间满是杀意。他身后的霍明启亦很狼狈,右眼乌青,刚才那一拳明显力道不轻。 “霍修然,你瞧瞧你这副白眼狼的样子,对你老爸可真不尊重啊,说起来,你这身打架的本事,还是我交给你的,长大的小狼崽,也会对我呲牙了,可惜,你还是嫩了点。” 虽然被挨了一拳,霍明启的神情却非常愉悦,他因为他找到了小狼的软肋,他儿子的品位还是不错,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漂亮极了,可比起一时的快感,他更需要好用的刀,听话的狗。 “刚才的照片你也看到了,珍珍很听我的话,你说要不要让她约一下你的暗恋对象出来吃饭?那天我还是得打扮帅气些,毕竟和这种小妹妹在一起,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他的语尾缓慢拉长,带着恶意的挑衅。 记忆3 他得到一条人命,他得到少女的初夜权 越楚楚发现霍明启在形容什么东西的时候特别喜欢用“很”这么个副词,大概是他长年生活在国外,用着very那样的单词,就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样的歇后语听了都觉得稀奇,她猜测这家伙肯定在M国犯了什么大错才不得不逃命到此,案底在身,不方便抛头露面,带着一大笔M金在这种落魄的地方避难—— 她原本以为霍修然的过去充其量是个不好好学习的叛逆少年,现在怎么莫名其妙和跨国案件扯上了关系…… 不会是黑社会的吧? 这惊喜可真够大的。 “想清楚了吗?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这个越楚楚弄到手,下药、强奸都OK,反正你得叫她一声小妈。当然,如果你肯孝顺自己的爸爸,我可以让她乖乖地和你上床,随你怎么搞,药也好道具也好,我这里多的是。” 霍明启认为自己提出了足够诱人的条件,在他看来,霍修然身上流着他的血,和他这样的狂徒是一路人。 “越楚楚那样的身世,那样的家庭,你以为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她谈恋爱上床吗?别痴心妄想了,趁她还是个处女,给她开苞,干得她潮喷,干得她失禁,干得她浪叫你的名字,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你的种,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你了。” 男人的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既像耳边的声音,又像他心底的回声。 不就是个漂亮的女人吗?大自然中雄性为了争夺雌性的交配权,本就见血见骨,残忍无情,那份残忍既是对其他的雄性竞争者,同时也是对于那些美丽诱人的雌性本身,喜欢她,想上她,抢来不就好了?侵犯、掠夺、占有,霍家男人的天性本就如此。 整个客厅安静得落针可闻,越楚楚盯着霍修然的侧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者挣扎,可黑发少年却出乎意料的坦然,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英挺的脸上,喉结在单薄的皮肤下剧烈地滚动着,野狗似的凶狠,眼中燃着两簇炽烈幽深的暗火,不顾一切地要将恋人拉入地狱受情欲之苦焚烧,正如霍明启所说—— 豺狼虎豹,他们都是一路人。 “你要我做什么?” 啊啊啊!你好歹犹豫一下下!迟疑一下下!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啊!! 越楚楚抓狂了。 卧槽,你不是应该说我喜欢她而不是只对她的身体感性趣,强奸迷奸根本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这辈子两个人都不会有好结局!霍修然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会答应那种可怕的条件啊! 霍明启吹了声口哨,双手举起,手掌朝外,显示自己没有敌意,长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友好地扬起:“明晚十点,明景港口,有批货,C城的什么龙哥也在盯着,胃口不小,你去把他做掉,就像这样——砰!!” 绿眼睛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表情像游乐园里的小丑,右手作枪支状,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枪。 “一发爆头。” 他脸上的笑倏忽消失,眸中杀意惊人,如同一把淬雪的弯刀。 霍修然并不意外。 “不难,但是首先……”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逆转,霍修然出手得很快,越楚楚什么都没看清楚,那部黑色的手机便落到了他的手里—— 事实证明,就算是价值一万元的手机,在屏幕破碎之后也十分丑陋。 “切,还挺小心眼,不就是张照片吗?都不给我留留念想?” 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霍明启笑得放肆极了。 “害怕我对着她打飞机啊?” 霍修然冷冷扫他一眼。 “OK,OK,这事就这么定了。听你的,臭小鬼。”霍明启摆摆手。 越楚楚有些失神,这时遥遥传来熟悉的上课铃声,高中学生们一边抱怨着“怎么又上课了”一边走进教室。 她反而有些羡慕他们,面对的烦恼是那么单纯,那么直白,可大人的世界往往不能黑白分明,甚至连爱恨分明都做不到。 要不然,爱着一个人怎么会想着用伤害的方式去得到她?又或者,她明明该对曾经企图伤害她、欺骗她的男人报以深深的厌恶,却不可避免地,又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担心。 既然达成了两全其美的交易,霍明启得到一条人命,霍修然得到少女的初夜权,无趣的父子对话就失去了继续的必要,霍修然穿上一件黑色的T恤,披上件同色系的外套,利落的短发压着一顶略大的黑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点碎发和那双凛冽的眼睛。 他的身材很好,身高体型力量都远远超过同龄人,这么一身别人穿是猥琐狗仔,他穿着就是不露脸,从一米八的高个子、 笔直流畅的长腿都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禁欲感和时尚感,走在街上人人都会侧目的大帅哥。 “你要去见她?”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霍修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越楚楚却知道答案。 他没有去见她,在已经发生的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高中的越楚楚根本就不认识霍修然。 不知道为什么,在霍修然走后,视角仍然停留在客厅的霍明启身上。 “啧。像我这样的有钱人,都有两个以上的手机。” 上身赤裸的男人胸膛还留有暧昧的吻痕,他瘫坐在沙发上,没个正经样,从裤兜里重新摸出个手机,指纹解锁之后,翻出那张少女的偷拍照,这是珍珍在上体育课时偷拍的,也不知道上个体育课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无聊的操场,无聊的器械,无聊的同学,竟然可以笑成这样,眼睛弯得像月牙。 霍明启的脑袋微弯,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屏幕上少女充满笑意的眉眼,另一首徐徐抚摸着胯间蛰伏的巨物。 他刚刚本来只是说笑,他上过的女人比海里的鱼还多,大鱼大肉,国内国外,吃个没完,怎么会对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打飞机? 可…… 难道是刚刚和珍珍做的时候,被霍修然打断了没尽兴,所以鸡巴才硬得火热? 管他的,他想来是个重欲不计较的人,心里哪会想那么多,有冲动发泄一下不就行了? 霍明启随意打了个电话,那个名叫珍珍的女孩不到十分钟就再次敲开了他的门。 “亲爱的,你朋友怎么回事?平白无故就把我赶出去,多丢人啊,我都跟他说了,我不是什么妓女,我是女朋友啊。” 珍珍睁大眼睛撒娇,边说边跺脚。 霍明启手法熟练地拥少女入怀:“没事没事,都是误会嘛。他仗着和我一个姓,老觉得和我关系多好。我的珍珍宝贝受委屈了,这样,等会给你打五万块钱,你买点喜欢的东西开心开心好不好?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我的宝贝……” 少女听到在他厚实的肩膀里仰头星星眼看他:“真的呀?” “不过,你男朋友下面的巨龙难受得不行,要珍珍的嫩逼治疗才能好。” 珍珍听了小脸微红,主动坐到沙发上分开双腿,脱下内裤:“快点过来吧。” 花心的浪子从来秉持着一个原则,在床上可以花千千万万句花言巧语哄女人开心,在床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绝不怜惜,霍明启在性事从来是粗暴的,唯我独尊的,当他的床伴总是会吃很多不必要的苦头,可偏偏能叫他狡辩成爱情。 “等等…还没润滑…里面还没湿……嗯啊!好痛!” 霍明启将少女狠狠地压在身上,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就插入了她紧致的阴道,粗暴的活塞运动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欲望。 “肏死你这个骚货!嘴上说着痛,下面吸得可紧了!肏死你这个骚货!” 明明把少女肏得满眼是泪,霍明启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打开,目光牢牢地看着越楚楚的笑脸,勃起的鸡巴硬得更加恐怖,连连操弄,直捣黄龙,干得珍珍又哭又叫。 “啊啊呜呜…好痛哦……求求你了…要死掉了…好痛…” 至于他想肏的到底是珍珍,还是楚楚,就不清楚了。 越楚楚看得目瞪口呆,如坐针毡,妈耶,她一点也不想看霍修然爸爸的活春宫啊啊啊!!还是对着她的照片!很尴尬好不好!!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个记忆还不结束,就算不结束,为什么不跟着霍修然走,而是停在这里? 我去我去,还在肏,还在肏,肏得没完没了你还!! 越楚楚走到窗外简直都想跳窗逃跑了都! 随着少女长长的一声哭叫,一泡浓精射在了子宫内壁上,本该放松下来的霍明启忽然警惕地抬头,冰冷的视线紧盯着越楚楚,从沙发下抽出漆黑手枪,将少女的肉体当做盾牌挡在身前,上膛对准,厉声质问:“谁在那?滚出来!” 那眼神太过可怕,越楚楚心中一凉,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被洞穿了。 “砰!” 一声枪响。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没有尽头似的加速跌落,直到身体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漂浮起来,意识感到极端的疲惫,像在黑夜里徒步走了三天三夜没有休息,只渴望沉沉地睡去…… 她听到熟悉的电子音:“系统登出中,倒计时3、2、1——” Pǒ⓲Y.Cǒ㎡ 现实1 霍先生醒了 纯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清新的绿色植物,让越楚楚意识到她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过…… 这里不是连接心理世界的医疗舱,而是一间普通的病房,如果非要在这之前加上什么修饰词的话,那就是比普通病房更大更宽敞。 越楚楚刚想从床上撑坐起来,手背处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她正在输液。 “你醒了楚楚?一个小时前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都低于了使用医疗舱的最低要求,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强制让你退出了系统,离开了心理世界。作为霍家的私人医生,我必须告诉你,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五天之内都不能再使用医疗舱,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霍先生好。”林医生担心地看着她。 正如林医生所说,越楚楚现在又累又饿又口渴,感觉身体被掏空,脑袋隐隐作痛。离开心理世界之前的那声枪声好像还在她的耳畔蜂鸣,进入他人的心理世界真是一件冒险的事啊……如果有机会,她真想让霍先生体验一次到她心理世界的感觉,非得让他在她的世界里当牛做马,受尽折磨不可。 “我老……霍修然怎么样?他醒了没有?” 林医生无奈地笑了:“托你的福,霍先生的病情比之前好了许多,脑部扫描多处阴霾已经消散,预计今明两天能暂时醒过来一段时间。” “嘶——这么快,我现在可不想和他见面,巴不得让他多躺一会儿。” 想到心理世界发生的一切,越楚楚还真不知道如何和马甲尽爆的老公相处。 是从杀人那截聊呢,还是从交换她的初夜权聊?又或者租来的父母,假造的照片,和半路辍学的校霸生活? 感觉哪一个都能把天聊死呢。 “除了进入医疗舱,有其他和系统沟通的办法吗?我有疑问想咨询它。”越楚楚闷闷不乐道。 赵医生想了想:“我可以把后台网址发给你,你用我的账号。” “这样也可以吗?真是太谢谢你了赵医生!”她眼前一亮。 赵医生看着她,哑然失笑,霍夫人真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家属以及患者了。 “嗯,我还有些事处理,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按床头的呼叫按钮。” —— 赵医生走了以后,越楚楚也没有闲着,笔记本电脑还在家里,可她现在一步都不能离开病床,只好拜托闺蜜帮忙拿一下,今天是星期天,明天就要上班了,顺便给上司请了个假。 上司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楚楚啊,你很少请假,为什么这次请这么久?咱们也不是外人,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在备孕了?你要想清楚啊。” 她工作认真,又讨人喜欢,很得上司赏识,估计过了年,事业八成能够再上一层楼,工资也能涨上不少—— 可如果怀孕,这个机会就得拱手让人了。 是的,霍修然相当有钱,可当年填补越氏倒闭的外债,他已经为她填了好几百万,说是彩礼,但越楚楚怎么可能心安理得?而且,爸爸妈妈总教导她,女人再如何也要有一份事业,不能当全职主妇,哪怕挣几百块,那几百块也完完全全由她支配。 “不好意思哈,我真的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怀孕……我还没这个打算,等到二十七八再说吧,我老公同不同意?他也在病床上躺着(上司:?),管他同不同意。总之我向您保证,今年一定不会,嗯嗯,这周的工作我通过dingding和小刘对接。” 好说歹说把上司安抚好,越楚楚长舒一口气,这个假请得可真不容易。 她今年已经25岁了,不是校园世界只为习题烦恼的少女,也不是古代世界一人之下(物理)万人之上的皇后,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难处。 在23岁之前,她像原野上的鸟儿无忧无虑,在越氏破产、父亲病逝之后,她才知道再美好的世界也有残酷的一面。 还记得那年,家里债台高筑,房子车子都卖了也凑不出爸爸救命的钱,也正是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霍修然出现在她面前,帮她还清了所有债款,垫付了爸爸的药费—— 只可惜她的爸爸还是在一天夜里突然断了气,没能亲眼看到他们结婚。 如果带入小时候看过的童话,越楚楚觉得自己就像一位幸运的落难公主,遇到了来拯救她的完美王子,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现在重新审视过去的人生,才发现所谓的王子是披着人皮、穿着华装的魔王,这个魔王处心积虑接近她,欺骗她,甚至能交换她的初夜权—— 她都有点想不通他到底图什么了。 “楚楚,你没事吧?我和老霍听说你生病了,特意带了点鸡汤和补品来。” 病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现在的公公婆婆。 她在医疗舱内失去意识后,医院肯定要通知她的家人,如果是平时,越楚楚肯定得立起来向他们问好道谢,现在一想到这两个都是霍修然租来的公婆, 就觉得挺没劲的,动都没动一下。 两个老演员却以为她生了重病,不仅没多想,反而更心疼了,急忙搬来凳子,坐到床边:“楚楚,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修然不在,你一个人睡这里我们都不放心,要不然晚上我们过来守夜吧?” “我给你炖了鸡汤,加了陈皮,一点也不腻,快喝点。”霍妈妈边吹汤勺边说。 霍修然昏迷不醒的事仍是她和医生才知道的秘密。 越楚楚看了看慈眉的婆婆,又瞅了瞅善目的公公,没喝递到嘴边的鸡汤。 “怎么不喝呀?是不是太烫了,我尝尝……”霍妈妈不明白为什么素来可爱的儿媳现在看起来怪怪的。 素来乖巧的儿媳:“霍修然一个月给你们开多少工资?” “噗——” 得,就算这鸡汤不烫也喝不下嘴了。 “你说什么啊,什么工资不工资的,照顾自己的儿媳妇不是应该的吗?”霍妈妈脸色慌张。 越楚楚:“有五险一金吗?没有我给你们补上。” “楚楚呀,你是不是生病生糊涂了,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霍爸爸的表情还算镇定,如果忽略他额头的汗的话。 专业的演员,不会因为一点小意外而自乱阵脚。 看来不说点狠话,他们是不会认怂的。 越楚楚挑眉,忽然板起脸道:“你们知道霍修然为什么不在这吗?因为我全都知道了,我要和他离婚。” 病房外,刚要推门而入的男人身形一顿。 “霍先生,你这么快就醒了?你去哪里——” 林医生发现自己的圆珠笔没带回来拿。 “嘘。” 霍修然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原路倒退往回走。 好不容易救醒的病人重新回到病房,安静躺回病床,并给自己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呼吸轻浅,好像刚才出现的医学奇迹都是幻觉。 林医生:………… 霍先生醒了又没完全醒。 现实2 离婚?想都不要想 这世上太多的故事讲述一对陌生的男女从相识到结婚,按照现在的走势,本文很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成为一对夫妻从恩爱走向离婚的见证。 其实越楚楚说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也怪不适应的,在心里痛骂自己:都被骗得这么惨了竟然下不了决心离婚?! 是的,她对假公婆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逼对方说出真相而已。唉,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离婚开玩笑。 可对于门外的霍先生来说,这两字简直刻骨铭心。 离婚?这辈子想都不想! 身为表面上的霸道总裁,背地里的黑帮老大,霍修然有一百种办法让越楚楚离不开自己,只能做他的笼中鸟,菟丝花。 下药、威胁、监禁、诱骗,甚至于他能买下一座海岛来囚禁得知真相的公主。 那么现在你要问了,心狠手辣的黑道霸总究竟准备怎么做,如何做? emmmmmm…… 先躺着…… 先静静地躺着,放松手脚,轻轻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就像他从来没醒来听到过那两个字一样。 —— 一把离婚这个杀手锏祭出来,两个人果然老老实实都招了。 越楚楚眼前的公公婆婆确实不是霍修然的亲生父母,而是通过各个渠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符合他要求的“演员”,这个“演员”之所以加了引号,是因为他们以前的本职工作当真是教授和老师,如果越楚楚去学校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按理来说这种退休的老前辈不应该趟这浑水,奈何霍先生给的实在太多了,除开每人每月五位数的工资,还单独赞助了学校的实验室和励志奖学金,旗下集团也对霍爸爸扮演者的学生招聘放宽条件,如果霍妈妈带着越楚楚购物消费,还算绩效——好家伙,这种领域都有KPI,怪不得她的公公婆婆恨不得把她当个宝供起来,可不是个大客户吗? “他为什么一定要教授和老师?应该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吧?给自己凹个虚伪的人设而已,太讲求逼格了……”越楚楚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霍爸爸扶了扶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被小辈拆穿了不要紧,当务之急还是得劝楚楚不要离婚。 “这个……嗯,楚楚啊,我们知道的也很少,按照合同,霍先生只要求我们扮演你们的父母,让这个小家更加完整,至于一个当教授的爸爸对他这样的成功人士有多大的魅力加成,我看未必,凹人设的说法有点……” 在感情这事上,可能天生女性就是要比男性敏锐,连带着那个人没有说出口的用心良苦,霍妈妈也能感觉到一二,她瞧了瞧越楚楚,又瞧了瞧霍爸爸,忽然道:“楚楚,你不觉得赵庭君的感觉很像一个人吗?” “……我天,名字也是假的,算了,本来也不该姓霍,行,”越楚楚用了一秒钟接受自己公公的真实姓名,盯着他狐疑地看了会儿,“像谁?像……OMG,不会是……” “是你的爸爸。” 越楚楚在校园世界有幸再见一次自己的爸爸,那是霍修然印象里的他,高高瘦瘦,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她的爸爸以前确实在大学工作过,有种淡淡的书生气,但学校里的工资不高,他便辞职创业了……她妈妈也是老师,只不过越氏走上正轨之后,就回去继续当老师了。 “楚楚啊,你有没有想过,他并非是给自己捏造一个书香门第的背景,而是在给你一个原本的家,你的家……”霍妈妈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现实3 霍先生的表情越发安详 原来如此。 其实越楚楚一直有种类似于庆幸的感觉。 庆幸公公婆婆超出想象的好相处,庆幸他们的性格、气质和对待她的方式都像极了她的父母。 每次看到网上各种婆媳吵架的帖子,她都庆幸自己运气好,没想到这哪里是运气,全部是霍修然苦心设计出来的。 “楚楚,我们和你们相处了两年多,霍先生对你的心意我都看在眼里,你还要和霍先生离婚吗?这婚,离不得啊。”霍妈妈语重心长道。 “那也不行,你们是不知道,他真的很过分,不仅伪造身世,还和——” 话说到此,越楚楚忽然又不说了。 她想着,霍爸爸霍妈妈似乎并不知道霍修然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他和霍明启的事,这种秘密还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越楚楚唔了一声,皱起眉头:“和……还和外面的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他回来我再说他,反正这事还没完!你们也不用守夜,我身体好着呢,等会还是回去休息。” “你的意思是他在外面乱搞?不会吧,他那么爱你关心你体贴你,眼睛里除了你都装不下旁人,之前有个倒贴的秘书,跟到我们这里来献殷勤,第二天就被他开除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听到越楚楚怀疑霍修然外面有人,霍妈妈有点急了。 越楚楚剥橘子的动作一顿:“秘书?还到你们眼前了?这事为什么之前没人告诉我?” “好了好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霍爸爸用手肘撞了撞霍妈妈,边使眼色边说,“那以后我们怎么办……?楚楚你有什么打算?” 是哦,既然戏都拆穿了,假的霍爸霍妈又何去何从呢? 其实和他们签订合同的是霍修然,给钱的也是霍修然,但很明显这个家怎么样,都是越楚楚说了算。 “你们?嗯,你们就回到之前的生活吧,不用再给我们当爸妈了,很感谢这两年来你们对我的照顾,具体的由我和霍修然说。”越楚楚说这话时声音很轻,语气不好把控,生怕伤到他们的心。 闻言霍家爸妈露出不舍的表情,他们都活到份上了,倒不是说钱的问题,而是和越楚楚他们相处出了感情,人心都是肉长的,自从几年前他们的独生子出车祸逝世,家里就变得冰柜似的冷清,好不容易有了生机和活力,逢年过节喜庆洋洋的,楚楚这闺女贴心,而且有她在霍先生的脸上也是带着笑的,本来还说今年过年一起去三亚…… “这是什么?” 越楚楚讶然地看着他们递过来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一张单薄的银行卡。 霍妈妈难为情道:“我们每个月都有退休金,老了也花不了多少钱,两年来霍先生发的工资都存在卡上,这里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银行里存了定期。楚楚啊, 话说开了就敞亮了,以后你们也不用给我们开工资,还是按从前那么过,好不好?” 还是按从前那么过,好不好? 不仅仅是霍家父母的想法,估计病床上现在装昏迷的那位也是这么想的。 可并非越楚楚不愿意,而是有些事情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她和霍修然已经不能回到从前的状态了。 “爸,妈,这个卡,您先收着,等霍修然回来,我们再坐到一起商量,你们先回去吧。” 这一声爸妈喊得两人都有些动容,霍妈妈嗯了一声,为越楚楚盖好被子,又把橘子剥得好好的放在床头柜上,这才红着眼圈离开。刚一打开门,发现一个样貌温柔的女医生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样子。 “您是……?” 越楚楚看到赵医生去而复返:“这是赵医生,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霍家父母离开之后,赵医生关上房门,表情依旧怪怪的。 “他是不是醒了?”越楚楚问。 赵医生看了她一会儿,定定地摇头:“身体很健康,但就是——还没醒。” “白长那么多肌肉。” 越楚楚撇了撇嘴,犹豫了会儿。 “算了,我去看看他,就看一小下,绝对不做多余的事。” 赵医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眼神中充满感慨。 虽然在心理世界得知对方秘密关系破裂的人很多,但她看得出来,越小姐爱着霍先生,霍先生更爱着越小姐,他们走不到离婚那一步。离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婚姻的失败,家庭的破碎,更意味着爱情的消失。 可超出赵医生预料的是,一个月后她看好的这对夫妻当真离婚了。 ---------- “阿姨,怎么都没喂他喝水?你看,输液的针管也粘得这么松,根本就没扎进去,看护病人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点?” 再好脾气的人看到这些都得生气,明明说好“绝对不做多余的事”的越楚楚在看到男人苍白的脸色、起皮的唇瓣后还是心疼了,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请来的护工没照顾好他?怎么脸色还比之前难看了?看起来更加憔悴了? 护工看看病床上的男人,又看看越楚楚,有苦说不出。 “对不起,我刚刚确实走神了,我马上让赵医生过来重新弄……” 越楚楚叫住她:“不用。” 她把男人手背上的胶布贴好。 “这不就扎好了吗?” 护工:“……” 护工看了看霍先生的表情。 嗯,很好,越发安详了呢。 “你先走吧,我留下来就好。” 越楚楚坐到病床旁静静地看着霍修然的侧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可以让她手指滑滑梯的鼻梁,如果不当霸总,霍先生兴许还能靠这张脸挣富婆的钱,只是如今躺在病床上自然是没有从前那么容光焕发的,下巴上长胡茬了,显得很憔悴,也比平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多了几分野性的男人味。 越楚楚想伸出手摸他的脸,忍住了。 “你学历是假的,身份是假的,父母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全部都瞒着我,”越楚楚点着他的胸口数落,“你从前吃了那么多苦,也不和我说,自己憋在心里好受嘛?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杀你爸爸?有没有杀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什么瞒着我?” 瞧他没有半点反应,越楚楚觉得气恼:“还不醒,有本事一辈子不醒!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明天我就去办离婚……” 多次进入别人的心理世界,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差,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脑袋一歪,伏在男人身边,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慢慢睁开眼。 现实4 心理世界再多次的交欢也抵不过现实中 “噢,就是这里对吧,我来送笔记本电脑的……” 提着电脑姗姗来迟的孟笑笑走到指定地点发现没人,在证明自己身份和来意后,按照护士的指引来到了霍修然的病房,楚楚原来在这里。 啧啧,都结婚两年了,竟然还这么腻味,真是让她这个单身狗羡慕啊。 孟笑笑走进去就看到自家闺蜜趴在霍先生的身边,男人低头专注地盯着她的睡颜,眼神深邃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盛装着无限的怜惜与深情,卧槽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吗?不过霍先生的睫毛真的好长好长啊,鸦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阴影,既迷人又忧郁,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肯定无忧无虑的呀,他喜欢谁谁就喜欢他啊,究竟在忧郁什么呢? 不知不觉她在脑子里面真心实意吹了很多霍先生的彩虹屁,这几百字的夸张描写像弹幕一样飞速划过她的脑海,实际不过用了几秒钟的时间,霍修然薄薄的唇瓣快要落在越楚楚的额头了,像一位异国王子用吻去唤醒沉睡的公主似的,男帅女美,比最近的古偶剧质量高多了,可恶快亲啊,她要去摁头了—— 可他忽然动作一顿。 霍修然转头看到了孟笑笑。 孟笑笑笑了起来:“你们好恩——” 他光速躺倒。 孟笑笑的笑戛然而止:“……” 孟笑笑:??? 她没眼花吧? 刚才是有个人要亲她闺密吧? “咦?你怎么来了?好快!” 越楚楚是被孟笑笑推醒的。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抱歉哦,我之前没和你说,现在你也看到了, 霍修然他生病了,现在还昏迷着呢,我得在医院陪着他,这件事还拜托你不要外传哦,除了医院,就你和我知道。” “你说他还昏迷着?不对啊,我刚刚才看到他坐起来要亲你啊,他醒了啊!”孟笑笑真是无了个大语。 越楚楚看了看安详的霍先生,眉头一皱:“没有吧,医生都说他没醒,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怎么会看错!!明明刚刚就起来了的啊!他还要亲你呢,我还在心里给你们配了BGM!!” 孟笑笑彻底凌乱了,走过去波浪式摇晃病床上的男人,非要证明给闺蜜看,自己才是对的。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在装昏迷骗楚楚噢,你怎么回事,你醒了的啊……” “停停停!别晃了!孟笑笑,你给我停下来,人本来就是坏的,摇得更坏了怎么办?你清醒一点!”越楚楚连忙摁住躁动不安的她,真是哭笑不得。 孟笑笑狂揉脑壳:“我去,你还真是心疼你老公,摸都摸不得。”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唇角悄悄勾起一个弧度,连30度都没有勾到,又连忙放下,继续乖巧的安详。 “我才没有心疼,”越楚楚义正言辞道,凑近她身边闻了闻,鼻尖翕动,“你是不是喝酒了?” “哎,是的,今天是星期天,我出去喝点酒不是很正常吗……”孟笑笑可是一收到越楚楚的消息就扔下约会对象了的。 越楚楚长嗯一声:“那应该是你喝醉眼花了吧。” “真的?” “那还会因为什么。” 孟笑笑抿着嘴十分勉强点了点头:“好吧……姑且暂时算我看错了吧,嗯。” “唉,要不然我们换个话题,我正烦着呢,你来开导开导我?” 系统终究不是人,她还是需要一个好朋友来帮她参谋参谋。 于是越楚楚用简短的话语描述了下自己在心理世界的所见所闻,依旧没说霍修然父亲的部分,重点说了学历造假身份造假以及似乎还有其他秘密。 “笑笑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和他……都结婚两年了,结果什么事都瞒着我,想一想就觉得很难接受。”越楚楚低下头叹气。 孟笑笑仍旧不相信自己刚才是眼花,在学长面前她就喝了两杯果酒,她醉个P,床上这人绝对醒着,没准刚才楚楚拦着她的时候还偷笑了,哼,男人,看她如何激将把激他起来。 孟笑笑冷笑:“我的建议是离婚。” “他醒了我该如何面对他呢,还是说……啊?!等等,离、离婚!?” 看到闺蜜这么认真,越楚楚都结巴了。 真是意料之外干脆的回答呢。 话说不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嘛…… 孟笑笑点头,激动地说:“对啊,你想想看,他这么多事情瞒着你,以后指不定还藏着多大麻烦,反正啊,你们连小孩都没有,好离得很啊。 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再找个更好的老公宠你爱你也不难,到时候生个龙凤双胞胎,陌路相逢,介绍一句大宝小宝这是我的前夫,快叫一声叔叔,妈的,完美得很,追妻火葬场都不必有。” “看来你最近看的小说从晋江发展到了起点女频啊……”越楚楚幽幽道。 孟笑笑哼哼:“我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真的没醒,你这招激将法没用,而且依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确实在装睡,你也激不了他,没这么幼稚吧。”虽然现在霍先生对她来说现在就是个谜,但越楚楚依旧猜对了真实情况。 “好吧~”孟笑笑举手投降,表示认栽。 接着,她忽然正色道:“反正我的建议就是,多看看,多了解,其实这两年你到底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你自己最清楚,如果你感到幸福,很多事情也不是不能原谅的。反正不管楚楚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家永远给你留个房间。” “谢谢你,笑笑。” 越楚楚感动得泪眼汪汪,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真好啊。 送走了孟笑笑,越楚楚总算拿出电脑,按照赵医生的指示登录了心理世界的账号,通过打字的方式,与系统继续交流。 越楚楚:贤皇后最后那里我的精神状态支撑不住又闪退了,那个我算通关了吧?不会再来一次吧?QUQ 系统:不用的,已经完成通关,等到下次你登录就是第三个世界了。 越楚楚:嗯,关于上个世界,我有些问题。最后的时候,明明霍修然已经走了,我还是停留在霍明启那里,还看到了他对着我的方向开枪。 系统:心理世界只能呈现霍先生的记忆,也就是他知晓的内容。 越楚楚:你的意思是,当时霍修然没走?不对,他明明走出了门,猫眼那里也没看到他。 系统:或许和你当时站的位置有关系。 越楚楚愣了愣,她回忆起当时她快被霍明启看着她照片意淫和别人做爱的样子恶心得够呛,却又不能离开客厅,差点从窗户哪里跳下去—— 嗯?窗户? 也就是说,霍明启不是对着她开枪,而是对着窗户的方向,或者窗户之外的某个人开枪。 而那个位置又能看到屋内的景象…… 越楚楚忽然觉得有些懈气。 所以霍修然在现实里还是杀了他爸爸吗? 系统:这个还是亲自问问他吧。 亲自? 人还在床上昏迷不醒,怎么问? 系统:按理说两个世界通关了,霍先生应该醒过来了…… 系统也有作为程序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狡猾的、胆怯的人心。 越楚楚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狐疑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连系统都这么说吗? “你是不是醒了,霍修然?” 越楚楚走到床头,双手盘起,居高临下,不给好脸色地说。 “我说你是不是醒了……” 越楚楚心里已经有八成确定他醒了,登时爬到上病床,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腹部,双手摇晃他的脑袋。 “还不醒!你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呢!杀了你噢!谋杀亲夫了噢!” 这个男人真是太会装了!这种时候还装?骗她骗得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我说,你以为你装着不醒就可以逃避一切,你应该是这样的人啊霍修然,你还不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就……” 越楚楚真的无语了,她都从霍修然的唇角看到笑意了,这个家伙还闭着眼睛! 气死了! 于是她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恶狠狠地盖在他的脑壳上—— 叫你不醒,憋死你!有本事一辈子当植物人,她给他守活寡! “憋死你憋死你憋死你憋死你霍修然你拿命来……” 这看似惊心动魄实则秀恩爱的一幕都落在了大楼对面的望远镜里。 白金色发色的高大男人一看就有东欧血统,从耳根横穿下巴的刀疤令人胆寒。他碧蓝色的眼珠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舔着嘴唇看好戏:“OMG!飞龙,看来我们不用出手干掉XIU了,他的妻子正在帮助我们呢!” 一旁的狙击手小哥飞龙却是蜜色皮肤的亚裔,他啧了一声,一把抢过望远镜,吹了声口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XIU也有今天,在病床上被自己的女人反水,我的小甜心,你可要加油啊。哎,他之前是不是用他老爸的头投奔的盖亚组织?天道轮回哟~马克,你怎么看?” 穿着西装的棕发白人正在给枪上膛:“不管如何,亲自确认,全杀最好。” “别上了,那玻璃防弹的。XIU精明着呢,幸好现在病了,趁他病要他命!” 马克一顿,慢吞吞道:“时刻准备着……” “呼——” 越楚楚累了。 真的累了。 她自暴自弃地跳下了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对面杀手眼中的母蜘蛛、黑寡妇。 越楚楚气呼呼打字问系统:你知道怎么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吗?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系统:通过搜索叫醒、装睡、永远等关键词,找到三百四十五篇文献提及王子用吻唤醒沉睡的公主,两百三十篇文献提及泪水复活主角,一千八百篇文献提及真爱永恒无敌,治愈一切…… 系统:你有试过吻醒霍先生吗? 越楚楚:吻他?想得美,咬他两口还差不多。 系统:也行,我觉得对于霍先生来说,这两种可能都是一样的。 越楚楚:果然你还是看了我们心理世界的内容对吧? 系统:啊哈。 越楚楚又爬上了床,盯着霍修然沉睡的面容,不乐意地对着唇瓣吻了上去,很轻很轻,像秋日水鸟掠过静美的湖面。 霍修然睁开眼,那双迷人的眼睛如同璀璨的星河,亿万个发光的天体组成她美丽的脸庞,星云是她顾盼生辉的眸光,她轻轻的吻便能成为一切的起源,浩瀚的宇宙除了有她在的地方,都是荒凉寂静的行星。 越楚楚讶然:“还真醒了狗男人呜——” 接下来的便是唇齿交缠,心理世界再多次的交欢也抵不过现实中心意相通的一吻。 现实5 老大的温柔只对嫂子 黄成带着一干手下乘坐私人飞机抵达A市的时候正好在下雨,天空阴沉沉的,让他本来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糟糕。 在M国代号为XIU的军火头子是令所有人胆战心惊的存在,可对于他来说却是从小到大的好哥们和救命恩人,他竟然现在才知道对方身患重病到了住院治疗的程度,妈耶,那可是挨了枪子脸色都不变的人物,竟然都闹到住院了,不是癌症吧?而且听说巴勃罗组织的那些混蛋还追杀到医院趁火打劫—— 他妈的,只要有他黄成在,想都别想! “S(snake)队先去医院附近各个建筑物里排查敌情,发现任何可疑人物立刻汇报;T(tiger)队换上便装守在医院楼层;L(loong)队换西装穿皮鞋拿好文件夹,和我去见霍老大和嫂子。” L队只有四个成员,三男一女,其中两男一女都长着普通的亚洲脸,看着年纪不过二十几岁,一旦进入状态说是A市本地人都没谁怀疑,还有一个是M国人,金发碧眼的大叔,看起来沧桑成熟。这几个人都是盖亚组织的精英,据说能够入选L队,除了身手了得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这个原因其实……就是嫂子。 啊,万恶的嫂子。 如果没有嫂子,他们组织扩张的速度能涨个20%。 黄成看了看穿衣镜里的自己,白衬衫黑西装,打领带戴眼镜,他之前染了一头嚣张的红发,现在脑袋上扣着一顶傻兮兮的假发,这哪里像在欧洲战场呼风唤雨的头目—— 妈的,这不是卖保险的吗?! 其余四位L队成员也露出差不多一言难尽的表情。 真他妈不知道老大是怎么忍受得了这种折磨的? 本来就不啥正经人,装得人模狗样,一本正经,浑身都难受! 狼啊,披着人皮,会痒的。 自己一个人搞就算了,还在国内整了家食品企业,主营蛋糕甜品啥的,啧。害得每次来出差的兄弟们都得装成ICAKE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员工,装成业务经理还算好的了,有时候甚至需要装成西点师傅…… 黄成想到出差的那次,头都大了。 他们是有很认真在搞军火好不好?不要搞得他们这么谐,OK? 女人…… 都怪女人………… 再美的女人都是床上的宠物,干嘛这么用心? 黄成算是自家老大的事业粉,不止一次希望霍修然能和越楚楚离婚,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勉强?霍老大如果没有这么一个让他心软的绊脚石,早就把巴勃罗组织一锅端了,还能有现在这样的生命危险? 到了病房前,黄成整理了下着装才开始敲门。 “霍总,我可以进来吗?这个季度的联名IP方案出来了,请您过目。” 没动静。 奇怪。 现在是特殊时刻,黄成神色一变,立刻推门而入—— 一张凌乱的病床,两个交叠的人影,他老大把一个漂亮的女人压在身下,头埋在对方的脖颈间不知在干什么,手隐没在宽大的病号服下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霍修然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但并不在意,反而是越楚楚发现有人进来了,非常不好意思。 “有人来了…别亲……我去…给我起开!!” 一个翻身把霍修然推到床下。 黑白通吃的军火之王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的遗憾,像个最平常不过的妻管严丈夫,连人带铺盖地滚到了黄成的脚边。 黄成低头与他对视一眼。 该妻管严光着脚一脸坦然。 黄成:“……” 现在的确是特殊时刻。 他对老大的滤镜破碎时刻。 “抱歉,你们是?” 越楚楚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稍微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与衣服,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也依然漂亮得打眼,从衣袖里露出的两截皓白手腕,更平添几分纤细柔弱之美。 霍老大在上位之后从来很低调,轻易不露面,而表面上的代言人就是黄成了,所以他倒是第一次正式回国,与越楚楚,也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嫂子见面。 可恶啊,黄成边打量她边想,就算带着挑刺找茬的心态来看,这个嫂子的颜值在他这里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老大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么漂亮又清纯的大美人做老婆的? “公司新来的执行总监。”霍修然言简意赅地说。 公司的人?恐怕不是什么正经公司吧?越楚楚记得这个男人,现代世界霍修然的朋友,古代世界四皇子的心腹,现实中她从来没有见过,现在突然出现的原因是什么? 她马上温柔地笑了:“噢,最近你们新出的产品味道都很好哦,让我想想,嗯,名字是什么来着?” 最近的产品? HK50?S P2022? 说起这个,他更喜欢从德国搞到的那批货,外形和手感都彰显了德国人的严谨态度,弹药容量进行了升级,增加到了30发,他还想再去搞几批,就等霍老大的同意。 “咳咳。” 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老婆身边的霍先生礼貌地咳嗽了一声。 黄成苦脸,唔唔嗯嗯半天:“这个什么波什么泥来着?最近的新产品太多了。” “就和一个着名动漫联名的那个啊,还上热搜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越楚楚就喜欢为难这种和霍先生打配合说谎的人。 “我当然知道了,我她妈——”他被霍修然的眼神刺了一下,操,“妈妈也爱吃的,我肯定是知道的啦~” 越楚楚看透了他们之间的把戏,对霍修然语气冷淡:“你干嘛对他这么凶?把别人都吓到了。难道他还能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新秘密?” “面对上司的妻子这么紧张,我觉得这样的员工应急处突的能力还需要提高,其实没有什么好紧张,认真回答就好。”霍先生唇角微弯,眼神温柔,声音低沉而舒缓,清晰得让每个人都听到,他说着想去拉越楚楚的手,越楚楚没理他也没关系,只微微挑眉,像位邀舞被拒的绅士。 黄成从来没见过自家老大这么温柔的样子,一时间呆住了,正要承认自己真的忘记了,几个恍惚,霍先生眼神突变,褐色的瞳孔中淋漓尽致的温柔一闪而逝,不懂声色的残忍浮出水面。 黄成:得,这温柔只对嫂子,是他不配。 好在L队的成员十分给力,小声提醒:“领导,领导,是千与千寻宇治抹茶冻冻空气麻薯盒子,和宫崎骏动漫联名的,还有虎皮龙猫奶油卷,无脸男可可芋泥蛋挞,金鱼姬蛋黄酥饼,奥利奥移动城堡欧包……” “千与啥?动动啥?啥?后面那一连串的又是啥?” 但黄成显然低估了现在甜品名称的复杂性。 现实6 关于怀孕的心理世界 现如今甜品的名字也跟着各种奶茶卷了起来,男配念在嘴里真是烫嘴,好歹像小学生一样磕磕绊绊答完了。 “他对自家公司爆款产品都不太熟悉,确实应该好好调教一下。” 越楚楚的脸上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两边唇角翘起了相同的高度,露出白皙的牙齿,明明是个很有亲和力的笑容,却看得男配心里毛毛的。 妈的,嫂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黄成盯着她亲切的目光压力山大,心想这“友善”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小白花,反而很像霍老大算计人的样子。果然夫妻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会变得越来越像对方,霍修然在越楚楚身上得到了纯真的柔软,越楚楚在他身上又收获了恶劣的狡黠,两个人都从对方身上获得自己本不会拥有的品质。 “听到楚楚说的话了吗?下去好好熟悉公司的业务,千与千寻宇治抹茶冻冻空气麻薯盒子、虎皮龙猫奶油卷、无脸男可可芋泥蛋挞、金鱼姬蛋黄酥饼、奥利奥移动城堡欧包……明白吗?先把策划书给我看吧。” 霍修然肯定是向着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今天黄成表现得确实不好。为了消除老婆大人的疑心,他从善如流地报出一串菜名,天地可鉴,他这边可没人提醒,竟然背得这么丝滑,看来平时没少做功课。 有老大解围,黄成立刻把策划书递了上去,霍修然用黑色钢笔在文件上勾出几个重点,在旁人看来那些仿宋字的下面只是些无关紧要的横线和圆点,可对于懂行的人来说,却是传递消息的摩斯密码。 三点钟位置,十楼,三人,留活口。 黄成看了策划书心中了然,正要露出个标志性的坏笑,一想到嫂子还在这又瞬间变脸,沉痛道:“好的,我这就下去修改。” “下次别来了,发我邮箱。” 还真是一丁点血腥丑恶的东西都不愿意给她看呢。 男配不由好奇在霍老大心中越楚楚难不成是水晶做的?或者是白雪堆砌的?他把公主关在高高的象牙塔里,用谎言构筑起漂亮的背景板,难道就能瞒一辈子? “好了,他们都走了, 我们也该谈谈自己的事情了。” 越楚楚首先和霍修然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以免聊着聊着发生不必要的肢体纠葛,现在她抱膝坐在床头的位置,霍先生则在床角。 男人眼帘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极漂亮的阴影,右手摩挲左手的虎口,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 “你为什么要骗我?家庭背景也好,读书经历也好,租来的父母,可疑的公司,还有你和你父亲的事,结婚之前你应该和我说。” “那样你就不会嫁给我了。”霍修然倏忽低低道。 越楚楚顿了顿,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 “那个时候越氏破产,你爸爸不惜让你和一个垃圾富二代相亲,你们要给越氏找救世主,身家清白、财力丰厚的救世主,如果伪装成那样,你就能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救世主先生义正言辞道。 “什么啊,我爸爸没有啊,当时是我自己太冲动了,想通过一点特殊手段救家里的公司而已。” 她都不知道, 霍修然和她爸爸之间还有这样的误会。这误会还挺深。 霍修然眼神蓦地有些飘忽:“原来是这样。” “这个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面对妻子严肃的眼神,霍修然偏开了视线,揉了揉太阳穴,漆黑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他舔了舔唇瓣:“太多了,我给你发个压缩包吧。” 