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1v1 伪骨科)》 请君入局 龙城,万国酒店二层。 沾着露水的玫瑰花几乎铺满了每个角落,丝绸装饰的背景墙上贴着一对新人的放大版合影,男人矜贵挺拔,女人清纯娇柔,看着格外般配。 下面的印花字体写着:苏氏集团订婚宴。 新郎:苏今屿 新娘:时夏 来往进出的宾客络绎不绝,众人皆着华服,可见这户人家地位不凡,毕竟万国酒店包场的价格高达八位数。 而化妆间内,女孩端坐在镜子前。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背长裙,蝴蝶骨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 她生了一双小鹿般清澈无辜的杏眼,一颦一笑间勾人心魂,只可惜这双眼后,藏着些许狡黠。 “夏夏。” 白色西服的男人推门进入,他眉眼温润,身躯清瘦修长。 苏今屿俯下身,替她整理额前的碎发,一举一动浸了暖意。 “你真漂亮。”他动了情的双眸中满是幸福,嗓音柔得似流水激石,清新宛如四月春风。 他或许是个很好的丈夫,但却入不了时夏的眼。 “谢谢。”时夏娇媚地眨眼,抬起下巴在他的面颊上亲吻。 眼波流转间,一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今屿,你也是。” “等下要上场了,别紧张。”苏今屿安慰她,“订婚的流程我们都简化了,交换戒指就好。” “嗯。” 时夏微笑着目送他离开,苏今屿关门的瞬间,她的脸冷了下来。 订婚?想得真美。 她在镜子前托着腮,一点点计算着时间。 她在等一个人。 十分钟之后,池程应该会来找她,她背着这个哥哥一声不响和苏今屿订了婚,他一定很吃惊。 “哎。”时夏叹了口气,随手打开桌上的丝绒盒子,里面是准备好的男士铂金戒指。 她将戒指扔出窗外,看着那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轻轻笑出声。 如果不是知道池程今天会去相亲,她也不会缠着苏今屿把订婚时间提前。 随着工作人员的指示,她提着裙摆,精致的小脸藏在头饰的轻纱之下,一步步走上台。 订婚场景均由蓝白色调布置,苏今屿一向宠她,时夏说自己喜欢这两个颜色,对方便按照她的想法来。 场下只坐了叁桌人,按照苏氏的排面,不会只认识那么点人。 时夏看着坐在主桌,面露愠色的中年女人,礼貌地点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当时知道苏今屿要娶她,他的母亲是一万个不同意,时夏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在苏母看来,她不过是一个大学还没上的黄毛丫头。 而后是苏今屿以死相逼,苏家人才被迫答应,然而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在他们看来见不得光,所以订婚典礼也是一简再简。 苏母越生气,时夏越觉得好笑,她喜欢这种别人拿她没办法的感觉,毕竟自己儿子被她牢牢操控着,量她也不敢做什么。 司仪简单介绍完两人,苏今屿手捧鲜花,从场地的另一侧向她缓缓走来,深情款款。 还有一分钟。 时夏的眼神愈发得意,苏今屿单膝下地,一枚璀璨的鸽子蛋戒指映入眼帘。 “时夏,嫁给我吧。” 时夏盯着门口,果不其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男人一袭剪裁得体的浅色西装,容貌俊美宛如神坻,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烟雾笼罩着寒潭般深邃的眸底。 目光闪动间,复杂的情绪翻涌起来,时夏心中一喜。 “这......” 众人面面相觑:“池总?” 苏今屿的母亲首先站了起来,显然没有料到池程会出现,迈着小碎步上前。 池程的眼神直直扫过时夏,然后看向苏母,抿唇,温和地说了句: “打扰大家,来迟了。” “池总,您......”苏母困惑,自己家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邀请池程,池程望着时夏站立的方向,点头道: “嗯,时夏是我妹妹。” 时夏眼睛微微弯起,默认了他的回答。 哥哥真帅啊,见他无可奈何的模样,时夏的心瞬间荡漾起来。 “快快快,给池总安排一个座位。” 池程没有理会殷勤的众人,只是径直走向时夏,手里拿着那枚被她扔掉的戒指。 “你有东西忘了。”他说话的语气低沉轻柔,抬眸的瞬间,却是面无表情。 “谢谢哥哥。” 时夏接过戒指,趁此间隙伏在他耳边笑道: “你今天真好看。” 与她四目相对之时,池程的眸底冷意缠绕。 “别装。” 话毕,他面向众人,扬声道: “耽误时间了,继续吧。” Ⓡóùщénnρ.мé 给哥哥下药 时夏一愣,当一件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之外,毫无疑问她是愤怒的。 自十岁进入池家变成养女,池程看似冷漠,实则处处护着她,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不在意。 她自认对男人了如指掌,唯独不了解池程的想法,借此机会试探,却没想到对方按兵不动,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好。” 音乐再次响起,时夏伸出手,苏今屿将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指节上。 仪式完毕后,两人开始敬酒,苏家的主要亲眷都坐在主桌上,包括池程。 “来来来。”苏母褪下手腕上成色极佳的翡翠手镯,放在时夏手心,“以后就是苏家的媳妇了,就当我的见面礼。” 变脸挺快,时夏冷哼一声,知道攀上了高枝,苏母高兴都来不及。 “谢谢妈妈。”时夏嘴甜,眉眼弯弯,说完话还故意依偎在苏今屿身旁,活脱脱一副娇妻模样。 池程不动声色,待时夏端着酒杯走至他面前,美目流转,软声道: “哥。”Ⓡ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她指了指池程手中的酒杯,示意和自己的调换:“我手里这杯太满了,想喝你的。” “夏夏,不喝也没关系的。”苏今屿心疼她,立刻挺身而出,“大哥,我替夏夏敬你。” “不用。” 池程接过时夏的酒杯,一饮而尽。 “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他的笑容平静而淡然,指节有节奏地轻触杯壁,“正式结婚的日期定了吗?” 时夏攥起左手的拳,极度不满。 “还没有。”苏今屿顺势揽上时夏的肩,“夏夏的意思,是等她上大学再说。” “我不急。”他打趣道,“婚都定了,这新娘还跑的了吗?” “嗯。” 池程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是啊,她刚成年,学业为重。” 池程这里淡定自若,风平浪静,倒是让时夏内心汹涌起伏。 “等不及了。”她随即在苏今屿脸上啵了一口,眉宇间笑容洋溢。 “想现在就嫁了。” “任性。”苏今屿宠溺地嗔怪了一嘴,订婚仪式结束后,时夏跟着池程回家。 她还没正式过门,自然不会和苏今屿住一起,更何况平日里在男方面前,她总是一副娇羞单纯的模样。 苏今屿以为她未经人事,不会轻易要了她。 待众人散去,刚起身,池程的步子就有些摇晃,时夏立刻扶住他。 她的指腹滚烫,触感通过薄薄的衬衫衣料传递过来,身上的雏菊香水味侵入鼻腔,闻得池程内心酥痒难耐。 他克制地推开她,自顾自往前走,时夏也不阻扰,只看见他跌跌撞撞至走廊尽头,有些无力地靠在墙边休息。 “你” 时夏缓慢靠近,像打量猎物一般看着他,池程猜到了酒里有什么。 “捉迷藏的游戏结束了。”时夏咯咯笑出声,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 在酒递给池程之前,她在里面下了药,确保计划万无一失的进行。 “夏夏。”池程的眼神不似方才坚毅,他努力抑制着那股冲动哑声道,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时夏的嗓音甜得能腻出水,她望着对方两腿间的那根东西,隔着衣料,轮廓清晰可见。 “不太诚实。”她吻了吻池程的脖颈,他的身上总有股好闻的沉香味。 池家信佛,讲究修身养性,池程不抽烟,因而身上的气息总是干净。 池程纵使被下了药,力气也比她大许多,推开她之后迈开步子往前走,时夏慢悠悠地后面跟着。 看着他那双笔直的长腿,时夏心驰神往,她已经幻想和池程上床很久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令人着迷,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勾人心魂。 时夏平时就在想,这样矜贵稳重的男人,在床上会有多疯狂,会不会把她肏晕过去,然而池程向来自持,从来没有逾矩过。 她不信,所以她一定要制造一个契机,亲自试一试。 眼看着池程走至消防通道角落,给司机打电话,时夏一个箭步夺过手机。 “季叔叔,哥哥喝多了,今晚就在酒店住了。” “哦哦,好。”季叔一听是时夏的声音,也就不再过问。 “哥。”时夏抬头,看着平日里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难受的模样,更觉得有趣。 “相亲好玩吗?” 她呵气如兰,故意将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池程抬手,眼前的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像个黑洞,将他整个人快吸进去,危险,诱人而致命。 他强忍情欲,转身避开她。 “我没去。” “我知道。”时夏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哥哥听见我结婚,立马就过来了,对吧。” Ⓡóùщénnρ.м∃ 棋逢对手,互相套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池程咬紧牙关,汗水从额头涔涔落下。 他的双眸情潮涌动,时夏每说一句话,在他看来都是恰到好处的勾引,丝丝绕绕,缠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哥哥。”时夏嘟囔着嘴,饶有兴趣地走到他面前,“回去吧。” 她的指尖夹着一张房卡:“21楼,总统套房,为了这次的计划,我花了好多钱呢。” 背后的拉链开了些,时夏酥胸微露,她皮肤雪白,胸部的轮廓不大不小,像两个刚熟的蜜桃,令人垂涎。 池程的脚抵着墙根,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两人僵持许久,倏然,手电筒的光照过来,男人粗犷的声音在楼道间回荡: “您好,需要帮忙吗?” “保安叔叔。” 时夏蹙着眉上前,眸色潋滟,带着委屈与不安,看得人的心空荡荡向下坠。 她太清楚什么时候做出什么表情会让人心软了。 “我哥哥喝醉了,可以帮我抬到2103吗?”她眨着眼,用手护住胸前,显得格外惶恐。 池程被人送到2103,他微阖着眼,显然已经是神志不清。 即便如此,在大门关上的瞬间,他喘着气迈进卫生间,重重锁上门。Ⓡ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真犟。 时夏坐在洁白的席梦思大床上,看了会电影,电影的名字叫做《消失的爱人》,主题很新颖,她越看越入迷。 女主角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不惜制造假象,让众人怀疑是丈夫杀了自己,时夏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这些画面深深刻入她的脑海。 如果哪天池程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或许也可以试试这一招。 她给自己换上拖鞋,故意拖长了脚步靠近卫生间,然后将耳朵贴在门上,轻轻唤道: “哥。” 卫生间内静悄悄的,半晌,巨大的水流声冲入耳膜。 时夏见状,随手抄起茶几上的几个杯子摔碎在地,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她捂着嘴,故意呜咽着。 “好疼。”做戏做全套,她用杯子碎片在胳膊上划了一道,痛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她瞬间掉下眼泪,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正对着卫生间的方向,里面的水流声渐小,感觉到有戏,时夏继续抽泣两声:“哥,你出来吧,我不闹了。” 两分钟后,把手的门锁被转开,池程的衬衫领口开了两叁颗扣子,头发湿漉漉的,神色淡然,比方才恢复了许多。 他默不作声地横抱起她,粗粝的掌心贴着她光滑似玉的脊背,时夏一脸满足地勾着他的脖子,望着水珠从他的发梢滚落,一路滴在锁骨的沟壑处。 这么迷人的男人,应该只有她独享,不该留给任何人的。 池程让她坐在床上,蹲下身找到了床头柜底下的药箱,用酒精消了毒。 触碰到患处时,时夏下意识躲开,被他拽住手腕。 “你还有什么花样?” 他淡淡开口,手里的动作没停,池程的手指骨节分明,他一点点细心涂抹着伤口,好像在进行一场优雅的小提琴独奏会。 没劲,时夏促狭地抬眸,看见他嘴角微抿,没有生气,心中顿觉不如意。 池程大她八岁,小的时候,她把他毕业典礼的衣服毁了,池程只是拍了拍她的头,没有生气。 长大之后,她故意把池程最爱的猫放走了,池程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也没有对她发火。 她见过池程对外人严肃狠厉的模样,可是她自己永远无法触碰他的逆鳞。 时夏对于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有近乎极端的掌控欲,她明白池程这个人,对于不在乎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情绪。 她奈何不了他,所以她难受。 “花样?” 待对方上药完毕,时夏干脆跨坐在他的身上,暧昧地环住他的肩,她明显感觉池程呼吸一滞,身下又起了反应。 “我和别人结婚,你不伤心?” 时夏不明白伤心这种情绪是什么,但她吃过柠檬,小的时候酸的掉下泪来,她想这就是伤心吧,想哭的感觉。 或者,她得不到某样东西的时候,心中那股汹涌的情绪,应该也是伤心? 池程将她垂落的鬓发捋至耳后,认真地反问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结婚这种事情,只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你喜欢苏今屿?” 喜欢是什么感觉?应该是她对池程的感觉吧,恨不得像狗一样把他拴在身边。 “不知道。”她贴的更紧了些,雪白的乳房压着他宽阔的胸膛,池程的心跳得飞快。 “如果哥哥不高兴,我就不结了。” 时夏蹭了蹭池程,假意服软,谁知道对方轻笑一声,伏在她耳际小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我不会和你上床的(H) 时夏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池程的胸膛半敞着,腰腹线条极其漂亮,玉指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触,她眯着眼睛,漫不经心道: “那我和别人上床,哥哥也不管了?” 池程不喜欢她和过多男人暧昧,身下的反应愈发强烈,时夏的动作诱惑而温柔,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细腰。 “不允许。”他说。 见对方似乎被撩动了,时夏解开背后的拉链,两团柔软的乳肉挺立在空中,因为她的细喘一起一伏。 她的身体宛如初绽的玫瑰,存着致命的吸引,让人想不顾一切地索取。 时夏拉住池程的手,放在胸前的两粒粉色的小点上。 池程淡淡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哥哥是觉得我不漂亮吗?”她委屈地眨巴眼睛,两滴眼泪滚落,池程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由她操控。 ...... “漂亮。”他奉迎道。 时夏喘息的气息直往他脖子里扑,坐着的那根东西似乎完全硬了,她的手缓缓下移,然后蹲下身,摸着两腿间凸起的地方,一步步勾引着。 “你穿太多了。”时夏狡黠地像只小狐狸,“我帮你脱了吧。” 她急不可耐地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扣子,池程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堆积在一起,似要冲破那道他为自己设下的禁区。 “娇娇。” 池程滚动喉结,哑着声,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时夏猛地抬头,只见他眸色沉沉,眼里居然多了一点心疼的意味。 “你上来。” 他合上腰间的金属扣子,扶着时夏起来,然后替她拉好后背的拉链。 “太晚了,早点休息。” 他拾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转身出了门。 时夏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愤怒的小火苗燃成一片火海,她不该犹豫的,只是因为池程喊了那个名字。 “娇娇”是她被池家收养之前的小名,过往的经历长久地尘封在记忆里,那个名字代表了许多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池程只喊过她两次娇娇,一次是叁年前把她从少管所捞出来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现在。 极端的控制欲作祟,这次的计划落空,下次能让这个男人动情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夏恨得牙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回家之前,时夏特意在镜子前“打扮”了一番,她将头顶弄蓬松,眼睛揉红,将昨晚池程贴好的创口贴撕开,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才刚立春,清晨天气骤冷,她光着两条纤细的手臂,哆哆嗦嗦回到家,才推开门,耳膜里传入一个颇具气势的女低音。 “你怎么管的?”池程的母亲明曦背对着她,大声呵斥着,作为集团的女强人,她身着一件简约大气的奶白色风衣,头发高高盘起,耳朵上的黄金耳饰格外引人注目。 池家的产业是酒店和旅游业,在国内开了好几个连锁五星级酒店,明曦和池程的父亲池远林白手起家,两人携手拼搏到现在,才将“万嘉集团”的规模拓展为上市公司。 池程低着头,搅着手里的南瓜粥,默默听着他母亲发威。 热气氤氲上升,时夏看不清他的眼色,只听得明曦继续指责道:“订婚那么大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家年纪小,稀里糊涂,你也跟着一起糊涂?” “我昨天才知道。” 半晌,池程回了句,明曦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声音又提了一度: “天大的笑话,你和你妹妹住在同一屋檐下,她谈男朋友你不知道?” “明姨。” 听见明曦朝池程发威,时夏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战战兢兢的:“我回来了。” “夏夏啊。”明曦狠狠睨了池程一眼,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紧接着赶紧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订婚的事情怎么不和姨讲?我们也好为你参谋啊。” 明曦看着她洁白如瓷的小臂上多了道口子,更是心疼地不行:“究竟是怎么了?” “前段时间我和你池叔叔都在国外,刚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还小,就算喜欢谁,结婚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时夏秀气的眉拧在一起,故作欲言又止:“我也不想的。” “可是今屿哥哥,他说如果不和我在一起,他就要去死。” 时夏一脸惶恐:“我害怕他做傻事。”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绕着几分愁绪,像只受伤的小鹿。 明曦为人向来仗义,如今更是冒火:“这婚我们不会结的,我亲自找苏家说清楚。” “还有夏夏,你不是应该和池程一起回来吗?” 明曦忽然想起了什么,满眼狐疑。 时夏的目光扫过池程,然后故意缩回视线:“昨晚......我和哥哥吵架了,他把我扔在那里的。” “不和老子上床,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 ???? 明曦性格直来直去,扬起手就要打池程,池程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开口道: “她昨晚喝多了,不肯回家。” “司机在楼下等了一晚,不信你问季叔。” 今早看手机的时候,时夏好像是注意到了一长串的未接电话,明曦以为池程故意冷落她,干脆说道: “夏夏,你还是和我们住吧。” 原先为了上学方便,这栋别墅里只有时夏和池程两人,见池程摆出一副“我没意见”的样子,时夏赶紧解释: “不用不用,可能我确实没注意到。” “哥哥他对我很好,至于订婚的事情......”她皱着小脸,让人瞧着委屈,“麻烦明姨帮我去说了。” 明曦临走前,她还体贴地补充了一句:“我怕今屿哥哥心里承受不住,希望姨劝劝他吧。” 池程将南瓜粥盛入搪瓷小碗里,鸭蛋壳一片片剥落下来,他切成几小瓣放在盘子上,溢出的红色油水让时夏觉得恶心。 “这届奥斯卡颁奖典礼还没开始,有人就迫不及待想拿女主角了?” 他语气轻佻,夹杂着嘲讽,时夏乖巧地坐下,两个瞳仁滴溜溜打量着他,细声细气道: “你活该。” 她想让池程知道,如果没按照她的意思来,她有的是方法让池程下不来台。 池程从冰箱里拿了两个牛油果,慢条斯理地切片,然后涂抹在刚烤好的面包片上,递给时夏。 “苏今屿很喜欢你吗?”他突然问。 时夏应了一声。 “感情不是你想扔就可以扔的玩具。”他拉开椅子,叹了口气对她说: “如果他用同样的方式对你,你会怎么想?” “你在审问犯人?” 时夏扔下手中的餐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池程大学里读的是心理学专业,而后硕士攻读了犯罪心理学的分支学科,如今在清河大学任教。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去继承家业,谁知他只是在万嘉挂了个总经理的名号,有重大会议决策的时候出现一下,其余时间都泡在课堂里。 时夏一直对老师这个职业嗤之以鼻,听那群又蠢又笨的学生问来问去有什么意思,像池远林那样当董事长多好,所有人都上赶着讨好他。 “我只是在问你的想法。” “他不会的。”时夏果断否定了池程的假设问题,“苏今屿没那个脑子。” “有个词叫因爱生恨。” 池程倒了杯美式咖啡,抿了一口,时夏闻着那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皱起眉头。 “有的时候,人在极端反应下会做出意想不到的过激行为。” “所以呢?哥哥在担心我?”时夏眉眼弯弯,巧笑盼兮,“我不怕,这不是还有你替我擦屁股。” “就好像叁年前那样。” ...... 池程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僵住。 时夏的人格障碍导致她对一切事物毫无共情能力,也没有任何同理心,他心一沉,只觉得心疼又可悲。 “我送你去学校。” 方才的咖啡灼得胃有些难受,池程倒了杯温水,岔开话题:“最近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每天都在学一样的东西,没劲。” 时夏懒得多说,她显然对鞋架上的玛丽珍皮鞋更感兴趣。 “这双鞋你买的?” “嗯。” 池程起身,拿起车钥匙,告诉她:“你的尺码。” “谢谢哥哥。”她甜甜地朝他笑,然后将纤细的脚背伸入鞋内,哒哒哒走了好一阵,“我喜欢。” “上车吧。” 池程提起她的书包,时夏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有点不耐烦。 她比一般人聪明许多,高一刚结束的时候,池程就知道她已经将剩下两年的课程自学结束,时夏对书本内容过目不忘,同时逻辑分析能力极强。 如果说正常人的学业生涯是普通模式,那时夏绝对像开了挂一般,一路飙升,甩开别人一大截。 车缓缓行驶着,时夏捧着一本人体解剖图鉴,看得入迷。 “你们生物课还学这个?”池程不经意问了句。 “法医学的教材。”时夏没抬头,池程心中寒意渐起。 “你想当医生?” “不知道。”时夏抬眸,得意的望着他笑,“我想学什么,应该都很简单吧,哥哥觉得呢。” 池程单手握着方向盘,没有接话,时夏鬼点子多,心里一个想法,表面又是另一个说法,来来回回都是撒谎,现在问明白也没用。 车停在清河中学门口,时夏笑着和他道别,背着书包往前走。 早上的小插曲让她迟到了,不过她也不急,作为常年蝉联第一的叁好学生,她明白老师对她格外宽容。 教学楼后面有一道长长的走廊通向宿舍,墙壁上长满了爬山虎,时夏哼着小曲,打算抽根烟再去上课。 方才走了一半,突然被人挡住,男人冷着脸带过她的手腕,将她重重按在墙上。 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他的五官像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完美,时夏见状,软着声喊了句:“萧大少爷,这么凶干什么?” 萧慕眼神锋利,审视般扫过她,然后不容拒绝地压过来,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笑道: “不和老子上床,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 逢场作戏,四处留情(H) 时夏话没说出口,红唇就被萧慕粗暴地堵住,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烟草香,带着一股野性死死地攫住她的唇瓣,紧接着慢慢撬开她的齿贝,有意无意地碰着舌尖。 先是试探,然后便是疯狂的侵入,唇舌柔韧,极具占有欲。 要是池程这样亲她就好了。 时夏仰起小脸回应,身下湿了一点,两人越吻越有感觉,萧慕的手解开她的校服外套,熟练地伸进去,握住饱满的娇乳。 “前面有摄像头。”时夏发出小猫一样的细喘,小声提醒他。 “我不管。”萧慕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她的乳尖,时夏面颊绯红,顿时有了感觉,颤着身子回应道: “这么急干什么?” “老子的女人跟人跑了。”萧慕蹙着眉,恶狠狠瞪着她,“时夏,你玩得一手好套路。” “上星期还和我开房,这星期就跑去和人订婚?” “还有。”他揪住时夏胸前的领带,眼神带着嘲讽,“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池程的妹妹。” “你这千金小姐的身份,打算瞒多久?” 时夏使出撒娇的必杀技,泪眼汪汪地望着萧慕,委屈道:“养女而已,我无父无母,池家当年把我捡走,我怎么敢说自己是池家人。” “还有订婚。” 她主动吻上萧慕的唇,泪光闪烁,依依不舍:“是家里安排的,我也不喜欢那个人。” “你看,都实话告诉你了,你还要生气吗?” 和萧慕上了一年床,时夏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这个男人看着桀骜不驯,实际上就是色厉内荏,被她吃得死死的。 萧慕在清河中学是公认的校草级人物,他一直想着公开两人的关系,时夏连哄带骗了一年,说学生时代公开了会被找麻烦,对方才忍着。 她从来没当他是男朋友,无非就是解决性欲的工具罢了。 她心中男朋友的唯一人选只有池程,只有他才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自己身边。 萧慕新买了块理查德米勒手表,抓着她的时候表盘划到皮肤,膈得生疼,时夏不喜欢这种一身奢侈品的装扮,真俗气。 “叫苏今屿是吧。”萧慕的眼里满是醋意,而后威胁道,“我给你叁天时间说清楚。” “还有,老子不想躲躲藏藏的,说清楚之后,我就在朋友圈公开。” 走廊的尽头处有一块死角,萧慕拉着时夏走到那里,铺天盖地的热吻再度袭来,他撩起她的校服外套,柔软的舌尖轻触乳首,原本软软的小点被他啃弄地早就发硬。 时夏夹紧双腿,她的白色长袜已经被淫液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还是这么漂亮。”萧慕的手开始下移,在她的穴口处徘徊。 他撩起她的裙子,沉着声质问道:“为什么不穿我送的内衣。” 时夏瞥了眼墙上的钟,还有叁分钟下课,现在萧慕正在兴头上,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昨天才洗。”她伏在萧慕耳边,故意诱惑他,“萧慕哥哥,昨天穿着你送的衣服自慰,都湿了。” 时夏像个妖精一样勾魂,萧慕精虫上脑,瞬间失了智:“真骚,是想被老子干死?” 还有一分钟。 时夏赶紧酝酿情绪,红着眼睛背过身,萧慕命令她撅起屁股,他解开皮带,握着那根粗长的东西就要进入。 ...... “啊!!” 不远处传来一阵尖叫,戴着眼镜的女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随后赶紧退了几步。 是叁班的那个书呆子,她身体不好不能憋尿,每次都要提前出来。 操。 萧慕被她这么一喊,暗自骂了句,立刻将那东西藏回裤子里,下课铃声顺势响起,时夏示意他先走。 待萧慕离开,时夏咬着嘴唇,故作无力地扶着墙,低头呜咽起来。 “时夏......?”戴着眼镜的女孩试探着靠近,时夏捂住嘴,摆摆手说道: “我没事。” “萧慕他......”女孩瞳孔锁紧,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要我陪你去告诉老师吗?或者报警?” “千万不要。”时夏满脸惶恐地抓住她的手,眼泪滴落在对方的手背,“我不想被别人笑话,求求你。” 女孩拍了拍她的背,心疼地安慰道:“那你有事就和我说,如果准备好了告诉别人,我可以作证。” “娜娜。”时夏感激地望着她,“谢谢你。” 被唤作娜娜的女孩一路送她回教室,坐回座位上,时夏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萧慕太碍事了,不过这个碍事的男人倒是给了她一个再度接近池程的机会。 时夏明白,心软是池程的弱点,一旦她受到伤害,对方会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哪怕刺伤她的这把刀,是她自己捅的。 穿着哥哥的衣服自慰(高H) 时夏刚回到教室不久,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女孩们好奇地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盘问着。 “小夏,你都成网红啦。”朋友林倩拿着一个名为“名媛八卦”的营销号微博给她看,“平时也没听说你有男朋友,怎么突然就订婚了。” “就是就是。”一个稍微胖些的女孩应道,“而且还瞒我们那么久。” “要不是这些营销号的爆料,我们都不知道你是池程的妹妹。” 时夏瞥了一眼网上的讨论内容,苏今屿的妈妈真是精明,当初不知道她的身份,极力隐瞒自家儿子订婚的消息。 如今知道自己攀上了池家,私下估计买了不少媒体宣传。 她打开书包,给围着的女孩们分了点酒心巧克力,略显无奈的口吻回答道: “家里安排的,我也不想。” 清河高中学费高昂,里头的学生要么就是全额奖学金考进的学霸,要么就是萧慕这样能给学校捐一栋楼的富二代。 富人的圈子里订婚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大家对时夏的身份有些吃惊,她平日里一贯低调,叫人很难和万嘉集团联系起来。 “这样啊。”林倩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看那男人挺帅,你赚到了啊。” “谁赚到还说不定呢。”路过的班长陆晓月插了句嘴,“小夏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试问这样的女孩子有几个?” “月月!”时夏张开双臂,做出欢迎她的样子,陆晓月递过来一个飞吻。 时夏和学校里趾高气昂的富二代不同,她性格谦逊,在别人看来乐于助人,因而在年级里人缘极好。 上课的时候,时夏百无聊赖地翻着课本,望着夕阳西下,折了几个纸飞机消磨时间,而后又觉得没意思,给池程发了个消息。 「哥,放学来接我。」她说话向来都是命令式口气,不给池程拒绝的机会。 过了几分钟,对方回了: 「在家开会,季叔来。」 ......