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红》 分卷阅读1 《真珠红》作者:海牛123 内容简介 原创 / 男男 / 未来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虐身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首都星寸土寸金,将军每次出征归来,却从来都呆在自己的府邸,不爱凑什么热闹。 这一日,他却住在了首都星最私密的服务场馆“玉楼”。 “我是真珠,是大人今天的私人接待。” “什么真珠假珠,一个大男人叫这种名字。”将军随意往榻上一躺,“你们这儿的机器人都起的什么破名字。” “等等,你是……真人?” “真珠是什么都可以。”身着白衬衫的青年混不在意,“将军大人,我是您的私人接待,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那你,退下吧。” 第1章 玉楼 玩具断在花魁体内,仇妓将军误入春楼 “呃……啊!好难受,真珠、真珠你救救我!”金发的男子大张着腿躺在大床上,浑身滚烫,露出病态的潮红。他的容貌并不像其他金发碧眼的男人那样高鼻深目,而是生的圆润柔和,一笑起来柔情百媚,这样痛苦哭叫的时候更是宛如新荷泣露,不愧是玉楼的花魁,琚宛。 就是你哭得这么美,才被人如此折磨啊。真珠无奈地想,他用钳子夹紧了琚宛女穴中的那段断开的淫具,狠下心往外抽,可是那东西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居然拉扯不动,琚宛更是汗流如浆,哭叫着哀求。 琚宛显然是被喂了什么违禁的东西,这么一会儿已经熬过了四次高潮,不住地打寒颤,他什么也射不出,阳物却仍是直挺挺地立着,真珠小心地碰了一下,他就尖叫着求饶,“真珠!别碰,呃啊!痒死了!他们……他们给我的龟头打了针,呃、说是把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就好了……” 今天来的是贵客,指明要最高级的男孩子,玉楼对他们开放了花魁的所有权限,任意亵玩,生死不论。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琚宛的贴身小仆玉米哭着来找真珠,说是花魁身子里的东西取不出,没办法进医疗仓。 真珠推门进来的时候,琚宛床前的瓷托盘里头扔着好几件沾了血迹的刑具,唯独卡在女穴里头的东西断了外面的一截儿,电源也关不了,死死地吸着敏感点和媚肉高速震动,把身体敏感的花魁折磨得生不如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已经高潮了十几次了。 真珠又试了一回,琚宛大张着腿惨叫,阴茎又开始抽搐,眼看着人就熬不住了,却硬是忍住不挣扎,哭喘着道:“不碍事,你别管我,那东西吸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哭我的,你只管扯,我疼不死的。” “那就好,我就怕这玩意儿卡住宫口,把你扯伤了。阿宛,忍着点。”真珠用力拉扯,金发的青年惨声哀鸣,只觉得敏感处被牢牢地吸住了往外扯,震动着折磨那处剧痛酸爽的软肉,不知道酷刑持续了多久,等他缓过神来,真珠把那兀自震动不止的刑具往托盘上一扔,咣当一声,像是六月的冰水,兜头淋下来。 琚宛浑身发软,任凭玉米和真珠把他搀起来,放进精密的医疗仓,抖着嘴唇问,“哥哥呢?哥哥怎么样了?” 玉楼的花魁是难得一见的双生美人,哥哥琚羽略清瘦俊逸,弟弟琚宛温和明媚,这次也是共同接待了稀罕的贵客,琚宛昏乱中回了私室,却不知兄长情况。 真珠默然缄口,小仆玉米抹着眼泪道,“琚羽大人他、他去了。” 琚宛俊美的容貌僵硬了片刻,垂眸“嗯。”了一声,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医疗仓滴滴的程序声。 真珠叹了口气,“阿宛,那些人走的时候他就不行了,他血流得太多了,还没抬进医疗仓就没了。” 贵客说了,琚羽肤白,卧在血泊里赏心悦目,所以整个接待的过程都不许他进医疗仓止血。 琚宛点点头,“哥哥倒是比我们先解脱了,真是令人羡慕。” “是。”真珠柔声道,“真令人羡慕。” 门口的灯牌忽地亮了,琚宛的医疗仓发出治疗完毕的蜂鸣声,他坐起身,接过小仆玉米地递过来的衬衫重新穿好。 “还去么?”真珠皱了皱眉,“不然我替你——” “得去。”琚宛理好金色的长发,用白发夹扣成了一条松松的低马尾,“他们没给我。” 真珠叹了口气,门口经理已经等在那里,见了琚宛也叹道,“花魁大人,这回我们双生子的招牌可没了,以后就只得辛苦你了。不过大人样貌压得住,大概没什么事。” 经理在终端上确认了,心里暗自想着,花魁痛失孪生兄长,凄然孤独需要安慰,去买两条新闻挂着,估计怜香惜玉者上门并不会少。短期来看,至少失去琚羽对玉楼的损失还不会那么大。 真珠的终端滴滴了两声,他低头确认了,搭了另一处电梯,去了贵宾楼层。 “接待随意就好,不要多嘴的。”赵辛在一楼的登记处刷了终端,随口道,“要个素一点的房间。”他转头打量这座“玉楼”的大堂,清清爽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大块的黑白灰配上乳白色的悬浮灯,大大方方地立着房间和可选择的接待种类,可以根据客人的权限自助点选。 “将军大人。”经理面带微笑,亲自按开了电梯的门,“这边请。” 房间果然清爽,米色的大床,淡灰的地毯,窗明几净,外头正对着郁郁葱葱的水畔林地。 在这地方住上一晚也不错,总比将军府强多了。自从生母故去,他就常年住在军校,之后的年头就全耗在边境星系,昨日才从前线回来。他以前回首都星都是住私人的府邸,御赐的将军府就没用过,听说是“元帅夫人”亲手布置,一早洒扫干净,就等着他住进去。赵辛在那府邸的门口转了一圈儿,一想到里头的陈设全是那个妓女收拾的,就浑身不自在,转头就去了旅店。 身穿便装的将军舒服地往沙发上一躺,心想不愧是高级酒店,比昨天那个破烂旅馆强多了,沙发都是记忆材料的。 门口铃声一打,将军在弹出的全息屏幕上点了一下,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推着晚餐进来,短发利落,手脚麻利,一进来就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脚边。 不愧是高级酒店,将军心想,这机器人接待的脸型不知道是谁捏的,一点都没有塑料感,眉淡眼清,睫毛长长地垂着,在细白的肌肤上打下一从阴影,唇珠精致,唇角带笑,放在首都星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容貌。 “我是真珠,是您今天的私人接待。”男孩子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自如地替将军解了靴子,套上拖鞋,将军打量着他乌黑的发顶,“什么真珠假珠,一个大男人起这种名字。”他舒服地松了松领口,接过真珠净手后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笑道,“你们这儿的机器人都起的什么破名字。” 真珠只是笑,心想,玩角色扮演,还是要扮机器人的?无聊。他揭开晚餐的盖子,斟了酒,尽量把 分卷阅读2 动作做得标准,行云流水,无微不至,连将军切牛排时溅射出来几滴黑椒汁,都立刻擦拭干净,擦拭的动作角度一致、准确而不碍事,比设定好的程序还要精准。 将军吃饱喝足,往后一靠,真珠立即又送上热毛巾,收了餐食放在推车上。 这时候该出点差错才是,真珠思忖道,得找个由头让他“惩罚”我,不然等会儿不知道又要折腾什么。于是他面带微笑地推了推车,走向门口,却脚下一绊,踉跄了一下。 “等等,”将军眼睛一眯,叫住了他,“真珠,你过来。” 来了。真珠想,他平静地跪在将军脚边,算准了角度抬起头,一双清泠泠的眸子仰视着将军。“您有什么吩咐?” 从这个角度,将军刚好对上那双温顺的黑眼睛,他端详着他精巧的下巴,若隐若现的喉结,裹在衬衫里纤细的腰肢,迟疑道,“你是真人?” 还要角色扮演吗?真珠迷茫了半秒,从容答道:“真珠是什么都可以,将军大人,我是您的私人接待,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将军顿时不自在了起来,随意道,“哦,那你退下吧。”说着就往浴室那边走。真珠拿不准他的意思,慢吞吞收了东西,往门外去,果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将军看着他细细的小腰,忍不住想起自己军中那些粗壮的小伙子,心里惭愧起来,“你吃饭了吗?叫一份东西吧,算在我的账上。” 真珠于是坦然就坐,毫不犹豫地选了中等价位里头提成最高的海鲜泡饭,一边吃一边笑道,“被我演砸了,让将军大人发现我是真人了呢。”他吃的快,却不粗鲁,纤细的手腕从衬衫的袖口露出来,显得越发骨骼匀亭,皮肤白皙。 赵辛看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有趣,“我就看错了而已,你就真的假扮机器人啊?够淘气的。”他估么着这孩子也就是十八九岁,只当他是打工的学生,特意叮嘱道,“我提醒你一下哈,真珠小朋友,以后接待的时候可不能说‘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到时候碰上、呃,碰上不好的事,你哭都没地方哭。” 真珠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心里终于有点儿明白了,于是顺着他的话答道,“知道了,我也是刚刚入行,不懂规矩,让将军大人见笑了。以后大人来住,不妨指名我吧,还能给我多赚点零花。” “好。”将军看着这孩子吃饭,心里有点不忍,自家那几个混账小孩天天在外面斗鸡遛狗,吃得膀大腰圆,这个真珠谈吐有趣、性格温和,却还要勤工俭学,瘦得一窄溜儿,也是怪不容易的。他笑了笑,“行,这两天我还来,就指名你。你也别将军大人将军大人的叫了,我叫赵辛,你叫我辛哥吧。” “是,辛哥。”真珠眉眼弯弯,心里却暗暗打鼓,这玉楼里来的只有帝国有身份的高官和贵族,所以一向只叫个代号或者敬称,真名却是不告诉他们这些接待的。 而且,赵辛……那不是…… 他是赵元帅的长子…… 吃饱喝足,真珠退出包房,开了终端。 “真珠大人!”一个黑发小仆赶紧跑过来,低声道,“真珠大人,玉峦公子问您要不要过去,他们那边有点应付不过来。”他翘起脚,凑在真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真珠笑了笑,抬手按了电梯。 玉峦焦急地开了门,“真珠哥,你可来了,他们——” 真珠轻笑着走进充满了淫声浪语的房间,随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我是真珠,跟玉峦一起做您今天的接待。” 他脱下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在客人贪婪的眼神中跪在了床边。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此坑为娱乐坑,更新时间比较随意,主要还是更隔壁的“龙”。 超随便的未来青楼设定,将军×真珠 第2章 金屋 红绫缠缚电夹嫩珠,智能振荡不得解脱 这个客人是个目光如豆的干瘦男子,身边两个样貌端正的青年半躬着腰,看着就是仆从模样。客人伸手就把跪在床边的真珠拉上床来,摸向他腿间的秘处。 “这才像话。”那客人咧嘴一笑,朝玉峦道,“本来想试试玉峦的滋味,但是果然还是要长了骚逼的才有趣儿。”他毫不怜惜地把手指插进真珠尚未湿润的女穴,硬是胡乱搅动了一番,手指干涩、手法不知轻重,蹭得真珠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忍痛轻吟了一声,“客人……玉峦是我们这儿单性接待的翘楚,活儿不差的,您何苦又花冤枉钱叫我来?” “翘楚?”那客人哈哈一笑,放开真珠,往床上一靠,指了指玉峦,“翘楚,你过来,给我上他。” 玉峦勉强笑了笑,上前解了衣服,跪在床下道,“客人,我们楼里禁止接待相奸,经理知道了要罚的。” 客人眼睛一眯,更显得獐头鼠目,两个仆从样子的青年直接把玉峦挟着按在床上,玉峦俊脸发白,急道,“客人,您没有这个权限——呜!” 却是真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剥开龟头的包皮,在里头的嫩肉上轻轻捻了捻,就逼得玉峦失了力气,岔着腿倒在真珠身上喘息。真珠心里暗叹这孩子说话太直白,柔声道,“玉峦公子也太死板,箱子里的东西那么多,选一两样用在我身上,给客人解个闷。” 小仆端来道具箱,玉峦伸手去取按摩棒,真珠却伸手按住了他,转而去取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银色细棒,在玉峦忧虑的眼神里拍了拍他的手,又取了几只形状不同的震动头。 他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干瘦客人的裤裆,平平坦坦,并无勃起的迹象,心知这人怕是个不行的——难怪找茬儿,买了玉峦又闹着要个双儿来陪,还想让接待相奸。要是这个金针菇的变态看着那么大根的按摩棒生了气,还不是要多受苦楚。 他眼波一转,笑盈盈对那干瘦的主顾道,“这位客人怎么称呼?”说着就掰开一对红艳的阴唇,露出柔嫩的阴蒂,那粒肉珠竟不像是终日被亵玩的俗艳样子,反而细弱粉嫩,怯怯地露出个尖儿来。 “猛哥。”那人舔了舔牙花子,调笑道,“你这骚核儿倒是嫩,恐怕当不起‘珍珠’两个字了。” “怎么当不起了!小的不一定就不行。”真珠故作恼怒,嗔了他一眼,看得猛哥眼睛冒火。黑发的青年赌气似的把阴唇分得更开,睫毛颤抖,“磨蹭什么,那儿好几个振动头呢,请猛哥选一个吧。” “呃!啊啊啊啊,呜、好厉害啊!”真珠被数道红绫束缚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徒劳地胡乱挣扎,被猛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快要扭断了似的狂抖,笔直的长腿被分到大开,缠缚着红绫吊在床顶的玉钩上,胡乱地痉挛着摆动,可是小腹和腿根却被很有技巧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整个人像一只雪白的妖蝶,被牢牢地钉穿了要害,扑簌簌地濒死挣扎。 而那要害就是阴蒂。 分卷阅读3 玉峦手里拿着那一根银色的细棒,专注地刺激着他。猛哥选的振动头是一只软夹,玉峦熟练地将那粒娇嫩的肉珠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夹在软夹子里,然后打开了银棒的开关。软夹子猛地激震起来,自发地把敏感的蒂珠紧紧地夹住,压成细细的一线,阴蒂尖端的硬籽被精准地挤压出来,正对着软夹子的底部,那里有一颗极小的金属钉,毫不留情地刺中了极端敏感的硬籽。 简直像是为真珠量身定做的一般。 玉峦知道,真珠此时癫狂的姿态并不是作戏。这跟银色的细棒人称销魂筷,里头录入了玉楼里每个接待的数据,不论是用来刺激阴蒂、乳头还是穴内,都会自动演算出最难以忍受的刺激流程。不要说是阴蒂本就比别人敏感的真珠了,就算高级接待里最浪荡的酒儿大人,也极为惧怕这个东西。 “啊啊啊!猛哥!猛哥求求你……不行了啊!”真珠整个小腹都抽搐了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连玉峦的袖子都喷湿了一大截,腿根绷得死紧,银棒的频率残忍地慢了下来,软夹子松了一点,可怜的肉珠已经被挤得有点扁了,酸麻难耐。真珠的阴茎痛苦地抽了一下,没能达到高潮,他半睁着眼睛,湿软的发丝黏在圆润的额角,女穴高潮的余韵和男根高潮的前夕叠加在一起,把真珠折磨得极端敏感。神经在不得解脱的欲望中被拉锯成一根一碰就断的细丝,他浑身异常麻痒,猛哥的触碰使他哭着打起了激灵,被掐住乳首的时候几乎是在尖叫。雪白的臀部悬着空哆嗦起来,整个耻骨都酸透了,期待而恐惧地等待销魂筷的终极责罚。 悬停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软夹子摩擦过挤压得扁扁的阴蒂,转到了压出了细棱的位置,猛地夹了下去! 真珠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充血发红的蒂珠被从另一个角度生生压平,硬籽上被金属钉狠狠地一划,密不透风地摁住了。高频率的震动几乎透过那处可怜的肉珠,嗡嗡地传导到了阴部深处的组织,难以忍受的刺激使真珠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阴囊猛地缩紧了,挺直的玉茎抖动了一下,却被猛哥一手握住,拇指死死地摁住了铃口。真珠整个人狠狠地弹了一下,白花花的肉体卷着红绫,绝望地挣了挣,放声长吟,乌溜溜的眼珠像是抹上了一层水光,陷入求而不得的痴态。 玉峦愣了一下,想要拿开嗡嗡震动的银棒,却被猛哥接过那根堪称刑具的销魂筷仍旧夹住真珠折磨。猛哥一个眼色,那两个早就等得发慌的仆从抱起玉峦,把他拖到地上,一只阴茎环啪地锁住玉峦的根部,把人按趴在地上,直接插入了玉峦的后穴。好歹是玉楼的公子,玉峦惊叫了一声就咬着牙放松后穴,任凭那仆从一通狠插,张开嘴去舔另一个仆从的肉根。 真珠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管的了他们蹂躏玉峦。猛哥把他抱在身上,腿间软塌塌的肉包隔着裤子磨蹭真珠滑腻腻的身子,把销魂筷摁在真珠的阴蒂上刺激。真珠出不了精,难受得眼前发黑,偏偏振动头还是个蠢物,夹着他的阴蒂搓磨,按照射精中刺激的流程开始放电,残虐的电流击穿阴蒂,恰恰往精囊的方向流窜过去,精心计算的脉冲电流强迫精囊分泌更多的精液,一个劲儿地往堵塞了的阴茎里涌。 “求啊!猛哥!猛哥好厉害!我要被干死了啊!”真珠又熬过了一轮精液倒射的酷刑,哭喊着求饶,“猛哥饶命啊!饶了真珠吧……呃!呃啊啊啊!行行好、您行行好吧……”猛哥被他叫得粗喘不止,用硬不起来的那物顶着黑发男孩紧实的屁股,就着真珠的浪叫幻想是自己把男孩操成这副骚样子的。真珠哪里不知道客人的那点心思,直接求道,“猛哥太厉害了!真珠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啊啊!” 客人猛地把狂震放电的银筷子往后一扯,娇嫩的肉珠被残忍地夹住拉长,毫厘间挤压得近乎破碎,猛然间离了刺激,肿胀地弹了回去,铃口的拇指一松,真珠声嘶力竭地哭叫,猛地喷射出来,溅得红绫上片片白雪,生生缚着这一只濒死的白蝶。 猛哥红着眼睛喘息,爱不释手地抚摸这具精致白皙的身体,凑上去吮吸真珠合不拢的软唇,卷着香喷喷的舌头舔舐。那厢玉峦也得了趣,一脸的白浊,哥哥帅哥地叫唤着,哀求那两个仆从给他解开阴茎环。 猛哥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真珠被蹂躏得敏感万分的阴蒂。那颗嫩生生的小东西受了如此折磨也没有发黑,只是可怜兮兮地涨了起来,水淋淋的,看起来圆润可爱。 “确实可以配得上‘珍珠’这两个字。”猛哥懒洋洋王后一靠,朝着地上的仆从摆了摆手,那正在兴头上的青年咬牙狠操了两下,喘着气泄了。他退出来,跟另一个仆从押着玉峦的手臂,把人抬上了床。猛哥笑道,“让他操真珠。” 玉峦的脸色都变了,脱口而出,“不行!您没有这个权限!”真珠心里暗叹一声,知道逃不过了,咬牙道,“猛哥,您能不能——呃啊啊啊啊!” 真珠和玉峦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两个仆从按着玉峦的腰,把他还箍着环的阳茎对准了真珠流着水的女花插进去,两个接待瞬间抖如筛糠,叫得声嘶力竭。包房的指示灯红光闪烁,蜂鸣声大作,机械的警告声响起:“1807号房发现违规,请注意,1807号房发现违规……” 真珠全没了意识,只剩下疼,不堪忍受的疼。神经性的疼痛直接由大脑产生,遍布敏感的下体,对刚刚才受过淫邪折磨的身体来说完全无法忍耐。玉峦的双手被松开了,却仍被死死地按在真珠的穴里,剧痛使他神志恍惚,像要寻找一个支撑点似的,伸手抓住了什么东西。 包房的门被管理卡刷开,几个机器人鱼贯涌入,甩开床上的仆从,把真珠和玉峦解放出来。玉峦的手还死死地掐着真珠的脖子,修长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压出了青紫的手印。机器人分开他们,西装革履的经理目不斜视地走上前来,对着客人鞠躬道,“玉楼禁止接待之间发生关系,请客人不要让我们为难。”他为猛哥递上一份电子记录板,恭敬道,“您今日的消费需要增加一笔罚款,不过只要您愿意,等会儿这两位接待还可以免费为您多服务一个小时,请在这里签字。” 猛哥扫了一眼记录板上高昂的价格,却没有呛声,随手签了,道,“那个真珠不错,就是价格贵一些。” “玉楼的接待分为高级接待和普通接待,高级成为大人,普通的只能叫公子。”经理接过记录板,温言解释道,“真珠大人在高级接待里也是业绩好的了,自然比玉峦公子服务周到一些。” 真珠勉强醒来,张口就咳了一口血出来,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面无表情的机器人测试了他的心率,道,“真珠大人,请进入医疗仓。”真珠哆嗦了一下,回道,“不用,我没事。” 经理走过来,看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4 了一眼他吐在地上的血,“送真珠大人进医疗仓。” 真珠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闭着眼睛躺了进去。经理柔声安慰道,“真珠大人不用紧张,我帮您打开镇定阀,您只需要睡一会儿。” 真珠咬了咬牙,镇定剂推入血管,他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医疗仓滴滴作响,小仆把他扶了起来,真珠从容地起身,跟等在旁边的玉峦一起走到猛哥的床前,轻笑道,“您还有一个小时的额外服务。” 猛哥贪婪地扫了一眼真珠的身体,摆手道,“跟我的两个弟弟玩玩吧。” 两个仆从各自抱了一个接待,抱着躺在地上插入了进去。 真珠顺从地任凭毛躁的仆从捣弄着他的体内,迷迷糊糊地想,还有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 赵辛早上起来,睡得浑身舒畅。洗漱了推门出去,看见黑发的男孩已经跪在门口的旁边,闻声抬起头,黑眸子水灵灵的,笑道,“早上好,将军大人。” “这么早。”将军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黑发,忍不住也笑了,“都说了让你叫我辛哥了。进来,别在地上跪着。” 真珠高高兴兴地坐在桌前,跟将军面对面吃着早饭,“辛哥,你怎么不回家住?听说将军的府邸好漂亮的,你家里没收拾?” “啊。”将军随口应了,漫不经心道,“最近想重新好好收拾一下,找了设计公司的人来弄。估计今天晚上还在这住。” 真珠的黑眼睛忍不住亮了亮,用筷子夹着一块煎蛋往甜汁里蘸,挑眉笑道,“那我又有的赚了。将军大人把家里收拾得那么漂亮,是打算金屋藏娇了?” “藏什么娇,过不了多久又要上前线去了,要不是回来住我连房子都不想要。”赵辛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饭,满足地靠在椅子上看对面的小孩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乖得不行。忍不住伸手在真珠红润的嘴角刮了一下,拈下来一粒煎蛋的油渣,蹭在旁边的餐巾上。 真珠鼻尖微微一红,自己拿纸巾蹭了蹭嘴,站起来收拾碗碟,却听见将军在身后揶揄道,“好好的高级接待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哎!等我家里收拾好了带你去参观,让厨子给你做大餐。” “我才不去呢。”真珠把碗碟收进餐车,径自推着出了门。 我又去不了。 第3章 通幽 姣珠入药猪鬃穿蜜桃 进出乳管泄黄汁 玉楼顶层的议事堂,一个红发少年坐在窗边的长桌后面,手里拿着经理递给他的纪录板翻看。接待们满满地坐了一屋子,正对着少年的四个位置坐了琚宛、端肃、青亭和真珠四个高级接待,琚宛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金发微微垂在脸颊的旁边,显得有些憔悴。玉峦等公子身份的接待坐在后面,各自忐忑地垂着头。 “花魁大人辛苦了,最近客人很多呢,你担待一下,羽儿走得急,也没让你送一程。”红发的少年眉目深邃,脸上有点儿小雀斑,眼睛却是绿油油一对儿猫瞳,看人的时候有种泼辣的野气。 琚宛微微颔首,低声成是,纤长的羽睫微微地垂着,果然是惹人怜爱。 “花魁不必勉强,若是客人太多,操不过来,可以匀给我几个。”坐在琚宛旁边的端肃曼声笑道,“反正我底下每天都痒得很,来者不拒。” 真珠压低声音提醒道,“酒儿!你别——” “真珠哥哥,我就是帮花魁分担一下嘛。”端肃一向嫌弃自己的名字呆里呆气,在楼里都用“酒儿”这个诨名,他穿着一件法式衬衫,胸口很不规矩地爆开了两个扣儿,乳首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尖尖的肉头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红发的少年,“反正我骚得很,花魁这么俊的美人儿累坏了上哪儿再找,老板,你不能竭泽而渔啊!” 连一向傲气的青亭都有些坐不住,暗暗地用脚碰了他一下,酒儿理也不理,灰色的瞳仁盯着红发少年的猫儿眼一瞬不瞬,“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酒儿,伸手在纪录板上划了划,声音轻柔得像一匹丝绸,“端肃这个月业绩确实不错,不过还是有些差评。”他转头去看青亭和真珠,“青亭大人和真珠大人这个月也辛苦了,近来陪同的几位都是贵客,满意度很高,争取下个月把贵人留住,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酒儿转着眼珠看了琚宛一眼,不做声地卷着自己乌黑长发蜷曲的发梢玩弄。 “散了吧。”经理交代了几句,遣散了接待,独留下四位高级接待。一个机器人搬了一具刑架来立在议事厅当中,锁了门,四五只玉箱子搬到红发少年桌上,齐齐打开,露出琳琅满目的淫器。 酒儿随手解了衣服,躺在刑架上,任凭机器人给他牢牢扣住了,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就知道这回还是你?”红发少年施施然翻捡着淫器,笑着看向酒儿白花花的身子,“好歹是位大人,就不能争点气。” “我的客人都是些肉渣子,没有那么多贵客,接了再多也攒不了几分。”酒儿笑吟吟的,毫不顾忌地挺着一对酥胸,“都是些拔屌无情的东西,操够了就骂我浪,还给我填差评。” 红发男孩未置可否,挑了几样放在托盘上,让经理去消了毒,自己拆了一副手套戴起来,“今日谁来辅刑?” “真珠哥哥,再帮我一回吧。”酒儿撇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脸上还在笑,身体却哆嗦起来,“我下回有了好性情的客人介绍给你。” “打得好算盘。”红发少年拧开一罐子药膏,沾湿了戴着手套的手指,“真珠哪次不对你心软,这回换青亭吧。” 青亭应了一声,也上前戴了手套。他戴着眼镜,样貌斯文,唇形薄薄的,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漠感。青亭看清了托盘里的东西,顿了顿,用指尖挑了润滑,正要去摸那张穴口,却被红发少年擒住了手,“今天不碰他的穴。”少年笑着看见酒儿的脸色白了下去,“把他放平。我挑的药打一针在阴蒂,亮出来。” “这次的刑是通幽。不特意熬你,一个小时吧,下个月多上点心。” 酒儿平躺在刑架上,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牢固,被青亭分开一对软红的阴唇,用银线夹子夹在两边,一颗尖尖的肉珠已经从包皮里探出头来。青亭用镊子夹了酒精棉,才往那通红的肉粒儿上一搁,酒儿就腿绷腰抖,恨不得把肉蚌凑上去蹭,却被腰间的锁扣禁锢着动不了,尖着嗓子求道,“小蜻蜓,好弟弟!你使点儿劲儿,啊!摁摁我那淫珠儿吧!”青亭却只轻轻用棉球在那阴蒂尖上来回涂抹了两下,就用针抽取了红发少年选的药,看见那质地却犹豫起来,抬手扶了扶眼镜,“老板,这……是不是要稀释一下?” “不必,今天给他用原液,连着三次月考垫底,总要给他个教训。”说着却不看刑架上喘息的酒儿,反而眯着一对猫儿眼扫了一旁观刑的琚宛和真珠一眼。 青亭咬咬牙,右手执镊子夹起那处吐着芽的蒂尖儿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5 ,左手推了推针管,稳稳地刺入阴蒂那颗能让人癫狂的硬籽下头,慢慢地把药推进去。酒儿叫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是一味哭喊。青亭虽是左撇子,这种事情上手段却精准,药量推得刚好把那阴蒂里灌进一泡圆溜溜的药液,撑得肉粒儿变作一个小肉泡,从内部把那颗细小的硬籽挤了出来。酒儿熬了几秒钟,就肉蚌一张,一个劲儿地开始流水,滴滴答答地往刑架下头的玉盆里头淌。药液顶着那硬籽儿,只要酒儿稍稍动作,阴蒂表面的皮肉一收缩颤抖,就相当于直接把敏感的硬籽儿在药液里头摩擦,就好想无数细小的虫蚁直接咬在上头吸吮。 “啊!酒儿不成了!老板饶命!酒儿再也不敢了啊!”若要静止不动也许会稍微好过一些,可这哪里是忍得下的苦楚?酒儿一双烟瞳全失了焦距,被不经稀释的淫药刺激得不住哆嗦,下体流水不止,清液落在盆里叮叮当当地响,“要啊!碰碰我的骚珠儿吧,要裂开了!啊啊!操我啊!求求您了……啊啊!老板啊!” “还没开始行刑,就露了怯。”少年哼笑一声,用戴着手套,沾满了药膏的双手捂住酒儿的一对酥胸按揉起来,“一位大人,嘴里又是骚又是淫的,不成样子。端肃,不如贬了你去做个小仆,住到你真珠哥哥屋里去算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不要!不要做小仆!酒儿想要、唔!爽死了!呃、好酸啊!老板慢点揉,酒儿要死啦!”小仆是不得接客的,只能给接待们打个下手,酒儿这身子如何离得了男人,只得哭着求告,拼命忍耐胸部的酥爽和下体的酸胀。 那红发少年手法老练,酒儿那两只绵软的肉团子本来是散着瘫在胸前,被他打着圈按摩揉搓了几回,却慢慢地鼓胀起来,热辣辣地红了,乳首结成两颗硬硬的樱桃,立在浅啡色的乳晕中间。酒儿这胸比楼里其他几个双儿都大些,这么揉得挺立起来看起来更加可怜,沉甸甸地被搓起来,热痒得越发饱满,乳首颤了颤,几乎要漏出雪白的浆水来, 酒儿下头早就遭了大罪,全身乏力,又被淫药熬着,被自家老板从奶子的底部往上来回推了数次,奶上的药膏也渐渐吸收了进去,乳管都通了,粉红渐消,又是两团雪白的山峰。少年把手指往那胀满了的肉丘上一弹,酒儿浪叫不止,乳管里头又酸又痛,喉咙喑哑可怜,“饶命啊!想喷!让酒儿喷奶吧……呃!啊啊,不要弹啊!” “青亭,掐着。”老板吩咐一声,青亭就换了指腹带凸起的手套,将酒儿左边的红樱桃一掐,揉搓着捏紧了不叫他出奶,凸起的花纹压紧酥痒的乳首,硬生生把人逼上了高潮。酒儿哭得出了泣音,阴茎在完全不经触碰的情况下狠狠地一抽,射得小腹一片湿滑,女穴飙出的水箭喷出了玉盆的范围,地上湿漉漉一片。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撇了青亭一眼,“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敢给他高潮,青亭,你的手段一向精细,我不信你控制不住。记住了,这是行刑,不是让他爽的。”青亭额头见汗,不敢乱动,只安定地掐着酒儿的乳首不叫他喷奶。 “青亭,计时吧,一个小时,这回再包庇端肃,连你们几个一起罚。”少年老板从托盘里取出一根纯黑的猪鬃,油亮亮泛着光,柔韧均匀,正是最上等的猪鬃,“好好反省,端肃。” “不要不要不啊啊!呃!啊啊啊!”酒儿恐惧地摇头,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号。猪鬃的尖头从乳孔插进去,粗硬的鬃毛及其柔韧,拐着弯往胀满了奶的乳管里头钻。那一对大奶本就用药膏揉搓得酸胀不堪,极为敏感,神经密布的乳管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的触碰,被猪鬃一挠,就是一阵尖锐的剧痛。如果仅是痛楚,酒儿还能勉强忍耐,可是体内被猪鬃钻爬刮挠,却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刺激感,就像是痒过了劲儿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官能刺激,难受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刑架上。 可是他刚刚射过的阴茎却抖了抖,慢慢硬挺起来。 “这一根才进了一半,你就叫成这样,不成体统。”红发少年轻轻捻了捻那根猪鬃,酒儿几乎叫得破了音,迭声求饶,那少年却没有丝毫犹豫,慢慢转动那根柔韧的黑毛沿着极其敏感的乳管深入进去,“真珠好歹撑到了第三根,我给你设定得可是五根呢。” 酒儿被致命的刺激煎熬得生不如死,他知道的,真珠那次受刑他们几个也旁观了,眼睁睁看着黑发的青年不断地尖叫、求饶、求死,最后手指在刑架上抓挠到指甲倒翻,活生生痛到咳血昏迷。可是真珠那次是被注射了放大痛感的药物。酒儿咬着牙哭喘,目光投过泪幕看向垂眸坐在一旁观刑的真珠,忍受着深入乳腺的异物感。猪鬃每深入一点,就好像直接从神经上辗压过去一般,被捏住了捻动的时候,乳腺每一寸管壁都被摩擦得如被利刃剐开,偏偏又刺激得人筛糠似的抖,就像被从内部操开了乳房一般。 红发少年拿了第二根猪鬃,挥开了青亭的手,将猪鬃刺入了左侧的乳头。仿佛被直接从乳腺注入了一管强酸,酒儿长吟一声,恐惧地看着那根柔韧的鬃毛弯曲着滑入乳管,他翻着眼睛,长发黏在脸侧。他本是一副狐媚样子,可是眼神一散,却莫名的有种清贵气透骨而出,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脆弱地半张着,冷白的面色配上病态的红潮,动人心魄地有种凌虐的美感。 红发的少年觉得心中既烦躁又嫌恶,端肃这个样貌最适合残忍的折磨,比容色动人的琚宛更加适合,可是这人平日里一副不着四六的浪荡样子,净是接一些身份低下的客人,贵客一个也留不住。但是酷刑凌辱是只有贵客才有的权限,寻常客人最多也就是用点儿道具,还不是随便他浪。想到这里,那少年直接将猪鬃插到了底,在酒儿崩溃的哀嚎声中又取了一根,对准了右胸的乳首,“端肃,你说说看,上次经理替你介绍了一位内阁大人的公子,你怎么没留住?”他将猪鬃插了进去,旋转着摩擦另一根敏感的乳管,酒儿惨呼一声,女穴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少年却并不在意,同时捻住两根猪鬃露在乳头外面的根部,厉声喝问,“那贵客后来怎么跟了青亭?是不是你故意推出去的!” 酒儿只觉得一对大奶内部想被无数毒虫啃食钻爬,连阴蒂不断被牵动的折磨都无法比拟,他大睁着一双含烟的灰瞳,勉强答道,“不是、不是!老板饶了我吧!是那位贵客嫌我被平民骑得太脏了,想要找个清爽斯文的,呃啊!啊啊啊!他喜欢小蜻蜓这种调调——啊啊啊!别捻啊!疼啊、酒儿疼死了!” “哦?你这么乐善好施,怎么还去抢花魁大人的生意,琚宛还替你遮掩。”少年眯着一对猫儿眼,残酷地捻动着猪鬃,在酒儿凄厉剧烈的抽搐中伸手取了第四根猪鬃,对准了乳孔插入进去。酒儿疯了似的嘶吼着,痛得恨不得即死,头部咣啷咣啷撞着刑架,一头乌黑蜷曲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6 的长发凄惨地披散着,下体狠狠一抖,净是漏出尿来,阴茎抽搐着软下来,女穴的尿孔狠狠一张,也流出尿液。 老板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开了终端,点击数下,冷冷道,“端肃,你既然受不得痛,我就让你一让。”少年当着酒儿的面,把他的痛觉调低了一些,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淫欲相关的麻、酥、酸、痒、胀等直觉调高了一格。这终端连着接待体内的控制器,只要控制器内还有芯片,任何玉楼的接待都永远走不出地狱的大门。 “呃啊!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猪鬃一根一根地刺入乳首,酒儿几乎要把银牙咬碎,调低了痛觉之后仍旧是痛得几欲疯狂,而那诡异的刺激感却强烈到万蚁噬咬的程度。等到每边入了五根猪鬃,酒儿已经活活昏死过去两次,后来被灌了药,连昏迷都不能。乳房内侧的神经丛随着每次拧动被刺激到敏锐至极,饱胀的奶子里蓄满了乳汁,被捻着猪鬃刺激几乎酸得受不住,一对雪峰胀到发硬,哀哀求告,“饶了我!饶了我啊!老板行行好,让我死吧……呃!啊啊啊别捻!我要喷奶,让我喷啊啊啊!” “说好了用刑一个小时,现在还差半个小时,你受着吧。”红发少年满意地看着酒儿崩溃的惨状,捻起一根猪鬃转动着往外抽,乌黑的猪鬃被奶水浸泡得发亮,每转出一点就刮出一股奶水,白亮亮地在乳头处磨成了细小的奶泡,温热地融成了白沫,顺着高挺的胸部流了下来。少年施施然拿起托盘上的药刷,蘸了淡粉色的药液涂在扯出了大半的猪鬃上,然后近乎温柔地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酒儿大惊失色,拼命摇头,“不要!求求您不要!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呃……啊啊!啊嗯……”涂抹了药液的猪鬃被再次送进乳管,酒儿剧烈挣扎,身体的痉挛和弹动比刚刚强烈了数倍不止。已经被摩擦损伤的乳管娇嫩到一碰就痛的程度,一挨上药液却立即瘙痒起来了,随着猪鬃的刺激深入到雪乳的内侧。少年和青亭依次抽出其他的猪鬃,涂了药又插入进去,然后各自掐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捻动猪鬃抽插起来。 “不!啊啊……哈啊!停呃啊!死了……求啊!呜呜痒!”酒儿的哭喊语无伦次,却渐渐带上了猫儿是的鼻音,烈性的药水逼得他在急剧增加的痛苦中产生了不可忽视的诡异快感。然而快感也并不都是使人舒适的,这种完全靠药物拔高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残酷的官能凌虐,就好像用指甲刮挠铃口、用钩针挑烂阴蒂,爽则爽矣,苦不堪言。酒儿这一对酥胸本就熟透了,内部的乳管被刺激到近乎痉挛,被猪鬃操得乱抖,却喷不出奶,只能随着残酷的操弄不断地流出小股的乳汁,沿着雪白的肉峰流到肋下,在酒儿痛苦的挣扎中黏腻地蹭成一片白膜。 琚宛和真珠坐着一边,眼睁睁看着刑架上的人渐渐从凄厉的哭喊变成无力的哀鸣,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身体痉挛着不住哽咽,熬得遍体粉红,白花花的胴体在汗水的浸润下惊心动魄地泛着水光。酒儿的眼神全散了,下体抽动着射不出任何东西,女穴湿淋淋的,露在外头的一颗红果吸收了药液,软塌塌地胀着,不知道私底下还要受多少苦楚。噩梦般的半个小时最后以抽出猪鬃结束,少年毫不手软地揉搓着内部伤痕累累的雪乳,酒儿哽咽到发不出哭叫声,哭喘着飙出一道道奶柱,喷泉似的沾了一身的乳香。两个小仆连拖带抱地把虚弱无力的大人带去清理,青亭满脸冷汗,掩饰地推了推眼镜,目送酒儿离开。 红发的少年撕了手套,若无其事地走到真珠旁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径自离去了。 傍晚来临,玉楼从外面看来安静又祥和,一楼的大堂清爽洁净,地砖上反着明亮的冷光。 赵辛被引进了昨天的房间,这次真珠早等在那里,白衬衫配着黑西裤,抬头对他微微一笑。 这地方真是不错。将军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纤瘦的青年替他布置餐具。他想起自己一脸嫌恶地走出将军宅邸,对首都星两眼一抹黑,只能去自家表弟的办公室里喝了杯茶。 表弟李焕明没有从军,舒坦地在首都星做点生意。赵辛跟他随便寒暄了几句,单刀直入地问他,“我在外头这么多年不回来,不知道首都星有没有晚上的好去处?” 整日应酬的李焕明一脸理解地看着他,隐晦地推荐道,“要说晚上的去处,那肯定是玉楼了。那儿是会员制,你过去权限肯定是顶级,错不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将军翻着菜单,替真珠也点了菜,两人没什么规矩地对坐着吃饭,倒让常年军旅生涯的赵辛难得地觉得有点儿回家的味道。真珠吃饭的时候话很少,咀嚼也没什么多余的声音,偶尔笑着跟他搭一句话,漆黑的眼珠好像浸润着水光,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男孩子的焦躁,又带着点少年气的狡黠。 就住这儿也不错,将军满足地剃着牙,心想,虽然贵一点,却比家里头舒心。 挺好,就当给真珠弟弟送点儿零花吧。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写得有点痛(跪 海牛:真珠真珠,你喜欢将军吗? 真珠:喜欢啊,这样人傻钱多的男人,谁不喜欢? 将军:(欢快)今天也不回家住,给真珠弟弟送零花钱去! 第4章 暖阳 极度渴望听娇啼难当 酷痒刑几近濒死 将军眼看着真珠收拾停当,随手拍了拍沙发,“过来,陪你辛哥坐一会儿。” 当然可以,不要说坐一会儿了,就是“做”一会儿也没有问题,像赵辛这种级别,就算一刀杀了他也在权限之内。真珠从善如流地坐过来,自然而然地打开电视,用终端点了付费频道——当然,只是恐怖片而已。他挑眉一笑,乌黑的眼珠柔润微亮,“将军,看会儿付费节目吧,替我赚点儿提成。” 赵辛其实也没什么要聊的,他想起昨天的账单,真珠点来自己吃的饭菜价格都是中等,并不过分,自己还额外给他打了小费,于是笑了笑,刚硬的下颚线柔化了几分,“你不必这样,到时候辛哥给你划小费去。”他打量了一下根本不敢盯着屏幕的男孩,又忍不住揉了揉他头顶柔软的发旋,“怕就别看这个了,付费频道不是还有别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真珠掀了掀眼皮,瞄了一眼电视画面里被钉穿双手的炮灰妹子,“这种疼就是刚凿进去的时候害怕,其实忍一会儿也就麻木了。我才不怕的。”他一手托腮,斜着眼睛去瞟坐在旁边的将军,“将军大人以后不要给小费了,那东西对我没用,还是多在店里消费一下,给我的业绩提提成。” 赵辛英挺的长眉微微一皱,他不了解这种高档酒店的套路,只当那些人不把小费给到接待,于是随口应道,“嗯。你别将军将军的叫,首都星一块陨石掉下来能砸死三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7 个将军,叫辛哥。” “哎,辛哥。”真珠抿唇一笑,又当着将军的面点了个果盘,剥石榴给赵辛吃。赵辛看着这孩子乖巧的样子,那双纤细的手衬着红艳艳的石榴子,手腕细的得连尺骨突出的地方都圆滑明显,但皮肤却白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赵辛一边用加密网络处理公事,一边随口道,“真珠弟弟,你要多晒晒太阳,别弄得好像营养不良似的,你看你瘦的,是不是平时不锻炼。” “哦。”真珠弄好了一碗石榴子,却自己不吃,反而剥了个香蕉吃起来。将军看他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于是伸手点了点他的额角,“你呀,不要仗着年轻就乱来,等年纪大了就知道厉害了。有空要多出去走走,打工赚钱再怎么重要,也不能把命搭上啊。” “知道了,辛哥。”真珠揉了揉额角,笑眯眯地吃着香蕉,“你劲儿真大,把我都弄痛了。”香蕉藕断丝连地掉落了一丝白絮,真珠小舌一伸,从侧面顺着香蕉的白筋舔了上去灵巧地把那丝米白卷入口中。 将军原本听他说的话就觉得脸上发热,又看见真珠侧对着自己,眼神清澈,舌尖红润,开了两个扣子的白衬衫里隐约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甚至连锁骨侧面的一颗细小的红痣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蓦地一跳,忍不住别别扭扭地翘起了二郎腿,盯着电视道,“什么弄痛了,细皮嫩肉的。别用这么怪异词。你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说话啊做事啊,得小心一点。” 其实真珠这回真是完全无意的,他压根儿没往那事儿是上想,被赵辛这么一点破,有一瞬间他竟然罕见地手足无措起来。他掩饰地擦了擦嘴,脸上一阵发烫,在心里暗骂,自己: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害什么羞。 “哦,谢谢辛哥提点。”黑发的青年笑了笑,睫毛轻轻抖动,小口小口地吃着香蕉。他无意识地抬眼看了一下电视,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女鬼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辛止不住地哈哈大笑,心里却有点喜欢这孩子的细心:付费频道无非是色情、血腥、恐怖,色情的尴尬,血腥的……不适合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军,所以尽管他害怕,还是选了恐怖片。他笑着翻着自己的终端,对吓得不敢抬头的真珠道,“怕什么,你辛哥护着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将军忘记了,这付费频道的钱是他自己出的。 真珠告退之后,无奈地打开终端,果然又是熟客。 走进包间,那面容清俊的男子已经等在那里,见真珠进来,轻柔一笑,“真珠,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好吧。”真珠答到,他一边解开衣扣,一边无奈地笑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指名我,来得频了我真是受不了。”他按照那客人的喜好,全身赤裸地坐在客人身边,叹息道,“你多消费一点吧,就当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那男客人温和地看着他,轻轻抚摸真珠白皙的身体,“那是自然,不过你也需要我来吧,我动用权限查过了,你今天还没有做爱。”他把真珠打横抱起,放在一张产床似的椅子上,把他真珠的双脚分开绑在两边,然后伸手按住真珠的手臂,咔咔两声,把双臂生生拉至脱臼。 “呃!你怎么,呃啊!”真珠痛得马上冷汗就出来了,苦笑道,“也不先让我爽一次吗,你真是越来越——啊啊啊!”真珠仰头尖叫,那客人竟将他已经脱臼的手臂咔地接了回去,然后把余痛未消的双臂用手铐铐在了头顶。⒨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你真美。”那男子迷醉地抚摸着真珠因为疼痛而发抖的身体,“叫我‘弟弟’,真珠哥哥。”他打开终端,勾起唇角审视着真珠的面板数据,“一整天没有做爱,还有五分钟,你的控制器就要开始惩罚你了,我很期待,真珠哥哥。” “好弟弟,”真珠的嘴唇发白,声音却依旧平静,“我可没有会砸碎我的骨头的弟弟。” ‘弟弟’轻笑一声,愉悦地把玩着真珠的阴茎,“真珠哥哥也太记仇了,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不会有空想这些了。”他取出一粒药丸,送到真珠的嘴边,“药效一分钟,来,吃下去。”真珠顺从地张开嘴,吞了下去,“这是什——啊啊啊啊!” 真珠瞳孔剧烈颤抖,浑身绝望地一挣,尖叫着摇着头,他的额头青筋毕露,突突跳动,连手臂刚刚脱臼过的疼痛都顾不得,双手戴着手铐铛铛地敲打着头顶的金属横梁。 那客人痴迷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温声道,“这是最新的刑讯用药,据说吃下去头骨会像被生生锯开那么痛,是不是真的?”真珠哪里还能回答他,非人的剧痛使他惨叫不止,那男人于是温柔地抱住他痛若开裂的头部,“哥哥,不要只是叫,哭阿啊,你怎么不哭?” 真珠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东西发作迅速,药效结束得也快,一分钟过后,他眼神涣散地软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满脸都是泪水。客人微笑着给他喂水,“真珠哥哥,这个药作为刑讯之用,痛过之后,能让人体的感官放大数倍……还有不到两分钟你就要被控制器的芯片处罚了,你猜猜你会变成什么样?” “饶命啊弟弟。”真珠发出一声嘶哑的叹息,然后房间里陷入安静,接待和客人都沉默地等待着。 “唔!”真珠慢慢地颤抖起来,腰腹一阵绷紧,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上很快就一层一层地起了鸡皮疙瘩,女穴和后穴俱是一阵收缩。控制器芯片的处罚直接作用于神经,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体内就翻腾起滔天的焦渴,真珠的声音声很快就变成了压抑的哭喊,白皙的身体淫蛇似的扭动起来,“给我,呃啊!给我!好难受,嗯啊!” “别忍着,哥哥,哭大声一点。”客人慢条斯理地在工具箱里翻检捡了一会儿,好像不满意,伸手分开真珠的阴唇,把手指虚虚地放在他的阴蒂上,迎着真珠渴求的目光,“怎么没有烙铁?有没有其他能烧热的东西?”真珠哭着摇头,难以忍受地挺着腰想在他的手指上磨蹭一下,却被残忍地避开了,客人用指甲轻轻地挠了挠他细腻的腿根,真珠痒得浑身一跳,阴蒂更加难受地酸痒了起来,喃喃哀求,“碰碰我,求你碰碰我……阴蒂好难受……” 客人爱怜地顺着他腿根的嫩肉抚摸上去,沿着腹股沟轻轻撩拨,然后划着圈从腰侧抚摸到了肚脐,柔声道,“哥哥,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用手指在小巧的肚脐里挠了一下,真珠哽了哽,不堪忍受地痉挛了一下,“好痒……给我,全身都好热、好渴!求求你,操我吧,插进来,唔!” “这才哪到哪,”俊秀的男人无奈地打开终端,翻看着真珠的数据,“七级欲求控制,在处罚开始后有十五分钟的缓冲期,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8 十五分钟后才是正式催情过程。你忍耐的最高记录是78个小时,看来这样还完全不足以让你生不如死呢。”客人调出菜单,八根机械臂分别对准真珠的侧颈、腋下、腰侧和脚心,极细的纳米毛刷安装在机械臂的顶端,缓缓地在皮肤上刷动起来。 “哈啊!啊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啊!”纳米刷毛的毛峰极为尖细,刷过皮肤的瞬间痒得好像无数小虫往毛孔里钻,被芯片责罚的身体本来就在情欲中变得分外敏感,刚刚又服用了放大感官的药物,搔痒的毛刷简直就像直接挠在神经上一样,轻易就超过了真珠的忍耐限度。那客人温柔地擦去真珠额头的热汗,闲谈似的笑道,“你的下面湿了,看来哥哥是真的很痛苦呢。我在两个小时内都不会满足你的,会让哥哥体验被活活痒死的感觉。”他拉出一根针对阴部的机械臂上面布满了极细的纳米纤维毛,仔细地校对着位置,温声道,“真珠哥哥,哭给我听吧,我不满足的话,你绝对不要幻想得到任何一种高潮。” 酒儿一推门进来,就听见真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声。他走进来,看见真珠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只产床般的刑椅子上,毛刷飞快地在他的痒处快速刷弄,把人逼得又是笑又是哭叫,雪白的身子癫狂地扭动,铐在头顶的双手铛铛地敲打着铁杆。他的阴茎青筋暴突地勃起着,被三只宽大的圆环套在里面,圆环内侧布满了又细又长的纳米纤维毛,不论真珠如何挣扎挺动,都碰不到实处,只能被毛尖刮挠得不住抽搐。 “酒儿来啦。”温和俊秀的青年笑着跟他打招呼,他端着一碗水,用小勺子慢慢喂进真珠不断尖叫的嘴唇,“衣服脱了,桌上的药你自己吃一粒。真珠哥哥有点脱水了,我给他喂点糖盐水。” 真珠浑然不觉,他已经濒临崩溃了。从刚刚开始,剧烈的催情进程就烧透了他的骨骸,体内的酸痒和空洞强烈到了万蚁噬骨的地步,全身都敏感地叫嚣着想被爱抚。可是迎接他的只有痒,无尽的痒。他已经笑到了满面泪水,肺部窒息般地灼痛,从喉咙到气管干裂般地剧痛,嗓子眼里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洁的小腹不断地抽搐着,阴茎从里到外胀痛酸痒,被纤维毛一挠恨不得把那物抓烂了。后穴的穴口正对着一簇毛尖,挣扎间细毛钻进褶皱,肛周虫咬似的难过。阴蒂被暴露出来,充血地立着,发硬发烫,被一支极小的毛刷悬空指着,剧烈挣扎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痒,碰到的一瞬间刺激得酸痒欲死,快感烟花似的在脑海炸开,却很快会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触碰,甚至刮到阴唇或者囊袋的下方,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穴痛苦地流着水,像一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吞吃着一只手指粗细的刷棒,那刷棒实在太细太短了,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转动,里面的媚肉和G点一律触碰不到,就算发了疯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痒,更多的什么也没有。 酒儿尖叫着滚在地上,头痛欲裂地用额头去撞桌子和沙发,却被客人轻而易举地抱住了,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一分钟的酷刑过去,酒儿浑身冷汗,无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边。客人慷慨地给他用了最贵的润滑剂,然后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酒儿发现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进入了他的女穴就就让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颤抖,曼声呻吟,“唔,好棒……进来了啊!” 真珠的挣扎蓦然加剧。 客人温柔地握住酒儿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穴内的G点也被用龟头顶住摩擦,轻笑着诱哄,“酒儿,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他用另一只手剥开酒儿的阴唇,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温声道,“你的阴蒂被注射了东西吧?我这样捻是不是舒服得发狂?你乖一点,详细地描述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带你去天堂。” 酒儿昨天遭了大罪,阴蒂的酸楚至今还残留着,被这么一揉简直爽得头皮发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啊!小骚核爽死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儿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头都疼,被酒儿叫得头晕眼花,阴蒂痒得发狂。他癫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却怎么也对不准,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客人兴奋地转头去亲吻真珠汗湿的额角,身下狠狠地撞进酒儿的宫口,叹息道,“酒儿,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绝望的样子太美了。” 酒儿被顶得双眼迷离,一头卷曲的黑发甩在身后,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自己雪白的大奶,扭着腰浪叫,“顶到了,啊啊啊!酸透了!好弟弟,你好粗啊,酒儿要疯了!操死我,操死酒儿啊!”客人撸着酒儿的阴茎,随手打开终端,把真珠的官能感知中“痒”这一项拉到了顶,然后慷慨地把酒儿的快感也拉到了顶。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两个高级接待都瞬间高声尖叫,剧烈地痉挛。但酒儿是爽得生生小死了一次,真珠则是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给我!呃啊啊啊!痒啊!弟弟,弟弟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啊哈哈啊啊!”真珠的尖叫几乎没了力气,呻吟中全是凄惨的气声,钻心的淫痒逼得他近乎窒息,每说一个字就震颤得胸腔一阵闷痛。酒儿的高潮使真珠对情欲的渴求达到了顶端,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焦灼。 “真珠哥哥,你好美。”客人从酒儿丰腴的身体里出来,温柔地爱抚着真珠失神的眉眼,“这种绝望的,顺从的样子,天呐,你简直是我的天使。”他把嘴唇轻轻放在真珠在奇痒中滚动的喉结,小心地吻了吻,“尤其是,明明没有任何希望,精神却完全不屈从于我的样子。不够,你还是不够痒,搔痒是可以致死的,你怎么还不崩溃?”他轻笑着转动了一根机械臂,对准微微凹陷的肚脐,“乖一点,快点坠入地狱吧。” “呃啊啊啊!爽啊!好弟弟,酒儿的前列腺要爆啦!呃!跳蛋……有刺的跳蛋震得好快啊!想射精……啊!弟弟好会撸啊!弟弟啊啊啊!” 真珠剧烈地哭喘着,饥渴得语无伦次地哀求,腺体得不到任何触碰,突突跳动着滋生空洞的酸痒,幻想着有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在上面碾一下。巨大的空洞感吞噬着他,阴茎被毛尖挠着,龟头痛苦地沁着水,一根悬空的毛刷每隔一段就会轻轻碰触他的铃口,那一瞬间的折磨熬得人眼前发黑。 不……不要……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救我,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啊啊!唔嗯……好舒服,酒儿好舒服,高潮了……好弟弟,再让酒儿哥哥死一次,啊!天哪!又操到了……” “啊啊啊!痒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9 !痒死了!啊哈啊哈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碰碰我……让我死吧……”真珠绝望地哀求着,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浸得一片湿滑,下体的淫液泡得刑椅的皮面湿漉漉地发亮,挣扎间蹭得咯吱作响。笔直的长腿痉挛地抽动着,脚尖不住蜷起又张开,徒劳地试图避开毛刷的搔痒。 救救我吧,好痛苦…… 想要,想要,想要……为什么…… 谁来…… “你辛哥护着你。” 不、不,不!真珠!不要想!不要试图抓救命稻草…… 你知道没用的,不可以,没有用的…… 没有人会救我。 “啊!好棒!好长,好粗……又顶到了了啊!嗯啊!阴蒂好舒服……又要到了啊!” “呃!唔……” 终端滴滴作响,酒儿瘫软在地上,尿液从小孔中流出来,胸前湿漉漉的白浆,眼神涣散,已经失去了意识。客人兴奋地站在真珠的身边,真珠脸色发青,喉中咯咯作响,他的心率极其混乱,呼吸几乎骤停,漂亮的黑眼睛黯淡无光地大睁着。 “真美。”客人痴迷地亲吻着濒死的青年,他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于是客人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把他轻柔地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真珠哥哥,你真漂亮。” 真珠大口地抽气,胸口剧痛难忍,被进入的时候身体狂喜地迎合上去,他却仿佛感受不到快感一样,幼兽似的呜咽着,浑身颤栗,紧紧地缠着体内的肉根,唇一张,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男客人倒抽一口气,兴奋得失去了分寸,抱着他疯狂地顶弄,喘息着去揉真珠熬得硬硬的阴蒂,“真珠哥哥!你还有力气吗?再哭一声,哭一声给我听!” 可是真珠没能哭出声,他张了张嘴,口中涌出一大股鲜血,顺着下巴流到锁骨上,淹没了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他半睁着眼睛,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烧灼般的剧痛使真珠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那客人喜悦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只熨斗,“真珠哥哥,我找到了!你看,虽然没有烙铁,但是烫衣服的熨斗不是更好吗?面积也更大。”他把烧热的熨斗凑近真珠苍白的身体,“现在你有力气哭了吗,哥哥!” 凄惨的哀嚎被隔音性极好的墙壁锁在豪华的包间里,酒儿遍体鳞伤地倒在角落,连这样尖锐的哭叫都没能唤醒他。 真珠从治疗仓中醒来,疲惫地起身。客人急忙过来扶他,温声道,“辛苦了,过来喝点茶吧,反正我点了也是为了给你提成。酒儿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再稍微睡一会儿。” 真珠穿好衣服,坐下来喝了口茶,声音淡淡的,“算你还有点良心,点的都是最贵的。”他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别总指名我,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个变态。太痛苦了,每次赚你的业绩,连着几天我都睡不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客人抱歉地笑了笑,“可是我也试过其他的接待,可是他们崩溃的样子虽然也很漂亮,却没有你身上的那种感觉。而且他们会很快的屈服,甚至对我产生依赖,我受不了。” “呵。”真珠短促地低笑了声,“算了吧,我那次没跟你屈服,你可早点饶了我吧。” 第二天一早,赵辛下去退房,回头还记得用手指了指跪坐在门口送客的真珠,“记得多户外运动,要晒太阳。” 真珠送走了将军,回到房间,打开面对着雅致湖景的窗户。阳光灿烂,碎金似的撒满了湖面,首都星的恒星一如既往地照耀着外面广阔无垠的风景。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分外明显,“晒太阳……吗?” “滴——”手腕上的终端检测到他的身体部分靠近了玉楼的外围,发出了警告的蜂鸣声。 “好啦,我又不是要跳楼。”真珠收回手,理了理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玉楼是真正的智能化建筑,跳楼只会被守在每层楼外围的保护装置捉住带回来,之后会遭到怎样残酷的处罚,真珠再清楚不过了。 阳光慷慨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平行四边形的色块。真珠舒舒服服地躺在这色块上,弓起腰来,长腿一缩,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 他晒太阳。 咚咚咚,房间的门开了,他的小仆豆子顶着一头软塌塌的黑色短发,钻了进来,一看见他就吓了一跳,“真珠大人,你干嘛呢?怎么躺在地上,你的身体等一下又——” “好啦别啰嗦了,晒太阳没见过吗?”真珠把脸贴在暖融融的地板上,半真半假的地数落豆子,“小豆子,敲了门也不等我叫你,自己就进来了?谁教你的规矩。”⒨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小豆子撇了撇嘴,真珠一向不太管束他们的,“大人,有客人指名了,不过不是贵客,你去吗?” “去,干嘛不去?”真珠恋恋不舍地从地上起来,换了一身衣服,“走了。” 他离开房间,门锁咔嗒一声,把阳光锁在了身后。 【作家想说的话:】 真珠:我勾引你的时候你一本正经,我随便吃个香蕉你这么激动干嘛?不是很懂现在的处男。 将军:担忧,这小弟弟太纯情了,好怕别人会骗他。 第5章 鬼藏 刺杀不成反遭春刑,针刺玉珠刮烂脚心 酒儿给真珠开了门,把人让进来,笑道,“怎么?今天的客人这么不济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真珠未置可否,轻笑了一下,自己坐下倒了杯冰水喝,“怕你被昨天那位伤到了,过来关心一下后辈的心理状况。看样子你是没什么事。” 酒儿摆弄着终端,摇了摇头,“我没事,好歹是爽到了。倒是我从医疗仓出来的时候看见一地的血。”他坐到真珠的旁边,“就这么个变态,他能帮你什么?” 真珠默不作声,好像突然对杯子里的水产生了兴趣。 “别跟我这儿装傻,花魁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出事不过是早晚的事。”酒儿沉下脸,他神色端正的时候没有太多风尘气,倒像一个学生似的,“那个没人性的红毛明摆着想把琚宛弄死,一天天派给他的客人都是些虎狼之辈。到时候花魁的位置一空,我是个没档次的骚货,小蜻蜓又稚嫩,你一旦成了花魁——” “哪有的事。”真珠摇晃着水杯里的冰块,安抚地笑了一下,黑眼睛润泽而温和,“阿宛相貌那么美,好好的害死他对老板有什么好处。我不是个长命的,到时候花魁做了没两天就要入土,哪有现在这样来钱快。” 酒儿叹气,“你也是,琚宛也是,一个个的都在拼命。我却——” “行了。”真珠无奈地打断他,“我又不是来听你忆苦思甜的。你替阿宛拦的客也不少了,又一个劲儿地把贵客往青亭那孩子那儿推。差不多就行了,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0 多顾着点你自己,真要是哪天我和阿宛都没用了,你得自己护着自己。” 酒儿听进去了,却摇了摇头,“我好歹是位大人了,总不能永远被你们挡在后面。”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种风情万种的慵懒态度,“真珠哥哥,你的贵客要来了,春宵苦短,管好你自己吧。” 将军连着来住了这么多天,玉楼虽然不许提客人的隐私,众接待却都听说了真珠大人最近得了贵客的宠爱,只怕是一口气提了不少业绩。军中人杰腰劲腿长,不知道能在床上把真珠大人摧残得多么欲仙欲死。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真珠确实正躺在将军大人的床上,却不是欲仙欲死,而是酣睡不醒。 赵辛坐在窗边的矮沙发上,借着阅读灯的暖光翻看战报。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在处理私人空间休息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陪在旁边。真珠很聪明,聊天的时候时常能说出些有意思的东西,却分寸感很强。混得熟了,将军干脆随便真珠替自己选择消费内容,他看得出来真珠很累,安静不说话的时候睫羽会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骨架子也一直是瘦得厉害。 所以今天真珠从跪着的姿态起身,稍微踉跄了一下的时候,赵辛开了口,“等下如果没有别的工作的话,就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吧。” 赵辛看着真珠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皱着眉头喘息,好像呼吸不通似的。他收起终端,走到男孩对面,真珠额头上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白着脸,急促地喘息。赵辛看他衬衫的领子一直扣到了最顶上,睡着的时候几乎勒到了脖子上,于是犹豫了一下,伸手替他解开了那颗紧绷绷的纽扣。 真珠似乎好过了一点,呼吸放缓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小声呓语,“不要……” 赵辛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从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他看见真珠的脖颈下面有一枚扎眼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昭示着什么。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捏住了第二粒纽扣。真珠细腻的皮肤有些凉,贴着赵辛的指甲柔顺地起伏,将军指尖一错,解开了那颗扣子。 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锁骨上红艳艳地生着一颗红痣。在红痣的下方,隐隐可见一处青紫。 赵辛沉默地替他盖好毯子,重新坐到了窗边。 琚宛到底还是出事了。 真珠急匆匆赶到,刷终端进门,看见琚宛四肢大开,下体抬起,被绑在刑床上,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酒儿和青亭已经到了,齐齐跪坐在下首。 一位客人阴毒地看着刑床上不住扭动的花魁,高级西装的前胸是一大片血迹。他看起来已经在医疗仓里治好了伤,脸色除了阴沉些并没有憔悴的迹象。他身后炸立着几个魁梧的仆从,剑拔弩张地与红发的少年对峙。 “弘老板,你们的花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本事刺杀本王。”客人冷冷地摆弄着手里的终端,“你们这玉楼看来是不想开下去了。” “贵客,琚宛罪该万死,随您处置,但这玉楼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是东家雇的一名小卒,若是撤了我能让您出气,我也愿意。”红发的少年微微眯着一双猫眼,恭敬道,“如果您能高抬贵手,今天这里的四位高级接待您可以随意享用。不过也许您会想先处置一下花魁琚宛,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客人捻着胸前的血迹,冷冷道,“我看他爽得很,刚刚这一会儿就水流成河了,这他妈的也算是惩罚?” 琚宛的胸前插着一对金色的乳针,阴茎含着一条细长的珠串,女穴和后穴都绞着震动棒痉挛,全部性感带都承受着严苛的刺激。胸前还带着血迹的客人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掐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撸,内侧的珠串把尿道硌得锐痛难当,琚宛仰着头惨哼一声,碧眼一眨,一串泪水滑入纷乱的金发,淡色的嘴唇颤了颤,虚弱道,“你杀了哥哥,我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快,没能一刀毙命。你杀了我吧!” 红发的少年却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琚宛的阴茎,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客人,笑道,“客人可曾听说过鬼藏?玉楼的花魁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但是我还可以让他更加敏感,而且是只针对客人你敏感。”他细致地抚摸着琚宛的龟头,稍稍按揉就逼迫那含着珠子的铃口从缝隙溢出白液,金发碧眼的花魁急促地呜咽着,被刻意拉长的阴茎高潮刺激得颤抖不已。⒨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只要用了这个,以后您哪怕只是碰他一下,都能让琚宛受尽情欲的折磨。”红发的少年取出一只冷冻箱,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色十只三寸长的细针,“鬼藏是鬼门十三针中最淫的一处穴位,不过玉楼的手段与古时不同,是用药液凝成细针,把您的生物信息导入他的体内。”少年恭敬地向客人鞠了一躬,“能否惠赐一点您身上的液体?” “液体?”客人皱起眉头,“要什么?” “都可以。”少年的猫眼熠熠发光,“使用唾液,可使渴求万分;使用血液,则欲发如狂;如果是精液的话,可以让花魁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后,一小杯精液导入了冷冻仓的凹槽,几枚药针吸收了之后,咔哒一声凹槽里弹出。少年取了一枚药针,分开琚宛湿滑的阴唇,“鬼藏男女有别,女为玉门头,就是阴蒂尖。”忽然一个使力,将三寸长的冰药针全部扎进红肿敏感的蒂头,琚宛厉声哀嚎,剧烈抽搐,手脚被铐在刑床上咣当乱撞,老板却恍若未闻,又拿起一枚冰药针,扶住琚宛的阴茎,露出根部的囊袋,讲解道,“男子则为阴下缝,也就是阴茎根部与两个阴囊交接的地方。”他手起针落,琚宛还没有从阴蒂的冷痛中回过神来,又被沿着阴囊中缝刺穿,惨叫声几乎破了音,手腕和脚腕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被器物塞满的两穴却痉挛地喷了几道清液出来。 “大约十分钟,药针就会被花魁的下体完全吸收,请客人观赏。”少年掰开琚宛的后穴,用力一扯,一根布满疣凸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又伸手握住女穴的淫器,抽出一根布满硬毛的假阳,“这两件都是花魁平日最惧怕的道具,刚刚一直伺候着,让花魁大人爽透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想念这两样东西了。”紧接着他慢慢地抽出了琚宛阴茎内的那根珠串,琚宛不住地哆嗦,那珠串极长,一粒粒疙疙瘩瘩地按摩着敏感的尿道壁,十几秒的时间倒像是在不停地射精,一股股白灼黏附在珠子的表面被刮出肉棒,到了后来就是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全抽出来的时候琚宛狠狠一颤,尿口一张,却再也没能流出什么东西。 少年没去动琚宛胸口那一对乳针,只是看着时间,等待药针被完全吸收。 琚宛身体空空荡荡,却渐渐扭动得厉害起来。金发男子的身体本就极为白皙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1 ,躺在漆黑的刑床上几乎是惊心动魄。他的脚腕精巧,却被铐子磨得血肉反卷,干涸的暗色混着鲜红的新血,衬得那双雪白的玉足更是可怜,蒜瓣似的脚趾蜷起又绷紧,带动修长的双腿痉挛着踢蹬。客人看得眼热,抓起挂在刑架旁边的铁爪子,对准琚宛的脚心就是一爪! “呃啊啊!”琚宛本就被敏感部位冰冷的药针折磨得疼痛难忍,脚心被划出道道血痕,更是痛痒难当,绝望地扭着纤细的腰身,试图把双脚从铁爪子上解放出来。 客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觉痛快,狠狠地把那铁爪子往琚宛的脚心上刮。琚宛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心本是神经极为敏锐的地方,抓烂皮肉的痛楚之中掺杂着可怖的官能刺激,那是痒,是麻,是疼痛也无法消解的酥软。铁爪每挠下一次,剧痛就加重一分,那种摧心灼肺的官能刺激就越残酷,就好像全身的麻筋被刀子一一剐蹭,类似缺血麻木般的刺痒爬上了整根小腿。客人似乎有意要刺激他崩溃,每当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克制住这种钻心的痛麻,铁爪就会忽然换到另一只脚,用尽了手段刮挠血淋淋的脚心。 “唔!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平时柔神经和澄澈的蓝眼睛完全涣散开了,汗水浸透了发丝,凌乱地搭在琚宛精致的锁骨上。脚心传来的剧烈刺激使他的身体不住地弹跳,可是更加惨烈的折磨来源于两根冰冷的鬼藏针。 刚刚刺入时那种直劈脑海的寒意随着药液的融化而渐渐灼烧起来,越来越残酷的热度沿着密布的神经爬满了整个下体。空无一物的女穴最先抽搐着瘙痒起来,刚刚被硬毛刮擦得软烂无比的媚肉空绞着,沁着水。后穴的腺体从内部开始浸透了酸麻,被焦渴的穴肉一绞就是一个激灵,整条甬道好似爬满了虫蚁,万千触须扫得人苦闷欲死。阴茎早就被先前的刺激泄尽了,连尿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痒得狠了的时候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液,可就算这样也会牵动阴茎根部那根不断融化的药针,于是又是新一轮的酷刑。 可这才第一次下针。 “呃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花魁一向温柔亲和,很照顾同事,现在却连声音都叫哑了,脸上泪水混着唾液,在锁骨的上方积成一窝水,骨肉匀亭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癫狂地扭动,好似一条通体雪白的淫蛇。 可是不论如何绝望地挣扎,都阻挡不了药针沿着刚刚刺入的伤口再次贯穿。 “冷啊!冰、好冰啊!啊啊啊!哈啊……”琚宛几乎把自己形状优美的嘴唇生生咬烂,动人的美貌因为痛苦而扭曲,却并不骇人,反而有些惹人怜爱的凌虐美。 然而此刻的琚宛根本没有精力了解自己身上迸发出来的脆弱美感,他全部的心神都被集中在鬼藏双针上。在高昂情欲中滚烫如沸的身体,突然被刺骨的冰冷贯穿,巨大的反差带来难以忍受的官能刺激,琚宛空荡荡的两穴绝望地绞紧了,熬得通红的阴茎抖了抖,痒到了骨子里,可是当然没能获得任何解脱。 “琚宛,你不如跟客人认个错。”红发的少年温柔地撩开琚宛额前的碎发,注视着他空洞的蓝眼睛,“服个软,我就把按摩棒插回你的穴里好不好?” 琚宛浑身狠狠地一弹,渴疯了的身体扭动着磨蹭着刑床,幻想着能被插进来痛快地磨蹭几下。他咬紧牙关,却看见少年近在咫尺的猫儿眼眸光流转,诱惑道,“我这里还有你最喜欢的款式,又粗又热,钉在G点和前列腺上一边震动一边打转,你知道会有多爽。磕个头,道个歉,你一向很乖的,我让人给你口,你的阴蒂现在肯定又疼又冷,很想被舔吧?” “呜——”琚宛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绮念,他的身体本就惯于情事,食髓知味,哪里熬得住。只能喘息着撇过头去,任凭药针在身体里勾起无度的渴望。 那客人却不怒反笑,把铁爪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笑道,“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他那个短命的哥哥了,一副冷骚的模样,可惜琚羽没福气,只是流了点血就没命了。” 琚宛浑身热痒如沸,空落落的眼神聚拢起来,狠狠地瞪着那客人。⒨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就是这个样子,美人儿,你恨我吗?”那客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用仆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手上沾的鲜血,“什么花魁,不还是个婊子。骚逼肿得比女人都大,你也算是个男人吗?” 琚宛恨得牙关紧咬,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喉中翻滚的哽咽。他的身体已经全都酥了,钻心的淫痒顺着神经逡巡,即使拼命忍耐也还是会在一波一波滔天的欲浪中哭喘出声。洁白的胴体起伏如海浪的波峰,把绷成细线的理智拍碎,然后崩溃地瘫软下来。 第三套针刺进去的时候琚宛再也支持不住,忍得血迹斑斑的唇齿间发出绝望的痛吼。他向来清润温柔的嗓音完全破碎,几乎是在嘶哑地哭嚎,手臂在酷烈的折磨中生生挣扎到脱臼,可是脱臼的痛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了。情欲煎熬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这使得第三对药针的刺激残酷至极,神智渐渐离他而去,只剩下无边的欲海没过头顶。 酒儿和真珠看得一头冷汗,生怕琚宛这一回撑不过去。实际上,常年的接待已经使琚宛对性虐的忍耐力很强了,他几乎很少会完全失态,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在折磨中完全失去理智了。青亭成为高级接待并不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几乎跪坐不住,被酒儿暗地里用手撑着,硬逼着自己继续看下去。 十分钟到,第四套鬼藏针刺入肿胀充血的阴蒂和囊袋中缝。琚宛这回甚至没能立即叫出声来,只是绝望地抽搐着,任凭冰冷的药针渐渐融化,把剧烈的药剂和仇敌的生物信息刻入脆弱不堪的神经。 若是能死就好了。 我本以为身在地狱,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深渊。 不过还好,琚宛茫然地想,还好先死去的是哥哥。要是我死了,哥哥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还好是我。 第五对药针入体,琚宛基本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喉咙嘶哑,精疲力竭,连精神都被逼迫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太过于痛苦,他甚至会完全失去意识。 好疼……好痒……想要…… 四肢百骸如被万千毒虫撕咬,连骨头都被啃食干净。琚宛凭借仅有的力气,意识到这是神经性的刺激,药针每融化一分,地狱就更深一丈,最后他渐渐取回了理智,发现痛苦已经安然蛰伏,红发的少年指挥机器人把他从医疗仓里抱出来,把他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好,推到不怀好意的客人眼前。 已经,结束了吗?琚宛茫然地想,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赤裸地站在那儿。 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既怜悯又兴奋地看着他,“这才刚刚开始呢,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2 花魁大人。”他转向客人,轻轻一笑,“您可以试着碰琚宛一下。” 于是那男人伸手,指尖碰触了一下琚宛光洁的小腹。 “呃!”琚宛颓然跪倒在地,小腹被碰到的地方炸开一朵快感的烟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惊愕地喘息,然后又被扶住了肩膀。 “哈啊!”琚宛浑身发软地往。男人身上倒,眼前一片斑斓,心里却渐渐绝望,“不,别碰,别碰我!” “哈哈哈,好!真是好!”那男人满意地脱下衣服,急吼吼地抱住琚宛美丽的身体,大面积皮肤的接触刺激得琚宛哭叫着挣扎,一边用手去推拒绝,一边又不能自控地把身体贴在仇敌的身体上摩擦。男人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琚宛的女穴,在花魁绝望的迎合中咬住他的耳朵,“本王杀了你哥哥,哈哈哈,那又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吸我吸得多紧!” “啊啊啊!不要!啊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琚宛的女穴兴奋地蠕动着去吮吸仇敌的肉棒,仅仅是插进去就爽得好像高潮了好几次。他不停地流着水,任何触碰都好像穿过皮肉,直接摸到了神经,稍一抽插就激动得心脏震颤。 “恨我吗?嗯?你哥哥被我弄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你那时候还在木马上浪叫呢!”男人狠狠地顶进琚宛剧烈抽缩的宫口,在他无助的呻吟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婊子,懦夫,废物,不过不要紧,你的骚逼还是可以爽啊!” “不!呃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畜生!唔啊啊!杀了我!啊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坏掉了似的不断涌出泪水,他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这具被鬼藏处理过的身体顺从而浪荡地向仇人献媚,他近乎哀求地转过头去看红发的少年,“老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 红发的少年却向贵客鞠了一躬,“您觉得怎么样,花魁现在生不如死,您是不是愿意高抬贵手?” 客人被琚宛热情的穴肉包裹得爽利无比,自然是点头笑道,“确实不错。阿葵,你过来操他的后面!”一个魁梧的仆从应声过来,露出粗黑的巨根,猛地捅进了琚宛的后穴。这具身体鬼藏的主人只有一个,仆从捅进来的时候琚宛拼命挣扎,金色的长发披散开了,被客人揪着头发咬住了脆弱的喉结。 “唔!滚!……不要,不要……”琚宛哽咽着,却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挣扎,客人残酷地掐住了他肿胀的阴蒂,他只能尖叫着挺身去蹭仇人的身体,却听见那恶魔兴奋地说道,“你哥哥真是漂亮,雪白的身子躺在血液里头,一直挣扎呢。哦,对了,割开琚羽血管的,就是阿葵呢,你看你把他夹得多紧,贱货!” “啊啊啊!”琚宛痛哭失声,疯狂地挣扎,他再也受不了,快感又把他抛上了一次高潮。他连话也说不清楚,凄切的哀鸣听得人心里发寒,“不!呃啊啊啊……死、死!啊!不要……哥哥,阿羽……救……给、杀、呃啊!” 那客人兴奋地耳语,“琚羽流了好多血,不过你流的水更多。”他揉着琚宛的乳首,“你说他死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在隔壁高潮呢?哈哈哈,来人啊,随便玩!”剩下的两个仆从也凑上来,在花魁崩溃的身体上抚摸,把腥膻的肉棒送到他的手里。 青亭看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踉跄着就要起身,却被真珠摁在了原地。酒儿媚笑着站起来,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抱住其中一个仆从,“花魁就那么好吗?哥哥也疼疼酒儿吧!”他把一对雪乳往那男人手里送,下身毫不犹豫地贴上去,湿漉漉的穴口直接往那人的龟头上蹭,“来,操我。” 青亭抹了眼泪,有样学样地拉住了另一个仆从,清清冷冷地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那人的裤链。 真珠从后面抱住正在狠狠插弄着琚宛的阿葵,咬住大汉的耳垂,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腰间爱抚,“葵哥,葵哥!”阿葵本就箭在弦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泄了出来。琚宛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 阿葵两眼通红,回过头来把真珠摁倒在地,力气大得差点掰断了真珠的手腕,立刻就是一道青紫的瘀痕。真珠两手抱着阿葵的脖子,黑眸浸了水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残暴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雨覆云收,经理跟在红发的少年身后,笑着送客,“鬼藏是永久性的,欢迎您下次再来指名我们的花魁,玉楼会给您最优质的服务。” 次日,真珠与将军沉默地用过早餐,把人送到了门外。赵辛的目光在他手腕的淤青上停留了一瞬,道,“我今日有些公务,暂时不过来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微笑着点头应了,礼数周全地送人出去。 小仆豆子有些疑惑地凑过来,“真珠大人,贵客今日怎么没预约晚上的指名啊?” 真珠扯了扯袖口,盖住被阿葵折磨时留下的淤青,垂眸低笑。 “将军不会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将军挣扎中…… 四人年龄:琚宛>真珠>酒儿>青亭 都已经成年了,小仆年纪在16岁以上,不接客。 将军觉得真珠年纪小是一种错觉,其实真珠不比将军小多少。 第6章 翠青 唇舌戏流莺成双,倔强苦忍菁华禁出 “想射吗?” 青亭剧烈喘息,身体在床上无助地颤抖。他的阴茎坚硬地挺立着,充血过度导致难耐的酸痒胀痛,青筋顺着形状优美的性器搏动着。他已经在高潮边缘游走了五六次,而这位叫做“阿明”的客人仍旧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不许他从临界点上跌落,也不许他获得任何解脱。 青亭的相貌绝不是最出挑的,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稚嫩的傲骨,就算是因为情欲哭哭哀叫着交欢,也并不骚气,一双乌瞳挡在镜片后面明明灭灭,不像是他接了客,倒像是别人强迫了他。他又是四位高级接待里头唯一的单性,有些个客人专门爱点了他来玩。 用酒儿的话说,就是那些个变态最爱玩儿的那种假正经的男孩。 但青亭确实是有些个倔强心气的。 他忍下体内一阵阵逼人疯狂的渴求,咬了咬嘴唇,偏过头去,碎发搭在光洁的额头,被汗水濡湿了。 “好孩子,那你可要受住了。”阿明是个年轻的男子,相貌甚至十分俊朗,穿着一身锁链花纹的丝绸衬衫。他拍了拍青亭雪白的大腿,用终端打开了后穴内玩具的开关。 青亭身体剧震,眼泪立即就下来了,“嗯啊!嗯……呃!”他拼命想要忍住这种不断逼近高潮的感觉,后穴内的跳蛋正牢牢地抵住敏感的腺体,震动的软刺压进那处软肉,快感潮水似的淹没神智,小腹酸痒得不住抽动,大腿也苦闷地绷紧了。 阿明笑着带上一只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3 布满软刺的指套,顺着那根阴茎上暴突的青筋抚摸上去,在青亭压抑不住的呜咽里虚虚地悬在龟头,“想射吗?” 青亭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褥,指节发白,阿明没有绑他,而是要求他靠自己的意志熬过这一切。 阿明替他扶正了眼镜,赞赏地看着他饱含情欲的眼睛,然后手指一压,充血的龟头被不轻不重地搓了一下,软刺扎进铃口,然后不到半秒的时间就撤了开去,后穴的跳蛋也停止了震动。 “呃啊啊啊!”青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疯狂地挺腰收腹,把下体往阿明的手上送。体内的酸痒翻腾到了虫蚁啃噬的地步,胀痛难忍的阴茎绝望地抖动着,却怎么也越不过那条红线。他绝望地收紧了后穴,试图凭借挤压那颗安静的跳蛋获得一点奖励。可是没有用,那个玩具的开关一关,连上头的软刺都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圆润的表面压着腺体。稍微用力就会滑开,微弱的刺激对酸痒的腺体造成了更为苦闷的撩拨,他浑身都在抖,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呜咽。 “想射吗?” 想,太想了。 一想到精液沿着尿道喷出的那种爽快感,青亭就连脑仁都颤抖起来。 他忍得太久了,这具熟悉情事的身体根本受不起这样的诱惑,可是他只是哭喘着,蜷缩着脚趾,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明哥替他擦了擦鼻梁上的汗,好让那架蒙了点水雾的眼镜不至于再次滑下来。他给青亭喂了点温开水,“你叫个相熟的男孩子来吧,公子就行,你不想射,我可是有点忍不住了。” “要,我这样的?”青亭喘息着打开终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在抬手的时候抚摸自己肿胀的龟头。 “叫个双儿。”明哥喜爱地抚摸了一下青亭光裸的肩。 “我是翠笙,客人请随意。”男孩笑盈盈地脱去了衣服,跪在床边。翠笙眉眼温和,笑起来十分可亲,阿明也是点过他的,于是笑着把他拉起来,“你青亭大人太能忍了,这么久一直在边缘熬着呢。我可不跟他耗,咱们两个玩。” 翠笙也不忸怩,直接跪在青亭两腿之间,抬高了臀部,笑眯眯道,“明哥哥操进来吧,我弄弄青亭大人,别让他从高潮边缘上下来了。” “啊……明哥哥……”翠笙的女穴水淋淋地含住了客人的龟头,伏在青亭的腿间呜咽。他的头发不长,发茬正刮着青亭的腿根,把青亭刺激得频频抽气。客人忍得久了,插得又猛又深,翠笙就随着抽插的频率哆嗦着扭动身子,把穴口往后送。 阿明笑了笑,掐着他的腰顶进去,享受地感觉到糯软的内壁吸着他往里头送,索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翠笙低声呜咽,从光裸的脊背到挺翘的雪臀都在细细哆嗦。明哥眯着眼,忍不住在翠笙的腰间抚摸起来,却忽然听见青亭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长吟。 “呃啊——不!” 客人低头一看,翠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吮住了青亭的龟头,摇着头给他口,含弄了几下又吐出来,转而去舔青亭阴茎的侧面。青亭在高潮的临界点上熬得久了,阴茎早就充血到了极度敏感的状态,别说是口交,就是手指触碰都酸痛难当。可是翠笙似乎极其了解他的身体,当他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吸吮到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就离开了唇舌的刺激,转而去舔舐其他的部分。 青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身前的一根硬挺里涌去,却找不到出口似的在小腹激荡。雪白的腰肢绝望地扭动着,拼命挺胯想要把痛痒欲死的性器送给翠笙爱抚一下,可却只能得到若有若无的撩拨。 “小翠笙,你够狠的呀。”客人狠顶了翠笙一下,粗大的肉棒顶着宫口刺激,把翠笙弄得只能趴在青亭的腿间哭叫,“明!明哥哥!太深了唔!”⒨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翠笙的哭叫不知怎么刺激到了青亭,他呜咽着痉挛了一下,仰着头喘息,眼镜几乎从脸上滑落,挺翘的鼻尖布满了汗珠。翠笙咬牙忍过体内一波波过电似的酥麻,伸手到青亭的后穴,一用力,扯出了那一粒跳蛋。 青亭全身剧颤,他是单性之身,前列腺本就被调教得极易饥渴,一时失了后穴的刺激,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空洞感,不能自制地缩紧了穴肉。翠笙双目含春,按住青亭不自觉收紧的腿根,用红润的小舌去舔他的穴口的褶皱。 “唔!”青亭拼命咬紧牙关,忍下了那一瞬间的刺激。穴口本就是怕痒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轻轻的舔舐也还是会忍不住哆嗦。翠笙似乎被客人操干得很辛苦,炽热的鼻息急促地呼在他的腿间,又给青亭增加了新的负担。 尤其是失去安抚的后穴还不知收敛地痒着,腺体渴求到发胀发麻,却得不到足够的刺激。 客人在刚刚玩弄青亭的时候就有些把持不住,这厢翠笙又紧紧地夹着他,抬眼看去,翠笙的脊背光洁如玉,触手温凉,青亭满面泪痕,咬着唇在高潮的边缘苦苦挣扎。阿明忍不住叹息一声,死死地摁着翠笙软滑的腰肢,猛凿了几下宫口,在翠笙的尖叫中释放出来。 青亭听见翠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再也支持不住,狂乱地挺腰扭胯,哭着伸手去碰自己,却被翠笙一把摁住。硬得发痛的阴茎狠狠一抽,却没能射出来,竟是在极端的临界折磨中经历了一次干炮。青亭腰腹皆酥,瘫软在床上哽咽着喘息。 “明哥哥……”翠笙茫然地叹息,他放开摁住青亭的手,转身蹭了蹭餍足的男人,“翠笙好舒服,可是青亭大人大概忍不得了。明哥哥饶了他吧。” 阿明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接待,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吩咐道,“小翠笙,你再弄弄你青亭大人吧,明哥歇一会儿。”他颇感有趣地看着眼神涣散的青亭,“我发现青亭格外受不了你的刺激。” 翠笙只得跪坐在青亭颤栗的腿间,微微抬起他的屁股,把手指伸进那处湿软饥渴的后穴,低声解释道,“哪有的事,是客人一直吊着青亭大人,大人自然难耐。何况客人有所不知,青亭是四位高级接待里后穴最敏感的,刚刚我动了他的肛口,只怕青亭大人里头已经渴求得快要疯了。” 青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喘息和流泪。翠笙的手指柔软纤细,轻轻地点按着腺体的四周。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缓缓爬升,青亭迷茫地低头,看着正在温和地安抚着他的翠笙,薄唇微微颤抖,“阿笙……唔!” 翠笙警告般地在他的腺体中心按了下去,青亭浑身一阵,腰胯脱了力似的微微摆动,涣散的眼神微微一凝,叹道,“阿明……” “怎么,想射吗?”阿明伸手在青亭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在求求我,给你爽。” 青亭瞳仁微微颤抖,咬唇不语。 “好,既然这样,”阿明把青亭整个抱了起来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4 ,搂在怀里,吩咐道,“翠笙,你舔他,别让他射。””呃啊啊啊!不啊!不要啊!呜!”青亭全失了自制,几乎是翻滚着哭叫,在客人怀里崩溃地扭动,“啊!别停下!别停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阿笙!啊啊啊痒啊……”客人任凭他哭得浑身痉挛,一根肉棒硬的暗红发紫,青筋暴突,看着就觉得疼。可是翠笙像是听不懂他的哭喊,把舌头从那两片湿淋淋的臀瓣中退出来。垂着眼,等到人已经稍微平静,又掰开臀缝,舔了进去。 “唔!嗯啊!啊啊!”青亭立即又开始抽搐,眼神散乱,口角流涎,疯了似的扭着腰往明哥怀里钻。那条湿软的舌头猛地绷紧了,鞭子似的往腺体上抽弹上去,那一瞬间强烈的酸麻钻进脑海,性器胀痛得快要裂开,翠笙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腿根,然后又退出来。青亭哽咽得不成声调,听见翠笙低声劝道,“青亭大人,差不多了,服个软吧。” 青亭却像是失了神智,喃喃道,“笙……阿笙……” 翠笙狠了狠心,双手扶住那根受尽了折磨的阴茎,俯下身,轻轻舔了一下龟头的侧面。 “呃啊啊!”青亭疯了似的挺腰,双腿踢得床板咯吱作响,眼泪破开红肿的眼眶,不停地顺着脸颊流下来。翠笙停了数秒,又舔了一下,这次是顶端充血的嫩肉。青亭完全失去了理智,再也忍不得,失声尖叫,阴茎痛得如刀割一般,只要再给他一丁点刺激,就能彻底解脱,可是翠笙不肯给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高潮边缘微微缓和,然后无情地舔舐了龟头背面一下。 剧烈的酸痒浸透了全身,射精的冲动强烈到了剧痛的地步,青亭绝望地痉挛着,凄声求到,“让我射啊!让我射!求求你!求求你!”翠笙又舔了他一下,青亭痛不欲生,身体濒临崩溃,精神却稍稍清醒,终于哀求道,“阿明!阿明!我想射——啊啊啊啊啊!” 客人猛地把他拖过来,狠狠地插入进去。后穴终于被饱满的性器填满,青亭瞬间就射了,高潮来得又狠又急,大股大股的精液飚射在客人紧实的小腹和胸膛。阿明舒服得不住叹息,被高潮中的小穴紧紧地吸吮着,索性往深里死死地顶进去。 翠笙满头是汗,坐在床脚看这二人疯狂地交合。青亭已经酥软得连坐都坐不住,被阿明近乎温柔地放倒在床上,扳开大腿全力挞伐,只能流着泪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翠笙索性起身取了热水,简单擦了擦身上的黏腻,然后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青亭真的是撑不住了,剧烈的射精耗尽了他的体力,现在被不断顶着弄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化成了水儿,没半点精神。所幸他的后穴十分敏感,被阿明坚硬的性器摩擦过去的时候爽利得浑身打颤,让客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茫然地睁着一双水目,透过泪幕看见阿明微皱着眉头享受的样子,渐渐的眼前慢慢重影,连身下的刺激都好像蒙了一层纱,头一阵阵发沉,隐约好像看见翠笙担忧地望着他,然后眼皮一坠。他晕了过去。 翠笙觉得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然后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襟,于是轻声道,“醒了?以后可不敢这样,你当着客人那么叫我,万一——” “阿笙。”青亭靠着翠笙的肩窝,有些嘶哑地开口,“阿明早看出来了。我一喘你就哆嗦得那么厉害,哪里还能瞒得住。”他揉了揉眼角,戴上眼镜,“阿明是个爽快人,玩归玩,不太在意这些。我现在是个大人了,真有什么事我也会护着你。” 翠笙垂了眼,慢慢摩挲他的头发,叹道,“都是烂泥里头求生,谁能护着谁呢。你别出事就是万幸了。” 青亭笑而不语,安然地靠着翠笙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青亭出了私室,却看见真珠的屋子开着门,他推门进去,笑道,“真珠哥,怎么门也不关?” 真珠躺在地上晒着太阳,笑着抬头道,“豆子那个皮猴儿,总这么毛毛糙糙的。”他撑着手臂起身,似乎想向青亭走过来,可是脚下却忽然一滞,晃了晃,向后仰倒。 青亭急忙赶过去扶住他,只当他是起的急了有些眩晕,“真珠哥,你没事吧?”⒨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然而真珠毫无反应,面白如纸,顷刻间就出了一头的冷汗。青亭这才意识到不对,把瘦削的青年抱起来,“真珠哥!真珠!”他匆匆打开医疗仓,把昏迷不醒的真珠放了进去。 将军沉着脸从赵牧元帅的办公室里出来,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副官李焕华跟在后面,一进到办公室,就开口道,“赵辛中将,我不赞成您的观点。赵元帅让您在首都星多留一段时间,也是为了您的仕途着想,现在前线战事平息,您也该——” “在这儿就别给我您来您去的了。焕华,他们就是想让我在那些个内阁的权贵面前混个眼熟,那有什么事情真是必须让我做的。”赵辛灌了口水,坐在办公桌后,舒展地往后一仰,“陛下年幼,摄政官大人又与赵家交好,父亲这是恨不得我这个筹码物尽其用呢。” 李焕华皱了皱眉,“阿辛,你还因为舅妈的事情跟他们梗着吗?你毕竟是舅舅的独子,以后总免不了接触首都星的事情,你这么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 李焕华其实不算赵辛的副官,而是正经的准将,与赵辛几乎算得上平起平坐。只是他身为赵辛的表哥,对这个万年不肯回首都星的刺儿头格外不放心,索性胡乱顶了个副官的名头,替他应付应付内阁那一群笑眼狐狸。 这几天下来,李焕华是明白了,这位赵将军头脑还行,就是偏要跟元帅过不去,说什么都想回前线去。 “她算你哪门子的舅妈。”赵辛冷笑一声,“不过是父亲瞎了眼买回来的婊子,要不是她,我妈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走得那么仓促。” 李焕华颇不赞同地扫了他一眼,“别这么说话,既然她现在是元帅夫人,你就要尊敬她,何况她也没有苛待过你。” “哼。”赵辛不以为然,却不愿意跟李焕华吵架,“行吧。不过我的房子好歹收拾出来了,不然一想到屋子里的摆设都是她碰过的,我就犯恶心。” 李焕华出去后,赵辛气不顺心不平地翻看了一会儿文件,自己叫了餐来吃。一个人没滋没味地扒了两口饭,他忍不住又想起两个人对坐着吃饭的那种和谐温馨的感觉。他的手腕那么细,笑的时候安静里透着狡黠,就算不是吃饭,只是在办公的时候从容地坐在一边剥着石榴就很赏心悦目了。 真珠。 将军不知道是第几十次打开终端,想要在搜索引擎里查一下“玉楼”或者“真珠”这两个词,但是打开了界面却放弃了。他关了界面,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自己的晚饭,心烦意乱地看着办公室窗外林立的高楼。 其实玉楼的景观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5 还不错,将军心想,偶尔去玉楼住一宿也还好。说不定刚刚收拾好的房子会有粉尘呢,玉楼的空气也还是不错的。 就当是欣赏窗外雅致的湖景吧。 【作家想说的话:】 青亭:讲道理,你们上床的时候说好了喜欢倔一点的,等我真的按你们的要求来了,你们又嫌弃我太能忍了? 翠笙:你不明白,他们只是想让你象征性地倔两下然后百依百顺化身母狗。毕竟男人都喜欢自我欺骗。 将军:自我欺骗中…… 第7章 烈焰 记忆金属无孔不入 电流探针处处留痕 “小虎!快走,他们的已经到门口了,很快就会进来,你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黑发的少年打开密道的入口,把年龄相仿的男孩推了下去,“快!下面有浮空船,上面有自动驾驶流程,会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被叫作小虎的男孩本已经进入了密道,听见一个“你”字骇然转身,“哥!你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扯哥哥的袖子,却被躲开了,黑发的少年温和地笑了,“父亲和母亲已经、已经遇害了,我被他们收养以来,暗中抚养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小虎,少爷,你走吧,哥哥会替你——” “不!哥,你别,爸妈早就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了,他们根本已经不想让你替我去死了啊!”小虎拼命地想要推开密道的门,可是却被那少年从外面一点点关上了入口,“哥!你跟我一起走吧!不!” 密道的入口终于被关上,黑发的少年浑身颤抖,毁掉了入口的机关,打开终端,一一格式化所有的数据,然后熟练地替换成准备好的内容。 “就是因为你们把我当成真正的亲人,所以我才要这么选啊。”他苦笑一声,喘息着扯开白衬衫的领口,关掉宅邸的火警程序,信步走出房间,一路泼洒着汽油,幽灵似的走到餐厅。那里曾经有过多少次温馨的晚餐,还保留着复古的烛台,火苗微微闪烁。 少年乌黑的瞳孔在恐惧中震颤着,他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将余下的汽油全部兜头浇下。 “啊啊啊啊啊啊!” 热!呼吸变成了惨烈的酷刑,除了剧痛一切都在烈焰中消散。 门口开锁的人听见凄厉的惨叫,复式的大宅火光熊熊。等他们终于破开门,只在餐厅找到了一具重度烧伤的身体。 “秦琥,秦翔和高玉希的独子,容貌无法辨认,但终端检测符合数据库的信息。可惜这里的东西都烧毁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收队!” “等等。这个小崽子,居然还有气……”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死呢。要是能死就好了。 “是,我是秦琥。” “你不可能熬得过的,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 “呃啊啊!不要!求求你们!呃啊!我不知道!爸爸没跟我说过……啊啊啊!” “又不行了,送进医疗仓!没关系,他死不了的。” “不!你们杀了我!啊!杀了我吧!好痛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呃啊啊!” “说吧,要是能提供有效的线索,你就马上可以解脱。不然的话,你知道那位大人给你指定的地方是哪里吗?到时候你估计做梦都想死。” “痛……不要,不要了……” “电压推上去!” “啊啊啊!呃啊啊啊!” 痛,鲜血,没有止境的拷问。 最后有人掰开他的腿,“反正都要送去万人骑了,不如我们先试试滋味。” 剧痛把他从下方完全劈开,他的哭叫和反抗再也没有了意义。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从今天起,就是真珠了。” “真……珠……我是,真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饶了我……真珠听话,给我,给我!呃!” 酷刑和极乐的倒错,天堂与地狱的交缠,剖开精神,重塑血肉,被魔鬼的烙印支配。原本就一无所有的人,再度失去一切。 “我不同意!”青亭压低了声音,“医疗仓,医疗仓!医疗仓根本就只是治标不治本!你看他的身体衰弱成什么样子,再隐瞒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小蜻蜓,还是等真珠自己醒过来做决定吧。”酒儿一向轻曼的声线绷紧了,“他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唔……不要……”⒨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真珠!”琚宛打开医疗仓的前盖,忧心忡忡,“你觉得怎么样?刚刚你昏睡了两个多小时。” 真珠勉强睁开眼睛,浑身一阵阵发软,“我没事。”他抬头看向焦躁不安的青亭,“多亏青亭发现,不然我估计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真珠哥。你这样不行的。你需要更专业的诊治,不然可能会——” “青亭。谢谢你。”真珠笑了笑,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已经振作起来,“酒儿说的没错,我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能让老板和经理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忧虑的琚宛。 琚宛叹了口气,“都散了吧,这件事不要说出去。真珠休息一下,青亭和酒儿先出去吧。今天的客人要是棘手的话就跟我说,我这花魁的面子总还是有点用。” 真珠感激地笑了一下,翻开终端,乌黑的眼眸中讶异一闪,继而露出温柔的神色,“没关系,今天是一位温柔的贵客呢。” 将军被真珠引入那间熟悉的包房,房间收拾的格外整洁,窗上纱帘微动,带着清爽的皂香。 真珠一进门就照例跪在赵辛的脚边,抬起头,柔顺的黑色短发扫在耳后,黑眼睛里盛着笑意,“将军大人很久没来了,最近一定是公务繁忙,不知道今天想吃点什么?”他第一次将终端完全打开,穿送给赵辛——所谓的“菜单”上,除了食物、酒水等物,还连篇累牍地陈列着权限之内的所有“行为”,从最简单的口交,到酷刑凌辱,甚至到各种虐杀的手段,赵辛身为帝国元帅的儿子,可以对真珠做的所有的事。 赵辛连头都没抬,直接选择了拒绝接收,“你点几个菜,吃点有营养的。”赵辛随手解开风衣的高领,露出性感的喉结,“你看看你,几天没见,又瘦成这样。”他抬手摸了摸真珠的头顶,“都说了让你叫我辛哥,怎么又生分上了。过来,坐你辛哥旁边,给辛哥看看你的小样儿。” 真珠照着赵辛的喜好下了单,坐在赵辛的手边。即使是在过去的接待中,他也从没这样依偎在将军的身边过。赵辛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向后靠过去,伸手搂住了真珠的肩膀。男人身上淡淡的皮革和烟草的气息钻入真珠的鼻孔,有那么一瞬间真珠似乎有点瑟缩,随后又坦然地靠在赵辛结实的手臂上。 真珠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身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6 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未遮挡的痕迹,好在今天进过医疗仓了,应该至少看起来是干净的吧。真珠垂眸一笑,“我就是瘦了点而已,辛哥倒是没有变。” 太好了,辛哥没有变。 赵辛捏了捏真珠瘦削的肩膀,不满地嘟囔,“都不好好吃饭吗?倒像是营养不良似的。给你看看辛哥收拾的房子,刚弄好的。”他翻出终端上的图纸和照片,一张张地指给真珠看。 客厅,餐厅,书房……卧室。 真珠钦羡地看着,他永远不会幻想能亲自走进这个地方,所以这样看着,听着赵辛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地介绍,好像这温暖真的有片刻属于他一样。 真珠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等着的。从他与将军平辈论交,他就一直把自己大部分的本来面目呈现在将军的面前,甚至在他故意把情欲的痕迹露出来给他看的时候,就在暗暗期盼着将军能够回来。 能够接受完整的他,还愿意跟他……跟他什么呢? 再多的,真珠不敢想了。 赵辛坐在他的旁边,那么近,两个人一起静静地吃一顿家常的套餐,切一点水果,这样就很温暖了。 就算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后的垂怜吧。 赵辛开着电视,随意地翻看着,投影的光斑洒在真珠白皙的皮肤上,有种怪异的绮丽。他僵了僵,发现真珠已经靠着他的手臂睡着了,睡得很安宁。他把熟睡的男孩抱起来,放在床上,真珠离了他的气息,好像有些不安,丝滑的被单拉过小腿的时候,男孩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唔,不……蛇……” “哪来的蛇,是被单。”赵辛失笑,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对上真珠迷迷糊糊半睁的眼神,“睡吧。” 终端轻轻震了一下,真珠下意识翻看,垂下眼帘,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赵辛。 “我马上来。”他回复道。 出了电梯,真珠的小仆豆子和琚宛的小仆玉米已经都等在门口,“真珠大人,您可来了,另外两位大人都被别的客人缠着来不了,花魁大人他……”玉米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急得只掉眼泪,“又是那些人,大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把我赶出来,已经好半天了!” 真珠安抚地摸了摸玉米的头,刷卡进了门。 血腥味。 琚宛浑身汗湿,金发湿漉漉黏在肩颈上。他被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假阳不停地贯穿,眼神全涣散了,身体不能自助地震颤着,阳茎已经立不起来,软垂在一边,上面布满了红痕。 显而易见,那些人玩累了,就把虚弱的花魁固定在性爱机器上玩,直到人完全没了力气。 “哟,这不是真珠嘛,本王还当是谁来救场。你们花魁这身子也太不济了,我们花了钱买他五个小时,这才三个多小时就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客人笑吟吟走到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琚宛身边,用手指挠了挠琚宛的阴蒂,鬼藏悍然发作,琚宛惨声嘶叫,眼中又落下泪来。 真珠温顺地跪在客人面前,“花魁大人脱了力,也不会挣扎叫唤,恐怕扫了贵客的兴。不如真珠替花魁大人服侍您,客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哦?是了,真珠……”客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挥手道,“快把花魁大人塞进医疗仓,我怎么没想到,今天还有一套有意思的东西呢。” “真珠……”琚宛虚弱不堪,冰冷的手指抓着真珠的手臂,“你的身体……那畜生带了电刑针,你……” “无事。”真珠把伤痕累累的花魁放进医疗仓,“你好好休息,我熬得过。”⒨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被架在那张性爱机器上,手脚固定,双腿打开,喘息慢慢急促起来。刚刚他的腹股沟被注入了一管药剂,现在血液热腾腾地沸着,眼前一阵阵重影。 机器的机械臂上果然安装了细长的探针,真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一簇探针对准了左侧的乳首,轻轻拨弄乳孔。他心下一凛,这不是一根探针,而是一小簇极细的记忆金属,这个东西拿来淫亵他一个小小的接待,也不知道这客人是财大气粗还是脑子有病。 不过这东西造成的痛苦的确是足够强烈。这么细的金属丝,从乳孔插入进去,异物感仍然强烈得可怕。纤细的金属纤维一碰到乳管,就分散开来,一一顺着乳管往神经密集的内侧钻爬。真珠连片刻也忍不了,挺着胸尖叫起来,抓心挠肝的酸痒从乳肉深处炸开,根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又胀又痛,然后被刚刚注射的那管可怕的药物放大成非人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难受!客人,真珠受不了!难受啊!”真珠哭叫着,绝望地在禁锢中小幅度地扭动身体,那机械臂还在不断调整角度,把金属丝一点点往乳肉里头送,激得他冷汗一身一身地出。 真珠虽是双性之身,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被强迫服药改造,胸部只是酥软的两团,并不硕大,乳管也较他人的更细,被这么刺进去根本受不得。等第二根机械臂对准他的右乳穿刺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崩溃,摇着头在机器上乱挣,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猪鬃穿乳之刑,可是那个太痛了,与这种被细丝操弄乳房深处的酷刑完全不同。 待到双乳都入了探针,真珠已是意识涣散,俊秀的面容泪痕遍布,口角流涎,下身乌糟糟泄了一地的白浊跟黄汤,一副不成了的样子。 “怪不得当不了花魁,就插了两个奶子就不行了。”那客人冷笑一声,“上次还不知死活地勾引阿葵呢,不知道你的鸡巴受不受得了。” 机械臂抽出一根极长的探针,扶起红肿未消的阴茎,对准铃口插了进去。细细的探针破开尿道,从内部直接刺到了前列腺上。真珠神志不清地哭喊了一声,呜呜咽咽地扭着雪白的腰臀挣扎,浸透了汗水的身体更是白得晃眼,像是一条濒死的白鱼,无助地弹动着身体。 那客人没什么耐性,直接调出终端,用扩阴器撑开湿淋淋的花穴,机械臂弹出两枚探针,飞快地射入宫口和G点。真珠被惨烈的剧痛从昏昏沉中唤醒,下体一片锥心的酸痛,扩阴器猛地一收,他又是声嘶力竭地一声哭叫,急喘着抖作一团,被机器上的束缚强行拉开固定。 “看来还是要疼啊。你这不是又有反应了么。”客人伸手拍了拍真珠苍白的脸颊,“精神点儿,这还没怎么你呢。刚刚那一针催情剂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一点效果,再给他来一针。” 又是一针药剂推进血管,真珠脑中阵阵昏沉,被刺了探针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花穴苦苦蠕动了一会儿,滴滴答答地淌起了水。 扩肛器蘸了蘸他泌出来的淫水,插进后穴,一寸一寸地张开。真珠闭了闭眼睛,咬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яоμsんμɡё.cом 分卷阅读17 然而—— “呜啊啊!不!不要啊……”真珠小腹剧烈抽搐,花穴一阵张合,吐出一股股清汁,一根探针从花穴上方的细小尿眼儿扎了进去,红艳艳地滴着血珠。 “哈哈哈,你看他,还以为要扎他的屁眼儿呢!”那客人一乐,几个仆从都跟着嬉笑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直往真珠的耳朵里钻。客人笑了笑,“行了,真珠,小真珠,你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的屁眼儿啦!” 没事,我没事。真珠浑身剧颤,后穴的腺体被尖锐的探针刺入,痛得人眼前发黑,偏偏又因为那过激的淫药而产生了一种苦闷至极的快感。扩肛器一抽出,真珠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吼。 没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玩意儿,就是一粒随意玩弄的珍珠,可是没关系,我还能忍。我知道我不是,我是—— “呃啊啊啊啊!” 非人的剧痛从身体各处插了探针的地方炸裂开来,电流从探针残虐地流入体内,一时间真珠全没了神智。只有痛,只有不断从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钻进骨髓的剧痛。 他哭着,惨叫着,被催情剂激发到了极处的身体却抽搐着产生了极端的刺激噶,乳肉翻着雪浪,痛疯了的乳孔一点点溢出乳黄的枝叶,染得乳首一片狼藉。下体的孔洞胡乱吐着水,阴茎早射尽了,两处凄惨的尿道哆嗦着,滴滴答答地淌出骚黄的尿水。 地狱般的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是却已经让真珠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他瘫软在那张可怕的椅子上,明明电流已经停止,他却还是觉得有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在舔着体内的神经末梢。 真珠眼前昏黄一片,朦胧中有人伏在他的身上,根本不顾他体内还插着针,急吼吼地捅了进去。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刺着探针的地方传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惨叫,也许只是嘶哑的喘息。无边的痛楚里有人咒骂着什么,然后又是一支药剂被推入血管。 痒,热,让人发狂的交合里掺杂着剧痛。真珠动不了,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影影幢幢俱是鬼影。可怕的快感把他逼上高潮,粗大的蠢物退了出去,体内处处黏腻酸痒,然后又是非人的电刑。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座大宅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把他的自我完全烧毁的那场烈火。剧痛沿着喉管向下灼烧,血腥气浓重欲呕。有人哭着,有人笑着,酷刑停下,他迷迷糊糊听见琚宛在求饶。 “他会死的,求求您高抬贵手——” “这血倒是红艳,配他锁骨上那颗红痣,哈哈哈,难怪人说‘双琚动静宜,酒醉真珠红’,确实有点意思……” 我是……唔…… 喧闹的潮水褪去,真珠从剧烈的痛苦中渐渐回神,只觉得胸口剧痛,浑身酸软。琚宛束着头发,伏在他的腿间,用镊子一寸寸将他后穴的探针退出来。 “阿宛……”真珠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哑了,“我要进医疗仓。” 琚宛当啷一声把最后一根探针扔在铁盘里,小心地把真珠搀起来,“你也有主动要进医疗仓的时候?傻子,他们来就是冲我,你何必上杆子给他们折磨。” 真珠勉强勾了勾嘴角,在医疗仓里躺好,“怕你死了。要让我天天应付这群变态,我可受不了。” 真珠洗净了身体,再三确认没有露出的红痕或是什么味道,才悄悄地开门进屋。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皂香使他微微松弛下来,他从侧面上了床,静静地卧在床角的阴影里。 将军应该察觉到他进来了,却没有睁眼,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今天将军起得早,早餐过后的时间有些充裕。真珠收拾了餐具,坐在将军身边翻看着昨天的装修图,笑了笑,“辛哥弄这个还挺行的,你既然早有认识的设计师,怎么不早点装修起来,弄得现在又要着急。” “我急什么。”赵辛若有所思的把玩着真珠细长的指尖,顿了顿,道,“这点家丑不足为外人道,真珠弟弟,我那房子最开始被继母拿去收拾了,她碰过的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想碰,所以才重新折腾。” 真珠直觉这不是他该听的话题,迟疑着想岔开话题,却听见赵辛低声说道,“我的生母是难产而死,你能想象吗,在这个时代,还有人因为难产而母子双亡的。她那时候其实是受了刺激,因为我父亲把那个女人买了回来。” 真珠的手指颤抖了起来,几乎不敢再听,轻声道,“辛哥,我不该知道这些,你——” “真珠弟弟。”赵辛垂下头,看着真珠苍白的侧脸,“我不是不知道风尘中人也有他们的难处,但是因为那个妓女害死了我的母亲和弟弟,娼妓在我眼里就是——”他忍了忍,一个“脏”字被压下了喉咙,转而道,“总之,我不愿意碰这些东西,也完全不想了解。” 东西。⒨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借着抬手撩开头发的动作把手指从赵辛手里抽了出来,脑海中一片茫茫然。他不能开口,也不能起身避开,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睫。 将军起了身,似乎有些不忍地看着真珠失魂落魄的样子,柔声道,“不过真珠弟弟,你是个好孩子,我那个弟弟要是能活下来,也会是你这个样子吧。” 什么,什么意思?真珠茫然地抬头,“将军?” “晚上我还会过来住。”将军摸了摸真珠的头顶,“你们这里的酒店条件很好,我也很愿意认你这个弟弟。你不要让我失望。”将军对真珠笑了笑,披上风衣离开了房间。 真珠这孩子,我果然还是放不下呢。将军走出了玉楼的大门,迎着清晨的阳光走入了人流中。 真珠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酒店,弟弟。