越楚楚:…… 越楚楚:???? 不是,压缩包?! “之前我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这世上没有完美的谎言,就算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它看起来逼真一点。这里面大部分是我的过往,我的资料,组织的账本什么的,还有其他组织的秘密,那部分内容用生物锁和你的心跳绑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为你陪葬,不过你也不必伤心,都是些和我一样的人渣,死不足惜的那种。” 越楚楚的手机振动了一下,那个压缩包的名字叫做XIU,也不大,5个G。 “密码要不要猜猜,是你的生日,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不知不觉越楚楚的眼圈微红,她咳了一下,侧过脸去,环抱膝盖的手松动了些,像只渐渐失去警惕的猫咪。 “我才不想知道,这个东西……你不会是打算自己死的那天给我吧?” 霍修然轻笑一声,拉进与她的距离:“也不一定,如果哪天你要跟我离婚,我也会给你,让你清楚地明白你老公是个惹上了就甩不掉的大坏蛋,黑社会老大?你们这边是这么叫的吧……离婚?前夫?” 说这话时,男人漆黑的瞳孔中,浪漫的温柔同残忍完美地交织在一起。 “你闺蜜真是能言善道,就算我猜到她是在激我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把她的舌头拔掉,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在你耳边煽风点火。是不是很变态?唉,有时候我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没办法,我可能就是个变态,特别对你,害怕吗? ” “不行!笑笑那是为我好,别把她牵扯进来!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旁人都是无辜的。”越楚楚紧张地瞪着他,睁圆了眼睛真的很想一只喂不熟的猫,又或者古早电视剧里不为强权屈服的清纯校园女主角。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霍先生先认输,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傻老婆,我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你要相信我,做任何事我都舍不得伤害你。撒谎是我不对,现在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一切秘密都告诉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离婚?只有这一点,能不能不要和我离婚?” 他甚至都没察觉,最后的问句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祈求的意味—— 像极了狡猾的信徒,看似虔诚地向神女哀求怜爱,仿佛被拒绝了也会乖顺接受命运的安排,可一旦神女当真不答应他不轨的求欢,最忠诚的骑士也会瞬间背叛,就算献祭生命也要把纯洁的神拉下神坛,共赴情欲的尘寰。 越楚楚麻了。 可怜兮兮的大狗狗。 就算知道他是狼假装成的,花言巧语,心机深沉,可他看起来真的很像无害的、热情的、善良的大狗狗…… 她揉了揉头发,纠结道:“现在我保留意见,等我看完了压缩包里的东西再说。” “现在不离了?”大狗狗的眼睛亮了起来。 越楚楚:“嗯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化身大灰狼的霍先生一下子扑倒,病房里本来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被他抱在怀里,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清列的雪松和薄荷混合着,是越楚楚喜欢的味道。 “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越楚楚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响动。 看这时间,他的手下应该和巴勃罗的那些人对上了,这局算他的主场,希望黄晨不要表现得太孬。 霍修然严肃道:“可能是我的心跳声。” 其实越楚楚还很好奇一个问题。 “那个,你对心理世界的记忆有印象吗?” 霍修然把老婆抱在怀里亲亲抱抱,动手动脚,一听到这个问题,唇角微弯。 “嗯……有。” 感受怀中人的挣扎,他立马打了个补丁:“像做梦一样,我有自己的意识,但不能控制自己。” 有什么好控制的,你应该很爽吧?没准能控制了,你会更爽吧!越楚楚腹诽道。 霍先生诚心诚意地发问:“那些花样我们能在现实中做吗?” “不能!” 惨遭拒绝,男人眼中不可避免地划过了失望的情绪。 “至少,不带套了吧……” 天哪,这听起来好卑微好可怜。 几乎在每个国家都有情人的黄成如果知道,自己老大为了不戴套做爱这事能这么卑微,简直会悲伤到落泪。 “戴套不好吗?戴套又干净又卫生又方便。” 霍修然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很重:“楚楚,可是戴套就不会有我和你的小宝宝了, 我又不想在上面扎洞。” 他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们现在的状态适合要孩子吗?”越楚楚忍不住反问他,“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我认为不适合。” 怎么会不适合?为什么会不适合?不知不觉,他竟然把这些话问出来了。 “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工作,你的那些……手下?下属?小弟?我不希望我们的宝宝在这种不太稳定的状态下出生。”她还没看过那个压缩包,很多事情不可预料,她喜欢霍修然,可孩子是无辜的。 霍修然眸中的笑意慢慢消失。 果然她虽然表面不说,可心里还是更喜欢从前的那个他,拥有漂亮的履历,干净的过往,安全的工作,邪恶的他为了得到公主创造出了一个完美的自己,说实话,他现在非常嫉妒那个亲手捏造出来的自己,只因为在越楚楚眼中,那个霍修然才会是称职的父亲。 或者还有一个理由,她不愿意和他生孩子,一旦生了孩子,就不好离婚了。 一瞬间无数个黑暗的想法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像是不断吐气泡的绿色沼泽,把她锁起来灌精奸到怀孕,洗脑成一想要生产掰开嫩逼求肏的准妈妈,把精液当成私处美容品每天都认真涂满小穴的每个角落…… 越楚楚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感觉脸色苍白,我刚刚说话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脑子得了重病的霍先生盯着那张漂亮的脸缓缓回神,勾起一个柔情的笑。 “没事,我很好。” 就在这时,霍修然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黄成:跑了一个,过来了。 “还真是……”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来送调剂,很贴心呢。 “你干嘛?”越楚楚疑惑地看着他的举动。 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走到门边,冲她嘘了一下,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着响动。 “竞争的公司来找茬了。” 越楚楚本能察觉不对,立刻竖着耳朵安静下来。 房间沉寂下来,落针可闻。 呼吸声, 房间外有谁的呼吸声? 就是现在。 霍修然竟比外面的飞龙更快一步开门,也不知道谁刺杀谁了,飞龙呼吸一滞,下意识做出反应,只听到两声枪响,下一秒,两人竟同时倒地。 “不、不要——” 越楚楚不顾一切地跳下床扶起霍先生的身体,她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离开他。 “不准死,我告诉你霍修然你不准死,你死了我才马上和你离婚……听到没有霍修然……” 匆忙赶回病房的黄成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一脚踢开飞龙的尸体,来到他们的身边,然后愣了愣。 “额……嫂子别哭了,他没事,你看,枪孔在这里,根本没打着啊。” 越楚楚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啊?” 墙壁上果然有个洞。 那霍修然怎么昏迷不醒?不会是装的吧? 赵医生闻讯赶来,检查了霍修然的身体,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 “我们先去共振舱看看。” 越楚楚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医生拿到检查报告和她解释:“在发生突袭前霍先生的情绪波动就非常大了,两件事情叠加到一块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心理世界,这个问题可能需要您来解决了,越小姐。” 越楚楚:…… 妈的, 如果没猜错这次的毛病和怀孕有关吧。 谁来告诉她当时霍修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QUQ。 星际1 检察官越楚楚是o装a 视线穿过透明的舷窗,浩瀚的宇宙显得神秘而梦幻,熟悉的蔚蓝色星球在如此壮观的景象前化成遥远的一点,偶尔有银白色的空间探测器划过视野,令越楚楚联想到漫无目的的风筝。她不知道从真正的宇宙飞船向外看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她现在所看的宇宙是霍先生脑海中的臆想,满天星斗,各行其道,似乎在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行。 没想到第三个世界会是星际背景,狗男人的脑洞越开越大了呢。:) 霍修然昏迷之后,她按照医生的吩咐休息了几天,顺便看了一些压缩包里的内容,emmmm然后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嫁了一个很不得了的人物。 她应该早就猜到霍修然算不上完全意义的Z国人(毕竟有一丢丢混血拥有双重国籍好像也说得通?),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各方势力重新洗牌,除了Z国之外,世界各地频频爆发小规模战争,发战争财是最快的,霍修然借此机会赚取了数不尽的财富,甚至比某些小国家的国王还有钱……原谅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看到那些房产地产各类投资证明的时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ICAKE公司的资产可能只占了那个压缩包的百万分之一吧。 她总觉得霍修然似乎有金盆洗手的打算,近几年盖亚组织的扩张速度明显变慢,他的发展重心转移到了在全球各地高新产业、房地产、奢侈品、医药业等等的投资上,甚至和当地政府有所合作。 啧啧, 有钱就是好啊,管它实际如何,都投就是了,总能砸到新的风口,然后又开始新一波的收割,资本啊,这就是资本。 剩下的内容太多,她来不及看完就被通知可以进入新的心理世界了。 然后,开始懵逼。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很离谱。 是这样的,随着科技飞速发展,人类进入星际时代,从地球母亲的怀抱走向了宇宙的各个角落。在这个过程中人类基因发生变异,由此产生了了六种性别,也就是耽美小说里常见的ABO设定。 越楚楚这次的身份本来是个身娇体软的omega,但在这个世界观下非常叛逆,家里明明给她找了个超好的未婚夫,还是跑出来在黑市买了抑制剂,伪装成alpha加入了星际联署,完成这次的任务之后,她就能转正,转正之后就有了编制(?),就算她omega的身份暴露,也没有人能把她带回家生孩子。 所以这次任务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具有决定命运的作用—— 是做穿梭宇宙之间、自由又危险的职业女性,还是回到家里,做个张开腿让男人在子宫里射满精液的禁脔? 那么如此重要的任务,具体内容是什么呢? 那当然是……抓霍修然。 越楚楚沉痛脸。 在星际联署的眼中,对疯狂扩张的盖亚组织已经到了痛恨的程度。 盖亚组织在新头目XIU接手之后,营业范围从自取灭亡的抢劫、拐卖、贩/毒转变为倒卖军火、收取保护费以护送各个国家地区的舰队、“处理”各星球暴乱事件等等内容,简而言之,抢了星际联署不少生意。近年来,盖亚组织在多个星系购买星球,建立基地,构筑起了钛合金一般坚不可摧的黑暗帝国,其背后最大头目XIU,几乎从不露面,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但却是这个黑暗王国不可置疑的王。 从三年前星际联署就开始放长线钓大鱼,培养了多位线人,这次更是从帝都星调了一批最好最先进的核能武器作为交易的筹码,终于说动盖亚组织在这艘飞船上与他们的卧底交易,意图抓住整个宇宙最邪恶最疯狂的星盗头子。 所以这是钓鱼执法? 这艘宇宙飞船名为“爱之船”,现实里她和霍先生真乘坐这艘游轮旅行过,它的起点是帝都星,终点是以轻工业着名的莱特星,在两星之间最靠近盖亚组织基地的位置,双方才会开始正式交易。 看了看手表,距离交易还有24个小时,在这期间,实习生越楚楚的任务是扮成普通乘客四处收集XIU的蛛丝马迹。 越楚楚站在全身镜前,确实感觉胸部小了几个罩杯,浑身肌肉很紧实,不管是力气还是五感都比之前高出几倍。她比划比划了拳头,发现这具身体还有关于格斗的肌肉记忆,就好像骑自行车一样,虽然现实中的她没有学过格斗,但这里她自然而然就会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还好还好,没有长出大唧唧来,有大唧唧就不可爱了……噢,还有,ABO小说里必备各种花里胡哨的信息素,什么红酒巧克力雪松玫瑰,她闻了闻自己完全没味道,可能是注射了抑制剂的缘故。 她的行李箱里装着不少有用的东西:一张盖着星际联署公章的检察官证,照片上的看起来青涩又坚定;一个漆黑的复合金属盒子,装着数十支绿莹莹的抑制剂;一台精致的全息投影机,打开的时候越楚楚吓了一跳,因为投射出来的人影正是穿着纯白西装的霍先生,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正对她微笑。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特的武器。 “也就是说……我的未婚夫也是霍修然?这个未婚夫就是XIU本人?” 这个全息投影机上还刻着一句话:送给我最爱的未婚妻——霍修然。 她惊奇地围着这个3D投影走一圈,高科技就是好,这感觉就跟这人站在你面前似的,只不过重复过来重复过去,都是那几个动作和神态。 系统:“在这个影像上我感受不到霍先生的情绪波动,而且既然是第三个世界,难度应该更大,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未婚夫霍修然真是XIU,现在越楚楚只需要举报一波。 “心理世界的种种情况和现实对应,是O装A代指你不愿意放弃工作回归家庭,注射抑制剂、缓解发情期代指你在现实里不愿意生育,你是警察,霍先生是星盗,说明他担心你知道真相后选择放弃他,仇视他,”系统解释道,“至于出现一个完全正面的自己,身份还是你的未婚夫,不出意外,他也拥有一家专门做甜品的公司,在这个心理世界里他们可能被分成了两个人……” “越楚楚更爱从前那个虚伪却完美的霍修然,还是撕破谎言之后真实却残忍的XIU——从这种心病中衍生出了现在的设定,你想要治愈他,就要从这里入手吧。” 越楚楚有些怅然:“他在吃自己的醋吗?可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我也不清楚,因为当时和他结婚,我就是看上了那个虚伪的他,温柔,可靠,善良……” 如果一开始霍先生就按照自己本来的性子对她强取豪夺,越楚楚不仅不会爱上他,甚至还会演变出一系列的悲剧,可世界上没有如果,现在婚也结了, 日子也过了,虚伪的他和真实的他像蛋清和蛋黄混在一起,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变成真实,现在的霍修然难道对她不温柔,不可靠吗?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越楚楚准备出门打探消息了。 本部分包含的内容:春药按摩油迷奸、战斗H、机械改造身体(阴蒂肥大化等)、发情剂放置调教、洗脑成吃精抹精满脑子都想怀孕,攻略失败结局有重口PALY,穿环(无血腥)、宠物化、倒吊灌精、大肚产卵,体内射尿,霍先生玩得很大,注意避雷。 另外这个世界不会有精分插入,这个世界的白修只是个证明真心的道具人,但是下一个修真世界,就会有精分NP,因为我发现霍先生这种真我厌恶假我的设定,太适合用在心魔上了……同样注意避雷! Pǒ⓲Y.Ⓒǒ㎡ 星际2 弱小,无助又可怜 为了满足乘客们在漫长旅途中的需求,除开驾驶区、仓库区、能源区、医疗区等部分,爱之船从上至下又划分出了住宿区、餐饮区和娱乐区。娱乐区里既有商城酒吧等等大众化场所,也有赌场、妓院那样深夜狂欢的好去处。 这艘宇宙飞船实在太大了,大得像一座漂浮在宇宙海的孤岛城市,在这种地方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好在越楚楚也不是漫无目地搜查,她手腕上其貌不扬的手表具备防身、接收信息等多种功能,星际联署的上司用通讯器告诉她接下来需要搜查的区域是娱乐区H4至I1的部分。 越楚楚发现这个手表真的很神奇,只要摁下表盘上红色的开关,纳米级别的防护层就会从手腕的位置蔓延至全身上下,形成密不透风的黑色胶衣,在战斗中保护她的身体,但是这种紧贴身体的漆光面衣料,看起来色情得要命,不仅让女性妙曼的身躯完全暴露出来,还令人联想起现实中某岛国A片里女特务执行任务被抓调教的情节,稍稍做些奔跑的动作都能看到隐约的骆驼趾—— 所以她决定如果不是必要,绝对不穿! 经过餐饮区时,宽大的广告屏上正在播放ICAKE当季热推的新品,饱满的栗子一颗一颗落入漩涡似的红茶之中,慢镜头优美得像艺术电影,小火慢炖成之后秋天的馈赠变成了甜软细腻的栗子红茶酱,从烤箱里刚刚拿出的焦酥的蛋卷也呈现金黄的颜色,再将注入新鲜的栗子红茶酱满满地注入空心之中…… 厨师的手修长却又骨节分明,但凡是个手控就会喜欢,镜头拉远,围着咖啡色格子围裙的霍修然映入眼帘,笑得比冬日里的烤栗子还温暖,这下谁也不会对那份蛋卷的美味产生怀疑了,看着这样的大帅哥亲手制作甜品就已经被治愈了,再吃什么都好吃! 其实霍修然真的只是一家甜品公司的老板也很好。 越楚楚呆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想。 她在甜品柜台买了一份蛋卷,没想到遇到了意料之外的小伙伴——孟笑笑,但孟笑笑似乎是刻意在找她。 “你果然在这,你说你未婚夫就在ICAKE工作,”孟笑笑也变成了一名Alpha检察官,她放下手中的蛋糕小声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厕所。” 越楚楚点头。 “你走错了!那是Omega的厕所!” 越楚楚被孟笑笑拉到女Alpha专用厕所之后傻眼了。 一排整齐的小便器闪闪发光。 可,她没有唧唧。 “愣着干什么,放尿啊!” 孟笑笑坦然地解开裤子,掏出一根需要打马赛克的**,流畅地对着小便器释放自己。 越楚楚瞳孔地震,连连退后两步,砰!后脑勺撞到墙壁了,才惊慌失措地逃进单间厕所。 “我我我我、我肚子疼!” 她没看错吧!造孽啊!霍修然你也太恶趣味了!不就是背后说了你几句坏话嘛,干嘛把笑笑变成这样?TAT她已经不能直视自己的闺蜜了。 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 “啧,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Omega学长,拒绝了我的表白,但我请他去酒吧喝酒还穿那种……你懂的吧?薄薄的白衬衫,透了点肉色,贼性感,乳头凸起我都看到了,我靠胸肌好大!!楚楚,你说他是不是明拒暗骚,故意穿得那么不检点来勾引我?他们那些Omega男去健身房撸铁,不就是为了吸引Alpha的注意嘛?” 越楚楚坐在马桶盖上,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捂脸,弱小,无助又可怜。 “我、我不太懂……”她只是个没有唧唧的弱者,不敢和长大唧唧的闺蜜说话。 孟笑笑一边说一边检查厕所是否安全,确认无误后敲了敲越楚楚的门。 “我跟你说件事,只能在这里说,你必须认真听。” 越楚楚抬头。 Pǒ⓲Y.Ⓒǒ㎡ 星际3 霍先生的色情jing油按摩 孟笑笑压低声音:“我怀疑联署里有内鬼,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楚楚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个新人,署长为什么指定你参加这么既危险又重要的行动?还开出转正的条件来诱惑你?” “为什么?”她还真没想过。 孟笑笑笃定道:“因为他们想利用你把XIU引出来。” 怕她不相信,孟笑笑忙补充:“本来我没那么确定的,但他们竟然派你一个实习生去H4至I1区,那是非常危险的地方,黄成他们在那里包场了,他们就是打算牺牲你。”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想要XIU的命,他从来不亲自参与任何交易,仅凭一批核能武器,星际联署为什么能判断XIU一定会出现呢? 因为这座飞船上有比核能武器更有吸引力的宝物。 瞧越楚楚半天不说话,孟笑笑慌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XIU会对你感兴趣,但我有其他侧面证据……” “没有,我相信你的,笑笑。” 关于白修和黑修的设定,越楚楚有一点自己的猜想。 这些心理世界基本逻辑自洽,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所以未婚夫霍修然和星盗头子XIU应该存在什么联系,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她现在是白修的未婚妻,黑修对她产生兴趣也不意外。 “你说的侧面证据是什么?” “我发现武器舱的解离密码被人偷偷改了。” 说起这个越楚楚有点印象,星际联署向XIU贩卖核能武器只是为了执法钓鱼,根本不可能真的把武器卖给他们,所以那批货被安置在爱之船的附属星舰上,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只要输入密码,就能让武器舱解离出去迁越往设定好的坐标。如此一来,就算此次行动没有抓到XIU,联署也不至于人财两空。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报告给队长之后,我们也把密码改了,现在的密码是……” 就在越楚楚认真记忆密码的时候,系统突然提醒她:“捕捉到了霍先生些微的情绪波动,根据数据库分析,现在为你发布第一个任务:保护好核能武器,不能让它们落入盖亚组织手中。” 系统接着为越楚楚解释,目前来说系统发布的治愈任务有两种,一种是针对霍先生本人,另一种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前者直接治愈患者的心病,后者则是加强整个心理世界的真实性,如果霍先生对梦境的逻辑产生怀疑,整个治疗过程自然是无效的。 与闺蜜道别之后,越楚楚还是准备按照原计划自投罗网。 娱乐区的装修风格很有赛博朋克的味道,亮紫深绿的霓虹灯牌下站着不少穿着暴露的侍应生,专门招徕过道上的客人,这里不仅有身材火辣、妆容妖艳的拉客女郎,还有不少穿着暴露的男性萌萌,大多是白皙可爱的少年,今晚是兔女郎主题活动日,他们都穿着漆皮的高叉兔女郎装,头上戴着黑色的兔子耳朵,当越楚楚这个少见的漂亮凶凶走过身前时,还会故意揉搓乳头、发送飞吻来勾引她。 “漂亮姐姐进来嘛~人家会服侍得你很舒服的~超会舔的哦我~”兔耳少年笑意盈盈地去抓越楚楚的胳膊,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奶糖味。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越楚楚脸皮薄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 “有事还来什么红灯区嘛?来这里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啊!” 兔耳少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凶凶,心想今天就是不要钱也得拉着对方享受一回。 越楚楚见他越来越过分,一下子推开他,红着脸正经道:“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的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一转头那个黑色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二楼转角,霓虹招牌上闪烁着“醉生梦死”四个字。 “哎!你别走啊!我免费的!” 那少年失望地望着女人离开,心里真是羡慕她的未婚夫,竟然能有这么漂亮又不花心的老婆,女人在外面花一点怎么了?