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如果(快穿 h)》 修真1 他逃了。 原本烈焰肆虐灼烧的地狱如今空空荡荡,隐约可见通红的边界挣扎着变暗,空气里烧灼闷热的气息还未散去。 炼化了意欲将他灵根灵力消磨耗尽的地狱寂火,于荆介逃走了。 在自己想要带他离开的前一刻。 寂火依然烧灼着他的经脉,顾涟乔感受着四肢百骸没有减轻的灼热疼痛,转身离开。 沉黑寂冷开始在这里蔓延,吞噬少女留下的唯一一点亮色,顾涟乔离开时顺势拔剑,寒光闪过,巍峨陡峭荒芜死寂寸草不生的山峰瞬间崩破塌陷,灰尘混着余波四散开去,宣告它的灭亡。 他会去哪呢? 顾涟乔抬眼看去,群山连绵云雾缭绕,突然腹部的疼痛让她难挨地弯下腰去,似乎利器穿伤又狠狠搅动的疼痛让她咬紧了唇,她能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处骨骼在重创后依然支撑着站立,肌肉被撕裂后仍然拼命抬起。 太痛了。 顾涟乔用剑支撑着不倒下去,冷汗密布,她想,或许现在知道于荆介在哪了。 鬼蜮森林,暗夜魔宫,烟尘未散去的断壁残垣,前任魔尊死去的战场上,于荆介看着伏在地上忍不住害怕颤抖的一众魔族,百年来第一次勾起了嘴角。 下一个,是谁呢? 水意氤氲,暖意朦胧,玉砌珠饰的池子里,隐约可见模糊的身影。 微弱的光拢着四方圆润的夜明珠,给池里闭眼假寐的人脸上撒下柔和的气息。 池里隐约可闻药的苦味,丰沛的灵力滋润受伤的躯体,于荆介似乎毫无防备地惬意享受。 “还想看多久?” 似乎因为很久没有说话,于荆介的声音带了些哑,划破水润的空气,不远处的身影似乎颤了颤。 轻轻的脚步由远及近,衣袂带起的风消散在池边, “阿介,” 于荆介凤眸微张,眼角被热气熏蒸的嫣红为他染了一抹张扬的邪肆。 “原来是凌霄宗宗主。不知宗主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阿介,跟我回去吧。” 少女一袭蓝衣,与黑沉的殿宇格格不入,她下意识地移开瞥向水里的视线,最后坚定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声音藏着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 “今晨我已经把你当初被诬陷的始末和证据交给了各大宗主,只要你现在跟我回去,他们只会以为我带你离开,不知道你堕魔。” “我会尽全力帮你恢复修为,你依然是当初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英才。” “阿介,跟我回去吧。” 以前每次少女露出这样渴求希冀的眼神,自己总会忍不住动摇,于荆介冷漠地阖上眸子, “下来。” 顾涟乔怔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喜欢仰着头说话。” “你可以...”上来。顾涟乔的话消失在空气中,她看于荆介瞥过来的目光隐隐带了几分不耐烦,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顾涟乔只脱了鞋子,在离着他最远的地方慢慢沉入水里。 听见水波荡漾的声音消失,于荆介睁开眼睛,“当初的证据完美无缺,老魔尊可做不出来。” 温热的水紧紧贴在每一寸肌肤上,荡起的波轻轻抚过,或许热气熏得太厉害了,顾涟乔脸上飞起一抹酡红。于荆介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张扬,却也压了陌生的阴沉。 “对,”顾涟乔的声音在缥缈的雾气中飘过,“那些自诩正道之人也参与其中。” “离近点,”于荆介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不耐烦,“听不清。” 顾涟乔微微抿了唇,脚步带起的水声应和着湿润的空气,她开口问, “这样呢?” “听不清。” 顾涟乔一步步靠近,直到正对着跪坐在于荆介对面,她抬眼可以清晰看见水滴沿着他的下颌滴入水面,溅起小小的水窝,下意识吞咽,她的声音有些不自觉的哑,“这样呢?” 于荆介不置可否,“那人是谁?” 你这不是能听见吗?顾涟乔识趣地没把这话说出来,她沉默了一会,声音轻的有些失神。 “是玄赋宗,”是你的师门。 修真2 长久的沉默在湿润的空气里发酵,连水声都黯了下去, “是吗。” 许久于荆介才开口,声音却极其平静,不是那种藏着暗流涌动的隐忍平静,而是淡漠旁观丝毫无所谓的语气,似乎烈狱焚烧的不仅是他的躯体,而是连同他的愤恨不甘以及其它所有的多余情绪都焚尽了,空留下一个躯壳。 顾涟乔的心疼了一下,她转过头去, “当年你势头太盛,掩过了其他弟子,他们心生嫉妒,在加上玄赋宗主他...” “我师尊?” “你实力强劲,又桀骜不驯,本就让他戒备,而且魔尊允了他玄罗秘境地图。” “你只看谁因当时之事收益最多便可窥探一二。” 当年秘境开启,玄赋宗揽尽天地材宝,一跃成为宗门之首。 “证据呢?” 顾涟乔苦笑,当年自己势单力薄,无从取证,后来一边修炼一边寻找证据的时候循着魔尊找到了玄赋宗。烈炎灼的他无时无刻不在疼,自己想让他早点出来,所以只来得及收集了魔尊的罪证。这也是自己想让他跟自己离开而不是回玄赋宗的原因,即使那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他捻了一下不知何时飘过来的发丝,“若说益处,凌霄宗主当年也是步步高登,不知这里头可有我的功劳。” “你怀疑我?”顾涟乔不可置信睁大眸子,明明热气缭绕,冰冷疏离的目光让她如坠冰窖,牙齿都在颤,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指甲不自觉插进掌心,声音低哑,“你居然怀疑我。” 于荆介前倾,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瘦削白皙的肩胛没有任何伤痕,但是顾涟乔知道这里曾经有自己亲手用琵琶锁勾出来的血洞,穿破骨肉困住他的修为。自己当时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看里头众叛亲离的深恶痛绝。 自己亲手封住了他。 当初被围困绞杀时,他有两条路,一是拒不妥协的死路,二是烈炎灼烧焚尽修为的绝路。 顾涟乔太了解他,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少年,宁愿玉石俱焚也绝不承认污名。 所以自己替他选择了第二条。 顾涟乔目光从肩胛骨移向他的眼睛,以前总是盛满纵容与笑意的眸子此刻凉得陌生。 “你可以给我吃噬魂丹。” 噬魂丹,魔尊用以控制手下的蛊物,一月服一次解药,否则筋脉具断气血逆流疼痛至死。 “魔族人人得而诛之,你再强也不可与天下人为敌,我毁了烈炎地狱,没有人知道你修习魔道,如今你还能回头。” 顾涟乔强迫自己冷静地分析,语气却不由带上了哀求, “阿介,我服下噬魂丹,你相信我好不好。” 于荆介手指在她下巴摩挲,离开时手指交错,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尊上有何吩咐?”恭敬惶恐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听不太真切。 “拿颗噬魂丹过来,” “进来的时候闭上你的眼睛,若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命就不用留着了。” 门口的声音愈发颤抖,“是。” 似乎怕魔尊等着急,门口的声音很快去而复返,一个精巧的乌黑木头盒子被灵力牵到于荆介手里,门被重新关上。 修长直接捏起了圆润沉黑的药丸,于荆介无视顾涟乔伸过来的手,直接放到了她的唇边。 顾涟乔微张口唇,靠近指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等着他把药抵进来,但是没有任何动作。 睫毛颤得厉害,顾涟乔垂下眸子,轻轻的含住那颗药,用牙齿咬着,吞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清香甜腻,甚至腻的让顾涟乔有些失神,原来这魔界至毒,竟是甜的吗? 湿热一触即分,于荆介看着似乎更加湿润的指节,眸色微深。 ρò⑱z.còм 修真3(微微h) “我准备了越华丸,” 顾涟乔的声音难掩细小的兴奋,似乎这颗毒药带来的后果远不及被他信任带来的欢快。 她从储物戒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之后里头躺着一颗圆白的丸子,比噬魂丹小些,闪着润泽的光。 越华丸,可修复经脉滋润灵根,配药不罕见,却以极寒之地的北冰花为饮,又对炼药节气十分苛刻,故极其难得。 于荆介捏出小小的丹药,丹药软润纯白,指节白皙,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好看些。 顾涟乔抿着唇,眸子带了显而易见的雀跃和期待,她看着于荆介嘴角微微勾起, “顾宗主当初既肯为正道亲手把未婚夫送进地狱,如今也并非不可能为了取得魔尊信任服下噬魂丹。” 抬眸看着顾涟乔倏忽睁大的眸子,于荆介一字一句砸地纤细柔软的少女红唇血色尽失,声音冷漠薄凉,“然后以药为幌子喂毒,再一次把我扔进地狱。”⊓ǎ⊓ьéísнц.⒞ǒℳ(nanbeishu.com) 于荆介手指用力,圆滚滚的丸子瞬间化成粉末,顾涟乔急忙扑过去再一次含住了手指。 粉末在她嘴里化开,顾涟乔舌尖细密扫过每一处指节,连指缝也不放过,用湿润的舌头一遍遍舔干净。 顾涟乔低着头,离开时勾起的细细银丝倏忽崩断,她盯着蓝色裙摆样在水波里头,有些失神。 于荆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有点哑,带了些不明显的泣音, “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 “不吃这药也没关系,” 若是以后寻着别的再给他,若找不到自己的血里也能有几分效果。 “你不想跟我回去也没关系,我把储物戒给你,你去哪里都可以。” 顾涟乔说的极慢,声音有些低,混在水雾里头轻轻送到于荆介耳边。 似乎不敢直视让她难过的嘲讽或冷漠,顾涟乔攥紧了衣摆,她依然低着头。 于荆介心中莫名烦躁,他抬起女孩的脸,果然看到眸中水意氤氲,几欲落泪。少女唇色苍白,拢着水雾,声音也带了水意。 “只是,阿介,不留在魔族好不好。” 他把手指探进喋喋不休的嘴巴,搅动湿热的舌头,顾涟乔闭上眼睛,一颗泪珠沿着精致的小脸滚落,似乎烫的于荆介的心动了一下。 “刚才不是还很喜欢我的手指吗?” 少女没有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混着水气下滑,狠狠砸到池面上。 于荆介心中烦躁更重,他抽出手指,看着女孩无声哭泣,一时进退不得。 水声也沉默着,似乎怕惊扰了僵硬的氛围,在无可奈何的寂静中,于荆介开口, “我跟你回去。” “嗯?”水洗的眸子更加清澈透亮,似乎怕自己听错,顾涟乔顾不得擦泪,“真的吗?” “不过我有个条件。” 于荆介把顾涟乔抱到自己身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微凉, “讨好我。” 一层之隔,薄薄的里裤挡不住灼热坚硬触碰自己的肌肤,顾涟乔低头,浅蓝色衣服在随着随着水波划出飘逸的弧度,遮住下体亲密的碰触。 “让我满意,我就跟你回去。” 身下的灼热不容忽视,头上的滚烫撩人心弦。 顾涟乔几乎不敢抬头,里裤消失的时候,灼热坚硬更加明显,她紧张地吞咽,稍稍抬腰,紧闭的花唇轻轻吻了一下它。 它似乎更加激动了,衣袂翻飞,顾涟乔看不见此时下体的纠缠,只能感觉到氛围似乎焦灼起来。 外衣整齐衣衫完好,却藏着不堪的淫乱。 “你说话算话。” 顾涟乔挺直了身子,让欢快挺立的小家伙晃动时一下一下戳寻自己的小口,眼睛执拗地盯着搂着自己的少年。 少女仰头的弧度可以让自己看见她纤细的脖颈,领口不知何时微微散开,隐约可窥见雪白起伏,一颗火红的珠子藏在锁骨下头,艳的灼人,这是自己曾送她的礼物,也是她身上唯一的艳色。 于荆介克制着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却恶劣地眉尖一挑, “不愿意就算了。” “别,” 顾涟乔慌忙拉着作势起身的少年,紧张舔了一下嘴唇。 “我可以的。” 这是一个笨拙试探的过程,于荆介没有丝毫不耐,他目光沉沉,看着少女轻轻咬着下唇,羞耻却着急地扭动着。 不得要领的少女急切又慌张,明明那么坚硬,却总是在触碰时滑开,每一寸略过的弧度都轻轻挠过花心,带来微微的痒。 “握着它。”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惊的少女更加慌乱。她微喘着,顺从地沿着光滑起伏的肌肉下滑,脸上潮红更浓,拨开层层叠叠的裙摆,昂扬性器戳到了她的掌心。 刚才一下一下性器滑过时带来的战栗给顾涟乔带来羞耻而隐秘的愉悦,她半握着滚烫的性器慢慢插进去,性器触碰纠缠的一瞬间,她听见性感低哑的喘息在耳旁滑过,隐秘的欣喜鼓舞了她,然而连龟头都不曾全部进去,她就痛的咬紧了下唇。 她急促地喘息,被撕裂的痛意让她有些退缩。 她迅速平复着,舌尖极快舔过下唇,似安慰般抚过唇上的齿痕。似乎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想要一鼓作气坐下去。 腰上的力道阻止了她。 “若是不情愿就算了,何必摆出一副被逼迫的模样。” 于荆介避开兴致勃勃的性器,把顾涟乔放到了自己腿上。 刚才的勇气瞬间消失,如同烫手山芋般放开手里跳动蓬勃的小家伙。 “再,再试一次吧。”想到刚刚的约定,顾涟乔有些紧张。 “对着我就吃地这么困难?” 于荆介挑起她一直低着的下巴,勾起的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 “我瞧着你身量消瘦,臀却翘了不少,” “不知道受了旁人多少” 于荆介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涟乔“啪”一声拍掉他的手掌, “于荆介!” 于荆介极少见她这么生气的模样,虽然存了愧疚,但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卑微至此。 顾涟乔双目含嗔,身形颤抖着,她狠狠瞪着目含讽意的人,似乎在他眼里自己是自甘堕落到可以用身体去交换什么的人,她能感到心里一阵一阵抽痛,呼吸都有些困难,嗓子哑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顾涟乔咬紧嘴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瞬间在池中消失,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混着起伏的波彰示刚刚存在的片刻旖旎。 于荆介撩起水里漂浮的一根长发,似乎还能嗅到一丝残存的香气,轻轻的声音掩在水声里听不真切,极快地消散开去。 “何苦呢?” ρò⑱z.còм 修真4 池水微微晃动的幅度一下一下扫着于荆介的胸膛,柔软温暖,他的视线突然被池边一枚小小的戒指抓住。 白玉温润光滑,自己本有一个成对的,只是毁在了烈炎烧灼里头。 没想到她还留着。 戒指可以自行调整大小,于荆介把储物戒戴在手上,白润的戒指环着白皙的食指,相得益彰。 想着刚刚她让自己离开魔族的话,于荆介忍不住嗤笑一声。 “天真。” 却不知这话说的是谁。 一阵细微的疼痛轻轻扎了一下食指,于荆介拇指抚上戒指,还不待探查什么,就感到一股无力和眩晕席卷而来,挣扎着阖上眸子之前,他似乎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于无处不在环绕着的燥苦味道中把自己拯救出来。 阳光在眼睛里画下浓密重彩的大红色,跳跃着唤醒沉睡的灵魂,于荆介不适的皱了皱眉。ňǎňьéísんц.⒞ǒм(nanbeishu.com) 身下柔软舒服,伴着熟悉味道和温度,掩在枝丫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叫唤,似乎毫无烦恼,于荆介有些迷茫睁开了眼睛。 “姑爷,你醒啦。” 小童穿着白色练功服,领口纹着山峦起伏,腰上绑着黄色系带,是最熟悉不过的装饰。 他欢快地端着水盆走过来,头上两撮头发一摆一摆, “您现在可要起床吗?” 外头的太阳明晃晃亮堂堂,这种话还用问吗? 身上并无滞涩软乏感,于荆介拿着毛巾拧干,看着食指怎么也摘不下来的沉黑戒指,似妥协般问道,“你们宗主呢。” “宗主在正堂会客,您要去找她吗?” 前堂 于荆介到的时候谈话还在继续,他躲在屏风后头,依稀可以看见端坐在正位上的倩影,茶水蒸腾起小小的雾气迅速消散,一幅安静祥和。 “顾宗主所言不妥,于师弟总归是我宗派中人,在贵宗借住终究不合规矩。” 声音温润,举止大方,与顾涟乔交谈的人是玄赋宗首席大弟子,也是于荆介的嫡系师兄,亓诣。 坐在他旁边的是玄赋宗主唯一的儿子,宣胤,脾气暴躁,冲动易怒,向来唯亓诣马首是瞻。 亓诣嘴角噙着笑意,眼睛含了恰到好处的温和仰慕。 如今修真界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世人夸他天赋卓绝,实力高强,有时候,他也会想起当初那个把他死死压在底下的张扬身影,不过那已经过去了,那种噩梦般的日子已经被自己亲手终结,如今的自己才是最实至名归的天才。 而修真界唯一能配得上自己的也只有眼前的少女,实力强劲背景强大,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自己若能与她结侣双修,益处多不胜数。 “更何况师尊久不见他,甚是想念,如今他结束了惩戒,却不拜见师尊是什么道理。” 亓诣对美人势在必得,那个碍眼的人百年前没能杀了他,现在却万万不能手下留情了。 “还请慎言!” 顾涟乔冷冰冰的眼神让亓诣脸上的笑意几乎挂不住, “你我心知肚明,阿介既是被冤枉的,又何来惩戒一说。” “何况他既是我的道侣,便是我凌霄宗的人,来日我自会带他登门拜访。” 顾涟乔面色疏离,声音浅淡,不疾不徐,是她对外人一贯的风格,却多了几分冰冷寒意。 “当时的契礼根本没有完成,你算他哪门子道侣?” 做贼心虚的宣胤被意有所指的暗示激的登时站起身来,声大如钟,震得他手边的茶杯都抖三抖。 “婚契乃尊师生前定下,玄赋宗若有疑问,不如当面去问问她老人家?” “敬酒不吃吃罚酒!” 已经在这里磨了半天,顾涟乔丝毫不肯松口,偏要护着那种没用的废物跟自己作对,宣胤顺风顺水,从没遭过拒绝,当下也不遮掩,直接唤出武器,两个千斤重的大锤瞬间出现,这是他爹用万年玄铁打造而成,他凭着这个向来横行霸道未有敌手,他得意的瞥了眼顾涟乔薄瘦的身形,飞身攻击。 还未来到少女身前,宣胤张牙舞爪的身形却瞬间顿住,全身动弹不得,对预支危险本能的恐惧他忍不住心生臣服,而眼前锋利冰寒的剑尖抵着他的脖子。 “这么说你是非要跟我抢道侣不可了?” “师兄救我!” 亓诣本想由着宣胤闹上一闹,毕竟整个各大宗门哪个不知玄赋宗主最疼他唯一的儿子,他万万没想到顾涟乔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但自顾涟乔任宗主,凌霄宗确实蒸蒸日上不可小觑,也不敢就此伤了和气,他习惯性露出笑容, “师弟不懂事,顾宗主就当给我个面子,饶了他吧。” “你也配?” 宣胤能感觉到温热跳动的颈动脉上横着的剑锋闪着寒意冷光,那寒意冰的手都在发抖。温热的雪滑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裳,顾涟乔嫌恶的把剑抽回, “告诉你们宗主,若想见人,便亲自来要吧。” 亓诣被捧为天才,旁人即使看在玄赋宗的面子上也会让他三分,故从未受过如此冷遇,他当即沉下脸,冷哼一声, “顾宗主既如此不讲道理,那亓诣也无话可说,告辞!” 茶杯的热气不变,依旧慢吞吞的熏染茶水上面那一小片雾气,顾涟乔走到屏风后头,眼里已经含了欢快的笑意, “你醒了,可吃过早饭了?” 于荆介看着她,有些失神。 是了,顾涟乔以前对自己也是那样的,疏离冷漠,是自己当初对这个未婚妻太过好奇,才一步步招惹她,诱人的美食,醉人的美酒,撩人的美景,用一颗单纯滚烫的心谋到勾人的美人。 “山下的汤包,西街的酥饼,南门的饼贴,还有八宝胗汤,都是你喜欢的。” 而被自己融化的美人也开始用同样的方式试探滋润自己这片燎原的火了? 似乎时光不曾离去,岁月在这里重叠,似乎被蛊惑一般,于荆介下意识低下头去。 顾涟乔屏住了呼吸,她期待又有些害羞的闭上眼睛,长睫颤的厉害。 然而预料中的柔软没有落下,于荆介的声音隐含警告, “这戒指怎么回事?” 顾涟乔有些失望的睁开眼睛,沉黑戒指紧紧套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衬得手指莹白如玉, “只是暂时敛一下你的气息而已。” “所以我连拿下来都不能?” 于荆介的怒气和讽意顾涟乔沉默了一会,抬起自己的手,她轻轻靠近于荆介,见他没有拒绝,才得寸进尺地贴近,两枚戒指碰到一起,沉黑与莹白触碰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它俩是一对,你不取下来好不好。” 修真5(微微h) 于荆介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泡在灵力充沛的药池,感受着经脉被滋润,暖洋洋的水波滑过,他似乎确实体会到了被养着的乐趣。 只是有点可惜这些灵药,顾涟乔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灵根已经被焚烧耗尽了,再多的天地财宝也养不回枯竭的丹田,若没了地狱烈焰,自己会成为彻彻底底的废人,任人宰割。 一枚传音符倏忽出现,于荆介懒洋洋打开, “禀尊上,玄罗秘境的入口测出来了。” 抬手掐灭传音符,于荆介曲起食指在池边一下一下敲着,玄罗秘境半月后正式开启,届时各大宗门都会带人探索,有人因机遇一飞冲天,有人因疏忽就地长眠。 上一次秘境开启,各大宗门重新洗牌,玄赋宗凭着各种际遇在随后的门派大比中力挫群雄,一跃成为宗门之首。 秘境百年一启,正式开启前一个月开始不定时不定点出现传送点,不过秘境本就危机四伏,此时则更是惊险万分,故鲜少有人选择此时冒险。 不过自己需要提前进去布置一下,希望到时候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于荆介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太过沉迷,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有人闯入了他的禁区。 顾涟乔身着薄透纱衣,水波勾勒紧紧贴合在她的腰身,如同之前被引导的一样,她跪坐在了于荆介腰腹前。 于荆介食指敲打的动作一顿,似乎,自己对她的戒心越来越低了。 少女长长的发丝在身后散开,纯黑掩着嫩白,脸颊被热气染上一抹粉红,白衣紧紧贴合,半露香肩,火红色珠子掩在胸前,藏在更深的乳沟里。 “你来做什么?” “来讨好你。” 无法从于荆介的眼神里看出他对自己这身打扮的评价,顾涟乔有些紧张。 