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辛哥,你想要的,果然也不是我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想不出来怎么起题目啊‥(﹏)心累… 将军:我有心理阴影,但是真珠真可爱,我要把他当弟弟一样疼爱。 真珠:呵,男人。他想要一个弟弟的替身?滚你妈的吧! 第8章 幻醉 致幻情手指难发散 毛刺假阳撕咬花珠 “真珠大人,今天贵客怎么没来呀?”豆子坐在窗台上,一面往下望,一面笑嘻嘻地在终端上翻来翻去。 “我的贵客可多了,你说的哪个?”真珠懒洋洋靠着沙发,眯起眼晒着太阳,“你快下来,坐那么高,没个正形,以后出去别说是我这里教出来的。” “还有哪个贵客,就是大人魂不守舍等着的那位呗。”豆子好奇地望着外面的街景,“真珠大人,咱们打个飘窗吧,这样就能天天躺在窗户这儿,多舒服。你说,那些贵客工作的地方是不是比这里大多了,包房里有很多书架的那种?” “傻子,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18 你还以为是玉楼呢。”真珠被这孩子逗乐了,“外面的人不住在工作的地方,下班了就回自己的家了。你呀,有空多看看书,别整天想着打什么飘窗,你用得上吗?下个月就要出楼了,到了外头好好读书,真珠哥都替你打点好了,主顾招的是学徒,你只要勤快点儿,以后会好。” “哦。”豆子怔怔地看着真珠,青年这段时间精神好了些,可是身体还是瘦,也容易疲惫。豆子心想,我走了,真珠大人可怎么办呢。 真珠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别想些有的没的,到时候新来的小仆肯定比你伶俐。你这个丑样子,玉楼留你到现在都算是长的了,还想呆在这儿养老不成?” 豆子不服气,想要辩驳几句,又忽然想起跟着花魁的小仆玉米。玉米长得乖巧可爱,只怕是一辈子也离不开玉楼了。 他至少可以摘掉控制器,放出楼去做一个普通人。 豆子偷偷去看真珠的脸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来想去又把话头转到了一开始的地方,“真珠大人,你说,你等的那位将军大人,叫辛哥的——” “谁等他了?”真珠哭笑不得,“你这都学的什么话?”他顿了顿,“不要提他。他是当朝元帅的儿子赵辛,不是我们可以随便谈论的人。豆子,他工作的地方,就在南边那座最高的军部大楼,地位尊崇,以后跟别人提也只能说贵客,不能讲他的名字,记住了没?” “哦。”豆子转过头,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地标建筑,赞叹地想,真厉害呀,在那么漂亮的地方工作呢。不过好像也不远,军部大楼,从下面那条绿葱葱的林荫道拐过去就是了吧。 不过主仆二人的空闲时光显然长不了。终端一响,真珠叹了口气,“真是,我又不是救火队员,怎么谁出了事都找我——酒儿?” “致幻剂,强烈的催情效果,发散不出来很危险。”真珠抹了一把酒儿腿间的清液,快速地对琚宛说,“我按着他,你帮他弄一弄。” “呜!啊啊啊……不!”酒儿浑身都是冷汗,白花花的肉体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剧烈地扭动,“不要!求求你们!呃啊啊!好难受……”他灰蒙蒙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放大,嘴唇神经质地哆嗦着,“不要,别碰!啊!” 他神志不清地挥舞着手臂,真珠咬咬牙,狠了心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用力压住他绝望翻滚的身体,喝道,“酒儿!你醒醒,是我,酒儿!”酒儿哽咽着摇头,微卷的黑发湿淋淋地黏在脸颊上,他面色虽红,眼神却不带媚色,只是饱含着愤怒,“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他的下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又喷出一股水来。 琚宛不敢再等,并拢双指,从那吐着水的蜜穴插了进去,内里湿滑不堪,立刻抽搐着夹紧了手指,拼命吸吮缠绞,竟是连抽动都困难。酒儿的哭叫声几乎让人不忍去听,被真珠压制着的身体剧烈震颤,生理性的眼泪扑簌簌落下,绝望道,“滚出去!别碰我……呃啊啊!我怎么、唔!” 琚宛皱着眉,按到他体内那处软烂的G点,死死地摁住揉搓,另一手握紧了阴茎,跟着按揉的节奏快速撸动。酒儿的身子饥渴地迎合上来,腰腹癫狂地往琚宛的手里送,烈性药物的作用使他承受不住敏感点被密集刺激的快感,他很快就尖叫着泄了出来,小腹一片淋漓,穴内连着喷出好几股水箭,整个人脱力地瘫软下来。真珠松了手,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了一大片乳黄色的污渍,酒儿的乳首仍在滴滴答答地溢出白浆。 “为什么……我怎么变成……”酒儿神色茫然,痛苦地蜷缩起来,“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们都、都是禽兽,不得好死……”他忍受不住似的在胸口狠狠地抓了几下,留下数道刺眼的红痕,“放我出去,放我——呃啊啊!”他忽然紧紧地抱着头挣扎起来,真珠和琚宛反应不及,竟被他挣脱了,一路滚到床下,蜷在床铺和矮柜的缝隙里。 “酒儿?你醒醒!”真珠上去扯他,“你看看我们,都过去了!都是假的!我是真珠啊!”酒儿却仿佛听不懂似的,颤抖地缩成一团,“难受……我难受!不要!”⒨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琚宛也没见过这种反应,迟疑着抽出一支镇定剂,“要不然先让他冷静一下,送医疗仓——” “啊啊啊!不!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酒儿忽然尖叫着捂住耳朵,“别过来!啊!难受!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姐姐!哥哥!救救我!”他好像有开始发作,痒极了似的去抓自己的下体,“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畜生啊!” 琚宛忙收起镇定剂,忧虑道,“要不叫人来吧,这药太厉害了,会不会上瘾?” “不会。”说话的居然是刚刚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的青亭,他的脸色白的可怕,走上前来,“如果达到了上瘾的剂量,他的反应会比现在更剧烈一些。花魁大人,真珠哥,你们把他拖出来,我来处理。”他勉强冲惊愕的真珠笑了一下,“没关系,只要发散出来就好了。” 酒儿已经完全被幻觉摄住了神志,被强硬地拖出来按在床上的时候恐惧得又哭又骂,最终只能绝望地被绑在床上。青亭从道具箱里拿了一根粗如儿臂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粗硬的纤维毛。琚宛看了不忍,伸手拦了一下青亭,“这个太厉害了,这……” “花魁大人放心。”青亭把按摩棒后面的胶绳一圈圈缠在自己手腕上,以免握着抽插的时候打滑,“端肃大人现在需要激烈一点的刺激,甚至痛感强烈些才好,普通的爱抚反而会撩得他越来越渴。到时候药性发散不出来,那个滋味可不是好忍的。”他的眼神在镜片后面模糊不清,嘴唇微微发抖,“再不快点帮他的话,他就真的受不住了。” 青亭把足足半瓶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然后一手按着酒儿的腹部,另一手将狰狞的器具猛地插入那口湿漉漉的淫穴。 “咿呀!呃啊!不!不要!”酒儿惨叫着挣扎,被药效逼迫得敏感不堪的穴肉被撑开碾平,密集的硬毛来回剐着,激起非人的痛痒。可怕的快感混着胀痛直接鞭挞在脆弱的神经上,青亭毫不留情,快速的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刺激着他,甚至把按摩棒的震动打开,故意用按摩棒不断转动的龟头去凿那处敏感得碰不得的G点。 “不要!放了我!你们放了我吧!呃啊啊!”酒儿疯狂地挺身迎合,阴茎剧烈地抖了抖,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液,痛苦的灰眼睛乞求地望着青亭,他身体的反应如此淫乱和热情,嘴角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下垂,整个人被混乱的致幻药物摧折得不成样子。 真珠看不得他这个脆弱的样子,忍不住劝道,“青亭,够了,他这样实在是——” “不,”青亭额头上汗涔涔的,咬牙道,“端肃大人身体固然痛苦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19 ,可是最难挨的是致幻剂的效果。这个东西一直逼着他看过去的那些噩梦,不快点让他醒过来的话,他真的会崩溃的。”青亭手腕快速地抖动,毛刺怒张的按摩棒死死地摁着酒儿的花心,猛地捣入宫口的肉环! “啊!啊啊!滚开!不要!陛下您——” 真珠悚然一惊,想也不想就捂住了酒儿的嘴,目光对上琚宛同样震惊的眼睛。青亭手腕仍转动着,把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往酒儿的宫口里插弄进去,同时俯下身,用舌尖拨开两瓣花唇,卷上了柔嫩的阴蒂。 “呃!唔唔!唔!”酒儿绝望地弹动着身体,湿热的唇舌卷着蒂珠儿吮吸,似乎还嫌他不够疯狂,直接用牙齿咬住了蒂尖摩擦,快感蚀骨钻心,腹内一片酥麻。他的眼前影影幢幢,脑海纷乱。 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加大药量,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宴会了,他的骚逼必须完全长出来,不用管副作用,我只要快。” “这么麻烦,要骚的话找个婊子不就成了,非要这小子干什么?” “你懂什么。白日宣淫,上一个婊子顶多算是个花边新闻。强暴一位清正儒雅的世家公子,才叫丑闻。” “呃啊!唔!唔……” “您说的是。拿针剂来!” 为什么……好难受…… 我疼啊,好疼啊,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碰!天呐,不…… 酒儿绝望地睁着眼睛,试图从暗影中找到一点光,剧烈的刺激逼迫着他的身体,肮脏的汗,血,精液,尿水。尖叫和辱骂的声音。 对,我是弃子,可是我明明…… “酒儿!酒儿你醒醒!” 谁…… “真珠……花魁,大人……”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酒儿呆滞地望着两位接待,泪水夺眶而出。 青亭扔了按摩棒,虚脱似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抬手扶了扶眼镜。 “你终于醒了,”琚宛长出一口气,“没事了,进医疗仓吧,真是虚惊一场。” 真珠却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琚宛,刚刚酒儿叫的是“陛下”,只怕—— 滴。门开了,红发的少年身后跟着几个机器人,环视房间内,“端肃,你认罚吗?” 酒儿机械地转了一下呆滞的灰眼睛,哑声应道,“啊。我说了泄密字,你罚吧。” “既然是神志不清的时候说的,就不多罚了。关禁闭,一日。”红发的少年转身道,“你们几个出去吧,端肃去洗一下,禁闭就在你自己的床上。” 琚宛面露不忍,但也只能带人出去。酒儿洗涮干净,疲惫地躺在床上,任凭机器人将他的四肢束缚在床上,“老板,你是不是非要我疯了才满意。” 玉楼的接待受到控制器的限制,每日至少要与一个客人做爱,否则要承受控制器的催情处罚。公子级别的情欲控制一般在5级以下,尚可勉强隐忍。而大人级别的催情处罚则在6级以上,痛苦不堪。这是玉楼里,约束各位接待伺候客人的铁律。 禁闭,不得自渎,不得交合。接待很快会触发控制器的芯片惩戒,在剧烈的催情进程中熬过整个刑期。酒儿的处罚等级是7级,熬上一天也够残忍的了。 老板用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望着默默等待处罚的酒儿,伸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腿根,“你早该疯了,我本来希望你在宴会上就被活活操疯,可惜你太能忍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也不错,相貌也比原来一本正经的时候美多了。” “现在谁又能认出你呢,小国舅。” 真珠笑盈盈的地铺开餐具,剥了虾放在将军盘子里,然后顺便舔了舔手指上的虾汁。赵辛看了好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懒得你。也不嫌黏,去洗手。” 真珠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我是给辛哥剥虾,怎么倒成了我懒?”他夹了一块炸鸡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不仅要懒,还要吃垃圾食品,我又不是你的弟弟,你管我做什么?” 赵辛无可奈何,“你,唉。我上次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年纪比我小,我叫你一声弟弟怎么了,别这么小心眼。”他叹了口气,“你就是你,行了吧?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怀疑,怀疑我打算拿你当自己弟弟的替身。”⒨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不行。”真珠又替他盛了一碗汤,摆在将军的手边,“我非要生气。”他笑了笑,黑眼睛闪烁了一下,抿着嘴低下头,慢慢地剥起下一只虾,“行吧,谁让你是我的老主顾呢,给你打个折吧,我生气到今天晚上就算了。” 赵辛摸摸鼻子,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着吧,怎么又被原谅了。 夜里,真珠低喘一声,从梦中醒来。身体里隐隐发热,穴口微微收缩,一点点渗出水来。 今天没能与客人交合,体内的控制器启动了催情程序。 真珠借着夜里朦胧的月光,怔怔地看着赵辛,伸出手想要推醒他。将军的皮肤有些粗糙,眉骨刀削似的锋利,好像刺痛了真珠,他缩回手,悄悄地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光暖融融的,真珠靠在门上,拿出了一直注射器——今天琚宛带来,却没有用在酒儿身上的那支镇定剂。只此一次,他想。他抬起手臂,把药剂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眩晕感袭来,他急匆匆把空掉的针管扔进垃圾桶,踉跄着回到床上,缩进柔软的毯子里。 还是,好热……不过没关系,真珠迷迷糊糊地想,我的极限是三天,还撑得住。 清晨,赵辛仍旧起得很早。浴室的灯没有关,他皱了皱眉头,从垃圾桶里捡起一根空空的针管。将军震惊地把注射器拿近了,闻了闻,才稍稍放下心,正犹豫间,听见真珠在外面叫他,“辛哥?你好了吗?” “这是什么?”赵辛开了门,把空注射器拿给真珠看。 “镇静剂。”真珠平和地回答,他的脸色有点红,声音带着点鼻音,“前一个客人扔在这儿的,不过涉及客人的隐私,我没跟你说。”他眼睛水蒙蒙的,笑了笑,“辛哥,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涉毒的。” 赵辛迟疑了一下,没有追问,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怎么有点热,你着凉了?”真珠轻轻颤栗了一下,忍了忍,“没事。” “不用你伺候了,吃个便饭我就走了,累就去床上躺着吧。”赵辛叫了简单的早饭,随便吃了点就出了门。 门一关,真珠就再也支持不住,呜咽着扯开自己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体内的淫痒强烈到了极处。他翻开终端,压着哭腔,“豆子,我、呃!替我把客人的指名接进来……” 热,身体在极端的焦渴中痛苦地颤抖着,绝望地扭动着踢掉裤子,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自己。 混乱的情热中,有人笑着抱住了他,陌生的手抚摸上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0 他光裸的身体。真珠没有焦距的黑眸半睁着,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客、客人,换一间包房,换一间,不要,别在这张床上……唔……” 客人进入了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真珠的纤细的腰肢,“宝贝儿,你说什么呢?” 真珠呜咽一声,被情欲煎熬了一夜的身体陷入了快感的醉梦,理智渐渐离开了他。他痉挛着,抬起腿攀住了客人的腰身。 【作家想说的话:】 真珠: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正经生意。 豆子:大人,你摸着良心说话好吗? 酒儿:等我疯了,是不是杀人就不犯法了?(磨刀) 第9章 冰火 燃情热铁签子弄泉眼 冰块烛泪花径心 将军有时几日来一次,有时连着两三天都宿在玉楼,他觉得真珠平静温和得像一个多年的故人。真珠似乎并没有避讳跟他的身体接触,反而变得很喜欢靠着他,甚至会在他坐着翻看终端的时候,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安静地休息。 赵辛喜欢这种自然而温和的接触。他对当下的相处十分满意,甚至觉得真珠长胖了一点,搂在怀里更加舒服了。 早上,真珠微笑着替将军理好大衣的立领,躬身送他出了房间。自从那次谈话之后,真珠就不跪他了,这一点让赵辛自在了许多。他向真珠点了点头,“我过两天再来,最近有些杂事。” 推开办公室的门,赵辛顿了顿,挺直了脊背,却没有行礼,“摄政官阁下居然亲临我这个小兵的办公室,真是蓬荜生辉。” 在帝国一手遮天的摄政官张曦正坐在他桌前的扶手椅上,抬起一双冷漠的黑眼睛望着走进来的将军。张曦身上严丝合缝地穿着一套黑底缀着金线的文官大礼服,竖起的领扣贴着瓷白的脖颈,漆黑的长靴裹着修长的双腿。他整个人都是松弛的,却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慑,“赵辛中将,回了首都星一个多月,只有觐见的时候见了你一面。我还以为我们好歹算是亲戚,你私下里不来见我,我就只好来找你了。” “觐见?我觐见的是陛下,并不是您,表哥。”赵辛关上门,靠在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大权在握的男人,“父亲跟你们都有过约定了,我见不见你有什么关系。我只管打仗,别的事情我做不来。” 张曦饶有兴趣地看着赵辛抗拒的样子,手指轻轻在靠椅的扶手上敲了敲,“我打算把阿晟提到御前大臣的位置上,三日后应该会投票。” “现在的政务秘书张晟?”赵辛盯着摄政官冷硬的下颚,忽然一笑,“这事情不用特意跟我说吧,既然都要投票了,肯定已经知会过我爸了,难道我能不让你弟弟调职吗?” 好像我投不投票有什么意义似的。 张曦低头一笑,理了理绷紧在手腕上的袖口,“你要是觉得上我家做客拘谨无聊,就让焕华走一趟吧,意思总归是要的。”他站起身,把一张卡片放在赵辛的办公桌上,“告诉焕华不必预约,带着这个直接进去,随时都可以。” 赵辛点点头,替他开了门,要送他出去,张曦却抬了抬手,“你去忙吧,我随便走走。” 摄政官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的清俊男子微笑着起身,“哥哥。”他伸手接过张曦的提包,眼神微不可察地从摄政官收紧的腰线上停留了一瞬,柔声道,“哥哥今天怎么穿了礼服?” “嗯。”张曦瓷白的面容稍稍柔和了一些,“赵辛还是那样,不过没什么要紧。哦对了,阿晟,李焕华这些天应该会到家里来一趟,你陪他聊聊就好,没什么事。” “是,哥哥。”张晟垂手应道,目送兄长离去,眼皮一眨,掩住了瞳孔中幽幽燃烧的火焰。⒨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所以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找我。”真珠脱了衣服,光裸着身体靠坐在温和俊雅的客人身边,“我真的是受不住,说实话,我现在看见你都有心理阴影了。” “我知道。”那客人柔声应了,倒了杯茶递给真珠,“你身体不好,我难辞其咎。不过你也算是有求于我吧,马上就要升职了,到时候我的权限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了。” 真珠顿了顿,抬起头,幽幽地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改变想法呢。” “你呀,我当初还以为你会求我救你出去,没想到……”客人把手放在真珠的腰侧,轻轻抚摸,“有点可惜,不过我喜欢。你没有能力拒绝我的,真珠哥哥。好了,去躺下吧。” 真珠躺在床上,被牢牢地扣住关节,臀部抬起,双腿大张着半吊在床顶的玉钩上。客人在他的腰下垫了一块扁平的软枕,笑道,“你又瘦了,真珠哥哥,你的腰可真细。” “这不是优点吧。”真珠无奈地张开嘴,吞下客人递到嘴边的药物,“弟弟,咱们打个商量,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吃药,你只管用刑,我一定哭给你听,但是这些药的副作用……唔!” “热吗?”喜欢被称为“弟弟”的客人笑了笑,“这是我手上所有的催情剂里面,灼烧感最强的一款。而且他的催情效果真的会引发强烈的痛觉。”客人的手指顺着真珠的身体轻轻滑动,猛地扼住了真珠苍白的脖颈,用力压下去,“哥哥,你硬了。” 真珠徒劳地挣了挣,眼神发虚,脸色红胀了起来。客人随意地撒了手,真珠剧烈呛咳,肺部隐隐闷痛,喉咙口裂开似的剧痛,颈部留下一道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真珠喘息着,被固定在床笫间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红,情欲的温度一点点染上他的面颊。真珠只觉得骨头深处一阵热痒,沸腾的欲求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他呜咽一声,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很想要吧,哥哥。”客人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腰腹,激得真珠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腰臀不堪忍受地摆动起来。 想要,热气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点燃,腹中一阵阵难耐的坠痛,性器充血挺立,被客人轻松地握在手里,“你扭得真厉害,真珠哥哥,不要害怕,马上就给你,马上就不热了。” “啊啊啊!呃啊不要!好冰!啊!”真珠尖叫着仰起头,精巧的喉结痛苦地滚动着,一根冰冷的铁阴茎直接插入了他渴得淌着水的花穴,冰冷光滑的表面紧紧地贴着滚烫的内壁,一路插入宫口,滋滋地冒着冷气。这淫器里头是空心的,装满了冰水,硌在被药物催逼得滚烫的内壁上,给真珠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客人微笑着捏住那根铁阳具,敲了敲,真珠不住地打着摆子,阴茎苦闷地吐着水,眼泪不能控制地往外流,“好冷,唔!难受……” “是么?”客人从冰水里取出另一根铁阳具,分开真珠雪白的臀瓣,硬捅了进去,真珠失声哭叫,后穴剧烈地收缩,一缕血线顺着撑开的褶皱流了下来。客人揉着真珠因为剧痛而发软的阴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1 茎,轻轻拨弄铃口,“哥哥,你哭得真好听。” “啊啊啊!受不了!我不要了,好冰!啊!弟弟!弟弟别——呃!”真珠的身体猛地一弹,而后痛苦地瘫软下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根冰冷的铁签子从铃口插入尿道,冷气和酸痛直冲头顶,凉意把他沸腾的身体生生穿透,苦不堪言,可是阴茎的顶端居然缓缓地溢出了一滴白液。 那客人迷醉地盯着真珠绝望的黑眼睛,手指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慢慢摩挲。其实是不像的,他想,哥哥比真珠更加凶悍、冷硬,可是真珠内里包裹着的那种愚蠢的偏执,却莫名地让人兴奋。 客人摁着真珠阴茎里的铁签子,小幅度地转动抽插起来。被药效催逼得滚烫的尿道疯了似的酸痒起来,真珠就好像是一具牵线木偶,被那细细的签子一弄,立即胡乱地挺腰含胸,纤细的小腿不住地抽动,“啊啊啊!弟弟!弟弟啊!唔!” 真珠咬着牙拼命摇头,乌黑的短发黏在汗津津的额角,微微挡住眼睛。客人近乎温柔地伸手替他撩开发丝,捻着铁签子,从尿道内部只隔着一层油皮往与前列腺上戳刺起来。真珠扭着身子媚声长吟,沉着胯去就他,小腹可悲地绷紧了,一个劲儿地哆嗦。客人没碰他身上任何地方,只是捏着那铁签子玩他,碾转插弄,把欲发如狂的小接待摆布得三魂没了七魄,喉咙里全是猫儿似的哼鸣。 忽然那客人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苦闷抽动着的阴茎,真珠哽咽着求告,压紧的阴茎强迫脆弱的尿道死死贴着那根被捂热了的铁签子,客人的手指捏住铁签,压着腺体残忍地碾刺起来。 “呃!求啊!……咿、唔!酸啊!饶……我!啊!呃啊!啊啊啊!”真珠苍白的脸上翻起病态的红潮,下体抽搐着绞紧了两根铁制的阳具,哭叫着迎来了严酷的高潮。客人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颓然松垮下来,知道他的精液已经逆流了进去,于是笑着拍了拍真珠在余韵中迷茫的脸,“哥哥,快活吗?” 他掰开真珠湿热的口腔,把一粒药送了进去,“本来打算喂你吃三颗的,不过你今天身体好像不太好,就饶了你。加上刚刚吞的那一粒,一共两颗,够你爽了。” 真珠虚软地从刚刚的尿道高潮中缓过神来,感觉那客人已经把他身上的道具都取了下来,手脚也松了开来。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并拢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的喘息。好热。 残酷的灼烧感从他的体内蔓延到全身,皮肤滚烫地贴着光滑的丝质床单,蹭一下就是一阵哆嗦。穴里没了刺激,毛毛躁躁地蠕动起来,连淌出的淫液都是热的,滑腻腻地黏在腿根。他急喘着去抚摸自己的胸口,烈火似乎从他并不丰腴的乳根渐渐烧了上来,摸一下就是一阵热辣辣的酸痛。真珠不敢用力揉,他扭转着身体去蹭床单,双腿微微夹了一下,电打似的快意就从穴口一路刺进深处,腹内胀胀地酸痛起来。 “客人……”真珠白皙的身体在香槟色的床单上渐渐翻滚了起来,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好弟弟,碰碰我吧!哥哥烧得好难过……” “哥哥。”俊雅的客人衣衫齐整,把真珠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药效还没发作到最厉害的时候呢,这就要求我了?” 真珠浑身虚软,哆嗦着抱住客人的肩膀,下巴抵在肩膀柔滑的衬衫料子上,淌着水的腿间蹭脏了客人笔挺的西裤,“饶了我,太渴了,哥哥不成了,又酸又热,弟弟!弟弟你给哥哥吧!”他禁不住体内灼烧般的渴求,摆动着雪臀去吞客人包裹在裤子里的阳物。那东西在浅米色的西裤里胀成了鼓鼓的一大团,蹭到穴口的时候真珠惊叫一声,又溢出一泡清液,把那鼓囊囊的帐篷染成了深米色。 “真珠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好看。”客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真珠光裸的脊背,在瘦削的蝴蝶骨上轻轻拂过,“这么熬着,求着我,简直是太美了。”他叹息一声,满足地掐着真珠的腰窝,往自己身上搂。鼓胀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入了穴口,他故意侧了侧身,蹭开真珠湿漉漉的花唇,用手将西裤门襟的拉链露出来,正正地硌在那颗红艳艳的花珠上。⒨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真珠正是渴极了的时候,哪受得了这个,哽咽地摇着头,却被掐着腰臀不得躲闪,一颗被欲火催得滚烫的肉珠死死地摁在精工细作的金属拉链上。小幅度的挣扎根本无法使他避开严苛的刺激,反而拖着阴蒂的尖端在一节一节的拉链上来回拖着摩擦,酥麻酸痛的快感逼得肉腔一缩,委委屈屈地吐出一股股水来,湿漉漉地含着客人包裹在裤子中的阴茎头部。 只是这么摁着他玩了几回,真珠就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意志,哭得直抽气,一个劲儿地往客人身上蹭。太难受了,骨头里火烧似的烫,浑身的肌肉都在过高的体温下隐隐作痛,穴内不停地蠕动着吐水,却得不到任何实质上的安慰,穴口和阴蒂的刺激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撩拨,一遍一遍把被药物浸透了的身体往欲海里头拖进去。他的阴茎和胸部把客人光滑的丝绸衬衫蹭得白痕片片,唇舌讨好地去亲吻客人的下巴和耳侧,乞求一点点额外的刺激。 可是客人却不肯救他。 “真珠哥哥,你看起来好痛苦,真美。”爱抚和耳语都温柔而残酷,客人甚至不顾他崩溃的哭叫,把人从自己身上托了起来,不让他得到触碰和摩擦,“这个药性据说痛感很强,你痛不痛?” “痛,好痛啊!”真珠被重新绑在床上,体内火烧火燎地疼着,饱胀的阴茎和充血的穴肉针刺似的疼,恨不得被狠狠摩擦一番才能好过,“弟弟,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好想要!” 客人痴迷地看着痛苦挣扎的真珠,“那你说,‘哥哥好想要,弟弟快来操我’。” 真珠挣扎到脱力,喘息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始扭动,哭着求道,”哥哥好想要,弟弟、呃!弟弟快来操我啊!” 客人的手指浅浅地在湿漉漉的穴口刮挠,“说,‘弟弟我爱你,快来操死我’。” 真珠哭得直抽,“弟弟、我爱你,嗯啊……快来操死我……” 客人似乎还不满足,轻轻地拨弄着充血的花唇,似乎在想着还要逼他说什么。真珠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拉回少许神智,轻声道,“乖,听话,插到哥哥里面来。” 客人俊秀的面孔猛地抬起来,倒抽一口气,几乎是呻吟着捅进了真珠的身体。真珠尖叫一声,啊啊地摆着腰去迎他,全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那客人激动得不成样子,紧紧地抱着真珠光滑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往抽动的宫口里头顶,那处肉环早就渴成了一张饥饿的小嘴,疯狂地咬着饱满的龟头吮吸。 “哥哥!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客人拼命地耸动,恨不得把两颗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2 肉塌塌的子孙袋也送给那处桃源乡裹着。剧烈的抽插狂暴似的落在熬得熟透了的身体里,把蠕动的媚肉碾平捣顺,一遍一遍地榨出水来。 真珠初时还能尖叫着迎合,后来连着小死了两回,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眼神都散乱了,脑中浑浑噩噩,只能哭喘着承受过于凶暴的刺激。他浑身都是热汗,激烈的交合逼出了残酷的催情药物,身体渐渐没了烧灼般的痛感,只剩下被操得太过产生的倦怠感,身体敏感得不看触碰,可是却做不出什么剧烈的反应,只是在过激的抽插中不断颤抖,随波逐流。 等那客人终于退出来,真珠意识已经不太清楚,迷迷糊糊地躺在淫液和汗水里,漂亮的黑眼睛嵌在哭得通红的眼眶里,呆呆地看着客人穿起衣服。 “您——呃啊啊啊!不要,好累……”真珠虚弱地颤动,那客人从冰水盆里捞了一块冰,摁在红肿的阴蒂上,“真珠哥哥真是聪明,刚刚怎么想出那么有趣儿的话的?” “不要,不要了!好冷——呃啊啊啊!啊啊!”真珠尖叫着抽搐,滚烫的感觉落在刚刚被冰块冰过的蒂珠上,剧痛仿佛要被烧着了一般,他惊恐地看着客人手里的烛台——那根本不是情趣用的低温蜡烛,那是——“啊啊啊啊啊!” “真珠哥哥,你叫啊,再叫大声点!”客人兴奋地抠掉了阴蒂上凝固的蜡油,把冰块重新摁在被烫伤的嫩肉上,然后在真珠绝望的目光中,再次倾斜烛台,把滚烫的蜡烛滴在他的阴蒂上。真珠惨声哭叫,那客人痴迷地看着他在剧痛和恐惧中扭曲的脸,柔声道,“真珠,好哥哥,你稍微等等我。弟弟去找个扩阴器。” 真珠惊惧万分,摇着头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的!不!”他拼命地挣扎,可是身体被半吊在空中,只有后背靠着床单,只能哭喘着看那客人从工具箱取了扩阴器,慢条斯理地消了毒,然后向他走过来。 真珠吓得脸色青白,不住地求饶,语无伦次地哭着哀告。他的蜜穴被大大地撑开,塞入大量的冰块,让人浑身发抖的寒冷使他泣不成声。真珠绝望地摆着头,感觉到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把冰块一一掏出来,男人温和地笑道,“哥哥,你说我要试几次,才能滴中你的G点呢?” “呃啊啊啊!不要!啊!” “求求你!啊!疼啊!好疼……辛哥……” “不……啊啊啊!辛、辛哥……救救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爽过头了吗?”冰块重新填入伤痕累累的身体,“我是弟弟啊,你叫床叫错了。那么爽吗?你失禁了,我的好哥哥。” 真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去意识,或许昏迷之后又醒过来了吧。他看见客人兴奋得眼睛发亮,拿着烛台靠近了他,“啊,哥哥,我太笨了。太笨了!反正医疗仓能治好你的,为什么非要弄你的生殖器官呢。你还有更敏感的地方不是吗?” 真珠直勾勾地盯着烛台,蜡烛的火光摇曳着,他仿佛又闻到了那个晚上浓重的焦糊味。 汽油,烈火,烛台,世界上最可怕的剧痛…… 客人兴奋得微微发抖,他狂喜地把燃烧的蜡烛靠近了真珠的脸颊,“哥哥,你的眼睛可真漂亮——” “啊啊啊啊啊!”真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那滴可怖的蜡油没有碰到他的眼睛,而是落在脸颊上,像一滴猩红的眼泪慢慢干涸。 客人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真珠的脸色完全青了,嘴唇发紫,眼睛惊惧地凸出,嘴唇微张,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真珠!”客人一惊,伸手去掐他的人中,“真珠,呼吸!你醒醒!”客人匆忙地把烛台放回桌上,手忙脚乱地把极度惊骇的接待解下来。真珠浑身冷汗,嘴唇微微翕动,心率快得可怕,黯淡无光的黑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烛台。 客人恍然大悟,急急地吹灭了烛火,把整个烛台往垃圾桶里一塞,把脸色发青的真珠抱起来往医疗仓里送,“没事了,真珠,没有烛台了,我把它扔了,你别害怕。”他把虚弱不堪的人往医疗仓里放,医疗仓滴滴报警,“请先取出病人体内异物,请先——” “该死的低级产品!”客人咬牙摁着真珠,伸手进去伤痕累累的花穴,把结块的蜡油抠挖出来,真珠似乎醒过来一点,急促着喘息着,呜咽着挣扎起来。⒨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客人把他放进医疗仓,真珠哀叫一声,“不要,不要医疗仓,不要!”他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客人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再弄伤了他。他打开医疗仓的面板选了镇静剂,那该死的机器却又开始报警,“病人短时间内使用过类似产品,为防止药物成瘾,请——” “该死!真珠!真珠!你清醒点!是我过火了,你别这样,真珠!”客人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反应,真珠哭着乱挣,疯了似的想从医疗仓里爬出来,痉挛的手指抠出了血,他又开始过度地喘息,脸色青白得可怕。客人终于咬了咬牙,摁住极度惊骇的青年,凑在他的耳边道,“你醒醒,秦琛!” 真珠猛地一震,惊惧地看着客人,“你……你怎么……”他不在挣扎,脸色却依旧惨白。 客人把他安放在医疗仓里,“放心,没人知道,我也没有证据,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别怕,睡吧。” 真珠瞳仁颤抖,落下一滴泪来,他太虚弱了,在医疗仓里陷入了昏迷。 等他从医疗仓里出来,客人已经走了,桌子上林林总总点了一大堆东西。真珠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点果腹,就起身回去自己的私室。 “哥哥。” 真珠怔了一下,暗道,不好了,真的给那个变态玩出毛病来了,我这是幻听了吗? “哥哥,是我呀!” 真珠蓦地转头,手长脚长的青年半蹲在窗台上,背对着繁星点点的夜幕。秦琥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朝他呲出一对小虎牙,“哥,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救你了!” 真珠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虎,你还认得出我?”他好像忽然醒悟过来,急切道,“你快走!玉楼很危险,他们——” “没事,哥哥,不要担心。”小虎把慌乱的真珠拉到窗边,这时真珠才意识到,玉楼的警报没有响,四野漆黑,窗外停泊着一搜小型的浮空船。秦琥抽出一支针剂,安抚道,“出去了再跟你说明,哥哥,你忍一忍,我先把你身上的控制器取出来。不会疼的,我准备了麻醉剂。” 真珠呆呆地看着秦琥,针剂刺入静脉,他望着窗外的万千星光,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总之这些贵族家里都是互相联姻,目前人物中将军的乱七八糟家谱: 赵牧:元帅,赵辛的亲爹。 李家: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3 赵牧的姐姐嫁入李家,生李焕华和李焕明,分别为赵辛的表哥、表弟。 张家:赵牧的表姐嫁入张家,生张曦,张晟,也可以叫表哥表弟。 小真珠家里: 父亲秦翔,母亲高玉希,儿子秦琥。小真珠原名秦琛,原本是收养来作为秦琥的小伙伴兼替身,但是后来大家感情深厚,所以视若己出。至于为什么要找替身,还没有揭示。 注:小真珠跟摄政官张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要瞎想。辣位客人只不过是单纯的变态。 张晟:哎呀,这么多哥哥弟弟,只有我一个人一门心思想搞骨科。 第10章 自由 逼供玉珠刺入震珠 蛇蝎心蛇棺迫屈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珠从昏迷中醒来,月色安静地洒在床上,他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 是,梦?我终于被折磨疯了吗。 “哥,你醒了?” 秦琥旋亮了一盏床头灯,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没事了,我们已经出来了,你太虚弱了,承受不住跃迁,所以我先带你在这休息一下。怎么样,身体还疼吗?” “小虎……哪有这么快不疼的。”真珠伸出手,握住弟弟的胳膊,“这是什么地方?我没有ID,怎么离开?我的身份还有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很危险的,我们现在就走吧,跃迁什么的,我忍一忍就——” “哥哥。”秦琥的声线绷紧了,昏黄的灯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真珠听出了他声音的颤抖,“你忍不过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被摧残成了什么样子?我取了你的控制器,你在到这里的路上甚至心脏骤停了一次。哥哥,这里是我私下用假名买的一处小仓库,你先安心住着,以后的事情都交给我,你不要再——哥哥?” 真珠愣怔地顺着秦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 血。大量的鲜血从他腹部那个微小的创口溢出来,几乎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被单。明明取出控制器的手术完全是微创机器人执行的,现在甚至创口都应该愈合了,可是血却好像止不住似的流出来。 秦琥飞快地起身,掀开被单,真珠的衣服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了,揭开创口上的防水贴,那个指甲大的口子里不停地流出鲜血。秦琥小麦色的脸上冷汗密布,“哥哥,你、你有凝血障碍吗?” 没有。真珠闭了闭眼睛,他在玉楼这么多年,大小伤口不知凡几,若是有凝血障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种针对性的折磨手段,他简直太熟悉了——琚羽就是这么死的,强制性的禁止凝血,得不到医疗仓和血库的输血。这是控制器高级权限的一项。 “你快走。”真珠的指节发白,攥紧了床单,“我的身上恐怕还有类似于控制器的东西,玉楼的人肯定已经获得了我的定位,你绝不能被他们抓住。” 秦琥咬紧牙关,跪在床上,用扫描器一遍一遍地检查真珠的身体,“找不到,怎么可能!在什么地方!”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不相信,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明明都准备好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到底在哪!” “小虎!”真珠一阵阵地心悸,失血使他开始眩晕,“别找了!来不及了,你快走,我已经……你能来救我,还能认出哥哥,哥哥就很幸福了,要是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一切都白费了——唔!” 疼痛。 熟悉的神经性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没错了,真珠绝望的想,只有控制器的芯片可以做到,失血,疼痛,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手段。他眼前发黑,用尽了力气才没有痛呼出声。 意料之中的死亡,不过没想到在最后的最后,我可以作为一个自由的人死去。真珠闭上眼睛,眼前却浮现出那个硬朗的男人深邃的眉眼。 辛哥……真珠的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混杂着遗憾的柔情。本来以为会在玉楼里衰弱而死,最后的一段路,能每天都看到赵辛,靠着他温暖的膝盖,睡在将军的身边,就已经是最后的慰藉了。 真珠恍然大悟地想,原来我一直是这样打算的吗。原来我对辛哥……⒨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我居然……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小虎能来,我也已经很完满了,我的家人,我最后的亲人…… 秦琥把虚弱的真珠抱了起来,用被单包裹着,带进了浮空船。 “别、别带着我……”真珠虚弱地开口,一道血线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我身上,肯定有定位……你自己逃……小虎?” “我们回玉楼。”秦琥的眼睛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望向真珠,“你不会死的,玉楼一定有办法停下你身体里的自毁程序。我们回玉楼。” 身上带着玉楼的控制器,去哪里都没有用,如果不能及时停下自毁程序,真珠甚至撑不过今天。 “不……”真珠已经虚弱到连说话都困难,体内的痛楚和过度的失血残酷地消耗着他的生命,“我不要,你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小虎,哥哥不想回去。” 秦琥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启动了浮空船,向着浓重的夜色进发。 “不要,我不去玉楼,你让我死在外面吧,小虎。”真珠蜷在后座上轻声哀求,“我宁愿死,真的,我宁愿死……你停下,求求你,算哥哥求你的!” “求求你,呜——”真珠承受不住,神志渐渐模糊,衰弱的身体轻轻颤抖,“不……” “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秦琥喃喃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你身体里面居然还有其他装置。哥,去玉楼受苦的本来就不该是你,我、我一定会再找到其他方法……但是你要先活下来。你一定得活下来。” 真珠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正色道,“小虎,停下,不要任性。”他的脸色已经没有半分血色,“我回去玉楼,只会生不如死,受尽凌辱,我不愿意。”他从袖子里推出一把水果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停下吧,哥哥已经很累了,你最后体谅我一次吧,就算哥哥自私一次。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玉楼,也没有多少时候了,小虎,听哥哥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秦琥喃喃道,瞳仁剧烈地收缩,“我明明想要救哥哥的。”他把浮空船停了下来,慢慢降落在一处安静的小巷。 真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秦琥满面是泪,“你、哥哥,这里,可以吗?我再陪你一会儿,你是不是很疼?” 真珠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的流逝,他想要抬起手安慰一下难过的弟弟,却没有力气,只是轻轻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小虎,谢谢你来救我。”他眼前模模糊糊,隐约看到远处的军部大楼高耸入云,他痴痴地盯着那座灯火辉煌的建筑,嘴唇翕动了一下,终于没有说什么,“你走吧,我身上有定位,他们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4 会找过来的。” “没错。”冷漠的声音响起,“你很有自知之明,真珠大人。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一位故交!”真珠躺在床上,对红发的少年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玉楼的高级接待身上能有两套控制器,老板真是好手段。” “我还以为你终于要死了,没想到从医疗仓里出来,你就又这么精神了。你也不必诈我,只不过你是叛党余孽,所以我们多上了一重手段罢了。”少年眯着一双猫儿眼,打量着真珠依旧苍白的脸色,“故交管你叫哥哥?可真是有趣。既然是叛党的故交,那肯定也是叛党了,我想摄政官大人一定会很感兴趣。” 真珠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玉楼里头的客人,管我叫哥哥弟弟的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不都去抓来!”他怒瞪着红发少年的一双猫瞳,“他只是想把我带出去罢了,后来还想要把我送回来。一个普通公民,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着人不放!玉楼根本没有权限审他!” 红发少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玉楼只不过是请那位先生做个客罢了,怎么会审他呢,太失礼了。”他分开真珠的双腿,露出脆弱的花穴,“我要审的是你。” “你很久没有尝过我的手段了吧。”红发少年轻柔地按摩着花唇里的阴蒂,真珠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半睁着眼睛喘息。少年手指打着圈揉捻,一点点把那柔嫩的蒂尖揉了出来,怯生生地探出包皮,“你们几位大人的身子都受过额外的淫化,花魁大人和青亭是穴,酒儿是乳,你是珠。真珠大人,我可以只靠刺激阴蒂就把你玩死在床上。” “很舒服吧,这种抚摸节奏应该是你的身体的最喜欢的。你看你的屁股抖成什么样子。”红发少年把那粒嫩肉玩弄得微微肿胀,真珠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哼叫,受不住地挺着腰胯哆嗦,轻易地就被少年的手段玩射了一次。 “我再确认一下,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那位带走你的先生是什么身份?”他拈起一支形状特殊的金属注射器,盯着真珠雾蒙蒙地黑眼睛,笑了笑,“行吧,你慢慢想。” “啊啊啊啊啊!老板!不要啊!”真珠癫狂地在床上翻滚,两只手全伸到腿间,不得要领地胡乱揉搓着阴部。他的阴蒂鼓鼓囊囊的,里面不停地震动,剧痛和酥麻夹击着他的精神。太刺激了,注射器注入阴蒂内部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嗡嗡地震动着,却好像药物一样,一点点地变小,被敏感的组织吸收。真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吸收了注射物的阴蒂内部尖锐地酸痒起来,越是夹着腿揉搓,越是不得解脱。 “啊,都吸收了呢,看来你的身体很适应这种新玩具呢。”红发少年轻松地制住了难受得直打滚的真珠,拨开红肿的花唇,把针剂再次对准了阴蒂,“可吸收的震动式入珠,吸收后有强烈的瘙痒感。上次在青亭大人的阴茎上用过一次,那孩子把自己的肉棒挠得都是血,跪在地上求我给他解药。你左右熬不过去,不如说说看,那位先生为什么叫你哥哥?” 真珠浑身是汗,白皙的身体在灯影下翻着一层黯淡的微光,近乎惊惧地看着那支注射器,“青亭最听话不过,你好好的折磨他做什么?嗯……啊!”阴蒂被抵着硬籽刺入进去,粘稠的材料凝结成液滴,残酷地震动起来,“不!呃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别转移话题,他是你什么人?”针尖故意慢慢地抽出,阴蒂剧烈地痛痒起来。⒨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真珠摇着头挣扎,少年一松开他,他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光裸的脊背在剧烈的颤抖中骨骼凸出,观之不忍。太难受了,阴蒂狂震使他哭叫着淌着水,阴茎硬挺挺地抵着床铺磨蹭,真珠却分不出手来照顾它,他的两只手都摁着阴户摩擦,却不敢直接抓挠肉珠,尖叫道,“不要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别折磨我……你们去测基因!我跟他的基因呃啊啊啊!” 少年猛地掐住他的阴蒂,真珠崩溃地迎来了一次高潮,绝望地挺动着身体。高潮中的阴蒂敏感得可怕,那红发少年用指甲慢慢挤压酸痛的肉珠,“基因倒是测过了,你确实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有个有趣的结果你大概想知道,这位不肯透露名字的先生,血缘上似乎跟某位贵族有点关系呢。” “我怎么知道,呃!谁知道他是什么人的远亲!”真珠咬紧牙关,忍过肉珠上一阵钻心的刺激,“你们贵族都是蛇鼠一窝——呃啊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 红发少年捏着一根极细的纤维丝,从刚刚注射器针头出来的伤口里刺了进去,那针眼直接开在阴蒂的尖上,尽管那纤维丝细如毫发,仍然对酷刑中的器官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少年毫不在意真珠的痉挛和哀鸣,捻着纤维丝往他的伤口里钻,纤维丝的尖端碰到高频率震动的入珠液,整根柔韧的细丝都快速振荡起来,严酷地责罚着阴蒂和硬籽,逼得真珠长声惨叫,“不要啊!疼啊!好痒……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呃啊啊啊!” “你说的没错,真珠大人,可是我就很奇怪了,你的母亲高玉希女士也是世家名门,与赵、李两家都有亲缘关系,为什么你的基因,完全就没有贵族血脉的痕迹呢?” 真珠大睁着涣散的黑眼睛,浑身在剧烈的折磨中痉挛着。他虚弱地扭过头,绝望地喘息着。 “啊。有客人的指名来了。”红发的少年翻看着终端,“真珠大人,辛苦您先去接待一下客人吧。” 真珠被架起来,送进包房。红发的少年推开一扇门,来到泪流满面的秦琥身边,“先生,刚刚的表演有趣吗?” “畜生,你看起来小小年纪,没想到如此歹毒!”秦琥小麦色的皮肤青筋暴起,几乎是凶狠地等着红发的少年,“你凭什么扣留我,我要报警!” “秦琥。你就别装了。”红发的少年在秦琥震惊的眼神里开了口,“我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你也无法提供真实的ID吧。说实话,玉楼就是要把你当成真珠的胞弟囚禁起来,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红发的少年轻松地在秦琥面前的全息屏幕上点了点,露出真珠绝望挣扎的身影,“我们完全保护客人的隐私,不过私下里对接待的调教都是有录像的。你想不想看看你哥哥刚进来玉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秦琥咬着牙,他不能退缩,哥哥为了他受尽了折磨,如果他松了口,就只有前功尽弃。他不忍去看屏幕上被按住了凌虐的兄长,却并没有退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会接受你们的污蔑,我只是想把故交救出来,并不知道秦家的事。” “是么。”少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5 年随手在控制屏上点了点,“这些节目确实无趣,不过是些春药轮奸之类的老套玩意儿。不如我直接让你看看真珠最后是怎么碎掉的吧。”他打开一个视频放大到了整个屏幕,真珠的身体伤痕累累,仿佛就在眼前。秦琥哽咽着,红着眼睛听那少年娓娓道来,“他刚刚来的时候身体都烧焦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刑,颧骨和下颚都有伤。我们给他找了最好的整形医生,怎么样,你哥哥的身体很美吧。” “他的阴户已经长出来了,被处理得非常敏感,非常适宜这个刑罚。”少年的一对猫瞳露出残忍的神色,画面中的人打开一口棺材,里面斑斓爬动,蜷曲扭转着大量的蛇。 “不不不不!畜生,你们!你们!啊啊!哥哥!哥哥!呃啊!不!”秦琥崩溃地怒吼,眼睁睁地看着过去的影像中,真珠惊骇地挣扎,被生生锁入棺中。他跪倒在地,抱着头,嚎啕大哭,视频中的棺材剧烈震动,里面传出尖锐的哀嚎。 “我就不快进了。反正真珠在里面也只坚持了三分钟不到。”红发的少年令机器人将完全崩溃的秦琥扶起来,放在沙发上,“你看,我这里还有当时真珠体内的透视录像,你不想看看那些爬虫是怎么玩弄你哥哥里面的吗?这些东西都是催情的,虽然只有三分钟,但是真珠可是好好的高潮过了呢。”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你早晚要死无全尸,暴尸街头!”秦琥满面泪痕,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绝望地看着过去那个已经无法挽回的影像,看着真珠被拖出来,崩溃地求饶,“真……珠……我是,真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饶了我……真珠听话,给我,给我!呃!” “我当然会不得好死,但不是现在。”红发的少年冷酷地看着秦琥绝望的样子,“我的家人都死在叛党手里,摄政官大人默许我留下真珠,就是让我随意泄愤的。你也一样,秦琥。你既然来了玉楼,就不要再妄想逃出去了。” 真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他呆呆地坐在私室里,窗外的星光已经淡去,晨雾飘在林间。 “真珠大人?你觉得怎么样?”豆子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担忧地看着真珠苍白的脸,“你,你要吃点什么吗?” “豆子。”真珠唤了他一声,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床上。 豆子年纪毕竟还小,不知道怎么安慰痛苦的接待,他想了想,“真珠大人,你、你要晒太阳吗?”说完了他又觉得自己蠢,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冰箱里抱出一只保鲜盒,蹬蹬地跑到真珠的跟前,“大人,昨天贵客送了吃的来,你不在,你现在要吃吗?” 真珠柔软的黑发挡住了眉眼,他微微抬起头,看着赵辛送的一小盒豆糕。 这个很好吃,我吃过一次。真珠不着边际地想。 他伸手接过了保鲜盒,豆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大人,我去给你泡茶。” “不必了。”真珠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勉强冲着稚嫩的小仆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去找你玉米哥哥玩,我一个人就好。” 豆子看起来十分难过,但是却罕见地乖巧起来,把热水摆在真珠的床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对,我得把小虎送出去。一定要送出去。 真珠垂下眼睛,从保鲜盒里取了一块冰冷的豆糕,慢慢地吃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小虎送出去,不惜一切代价。 【作家想说的话:】⒨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海牛要么是腹泻式更新,要么是便秘式卡文。 这几章小真珠比较惨,等他离开玉楼就会甜惹…… 豆子:怎么办,真珠大人好伤心,要吃什么才能让他高兴起来呢? 玉米:你乖乖等着吧,豆子,下次你告诉贵客多送点零食来吧。 将军:我要上线!!!让我上线!!! 第11章 真珠 生雌缝琥珀受困 花魁叙情蛇入牝花 “呃!混蛋,你们给我打了什么!呃啊!”秦琥浑身赤裸,被牢牢地困在平放的刑床上,蜜色的双腿打开,露出男性的器官。他的阴毛已经被剔除干净,整个下体被罩在一个透明罩子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红发的少年已经走了,现在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机器人忠实地给他剃了毛,牢牢绑住,不知道注射了什么东西。这刑架是一座状如产床的装置,四周分布着机械臂。罩住他下体的透明罩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开着一些可供插入的小孔,把他从小腹下端到大腿根部都牢牢的锁在里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玉楼必定会用些淫邪的手段,但是真的被打了针绑在台子上,秦琥还是忍不住恐惧起来。他只觉得腿间渐渐不堪忍受地痒了起来,很快就强烈到了钻心的程度。他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体挣扎,却被那看似薄弱的一只透明罩子牢牢地锁住,竟是连最微弱的挪动都做不到。 “呃!好痒……啊,啊啊啊!”秦琥咬着牙喘息,却被一阵异常尖利的奇痒逼得叫出声来,小腹内好似有一把利刃不断游走,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钻心的瘙痒。腿间的皮肤好像被无数虫蚁啃噬,痒得人失声大叫,却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绝望地领受这残酷的折磨。 秦琥修长的手臂和双腿在束缚中痛苦地抽搐,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渗出了汗水。他在仅有的空间内小幅度的挣扎着,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不断哭叫的唇边流下口涎。 哥哥……你一直以来,就是被这样…… 我没有用,没能救你,你现在……他们会不会对你…… 他看不到,在那只透明罩子里,在他的两腿间,一处新的器官正在慢慢生成。柔嫩的会阴渐渐发红,起皱,一道浅浅的凹痕已经出现在原本光滑的地方。 “啊啊啊!不啊,痒!好痒啊!”秦琥急促地喘息,剧烈的刺激感忽然从体内炸开,他说不上是疼还是痒,只是一股难以忽视的热流猛地向身下涌去,他浑身颤栗,惊骇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勃起了。热流毫不留情地冲向下体,秦琥惊叫一声,阴茎狠狠一抽,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在会阴的凹痕处裂开了一个小口,剧烈的疼痛和瘙痒生生地将秦琥劈成两半,他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异变只是开始。药物和器械会不断地逼迫这具青涩的身体,诱使他渐渐生出完美的雌穴。 红发的少年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地下的另外一间刑室里,把真珠吊了起来,四肢大张地缚在刑架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真珠疲惫地看着少年,“我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休息了一晚上,你看起来又有力气了。”少年扯出一双手套戴好,用手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6 分开软嫩的花唇,抚摸了一下穴口的肉花,“不需要你说了。玉楼已经把你的那位好弟弟留下了,一个持有假身份证明,掳走昔日叛党余孽的人,就算消失在玉楼里也没有关系。”少年退出手指,掰过真珠的脸颊,迫使那双美丽的黑眼睛对上他恶意汹涌的猫瞳,“他已经被注射了‘生花’,现在应该正在刑架上痒得死去活来吧。” “不……”真珠不能置信地看着微笑着的少年,“你凭什么!你没有证据!他是一个无辜的公民!你!”真珠怒吼了几句,声音却渐渐虚弱下来,他意识到玉楼里无辜受害的并不只有他们,意识到秦琥的身份根本经不起深挖,意识到一切已经脱离了掌控。 他在少年冷漠的注视下瘫软下来,脱力地挂在刑架上,柔润的嗓音终于染上了绝望,“不要……你们放过他,放过他吧。我什么都愿意,放过他。”真珠痛悔难当,失声哭求,“求求你放过他,我以后都听话,我愿意被改造,我愿意吃药,我愿意做花魁,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 他的哭声除了让红发的少年更加享受,并没有任何意义。红发少年等他慢慢哭累了,啜泣着冷静下来,然后笑着取出一只小箱,“真珠,你听话就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叫真珠吗?” 他打开小箱,从里面爬出一条斑斓的长蛇,嘶嘶地吐着舌头游弋。真珠的肌肉顿时绷紧了,极度惊惧地盯着那条蛇。 “真珠,把沙子含进身体里,日夜的疼,日夜的磨,最后血也流尽了,泪也流干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那沙子倒成了个宝贝,裹着蚌的血肉,被众人赏玩,成了个精贵物件儿。谁还会去管那个伤痕累累的蚌呢,既不美,又无趣,上锅蒸着吃了也没什么嚼头,随便扔了就好。”红发少年絮絮地说着,倒像是唠着家常似的,“你说,真珠这名字是不是很适合你?” 真珠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被蛇类冰冷的鳞片触碰的记忆从他的脑海深处苏醒过来,他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哀求,“不要!不……蛇!蛇!求你!啊!别——呜!” 红发的少年施施然拨开真珠的肉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进去,真珠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格外紧致,少年把药珠直接顶入花心,然后退出手指。媚肉紧紧地绞着,把药珠吮在软肉里。 “真珠大人,这是对你擅自逃离玉楼的责罚,请您务必好好体会。”少年任凭冰冷的蛇身缠上真珠的小腿,笑了笑,“这软情花的毒液你也体验过,催情的效果足够你爽了。哦,对了,塞进你穴里的是我们平时喂蛇用的媚药,你说,软情花会不会很喜欢?”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把它拿走!拿走啊啊!”真珠吓得脸色发白,绝望地看着少年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离开了房间,。门锁滴的一声锁上,把濒临崩溃的真珠和催情的毒蛇留在了一处。 软情花通体斑斓,是玉楼喂食淫药饲养而成,毒液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那毒蛇似乎没有辨别出真珠体内的药香来源,顺着光滑的小腿爬上来,蜿蜒游动至小腹,冰冷的鳞片激得真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恐惧使他不敢哭叫,咬着牙急促地喘息。 蛇盘桓在他的小腹,嘶嘶地吐着舌头,忽然张口,毒牙刺入了真珠的腰侧! “啊啊啊!呜!呜啊!不要,不要!”真珠再也忍耐不住,尖叫起来,蛇受了惊,快速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真珠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不能控制地哭喘着,眼睁睁地看着软情花露出狰狞的毒齿,在他的锁骨上方注入毒液。 真珠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他忍受不了,蛇牙刺破皮肤的疼痛算不上剧烈,但是那种被冰冷爬行动物盘踞的危机感加剧了他的反应。黑暗的记忆翻腾上来,漆黑的棺材、大量的爬虫、剧痛、……令人作呕的快感和高潮。⒨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秦琛死在那只噩梦般的蛇棺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是真珠。 锁骨上的蛇吻离颈部太近了,本能使真珠虚弱地放轻了声音,只余下喉中的哽咽。可是太晚了。 毒蛇盘踞在他的身体上,缓慢地滑行,在他的手腕、腿根、脚踝留下啃噬的伤痕。催情的毒液在身体里翻腾起来,可怖的酸痒聚集在小腹,阴茎渐渐挺立,穴口热切地张合。 真珠的眼神渐渐涣散,常年承受情欲的身体很难抵抗快感的折磨。下体的欲求随着毒液的发作而升温,阴茎内的酸胀感很快强烈到了急欲解脱的程度,他忍不住抬腰挺胯,挺直的肉棒苦闷地勃动着。 在楼顶的议事厅,红发的少年笑盈盈地看着屏幕上扭动身体的真珠,对坐在底下的众位接待解释道,“软情花的毒性能带来非常强烈的高潮,射精的时候说是极乐也不为过。不过你们真珠大人显然不太会享受。”他的目光在几位高级接待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琚宛轻轻抿着的嘴唇上,“花魁大人倒是很了解蛇戏,不如给大家讲讲,真珠大人应该怎么熬过这一场刑?” 琚宛纤长的睫羽微微一抖,看着画面上空空扭动的真珠开了口,“他不应该出声,也不应该动。否则软情花受惊,会一直咬他,毒液催情,现在真珠他……他应该已经濒临高潮了。” 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琚宛,“哦,那不是很爽?” “不。”琚宛的声音温润柔和,压抑着隐痛,“他这样一直抖动阴茎,会引起软情花的注意。软情花的舌头非常细,一旦钻入真珠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琚宛话音未落,视频里的真珠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尾音带着难以忽视的颤抖。斑斓的蛇头凑近了濒临高潮的阴茎,分叉的舌尖舔上龟头,然后钻入脆弱的尿道。真珠剧烈地挣扎,刑架都在他的弹动中咯吱作响。 胆子小一点的接待已经低了头不敢看,一时间议事厅里一片寂静,只有视频里的真珠绝望的哭叫声。 “他在高潮。”琚宛忍住心中的哀痛,低声解释,“射不出来,又被蛇舔了尿道,刺激感非常的强。蛇的舌尖是分叉的,很长,一定会舔到尿道底端接近前列腺的位置。”真珠恐惧地摆动着腰胯,可是腿间却渐渐流出了成股的清液,他的女穴在高潮。 “你湿了,花魁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硅胶棒,隔着琚宛的丝绸睡裤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硅胶棒并不硬,微微拨动着花唇的位置,露出睡裤上的一点点深色痕迹,“透过内裤湿到了外面,这么难受?” 琚宛打开腿,任凭硅胶棒隔着轻软的丝绸来回拨弄,分开层叠的花唇。他的身体过于敏感,因而内裤都是极其轻薄丝滑的料子,湿了之后又被如此拨弄,很快勾勒出私处的形状,甚至可以看见香槟色的丝绸中间微微凸出的一粒突起——那是他的阴蒂。 яоūsんūɡё.cом 分卷阅读27 视频里的真珠剧烈地震颤,又喷出一股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琚宛尚能自持,悲哀地看着毒蛇从真珠的阴茎上挪开,凉滑的鳞片缠上湿腻腻的腿根。得到自由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喷射出白液,真珠哭喘着瘫软在刑架上。 “接着说。”红发少年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琚宛的身体,命令道。 “真珠大人的体内被弘老板埋了药,那是引蛇的东西。他刚刚高潮流了水,化了那药在里头,软情花循着那淫水的味道,一定会、会钻进去……唔!”琚宛浑身一颤,勉强保持着腰背的挺直,硅胶棒点在他的阴蒂上,缓缓摩擦。 “不!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不要进来,不要啊!”真珠哭叫得破了音,可是大开的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爬虫的蛇头凑近了他的阴户。软情花舔着他穴口的淫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个湿滑的软洞。 蛇头没入穴口的一瞬间,真珠连哭叫都忘了,半张着嘴,眼泪不停地从那双绝望的黑眼睛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在咬痕斑驳的身体上汇成了一小洼。他恐惧地喘息着,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内里被冷冷的蛇鳞依次刮过、撑开,滋生出难耐的酸麻。 他的蛇毒已经中得太深了,情欲支配着酸软的媚肉,不顾主人的惊骇,谄媚地缠着毒蛇的身体蠕动。真珠浑身都在强烈的快感中颤栗,阴茎抖了抖,又慢慢站了起来。 白皙的身体,斑斓的蛇鳞,红腻的软花。异样的美感从真珠的绝望和恐惧中生长出来,以美丽的肉体和悲戚的灵魂为献祭,开在权贵手掌中的妖花,这就是玉楼。 琚宛的声音平铺直叙,仿佛被硅胶棒磨着阴蒂不停流水的人不是他一样,“被软情花进入体内,应该放松肌肉,这样蛇就会比较平和。真珠大人的腰腹在收缩,他这样一直夹着阴道,只会让软情花再次受惊,会被咬的。” 在座的接待屏息,青亭忍不住求道,“老板,真珠哥哥很累了,不然——” “呃啊啊!不!好疼啊!不要,不要!”真珠惊叫起来,剧烈的挣扎带的刑架咣啷啷作响,他痛苦地痉挛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啊啊!疼……啊啊啊痒啊!痒死了!” 隔着视频的屏幕,众人都能感受到真珠那极度的痛苦。他的肌肉紧绷,优美的身体曲线随着蛇的进入大幅度地起伏,汗水覆盖了他的全身,手指咯吱咯吱地抓挠着刑架,指甲缝溢出了鲜血。 琚宛在他近乎哀嚎的哭喊中低声道,“软情花受过训练,在穴里能潜伏很久,而且它通常只会咬两个地方,G点和宫口。被咬过之后会奇痒难忍,但是蛇的蠕动能给身体带来极大的快感。真珠大人又要高潮了。” 真珠语无伦次地哭叫着,阴茎喷出稀薄的浊液,“呃啊啊!杀了我……求求……求……死、让我死吧……辛……呃啊!救……求求……”他崩溃地呜咽着,声音嘶哑可怜,蛇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头来,湿淋淋地缠绕着他的身体爬行。 离开了蛇的刺激,毒根深种的花穴痒得变本加厉,真珠发出嘶哑的悲鸣,被极端的渴求折磨得不堪忍受。他扭着身体,拼命用后脑去撞击刑架,但求昏迷,可是却没有用。他已经完全陷入催情蛇毒的牢笼,单单是冰冷的蛇身在他身体上游过,都让他快感连连,不停地流水。 当蛇头再次钻入真珠的身体,他哭叫着失禁了。被爬虫操弄的心理折磨混杂着欲仙欲死的官能刺激,把真珠摧折得失声哭泣,绝望的黑眼睛像是磨花了的玻璃珠,呆滞地盯着屏幕。 琚宛喘息着,他已经被硅胶棒玩弄得腿根发抖,“老板饶了真珠吧,他也知道错了。真珠身体孱弱,受不了更多了。” 红发的少年冷眼看着琚宛清凌凌的蓝眼睛,手腕一甩,硅胶棒携着破风之声,啪地一声打在阴蒂上。琚宛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尖叫出声,轻薄的绸裤被打得飘起来,盖住了抽搐的肉珠。 “三针,你忍住了,我就饶了他。”少年转身取了圆头的钢针,琚宛从容起身,脱下了裤子,自发地分开一对花唇,大张着腿坐了下来。旁边的酒儿咬咬牙,扶着花魁靠在自己的肩上。 少年掐出阴蒂的尖端,挤出极端敏锐的硬籽,把圆润的针尖对准了硬籽刺了下去。⒨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琚宛的身体蓦地绷紧了,死死咬着唇,手指扣着座椅的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侧着头倚在酒儿的肩上,金发被汗水黏在颈侧,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 针离开了阴蒂,少年用纸巾擦去了滑腻的淫水,又是一针下去。阴蒂的硬籽被压得发红,花穴蠕动着喷出一股水箭。 琚宛的唇被咬破了,蓝眼睛里闪着破碎的光,他忍不住用脚趾蹬了一下地面,轻薄的丝绸睡衣贴着身体,被汗水慢慢湿透,乳尖在前襟上顶出两个硬点。 第三针。红发的少年用针尖微微挑起被压按得软烂的蒂尖,小心地露出饱受摧残的硬籽,捻动针尖刺了下去。 琚宛喉头滚动了一下,阴茎抖动着喷射出来。酒儿伸手抱紧了花魁痛苦颤抖的身体,把琚宛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的脸压在他的肩膀上。花魁的身体禁不得把玩,很快就在颤栗中瘫软下来。 “好了,说话算话,你去接他出来吧,花魁大人。”少年丢开圆头的钢针,笑着看向琚宛,“不过你大概得快一点,毕竟我给你们看的视频不是实时的。” “是两个小时之前的。” 琚宛夺门而入,地下刑房里的青年还在嘶哑地悲鸣,滑腻的蛇身从抽搐的穴口里退出来,立起上身,嘶嘶地对着琚宛。 琚宛脸色苍白,拆开一包蛇饵扔进箱子,软情花徐徐离开真珠的身体,钻进箱子。琚宛快速地锁了箱子,把遍体鳞伤的真珠解下来,唤道,“真珠!真珠!你怎么样?我是琚宛啊!” “阿宛……”真珠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我想死,受不了……”他的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可是修长的双腿却忍不住绞紧了,“杀了我……杀了我吧……好脏……” “不脏,不脏的,真珠。阿宛比你更脏,没关系,会好起来的。”琚宛忍痛取出一枚小型注射器,“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忍一忍,我替你注射解药。”他搂着虚弱的真珠,把药物注入血管,低声安抚,“没事了,很快就不难受了,没事,不要怕。” 真珠下意识地蜷缩在花魁柔软的臂弯里,致人疯狂的奇痒慢慢褪去,他却喃喃地求着,“杀了我,杀了我……阿宛,我想死……” 琚宛难过地抚摸着真珠的头发,逼着自己开口,“别这样,真珠,你还不能有事,跟你一起回来那个孩子被他们关在这里,你不是要护着他吗?你不能死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28 的,你还有、还有,”琚宛痛苦地哽咽了一下,“你还有兄弟呢。” 真珠的眼睛慢慢聚焦,勉强把自己拼凑起来,“阿宛,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虚弱地抬起手,替温柔的花魁擦去眼泪,“你别难过,我没事了。小虎——那个男孩呢?” “弘老板给他起名叫琥珀,用了‘生花’,现在女穴已经生出来了,但是还没开始调教。”琚宛低声道,“真珠,我虽然说是花魁,但在玉楼里没什么力量的,最多也就是要求他们推迟调教。最多再撑一个月,他就会被装上控制器了。” 真珠勉强起身,“我想见见他。” “好,我带你去。”琚宛把他扶起来,“可是你现在脸色很差,至少要先进一次医疗仓。”琚宛把人安顿在医疗仓里,“没事,不用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真珠从医疗仓出来,脸色好看了一些,只是蛇咬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他隔着玻璃,看见秦琥睡在刑床上,眉头微微地蹙着,似乎还在忍耐着什么苦楚。 我会救你的,小虎。他靠着玻璃幕墙,静静地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家想说的话:】 试一试能不能上传图片,我心目中的金发碧眼小美人(网图侵删) 叮咚!海牛问答时间! ※喜欢什么样的客人呢※ 琚宛:……权限高的吧。 真珠:啊,就将军这样人傻钱多的就好,不喜欢折腾人的。 酒儿:来了就干,别特么的啰啰嗦嗦搞七搞八。 青亭:能点两个人的,把阿笙也叫上…… 翠笙:无所谓,熟客最好,不喜欢陌生人。 玉峦:平常的吧,我只想做个小透明,一点也不想升职加薪。 第12章 索求 雌蕊青涩喷头浇新卉 乱心寒痴设死局 将军疲惫地回到装饰一新的宅邸,滞了一滞转头看向门口的管家,“谁在里面?” 管家是赵牧手下的老人,从小就熟悉这位少爷的脾气,于是小心道,“是夫人来了,您上回避而不见,老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总归不太好。您……” 赵辛烦躁地扯了扯领扣,摆手道,“行吧我,知道了。”他不愿意为难老人,毕竟那女人占着个将军夫人的名号,管家也不能把她关在外面。 赵余安是一位姿容端丽的年轻妇人,她穿着得体的米色套裙,柔软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疏松的发髻,点缀着并不明显的珍珠发饰。 赵辛心里一阵厌恶,却也不会当场发作,甚至替她倒了杯热茶,耐着性子道,“您下次来的话,烦请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还没成家,家里总是怠慢些。” 赵余安笑了笑,“我不懂装饰,弄得不好了,赵将军收拾得倒是更雅致一些。”她神色有一瞬间的落寞,随即垂眸掩住了,柔声道,“老爷平时常跟我提起你,说你以前跟家里多么亲厚。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不过是伺候老爷起居罢了,但是既然我做了长辈,还是希望你能有空多回家里坐坐,就当多陪陪老爷吧。” 赵辛最不耐烦她说这些,明明说了也没用,偏偏要做足了姿态,装得像个大家闺秀,委曲求全的。他只是殷勤添水,“您照顾元帅也辛苦了,这茶很好,您不妨多喝点。” 这便是送客了。 优雅的女人只得接了茶,定了定心,终于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有一事相求——”⒨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您不必跟我提。”赵辛打断了她,甚至根本不想听她的要求,“有什么事直接让元帅下达给我便好,不劳您特意传达。” 赵余安攥紧了手袋,表情不变,她抬眼看了看赵辛的脸色,放松下来,微微一笑,“是,是我糊涂了。” 妓子都是这样,看似钱货两讫、一无所求,稍微给她一点脸色就要百般索取。一开始只说是配着应酬,后来就说爱慕元帅的英姿,想要春宵一度;一开始说有了肌肤之亲就心满意足,后来却说生计艰难,想让恩客每日陪伴;一开始伏低做小,只要见面就很欢喜,到头来却说不想沦落风尘,愿意为元帅端茶倒水,随侍左右。 赵辛还记得母亲在房间里默默垂泪,那买来的女人自称只是侍女,陪着父亲进进出出。他气不过,跑去寻个说法,却在墙角看见父亲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掐在手里,伸手进去女人的两腿之间揉弄。 “啊!元帅大人,老爷,别揉我的小核儿了!安安不成了!” 女人含羞带怯的娇啼听得他胸闷欲呕,他眼睛发红,脚下却好像扎了根似的动不了。 “老爷,让安安陪着您吧,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啊!老爷!” 只有这一个要求,真是令人作呕。 少年赵辛转过身,却看见自己身怀六甲的母亲捂着嘴站在他的身后。元帅夫人没有出声,也没有闹,她冷冷地盯着树影中媚叫的女人和耸动的男人,拉着赵辛离开了院子。 后来,母亲在离开首都星的路上遭遇难产,母子双亡。赵辛报考了外星系的军校,毕业就自请外调。他听从具有卓越军事才能的“赵元帅”的命令,但是却再也不愿意顺从续弦妓子的“父亲”的叮咛。 赵辛躺在床上,修饰一新的府邸空空荡荡,没半分人气。他不能控制地想起玉楼那带着淡淡皂香的房间,俊雅的黑发青年平和地睡在他的旁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非常温暖,就好像家一样。 他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购物页面上浏览,最后下单了一只小小的贝壳怀表。 好几天没去看真珠弟弟了,总得带点礼物才是。 地下的刑室里,秦琥眼神涣散地躺在刑架上,双腿大开,露出被剃去毛发的下体。他腿间的那朵女花十分青涩,花瓣柔嫩细小,包裹着窄小的肉缝。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却五脏俱全,肉缝的顶端结着精巧的褶皱,一粒幼小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来,尖尖的惹人怜爱。 “生花”的药效随着注射次数的不断叠加,催发着着处青涩的新生器官。生长带来的奇痒消磨了秦琥的意志,把未经人事的青年刺激得精神涣散。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抗——从最开始的注射到现在,他一个也没有见到过,只有定期的给药,和无休无止的淫痒。 难受,怎么会这么痒…… 秦琥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绷紧又放松,下体的奇痒使他全身酸痛,意识模糊,可是这可怕的装置并不放过他。每当痒意稍稍缓解,机械手就会抽取新的药液,注入他的血管。 痒……不要……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虚弱地喘息着,眼睁睁地看见罩住他下体的玻璃罩打开了,一只莲蓬头一样的装置对准了他的身体。木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外阴清洗装置,开启。” “什么清——呃啊啊啊!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29 嗯啊!不要,啊啊啊!”秦琥猛地一挣,喷头对着他新生的阴户喷出了温水,无数细密的水柱酥酥麻麻地打在幼嫩的花穴,这刺激本不应该如此强烈,但是在药效中煎熬许久的身体实在禁不得刺激,居然产生了难耐的快感。尤其是刚刚生长出来的阴蒂还只有薄薄的一层嫩皮,被水压一击,酸麻到了骨子里,秦琥忍不住呜咽一声,阴茎又吐出一道稀薄的白液,瘫软着昏睡过去。 “真珠大人,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贵客来了我再叫你。”豆子焦虑地看着自家的接待,真珠从刑室出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小仆看了又难受又害怕,一步也不敢离开他。 “没关系,现在我也睡不着。”真珠心里乱纷纷的,但是看见豆子这个忐忑的样子,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去休息吧,跟着我做什么,有空多读读书,出去了也好学点东西。”他说的温和却也坚决,豆子犹豫了一下只得先出去,把真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赵辛来的时候,真珠正收拾餐桌。他照例提前订了餐食,正好温热,一件一件地在桌子上摆开。 赵辛自己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信步走到真珠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小真珠,辛哥给你带了礼物,快来看看。”他献宝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献宝似的拿到真珠眼前一晃。 真珠被将军爽朗的笑容晃得心里一悸,餐具叮地捧在盘子上,他放下刀叉,勾唇一笑,“先吃饭吧,急什么。我又不是女孩子,犯不着买这些东西哄我。” 赵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真珠温和的黑眼睛,今天的真珠似乎还是有点累,脸色不太红润,切割食物的手指依然纤细漂亮,但是却有点迟滞。 不过说实话,看见真珠这张俊秀的面孔,将军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怎么了真珠弟弟,今天不怎么高兴?”赵辛吃饱喝足,拉住准备收拾盘子的真珠,往沙发上一带,顺势搂在怀里,“你是不是又拿营养剂当饭吃了?瞧你这小腰瘦的。” 真珠笑了笑,心里犹豫起来。赵家和摄政官一向亲密,小虎的身份信息虽然早就销毁了,但是毕竟顶着叛党的名头。赵辛,会不会受到牵连…… “走神了,想什么呢?”赵辛伸手去摸终端,“还是你这儿舒服,辛哥觉得自在。”他低下头去看真珠的脸,却忽然顿了一下,英气的眉毛慢慢蹙紧了。 他透过真珠衬衫的领口,看见他的锁骨上方有一枚新鲜的红印。 真珠正犹豫着,没有注意到赵辛异样的眼光。他终于开了口,“辛哥,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赵辛把手臂从真珠的身后撤了出来。真珠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觉得温暖的拥抱消失了,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赵辛。 将军深邃的眼睛里冰冷一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辛哥?” “你既然有求于我,都不知道遮一遮吗?”将军的手指悬空指了指真珠锁骨上方的红痕,声音压着怒意,“这么迫不及待,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真珠呆呆地抬起手,摸上了那个地方。蛇吻留下的伤口确实被医疗仓治愈了,外表看不出伤口,可是他急着出来见一见小虎,没有等到毒液导致的红痕也一并消失。 赵辛在愤怒中生出一丝悲意,他眼睁睁看着真珠用手指攥着领口,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的另一处红痕。 我以为…… 真珠,你也一样吗?就连你也是…… 他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我给你花的钱不够多吗?真珠,我只是几天没有来,你、你就这么——”他看着真珠一片空白的脸,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这算什么,我不就是个嫖客吗。他最后沉声开口,“你为什么要骗我?” “可是,这不是吻痕啊。”真珠脸色苍白,手指发冷,喃喃地说,“这不是吻痕,辛哥。”⒨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可是他没办法解释更多了,怎么说?难道说,这是蛇留下的吗?说我被一条没有毛的畜生连咬带操,玩的失禁浪叫吗? 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骇人的沉默在房间里发酵。真珠静静地起身,跪在了房间中央,“辛哥,我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逃避现实的难道不是你吗?暗示我这是酒店,说把我当成弟弟,的难道不是你吗?真珠陪您这么久,您现在才来质疑我做‘这种事’,”他的声音难免地带上了愤怒,“你自己非要欺骗自己,现在反倒说我在骗你吗!” 将军冷冷地看着真珠,却发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酸涩,“真珠。我说过,我最厌恶娼妓,我以为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也觉得不满足是吗?你想要什么,嗯?你自己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往我的床上爬,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不满足?”真珠的声音蓦地拔高了,有一瞬间他似乎不能自制,“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敢要!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从来——我爬你的床?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抖着手翻开终端,“我骗你?你只是怨我没有扮演好你的好弟弟罢了!你自己看看,终端页面里面什么都有,我早就要给你看,你为什么不敢看啊!” 赵辛红着眼睛翻开终端,看了几页,脸色猛地阴沉下来,在开口是声音甚至带着冷厉,“你7号,9号,10号的交欢记录是怎么回事?还是在晚上!你这边跟我吃了饭,晚上又去跟别人、做那种事!做完了还回来,用你这个别人上过的身子陪我吃早饭吗!” “我洗过澡了。”真珠木然道。 这几天心情大起大落,又饱受刺激和折磨,真珠的心志早就到了强弩之末,现在只想发泄。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渐渐形成了一个不容忽视的想法。 他笑了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的受伤和失望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婉约的媚色,“将军大人,真珠是很忙的,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是不跟人做爱的话,身体就渴求得发疯。”他放任自己心里疯狂的想法,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您看,真珠这个人本来就是假的,您中意的那个清爽的大男孩根本就不存在,我陪着您演了那么久的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真珠在赵辛震惊的目光中站了起来,他漆黑的眼珠定定地凝视着将军,“您不希望我再接客,那也容易。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一个要求。” 赵辛怒气冲冲的头脑却忽然冷静下来。他沉默地看着真珠,清楚地意识到,那个温和狡黠的青年在隐藏自己,可是他看不透真珠在谋划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一个要求。 太可笑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0 了。 真珠静静地等待着赵辛的回答,突然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经理走了进来。 “经理,你——”真珠怔了一下。赵辛却冷冷地接道,“是我叫的经理。我很想问问,高级接待没有服务好我,转而去接待别的客人要如何处置。哦,真珠还不是一个人去接待的,这边的记录还写着,跟什么玉峦、端肃、琚宛之类的接待一同——” “你拿我出气就罢了,犯不着找别人的麻烦。”真珠打断了他,“你不是不想让我接客吗?好啊,您可以罚我禁闭。” “真珠大人!”经理悚然一惊,急忙解释道,“将军大人,真珠一向性情温和,他若是惹怒了您,一定是无意的!真珠大人指名很多,很多时候他自己做不了主——” “真珠。”将军阴郁地看着真珠,压下心里的不安,“他们逼你是不是?你跟我说实话,禁闭是什么?” “就是锁在房间里,不用接客。”真珠言简意赅,“他们是逼迫我,可是我自己也离不开男人。”他转头看向震惊的经理,目光幽昧,“经理,您成全我这一回吧。” 经理有一瞬间的失语,然后他取出记录板,递给赵辛,“您可以选择禁闭时间。您看半天如何?” “半天?”赵辛盯着真珠的眼睛,“你真敢说。”他冷笑一声,“十天。” “不行!”经理急道,“真珠大人,您快跟将军大人服个软,您刚刚——” “好,”真珠取过记录板,直接就按了手印,记录板滴滴作响,真珠看了一眼,自嘲似的笑了,“禁闭的最大数值只能填到7呢,那咱们就七天吧。” 将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包房。 经理闭了闭眼睛,低声道,“真珠大人,您这样又是何苦。” “谢谢你,经理,我以为你一定会拆穿我的。”真珠低低一笑,感慨道,“我没想到你会帮我。” “谢我什么?谢我默许你去送死吗?”经理把记录板收好,叹息一声,“明明死法那么多种,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么痛苦的方式。” 真珠却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声道,“我能不能跟琥珀说一次话?” 这次真珠来的时候,琥珀没有昏睡,他见到真珠进来,急切地扭动身子,“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真珠温和地摇了摇头,小声道,“小虎,你别担心,哥哥明天就要走了。有人把哥哥买下来了,是很好的人,我们说好了,他们很快就会把你也救出去。” 秦琥摇着头,“你不要骗我,哥哥!我没事的,你不要做傻事!” “胡说什么!”真珠抚摸着秦琥的头,“我们身份特殊,所以我一直没有跟你说。你放心,带走哥哥的,是哥哥的爱人,他要把哥哥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不过为了保密,会过一段才跟你联系。你放心跟着他走,他会安置好你的。” 秦琥仍然不敢信,他挣扎了几下,忍不住落下泪来,“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 真珠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嘘,不能让别人知道。出去了之后也不要多问,要保密,知道吗?”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刑室。慢慢回到自己的私室,躺在了床上。 扣锁束缚住他的四肢,真珠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的肉少。主要是真珠的迷之操作。 真珠一点也不聪明,真珠乱来的。 小虎:我信你个鬼,你上次把我推进地道然后跑去自焚我还记得呢! 将军:我知道真珠弟弟在算计我,姑且顺着他的意试试,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真珠:不开心,就发疯。⒨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第13章 华服 美花魁磨豆鹅绒圈 磺圈弹击深宫浅珠 蓄着长发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幽暗,窗帘半开,有人斜倚在窗前,身后是帝国首都璀璨的灯火。 琚宛穿着曳地的长袍,层层叠叠,纹绣繁复,把身体完全包裹在华丽的锦缎之中,只露出袖口的一段白皙的指尖。他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一侧,顺着弧度优美的侧颈看上去,花魁的下颚线圆润柔和,下巴精巧而不刻薄,即使是侧颜,也无可挑剔。 “阿宛。”即使常常来见花魁,他也还是有一瞬间沉醉于琚宛今夜的容色,忍不住屏息,“今天这么郑重?” 琚宛转过脸来,湛蓝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澄澈。他其实生得并不女气,甚至可以说是英俊,所以即使身着如此蘼丽的华服,也依然没有俗艳的风尘气,反而带着莫名的庄重。 当然在玉楼里,这种庄重就是用来玷污和撕碎的。 “四郎,你来了。”花魁从容上前,手指放在客人胸前,“只是衣服而已,没什么关系。”他宛然一笑,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的衣扣,“你还是这样,爱看我们穿这身华服。” 被称作四郎的男人握住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下身,“阿宛,你真美。” 琚宛会意地矮下身,解开他的裤链,把嘴唇凑了上去。四郎却伸手一挡,“不需要你做这种事,去床上。” “嗯……啊。”琚宛轻轻地呻吟,脸上全是痴迷情欲的媚态,“好舒服,四郎,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 琚宛仍穿着那身绮丽的华服,只是撩开下摆半跪在床上。他骑坐在一只并不太高的皮凳子上,那凳子上头安装的却不是假阳,而是一只逼真的假阴户,花瓣柔软,蒂珠坚硬,压下去碾动的时候弹性十足,弄得花魁神迷目眩,几乎坐不住。 四郎从身侧扶着琚宛,帮助他一点一点地往那假阴上磨蹭,“这东西是专门针对你的下面做的,上回不是给你做了倒模?情趣品店的老板说了,你的身体一坐上来,蜜豆就会舒服得像要碎掉似的,怎么样?阿宛可还喜欢?” “唔……真的,啊。轻轻一蹭就吸得厉害。”琚宛忍不住腿根发力,抵着那只阴户一个劲儿地沉腰。酸软的蜜豆往那假阴蒂上一摁,爽利得骨头都酥了,湿淋淋的肉花吸吮着柔滑的假阴缝,那感觉就像一只小嘴裹着花瓣吞吃。琚宛软着声音哼鸣,美丽的蓝眼睛含着泪,长睫簌簌发抖,倚着四郎的手臂摆动身体。 四郎看着他迷醉的样子,温和地替他理了理挣扎间散乱的金发。琚宛穿得层层叠叠,故而外面看不出来他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只有紧靠着他的四郎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腰胯抖个不停,阴茎悄悄地在里衣的遮盖下流出了清液,跪在床上的小腿微微痉挛,脚趾无助地蜷着。 于是当琚宛的喘息急促而炙热,连小腹也绷紧了的时候,四郎把急切的花魁从皮凳上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在高潮前夕被打断,对身体格外敏感的花魁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但是琚宛只是低低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1 地呜咽了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想要安慰自己的举动。他分开双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下意识地扯着花纹精美的袖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不像是在忍耐射精冲动的折磨。 太顺从了。美丽、温顺、善于忍耐,对玉楼的花魁来说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是未免无趣了。因而贵客都声称更加喜爱双子花魁中的另一位——清高骄傲的琚羽。即使具有对等的美貌和仪态,琚羽的俊逸出尘宛如世外的仙葩,惹人生出攀折之心。而温和柔媚的琚宛就像摆在高级商店的精致人偶,好是好的,就是没什么特别。 可是琚宛毕竟是美的,所以即使没有琚羽,他的门前依然络绎不绝。 四郎撩开琚宛的衣摆,看见他吐着水的小穴,“这么磨,快活?” 琚宛忍下体内百爪钩挠的淫苦,柔声道,“嗯。哥哥走了之后,好久没磨过了。” 四郎一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宛,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你还在怪我没有救阿羽吗?” 琚宛微微喘息着撑起身体,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逼得他挺翘的阴茎默默流出腺液,他近乎乖巧地靠在四郎肩上,柔滑的衣料微微蹭歪了一点,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四郎,怎么会呢,哥哥他被那些畜生伤害的时候,你又不知道。你这样爱他,我怎么会怪你。” 琚宛好像身体酥软无力,转而靠着贵客的胸前,这是一个近乎依恋的姿态。客人似乎有些不忍,抱住了柔弱的花魁,“阿宛,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毒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麻醉药和镇静剂也是有限的,我不能让你去做傻事,阿羽的事情我们都很痛苦,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阿宛不会让你为难的。”琚宛纤细的手指与客人十指相扣,柔顺地仰起头,露出幽蓝的双眸,“那位自称是‘本王’,却在遇上四郎的时候那么恭敬。四郎的年纪又与陛下不符……阿宛怎么会逼您兄弟相残呢。”他迎着客人探究的眼神凄然一笑,“四郎放心,阿宛既然做了花魁,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玉楼的。你帮我的事,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四郎扶起金发的青年,伸手轻柔地拨弄他濡湿的穴口,琚宛早就熬得狠了,无声地哆嗦了一下,却到不了,内里火烧火燎地渴了起来。他松开四郎的手指,把手探进男人的上衣口袋,果然取出了一只未开封的套子。 “这个倒是厉害。”琚宛无奈一笑,脸颊微微一红,拆出里头的东西,叼着俯下身去,替男人昂扬的阴茎套了上去。那套子显然也是订做的,极薄的一层,根部和冠状沟的位置嵌着一道富有弹性的磺圈,圈上层层叠叠俱是长短不一的绒毛。想必情事里头既能增加持久度,又能刺激穴口和穴心。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东西?”那客人把琚宛放躺在床上,龟头对准充血的肉珠,轻轻点了点。 “唔!……既然都去店里做了皮凳,肯定还有别的,啊……四郎,别熬我了,真的忍不住了。” 那男子用手轻轻拨弄套子上的绒毛,“这个倒软,你太敏感,羊眼圈硬了些,上次用了鹅棱子,看你疯得厉害,所以让他们挑细软的绒做了新的。”四郎笑着掐住琚宛的腰,小声道,“还有别的干坤呢,阿宛试试吧。” “啊……唔!四郎……我……哈啊,不行了……呃!”琚宛的声音完全软了,颤抖的呻吟拖长了,带上了软糯的鼻音。四郎不愧是他的熟客了,对花魁的身子了如指掌。他慢慢地把阳物送进去,肉头破开焦渴的媚肉,绒毛丝丝缕缕拂过湿软的内壁。控制了进入的力度,摩擦的强度不足以使人达到高潮,却分外的磨人,穴内软成一片,蠕动着去绞那滚烫的肉棒,然后融化似的被软毛划得一片酸痒。 想要……好想要…… 明明被填满了,却这么痛苦。只是因为提到了哥哥,就这样折磨我。⒨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甚至他的气愤也不是因为悲伤,只是被我挑破了身份,觉得尴尬罢了。放不下他那种自我催眠的深情,又不敢在玉楼外面的现实世界替所谓的爱人报仇,所以才觉得一直想要为哥哥做点什么的我很碍眼。 是了,天潢贵胄都做不了的事情,凭什么一个婊子却敢去做呢。 四郎享受了一会儿琚宛不能自主的抽搐和包夹,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特意让龟头下方的绒毛蹭着穴心,然后拨开一对花瓣,让刮挠着穴口的绒毛轻轻地扫上阴蒂。琚宛不停地呻吟,声音酥软可怜,四郎却知道他有多渴求。裹着肉棒的穴肉痛苦地蠕动着,翘起的阴茎几乎是在抽动了,可是琚宛甚至没有挺腰,他只是乖巧地忍受着,默认这是客人要求他承受的折磨。 这个顺从的姿态取悦了客人,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握住了琚宛濒临高潮的阴茎,大幅度地撸动起来。琚宛长声媚叫,喜悦地迎合上来,在他的手里激动地摩擦胀痛的阴茎,“啊!四郎!四郎我好舒服!好喜欢!呃!好舒服……唔!” 射出来的时候,琚宛扬起头,声音软媚动人,层层叠叠的华服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堪堪挂在锁骨的位置,露出一段修长优美的肩颈。若隐若现的锁骨在幽暗的灯光中精致而秀雅,四郎忍不住俯身咬住,猛地耸动起来。 “呃!呃啊啊!四郎啊!”琚宛浑身一搐,被剧烈的抽插悍然攻占。快速而猛烈的刺激甩在体内的敏感点上,高潮中的身体极其脆弱,轻易就被快感击溃。从穴口的花瓣到软烂的宫口处处酥麻难忍,被插弄碾压到了欢愉蚀骨的程度。层层叠叠的绒毛扫过嫩肉,一寸痒一寸爽,只有无休无止地叠加上去,在蠕动缠绞中被滚烫的性器寸寸碾平,竟是怎么捣弄都不够似的。 “呃啊!四郎!四郎啊!”琚宛抱着男人的脖颈呻吟,他快要疯了,那凶狠的肉具打桩似的往体内砸去,终于顶开了娇软的宫口。龟头嵌进肉环的那一瞬间爽快得头皮发麻,继而被那一圈残酷的绒毛来来回回地刷弄刮擦,痒得他腰胯狂抖,挺着身子去磨蹭身上的人,“痒啊!太!太刺激……求啊!求求你我不要!不要了!” 四郎兴奋地摁住癫狂的花魁,他知道琚宛女穴极为敏感,专找了这磺圈套子来弄他,果然把人厮磨得欲发如狂。他故意狠狠地往里顶,尽量让更深处的软嫩穴肉被绒毛来回扫拂,甚至每次顶到最深的时候就摆着腰转动,恨不得让软毛把人活活挠透了,只能哭喊着挂在他的身上求操。 琚宛浑身颤栗,喘得又哭又叫,嫩白的小腿从重重锦缎中踢出来,死死地夹住四郎的腰往上凑。可又是被刺激得太累了,他的拼命迎合很快就变成了瘫软的扭动,红硬的阴茎射了两次,终于不堪忍受地抽动起来,根部酸涩欲死,只得求到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2 ,“四、四郎!太刺激……唔啊!小解……我想要小解!” 四郎被他叫得一个激灵,全靠着磺圈儿箍着才没有泄,粗喘着笑道,“好阿宛,花魁说话真是文雅,连个尿字也不能说吗?”手上却不留情,擒着琚宛的龟头,指甲往尿道口里头一掐,自己的阳物没命地往宫口的肉环里头塞。琚宛被他弄得气息奄奄,打着摆子泄出来。 精美的锦绣被黄汁儿一浇,乌糟糟湿了一大片,琚宛的蓝眼睛被泪水浸得水汪汪的,瞳孔却散乱了,露出被玩弄过了头的痴态。 客人却没有尽兴,指甲仍旧嵌在他的尿口里,轻轻的挠着,一根粗长的肉龙就着失禁时候穴里的紧致高速地捣弄起来,腰腹耸动得又急又狠。琚宛实在是被失禁逼得酸涩不堪,可是穴里又敏感得要命,毛尖一刮又虫咬似的麻痒起来,渴得遭不住,终于失了节制地尖叫起来,湿淋淋的穴心停不了地往外喷水,说不出是爽利还是难过,只得求饶道,“四郎!四郎救我啊!阿宛要死了,啊啊啊!” 客人被他又吸又夹,终于绷不住,却在松闸的前一秒咬着牙逼近了他的耳根,“阿宛,给你个厉害的,你可受住了——嗯!” 阳根失守,四郎往宫口里猛地一送,琚宛疯了似的弹动起来,大张着嘴,竟是叫不出来,爽得筋骨俱酥,神魂沉沦,死过去一样癫狂。那定制的套子绷得紧,阳精往里头一喷,那磺圈啪地一声崩断了,带着一簇绒毛狠狠地鞭打在高潮中的宫口。穴口那处磺圈不知道如何定的位,竟然整根崩落,狠狠地弹在他的阴蒂上。剧烈的刺激把琚宛在高潮里头又拔高了一段,竟是不觉得疼痛,被过激的官能刺激弄得完全丧失了意识。 等琚宛重新醒过来,那叫做“四郎”的客人已经走了,桌上留着一堆没什么用的鲜花礼物。琚宛收拾了一下,把那一束花拆开,在丛丛花枝里找到了自己要的注射器和麻醉剂。 又是只有这么一点的剂量。琚宛叹了口气,这白痴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要靠麻醉剂杀人吧,怎么可能。 他拿上药,匆匆赶了出去。 到了真珠门口,果然经理正守在那里,“花魁大人,您——” “怎么,我这个花魁,就连看看同事都不行吗?”琚宛淡淡地转过眼,湛蓝的眼珠定定地盯着经理,“弘老板疯了,你也疯了吗?把我们都弄死,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经理垂下眼睛,“少爷他——罢了,您进去吧。不过真珠大人只怕是熬不过这一回的,您还要在玉楼过一辈子,何苦来呢。” 琚宛不做声,径自推门进了房间。 真珠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房间里拉着窗帘,关着灯,一片漆黑,床边放着一盆温水,里头浸泡着一条旧毛巾。 琚宛看得怒火中烧,弘老板根本是故意加重真珠的痛苦,不给他光线,不知道时间,又给过分敏感渴求的身体用这样粗糙的旧毛巾擦身,分明是想让真珠身上的情欲更加难耐。 真珠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好像稍稍清醒了一些,又开始不能自控地挺胯扭腰,喉咙里的呜咽完全是嘶哑的,“还有、还有多久,还有多久才能死!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呜……” “是我,琚宛。”花魁悄悄地从袖子里取出灌入了麻醉剂的注射器,悄悄道,“你忍一忍,我给你打一针麻醉。” “阿宛,呜……”真珠虚弱地转了转空洞的黑眼睛,“小虎……他怎么样?” “他没事,你放心。没有被调教,也没安装控制器。”琚宛小声说,“他不是很相信我,不过他很担心你。” 真珠感觉针剂被推入身体,极端的焦渴渐渐好像被蒙了一层纱,勉强降低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他痛苦地喘息,“阿宛,帮我,我想射一次。”⒨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琚宛知道,这时候的射精是满足不了真珠的身体的,但是他不忍心拒绝,于是温柔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抚摸起来。真珠的反应大的可怕,他确实早就忍受不住了,拼命地挺着身子往花魁柔软的手里送,只是被顺着阳筋撸动,就痉挛地泄了。 琚宛把浓稠的浊液擦拭干净,收了纸巾藏在身上,安抚地劝道,“弄穴里的话反而会刺激你的情欲,你忍一忍,药效发作就好了。” 他并不能多留,待真珠昏睡过去就悄悄地离开了。 赵辛焦躁地往外走,李焕明跟在他的后面。这两天,将军心里一直心悸不安,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能控制地想到真珠,想到那天黑发青年怔怔地抚摸着锁骨上红痕时候的那个表情。 李焕明看出将军的烦躁,在他后面追上来,提议道,“反正你现在也回不去前线,不如我带你去散散心,我知道有个新开的温泉度假村不错,咱们自己开车去,不带外人,好好放松几天——” 他们走到军部大楼的门口,忽然斜地里窜出一个人影,扑通地一声跪倒在赵辛眼前,嘶声道,“将军大人!求求您饶了我们大人吧!他就要死了!” 李焕明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却听见赵辛沉声道,“豆子?你怎么知道这儿?真珠怎么了?” 李焕明蓦地转过头去看赵辛,“真珠?” 豆子一路冲到这里,眼睛发花,身体已经渐渐脱力,勉强认得李焕明的样子,哽咽道,“明先生,求求您给真珠大人求个情吧,将军大人罚了他七日的禁闭,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大人真的受不住了。”男孩把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磕,落下泪来,“将军大人,不然您直接杀了他也好,别让他这么熬着了!” 将军后脊渐渐涌起一阵寒意,把豆子扶起来,却惊骇地发现男孩子口鼻里都是鲜血,“你,你说清楚,他怎么了,你怎么——” 李焕明瞳孔收缩,把豆子打横抱起来,带上车,“表哥!车上跟你解释,这孩子怕是不行了,他们不能离开玉楼!” 红发的少年站在窗前,经理垂手站在他的身后,“少爷,您为什么放那个小仆出去?这孩子离开玉楼会死的。” “就是让他死。”少年怨恨地冷笑了一声,“真珠想拿自己的命做筹码,我偏不让他死。他还有的磨呢。” “不与人交欢,就生不如死?”将军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焕明紧绷的面孔,“会、会死吗?” 李焕明沉着脸,“会。你定的七天禁闭,放在任何一个接待身上都是必死无疑。如果是真珠的话……”李焕明深吸一口气,“现在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他第一次这样不给赵辛面子,严肃道,“为什么不先搞清楚再罚?去了玉楼,又不愿意去了解,表哥,早知你这样,我绝不会叫你去玉楼。” 进了玉楼宽敞明亮的大厅,将军急匆匆去找真珠,李焕明把豆子抱进来,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男孩半闭着眼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3 睛,终端一片漆黑,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经理把赵辛引进了真珠的房间。 一片黑暗,只能听见嘶哑痛苦的喘息声。 明亮的顶灯被忽然打开,将军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真珠脸色青白,泛着异样的潮红,他的身体光裸着,消瘦的四肢被死死地锁在床上,尤在微弱地痉挛着。 他的小真珠,温润聪慧的真珠弟弟,满面泪痕、口角流涎,腿间一片污浊,性器红肿地翘着,半睁着毫无光亮的黑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真珠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瑟缩,可是又完全按捺不住,痛苦地挺了两下胯,嘶哑地呜咽了一声。 经理手忙脚乱的解开他的束缚,急忙道,“真珠大人,你快求个饶吧,贵客既然来了,一定会原谅你的!真珠大人?” 真珠血迹斑斑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求……求您……将军大人……求求——” “我原谅他,原谅他了!”赵辛急忙道,“你救他!快救他!”他慌张地凑上前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经理把虚弱的真珠放进医疗仓。真珠本来已经没了力气,却忽然挣扎起来,喉中咯咯作响,经理反应不及,居然差点按不住他。 赵辛下意识帮忙把真珠按在医疗仓里,真珠发出幼兽一般绝望的哽咽,“不……医……不要……呃!”两根手指粗细的管子猛地刺入他的后穴和女穴,真珠流着泪抽搐,细瘦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医疗仓的仓壁,然后无助地瘫软下去。 赵辛目眦俱裂,怒喝道,“这就是你们的医疗仓?!” 经理垂首道,“只是禁闭惩戒的终止程序,从内部给药会比较快速地缓和接待的痛苦。希望您谅解。” 经理离开后,赵辛怔怔地看着医疗仓里的真珠,医疗仓滴滴两声,解开了扣锁,真珠低声道,“辛哥,你先把我抱出来,我——” 门咣啷一声开了,一个容貌俊秀的男孩冲了进来,眼睛通红,看见赵辛忽然怔住了,退立在一边。是琚宛的小仆玉米。 赵辛把虚弱的人放在床上干净的一边,沉默地看着他。真珠轻声道,“今天是第几天?辛哥怎么来了?” “第四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珠。我从没想过要折磨你。你到底想要什么?需要这样以死相逼,借助我的愧疚来达成?”赵辛心痛难忍,可是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却心中发冷,哑声道,“要不是你的小仆豆子跑来找我,你打算撑到什么时候?” 真珠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豆子……怎么会,那他——”他蓦地反应过来,惊骇地看着玉米通红的眼眶,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他看见玉米流着泪冲他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去。 “是。”真珠机械地开了口,“是,我利用你。将军大人,您很善良,因为愧疚一定会答应我,所以我……” “我不会赎你出去的。”将军木然道,“我不会买你的,你应该知道的。” 真珠的表情甚至没有变,“嗯。是别的事。”他轻轻地开了口,“有个好人家的孩子,是我的……我的故交,被抓到玉楼了。他叫小虎,玉楼的人给他起名叫琥珀。”真珠呆滞的眼睛浮起一丝柔情,“您救他出去吧,他没有被人、被人碰过,是个干净的好孩子,他跟我不一样,很乖的,他——” “好。我答应你。”赵辛说,“还有呢?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本来想求我什么事?” “没有了。”真珠呆呆地看着他。 将军站起来,脊背绷得很直,声音里透着疲惫,“我非常失望,真珠,你不珍惜你自己,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试探我,利用我对你的感情。” 赵辛走到门口,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你……你自己保重吧。” “不做么?”真珠轻声问。 “什么?”赵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痛苦地看着真珠苍白的脸。真珠难堪地低下头,微微蜷缩起来,然后咬了咬牙,用更轻的声音问道,“您不抱我吗?” 有那么一瞬间,赵辛的心里涌起一阵狂暴的冲动,紧接着又被失望和悲哀冲散了。他叹了口气,把“我不狎妓”四个字咽了下去,只是对着真珠轻轻摇了摇头,“我今日有些公务,之后应该会去前线,你,你休息吧。” 真珠安静地躺在床上,见赵辛离开了房间,疲惫地闭上了了眼睛。 玉米默默走到真珠的身边,低声道,“真珠大人,花魁大人让我先照顾您一段时间,您——”少年有些不忍,还是开口道,“您的身体等不得了,要把指名接进来吗?” 真珠打了个冷颤,没有说话。 “大人,”玉米压低了声音,“花魁大人打过招呼了,我这里有一只麻醉剂,您可以睡过去,有位客人不介意您无意识的时候接待,您看?”⒨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好。”真珠闭着眼,哑声道,“好。”他终于落下泪来,任凭玉米把针剂推进了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是不可能日更的,只是随缘更新…… 缓和一下气氛: ※来宣传一下自己吧,用一句话来概括自己的魅力!※ 琚宛:我美。 酒儿:好哥哥,想玩点刺激的吗? 真珠: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我。 青亭:厌倦了双性大奶吗?传统口味,等你来选。 翠笙:客官,双飞吗? 玉峦:他们都挺好的,为什么非要选我? 第14章 将离 收银贝南柯一梦 玉峦遭药拤真珠赴约 秦琥跟着赵辛走出了玉楼,楼外阳光明媚,恍如隔世。他坐上悬浮车,仍然觉得一切好像是假的一样,忍不住开口问,“您要带我去哪里?” “小虎,真珠让我带你出来,”将军淡淡地说,“β星现在还有几个闲职,我先安排你过去,不过你得做事,知道吗?” 秦琥心里一阵狂喜,哥哥说的是真的,居然真的有办法出来,他忍不住问,“那、真珠——” “不要提真珠。”将军心里一痛,打断了他,“你先管好你自己。” 秦琥猛然想起真珠的话,哦,对,哥哥说过的,我们的身份特殊,需要保密。他终于安下心来,悄悄观察不苟言笑的赵辛,心想,他就是哥哥的爱人吗?是一位将军呢,真威风。 昏昏沉沉,昏昏沉沉。再醒来的时候恍如隔世,如果不是身体极度疲惫,真珠甚至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 不,其实就是一场幻梦,只不过现在已经醒了。 药剂的效果褪去,真珠便无法再睡,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帝国首都的风景。军部大楼高高地耸立在那里,灯火通明。是了,是我告诉了豆子,将军就在那里工作。 豆子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4 。 真珠苍白的脸转向室内,玉米搭了个行军床,睡在门边,眼眶还是红肿的。 豆子,我害死了他。他那么小,那么乖,他本来都要出去了,我都替他安排好了,我明明都安排好了。 可是他却因为我的愚蠢,因为要救愚蠢的我,死在了外面。 豆子是因为我死的,小虎是因为我被抓的,辛哥……辛哥被我利用,也受了伤害。 应该要死的,是我才对。我在那天就应该把自己烧死才对,我泼的汽油太少了。 他迷迷瞪瞪地坐了一会儿,脑子里乱纷纷理不出头绪,只觉得荒唐。 怔怔地坐了半宿,胃里渐渐酸痛起来,他不愿意吵醒玉米,悄悄伸展酸痛的双腿,下床去拿营养剂。 他赤着脚走在客厅里,借着窗外的灯光,打开抽屉翻找,却突然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哦,是辛哥买给我的礼物。真珠静静地想,我还没来得及拆呢。 真珠抽开盒子上的缎带,把小盒子打开,黑色的天鹅绒衬布上,摆着一只银光闪闪的小贝壳。 他打开精致的贝壳,里面玻璃面光滑透亮,小小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好漂亮,是个怀表呢。真珠魔障似的盯着怀表的指针,忽然一滴水落在表盘上。他急忙伸手去擦,水珠被擦得糊了一片,却又有一滴落了上去。他慌了,用袖子去擦,站也站不住,跪倒在地上。 脑中一片天旋地转,他听见玉米焦急地唤他,“真珠大人,真珠大人!您别哭了,别哭了!花魁哥哥,你快来,真珠大人他……” 后来一双柔软的手臂抱住了他,“真珠,真珠?你别难过,没事的,都过去了。” 真珠哭得不住抽噎,“脏了,我的怀表脏了,呜——” “不脏,不脏,没事,擦干净了,你看,擦干净了。”琚宛用纸巾细细地擦干净真珠攥在手里的怀表,又把他的手指也擦拭干净,“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哭吧,没事了。” 真珠不知所措地流着泪,慢慢看清了琚宛,呜咽道,“阿宛……”他小心地把怀表贴在心口,颤抖着嘴唇喃喃道,“阿宛,我也、我也……” “我也想得救……我也想离开玉楼……为什么啊……辛哥……” 琚宛忍不住眼眶发酸,把痛哭失声的真珠抱住,轻轻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也救救我啊,也救救我吧……我明明……我对他、阿宛,我——” “别说,真珠,别说,你受不了的。”琚宛心里渐渐明白,难过地抚摸着真珠的头发,“别说出来,忘了吧,不要说。” 可是真珠已经支持不住,轻轻地啜泣着,“我爱他,阿宛。””我爱他。” 玉峦有些恐惧地躺在床上,忐忑地看着面前面容俊秀的贵客,“您,您怎么称呼?” “叫我弟弟吧,玉峦,你的阴茎长得真漂亮。”那客人伸手握住了玉峦的阴茎,手指尖轻轻搓弄龟头,“好久没玩儿单性的哥哥了,你倒是可爱。” 玉峦勉强笑了笑,看着那男人把他绑在床上,低声道,“呃,玉峦的年纪小,当不了贵客的兄长,贵客想要玩点什么?” 那人养尊处优的手指猛地一掐,玉峦尖叫一声,反应过来,“弟弟,好弟弟,玉峦哥哥刚才说错话了,弟弟饶了我吧!” 男人哈哈直笑,“你也太有意思了,玉峦哥哥,你也太有意思了!你这个性子,是怎么拿到那么好的业绩的?好哥哥,今天第一次和你玩,弟弟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玉峦心里叫苦,这位贵客权限极高,他一个公子哪里敢得罪,只好应声道,“那谢谢弟弟了。” 