呵呵。 放学铃一响,她背着书包往外走,在排成长队的豪车后面,发现了自家的迈巴赫。 开会是吧,时夏托着腮,一个绝妙的想法蹦了出来。 回到家之后,她踮着脚尖猫到池程的衣帽间,刚推开门,那股熟悉的沉香气息飘来,窗台上点着香薰蜡烛,沁人心脾。 她打开中间最大的衣柜,池程有点强迫症,所有的衣服必须按照颜色排列好,时夏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衬衫,然后快速扔回自己房内。 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恰好碰见池程,他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针织衫,池程的身材比例极好,因而再简单的衣服也能穿出模特的感觉。 时夏仰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笑眯眯的。 “哥。” 池程淡淡应了一句,随后回屋,关上书房的门。 “我开会。” 开会还锁门?时夏溜回房换上他的衣服,她身躯娇小,套上那件衬衫,衣服几乎没过了膝盖。 拿起手机,她放在支架上,打开了录像模式,接着脱掉仅剩的内衣,躺在床上摸索起来。 衣服的味道让她想起了池程,时夏面对镜头,修长的双腿大张着,她一只手玩弄着发硬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移,拨开湿漉漉的穴,准备将手指一根根伸进去。 她就不相信,这段视频发给池程之后,他还能安心开会。 “哥......”时夏的双眼情潮汹涌,她软绵绵地叫着他的名字,脑海中幻想着池程在自己身上发情,把自己干到话都说不出来,倏然,身下又湿哒哒流下了几滴淫液。 她的花穴大开着,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被进入,时夏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搅了搅,之后便忘情地娇喘起来。 “哥哥不喜欢我吗?”她说着又插入一根手指,模拟着男人的肉棒反复进出起来。 “夏夏想和哥哥上床......”时夏想象力丰富,越说越身临其境,她套弄自己的速度逐渐加快,淫液浸湿了床单,性器与手碰撞的瞬间,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的乳尖红得好似刚采摘的樱桃,轻触一下,整个人便颤抖起来,想着池程那副高冷又禁欲的面孔,她的穴猛地一收紧,绞得手指无法进出。 “快高潮了......”时夏面色绯红,腾出手拨开阴唇,不停地按压着穴上方的那块小肉,不一会儿,快感如电流般刺入全身,她夹紧腿,大声呻吟着。 “不行了,啊啊啊——哥哥来帮我——”淫液大片溅出,甚至将池程的衬衫弄脏了。 她阖着眼睛休息了会,之后给录像按下了暂停键。 拍得不错,她暗自欣赏了一番,时夏对于自己的身材一直很有自信,她觉得只要池程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忍住不上她。 书房的门还关着,她轻笑一声,给视频点了发送。 “我的责任是看着你长大,保护你,仅此而已 正事做完,时夏心满意足的洗了个澡,换完床单,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在床上等的不耐烦,翻了个身。 池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夏耐不住性子,打开房门偷偷往外瞄,只看见书房那边门锁转动,池程长腿迈开,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她盯着对方的裆部看了会,好像没什么反应,这男人也太克制了,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 池程站在门口,迎面撞见她鬼鬼祟祟的身影。 “开完会了?”时夏语气慵懒,故意试探道,“认真听了吗?” “娇娇。” 池程又一次这样唤她,他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有些无奈的俯下身,神色极为复杂,完全没有一丝情欲。 “你的视频我删了。” “你看了?”时夏内心无比兴奋,却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打扰哥哥工作了吗?” “不可以这样。” 池程低头,认真地望向她。 “身体是你的个人隐私,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 “你还小,要学会保护自己,明白么?” ??? 时夏一愣,她总以为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这条准则,在池程这里行不通。 想了想,她咬着嘴唇,嗫嚅道:“我只拍给你一个人看过......” “我知道。”池程耐心地告诉她,“不许发给任何人。” “这世上的坏人,远比你想象的多。” “那我也是坏人吗?”她一步步诱他,眼神迷离勾人,“我拍了那样的视频,哥哥会不会看不起我。” “你不是。” 他说:“你只是娇娇。” “那你......看了录像吗?”时夏还是想知道这个问题。 “吃饭吧。” 池程没有直说,径直走下楼,时夏反应快,冲过去一个箭步拦住他。 看着池程的眼神似有逃避,时夏心里越发得意:“你告诉我。” “看了。” 对方诚实地回答,可眼神却不似她想象的那般布满情欲,池程垂着眸,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惜。 苏今屿和她说话的时候,也是这副语气。 “你很漂亮。”池程滑了滑喉结,承认道。 “作为一个男人,我很难不被吸引。” “但是娇娇,我是你哥哥。”池程说,“我的责任是看着你长大,保护你,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时夏的脑袋嗡的一响,她握着拳头,愤怒的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她明白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现在还不是发怒的时候,于是遏制住那股郁结的气,挤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 “不说这些了。” 从十岁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池程,时夏看着池程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嘴唇咬得发白。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池程对面,他做了叁文鱼沙拉,正细心地将鱼肉切成小块,沾着柠檬汁细嚼慢咽着。 池程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时夏觉得无聊,环视周围一圈,空荡荡的别墅,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平时唯一拜访的人就是池家的亲眷。 她不是没有见过池程的朋友,但他似乎从没把人往家里带过,她也没看见池程身边有过任何女人。 时夏纳闷,随口问道: “哥,你有过女朋友吗?” “没有。”池程回她。 “之前呢。”时夏挑眉,静静打量着他精致的脸,“遇见我之前。” “没有。” “噢......”时夏抿着唇逗他,“是因为我吗?” “吃你的饭。”他冷冷回了句。 凶死了,时夏见套不了话,将气全部撒在眼前的食物上,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男人臣服在她脚下的。 时夏小的时候喜欢看动物世界的纪录片,狮子在捕食羚羊之前,总会让它惊慌失措地跑一阵,等跑得没力气了,才是狮子大开杀戒的时候。 她要耐心。 晚饭过后,池程洗了澡,然后便坐在房间外的露台上看书,微风吹起他宽大的睡袍,他的眼睛微微弯起,偏着头,拿着本《人格障碍诊断手册》,发丝间闪过凝水的光。 时夏迷恋他这副清冷淡漠的样子,每当这时,她心里总会滋生许多阴暗的想法,她想拉他下马,与她自己共沉沦。 “哥。”她敲了敲门,随即走到池程身旁,未经允许,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池程发丝上的水珠未干,薄荷浴液的清冽味道与身上自带的沉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着心安。 他放下书,没有赶时夏走。 “作业写完了?” “嗯。” “老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总夸你。”他抬头,将时夏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说你聪明,也受欢迎。” 他的指腹滚烫,伴随着清淡的香气,温柔又宠溺地将她包围,时夏头一次慌了神,她心跳加速,刚想起身,池程伸手拦住了她的腰。 “娇娇。”他的语气听着格外疲惫,之后竟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别动。” 狩猎游戏开始 “最近怎么老喜欢喊我娇娇。”时夏被他抱得紧,心里又惊又喜,池程眯着眼睛,慢吞吞回答她。 “因为特别。” “只有我知道娇娇这个名字。” “......”时夏撇撇嘴,“我不喜欢,听着娘里娘气的,一点都不酷。” “私下这样叫,可以吗?”池程嗓音低醇,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暧昧的气息攀着耳根上来,时夏的脸有点红。 “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这样唤你,好不好。” 时夏绷直背,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僵硬地点点头。 池程的下巴搁在时夏肩上好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沉默许久,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娇娇,你什么时候才会好呢?” ...... 时夏掰开他的手,倏地起身。 “你觉得我有病?” “没有。”池程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心中寒意渐起。 “那就好。”时夏勾唇,眼底的挑衅一览无余,“哥哥始终相信我的,对吧。” 池程默认,时夏满意地笑出声,走回房间。 如今对方对她尚有防备,时夏需要制造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场景,让这个男人彻底沦陷,完全任由她摆布。 思考之际,手机响了,萧慕打来电话,刚接起来,电话那边的男人就略带不满地抱怨道: “又不找我,天天给老子玩消失,发消息也不回。” “高叁了,要忙学习,以后还是少联系吧。”时夏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开录音功能,凭她对萧慕性格的把握,这男人强势又霸道,绝对不允许她拒绝。 “时夏,是不是给你惯坏了。老子什么都依着你,现在还玩这套?”萧慕又急又气,“你在哪?我来接你。” “现在不方便。”她故意压着嗓子,小心翼翼地说话,萧慕觉得以前被她耍的团团转,忽然说话硬气起来: “现在给我立牌坊?上次在床上被老子操得嗷嗷直叫的人不是你?” “我没有,是你强迫的。”时夏委屈巴巴地回答,萧慕更是怒不可遏: “不是你他妈的自己来勾引我的?”萧慕越想越气,别人巴不得赖在他的床上不下来,只有时夏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决定夺回这段感情的主动权。 “不来也行,发几张照片给老子,晚上打手枪用。” “别这样。”时夏说话夹杂着一丝哭腔,让人听着格外心疼,萧慕见没戏,暗自骂了句,随后扬声道: “行,你狠,下周一来学校,老子把你操到死。” 电话挂断,时夏听了录音,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推测,一定觉得是萧慕霸王硬上弓,不停骚扰她。 时夏做事一向给自己留有退路,这一年她和萧慕几乎都是电话联系,微信上也只有对方发的各种污言秽语,她要么不回复,要么含糊敷衍的发几个表情。 池程说过,人在极端刺激下会做出意想不到的反常行为,时夏穿着内衣随手拍了两张照片发给萧慕,紧接着匿名登陆了清河大学的学生论坛。 论坛里有一个叫做“悄悄话”的版块,学生们都是采用化名发帖,时夏浏览了一圈,里面除了表白就是谩骂老师,时不时还有点学生小帮派撕逼的内容。 萧慕这样的富二代,在学校向来无法无天,时夏知道,暗地里看不爽他的人很多,而他自尊心极强,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头上撒野。 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名誉扫地,招到众人嘲笑,时夏想了想,在发帖主题上打了几个字:有人认识5班的萧慕吗? 内容里写道:我有朋友和他上床了,据说体验很不好哎,又小又软,目测五厘米,怕被发现,匿了匿了,不回复,怕被扒。 敲完最后一个字,时夏点击发送,然后肆无忌惮地躺在床上大笑,她似乎已经料到了萧慕知道这件事之后大发雷霆的样子。 接下来的周末,对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她问清楚,时夏看着天花板,饶有兴趣地幻想着。 萧慕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呢?他平日里做事不带脑子,如今被侮辱了,或许会把她关起来威胁一番? 事情闹得越大,时夏就越高兴,毕竟她诸多证据在手,前有娜娜亲眼所见,后有各种语音聊天作证,她占据舆论上风,无论萧慕做什么,最后的结局都只有一个—— 池程救她出来,然后毫无原则地答应她的一切要求,她宛如电影里落难的小白花女主角,在浪漫优雅的钢琴曲里和池程接吻,做爱,然后听他说我爱你。 这个游戏还没开始,时夏就已经觉得很有趣了。 Ⓡóùщénnρ.мé 精心策划的完美受害者 两天后,清河中学门口。 时夏安静地坐在副驾上,双手乖巧地搭在膝前,长发绑成了两根麻花辫。 “走吧。”池程打开车门,时夏抿着唇,恋恋不舍道: “哥哥放学会来接我吗?” “不确定。”池程看了眼课表,“有节晚课要辅导学生。” “噢。”她听话地点点头,随后小声提醒了句,“一定要来哦。” “不然会后悔的。” 说完后,她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步伐轻盈地向教室迈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果然之前发的贴子迎来了学生之间热烈的讨论,萧慕平日在学校里是富二代圈子里的人,自大而不可一世,没有人敢招惹。 而如今通过网络,大家披着马甲,自然可以在角落露出獠牙,尽情施展恶意。 「是不是帅哥都这样,看着挺NB,实际上只有叁分钟?」 「笑死我了,上次运动会的时候他打球砸到我,连声对不起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人扒他了,我激情吃瓜。」 「楼上的这些人能不能别被题主带节奏,你们又没见过,不要网暴别人。」Ⓡ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哟,这人是萧慕的迷妹?你家主子五厘米就满足你了?」 回想起论坛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时夏就觉得好笑,萧慕当然没有闲着,他发了狂一样给她打了一晚上电话,相处一年,萧慕甚至不知道时夏住哪,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时夏周六醒来的时候拉黑了他,而后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等着瞧。” 行啊,气急败坏了。 时夏随身备了把军用小刀,她知道萧慕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碰到这种事情,除了强迫她改口外,大概率玩不出什么别的花样。 她在学校一直待到下午,路过5班的时候,萧慕的座位是空着的。 最后一节课是高叁的动员讲座,在学校大礼堂举行,照例就是给一些成绩优异的好学生颁发奖状,再给短期内进步较快的学生奖励。 报道时夏名字的时候,她笑眯眯地上台,沐浴着众人羡慕的目光接下奖状,而后年级主任继续念进步生名单的名字,念到了萧慕。 “萧慕?”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来吗?” 人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胆子大的男生随口嚷嚷了句:“估计去男科医院做修复手术了。” 底下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时夏勾着唇,耐心地等到讲座结束,放学前,终于有人来找她了。 “时夏?”是一个陌生的男同学,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耳根通红,“王,王老师找你,你和我去一趟吧。” “噢”时夏将小刀塞进校服内缝的口袋里,“好啊。” 她跟着男生往学校后方走,后面是一片未来得及拆迁的废弃厂房,两人越走越偏,到了一个角落,男孩说了句对不起,然后飞快逃走。 时夏在路程中就给池程开了定位共享,她抬眸,一前一后两个壮汉将她包围住。 “操,这妞这么正。”前面皮肤黝黑的男人掐灭烟头,放脚下踩了踩,“小姑娘,走吧。” 两人说着就要上来抓住时夏,时夏急中生智,赶紧说了句:“我不反抗,你们看着我就好。” 男人没理她,拽住她纤细的手腕一路拖到铁皮房子里,然后砰一声关上门。 屋内黑压压的,只有一盏忽明忽灭的吊灯,灯光闪烁下,时夏看见了萧慕的脸。 萧慕扬起嘴角,朝她阴森地笑了笑,时夏同样回敬一个笑容。 “下午好啊,萧慕哥哥。” “你胆子挺肥。”萧慕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双手捆住绑在椅背,“老子的谣你也敢造?” “哎。”时夏看似是弱势的一方,却仍昂着头,淡淡睨了他一眼,嘲讽道,“我还以为能有什么招数呢。” “萧慕,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一言不合就动粗。” “等你用脑子解决问题的时候,估计人类都灭绝了吧。” “你给老子闭嘴!”萧慕怒发冲冠,忍无可忍地扇了她一巴掌,“别以为我不敢做什么。” “你做啊。”时夏嬉皮笑脸地看他,“是想杀了我?还是先奸后杀?需要我教你怎么处理尸体吗?” “臭婊子。”萧慕朝她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他瞪着眼睛,几乎完全丧失理智,“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以前高潮时候是什么样子?” “每次老子都让你先爽,你倒好,现在反咬一口。时夏,你贱不贱?” 时夏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外套里的小刀顺势掉落,她正好抓住,一点点割着绳子。 “话这么多,是不是不敢动手啊。”时夏知道怎么激怒他,当萧慕的愤怒值到达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她估摸着池程也快来了。 “既然你敢造老子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萧慕将她拖至自己身前,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随后解开裤子拉链。 他拿着手机,一脸得意地朝她笑:“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到死的。” Ⓡóùщénnρ.м∃ “别怕,哥哥来了” “就凭你?”时夏的眼底毫无惧色,看他的眼神反倒有些惋惜,“萧慕。” 对方将她的袜子撕破,随意套弄了几下肉棒,正准备进入的时候,时夏伏在他耳畔,轻轻笑起来。 “你知道,上个这么对我做的人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时夏迅速挣脱开绳子,用小刀狠狠扎入萧慕的手臂。 萧慕惨叫一声,下意识后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时夏合拢双腿,然后起身,走过去,像看一只受伤的猫一样看着他。 “疼吗?”她捡起小刀,继续捅入原伤口处。 “叁年前走夜路的时候,有个人也像你一样,把我带进了小黑屋。” “你猜他怎么没的?”时夏咯咯笑了起来,萧慕一脸惊恐地望着她,瞳孔骤缩。 “当时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心脏病犯了,跪在地上求着我拿药给他。” “其实我挺好奇,你们这种男人,心到底长得什么样,才会这么恶心。” 所以我就当场给他做了个手术。 “你这个婊子。”萧慕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胳膊大声骂了句。 时夏听见门外警车的声音,知道这件事快结束了,于是将刀塞回萧慕手中,重新坐回椅子上。Ⓡ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嘘。”她眯着眼,带着胜利的微笑,对萧慕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萧慕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池程推开铁门的时候,看见时夏气若游丝地坐在那里,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得不像样子。 她面色惨白,嘴角挂着血迹,泪眼婆娑,绝望而凄凉地看着他:“哥。” 池程将她横抱起,一步步往前走,再度重逢,时夏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不一样的气质。 是愤怒,是恨,恨到要把周围的所有毁灭。 “池先生。”他才将时夏抱上车,警察从身后拦住。 “不好意思,这种情况的话,要先去我们那里做个伤情鉴定。” “她不需要。”池程冷着脸,深邃的眸凛若冰霜,“我会协助你们处理后面的事情。” 池程脱了外套包裹住她的身体,车门关闭后,时夏哆嗦着身子,带着哭腔开口道: “谢谢你救我。” 池程的怀抱温暖,带着那股熟悉的清香围着她,他亲吻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语气中夹杂着歉意。 “娇娇。”他说,“别怕,哥哥来了。” ** 池程没再说话,他一路开得飞快,车停在别墅门口后,抱着时夏小跑着上楼。 时夏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心里得意地要死,明面上抹着眼泪,软绵绵地抽泣。 “难受。” “我知道。” 池程开始往浴缸内放水,等水温足够,他用手试了试,随后解开时夏的领结。 “娇娇是不是很脏?”时夏哭得梨花带雨,池程心疼地紧,毛巾都忘了拿,急忙俯下身哄她。 “只是沾了点灰而已。” 池程抬眸,眼里布满血丝,黯然地望着她。 “娇娇,只是衣服脏了。” 时夏看着池程替她脱掉了外套,到了褪去里衣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她: “可以吗?” 时夏点点头,池程骨节修长的手拨动着她衣服的扣子,时夏睁大眼睛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在看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只是被绳子勒得有些红,池程顾不得那么多,匆匆扫了几眼,见没有明显的伤痕,稍微放心了一些。 “可以帮我洗吗?”时夏长长的睫毛上滚动着点点泪珠,此刻的她好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原本妩媚,如今空洞失色。 池程蹲下身,默认了她的要求,她的身子洁白如玉,一对蜜桃般的乳房挺立着,池程才触碰到肩膀的皮肤,时夏的心就躁动起来。 这是池程第一次帮她洗澡,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笑出声,但又一个劲告诉自己不要出戏。 “哥。”她蹙着眉,潋滟的眸里满是忧郁,“你来得及时,他没对我做什么。” “还有我们是不是应该配合警察,去检查一下身体?” “没什么好去的。”池程粗暴地打断她的话,“那对你来说是二次伤害。” “我有能力解决,不会让娇娇伤心。” 哎,池程对她真好。 浴室内雾气氤氲,他白皙的手摩挲着时夏的肚皮,想往前一步,但似乎又有些犹豫。 见状,时夏侧过脸,眼神毫无温度,言语间却极尽温情:“叁年前,哥哥也是这样救我的。”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池程低着头,只是不停地擦拭着她的身体,许久,时夏的手背上滴落下两滴泪珠。 池程两眼通红,原本清冷的眸子转瞬变得失神,他眼角沾着泪痕,喃喃说了句: “娇娇啊。” “哥哥对不起你。” 时夏怔怔地看着他,倏然像被掐住咽喉般难以呼吸。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池程哭。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哥哥帮忙洗澡的时候挑逗(H) 池程在自责,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这种情绪......叫做难过吗? 时夏恍惚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勾唇,抓住池程的手轻轻吻了一口。 “没关系的。”时夏泪眼盈盈,面色苍白,伪装出的模样脆弱而坚强。 “这样的事情,谁能预料到呢,哥哥来找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才说完,整个人跌入一个沉香气息的怀抱中,池程捏着她的下巴,发狂地吻她,突如其来的热吻如暴雨一般令时夏措手不及,她抓着池程的袖子,浑身燥热,抬起头回应。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池程的唇舌侵占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时夏身上的味道美好而香甜,分分秒秒都叫人失控。 她任由池程抱着,睁大眼睛观察那张在她面前放大的脸,心里溢满甜蜜,浴室昏暗的光线下,池程的眼神深邃且忧郁,他的轮廓过于完美,以至于时夏的心不由控制地乱跳起来。 池程的双臂将她牢牢圈住,时夏借机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修长紧实的身体线条展露无余,他没有拒绝。 时夏知道他忍不住了,这条大鱼终于上钩了。 “哥。”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做乖巧状,“还没洗完呢......” 温热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池程目光闪烁,愣了会后回过神来。 “好。” 时夏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腹肌上,池程的皮带系歪了,肌肉下方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她不管这个男人平时有多稳重自持,今晚的时夏,仿佛手里拿着根线,可以自由控制池程这只风筝。 这个计划过于完美,她忍不住得意,却又怕池程发现异样,只敢抿着唇偷偷笑。 池程的手指停在她的大腿根部,眼中似有犹豫,时夏以退为进,合紧双腿,娇滴滴软声道: “这里我自己来吧。” “哥哥嫌我脏了,我知道的。” “我没有。”池程分开她的双腿,但还是没动,“你是女孩子,我只是觉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呢?”时夏秋水盈盈的眸掉落两滴泪水,“你也嫌弃娇娇了?” ...... 池程没说话,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花穴,沾着浴液轻轻揉搓了一番。 “想多了,我的错。” 池程每抚摸一下,时夏的身体就又酥软几分,粉色的乳头逐渐凸起发硬,花穴的蜜液缓缓流出,滴在池程的指腹上。 他来来又回回地清洗了好几次,时夏经不起撩拨,胸脯一阵阵耸动,唇间溢出细微的低喘。 “哥......”瞥见池程似也动了情,时夏趁机伸出手,沿着他腹部的肌肉下移,轻轻一挑,挑开了皮带上的金属扣子。 那个地方早就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时夏对着裤子鼓起的地方温柔地按了几下,便看见池程红了脸,艰难地强撑着。 硬忍?我看你能忍多久。 见池程没有拒绝,她更加大胆,直接将手伸进裤子里,细嫩的手指在那根粗大的棍状物体周围徘徊。 “怎么还没洗完?”时夏一边用手挑逗他,言语中却极尽单纯,“皮肤都快泡烂了。” 池程被她摸得不能自己,咳了几声后起身,拿了块浴巾,呼啦一声抖开,披在她肩上。 “等下早点睡。”他替时夏擦干残留在身上的水珠,黑发上蜿蜒的水渍顺着重力下滑,滴在她挺立的乳尖上。 池程滑了滑喉结,呼吸格外急促。 时夏目光狡黠,轻笑着将手放在那块硬的不行的地方,伸进去一点点诱惑着:“好,我会听话的。” 明明做着最下流的事情,她的语气依旧娇憨,天真地好像清晨初绽的花朵,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今晚能不能陪我?”她咬着唇,惶恐地吐出几个字,“我害怕。” 池程耳根泛红,炙热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时夏也不急,仰着头等待回应。 她的手上已经沾了些从马眼滴落的液体,时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势在必得,但她更享受操控池程情欲的感觉。 池程的茎柱在撩拨下变得滚烫,青筋凸起,时夏的小手甚至都握不全,她也不是第一次,但从未见过尺寸这么大的。 她在心中满足地笑,自己眼光果然没错,池程这个男人,一定能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池程低着头,喘息声愈发浓重,时夏握着他的肉棒,只上下套弄了小一阵。 情欲冲破理智的防线,池程失控地抱着她上床,砰一声关上门,然后压住时夏的手腕,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第一次做爱?(高H) 夜幕沉沉,床垫在过度挤压下变了形,池程的双眸情潮涌动,微风拂过他的发,时夏就在他身下静静躺着。 她的眼睛灿若繁星,胸口一起一伏,鬓角的发湿漉漉的,少女独特的香味勾魂般侵入鼻腔。 时夏小脸微红,心里万分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微凉的指尖轻触到了高耸的乳房,池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至宝。 她轻轻地哼出声,紧接着调戏道:“软吗?” 时夏的皮肤如凝脂般触感极好,池程低头,含住了乳珠,她猛地一抖,一股电流从乳尖传上头皮,又酥又麻。 池程柔韧的舌尖扫过早已发硬的小点,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时夏身上的每一条神经,她的眼神愈发迷离,小穴在他富有技巧的含弄下快速湿润,淫液流出,打湿了阴唇。 方才池程抱得着急,衣服都没给她穿,而如今,他自己的衬衫半敞着,裤子被时夏褪了一半。 时夏打量着这具性张力十足的躯体,她小的时候偷看过池程洗澡,那时候就对他的肉体觊觎已久,池程宽肩窄腰,肌肉匀称结实,既不壮硕,也不瘦弱,每一寸都性感得恰到好处。 他粗大的阴茎正直挺挺地翘着,时夏光是看了几眼,便又溢出几滴淫水,难受几分。 “哥哥。” 她握住这根硬物,自然地张开双腿,池程俯下身吻她,沿着发烫的耳垂一路吻到锁骨,时夏的喘息声逐渐沉重,樱桃小口一张一合,说道: “我想要......” 池程的眸子升腾起复杂的情绪,马眼滴落的液体流在时夏平坦的小腹,他手臂的肌肉紧绷,手指蜷曲,似乎在抵抗什么。 “娇娇。” 他盯着时夏看了半晌,忽然放开她,硬生生吐出几个字: “我不能。” 见他犹豫的样子,时夏顿时不解:“怎么了?” 池程重重喘了口气,然后在她身旁躺下。 “你是我妹妹,我若是随便要了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时夏转身抱住他,依偎在池程怀里撒娇道:“可是我愿意。” “我愿意给哥哥,这就是区别。” 池程伸出手臂,让她枕得舒服些,随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带着清香的吻。 “娇娇太小了,很多事情不懂。” 池程以为她没经验?时夏又急又恼,上个床磨磨唧唧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担心什么。 “你不喜欢我么?”她一边蹭着池程的胸,一边又想抓住那根东西,却被他立刻拦住。 “喜欢。” 他承认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不考虑后果的占有你。” 时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不是亲兄妹,忌惮个屁。 池程到底要怎样才能搞定?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差一点就要实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尚能保持理智。 时夏把他一脚踹下楼的想法都有了。 “我想想原因。”她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眼。 “你觉得和我上了床就要负责,但你不想。” “你觉得只能当我的哥哥,是不是?” ...... 池程眼神游离,没看她,然后淡淡应了声。 时夏磨着后槽牙,指节捏得发白,池程的存在彻底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和他在一起的数千个日夜,她没有一天不想把他搞到手。 看他臣服在自己脚下,一天天着迷,然后再甩了。 她总觉得池程会不会发现了她的心思,毕竟他学的是心理,要不怎么会叁番五次抵御住诱惑。 既然主动出击没什么作用,那就换个方式,时夏想起萧慕和以前经手的其他男人,她对别人爱答不理,那些人反而亦步亦趋,上赶着追她。 她躲在池程怀里,大脑飞速运转着,之前的一桩桩事情,或许让自己显得目的性太强,池程理性,不上当也在情理之中。 “行,我懂了。”思考片刻,她抽身,与对方保持了一个礼貌的距离。 “我睡觉了,麻烦哥哥走吧。” 池程一愣,这个小姑娘方才还细声细气地求他留下,现在仿佛变了个人。 “你确定?”他追问道,“那如果害怕了就喊我,我都在的。” 时夏目送他离开,在黑夜中嗤笑出声。 害怕?她什么都不怕。 池程刚走,时夏下床打开笔记本,在搜索引擎上打了“龙城租房”四个大字,简单翻看一阵后,存了几位房产经纪的号码。 既然得到我让你觉得太容易,那不如尝尝失去的滋味吧。 ==== 男主斯德哥尔摩黑化就绪 没用的棋子,该扔就扔了 这几天池程一直忙碌,在家的时间不多,他推掉了大部分课程,将全部精力放在处理时夏被绑架这件事上。 证据确凿,即使萧慕狡辩说两人之前是情侣关系,他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说明。 萧慕坐在审问室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时夏狠狠摆了一道,所有的聊天记录似乎都表明,他们的关系一直在他的胁迫下发生。 再加上女同学娜娜亲眼目睹过萧慕强上时夏的场景,关键时刻,时夏联系她去警局作证,短短几天,萧慕从众人艳羡的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 萧家在龙城有家中型规模的科技公司,父母自认有些实力,碰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是想尽办法将儿子捞出来,萧慕已经成年,判刑少说叁年起步。 可无论再怎么蹦跶,目前看也无济于事,这件事证据确凿,再加上池家在龙城呼风唤雨的本事,自然不会把萧家放在眼里。 池程替时夏申请了休学,正好时夏对于课堂的重复性学习内容也没兴趣,在家打了几天游戏,顺便看了眼学校论坛。 池程极力保护她的隐私,因而各类社媒上都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论坛里倒是有人在讨论。 「上周放学的时候,学校里停了一排警车,有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哎,那天回去的早,有留下来自习的人吗?」 「我在我在,刚看了一眼就被警察赶走了,当时有几个男的被带上警车了,有个人像是萧慕。」 「我靠,真的假的。」 「哎,你们说,这几天萧慕和我们班的时夏同时请假了,会不会时夏也牵连其中啊。」 「不会吧,时夏我女神,怎么可能跟萧慕这种垃圾扯上关系。」 时夏看得津津有味,还没刷到底,忽然显示贴子被删除。 好吧,池程速度挺快。 她托着腮,给自己倒了杯柠檬红茶,刚准备小憩,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夏夏。”苏今屿的声音听着很着急,“你怎么样?” “我家在警局有些人,今天听说你出事了。” “没事。”时夏笑眯眯地回答他,“那人被抓起来了,别担心。” “真的?” “我想来看看你,可以吗?”苏今屿向来稳重,今天却格外慌乱,“夏夏,我很担心你。” 时夏看了眼通话记录,苏今屿倒是痴情,上次订婚之后电话打个不停,烦人的要死。 “不用。”她软着声,可怜兮兮地回他,“我妈妈说了,不允许我们联系了。” “......” 苏今屿仍不放弃:“夏夏,明姨确实来找过我,但只要我们俩愿意在一起,我相信她不会阻拦的,对吗?” “订婚之前,你说过,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傻不傻啊。 时夏只觉得不耐烦,苏今屿太没用了,和他在一起似乎完全不能激怒池程。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必要装纯情了,反正是工具人,该扔的时候就扔。 “今屿哥哥。”她说话仍旧婉转娇媚,但言语却如刀刃一般扎在对方的心里。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 “之前我说过爱你,但我有保证过,这样的想法始终不会改变吗?” “小夏......?”苏今屿愣了几秒,完全不知道回什么。 “我妈妈说得对,我年纪太小了,现在谈婚论嫁过早。”时夏漫不经心地涂着指甲油,懒洋洋地答他: “所以我想通了,就这么算了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苏今屿还没说话,时夏就挂了电话,之后果断拉黑他的号码。 池程,池程......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驯服你呢? 一筹莫展之际,楼下的门锁开了,池程手拿着一沓厚厚的密封文件袋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还有明曦。 “哥,明姨。”时夏套上拖鞋走下楼,明曦望着小姑娘单薄的身躯,格外心疼。 叁年前遭遇的事情,如今又经历了一遍,明曦只担心她会不会心里遭遇重创,出现问题。 “夏夏,这几天跟着姨住吧。”明曦怕池程木讷,没法从精神层面照顾到时夏,“你池叔叔出差,我们一起做个伴,好不好?” 时夏眨巴眨巴眼睛,回敬一个脆弱的微笑:“明姨,谢谢你关心我。” “一家人了,客气什么。”明曦将时夏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去收拾东西。” “嗯嗯。”时夏乖巧地点头,恰逢明曦出门接电话。 望向池程的时候,她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 回到房间,她简单整理了几件衣服,池程站在门外,神色复杂。 许久,他清了清喉咙:“娇娇。” “事情差不多解决了。” “我又给哥哥添麻烦了吗?”时夏的眼底尽显得意,池程眸色隐忍,纠结了好久还是说道: “只是我有个问题。” “你和萧慕,一直以来都是被胁迫的?” ...... “是啊。” 时夏对着镜子,试着自己新买的帽子,帽檐很大,遮盖了她似有笑意的唇角。 “你不信我?” 新目标锁定——池越 “我只是问一句。” “噢......”时夏转过头,眼神毫无温度,“你怎么想的?” “难不成还能是我强迫他?” ...... 池程没继续话题,无奈地摇头,小声嘱咐道:“充电器别忘带了,收拾好了就下来。” 池程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些,叁年前,时夏被人尾随,对方强奸未遂,她在他身上整整捅了七十刀,警方赶到的时候,男人已经被她开膛破肚,死状极为惨烈。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中毫无畏惧,甚至能在警局平淡地讲述事情的经过,那男人有案底,即使池程请了专业律师力保时夏无罪释放,她还是因为过于极端的手段,被送进少管所观察。 池程动用了关系将她带出来,之后也不免在他父母面前撒谎,明曦若是知道时夏的残忍与狠厉,断不会让她在池家呆着。 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地守护她,避免这颗邪恶的种子生根发芽,而现在,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时夏拿好东西下楼,明曦的车就在外面等着,她与池程挥手道别,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明姨。”刚坐上车,她便极尽乖巧姿态,泪眼婆娑地躺在明曦怀里,明曦抚摸着她海藻般柔顺的长发,心疼地回道: “没事了,明姨在,谁敢欺负你。” 明曦住在龙城的镜湖边,夜晚风景极好,且不似市中心那般吵闹,时夏的皮鞋踩在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抬头望着硕大的水晶吊灯,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时夏到了新环境,心情大好,楼上楼下跑了一圈,明曦在厨房忙活,做了碗蟹粉羹给时夏。 明曦喜欢收藏奢侈品,衣帽间内有一面玻璃墙,墙上的格子依次摆放着各大品牌的限量款,时夏仰着头欣赏一番。 真好看啊,这些东西,迟早都是她的吧。 晚饭时候,明曦接了池远林的电话,时夏听出了端倪,大概是池远林的弟弟从国外回来,想要办个家宴。 “算了算了。”明曦刻意起身,避开时夏,“小夏在家,过段时间再办吧,我怕她心情不好。” “明姨。”时夏放下手中的小勺,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噢,你叔叔从德国回来,想约大家一起吃个饭。” “我想算了,这段时间先陪你。” “叔叔?” 时夏记得池远林有个亲弟弟,年纪比他小了不少,好像才30出头,她才被带入池家的时候见过,没什么印象。 “嗯,他叫池越,在龙城有几个药厂。”明曦解释道,“越城医药集团知道吗?就是他创办的。” “之前在国外谈西药代理的事情,想起来也是很久没见了。” “明姨,没事的。”时夏握紧明曦的手,递了一个看似温暖的笑容,“家宴嘛,我正好也想看看池叔叔。” “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见见亲戚也是好的。” “你确定?” 明曦抓着手机,有点放心不下,时夏更是懂事地点点头。 晚饭过后,她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池越”两个字,百科资料的照片上,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映入眼帘。 “池越,越城医药集团CEO,30岁。” 真是年少有为啊,时夏回忆了一会,当年池远林做生意发达了之后,也不忘提携自己的弟弟,池越年纪轻轻当上CEO,也多亏了他的帮助。 池越的轮廓和池程有点像,时夏越看越入迷,紧接着往下翻,婚姻状况上写着: 未婚。 这样啊。 时夏合上笔记本,若有所思。 ** 叁天后,粤式酒楼内。 时夏按着服务员的指示一步步走入包厢,她头发披散着,发尾精心打理过,略微有些卷曲,她穿了一件蚕丝材质的连衣裙,裙身印着淡雅的蓝白印花,琼鼻樱唇,举手投足间气质尽显,让人忍不住驻足回望。 “手机忘拿了,回去找了一会,不好意思。”她推开门,朝众人温柔而有礼地微笑。 在座的都是明家和池家的主要亲眷,他们对时夏并不陌生。 时夏一眼就看见了池程,他还是万年不变的浅色衬衫,安静地坐在角落研究手中的扑克牌,头都没抬。 “小夏。”明曦揽住她的肩,时夏朝亲戚们打了一圈招呼后,明曦将她带至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夹克,淡淡的古龙水味,脸庞像被精细雕琢过一般。 “没怎么见过吧,这是你池越叔叔。” 时夏对上他的眼,男人同样好奇地回望,神态稳重,神色淡然,仿佛将她看透了。 挺帅,最主要的是,和池程清冷的气质不同,池越成熟的外表下,隐藏了一丝野性与不羁。 她感觉到了,很多时候,两个聪明的人可以互相吸引,就比如现在。 “池越叔叔好。”她双手交叉在一起,害羞地唤了一声,池越罕见地扬起嘴角,回应道: “久仰大名。” (加更修罗场)池程终于吃醋了 “早就听说了,嫂子认了个干女儿。”池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神色微动,“小夏,她可没少在我面前夸你,说你不仅漂亮,人又聪明,回回都是年级第一。” “明姨过奖了。”时夏低着头,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余光却不断瞟着池越,“就是耍耍小聪明罢了,今天长辈们都在呢,不敢班门弄斧。” 时夏对年轻男人一向没什么兴趣,觉得他们无聊又幼稚,不管是苏今屿还是萧慕,看似性格不同,本质都一个德性。 一旦谈了恋爱,叁天两头要黏在一起,动不动就要打电话,好像人生的所有时间都应该奉献给感情一样。 池程和池越不一样,他们有自己的事业奋斗,有清晰的目标规划,理智而冷静,她十分欣赏。 “行了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吃吧。”明曦开始招呼众人入座,“今天都是家里人,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家宴按道理应该照辈分入座,池程走到时夏身旁,而时夏看都没看他,径直坐在池越旁边。 明曦的妹妹眀岚见状,打趣道:“你们叔侄以前接触的少,正好啊,坐一起好好聊聊。” 头菜上了几只大闸蟹,桌上摆着红酒与白酒,池越命人将杯子洗净,随后侧过脸小声问她: “能喝酒吗?” 时夏注意到他的手并不粗糙,手指修长,和池程的一样骨节分明,手腕戴着的表款式极为简单,但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传家宝级别的江诗丹顿,估价甚至可以达到七位数。 在没有摸清对方的脾性之前,时夏选择发挥她的一贯风格,她红着脸,娇滴滴回应道:“我年纪还小。” “试试。”池越倒了一小杯,放在她面前。 “池越。”池远林看见他给时夏倒酒,提醒了句,“你自己是酒鬼,可不许带坏小孩子。” “葡萄酒而已。”池越沉声回应,“对身体好。” “你啊,这次彻底回国,也该忙忙自己的事情了。”明曦瞅了瞅池越,又看看自己儿子,面露不满。 “你看看,池家这几个男人,就剩池越和小程两个没对象了。” “我不急,年纪大了,倒是越来越不在乎这件事了。”池越笑意盈盈,抿了口酒,随后看向池程,“小程呢?” 池程仅比池越小四岁,却还是要恭恭敬敬唤一声叔,显然心有不满。 “我在争取学院正教授的评级。”池程淡淡回了句,“没兴趣谈对象。” “我们两家啊,都是生意人,总算出了小程和小夏两个学霸。”眀岚起身,向姐姐姐夫敬酒,而后问道: “对了小夏,是不是快上大学了,有想好学什么专业吗?” “嗯......”时夏头脑灵活,池越就在旁边,她随机应变,“学医药专业吧,我听说这个行业薪水很高,而且很难考进。” “你心细,也能静下来,医学类专业确实适合。”明曦点点头,随后给池越使了个眼色,“这旁边不是有现成的人教你吗?” 时夏顺着台阶下,看着池越轮廓分明的脸,局促地问道:“是啊,正好......我想问能不能去叔叔的公司实习来着。” “高叁的课我都复习完了,剩下的几个月也没有事情干。” “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去叔叔的公司,提前学习一下?” 池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许久,滚动喉结点头道:“好啊。” “正好,我身边也缺一个得力助手。” 时夏看了眼池程,对方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僵住,冰冷的目光直直扫射过来。 他生气了。 “那太好了。”她起身朝池越敬酒,故意猛地喝了一大口,不出意外被呛住。 “这么激动干什么。”池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拿起纸巾替她拭去唇边的酒渍,时夏促狭地看了池程一眼,他唇线紧绷,清冷的眸折射出许多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她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是在想以后有的忙了,正好啊,留点空间给哥哥谈恋爱。” “省得每天在家看见他。” 时夏的语气是天真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池程明白。 她在威胁他。 “妹妹都比你懂事。”明曦瞪了池程一眼,“前几次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怎么又吹了。” “你这个孩子,读书读傻了?怎么这么木讷。” ...... 池程没说话,众人知道他是个闷葫芦,于是讨论起了别的话题,池越倒是很健谈,他在时事,经济方面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家宴完毕,长辈们都喝了不少,眀岚和明曦两姊妹好不容易聚一次,硬吵着去唱卡拉OK,池越见状,主动揽下送时夏回家的活。 “小夏。”他温和地朝她笑了笑,“我送你。” “不用。” 话音刚落,池程挡在时夏身前,神色倨傲冷漠。 “不麻烦叔,我送她回去。” 同道中人,互相勾引 “你住得离这远,我方便点。” 池越见时夏穿得单薄,脱了夹克披在她肩上,柔声问了句:“冷吗?” 看着池程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时夏愈发得意,池程握拳,冷眼望向池越: “你今天喝酒了,不方便,我送她就好。” “只是小酌几口而已,不碍事。”池越的印象中,池程不爱多管闲事,如今这么紧张,倒让他有些好奇。 “这样吧,小夏,你决定。” 时夏躲在池越的衣服里,乖巧地抬眸,回答道:“叔叔送我就好,哥,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走吧。” ...... 池程的双眼浮现一丝戾气。 “行,那就这样。”池越拍了拍池程的肩,“改天啊,约你一起打球。” 两人一起上车,池越开了辆劳斯莱斯幻影,时夏故作笨拙,在车内摸索了好一阵:“叔,安全带呢?” 池越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侧身,替她系好。 他靠过来的时候,一股浓烈的烟草气味袭来,时夏呆呆望了他几眼,有些失神。 “你和嫂子一起住?” “是啊。”时夏从窗子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微微涨红的脸,她的心跳得飞快,除了池程外,这还是第一个让她内心有所起伏的男人。 才开没多久,池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时夏故意停了几秒,随后果断按下拒绝。 他真的吃醋了。 时夏端详着池越的侧脸,若有所思,她总算摸清了哥哥的想法,之前不管是苏今屿,亦或是其他男人,都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因为池程心里明白,时夏只是和他们玩玩,并不会看上他们。 而池越的出现,应该是让他担心了,也难怪,这老男人这么有魅力,她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如果说以前,池程和她的前任们相比,存在着压倒性优势,那现在他和池越比较,绝对是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你两吵架了?”池越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等红绿灯的时候侧目道,“挂池程电话干什么?” “没有。”她双手交叉,回道,“嫌他烦。” “噗。”池越没忍住,笑出声,“是啊。” “他要是能把看着你的劲头放在找对象上,现在早就结婚了。” “你呢?”时夏狡黠地睨了他一眼,“叔不也没结婚,好意思说我哥哥。” “宁缺毋滥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车停在明曦的别墅门口,池越替她解开安全带,锋利的衣领擦过她的唇,他的眼底染着暧昧,时夏心尖一颤。 “我在等一个合适的人。”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因为靠的近,时夏闻出他嚼了薄荷味口香糖,她收紧双腿,小穴湿了一点。 “什么叫合适的人?”时夏对池越愈发感兴趣,她脱下套在身上的夹克,还给他: “任何一件事都有所谓标准存在,叔叔说的这个观念,太过抽象了。” “嗯。”池越接过衣服,替她打开车门,夜色正浓,掩盖了他深不见底的眼色。 “我喜欢聪明的女孩。” 许久,他与她四目相对,直接坦白地开口。 “什么时候来公司报道?” “下周。” “好。”他点点头,“相关资料,我会发到你的邮箱。” “小夏,我很期待未来你的表现。” 池越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时夏的心尖起舞,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和她一样危险。 她知道他们是一类人,这种感觉甚至不用言语,几个简单的眼神就能认定。 “等等。”池越转身之际,时夏叫住他,她的红唇娇艳欲滴,指着他腕间的表,试探性问: “叔,这只手表哪里买的?” “你喜欢?” 池越摘下手表,放在时夏手上,眼神戏谑。 “给你了。” 她目送池越离开,直到回到房内换下衣服,这才发现。 她的底裤湿了一片。 而别墅外,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池程望着二楼亮起的灯,心像被扔进盐水里一般酸涩。 时夏搜了越城医药集团总部的地址,看了看附近的公寓,选中了一间大平层,然后联系了房产中介。 长期在明曦这里住着也不是办法,束手束脚的,她有段时间没做爱了。 时夏小时候看兵法书,懂得了欲擒故纵的道理。 既然搞不定池程,那不如先试试新目标,时间一长,池程慌不择路,即使知道是陷阱,也会飞蛾扑火。 到了入职的前一天,时夏收拾好了东西,站在大门口向明曦道别。 ===== 在没有收费我还可以改标题的时候 我想改成1V2 不知道大家的意见如何 但是虽然女主和叔叔有床戏 但是又不算多 主要还是和池程 咋办呜呜呜要改吗朋友们 Ⓡóùщénnρ.м∃ 高端玩家局中局 “小夏,你一个人住,也太不安全了。”上次被绑架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明曦的眉头紧锁,“我帮你找了司机,负责接送上下班。” “你住的小区我看过了,安保还行,需要我再额外找个人吗?”明曦摸了摸她的头,“我还是不太放心。” “没关系。”时夏穿了一身职业装,头发高高盘起,气质相比以前成熟不少,“就实习叁个月而已,不用担心。” 明曦啰啰嗦嗦嘱咐了许多,才让时夏上了车,来到越城总部的门口,时夏报了名字,助理带她上了45层。 办公区域均采用落地窗,时夏刚迈了几步,便看见会议室里池越的身影,他穿了一套浅灰色的西装,领口微开,身形挺拔健硕,正指着屏幕上弯弯绕绕的折线图讲着什么。 时夏抱着文件袋,在门口张望了一阵,会议结束后,池越走至她身边。 “早饭吃了?”他将一份公司的季度财务报表递给时夏,“我这里很忙,怕你会低血糖晕倒。” “太小看我了。”时夏刻意化了淡妆,红润的嘴唇抹了口红,好像两片沾了露水的花瓣。 “你们公司的业务,我入职前可是好好研究过了。” “嗯。”池越坐下,头没抬,手中的钢笔不停转动,“你说说。” “首先是西药代理这件事,随着进口关税的提高,加上国家出口管制部分抗癌药品的价格。”Ⓡ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时夏将准备好的表格递给他,在盈利额上面画了圈,“我并不觉得这个项目可以赚钱。” “目前公司80%的盈利都在疫苗和重大疾病的特效药研制上,然而每年的产量不高,工厂效率跟不上。” “还有这个。”时夏指了指罕见病研制的项目,“这一项每年花费过亿,几乎没有盈利,为什么要做?” “嗯,看得很透彻。”池越听完她的汇报后缓缓抬头,眼含笑意,“不过这么一听,你仿佛很在乎钱啊。” “公司又不是做慈善的,这点,叔比我清楚吧。” “是。”池越回答她,“但有的事情,行业里没有人在做,一旦我们做了,就是先驱者,所以哪怕没有盈利,也要尝试。” 时夏点头,若有所思:“这么说,不能光看眼前的利益,还要关注行业的未来。” 池越递过来一沓文件,沉声道:“这是这几天的会议记录,你整理一下,下班前要。” 时夏坐在离他不远的小桌旁,心无旁骛地开始工作,时间来到晚上六点,池越回到办公室,看见她还在伏案,扬声道: “这么认真?” “当然了。”时夏敲着键盘,“总不能让你觉得我是来浑水摸鱼的。” “行了。”他敲了敲桌面,“走了,我带你吃饭。” 时夏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大楼,不解道:“别人都在加班” “你是例外。”池越勾唇,“起来。” 时夏简单收拾了一下起身,池越跟在后面,忽然拦住她:“等下。” 她还未来得及问怎么了,便感觉男人修长的手覆在了她的臀瓣上,只短短几秒,便让她心跳难抑。 “叔” “你裙子歪了,整理一下。” 池越的手似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腰,情欲像火一般在所及之处蔓延,时夏怔怔地站在原地,话都不会说了。 电梯到了,他护住门,低声唤她:“走吧。” 时夏这才反应过来,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她尴尬地想着话题:“会议记录做好了,还有你们会上的数据,我做了几个表格。” 她太想把池越给上了,但她又怕自己会错意,于是只能按兵不动。 “嗯。”池越的眼神愈发暧昧,深邃的眼扫过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淡淡开口,“你的能力,我不怀疑。” 他们在的楼层太高,离0层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时夏站在池程旁边,气氛安静到令人窒息。 “我送你的手表怎么不戴?”半晌,池程倏地开口。 送? 时夏与他眼神碰撞,原来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喜欢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于是咬着唇回答他: “怕被其他女人看见,而且太贵了。” “我没有其他女人。” “怎么会呢?”时夏眼波流转,尽显狡黠之色,“条件这么好,骗别人骗得过去,骗我可不行。” “嗯。”池越俯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替她整理衣领,指腹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锁骨: “就是知道你聪明,才不隐瞒。” 时夏抬眸,抑住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吻上去。 “那你呢。”池越的手从锁骨移至她胸前的第一颗扣子。 “你有喜欢的人吗?” Ⓡóùщénnρ.м∃ 高手过招,情敌相见 电梯的楼层显示0,门开后,时夏率先一步走出,笑容隐晦。 “你问太多了。” 池越眉眼一扬,转移话题道:“想吃什么?” “西区新开了家米其林意餐厅,或者日料?我知道有一家的蓝鳍金枪鱼寿司做的不错。” “随便吧。”时夏坐上副驾,将盘起的头发拆下,秀发自然披落下来,好像一条黑色的锦缎。 池越放了一首《on my way》,时夏有些困了,微微阖着眼倚在座位上。 “后面有毯子。”他提醒她,“别着凉。” 时夏应了一声,拿着毯子盖在自己的腿上,池越开着车,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很难相信你只有18。” “为什么?” “语言可以骗人,但是眼神不能。” 车停在一家日式风格的餐厅门口,池越替她打开车门。 “我从你身上,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两人随着服务生的指示进入榻榻米包厢,脱了鞋后,池越抿了口茶。Ⓡ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哪里不一样了。”时夏嘟着嘴,目光狡黠,“该不会叔在商场厮杀惯了,看谁都是坏人吧。” “你看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有什么想法。” “两份活北极贝,叁文鱼腩,薄切和牛,红酒鹅肝。”池越点了菜,然后抬眸问她,“有什么要加的?” “来瓶清酒。”时夏回应道。 池越摩挲着手中的陶瓷小杯,若有所思:“夏夏,你将来想做什么?” “凭我的猜测,断然不想屈居于人下,所以一般的工作,你应该是看不上吧。” “叔太抬举我了。”时夏眨眨眼,“我又不比别人聪明,怎么敢妄想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呢?” “在我面前,不必藏拙。” 池越告诉她:“小夏,有时候一昧的装傻也不是好事,特别是,当你身边已经有了有用的人脉。” 菜端上来后,时夏往嘴里塞了只甜虾,笑眯眯道:“谢谢叔请客。” 她才不会直接告诉池越自己想干什么,这老狐狸,看着就没安好心。 铁板上烤着和牛肉,时夏呷了口酒,清冽的口感让心情放松了些,池越的手机屏幕一阵阵亮个不停,她眯起眼:“哟。” “桃花朵朵开啊。” “没大没小的。”池越给她碗里夹了块肉,笑着嗔怪,“是工作上的事情,送你回去之后,又要加班了。” “这么忙。”时夏嬉皮笑脸地望他,“难怪没时间谈女朋友。” “嗯,两年前有一个。” “然后呢。” “我没时间陪她,被甩了。” 时夏笑得花枝招展:“你这种人也会被甩啊。” “我这种人?”池越看铁板上的秋刀鱼烤得有些干,示意她赶紧吃掉,“在感情里,大家都是普通人,没什么奇怪的。” “年轻的时候啊,把所有精力放在了拼搏事业上,现在想来有点后悔。” 他目光闪烁,意味深长地睨了时夏一眼。 吃完饭,两人相继走出包厢,正准备结账,服务员拿着账单跑来告诉他们,已经提前被人买好单了。 她说:买单的先生姓池。 时夏还没来得及追问,手机屏幕上便显示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接通之后,池程清冷低沉的嗓音传入耳膜。 “我在门口。” 池程越着急,时夏就越得意,之前那些小儿科的伎俩用不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折磨池程的王牌。 “嗯,早点休息。”时夏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刚出门,便看见池程的车开了过来,直直停在自己面前。 “上车。” 车窗摇下,他黑着脸,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 “小程?”池越倒是纳闷,“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嗯,我接妹妹回家。” 池程看都懒得看池越一眼,目光死死盯着时夏。 “这” 时夏后退一步,乖巧地站在池越身旁:“公司还有事,我要和叔叔回去加班的。” 池程直接下了车拉住时夏的手腕,语气格外霸道:“公司那么多人,轮不到你加班。” “哎——”时夏惊呼一声,用眼神向池越求助,“好端端的,你跑来找我干什么?” “小夏,你先回去吧。” 池越点了支烟,看着池程面露不悦,心里有了点数:“明天见。” 时夏见池越开口,没辙了,只能乖乖跟着池程上车。 车内气氛骤降,池程绷着脸,一言不发,时夏无聊地掰着手指,许久开口道: “你开反了,我不住这里。” “你租的房子,我会帮你退了。”池程盯着眼前的路况,语气强硬,“搬回家住。” 时夏嗤笑一声,月色笼罩瓷白的小脸上,略显阴森。 “怎么?”