看不到他长相可爱、性格乖巧吗? 叮铃铃。 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您好,这里是醉生梦死按摩馆,全身按摩套餐正在打折中,要不要试一试?本店秘制按摩油有强身健体、清除疲劳的功效,试过的都说好,原价1000星币,现在只要996!”店主是个亚裔长相的女性,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没有记忆点的大众脸,越楚楚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她心中吐槽了一句才少了四块,接着问店主:“你见过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凶凶吗?大概这么高,穿黑色衣服……” “啊!我刚刚才看见他,往里面去了。” 越楚楚道了一句谢立刻往里面走,然后被笑眯眯的店主拦住。 “不好意思,那里面是私人按摩区,必须购买套餐才能入内。” 越楚楚无语:“那刚才那个男的怎么进去的?” “他就买了啊。” 越楚楚心说行吧,来了个最便宜的。 “养生按摩,30分钟,这是号码牌,您请。” 手表扫码付款成功,店长为她掀开帘子。 搜寻一段时间后,越楚楚并没有发现霍修然的踪迹,联想到前两个世界的经历,看来需要她这个诱捕器献身一回才能引蛇出洞了……那就按摩吧,大不了被干一回。 事实证明,越楚楚依旧低估了霍先生的变态程度。 “您购买的是养生套餐,请脱掉除内裤以外的衣物,趴在按摩台上。” 按摩师是位戴着口罩的女萌萌,留着利落的短发,她的手柔若无骨,先从肩部按起,按照一定频率揉捏穴道,让越楚楚觉得很舒服,真的能同时消除人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劳。 “请您放轻松,用心享受就好了……” 红木置物架上的香薰灯散发出馥郁的芬芳,闻起来令人昏昏欲睡、神智迟缓,复古式的鎏金色留声机播放着轻柔舒缓的古典音乐,天花板上洒落的灯光也逐渐从亮白转为昏黄,时间的概念逐渐变得模糊,越楚楚一开始还耐着性子等霍修然登场,奈何这按摩实在太舒服,慢慢就有些睁不开眼了。 “请您翻个身正面向上。” 这时的越楚楚已经半睡半醒,吃力地抬起眼睫毛一看,还是那个带着口罩的短发按摩师,只好迷迷糊糊地顺从这道声音仰躺在按摩台上,身体表面覆盖着的白色毛巾被人慢慢剥离至腹部,柔软的乳球因为富含脂肪水波似的向左右摊开,嫣红的乳头则呈现软软的三角尖状态,微微一戳就陷进绵软的乳肉里。 现在这个戴着口罩的按摩师拥有漆黑凌厉的眸子,他拿起一瓶粉红色的玫瑰精油从上至下淋到了袒露的雪白胸脯上,湿滑的液体像蜜糖一样流淌开来,接着倒了一些在手掌心揉搓开来,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一下覆盖上两个绵软的奶子,五指分明又有力,乳肉都微微从指缝间挤出来,一会狠狠地朝内挤弄,让两个乳房贴在一起形成一道湿亮的乳沟,一会儿各自握住上下揉搓,很快把越楚楚胸前的两团软肉揉捏得又热又烫。 原本软软的乳头明显地凸起了,像小石子似的坚硬,按摩师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于是双指上下飞快拨动勃起的乳粒,好似蜂鸟般的展翅振动,时而拉扯,时而扣弄,光是按摩乳房,就够越楚楚好受的。 “呜呜啊哈…好热…唔啊哈…” 迷糊的小美人忍不住呻吟出声,白毛巾下的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爱液慢慢从肉缝里渗透出来。但因为注射了抑制剂,没有分泌出信息素。 “按摩过程发热是正常的哦,说明您有好好缓解疲惫,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您告诉我,哪里很热?”按摩师的嗓音低低的,很好听。 越楚楚难耐地咬了下唇,本来有些害羞,可下一秒按摩师的力道加重,几乎把两枚肿胀的乳头拉成长条的形状,瞬时又疼又爽,连乳孔都紧张地收缩了,她只好呜呜咽咽道:“乳房那里啊哈…呜呜…乳头也是…轻一点按…” 男人玩弄乳房的速度和力道却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就着甜腻的精油像和雪白面团似的大力揉弄起来,越楚楚两个白嫩的奶子被按摩得水亮亮的,闪着色情的光。 按摩师的手沿着乳房顺势往下,来到平坦的腹部之间,把精油缓缓推开,在这里小火慢炖般的划圆揉按,具有催情作用的按摩油就这样没入每处肌肤角落,那双手还会时不时滑弄到大腿根部和会阴之上,像是有意的,又像是无意的,每次都在快要按摩到阴阜位置时带有韵律地天鹅回旋,暖烘烘的,热乎乎的,弄得越楚楚每次夹紧双腿想要呵斥都无法开口,反而搞得她爱液湿答答地流个没完,落到小裤上紧紧贴在阴部。 “接下来要按摩您的阴部,这里有很多养生穴位,请不要害羞,很多客人都会做的。” 按摩师的解说听起来温柔又绅士,一点点拉下覆盖在客人下身的毛巾,忽然拉不动了,原来是越楚楚扯住了布料。她现在还以为给自己按摩的是个陌生女萌萌—— 被陌生人按摩到小穴湿透这种事太过羞耻,就算睡意深沉,也潜意识怯怯地阻挡,不想被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啊哈啊啊呜…不、不要…不要按摩那里…” 按摩师立刻体贴地问:“您的小逼已经湿了吧?这是正常的反应,说明您的身体很健康,大多数客人都会在按摩中产生这种情况,但请不要困扰,在这种条件下按摩对您的身体更有好处哦……” 这种按摩是正常的吗? 越楚楚昏沉的脑子疑问一闪而过,反正只是用精油揉捏一下而已吧。 她的手慢慢松开了。 星际4 被按摩到发情流水的小bi 按摩室蒸腾的水汽越来越浓,越楚楚像陷在了白茫茫的雾里,浑身浸透在湿润的按摩精油中,同时她自己身上也热得出汗,几率黑色的发丝贴在侧脸上,浓密的眼睫毛现在反而成了种负担,让她虚闭着眼睛,柔软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合着喘息,性感又煽情。 又是凉幽幽的精油从上空滴落到她的肌肤,一只炽热的大手稳稳落到在了两只乳房之间然后顺势力向下、推开精油,一路来到了她的腹部,力道柔中带韧性,让越楚楚觉得身体一下子被人摊开了又说不出拒绝,因为太太太舒服了,脚心忍不住贴在按摩台上,脚趾微微蜷缩,腰部不自觉抬起,随着按摩做出一个臀桥的动作。 温热的掌心混合着精油,像暖宝宝似的,把小肚子熨帖得很暖和,有一种月经期间被人精心呵护的感觉,所有寒冷和疼痛都随之远去,子宫的位置好像都有隔着脂肪照顾到,明明没有被人玩弄任何性器官的敏感点,可就是觉得很煽情,很挑逗,汩汩的爱液还是从肉缝里流出,隐藏在内裤里的屄口鱼嘴似的呼吸着,隐隐渴望什么东西的插入。 这个按摩师真的很会按摩哦…… 到了腹部之后,那只灵活的手又中指食指分开,做成Y的形状,剪刀似的分开,避开中间那道湿漉漉、肥嘟嘟的肉缝,向大阴唇左右两边滑去,把湿润的小阴唇、敏感的阴蒂和流水的逼口像三明治一样夹在指缝中间,柔嫩的阴蒂都有些凸露出来。 “啊啊哈呜呜…别弄了…别弄那里……”越楚楚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遮挡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阜,那条湿透了的白色小裤真的就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两根手指没有停下,一会儿向两边分开,一会儿朝中间挤弄,本来淫水丰沛的小逼就好像清亮的泉眼,盈着一汪暧昧的水液,被他这么一弄全都流泻出来,弄得内裤裆部越发透明,隐约可见其下娇嫩的肉粉颜色。 “我们这里是正规的按摩店,按摩阴部小逼流水变湿很正常的哦,客人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话术还是这个话术,男人的眼神却不断加深,指尖勾住胯部两边的内裤边缘用力向上扯,湿润的布料登时变作要命的细绳,紧紧陷入了鼓囊囊的肉缝之间,甚至碾压过了无辜的阴蒂,弄得美人两条葱白的长腿在按摩台上蹬推了两下,整个身体也忍不住向上方挪动,妄图躲过这淫猥的折磨,可按摩师怎么会让她如愿,摁住她的肩膀,右手用力把小裤近乎拉离她的腰部,磨得阴唇火辣辣的爽。 “呜哇啊…好热…好热……” 迷蒙之中,越楚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那股烧人的热劲从腿心蔓延开来,只好夹紧双腿,求饶时眼角已然被欺负得有了湿意。 那嗓音依旧柔和,满含怜惜地为她解惑:“接下来这个穴位有大量敏锐的快感神经,按摩到位的话,您的疲劳马上就会解除。” 按摩师体贴地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摁了摁裆部中间明显硬起的小豆子,在白色的布料下也那么明显。 那个穴位是她的阴蒂。 “呜呜不行那个地方……呜呜啊啊哈…不要脱我的小裤呜呜…都湿透了呜呜……” 乌云似的头发随着她的摇晃在洁白的按摩台上摇曳起来,令人想起海里飘摇的浓密海藻。 贴在阴阜处的湿薄布料像粘膜似的一点一点从下身剥离,小裤完全脱下来的时候,发情的嫩逼甚至在男人的注视下咕叽一声吐出晶亮的爱液来,越楚楚又想用手去遮挡,呼吸变得粗重的按摩师可舍不得这诱人的美景,反而左右拉扯着大阴唇狠狠地掰开小逼,彻底暴露其嫣红的内里,勃起如小石榴籽的阴蒂在他狂热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再往下是两片生得极美、薄红滴水的小阴唇,嫩得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渗出甜美的汁水来,然后是一点小指宽的圆洞,正随着主人的喘息一收一缩。 看呆了的按摩师对着那诱人的圆洞吹了吹气,微小的瘙痒让越楚楚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小猫似的轻哼。 星际5 yindi高chao 爆浆中出 楚楚的bi被做成 这个时候越楚楚已经隐约察觉到不对了,好像不是之前那个女按摩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越发浓郁的烈酒味……可漫长的按摩就像温水煮青蛙似的,让她一点一点沉溺于性爱带来的漩涡之中,彻底软成了砧板的白鱼,任人享用。 略带薄茧的手指来到湿腻的腿心,伸出一指插进两瓣肥嫩的花唇之中搅弄,里面果然热乎乎的,谄媚地含着他的手,于是他又两指并拢从上至下地抚弄这条细细长长的肉缝,速度越来越快,每个来回都精准地揉搓过阴蒂,把软软的骚豆子从包皮里挖出来飞快摩擦,几乎快得成了残影。 “呜哇啊哈…不要…不呜呜啊……” 越楚楚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腿心中间,每一次阴蒂被狠狠揉捏都会窜起电光火石般的酥麻,异样的快感让她好想尿尿,连发出的呻吟都是破碎不堪的,腿却被按摩师越推越开。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下面、下面要——呜哇啊啊啊!!!” 对阴蒂的强烈刺激让她快速地达到了高潮,越楚楚的腰肢和屁股都在剧烈地抖动,犹如想要逃离案板的鱼,摆动鱼尾、拼命挣扎,按摩师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把即将绝顶的小逼分得更开,死死地盯着潮吹的穴眼,不肯错过一刻喷水的高潮。 “不行了……阴蒂、阴蒂要被摁坏了…呜呜不要了……” 随着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越楚楚的大腿根部肌肉绷劲,大小阴唇如肉翅翻张,登时喷出股股晶莹的骚水,溅射到了大腿上、屁股上和按摩台上,可就算如此,按摩师还没有放过她,他按照一定频率狠力揉搓又倏忽停下来,摁着阴蒂向腹部拉高,刺激得越楚楚又飙出不少水来,再继续快速揉搓,再停,再喷,如此反复,越楚楚身下的毛巾都被骚水完全打湿。 过分的刺激让越楚楚口齿不清、牙齿打颤,她闭着眼睛哭叫,一次又一次达到阴蒂高潮,反复被淫虐的肉豆子连其上的粘膜都变干了似的,柔软的贝肉被粗糙的刷子洗刷干净了泥沙,再被手指揉搓扣弄都只传来干燥酸胀、带着生涩的粗粝感。 “好甜,喷了很多呢,看来您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了。” 按摩师将沾满粘稠液体的手指放在唇间轻舔,轻微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样色情的动作由他做出来竟也犹如身穿燕尾礼服的执事般优雅,他的唇线拉直,神情间竟显出隐隐摄人的危险,随意撸动了几下炽热坚硬的性器便抵在柔软的穴眼猛然一挺,粗大雄壮的肉棒从逼口长驱直入,把顾客插了个彻底。 “呜……啊!” 越楚楚的下身都被那火热的长屌贯穿了,小逼瞬间被硕大的鸡巴撑得饱胀酸痛,青筋凸出的性器裹着滑溜的淫液一插到底,紧密抽送,力道重得让她产生一种内部会被捅坏搅烂的错觉,浓郁的烈酒味将她整个人包裹、淹没,闻着那味道,她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心里隐隐有些躁动,可并没有想象中的AO交媾那样爆发出疯狂的情欲—— 抑制剂在这种时候明显起了效果,她连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都还不知道呢。 “这是本店附赠的精品按摩,一定会干透您的骚心,肏进您的子宫。” 粗重炽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锁骨,带来羽毛瘙挠似的痒意,按摩师推起她的双腿呈现一个漂亮的M字形状,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的小逼,浓密的耻毛刺痒了她下面的嫩肉,给他精致迷人的外表增添了几分狂野的侵略感,不同于刚才按摩的慢条斯理,一旦插进了那销魂的嫩穴中,霍修然向来会收起自己诱捕猎物的温柔,露出藏好的獠牙,掠夺、占有、无孔不入地侵犯,恶劣的性癖彰显出肉食性动物的残忍来。 “啊啊…太快了…呜呜…受不了了别那里…呜呜…” 龟头一下捅得有些深,似乎无意擦过某处,惹得越楚楚剧烈颤抖,连连摇着屁股去躲,按摩师却抱着那桃子般的粉嫩屁股专门顶着那处骚心操弄,坚硬的龟头带着强悍五匹的气力,执着于肏开身下omega的子宫,灌注进浓稠的精液。 标记她,占有她,肏大她的肚子,让她怀上他的种…… 一动这个念头,不知不觉间,男人的眼睛变红,闪着幽幽的光,看起来恨不得把身下雪白柔软的美人一口吃掉。 “呜呜呜啊哈…不要了要死了…弄了好久了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吧…” 霍修然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那是野兽吞吃猎物时的表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越楚楚几乎感受到了濒死的快感,两条白皙的腿剧烈地蹬了蹬,腰肢蛇似的摇摆也逃不开男人无情的侵犯—— “啊啊啊呜呜…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呜!” 终于她瞳孔骤然缩紧,崩溃地哭叫着,被令人讨厌的野蛮的alpha干到了阴道高潮,紧致的肉道随着潮水似的快感抽搐痉挛着,像一张张鱼嘴紧紧吸附着炽热的鸡巴,七八股透明的淫水迎面浇在龟头上,按摩师低低喘息一声,劲腰收紧又是几个连肏,将鸡巴抵着骚心软肉重重凿了几下后,也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问题就在于那块软肉就是抵在龟头前方,做了鸡巴的拦路石,不论霍修然怎么发狠发凶地操弄,骚心都被干得痉挛了,都没能进入子宫,这可苦了越楚楚,鸡巴与小逼的连接处泥泞的爱液、精水混合着,都被打桩成白色沫子了,身上沉重的男人还是掐着她的腰狠干她的骚心。 “停下啊哈停下…等一等人家明明呜呜啊阿哈…已经高潮了啊啊哈…别干我了呜呜……” 晶莹的泪水从她湿红的眼角滑落,真的被干哭了。 按摩师低下头在她纤细的脖颈间嗅闻,掩盖信息素的方法有很多,他却没想到这女人看起来如此娇柔,竟然敢给自己用最强效力的抑制剂,连下面的子宫都人为封闭—— 他标记不了她。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问题在于这种强效抑制剂用久了可能会令omega失去怀孕的能力。 霍修然忽然有些怨恨这个被他干哭的女人,是有多不想怀孕,才能做出这么狠心的决定? 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一些必要的惩罚。 半软半硬的猩红肉棒从穴口徐徐抽出,龟头拔出去时,被肏得合不拢的小逼发出咕叽的声音,浓稠的精液顺着嫣红的逼口缓缓流淌,像爆浆的奶油从软和的面包里流出,真是一张精美到极致的色情写真。 黑市里流通着一种神奇的固体凝胶,倒入omega的肉穴里就能凝固成同样形状的飞机杯,其褶皱、深浅、出水的程度都与真人的一模一样,最绝的是,在小穴内壁贴上纳米芯片后,这个飞机杯能够与真正的小逼发生共感—— 就算相隔千里,飞机杯的持有者都能随时暴插对方的嫩逼,而本尊则只能一边惊讶于小穴被看不见的手活生生玩弄,一边羞耻呻吟着被送上绝顶的高潮。 这种共感飞机杯就是用来调教那些不愿意雌伏的omega的。 “楚楚的小逼生得很美,如果可以真想做成标本……当然,做成共感飞机杯也很不错。” 纳米芯片随套附赠,只有米粒一点大小,贴在小穴内壁上时有一点小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竟然很舒服,累到半睡的越楚楚嗯啊了一声。 第二步,霍修然左手摁在大小阴唇上,左右拉开,把那个小圆洞扯得大大的,足有鸽子蛋那样的大小,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精液,然而把固体凝胶统统倒入小逼里,同时还要在最里面探入一根细细的钛合金丝,等到凝固的时候把成品取出来。 “嗯好凉……”越楚楚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冷。 那些固体凝胶不同于催情精油水滑的质感,而是啫喱的状态,粉粉嫩嫩,乍一眼看还以为是少女心的史莱姆泥。 很快那些固体凝胶就在小逼里凝固了,连阴蒂上都糊了一层,看来霍修然是像连外面的阴阜也一并复制,等到飞机杯成型,他就把钛合金丝慢慢扯出来,连带着飞机杯一起脱模。 原来楚楚的小逼长成这样,肉粉色的,很可爱,像高低起伏的山谷,内壁上还有层层叠叠的褶皱,怪不得发情的时候那么会吸他的鸡巴。 躺在按摩台上昏睡的越楚楚浑然不知自己最隐私、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做成时时可以被享用的飞机杯了,依旧睡得沉。 星际6 共感飞机杯 公共场合被看不见的手玩弄 越楚楚醒过来的时候按摩室里早就没有了人,一看手表竟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这“按摩”得有够久的。 有赖于伪alpha的体质,她被猛干了这么长时间,竟也不觉得很疲惫,只是花心有些酸软,残留着过度开发导致的胀痛感,原本狭窄的屄眼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 竟然搞什么精油迷奸按摩,霍先生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系统,这次没触发什么任务吗?” 按理来说,就算没正面接触,干都干了一回了,怎么都得有点进展吧?要不然她可就白献身了。 结果系统遗憾地表示:“抱歉,我暂时没有检索到,这个世界比之前更加复杂化,所以你还需要进一步推进剧情才能找到治愈霍先生心病的方法。” 越楚楚蹙着眉嘶了一声,越来越宽广的世界,越来越奇怪的play,现在连任务的解锁都变困难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看霍修然的也不赖。 “算了,我饿了,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梦境里算她认输,现实里他能再上她的床才怪。 —— 越楚楚来到餐饮区的自助餐厅,她现在感觉抑制剂真是个好东西哎,一路走来那些omega不管男女,都娇娇弱弱的,好看是好看,但太容易让人产生蹂躏他们、玷污他们的欲望了,美丽不是原罪,弱小的美丽却会引来源源不断的觊觎和骚扰。 反观她,注射了抑制剂以后,浑身都充满力量,跟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罐头似的,谁也不敢欺负她。 越楚楚长得过分精致,某些aphla惊鸿一瞥的瞬间会把她错认成落单的小雌性,可从她自信的眉眼和张扬的气场又意识到,眼前的漂亮女人竟然是个该死的同性,几乎都暗骂一声可惜,遗憾地走开。 偶尔有些粗鲁的、精虫上脑的aphla想靠近她身边确认什么,立刻被越楚楚用干净利落的动作打倒在地,气急败坏的样子非常可笑。 这可太爽了,怪不得JJ小说那么多O要装A,真香啊!霍修然这个设定设置得不错不错。 心情大好的越楚楚选了好几份牛排,给自己补补身体,随意选了处位置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孟笑笑也来了,看越楚楚平安无事,还以为她听了自己的建议,没有去娱乐区那种危险的地方打听消息。 和闺蜜一起享用美食也不错,这可是前两个世界没有的待遇,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 “下次我那学长再跟我玩欲擒故纵,我就直接强上了他……”孟笑笑咬牙切齿道。 越楚楚正含笑听着,忽然发现正上方的位置有红点闪烁,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啊?”孟笑笑转头一看,又快速地转了回来,“就是个普通的预警摄像头啊,这里人来人往的,如果omega不小心在这里突然进入发情期,那简直就是一场大混乱,真的会被几十个疯狂的alpha轮奸致死……” “原来是这样。”越楚楚点点头,放下心来。 可就在摄像头的另一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横七竖八地倒在黑衣男人的脚边,早已不省人事,坐在总控台前的他漫不经心地敲打几下键盘,高清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和闺蜜聊天的越楚楚,看得出来她很开心,眼睫弯弯,像乖巧又迷糊的小猫咪,太可爱了,以至于他想做点让她更可爱的事……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类似水杯的粉色圆柱体,旋开盖子,暴露在蓝色荧光里的是一个粉嫩娇气的馒头逼,大小阴唇紧紧闭拢着,深红色肉缝的人字形交汇点上一粒怯生生的肉豆子分外惹眼。 霍修然盯着屏幕,手指慢慢在肉缝上划过。 “这个牛排味道还不错——呜!什么东西!” 越楚楚话说到一半,愕然地睁大眼睛。 是错觉吗? 刚才有什么东西在摸、在摸她的那里…… 她穿着职业女性常见的黑色西装裤,本来双腿随意地摆放在桌下,现在却忍不住偷偷合拢双腿,坐姿也调整了一下,变得正襟危坐起来。 “楚楚,你怎么了?”闺蜜投来担心的目光。 越楚楚心说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唇角弯起一个弧度。 隐藏在暗处的男人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指更加恶劣地从肉唇里挑弄出可怜的阴蒂,顶在指尖肆意玩弄。 这边,越楚楚摇头说到一半,声调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没、没事——唔什么啊哈…奇怪…那里…”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的小穴竟然在被看不见的手玩弄! 那只手正掐着她的阴蒂不断抠挖,突如其来又无法抵抗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无法躲避,也无法拒绝,更无法忽视。 呜呜,为什么小逼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舒服好舒服…阴蒂要被玩坏了… 不行,不能发出声音,不能露出奇怪的表情! 越楚楚连忙捂住嘴唇,从背面看她的肩膀不停在抖动,好像在忍受什么不可言说的痛苦,隐藏在桌子下的双腿紧紧夹住,捏住衣摆的手指绞得死紧,仿佛盖住衣服就可以抵御下流的进攻,可这样的动作,与其说是阻挡那双手的侵犯,还不如说是在隐秘地夹腿自慰。穴儿很快就湿了,汩汩的爱液如同溪流从小逼流到内裤上,晕开深深的痕迹,热热的,湿湿的,煨着阴阜,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与此同时,霍修然也感觉手下的飞机杯变得越来越湿润,咦了一声,大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地合捏,居然能看见晶亮的淫液像糖浆似的拉丝,他亦觉得神奇,之前只知道本尊的小穴能和飞机杯共感,没想到飞机杯这边也能因为本尊的动情同样分泌爱液。 所以…… 霍修然盯着越楚楚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她似乎正在给旁边的女人解释刚才自己的异常,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镇定,实际上身下的小逼已经和这个飞机杯一样淫乱得乱七八糟,流水流个不停,甚至内裤都湿透了吧……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她控制不住自己在公共场合下潮喷时的表情呢。 男人唇角绽放出一个优雅清俊的笑来,手指却对准飞机杯柔嫩阴唇之间的一眼肉洞猛地插了进去。 