自称弟弟的男人笑得直摇头,掰了一粒药丸塞进玉峦嘴里,“好哥哥,今天弟弟伺候伺候你。” “呃!啊!弟弟!弟弟啊!”玉峦被绑得牢固,否则他肯定要打起滚来。那人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细心地爱抚着,从柔软的囊袋一直爱抚到龟头的嫩肉,细细地揉搓着。刚刚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阴茎一碰就爽利得骨头都酥了,怎么抚摸都快感极其强烈。只是被中规中矩地这么撸了几下,玉峦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雪白的腰腹都忍不住紧绷了起来。 “舒服吧,哥哥。”那男人了然地看着玉峦迷离的眼神。这个男孩子看着不出挑,却很耐看,俊美的脸很有些特色,眼睛狭长,睫毛丰盈,嘴唇丰润,很适合沉醉在情事里头。 “这个专门是让人射精的好东西,爽得很呢。玉峦哥哥,你喜欢射精吗?”他的手指顺着玉峦挺直的阴茎抚上龟头,然后狠狠一搓,玉峦尖叫一声,喷射出来。 男人笑得一脸兴奋,“舒服吗?哥哥,嗯?舒服吗?”他翻开工具箱,正要取出什么东西,终端忽然滴滴地响了两声。俊雅的男人愣了愣,接了进来。门开了,真珠走了进来。 那贵客微笑着站了起来,“真珠哥哥,经理说你身子不舒服,我特意叫了别人,这孩子,啊,玉峦哥哥真是可爱,我正打算和他玩呢。”⒨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真珠脱了衣服,坐下来喝了杯水,“给他解药吧,玉峦年纪小,也就你这个变态还管他叫哥哥。”真珠对上玉峦求救的眼神,“放了他吧,我陪你。” 玉峦自知帮不上忙,兔子似的跑了。那客人坐到真珠旁边,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色,“你确实不太好,我怕我收不住,等会儿把你弄坏了。”他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真珠,你的精神状态不对,怎么回事?” “弟弟,你的权限上升了吧。”真珠虚虚地望着前方,轻声道,“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当然。”男人的脸色严肃起来,“你想好了吗?由我来动手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没关系,”真珠叹了口气,淡淡一笑,“你挺好的。” “可别说笑了,我是个变态,我自己都知道。”那男人无奈地打开终端,“不用昧着良心夸我,我答应你了难道还会反悔?我哪里好了?” 真珠收起了笑意,向他行了一礼,。 “因为你从来不给我希望。” 真珠平静地跪在了男人脚边,“您的权限已经足够高了,请您履行我们当初的约定。” “杀了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上章肉完了,本章收尾,只有一丢丢肉米。 死遁而已!(发出求生欲极强的声音) 下一卷卫生纸的主题是:真珠死遁奔向自由,将军震惊顿足捶胸 玉峦:天呐!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被玉楼最有名的变态相中了! 翠笙:可是哦,真珠大人一走,那谁弟弟不是还会找你吗? 玉峦:_(:з」∠)_我只是一个小透明,就不要了吧…… 第15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5 章 软红 俏红苑尘柄受苛责 教媚语磨镜总不足 “李将军!”秦琥追上去,手里提着一只小皮箱,“您等一下!”他追上李焕华,“刚刚秘书处来电,说您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晚上,ω27的新定额申请文件已经发到您的终端了,届时ω一系的三位将军都会参加会议。” “叫李准将。”李焕华停下脚步,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穿着新兵制服的秦琥。年轻人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手脚修长,站直了甚至比李焕华还高一截,跑着一路跟上来连喘都不喘,思路也很清晰。他翻看终端查看文件,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萧虎,来参会的ω系将军是哪三位?” “ω23的庄志忠准将,ω19的李焕文准将和ω27本星的华维上将。”秦琥,不,现在应该叫做萧虎,从挎包抽出一瓶新的饮用水,拧开递给李焕华,“您还没有用餐吗?我这里有营养剂。” 李焕华接过水,棕黑色的眼睛落在萧虎的脸上,“不必,下午没有会的话我就不去首都星了,回吧。”他转身朝悬浮车走去,萧虎急忙跟过去,把皮箱放进车后,然后在车外站直了,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车窗放了下来,李焕华摘下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车门,“会开悬浮车吗?我不喜欢自动驾驶。” 萧虎轻车熟路地把悬浮车开到前往β01基地的路径上,透过车内后视镜悄悄用余光观察坐在后座的长官。虽然都说李焕华御下严厉,但他却从没有领教过。自从赵辛把他托付给这个严肃正经的年轻准将,李焕华还从没有单独找过他。 李焕华看完了文件,悬浮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主楼的门口,萧虎替他拉开车门,设定了停车地点,然后安静地提着箱子等在一边。年轻的准将严丝合缝地裹着风衣,仪容一丝不苟,但是疏淡的眉眼里却有些疲惫。李焕华顺手接过皮箱,往里走了几步,却转过头来,看着准备离开的萧虎,“你去哪?” 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道,“报告李准将,我要回β03基地了,您还有什么——” “不用回去了。”李焕华严肃的脸柔和下来,轻轻一笑,“留下陪我吃个饭吧。” 20分钟后,萧虎目瞪口呆地坐在李焕华办公室硬邦邦的红木沙发上,跟刚刚混了个面熟的长官面对面,各自捧着一管营养剂啜饮。 这太尴尬了。还没等萧虎憋出一句应景的客套话,李焕华就开了口,“你有什么打算?赵中将把你放在我手底下,却没跟我说你的情况,你学的什么专业?以后打算在军中发展吗?” 萧虎迟疑了一下,就被李焕华看穿了,“身份不方便?那你跟着我吧,今天回去把东西都带过来,在我底下当个秘书吧。”他把喝完的营养剂扔在垃圾桶,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小口小口地喝营养剂?你也口腔溃疡了?” 萧虎挠挠头,“李准将,我的军衔够不上生活秘书……” “巧了,我的军衔也不能配生活秘书。”李焕华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狭长的棕色眼睛扫了他一眼,“你就替我记记日程,做点小事情。”他打开光脑,端正地坐在桌前,“长官给你第一个任务,去冲一杯咖啡,豆子在左手第二个柜子的上层。” 三分钟后,一杯绿茶摆在了李长官的案头,李焕华眉头一蹙,“我开始怀疑我留下你的决定了。” “报告长官,”萧虎腰背挺直,声音干脆,“您有口腔溃疡,不能喝咖啡。” 玉楼的议事厅,红发少年沉着脸坐在桌子后面,整间议事厅一片寂静,只有被钉在刑架上的玉峦低低饮泣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琚宛起了身,恭敬地向少年行了一礼,“弘老板,把这孩子放下来吧,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高级接待的位子空了一个,您得提一位公子上来。” 经理感激地看了琚宛一眼,也跟着劝道,“老板,您看,玉峦公子也知道错了,是不是——” 红发少年终于摆了摆手,经理急忙操控机械臂,把玉峦四肢上钉进刑架的钉子拔了出来,几个小仆急忙上前扶住浑身是血的接待,把人安顿在医疗仓里。⒨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真珠毙命的消息一出,弘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得知真珠是代替玉峦接待的那位贵客,立即把玉峦拖出来,四肢用钢钉生生钉穿在刑架上,衣服都没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等众人聚齐了,议事厅里头已经是浓浓的血腥味,玉峦连叫的力气都没了,皮开肉绽地挂在刑架上,灌了药,连昏迷都不能,虚弱地抽噎着。 这些男孩子平日里虽然见惯了淫刑虐爱,可是看见这么血腥的手段也忍不住要胆寒。玉峦被关进医疗仓,他们仍是大气也不敢出,各自低着头,生怕下一个被拖去泄愤的是自己。 少年的一双猫儿眼眯缝起来,挨个扫过坐在下面的接待,开口的时候声音甚至是嘶哑的,“红苑过来。” 一个圆脸的男孩怯生生地抬起头,“老板。”他唤了一声,却也不敢多言,走到几位高级接待的眼前站定了。这孩子看身量就知道已经有二十出头了,可是脸蛋儿却嫩,短发软糯,一双鹿眼惹人怜爱。他形貌稚嫩,举止却从容,只静静地等着发落。 “坐吧,站着做什么?你真珠哥哥脾气好,你坐了他的椅子,他也不会后半夜来找你。”红发的少年哂笑一声,“老板给你备了贺礼。红苑大人,你的控制器等级本该是调到7级,不过你临危受命,不调也可以。”少年细细的指尖点了点桌面,经理捧出一只礼盒,递到红苑的眼前,“你也可以选这个。” 青亭隔着酒儿,用脚轻轻地碰了红苑一下,微微摇了摇头。红苑睫毛微颤,乖巧道,“几位大人都是7级,我也是7级吧。” “好。”少年让经理收了东西,懒洋洋靠在椅子背上,“裤子脱了,让几位前辈指教一下你。” “不急,我先来跟红苑弟弟玩玩。”酒儿就坐在红苑的身边,他甚至没有起身,把头靠在男孩的肩膀,轻轻啜吻他细嫩的侧颈,修长的手指顺着衣摆探进去,轻轻抠挖肚脐的凹陷。红苑细细的颤抖,圆圆的鹿眼泛起水光,一点一点放软了身体,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白皙幼嫩的肌肤。 酒儿柔软的指尖顺着腰线滑动,热气吐在男孩的耳根,“红苑,你身上好滑。”他轻轻咬着红苑的耳骨,手掌捧住了那一对并不明显的胸脯,“又嫩又小,软倒是挺软。”掌根贴着乳根,手指托着嫩乳微微颤动,红苑缓缓吸气,觉得身前这对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酥酥麻麻地敏感起来,怪异的快感在里面徐徐游窜,然后酒儿那双过分柔软的手掐住了他的乳头。 “唔。”红苑从椅子上微微滑下来一点,被酒儿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6 扶住了,手指慢慢揉捻那一对红樱,尾指在柔软的乳晕上轻轻勾画。揉捻的动作好像牵动了体内深处的神经,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首还有这么敏感的时候,身体好像接触不良的电路,明明只是轻轻地捻,慢慢地扯,却在温吞的酥痒里时不时生出火花似的快意。 酒儿看着他咬着唇忍耐的样子,凑到圆脸的男孩耳边,声音压得很低,轻柔酥哑,“叫。今天那红毛崽子不痛快,你叫得可怜一些他才高兴。” 红苑被他又沙又媚的烟嗓撩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不知所措地“啊”了一声,双腿忍不住夹紧了。青亭俯下身来,分开男孩的双腿,把他的脚腕各自绑在两根椅子腿上,解开了红苑的牛仔裤,褪到最底下。 酒儿低叹了一声,舌尖直接舔进了他的耳朵里,交合似的抽插一圈,在红苑迷茫的喘息中用低媚的气声道,“跟你酒儿哥学吧。”酒儿的声音忽然浸透了情欲,夹杂着苦闷和疯狂,在红苑通红的耳边哭喘道,“嗯啊!奶头痒死了,好难受,好哥哥,掐掐我啊!” 红苑蓦地一抖,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软糯糯哭道,“啊啊啊!奶头,痒死了唔!好难受,酒儿哥掐掐我啊!” 酒儿猛地掐紧了一对红樱,指甲陷进娇嫩的乳孔抓挠,在男孩的惊叫声中对着酥透了的耳垂轻轻吹气,媚意挠得人神经震颤,“爽透了啊!唔,舒服,舒服,奶子要喷了啊!” 红苑的下身湿漉漉地泛着水,一朵红花疯了似的蠕动,被青亭略过去,沾了脂膏,在他褶皱处按压涂抹。他颤栗着呜咽,有样学样地说,“爽透了,嗯啊!舒服……啊哈,舒服,奶子——呃啊啊!” 酒儿手指发力,挠着他的乳孔,将一对硬粒似的肉头儿生生摁进了乳晕。同时青亭手指一探,直接捅上了后穴内的腺体。难忍的酸麻在胸前后穴炸开,红苑浑身酥软,不知所措地挺胸抬胯,酒儿还在用小猫儿似的声音细细地在他耳边喘,“啊,啊,好哥哥,爽死啦,让我射啊,鸡巴酸死了啊!” 红苑的阴茎硬挺挺地立着,漂亮又微微弯曲,不住地流水。他眼前一阵阵发白,酒儿低下头,叼住了一只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挑了挑,然后在红苑不能自制地挺胸时舌尖一摆,啪地甩在激凸的乳首上。 “啊啊啊!射,爽死……呃啊!让我射,嗯啊!鸡啊啊啊!”红苑被青亭死死地顶住腺体碾磨,身前的肉棒也被攥住了大力撸动,他尖叫一声,泄出精来,女穴紧紧一缩,也跟着滴滴答答冒出水来。红苑喘着气,忽然龟头被一阵难耐的剧烈酸痒击穿,他忍不住大声哭喊,“呃啊啊啊!不啊!不要!青亭哥我不行啊啊啊!” 青亭直接含住了他高潮过后充血过度的龟头,舌苔大面积地摩擦包皮下方的脆弱粘膜。红苑终于知道青亭为什么要绑他的脚,惨烈的龟头责几乎把他的身体撕扯得粉碎,快感强烈得宛如凌迟,如果没被绑着,他一定会拼死踢蹬,打着滚挣扎。 青亭罔顾他的凄厉哭叫,甚至还用后穴的手指夹住腺体的软肉搓动,把整根痛痒难忍的阴茎吞下去,用喉咙口去夹他。几次深喉过后,红苑已经哭得满脸泪水,抖得不成样子,哭喊着求饶,“疼啊!好痒不要了!啊啊啊好难受啊!” 他泪眼朦胧,圆圆的小脸哭得通红,剧烈的酸痒把他折磨得除了哭叫什么都做不到。红苑啜泣着看见青亭吐出了他湿漉漉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掐住了龟头,青亭尖细的指尖沿着敏感过度的冠状沟高速摩擦,另一只手从后穴抽出来,用食指的指节顶着龟头背面的肉结用力刮擦。 “啊啊啊!呃啊!不啊!求求——嗯啊!”红苑尖声哭叫,锐利的快感几乎把他劈开,系带部位的搓动牵动着内侧的尿道,快感残忍地增长到了极度酸痒的程度。他躲闪不得,哭着被酒儿抱紧了爱抚。酒儿的食指和中指侧面带着写字磨出来的硬茧,把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抽搐不止。⒨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阴茎抽动得又酸又麻,吐的水几乎是分叉的,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难受极了,红苑细细地哭着,软软的声音又腻又甜,尾音可怜兮兮地发抖。 然后他感觉到两位前辈放开了他,金发的花魁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地毯上,拉开他嫩生生的白腿儿,贴合上来。 “嗯!嗯啊……哈啊!啊!花魁大人!花魁大人啊啊啊!”红苑不是没有磨过镜,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琚宛的这口穴。 难受。 没错,就是难受。软蚌一样的花瓣活了似的贴住了,滑腻腻的蹭上他的穴口,压紧了,吸住了,扭蹭间连穴里面都是酸软一片。琚宛故意错开了他的阴蒂,用自己硬硬的肉珠去磨他阴蒂上方的肉筋,反而让红苑那一粒东西苦闷地陷在花魁那甜腻腻的红肉里。整个阴户疯了似的渴望起来,每磨一下就焦急地吐一股水儿出来。 明明刚刚才泄了两次,肉腔里头却难受得一个劲儿地乱绞,红苑徒劳地扭着腰挺胯,却怎么也不够,被花魁的一口美穴吮吸得空虚难忍,圆圆的鹿眼坏了似的流着水,哽咽着求道,“好难受,花魁大人,我渴,好渴……呜!” 他透过湿漉漉的泪幕看着容貌精致的琚宛,金发碧眼的俊美青年面含春意,唇角微垂,显然也是渴求得狠了。但是琚宛仍然坐得很直,从容地用穴去蹭他,用阴蒂去刮他穴口上方的麻筋,就是不碰蜜豆。红苑对上琚宛悲哀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哀哀求道,“花魁大人,求求您碰碰红苑的小核吧,小核酸死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颗蜜豆挤在一起的瞬间,红苑完全疯了,爆炸般的酸麻包子生产扣2156326955从那处神经密布的小核上炸开,他立刻就高潮了,高声浪叫。琚宛的肉珠又硬、又绵,硬得他被挤住的一瞬间阴蒂像要裂开似的疼爽,绵得挤住了一搓几乎把他的蒂尖儿裹在了肉珠附近的嫩肉里吸吮。 他震惊地抽搐着,发现琚宛也在高潮,发现琚宛居然是在把自己蒂尖上的硬籽对着他的硬籽在磨。在高潮里这么弄快感能够强烈到让人本能地去逃避的地步。可是花魁却能抗拒这本能,自虐般地把自己往受不住的高潮上推。 明明琚宛的穴也在抽搐着喷水,明明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腿根抖动、小腹收缩,这么强烈的刺激下,琚宛竟然还是稳稳地坐着,天鹅似的肩颈优雅地挺直,从容地熬过让红苑哭叫得两眼发黑的高潮。 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红苑在极乐的余韵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这种几近残忍的自制力,调教的时候得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快感散去,理智回笼。新提任的高级接待起身行礼,然后脚步发飘地坐回了位置上。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7 少年百无聊赖地摆了摆手,“散了吧。青亭停药三天,你不是觉得药不好吗,那你也不必吃了。” 人走光了,议事厅空空荡荡,红发的少年面色阴郁,幽幽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许久,他才轻轻的地笑了一声,对经理说,“他死了。” 经理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少爷,这是迟早的事。” “我把他弄死了,我终于把他弄死了。”少年机械地重复,“阿琛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死了。” 玉峦艰难地从医疗仓里爬起来,脚下还是发软。他惶然四顾,议事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琚宛静静地坐在床上,金发也没有梳起来,散乱地披着。玉米悄悄凑上来,“宛哥哥,玉峦来了。” 琚宛转过头,玉峦从门口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他的窗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花魁大人,我……真珠大人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是。”琚宛声音低柔,垂头看着他,“真珠被贵客喂了大剂量的催情剂,他身体不好,没受住,猝死。”忧郁的花魁顿了顿,“他的尸身也卖掉了,不知道走的时候辛不辛苦。” 玉峦跪都跪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珠大人……呜——,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啊!”他哭得浑身发抖,“我跑了,花魁大人,我害怕,我把真珠大人一个人跟那个畜生留下来在一起的!呜呜,都是是我的错……他明明一直很照顾我,我却……啊啊,我害死了——” “不是。”琚宛打断了他,“不是你,别乱想。害死他的是那位客人,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呢,陪着他去死吗。”花魁走到痛哭的玉峦身边,“你真珠哥哥过得太苦了,他一直想求个解脱,他走了反而好过一点。” 琚宛叹了口气,把痛悔难当的人扶起来,“你哭过就好,别自己乱想。这几天躲着点老板,不然他还会打你的。” 玉峦忍着悲声,点了点头,复又忍不住啜泣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恨不得他打死我。”他愧疚地对着悲伤的花魁低下头,“对不起,花魁大人明明也很难过,我却跑来这里哭。您太辛苦了。” 琚宛摇摇头,“我还好,我见惯了,还不至于这样就受不了。你还年轻,别背负那么重。” 青亭的房间,窗帘拉得很严,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红苑悄悄地拧了一条温毛巾,递给翠笙。 翠笙侧躺在青亭的身边,半搂着安静的青年,用温毛巾擦拭他头上的冷汗。青亭摘掉眼镜,整个人看起来青涩了许多,微微蜷缩着,靠在翠笙的怀里。 嗡——,翠笙的终端震了一下,弹出一条指名信息。翠笙眼神一滞,还没说什么,就听见怀里虚弱的人轻声道,“你去吧,我没事。红苑在呢。”他松开翠笙的手,眼睛朦朦胧胧地半睁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生去经理那了,等会拿到药就会回来。” 翠笙心疼地替他盖好毯子,小声说,“没事,我去去就来,你忍一忍,花魁大人替你打点好了,你今天还没与客人交欢,等吃了药让花生带一个和气的客人来帮你。” 青亭实在没什么力气,点了点头,头上又沁出冷汗来。 红苑把毛巾接过来,又在温水里洗过,轻轻地替他擦拭。青亭听见翠笙出门去的声音,低声道,“红苑,你是不是一直想问我?问吧。”⒨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红苑摇摇头,“你太累了,等你好一点再说吧。” 青亭低低地笑了笑,“无妨,我只是头疼,说说话倒还好。” 只是头疼。红苑想起青亭断药之后痛苦的反应,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地浸湿衣物,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尽管翠笙关上了窗帘,一刻不离地陪着他,青亭还是完全无法入睡,到了今天,已经难受得连营养剂都吃不下去,一分一秒地熬着。他的小仆花生早就急急忙忙去求老板赐药了,但是只怕还要完整地忍过第三天才是。 红苑心里抱愧,小声道,“青亭哥,那天谢谢你了,那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是不是也是上瘾的?” 青亭低喘一声,笑道,“你想岔了。玉楼还不至于用毒品控制大家,没什么能比控制器责罚更有用,7级,你尝过那滋味就知道了。”他轻轻叹息,“那盒子里的东西原则上并不伤身,只是会把身子挑弄得更加敏感淫荡。你还年轻,说不定有离开玉楼的机会,不要把身体搞得太容易渴,到时候出去了让人看轻。” “那您……您服用的药是不是——” “不是。”青亭说了这么多话,也是乏力,歇了歇,叹道,“玉楼给我的其实是调理身体的药,治病的。以前在别的地方做,得罪了客人,被关起来灌了不少药,身体被毒坏了。玉楼买了我,一直喂药调理,现在发作起来已经和缓多了。” 红苑不知如何对答,低头称是,又取了毛巾替虚弱的青亭擦拭。 在某处精美的宅邸,流线型的高级医疗仓发出悦耳的提示语音,“用户的身体已经康复,请出仓。” 黑发的青年从睡梦中醒来,迷茫地坐了起来,窗外正是一片朝霞,首都星的太阳正在升起。 【作家想说的话:】 李准将:阿辛让我照顾这个新兵,于是我请他吃饭。 小虎:长官不让我去吃饭,反而给我灌营养剂,我是不是被穿小鞋了? 第16章 痴妄 海狗毛剐烂泉眼 自作孽反被榨干 “你醒了?”温和的男声,熟悉的音色。容貌俊雅的男人走过来,把状况不明的真珠从医疗仓搀扶出来,“身体还有哪里难受?你病得很重,脏器有不同程度的衰竭。医生替你治疗之后,我这里的医疗仓应该把你的身体大部分恢复起来了,不过你以后也要细心调养。” 真珠不明状况地任由他扶着自己,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他慢慢回忆起之前是如何被灌药、失去知觉的,然后看着面前的男人渐渐惊恐起来,本来调理得当的脸色又苍白起来,瞳孔收缩,绝望和痛苦爬上了心口,他颤声道,“你,你买下了我?” 俊美的客人忍不住扶额,无奈地笑起来,“我真是……在你这毫无信用可言呢。”他叹了口气,后退两步,跟惊惧不安的真珠拉开距离,“你怎么吓得跟个小仓鼠一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啊,这个兄控的虐待狂,肯定要把我囚禁起来日夜凌辱,生不如死,还不如留在玉楼呢。’” 真珠垂下眼睛,手指忍不住攥住了精美的丝绸床单。 “你可能不敢相信,我只是想救你。”文雅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自嘲道,“就算是我自欺欺人吧。你是假死离开玉楼的,没人知道你还活着。我……我擅自这 添加书签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8 么做了,你现在没有了枷锁,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 “为什么。”真珠仍旧垂着眼睫,他把手伸进口袋,却什么也没摸到。 “找这个?”男人扔给他一个小盒子,真珠急忙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只精巧的贝壳怀表。 “你不信也好,没有关系。就当我是被你感动了吧。”俊美的男人转过脸去,望着窗外清晨的阳光,“毕竟我是一个兄控,也许你为你的弟弟做的一切,让我良心发现了呢。” 真珠安静地捧着那只怀表,没有说话。 “桌上有你的新ID,一张钱不多的实体卡,一个平民终端。”男人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你走吧,过你想过的生活。不过要快一点离开。” “谢谢。”真珠终于干涩地动了动嘴唇,轻声道,“我、我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谢谢你。”他哽咽着抬起头,就着在床上坐着的姿势向男人一礼。 “嗯。”那男人收了他一礼,推门出去,“平静下来你就快点离开吧。不然我真的可能会把你囚禁起来虐待的。”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的自控力也是很有限的。” 他想起第一次指名了真珠的情形。那时候刚刚成为大人的青年还很稚嫩,但是被摁在木马上的时候哭叫的那种脆弱感实在太让人着迷了,于是他在抱着小接待发泄过后兴奋得发疯,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了真珠的阴茎上。 可等到真珠从医疗仓出来,居然没有像其他接待一样恐惧激动,反而近乎绝望的平静。明明向他求饶、哭泣、疯了似的哀告,可是精神却丝毫没有臣服于他。 “您的权限真高。”真珠拈了一块菠萝慢慢吃起来,“弟弟,要是您的权限足够,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温和平静的小接待,“哦?说说看,什么要求?”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漂亮的黑眼睛冰冰凉凉地看过来,“我真的很想死。” “好。我的权限还会提高的。”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再坚持着活一段时间,我有了虐杀接待的权限之后,就满足你。” 他曾经也觉得,这个约定可能不能达成了。真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玉楼敷衍了事的医疗仓只不过是把接待残破不堪的身体胡乱拼凑起来,真珠一直是平静而欣慰地接受自己即将憔悴而死的事实。 直到从某一天开始,真珠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甚至开始默默调理自己病骨支离的身体。他感觉到真珠有了生念,于是提起了他们的约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改变想法呢?”真珠说。他甚至在剧痛中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那种动人心魄的生念就像午夜里的昙花,稍纵即逝。所以当真珠再次跪在他的面前,眼睛里对死亡的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他打开带来的药盒,玉峦连5%的稀释药液都熬不住,但是真珠值得100%的原液,值得一场凶残和盛大的死亡。他看着真珠拉开窗帘,躺在一地的阳光里,纤细的手指揣在口袋里,攥住了什么东西。 未经稀释的药物快速地摧毁着青年的身体,高热和心悸很快使真珠窒息般地急喘起来。他感慨地抚摸着在濒死的痛苦中挣扎的人,手指掠过真珠咳出的血沫,“比起自焚,这种痛不算什么吧。秦琛,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替你弟弟去死呢。” 药效很残忍,真珠的下体已经喷溅得一片腥臊,骨头里刀割似的疼,生命快速地流逝,可是明亮的黑眼睛里却有一瞬间的快慰,他裂开嘴,嘶哑地笑道,“我乐意。” 自负的客人愣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从箱子里翻出解毒剂,给弥留之际的真珠推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支针剂,送进了真珠的血管。 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张曦只来得及塞上他的嘴巴,把他塞进柜子里。他从窄窄的门缝,看见那个恶魔摁住了哥哥瓷白的身体,一边粗野地耸动,一边在张曦的哭叫声中用泛着幽光的匕首划开少年的皮肤。 那是他第一次对哥哥的肉体勃起。 等到一切结束,他颤栗着抱住哥哥伤痕累累的身体,“哥,你、你为什么——”⒨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少年的张曦已经有了后来的那种冷厉的眼神,明明被凌辱的是他,他却好像蔑视一般地冷笑一声,裂开嘴,声带因为刚刚的折磨而嘶哑万分,“我乐意。” 张晟把药剂推进真珠毫无反应的身体,木然地想,看你能不能熬过去吧。熬过去的话,我就拉你一把。 一个小时之后,张晟坐在花园里,远远地看见黑发的青年离开了宅邸,他平静地垂下眼,端起茶杯轻轻啜饮。 “阿晟,我不记得准许过你放走秦家的那个小东西。” 张晟放下茶杯,温和地抬眼一笑,“哥,你起来了?早上吃过了吗?” “嗯。”张曦还穿着一套纯棉的睡衣,冷硬的气质被柔软的纯色布料缓和了几分。他坐在张晟旁边,接过胞弟拿给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当上御前大臣就释放了一个叛党,真以为我不敢罚你?” “哥哥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张晟已经换上了文官的常服,白色的丝光面料很挑人,他穿起了却只显得斯文俊秀,他的目光落在张曦睡衣领口瓷白的肌肤,笑了笑,“哥哥要是不愿意,现在真珠应该已经被特工截杀了吧。” “进来。”张曦沉默地站起身,走进室内。张晟顿了顿,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宅子。 本以为是去书房,却被兄长一路领进了张晟自己的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帝国的摄政官似笑非笑地靠在墙上看着张晟,“阿晟还是很了解我啊。你把那个男人带出来放在医疗仓里的时候,我已经为他准备了死法。如果你没有放他走,而是留在家里玩的话,我一定让他死。不过他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张曦随意坐在弟弟的桌前,骨节分明的脚踝从睡裤里露出来,“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张晟无奈地拿了一对茶杯出来,给哥哥倒了杯水,“哥,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怎么样。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哥哥是怕你没了玩具无聊。”张曦勾起唇角,冷冰冰的黑眼睛凝视着张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楼搞的那些兄弟游戏。现在秦翔的崽子跑了,你接下来要玩谁?那个漂亮的金发人偶,还是小国舅?” 张晟垂下眼,贪婪地注视着哥哥修长的双腿,和拖鞋中若隐若现的脚背,随口道,“花魁哭得不够疼,酒儿……我碰过几次,还是算了。” “呵,想不到你也有心软的时候。酒儿,呵呵,当年的何正嘉,端肃先生。这才几年,首都星已经没人记得这个人了。”张曦喝了一口水,注视着张晟温 я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39 和文雅的面容,“你看,何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张晟却没在听,他的眼睛落在哥哥滚动的喉结上,随意答到,“不还有王后和财政大臣么。” “能把弟弟送到男人床上的哥哥,还有眼睁睁看着弟弟大庭广众被丈夫强暴的姐姐?”张曦摇了摇头,“要是小国舅没出事,说不定何家还能捞一捞。现在?烂泥一滩。阿晟,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段太阴毒了?” 张晟起身,给哥哥续了一杯水,“哥哥,只要是你做的事,在我这里就是对的。” “是么。”摄政官瓷白的手指从杯子的把手上移开,挑眉看着张晟,“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淘气呢。乖,说说看,你给哥哥下的什么药?” “什——唔!”张晟浑身一软,竟是站立不住,勉强把手撑在桌上,眼前天旋地转,“哥……你什么时候——唔!” 张曦从容地起身,扶住瘫软无力的俊雅男人,“什么时候换了杯子?你猜?”他把张晟扶到床上,瓷白的指尖落在弟弟的腰带上,“刚刚在花园里喝了咖啡,进来又给我倒水。阿晟,你哥要是那么好骗,在外头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张晟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床上,他的哥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张曦逆着光,垂下头,俯视着被牢牢捆住的弟弟,“阿晟,你这本笔记倒是有趣,想不到这个年代还能看见纸质的记录。这些都是你想用在哥哥身上的玩具?” 书册翻看,送到张晟的眼前。纸上凌乱的笔触勾勒出张曦窄腰长腿的坐姿,画中人坐在一只恐怖的粗长阳具上,阴茎里插着长针,双乳缀着簪花,口中含着一只假屌。 “哥哥送你去学画,可不是让你画这个的。”张曦冷硬的下颚微微扬着,手指顺着张晟的胸口滑下,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扣子,“兄弟相奸,有违伦常。哥哥以后会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了。真那么想占有我吗?” “哥……”张晟痴迷地看着摄政官优美的脖颈,只是解开扣子时被那双冰冷的指尖触碰,他就已经硬得发疼,“我想。” “想什么?张家现在只有你跟我,跟他们那些根基深厚的世家比不了,一旦跌落就是粉身碎骨。”张曦把弟弟的裤子褪到脚踝,打开一只淫器盒子,“你这儿的玩具倒是多,阿晟,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张曦拣了一枚阴茎环,啪地一声扣在张晟那根兴奋的阳物底下。 “呃!”张晟好像被一条沾透了强酸的鞭子抽中了肉根,闷哼一声,挺了挺胯,“哥哥!” “你的腿肚子在抽,这么舒服?”张曦抚摸着他的阴茎,突突跳动的阳筋徒劳地搏动着,俊秀的男人挺着腰去蹭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啊……你让我做御前大臣,是希望我能跟皇帝交好,以后有条退路。唔!不可能的,哥哥,我连端肃都操过了——啊啊啊!” “既然想要哥哥,就别提旁的人。”张曦把一根极细的胶棒从那根滚烫的阳物中间插了进去。张晟疯狂地挺腰,铃口一点点沁出水来,语无伦次地尖叫,“哥哥!哥哥啊!阿晟不成了!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张曦好整以暇地看着状似癫狂的弟弟,徐徐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冷白的身体,他眯缝着一双清凌凌的黑眼睛,凑近了去看那根插在张晟阴茎里头的胶棒,“做什么那么激动?这上头长长的是什么,纤维毛?” 张晟其实生得非常俊美,甚至可以夸一句温润了。可现在他满面泪痕,口角流涎,舌头尖儿半吐着,连伪君子的皮相都绷不住了,眼睛熬得通红,失声叫道,“哥哥啊啊啊!那是、呃!是海狗毛,咿呀啊啊……嗯啊!遇、遇水就动的!” “我的天。”张曦脱光了衣服,赞叹地抚摸着弟弟的阴茎,把那痒得发狂的东西摸得突突乱抖,“尿道里头一直被那个挠,真有那么爽吗?比操哥哥还爽?” “嗯啊!”张晟发狠地乱顶,尿道越是被刺激,那海狗毛就越是骚动不止,挠出了更多水把那数根长毛浸在里头,越发痒得抓心挠肝,生不如死。他下头被那环拴着,也并不是完全出不来东西,只是清液一点点地往外渗,那酸麻的劲儿几乎把养尊处优的张晟刺激得魂都酥了,阴茎里头越发受不得痒。 偏偏哥哥还用手摸他。⒨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这个是什么?”张曦直接坐在张晟的胯间,一边用润滑剂摸自己的后穴,一边摆弄那淫器盒子里的东西。他找出一支药剂,对着光看了看,递到张晟跟前,“乖,给哥哥说说,是什么药?” 张晟被张曦勾得胡乱挺腰,用那根痒得直流水的东西蹭哥哥白皙紧实的小腹,闻言眨了眨泪蒙蒙的眼睛,喘道,“哥哥,嗯啊!这是……增加射精敏感度的药……打了之后……呃啊!尿道会极其敏感,射精的感觉强烈数倍……呜!” “哦?那可是好东西。”张曦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了拍弟弟的脸,“阿晟想要吗?” 张晟怔了一怔,忍不住想象起在这支药剂刺激下射精的感觉——被阴茎环掐着的根部会把射精过程拉长到极致,精液一点点流过敏感过度的尿道,海狗毛疯狂地抓挠,快感和奇痒同时被放大数倍,把人活活爽死在床上。因为太爽了,他说不定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能迎来第二次,哥哥会给他撸吗?哥哥会看到他在高潮地狱里面精神崩溃的惨状吗? 天呐。 张晟粗喘着,不能自制地尖叫起来,“给我!给我打针!哥哥!我想要这个!呃啊啊!想要啊,打在腹股沟,打在腹股沟!”他还没被注射,就快要把腰扭断了,眼睛里闪着极度兴奋的光,湿漉漉的阴茎一味地往张曦身上送。 “唉,阿晟。”张曦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狂乱渴求的痴态,掰开了药剂,慢条斯理地吸入注射器,“你根本就不是S吧,玉楼的那些人偶真的满足过你吗?” 张曦微微抬起腰身,在张晟近乎痴狂的眼神里伸展着优美的胴体,然后他推了推注射器,没有给张晟,而是反手把那支药剂注入了自己腹股沟的血管。 张晟浑身战栗,根本移不开眼睛,他凝视着哥哥在药性里颤抖着的身体,看着张曦靠近了他的头部,冷冰冰的黑眸染上了情欲。 他说:“舔。” 张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吞下了哥哥那根滚烫的肉棒,舌根被龟头压得发痛,他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急忙用紧缩的喉咙口去夹张曦的龟头。 “啊……舒服。”张曦冷白色的面颊染上了情欲的血色,肌肤的质地温软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显现出蛋白石一样的色泽。他索性顶胯,让弟弟温暖的口腔含紧了他的肉器,享受地仰起头,体验敏感的器官被唇舌服侍的滋味。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0 张晟其实并不擅长口交,但他好歹被人伺候过,知道要往里头吞。他忍着喉咙口火辣辣的疼痛,连着给了那根东西几次深喉,张曦终于长吟一声,直直地捅进了喉咙深处,酣畅地射了出来。 “啊——嗯啊,阿晟!”被药物放大了的射精过程爽利得头皮发麻,张曦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低叹着任凭张晟把他的东西舔舐干净,这才发现弟弟抽搐得不成样子——张晟高潮了,精液慢慢涌出尿道,绵长的刺激带动海狗毛来回地刷动,把高潮拉长成了一场极乐的酷刑。 摄政官支起修长的双腿,轻笑着来到弟弟的腿间,也不顾那根流着泪抽搐的阴茎还在高潮里头,扶住了张晟的阴茎就坐了下去。 “啊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张曦虽然扩张过,但这么直接坐下去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可是他浑不在意,一味地沉下腰去,直坐到底。 这可苦了张晟。高潮中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本来就酸痒欲死的肉棒被兄长紧致的肉道一箍,刺激强烈到了发疼的地步。偏偏这具不争气的身子一碰到张曦就激动得发狂,居然在高潮里头没完没了地流起了腺液来,一时间海狗毛在尿道里面疯狂作乱,熬得人眼前发黑,在紧紧的缠绞中把阳精泄尽了。 张曦喘息了几秒,就摆着腰上下扭动了起来。张晟喉咙里几乎全是破碎的哭腔,不应期被这么夹紧了套弄,难受得浑身发抖,阴茎酸胀难忍,腿肚子都开始抽动。张曦却自得其乐地转动着身体,用他过度充血的龟头去磨自己的前列腺,舒服得轻轻吸气。 张晟的东西虽然在不应期,但是底下阴茎环锁着,里头又直挺挺地插着根棍,根本就软不了,正好绵密地伺候起哥哥那处爽快的软肉。张曦被顶得穴里阵阵酥麻,正得了趣,索性用了力气,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软肉不住地被龟头顶弄,领口里头的小棍儿还时不时地戳在腺体上,弄得张曦眼泛春意,嗓音低哑,轻轻哼哼起来。 张晟熬过了最苦的那一阵,盯着哥哥爽极了的面孔,也渐渐快活起来。只是这快活也折磨人,挺动时那海狗毛的细棒一下一下地往阴茎深处戳进去,痒得人大叫着抽动,偏偏阴茎环束着的地方尿道也跟着狭窄起来,好几次顶住了刺进一点,疼痒欲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尖叫着求道,“哥!哥哥啊!解开,解开那环吧!呃啊啊!” 张曦又自顾自地爽了两下,才扣住了那环,轻轻一掰。窄口一消,那胶棒直直地插进了阴茎底部,狠狠地钉在前列腺上。张晟尖声大叫,整根阴茎狠狠一跳,硬邦邦地戳在张曦的腺体上。做哥哥的也终于熬不得,疯了似的起伏几下,软了身子,趴伏在张晟身上达到了高潮。 张晟浑身湿透,苦不堪言地吐着精,尿道里头痒成一片,心里却一片熨帖。张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张晟迷迷糊糊,抱着哥哥喘息。 张曦起了身,慢腾腾躺在他旁边,伸手揩了揩张晟额头上的汗,“操哥哥爽吗?” “爽。”张晟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哑声道,“爽死了,哥哥你——啊啊啊啊啊!” 张曦竟然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抽插起那根胶棒来。张晟哪里受得了,偏偏身上又脱了力,只得尖叫着被活生生地插得抽搐起来。张曦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弟弟,一刻不停地用那根可怕的胶棒操弄张晟的阴茎。 张晟哭喊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完全是在哀求。张曦置若罔闻,嬉闹似的咬着他的唇,在他的失声哭叫里堵着嘴吻他,然后把那海狗毛的胶棒狠狠地从尿道摁上他的前列腺。 阴茎又酸涩难忍地射了一回,实在是酸到发疼,再一抽插,肉棒里面刀割似的难过。张晟想要制止哥哥,可是却舍不得松开那两瓣薄软的红唇,哽咽地哆嗦着。张曦哪里看不出他的难受,却偏偏不给他松快,抽动得一根肉具有红又胀,尿道里到前列腺俱是痛楚难当。 失禁的时候,张晟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在下体的锐痛里面苏醒过来,惊骇地看着张曦握着他软绵绵的阴茎,扔开那细细的胶棒,把一根更粗的铁钎子往他的尿道里面插。 “呜!不要!啊啊啊!哥哥求求你,我硬不起来了,疼啊!”俊雅的青年哭得俊容失色,苦苦哀求。 张曦却勾唇一笑,瓷白的指尖在弟弟红肿的唇上轻轻一点,“嘘,不哭,乖一点,这个插进去你不就又能硬了?”他在张晟的尖叫中把那根可怕的尿道棒插到了底。 摄政官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张晟失神的双眼,对着被迫挺立起来的阴茎坐了下去,冷漠的眉宇间再次染上情欲的晕红。 他低叹一声,在张晟哽咽的求饶中起伏起来,薄唇一勾,笑道,“来,阿晟。来操哥哥呀。”⒨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的心路历程:啊♂好想上哥哥啊→等等,难道我其实是受吗→天呐♂我居然是攻→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不想操了真的不想操了呜呜呜 哥哥:哦,弟弟想操我,没问题,给他操个够。 玉峦:哼!变态!活该受虐!让你欺负我们! 张晟:啊……好幸福……哥哥…… 酒儿:妈的变态。 真珠:基因……真神奇…… 第17章 墙隅 睡飘窗软刺自戏珠 访玉楼将军痛惊情 ω19是ω系地区的一处新开发的聚居地,基础设施基本上弄得差不多,但机器人还是日夜忙碌,进一步搭建着物流和信息平台。 在这颗小小的星球上,新搬来的住户要是在光网上定了东西,还只能开着家用悬浮车,亲自往港区取货。所以有些懒得麻烦的居民干脆就在聚居地东侧的杂货店买点日用品。 杂货店的老板是个好脾气的黑发青年,据说是首都星来的,跟谁都能说上两句。那老板包起来一套青瓷的餐具,双手递给来添置杂物的大婶,黑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李太太眼光真好,这一套静气又文雅,首都星都少有这么干净细致的成色。” 大婶捂着嘴笑,接过这一套东西,“你这孩子,买两个碗给你说的像请古董似的,婶婶看你才是又静气又文雅。”她捧着东西朝真珠眨眨眼,“什么李太太,叫得跟个贵妇似的,小琛管我叫李婶儿就成。” 真珠笑笑,眼神掠过大婶腕子上的限量版绛星石手坠儿,腼腆似的低头记了两笔,听见旁边两个排队的客人窃窃私语,“真像……是不是?……有可能。” 化名赵琛的真珠抬了抬眼,笑盈盈看着穿呢子风衣的男人,“您看点什么?” “哦哦,女人家的猪鬃梳子有没有?”那男人随口应道,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往真珠脸上看,“小哥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1 哥面善啊,首都星来的?” 真珠眉眼带笑,摆了一对梳子出来,“绿檀的还是黑檀的?咱们这儿的梳子觉不掉毛,一梳下来头发发亮,绝对值得这个价。”他并不避开那男子探究的目光,“我就是首都星来的,哪里见过这位先生?” 那男人把绿檀的梳子拿起来端详,“我家那位喜欢浅色的,绿檀吧。”他盯着真珠纤细的手指,“那老板肯定听说过玉楼了,不瞒您说,您有点像玉楼的真珠大人。” “真的假的?”真珠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想不到先生倒是个有身份的。我一个卖货的,可进不去那么豪华的地方。”他麻利地把那梳子包起来,朝客人挤挤眼睛,“不是说玉楼的真珠大人俊美逼人?您这是夸我长得帅?” 刚刚那个李姓大婶却扬声道,“现在的年轻人,没一点眼界。看见个俊俏的就说是见过,不知道怎么想的!” 那买梳子的客人挺不自在地付了钱,又看了一眼眉眼明亮的店老板,隐约又觉得跟记忆力那个一潭死水似的美人不怎么像了。真珠半靠在柜台上,压低了声音道,“大哥小心点,女人家的圈子窄,玉楼的事别当着婆姨们说,传到嫂子耳朵里就不好了。” 那男人敷衍地嘟囔了几句,带着东西走了。 李婶儿在杂货店门口坐了一会儿,一辆低调的民用旧悬浮车停在了旁边。一个军官打扮的短发女人下了车,“妈,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下午还有个会。” 那女军官披着外套,看不清肩章,随后便转身朝军港的方向去了。 傍晚收了摊,真珠揉了揉疲惫的肩膀,回到楼上的卧室。 赵琛这个名字是那位贵客给他准备的假名,说实话并不合心意,但也没什么,不影响他在这里开了店赚点口粮。 他洗了澡,分开双腿躺在床上,轻轻揉了揉自己酸涩发痒的阴蒂。没有办法,毕竟在玉楼里那么多年,身体早就被可以调教得容易饥渴。真珠并不在意,这些习惯总要慢慢才能修正过来的。 更不要说作为四位高级接待中的“珠”,他的阴蒂被刻意炮制过,一日得不到抚慰就难受得发酸,敏感得好像里面血管的跳动都能清晰地感知。 真珠放松了身体,躺在软软的单人床上,隔着嫩红的花瓣,轻轻地揉了两下,然后才分开一对小阴唇,用指腹直接压住了细小蒂尖。 “啊……嗯!”真珠低声呻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慢慢揉着,快感温水一样浸透了他疲惫的身体。嫩红的蒂尖一点点从包皮里探出头来,被柔软的指腹细致地推揉,酸意一点点翻上来,又爽又渴。 “啊!”真珠白皙的长腿忍不住在被子上一蹬,蒜瓣似的脚尖勾住了柔软的棉被,急匆匆塞在腿间,用腿根夹紧了,用力磨蹭了一次。被子厚实的表面挤压整个阴户,阴茎整根蹭着棉被,爽利得浑身酥软。真珠忍不住掐着阴蒂狠狠地揉捻了几下,丢开手,夹紧了双腿厮磨起来。 他的住处有一整面打了飘窗,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显得不太协调,单向的玻璃照的床上焦渴的青年又暖又媚。真珠忍无可忍地扭着腰胯磨蹭被子,渐渐到了求不得的程度,只能死命地绞着双腿,让濡湿的被子紧紧地压在那处痒疯了的肉珠上。 “不行……嗯!不够,呜……”真珠一个错劲儿,把自己生生夹上了高潮,他急忙伸手去挡,可是浊白的液体还是滑落在被子上,花穴苦苦蠕动,一股一股溢出汁来。可是泄过之后的身体却并不松快,只是笼罩在乏味的疲惫里头。 真珠忍了忍,叹了口气。这十几天坚持下来,身体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容易渴求了,毕竟清了控制器,又修复了病患处,只是被长期淫弄的惯性还在,常常骨子里泛酸。 慢慢就好了,都可以克服。他想,今天有时间,就放松一下吧。 他懒洋洋支起身体,躺在宽大的飘窗上,单向玻璃把阳光传递给他,暖暖的非常舒服。 真珠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布满软刺的小球,分开一对花唇,把那小球摁在阴蒂上,“啊……好酸……嗯!”真珠放开手,两瓣阴唇好像一双小手,抱住了那小球,阴蒂的尖儿紧紧地抵着富有弹性的软刺,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 “啊啊啊!”真珠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那小球牢牢地压住了神经密集的阴蒂,几乎把那硬硬的小籽摁回到肉里去,爽得人浑身打哆嗦。⒨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那小球上的软刺随着夹腿的动作不断地从阴蒂的四周碾过,不管怎么磨都逃不过酸楚的快感。真珠渴了有些日子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周到的侍弄,绷紧了白皙的双腿,用手指去揉那个小球,每揉弄一下就把自己磨得泄出一股清液。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好像温和的手掌抚摸着他。真珠半睁着眼,有一瞬间的迷茫,然后他低声呻吟着夹住那一只小球,耸动着腰身夹弄起来。那小球表面粗糙,被柔软的花唇抱着,来来回回地在软刺上划拉,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真珠仰面享受了一会儿,仍是不足,就着夹紧双腿的姿势侧了过来,加大了力道绞腿。那阴蒂头上正抵着一枚软刺,越是用力夹弄就越是挠着肉珠责罚,难受得酸痛,不堪,可也是真的爽快。 他力道一错,那软刺生生地从阴蒂的侧面整个摩擦过去,居然直接刮在了阴蒂的根部。平日都被保护在包皮里的地方被突然狠狠地摩擦,真珠尖叫一声,不能自控地摆腰挺胯,手指伸到胯下去按着那小球,生怕那快活死了的刺激离他而去。 无知无觉的小球残忍地扎着刺,责罚着敏感至极的阴蒂根部,而阴蒂尖的小籽则被球身。碾着乱蹭。泼天的爽利激得真珠尖叫着扭动身体,几乎要在飘窗上打起滚来。汗水溢出来,滑溜溜沾得肌肤柔亮而情色,腿间早就泄得一片淋漓,肉茎跳了跳,又快要达到高潮。 “呜!给我,给我……好舒服……啊啊!”真珠眼前发白,不堪忍受地弹动起来,高潮来临,激烈的快感鞭挞神经,他颤抖着瘫软下来,双腿一松,那小球儿滴溜溜滚了下来,在飘窗上留下一道水痕。 “呜——”真珠重新仰面躺下,手臂遮住眼睛。焦渴暂消,只是身体还有些隐隐的不足,窸窸窣窣地酥痒。他想要激烈的刺激,想要滚烫的东西穿透身体,甚至想要带电的阴蒂夹那种极致的刺激。 “嗨呀,不行。”真珠小声对自己的身体说,“现在是自由人了,可不能老想着这些,习惯了就好了。” 他望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2 着窗外的暖阳,不着边际地想,等新聚居地修好了,就去开一间网络配送的超市,得先攒攒钱。到时候买一间大大的屋子,有落地窗的那种。 赵辛心神不宁。 已经十几天了,他从玉楼出来就紧急前往边境星系处理军务。若是以往,他恨不得长在外头,借个机会就不回首都星。可是真珠那双绝望的黑眼睛好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仿佛时时刻刻都能回忆起把真珠从医疗仓里抱出来的时候他虚弱的样子。非常轻,非常瘦,本能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放心不下。 赵辛少见地参加了首都星的会议,李焕华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不免隐晦地回头看了一眼随行而来的萧虎。 会议结束,李焕华公事公办地把材料传给赵辛,凤目微垂,“赵辛中将,您要见那孩子吗?” “啊?哦。好的。”赵辛思忖,小虎既然是真珠的故交,我总要照拂他一下,何况他应该也了解真珠的事情…… “将军大人!您来了!”萧虎小麦色的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红晕,李焕华眼神闪烁了一下,关门避了出去。 小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对小虎牙,爽朗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合适,他……他跟您一起来了吗?” 将军愣了一下,“谁?”他忽然反应过来小虎是在说真珠,不免尴尬一笑,“我还没去见他呢,听说你是真珠的故交?” 小虎懊恼地挠挠头,都忘了哥哥不让提这事,真是太着急了。他点了点头,“我能不能——”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笑意渐渐收了,脸上兴奋的血色也消了。 “我怎么会没想到……将军大人,什么叫‘还没去见他’?”他下意识往将军身前走了一步,声音颤抖,“您,您没有救他是吗?您没有救他!是不是!” 将军被他的质问所惊,眉头渐渐皱起来,“小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真珠一开始就只说让我带你出来——” “您救救他!”小虎竟然膝盖一软,跪倒在将军的身前,刚刚的气势全都化为乌有,只剩下苦苦的哀求,“您救救他,他已经,已经……他的身体不好,支持不了多久的,将军大人,把他留在那种地方他会死的,他衰弱的太厉害了,那些人根本不把他当人!求求您,救救他吧,您不是他的——”小虎忽然哆嗦了一下,“啊,这也是假的。” 将军整个人震惊到失语,片刻之后才猛然惊醒,把苦苦哀求的男孩扶起来,“别跪我,你到底是真珠的什么人?” 小虎却好像忽然醒悟了,他推开一步,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 赵辛,他是赵牧的儿子,跟摄政官张曦走得很近。不能相信他。 他转开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站直了修长的身体,“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故交罢了。” 赵辛感到一堵无形的高墙在他跟小虎之间筑了起来,他沉声道,“你说真珠身体不好?” “是,将军大人。”小虎缩回到了壳子里,压下声音里的鼻音,“真珠……他非常虚弱,常年被那些人故意折磨,得不到适当的治疗。您……您能不能把他买下来,我以后会努力还给您的。可是真珠就要等不了了,他真的不能再受那些酷刑了,那些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赵辛喉咙里面发涩。 真珠很瘦,很容易疲劳,甚至曾经在睡着的时候有过呼吸不畅的情况。 他知道的,一直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赵辛忽然恐惧起来,小虎用的字眼很重,“折磨”“酷刑”“不在乎死活”。 是,没错,可不就是酷刑吗?那天他已经亲眼见过了,还有他们的医疗仓那种粗暴的治疗手段。 真珠很虚弱,他可能就要死了。 赵辛霍然起身,忍不住用手扯住了领口,急匆匆冲了出去。 从开会的地点到首都星有半个小时车程,将军只用了十五分钟。玉楼的大厅设计的简约而明亮,恍如隔世。 他没有在指名列表上找到真珠的名字。 经理看着将军上学翻找,心知肚明,低声道,“将军大人,是否需要给您推荐?”⒨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真珠呢?”将军急切地问,“我想找真珠。” 经理垂下头,声音放的更轻了,“真珠大人故去了。” 将军的手僵在了半空,瞳孔蓦地收缩,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期待似的等了半晌,幻想会有人跟他说这是个玩笑,是个误会,或者是别的什么。 可是没有。 经理恭敬地立在他身边,似乎很习惯这种等待。 “你说……什么?什么叫,‘故去了’?”将军机械地开了口,喉中发苦,“什么时候……怎么……” “真珠大人去世了,将军,”经理委婉地说道,“十三天前,真珠大人接待一位贵客的时候猝死。还请将军大人不要过于伤感。” “谁?谁做的!”将军急喘一声,眼眶发烫,脑中嗡嗡作响。什么叫接待的时候猝死,这不就是说那个人把真珠活活折磨死了的意思吗! 经理悄悄退了一步,“将军大人息怒,我们玉楼隐私保障齐全,我们也不知道那位先生的身份。”这就是故意隐瞒了,经理意有所指地翻到了权限页面,“您看,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程度,虐杀接待是被允许的,我们也无权告知。” 所以,是比我的地位还超然的人,把真珠凌虐致死了。 赵辛木然走出玉楼,脑子里分分乱乱都是刚刚的所见所闻。权限页面最下面是虐杀,比杀戮更低一点的权限是阉割、肢体断裂、器官破坏、烧伤等等让人胆寒的文字罗列。再上面的种种恐怖的凌虐手段让他不敢细看。 而最让他恐惧的,是他自己的权限,那一排的绿色对勾——他有杀死真珠的权限。 他踉跄地坐进悬浮车,浑身都冷透了,他回想起真珠第一次接待他的时候说的话,“真珠是什么都可以……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那么多天,那么多夜晚。真珠对他笑着,陪伴着他,依恋地靠着他,乖巧地睡在他的身边。然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真珠被人打断骨头、割开身体、随意地折磨玩弄,一遍一遍地绑在刑具上肆意凌辱。 赵辛近乎窒息地抓着悬浮车的扶手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从很早开始,他就厌憎而且避讳着所有与娼妓有关的东西,他刻意地不去碰任何相关的东西,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所谓的嫖娼就是交欢。 “我不知道,真珠,我不知道……”赵辛近乎哀求地哽咽着,把脸埋在双手的掌心。他无法不去想,那天真珠再次见到他,曾经微笑着想把“菜单”发给他,被他拒绝了。他掩耳盗铃地不去看里面写的东西,一厢情愿地跟真珠说什么只要像弟弟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3 一样的陪伴。 然后真珠就真的没有再提过。 赵辛不敢去想,真珠是怎么在受尽折磨之后,还带着那种温暖的笑容接待他的。在那些他指名了真珠的夜晚,真珠又有多少次离开房间,被凌辱虐待,伤痕累累地爬进医疗仓,然后又悄悄地回来躺在他的旁边。默默地从他身边汲取一点点珍贵的暖意。 他以为的温柔狡黠的真珠弟弟,在他面前各种可爱娇惯,背地里却在淤泥里渐渐死去。 玉楼的经理说,真珠的尸身也卖掉了。他们连最后的安宁都不肯留给他。 赵辛再也忍耐不住,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拳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哭。 我才是那个骗子,我说了要把他当成弟弟一样宠,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只是出了一些嫖资。 我到底……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看看他呢?他已经那么瘦,那么累……那么依恋我,可是我甚至不想去了解他在承受的到底是什么。他已经那么痛苦了,我却不愿意去听一听他那么微弱的求救。 真珠甚至没有当着我的面哭过,他只是笑。甚至在最后一面的时候也是这样。 赵辛不能自制地哭喘着,眼泪苦涩地流入口中,巨大的愧疚和悲痛压在他一向挺直的脊梁上,使他忍不住低下头,弯下腰,低哑的哭吼声好像野兽的悲鸣。 最后的最后,真珠也没有为自己求过任何东西,他那双漂亮的黑眼睛空洞无光,呆呆地看着我走。 我带走他的“故交”,却把他一个人留在地狱里。 明明救一救真珠,对我来说是那么的容易。 赵辛成年以后就没有这样哭过,他见过太多战争的鲜血和阴谋的牺牲,可是真珠的绝望却劈开了他的心。 是我啊,他后知后觉的想,或许杀死了真珠的是哪个贵客,但杀死了真珠希望的人,是我。 是我夺走了他的希望。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肉不多。气氛不适合走绳,安排在后面! 真珠:什么,你说真珠大人,哇塞,那可是人间第一美男,超俊的! 某男:哦,哦…… 真珠:我长得像真珠,那我也一定是超英俊的美貌王子! 琚宛:对对对,你最美。 第18章 灯火 探幽处教导双指纠缠 走绳结痒剂折魂 “还没给你配小仆吗?”酒儿斜靠在床上,接过红苑递给他的东西,“本来该是你花魁哥哥带你的,但是他身边的客人难缠,所以老板让我来。” 红苑乖巧地爬上床,脱了衣服躺好,嫩生生的小腿张开了,露出穴来。 酒儿心里暗暗一叹,这孩子还是跟当年一样,对我全无防备。 “玉楼的调教很辛苦吧,你已经接待过那么多客人了,该学的也都学了,其实没什么好教你的。”酒儿对红苑倒是少有的态度端正,把柔软的手放在他的阴户,小心查看,“你这样就行,稚嫩一点反而可爱,不必学我这骚透了的模样。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学过了吧,你弄给我看看。” 红苑信任地靠在酒儿的腿上,用手指沾了沾罐子里的润滑剂,探进了自己女穴,摸索着找到穴心那处脆弱的嫩肉,小声道,“呃……这里,是我的G点。” “嗯。”酒儿忍不住轻轻一笑,烟似的灰眼睛瞟了一眼那罐润滑剂,“宝贝儿,你得学着自己出水儿,跟我们也就罢了,遇到心急的客人有你的苦头吃。”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也挑了润滑剂,去摸红苑的里头。虽然之前只是位公子,红苑也多的是情事里头的经验,软肉一夹,温顺地吮住了前辈的指尖。酒儿把手指叠在红苑按着的那脆弱处,灰眼睛隐去了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刺激给我看。” “嗯……啊!啊!好舒服……呜,酒儿哥,酒儿哥!”红苑圆圆的鹿眼水汪汪地睁大了,软软糯糯地呻吟起来,嫩生生的腿儿一蹬一蹬,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他挺着胯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往空气里顶,淫水混着润滑剂滴落在床单上。 他强忍着不断攀升的情欲,用指腹打着圈按揉自己的花心,酒儿用穴里的手指稍微推了推红苑的手指,示意他偏过去一些,红苑依言而动,把自己揉得不住哆嗦。而酒儿则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用穴里那根手指纠正他的动作。 明明只是毫厘间的差别,红苑却反应很大,每一次摆正手指按揉的姿势,欲求都更深一层。他白嫩的身子忍不住挺动起来,热流汇聚在小腹,酸酸胀胀地酥麻起来。 “好,停。”酒儿轻声道,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媚意,接着问道,“还有呢?”⒨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红苑浑身软绵绵的,温顺的鹿眼放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酒儿哥……还有宫口。” “这个算了,不是你管的了的。阴道里还有吗?”酒儿睫毛微微垂下,花穴里的手指催促似的在红苑的手指上点了点,“还有,该叫的时候叫出来。” 红苑喘息着,把手指往深处送,呼吸声细细的,游丝似的挠在别人心头,“酒儿哥,还有我的A点,嗯啊!”他浑身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光裸的身体上渐渐沁出汗滴,呻吟里头夹杂着软糯的鼻音,“啊!呃啊!A点,深一些,哈啊!一揉就舒服……啊啊!酒儿哥啊!小苑不行了,小苑好爽啊!” “红苑,你这个软乎乎的叫法,怕是要被客人们疼爱死了,不过挺好的,不用改。”酒儿用手指覆在红苑揉弄着体内的手指上,细致地帮他调整位置,“A点这么舒服吗?你流了很多水,快要高潮了。” “啊!爽……爽得要飞了,小苑要飞了!呃啊!”红苑阴道深处的哪一块软肉靠近宫口,平时受的刺激不多,却一碰就抽搐,按照酒儿教的手段一弄,更承受不住,淌的水流了两个人一手,床单被浸湿,颜色发深。 “很好。停。”酒儿叫了停,红苑精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水淋淋的穴里微微颤抖,撒娇似的用自己的指节蹭了蹭酒儿的手指。酒儿叹了一口气,转开眼不去看他的眼神,轻声道,“还有吗?” “嗯……哈啊,还有,还有!”红苑湿漉漉的眼睛流出泪水,短发在酒儿腿上蹭了蹭,“嗯啊!穴口这里……进去一点,呜!是U点……啊!” 酒儿默默地替他纠正了位置和动作,啵地一声抽出手指,指尖流下一道水线。红苑确实担得上高级接待的成色,但是,如果是代替真珠作为四位大人里的“珠”的话…… 他用手指划开一对幼嫩的阴唇,轻轻搓了搓,指甲直接对着探出头来的肉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呃啊,受不了、小苑要去了!”红苑长声哭叫,被刻意冷落的阴蒂猛然一跳,激烈的酸麻过电似的打在神经末梢,高潮来得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4 又快又狠。他哭得梨花带雨,不住抽噎,乱七八糟地喷湿了一大片床铺,犹自眼前花白,痉挛不止。 红苑本能地用头去蹭酒儿的腿,抽抽搭搭地喘着,轻轻唤道,“酒儿哥,阴蒂好麻,缩不回去了……” 酒儿把他抱起来,用手给他顺气,无奈道,“你之前的调教就很充足了,完全不必额外补课。你看,你之前再怎么低调小心,弘老板还是盯上了你,身体也整治得跟几位大人一样敏感。”酒儿拿过红苑带来的锦匣,打开看了看,“在这玉楼里头,没什么是藏得住的。” 红苑下意识用手指扯住了酒儿的裤子,眨了眨眼睛,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酒儿哥,弘老板给我盒子里装的什么?” “那个红毛崽子倒是没难为你,是走绳。”酒儿取出粗纤维绳和润滑剂,“你以前都走过什么材质的?”他摆手让小仆竹枝过来,照着指示把绳索架起来,绳子上头已经打好了大小不一的绳结。 “走过麻绳、棉绳和……钓鱼线。”红苑轻轻哆嗦了一下,小声答到。 酒儿顿了一下,把润滑剂均匀地涂在红苑的穴里,阴茎和双丸也涂了厚厚的一层,从后穴到股间粘稠地涂了一层,才扶着红苑跨在绳索上,正对着缓慢升高的一只只绳结。 “唔!酒儿哥……这个药……哈啊!好痒……”红苑跨在纤维绳上,忍不住小幅度地颤栗着扭动,用下身去蹭粗糙的绳子。涂了红发少年配得那一灌润滑剂,整个下体细细密密地痒了起来,他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去挠。 纤维绳比麻绳要温和一些,摩擦力也更弱,但也仅此而已。纤维绳身没有那么多毛刺,但是绳子更硬也更粗,嵌在穴里冷硬粗暴。 “不用怕,这个药就是涂上了难受,一会儿走完,酒儿哥给你洗掉就不痒了。”酒儿把绳子轻轻一按,脱开那张淫痒发烫的阴户,粘稠的润滑剂拉出几道细丝,藕断丝连地缠着纤维绳。他柔软的手指分开红苑流着水的下体,把穴口和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放开了纤维绳。 “呃啊啊啊!不啊啊!”被按下去的绳身猛地回弹,啪地一声打在涂抹了药物的花穴,清液四溅。绳身绷得很紧,打中之后甚至震动起来,带得穴里都跟着震得又酥又麻,痒意活生生翻了几倍,锋利的快感割开身体,骨酥筋软。 红苑哪里还站得住,小腿发软,往前一晃,裸露在包皮外面的嫩珠儿跟着往粗硬的绳身来回刮擦,更是又酸又爽,死去活来的难受。酒儿从后面架住他,不让他的阴蒂离开绳索,柔软的嘴唇落在红苑圆润的耳边,轻轻吐息,“长痛不如短痛,快点走完了,酒儿哥给你洗干净。” 红苑抖着腿走了两步,编织的纤维绳一楞一楞地磨过肉珠和水穴,酸痛微微驱散了一点药物的痒意,嫩红的穴肉却不知廉耻地翻了一点出来,夹着粗硬的绳索湿淋淋地流水。每走一步就更深地磨进去一份,阴蒂早就被刺激得又硬又挺,一下一下地往粗绳上碾,他想停一停,喘口气,却被酒儿架着,一步不停地骑着绳子往前赶。 “呜!酒儿哥,不行了,好疼!难受,我不行了!呃啊啊!”红苑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药物使他的下体极其敏感,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严厉苛责的快感和痛楚。酒儿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腰,叹道,“你不是走过绳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红苑喘了喘,勉强站直了,自己往前走了两步,那绳子绷成一个微微向上的角度,狠狠地压在红腻的肉珠上,磨得那妙处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咬牙往前走,穴里哆嗦着泌出淫水,浸透了一段绳索。⒨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绳子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红苑夹着绳索往前挪动,第一个绳结死死地卡在囊袋中间,一路剐过红艳艳的蒂珠,卡在了穴口里。 “呜——”红苑浑身发软,小腹一阵阵紧绷,那绳结在穴口磨过一回,激得女穴淋漓流水,嫩红的媚肉苦闷至极地翻起一截,吮着绳结不放。毕竟是用了药的身体,又渴又痒,被绳结在穴口刮过去,一瞬间的满足之后又是无尽的焦渴,只得夹紧了粗硬的绳索哀哀低吟。 “快一点。”酒儿示意竹枝过来帮忙,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苑,拖着人往前走。红苑正是受不得的时候,走得很慢,那绳索又渐渐地高了,几乎要踮着脚才能走。涂了药的下体奇痒难忍,稍一摩擦又火辣辣地疼。红苑哭得鼻尖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又过了几个绳结,那软烂的蒂珠已经被折磨得肿了起来,凄凄惨惨地挂在外面缩不回去。囊袋下面柔嫩的皮肤被磨破了一点,露出鲜红的嫩肉,一碰就疼得发抖。红苑半个身子全靠在酒儿身上,圆圆的小脸上哭得泪痕遍布,一双稚嫩的鹿眼哀求地看着酒儿,可怜兮兮地哭道,“酒儿哥,好疼,太疼了,呜……” 酒儿叹气,把人又架高了一点,稍稍减轻了他下体的折磨,“你这肉皮儿也太嫩了,这样就磨破了,后边还有半程可怎么办。”红苑却受不住似的哆嗦起来,咬牙求道,“不行,这药太厉害了,我挨不过……酒儿哥,你把我拖过去吧,不用管我。” “硬拖过去?你底下那么嫩,不得刮烂了。”酒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以前那什么麻绳钓鱼线也是这么过去的?” 红苑摇摇头,只是笑,“好些日子没调教过了,这身体又娇惯起来。”他重新又站直了些,湿润的鹿眼波光粼粼,“没事,酒儿哥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 “啊啊啊!呃啊啊!”红苑汗出如浆,再也站不住,完全是靠着酒儿和竹枝夹着他往前。可这么一来身体前倾,囊袋和阴蒂几乎立即就被刮蹭得红肿充血,被粗硬的绳结一挤,更是伤痕累累,穴里也是刮得一片软烂。酒儿咬牙,把几乎浑身痉挛的红苑抬高一点,一步不停地往前赶,想要快点结束这酷刑。 “啊啊啊!停下!停啊啊!酒儿哥停下啊啊!”红苑的哭声忽然变了调,近乎哀嚎,尖利得可怕,酒儿一惊,停下来一看,被刮得软烂翻卷的穴肉吐着一点血丝,肿胀的阴蒂竟然被卡在一个绳结的缝隙里,被两道编织的纤维绳夹住。 红苑本来痛得眼前发黑,被那绳索一夹,整个软糯的肉珠挤得扁扁的,稍一动作就扯得酸痛欲死,偏偏还有丝丝缕缕扭曲的快感从神经密布的阴蒂处传来。火辣辣的穴口苦闷地抽动了一下,粘稠的润滑液混杂着清亮亮的淫水,从私处垂下一道银丝。 酒儿小心地拨开几道纤维绳,红苑呜咽一声,脱力地靠在二人身上,眼神失焦。酒儿按着绳子,让他红肉软烂的下身从绳索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片刻。红苑喘了喘,却不能自制地颤栗起来,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呜咽,“难受……太痒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5 了,呃!不行,痒,痒啊!” 失去了刺激的身体又翻滚起异样的淫痒,好像万千尖细的绒毛刮挠体内。红苑像是失了神智似的,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药物的刺激来得仓促而猛烈,不要说红苑受不得,就连酒儿也愣了一下,一时不察,竟被他挣开了,手里的绳索一滑,啪地抽在红苑破皮流血的下体。 “呃啊啊啊!”红苑剧烈痉挛,阴茎喷出一股稀薄的浊液,下体溅出淫液,喷湿了地板。他失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绳索上,勒得下体一塌糊涂,剧痛难忍,偏偏磨人的刺激感被药效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极致的官能体验逼得红苑崩溃哭叫,“啊啊啊!疼啊!好难受!救我啊!端肃先生!” 酒儿瞳孔收缩,心口狠狠一痛,反射性地去捂他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痛苦不堪的红苑绝望地看着酒儿,眼中一片涣散,哀哀哭道,“师兄……正嘉……正嘉师兄,我受不了……” 酒儿闭了闭眼睛,把人架起来,咬牙往前拖,红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哭,一遍一遍地叫“正嘉师兄”“端肃先生”,被硬生生拖过了最后一小段路。 等一切结束,红苑脸上的红潮完全褪尽了,连柔软的嘴唇也微微发白。酒儿小心地替他洗净了下体的媚药,把人放进医疗仓中。 终端滴了一声,弘的声音接了进来,“端肃。红苑说了违禁词,罚半天禁闭,就在你这里受罚吧。” 酒儿沉默不语。 “我也不是有意的。”弘的嗓音罕见地有些疲惫,“没故意为难过他,我还不至于连个无关的人也要迁怒。我提他上来,是因为他有这个潜质。” 听见酒儿仍不回答,弘竟没有发作,“啧”了一声,关掉了语音。 红苑的伤势主要是擦伤和灼伤,很快就从医疗仓里出来,有些忐忑地走到酒儿旁边,“我……我说错话了,您……酒儿哥,我惹你难过了。” “怎么会。”酒儿好像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勾唇一笑,“小师弟,你既然沦落到跟你酒儿哥一样的地方,酒儿哥总要看顾你的。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酒儿外在沙发上,伸手把红苑拉到怀里,凑到男孩开始泛红的耳垂旁边,轻声道,“不该记得的事情,就不要记得。” 红苑睫毛颤了颤,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赵辛木然站在玉楼的接待厅,“跟真珠一个级别的接待还有谁?” 经理垂着手,恭敬道,“顶上的四位都是,不过现在只有酒儿大人有空,您看——” “那就他吧。”将军选了人,跟着经理上去。 他没有回会议场馆,只是急迫地想知道一点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没有脸去见小虎。总之他需要一点清醒,一个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迹。 所以他近乎自虐地,又走进了玉楼的那间房间。那个每次他都会预定的包房。 赵辛推开门,有人穿着宽松的法式衬衫,笑盈盈地迎上来,灰眼睛烟雾蒙蒙,“将军大人是吧?我是酒儿,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 酒儿见赵辛无动于衷,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赵辛的衣领上,缓缓下滑,去解他的扣子,却被赵辛一把扣住了手。 “你!”赵辛忍了忍,压抑着心中的郁气,沉声道,“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 酒儿眼波流转,慢慢俯下身去,用牙齿去咬将军的裤链,将军疾退一步,后背当啷一声撞在门上,强忍着才没有推开这个烟视媚行的妖精。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心里一阵难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样。 酒儿却拉下脸,“不是来做这个,那是做什么的?贵客不如明说,也免得酒儿自作多情了。” “我想……想问问真珠的事。”赵辛声音发涩,他看着酒儿半隐在长发之后的灰眼睛,艰难地开口,“真珠他,他走的时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吗?”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酒儿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他叹了口气,“你是真珠的旧客人?难得你还有这个心。真珠是被打了太多催情药,一时没受住,去得很仓促。这种程度的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将军眼眶一热,心口又细细密密地疼痛起来,“是不是,是不是他之前受禁闭的刑把身体熬坏了?所以,所以才那么虚弱?” “您坐吧,将军大人。”酒儿点了些食物,把赵辛引到了桌边,“红苑,过来给将军大人奉茶。”他转头对赵辛说,“红苑今天陪坐,不算您的消费。这孩子今天吃了些苦头,我怪不放心他的。” 赵辛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男孩,一头柔软的短发,小鹿一样的眼睛,乖乖地上前摆开茶具,有模有样地泡茶滤茶。 酒儿把长发撩在脑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谈到真珠的时候,他语气里的媚态都退了个干净,“真珠身体一直这样的,据说他以前差点被活活烧死,还受了酷刑,慢慢的就积重难返了。”酒儿接过红苑递过来的茶,摆在将军手边,茶杯的陶色衬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就算少个一次两次的刑罚,他也早晚有这一天的,之前就在房间里昏迷过一次了。” 将军痛悔难当,想到真珠曾经强忍着衰弱去接待那些畜生,就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玉楼。他借着喝茶压住了喉中的酸涩,轻声道,“我……之前跟真珠见过很多次,我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体……要是我能把他买下来带走,是不是他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酒儿静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上了一点寒意,“是你吗?”他几乎是逼视着将军,灰色的眼珠冷冷清清,“你就是真珠一直接待的那位将军大人吧?罚了他七天禁闭的人就是你吧?” 将军在酒儿审视的目光中愧疚不堪地深吸了一口气,“是。是我。是我害了他,我,我对不起真珠,让他受了那么多苦,最后……”赵辛的声音绷得死紧,几乎是自虐一般地剖开自己的痛苦,“我不肯买他出去,只带走了他的一个故交,把他留在这个地方……我要是早点答应他——” “买?”酒儿冷笑一声,按住了红苑添茶的手,“将军大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酒儿在将军惊痛的目光中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逼视着身份高贵的客人,冷冷道,“这玉楼里头,人人都得有自己的盼头,不然早就疯了。我跟花魁大人都有自己的目标,青亭有个人要护着,唯独真珠没有。”他盯着将军,一字一句地说,“真珠他从进楼那一天,就只求一死。将军大人,你以为他想求你买下他吗?错了,真珠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想法。” 将军震惊失语,一个可怕的想法从他的心底一点点浮现出来,使他发自内心地恐慌起来,甚至不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6 敢去碰桌上的茶杯。 “真珠他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任何希望,他曾经跟我说过,你的权限很高,死在你的手里也是好的。”酒儿的声音渐渐放轻了,有些伤感地叹息道,“他后来没有跟你提吧?毕竟真珠哥哥很喜欢你,他说不想弄脏你的手。” 赵辛的呼吸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扯住了自己的胸口。脏?为什么,怎么会呢,他怎么会这么想—— 啊,是我,是我说憎恶娼妓,所以他…… “喜欢我?”赵辛喃喃道,他已经被自厌和后悔压垮,不能置信地重复酒儿的话,“喜欢我?” “不然呢?”酒儿凄然一笑,看着将军颓丧的表情,近乎残忍地开口,“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当天交欢的情况下,还要强忍着芯片惩罚的折磨睡在你身旁?7级的情欲控制,你以为是那么好熬的吗?” 赵辛两眼通红,颤抖着捂住脸,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罚真珠禁闭,是因为发现有几个晚上,真珠抛下他去接客。 那……那没有接客的那些晚上呢?如果真珠白天也没有与人交欢,那到了晚上……赵辛忽然心口一悸,他想起来了,有几次真珠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很烫,脸很红,难道他…… 可是那么痛苦,这种惩罚那么痛苦,他怎么忍的? 然后赵辛想起来,在有一天早上,他看见过的那支镇静剂。 “镇静剂……”赵辛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镇静剂,会让他好过一点吗?” “不会。”酒儿立即道,“镇静剂只能强迫他昏睡、无力,不至于大哭着跪在地上求你上他。”酒儿冷笑一声,“您该不会以为强行催发的情欲就是发骚吧?芯片直接作用于神经,那种极度的痛苦不是靠想象就能理解的。玉楼那么多接待,没有一个承受得住这种折磨,就连花魁也不能。” “酒儿哥,将军大人,唔!”红苑忽然插话,身体渐渐哆嗦起来,“我的禁闭惩罚要发作了,呃!将军大人不如直接看我,我也是7级——啊!” 酒儿急忙把人搀起来,扶到床上,短短几秒钟功夫,红苑已经开始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揉弄自己的下体,却被酒儿绑在床头,只得尖声哭叫,“呃啊啊!给我!给我啊!酒儿哥!好难受!啊啊!” 赵辛猛地起身,踉跄几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他怎么?” “好热!好热!啊啊啊!我受不了,难受……”红苑第一次知道高级接待情欲发作的滋味,比他作公子时候的不知多了多少苦楚,根本忍耐不了,疯狂地夹腿挺腰,“想要……想要啊!痒死了,我好痒啊!” “他需要交欢。”酒儿简明扼要地对将军说,“将军大人如果再不离开,红苑就会跟真珠一样,哭着向你求欢的。” “呃!呃啊!”红苑浑身都被热汗湿透了,腿间一点点渗出淫液,小鹿似的眼睛痛苦地凝视着酒儿,“酒儿哥……救救我……” 赵辛夺门而出,几乎是懦弱地把红苑的哭喊声关在了门后,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坐上车,颤抖着手打开了自动驾驶。 “呜!”泪水从将军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流淌下来,赵辛无声地喘息着,压抑着喉咙里的哭腔。 真珠没有。他没有哭着向他求欢。 那种程度的痛苦,那个叫红苑的男孩一下子就崩溃了,真珠熬了四天。他没有跪,没有哭,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提出要交欢,明明他早就受不住了。 他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在我临走之前,小声的、难堪的、轻轻蜷缩着,试探我。 “不做么”“您不抱我吗?” 将军喘息得心口剧恸,他恨不得回到那个绝望的日子,抱住那个瘦弱的、痛苦的青年,他会用最温柔的手段安慰他,抚平他的痛苦,带他离开那个地方。 我要带他离开,带他回家,在自己家里安宁而温暖的卧室里,抚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跟他温柔地缠绵——是,我也想对真珠做这样的事。 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赵辛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我没有帮他,没有抱他,那天他的状态——真珠只有跟别的客人交欢。 真珠喜欢我,却被我扔在原地,被迫与别的客人…… 太残酷了。 赵辛茫然地看着悬浮车窗外首都星璀璨的夜景,玉楼典雅而低调地消失在远方,就好像虚假的幻影。 真珠,我的真珠,再也不会有了。 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第19章 幽闭 落胶衣极渴官能剥夺 陷梦魇舌轮姣珠 李焕华坐在休息室,门吱呀一声开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焕华,好久不见了。” “大姐。”李焕华抬头,看见身穿利落军装的李焕文拿了两罐咖啡站在门边,“现在ω19的新基地建得怎么样了?挺忙吧,姐怎么有空过来开会?” 李焕文递给他一罐咖啡,自己啪地一声开了咖啡,喝了一口,齐耳的短发稍微落下两绺,她摇摇头,笑道,“忙也得来啊,不然怎么跟别的区争那点物资,现在都得在实体杂货店买东西,麻烦死了。你怎么样?妈老是惦记你,怕你天天喝营养剂不好好吃饭。”她跟李焕华的五官如出一辙的冷硬深刻,放在女人身上有种特有的冷艳感,笑的时候却有些俏皮,“你最近越级收了个小秘书?在哪呢?给姐姐看看?”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焕明比我还小,妈怎么不愁他?”李焕华随手合上文件,转过来,开了罐装咖啡喝起来,修长的手臂搭在椅背,“没越级,就当是我自己找的秘书,不从基地里开支。挺麻利的男孩,你别乱说。” “阿明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做买卖顺风顺水,会享受得很。”李焕文拿了两对青瓷的茶碗放在他桌上,“喏,妈买的小玩意儿,给你装个茶水什么的吧。” 当当当,敲门声响,一个爽脆的男声在外头道,“报告李准将,我是萧虎。” 李焕华飞快地把罐装咖啡往姐姐手里一塞,手臂从椅背上放下来,笔挺端正地在椅子上坐好,侧脸对着门口,凤眼微微垂着看向手里的文件。他的声音清冽悦耳,淡淡道,“进。” 李焕文饶有兴趣地看着弟弟一本正经的样子,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青年进来,见到李焕文也在,行了个军礼,“李将军!” “这儿有两个李将军,你叫哪个?”李焕文笑盈盈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眼分明的大男孩,“你就是萧虎呀?有女朋友了没有?” 李焕华很不赞成地皱了皱眉,给自家姐姐递了个眼色,“别逗这孩子。”他目光在萧虎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发现男孩的眼眶有些红,气色也不太好,于是岔开话题道,“赵中将走了?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7 “没有。”萧虎掩去眼睛里的苦涩,走过来替李焕华拿东西,默默的也不说话。 李焕文耸耸肩,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弟弟,挑眉道,“我先走了,不耽误你。” 李焕华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轻声道,“怎么了,赵辛气你了?” 萧虎勉强一笑,没说话,心里默默难过,赵、李同气连枝,赵家又与张曦交好。哥哥……我是不是应该…… 李焕华误解了他脸上的神色,歪着头想了想,“赵辛什么也不懂,你跟他置什么气。走,长官带你去吃烤肉!”他迈开两条长腿,径自出门。 提着东西的萧虎愣了一愣,隐去了脸上的不安,跟在他的后面出去了。 玉楼。 红发的少年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猫瞳似的眼睛虚虚地看着前面。议事厅里落针可闻,经理垂手立在少年的身后。 “这个月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也都看到了,报废了一位大人,新进上来的红苑也没什么业绩,我看就这样吧。”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把玩,却没有下手,若有所思地盯着四位高级接待中的那个空位。 琚宛、酒儿和青亭端坐在位置上,红苑不知所踪。酒儿眉峰微挑,烟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少年,一开口声音柔曼,“我的好老板,您把小红苑弄到哪儿去了?现在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再少一个人,谁吃得消啊?” 红发的少年扔下鞭子,摆了摆手,两个机器人推着一个刑架进来。这刑架形如靠椅,将一个人全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双腿张开,扣在两边。那人双眼蒙着冰冷的皮革眼罩,两耳罩在看不出材质的耳套里,身体的每一个可以活动的关节都被钢扣牢牢锁住,甚至连双手的指节都固定在铁圈里。那人半张着嘴,红润的嘴唇不住地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是红苑。 酒儿的手指默默攥住了椅子的扶手,灰眸一转,瞥向红发的少年。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了端肃,大人的月考末尾要受刑,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他才刚刚提上来半个月。”开口的竟是青亭,他脸色苍白,透过镜片看向刑架上的红苑,“红苑不满一个月的业绩,怎么跟我们比?老板可否高抬贵手——” “不可。”红发的少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何况我都没有亲自调教他,一直让端肃大人代劳怎么行。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来考教一下诸位的口技。”他站起身,走到红苑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苑露在腿间的艳红蒂珠。 “唔!唔唔……嗯……”红苑的嘴分明没有被堵上,却只发出来含糊不清的吟叫。少年明明只碰了他一下,他却受不了地留下泪来,身体在完全束缚下小幅度地颤抖。 他一哆嗦,底下的接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赤裸的,而是穿着一件紧贴身体的透明胶衣,这胶衣贴得很牢,只露出他的面部和阴蒂,甚至连阴茎和两穴都完全封闭起来,得不到任何触碰。一对阴唇被透明的胶质固定在两侧,只露出阴蒂和下方的包皮,任由少年玩弄。 “剥夺听觉、视觉、触觉,不能移动,注射松弛剂,只能哼哼两声。”红发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只有阴蒂,每隔一个小时用软刷涂一层局部催情液,连续5个小时放置。” “他很渴了。”少年转过头,轻柔地说出残酷的话语,“红苑大人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现在,从最后一排开始,按顺序上来。舔他的阴蒂,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 从五个小时前被装入胶衣,红苑就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 黑暗……寂静……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了吗……为什么……动不了? 红苑陷入一片寂寥的荒野,思维好像漂浮着,然后—— 啊!什么!什么东西!我—— 柔软的毛刷触碰阴蒂,本来就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地方在感官禁锢之后更加敏感,每一根纤细的刷毛触碰肉珠的感觉都鲜明到了极端精确的程度。身体没办法好好挣扎,只能任凭尖锐的快感从那个小点辐射全身,连尖叫也不能。 瞬息的残酷刺激过后,身体又寂静下来。然后从空无一物的感官世界里,生出了痒。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痒……好痒……热……渴…… 局部的催情剂把磨人的欲求禁锢在小小的阴蒂里,就好像这灵魂被禁锢在脆弱的身体里一样。 难受……阴蒂……难受…… 阴蒂,阴蒂,阴蒂,阴蒂…… 啊,可是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这是哪里来的男孩子?为什么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温和的声音,清俊的男子夹着两本少见的纸质书,站在他的跟前。 “端、端肃先生!”男孩腾地一下站起来,小鹿似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很喜欢您……您的文章,我想跟着您学习!” 男子开了门,笑着把他让进屋来,“我不收学生,不过我的老师收,你要是好好念书,可以申请庄教授的研究生。”他挽了挽休闲衬衫的袖子,露出骨肉匀停的小臂,灰色的眸子柔润文雅,“到时候,你就是我师弟咯。” 呃……好难受,怎么这么痒,谁来碰碰我……呜—— 啊——又来了!那个东西!好刺激! 刺激感在刷毛再一次触碰到奇痒难忍的肉珠时剧烈发作,每一根软毛都好像直接挠在兴奋不堪的神经末梢上,激烈的快感鞭挞着脑仁,烈性的淫药厚厚的刷满整个阴蒂。 痒!……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兴奋…… 不要,不要,不能在这样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陛下已经满16岁,足以亲政,摄政官张曦没有理由继续把持政务。”儒雅的男子神色肃穆,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温和下来,“小师弟,你还小,政治上的事情你不要碰。这段时间,你疏远我一点吧,不要天天泡在我的工作室里。” 师兄……我好难受…… 好难受……救救我……救我…… 无尽的黑暗,寂静的世界里只有集中在那处肉珠上的极端苦闷和酸痒,幻觉有如实质,尖叫的声音充斥着脑海。 “啊啊啊!不啊!陛下!唔……”宴会厅的屏风倒下,宾客震惊地看见帝国年轻的皇帝压着何家的小少爷疯狂耸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端肃先生尖叫着扭动,雪白的身体弹动着,脖颈向后弯曲,好像垂死的天鹅。 “师兄……”震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想要上前,被父亲狠狠地摁在座位上。 “小嘉!啊啊!”崩溃的皇后冲上前去,被侍从拉住,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湿,拼命地挣扎,“畜生!你放开他!放开我弟弟!滚啊!” 皇帝被拉开,双眼通红,瞳孔放大,底下一根粗壮的龙根湿淋淋地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8 翘着,被侍从搀扶下去。何正嘉被堵着嘴拖下台去,口不能言,白生生的腿兀自大张着,合都合不拢,一道血线沿着艳丽的秘花流到光洁的雪臀上。 宾客瞪眼的瞪眼,捂嘴的捂嘴,娇客们用扇子遮着眼,惊恐地切切私语。 “刚刚出了点意外,希望各位不要传出去。”摄政官张曦冷白的面容透着震惊和痛心,漆黑的眸子扫过台下的宾客,切切私语便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皇后的痛哭和尖利的咒骂。 张曦担忧地弯下腰,玉雕般清冷的眉眼和皇后痛苦扭曲的面容相对,柔声道,“您受惊了,臣明白,辱骂陛下的话一定不是发自真心的,臣让人带您去休息吧。”他躬身行礼,侍从将皇后搀走,偌大的宴会厅又是一片寂静。 身穿黑底礼服的摄政官忧虑地看着皇后离开,重新转向噤若寒蝉的宾客,叹息道,“陛下现今已经年满十六,张曦本该功成身退,还政于君,谁知竟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好像主人一样站在宴会厅的中央,优雅地鞠了一躬,包裹在紧身礼服里面的腰身张力十足,“都是在下没有教导好陛下,只求诸位能再给在下一个机会,帮助陛下渡过难关。” “唉,出了这种事,王室还有何颜面。”一位年迈的阁臣抚须长叹,“只可惜了端肃小先生——” “何正嘉淫邪祸主,理当严惩!”张曦截断了那人的话,“陛下尚且年轻,不知人心险恶,其实可以谅解。” 不是,师兄他……圆脸的男孩泪流满面,咬着牙想要起身,父亲却先站起了身,沉声道,“指鹿为马!摄政官大人,在场的诸位都听见端肃先生拒绝的话,怎能混淆真假,把罪名推到受害者身上!” 张曦脸色变都没变,微微抬起冷硬的下颚,黑眼睛定定地看过来,“御前大臣的意思,是说陛下强迫何正嘉?那么陛下当众行淫,按律……岂不是到25岁之前都不能亲政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裹在漆黑长靴里的长腿踱了两步,疑惑道,“在下记得御前大臣的公子正是何正嘉的师弟,您可不要受到什么蛊惑啊。” “何家的态度呢?”面色冷肃的元帅终于开口,“何正嘉该如何处置?” “皇后受惊过度,贵体欠安,现在不宜打扰。”张曦从容地看向立在旁边的另一人,“财政辅佐官是何氏的长子,也是端肃的哥哥,不知有何提议?” “听凭摄政官大人处置。”何正则躬身一礼,恭敬答到。 “好。那么陛下先休养一段时间,今天的事情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说出去,以免伤了皇家颜面。”张曦走到元帅赵牧身边,微微躬身,做出一个征询的姿态,“何正嘉淫媚当诛,杖毙。如何?” 赵牧威严的眼睛扫过座下宾客,无一人发声,御前大臣跟两位亲王咬得牙齿咯咯响,却也终于没有发话。 红苑记得,半个月后,父亲的悬浮车就出了故障,坠毁在冷雨中。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听见冷漠的声音,“御前大臣一家已经处理干净,小少爷还有一口气……是,是的,这孩子模样是很好……是,属下明白了。” 从那以后,就只有黑暗。“小国舅事件”成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秘辛,可是宴会厅上那香艳的一幕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公开的秘密,一时间首都星各地的秦楼楚馆冒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端肃先生”,玉楼也不能免俗。 不久之后,玉楼又来了一个娇嫩可爱的小“公子”,唤作红苑,当然这个红苑并不会,也不该认得同期的这位“端肃”了。 黑暗宛如温柔的手,拖着所有的人一点一点坠落下去。 极度的渴求中,那痛苦得快要裂开的肉蒂忽然传来一阵极致的温暖和湿润,快感疯狂滋长,红苑脑中纷乱的幻象烟消云散,无数斑斓的色块充斥着识海。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唔!唔嗯!”红苑在刑架上抽搐起来,跪在他腿间的接待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被药物折磨到敏感不堪的阴蒂。那肉粒儿根本经不得碰,被含着轻轻一吮吸就又胀了些,充血到了可怜的地步。红苑唇角溢出唾液,急切地哼哼着,裹在通透胶衣里的阴茎抽动了一下。 “好了,别让他高潮。”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挥退了那个接待,“舔到他高潮前夕就停,然后就退下吧。等他的下体不抖了就换下一个接着舔。” “呜呜!……呃!”红苑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呜咽着,高潮边缘的身体颤栗着,却什么也做不了。逼人疯狂的酸痒顺着神经爬遍全身,阴蒂空虚地晾在空气中,奇痒难忍地慢慢平息下来。 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刺激,只剩下来自阴蒂的快感和折磨。然而那快感是如此的短暂,柔软的口腔舔吻吮吸过后,留下巨大的空虚,得不到触碰的苦楚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痛不欲生,眼前一阵阵混乱的残绪,分不清是回忆还是妄想。 好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到不了…… 无法阻止的刺激,无法到来的高潮,身体越是接近极限,渴求就越发深刻。 “呃!……呃!”红苑的呜咽越来越凄惨,泪水不断地从圆润的脸颊上滑下,顺着胶衣淌下。淫水被裹在胶衣里头,把一张女穴灌得满胀,连体内也酸胀不堪地瘙痒起来。阴蒂从尖端到底部都被舔透了,连深处的组织都苦苦颤栗,苦乐交织。 “老板。”琚宛低声开口,“我们这么多人,他会受不住的。” 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冷冷道,“花魁大人,你最近管得太宽了吧?你是不是以为当了花魁就真能管理其他的接待了?做梦要适可而止。” 琚宛垂了眸,低声应道,“是我逾矩了。只是……不然让青亭退下吧,他受不了这个。” “哦。我差点忘了,多亏花魁大人提醒。”红发少年轻声道,“青亭,你既然看不得这种事,就让你插个队,你先来吧。” 坐在后面的翠笙猛地抬头,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青亭闻言起身,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白,他一站起来,其他人才注意到他的后背全湿透了,薄薄的白衬衫贴着瘦削的蝴蝶骨。他跪倒呜咽着的红苑腿间,张口含了上去。 “啊!……呃,呃啊!”本来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红苑发出一声拔尖了的哭叫,随后就抽抽搭搭地哽咽起来。红发的少年终于来了点精神,吩咐道,“青亭,你唇舌的手段一向是拔尖儿的,你不间断地刺激他十五分钟,不给他任何高潮,我就放过红苑,怎么样?” 琚宛有些不忍,还想开口,却被酒儿用手肘撞了一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青亭看起来甚至比刑架上的红苑还要虚弱,额上鼻尖全是冷汗,眼镜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了一小段,露出涣散的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49 瞳孔。他用薄薄的嘴唇含住那枚硬得发胀的肉珠,用嘴唇内侧的粘膜轻轻揉搓。 这其实是极其温和的法子,有嘴唇的遮挡,就算是不触碰阴蒂,从一旁也看不出来,只要在红苑最渴求难忍的时候舔弄两下,就算逃过这一劫了。 可是红苑连这也受不得。 虽然只是温和的触碰,对于在极度焦渴中苦苦煎熬了几个小时的身体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刺激。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触碰,所有的感官都被残暴地剥夺,只留下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阴蒂。 在这足足五个小时的封闭酷刑中,所有的感官都被引导到了这处稚嫩脆弱的蜜豆上,红苑就算不愿意,也抵抗不了身体寻求刺激的本能。任何落在那里的刺激,都会倍成倍地放大,就连青亭呼吸的那一点点气流,都成了可怕的撩拨。 青亭小心地刺激他,在他渴求得哀哀嘶叫的时候就舔舐吮吸,给他一点借以求生的刺激;等红苑哆嗦着往高潮里坠,又退后一点,让他慢慢冷却下来。青亭的本意是不想让红苑承受太多煎熬,可是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跟红发少年说的要求是一样的——对红苑实施了漫长而严苛的边缘控制。 何况青亭自己的状态也非常差。 对红苑的刑求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对过去回忆的恐惧中,漫长的感官剥夺、药物、刑架和胶衣,这一切使他频频心悸,烦乱欲呕,胸口闷痛,眼前一阵阵发黑。等到十五分钟到来,红发少年叫停了责罚,青亭甚至连眼前的红苑都看不清了,只是凭借本能咬住了那颗苦闷至极的红肉,用力地吮吸起来。 时隔五个多小时的高潮终于来临,红苑剧烈震颤,发出幼兽似的悲鸣,然后完全瘫软在刑架上昏死过去。 青亭下意识地用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头晕耳鸣,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跌坐在地上,扯着衬衫的领口急促地喘息。 等青亭缓过神来,已经在自己的私室,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翠笙。 “阿笙……”青亭喘息着唤了一声,想起刚刚的处刑,又是一个寒噤。翠笙抱紧了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我陪着你呢。” 青亭的眼睛还是有些涣散,心口一阵阵酸痛,忍不住伸手扯住了翠笙的睡衣,“阿笙,我好难受……”他喘了喘,又是一阵恐慌,“我害怕。” 翠笙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坚定道,“青亭,你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不要怕,睡吧,什么也别想。”他说的话其实很苍白,但是青亭却稍稍冷静下来,冰冷的指尖贴着翠笙的皮肤,慢慢回暖了。 两个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渐渐昏睡过去。 红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一个栗色头发的男孩急忙凑过来,“红苑大人,您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酒儿大人之前一直守着您,刚刚才接待客人去了。他给您留了肚丝汤,您要吃点吗?” 红苑怔怔地看着他,“你……” “我是小暑,是您新配的小仆。”男孩规规矩矩地说,他顿了顿,小声补充,“我以前是跟着去了的琚羽大人的。” “嗯。”红苑点头应了,他还是非常疲惫,微微蜷缩起来。 小暑见他只是疲劳,并无大碍,便替他把柔软的毯子掖好了,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放一个小剧场然后顶着锅盖游走─=≡Σ(((*:≡( ε:)8 李焕文:哦豁,我弟弟是不是暗恋小虎子? 李焕华:哦豁,小虎子是不是跟阿辛情侣吵架? 小虎子:哦豁,李焕华跟赵将军是不是一丘之貉? 赵将军:没有脸见小虎子…… 第20章 致酒 难逼供浸透欢愉 夺心神忍辱厮磨 “呃啊啊啊!畜生!别碰我!滚……”异样的官能刺激,身体被撑开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侵犯…… “何正嘉!你魅惑陛下,淫邪放荡,你认不认!”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滚!”敏感的内壁被激烈震动,身前的阴茎被握紧了大力撸动,白皙的身体反射性地挣扎扭动,在药物的残酷折磨下达到了高潮。 “这么粗暴也能爽,还说你不是天性淫荡!”恶毒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青年悲惨的高潮,“认罪吧,你就是故意想要损害皇室声誉,阻止陛下亲政,用你这口天天发骚的贱穴!” “呃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碾过,阴蒂被电夹严苛的凌虐,何正嘉痛苦地弹动着身体,烟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红发的少年,“弘!你不得好死!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给我和陛下下了药!我身上本来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金针刺入乳首,药物一点点推进去,平坦的双乳发疯地痛痒起来,好像无数毒虫顺着并未发育的乳腺啃咬钻爬。红发少年的手掌放在慢慢发粉鼓胀的肉团上,轻轻一揉就激得何正嘉凄声惨叫。 “何正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还抵赖什么?陛下已经承认是你故意脱光了诱惑他,你的骚样子四五十位贵族都看见了,你还不肯认罪?” “不!呃啊啊!不!我不认!弘,你杀了我!啊啊啊!”何正嘉几乎是在床上打滚,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周围数双手的蹂躏,尤其是红发少年那双落在双乳上的手。奇痒混杂着苦闷的渴求灼烧他的精神,何正嘉嘶声道,“杀了我!不是要杖毙吗,来啊……呃!” 红发少年把他铃口的银针拔出来,将一根布满毛刺的细棒插入进去,逼问道,“你是如何逃避杖毙的!是不是用你的骚逼贿赂了狱卒?你骚透了,做梦都想接客,所以张开腿求我让你在玉楼挂牌,对不对!” 何正嘉痛得眼前发黑,在极端的耻辱中咬牙哭喊,“你们……颠倒黑白!禽兽不如……我分明是被你们掳来,呜呜!弘,你帮张曦办事,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胡说什么。”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红发的少年垂首退下,长靴的声音哒哒地靠近了他,“端肃先生,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身体渴求得厉害,也不能什么洞都插满了呀。”张曦冲少年扬了扬下巴,那红发少年便把何正嘉身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取了下来,只留下束缚手腕的铁链。 “张曦,你手段这么下作,真是令人不齿。”何正嘉灰色的烟瞳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让他的目光变了味道,格外引人遐想,“你……何家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个,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吗!” “端肃先生,张家势败的时候,不也只剩下我跟阿晟么。你那个畜生舅舅把我幽禁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留情吧。”张曦脊背挺得笔直,看向床上狼狈喘息的青年,声音温和仿若老友的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50 谈话,“放心,你的兄长很懂事,他承认得很利索,说你出生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家族里滥交,很好地保住了陛下的颜面呢。” 何正嘉不为所动,看戏似的看着张曦。 张曦欣赏地看着他,取出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凑到何正嘉眼前,“皇后情绪激动,惊怒伤身,现在每天按时注射两针。这种浓度,当年你舅舅给我每天一针,我用了整整半年才戒掉,戒断反应……非常剧烈。”张曦把针剂凑近了何正嘉的血管,“你们何家和唐家,自以为控制了我,终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重蹈覆辙。” 何正嘉瞥了一眼靠在颈部血管的针剂,苍白的脸上一派宁和,“张曦,你不为你弟弟积点德吗。” “放心,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把阿晟接回来的。”张曦随手打开屏幕,投射出皇后于舒文的影像。 于舒文平日优雅的长卷发凌乱地披着,美丽的灰眼睛充满怨毒,嘶声叫着,“唐攸!唐攸那个畜生呢!你们把小嘉关到哪里去了?唐攸!” “居然直呼陛下的名字。”张曦施施然用针头磨蹭着于正嘉修长白皙的脖颈,“你看,你姐姐哪里像是个名门淑女。” “呃啊啊!啊!给我药!我要打针!打针啊!啊啊啊!”皇后繁复的衣裙在她疯狂的翻滚中皱成一团,她抓挠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扯着头发去撞墙,“啊啊!给我打针!求求你们给我啊!我要打针!” 凄厉可怖的哭叫随着针剂入体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美貌在药物的摧残下缓缓凋零,身体神经质地震颤着扭动起来,雪白的小腿从衬裙底下支棱出来,“嗯!唔啊!张曦……张曦你不得好死……” “非常痛苦。”憔悴的何正嘉忽然开口,“失去药物的刺激,神经性的剧痛和奇痒就好像无数虫蚁啃噬你的骨头,你怎么抓,怎么挠都是徒劳。流泪,流涕,癫狂地陷入幻觉,这么痛苦,张曦,你知道的是不是?” “唔!”张曦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急喘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看向手里的针剂。 “啊,就要发作了,那地狱又要来了,再不注射就会像条狗似的求饶。”于正嘉声音放软了,柔和中带着点沙哑,“你已经能闻到药液的味道了,打一针吧,很快就解脱,爽得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栗,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张曦,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每天都想要吧,既然如此,何苦要忍耐呢。” 张曦的眼眶都湿了,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间的裂隙。然后他猛地甩开那只注射器,一手撑在床上,喘息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小看你了,端肃。”他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重新站直了身体。 “承让。”何正嘉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一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张曦那双漆黑的瞳孔。 “想激我杀了你?放心,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张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抬头冲红发的少年道,“多亏了你的提议,果然端肃这个样子比死了更有趣。你想要什么?” “真珠。我想把真珠提到大人的位置上。他活得太轻松了,我要亲自折磨他。”红发的少年掩饰不住兴奋,恭敬地垂下了头。 “可以,随便你。”张曦起身,沉重的军靴喀吱一声踩碎了那支装满了药液的注射器,“好好招待端肃先生,我需要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冲着面无表情的何正嘉笑了笑,“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都没有死,你怎么能死呢,一分一秒地活下去吧。” “张曦。”何正嘉忽然开口,淡淡道,“你走的是一条死路,你明白吗?” 张曦没有回头,径直出了房门,漆黑描金绣的礼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消融在幽暗的走廊里。 “嗯!……啊……唔啊……”何正嘉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可是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体内一阵阵绵密的快感潮水般地冲刷着神经,他已经不知道沉浸在这柔和欢愉的刺激里多久,全身的敏感带都在精确的刺激下簌簌发抖。 他的身体被松松垮垮地束缚在床上,并没有禁止他挣扎和翻身,但也不能挣脱出来。体内的按摩器无声地刺激着他的G点和腺体,他们给他用的东西并不粗,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不断产生温水般的快感。阴茎被一只非常柔软的自慰器包裹起来,蠕动着上下套弄,这种刺激并不逼迫他立即射精,也没有过分的憋胀感,只是绵绵不绝的快意。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啊……呃啊……我,唔!”何正嘉急促喘息,柔和的快意侵蚀着他,冷淡的灰眼睛在情欲的滋润下蒙上了一层烟似的薄雾,湿润的眼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端肃,这么弄还舒服吗?”红发的少年温柔地开口,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猫儿似的眼睛熠熠发光,“来,弘让你试试更快乐的。” 他拉过一根机械臂,对准了他的乳头,“放心,一点都不会痛,你一定会非常喜欢。”一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柔韧纤维顺着乳头的小孔探入进去,那纤维细若游丝,却并不尖锐,酥酥地顺着乳管一蹭,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来。乳房的神经最密集之处就在于内部,从未试过这滋味的小国舅如何忍得,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酥了,碰不得的内部被操弄得酥痒酸胀,渐渐沁出白汁儿来。 那少年把纤维的尾部固定在机械臂上,设定了参数,让那死物缓缓旋转着侍弄于正嘉的乳孔。青年的呻吟声几乎称得上是媚叫了,根本抑制不住,尾音又甜又沙,脸色全是痴痴的情态。红发少年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首也入了细丝,让机械装置捻转玩弄。 “可舒服?端肃你失禁了呢。”少年摆弄着工具箱里的东西,取了几对脉冲贴片出来,抽出了他后穴和前穴的震动按摩器,噗地带出了一股水,“舒服成这样,潮吹几次了?” 何正嘉灰色的瞳孔艰难地聚焦了一瞬,轻轻叹息,“唔……这有什么意义,一直爱抚神经密集的位置,谁都会高潮的……嗯!啊……你、你用电脉冲刺激我,我当然会产生欣快感……呃啊!”欲求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带着温和电流的贴片被直接吸附在腺体和G点,些微的痛感在酥痒的官能刺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按摩器又重新插回了体内,兢兢业业地震动起来。 时间感渐渐模糊了,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在体内流淌。机械的设置似乎能检测到他的生理指标,亦或是那少年在远程操纵,何正嘉并没有在过度的刺激下产生痛苦。他身体深处的抚 ⒭оūsⓗūɡё.©ом 分卷阅读51 慰具有极强的分寸感,高潮过后就会缓和甚至停止刺激,等他缓过来才又开始爱抚他,后来这种按摩和脉冲甚至不再追求给他高潮,只是用官能的快乐不断侵占他的神智,使他昏昏沉沉。 每当何正嘉稍微适应了一点,少年就会替他调整器具,增加电流的强度,加大震动的频率,在阴蒂和两处尿道放置贴片和探针,后来甚至他的耳道中都被放入了细软的绒羽,仿生的软舌轻巧地舔舐着他的肚脐和腋下。 “端肃,你舒服吗?”少年每次都会问他,都是何正嘉并不回答,任凭自己落入更深刻的欢愉之中。 直到他透过泪幕,看见一袭锦绣层叠的礼袍,有一双柔软的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泪痕,“你快要被他们弄碎了。” 何正嘉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那是一个非常美貌的男人,碎金似的长发洒落地束在脑后,玉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耳侧,把他耳道里不断搔弄的绒羽扯了出来,“我是玉楼的花魁,琚羽。” “唔!你来劝我?”猛地失去抚慰,何正嘉忍不住把耳朵在枕头上蹭了蹭,轻声呜咽,“啊……为什么……” “他们让我来服侍你,让我给你极乐。不过我本人是来劝你的。你现在就屈服吧。”琚羽一件一件地去掉他身上的器具,把青年光裸的身体摆正,“你自以为还忍得住,但是你距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一直被这么强烈的刺激和爱抚,失去快感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性爱。而玉楼里面有的是可以把你折磨到屈服的手段。” “屈服?