温香暖玉,美人勾魂,像冰山之巅的花完全盛开后飘出的香,开始显露自己的成熟和被采撷的期待,于荆介听着自己嗓音带了哑, “怎么讨好。” 顾涟乔手指轻点,沿着肌理分明的腰腹下滑,灵巧勾开了亵裤系带,兴致勃勃的小家伙急迫地打上了柔软的手心。 顾涟乔似乎有些惊讶,她低头看去,轻薄的衣衫影影绰绰,搭在手腕的尾摆掩不住交叠的肌肤。 水波清澈,晃动的波纹朦胧掩着粉红色性器可观的轮廓,顶部戳在自己的掌心,顾涟乔能感够感受它的温度和弧度。 已经学习了足够的力量知识,顾涟乔一向对学以致用掌握的很好。 她双手覆上去,上面跳动的筋络一下一下触碰柔嫩的手心,感受着手下蓬勃的精力,顾涟乔上下撸动了一下。 在耳旁传来的喘息声中,性器把顾涟乔的手撑的更开了些。她吞咽了一下,按照回忆继续,向上时大拇指划过顶部马眼,向下时食指点触柔软的卵囊,然而在顾涟乔卖力的撸动中,性器却越发坚硬肿胀,似乎不见释放的迹象。 于荆介的眼神愈发暗沉,他任由顾涟乔笨拙地套弄自己,这种讨好却更像是一种撩人而不自知的玩弄,这种被她完全掌控的感觉带来说不出的兴奋。 顾涟乔试探着弯下腰去,吹落的发丝掩不住乳肉从衣服里挤出来,火红色的珠子垂落晃动。 “不必。” 于荆介声音哑的厉害,他扶住想要低下去的肩膀,尽管一想到在她口唇抽插自己就更加胀痛,他还是拒绝了这种程度的讨好。 在迷茫怔忪的无辜眼神中,于荆介一手搭在纤细的腰肢上,滑动着向下,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手心,另一只手握住顾涟乔的手背,摆动腰臀,由慢到快,一下一下撞过去,于荆介的眼神欲气沉沉,每一下都摩擦着柔嫩的掌心,撞着她后退,灼热滚烫的龟头戳着软白的小腹。 灼热的眼神无处可避,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几乎把自己吞没,顾涟乔几近颤抖,她觉得自己像是古海飘荡几近吞噬的孤舟,只有牵着自己的手是唯一安全的纽带。 水声愈发放荡欢快,激烈的拍打声混着喘息回荡在池边,顾涟乔察觉到手里忽然剧烈的颤抖,滚烫的粘稠液体射到自己的小腹上,手缝里也粘着纯白银丝。 男色撩人,美色惑人。 喘息的声音打在顾涟乔耳旁,烫的她融化瘫软在于荆介怀里,她抬头看着水润的唇,想起早上那个没能得到的吻,口渴的厉害。 她抬起头慢慢靠近, “阿介,今日我算是彻底得罪了玄赋宗,你疏远我也没有用了。” 所以你亲亲我好不好。 于荆介狼狈地侧过头去,温热柔软轻轻触碰了一下侧脸。 在顾涟乔怔忪时,于荆介倏忽消失在药池。 不只是对这个吻嫌恶的避不可及,还是被言中心思的恼羞成怒。 修真6 于荆介如此狼狈,他站在屏风后头,瞧着失神的少女怔怔没在水里,屏风的花纹模糊了她的神色,于荆介看不清。 随手套上衣服,于荆介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屋子。 月明星稀,静谧浓黑的夜色点缀着清凉光亮的月牙,给乱逛的人披上一层寒光。 “于师弟?” 温和的声音带着疑惑拉住了于荆介的脚步,他看着坐在亭子里的男子,发冠整齐,目光温暖,一袭白衣胜雪,似寒月中唯一的暖意。 “顾师兄。” 顾原,顾涟乔的大师兄,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凌霄宗与其他门派不同,宗主更多的是一个象征,更多的实权掌握在长老院手里,顾涟乔接任后对宗门事务并不上心,这也导致权利分配更加偏颇。长老多由宗主师叔师伯担任,而顾原虽是唯一的晚辈,却因深得实力强劲的顾涟乔信任而成为长老院乃至凌霄宗真正的掌权者。 “于师弟身体不好,这几天师妹都拦着我们不能探望,现在可好多了?” 顾原温和有礼,处理宗门事务得心应手,又与顾涟乔相识甚久,若没有自己横插一杠,或许... 于荆介走过去,近了才闻到清香酒味,顾原推过一坛,“清酒不醉人,可要试一试?” 戒指只能敛住自己的气息,却掩饰不了自己真正的情况, “她既说我有伤在身,我便不尝了。” 顾原有些担忧,似乎只是关心师妹的心上人, “我对医理略知一二,于师弟可方便让我看一下?” 不知道对师妹一向关心爱护的人一旦知道自己堕魔会怎样呢? 于荆介把手腕递了过去。 “我又不会吃了你,于师弟倒也不必一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 于荆介自己不知道此时他眼睛藏了多少不舍和决绝,只是把手腕递过去,却像是把命也搭过去了。 一缕细微的灵力沿着经络探查蓬勃的波动,烧灼滚烫的排斥让顾原疑惑蹙眉,待探到丹田空虚的灵根时,顾原的目光依然宽和而了然,“顾不得师妹要瞒着我。” “我记得古籍上并非没有先例,待我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你不用担心,既然师妹想护着你,我也会全力帮你。” 古籍有先例,吞噬了地狱烈炎的人无一嗜杀成性,堕魔后被众人围杀。然而二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 “那就多谢顾师兄了。” 于荆介瞥过手腕是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口是蓝色的,上面织的黑色花纹若隐若现,与顾涟乔之前那一身有点像,就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连衣服也要染上对方的痕迹。 于荆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无以复加的苦涩太过浓重没过了他,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却不敢挣扎,唯恐给心里不敢触及的柔软染上污点。 但是已经不能回头了。 不能再任由自己沉沦下去,是时候离开了。 于荆介孤身来到玄罗秘境短暂开启的入口,黑漆漆的漩涡不知道要引到怎样的龙潭虎穴,他走了进去。 修真7 就在他进去不久,顾涟乔出现在同样地点,于荆介食指的戒指有她下的追踪术,她看着定位消失在这里,若有所思。 秘境的入口时刻变换,开启时间地点不定,传送位置未知,顾涟乔能猜到他要干什么,她不会阻止,却不能放心。 极深沉的黑暗略过,秘境入口的尽头是枝繁叶茂的木林,顾涟乔辨认了许久才发现这是一棵树蔓延错杂交织成的一片而非树林。树上挂着一个软滚滚的娃娃,他瞪着好奇的眼睛,“姐姐好香啊,我能咬一口吗?” 话声未落,粗长的枝蔓瞬间抽过去,拍打出凛冽的破空声。 树下的人瞬间消失,枝蔓被寒光斩断,小娃娃疑惑地看下去,突然被身后冰寒剑意定住,来自本能的畏惧让他不敢转身,冰冷的嗓音让他颤抖, “你是什么人?” “姐姐别杀我,我是慧果。” 慧果,传说中知百事晓百情的灵树结成的果子,可化作人形,孩童模样,心性单纯。 顾涟乔收了剑,提溜着他的领子让他可怜兮兮的脸对着自己, “那你说说我想知道什么。” “那我哪里知道!我晓百事又不是能读心!” 看出眼前的少女没有了杀意,小娃娃丝毫不害怕,他眼睛提溜提溜转, “我不知道姐姐要干什么,却知道姐姐是跟着前头的哥哥来的,还知道你俩是一对。” 智果得意的抬头,满眼都写着志得意满的骄傲自负。顾涟乔也不在乎,顺着他开口,“你如何得知?” 智果双手叉腰,“姐姐身上的珠子是相思契的容器。” 相思契,心意相通的恋人之间以血为契,以血为饮,结契方可以感知另一方的痛苦。 顾涟乔怔了一下,那时琵琶锁穿过的血滴到她的手上,烫的她全身都在疼,烈火灼身的痛苦比这难挨千倍万倍,自己不愿意他一人遭受,只是想和他一起承担而已。 以这种惨烈而痛苦的方式,在漫长的岁月里,陪在他身旁而已。 即使他不知道。 “你知道我俩是谁?” 慧果摇摇头,“所谓晓百事指的是发生过的既定事实或者规则,并不是所有的事情。” 顾涟乔盯着单纯的小娃娃, “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提条件吧。” 小娃娃仰着纯真的眸子,歪歪头,“所有能到这里的人都可以提一个问题,只要不涉及玄罗秘境,姐姐你随便问就好啦。” 智果有灵,向来只接有缘人。 顾涟乔低头看着及腰的小娃娃,席地而坐,平视着他, “你可知道地狱烈焰?” “不死之火,可灼万物。” “若有修士将其炼化,会怎样?” “若只是灵根被焚伤,以北冰花入药即可,但将其炼化,结局只有一个,被其控制,堕魔然后被正道围杀,古往今来,不死之火可复燃,炼化之人却无一生还。” 小娃娃煞有其事地长叹一口气, “北洋花集北寒之地精华养育,是不死之火相克之物,若易得或可与之一较高低,只可惜几百年不得一株,这才让炼化之人无法回头,只能走向死无葬身之地。” 顾涟乔站起身来,听着这些与古籍无异的话,眼中晦暗不明,她在储物戒拿出几盒梨花酥,摸摸小娃娃的头, “谢谢你。” 智果欢快地笑着,他尝试着咬了一口,清甜酥脆裹着软嫩果香在味蕾绽开,他睁大眼睛, “好吃!” “作为回报,我把姐姐送到哥哥身边吧。” 大树底下的枝蔓迅速蔓延开去,不多久一枝藤蔓晃起来,它伏在顾涟乔身旁, 顾涟乔轻轻刮了一下小娃娃的嘴角,把碎屑碰下来,又一股脑儿把储物戒里头本来准备给于荆介的小食都拿出来,嘴角噙了温和的笑意,“那再见了。” 少女稳稳当当踩上枝蔓,在腾起的半空俯瞰繁杂的地势,极速飞驰的风景略过眼底,枝蔓把她送到了一片桃花林,然后瞬间消失。 桃花林地,幻境始生,他果然来了这里。 玄罗秘境幻境有两种,一种可让人看见心中最期盼的美梦,让其心甘情愿留下,以自身血肉滋养桃林,一种激发人心中最恐惧的噩梦,使其大开杀戒,留下别人的灵力血肉浇灌这片土地。 于荆介若是要改变幻境则必须先闯出梦境,顾涟乔一步步走进桃林,他的梦境里头,是什么样的呢? 走进桃林时,顾涟乔身边的情景瞬间发生变化,她坐在窗边,不远处可见山峰缭绕,窗下长着嫩黄色小花在风中舒展腰肢。 顾涟乔走出门,熟悉的摆设与凌霄宗一毫不差, “乔乔,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原身着一袭蓝衣,与自己身上这件正相配,他亲近地靠过来, “可要吃些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师兄?” 大概是顾涟乔脸上的诧异太过明显,顾原担忧地搭手探她的脉, “乔乔怎么了?” 顾涟乔一时没有懂为什么于荆介的梦境中会出现顾原,她躲开触碰,试探着开口, “师兄为何唤我乔乔?” 这个称呼明明只有于荆介唤过。 顾原亲昵地弹了一下顾涟乔额头, “成婚之后我不一直这么唤你,你今天怎么有点奇怪?” ??? 在于荆介的梦里,自己嫁给了顾原? 这是他恐惧的还是他期盼的? 不管怎样,自己得先去找他。 “师兄,阿介呢?” 顾原似有疑虑,“他不是那场围杀中死了吗?” 顾涟乔呼吸一窒,唇色尽失,来不及跟顾原说什么,她瞬间消失在原地。 魔界空空荡荡,断壁残垣晦暗无光毫无生机,无不揭示这里曾经历过怎样惨烈的屠杀。 灰尘掩盖了这里曾经生命的痕迹,顾涟乔心中触痛,于众叛亲离死去,于无人牵挂里消失,于荆介在梦境里给自己安排了这样悲戚的结局。 顾涟乔一步步走向魔宫深处,这里似乎没有被波及到,夜明珠依旧明亮,屋阁楼宇巍峨,陈设厚重张扬,自己曾在这里央他跟自己回去,他把这里作为埋骨之地。 明明是被日月抛弃之地,窗外却长了一片风信子,蓝色花瓣无风自动,清香悠悠触动心房。 顾涟乔手指寻着胸前的红色珠子,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密密麻麻的酸涩胀满自心底蔓延,她站立不稳跌在地上,手指死死攥着领口,大滴大滴泪水砸下来,痛苦与眩晕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明明知道是假的,这种苦苦追寻却求而不得的悲伤却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于荆介几乎用生命拒绝她的亲近讨好和挽留。 太冷了, 剑锋冰寒凛冽指着主人的心口,她闭上了眼睛。 无论是恶意的背叛,还是不得光亮的孤独,都太冷了。 修真8 剑锋被荡开,顾涟乔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反手紧紧抱住,似抱着世界上唯一的救赎,无助地放声大哭。 “为什么!” 为什么留我一个人。 为什么把我推给别人。 顾涟乔的泪水迅速染湿了衣料,温热的泪水灼地于荆介心里发烫,他抱着似乎被全世界抛弃的恋人,心被刺的发疼发胀,他开口,似妥协似承诺, “是我的错。” 顾涟乔泪眼朦胧,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滴在于荆介身上,她双手绕过于荆介的脖子,抬头狠狠咬了上去。 血腥味迅速蔓延,顾涟乔一点都没有客气,牙齿狠狠划破柔软的唇瓣,血丝沿着嘴角滑下,她顾不得舔去,舌尖一挑,钻进口腔开始横冲直撞。 于荆介闷哼一声,却伸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贴合的更紧密一些,他近乎纵容任由顾涟乔强势地勾缠着自己的舌尖,吮吸舔咬。 于荆介的配合极大取悦了顾涟乔,她放缓了攻势,心满意足的扫荡过后,安抚地舔过刚才被咬破的唇,带来丝丝麻痒触碰。 于荆介任由自己沉溺于这份现实不可能得到的满腔爱意中,既然如此,自己最后一次放纵就随着这场梦境一同沉沦吧。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已经比之前的逃避拒绝好的多,顾涟乔窝在温暖炽热的怀抱,头发调皮的勾在于荆介手指上,心里满满当当。 北冰花在她的丹田盛开,以自己的冰灵根为滋养,常开不败,北寒之地无力养育出接连不断的北冰花,那既然自己可以,是不是于荆介就可以不必走向那种结局? 花的灵力充斥在津肉血脉,或许只有自己与于荆介有足够的津液交换,他就可以一直保持清醒,甚至把把体内的火炎驯服,免受灼烧之苦。 不过无经验可循,说出来也不会让他信服,顾涟乔眸色微沉,还是先不告诉他了。 免得他以为自己蓄意接近,有所筹谋。 “阿介,” 原本清丽的嗓音带了委屈的哑,于荆介忍不住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或许是温柔的触感太过真实,他一时想留在幻境的时间能更长些。 “嗯?” 顾涟乔有满腔的话,却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她听着熟悉的心跳,温暖的怀抱让她惬意眯起眼睛, “以后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温香软玉在怀,于荆介忍不住蹭了蹭柔软的发丝,他心里酸涩渐浓,即使是假的乔乔,自己也不敢给出承诺,他心里清楚知道自己有多脆弱,一旦看到她欣喜的眼睛,就不可能再推开她了。 魔宫的风信子花香弥漫,于荆介贪恋着最后一点温暖,火炎突然在升腾,柔嫩的花瓣被灼毁凋残,幻境被毁的前一刻,于荆介闭上了眼睛,如果以后自己的生命只有像黑暗沦陷,那在沦陷前的挣扎里,自己希望能短暂回忆起那份炽热明亮的心动。 他哑了嗓子,抱着全心依恋自己的爱人,小心翼翼的在她耳畔呢喃, “乔乔,” “我爱你。” 桃花树下,粉红花瓣在空中飞舞,少女惊喜地抬起头来,她紧紧抓着眼前人的衣袖,眼睛亮晶晶满满映着于荆介的影子, “阿介!” 眼泪迅速氤氲,本就微微发红的眼尾又被可怜兮兮打湿,顾涟乔说不出话来,明明心里那么高兴,却委屈地忍不住哭出来。 心心念念的人此时真真切切在自己身边,于荆介说不出震惊多一些还是释然多一些,但是此时的轻松与欢喜灼着他的心,他把顾涟乔抱紧怀里。 少女的眼泪闪着雀跃的光,她紧紧抓住于荆介的袖子,似乎生怕这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泪珠一滴一滴砸下来,于荆介觉得自己心跟着颤,他听到自己心底妥协的声音。 “乔乔,” 桃花轻轻落到发丝,似乎怕惊扰了二人, “对不起。” 漫天花瓣飘洒,璧人相拥而立,在这与世隔绝的时光里,一切疏离试探与误会被抛弃,只有心跳紧紧相依。 ρò⑱z.còм 修真9(h 未插入) 凌霄宗 月光清凉,于荆介坐在窗边仰头望着光亮透过枝杈撒在榻上。 心意相通的欢喜在他心里发酵,他刻意忽视理智疯狂叫嚣的注定不能相守的苦涩,感受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传来少女平稳的呼吸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这种阔别宁静与肆意的甜蜜交织的滋味了。 他的乔乔,他曾经试图以保护之名疏远的宝贝,还是落在了他的怀里。 风拂枝芽,叶掩虫鸣,石落水滴,小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演奏着生命的华章。 突然听到了旁边忽然压抑的痛呼,于荆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乔乔?” 少女的呼吸声乱了起来,似乎不可靠的噩梦纠缠了她的梦境,他听到被单被攥紧的声音,⊓ǎ⊓ьéísнц.⒞ǒℳ(nanbeishu.com) “阿介,” 于荆介心里的弦倏忽断了,二人心意相通,可是说到底礼未成,于荆介不愿意怠慢了她,尽管依依不舍,晚上还是隔开了房间。 顾涟乔皱着眉头,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蜷缩在一起,难受地咬紧了下唇,却挣扎着醒不过来。 冰凉小手被触碰的那一刻,顾涟乔忍不住靠过来,紧紧贴着温暖的热源。 “冷。” 于荆介灵力裹着顾涟乔的肌肤,温和炽热的温度让她似有缓解惬意的喟叹一声。 少女此时灵力乱七八糟,在经脉里头肆意妄为,冰寒灵力似乎控制不住的拉低了少女的温度,而少女则控制不住的双手攀上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她只跟自己去了玄罗秘境,秘境诡秘莫测处处危机,入口不平稳时竟会影响灵力吗? 那自己没事是没有灵根的原因吗? “乔乔。” 于荆介把顾涟乔抱在自己怀里,拉着被子盖住她,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十指相扣间把把灵力输入她的经脉,引导着乱窜的灵力在筋脉运行。 顾涟乔舒服地窝在温暖的胸膛,泛着凉意的脸颊无意识蹭开了里衣,贴着温热的肌肤软乎乎磨着,手不自觉寻着最炽热的存在。 呼出来的气息是凉的,可是于荆介却觉得全身像是烧起来一样,他察觉到冰凉软滑的小手钻进了衣摆,在自己胸前流连,泛着湿意的软唇到处惹火。 于荆介忍不住闷哼一声,拉进了纤细的腰肢。 许是耳边的心跳太过炽热剧烈,顾涟乔迷茫睁开了眸子。 眼前是点缀了嫣红水渍的胸膛,雪白的里衣被粗暴扯开,掩不住里头挺立的两枚茱萸,自己的手指温热包围,她尝试着动了动,耳畔传来压抑的喘息。 顾涟乔倏忽红了耳尖。 一手被禁锢,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无师自通放到了热的蠢蠢欲动的地方,甚至在自己刚才的揉按下有了苏醒的趋势。 “乔乔?” 顾涟乔装死。 怀里的娇躯绵软,此时却僵硬地贴着自己,于荆介明白她已经醒了,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背一下一下拍打,声音温和, “还冷吗?” 顾涟乔没有抬头,她手里的小家伙兴致勃勃地在她手里跳动,凸起的经络挠着她的掌心,传来的热度一直蔓延到心里,她觉得自己有些渴了,不仅是上面的嘴巴,下面花唇分泌出来一点贪婪的液体,在焦急在呼唤。 她吞咽一下,抬起头来,月光照亮了她的通红的耳尖,掩在凌乱的发丝里,像是刚才冷的发颤的冰被化成了水,顾涟乔眼里含着水气,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 “冷。” 顾涟乔能感到腰卷间的手倏忽掐紧,一只手落在自己眼尾轻轻摩挲了一下,声音带了点哑, “哪里冷?” 顾涟乔的手放在于荆介性器根部,手指能触到沉甸甸又弹软的卵蛋,掌心握着的小家伙粗长硬挺,灼的手烫了起来。她从根部滑倒顶端,凸起的经络在掌心起伏,大拇指在龟头抿过,手指似乎沾了粘稠滚烫的液体。 “手指冷。” 手里做着淫靡不堪的动作,顾涟乔的眼睛却盛着无辜,似乎只是一个无计可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唇也冷。” 微垂眸子,她把唇送上去,微凉的舌尖轻轻探进去,探到湿热滚烫的时候她似乎颤了一下,然后颤着长睫,似乎格外无助祈求地看过来。 这是一个急迫甚至带了粗暴意义的吻,于荆介丝毫没有安抚的耐心,含着送上来的舌尖吮了上去,滚烫柔软细致纠缠带有凉意的舌尖起舞,在口腔每一寸土地染上灼热的气息,津液被吞咽,冰凉的牙床被舔舐,顾涟乔被托着后颈,气息连同神智一起被掠夺。 于荆介的手并不安分,它随着主人的心意流连在外露的肌肤上,似温暖似挑逗般扒开了碍事的衣服。 顾涟乔被放倒在床上,亲吻没有结束,灼热的舌尖强势占据方寸之地,攻略自己的生存空间,被驯服的柔软似乎极合攻略者的心意,他的攻势放缓,奖励似的给节节败退的少女一点喘息的空间,就又欲求不满的攻进来。 水渍被搅动的声音伴着呜咽在小小的屋子里荡漾,顾涟乔紧紧依附于因为没有衣服遮挡而更加温暖的躯体,舒服的小声呻吟着。 于荆介低头啄吻眸子水汽弥漫的少女,刚才纠缠时他的性器失去了少女的抚慰,但他似乎不在乎,灼热硬挺靠近大腿内侧蓄势待发,抵着暖泉浸渍的小口,染上了亮晶晶的湿意。 少女被腿间存在感太剧烈的热物烫的发热,她感到身体的热泉涌的更欢快了,羞涩让她忍不住合上了双腿。 微凉弹软箍着抬身跳动的小家伙,于荆介眼神暗沉,盯着嫣红微张的口唇,伸出手指将方才吞咽不及的津液抹去。被染湿的大拇指按在湿热的唇上,于荆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顾涟乔有些迷茫睁着眼睛,似乎下意识将唇上的拇指含了进去。 她听到倏忽加重的呼吸声,感到唇齿间缓慢却强势塞进来的手指,她眨了一下眼睛,乖巧而听话的看着那双欲气满满的眼睛,舌尖灵巧的沿着指节转了一下。 她细密而卖力的舔着,柔软的舌尖挑开两根手指,舔舐每一寸肌肤,就连最深的之前也不放过,含裹的紧致,柔软的湿润给敏感的指缝带来痒意,笨拙的牙齿磕磕碰碰咬着修长的手指,于荆介搅动着舌尖与津液黏着的触碰,眸色越来越深。 感受着身下明显湿意泛滥却掩饰般夹的更紧的大腿,于荆介恶劣挺动了一下,引起手指突然的啃咬。 不顾舌尖的含缠和舌齿微疼的挽留,于荆介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被滋润的指节在月光下闪着晶亮,与唇角连出银色细丝。 于荆介用湿润的手指滑过脖子,在精致的锁骨轻微用力,然后夹住了粉红的乳头,把食指上的水意染到挺巧的乳头上,它似乎被凉意刺激,战栗的更加明显,于荆介低头吻了上去,湿热的水意覆盖了凉意,顾涟乔忍不住哭噎着攥紧了手下的床单。 另一只乳房也被温热手掌覆盖,轻柔抚摸揉按着,于荆介瞥了一眼外头偏了西山的月亮,两腿不但没有分开试图靠近的双腿 反而夹紧了它们,耸动腰臀,一下一下仔花唇吐露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的大腿根部。 