她故意怪声怪气道,“哥哥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不明白。” 池程猛地刹车,然后忍无可忍地望向她。 “池越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高岭之花终于拉下神坛(高H) “他简单与否,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夏盯着自己新作的奶茶色美甲,若无其事道:“我只是去实习,你未免也太操心了。” “换个公司。” 池程眸色沉沉,阴着脸:“离他远点。” ...... 时夏的手随意搭在车窗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还用不着你管我。” 话音刚落,池程倏地将她拉至自己怀里,时夏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池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手背青筋凸起。 “不许这么任性。” 时夏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愈发觉得好玩:“哥哥。” 她眸色潋滟,说话的语调又娇又软:“你着急了?” “噢......原来哥哥不喜欢池越叔叔啊。” 池程懒得和她啰嗦,直接低头攫住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清冽的香气飘入时夏口中,他的吻格外霸道,不容反抗,柔韧的舌撬开她的齿贝,直接缠绕住时夏的舌尖。 时夏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身下听话地分泌出几滴蜜液,她的小手撑着对方宽阔的胸膛,待池程吻得动情之时,狠狠咬了一口。 “嘶——”对方吃痛地叫了一声,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松手。 “坐上来。”池程拉着她娇小的身躯,双臂环绕住她的细腰,报复一般解开皮带,那根硕大的巨物瞬间跳了出来。 “你。” 时夏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双唇再次被池程堵住,他修长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被包裹的乳肉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池程挑逗着她粉色的乳头,时夏坐在他身上打了个寒颤。 这么主动啊,她又惊又喜。 池程一只手摸着她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顺着脊背向下,在纤细的腰肢上流连片刻后,滑向她的尾椎臀缝,他替时夏褪去了内裤,最长的手指顺着臀缝中的那道沟,直直插入蜜穴内。 “嗯——”时夏的口中泄出一丝呻吟,池程一边用手指在她的穴内搅弄,一边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挑逗着。 耳垂是时夏的敏感点,她面色绯红,颤抖着趴在池程怀里,好像一只小猫。 她曾无数次幻想和池程做爱,没想到这天终于来了,光是前戏,就让她的下身湿了一片。 路灯的余晖照入车内,时夏看见池程的裤子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池程不过瘾,还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入,叁指齐下,在她的穴内迅速进出。 身体一震电流划过,时夏呻吟地愈发大声,水声与手指摩擦,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池程贴在她耳边,强迫性问道: “还和池越出去吃饭吗?” 时夏咬着牙,池程腾出一只手,不断地拨弄她的乳头,温热的气流顺着她的耳膜,贯穿至大脑神经。 她现在只想上床,哪顾得上那么多。 “说。”他狠狠掐住时夏的腰,时夏的双眸情潮涌动,攀着池程的肩哑声道: “想做......”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身体,时夏被池程牢牢固定着,对方冷着脸,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告诉我。” 温热的唇舌包裹着她的乳尖,还未插入,时夏便迎来了一阵小高潮,她蹙着眉,习惯性朝池程撒娇道: “哥......” “娇娇忍不住了。” 时夏衣衫不整,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池程滑了滑喉结,汹涌的情欲在一瞬间爆发。 嫉妒,贪婪,色欲是一个人的原罪。 时夏就是池程的原罪,宁愿坠入深渊,也要不惜一切地占有。 原谅我。 硕大的龟头猛地冲进时夏的穴内,池程没想到她那么紧,绞得自己愈发冲动,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柱,吸得他情欲迸发。 时夏坐在他身上,肉体有规律地起伏着,粗壮的阴茎在狭窄紧致的穴里进出,时夏的唇间泄出一阵呻吟。 “哥哥好厉害——”蜜液逐渐将茎柱浸湿,车内弥漫着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时夏的嘴角洋溢着胜利的微笑,眯着眼故意问他:“是第一次吗?” 池程一捅到底,时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穴口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池程的指尖插入她的发内,告诉她: “娇娇。” “我想上的人,只有你一个。” 从十岁那年初见开始,他就确定了,身心只会交付于一人。 他像玫瑰花瓣一样娇嫩的妹妹,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妹妹,现在正在他的身上娇喘着。 你想做几次?(高H) 随后池程越肏越深,越肏越快,时夏的穴又红又肿,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没断过。 “放松点。”池程哑着声提醒她,“夹得太紧了。” “我还想要。”好不容易抓住池程上头,时夏非要把他榨干不可。 汗珠随着发丝滑落,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时夏紧紧贴着池程的胸膛,翘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在身下一进一出。 池程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抱着时夏的细腰用力一挺。 “啊啊啊——”一股淫液从花穴泄出,时夏毫无准备地达到了高潮,贴在池程身上的小手缓缓滑落,她瘫软在他怀里,没了力气。 池程吻了吻她的额头,似乎是怕她冻着,将扣子一颗颗扣好后,用自己的身体环住她。 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这道防线打破后,未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但是他忍无可忍,时夏只能是他的,任何人不能轻易亵渎。 “哥。”时夏抬眸,双眸含情,“娇娇想回家。” 池程瞥了眼座位,一片淫靡的光景,他裤子上的淫液还未干。 “好。”简单清理一番后,他重新发动车子。 还没结束呢。 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时夏故意往他的方向靠,皮带才系好,又被她轻松解开。 “......娇娇。” 池程开着车,忽然身下的东西被人握在手里爱抚,他身体倏然紧绷,呼吸急促。 “不够。”时夏舔了舔干燥的唇,目光狡黠,“才一次。” 池程的尺寸很大,而且在她的抚摸下逐渐硬挺起来,他感到一阵燥热,滑了滑喉结,沉声道: “别闹。” 时夏笑眯眯地望着他:“再来几次好不好。” “先回家。” “回家之后呢?” 池程被时夏撩得受不了,长长舒了口气后问她:“你想要几次?” “看你的本事咯。” 车停在别墅门口,池程耐不住性子,直接将时夏从副驾上捞过来一把抱起,夜幕沉沉下,两个身影重新纠缠在一起。 时夏的乳尖被他亲的有点肿,池程的眼底浸着暖意,待前戏做足后,他指尖沾着淫液,分开她的双腿。 “可以吗?”他温柔地拂过她的大腿,沉着声问她。 得到时夏的允许后,他才开始挺胯发力,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女孩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 时夏有所预料,池程在那方面很厉害,但她没想到会是操到床都下不来的地步。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好几个闹钟,手臂,双腿都无比酸痛,脖颈还有几处红痕。 刚想起身,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拦住,将她拉回怀中:“想去哪?” 池程微阖着脸,俊美的脸庞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时夏掰开他的手:“上班。” “不许去。” 他还没完全醒,声音里带着丝丝沙哑的感觉,性感得很。 “和你没关系。”时夏最怕男人管着他,但池程死死抱着,推都推不开。 “池越那公司就这么好玩?”他的语气明显很不爽。 “你放开我。”时夏冷声警告道,“如果再这样,我会让家里人都知道,你阻挠我去叔叔那里。” ...... 池程显然还不想和池越闹到明面上,思考了一阵后,缓缓松手。 “我送你去。”他想了个万全之策,“然后接你下班。” 时夏随意套了件男士卫衣准备洗漱,衣服宽大,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池程呆呆地看了几眼。 “不需要。” 时夏在掌控感情方面是高手,她明白这种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感觉最让男人抓狂。 她不会让池程觉得自己完全拥有了她。 “你有自己的事情,我也有。”刷完牙,她对着镜子,朝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各忙各的比较好。” 池程正想继续说服她,时夏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后,池越低沉的声线在耳畔萦绕,让人酥痒难捱。 “睡懒觉了?”是压着尾音的笑意。 “没有。”时夏回他,“等会就来。” “上班第二天就迟到,该罚。”池越低声笑着,一点又一点诱她,挠得时夏心悸不已。 “怎么罚?”她问他。 “等你来了再说。” “先不说了,开会。” 时夏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回味,就看见池程那张皱着眉的俊脸。 “你不上班?”她选了一套款式简单的黑色贴身连衣裙,池程倚在门口,看着她换完衣服,欲言又止。 “上。” “今天下午有堂课。” 时夏收拾利落后,随手从桌上抓了袋面包,拍拍池程的肩,一脸得意地冲他笑。 “拜拜。” 池越叔叔的调教(H) 下午来到公司的时候,池越已经坐在办公室等她了。 桌上放着杯焦糖拿铁和一盒鸡胸肉沙拉,池越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叔。” 和池越相处的时候,时夏不像以往那么娇纵恣意,总会刻意收敛许多。 “喜欢睡懒觉?” 他没抬头,轻声质问道。 “没有......”时夏解释道,“忘记设置闹钟了。” “书架最上面,有一个册子,里头是本月各大经销商进货的渠道和数量,统计一下。” “好。” 时夏迈着沉重的步伐往书架走,昨晚被池程折腾地气力全无,白天还要来当打工人,有点不爽。 池越办公室的书架很高,时夏垫着脚够不到,刚准备拿只凳子过来,炙热的气息靠近,男人贴在她身后,足足高了她一个头。 他抬起手,轻而易举地取下那册文件,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时夏又开始兴奋,她咽了口口水,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偷懒。”池越故意压低声音,缓缓俯身,“之前在电话里答应我什么了?” 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攀住她的腰,时夏呼吸一滞,脊背倏地挺直。 “你说......要惩罚我。” “嗯。”男人轻笑一声,指腹碾过她娇嫩的肌肤,“你想怎么被罚?” 操。 池越也太会了。 时夏暗自感慨了一番,如果哪天池程也这样,她估计睡着了都要笑醒。 “不知道。”她转身,对上池越那张清俊的脸,眉眼深邃,喉结锋利,只不过头发翘了一缕,好像没睡好。 成熟男人真香。 时夏目光躲闪,红着脸回他:“叔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心里燃着欲火,她偏要装出纯情懵懂的模样,好像一颗裹着毒的蜜糖,先是吸引人靠近,再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脱身。 ...... “下班之前,东西交给我。” 池越一脸戏谑,掐了她的腰一下,随后回到座位。 “别反悔啊。” ???? 就这? 时夏有点失望,抱着文件刚准备坐下,只听得那边冷冷传来一句:“坐过来。” “啊?”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池越按在柔软的牛皮椅子上,时夏茫然地望着站在一旁的池越: “这是CEO的座位。” “嗯。”池越喝了口水,似笑非笑,“让给你了。” “我看着你做。” 她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拿着笔就开始统计,修长的身影靠近,池越俯身,两只手撑着桌面,时夏的整个身躯都罩在他的怀里。 她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草草算了几笔后,故意问他:“华南地区的经销商有30个,对吗?” 池越接过她手中的笔,在她的肩上轻轻点了一下。 “自己看。” “华北地区的进货量......有五百万。”时夏感觉到自己身下湿漉漉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池越拿着笔,圆润的钢笔帽轻触她的胸脯,满是调情的意味。 “继续啊。” 他放下笔,手有意无意地略过时夏修长的脖颈。 “你受伤了?” “不是。”时夏扭了下屁股,立刻用手挡住脖子上的红痕,“蚊子咬的。” “噢。”对方说话的语气里暗含笑意,“咬得真是地方啊。” 时夏只感觉双乳被一双手托住,池越在她身后,暧昧的气息直往脖子里钻。 “这里也咬了?” 时夏欲火焚身,随即扔了笔撒娇道:“你欺负我,写不下去了。” “这叫辅导。” 池越一点,一点,颇有频率地揉着她的两团乳肉,他的薄唇近在眼前,却始终保持着毫厘之距,没有吻上去。 “华北地区的进货量,你漏了两行。” 操,这也太克制了。时夏暗自骂了句,分明做着最淫荡的事情,表面上还一本正经地讨论工作。 “你别碰我。”她赌气,将池越的手拨开,却不料对方将她从椅子上拽出来,直接抱在桌子上。 “你想干什么?”她的腰被池越牢牢固定着,胸部的线条愈发明显,“我是你侄女。” 池越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眼眸似被欲海吞噬,他哑着声笑道: “那又怎么样。” “夏夏,我们是一类人。”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哪一类?”时夏的腿刚分开些,对方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 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池越也能感受到那个地方湿了一片,他不动声色,手指在阴核附近打转。 “你很特别。”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嘴角漾着笑意,“看着单纯,骨子里却很疯狂。” “没猜错吧。” 时夏咬着唇,阴唇被淫液打湿了一片,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叔叔。”她张开双腿,随后攀上池越的肩,清甜美好的气息在他周围萦绕。 “这就忍不住了?”她咯咯笑出声,“还以为你要装一段时间呢。” 时夏的女利主义(H) 池越大拇指挑起她的内裤,中指伸进饥渴的花穴里,反复套弄了几下。 “怎么装?”他眸色愈发晦暗,像一只潜伏在黑夜的狼,看到猎物后才缓缓露出獠牙。 “夏夏这么好看。” “稍微晚一秒,我都怕你被人抢走。” 他一只手挑逗着她的嫩穴,另一只手捏着雪白的乳肉,双管齐下,时夏眼神迷离,低低呻吟了几声,随后猛地抓住池越的领带,逼迫他靠近自己。 “把手拿开。” 她冷冷吐出几个字。 池越缓缓抽出手指,指尖还沾着些许淫液。 “不诚实。”他含住时夏的耳垂,炙热的气息直往耳里钻,时夏起了鸡皮疙瘩,却仍旧镇定。 “你不想要?” 舌尖灵活地扫过耳垂上细小的部位,时夏撑着他的胸膛,阴阳怪气道:“你对几个人这么说过?” “我骗得过你?”池越无辜地眨眨眼。 “用不着骗我。” 她从桌上下来,重新系好胸前的扣子:“你们这种男人我接触过不少,有个叁妻四妾的很正常。” “自以为条件优越,可以驯服所有女人,是你的想法吧。” 时夏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没这么好上。” “你如果想做什么,就拿出点诚意。” 池越嘴角一扬,非但没生气,还愈发觉得有趣。 “你想要什么。” “爽快。”时夏指着桌上的“龙城企业家峰会邀请函”,开口道,“我要去这个活动,你带我。” “年纪小,想法倒挺多。”池越去里屋洗了手,随后问她。 “你要去这个地方做什么。” “做生意啊,看看有什么创业风口。” 时夏坐回自己的座位,懒洋洋道:“叔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娇滴滴靠着家里养的金丝雀吧。” “你不像。” “但是以池家的财力,让你挥霍一辈子都没问题。”池越顿了顿,“所以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 “挥霍的始终是别人的钱。” 时夏抬眸,颇为冷静地望着他:“我想有点自己的财产,不过分吧。” “这么没安全感。” 池越俯身,满眼戏谑:“池程对你不好?” “好是一种情绪价值,并不能转换成钱。” 时夏转着笔,对他问东问西格外不耐烦:“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可以。” 池越想了想:“可是夏夏,我是一个商人,我帮了你之后,能得到什么呢?” “不要叫我夏夏了。” 时夏眼神妩媚,说话声音又软又娇,故意勾引他:“我的小名其实是娇娇。” “娇娇?” “嗯。”她点头,随后起身,在池越面颊上轻轻一吻:“只有你知道这个名字,特别吗?” 四目相对之间,池越心猿意马。 “下周四,我来接你。” “需要帮你买好礼服吗?” “不用。”她抿起嘴角,柔声道,“我从不相信男人的品味。” ** 一周后,龙城企业家峰会现场。 这种一年一度的商业集会,邀请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可以说,能收到峰会邀请函的人,都是龙城叫得上名号的富商与政界大佬。 多少人为了一张入场券打破头,而时夏可以凭借池越秘书的身份,轻轻松松地站在他身边,一袭海蓝色长裙,冷艳清绝。 她并不指望池程可以带她去,这个男人希望她活在象牙塔里一辈子,却完全低估了她的野心。 她要男人,要钱,要名,要利。 只要是可以自己争取的,别人递来橄榄枝,时夏一定会牢牢抓住。 池越穿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头发梳得整齐,远远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时夏自然地搭上他的臂弯,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勃垦地红酒。 路过的人纷纷向池越打招呼,只是淡淡瞥了时夏一眼。 “看来不是第一次带女孩出席这种场合。”时夏化了妆,红唇饱满,娇艳欲滴,长而卷翘的睫毛掩盖了轻蔑的神色。 “......能不能别老怼我。”池越蹙眉,略带不满。 “喏,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时夏笑眯眯的,“池越叔叔,解释不出来了?” “我劝你老实点。” 池越搂住她的腰,在屁股上掐了一下。 “今天嫂子也会来。” “还有。”他环视四周,低声问她,“有什么感兴趣的项目?我帮你引荐。” 时夏刚打算仔细研究一番,便看见门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池程的白色西装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眉眼温润,在嘈杂的气氛中,硬生生走出了与世隔绝的清冷感。 “某些人消息挺灵通啊。” 池越喝了口酒,一副看戏的表情。 == 真*画大饼PUA导师时夏 哥哥的惩罚(高H) ...... 时夏白了池程一眼,指着西南角对池越说:“去那边看看。” 池越仍由她拽着走,甘之如饴:“想好要做什么了?” “如果是开餐馆酒吧这种小项目,我可不帮。”他的语气格外暧昧,“我是个商人,要赚钱的。” “你也太小瞧我了。” 这次的聚会分成了好几个区域,他们正站在医疗行业的地盘内,池越被其他医药公司的人拉去讨论新上市的特效药,时夏站在旁边,似乎听出了端倪。 白血病作为一种极为罕见的孤儿病,至今没有可以治愈的药物,如果研究这项疾病的特效药,国家会给予大力支持,且临床试验通过后可以越过漫长的审核期上市。 一旦上市后,对于研制出它的企业来说,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叔。”见池越和别人讨论完毕,时夏想了想问道,“为什么我们不研究这个呢?” “目前的科学技术无法突破。”池越简单回答道,“赔本生意。” “无法突破......”时夏抿了口酒,冷声道,“但我们可以骗别人突破了,不是么。” “你真是小孩。”池越噗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是过家家,想瞒天过海骗投资,哪有这么容易。” “既然是投资,有风险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时夏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哪怕最后没有实现研制,钱也到手了。” “你挺狠心。”池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时夏捋了捋头发,勾唇道:“还把我当小孩看?” “我需要一笔钱。” “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一份企划书,如果事成,你会有一份分红,如果不成,我会把这笔钱赔给你。” 她踮起脚尖,在池越耳边软语道:“怎么样,池越叔叔?” 池越用余光瞥到了池程,故意靠时夏近了些。 “小骗子,你哪里有钱赔。”他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他立刻拉开距离,拍了拍时夏的肩,若无其事道:“娇娇,你先和小程聊会,我去北区看看。” 娇娇? 池程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冷下来。 “噢,哥。”看见池程,时夏故作乖巧地朝他挥挥手,池程的眼底浸着寒意,沉默许久后问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能来吗?” “这里好像没写我不能来吧。” 池程随手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拽着她的手腕往酒店的中庭走。 “出来。” 又生气了。 时夏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硬是没笑出声,酒店现场的中庭空无一人,池程将她带至角落,修长的身躯压住她整个人。 好闻的沉香气息飘进鼻腔,时夏贪婪地吸了口气,然后一脸无辜地看他:“哥哥,你最近好凶。” 池程没说话,角落里有一处小房间,他将时夏拉进去,随后砰一声关门。 “他叫你什么?” 时夏头一次看见池程如此愤怒的样子,他的眼底发红,满是妒意,棱角分明的脸死死绷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时夏穿了一件系带的晚礼服,只要抽开后背的丝带,衣服就会自然掉落,池程将她抱至桌子上,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时夏护住胸,冷得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她扑闪着眼睛,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掉落,“娇娇做错什么了吗?” 池程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顺便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抚摸着紧致的穴口。 听到池越如此亲密地叫她,池程的内心几近疯魔。 娇娇......娇娇只是他可以叫的名字,怎么可以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时夏被他吻得湿了一片,池程动作温柔,但眼神却分外冰冷,早已硬挺的茎柱在阴道口来回摩擦,时而抵在阴蒂上按压几下, 时夏搂住他的肩,低声喘了几下。 “哟。”她媚眼如丝,身体软了下来,等着他的进入。 “以前不是不愿意吗?现在这么主动。” 池程玩弄着她发硬的乳头,唇线紧绷:“谁允许你和他待一起的。” 话音刚落,他低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乳珠,舌尖灵活地扫过敏感的肌肤。 “娇娇只能是我的。” 身下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池程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紧致的甬道内,整根没入。 “啊——”时夏张开腿,发出一声娇喘,池程捏着她的下巴,每狠狠插入一次,就逼问她。 “还听话吗?” 两人的身体极为契合,阴茎将小穴填的满满当当,时夏喜欢他这副霸道强势的模样,于是抑着情欲故意逗他。 “你管我。” 才说完,粗壮的巨物穿过层层媚肉,直接捅到底,时夏身子都酥了,蹙着眉呻吟道: “太快了,哥,出去点——” 哥哥越来越主动(高H) 时夏的穴又湿又紧,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肉棍,池程被绞得情欲迸发,他挺胯发力,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时夏眯着眼睛,思绪有点飘忽,一阵寒风吹进来,身上光溜溜地有些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池程一边肏,还一边含住她的粉嫩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挑逗,时夏倒吸口凉气,穴口更是水淋淋的。 快到高潮的时候,他倏地停下来,时夏抬起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别啊......” “还和他在一起吗?”池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道。 那根粗硬的东西留在体内,动也不动,时夏着急得很,只能拧着眉求饶道: “娇娇只会和哥哥在一起。” 湿哒哒的液体划过大腿,流至地面,时夏见池程没动,继续引诱道: “我是哥哥一个人的。” 池程的眼中浸了一丝暖意,吻上她的唇温存一阵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时夏仰头大声呻吟着,腰肢挺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快不行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麻痹了她的神经,花穴泄出一大股水,直接浇在池程刚拔出的龟头上,时夏瘫软在池程怀里,露出满足的微笑。 两人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池先生,关于上次的合作项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池越和别人正站在房门外谈话,时夏被池程紧紧抱着,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下重新湿润起来。 池程捏了捏她肿胀的乳头,伏在耳畔低声道:“还没完?” 时夏对上他情潮涌动的眼,更是兴奋:“哥哥,外面有人。” “所以呢。” 池程将手往下挪,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花穴处,时夏听见池越在门外说话,门内又被池程摸来摸去,欲望不断笼罩着自己。 “又想要了......”她主动吻上池程的薄唇,对方面色微沉,同样深情地回应着。 “这里冷。”池程柔声安抚她,“回家再说。” “我不要。” 时夏撩起裙子,随后背对池程,撅起白嫩的臀部引诱他: “我想试试后入。” 池程摸着她娇嫩的臀肉,逐渐又来了感觉,他重重舒了口气,道: “真拿你没办法。” 夜幕沉沉,两具身体缠绵不止,时夏和池程欲火焚身,在酒店的小房间内做完还不够,回家后时夏站在浴室清理身体,还没洗完,又被池程按在墙上做了一次。 直到深夜,时夏才被池程放过,得以躺在床上休息。 她看了眼手机,上面有来自池越的几个未接电话,还附带一条短信。 「你们去哪了?」 还未来得及回复,一只大手将手机夺走,池程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配合着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格外有冲击力。 “我帮你回。” “就那么讨厌他?”时夏翘着腿,漫不经心道。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他那里了。” 池程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冷声道:“我会安排你的行程。” 时夏笑意盈盈,一脸看戏的样子:“你准备和他闹翻?” “我不在乎。”他用浴巾擦干头发,淡淡吐出几个字。 “噢......” 时夏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重:“这么说,是要软禁我啊。” 池程没回答,去浴室换了衣服后重新回到床上,时夏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许久,池程才说话。 “娇娇。” 他的声线有些颤抖。 “这个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漏嘴了。” 时夏转过身,嬉皮笑脸地看着他,却没想到池程耷拉着眼皮,嘴唇翕动,好像很难过。 “本来只该属于我的。” 半晌,他轻飘飘说了句话,自嘲般扬起嘴角。 “你怪我?” 时夏并不能体会他的情绪,只是瞪大了眼睛看。 “没有。”池程揽她入怀,心跳得飞快。 “睡吧。” 这是第二次两个人睡在一起,时夏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本来累的够呛,池程哄了一阵后就睡着了。 真不错。 既然这男人已经沦陷了,她不介意先乖巧地待在身边,陪他玩一阵。 时夏对自己很了解,一旦得到一样东西之后,新鲜感绝不会超过两个月。 任何感情游戏,她都是绝对的操控者,既然这局是她主动开启的,那等到无趣了,也会由她主动结束。 Ⓡóùщénnρ.м∃ 他的偏执与疯狂 叁天后,越城医药集团总部。 池越低着头,桌上落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手中的笔转个不停。 一筹莫展之际,他叹了口气后起身,对着窗外点了支烟。 他抽的烟是俄罗斯产的卡比龙,通体黑色,味道沉郁却不难闻。 秘书敲了敲门,见他没反应直接推开,在门口小心翼翼道:“池总。” “有人找。” “让他预约个时间。”烟雾在胸腔打了个转后徐徐吐出,池越有些烦躁,“等下有会。” “是我。” 