然后张开腿,任别人凌辱,给那群畜生赚钱,就像你一样?”何正嘉气愤地看着华服的美人,却忽然顿了一下,尴尬道,“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我不甘心。”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琚羽的声音好像隆冬的冰水,几乎是严厉地看着他。何正嘉一怔,惊讶地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把双腿绞在一起,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茎。 “我,我怎么……”他赶紧分开腿,撤回手躺好,然后震惊地感觉到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酥酥麻麻地聚集在小腹,想摸,想揉,想被插进——,“不……我,我变成……” “现在还没有。”琚羽用手捧住何正嘉的脸,清凌凌的蓝眼睛凝视着他,一字一顿,“你现在还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忍住,但是如果放任他们继续这样刺激你的身体,你早晚有失控的一天。” 花魁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你可以现在不要说,但是你必须得选。是屈服,保有自己的意志在玉楼里忍耐下去;还是放任,被他们摧毁身体和人格成为一个疯子。我得说,后面一个可能还轻松些。” “为什么帮我?”何正嘉已经不敢再碰触递过来的援手,警惕地看着琚羽。 美丽的男人敛去了冰冷的神色,冲着他凄然一笑,他打开终端,调了一段旧录像出来,“玉楼是双子花魁,我还有一个弟弟。端肃先生,阿宛他本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男孩。” 录像里的有两个如出一辙的少年,皆是金发碧瞳,其中一个吊在刑架上,被粗硬的假阳具捅得呜呜直哭。 “不许哭!你要顺从隐忍,大哭大闹想什么样子!”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呵斥,“琚宛,再来一次,把背挺直,不准叫出声!” 凶残的刑具刺入少年的体内,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琚宛发出一声隐忍的悲鸣。 “我替他,让我替他吧!老板!”另一个跪在男人脚边的金发男孩咚咚磕头,哭道,“阿宛他怕疼,我替他吧,我可以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男人无动于衷,“琚羽,我说了多少次,双子花魁的性情要迥异,才能吸引客人。你只要做好你的洒脱冷美人就好,琚宛要做的是百依百顺的可人儿,这点苦头都忍不得怎么行,再来!” “哥,你别哭,我可以的。”琚宛虚弱地喘息,重新被粗如儿臂的假阳插入体内。琚羽哭倒在地,抱着男人的大腿哀求,刑架上的男孩浑身冷汗,拼命咬着牙忍耐,喉咙中还是溢出了细小的呜咽。 “再来!”那男人冷声道。 “父亲,阿宛好像很在乎他的哥哥。”画面看不清楚,但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分明是—— “还是弘儿聪明。”那男人扯着琚羽的脖子把美貌的男孩拎起来,一把复古的手枪顶在琚羽磕得乌青的额头上,“再来。” 琚宛瞳孔骤缩,浑身颤栗,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积成一个小洼,这一次他没有出声。 “这还差不多。”男人笑了笑,“换下一项吧。” 蛇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琚宛的私处,男孩大睁着涣散的蓝眼睛,腰背挺得很直,可是当不知道第几鞭落在血肉模糊的花穴上方时,剧烈的痛苦还是逼出了他的哭喘,“呃啊——” “砰——”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枪响的同时双子齐声尖叫,琚羽的小腹被子弹贯穿,血流不止。琚宛的惨叫几乎不似人声,凄厉嘶哑,“哥!哥哥!啊啊啊!我不出声了!我能忍,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我听话,我乖,呜呜——” 琚羽猛地关了视频。 何正嘉仍在震惊失语中,琚羽却率先开口,声音冷静的可怕,“我帮你,只要你是他们的敌人这一条就够了。” 等弘进来查看花魁“服侍”的效果时,房间里一片淫靡的味道,端肃浪叫着坐在花魁白嫩的腿间,厮磨时红肉翻卷,淫液横流。 见到弘进来,他水蒙蒙的灰眸含情一睇,吃吃地笑起来,曼声道,“弘老板,花魁哥哥的身子好舒服……啊啊!又磨到了!嗯啊……酒儿好爽,爽死了……” “什么?”红发的少年愣了一下,走上去摸了一把他柔韧的腰肢,“端肃,什么酒?” “什么端肃,一点也不像出来卖的。我就叫酒儿了。”酒儿就势在少年的手掌上蹭了蹭,叹息道,“舒服……留在玉楼,我就能一直这么爽吗?” 弘将信将疑,却眯眼笑了笑,“当然。” 只是琚羽却先走了,倒在一地的热血里,终于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留下一个精疲力尽的琚宛,独自撑着这场大梦。 酒儿静静地靠着窗台坐着,看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军部大楼。 真珠……如果带走他的人是张晟的话,那真珠到底死没死呢?那个将军的真实身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2 份是谁,可以信任吗…… 他疲惫地合上眼睛,靠着窗陷入了睡眠,窗外是首都星璀璨的灯火。 【作家想说的话:】 海牛机智地先把锅顶在了头上(﹏) 回忆杀,就……嗯……将军本来今天有一段,但是太不适合这一章的氛围了所以…… 将军:我哭唧唧难道还影响氛围吗?不都是悲剧吗ヾ(Д)" 海牛:挠头,可是大家看见你哭唧唧都是喜闻乐见呀。 真珠:今天又赚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交首付,ω19的房价会涨吗? 第21章 遗珠 失真珠小虎对将军 落魔掌红苑情未卜 赵辛站在β01基地的大门口,抱着手等人出来。多年的自律生活不允许他在军人的场合露出颓丧的表情,但是却遮不去他眼底的血丝。 昨天夜里他用私人终端搜索了一夜,真珠的相貌并不允许出现在玉楼外部的平台上,只能看到零星讨论。玉楼的贵客们爱惜羽毛,就算匿名不愿意在光网上说这些事。 可这零星的讨论就已经让赵辛呼吸困难,“双琚动静宜,酒醉真珠红。”这是他们对玉楼几个资深接待的评价。这一句话里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 而所谓的“真珠红”…… “真珠大人真是昂贵,我今天好不容易咬牙跟大人春风一度,居然发现没有欺负他的权限。” “病弱美人太好操了,今天真珠在我怀里咳血了,趁着他那颗红痣真是太风雅了!不愧是‘真珠红’……” “你们悠着点啊,老这么玩,等我的权限提升了,还能欺负真珠大人吗?” “就是因为快死了才要抓紧啊,玩一次少一次了!” 赵辛这种时候深恨自己不是技术兵种,不然一定顺着网线去把这些畜生的皮都给剥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再如何也还不回那个笑吟吟的黑发男孩了。 “阿辛,你怎么不进去?”李焕华匆匆走出大楼,狭长的凤眼撇了他一眼,“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焕华。”赵辛红着眼睛,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声音微微沙哑,“我要见一下那孩子。” 吵了架那么难受,还不是要登门来赔礼道歉。李焕华心中暗忖,赵辛这样子看来是真的上了心了,也不知道他那大大咧咧的脾气能不能对萧虎好。他把萧虎叫出来,带着两个人去了他在β星本部的私宅,心事重重地退了出去。 小虎静静地站在赵辛对面,没有说话。赵将军一个人来的,既然这样…… “真珠死了。” 小虎猛地抬头,乌溜溜的眸子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随后黯淡下来,垂着眼睛不出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的身体……我去晚了,他,他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赵辛强压着悲痛,逼迫自己开口,“我什么都不懂,我甚至罚他关了禁闭,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为什么?”小虎的声音透着寒意,修长的四肢绷紧了,近乎危险地逼近了赵辛,“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赵辛颤抖地喘息了一声,“我,我伤了他的心。我不肯帮他。真珠很难过,他……”将军站得很直,仿佛在接受审判一样,把自己这两日的推测一字一句地讲出来,“真珠一直太痛苦了,他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借着我的愧疚,让我完成他的遗愿。小虎,真珠他就没想过能活着离开,他只是想让我救一救你。” 他在小虎悲痛的逼视下继续说下去,刚硬的下颚因为忍耐而微微发抖,“我想他也许留了遗书之类的东西给我,但是他没死成。反而……反而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为了给我传信,死在了玉楼的惩处中。我救走了你,他那么虚弱,有没有其他的牵挂了……他在一次接待中猝死了。” 小虎红着眼眶走到将军的面前,小麦色的脸上死死压抑着悲痛和愤怒,沉声道,“然后呢?你来告诉我这些,是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将军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能不能,能不能知道你是真珠的什么人。” “什么人?”小虎轻声道,“将军大人,您是不是决定,如果我是真珠的亲人就好了,就可以通过照顾我,保护我,来对九泉下的真珠做出补偿?”他自嘲般地摇了摇头,“您想多了,我跟真珠没有血缘关系。”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将军泥塑般地站着,怔怔地看着面前强忍着眼泪的男孩。小虎长叹一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β星苍茫的风景,“您知道吗,将军大人,真珠在临走前对我说过,您是他的爱人,会救我。我还以为是真的。” 他重新面对着惊痛交加的赵辛,轻轻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赵辛缓缓地走出房间,在李焕华探求的目光下独自离开,走进β星萧索的秋天里。 李焕华没有去问他,毕竟李家代代依附于赵家,他并不会过于介入赵辛的私人感情。他只是走进去,隔着门,默默地听着里面的男孩哭泣。 如果萧虎真的是阿辛中意的人,那我应该避嫌才对。 李焕华下意识地解开袖口,又重新整洁地系好,准将的军服把他的身体束缚得挺直而刻板,他垂下眼睫,棕色的瞳孔随着萧虎的痛哭微微颤抖。他戴上了手套。 我……我的立场应该是在工作上帮助阿辛,替他沟通首都星其他贵族之间的关系,其他的事情,父亲说—— 萧虎的声音非常悲恸,李焕华其实前前后后只在门口站了不到一分钟,但是却好像被那哭泣穿透了一般。 我是李家的长子,辅佐阿辛是我唯一的原则。必须避开—— 李焕华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虎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哑声道,“长官。”他想要编造一个借口,譬如为什么赵辛跟他不欢而散,譬如为什么他哭成这个一塌糊涂的样子,但是李焕华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蹲下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 “你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焕华自己都觉得这安慰苍白无力,他犹豫着想要拥抱这个悲伤的男孩一下,小虎却警惕似的往后一缩。李焕华狭长的眼尾垂下来,掩住了神情,起身拿了纸巾和瓶装水递给他。 小虎接过来,仍在低低地哭泣,李焕华没有劝他,也坐在地上,默默地陪着他。 小虎心里一片怆然,再次失去真珠的痛苦使他脑中昏昏乱乱,他从痛哭中慢慢平静下来,忍不住看向旁边安静的李焕华。帝国的准将侧脸线条分明,鼻梁秀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过来。 小虎冷不防对上长官的眼睛,忽然发现那双狭长的眼睛居然并不凌厉,从眼珠到瞳孔都是柔润的棕色,他一时语塞,“长官,我……” “萧虎。”李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3 焕华接住了他的话,轻声说,“这两天我每天都在加班,觉得压力很大,今天又连着跑了好几个地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 小虎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这话从哪里来,李准将不是一直都这么忙吗……这段日子的秘书生涯使他他下意识地开口,“您需要我做什么?” 李焕华的耳朵有点发红,但是声音却很温和,“我需要安慰,作为下属和朋友,你能抱我一下吗?”可是他却并没有等他的回答,而是张开手臂,把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小虎拥入了怀中。 小虎怔了一下,没有挣开,李焕华瘦削的身体非常温暖,把他隐隐颤栗的身体抱紧了,他的长官有些赧然地低声道,“谢谢你,没事了,谢谢你,安慰我。” 小虎眨了眨眼睛,泪水又一次默默地涌出了眼眶,他慢慢地抬起手,抱住了李焕明,抱住了这个温暖的,连脖子都红了的长官。他慢慢放松下来,抵着李焕明的肩膀无声地恸哭。 真珠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心头微微一跳。建设中的ω19新区川流不息,搬运机械和悬浮车来来往往。 “小老板,上次我妈买的那套青色的碗碟还有吗?在替我配两对杯子。”利落的短发掖在耳后,女军官信步走来,从终端上调出图片给他看。 “哦,有的,李准将请稍等。”真珠微微一笑,转身从货架上取出青瓷杯子,摆在托盘上递给她看,“您看一下,如果可以,我就包起来了。” 女军官挑眉笑了笑,“我妈姓李,我就一定姓李?小老板有意思。”她随便看了一眼托盘上的杯子,打开终端付了钱,“包起来吧。” 真珠无奈地笑了笑,“李准将别逗我了,李婶每次来都跟我这儿夸你,再要记不住,我还做什么买卖。”他把东西装好,双手递过去,“我还想劝劝李婶呢,别把您的事情老是往外说。” “怎么会,我妈平时不这样,这不是看你投缘么。”女军官飒爽一笑,“等你成了家,她自然就不跟你念叨了。” 真珠目送女军官离开,笑着摇了摇头,打开终端盘算了一下近期的收支。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到揣在胸口的怀表上,默默地想,成家?我这个样子,哪里还能成家呢。 玉楼。 “呃!啊……啊啊!老板,呃啊,小苑要到了,又要……啊!”红苑半靠着床头,双腿大开,浑身都在簌簌颤抖。 红发的少年居然趴在他的腿间,用唇舌抚慰他的肉珠。高高在上的弘老板生着一条巧舌,吮吸舔卷,逼得红苑又哭又叫,大腿抽搐,纤细的腰身抖得不成样子。 “呃啊啊!”柔韧的舌尖啪地抽在红肿的嫩珠上,红苑尖叫着扭动,白嫩的身子哆嗦得像一块砧板上的嫩豆腐,阴茎又泄出一点黄汁,女穴也蠕动着淌出一大滩清液。 “看不出你是个能忍的。”红发的少年毫不在乎地起身擦了擦嘴角,端详着红苑湿漉漉的鹿眼,“只玩阴蒂是很辛苦的弄法,你射到尿都尿不出来,居然还没有哭着在床上打滚。我可没有绑你。” “呜……老板,红苑不敢动。”短发的男孩支支吾吾,声音软糯可怜,“我不敢,我害怕……” “怕什么,让你爽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红发的少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红苑的阴蒂,刺激得他呜呜直躲,“上次我就想了,同时被三位大人玩弄,居然还能老老实实地没有乱踢乱动,是个好孩子。” 红苑可一点也不想被他夸,摇头否认道,“不是……酒儿哥摁着我呢,后来青亭哥把我的腿绑在椅子腿上了……我动不了……” “是么。”红发的少年收回了手,打开终端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担心,你这个月的业绩,老板提你打算好了,给你介绍些贵客。” 门开了,俊雅温和的男人走了进来,“弘老板也在?这就是红苑?” “是,新提上来的好孩子,别看以前不打眼,他的素质也算得上是玉楼的沧海遗珠了。”红发的少年笑吟吟地摸了摸红苑湿漉漉的额头,“红苑,这位贵客也是你以前真珠前辈的常客了,你称呼他‘弟弟’就是。” 红苑眼中微微一闪,顺从地开口道,“弟弟。” 那客人噗嗤一声笑了,“我的天,这孩子多大了,让他管我叫弟弟,我成什么变态了?”他伸手把光溜溜的男孩抱起来,捏了捏红苑软绵绵的雪臀,温声道,“小红苑。你用不着称呼我,你只要会哭就行了。” 红发的少年躬身退了出去,红苑蜷缩在那客人怀里,怯生生道,“那……那我现在可以开始哭了吗?” “可以,不过你得哭惨一点。”客人的手指落在男孩红红的眼眶,“你的眼睛真漂亮。” 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肉星很少,过渡章节。 海牛充满求生欲的大叫:夸我!不虐!还有咱们没有卡肉,没卡肉!变态弟弟没日小红苑宝宝! 变态弟:啥?我还以为可以吃到新口味呢? 摄政官: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让你碰过我之后再碰别人,嗯? 变态弟: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啊—— 红苑:呜呜呜我不想跟他玩,救命啊! 第22章 折柳 剐柱头忍痛试张晟 香车宝马忍欲难出 “呜!呜呜!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呜!”红苑白嫩嫩的身子在客人怀里又拱又扭,挺翘的阴茎直直地顶在客人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被攥住了细细把玩。 这人刚刚不知道给他的龟头里打了什么东西,碰都碰不得,躁动和热痒像是沸腾的开水,烧得人神识恍惚,小腹酸痛发麻,整个下体都沉浸在怪异的渴求感之中。 可是他在刚刚被红发少年玩弄的时候已经泄了个干净,连尿水都排空了,再怎么按摩揉搓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精关酸涩难忍,阴茎燥热焦灼,得不了任何解脱。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不停地流泪,抽抽搭搭地哭着求饶。 “好红苑,哭大声一点。”那客人用指甲掐进他的铃口,逼得可怜的男孩又流出两滴尿液,难受得哀哀求告,“啊啊啊!我不要,我射不出来啊!好疼,好疼啊!” “哦哦,很疼吗?那我们玩点别的,啊!我这里还有这个的,我都忘记了!”那客人喜悦地从小箱子里取出一只自慰器,“这个可爽快了,你试试看!” “啊啊啊啊啊!不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求你!求求你!”红苑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又被客人按住了绑起来。已经射空了的阴茎被小嘴似的自慰器紧紧裹住,里面无数肉突剧烈地按摩着苦闷的柱身。龟头部位的包皮被退到下面卡主,无数细密的软毛随着震动疯狂旋转,研磨似的刮挠着冠状沟和龟头的嫩肉。充血的粘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4 膜本就敏感,又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刮挠感强得让人眼前发黑。 “疼啊!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小苑好怕!小苑要坏掉了!”红苑活鱼似的扭动着身体,阴茎又痛又痒,快感毫不停歇地凌迟着他的身体,龟头的嫩皮肯定被磨破了,钻心地疼,又被迫在药物的折磨下充血发麻,难受得死去活来。 客人激动地看着哭到抽噎的红苑,抚摸着男孩失神的双眼,温和地按摩他因为折磨而抽搐的肌肉,笑道,“疼不疼,等你的龟头完全磨烂了,我们泡双氧水好不好?” “呜呜!不要!不要!小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红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鹿眼肿得像桃子似的,讨好似的扭着身体去蹭客人的手,“不要了好不好?呃啊啊!难受,不要了好不好?” 那客人却笑得更温柔了,翻开衣橱,找出一个实木做的三角挂衣架,拿在手上掂了掂,正要说话,忽然一个通话接进来。 “哥哥。”他下意识地摁住了红苑的口鼻,男孩半睁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逼迫得无声啜泣,听见终端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出来,现在。”红苑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的声音…… 唔,不能……呼吸……红苑被按着口鼻,胸口窒闷着痛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下体残酷的刑求却剐得人清醒过来。 张…… “是,哥哥。”客人的声音温和得像是春日的丝雨,对着终端那端的人说道,“马上就来。”通话结束,他才松开捂着红苑的手。 “呃!咳咳!咳!哈啊……呜——”男孩小鹿似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仰视着文雅的男人,用雪白的小屁股却蹭他的腿,“呜——小苑,小苑已经死了吗?好难受……” 客人迅速穿好了外套,听见他这话几乎嗤笑出声,“小东西,被玩傻了?;你怎么会死?我从不会杀人的。” “唔!我要是真的死了,您能不能——”红苑湿漉漉的睫毛微微垂下,挡住眼睛的神情,他的睫毛非常浓密,这么垂下来就在白皙的脸蛋上打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显得又脆弱又可怜,“您别把我的尸身带回去玩弄好不好,小苑害怕……” “这哪跟哪?”客人急着走,只是拿了解毒剂给他推了进去,顺手在结账的页面点了一堆提成高的商品,无奈道,“小东西,我又不恋尸,你死了我带回去有什么用?把你的小心脏塞回肚子里去吧。”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苑咬着牙,忍下体内翻腾欲呕的憎恶感,扯着急匆匆赶来的小仆,“小暑……唔!叫酒儿哥来……快去,我没事。” 他被卸下刑具,放在床上,片刻后,酒儿疾步进来,一看见他磨得血肉模糊的龟头,就忍不住骂到,“那些畜生!你还忍着做什么!快进医疗仓啊!”他跟小暑两个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红苑却虚弱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酒儿哥……”红苑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眼睛却亮晶晶的,轻轻地说,“真珠大人没有死,我有九成把握。”他松开手,忍着的一口气散掉,立即痛得昏死过去。 酒儿微微一怔,在真珠存活的消息面前,他竟然第一反应想起了当年那个抱着资料坐在他工作室里的男孩。 “师兄!这个项目交给我,月底之前肯定给你出结果。”熬了一夜的小脸上带着一点憔悴的青黑,但瞳仁却亮晶晶的,“证明结果一定跟我猜想的一样,我有九成把握。” 酒儿眉头微微蹙起来,连累了红苑,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这没什么好后悔的。可是……他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袖口,红苑他,甚至还没有毕业。 他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真珠没有死,这件事情阿宛需要知道。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好,要减轻一点阿宛的压力。 红苑醒来的时候,小暑已经迷迷糊糊靠着沙发睡着了。他悄悄地起身,桌子上摆了一堆客人点的食物,他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分了一些出来,装在餐盒里。 “红苑大人?你没事了吗?”小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红苑正要出去。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没事,你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回来。”红苑出了门,沿着玉楼幽深的走廊,乘电梯来到了以前公子时候住的楼层,他打量了一下,摸出一张身份卡,刷开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他小心地走进去,在床脚找到了一个呆坐着的青年。 “阿音,怎么没睡?”红苑坐在那青年的对面,打开餐盒,轻轻道,“给你带了点吃的,来。” 青年呆滞的目光挪到了红苑的脸上,嘴唇微微张开,缓缓说,“阿音……想死。” “嗯,我知道,你吃点东西吧,今天喝过营养剂了吗?”红苑下意识问道,那个叫做阿音的青年却忽然一个颤栗,无助地捂住了头。 “啊,啊——疼啊!啊!疼!阿音……阿音想死……想死,想死!”那青年本是十分清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忽然满头是汗,抱着头就要撞墙。 “阿音!”红苑拦住了他,后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你!你别想了,别想了!” 阿音出了一身冷汗,软软地靠在墙边,眼泪混着口涎流下来,呆滞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绝望,机械道,“想死……想死……”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着风险掐死他,大不了挨一顿处刑。”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边,怜悯地看向阿音,“他们本来也想这么对我吧,只是觉得痴呆了反而不够痛苦,才让我保持神智。” “酒儿哥。”红苑温和的鹿眼看向他,“万一还有机会呢,阿音是被注射了药物才变成这样的,若是有治愈的机会……”红苑沉默了片刻,擦去阿音嘴角的污痕,递给他一个糖包,阿音迟钝地看着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两只手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注射?这么弄的?”酒儿低声问。 红苑低下头,把菜叶子卷起来,递到阿音嘴边,阿音笨拙地蹭了蹭,乖巧地吃了起来。红苑叹息道,“客人生气,说他仗着自己聪明,讽刺客人。”红苑抬起白生生的小臂,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的旁边,“一针,从这里打进去,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好好的人就变成这样。他不能思考,不能回忆,否则就头痛欲裂。” 阿音吃完了,又呆坐着,好像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红苑舀了点汤送到他嘴边,他也不张嘴,直勾勾看着饭盒。红苑于是又拿了个糖包给他,阿音捧着慢慢吃起来。 酒儿看着红苑。治愈?这种事,恐怕只有离开玉楼才能做到,这傻子洗涮得干干净净,分明是玉楼的人还特意留着他卖春,哪里那么容易。 “阿音……想死,想死……”那青年吃饱了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5 ,又喃喃地说道,“想死……想死……” “嗯,我知道,你躺下,闭上眼睛。”红苑把人放躺在床上,阿音就乖乖地躺着,闭上眼睛,被盖好了被子,也不说话了。 “走吧。”红苑软软的嗓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一种缱绻的意味,“酒儿哥,别做傻事,一定有机会的,会治好的。” 他关上门,在走廊幽暗的灯光中坚定地看向酒儿烟灰色的眼睛,“你一定也会好的,只要毁掉这一切,你就会好起来。” 酒儿想笑一下,说你有什么能耐,不要异想天开了,说你别以为你能缩在一众公子的里面低调两年,就能弄清玉楼里头这些弯弯绕绕,或者,说你别在搅进来了,我害得你还不够惨吗?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撇开眼去,“回去吧,这么晚不睡,明天还得受折腾呢。” 红苑老实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前辈。” 张晟急匆匆出了玉楼的门,一辆通体漆黑的悬浮车已经等在了门外,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哥哥。”张晟轻轻地叹息。车里没有开灯,帝国的摄政官张曦松弛地坐在后座。他今天没有穿礼服,丝光的黑衬衫扎进西裤里,西装外套和领带随意地搭在一边,解开了三枚纽扣的领口露出瓷白的脖颈和一小段锁骨。 “回家。”张曦对悬浮车的自动驾驶下了令,冷淡的黑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过来,“阿晟,你的工作那么轻松吗?居然有空来玩前任御前大臣的崽子?” 张晟毫不掩饰自己痴迷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你不想我碰他们吗?”他的眼眸微微颤动,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哥哥想要独占我吗?那我以后只跟哥哥做。” 他凝视着张曦漆黑的瞳孔,渴望能得到哥哥占有欲的一些其他的蛛丝马迹。张曦却未置可否,不再看他,施施然脱下手套,“坐过来一点。” “唔!”张晟坐到张曦的旁边,那只冰凉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直接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掐了一下。明明是痛的,他的腰椎却一下子就酥了。 “硬成这样?你跟那个小白兔玩什么了?”张曦用指尖覆在冒着水的龟头,指甲一点点掐进了尿道口,缓缓地挠了起来。 “呃啊!不是,不是啊!”张晟紧紧攥着拳头忍耐,尿道口的黏膜被刮挠的刺激尖锐可怖,酥麻感浸透了小腹,快感异样而强烈,他急忙道,“我不是看他硬的,是看见哥哥才硬的。” “谁问你这个?”张曦仍是淡淡的,却松开了掐进马眼的指甲,用整个手掌包裹着阴茎,握住了揉搓起来,“我问你,你跟那个红苑大人玩什么了?” “就……自慰杯,打上催情剂剐烂他的龟头,没跟他做。”张晟忍下喉中的喘息,仅仅是被哥哥没什么技巧地玩弄阴茎,就让他硬得发疼,他注视着张曦玉雕似的侧颜,小意道,“哥,啊……好舒服……你弄一下我的……系带,啊!” 张曦修长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抚摸上龟头背面,沿着系带部位一寸寸揉搓过去,有用指尖顺着敏感的冠状沟磨蹭,快感酥酥麻麻地往张晟的脑袋里钻,他忍不住挺着腰摆胯,用硬邦邦的那根东西去操弄哥哥瓷白的手指。 “嗯!哥,哥哥,阿晟想,想要你!”张晟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悬浮车的皮质座椅,双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张曦略带沙哑的声音放低了,又沉又欲,黑漆漆的瞳孔燃烧着暗火,“阿晟,那你还等什么?”他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的脆响好像直接敲在张晟的耳边,“你怎么不摸我?” 张晟倒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去啃咬张曦的嘴唇,张曦闷声笑着,在车子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满足地缠上弟弟的唇舌,贪婪地扫过他的上颚,吞食软韧的肉舌。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张晟柔软的指尖挑开哥哥的内裤,几乎狂热地把那根东西握在掌中,他的两手捧着软乎乎的肉囊,揉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张曦被他揉得腰间一软,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也顾不得去摸弟弟的肉棒了,一味地捧着张晟的脸亲吻,兴奋地嘟囔着,享受弟弟精细的手活。 张曦其实对情事并不陌生,但是当年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关起来玩弄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提枪就上,要么就是殴打,熬药瘾,所以对于取悦自己的手段,他其实并不如张晟。 尤其是当张晟剥开他软嫩的包皮,直接用柔软的指腹伺候龟头的时候,那么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富有技巧地爱抚,竟然让大权在握的摄政官大人产生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在他把张晟远送外星系,独自被幽禁在何氏母舅家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受不了粗暴的亵玩和药瘾的折磨,想要一死了之。复仇虽然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可是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也许还是这个百无一用的弟弟。 他怎么会不明白阿晟的心思呢,阿晟一直凝视着他。 “啊——好棒……”,张曦仰着头避开张晟的嘴唇,长叹一声,向后软倒在皮质的座椅靠背上。黑色的丝绸衬衫微微反光,衬得他在余韵中的脸颊红得发粉,修长的脖颈松弛地向后靠着,浅色的薄唇被吮吻得湿软肿胀。张曦伸出舌尖,舔去了唇边的一道水痕。 张晟喘息着,痴迷地看着刚刚高潮的摄政官,他过于激动,直接蹭着张曦的裤子射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座上挤成一团,靠在座椅上的张曦小腹腿根全是大片的浊液,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捋一捋地往座椅上滴。 “阿晟,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张曦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沙哑,他用指尖挑起一股腥臊的浊液,抹在张晟俊秀的面颊上,指节分明的手伸进弟弟的口腔刮了一圈,然后湿哒哒地抽了出来。 张晟下意识地向前一够,缺没来得及碰到那根水淋淋的手指,喘息着看着张曦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低笑出声,“阿晟,我现在把你也弄脏了,你要怎么罚我?” 张晟的喘息蓦然急促,几乎是生生撕开了那滑腻腻的黑衬衫,啃咬似的吻上了瓷白的胸口,肉棒强势地挤进张曦的腿根,勃勃欲动。 张曦轻轻哼哼一声,纵容地抱住张晟的头,还沾着白浊的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低声道,“阿晟,抱哥哥下车,到家了。” “啊!呃啊啊!好厉害!又顶到了……唔,阿晟,阿晟,哥哥好舒服啊!”张曦浑身都被汗水润得发亮,半睁着水泠泠的黑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他跨坐在一只造型非常精美的木马上,双脚离地,脚趾由于极度的兴奋而蜷缩起来。这木马完全是情趣意味的,马背上平缓不扎人,布满了柔软的胶刺,一根弧度精巧的按摩棒立在鞍上,恰好插入张曦的后穴。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6 那胶棒的头子上分布着可旋转的肉柱,打开开关正对着肉穴里那只栗子状的腺体。 动情的哥哥被牢牢的束缚在木马上,被不解风情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刺激前列腺。这样的场景是张晟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只是看着就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不能。 这只漂亮的木马上面只有一只假阳具,已经捅进张曦的后穴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而张晟则被牢牢地绑在木马上,后背靠着木马的头颈,正对着张曦,甚至扭动时可以碰到张曦冷白的肌肤。他的会阴压在布满软刺的马背上,又痛又痒,连囊袋也受了灾,磨得红红的,被一套三只的锁阳环扣紧了阴囊根部和阴茎底部,不要说射精了,就连逆射都不成。 太近了。 深陷情欲的张曦就在眼前,瘦削冷硬的身体因为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而柔软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木马乱蹭,有时甚至会踢到张晟的脚。张晟的瞳孔完全是涣散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折腾着想要去触碰自己的哥哥,可是每次扭动却只能蹭到哥哥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着,每次甩上张曦的小腹、或者碰到张曦那根高潮过的肉棒,就难受得一阵乱抽。 于是他只好继续挣扎扭动,祈求得到神祇的一点垂怜。 虽然他只是带动了木马的大幅度摇摆而已。 “我、嗯啊,哥哥,哥哥!”张晟又狠狠地耸动了一轮,敏感的会阴被软刺折腾得酸痒难忍,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磨得胀痛,反而更加饱胀起来,阴茎凄凄惨惨地硬挺着,熬到血管突出,碰都碰不得。他忍了忍,嘶哑道,“哥哥!哥哥我想要你!想要你!” “呃啊!阿晟……想要哥哥吗?”张曦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木马上享受地起伏着,用假阳具去撞自己的前列腺,爽得打了个激灵,“可是哥哥要受罚啊,阿晟要惩罚哥哥是不是?”他伸出手,轻轻地顺着张晟养尊处优的皮肤抚摸,慢慢下滑到小腹,在弟弟拼命地挺胯的时候轻轻掐住了他的龟头爱抚,学着张晟弄他的法子剥开包皮,温柔地刺激内部的黏膜。 “我、嗯!哥!哥我想射,想射啊!”张晟疯狂地挣扎,阴茎里面好像被直接注入了一针强酸,酸痒胀痛撑得肉棒又胀又紫,可是被锁住根部和囊袋,他一滴也释放不出来,连骨头都要涨开似的酸涩,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念头。 “再来……啊!一次……”木马随着弟弟的挣扎剧烈摇晃起来,张曦被高频率的刺激玩弄得骨酥筋软,瓷白的脸上尽是爽过了头的媚态。他忍不住摇着屁股蹭了一下自己的会阴,被柔软的胶刺折磨得小腹酥痒,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媚骨的沙哑,“阿晟,再罚哥哥一次,哥哥再射一次就给你操——啊啊啊啊啊!” 张晟卯足了劲儿拼命弹动着身体,木马剧烈摇晃,那根假阳具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击打着张曦的肉壁,激烈的碾刺刮得穴内又疼又爽,腰腿全脱了力,只能弯折着身体,流着泪接受高潮的洗礼。 张曦深深吸气,软着手解开他弟弟的束缚,张晟一得自由,粗喘着把哥哥抱下来,按在朱红色的绒地毯上就操了进去。 “嗯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惊叫,张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锁阳环还扣着,手忙脚乱要退出来,却被张曦两腿一夹,抱住了脖颈,“阿晟!操进来!快点!” 张晟哪里还忍得,闷哼一声,抄起哥哥的两条长腿,疯了似的捣了进去。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胀痛难忍的肉棒。他嘶声低吼,不能自制地耸动起来。 “啊!啊啊!阿晟,阿晟!”张曦从没这么失态过,抱紧了弟弟的脖子剧烈地颤抖。被木马玩射了好几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怎么插都刺激得头皮发麻,何况是被张晟这么毫无理智地狂捣。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身上长大成人的弟弟,强悍地侵占几乎把他的内里完全剖开,毫无防备地送给这个人。 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曦眼前一片繁花,抖着手解开了锁阳环。咔哒一声,金属环互相碰撞着脱落,张晟闷声喘息,死死地摁着哥哥射了出来。隐忍过久的身体剧烈颤抖,射精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微微清醒过来,发现张曦已经昏迷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腥臊味道,朱红的地毯染上一片暗色,哥哥失禁了。 泄欲之后的平静让张晟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奇特的柔情,他退了出来,灌入了大量精液的后穴缩了缩,含不住似的溢了出来,白色的粘液中混杂着一点血丝。 张晟的眼睛似乎被那一缕薄红拉扯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指甲掐进那合不拢的穴口。他的心脏突突乱跳,兴奋得瞳孔收缩,手臂上青筋暴起——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然后他忽然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毯上,手当着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狰狞的面目又恢复成温柔的模样,他把哥哥抱起来,带去浴室清理了,然后放在了医疗仓里。 “晚安,哥哥。” 张晟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张曦薄薄的嘴唇,然后离开了房间。 张晟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张曦洗了澡,只穿着浴袍倚在沙发上,关着窗帘,冷硬的下颚被一只酒杯挡住,里面是暗红色的葡萄酒。他在看投影。 “哥,一早上就喝酒?”张晟温和地笑了,目光从哥哥浴袍间裸露的大片肌肤上移开,看见投影时蓦地一顿。 那影像没有开声音,里面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无声地尖叫,然后被推入一管针剂。男孩安静了片刻,挣扎赫然加剧,几乎求死似的用头去撞地。 那是年轻时候的张曦。 “哥……”张晟喉咙发涩,移开眼睛,“你怎么看这个?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张曦抬起手腕,饮尽了杯中酒,苍白的唇上染了一道殷红的酒痕,他关了投影,从容地起身换了衣服,笑道,“偶尔,我也想享受一下自己的痛苦,不是吗。” 宫中。 “啊啊啊!给我!给我打针吧!行行好!你们行行好吧!啊啊!难受啊!”美丽的女人癫狂地滚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房间内只有一个侍从,漠不关心地看着她。 “时间到了,皇后娘娘。”那侍从拿出一只托盘,上面并排摆着十支针剂,“您选一支吧。” 皇后何舒文扑在托盘上,抓起一支针剂就推入了血管,侍从收起托盘,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情由狂喜变成了恐惧,然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疯了似的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很遗憾,您选错了,这一支是普通的营养剂呢。”那侍从传话道,“不过如果您能告诉我们,暗中联络您的是谁,我一定会转告摄政官大人,给您一点甜头。” “呃啊啊!滚!给我吧……好痛苦……啊啊你滚!张曦死啊!去死!”女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7 人癫狂地咒骂起来,“你杀了小嘉,你也去死啊!啊啊……给我药,给我……呜!” 那侍从把手放在耳机上,停了一会儿,恭敬地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人说,“您再仔细想想,给您一个小时的时间吧。下一次,若是还记不清反叛者的身份,这十支药剂里面,就会改成一支您想要的药,八支营养剂,和……一支放大痛感的药。” 帝国的皇后崩溃地哭叫着,那侍从挥了挥手,侍女鱼贯而入,把生不如死的何舒文抬到了床上,放下床帘,换上了束缚衣。 在隔着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帝国的皇帝唐攸痛苦地闭着眼睛,牙齿咬得流出了鲜血。 要忍耐,他想,就快要成功了,这次一定能让张曦付出代价。 一定要成功。 【作家想说的话:】 红苑:给你吃,快点吃完就睡觉,我还要去勾搭师兄! 阿音:阿音…吃完饭…没刷牙…就睡觉了,想死…… 变态:哥哥骗人,这根本不是传统项目的木马呜呜呜 哥哥:怎么了阿晟,弟力发动机的木马有什么不好? 第23章 难舍 进退两难暗收心迹 生死难料笔落玉珠 李焕文锁上书房的门,对李焕华点点头,“焕华,元帅的想法我明白了,李家和华家一向是赞同元帅主张的,至于庄家原本就与皇室亲密,也早就对摄政官颇为不满。”她顿了顿,认真看向李焕华淡漠的眼睛,“可是焕华,首都星内部的势力还把持在张曦手里,唐、何两家真的能联合那么多人吗?” 李焕华把手指放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陛下跟皇后忍辱负重这些年,对张曦那些爪牙也摸得差不多了,只是缺乏一个契机。不过,也已经快了。”他轻叹一声,“到时候提前把焕明撤出来,让阿辛带他去边境星系。” 李焕文沉默了片刻,短发从耳后落下一捋,她却没有在意,低声道,“这种时候,也要让你去吗。” “啊。”李焕华笑了笑,神色安定而和平,“大姐,我能有什么事,你就放心吧。” 两人回到主厅的时候,萧虎正陪着李母聊得喜笑颜开,两颗小虎牙白生生的,看得李母一阵喜欢,扯着他说个不停。李焕华忍不住笑起来,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妈,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小虎微微收起笑容,眼睛还带着暖意,“长官,太太说呀,你工作起来连她也忘了,就只认得文件和营养剂。” 李焕华跟着聊了几句,撇着萧虎神情像是高兴了一些,微微安心。这些天赵辛来过两次,小虎对他不假辞色,过后却默默消沉,李焕华总觉得有些揪心。早知道跟妈妈聊一聊能让他开怀,早该带他来姐姐这看看。 “这家里的东西可算是弄好了,就差你没回来了。”李母喜悦地扯着儿子说话,“这回多住几天吗?” “嗯,住个几天。”李焕华笑了笑,“妈妈最近也在这住上一段吧,您在首都星也住腻了吧。反正我爸最近也在外头忙,这边还有大姐陪你。” “唉,那个老头子。”李母忍不住又开始唠叨,“别听你爸爸胡说八道,什么赵家的附庸,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你爸给你介绍的那个什么高小姐,你要是不喜欢就回绝了她,我儿子仪表堂堂的,做什么只能跟他们老赵家的表小姐凑对子。” 李焕华只是笑。 萧虎自然而然地取了茶壶,给李家母子斟茶,李焕文目光在弟弟和小秘书之间扫来扫去,也不多话,默默地端了茶杯啜饮。 “哎,我跟你说,这套杯子我配着碗买的,漂亮的呀。那杂货店的小伙子也很灵光的,倒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李母见了儿子就停不下话,拍了拍大腿,“欸我忘记了,上次在他们家看了一套东西很不错的,让他又替我去进货了,你开车来的吧,等会替我走一趟哦!” 李焕华笑着应了,饮了口茶,伸手按住了萧虎填茶的手,温和道,“在家里不用伺候长官,坐着歇着吧。”说着结果茶壶洗了,又烧上水。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萧虎心里一暖,待回话时已经被李母拉住了手,热络道,“让他去弄好咧,你陪阿姨聊聊天就好。” ω19的配送网络快要搭建成功,来实体店购买的客户纷纷改回更便利的光网订购,真珠盘算了一下,是时候该关店改行了。网络配送只需要接驳郊外的全自动配送仓库,他只需要承担一部分远程操作和咨询服务,正好可以在居住区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先住下。 看见小虎的时候,他正手里拿着一个有瑕疵的小茶碟修补,对着小小的裂纹眯缝着眼睛往里面填粘合剂。真珠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抬起头,看见一个手长脚长的年轻人下了悬浮车,向他走了过来。 他怔怔地看着,粘了一半的茶碟脱手落在柜台上,咯啷啷地打了两个转儿,震得人心里都忐忑起来。 小虎的眼睛倏地瞪大了,眼眶通红,跑了几步,往柜台上一扑,震得那茶碟又咯啷一晃。小虎不敢置信地看着哥哥,喉咙里酸苦地噎了一下,方才开口,“哥——” “赵琛。”真珠条件反射似的截住了他的话头,恍然一梦又醒,心下两厢恻然,见弟弟形色哀戚,却健健康康,心中稍定,下意识地往小虎寻去。 悬浮车里隐隐有个人,但并不是……啊,我在想什么呢。他没来才比较好,不是吗。 “赵琛……哥哥。”小虎艰难地念出这个名字,一时间也想不了其他的,只是呆呆地盯着真珠看,过了半晌,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都好了吗?” 真珠猛地眨了眨眼,忍下眼底汹涌的泪水,看见一个瘦削的军官推开悬浮车的车门下来。那人肩背挺直,军容肃正,棕色的凤眼略带一丝探寻,对小虎问道,“萧虎,怎么了,没有货吗?” “萧虎。”真珠垂下眼睛,低声咀嚼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名字,叹道,“真是好久没见了。这位长官您好,萧虎是我的故交,他乡重逢,多说了两句。”他抬起眼睛,温润的黑眸已经恢复了常态,“有什么能帮到您?” 萧虎只顾着盯着真珠看,看他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东西,包装起来递给李焕华,然后淡淡地笑着转向他,“你还好,我就放心了。 李焕华接过东西,目光从仍在呆滞的萧虎脸上滑过,心里微微疑惑。就算是萧虎看着赵辛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丰富的感情,这个赵琛,怎么竟像是他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 所以当天晚上,萧虎离开李家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李焕华从没想过,自己的那点侦查本领会用在一个给他做秘书的大男孩身上。他靠在运输车的货仓后面,看见那个赵琛给萧虎开了门,然后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是……这样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8 吗…… 李焕华忽然生出一种无言的挫败感。他从军这些年,大小的苦处也尝过不少,但那些事情只被他当作前进中的一点阻滞,并不会伤害他对自己的信心。可是现在,这种挫败感第一次使他产生了看成无助的情绪,喉咙里好像卡着一枚橄榄,哽得难受,心口发酸。 萧虎他对赵辛不假辞色,是因为他一直心里有一个不能忘记的人,而不代表我……我什么呢。李焕华站在阴影里,魔怔似的看着小杂货铺温暖的灯火。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两个男人在门口拥抱着告别,一切好像被ω星球的夜色拉长成了一场慢动作的默剧。李焕华看见萧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还有点红的眼睛对着赵琛,亮晶晶的,非常快乐。 风并不冷,但是李焕华却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冻僵了,走动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李焕华想着,也许赵辛并不是良配,他那么凶,家里还不和睦,这个小老板无父无母,说不定还可靠些。那就……不告诉阿辛了吧,我不能—— 他推开门,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坐在茶几前的萧虎见到他进来,展眉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长官,我还在想您这么晚去哪儿了,刚刚去房间看您不在。” 他去找我了。李焕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扯了扯袖口,胸腔微微震动,涌出一股暖流,烧红了耳根,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你在等我?怎么不去睡?” 李焕华笑得非常柔和,冷淡的眉眼好像蒙了一层纱雾,晃了萧虎的眼。小秘书挠了挠头,小麦色的脸上有一点难以启齿的尴尬,“长官,我……那个朋友赵琛最近在相看居住区的房子。他、他以前身体不太好,人又软和,我有点担心,怕他遇到难缠的房东……”他不太敢去看李焕华的脸色,所以错过了那双棕色眸子一瞬间的暗淡,“我知道您在这边有些空余的房产,能不能,能不能——” “可以。”李焕华平静地开口,就像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快速地往下说道,“我有一处空房,已经收拾好待租了,回头叫他搬进去吧,房租都好说。” 他垂着眼睛,避开萧虎喜悦和感激的眼神,径自上楼去了。 小虎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分明看见李焕华的眼睛微微垂下,嘴角也往下坠,倒像是有些难过了。他迟疑了一下,李焕华已经进了房间,哒地一声锁了门,只留下萧虎迷惑地站在客厅。 真珠回到楼上,坐在床上,微微发怔。重逢的喜悦过后,一种难言的酸楚满溢了出来。他摸出那只小小的贝壳怀表,茫然地想,那又怎么样呢,辛哥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我啊。他不需要知道我还活着的事。 真珠若是死了还能得几分感怀,若是活着……只能惹人尴尬。 他默默取了衣物,进入浴室,温暖的水流顺着白皙的身体滑下,抚平激动的心绪。泡沫冲洗干净,真珠却没有关掉水流,而是坐在浴凳上,腰背后靠,倚着洁净的瓷砖,分开腿,剥开一对秘花。 “啊!……好渴……”真珠把日夜焦渴的秘珠对准了淋浴的喷头,细密的水柱淋了下来,酥酥麻麻地洒在阴户上。真珠渴求得浑身酥软,却仍是咬着牙忍耐,只凭着淋浴的刺激慢慢攀登。 这些天忍耐下来,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空虚和欲求,瘙痒的秘花渐渐安定下来,于是真珠开始试着戒除频繁的阴蒂自慰。 可他需要治疗。 这具常年受刑的身体需要细致的调养,被专门调教过的女穴惯于情事,需要舒缓的忍耐,可是被玉楼专门调弄出来的“珠”,却实在是过于敏感了。畸形的渴求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尽管他试图拉长每次自慰的间隙,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常常颤栗着醒来,发现自己正双腿绞紧了被子,低泣着研磨苦闷的蜜豆。 真珠在喷头的抚慰下放空了眼神,哆嗦着泄了出来。他索然后仰,任水流洗去下体的污浊,有些悲哀地想,难怪辛哥他不愿意碰我,这种畸形的情欲,哪里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呢。 他胡乱擦干身体,吹了头发,茫然地把自己裹紧柔软的被子,迷迷糊糊地想,没关系,我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小虎好起来了,我也会好起来的。 睡意朦胧,旧梦的影子卷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刚被提上大人的日子。 红发的少年摁着他苦苦挣扎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抚慰着他的阴蒂。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真珠的挣扎被禁锢在刑架上,催情的淫药涂满了女穴和后穴,连阴茎也涂了厚厚的一层。身体的反应直白而剧烈,每一次刺激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和更深刻的焦灼。 “不要,为什么不要?你看看你爽成什么样子,真珠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把玩着一枝毛笔,湿漉漉的淫水浸饱了笔尖,一次次落在肿胀的肉珠上,柔软的笔毛刺入软肉,来来回回地刮挠硬籽,探入阴蒂的包皮折磨根部的黏膜。 “你很喜欢吧。你会成为高级接待中的‘珠’,阴蒂一碰就会爽得欲仙欲死,像个女人一样被操。”红发的少年享受地看着真珠遍布泪痕的面孔,娓娓道来,“要是没人碰你的小蜜豆,你会痒得夜不能寐,忍不住自己摸。你不要害怕,客人们会疼爱你的。” 真珠浑身一阵阵颤栗,笔毛再一次滑过肉珠的表面,轻轻戳刺硬籽,泼天的爽利摄住了他的心神,体内俱是难言的酸痒。他早已分不清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几天还是几年,身体深处极致的渴求就没有片刻停歇,渐渐发展成蚁噬般的奇痒,可是除了阴蒂,那杆可怕的毛笔不碰任何地方。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唔!啊啊啊!饶了我,饶了——啊啊啊!”毛笔的笔头蘸着淫水,啪地一声甩在他的肉珠上,酸痛裹挟着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冲刷到脑海,真珠失去意识,瘫软在刑架上。苦闷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水箭,阴茎抽了一抽,流出几滴尿液。 好痛苦……我为什么还…… “唔……”真珠神志不清地挂在刑架上,感觉那支笔又一次落了下来,捻动着刺激充血过度的地方,高潮过后的阴蒂酸得发痛,只是被轻轻碰触就是抓心挠肝的难过。严苛的刑求剐得他腿肚子乱抽,身体无力地颤栗。 难受……不要再挠了…… 痒…… 让我接客吧,插进来……好渴……我真的受不了了…… 谁来……不,没人会救我的……让我死吧…… 这间刑室成了他的地狱,完全得不到任何抽插,只有不断落在阴蒂上的折磨。高潮很多,快感很强,可是身体却日渐崩坏,不能得半分满足。 昏昏沉沉间,他被移动到了更大的刑室,酸麻的手脚被放开了,躺在床上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59 受刑。他吐了血,弘怕他会死在刑架上,所以放他躺着休息。 那时候他第一次遇见了青亭和翠笙。 真珠瘫软在床上,被固定在腿间的舔阴器一刻不停地舔弄着肿胀充血的阴蒂,他已经哭不动了,目光涣散地躺着,看见机器人抬着一个浑身包裹在胶衣里的人,放在他隔壁的床上。 那人显然四肢都被折断了,不知道是死是活,红发的少年亲自剪开胶衣,露出里面一张清隽的少年面孔。 跟着弘进来的另一个男孩发出一声悲痛的低吼,跪在床边哭泣,“蜻蜓,你怎么样?我是阿笙啊,你看看我……弘老板,他怎么——” “他的五感被封闭了,只怕那些人想逼疯他。”红发的少年取出那男孩的耳塞和口球,用解毒的药水滴入他的眼睛,“这孩子倒是一副好模样,你放心,玉楼既然买了他,就会把他修理好,不会破破烂烂地接客。” 阿笙磕头泣道,“弘老板,谢谢您。” 弘摆手让他起来,淡淡地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虽然允了你照顾他在外面养病,但是你的工作还是不能免,明白吗?” 翠笙躬身称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种下“生花”,整夜整夜地哭叫,白天却不知去向,想是接客去了。 过了一个多月,那个唤作青亭的男孩子来了,意识清醒的时候果然俊美,戴一副眼镜,倒有那么几分意思。 真珠意识模糊地看着他们来了又走,心里乱纷纷的,他想,为什么要活下去呢,在这玉楼里,活下来有什么好的? 他的身体已经在康复阶段,每日从医疗仓出来,不再用药,只是用各种器具调弄阴蒂,保持所谓的“珠”的敏感。 “呜——啊!我呃啊啊!”真珠浑身布满汗水,苦闷地用身体摩擦床单,少年用一支吸吮式的阴蒂按摩器对准了受刑多日的蜜豆,酥麻的吸力把他的肉珠裹住了,震颤着玩弄内部的组织。怪异的快感汹涌而至,真珠虚弱地挺着胯哭叫,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真珠大人,恭喜您出师了。”红发的少年用软布擦拭着他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笑道,“给您介绍一位贵客。” 后来的事情真珠实在是记不得了,那个俊秀的客人身体里藏着一只魔鬼,他打断他的膝盖骨,用电棒击打他的阴部。真珠只记得痛,不停地痛,甚至连什么时候被贯穿了身体也记不得。 直到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他的阴茎上。 真珠惨声悲鸣,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这一次从医疗仓醒来,恍如隔世。真珠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安定感,他知道自己不会回去那个刑室了,自然也回不去平常人的生活。 他在那个男人探寻的目光中平淡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久违的自由使他有一种不真实感,那人点了好多东西,于是真珠从善如流,取了一块菠萝吃起来。 酸甜的汁水充满口腔,真珠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过来了,连阴蒂隐隐的酸涩感都渐渐褪去。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端详着那个客人俊秀温和的脸,翻开终端看了看他的权限范围,“我真的很想死。” 我活下来了。 真珠从深夜里醒来,满头冷汗,扭亮了床头灯。灯光温暖地笼罩着他,映得黑眼睛明亮而温柔。 我活过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青亭:不要cue我!我不想上线! 翠笙:其实我还是喜欢蜻蜓这个名字,不过改了也挺好,跟我更配。 小虎:长官不高兴了?长官怎么又不高兴了? 李焕华:夭寿啦啊,将军戴绿帽子啦! 第34章 虚情 污液灌体悉心洗净 妄念徒生难信柔情 “财政大臣阁下,您——”财政辅佐官庄致新为难地看着年度预算的修订版,这几年张曦提拔上来的官员纷纷崭露头角,隐隐与旧人形成对峙,而何正则分明毫无原则,给张家培植的这些人放起预算来毫不手软,哪有这么做表的? “致新,你先按着这个去做,下午我拿去给摄政官大人过目。”财政大臣何正则摘下黑框眼镜,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长面宽额,骨骼柔和,眼尾微微耷拉着,生得就是一副老好人的面相。 老好人何正则进入摄政官的办公室的时候,张曦正翻阅着书案上的材料,专注的神色淡化了他侧脸的冷硬感,看见财政大臣进来,他甚至笑了一下,“财政大臣,你来的正巧。”他站起来,走到何正则身边,何正则垂首敛眸,低声道,“摄政官大人,我来请示您来年的预算。”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张曦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正则点头哈腰的样子,忍不住兴致索然,他从口袋中去除一张纸条,递给何正则,“预算我已经收到你从光网发过来的版本了,我再看一下。不过今天额外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替我分忧。” 何正则双手接过纸条,看过之后收入怀中,垂手道,“为摄政官大人分忧,是我何家的荣幸。” 玉楼的夜晚漫长而奢靡。贵客餍足离去,徒留下一屋子的冷清。 玉米小心翼翼地凑到花魁琚宛的床边,轻声道,“宛哥,你还醒着吗,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琚宛艰难地睁开一双涣散的蓝眼睛,低吟一声,“呃,先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排出去。” 玉米应了,轻手轻脚的解开花魁的睡裤,只见琚宛腿间的两穴都塞着胶塞子,女穴的尿道插着一只小巧的尿道栓,阴茎被层层缚着,底下扣着金属环,龟头下方卡着包皮阻复器,整个龟头都暴露在外,红润充血的粘膜敏感得碰都不能碰,铃口插着一支导尿管,管口的夹子紧紧地锁着,一滴液体也溢不出来。 滴——终端震动了一下,琚宛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叹道,“谁?” 玉米迟疑了一下,带着少年气的俊秀面孔滞了滞,低声道,“是明先生来了。我去叫他等一等,先给您清洗吧。” 琚宛长长的玉睫微微垂着,疲惫地拍了拍玉米的手,“让他进来吧,你出去。” 玉米只得替他重新穿好裤子,用薄毯子盖了,然后开门把客人迎了进来。那客人直接跪在琚宛的床边,笑道,“花魁大人,阿明来看你了。” 琚宛用迷离的蓝眼睛望着他,低声道,“琚宛失礼了,不知道阿明来,身体还带着污秽,请您准许我先去清洗一番,再服侍您。”这话说的温柔和顺,眼神也楚楚可怜,若不是琚宛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阿明几乎就要信了。 阿明的眼睛微微上挑,但又不是丹凤眼,笑起来恍若含情,“我给你洗。”他把琚宛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轻轻亲吻花魁散乱的金发,“阿宛,你真美,我爱你。” 阿明说的话,琚宛一个字都不信。 疲惫的花魁靠在客人的怀里,洁白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0 如玉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道道欢爱的痕迹,他隐忍着喘息,看见阿明旋开导尿管的夹子,身体哆嗦着,将膀胱里的液体泄出来。 阿明见他秀眉微蹙,尿水泄得极其缓慢,小腹还微微隆起,只当是尿道里填着东西难受,便拈住那导尿管的一端往外抽。琚宛精神萎靡,昏昏沉沉,但是那尿管一动,他整个人竟然死命地一挣,惊呼出声:“呃啊!不要!别抽出去……啊啊啊!” 极端的酸、摧心的痒,还有滔天的情欲。脆弱的尿道壁一经碰触,就被刺激得焦渴难忍,那导尿管的撤出摩擦得阴茎内部剧烈抽搐,琚宛几乎在阿明的怀里翻滚起来。 是鬼藏。膀胱中的液体掺了那个畜生的尿液,虽然量不多,但是作用在深种鬼藏的琚宛身上,跟酷刑没什么两样。自从入过鬼藏药针,那人时常会来凌辱琚宛,今日更是给花魁的膀胱用掺了尿水的液体灌了个满,后穴和女穴都射满了浊精,用软塞子堵着抱在床上亵玩。 他很满意,因为琚宛最近已经不会反抗他了,任他搂在怀里,哀哀地嘶叫着,美丽的面孔上满是失神落魄的娇态。 今日琚宛哭得梨花带雨,湛蓝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凄凄切切地向他求饶,那畜生一时高兴,居然多消费了不少东西。 阿明沉默地将琚宛按在怀里,狠下心揉按他鼓胀的小腹,在青年变了调的呻吟中慢慢将液体排尽了。 “呃啊!呜……太酸、不行,停下,停啊!呃啊啊!”琚宛再也忍耐不住,腹内的绞痛混杂着骇人的酸麻,整根尿管难过得像要被腐蚀殆尽,偏偏耻辱和快感还不肯放过他,硬是逼迫他一点点攀上不可抑制的高潮。 阿明见他已经不成了,伸手取下琚宛两口蜜穴中的软塞,果然一道水箭喷在浴室的瓷砖上,后穴也滴滴答答地漏出水来。 琚宛的两条白皙的长腿叉岔开着,露出内侧惊心动魄的青紫手印,上半身完全脱力地倚在阿明身上,一碰金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满面俱是异样的红潮。 可是他的眼睛却渐渐聚焦,重新清醒过来。 阿明放了水,把虚软无力的花魁放在温热的浴缸里,随手用花洒冲去了瓷砖上的污痕。琚宛靠着浴缸的颈垫,低声开口,“你看,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个高不可攀的花魁,只不过是个挂了牌子的婊子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爱我,归根结底不过是——” “别这么说。”阿明洗了手,扶着琚宛的腿替他清洗下身,手指一碰到那秘处,又是惹得人一阵哆嗦,只好放轻了慢慢擦洗,“你不让小仆替你清洗,故意这个样子来见我,就是想说这些吗。阿宛,我知道你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不会让我避开你。” “不。你爱我有什么不好,你们给我的业绩能让我在玉楼里过得更好,谁不想多两个像阿明这样温柔知趣的贵客呢。”琚宛慵懒地靠在浴缸上,被触碰的感觉让他一阵阵轻颤,他的下体还是太敏感了。被阿明的指腹按压穴口的时候,快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脊髓,琚宛急喘一声,叹道,“我让你来洗,是因为阿明喜欢对别人做温柔的事,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玉楼其他接待过你的男孩,温柔和体贴都会让你自我满足地产生愉悦感。这是我对你服务的一部分——呃啊……那里,再弄我一下……” 被激发了鬼藏的身体敏感枯渴,温水轻轻拂过痒得虫咬蚁噬,不得解脱。阿明由着琚宛的性子,用指腹抵着前列腺按揉,只是两三下的功夫,就把金发碧眼的花魁弄得骨酥筋软,摊在浴缸里往下滑。阿明揽过琚宛,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胛,用了点力气碾着后穴的腺体给了他两下,琚宛软唇微张,软绵绵倚着,不堪刺激地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在客人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暗痕。 待到后头的白浊都泄尽了,琚宛早就呜咽着去了一次,女穴抽搐着把里头的东西也吐尽了,阴茎酸软不堪,再流不出一点东西。 阿明给他擦干了,又吹干了头发,把人裹起来放在沙发上,叫玉米进来换了床单。琚宛热烘烘地给他搂着,心里明明灭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闭着眼,等到玉米收拾妥帖,退了出去,才重新开口道,“玉米那孩子生得太俏了,只怕以后要进楼。到时候阿明要是有些闲心,就把那孩子买回去做点事吧,他仔细又心善,可以一用的。” “嗯。阿宛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推辞。”阿明把人抱到床上,轻笑道,“你把自己的小仆托付给我,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所不同了?”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琚宛只是笑,阿明抱住他,躺在毯子外头,不知过了多久,阿明以为琚宛已经睡了,才听见他柔润的嗓音低低地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阿明怎么知道我只把玉米托付给你一个人,说不定到时候来买他的客人有好几个,你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阿明轻轻抚摸着琚宛刚刚吹干的,柔软顺滑的金发,把花魁的脸转过来,与他四目相对,“阿宛,人人都说玉楼的花魁温柔和顺,从不忤逆客人,像个玩偶一样寡然无味。可是你对着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你从不肯遂我的意。” 琚宛垂下眼睫,纤细的睫毛之间透出一点湛蓝色的眸光,水盈盈的,低声道,“阿明,我想要。” 阿明为他容光所摄,哽了一哽,方才叹道,“为什么你不信呢,阿宛,我真的爱你。我跟别的人只是玩戏,跟你才是认真的,不要赌气了,我什么时候勉强你做这些事了?” 琚宛往他的怀里凑了凑,隔着毯子用小腿蹭上来,“不是赌气,鬼……那东西磨人得很,我里面渴得难受。” 阿明掀开毯子,里头的光裸身躯轻轻地颤着,腿间已经濡湿了,确实不是作假。于是他抚上去,手指轻轻拨开一对花唇,在穴口揉了揉,那花缝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口水来,琚宛低叹一声,软软地凑了上来,任凭那根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 被侵入的感觉柔缓而明晰,阿明用指腹轻轻按揉着穴内湿淋淋的内壁,没肉一层一层地缠上来,吮吸着他的指尖。于是他退出来,挺身将一柄肉根抵在穴口的媚肉上,轻声道,“阿宛,我进来了。” “……啊,嗯啊!”琚宛修长的腿夹着阿明磨蹭,被体内充实的触感刺激得簌簌发抖。他确实是渴的,被肆意灌入鬼藏主人的体液,浸淫太久,欲求并不能轻易解脱。于是只有越烧越热,最后渴求得腹内俱是一片酥痒。粗壮的阳物填满进来,腻红的穴肉几乎是欢喜地拥了上去,紧紧地吸着那东西,连一丝空隙也无,明晰的触感连阳根上的筋脉都如实地传达给不堪负荷的大脑,稍一活动就觉得身体里俱是电打般的快意。 “哈啊……阿明,唔!”琚宛本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1 是侧躺着与阿明缠抱在一起,渐渐却酥麻得使不上力,腰腹酸软得像是能拧出汁水,汗津津的发滑,终于还是受不住向后倒过去。阿明伸手摸了一把琚宛颤巍巍的纤腰,索性退出来,把酸软无力的花魁放躺下来,揽着白玉似的长腿,面对面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呃……哈啊!我……阿明!呜……”琚宛的眼泪登时涌出了眼眶,湛蓝的眸子水汪汪地半睁着,眼睫上都挂着泪珠,殷红的唇半吐着小舌,真可算是媚色无变了。阿明这一顶直挺挺地抵在穴里最渴的一处,花心抽搐着翻出滔天的欲浪,琚宛原本下半身都是酥的,被这么一激简直快活得不能自控,打着挺往那饱满的龟头上送,腰椎酸得发涩也停不下来。 阿明也停不了。 不只是他,来玩的客人那个不是爱极了与琚宛正面相对的姿势,这花魁的美色最是勾人沉沦,只是那一双水凌凌的蓝眼睛就够动人心魄的了。阿明只觉得身下的人哆嗦得像一只迷途的羊羔,又是可爱又是可怜,性器插在里头像是被无数温柔的唇舌吮吸着,热情地拥着他往那桃源乡的深处寻。 “阿宛……”阿明只觉得这具汗湿的胴体动人心魄,色授魂与,心里却渐渐难过起来,他俯身吻下去,试探地啃咬了一下琚宛线条柔美的下巴,然后在花魁的默许下吮上了甘甜的唇瓣。 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如果阿宛不是花魁,就好了。 阿明心里酸涩,身下却越发怜惜,手掌顺着柔滑的肩膀抚摸下去,握住柔韧的腰肢。滑腻腻的一根阴茎在花心上勾挑碾推,弄得琚宛气促声颤,连他的嘴唇都含不住,一条软舌无助地吐着,任凭阿明卷过去厮磨吸吮。 琚宛的思绪绞成了一团乱麻,越来越觉得气苦不甘,觉得身上这人可恶极了,净盯着他的眼睛看,弄得人不自在。他悄悄垂下眼睫,不知为什么难受得厉害,心里涩涩的发酸,撇过脸去躲开他的亲吻。 于是阿明就亲吻他的眼睛。 迷茫的花魁在情欲中沉沉浮浮,少见的发觉快感是如此令人不知所措的事情。他的身体是那样快乐,被秘术雕琢过的身体受了之前那一系列磋磨,正是敏感不堪的时候,就连宫口被顶开都没觉得酸痛,反而充实得让人头皮发麻。大量的体液从交合之处满溢出来,被那肉棒一搅,拉着丝从穴口滴落,还没落在床上就被囊袋啪地拍散——连这样都能滋生额外的欢愉,顺着皮肤下潜藏的经脉麻酥酥地流遍全身。 阿明没有刻意去折磨他的其他地方,只是将一柄肉根大力地抽插,捣进去时碾蹭花心和宫口的肉环,厮磨出层层叠叠的快意,出来是烫平了抽搐软媚的穴肉,蜜道里尽是缠绵不绝的快意。 他还在吻他。 “嗯啊!……呜,阿明,阿明我要……要去……”琚宛几乎是哽咽着求饶,他害怕这样缠绵悱恻的情事,身体仿佛成了快乐的容器,好像已经满溢出来了,又好像怎么也装不满。轻柔湿糯的吻怜惜地落在他的眉角,鼻尖,耳垂,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吻到锁骨的凹陷,痒酥酥得让人难受极了。 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呢,琚宛苦涩地想,我并不想要这样的东西。 他抬起头,脖颈后仰成一道婉约的弧线,把精巧的喉结暴露给身上的男人。他不敢去看阿明温柔多情的眼睛,可是却无法忽略身体的触感。 我是玉楼的花魁,琚宛默默地想,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柔软的手臂揽上男人宽阔的肩膀,轻声催促道,“给我,我想要,让我去吧。” 快点结束吧,让高潮重刷掉这一切,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阿明有些悲哀地注视着花魁茫然流泪的眼睛,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顶进去,每一下都碾压着花心顶向宫口的肉环,然后又抽出到敏感的穴口,再一次大力地捣弄进去。 琚宛尖叫着打着摆子,他其实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肉茎苦闷地抽动着,一点点渗出尿液来,这次失禁竟然比被鬼藏折磨尿道还要刺激,通体酸麻,连神智都漂浮了片刻。阿明更是忍不得,被一股热烫的淫水淋漓浇下,穴里的软肉绞得阳物激爽难耐,生生被夹得泄了出来。 他忍不住粗喘着抱紧了琚宛湿滑的身体,本能地去寻那两瓣柔软的唇,却被避了开来。阿明叹息一声,“阿宛,我爱你。” 琚宛浑身一颤,身下又是一缩,湿淋淋绞出一股掺着浊精的淫液。花魁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平淡道,“不要乱说。” 蓝盈盈的眼睛终于转过来,隔着泪幕看向阿明上挑的棕色眼睛,琚宛轻声道,“你若是真的爱惜我,就别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信的。”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真珠进了新宅,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地方就在市中心,虽说这个“市”也是刚刚建设完成,但是设施齐全,一切都合适得很,日后……算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窗外阳光正好,落地窗把暖洋洋的日光铺满了一地,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躺在打扫干净的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赵辛沉默地走出ω19的空港,这些天都没见小虎了,这孩子现在躲着他,不过好在知道李焕华目前在ω新基地的新家看望母亲,所以还可以前来一叙。他按着记忆到了李焕华在此处购入的新宅,之前李焕华提过,这一处暂时不会入住,可以拿来落脚。 李焕华接通终端,“阿辛?你说什么?你已经到了?”他靠在萧虎身边接过小秘书抵来的文件,忽然一顿,急急道,“你先别过去,我那里现在——”他停下了话语,听见表弟在电话的另一头倒抽了一口气。 门没有锁,将军还以为李焕华给他远程开了锁,推开进去,顿时僵立在原地。 那个黑发黑眼的男孩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皮肤在和煦的阳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光彩。 玉楼。 玉米将客人迎进来,琚宛躬身笑道,“贵客,在下是琚宛,是您这次的接待。” “琚宛。”那人低下头,扶起身着锦绣的花魁,低声道,“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琚宛强压下心头的震惊,抬起头,对上一双温和的灰色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开头:(大雾) 将军:(拼命摇晃)真珠!真珠你不要死哇! 真珠:哎呦(不小心咬到嘴唇),谁! 将军:啊啊啊真珠他吐血了,医生,叫医生! 门口: 李准尉:我想辞职。 小虎:我反对这门亲事。 第25章 重逢 残心犹疑婉拒爱语 入珠凶悍忍替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2 师兄 真珠睁开眼睛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阳光明媚的房间里充满了刚刚刷洗过的清新皂香,他懒洋洋地起身,却忽然定住了身形。 他半跪在阳光里,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呆站在面前的赵辛,这姿势简直跟他第一次见到将军时的情形如出一辙。 真珠恍惚了一下,心想,我还没睡醒吗?他下意识地想去摸揣在胸口的怀表,却没有动,嘴唇抖了抖,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个骄傲的男人嘶哑的开口,“真珠……” 真珠心底一阵刺痛,他听小虎说过,自从得知他的死讯,将军一直都非常痛苦自责,可是他还是要求小虎替他隐瞒了自己还活着的事。 他害怕。 他害怕再一次见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失望的眼神,害怕再一次被放弃。一时的怜惜和愧疚或许能让赵辛疼惜他一段时间,可是过后会怎么样呢?一个憎恶妓子的人,如何与他朝夕相处? 玉楼的污秽,已经刻进他的骨头里了。 他甚至想过,如果赵辛再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是真珠,就做一个“赵琛”,也许以陌生人相处,才能平淡地走到最后。 可是当赵辛站在他的面前,真珠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心口的悸动灼烧得他喉咙酸涩,颤抖地唤了一声,“辛哥。” 赵辛疾步向前,到了真珠眼前,蹲下身来,话未出口,却眼神几变,红着眼眶道,“我……真珠,我对不起你,我——”他张开双臂想要抱住真珠,真珠却好像如梦方醒一般瑟缩了一下,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来。 赵辛仍旧半跪着,抬起头注视着站立着的真珠。黑发的男孩背着光站在阳光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赵辛涩然开口,“真珠,是我辜负了你,我对你的了解太少了,没能察觉到你……你那么痛苦。”赵辛深邃的眉眼凝结着痛苦,仰视着他,“真珠,你不肯原谅我吗?” “原谅?”真珠喃喃地重复他的话,苦笑一声,看着将军英气的眉毛悲伤地蹙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辛哥,你是我的恩人,对我……一直非常温柔,最后还救了我的——救了小虎。我不应该怨恨你,谈什么原谅呢。”真珠压下心中的苦涩,叹息道,“我活下来,没有告诉你,给你增加了很多不便吧。不过都过去了,我现在……现在是赵琛,一切都很好,你也不必记挂了。” 赵辛一阵惶然,心里突突直跳,刚毅的下颚咬紧了,茫然道,“你,你不跟我走吗?我这次一定会待你好,待你很好。我,我在首都星的房子收拾得很漂亮,你不是很喜欢的吗?我们一起住。”他见真珠仍是不开口,努力平复着情绪,柔声道,“真珠,我以前不懂你的心意,现在我懂了,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讲给我听,我什么都愿意听你说……” 真珠俯视着赵辛苍白的脸颊,心里难受,打断了男人痛悔的自白,“辛哥,不是的,你听我说。”他尽量放平了声音,低声道,“你不欠我任何东西,你做错的事情,是我故意诱导你去做的。如果我主动跟你倾诉,或者不瞒着你‘禁闭’的意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豆子……豆子也是被我的冲动和无知害死的。你已经救了小虎,没必要因为愧疚就——” “不是,不是愧疚。”将军的声音终于颤抖起来,“我爱你。真珠,我爱你。” 沉默在充满皂香的房间里蔓延开来,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赵辛期待地望着真珠的眼睛,想从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得到一点反馈。可是随着沉默的拉长,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来。 已经晚了,他惶惶不安地想,真珠已经不爱我了。 我的真珠弟弟,伤得太重,已经不再爱我了。 这是对我的惩罚。对我愚蠢自负,目空一切的惩罚。 我应该退回去,让他在阳光下重新开始,得到真正美好的东西,而不是跟我在一起,时时刻刻想起当初痛彻心扉的伤害。 真珠抬起手,挡住了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军大人,不要说这种话。真珠的死给您带去了太多的伤害,您是善良的人,一定会因此而痛苦,但是真珠并不是您应该爱慕的人。更不要说赵琛了。”真珠的声音非常温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坐在赵辛旁边剥着石榴的时候,“您买下小虎的钱,我会还。如果——” “不是,我——”将军站起来,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真珠微微垂着眸,眼眶有一点红。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赵辛突然间就不忍了。 再给他一点时间吧,赵辛凝视着真珠微微有些颤抖的眼睫,轻柔地拥住了他,“没关系,不用急。”赵辛喃喃细语,“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当是,就当是给你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吧。” 真珠这次没有躲,他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放任了这一瞬间的温柔,“好。”他有些疲惫地靠着赵辛温暖的怀抱,低声道,“能再次见到你真好,辛哥。” 赵辛抱着真珠,叹道,“你还在,真好。” 李焕华觉得今天一天就好像过山车。 他担忧赵辛看出什么来,特意没有告诉萧虎,自己开着悬浮车嗖地冲到了赵琛的公寓。 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见自家表弟跟疑似奸夫真情实感地抱在一起。 家学渊源、勤勉自律的李准尉觉得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受到了双重的伤害。他完全是凭借着多年辅佐赵辛的本能,关了门,退到一边,然后就陷入了迷茫之中。 李焕华整理好了思绪,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你们这样对得起小虎吗?然后在军校成绩优异的学习能力和游走于首都星政界的敏锐直觉使他清醒过来。 所以,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赵辛终于从那件要命的房间里出来,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时,李焕华顾不上寒暄,直接拉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你,赵琛,萧虎,究竟谁跟谁是一对?” 赵辛如果还有理智,一定会发现李焕华今天跟他说话非常不客气,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手上还残留着真珠身体的热度,真珠还健在的事实使一切似乎都有了挽回的余地。“一对”这个字眼取悦了他,他点头道,“真——赵琛是我中意的人,我为了他才把小虎送给你那照顾的,他跟小虎是故交了。” 李焕华被“故交”两个字一晃,险些把悬浮车开成了火箭炮,索性不情不愿地开了自动驾驶,沉着脸转向赵辛,“阿辛,我现在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什么来路,你全部说给我听。立刻,马上。” 玉楼。 “宝贝儿,你也太乖了吧。”客人把红苑摁在床上,急吼吼地去亲男孩光裸洁白的脊背,这客人身材高大,行事凶悍,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3 把细皮嫩肉的红苑玩弄得不住抽噎。 “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啊!呜呜,好疼……”红苑哭得鼻子通红,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扯着床单,咬着枕头套哭泣。他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了扔在一边,裤子倒是没全脱,只退到了大腿根,露出两瓣滑溜溜的雪臀,被那客人的大手掰开,耸动着整根在后穴里进出。 “呃!不要了,呜,叔叔!小苑要坏了,要坏了!呃啊啊啊!”红苑虽然比酒儿小不了多少,但是模样却稚嫩,这么一哭非但不能让那高大的客人心生怜悯,反倒火上浇油,卯足了劲儿往那后穴里送。 那客人看着四十来岁,带点胡茬,力气很大,一根肉棒粗壮得让人望而生怯。那东西生得倒不是狰狞,只是又粗又长,打着勾,龟头饱满发紫,铃口怒张。那支棱棱的伞状部位下头,约么半指多宽的地方入了一圈的珠子,绕着阴茎一圈正是八颗,底下阴茎终端也入了一圈,照样是八颗。这阳物勃起的时候本就骇人,那珠子突兀地立着,更是显得肉棒凶狠可怖。 红苑跪趴在乱糟糟的床铺间,整个人都迷糊了,那凶器一回一回地往那处栗子状的软肉上砸过去,整个腺体内部酥痒难忍,过后又是被刺激过度的麻痛。这东西插得凶狠,把甬道里头的软肉碾得火辣辣的,湿红软烂,偏偏还不是只有龟头弄得厉害,那两圈珠子硌着媚肉一寸寸压过去,疼痛里头透着不可忽视的爽利。 “又要……啊啊啊!要丢了,小苑要丢了,呜!”红苑的前列腺又被硕大的龟头摁住了碾过去,突突膨起的两圈珠子接着又硌了上去,一次插入将那脆弱的软肉生生刺激了三回。偏偏红苑又是个嫩的,活活给他操成了一只皮薄汁多的桃子,前面后面都又酸又胀地淌着水,内里酸痛爽快得再也支持不住,层叠的媚肉绞弄着那根凶悍的肉棒抽搐起来。 那中年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濒临绝顶的男孩,掐着他柔滑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红苑喉头一哽,高速的抽插从穴口到肠弯都刮得人没有半刻空档,尖叫着往床上倒,被客人揽着腰,硬是把拍红了的小屁股往那凶器上撞,尖叫着泄了出来。 “呼——好孩子。”那客人把肉棒抽出来,抱着红苑仍在颤抖的肩膀翻了个身。红苑早就哭得抽噎了,迷迷糊糊地软在客人怀里,圆润的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涣散的鹿眼仰视着那男人,“呃,叔叔……” 这样子看得客人心里痒痒,凑过去亲了亲男孩半张的嘴唇,吮吸了一把嫩软的小舌。红苑喘了喘,顺从地靠着客人的手臂,低声道,“叔叔,您真厉害,小苑好累……” 那男人笑着撤回手,把红苑仰面放在床上,抄起他的一双白生生的小腿,笑道,“红苑,等会儿再歇,叔叔再带你飞一次。”他拿过床头的一瓶水,淋在又硬起来的肉根上,水淋淋地甩了甩,就在红苑的惊呼声中进入了他。 “啊!……好大……”红苑湿漉漉的鹿眼茫然地睁大了,柔韧的腰肢忍不住一弹,又被摁住了,一寸寸捣进女穴里去。那张湿软的小嘴颤了颤,吐出一泡清液,又被粗壮的肉根打散,腻在瘫软的腿间。 “啊!不行,好厉害……唔,叔叔,慢!慢一点!”红苑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带着颤巍巍的鼻音,他努力抓住客人的脖子,崩溃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阳物满满当当地撑开了肉穴,那两圈珠子刮得人时时刻刻都酸麻难忍,就像穴内凭空伸进来无数粗暴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挠碾揉。 那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咬了一口红苑嫩红的乳尖,可怜的小接待呜咽一声,乳首又痛又痒,酥酥麻麻地立了起来,结成两朵硬邦邦的小红豆,滑腻腻的肩膀在床单上蹭出一波褶皱,哽咽着哭道,“呜,别咬,好痒,啊啊!”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男人蓦地挺身,狠狠地埋进收缩着的蜜道,啵地顶开宫口的肉环,一股水儿浇下来,激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经脉血管俱爆在表面上,突突直跳。那两圈狰狞的珠子也被带动着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地硌着宫口和花心,激烈的酸涩在红苑脑中爆开一蓬烟花,却没那么容易达到第二次高潮,小腹绞着想要死过去一般,连哭声都没了章法,一味地呜呜求饶。 “啊,小红苑,你好紧!”客人舒爽得长叹一声,被不断缠绞的秘花吮吸得晕了头,一味往那温柔乡里送过去,桃花源泌了水,粘滑地附着在股间,反而弄得抽送间更加顺溜,加剧了那珠龙的挞伐。每次捣弄都把滑溜溜的蘑菇头抽出到穴口,再狠命地撞进去,阳筋和入珠咯楞楞撑开肉道,一路刮到汁水丰沛的内里。 到了后头,那男人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制,不堪忍受地胡乱耸动,上身几乎全压在红苑身上,把小接待的一双腿儿压得又酸又痛,叽叽咕咕地乱哭。耸动间二人的下身紧紧摩擦,插急了那两圈珠子甚至好几次蹭到了敏感充血的阴蒂,弄得红苑尖声哭叫,打着摆子往外喷水,受尽了折磨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抽动,连甩出来的精液都稀薄地分了岔,顶一下就喷出来一小股,像是从高潮上下不来了似的。 等到最后男人抱住他心满意足地发泄出来,红苑已经哭都哭不出声,白皙的身体上斑斑红痕,涣散的鹿眼半睁着,连眼眶都哭得肿了。 那客人舒舒服服地退出来,那软烂的蜜穴无力地抽缩一番,竟是合不拢,微张着漏出一汪掺着清液的浊白。红苑迷迷瞪瞪地被搂在怀里,摸着头发,听见那男人懒洋洋道,“好孩子,比端肃还有趣儿些,你乖一点,叔叔下次给你带好东西。” “嗯……”红苑想要道个谢,可是力有不逮,轻轻哼哼两声,被客人哈哈笑着抱在怀里抚摸。 等再次恢复意识,酒儿坐在他的床头,阴沉着脸看向他。红苑动了动,发现除了四肢有些酸痛,身上并没有什么污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圆脸的男孩笑了笑,伸手扯住了酒儿的袖子,甜甜地笑了笑,声音还有一点嘶哑,“酒儿哥,我还以为醒过来会在你的怀里呢。”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酒儿曼声道,“红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还知道抢前辈的客人。”酒儿看见红苑那一身的伤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把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入珠男给割了,又忍不住冲着红苑发火,“红苑大人,你这么耐操,不去做花魁真是可惜了,谁教你替我抗这些人,多赔上一个有什么意思!” 红苑听了却并不生气,侧过身来躺着,面对着酒儿烟灰色的瞳仁,笑道,“以后这些凶暴的客人,我替你担吧。” 酒儿不说话,只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他。 红苑于是弯了弯眼睛,“那,我跟你一起担?”他伸手把酒儿柔软的手臂拽过来,用指尖蹭了蹭酒儿中指上的笔茧,一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4 双鹿眼仰视着人的时候又娇又怯,“我都退了一步了,师兄还不答应吗?” “别跟我撒娇,”酒儿转过眼去,闷声道,“对客人那套对我不管用。” 红苑低声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其实很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给他把柔软的毯子盖上,然后悄悄开门出去。 红苑睁开眼,茫然地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窗外星夜低垂,一勾残月渐渐隐去。 萧虎在李家的书房里,替李焕华把日程一一核对了一次,然后靠着沙发,望着窗外ω19新落成的居住区发呆。 真快啊。他想。 从哥哥来到我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居然还有以这样正式的身份坐在帝国军人书房里的一天。 其实在知道真珠的“死讯”之后,他是想走的。离开首都星,到边陲之地去,就像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那样,隐姓埋名,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赵、李两家与张曦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他没办法在真珠的死亡面前,继续沿着哥哥铺好的“活路”走下去——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就好像真珠的牺牲理所应当似的,就好像那个烈火燃烧的夜晚再一次降临了一样。 可是他没有走成。 有人温柔地抱住了他,把他带离了听闻噩耗的那个地方,然后带他回了家。李焕华甚至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刻意哄他开心,只是默默地,把他引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里。 小虎起身泡了一壶咖啡,静静地想,太好了,哥哥还活着就太好了,这样我也可以—— “给我泡了咖啡?”书房的门开了,帝国的准将一边脱了手套,一边笑着走了进来。李焕华疏淡的眉宇在咖啡的香气中柔和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愉快,他解开扣在脖颈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舒服地松了口气,站在小虎的对面,“晚饭吃了吗?” 小虎把刚泡好的咖啡递给李焕华,“您喜欢的中度烘焙坚果风味,长官。”他露齿一笑,洁白的小虎牙俏皮地一闪而逝,“晚上六点以后您本不该喝咖啡因饮料,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哦?”李焕华微微挑眉,啜饮了一口,棕色的眼睛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深邃而温情,“今天我可以破例?” “是的,长官。”小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黑眼睛闪闪发亮,“今天您的秘书高兴,所以——” “所以泡得咖啡也格外醇香。”李焕华把咖啡杯放在碟子上,打断了他的话,“为了奖励你,今天长官带你出去吃。”他解开扣子,换了一件宽松的便装,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歪头笑着的小秘书,“不许说你吃过了。” “乐意之至。”小虎脊背挺直,微微颔首,向李准将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依然是甜甜的一章!下次更新估计要到周一惹……这两周都是社畜欢快的加班时光(海牛躺平漂浮在海面上) 将军:切,看见你解开扣子,我还以为你要上垒了呢。 李准将:这就是你的不懂了,情趣,情趣你懂吗? 将军:我不管,反正我就住在真珠门口了,我要吃小真珠! 第26章 贪迷 苦调弄烈药奉恶党 罩玉珠痒渴意难平 “嬷嬷,小琛哥哥是跟贵人走了吗?”小小的男孩坐在门槛上,手里捏着两个透明的玻璃弹珠,他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抱着他的大哥哥今天没有在福利院的餐桌上出现,也不明白今天嬷嬷为什么笑呵呵的。 “是呀,好孩子,你不要急,你也有贵人领养了,以后再也不用跟着阿嬷吃苦了。” 贵人是一个红发的男人,他的手掌非常温柔,把男孩举起来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小宝贝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就叫……弘儿吧。”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骨碌碌……弹珠脱手掉落在地上,被那男人捡起来,放在弘的手里,“拿好了,你的玻璃珠子。叫爸爸。” “爸爸。”男孩迷茫地开口,“这不是玻璃珠子,是,是珍珠!” “好,弘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男人抱着他上了车,“珍珠是吧?正好我们楼里还没有珍珠呢。好孩子,等我们回了家,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 弘并不明白,他还攥着大哥哥昨天给他的弹珠,大着胆子问道,“爸爸,小琛哥哥说珍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子,大哥哥也跟着贵人走了。我会比他更幸福吗?” “当然。”红发的男人端详着男孩的脸,“我们家里有好多好多漂亮的东西,他们都会是你们的玩具。” 男人把他抱到两腿之间,“爸爸爱你。” 玩具很有趣,爸爸每天都陪着我一起玩耍,有一对试管婴儿培养的玩具,眼睛蓝蓝的,头发是金色,哭起来特别漂亮。最好玩的是,打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也会哭。 我也变得很漂亮,特别漂亮。眼睛像是小猫的一样,圆圆的亮亮的,身体也又柔软又纤细。过程很疼很疼很疼,不过爸爸说他爱我。 跟爸爸在一起,我每天都很舒服。 爸爸爱我。 可是姓秦的叛党害死了我爸爸。 张曦抬起头,看着男孩,冷淡的脸上升起一丝兴致,“你就是弘?你的父亲是忠于我的,所以我才把他仇敌的孩子送给你玩。不过你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成年了,摄政官大人。”红发的少年跪了下来,恭敬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家父在我十二岁时就给我用了停止生长的药物,我只是看起来年幼。”他抬起头,一双微微泛碧的猫儿眼盯着张曦漆黑的瞳仁,“听说您想要小国舅身败名裂,想要陛下丑闻缠身不能亲政。玉楼的手段听凭您的差遣。” “哦?”张曦不为所动,修长的双腿被皮靴紧紧裹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孩,“不就是桃色新闻,陛下哪里会犯这种过错。” “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宴了,您把小国舅交给我。”弘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森森的表情,“玉楼有一方秘药唤作‘神女吟’,比楼里惯用的‘生花’酷烈数倍,只要用足了量,男子腿间即生女穴,胸前发肥乳,动情不已。更妙的是,神女吟发作到极处,体生媚香,男子闻了立即失去理智,只想与其交合。” 张曦垂眼看着那红发少年,“宴会厅如此宽阔,那点药香有什么作用。” “摄政官大人可设立屏风,让桃色秘闻的主角在屏风后狭小的空间行事。到时候襄王狂乱,神女哀啼,那屏风一倒。”红发的少年压抑住眼中的恶念,阴郁一笑,“春色无边。” “神女吟……药效想必能让端肃先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张曦未置可否,淡淡道,“他若是在宴会上说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5 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红发的少年自负地抬起头,“何止于此。用药后两个小时生出女穴,我会亲自用软刷、毛笔、羽毛逗弄小国舅新生的嫩肉,足足一个小时的高潮临界折磨,能让他渴求得成为一滩只知道交合的烂肉。到时候陛下一插进去,哪怕只是随意抽送几下,小国舅怕就得活活高潮七八次,别说是说话了,就是连尿水都得喷个干净。处子的身子敏感,说不定当场就生生的爽死了呢。” 张曦终于站起身来,走到弘的跟前,“你就那么恨?” “是,摄政官大人。” “好。你放手去做,让我看看你们玉楼的手段。”张曦把刑房的钥匙交到他的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爸爸,您别担心。红发的少年在阴暗的走廊里露出狰狞的本相,您交给我的玉楼,我会好好的,好好的…… “唔……爸爸……”红发的少年睁开一双绿莹莹的猫眼,胸口的烦闷之气挥之不去,隐隐看见经理站在床边,张口便道,“去把真珠绑到刑室,我要——啊。真珠……死了。” “少爷,您醒了?”经理垂手立在床边,小声道,“红苑大人在门外跪了很久了。” “很久?”少年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珠,嗤笑一声,“他受不住了?让他等着。” 少年兀自起身,开了床头柜上的木匣,取出一支挺直微弯的按摩棒,轻轻地亲吻按摩棒栩栩如生的头部,痴迷地叹道,“爸爸。” 经理顿了顿,面露悲色,退立在一边。 红发的少年岔开双腿,阴处赫然是一朵女花。他也不润滑,将那干巴巴的一根东西狠狠往里一送,肉穴入时干涩锐痛,戳到底的时候把那秘处撑得满胀,终是流了一点淫水出来,就着刮出来的血沫子,黏腻地蹭在腿间。 “嗯……爸爸……啊!”红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把那按摩棒的开关打到最大,嗡嗡的震动声连体外都能听到。他咬着牙拱起身,在一床的被褥里头挣扎着胡乱踢蹬,两条纤细的小腿近乎抽搐一般,偏还要自虐似的夹紧了腿根,用手摁着那拼命震动的东西,往自己的穴心里头顶。 “啊啊!啊,爸爸,爸爸给我!弘儿要,弘儿想要啊!”少年一头散乱的红发汗津津地黏在颊边,红润的嘴唇哆嗦着,一双猫儿眼阵阵发花,脑子里昏昏乱乱全是火花。那微弯的东西正是比照着玉楼的前任主人所制,弄好了恰恰抵着穴心研磨,快意烧得人神志恍惚,仿佛又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深刻地折磨着稚嫩的内里。 那人从不会给他润滑,但是每次都能插得他水淋淋地喷个不停,连绷开宫口的闷痛都能变作无限的欢愉。修长有力的手臂会圈住他,笑着说,“弘儿真美,爸爸爱你!”亲吻会不住地落在他的眼睛上,伴随着赞美的声音,“弘儿的眼睛是爸爸专门订做的,是爸爸最喜欢的类型。爸爸爱你。” “爱我……”红发的少年抓住按摩棒的把手,狠狠地往里一送,宫口被撑开的痛觉一闪而逝,他肯定又流血了,但是按摩棒高速震动着过于敏感的宫口,剧烈的快感好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是,”他仿佛有能听见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呓语,“爸爸最爱你,所以才把弘儿做成这么漂亮的样子。弘儿以后就是玉楼的主人,玉楼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弘儿的玩具,是爸爸留给你的礼物……” “爸爸……”弘大睁着双眼,泪水沿着俊秀的面颊话落下来,洇湿了床褥,他大张着腿,挺着腰弹动着,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爸爸……爸爸爱我……呃,啊!”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欲望的种子在小腹堆积,他撒开手里的按摩棒,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液喷洒在床上,高潮中的肉穴死死地绞着那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抽搐着将潮水泼在上头。 “哈啊……”红发的少年喘息着,在余韵中睁大了眼睛。 是的,没错。我才是最幸福的人。 红发的少年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他想,没错了,小琛哥哥就算给姓秦的叛党当了假儿子,也只不过是那个秦琥的影子,他根本没有被爱过。 他到玉楼的时候,样貌根本就没被好好的修改过,腿间连一个阴户都没有呢。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 “少爷……”经理上前替他擦拭身体,收拾床铺,低声劝道,“红苑大人已经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了,就快要跪不住了。” 少年懒洋洋穿起衣服,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是了。真珠死了。” 经理一怔,没敢接话。红发的少年却笑了笑,“等什么呀,把红苑给我拖进来。” 红苑跪了太久,圆圆的小脸上早没了血色,站也站不住,被拖到沙发跟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着弘的大腿,哭得声音发颤,“弘老板!弘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 弘心中一阵烦闷。自从真珠死了他每一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看见红苑哭得红红的鼻尖,更是觉得索然无味,轻哼一声,“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是更要认罚,这才几天,你就忍不得了?” 红苑半跪在弘的脚边,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地颤抖,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着牙低泣。他被红发的少年一脚踹翻在地上,湿漉漉的鹿眼暗淡了一下,转开眼不去看弘。 “我说过,你替端肃拦了几个人,就罚你几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弘冷笑一声,抬脚踩上了红苑的裤裆,稍稍前后碾了几下,就听见红苑悲鸣一声,哭喘着挺腰,哽咽求道,“老板,老板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红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了咬牙,什么也不顾了,抓住裤腰把裤子扯了下来,大张着腿往红发的少年跟前凑,“求求您,求求您啊!” 他拨开一对肥厚的花唇,露出中间水淋淋的女穴,那上头的一颗肉珠被一个银色的金属帽儿罩住了,密不透风,里头也不知道熬成什么样子,连小阴唇都红透了。 其实这金属帽内里并无任何玄机,只是盖住了阴蒂的一层罩子,弄得精细非常,套上去之后就好像那肉珠上长了一个金属的壳子,怎么碰、怎么揉、怎么发了疯地摩擦,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触感。 可是红苑刚刚受了阴蒂的调教,最是不能失去抚慰的时候,哪里忍得住不碰那小核,几天下来内里淫痒欲死,阴蒂藏在金属罩子里渴求得酸涩不堪,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碰。 “还有三天,怎么,这就不成了?”弘冷眼看着他无助地抚弄那个不会产生任何触感的金属壳子,把银色的表面弄得滑溜溜的,终于蹲下来,把手指放在那金属帽上,“想要我给你取下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6 来?没告诉端肃?” “求您!求您!”红苑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两天被客人反复淫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阴蒂只有越来越渴,渐渐难过得坐立难安。他本是因为酒儿才受了罚,哪里还敢去告诉自家师兄,只得来求红发少年,“我不敢,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想要,阴蒂太想要了!好难受啊!” “可以,可以给你取下来。”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他把指尖放在阴蒂和囊袋根部中间,按了按,找到了牵扯阴蒂内部组织的那处麻筋,无情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痒死了,小苑不行啊!痒啊!”红苑的声音软绵绵地变了调,湿漉漉的鹿眼半翻着,圆圆的小脸上泪痕遍布,“求求您!拿下来!拿下来啊!”极端的酸痒顺着麻筋往软肉里头送,被严密包裹着的肉珠全麻了,酸痒得几乎要爆开似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揉一揉,碾一碾,把那小硬核压到肉里才好过一些。 弘冷冷地看着他挣扎,手里的刑求一下胜过一下,红苑难受得直挺腰,哭到最后细弱蚊蚋,苦苦哀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我可以替你取下来,不过前提是,我明天就会提前开月考会,这次垫底的是端肃。你猜我会对他做什么?”弘百无聊赖地挠着红苑吐着水的女穴尿道,淡淡道,“不过明后两日端肃有两个贵客的预约,若是我三日后按期开月考会,垫底的应该是这几日接客一直很少的你。” 红苑颤了颤,眼神微微聚焦,他不再求了。 “无趣。”弘冷声道,“不过你这么在意端肃,倒是很好拿捏。青亭和翠笙,琚宛和死了的琚羽,哼。”弘的心思定了定,往沙发上一靠,摆手道,“穿好裤子滚出去。” 红苑来到楼下公子们的住处,正看到玉峦红着眼睛从阿音的屋子里出来,见他来了怔了一下,“红苑……大人。” “出什么事了?”红苑疲惫地开口。 “阿音……走了。”玉峦低声道,“有客人花了大价钱,买他……买他的尸身。刚刚被摁着灌了毒,人已经没了。” 红苑面色不变,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下面又疯了似的痒了起来。他静静地站着,看见那房门开了,一只没多大的棺材抬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酒儿的话,“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风险掐死了他,大不了受一顿刑。” 是吗,变成那个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吗?可是跪在弘脚边乞怜的我,又比阿音好多少呢。 红苑抬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灯太亮了。他想。 不是,不是的师兄,总归还是要活着,要活下去才行。 玉峦有些担心地看着红苑摇摇欲坠的样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默默地对坐着,半晌,玉峦才小声说,“红苑,那个人最近又来找我了。” “啊。”红苑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仅仅是坐着,阴蒂内部就又是酥酥麻麻地渴了起来,他压下喉中的苦涩,低声问,“他没提最近工作上的事?” 玉峦迟疑了一下,慢慢道,“没有……不过最近好像他的几个同事都回来了,我央他带同僚来玩,他没有说什么。” 红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要是来了,还是老样子,你告诉我一声,我偷偷去看一眼他们的相貌。”红苑苦笑了一下,“其实没有用的,而且还很危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真珠哥因我而死。”玉峦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红苑轻声附和了一句,垂下头,没有做声。 我也不甘心。我想看到师兄,重新做回那个温润无双的端肃先生何正嘉。 玉楼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酒儿推开门,红苑正蜷缩着身体,睡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醒了。 “睡吧,没什么事。”酒儿坐到红苑的床边,眼中有些犹豫,“你怎么这么累,还这么容易醒?是不是难受?”酒儿柔软的手掌落在红苑的额头,“不热。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受了刑?” 红苑甜甜一笑,向酒儿伸出手,“那些畜生哪天不对我用刑。酒儿哥特意来看我吗?” 酒儿叹了口气,没有去接红苑向他伸过来的手,正色道,“红苑,我说认真的,不要再替我挡任何事,你刚刚受过调教,身体受不了的,而且……”酒儿几乎是严厉地看着红苑,小声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红苑收回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酒儿烟灰色的瞳孔,“酒儿哥是担心我出事?” 酒儿对着他很难摆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浪荡样子,看见红苑脸色不好又不愿意说得太重,踌躇了一番只是淡淡地看说,“别利用玉峦,真珠的事情他很痛苦了,何况你也会有危险。” 红苑这次没有笑,他垂下眼睛,静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少见的苦涩,“阿音死了。”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酒儿没有做声,静静地听着。 “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死的。就算再怎么安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红苑的声音很轻,酒儿几乎从里面听出了恳求的意味,“酒儿哥,我不是利用玉峦,这样做确实很危险,但是玉峦其实也会好过一点。我会告诉他真珠大人还活着的信息的,你……” 酒儿看着他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身体蜷缩着绷紧了,心中不安,“不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旦弘知道了反而对真珠不好。还有……小苑,你不太好,别这样,我不是怪你。” 红苑勉强勾了勾唇角,“嗯,没事。可能……那些畜生弄得我今天有点敏感,我有点神经质了。”他不敢看酒儿的眼睛,想要悄悄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下体酥麻得不成样子,阴蒂躲在金属帽里痛苦地抖动。 “唔!”红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酒儿握住了他的手,“睡吧,师兄陪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红苑怔怔地看着师兄灰色的眼睛,似乎从里面读到了一点点昔日的温暖。他闭上眼睛,阴蒂仍旧苦闷得好像虫蚁逡巡,可是心里却渐渐安定下来,慢慢陷入了睡眠。 ω19居住区。 真珠早上随便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听见门铃声。 他踱到门前,赵辛的脸出现在显示器上,对着门上的高清摄像头露出一个堪称风度翩翩的微笑。 “您好,赵琛先生!我是您的新邻居赵辛,能请你吃个早餐吗?” 【作家想说的话:】 真珠:不能,我吃过了。 小虎:哥,吃面包牛奶很不错了,这不叫“随便”吃一点。 李焕华:冤枉,昨天才请你吃了大餐,我也不是顿顿都是营养剂的呀…… 第27章 炙心 阻髙潮红苑行险棋 磨水镜酒儿怒惊鞭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7 真珠无奈地开了门,把人迎进来,顺手开了一瓶气泡酒,倒了两杯,“坐,我吃过早饭了辛哥,等会儿还要去仓库,你这是搬到我隔壁了?” 赵辛抿了一口淡得跟果汁一样的酒,昨天晚上他已经冷静下来,惭愧过后其实有些忧虑,斟酌着道,“我买下了隔壁的公寓,最近还会在ω19住几天。”他犹豫着放下杯子,玻璃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赵辛抬起深邃的眼睛,正色道,“我该叫你叫什么,真珠?赵琛?我想……想带你去看个医生。” 真珠沉默下来,乌黑的眼珠安静地看着他。 “你别误会,辛哥没有嫌你的意思。”赵辛心里一揪,忍着难过低声道,“你出事之后,我去过玉楼。那里的接待说你身体不好,一直很虚弱,真珠,就当我替你介绍一个医生也好,你……”他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来,诚恳道,“我不希望你再难受。” “好。”真珠坐下来,淡淡地开了口,“辛哥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受过严重的烧伤,又常年受凌虐,我找了专门……”赵辛顿了顿,苦涩地开了口,“钱医生对生殖器官受到的伤害非常了解,医术很高明。我与你说过,父亲曾经带回过一个风尘女子。这位医生就曾为她诊治过。” 真珠偏了偏头,轻声道,“你不是最厌恶这种事吗。专门去找他们,辛哥真是有心了。” “我早就该这样做。”赵辛试探着去握真珠苍白的指尖,只觉得触手冰凉,指节纤细,“我已经逃避太久了。” 钱医生从诊室出来,坐立不安的赵辛赶紧迎上来,从门缝瞥见真珠睡在里面的床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反应。 “他怎么样?”赵辛低声问。 “不太好,但是最近养回一点了。”医生把病历递给他,“是玉楼的手段吧。身体损耗得很厉害,生了女穴,阴蒂尤其伤得重,他这个样子,倒像是常年都在受刑了,你多看顾这点儿,这些孩子受了苦,容易胡思乱想,有需要的话要及时心理干预。慢慢养吧,以后不可什么事都依赖医疗仓。每个月来复诊一次,药每天吃。” 赵辛应了,放轻了脚步进了屋。真珠安静地睡着,脸色还有些苍白。