灼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擦过花唇里头微微颤立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撞击着紧闭的花唇,龟头上不知沾了谁的津液,粘稠的在双腿间捣出白沫。 乳肉的舔舐逐渐凶了起来,于荆介大口吞吐,整个乳房被浸染了水渍,在唇舌与手掌的玩弄中无处可逃。于荆介似乎极钟爱这对软肉,手掌按揉让乳肉在指缝挤出,手指揉捏让绵软的触感紧紧贴着掌心,微微硬挺的乳尖在掌心划下敏感的痕迹,却遭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顾涟乔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快感冲击着她,来自花核密集的触感一浪盖过一浪,她分不清啧咗作响的水声来自乳前还是腿间,她只能任由自己沦陷到身体的战栗狂欢里去,愉悦的浪潮裹挟着她,攀上从未体验过的高峰。 修真10(口交h) 顾涟乔双腿被分开了,温热的指尖轻轻触了触被摩擦发红的腿根,她颤了颤,紧接着湿热的吻印在了脚踝上。细密湿润的吻沿着小腿向腿心滑过来,吮出一个个小小的红痕,大腿内侧有一块发烫的红肿,于荆介爱怜地吻上去,牙齿收好,舌尖轻轻舔触。 刚高潮过的花心极其敏感,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打过来,顾涟乔觉得自己几乎承受不住地颤抖。 温热呼吸喷洒的同时,灼热细密的柔软包裹住了小巧而挺立的花核,顾涟乔忍不住溢出呻吟,抓紧了手里的床单,她被剧烈的快感攻击地试图瑟缩,身体却很诚实地迎上去,更紧密地感受湿热温柔的舔舐。 小小的花核愈发剧烈颤抖,于荆介温柔含吮着,卖力地用舌尖拨弄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放荡享受的小粒,它似乎战栗地越来越厉害了,乔乔的喘息也愈发剧烈,双腿控制不在地夹紧。 于荆介双手抓住蠢蠢欲动的大腿,把它掰得更开,牙齿若有似无地轻轻咬了一下颤抖厉害的花核。 “啊!” 突然的刺激让顾涟乔眼前一白,花唇溢出的温液被尽数含住,剧烈的快感袭击着她的清明,不自觉涌出的泪水没入发丝,太过强烈的陌生愉悦让她有些恐慌,她挣扎了一下,推拒着按在大腿的手。 然而因为快感而颤抖的手还没有碰过去,她就被突然拉扯,向下更加靠近了贪婪的唇舌。 花唇贪婪流着口水,泛着粉的肌肤染了水意,穴口在刚才的撞击时不可避免的被打开,可窥见嫣红的穴肉,饥渴地翕动着。 柔软灵活的舌尖沿着褶皱间的缝隙勾缠着里头的津液,纠缠起淫靡的水声。 顾涟乔颤着声音试图呼唤,在温和的攻击中溃不成军,呻吟的喘息几乎听不出呼唤的名字。 于荆介紧紧箍着试图蹬离的大腿,贪婪又凶狠的吮吸着,似荒漠中濒死的旅人疯狂汲取甘霖,而这甘霖似乎怎么也吮不完,始终溢着粘稠甜香的花液。 于荆介不满足地舌尖探进去,感受紧致湿热吮缠,渴的狠了就用牙齿咬磨,这时候伴随着娇躯的颤动总会有汩汩的津液满足他。 不放过每一处褶皱缝隙,灵活的舌尖凶狠细致的逡巡,直到少女的哭噎越发明显,呜咽伴着泣音才稍稍唤回他的理智。 恋恋不舍地在颤抖的花核印下一吻,于荆介从腿心抬起头来,少女眼尾嫣红,水雾从眼里溢出,牙齿咬着下唇克制呜咽喘息,似乎被欺负地凄惨。 于荆介吻去少女眼尾的泪滴,抱着颤抖的身躯安慰地轻拍,已经温热的身躯染了一层水意,但她还是紧紧窝在自己怀里汲取温暖,像是...在撒娇。 于荆介指尖勾着汗湿的长发,声音带了餍足的哑, “睡吧。” 顾涟乔抱着滚烫的胸膛,听耳边心跳一下一下敲动,抑制不住的呜咽溢出来。 顾涟乔手指探着那个依然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压抑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 “为什么没有...”插进来? 月偏西山,沉黑寂静已经笼罩了山脉,所有生命陷入沉睡安眠。 “玄罗秘境入口明日正式开启,” 于荆介的声音沉哑,看着柔软发丝亲密纠缠自己的手指, “宗主真的要现在勾引我吗?” 修真11(h初夜) 顾涟乔年少成名,小小年纪天赋极佳,故能让老宗主选择她作为现任宗主。她身姿挺拔,在殿中弟子仰望赞叹和渴求力量的眼神中给与出发前最后的指点和叮嘱。 不仅凌霄宗,各大门派都组建了由潜力无限的新起之秀的小队伍,在经验丰富的指引者陪同下前往秘境探索,去寻找自己的机遇和挑战,以期在之后的门派大比中崭露头角。 这些去秘境的人都是门派的种子,身上都有准备好的保命宝器和传送符,秘境之中危险与机遇并存,有人扶摇而上,有人堕入深渊,顾涟乔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保障他们的安全。 此次玄罗秘境各地被种了来自魔界的魂草,它能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意,在幻境中被激发引诱,直至堕魔,虽然魂草不见日月,但在于荆介加持下,在玄罗秘境存活一月绰绰有余。 若心志坚定之人不会有事,但对于做出了背叛与恶意的人来说,秘境不是机遇,而是来自百年前的报复。 烟雾缭绕,于荆介看不清远处山脉里那些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熟悉面孔,但他轻轻勾起嘴角,眼里掩不住的嗜血与暴戾。 那些曾经吸食了鲜血的恶魔,在道貌岸然的伪装下行走在太阳下的自诩正道之师,准备好迎接属于你们的地狱了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堕魔,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与清晰的沦陷中挣扎藏匿的日子,你们准备好了吗? 你们把我送进地狱,有什么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公平更残忍的报复呢? 顾涟乔作为宗主,今日的事物格外繁忙,等到她结束之后已经日薄西山,光亮渐掩。 她急切地跨进内殿想见一见思念了一整天的身影,却在蓦然撞进他怀抱时,被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勾起了昨夜的回忆, “宗主真的要现在勾引我吗?” 嗓音暗哑撩人,勾的心尖都在颤。 昨夜不行,今夜可以吗? 顾涟乔抬起的眸子满满暗示着这句话。 于荆介忍不住捏着她的脸颊,眼里弥漫开愉悦的笑意。 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露骨,顾涟乔耳尖瞬间红的发烫,她掩饰般藏进于荆介胸膛,手指下意识揪住衣摆,有些不好意思。 于荆介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牵着紧张的手向下引去,解脱了被攥出褶皱的衣衫,已经直立的凸起似乎在诉说更加迫切的求欢。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涟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来到了一个陌生却又隐隐有些熟悉的地方,龙凤花烛燃着欢快的亮,把周围的空气都染上喜庆的色彩,窗上贴了喜字,一派喜气洋洋。 这个地方隐隐给顾涟乔一些熟悉感,可她确实记不清了。 微微蹙眉,顾涟乔向窗外看去,圆润的月亮高悬,挂在高高的香樟树上,树下的秋千染了清凉的光辉,在这份静谧中,蓝色风信子舒展腰肢微微摇晃。 这里是! 顾涟乔突然反应过来,于荆介年少时迷恋一种叫做“醉红颜”的酒,甚至为了能一醉方休特地在旁边买了一所院子,比起玄赋宗,这个地方对他而言更像是自己的家。 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从自己受伤初遇,到后来相识相知,都与这里密不可分。 大红色灼着于荆介眼里欲望的光,他拉着顾涟乔的手,端起旁边的酒杯, “乔乔,” 暖亮红烛灼眼,清凉月光亮堂,圆滚滚的月光肆意张扬,似乎与百年前本来被寄予殷切美好期盼的夜晚重合。 十五月圆,佳偶契约,那场盛大的婚礼被迫中止,一误就是百年。 顾涟乔后知后觉察觉到今夜的不同, “阿介,今...唔!” 辛辣的酒被强势渡过来,顾涟乔被迫吞咽,于荆介的吻格外温柔,舌尖轻柔安抚唇瓣,把湿润唇齿间弥漫的酒香全部舔舐,才试探着撬开贝齿,格外轻缓的触碰舌尖。 于荆介搂着顾涟乔不自觉发软的身子,吻的越发细密温柔,吮吸吞咽酒香四溢的津液,酒香混着甜香愈发勾人,于荆介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的他干渴灼热,忍不住愈发亲密地吮吸甜液。 顾涟乔有些承受不住,她倒在于荆介怀里,手指抓着衣服,任他予取予求。 于荆介瞥了一眼外头的秋千,眼里似有暗芒滑过,他抱起几乎软成水的少女,克制地轻轻放在床上。 嗓音撩人,带着欲气的火,迅速八灼热的气氛点燃, “之前欠的洞房花烛,今夜补上。” 灵活手指勾开的衣衫堪堪盖住娇躯,细密温柔的吻印在裸露的肌肤,痒意带着燎原的火在蔓延,灼烧着顾涟乔的理智,乳房被轻柔的吮吸,腰侧的手掌也极温柔的摩挲,可是插进腿心的手指缺似乎没有客气,沾了花液润滑,就对着花心步步紧逼。 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而腰侧温和的手却极强势的禁锢住不能逃脱,顾涟乔只能努力放松自己,让甬道褶壁尽量放松,任由手指得寸进尺。 察觉到顾涟乔的紧张,于荆介开始用拇指按捏揉搓花唇上面颤颤巍巍的小肉粒,顾涟乔果然敏感地颤起来,甬道热情地分泌出花液,更加方便手指进出,甚至进出时带起的津液在褶壁搅动,发出贪婪的声响。于荆介加了一根手指,他欣赏着半遮半露的湛蓝衣衫下起伏的曲线同喘息一起颤动,这个乖软的人完全被自己的手指掌握,迷乱与享受占据了这双眸子里的清冷,于荆介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享受。 水声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剧烈,顾涟乔忍不住绷紧身子,在巨大的快感中给修长的手指淋下湿热淋漓的花汁。 于荆介覆了上来,胸前滚烫熨帖让顾涟乔惬意眯起眸子,伸手揽了上去。 灼热性器轻轻戳着刚刚在手指进攻下溃不成军的花穴,张开的小口一下一下轻吻着它,格外热情。 于荆介仔细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在她迫切渴求时轻轻推进,在她隐忍蹙眉时缓缓退出,贪婪的花穴分泌着汁水,在性器挤进来时欢快地吮吸,在它离开时纠缠挽留,性器试探着越近越深,每次插进时锁着更多的汁水荡漾,退出时带出更丰富粘稠的热流。 于荆介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横冲直撞的欲望,他一点一点侵入,给顾涟乔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一滴汗水砸在顾涟乔唇角,滚烫焦灼,顾涟乔无意识舔过,有些嫌弃地皱眉,然而一直看着她的于荆介眼神突然变暗,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出,而是狠狠发力顶了进去。 顾涟乔被撞得在床单上滑动,她感受着紧密连接处炽热滚烫的跳动,后知后觉有些紧张,她没有多少痛意,只是饱胀不适让她有些难挨,她喘息着适应,似讨好似探求般张开腿夹住了于荆介的腰。 于荆介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他掐住纤细的腰肢,似乎终于可以奖励自己一般狠狠耸动起来。 撞击又快又狠,撞得顾涟乔的呻吟声碎的不成调子,在疾风骤雨的欢爱中,她只能搂紧身上的人,似乎汪洋大海浪潮起伏,湿热氤氲连绵不断。 顾涟乔忍着堆积的快感激发的泣音,承受不住般咬住于荆介的肩膀,呜咽着求饶, “慢...慢一点...” 于荆介不为所动,肩膀的疼痛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他捣戳着甬道的每一块软肉,在察觉到顾涟乔在某一刻猛然颤抖时放弃了别的探索,坚定而凶狠地一下下撞击那块柔软的凸起,甬道瑟缩的越来越厉害,剧烈的颤抖伴着倾泻滚烫的汁液迎头撒在龟头上,于荆介眼神发狠,快速狠冲几下,尽数释放出去。 呜咽与喘息在静谧的夜里交织,于荆介搂着失神的顾涟乔轻轻抚摸,光滑软腻把玩起来格外舒适,他餍足地埋在顾涟乔发间,嗅着熟悉的清香,格外满足。 肩膀的咬痕被湿热吮舔,于荆介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侧头舌尖滑过滚烫的耳垂,带着笑意的喑哑嗓音挠着顾涟乔的心, “这是你自找的。” 被精液灌满的甬道格外顺滑,于荆介轻车熟路挺进去,重新被紧致包围吮吸的热切欢喜深深取悦了他,他顶进比刚才更深的位置,把黏滑精液沾染子宫腔口。 抓住试图逃脱的双腿,于荆介每一次撞击都怕打着弹软的臀,进入到方才因为克制而没有进入的禁地。 大腿被掰开,他清楚地看着花穴如何把自己吞进去,又是如何把离开的性器涂上亮晶晶黏糊糊的口水,于荆介眼睛发红,花穴又馋又热地纠缠着讨好他,吮吸着压榨他,这处极乐洞府属于自己,他在兴奋中颤抖,似乎即使以自己的命为祭,也要喂饱它。 肢体拍打声混着水渍纠缠声和细密呻吟喘息在深深的夜里不绝,似乎给极艳的红烛也染了一层欲色。 在居高临下疾风暴雨的侵占中,顾涟乔的尽态极妍被于荆介尽收眼底,迷蒙难耐的眸子,微喘呻吟的唇,晃动的乳房,紧扣的指节,还有散着粉热的身躯,还有贪婪吞咽的花穴,无处不让于荆介心里的火灼地越发热切,他箍紧了纤细的腰,把自己狠狠顶进去,搅动甬道里精液和花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在子宫腔口再一次颤动流水时更加重了力道,惹的花枝乱颤,呜咽更甚。 滚烫再一次浇灌让顾涟乔全身止不住发颤,身体最深处被掌握触碰讨好的快感无与伦比,她讨好地伸手邀宠,被对方湿热的怀抱里满足地喟叹,沉沦享受高潮的余韵。 于荆介安分地环着湿滑的娇躯,不知是不是紧密纠缠的躯体软滑微凉,他似乎感受到经脉里无处不在的灼痛舒缓了一些,似乎张牙舞爪的烈炎被至寒冰水滋润,气焰被压了下去。 微凉夜色静谧祥和,于荆介看着纠缠的发丝,心情格外愉悦, “去沐浴?” 顾涟乔腻在于荆介怀里不想动弹,温热的呼吸搭在耳畔,格外舒服,头发轻蹭于荆介的下巴,声音带着娇意, “还想...”再来一次。 于荆介却没有任由她胡闹,他在湿热的发丝上印下一吻, “明日你恐怕会忙得很。” 这次秘境之行有了魔族参与,怕会在修真界再一次引起腥风血雨。 顾涟乔翻身于荆介压在身下,两腿分开跪坐在他小腹上,在对方有些惊愕又有些新奇的眼神中挑起他的下巴, “再来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于荆介的眼神倏忽变暗,盯着光滑裸露的美好弧度在月光里蒙了轻薄的白纱,嘴里下意识重复, “秘密?” 顾涟乔笑了一下,在于荆介惊艳的眼神里俯下身去,敷衍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在他有些不满的目光中吞住了凸起的喉结。 果不其然收获了难以压抑的闷哼,撩人心弦。 顾涟乔轻轻啃咬这块凸起,在温热的双手克制地贴上自己的腰时又用舌尖舔过,喉结滚动,薄削触感划过舌尖,格外勾人。 顾涟乔轻轻摇动腰肢,让微微贴近乳房划过身下紧绷的肌肤,听着头顶呼吸逐渐粗重。 顾涟乔想要离开的身子被重新拉下,于荆介满足的喘息,温热软绵紧紧挤压贴着自己,格外清晰的心跳声传递,他抚着长滑发丝,声音喑哑, “继续。”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啃咬的力度从锁骨胸前传来,微微刺痛让于荆介格外兴奋,他盯着身上低头含吮的少女,她胸前的软肉在移动中与自己的肌肤碰触,痒意掺着欲望蔓延开去。 顾涟乔直起上身,臀部磨蹭着已经兴奋挺立的阴茎,她用指尖点按勾滑两颗格外兴奋的茱萸,轻轻滑动,略过肌理分明的腹部,向下探去。 于荆介喉结微动,他看着顾涟乔抬起臀,从花穴溢出的汁水染湿了腹肌,离开时一根银丝颤颤巍巍断开。 她似乎有些吃力,微蹙眉头,手里握住于荆介的性器,缓慢地坐下去。 顾涟乔身上不着一物,只有胸前火红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更显得肌肤胜雪,她的动作生涩紧张,若不是刚才有过两次扩张,她的鲁莽和生疏怕是会伤到她自己。 顾涟乔微微喘息起来,她把坚硬灼热的性器一点一点吞下去,每一处褶皱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有些不适,但她没有退缩,舔了舔下唇,她双手撑在起伏分明的腹肌,缓慢而坚定地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性器的脉络磨擦着甬道的褶壁,填满的饱适让她不由地溢出呻吟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诱惑撩人,性器触到宫腔口的时候她突然一颤,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甬道自动吮吸绞裹,顾涟乔趴在于荆介身上,脱力地喘息。 胸前的柔软与绷紧的胸膛紧贴磨蹭,于荆介忍不住发出惬意的喘息,搂着顾涟乔的腰,忍不住下身顶了一下。 顾涟乔下意识指甲挠过于荆介锁骨,不满地收紧了花穴。 于荆介僵硬着不敢动了。 顾涟乔缓了一会,湿热的呼吸打在愈发挺立的茱萸上,过了许久才支撑着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眼睛嫣红的于荆介,缓慢而得意地笑了一下。 然后她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胀了一圈,上头的经络格外兴奋地一鼓一鼓。 “乔乔,” 于荆介没有用手按住她的腰,而是克制着,似乎对她的主动格外期盼一般,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哑了嗓子,分不清是在祈求还是命令, “动一下。” 于荆介躺在自己身下,他为自己掌控。这个想法让顾涟乔兴奋不已,她抬起腰,吐出一点又慢慢吞了回去。 于荆介喘息了一下,他兴奋而期待地看着月光下美丽动人的少女。 顾涟乔专注地看着于荆介的眼神,里头有惊艳,有期待,有兴奋,还有烧灼欲望让人沉迷的爱意。 无师自通的安抚着愈发挺硬的性器,顾涟乔加快了速度,她耸动腰肢,把它染上亮晶晶的水润,花液沿着交合处打湿了两颗卵蛋。 乳波荡漾,腰臀颤动,摇曳生情。于荆介痴迷地看着身上的爱人,却克制着没有动,只有越发激动滚烫的性器真实表达了他的兴奋。 顾涟乔有些累了,重复的动作让她有些不耐烦,而于荆介的表现太过克制,无论是喘息呻吟,或者最直观的高潮,于荆介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样的挫败让顾涟乔有些难过,她不能给于荆介带来愉悦,也没有让自己变得兴奋。 似乎于荆介是一团火,总能把自己这团冰插得汁水四溅,水意盎然,而自己连最基本的融化都做不到。 于荆介时刻注意顾涟乔的情绪,自然也观察到了她的失落。他按着顾涟乔的腰,提臀上顶,轻车熟路撞到了那块软肉。 顾涟乔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蒙了水意。 “感受到了吗?” 又一次顶了上去,于荆介滑过软嫩的腰,声音有些哑。 顾涟乔试探着,摇动腰肢,有些兴奋的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要轻很多,缓慢的动作让于荆介有些难耐,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自顾自寻找乐趣的少女,眸子幽深。 顾涟乔突然颤了一下,方才那一刻的酥麻销魂让她激动不已,她就着相同的姿势,开始执着地动作。 顾涟乔咬住了手指,呜咽声依旧泄了出来,她双目含情,水润弥漫,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戳弄着那块敏感点,身体被灼热融化,快感快速堆积。 在带着哭腔的呜咽中,顾涟乔忍不住泄出大股大股汁液,呻吟着倒了下去。 柔软挤压触碰让于荆介格外熨帖,他揽着无力的娇媚躯体,低头含住滚烫红润的耳垂,手掌安慰地沿着后背曲线滑动。 “睡吧。” 于荆介的声音低沉温和,让本就累极的顾涟乔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她强撑着睡意坐起来,于荆介的性器还堵在穴口,花汁挤在里头堪堪溢出,她的动作让汁液挤出,汁液滴落泅湿了下头的那一块床单。 “还有个秘密,” 顾涟乔的发丝有些乱,披在精致锁骨上,极黑掩着白嫩肌肤,撩的于荆介有些渴。 顾涟乔垂眸,牵着于荆介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 “感受到了吗?” ρò⑱z.còм 修真12(h) 于荆介眸子暗沉,手下有一个凸起,他轻轻按下去的时候能感到隔着一层肌肤的小家伙兴奋地颤抖。 然而顾涟乔的表情让他明白她不是在说这个。 顾涟乔用灵力诱导着于荆介,来到了自己丹田。 馥郁灵根滋润着一团柔和的白光,于荆介在给顾涟乔做灵力疏导的时候就发现了,但当时顾涟乔太过热情就没有来得及问。 “这是什么?” 于荆介问的时候恶劣按了一下肌肤下的凸起,性器的兴奋回应让顾涟乔颤了颤,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她嗔怪看了一眼于荆介。 然后感觉到它更兴奋了。 不过顾涟乔忍着颤音,努力忽视于荆介恶劣的趣味,有些邀功地盯着他, “是北冰花。”⊓ǎ⊓ьéísнц.⒞ǒм(nanbeishu.com) 眸子里是纯粹的欢快。 于荆介一怔,他突然想到了经脉里日夜灼烧的疼痛近期开始减轻。 似乎是从玄罗秘境回来的那夜开始。 丹田里的白光柔和软润看不清楚,但是是以顾涟乔的灵根喂养滋润。 于荆介突然哑了嗓子,他知道自己该生气顾涟乔如此自作主张任性妄为不顾自己的身体,但是她眼里的愉悦欢快告诉自己,她能够拯救自己,哪怕以自身为代价,她真的很高兴。 于荆介从未落泪,即使是当时众叛亲离世人误解他也没有。但此时看着自己的爱人,看着她永远包容自己,永远用最深沉的爱意追逐自己。 于荆介把顾涟乔拉进自己怀里,埋在柔软的发丝里,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乔乔,” “对不起。” 对不起我才知道,我是如此深沉地被你爱着。 有些感情说出来太浅薄,只能靠激烈的动作宣泄。 于荆介叼着顾涟乔一侧乳房,双手掐着纤细腰肢,狠狠地顶进去,以前舍不得付诸的力道现在毫无顾忌地诉诸,带着恃宠而骄的意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的感情倾诉一二。 