清冷的声线传入耳膜,池越挑眉,压着笑意回头道: “小程?” “你怎么来了?”他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赶紧招呼他,“快坐。” “我不是来叙旧的。”Ⓡ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池程懒得和他虚情假意,直入主题道: “四年前,一款号称能治疗血液病的神药出现在黑市,价格低廉,且有奇效,吸引了不少人购买。” “最先买的那一批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器官衰竭,最后死亡。” 他冷冷地盯着池越,指节扣在桌上:“后来有人提取了成分,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疗性药物,而是一款让人慢性死亡的致幻剂。” “池越,你干的事情,桩桩件件我都有证据。” 池越掐灭手中的烟,轻佻地睨了他一眼,调笑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翻翻旧账,找我麻烦?” “井水不犯河水。” 池程回答他:“你如果不再招惹夏夏,过去的种种一笔勾销。” “否则。” “我会亲自把你送进牢里。” 池越扶着额头,沉默了半晌,倏然笑出声。 “你还是这么非黑即白。” 面对池程的威胁,他毫不畏惧,反倒嘲讽道:“那个小姑娘对你来说,挺特别啊。” 走进一步,池越继续道: “你倒是真心喜欢她。” 池程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板着脸回应:“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倘若你再对小夏做什么,那别怪我。” “我对她做什么?” 池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似乎觉得池程有点可笑。 “过去虽然我常年在国外,但也不是没听说过小夏的事情。” “2018年的龙城,一个女孩亲手杀了意图强奸她的男人,刀刀致命,因为作案过于冷静,被断定为有极高的犯罪倾向。” “小程,你好歹也是个身份清白的大学教授。” 池越眉眼一扬,嗤笑道:“没想到会对一个杀人犯上心啊。” “还有啊,我也没有对她做什么。”池越回到座位,幽幽吐出一句话, “是她自己在我面前张开腿,说想要。” 他抬眸,一字一句道:“你一手养大的妹妹,她什么性格,难道你不清楚?” “池程啊,你该不会真觉得,自己能管住她吧。” 池程眉眼斯文,但眼底却燃了火,池越阴阳怪气,他也没冲动。 池程眯起眼睛,抿唇回应道:“行,随便你。” “我只是来通知你一下。” 临走前,池越从身后叫住他。 “小程。” 他问:“值得吗?”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池程握紧双拳,绷着脸,淡淡回答他。 “值得。” “哪怕是背叛全世界,也可以?” “我不介意。” “噗。”池越重新点了支烟,烟雾弥漫,遮盖住他轻蔑的眼色。 “真有勇气。” ** 池程开着车,路过别墅前的花园,看见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这只猫的名字叫球球,原本是一只家养蓝猫,而后被主人抛弃。 池程断断续续喂了它快一年,今天发现它的前爪流着血,匍匐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叫声。 他没多想,抱着小猫打算去宠物医院,刚起身,时夏在身后叫住他。 “哥。” 她装作好奇地上前,池程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任何人,哪怕动物也不行,池程心里明白。 大学毕业那年,明曦送了他一只小白猫,即便池程留了心眼照料,也难逃被时夏放走的命运。 而后他明白,时夏对于自己的世界有一个设想,只要任何事情与她的设想不符,她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毁灭掉。 于是毕业后他带着时夏单独搬了出去,这个世界里只有他和妹妹,他下定了决心要看着她一辈子。 不仅是为了她不伤害别人,也是因为自己内心不断滋长的爱恋。 “我带它去医院看看。” 思索再叁,池程告诉她:“不会带到家里来。” “噢”时夏嘴角微漾,笑容单纯可爱,却看得他心里发寒。 “没事,你去吧。” “哎?”临走之际,时夏忽然发现小猫的眼角挂着泪珠,随即惊喜起来,“它怎么哭了?” “它很疼。” 池程耐心又温柔地告诉她:“娇娇摔倒的时候也会疼,对吗?” 时夏歪着头沉思,随后问他:“池越叫我娇娇的那天,你好像也是这副表情,这也叫疼?” “嗯。” “我不懂。”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池程给她新买的蕾丝裙子上。 池程苦笑一声,继而开口: “我会慢慢教你。” Ⓡóùщénnρ.м∃ 我会娶你 池程抱着猫进入宠物店的时候,扑面而来一股桂花的香气,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前台拿着电饭煲煮银耳羹,抬眸看见他,脸瞬间红到脖子根,说话都不利索了。 “您好。”他说话一向彬彬有礼,喉咙里好像装着盘古典音乐的磁带,光是开口,就让人开始遐想和他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的模样。 “是前爪骨折。”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猫放在诊断台上,医生照了X光后告诉他: “由于过度惊吓高空坠落导致的。” “幸好伤势不重,建议手术治疗,大概一周左右,可以帮助她进行步态恢复训练,定期复诊就好。” 医生看着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含着羞一点点瞟他,池程应了一声,飞快签署了手术风险告知书。 上面清隽的两个大字:池程。 “池先生。”办理手续的时候医生问他,“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大学老师。” 池程想着时夏,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没正眼看她。 “婚姻状况?”医生问道这里,又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需要对宠物主人做一个详细的资料填写。” “我有女朋友。” 池程眸色沉沉,告诉她:“还没结婚,不过快了。” “这样啊。”医生抿着唇,似乎为刚才自作多情的想法感到尴尬,“麻烦您等几个小时了。”Ⓡ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 手术时间有点长,池程赶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 小猫静静蜷缩在外出箱内,时夏背对着他,坐在客厅里画画。 她似乎在模仿梵高的《星月夜》,画面用大片的蓝色渲染,池程只看了几眼,便觉得天赋异禀。 柏树高耸入云,火苗一般在画布上绽开,却与生命力无关,整幅画都暗示着死亡,一股腐朽的气息。 “哥?” 她回头,小鹿般的眼眸看似单纯美好,里面隐藏的黑暗能将人整个吞噬干净。 池程有些无能为力。 “你把猫带回来了?”时夏盯着他脚边的小箱子,池程立刻护住那个小东西。 “娇娇。”池程的眼中愁绪未消,诚恳地求她。 “她需要养伤,我不能扔她在外面。” 池程靠近,然后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瓣,眉目重迭间,他慢慢开导道: “娇娇如果生病了,也不希望我不管你,对吗?” 窗外的微风吹起他衬衫的衣角,时夏身上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一面温柔地朝他笑,一面狡黠地解开他扣得死死的皮带。 池程心底有火在烧,他滚动喉结,抑着情欲告诉她: “等下。” “怎么了?”时夏无辜地朝他眨眼。 “避孕套。”他说。 时夏贴的紧了点,少女独特的气息直往他脖子里钻,她知道如何调情,光是摸着裤裆那块鼓起的地方,就让池程难以招架。 啪嗒一声,池程的裤子被她褪了下来,时夏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顺着完美的身体曲线跪在他面前。 那根粗长的东西早已蓄势待发,时夏抓着它套弄了一番,池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哑声道: “你坐上来。” “哥哥。”她笑得仿佛一枝只在午夜绽放的玫瑰,让人迫不及待地占为己有。 “不想我用嘴吗?” “不想。” 池程捞她上来,指节分明,插入她漆黑的发。 “你是公主,不可以跪着。” 时夏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还未相交,池程就已经感觉到她的下体又开始流水。 她吻了吻池程的脸颊,倏然笑了起来:“你忘记刮胡子了。” “下次记得。” 池程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挑逗她的乳尖,时夏半阖着眼呜咽几声,凑近了看,睫毛纤长卷翘,像洋娃娃一样。 “帮我舔一舔。”她进一步引诱。 灵巧的舌含住其中一只乳肉,在发硬的乳尖上不断打转,时夏身体一阵酥麻,池程的每一寸抚摸,都好像电流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时夏的呼吸声逐渐沉重,前戏做足后,抬着屁股坐进那根肉棒里,池程的舌从乳房转移至她的口腔里肆虐。 “嗯”她舒服地要死,随后假意听话地问他: “这是第几次了?” “记不清。”池程诚实地回答。 “所以呢。”她攀住池程的肩,上下抖动起来,“你还是打算和我当一辈子兄妹?” 微长的刘海挡在眼前,池程狭长的眼眸里只剩下热潮的爱意。 “我会娶你。”他说。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彻底沦陷(高H) 他伏在时夏耳边低语,两人亲密地好像热恋中的情人。 而后时夏的唇被他堵住,甜腻的喘息声戛然而止,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的时候,池程才会觉得时夏是属于他的。 哪怕逃离现实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一小会儿,他也愿意沉沦。 粗大的肉棒在水淋淋的花穴里一进一出,时夏的叫声极为勾人,挠得他心里痒,恨不得和她做一晚上,做到两人精疲力尽为止。 “等等。”她面颊绯红,双乳不停颤抖着,“太大了......轻点。” 她的穴绞得太紧,又过于湿热,池程方才肏得有点快。 他慢慢吐着气,思绪忽远忽近,暧昧的气息过于灼热,时夏掐着他的手臂叫了起来。 “好喜欢和哥哥上床......”她皱着小脸一顿污言秽语,“快到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着格外刺耳,液体伴随着抽插滴落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时夏的鬓角渗出汗水,发尾湿哒哒地蜿蜒在胸前,高潮的时候,她趴在池程身上,呻吟声愈来愈大。 “啊啊啊——不行了——太湿了——” 池程两眼猩红,操得越发凶猛,随后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射出。 时夏眼皮耷拉着,缓缓喘息,池程轻吻她颤抖的脊背,拔出肉棍,带着两人去浴室清理了一番。 “我困了。” 她嘟囔两声。 “你先睡。”池程安抚她,“我去给球球喂点东西。” “球球?” 时夏嗤笑,软着声嘲讽他:“这名字真土。” 洗澡完毕,池程替时夏涂上玫瑰味道的保湿身体乳,然后呼啦一声抖开睡袍披在她肩上,时夏的发丝还湿着,他用干毛巾将头发包裹起来。 “我想看看它。”时夏忽然开口。 “......好。”池程带着她下楼,球球安静地躺在小窝里,因为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走起路来颠簸,一摇一晃的。 “自然界不是弱肉强食吗?”时夏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有些不屑。 “既然已经被自然法则淘汰,你管它干什么。” “但是它活在人类的社会。”池程抱起猫,从冰箱里拿出一管膏状物,挤了一点出来,球球伸出粉色的舌头,喵喵叫了两声。 “互相帮助是我们需要遵守的法则。”池程耐心地告诉她,“倘若是我受伤,你会见死不救吗?” ...... 时夏顿了顿:“你可以自己打120。” 池程将手放在球球的颈间,温柔地抚摸着它,小猫吃饱了之后叫了几声,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时夏站在一旁,略带愠色。 “你很喜欢它?” “是。”池程回答,“但这种喜欢,和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让我摸摸。” 时夏好奇地凑近,伸出手,在柔软的皮毛上剐蹭了几下。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倏然,球球抬眼,往她的方向靠了靠,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摸。 “......”时夏瞪大眼睛,似乎没料到这个场面。 “它很喜欢你。”池程解释道,“娇娇,你看,我们对任何一件事物充满善意,也会得到一样的反馈。” “你好像活在童话里。”时夏阴阳怪气地讽刺他,“好人不会有好报,我从小就知道。” “即便是这样,就要站在好的对立面吗?” 池程将球球放回窝里,静静望着她。 “我不知道。”时夏喝了口柠檬水,“当反派多好玩。” “只要我把别人伤害怕了,就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只要在我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 池程将她抱在怀里,指腹滚烫:“在我身边,永远不会。” “我很烦你这种保护过度的感觉。” 明知道池程会不高兴,她还是故意刺他:“哥,你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站在我旁边。” “还有啊。” “方才你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时夏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痴迷地望着送上门的猎物。 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池程的心一紧,自己好像也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他自己十八岁那年,初见了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穿着一条洁白的棉布裙子,追着他后面跑,一个劲地喊哥哥。 哪怕他后来发现,她完全不似表面那般单纯可人,哪怕后来,他用自己的双手掩盖了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飞蛾扑火的结局莫过于自毁,他过于执拗,好像给自己编织了一场虚妄的环境,永远不愿意醒来。 “是。” 他郑重地回答时夏。 “我爱你。” 明目张胆的勾引 爱是什么呢? 午夜醒来的时候,时夏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好像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她回头望了望紧紧抱着自己的池程。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月色透过纱幔照在他的眉眼,留下一片温柔的阴翳。 她一愣,心砰砰乱跳了一会。 掰开池程的手后,时夏光着脚下楼,冰凉的地板刺过皮肤直达神经,她打了个寒颤。 她的哥哥。 其实她想池程永远在她身边的,哪怕她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扔了,她也希望池程哭着求她回来。 这种极端的占有欲,也算是爱吧。 时夏倒了杯水,捏着手中的玻璃杯,远处的小猫发出细微的叫声,缓缓向她走来。 这个碍事的东西占据了池程太多的时间。 时夏不耐烦地蹙起眉,刚抬起脚想将它踢开,脑海中浮现起池程的话。 小猫受伤了......我们应该照顾它。 时夏故意绕过猫,转身走到她的食盆旁。 她随手抓了把猫粮,直接上楼了。 ** 第二天池程去学校前,把她拉至身下温存了一遍,时夏眯着眼,看着他在镜子前整理衣装。 看着挺文质彬彬,谁知道私下这么如狼似虎的。 她扬起眉笑了笑,然后逗他:“不打算带我去?” “你想去的话,我不介意。” 池程穿好衣服,将她抱在腿上,温柔地在耳边呢喃:“是犯罪行为学的课,娇娇不觉得无聊吗?” “无聊?”时夏回他,“挺好玩的,正好研究一下别人为什么要杀人。” 趁着池程准备早饭的间隙,她看了眼教案,指着上面的一个案例说道:“因为欠了200万心生恨意,把对方残忍杀害?” “嗯。”池程洗净一个苹果递给她,“这就是他的犯罪动机,想了解他为什么要杀人,就需要知道杀了人之后,他能得到什么。” “这也太蠢了。”时夏抬着指尖,笑得肆无忌惮,“就200万?” “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犯罪。” 她盯着池程,细声细气道:“哥,你不知道,现在警察可厉害,一个指纹就能锁定嫌疑犯。” “是啊。”池程告诉她,“所以不能成为坏人。” “不。” 时夏眉眼一扬,分外得意:“借着别人的手当坏人,是最聪明的做法。” “你会利用我吗?”池程削着苹果,一不留神削破了手,时夏狡黠地望他: “会啊。” “这样你也喜欢我?” 他抽出纸巾,将滴血的指尖清理干净,随后点点头。 “我无所谓。” 离开之前,时夏换了一条情趣内裤,里面有内置的跳蛋,她在池程的手机上安装了远程操控的小程序。 “哥。”在车里的时候,她伸出腿勾着他的,眼神无比暧昧。 “等下在课上,会趁机调教我吗?” “调皮。” 池程专注于开车,沉默半晌后吐出两个字:“腿收回去,穿那么少不冷?” 没情调。 时夏知道这个男人喜欢故作高冷,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破防。 来到清河大学心理系的教室后,时夏看了眼黑压压的人群,早听说过池程是学校的明星老师,每次上课要靠抢的,却没想到这场面比她想象的还要热门。 台阶上坐满了不够,甚至还有学生自带小板凳坐门口的。 池程带着她一进来,女孩子们发出一阵惊呼,随后各种好奇的眼神向时夏投来。 挺受欢迎,时夏在心里冷哼一声,可能这些人不知道,他们的高岭之花老师已经被她霸占了吧。 她环视一圈,除了第二排靠边的座位空着,其他都满了。 她挤着人群一步步向那个座位靠近,旁边坐着的男孩低着头,戴着耳机。 时夏坐在他身边的时候,附近又是一小阵惊呼。 ?? 这是学校里什么大人物? 池程开始上课,她懒洋洋地坐在台下,眼看没带书,捏着嗓子朝旁边的男生说道: “你好。” “请问可以一起看吗?” 男生抬眸,原本只是想冷冷拒绝,奈何时夏的外貌秒杀全场,过于惊艳,即便他在学院里被人奉为院草,也不得不高看时夏一眼。 “嗯。”他将书推了一半过来。 时夏机灵得很,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男生的旁边不坐人,这种男人自以为自己长得能看,优越感极强,觉得只配和仙女刘亦菲说话,当然没人敢惹他。 “那个。”她垂着眸,开始了一贯的演技,“同学,谢谢你帮我,你叫什么?” “齐言。”他说。 时夏抬眸,和池程锐利的目光对视。 突然,身下的跳蛋颤动了几下,她的身体瞬间兴奋起来。 池程又不高兴了。 教室里的跳蛋调教(高H) “我叫时夏。”她对齐言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笑容的弧度刚好可以看见虎牙。 “时间的时,夏天的夏。” “嗯。”这位众人口中高冷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罕见地害羞起来,“你是第一次来上课?” “为什么这么说?” 时夏一边调戏齐言,一边注意着台上池程的反应,果不其然,她和齐言靠得越近,身下的那东西就震动得越频繁。 她挪了下屁股,内裤已经被淫液浸湿了,时夏红着脸,却被齐言误以为是不好意思和他说话。 “我之前没见过你。” 齐言拿出手机,侧过脸问她:“能加个微信吗?” 时夏咬着唇,跳蛋一点点刺激着身下那块发硬的小豆子,心绪像是海边的潮汐,汹涌而澎湃,她望着池程,这个家伙背着她板书,时不时拿起手机。 他每触碰一下手机,时夏的下体就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震动,她淫水泛滥,花穴大开着,眼看着就要叫出声。 池程看着她如坐针毡的模样,眸色晦暗,似有笑意。 有学生问:“池教授,课间休息吗?” “今天没有。”池程回答众人,“我会提前下课。” 靠。 时夏握紧拳头,恨不得把他骂死,强烈的震动还没有停止,她小腿蜷缩着,整个人快趴到地上,因为不能呻吟,只能大口大口地低头喘气。 好想要...... 她看池程都有些重影,脑海中只剩下以前两人做爱的时候那些潮湿的场面。 哥哥...... 时夏的双眼雾气蒙蒙,努力用咳嗽声抑制住发颤的尾音。 “你不舒服?”坐在旁边的齐言察觉到了异样,“要我送你回宿舍吗?” 时夏怕他靠过来,哆哆嗦嗦地往旁边挪了一点,试图用双臂掩盖惊慌的神色:“没事。”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池程提前半小时下了课,众人鱼贯而出,时夏终于松了口气,但却在此时夹紧腿,攀上了高潮。 还有几位学生围在他身旁问问题,时夏只能咬紧牙关,低着头轻轻哼了几声,淫液顺着大腿的轮廓滴落下来。 时夏艰难地拿起手机,向他求饶。 「哥,快不行了。」 只过片刻,听得讲台那边传来一句:“等下有事,你们先走吧。” 赶走所有学生之后,池程径直向她走来,时夏的身子早已被跳蛋折磨地疲软不堪,他将她从座位上捞出来,轻轻一抱至课桌。 池程眉眼含笑,指尖划过她白嫩的腿,然后将淫液剐蹭到她的裙摆上。 “你欺负我。”时夏微阖着眼,软绵绵地埋怨道,“难受。” “你自找的。” 池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我可没让你把那东西塞到下面。” “你。”时夏语塞,池程分开她的腿,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你想气我。”他的手指伸进穴内搅了几下,语气宠溺。 “娇娇,我把你惯坏了。” 时夏胸前的小樱桃被他把玩地越来越硬,她情不自禁地伸向池程的皮带,神色像只刚逃跑的狐狸,得意忘形。 “要不怎么把你搞上床?”时夏握着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红唇一张一合道: “你如果不装清高,我哪用得着玩这么多套路。” 池程握着发涨的茎柱,抵在花穴周围蹭了蹭,随后直直捅了进入,时夏的下体还湿着,这次的进入格外顺利。 她两只手撑着桌面,张开腿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初晨的阳光撒在池程的棉布衣服上,她入了迷。 “不怕被人看见?”时夏知道他在意老师这个头衔,做爱的时候还不忘逗他: “如果被发现了,可是要开除的,池教授。” 时夏的穴像一张小嘴,不断吮吸着茎柱上隆起的青筋,池程红着眼,这个小姑娘像桑叶上的小虫子一样,一点点啃食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才不管什么学校教授,如今的池程,只想完全将时夏占为己有。 “我不在乎。”池程覆上她的唇,用尽全力地吻她。 “只要能和娇娇在一起就好。” 做了那么多次,池程熟悉时夏身体的敏感点,他故意对着甬道的最深处狠狠撞击,时夏挺着腰,甜腻的呻吟破口而出。 “没结束呢。”池程含住她的耳垂,随后奖赏般亲吻她的脖颈。 “娇娇要听话,既然你想要。” “那就做到我满意为止。” Ⓡóùщénnρ.м∃ 迷路了吗,小宝贝?(高H) 池程刚说完这句话,时夏的身体就配合般分泌出大量淫液,她的衣服没有被完全脱干净,两颗乳房若隐若现,更是撩得池程不能自已。 花穴大开大合地被干着,穴口泛红,池程被绞得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着身体每一处。 “娇娇喜欢”时夏被干得头皮发麻,谁知道两人的身体这么契合,高潮了一次还不够,她从桌上下来,背了过去,屁股翘起对着池程。 “换这个姿势。”她一脸娇媚。 池程仅摸了穴口两下,湿哒哒的液体又滴落下来。 “真乖。” 他眯着眼,然后猛地捅进去:“娇娇知道我喜欢这样?” 时夏被肏地出了汗,咿咿呀呀呻吟着,连门外有没有人也不管了,池程摸着她的肉臀,紧紧贴着身体,插入地极深,在她快攀上高峰的时候又倏地停下。 “哥”她嘟着嘴哼唧,“别欺负我了” 待她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池程挺胯,硬挺的阴茎反复撞击敏感点,时夏抓着桌角,冲破束缚般叫出声。 “啊啊啊——到了——”大片淫液顺着腿滑落,她趴在桌上软成了一滩水,池程闷哼一声射入她的体内。 时夏缓了一阵后才回头,池程眼中情潮未退,一脸满足地望着她。Ⓡ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脏了。”他指了指时夏的衣服,挑眉道,“需要我送娇娇回家吗?” “你等下有课吗?”时夏问他。 池程点点头。 “那我等你。”她说,“我去学校的花园那边坐着。” “这么黏我?”池程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温柔地好像朦胧的月色。 时夏翻了个白眼:“自作多情。” “还是因为”池程压住她的手腕,小声道,“我把你伺候舒服了?” “再接再厉。”时夏眉眼一扬,抬起下巴与他相吻。 唇齿交缠间,池程深情地望着她:“我幻想这样的场景很久了。” “什么?”时夏不解。 “和你在教室里拥吻,肆无忌惮地做爱。”他眼底浸了暖意,右手抚上她的脸庞。 “我幻想很久了。” “花痴。”时夏想捏他的脸,可惜这男人的面颊瘦削得很,和池程短暂分别之后,她来到学校教学楼后面的小花园静坐。 她的下身还是湿的,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凳上不舒服,时夏见四下无人,准备在花园里转一转。 刚路过一片小树林,她忽然被人从身后拦住,致命的烟草气息弥漫过来。 她立刻就意识到是谁。 男人的感觉危险又诱惑,一只手拦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裙子,在腿间摩挲一番后,低声笑了起来。 “还是湿的。” “你刚才和谁做了?” “叔。”时夏回头,瞥见池越那张放大的俊脸,心情顿觉舒坦。 “你跟踪我到学校?” “没有跟踪,是你迷路了,恰好碰到我。”池越的手覆上她的红唇,深色的瞳仁充满审视。 “这么多天没联系,不想我?” 时夏的身体敏感得很,池越故意伏在她耳畔说话,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冒,池越的手就在两条腿间打转,不伸进去也不离开。 “不敢想。”她笑得狡黠,“有人管。” “你愿意让他管?”池越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强硬,“跟着我不好?” “你不靠谱。” 时夏眨巴水灵灵的眼睛:“我怎么知道,叔只有我一个人呢?” “哪有人配得上和你比。”池越冲她笑,“娇娇,我一想到名字就会硬的人,你是第一个。” “来找我干什么?” 时夏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是来学校调情的,池越的手指伸进内裤里,一点点捻着她发硬的阴蒂部位。 “你看,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你。” “你总能猜到我的目的。” “说吧。”时夏佯装镇定,实际上被他撩得有点腿软。 “上次的企业家峰会,你提议的项目,我考虑过了。” 时夏快要高潮的片刻,他抽出手,示意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 “以后用这部手机联系就好。” “如果想合作,就自己想办法出来找我。”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时夏咬唇,露出一个讨好般的笑容。 “谢谢叔。” “不谢。”池越走之前,捏了捏她的乳尖。 “我是生意人,记得拿出点诚意来。” Ⓡóùщénnρ.м∃ 帮妹妹舔穴的时候被发现( 半月后,别墅内。 时夏穿着池程新买的系带红裙子走下楼,裙子是丝滑的绸缎材质,走起路来飘逸灵动。胸部被紧紧包裹着,衬得她肤白胜雪,曲线玲珑。 已经和池程没羞没臊地在一起厮混了半个月,现在即使她光着身子出现,对方也不会惊讶。 池程戴着一副细金框眼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见到她来了,眼神一亮。 “喜欢吗?” 池程对她的偏爱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这条裙子是Dior的高定秀款,今年的展会形式特殊,所有的衣服采用网络竞价拍卖的形式售出。 只因为时夏看了眼说好看,他说什么也要拿下,即使这条裙子的价格媲美东城区的一套房,他在所不惜。 “好看。”她点点头。 “坐过来。” 池程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两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围住,他的下巴搁在时夏的肩上,语气格外放松。 “真好啊。”他说。 时夏还没说话,便感觉到身后缠绕的丝带被他解开,衣服的材质过于顺滑,仅一刹那,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 “唔”她的唇被池程的覆住,顺着锁骨的沟壑一路吻下去,到了胯部,池程分开她的腿。 那块地方早就被调教得十分听话,池程勾起内裤的边角,替她脱掉。Ⓡ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时夏眯着眼,有点得意:“你学了什么新的花样?” 池程没说话,只是来到她的两腿间,柔软的唇舌舔舐着粉嫩的阴户,然后含住阴核。 时夏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不是池程第一次帮她舔了,每次都要折腾到她求饶为止,她喜欢在床上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感觉。 只不过池程不喜欢她满足自己,这个男人真奇怪。 罢了,还是哥哥好。 晶莹的汁水一点点溢出,时夏渐渐有了感觉,池程懂得控制频率,先是慢慢地让她适应,随后用舌尖迅速拂过阴蒂,她很快就能高潮。 “哥”时夏抓着沙发,神色迷离,“快不行了” 好舒服 花穴大开着,淫液越积越多,池程温热的舌紧紧包裹着那个部位,时夏甚至担心等下会全部潮喷进他口中。 “我想做” 她软绵绵地求他,池程就跟没听到似的,舔到她的细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像触电一般颤抖。 他解开皮带,那根粗长的东西昂首着,等待了许久。 将时夏拖得离自己近了些,他刚准备进入,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时夏瞪大眼睛,但两人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 明曦和池远林夫妇刚进门,便在客厅看见这样的香艳场景——时夏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面色绯红,池程握着硬物,急吼吼地准备进入。 “衣服穿起来!” 明曦看见后,和池远林立刻退了出去,只狠狠扔下这句话。 时夏和池程对了个眼神,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她能感受到明曦很生气,池远林平日里慈眉善目,这次也是罕见地板起脸。 “娇娇。”皮带扣紧后,池程告诉她。 “就说是我强迫的。” 时夏还未来得及和他对台词,两口子就闯了进来,明曦的眼神冷冷扫过两人,池远林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造孽啊!”明曦头一次撞见这样的事情,语言都不知道如何组织了。 “你们从小一同长大,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妈。” 池程挡在时夏身前,神情淡然。 “我逼她做的。” “啪!”