星际7 舔xuechao喷 当众高chao 掰xue自查 什么东西插进来了…… 越楚楚的身体抖了抖,死死咬紧唇瓣,控制自己不发出柔媚的呻吟,可她莹白的肌肤却染上了晚霞似的绯红,散发出惊人的艳丽,眉梢眼角都写着娇憨的春情。 下身的侵犯越来越过分了,从刚开始的一根指头,增加至了三根手指在穴里抠挖戳刺,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指奸得小逼阵阵发麻发热,发洪似的流淌爱液,恍惚间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酸胀满盈的甜美感从脊椎一路窜上去,舒服叫人脚趾蜷缩。 “楚楚?楚楚?你没事吧?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孟笑笑看她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快趴到桌子上,担心地询问。 “没、没事…可能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唔嗯啊哈…别…嗯啊哈…别管我,你吃你的。” 越楚楚蹙眉低低喘息着,强迫自己忽视小逼里源源不绝的快感。好舒服,太舒服了,小逼内壁被飞速摩擦着,快速的抽插带来一种奇妙的充盈感、填充感,每一条褶皱、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兴奋到了极点,流水,流不完的水,渴望巨大阳物的插入。 开玩笑吧,她现在可是注射了抑制剂的状态,按理来说,应该非常不容易动情。看来抑制状态仅仅对标她现实中身体的敏感度,可按照设定,omega的身体和alpha的都对情欲需求极大,一旦发情就会变成脑子里全是鸡巴和精液的雌兽—— 很难想象她失去抑制剂后会变成什么样…… 或许是这样的想象让越楚楚有些害怕,害怕变成只有兽欲、只知交媾的淫乱雌性,光是想到霍修然的鸡巴会如何操弄她,都能内裤湿透,她现在有点分神了,从监视器看来脸色潮红,但瞧不出动情的模样。 霍修然眯了眯眼,三根湿淋淋的手指从穴里抽出,狭窄的逼口一时间变成圆圆的小洞,恢复不成之前的稚嫩,想来楚楚现在的小逼也和这个共感飞机杯一样合不拢,明明完好无损地藏在内裤里,还是逃不掉淫猥的折磨。 他将粉嫩的飞机杯拿至唇边,竟然伸出热烫的舌头从下至上用力地舔弄起来,啧啧不停,光是那吸吮的水声都令人听到脸红心跳,敏感的大小阴唇被炽热的舌尖层层舔开,长驱直入,连肿胀嫣红的小豆子都像奶糖似的含在唇舌之间,又亲又吸。 “呜呜啊哈唔……” 越楚楚的脸都埋在臂弯里,被这舌头舔得直发抖,这感觉就像双腿之间有只毛茸茸的大狗,把她的小逼当成水壶在舔,小逼里流出的爱液就是他渴饮的甘露,一滴也不肯放过,全部席卷入腹。紧紧夹住的双腿这时也不能控制地向两边分开,生物的本能让她去寻找更多更刺激的快慰。 不行、她不能屈服……不能在这里高潮……不能让霍修然如愿…… 越楚楚调整呼吸,绷紧身体,艰难地将双腿合拢。 另一边,霍修然张开嘴一口含上了整个阴阜,特别是那条鼓鼓囊囊的肉缝,啜吸柔软的贝肉一样,要把那些敏感多汁的穴肉像果冻似的吸出来,他包着越楚楚的嫩逼狠狠地吸舔,连柔软的媚肉都有一些脱出屄口,湿润又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翻搅着肉道,扫过层叠的褶皱,蜜壶里的淫水被搅弄得乱七八糟,全都进了他的嘴里。 “唔啊哈啊啊!!……呜呜呜过分过分…是狗吗你……呜呜……” 之前的努力全功尽弃,霍修然把她舔得花心大开,腿脚发软,倔强的星际检察官控制不住张开双腿,爽得眼睛都失神了。 舔干净了逼里的骚水,霍修然还嫌不够,要舌头飞快地舔舐勃发如豆的骚阴蒂,像不断运动的小刷子,刷得肉蒂麻麻地发疼。细腻的舌尖舔过阴蒂时,甚至不小心划过了窄小的尿眼,直接弄得越楚楚浑身一颤,她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都被舔了,这野兽还有什么区别? 可马上剧烈的快感如同璀璨烟花在她脑子里绽放,反应过来时,她在无声地尖叫,猛烈地抽搐。 在同一时刻,霍修然手中的飞机杯也急剧收缩着,从红艳艳的逼口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柱,像小型喷泉似的,溅射起好多水花,有些甚至溅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他弯弯唇角,那竟然是个有些孩子气的笑。 他的楚楚,竟然这样就潮喷了呢,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越楚楚觉得不妙,越楚楚觉得非常不妙,手和舌头,草啊,霍修然那厮还没得到实质性的好处呢! 危! 果然,她只休息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什么圆圆热热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她再不跑就真要在餐厅,在闺蜜面前被霍修然干到哭唧唧了,虽然这里是心理世界,但还是太可怕了!! 越楚楚连忙捂住肚子从座位上爬起来。 “抱、抱歉…我肚子不舒服,我、嗯啊啊…要回房间休息一会……” 幸好孟笑笑是个神经大条的:“哎?为啥又肚子疼,说真的,要不要去看看——” “别说了,我走了。” 砰! 越楚楚关上房门,背靠着木门缓缓滑下,跌坐在地,从餐厅到房间的路上,霍修然竟然没对她做些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会不会是刚才按摩的时候霍修然做了什么手脚? 于是就在门边,她急不可耐地脱掉了长裤和内裤,裸着软乎乎的屁股坐在地板上,分开双腿,自己低下头往双腿之间瞧,那处都被玩成软烂如泥的狼藉模样了,湿答答的,淫乱又狼藉,她忍着羞耻用手拉开阴唇,往阴道深处查看。 如果外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以为她是个饥渴难耐到极点的omega,否则怎么会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掰开自己的小逼,睁大眼睛往里面瞧?内裤挂在腿根,爱液还从亮晶晶的逼口流到了地上…… 看不到,什么也不看到。 妈的,他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新文预收《二婚后前夫又活了》,感兴趣可以 今天突如其来的脑洞,赶紧整理成文案和大纲了,就喜欢这样的心血来潮,大家感兴趣可以收藏哦,不出意外下本写这个。 【文案】: 江曼珠在二婚的婚礼上,只让新郎答应一件事:把鸿熙看作自己的孩子照顾,让他再次拥有一个爸爸,好吗? 寇成周看了看那小兔崽子酷似情敌的臭脸,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孽种,大的倒霉出海难死了,小的还在这里添乱,只想赶快和珠珠生个可爱的宝宝,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 半晌,他唇角微勾,深情款款:“当然愿意,我向上帝发誓,我会爱他如同爱你。” 可惜上帝没信他的鬼话,一年之后江曼珠死去的前夫,那个叫扈承安的男人,又回来了,上了社会新闻,标题是生命奇迹。 一年又一月后的一天,发生了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 那天是个周末,寇成周在自家别墅捉到了江曼珠和扈承安的奸。 也是那个周末,寇成周发现江曼珠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1.1v2,雄竞文学,后期有父凭子贵,靠儿子争宠。 2.后面待定,结局可以1v1,也可以都收,看到时候的评论区吧,女主是柔弱小美人菟丝花,虽说不是故意出轨的,但没什么主见,所以才在两个男人之间和稀泥这种,但凡坚定一点都不会整出这么多事来,其实挺婊。但就喜欢看这种天然渣。 3、前夫斯文败类腹黑猫,现任又醋又凶大土狗,儿子随爹。 【大纲】: 女主和丈夫情投意合结婚,儿子都五岁了,丈夫出差遇到海难挂了,女主非常伤心,还有恶心的亲戚和婆婆胡搅蛮缠,抢遗产。一直暗恋女主的男配心中狂喜,各种送殷勤,虽然很讨厌女主儿子那张像情敌的脸,但还是表示如果当了后爸定会将他看作己出,来讨女主的欢心。追了很久,【女主心软了】,又嫁给了男配,男配婚前表示自己各种大方,婚后各种吃女主前夫的醋,非常担心女主心里还有男主,每天晚上都缠着女主doi,巴不得女主早点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对前夫的儿子只在女主面前才给好脸色,就很心机善妒,大儿子也很讨厌这个后爸。 一年之后,前夫竟然从欧洲某个小岛回来了,原来海难之后他被冲到了荒岛野外求生,在岛上活下去的希望就是能见到老婆和儿子,回来之后竟然发现亲戚把老婆欺负跑了,老婆变成前妻,成了别人的媳妇(泪目)。女主看到前夫还活着,但是想到自己已经又嫁人了,含泪说他们没有缘分,被愤怒的前夫摁倒狂干了一场,女主生气打了他一耳光直接跑回家,在男配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前夫道歉之后还是暗戳戳各种还纠缠女主,搞得邻居都以为女主出轨了,结果明明之前前夫才是正宫来着。 大儿子知道亲爹回来了超级高兴,用各种机会撮合亲爹亲妈重归于好,女主是那种软弱柔弱的性格,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赶也赶不走,儿子又喜欢亲生爸爸,将就着过吧,过到哪天算哪天,【所以渐渐松口】,每周周末男配出差,默许前夫过来,说是看儿子,可还是会被前夫拉到床上肏到乱七八糟……甚至有一天,男配回来给女主惊喜,女主吓了一跳,让前夫躲起来,自己穴里还有前夫内射的精液,所以故意让男配插她的后穴,男配狂喜,因为他性癖很怪以前想走后门女主不愿意,如今竟然主动了,肯定是他的惊喜感动了老婆QUQ,老婆真是太好了! 男配后面也知道男主活着回来了,警告所有人瞒着这个消息(内心小小心虚但为了保护来之不易的婚姻必须这么做),女主也假装自己不知道,但是胆子越来越大的前夫竟然用看望儿子的名义登门拜访,其间各种秀以前和女主的恩爱,前夫走后,男配大吃飞醋,把女主肏得喵喵叫,女主只好保证绝对不会和前夫复婚,被前夫知道了,又被前夫肏得哭唧唧。女主和男配吵架才发现,男配一直很讨厌大儿子,根本做不到之前他所承诺的,【甚至考虑起和前夫复婚了。】 纸永远包不住火,前夫和女主的纪念日那天,前夫又来找女主,做到一半被男配抓奸了,两人积怨颇深,一个大喊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一个怒吼她本来就是我的老婆,打得难舍难分,女主害怕他们互相把对方打死,害怕得晕过去,到了医院才发现她怀孕了,按照日期,孩子是男配的,同样是个男孩。 男配这下可高兴了,什么都不在乎了,怕女主动胎气,前夫也不敢和男配打架,其实超生气女主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觉得男配摸女主肚子的那一幕很刺眼,因为曾经他也那么做过。这个时候前夫的大儿子已经六七岁了,而男配的小儿子才刚刚出生,女主各种心疼小儿子各种喂奶,【暂时又不想和男配离婚了,】 男配夫凭子贵得意洋洋,前夫心里气得要死,鼓励大儿子争宠。 后面待定,结局可以1v1,也可以全收,看到时候的评论区吧,女主是柔弱小美人菟丝花,没什么主见,所以才在两个男人之间和稀泥这种,但凡坚定一点都不会整出这么多事来,其实挺婊的。但就喜欢看这种天然渣。 星际8 强制高chao 崩溃失禁 电击yindi 被sh 孟笑笑的猜测没错,星际联署里真有盖亚组织的内鬼,这就不难解释越楚楚的实习任务为何如此困难,更险恶的是,在她离开的时间里,这间价格普通的舱房里同样被安装上了摄像头。 如果看不到楚楚的脸,她羞怯又动人的眉眼,XIU对这种无趣的飞机杯可没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从餐厅逃回房间的路上,越楚楚感觉到隐形侵犯她的手突然消失了。 隐藏在复古吊灯里的摄像头红光闪烁,如同黑夜里静蛰的毒蛇,霍修然看到监控画面里越楚楚正掰开穴儿自我检查,眼底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几乎是没有任何预警,没有任何先兆地,直接把硬邦邦的肉棒捅进了飞机杯软红滴水的肉洞里。 “呜呜啊啊啊!又、又来了……呜…这次进来的是…” 越楚楚本来还在努力睁大眼睛往穴眼里瞧,忽然就感觉穴里被粗大的棍状物突如其来地贯穿了,明明什么都没有,两瓣肥嫩的阴唇却向两边狠狠翻开,花瓣层叠开放的样子,中间嫣红的屄眼更是被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圆洞,呼吸的时候能感受到凉飕飕的空气,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抻开了,又满又胀又深,就算有爱液润滑,窄小娇嫩的阴道还是含得很吃力,更何况这要人命的凶器仅仅只是插进来了,甚至都还没开始动。 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她甚至都不能从对方的表情和眼神来猜测判断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怀着未知的恐惧,她下面的小逼竟然更加敏感了,紧紧吸附着透明的鸡巴,连其上环绕凸出的青筋都吮得十分仔细。 霍修然从监视器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心心念念渴望得到的猎物红着眼圈和鼻头靠在房门上,洁白的双腿大打开,就算表面再如何强势,再如何倔强,袒露出的雌穴也是水淋淋、娇滴滴的,贪婪而温顺地含着他的鸡巴,等会儿也会同样乖巧地含着他的精液。 他坐在漆黑的皮质转椅上,双脚交叠放在主控台,蓝色的荧光给同色系的长靴打上充满科技感的棱边,靴底还粘着隐约的血迹,这些都不影响他飞快抽动套在性器上的飞机杯,隔空肏干着明明是omega却伪装成alpha的女人。 她失控地胡乱哭求,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屁股,用左右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把湿软的逼严丝合缝地遮住,可遮住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挨肏。 “唔啊哈…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呜呜哈……” 这个房间除了检察官没有其他人,她却被鸡巴肏得仰头呻吟,说不清楚话来,快被肏倒在地上的时候,两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撑在身体两侧,肩膀一上一下抖动着,如果现在从正面的角度瞧去,就能清楚看明白她扩张的粉嫩穴肉在被男人抽干时,是如何收缩、如何颤抖、如何痉挛,连子宫口的肉环都能看得分明。 霍修然手中的飞机杯咕啾咕啾地水流了他满手,连隐隐露出的腹肌都被那温热的爱液打湿了一些,显出古铜色的暗光。他盯着屏幕上越楚楚破碎呻吟的脸,那张脸漂亮而精致,眉眼本来是纯真又坦荡的,现在犹如四月的春光,明艳昳丽到了极点,连泪水浸染的眼角都是勾人的。 他当然会唇语,从那几个欲哭不哭的唇形里读出了“好大”“太快”的含义之后,身下的凶刃充血膨胀,竟然还能变得更加凶猛,手上拔出落下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真把检察官的逼到只会喷骚水的淫肉对待了,恨不得把飞机杯捅坏干破。 果然,屏幕里的女人瞳孔骤缩,呜呜地摇头,连扎成马尾的长发都被弄散了,微乱地落在肩膀,愈加浑欲不胜簪的魅惑,让人怀疑她是在故意引诱他,可捂着肚子的样子又有点笨拙,毕竟鸡巴太大了,她怕顶到胃。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越楚楚依稀记得行李箱里的抑制剂有阻断情欲的效果,她只要打一针,小穴就不会这么敏感,被他插一插就呻吟哭叫得想高潮了。 奈何身上的肏干太激烈,一点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她像猫似的四肢着地,微微弓腰,雪白的屁股从地上坐起来,正对着房门,还在咕叽咕叽地挨着肏。 她只能慢慢爬过去。 整个爬行的过程都像围脖搞黄博主爱PO的性感写真。她的身材比例很好,上半身的黑色西装早落到地毯上了,里面是一家通勤风的白色衬衫,显出形状姣好的胸部,腹部平坦光滑,腰肢纤细紧实,凹凸有致的曲线像美人瓶身似的优美,接下来是微有肉感的大腿,又白又嫩,紧绷的腿部内侧还湿亮亮的,沾满了从小逼里流出的淫水。 重头戏是完全裸露出来的软屁股,简直像个汁水淋漓、剥开果皮的水蜜桃,屁股肉最多的地方软软的像刚刚出炉的蓬松面包,晃来晃去还有肉波,腿心之中嫣红湿滑的大小阴唇卷曲如裙边,左右外翻,中间红艳艳的肉洞一边痉挛一边流水,更别说小逼上方还生着一口粉嫩可爱、褶皱密布的菊穴,小逼如倒拨牡丹似的绽放,被男人用肮脏的鸡巴肏开了,肏得收不拢了,大咧咧地合不住了,菊穴却还紧紧幽闭着,保持着处子的纯真,小小的一眼反倒更惹人遐想…… 见她想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霍修然唇角冷笑,那笑意冰冷,丝毫不达眼底。 他改变了抽插的方式,本来是全部插入、全部退出的插弄法,这样的性爱粗暴得犹如狂风暴雨,都快把越楚楚肏得晕乎乎了,现在变成狠狠插入,又抵着宫口的软肉缠缠绵绵地厮磨一阵,龟头在那软处有技巧地顶来顶去,逗弄她,调戏她,等到越楚楚动情得快潮吹时,又猛地退出,再连续凶横地插弄起来,爽利不到彻底,直接弄得越楚楚腿脚发软,爱液汩汩,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其实从门口到床下没有几步路的距离,现在却格外的漫长, 她连爬都爬不好了,边被看不到的透明人干边摇晃着屁股往前挣扎,看起来像是被人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后入,小母狗似的撅着屁股勾引鸡巴。 真是意志力惊人的检查官呢,就算这样狼狈不堪了,还是要去拿抑制剂约束自己,就这么不喜欢放纵于做爱的自己吗? 可是你是天生的omage,哭叫着雌堕,潮吹甚至失禁,才是你的宿命呢。 “呜哇啊啊哈…不行…要…唔啊哈…里面好热……马上就能拿到了…唔啊哈再忍一忍…我一定可以的…” 越楚楚又要被透明鸡巴干到高潮了,而能够把她从情欲之海拯救出来的抑制剂就在咫尺,霍修然似乎打算放过她一马,在她爬到床边的时候,竟然没有继续肏她。越楚楚泪眼汪汪地拿起抑制剂,颤抖着手正想为自己注射—— 她的阴蒂顿时传来电击般的击穿感,好像上面的神经末梢直接被击穿了,几乎是瞬间,她就达到了绝顶,呼吸停滞了,灵魂被高高抛起。 为什么阴蒂会被电? 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玩法? 一瞬间空白的脑海白底黑字地浮现出这样两个问题,还没想出答案,理智又从云端跌落尘寰,那处幼嫩的肉豆子明明从外表看没有任何变化,却仍旧源源不断传来要命的快感。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了要坏掉了呜呜——!!” 宝贵的抑制剂落到了地毯上,越楚楚仰躺在地上,仰着脖子破碎呻吟,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喷水,对着天花板发出明黄色光芒的吊灯喷出了好长一股透明的水液,甚至弄湿了她的胸脯,可霍修然依旧不打算停止对她的惩罚。 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性器又开始动了,这种还在高潮潮喷的时候,简直要她的命,越楚楚想躲开,已经没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被侵犯,穴口外还翻出了娇嫩嫣红、几欲滴水的媚肉,啪啪地又被大鸡巴捣进逼里去。她感觉到体内的龟头在充血变大,好像猜到霍修然要射精了。 Pǒ⓲Y.Ⓒǒ㎡ 星际9 如果浪漫有迹可循,这便 再激烈的性事都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与霍先生的稍微长了那么亿点点。 终于结束了。 被抑制剂提升的体质现在也成了麻烦,越楚楚颤抖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勉强站住之后,湿润的腿心仍旧传来不适,里面没有任何的精液和尿水,只有从她身体里分泌出的爱液。很好,还没有和霍修然正面接触,都已经被玩得这么惨了, 之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新花样。 越楚楚走进浴室清理了狼藉的身体,洗完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门外传来了响铃声,她从门口的显示器里看到一张朴实陌生的脸。 “您好,一位匿名的客人为您点了爱之船星际特产套餐与999朵霓虹玫瑰。” 闭着眼睛猜也知道是谁的礼物。 怎么?担心把她肏坏了, 还送点战后补给来? 做得很好,下次不要做了…… 越楚楚虽然收了礼物,却不准备食用,从XIU的角度来看,她现在是位被透明人性侵过的检察官,不吃陌生的食物才是正常的。 至于玫瑰,越楚楚的视线落在热烈绽放的玫瑰花束上,微微一顿。 这种玫瑰应该是心理世界的特产? 霓虹玫瑰的花型花瓣和普通玫瑰差不多,但在暗处会发出淡淡的荧光,蒸汽朋克般迷幻的氛围,非常特别。 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既然在星际世界里,不用用搜索引擎就有点亏了,应该能检索出点什么来。 爱之船的客房里都配备了星脑,越楚楚先从简单的开始搜起。 她搜索:霓虹玫瑰的含义是? 很快她得到了答案:霓虹玫瑰是一种观赏型的转基因植物,其DNA序列上的荧光蛋白基因来自极光水母,颜色多彩,在光线昏暗的地方会发出水母似的荧光,因为技术还未完全普及,所以数量稀少,价格昂贵,多在结婚或求婚这样重要的场合使用。霓虹玫瑰的花语是势在必得的爱,将属于动物的荧光蛋白嵌入植物的基因序列是当时技术极难攻克的瓶颈,以人工之力突破自然的极限,来自深海的极光与绽放在大地的玫瑰也能结合—— 如果浪漫有迹可循,这便是最经典的证明。 越楚楚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看向那些珍贵的花朵,就算这样,也不是能隔空干她还射尿的理由哈。 她犹豫了一下,又打出这样几个字:为什么会突然感觉被人摸隐私部位? 这个问题显然不够具体,不够详细,检索出了很多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关系但实际上没关系的链接。 越楚楚蹙着眉,不得不加了几个字:omega被透明人侵犯,小穴里被装了奇怪的装置,公共场合忽然高潮控制不住。 真是够羞耻的,光打出来她的脸都羞红了,耳朵尖都染上了俏丽的粉色,她夹紧了双腿,稍微变换了坐姿。 这一输入就好像触碰到星脑的G点似的,满屏幕都是黄色小广告、色情小标语,什么三天内让傲慢omega彻底雌堕,RBQ养成神器,那一夜我中出标记了守寡的嫂嫂、调教小母狗的洗脑机器等等等等…… 在一众黄暴的字词里,越楚楚找到了【共感飞机杯】的介绍。 共感飞机杯:一种随时随地调教omega的性玩具,由飞机杯和共感芯片两部分组成,将共感芯片植入omega小穴的任意位置,就能建立起该omega与飞机杯的连接,两者感官共享,只要插入共感飞机杯,被植入方就会同时产生相同的感觉。值得注意的是,为了提高使用者的体验,被植入方的反应也会实时传递给飞机杯,后者会忠实地还原穴内的反应,分泌爱液、潮喷、甚至失禁。 虽然共感飞机杯非常昂贵,但据不可靠数据统计,它在某些权势出众的alpha中十分受欢迎。他们甚至花大价钱出资赞助共感飞机杯的研发者,希望他将虫洞技术应用在飞机杯上,彻底实现同时传递体液的功能——希望能隔空把精液直接射进目标的子宫。 越楚楚:“……” 看得出心理世界的背景设定越来越完善了,可也不是这么个完善法好吧。 幸好这里面提供了解决办法, 那就是用纳米磁铁贴在腹部,对里面的芯片进行消磁。纳米磁铁是不好找,换成平常的omega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可越楚楚现在的身份是星际联署的检察官,他们很多的武器里都是含有这种材料的。 “总算取出来了。” 消磁之后,那点小小的芯片很快被越楚楚取出。 与此同时,霍修然手中的飞机杯变成了再普通不过的性玩具,非常无聊的性玩具,失去了所有价值。 越楚楚松了口气,她不讨厌和霍修然做爱,甚至可以说还是,咳咳,挺舒服的,可这种太变态的玩法还是哒咩哈。 那么接下来,就是等交易开始了。 Pǒ⓲Y.Ⓒǒ㎡ 星际10 时间暂停战斗jian 越楚楚看了看手表,距离交易开始还有30分钟。 呼…… 坚持,熬过去,出了梦境就好了。 不得不说霍先生做个梦还挺有逻辑,她这样的实习检察官没有被安排在交易正式进行的赌场里,而是在武器舱附近便衣巡逻,如果有变能够及时增援。她现在的任务不就是保护这批核能武器嘛,维持维持人设。 她刚才还看到了黄成,估计是来验货的,又是一头嚣张至极的红毛,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衣西装男,大多数男人的手臂还做了机械化处理,凶神恶煞的样子,人人手上都提着好几个沉重的黑箱子,这种黑色交易大多采用现金支付的方式,这得是多少星币啊…… 武器舱附近设计的医疗区,不愧是堪比小城的宇宙飞船,除了给人看病的地方,还有专门的宠物医院,越楚楚巡逻的时候就见到不少星际背景下奇形怪状的宠物。 她甚至看到了两头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化病狮子,看来克隆技术在这里已经相当普及。