幸好乔乔没有放弃。 于荆介本想堕入深渊, 乔乔抓住了他。 顾涟乔克制着呜咽,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逐渐放弃了克制,哭泣着求饶。 但是于荆介不为所动,他看着旁边的乳房被撞得可怜地颤动,自己后背被划了红痕,但他不为所动,甚至在划破的轻微疼痛传来时加重了力道。 腰臀耸动,快速而猛烈地钉进娇嫩的花穴,进出间可见唇肉嫣红,汁水四溅,娇嫩可怜。 顾涟乔绷紧了身体,花汁又一次浇灌下来,但是于荆介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放缓,他狠狠戳着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宫口,不顾顾涟乔的求饶凶狠蛮横。 花液被挤在狭窄的甬道,每一寸在抽离时得到暂时休憩,又在迅速的再次没入时被狠狠撑开,花汁搅动饱涨。 连续的高潮让顾涟乔体力不支,被喂饱的甬道和宫腔鼓起小腹,而于荆介此时还要用手抚过小腹被戳起的肌肤。 迷离的快感让顾涟乔喘息不得,她久久悬在云端,努力拨开作乱的手,哭腔明显, “不要阿介不要了” 就在这里,在自己的手下,于荆介手掌放在顾涟乔腹部,里面有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孕育的希望。 顾涟乔抓住于荆介的手臂,被顶撞的身躯保持平稳都不能,她声音随着身体带了颤, “抱抱我阿介唔” 于荆介从善如流,把手从她的小腹移开,把顾涟乔揽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含吮舔咬。 可怜的小人浑身发颤,连续的快感让她吃不消,她紧紧攀为自己带来浪潮却唯一能依靠的人,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在越发凶狠的力道中呜咽着,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忍不住晕了过去。 修真13 秘境出事了! 宣胤在秘境中堕魔伤人,逼迫无数弟子被伤后触发逃生符离开秘境,最后被师兄亓诣控制,压回玄赋宗。 而秘境中发现的魔草更是让这次秘境之行扑朔迷离。 魔族要卷土重来了? 百年前大战,魔族节节败退,就在攻克魔域之前却突然情势反转,机密部署尽数被魔尊知晓,而正派这边则处处掣肘,死伤无数。 紧接着于荆介被诬陷堕魔被其师尊困入烈炎地狱,正邪两边均元气大伤,不约而同选择了蛰伏再待时机。 如今百年过去,只听说老魔尊被杀,却未听说新任魔尊的消息,如今这是打算撕毁和平假面,再次一决胜负了吗? 顾涟乔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各大宗门同仇敌忾共商计策。 宣胤作为玄赋宗主唯一的儿子,自然不可能被斩杀,据说他的魔气已经被控制,被关入禁地不得出,玄赋宗主实力强劲,自然不允许被忤逆,众人只盼他能治住逆子不要添乱,而当务之急则是准备应战。 百年来修真界一向对玄赋宗马首是瞻,而此次其宗主对儿子的维护也让人心生不满,于是最终决定在把宗门大比提前,获胜宗门领导大家,共同对抗魔族。 顾涟乔坐在于荆介怀里,她已经在议事大殿待了很久,现在修真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她作为宗主必须主持大局。接连的安排部署让她心生疲惫,显得此时的安静意味格外珍贵。 于荆介一下一下拍打着顾涟乔的背,低头在发丝印下一吻, “我无意开战。” “嗯,” 顾涟乔感受着心安的温度的气息,放任自己窝在他怀里, “我知道。” 顾涟乔了解他,支持他。 不是因为爱他所以支持他的一切观点和行为,而是因为了解他,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支持他,所以更爱他。 于荆介想让所有陷害他的人尝到被诬陷的滋味。 不是诬我堕魔还想毁了我吗,我既要报复你们,那就让你们真真切切地对我感同身受。 宗门大比略显仓促却如火如荼,于荆介这才发现修真界百花齐放,长江后浪推前浪。 作为宗主,顾涟乔在高处评判指点,而作为顾涟乔的伴侣,于荆介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对每一个新鲜的面孔提出教导。 其实大比结果大家心知肚明,玄赋宗资源深厚,天地财宝数不胜数,哪怕砸在废物身上也能砸出一个天才,更何况玄赋宗门弟子不是蠢货,其嫡系弟子亓诣是修真界排的上名的天才。 而作为新起之秀,凌霄宗位居其下,虽然可见实力雄厚,却功亏一篑,与桂冠失之交臂。 比舞台上,亓诣志得意满,众人的吹捧与认同让他得意洋洋,连日的比试不仅没有让他憔悴,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不过唯一让他不满的是曾经狠狠压了一头的于荆介,明明已经是没有灵根废物,却依然可以靠着顾涟乔坐在台上。 似乎是自己永远无法追赶的存在。 比试结束后的试炼台上,万人注视与欢呼中,亓诣嘴角挂着一贯和煦的笑, “许久不与于师弟切磋,师弟可愿赏脸?” 于荆介视线从顾涟乔脸上挪开,看着道貌岸然的亓诣,眼睛带了高高在上的不屑, “我灵根被毁,你作为玄赋宗嫡系弟子居然不知道,” “是对玄赋宗的消息不以为意呢,还是凌霄宗的警告不屑一顾呢?” 亓诣一愣,他是想用这件事羞辱于荆介没错,却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他刚想辩解又被打断, “况且我早已赘入凌霄宗,你若不愿唤我一句师叔,我也不介意你尊我一声宗君。”毕竟顾涟乔高了他一辈,自己赘于乔乔为婿,自然随着乔乔来。 亓诣噎了一下,同龄人之间从未就辈分产生过分歧,顾涟乔不在意,自己也就顺水推舟。哪能想到于荆介,修为尽毁,入赘为婿,两件狠狠作践他的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亓诣笑了,眼里却带着狠毒,这个没有修为的废物,最好一直活在顾涟乔庇护之下,要不然自己,可绝对不会放过他。 “于师...宗君说笑了,我只是觉得天下皆知顾宗主宠爱宗君,会寻了什么灵丹妙药来为宗君滋养新灵根。” 于荆介眉毛一挑,亓诣说的情真意切,感人至深,似乎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不过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想挑拨离间了。 “既然师侄知道你顾师叔宠我入骨,那便不劳师侄多余记挂了。” 亓诣既然这么介意辈分,自己偏要提醒他。 亓诣果然变了脸色。于荆介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不仅对灵根对名声丝毫不介意,还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若是师侄愿意不用修为,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切磋一下。” 于荆介按住顾涟乔担忧伸过来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虽然这丝毫不能安抚她。 大庭广众,又是于荆介亲口邀约,这样好的机会,即使自己碍于顾涟乔不能打死他,却完全可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狠狠教训一顿。 “却之不恭。” 亓诣已经堕魔,于荆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魔草还是因为百年前与魔尊的接触,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哪有什么关系呢,在各大宗派见证下,把他最重视的名声毁掉,还有什么比这更痛快呢? 于荆介动作行云流水,举手投足充满力量与爆发力,招式飘逸潇洒流畅。 二者皆没用修为,然而在于荆介被折磨百年还能这么游刃有余地与自己对阵的情况下,亓诣唇边的笑意不知不觉收了起来。 不能用修为,不是还有别的吗? 于荆介嘴角微勾,亓诣手里的符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魔族怨咒,在被攻击的于荆介身上泛着暗沉沉的魔域气息。 众人大惊,玄罗秘境宣胤堕魔,亓诣亲自将其制服,众人皆知。然而看他此时魔气四溢控制不住的样子,却也是堕魔之相! 亓诣不知怎么回事,魔气被藏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控制不在,但是他下意识知道这跟于荆介逃不了关系,他唤出本命长剑就要刺过去。 “孽徒!” “放肆!”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玄赋宗主用缚魔绳捆住亓诣,同时顾涟乔的困仙锁也把亓诣围在四四方方架子里,前后动弹不得。 “我的弟子我自会处置,不劳凌霄宗主挂心,”玄赋宗主眯了眼睛,“不过于荆介被魔气索伤,以防万一,我得带回去审问。”虽然于荆介修为尽毁,留着却总是心腹大患,寝食难安。 说着,玄赋宗主毫不客气出手,灵力凝成利刃,直直飞向台上无自保之力的于荆介。 “铮-” 顾涟乔挡下了这一击,冰寒锋利常见泛着微蓝冷光,站在于荆介身前,她执着剑,利刃指着端坐高台的玄赋宗主,语气寒凉, “我的人,就不劳玄赋宗主插手了。” 许久没有经历的忤逆让玄赋宗主沉下脸,然而只是一瞬,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 “倒是老夫越俎代庖了。” 顾涟乔收回剑,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她刚要客气一下,却被腹部丹田处突然的疼痛拉扯神智,克制不住握剑撑住身体。 “阿介!” 顾涟乔几乎瞬间意识到于荆介受伤,她回头干脆利落给了角落的亓诣一剑,抱住腹部不断流血的于荆介,颤抖地把各种丹药塞进他嘴里。 亓诣挣脱了束缚,或者说在刚才顾涟乔与玄赋宗主对峙的时候,缚魔绳帮助亓诣挣脱了困仙锁,所以他毫不犹豫在自己师尊的示意下给了于荆介一刀。如今他因为刚才刺过来的一剑元气大伤,狼狈地躲在角落。 于荆介面色减缓,他没有看角落的丑角,现在他眼里只有这个满眼惊慌的人,他抬手握住顾涟乔仍有些颤抖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疼? 顾涟乔没有回答他,或者说来不及思考别的,她只是紧紧反握住他的手,声音紧张颤抖, “阿介,你感觉怎么样?” “别担心,我没事。” 于荆介安慰地抱着顾涟乔,压下心底沸腾的暴虐,这才皱着眉头,看向角落。 火炎突然升腾,如同它主人此时的怒气,狠戾而惨烈,极度张扬肆意的火瞬间焚烧了那个奄奄一息的身躯。 被诬陷,被地狱烈焰焚毁,这是你为我选的结局,那么如今,我还给你。 凄厉的惨叫持续在台上,然而无一人上前,直到灰烬把一切掩埋,玄赋宗主才开口, “于荆介既然灵根被毁,那方才是什么,地狱烈焰吗?” 引人堕魔的火炎,在大庭广众之下,于荆介自己暴露出来,无论是因为什么,他的这份鲁莽都帮了自己大忙。 “呵,”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 “既然天下皆知顾宗主宠爱我,又怎么不可能寻了什么灵丹妙药来为我滋养新灵根呢?” 于荆介直接用亓诣刚才的话顶了过去。 “火灵根也太巧了些,”玄赋宗主却笑了笑,“为了以防万一,不如用寻魔台测一测。” “玄赋宗主好本事,法器困不住弟子,魔气侵浸亲儿子,如今还要无凭无据怀疑别人?当真不愧是修真界第一人!” 顾涟乔夹枪带炮,满目嘲讽。 “好了好了,如今我们首要任务是魔族,还要考宣宗主带领,何必自己伤了和气。”一旁依附于玄赋宗的门派宗主急忙打圆场。 然而顾涟乔却是眉毛一挑,丝毫不退让, “他也配?” 于荆介拍拍顾涟乔的手, “我可以上寻魔台,” 感受着顾涟乔倏忽攥紧的手,他安抚的笑着, “不过宣胤也得上。” 于荆介看着缚魔绳被玄赋宗主收回去,眼神微动,声音却依然不疾不徐, “没道理我因为宣宗主怀疑就得去,而真正的魔族却可以逍遥法外。” 宣宗主温和笑了笑,似乎在看着不懂事的孩子, “阿介既坚持,那便依你。” 天色已晚,经过连续几天的比试,所有人难免疲惫,商定好翌日测试,大家便各自散去。 玄赋宗加强了戒备,宗门大阵更加严密,所有进出的生命均逃不过玄赋宗主的眼睛。 顾涟乔有些担心。 “玄赋宗主必然不会让真正的宣胤出现,”顾涟乔坐在书房,手指微曲下意识敲打桌面,“说不定他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假扮宣胤,在各宗门与魔界开战,两败俱伤时让真正的宣胤夺取魔尊之位,届时正邪两道便掌控在他们父子手里。 一旁于荆介有些沉默,似乎从大比结束后他就没有说话,顾涟乔奇怪的看了过去, “阿介?” 于荆介走过来,在顾涟乔身旁弯下腰,天色渐暗,高大的身形又遮住了外头的光,顾涟乔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于荆介手指轻轻抚在顾涟乔丹田,力道几近没有,似乎生怕带来一点伤害, “乔乔,” “为什么,你会疼呢?” 为什么刺伤我的时候,你也会疼呢? 顾涟乔张了张口,她可以猜到爱人在想什么,但是愧疚或者担忧,她都不想在于荆介脸上看到。所以她下意识逃避着转过头去。 “什么时候开始的?” 于荆介手指摩挲着顾涟乔脸颊,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却猝不及防看见了满眶的眼泪。 呼吸下意识屏住,于荆介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他这才发现,有时候文字确实太过浅薄,远不能传递出他的歉疚,酸涩,自责,无力,以及愈发浓烈炽热的眷恋。 修真14(h) 滚烫的泪水滴在于荆介手上,似乎把他的心灼了一下。 于荆介抿着唇,眼里氤氲了太多情绪,他把默默哭泣的爱人抱住,手扯开她胸前的衣服,向里面探去。 顾涟乔怔了一下,没有阻止,只是抱的更紧了。 火红的珠子鲜红如血,衬得手指修长如玉,圆润的弧度带着胸前的体温,摸起来格外硌人。 “这珠子不好看,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于荆介的衣襟被顾涟乔紧紧攥着,她低着头,于荆介看不清她的神色。 “好。” 鲜艳的珠子光滑耀眼,在修长的手指里瞬间化作奁粉,消弭于无形。 “阿介,”顾涟乔一时说不清于荆介的态度,她试探着问着, “你明天是怎么打算的?” 明天? 于荆介抬起那双水意弥漫的眸子,微微垂眸吻了上去, 明天他们就可以去死了。 “乔乔,我疼。” “阿介,唔...” 于荆介牵着顾涟乔的手覆在自己心口上,把她的担忧以吻封缄, “乔乔,疼疼我好不好。” 于荆介格外温柔,犹如对待最脆弱的珍宝,于荆介收起牙齿,只用唇舌轻轻勾舔着,从口腔柔软地舔舐,含吮红透的耳垂,轻吻颈侧的肌肤。 手掌支在两旁,胯下的力道轻和柔软,缓慢克制。 以往于荆介总会忍不住在顾涟乔身上留下吻痕或者腰上掐出红印,但这次于荆介格外轻柔,每一次触碰都小心翼翼。 然而这份轻柔几乎把顾涟乔逼疯,她难耐的缠上去,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上去,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催促,甬道夹紧,甚至喘息着催促。 然而没有用,于荆介只是绷紧身体,眼睛都有些发红,依然以极缓的力道讨好她。 但显然对于顾涟乔来说这不是讨好而是折磨,始终不上不下的在云端徘徊,让尝过情欲滋味的她格外难受。 “阿介...求你...” “求我什么?” “我错了...” 顾涟乔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在求饶,她希望淋漓尽致的欢爱,筋疲力尽的欢好,然而招惹自己罪魁祸首却完全不想满足自己。 “我错了...阿介...阿介...” 于荆介终于还是狠不下心,他安慰地吻去顾涟乔眼角的泪珠,腰臀用力狠狠地顶了进去。 如隔靴搔痒般的欲求不满突然被满足,顾涟乔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呜咽着泄出花汁。 紧紧抱住于荆介,顾涟乔带着哭腔,又委屈又迷茫。 “是我的错。” 于荆介抱着窝在自己怀里不肯离开离开的人,嗓音带着沙哑的颤抖。 我知道你爱我,却你的爱这么深沉。 我不该自以为是把你推开。 我不该自作主张对你视而不见。 一下一下捣着满溢花汁的甬道,于荆介抱的力道有些发紧, “是我的错,” 是我有恃无恐无理取闹。 是我懦弱自私妄图逃避。 是我浅薄多疑不相信你。 于荆介的攻势时缓时重,让顾涟乔颤抖着在高高低低中起伏, 谢谢你没有放弃, 我本欲沉沦地狱, 而你抓住了我, 乔乔, “我爱你。” 至死不渝。 欲色掺着月色,在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里,恋人抵死缠绵。 风雨初歇,于荆介不厌其烦的手指卷着长发,乌黑在手指缠绕,格外诱人。 “在想什么?” 于荆介的手覆在顾涟乔心口,声音透着轻快餍足。 顾涟乔抓住蠢蠢欲动的手,制止他得寸进尺, “你的计划是什么?” “和你想的差不多。”于荆介眉毛一挑,方才的温存让他心情愉悦,“那蠢货不是想当魔尊吗,让他去。” “你想将计就计?” “唔,” 于荆介感到花穴里自己刚射进去的东西滴在了滑出来的性器上。 “那你打算用什么做诱饵?” “魔尊身死,魔族明争暗斗,元气大伤。如何?” “阿介...唔...” 顾涟乔果然不满地抬起头,正欲反驳,就被堵住了唇,舌尖滚烫灵活不慌不忙,勾着闪躲的舌头纠缠,吮缠含搅,津液交换,让顾涟乔娇喘连连,意乱情迷。 挣开胡搅蛮缠的唇齿,顾涟乔这才察觉到神采奕奕的灼热再一次顶着自己,甚至沿着湿滑的甬道轻车熟路戳着。 顾涟乔有点想逃避,但是未尽的疑惑让她犹豫, “宣胤可能会上钩,他爹可不一定。”玄赋宗主老谋深算,世故狡猾又小心谨慎,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他会的。” 那缚魔绳上撒的东西东西会让他同意的。前任魔尊虽然本事不高,这些邪门歪道到确实是出神入化,噬魂丹控制全族,控魂散操控人心。老匹夫修为极高,虽然控魂散不能控其心魂,但扰乱心绪总还是能办到的。 于荆介分神想着,动作却不停,腰胯一挺,整根没入,看到顾涟乔绯红的唇瓣仍要开口,当即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专心点。” 软弹滑腻,触手温热,手感极好,于荆介满意地又拍了一下。 顾涟乔颤了一下,眸子迅速蒙了一层雾气,喘息渐重,她却仍不依不饶。 “可是你怎么保证魔族对你是真心拥护?” “我要他们的拥护做什么,”于荆介深深顶了一下,湿滑紧致让他眸子有些发暗,“有噬魂丹就够了。”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服下的噬魂丹,然而猝然深入拨碎了顾涟乔的话, “我的...唔...慢点...” 拉长的调子被打断,顾涟乔在猛然加速的疾风骤雨失神喘息,紧紧攀附在于荆介身上,努力聚拢神智,想要想清楚, “阿介...” 然而于荆介把她的话吞下去,在她失神的呜咽间勾缠搅动,唇齿交融。 “让乔乔能有体力想别的事情,”于荆介在顾涟乔唇上辗转舔舐,声音低沉,“是我的错。” 掌心软嫩滑腻贴合,肌肤馨香湿热,花穴汁水丰沛,于荆介尽情享受着为自己敞开的娇躯,一下一下顶撞着。 顾涟乔已经无力分神思考,她被迫在沉沉浮浮的汪洋里荡漾,子宫腔口被狠狠碾过,而放荡的唇口却兴奋贪婪地分泌花汁让它进攻的更顺畅一些,所有的软肉都在讨好着鞭挞自己的蛮横阴茎,所有的褶皱被它撑开,而被掌控被享受的快感却时时刻刻冲刷她的敏感点,她被扔上顶峰,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 “唔...阿介...啊...” 顾涟乔承受着身体深部的巨大快感和高潮迭起时依旧不肯停歇的进攻,清明不在,欲望深渊拉扯着她,她在极致的愉悦中绽放,无法自拔。 月揽山河,长夜未歇。 ρò⑱z.còм 修真15 魔族进攻! 魔尊是宣胤! 玄赋宗内,寻魔台旁,几乎所有宗门骨干集于此地,几乎是玄赋宗主让“宣胤”经过了寻魔台验证的下一刻,便有弟子跌跌撞撞跑进来惊慌失措描述了这个消息。 登时大殿炸开了锅。 被欺骗被戏弄的事实让那些唯玄赋宗马首是瞻的人也几乎挂不住面子。 于荆介看了一眼玄赋宗主,他眼里的怒气不作假,看来宣胤离开恐怕都没有跟他爹说一声啊。 “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顾涟乔皱着眉,就算宣胤再鲁莽愚蠢,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无所畏惧地与太多人敌对。⊓ǎ⊓ьéísнц.⒞ǒℳ(nanbeishu.com) 扬了扬眉,于荆介覆在顾涟乔耳边,大殿人声鼎沸,掩住了悄悄的耳语, “听说那老魔尊留下来不少好东西,一夜之间让他捡了大便宜,修为大涨也未可知啊。”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顾涟乔不自在地歪了一下头,嗔怪看了他一眼, “你留下了什么?” “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时效不长就是了。”于荆介愈发凑的近,舔了一下温热的耳垂,语气懒散,“我记得好像还有点控魂散。” 顾涟乔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关注他们,才压低声音,学着于荆介的样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些东西万一”无论是噬魂丹,还是控魂散,属实有些太过强横了。 于荆介一下子明白她在担心什么,“这些东西只有你夫君手里有。”老魔尊的这些邪门歪道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制作方法,如今这些剩下的都在于荆介手里。 顾涟乔一下子放松下来,她腾出心思看着乱糟糟要向玄赋宗讨个说法的大殿,正欲开口,却被于荆介打乱,耳边的声音温热促狭, “你就不怕我用这些东西做点坏事?” 顾涟乔看过来的眸子有些疑惑,却澄纯透明,满满都是理所当然的信赖。 于荆介正欲继续问,却看着玄赋宗主不堪重负呵斥下去,当即敛了声音。 “宗门防御大阵我已关闭,各位若想活命就不要不识好歹。” 玄赋宗主的话让于荆介几乎笑出声来,这父子俩也太配合了,自己这坑刚挖好,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往里跳了。 不过没想到控魂散确实好用。 玄赋宗主拿出几瓶丹药,“吃了这个,我保你们宗门无忧。” 