赵辛坐下来,怔怔地看着他,替他理了理鬓边的碎发,“你吃了太多苦了,真珠。”将军喃喃道,“以后辛哥护着你吧。” 弘这些日子的阴郁和焦躁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增长,性情也越发阴晴不定,众位接待都避着他,唯恐被抓了泄愤。 可这一月一度的月考却是躲不过。 红发的少年懒洋洋靠着椅子,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冷笑一声,“这个月更加不成样子了。花魁大人倒是还好,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混上日子了。”他的一双绿莹莹的猫瞳落在青亭身上,凉凉地说道,“青亭大人这个月的业绩也掉得厉害,怎么,把玉楼当成养老的地方了?” 琚宛定定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发一言。弘扫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摆摆手,“算了,没意思,连花魁都没精打采,我看这玉楼八成是要倒了吧。” 等到各位公子撤了,议事厅一片寂静。酒儿站起身,却被红发的少年叫住了,“别急啊,端肃。这个月还真不是你。”少年的猫儿眼碧光流转,笑道,“来吧,红苑大人,自己脱光了去刑床上躺好。” 酒儿顿了顿,心中纳罕,这孩子替我拦了这么多客人,怎么居然还垫底。他转过眼去,看见红苑站起身来,踉跄一下,软着脚坐在刑床上,解了衣服躺着,更觉得不对,红苑看着倒像是……已经受过刑了一般。 红发的少年走到刑床的边上,背对着三个高级接待,分开红苑的双腿,取下了那枚罩着阴蒂的金属帽。红苑低吟一声,其余诸人看不到他腿间的情形,只道是弘在抚弄他。 “端肃。”红发的少年坐到一边,朝酒儿扬了扬下巴,“去磨他,直到红苑昏过去为止。”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呃啊!酒儿哥!啊啊啊,不要……”两处肉花一经贴合,红苑就哀哀哭叫起来,身子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被酒儿的一口肉穴研磨上来。苦苦熬了数日的阴蒂一经触碰,刺激感强烈到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给他磨镜的这一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兄。 酒儿只穿着半敞的衬衫,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前胸,修长的双腿与红苑纤细的双腿交叠,施了力把女穴蹭了上去。红苑的肉穴还没有出水,但酒儿的却已经汁水丰沛,粘滑地蹭到男孩红嫩的穴口,一夹一碾,两朵秘花的花瓣彼此厮磨,互相吮吸,连里头红媚的软肉都蹭得翻出来一点。 酒儿心知那红发的少年不可能轻易让红苑熬过,索性速战速决,想要快点逼着师弟高潮个几次,早早结束了这场荒唐。 酒儿摆动着腰肢覆了上去,淫水随着花穴的吸吮一股一股地溢出来。红苑的身子确实柔韧稚嫩,腿间的皮肤滑腻腻的,连花唇都软软的,被剧烈的厮磨碾得东倒西歪,时不时滑进酒儿水淋淋的穴口,擦出吱吱的水声。那一粒硬邦邦的小核娇怯地从包皮里头探出来,酒儿前后磨蹭的时候就抵着他自己的阴蒂百般挤压,电打似的舒服。 红苑的呜咽声就没停过,可是却好像一直没什么力气似的,汗津津的手臂无助地扯着刑床的栏杆,软绵绵往下滑,被酒儿握住了,压在床上。他的一双鹿眼迷离地流着泪,呆呆地望着交叠在他身上的酒儿,唤道,“师兄……” 酒儿转开烟灰色的瞳仁,腰肢款摆,故意用自己的肉珠去磨红苑敏感不堪的阴蒂。两颗蜜豆一挨蹭,快意潮水似的袭来,酒儿舒服得浑身直抖,曼声呻吟,“啊!好爽!红苑的珠儿好硬,又磨到了……啊,酒儿哥,给你弄……呃!”他花穴软烂,滑溜溜地错开去,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两颗小核上,生生把红苑的那颗硬籽挤进了肉里,一时间二人俱是惊声尖叫,白生生的腿儿抽搐着交叠在一起。 酒儿几乎是对着红苑的穴吸吮上去,坏掉似的流着水,狂乱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啪啪地击打在层叠软红上头,根本不能自制。挺直的脊背被过激的快感催垮了,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肩胛突出,好像一直挣扎的白蝶。情欲渐浓,欢悦无边,前头也狠狠一抽,在两粒蜜豆再一次亲密无间地吻在一起的时候,猛地喷出一股白浊,溅在红苑单薄的胸腹上,甚至还有几点喷到了红苑红艳艳的唇边。 酒儿在高潮的眩晕中垂下头,俯身吮去了红苑唇角的浊液,声音又沙又媚,“红苑大人,你舒坦吗?怎么还在哭?”他蜷曲的长发垂在红苑白嫩嫩的颈侧,撩得人一哆嗦,眼泪落珠儿一般顺着圆圆的小下巴滴下来。酒儿慵懒起身,两穴一脱,啵地一声,淫水咕嘟嘟漏出来,染湿了刑床上的被单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8 ,都是酒儿喷在红苑腿间的。 红苑眼神涣散,哽咽着痉挛起来。 酒儿回了神,忽觉不对,伸手在红苑阴茎上一捞,竟是干干净净,红苑根本没射。他心下不安,手指并拢,往那口嫩滑的花穴里一探,入口是水淋淋的,俱是酒儿自己喷的淫水,再里头却只是微微湿润,媚肉碰都碰不得,一挨就抽搐起来,夹着他的手指只知道乱缠乱绞。 “红苑?你怎么了?”酒儿只觉得他没到,手指压住软烂的花心,用上水磨的手段揉捻推按。照说红苑体内如此动情,必定是忍耐不得的,谁知来回抚慰了几下,红苑却只是一味抽搐哭叫,连声音都哑了,小腹绷得死紧,阴茎直挺挺的翘着,坏掉似的吐着清液,脸上的潮红看着吓人,眉毛紧紧地拧着,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呃啊啊!不啊……饶了我!好酸……我到不了!酒儿哥我到不了啊……”红苑的左手本来被酒儿牵在手里,却软塌塌地脱了力,滑落道床上,痛苦地挠着床单。酒儿忙住了手,唤道,“红苑?红苑!你怎么了?” 红苑白生生的身子在床上无力地弹动了两下,眼睛终于堪堪聚焦,呜咽道,“呃啊……到不了,我高潮不了……好痛苦……啊!” 酒儿的身体还覆在红苑身上,柔软的手臂本来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僵住了。他转过头,冷冷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年,“他怎么了。” “端肃这个样子,才像是你原本的模样。”红发的少年冷眼看着红苑在高潮的夹缝中挣扎,却怎么也解脱不得,恶劣地眯了眯眼睛,“他打了高潮阻断剂,无论怎么刺激,都只能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永远越不过去。”弘随手拿了一只震动棒在手里玩弄,细细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摁住了塑料制品那逼真的龟头,“他已经熬了两天了,怎么,你的小后辈没找你诉苦吗?” 两天。 如此敏感,刚刚调教过的身体,在两天的接客中没有一次能达到高潮,就算红苑每天只有一位客人,那也……不,酒儿想,这个红发的畜生,既然把高潮阻断剂注射到红苑的身体里,就不可能只是放着他不闻不问的。 “酒儿哥……”红苑渐渐从高潮的临界点上缓下来一点,低声唤道,“我……我没事,不用管。” 酒儿看进红苑湿漉漉的鹿眼,一时竟做不得声,任凭红苑细腻的腿根夹了夹他,叹道,“来吧,酒儿哥弄我,怎样我都是快活的。” 可是快活是真的,苦楚也是真的。甚至越是快活,越是分外苦楚。红苑只觉得细细密密的快感随着酒儿软糯的肉花起伏不断攀升,被晾了数日的阴蒂只是轻轻刮过,就酸麻得好像浸透了醋汁儿,销魂噬骨地爬上脊椎。他隔着茫茫的泪幕,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酒儿,即使是这么淫靡的时候,即使是在情欲里沉浮、白花花的肉体毫无廉耻地滚在一处,酒儿的脖颈也是那么修长挺直,灰色的眼睛浸透了媚色,却依旧清润清亮,好像天上的星星。 真美。 红苑看着酒儿扬起下巴,细密的汗珠顺着弧度优美的胴体蜿蜒而下,落在自己被腥臊沾染的身体上,像一根引线点燃了他体内的渴求。只是快感的火花烧灼得如此炽烈,却无论如何也翻不过那道被阻断的闸门,只能在精关和宫口层层叠叠地堆积上去,酸痛得好像万刀剐过,焦渴永远没有止境。 软烂的肉花亲密地厮磨着,企图吞噬跟自己挨蹭的另外一朵秘花,挤压时滑腻腻地泛着沫子,力气大了甚至能把一半的花唇吞到肉道的浅口,酥痒酸麻,快活得直打哆嗦。酒儿几乎是啜泣着按住红苑不住抽动的腹部,前后耸动着把自己的肉花往身下的东西上蹭,体内酸麻得想要化成一滩淫水,偏偏又爽利得腰腿都酥了,根本停不下苦闷的厮磨。他知道红苑又要支持不住了,那双凝望着他的鹿眼渐渐涣散了,嫩白的腿根几乎一直在弹跳,手下的腹部不再柔软,绷紧了痉挛,嘬着他的那张穴也抽搐得厉害,这样都高潮不了,不知道体内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红苑……”酒儿终究是撑不住,又是一个激灵,女穴的穴口蹭得红浪翻出,被那对抽搐的花瓣刺激到了极处,又是一股水箭浇在红苑腿间,阳物也喷出了一滩精液,浸得红苑胸腹间水光琳琳,倒像是泼了一层亮漆。 红苑咬着牙闷哼,在临界点上翻腾了几次,底下酸痛得刀剐火烧似的难受,连挣扎弹动的力气都没了,软摊在刑床上哆嗦。正苦苦熬着,脸上忽地一热,昏沉间看见酒儿正俯身看他,眼睛里含着一层水雾。 红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一片黏腻腥臊,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下巴一收,忽地一滴咸咸的水珠滑进了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嘴角,他怔怔地长大了眼,伸手去碰酒儿的眼睛,“别哭。”他的声音虚弱而嘶哑,“我没事。” 我没事。 弘霍然从椅子上起来,青亭一惊,想要拦他却已经晚了,那红发的少年从刑具里头抓出一根长鞭,攥在手里头,一双猫儿眼狰狞地眯着。ⓜ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我没事。” 树影斑驳,大哥哥用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放下裤腿挡住了腿上的伤痕,“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毛手毛脚的了,要不是我替你挡了一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摔坏了怎么办。” “小琛哥哥,我再也不敢了。”男孩还沉浸在从树上跌下来的恐慌中,“幸好有小琛哥哥在,什么时候都会帮我的。” 年龄大一点的男孩子用漆黑的眼珠望着还不懂事的小男孩,叹息一声,从包里摸出两个弹珠塞给他,“别怕了,我不是来救你了吗。这个给你,拿去玩。” 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容易被玩具吸引注意力,他转动着亮晶晶的弹珠,吸着鼻涕笑起来,“真好看,这就是故事书里面的珍珠吗?好亮啊,跟小琛哥哥的眼睛一样亮!” “嗯。”小琛欲言又止,托着腮看着男孩高高兴兴的样子,笑了笑,“是,是珍珠,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子。” 你骗我。 那么痛。那么痛,那么痛! 那么痛的时候,你在哪儿呢!你不是说会救我吗? 不,我不需要你救。我的爸爸最爱我。我爱我的爸爸。我过得比你好。 血,惊叫,碾压的声音尖锐可怖。 红发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状如恶鬼,“弘儿,替我报仇!是秦家的人……是秦翔……” 玻璃珠被碾成粉末,悬浮车里,那个常年被幽闭在玉楼的“母亲”被卡在扭曲的车身里,把他推了出去,“走……走!弘,别听那个魔鬼的话!别回去玉楼!去找对你好的人!走啊!” “对我好的人?”红发的少年踉跄一步,回头看向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甚至没有任何想要施救的举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69 动,声音平静到毫无波澜,“您在说什么啊,最爱我的,不是爸爸吗?” 可惜我的珍珠没了。 弘万万没有想到,摄政官大人“体恤”,特意送到玉楼来的秦氏独子,居然是那个被贵人领养的小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浑身是伤的人从医疗仓里被拖出来,看着他的脸。 我的珍珠没了,你来做我的玩具吧。 弘眯起眼睛,勾起嘴角,注视着真珠生无可恋的黑眼睛,“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从今天起,就是真珠了。” 可惜我的真珠没了。 啪! 一道鞭影破空而来,直直地打中红苑的额角,立时就是一到血肉翻卷的红痕,红苑惊呼一声,被打得偏过头去。 酒儿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俊俏的男孩脸上绽开一道惨烈的伤痕,转头怒视手持长鞭的弘,“你做什么!” 弘的脸色非常阴沉,死死地盯着红苑的眼睛,“没事?好啊,真是好!”他不知为何浑身颤抖,手里紧紧地握着鞭柄,好像没听见酒儿的质问,恨声道,“端肃,你愣着做什么!我让你磨他,直到他昏过去为止!你磨啊!” 酒儿气得浑身发抖,起身从红苑身上下来,脚下一软,扶着刑床站住了,嘶声道,“弘老板,他怎么惹了你,你——啊!” 剧烈的痛楚从体内炸开,控制器释放了残酷的剧痛,直接作用于神经。弘关上控制器的开关,酒儿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酒儿哥……弘老板,您整治我就是,随意动用控制器,只怕先任老板不是这么教您的吧!”红苑勉力起身,却坐不起来,跌落在地上,就倒在酒儿边上。酒儿闻言一阵,悚然看向虚弱的男孩。 弘的眼睛几乎是在冒火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红苑挡着酒儿,光着身子生生受了,肩胛一片血肉模糊,又被扯着胳膊拖起来,一脚踩在胸口。 “你舍不得你端肃师兄难过,就故意激我。”红发的少年咬着牙,恨意一字一句地从嘴里挤出来,“可以,今天我就让你试试,你真珠前辈尝过的手段。” “啊啊啊!难受!不啊啊啊!让我去!让我去啊!” 凄厉的惨叫从蛇棺中传出来,酒儿咬着牙,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口密闭的棺材剧烈地震动,然后震声渐渐小了,哭声嘶哑低落下去,只余下绝望的低吟。 青亭摆着脸跪在红发少年脚下,低声道,“老板,红苑年纪小,不懂事。他一向很乖的,您饶他一回吧。”他抬起头,透过镜片,看见琚宛仍端坐在椅子上,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青亭不解,只低头跪着,冷不防被弘一脚踹在心口,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又惊又怒,盯着红发的少年喘息。 “年纪小?”弘冷笑一声,“你也年纪小吗!滚出去!”青亭咬咬牙,并未起身,两个小仆躬身过来,将他和酒儿搀了出去。琚宛闭了闭眼睛,等他们都走了,独自走到蛇棺跟前,跪在了弘的脚边。 红发的少年撇了花魁一眼,声音嘶哑,“罢了,你把人放出来吧。” 红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软青花剧烈的催情效果把他折磨得浑身红潮遍布,偏偏不得高潮,女穴和阴茎充血红肿,脸上又是血迹斑斑,凄惨无比。 琚宛全程沉默,替他打了解毒剂,吧人扶进医疗仓中,着小仆抬走,然后又沉默地跪在了弘的脚边。 “那时候的人,只剩下你了吧。”弘低声道,眼睫垂下,猫儿似的双眼有水光一闪。 “还有阿音,不过前几日也走了。”琚宛声音低柔,一缕金发从脑后滑落,垂在脸侧,“我也会有那一天,到时候老板还要找谁呢。玉楼就是这样的地方。” “呵。你该是最恨我的一个,可是还记得爸爸的,偏偏只剩下你了。”弘收敛了神色,深深地看了琚宛一眼,“花魁大人,你要想好啊。” 琚宛垂眸跪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弘关门出去,他才抬起头,慢慢起身,转身望向窗外繁华的首都夜景,美丽的蓝眼睛闪过一丝迷茫。 红苑从医疗仓里坐起来,仍是觉得胸口发闷,浑身无力。翠笙把他从里面扶出来,递了杯水给他。 “多谢。”红苑捧着杯子啜饮,听见翠笙低声道,“你再这样故意激怒他,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注意你的言行。” “青亭哥哥伤得怎么样?”ⓜ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青紫了一大块。”翠笙严肃地看着他,“青亭身体从来不好,因为你的事情已经伤了不止一次了。我们跟你不一样,没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从一开始就在泥里头打滚。我愿意帮你,但不能让你一次一次把青亭搅进去——” “若是可以出去呢?”红苑声音压得很轻,翠笙却听见了,一把握住红苑的手腕,快速低语,“慎言,你别以为你做的这些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你以为激怒他就能寻到他的错处了吗?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愤怒,我们不需要你这种帮法!你看看阿音是什么下场,真到了那个地步,你——” “无所谓。只要你还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就是我的盟友。”红苑苍白着脸靠着医疗仓站着,圆圆的小脸在阴影中竟有了一种决绝的轮廓感,“我只想让酒儿哥离开这里,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翠笙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的恼火和焦灼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浓浓的疲惫,“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走了的琚羽。”他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玉楼幽深的走廊,“你那天在刑室,到底对老板说了什么,他居然给你用了那么大剂量的高潮阻断剂,根本不顾你的死活。怎么感觉他这几天疯得格外厉害。” “我告诉他,先任老板从来没有爱过他。”红苑短促一笑,“我把他的肥皂泡戳破了。” 真珠从仓库回来,到了家门口却顿了一顿,从门上扯下一张便条纸,上面的字迹笔挺刚健,“琛,给你定了营养餐,六点二十送到。记得吃药。你的追求者,辛。” 真珠挠挠头,把便条纸扯下来,忍不住低头一笑。 第二天,赵辛坐在李家的院子里,李焕华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半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靠着椅背听自家的表弟诉苦。 “焕华,我也没写什么啊,回家一看,门上贴了个便条,说我肉麻,让我以后发短讯给他,不要再留字条。”赵辛翻开一个崭新的记录本,一边摆弄里面的便条,一边抱怨,“你看,他说:‘赵先生,便条肉麻,请发短讯。赵琛。’我的天距离感都从纸上溢出来了啊。” 萧虎憋不住笑,轻咳一声。 李焕华眸光一转,看了看萧虎止不住抽动的嘴角,“喉咙干就多喝水。”他摘下手套,骨骼分明的指节敲了敲咖啡杯的衬碟,问道,“阿辛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70 ,你到底说了什么肉麻的话?” 赵辛一想起真珠,又忍不住心头发热,“就说的正事,然后关心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他看见萧虎自然而然地拿起碟子上的咖啡,饮了一口,忍不住道,“小、萧秘书,这一杯是焕华喝过的,你拿错了。” 萧虎露齿一笑,两颗小虎牙雪白雪白,黑眼睛若有若无地落在李焕华的指尖上,从容放下咖啡,“哦,是吗。” 李焕华隐隐一笑,疏离的眉眼在阳光下柔和下来,随口问道,“所以你说了什么关心他的话?” 赵辛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莞尔,“我说,‘记得吃药’。” 【作家想说的话:】 海牛的碎碎念:没有任何要洗白反派的意思,弘的魅力就在于他的异常,不过确实也没有什么魅力。 弘:那你写我黑历史干什么? 海牛:为了向大家展示你扭曲的时候产生的花纹? 弘:???我是海螺吗? 青亭:挺好的,每次就让我出来打个酱油就走就刚刚好,只要苟到玉楼塌了我就躺赢了。 第28章 蜻蜓 蝶戏蜜桃唇戏尘柄 生若蜉蝣心若水月 李焕华送走了自家表弟,回到书房,萧虎自然而然地跟在他后面,坐到书案对面的沙发上,笑道,“焕华,你对赵将军还真是迁就。他知道过几日元帅就要调他离开了吗?” “不知道。”李焕华打开光脑,查看讯息,阳光从侧面洒进书房,他棕色的瞳仁在光线下泛着一点琥珀色的光,“小虎,倒时候你不必跟我去,带着焕明到β星基地去等我,估计我到首都星还需要几天功夫。”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赵琛的话……你若是不愿意他跟着阿辛,就把他一并带去β星吧。” “琛哥性格温和,但是非常固执,总是会自顾自地替别人做出选择。”小虎叹了口气,“他看起来柔弱又懂事,其实是不懂得如何示弱的,其实他心里非常怕,可是什么也不说。这一点真的非常可恶,因为等你发现他受伤,往往都已经太晚了。” “那……把他交给阿辛,你放心?” 小虎却摇摇头,“这种事我做不了决定的。”他走过来,挡住投射在李焕华侧脸的阳光,收敛了笑容看着眉目俊朗的准将,“长官,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为什么没告诉赵中将?” 李焕华顿了顿,棕色的凤眼毫不避讳地看着小麦色皮肤的男孩,“小虎,这种事情,阿辛想要查的话易如反掌。他既然不问我,就说明他想听那位赵琛亲口告诉他。”李焕华站起来,手掌轻轻搭在小虎的肩膀上,“你生气吗?我查这些事,不是信不过你,是因为我有我的职责。任何人,跟赵家的长子走的那么近的话,我也必须要知道他们的底细。” “不……”萧虎摇摇头,“你是我的长官,你要知道我的出身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你的立场明明……” “派系和家族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盟友和仇敌这么简单。”李焕华按着萧虎的肩膀,令他坐在光脑前,手臂从他身后绕过去,点开了刚刚他看的那封内部邮件,“小虎,你的母亲也是赵将军的表亲,所谓‘叛逆’,只是张家准备给反对派的一顶帽子。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背后温暖坚实的胸膛贴着他,包裹在笔挺衣袖中的手臂擦过萧虎的侧脸,可是男孩的脸上的血色却渐渐褪去了,“这么危险。”他轻声道,“他们让你去首都星,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为什么,所谓的辅佐赵氏长子,对你的束缚就那么严苛吗。” 李焕华收回手臂,站在萧虎的背后没有出声。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赵中将的责任?”萧虎的声音低沉下来,隐隐带着愠怒,“你也是人,凭什么就让你去送死!” “就那么不信任我的能力?我绝不会死的。”李焕华手腕一转,把萧虎连着转椅掉转过来,小虎垂下头不去看他,他就半蹲下来,抬头看向小秘书泛红的眼眶,“这么在意我,眼睛都红了?如果我说,选择辅佐阿辛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因为家族的束缚,你信吗?” 小虎咬着牙不出声,黑白分明的眼睛垂下来看着蹲在面前的长官,微微喘息。 “赵辛乃是帅才,他应该做的是带领帝国大军,镇守边陲星系,而不是在首都星尔虞我诈的官场里头消耗自己的精力。”李焕华伸出手,扶着小秘书轻轻颤抖的脸颊,一字一句道,“去首都星的只能是我,我的军衔足够带人进去,而且又完全忠于赵家一脉。只有我,既熟悉那里的人,又熟悉那里的事,还经常出入摄政官的宅邸。” “张曦,只能由我来杀。” 玉楼。 酒儿仰起头,声音里全是又甜又媚的鼻音。他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一个新客正双手捧着他的一对绵乳揉弄,下身蹭在酒儿腿间,并不进入,一来一回地顶开他的重重花唇撩拨。 “啊啊!好爽、好爽啊!客人,客人我要啊!痒死了,操我!操我啊啊!”他的一双灰雾蒙蒙的眼睛媚光流转,纷乱的黑发散在枕上,扭动间粘在白玉似的颈肩。酒儿没节制地乱挺着酥胸,一双嫩乳送到客人热乎乎的掌间,一揉一抓快活得骨头都酥了,偏偏下头流着水的穴口张合了半天也得不到捣弄,只得放浪地扭着腰,用肥嘟嘟的花瓣去蹭那捉弄人的肉棒头儿。 “好家伙,小美人儿,你也太浪了吧。”那客人笑嘻嘻掐了一把渴得发红的乳晕,弄得酒儿又是叠声哀啼,于是叹息一声,笑道,“首都星的窑哥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的地方那些个改名叫端肃的男孩子,比你整得像小国舅的有的是,可就是没你这份骚劲儿。” “莲哥,咱们今天带你来的可是首都星最有名的夜场,这位端肃大人诨名儿叫做酒儿,是这里最浪的高级接待,尤其难得一对嫩乳,敏感得可怜。”一个陪同模样的客人笑吟吟从玩器箱子取了一对蝴蝶乳针出来,递给那骑着酒儿亵玩的客人,“这个是药插乳,莲哥试试。”ⓜ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那唤作莲哥的接过那一对颤巍巍的蝴蝶,噗嗤一笑,“淳老弟,这玩意儿也太细了吧,首都星的哥儿都这么娇气的?” “你要是要猪鬃、铁丝之类的蠢物,又何必来玉楼呢。”那淳老弟有些得意,“这个狠就狠在这个‘细’上头,里头喂的是极烈的春药,一戳进乳腺里头,那个痒劲儿,啧啧。”他拍了拍莲哥的肩膀,挤挤眼睛,“你可得骑稳了他,不然等会儿这酒儿大人骚得疯了,母马变成了烈马,看把你颠下来!” 莲哥笑笑,往前一坐,鼓囊囊的蘑菇头滑过酒儿渴极了的穴口,垂在一对绵乳之间。他扶着一只激凸的乳珠,捻了捻,对准中间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莲哥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71 饶命啊!酒儿要死啦!疼、痒啊!痒烂了!呃啊别捻啊!”酒儿立时尖叫着弹动起来,那药插乳上头的淫药入体即化,顺滑无比,嗤地一下就滑进了乳腺的深处。药效发作得极快,从乳腺内部翻起一阵滔天的淫痒,很快蔓延到整个乳房,偏偏那里头还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抓心挠肝地难受。酒儿疯了似的挺胸,正把一只被药效熬煎得滚烫无比的肉团送到垂在胸前的肉棒跟前。 那莲哥舒服地叹了一声,摁着酒儿的身子坐在他胸肋上,享受地蹭了蹭那只入了药之后格外膨大的娇乳,笑道,“真是够烈,蹭球也这么滑嫩。”于是抓起另一团软塌塌的白肉,把那剩下的一枚药插乳送进了酒儿的乳孔。 “啊!啊啊啊!痒啊!痒死了啊!客人救命啊!别掐!不啊啊!喷奶!酒儿要喷奶了!别堵着啊啊!难受啊!”这可苦了酒儿,淫痒入体,好像千万根细软的羽毛同时钻进乳管,无数触须刮挠得乳内热痒如沸,就算只是隔着乳房的嫩皮捉住了揉掐,也能弄得里头的乳腺一跳一跳地难受,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里头挠烂了,把闷在体内的甜汁儿全挤出来才能活过来。 可是那一对儿药针化在里头之后,那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六爪勾出,死死地堵住了两只张合着发热的乳孔,把两泡乳水全憋在里头,酸痛里生出惹人癫狂的胀痒。酒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尖叫起来,那新客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涂在他的一双热腾腾的嫩乳上,竟是一碰就敏感得难以忍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快感凌迟似的割在胸腔深处,连心跳的震颤都成了刺激的来源。 那莲哥抛了药瓶,笑道,“首都的小美人儿,这可是我们老家惯用的好东西,等会儿你可别爽得死过去了!”他大掌一托,把酒儿的双乳包在里头,挤出一道软腻腻的乳沟,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莲啊、莲哥饶命!饶了酒儿吧!”酒儿浑身激颤,被一根滚烫的阳物磨在两捧绵软之间,被药物折腾得敏感不堪的乳腺坏掉似的跳动起来,一推一磨就好像颠动了里头的两包乳水,酥痒透骨而入,电打似的爽利。偏偏乳孔受制,不断分泌的汁水半滴也泄不出,撑得乳管饱胀,死死地压在密布的神经末梢上,憋胀得几乎要死过去,却又倒逼得一对肉团分外敏感,热腾腾地裹着那凶悍的阳物。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随着这场错位的交媾胡乱舞着,蝶翅扇动间又牵扯着红艳艳的乳晕痛痒难当。 客人爽得大叫一声,死命地在乳沟里抽动,满意地看着酒儿被情欲折磨得口涎直流的痴态,“好端肃,我的宝贝儿,你这两个奶子真是够热乎的,来,低下头给你哥哥舔舔。”说着握紧了那软糯的酥胸又是一揉,挤着肉团子狠狠顶了两下。 酒儿尖叫一声,胡乱叫到,“要死啦!酒儿爽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他下体一阵乱颤,白花花的大腿哆嗦着动了动,阴茎抽搐着泄了出来,花穴狠狠一绞,也是吐出一泡淫水。 那客人抓着他乳首的蝴蝶捻了捻,酒儿尖叫着从余韵里醒了神,只觉得胸乳里头痒得炸开一般,恍恍惚惚伸出舌尖,冲着恰好顶出了乳沟的龟头一舔一嘬,那莲哥低吼一声,悉数泄在他的胸颈之间。 酒儿哀哀地叫了两声,自己伸手去拔那乳孔上的蝴蝶。客人也不拦他,看着他咬着唇呜咽,揉着自己的胸脯喷出一柱又一柱的奶水。 “不错,是个难得的妙人儿。”莲哥从酒儿身上跨下来,甩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舒坦地接过侍从递的水,喝了一口,摆手道,“别只顾着我,你们去玩。”ⓜ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他带来的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一人跨坐在酒儿胸前,照着莲哥刚刚的玩法弄起了乳交,另一人则抄起酒儿白腻腻的长腿,顶开软烂的穴操了进去。酒儿于是又呜呜咽咽,没命似的浪叫起来。 “客人没尽兴,我这带路的怎么敢先玩。”那唤作淳老弟的人笑了起来,“怎么,莲哥就玩儿那一对乳,不操他的穴?” “没意思。”那莲哥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淳老弟,不瞒你说,这美人儿虽浪,我却更喜欢只走后门的,最好斯文一点儿的。嗨,谁知道这玉楼的端肃跟别地儿的不同,竟是个浪的。” 那淳老弟了然一笑,撇过头问自己的侍从,“我记得玉楼的大人里头有个单性的接待,斯文白净,戴个眼镜的,叫什么来着?” 几分钟之后,青亭推门进来,听见酒儿媚声吟叫,并不抬头去看,端正跪在厅中,眉眼顺服,低头道,“青亭见过客人,您有什么吩咐。” 那陪同的淳老弟陪着笑,正要给那新客介绍,忽见那莲哥目光阴郁,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俊秀青年。一时套房里安静下来,连酒儿身上的两个男人都抽身下来,围在莲哥的身边。酒儿从欲海中醒过神来,隔着偏过身看着跪在房间当中的青亭。 “我道是谁,原来我们那偏僻地方飞出来的小蜻蜓,居然落到首都星的玉楼里头了。”莲哥阴恻恻道,“怎么,你的命还很硬啊,这样都能活,我还说你怎么不见了呢。” 青亭慢慢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声如碎玉,“孙木莲,你怎么还没死!……唔!”那客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不怒反笑,“小蜻蜓,就算到了玉楼,你不是一样是个野鸡,早晚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青亭仰面倒在地上,咬着嘴唇不出声。 酒儿见状知道不好,撑着酸软的腰肢走到人堆里,扯着那个引路的淳老弟,曼声道,“这节骨眼儿上闹什么不开心呢,淳哥哥,你们不喜欢青亭,就撵了他出去,玉楼漂亮的孩子多着呢。” 那淳老弟也反应过来,勉强一笑,“莲哥,咱今天就图一乐呵,明天还有公事,不然咱们就换个伶俐的孩子——” “好啊。”那孙木莲站起来,走到青亭的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鞋底直接踩上他的阴茎,青亭咬着牙不吭声。孙木莲冷笑道,“那个原来经常跟你玩得欲仙欲死的小东西叫什么来着?哦,什么,阿笙是吧,把他叫出来,我们玩玩。” 青亭气得发抖,薄薄的嘴唇哆嗦着,隔着眼镜怒目而视,却被踩住了阴茎碾压下去,忍无可忍地闷哼一声,脸色发白,“你又想怎么样!” “哦,不想怎么样。你莲哥我就想跟你玩玩,好久不见了。”孙木莲松了脚,生疏地翻了翻玉楼的“菜单”,“嗯,翠笙,是吧。他是公子,你是大人,我的权限不足以杀了你,但是弄死一个普通接待,还是可以的。”孙木莲用抬起脚,用脚趾踩着青亭的阴茎滑上去,趾缝一分,夹住冠状沟的底部,青亭干呕一声,愤然一挣,却正对着公子级别的那一排权限的绿色对勾,气得几乎破了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72 孙木莲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粗壮的阳物直挺挺地对着他,“听话点,来舔。” 青亭干脆地起身,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腿间,捧起那粘滑的肉棒就往喉咙里吞。酒儿在一旁看得心寒,他分明看见青亭的喉结乱颤着滚动——他才只含了个头部,就已经开始干呕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青亭口腔滚烫,唇舌灵巧,一吞就吞到了喉咙深处,完全不顾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个劲儿地往里头咽。这么弄确实爽快,狭窄的喉头夹得龟头激爽无比,舌苔托着龟头底下磨蹭,剧烈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从阴茎里往骨头里窜。青亭口腔柔滑地吮吸起来,每一道阳筋都被热滑的黏膜贴住了按摩抚慰。孙木莲咬着牙忍了忍,终于还是被青亭裹住了狠狠一吸,急匆匆喷了出来,被咽下喉咙。 青亭状似顺从地退了一步,镜片后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微光,继而跪伏在地,忍下喉中的恶心,沉默不语。 包房中一片沉默,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出声,悄悄用余光去看坐在当中,只用了不到半刻就一泄如注的孙木莲。 孙木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森森看着跪在地上的青亭,低声喝道,“来人,把他的四肢给我打断!” 酒儿悚然一惊,跪下身来,求道,“莲哥!贵客!您没有这个权限,罚款还找气受有什么意思,酒儿再叫两个伶俐的孩子来陪您。” 那淳老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莲哥,你跟一个婊子置什么气,咱们——” “无妨,赔钱就行是吧,那我赔。”孙木莲咬牙切齿,“打!” 酒儿还想再劝,却见青亭伏在地上,偏过头冲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酒儿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青亭被摁在地上,用钝器生生敲断四肢,咬牙闷哼,嘴唇俱是鲜血淋漓,被拖着绑在床上。他踉跄着退出去,急匆匆与经理通讯。 等经理赶来,破门进去,青亭刚刚被绑在床上,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镜歪在一边,脸色惨败,满是血迹和泪痕。 一只阻复环把阴茎的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状沟下,即使并没有勃起,也能玩弄龟头裸露的黏膜。软垂的性器血痕斑斑,龟头上横插着数支长针。 经理示意小仆替青亭除下刑具,对齐断骨,送入医疗仓,然后与客人清算罚金,婉言相送。 可酒儿顾不得这些,他只觉得青亭的眼神熟悉。 青亭看孙木莲那一眼里头的快意,跟红苑挡在他身上,看着弘的眼神何其相似。 不管如何凌虐、侮辱,红苑是从来是只求饶,不求死的。可是那一眼的神情,分明是存了死志的。 酒儿茫茫然看着他们来来去去,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看着青亭毫无焦距的眼睛,心里只是发寒,推了门出去,一路走到了红苑屋子跟前。 小暑正守在门口,看见酒儿来了,愣怔一下,迎了进来,小心问道,“酒儿大人,您、您怎么哭了?” 酒儿在门口擦了擦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凌乱地挂着,软着手系好了,低声问,“你们大人睡了?” “嗯。”小暑垂下眼,侧过身把酒儿让进去,酒儿却没动,就着房间角落的脚灯,凝视着安睡在床上的红苑,轻声道,“你也替他瞒我。” 他一路走进去,坐在红苑床前,轻轻握住红苑的手,看见男孩那清澈的鹿眼颤抖着睁开了,无奈地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酒儿,“酒儿哥,我没什么要瞒你的,你说什么呢。” 酒儿怔怔地看着红苑,忽然正色道,“红苑,你若是再替我挡一事,我就与你恩断义绝。” 红苑眼神一闪,勉强笑了一下,“好,我知道了。师兄,我再也不敢了。” 【作家想说的话:】 青亭:都说了我不想上线……都怪那个早泄男。 将军:感动,想不到表哥如此看重我,我一定会好好保家卫国! 真珠:李准将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他,小虎,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小虎:哦。焕华的意思是,这个任务需要具备政治才能、人际交往能力的高级将领来完成,赵辛只会打架,他不行的。 ⓜ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第29章 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 温热的嘴唇落在锁骨上,滚烫的鼻息包裹着他,目光所及处尽是男子健美的身体。身体被灼人的欲望充满了,真珠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迷离的眼波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男人性感的嘴唇吻了上来。 “辛哥……” “唔!”真珠从滚烫的梦境中醒来,汗流浃背,茫然地喘息。体内翻涌的情潮渐渐平息,腿间湿滑一片。 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翘的阴茎,细细抚慰,指尖轻轻翻下包皮,柔软的指腹沿着冠状沟抚摸,强烈的快感逼得他轻声呻吟。他急促地喘息着,顺着系带部位轻轻滑动几次,酸麻的充盈感从囊袋溢出,铃口一张,滑出一股清液。 “呃……渴,渴……好难过,唔!”真珠蒜瓣似的脚趾蜷着蹬在床单上,焦渴熬得人阴户胀痛,阴蒂充着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发了疯地痒起来。可是他完全不敢碰阴茎之外的地方,执拗地攥着龟头摩擦几下,小腹痒得一片酥麻,眼前纷乱,墙角的一盏小灯重了影,像一只发光的流萤,晃花了眼。 “不要,不要!呃……怎么这么难受……不……”真珠轻声哀求着,手上却残酷地忽略了奇痒难忍的女穴,拖着柔软的囊袋揉了揉,然后快速的撸动茎身。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冠状沟狠了心刮弄,酸麻浸到了骨子里,他却不撒手,拇指一扣,沿着铃口的黏膜粗重地碾过去。 “啊啊!不行!我不行……呃!”高潮来得很急,欲液猛地喷在小腹,女穴里难受得酸涩苦闷,抽搐着流着水。不完整的高潮衬得阴户更加焦灼空虚,连淫水流过内壁都痒得人浑身打颤。 不。 真珠仰面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眼睛虚虚地望着天花板。 不能放纵自己。 要把这种畸形的情欲舍弃掉,不要管他。 真珠拿过纸巾,擦拭下体,干爽的纸面触碰到阴蒂的时候他浑身哆嗦,好像一管强酸从那个细嫩的地方钻入阴道,虫子似的爬遍了宫颈。 不要管他。 真珠重新仰面躺下,他甚至不敢合拢双腿,直挺挺躺着,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细细密密的酥麻好像无数情丝,裹住尖尖的阴蒂头,轻轻挠动撩拨。喉咙渐渐干渴起来。 不要管他。 纤细的手指虚软地抓住床单,扯出道道褶皱,真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沉沉浮浮俱是绮念,他半张着唇,湿热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清晰。他的双膝渐渐哆嗦着并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挤弄一下枯渴的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73 下体。 “唔!”真珠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带,把自己的左右脚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栏杆上。他试着挣了挣,觉得并不会挣脱,于是又重新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可是有什么用呢。 被唤醒了欲望的身体非常难耐,草草的解决只能引发更多的渴求。真珠火烧油煎似的躺着,眼前影影幢幢俱是方才的幻梦,他茫然地踢了两下,被自己绑着的腿弄得有些麻。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罢了。他想。 真珠把自己重新解下来,脱去睡衣,赤着脚走进浴室。 第二天,当真珠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终端,上面二十几条未接通讯都是来自“赵中将”。 真珠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直跳。 昨天不应该冲冷水,他头疼地想。随手发了一条讯息给赵辛,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给门口急得团团转的赵辛开了门。 “真珠!你怎么了?”赵辛顾不得寒暄,仔细打量了一番给他开门的黑发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叹气道,“你吓我一跳,一直不接通讯,我以为你怎么了。”他有些忧虑地看着眼眶发红,面色异样的真珠,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真珠的额头。 真珠偏过头一躲,“我没事。” 赵辛一把握住真珠纤细的手腕,触手热气腾腾,他几乎压抑不住愤怒和痛惜,低声道,“你这叫没事?” 真珠的目光落在赵辛握着他手腕的手上,没有做声。赵辛没理会真珠的疏远,小声道,“钱医生说你不可依赖医疗仓,我带你去他那里。”他牵着真珠的手腕,把人带进屋,站在衣柜跟前,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就联系钱医生,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真珠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直到坐上悬浮车,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赵将军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都说了我没事。” 赵辛从车内后视镜瞥了一眼真珠烧得发红的脸颊,并不做声。直到来到诊室门口,赵辛才低声道,“如果把决定权交给你的话,你又会什么都不说吧。抱歉,我只是自私地想为你做一些事。”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都不说了,真珠愤愤地想。 他淡淡地看了赵辛一眼,平静地说,“你不必做这些事情补偿我。”他推开诊室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还好,只是着凉。你身体底子不行,自己要注意。”钱医生低下头,从眼镜的上方注视着真珠,“赵先生,我年纪大了,有的话憋不住。你是不是自己忍不住情欲,去冲冷水了?” 真珠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惭愧道,“是……”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赵辛的话激了一激,开口问道,“钱医生,我的、我的阴蒂……是不是好不了了?昨天晚上又酸又痒,难受得睡不着。”只说了这几个字,他就心里一阵尴尬,明明在玉楼里头多浪荡的话都说过,这时节却觉得脸上发烫。 钱医生了然地看着他,把退烧药和温开水递给真珠,“赵先生,你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微创手术已经把你阴部埋入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现在你的阴蒂没有任何病变,你只是虚弱,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年长的医生看着真珠吃下退烧药,毫不避讳地跟黑发的青年对视,“你们这些孩子……唉。你自己禁欲了吧。” 真珠默默喝水,微微点了点头。 “故意给自己禁欲,就算忍不住了自渎,也不肯碰阴户,这样能不渴吗?”钱医生严肃地看着真珠,“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成熟男人,这是你正当的欲望,合理的需求,不要压抑它。” “正常?”真珠自嘲地笑了,“我一直这么……渴,这也算是正常?” 钱医生皱了皱眉,“挺大个男孩子天天拼命忍着才是不正常。我看诊这么多年,我说你正常你就是正常,跟我争什么——呃,欸,赵先生,赵琛,你别哭啊,唉……”钱医生正发着脾气,看见青年那双乌黑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也抿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慌,“小赵,别哭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会劝啊……” 真珠又尴尬又羞愧,眼睛红通通的,却没有落泪,闷声道,“没哭呢,您别说这种话……” 钱医生有点惭愧地静了一会儿,终于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孩子都不容易,都出来了就别老是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喜欢的人,何苦还要心思这么重。”他埋头在病历上填了几行,打印出来,“回去别忍着了,想要就要,重活一次,别自苦了。” 真珠讷讷应了,接过病历,忽然轻轻一笑,眼波暗转,轻声道,“您有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哼,看就知道了。”钱医生笑着坐回椅子上,“你上次来的时候,盯着你那个同伴看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玉楼。 青亭蜷缩在翠笙怀里,仍在低低地喘息。 孙木莲今天又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突破权限做什么损坏青亭肢体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青亭套进了胶衣里,禁锢在刑架上,直接打了催情针放置了半个晚上。 等他离开,青亭的小仆花生急匆匆进来,把被情欲和梦魇折磨得神智混乱的接待解了下来,注入了解毒剂,送进医疗仓里。 等翠笙送走自己的客人,赶到青亭的房间,斯文俊秀的青年正虚弱地蜷缩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着他。 “我来了,青亭。”翠笙搂着浑身发抖的青亭,看向焦急站在一旁的小仆花生。花生冲他摇摇头,回头去了药和温水。 “青亭,没事了,我陪着你呢。”翠笙把人半抱起来,让青亭汗津津的后脑枕着他的肩膀,替他扶正了眼镜,“今天还没吃药呢,来。”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穴,恰恰停在腺 Ⓡоūsⓗūɡё.©оⅯ 分卷阅读74 体旁边,青亭轻吟一声,不能自控地挺着胯去蹭他的龟头,在高潮前夕熬煎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阴茎难受地吐出一点清液。 “吊着他,别给他高潮!”床边围着一道红绳,把坐在底下的看客隔开,有客人抱着自己怀里的小妓玩弄起来,起着哄把黑市的代币往床上扔。 “你倒是求求底下的客人赏脸呀。”一旁拣了钱的龟奴笑骂道,“小蜻蜓,求你的阿笙有什么用啊。” 蜻蜓喘息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台下面目模糊的宾客,他熬得久了,内里欲发如狂,阴茎里头的压力撑得龟头饱胀,肉筋突出,形状优美的阳物上挂着翠笙刚刚折磨他的时候留下的唾液。射精的渴求剧烈到全身闷痛,腺体几乎被玩弄得肿胀起来,就是翠笙的龟头只是轻轻抵着,也刺激得蜻蜓不住哆嗦。 底下的看客只见那白皙的少年郎在俗艳的床铺间转过脸来,俊秀文雅的眉眼含着水雾,被翠笙擒住了腰肢轻轻一抚,薄唇一张,却没有叫出声,瓷器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哽咽着落下一滴泪来。 “我的天,小蜻蜓太俊了!”底下叫好声起,有人连珠玉宝石也扔了上来,那凌厉龟奴眉开眼笑地去捡,扬声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出价最高的可以跟蜻蜓翠笙玩上一晚,谢谢各位捧场!” “小蜻蜓怎么不叫啦,翠笙弄他呀!” “好美人儿,倔劲儿又上来了,给他射!然后蹭烂他的龟头!” “龟头责!翠笙弄呀,让小蜻蜓飞起来呀!” 看客们哄笑着,各自抱着便宜的小妓玩戏,有心痒难耐的客人折了条子往龟奴那儿递,出价要买断一夜春宵。 蜻蜓颤抖着腿蹭了蹭翠笙,冲他点点头,翠笙俯下身,舔舐着蜻蜓柔软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嘱咐道,“今天没有懂行的,我随便弄弄,你叫惨一点,做做样子就成。”说着就起了身,快速耸动,抵着蜻蜓酸麻的腺体碾压揉搓,终于把忍耐已久的蜻蜓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啊!不啊!难受!不要啊!别碰!”蜻蜓浑身剧颤,白玉似的身子狠狠弹动着,阴茎刚刚喷出大股的浊液,就被翠笙掐住了龟头快速搓动,充血过度的粘膜一碰就痛苦难忍,凌迟似的痛痒直往骨头里钻。翠笙确实是留了手的,没有碰他的冠状沟和系带,于是蜻蜓只是毫不压抑地哭喊了一会儿,就被草草放过,喘息着躺着休息。 龟奴放下床帐,买春的主顾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抱上来,外头的客人还没走完就摁着蜻蜓抽送起来。翠笙从后面抱着客人,轻笑着爱抚客人的脊背。 蜻蜓清亮的眼睛越过客人的肩膀,看进翠笙笑盈盈的眼中,翠笙伸过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们就这样隔着那个嫖客拥抱。 这样有一日过一日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出路的,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那天来的是暗街里头一个背景颇深的少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坐在底下看这场春戏。翠笙不敢偷懒,使尽了手段玩弄蜻蜓的身体,把俊秀的恋人刺激得深陷情欲,迷醉地呜咽着与他交缠。 那底下的少爷不知道哪里不爽快了,忽地越过床前扯着的红线,一把抓住翠笙,把男孩整个摔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少爷,您消消气!”那老龟奴急急忙忙上来拦,陪着笑脸,“翠笙年纪小,不会来事儿,惹您生气了,快!翠笙,小贱兔子,给少爷赔礼!” 翠笙急忙爬起来跪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脚踹出去,整个人撞在坚硬的床角上,一时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贱货!老子还没玩呢,你倒先跟这小美人儿爽上了,眉来眼去的!”那少爷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火,气都撒在翠笙身上,抬脚又要踢,忽地一滞,原来是蜻蜓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细声细气道,“少爷,您不来吗?别管他了,蜻蜓陪您快活快活吧。” 蜻蜓一看就不是擅长勾引人的,但是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总算取悦了那恶少,他把赤身裸体的蜻蜓一抱,压在床上。老龟奴连忙把床帐一放,红绳一撤,但外头那帮仗势欺人的却不愿意走,揣度着少爷憎恶翠笙,竟扯过晕头转向的翠笙玩弄起来。 蜻蜓躺在大红的床单上,被那恶少打桩似的一阵乱捅,咬着牙忍着,腿肚子直抽,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瘫软着迎合起来。他一边装作欢愉地哼哼着,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呃啊啊啊啊!”翠笙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爷!各位大爷行行好!这孩子不能这么弄啊!要出人命的!”老龟奴大哭着哀求,咚咚磕头,继而又哀哀地哭闹起来。 “我靠,真没气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那恶少正骑在蜻蜓白皙的身子上爽得头皮发麻,忽地被整个从男孩的身上掀了下去,情欲一断,怒火中烧,吼道,“你不想活了!” 蜻蜓发了疯地踢开他,赤身裸体地滚下床,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看见那老龟奴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几个人挡在前面,听见那恶少的吼声纷纷转过身来。露出半靠着墙边闭着眼睛的翠笙。 翠笙下身全是血,赤裸的胸口可怖地凹陷下一块,有个人抓着他半长不短的黑发,把他从墙边放躺下来。 墙上,翠笙后脑的位置,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蜻蜓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倾身扑过去,要够到翠笙的时候忽地被扯着肩膀拽了回去。那怒火中烧的少爷骂了一句什么,蜻蜓听不清,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明白,眼里只有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翠笙。 “快跑,孩子,你别管了,快跑!”老龟奴爬过来抱着那少爷的大腿,冲着蜻蜓嘶叫,“傻孩子,你跑啊!小笙救不了了,你自己快跑!” 可是蜻蜓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死命挣扎着去掐那少爷的脖子,被摁在地上,瞳孔缩得只有针尖大小,他看见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的翠笙那张流着血的脸。 他疯狂地踢打身上的男人,有很多手抓住他,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弹起上身,死死地咬住了那男人的脖颈。 挣扎间有人尖叫,大量的血喷溅出来,那男人被连拖带拽地搀走。有钝器击打在蜻蜓的额角,他终于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倒在地上。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狭窄幽暗的地下街回荡着惊慌失措的尖叫。 人命?蜻蜓茫然地想。 畜生的命怎么算人命?我的阿笙,才是人命啊。 唔……好渴……怎么…… 什么……我…… 什么都没有。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里,蜻蜓苏醒过来。 不……我到底……有没有醒过来呢? 没有光,没有声音,不能行动,也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蜻蜓并不知道,他正被全身裹在胶衣里,封闭了五感,完全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75 禁锢在刑架上。 “就是他吗?害得我弟弟差点失血而死,现在还畏畏缩缩。”男人冷森森看着封闭在刑架上的蜻蜓,瞥了一眼身边的侍从,“别让他死的太容易了。” 侍从捧上来一盘药剂,低声道,“孙少,这些是咱们这儿最烈的春药了,您看选那个?” “选什么选。”孙木莲嘬着牙花子看向蜻蜓,想起义弟那副被惊吓得硬不起来的颓唐样子,冷笑道,“都给他打进去。” 啊啊……好难受……好痒…… 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吧!啊啊…… 给我,什么都好……不要……阿笙,我难受…… 阿笙。红床单上,翠笙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阿笙……阿笙……我受不了了……我…… 我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么痛苦…… 阿笙,我的阿笙在哪…… 无尽的黑暗里,蜻蜓的意识渐渐远去,眼前幻象纷纷,开始是无数恩客来来去去,青绿的肮脏的帐子,红床单。 红床单,然后是翠笙。翠笙笑着,抱住他痛苦得快要焚烧的身体,然后鲜血流出来,温暖的身体冷下去。 蜻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笑意盈盈的男孩被踢断肋骨,抓着头撞在墙上,那些恶鬼骑在翠笙的身上,撕扯他冰冷的身体。 红床单。 唔……不……不要…… “我靠,真没气了!” 不……不要,我,我……啊啊啊啊啊! 啊…… 翠笙把蜻蜓从刑架上解下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他抖着手去解蜻蜓的头套,被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手腕。 “这里没有医疗条件,不要改变他的状态。”弘漠然道,“万一他死在这儿,我花的钱不是打了水漂。” “弘老板,我不知道你救我有什么企图,但是无论什么代价都好,你救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红发的少年却毫不在意,“没想救你。只不过看你伤成那个样子还有一口气,还算是能忍的。再说蜻蜓长得好看,地下街的人都知道,我本就是来买他的。” 翠笙流着泪,隔着胶衣握住蜻蜓的手,低声道,“我怎么会死呢,我舍不得。” 蜻蜓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害,滴入他的眼中和耳中的药水、被过量掺杂着注入的催情剂和致幻剂,还有后来那些人泄愤式的奸淫。他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已经得救,甚至连意识都很难维持。长达数日的封闭使他的精神极度脆弱,等他神智彻底清楚过来,已经是十几天之后。 翠笙扶着他喂药,轻声道,“没事了,蜻蜓,我陪着你,你看,我还好好的,你也好好的。”翠笙的话总是简单而单薄,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他的存在本身就给蜻蜓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 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蜻蜓不敢置信地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暖阳,在数日的挣扎中第一次向翠笙露出了笑容,“阿笙,太好了,我们自由了吗,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翠笙对着这张虚弱的笑脸,喉头哽了哽,什么也没说,他拿出一副无框眼镜,给蜻蜓戴上,“你的眼睛……近视了,给你配了这个,舒服吗?” 蜻蜓点点头,疲惫地靠在翠笙怀里,“真好啊,自由。” 翠笙几乎说不出话,他没办法开口,胸口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蜻蜓苍白却幸福的面孔夺走了他的语言能力,他拼命眨眨眼睛,勉强笑道,“舒服就好,我……我还给你配了一副金丝的,你戴着也肯定好看。” 蜻蜓没有回答。他的精力还很不济,静静地靠在翠笙胸口,只觉得温暖和安宁。 翠笙数着日子,陪着蜻蜓过完了养病的这一段短暂的“自由”时光。当他陪着改名做“青亭”站在玉楼的议事厅里,一同面见玉楼的管理者之后,翠笙几乎不敢抬起头,去看青亭的眼睛。 他心里惶恐难安,感觉到青亭冰凉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青亭在发抖。 巨大的悲伤淹没了翠笙,他强迫自己抬起头,意料中地看见青亭流着泪的眼睛,他的嘴唇颤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青亭却带着哭腔先出了声,“阿笙……” 翠笙心里一阵阵发冷,难过地想要抱住青亭,却被他伤痕累累的恋人抓住了肩膀。 青亭哭得话都说不清楚,“阿笙,阿笙,什么代价?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为了救我,你到底……对不起,我不知道,呜……你有没有事?” 翠笙怔怔地看着他,被哭得浑身发抖的青亭抱在怀里,终于落下泪来。他抱住青亭颤抖的肩膀,低声安慰,“没有事,我没有事。青亭,别哭了,我没有事。”⒨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苑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首都星璀璨的灯火。 门开了,他抬起头,看见小暑把翠笙让了进来。 “你在看什么?”翠笙轻声问。 “看光。”红苑抬头,一双鹿眼迎着莹莹星火,“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需要做什么?”翠笙自然而然地开口,“我帮你,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这里。” 【作家想说的话:】 张晟:看了这么多章,我觉得我“玉楼第一变态”的称号有些名不副实。 海牛:不如改成“玉楼最良心变态”好了。 真珠:什么?良心?难道不是“玉楼最受的攻”吗? 第30章 花魁 花珠焦渴唇舌戏 指套入体软毛刷菁道 到了家门口,真珠下了车,默默进了房间。赵辛毫不犹豫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屋,把人按在床上,“你把药吃了,再睡一会儿。” “我自己来就好,辛哥回去吧。”真珠烧得不那么厉害了,但是身上还在发软,裹着被子倒在床上。 赵辛却坐在床前,把真珠摆在柜子边上的一套睡衣拿起来放在床上,“换了睡衣再睡,等会儿又出汗难受。” 真珠伸手抓了睡衣,就摆手撵他出去,“我没事了,就睡一会儿,你回去,回去……” 赵辛看了一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烧红的耳朵尖的真珠,笑了笑退出卧室,却没有走,坐在客厅里头,借着真珠的地方,翻着自己终端里头的讯息。 “唔……不要……” 赵辛从文件里抬起头来,转头看向半掩的房门。 “哈啊……呜……” 赵辛有些担忧地起身,悄悄地推门进去,床上的黑发青年一身热汗,面若红霞,被子早就踢到地上。裹在轻薄睡衣里头的一双长腿仍旧在床上屈屈伸伸把床单踢得皱成一团。 “真珠?”赵辛轻声唤他,真珠却好像魇住了似的,喘着气闭目不醒。赵辛拾起被子抖了抖,要替他盖好,却忽地顿住了。 真珠双腿分开,两腿之间薄薄的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76 睡裤洇湿了一块,隔着睡裤,可以看到真珠胯间依然挺立,把睡裤支起一角。 赵辛慢慢反应过来,这便是钱医生曾私下提醒过他的事了。真珠这些年承受了太多淫靡刑罚,身体就算康复,也依旧惯于情事,苦于爱欲,尤其是阴蒂。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真珠腿间那处湿痕,指腹刚刚沾了一点,热气还没过到里头,真珠就长吟一声,浑身哆嗦着软了下来,下体一阵抽搐,竟是泄了出来。这下睡裤彻底湿了胯,兜着一包浊精,黏在腿间。赵辛呼吸蓦地急促,他分明看见,真珠腿间的薄薄布料黏在了身上,软绸勾勒出两重花瓣,里头凸起一粒圆珠儿,形状都看得分明。 “辛哥……”真珠终于从混乱的迷梦中醒来,怔怔看了赵辛一会儿,像是分不清是睡是醒。 赵辛喉咙发干,轻声道,“真珠,你是不是……” “我……”真珠忽地回神,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瑟缩着把自己蜷起来,向后躲过去,“别看!”他的牙齿打着颤磕在一起,近乎哀求地躲开赵辛的视线,“你出去……出去!” 赵辛脱了鞋,上床。真珠退到床角,无处可退,难堪地垂下眼睫,微长的黑发汗津津粘在额角。赵辛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小心道,“真珠,真珠?没事的,你告诉辛哥,是不是难受?” 真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抬起挂着水雾的眼睫,看进将军深邃的眼睛,几乎是用气声说,“辛哥……我难受……” “没事。”赵辛揽着真珠,把人放在床上,黑发的青年抖得厉害,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赵辛的袖子,摇头道,“不要……我不要,辛哥,你出去吧……你出去……” 赵辛心里一叹,终究还是不忍,用手掌拂过他颤抖的眼睛,“不怕,辛哥不逼你,不逼你。”他在真珠的颤栗中脱下他的睡裤,柔声道,“你太难受了,我抛不下你。辛哥帮帮你。” 他俯下身,慢慢地含住了一瓣花唇。 “啊!”真珠短促地惊叫一声,喉中咕哝一声,手指猛地陷进床单。 太久了。 他独自一人,克制着情欲,连自渎都不敢过火,已经太久了。唇舌的抚慰对于这样焦灼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何况这还是赵辛。 他在炼狱中默默渴望着,仰视着那么久的赵辛。 细密的触感从嘴唇碰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吐息扑在流着水的阴部,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求。真珠仰着头,拼命忍耐喉中的呻吟,却忍耐不住腰肢的抖动。他不能自制地挺胯,把奇痒难忍的肉珠送到赵辛嘴边。 于是赵辛从善如流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唔……辛哥,别碰,呃啊啊!”真珠的反应大得可怜,他哭叫着往后躲,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优美悲凉的弧度,泪水夺眶而出。他一边扭着身体挣扎躲避,一边又因为下体湿热浓稠的快感而无法自拔,哀叫着把爽疯了的阴蒂往赵辛嘴里送。 赵辛扶着真珠白皙的大腿,触手的皮肤柔滑细腻,惹得人心池一荡,舌尖底下那细小的肉蒂又软又嫩,用舌面压下去,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黏膜底下一跳一跳,搏动着想争一点慰藉。赵辛用舌尖一下一下舔上前,打着圈去刮那两瓣软烂的花唇,又含住玉珠细细吮吸,每动作一下就惹来真珠一阵哭叫哆嗦。 起初真珠只是一味躲闪,下头不住地流水,难受地克制着自己的反应。后来欲求渐炽,无论如何也隐忍不得,偏那赵辛过于怜惜他,唇舌抚慰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快意绵绵不绝叠加上来,骨酥筋软,总差那么一点。 “呃啊!辛哥!啊啊!”真珠终于支持不住,小腹一阵抽动,连腿根都绷紧了,夹着赵辛的头,被硬刺刺的发茬刮得腿根酥痒,“辛、辛哥……我难过,呜啊!你咬……咬一下……” “咬?”赵辛一愣,嘴上一停,抬头看向真珠,可是真珠正是渴疯了的时候,哪里停得了,腿间犹如万千绒羽刮挠,痒入骨髓,立时尖叫着求道,“咬我那里!用牙齿磨一磨……呃啊!求你……呃啊啊啊!” 赵辛用牙齿叼住充血的阴蒂,一刮一磨,恰恰碾过了蒂尖那处极其敏感的硬籽,真珠尖叫着弹动身体,阴茎急急喷出一大股浊液,阴户也涌出清液,瘫软在床上。 赵辛揩了揩溅到脸上的浊液,转头取了温水替他擦拭,又找了干爽睡裤给真珠换上。末了把人整个一抱,直接去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真珠其实本就在病中,体力不支,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放在一张干爽的床上,裹在温暖的被子里,吸管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地喝了口温水。⒨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辛……”真珠半睡半醒,挣扎着想说拒绝的话,想说你下次不能这样,想说我们的关系没有到那一步,可是赵辛把他整个抱在了怀里,用手臂环住了他。 “你的床湿了,在我这委屈一晚吧。”将军声音低磁,柔声道,“睡吧,辛哥陪着你。” 这怀抱太温暖了,枕褥间都是干净清爽的男子气息。真珠的意识挣扎了一下,终于陷入宁静的安眠。 玉楼,刑室。 “呃……啊!还有、多久……啊!呃啊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啊!”红苑被柔软的绸带束缚在床上,整个人像是一条幼滑的淫蛇,在床褥之间滚动,那薄薄的白绸浸透了他的汗水和体液,腻在手脚上,拉扯着他大张着腿,露出水淋淋的一朵女花。红发的少年啵地一声把手指从他的肉花里抽出来,指套上细软的刷毛挂着拉丝的淫水,垂下一道黏腻。 “这才哪到哪,还有一大半呢。”弘把指套上的液体擦了擦,又在罐子里勾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送进红苑体内。柔软的刷毛一寸寸刮挠着蠕动的媚肉,把药膏涂上去,来来回回地刷开。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老板!饶了我,饶了我吧!”红苑浑身一震,没命地挺着腰弹动起来,硬得发红的阴茎早就射空了,痛苦地流出几滴清液。那药物把身体的敏感度提高到了可怕的地步,每一根又细又尖的刷毛碰到的地方都沸腾似的酸痒了起来,快感强烈宛如刮骨,明明多一分都承受不住,却被毫不留情地灌入神经。 弘从容地勾起手指,抵着花心的软肉来回厮磨,把提高敏感度的药物厚厚地涂上去,然后在红苑崩溃的媚叫里往前一顶,用柔软的刷毛去刺激他的宫颈。红苑哭叫得满脸泪痕,空茫茫的鹿眼大睁着,泪珠儿从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 “红苑,你还清醒吗?要弄尿道了。”弘拍拍红苑圆圆的小脸,男孩急促地喘息着,点点头,“老板,小苑肯定受不了的……你弄吧,长痛不如短痛……呃!” 弘抽出手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77 指,取了一对极细的毛刷棒,在药膏里滚了滚,扶起红苑的阴茎,掰开铃口送了进去。红苑立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丛丛刷毛一路剐过原本就敏感不堪的尿道壁,把放大感官的药物刷了上去。红苑挣扎得满身汗水,仰着头把后脑往枕头上撞,不知要如何发泄这超出忍耐范围的官能刺激。弘对他绝望的反应视若无睹,将另一根细毛刷对准女穴的尿道,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红苑的哭声全哑了,尾音哀哀切切惹人怜惜,女穴苦闷地抽搐着,淌着水痒成一团。 弘捉着两根细毛刷的柄,旋转着抽送起来,敏感过度的黏膜被残忍地刮挠,极端的痛痒遍布脆弱的体内,红苑挂在白绸上剧烈震颤,像一只濒死的蝴蝶。他难受得连尖叫都岔了音,可是严苛的刑求没有片刻停歇,红苑渐渐眼前发黑,眼睛也翻起来。 弘见他要支持不住,撒了手,开了一只药剂对着红苑纤细的脖颈刺进去。药效发作,红苑的思维又清醒起来,身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无论如何也昏迷不过去了。他血淋淋的嘴唇抖了抖,嘶哑道,“畜生,竟然连让我晕过去片刻也不行吗。” “不行。”弘把两根毛刷固定在机械臂上,让机械臂带动那两丛沾满药物的毛刷不停地刺激脆弱的尿道,自己又戴上毛刷指套,沾了大量药膏,送入红苑的后庭,“怎么,不跟我假装乖巧小鹿了?” 红苑难过得痉挛起来,机械臂的控制太过于精确,每一次抽送都会有极细的软毛刺上前列腺的位置,转动着钻弄输精管,极端的射精感和排尿感逼得他反射性地缩紧小腹,哭着用力,却早就连一滴多余的尿水也泄不得了。红苑被按住前列腺碾了几下,痒得恨不得速死,打着摆子咬牙道,“装乖有用吗?弘!你要弄死我,跟弄死真珠大人一样吗?你这个可悲的失败品,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真珠对你好过,你却——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机械臂忽然高速旋转,红苑生不如死,尿道生生被刮出血来,毛刷抽出,他瘫软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喘息。 “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弘扳着红苑圆润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楼里除了蛇棺,还有虫棺,毒虫入体,浑身剧痛奇痒,像是用毒针刺穿了骨头。你现在用了药,身体这么敏感,要是毒虫钻到你里面,你说你能支持几分钟?” 红苑面色不改,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留下,轻声笑道,“你连虫棺都进过,还觉得他爱你?他要是没死,你也只不过是玩过就扔的一件玩具,等腻了就会换一个。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弘定定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探至腺体,小幅度地打圈。轻柔的骚弄带来的却是滔天的淫痒,红苑抵受不得,哭喘着乱挣,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白嫩的小腿抽搐着悬空乱踢,白绸乱飞,缠着哆哆嗦嗦的腿肚。 “不会让你进虫棺的。”弘抽出手指,冷艳看着男孩汗湿的面孔,“我还要留着你,陪我在玉楼里头玩一辈子呢。” 琚宛进来的时候,红苑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完全瘫软在道道白绸里头,身子上汗水淋淋,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失了神,机械地转了转眼珠,看向站在一旁的琚宛,张张嘴,用嘶哑的气声道,“花魁……哥哥。” “叫宛哥就好了。”琚宛让人把他解下来,红苑被药物折磨得过度敏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连轻微的触碰都成了苦难。琚宛擦了擦红苑身上的汗水,用薄床单将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没让小仆帮忙,抱着虚弱的男孩去了自己的房间。 红苑体内翻腾着难受,昏昏沉沉被放在床上,忽然觉得体内一清,痛苦尽去,转了眼去看身边的琚宛,轻声道,“宛哥,我不想打麻醉剂……” “没给你打针。”琚宛轻叹一声,抬起手,把自己的终端亮给他看,“我这个花魁,还是能带一带后辈的,你已经按照花魁继任者的身份埋了芯片,在我的私室,我可以把你的感官稍稍调低一些,不过也只是你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苑勉强起身,半靠着床头,“宛哥,我还是希望你先不要选,明明只要再等一等,就会有机会。” “或许吧。”琚宛握住红苑的手,叹道,“宛哥已经过了会相信恩客的年纪了。红苑,你不该这么急,也许再等个几年,根基深了——” “我等不了。”红苑急喘一声,低低地咳嗽起来,“我、咳咳,已经在玉楼这么久了,再等下去什么都可能发生!我不能等到,咳……等到一切都晚了再后悔!” “可是你一旦做了花魁,就再也离不开玉楼了。”琚宛的一双碧瞳水盈盈地望进红苑的眼睛,“今天埋进你身体里的芯片,一旦启动,你就成了玉楼最珍稀的商品。到时候就算你托付的人靠得住,也只是替他人做嫁衣,你还是会跟着这座楼一起葬送。” “不是依赖别人,我是靠自己。”红苑裹着床单喘息,“算来我进入玉楼也有三年了,摄……他不能一辈子不让那一位亲政。这半个月来玉楼的客人换了几批,贵客少了很多,有人正在把自己的势力淘换出去。”他压低了声音,“如果不是要在首都星做大事,做什么要把自家那些个公子哥儿都送走。” 琚宛默不作声,抬起手臂,把一头金发束在脑后。 “宛哥。”红苑近乎恳求地看着他,“你在想一想吧,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趁着乱,里外呼应,我们都能……” “你说的,我不懂。”琚宛轻声打断了他的恳求,“我答应你。明日,我带你一起去外面的‘茶会’。之前真珠在时,弘就一直想弄死我,把真珠捆在花魁的位置上。没了真珠,青亭身体不行,就只有端肃。现在……你一味惹他怨恨,弘一时冲动,点了你做下任花魁,但这也只是一时。” 琚宛脱了鞋,坐在床上,与红苑并排坐着,微微垂下眼睛,“牺牲自己去换别人的幸福,红苑,这条路行不通的。” 红苑不做声。 “当年我哥哥,呵。”琚宛低声一笑,“什么呀,阿羽就比我早了那么一点时间,却总想着照顾我。当时他跟客人约好了,让客人买下我们,谁知道上任花魁忽然猝死……阿羽求了老板,让他做花魁,放过我。调教那么辛苦,他都一一受了,就想着客人来买的时候,至少能带走我。” 红苑与琚宛并排坐着,听着这个结局已经注定的故事。 “那个客人没有来,再也没有。等哥哥穿着花魁那身可笑的礼服,推开议事厅的门,他看见我跟他穿着一模一样的漂亮袍子,端坐在房间的中央。”琚宛自嘲地一笑,一缕金发从耳侧滑落,遮住了他的表情,“玉楼第一次选了双花魁,最终我们还是一个也逃不掉。” “你……宛哥看见琚羽大人推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78 门进来的时候,很痛苦吧。”红苑轻轻地说,“您也做了和琚羽大人一样的事吧。” “是。”琚宛闭上眼睛,轻柔的声音好像羽毛一样落在寂静的夜里,“是,我求他们,让我做花魁,放过哥哥。” “所以,他们给你的承诺,一个字也不要信。” 【作家想说的话:】 海牛:哦哦!将军把小真珠抱回自己的房间啦! 酒儿:不错不错,恭喜恭喜! 海牛:将军跟真珠同床啦! 酒儿:不错不错,恭喜恭喜! 海牛:阿宛把红苑抱回自己的房间啦! 酒儿:不错不错,恭——等等你说什么? 海牛:阿宛和小红苑同床啦! 酒儿:Σ●A●; 哈?! 第31章 天光 俏红苑苦忍恋心 美花魁难信爱语 “你到底在搞什么!”穿着红色军礼服的男人把一个年纪稍小的青年掼在拐角的墙上,压低声音道,“这个时候还搞什么茶会,整天去玉楼厮混,你疯了吗!丝毫不知检点,又让姓张的看帝国皇室的笑话!” “不然呢?”那青年咧嘴一笑,嘲道,“四哥,他们再怎么争,也是陛下和摄政官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他一把推开礼服男人,冷笑着整了整衣领,“本王自要寻乐子,帝国的将来与我何干?四哥讲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照样穿成这样来参加我的茶会?” “唐志!”身穿军礼服的男子气得手抖,“我是为了你的安危考虑!张曦最近在内围星系的调任上吃了暗亏,正要找机会敲打皇室一脉,你贪玩也要有个度!” “行了吧,唐凯,我叫你一声四哥也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唐志的手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腹,紧了紧腰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日日跟花魁厮混的破事。怎么,怨我把你的琚羽美人儿弄死了?没关系,今天他弟弟来了,反正长得都一样,你随便拿去玩啊。” 唐志笑哼了一声,越过一脸愤然的唐凯,径自去了前厅。 琚宛是被直接抱进来的。 内厅里热热闹闹,俱是唐志请来的宾客,平日里游戏花丛的纨绔伙伴,还有几个家世尊贵的商人。金发碧眼的花魁穿着那套层层叠叠的华贵礼服,半垂着头喘息着,隐忍着坐到桌边,被唐志隔着衣服搂住。 红苑垂头跟在琚宛身后,规规矩矩跪直了,替花魁理好了累赘的锦衣,轻巧地接过茶盏,递到琚宛手里。 他今日一早就跟着琚宛出了门,那重重衣裳沉重非常,琚宛把碎金似的长发松松地束在后头,垂着眼被他扶上了玉楼的车。 悬浮车比其他家用车子更宽大些,但也不过如此了,单向玻璃的车窗把出门那一瞬的亮白天光隔在外头,车里冷光黯淡。寻常人从外面自然是看不见花魁的,只有茶会的客人才能一览琚宛的容色。况且琚宛也没有力气,他从出了玉楼那一刻起,就只能靠着红苑的胳膊痛苦地喘息,对于茶会,玉楼对他的禁制简单明了——离开玉楼,他的身体立即就会陷入不可解脱的情欲里,裹在重重锦绣里的胴体火热敏感,做好了被客人享用的准备——或者不被享用,活活煎熬致死。 红苑陪着琚宛一起坐在悬浮车的后座,没有看一眼外面明媚的天光。琚宛在发抖,他明明一向是最擅长于忍耐的,这时候却只是仰着头喘息,手指无助地攥紧了衣摆。 经理虽然不忍,也只得回头提醒道,“花魁大人,您忍耐一下,不能把衣服弄皱了。坚持一会儿,到了地方就好了。” 到了地方,被人操了就会舒服了。红苑寒着脸想。他伸手抓过琚宛白皙的手指,花魁受不住似的紧紧抓着他,碧蓝的眼睛安静地转了过来。红苑特例出楼,没有承受控制惩罚,只是衰弱一些,他笑了笑,低声说,“宛哥实在难受的话,抓着我吧。” 琚宛说不出话,忍耐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红苑觉得握住自己的那双手初时非常用力,痉挛得厉害,手心炭烧似的火烫,指尖却慢慢发冷,后来就渐渐脱力地软下来,反而是红苑用了些力气攥着琚宛,想方设法地说些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宛哥,我刚入楼的时候,脾气大得很,怎么也不愿意听话,楼里就找了人日日夜夜地奸我,快不行了就塞进医疗仓里头修一修。”红苑笑盈盈的,小鹿似的眼睛浑不在意地扫过前座的经理,娓娓道来,“后来有一天,我隔着玻璃看见你和酒儿哥走过去,不知怎么的我就想通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怎么……知道是我?”琚宛体内渴求欲死,软滑的里衣贴着身子,难受得像是被无数双手刻意撩拨,骨头都燃成了灰。他压下绝望的呜咽,轻声搭话,“或许是哥哥。” “是你。”红苑握紧了琚宛的手,“你跟琚羽大人,神情是不一样的。” 那一天,圆脸的男孩倔强地不肯出声,那些人也折磨腻了他,把人打了药绑在性爱机器上,两根巨棒无休无止地往敏感的两穴里头捣弄。正是生不如死的时候,那些人开门出去,他从开门那一瞬间看见了从外面经过的师兄。 被折辱得濒临崩溃的男孩近乎痴迷地盯着那个人,门就要自然地关上,也许这具残破的身体也到了极限,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吧。他贪婪地看着那个人,心中百感交集。 一只柔软的手忽然撑住了门,一个美丽的金发男人侧面对着他,温柔地垂首对他的师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他看见他的神祇转过头,灰色的瞳仁看进他的眼睛。 酒儿做了个口型,他说:“忍。” 门关上了,男孩忽然嘶声求饶,刑室里的人把他解下来,他半睁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低声下气地哀求,“我听话了,不闹了,饶了我吧……红苑……红苑愿意接客了。”他爬到行刑者的脚边,跪着咬住了那人的裤链。 红苑温和地看着花魁美丽的蓝眼睛,“我本想一死了之,但酒儿哥说,让我忍。所以我才活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琚宛淡淡一笑,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被红苑小心地擦去了,“我就是偶然看见一个快死了的男孩,直勾勾地盯着酒儿。你那样的眼睛,没人能任凭那扇门关上。” 车子停下的时候,琚宛已经开始低声呜咽,身体敏感得连汗水的流动都成了酷刑,他终于被放在桌前坐着,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倒了杯茶,敬献给茶会的主人唐志。 唐志接过茶盏,心满意足地饮了。宾客也跟着举杯寒暄,红苑接过琚宛的杯子,照例也饮了一杯。唐志把桌子一扫,将琚宛压在桌上,“今天说好了,让四哥先玩个够本。”他瞥了一眼气得发抖的唐凯,“怎么样,大家没意见吧?” 底下的宾客自是随声附和,夸说,“五爷大方”云云。唐志得意地把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79 手伸到琚宛衣带上,却听得有人朗声道,“五爷说好的茶会,来了却只给自家兄弟玩吗?” 这茶会名头虽美,却是不入流的把戏,自然大家都不会叫破了真名。唐志眼睛一眯,回头道,“怎么,明先生想要排在我哥哥前头不成?一个生意人,好大的口气,若不是看着你兄长的面子,你以为你进得来我的茶会?” 阿明坦然上前,状似无意地挡在唐志和琚宛中间,“既然都是出来玩,何必在乎什么三六九等。我看四爷也不是很有兴趣,别人也没有争这个头筹的意思,何不让我一让,以后各位到我的产业来,我肯定尽到地主之谊。” 这便是故意嘲弄唐志不尽地主之谊,开了茶会只为炫耀了。 “阿明……”琚宛忽地轻声道,“跟我来的红苑是个标致孩子,你替我照顾他。” 阿明蓦然沉默,一瞬不瞬地望着琚宛,琚宛别过头,冲红苑扬了扬下巴。红苑放下手里的东西,膝行至阿明脚下,俯身便拜。唐志得意一笑,猛地掀开琚宛衣摆,手指探入,从花魁挺翘的阴茎一路滑下,途经阴蒂和女穴,最后破开后庭一捅,随即收回了手。 琚宛尖声哭叫,本来就敏感渴望得发狂的身体被鬼藏一逼,几若万蚁噬骨,情潮如沸,死命咬着嘴唇忍耐,一双湛蓝的水目哀求一般看向唐凯。 唐凯沉默起身,将煎熬欲死的花魁抱起来,进入内室。阿明看得眼眶发热,却被一双细弱的手臂抱住了腿,圆脸的男孩脆生生道,“请明先生体恤!” 体恤? 阿明攥着拳头,眼睁睁看着琚宛被带走,俯身把男孩打横一抱,转身就走。 进了内室,红苑双膝跪地,拜道,“多谢明先生体恤。” 阿明心急如焚,转身欲走,红苑轻声道,“明先生想救花魁大人吗?” 废话。阿明心想,可是这个面相稚嫩的男孩却好像有什么未竟之言,定定地看着他。阿明迟疑一下,慢慢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明先生,红苑被玉楼禁制所迫,有的话暂不能说。”红苑起身,取了桌上茶壶,两指沾了水,在桌上书写,笔画舒朗,筋骨有致,正是一个“李”字。阿明眼神沉郁,棕色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那只沾了茶水的手指,见他又写了一个“焕”字。 “够了。”李焕明被叫破真名,心中警惕,走到他的身前,俯视着男孩水盈盈的鹿眼,“你到底是何人?” “明先生想救花魁大人吗?”红苑镇定地与李焕明对峙,“不是现在救他一时免于凌辱,而是救他一世,这辈子都喜乐安康。” “你什么意思。”阿明逼近了红苑,男孩的手腕非常纤瘦,握在手里仿佛轻易就能折断,“不要绕圈子,你要对阿宛做什么。” 红苑忽地一笑,“明先生。首都星最近不太平吧。昼夜交替,日月更迭乃是常事,您何不借此机会,带几艘渡船来,载几位医生,渡大家脱离苦海。” “我说了,不要绕圈子。”李焕明抓着红苑的手,把人按在桌子上,“我不想伤你,但是你——” “那我直说了。”红苑手腕一痛,却毫不迟疑,扬起头对着目光阴沉的李焕明,“过几日,玉楼会更换花魁,届时琚宛卸任,有机会离开玉楼,请你带着医疗仓和专业医护人员,从16楼东侧的落地窗,把玉楼的其他接待都带出去。” “胡说八道,玉楼外围有智能拦截,不能离开,而且接待身上有芯片,离开会迅速衰弱而死!”李焕明直勾勾盯着他,心里却腾起一丝热度。 “玉楼会着火,火灾应对会暂时关闭智能拦截,芯片致死有时间限制,所以让你带医护人员,迅速除去大家的芯片,送入医疗仓,你只要够快,就不会有人死。”红苑绷紧声音,快速道,“带足医疗仓,还有技术人员。”⒨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李焕明匪夷所思,“玉楼不会着火,那是智能化建筑,有火灾预警,会立刻扑灭。而且火灾会死人,你怎么保证万无一失?” “我关掉火灾预警。我们会找人牵制住老板和经理,其他人不懂技术管控,我会直接控制玉楼的中枢,一旦火势蔓延,火灾预警就算再启动也晚了!” “会死人的!”李焕明的手指把红苑的手腕掐出一道紫痕,“你疯了吗,阿宛他会有危险——” “你来了就不会有危险!”红苑急促喘息,死死地盯着李焕明的眼睛,“还有……除了你还有一个人,已经应了我,他一定会来的,大家都能活下来。可是你……只有你来了,宛哥……琚宛才能真正得救,你明白吗?”红苑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我希望宛哥能从孤独的噩梦里醒过来,他应该好好的活下去,他值得。” “简直是……漏洞百出……那时间呢?”李焕明抓得红苑手腕闷痛,“什么时候乱起来你们都不知道,怎么里应外合?” “新任花魁上位,当天会有公告。”红苑虚弱地笑了一下,“花魁更替的第二天傍晚六点,就是约定的时间。” “你的计划根本就救不了所有人。花魁体内埋有十余块芯片,离开玉楼身体立刻衰竭,就算再快也来不及全部取出来。”李焕华冷冷地说,“阿宛呢,他卸任花魁,能活下来吗?他体内的芯片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拿出来,到时候怎么救他?” “新任的花魁会拖住老板和经理,其他的人不足为虑。阿宛哥……这座酒店三楼有一个高级医务间,里面除了普通医疗仓还有高精度扫描装置,等会你马上去找琚宛,带他去扫描,确定他身上芯片的位置。”红苑笑了笑,近乎温柔地说,“你把扫描的照片带给医生,提前确定好位置,到时候直接让几位医生同时手术,宛哥会没事的,他会好好的活下来。” “我可以做到。”李焕明咬牙道,“但你们做不到。新任花魁能那么无私,愿意为你们送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愿意的。”红苑虚弱地笑了,“我就是新任花魁。” 李焕明松开了手。 “你疯了。”他喃喃道,“这种乱来的计划,只要一个环节出错,就完全失败。你哪有那么强的能力,又是操控火警,又是改变玉楼的中枢控制,你……再说今天这种茶会,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如果我没来——” “如果花魁的茶会你都不来,那我也不会把宛哥托付给你。”红苑浑身发抖,轻声咳了咳,“咳,我的确没办法做出更详尽的计划了,但是来不及,宛哥他——呃!咳,咳,呃啊……” 李焕明眼看着红苑痛苦地蜷起身,剧烈地干咳,忽地喷出一口血,心里一惊,上前扶住红苑,“你怎么了?你身体不好?” “茶……唔!”红苑瞳仁颤抖,头上沁出冷汗,“你们五爷不讲规矩,在花魁的茶里加了催情的东西!你去救他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0 ,快……宛哥……他们只怕要伤害宛哥!” “你,那你呢?这些人带了调教师,还有那些不入流的刑具,我一旦抛下你,你——” “我只要不死就行。”红苑惨笑一声,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单,胡乱擦了血迹,“我只是最近被调教的太频繁了,有点累。没事的。去吧,别让宛哥真的出事。” 李焕明挣扎着,看着短发的男孩慢慢靠在床边,受不住似的夹紧了双腿摩擦,轻声问,“红苑,你是谁?” “我曾经……是帝国首都大学最年轻的信息学博士研究生,比端肃先生入学的时候还要年轻。我认得你们,因为我也曾经是所谓上流社会的公子,呵。”红苑的眼睛忽然温柔下来,好像看着什么美丽的幻梦,“不过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琚宛一进内室,立刻不堪忍受地蜷缩起来,鬼藏的酷刑在体内游走,被过度敏感的身体残忍地放大,他忍无可忍地伸手去触碰自己,却被唐凯握住了手。 “呃!啊啊啊,难受,难受!四郎!给我啊!”琚宛难受得浑身痉挛,却恐惧地发现唐凯把他的手用一对手铐靠在了床头,“不!不要!我难受!好痛苦,呃啊!痒啊!给我……求求你给我!” “没事,没事的阿宛。”唐凯压制住痛苦挣扎的琚宛,把他的衣摆掀开,脱下内裤,露出不断流水的下体,“我知道你痛苦,不要怕,我有件事想问你。” 琚宛痒得生不如死,体内居然还渐渐生腾出一股激烈的渴求,越烧越烈,跟鬼藏掺杂在一起,难受得下体不停抽搐,“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四郎!你给我,先让我去一次啊!” “阿宛。”唐凯双手按住琚宛的长腿,把纤细的脚踝拉开绑在床脚,看着他痛苦不堪的蓝眼睛,“你告诉我,我就让你解脱,张曦让你做什么?” 琚宛的挣扎和呻吟忽地停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张曦,或者说他们的党羽让你做什么?”唐凯耐心地拿出一支针剂,“阿宛,你得了什么命令,能告诉我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琚宛虚弱地看着他,痛苦的渴望使他浑身汗湿,“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绑我?四郎,我好痛苦,你能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疼啊啊啊!”琚宛剧烈挣扎,一支针剂入体,顿时头痛欲裂,脑内仿佛刀剐一般,唯有唐凯的声音循循善诱,“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他们让你做什么?” 琚宛从不知道头痛可以如此残酷,他几乎不能思考,药剂逼迫他顺着唐凯的话思考,稍有违逆就痛若刀割,他惨叫着,“不要!疼!我的感官被芯片放大了,我受不了!太疼了!求求你,疼啊!” “那你告诉我。”唐凯焦急道,“我不想折磨你,阿宛,你一向最听话,告诉我好不好?你哥哥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你受苦的,你说吧,他们让你做什么?” “不!不!疼!疼死了!你杀了我啊!”琚宛眼泪横流,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苦苦哀求,“我受不了!四郎……哥哥……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饶了我吧……疼……疼啊!” 唐凯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阿宛,我以前最爱阿羽,只是觉得你像个人偶一般不知善恶,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顺从摄政官他们的命令,那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吗?不要逼我继续对你用刑,你想想阿羽,你怎么就不能跟阿羽一样呢?” “住口!呃啊啊!”琚宛痛哭失声,雪白的身子在剧痛中剧烈挣扎,铁拷勒紧手腕,血迹斑斑,“不许你提阿羽的名字!你不配!呃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 铁撑子撑开两处渴极了的穴,贴片贴在宫口、花心和前列腺上。唐凯抖着手握着开关,“阿宛,你受不了的,乖一点,告诉我吧,他们让你做什么?我知道张曦派人去找过你,他们给你什么条件?你告诉我,难道你要助纣为虐吗?” 琚宛眼前一片血红,哭叫得声音喑哑,“不……你这么正派,怎么不自己去找摄政官!折磨我算什么!呃啊啊!你电死我,我怎么就看错了你!”⒨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这不是电极,是高频震动片。你熬不过的,阿宛。”唐凯恳求道,“我对得起你了,你要麻醉剂、镇静剂,我不是也给你偷偷带进去玉楼了吗?为什么你这么不知道感恩呢。阿羽走了,我比谁都痛苦,我不是一直很照顾你吗?” 震动开启,琚宛几乎是在惨叫,体内的敏感处被剧烈地震荡冲击,剧痛混杂着让人发疯的快感在体内切割,地狱一般的高潮来了,然后贴片被贴在高度充血的龟头和阴蒂上,他哀嚎到了失声的地步,绝望地听见唐凯在他耳边道,“我爱阿羽,所以你就算再麻木,我也还是会照顾你的,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说吧……” “住口……畜生……”琚宛干呕着,惨烈的高潮折磨摧折得他神智恍惚,头痛使他生不如死,“哥哥……阿羽……” “说吧……” “你知道我爱你的哥哥,说出来,我会放过你。” 阴茎剧烈抽搐,龟头被狠狠责罚,痛痒激烈得人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可是体内的敏感点仍被高频地震动着,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成了非人的痛楚。琚宛湛蓝的眼睛灰暗下去,“滚……”他叫不出声了,泪腺坏掉似的,不停地流泪,“滚……” 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你到底要怎样。”唐凯的声音发着抖,“你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偶,为什么要对张家言听计从呢?你要逼我杀了你吗?你只是一个鸭子罢了,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人会在乎,我都是因为爱着阿羽才会给你机会,你怎么就不懂呢!” 爱?琚宛好像听不懂,大睁着眼睛,灰蒙蒙的瞳孔注视着唐凯。 “对不起,为了陛下,为了帝国的未来,你不要怪我。”唐凯吞了一口口水,自我安慰似的,“谁让你不肯说呢?到了地下,阿羽也不会怪我的吧。别怕,不会痛了,就是有点累,你……你也想解脱的吧。” 琚宛浑身都太痛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手腕上的痛楚,直到他嗅到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他茫然垂下头,床铺上都是血迹,他的凝血功能被控制器关掉了,他呜咽一声,惶然发现唐凯拿着刀,生怕他的血流得不够快似的,在他的大腿上也划了一刀。 “这是,意外,你因为意外失血过多死了,不是我的错。” 不要…… “你不说话的时候,倒是有点像阿羽了。没事,很快,很快你就解脱了。” 不要……你……懦夫…… 琚宛一点力气也没有,恐惧地看见床单上的血越来越多,他的头开始发沉,可是却没有力气哭叫。 不要……不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哥哥…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1 …我受不了了…… 救我……我……我不要死……我还…… 咣! 唐凯浑身一颤,门上又是咣地一声。他慌张地扔下刀,听见门外李焕明的声音,“开门!四爷!你独占花魁也太久了吧!开门!” 咣!咣! 唐凯一脚把刀踢到床下,门霍然洞开,李焕明大步流星地进来,看见浑身是血的琚宛,眼睛红得可怕,“滚。”他看也不看慌张的唐凯,快速解开琚宛身上的舒服,看到被手铐磨得血迹斑斑的手腕,低吼道,“等等!钥匙!” 唐凯扔下钥匙,白着脸看见李焕明解开手铐,抱着面色惨白的琚宛奔出门去。 琚宛呆滞地看着李焕明把他的凝血调成正常,然后把他放在医疗仓里,可是刚刚等到他的伤口愈合,李焕明就把他抱了出来。 琚宛涣散的蓝眼睛忽然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绝望,他看见李焕明把他放在一个形状奇怪的机器里,他挣了挣,却没有力气,被两道皮带扣住。 “不……”琚宛完全破了音,凄厉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啊!阿明!求求你!求求你!别折磨我!不要!呃,啊啊啊!” 李焕明吓了一跳,发现琚宛拼命挣扎,叫得声嘶力竭,不似人声,俊美的脸被深重的绝望扭曲了,嘶声哀嚎,“只有你,只有你了!你不能也这样!我疼!我疼!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阿明!阿明啊啊啊!” 李焕明快速地完成扫描,把完全崩溃的花魁从机器里解下来,“不是,不是的阿宛,是扫描而已,你别怕!”他急匆匆把痛苦的琚宛搂在怀里,琚宛仍在痛哭着挣扎,“不……我不信……我不信……” “阿宛?阿宛!”李焕明把他抱紧了,心痛得不行,“好了,没事了,我不会伤害你,你别这样,真的只是扫描,你看,没事的。” 琚羽啜泣着,虚弱地靠在李焕明的怀里,“为什么……我也是人,我也是人啊!我不是什么人偶……好疼,我疼,我也会疼啊……”他哆嗦着,哭得浑身发软,“我已经那么乖了,那么听话,可是哥哥还是死了,我……呃,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受不了了,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是人偶,好痛啊,阿明,你不要折磨我,我真的已经……疼……疼……” 李焕明忍不住落泪,他只能抱紧了崩溃的琚宛,徒劳地安慰着,“不疼了,阿明不伤害你,不疼了阿宛。”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做了决定,“我救你,一定会救你的。阿宛,我爱你。” 琚宛茫然地看着李焕明,湛蓝的眼睛好像透过他,看着什么异常可怖的东西,“我不信。”他喃喃道,“我不相信。” “好,我们阿宛不信。”李焕明小心地吻去他的眼泪,把哭得脱力的花魁抱到床上,温柔地搂住了,“如果不信我,能让你轻松一点的话,你就不要信。你不用信我,也不用爱我,都交给我来做。” 琚宛啜泣着,“疼……”他呜咽着闭上眼睛,“疼……” 李焕明抱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琚宛,亲自把他放在玉楼回程的悬浮车里。红苑被抬出来,似乎已经在医疗仓救治过了,但是脸色依然苍白,他深深地看了李焕明一眼,然后被放在了昏迷的花魁旁边。 回到玉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红苑开了门,忽然怔了怔,然后甜甜地笑出了声,“酒儿哥。” 酒儿木然地坐在他的房间里,灰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红苑。”酒儿站起来,缓缓向他走来,“你回来了。” “酒儿哥。”红苑抬起手,想要碰碰酒儿的眼睛,却被偏头躲开了,“你眼睛好红,出什么事了?” “我竟不知道,红苑大人荣升为花魁继任了。”酒儿轻声道,“我说过吧,你再替我挡一次,我们就恩断义绝。你觉得我心软,舍不得让你难过,所以一次又一次试探我的底线。” 红苑的嘴唇颤了颤,“我……” “你是不是觉得,能为了我牺牲,让我安然无恙地活着很好?”酒儿淡淡地说,“那我呢,你觉得我知道你受了这么多折磨,会好受吗?为什么这样独断。”⒨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我很自私。”红苑垂下眼睛,“如果酒儿哥痛苦的话,也……也无所谓,我只想要你好好的,不受人侮辱,然后——” “那就这样吧。”酒儿疲惫地打断了他,“你不用说了,以后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不会领情的。” 红苑呆立在原地,任凭酒儿越过他,走向门口,“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师兄了。红苑大人。” 红苑安静地站着,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才轻声道,“小暑,小暑?扶我一下。” 小暑红着眼睛过来,扶住了红苑,才发现人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一个劲儿往下倒,他把红苑扶到床上,轻声道,“酒儿大人等了您一下午,他是难过,还是在意您的,别——” “我知道,没事。”红苑喃喃道,“如果真能恩断义绝,倒好了。小暑,我有点难受,你去找花魁大人,问问有没有镇静剂,或者……什么都好。”他顿了顿,忽然又道,“不,别去。花魁大人今天不太好,别打扰他。我忍一忍就好了” 对。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第32章 鸩心 口侍细棍药浸傲骨 功亏一篑难诉真心 皮靴声在空旷的走廊响起,两侧的侍从屏息垂手,目送黑衣的摄政官走过。张曦面沉如水,接通了终端,“怎么样,查出是谁在给那边暗通消息了吗?” 通讯的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张曦冷笑一声,锋利的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宫里?我就在宫里呢。你去高——不,等等。”他微微偏过头,漆黑的眼睛扫过走廊上空洞乏味的画像,轻声道,“高、李、赵,还值不值得信任呢。罢了,让我们的人谨慎点,已经到了首都星外围的就先过来,先在自己的营地待命。” 他关了通讯,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侍从,“你听明白了?去告诉何正则,让他再去催一催我们的小花魁。”侍从应声离去,张曦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雕花的门把手,腕子一转,推门进去。 帝国的皇后安然坐在窗边,没有发癔症的时候,她仍然维持着那种娴静的姿态,只是面容已经不可抵抗地显出了憔悴和疲态。张曦走到她的身边,何舒文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端着她的红茶啜饮。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张曦少见的没有故作尊敬,连敬语也没有用,他拉开皇后对面的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松弛地靠在镶嵌着软垫的椅背上,“真是令人敬佩,人在宫里,你居然还能通过何氏的旧部联络上外面的人。给唐攸那废物做皇后,也是可惜了。” 何舒文轻轻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2 抬起羽睫,漂亮的灰眼睛优雅地与张曦对视,“没什么可惜的。阿曦,你才是可惜了,不过你大概不懂吧。” “你这样叫我,倒是让人有些怀念了。何小姐,看来我再怎么折磨你,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张曦抬起冷硬的下颚,从盘子上拈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看了看,又放回去,施施然擦去指尖上的残渣,“让你丈夫收敛一点,不要自以为是。说到底,被我架空和被别的什么人架空,又有什么区别呢。” 张曦起身,慢慢戴上手套,向端坐不动的皇后点了点头,正要信步离开,忽觉不对。 每次他离开的时候,侍女都会躬身行礼,可是今天……不,刚刚那个侍从提我传信去了,按理说还有一个—— 张曦猛地警惕起来,推门就走,侧面侍立的少女蓦然冲上来,张曦侧身一躲,劈手夺过那女孩子手里的武器,正欲以牙还牙,忽地发现那只是一只长柄勺。 黑衣的摄政官心里警铃大作,一脚踹开侍女,可是却忽觉颈侧一痛,伸手去拂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股熟悉的刺激感顺着血脉游遍全身。张曦不敢耽搁,飞身便走,他硬撑着体内异样的颤栗,没有在走廊中露出端倪,待上了悬浮车,才拼命地扯开领口,喘息着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 明明都……戒掉了!为什么! “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蛊惑一样的声音。 “何正嘉……端肃。”张曦忽地低声笑起来,恨意咬在齿间,“你真是有个好姐姐。” 回到张宅,张曦终于扶着门坐倒在地上,片刻之后,他强逼着自己整理好混沌的思维,走进了书房。 宫中,皇后何舒文轻轻放下红茶,漠然道,“打草惊蛇。谁让你对张曦做这种事,你要么就杀了他,或者彻底挟持他,打一管药算是什么意思。” 那少女垂下眼睛,“杀?就算我用致命的毒杀了他,张曦召集的那些人正在首都星上,随时都……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何姐姐,你放心,我们只是以此威吓他,张曦短时间内应该不敢来宫里——” “天真。你们高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不让你们的人进宫来帮我了。”何舒文轻轻拈起刚刚张曦碰过的那块点心,慢慢碾成了渣子,“小姑娘,你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张晟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没有开。 “哥?”张晟看见书房隐隐透出的灯光,轻轻推开门,看见张曦坐在办公椅上,半睁着眼睛,仰面靠着椅背。 “阿晟。”张曦漆黑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轻声道,“你怎么才回来。”他坐正了,单薄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又恢复了摄政官淡漠的神情,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脑上点了点,关掉了正在浏览的文件。 “是不是等了很久?”张晟俯下身,吻上摄政官薄薄的嘴唇,舌尖轻柔地拂过齿列,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吮吸了一下柔软的唇瓣,分开时眼神已经暗沉下来,与张曦漆黑的瞳仁对视,喃喃道,“哥,你的嘴唇好冷。” 张曦不答,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弟弟洁白的文官礼服上,解了一粒扣子,就失去了耐心,狠狠一扯,撕开青年的衣领,一口咬住了张晟的喉结。 张晟一个激灵,再也忍耐不得,把哥哥打横抱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张晟把张曦从摄政官那件黑底镶金的礼服里头白花花地剥了出来,赤身裸体地与他纠缠在一起。张曦死死地扯着他的手臂,不许他起身,犬齿咬在弟弟的锁骨,一推一碰居然磕出了血,抬着腰往张晟身上送,又勾着他的脖子去吮张晟的唇。 张晟本就被肌肤相亲的热度烫得头晕脑胀,忽地唇舌尝到一点甜腥的血气,脑中嗡地一声,猛地发力把哥哥摁在床上,肉棒蹭着劲瘦的小腹,撕咬一般去吻他的嘴唇,软舌交缠、玉齿相磕,又咬出了新的血口子,要把那温软甜腻的舌头生生吞下去一般吮着,唾液从敏感的舌根底下溢出来,来不及滑下火烫的喉咙,却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下来。⒨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唔!”张曦正闭目沉醉,忽地觉得身上一轻,睁了眼看见弟弟死咬着牙关后退一步,额角跳着青筋,俊雅的面容紧绷着扭曲起来,急喘一声,“哥……” 张曦眼睛乌沉沉的,勾唇一笑,“阿晟你不敢了。”他忽然起身,整个身体正面贴上张晟压抑着欲望的身体,仍带着血腥气的嘴唇轻轻啄了啄弟弟颤抖的嘴唇,“不要忍,今天哥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他低低一笑,用鼻尖去蹭张晟秀挺的鼻梁,“今天对哥哥做什么都行。” 张晟痴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张曦,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似的,他鬼迷心窍一般掐住张曦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立刻就印出了红痕,“我控制不住,你会受伤。” “呵。那来啊。”张曦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往后一倒,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丝快意,“阿晟,来啊,让哥哥受伤。”他咬住张晟涨得通红的耳垂,哑声道,“把哥哥弄坏。” 张晟终于忍无可忍,暴起摁住肤色冷白的摄政官。床头灯昏黄暗淡,投下巨大的阴影,野兽一般弓着腰身,夜色中的卧室穿出压抑不住的痛呼。 “呃……呃啊!阿晟……”张曦沙哑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四肢大张,被牢牢地缚在床上。张晟把一只细细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露出一个接头,接在一只装满液体的水袋上,里面的药液慢慢灌入他的体内。 这已是第二袋了。 “哥哥,舒服吗?”张晟迷醉地望着张曦不断颤抖的身体,冷玉似的胴体在药液的催情作用下不能自控地扭动。劲瘦的腰身,关节突出的脚踝,滚动着吞咽的喉头,张曦毫不遮掩情欲给他的折磨,他耸动着腰胯,阴茎搏动着操弄空气,嘶哑地喘息着,薄薄的皮肤下面蕴藏着巨大的性张力,每一次苦闷的弹动都挑逗着张晟疯狂的神经。 “呃!……唔啊……啊啊啊!这药……好烈……呃啊啊啊啊啊!”张曦仰面尖叫,那药液的袋子本就流速不快,这么久还剩下一半,每流进一股都是酸痒欲死的焦渴,张晟却忽然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囊袋,往前一送,那入药液的尿管居然退出一些,出了膀胱,管头恰好隔着一层薄薄的组织顶在前列腺上。强效的催情剂直接从腺体上流过去,寻不着那进去膀胱的尿口,胀胀涩涩地堆积起来,极度的渴求混杂了酸苦的尿意,张曦软着腰哆嗦,忍不住想尿,肌肉一牵,尿口终是开了,那一股要命的淫药终于流进了膀胱。 张晟稳稳地端着哥哥的性器,一插一挤,蹭过憋狠了的尿点,又把那尿管插入了膀胱。张曦哆嗦着,漆黑的眼珠虚虚地望过来,渴望得唇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3 舌干涸,遍体热汗,偏偏那药液还只是慢慢流。 “阿晟……”张曦的声音都抖了,修长的双腿在束缚中用力撑了一下,把熬得紫胀的肉棒往弟弟眼前送,“说好的让哥哥坏掉呢?阿晟下不了手吗?” “哥,这药发作最厉害是在二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呢。”张晟温和一笑,手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碰,然后顺着阴茎优美的弧度抚弄两下,“慢慢放药进去,这样就算最开始送进去的药性过了,也有后面的接上,能让哥哥多哭一会儿。”他忽然手指一收,指甲快速在冠状沟下面挠了几下,手底下的阴茎立刻狠狠抽动,张曦剧烈弹动,尖叫一声,然后喘息着瘫软下来。 “再挠挠哥哥……刚刚那一下太爽了……”张曦发泄似的用后脑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急喘着催促道,“阿晟,弄我啊,哥哥哭给你听,快点!” 张晟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却轻笑着撤开手,温和地替张曦擦去过度刺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等会儿为了让哥哥觉得更刺激,阿晟会把哥哥前边堵起来,哥哥会只能很慢很慢地尿,很慢很慢地高潮,然后一直爽得直哭。” “啊……阿晟,用那个。上次哥哥插在你阴茎里那根海狗毛的棍子,哥哥想用你用过的。”张曦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你到底什么时候操我?” “唔……啊!呃啊啊!阿晟,阿晟!啊啊啊!在动啊!”海狗毛的细棒一寸寸从被药剂折磨得通红的尿道插入进去,湿漉漉的药剂方才回流了一点,一碰到海狗毛就惹得那无数根长毛舞弄起来,连刮带挠地凌虐着极度敏感的尿道壁。张曦咬着牙哭叫,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强行撕扯,体内药性发作到了极处,“痒啊!痒!啊啊啊啊啊!痒……呃!别进去!不要!不要!” 只被狠操狠捅过的张曦,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情事,他低估了张晟在凌虐一事上的手段。不可抗拒的本能使他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高潮长得令人发指,不能控制的失禁使他没办法好好射精,酸涩发狂的尿口被烈性的催情药剂泡着,已经到了不碰都会痉挛的地步。 可是张晟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 俊秀的男人握着那根可怕的细棒,就好像在书案前拿着一支钢笔,细心地勾画着,尿道棒的尖端轮流落在尿口和前列腺上,一捻一转,就能逼得张曦哽咽着扭动。张晟痴迷地看着哥哥红潮遍布的脸,那双冰冷的黑眼睛充斥着滚烫的泪,不断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滑落脸颊。张晟又是轻巧地在尿口一挑,海狗毛的尖端来回地挠在膀胱的入口,被一泡尿水一激,激颤着往尿道里游。 张曦哭得变了调,他不知道玩尿道能这么难受——又能这么爽,他终于知道张晟为什么要等药效发作到极处了,那药液把人的情欲催逼成了一场欲罢不能的酷刑,明明细棒的刺激把人玩弄得剧烈痉挛,但是张晟只要稍稍一停,他就会渴求得恨不得把那处狭小的地方挠烂,海狗毛的骚弄好像直接在挠他的脊髓,爽利得骨头全酥了,偏偏又忍受不了。 渐渐地,张曦在毫不间断的官能刺激里感觉到了不足。后面焦灼地渴求了起来,不能控制地思念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刚刚张晟倾倒在他前列腺靠近尿道部位的那些药物也渐渐发作到了极处,后穴里腺体的地方抓心挠肝地痒了起来,想要被填满、撑开、粗暴地捣弄。 “呃啊!唔……阿晟!后面,后面要!”张曦急切地唤着。不行,越来越痒了,难受得又酸又麻,怎么这么渴…… 张晟轻轻转过细棒,均匀地对着前列腺靠近尿道的位置戳弄起来,张曦长声呻吟,他的腰已经扭得脱力了,痛苦地打着摆子,快感强烈到让人神志不清的地步,偏偏又无法一泄如注,他在高潮的浪尖崩溃地痉挛,然后猛地失声,在极限的刺激里被活生生又往前送了一段。 张晟含住了他。⒨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啊啊!晟……呃!呃啊啊!太——不呃!呃……啊啊!呜啊!”张曦完全失态了,高傲、冷漠、优雅的皮囊被骨肉相连的弟弟狠狠撕去,真实的血肉暴露出来,绝望地承受着,被不可违抗的官能刺激完全统治。高潮中高度充血的阴茎被用力吮吸,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或者是那些可怕的药物,都完全被唇舌包容接受,反哺以致命的快感。张晟的手指直白地破开他的后穴,牢牢地摁在前列腺上,与尿道里头的那根细棒一起夹击脆弱的腺体。 坏掉了。 不,是早就坏掉了。 张曦在激烈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然后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悬浮在空空荡荡的张宅,冷冷地看着自己和弟弟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然后他被拉扯回过度兴奋的身体里面,张晟与他十指相扣拔出了那根让人崩溃的海狗毛尿道棒,扔在一边。他没有插进去,他在等。 今天的张曦哭过了,崩溃过了,坍塌过了。可是还没有求饶。 不是命令,不是要求,是求饶。求他操进去,求他给自己止痒,求他狠狠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张晟几乎是意乱情迷地看着哥哥汗湿的脸,浑身发烫地想象张曦哭喊哀求的姿态。 张晟在等,他的手指很痒,刚刚涂在张曦前列腺上的那个东西,不是凭借意志力能熬过去的,配合催情剂的药效,那种钻心的淫痒,哥哥一定受不了。 一定会求饶。 张曦喘息起来,他的意识其实还有些混乱,刚刚的刺激太强烈,以至于他还没有从余韵中走出,还没有重新把摄政官坚硬的外壳穿起来。 张晟看见哥哥漆黑的瞳仁影影绰绰,露出一丝难懂的神色,“阿晟……”张曦恍惚地看着他,催情发痒的药物还没有起效,他在高潮的尾声中轻轻勾了勾唇角,却没有笑出来,眼尾猛然一垂,“别……” 这一瞬息的软弱使张晟怔住了,他下意识地问,“别什么?” 张曦好像还没醒似的,喃喃自语,“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张晟猛然清醒过来。施虐的冲动和血腥的渴望潮水般褪去,难以描述的悲伤和喜悦充满了他。他抱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张曦,温柔地进入了他。 我不想要哥哥求饶了,张晟想,哥哥需要我,他需要我。 张曦的体温常年都很低,可是内里却如此的紧致热情。张晟想起那年在栈桥上的告别,哥哥的手指那么冷,但是却不愿意让他多握一会儿,“快走吧,你在这里也是累赘,给我去ψ星系好好念书,别在这里拖我的后腿。” 张晟抵着那处已经敏感得不堪触碰的腺体,在张曦低哑的呻吟中吻上了他的额头。张曦根本已经承受不住任何高潮了,张晟射出来的时候他只能抽搐着流出一点清澈的腺液,颤栗着瘫软在弟弟怀里。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4 我会陪着你,以后都陪着你。张晟细细地吻着摄政官柔软下来的嘴角,满足地想,你永远都不会一个人的。 张曦恍惚从纷乱的梦境中醒来,他身上的污浊和汗水已经洗净擦干,套着他平日最常穿的那套棉布睡衣。张晟睡在他的旁边,半蜷着的姿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慵懒地起身,赤着脚走在长毛地毯上,到餐厅倒了杯水,接通了通讯,“嗯……随便你,谁做花魁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必这种事都告诉我。”他听了一会儿,忽然打断了对面的话,“那个红苑,是端肃的师弟吧,难怪……呵,倒是有点小聪明。” 何正嘉……呵。 张曦忽然森然一笑,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快意,“他不需要这么聪明。” 