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池程的嘴角渗出血迹。 “昏了头了!” “小夏,你过来。”时夏见状,只能乖巧地站在明曦身后。 明曦有些心疼地望着她红肿的唇,小声问道:“哥哥强迫你做坏事了吗?” “不怕,你实话告诉姨。” 时夏抬眸看着池程,对方的眼中毫无惧色,那一刹那,她突然不是很想撒谎了。 如果撒谎,哥哥要被惩罚的。 她不忍心了。 “就是我做的。”看她迟迟没开口,池程果断拦下全部责任,池远林原本坐在餐厅抽烟,一听他说话,随手抄起一块木棍状的家具打他。 “你还很自豪?”他每说一句,打得力度就重一些,池程承受不住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好啊,池家出了这样的逆子,天大的笑话!”池远林眼底冒着火,拖着池程的衣服就往书房里带。 池远林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里待过几年,对自己儿子一向严格,从没料到家里会出这么大的丑闻。 斯德哥尔摩情结 书房的门半掩着,时夏躲在明曦怀里,看着池程赤裸着上半身,池远林在用皮带抽他的后背。 而且是毫不留情的那种,每抽一下,“啪”的一声巨响便会传到客厅,池程的后背血迹斑斑,他有些站不稳了。 但他嘴硬,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 “池家的耻辱,败类!”池远林说着又狠狠抽了一下,时夏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似乎要把池程吃了似的。 “她是你妹妹啊!” “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 “我会负责的。”汗水从额头涔涔落下,池程低着头,后背痛到近乎昏厥。 “我爱她,我会娶她。”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池远林往本就裂开的皮肤上又狠狠抽了一鞭子,时夏瞪大眼睛,刚想阻止,就被明曦拦住。 “小夏,以后就和姨住吧。”明曦将她拽出门,带上车,别墅内的惩罚似乎还没有停止,时夏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姨,哥哥他会被打死吗?” “他该罚。”明曦开得飞快,似要将全部怒气撒在这辆车上,“别管他了,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们见面独处了。” 时夏怔怔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别墅,胸口像堵了口气一般,闷得慌。 哥哥是替自己受罚的。 这段关系的禁果,明明是她自己先摘下,递给他的。 “那。”迈入明曦家后,她问,“我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吗?” “你还想见他?”明曦的声音扬了一度,“小夏,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 半个月后,私人心理诊所内。 时夏刚结束本周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她知道明曦会向医生打听她的状况,因而每次面诊的时候都极力发挥演技,哭得梨花带雨,好让别人相信她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已经许久没见到池程了,她在泥地上走了会,泥土弄脏了漂亮的白色皮鞋。 她心情复杂,虽然对池程上头的日子过去了,现在就算他不在身边,时夏好像也没有很难过,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池家人对她百般呵护照料,捧在手里怕摔了。 她不喜欢这种没有自由的感觉,受人摆布,像个弱者一样。 好在明曦允许她去池越的公司继续实习,上次两人合伙做生意的事情还没谈完,时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让司机将自己带去池越的公司。 池越是个不诚实的人,和她一样,她心里清楚,因而没弄清情况之前,她的底牌不能给他。 来到办公室门口,男人还是与往常如出一辙,穿着西装伏案工作,头发梳得格外整齐。 时夏敲门,两人四目相对,池越锁了门,拉下了可见范围内所有的帘子。 他抽烟,但是身上的气息依旧好闻,苦涩中带着一点清香,直溜溜地灌进时夏的鼻腔。 “想清楚了?”他俯下身,想吻她,时夏立刻躲开。 “先说说你的计划。” “上次你提出的研制白血病特效药计划,我想过了。”他敲了敲桌面,随后递过来一份合同。 “我会安排一个小型工厂负责研发,由你全权负责。” 池越熟练地揽过她的腰,将她带至沙发上,逼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硬,时夏坐着难受,但整个人被他固定得动弹不得。 “当然了。”他伏在时夏耳畔狡黠地笑,“就像你说的一样,短期内想要有突破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就看时夏小姐有多会忽悠投资人了。”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时夏衣服里,没有摸任何部位,但时夏还是湿了一片。 “我先看看合同。” 话音刚落,池越暧昧地吻住她脖颈的肌肤,呢喃道:“我糊弄你干什么?” “投资所获金额,我八你二?”时夏对池越如此大方感到不解,“那本金呢?” “自然是我出。”池越抱着她,笑眯眯的,“给我一个账户就好。” “我带回去研究一下。”时夏怕被他忽悠,想等等再决定,却没想到刚起身,就被池越按住。 “我的承诺兑现了,你的呢?” 他的手停在少女的胸口处,漆黑的眸满是戏谑:“娇娇,我不做赔本生意。” 时夏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池越蹙眉,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 哥哥。 短信上写着:「我在楼下。」 窗外忽降暴雨,乌云密布,池越拉着时夏往楼下一望。 池程果然站在公司大门口,整个人看样子被雨水打湿了,他没有离开,只是一遍又一遍打着时夏的电话。 娇娇,我好想你。 娇娇,你回来,好不好? “挺痴情。”池越嗤笑,随即揽住时夏的肩,沉声道: “你如果敢下去,今天的合作全部作废。”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撩拨 яóǔzhаīщǔ.óгⓖ “你想多了。” 时夏双手抱胸,淡淡睨了池程一眼,随后看向池越。 “我不在乎他。” “很好。” 池越靠得更近了些,伏在她耳畔小声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时夏。” “叔。” 时夏回眸,对上他狡黠的双眼,神色淡然。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 池越也不恼,抿唇笑了笑,而后回答她:“愿意给我个机会了解吗?” “我不轻易下厨,如果你去我家的话,说不定能尝到最新鲜的牛肉。” 时夏同他心照不宣,知道不能拒绝,于是默允了,两人走至地下车库,池越的车开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恰好路过池程身边。 池程面色苍白,雨珠顺着他的面部轮廓滴落,划过锋利的喉结,他死死盯着车内副驾的女孩,池越识趣地打开车窗,道: “小程?” “这么巧啊,我正打算带夏夏去吃晚饭,要一起来吗?” 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挑衅,池程没搭理,时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心里被瞅得发毛。 “他不想去。” 池程翕动着嘴唇,即将开口的片刻,时夏按下关闭车窗键,主动替他向池越开口。 “走吧。” 眼看时夏选择了自己,池越眯起眼睛,笑意渐露,随后一脚油门,两人扬长而去。 “不喜欢他吗?”池越的家在龙城郊区,离公司有近一小时车程,时夏望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随手拿起一块薄荷味口香糖,应了一声。 “以前喜欢。” “现在觉得没意思了。” “这么善变。”池越笑意愈深,等红绿灯的间隙,将手伸向时夏的双腿间。 “看来我那个侄子,要伤心一段时间了。” “正常。” 时夏盯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冷笑道:“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 “我从来不会臣服于任何人。” 车停在一栋现代化风格的别墅前,外观均采用落地窗装潢,屋内的陈设看得一清二楚,池越侧过身,替时夏解开安全带,薄唇在她的耳边一张一合,似有几分勾引的意味。 “我不是一般人。”他说,“要不要试试?” “谈正事。” 时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径直走入屋内,将池越远远抛在后面,硕大的水晶灯饰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池越打开沙发旁的黑胶唱片机,一首悠扬的爵士钢琴曲在空旷的屋内回荡。 “《; for Debby》?”时夏对钢琴有浅显的了解,“没想到你还玩黑胶啊。” “大学的时候玩,现在没时间收藏了。”池越推开沙发墙后的一个隐藏屏风,黑胶碟摆满了整个书架,他拿了最上面的一个递给时夏。 “送你了。” “我对这东西没兴趣。”时夏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到家后再没提过合作的事情,心里不耐烦起来。 池越的目光深邃,他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时夏被他盯得不自在,好像一个猎人看着新鲜捕猎回来的羊肉,满是欲望,况且他毫不掩饰,好似就要告诉时夏,他要得到她一样 “好。” 狭长的眼一弯,池越沉默半晌后开口:“先吃饭。” 时夏随他来到厨房,池越围上围裙,往砧板垫了层滤纸,牛肉被锋利的刀刃切开,血水四溅,时夏默默观摩一番,看着他娴熟处理食材的模样,不由得泛起嘀咕。 池越这样帮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明白自己对于池越的吸引是致命的,但她也明白,池越和她一样是冷血动物,纵使得到她的欲望再强烈,也不会花如此大的代价。 “想什么呢?”池越牛肉放入锅内炖煮,然后摘下围裙,将手洗干净,“要等一段时间。” 时夏眼睁睁看着他坐回皮面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而后压低声音唤她。 “娇娇。” “过来。” 小说+:『52ьしωχ.cοм』 边缘行为(H) 比起池程克制的爱,时夏似乎更被池越的危险气息吸引,对方的一言一行像块磁铁似的,诱她不由自主地靠近,池越解开领带,衬衫的扣子松了两颗,富有男性气息的喉结上下滚动。 时夏还没动,就被池越一把拽回来抱在腿上,哥哥以前也这样抱过她,只不过他的力气总是轻飘飘的,不像池越这般霸道,好像要把她的肋骨勒断似的。 电视上正播放着虹洲市建设局局长翁易因贪污受贿落马的新闻,池越的手攀上她的脖颈,低问:“有什么想法?” “想法?”时夏细嫩的皮肤被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咽了口口水,道:“人家可是凭本事捞钱,能有什么想法?” 时夏穿了一件薄薄的奶白色针织衫,池越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继续问道: “网上骂声不断,说他辜负了群众的信任,娇娇不这么觉得?” “切。” 时夏冷笑一声,显然觉得自己比普通人高明许多。 “蠢人才喜欢主张自以为是的正义,实际上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说。” 池越已经解开了第二颗扣子,顺手捏了捏她的小乳包。 “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掉一部分人,对吗?” 时夏被摸得呼吸急促,却不想被池越一直这么控制着,干脆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他。 她勾唇,笑嘻嘻道:“你不也这么想吗?别在这装好人。” “不听话。”池越蹙眉,假装叹气,而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将时夏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时夏瞪大眼睛望他,只看见对方的眼中闪烁着些许得意。 “你老是这么没大没小,惩罚一下。” 池越熟练地解开她的蕾丝文胸,然后捏住胸前发硬的小点。 “娇娇,既然你明白我们是一类人,又纠结什么呢。” “和我在一起,变成我的新娘,以后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尽管身下的反应已经不受控制,时夏仍暗示自己保持理智,池越尝试着吻她,却被她狠狠咬了回去。 “你喜欢这样?”池越的下半唇被咬了道口子,他擦干血迹,而后死死捏住时夏的下巴。 “你想控制我。”时夏的眼底压着一股子看破他的轻蔑,“这种伎俩,拿去骗小孩吧。” “控制?” 池越发出一声低笑,随后腾出一只手摸向她那片湿漉漉的地方。 “我以为......娇娇就喜欢被控制。” 他猛地伸进两根手指插入那片柔软的地方,时夏呜咽一声,两片红晕映在脸颊,池越贴得更近了些,声线低醇而诱惑。 “和你哥哥做过吗?” “没......没有。”时夏情不自禁地靠在他的脖颈处,池越身上的烟草味闻得她情欲迸发,对方不依不饶,手指搅动了几下,时夏湿的不行,扭动了几下腰肢,却被对方狠狠掐了一把。 “我们有必要这么互相欺骗吗?” 池越的自控力比她强得多,时夏的眼神瞥向他两腿间鼓起的那块衣料,池越抽出手指,一点点碾过甬道前的小豆豆,故意问她: “想做?” “不想。” 话音刚落,下体的那小块地方被他摸得发硬,时夏的口中泄出一丝呻吟,身子止不住发抖,攀上一阵小的高潮。 “还是不要吗?” 池越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整个人放在餐桌上,时夏双腿大张着,水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池越死死掐住她的腰,随后解开裤子,那根硬物就抵在穴前,他不急着插入,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又问一遍: “娇娇,我喜欢听话的小猫。” 眼前暧昧又诡异的气氛极大刺激了时夏的情欲,淫水一滴滴落在桌子上,时夏被他撩得受不了,只能暂时服软。 “想要。” “想和叔叔做爱。” 她看着池越那根粗长的性器,和池程的不相上下,茎柱昂扬着,似有狰狞之势,渴望的情绪达到顶端。 池越......就算不能相信他,但时夏愿意臣服于他的肉体,这段淬了毒药一般的危险关系,让她本来就不安分的心一直荡漾,池越在前面诱,她在后面跟,心照不宣。 就在她以为可以放纵片刻之际,池越倏然放开她,径直走向远处的厨房桌台,洗了洗手。 “牛肉煮好了。” 他抬眸,狭长的眼里满是戏谑,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分明是看时夏笑话的意思。 靠。 时夏暗自骂了一声,原来她被摆了一道。 软禁前 池越洗干净手,回到餐桌这边,先替时夏松绑,而后擦干桌面的水渍,他的声线压着笑意,眼神示意她穿好衣服,故作轻松道: “吃饭了。” 时夏吃了个哑巴亏,望着手腕上勒出的红痕,心里大为光火,从小到大只有她捉弄别人的份,如今像提线木偶般被池越摆弄。 池越将食物倒入琉璃制成的碗里,这道菜叫匈牙利烩牛肉,是大量使用葛缕子和红辣椒粉,再加入番茄,胡萝卜和西芹烩成,时夏沉住气,咬着牙望他,只见池越递了一个银质的小勺过来,以闲聊的口吻说道: “尝尝。” “虽然很久没下厨,好在手艺还在。” 对方递过来一个叉子的瞬间,时夏使出蛮力按住他的手,然后将叉子夺过来,死死扎进手背,池越方才没用力,自然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叫了一声,手背上的鲜血汩汩流出。 他不敢置信地望了时夏一眼,随后捂着手,在客厅的柜子里找到药箱,时夏抿唇,冷冷地瞥着他,双眼没有丝毫温度,反倒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 “耍我很好玩,是吧。” 池越还没包扎完,她倏地起身,那股子阴鸷的气场让对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你当我是什么?” 她扬起小脸,咯咯笑起来,在池越看来无比阴森。 “我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是玩具吗?” 望着池越滴血的指尖,她从包里顺手拿出那份合同,猛地砸在他脸上。 “我没那么傻。”时夏说,“从小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不要无缘无故接受别人对你的好。” “池越叔叔,谢谢你的款待,不过这个合作,我暂时不考虑了。” 时夏踮起脚尖,声线一改方才的冷漠,倒是多了几分甜腻,而后在池越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口。 “下次再见吧。” 池越想拦她,但他觉得时夏就像一只善于潜行的野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自己狠狠一口,于是作罢。 不过这个小姑娘,确实比他以前接触的女人都厉害,望着时夏离去的背影,他非但没有恼火,反而笑起来。 ** 从池越的别墅出来后,时夏往着马路光亮的地方走,想找机会拦辆车,他住的地方在郊区,如今四下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无聊地扔着小石子,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发呆,还未反应过来,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她,紧接着她的口鼻被人迅速捂住,时夏虽然聪明,但根本来不及挣扎反应,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内,四周空旷,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陈设,她试着起身,却发现双腿使不上劲。 时夏立刻警惕起来,想借助身体和床垫的摩擦力量让自己直起来,可是床垫太软,她整个人几乎陷进去,她伸出手够到床头柜,想打开抽屉看看有没有物品可以防身,一无所获。 她头痛欲裂,根本记不得今天是几号,脑海中却在努力回想之前的场景,她去了池越家,发生了点不愉快,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是池越派人将她带过来的?时夏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对方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他家附近,时夏推理了一阵,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正思索着,原本紧闭的大门被推开,时夏抬眸,望见了一个熟悉的男人。 池程戴着一副细金框的眼镜,袖口微微卷起,沾了点水,他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草莓,时夏见状,倏然笑起来。 “原来是哥哥啊。” 池程刚坐在她身旁,时夏将胳膊搭在他肩上,而后整个人贴近,在男人的耳畔软绵绵地问道: “你对我做什么了?” 强制进入(H) ⓡóǔzhаīщǔ.óгⓖ 池程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握住叉子,将一小块草莓喂到她嘴边。 “张嘴。” “哟。” 时夏望着池程这张愈发瘦削的俊脸,忍不住笑出声,以往他的眼神温柔和煦,如今死气沉沉的,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又跟踪我了?” 池程的指节发白,隐忍许久后开口。 “我不放心你。” “我好好的。”时夏对上他的双眼,语气里有点不耐烦,“放我走。” “不会了。” 池程将盘子放在床头柜,然后猛地攫住她的唇,他的唇瓣柔软,吻得温柔而缠绵,时夏想推开,却被他死死抱在怀里。 “娇娇,你再也不许走了。” 他吻得愈发深情,声线哽咽,时夏从未见过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好奇,她任由哥哥抱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我的腿怎么了?” “注射了点东西。” 池程的十根手指狠狠扣在她的肋骨上,抱得她近乎窒息,时夏摆脱不了他,只听得对方哑了声,一字一句恳求道: “娇娇。”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还没等时夏回答,他继续道:“我怕你不愿意,只能用这种方法。” “娇娇。” 多日不见,池程像着了魔一样吻她,她脖颈上白皙的肌肤布满了痕迹,池程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然后求她: “答应哥哥,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 “你疯了?”时夏泄出一丝鄙夷的笑,而后居高临下地望他,很显然,池程这副极端痴迷的模样令她感到兴奋。 “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池程将她拦腰抱起,浴缸里早已经放好水,他将时夏的衣服褪去,小心翼翼放进去,时夏以睥睨的姿态望他,池程一遍遍冲洗着她的皮肤,动作近乎执拗。 “我问你话呢。” 时夏量他也不会做什么,她语气略显轻松,平常得好似在讨论家事,池程的指尖绕着她的发丝,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你太累了。” “所以带你来休息一段时间。” 时夏的身体本就敏感,泛着粉的乳头被他摸得发硬,她佯装镇定,问池程: “我如果消失了。” “明姨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不会的。” 池程在她的脸颊吻了一口,眼神平静不起波澜,却埋伏着城府。 “我用你的声音合成了一段电话给她。” “现在你已经在英国参加游学项目了。” 时夏原本搭在浴缸边缘的手倏然握紧,她打开花洒,假装给自己冲洗身体,而后趁池程不注意,将水温调至最高,猛地对准池程。 对方立刻放开她起身,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烫起大片红痕,池程踉跄地往后走了几步,险些跌倒,看他火急火燎用冰水降温的样子,时夏眼睛一弯,露出狡黠的微笑。 “疼不疼?”她软着声故意问。 池程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动作不似以往温柔,他干脆利落地将她扔回床上,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钉在床上。 他如野兽一般衔住她脖颈的肌肤,用牙轻轻咬,而后腾出一只手伸向下体湿润的部位,时夏连叫的机会都没有,一根粗长的柱体早已贯入身体内部。 她从未想过池程变得如此狂野,他眼底好似燃着火,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次次用力地插入,时夏再度惊讶于他性格的蜕变,脆弱的花穴流着水,艰难承受着他的进攻。 “哥”她喘着气,暗示他轻点,“不行了娇娇疼。” 不料才说完,对方用手覆住她的唇,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告诉她: “闭嘴。” 童年回忆 яóǔzhаīщǔ.óгⓖ 时夏喜欢一切有挑战性的事务。 七岁的时候,父亲时皓送给她一条一岁的苏格兰牧羊犬,起名为Andra,牧羊犬天性温柔,易被驯化,却在时皓的刻意训练下变得凶狠残暴。 时夏从小学生物课上偷回来两只小鸡带回家,Andra看见后立刻将他们咬死,时夏用扫帚打它,用言语训斥它,可是Andra一点反应没有。 她知道这是父亲养大的狗,它只会认时皓一个主人,时夏跑去向父亲告状,对方只来了句: “连只狗都不怕你。” “真没用。” 爱是什么呢?她好像从未感受过,童年的记忆只剩下母亲懦弱无休止的哭泣,和时皓在她身上留下的各种伤痕。 在外界看来,时皓和母亲林娇娇实乃天作之合,一个是天之骄子,红圈律所精英,一个是千金小姐,锦衣玉食,时皓出生卑微,却凭借自己努力在律师界展露头角,最后赢得林娇娇青睐,抱得美人归,而他自己也凭借林家的财力和关系创办律所,事业可谓风生水起。 时夏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不一般,周围人都是看直了眼讨好,在外人的视角里,他们一家幸福得格外不真实。 事实果真如此吗?衣冠楚楚的父亲借着母亲上位,背地里却恨透了她,无数个夜晚,年幼的时夏从梦中惊醒,母亲胆小如鼠地躲在客厅角落,哭都不敢出声,时皓在外面稍有不顺,回来对自己女儿也是非打即骂,林娇娇给她读童话故事的时候,她觉得父亲像是里面的那个怪兽,会把他们两个人活生生吞掉。 父亲在家里高高在上,不喜欢有人挑战他的权威,时夏一开始不敢反抗,随着时间的流逝,望着母亲被他折磨到几近疯狂,看着他用一个个编织好的谎言,将林家的财产吞噬得一干二净,她决定做点什么。 母亲被打的时候,总是告诉她:爸爸生病了,但是爸爸是爱你的,时夏从小聪颖,观察能力极强,小学里其他父亲的所作所为,让她发现了端倪。 这是爸爸爱我的方式吗?她的恨意日渐增长,却又始终不敢正面挑战他,于是她打算从父亲的宠物开始。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带着一包偷来的老鼠药,掺在了Andra的食物里。 动物是有灵性的,它知道时夏和林娇娇在家里毫无地位可言,看见时夏过来便大声喊叫,时夏用好吃的引诱,看着它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后,倏然笑了起来。 这是她的初步挑战,她为自己迈出了第一步而欢欣雀跃,这样的话,距离她有胆量挑战父亲就近了一些。 时夏知道自己父亲是个自负且自卑的人,他寄生在林娇娇身上得到了一切,内心却又愤恨命运的不公,嫉妒母亲,他以一种极其病态的打压方式控制林娇娇,这也意味着,他不能接受背叛。 林娇娇每次受伤后,总会去好朋友的私人诊所治疗,诊所里有个姓许的实习医生,眉清目秀,说话也斯文,每次母亲的主治大夫不在,许医生治疗的时候,母亲总会有些羞涩。 她看过借刀杀人的典故,知道凭借弱小的自己,没有办法扳倒父亲,于是她替母亲选择了许医生,她甚至希望自己被时皓多打几下,这样就可以跑到诊所那里,朝许医生泪眼汪汪地哭诉父亲的暴行。 在她一次次的精心安排下,母亲与许医生越走越近,终于在她十岁生日前夕,透过窗户的缝隙,时夏看见了两个人拥吻在一起。 林娇娇是从小被严厉管教的大家闺秀,温柔但懦弱,她害怕出轨的事情被时皓发现,整日担心忧虑,又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家庭。时夏遗传了父亲果决的个性,在时皓又一次对林娇娇施暴之后,她悄悄录下视频,发给许医生。 许医生为人正义,本性善良,但也耐不住时夏的蛊惑和哭诉,保护心爱的人的想法愈发强烈,更何况他明白,时皓这类人,法律并不能完全制裁他。 时夏告诉许医生,她十岁生日那天,可以给他一封邀请函。 生日那天,别墅内灯火璀璨,龙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均已到场,时夏还记得自己穿了一件裙摆拖地的白色蕾丝长裙,时皓觉得不吉利,但她仍旧坚持。 等下父亲的鲜血染红裙摆,应该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此时的她心智早已磨练得比同龄人成熟许多,能够控制住情绪,拉着父亲的手四处敬酒,在人前甜甜地叫他爸爸,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等聚会接近尾声,时夏按照许医生吩咐的那样,将父亲引到顶楼的露台,彼时的时皓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沉浸在方才权贵们阿谀奉承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在许医生将父亲从楼顶推下后,她看见草坪上染出大片花朵,鹅卵石的白和猩红的血浸在一起,触目惊心,鲜艳又惊悚,父亲坠落的瞬间,她听见他害怕地呼喊,原本那么高傲的人,在脆弱的求生欲面前低下头颅。 她觉得好笑,哒哒哒跑下楼,脱掉鞋,光着脚踩在血液里,脚底依稀还能感觉到温度,时皓瞪着眼睛,无比惊恐地望她,后脑勺破了个大洞,还有白色的东西不断往外流。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味道,她觉得是父亲喝太多了,连血腥气味都没能掩盖,时夏为自己亲手设计的这幅杰作感到自豪,如果有画家在场,把眼前这诡异又悲壮的场面描绘下来,说不定这副作品能被挂在罗浮宫里,代替《蒙娜丽莎》的位置。 听见脚步声走近,她立马装作害怕,捂着嘴大声哭喊起来,救护车来得很快,母亲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度接触那恶心的场面,时夏看着自己的裙摆被印染了一片红色,满意地笑了笑,而后装作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母亲时常望着窗外掩面而泣,她那天并非没有目睹许医生推下自己的丈夫,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并没有上前阻止。 时夏知道,林娇娇没有一天不在盼望时皓死掉,只不过她太软弱不中用了,自己只是替她完成了一个存在脑海里的愿望而已。 夏夏最爱的人是妈妈,妈妈不可以受到伤害。 当她笑眯眯地告诉妈妈,自己为解决掉父亲所做的一系列准备时,林娇娇居然害怕地后退一步,而后扇了她一巴掌,她从未想过时夏会这样残忍,甚至在这里面,找到了些许时皓的影子。 妈妈不是希望爸爸死掉吗?爸爸真的死掉了,她怎么又开始自责呢? 时夏无法理解林娇娇复杂而纠结的情绪,她本以为可以受到赞扬,母亲会跪下来感谢她,感恩她为这个家做出的一切,妈妈为什么会怕她呢? 林娇娇带她搬了家,想让她逃离这栋别墅里的回忆,她想好好培养这个女儿,让她变成一个善良,单纯的孩子,殊不知时夏的内心早已腐朽,任凭她如何感化,对方只觉得可笑。 她帮助了母亲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母亲却这样躲着她,时夏感受到了背叛的痛苦,恨得难以入眠,她知道那晚的谋杀,许医生并非做得天衣无缝,于是她主动来到警局,暗示他们留意当晚的脚印线索,表示自己是目击者,许医生是凶手。 这桩豪门凶杀案被媒体曝光后,外界都认为是许医生爱而不得,痛下杀手,时皓的公众印象一直很好,时夏接受了龙城电视台的采访,在节目里声泪俱下,哭诉自己失去了父亲,还引得全市中小学举办了感恩父亲活动,用来纪念时皓。 父亲说过,她是个天生的演员,而时夏在十岁那年找到了自己的舞台,所有人都在心疼这个可怜脆弱的小姑娘,而她在黑夜里,抱着手机,躲在床上偷笑。 一帮蠢货,被她耍的团团转。 ** 两个月后,许医生被判死刑,林娇娇被逼得精神分裂,住进特殊医院治疗,临走前,时夏去看了她一眼。 彼时的林娇娇眼神空洞,见到她下意识往后躲,时夏当着众人的面与她依依不舍地告别,伏在她耳边说了句: “妈妈,祝你玩的开心。” 时皓已与父母断绝关系,而林娇娇是独女,父母在她婚后不久早逝,不少号称是时皓生前好友的人伸出援手,想要收养时夏,实则是觊觎剩下的那点财产。 在生日宴之前,时夏就仔细研究过了宾客名单,锁定了她今后投奔的家庭,池家。 池远林和时皓是创业伙伴,两个人一起拼搏,倒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池家家大业大,远比她自己的资产雄厚不少,所以当明曦探望时夏,并伸出橄榄枝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抓住了。 比起池家那点钱,她更关注的是他家的独子,那个叫做池程的哥哥。 时夏不止见过池程一次,八岁的时候,池远林带着池程做客,她远远就看见一个白衣少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本书,一言不发。 