当科技发展到上帝一般的高度,人类能够任凭自我喜好操纵所有生物的基因,这样天大的好事犹如潘多拉的魔盒,在未来会造成可怕的灾难也说不定…… 那两只白色的狮子非常拉风,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一位长相清秀的男omega羡慕得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克隆宠物哎,真时髦,我也想为我们家的呆呆弄一个,仓鼠的生命短嘛,比狗啊猫啊都短,要是有个克隆体,就可以把衰老生病的器官换掉,它就能一直陪在我身边了。” “你们男omega真是鼠目寸光,这种先进的技术就不应该只浪费在小猫小狗上,如果能把禁止克隆人类的法律解除那才是造福全人类的好事,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大大地延长寿命了吗?”旁边一个女alpha撇了撇嘴, 不屑地说。 克隆体的出现对人类的伦理是不小的挑战,目前来说,市面上没有任何正规医疗机构敢提供克隆人体的服务。而那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诞生的克隆人,不能拥有帝国的身份ID,更不能称为任何一个国家的合法公民—— 不管从法律层面还是伦理层面,克隆人都不能看作是真正的人类,它们一旦诞生,不是政府秘密的实验品,就是某个超级富翁的备用器官库。 这时越楚楚还没想到这些讨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实际上一心完成任务的她只听了一两句讨论就转身离开了。 距离交易没有多长时间,她心里还挺紧张的,心理世界的一切都很逼真,感觉也是实打实的,她担心等会儿战斗起来她会不会被那些一看武力值就很高的星际海盗毒打得还不了手,虽然不会死,但应该会挺疼。 不知道已经有内鬼的星际联署相当重视此次抓捕行动,给她这样的实习生配备的武器都是顶好,当然也不一定是星际联署有良心,有可能是内鬼在XIU的示意下,让越楚楚破格拿到了最好的一批武器。 那块伪装成手表的多功能通讯器,除了能瞬间产生覆盖全身的防护连体衣外,还能机械解构变体成脉冲枪拿在手上作为武器使用。 “警报!警报!发现非法入侵者!” 走道里的灯光从正常的白色变成危险的暗红色, 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尖锐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混乱之中碰碰的枪声格外响亮,几乎是瞬间所有隐藏在人群里的星际检察官都往放置着核能武器的独立舱赶去。 越楚楚也不例外。 她现在的任务是避免核能武器落于星盗之手,赶到独立舱之外的时候,巨大的圆形钛合金门前血流成河,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显然前不久发生一场激烈的战斗,越楚楚粗粗看了一眼,他们使用的武器和她差不多,表面上看都是星际联署的人,和孟笑笑所说的正好对应起来—— 星际联署内的内鬼知道密码后想要偷偷传输走核能武器,但谁料密码早就被人改了,输入错误之后触发了警报,星际联署的检察官们和卧底在这里同归于尽了,倒让她捡了个便宜。 “轰!!” 地动山摇的震动从脚下传来,内鬼失败的同时,也宣告了赌场内的交易彻底失败,几乎是瞬间,所有分散在爱之船内的检查官都收到了最高领导的讯息:所有成员,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把核能武器转移到。 转移到哪? 呃…… 妈的,到底转移到哪? 越楚楚盯着通讯器的屏幕,心梗了一下。 战况也太激烈了吧,这么重要的信息都发不全吗? 她现在是离独立舱最近的人,越楚楚按照孟笑笑所说的,输入正确密码,进入了里面单独的操作室,操作室里竟然还有一道更大更厚的金属门,真是够宝贝的。 宽大的蓝色光屏上有两个选项,一个是打开独立舱的大门,一个输入字母和数字组成的宇宙坐标,她也不知道这些字母和数字代表什么区域,硬着头皮把霍修然和自己的名字拼音、生日有机混合了一下,输了进去。 “迁越坐标输入成功,独立舱将在10分钟后进行迁越,此过程中请勿重复操作……” 冰冷机械的电子音在这个时候意外的顺耳,系统也提示再撑过10分钟这个任务就完成了。 越楚楚正要松一口气。 “10分钟。” 这道低沉的男声简直让她熟悉得不得了。 XIU 幸运存活的检察官立刻警惕地盯向门口的黑衣男人, “你是……?” 这种时候就要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老公呢。 XIU 越楚楚无比惊讶地说:“你为什么和我未婚夫长得那么像?” 或许是常年隐没在帝国的暗处,比起现实中的霍先生,XIU的皮肤更加苍白,眼圈下甚至隐隐透露出淡青色,黑沉沉的眸子燃着幽火似的打量着她,粘稠得像毒液似的沾满她的全身上下。一个彻头彻尾的反派,一个邪恶而病态的坏蛋,与投影机里的白西装霍先生,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他冷笑:“我是谁不重要,现在, 你得好好想想怎么拖延我十分钟。” 不过他的样貌身形却是所有心理世界最像现实中的霍修然的,校园世界的是少年时期的霍修然,性格还存在着暴躁冲动的一面,古代世界是二十多岁青年时期的霍修然,傲慢、自大还有些意气风发。 眼前这个看起来是要沉稳许多,而且还跟二次发育似的,又高了一些,肌肉更紧实,就算穿着不薄的黑风衣,也能看到猿背蜂腰的挺拔身形,哪里轮得到越楚楚一拳两个霍修然,这巨大的身形差,她都怀疑之前那玩意怎么进去的…… 等等,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和他激情对打吗? 再也不是POPO文里的对打,而是认真的那种。 越楚楚倒吸一口凉气。 两者都很可怕就是了。 看出她的犹豫,系统鼓励道:“维持人设,和他打,拳拳到肉。” 越楚楚沉痛。 臣妾做不到啊…… 看到检察官嫌恶冷淡的表情,XIU并不意外。 他早就预料到自己这样一个克隆人出现在她面前的结果。 本体是真,而他是没有人类身份地位的赝品。 只有本体能够理所应当地生活在阳光之下, 幸福地与她订婚,结婚,甚至养育属于他们的孩子,他这样的赝品只能在暗地里注视着她、觊觎着她,无时无刻不想替代掉那个人,哪怕伪装成霍修然,也要得到他的未婚妻,每分每秒,无时无刻,最终鬼迷心窍,走火入魔,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 用恶毒的主意,阴险的心机,来圆一个不该实现的美梦。 越楚楚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摁下通讯器上的防护按钮,瞬间身体完成换装,浑身上下都覆盖上了黑色的漆皮衣,身体哪里凸出来,那里凹进去,显示得清清楚楚。 其实比没穿还要糟糕。 XIU上下大量了她一会儿,慢悠悠地说:“不错,光凭这个就能拖延我30秒。” 他的眼神充满毫不掩饰的占有与偏执,好像她已经只属于他了,人生再没有其他选择。 “我是不会让核能武器落到你们这样不法分子手里的!!” 检察官坚定地瞄准敌人,正要扣下扳机—— 霍修然忽然笑了,越楚楚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也戴着一个表,但那个表的作用和她的就大不一样了。 “停止。” 纤长的手指拨动表盘, 其余一切都在正常运转,只有检察官的身体竟然不可控制地停了下来,雕塑般的停留在攻击的前一刻。 眼神坚定,发丝飘舞,检察官睁着圆眼睛还在努力瞄准敌人,可敌人都走到她的身边了,还是一动不动。 她身上的时间被暂停了。 这是星际世界独有的时空静止机,因为研发的领域不够深入,只能用在小范围里,一个人刚刚好。 被停止的人不仅不能自由行动,而且对停止期间发生的记忆全无印象,更可怕的是,在停止期间身体上所感受到的都会在解除静止后瞬间爆发,小小的一根针持续点戳的话,数千次的叠加也会变成巨大的痛楚,快乐,也是一样的。 看到完全静止的检察官,XIU唇角一勾,眼神戏谑地摸了摸对方的脸蛋,检察官睁着眼睛一点也不反抗,乖乖巧巧的样子,任他玩弄,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厌恶又敌视地看着他。 真可爱。 这么可爱,这么美味的omega为什么要跑出来,不知道会被他这样的坏人抓回老巢永无止尽地做爱、生宝宝、继续做爱吗? 他的手指从检察官的锁骨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揉搓那对饱满的乳房,比上次要大不少,看来抑制剂逐渐失效了,他的大掌火热而粗鲁,保持着战斗姿势的检察官很快就乳头挺立,在漆黑的胶衣上凸出两个明显的亮点。 “你的乳房好敏感,乳头比小石子还硬了,手里的枪还拿得稳吗?你这样的omega在警校里都是怎么训练的?” 然后,他的手最后到了三角区的位置,胶衣紧紧地包裹着这里,透出两片大阴唇的形状,还有中间夹着的深深肉缝。 而越楚楚仍旧专心致志地注视着前方,对身上的猥亵一无所知。 星盗头子继续抚摸检察官小山包隆起的阴阜,似乎在寻找小豆子的位置,一路又戳又摁,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小逼柔软的触感和温暖的温度。 湿了,小逼在流水。 具有强烈事业心、不肯向雄性服软的检察官此时正穿着紧裹曲线的胶皮衣,拿着最先进的武器,被敌人浑身上下地玩弄,她双腿之间长着一个与生俱来的小嫩逼,正在她最讨厌的alpha的手指下湿润、绽放…… XIU很好奇她的反应,恶作剧地打了个响指:“继续。” “你……你怎么忽然跑到我身边了……唔啊…好、好奇怪…啊啊哈…身体好奇怪……” 星际11 时停jian,成功守护世界和平 “你……你怎么忽然跑到我身边了……唔啊…好、好奇怪…” 检察官重获了自由,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 明明刚才敌人还离她有一段距离, 为什么现在挨她挨得这么近? 不等对方攻击,越楚楚立刻闪身躲开,快速移动间,乳头和腿心柔软处不可避免地与紧绷的衣服产生摩擦,那两个地方敏感极了,这么一点正常的摩擦,乳头都充血成了硬实的尖尖,小逼的位置更是传来阵阵痒意。 为什么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共感飞机杯的芯片也被拿出去了,怎么会这样…… 她的脸颊因为延迟的快感变得红润,喘息也变快。 越楚楚对时间暂停的困境一无所知,在心中告诫自己集中精神,不能分心,还得拖延XIU至少10分钟。要不然任务失败后,又要被踢出梦境了。 她侧滚一圈,半跪着用枪继续瞄准XIU,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划出利落的弧度,挺拔的身姿英气十足,再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形,真像一朵怒绽的带刺玫瑰,纵然伴生荆棘,也惹人觊觎。 “停。” 她嫣红的嘴唇甚至还在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这下更加毫无防范了,那副严阵以待还是被无情亵玩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怜。 星盗头子盯着纹丝不动的她,露出一个兴奋又玩味的笑。他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吻住那张开的唇瓣,和想象的一样柔软甜美,炙热的舌头比蛇还要灵活,肆意侵犯柔嫩的口腔,强迫她的舌头与他的一起纠缠,被时停的检察官当然不可能对他有所回应,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慢慢溢出,连干燥的唇瓣都变得水光淋淋,透露出一股不正经的色气。 吻她的时候,手也没有闲着,他亲手为她挑选的星际防护服确实非常难破坏,百分百免疫枪药伤害,但如果控制器落到他的手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滴——” 他从越楚楚身上搜出了通讯器,改变了防护服的模式,很快包裹着检察官全身的漆皮防护服改变了形态——其他地方都包得好好的,唯独露出了胸口那对白生生、软绵绵的乳球,和下面一小块三角区域,稍微走动大一些,软红的嫩逼和粉嫩的菊门都会一丝不漏地展现出来。 可以露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最隐私的地方反而全部暴露,最浪荡的妓女都没这打扮性感。 “继续。” XIU迫不及待看她的反应了。 越楚楚睫毛一抖,顿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顺带敌人戏谑的视线—— “你——我我我我这怎么回事?!啊!我的衣服……” 她赶紧捂住白嫩的胸部,特别是两枚红润的乳头,又忽然意识到更重要的地方还露着,只好手忙脚乱地去捂住一丝毛发都无的阴阜,这下那对奶子又晃晃悠悠地被释放出来,遮得上面遮不住下面,遮得下面遮不住上面。 “穿得这么骚呀,检察官小姐,你还能挡住我的攻击吗?”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影几乎是闪现一般出现在她身边,因为身上具有格斗的肌肉记忆,越楚楚下意识用一个踢腿的动作去抵挡—— 这本来该是个凌厉的格斗姿势,而且该在一瞬之间就结束,可时间暂停之后,她的动作立刻被定格住了,右腿直立,左腿高高抬起,毫无遮掩地露出腿心的雌穴来,因为双腿的动作,腿心的肌肉向两边分开,两瓣大阴唇也自然地咧开,小阴唇之间的是指头大小的屄口。 这个姿势可太方便alpha尽情地与她交配了,保准等会插进来角度又深又刁钻。 检察官的左右双手握成拳状交叠在胸口之前,XIU慢慢把她的手拉下去,然后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小逼里抽插起来,一边指奸她一边含着粉红色的乳尖,吸奶似的吮着,啧啧有声,津津有味,把大奶头吸得红肿,足有樱桃那么大,他用力太野蛮,都快把柔嫩的乳头咬破皮了。 叛逆的omega越是抗拒,他越是要把她的硬壳敲碎,掏出里面湿润柔软的果肉在指尖任意肆意玩弄,沾满一手的甜美汁水。 他熟练地把敏感的肉豆子从阴唇里剥出来,连上面的硬籽都在指尖无助地辗转,甚至碾出里面的硬籽在手中捉弄,猩红色的黏膜在手指间滑来滑去变成淡粉颜色,最后像秋日桑葚那般渗出涔涔晶亮的淫水。 检察官暂时不能发出声音,小逼的裂缝里却诚实地流出热热的粘液,股间也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的神情仍旧很严肃,如果只看她,很难想象这时她的奶子和小逼都被男人玩出了花。 “继续。” 霍修然舔舔唇角,男人的眼底划过不可琢磨的笑意。 “呜啊啊啊啊好奇怪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才刚恢复正常的检察官瞬间就被小逼和奶头传来的快感击倒。 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逼里好像被无数的手指扣弄碾压过,连阴蒂都在突突地发烫。 “为什么…呜呜啊啊哈…不要在他面前这样呜呜哈……” 可她的身体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意识越是抗拒,双腿就分得越开,只能羞耻而绝望地看着淫荡的汁液从自己抽搐的小逼中一股又一股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她的手掌,还打湿了地面。 “噫噫不要再高潮了…不要太刺激了呜呜啊哈……” 检察官一手扶着控制台,一手捂着湿淋淋的穴眼,勉强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抬头恶狠狠地看着霍修然,腿心的嫩逼还在滴水:“肯定又是你在捣鬼!唔啊……要打就堂堂正正打!” 这不服输的眼神对于霍修然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驯服这样一个omega,宁死不屈服于淫乱天性的omega,光是想一想性器就硬得发疼了。 “我就是在跟你堂堂正正地战斗啊,是你边打边露奶子露小逼来勾引我的。”狗男人竟装起无辜。 越楚楚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她要是只猫,肯定都炸毛了。 要干就好好干,不要弄得这么变态好不好!! 从进入这个世界算起,就没有一场,就他妈没有一场正常点的doi! 气血上涌,她真要在这个心理世界里一枪崩了他,一枪爆头那种。 握紧,瞄准,开—— “停。” 前摇太长,结果被打断施法了…… 检察官怒气冲冲睁大圆眼睛,身下早已发情的小逼鱼嘴似的翕张着,两瓣嫩红的阴唇左右翻开,赤裸裸地暴露出中间狭窄的肉缝。 “检察官小姐,再不反抗,你的小逼就要被我这样可恶的alpha肏透了,真的不反抗吗?”男人恶劣地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而检察官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说完XIU就扶着鸡巴猛然地一顶,就跟开凿隧道似的,一寸一寸开凿进去,他干得太野蛮、太用力了,检察官被肏得晃晃悠悠,身形不稳,却还是一脸坚定地看着前方。 他气息粗重,握着女人的腰肢连连进攻,把水淋淋的雌穴肏得像只可怜的肉套子,发情发骚的小逼被这高频的抽插捣得淫水四溅,专门顶着身体深处的软肉骚心,淫水横流,爱液飞溅,沾在黑粗的阴毛上,很快干涸结了块,粗野而色情。 还是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 “继续。” 越楚楚眸光一动,像是玩偶一下子拥有了魂灵。 她刚要说话,身体便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崩溃的惊叫。 “唔…啊啊啊啊小穴、呜哇啊啊哈小穴!要去了要去了为什么…好舒服好舒服噫呜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在一瞬间把检察官淹没,几百下的抽插积累出近乎恐怖的痉挛,她甚至来不及逃离敌人炙热如铁的胸膛,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连续地、强烈地高潮,一声可怜的哭腔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却被霍修然灵活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呜呜……” 她的逼口发着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浇在了体内膨大的龟头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脑一片空白,脚趾头都爽得蜷曲, “停。” 检察官因为潮吹疯狂颤抖的身体停住了,只有逼口大大地开张着,像是会呼吸一样,淫水顺着股缝、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更绝的是她的表情,还保留着上一刻因为潮吹而显出的痴态,又惊又疑,却仍旧吐着舌头,眉眼间全是被肏开了的春情。 “好可爱。” 他眯起眼睛,对着她的宝贝脸蛋亲了又亲,手臂抬起,其上肌肉收紧,把她抱了起来,继续在温暖的雌巢抽插。 男人的腰腹部力量惊人,越楚楚像串在鸡巴上颠簸起伏着,眼尾都泛着情动的泪光,可就是流不出眼泪。嫣红的逼肉柔滑湿润得像脂膏似的,红得几乎要滴水,雪白的奶子随之跳动着几乎成了残影,大腿根还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液。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越楚楚也发现了是时间的问题,可发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被干。 就这样肏干了许久,别说10分钟了,半小时都有了呢。 独立舱成功消失在宇宙深处,正义的检察官用身体守护了世界和平。 星际12 穿制服的抖S长官拷问美貌omega女囚犯 从星舰上俯视盖亚星,这里一颗几乎全黑的重工业星球,它拥有最大的武器工厂、最知名的宇宙黑市和最繁华迷乱的不夜之城,可就是没有一处让人心安的落脚处,关于盖亚星,你能听到的词汇往往是流浪、逃亡、避难与销赃。 越楚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醒来,她穿着灰白色的囚服,及腰的黑色长发披散着,几缕零散的发丝垂在耳边,从检察官到女囚犯,这样的改变还不是最让她惊讶的,而是…… 她动了动鼻尖,闻到了一股甜蜜的水蜜桃味。 新鲜,馥郁,甜美的芬芳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这个地方可不会出现水蜜桃那种东西,只有可能是—— 她的信息素。 越楚楚暗叫不好,她的抑制剂彻底失效了!! 虽然接下来的动作有点猥琐,她还是摸上了自己的胸部。 啊呜呜呜TAT,好软好大的胸胸,手感真好,她都有点爱不释手了,比现实还丰满。 “哐当。” 随着她的动作,手上和脚上的黑色镣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在科技高度发展的今日,最稳妥的囚禁方法是钛合金镣铐,这样能够避免黑客入侵引来的麻烦,就好像那些SSS级的保密文件,统统没有输入星脑,依旧用最原始的纸张保存,让星网里潜行的小偷束手无策。 这个囚房,也不能说是囚房,有桌有床,甚至还有足够大的衣柜和梳妆台,床上不知道铺的什么,越楚楚睡起来很舒服,明显是临时为她准备的房间。 除了被锁在床上不能离开,似乎还行? 越楚楚本来以为被抓之后会面临什么可怕的审讯和拷问呢…… 每次都在H环节直觉隐身的系统上线:“你想的没错,守卫核能武器的任务完成了,你现在的新任务是在不招出独立舰迁越的宇宙坐标。” 这任务还挺连锁。 越楚楚小脸一垮,拷问又是什么玩法? “头儿,现在除了里面那个假alpha,谁都不知道那么多核能武器被传送到了哪儿,我看还是找克莱顿,他折磨人的手段绝对能让她一天之内招出来!”黄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嚣张。 不知道XIU做了什么,或许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黄成接下来的声音就蔫了:“啊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您来审您来审,怎么弄都行,最好给她吃点邦硬的苦头…” XIU进来之后,似乎抽了个椅子坐在暗处。 “你醒了吗?亲爱的检察官小姐。如果太累了没醒,我可以帮你继续上次的按摩。” 越楚楚从床上坐起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反正落到你手里了,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出你们想要的东西。” 她看清楚XIU的时候有些惊奇,就跟游戏里面的美型角色换了一身皮肤似的,这个星盗头子此时竟然穿着一身笔挺的深黑制服,直刷刷两条裤管显得腿长不说,还颇有压迫感。皮质的长靴擦得锃光瓦亮,上面的雕花金扣闪着光。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军帽,帽中央帽墙上用暗红丝线绣着盖亚组织的骷髅标记,帽檐同样装饰着黑色的羽翼。 他的长相无可挑剔,帽檐下是一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眸子,眉眼疏离桀骜,看向她的时候又暗藏霸道的占有欲。 很帅,帅翻了好吗。 黑色的皮手套明明是禁欲的象征,现在却显得犯规的暧昧。 而给她穿上的囚服多少有些宽大,稍稍挪动一下, 就会露出雪白的肩膀,圆润肩头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清晰可见。她虽然还没被彻底标记,可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用唇舌品尝过了。 一个是掌握杀生大权的抖S长官,一个是身陷囹圄的女囚犯,不发生点色色的什么,简直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好嘛? “我想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这个犯罪分子会和你的未婚夫长得完全相同——因为我是霍修然的克隆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为XIU,也可以称呼我为主人。” 克隆? 人长得这么好,脑子是坏的也不行啊。 如果真有这个设定,XIU才是现实中霍先生的意识体现,克隆体应该是那个白衣服的霍修然才对,怎么会是他? 但他都说自己是克隆体了。 她是不是得说些能增加他好感的话捏? 越楚楚沉吟道:“我倒也还……不歧视克隆人。” XIU:“……” 那他还要谢谢她咯? 最近在公主号码字小当家连载了短篇新文《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偶罢了》,西幻NP文,西方贵族强取豪夺东方少女之后的故事。 爱丽丝病逝之后被恋人复活,灵魂装进了完美人偶里,不能动不能说话,成为了一个对男人散发出致命吸引力的洋娃娃, 每个爱上她的男人都不得善终,她也随着一个主人的死亡落入另一个主人的怀抱。 她永远诱惑,永远张开仁慈的怀抱,亦永远不曾被人得到…… 或许有一天她能慢慢拥有灵魂,在那些疯狂爱着她的男人绝望之前。 星际13 色情拷问 给yindi打针 鞭笞预备 “在我进来之前你就醒了,肯定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黑发男人慢悠悠走近衣衫不整的女囚犯,看她默不作声地往墙壁那边躲去,扬了扬眉,捞起锁链一把拉了回来,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在牢房里回响。 