玉楼。 酒儿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红苑已经老老实实地等在那里。酒儿视若无睹,越过他到床边倒了杯水自己喝起来。 “酒儿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红苑垂首道,“可是这些事情……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你别生气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酒儿回过头,淡漠的灰眼睛扫过红苑通红的眼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为什么能确定外面要出事?都说出来,如果你再替我做决定,你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我……”红苑咬咬牙,站在酒儿跟前,“你出事之后……我不相信你死了。”他在酒儿一瞬间的愣怔中垂下眼睫,忍着悲愤轻声道,“当时明明禁止谈论,却忽然人尽皆知,还都是说你、说你——” “说我淫荡无耻,魅惑主君。”酒儿漠然道,“所以呢?” “我打听到……很多情色场所都出了顶着‘端肃’名头的男妓,于是我猜他们是瞒天过海。我悄悄收集了张曦一脉有关联的大小情色场所的资料,包括经营者的信息。玉楼是我最怀疑的三家店之一,所以我把弘的事情查得很细,却没想到——” “却没想到你也落到了我手里。” 红苑和酒儿悚然一惊,弘从门口走进来,一双猫儿眼笑盈盈看着两个接待,“不要这么看着我,玉楼最保护客人的隐私,不会偷听包房的谈话的。我只不过是去红苑屋里没找到他,来酒儿这里碰碰运气。” 红苑白着脸,走到弘的面前,咬牙道,“老板,您找我直接用终端就好,有什么事非要当面说——” “从这点小事就猜到你师兄在我这,还真是很聪明。”弘一摆手两个机器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苑,酒儿怒而起身,却忽然浑身一软,被控制器压制住使不上力,只能死死盯着弘道,“你这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 弘置若罔闻,继续笑着对红苑说,“不过在我这儿做花魁,不需要这么聪明。” 红苑还欲回答,忽然恐惧地睁大了双眼。一支针头极细的注射器从他的太阳穴侧面刺入,酒儿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冲上前来,却只得无力地倒在红苑脚下。 弘得意地看了两个接待一眼,解开酒儿的压制,扬长而去。 酒儿手软脚软地站起来,去扶红苑。圆脸的男孩呆呆地站着,被酒儿一扶,一个劲儿的往下倒,跌坐在地上,被搂在怀里,“红苑!你说句话,你是不是、是不是——” “师兄……我错了……”红苑一开口,蓦地皱紧了眉头,剧痛从脑中钻出,不容许人有一丝一毫的思考,“我……也会变成、阿音那样……现在不说就、呃!就来不及……” 酒儿看见红苑的眼神发飘,脸色青白,心里发寒,“你先去医疗仓,红苑,你在痉挛——” “让我说……完,呃啊!我不该冲动……但是我受不了,师兄一直那么……辛苦……可我……我做不了更好了。唔!”鲜血从他的耳中流出,脑中乱刀剐着一般,红苑再不敢耽搁,咬着牙道,“具体去问……翠笙,还有……去找玉峦,唔……呃啊啊!”他狠狠一个抽搐,口鼻流血,稍微一回忆就头痛欲裂。 酒儿紧紧握住他的手,红苑剧烈地痉挛着,薄薄的皮肤下能看到太阳穴跳动的青色血管。酒儿想起当时看望阿音时候红苑说的话:这种损人心智的药,不能思考,不能回忆,否则头痛欲裂。他压着哭腔劝道,“别想了,我去问他们,你流血了,你别想了!太疼了。” “不疼……我……师兄……”红苑眼神散乱了片刻,脑海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勉强能聚齐一点神智,声音虚弱得宛若游丝,“你哥哥……他,呜啊!没背叛你……不要信张……呃!啊啊,啊啊啊!”红苑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用头去撞酒儿的肩膀,“不要……不要……师兄,不要放弃……”⒨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好,好,我知道。”酒儿再也忍不住,流出泪来,几乎是哀求道,“你太疼了,红苑,别想了,求求你别想了……师兄知道了。” “师兄……对不起,我沉不住气……啊!呃啊啊!咳、咳咳!呜……”男孩圆圆的鹿眼空洞洞的,嘴角渐渐下垂,露出茫然的痴态,他艰难地说,“师兄让我……忍,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酒儿泣不成声,“不要忍了,我不叫你忍了,你别想了。红苑,你身上在发冷……” “我会……痴傻……别杀我,会受罚……对不起,别哭……别……哭……”红苑的痉挛渐渐减弱,语速也慢了,小鹿似的眼睛呆滞地盯着酒儿,“别……哭……对不起……”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别这样,你忍一忍,我让阿宛拿止痛的药给你!”酒儿看得浑身发抖,可是红苑半张着嘴,扯着他的袖子,声音轻得好像羽毛,“别走……床……抱我去……床……上……” 酒儿把苦苦坚持的男孩抱到自己的床上,小心地擦去他脸上的血迹,红苑已经不太能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酒儿以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智力的时候,男孩小鹿一般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瞬间的凝聚,“师兄……我……” 酒儿默默等待着。 “我……”红苑的声音大了一些,口鼻又流了一点血出来,“师兄……” 酒儿轻轻替他擦拭,“红苑?” “正嘉……我……”红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凝视着酒儿,可是忽然不说了。 他叫了酒儿的真名,终端嗡嗡地发出警告,可是酒儿已经在意不了这些了,他安静地等待着。 “红苑?” “我……我……正嘉……我……” “红苑?” “正……”红苑垂下眼睫,又落下两行泪水,那泪水里居然带着一丝薄红。他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说了。 酒儿默默看着他,轻轻擦去淡红的泪水。红苑闭着眼睛,再次醒来时会怎么样呢。他疲惫的面孔褪去了青涩稚嫩的伪装,酒儿忽然意识到,他其实并不小的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5 ,已经是一个青年了。 “唔!”酒儿忽地哆嗦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伸手去碰红苑的眼睛,可是那双流泪的眼睛并没有挣开。 “红苑?”酒儿嘶哑地唤着。 “师弟……师弟?” 太晚了。 他急促地喘息,捧着青年憔悴的脸颊,嘴唇痛苦地颤抖着,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清致……” 终端嗡嗡地响起了警告音。 “清致。”他把失去神智的人搂在怀里,无声地恸哭起来。 “清致。” 李焕明坐在帝国首都大学的档案馆里,检索着。 “我曾经是帝国首都大学最年轻的信息学博士研究生。” 他添加筛选条件,过滤年龄。 “比端肃先生入学的时候还要年轻。” 照片映入眼帘,圆脸的年轻人笑着站在灰眼睛学者的旁边,背后是蔚蓝的天空。 “庄志恒教授的关门弟子。”李焕明轻声重复档案上的记录,“光网信息学方向,其父曾官至御前大臣。” “顾清致。” 【作家想说的话:】 红苑:我失了智,是不是师兄就不会骂我了? 酒儿,等你好了攒在一起骂吧 庄志恒教授:我的得意弟子是端肃先生何正嘉,小徒弟是御前大臣的公子顾清致,也是我的关门弟子。我不收徒弟了,再也不收了。 海牛又顶着锅盖逃跑了(:з っ )っ(:з っ )っ 哦对了,以防万一,兄弟车不是毒驾,哥哥下午中招的,弟弟回来已经过劲儿了,哥哥是真心想要给弟弟,是出于自己的理智。 第33章 针锋 借酒意秘书迫长官 悲往昔华服生旧尘 李焕华把车停在β星基地自己的私宅前面,摘下手套,轻轻敲了敲悬浮车前后座之间的格挡,“萧秘书,醒醒吧,长官给你开车你还睡觉。” 小虎靠在软皮的后座上,坐得倒是直,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李准将薄唇一勾,下了车,开了小虎那一侧的车门,俯身把身材颀长的青年打横抱了出来。 直到一路进了小虎的客房,把人放在床铺上,李准将才忍不住叹了口气,狭长的眼尾微微垂着,无奈道,“心脏跳得那么快……你啊,再不醒,我就收拾东西去首都星了。” 小虎撇撇嘴,露出一截雪白的虎牙,终于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瞳仁对上李焕华棕色的眼睛,“你要是敢来不告而别的,回来就等着找别人给你当秘书吧。”他活动了一下装睡装得有些僵硬的脖颈,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我抱到你的房间。” 李焕华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额头,伸手解了自己脖子上扣得高高的纽扣,起身往外走,“我去洗个澡,明天早上就出发。这几天你不用去办公室,就在家歇着就好。” 淋浴洒在他酸痛疲惫的肩颈上,李焕华低叹一声,闭上眼睛,放空心情享受睡前的洗浴。 门把手轻轻旋转动,淋浴间外面清新的空气冲淡了水汽,李焕华抹了一把脸,坦然转过身来,看着端着一只钻光高脚杯的小虎,“原来秘书可以不用敲门就进到长官的私人空间吗。” “长官,您没有锁门。”小虎把手里的高脚杯递给李焕华,自己则后退一步,靠在门上,端详着李准将水淋淋的身体,笑声里掺了一丝甜蜜的沙哑,“长官,您的身材很棒。” 军人的身体健美修长,肌肉并不突兀,而是在白皙的皮肤下呈现出匀称的肌理。李焕华定定地看着小虎,毫不在意淋浴喷头溅进玻璃杯里的水珠,抿着web梨涡酒甜杯沿啜饮了一口,突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方才开口道,“24度的梅子威士忌,对你有点过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加冰。”他向站在门边的小虎走去,随手把空杯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湿淋淋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拢住了小麦色皮肤的青年。 “你在等什么呢?”小虎轻轻说,他其实比李焕华还要高一截,就算这样松弛地靠着淋浴间的门,也能微微俯视眉目冷淡的长官,“保持这种暧昧的距离,洗澡连门都不锁,你觉得这样有趣?” 李焕华棕色的瞳孔在浴室高亮度的黄光下反射出一种琥珀色的光泽。他似乎有些苦恼,不过蹙眉也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我不想在任务之前跟人做这种约定,对你不好,而且……”他苦笑了一下,“而且也不吉利。”⒨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小虎却没笑,眉眼在淋浴室的雾气中明明暗暗,像黑夜里烟头的火光。他站直了,把李焕华向前一推,两个人一起暴露在喷着水的淋浴喷头下面,他压着李焕华的肩膀,俯身吻了下去。 李焕华琥珀色的瞳孔中很快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清明,只是嗓子却哑了,沙沙地低叹一声,“真是要疯了。” 小虎身上穿着薄薄的白T恤,水一浇就透了,贴着小麦色的皮肤,腰身柔韧,手臂修长,把长官按在瓷砖上。其实如果李准将想要制服小虎简直是轻而易举,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任凭手长脚长的青年把自己扣在身前,膝盖嵌进光裸的两腿之间。 “唔!”李焕华的性器几乎立刻就硬了,呼吸也粗重起来,小虎的膝盖一路往上抬,强硬地分开长官赤裸笔直的双腿,彻底湿透的睡裤擦过腿根,包裹着圆润的膝盖挤在李准将的囊袋上。李焕华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漂亮的棕色凤眼再次蒙上水雾。 “长官……”小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剧烈的反应,低下头,噙着李焕华滚烫的耳尖,“怎么敏感成这样?你在蹭我。” 李焕华确实在蹭。他的阴茎胀得发痛,一下一下地顶着小虎的裆部,与小秘书的那根热气腾腾的东西隔着一层睡裤亲昵。他苦笑一下,“你也就仗着我不会对你用强。小虎,别胡闹,长官明天还有任务,你就不能等——” “我不等。”小虎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根往自己腿间乱顶的阳物,直接拨开了干净的包皮,指腹冲着龟头按揉上去,“我的父亲和母亲说让我等,可是他们被枪击穿了头部,再也没有回来。” 青年的手指没什么章法,可是折磨的却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李焕华的脊背仍然挺拔,肩胛到腰侧的弧度俊朗而优美,可是已经颤抖起来,当小虎用两指夹着冠状沟厮磨的时候,他呼吸困难似的张开一点薄唇,凝视着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 “小琛哥哥也让我等,可是他把我推进密道,然后把汽油浇在自己的身上,他也没有回来。”小虎用一只手擒住舒服得乱跳的阴茎,另一只手对准了阴茎背面的麻筋,用弯曲的指节快速刮挠系带部位。李焕华喘息渐促,可是仍旧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听见小虎沙哑的声音,“后来真珠也让我等,他倒是回来了, г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6 可是我那时候以为他死了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没有离开过玉楼!” 他猛地后退一步,李焕华正是情到极处,失了抚慰,身体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自己伸手去碰,半垂着眼睛,“小虎,我受过刑讯训练,这种程度的刺激不会让我失去自制的。”李焕华站得很直,水流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滴落下去,身体渐渐紧绷起来,在水光下隐忍地静默着。 “为什么要选择留下遗憾?你渴望我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爱我?”小虎失望地看着他,“你这个年纪的世家公子,身体哪有青涩成这个样子的。什么叫你受过刑讯训练?什么叫你的军衔足以带人进去?李焕华,李准将,你的日程我都知道,明天根本没有下属来接你。” 李焕华自嘲地低笑一声,“我的秘书太聪明了。” “你根本不是带人进去,那天你故意给我看的邮件也是假的。击杀张曦的邮件怎么可能大大方方从军用频道发给你。”小虎咬着牙,愤怒地看着李焕华,“即使到了现在你也要瞒着我!为什么把我从ω19基地带出来,你敢说吗?”他忍不住再次上前,一把抓住李焕华的手臂,嘴唇剧烈哆嗦,“你根本就不是以李准将身份进入首都星,你是去执行暗杀任务,你姐姐李焕文和母亲李阿姨都是押在赵家眼皮子底下的人质!你弟弟李焕明为什么明明在经商,却从不离开首都星,你这回去就能把他带出来,你说啊,解释啊!” 李焕华垂着眼,淋浴喷头机械地把水洒在他的头上脸上,狭长的眼尾滴落一串水珠。他沉默着任凭小虎发作。 “你不说话。”小虎的声音沉下来,他又一次握住了李焕华的阴茎,攥紧了飞快地撸动,李准将是军人中少有的白皙肤色,肌腱修长的身体在高强度的感官刺激下轻轻颤栗起来,他仍垂着眼,如果不是嘴角一直往下坠,小虎甚至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直到那根挺直的东西喷射出来,他才微微向后靠了一靠,仍是不出声。 “你想等,我不想了。”小虎身上被淋浴喷头喷的精湿,身体颀长的轮廓随着气愤和激动的情绪颤抖起来,“你都不敢看我。李焕华,那我说了,我爱你。” 水声哗啦啦地打在纯色的瓷砖上,李焕华终于动了,他伸出手,关掉了水龙头。小虎仍然紧紧握着他的手,沉默逼人疯狂,小虎还要说什么,却忽然眼前一花。李焕华手腕一翻一转,扯着他往前一送,干净利落地把小秘书的手反剪着摁在了还蒙着一层水的地面上。 “你干什么!”小虎气得发抖,狠狠一挣却没能挣脱,按在他后面的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使他连回头都不能,只能侧着脸跪趴在地上,“你放开我!” “是,我一直给赵元帅做特工,那怎么了!”李焕华紧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知道太多事情了,阿明被他们留在首都星,是我让他不要从军,去做个商人,大手大脚地去玩就好,有什么不对?我做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张曦在摄政官的位子上这么多年,我从第一次替阿辛与他来往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我让大姐到新开发的ω一系来,把妈妈也带出来,有什么不对?” 小虎感觉到身后那一双手力气越来越大,甚至控制不住似的颤抖起来,李焕华的声音罕见地低沉狠厉,“我替赵牧杀过人,替张曦也杀过人,一步步好不容易到了今天,现在摄政官的力量都被压缩在首都星之内,我去杀掉张曦,借着群龙无首之际把首都星周围布下的兵力拉起来,届时陛下和赵元帅合力一击,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就是完全凭借自己的选择生活了,我的家人也都不会有事!” 他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咆哮着,“我不想娶赵元帅那个表亲的侄女,他答应我只要再做最后一次!可是哪有什么最后一次!高阿姨和秦叔叔杀楚方玉的时候也说是最后一次!可是他们的身份泄露,全都死了!”李焕华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像是快要断掉的弦,“我们费尽了心力把你送去边陲星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遇见我?你为什么要问我?”⒨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小虎说不出话,他感觉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连手指都是冰冷的,嘶哑的声音带上一丝微不可查的哭腔,“你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像一个普通的新兵一样,离我的家人远远的,呆在绝对安全的β基地,这里还有赵辛给你的介绍信。”他深吸一口气,再也压制不住喉咙里的颤音,“我那么爱你,只想保证你的安全,我不想到时候我暴露之后你作为我的配偶被清算!连这也不行吗……连这也不行吗!” “焕华……”小虎轻声唤道,他感觉有滚烫的液滴砸在自己的背上,李焕华仍然死死地压着穿白T恤的青年,不许小虎回过头看到他的表情。小虎侧着脸,颧骨被瓷砖硌得有点痛,“我的手被你压痛了。” 身上的重量立刻消失了,小虎手腕上被生生摁出来两道红痕,肩膀和关节一动就是一阵酸痛,他回过头,看见李焕华面色惨白,嘴唇咬出了血痕,眼睛发红,站在洗手台前。看见小虎望过来,他撇过头,下意识地拿起小虎刚刚拿进来的那支酒杯,里面的威士忌还有一滴,顺着杯壁缓缓滑下。 “我父母被枪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小虎轻声问。 “秦叔叔……他们被捕,该是会受酷刑的。当时为了……最后他们被直接狙击杀死了,可惜你还是只能遁逃到边陲星系。”李焕华盯着玻璃杯上那一点亮澄澄的水光,“你应该知道,秦琛落网后受了多少折磨,能干脆一死并不是什么坏事——”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们是吗。”小虎逼视着持着酒杯的长官,尖锐地问,“不是营救而是直接击杀!李焕华,你参与了吗?!” 哗啦!捏在修长指间的那只玻璃杯摔碎在地上。李焕华终于抬起头,与小虎对视,棕色的眼珠剧烈地抖动,“你说什么?我没有!没有!没有!”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小虎从没见过李焕华这么激动的样子,“我没有!小虎!秦琥!你说什么?我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十五岁!我也不是生来就满手鲜血的!为什么你……唔!”他急切地向前一步,碎玻璃划破脚趾,他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拼命压制住胸口的闷痛,“我爱你,即使你要撕开我的心,我也还是爱你,不想你有任何危险。你觉得我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骗你吗。” 小虎出口就后悔了,李焕华的痛苦刺痛了他,他忍不住软下口气,“不,不是。对不起,焕华,我不该这样问你,我不怀疑你。”他想要去扶脚上流血的李焕华,却被那双冰冷的手抵住了肩膀,他的长官低声道,“玻璃……别踩玻璃……” 小虎心口撕裂似的一痛,“对不起,焕华,你别难过,我……我气昏了头。”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7 他小心地绕过玻璃杯的碎片,扶着李准将进了房间。两个人换了干爽的衣物,小虎扶起那只流血的脚,替他清理了玻璃碴,又上了药。 “李准将温柔吗。”李焕华垂下眼睫,疏淡的眉眼下面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我想让你记住一个温柔风趣的长官,这样就算你以后想起我来,也是一个差点跟你走到一起的,有些令人遗憾的温暖的人。”李焕华平静下来,有些无奈地笑了,“可是你看,最后我在你记忆力,还是一个处心积虑的杀手。” 小虎弯着腰吻了吻李焕华的眉心,“您是一个温柔的杀手,长官。” 终端响了,李焕华接起通讯,声音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漠,“什么事?” “哦?”李焕华疏离的眉眼微微眯起来,淡淡道,“三少爷不想走?这由不得他,把他带出来,直接送到ω19的李宅。” 那边似乎还说了什么,李焕华摇了摇头,“明天,焕明一定要离开首都星,如果他不愿意,就打晕他,直接拖走。” “是,二少。” 李焕明急匆匆还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后颈一痛,昏迷过去。 琚宛穿着花魁标志性的精美华服,推开套间的衣橱,里面的人台上整齐地挂着另一套一模一样的锦衣。他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柔滑的衣料,小心地抻平了衣物上微不可查的褶皱。 酒儿沉默地走在走廊里,推开红苑私室的房门,短发的男孩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小鹿似的眼睛空洞洞地看过来,“师兄……”他目光呆滞,慢慢地念道,“师兄……” 小暑红着眼睛走过来,低声在酒儿耳边说,“红苑大人他……不太好,那天茶会被人记住了,不少新客来找他。而且……他这个样子,更招人了。今天夜里只怕还有两拨客人。” 红苑茫然无知,水蒙蒙的鹿眼懵懂地仰视着他们,乖巧得惹人怜惜。 酒儿走到红苑的对面,蹲下来,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嗯。师兄来看你了。” 红苑呆呆地盯着酒儿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师兄,你的头发怎么长了?” 酒儿愣怔一下,飞快地垂下眼睛,没有说出话,只是勉强笑了笑,摸了摸红苑柔软的头发。智力退化的男孩很乖巧地坐着,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第二天早上,小暑开门的时候顿了一下,酒儿一头清爽的短发,露出挺直的后颈和形状优美的下颚,灰色的眼珠清凌凌地看过来,温和却不容拒绝。 “酒儿大人,您——” “端肃。”俊美的男人开口,声音褪去了媚意,清润文雅,“我是端肃。” “端肃先生。”小暑躬身一拜,“红苑大人有些害怕,不敢进医疗仓。” 端肃坦然走进房间,蜷缩在被子里的男孩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师兄……师兄……” “嗯,我回来了。”端肃把昨夜被人玩弄得遍体鳞伤的红苑抱起来,“让你久等了。” 红苑顺从地被放进医疗仓,紧盯着端肃,空洞的眼睛忽然湿润了,留下两道泪水。 “师兄……”他安静地躺在医疗仓里,喃喃道,“端肃……师兄。” “嗯。”端肃平静地关上医疗仓的仓门,“我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是打架,不是妖精打架。 李准将对赵辛好是真的,受制于赵牧元帅也是真的。 端肃:夏天还是要短发比较轻松。 红苑:师兄……好看……好看…… 第34章 君倾 仓库货架真珠渴欲 玉楼百尺琚宛绝情 “辛哥,赵辛,你干什么!”真珠无奈地挣了挣,却还是被压在仓库的货架之间动弹不得,空旷的全自动配送仓库只有机械移动的嗡嗡声,这使得像三明治一般被挤在赵辛和货架之间的真珠更加尴尬。 “赵琛,赵店长,你在干干净净的仓库里做什么呢?”赵辛低声道,“这里都是要配送给客人的商品和货物,你却想要藏在货架之间手淫吗?让货物上粘上你那种淡淡的腥甜味,也是赵店长给客人的服务?”⒨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被他的描述弄得窘迫不堪。自从上次发烧时的唇舌服务,赵辛就认定真珠的身体没有恢复,需要“无微不至的照顾”。赵辛从早到晚跟着他,甚至连他睡觉的时候都要半开着卧室的门,以免睡在客厅里的赵辛听不到他的“呼救”。 真珠现在只想一拳锤爆当初那个因为被舔了舔阴蒂就答应了一大堆丧权辱国条约的自己,他那时候只想快点结束有关自己病情的讨论,却完全忽略了被赵辛这么跟着的直接后果——他没办法自慰了。 头两天真珠还不适应整天被赵辛跟着,单是觉得紧张,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令人躁动的渴望从体内缓缓溢出,真珠才意识到麻烦。他僵硬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压抑着干渴的喘息,悄悄地在被子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摆弄。 可是赵辛在外面,门还半掩着。 真珠瘫软着弄了弄,只觉得体内渐渐湿软,如果再抚慰下去,明天早上将军进来一定会看见床上的水,说不定他的……不。真珠停下来。他是不可能忍住不流水,也不可能忍住不露出声音和粗重的喘息的。 所以真珠连着几天,都完全不敢放纵自己在夜里自慰,甚至连洗澡的时间也只能草草撸动几下,生怕被察觉到浴室里的味道,一旦躺在床上,就绮梦蹁跹,如同坠入万丈软红,一颗七窍玲珑心,浸满了一江春水。 明明这具身体一碰就能溢出水来,偏偏不敢碰,不敢说,生怕这副风尘里头淬炼出来的残躯被将军看出端倪。 赵辛最厌憎娼妓了。 所以当今天赵辛在仓库里接了紧急的通讯,一个人出去处理的时候,真珠一开始还能自己抽查库存,处理卡顿的订单,可是等到走到了最后两排货架之间的阴影里,真珠就慢慢停了下来。 想要。 身体内部酸涩起来,阴蒂慢慢地痒了起来,双腿一阵阵发软。 想要。 这个时候,弄一下的话,辛哥一定没那么快回来,这样的话……不 想要。 越是逼迫自己不去想,渴望就越发深重,想要得到抚慰的身体反抗着意志的压制,忍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哈啊……”真珠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向后靠在货架上,想用铁架子冰冷的温度来缓解体内的燥热。可是他这么往后一倚,一条竖着的栏杆冷硬地硌在身后,隔着裤子压在尾椎,激得苦闷焦渴的身体一阵颤栗。真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靠着货架滑下一截,白皙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挑开了裤子的边缘—— “渴了?” 真珠悚然一惊,手指还没探进裤子,就被一直温暖的手掌擒住,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8 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赵辛低磁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扰,“身体难受怎么不说?跑到仓库里面来摸?” 所以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 背后是冰冷的铁制货架,身前是炙热的吐息。赵辛整个身体前倾,军人的臂膀笼在真珠身前,富有张力和男子气息。真珠有一瞬间的错愕,继而心里用上一种模糊的无力感,他感觉被赵辛握住的手腕隐隐发热,口舌也干燥起来,他试图向后闪躲,却只是被限制在更小的空间里。 赵辛看着真珠潮红的脸色,看着他闪躲地垂下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心里一片柔软,压低声音道,“没关系,你想要,辛哥帮你。” 真珠的手挣了一下,却被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按在了一边,同时赵辛倾身压下来,整片结实的胸膛贴上了真珠的身体,一只手拉开青年的裤链,直接伸进去,隔着内裤按在了因为苦闷而敏感不堪的阴茎上。 真珠急喘了一声,口鼻埋在将军的肩胛,茫茫然睁大了眼睛。体内翻涌已久的热流好像忽然找到了去处,潮水般涌向下体,被赵辛按住揉弄的阴茎顷刻间竟硬到发痛,龟头狠狠一胀,微微湿润。 赵辛把他整个人挤在货架上,紧贴着的胸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体温透过衣衫侵袭过来,燥热如沸。阴茎上的那只手动作缓慢而用力,隔着内裤包裹住胀痛的茎身一下一下地按揉,每弄一下真珠就在情欲的高峰上更艰难一分,苦苦地忍耐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太热了,真珠想,可是这只是隔着内裤在揉而已。 艰难忍受了数日的身体在将军压倒性的情欲刺激下根本是不堪一击。真珠咬着唇喘息,却觉得赵辛滚烫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颈侧,撩得人又酥又痒,那痒被下体亲密的抚弄一逼,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过,软绵绵使不上力。真珠低声抽气,劝道,“辛哥,你别……不要这样……” 赵辛沉默着,抚慰真珠的手指狠狠给了他两下,然后挑开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那根湿滑的阳具。真珠反手抓着冰凉的货架,那根硌在臀缝间的横梁更深地压在身上,弄得身后的小穴微微抽缩,抗拒着冷硬的对待。真珠快要被舒服和羞耻摧折得失去自制,近乎恳求地咬着唇,一双乌黑的水目深深地看进赵辛心里。 赵辛又是不忍又是怜惜,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真珠的额角,声音低哑,“真珠,也摸摸我。” 真珠呜咽一声,被擒住了阴茎百般调弄,冠状沟被蹭得过电一样酥麻,身体里头热意翻滚,女穴苦苦抽搐着流着水,充血的阴蒂酸涩地从包皮里面探出尖来,难受得想要把薄薄的黏膜撑破。 这种异样的身体…… 被无数人刺穿过的,烙下了情欲本能的身体。 真珠垂下眼睛,是呢,有什么好害羞的?这种事我不是最擅长的吗?我不是一直在做的吗? 居然会觉得羞耻,我又不是十几岁的雏儿了。 他放开冰冷的铁架,轻车熟路地解开赵辛的裤链,掏出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凉意尚存的手心碰上热胀粗长的阴茎,两人齐齐一震,赵辛忍不住往前一顶,把身体送到真珠手里,同时攥住了真珠的阴茎撸动起来,甚至用指尖去蹭铃口细嫩的黏膜。 “哈啊……”真珠再也承受不住身体挤压已久的情欲,膝盖发软,完全是靠着赵辛的支撑喘息,不堪忍受地用淫痒欲死的身体去蹭赵辛,却被另一只手摸上阴蒂,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真珠再也顾不得忍,渴得发狂的身体猛然找到了情潮的出口,极致的刺激顺着脊柱窜入脑海,整个人几乎被快感生生劈开,水淋淋的黑眼睛微微一眯,下身一片浊白,欢愉清空了他的大脑,使他不自觉地把身体靠在了赵辛心口,手上却下意识地抚弄着赵辛的阴茎。⒨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赵辛被他高潮时迷醉茫然的容色摄住,下体硬得发疼,甚至被真珠溅上了白液,他低笑道,“射我身上了。” 真珠还没有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半张着嘴,慢慢跪下,嘴唇就要碰到那根挺直的凶物,却被赵辛按住了肩膀。 “不用,我——”赵辛话音未落,却见真珠如梦方醒一般打了个激灵,猛地向后一缩,撞得架子哗啦啦一声脆响,难堪地扭过头去。 真珠颤抖着喘息了一声,勉强道,“辛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赵辛俯视着半跪着垂着头的真珠,恍恍然明白了一点,心里隐隐作痛,他尽量放轻了声音,伸手想把沉浸在自厌自弃中的黑发青年扶起来,却见真珠瑟缩了一下,眼睫一颤,侧对着他的那只眼睛落下一滴泪来。 “不……真珠,你别这样。”赵辛蹲下来,把人小心地揽进怀里,扶着他后脑的黑发,把他流着泪的脸颊按在胸口,声音微微嘶哑,“不是,我不是嫌你,是……我舍不得这么对你。” 真珠默默任他搂着,惶然褪去,笑了笑,低声道,“辛哥慌什么,我只是习惯使然罢了。”他慢慢撑起身体,下身还是一片狼狈湿滑,却伸手握住了赵辛蓄势待发的阳物,“我现在还……不行,帮你摸出来。” 白皙的手指重新环绕上粗壮的肉棒,赵辛没有刻意忍耐,握着真珠颤抖的肩膀,随意挺动了几下,就泄在了真珠嫩白的腿间。他低喘了几声,抬手把黑发的男孩抱起,出门进了悬浮车。 真珠在后座上缓了一会儿,余韵还像云朵一般拖着他,身上沾染了赵辛的味道,蹙着眉不知是喜是忧。赵辛无奈地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道,“今天不逼你了,我只想你知道,你是我心上的人,我对你只有心疼,没有怜悯和嫌弃。你辛哥不会说情话,以后的日子你慢慢看吧。” 真珠眼波暗转,黑色的瞳仁看着窗外ω19阑珊的夜色,慢慢开口,“你这还不是逼我?我一个人,有生计,有亲人,你就不能放着我不管吗?” “不能。”赵辛叹了口气,“我若是放着你不管,你一定会缩到我看不见的角落,一生也不敢跟我有交集。所以辛哥要逼你一逼。”他似乎还要说什么,终端却响了,赵辛接进来,眼神却慢慢暗了下去。 “赵元帅让我去边陲星系。”赵辛关了通讯,瞥了真珠一眼,真珠只是默不作声,垂着眼坐着。 “我不去。”赵辛握住他的手,“如今并无战事,如果不是为了让我避开,何必……”握着真珠的手紧了紧,赵辛用另一只手改了航向,“去李家,焕华去做那样的事,我不能让赵元帅碰他的家人。” 李焕明从昏迷中醒来。他被击晕之后,又被推了一针药,关在医疗仓里,等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抖着手打开终端,怔了一刻,忽然猛然起身,头晕目眩,踉跄着奔出门去。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89 今天是首都星历375年9月17日。 琚宛安静地坐在窗前,案上的茶已经冷了,他撩开大袖,又煮了一壶水。窗外的首都星夜空晴朗,灯火绚丽。 赵辛一进李家的大宅,就被一个迎面冲来的男人扑了一个愣,强忍着把人按在地上揍的冲动,提起那人的衣领,“你做什么!” “辛哥!你帮帮我!我要去首都星!”李焕明急得叫破了音,“阿宛……我必须得去!” “阿宛?琚宛?”真珠愕然端详着一脸狼狈焦急的李焕明,“你是……明先生?” 玉楼。 “花魁大人,别等了。”玉米有些不忍地看着琚宛放了茶,又洗了一遍杯子,“已经等了两天了,您……再不接客人进来的话,老板又要借机罚您了。” “没有,我没在等。”琚宛攥着左手,碧色的瞳孔敛了神色,轻声道,“只是泡茶罢了。”他放下茶杯,勉强笑了笑,“接客人进来吧。玉米,对不住。” “什么?”玉米清秀的面孔凝滞了一瞬,忽然明白过来,难过道,“花魁大人,您别说了,玉米怎么样都可以,您已经对我够好了!” “我以为……对不起,玉米,我跟他说好了要买下你,我没做多余的准备,可是……可是我……”琚宛慢慢起身,转过头去看窗外一片空白的天空,喃喃道,“我信错了人。” 他把手里攥着的纸条扔进垃圾桶,怅然一笑,“真是的,我早该知道了,为什么要信呢。” 那张纸条皱巴巴地躺在垃圾桶里,那是茶会那天李焕明临走时偷偷塞进他衣服里的,上面急匆匆写着: “红苑太稚嫩,我不等他的计划。既然已经知道你体内芯片位置,我9月15日夜里到你私室外面的窗口接你。” 他居然没有来。 他果然没有来。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信了他的呢?琚宛转过瓷白的面孔,一缕金发从脸侧落下。清扫机器人呆呆地移动过来,把垃圾桶收拾干净。 我应该不信他,也不爱他的。琚宛跪下来,迎面对上唐志戏谑的眼睛,顺从地俯身,“琚宛温和一笑,容色寂寂,“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各位小天使,海牛又回来啦!(:з っ )っ(:з っ )っ 真珠:什么情况!阿宛哥的追求者是将军表弟? 将军:不,是你的表弟。 真珠:??() 小虎:大舅哥的情话压根就不行啊,得让我家焕华培训一下。 李焕华:啥?大舅哥?()? 第35章 转念 私心隐秘情渴地狱 痒穿玉珠填满孔洞 张曦沉着脸,坐在桌前,光脑上的通讯频道开着,里面却一派寂静,他冷白的手指交错着放在膝盖上,与漆黑的长裤形成冷硬的对比。 “出不去?”摄政官的声音森冷而淡漠,“说什么傻话,你们是从首都星外围进来的,居然联系不上留在外面的人手吗?” “摄政官大人……”通讯中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解释,“只怕是都被叛党控制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先突围出去?” “突围。突什么围?我们是帝国的臣属,为什么要逃跑?”摄政官身体前倾,大半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具有压迫感地靠近屏幕,“你们仍旧原地待命,继续探查外面的情况。宫里和赵元帅这边,我来处理。” 黑发的男人关掉通讯,下意识地整了整黑色缀金线的袖口,喃喃道,“陛下还真是让人头疼,是时候给唐家一点小小的警告了。” 弘推开楼顶仓库的门,分装完好的柜子里摆着折叠整齐的华美布料,一旁的透明衣橱里立着数个人台,各自挂着花色、尺寸不同的花魁礼服。 “红苑生得瘦小,我记得有一套现成可穿的。”弘半眯着一对猫瞳,扫过柜子里的一套套锦衣,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房间深处的透明柜子里,十字状挂着一件金底菊纹的华丽礼服,这是这房间里唯一一件从没被人穿着过,也不会被任何人穿着的成衣,精美的刺绣连盘扣的底纹都纳入其中,绚烂得像是这幽暗房间里的太阳。 弘本来会像无数次一样,经过这件衣服,去寻别的物件,可是这些天的躁郁和戾气使他顿住脚步,凝视着这件不菲的锦衣——属于他名义上的“养母”,玉楼唯一一个从未接过客的花魁,郑鸿。 那个美丽的、倔强的男子,被父亲囚禁在玉楼最隐秘的暗室,最后跟父亲一起湮灭在那场结束一切的车祸里。 弘打开柜门,隔着遥远的时光,抚摸衣料上细致的纹绣,衣领服帖地垂着,忽然吧嗒一声,一只便携的电子记事本落了下来。 是爸爸的东西。弘顺利地给这个许久未开的记事本解了锁,意外地发现里面还有一点电。这多年前的设备顺从了玉楼新任的主人,把内容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LOG.X.XX.X “这个只是改造了眼睛就不能用了,现在的男孩子还真是脆弱。看来要找下一个弘了呢。 “LOG.X.XX.X “阿鸿还是不肯说爱我,明明都那么痛苦了,神志都不清楚了,还不肯向我求饶。我明明那么爱他。 “新来的男孩子改造很顺利,可是举止还是一点也不像他,阿鸿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LOG.X.XX.X “这些孩子发育得太快了,长大了就完全不像阿鸿小时候了呢。 “阿鸿的药瘾犯了,他终于哭着求我了,可是却不肯说爱我。我不忍心让他那么疼,还是给了他药。 “LOG.X.XX.X “新来的孩子很可爱,我记得阿鸿以前也有一颗这种玻璃珠子来着。花魁的礼服是金色,配他红色的短发真美,可惜他不肯穿。傻阿鸿,我怎么舍得他接客呢,他是只属于我的太阳。 “弘儿跟我很投契,那对金发的双胞胎怕他就跟怕我一样。琚宛和琚羽,我给他们起了名字。 “LOG.X.XX.X “我给弘儿用了停止发育的药,阿鸿很生气。他拒绝给我口交,还说,‘楚方玉,你就是一个畜生,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生气的样子真美,我忍不住把他弄晕过去了。不过既然他不喜欢,我就把这个弘儿扔了吧。 “好久没跟阿鸿一起出门了呢,明天一起出去吧。” 记录就到这里就结束了,弘木然坐在柜子前,久久不能言语。仓库的四面没有窗,也没有风,他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一股凉意。 那个毫无存在感的郑鸿,居然能得到爸爸那样的关注。可是爸爸不是爱我的吗? 他站起来,门也顾不得锁,梦游似的走回卧室,掖在枕头底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0 下的那根仿真的阳具洗的干干净净,装在盒子里,看上去还是跟父亲那根东西一模一样。 什么叫做“下一个弘”?什么叫做,“扔了?” 红发的少年紧紧地攥着那根东西,窗外的暴雨倾斜而下,而他心悸如雷,茫然不觉。 我不像……郑鸿? 那个只知道哭叫、挣扎、摔东西的“母亲”?那个卡在车座里,尖叫着让我快跑的“母亲”? 弘猛地把那跟阳物扔在地上,疯了似的举起沉重的红木脚踏,狠狠地砸上去! 红苑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他耳边,“你也不过是一件玩过就扔的玩具,腻了就换一个,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不是!我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矮凳被砸断了一条腿,弘气喘吁吁,神经质地盯着地上已经被砸烂的仿真阳具,脑中嗡嗡作响。窗外雷声阵阵,暴雨鼓点似的敲在窗上,逼人疯狂。 “只有真珠对你好过……”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弘咬着牙,哆嗦着打开终端,对经理尖叫,“真珠呢!把真珠给我绑上来!” “少爷?”经理彬彬有礼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您怎么了,真珠大人不是已经——” “红苑呢!把他拖去刑室!让他闭嘴!闭嘴!”弘歇斯底里地对着终端咆哮,脚下一绊,跌在地上。他瞳孔收缩,盯着那只断成几节的假阳具,喃喃道,“真恶心。” “红苑大人有客人。”经理的声音由远及近,等弘反应过来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恭敬地把他扶了起来,“少爷,您——”他的目光落在坏掉的假阳具上,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弘机械地转过头,一双猫儿眼空洞地大睁着,“楚哥,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少爷自然是不一样的。”经理躬身把他放在床上,柔声道,“可惜老爷他不知道这个道理。” 弘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他捉住了经理的衣领,纯白的衬衫被他扯下来一枚扣子,豁然敞开。红发的少年厉声喝问,“你什么意思!啊?!楚源!你说清楚!” “我不叫楚源,楚只是我给老爷做管家的代姓。”经理对上那双崩溃的猫瞳,“老爷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养成的替身,用来怀念夫人跟他相遇时候的模样。但是我是知道的,您和那些被扔进低端窑子的男孩子并不一样,您更烈,也更漂亮。” 弘震惊地凝视着经理暗芒内敛的眼睛,看着经理转开眼,收拾了地上的残骸,然后像往常一样,开了一盏夜灯,躬身道,“睡吧,这些事都过去了。” 玉峦垂首站在客人身边,低声道,“您明天还来吗?红苑大人他近来不太好,酒儿哥问你,能不能先买他出去,不然等他真做了花魁,就来不及了。” 那客人儒雅地理了理风衣的领口,微微颔首,“我托别人来买。红苑小少爷中的毒我已经有眉目了,让……酒儿宽心。” 玉峦开门送客,端正地跪坐在门口,微微躬身。端肃从后面的拐角处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客人离去的背影。 “唔!”弘从重重梦魇中醒来,挣开一对涣散的猫瞳,习惯性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却摸了个空,心中急躁,只听床边有人低声问,“开始难受了?” “什么……意思?”弘抬眼看向坐在床头的经理,一双猫瞳还带着水汽,他今天一天都在问,可是现在已经不太想要答案了。 又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还是玉楼的主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人。 “那根玩具是老爷留给您的,完全跟老爷的形状一致,如果不与人交合的话,只有那个才能缓解您的情欲。”经理抬手擦了擦弘额上的汗水,淡淡道,“您弄坏了它,就只能靠交合来缓解芯片的控制了。” 弘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起来,一开口声音都在颤,“芯片?交合?所以我……不对!你骗我!”他手肘猛地一撑,却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强忍着抓住经理的衣领,那颗崩掉了的扣子居然还没缝好,一扯就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男人的胸口。红发的少年恨声道,“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玩具一样,还埋着芯片?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是爱我的!爱我的!”⒨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经理怜悯地看着他,也不反抗,任他纤细的手指痉挛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信的话,您就试试吧。” 首都星的秋季总是伴随着暴雨,滔滔水幕从紫黑的夜色里倾斜而下,打在窗上震耳欲聋。一道电弧裂开长夜,银光映出了床上赤裸的男孩。 红发的少年哭喘着挣扎,腿间全是汗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燥热和焦渴早就逼得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折腾着,一双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手颤栗着在下体摸索套弄,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半分解脱。 经理漠然坐在床前,看着弘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用尽手段绝望地滚在被褥之间。漂亮的猫瞳早就散了,泪盈盈映着夜灯的微光,又被散乱的额发遮住,只露出苦闷张合的唇,湿漉漉含不住津液。 “很痛苦吧。”经理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少年的软唇,轻声道,“你得不到解脱的,我可以帮你。” “不……”弘咬牙切齿,哽咽着避开经理的手指。太难受了,体内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熔炉,火焰顺着神经燃烧,骨头里热痒如沸,下体的两处穴口痛苦地抽搐着,一碰就刺激得恨不能速死。那种逼人疯狂的酸涩和淫痒,就像毒虫啃噬着他的心,告诉他,他跟玉楼里头一个普通的接待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太渴了。 只是用手轻轻碰触,阴茎就激动得乱跳,一抽一抽地吐着水,但是却永远没有喷射的一刻。他艰难地逼迫自己把榨精、强制高潮的受罚用在穴里,把自己折磨得酸胀欲死,却只是更加痛苦罢了。无尽的情热里,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握住了他。 “啊!呃啊啊啊!不要!松开!呃!”被催逼得脉络凸起的阴茎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动作精准有力,每一寸敏感的阳筋都被可以照拂,龟头裸露出来,手指不断地落在过度充血的粘膜上,所有的褶皱和沟壑,带来尖锐的快感——和永无解脱的剧痒。 “呃!放开!呃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弘儿难受啊!痒!痒死了啊!”弘剧烈弹动,幼白的身体在床铺上狂乱地扭动,白嫩的小腿绝望地踢蹬着,“呃啊啊啊!杀了我!让我死吧!啊啊啊难受!难受啊!爸爸!爸爸!” “您只知道老爷,为什么不看看我呢?”经理残忍地扣入铃口,指甲稍一刮挠,红发的少年便是一声尖叫,他伸手取了一只舔阴器,送入了少年不停蠕动的女穴,“老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1 爷根本不在乎您,而我却是知道您的价值的。” “哈啊……不要……让我去吧,好痛苦!嗯啊!呃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酸啊!”弘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狠狠地拖过穴心,极致的官能刺激逼得人眼前发黑。那舔阴器的大舌上布满柔软的胶突,一刮一舔顷刻间就能把人送上高潮,可是早就被钉在绝境中煎熬的弘根本到不了高潮,只能被钻心的淫痒逼得恨不得速死。 “我可以帮您,您立即就能舒服。”经理把舔阴器的开关调大,摁住扭得如淫蛇一般的少年,伸手取了一只布满硬毛的前列腺按摩器,诱哄道,“源哥最懂得你想要什么,一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何苦这样熬?” 弘咬着唇摇头,崩溃地感觉毛刺刺的玩具顶开后穴,一路砸向穴心,绞动的穴肉被长短不一的硬毛刮出翻天的快意,化作噬心的枯渴。前列腺早就被折磨得肿胀起来,开关一开,震动和刮挠争先恐后地往小小的栗状软肉里钻,又逼出弘变了调的哭喊。 “其实也不是不能高潮。”经理把一根毛茸茸的细绳缠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里,轻轻一扯,无数触须挠蹭敏感过度的阴茎,痒得弘尖声浪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经理一次又一次用细绳撩拨他的阴茎。楚源轻声道,“只要一直刺激少爷的情欲,保持这种极度渴求的状态,两三个小时过后,精液会慢慢流出来。不过,您能熬过三个小时的地狱吗?” 不要说三个小时,弘现在就已经熬不过了,下体痒得恨不得用刀划烂,连骨头都酥麻起来,火烧火燎地难受。他惊恐地看着经理拿出一支像细针一般纤细的羽毛,对准了他的阴蒂,“少爷的阴蒂上有老爷当年穿的孔,用这羽针正好。”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弘尖叫着求饶,早已挺立的蒂尖充血发红,露出一个小小的针孔,经理毫不犹豫地把羽针刺了进去。细软的羽毛从脆弱的阴蒂里直接穿过,来回刮挠肉珠的内部。弘下体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残酷地刺激着,无法发泄的淫欲逼得人在高潮巅峰来回挣扎,极端的痛痒渗入骨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我吗?还是要继续刺激你?”经理拈起羽毛,与高速震动着的舔阴器和按摩器连接在一起,残忍的震动直接从内部折磨敏感的小核。 “滚啊!爸爸!我难受啊!不!不要挠啊!呃啊啊啊!”弘徒劳地挣扎着,却被悉数压制,龟头被修剪圆润的指甲不住刮挠,难过得脑仁震颤。 “少爷,何苦选择这么痛苦呢,我来帮你吧,你需要的是男人进入你的身体。” “不!不啊啊啊啊!疼啊……痒、痒,痒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要我吗?”猪鬃从女穴的尿道刺入,捻着转动不休。 “不!啊!啊啊啊小……小琛哥哥……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啊!” “说你要我,立刻就能解脱”沉甸甸的银棒插入阴茎,触及底端的时候故意顶着前列腺戳刺。 “啊啊啊!让我射啊……好难受……为什么,爸爸……” “说。” “我说!我说啊啊!停下!给我!我要,我要啊啊啊!” “遵命,少爷。”经理不知何时脱了衣服,直接拔出淫具,刺入进去。 “啊啊!呃啊啊啊爽啊!好舒服!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弘多年不得交合,竟然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只是被插入就尖叫着射出来。 暴雨倾盆,男人抱着少年体型的弘狠狠捣弄,每抽插一次红发的少年就是一声浪叫。 极致的爽利仿佛撬开了弘的头颅,直接把大量的快感灌入脑中。红发的少年不能自制地抬腰迎合,细长的小腿崩溃地缠上经理的腰,任凭利刃一遍一遍将他劈开。 “爽啊!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又碰到了!”弘被直接顶着花心碾压,舒服得哀哀直叫,又是一股清液喷出,全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精液流出尿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弘无力地扭动了一下,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体内好像被液体灌满了,灵魂飘起来,把往事抛弃。 在昏睡的前一秒,他的心中隐隐浮现出股戾气。 我与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玩具,我的。 我的爸爸,我的真珠,都是我的,你们全是我的东西。 我的!我的!我的! 所以就算弄坏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作家想说的话:】 红苑:(抱住师兄)不走……陪师兄……不走…… ⒨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第36章 私心 剧痒加身难悲旧事 虫棺浸体神折身摧 李焕华换了一套便服,竖起风衣的领子,沿着首都星繁华的街道走进一处短巷。 终端微微震动,短巷的侧边开了一扇小门,有人低声问好,把他迎了进去。 “元帅。”李焕华没敬军礼,只是微微躬身,“张曦这几日在张宅的时间很长,我把地点定在张家。” “行,焕华过来坐,不必拘谨,你做事,我放心。”赵牧转过身来,神色平和,像是路上什么普通店家的老板,丝毫不露锋芒,白衣白裙的女人端坐在一边,把一盅热茶递过来。 李焕华没有接,平铺直叙道,“张宅的活口全部杀掉吗?” 女人被他话里的森寒之气窒在原地,一杯清茶送也不是,收也不是,只得敛眉不语。赵牧信手取了那茶盏,随口饮了,笑道,“不必,只杀张曦一人即可,干脆一点。焕华,此间事了,你有什么打算。” “张晟呢?御前大臣张晟要杀的。”李焕华淡淡道,“元帅,赵中将是我故交,我愿意跟着他做一名小卒。” “张晟此人行事不若摄政官果决狠厉,留着有用。”赵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什么小卒,效忠阿辛不就是效忠于我吗。” “只怕杀了张曦,张晟就能果决狠厉了。”李焕华笑了笑,自斟了一杯茶饮了,“元帅这里的茶也与别处的不同,不过焕华出身行伍,跟阿辛一样喝不惯清贵茶叶,只怕是要辜负了元帅的心意。” “只杀张曦。”赵牧坐下来,松弛地靠在扶手椅上,手里拿着茶盏端详,“可惜了这只玉盏,浸透了茶渍,洗也洗不干净了,只是我念旧,不舍得丢了它。” 李焕华微微敛眸,隐有痛色。 “去吧,说了是最后一件事,我就不会为难你。”赵牧收敛了笑意,“活着回来,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李焕华躬身一礼,声带绷紧,“是。” 玉楼。 端肃心事重重地走进刑室,这几日红苑的身体衰弱得厉害,变得极为恐惧情事。那些客人以此为乐,百般玩弄摆布他,弄得红苑整个人如惊弓之鸟,除了端肃和小暑,任何人接近他都只知道睁着湿漉漉的鹿眼瑟瑟发抖。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2 可是他这样的状态只会让那些客人更觉有趣。 端肃自己也是如此。就算剪短了头发,他也还是勉强戴着那张淫荡妩媚的面具,只是心中挂念一多,难免就在情事中露出几分忧色,倒是不自觉地带出一点当年小国舅的意思。此番罚的,就是没陪够笑脸,怠慢了贵客。 可是端肃自己却知道,这只不过是弘找的借口罢了。 “端肃来了?”红发的少年转过脸,短短的几天,他却好似换了一个人,虽然举止上还是拿腔拿调的淡漠样子,神色里却多了一股消不尽的戾气,恨不得择人而噬。弘脚尖一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咧开嘴,笑道,“脱了,自己去躺着。” “听说你最近对客人总是阴着一张脸?端肃,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服务业。”红发的少年似乎觉得很有趣,轻快地哼笑了一声,启动开关,把端肃的四肢牢牢钳制住。少年碧光莹莹的猫瞳兴奋地睁大了,“端肃,没关系,我教你,我教你笑!” “唔!”端肃一惊,被扣在刑架上的脚心一阵奇痒,他反射性地一缩,带得刑架当啷一声。两簇长长的羽毛抵着脚心,来回骚弄起来,钻心的痒从神经末梢向上传递,激得端肃一个激灵,喘息立刻急促起来。 “笑啊?怎么不笑?”弘摆弄着刑架周围的设施,又有几簇羽毛凑上腰肋,快速地抓挠,端肃忍不得,哼笑出声,弘愈发兴奋,一双猫儿眼盯着猎物似的死盯着端肃白花花抖动的肉体,调出终端,直接把端肃的痒感拉到了顶。 “啊!哈啊!拿开……呃啊!唔嗯!”端肃根本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拼命忍着剧烈的瘙痒,他知道今天只怕是不能善了,咬着牙苦苦承受。痒意越来越强烈,端肃甚至忍到额角跳动,浑身发抖,可是终究抵不住苦楚,哼笑声从喉咙里慢慢溢出来。 “我都说了,让你笑!笑啊!”弘忽然疯了似的尖叫起来,飞快地操纵刑具,不知多少羽毛挨上了端肃紧绷着隐忍的身体,膝盖内侧、腿根、肚脐、腰眼、肋缝、乳尖、腋下、脖颈,凡是细嫩奈不得痒的地方都被尖细的羽毛来回搔刮,奇痒迅速蔓延到全身,把短发的男人扯入无尽的痒刑之中。 “哈哈!啊哈!啊!呃啊哈哈哈!哈啊……不啊!哈!呃哈!”端肃几乎是尖声笑出来,他根本控制不了本能反应,胸口剧烈起伏,大笑着挣扎起来。禁锢四肢的锁扣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躲避,只能任凭无数细软的绒毛把身体撩拨得奇痒难忍,白花花的身子不能自控地弹动着,可是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柔软的羽毛尖端划过皮肤的感觉。被放大了的瘙痒感啃噬着他的神经中枢,四肢百骸在剧烈的弹动挣扎中浸透了汗水,羽毛粘成束,湿滑地打着圈,刺激感强烈得让人呼吸困难。 端肃半睁着泪蒙蒙的灰眼睛,盯着红发的少年。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狂乱的哭叫和大笑矛盾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和氧气,痛苦不堪的剧痒之后是腹部和胸部的酸涩痛楚,每次绝望的大笑都震动胸腔,加剧他的负担。细碎的前发湿漉漉地搭在他的额头,瞳仁颤抖着,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这就对了!”红发的少年俯下身,兴奋地凝视着端肃因为痛苦的大笑而流下生理性泪水的灰眼睛,手指轻轻揩过他的眼角,兴高采烈道,“来了!你快窒息了端肃,笑啊,笑着多好看!”他猛地攫住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呼吸更加困难和窒闷,“端肃,你这个样子,比一本正经的时候好多了!你剪了头发也没用!回不去的!回不去的,回不去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端肃痒得不住哭喘,大笑里混杂着呛咳和呻吟,过度的折磨和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透过泪幕看见红发的少年扭曲的笑容,看见弘那对被改造过的漂亮猫眼里流下了泪水。 “回不去了。”弘的嘴角微微下垂,神经质地捻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又是一笑,抄起桌上一只药罐,挖了一大块药膏,掰开端肃湿软的花唇,直接抹在了微微充血的阴蒂上,开心地说,“只是痒痒也太无趣了吧,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哈啊!呃!呃啊啊!哈哈……呜!”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掺杂了甜腻苦闷的呜咽,端肃面色绯红,雪白的大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阴蒂迅速吸收了烈性的药物,渴疯了似的酥痒起来,在花唇中胀出一个尖尖的肉头,随着青年的挣扎颤抖起来。可是比阴蒂的欲望更让端肃震惊的,是他面前升起的那块屏幕。 屏幕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生被从医疗仓里拖出来,摁在地上,兀自挣扎不休,“放开!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畜生!呃啊啊!呃,我是顾氏的子孙,你们竟敢——啊啊啊啊啊!”那些人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赫然是一朵新生的女花,几个人摁住了青涩的男生,伸手进去玩弄他的体内。 “呃唔!清……致……”端肃痛苦地看着这过去的影像。记忆里那个清贵的小公子被人用手指肆意刺激,初生的器官敏感得可怕,男生根本抵抗不了,被强行送上了高潮,却不肯服软,咬得自己唇上鲜血淋漓。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很快就掐住了他的阴蒂抠挖起来,男孩的反抗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拼命挣扎起来。 “红苑刚进来的时候真的是倔,好几次把他玩得心跳骤停也不肯听话。不过现在看看也很有趣是不是,哈哈哈!”红发的男孩尖声大笑,扯过一根羽毛,对准端肃刚刚上过药的阴蒂挠了上去,端肃的反应极为剧烈,挣扎得整个刑架都咣啷啷震动,弘干脆压住两瓣花唇,用羽毛尖端的硬须去挠那粒肉珠深埋在包皮内侧的根部,“好不好笑?是不是很好笑?” “啊啊啊!不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停呃啊啊!哈……”端肃疯狂地大笑和哭喊,药物浸润过的阴蒂敏感至极,轻轻一挠就痒到了骨子里,伴随着情药残酷的刺激,尖锐的官能折磨轻易超过了他的极限。他眼睁睁看着影像里的顾清致被人轮番奸淫,徒劳无功地反抗和抽搐——男孩被用了非人的手段,几乎一直在干高潮,青涩的肉茎充血到了可怜的程度,龟头被砂纸和鞭子残酷地责罚,尖叫着咒骂。 可怜顾小公子锦衣玉食,家学渊源,他竟是连像样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出来“畜生”“禽兽”就是“不得好死”,哭来哭去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狠操。 端肃已经被折磨得看不清楚了,耳边出了弘的狞笑就是顾清致的哀鸣。他的胸口已经剧痛难忍,每笑一声就是刀割似的疼。残忍的剧痒仍是不肯放过他,胡乱踢蹬的脚踝被铁扣磨得破皮流血,可这一点疼根本抵不过全身钻心的奇痒。 弘快意地看着端肃痛苦不堪的灰眼睛,娓娓道来,“红苑刚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3 来的时候被操得都松了,后来靠电击才缩回去。有一回把我的手都挠破了,我也只拔了他几根指甲,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乖了。”红发的男孩把手里的羽毛一扔,凑近了痒到濒临崩溃的端肃,“笑大声点,多好笑啊。就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还想保护你。” 端肃满脸都是泪水,一边笑一边凄惨地呜咽着,失去了触碰的下体火烧火燎地难受,耳边全是师弟倔强的哭骂声。他已经失禁了,过于强烈的瘙痒逼人疯狂,下体酸涩得像是被醋汁浸透,苦楚全无尽头。 “无聊。”弘忽然停了,所有残酷骚弄着敏感带的羽毛都撤了开去,影像也关了。端肃得了自由,大口喘息,不堪忍受地伸手去揉自己的下体。 “啊!呃啊!……不……”手软脚软地瘫在刑架上,药性太烈了,他挣扎半晌,仍是不得解脱,熬得油煎一般。忽然端肃浑身一个颤栗,强烈的快感劈开他的身体,“啊啊啊!唔……嗯啊……” 弘倾身舔上了他的阴蒂,软糯的舌尖绕过胀痒不堪的肉珠,卷住了用力吮吸,快感剧烈宛如烟花绽放。端肃不能控制地挺身相就,然后被利齿一咬,直接碾在了硬籽上! “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剧烈的痛楚和快感把端肃活生生拖上了高潮,这一轮刺激却根本没有结束,弘纤细的手指直接探入女穴,压住了G点狠狠抠挖。高潮之上又是巅峰,疲惫的身体扛不住过激的情欲,痉挛着软倒下去。雾蒙蒙的灰眼睛半张着,又一行泪水从眼角滑下。 “端肃,你看着红苑被强暴的影像高潮了呢,还笑得那么开心。”弘蛊惑道,“你说红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是不是活该?”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这是人之常情。”端肃喘息着,虚弱地说,“弘,靠着控制别人的肉体反应来折磨别人的心智,你太幼稚了。” 弘歪了歪头,漠然道,“凭什么他对你那么好。我看了恶心。”他站起来,手指放在端肃的穴口轻轻划过,“难受吗?我刚刚用刑有些过了。啊,差点忘了,这儿还有虫棺呢。” 端肃的身体蓦地绷紧,难以抑制的恐惧摄住了他的心神。可是弘却笑了,“不是要罚你呀,我很讲道理的。你的错已经罚过了。”他摆摆手,两个机器人拖过一口棺材,从里头拖出一个人来。 端肃毛骨悚然。刚刚他受刑那么久,完全没有听见任何哭叫声,可是虫棺,那种程度的痛苦不是可以靠个人的意志忍住不出声的。端肃震惊地看着弘用虫饵把那人体内的淫虫都引出来,他虚弱地撑起身体,看清了那人的相貌——是青亭。 “青亭!青亭你怎么样!”端肃脊背发寒,青亭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听见他的呼唤,瞳孔略微颤动了一下。 “别人在叫你,听不懂吗?”弘忽然摸出一根藤鞭,啪地打在青亭赤裸的身体上。青亭痛苦地哆嗦了一下,仍是毫无反应。 弘不知为什么怒火中烧,冷笑道,“木头人似的,你有什么好的?翠笙对你那么好,他知道你里头被什么东西操过吗?”藤鞭在青亭惨败的侧脸上打下一道红痕,弘赤红着眼睛,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打。端肃猛地扑过去,勉强挡开鞭子,怒道,“你要打死他吗!弘!你看看青亭的状况,送他进医疗仓啊!” 青亭只是静静地躺着。 弘急促地喘息着,手一松,藤鞭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眼睛红通通的,落下两行泪水,“你为什么护着他?翠笙也护着他!红苑为什么护着你?” 端肃只觉得匪夷所思,“你说什么?” “那我呢?”红发的少年歪着头,那表情竟然是堪称委屈了,“那我呢?怎么没有人护着我?” 端肃皱了眉头,小心地去探青亭的脉搏,听他这么说就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你?你是个什么东西?跟我们怎么一样?” 弘居然没有生气,反而高兴起来,拍手道,“是了,我跟你们怎么一样,我自是不一样的!”他踩棉花似的出了门,也不管刑室里面另外两人,自顾自走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青亭这时候才微微侧过头,声音轻得像吐气,“难受……” 端肃刚刚受了刑,也没力气,勉强给两人穿了裤子,裹了衣服,低声道,“端肃哥知道,你稍忍一忍,我让翠笙来接你。” “不……”青亭艰难开口,手指抖了抖,被端肃轻轻握住,他的眼睛时明时暗,身体冷得可怕,“别让翠笙……看见,我这样……呃!咳,咳咳……”他太过于虚弱,咳了两声竟是气力不支,难过地痉挛了起来。端肃急忙把人稍稍扶起,还没去抚他的后背,就见青亭呕心似的一阵剧咳,生生喷了一口血来。 “青亭,你的身体——”端肃心里直往下坠,这种喷溅状的血迹,恐怕肺腑已经重伤,青亭又一向是有旧疾的。他咬牙把人放回床上,直接叫竹枝过来帮忙,低声安慰道,“你痛得厉害吗?竹枝过来调了一个医疗仓,你等会先——” “药。”青亭垂了眸,低声道,“今日我还没服药。” 端肃的动作停住了。他注视着青亭虚弱的眉眼,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青亭,你跟端肃哥说实话,你每天吃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青亭艰难地维持着意识清醒,“别告诉翠笙。” 服了药,从医疗仓出来,青亭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可仍是虚弱,靠着端肃床前微微发怔,“对不住,又让端肃哥挂心了。” 端肃心里觉得不对。青亭对束缚、胶衣、密闭空间的恐惧是非常强烈的,虫棺黑暗逼仄,痛若蚀骨,他应该支持不住,精神崩溃才对。端肃看着青亭微微呆滞的样子,小心地问,“青亭,那个客人又为难你了?老板怎么罚得那么重?” “不是因为客人。”青亭低头一笑,居然有些羞愧似的,耳尖带上了一丝血色,“我自尽。” 端肃霍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年轻的青年,“你……傻子,怎么不跟我们说?你年纪小,身体也不好,受不住的时候哥哥们帮你想办法,你怎么不……”他蓦地住了口,本来想说,你怎么不想想翠笙怎么办,可是看着青亭柔和的眼睛,他却说不出口了。 说这样的话,对青亭太过于残酷了。 “翠笙。”青亭细细地念着这两个字,他替端肃补全了那句话,“想想阿笙,我更该死了。若不是为了我,阿笙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方,那天他本来可以自己走的,却为了救我把自己卖给了玉楼。”青亭低声笑了笑,“为了我,根本不值得的。被锁在胶衣里那些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操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虫蛇应该有,畜生更是不少,因为灌足了药,怎么都能高潮。这具身体已经没用了。” 端肃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4 心里发哽,他们都大概知道青亭遭遇的事情,可是听当事人说出来更觉得悚然,他试着说道,“值得的,你得救了,身体也好起来,对翠笙来说就是值得的。” “我没有好起来,一直都没有。”青亭压低了声音,“从那个地狱里出来,我就一直有想结束一切的冲动,可是阿笙太温柔了,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青亭短促地笑了一声,“可是当我站在弘老板的面前,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我真的受不了。我居然……居然把阿笙拖累到这种地步!如果没有我,如果我早就死了该多好,我那么懦弱、无能,从来都保护不了阿笙!如果我死了就好了,没有我的话,阿笙也不会因为跟我捆绑在一起被弘一次次的罚,我活着就是他的拖累!” 端肃急忙爬上床,把浑身发抖的青亭揽在怀里,“别说傻话,别这样想,翠笙他在乎你的,他需要你,你怎么是拖累呢?” 青亭闭了眼,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像端肃哥和红苑,没念过什么书,只是一副皮囊罢了,我没有那个器量。所以我只是拼命忍,忍着不去想死的事情,为了阿笙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个。可是我……孙木莲……最近每次都太像那时候了,我好难受,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忍的,回过神来我已经被制住了,他们说我用瓷片划自己的脖颈。” 端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抚着青亭的背。 “我从来就没有好起来过,每天吃的药也完全没有让我的身体好起来。”青亭微微坐直了,低声道,“端肃哥问我那是什么药,总归不是治病的药。最近一段只要服药稍稍晚些,头就疼,一点光线声音都能让头痛得像是锯子锯似的。” “那药吃了什么感觉?”端肃轻声问。 “没什么感觉,就是不疼了。”青亭笑了笑,从床上下来,对着端肃躬身一礼,“大概是压制病情的东西吧,我不太懂。端肃哥,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让你挂心了。” 端肃心里朦朦胧胧感觉到了什么,只觉得悲凉,“你要说什么?” “快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最近医疗仓也不太能治愈我了,身上也软得厉害。”青亭温和一笑,没戴着眼镜的时候他看起来年纪很小,眉梢眼角还带了一点稚气,“端肃大人压力这么大,青亭还给您添麻烦。只是阿笙离不开我的,我死的时候,麻烦您替我瞒一瞒,就说我被人买走了,没有真的死。有真珠大人的事情在先,阿笙也许会信。” 端肃怔怔地看着青亭,说不出话,半晌才张了张口,“好,我答应你。” 青亭于是又是一拜。 “别再说你没读过什么书了。你很聪明。”青亭出门前,端肃忽然道,“真珠的事情,我和红苑只告诉了阿宛,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青亭又是微微一笑,他好似如释重负似的,神色比之前轻快了些,“红苑为什么忽然想要做那些事?您是不是以为是他天天见着你,忍不住了?”青亭戴上眼镜,低头抿了抿嘴,“是真珠。真珠活着离开玉楼的事情让他忽然有了希望,才做了那么傻的事情。” 玉峦来到房间,正准备迎客的事情,端肃突然推门进来。 “端肃大人?”玉峦连忙起身,压低声音道,“客人……就快来了,你,你要不要避开?” “嗯。我只是来说一件事。”端肃的短发微微有些凌乱,眼下青黑,竟似一晚没睡,他轻声说,“不送红苑出去了。让他先带出去青亭。” “青亭大人?”玉峦不解,却仍是写了字条,让端肃签了,“端肃大人,客人……他说他不能妄动,带一个人出去已经是极限了,那……” “带青亭。”端肃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并没有迟疑,“他等不了多久了。” 端肃来到红苑的私室时,遍体鳞伤的男孩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端肃小心地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 “唔……师兄……”红苑茫然地睁着一对水目,乖巧地缩进医疗仓里。小暑过来叮嘱道,“端肃大人,红苑大人五分钟之后还有客人,弘老板不让推,也不让人替他的。您还得避开。” “嗯。”端肃垂眸,灰色的瞳孔微微颤抖,“能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吧。今天他有几个客人?” “十七个。” “什么?”端肃低声惊道,“弘想要他的命吗?” “有几个是两三位一起的。”小暑担忧地望着红苑,“弘老板放出风声,说红苑大人即将登上花魁之位,有些个人就……” 端肃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微微靠近了红苑的耳边,“陪着师兄,再等一等可好?”⒨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苑茫然看着他,“师兄……” 小暑低声提醒,“时间到了,您不走,只怕红苑大人又要被老板罚。” 端肃并未动作,红苑却忽然动了,两只小手拼命把端肃的手往外推,这几日的折磨使他的下巴都有点尖了,他急道,“走、走,师兄……走,坏人……来了……师兄……走!” 端肃心头发酸,却浅浅一笑,撤了出去,“好,师兄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红苑呆呆地望着端肃,直到门在两人之间关上。 【作家想说的话:】 玉峦:作为一个优秀的地下工作者,就要像我这样,低调、隐蔽、毫无存在感。 青亭:我只想悄悄地做一个床上工作者,奈何那个该天杀的孙木莲把我挖了出来。 第37章 未央 前后夹击柱头苛责 机器吸吮酷欲难消 “啊啊啊!呃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琚宛被唐志牢牢扣在怀里,大片肌肤相贴,鬼藏悍然发作,皮下血液如沸,穴里春水泛滥,被怒胀的龟头抵着穴口撩拨,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快感直击脑髓,偏又得不了半分解脱。 “好宝贝儿,想不想要?求我操你,本王就让你上天!”唐志用指尖在花魁雪玉似的胸前划过,包裹着一只雪乳乱揉乱抖了起来。 琚宛高仰着头,脖颈汗湿,被万蚁噬骨的苦楚熬煎得只知道哭叫,生生挺过了胸前的酥麻,又被掐住阴蒂抠挖起来,失声哭叫,“求您!求求您给我吧!阿宛的里面太难受了!啊啊啊!别掐了!呃啊!插……插进来……” 那双手又狠狠挠了一把红肿可怜的阴蒂,然后哼笑着掰开一双皓白的长腿,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唔啊!”花魁湛蓝的水目溢出泪液,只是被插入就被刺激到抽搐不止,碎金似的长发乱糟糟披下来。生殖器官相互摩擦,鬼藏发作到骇人的地步,敏感的肉道连阴茎的跳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快感凌迟似的往骨头上割,浑身酥软无力,又只能崩溃地弹动着迎合,也不知道是受了酷刑还是享了 Ⓡ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5 极乐。 唐志红着眼睛,被紧致的秘所绞得奇爽无比,舒服得叹息,“小东西,爽吗?王爷弄得你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啊啊啊!又磨到了啊啊!王爷我爽啊!阿宛舒服……呃啊啊啊!”琚宛雪白的双足在床单上蹬出一道涟漪,腰扭得断了似的,双手乱挥,打翻了床头的香盒,屋里异香蔓延。他弹动着身体哭叫,浪声求道,“子宫!磨磨阿宛的宫口啊!呃啊啊舒服!王爷好厉害!啊啊啊后面……后面也好想要……痒死了啊!” “婊子!”唐志猛地把高潮不止的花魁抱起来,唤道,“阿葵!给他后面松松劲儿。剩下的人都给我过来,摸摸这个浪货!”琚宛挂在那根巨物上,叠声呻吟,被刺得眼睛都翻了起来。 “呃!舒服!哥哥们弄得阿宛好爽啊!别挠啊!”琚宛被无数双手爱抚过来,阴茎和阴蒂被百般挑逗刺激,耳后颈侧被舔咬着吮吸。健壮的侍从阿葵托起他形状柔和的雪臀,猛地捅了进去。 快感如同层层莲花,把他裹在里头,唐志带来的几个门客为了取悦主人,故意用极折磨人的玩法搓揉他的龟头,刻意在高潮后用力摩擦充血的黏膜,惨烈的龟头责逼得琚宛哭喊求饶,紧紧地夹着穴里的两根巨龙求欢。 等唐志大吼着射出来,琚宛已经失禁了两次,漂亮的蓝眼睛水盈盈的,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这种顺从的态度取悦了唐志,他半支起身体,在疲乏的余韵中放开了琚宛,侍从们漠然退下床去,一时间只剩下琚宛还躺着,柔弱无助地熬过高潮后的刺激。 “小花魁,这就乖了。”唐志得意地撑着他,晕乎乎笑道,去把你那身一层一层的衣裳穿起来,过来跟本王逗个趣儿。 琚宛勉强穿戴起来,今日不知为什么玉米没在,他只得自己慢慢理好繁复的礼服,又取了新的香燃起来。 “还点什么香,娘们儿兮兮的。”唐志昏昏欲睡地倚靠在床上,懒洋洋道,“这么风雅,念首诗听听?” “琚宛不会吟诗。”金发的花魁微微垂首,身后的门客起哄道,“念一个,秋天的就好,最好是讲晚上的。小花魁,你念不出来,王爷就要罚你了!” 琚宛半坐在床边,思忖一番,开口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几天前,青亭被带离玉楼的那天并没有回头。出乎意料的,他没有任何推辞,甚至没有跟翠笙说什么,只是垂着头上了车。翠笙在后面定定地看着,直到人走了,才红了眼睛,扯着端肃的袖子倒身便拜。 “起来。”端肃轻声道,“要做事了。” 玉峦开了门,客人走进来,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端肃正色坐在那里,闻声抬起头,两双一模一样的灰眼睛对上了视线。 “好久不见了,大哥。”端肃起身颔首,声音淡淡的,“啊,不该这么叫。是财政大臣阁下。” “小嘉……”何正则温和的眼睛含着泪水,嘴唇翕动了半晌,才轻声开口,“哥哥之前不知道你在这,哥哥来晚了。你听哥哥说,张曦他——” “现在我不听任何解释。”端肃笑了笑,打断何正则的话,“等出去之后再说。” 何正则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弟弟,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好。等你出来了,哥哥以死谢罪。我们定在什么时间?” “我不需要你以死谢罪,财政官大人。”端肃抬了抬手,轻声道,“我需要你的人手、悬浮车、医务人员和充足的医疗仓。”他垂下眼睛,在桌上轻轻摩挲,叹道,“我师弟的计划幼稚得好笑,不过这一点确实是没错。只是有两处需要改动。 “第一,不要等什么花魁上位这种模棱两可的时机,今天就立刻行动,越快越好,等会你回去之后直接把人带过来。 “第二,来了就大摇大摆,不用那么谨慎,直接让你们的医护人员进来,摘除一个芯片送一个人上车。弘已经是个疯子了,你把我让你带的屏蔽装置给我,只要他的终端无法控制信号,我们身上的芯片又有什么用?” “这样不行,如此大张旗鼓,如果军队的人介入我们没有胜算!再说我……我还没跟张曦撕破脸,这样对你有危险!”何正则推了一下黑框眼镜,“还有今天——”他在端肃审视的目光下艰难地开口,“今天你们的花魁恐怕要出事,之前我替张曦给他传递过消息,要利用他的手杀掉唐五郎,给皇室一个警告。” “阿宛?”端肃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们逼阿宛做什么!” “只要他杀死唐志一行人,皇室就是第二次爆出这种桃色的丑闻了。张曦允诺他,只要得手,就把琚羽的骨殖还给他。” 端肃怔了一下,摇头道,“唐志对你们也没什么用,索性就扔了用来麻痹张曦?那我们更要今天行动,我绝对不会让阿宛成为你们的工具。”⒨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我那时候,尚不知道你还活着,小嘉,我并没打算把那个花魁男孩怎么样。这是你的计划太险——” “不险。以正合,以奇胜。我们没有资本,冒险是值得的。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军中顾不得一个小小青楼的安危。”端肃平静地看着何正则那如出一辙的灰眼睛,“你快走吧,我在玉楼等你的消息。” 经理推开门,立刻就听见少年的呻吟声。 弘把自己整个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双腿大张,两根粗壮的按摩棒凶悍地震动着,在他的两处穴里进进出出,乌黑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想要得受不了了?怎么不叫我?”经理洗了手,走到性爱机器边上,轻柔地握住了那根渴得筋脉突出的东西,“这么弄了多久了?” “呜!放开啊!呃啊!一个……一个小时了,呜,好冰,放开……呃啊啊!”弘被经理刚刚洗过的手一碰,冰冷的寒意激得肉根又麻又冷,又是狠狠一个激灵,难受得呜咽起来,“不要……太刺激了……呃!我自己……自己弄出来!” 经理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带着凉意的指尖直接落在滚烫的小孔上,细细摩挲,折磨得他尖叫起来,嫩白的腰肢猛地一弹,又瘫软下来,筛糠似的抖。经理止住了笑,耐心道,“我的少爷,我是说过在情欲极处熬上两三个小时可以射出来,不过不是你这么个熬法。”他好笑地用指腹慢慢压进他肿胀的黏膜,在少年苦闷的哀叫声中对上那双涣散的猫儿眼,“只是被这两根蠢物插着,你还远远没到极处呢。” 端肃从何正则手里接过一只长条形的礼盒,目送他起身离去,忽然开口道,“大哥。” 何正则一顿,眼角微微耷拉着,被黑框眼镜挡住了神色,嘴唇却微微颤抖起来。他回过头,看着笑容温和的弟弟。 端肃把盒子放在桌上,双手放在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96 身前,白皙的指尖轻轻交错着,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从没有相信过张曦对我说的话。大哥,我一直是信你的。” 何正则圆润温和的脸颊绷紧了,他紧紧咬着牙,慢慢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他离开房间,离开玉楼,坐上悬浮车,回到空空荡荡的何宅。大门关上的一刻,他终于再也忍耐不得,背靠着沉重的实木大门滑坐在地,闭上了眼睛。 “小嘉……”他扯着财政大臣那件不值一提的精贵外套,窒息似的呜咽出声。顺从和懦弱的面具从他和善的脸上寸寸剥落,露出伤痕累累的内里。 那一天,何正嘉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喝下那杯茶,昏死过去之后,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本来他已经打算将自己也葬送在这场暗无天日的噩梦里,没想到小嘉还活着。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死亡在宽敞的私室里蔓延。 唐志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浑身蓄不起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琚宛拔出血红的刀刃,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圆睁着双眼的门客身上起来,走到阿葵的身边。魁梧的男人骇得浑身发抖,喉咙里迭声求饶,却被琚宛一手按住,提刀就割了脖子。 “啊啊啊啊啊!”唐志拼命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小幅度地在柔若流水的丝绸床单上扭动几下,嗓子里咯咯作响,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琚宛清澈的碧眼转过来,颈动脉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身,顺着纹绣精致的袖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啊!呜啊……啊啊!”唐志发出一声仿佛被扼住喉咙似的惨叫。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琚宛继续幽声念着,走到床前,一缕金发微微从脸颊垂下,柔和的侧脸在灯下透出幽幽的冷白。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唐志好像忽然醒了似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嘶声求告,琚宛顿住了,好像在等着他继续说。唐志缓过一口气,连忙叫道,“琚宛!你知道我是谁吗?杀了我你就死定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就给你脱罪!” 琚宛却不搭话,抽出一副手套戴上,隔开皮肤,伸手扯着他的膀子,把人生生拖下地来,唐志浑身无力,软得连反抗都不能。他这时候才意识到,琚宛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男人,想要制服被迷香熏软和了的人轻而易举。 金发的花魁把浑身赤裸的唐志一路拖到壁橱跟前,咣当一声掀开壁橱的门,把吓破了胆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对他说了下刀之后的第一句话,“磕头!” 唐志用那点没什么用的力气勉强抬起头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两股战战,淅淅沥沥漏出来,竟是这么着就失禁了。 柜子里的人台上规规整整地挂着一套色彩浓郁的锦衣,层层叠叠,精工刺绣,与琚宛身上这套血淋淋礼服正是一对。在唐志的记忆里,上次见这礼服也是血淋淋的,漂亮的青年穿着它躺在血泊里,一点点冰冷下去,灰暗的蓝眼睛未曾对他屈服半分——琚羽这套礼服被洗干净了,套在人台上,原是很吉庆的衣裳,从下方看过去竟像是穿在一个没有头的什么人身上,在昏暗地冷光里审视着他。 琚宛似乎很有耐心,持刀立在一边等着,见唐志口角流涎,身下腥臊,皱了皱眉,把他往后踢了踢,又重复道,“磕头!” 唐志于是战战兢兢磕起头来。 过了半晌,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他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点希望,哆哆嗦嗦抬起头,却忽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紧接着喉头一凉,眼前黑了下去。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窗外的夜色浓郁,灯火却辉煌。琚宛脱下手套扔在唐志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因为极度惊惧而突出的眼睛。他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鲜血,抬手捋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梦呓似的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他顿了顿,好像想不起来似的,有点委屈地喃喃道,“哥,我都说了我不会吟诗,都是他们逼我的。” 他的声音低落下去,柔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夜色里阴郁而压抑,“都是他们逼我的……” “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呜啊啊!好痛苦,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啊啊!”红发的少年在性爱机器上拼命挣扎,哭喊声几乎算得上是凄厉了,悲声求道,“上我!你上我啊!呃啊……你杀了我吧……操我!操死我啊!” “别啊,少爷不是想试试自己熬过去吗,就快到时间了,怎么能功亏一篑呢。”经理近乎轻柔地抚摸着他热汗淋淋的额头,“不过您的改造真是厉害,这样折磨两三个小时,常人早就熬不过了,你居然叫得这么中气十足。” “不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操我吧!难受!难受死了!”弘涣散地瞪着一对猫瞳,浑身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搐,酷刑一般的压榨逼得他的阴茎一跳一跳,被一根肉色的管子包裹着不住吸吮,可怕的抽吸激得尿口淫水直流,可是却被芯片残忍地制住,任他熬得青筋暴突也泄不出分毫,黏膜在宛如口交的吞吸中充血肿胀,一丁点的刺激都酸痛得筋酥骨软。 明明才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却好像在地狱里煎熬了一辈子。之前经理把他的阴茎放在这根不停抽气的乳胶管子里,阴蒂、乳首俱被小一号的吸盘咬住拼命吮吸,在欲海中沉浮的身体轻易就被逼到了极处,仿佛被唇舌撕咬吞食,疼痛中带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又因为永不得发泄而化作剧痒难忍的地狱。体内那两根漆黑的假阳具还在性爱机器的运作下一刻不停地顶弄着,被经理重新调整过,只对着G点和前列腺疯狂碾压。 这根本不是弘能受得住的酷刑,他只是尖叫着承受了不到一刻钟,就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求欢求操的软化像是呕心似的不断从那双血痕斑斑的唇间吐出来,只要能得到解脱,他什么都愿意做。 经理这一次却并没有跟他交合,只是不断调整着机器的频率和震速,让他被负压吮吸得红艳艳的敏感处被一遍一遍地震动和电击穿透。 “又——啊啊啊啊啊!不啊!杀了我!杀了我啊!”弘厉声惨叫,不知道第几次,电击又一次打在肿如肉粒的阴蒂上,深处的组织都酥麻到了极处,肉道剧烈地抽搐着夹紧了振动抽插的假阳具,一点点沁出水来——即使被刺激得几欲疯狂,这口穴也没办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然后是奇痒难忍的乳头和酸痛欲裂的龟头。 “不……救我……源……求求你……求——呃啊啊啊!”管道内部猛地窜出细长的纤维,悍然爬入尿道、乳管和阴蒂上穿过孔的窄道,急剧飙升的官能刺激把少年在巅峰上又推动一节,脑海一片空白,俱是纤维尖端扫过神经密集处的狂乱快意。弘浑身粉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97 红,癫狂地弹动着,任凭身体深处被情欲一遍一遍地凌虐。 求求你……让我昏过去、疯掉、死掉,什么都好……求求你给我一个解脱…… “真厉害,心率已经210了,这样你都没办法昏死过去吗?老爷真是把你做得很耐用呢。”经理查看着他的身体状况,啧啧称赞,忽然终端一闪,接进来一条通讯,“啊,你等等,花魁做好了,我拿奖品给他。”经理不顾弘的哀声哭叫,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房间。门锁咔嗒一声锁上,把红发的少年囚禁在无法解脱的情欲里。 琚宛小心地擦去手上的污血,伸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匣子,珍惜地捧在怀里。 “这么小。”他喃喃道。 “是,花魁大人辛苦了。弘老板现在还忙,等明天再处置你,届时你就不再是花魁了。”经理对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视若无睹,语气仍是从容淡定,“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琚宛点点头,重新回到房间,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静静地抱着匣子发呆。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他茫然地想,唔,是了,接下来……没有接下来的了,我明天—— 哗啦! 玻璃应声而碎,琚宛怔怔地抬起头,悬浮车的头灯灿若白昼,玉楼内外警铃大作,窗外的罡风猎猎吹入,扬起他沾染了血迹的金发。 “阿宛!”李焕明英俊的面孔被寒风吹得煞白,见到琚宛一身的血迹又是一震,急急忙忙奔下悬浮车,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冲上来抱住了心心念念的人。 琚宛完全呆滞了,直到被抱着放在医疗仓里才稍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溅上了鲜血的小腿藏在身后。李焕明抚着他耳侧沾了血迹的金发,轻声道,“睡一会儿吧,阿宛,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琚宛喉头发哽,抓着匣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颤抖着把琚羽遗留的骨灰递给李焕明。 李焕明稳稳地接了,冲身后的医护人员微微颔首,医生鱼贯上前,按照之前得到的芯片扫描图确定琚宛的情况。李焕明轻声问,“还有什么要带走的?柜子里的衣服?”琚宛摇摇头,“那些东西,就留在玉楼吧。” 被戴上面罩的时候,琚宛忽然轻声道,“胡说……我哪有家。” 李焕明垂眸一笑,“有的。以后你什么都有。” 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微微闪烁,安静地陷入了麻醉。 张曦猛地抬头,漆黑的瞳孔注视着远处闪烁着灯火的玉楼。下属低垂着头,请示道,“玉楼那边被袭击了,区警拿不定主意,问您……” “这种琐事也要问我?我是帝国的摄政官还是青楼的保安?”张曦眼尾动都没动,好笑似的看着下属,“不过这样也不错,陛下和端肃的艳事之后,很少有这么冲的小子了。让他们玩去吧。” 冷白的指尖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抚弄了一下,忽然笑了,“不过这样还差点意思,我替他们加一把火吧。”他松弛地后靠,望向帝国深邃的夜空,“不过要记得烧干净之后把五王爷的尸身给我好好地挖出来,给陛下送去留个念想。” “毕竟是兄弟呢,怎能不骨肉团聚?” 【作家想说的话:】 阿宛:让我背课文,我捅死你哦。 燕歌行(曹丕)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鹄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为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阿羽:不行!阿宛你还是个宝宝!不能念这种牛郎织女的诗! 阿宛:哦。 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第38章 南飞 泄欲难成极端敏锐 烈焰加身玉楼倾颓 端肃把注射了解毒剂的红苑交给翠笙,匆匆走上走廊。今天的玉楼似乎与平日并无太大区别,宁静又安详,一扇扇门后藏着淡淡的腥香。 快要走到花魁的私室门口时,经理正施施然走出,平时淡定从容的面孔上竟然带着一点隐隐的笑意。二人颔首致意,就要错身而去的时候,端肃忽然开口,叫住了经理,“老板现在在刑室吗?今天谁犯了过错吗?” 经理心情正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随口答道,“现在刑室里没有人,老板在顶楼自己的房间,我正要去找他。”他笑了笑,享受似的说,“少爷在忙,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幽深的走廊看不见外面的夜幕,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有蚊蚋的私语。 经理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衣摆上靠近左手终端的位置上,一枚半透明的信号屏蔽器悄悄地运作起来。 端肃走到琚宛的房门前,玉米安静地跪坐在门口,满脸泪痕,“端肃大人,花魁大人被锁在里面了,经理说……说明天就——” “没关系。明天什么也不会发生。”端肃的手在无法打开的房门上轻轻摩挲,“玉米,你别在这哭了,去找竹枝,带着小仆去玉峦的房间。 经理回到弘的房间时,猫儿眼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慢慢流精,浑身都因为极端迟滞的高潮而痉挛。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经理回来了,长达近三个小时的淫虐酷刑耗尽了他的精神,可是身体却仍然一丝不苟地将极端的刺激传达给不堪重负的大脑,逼迫他接收过度的快感。 “开始射精了?所以说,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刺激还不够,如果刺激得更强烈一点,你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解脱了。”他用手指掐住在阴茎里来回刮弄的纤维,轻轻抽送了一下,少年尖声惨叫,整根奇痒难忍的肉茎在射精过程中受不得半点刺激,稍稍加重一点负担都能生生酸透了,胀痛几乎破开娇嫩的皮肉,催生出更加苦闷滞涩的折磨。 “呃……源……啊啊啊啊!射不出来,呃啊啊!不要这么慢,好难过!”弘那双精美的猫儿眼艰难地聚焦,认出面前的男人,声泪俱下地哀求起来,“我受不了,这样射太难受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呃啊!” “救你?”经理轻轻捻动尿道里的纤维,往里推了一截,硬是把慢慢流出的精液阻了回去,弘哪里支持得住,高潮中的身体极度敏感,阴茎剧烈一抽,尖细的纤维丝像是直接挠在神经上一般,难过得发狂,心里一阵躁郁,恨声道,“你不过就是想折磨我!说什么让我看着你!你其实就是恨我!要让我难受!呃啊啊啊啊!不要弄了!呀啊!“ 经理猛地抽出阴茎里肆虐的纤维,用手指掐住穿过孔的阴蒂,用慢得可怖的手法一点点把阴蒂里穿着的那束振动不停的纤维一点点退出来,在弘失了声的哀泣中柔声问道,“少爷,不弄你的话,你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98 没了刺激,连这一点精液都流不出来的,你不是不愿意我操你吗。”他把那束极细的纤维退到只剩下一个锐利的尖端留在阴蒂的穿孔中,小心地搔弄了一下,弘汗湿的腰猛地弯折,弹动着乱扭,哭得声嘶力竭,肉珠儿本就在高潮中过度充血,从内部这么戳刺,快感犹如凌迟一般。经理顺着弘的话问道,“少爷,您想多了,你怎么会觉得我恨你呢?” 红发的少年感觉经理的嘴唇热气腾腾地落在他的眼皮上,他从高潮的地狱中微微得到了一点怜爱,昏沉沉答道,“你恨我……我本来能救母亲,但是却看着他死了……你们都喜欢母亲,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深入乳管的纤维被快速抽出来,不停吸吮刺激身体的软管全数脱落,只剩下两穴中不断抽插的假阳。经理的手指残酷地转动着阴蒂中的纤维尖端,向上挑着淫弄敏感到发疼的硬籽,温柔的声音带上了阴沉,“以前没听你说过,原来老爷和夫人不是一起死的吗?” “别挠啊!呃!你杀了我!杀了我啊……唔……”弘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身体明明失去了足够的刺激,可畸形的蒂珠却苦苦煎熬,他感觉眼皮上的热度消失了,代之以冰冷的眼神,“爸爸受了致命伤……唔啊!母亲卡在车里,他让我走的……啊啊啊不!让我去!不要啊!” “然后你没救他,自己回来了玉楼,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是不是?”经理冰冷的指尖摁住缓慢流精的铃口,轻而易举地阻住了唯一倾泻的出口,“你嫉妒他,放任他去死的?” 弘在几度痛苦中忽然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是。是!明明他年纪那么大了!根本也没有什么美貌!凭什么爸爸总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折磨我有什么用!他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属于爸爸,死了也……你就只能玩玩我这个替代品哈哈哈哈!” 经理在少年混杂着哀嚎和哭喘的狂笑中放开了他,停了性爱机器的抽插,沾染了血迹的假阳退出来,安静地停到一边。可是刑具的暂停给弘带来的却是极度的焦渴,原本刚刚开始流泻的欲望被经理的手指堵住,身体又失去了刺激,喘得头脑昏沉,脑仁闷痛,却咬牙笑道,“没错了,没错了,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哈!你也是一样!啊啊!唔啊……”他笑得喘不过气,眼泪却落下来,“郑鸿有什么好,相貌平平,也不乖巧,你们都……你亲吻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像他吗?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经理的手放开了,弘浑身哆嗦,连最后一点刺激都离开了身体,尚未射精完毕的身体痛苦地哆嗦着,低低地惨笑。 “少爷既然明白了,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我之前说您不一样,也不是假的。”经理把少年手脚上的扣锁收紧,然后在他苦不堪言的战栗中吻上了他的眼睛,“您的眼睛很烈,这一点最像他,比所有的孩子都像。既然您对夫人放任不管,那我也不会管你了,少爷,您自己是有办法的吧。” 端肃回到玉峦的房间,大部分的男孩子已经移除了芯片,躺进了医疗仓,被移送到车上,何正则从里面缓步踱出,见到端肃温然一笑,灰色的瞳孔反射着灯火的柔光,“端肃,这是集中在这里的人员名单,你看看。” “嗯。”端肃点了点头,“等会先去楼上接一下花魁琚宛,门锁了,你们从窗外——” “不必了。”何正则温声道,“琚宛先生已经被李小公子的悬浮车接出来了。” 端肃怔了一下,慢慢地笑开了,点了点头,把名单收了,“还差一个人,我去叫一下。” 玉峦轻声道,“那位前辈……不愿意走。” 端肃不置可否,仍是转身出去。 他推开那扇虚掩的门,里面的接待正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接应的悬浮车队。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轻轻颔首,“端肃大人。谢谢您为大家做的一切。” 端肃甚至不知道这个面相清淡的公子是何时入楼的,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一直排在众位公子的末列,温顺不打眼。此时见此人,眉眼盈盈处一片淡然,竟然让寡淡的容貌都生了几分殊色。他没有起身,笑道,“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太久了,谢谢你。” 说罢低头一拜,左肋见落下一道寒光,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竟是一柄已经沾染了血迹的匕首。 端肃一时竟说不出话来。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原……原不想吓到你们,只是我实在急着……去见他……”那接待倚着窗,眼睛闪烁着望向虚空,“十年了……他……他死在这楼里,我早该去陪他……” 端肃默然一拜,将地上那柄匕首捡起来,擦干净收了,然后把阖目浅笑的男人放平,用干净的被单盖了。 真珠坐在琚宛跟前,看着面色苍白的花魁慢慢睁开了眼睛,喜道,“阿宛!你这么快就醒了?我们正要离开玉楼,你身上还有哪里痛?” 琚宛做梦似的看看真珠,“你……真的没事?”他忽然反应过来,“玉楼,里面其他人呢?” 赵辛坐在车厢靠里面的位置,闻言笑了笑,“琚先生,早有义士去搭救其他人了,不信你看——什么?” 琚宛顺着他指点的方向一看,惊得手脚发软,那玉楼竟是从中间某处冒出一簇火光,见风蔓延,烧得直晃人的眼。 “不、不对,刚刚那位何大人跟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李焕明也是一惊,瞧着琚宛面色青白,秀唇抖颤,急道,“回去,回去玉楼接应他们一下!” 玉楼内忽然警铃大作。 被情欲煎熬得神志不清的弘浑身一颤,抬头看向经理。经理慌忙按向手里的终端,竟是不能应答,又向前一扑,捉了红发少年的腕子,去摸弘的终端,竟也是不能运作。 弘轻轻地笑了起来,“着火呢,没想到是我的玩具们成了精,要闹了。呵呵呵……”弘的脸上潮红遍布,浑身哆嗦着,眼睛却亮得惊人,“是从楼下烧起来的吧,你也……唔!你也跑不了!” 经理眯了眯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是有数量悬浮车停在外头,楼里的警备系统却全没启动,连机器人也一动不动地不听使唤。 可是本该来援助的首都星火警,却全无反应。 轰地一声,头顶也传来一阵骚动,经理机械地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 弘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经理紧皱的眉头,“哈哈哈,楚源,你说,烧得是不是楼顶的仓库呢?你不去抱着郑鸿的那点老物件——呃!啊啊啊啊啊!” 经理从他身上抽出那支注射器,咬牙道,“增强感官的药,怎么样,现在渴得快疯了吧。等会火烧上来,你这副改造过的身体,要疼多久才能死呢?”经理眼睛发红,“你放心,不会让你被烟气呛死了的,源哥给你准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99 备了面罩,你就好好地被活活烧死吧!” “啊!呃啊啊!痒啊……楚源!你这辈子都没得过郑鸿一个青眼……啊啊啊!骗不了我,就拿我这个赝品来出气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难受……让我死……唔!痒……痒……”骨头缝里翻出蜇人的痛痒,弘一边笑一边哭,咬着牙被经理戴上氧气面罩,水蒙蒙的猫儿眼恍惚地看着经理夺门而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平静下来。 烧死……有多痛呢? 是了,小琛哥哥那个时候也…… 在肮脏的情欲中,弘想起真珠被从医疗仓里拖出来时憔悴的样子,那双黑洞洞的眼睛茫然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 小琛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不亮了呢?为什么没有认出我来呢? 我没有错。 弘惨笑着,又忍过一波沸腾的欲火,低沉地呓语,“我没有错。” 端肃在警报声中猛然转身,从指尖到身体都是一震,垂眸看向手里的刀,咬牙转身,奔向楼上。 弘茫然抬起头,看见端肃冷着脸,提着刀进来,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都要走了,还特地来杀我?” “不杀你,不能解我心头之恨。”端肃冷声道,“你做的事,难道不该死吗?” “该!哈哈哈哈哈!真该!你来得好!端肃,你看看,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弘急促地喘息,神经质地哆嗦着,“要是当年得势的是你们何家,你也不见得比张曦好多少!哈哈哈!你杀我啊!杀了我给你那个傻师弟报仇啊!来!” 端肃不为所动,径自上前,正欲斩向他脖颈,却忽然被从身后握住了手腕,滞了一滞。 “师兄……” 他秀挺的眉峰一动,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对上红苑含了泪水的眼睛,完全压抑不住声音中的激动,“清致……你,你好了吗?” 红苑服药已有一段时间,脑中虽然明白,身体却还是一阵阵发软,抖着嘴唇道,“师兄,你不要沾血。”他忍着脑中仍旧剧烈的痛楚,柔软的手指抚上端肃慢慢软化的手臂,“我来,这样的事情,我来。” 端肃震惊地看着顾清致夺下他手里的匕首,径直插入弘的心口,拔出来时带出一大蓬鲜血,溅污了他圆圆的小脸的。顾清致扔了刀,迎着端肃惊愕的脸勉强一笑,低声道,“师兄,我为你报仇了吗?” 端肃伸手把男孩揽在怀里,“你来做什么?火烧上来了,你怎么走?” “走不动了,师兄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吧。”顾清致疲惫地坐下来,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端肃苍白的脸,“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 端肃沉默地看着门口涌来的浓烟,把弘掉落的氧气面罩按在师弟的脸上,“好。” 男孩半睁着的眼睛闪烁着睁大了,有些腼腆似的红着脸一笑,乖巧地任端肃把他抱在膝上,靠着师兄的手臂,安然休憩。 “还有谁没出来?” “端肃大人!还有刚刚红苑大人也冲进去了!” 玉峦脸色发白,急着要出去,却被火势一阻,前进不得,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唤他,“玉峦!” 玉峦浑身一僵,慢慢回身,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清秀的面孔一瞬间悲喜交加,“真珠哥哥……你……还活着?”他的眼中落下泪来,“真珠哥哥!我……对不起!我……呜!” 真珠如何不知道他说的是何事,感慨地扶住咬着牙哭泣的小公子,叹息道,“不是你的错,傻子,那是我让你走的,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回去再细说。”真珠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俯身下拜的玉峦,“玉峦,你成熟多了。先捡紧要的说,他们在什么地方?” “真珠哥,红苑说他要去弘老板的房间!” 火焰在仓库里熊熊燃烧,经理似哭似笑地搂着人台上那件金灿灿的衣裳,喃喃道,“阿鸿,我替你报仇了……替你报仇了……” 他迷迷糊糊抬眼,看向火焰的暖光,低低咳了两声,“是,没错,我也是你的仇人,我也害过你。我和老爷,还有少爷……” “阿鸿,你的仇敌,这回都死了。你开心吗?” 端肃抱着昏迷过去的师弟,恍惚间看见窗户被从外面打破,身体一轻,已经被人抬起来往外走,茫茫然似有人在唤他。 真珠的目光若有所感地扫过已经死去的弘,又再次扯着端肃的手臂唤道,“酒、端肃!端肃!你醒醒!” 端肃眼中渐渐聚焦,虚弱道,“真珠……” 真珠那双漆黑的眼睛亮若晨星,对上端肃灰色的瞳仁,“没事,你们两个吸入不多,不会有事。” “以后都会好的。” 李焕华默默戴上手套,从宫中出来,微微转头,看向火焰中慢慢倒塌的玉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从那楼畔驶离的悬浮车里,有一辆特别的熟悉。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想,总之,先找机会完成任务,然后我好回去。 还有人在等我。 【作家想说的话:】 弘:耶!杀青了!吃盒饭去咯! 海牛:对不起哈,盒饭都给一个叫郑鸿的群众演员吃了。 弘:|д)っ那吃点外卖也成! 海牛:刚刚一个比你杀青早的小哥哥把外卖单都拿走了…… 弘:╮( ̄⊿ ̄)╭那吃点零食也行吧。 海牛:豆子把零食都吃光了吖! 弘:_(°ω°」∠)_那别人吃什么我吃什么吧…… 海牛:别人?别人也没吃呢呀! 弘转头看向蹲在一边的唐志、阿葵和侍从们,还有抱着衣服啃的经理。 弘:……ヾ(Д)"ヾ(Д)"ヾ(Д)" 第39章 狱火 边缘控制逼问实情 挟怒交媾敢问淹留 夜深了,张晟穿着宽松的睡衣,从楼上下来。客厅里的灯光暗暗的,张曦却不在,屏幕开着,依旧静了音,上面还放着过去的影像。少年时期的张曦疯狂地挣扎,依旧被摁住了,把药剂推进血管。 张晟只扫了一眼便转身去了书房,门果然半掩着,光脑却没开。他于是沉默地坐在张曦的位子上等。 滴—— 不知道等了多久,书房侧面的一处墙壁忽然出现了一道门,一只苍白的手推开门,帝国的摄政官出现在暗门处,倚墙站着,哑声道,“阿晟,扶我一下。” 张晟只觉得哥哥的身体冰冷无力,暗室里四面是软垫,地上扔着一套被湿透的拘束衣。清洁机器人木讷地游走在暗室里,收走污衣,擦洗沾染了血迹和汗液的地面。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0 张曦被抱到卧室躺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神色却已经恢复正常,抬手查看终端的讯息,淡淡吩咐弟弟,“把软垫病房的录像调出来,留着我以后看。” 张晟调出视频,里面的摄政官被拘束衣牢牢地缚着,喉咙上套着消音的项圈,在软垫上翻滚挣扎。 “不戒了好不好?”张晟关了视频,轻声道,“哥,别戒了,你继续用药,用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死在这个上头也好。别戒了,太痛苦了。” 张曦喝了杯水,苍白的脸上稍稍有了点血色,摇了摇头,“我发过誓,再也不用这个东西。”他伸手握住张晟的胳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每一刻都想,就是看到任何针头状的东西都会难受。就是现在跟你说话……我也忍不住想甩开你,去哪里偷偷地打一针。阿晟,这药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一定要戒掉。” 他轻笑着歪了歪头,靠着张晟的手,蹭了蹭他头,“阿晟,哥哥想要你。” 张晟垂着头,却不忍扫他的兴,用手背在张曦瓷白的脸侧抚摸了一下,低声道,“你太累了,今天就简单弄弄。” 张曦任他抱着,半躺在床上,解了衣,两指沾了些润滑液,分开一对雪臀送了进去。张曦身体还软着,被碰了后面却轻轻颤栗起来,低笑着去揽张晟的脖子,把人拉下来细细亲吻。 “哥……”张晟一寸寸吮吻着他的嘴唇,喃喃唤着,腿间的坚硬已经隔着裤子顶在张曦的小腹。摄政官半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不想要我?进来。” 张晟却没有插入,只是用手指摸索到兄长体内那处情热的软肉,轻轻按揉起来。温水似的快意慢慢浸透了疲惫的身体,张曦喘息一声,享受地仰着头冷白的腰身轻轻挺动,去迎那根按压着腺体的手指,小声哼哼,“你这手……嗯……能满足我?”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晟用两指从外向内推,甚至夹着那块软肉往上提,“外面被围了是不是?你手里的人有多少?宫里是不是已经进不去了?” 张曦好像没有听见,就着腺体被揉按的快意往上送胯,漆黑的瞳孔映着屋子里的夜灯,竟然少了一份冷硬,多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舒服……好棒,唔!阿晟……哥哥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张晟却抽出了手指,扯过脱在一旁的睡衣,用袖子捆了他的手腕,系在床头。张曦全不反抗,有些迷醉地注视着弟弟温雅俊秀的面孔,“阿晟想玩什么?” “哥,能不能告诉我,你会怎么样?”张晟轻声诱哄,一手仍是摸到那脆弱的腺体上,摁住了抖动,激得张曦冷白的大腿微微抽动,一柄阳物翘得高耸,被另一只手擒住了抚弄。 “啊……阿晟,摸我,摸摸我的龟头……对……天呐,好弟弟,你真会……啊!”张曦哼笑着发出愉悦的叹息,感觉下体敏感处被退下包皮,抚着龟头揉搓逗弄,快意像是星火一般,噼噼啪啪打在迷醉的神经上,舒服得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起来,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软红。 “啊!好棒!唔!快一点……嗯……啊!好酸……舒服,阿晟……阿晟……”张曦的黑眼睛蒙上了水雾,感觉弟弟湿润的鼻息落在颈间,细致的亲吻从锁骨爬上耳侧,酥酥痒痒,小腹也好像连着一根麻筋似的,渐渐绷紧了,腿根一抽,忽地从腰椎浇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呃!” 张晟的手停了下来。 张曦正到了极处,哪里停得了,急喘着去蹭他的手指,后穴狠狠一绞,紧致的穴肉夹住那根手指死死纠缠,却并不出声求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弟弟那如出一辙的黑眼睛。 “到底怎么了?局势这么紧张,你不去坐镇,却越来越多地往家里跑,今天又这副表情,哥?”张晟狠下心,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极度敏感的铃口,张曦惊喘一声,却笑了笑,“阿晟,这些是哥哥的事,你不必管。”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那……玉楼呢?”指甲悬停在龟头上方,铃口颤巍巍地一张一合,慢慢吐出一点清液,“没有你的命令,那些人会放任玉楼里面的人窜逃?” “阿晟……”张曦忍无可忍地弹动一下,又被按住腰腹,张晟柔软的指腹好像带着火,轻轻落在系带上,并没动作,已经激得他连骨头都酥痒起来,阳物跳动着发胀,却只差那么一点刺激,酸痛中透着难耐的憋闷感。他仰头喘息,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是一笑,“阿晟聪明,端肃是被我逼的,他舍不得自己的小师弟变成痴呆,早晚会出手闹事。” “所以你让我在跟那些风流纨绔出去的时候夸红苑大人漂亮好操,难怪要作花魁……”张晟化指为勾,用指节在系带上狠狠一刮,张曦长声呻吟,扭着腰挣扎,又被重重地刮了几下,黑眼睛直接落下泪来,爽快得好像失了魂,“啊!阿晟!好刺激!呃啊啊!给我!给我……呃!啊啊……” 汹涌的情潮冲刷着身体,可是在冲破出口的前一秒,那根手指有一次停下来。帝国的摄政官熬得满面泪痕,大口喘息,浑身哆嗦着,忍过一阵酸涩欲死的情潮。 他慢慢眨了眨眼睛,又一滴泪顺着脸侧滑下,喘息着维持着嗓音的平和,“阿晟,被人操的感觉,本质上是一种被入侵的感觉,难以自控。那位顾小公子心高气傲,就算傻了,性情却难改。被操个几次或许忍得,若是整日都被按在床上操弄,那种被占有的屈辱感能把他活活折磨死。”张曦自嘲地笑了下,偏过头去忍耐情欲的刺激,“端肃看不得他那么痛苦,一定会行动的。” “所以呢?”张晟用两指夹住龟头,来来回回地用指侧去摸冠状沟内侧的嫩肉,又一次把人逼迫到高潮的前夕,然后放轻了手段,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起来,弄得张曦呜咽着喘息,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脑子里全是射精的绮念,却偏偏被吊着不能解脱。张晟俊秀的眉眼有些难过地垂下来,“哥,到底怎么了?” “唔——出不去……啊!呃啊!”张曦再也忍耐不得,声音里少见地带上了几分哭腔,喘道,“我们出不去……赵牧不知道躲在哪里,这里的兵也不多,阿晟!呃……” 张晟放开手,看着兄长拼命抑制情欲,把下唇咬得出了血。他胸口一阵乱跳,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1 不敢细看,躲避似的抚上哥哥的小腹,在怕痒的腰肋细细摩挲,“这和玉楼有什么关系?” “唔……痒,别弄……”张曦的眼神隔着泪幕,看不真切,声音仍带着嘶哑,“端肃出去,接应的一定是何、赵一派的人,他们知道首都星现在牢如铁桶,情势难定,必定要想办法送他们出去。” 张晟木然抬起头,看向张曦的眼睛,几乎是带着怒意,“哥,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张曦下意识活动了一下手腕,“他们今日摘了芯片,身体无力,一定是明天离开,你的隐形飞船就跟在他们后面,你救过真珠,所以就算被发现,说不定也能……你就直接离开首都星!” “我不!”张晟气得浑身发抖,按住哥哥颤栗的身体,直接捣了进去,穴肉焦渴地包缠上来,吸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不放。张晟俊雅的脸上擦过一抹戾气,忽地狠狠一插,直接捣上可怜的敏感点,张曦尖叫一声,直接喷射出来。 “阿晟……呃!听话,你明天就走,等哥哥这里都处理好了,再接你回来……呜!哈啊!啊啊……”大开大合地操弄毫不留情地顶上敏感的腺体,擦过痉挛的内壁,狠狠地挺进穴内最深的肠弯。每次抽插都掐着腰腹退到穴口,然后长驱直入,死死地压着敏感处折腾。 “我不能!你休想!”张晟发狠地咬上他的唇,吮吸着铁锈味的唇瓣,眼睛红得可怕,喘息粗重,脑袋里像有一根筋绷得极细,痛得生生没了自制,凶悍地掐着兄长的肩膀又一次顶撞进去,声音抖得厉害,“我不走!” “呃!啊啊啊啊啊!”张曦忽地惨哼一声,这次张晟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抬起摄政官一对笔直的长腿,直接拉上肩膀,凶悍地挞伐起来。张曦喘息着,根本说不出话,穴里一片软烂,被插弄得连合都合不起来,每次退出来都留着一个抽动的小口,迫不及待地被再次剥开啖尽。 “你若逼我,我离开首都星立刻自尽!”张晟掰过张曦的脸,把手指插入那张不住发出呻吟的嘴。张曦甚至不知道要反抗,下意识地舔了他一下,然后从嗓子眼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哥……你这个……自私鬼!”张晟终于落下泪来,抖着手解开哥哥的手腕,抱着人再次挺入进去。 “好……” 被鲜血和愤怒激得近乎发狂的张晟忽地顿住了,怔怔地看着哥哥流泪到发红的眼睛。 “好,不走。”张曦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他似乎想要笑一下,却只是勾了勾嘴角,“阿晟留下来陪我。” 张晟心里一喜,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哥。” 张曦今天已经太疲惫了,被抱着温柔地压在了床上,这一轮的高潮来得温柔又稀薄,他射出来,脑海一片繁华,感觉到体内抵着妙处的肉根抽动起来,泄了进来。 他在张晟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合上眼睛,胸腔紧贴着,热气裹挟着颤动传递过来。 是,我是个自私鬼。 张曦迷迷糊糊地想,他终于笑了出来,心底一片熨帖。 自私鬼。 第40章 雪崩 葬礼情逗乳胶内裤 幻想迭起书房互摸 青亭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翠笙握着他的手,听钱医生介绍他的病情。 “这孩子之前病得是重,不过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做了手术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幸好他出来的早。”钱医生安慰翠笙,“不要太担心,他很坚强,完全不叫痛的——” “翠笙,我好难受。”青亭冰冰凉凉的指尖攥着翠笙的手指,细声细气地说,“你抱着我吧。” 钱医生:…… 李焕明捏了捏琚宛的袖子,“阿宛,没想到青亭看着又倔又傲的,私下里这么会撒娇。” 琚宛漂亮的蓝眼睛微微一挑,“你又知道了?” 李焕明咬牙噤声,从后面搂着琚宛的腰,轻轻摩挲,琚宛则不为所动。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翠笙轻声道,“青亭一直这样的,他本来就性格软和不惹事,都是别人逼他。”他半坐在床上,扶着青亭的头靠着自己,“哪里痛?” “之前头很痛,后来手术之后不难受了。”青亭依偎在翠笙怀里,有点累似的闭着眼睛,“后来又手术了,肚子很疼。” “当然疼,那是刀口嘛。”钱医生一提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玉楼那什么狗屁医生,给你用的那些个治标不治本的东西!早点手术什么事都没了,就知道把人塞进医疗仓里头拖着。你原来肚子就不疼吗?” 青亭默然,被翠笙心疼地搂在怀里。 “出楼之前应该就已经胸口腹部都很疼了吧?是不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犯傻忍着不说话,想死是不是?”钱医生想起青亭刚出来那时候虚弱的样子,又不忍心把话说中了,叹了口气,“我不能跟你们玉楼似的,病了就硬压着,天天拿止痛药给你吃,我得知道你哪里疼、哪里痒,不然怎么治?现在已经过了需要镇痛阀的时候了,自己养着吧。” 交代完了这边,钱医生才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一天天净给我找病号,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刘医生过来给你们做心理咨询,都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谁也不准缺席!” 李焕明赶紧送钱医生出去。ω19的荒凉早就被一片片新的居住区所取代,远处的风沙歇了,露出天空的本貌。 而首都星的情形则越发倾斜。自从那天张曦没能成功入宫,城里的风向就慢慢变了。 有人说看见陛下的亲信出入各位贵族府邸,文官纷纷俯首,请求陛下亲政。 也有人说皇后与赵元帅密会,已经取得军方的支持,何、赵两家意图联姻。 还有人说,摄政官大人已经强弩之末,准备遁逃了。 在这时节,玉楼怎么起火、怎么倒塌完全不重要,但是当唐志焦黑的遗体经过基因比对,确认身份的时候,众人都从花柳之地和皇室宗亲上,窥见了当年小国舅事件的影子。 摄政官一身漆黑的西装,堂而皇之地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2 ,出现在唐志的葬礼上,身后跟着穿了同款西装的御前大臣张晟。 “真是遗憾,五王爷遇到如此惨事。”摄政官神色淡淡的,向出席葬礼的皇帝行礼,“请陛下节哀,好在您还有一个弟弟,四王爷一定会陪伴您左右。”他乌黑的瞳仁略微转动了一下,瞥向唐凯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物,“四王爷也曾是玉楼花魁的知己吧,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请诸位以此为戒。” 满座宾客默然无声,暗中揣测。唐凯气得说不出话,却又慑于张曦威势,正尴尬时,一个稳重轻柔的女声响了起来。 “摄政官大人所言极是,听闻您也是玉楼的股东,不知道这次损失了多少。陛下一向不舍得五王爷太过劳累,也没给他什么实差,应酬里出了意外,陛下很难过。”皇后何舒文轻轻挽住皇帝的手臂,秀眉微蹙,水盈盈的灰眼睛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张曦,“还请诸位节哀。犯我皇室者,必让他付出代价。” 张曦迎着皇后的目光微微欠身,“是我的错,不该多提陛下的伤心事。今日宾客满座,也是希望陛下能振作起来,早日亲政,不要拘泥于一人得失。”他侧过脸,目光从人群中一一扫过,有些惊讶地说,“赵元帅在何处?这么重大的场合尚且不在,不会是……已经离开首都星了吧?” 皇帝唐攸压着怒火,漠然开口,“赵卿统摄首都星防务,不便离岗。张卿不要妄自揣测为好。” 张曦未置可否,又是躬身一礼,退至一旁。御前大臣张晟缓步向前,文质彬彬,一开口声音还有些低落,“逝者已矣,还请陛下和娘娘节哀。”他并不多说,只是行了礼退到哥哥身后,待无人注意,轻轻握住了张曦的手指。 摄政官面无表情,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包裹在西裤中的臀部正贴着张晟前裆。 俊雅斯文的御前大臣呼吸猛得一滞,不能控制地盯着摄政官耳后那一小块白净的皮肉。 想要……狠狠地咬住哥哥的脖子,撕碎他昂贵死板的西装,把他摁在灵堂上操得不停地高潮。 对……张晟拼命忍着,才没有用自己的裤裆去顶蹭张曦的臀部。对,我要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用灵堂供奉的鲜花插进他的阴茎,哥哥白得像雪一样,玫瑰的刺划破他的皮肤,血……血……啊…… 哥哥会窒息,会不能射精,我插烂他的前列腺,所有人都在看,看他怎么熬过窒息高潮,血淋淋的身体在精液倒射进膀胱的时候,会抽搐成什么样子? 所有人都在看他,可他只属于我。 张晟下意识地拿了杯水,掩饰似的啜饮起来。 摄政官仿佛无冕的王,站在一边,可是每个人向皇帝和皇后行礼之后都要向他致意。今天的张曦一改往日的冷漠,频频颔首,每次都会微微侧身,这可熬疯了张晟。那不知道有多甘美的肉臀隔着西裤在他的阴茎上小幅度地磨蹭,痒得人抓心挠肝。 张晟眼前一片绮幻,他恭敬地望着皇帝,心里却全是要如何用花枝折磨摄政官笔直漂亮的阴茎,插进去,戳进尿泡,同时碾在后穴的前列腺上往死里捣。 操他!高潮也不停!咬破哥哥的血管,让他在高潮里被凹凸不平的花枝折磨得又哭又叫!摁着他抽搐的身体,搓烂高潮后充血的龟头,一直玩到潮吹! 但是哥哥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求我,发了疯地求……所有宾客都震惊地看着我们,哥哥难受得不停尖叫,爽得眼睛翻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扯烂挽联,倒在花圃里,怎么也摆脱不了我对他的折磨,崩溃地夹着我! 他想得胀痛难忍,口干舌燥,把杯中的水都饮尽了,微微喘息。 皇帝在致辞了,致辞完毕,张曦微微鞠躬,紧贴着张晟裆部的屁股由下而上这么一顶,直把满脑子荒唐的御前大臣折腾得三魂没了七魄,只想就着他鞠躬的姿势掐着腰把哥哥操死过去。 张晟忍得额角乱跳,眼睛一眨,一滴生理性的泪水竟落了下来。众宾客也正礼节性地哀戚,并不以之为怪。 要冷静……这还是葬礼上呢……说不定皇室还有后手……如果…… 如果我让哥哥在高潮里多爽一会儿,到时候花枝一抽出来,精尿并行…… 皇室……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皇室的兵士持械而入,就看见要剿除的摄政官大人躺在地上尿出来…… 滴—— 张晟猛地一个激灵,从妄想中醒转。他不禁庆幸,早知今日要和哥哥一起出席,提前穿了一件乳胶内裤,把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牢牢地勒在身上。张晟忍着硬到发痛的情欲,抬手看了一眼终端,忽地急喘一声。 张曦发过来的信息明晃晃地出现在终端上:“我跟你穿的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同一个款式的西装,还是一样的衬衫,还是…… 信息又来了,“乳胶内裤。” 该死。 张晟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一边,内火烧得厉害,只得又取了一杯。 张晟秀雅的面容几乎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束缚住的阳物狠狠一跳,顶头上渗出水来。 张曦似乎完全没有在意,竟又是一个躬身,臀部隔着裤子暧昧地摩擦过去,包裹在乳胶内裤里的阴茎苦闷地胀痛着,心口酥酥麻麻的痒劲儿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想到,哥哥也穿着这层紧紧的东西,是不是也被勒得酸涩难忍了? “别喝这里的水。”张曦的信息传来,张晟悚然一惊,住了口。 “陛下,臣和御前大臣还有公务,先告退了。”张曦耐心地等到众人落座,才开口道。唐攸没什么营养地客套了几句,就放他们两个离开了。 张曦一上车就开启了血液检测装置,直接抽了张晟的血,声音压得很低,“你的脑子是长在下半身吗?他们准备的水也敢吃那么多。”他一项一项看过弹出的检测结果,确认完全没事才叹了口气,“没事。要说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一般也不敢。呵。”张曦嘲弄地笑了一声,声音轻轻淡淡,“你这么不小心,要是等哥哥……”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3 他若有所感,停了话头,摇头道,“想要?哥哥给你。” “哥……”张晟张了张口,究竟还是没有说出口,贪恋地凑到兄长被衬衫领子束缚的脖颈,细细嗅了嗅,倚靠上去。 “呃!”张曦被扯开领带,咬住脖颈的时候,几乎是有些高兴地笑起来,低头用下巴去蹭张晟的头顶,“刚刚硬得跟石头一样,你还等得到回家吗?” 张晟在哥哥瓷白脖颈上吮出一个印子,喘息的热气扑在印子上,痒酥酥的,抖得张曦闷声发笑。 “等不及。”张晟抖着手解开他的衬衫,膝盖迫不及待地顶到张曦腿间,隔着裤子压上他的阴茎,咬上甜蜜的嘴唇,哑声道,“哥哥,别笑了。你哪里买的乳胶内裤?” “买?”张曦还是笑,轻轻推了推腻在身上的人,“我拿的你的。” 张晟呻吟一声,忍不住伸手去褪自己的裤子,想去揉自己的阳物,却被张曦抓住了手腕,“回去再弄。”张曦懒洋洋靠着座椅,眼尾染了一道晕红,“快点回去,别在车上玩。” 张晟哪里忍得,又凑上去讨吻,被张曦一把推开,声音也变了,“憋着。阿晟!回家!” 张晟回了神,一时无言,直到下了车,进了张宅,却被张曦一路拉扯着进了书房。 书房里燃着淡淡的熏香,大白天就点着昏暗的灯。张晟直接剥了摄政官笔挺的西装外套,扒下裤子,两根滚烫硬胀的阴茎隔着薄薄的乳胶内裤挤在一起,二人俱是一叹。张曦白皙的手指挑开内裤,憋狠了的阳物舒坦地弹跳出来,被张晟伸手握住。 两根肉棒贴在一起,双手拢着,轻轻一动就是一阵快意。张曦仰着头叹息看,被弟弟整个压在书案上,咬住下巴顶蹭撸动。两个人都忍得久了,经不起刺激,手上很快就没了分寸,胡乱把一对阴茎撞在一起,攥住了搓弄。 张曦黑乌乌的眼睛虚虚地望着门口,冷白的面上起了红潮,张晟的手段磨人得很,净是往他的龟头上招呼。情欲如火舌似的舔上神经末梢,他舒服得一个激灵,忽地被握紧了快速撸动了几下,小腹抽缩,快感潮水似的往身下涌。他索性丢开手,指节陷入弟弟的肩膀,忽地一个发力,二人向旁边一滚,直接跌在了地上。 张晟闷哼一声,搂着哥哥转了个角度,自己垫在下头,给张曦挡了一下,扯过外套盖在他身上。二人如此一折腾,俱是一阵颤栗,射了出来。 张曦靠着桌子看向门口,“原来是你啊,焕华。”张晟默默挡在他的前面,俊秀的面容凝了冰霜。 李焕华仍旧端着枪,书案靠着窗的一侧留下一个弹孔。他眉眼疏离,稳稳地指着张曦,“摄政官大人是文官,没想到反应如此迅速。” “不是我快,是你慢。”张曦神色冷冷的,握住张晟的手腕不让他上前,“焕华,你以前从不会犹豫的。” 李焕华站在门口,闻言居然轻轻地笑了一下,“我一击失手,按理说现在应该被你养的特工抓住杀掉了,怎么反倒好像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焕华,所以我说你心软,居然跟我寒暄,却不动手。当年我让你杀人的时候,你做的多痛快。”张曦叹息一声,“想着不伤阿晟,只杀我,到头来只能为我所擒。” 李焕华瞳孔微缩,可是已经晚了,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连扣下扳机的力量都失去了,浑身发软,这时候他才意识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 “现在该说了吧。”张曦穿好衣服,施施然拨开挡在身前的张晟,踢开掉在地上的枪,蹲下来看向萎顿在地的李焕华。 “说吧,赵牧在哪里?” 【【作家想说的话:】:】 李准将:一时犹豫,成了死于话多的反派…… 玉峦:你完了,他俩超变态的。 端肃:关键是你还打断了他俩啪啪啪。 真珠:而且你还拿枪指着变态的哥哥。 阿明:哥,你要好好学习啊,这两个可是全文最会玩的,学会了可以——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琚宛:所以你又知道了? 阿明:不不不我不知道,阿宛你去哪里啊ヾ(Д)" 第41章 柔荏 刑讯放置不改旧愿 仿真宫口难辨初心 赵辛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真珠。从那天把玉楼的接待带出来,已经走了不少人,还留在ω19的,要么实在无处可去,要么就是像青亭这样,需要卧床治疗的。真珠跟着忙了今天,也实在是累了。 他上前把真珠小心地抱起来,直接上了楼。这里是李焕明之前投资的一处小公寓,没来得及租出去,就先用来接纳了一群玉楼的离笼鸟。赵辛这几日忙完军务就回到这里陪着真珠,故而楼上也有他一个房间。 真珠半睡半醒间觉得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裹起来,无意识地用脸颊在赵辛的胸口蹭了蹭,怕掉下去似的,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襟。赵辛心里一暖,接下来又一痛,他忍不住想起,在真珠结束禁闭的那一天,消瘦得可怕,也是这样一个依恋的姿态被他抱着,放在床上,强忍着痛苦向他求欢。 那个时候的真珠,已经存了死志了。 赵辛把真珠用被子裹起来,静静看着他温和宁静的睡颜,然后自己也脱了外套,躺在困倦的黑发青年旁边,用手臂轻轻地环住了他。 首都星。 又是一轮剧痛的电击,李焕华浑身聚不齐半点力气,冷汗淋淋地瘫在电刑椅上,他的衣服早就被剪开,露出紧实的胸口和小腹,以便施加电流的折磨。 “哥哥,我们把贴片贴在生殖器上吧,现在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太温和了。”张晟柔声道,“不然哥哥把他交给我——” “不,阿晟。你出去。”张曦轻声道,他把痛苦得微微震颤的李准将从电刑椅上解下来,抬到床上。这里并不是刑室,只是张宅的一处客房,张曦用链子栓了李焕华的脖子,固定在床上,“阿晟,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然后就不用管了。” “他朝你开枪!哥,你让我——” “出去。”张曦黑乌乌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弟弟,坚决道,“你焕华表哥有话要对我说,阿晟,你去书房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4 等我。” 李焕华喘息着忍过体内电流的余威,低声道,“我比阿晟还小些,应该算表弟。” “是么,阿晟这孩子,我总觉得他小。你也知道我们是表亲。”张曦慢条斯理地脱了李焕华的衣裤,戴了手套,沾了些润滑去探他的后庭,“我们的母亲是表姐妹,何苦弄成这样?” “不必弄成这样。是我下手不利索,你不如给我个痛快。”李焕华自嘲地一笑,“你的手段我一件也受不住,给我留个全尸吧,弄得乱七八糟的,我家里人看了受不了……唔!” 张曦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准确地压上那处腺体,却只是缓缓揉弄了一下,就抽出手来。张晟用金属托盘端了几样东西进来,脸色差得可怕,却仍是听张曦的话退了出去。 张曦翻了翻托盘上的东西,忍俊不禁,“阿晟是真的恨上你了,都是烈性的玩意儿。”他开了一小瓶药水,递到李焕华嘴边,看着人慢慢喝尽了,笑道,“这么配合?” “我记得这药口服版比注射版温和一些。”李焕华棕色的眼睛凝视着张曦,“你问这个没有用,赵元帅狡兔三窟,就算我告诉你他在哪,你也找不到他。” “是。他根本就不信你,不然也不至于用你的家人威胁你那么久。”张曦在托盘里拣了一个梨型的扩肛器,对准他的后穴,只推进去一个头,李焕华就是一个激灵。张曦不为所动,就着润滑把那东西往里推,甚至挠了挠那处被撑开的穴口,“你这样敏感的身体根本不应该做什么特工,当时赵牧看中的其实是你那个结实的小弟,结果你偏要替他。” 李焕华忍过了扩肛器进入身体的剧痛,只觉得身体像是从后头被生生劈开,被张曦按着穴口一压,整个器具全埋了进去,痛得脸色发白,可他连大声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么低低地喘。 “你是李家的长子,赵牧为了让你落选,特地额外给你加了难度,谁知道你居然都过了,所以只好在刑讯测试上动了点手脚。你那时候的表现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张曦一点点撑开扩肛器,李焕华痛得眼前发黑,感觉体内被金属片强行撑开,好像有利爪刮挠一般,可是偏偏这东西外表圆润,又上足了油,竟没有把后穴撑裂,只是一味地难过。 异物感渐渐变强,甚至连后穴里面每一片撑子的形状都能精准地感觉到。李焕华明白,是刚刚服用的药液在发作。 十分常见,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 张曦并没有把那个东西开到最大,只是把后穴差不多撑到完全暴露出来,就住了手,“焕华,当时他们为了让你放弃,用刑的时候可是下了狠手,你居然撑到了最后。” “唔……”李焕华的体力完全被迷药抽干了,根本挣扎不得,眼睁睁看着张曦拿了一只药剂,直接从撑子的缝隙送进去。张曦似乎觉得有点可惜,抚摸了一下李焕华的头发,“赵牧对李家是有旧恩,可是对你却不过如此。你看,阿明在首都星我一直很关照他的生意。这代的年轻人,我最看好就是你和端肃,端肃是何家人,我不会饶他,你却不同。我不相信友谊,但你也许是最接近那个位置的人——” “阿曦,你这套话术对我没用的——呜!”李焕华在床单上狠狠一颤,被张曦摁住了小腹,极细的针头刺入前列腺,药液汩汩注入。 其实不是那么痛,这针细得很,药液量也不大,很快就抽了出来,借着他后穴一松,扩肛器缩回原来大小,也被取了出去。 “唔……啊……”李焕华瘫软在床上,眼睛微微湿润,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看着张曦紧了紧他脖子上的锁链,然后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脱了,用软毯子包起来,“赵元帅要杀你,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你现在被困在首都星上,是没有活路的。” “赵牧在哪里?”张曦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有话要跟他说。”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李焕华脖颈被制,呼吸有些艰难。腺体酥酥麻麻,一阵痒似一阵,穴肉慢慢绞动起来。他棕色的瞳仁在泪水中微微颤动,薄薄的嘴唇湿润地哆嗦着,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我失败了,赵元帅会再派人来杀你,快的话今天晚上就会来,别人可不一定像我这样顾忌你弟弟的性命。”被敏感药剂浸透的身体忠实地放大了后穴内部的苦楚,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然后又看进张曦冰冷的黑眼睛,“你知道我不会说的,阿曦。我的家人在他的控制中,我没得选,可是你有。” “我有?”张曦隔着手套握住了他的阴茎,拿了一只形状奇特的硅胶自慰器,对准了勃起的肉棒套进去,李焕华狠狠打了一个激灵,几乎压抑不住喉中的呻吟。那自慰器内部布满了柔软的凸起,密密匝匝地围着他的阳物按摩,插到深处竟然有一个紧致的小环,恰好抵住龟头,竟是一个小号的仿真子宫。张曦好整以暇地看着过于敏感的李准将,“舒服吗?看在你没有伤害阿晟的份上,我给你一点考虑的时间。我不想选,我只想见赵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摄政官大人。赵牧只要你一个人的性命,只要你死了,张晟就不用死!你一定要等到你弟弟死在你眼前——啊!”李焕华惊喘一声,狭长的眼尾染上红晕。打断他的不是痛苦,而是过激的快感。张曦摁着他的阴茎,把自慰器推到了底,模仿宫口的小环箍着龟头往下挤,整个卡在了敏感的冠状沟。李焕华未经情事的身体那受得了这个,立刻胀得发痛,急促道,“拿掉,这——唔!什么东西!”龟头敏感的黏膜感觉到一阵湿热的舔舐,尿口一开,立刻被什么又细又软的东西来回刮挠,李焕华挣扎不得,只能无助地蜷曲着脚趾,在床单上小幅度地磨蹭。 “我一直觉得这种仿真子宫很恶俗,只是用来满足男人猥琐的幻想的,不过想不到用来刺激你倒是刚刚好。”张曦拿起李焕华的手放在那只自慰器上,可是李准将还被迷药控制,四肢脱力,那手坏掉了似的抖了抖,连握住那东西都做不到。 “我说了,会给你一点考虑的时间。”张曦兴致缺缺地起身,“好好享受,三个小时之后我来看你。”他回过头,漆黑的眼珠里面压抑着什么,“焕华,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抓住啊。” 李焕华拼命聚集着全身的力气,可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手指,把那只自慰器取下来,他腰腹虚弱地抖动着,低声道,“阿曦,你的护卫跟特工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是不是早就——唔!关、关掉……啊!呃啊!” 张曦把遥控器放在李焕华的枕边,看着浑身无力的男人,“如果我说,我知道来的人一定是你,你信吗?焕华,你说我的话术对你没有用,你说你没得选,可是你今天为什么不开枪呢。” 摄政官径自离开,回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5 了自己的卧室。今天窗外阳光很好,他忍不住想起,当年他在花园里遇见李焕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 年幼的男孩有着柔和的棕色眼睛,看见他手腕上的淤青,悄悄凑过来,“小表哥,你偷偷跟人打架了吗?” 男孩顶着他警惕漠然的眼神,小声说,“谁欺负你?我——哎,你去哪?” 天真、伪善又愚蠢,他想。当天,他在门口发现一只跌打药膏,但是并不领情——因为他的“监护人”操他的时候把那一整支药膏当作润滑剂全部挤进了他的屁股里。 张曦开始正视李焕华,是在成功把张晟送去外星系之后,他偶然间知道,当初那人是不想让张晟去读书的。是当时李家的大少爷特意问了一句,“张家的两个表哥读的什么专业?”那个畜生毕竟顶着张家遗孤监护人的名头,死要面子,竟然一念之差就放了张晟去外星系念书。 张曦不知道那时候的李焕华是有心还是无意,只是当他终于羽翼丰满,跟赵元帅走得近了,才知道李家代代“辅佐”将门赵家的秘辛。 彼时的他跟赵元帅站在单面玻璃的外侧,看见刑架上虚弱地坚持着的李焕华。赵牧犹豫道,“这孩子身体条件不如他弟弟,可是他各项考核成绩都太好了,就算等阿明成年了,估计也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张曦垂了眼,看向李焕华几乎逼近满分的成绩单,还有刑讯测试触目惊心的记录,轻轻一笑,“他这么聪明,有什么不好。” “不好。”赵牧隔着玻璃审视着李焕华苍白的脸,“辅佐阿辛是个危险差事,最好不要用长子。再者,为了护着弟弟就这么乱来,这不好。” 张曦笑笑,“我还以为赵元帅再说我。疼弟弟不好?” “阿明果断些,阿华心软、良善,这是大忌。”赵牧闭了闭眼睛,“加刑,一直加到他崩溃为止,只要刑讯测试不过,就可以一票否决。” 半透明的围布拉了起来,挡住李焕华的下体。刑讯官不知道做了什么,本来已经虚弱到出不了声的李焕华再次发出嘶哑凄厉的惨叫声。 “说出密钥,您就可以解脱了。” “不……呃!呃啊啊啊拿出去!不要……唔!放开……不要……” “说吧,您受不了的。” “别碰!呃啊啊啊!没……那里……啊!啊啊……咿啊啊!拿出去……关掉啊啊!” “说吧。” 隔着玻璃,李焕华哭肿了的棕色眼睛决绝地看过来,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不住抖动。 “算了吧。”张曦忽然道,“大少爷顾家,好拿捏。”赵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着人把李焕华解了下来。 没错,心软是大忌。张曦冷漠地想,赵牧看人还是准的。算了,本来想最后见一见赵牧,既然这样就算了吧。 【作家想说的话:】 海牛游回来啦! 摄政官:只要你也喜欢弟弟,我们就是好朋友。 李准将:不不不,我们不一样。 第42章 螺旋 忍小解细棍慢慢碾 舔肉道龟责叹血偿 张曦脱了死板的西服,换上睡衣,然后回到书房。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掼在墙上,张晟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贪婪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搅在一起,颤栗的喘息交织,张曦感觉张晟滚烫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捻着乳首揉捏,接着弟弟的下体凑上来,隔着裤子紧紧地贴过来。热度好像燎原之火,烧尽了他的理智和不合时宜的迟疑。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张曦吮吸着弟弟的舌尖,瓷白的手指慢慢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然后一个用力,把张晟推到在书房的地毯上。 “哥……给我,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张晟早就等得欲发如狂,几乎是撕扯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叹道,“摸摸我,哥哥,我难受……” 张曦乌沉沉眼珠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握住他的阴茎,把那根烫手的东西撸顺了,指腹压在龟头上揉了揉,按住了一张一合的小孔。 “呃!哥哥……他说了吗?”张晟不能控制地挺了挺腰,把自己送到兄长手中,俊雅的眉宇间聚集了郁色,“把他交给我。他竟然要杀你,我要让他明白这么做的代价。” “可以,你想怎么对他都行,不过答应哥哥,别侮辱他,给他一个全尸吧。”张曦按开书桌的暗格,取出一只细长的金属棍,用润滑浇了,轻轻掰开弟弟的铃口,一寸寸送了进去。 张晟狠狠一震,酸痛得眼前发黑,他从葬礼上就开始忍受情欲的刺激,只求早些解脱,哪里受得了尿道逆行的折磨,腰眼酸涩难忍,阴茎抽动了两下,当然是泄不出来。 “呃啊!哥……好酸!哥哥,我想上你,不要——呃!”张晟仰着头求告,却被一点点摁着小腹把那根冰凉的金属插到了底,深处的尿点被凉意激得一胀,一股控制不住的尿意直冲头顶,他忍不住一个用力,尿口微张,那光滑的金属棍顺顺当当抵上了膀胱入口的嫩肉。 张曦看着弟弟紧蹙的眉头,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问,“阿晟,你的膀胱好胀,想尿?” “嗯……想,哥哥,我、呃……啊啊啊啊啊!不呃!呃啊啊!”那根光滑的物事就这么小幅度地上下抽动起来,圆润的棒头一遍一遍顶开因为尿意熬得酸胀难忍的膀胱口,刺激得括约肌不断舒张,却怎么也没办法痛快地释放尿液。 张曦白皙的手指揉了揉弟弟干燥的会阴,激得他浑身一抖。“在葬礼上喝那么多水,怎么回来不去尿?等着尿在哥哥的里面吗?” 张晟狠狠一个激灵,电打似的一弹,被轻易地压制。张曦把头埋在张晟耳边,下体在弟弟小腹上蹭了蹭,无情地加重了膀胱的压力。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张晟的心口,心脏贴在一起跳动,骨骼分明的胯部向前一顶,把张晟那根泄不得也尿不得的肉棒压在两人之间。 “哥……我等你回来。”张晟喃喃道,“你让我等你,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我等你——啊!呃,啊啊啊!”张晟崩溃地扭动,被托着囊袋揉搓上挤,尿口里的金属棒被捂热了,紧紧地硌在尿点上转动,尿意强烈到发痛的地步,然后滋生出异样的快感,紧贴着前列腺的组织欣喜地震颤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抽插。 “啊啊啊!要尿!要射啊!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不唔……呜咕……”张晟几乎吞不下口中的唾液,张曦就替他吞,湿热的舌尖从唇角滑进去,贪婪这吮吸舔弄,连舌根也不放过。 张晟的十指陷入书房粗糙的地毯里,眼前一片昏黄,好像灯光被打碎了,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他感觉有咸腥的血气滑入他的喉咙,来不及分辨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6 ,就看见哥哥背对着他脱下裤子,分开雪臀,几乎是直接坐在他脸上。 “舔我,我舒服了,就给你尿。” 张晟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呃啊!阿晟……”张曦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几乎坐不住,侧倒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肛口这么敏感,舌尖一扫就酥得腰椎酸软,张晟还卖力地吮吸上去,舌头一个劲儿地往里顶。 “哥……哥你好紧。”张晟喃喃道,鼻息喷在湿漉漉的后穴,不知是热是痒,逼得那一对雪臀受不住地摇。他索性也侧过身来,掰开肉穴往里挤,舌尖刺进去,碾着穴肉去找那个敏感的地方。哥哥白皙的腿根蹭着他的肩膀,硬挺的阴茎被冷落了,后穴却被挤开玩弄,收缩着挤压湿糯的软舌。 张曦脑中一片空白。他刚刚咬破了舌尖,还尝得到一点血味,索性掐住了那根金属棒,一边抽插碾动,一边对着龟头的嫩肉舔了上去。 “啊啊!唔!嗯啊!”张晟腰胯狂抖,口舌却不怠慢,狠狠戳刺进去,交合似的来回弄那软烂的穴肉。他脑中早就被酸涩欲死的尿意和异样刺激的快感折磨得无法思考,又被血腥味撩得只想施虐,眼前只剩下这口穴,怎能不疯。偏偏张曦还连喘带笑地说,“阿晟,我把血涂在你的龟头上了。” 张晟呻吟一声,猛地一扑,用力掰开张曦的穴舔了进去。舌头伸得他舌根发酸,唾液水淋淋浸得菊蕊湿亮。张曦爽得大叫,被鞭子似的舌头一下弹中了腺体,腰软塌下来,又被舌面拖过穴肉,猛地刺了上去。 “唔!阿晟!舒服!哥哥好舒服啊!我、呃!给我!再给我啊!”张曦蹬着腿把臀往弟弟嘴边送,恨不得让弟弟把自己全吞下去,接着舌尖又是绷直了一顶,快感电打似的冲入小腹,他受不了地丢开张晟的阴茎去弄自己的,却被张晟整个掀了过去,躺倒在地上。 “晟……阿晟……”张曦痴迷地看着张晟秀雅的眉目,那双黑色的眼睛好像燃烧着暗火,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哥?”张晟分开摄政官笔直修长的双腿,忽地一怔,“哥?你别哭,怎么了?” “太爽了,忍不过。”张曦摇摇头,泪水滑下来,眼睛却在笑,“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哈啊!”张晟粗喘一声,箍着自己阴茎根部,把那根金属棍抽出来,扔在一边,然后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张曦腰身猛地弓起来,爽得双眼失身,潮红满面。那根熟悉的巨物居然就这么长驱直入,直直地撞上被舔酥了的腺体。他真的是片刻都忍不得,弹动着就要射出来,却被张晟攥住了龟头,爽痛交加,呻吟声立即带上了哭腔。 “哥,你忍忍。” “什——唔啊!”张曦眼前发白,那饱满的龟头就那么死死顶着他的腺体,激尿出来。烫、酸、酥麻,接着是满胀感,张曦根本不能射精,被激得反射性地扭动,双手发软地去掰攥着龟头的手,“呃啊啊!啊啊啊!要射!让我射啊!——嗯啊!” 张晟一听他这甜腻的尾音,就知道哥哥熬不住高潮,生生逆射到膀胱里了。他索性松了禁锢,尿尽了的阴茎大力抽插,没节制地挤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往前列腺上碾,几个来回就把张曦弄得尖叫起来,阴茎在精液倒流的高潮后竟又攀升了一节,直挺挺地吐尽了,被后穴严苛的责罚逼迫得连软下来都不成。 “呃,我、啊啊!……晟……要——唔!”张曦根本说不出像样的话,泪腺坏掉似的哭着,后穴一空,恍惚间感觉自己痉挛的双腿被弟弟的双腿压制住,凭借体重牢牢地固定在床上,然后——“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呃!呜啊啊啊!” 张晟死死地压着他,手指稳稳地掐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以大得可怕的力道迅速搓动他的龟头。充血过度的黏膜过于敏感,轻轻一碰就难以忍受,被这样揉搓痛痒钻心,好像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舔舐神经,连带着全身都麻痒起来。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啊!呃啊啊不要!难受啊!呃!呃啊啊啊!饶我——嗯啊!疯……放开!求啊!求求——”张曦根本求不出完整得话,体内肆虐的快感凌迟似的往阴茎里挤,张晟还在抓挠他的铃口,极限的刺激说不出是极乐还是极苦,总之就是受不了。 张晟几乎摁不住拼命反抗的哥哥,他死死地盯着哥哥咬出了血的嘴唇,耳边全是哥哥动人的哭叫。冷白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头发黑漆漆地支棱着,崩溃地蹭着地板。张曦仰着头哭喊,喉结痛苦地滚动着,每尖叫一次,突出的锁骨就挺动一次。 “求求你!呃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阿晟啊啊啊!”张曦眼睛都翻了起来,身体痉挛着,骨缝里渗出无尽的酥麻,他几乎以为自己没了皮肉,神经裸露在外,全凭张晟一双手控制。爱欲溢出皮囊,可是张晟还不管不顾地把快感硬灌进他的阴茎,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在极限的刺激里越过新的极限。 张晟咬着牙,享受地听着帝国的摄政官那崩溃的求饶。那是真正的哭喊求饶,没有任何伪装的、被生理刺激推过极限的绝望哀告。 太美了。 张晟俊美的脸上浮上激动的红晕,膝盖生生压住兄长痉挛弹动的大腿,欣赏着那张平素冷漠的脸上脆弱的神色。 我的张曦,我的哥哥,我的……神祇。 他的拇指用力碾过湿漉漉的龟头,食指的指节压在系带上快速刮弄,张曦几乎是在痛哭,哽咽地求着他,骨骼分明的胸肋剧烈地起伏。 张晟忽然猛地放开他,张曦尖叫着踢开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避开让人发疯的快感。 “唔!”张曦喉中一哽,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冲刷全身,张晟含住了他的阴茎,直接用力一吸,然后放开了他。大量的清液从铃口溢出来,失禁似的喷涌而出,整个下体完全酥了,轻飘飘地发空,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慵懒舒展开来。他止不住地哆嗦,被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阿晟……”他开了口,嗓音全然嘶哑,音调却异常温和,“过来。” 张晟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刚刚只是看着哥哥哭叫求饶,他就射了一次。他靠过来,被拉下来接吻,唇齿间张曦的血腥味浓郁得让他心跳如鼓,暴虐的占有欲在血脉中沸腾。 “满足不了吧。”张曦的声音犹如海妖的歌声,黑的眼,红的唇,硬的骨头,手里被塞入什么,然后指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阿晟一直忍耐,太辛苦了,明明想要的是哥哥,却忍得那么难受。”哥哥握着弟弟的手,让他抓牢了那把匕首,对准了心脏,一点点刺入进去。 血溢出来,一点点染红了眼。 “哥……”张晟痴迷地盯着那血,红潮遍布的脸上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他 ん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7 俊雅的容貌使这笑容暖如春光,“我可以吗,哥哥?” “可以……唔!阿晟……”张曦松开手,看见弟弟已经能稳稳握住那把匕首,欣慰地点了点头,“哥哥全部都是你的,啊,阿晟……你不说吗?” “不说,哥哥也不许说。”张晟激动得浑身发烫,神情却平静,“下辈子,我再一遍一遍地说给你听。” 午后的阳光灿烂光明,书房的窗棱把十字状的阴影打在二人身上。 弟弟握着匕首,刺入哥哥的胸膛。 多少年前那个噩梦开始的晚上,被奸淫得站不起来的男孩躺在弟弟膝盖上,“我死不了,阿晟,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死。”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哥哥聪明。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干净透亮的玻璃溅上血渍,弟弟拔出匕首,又一次插入进去。 异国高校的宿舍,年轻的弟弟打开通讯,面色冷白的兄长脖子上拴着冰冷的铁链,讥诮道,“我才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自杀求什么解脱,我早晚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早就想要,哥哥滚烫的血。 血顺着弟弟白皙的手腕流淌,哥哥微笑着睡在阳光里,匕首又一次刺了进去。 回到首都星的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前来迎接的黑衣男人,修饰一新的张宅里,哥哥微微勾起唇角,“阿晟,你终于回来了。哥哥现在是帝国的摄政官,他们所有人,都要被我拖下地狱。” 早就想要,终止这一切。 弟弟机械地拔出匕首,又对着哥哥胸口的血洞戳了进去。 哥哥说,他要把所有人拖下地狱。 可是我的哥哥,早就在地狱里了。 弟弟最后一次拔出刀,试了试哥哥的鼻息,然后打开衣柜,找出一套纯白的衬衫长裤,给尚有余温的男人穿上。 比摄政官那套黑漆漆的礼服好看多了,张晟想。他毫不在意白衬衫上透出的血迹,把张曦的身体摆正,然后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兄长苍白的面孔。 他把那把匕首擦干净,放回张曦的书桌抽屉,然后就着午后温暖的日光,沏了一壶茶。茶香蒸腾,可惜没有蛋糕。 哥哥,我把你从这痛苦的螺旋里,解脱出来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李准将:等等!说好的三个小时呢?喂! 摄政官:下班了,拜拜。 李准将:太突然了喂!别啊!别把我留给你弟弟! 变态弟弟:不突然啊,哥哥准备了很久呢。别怕,我很有礼貌的。 第43章 情仇 睡中指煎醒时成欢 乱诉委屈辨析爱恨 “嗯……唔。” 将军睁开眼,怀里的黑发青年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湿润的嘴唇咕哝着,隐藏在被单下的双腿磨蹭着夹紧了。 “真珠?”赵辛低低地唤了一声,真珠的睡得很不安稳,但是却没有醒,眉头一皱,又扭着胯夹了一下腿。 将军无奈地看着他眼底的青黑,不忍叫醒他,起身去洗了个手,然后掀起被单,褪下真珠柔软的睡裤,伸手进去一探,果然穴口已经微微湿润。 “嗯……”真珠好像有些难耐,细腻的腿根哆嗦着夹住了赵辛的手,小声呜咽着蹭了蹭他。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别急,马上让你舒服。”赵辛蘸着穴口的清液,犹豫了一下,拆了一只套子,戴在手指上,按开后穴的褶皱,探入进去。 真珠眼睫颤抖,急促地喘息,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踢了一下,被探入一指的时候下巴收了收,脸颊泛上潮红。 赵辛的指腹一点点按揉开软糯的穴肉,隔着套子都觉得手指被夹得死紧,甬道蠕动着挤压过来。他一路细细抚摸,碰到某处柔软的穴壁时,真珠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打着颤扭动起来,阴茎饱胀地硬挺起来,磨蹭在被单上,留下一道水渍。 “这里?不深啊。”赵辛轻轻笑了笑,摁着还在哆嗦的黑发男孩,渐渐施力,前后推揉起来。真珠相比是舒服极了,小幅度地挣动起来,细细地哼哼着,不知道是想躲开这刺激还是迎合上去。 赵辛心里一软,又送了一指进去,两只交替着按揉栗状的腺体。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迷迷糊糊用侧脸去蹭柔软的枕头,腿根绷紧了,小腹压着硬挺的肉棒小幅度地耸动。赵辛知道他快要到了,两指并拢,对着那处软肉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辛……辛哥!”真珠浑身一震,急喘着泄了出来,湿漉漉的眼睫抖了抖,半睁开了一瞬,然后又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赵辛低头一看,果然已经泄了出来,腿间一片濡湿。 “真珠?你醒了吗?”赵辛不太确定地抽出了手指,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腿间,真珠呜咽一声,夹紧了他的手。 “呃……辛哥,不够……”真珠轻轻叹息,垂着眼道,“我痒得厉害,你、你摸摸我前面……” 赵辛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叹息道,“要做吗?辛哥想要你。”他脱了湿漉漉的套子,直接用指尖剃开一对阴唇,浅浅地点在穴口,“辛哥爱你,不舍得你这么难受。” 真珠刚刚醒来,迷迷糊糊地沉了沉腰,忍出了一身热汗,“辛哥,我……”他慢慢醒转过来,叹息一声,“你爱我了,就愿意和我做爱吗?我这具身体,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 “我不在乎。”赵辛轻声截住了他的话,手指浅浅地在花穴口抽插了几下,水淋淋的阴穴立刻哆嗦着含住手指吸吮,赵辛安抚地按摩着敏感难忍的穴口,看着真珠的眼睛说,“我在乎的是你,不是那些旁的东西。” “唔……你不是不在乎,只是不知道。”真珠实在渴求得受不住,骨头都热痒起来,赵辛却只是柔和地拨弄穴口,任凭他被淫痒折磨得水流不止,“真珠,你都湿透了,手指能让你熬过去吗?” “哈啊,我……我有跳蛋——呃!不……”真珠崩溃地挺腰,却够不到离开他身体的那根手指。他控制不住地盯着那手指上的水迹,看着赵辛把它悬空点在他的阴蒂尖上。 “这里痒吧?只有你答应我,辛哥马上让你舒服,掐住这里,捻住了这个小珠儿,把硬籽挤出来用指甲抠,好不好?”赵辛诱哄道,指腹若即若离地触碰了一下探出包皮的阴蒂头,“你自己弄是弄不了这么爽的,辛哥给你抠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真珠喘息着闭上眼睛,忍得小腹酸麻,腰肢发沉,“那里……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渴吗?打催情药、电击、针刺、毛刷子一遍遍刷烂了,好几个人轮流舔,等调教得肿热饥渴,再用东西蒙起来不许碰。”真珠自嘲地一笑,“得不到触碰的阴蒂能把人活活痒死,开始还能跪在地上求饶,后来难受得连站都站不起来,这一套下来,才配得上‘大人’两个字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8 。” 赵辛喉咙发堵,低头把真珠搂在怀里,并不再问,把怒张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轻蹭弄。那只哆哆嗦嗦的软穴挣扎着去含他,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上来。真珠哽咽了一下,眼神发虚,唤道,“辛哥,你进来吧。” 赵辛于是扶着他雪白的腰腹,挺身进入了那湿滑的温柔乡。 “呃!”真珠惊喘一声,久违的充实使他神智有一瞬间的昏沉,身体反射性地迎合上去,早就汁水泛滥的穴肉无比顺从地接纳了怒张的性器,被滚烫的阳具一寸寸碾平了,最后堪堪停在深处。 赵辛从不知道真珠的内里居然这样热、这样紧,跟用手指玩弄的触感完全不同,肉棒被热情地缠绞着,少一抽动就被伺候得激爽无比。他不能控制地送了送,往那软糯的深处一顶,真珠低吟着打了个摆子,黑眼睛完全陷在一汪眼泪里,“辛哥!呜……你等等我……” 赵辛急喘一声,忍着疯狂挞伐的冲动停了下来,额头青筋直跳,看着青年白皙的身体慢慢挪动了一下,带动穴肉绞着他的东西错了个位置,硬得发疼的阳物抵住了穴里的一处肉壁。 “辛哥,”真珠的声音抖得可怜,腰肢微微拱起,把穴了上来,“在这里。” 赵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准那个地方用力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真珠放声哭叫,只这一下就弄得他三魂没了七魄,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日夜焦渴,终于得了刺激,敏感得遍体酥麻,赵辛死死碾住了那处脆弱的嫩肉,劲腰狂摆,顶着他的G点小幅度地戳刺。真珠的腰胯电打似的弹动,不堪忍受地把身体交付给将军,尖叫着用雪白的大腿夹着那杆悍然耸动的腰。 “辛哥啊啊啊!我、呃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呜!呜啊不要!”真珠崩溃地去抓赵辛的肩膀,过激的快感像是利刃劈开他的身体。赵辛停了一瞬,然后忽地撤出,伞状的头部几乎卡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狠狠地钉在那处被磨得软烂的花心。 “啊啊啊!太多!……呃啊!快……不行!求求你啊!”真珠久未开荤,哪里受得了怎么直来直去的插弄,眼神都散了,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死死地夹着高速抽插的阳根,又一次被悍然砸中花心,“停啊啊!呜啊!我受不了,求求你停——呃呃呃!” 赵辛根本停不了,也不想停,真珠因为他的操弄狂乱地扭动着,白皙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身前的阴茎抽动着甩了一下,被赵辛一把握住,没章法地揉捏起来。真珠被刺激得仰着头尖叫,滚动的喉结被咬住了舔弄,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腰一塌,又把一对雪臀送到赵辛的肉棒上。 “真珠……我爱你。”赵辛猛地发力,狠狠一插,撞在宫口的肉环上,真珠叫的破了音,借着长声呻吟,双腿脱了力地跌在床上。那根巨物摩擦过发麻发烫的花心,又一次打在宫口,接着又撤到花心,挤开紧致的穴肉碾压过去。 真珠哭得不住啜泣,摇着头扭动着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哽咽道,“不是……不是真珠……我!我啊……叫我阿琛……辛哥,我是阿琛!” 赵辛浑身一阵,眼眶一酸,竟是落下泪来。 “阿琛。”他沉声道,磁性的低音震动着黑发青年的耳膜,“阿琛,阿琛。我爱你。” “辛哥……”真珠浑身颤栗,崩溃地去摸自己的阴茎,赵辛没有阻止他,微微撤出来一点,然后猛地直捣黄龙,在真珠哽咽的呼唤中掐住了他的阴蒂。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赵辛粗喘着被绞尽了、喷空了,垂头吻住了余韵中哆嗦的嘴唇。 “阿琛,”不知过了多久,赵辛终于放开他,声音又些嘶哑,“阿琛,对不起,我来晚了。” 真珠静静地躺着他的怀里,平复着激动的身体。赵辛疼惜地把他抱起来,到浴室去清洗。温热的水流洗去身体的黏腻,真珠愣怔地看着赵辛,“辛哥,我……”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阿琛,是我不好。”赵辛低声道,“这些天接触你们玉楼里面出来的这些……男孩,我实在有些惭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却受了很多苦。你能原谅我吗,那个自负、偏狭,自以为是的赵辛——” “辛哥。”真珠打断了他,浴室里一时寂静得落针可闻。赵辛沉默替他擦拭干净,抱到床上,“睡吧,你看起来还是很累,终于差不多安定下来了,这几天休息一下吧。” 真珠疲惫地靠在赵辛的怀里。过了很久,赵辛甚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嘟囔着,“我没有。” 赵辛愣了一下,手掌抚摸着真珠柔软的头发,试探着问,“什么?阿琛,什么没有?” 真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有些委屈,“我没有,那个不是吻痕。” 赵辛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指僵住了,他想起了那天,他向真珠发难,指责他带着吻痕来接待他,然后真珠决绝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赵辛心口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失声道,“我……阿琛,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对不起,你——” “不是……吻痕,是、是蛇。”真珠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蛇咬我……我受不了,不想在医疗仓里……蛇的咬痕……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琛,别难过了,都是、都是我的错。”赵辛心中大痛,搂住真珠,咬牙道,“对不起,是辛哥混蛋,那些畜生……你受苦了,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我说不出口,辛哥。”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蛇的鳞片令人作呕,可是我控制不住地高潮,我受不了,想要死……一直都想要死,试了很多方法,可是他们不许我死……呜,他们打我,说我不听话,就被关在棺材里……呃!里面都是蛇……好难受,我怕你知道会觉得恶心。”真珠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赵辛简直听得毛骨悚然,咬着牙忍下喉中的痛吼,把真珠泪湿的脸颊按在怀里,“过去了,阿琛,都过去了,以后没人敢这样对你,辛哥,辛哥护着你好不好?” “不是吻痕……” “不是,辛哥真的知道了,冤枉你了,别难过了,阿琛。”赵辛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安慰陷入痛苦的真珠,任何言语似乎都苍白无力的,他只好抱着颤抖的青年,感觉自己的前胸慢慢被滚烫的泪水浸透。 “哪有什么吻痕,是蛇咬的,呜,还有烫伤和……我……哪有人会吻我……他们喜爱的只是真珠这个物件,是玉楼给他们提供的取乐道具。”真珠喘息着,“你,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的,我每天都盼着你来,跟我说说话,吃个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救我……我要是没有爱上你就好了,呜——” “对不起。”赵辛忍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09 不住地吼一声,把抽泣的真珠从怀里拉出来,看着那双痛苦的黑眼睛,“对不起,阿琛,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这样,我补偿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来了,又走了。我突然间……”真珠勉强平静下来,低声道,“我也不想死,赵辛,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活下去,我忍受不了。” 赵辛喉咙发涩,“你……” “我恨你。”真珠轻声说。 “好,恨我,你恨我吧。”赵辛压着嗓子里酸苦的郁气,吻去了他的眼泪,“ “我爱着的人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凌虐我最残忍的客人却把我救出了生天。”真珠自嘲地一笑,“辛哥,你看,命运就是这么可笑。” 【作家想说的话:】 李焕华:喂……说好的三个小时呢? 海牛:诶嘿嘿|д)っ 李焕华:每次都放置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第44章 顺意 忍髙潮柱头遭冰雾 慰尘柄艰难求生天 “阿宛,是我。”真珠站在琚宛的房门前,按了门铃,咔嗒一声,电子锁打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琚宛安静地坐在窗前,透过玻璃,看向窗外ω19聚居地宽阔的天空,听见真珠进来,转过头对他温和的一笑。 空旷的房间,坐在窗边的美人,寂寞又温柔的笑容,真珠心里忽然一揪。 太像了,阿宛这个样子,跟在玉楼里有什么不一样呢。真珠走到窗前,在琚宛对面坐下,对上那双幽幽的蓝眼睛,“阿宛,你身体好些了吗?” “没那么累了。”琚宛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闻言又是一笑,“芯片拿掉之后总觉得没什么力气,但是现在已经不会疼了。”他静静端详真珠的脸色,轻声道,“你原谅他了?” 真珠猝不及防,居然红了脸,“什么、你!阿宛,你说什么呢。”他用手挡了一下脸,无奈道,“好阿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前几天你看着就是一副被情欲熬得不行的样子,坐久了都忍不住夹腿,今天看着这么松快,我怎么会看不明白。”琚宛稍稍放松了一些,后背倚靠着身后的靠垫,“挺好的,他肯帮你到玉楼来救人,非常难得了。阿琛,别太为难自己了。” 真珠静了片刻,叹道,“可是阿宛,那你呢?他们说……你自从到了这里,就没出过门了。” “我?可能还需要时间适应吧,外面太宽阔了,四面都没有墙壁,我有点难受。”琚宛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我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阿琛,我从小就养在玉楼,除了做爱什么都不会,长得也跟你们不一样……我离开玉楼,然后呢?”他自嘲地一笑,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来,“连我这个人都是假的,我的性情、举止,全是被硬生生填进花魁的模子里生造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自由对我有什么用呢。” 真珠忍着心痛,握住金发男人纤细的手指,“阿宛,别这样说,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温柔的人,以后的事情,你不要太急。”他叹了口气,劝道,“别自己胡思乱想,李焕明是在乎你的,让他陪陪你不好吗?” 琚宛抬起眼睛,翠蓝的瞳仁茫然地看着真珠,“我知道,可是……”他声音轻得好像羽毛,“他那时候不是故意爽约的,你们都跟我解释过了,可是我还是……阿琛,你知道吗?在等他的那一点点时间里,我好像活了一遍,又死了一遍。我突然就明白了你那时候,为什么痛苦得恨不得立刻就死。如果不是我还要报仇,我真的是忍受不住。”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真珠沉默地握紧了琚宛的手。 “我明白,放下才是最好的。可是一想起来当初那种绝望的感觉,我就还是会难过,即使我已经决定把自己交给他,也还是会难过。”琚宛平复了一下心情,“你放心,我会慢慢消化这种情绪的,我现在还有很多时间。” 真珠离开房间,等在走廊里的李焕明猛地站起来,“那个,琛哥,阿宛怎么样了?消气了吗?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要。”真珠好笑地看着他急吼吼的样子,“多闹闹他,别放着他自己在屋子里胡思乱想。”真珠忍不住有些担忧地看着禁闭的房门,“阿宛忍耐惯了,你别太顺着他了,若是什么事情都让他一个人消化适应,还要你有什么用?” “唔……啊!”李焕华颤栗着扭动身体,阴茎被紧紧地吸附在自慰器里面按摩,快感一阵阵袭来,把被药物刺激到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骨酥筋软。那淫靡的器具里面布满软突,嗡嗡转动着刺激硬挺的茎身,包裹着阳筋揉按挤压。那伪造的肉环箍着冠状沟震动刺激,快感强烈得让人想要大声哭叫,可是李焕华完全被迷药卸去了力气,甚至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蹭着床单发出虚软的呻吟。 好舒服……李焕华茫然地睁着一双狭长的棕色眼睛,被密集的刺激玩弄得急促喘息。他青涩的身体从来没有被这样抚慰过,何况褪下了包皮的龟头还埋在那仿真子宫里面,时不时地就被填在里头的跳蛋刮弄一下,酥麻好像细小的火舌,直往他滚烫的阳物里钻。 阿曦还是对我留情了,李焕华恍惚地想,他没把那些酷刑的器具用在我身上。唔……太爽了,几乎不能好好思考,舒服得浑身发痒,越来越敏感了…… “啊……”虚弱无力的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汗湿的身体在毯子里小幅度地磨蹭,呜咽着想要排解这混乱的欢愉。李焕华紧实的小腹抽禁了,腿根忍不住用力,龟头在某个瞬间又被那只狂跳的跳蛋狠狠擦过——“啊……呜呜!呃!” 李焕华虚弱地弹动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猛地溢出,快感激升到了巅峰,然后竟戛然而止!那该死的仿真子宫居然浇下一蓬冰冷的水雾,震动停止,高潮前夕的阴茎被低温硬生生冷却下去。 李焕华哽咽了一下,射精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后穴被注射药物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痒了起来,欲望被强行抑制,立即翻了几翻。他呜咽着想要用手去拔那只自慰器,可是脱力的身体连抬起手腕都困难,更不要说拔下那箍得紧紧的器具了。 “不……唔……”李焕华忍得胀痛不堪,后穴又不合时宜地痒了起来,接着快感袭来,那只淫邪的自慰器又震动起来。被止住一次高潮之后,他的身体更加难以抵御情潮,剧烈的刺激使他撑不住哭叫出来,虚软的呜咽甜腻到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可那一瞬间的耻感很快就被阴茎上紧密的吸吮冲散了,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呃啊……不要……唔!”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蠕动,只是这种程度的活动就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可是却完全不足以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0 小腹逐渐淤积的欲望。李焕华指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胯间,一遍一遍地尝试去推开那只剧烈震动的器具,可是却杯水车薪。 苦闷的身体被强逼着又一次推上高潮,李焕华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叫,可是当阴茎开始抖动的瞬间,就被自慰杯检测到,紧致的包裹立刻松开,一股低温的冰雾再次打上龟头,把快感残酷地止住在巅峰之前。 李焕华低声啜泣着瘫软在床上,手指胡乱在床上划拉了两下,艰难地抬起手去够张曦之前放在枕边的遥控器。可是酸软的手臂根本不能完全抬起,只能一点点挪动过去,偏偏那可怜的阴茎忽然一阵激爽,布满软突的自慰器又一次紧紧裹着他震动起来。 “不啊……嗯啊!”李焕华眼前一片空白,后穴越来越痒,阴茎却快感连连,可是无论是什么感觉,都被禁锢在这具虚弱无力的身体里,无法倾泻分毫。他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忍着体内焦渴的情欲,拼命抬起他的手腕,伸向枕边。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好像耗尽了他的心力。 “唔……”终于握住那只遥控器,李焕华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那只邪恶的淫器,哽咽着倒在床上。他的神智昏昏沉沉,身体内部的酥痒仍然扰动着他的神经,过分敏感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不可抑制地焦渴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李焕华用力一咬舌尖,逼迫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伸手退掉了已经松弛的自慰器。周身的酸软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他尽量放松身体,攒了攒力气推掉了身上的器具,又抬手去摸颈间的锁链,想要把勒紧的金属链扯松一点。 当啷! 李焕华忽地愣住了,那条锁链的接口居然只是错位卡在一起,并没有上锁,一推一拉,竟然掉落了下来。李焕华眨眨眼睛,湿润的眼尾滴落了一道湿痕。 他想起张曦临走前看着他的那双意味深长的黑眼睛。 “焕华,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抓住啊。” 李焕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起了身,可是却后继乏力,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咬着牙喘息,扯过一边椅子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爬了一段,就软倒在地上忍不住呜咽出声,“呃!难受……” 张宅的地毯粗糙厚实,过于敏感的下体被硬毛一刮,生出刺骨的欢愉。李焕华咬了咬牙,虚抬着腰,蠕动着爬到墙边,倚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不能放弃……要赶紧出去……不知道还有多久…… 李焕华勉强咬紧牙关,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去。 李焕明有些忧虑地坐在琚宛对面,看着空荡荡又整洁得没有人气的房间,犹豫道,“阿宛,医生说你身体常年受、受了些苦,这几天会有些难受,你是不是不舒服?” 琚宛摇摇头,“没关系,这种程度的饥渴我是忍得住的。”他垂落眼睫,轻轻一笑,“阿明你忘啦,我很擅长忍耐这种东西的。比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孩子都能忍。” “阿宛……你都说了是以前了,遇见你以后我哪儿还——”李焕明急着解释,琚宛却笑了笑,“你还跟青亭和翠笙玩过双飞,我什么都知道的。” “不不不!阿宛你听我说,”李焕明额头冒汗,“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你,我就是——哎呀!你不知道,我们家里情况特殊,我哥怕我被元帅盯上,故意让我那什么远离军政,做那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的。” 琚宛狐疑地看着他,“你哥让你硬的?” 李焕明被噎了个胃疼,无奈道,“不是,我错了,我痛改前非,阿宛,你看看我对你是真心的!”他伸手去拉琚宛柔软的胳膊,“怎么又说起这些,我本来想劝你别自己忍着,就算医生让你少做、做情事,也别老是在屋里闷着。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李焕华扶着走廊的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挪动。酸软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仍旧走得很辛苦,膝盖软得随时要跌下去。 不行,这样没办法走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李焕华裹紧了衣服,终于下了决心,按照记忆里的方向,向走廊另一侧缓缓移动过去。 琚宛站在门口的花园里,天空那样辽阔,街道延伸到远得看不清的尽头。他下意识捉住了李焕明的手指。金发在风中微微散乱,被李焕明温柔地拨开,“外面——”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滴!终端发出一声通讯音。 李焕明一看是客户专线,下意识接了起来,琚宛手一撒,又缩回了门里,几步就回了房间。李焕明心里一阵烦躁,却听见讯号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焕明,你人在哪里?” 李焕明正是心烦气躁,急道,“哥,你害死我了——” “阿明?你怎么了!”李焕华的声音立刻焦急起来,今天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小,听起来还有点沙哑,“我不是让他们送你到ω19吗,你出首都星了吗?” “没事,我没事!”李焕明一听见他那么紧张,心中愧疚,坦白道,“哥,我在ω19了,不过我中间回过一次首都星,去救、救一个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李焕华的声音微微波动了一下,“救出来了吗?” 李焕明心里一阵甜蜜,“嗯,现在安全了,我——” “那好,此事回头再说。”李焕华舒了口气。他找到张宅最近的通讯器,却发现拨打不了外线,甚至连β基地的萧虎都联系不上。突然想起张曦常年在李焕明店里采购,拨打了商户专线果然找到了他。 “焕明,你听着,让大姐联系赵元帅,我现在——” 声音戛然而止,李焕明心里一紧,唤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哥!哥哥!” 李焕华惊惧地瞪着眼睛,无力地抓挠着紧紧掐着他脖颈的手。张晟抬手开了终端,屏蔽了本机地址,李焕明仍在讯号另一边焦急地呼喊。 张晟俊雅面容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他的前襟沾染了大片的鲜血,双手完全被染成了暗红色。窒息使李焕华胸口闷痛,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睛。 咔嗒。张晟松开手,李焕华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一只消音颈环严丝合缝地扣在颈部,阻止了声带的震动。 “哥哥!哥哥!”李焕明急切地叫着,他急忙冲进房间打开光脑,却检测不到讯号发出的地址,心里凉了半截,赶紧联系大姐。 张晟好整以暇地摁住李焕华,用手铐把李焕华双手铐在身后,却在听到通讯中不断传来的“哥哥!”声时,沉下了脸色。 “哥哥?”他在李焕华身边蹲下来,声音轻得像叹息,“凭什么我的哥哥没有了,他的哥哥却还在?” 【作家想说的话:】 一只金发碧眼小美人探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1 出头看了一眼外面,然后赶紧缩了回去。 阿明:哥哥你真的害死我了,我老婆都不理我了! 李准将:你才害死我了,哥什么哥?咯咯咯咯你是母鸡吗! 第45章 忤逆 连续喷菁呼救不得 禁锢放置痒欲酥骨 李焕华脱力地蜷缩在地上,墙上的通讯器还能听见李焕明那边传来的焦急呼唤。张晟从容地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轻松地剥掉了他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衣服。 “哥!怎么不说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晟并不说话。他跟上来的时候把客房的道具箱带了出来,箱子打开,他垂眸一笑,里面的药剂还没怎么用,扩肛器上也没有血,一看就知道张曦手下留情了。 他把润滑浇在扩肛器上,毫不迟疑地捅入了李焕华的后穴。李焕华一僵,接着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张着嘴,像是想要尖叫,可是脖子上的消音颈环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晟抓着李焕华虚弱无力的身体,把他拖到通讯器跟前,摁着他的小腹,把那只扩肛器拧开。花瓣状的扩肛器一寸寸撑开瘙痒已久的内里,蠕动的内壁撕裂般的疼痛,褶皱几乎被撑平,未经人事的嫩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发抖。 “哥哥!你在哪里?你说话!到底怎么了!” 李焕华难堪地闭上眼睛,后穴的剧痛使他出了一层冷汗,可是被用了药的身体却敏感地颤栗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扩肛器花瓣上每一条凸起的纹路和弧形的边缘。张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直接把器具开到最大,剧痛使李焕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可是那扩肛器极为精巧,竟是这样痛苦都没有完全撕裂他的身体,只是在肛口渗出了一丝血迹。 李焕华痛得脑中一片昏沉,通讯器就贴在他的耳边,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在弟弟焦急的呼唤声里,他感觉后穴中最痒的那处被针头顶住,然后冰冷的注射感从腺体上先前的针孔传入体内。脆弱的前列腺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对待,锐痛过后,李焕华无声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 痒! 张曦之前给他用的剂量只有瓶子里的四分之一,已经十分难耐了,而张晟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竟把剩下的全部药液都注入了小小的腺体。奇痒伴随着刺痛充斥了下体,李焕华虚弱地滚在地上,被手铐扣在身后的手腕痉挛着撞击地面,但是厚厚的地毯连这一点声音都吸收殆尽,只剩下一片寂静中李焕华急促的喘息声。 太痒了,直接从体内敏感处蔓延全身的淫痒好像无数尖细的触须,极尽所能地骚弄脆弱的神经。虚软无力的身体在地上绝望地扭动挣扎,过分敏感的皮肤被地毯上粗糙的硬毛刮得发红,紧实纤长的肌腱舒展又绷紧,徒劳地想要抵御沸腾的情欲。 张晟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在他肿胀的龟头轻轻一弹。 “哥!你——”李焕明顿了一下,他分明听见通讯另一边传来又急又浅的吐息声,就好像,好像是有人被折磨到脱了力,又克制不住刺激的急喘。 “高潮。”琚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定定地看着李焕明的终端,“通讯那边那个人在高潮,而且似乎饥渴得快疯了。” “呵。”低低的笑声从通讯那一边传来,“小花魁?真是可爱的业务能力。阿明,你哥哥真好玩。”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通讯被掐断,李焕明惊惧地看着琚宛,“你刚刚说……” “是张晟。”琚宛湛蓝的眼睛注视着他,“快找你们将军、元帅,找能主事的人!你哥哥在张晟手里熬不了多久的!” 李焕华狭长的棕色眼睛涣散地溢出泪水,他的身体还在颤栗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愈发瘙痒不堪。张晟伸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泪水,手指上残留的鲜血在李焕华潮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别怕,小花魁一定会认出我,他们很快就会来救你了。”张晟亲密地把李焕华抱起来,手指放在他身后那张不断带来疼痛的扩肛器上,慢慢把器具缩小了些,然后握住一处机关,一推一按,扩肛器中弹出一只布满硬毛的刷头,向着前列腺狠狠一刮! 李焕华几乎从地上弹起来,哭着迎来了一次残酷的高潮,精液从抽搐的阴茎里喷射出来,坏掉似的分了几股,浸湿了地板。 “爽吗?这个药我很中意,用了可以一直高潮,精液的量也会增加。”张晟温和地笑着,好像在谈论绘画或者文学,如果忽略他身上的鲜血的话。他兴致勃勃地又取了一支针剂,慢慢推入李焕华汗湿的腹股沟,轻声笑着,“再给你个好东西,增加阴茎敏感度的。”他凑在李焕华耳边,悄悄说,“可爽啦!” 李焕华无声地哭叫着,几乎是在张晟怀里翻滚起来,可是却攒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轻松地搂在怀里抚摸。张晟身上的血腥味浓郁得令人作呕,可是李焕华已经感觉不到了。后穴里那根毛刷打着圈狠狠刮挠着腺体,本来就被药物折磨得淫痒难忍的地方被挠得肿胀充血,快感凌迟一般往哪块栗状的腺体里钻。 阴茎再次抽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出尿道,射精感被放大之后说是极乐也不为过,可是疲乏的性器却渐渐刺痛起来,阳筋一突一突地发酸。 “呃啊啊!”李焕华脖颈一松,消音颈环被放开,找回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尖叫出声,摇着头哭道,“受不了!阿晟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他勉力想要拼凑起自己的理智,却被后穴上高速震动的毛刷激得小腹抽缩,忍不住虚弱地挺着腰胯呜咽,“又要!又要射了,不要啊!呜嗯!好酸啊!” 这次喷出的精液稀薄了一些,阴囊酸涩难过,李焕华哀哀哭叫,“我不能死!阿曦他……呃啊啊啊!为你……呜!赵家不会杀你……啊啊啊!”后穴被无数硬毛狠狠刮弄,爽得几乎要死过去,可是射精感却渐渐成了痛苦。 “不哭,别怕,我知道,我知道的呀。”张晟仍是抱着他,不断调整扩肛器的角度,确保毛刷足够紧地碾压在穴心,“哥哥不想拼到鱼死网破,你承诺保住我的性命,他才把刀递给我的。”张晟甜蜜地笑着,“我是杀了摄政官的功臣呀,哥哥一生都在为我考虑,因为我是哥哥喜欢的人呀。焕华有没有喜欢的人?”他笑眯眯握住那根射到发痛的肉棒,用力撸动起来,李焕华哭得几乎哽住,精关一阵钻心的奇痒,前后夹击之下又冒出一道浊精。 “啊啊!别弄!呃啊啊啊!我不想射了……阿晟!别这样,浪费了摄政官大人的一番——唔!啊啊啊啊!你——” “吵死了。”张晟忽然阴下脸,又把消音颈环扣在他的脖子上,李焕华仰着头挣扎,修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支持不住似的塌着腰蠕动。张晟把他随意地扔在地毯上,李焕华趴伏在地,阴茎一碰到粗糙的地毯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2 ,虫咬似的痛痒,又小死了一次。 张晟拿着通讯器翻看,声音忽地又轻柔起来,“你太大声了,打扰哥哥休息。咦,除了李焕明和赵牧的通讯,还有一个号码……嗯……这个β基地的私人终端号你拨了七八次,明明知道被屏蔽了还试了那么多次,你很想见他?” 李焕华闭上眼睛,腰眼一痛,又抽动着泄了出来,这回几乎稀薄得透明,可是后穴那支毛刷仍然对着他的腺体嗡嗡震动。 “喂?” 小虎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的瞬间,李焕华浑身一震,下体抽动得比前两次更加剧烈,可是他根本没射出任何东西,阳具爽痛交加,难过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你好?”小虎的声音有一点电流声,接着是几秒钟的静默。 李焕华泪流满面,痛苦地挺动身体,阴茎肿胀得可怜,铃口张开,流出一点腺液。 “是……焕华吗?”小虎声音变了,“你出什么事了?我马上去找你,你坚持一下!焕明他说——” 张晟果断地挂断了通讯,笑盈盈看向绝望的李焕华,“真好,他就要来了,我把他的皮剥下来送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李焕华浑身发抖,阴茎酸痒难忍,苦闷得发疯,前列腺被百般凌虐,已经微微肿起在肠壁上,硬毛一碰就快感翻涌,痛爽交加。张晟从盒子里取出一把小刀,对准李焕华的大腿内侧划下去,李焕华虚弱地喘息着,嘴唇不断开合,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了,不然还是算了吧。”张晟看着李焕华布满泪痕的脸,手指抚上他狭长的眼尾,“哥哥好像不忍杀你,我再听他最后一次话。”他握住扩肛器,猛地一抽,花瓣状的淫器狠狠刮过肠壁,剧痛直击脑髓,李焕华终于支持不住,陷入昏迷。 赵元帅派的人赶到张宅的时候,夜幕安静低垂,只有书房有灯光一豆。一路上完全见不到张家的其他人,寂静得可怕。 “啊,你好,是赵元帅派你来的吗?”张晟翩然起身,从容走向来人,“我下午刚刚杀了哥哥,你们来的时候不巧了。” 那带队的军官行了一礼,“御前大臣阁下,赵元帅让我来保证您的安全。”他看着张晟血迹斑斑的衣服,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睛,“请问,李焕华准将——” “他死了。”张晟漠然道,“他行刺哥哥不成,所以死了。” 那军官微微一震,“那李准将的尸身。” 张晟轻轻地笑开了,“您说笑了,死在张宅的人,哪里会留下什么尸身呢。” “我不信!”小虎接到来自首都星的通讯,脱口而出,“你们找不到他的尸身,我就不信他死了!我会亲自去找,一定要找到他!” “萧秘书,我们已经把张宅搜遍了,都没找到李准将。”通讯对面为难地说,“而且……根据我们在张宅里发现的痕迹,他似乎确实被擒过,而且遭遇了……性虐待。” “这不代表他死了。”小虎一字一句,“我现在就去首都星,让你们的人把张宅围起来,一只鸟也别放出去!我要去问问那个张晟,到底把人藏哪里去了!” “这……”对面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道,“御前大臣阁下服毒自尽了。” 他转头看向书房,年轻的御前大臣穿了跟摄政官一样的白衬衫,安然睡在兄长的身边。 半个小时之前。 张晟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上的血衣,“我想现在就去拜会元帅,请你稍等,我换一身得体的衣服。” 等到那人到门口,张晟换了衣,服下药,躺倒在张曦冰冷的身体旁边。 哥哥,这一次,我不听你的话了。 在书房一墙之隔的密室,李焕华幽幽醒转,发现四周一片洁白,墙上地上都覆盖着软垫。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还带着消音颈环,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一件拘束衣里面。 软垫病房?李焕华心里一沉,这只怕是张曦熬药瘾的地方,势必极为隐蔽,难以轻易被发现进入。他勉强抬起头,墙壁上较高的位置有一面小的投影屏幕,可以看见张宅门厅的位置。有人正离开张宅,他仔细看着,辨认出其中领队的正是赵牧的亲信之一。 屏幕声音不大,李焕华勉强可以听见他们的交谈。 “李准将找到了吗?” “没有”。” “全部都……外面也找遍了……” “看来是真的死了,摄政官心狠手辣,恐怕……” 李焕华听着听着,渐渐觉得体内一阵酥痒,被折磨了许久的后穴又痒起来。他心里一惊,忽然感觉手臂一下刺痛,接着又药剂推入进来……不,这是……营养剂…… 李焕华茫然看着屏幕,听见领队下令道,“收队!李准将已经牺牲,上报赵元帅吧。” 痒……不要…… 啊啊啊,好痒,不行了,想要…… 怎么这么难受……小虎……痒…… “收队!” 不,别走……别放弃我…… 李焕华拼命挣扎,可是拘束衣牢牢地束缚着他,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体内的瘙痒愈演愈烈,好像无数唇舌挑逗着敏感的内里,他痛苦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觉得空虚了。 呜……好难受……痒啊…… 射不出来……不行了……救救我…… 情欲渐渐发展成极度焦渴的酷刑,李焕华崩溃地在铺满软垫的地上挣扎起来,得不到刺激的身体狠狠地撞击软垫,却连昏迷也不能。 好痛苦!不要! 给我……给我……好痒啊! 什么都好,插进来……碰碰我啊!射不出来…… 救我……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平日里疏离淡漠的眼睛渐渐空洞,过度的饥渴熬得他满面潮红,眼泪和口涎流出来,浸得侧脸湿漉漉的,不断地用头去撞柔软的地面和墙壁。 让我死……让我死……给我个痛快…… 不……不行,忍一忍……说不定…… 啊啊啊!痒!痒啊!杀了我…… 李焕华木然看着屏幕上鱼贯离开的士兵,身体又是一个痉挛,奇痒深入体内,他哽咽着,彻底被滔天的欲海拖入深渊。 【作家想说的话:】 海牛抓虫了,海棠等会才会改过来…… 变态弟弟:我对焕华很好的,都没有让他受伤(●˙˙●) 变态哥哥:怎么回事?你个败家玩意儿,你怎么也死了!(╯●皿●)╯┻━┻ 第46章 难平 善蜻蜓维护痴小鹿 多人暴行濒临崩溃 痛。 身体的屏障被轻松地破开,官能刺激强烈入侵了反抗不能的身体,白生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3 生的小腿被掰开到酸痛的位置,有人哈哈笑着,“把这小傻子的屁股托起来一点,后面的洞还空着呢!” “唔!嗯唔……呜呜!”异样的快感猛地捣入前列腺,开口呻吟的刹那,有人扳着他圆润的下巴,直接顶到喉咙口,柔嫩的喉头又胀又痒,反射性的干呕弄得那客人爽得直哼哼,“这小东西软乎乎的,没想到还挺能塞的,接着,叔叔尿给你!” 不……离开我的身体……我…… 啊啊啊……救…… “我操,这是什么浪货,一掐阴蒂前面后面都喷水,不愧是未来的花魁!”被撑得满满的花穴强行插入一指,对着敏感处粗暴地抠挖,“还能塞,来,咱们哥俩挤一挤。” “唔!呃唔!”滑腻腻的身体垂死挣扎,利刃劈开身体,什么东西的被注射入血管,紧接着全身被插弄的地方都翻起沸腾的情欲。 “红苑大人,你可真骚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只有……我只有…… 浓重的血腥味,刀刃的寒光。 身体被清空,地面上的断肢可怖地扭曲着。心心念念的男人短发俊美,一身黑衣勾勒出天神似的优美身形,脸颊上溅上鲜血,冷冷道,“不杀你们,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不……师兄,别碰这些脏东西…… 你……你应该…… “师兄……”他黏腻的身体沾满了血腥和污秽,两只穴合不拢地颤栗着,流出的浊物拉着丝滴落在地上,涣散的鹿眼呆呆地看着端肃,“正嘉……正嘉师兄……” “红苑?” 不……别这么叫我…… “正嘉……”他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师兄微卷的发丝,“不是……我不是红苑,我是,我是……” “红苑,怎么了?”端肃的声音如此温柔,却让人呼吸都变得艰难,“红苑,我说过,你再替我挡一次,我就同你恩断义绝。” 不……别离开我…… 剧痛从脑内炸开,圆脸的男孩急切地张开嘴,却连语言都无法控制,眼前一片斑斓,一会儿是火海中抱着他流泪的端肃,一会儿是血泊中父亲不能瞑目的死状,混乱的迷梦最后幻化成阿音死去之后冰冷的尸身。 不……可是阿音出来的时候分明是蒙着头的,我怎么会见过他的死面…… 他走近了,定睛一看,骇得后退半步,那躺在架子上的男孩,圆圆的笑脸,柔软的短发,空洞的鹿眼直勾勾盯着他——那分明是他自己! “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杀了他。”长发的酒儿淡淡地看过来,身上仍穿着那件似曾相识的黑衣,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不……你明白的,你早就不是什么顾清致了。 转眼一切都消散了,他仍躺在恶臭的精液里,五个人夹着他玩弄,后穴也终于被非人的手段撑开,烙铁似的阳具撕开他的身体,然后是地狱般的高潮。 红苑,爽吗! 不……呃,好渴,怎么…… 饥渴得发疯的男孩跪在红发少年的脚下,哭着哀求,“碰碰我,阴蒂难受,老板你行行好……” 不……别求他,你这个…… “哈哈哈,这小骚货又高潮了,这么粗暴还能爽得翻白眼!”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阴茎,“酒儿,你在一边看什么?好看吗?” “唔!不要!”顾清致终于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浑身被冷汗浸透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头痛欲裂,喉头一紧,扶着床边呕了出来。 “红苑大——顾少爷!”昏沉中有人扶住他,轻轻揉着他的胃脘,“没事了,都是梦,没事了……” 顾清致喘息着忍下胸中的烦郁,仍是头痛得浑身发软,就着小暑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被重新扶着倚在床头,“小暑,不好意思,麻烦你清理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半夜两点了。”小暑给他倒了杯温水,“在睡一会儿吧,端肃哥一直陪着你的,好像出了什么事,他刚刚出去了。” 顾清致喝了点水,微微平复了一下,疲惫道,“今天还有几个客人?” 小暑手上猛地一停,几乎落下泪来,“顾少爷,你——” “啊,没事,我忘了。”顾清致闭了闭眼睛,“别担心,我没事。我知道的,我们出来了。”他重新躺下,微微蜷缩起来,“跟我说说话,我不想睡。”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何正嘉正和李家姐弟、赵辛和小虎坐在会议室里,首都星那边的结论已经下了,李焕华因公殉职,家属得到抚恤,暂时安顿在ω19基地,大姐李焕文升任中将。 “我不信。”小虎坚定道,他是李焕华私人聘任,李焕华一“牺牲”他也失去了位置,只能来找赵辛借人,“他既然打电话出来,说明没有立刻被杀,辛哥,你给我几个人,我亲自去搜。” “我也去!”李焕明眼睛发红,“要不是我话多误事,哥哥说不定——” “你不能去。”何正嘉淡淡地开口,“李准将之所以会被那么仓促地判定‘牺牲’,就是赵牧希望他已经死了。他知道的太多,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李焕华失踪,若是投敌了呢?你们李家的人现在不能动,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我救我哥哥,有什么好猜疑的?”李焕明气得手抖,“端肃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个要命的身份本来应该我来抗,我哥要不是为了我,根本不至于——” “焕明在家待着。”赵辛开了口,“就是因为你哥重视你,所以你才不能去。你在这里,他们就不会怀疑焕华的忠诚。”他顿了顿,叹道,“我不想让你知道那些破事,总之我在这里,就一定能护住你们周全,别让我对不起焕华。” “我去。”何正嘉轻声道,“我和萧虎一起去,一定把你哥哥带回来。” 何正嘉离开会议室,即刻准备出发,通讯却接了进来。 “青亭?什么事?” “端肃,顾小公子不太好,你过来一下。”青亭声音低柔,有些不安道,“现在小暑和玉米陪着他呢,可是他完全无法入睡。他休息不好,身体怎么受得了。” 何正嘉心里难受,顾清致被充作花魁备选,跟琚宛一样埋了多块芯片,又被剧毒伤了,全凭攒着一口气在拼命。钱医生嘱咐他一定要多休息。何正嘉于是让萧虎先动身,自己急忙敢去居住区。 他进入房间的时候,顾清致立即抬起头,眼睛一亮,笑意从苍白的脸颊上透出来,“师兄,你来了。” 玉米扯着小暑退出去,何正嘉坐到床边,抱着人躺下,“睡不着?这也要师兄陪你?” 圆脸的男孩满足地闭上眼睛,“哪有那么夸张,师兄忙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何正嘉半搂着他,摸到清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4 瘦得突出的蝴蝶骨,默然半晌,轻声道,“别胡思乱想,等安定下来,你想去读书就继续读。庄教授现在在ψ星的帝国科技大学任教,你还可以过去把你的博士攻读下来。” “嗯。”顾清致闭着眼睛,发丝柔顺地落在耳侧,“师兄,好久没和你一起弄实验数据了,到时候我们……”他的呼吸平缓下来,眼睫湿润地垂着,半蜷着的身体慢慢舒张开来。 何正嘉静静地看着他,这几天他的师弟还是很瘦,身体恢复得慢,心事重重的。他轻轻抬起手,抚摸了一下男孩柔软的后脑,悄悄起身出了门。 “端肃哥。”青亭站在门口,看起来比之前气色好了很多,但是不笑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点郁色,“你……我不太懂你们的大事,但是这孩子现在很需要你,你何时回来?” “快的话两三天吧。”何正嘉笑了笑,“你费心了。清致很聪明,他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一时间不太适应。” “小暑说他,他今天凌晨醒了之后以为自己还在玉楼。”青亭不退,拦在走廊中央,“顾小公子是很聪明,但是他的承受能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我怕他的身体会比精神更先崩溃。他没有别的亲人了,你应该留下来陪他。”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何正嘉放轻了声音,“我必须要去,萧虎无权无势,赵辛和李家又不能动,我好歹是小国舅,得帮忙斡旋。明先生救了我们,青亭,我不能放任他的哥哥去死。” 他越过青亭,离开了居住区,赶去与萧虎汇合。 卧室里,顾清致安静地睁着一双温柔的鹿眼,注视着窗外的悬浮车渐渐远去。他把自己裹好在被子里,默默蜷缩起来。 我知道的啊。他心平气和地想,师兄是不打算跟我一起去ψ星的。离开玉楼,我们的交集就到此为止了,我出来之前就明白的。 我的正嘉,他是要从政的。 【作家想说的话:】 李准将:海牛我跟你说,你再放我鸽子我就把你的鱼鳍掰下来炖汤。 海牛:我的鱼鳍不不不不好吃……待机的时间你可以吃点大香肠呀!(危险发言) 小红:耶!今天也没有打屁股捏! 第47章 沉溺 情渴地狱无限放置 逼出腺液极致欢愉 唔……想要…… 没有边际,没有停歇的欲求。在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人离开张宅之后,那小小的投影屏幕就关闭了,唯一知晓外界的途径被掐断,李焕华很快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好难受,后面痒……痒…… 又是一波情潮袭来,李焕华甩着头哭喘,汗湿的发丝粘在额头,棕色的瞳孔泡在一汪泪湖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他整个腰腹都脱了力,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情欲折磨而过度挣扎导致了疲惫和酸痛。 后穴从腺体一波一波地蔓延出酥麻和酸痒,空虚感如跗骨之蛆,啃噬着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他趴伏在地上,不知道第几次徒劳地耸动起来,敏感得发痛的阴茎绝望地抽动着,可是隔着厚厚的拘束衣怎么也得不到充分的刺激。 好想摸……要是能撸动一下阴茎,不知道会多爽。他自虐一般地想着。可是估计没有用,后面痒得万蚁逡巡,只怕要插进来才能好过一点。 唔……不行,想要,什么都好,插我…… 插我,插进来,插进来吧……插我啊! 李焕华痒得整个后穴都蠕动着绞紧了,只是穴肉互相触碰就逼得他狠狠打了个摆子。汗水把拘束衣黏在身上,敏感到极处的身体连拘束衣细腻而结实的织物纹理都能感觉得到,阴茎湿漉漉淌着水,却怎么也高潮不了,硌在那纹理上,痒得直哆嗦。 唔……受不了了,后面,后面要啊! 被拘束衣包裹的身体绝望地扭动起来,双腿一支,勉强翻过身来。臀部着地的瞬间,震颤穿过穴肉,他竟是连这也受不得,无声地哭喊着,整个下体都麻了。 李焕华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地弹动着,一遍一遍地用臀部去撞击地面,追求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刺激。 不够……不够,不够! 力气很快用尽了,他绝望地瘫软在地,扭着屁股去蹭柔软的地面。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让我舒服一点,一点点就好……真的受不了了…… 渴,渴死了,杀了我……杀了我吧…… 渴死,饿死,要多久?求求你们快一点……快一点让我解脱…… 他虚弱地啜泣着,四面都是雪白的墙壁,什么也没有,只有地狱般的情欲。他仰着头,喉结绝望地滚动着,恍惚中好像看见小麦肤色的大男孩冲他笑了笑,他哽咽着想要伸出手去碰一碰,却被拘束衣一勒,哭喘着清醒过来。 唔!手臂又是微微一痛,营养剂注入血管。 是了,唔,我死不了的。他绝望地想,定时有营养剂呢。瘙痒又强烈起来,营养剂里面一定掺了什么东西…… 李焕华无声地尖叫,本来已经失去了力气的身体在疯狂的渴求下再次挣扎起来。他哭着翻过身,阴茎硬得奇酸无比,只好又开始趴在地上耸动起来。 小虎……对不起,长官可能…… 他放任了自己的臆想,啜泣着昏了过去。 何正嘉查看着沾了血迹的书桌,这间书房很大,桌上的血迹中心还残留着刀尖的痕迹,不知那人插入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光脑里的文件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萧虎一寸寸搜查了整个宅邸,最后一无所获地回到书房,“都找遍了,你这边呢?” “光脑里面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我想这里应该有密室或者秘密通道一类的东西,毕竟有点门道的世家都少不了隐藏的房间。”何正嘉陷入沉思,“李准将向外发送通讯的地方留下了体液,所以发出通讯的确实是他,那时候按照推测张曦已经死了,张晟没有直接把他杀死,反而解开屏蔽给你通了讯息。”何正嘉灰色的瞳孔凝!视着小虎,“那他很有可能确实放过了李准将。” 小虎皱着眉,“他一定还在这里。张晟这个人很难猜,但是他是有一点良知的,我猜……他潜意识里是想让我们来救焕华的,不然给焕明的通讯里他完全不必开口。”小虎打开张宅的平面图,“哪里,密室会在哪里?” 呃……小虎……我好难受…… 李焕华虚弱地弹动着身体,眼前幻象重重,他迷乱地蜷起身体磨蹭着地面,嘴唇无声地开合,过度的情欲折磨使他开始意识模糊,一片雪白的墙壁开始浮现出斑斓的幻影。 小虎……我里面好空,好空……给我 他艰难地蠕动着,凑到墙壁跟前,幻象破碎,李焕华挣扎着痛哭起来,理智被拉扯成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5 一根细线,敏感得发狂的身体在拘束衣中痉挛起来。 受不了了……谁来……救…… 让我死吧……怎么才能……啊啊啊…… 坚持住,李焕华,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明明知道是幻听,他还是呜咽着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从绝望的泥淖中挣扎出来。 对,我还能……坚持…… 李焕华哭喘着睁大了眼睛,咬着牙忍过一波残酷的情潮。 小虎让我坚持,他说会来找我…… 要活着……回去……我答应他了……我…… “我记得你说过,张曦有过药物成瘾,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戒断室?”小虎忽然说,“不能被人发现,隔音,而且——” “而且必须方便使用。”何正嘉忽然语速快了起来,目光打量着血迹斑斑的书房,“摄政官每天公务繁重,在家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而且他的书房门上设有密码,这里甚至比他的卧室更私密!药瘾犯了可以迅速进入,很有安全感。” “张家的密室,至少书房这里肯定有一个!” 是……什么…… 又是小虎啊……李焕华迷迷糊糊被抱起来,身体因为饥渴而颤栗不止。 幻觉,越来越像真的了…… “焕华!焕华你看看我,我是小虎啊!”小虎把奄奄一息的李焕华抱在怀里,用手去解他脖子上的颈环。手指碰到皮肤的时候李焕华剧烈一弹,身体拼命弓起来去蹭小虎。 何正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口道,“他中了催情剂,你抱他上我的车,我们立刻去何家!” 李焕华的消音颈环被拆下来,可是却虚弱得连尖叫都软着,“要……好痒……我要……我要……” 小虎心疼地抱着李焕华跟在何正嘉身后,“让随队的医生过来看看他吧,是不是要服解药——” “你忘了吗,李焕华已经殉职了,随队医生能把死人救活吗?不是我疑心重,是他现在耽搁不了。”何正嘉白皙的手指在李焕华包裹在拘束衣的臀上轻轻一划,敏感得发狂的男人长声呻吟,毫无理智地挺着胯往小虎身上蹭。何正嘉快步到了悬浮车跟前,打开后座,“这种药不交合能把人折磨得疯掉,你看他难受成什么样子,你再不帮他,他要熬死了。” 小虎把不住扭动呜咽的李焕华抱进车里,摁着人解开拘束衣。何正嘉坐在前头,嘱咐道,“那他中毒太深了,你先揉他的前列腺,怎么哭怎么叫都别心软,让他把腺液多流一些出来,等会交合的时候痛苦会少些。” 李焕华整个人被光溜溜地从拘束衣里剥出来,急不可耐地去撸自己的阴茎,可是那根筋脉凸起的肉棒实在太敏感了,一碰就钻心地酸痒,弄了两下就难受得浑身痉挛,哽咽道,“端肃先生……你有没有镇定剂?” 何正嘉愣了一下,“你还能认得人?我以为你早就没意识了。镇定剂不能用,得靠交合泄出来。”他把车放在自动驾驶,询问道,“你的药剂是打在前列腺还是哪里?让萧秘书帮你可以吗?” “可以。”李焕华勉强答道,“小虎,来吧。” 小虎的手指刚刚碰到穴口,李焕华就哆嗦起来,褶皱湿润地张开一点,含着他的指尖吮吸。前列腺很好找,那里已经因为长久的折磨微微鼓起,指腹擦过的时候李焕华尖叫着剧烈抽搐,汗湿的身体绝望地拱起,发泄似的握住自己用力摩擦。 “啊啊啊!唔啊啊啊!难受!难受啊!”李焕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哭喊起来, 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按住了用力揉搓,放射性的官能刺激顺着脊柱电打而上,他根本承受不住,无法射精的憋胀感使他疯魔似的搓弄自己的阴茎,那根痒透了的东西不住地流出腺液,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滑溜溜的,不住打颤。 小虎心疼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忍一忍,焕华,你忍一忍,别咬嘴唇,都流血了。”他的手指残忍地碾着敏感的腺体,一遍一遍地把那处脆弱的软肉按进肠壁,甚至用两根手指挤着那里上下抖动。滚烫的肠肉疯狂地缠住他的手指,紧紧地夹着吸吮,小虎几乎要用力抽插,才能保持刺激幅度。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啊啊!小虎!不要!不要了啊!痒啊!唔啊啊啊!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啊!”李焕华完全狂乱了,自虐似的挤着龟头抓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阴茎难受!” “好了吗!”小虎红着眼睛看向何正嘉,“什么时候给他?” 何正嘉把车子停在何宅大门口,“开了后车门,让小虎把人裹好了带进房间,叹道,“给他吧,其实应该再把腺液逼出来一点,但是李准将看起来撑不住了。尽量满足他吧。” 小虎把人抱到床上,仅仅是起身关门拉窗帘的时间,李焕华就哭喊着滚下了床,虚弱无力地向他爬过来,“不!别离开我!好难受!小虎……别留下我一个人……” “焕华!”小虎心里揪着痛,赶紧抱起崩溃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没事了,我在呢,不难受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啊!呃……给我,给我……”李焕华手脚并用地缠上小虎颀长的身体,下体没了章法地凑到小虎胯间,棕色的眼睛涣散地看着他,“好空……我里面好空啊!小虎……小虎,给我,给我啊!” “嘘,嘘,没事,马上填满我的焕华。”小虎无奈地分出手去解腰带,轻声哄道,“长官,你放开我,我得把裤子脱了啊。” “呜……不放,我不放……”李焕华神智已经不清楚了,狭长的眼睛懵懂地盯着小虎,“前面痒死了,射不出来……后面空,想要,想要……” 小虎额头青筋一跳,急喘一声,在李焕华的纠缠下胡乱踢掉裤子,半退了内裤就冲着后穴顶了进去。 “啊啊啊!爽啊!爽!”李焕华本能地挺着腰送上去,被一路碾着蠕动的穴肉顶上穴心,焦躁已久的身体恰逢甘霖,快乐得昏昏沉沉,大叫着扭动起来,“小虎!小虎!” “秦琥。”小虎忍过一阵热情的包夹,小幅度地捣弄了一下,几乎被穴肉夹得寸步难行,低喘着笑了一声,“长官,你要把我夹断了。” “小虎……我叫小虎,不行吗?呃!动一动,动一动……渴死了。”李焕华受不住地摆着腰,眼神微微凝聚,水蒙蒙的,显得温柔多情。他忍不住支着腿,自己去蹭敏感的腺体,“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小虎,操我!” “遵命,长官。” “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好……呜啊爽……爽啊……”李焕华痉挛着被手长脚长的秘书钉死在床上,腰窝被掐住了,半寸也躲不得,被年轻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插弄,每次都凶狠地砸在爽得发麻的前列腺上。他无助地甩着头,双手死死地搂着小虎小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6 麦色的肩颈。汗水浸得两人微微发亮,李焕华的小腿痉挛着乱踢,滑溜溜夹不住小虎劲瘦的腰,绷着脚尖哆嗦个不停。 “焕华……你好棒……”小虎伸手揉了一把他挺得坚硬的肉棒,穴肉又狠狠夹了一下,“好舒服……焕华的身体很舒服。”他拍了拍李焕华绷得紧紧的小腹,“长官,你喜欢吗?” “啊啊啊!喜欢……舒服……喜欢……再摸摸我,再摸……唔!”李焕华尖叫着流泪,被吮着嘴唇深深吻住,口腔被大力挞伐,如同下身一样分泌出甜蜜的液体。 “嗯!唔嗯!”他的身体痉挛着弹动起来,小虎饱胀的龟头紧紧压在腺体上,小幅度地用力碾动,快感尖锐到让人眼前发黑,紧接着如同黑夜里绽放的烟花,让人窒息。体内继续已久的情欲在高潮中释放出来,阴茎狂喜地抽动着,每飚出一股浓精就是一阵登仙极乐,所有的狂乱呻吟都被小虎的唇舌勾连吞下,只剩下无尽的喜乐。 后穴已经抽搐得像一只不断吮吸的小嘴,小虎放任自己射在这温柔乡里,他只顾亲吻那一对薄薄的嘴唇,颤栗着抬起手,轻柔地抚慰着李焕华酸痛的腰腹。 余韵散尽,李焕华已经近乎昏迷,长久的折磨耗尽了他的心力。小虎把疲惫的人抱起来,带到客房的卧室清洗,温柔的水流触碰身体,李焕华呜咽着挣动了一下,重新昏死过去。 夜色将尽,小虎用被单把人包裹好了,起身去找何正嘉,他还是不放心,觉得需要给医生看过才行。 “唔……别走……”李焕华声音嘶哑,软软地抬起一只手,牵住了小虎的一角,“别走?” “还难受?”小虎坐回来,对上那双倦怠的凤眼,“我去叫医生看看你,还要做吗?” 李焕华淡淡一笑,平日的风采随着这笑容回到他的脸上,“都射干净了,哪里还有。长官命令你别走,在这陪着我。” 小虎无奈一笑,“为什么,怎么就这么粘人了?” “我爱你。”棕色的眼睛安静地凝视着他,“秦琥,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在你面前,脆弱也没有关系。 【作家想说的话:】 真珠:小虎,我的傻弟弟,叫医生不会用终端吗?你以为你是生活在蛮荒时代吗? 端肃:所以说他俩到底好了没有?我还急着赶回去打小清致的屁股呢! 第48章 虚影 过渡章节并没有肉 物是人非事事休 何家这种旧时的望族,就是倒了也有三分体面,只是这体面也是荒唐的。何正嘉推开二楼门厅沉重的木门,以手支额坐在茶木沙发上的何正则慢慢抬起眼,透过黑框眼镜一路注视着弟弟进来,温和一笑,“小嘉,你回来了。” “我以前总是不明白。”何正嘉习惯性地坐在矮几对面,看着哥哥提了小壶出来煮茶,“那时候我在外头上学,每次年节回来,爸爸就坐在这桌子的后头盯着我看,也不说话,总要这么呆呆地看上半天才跟我讲话,妈妈总说他书呆子气。” 何正则不做声,微微敛眉,转开凝视着弟弟的灰眼睛,冲了琥珀色的茶汤去烫了一对茶盏。他早年最肖父,和和气气又不爱显,不出声的时候看不出是高门大户的出身。做哥哥的从容沏了茶,半起身端给弟弟,倒似一个主人一个客人。 “总是泡茶。”何正嘉淡淡一笑,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擦杯缘,“又不见得真的爱喝,却好像不泡个茶就不能说话。哥,听说赵家替你说了亲?” “又取笑我。高琳是赵元帅的表侄女,没什么不好。我们这些人家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正则的眼角垂着,却藏不住笑意,“原先听说她许了李家,我还担心一阵,好在这事没成。” 何正嘉的脸色难看起来,想起不知道在顶上客房里头如何胡闹的李焕华,闷声道,”他李家不要的人给我哥,赵元帅真是打的好算盘。表侄女又如何,他的表妹高玉希还不是死在张曦手里头,那时候也没见他伸手救一救两个表侄子,真珠和小虎在赵辛那里那么久,问也没问过一句。哥,你一路捧着张曦那伙人,替赵家来回传信,最后就一个小丫头就给你打发了?“ “胡说八道。”何正则气得直笑,拿了个长柄的茶夹作势打了他一下,“什么小丫头,那是你嫂子!你知道什么,你姐姐在宫里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都是高家暗地里帮衬,为着这个死了好几个旁支的女孩子。你哥这几年没有交心的人,也就一个琳琳仗着年纪小,跟我还有些来往。这何宅这么大,等你走了,难道让你哥对着空宅子孤独终老吗?”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何正嘉想要笑一笑,却心口发闷,转开眼道,“都叫琳琳了,肉麻得很。” “哥哥知道。”何正则叹了口气,温和的眉眼少见地透出一股戾气,“那些畜生,伤你伤得厉害,只怪我以前想得少,料不到张曦害死我们一家还不够,竟然把你送去那种地方。那时候外头传你的事情传得很不堪,哥哥没有用,没法子,以为你、你去了,只知道一门心思地博取张曦的信任,保住你姐姐,不然连给赵家当个筹码的资格都没有。”他似是说到极痛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淡灰色的瞳孔直视弟弟的眼睛,“那些腌臜话,我从没有出口过,但是你在玉楼里听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想都不敢想。” “嗯。”何正嘉受不了,错开眼,抿了一口茶,明明是清香的好茶,喝着却烫喉的苦涩,“我知道,哥哥这样的人,说不出那种话。” “我……本打算拖着张曦一起死了,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结果。不顾伦常,死在他弟弟的床笫间,像一出香艳的荒诞剧。”何正则站起来,转过茶几,走到何正嘉的背后,轻轻摸了摸弟弟的头发,“李焕华我会保住,你别出面了,别去见赵牧,甚至别去宫里见你姐姐。何家有我呢。这首都星就是个旋涡,你抽身要早,走得要远,别回来了吧。” 何正嘉背对着哥哥,没有转身,默默点了点头。 离开首都星的时候,他最后看了一眼何宅雕栏画栋的旧式回廊,忽地想起了小时候,趴在长廊镂空的花窗上看庭院里人来人往,零星窥见了外头的热闹。那时候舅舅还没有疯,张家兄弟也只是不太熟悉的两个小客人,贵胄往来,花影摇移,姐姐穿着长裙端坐在廊下,笑着跟尚是皇子的唐攸说笑。半大的少年牵着他的手,偷偷进去厨房找点心吃,母亲挑着眉凶他们,“正则,这么大了还带着弟弟偷吃东西,还不去外头陪客人说说话,没个大哥样子。” 年少的何正则总是一团和气,“知道了,母亲。”回头却跟他悄悄抱怨,“最烦这些官场上的应酬,以后等爸爸退休了,我就找个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7 偏远地方当个小职官,混混日子就好了。” 年幼时何正嘉总觉得自己聪明伶俐,不像大哥那么胸无大志的,到头来魂梦一场,方明白大哥才是真通透。 回到ω19的居住区,他没去外头坐,直接去了顾清致的房间。门没有锁,进去却看见青亭和翠笙靠在一起坐在小矮桌那里看电视。 “清致呢?”何正嘉愣了,“你们怎么在这?” “哈哈哈,你们家的小师弟太有意思了。”翠笙揉着眼睛冲他笑,“青亭担心他担心得要命,我们本来是来劝他的,结果发现这小子跑了。” “跑了?”何正嘉错愕地看着他俩,“什么叫跑了?他不是身体不好,还、还那什么,一直做噩梦吗?” “跑去ψ星的什么什么学校了好像,”青亭有些抱歉地站起来,递给何正嘉一张秀气的字条,“他说很累了,要睡,我就没看着他。小暑那孩子气坏了,已经追上去了。” 何正嘉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我去ψ星找庄老师了,勿念。顾清致。”一向温和的何正嘉给他气得手抖,不敢置信道,“我就出去不到两天,怎么——这算什么留书,连个前因后果都没有?” 翠笙笑得直打跌,“青亭说红苑快崩溃了,哦不对,是顾小少爷,哈哈哈,结果人家跑得倒快。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种脾气来着,一言不合还带离家出走的哈哈哈。”青亭也忍不住笑,扯了扯翠笙,“行了。端肃哥,你不用急,小暑估计追上他了,之前发了消息说他没事,估计就是散散心。” “那、那他带钱了吗?”何正嘉话说出口,又自己喃喃地补道,“哦对,他们顾家。就剩他一个了,他终端里头有的是钱……这死孩子。“ 于是翠笙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这死孩子,“小暑闷声坐在庄志恒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听见里头的老教授喋喋不休地埋怨顾清致,”跑到哪里去了,你师兄出了事,你家里有出车祸,庄老师以为你也死了呢!没事不知道告诉老师一声,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论文还没改完,书也不读了,不知道去哪里跑风……“ 顾小少爷老老实实地给导师倒茶,垂着头听训,大眼睛一眨,红通通的变成了兔儿眼。庄老看得窝心,手指头敲敲他的胳膊,“行了行了!来了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把论文做完,你现在住哪?知道实验室在什么地方吗?明天给我上实验室报道!” 深宫寂寂,皇后何舒文叹了口气,“咱们家就小嘉是个聪明孩子,我还指着他能顶替御前大臣的位置,把何家撑起来呢。你这么把他一撵,宫外少了不少助力呢。” 何正则不以为忤,微微躬身,笑道,“舒文,你看看你,越来越像一个皇后了。” “什么叫像?”何舒文忍不住笑,“别打趣我了。算了,你没错。让小嘉赶紧走吧,这帝国里头的事,忒没意思。大哥在外面主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关了光脑,站起身来,笑盈盈的,“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吧,也该看看现在的首都星,是什么光景了。” “你就这么直接看陛下的文件?”何正则平心静气地陪着她走出御书房,“就算唐攸顺着你,他们唐家的其他人愿意?” “大哥说笑了,唐家哪里还有什么人呢。”容色精致的贵妇眯起眼睛,“你该不会说是剩下的那个惊弓之鸟的王爷吧?呵,唐凯,他算个什么东西。” 顾清致出来没见到小暑,回了临时订下的酒店房间,进了里间,忽地愣住了。 何正嘉抱着手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他,“小师弟,你可真是让师兄好找啊。” 【作家想说的话:】 顾小少爷:好像在做梦!师兄在我床上! 端肃:呵。 青亭:哎呀呀,〃〃 翠笙:哈哈哈,走好。|д)っ 真珠:前排出售瓜子、饮料、纸巾、高清摄像头和遥控飞机。 阿明:啊,又有学习观摩的机会惹。 阿宛:哦,是么,你想看什么? 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第49章 失心 扇臀打尻刺花蒂 痛陈梦魇诉哀情 “师、师兄……”顾清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把西装外套搭在门口的衣挂上,又犹豫着蹭了进来,门一关,硬着头皮走到何正嘉跟前,“你、你不是去首都星了吗?” “哦。这时候知道结巴了?我去办个事的功夫,你就乱跑?你的身体这么虚弱,还敢玩星际翘家,嗯?”何正嘉淡漠的灰色眸子盯着他,哼笑一声,“连声招呼都不打,两天你都等不了?” 圆脸的男孩垂下头,又跟挨训似的,默不作声了。 何正嘉端详着他苍白的脸色,看这小师弟的下巴尖尖的,还消瘦得厉害,原来圆圆的小脸上都是倦色,也有些不忍,伸手拦着他的腰一拽,把人拉到眼前,叹息道,“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身体还难受吗,怎么不跟师兄说一声。” “好了,我好了。”顾清致勉强笑了一下,别开头,不敢看师兄的眼睛,“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师兄特意照顾我。” “好了?那很好。”何正嘉被他的躲闪激得心口一窒,恨得咬牙,“我看你也是好了。有力气离家出走,大概也有力气跟师兄说说,你之前是怎么胡来的吧。” “唔!”顾清致一个不察,被何正嘉猛地一推一抱,滚在床上,竟是被打横摁着趴在师兄的大腿上,然后身后一凉,竟是被直接拉下裤子,露出一对白花花的臀肉,急得脸都红了,喘道,“师兄!你干什么!放开我!” “顾小少爷不愧是贵族公子,离家出走还西装革履,领带打得漂漂亮亮。”何正嘉轻轻巧巧松了他的领带,反绑了男孩腕骨精致的双手,手指弹琴似的滑过顾清致的尾椎,在臀沟起始的凹陷处用力一按,在他反射性的塌腰动作下冷冷地开口,“这就喘了,等会儿你怎么办?” 顾清致心绪纷乱,他上身还穿着烫得平整的灰色衬衫,扣子保守地扣到了顶,露出一小段修长挺直的脖颈,西裤却被褪到了大腿,单单露个屁股,连身前的裆部都被解开的皮带扣虚虚地遮着,倒像是个打针的姿势。何正嘉故意让他全身只露个屁股,于是他周身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微微发凉的两块白肉上。 “啊!”何正嘉的手掌落下时,顾清致惊叫出声,第一下落得很重,啪地一声在雪白的皮肉上击出一片红印,随后发着热淡了开去。顾清致难以置信地把脸埋在床单上,连脖子都红透了,耻得耳骨红亮,双手在身后乱挣,“别这样,我——哎呀!” 又是啪地一声,另一半小屁股也红了个对称,臊得他泪珠在眼眶里头打转,却听见师兄冷喝道,“叫你离家出走!” “不——别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8 !”顾清致脑袋发烧,急得缩着身子躲,何正嘉下手极重,痛是很痛,但更多的是羞。顾家好歹也是老派的贵族,成年的男孩都算得上是翩翩公子,举手投足的讲究早就养得人清高尊贵,顾清致又打小就上进心强,只有端肃能入他的眼、上他的心。就算陷在玉楼里头,也是想着堕身不堕心,何曾被亲近之人当成小孩子这样羞辱。 “叫你病了还乱跑!”又是啪地一声,叠着还没消退的红印打上去,整个软肉被震得一抖,粉红地热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乱蹬,扑腾了半天却被何正嘉摁得牢牢的,冲着臀部底端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一巴掌,“叫你自作主张!” “啊!”顾清致挣脱不开,蹭着床单扭过头往后一看,见何正嘉高高扬着手,灰色的眼珠冷冰冰地盯着他,无名地一阵委屈,咬牙道,“我怎么自作主张了!不是师兄让我走的吗?你去首都星,凭什么我不能来找老师!” 何正嘉简直哭笑不得,“这怎么一样?你之前虚弱成什么样子,星际旅行是闹着玩的吗?”他狠狠一掌打在顾清致臀上,男孩痛得一扭,却只能把粉红的臀瓣送到师兄手里,一击下去又痛又麻,这回连臀尖都红了。何正嘉看着小师弟圆圆的鹿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泪蒙蒙地含怨一睇,心里居然一悸,只恨他不知道爱惜自己,索性把那精细的小腰摁住了,对着两片软乎乎的屁股蛋连扇了数下。 “不要!啊!……你放开!何正嘉你放开我!”圆脸的男孩也来了气,胡乱弹动,身后被一掌一掌好不停歇地扇打,疼痛渐渐淤积起来,恍恍惚惚觉得皮囊的热度一直烧到内里,连骨头都臊得滚烫,耻得倾身一耸,试图从师兄大腿上滚下来,“唔!” 这一下不扭还好,那毫不留情的一掌堪堪落在两瓣臀肉的缝上,击打的震颤传导似的往腹内震去,他扭躲之下恰好又把腿间那物死死地压在了半脱的皮带扣上。皮带扣的金属滑润冰凉,跟身后热酥酥的痛感一冷一热,激得顾清致哼声都变了,尾调软绵绵的像是小猫的呜咽。 何正嘉自己的手掌也觉得有点发热,放在顾清致的小屁股上握着揉了揉,“清致,怎么了?现在还跟我横?”他动了动大腿,敏锐地感觉到男孩的变化,笑了笑,“这样也有感觉?” 顾清致扭过头去赌气,额头贴着酒店干巴巴的床单,只觉得脑仁都烧起来。何正嘉把他钳制在腿上,硬生生把他开始胀痛的肉根压在那只冰冰凉凉的皮带扣上,手掌抚摸着发粉的屁股,沉声道,“知道错了吗?”男孩纤细的手指蜷了一下,默不作声。 “好,那师兄跟你算算别的。”何正嘉轻轻抚摸男孩腿根的部位,顺着臀缝灵巧地滑动,撩动着师弟绷得死紧的神经,“你说说看,你在玉楼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是什么玩意儿?嗯?”他猛地扇上红透的臀尖儿,顾清致呜咽一声,好像受不住似的耸动了一下,用肿胀的蘑菇头去磨那凉滑的皮带扣。 “谁让你去故意激怒楚弘那个疯子?他要是真的下了狠手,随随便便弄死了你,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竟敢跑去一次一次地触怒他,嗯?”何正嘉一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上手就在粉红的臀瓣上掐了一下,“就你这个小身板,还要替我挡灾?还做花魁,你知不知道帮你移除那十几块芯片的时候你血压低到什么程度,啊?” 顾清致闷头不说话,身体却禁不住抖了起来。之后的巴掌倒不像是扇在他的臀上,反而像是带着电的鞭稍,直往麻酥酥的神经上撩,前头被皮带扣一硌,凉意透骨,不知不觉已经硬得难受。何正嘉又是一掌落在臀上,隐隐约约连后穴都酥了,腿间的花缝抖了抖,吐出一股水来。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这么湿,渴得厉害?”何正嘉伸手一探,滑腻腻蹭了一手的湿亮,索性把人翻过来,将手抬起来给他看,“想师兄了?” 顾清致一双泪眼涣散着,落不到实处,听了这话却凝神看过来,朦胧的鹿眼里面好像盛着一汪湖水。何正嘉手指一翻,扯下了他的裤子,那块皮带扣已经被蹭得湿淋淋的,透着一股温热气。 “谁让你替我挡事,嗯?”何正嘉扬起手,却没笑,“自作主张,想替我死,问过我的意思没有!”顾清致咬着唇,红通通的小脸执拗地扭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呃啊!唔啊啊啊!” 男孩尖叫着挺身一弹,浑身反射性地震颤,眼中的泪珠滚滚落下,阴茎飚出一股白浊。何正嘉竟是一掌直接打在了软红的穴口,清液四溅,花唇抽动着翻开了,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 “啊啊啊!不啊啊!停!”顾清致一口气还缓没过来,就被一掌扇下,啪啪地连续抽在穴口,里头外头都酸透了,浑身都痉挛了起来,腰肢疯狂弹动,活鱼似的扑腾起来。 何正嘉却并不留情,紧盯着他瘦的下巴尖尖的小脸,逼问道,“怎么不说了?你煽动楚弘的时候不是很厉害?说服你阿宛哥带你去茶会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就只有我的话你不听!” 顾清致身体里面像是埋了一泡泉水,一碰就汩汩泄出清液,呜咽着乱躲,被打得通红的臀尖一沾布料,火辣辣地疼,又想起被打屁股的羞耻来,又是急又是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正嘉偏偏不放过他,甚至用手指拨开嫩红的花唇,细致地把他的一粒肉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问道,“让你不要替我挡,不要冲动,结果你都当耳旁风!要是那一针没有解药,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痴呆!”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啊!不要!”顾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挟着风扇上穴口,指腹击中暴露在外的阴蒂,那一瞬间的痛痒酥麻生生逼得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是师兄的手掌却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啊!不!师兄!师兄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没有!”何正嘉又是一掌,穴口充血发红,阴部整个肿了起来,顾清致摇着头哭叫,“别打了!别打了!” “知道错了没有!”指甲滑过穴口,浅浅地挠了两下,正酥痒得趣,却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发麻。顾清致梗着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救你!” “谁要你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疯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阴蒂,顾清致哭得差点闭了气,滑腻腻的大腿抽搐着乱夹,“不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楼烂一辈子吗!”