大殿瞬间沸反盈天,比之刚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人甚至愤怒地祭出武器,废话不多说直接跟玄赋宗主打起来,然后被狠狠摔倒在地上。 “现在你们愿意乖乖吃了吗?” 玄赋宗主端坐高位,睨着口吐鲜血的中年宗主,声音却极其温和, “或者你们想和他一样?” 噤若寒蝉。 许久,才有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纵使你修为高深,我们一起也未必不敌。” “对啊,大家一起上吧!” “自古邪不胜正!” 顾涟乔扫了一眼,各派均向门派发了求救信息,玄赋宗主肯定也看见了,他之所以不担心,估计是因为魔族将近,只要控制殿里这些人服了那些丹药,宗派自然被他掌控。 退一步讲,即使魔族没有掌握在他儿子手里,只要有利益纠葛,他就可以从中斡旋。 只是可惜啊。 魔族并非无首,也不为他们掌控。 这一战打的惨烈,修真界所有宗派对战魔族,却遭玄赋宗反水,本以为会打的万分艰难,却没想到魔族在进入玄赋宗后居然将目标对准他们的新任魔尊,一时混战。 宣胤死于魔族围攻,玄赋宗主死在顾涟乔剑下,终于为这场出乎意料如闹剧又惊险万分别生死的战争划下帷幕。 修真16(h秋千) “你当时给魔族下了什么命令?”魔族拼了命一样去抢杀宣胤,而没有跟在于荆介身后保护或者随时待命。 玄赋宗主真真切切死在顾涟乔手里,她亲手替于荆介报了仇。 顾涟乔突然呻吟一声,因为于荆介抱着她用力顶了一下,进的更深了一下。 明明战后各种事务亟待处理,于荆介却不依不饶拉着她胡闹。他满意地在顾涟乔嘴角啄了一口, “新魔尊尸体可换噬魂丹解药。” 于荆介牙齿磨着软嫩湿热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而且以后也没有魔族了。”管理魔族那种东西太麻烦了,该杀就杀,该放就放。 微风轻轻拂过,二人衣衫纠缠不休。 秋千一晃一晃,二人衣衫还算完好,只有顾涟乔的领口微微散开,身下紧紧连在一起,间或发出的水渍搅动声被掩在裙衫听不真切。 突然又想起来再遇时吞下的那颗噬魂丹,顾涟乔紧紧攀着于荆介脖子,不让身下的性器撞碎自己的理智,喘息着问, “噬魂丹...唔...” 于荆介察觉了顾涟乔的意图,却在她稍稍抬起的一瞬间踩了一下地面,秋千突然摆高,顾涟乔顺着惯性狠狠落下来,自尾椎而起的酥麻瞬间穿到头皮,颈口颤抖,吐出大口大口花汁。 理智被撞飞,顾涟乔大口大口喘息,湿漉漉的汁液被钉在子宫腔内,涨涨的有些难受,偏偏于荆介还不肯停,明明这个姿势进的极深,他还一下一下顶进去,卡在宫颈口的软肉进进出出,刺激柔弱敏感的子宫拼了命的收缩绞紧,仿佛要把不识好歹闯进来的东西榨干。 “想要噬魂丹的解药吗?” 于荆介的声音落在耳边,牙齿咬着耳廓,湿漉漉的搅动,有些听不清。 不只是秋千,或许还有温泉,还有各种地方各种装备,于荆介一边啃咬弹软可爱的耳尖,一边分神想着别的福利。 顾涟乔被身下不肯停下的抽插撞得说不出话来,丰沛汁水被堵住,在小肚子里晃。 “慢...慢一点...啊...” 顾涟乔语句被撞的断断续续,她泄恨一样狠狠咬在凸起的喉结上,一声闷哼猝不及防,滚烫热流冲入被肏的熟热的子宫,敏感的宫腔瞬间汩动着疯狂泄出去。 “乔乔好本事。” 于荆介嘴里在夸她,声音却有些恼,他伸手覆在绵软胸乳,刚才被舔湿的衣衫在风里已经变得有些凉,但他毫不在意,灵活的手指隔着衣服开始揉捏。 顾涟乔被轻柔的力道捏的舒服,方才的啃咬多少有些恃宠而骄,她讨好地舔过能感觉到牙印的薄削喉结,轻轻的抚慰。 伴着耳旁粗重的呼吸,顾涟乔察觉到下体复被撑开的胀满,穴肉随主人心意,讨好地裹紧吮吸。 于荆介的性器刚才没有抽出来,刚才丰沛的花汁混着精液滴滴答答泌出来,而此时因为顾涟乔讨好而变大的阴茎则满满当当堵住,把所有滑腻液体全部留在了顾涟乔体内。 胸前的衣服被灵活挑开,调皮的风溜了进去,顾涟乔瞬间捂住,脸颊瞬间通红。 这是于荆介的私宅,而且下了禁制,不会被人闯进来,然而白日宣淫已经让顾涟乔足够羞耻,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实在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外。 然而于荆介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他一手揽着坐在自己腰胯的细腰,一手隔着衣服揉捏乳肉,一低头却咬住了挡在衣领前的手指。 含着颤抖的手指吮吸,间或用牙齿轻咬指尖,灵活的舌头在指缝舔吮,发出啧啧水声。 沿着手指与衣服的缝隙,舌头钻了进去,浸湿了薄薄的衣衫,牙齿勾开,沿着精致的锁骨舔咬起伏的软肉。 顾涟乔在他牙齿咬住乳尖的时候颤着身子抬起头,把乳肉送的更近了些,于荆介则毫不客气的享用起来,大口大口吞吐,染的亮晶晶的艳红挺翘。 身下也不闲着,就着这样深入的姿势一下一下撞开平时湿热禁闭的小口,狠狠钻进去。 似乎因为今天进的深,顾涟乔格外敏感,只是稍稍快了些,她就颤抖着扬起脖子,曲起的颈部在空中划出难耐的弧度,花穴绞紧,温热的花汁喷洒,却被紧紧锁在宫腔里。 小腹鼓胀如三月怀胎,乳尖饱涨颤动,而这两处难受的地方仍受着折磨,两处乳肉被牙齿勾着露出来,被未脱完整的衣服挤挺着,更方便舔弄,而花穴里头胀大的阴茎肏弄着,撑开的褶皱被摩擦,连同颤颤巍巍战栗的花核一起被擦蹭,让本就高潮迭起的花穴不堪重负。 “好涨...啊...阿介...” 顾涟乔后知后觉贴近于荆介,把裸露的乳房贴紧他,似乎这样就能稍微遮掩一点,然而失去了一处乐趣的于荆介手掌攥紧了紧贴过来的纤腰,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随着每一次上顶,手掌都要向下按,直把性器插进更深的地方去,顾涟乔下头汁水淋漓,眼睛也氤氲迷离,她胡乱喊叫着,因为宫腔愈发饱涨的液体搅动和甬道越发激烈的摩擦而再次高潮。 小腹已经不堪重负,鼓起的小腹紧紧贴着于荆介腹肌,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圆润的弧度。 “不要!” 顾涟乔声音带了哭腔,她几乎颤抖着求饶,委屈地伏在于荆介肩膀上,泪水打湿衣服,热意津过肌肤,烫的于荆介心颤了一下。 他停下动作,安抚着拍拍泪水涟涟的人,却不由自主的伸手覆在了鼓起的小腹上。 小腹饱涨圆润,触手可及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自己在宫腔里享受的阴茎。 “涨吗?” 于荆介手指绕着圆滚滚的小腹打转,似乎有些心疼。 “唔...难受。” 于荆介亲亲顾涟乔的泪水,安抚着按在鼓起的小腹, “我给你揉揉。” 于荆介有些新奇的绕过衣衫钻进里面,有些粗糙的掌心滑动着,温软紧绷的肌肤紧紧贴着,格外熨帖。 手指触到那出凸起,有些恶劣的按下去,里头的性器似回应似幸福,激动地跳了一下,让敏感穴肉瞬间绞紧。 顾涟乔脚尖绷紧,她双手撑在于荆介胸前,拒绝意味非常明显,然而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柔弱可欺, “出去...” 顾涟乔拼命绞紧,试图那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缴械投降,而于荆介被激的闷哼一声,似乎知道了顾涟乔的坚决,缓缓拔了出来。 温热花汁随着抽出的动作涌入甬道然后从缝隙溢出,顾涟乔舒服的软下身子,趴在于荆介肩膀上喘息,却因突然的再次插入绷紧,下意识屏息。 她已经承受不在再一轮的饱涨感,几乎失禁的憋闷感禁锢着她, “呜...阿介...不要这样...对我...” 压抑可怜的哭泣太让人心疼,于荆介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抬起她的屁股,阴茎啪地搭在软弹肥腻的臀肉上,花汁流畅地从被撑开的小口排出去。 温热的液体突然泄出的痒意让花唇贪婪的一张一合,然而没有性器堵塞的甬道根本留不住它想要的精华,贪馋的花穴只能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无可奈何地让花汁白白溜走。 透明黏腻混着纯白精液的汁液打湿了于荆介的里裤,湿哒哒的有些难受。 秋千晃了晃,随着晃动,顾涟乔重新落入于荆介怀里,空虚甬道瞬时被填满的饱涨让她仿佛找到了归属感,惬意的呻吟。 秋千悠悠晃着拉长的音调,混在搅动的水声和喘息声里,调出一首淫荡的歌。 顾涟乔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日落西山,夜色沉沉压过来,花穴在几个时辰不停歇的摩擦中有些痛,她往温暖熟悉的怀抱里挤了挤,似乎有些凉,但是昏昏欲睡拉着她眼皮往下沉,她下意识蹭了蹭。 她被人抱着站了起来,走动间穴里的东西不紧不慢的戳弄着,她有些难耐地呜咽,而两腿也脱力地滑下来。 一声轻笑似乎格外舒畅,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发丝,“啵”的一声,性器分开了。 花穴翕动着,被带有凉意的空气激的一哆嗦。衣摆重新盖住双腿,膝盖被托住,顾涟乔被于荆介抱进了屋子。 脊背碰到被褥的瞬间,顾涟乔就滚了进去,下意识远离,拒绝进一步接触。 “先去沐浴?” 回应于荆介的是愈发平稳的呼吸。他考虑了一下,随手施了个咒,暂时清洁一下,明日在继续。 轻手轻脚爬上床,揽着腰把人拥到怀里,堪堪合拢的衣服被掀开,被撑了一下午的小洞仍然一张一合,于荆介用手指探着那出湿热的小口,从储物戒拿出一管药抹在自己阴茎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又插进了那出紧致福地。 怀里的呼吸乱了一瞬,声音软哑似撒娇, “别闹。” “听话,”于荆介没提抹药的事,反而威胁着,“我满意了就给你噬魂丹解药。” “那不是,” 似乎穴里的清冷缓解了疼痛,顾涟乔没有挣扎,她声音娇软,若有似无, “噬魂丹怎么可能会是甜的。” 番外之初遇-梦境还是重生(h自己醋自己) “放松点,” 于荆介的声音混在一浪一浪的水声里,却格外清晰,顾涟乔大张着腿紧紧环在于荆介腰上,在一波一波撞击下有些回不来神,水雾蒸腾,温热泉水围绕,脚踝的金玲随着摆动一晃一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水随着性器撞击被带进花穴,又随着温腻的花液流出来,温泉福地,到处荡漾着铃声和呻吟,谱成诱人的小调,激的于荆介眼睛发红。 他发狠地重重碾过花核,引起更剧烈的颤抖, “怎么还这么紧,” 于荆介撑开褶皱顶进去, “乔乔抹了什么吗?” 顾涟乔眼泪挂在睫上,要坠不坠,颤着嗓子, “没....啊!” 于荆介狠狠顶了进去,语气恶劣, “那就是只抹了我的精液?” “嗯...啊...” 顾涟乔神识不清,下意识的应和让于荆介更加热切, “既然如此,乔乔可要好好含住。” 更猛烈的力道伴着滚烫的精液让顾涟乔无暇顾及其他,剧烈的快感把她充上高潮,她在颤抖中昏了过去。 头有些痛,顾涟乔迷迷糊糊地想去碰一碰额头,却觉得昏昏沉沉地动不了,她不由呻吟了一声。 很快额头的纱布被掀开,清凉的药重新敷盖,嘴唇被喂了一些水,顾涟乔试图睁开眼睛,却仍然被拉扯着堕入黑暗。 半梦半醒中能感到额头的疼痛,嘴里有时候被喂进苦涩的汤药,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苦味,然而推拒的念头远不能支撑她抗拒,她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在这种昏沉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她努力挣扎,终于在阳光在眼皮跳跃时睁开了眼睛。 一时有些看不清,顾涟乔缓了好一会,这里的布局很熟悉,但是摆设却有些陌生, “阿介?” 顾涟乔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干哑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你醒了!” 带着点兴奋的声音传过来,顾涟乔看过去,一股怪异感袭上心头。 于荆介端着药碗,轻车熟路坐在床旁, “来,先喝药。” 熟悉的苦味蔓延,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顾涟乔嫌恶地偏过头去,心里疑惑渐深。 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什么时候受伤的? 阿介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 于荆介也不恼,把碗放到一旁,声音带了调戏的意味, “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涟乔疑惑地看过去,这话好像有点熟悉。 “我是你夫君。” 顾涟乔平素清冷疏离,而如今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逗一下,更何况自己与她虽未见过,却有婚约,这么说好像也不算太过分吧? “夫君。” 顾涟乔眨眨眼睛,歪头看着于荆介,这句话带着疑惑,但这疑惑却不是冲着这个称呼,毕竟于荆介拉着她胡闹的时候什么称呼都喊过,喊他夫君再正常不过,而是冲着于荆介的态度。 太奇怪了,自己受伤了,他居然没有过来抱着自己安慰,而且他的打扮也不一样,还有这个屋子... !!! 顾涟乔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吗? 清丽的眉眼含着娇意,歪头时额发微微垂下,似冰霜初融,于无意间流露出极端诱人的媚。于荆介有些怔愣。他想过顾涟乔各种态度,或嗔怒或凌厉或不屑或疏离,但是绝对没有考虑过此时这幅亲近依恋的模样。 顾涟乔忍不住皱眉,是梦吗? 好像从这里开始,于荆介一直在外头为玄赋宗主寻一些药物或者内丹。 他绝对想不到,他信赖的师尊最后会用这些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偷走他的灵根,然后在他反抗后直接封锁他的记忆,甚至为了斩草除根,于自己与他的婚契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联合魔族诬他堕魔。 之后便是漫长的灼焚痛楚。 顾涟乔压下满心愤恨,抬头近乎贪婪看着此时依然眉目张扬的天真脸庞,有些心疼的抬手摸上去。 低哑的嗓子听不清在唤谁的名字,但是让她露出这幅神情的,绝对不是自己,于荆介有些恼怒。 但是只有一点点,照顾了未婚妻好几天,她却把自己认成别人,任谁遇见了这种事不得生气呢。 于荆介在心里为自己解释。 “玄赋宗,于荆介。” 有些生硬的声音带回了顾涟乔的理智,她忍不住低低咳了几声, “给,先喝药。” 苦涩还停在唇齿间,顾涟乔不想碰这个,但是阿介亲自熬的药,总不好驳了他的心意。 顾涟乔认命般低头抿了一口,更直观的苦涩拉扯神经,她瞬间后悔。 于荆介本想让她自己端着药,但看她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也没说什么,反而从旁边拿了一颗蜜饯递给顾涟乔,然后又被理所当然地从指尖咬走。 明明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于荆介却只能以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为借口安慰自己,不去计较她手都抬不起来这种事。 只不过,于荆介飞快瞥了一眼似乎有些湿热的指尖,不自在稔了一下。 顾涟乔无知无觉地咽下蜜饯,苦大仇深看着这碗药,最终还是救助似的看向于荆介。 眼睛里头含着委屈的水意,任谁看了忍心强迫她? 于荆介估摸着她的身体状况,把药扔在一边,又去倒了一杯蜜水过来。 清甜的水润泽喉咙,唇被润的有些红艳,顾涟乔惬意弯起嘴角,下意识向于荆介笑了笑。 然后看到了他眼里明显的惊艳。 “阿介。” 少女的呼唤召回了于荆介的理智,他几乎红着耳朵狼狈躲开了顾涟乔的视线,后知后觉发现这称呼好像,太亲密了些。 “顾涟乔?” 于荆介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沉稳一些, “我发现了你的玉佩。” 白暖玉端端正正刻着她的名字,干脆凌厉,一如这个人的感觉。 不过,于荆介瞥过这一身素白,有些思绪乱飞,她身上要是有个艳丽的东西就好了,比如红色宝石。 在未确认情况之前他没有把顾涟乔的伤势告诉任何人,一则为了保护她,更多的则是他正在执行的任务有些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 顾涟乔沉思着。 自己以前就是在醒来之后接着离开了,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才慢慢动心。 不过这次肯定不能离开,自己得先让他相信自己,然后防着那老匹夫和魔尊勾结陷害。 哪怕这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点。 “我宗门出了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回去。”顾涟乔斟酌着开口,却不自觉带了依恋,“我想在这里待几天。” 于荆介猛的站起来,顾涟乔躺着还不觉得,但她此时坐在床上才发现衣襟领口宽松,动作间隐约可见白腻软肉。 丢下一句“好”字,于荆介几乎狼狈而逃。 于荆介是肆意张扬的性子,初识尤爱招惹自己,每每自己怒意压抑不住的时候又来讨罚,就那样一步一步试探自己的底线,又明目张胆地让自己把戒心越放越低。 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当时冷漠疏离,只有生气时眉眼才灵动三分,他当时爱极了自己这幅模样,才三番两次来招惹。 属实讨厌。 然而不知道是顾及受伤的自己,还是因为此时的任务,他对待自己格外小心翼翼,甚至有点避之不及。 顾涟乔确实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额头受伤没有那么好看,才让他没有那么上心? 然而顾涟乔不知道的是,每晚她睡后,一墙之隔的于荆介在梦里,被诱人馨香折磨的辗转反侧。 温热躯体一丝不挂,紧紧贴着坚硬的胸膛,熨帖舒适,眉目含情,少女低下头来乖巧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而于荆介却僵直着身体任她为所欲为。 柔软乳房在胸前乱摸,微凉的手掌在腹部乱蹭,大腿也勾在腰上,柔软馨香围绕在自己,于荆介近乎痴迷。 “这是什么?” 少女的眼神带着疑惑,她被硌了一下,低头往身下看去。 蛰伏的巨龙已经觉醒,耀武扬威般戳着少女的大腿软肉,少女伸手下去。 微凉触感从敏感灼热的性器瞬间蔓延全身,快感从尾椎骨传入头皮,于荆介瞬间醒了过来。 大腿间一片濡湿黏腻,于荆介颓丧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于荆介早出晚归,顾涟乔几乎搭不上话,更别提让他熟悉信任自己。额头上的伤几乎好了,但是还留有痕迹,新长的嫩肉稍粉一些,泛着痒,总有些不舒服。 这晚于荆介提了酒回来,熟悉的味道,顾涟乔顺着酒香出去,见着亭子里孤独自饮的少年。 “阿介。” 顾涟乔唤的轻,却仍让似乎醉酒的少年转过头来。 眸色认真,月光似撒在他眼里。 “顾涟乔。” 顾涟乔坐在他对面,看着眼神带了三分醉意的爱人,忍不住笑了笑, “为什么不叫我乔乔?” 于荆介似思索了一下,半晌才开口, “乔乔?” “嗯。” 顾涟乔好久不见他这样迷糊软糯的模样,一时有些新奇,记忆里于荆介总是千杯不醉,好好的酒不喝非要来讨自己嘴里的,又舔又吻,然后那吻就变了味道,总能发展到别的地方。 顾涟乔忍不住笑了一下,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 “坏蛋。” 于荆介似被这温热触感烫了一下,飞快低头避开,许久才抬眸看着顾涟乔,语气带了委屈, “今日是我生辰。” 顾涟乔怔了一下,头顶月亮圆滚滚挂在树梢,格外亮堂,她一时没有分清现在的日子,也就没有考虑过生辰的时间,此时被于荆介委屈的语气说出来,心里蓦的生出几分愧疚,也顾不得计较他刚才的闪躲,手指压在水润的眼尾, “对不起啊,阿介,我忘了。” 于荆介没有过生辰的习惯,没人记得也没人关心,然而看着顾涟乔这样的眼神,他却蓦的有些难言的委屈,甚至自私地想得到更多。 “乔乔,”于荆介推过去一坛酒,“要不要尝一尝。” 如果她喝醉,自己就可以稍微出格一些,就可以抱着她回房,就如同当时救她的时候,明明她伤的那么厉害,自己却依然注意到了馨香软嫩。 谁知顾涟乔没有看那坛酒,只抬起身子,轻轻的靠过去,温柔而细致地把酒润湿的唇舔干净了。 湿滑的舌头沿着唇缝舔过,柔软触感自唇上蔓延到全身,于荆介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他把顾涟乔一把拉到自己腿上,低头颤抖地贴的更紧。 但也只是贴着,于荆介餍足地唇瓣贴着碾转,极不得章法也不敢深入。 顾涟乔难得见他这么青涩的模样,即使自己微张了双唇,也不见他更进一步,哪像以后,即使自己推拒,也要用舌头撬开唇齿钻进来。 柔软的舌头沿着唇缝,顾涟乔拨弄着于荆介的牙齿,示意他张开。 于荆介眼里迅速滑过一丝酸涩,几不可见,他乖巧的张嘴,任由柔软的舌头在自己口腔扫荡,一点也不疼,似乎极熟悉口腔的结构。 于荆介难耐的呜咽,几乎软弱可欺任由顾涟乔勾着自己的舌头缠弄吮吸。 一根银丝勾出,顾涟乔舔着自己的嘴唇,在月光下格外水润, “很甜。” 不知在说酒,还是在说人。 舌尖在唇上打圈,无端诱人的紧,几乎是顾涟乔开口的一瞬间,于荆介低头吻了上去,学着顾涟乔刚才的方式,于荆介舌头撬开唇齿钻了进去,勾着软嫩的舌头吮吸,鲁莽青涩的动作让顾涟乔有些疼,不过更多的是有趣,她软了身体,任由于荆介紧紧抱着自己,贪婪地来讨唇间香甜的津液。 于荆介横冲直撞,似乎宣示主权般逡巡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勾着敏感的舌头纠缠,吮吸酒香清甜的津液,力度控制的不太好,然而顾涟乔格外包容,只是微微的呻吟喘息。 顾涟乔沿着领口伸进去,手下的肌肤探硬,肌理分明,她轻车熟路勾开腰带,跃跃欲试的小家伙打到了她的手心,跳动的筋络格外清晰。 顾涟乔半环着它,坚硬似铁灼热滚烫,再熟悉不过。 然而一只手抓住了正要撸动的顾涟乔。 于荆介狼狈的趴在她的肩膀,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看她,声音满是痛苦, “他是谁?” 顾涟乔一时有些楞。 “你在透过我看谁?” 每一次与她对视的时候,总能看到她微微晃神,而后嘴角的弧度弯的格外开心。 “唤你乔乔的人是谁?” 亲昵熟稔的称呼,是曾经亲密纠缠的恋人吗。 “吻你的人是谁?” 为什么对唇齿如此熟练,对男人身体这么熟悉。 为什么偏偏是你? 于荆介不敢想象他们经历过什么,如果相爱,自己或许可以退出。 