这个固执的女囚犯偏着脸不看他,很排斥的样子,却不自觉露出一段细白的脖子来招惹他。 身穿黑色制服的大灰狼盯着那块嫩肉眯了眯眼,肆无忌惮地欺负得更近了,一点也不避嫌地把女囚犯圈进怀里,大狗狗似的嗅闻她脖颈间的蜜桃甜香,被逼迫到角落的越楚楚也嗅到了一股令人沉醉的烈酒味。 “检察官小姐,你清楚噢,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还是赶快招了吧,和我聊聊,最后那点时间,你设置的宇宙坐标是什么?”他半威胁半恐吓地说。 越楚楚咬着唇瓣露出痛苦的神色,在他怀中挣扎。 “你放开我…呜…走开……” 糟糕,这气味过分吸引她了。 一旦失去了抑制剂,这狗男人身上发情似的信息素完全是无孔不入,ABO设定里越是般配的AO,信息素于对方来说,就越是具有催情的效果。 令她感到羞耻的是,霍修然甚至都没怎么碰自己,双腿的肉缝之间就传来阵阵的热意,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了……这牢房对她的起居十分优待,对她身上的布料却十分吝啬,眼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oversize的囚服,刚刚过大腿根子一点点,里面内裤胸罩都没给一件,全真空,整得和男朋友衬衫似的—— 越楚楚担心在梦境里无法无天的霍某人发现她对他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后,变得更加恶劣。 可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落在XIU眼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XIU从来没有这么不爽过。 她就这么厌恶他?连看他都不愿意看一眼? 在他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有这么难以忍受吗? 心里想的念的,果然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未婚夫吧…… 那个真品家世也好,性格也好,在学校里叱咤风云的校草,在职场中是美誉远扬的企业家,楚楚会喜欢霍修然那种omega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从某种意义上,他还要感谢她不愿意生孩子跑出来落到他的手上。 是啊,不管怎么样,现在都落到他的手掌心了。 落到他手掌心里,就是他的未婚妻,他的老婆,谁也抢不走,楚楚自己也别想逃走。 “看来你是吃硬不吃软,不肯招出来了?” 越楚楚心想她当然不愿意吃硬的了TAT,她吃了好多硬的了,可是系统有任务,要维持人设嘛。 如果这里她直接说出了宇宙坐标,就等于现实中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潜意识里的霍修然肯定会怀疑这个越楚楚真实性啊,他老婆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越楚楚心里哭哭唧唧,表面还维持着一个落魄女警的坚强。 她一字一顿地说:“你死心吧,别以为我和那些普通的omega一样,我受过星际联署的训练,让我招供?你不如杀了我——” “嘘。” 男人带着黑色皮套的手放在她唇珠中间,点了一个轻轻的嘘。 他笑着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我让你感受作为omega至高无上的快乐,很快你就会开窍,原来做我的小性奴比做什么检察官幸福多了。” 看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越楚楚知道,霍某人又犯病了。 “放开我!你干什么……” 单薄的囚服被撕成碎片,他竟然把她用铁链浑身赤裸地吊在了囚房中间。 多么可怜的黑发尤物,纤长双腿之间横着夹了一根铁棍,根本合不拢腿,整个身体呈现出“人”的形状,一撇一捺是她不得不分开的双腿,那两个笔画交汇处便是她被紧缚住合起来吊住的雪白双臂。 “啪——” 星盗头子手中出现了一根漆黑的鞭子,桀骜不驯地站在她的面前。 审问者制度齐整,帽檐的位置都未曾歪过,被审问的女囚犯裸着一对丰满异常的奶子,在昏暗的灯光,羊奶似的细腻,下身光洁无毛的阴阜也遮掩不住,全部展现在男人的眼底,一条嫣红软乎的肉缝更是惹人遐想。 “说,还是不说?” 俊美非凡的抖S长官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中的鞭子,像玩弄一条漆黑鳞片的蛇,而这条蛇等会就会“咬”她的身上了。 “你做梦!不要妄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我屈服!” 女囚犯看着那鞭子心里有些发怵,可心中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让她选择坚持信念。 稍微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特殊的鞭子,鞭子末尾是挑逗人的蛇舌形状,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媚药里,闪着润泽的光芒。 “你真是顽固得让我超级兴奋呢。” 虽然男人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可深色的裆部已然鼓出一个惊人的份量来。 “啊呜……这时什么?!赶快拿开!” 男人俯身来到小美人的双腿之间,手中拿着一只装满紫色液体的针管,长长细细的针尖闪银白的光,看起来十分尖锐,从顶端溢出几滴药液来,正瞄准着那淡红色的阴蒂似乎准备给它来一针。 这简直把越楚楚吓坏了。 她最害怕打针了,呜呜呜怎么能在那种地方注射东西…… “乖。” 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温柔地安慰她。 “宝宝会很爽的,爽到这辈子都只想着我一个男人。” 星际14 鞭ru头鞭yindi 鞭笞到chao吹的超S拷 一旦落败,检察官的命运便已注定,这辈子都要和一个犯罪头目纠缠不清。 尖细的针头不容拒绝地扎进了越楚楚娇嫩的阴蒂,XIU轻轻推动针管,管子里的淫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全部都注入了可怜的小豆子里。 “唔啊哈啊啊哈…不、不要…呜呜…那里…那里…” 刚刚还嘴硬不肯服软的女囚犯全身都在紧张地颤抖,仰着天鹅似的白皙脖颈,发出带有明显哭腔的哀鸣。 “那里?这是你的阴蒂,以后摸一摸就会让你高潮的骚豆子。”男人轻轻拔出针头,指头恶劣地戳弄她勃起的阴蒂。 从阴蒂那传来的滋味实在太难以描述了,最敏感的蒂珠在药物的作用下, 发烫、充血,然后被强制性地催熟,从小小的一点变成可以被男人捉在手中亵玩的小石子,鲜红饱满,硬挺挺地凸出在肥沃的肉缝之前,显得格外淫乱。 什么维护正义的检察官,分明是在男人胯下吃屌饮精的小性奴才对。 “呜呜好热…好热好痒呜呜哈…” 不仅是阴蒂的位置,XIU还分别给她两枚软软的乳尖也来了两针,那乳头瞬间肿胀起来,变成两个红艳艳的浆果,点缀在雪白柔软的乳房上,随着越楚楚身形的晃动,一下一下颤抖着,乳晕也明显变大,两个圆滚的乳球上泛着熟粉的颜色,好像在涨奶。 XIU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退后几步心情愉悦地欣赏,黑发披散的女囚像落网的蝴蝶,一身皮肉晶莹雪白,在这昏暗的牢房里仿佛会发光,双手与双腿之间缠缚着冰冷漆黑的锁链,在阴阜的位置,石榴籽似的阴蒂像猫鸡巴似地凸出,与上面两枚大奶头构成一个倒立的三角,把漂亮的腹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包含其中,活该被男人分开双腿狠狠操弄, 用精液灌大肚子,一辈子都陷入不停的高潮绝顶之中。有如献祭给邪神的无辜祭品。 可她又怎么能算得上无辜呢? 她天生拥有一对傲人的双乳,两枚嫣红的大乳头指腹般的翘起,不就是故意勾引他去咬去舔去吸,去像嚼弄红枣似的含在嘴里玩弄? 他要看她坚定的神情变得迷乱,明亮的眼神染上尘埃,雌伏于他的身下,显露出最迷人的痴态。 XIU先是低头细细摩挲手中的鞭炳,灯光在他深邃的脸上落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等了一会儿他才抬头,这时囚房里只有女囚犯越来越急促娇柔的喘息,星际海盗勾唇笑着,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上逡巡:“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越楚楚几乎被这变态的刑罚折磨得站不稳,咬牙道:“不,我不会说!这点小伎俩算什么?我根本呜呜啊哈…啊哈根、根本瞧不起你这样下作的手段!霍修然!混蛋!变态!” 妈的,她早就想像这样狠狠骂他一顿了。 正常人能这么玩? “很好。” 霍修然?看来她还是没把他和那个温吞的未婚夫区分开来。 XIU表面看起来并不生气。 上一个这么大骂他的人,已经变成了宇宙中的灰烬。 但他对她从来具有不一样的“温柔”。 “咻——” 他几乎没有给越楚楚反应的时间,手腕一甩,凌厉的鞭影破空而来,犹如獠牙锋利的毒舌,猛地一下打在了她挺立的雪乳上,特殊款式的鞭梢顿时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条痕。 “呜!” 这样颤抖的呻吟可不会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他的施虐欲更为升腾。 又是咻咻几声,接连不断的鞭打袭来。像荡秋千似的,越楚楚摇晃着身体,亦或是踮起足尖,去躲避大雨似的鞭笞,可她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了一条条艳丽的鞭痕,釉色的瓷器染上了海棠花般的瑰丽。她只能呜呜哭叫,哭叫声染上几分不情愿的欢愉,犹如一颗放置于掌心的多汁水蜜桃,散发出甜蜜的香味,挤压出丰沛的汁水,奶头越来越挺立,双腿之间也慢慢流出热乎乎的爱液,有的甚至落到地板上,成为她动情的证明。 “看来检察官小姐非常喜欢我的这根鞭子,小逼里的爱液都流到地上了。” 他甚至暂时避开了一些敏感部位。 “呜呜哈啊哈…我没有……我没有…不喜欢……” 女囚犯全身软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一样,她努力夹紧双腿,迷蒙地睁开眼睛,咬着嘴唇摇头。 “是吗?” 男人充满磁性的话语才落,一道高高扬起的鞭子就打中了她勃起的乳头。 “呜啊啊啊啊啊——” 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尽缠绵的娇啼,饱满的乳房疯狂摇晃着,抖出迷人的乳波,肿胀的乳头连乳孔都在翕张,如果她在怀孕,肯定都被这一鞭子打喷奶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的骚豆子了,会不会一下子把你打到潮吹呢?” XIU是故意的,告诉她下一鞭会落到哪里,这样心怀畏惧的女囚犯就会格外敏感,甚至会偷偷紧缩小逼,妄图躲过他爱的鞭笞。 “啊啊啊哈呜呜…不、不要打我的骚豆子…会坏掉的呜呜…不要……” 她的哭泣只会让他越来越兴奋。 “咻——” 这一鞭精准地落在她挺出的阴蒂上,那可怜的小家伙被鞭打得红肿,简直熟透了,没有办法缩回花唇里。越楚楚的身体犹如琴弦绷紧,在理智的边缘出颤抖,双腿剧烈地颤抖,仍旧控制不住那种脑子里放烟花的强烈快感,好几股的透明液体从小逼里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啊啊——!!!” 太舒服了。 好舒服。 那些积累的、紧绷的压力在一瞬间全盘释放。 只要张开双腿挨肏就能得到无上的幸福。 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一直高潮下去,潮喷下去,穴儿里有喷不尽的水…… “检察官小姐真是淫乱呢,被我这样的通缉犯鞭打到潮吹了。” 男人看到她潮吹的模样亦是十分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光,盯着那处脂膏软烂般的阴阜、熟烂红肿的蒂珠,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拧着手腕刷刷又是几鞭,打得外翻的嫩红肉唇颤抖不已,逼眼大开,又喷出几股甜美的骚水,甚至溅起水花。 “被鞭子抽穴也能潮吹,你看那骚水喷得多高,是不是被主人打尿了?” 凛冽的鞭声和囚犯的呻吟混合成美妙的音乐在囚房中回响。 “呜呜哈啊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呜啊…就算、就算尿出来也不会投降的…啊哈…” 奈何女囚犯还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 也不看看她被玩成什么样子了,一身细腻的皮肉如同画卷般的布满凌虐的痕迹,真好似一副写意的梅花图,凄惨又美丽,散发着妖异又性感的吸引力。 “他们就这么值得你效忠?” XIU竟然感到一丝嫉妒,嫉妒那些得到越楚楚忠诚的上司。 在她心中,工作永远比他重要,不是吗? 不得她的回答,他取下黑色的军帽,把被淫水滋润过的鞭子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下皮质手套,他的手骨节分明不说,还有一个让女人脸红心跳的特点,那就是格外的长。 光是指奸,都能让人快速喷水的程度。 他走近女囚犯的手边,拨动勃发的阴蒂,再插入两指到粘腻的肉道里来回抽插,玩弄得狼狈的她低低喘息。 “对我也用一点心,好不好?” 明明他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人,问出来的问题却格外幼稚。 “我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呜哇啊哈…” 她已经累到只能重复这句话来让自己不投降,不丧失理智了。 XIU冷笑。 神智朦胧间,越楚楚倏忽一抖,她感觉除了前面的小逼在被侵犯以外,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 “你说,我能不能把你的屁股肏到自己掰开前面的小逼求我插?” 古代1 贵女学房事,花xue初开蕊 美人自古以来都是老百姓们饭后闲谈爱聊的话题,若是说起京城万千粉黛中哪一朵生得最美,你在青雀大街上拦住行人,问十个九个都会回答说:“自然是越相的独女,花中牡丹,国色天香,谁人可比?” 满京城的贵胄子弟都在猜最后这越家女儿落谁家,哪个臭小子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能娶这样的天仙,谁成想,那宫中的圣人竟也动了心思,越家女才堪堪长成,一到圣旨下来,马上就要入宫为妃,承恩君泽了。 越府,望月院。 房中粉帐垂落,珠帘微动,花插金瓶,香焚宝鼎,霭霭紫烟轻柔拂过欢喜佛微翘的唇角,显示出怜悯众生深陷七情六欲之苦的慈悲。 “越小姐,您从今日起便在此处研习鱼水交欢之事,三日后您可就要进宫侍奉皇上了,宫里不比府中自由随性,能争一份宠爱便多一份依仗,这个道理您明白吧?” 花姑姑是宫里派来的教习嬷嬷,看着这娇滴滴的小姑娘,那可真是芙蓉面,冰雪肌,粉雕玉琢,灵气逼人,天上来的仙女一般,心中不自觉生出真心的喜爱。 见这小姑娘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如果是平常的女子,花姑姑早就出言训斥了,现在却好言好语地提醒她:“越小姐,越小姐,您在想什么呢?怎么半天不答话?” 越楚楚这才回神,心想霍修然平时也不看宫斗剧,怎么还来了一个古代背景的心理世界呢,而且还要让她入宫为妃,所以……这个世界霍修然的身份就是皇上? 不,很有可能不是,上个世界表白校草的乌龙事件直接导致她被疯狂吃醋的校霸霍摁在厕所里一顿乱肏。 总之还是跟着剧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系统也赞同道:“总之您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更加谨慎,系统的风险评估表明这个世界难度比上个世界高很多。” “还好吧,总不至于失败吧。” 在霍修然身上,越楚楚就是有种不会翻车的迷之自信。 所以小姑娘软软糯糯道:“嗯,花姑姑,教诲得是,我定会好生研习……这鱼水交欢之事。” 鱼水交欢,不就是做爱嘛,哼哼,这还用教? 以越楚楚贫瘠的想像,估摸着就是看看春宫图,瞧瞧欢喜偶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就即刻开始吧,请小姐褪去衣裙,暂坐在这交椅上,小姐身子娇嫩,花蕊初开,难承龙恩,需得用秘药好好调理一番才是。” 花姑姑打开朱漆雕花盒,取出其中什物,乃是一叠草纸、一只狼毫小笔、四个五颜六色的小瓷瓶、两枚青玉质地的蝴蝶夹子。 她娓娓道来:“越小姐,我大周宫中妃嫔秘处以花唇肥厚外翻、蒂珠肿大嫣红、穴中湿润紧致为美,所以这第一日,需得用玉夹分开您的肉唇,再用毛笔细细把催熟草药汁液涂抹在您蒂珠、穴口等处,时时挑弄,再塞以春香丸催出蜜汁,那草纸最是吸水,您若是能把这十五张草纸全部浸湿,今天的功课就算是过了。” 越楚楚简直听傻了,她结结巴巴道:“难难难道是你来弄弄弄我吗?” “这自然不是,您是金枝玉叶,贵体岂是我这种奴婢可以触碰的?这一切都需要您自己亲力亲为,我只负责检查功课。”花姑姑恭敬道。 越楚楚欲哭无泪,这自己动手不是更羞耻了吗!!我杀了你霍修然!! 番外1 出差 远程指导楚楚如何自慰 直播假鸡 晚上六点半,张姨已经把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摆在了桌上,在来到这栋别墅之前,她曾经在五星级酒店任职经理,做起这些事情来也算得心应手。 来到这个家里,按照男主人的要求,她还学会了如何烹饪营养丰富的狗饭和猫饭。是的,因为女主人的喜好,在养了一只杜宾犬后,这个家里又多了一只精贵的白毛蓝眼的布偶猫。其实,无论霍修然还是张姨,都认为家里多一个孩子更好。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论狗,还是猫,它们都更喜欢可爱的女主人些,明明在家里的时候,霍修然从来让自己表现得足够温柔。 “阿黑?阿黑,怎么不过来吃饭?哦,肯定夫人回来了,今天她回来得好早。” 大狗子扑在门上一蹦一跳,热情至极地甩着尾巴,哈哈地喘气,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妈妈回来。 “不好意思哈,张姐,我忘记带钥匙了今天,我早上跟你说过对吧,修然还是出差不回来,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哎呀,阿黑,怎么这么调皮呀?等会妈妈吃完饭,就带你出门玩。” 阿黑亲昵地舔着妈妈的手,开心极了。另一边,名为雪花的小猫咪敏捷地从猫架上跳下来,冲着越楚楚不满地喵喵几声,好像在责怪她偏爱那只一点也不好看的大蠢狗。 安抚了猫主子,越楚楚洗了手就准备吃饭,看着丰盛的饭菜,有菠萝炒饭、黑椒牛肋、黄金虾球、什锦蔬菜沙拉,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滋补参汤,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因为霍先生不在嘛。 其实霍先生很少出差,据说这一次是去M国那边考察市场,非常重要,越楚楚本身有自己的工作,没有陪着一起去。 说起越楚楚的工作,她受逝去父亲的观念影响,稳妥地选择了一家国企入职,中层管理的级别,工资嘛肯定比不过霍先生了,但完全足够自己和狗狗猫猫生活,朝五晚九,五险一金,很稳定,是越爸爸期望的女儿的样子。在公司里,她一向秉持着低调的原则,自己开车去上班,别人只知道她结婚了,还不知道她有个这么有钱的老公。 “对了,夫人,今天霍先生寄来的快递到了,我没拆,放到卧室里了。”张姨说。 越楚楚知道霍修然给自己买了礼物,微信他们一直有聊,甚至还幼稚地保持着情头,霍修然的头像是阿黑,她的头像是雪花,哪里像结婚三年的老夫老妻。 她以为就是M国的特产之类的,也没急着去看,吃完饭带着阿黑出去遛了一个多小时,洗了澡,差不多就晚上十点的样子了。 “……噫,这是什么东西?” 越楚楚拆开包裹,发现里面是可疑的“玩具”,那是一根粗长的假鸡巴,明明是深深的黑色,却因为过分淫靡的形状,透露出夸张的色欲感,这种感觉在越楚楚用那双白皙的手拿着它的时候更加凸出,而且在肉棒上还有一个颇具心机的分叉,刚好能抵在阴蒂的位置不断震动,她光是看着就脸红了。 这时,霍修然也打来了视频电话。 “宝贝,今天过得好吗?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视频的霍先生仍旧是那般英俊,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低低的眉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凶狠,但在看向妻子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勾起的淡淡浅笑,显得那般温柔。 他看到越楚楚耳尖的粉红,笑意更深了。 “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啊。”越楚楚撇开脸,嫌弃地说。 从画面背景来看,霍修然那边正是早上,似乎在酒店的房间。 “当然是想你,还能想谁。难道楚楚就不想我?我自作多情啊。”男人假装露出一个伤心的神色。 “也、也不是啦,还是有那么一点想你的……” 霍修然意味深长道:“想我什么?我们有一周没见了,楚楚。” 他的声音喑哑,像大提琴似的低沉华丽,恶魔蛊惑纯洁的少女偷尝禁果时,就是用的这种声音吧。 “你看,除了我很想你,它也很想你。” 越楚楚看向屏幕,目光像是被那根勃起的脏东西烫到一样飞快移开,却也感觉到一阵心跳加快,画面上,粗长紫红的性器已然充血勃起到夸张的程度,膨大的龟头令人想起蘑菇的伞盖,马眼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冠状沟也长得很色情。越楚楚都记不清自己吃过多少次这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了,可每每看到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粗鲁野蛮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她的下面的? “你、你干什么啊……耍流氓……” 陌生男女之间这种行为绝对是性质恶劣的耍流氓,可在结婚了好几年的夫妻之间,自然是种缓解出差之苦的情趣了。 “宝宝,你不在我身边,我每天晚上都很想你,憋得难受,难道你都不心疼自己的老公吗?你下面的小逼就没有思念老公的大肉棒?有没有背着我自慰?” 这荤话是一句接着一句,霍修然就是喜欢看妻子羞涩为难的模样。 “那你要我怎么做,隔着这么远……” 说起自慰,还真有过,不过越楚楚对这方面的需求没有霍修然那样旺盛,跟个发情的雄性动物似的,她顶多就是想着他夜里用双腿夹夹被子,磨一下小逼而已。 镜头里,漂亮的女人被灯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香槟色,雪白的肌肤简直透露着一种近似蜂蜜的细腻,连嫣红的唇珠都在闪闪发亮。 因为快要睡觉了,她只穿着薄薄的蕾丝吊带睡衣,露出一大片胸口白皙的皮肤,白花花的奶子丰满柔软,分别显出两个凸点,看得出来奶头很大。这是嫁人三年的越楚楚,更加丰满,更加成熟,也更加欲艳横生,比起少女时期的灵动稚嫩,柔媚的少妇情态也是霍修然爱到不行的模样。 “来,听老公的话,我来教你。对着镜头把腿分开,让老公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裤。”他舔舔唇角,对接下来的事情迫不及待了,虽然是远程操作,他也会好好教会妻子,如何慰藉自己的肉体,当然,他希望她能够发现,还是他的肉棒更能满足她。 越楚楚忍着羞耻,用手机夹把手机立起来,朝着镜头分开双腿,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 “用手去摸摸你的小逼,对,沿着那条肉缝,从上到下地滑动,是不是感觉很软?摁一摁它,戳一戳它,马上小逼就要开始发骚流水了……” “呜啊啊…呜……” 越楚楚咬着唇瓣,小小的呻吟从喉间泄露,她把手伸到内裤那里抚摸自己的外阴抚摸,同时感到不可思议的疯狂,也只有在霍修然的蛊惑下,她才会做出这样不像样的事情吧,简直就像欲求不满的雌性,当着雄性的面自慰来诱惑对方来肏弄自己。 不过真的好舒服哦……特别是摸到小豆子的时候,就算隔着内裤,还是会有那种发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摸了又摸…啊哈…下面热热的…好像真的在流水了… “你的内裤已经湿答答的了,淫水都把蕾丝给泡透明了,我已经透过你湿透的内裤,看到下面粉红色的小逼,为什么感觉比我走的时候红一些?楚楚,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用手指玩过自己的小逼?” 怎、怎么能问出这么多羞耻的、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没有…啊啊哈…没、没有偷偷用手指玩过这里…不要看了……” 越楚楚真的是那种非常容易害羞的类型,一旦害羞,浑身上下的肌肤都会泛起淡淡的粉红,就好像桃花在冰雪上盛放,谁看了不想更加过分地欺负她? 害羞的美人正要把双腿合拢,将自己湿透了的内裤藏起来,就听到霍修然说:“你不想更爽更快乐吗?我教你怎么把自己玩到潮喷,看到那边的假鸡巴了吧,打开一档,抵在你的内裤上震动,隔着内裤把逼缝顶开。” 明明已经害羞得浑身都在发烫了, 听到霍修然的话,她小逼里的水咕叽一声流的更多,不知不觉间,蕾丝吊带睡衣滑落肩头,露出半个嫣红肿胀的乳头来,淫乱得一塌糊涂。 