她躲在门后偷偷看,少年的面颊白皙,依稀泛着粉,鼻梁高挺,走起来的时候双腿修长,和她在漫画里看的男人一模一样。 每当一个美好的人出现,时夏就开始兴奋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用些手段,看见他跌落神坛深陷泥泞的一面,想看见他为她痴迷,爱到发狂的一面,她幻想把这个矜贵的男人变成一个疯子,在潮湿的环境下同她做爱,湿热的唇,交缠的发,他哑着声说我爱你,卑微地求着问她能不能在一起,这样的场景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 进入池家,便意味着离池程近了一步,她可以借着妹妹的名义,肆无忌惮地要求他做许多事情。 而后她计划了八年,池程是她见过的最具挑战性,最能激发她征服欲望的男人,所以到如今,池程彻底跪倒在她脚下,不顾一切地要她,为了她甘愿背叛世界的时候,强烈的满足感充斥内心,她感到无比得意幸福,甚至连做爱都无法专注。 哥哥。 他一直在等她说一句我爱你。 但当幻想成真时,时夏的兴致便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意思了。 小说+:『52ьしωχ.cοм』 调教(H) 时夏清楚,现在她的一次抚摸,一个笑容都能让对方彻底沦陷,池程在她身体上用力索取着,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好似报复一般,让时夏痛得皱起眉头。 “你......”时夏断断续续呻吟着,含糊地开口道,“出去点,疼。” 被池程按住的手腕已经逐渐麻木,对方将她翻了个身,而后让她弓着腰撅起屁股,湿热的液体顺着穴口滴落至床单,池程粗硬的东西抵在臀瓣间轻轻摩挲,没有进去。 时夏最怕这种似有似无的撩拨,娇嫩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池程的挑逗,屁股翘得更高了些,池程的指腹一点点碾过她水淋淋的穴口,时夏不喜欢被人这样居高临下地端详,忍住情绪说了句:“快点。” 池程在她极具弹性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时夏没料到这出,下意识呜咽一声,只听见男人沉着声,低语道: “求我。” 时夏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跪着,脸埋进枕头里,她握着拳,死命咬着舌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双腿因为被池程注射过药物毫无气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纳入视线中,稍微动一下都会被立刻抓回来。 池程见她不说话,一只手在那片湿润的地方划圈,另一只手又重重拍了一下臀瓣。 “这么喜欢池越吗?”他的双眸中带了些狠厉,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 “娇娇,你说过最喜欢哥哥的。” 剧烈的感官刺激让时夏眼眶一红,落了几滴眼泪,她内心的逆反情绪要爆发到极点,奈何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透明的蜜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池程从未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她,理性是抗拒的,但是身体的某个机关像被触发了一样,反而愈发期待他的调教。 “你。”时夏喘着粗气,“不要脸。”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池程的嘴角噙起一丝笑意,时夏听见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继续做了,谁料到对方下了床,系好皮带,笑眯眯地朝她说: “不听话。” “娇娇和我上床的时候那么主动。” “是不喜欢吗?” ...... “噗嗤。” 池程离开她一段距离后,她反而清醒了些。 “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哥哥不知道吗?” 她抿着唇,狐狸般的眼睛中隐藏着不屑。 “更何况,你那点技术,和叔叔比起来差远了。” 时夏观察着他的神色,她以为和池越上床会让哥哥失去理智,谁知道池程只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洗净手,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时夏还故意问他:“着急了?” “没有。” 池程双眼空洞宛如死水:“你渴了,倒点水。” 池程走后,时夏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百无聊赖地思索着,真没意思,本来以为哥哥会做什么别的,谁知道还是色厉内荏,被她欺负地一点脾气没有。 夜幕降临,池程一直没有回来,时夏有些饿了,对着门口喊了几声,半晌,池程端了杯水进来。 时夏没多顾虑,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下,而后问他:“哥哥,饭呢?” 她注意到池程的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手背上的血管突出,再加上他又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略显阴森。 池程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在她的唇间轻轻一点,轻声道: “晚点。” “我想看看,娇娇有没有撒谎。” 下药(H) 撒谎? 什么撒谎? 时夏见池程十分淡定地坐在自己身旁,忽然警觉起来。 特别是......当池程替自己穿好衣服,手指有意无意划过皮肤的时候,被触碰到的地方好像有千万个小虫子在咬,时夏无法克制地盼望着那种事的发生。 她咬着下唇,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渗出,时夏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池程,对方刚起身,她就向后挪了一点。 她了解这种感觉,是被下药了,之前她用过同样的伎俩对付池程,没想到对方会用在她自己身上。 “娇娇。” 池程知道她没有力气反抗,轻笑着将她抱起来,揽在自己怀里。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在鼻间萦绕,时夏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洋娃娃一般。 “还记得吗?”修长的指节撩起她的长发,时夏立刻颤抖起来,池程伏在她耳边,她肌肤战栗,不停舔着唇。 “小的时候,你最喜欢坐在我腿上,听我讲故事。” 时夏没有穿胸罩,隔着薄薄的丝绸面料,两个小点凸起,池程结实的双臂将她的身体圈住,低头,继续呢喃道: “还记得你最喜欢的童话吗?” “我......”时夏的双眼雾气蒙蒙,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两腿间那个湿润的部位。 “美女与野兽,记得吗?”池程只是静静地同她说话,毫不逾矩,时夏顺着他说话的节奏,有频率地抚慰着自己。 “你说,你不喜欢故事里面那么丑陋的怪物。” “我问你会怎么做。” “你说你会杀了它,和真正的王子在一起。” 池程说着说着,轻轻笑起来。 “而且你还对我说,童话很幼稚,让我下次不要讲了。” 时夏面色绯红,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一只手探进湿漉漉的穴内,伴随着池程温柔的气息,慢慢按压着硬起的小豆豆。 好想做...... 她仰起头,试着吻池程,对方与她隔着几厘米,并没有低下一点的意思。 “哥哥。” 快受不了了,她抓紧池程的胳膊,哑着声求他。 “嗯?” 池程将她伸进自己穴内的手拿出来,死死按住,时夏见自己抚慰自己的机会都没有,更是着急。 “听我说话。” 池程说话的尾音压着笑意,好像有点计划得逞的感觉,时夏在他的小臂上留下几道抓痕,他并没有松手。 “你给我下药了。”时夏低着头,咬牙质问他。 “是。” 池程倒也不否认:“娇娇说不喜欢我。” “想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时夏的身体像被火点燃似的,肌肤滚烫,情欲不断搅动着理智,她明显感觉坐着的那个东西硬了。 “哥哥......” 她又求他:“我想要......” “想要什么?” 池程的大手覆上她的一只娇乳,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想和......哥哥做爱。” 要这个女孩低头是何其困难的事情,池程一直觉得时夏像一只狐狸,只有渴望食物的时候才会讨好,等得到她想要的,又会毫不留情地离开。 他想驯服她,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这种病态的欲望日渐滋长,似乎在今日得到了些许满足。 “你不喜欢我。” 池程以退为进,时夏紧紧抓着他的手,将他摸得呼吸愈发急促。 “我喜欢。” 她仰起小脸,正好够上池程的唇,少女清甜的香气在唇间弥漫,时夏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就等着他一点点剥去外壳,舔舐殆尽。 两人亲完,池程格外迷恋地吻住她纤细的脖颈,他给妹妹定制了一条蓝宝石项链,等结婚的那天戴在她的脖子上,一定很耀眼。 他将时夏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从锁骨处开始占据,直至两腿间那个等待他许久的地方,时夏艰难地咽了咽喉咙,问他: “哥哥,可以了吗?” 堕落(H)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时夏张开双腿,药效作用下她香汗淋漓,池程同样迫不及待地将滚烫的东西放进去,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时夏惊呼出声。 “哥哥......嗯......”伴随着反复抽插,淫液被一点点送出来,听着身下噗叽噗叽的声音,时夏情不自禁红了脸,池程挺胯,动作狂野,但时不时俯下身吻她。 “娇娇。”他看着妹妹在身下娇喘,涨红的脸蛋像午夜盛开的玫瑰花朵,他的心被绳子拽着一般往下坠,时夏的眼睛湿漉漉的,池程的手臂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几近高潮之际,他逼问妹妹。 “你爱我吗?” “好......好湿。”时夏眯着眼睛,正陶醉在当下的性爱中,池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问。 “回答我。” “娇娇......快要受不了了。”时夏同他十指相扣,她被操得七荤八素,特别是当池程停下来的时候,空虚的感觉袭来,她愈发欲求不满。 “哥哥。”汗珠浸湿鬓角的发,顺着饱满的额头蜿蜒而下,时夏声线颤抖,软着声渴求道,“给我。” 池程将她的腿抬高了些,只看见时夏迷离着眼,嘴里断断续续地喊: “哥哥。” “我爱你。” 话毕,池程像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抱紧她滚烫的身躯猛烈抽送,时夏在顷刻间达到高潮,快感密密麻麻袭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两腿间的热浪一股接一股袭来,池程闷哼一声,将白浊的液体射进妹妹体内,时夏被填得满满当当,娇喘几声后瘫软在床上。 池程有些心疼地揽住她,时夏白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腿上,胸口一起一伏,像个安静的瓷娃娃。 还没过多久,她仰起头,示意想和池程接吻。 池程意识到她体内药效未过,他原先克制,而心底的防线也随着时夏的一次次刻意勾引彻底卸下。 他清醒地知道他对妹妹做的事情,已经到了失控的范围,但他愿意堕落下去。 小的时候,池程经常同母亲去寺庙礼佛,明曦闲来无事的时候会抄写经书,告诉他,人要有信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皆有因果。 而如今他已经不信神佛,他唯一的信仰只有妹妹。 时夏......池程将她抱至牛皮沙发上,示意对方转过去,然后摸着她紧致的穴口,再次狠狠插入。 时夏是他唯一的信仰。 池程似要将全部爱意融入这场运动中,时夏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几乎晕过去。 娇娇。 这种迷恋到痴狂的爱意,不知道你懂不懂呢? 哪怕是被利用,被玩弄,哪怕是被伤得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哥哥......”时夏咳了几声,池程的力道越来越大,快感与痛感同时侵袭的时候,她下意识落了泪。 “不要了......”她越是求饶,对方越是干得激烈,两个可怜的小乳包不断抖动着,时夏发出的任何声音在池程听来都是天籁。 十二岁的时候,时夏半夜偷跑到池程房间,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自己扣子,告诉他自己发育了。 池程的脑海中闪过片刻阴暗的想法,而他很快就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厉声将她呵斥回去。 他记得时夏笑眯眯地看自己,然后扣上衣服,动作优雅。 “总有一天。”她说。 “总有一天哥哥会爱上我的。” 望着身下的女孩被他一次又一次侵占,池程心中萌生出巨大的满足感,他的那些幻想不再是天亮后消失的泡沫,而会变成现实。 “娇娇。” 待两人都精疲力尽,他将时夏抱在怀里,视若珍宝。 “我也爱你。” 你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变成我的新娘。 池程的回忆 ⓡóǔzhаīщǔ.óⓡⓖ 叁小时后。 时夏早已熟睡,药效过后体力不支,她安静地躺在池程怀里,月光倾泻在洁白无瑕的脸庞,微风拂过,吹起池程心底一片涟漪。 他微阖着眼,将妹妹紧紧抱着,方才激烈的性爱仍记忆犹新,时夏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了他的印记,想到这里,他倏然有股病态的满足感。 初见时夏的那年,他十八岁,被清河大学以全额奖学金录取,以特等生身份入学,池家世代经商,池程在学业上的成就,为父母在生意场上增光不少。 父亲告诉他,自己即将领养一个小女孩,是老友时皓的独女,叫时夏,池程对这个女孩印象不深,只记得父亲池远林经常提起,说她生得漂亮,人又机灵,将来是能成大器的好料子。 时夏回家的那天,明曦一大早开车去接,他记得母亲将车内装饰了一番,还特意选了个玩具熊送给她。 第一次见到时夏的时候,她穿了件白色的棉麻裙子,乌黑的头发垂至腰际,抱着玩具,低头朝他怯生生地喊哥哥。 池程不以为意,他下午和朋友约好了打羽毛球,从球场回来后,撞见慌慌张张的保洁阿姨,说时夏不见了。 他们几人一同寻找,终于在日暮来临之际,在别墅后的小山坡处发现了她。 池程还记得那个让他悸动至今的瞬间,时夏站在原处,她光着脚踩在草地上,裙摆沾满泥土,手里是一捧盛开的蓝色鸢尾。 她脆弱地望着他笑,夕阳倒映在她温柔的眼里,是任何笔墨都描绘不出的美好。 “哥哥。” 她将花束递给池程,走进的时候,他才发现女孩的手腕脚踝都有被草割伤的痕迹。 “给你的,作为我们的见面礼。” 池程惊讶,问她怎么知道他最喜欢的花是鸢尾,对方只是笑笑,而后回答: “你的书房里挂了一幅梵高的《鸢尾花》,我猜的。” 微风吹过的时候,他甚至闻到了女孩身上也有鸢尾的香气,清新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与诡异。 “谢谢。”池程刚说完,对方抿起嘴,天真地笑起来。 “原来哥哥不讨厌我啊。” “起初你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 池程自小被教育地谦虚而克制,鲜少与女孩接触,时夏像一朵野蛮生长的玫瑰,热情而妖艳,让他顿时难以招架。 “没有。”沉默许久后,他尴尬地开口,“回去吧。” 时夏自然地牵住他的手,少女娇嫩的肌肤触感极好,池程一怔,随后任由她拉着往回走。 他知道这个女孩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些糟糕的童年回忆,兴许这辈子都不能抚平,但他惊讶于时夏给他的感觉,平静,淡然,好像那些事情与她无关一样。 “我叫娇娇。” 临近别墅门口,时夏踮起脚尖,小声告诉他。 “这是我的小名,为了纪念我的妈妈。” “只有哥哥知道哦。” 短短几天,原本清冷自持的男人被这个妹妹拉下马,池程的内心建立起莫大的责任感,他知道时夏已经没有家人了,当她深夜敲响自己房门说怕黑,伏在他膝前哭泣的时候,池程更是下定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 哪怕是发现了她黑暗的一面,也要一辈子。 时夏很喜欢画画,池程看过她的作品,都是和小狗玩耍,和家人团聚的温馨场面,直到一天晚上大雨,他想起妹妹的几幅画落在花房,急忙去取,才发现了另一幅光景。 和小狗玩耍的画面背后,是她拿着刀捅死小狗,和家人团聚的画面背后,时夏画了一个女孩开着车,把所有人撞死,池程看着这些用红色油画棒大面积渲染的画面,莫名生出一股恐惧。 他逐渐意识到妹妹不是一般人,她一面装作对仆人友善亲切的样子,一面使出各种手段,让明曦开除那些让她不爽的人,在学校里,时夏众星捧月,但和她关系稍有不和,不是宣布转学,就是被发现自杀。 让他意识到事态彻底失控的,是时夏十二岁那年,彼时他从大学放假回来,时夏鬼魅一般出现在他房间,要将自己献给他。 作为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池程明白这个年纪性意识萌动属于正常行为,但时夏对于男女之事的认知已经明显超过了适当的范围。 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很熟练,她在池程面前摆出诱人的姿势,示意对方碰她,同时乖巧地蹲下身,解开他的皮带,这些绝不是可以在电影电视上学到的。 可以说,她像个老手,成熟得让池程心里发毛。 池程还差一秒就要沦陷,但过高的道德感让他立刻制止了这种行为,他记得时夏坐在他身上,两人呼吸凌乱,气息搅在一起,她问。 “哥哥,你爱我吗?” 他不假思索就要给出的那个回答,在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后硬生生憋了回去。 从那以后,池程开始了对变态人格的深入研究,他想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妹妹,哪怕被所有人唾弃也好,他愿意永远看着时夏,直到自己进入坟墓。 大学一毕业,他就搬了出去,适逢时夏换学校,他向父母保证可以照顾好她,因而可以和时夏单独在一起。 他熟悉时夏的脾性,知道该如何控制这个邪恶的种子不过快发芽,但也不由自主地沦陷,时夏好像一颗包裹着糖霜的毒药,先是让人上瘾,而后再也戒不掉。 池程几乎断绝了所有好友关系,安心护着她长大,时夏使劲浑身解数勾引,过去的几年间,他从未上钩,却也滋生了极为病态的占有欲。 我会照顾娇娇一辈子,所以娇娇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他被时夏折磨到近乎放弃底线,却又一次次挣扎着站起来,他是妹妹康复的唯一希望,如果他跟着一起沦陷,时夏再也不能好起来了。 娇娇啊。 哪怕知道治好一个反社会人格患者是件荒谬的事情,他也心甘情愿一试。 治疗患者的一大禁忌便是爱上这个人,这也是时夏可以成功操控池程的原因,池程明白,妹妹对于他的爱不过是极端的占有欲,她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爱。 可即便这样,看她娇滴滴地讨好自己,甜甜地唤自己哥哥,他也会开心许多,他又一个操控木偶的人,变成一个被木偶操控的人。 所以到现在,他愿意和妹妹一起堕落。 “娇娇。”回忆到这里,池程再度抱紧她,苦涩地流下眼泪。 “错的不是你。” “或许是这个世界。” 他模拟着给时夏戴戒指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而后在她耳畔低语道: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只要哥哥在。” 蛊惑 ⓡóǔzhаīщǔ.óⓡⓖ 一周后。 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少女穿着一条浅蓝色的丝质吊带裙,光着脚坐在餐桌前,目光集中在一只水晶杯上。 池程拿起雕刻着反复花纹的水晶杯,往里倒水,然后挤了点柠檬汁进去。 “来。” 时夏的双腿一直被他用药物控制着,如今独立行走已是困难,池程将她抱在腿上,将草莓果酱涂在烤面包上,放在时夏嘴边。 短短一周,他的双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时夏为了反抗他的控制,做了不少伤害他的事情,池程甘之如饴。 “乖。” 指腹覆上她饱满的唇,池程温柔地哄她:“吃饭了。” 他喜欢这种极度被需要的感觉,时夏需要他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想到这里,池程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啪! 时夏猛地一抬手,桌上的餐盘纷纷坠地,水和咖啡洒了池程一身,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时夏放回座位上,随后蹲下身收拾狼藉。 时夏内心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刚来的两天池程没日没夜地要她,不知水里是不是有催情的成分,她和哥哥几乎都在做爱中度过。 而清醒过来后,她意识到池程可能来真格的了,若是她腿脚方便,逃出去也不是难事,可现在走路都困难,这栋房子她也观察过,周围密林环绕,四处都有摄像头,门口更是上了叁重保险,就算她想办法把池程弄晕了,也不可能破坏楼下的装甲门。 起初她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杀掉池程,奈何两人之间力量悬殊,时夏使尽手段,也不过给他留下点不轻不重的伤口。 能够和外界联络的只有池程的手机,为了不露出马脚,池程装作在家闭关,迎接即将到来的教授正职称评级,明曦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每次池程都是避开她接听。 屋子内没有网,只有一个特定的房间可以上网,时夏试过自己走过去,可惜她的腿毫无气力,光是起身就能将池程吵醒。 池程对她总是格外耐心,他清理干净桌子,而后重新准备了早餐,将时夏抱在怀里。 时夏对他的抚摸厌恶到了极点,她向来不喜欢被人控制,池程这种像宠物一般豢养她的行为,让她下定决心,绝不会放过他。 她一点点摸着池程的脾性,哥哥吃软不吃硬,如果对着来,他只会把自己看得更紧。 池程喂她吃饭,她听话地张开嘴,对方似乎很满意。 “最近天气很好。”她静静地依偎在哥哥怀里,“我想去阳台放放风。” “嗯。” 池程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等我的工作处理完,就带娇娇去,好不好?” 话音刚落,桌旁的手机响起来,时夏看见了明曦的名字。 她反应快,知道这是为数不多可以向外界求助的机会,见池程要将她抱回房间独自接电话,她立刻眼眶一红,落下眼泪。 “我很想明姨。”她主动在池程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纵使内心无比恶心,表面仍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可以听她说话吗?” 池程冷着脸,有些犹豫,时夏继续蛊惑道:“哥哥不放心的话,可以把我的嘴巴封起来。” “我爱哥哥。”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在对方看来单纯得好似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鹿,池程的双手覆上她的腰,似有动摇。 “可以吗?” 她主动吻上池程的唇,纤长的睫毛扑闪着,蹭得他鼻子有些痒。 终于,池程点头,随后捂住她的嘴,接通了电话。 地下室 “怎么最近学傻了?”明曦的语气显然掺杂着不满,池程应了一声。 “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所以很少看手机。” “也是,你一个人呆着,静静心反思一下也好。”明曦想起上次撞见池程和时夏的那种事情,下意识咳了一声。 “小夏也是的,去英国也不留个那边的手机号,每天学老外还给我发邮件,电话也不打。” “我不清楚她的事。” 池程语气平静:“你自己联系。” “我知道。”明曦试探了一番,见池程看上去对妹妹没有感情了,稍微放心了一些。 “没事了吧?”池程淡淡问了句,“我挂了。” “嫂子。” 就在这时,时夏从电话那边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池越。 她知道这个男人兴许会猜出她的处境,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她出来的人。 哪怕他不怀好意,这兴许是时夏的唯一机会。 “到前面就停吧,谢谢。”池越一边说,一边凑近手机,“小程啊,也别学得太辛苦,有时间回家吃饭。” 时夏知道自己不能开口求救,一旦池程警觉起来,自己会更加难逃,她深吸一口气,装作鼻子不舒服,随后大声打了个喷嚏。 !! 池越似乎也听见了动静,明显是从女孩子口中发出来的,他嗤笑道: “看来是金屋藏娇啊。” 还没说完,池程迅速挂断电话,时夏故意多打了几个喷嚏,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换季。”她说,“好像有点感冒。” 池程没想那么多,起身准备给她找药,冲剂泡开后,池程搅着小勺,俯身,喂到时夏嘴边。 时夏别过头,池程顿了顿,而后耐心哄她。 “不苦。” “你给我腿里注射的那些东西,不会有副作用吗?”时夏咬着唇,故意让自己看上去虚弱些,“我最近感觉很困,身子总是不舒服。” “还有。” “那个没来......已经推迟很久了。” 池程一怔,随后放下杯子,手背贴上时夏冰凉的面颊。 “多久?” “本来应该是上周的。”时夏揉了揉眼睛,低着头,一滴泪水落在池程指尖。 “哥哥说爱我,结果就是这样伤害我吗?” ...... 没等池程回话,时夏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怕我跑掉。” “我不会的。” “这段时间我想通了。” “只有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池程蹙着眉,似乎仍不太相信,时夏估摸着他动摇了一些,随后提议道: “哥哥不放心的话,把我关起来好吗?” “只要不给我注射那种东西......关起来也没事的。” 说完,时夏剧烈咳嗽起来,池程看她手臂纤细,比刚来的时候又小了一圈,不免心疼。 “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将时夏拦腰抱起,时夏熟悉他思考的方式,没有明确拒绝这件事,基本就代表同意了。 果不其然,这几天池程都没有给她注射那种难闻的药物,她捏着自己的小腿,好像恢复了些许知觉,正常走路已经不是问题。 池程这几天一直忙进忙出,第叁天的时候,池程带她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地下室,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干净整洁的被褥,还未拆封的冰箱,还有一个规模不大的洗手间。 “娇娇。”时夏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先在这里待一阵,好不好?” 时夏知道,池程还未对她完全放下警惕,她望着地下室门口的电子锁,点头。 池程似乎很满意她现在乖巧的模样,时夏恨得牙痒,但她不能轻举妄动,好不容易有自由活动的机会,她要耐心。 婚前 迅速拉近两人关系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待池程走后,时夏望着天花板的摄像头,细细思索着。 是秘密,对吧,分享秘密,告诉对方自己至阴至暗的时刻,便能轻松获得信任,这样的伎俩,她早已轻车熟路。 池程喂她喝下药后,柔声告诉她自己有点事,可能晚上才能回来,时夏立刻装出舍不得他的样子。 “哥哥。” 池程临走前,她叫住他。 “我想结婚了。” 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惶恐:“或许有点唐突......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挺好的。” 池程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沉默许久后,滑了滑喉结开口。 “你说真的?” 他的眼神已经不似之前冰冷,眼眶湿润,而后下意识往前一步。 时夏点头,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我只是觉得,如果哥哥放心不下我,不如结婚好了。” “我很喜欢你,可能表现的方式不对,不过......我会慢慢改的。” 池程走至她身边,俯身吻住她的额头,时夏听见他的声线中夹杂着几近溢出的喜悦。 “好。” “等我回来说。” * 池程回来得有些晚,时夏看见他的灯芯绒衬衫肩头湿了一点,想必是外面下雨了。 他今天似乎很开心,准备了一只切好的法式香草烤鸡,两份现煮的罗勒意面,时夏看见他在厨房忙进忙出,乖巧地坐在餐桌前等待,眼神却在周围不断搜索着。 门口的锁是电子锁,如果可以放倒池程,她可以迅速切断电箱的电源,在备用电源恢复前,她有30秒的时间跑出去。 时夏捏了捏小腿,还有知觉,逃跑的时候力气尚可,池程的手机放在厨房桌台上,她可以第一时间拿走,然后求助别人。 出去后找谁呢?她脑海里浮现了一长串的名单,她并不相信她交的那些所谓朋友,也不相信她的任何一位前任。 还没想好,池程已经将食物放在她面前,他给两人倒了点波尔多红酒,时夏的眼神四处搜罗着任何可以藏起来的刀具,奈何都离她太远,如果轻举妄动,之前费尽心力做的事情就都白费了。 她同池程碰杯,将红酒喝了大半。 “你今天很开心?”她试探着对方。 池程温柔地端详着她,许久,倏然笑出声。 “是啊。” 他也抿了口酒。 “因为娇娇主动提了我一直想说的事情。” “结婚?”时夏顺着他的话题继续,“其实......我从小就想嫁给哥哥。” “只不过以前以为你不喜欢我。” “喜欢。” 池程还没动刀叉,就急不可耐地起身,将她抱在怀里,他将下巴搁在时夏的肩上,语气略显无奈。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 “那我当时向你表白,你一点回应都没有。”时夏咬着唇,珍珠般的眼泪往下掉,池程的指腹替她拭去泪珠,柔声道: “我不能那么做。” “娇娇是妹妹。” 时夏感觉身下坐着的那块东西越来越硬,嗓音不免扬了几度。 “现在呢?” 雪白的手在池程的腿上来回摩挲。 “现在还是妹妹?” 池程吻住她修长的颈,一点点往上攀,再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时夏倒吸一口气,身下也有了反应,对方将她抱至沙发,俯下身,认真地望她。 “娇娇。” 灯火映进池程深邃的眼眸里,心中似乎有坚硬的东西被一点点揉碎,看得时夏一阵心悸。 “你真的想嫁给我吗?”他问。 舔舔(H) 时夏看着池程认真的样子,非但没觉得感动,反而有一丝反胃。 逃出去比什么都重要,现在她为了让对方放下警惕,被迫做出一副谄媚的样子,她厌恶这种状态。 池程熟练地褪去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按压着身下湿润的地方,听见时夏的细喘后,低下头,温热的唇舌开始舔舐敏感部位。 时夏的身体倏地一颤,她望着远处的餐桌,想到自己两手空空,现在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池程在床事方面总是习惯性先满足她,时夏的意志很快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摧毁,小舌先是包裹住花蕊部分,而后猛烈又温柔地扫动,时夏呻吟两声,液体滴落至池程口中。 “哥哥......”她抓住沙发的绒面部分,不由自主夹紧腿,“好舒服。” 