趁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 顾涟乔笑出声来,于荆介不肯让她看见此时的表情,她也不强求,只是手里的东西却无比诚实的跳跃着,讨好的往手心里钻。 于荆介抓的并不紧,于是顾涟乔轻而易举挣开了。她大拇指滑过渗液的马眼,稍稍润滑了下掌心,便沿着柱身滑动起来,手指滑动着转换方向,抚摸着每一寸肌肤,铃口的分泌物越发黏腻,顾涟乔沾着润滑,在胀热的阴茎抚摸揉按,力道或轻或重。 她格外偏爱那两颗卵蛋,柔软微凉,含着弹软的子孙囊,因满含而饱涨,鼓鼓囊囊。 耳边的喘息难耐剧烈,顾涟乔随着他的节奏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终于在他绷紧的身体和剧烈的喘息中感到了滚烫黏腻射入手中的熟悉。 乳白精液挂在手指,拉扯出黏白丝线,顾涟乔偏头去吻他,却见他突然偏开,垂眸看着自己跨间的狼藉,伸手拿自己的衣摆把黏腻的手擦干净。起身就要离开。 顾涟乔拉着他的手,力道并不重,但没有被挣开。 于荆介被牵着坐下,顾涟乔则毫不客气坐在他胯上。牵着他的手指,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向下,拨开衣摆,探到了一手泥泞。 “湿了。” 顾涟乔的语气不像在说自己的花唇有多渴望,而像是赞叹今天月色不错。 于荆介下意识动了动,紧致湿热从四面八方裹着了他。 “你不必如此。” 于荆介艰涩开口, “若是要退婚,或者...唔!” 于荆介的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紧接着探了进来,勾缠着搅动。而身下的手指也被她牵引着进进出出,发出淫靡水声。 顾涟乔深知自己的斤两,耐着性子用手指一点点扩张,直到于荆介四根手指都进来来放它们离开。 顾涟乔感到贪婪的花唇馋的滴水,早就迫不及待。她寻着硬挺的性器,扶着想慢慢坐下去。 于荆介禁锢着她的腰,感觉到一滴黏腻热流落在自己阴茎上,他不自觉颤了颤。 然后他执着地不让顾涟乔坐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涟乔渴望地舔着下唇, “坐你。” “你或许是一时赌气,那个人,”于荆介心脏酸涩,却支撑着说下去,“你们应该好好谈谈,而不是像这样。” 这算什么呢,于荆介觉得痛苦又悲哀,自己在替情敌说话吗? “真可爱。” 顾涟乔爱怜地亲亲他泛红的眼尾, “我是你的,阿介。” “只有你。” “我爱你。” 于荆介不肯放手,很明显不信,甚至还可能认为她醉了。 顾涟乔更急迫地寻他的嘴唇,舔咬吮吸, “你这几天都不理我,阿介,” “不要这样对我。” “疼疼我。” 顾涟乔嘴里说着哀求的话,语气却理所当然的娇惯,她胸前蹭着于荆介的,软绵触感清晰传来,身下愈发胀大坚硬。 顾涟乔能碰到一点头,花穴贪婪吮吸,柔软紧致让于荆介几乎发疯。 然而他把顾涟乔放在自己腿上,埋在她的发丝,语气卑微恳切, “不要这样对我,乔乔。” 顾涟乔额头抵着他的,意识到如果不能给他一个解释恐怕都今晚是吃不到了。 “我中了媚药。” 顾涟乔不可能把别的事情告诉他,一是太惊世骇俗,二是太耽误时间,她快忍不住了。 于荆介似乎突然明白过来,他皱着眉头,满含愧疚, “是我这两天忽视你了。” “不是这两天,是我一开始受伤就中了,” 顾涟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磨蹭着亲在他下巴上, “难受...我忍了好久...” “阿介,帮帮我。” “我可以替你找那个人。” 顾涟乔已经不想再跟他废话,之前缠着自己不依不饶,如今自己想要一回怎么这么难。 “只要你帮我,” 顾涟乔深呼吸,直直看着于荆介的人眸子, “我以后就是你的。” “以后没有别人。” 于荆介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狰狞挺硬的性器被纤细手指握住,牵引着送到花穴里去。 花唇在滴液,一滴一滴黏在自己阴茎头上,染的亮晶晶的。 龟头被吮吸,于荆介绷直了身体,湿热纠缠绞紧,他克制不住闷哼一声,滚烫灼白染脏了流水的穴口。 于荆介耳尖红的发烫,他此时的举动太过丢脸。 仿佛刚才的推拒不是因为照顾顾涟乔,而是因为自己不行。 谁知顾涟乔却丝毫不介意,她“啪叽”一声亲过来,安慰地揉着他的头发,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于荆介眼睛暗红,里头风暴氤氲, “因为他第一次也这样吗?” 顾涟乔怔了一下,她总是分不清两个人,这样不太好,更何况他第一次没有这样。 “阿介...唔!” 而且未等她开口,就被突然的挺进打断。 这个姿势本来就深,就算刚才做了十成十的扩张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于荆介方才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顾涟乔痛的说不出话来,于荆介的动作却还是又狠又快,一下一下狠狠钉入宫口,青涩的花穴哪能受得住这样的肏弄,顾涟乔逃离着抬臀,却被狠狠拉下进入地更深,她难耐的呜咽, “好疼!” “阿介,不要!” 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于荆介停了下来,穴肉疯狂吸紧含缠,他没有动。 “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顾涟乔只是哭,豆大的泪水滚烫沉重,灼的于荆介心里发酸。 “不做了...呜呜...” 顾涟乔哭着拒绝,然而抬臀的动作依然被禁锢,她动弹不得。 惨兮兮窝在于荆介怀里,顾涟乔泪水透过衣衫印到他的心口,于荆介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 把顾涟乔稍移开一点,于荆介抽出来,撑开的褶皱被划过带开的痒意丝毫抵不过它带来的疼痛,顾涟乔颤的厉害。 抱着颤抖哭泣的人,于荆介安慰亲着额头上那块新生的粉肉,怀里的人颤的愈发厉害, “你何必来招惹我。” 顾涟乔哭的更厉害了,她紧紧揪着于荆介领口, “阿介...”泣音断断续续, “抱抱我...” 于荆介抱住她,手掌沿着她的脊柱滑下, “无论你会不会忘记他,” 轻轻的吻落在耳边, “你以后只属于我。” 你自己说过的。 “嗯。” 顾涟乔应着,却不知听懂了没有。 于荆介整理了一下她散开的衣服,抱着她回去。 顾涟乔安安静静窝在她怀里,却在他放下自己欲转身离开是扯住了他的袖子,力道不重,但他回过头来。 水洗的眸子格外清亮,顾涟乔拉着他,“已经不疼了。” 于荆介呼吸重了一瞬,他缓缓转身抱住顾涟乔,语气颤抖, “你何必来招惹我。” 顾涟乔双腿夹住他的腰, “你轻一点就好。” 于荆介掀起她的衣摆,小心翼翼脱下里裤,可怜的花唇被水打湿,一道小小的缝染了点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于荆介手指挑起了那点血渍。 顾涟乔看过去,记忆力自己第一次好像没有流血啊? 果然还是这个年少的阿介太鲁莽了! 于荆介在控诉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低头,似讨好似安慰,把花唇的血渍舔净,又无师自通伸进去。 依然湿热,像是长着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探入的舌头,即使不久前进行了扩张,于荆介依旧进的艰难。 不过舌头柔软,即使蛮横一点也不会受伤。 于荆介开始搅动,舔舐里头的褶壁,柔软的舌尖勾触每一块软肉。 顾涟乔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双腿不由地夹紧,把自己往于荆介唇齿送。 由生涩变的纯熟,于荆介牙齿研磨着花核,又次次舔过那块敏感的软肉,让顾涟乔忍不住颤抖着撒下一股一股丰沛花汁,又被饥渴的少年尽数吞咽。 舌尖的进攻开始变快,顾涟乔扬起脖子,难耐溢出长长的呻吟,许久才脱力般瘫软在床上。 于荆介覆上来,他在柔软的胸前拱火,声音压抑低沉,性器不断戳着花唇,被溢出的花汁打湿。 “可以吗?” “乔乔,可以进去吗?” 顾涟乔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含糊不清应了一声。饱胀感瞬间袭来。 性器的触觉比手指,比舌头都要敏感的多,此时于荆介快要被这股快感逼疯,紧致含缠,似乎把自己绞死在里面,他寸步难行,喘着粗气,勉强克制着现在把自己交代出去的冲动。 适应了一会,于荆介才开始挺胯,这份湿热裹紧无与伦比,如置天堂,他舍不得离开,磨磨蹭蹭的抽插着,而此时兴奋难耐的顾涟乔却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扭着身体靠近,催促着, “阿介...快点呀...” 于荆介听话的加快了力道,又重又快,全无技巧,只有蛮力。 而顾涟乔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下丢盔卸甲,几乎颤抖着到达高潮。 迎头而来的热液和穴里突然颤抖的绞紧狠狠刺激了激动的小家伙,于荆介忍不住一同交代出去,而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尽数打在敏感的宫口,惹的顾涟乔又一次颤抖着呻吟,在极致愉悦中失去意识。 意识回笼时耳边响着熟悉的铃铛声,顾涟乔发觉自己后背顶着光滑石壁,一条腿高抬,另一条腿勉强踮着,于荆介压在自己身前,正狠狠地顶撞过来,饱胀感与酥麻感自交合的地方蔓延,爽的她头皮发麻,呻吟不断。 于荆介突然凑过来,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 “乔乔,” 臀下飞快摆动,次次撞着敏感的宫口,顾涟乔颤抖地攀上他的肩膀,迎头淋下黏腻热流, “我和他你更喜欢哪一个?” ρò⑱z.còм 姐弟1(伪骨科)(h 在家里偷情 轻轻的扣门声倏忽打散了房间氤氲的暧昧,祁郁衿下意识夹紧了花穴,紧张的看向门,外头传来张嫂的声音, “小姐,夫人喊你去书房一趟。” 甬道里的手指却在此时恶意曲了两下,耳垂被湿热含住,耳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放松点,姐姐,你夹疼我了。” 祁郁衿偏头侧开耳畔湿热的呼吸,绷紧的身子让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哑, “张妈,我已经睡了唔!” 手指的突然深入猝不及防,祁郁衿忍不住溢出呻吟,伸手按住身下作乱的手,她迅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有些吃力地开口, “我明天再去找她。” “小姐应该是坐飞机累了,那我去回夫人一声。” 祁郁衿没有力气去回应张妈的自言自语,她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整个人如一张绷紧的弓, 脚步声逐渐远去,祁郁衿稍稍放松,这才抽出精力回头警告地瞪了一眼得寸进尺的男人,⊓ǎ⊓ьéísнц.⒞ǒм(nanbeishu.com) “滚出去!” 怀里的女人眉目含情,瞪过来的的一眼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勾人的心痒,慕访枫把手指抽出来,勾着她的腰靠近,桃花眼染着恶劣的笑, “都到这一步了,你让我出去?” 粗长滚烫的性器在双腿间试探,借着刚才的花汁顺畅顶到微张的花唇。 慕访枫翻身压在祁郁衿身上,刚从花穴抽出来的手指把汁液染到嫣红的唇上, “今晚母亲刚说了让姐姐好好照顾我,怎么姐姐现在就对我这么凶。” 祁郁衿紧闭双唇,让手指在上面流连徘徊却不能进去,又在他得意的笑中有些难堪地侧过头去。慕访枫也不恼,低下头咬住胸前的乳肉,轻轻蹭磨,舌尖却重重舔过,让祁郁衿有些受不住。 “要做就做,做完快点滚。” 乳头含咬的力度重了一下,祁郁衿忍不住溢出轻吟,慕访枫瞧着倏忽攥紧床单的手指,极好脾气地没有继续在娇嫩的乳房上作乱,而是扯开祁郁衿的大腿,手指按在沾了花液的穴口,挑起一抹透明的晶莹凑到女人面前, “看姐姐馋成这样,我能快的了吗?” 极快动情的花穴似乎在昭示祁郁衿的口是心非,她羞恼地瞪过去, “慕访唔!” 恼羞成怒的话被噎在半路,祁郁衿微微蹙眉,硕大的龟头艰难在微张的小口挤进一点就被卡住,她下意识紧绷身子,呻吟也带了颤。 “放松点,姐姐,”慕访枫也不好受,“不过几个月不见,姐姐就变得这么紧,看来以后得多操几回才行。” “避孕套”祁郁衿在毫不留情的侵入中攥紧身下的床单,看着他不在乎的样子皱眉,伸腿踹过去。 蹬过来的大腿被禁锢住,慕访枫挑挑眉,挑衅似的低头在纤细的脚踝咬上一个牙印,“姐姐回来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怎么会准备避孕套呢。” 慕访枫爱极了她这幅隐忍的模样,视线紧紧盯着她,伸舌头舔着自己咬出的痕迹,手指捻着花核辗转揉按,在察觉到娇躯软下去的时候顺势挺进。 每一寸褶皱被撑开,饱胀感让祁郁衿几乎无法呼吸,胸部一起一伏,她紧紧攥着床单,额头都沁出几分湿意。 慕访枫握着身下的腰肢,拇指在上头抚摸滑按,看着女人双眼迷离,口唇微张,腰胯上顶的同时双手往下按,把艰难吞入一半的性器尽数塞了进去。 “啊!” 声音被含住,慕访枫顺着微张的口唇钻进口腔,舌尖轻车熟路的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 慕访枫极耐心的用舌尖在她的上颚转圈,敏感的痒意让女人难耐的呜咽,对接下来疾风暴雨般的进攻便丝毫不会拒绝。 舌尖紧紧勾缠,搅动着津液发出水声,呼吸纠缠间,似乎灵魂也紧密相连,祁郁衿搂着慕访枫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舌尖讨好的勾着侵入者,引起身上人更强势的侵略。 慕访枫手指上滑,流连在绵软的乳房揉捏,柔软的乳肉塞满掌心,又从指缝间挤出来,乳头顶着掌心,随着他的动作滑动,诱地慕访枫心里也痒痒的。 在柔软的下唇印下一个的牙印,慕访枫满意的放过快要喘不过气的人,才挺动腰身,湿热的吻沿着耳尖舔咬,含糊不清却淫乱至极的低喃, “姐姐里面好舒服,” “别那么紧,” 随着一句一句落在耳边,一下一下深顶也撞到身体深处,宫腔口被狠狠撞开研磨,祁郁衿太久没有欢爱的身子受不住这种折磨,她张口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 “别” “里面又湿又热,姐姐下面这张小嘴明明这么热情,上头的小嘴却一点也不诚实。” “姐姐喜欢吗?” 慕访枫放慢了速度,极缓地插到底,感受着宫口欢欣的吮吸,又磨磨蹭蹭抽出,花穴同主人一样难耐的挽留。 “姐姐喜欢吗?” 慕访枫似乎非要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不可,他看着情欲折磨中不肯开口的女人,耐着性子去揉颤颤巍巍挺立的花核,快要抽出来的时候迅速又狠狠地顶回去,把祁郁衿的呻吟撞出来,在她喘息和呻吟中继续问她, “姐姐喜不喜欢?” “快快点啊” 祁郁衿眼角沁了泪,嫣红的眸子是被情欲沾染的不满,她裹紧重新进入的性器,双腿搭上慕访枫的腰往下拉,声音已经染了央求, “慕访枫,你快点啊!” 慕访枫不动了,性器上缠绕的经络跳动着,他停在这里并不好受,但他沉沉看着欲求不满的女人, “姐姐求我啊。” 祁郁衿勾着他的腰用力,然而似乎没有用处,她被扔在半山不上不下,水润润的眸子眼看就要涌出泪来,却倔强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舍不得让阴茎离开自己的花穴,却也不肯求他。 “真是个水做的娇娇。” 慕访枫妥协地掰开祁郁衿的大腿,可以看到湿漉漉的花穴含着自己的性器,明明被撑得快要吃不消,却还贪心的裹紧吮吸,透明的水液染的亮晶晶的,一时分不清是眼尾的泪水更让人心疼,还是这里的汁水更让人心动。 侧头在刚才脚踝上的牙印印下一吻,慕访枫握住两条大腿,快速抽插起来,他对身下的这副身子极其熟悉,每一个敏感点在他眼里清清楚楚,性器次次精准摩擦那块软肉,惹得花汁四溢,甬道绞紧。 花穴不舍的缠着性器,慕访枫只抽出一点就又狠狠撞进去,带出的汁液溅落,滴在二人交合处,隐秘又放荡。 寂静的屋子里一时只氤氲着水液搅动声和喘息缠绕声,在清凉的月色发酵,逐渐变得滚烫。 宫口被狠狠顶开,湿软的小口讨好的亲吻着龟头,在摩擦与滑动中攀上战栗的高峰。 甬道剧烈绞紧,穴口吐露出大口汁液,尽数淋在敏感的马眼。 “不要!” 祁郁衿的拒绝没有得到回应,慕访枫紧紧握着她的大腿,在祁郁衿身体深处蛮横撞开宫口把灼热的精华射了进去。 数月没有得到疏解,精液又稠又多,狠狠砸在剧烈颤动的宫口,慕访枫深深抵着咀嚼的小口,把滚烫的存货全部倾泻。 许久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再次被带上高潮,祁郁衿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也挂不住涌出,没入发丝。 “小声点。” 慕访枫低头把祁郁衿的呻吟吞下,磨蹭着唇瓣,却不怀好意, “姐姐想把母亲吵醒吗?” 久违的极致愉悦让祁郁衿有些晃神,她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潮红的脸有些难堪, “你射进去了?” 花穴还在绞紧,似乎想贪婪地榨干所有的精液,蠕动的湿滑紧致让里头的小家伙隐隐有了再次觉醒的趋势,慕访枫忍不住向上顶了顶。 这个动作很明显惹恼了祁郁衿,她毫不客气把慕访枫推开,没有了堵塞,热流从甬道缓缓滑出,让极敏感的甬道兴奋蠕动。 白液流出,染脏了穴口,慕访枫沉沉看着扔在翕动的小口,身下性器再次高高翘起,他舔着下唇, “姐姐,再来一次。” 太过炽热的目光让祁郁衿合上双腿,没有遮掩让她有些难堪, “滚出去!” “滚出去?” 慕访枫拉着祁郁衿的大腿拽回来,性器顶着白浊浸染的花穴, “姐姐觉得可能吗?” 精液润滑下,再次进入更加容易,顺着湿热插进去,慕访枫满足地喟叹一声, “从我收到那份生日礼物的那天起,” 慕访枫蛮横地一插到底, “我就不可能从姐姐身体里滚出去了。” 祁郁衿脸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有否认。 从他二十岁那天开始,从那次醉酒后的意乱情迷开始,他俩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姐弟2 2. “慕哥,事办妥了。” 慕访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笔沿着修长的指节转动一圈,又乖巧的落回指间, “行,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批你一天假。” 陈皮作为慕访枫的发小,跟着他来到这个影视公司1年,从濒临破产到如今名利双收,经历了他的艰难,也见识了他的手段, “这下爷爷该不能小瞧你了,慕哥下一步就该去总公司了吧。” 思索着慕老爷子的手段,陈皮“啧”了一声,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早上看到的,回头随口说了一句, “慕哥,今早上在医院看到祁总了,你要不要关心一下。” 这对重组姐弟,虽然感情不深,但是面上总要过得去,陈皮也就随口一提,也没想他们有什么深入交流,把门带上,声音逐渐飘远, “那我走了啊。” 医院? 慕访枫皱了皱眉头,不过是一个短效避孕药而已,也用得着去一趟医院吗。 还是说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慕访枫思索着,不自觉在手机界面按下了通话。然而打过去的电话被瞬间挂断,慕访枫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意味不明的轻嗤,再次拨了过去。 似乎被慕访枫着不肯罢休的势头惹烦了,那边的声音带着被压抑的恼, “弟弟,怎么了?” 啧,这个称呼,看来旁边有别人,慕访枫心领神会地放缓了语气,显出几分亲昵, “我饿了,想吃姐姐做的糖醋排骨,姐姐给我送过来吧。”祁郁衿刚回国,肯定要缓一天再去公司,既然如此不如来陪陪自己吧。 讨好的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撒娇,然而电话那头的主人似乎极为不满。 “你等着吧!” 挂断的声音打断了慕访枫的思绪,他仰头倒在椅子里,这么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嘛。 “是访枫?” 祁夫人看着女儿有些不太好的脸上,皱了皱眉, “你们毕竟不是亲姐弟,这么生硬做什么,跟他打好关系对你有益无害。” “妈,” 祁郁衿飞快打断了她的话,仿佛刚才的电话不存在一样,接上刚才的话题, “不是说只要我能独当一面就不用联姻吗?” 祁夫人年轻时遇人不淑,嫁了一个凤凰男,居然妄图侵吞祁家产业,被祁夫人干脆利落离婚扫地出门,然后执掌祁家越做越大,后来经济链遇到危机与慕家联姻,这才嫁给了慕家独子。 慕家老爷子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架不住独子一心求取,最后也只能妥协。带着女儿的祁母,同带着儿子的慕父,就有了如今的四口之家。 但是祁夫人不愿意祁家家业流入他人之手,就有了如今与祁郁衿的约定,若是能不管公司就要尽早招婿,生子姓祁接管祁家,若是扛起祁家就可以婚姻自主。 “不算联姻,”看着女儿对慕访枫不愿多谈,祁夫人并未深究,“必不可少的应酬罢了,李总的面子不好直接驳了。” 祁母走过去,捏了捏女儿没多少肉的小脸,有些心疼,“况且门当户对未必不好拿捏。” 就像如今慕父对自己言听计从,比起祁郁衿她亲爹的心比天高狼子野心来不知好了多少。 祁郁衿埋进母亲怀里,难得有些软,闷闷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周日晚上的酒会。 从日头高悬到夜幕四合,慕访枫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把眼前的文件往后一推,长长叹了一口气,“陈皮这小子以后还是别休班了。” 身体的疲惫细细密密,慕访枫捏着鼻梁,随口答了外头的敲门声,“进来。” 进来的人有些出乎意料,祁郁衿看着一副懒散模样的男人,忍不住蹙眉, “忙到现在?” 慕访枫头一扬,脸上带着惯常的笑,伸出双手,有些幼稚的讨抱,“姐姐?” 把手里的保温盒放下,祁郁衿似乎没有配合他的打算, “下班了就早点回去。” 包装袋上印着餐厅的标致,慕访枫瞥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伸手去拉祁郁衿的手腕,轻轻一扯,温香软玉抱了满怀。 下巴蹭着柔软的发丝,熟悉的味道和温度扑在怀里,慕访枫感到一丝缱绻的眷恋。 已经饿过了头,反而不想吃东西,慕访枫静静抱着怀里的人,嗅着颈侧熟悉的清香,恍然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温柔。 