她红着脸,对着镜头把那根狰狞到可怕的黑色大鸡巴抵在自己的腿心,漆皮质感的黑与蕾丝质感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暗示着邪恶混乱的淫欲引诱了神圣贞洁的圣女。越楚楚犹豫着,打开了一档。 “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呜呜…太快了……好激烈哦……” 漆黑的龟头抵在肉嘟嘟的阴阜之间猛烈震动,越楚楚手一滑,刚好抵在了敏感无比的阴蒂上,她顿时觉得腿心都在发麻,潮水一般的快感密密麻麻地涌来,而自己的逼口和子宫就是那个侵吞所有快感潮水的肉洞,整个肉道都在颤抖、绞紧、收缩,快乐又空虚。 霍修然看着妻子在镜头用假鸡巴抵着阴蒂飞速震动,肉棒顿时更加剧烈地勃起,竖立起来,青筋跳动,恨不得是自己的鸡巴在肏干着楚楚的骚豆子。 Pǒ⓲Y.Ⓒǒ㎡ 番外1 出差 霍先生哄老婆揉ru, 按摩棒不停振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原本柔白的底裤以裆部肉缝为中心晕开了深色的湿痕,不知不觉越楚楚肩头的吊带滑落,少女时期都有D罩杯的胸乳,如今更是长到了E的傲人胸围,水球似的晃荡,雪白的乳肉丰满至极,一只手都抓不住,只想让人狠狠地埋在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嗅闻其中甜软的芳香,更别说蕾丝花纹边掩映着的粉红乳头,再甜美的水果都没它好吃。 “乖宝宝,你真可爱,乳头都变得好大,大奶子是不是已经动情了?快揉揉它,我最喜欢看你揉奶子……” 男人毫无节操的话语让越楚楚满脸羞红,反而抽出一只手遮住半露的乳头斥责他的不正经:“什么啊,哪有变大?我又不是变态,我才不揉这里呢。” “你不是变态,我才是变态,每天都想抱你摸你干你的大变态,你就当是为我揉的,好好揉揉那两团奶肉吧,老婆,嗯?” 别看霍先生平时工作起来不苟言笑,深沉霸道,举手投足无不带有上位者才具备的强势,一见到老婆,特别是酥乳半露的老婆,真就什么软话骚话哄人的话都说得出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越楚楚想到老公出趟远差也挺辛苦的,犹豫了一小下下,还是认命地对着手机镜头揉搓起了那对让人眼晕的巨乳,她手生得小,根本捉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胡乱地揉了两下, 还刻意避开了奶头的位置,可就是这样敷衍的行为也让霍先生十分受用,鸡巴里的海绵体再次膨胀,要知道这家伙在生意场上可是因为企划书排版不规范就打回去重做的可恶甲方。 “真乖,再把小裤脱下来,让老公看看你湿乎乎的屄,这次出差我给你带了礼物。” 讨人厌的资本家在这种时候也喜欢谈筹码。 “谁、谁要你的礼物来换这个了?无聊。” 笨蛋老婆果然中计,对着镜头二话不说脱下了小裤,内裤上明显留有淫水的痕迹,又粘又湿粘在肉唇上,布料一点一点地剥离,露出下面嫩红如脂膏的软肉,肉嘟嘟的样子,大小阴唇左右稍稍分开,显出一指头的小洞,一看就经常被男人用鸡巴疼爱、用精水浇灌。 她拿起那根黑不溜秋的假阳具,抵在穴口开始慢悠悠地上下磨蹭,这样子做和隔着内裤磨穴又有不同,那黑乎乎的东西在穴眼口一深一浅底戳弄,龟头抵在小逼的门口,要进不进的,有时候摁得深一些,把逼口撑得有些开,有时候力道轻一点,逼口又缩回原来的大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把假鸡巴浸泡得油亮亮的,更加淫邪,小逼也越来越软,滑得要命,越楚楚的手腕稍不注意,那鸡巴头就一插而入,空虚的肉道立刻被填满了。 “呜呜啊哈…不、不小心进去了…好大…好胀…啊啊哈…” 通身雪白的美人用手拿着一个漆黑的大屌插逼自慰,这种关头,再好的定力也化为乌有。霍修然撸动性器的速度都快起火星,眼睛一下也不舍得眨动地看着那根假鸡巴在嫩红湿润的小逼里进进出出,一边看还一边出言指导:“对…乖孩子…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可以变化着角度去插小逼,去找自己的骚心,顶到的话很快就会高潮了,把逼里的骚水喷出来给老公看看……” “唔啊啊哈…变态啊你…怎么会对着手机潮喷…啊哈啊呜…慢一点…这东西振动的频率不能降低吗…” Pǒ⓲Y.Ⓒǒ㎡ 错误章节 “你……你怎么忽然跑到我身边了……唔啊…好、好奇怪…” 检察官重获了自由,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 明明刚才敌人还离她有一段距离, 为什么现在挨她挨得这么近? 不等对方攻击,越楚楚立刻闪身躲开,快速移动间,乳头和腿心柔软处不可避免地与紧绷的衣服产生摩擦,那两个地方敏感极了,这么一点正常的摩擦,乳头都充血成了硬实的尖尖,小逼的位置更是传来阵阵痒意。 为什么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共感飞机杯的芯片也被拿出去了,怎么会这样…… 她的脸颊因为延迟的快感变得红润,喘息也变快。 越楚楚对时间暂停的困境一无所知,在心中告诫自己集中精神,不能分心,还得拖延XIU至少10分钟。要不然任务失败后,又要被踢出梦境了。 她侧滚一圈,半跪着用枪继续瞄准XIU,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划出利落的弧度,挺拔的身姿英气十足,再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形,真像一朵怒绽的带刺玫瑰,纵然伴生荆棘,也惹人觊觎。 “停。” 她嫣红的嘴唇甚至还在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这下更加毫无防范了,那副严阵以待还是被无情亵玩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怜。 星盗头子盯着纹丝不动的她,露出一个兴奋又玩味的笑。他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吻住那张开的唇瓣,和想象的一样柔软甜美,炙热的舌头比蛇还要灵活,肆意侵犯柔嫩的口腔,强迫她的舌头与他的一起纠缠,被时停的检察官当然不可能对他有所回应,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慢慢溢出,连干燥的唇瓣都变得水光淋淋,透露出一股不正经的色气。 吻她的时候,手也没有闲着,他亲手为她挑选的星际防护服确实非常难破坏,百分百免疫枪药伤害,但如果控制器落到他的手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滴——” 他从越楚楚身上搜出了通讯器,改变了防护服的模式,很快包裹着检察官全身的漆皮防护服改变了形态——其他地方都包得好好的,唯独露出了胸口那对白生生、软绵绵的乳球,和下面一小块三角区域,稍微走动大一些,软红的嫩逼和粉嫩的菊门都会一丝不漏地展现出来。 可以露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最隐私的地方反而全部暴露,最浪荡的妓女都没这打扮性感。 “继续。” XIU迫不及待看她的反应了。 越楚楚睫毛一抖,顿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顺带敌人戏谑的视线—— “你——我我我我这怎么回事?!啊!我的衣服……” 她赶紧捂住白嫩的胸部,特别是两枚红润的乳头,又忽然意识到更重要的地方还露着,只好手忙脚乱地去捂住一丝毛发都无的阴阜,这下那对奶子又晃晃悠悠地被释放出来,遮得上面遮不住下面,遮得下面遮不住上面。 “穿得这么骚呀,检察官小姐,你还能挡住我的攻击吗?”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影几乎是闪现一般出现在她身边,因为身上具有格斗的肌肉记忆,越楚楚下意识用一个踢腿的动作去抵挡—— 这本来该是个凌厉的格斗姿势,而且该在一瞬之间就结束,可时间暂停之后,她的动作立刻被定格住了,右腿直立,左腿高高抬起,毫无遮掩地露出腿心的雌穴来,因为双腿的动作,腿心的肌肉向两边分开,两瓣大阴唇也自然地咧开,小阴唇之间的是指头大小的屄口。 这个姿势可太方便alpha尽情地与她交配了,保准等会插进来角度又深又刁钻。 检察官的左右双手握成拳状交叠在胸口之前,XIU慢慢把她的手拉下去,然后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小逼里抽插起来,一边指奸她一边含着粉红色的乳尖,吸奶似的吮着,啧啧有声,津津有味,把大奶头吸得红肿,足有樱桃那么大,他用力太野蛮,都快把柔嫩的乳头咬破皮了。 叛逆的omega越是抗拒,他越是要把她的硬壳敲碎,掏出里面湿润柔软的果肉在指尖任意肆意玩弄,沾满一手的甜美汁水。 他熟练地把敏感的肉豆子从阴唇里剥出来,连上面的硬籽都在指尖无助地辗转,甚至碾出里面的硬籽在手中捉弄,猩红色的黏膜在手指间滑来滑去变成淡粉颜色,最后像秋日桑葚那般渗出涔涔晶亮的淫水。 检察官暂时不能发出声音,小逼的裂缝里却诚实地流出热热的粘液,股间也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的神情仍旧很严肃,如果只看她,很难想象这时她的奶子和小逼都被男人玩出了花。 “继续。” 霍修然舔舔唇角,男人的眼底划过不可琢磨的笑意。 “呜啊啊啊啊好奇怪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才刚恢复正常的检察官瞬间就被小逼和奶头传来的快感击倒。 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逼里好像被无数的手指扣弄碾压过,连阴蒂都在突突地发烫。 “为什么…呜呜啊啊哈…不要在他面前这样呜呜哈……” 可她的身体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意识越是抗拒,双腿就分得越开,只能羞耻而绝望地看着淫荡的汁液从自己抽搐的小逼中一股又一股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她的手掌,还打湿了地面。 “噫噫不要再高潮了…不要太刺激了呜呜啊哈……” 检察官一手扶着控制台,一手捂着湿淋淋的穴眼,勉强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抬头恶狠狠地看着霍修然,腿心的嫩逼还在滴水:“肯定又是你在捣鬼!唔啊……要打就堂堂正正打!” 这不服输的眼神对于霍修然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驯服这样一个omega,宁死不屈服于淫乱天性的omega,光是想一想性器就硬得发疼了。 “我就是在跟你堂堂正正地战斗啊,是你边打边露奶子露小逼来勾引我的。”狗男人竟装起无辜。 越楚楚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她要是只猫,肯定都炸毛了。 要干就好好干,不要弄得这么变态好不好!! 从进入这个世界算起,就没有一场,就他妈没有一场正常点的doi! 气血上涌,她真要在这个心理世界里一枪崩了他,一枪爆头那种。 握紧,瞄准,开—— “停。” 前摇太长,结果被打断施法了…… 检察官怒气冲冲睁大圆眼睛,身下早已发情的小逼鱼嘴似的翕张着,两瓣嫩红的阴唇左右翻开,赤裸裸地暴露出中间狭窄的肉缝。 “检察官小姐,再不反抗,你的小逼就要被我这样可恶的alpha肏透了,真的不反抗吗?”男人恶劣地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而检察官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说完XIU就扶着鸡巴猛然地一顶,就跟开凿隧道似的,一寸一寸开凿进去,他干得太野蛮、太用力了,检察官被肏得晃晃悠悠,身形不稳,却还是一脸坚定地看着前方。 他气息粗重,握着女人的腰肢连连进攻,把水淋淋的雌穴肏得像只可怜的肉套子,发情发骚的小逼被这高频的抽插捣得淫水四溅,专门顶着身体深处的软肉骚心,淫水横流,爱液飞溅,沾在黑粗的阴毛上,很快干涸结了块,粗野而色情。 还是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 “继续。” 越楚楚眸光一动,像是玩偶一下子拥有了魂灵。 她刚要说话,身体便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崩溃的惊叫。 “唔…啊啊啊啊小穴、呜哇啊啊哈小穴!要去了要去了为什么…好舒服好舒服噫呜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在一瞬间把检察官淹没,几百下的抽插积累出近乎恐怖的痉挛,她甚至来不及逃离敌人炙热如铁的胸膛,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连续地、强烈地高潮,一声可怜的哭腔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却被霍修然灵活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呜呜……” 她的逼口发着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浇在了体内膨大的龟头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脑一片空白,脚趾头都爽得蜷曲, “停。” 检察官因为潮吹疯狂颤抖的身体停住了,只有逼口大大地开张着,像是会呼吸一样,淫水顺着股缝、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更绝的是她的表情,还保留着上一刻因为潮吹而显出的痴态,又惊又疑,却仍旧吐着舌头,眉眼间全是被肏开了的春情。 “好可爱。” 他眯起眼睛,对着她的宝贝脸蛋亲了又亲,手臂抬起,其上肌肉收紧,把她抱了起来,继续在温暖的雌巢抽插。 男人的腰腹部力量惊人,越楚楚像串在鸡巴上颠簸起伏着,眼尾都泛着情动的泪光,可就是流不出眼泪。嫣红的逼肉柔滑湿润得像脂膏似的,红得几乎要滴水,雪白的奶子随之跳动着几乎成了残影,大腿根还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液。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越楚楚也发现了是时间的问题,可发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被干。 就这样肏干了许久,别说10分钟了,半小时都有了呢。 独立舱成功消失在宇宙深处,正义的检察官用身体守护了世界和平。 【小剧场《高科技》】 进世界之前,越楚楚想象:星际世界肯定会有很多高科技吧,什么宇宙飞船、空间站、时空穿梭机。 实际上:共感飞机杯,时间暂停手表,RBQ洗脑机、阴蒂肥大改造仪…… 越楚楚呜咽:草啊。 星际11 时停jian,成功守护世界和平 “你……你怎么忽然跑到我身边了……唔啊…好、好奇怪…” 检察官重获了自由,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 明明刚才敌人还离她有一段距离, 为什么现在挨她挨得这么近? 不等对方攻击,越楚楚立刻闪身躲开,快速移动间,乳头和腿心柔软处不可避免地与紧绷的衣服产生摩擦,那两个地方敏感极了,这么一点正常的摩擦,乳头都充血成了硬实的尖尖,小逼的位置更是传来阵阵痒意。 为什么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共感飞机杯的芯片也被拿出去了,怎么会这样…… 她的脸颊因为延迟的快感变得红润,喘息也变快。 越楚楚对时间暂停的困境一无所知,在心中告诫自己集中精神,不能分心,还得拖延XIU至少10分钟。要不然任务失败后,又要被踢出梦境了。 她侧滚一圈,半跪着用枪继续瞄准XIU,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划出利落的弧度,挺拔的身姿英气十足,再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形,真像一朵怒绽的带刺玫瑰,纵然伴生荆棘,也惹人觊觎。 “停。” 她嫣红的嘴唇甚至还在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这下更加毫无防范了,那副严阵以待还是被无情亵玩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怜。 星盗头子盯着纹丝不动的她,露出一个兴奋又玩味的笑。他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吻住那张开的唇瓣,和想象的一样柔软甜美,炙热的舌头比蛇还要灵活,肆意侵犯柔嫩的口腔,强迫她的舌头与他的一起纠缠,被时停的检察官当然不可能对他有所回应,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慢慢溢出,连干燥的唇瓣都变得水光淋淋,透露出一股不正经的色气。 吻她的时候,手也没有闲着,他亲手为她挑选的星际防护服确实非常难破坏,百分百免疫枪药伤害,但如果控制器落到他的手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滴——” 他从越楚楚身上搜出了通讯器,改变了防护服的模式,很快包裹着检察官全身的漆皮防护服改变了形态——其他地方都包得好好的,唯独露出了胸口那对白生生、软绵绵的乳球,和下面一小块三角区域,稍微走动大一些,软红的嫩逼和粉嫩的菊门都会一丝不漏地展现出来。 可以露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最隐私的地方反而全部暴露,最浪荡的妓女都没这打扮性感。 “继续。” XIU迫不及待看她的反应了。 越楚楚睫毛一抖,顿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顺带敌人戏谑的视线—— “你——我我我我这怎么回事?!啊!我的衣服……” 她赶紧捂住白嫩的胸部,特别是两枚红润的乳头,又忽然意识到更重要的地方还露着,只好手忙脚乱地去捂住一丝毛发都无的阴阜,这下那对奶子又晃晃悠悠地被释放出来,遮得上面遮不住下面,遮得下面遮不住上面。 “穿得这么骚呀,检察官小姐,你还能挡住我的攻击吗?”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影几乎是闪现一般出现在她身边,因为身上具有格斗的肌肉记忆,越楚楚下意识用一个踢腿的动作去抵挡—— 这本来该是个凌厉的格斗姿势,而且该在一瞬之间就结束,可时间暂停之后,她的动作立刻被定格住了,右腿直立,左腿高高抬起,毫无遮掩地露出腿心的雌穴来,因为双腿的动作,腿心的肌肉向两边分开,两瓣大阴唇也自然地咧开,小阴唇之间的是指头大小的屄口。 这个姿势可太方便alpha尽情地与她交配了,保准等会插进来角度又深又刁钻。 检察官的左右双手握成拳状交叠在胸口之前,XIU慢慢把她的手拉下去,然后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小逼里抽插起来,一边指奸她一边含着粉红色的乳尖,吸奶似的吮着,啧啧有声,津津有味,把大奶头吸得红肿,足有樱桃那么大,他用力太野蛮,都快把柔嫩的乳头咬破皮了。 叛逆的omega越是抗拒,他越是要把她的硬壳敲碎,掏出里面湿润柔软的果肉在指尖任意肆意玩弄,沾满一手的甜美汁水。 他熟练地把敏感的肉豆子从阴唇里剥出来,连上面的硬籽都在指尖无助地辗转,甚至碾出里面的硬籽在手中捉弄,猩红色的黏膜在手指间滑来滑去变成淡粉颜色,最后像秋日桑葚那般渗出涔涔晶亮的淫水。 检察官暂时不能发出声音,小逼的裂缝里却诚实地流出热热的粘液,股间也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的神情仍旧很严肃,如果只看她,很难想象这时她的奶子和小逼都被男人玩出了花。 “继续。” 霍修然舔舔唇角,男人的眼底划过不可琢磨的笑意。 “呜啊啊啊啊好奇怪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才刚恢复正常的检察官瞬间就被小逼和奶头传来的快感击倒。 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逼里好像被无数的手指扣弄碾压过,连阴蒂都在突突地发烫。 “为什么…呜呜啊啊哈…不要在他面前这样呜呜哈……” 可她的身体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意识越是抗拒,双腿就分得越开,只能羞耻而绝望地看着淫荡的汁液从自己抽搐的小逼中一股又一股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她的手掌,还打湿了地面。 “噫噫不要再高潮了…不要太刺激了呜呜啊哈……” 检察官一手扶着控制台,一手捂着湿淋淋的穴眼,勉强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抬头恶狠狠地看着霍修然,腿心的嫩逼还在滴水:“肯定又是你在捣鬼!唔啊……要打就堂堂正正打!” 这不服输的眼神对于霍修然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驯服这样一个omega,宁死不屈服于淫乱天性的omega,光是想一想性器就硬得发疼了。 “我就是在跟你堂堂正正地战斗啊,是你边打边露奶子露小逼来勾引我的。”狗男人竟装起无辜。 越楚楚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她要是只猫,肯定都炸毛了。 要干就好好干,不要弄得这么变态好不好!! 从进入这个世界算起,就没有一场,就他妈没有一场正常点的doi! 气血上涌,她真要在这个心理世界里一枪崩了他,一枪爆头那种。 握紧,瞄准,开—— “停。” 前摇太长,结果被打断施法了…… 检察官怒气冲冲睁大圆眼睛,身下早已发情的小逼鱼嘴似的翕张着,两瓣嫩红的阴唇左右翻开,赤裸裸地暴露出中间狭窄的肉缝。 “检察官小姐,再不反抗,你的小逼就要被我这样可恶的alpha肏透了,真的不反抗吗?”男人恶劣地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而检察官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说完XIU就扶着鸡巴猛然地一顶,就跟开凿隧道似的,一寸一寸开凿进去,他干得太野蛮、太用力了,检察官被肏得晃晃悠悠,身形不稳,却还是一脸坚定地看着前方。 他气息粗重,握着女人的腰肢连连进攻,把水淋淋的雌穴肏得像只可怜的肉套子,发情发骚的小逼被这高频的抽插捣得淫水四溅,专门顶着身体深处的软肉骚心,淫水横流,爱液飞溅,沾在黑粗的阴毛上,很快干涸结了块,粗野而色情。 还是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 “继续。” 越楚楚眸光一动,像是玩偶一下子拥有了魂灵。 她刚要说话,身体便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崩溃的惊叫。 “唔…啊啊啊啊小穴、呜哇啊啊哈小穴!要去了要去了为什么…好舒服好舒服噫呜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在一瞬间把检察官淹没,几百下的抽插积累出近乎恐怖的痉挛,她甚至来不及逃离敌人炙热如铁的胸膛,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连续地、强烈地高潮,一声可怜的哭腔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却被霍修然灵活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呜呜……” 她的逼口发着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浇在了体内膨大的龟头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脑一片空白,脚趾头都爽得蜷曲, “停。” 检察官因为潮吹疯狂颤抖的身体停住了,只有逼口大大地开张着,像是会呼吸一样,淫水顺着股缝、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更绝的是她的表情,还保留着上一刻因为潮吹而显出的痴态,又惊又疑,却仍旧吐着舌头,眉眼间全是被肏开了的春情。 “好可爱。” 他眯起眼睛,对着她的宝贝脸蛋亲了又亲,手臂抬起,其上肌肉收紧,把她抱了起来,继续在温暖的雌巢抽插。 男人的腰腹部力量惊人,越楚楚像串在鸡巴上颠簸起伏着,眼尾都泛着情动的泪光,可就是流不出眼泪。嫣红的逼肉柔滑湿润得像脂膏似的,红得几乎要滴水,雪白的奶子随之跳动着几乎成了残影,大腿根还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液。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越楚楚也发现了是时间的问题,可发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被干。 就这样肏干了许久,别说10分钟了,半小时都有了呢。 独立舱成功消失在宇宙深处,正义的检察官用身体守护了世界和平。 【小剧场《高科技》】 进世界之前,越楚楚想象:星际世界肯定会有很多高科技吧,什么宇宙飞船、空间站、时空穿梭机。 实际上:共感飞机杯,时间暂停手表,RBQ洗脑机、阴蒂肥大改造仪…… 越楚楚呜咽: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