池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舔舐的速度加快,时夏全身酥软,蜜液不断涌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变得愈发高亢。 “受不了了......”她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红着脸求他,“想做。” “哥哥能不能进来?” 池程直起身,改为用手指调教,咕嘟一声,小穴又溢出一滩蜜液,他捏着时夏的下巴,眼神迷离,好似喝醉了一样。 “娇娇。” “我爱你。” 滚烫的柱体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摩擦几下后便一捅到底,时夏像鱼一样挺起腰,池程固定住她的下半身,动作极为狂野,空旷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她的叫声愈发放肆。 “这里......嗯嗯......用力点。”她的身体配合着池程抽插的频率抖动,漂亮的胸脯高耸着,池程的腰腹线条极其性感,汗水沿着肌肉的轮廓留下,时夏主动要求坐在他身上,好看得更清楚些。 她从小就觉得哥哥生得俊美,如今也不例外,昏黄的灯光照在池程棱角分明的下颌,她的下身还包裹着一根粗大的东西,时夏一激动,攀着他的肩自己上下挪动起来。 池程含住她的一只乳尖挑逗着,同时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哥哥......”时夏的身体被填满,似乎很满足,池程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两人的说话声夹杂着喘息,有点模糊。 “快到了......啊啊——!” 高潮之际,她死死抱住哥哥,不受控制地大声叫唤,池程呼吸声沉重,两人缓了一会,他起身,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不希望我怀孕吗?”时夏蹙着眉望着他,有些不解。 池程替她将身体擦拭干净,而后回答道:“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 对方抬眸,眼神复杂。 “等你好些再说。” “娇娇年纪还小,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 好些? 时夏没会过意,池程将她抱至地下室的床,随后在她身旁躺下。 时夏内心烦躁,辗转反侧之际,她看见池程手机上有几则来自池越的未接通话。 “哥哥。”她躺在池程怀里小心翼翼道,“你和池越叔叔决裂了吗?” “嗯。”池程半阖着眼,语气略显疲惫。 “如果他再来招惹我们,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池程和池越的矛盾,多半是由她挑起的,时夏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而后假意投诚道: “确实。” “池越叔叔......好像不能相信。” 她拽着池程的衣服,低问他:“娇娇有件事想说。” “是和池越叔叔之间的一个秘密,哥哥不会怪我吧。” 伺机 池程呼吸平缓,不假思索地沉声道: “不会。” 时夏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之前,池越叔叔想开一个研制白血病特效药的工厂,邀请我加入。” 池程抱着她的力度明显重了一些:“工厂?” “嗯。”时夏继续道,“我想着自己参与一些投资项目,可以不靠家里给钱。” “但池越叔叔开出的条件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很蹊跷。” 池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时夏说道:“他说,事成后不仅大部分分红归我,如果这个项目没有成功,我也不用赔付任何损失。” “而且他还要去了我的账户,说要将资金转移给我。” “你怎么回答的?”池程蹙着眉,语气格外忧虑,时夏软着声,故作乖巧道: “我没有答应,他好像很不开心。” “嗯。” 沉默片刻后,池程回答她:“池越的公司有造假药的前科,当时被他用各种手段压下来了。” “数月前,我找过他,表示如果他再敢招惹你,我会亲手把他送进牢里。” “他算准了你是我的软肋,所以故意引诱你入局,一旦你参与这个项目,资金入账,便和他脱不了关系。” “他所谓的特效药,是如今医学难以攻克的课题,如果投资方发现被骗,你也脱离不了被审核。” “而我为了保你出来,一定也会帮助他。” ...... “我知道了。” 纵使内心情绪翻涌,时夏仍摆出一副听话的模样,“原来他有这样的心思。” 她贴着池程,让他觉得自己完全依赖于他。 “哥哥是世界上唯一可以保护我的人。” “我永远不会离开的。” 池程低下头吻她,时夏战战兢兢地回应,炙热的气息包裹着两人,待池程抱着她睡去后,时夏望着天花板,几乎无法抑制内心愤恨到发狂的情绪。 她料到池越不怀好意,却没想到对方留了这么一招。一直以来,时夏觉得自己的智商凌驾于众人之上,却被他摆了一道。 她喜欢把别人当作棋子,但不想自己在别人的盘算中。 时夏的呼吸越发急促,想逃出去的想法也愈发强烈,等摆脱池程这个累赘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诡计多端的叔叔。 ** 池程这些天又开始早出晚归,他不在家的时候,便将时夏锁在地下室里,只有等他心情好些,或许时夏可以在他的监视下活动片刻。 他说自己回了趟池家,明曦夫妇都很关心时夏的近况,为了让谎言不露馅,池程买了英国的电话卡,让时夏当着他的面和明曦报平安。 池程心思缜密,她但凡有一点逃出去的想法都会被察觉,时夏思来想去,只能催促他赶紧结婚。 只有在这件事面前,池程才会完全放下防备,听由她的吩咐。 星期二的下午,窗外飘起小雨,时夏昏昏沉沉中,听见了地下室门锁转动的声音。 池程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走进来,似乎很高兴。 “哥哥。” 时夏正愁找不到机会下手,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上门了。 池程将盒子藏在身后,抿着唇问她。 “猜猜里面有什么?” 逃离 “戒指?” 时夏故作娇羞道:“这也太快了吧。” 池程摇头:“再猜。” 时夏想了半天,随后嗔怪道:“我怎么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池程弯腰,在她面前打开盒子,是一个用水晶烧制成的天鹅。 时夏拿起摆件,仔细端详了一番:“送这个干什么?” “这几天闲来无事,跟着一位老朋友学了烧制水晶的工艺。”池程坐在她旁边的时候,那股熟悉的檀香气息袭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七年前的春天,我带娇娇去中心公园看天鹅的时候,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 ...... 时夏摇头。 “那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池程嗓音温润,眉目含情,似乎回到了那个温馨的时刻,时夏听他滔滔不绝地回忆,心中只有厌烦。 他们相处的每个细节,池程都记这么清楚吗? “谢谢哥哥。”时夏虚以委蛇,接过礼物。 “还有一个惊喜。”池程告诉她,“上次你想要的那条裙子,我买到了。” “真的吗?”时夏兴奋地抱住他,前段时间她央求池程为她定一套婚纱材质的纱裙。 当然,时夏的心思不在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白头到老,这是她逃跑计划的开端。 “衣服盒子太大,我放到楼上了。”池程依旧像抱着洋娃娃一样将她揽入怀中,“娇娇想试试吗?” “想。”时夏作出为难的神态,“可是我想在全身镜里看见自己穿上的样子,但是地下......” “我带你上去。”池程显然没有了前段时间的戒备,他拉着时夏的手往楼上的台阶走,时夏路过餐桌的时候,顺手揣了一把小刀在口袋里。 前几天她打碎了一个陶瓷杯,已经将最锋利的碎片藏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有机会离开地下室,一定不能有差错。 上楼之前,她将等下的路线规划了一番,池程打开卧室门,一个硕大的白色礼盒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纯手工制作的蕾丝长裙。 时夏先是赞叹了一番,在池程要替她脱掉衣服的时候,示意他先帮自己换鞋。 她的裤子里藏着利器,池程蹲下身,十分有耐心地解开她的鞋带。 “哥哥。”时夏同时俯身,那把长而尖的碎片被她藏在手心,她和池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企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你很爱我吗?” “嗯。” “到了什么地步?” 时夏倏然笑起来,声线有些鬼魅,池程还没回答,对方眼疾手快,将那块碎片狠狠扎入他的脚背。 池程痛得闷哼一声,奈何碎片已经扎进木质地板里,他根本无法抬脚,时夏怕他逃跑,掏出刚才在餐桌上拿的小刀,将他的右脚也固定在地板里。 “说啊。”时夏起身,眼神没有了方才的无助与软弱,池程疼得冷汗直流,她看着这幅自己完成的杰作,目不转睛地盯了会,而后在池程的身后放了把椅子,又在角落找到一捆麻绳,将他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哪怕是为我而死,你也愿意吗?” 作戏 ⓡóǔzhаīщǔ.óⓡⓖ 池程因失血过多,嘴唇苍白,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时夏俯身,将刀片又往里捅了一些,鲜血汩汩流出,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瞬间清醒。 “是。”他哆哆嗦嗦地承认,时夏扬眉,得意地轻笑起来。 “池程。”时夏像看着一块泛着血水的牛肉一样望他,“你真以为我喜欢你?” “看来我演技不错。” “为了让你相信,我可是装了好久呢。” “你。”池程嗫嚅着唇,浑身颤抖,“大门有密码,你出不去的。” “密码?” 时夏再次咯咯笑起来:“是我的生日,对吗?” “从小到大,所有重要的密码,你都用的是我的生日。”时夏话音刚落,池程喘着粗气,似乎被她猜中了。 时夏在床头柜里搜罗到一部临时手机,又回到厨房重新拿了把小刀,她暂时还没空和池程掰扯太多,眼下有个更重要的人物等着她去解决。 “娇娇!”看见她要走,池程使出最后一丝喊她。 “怎么?”时夏不耐烦地回头。 因为失血过多,池程的身体温度急剧下降,他只得气喘吁吁道:“不要走好不好?” 时夏沉默片刻,而后嗤笑一声,断然离开。 打开门后,久违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时夏来不及享受,匆忙钻进车里率先逃离,车漫无目的地开了一半后,她拨通了池越的电话。 “逃出来了?”电话接通的一瞬间,那边的人问。 “你怎么知道是我?” “池程不会主动打给我。”池越语气沉稳,缓缓道,“我猜到你被他带走了。” “那你从没想过来救我?”时夏话音刚落,对面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相信你会想办法出来的。” “这才是我认识的时夏。” 时夏死死抓着方向盘,指甲几乎陷进皮套里,沉默半晌,同样笑着回应道:“确实。” “发个定位给我,大难不死,总该庆祝一下吧。” “还有叔叔,上次的事情,没谈完呢。” “好。” 时夏顺着池越给的地址开车,两小时后,停在池越的别墅前。 池越在别墅顶楼的露台摆了桌下午茶,瞥见她的身影,举起高脚杯,朝她示意。 时夏将染着血迹的裤脚微微卷起,上楼之前,对着后视镜,挤出一个较为官方的笑容。 她内心对这个男人已经恶心到了极点,所以今天,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对方。 时夏走至顶层的露台处,池越穿了件米白搭配海军蓝的条纹薄衫,头发梳得工整,看上去气色甚好。 “庆祝我们的女英雄顺利归来。”他起身,递来一支昂贵的香槟酒,时夏勾唇,佯装配合地喝下。 “你不配替我庆祝。” 她坐下,直接吞了一小块蔓越莓饼干,“我被关进去的时候,某些人可是一点力都没出。” 池越神色微动,他显然喜欢时夏这幅伶牙俐齿的模样,于是并未被激怒。 “池程的脾气,你我都清楚。” “他那么宝贝你,怎么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呢?所以能逃出来,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 时夏听见伤害二字,眼眶立刻一红。 “我说错了吗?”池越对她的反应感到不解,时夏撩起自己的裤子,小腿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痕迹让池越大吃一惊。 “他一点都不喜欢我。”她顺势坐在池越的腿上哭泣,“之所以把我关起来,无非是满足他变态的欲望而已。” “哥哥给我下药无数次,而这次是我趁他睡着,猜中密码跑出来的。” 池越仔细看了看时夏身上的伤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好像不是装的。 “池越叔叔。”时夏见对方警惕心有所下降,继续道,“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明白哥哥是不可靠的。” “只有叔叔你,可以真正保护我,和我在一起。” 宿命 ⓡóǔzhаīщǔ.óⓡⓖ 梦寐以求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池越的内心得到莫大满足,时夏的指腹滚烫,在他的脸上摩挲片刻后,主动吻了下去。 泪珠滴落,池越望着她脆弱的模样,甚至多了几分心疼。 “娇娇。”眼看天色渐暗,他拿起外套给她披上,时夏身材娇小,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喘息着。 “外面冷,我带你进去。” “我不要。”时夏哽咽着声线求他,“好不容易逃出来,我想多看看外面的风景。” 池越这个高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竟全由她指挥,时夏说自己想看看龙城的夜景,露台的围栏太高,挡住了视线。 池越将围栏的门打开,时夏被他紧紧搂着。现在的她好似一只几近腐败的花朵,妖艳,却致命。 “池越叔叔。”时夏又重新给两人倒了酒,“谢谢你收留我。” “还叫叔叔?”池越眉眼一弯,眼神里似有满满的占有欲。 “既然决定里和我在一起,就不用这个称呼了。” “那。”时夏咬着唇,“那叫什么?” “叫主人。” 池越俯下身,深邃的眸里只剩下情欲,时夏的下巴被他死死捏住,过重的力道让她不得不跪在他面前。 “告诉我,你会永远服从我。”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袭来,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时夏只得听从道: “主主人。” “娇娇会永远听话的。” 池越薄唇轻启,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你看。” “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你的宿命只有一个,就是回到我身边,听命于我。” 池越递过来一只手,时夏亲吻着他的手背,池越喝得有些多,再加上太高兴,离露台边缘越来越近。 时夏愈加卖力地表演。 “主人。” “娇娇会永远和您一起。” “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除了生死。” 池越眯着双眼,正陶醉在着温柔乡中,却没料到时夏忽然起身,使劲将他从边缘推了下去。 他在高空中急剧下坠,许多回忆映入脑海,别墅有四层,等到他坠落至一楼花园的草坪,浑身的骨头咔嚓一声,脑部剧烈震荡一下后,回忆的片段戛然而止,他陷入了昏迷。 时夏低下头,望着又一副杰作,抿唇笑了起来。 “池越啊。” “只有死亡能将我们分开了。” 晚风轻拂过她顺滑的发丝,时夏回到露台的座位,闭着眼坐了会。 她从未感觉过那么舒适,池程,池越这些碍事又恶心的男人被她一个个解决后,她便是万嘉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时夏激动地幻想着未来自己执掌公司的场景,如果池远林夫妇敢有阻挠,她也会解决掉他们,然后嫁祸给别人。 她不过是个女高中生,谁会怀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呢? 时夏咯咯大笑起来,却倏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沉重而又拖沓的脚步声。 她立刻警觉地睁眼,却没想到是池程。 池程的双脚严重受伤,血顺着他的行走轨迹留了一路,时夏握紧手中的小刀,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忍着剧痛挣扎出来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不再和颜悦色,厉声质问池程,池程知道自己快要休克了,于是只能长话短说。 “我在你身上放了定位。” 时夏慌乱地寻找,池程立刻阻止道:“留着它。” “娇娇。” 池程灰暗的眸里一片死寂。 “快走吧。”他体力不支,只能瘫坐在墙角,“逃逃到警局,报警,告诉他们一切都是我干的。”!! 时夏的瞳孔骤然锁紧,只听他一字一句道:“你身上的伤口,定位器,囚禁你的房子,一切都是证据。” “还有池越,也是我推下去的。” 池程跑过来,是为了替她顶罪? 时夏不敢相信,于是狡辩道:“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他掉下去的时候,我刚好到。” 池程平静地望着她,继续重复道:“娇娇,现在就走吧。” “你。” 时夏难堪地别过头,池程见她迟迟不走,蹙眉道: “你不是问。” “哥哥会不会为你而死。”池程的视线逐渐模糊,看着眼前漂亮的小人儿,竟然满足地笑起来。 “我会的。”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时夏的脑袋嗡嗡作响,眼泪竟不自觉地留了下来,池程艰难地扬起嘴角,回想起池越问过他的那句话。 “即便是手染鲜血,也要维护她的纯净吗?” 会的。 永远会。 时夏全身僵硬,嗫嚅着喊他。 “哥哥” “我在。” 池程已经没有了力气:“走吧。” 听见时夏开车远去的声音,他露出一个极为苦涩的微笑,月光撒在池程惨白的脸上,他翕动着唇,最后吐出几个字。 “娇娇。” “我爱你。” 重生(完结) “11月12日上午8时整,龙城市高级人民法院即将开庭审判,犯罪嫌疑人池程,涉嫌故意伤害罪和绑架罪。” 法院官方社交平台上寥寥数语,便即刻引起轩然大波,“池程被捕”立刻冲上热搜头条,围观群众纷纷讨论着万嘉集团这个神秘的独生子,好奇他犯下滔天罪行的原因。 而警局内,张警官的面前放着一沓厚厚的证据文件,时夏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 原本的法庭审判可以通过网络直播的形式观看,但由于此次的受害人特殊,一个是跨国公司董事长池越,一个是刚成年的少女时夏,法官考虑到对时夏未来的影响,决定私下进行。 张警官是有着数十年刑事案件侦查的老警官,此次的案件证据充分,且嫌疑人池程对此供认不讳,因而进行地很顺利。 但老刑警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进展地太快了,似乎总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又不知道从何处查起,因为不管是现场证据,还是逻辑推理,所有事情都说得通。 据池程母亲明曦交代,两人自时夏十岁开始生活在一起,以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相称,而后池程对时夏暗生情愫,并被她发现过不轨行为。 而后就是时夏交代的那样,池程为了逼迫她就范,强行将她囚禁起来,池程一直嫉妒时夏与叔叔池越的亲密关系,于是来到池越家,两人发生争执后,池程将他推至楼下。 因为伤势过重,池越全身瘫痪,脑部遭到重创,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已然变成植物人,终生将在病床上度过。 明曦这段时间四处奔走,企图为池程找些关系,减轻刑罚,奈何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千万只眼睛盯着,暗箱操作已成为奢望。 池远林旧疾复发住院,万嘉集团的股票一落千丈,且群众对公司的信任感直线下降,明曦被迫卖掉了几个度假村,砍掉了集团维持成本巨大的几家五星级酒店,短时间内,她似乎苍老了几十岁。 时夏见到她的时候,她要么就双眼呆滞地望向远方,要么就一个人躲起来默默流泪。 “小夏。”张警官的嗓音将时夏拉回现实,“感谢你的配合,开庭那天,你可以选择到场,也可以仅由你的代理律师上场。” “如果你不想见到那个人的话,不必出现。” 时夏垂着头,张警官喊了几遍后才回答。 “哎?你说什么了?” 张警官把话重复了一遍,时夏口干舌燥,她润了润唇,而后缓缓道: “我再想想。” “回头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走出警局后,司机载着她回家,时夏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路过中央公园的时候,喊司机停下。 她一个人走了许久,深秋时节,桂花的香气扑鼻,湖畔的小孩围坐在一起讲故事,欢声笑语遍布角落。 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看着天鹅群朝着她的方向游来。 池程给她雕刻的那只水晶天鹅还在桌上,时夏叹了口气,胸口像憋了口气一样,闷得慌。 不远处有一高一矮两个小孩,小女孩手里攥着糖人跑急了,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男孩立马跑来蹲在她身边。 “妹妹不怕。”虽然年纪小,但男孩很耐心,“没有受伤,我扶你起来。” 女孩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男孩做鬼脸逗她笑,听见她咯咯笑起来之后,一把将她拉起来。 “我是哥哥。” “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永远保护我吗? 时夏嘴里喃喃念着这几个字,眼眶有些红。 池程好像也是这么对她的。 回到家后,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些陌生,以往的这个时候,池程做好了饭等她,她会用各种方式挑衅对方,可他甘之如饴。 时夏以前不知道想念是什么感觉,她从电视剧里,从人们的对话中模仿这种情绪,但她从未真切地感知过,因为池程从来不会离开她。 如今她的每一个梦里,好像都有池程的影子。 她推开哥哥尘封已久的房间,在衣柜的木匣子里找到一本厚厚的日记。 扉页写着《观察笔记》,第一篇的时间在2013年3月13日。 「娇娇过生日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我们家过生日,11岁。早上她缠着我帮她绑双马尾辫,晚上穿了件红色的小礼裙,很漂亮。」 「之所以开始记录,是因为通过我的专业知识分析,发现她很有可能存在反社会人格倾向,笔记将记录她的各种行为特征,以寻求治疗方法。」 2013年5月1日 「假期的时候,中央公园总是人很多,娇娇一定要带我看天鹅,趁着没人的时候,她突然亲了我一下。」 「我惊讶于她动作的娴熟程度,她的心智并不像一个11岁的女孩,但更要忏悔的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心动了。」 2014年7月9日 「娇娇的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她在小学的两位闺蜜转学了,我向她们提及时夏这个名字,两人皆作惊恐状,一句话都不说。」 「事态逐渐变得难以控制,我极力抑制自己对她异样的感情,但深夜,她穿着一件风格性感的吊带裙出现,想引诱我做那种事情,我很愤怒,不知道是谁在学校里教了她这些,但是我低估了她极强的认知与学习能力,12岁的女孩,居然能将人体构造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当众指认出我的常识性错误。」 2015年9月16日 「今天是我的21岁生日,娇娇给我的礼物是一根皮带,和一幅画,这两样东西的暗示意味过于明显,以至于母亲都以成熟二字评价她。我隐藏了画的背面,她画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如果母亲看见会发狂的。」 「晚上她洗澡的时候没关门,我不小心推门进入了,她似乎并不介意,还央求我留下一起洗。她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但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我紧张地关上门,但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自慰时候幻想的对象,只有娇娇一个。」 2016年11月20日 「大学毕业,我带着娇娇搬出去了,起因是她放走了我的猫。说来也奇怪,如果换成别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但因为是娇娇,我变成了一个毫无底线的人。」 「她内心极端慕强,对于弱小的事物没有同理心,我有些怕她会伤害我的家人,由我看着一辈子就好。」 2018年6月16日 「娇娇被尾随的事情解决了,但我心有余悸,原因是用自己的方式处理了那个变态。整整七十刀,刀刀致命,如果被警方知道,一定会送去少管所的。」 「她趴在我怀里无助地哭泣,虽然我知道她并不在意对方的死活,但也不免心软,动用了关系解决这件事。」 「娇娇只能和我在一起,不应该去那种阴暗的地方。」 2020年2月2日 「我对娇娇的占有欲日渐加深,她上了高中后,再也不会在我面前玩手机,时不时会捧着手机大笑,即便我已经看得很紧,她仍有机会溜出去。」 「我和班主任老师谈过,对方表示娇娇在学校的表现很好,也并没有发现和男生的过密行为,我不相信,一定会有人撩拨她。」 2021年4月15日 「娇娇和一个叫苏今屿的男人故意结婚,来引我入局。我知道她并不爱我,她的认知停留在 狩猎和占有的层面,如果我让她拥有,那么下场就是被残忍抛弃。」 「只有一直这样保持克制的关系,才能让她的注意力永远在我身上。说来我似乎也该去看看医生了,现在哪怕她有一束光投射在我身上,我也欣喜若狂。」 「我的娇娇已经十八岁了,含苞待放,她睡在怀里的时候,我会想,若是能保护她一辈子就好了。」 2021年6月17日 「我的娇娇啊她只是生病了,我会治好她的。」 2021年6月22日 「死后,我会亲自去地狱忏悔我的罪孽。」 「但是现在,原谅我。」 2021年8月4日 「我从没想过她会用池越来刺激我是她厌倦了吗?」 2021年8月19日 「我发了狂一样找她,敢肯定,现在的我比她更像一个精神病人,但我无法忍受她和池越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绝对不行。」 「如果必要的话,我会将她关起来,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2021年8月27日 「娇娇」 「回头看看哥哥,好不好?」 2021年9月20日 「亲手打造的牢笼已经完成,对不起,这或许是我留下你的唯一方式了。」 「我会永远爱你。」 一滴泪水掉落在最后一页,时夏呆滞地坐在床上,像忽然被人打了几拳一样,难受地说不出话。 哥哥好像真的爱了她很久。 庭审的那天,她罕见地穿了件低调的黑色大衣坐在后排,池程被押送上来的时候,她的心倏地揪起。 池程背对着她,似乎瘦削了许多,法官问什么,他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一点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犯罪嫌疑人池程,你是否承认自己犯下了这些罪行?” “嗯。” “我承认。” 明曦在一旁泣不成声,时夏直愣愣地看着他被警官带走,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 嫌疑人池程,犯罪证据确凿,但因主动举报越诚集团的假药事件,且认错态度积极,判以有期徒刑五年。 如果不是哥哥顶替的话,本该被带走的人是她。 她肯求警官给两人一个谈话的机会,而后隔着玻璃,双方分别拿起听筒。 池程两鬓的碎发被剃得干干净净,变成了寸头,他眼窝凹陷,虽然没有之前的灵气,但看见她,仍是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娇娇。”他说,“谢谢你来看我。” 时夏从来没有真心实意地安慰过别人,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得硬生生道:“五年也不长,我会经常来的。” “嗯。”池程用力点点头,“那我就不无聊了。” “娇娇多来几次,哥哥很快就出来了。” “不过你啊,要上大学了,别被这些事情影响,好好读书。” “说不定遇见了合适的人,就把我忘了。” 池程的语气向平时和她唠家常一样:“专业好好选,平时别熬夜,少吃冷的。” “不会的!”时夏立刻打断他的话,“我来看你,说到做到。” “好。” 池程伸出手想摸她,却只碰到了冰冷的玻璃。 “那我放心了。” “哥哥。” 时夏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句压抑已久的话。 “对不起。” “我答应娇娇的,会保护你一辈子。”池程蜷起小指,摆了一个拉勾的姿势。 “不过娇娇,我说到做到了,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时夏点头,池程顿了顿后,开口道:“去看医生,好吗?” “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我已经联系了蒋博士,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随时找他。” 我生病了吗? 时夏蹙着眉沉思片刻,而后答应了池程的提议。 “我会去的。” “真乖。” 眼看访问时间到了,池程起身,临走前朝时夏挥手,口型好像在说我爱你。 哥哥。 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 两年后,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时夏已经学会了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欲望与诉求,而不是通过欺骗,撒谎的手段完成。 蒋博士递过来一只小花猫,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小猫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摸,一番玩耍后,竟撒起娇来。 看着时夏一点点恢复,蒋博士内心倍感欣慰,顺嘴问道: “小夏。” “嗯?”时夏抬眸,眼神清澈,似乎没有了之前的戾气。 “下午要去看你哥哥了吧。” “是啊。”时夏将小猫放回草坪后起身,“我给他准备了点心,有枣泥糕,桂花糕,都是他爱吃的。” “我自己做的。” ** 五年后,清河大学 时夏以全系第一的成绩毕业于商学院金融数学专业,同时修了心理学的双学位。在大学期间,她已经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和投资眼光让万嘉集团起死回生,这次的成就也是实至名归。 学院以全额奖学金邀请她继续攻读研究生,被她礼貌回绝了。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而接下来的时光,她想多陪陪那个人。 回到家,她拿出了前几天给池程买好的几件新衣服,又买了束新鲜的鸢尾花,而后驱车前往监狱。 池程再度见到时夏的时候,阳光正好,她还是穿着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抱着花温柔地望着他笑,五年的时光,她已经褪去了稚嫩,磨平了棱角,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时候,她踮着脚尖,笑眯眯地朝他道: “哥哥。” “好久不见。” ===================End=================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