落日余晖把最后一丝余温洒过来,慕访枫闭着眼睛去寻微凉的耳尖,“一会儿。”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侧头可以看到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发丝,温暖的拥抱环着自己,方寸之间,似乎天地只有两个人,祁郁衿有些恍惚,手里无意识攥紧了慕访枫衣服。 祁郁衿犹豫了下,歪头打量闭着眼睛似乎累极的人,最终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况且自己昨天下才飞机,但是晚上没能好好休息,今天一天应付了医生,母亲还有公司的一些人,一直没有放松,,现在也确实有些累。 而且这个怀抱很舒服,眯一会也没有关系...吧。 姐弟3(微h)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窗帘没关,外头月色高悬,照着相拥而眠的两人。 “醒了?” 身旁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毛茸茸的头发凑过来,在脖子这里磨蹭,似乎在确认味道的信息。 祁郁衿其实有些嫌弃,穿着外头的衣服直接躺在床上让她有点不能接受,而慕访枫准确捕捉到了这份嫌弃。 轻轻的吻落在祁郁衿唇瓣,“姐姐今天去医院了?” 祁郁衿想要翻身下床的动作被阻止,“松手。” 慕访枫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你做的检查是为了防谁?” 趁着祁郁衿睡着,慕访枫查了她的就诊记录,开的检查单里头,乙肝丙肝梅毒艾滋一个不落。 “昨晚刚跟我睡了就去查这个,姐姐是对我不放心?” 祁郁衿懒得追究他从哪得以消息,手腕挣了挣没挣开,“放手!” 慕访枫抓住她的手腕,抽血的针孔早已消失,但是舔过去的时候似乎还能尝到血液的滋味。 “姐姐怎么能怀疑我呢?”细密的吻沿着手腕向上,一直来到锁骨,在胸前的吻放肆了很多,浅浅的牙印印在上头,“我可只有姐姐一个女人。” 祁郁衿不想计较他在这里发疯,曲腿稍微拢了一下,“我饿了。” “我这不是在喂姐姐吗?” 慕访枫膝盖挤开合拢的双腿,慢条斯理的把碍事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去啃祁郁衿胸前的软肉,身下也跃跃欲试往蜜穴里探, “我包里有...”避孕套。 看到慕访枫从床旁抽屉拿出避孕套的那一刻,祁郁衿脸色瞬间差到极点, “嗯?姐姐说什么?”慕访枫用牙咬开袋子,把它套上,才有时间去看祁郁衿的脸色, “姐姐怎么这么难伺候,这玩意儿没有不满意,有了也不满意。” 慕访枫伸手去扣穴里的水,往常极易动情的甬道却干涩难尽,他此时真的猜不透女人的心思, “姐姐放松点,我都进不去了。” 祁郁衿不愿意在这时候提别人,却也不愿意心里膈应着做下去,她看着桌上的小盒子,声音低哑, “你为什么会在工作的地方放这种东西?” “嗯?” 慕访枫突然明白了祁郁衿的想法,这种想法甚至一下子讨好了他,他挺动腰胯,龟头戳着花唇,眉目间聚起恶劣的笑, “自然是为了工作啊。” “慕访枫!” 祁郁衿瞪着双腿踹过去,脚踝却被稳稳抓住,只能用眼睛狠狠看过去。 慕访枫不怀好意地笑着,在一旁拿出另一盒避孕套,方才翻手机顺便翻到的东西。 “姐姐来给我送饭,怎么还备了这个?是想把自己送给我吃吗?” 祁郁衿又气又恼,却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他,平素稳重成熟的眸子此刻竟含了水气。 “不是说了只有姐姐一个女人吗?” 慕访枫心里满怀欣喜,却依然一副无奈又麻烦的样子俯身亲她,被躲开也不恼,只把吻印在发丝, “姐姐在怀疑什么?” 祁郁衿不语,却也放慢了挣扎的力度,似乎这话极大安抚了她。 慕访枫偏过头吻她,缠着她的唇舌含含糊糊,“现在能进去了吗?” 姐弟4(h抵着窗户上) 舌尖搅动津液,手指把玩胸前软乳,身下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慕访枫开始享用迟来的大餐。 祁郁衿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予取予求。有意无意拨开了床上的衣服。 大概是察觉到祁郁衿对衣服的怨念,慕访枫轻笑一声,抱起她来到窗前。 身上不着衣物,月光为白皙肌肤拢了一层寒霜,看着清冷动人,却因为嫣红的眼尾含的一点媚生生打破这份疏离,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背靠在窗户上,凉意激的祁郁衿一激灵,双腿忍不住环紧了慕访枫的腰。慕访枫把她抱的更紧,搂着纤细腰肢,把自己一寸一寸往里送。 祁郁衿仰起头,发丝垂贴在窗户上荡漾,溢出难耐的呜咽。她腾出心思去看窗户外头,虽然天色已晚,下头却川流不息,似乎稍稍仰起头就能看见高楼上窗户旁淫乱交合的两人。 “不在这儿。”祁郁衿费力地抵着窗户想要远离,却被压的更紧, “为什么不在这,”慕访枫有些艰难的抵进去,性器上套的颗粒滑过敏感的褶皱,引起祁郁衿压抑的惊呼。 这窗户外头看不见,但是慕访枫不打算告诉她,他托着软绵挺翘的臀,紧紧压在凉凉的玻璃上头,开始缓慢抽插, “有人看我们不是更刺激吗?” “出去!” 巨大的快感让祁郁衿克制不住声音的颤,每一颗小粒坚硬蛮横地顶撞抚慰敏感点,几乎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能被抓到,然而被人偷窥的羞耻感让她不能接受,她推搡不开,只能把指甲深深嵌入慕访枫肩膀,哭噎着低喊, “出去!” “姐姐翻来覆去只会这两句,”慕访枫狠狠顶上去,肌肤与玻璃磨擦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他抱着祁郁衿在窗户上顶, “明明里头那么兴奋,狠狠咬着都舍不得我离开。” 祁郁衿把胳膊挡在眼前,不去看慕访枫不怀好意的眼神,却在小臂那里感受到湿热的啃咬。 “对面有人看我们...嘶...别咬...”慕访枫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放松点,姐姐。他又看不见你的脸。” “不在这儿。”祁郁衿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她几乎央求着“慕访枫,不要在这。” 花穴里头死死咬着,紧的难以进出,慕访枫也不好受,“怎么这么不经逗,”慕访枫去吻她的泪,却依然恶劣地不肯停止。 “明明姐姐那么兴奋,我还以为姐姐会喜欢。” 祁郁衿双腿夹紧,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到慕访枫怀里去,虽然没有再说话,滚烫的泪却贴着坚硬的胸膛下滑,烫的慕访枫心颤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刹那的犹豫。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托着她腰臀,不顾花穴拼命的绞紧,慕访枫开始捣动。 不得不说颗粒的就是好用,即使祁郁衿不情愿成这样,身体却依然诚实的花汁四溢,进出逐渐顺畅起来。 慕访枫速度越来越快,身后贴着凉,身前环着烫,祁郁衿的呻吟越来越高,被撞碎在这寂静的夜里,她抑制不住的扬起脖子,双腿夹得更紧,花穴疯狂挤压,然而就在即将到来的极致愉悦中,慕访枫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这么放荡,”慕访枫的声音含着欲求不满的哑,却也带了不怀好意的笑,“别人看着,姐姐也能高潮。” 被窥视的羞耻以及高潮戛然而止的空虚折磨着祁郁衿,她一口咬在慕访枫肩膀,却委屈地落下泪来,“不是。” “不是什么?” 祁郁衿徒劳无功的夹紧,小穴搅动讨好,却得不到安慰,呜呜咽咽着渴求,“我没有。” “姐姐说自己不淫荡吗?” 慕访枫细细磨着,缓缓动着,这种轻缓的动作让祁郁衿更加难熬,神智几乎崩溃,她伏在慕访枫肩膀哭噎,声音几乎听不清。 慕访枫感受着穴里讨好裹搅,手掌划过被玻璃染了凉意的光滑肌肤,低头亲吻温热的耳垂, “姐姐不肯承认吗?” 祁郁衿只是可怜兮兮的伏在肩膀哭泣,声音压的低低的,似乎怕惊扰到别人。 慕访枫挑起眉毛,知道祁郁衿性子倔,却非要把她腰压弯不可。身下开始又一轮倒动,借着祁郁衿的体位往下按,又狠狠往上撞,次次顶开宫口,敏感的宫口贪婪又急迫的讨好,泌出更多的津液。 几乎在祁郁衿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花穴已经在战栗在颤抖,慕访枫又停下了。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慕访枫粗粗喘息,以后不能这么玩了,自己也要玩坏了。 姐弟5(h) “慕访枫!” 祁郁衿双臂搭在他肩膀上自己上下,却达不到那样的力度和深度,两次高潮前的疯狂下落让她空虚难挨,花穴痒得受不了,泪大滴大滴打在肩膀,祁郁衿渴求着, “求你...” “求我什么?” “进来...” “我不是在里面吗,姐姐,”慕访枫挺了一下,“你该求我肏你。” “求你...呜呜...” “求我什么,”慕访枫辗转研磨,“嗯?姐姐。” “求你...” 祁郁衿不肯说,她抬起水意汹涌的眸子,可怜巴巴看着他, 真要命,慕访枫放弃了这个问题,“那姐姐承认自己是个小淫娃吗?” “不是...”祁郁衿难挨的上下抽动却不得章法,“求你啊...” 慕访枫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这几下不上不下的摩蹭简直折磨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固定着乱动的腰臀,迅速顶了进去,疯狂的抽动让祁郁衿说不出话,只能溢出无意识的呻吟,碎成断断续续的调子,她紧紧搂着疾风暴雨中唯一的安稳,在极速抽查的花穴痉挛中尖叫出声,宫口瞬间泄出大股花汁。 不同于方才的刻意,慕访枫这次是在真心实意地讨好她,次次顶在敏感的软肉上,身上的人颤抖的哆嗦,调子都带了兴奋的颤音。 在这紧致的搅动中,慕访枫飞快抽插几下,换来她更难以抑制的酥麻,低头咬住几乎媚的出水的唇,顺势交代出去。 祁郁衿大口喘息,双眼迷离靠在慕访枫肩膀,细细的呻吟不自觉溢出来,带着压抑的泣音。 托着祁郁衿的屁股,慕访枫性器紧紧挨着翕动滴水的花穴,花汁混着精液滴滴答答撒出来,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行走间给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水渍。 慕访枫躺在床上,让祁郁衿伏在自己身上,他极爱这个姿势,肌肤紧密贴合,湿热柔软与自己严丝合缝就像嵌在自己身体里,就像是彼此的唯一。 “饿了吗?” 慕访枫摸着湿滑的发丝,心不在焉考虑周围的餐厅,而祁郁衿终于后知后觉刚才的事,像是逃避,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慕访枫亲着她的发丝,带她去清洗,水意蒸腾的浴室里很适合再来一次,可是看着祁郁衿低落的兴致,慕访枫也没有强求。 看着慕访枫居然在衣橱里翻出自己的衣服,祁郁衿回过神来,却避开慕访枫的目光,扭头看着窗外,“不想出去。” “那再来一次?”慕访枫自觉很好说话。 “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慕访枫刻意叹了一口气,然后去勾祁郁衿的浴巾,“既然说不通,那还是做吧。” 祁郁衿捂紧浴巾,狠狠瞪着她,双眼泛红,“滚。” 语言低微,语气微弱,声音里明晃晃的厌恶却成功惹恼了慕访枫。 “滚?” 慕访枫手指从浴巾下探进去,拉着双腿扯过来,再整个身体压上去。 “姐姐要我滚哪里去?” 祁郁衿抬起眼睛,双目压抑泛红,滚烫热泪争前恐后涌出来,“滚!” 慕访枫的怒火还没有烧起来就瞬间被泪水浇灭,“姐姐到底在恼什么,”慕访枫妥协着坐起来,狠狠抓了几下头发,有些挫败,“我说过了,没有别人。” 这个卧室的避孕套是给祁郁衿准备的,没有跟工作上的别人扯上关系。 真麻烦! 慕访枫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郁衿抱到自己腿上,安慰的轻拍后背,哭腔震动着脊背,在手心颤,慕访枫看着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突然想到刚才自己的恶作剧。 “是我不好,姐姐,”慕访枫伸手去探方才被玻璃磨凉的脊背,现在已经被热水暖回来,“别人看不到我们。” “那玻璃是单向的。”慕访枫讨好的亲她,“是我不好,姐姐别哭了。” 祁郁衿却哭的更凶了。 慕访枫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刚才有多爽,现在有多慌。 把被子围过来盖在祁郁衿身上,慕访枫耐着性子安慰,“是我的错,姐姐不哭了好不好。” 真麻烦,除了肏哭,别的时候哭起来都麻烦。 哭的心都碎了。 姐弟6(h更衣室) 灯红酒绿,衣袂蹁跹,祁郁衿噙着得体的笑同每个人交谈,祁夫人把权力逐渐交接,本来已经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今天却因为一些必须的原因亲自过来一趟。 比如女儿的婚事。 祁郁衿一袭黑色长裙,柔和的灯光打在锁骨上,胸前的宝石璀璨夺目,衬得肌肤白皙如雪。 “姐姐,” 于荆介转过头去,慕访枫端着酒杯向她示意, “姐姐今天很美。”美得自己一刻都挪不开视线。 衣服是同样的黑色,即使知道慕访枫从来对衣服这种东西不上心,可是祁郁衿心里依然悄悄泛起丝丝涟漪,她的笑容一成不变,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他们站在角落,慕访枫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突然踉跄了一下扑过来,杯里的酒瞬间染湿了长裙领口,祁郁衿下意识退了一步。 要不是因为在这种场合出错,祁郁衿当即就能给他一巴掌,可是现在也只能看着罪魁祸首恶劣地勾唇轻笑的表情,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脚。 还好车里有备用的衣服,祁郁衿给司机打完电话,狠狠拍开搭上来的手,转身往更衣室走去。 有意无意间,祁郁衿没有锁门。 更衣室里有个沙发,但是祁郁衿不愿意穿着染湿的衣服坐上去,只能站在一旁,无意识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祁郁衿有些诧异地去开门,在看到外头慕访枫那张脸时皱着眉头想合上,却反被推开,轻轻松松挤进来,然后居高临下把祁郁衿压在门上。 “咔哒”一声,门锁死了。 “姐姐今天真美。” 慕访枫低头去亲那双被怒气染了嫣红而格外艳丽的眸子,祁郁衿下意识躲开。 湿热的吻落在胸前,酒渍浸染的肌肤被舔吮,温热的呼吸打在裸露的锁骨上,声音有些沙哑, “看得我都硬了。” 慕访枫拉着祁郁衿的手按在裤子上,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摸到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肌肤上的酒渍被细细的吻覆盖,慕访枫心满意足地往衣服里头探,手伸到祁郁衿背后,摸到拉链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什么,在宝石下头挡着的肌肤上狠狠吮了一个印子。 没有去脱她的衣服,慕访枫拉着祁郁衿双手撑在门上,又从背后靠过来,咬着她的耳垂,“今天换个姿势。” 裙摆下伸进来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而易举的探到里头,慕访枫的声音带了恶劣的笑意, “姐姐这么馋吗?” 花汁染的指节亮晶晶的,慕访枫奖励地在祁郁衿颈后印下一吻,叼着一块软肉又咬又吸,手指的动作也随着进出扣探,待到女人呜咽声带着不满时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熟悉的塑料声在后头窸窸窣窣,祁郁衿知道他在干什么,花穴的水格外欢畅,明明觉得很羞耻,身体却诚实地更加兴奋。 腰肢被搂紧的瞬间,花穴的侵入感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不同于手指,这次更加饱实而炙热。 性器顺畅到底的瞬间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慕访枫没有扯开衣服去抚摸揉按,而是仅仅握着腰一下一下顶胯撞击。 祁郁衿手搭在门上,重心全都倚在交合的那一处,每次慕访枫按着自己的腰往后靠,他同时狠狠发力撞上来,极重的力道撞在娇嫩敏感的宫口,酥麻感一波一波顺着脊髓蹿到头皮,又麻又痒。 慕访枫这次没有捣乱,就只是蛮横却单纯照着一个地方撞,祁郁衿咬住手指,忍下细细密密的呻吟,快感迅速聚积,她眼睛开始迷蒙。 “小姐?” 司机的声音在走廊远处传来,花穴被惊吓绞紧,慕访枫忍不住闷哼一声。 “啪”的一声丝毫没有留情,慕访枫手掌拍在祁郁衿屁股上,狠狠压住射精的冲动,声音哑的厉害, “放松点,姐姐。” “出去!” 祁郁衿压低声音,转头去推压身后的人。 慕访枫皱着眉头,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一下,无可奈何妥协着磨磨唧唧往外拔。 缓慢退出的性器撑着敏感的甬道,软肉疯狂挤压挽留,花汁没了堵塞,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祁郁衿咬着下唇,忍受着酥麻痒意。 性器退出的下一刻,一个圆润微凉的东西代替它塞了进来。慕访枫恋恋不舍的勾着穴里的软肉,把祁郁衿的内裤提上去,又站起来整理她的衣领和头发。 但是艳丽的眸子和嫣红的唇掩着令人惊艳的风情,慕访枫瞧着被自己弄出来的模样,还是有些不满。 把祁郁衿拉到门后面去,慕访枫打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ρò⑱z.còм 姐弟7(h) 听着外头的对话和逐渐走远得脚步声,祁郁衿抿嘴站在原地,看着慕访枫捧着衣服重新走了进来。 花穴的异物沾染了湿意和热意,甚至随着蠕动的穴肉往更深处挤,祁郁衿双腿不自觉蹭了一下。 避开慕访枫蠢蠢欲动的手,祁郁衿接过袋子,“我自己来。” 把头发拨到一边,一勾一拉,衣服顺势滑落,光洁的背,圆润的臀,慕访枫的目光太过炽热在上头上上下下流连,即使背对着,祁郁衿也感到了不自在。 努力忽视后头的视线,祁郁衿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袋子,却被穴里突然疯狂的震动搅的一颤,突然脱力撑在沙发上。 跳蛋在穴里震跃,圆润的边缘挠抓裹紧的褶皱,方才激动的甬道更加敏感迫切,泌出花汁更方便它戳动,祁郁衿喘的有些狼狈。 祁郁衿伸手去探,刚伸进去就察觉到湿热裹紧,小穴激动的颤着,她忍着痒意往里探,跳蛋已经伸到里头去,她稍稍戳到一点缘,圆润的跳的就进的更深,而更深处更敏感的酥麻吸引着她,若不是被紧紧盯着,她怕是当即忍不住呻吟出声。 慕访枫坐在一旁椅子上,看着女人笨拙的近乎自渎的动作,纤细的双手伸进内裤里,表情隐忍又淫荡,明明舒服得很,却忍着不肯喊出来。 有点后悔刚才给她穿上内裤,要不然就可以清清楚楚看着透明黏腻的爱液从穴里化出来打湿她的手指。纤细的手指代替自己被贪婪的嫣红小口吞进去,那场面怎么想都觉得香艳。⊓ǎ⊓ьéísнц.⒞ǒℳ(nanbeishu.com) 慕访枫凑过去抱住她,手指顺着祁郁衿的指缝钻进去,缠绵湿热紧致裹着他的手指和两根温热笔直湿哒哒的手指,慕访枫没忍住勾了勾。 有意无意间,顶的跳蛋猛的往里蹭了一下,祁郁衿突然脱力,靠在慕访枫手臂上软成一团。 “在这里帮姐姐扣出来,或者现在回家,” 性器磨磨蹭蹭地摩擦着祁郁衿的臀缝,慕访枫的声音沙哑, “姐姐选哪个?” “郁宝儿,你换好衣服了吗?” 担心的声音出现在在门口,祁郁衿身体猛的绷紧,她下意识紧紧抓着身前的手臂,屋子里只有她甬道深处的震动声和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几乎清晰可闻。 慕访枫难得没有捣乱,手指近乎贪婪享受着穴里疯狂绞紧,紧密贴合的肌肤迎合着心跳相依,下意识的,他轻轻在祁郁衿耳边吹了一口气。 祁郁衿颤了一下,也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我等会直接回去了,妈,你不用管我。” 门口的声音有些停顿,微微有些疑惑,但是没有追问, “好,那等会让老张带你回去吧。” 脚步声逐渐走远,祁郁衿紧紧抓着横在身前的手臂,近乎咬牙切齿道, “现在回家。” 近乎狼狈穿上衣服,祁郁衿强忍着花穴里的酥麻往外走,温热的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她忍不住磨蹭着夹紧。 没走出几米,一件外套盖过来,身体突然悬空,祁郁衿惊呼一声,愉悦的笑意隔着外套透过来, “姐姐不要出声。” 祁郁衿窝在慕访枫怀里,强有力的胳膊把她紧紧环在胸前,心跳在耳畔一下一下敲击。 “慕总!” 慕访枫刻意避开了人流,从后门离开,却迎面碰见了熟人。 亓诣看着被蒙的严严实实抱在慕访枫怀里的人,笑地不怀好意, “慕总身边娇花常开不败,着实让人羡慕呐。” 察觉到怀里绷紧的身子,慕访枫下意识手臂收紧,看着这个不对付的死对头也没了针锋相对的心思。 “滚。” 一路上再没有别人,直到两人坐在车里也没有在发生其它意外。 祁郁衿脸色有些发白,抿着嘴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姐姐?” 整整一路二人之间萦绕着沉默,直到车停下,慕访枫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却被祁郁衿冷冷打断, “我累了。” 妈的,慕访枫砸了一下方向盘,这一路上,他把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祁郁衿也只是抿紧了嘴巴,一言不发,手指紧紧攥着衣摆也不肯求自己一下。 慕访枫手指捻了一下,似乎还存着湿滑触感,他试探着,向祁郁衿紧闭的双腿间伸过去。 果不其然被打开,祁郁衿瞥过来的眼神冷淡,“脏。” “我都说了没有别人,” 慕访枫舒了一口气,只要开口就总有回环的余地, “亓诣那个老王八蛋瞎说的,我一点也不脏。” 祁郁衿慢吞吞地去解安全带,瞥过去的眼神疑惑不解, “方向盘脏。” 示意慕访枫打开车锁,祁郁衿这才发现慕访枫把自己带到了他家。 “我家隔音好,”慕访枫弯腰把祁郁衿抱出来,“我看姐姐刚才忍得辛苦,在这里怎么叫都没关系。” 小王八蛋。 祁郁衿双臂环上去,在他低头侧过来的时候,似乎无意间在耳畔呼出热气。 慕访枫双臂收紧,脚步加快了几分。 灯没有开,祁郁衿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下意识拉着他一起倒下,月光透过窗子映进来,为那双沉稳精致的眸子蒙上柔和的光,慕访枫下意识吻下去。 许是月光太温柔,祁郁衿没有拒绝。 这个吻格外温和缠绵,慕访枫吮着祁郁衿的唇瓣轻轻磨蹭,微微的痒蔓延到四肢百骸。 舌尖磨磨蹭蹭舔着祁郁衿牙齿,钻进微张的口唇撬开,轻轻碰触对方柔软的舌尖,勾缠着起舞。 月也温柔,吻也温柔。 祁郁衿把自己蹭上去,唇齿间呜咽, “去洗澡。” 慕访枫把自己硬的不行的阴茎往祁郁衿腿间顶, “做完再洗行不行。” 慕访枫想要探进去的手被摁住,祁郁衿喘着气侧头避开他的吻, “去洗澡。” 慕访枫妥协着咬了一下送到嘴边的耳垂,抱起祁郁衿走进浴室。 姐弟8(h跳蛋,镜子) 温热水流打湿了衣服,勾勒出起伏的腰线,慕访枫把祁郁衿狠狠压在墙壁上,手放肆沿着腰臀揉捏,祁郁衿的衣服甚至来不及脱下,就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撕开,五指把玩着绵软的乳房,顺从地挤出各种模样。 “嗡嗡”震动声掩在水声里面,慕访枫沿着祁郁衿双腿间丰沛的汁水轻而易举钻进去,手指左右戳弄湿漉漉的甬道,推着跳蛋钻进更深的地方。 “啊!” 祁郁衿突然扬起脖子,突然强烈的酥麻快感从尾椎迅速蹿到头皮,她抓紧慕访枫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慕访枫轻车熟路戳弄着她的敏感点,快速抖动的跳蛋应和着,搅动着不知是哪里的水声咗啧作响。一波一波快感涌着祁郁衿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云翻浪涌快意翻腾,呻吟放肆绽放在夜里,连同脑海里浮现的烟火盛大灿烂。 祁郁衿几乎撑不住,无力倒在湿漉漉的怀抱里,黑暗里,自己全裸,而眼前的人衣冠楚楚。 祁郁衿没有说话,但她勾在扣子的手指意味明显。 “姐姐要亲自脱,还是我来脱。” 祁郁衿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慕访枫身材摸起来很舒服,她决定自己来拆这份礼物。 白色衬衫被水打湿,贴着肌肤隐隐露出起伏的轮廓,祁郁衿隔着衣服摸上去,又慢慢解开扣子,温热弹紧的触感让祁郁衿流连,从腰腹到胸前,祁郁衿磨磨蹭蹭用掌心感受着。 祁郁衿在他身上留下过抓痕指印,每次都会被他报复性留下更多的吻痕牙印,想到这里,祁郁衿凑过去,狠狠地,在慕访枫胸前咬了一口。 确实很可口,祁郁衿用舌尖满意的舔过,慕访枫绷紧身子,克制的按着祁郁衿的腰,任她为所欲为。 薄瘦坚硬的肌肉摸起来刚好,祁郁衿搂住他,用自己软绵绵的胸去蹭他,坚硬的乳头剐蹭着软绵绵的乳房,格外舒服。 慕访枫喉结滚动,牵着祁郁衿的手往下引,声音渴求,“姐姐,摸摸它。” 隔着裤子捏了一下,祁郁衿看着突然闷哼一声的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腰带,一点一点拨开了性器的禁锢。 小家伙跃跃欲试,向祁郁衿点头致意,按下去又弹起来,打在掌心的温度格外滚烫。 尽管身体与它进行过亲密交流,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观察还是第一次,祁郁衿停住了腰腹的抚摸,专心致志抚摸着坚挺的小家伙。 慕访枫忍不住了,他把祁郁衿一把抱起来离开浴室,二人皆是赤身裸体,卧室窗帘没拉,他也丝毫不介意,把祁郁衿放到床上就扑上去,拉开双腿就要进去。 “避孕套。” 祁郁衿尚留存着一丝理智,她看着慕访枫恨恨去床柜翻,眼睛微弯,不怀好意打开双腿勾着他的腰,湿漉漉的花穴去磨蹭他。 真是要命! 慕访枫觉得自己早晚死在祁郁衿身上。 性器进入时两人都舒了一口气,慕访枫几乎毫无停顿开始抽插,他死死按着祁郁衿的腰,就像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饿狼,狠狠地挺进去,外头一点也不肯留,几乎整根没入。 这也就导致了跳蛋颤动着,次次挤到宫口,疯狂捣动最敏感的地方。 慕访枫节奏已经够快,腰臀疯狂抖动着,每一下又急又重,而完全不同步的跳蛋则被迫勾着宫口缠绵。 快感来的又急又猛,祁郁衿几乎颤抖着打到顶峰,而饥肠辘辘的饿狼完全不知餍足,即使花穴绞缠挤压也丝毫不肯放慢节奏,几乎逼迫着祁郁衿在极敏感的状态下高潮迭起,哭泣求饶。 “不要了...慕访枫...停下...” 慕访枫不管不顾,他狠狠操弄着,颤抖的跳蛋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一波一波温热花汁撒下来,甬道夹的他很舒服,不想离开。 即使祁郁衿已经被操的哭出声来,他也不想停。 慕访枫把祁郁衿眼尾的泪水吻去,声音喑哑性感, “姐姐,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祁郁衿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但还是下意识拒绝, “不要...” “只要射进去,我就不要了。” 祁郁衿突然扬起脖子,连续的高潮让她精神亢奋,她紧紧搂着绷紧的身躯,泣音断断续续, “不...不要了...” “是不要了,还是不要?” 慕访枫还在诱哄,然而祁郁衿眼神迷蒙,只有嘴里无意识哼叫,已经回答不了什么了。 “不要...” 真是要命。 慕访枫把祁郁衿抱起来,她在怀里哼哼唧唧,讨好着来蹭自己。 慕访枫抱紧她,“姐姐?” “唔?” 祁郁衿还在无意识的回应,慕访枫耐心安抚她,察觉到她身体已经颤的不那么厉害,才开口, “再来一次?” “困了。” 祁郁衿声音有些倦意,乖巧蹭着慕访枫。 “跳蛋在你里头呆一夜,或者现在我把它拿出来,再来一次,”慕访枫蛊惑着,“姐姐选哪个?” 祁郁衿把头埋在他怀里,拒绝意味很明显,她哪个都不想要。 所以慕访枫帮她选。 跳蛋还在动,勾出来的时候酥麻震颤甬道每一处褶皱,慕访枫手指在紧致颤抖的软肉里划过,眼神暗沉。 随着跳蛋滑出来,大股水液涌出,打湿了慕访枫手掌,他托着祁郁衿臀,打开门来到另一个房间。 或者说,房间的镜子面前。 然后打开了灯。 突然明亮的光线让祁郁衿有点不适应,然后她清清楚楚看到了赤身裸体紧密纠缠的两人抱在一起。她转过头去。 慕访枫不肯放过她,这一整片落地镜是他预谋已久的,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二人交合的场景。 先是安慰地勾缠着吻她,让她把手搭在镜子上,让她以为自己要后入。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在她只能双手靠在镜子上支撑时慢条斯理地享用她。 一切都很顺利。 镜子里头,祁郁衿双腿大张,紫红性器被花穴吞吐的场景一清二楚,花汁滴滴答答落下来,性器进去时花穴贪婪裹紧,出来时外翻的穴肉嫣红。 祁郁衿觉得万分羞耻,却无法把视线移开。 “姐姐真美。” “姐姐看自己的小嘴多会吸。” 慕访枫每说一句,都要狠狠顶进去,没了跳弹,他能清楚感受到宫腔口的讨好,酥麻吮吸马眼,爽到骨子里。 祁郁衿说不出话来,镜子里的女人满眼春色,眉目含情,唇嫣红水润,一副被狠狠滋润的模样。 而慕访枫不肯停, “姐姐奶子又大又软,” “上头小嘴是甜的,下头也是甜的 ” “嘶...别夹那么紧...” 慕访枫加快速度,祁郁衿乳波颤动,晃的人眼馋,他感觉到祁郁衿羞涩的夹紧,说的越发放肆, “姐姐小穴里头又湿又热,” “又紧又会吃,” “别...别说了...” “实话也不让说,姐姐这么霸道吗?” “小穴那么馋,分明不想让我走。” 祁郁衿看着花穴紧紧缠着性器,她知道自己身体对慕访枫多么渴求,一分一秒都舍不得他从身体里出去。 每次抽插都带出丰沛的花汁,滴滴答答往下掉,在交合的性器下头聚成一摊水渍,小穴又馋又痒,含着阴茎嚼舔吞吃,发出渍渍的痴缠。 他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祁郁衿格外兴奋,她看着整整一根完全没入,饱胀撑开身体,离开一点点又立刻钻进来,磨着敏感的软肉欢欣不已。 察觉到祁郁衿动情越发明显,慕访枫毫不客气加快了力道,他要祁郁衿清清楚楚看见,明明白知道自己在肏她。 压抑的呻吟伴着喘息,祁郁衿看着自己被情欲滋润的模样,遮遮掩掩地看着,快感更加剧烈,细细麻麻的攻击毫不间断,她攀上高峰,灼热在身体深处捣动,她为之疯狂,搅动讨好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阴茎,一股温热清澈的水流从花穴溢出,打在镜子里。 祁郁衿楞楞看着,巨大羞耻裹挟她的理智,在弟弟面前,自己居然被他肏的潮吹了! 而慕访枫安慰着快要落泪的女人,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宝贝真棒!” 慕访枫黏黏糊糊蹭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亲,前所未有的喜悦让他胆子大了起来, “姐姐,” “我不想做你弟弟,” “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慕访枫盘算着父亲母亲那边尚且不算麻烦,老爷子那头虽然可能要费些力气,但是毕竟对父亲已经妥协一次,那对自己再妥协一次也不算太难。 只要姐姐同意,其余的都不算难。 慕访枫在心里盘算着,也就没有发现祁郁衿微微勾起的嘴角。 自然更不会知道自己二十岁那天晚上,祁郁衿是在哪里中的那种药,以至于两人注定纠缠。 番外-初夜(h伪装成猎物的姐姐) 月色朦胧,慕访枫染着几分醉意从外面回来。 慕家本来打算在慕访枫二十岁这天把他正式推向台前,以继承人的身份。但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宴会推迟一月。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又不是生日,而是慕家继承人的意义。 所以慕访枫痛痛快快跟朋友玩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回来。 在院子里往上看,除了祁郁衿的房间,别处都是黑的。 慕访枫步伐尚正常,他觉得自己没有醉,但是借着酒意可以胡闹一些。 毕竟祁家继承人祁郁衿的生日宴会如此盛大隆重,自己的生日别的没有,礼物总不能少吧。 “咚咚” 即使自己跟这个继姐不熟,她对自己也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也是家人,要个礼物太正常不过了,慕访枫觉得自己的思绪格外清醒。 然而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祁郁衿在洗澡。 泛着水气的发丝混着沐浴液的香气昭示着这个事实。 “我...我来要自己的礼物。” 慕访枫有些结巴,但一想到自己的来意,瞬间理直气壮起来,他伸出手。 “在你房间里。” 祁郁衿的声音有些哑,或许是刚才泡澡时间有点久。 “是什么?” 慕访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离开,或许是今天家里只有她,即使她平时对自己并不亲近,自己也想要人陪一会儿。 “是古先生的一幅画。” 慕访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少时极爱画画,古先生是自己的导师,他去世后自己再也没有动过画笔。别人都以为自己是太过伤心,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他其实根本不喜欢画画,是爷爷喜欢,所以才学了去讨好他。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嗯?” 慕访枫这才发现祁郁衿似乎有些不正常,明明离开浴室那么久了,她的脸还一直是红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气,她是下意识的回应,而不是真的疑惑。 她可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祁郁衿,你发烧了?” 慕访枫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果然是滚烫的,但发丝滴下来的水却是冰凉的。 发烧去冲凉水澡,祁郁衿真是好样的。 湿热的手握住了慕访枫的手掌,脸颊蹭过来,汲取指间肌肤的凉意,祁郁衿抬起头来,下意识抱住身前的微凉的躯体。 在颈间磨蹭,祁郁衿滚烫的呼吸打在裸露的肌肤上,舒服的喟叹一声。 慕访枫喉结滚动一下,他知道病人总是格外脆弱依赖,虽然她跟自己不算... “唔!” 忍不住闷哼一声,慕访枫的思绪被打断,柔软滚烫的唇贴着喉结磨蹭,他能感到身下性器倏忽立了起来。 太尴尬了,慕访枫想退开一点,却被紧紧压在墙上无处可逃,祁郁衿抬起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压抑又渴望, “抱抱我。” 祁郁衿在慕访枫身上乱蹭,本就宽松的浴衣敞的更开,白皙泛红的肌肤尽收眼底,腰磨着性器压蹭。 妖精。 慕访枫并非什么也不懂,他看着艳丽的美景,眼神变得暗沉。 手里蹭过的肌肤柔软嫩滑,触感极佳,慕访枫克制着没有去摸, “姐姐,” 慕访枫试探用这种称呼唤醒她, “你需要去医院一趟。” 祁郁衿看着一张一合的唇,耳边嗡嗡听不清楚,热潮一波一波带着摧毁理智的渴望。 她踮脚吻了上去。 ---姐姐视角 月色清凉,祁郁衿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站在窗边看着门口。 她在等人。 等了很久。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而近,慕访枫从副驾驶走下来,车很快离开。 祁郁衿端起酒杯,一颗小小的药在红酒里泛起泡沫,又很快消弭。 药效有些快。 祁郁衿头有点晕,但她不打算把今天的计划都交给欲望,她决定用凉水稍微找回一点理智,然后去找他。 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为什么不喜欢? 自己去问了父亲他的喜好,花了很大功夫才准备好的礼物,为什么不喜欢? 是不喜欢礼物,还是不喜欢送礼物的人? 想抱抱他。 想被他抱。 慕老爷子不喜欢自己。 若是自己主动追求,绝无可能和慕访枫在一起,只有勾他主动。 但你为什么不记得我呢? 慕访枫,你为什么要忘了我呢? 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慕访枫还在拒绝,祁郁衿不想听到他的话,抬头亲了上去。 你可以推开我。 那么,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试图靠近。 --- 滚烫的唇柔软湿润,凛冽的酒被染上了甜香。 慕访枫仰头逃脱,他眼神有点沉, “祁郁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泪水滚落,祁郁衿觉得心里酸涩绞痛,她抿着唇,一点点放开了手里的衣服。 慕访枫额头抵着她的,蓦的嗤笑一声, “你想结束就结束?” 突然的失重感让祁郁衿惊呼,她顺从地靠在慕访枫怀里,被压在床上也没有挣扎。 慕访枫拇指按在嫣红水润的唇上,祁郁衿乖巧的不像话,水蒙蒙的眸子全心全意看过来,衣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白软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格外诱人。 妖精。 慕访枫低头亲上去,嘴唇磨着辗转,呼吸纠缠唇齿相依,他含着唇瓣吮吸,观察着祁郁衿的神色,手按在她胸前揉按。 祁郁衿没有拒绝,予取予求。 唇瓣磨蹭着,手里软绵温热,慕访枫觉得自己就像走进宝矿的人,眼前俱是宝藏,而他贪恋不已,却不知如何索取。 小小的舌尖轻轻扫了一下慕访枫的唇,慕访枫像是突然被点醒,追着缩回去的舌尖探进陌生的领地。 酒香清甜,慕访枫觉得自己一夜没醉,此刻却醉倒在祁郁衿口唇里。舌尖柔软,慕访枫纠缠上去吮吸裹舔,兴致勃勃探索着被自己侵占的小小一方天地。 勾缠着津液咽下去,慕访枫恨不得把祁郁衿拆吃入腹,舌头一遍遍巡视着口腔内壁,舔过每一颗牙齿,不厌其烦地追着舌头卷缠。 祁郁衿被迫接受太过激烈的掠夺,津液被卷走,呼吸染了浓重的欲望,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慕访枫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依然痴缠着标记口腔的气息,即使求饶的呜咽也阻止不了。 “唔...呜...” 祁郁衿双腿环着慕访枫的腰往下压,性器被腰腹间挤压研磨,慕访枫闷哼一声,放开了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唇。 祁郁衿大口呼吸着,双腿被打开,她清楚看到慕访枫突然暗沉的目光。 祁郁衿没穿内裤。 湿漉漉的花汁打湿了花唇,把腿间染的亮晶晶的,汁液流的更欢快了,沿着大腿内侧打湿了下头的床单。 试图合上的大腿被掰的更开,慕访枫耸动腰臀,就要往里撞。 祁郁衿侧过头去闭上眼睛,绷紧身子有些害怕。 然而不得章法的乱撞是找不到入口的,慕访枫焦躁地拉过祁郁衿的手, “自己敞开。” 手指染了热流,按在颤颤巍巍的花核上,祁郁衿能感受到兴奋的穴口搅动着试图吸进去。 不可能的,即使动情成这样,慕访枫也不可能直接进去的。 祁郁衿咬着下唇,按住慕访枫的手指,把他往自己穴里头引。 慕访枫手指钻进明显吃不下自己的甬道,脸上尽是不耐烦,却还是耐着性子做好扩张。 动作莽撞青涩,慕访枫皱着眉头伸进三根手指,在祁郁衿忍耐紧蹙眉毛的表情中下意识放缓力道。 在意识到自己在讨好祁郁衿时,慕访枫脸色有些难看,但祁郁衿已经咬着唇,双腿暗示性勾过来,所以自己确实没必要客气了。 握着性器,慕访枫把它往还未闭合的穴口里送。 温暖紧致,四面八方的挤压让慕访枫压抑不住低喘一声,在突然猛烈的快滚中喘着粗气。 自己居然秒射?!! 慕访枫不可置信地看着翕动的花穴口染上的点点白浊,下意识看向祁郁衿。 祁郁衿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泪水在眼眶打转,害怕地颤着嗓子,向慕访枫伸出手, “抱抱我。” 慕访枫被蛊惑般俯下身抱住她,避开她的视线窝在肩上嗅她的发丝。 祁郁衿一点也不安分,她蹭着慕访枫乱动,双腿勾着他的腰往下压,伸手在胸腹乱摸。 “这是你自找的。” 慕访枫咬牙切齿,被祁郁衿勾着,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抓住不安分乱动的手,腰臀上挺,沿着湿漉漉的甬道钻了进去。 软肉贪婪痴缠,紧紧咀嚼吮吸,仿佛要把自己榨干,慕访枫忍着射精的冲动,慢慢抽插动作。 “嗯...啊...” 祁郁衿随着慕访枫的动作高高低低喊着,娇软的嗓子勾在慕访枫心上,他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没有任何极其,慕访枫只会直冲蛮干,重重的力道狠狠顶在花穴,丰沛的汁水不要命的往外流,滋润地阴茎进出愈发顺畅。 全身的力气都用在顶撞肏穴上,祁郁衿被肏地汁水淋漓,娇喘连连,酥麻胀痛瘙痒,连同身体渴望的灼热一起,灵魂被波动着颤抖。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祁郁衿呻吟突然急促,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的让人恐惧,她几乎哭泣着求饶。 然而慕访枫却仿佛得了趣,次次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他的动作简单,全靠力道和速度,凭着一腔蛮力发泄,撞得祁郁衿魂快飘起来了。 “不要...呜呜...” “停下来...唔...” 祁郁衿的哀求注定得不到回应,慕访枫只一味低头蛮干,每次顶过去甬道都痉挛似的裹紧,这份快感无与伦比,沿着脊椎骨头皮发麻,他加快了速度,飞快耸动着腰臀,像是要把阴茎钉在祁郁衿身体里。 呻吟声愈发克制不住,祁郁衿哭噎着攥紧床单,大片大片白光闪过,她被快感逼迫,泪水大滴大滴掉下来。 突然绞紧的甬道里,慕访枫被突然迎面淋下大股花汁,没忍住马眼一麻,整个再次交代出去。 手指捻起祁郁衿无意识滚落的泪珠,慕访枫声音暗沉, “姐姐好本事。” 祁郁衿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泪眼朦胧,颤抖着后退, “不要了。” 慕访枫握着她的脚踝拽回来,语气极其恶劣, “姐姐清醒了?” “出去!” 祁郁衿还在颤,声音也是抖的。 用完就丢? 慕访枫自小没受过这种待遇,他勾着嘴角,捏着祁郁衿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姐姐,我是谁?” 花穴的白浊流出来染脏了唇口,慕访枫颜色暗了暗,握着纤细的腰,眉眼间的戾气怎么看都不怀好意,重新顶了进去。 “慕访...唔!” 慕访枫的节奏极快,撞得祁郁衿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看着乳房被撞得乱颤,白花花的乳肉荡漾,低头狠狠叼住一个。 祁郁衿吃痛,伸手就要推他,慕访枫握紧她的腰,撞得更用力。 “慕...访...枫...” 祁郁衿断断续续警告着,却因为娇媚的颤音毫无威慑力。 “看来姐姐知道我是谁。” “知道在肏你的人是谁。” 甬道娇嫩,外翻的唇肉嫣红肿痛,可慕访枫似乎不肯停歇,似乎卯足了劲儿折磨自己,祁郁衿裹紧穴肉刺激他,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肏弄。 年轻的躯体不知疲倦,拼命攻城略池,祁郁衿受不住疾风骤雨般的侵占,逃离的步伐被狠狠禁锢,腰上的双手就像锁链狠狠绑着她不能动分毫。 “不要了...” 推搡的手掌抵在慕访枫胸前,被强势的男人忽略。 “好疼...” 祁郁衿的泪水就没停过,娇嫩的穴肉被磨得泛疼。 “呜...” 真麻烦! 慕访枫飞快捣几下,恋恋不舍拔出来,盯着哭哭唧唧的女人喘着粗气,眉目间已经聚拢了不耐烦的戾气 慕访枫握住还抵在胸前的手往下,软热手掌包裹着性器抽插,虽然不及花穴软热紧致,但聊胜于无。 远不及在祁郁衿身体里爽,慕访枫低喘着草草射出来,俯身恨恨在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 “别叫了,姐姐还想挨肏吗?” 慕访枫抱着祁郁衿,手掌在她胸前揉捏, “睡觉。” 全身湿漉漉的,而且穴里还有精液,祁郁衿不想睡,却更加不敢再招惹慕访枫,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 温香软玉在怀,身上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全身染着自己的味道,慕访枫满意地嗅着,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