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淫液的手扳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声音低沉危险,暗含着怒意,“小兔崽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非得打上一个你,我才出得了玉楼,嗯?” “不然呢?”顾清致声泪俱下,身体脆弱地打着颤去追逐何正嘉摩挲着穴口的手指,“你让我忍,我忍了,可是这三年来你做过什么? ⓗαIταηɡsんцщц.cc 分卷阅读119 装那个风尘样子自保,哪有一点能得救的迹象——啊啊!” 何正嘉阴沉着脸,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他的穴里,小幅度转了转,逗得充血发热的花穴酥酥痒痒地饥渴起来,“继续说,我怎么了,嗯?” “你……你就只知道蛰伏,可是蛰伏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阿音疯了,琚羽死了,真珠……万一你……”顾清致哽咽了一下,体内淫痒难忍,被击打过的地方肿胀发热,泄过两次的阴茎也颤巍巍立了起来,恨声道,“你不求变,那我来!我是不周全,是冲动,可是一旦有了变数,你就有离开的机会……端肃师兄……端肃师兄那么聪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办法出去……呃!赔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开他的脸,继续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穴,“你差点死了,你就没想过,我怎么办?踩着你的尸体从玉楼里头爬出来?那我成了什么了。” 顾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摆臀,渴求得浑身酸麻,可体内那根手指却只是慢慢搅动,来回戏耍他的敏感点,“师兄……我让你为难了……”他喘了喘,惊然忍不住又痉挛起来,仅仅是被这么撩动就忍不住喷出一道水箭,哼哼着用后脑磨蹭床单。 “你也知道……”何正嘉其实还是不忍,见他服了软,又怜惜他身体不适,知道这孩子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这几天养病只怕也是吃足了苦头,叹息道,“怎么渴得这样,碰都碰不得了,你自己摸得时候是怎么弄的?满足得了?” “没……没摸过。”顾清致闷声道,他忍不住稍稍蜷缩起来,小声求道,“师兄,你解开我吧,我好痒。” “好。”何正嘉喉头发涩,解开了男孩手腕上的领带,那里已经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这几天大家都在修养身体,但是淫乱惯了的肉体实际上是很向往情欲的,青亭他们早就偷偷行了云雨之事,何正嘉自己也因为受不住渴求自渎了几回。若这孩子真的这几天都没有自己摸过,那得渴成什么样子。 顾清致确实已经渴得狠了,手肘无助地撑着床,把自己的下体往师兄身上送。手指到处,柔软的穴肉顺从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体内那根纤细的手指,湿润又温热的身体完全敞开,被训诫之后的穴口红艳艳地嘟着,随着手指的活动慢慢蠕动。 “难受……师兄,我想要……”区区一根手指根本不足以给谙熟情事的身体带来解脱,细致温柔的抚摸只能催生焦躁,淫靡的水液一直满溢出来,堵也堵不住。顾清致低声的哀求细弱可怜,“不舒服,师兄我难受,撑不住了……呜……好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何正嘉看着他那双哭得红红的鹿眼,轻轻转动那根埋得很浅的手指,指腹挠痒似的逗弄蠕动的穴肉,“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顾清致低声啜泣起来,粉红的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难受……难受……呜呜……虫……虫……呃!” “虫?真这么痒?”何正嘉声音温和,手里的动作却残酷起来,细长的中指也深入穴中,虚虚地搭在穴心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那里如果被用力按摩,一定能让顾清致舒服得小死一次。但是那两根手指却只是以最轻描淡写的方式快速点碰,打着圈轻挠,另一只手则落在肿胀的花蒂上,一下一下地拨弄,就是不肯施力揉一下。顾清致被他撩得扭转着腰身去蹭,恨不得被擒住狠狠责罚一通,也好过这么来回撩拨折磨,可是虚软的穴肉绞了又绞,快感就是落不到实处,断断续续,熬得又哭又闹,胯骨乱弹。何正嘉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甚至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弄宫口,居高临下看着求欢不得的小师弟,“说吧,是什么感觉?什么虫?” “呃!求……求你,我受不了……虫……触须很长,一碰就痒得发疯,口器很小,咬了……痛……痛……爬进来,敏感极了,痛过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顾清致圆睁着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何正嘉心里一沉。这描述太具体了,顾清致红潮遍布的身体恐惧地哆嗦起来,哽咽声破碎得不忍细听。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楚,“清致?别怕,师兄在呢。他们给你用过……虫棺?”⒴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呜——不要!不要虫棺!”顾清致软软的小手胡乱挥了两下,落在床单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好难受,虫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们都插进来了……呜……我不要,可是我说不出来……都、都插进来了……” 何正嘉心里揪着疼,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孩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只好把他抱紧了,吻上他瞳孔收缩的眼睛。 “都是……阴茎……每个洞都……插满了……我痛啊……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医疗仓……又插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医疗仓……呃!呜啊啊!……阴茎……身体里都是阴茎……不要医疗仓!不!”顾清致失声痛哭,把自己挤进何正嘉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求道,“不要医疗仓……啊啊啊!师兄,师兄快走!他们来了……又……” “好,不要,不要医疗仓,我们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没事了,过去了,啊?”何正嘉忍不住落泪,他尽量用自己的怀抱包裹住崩溃的男孩,“没事了,没事了清致,师兄在呢,以后都不会了!” “师兄……要陪着师兄……”顾清致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喃喃道,“我说不出话,可是痒……打了药……痒,塞满了也还是痒……不停地高潮……他们玩够了,可是我痒……我思考不了……就……后来他们……我……”他哽咽不止,恐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何正嘉的眼睛,可是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平息下来,声音轻得微不可闻,“师兄……我让你为难了。” “清致?”何正嘉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忍,柔声道,“清致,没关系,你说出来,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顾清致沉默了半晌,又重新开了口,这回他显然是拾回了理智,说的话也明显有了条理,“我中了烈性的催情剂,他们玩腻了就在一边看我。身体……唔,极度痛苦,我支持不住,就跪下给他们磕头。”他强行压下声音中的哭腔,近乎冷酷地说,“我甚至去主动给他们口交,像狗一样哀求,掰开大腿求他们。师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呕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们拿了两根铁棍,烧红了,依次插进我的两个穴里。” 何正嘉狠狠一个激灵,流着泪搂紧了小师弟,恨声骂到,“禽兽不如!我不知道……师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诉我,你很聪明的,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替你杀了他们!师兄替你出气,一个一个的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0 都杀了,保证他们都死得足够痛苦,好不好?” 顾清致笑着流泪,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可怕,“师兄,我那时候差点死了,是师兄又救了我一次。师兄让我忍,我就拼命忍,拼命忍……我爬进医疗仓,活下来。可是最近我总想起来……”他脸色惨白,打了个寒噤,“我闭上眼睛,就梦见师兄看着我,看着我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求欢……我害怕……害怕……师兄我害怕……” “清致,你没有错,是他们伤害你,你那时候没有思维能力,别这样折磨自己。”何正嘉抹去男孩滚烫的泪水,抱着人安慰,“不要怕,师兄不会因为这个嫌你的,师兄也明白,师兄也崩溃过,人抗不过药物和本能的,那个不是你。你已经,已经做得太好了。” “我也不想跑出来,可是……每天看见以前玉楼里的人,我都会想起——我害怕,太害怕了,好像、好像还在玉楼里一样,我受不了了,我得逃……得逃……”顾清致勉强笑了笑,“你看,我是不是很无耻?师兄,我总有一大堆借口,让你可怜我,尽师兄的责任,把你绑在我身边。现在我又让你心软了,是不是?” 何正嘉润泽的灰眼睛凝视着他,隐隐约约明白了顾清致一直以来近乎矛盾的行事,喃喃道,“我居然才发现,你是……你是这么想的……” “才发现我卑鄙?”顾清致垂了眼,连勉强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皱巴巴的灰衬衫,“一直以师弟自居,利用你的责任心,接近你,博取你的照顾;擅自查你的事,进了玉楼还默默窥探,利用师弟的身份向你撒娇卖痴;自我满足地为你做各种牺牲,利用你的心软,博取同情,想让你永远记得我。明明知道师兄对我只是同门照拂,却死缠烂打,想要得到你的心。” 何正嘉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卑鄙?为了救我出生天,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尊严,甚至一度失去引以为傲的智力,就只是想……想要被记住? “你、你是不是傻?”何正嘉木然道,“我对你只是同门照拂?你看不出我喜欢你?” 顾清致呆呆地看着师兄,“可是你从没有说过。一直跟我保持距离,还说……让我忘了,说跟我恩断义绝。你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我有什么特别吗?” 何正嘉怔住了,“我……清致,你,你也没说过啊,可是我就……” “我就差跪下来舔你的鞋子了,你如果再不懂,我也没有说的必要了。”顾清致眼睫颤抖,“师兄,你其实并不是喜欢我,你这是作为一个上位者,接受了我的追求,是不是?”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低声道,“你是要去首都星从政的,却要我去什么该死的ψ星念书,师兄潜意识里就不想给我在一起的。” “是师兄的错。”何正嘉忽地垂眸一笑,把蜷缩着的男孩打开,扯开自己的裤子,直接插入了顾清致被玩弄到流水的穴里,男孩尖叫一声,竟是直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何正嘉那根硬挺的东西也被一包淫水当头浇下,舒服得直咬牙,“就应该这样对你,让你知道师兄看见你有多硬,有多么操不够你,你才满意是不是?亏我还念着你没有康复,舍不得开荤。” “啊啊啊啊啊!正嘉!唔啊!正嘉我那里!啊啊啊又!呃!”顾清致第一次真正被何正嘉进入,身体激动得疯狂抽搐,被捣中花心狂碾,一进一出的频率快到令人发指,“呀啊啊啊!慢!慢啊!要疯了!太多了……呃啊啊啊!” 何正嘉对顾清致的身体何等了解,几乎是残忍地碾着敏感点推送,爽得小师弟几乎就不能从高潮上下来,尖叫着被钉住宫口爆插。他轻车熟路摸到尖尖的阴蒂,用力一掐,转手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圆头钢针,喘道,“本来想用这东西罚你,不过用来伺候人也不错,好师弟,你可要记得呼吸,别爽背过气去!” “啊啊啊!咿啊啊啊!太!呃呃!受不了啊!”冠状沟来回刮弄宫口,激烈的官能刺激逼得人浑身滚烫,忽地蒂尖上沁透了一点冰凉,紧接着圆润的钢头对着阴蒂上高度敏感的硬籽摁了下去。高潮来得几近残忍,被强行调教过的阴蒂被折腾得激爽难挨,高度刺激的快感和身后对敏感点的挞伐同时到来,小腹绷得发痛,阴茎抽动着流出一股清液,体内则热情地绞着那根肉茎吸吮,湿淋淋地顺着穴口拉出银丝,然后在操弄中又一次被打散成滑腻的淫水。 “呜!呃啊!爽……啊啊正嘉啊啊啊!”任何挣扎都是徒劳,酸软的小腿挂在师兄腰间,蒜瓣似的脚趾崩溃地蜷着,腰肢无论怎么疯狂扭动,都摆脱不了硬籽上连碾带刮的玩具,穴里的捣弄也渐渐凶悍起来。何正嘉哼笑道,“非得师兄这么对你,才有安全感,嗯?下次再说我不爱你,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活活爽死!” “爱……爱你……”顾清致哽咽着,崩溃地伸手,猛地挥开了抵住硬籽刺激的圆头针,哭叫着对着可怜的肉珠胡乱抓挠,“呀啊啊啊!我、我爱你……一直、一直爱你……” “啊……”紧紧绞住肉茎缠咬的穴肉烫得可怕,宫口淋下一腔水儿,何正嘉忍了忍,对着高潮中不堪一击的穴心狠狠一撞,叹道,“我也爱你。清致,你这个死孩子,以后别想离开师兄的视线。” “唔……咳咳咳!”顾清致甚至没有射出来,阴茎徒劳地抽动着,内里的酸痒直逼头顶,可是剧烈的快意却没有缺席,潮水似的冲刷着四肢百骸。病骨支离的身体虚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闷咳几声,被柔软的手臂圈着拍了拍后背,“你看看你这身体,还往外跑,不知轻重!” 顾清致犹如做梦一般,被师兄抱着抚慰,心里酸软,想说两句甜蜜的情话,张口却又是咳。何正嘉无奈地把人扶去浴室清理,却发现消瘦的男孩已经昏迷过去。 死孩子,端肃先生在心里叹气。 他把师弟收拾干净,用毯子裹好,安静地睡下。 死孩子。 ⒴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作家想说的话:】 端肃: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孩子没有安全感怎么办?操一顿就好了。 第50章 茫茫 星宇茫茫终拾一粟 探菊穿花余生可期 真珠最终还是把铺子卖给了李焕明,揣着宽裕了不少的终端账户跟赵辛上了去往边境的飞船。 他刚刚来到这里时,ω星还是一个建设中的荒凉星球,离开的时候却已经灯火莹莹,居住区颇具规模,连砂石漫漫的地表也形成了独特的人文景观。 “边境比这里更美。”赵辛靠着他坐下,“辛哥建的军事基地固若金汤,宿舍里收拾得很敞亮,不过等你去了,咱们可以挑一处独门独户的大房子,你想弄成什么样都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1 好。”他端详着真珠漂亮的黑眼睛,“你要做什么工作都可以,基地里也有很多商户,那些当兵的败家崽子买东西连价都不讲,好赚得很。” 真珠若有所思地垂下头,看向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这段时间,原本细腻的指腹生出了薄薄的茧子,可是他并不觉可惜,只觉得踏实。飞船跨越星河,把首都小星系抛在后头,只剩下淡淡的光点。 “我都不记得自己原本是哪里人,姓什么,最早的记忆就是在一间不太大的福利院里,后来我就叫秦琛了。”真珠轻轻笑了笑,“秦琥和我有点像吧,他以前不这么黑的,我给他做了几年替身,后来父亲母亲舍不得我委屈,其实我跟他们家的少爷也没什么区别了。辛哥,其实我那时候就知道你的,赵元帅的独子,不太回家的,听说很固执。” “那时候我妈已经出事了,我心里怨恨得厉害。”赵辛搂着真珠的肩膀,“尤其跟父亲家的亲戚,我从不来往,所以也不知道姑姑家里头有个这么可爱的表弟。”他低头,用前额碰了碰真珠的额头,“我见你就觉得亲近,还说要你给我当弟弟,傻得要命,你那时候很难过吧?” “怎么会,”真珠有点别扭地转开头,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逝,“你就算来往也见不着我,我平时都在家里躲着。父亲母亲不畏死,与摄政——张曦为敌,唯独怕独生子出事,我既然是暗棋,怎么会出现在人前呢。”他推了推赵辛,笑道,“幸好我那时候侥幸熬了过来,不然怎么会遇见你。” 将军顺势起来,拉着他的手往机舱里带,“外头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航程十几个小时呢,来,陪你辛哥睡一会儿吧。” 真珠慢慢跟着他往里走,歪着头嗔道,“陪你睡?说得倒好听,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自己仇妓来着,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床上带。” “求求你别提了。”赵辛环着他的腰往床上倒,“我那时候给星尘迷了七窍,现在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真珠自然而然地抬起膝盖,顶在身上人鼓囊囊的裆部,“星尘迷不了人的七窍,我也是上过学的。” 将军舒服地低叹一声,手掌滑进真珠的裤子,“隔着内裤慢慢揉搓,“星尘迷不了我的七窍,但是你能。” 真珠低低地笑,“也学的花言巧语。”他仰起头,哼笑着任将军含住自己的喉结轻咬,飞快地解开男人的扣子,扯着衬衫往下剥,“唔……辛哥,再揉我,想你想的厉害……” “想我?”赵辛啄了一口青年柔软的唇珠,“昨天是谁一边哭一边叫我别来了的?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光溜溜赖在床上起不来的又是谁?”他握紧了真珠的阴茎,隔着内裤套弄了一下,棉布干涩的摩擦力包裹着硬挺的器官,刺激感不强,却有一种异样的羞耻感。真珠轻吟着去解赵辛的裤子,扭着腰排解体内窒闷的情欲,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眉目却忍耐似的蹙起来。 “想……想你。”真珠喘息着夹了夹腿,把那只作乱的手夹在细嫩的腿根,却被撬蚌壳似的撬开,剥了裤子,直接揉上开合的铃口,“啊……好舒服……辛哥学得好快。指甲,指甲抠一下——啊!” 赵辛从善如流地把圆润的指甲抠进铃口,只是稍稍挠了一下,就见真珠狠狠一个激灵,弹着腰喘了起来,黑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亮晶晶的。他吻了一下黑发青年发红的鼻尖,音调低磁,“还不是在你身上学的。” 真珠抬腿蹭了蹭将军紧绷的劲腰,“我好喜欢……”亮晶晶的黑眼睛凝视过来,“喜欢你这么对我,辛哥,你喜欢我吗?”他的手指蹭掉了赵辛的裤子,环住那根鼓胀的肉棒,灵巧地抚着阳筋撸动两下,笑道,“这么弄喜欢吗?” “嗯……喜欢。”将军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男孩狡黠的表情,也摩擦着真珠的阳筋来回爱抚,“阿琛……我最喜欢你。” 真珠表情变幻,仰着头喘息,忽地双手一推,把猝不及防的将军推翻在床上,自己翻身跨坐在男人火烫的胯间,微长的额发遮了眼睛,看不清表情,“辛哥,今天小表弟让你好好爽爽。” 赵辛憋不住笑,“好阿琛,你可别乱叫了,我怎么想起李焕明了?”⒴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哦?”真珠眉峰一挑,光裸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锁骨在机舱暗淡的灯光下打下两道精致的阴影,“李焕明?”他扶着赵辛硬挺的东西,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紧致的内里缠缚上来,绞着阳物送入深处,“唔,辛哥,你要学会在床上只想着我。” “阿琛……”赵辛叹息一声,忍不住向上挺腰,饱胀的龟头破开肉道,顶上柔软的穴肉,然后猛地用力,从下方碾中了敏感的花心。真珠喘息着,扶着将军坚硬的腰腹起伏起来,款款摆动的身体成了一条妩媚的淫蛇,可偏偏又那么居高临下地笑着,倒像是让赵辛伺候了他。 “嗯……舒服……辛哥!呃!”真珠猛地一颤,耸动身体,用赵辛的肉棒去捣弄得了趣的那一点,死死缠着肉棒吸吮,急匆匆套弄了几回,又深吸一口气缓慢下来,一遍一遍地起身,用冠状部位去刮弄穴口敏感的嫩肉,然后再扭着腰坐下去,让肉棒把每一段肉壁都蹭足了,泼天的爽利爬满体内,再集中在脆弱的敏感点。这么弄有些累,但是两个人都感觉快感在体内扎实地积聚起来,随着肌肤相亲不住地与对方分享。 水涨船高的欲望在神经末梢擦出火花,跪在床上的膝盖扭动着,白皙的小腿轻轻抽动,真珠俯下身,吻住了将军性感的嘴唇。 “唔!”霸道的舌卷上来,舌面互相摩擦嬉戏,舌下搅动出吞不尽的口涎。敏感的上颚被舌尖刷过,齿列扣击。赵辛猛地伸手搂紧了身上的男孩,不许他再起身,耻骨狠狠一撞,以凶悍的力道操入穴内,直击穴心,碾中了来回摩擦。真珠浑身乱颤,闷声呜咽,快意冲破心门,两个人紧贴的胸腔好像打通了,心跳乱作一团。 高潮持久而激烈,赵辛铁箍似的双臂根本不肯放开黑发的青年,腰腹马达似的抖动,轮流挞伐穴心和宫口,力道大得床铺都微微发抖。真珠开始还能蹬着腿迎合,到了后来几乎是被活生生摁在那根东西上淫弄,在高潮里头喷了又喷,挤得两人腹间一片黏腻,花液却全被悍勇的捣弄撞了回去,腹内酸胀,哆哆嗦嗦瘫软在将军身上,不服输地缩着内壁,想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柱挤轧干净。 飞船在阒无一人的宇宙中孤独地行驶,仿佛一只渡江的叶子。辽远无垠,星河翻转,机舱里的喘息和水声交织出生机勃勃的热度,和孤注一掷的深情。 真珠喘息着被重新压在赵辛身下,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腰,轻声笑着把溢出白浆的肉花送上去,“啊!辛哥……我……我……呃!”淫靡的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2 低语被深入的顶弄打断,赵辛拨开湿漉漉的额发,滴着汗水的鼻尖蹭上真珠白皙饱满的额头,发狠地一捣,囊袋拍在穴口啪地一声,“我知道,我知道。”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起伏迎合的肉体,“辛哥什么都知道……”肢体交叠,唇舌交缠,又是缠绵地深吻。 真珠的一双水目生生望进赵辛眼中,柔软的手臂搂住了将军宽阔的脊背,热气蒸腾、思绪纷乱,人却安定下来,闭上眼,把自己的全部交付出去。 “呃!呃啊啊!辛哥……再……啊啊啊!”真珠忽地挣开口唇,窒息似的急喘着,下体狠狠一抽,竟是又泄了一滩薄精。坚硬的蘑菇头残酷地顶开了宫口,那一圈可怜的肉环酸痛难忍,却生出蚀骨的欢愉来。被侵入最内部的刺激感让真珠不知所措地颤抖起来,像是忍耐不了这么多快感,涣散的黑眼睛半张着流下泪来,“太……太爽了,别那么重……” 别那么重,那大概意思就是,越重越好了。赵辛的手指顺着真珠的肩膀滑倒腰侧,流连了一番,最终落在男孩酸胀的囊袋上,托着揉弄了两下,低声道,“怎么,太爽了,受不了?” “别……我——啊啊啊啊啊!”真珠活鱼似的弹动起来,那只手放开囊袋,直接按上了嫩红的蒂珠,像是要把那小肉尖碾平似的力道大力揉搓,体内则被更加凶狠的蛮力抽出插实,一次又一次撞开宫口,撑开敏感得发酸的肉环。 “唔啊啊!不要——呀啊啊啊!揉……轻啊!又顶到了……呜呜呜!”真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前后夹击,哭叫着痉挛起来,腿根不受控制地绷紧了,很快就迎来了一次小死,身体瘫软下来,啜泣了一小会儿,才抬头用下巴蹭了蹭赵辛的肩膀。 赵辛在热情的夹弄中射给了他退出来,被他蹭得痒痒,低头看见那朵水红的穴一点点流出浊液。身下的男孩似乎感觉到体内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垂落眼睫,把头埋在枕头里,瑟缩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蜷了蜷腿。 赵辛低叹一声,想着法子逗他,“舒服?是不是觉得你辛哥像一头威武的雄狮?” 真珠轻轻笑了笑,“傻子。雄狮一天要上个好几头母狮子,射个千八百次呢,胡说八道什么?” “所以我很厉害?”赵辛把黑发的青年从枕头里挖出来,对上那双带着泪痕的眼睛。真珠闷声哼笑,“所以雄狮很快。” “小阿琛,是不是皮痒了,给你辛哥下套?”赵辛伸手去挠真珠两肋,痒得人笑着往后躲,一边躲一边道,“哈哈,怎么是我……明明你说自己是雄狮——唔!” 滚在一起的身体彼此交叠,赵辛身上的热度毫无阻隔地穿度过来,抓着他的腰一抬,直接送了一指到后穴。真珠叹息着伸出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水淋淋的腿根随意一抹,蹭在插了手指的穴口,“够湿了,直接进来。”他眨眨眼睛,自己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辛哥,我想要。” 阴茎直插到底,后穴虽然有些涩,但润滑确实是够了,完全进入的时候二人皆是满足地喟叹。赵辛其实有些忧虑,他跟真珠每次交合,都是正面,生怕触动恋人心里的痛处。这次……真珠刚刚还在低落,看不见自己的脸,他会不会害怕? “阿琛。”赵辛柔声唤他,俯身去吻他光裸的脊背,明明是轻柔的吻,却仿佛重物一寸寸压塌了他的背,弯曲成一个充满张力的弧度。 “唔……”真珠被羽毛似的轻吻逗弄得酥痒无力,下意识用下身蹭了一下床单,“给我……深一点,我需要你。” 肉刃退了退,蓦地贯穿身体,轻易地砸中了敏感不堪的腺体,用力碾动一个来回,然后向里破开深处的肠弯。 “哈啊啊啊!嗯啊!”真珠的手指痉挛着扯着枕套,肩膀因为快感的刺激颤栗地耸动,漆黑的发岔衬得后颈的一小块皮肤光洁白皙,让人忍不住衔住了啃咬。赵辛顺从自己的本能,高速地耸动腰胯,把真珠撞得禁不住往前滑过去,又被捞回来钉在可怖的凶器上。体内的敏感处被堪称残酷地用力挞伐,难以忍受的爽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痛,却好像火上浇了油,情欲越发熊熊燃烧起来。 赵辛放纵了自己的本能,在这黑暗的宇宙里,似乎只有这一张柔软的床,承载了他的全部的东西。前列腺难以熄灭的高潮使真珠敏感到可怜的地步,碰了腰就会乱扭,吮着后颈就会呜咽,擦过腺体就会尖叫,抽插放慢就会哭着催促。任何一个细微的施予,都得以十倍百倍的回馈,明明背对着他,却用穴肉紧紧地拥抱。 只有他了。赵辛多年来的孤独好像忽然找到了突破口,敞开的心房犹如溃散的河堤。他忽然落下泪来。 从那个花园里树影间窥见父亲的丑事开始,他的家庭就完全沦为了一个符号,母亲离世,父亲离心,岁月在他毅然的出走中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痕,甚至使他愚蠢地伤害了一个最无辜的人。 他垂下头,流着泪吻住真珠颤栗的脊背,“阿琛,太好了。” 太好了,能够遇见你。 太好了,没有失去你。 我终于,也能有家人了吗? 铁血的将军茫然地回头审视自己的半生仓皇,终于把一个人真正握在了手里。 他忽然好像明白了那个令他不齿的女人,那个令人厌恶的赵余安,为什么在脱离风尘跟着赵牧后,就换了名字。 余安。只愿余生能得安稳。 “啊啊啊!辛哥!”真珠不知道赵辛为什么忽然疯了似的在那块爽到发麻的腺体上打着圈碾压,快感电流似的侵袭了全身,他哭叫到喉咙嘶哑,被一把握紧了阴茎,在致人癫狂的欲浪中达到了高潮。 炫目的巅峰使他脑海一片空白,待到清醒过来,赵辛已经与他手足相抵,躺在床上,湿漉漉的脸颊尝试着凑过来吻他。 “唔……辛哥。”真珠结束了一吻,喘息着去拭赵辛脸上的水痕,“怎么了?就这么爽?” “嗯。太爽了。”赵辛倾身把他裹在怀里,嬉戏似的啄吻他的眉梢,“辛哥真是没用,都爽哭了。” 真珠安然靠在将军怀里,喃喃道,“我也是。我也哭了。” ⒴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作家想说的话:】 李准将:阿辛,我教你,宇宙旅行无聊又漫长,不过胜在地点浪漫,你可要抓紧机会。 将军:好的,大床安排上。 阿明:哥,我也想…… 李准将:想什么想,大嫂的产业你要打点好了,我问你,弟妹哄得怎么样了? 第51章 余生 越前尘唇舌戏花珠 泉汩汩纤丝刮水颈 李焕明永远记得他初次遇见琚宛的那一天。 层层锦绣次第铺开,茶会上喧嚣的人声为之一静,金发美人与茶会主人携手而入,端坐于主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3 人身边。风光正好,可美人却寂寞,明明围绕着宾客,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却好像望着空白处的什么东西,没有落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明明是温柔地笑着,却好像在冰冷地旁观。 可这冰冷也是美的,李焕明想。他看着坐在身边的琚宛,即使是在距离首都星数千公里的ω星,曾经足不出户的花魁也没有对车外迥异的风景作出任何惊奇的反应,仿佛外面一望无垠的砂石不是难得一见的自然风光,而是一副破旧的招贴画。 “阿宛,琛哥带你去看过他的店吗?”李焕明牵着琚宛柔软纤细的手指,“怎么你看了也没什么反应?”他们刚刚从真珠经营的发货仓库查看,好不容易愿意跟他去室外转了一圈的琚宛在外面安安静静,甚至在他提议由琚宛接手这家小店的时候也没有得到什么积极的反馈——琚宛只是抬手把脑后的金发理了理,然后一脸从容地点了点头。 “唔,没有。”琚宛眨眨眼睛,“我该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一家店吗?” 李焕明只得笑笑,“是哈,也没什么特别的哈。”他有点担忧地看着金发碧眼的美人,凑过去端详了一下琚宛柔和的神色,“阿宛有什么想看的吗?你好像总没什么兴致?” “不会啊。”琚宛微微一笑,妙目流转,“很有趣,为什么这么说?” 李焕明只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忽然很丧气地明白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那一刻抽筋的脑回路。他叹息一声,把车子停在居住区门口,亲自开了车门,牵着琚宛的手回了宅子。 “阿宛哥回来啦,”翠笙弯着眼睛笑迎上来,“明先生,阿宛哥,琛哥和赵将军他们已经到地方了,刚刚还发了视讯,说叫我们有空去玩呢。”他的目光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虚虚扫过,浅笑着转入内厅,“今天天气好,我跟青亭去外头走走,小玉峦也不在家,麻烦明先生陪阿宛哥守着家啦。” 李焕明感激地看了一眼翠笙,拉着琚宛往房间里头去。琚宛顺着他进了屋,有点无奈地看着一脸愁绪的李焕明,“又愁眉苦脸,我又不是不开心,就是不太会嗯……喜形于色之类的。”他回握了一下李焕明的手,“我以前……吃过一点苦头,下意识地会克制自己大喜大悲的情绪。我真的没事,你要让我有自己的营生,带我适应外面的世界,我一直很感激的。” “感激?我并不是希望你感激我。”李焕明苦笑,“阿宛,我爱你,你什么时候愿意答应我?你……还是不信吗?” “信。”琚宛放松地躺在床上,毫不避讳地看进李焕明温和的眼睛,“我其实早就信了,只是一直不敢踏出那一步罢了。可是阿明,我是……按照男人的喜好制作、培养出来的人,我希望真诚待你,但我的反应和举止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李焕明没有打断他,只是顺势躺在了他的旁边,两人牵着手,亲昵地四目相对,膝盖相抵。 “阿明,我非常爱你,我已经不逃避了。”琚宛面上有点烧,这使他精致的五官显现出一种勃勃的生机,“可你看,跟我相处挺无聊的,日子久了也没什么意思,。我估计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这样枯燥乏味,不如做朋友算了。” “朋友?”李焕明好笑地看着他,“阿宛,你坦白跟我说,你真的想跟我做朋友?” 琚宛看起来有些茫然无措,他摇了摇头,“当然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去伪装、讨取男人的欢心是我的本能,正常的人应该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他犹豫着措辞,“虚伪又婊气?” “胡说八道。”李焕明无奈,“你跟我哪有虚伪,阿宛也是正常的人。”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正常?”琚宛用膝盖蹭了蹭身边的人,“我这几天,疯了似的渴求你,现在躺在你旁边还在流着水发痒,你觉得这是正常?” 李焕明叹了口气,“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他翻身把金发的青年压在身下,嘴唇擒住琚宛红烫的耳垂,“傻子,明哥疼你。” “啊啊啊!阿明!明哥哥!唔!……嗯啊!啊啊啊!”琚宛浑身赤裸,颤栗着抖着双腿,夹紧了李焕明埋在他腿间的头。焦渴了数日的身体就这么忽然被湿热的唇舌抚慰,一时间快意上涌,本就敏感的内里抽搐着沁出水来,只得哭着求道,“不行!呃啊啊啊!我不行……” 李焕明伸直舌尖去弄他穴里最碰不得的地方,轻轻碾过就逼出一声哭叫。他笑了笑,撤了唇舌,“阿宛,说什么下意识伪装,你这时候快活得快要死过去了,哪里还有什么伪装?” 琚宛湛蓝的眸子含泪一睇,忍了忍又禁不住落泪,赌气道,“就是这种事上,我才伪装得厉害呢。” “那可真厉害。”李焕明微微上挑的棕色眼睛饱含柔情,纵容地爱抚着美人湿淋淋的下体,一低头,准确地含住了花瓣间怯生生吐出的一粒玉珠。 琚宛勉力一挣,柔韧的腰身在床上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继而哭喊着挺胯摆臀,把一只喷着水的穴口往李焕明口中送去。李焕明噙着阴蒂,牙齿轻轻咬合,叼住那颗娇嫩的肉珠细细碾动,用舌尖去弹敏感的硬籽。 “唔!”琚宛哽咽到不能出声,直接被激得射了出来。白浊洒在细腻的小腹,被李焕华伸手抹开,糊得胸腹和腿根一片水亮,然后那根温柔的手指直接压在了阴蒂的顶端,快速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呃啊!太多……呜呜呜!放开啊啊啊!”琚宛忍无可忍地弹动起来,被不容反抗地压在床铺上,双腿痉挛着乱踢,怎么也无法摆脱摁在阴蒂上的那根手指。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多日的禁欲使得曾经作为花魁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红肿的蜜豆充血到几乎要就这么裂开,露出内部密集分布的神经。酥麻被放大成极度的酸痒,顺着脊椎穿透脑髓,快感强烈到不堪忍受。 “不要?”李焕明手下的频率加大了,几乎要把那一颗幼嫩的蒂尖揉进皮肉,“阿宛最擅长在情事中伪装了,所以这个疯魔样子大约也是假的吧。” “啊啊啊!不……别捻啊!嗯啊!”琚宛几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崩溃地弹动身体,挺着胯试图发泄过激的官能刺激,可是没有用。腰眼酸涩无力,挣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不过是徒增辛苦,汗水混杂着眼中满溢的生理性泪水滑过鬓角,流入碎金似的长发。 “可是阿宛说很痒,不揉一揉怎么行,阿明看不透你的伪装,只好先帮帮阿宛解解乏。”李焕明轻柔地分开花唇,剥开包皮,修剪圆润的指甲落在阴蒂根部极少被碰到的嫩肉,温声道,“阿宛,我明白了,既然痒,那就要挠一挠吧。” “啊!不呃!呃啊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4 啊!呜啊受不了!阿明!阿明不要!呀啊!”琚宛哪里受得了,过激的快感在体内流窜,阴蒂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一味地酥麻酸涩。阴穴内的嫩肉徒劳地空绞着,痒意深入骨髓,再怎么刺激阴蒂也得不到深刻的满足。 “阿宛?受不了了吗,可是你不是一向忍耐力很强吗?又在跟我伪装吗,宝贝儿?”李焕明轻笑着勾挠着脆弱的组织内部,甚至体贴地抹上了一层润滑。淫水混杂着粘稠的润滑剂拉出一条银丝,暧昧地滴落在床单上。李焕明吻上琚宛涣散的蓝眼睛,蛊惑道,“说想要我,阿宛,只有我能让你这样失态,是不是?” 琚宛急促地喘息着,白皙的胴体在灯光下剧烈地起伏着,他太想要了,花魁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几天的禁欲早就把他逼迫到了悬崖边上,只要轻轻一推,就能陷入情欲的深渊。他闭了闭眼睛,浓密的羽睫颤抖着,柔柔地叹道,“你还没看见过我真正失态的时候。” “是么。”李焕明轻声道,“阿宛,是被亲情和自责活生生摧毁反抗意识,是希望一次次被踩碎,还是因为鬼藏躺在仇人怀里绝望地高潮到失禁?我什么都知道的,阿宛,你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琚宛呜咽着扭动身体,“不……别说……给我,阿明,我真的受不了……痒……啊啊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啊啊!”细密的刺激酥酥痒痒深入女穴,缠绵地搔弄着可怜的穴心。李焕明竟然戴了一只纤维丝指套,比羊眼睫还要纤细柔韧的人造丝煽情地捉弄着渴得发疯的青年,入骨的酥痒几乎要把人活活逼疯。 “阿宛,你穴里敏感度太高了,用这个是不是快活得死去活来?”他有意用细毛来回刷弄穴心和宫口,琚宛的哭声甜腻得不成样子,小腹跟腿根绷紧了抽搐,求饶似的念着他的名字。李焕明安抚地用鼻尖蹭了蹭美人湿淋淋的囊袋,“你不必有任何顾虑,我把玉楼关于你的调教记录一样样都看过,然后清空了。宝贝儿,我爱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虚伪的人,你是最坚强、最温柔的人,在地狱里还能保持本心。阿明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见比你更好的人了。” 琚宛哽咽着仰起头,咬着嘴唇哼叫,“要……要……阿明……要……”小猫似的轻吟惹人怜惜,李焕明转转手指,哄到,“阿宛,你也哄哄我,说只有阿明能让你这么爽,好不好?”他故意用纤维毛刺激宫口的肉环,弄得那穴肉热情地去绞他的手指,“不然我就只能当你这个快活样子是伪装,继续刺激你了。你比我懂,这个指套据说能让阴道连续高潮,是不是?” “呜……你!啊啊啊!哈啊……嗯……”琚宛受不住地支着腿扭转身体,用光裸的后背摩擦床单,“谁让你……看……啊!以前的……我要……唔!”琚宛哭得浑身发软,触须似的软毛毫不间断地撩动着花心和宫口,绵绵不断的酥痒在血液中沸腾起来,舒服得眼前发白。他的阴茎爽得不停流水,女穴却直接吹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清溪不住地从腿间倾泻出来,竟是连床榻都湿了。 “宝贝儿,你一直流水呢。不愧是花魁,连高潮也能伪装吗?”李焕明故意逗他,“我看你可能要流干了,这不要紧吗?”嘴上关切,手指却近乎恶劣地摁住了花心,快速搅动,坚韧的细毛几乎刮得琚宛魂飞魄散,缺氧似的大张着嘴急喘,不能吞咽的唾液顺着柔和的脸颊滑下,床单上湿漉漉的散着乱纷纷的金发,高潮中的痴态居然也是美的——让很恨不得把他弄到乱七八糟,哭到失声、玩到坏掉。 可是李焕明还是舍不得。 “阿宛?”他又抽动了一下穴中的指套,琚宛细细呻吟,啜泣着挺了挺胯,“阿宛,真的难受吗?不逗你了,你——” “要……我要阿明……”琚宛柔软的手臂伸过来环住李焕明的脖子,“快来,阿明快来……亲我……要、要亲……” 李焕明欣然吻上去,扳着他精巧的下巴吮吸,下身一挺,终于进入了溪流深处的桃源。 “嗯……”琚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软软的嘴唇在李焕明的顺序中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的欢愉和失态。李焕明的那根东西进得凶,抽送起来却温柔,打着圈往痒酥酥的宫口上捣,一来一去蹭得穴壁服服帖帖,每一寸都舒服得蠕动起来。琚宛挺身迎合了几下,就瘫软下来任人宰割,把一具欲发如狂的身子全然交给对方。 李焕明执意要体贴琚宛术后恢复的身体,使足了水磨功夫去伺候那口泉眼似的小穴,自己也被温热的缠绞夹得头皮发麻。快感好像成了沟通二人的桥梁,诉说着言语中的未竟之意。琚宛透过泪幕望着李焕明满载着柔情的棕色眼眸,叹息道,“好吧,我应了你。” 李焕明似是早已料到,轻笑着扶住琚宛酸软的腰肢,猛力挺送进去。琚宛被猝不及防击中穴心,媚声长吟,哆嗦着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残留着细小的火花,哔哔剥剥在神经末梢上跳跃。 “我答应你。”琚宛好像在说服自己似的,又念了一遍,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低声道,“只是你……可别让我在等了。你说你会来,所以我……”他的嗓音中有压抑不住的哭腔,“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嗯。”李焕明抱住垂泪的美人,坚定地说,“往后再也不叫你等。”琚宛怔怔地靠在他的怀里,忽然安静地笑了笑,湛蓝的眼睛盛着一抔星辉,“你得永远陪着我,说好了。” 往后,各自相守,共度余生。 抵达基地的真珠若有所感,回头瞭望瀚瀚星空,赵辛不明所以,回头搂住他的肩膀,“怎么?” “没什么。”真珠垂眸一笑,“走吧。” 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故事线到这里就完结啦!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鸭,没有你们我肯定不会这么真情实感地走到最后!这篇文写大纲的时候就只想搞搞各式各样的小可爱,结果落笔写了发现大纲似乎有点太沉重,其实悄悄给一些be的人物改成了he。可能是海牛上了年纪,与其追求那种决绝的、飞蛾扑火一样的震撼感,海牛更想让大家都能好好地走到最后,找到自己的人生,虽然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 番外会有一些小小的补完和甜饼,慢慢会发上来的哈! 鞠躬! 番外1 惊鸿 楚方玉vs郑鸿 难逃尘世网 “我的可怜的花儿都已经死了!”小意达说。“昨天晚上它们还是那么美丽,现在他们的叶子却都垂下来,枯萎了。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恍惚好像有孩童稚嫩的声音在吟诵,然后是空荡荡的识海。 烈火燃尽了视野中楚方玉狰狞的面孔。郑鸿定定地看着他,终于觉得心里一清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5 ,这些年的怨憎纠缠都化作了乌有,好像又是坐在不甚体面的灵堂里,对着父亲死相的时候了。 郑父的名声是不大好的,但人死为大,总还要哭两声。只是郑鸿哭不出来,唯有等宾客散尽了,空落落地坐在屋子里,才堪堪落了两滴眼泪。 等他孤身在他乡的学校里成为了校医的时候,过去那些沉重的阴影好像都被校园里勃勃的青春驱散了,只剩下雾蒙蒙的回忆。 “郑老师!”楚方玉猛地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对面,少年人长长的腿搭在一旁的矮凳子上,露出膝盖上跌破的伤口,“太好了,你这儿没人呢,快帮我清创吧!” 郑鸿无可奈何地看着楚方玉眼睛里雀跃的火焰,并不拆穿这个有钱少爷放着医疗仓不用却跑来他这里的行为,垂下头,用镊子拈着一团酒精棉替他慢慢地清理。郑鸿的相貌并不出挑,眼睛却生得很漂亮,眼尾微微上钩,带的上眼皮柔和地弯起来,显得眼珠儿圆润水亮,倒像是猫儿的眼睛。他清理好伤口,上了药,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方才抬起头来,眼中含笑,“行了,下回小心吧。”他单手解了白大褂的扣子,露出里头穿的线衫,绒绒的织物看起来又柔软又暖和,“我送你回去吧。” 楚方玉英俊的侧脸在傍晚的残光中显得轮廓分明,他轻笑着起身,一转手反锁了医务室的门,对上郑鸿纵容的眼睛,“不急,还早呢。”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楚方玉把自己的保健老师死死地摁在诊室的床上,膝盖煽情地在他的腿间挤压,“老师,郑老师,你答应我吧。”他的个头已经超过了郑鸿,弓起身去啃咬郑鸿的喉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我在一起呢?” “唔!你还小……我不能……”郑鸿反射性地仰起头,柔软的棕红发丝蹭在冷白的床单上,体内炸开一阵难以忍受的战栗,偏偏那男孩的膝盖还由下至上一耸一耸地玩弄着绷在裤子里的那根东西,他喘息起来,“别吊着我,方玉,快来!” “不能什么?”楚方玉轻松地把老师从衣物中剥离出来,手掌技巧性地拂过腿根,意犹未尽地在会阴的嫩肉抚摸了片刻,然后沾了黏腻的润滑探入了柔软的菊穴,”跟学生保持这种关系,还想要保全教师的体统吗?“ 郑鸿几乎是在低泣了,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与楚方玉交缠,迫不及待地收缩着后穴,恳求更多的安抚,可是楚方玉的手指是温柔而残酷的。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穴心轻轻刮弄,每当渴求得颤抖起来就转而去按压激动的穴肉,空虚和快慰交替着征讨着郑鸿熟悉情欲的身体,使他放软了声音恳求,“渴……别这么弄我……唔!方玉,你正是爱玩的年纪,这种事跟谁都——呃!你会后悔的,我……啊!”手指悍然碾上栗子状的软肉,郑鸿惊呼一声,身体不堪忍受地弹动起来,随即手指离开了他,更为炙热粗长的东西贯穿了他。 “不!我就要你!”楚方玉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在穴内脆弱处,拔出时粘稠的润滑拉成暧昧的藕丝,他扳着男人修长的双腿,再一次狠狠地捣了进去,“我不会后悔的。”这句话在情事的激烈里头说出来,却带着一股冷静的漠然。可惜当时被抛上巅峰的郑鸿并不懂得,他在过激的快意中伸手去触摸楚方玉的脸颊,又被体内爆发的欲求折磨得软倒下来,胡乱挥舞的胳膊打到了桌上的花瓶,微微枯萎的花瓣散下来,安静地落在地上。 “嗯……你只能是我的。”楚方玉急喘一声,被缠绞的软肉逼得眼眶发红,少年养尊处优的手指天真而残酷地落在郑鸿高潮中的阴茎上,直接抠进了吐着白液的尿口,“郑老师……阿鸿,你爱我吗?” “啊啊啊啊!”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可怕的酸痛击穿了他的脊髓,郑鸿猫儿似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没有流出来,他的眼神带上了一点茫然和顺从,看起来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似的。极端的刺激使他失去意识几十秒,清醒时楚方玉正赤裸着上身,玉色的侧脸对着那一瓶残败的康乃馨,“比昨天的时候败了些呢,只是过了一晚,颜色就旧了。这瓶子也好看,不过我有更好的,改天送你。”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花都会败,新的总是更好些。”郑鸿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目光落在盛着康乃馨的花瓶上,花瓶样式也普通,夕阳映着瓶身光滑冰冷的质地,郑鸿勉强欠起身,碰了碰学生匀亭优美的脊背,“一边用着这瓶子,一边又想着别的上乘的瓷器,那也太——” 楚方玉伸出手,点在男人柔软红润的嘴唇上,“郑老师,只想跟我上床,却不愿意答应我的求婚,究竟是因为你顾忌我的将来,还是——” 少年俊美的面容逼近了,郑鸿竟然有一瞬间不能动作,只看见男孩的嘴唇一张一合,”还是,你顾忌我知道你的过去?“ 手臂一阵刺痛,冰冷的液体流入体内,后来的记忆纷乱而黏腻。 体内好像燃烧着一股永不能熄灭的邪火,郑鸿闷哼着逃出诊室,跌跌撞撞地跑出教学楼。操场上还有三三两两没有放学回家的学生,见到他纷纷友好地告别。郑鸿却连回应都做不到,闷头往自己的车子那里赶。 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火烧似的难过,每走一步就感觉神智昏沉一分,致人疯狂的淫痒从会阴涌出,恍惚中似乎有学生担心地凑过来询问。 别过来……不…… 想要……怎么会这样……方玉…… 好痛苦……痒……为什么…… “郑老师!” 方玉……你究竟…… 一双熟悉的手似乎想要搀住他,郑鸿惊恐地想要推开,却被有意无意地轻轻蹭了一下腿根。 “呃!”被药物激发到极致的身体完全失控,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崩溃地揉上欲望的中心,腿间原本是光滑皮肤的地方,绽放出一只新生的女穴。 “郑老师,你怎么了?”楚方玉的声音从滔天的欲海上方传来,冷静得不真切,“我膝盖的伤口裂开了,想找您包扎一下,您为什么要脱裤子?” 郑鸿尖叫着倒下,沉入黑暗的深渊。 醒来时光线昏暗,窗帘掩住了外面的天色,楚方玉冷淡地看过来,脸上让他熟悉的那种少年气荡然无存,只剩下眼瞳中燃烧的欲望。 “我得到你了,郑鸿。”楚方玉掀开郑鸿身上的被子,毫不犹豫地把手探入了他的腿间,郑鸿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会阴已经不是一片平坦,而是生出一只异样的女穴,只是这样被碰触就不知廉耻地瘙痒起来。 “什么意思?”郑鸿半眯着猫儿似的眼睛,刚刚苏醒的身体有些钝感,这使得少年指腹碰触的地方敏感得格外鲜明。他觉得自己的胸口窒闷起来,怪异的冷意爬上神经末梢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6 ,“你对我做了什么?” “欢迎回到首都星,郑鸿。”楚方玉的之间破开新生的花穴,凉意激得郑鸿浑身一颤,少年英俊的面容露出残忍的天真,“你父亲做了那么多好事,你以为你这个做儿子的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就不用赎罪了?” “不……不可能……”郑鸿茫然地看着身上的少年,情欲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注视着满怀恶意的少年,“所以你跑到那么边远的星系跟我……何必这么麻烦,我——唔!”手指压入花心,施虐似的用力抠挖,痛楚中混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郑鸿睁圆了一双猫儿眼,咬牙哽咽,“报复仇人的儿子……需要玩师生恋吗?你脑子有病!啊啊啊啊!” 身体被熟悉的性器贯穿,可是却是在那样畸形异样的地方,楚方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我有病,你终于知道了?郑老师,郑医生!”他几乎是毫不怜惜地硬生生捅了进去,紧致的器官夹得他的阴茎都在发痛,可是楚方玉就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疯狂地抽出性器,有一次用力地捅了进去,手指死死地掐着郑鸿劲瘦的腰身,喉咙中嘶嘶地喘着,“有什么不行?你只能是我的,郑鸿,你可知道,我本来想要放过你的,只要把你带回来,插在花瓶里,跟我的其他花儿们住在一起……我给过你机会……” “不可理喻。”郑鸿痛苦地挣扎了一下,脸上的情绪好像被白雪覆盖,只余下一片冷漠,“我拒绝你,跟我父亲的罪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呃!”被药物强行催生的器官娇嫩得很,凶悍地顶弄很快撕开了新生的黏膜,火辣辣的剧痛和侵入感撕扯着他,可是郑鸿却近乎怜悯地看着楚方玉,“我不想你太早划定了自己的下半生,谁知道你早就疯了。”他忍无可忍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推了一下身上癫狂的少年,“啊!你……所以我才想离开首都星……” “你想逃避承担罪孽吗?”楚方玉低笑着压住了他的手臂,刚刚苏醒的身体根本反抗不了年轻力壮的男孩,狰狞的肉刃再次埋入了流着血的身体,甚至发狠地撞上宫口,剧痛逼得人脑仁发麻,郑鸿呜咽着战栗起来,可是阴茎却颤抖着开始勃起,被楚方玉近乎恶意地捉住了肆意揉捏,“其实我在校医室给你那一针的剂量是足以致死的,你应该在学校里发浪被人活活操死才对,谁知道你居然能死扛着不求操,留了一口气。真是幸运。不过这样很好。”他把肉具狠狠送进蚌肉,喘息着笑了,“若是被人碰了,多恶心。” 郑鸿疲惫的闭上眼睛,身体被任意地享用,可他只觉得滑稽。这种消极反抗的姿态激怒了楚方玉,他直接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反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如同野兽交合一般地捣弄进去,细嫩的花穴立即被撑开了,受伤的内里沁出带着血丝的清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在床单上留下点点红痕。剧痛使郑鸿不堪忍受地拱起背部,纤长的肌肉线条在惨白的灯光下起伏。 “阿鸿。”楚方玉叹息似的唤道,他的癫狂好像压进了黑暗的深海,从里面浮现出了别的什么东西,“阿鸿,你爱我吗?” “不。”郑鸿的声音很轻,里面包含着某种特殊的意味,楚方玉却不想明白,只是一味粗暴地攻击着,青紫的手印烙在男人的腰腿上。 “不是逃避,我只是受够了。”郑鸿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身体很快在淫虐的情事中耗尽了生机,他惨笑一声,低低叹到,“到处都是仇恨和疯狂……我就讨厌首都星这一点。” 而后的记忆是一片绮丽的废墟。 “每当夜幕降临,花儿们在宫殿魅力的花园中起舞。”楚方玉笑着用手指抬起郑鸿的下巴,“阿鸿,这就是我美丽的花园,可你这个花魁却只是我一个人的。”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郑鸿冷漠地抬起头,目光越过一众接待年轻而忐忑的面容,议事厅的灯光亮得晃眼,照得他的发顶有一些发红。“怎么了?阿鸿,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吗?”楚方玉随意摆弄着手里的一支细鞭,缠着皮革的鞭柄靠近他掐着男人下巴的手指,衬得郑鸿的脸颊越发柔软,只是神情却不动。郑鸿半睁着眼睛,无动于衷地任那只手暧昧地绕过下巴,掐上他的脸颊,已经成长为青年的楚方玉有种脱了稚气的俊美,声音也温柔,“阿鸿,昨天药瘾发作的时候你不是求我求得很顺口吗?怎么如今又别扭起来?”他状似苦恼地看着下面忐忑的一众接待,“这样吧,你主动跟我做一次,今天就结束了,好吗?” 郑鸿仍是沉默不语,微长的发丝垂在颈侧,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出他的发色有一点暗红。 整个议事厅的气氛冷了下来,底下的接待大气也不敢出,立在角落的小仆眼观鼻鼻观心。 “翎音,”楚方玉放柔了声音,转向郑鸿的小仆,“去叫弘儿。” 欢声起。接待们默默离去,红发的少年在楚方玉刻意的诱导和淫弄下媚声长吟,稚嫩的身体癫狂地迎合。 郑鸿木然坐着,面色发冷,垂着头不做声。待到云收雨散,楚方玉微微潮湿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轻轻笑起来,“弘儿可比你乖巧许多,你放心,他已经用了停止发育的药,永远都是——” 咣当!桌子翻了,实木的椅子被一脚踢到地上。郑鸿浑身发抖,脸上半点血色也无,急喘着骂道,“畜生!楚方玉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这孩子才——唔!”他愤怒地挣扎,被正值青状的男人摁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猫儿眼瞪得通红,“别碰我!令人作呕!滚!从我身上滚下去!” 楚方玉轻易地压制了他。郑鸿近年来饱受药物的折磨,身体早就虚起来,竟是连反抗也不能,身体不堪受辱地颤栗起来。玉楼的楼主掰开他穿着长裤的双腿,俯身探向腿间,那处隐秘之处的布料果然湿了。 “令人作呕?”楚方玉的声音温和得仿佛亲密的耳语,“郑老师,我的花魁娘子,怎么你流了这么多水呀,这么羡慕弘儿被我操吗?” 郑鸿瞳仁震动,可是下体却苦苦蠕动,习惯了被日日淫弄的身体不能自控地酥痒起来。 “令人作呕的是你才对吧?”楚方玉伸手拿过那根鞭子,鞭柄顶上胯下那处可怜的水渍,来回刮擦几下,郑鸿就咬着唇哽咽出声。他移开手,换成用膝盖伺候男人腿间的秘所,用沾了淫水的皮革鞭柄拍了拍郑鸿的脸颊,“每次看见我跟弘儿亲热,你的反应都是这么可爱。阿鸿,你可真好懂。” 翎音红着眼睛把弘带出了房间,夜色笼罩的议事厅只剩下郑鸿难以压抑的哭喘。楚方玉打定主意要让他舒服,一遍一遍用膝盖的骨骼硌着他的阴蒂碾过去。隔着裤子的玩弄本不该那么刺激,可是楚方玉的手段郑鸿从来都忍受不了。只是几个来回,那颗软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7 糯的肉珠就隔着布料凸起了一个小尖,毫不意外地受到了密集地招待。 郑鸿茫然睁着一双水目,抽搐着瘫软下来,他把哭叫吞进了喉咙,却止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修长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与身上炽热的情欲交缠。 楚方玉放开了他。 “药。”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慢慢蜷缩起来,声音低哑,“给我药。” 楚方玉垂眼看向虚软的郑鸿,脸侧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他压着喉间异样的苦涩,轻声道,“阿鸿,你爱我吗?” 郑鸿好似听不懂,声音平板无波,“给我打针。” “不。”楚方玉闭了闭眼睛,弯腰把人抱起来,透过他半湿的额发看向那双曾经温柔的猫儿眼,“你的药瘾没犯,不要急着注射。楚源说你最近药量加得很快,这样不行。” 他走到卧室,把郑鸿重新放在床上,“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不准你这么快就死。” 郑鸿撇过脸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放半个番外,顶锅盖游走~ 楚方玉:等等?说好的番外甜甜蜜蜜呢? 弘:爸爸,番外是“补完和甜饼”,我们属于补完吧。 郑鸿:啧,变态。 番外2 惊鸿 楚方玉vs郑鸿 凋尽雀枝春 “把我们埋在花园里——那个金丝雀也躺在那儿。明年的夏天,我们又可以醒转过来,生长得更加美丽!” “哥哥,那金丝雀也会醒来吗?” “会的。”是谁的声音?谁在说话,“金丝雀也会醒来,飞向绛紫色的天空。” 但我那时候还没见过那样的天空呢,我不知道金丝雀是不会醒的。 郑鸿幽幽醒转,翎音揉着眼睛凑上前来,递了晚饭,扶着人坐起来,自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捧着碗默默地吃。 “阿音,月底你就去别的大人那儿吧,不要跟着我了。”郑鸿拢着宽松的针织外套,苍白的面孔在织物纤细的绒毛衬托下格外柔和,“我大概没有多少日子了,到时候……他会迁怒于你的。” “鸿哥。”翎音歪着头笑起来,他生的清秀唇角薄薄地勾着,可是笑的时候却有点刻薄似的,“都是在这火坑里,跟谁不是一样?我也快到年纪了,也没有几天清净日子了。” 郑鸿的目光虚虚地落在窗帘的缝隙,追着那一小束冷白的月光,缓缓开口,“你叫我一声哥,我不会让你跟着我死。” 清秀的少年放下碗,抹抹嘴,眼睛里毫无笑意,“我既然叫你一声哥,就不会让你到头来还是一个人。”他随手收了碗筷,回过头来看着男人消瘦的面颊,“玉楼里这一辈子,还会有别的结局么。“ 可是郑鸿从没想过自己的结局比他想象的来得更早。 楚方玉把郑鸿抱在怀里,享受着男人无助的战栗和呜咽。他的手指轻柔地埋入郑鸿湿润的内里,抵着那脆弱的核心缓缓按揉。秘径里就像浸润着一汪泉水,随着那根手指的逗弄不住地流出清液。 “嗯……”郑鸿在源源不断的快意中虚弱地颤抖着,高潮已经来过了,他的身前一片狼藉,可是体内的余韵就好像没有尽头,不管怎么触碰都能带来异样的瘙痒,他微微眯着水淋淋的猫眼,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蹭了一下,恍惚道,“方玉……” “你看,你明明心里是有我的。”楚方玉近乎柔情地碾了碾充血的花心,咬上柔软的耳垂,轻声叹息,“把我的名字叫得那么甜。阿鸿,你要我吗?” 郑鸿的意识好像浸在一汪蜜水里,醉了似的朦胧里浮上来一丝理智,这是他咬住了唇,梗着脖子做出一个拒绝的姿态,却被噙住喉结细细啃噬。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他其实是渴的。虽然刚刚被狠狠地满足过,但是惯于情事的身体从来禁不起这样的撩拨,更何况是手段淫媚的楚方玉。郑鸿消瘦的后脊一寸一寸全麻了,酥软地难过着,只有痛快地征伐才能缓解脊骨深处的酸软。他艰难地喘息着,撇开头不去看楚方玉俊美的面容。 “阿鸿,郑鸿。”楚方玉淡淡地念着他的名字,神色阴沉,“你不愿意我玩弘儿那孩子,我们明天就把他送走好不好?” 郑鸿哽咽了一下,又到了一次,酸涩的阴茎哆嗦着溢出一股清液,可是手指是不可能解渴的,他闭上眼睛,喉结在楚方玉的齿间滚动了一下。 “你爱我吗?嗯?”楚方玉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挠郑鸿的阴蒂,可悲的嫩芽在高潮中极度充血,即使如此柔和的力道也令人弹动着身体喷水,腿根抽搐着乱夹。楚方玉的指尖稳稳地揉在穴心上,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拨弄阴蒂的包皮。郑鸿死死压抑着喉中的哭叫,高潮被延长到漫长的地步,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裹挟着扭动身躯,根本抵抗不了玉楼主人赐予他的极乐。 楚方玉好整以暇地看着郑鸿在欲望中苦苦自持的样子,稍稍加重了一点刺激,郑鸿狠狠一震,狂乱地挺着胯急喘,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睫毛上挂上了泪珠。 “看看你的反应,阿鸿。你快要活活爽死在床上了。”楚方玉循循善诱,“明明这样快乐,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嗯!我的身体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你。”郑鸿终于开口,声音失了清润,哑得可怜,“你想让我爱你?楚方玉,你成功了,我现在染了药瘾和性瘾,离不了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嘴硬。”落在阴蒂上的手指忽地掐进了肉珠,却不揉,就这么把硬籽挤出来。熟知情事的身体太了解玩弄硬籽能快活成什么样子,立即沸腾似的渴求起来,内里湿成了一淙清溪,夹着腿抖作一团。 得不到下一步刺激的阴蒂苦闷得奇痒难忍,郑鸿甚至连咬着唇忍受都做不到,被欲求烧灼得大口喘息,绷着身体抵抗了一会儿,惨笑道,“这样恩威并施地弄我,让我对你产生变态的依赖,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式的感情,让你满意吗?” 楚方玉抽出了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倒在床褥间的人,他在盛怒之下声音更加轻柔,“你要倔到死吗,郑鸿,你的身心早就一败涂地,跟我摆这个样子做什么,嗯?我留你一命已经是……”楚方玉的垂下唇角,冷笑着抬了抬下巴,“郑鸿,你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 “我没有!”郑鸿忽地低吼一声,本来软倒在床上的身体竟然猛地弹起来,瘦削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手臂挟着风声抡过来,一拳打在楚方玉的肋下,嘶声骂道,“你他妈的,混蛋,我没有!明明是你!啊!” 楚方玉从没见过郑鸿这个暴怒的样子,他几乎已经忘了郑鸿也是个成年的男人,竟被一拳击中,踉跄着退了一步,不怒反笑,“我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8 ?你还敢提我的母亲?你父亲侮辱我的母亲,打压我的父亲,你知道我成年之前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怎么敢——“ “不可能!”郑鸿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乱发湿漉漉粘在他的额角,掩着青筋乱跳的皮肉,“不可能!呃!”他整个人合身朝着楚方玉扑过来,却铮地一声,一条铁链绷直了哗啦啦响着,链子的一端紧紧地扣在他的手腕上。瘦得脱了形的手腕咔地一声软垂下来,郑鸿似乎浑然不觉,一头栽向楚方玉的方向,咬着牙痛骂,“不可能!没有!我没有错!” 楚方玉气得浑身发抖,摁着男人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床上,郑鸿仍兀自挣扎,抻着脖子要咬,却终究体力不支,被死死压在枕席间,胡乱骂着。 “不可能?嗯?”楚方玉咆哮,“我亲自……要不是你们姓郑的,要不是你……” 楚方玉第一次见到郑鸿,不是在学校的校医室,而是在多年前的郑宅。 骨碌碌…… 俊俏的男孩低下头,一颗玻璃弹珠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滚到了他的脚边。楚方玉感觉母亲牵着他的手紧了紧,然后他垂在身边的另一只手被几只温暖的手指勾住了,一个比他大一些的男孩子拉住了他。 “走,去玩!”他似乎是这么说的。年幼的楚方玉被拉着跑出大厅,跑进花园,身后他的母亲竟然没有叫住他们。 到了植被的深处,树影婆娑,他才来得及端详那个男孩的样子。陌生的少年生着一双雾蒙蒙的猫眼,蓬松的短发在阳光下微微泛红,这男孩松开他的手,没有任何想要玩耍的意思,反而紧绷着身体回头注视着宅邸的方向。 “大哥哥?”楚方玉童稚的声音唤道,“我们——” “嘘——”男孩在柔软的唇边竖起手指,威风吹起他轻薄的睡衣,隐约露出腰侧一抹薄红。他回过头看了看雪团儿似的小孩,“别吵,你——这是什么?” 楚方玉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拿出一本皱巴巴的图画书,“哥哥,我们讲故事吧。” 他们在宁静的花园里度过了一个下午,等他回到宅邸,母亲颤抖着手抱起了他。 时隔十余年,他甚至还能回忆起母亲那个异样的表情,和牵住他时手心里黏腻的汗水。 “鸿儿,你又淘气了。”面目模糊的男人笑道,“你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 “我的母亲……”成年的楚方玉压制住郑鸿徒劳的挣扎,“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家就变了,父亲仇恨母亲,也仇恨我,因为我不在,所以母亲才会……呵,郑鸿,你父亲就是个畜生。” 郑鸿的挣扎却缓和下来,他怔怔地看着楚方玉,嘴唇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静默持续了三五秒,然后他骤然挣扎起来,恨恨地撞向身上的青年,闷声哭道,“不……凭什么,你,呃!滚!滚开!” 楚方玉刚要反击,却忽地看见郑鸿被铁链扯脱了臼的手腕,一道绛紫的勒痕已经肿了起来,皮肉陷在链条中磨出深深的血道子。 “阿鸿!”他愣了一下,伸手去解那锁链,怒气未消的声音还带着粗喘,“你的手伤了,别动!”他只得硬摁住男人的手臂,吼道,“别挣了!” 郑鸿轻轻呜咽,理智一点点回笼,他白着脸,视线落在虚空中,根本没有聚焦在楚方玉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方玉嘶哑的声音响起,郑鸿从没听过他那么疲惫、茫然的声音。 楚方玉说:“‘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郑鸿好像终于等到了判决,他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楚方玉又开口了,声音放得更轻,“‘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不是不知道,是不可能?”他的声音颤抖起来,“阿鸿,你告诉我,‘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阿鸿,你说话——” 这打哑谜似的对话,郑鸿却听懂了。 郑鸿哆嗦了一下,眼中落下泪来,唇角却勾了起来,“方玉,果然只有变态最能理解变态啊。” 楚方玉颓然跌坐在床边。他以手掩面,半晌之后忽然轻声道,“你早知道了,阿鸿,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他安静地陈述着,“你故意不说的,是不是?”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郑鸿这一次没能维持住自己的冷漠,他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被楚方玉搂住的时候甚至没有推拒。 是的。不可能。郑鸿的父亲不可能奸污楚方玉的母亲,因为那个人对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 楚方玉拥住浑身冰冷的男人,漠然地想,所以那天被带去献祭的,根本不是我的母亲,而是我呀。 父亲的愤怒,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在那时陪在我的母亲身边,而是因为我这个“礼物”没能被成功地送上郑父的床,没能替他挣得郑家的青眼。 可是他几乎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获得了一丝扭曲的快乐,他轻轻托起郑鸿受伤的手腕,柔声道,“阿鸿,明明可以澄清的,你却一直瞒着我,为什么呀?”楚方玉俊美的面容上露出柔和的微笑,他吻了吻郑鸿的唇角,“那个畜生对你做过什么,你不想让我知道是不是?” 郑鸿他,为什么能忍耐玉楼里种种淫靡的手段,却单单无法容忍楚方玉的那些“父子游戏”呢。 楚方玉揽着郑鸿的腰,把自己慢慢埋了进去。肉刃一挨上湿滑的花径,就像滚热的刀子破开融化的奶油,噗嗤一声溢出了甜腻的白沫。郑鸿被手指逗弄了许久的身体几乎是立即沸腾了,哪里都碰不得,整条穴道都成了敏感点,抽搐着裹着坚硬的肉棒吮吸。楚方玉从容地捣入深处,直接擦着宫口碾了一圈,郑鸿叫都叫不出来,直接一汪春水喷在了肉头上。 “啊……阿鸿,你没射。”楚方玉喃喃道,“你的小腹一直在抖,爽成这个样子,你受得住吗?”他缓慢有力地抽送起来,郑鸿忍无可忍地抬了抬腰,然后又被托着后腰伺候得瘫软下来。 “你该告诉我的。”楚方玉摩挲着被长期的囚禁和药瘾削得薄薄的身躯,叹道,“你已经被我毁掉了。” 郑鸿的视线慢慢落在楚方玉微笑的眉眼中,“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吗?禽兽。” “不会的。”楚方玉满足地笑了,他在郑鸿颤栗的呜咽中狠狠挺身,哑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定,是你囚禁了我呢。” 郑鸿不能自控地胡乱扭动,体内的烈焰几乎要烧尽一切。凶悍的征伐消耗着他的意志,楚方玉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体内最薄弱的地方,宫口和花心被捣成了火辣辣的一滩红肉,被淫水渍得越来越敏感,酥麻顺着脊背爬上脑髓,逼迫他张开嘴,发出不成声调的鸣叫。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被楚方玉那根蠢物钉死在这金玉的牢笼里,濒死时才终于唱出了哀切的歌。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29 “阿鸿,你爱我。”楚方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而且更加异常的,应该是你吧。” “嗯。”郑鸿在昏迷之前苦涩地想,“那就算,再一次爱上你吧。” 在金瓶里的花枯萎之前,破格再跳一支舞吧。 郑鸿倒在失事的悬浮车里,平静地看着楚方玉闭上眼睛。 小意达托着那装着死去的花儿的美丽匣子,走在后面。他们在花园里掘了一个小小的坟墓。 “这就是你们漂亮的棺材!”她说,“你们来年夏天再长出来,会成为更美丽的花朵。” 我知道的,金丝雀不会再醒来。可是花儿们会。 花园里树影摇移,少年牵起楚方玉柔软的手,“走吧。”郑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勾了勾,“你该回家了。” 【作家想说的话:】 顶着锅盖游走(:з っ )っ(:з っ )っ(:з っ )っ 安徒生《小意达的花儿》:在夜里跳舞,然后在第二天凋谢的花儿。 挑明真相,抵死欢愉,然后在悬浮车失事事件中双双殒命的楚方玉和郑鸿。 番外3 南柯 何正嘉vs顾清致 好去莫回头 火焰烧灼这夜空,玉楼窗外风声烈烈。 酒儿伸出手,在如此炙热的夜里,红苑消瘦的脸颊依然冰冷。他俯下身,轻轻噙住男孩曾经柔软的嘴唇。 这亲吻更是冰凉。 翠笙呆立在一旁,讷讷不敢言。 酒儿笑了,捻着自己蜷曲的发尾,灰眸如烟,“翠笙,你带他出去吧,这孩子傲气,别让他葬在玉楼里。” 他向着夜空中的浮空船躬身一礼,缓声道,“一看肠一断,好去某回头。” 酒儿转身就走,把何正则声嘶力竭的挽留抛在身后,走进熊熊烈火之中。 梦境中幻影重重,酒儿不知何时手里握住了到,在红莲深处找到了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少年,轻易地隔开了弘的喉咙。 他拔出刀,冷漠地看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滴下,然后把利刃插进红发少年停止跳动的胸膛。 “还给我……”酒儿喃喃道,他在致命的烟雾中呛咳起来,直到这时才落下泪来,暴怒混杂着无从发泄的悲恸,他垂下头,哭道,“还给我,我的一切……全部都……” 明明是一个滚烫的梦,面上却划过一点柔软的凉意。他茫然睁开眼睛,在夜灯昏黄的光晕里,顾清致轻轻舔舐着他的面颊,对上那双湿润的灰眼睛。 “对不起……”顾清致喃喃道,他欠起身,用圆润的额头与师兄相抵,“对不起,正嘉,别哭。” “唔……”何正嘉仰起头吻上顾清致柔软的嘴唇,温热的唇舌把他从噩梦的余悸中唤醒了,他轻叹一声,“清致,这时候知道错了?怎么弥补师兄?” 顾清致小鹿似的眼睛水亮亮的,在昏暗的室内乖巧地眯起来,“师兄,我犯了傻。”他沉下身体,轻巧地解开何正嘉睡衣的扣子,吮着那白皙的侧颈含混道,“我赔给你。” “嗯……小师弟,你人都是我的,拿什么赔给我?”何正嘉抬手抚摸顾清致毛茸茸的后脑,在酥酥痒痒的亲吻中哼笑出声,“昨天在浴室里昏过去的是谁啊?” 顾清致不答,他只是沿着那道玲珑的锁骨一路舔舐下去,在勃勃跳动的心口烙下一吻,他的手指带着夜晚的凉意,拢住了何正嘉的双乳,轻声道,“师兄,你好软啊。” 何正嘉不以为忤,微微仰起头,他的身体虽然经过了治疗和调理,被强行发育出的地方不那么夸张了,可是仍然比男子的胸部敏感。顾清致温柔的抚弄让那两团异样的软肉慢慢热痒起来,从里边透出来一股醉人的酥麻。 “师兄。”顾清致柔软的嘴唇从肉峰底部舔舐上来,细密的吻缀着越发清浅的气息,撩动的却不知道是谁。男孩的舌尖又烫又软,开口时带着鼻音,“师兄,我可以吃吗?” 何正嘉抚着男孩头顶的那只手无声地收紧了,他弯着脖颈啄吻了一下顾清致隐在刘海下的额头,“小师弟,你是不是浪傻了?师兄现在已经没有——唔!”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齿列叼住乳首,软腻的唇舌包裹而上,吮吸起来。何正嘉咬牙吞下喉中的急喘,不能自主地抱住男孩的后脑,缓缓吐息,灰眸在夜色里泛上湿意。 痕痕麻痒细细地顺着乳管遍布整个前胸,汇聚在男孩口中的那粒肉头。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的身体明明已经不会产生乳汁了,可是却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窸窸窣窣地涌动,心跳好像被放大了数倍,然后又消失了,只剩下怀里的人。 那么热,那么软,我的清致。 顾清致感觉身下的躯体颤抖了一下,睡裤里有东西向上抵住了他。他松开嘴唇,对着结成硬粒的乳首悄悄吹了一口气,闷声笑道,“好甜。” “啊……”何正嘉气息不稳地松弛下来,他的脚趾在床单上划出一道褶皱,缓缓松开顾清致脑后的碎发,“没有你甜。”他慢慢抬了抬胯,循循善诱,“不是说要吃吗,嗯?” 耳边听着师兄暧昧的喘息,顾清致双眼迷离,手指搭在睡裤宽松的裤腰上,把何正嘉勃发的东西放了出来。他寻到那阳物的头部,探出舌尖润湿了伞状的头部,然后一点点吃了进去。 “唔,啊!好深……”何正嘉的轻烟似的嗓音柔软下来,被小师弟丝滑的口腔包裹得寸寸酸胀,忍不住挺腰送了一下,在男孩的干呕里被夹得头皮发麻,勉强喘道,“好师弟,吐出来点吧,吞得深了明天又要嗓子疼。” 可是何正嘉一喘,顾清致就好像忍不住了似的哆嗦起来,自虐似的往喉咙深处咽下去。他生得本就娇嫩,几下就蹭得咽喉又疼又痒,喉咙口一阵阵乱缩,把何正嘉吮得喘息不止,只得拼命压抑着顶送的冲动劝道,“别这么……呃!好舒服……清致,只是上面的小嘴儿吃着,你能饱吗?” 顾清致哆嗦了一下,塞得满满的嘴里溢出一声忍无可忍的低鸣。声带的震动刺激着敏感充血的龟头,何正嘉倒吸一口气,却故意压低了声音,哄道,“别吃了,你底下的小嘴儿不饿吗?”何正嘉的手指摩挲着男孩热得发红的耳朵,意有所指地碾了碾幼嫩的耳垂,“最渴的小蜜豆呢,嗯?是不是酸死了?” 顾清致呜呜地吞着那肉棒发抖,白生生的双腿忍不住要夹,却被何正嘉的膝盖从下边顶开了,受不住似的在床单上蹭了两下。何正嘉的缓缓揉捏着顾清致的耳垂,柔声道,“这就痒了?师兄知道你想要,硬生生把小豆子从包皮里剔出来,然后一直这么细细地揉,揉一下就爽一下,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酸,酥麻得快要裂开似的。怎么样?” 顾清致打了个激灵,他被何正嘉的腿隔开了双腿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30 ,想夹一下也不成,里头外头都酥软成了一滩蜜水。他只能含紧了仅有的一根东西,细致地用舌面舔弄阳筋和沟壑。 他想要师兄舒服。 “唔,呃!”何正嘉被伺候得筋骨酥软,眼前如繁华绽放。他用了最后的意志力往外一抽,湿软的口腔步步紧逼,刚刚拔出龟头,就急匆匆喷出一大股白浆,浇了顾清致满口鼻的精气,顺着精巧的小下巴滴落回何正嘉胯间。 “小清致,怎么吃成一个小花猫了?”何正嘉微喘着,餍足地抹了一把男孩红扑扑的脸,“你也快不成了吧,想要师兄怎么弄你?小蜜豆要掐吗?” 顾清致软软地伏在黏腻的胯间,一开口还带着鼻音,“师兄还要吗?” “我……呃!啊!清致!太……”何正嘉浑身一震,被衔住阴蒂一吸一咬,几乎在高潮的余韵里失了甚至,咬牙道,“小东西记仇……” 顾清致用舌尖抵住阴蒂逗弄两下,松了口,低声细语,“不记仇,都是清致的错。”他抬了头,圆润的鹿眼还带着泪痕,“是我害师兄做噩梦,是我让师兄担惊受怕。”他一低头,舌头滑进了何正嘉湿润的花径。 何正嘉无声地叹息,“早说过,都过去了。”他在唇舌熨帖的伺候中放软了身体,任凭师弟动作,“怎么突然又提。” 顾清致的舌头柔软灵活,却不够长,只堪堪勾到花心,刺了两回,就在何正嘉的喘息中退出来,在穴口抚慰似的舔舐,“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跟疯了似的。”他用手指探入穴中,控制着力道按摩何正嘉水淋淋的穴心,“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 “呃!啊!重些,按住揉……嗯!”何正嘉呻吟着绞动双腿,灰眼睛泛起水雾,“怎么……呃,就明白过来了?” 顾清致顿了一下,双指并拢,在那处花心上着力推揉片刻,直接把人送上了巅峰。在师兄曼声长吟时抱住了他,轻声道,“我后来想了想,若是端肃师兄死在玉楼里头,清致绝不会独活。” 何正嘉缓过神,无言地抚摸男孩微微颤抖的脊背。 “睡吧。”顾清致低声道,“明天还有组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笑,“别明天嗓子倒了,又要被老师笑话。” 【作家想说的话:】 半块小甜饼(●˙˙●) 庄教授:你们两个要是怕人笑话,就给我把高领的衣服穿穿好! 番外4 南柯 何正嘉vs顾清致 对镜两不离 “所以说,我只是出来参加个会议。”西装革履的端肃先生无奈地扯着领带,望着倚在门口的小师弟,“早上才跟你道了别,几个小时的功夫就追到会议酒店来,你很不错啊。” 顾清致并没有收拾得那么齐整,仅仅是穿了一套羊毛小灰格的休闲西装,头上圆圆的小毡帽压得很低,闻言莞尔一笑,“我自己在家待不住,师兄没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 “不去。”何正嘉刷开酒店房间的门,把人一揽就带进了屋,“吃什么晚宴,这不是有更好吃的东西么。” “啊啊啊!不行!师兄!正嘉!求你……呃啊啊啊!”湿漉漉的鹿眼受不住似的睁大了,顾清致整个人被严丝合缝地禁锢在房间门口的墙上,背靠着纹理粗糙的墙纸,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胯下却开了拉链,何正嘉的手伸在里面,掐进了阴蒂根部,毫不迟疑地快速刮擦。顾清致熬得小脸通红,被质料温和的休闲西装一衬,像一只无辜的羔羊,“太重了!受不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呜!” 何正嘉控制着他。 一上来就弄肉珠,手段委实重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剔出阴蒂尖儿,在根部的包皮内部一刮一蹭,酸辣辣的刺激直往耻骨里头钻,前一波的情潮还在浪尖儿上,新的快感又被强行累加上去,来来回回没有尽头。何正嘉剩余的几指也不饶他,就着压挑刮碾的动作在湿软的穴口扫来扫去,滋生出体内迫切的欲求。 “受得了。”何正嘉修长的身体绷出一个弓形的弧度,从侧面吮上男孩滚烫的脖颈,“不这么狠狠地来,你怎么满足得了?顾小公子,你追过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呜——好酸!”顾清致摇摇欲坠,仰着头往师兄怀里跌,“别弄了……嗯啊!”他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到!呃啊!到了……停——啊啊啊!呃!饶啊、呜啊啊啊啊啊!”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被囚禁在股掌中的身体被硬催至高潮,可是擒住阴蒂的手指却悍然发力,在情潮巅峰掐住了可怜的芽尖,近乎严苛地捻弄起来。顾清致被逼得浑身乱颤,双腿抽搐着往地上乱蹬,考究的小皮鞋蹭得地面吱吱作响。 他根本没办法从高潮里下来,或者说何正嘉不允许他下来。那只手太了解他的身体了,高潮里高度敏感的阴蒂被拿捏得死死的,每一次掐揉都卡在最受不得的时候,这个阴部像是浸在一汪酸水里,致命的快感源源不断渗进组织深处,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不堪忍受。 何正嘉觉得怀里的人苦苦挣扎着想要从泥泞的高潮里挣脱出来,鹿儿眼全虚了,没有焦距地散着瞳孔,软乎乎的嘴唇咬得红红的,发出幼兽似的哀鸣。他的手早就已经被顾清致的潮水喷得湿透,施加欢愉的指尖直打滑,只有掐紧了,碾碎了,才制得住那颗过度充血的肉珠。 “再来一次,嗯?”何正嘉哑着嗓子,烟眸转暗,顾清致哀哀低鸣,语无伦次地求道,“不!我不成了!求……呃啊!松啊……饶了……咿啊啊啊!”他终于在浑身不能自主的震颤中抬起手臂,无助地攀上了何正嘉的肩膀,把纯黑色的西服抓出两道褶皱,“唔!太多……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师兄给你的,由不得你不要。”何正嘉在男孩崩溃的高潮里近乎残忍地快速碾动着阴蒂,任凭顾清致失了声地哽咽,活鱼似的在他和墙壁之间弹动痉挛,独断地刺激着第二次高潮里敏感得可怖的肉珠,嗓音低哑,“别怕,正嘉陪你。” 顾清致在锋锐的快感里节节败退,他哭不出来,排遣不掉过激的官能感受,甚至连喷发了两次的阴茎都痒了起来。他只能放任身体的颤栗迎合,把何正嘉给他的东西一一领受,然后抱着自己仅有的东西祈求理智不要碎得太惨。 何正嘉感觉顾清致在极限的刺激下虚软下来,疯狂的挣扎弱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哭泣声也渐渐拔丝似的甜蜜。手里湿滑的下体可怜地凑上来,似乎在恳求上位者的怜悯。 但我不是什么上位者,何正嘉想,我只是想抱着他罢了。 他换成了两支手指慢慢推揉,从软糯的穴口一路按摩到囊袋的底部,暗暗拨弄阴蒂上方的麻筋。顾清致的声 ⓗαIταηɡsんцщц.⒞⒞ 分卷阅读131 音立即变了,舒服得受不了似的往他身上凑,抽抽搭搭地夹他的手。何正嘉又转手挠了两下他的蒂尖,怀里的人熬得哆嗦起来,一遍一遍地挺腰,正是最停不了的时候。 何正嘉剥开一对水淋淋的阴唇,把攥得出水的内裤扯低,让质料松软的西裤内侧直接压上了濒临极限的肉缝。然后他在小师弟打着摆子的迎合中抽出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嗯……师、师兄!”顾清致猫儿似的蹭着何正嘉的怀抱,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抽着气去扯男人松散的领带,“要……要……别吊着我……”他感觉西裤内部硬挺的纤维刮着脆弱的下体,踢蹬间若有若无地擦过蒂尖,刺痒难挨,“裤子……脏了……”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怎么夹着腿操自己的裤子呢?”何正嘉笑吟吟的,顺着他的力道摘了领带抛在一旁,咔嗒一声解了自己的腰带,把硬挺隔着裤子硌上去,“自己在家待不住?嗯?说说看,怎么个待不住法儿?” “呜——摸摸我……摸摸我师兄……”顾清致软声求饶,一双盈盈鹿眼涣散地睁着,双手划拉着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却被擒住了手腕,被迫带着放在二人鼓囊囊的胯间,被情热的阴茎一烫,不争气地掉了眼泪,“师兄!你蹭蹭我……难过,呜呜,我受不了……” “顾小少爷,你还没说呢。为什么跟着我跑出来?”何正嘉索性剥了二人的裤子,二人滑腻的腿根紧贴在一起,激得濒临高潮的顾清致疯了似的送胯,摇着头啜泣,“呃……要……要……” “为什么?”何正嘉轻轻拨开男孩湿漉漉的额发,哄道,“离不了师兄?连半天都要追出来?” “哈啊……”顾清致眷恋地侧头去蹭师兄的手指,那上面还带着他淫液的淡淡腥气,“你不在跟前,我心慌。” 何正嘉叹息,托起男孩硬邦邦的肉棒,安慰似的揉了揉,缓声问,“那要是以后忙起来,出差十天半个月的,你怎么办?” 顾清致侧过身蜷起来,哭喘一声,床单靠着脸颊的地方被眼泪濡湿,瞬息间染湿了了一小片。 “罢了。”何正嘉心里酸软,不忍再问,“慢慢来吧。” 他分开男孩打着抖的双腿,手指勾着股间的清液,快速探入后穴一抹一撑,确认菊穴已经够软和,便直接顶了进去。 “唔啊!要……呃、不要……啊……呃啊啊啊!”顾清致纤腰一弹,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后穴被深入捣弄,说不上是快活更多些,还是难受更多些。前穴深处痒热如沸,阴蒂酸涩充血,可是身后的前列腺一被撞到,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爽快得想要死过去一般。何正嘉饱满的龟头酣畅淋漓地快速抽送,磨得甬道内火辣辣地发麻,更引得花穴艳羡得不住流水,渴得人心智沦丧。 顾清致在破碎的呻吟里绞紧了那根突突跳动的阳物,他仰起头,不出意料地被叼住了喉结,“咯……呃!正嘉!”带着鼻音的声音柔润可怜,“端肃哥哥……我……我爱……呃啊啊啊啊啊!” 念不完的爱语被悍然加速的挞伐击碎,快意沿着脊髓上升,神经末梢炸出火花,心跳声大得掩盖了周遭的一切。顾清致足足失去意识十余秒,醒神时身后一片滑腻,随着那根东西拔出去时缓缓流泻——何正嘉射给了他。 “小东西。”何正嘉喘息着,声音低磁,俯身啄吻男孩湿漉漉的鼻尖,“勾死我了。” 他节节挺身,烟霭蒙蒙的灰眼睛泛起水光,拉过师弟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好孩子,端肃哥哥疼你。” “啊啊啊啊啊!不行……舒服……呃啊!太……唔!”顾清致尖叫着挺身,被死死地抵住摩擦,四片花唇黏腻地挤压在一起,穴口的嫩肉蠕动着互相吸吮。他不是没被何正嘉磨过,可是这样近乎疯狂的缠绵实在太过于刺激,两只花穴贴在一起的时候压紧得密不透风,连兜在里头的清液都淌不出来,内部的软肉不知节制地咬合、摩擦、小嘴似的互相吞着,连片刻的松快也无,毫不停歇地爽着。 “啊……好烫……清致,师兄好爽……唔!”何正嘉自己也呼吸不稳,顾清致被当做花魁备选调教过,穴里软糯得有如活物,阴蒂坚硬鼓胀,两颗淫珠儿一碰简直是泼天的爽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男孩颤栗的手指,咬着牙用力坐下去,在顾清致破了声调的尖叫中死死地压牢了男孩被过度调教过的肉珠。 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是折磨阴蒂,这孩子没有不崩溃的。 “呃!哈啊……好厉害,小师弟……”何正嘉贴紧了两个人痉挛的腿根,打着圈狠狠厮磨起来,顾清致疯狂弹动,语无伦次地说爱他,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几乎被眼泪泡花了。何正嘉喉中哽咽不断,被男孩生理性的收缩和反射性的挺胯刺激得头皮发麻,索性放声呻吟,“爽死了……啊!小清致,你的阴蒂……啊哈!根本软不下来啊……刮死师兄了……你……嗯……舒坦吗?” 顾清致几乎已经听不懂何正嘉的挑逗了,他几乎被自己溢出的清液泡软了骨肉,只知道喃喃地复述爱人的话,“爽……呜呜……软不下来……啊啊啊!刮、刮师兄……舒坦……” 何正嘉眼前一阵阵发白,自觉要到,却舍不得这深入骨髓的快活,想着抬腰缓一回,勉强支起腿,把蹭得湿肿的肉蚌松开抬高了一寸。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可是顾清致哪里忍得。 渴疯了的男孩正熬在极处的极处,猝然一分,失了刺激,整个下体油煎火烧似的痒了起来,花唇抖着、水儿喷着、珠尖麻着,那一瞬间竟难过得连死了都不如。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柔韧的腰肢猛地一挺,蒲柳似的手臂发力一拽,把猝不及防的何正嘉扯得跌下来。 一个挺,抵着床铺用尽了力气送上去;一个坠,全身的重量猛地砸落下来。这一下的力道撞得两颗阴蒂对准了尖端压进肉里,瓣瓣花唇击在一处,花径半开着碾在一道,溅出欲望深重的飞沫。 这下全疯了。 何正嘉哭叫着沉下腰去,胡乱扭着去折腾自己充血酸麻的穴口,承受不住的欢愉把他钉死在顾清致的身上,残酷地用男孩活物似的肉蚌厮磨自己最受不住的地方。顾清致不知死活地迎他,阴蒂一碰刺激得半身都酥了,偏偏还要自己送上去讨磨,几秒钟的功夫已经彼此剐了十几个来回。 他们上身还挂着衬衫西装,一黑一灰,老派得很,下身却光溜溜淫蛇似的扭在一起,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紧了厮磨。得了趣的人什么也顾不得,依稀知道刚刚快活得发疯的那一下是怎么来的,所以故意抬了身体,狠狠砸下去,于是又是一轮癫狂的游戏。 也不知道是谁在高潮,阴茎啪啪地碰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往外冒水儿。泄了受不了,不泄又熬不住,怎样都不成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2 ,不如贴紧了讨个欢。情到浓时四唇相接,可是舌尖缠绵了一番便不得不分开,因为两个人都得叫。 不叫排解不了这摄魂酥骨的快感。 阴蒂磨烂了,碰都碰不得,却助长了欢愉,穴口来回地吸着,分开时“啵”地一声,可是要不了片刻就要忍无可忍地再挨在一起。中途似乎想要鸣金收兵,可是在浴缸里又伸出海妖似的手臂,把对方拉下温暖的深渊。 “不成了……还要……” “渴……渴……不够……还要磨……” “啊啊啊……痒……好孩子,你再……” “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 直至体力耗尽,直至睡意昏沉。 “醒了?”何正嘉坐在床头,小臂上搭着外套,一只玉白的肩膀从被褥里顶出来,接着是乱发下懵懂的鹿眼。 “嗯……”顾清致手指微微勾了勾师兄的西裤,又昏睡过去,“我……嗯……这里等……” “好,你在这里等我。”何正嘉把疲惫的男孩塞回被子,笑了笑,“到时候一起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庄教授:小致!上次给你那篇文章改得怎么样了?小致? 实验室里,其他学生安静如鸡。 庄教授:自己家的白菜拱了自己家的白菜,我太难了。 番外5 采薇 将军vs真珠 今我来思 真珠从悬浮车上跳下来,三步两步进了哨卡。李焕华支颐坐在楼门入口,见了他便笑,“来得倒快,小虎在里头呢,这回他是正式调到我下头了。” “那倒辛苦李准将了。”真珠黑眸含笑,若有所指地说,“小虎这孩子从小就精力旺盛,多亏李准将管教了。” 李焕华勾唇一笑,他近日来整个人的气势都柔和了不少,带着皮手套的十指微微交叠,放松地注视着真珠,神情却认真,“小虎很好。小琛,谢谢你为他做过的一切,以后请交给我吧。” 真珠微讶,想不到李焕华竟说得这么直白,一时间居然有点赧然,叹道,“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以后的路我怎么管的到。都是一家人了,焕华,你是有情人,我信你的。” “什么情人?谁有情人?”身材颀长的男孩推开门,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倚在李焕华肩膀上,朝真珠抬了抬下巴,“哥。” “可以呀萧秘书。”真珠笑吟吟地,“现在当了我表嫂了。”他伸手撸了一把小虎短短的圆寸,露出一小截光润的手腕,“你自己从β星飞过来的?” 小虎挠挠头,“想问就别拐弯抹角了。哥,他在后头呢。” “想我?”赵辛风尘仆仆地大步走来,一伸手牵过真珠皓白的手腕,“怎么还这么白,都养不胖。” 真珠垂了眼睫,“胖不了,天天想着你呢。” 李焕华笑着往后靠,双手扶着小虎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秘书,走,长官开车带你去兜风。” 真珠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笑着去揽赵辛的脖子,“怎么去那么久?” “军务,没办法。”将军锋利的眉骨柔和下来,扯开军装的扣子,“半个月没见我,渴了吧。” “唔……”真珠漆黑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赵辛硬邦邦的东西几乎顶破了裤子,压在他胯间,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狂,挤一下就酸痛得腰椎都软了,“还好。”他凝了凝神,故意吐出一点舌尖,“你那件带拉链的防水外套,我洗了。” 赵辛没反应过来,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嗯,什么?” 真珠眯着眼睛低笑,“晚上想你,就盘着那个夹腿,太舒服了,拉链软硬刚好,磨准了的时候像死过去一样的爽。” “唔!”赵辛吐息滚烫,忽地发力把真珠死死地抵在床上,两根阴茎隔着裤子紧紧压住,重重地蹭了十几下,腰弓得绷紧,发力的时候真珠尖叫着扣紧了将军的脖子,胯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再、再给我一下!呃!酸……酸啊!”真珠仰面哭叫,腿虚软地张开,当赵辛咬牙起身的时候,他受不住地胡乱挺腰,胯间已经渗出了一点水痕,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得可怜,催促地求道,“再碰我一下,辛哥……”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赵辛额头见汗,伸手去够箱子里的东西,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宝贝,阿琛,我知道你要。”他轻柔地剥下真珠的裤子,那挺直的肉棒弹出来时,真珠又是一阵急喘。 “阿琛,我给你带了礼物,正是要渴的时候用。”赵辛拨开真珠腿间的秘花,把一粒小小的圆球凑近了水道,“趁着敏感的时候多享受一会儿。” “不……”真珠打着哆嗦擒住了赵辛的手,“放我后面。”他带着赵辛的手往后去,“前面想要你。” 赵辛忍不住俯下身跟他接吻,唇舌勾缠着搅动,手指捏着那东西在真珠穴口搅了搅,裹上一层晶亮的清液,然后破开菊穴,送了进去。 “嗯……辛哥,要……要你……”真珠喘息着,弹性的圆球进入后穴,柔滑地吸附在前列腺上。 这不是普通的跳蛋,是吸吮式的。真珠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弘曾经用这个折磨过欲求控制下的青亭,翠笙在刑室的门外磕了一宿的头。真珠迷迷糊糊地想,不过没关系,辛哥不会伤害我。 “琛……阿琛……”赵辛慢慢撤出手指,倾身破开花穴,把鼓胀的肉刃埋了进去。真珠的震颤和摆腰可爱得让人心生不忍,他俯身吻了吻青年汗湿的鼻尖,声音低磁,“别急,别怕。辛哥的都是你的。” 真珠无声地动了动唇,后脑撒娇似的在休息室粗糙的床单上磨蹭了几下,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吸得……好紧……啊!”他嘴角勾了勾,低声笑道,“辛哥好精神。” 甬道里的软肉被圆球紧紧地吸附住,真珠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舒服得遍体酥麻。他见过这东西,可以小范围吸吮的跳蛋,当然也可以震动。不过只是这样紧紧地吸着,就忍不住要锁紧后穴,每挤弄一次,就逼得那小东西在腺体上吃得越深,故而媚肉也更不受控制地去绞颤那跳蛋——愈发难耐的恶性循环。 赵辛的肉棒埋在汩汩的泉水中心,感受着真珠反射性地一下一下去夹他,腰眼一阵发酸。那女穴里面的软肉太细密了,层层叠叠地吮着他,由不得他忍。赵辛低喘一口气,轻轻抽送了两下,就听见真珠崩溃似的啜泣,腰抖着往上迎他。 可这才刚开始。 “阿琛,真这么想要,嗯?”赵辛哑声低笑,“快把辛哥夹断了。” “呃……快……快给我……”真珠又一次绷紧身体,加了一下体内的东西,肉棒上的阳筋突突跳动着硌在软肉上,身后的腺体被吸到发麻,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似的,非得靠什么粗硬有力的东西才能在地上扎根。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3 他白皙的长腿在赵辛腰上颤巍巍地勾了勾,“把那东西的开关打开,操我——啊啊啊啊啊!呃!啊嗯!” 赵辛摁住真珠近乎癫狂的身体,把拼命弹动的青年深深地钉在床上。真珠尖叫着喷出一股白浊,里头水淋淋的,抽搐着去夹滚烫的肉具。腺体的软肉被吸在跳蛋里头,没完没了地吮着震动,逼人的酥麻顺着神经爬进组织的深处,连女穴都被带得淫痒难忍,被饱满的龟头一遍遍推开碾平。高潮被延长到湮灭神智的地步,真珠的呻吟浸了蜜水似的发软,阴茎一翘一翘地冒出水来。 赵辛腿长腰劲,攒了一个月的精力逼得他头脑发热,马达似的大幅度耸动,捣得二人肌肤相接处尽是溅出的细末,糊得腿间湿滑。真珠遍体淋漓,汗水渍得肘间滑不留手,渐渐连将军宽阔的脊背都抓不住,颓然软在床上。 赵辛舍不得似的去含他的嘴唇,压着横冲直撞的冲动,缓了缓,用怒张的龟头细细地抵住G点厮磨。真珠哽咽起来,小腹一抽一抽,脚趾落在床单上,难耐地蜷缩。 后穴那枚吸吮跳蛋委实厉害,赵辛眼睁睁看着真珠一遍遍反射性地收缩后穴,屁股扛不住似的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他又往里顶了顶黑发青年宫口的肉环,隐约觉得那震动透过软烂的腔壁,传到了他的龟头上。 “唔!……咯……辛、辛哥……麻,麻得……嗯啊!不……唔不行……”真珠语无伦次地呜咽,腰胯几乎要扭断了,散乱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粘在额上,露出眼中的一抹水光,“太多……呃!痒……好麻……” 赵辛拨开他的额发,扶着真珠的腰肢退出来,真珠几乎是立即侧躺过来,弯着腿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赵辛把汗津津的青年往自己的左腿上一抬,就着真珠侧躺的姿势直接捅进了那个合不拢的水洞。 “呃啊啊!粗……太大了啊啊啊!”真珠攥着床单尖叫出声,侧着身,并着腿,穴内被挤压得又紧又酸,被进入时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根东西是如何顶开层层媚肉,摧枯拉朽地剥夺他肉体的控制权的。 赵辛只是插到了底,就又逼得真珠去了一次,高潮里不能止息的刺激把真珠熬得不住惊叫,被横冲直撞的快感逼得又小死了一次。 “阿琛,阿琛……”赵辛唤着他,捣着他,把他禁锢在欲求的浪潮里,拖着他往下沉,“你叫叫我,再叫叫我……” 真珠被他捅得没办法,后面又酥麻得想哭,只得哽了哽,“辛……辛哥,让我……嗝……让我歇歇……我的……将军……” 赵辛叹息,俯下身,不再忍耐,对着宫口狠插了几回,就突突搏动着泄了出来。 真珠唇被他含着,呜呜哀鸣,蹬了蹬小腿,苦苦挣扎着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已是泄无可泄,连尿口都酥了。 余韵疲惫又漫长。赵辛慢慢退出来,把瘫软的真珠用薄毯包起来,带进休息室配的浴室。真珠微微仰起头,向他讨吻,如愿以偿地被占有了湿润的口腔。 真珠安然倒在赵辛怀里,低低地笑起来。我的将军回来了,只要我在这里,他去的再远再久,也还是会回来。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小浴室没有浴缸,赵辛挪过一只小凳,抱着真珠坐稳了,然后把那粒跳蛋冲洗干净。真珠若有所感,抓紧了将军的手臂。 赵辛温柔地拨开秘花的花瓣,小心地把充血的阴蒂露出来。 “我的天,我刚高潮过,你想把我弄坏吗?”真珠软软地叹息,“辛哥,你得把我抱紧了。” “嗯。”赵辛小心地把阴蒂顶端的硬籽对准了跳蛋吸吮口的正中,以保证那处弱点能被准确地研磨,他柔声问,“那你要吗?” “要。”真珠说,“弄坏我。” “呃啊啊啊啊!唔嗯!啊啊!”真珠几乎是在哭喊了,赵辛铁钳似的手臂牢牢地制着他,否则他甚至可能在赵辛怀里翻滚起来。剧烈的刺激劈开神经,把不堪承受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灌入纤细的身体。 阴蒂被强大的吸力裹入高频震动的跳蛋,尖尖的硬籽被残忍地吮出肉粒,碾在吸吮口的底部,随着跳蛋的震动被循环往复地摩擦。平时再怎么玩弄阴蒂,爽过了便会收手,可是道具不一样。 道具是冷漠的,机械的,它不会管佩戴者的死活无论你是哭喊、崩溃、尖叫、抽搐还是坏掉似的碰水,它只会按照模式的设定无休无止地吃那块布满了神经的小肉珠,只会压紧了知觉极端敏锐的硬籽片刻不停地刮擦。 真珠哭哑了嗓子,挣脱力力气,垂死似的挂在将军的怀里弹动。他身上还半裹着那张薄毯,半个肩膀在挣扎中裸露出来,泛着汗津津的水光。他嘴里哽咽着求饶,脸上却全是舒服得不成了的痴态,眼角含着情,神智却渐渐远离了。 将军不忍他受得太过,见他身体渐渐连抽动的劲儿都没有了,阴茎可怜兮兮地抽了两发干炮,于是罢了手,关了电源,除下了那磨人的玩具。那被扯得软烂的阴蒂哆哆嗦嗦缩不回去,淋浴喷头一冲,真珠就抽着气,筛糠似的抖。 等洗涮干净,真珠已经撑不住合目而眠。赵辛餍足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抱着他上了自己的悬浮车。 饶他一会儿。将军开了私宅的门,一眼看见晾在阳台上的拉链外套。 不急于一时。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作家想说的话:】 小虎:长官说要带我去兜风……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李焕华:我原先最不喜欢自动驾驶,现在我意识到了自动驾驶的好。 番外6 采薇 将军vs真珠 春宵日迟迟 “唔……嗯……”真珠从睡梦中落在干燥温暖的床铺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枕头,感觉有一根滚烫的东西从身后顶上来,薄薄的棉质内裤被顶得陷入了臀缝,挤来挤去的又热又不舒服。 “别……别吵我……”真珠睡眼惺忪地把手臂往后一拍,啪地一声扇在将军结实的胸肌上,“困……” 将军半支起小麦色的手臂,恋恋不舍地从被子的温柔乡里出来。顶着一头乱发低头去吻真珠半埋在枕头里的额头,下巴的毛刺蹭得真珠小声笑着乱躲,嘟嘟囔囔往枕头里藏。 赵辛也笑,“躲什么?这么喜欢枕头,下次让你用枕头夹腿给我看可好?” 真珠喘匀了气,半睁着笑得水光潋滟的黑眼睛抬头看他,“可饶了我吧,昨天都把我弄得肿了,再夹可不是要酸死。”他用葱白的指尖抚了抚赵辛粗糙的脸颊,“让我再睡一会儿,累……” 赵辛把人塞回被子里,晃着一根精神奕奕的东西往床下去,却被真珠伸手扯住了裤头。他回过头,真珠的手指就从他的腿根向内一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4 摸,在大腿上流连,“辛哥,这也太惨了,我替你摸出来。” 赵辛眼眶发红,觉得大腿上那只白皙的手像是带着电,激得他热气上涌,于是歪着往床头一坐,大马金刀地张着腿,任凭真珠动作。 真珠的手很稳,探进赵辛结实的腿间,手指一翻,把那根昂扬的东西捉在手里,指尖轻轻点了点龟头,笑道,“就这么急,在弹我的手呢。” 赵辛不做声,松弛地向后靠在床头上,眼中盛满了欲望,定定地看着真珠。 柔软的手指顺着龟头打着圈抚摸下去,按着伞状的边缘把包皮褪下,用掌心去包裹饱满的头部。毕竟是男子的脆弱处,再怎么强横的人,黏膜也依旧是柔嫩非常,甫一摩擦便是快感连连,硬得发疼。 真珠一手攥着脉络突出的阴茎摩擦,一手从下面托住一对囊袋,细细摩挲。赵辛忍不住挺了挺身,低叹一声,“你这样碰我,更耐不住了。” “就是要你耐不住。”真珠低声笑着,漆黑的瞳孔里头也染上了情欲,他白皙的手指急急地撸动了几次,又开始顺着赵辛的阳筋按摩,“辛哥,这档子事,就是越耐不住、忍不得、受不了,就越是快活。”他忍不住用舌尖舔舔唇角,白皙的长腿在被子地下悄悄地动了动,“你刚刚肚子抽了一下,这就想射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赵辛确实忍过了一次射精冲动,青年白皙的手落在深红的阳物上,看着惊心动魄。真珠每次用指腹按揉一次他龟头的背面,那种酸得人腰酥腿麻的异样快感就冲击他一次,似乎直到把他从欲望的巅峰冲下来才会罢休。赵辛有意思地绷了绷小腹,哑声打趣道,“能看见我肚子缩了?你以为你辛哥的腹肌是假的吗?” “自然是真的。”真珠薄薄的面皮浮上红晕,在被子里暖得发软的脚趾轻轻蹭了蹭将军的小腿,“你压在我身上捅的时候,腹肌绷得跟铁板似的,满身的劲儿,怎么会是假的呢。”他忽然发力,快速给将军连着打了十几下,干燥的手心被蹭上了黏腻的汁水,托住囊袋玩弄的另一只手一松,抬手碾着龟头的系带一蹭。 将军蓦地绷紧了,矫健的身体绷成一张劲弓,挺着腰往真珠手心里连着撞了十几下,捣得青年白皙的手心隐隐发红,开合的铃口被真珠一挖一擦,猛地飚出一股精水,溅在被单和手指上。 真珠在赵辛热切的注视里欠起身,去吻将军性感的嘴唇,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吐息,笑了笑,“早上吃什么?” 赵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眉宇间的兽欲还没散去,扑面的男性荷尔蒙,深沉的目光几乎要透过真珠薄薄的面皮看进他的骨血里,一开口声音低磁,“吃牛奶?” 真珠水目流转,啪地一掌扇在将军还溅着白浊的小腹,嗔道,“想什么呢,谁一大早吃这个。”他缓缓坐直了,宽松的纯棉睡衣下面,一对光洁的小腿分跨在赵辛的身体两侧,睡衣的下摆状似无意地蹭过了赵辛尚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 “你不困了?”赵辛的喉结滚动,声带发紧,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真珠的腰侧,“不是说肿了?” “前面肿了,你不会用后面吗?”真珠坦然地抬高臀部,蘸着赵辛身上的浊液往身后送,手指一点点按开菊穴的内壁,向里头慢慢找过去。 赵辛仍是松弛地靠着床头,欣赏似的看真珠弄。青年白皙的脖颈挺直了,胸前在薄薄的睡衣上顶出两个小点,纤细的腰肢隐藏在一摆下若隐若现。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撩起真珠的睡衣,向乳首上揉了揉,然后一路向下,滑过充血未消的花穴穴口,破开菊穴,与真珠的手指缠在一处。 “辛哥……”真珠喃喃细语,索性抽出手指,抬手挂住了赵辛的肩膀,咬着男人小麦色的肩膀道,“你来,我困。” 赵辛好笑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鬓角,手指继续向里摸索。穴肉并不紧绷,花瓣似的绽放开来,含着他的指尖往里送。他没费太大力气就寻到了那处脆弱的软肉,然后发力揉按下去。 “啊!”真珠短促地惊叫一声,揽紧了赵辛的脖子,露出一点茫然的神色,“太重……唔!我不行……”他顿了顿,低声道,“我是不是太敏感了,辛哥你……”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我就爱你敏感。”赵辛截住他的话,若有所感地撇过头去吻真珠的眼皮,隔着那处腺体软硬兼施,想要把人直接揉出来那么高频率地按摩,“你什么都好,真的……” 真珠闭了眼,层叠的快意好像没有尽头的潮水,渐渐没过了他的头顶。酥麻的火花噼噼啪啪打在神经上,他忽地难耐地一抖,昨天被玩肿了的阴蒂疯了似的痒起来。 “唔……”真珠咬牙伏在将军身上忍耐了一会儿,后穴的酸楚也渐渐忍不下,于是推了推温柔侍弄他的男人,扶着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根,对准菊穴坐了下去。 “琛——嗯!”将军来不及把手指抽出来,竟就这么被吞了个满,指节毛毛躁躁地刮过自己的阴茎,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真珠吞得很深,似乎急欲疏解似的,把鼓胀的龟头插到了底,手指在前列腺上被强带过去,几乎是残忍地碾着脆弱的腺体。 赵辛眼睁睁看着真珠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眼中直接落下泪来。 “别这么急……阿琛,亲爱的,我先出来好不好?”赵辛忍下穴肉热情地吮吸,红着眼劝道,“你要受伤了,我把手抽出来好不好?” 真珠垂着头啜泣,他被刚刚那一下磨得筋骨酥软,隐约觉得将军的手指动了动,开始慢慢往外抽。被过度撑开的穴口绷得发红,腺体又被狠狠刮过,酸痛混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激得他整个小腹都痒了起来。直到赵辛把手完全撤出菊穴,他才双膝一软,伏倒在赵辛身上。 赵辛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揉了揉真珠柔软的黑发,然后开始小幅度地上顶。他起先很慢,在原先龟头顶开的穴道深处刺激了几下,然后慢慢找准位置,对着腺体刺了上去。 真珠哽咽着,好像忍耐不得似的跟着摆腰,一来一回地用渴极了的软肉去蹭坚硬的肉棒,穴口一夹一夹,催促似的按摩肉棒的根部。 赵辛见他得了趣,于是扶稳了他的腰,狠狠地抬送上去,大幅度地进出,从敏感的穴口一路碾平抽搐的穴肉,击中腺体的软肉,停在上头无情地揉碾。 “呃!唔啊啊!”真珠浑身剧震,抗不过这样激烈的刺激,抬着臀就要逃,却被将军死死地卡住腰肢往下一按,全身的体重都狠狠压在软肉上,几乎被滚烫的肉柱击穿。他无措地摆着腰,却只能是更可悲地在前列腺上施加多余的折磨。 刺骨的欢愉从体内炸开,真珠胸口乱跳,眼前一片水雾,膝盖撑不住地往两边滑,最终只能挂在那根东西上受刑。这极乐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5 的刑罚里头渐渐生出异样的渴,好像永远要不够似的,要这样没完没了地刺激下去才好。充血红肿的阴蒂泡在一汪淫水里,来来回回地抖,偶尔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挠上一下,却得不到丝毫实质上的刺激,渐渐酸痒得像是无数细绒撩拨,苦不堪言。 赵辛发狠地抬胯急顶,频率几乎像是要把黑发的青年穿透似的,却是尽数对着腺体刺激。他看着真珠的挣扎和颤栗,却没有丝毫手软,只是越来越迅疾地碾压上去,顶得真珠皮肤透粉、眼泛朦胧、腿根抽搐,最后急促地喘息着呜咽,从阴茎里一股一股地溢出腺液。 然后他在真珠最后的痉挛中猛地抽出来,然后摁着腰狠凿进去,擦过快要被捣烂的前列腺,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不!呃啊!太深……哈啊啊啊……饶……痒!呃、嗯啊啊啊!求、求求……”真珠尖叫着弹动起来,可是范围太有限了,将军根本不肯他松开分毫,甚至只用一只手臂就摁住了他——另一只手的两指近乎残忍地掐住了真珠阴茎的根部,然后慢慢松开一点,让精液缓缓流泻。 被刻意延长的高潮极其麻痒,真珠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在高潮,无处安放的剧烈快感已经成为了一种官能折磨。明明赵辛在他的身体最深处喷射了那么多欲望的种子,却不许他轻松地泄身,只能一点点地流,阴茎硬得酸痒欲死。 赵辛空闲的三根手指还学着他之前的手法去撩他酸麻的囊袋,刮他搏动的阳筋,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腹肌压进了真珠的龟头,以方便指甲去挠极端脆弱的龟头背面。 真珠的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滴,呜咽求饶沙哑得可怜,脑中全是沸腾的欲求,只要能痛快地射出来什么都好。他以为自己在拼命挣扎,但实际上他只是像一只濒死的蝴蝶一般伏在将军身上痉挛罢了。 “咯……呃!辛……说……嗯啊!”真珠语无伦次地呜咽,慢慢流出的精液刺激得他鼻音很重,软软地哭不清楚。将军屏息细听,只听他哭的是,“说……爱我,说你爱我,辛哥。” “我爱你。”赵辛喉中一哽,柔声道,“我爱你,我爱你。”他一遍一遍地在濒临崩溃的青年耳边倾诉,手里却并不留情,仍是刮着可怜的系带部位,逼着真珠被迟缓高潮束缚在自己身上,“我爱你,我爱你……” 残忍的高潮终于告一段落,真珠胸如擂鼓,喘息着软在床上,将军看着满面泪痕的黑发青年,轻轻揉开他的额发,“你在无意识的夹腿,怎么,阴蒂很辛苦?” 真珠怔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看着赵辛,刚刚的高潮烧尽了他的理智,阴蒂翻腾的淫痒强烈到不堪忍受的地步,他还没清醒过来,就已经缓缓地扭胯绞腿了。 将军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快要碰到的时候被真珠抬手一挡,“不要……受不了。”他低声道,“昨天都肿了。” “受不了?”将军挑眉,“这档子事,就是越耐不住、忍不得、受不了,就越是快活。我以为这是你说的。” 真珠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被滚烫的唇舌卷了进去,这回他连尖叫的机会也无,嫩肉珠直接就被吮紧了,连会阴下方的组织都尽数酥了。蜇人的酸痒犹如凌迟一般爬过全身的神经末梢,连脑仁都在震颤。说不出是苦楚还是极乐,但是那磨人的奇痒没了,只剩下白茫茫的雾气,托着他往高出去。 真珠没有醒过来。赵辛在舌尖卷着阴蒂弹击的时候他的下体急急地喷出一道水箭,然后就昏迷过去,满面俱是退不去的红潮。 赵辛把人清洗干净,裹在被子里,恋恋不舍地起身去穿衣。 他有点愧疚似的探了探真珠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热,才叹了口气,转身去端了早饭放在床头柜上。 “是你招我的。”将军有点理亏地想,他最后啃了一口真珠柔软的嘴唇,推门出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将军:本来我只是正直地想自己去浴室撸来着,真的。 真珠:我为什么要教他……(陷入沉思) 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番外7 昨非 秦琥vs李焕华 天涯雪满头 悬浮车驶出了基地2,在地广人稀的边境大地上飞驰。 小虎开着车,眼角扫了一眼李焕华,“长官,您不是说带我去兜风,怎么反倒是我开车?” 李焕华戴着手套的手伸过来,控制板上点了一下,开了自动驾驶,“去后座。”他说,“在驾驶位不安全。” 小虎背靠着悬浮车后座朴素的皮质靠背,黑眼睛笑吟吟地望着李焕华。李焕华从前座挪过来,大大方方岔开腿,坐在小虎的身上,抬手就关了车内的灯光,窗外的阳光明明暗暗地打在他清瘦了些的脸颊上。 “小秘书,”他一开口就带着鼻音,狭长的眼尾有些薄红,风衣下面穿着卡其色的衬衫,领口一直到喉结的下方,包裹着一具骨肉匀亭的身体,他笑着挺直腰身,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抚上小虎的侧脸,“长官那么好看吗?” 小虎咧嘴一笑,扭头蹭了一下李焕华的手,尖尖的虎牙叼住手套黑色的皮革,慢慢帮他脱了,丢在一边的座位上,“好看,我的焕华最好看。” 李焕华笑笑,自己用牙齿叼住另一只手套,褪了下来,露出修长的手指。他俯下身,亲了亲小虎小麦色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拥抱在一起。 车上虽然开着通风,但热度却迟迟散不出去。李焕华的裤子挂在脚踝上,坐在小虎身上,半眯着眼喘息。他的外套早脱了,衬衫顶上的两粒扣子解了,露出喉结下方的阴影。 体内的肉棒滚烫地突突跳动着,硌得他一阵阵颤栗。小虎的手指探进衬衫的衣摆摩挲着,劲瘦的腰侧被激得轻轻抖动。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对李焕华来说有些吃力,被强行侵占的内里被撑得满满的,抽送间火辣辣地疼。可是这疼痛中却滋生出更难耐的热度,把人里里外外烧尽了,又酸又麻地渴求着这跟东西。 好……好烫…… 李焕华疏离的眉眼困惑地皱了起来,他不熟悉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不管多少次,被小虎彻底掌控的瞬间总是使他不知所措。他试图靠着双腿的力量自己动作,可是膝盖却在皮革坐垫上打滑,根本使不上力,挣动中反而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小虎坚硬的欲望上。 小虎也出了汗,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微光,他的手指顺着李焕华散开的衬衫下摆摸进去,顺着肌理拂了拂两肋,叹道,“这么瘦了?就知道他们要为难你。” 李焕华被拂得发痒,垂头笑了笑,“呃……好深……无非就是,问询罢了,这不是没事?”他勉强挺动了一下腰身,自发地用后穴去挑弄小虎的阴茎,弄对了地方就是一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6 个激灵,于是得了趣地去蹭那个地方。 小虎的手指搔痒似的逗弄着敏感的侧肋,痒得李焕华腰身一弹,又呻吟着沉下腰摆动。 “焕华,”小虎享受着包裹住性器的紧致甬道,声音却有点发涩,“既然没事,怎么耽搁了这么些天?都问你什么了?” 李焕华不语,手指落在小虎的腿根,正是二人肌肤相接的地方,他一寸一寸挺直了瘦削的脊背,任凭饱满的龟头压着腺体深入体内。 然后背过手,顺着自己突出的尾椎向下摸索,在小虎囊袋的后方,碰到了那个地方。 “嗯!”小虎急喘了一下,腿根一搐,被那根带着点凉意的手指拨开那处异样的女花,浅浅地探入了一寸。 这个地方自从被残忍地催生出来,就从没有被触碰过,似乎已经被他刻意掩埋在那次噩梦般的遭遇背后。 “焕华……”小虎没有制止他,忍耐着微微酥痒的碰触,对着李焕华甬道的深处送了送胯,“怎么不说话?赵牧是不是怀疑你是怎么从张宅活着出来的,张晟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 李焕华垂着头喘息,手指又往里送了送,在小虎湿润的女穴里慢慢按压寻找。 “呃!这里……开了穴就逃出来,医治得及时,没真的成形……”小虎被揉按得下身酥痒,泉水似的情欲汩汩流淌,与男根的快意不同,李焕华的手指给他的是更加温和、细腻的快感。 那处花缝确实开得不大,因为发育中断,甚至连三根手指都刺不进去,更不要提男子的器物了。可是毕竟是玉楼的手段伺候出来的东西,触碰间快感源源不断,有如实质。 “难受吗?”李焕华的声音很轻,沙沙的撩人,“被强行种下‘生花’,那几日是不是非常痛苦" "都过去了。“小虎仰起头,短短的圆寸毛刺刺地压在车座的靠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李焕华笼罩在阴影中的眉眼,“现在被你碰着,有点……奇怪。” “嗯,都过去了。”李焕华的手指轻柔地在那道窄缝里滑动了一下,感觉那些新生的黏膜正在柔顺地吮吸着他。李焕华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那处软肉被更加凶狠地顶刺了一下,突出的伞状结构用力刮蹭着紧致的甬道,激得他受不住地抖,终于低声承认道,“问了几天,翻过来覆过去就是追问张曦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张晟不杀我。不过阿辛给我兜了底,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小虎从座椅靠背上挺了挺身,叼住了李焕华衬衫的一粒纽扣,虎牙尖尖的磨了磨,吐息灼热,“焕华,他们是不是还问你,怎么跟秦家该死的小子混到一起了?” 李焕华深棕色的瞳孔带上了一丝笑意,“是啊,我就说,萧秘书要上我,我这个做长官的也很头疼呀——呃啊!” 小虎狠狠往上一定,手指钳住李焕华汗湿的腰,使足了水磨功夫去碾他脆弱的腺体。李焕华浑身颤栗,手腕一翻,从小虎稚嫩的女穴刮出一道清液,继而换了个角度又摸了进去,激得小虎不能自已,反射性地抬腰往他的前列腺上捅。 “太……呃!太多……”李焕华咬着牙喘息,他的双腿早已麻木,整个下体都在极致的刺激中抽动,甬道酸痛中透着爽快,被砸出一阵阵激爽,失控地去夹小虎越发饱胀的龟头。他颠簸着,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抠挖小虎的女穴,手指颤巍巍地滑落出来,半搭在自己的尾椎上,指尖上的黏液碰到皮肤上,不知道是冷是热。 “多?”小虎咬着牙笑,接着挺腰的力气把自己的长官牢牢地钉在身上,“恐怕是还不够吧。”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李焕华闷声一笑,把手上的清液在小虎紧绷的大腿上揩净了,俯下身与小虎亲吻,唇齿没什么章法地磕在一起,又互相渴望着吮在一处。车窗外不断掠过边境星球荒凉的石滩,山脉和咸水的湖泊彼此映照,反射着昏黄的光辉。 小虎情热间觉得自己上颚上不断逡巡的那条舌头滑了出去,身上的人哆嗦着退了退,然后扭了头念了一句什么话。 悬浮车猝然翻转,他才意识到李焕华是在对悬浮车的语音控制台下令。 小虎整个人从下被翻到上面,靠着反应迅速稳住身体,倾身把大声呻吟的李焕华压在覆盖着皮革的车顶上。阴茎在紧致的穴道里捣得极深,连小虎都是一阵阵头皮发麻,李焕华更是受不住地痉挛,阴茎绷紧了一抽,忽地喷出一大股白液。 “啊啊啊啊!慢!呃啊啊!慢一点……”李焕华本想刺激刺激小虎,却被插弄得更深、更快,毛骨悚然的快感从腹内蔓延到全身根本承受不住,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真切,在高潮里头被弄得遍体酥软。 他被小虎颀长的四肢困在这车顶的方寸间,不知所措地在快感中漂浮,只能呜咽着去咬男孩紧实的肩膀。小虎全身绷着力气,马达似的耸动,小小的空间回荡着啪啪的皮肉声响。 他们紧紧地贴着,在夜色中驶入星辰的河流。 等到被强行催逼到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李焕华的腰已经酸得不像自己的。他嘶哑地哭喘着,乱糟糟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近乎恐惧地看着年轻力壮的男孩再次抽出到穴口,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酸……不要了……”李焕华几乎怀疑自己穴里的水已经都被磨干了,穴肉火辣辣地肿起来,可是只要被筋脉突出的肉棒一碾,就又不知死活地吸吮上去。 “唔……哈啊……小虎……不行了……我不行……呜……”李焕华漂亮的棕色眼睛坏掉似的流着泪,平日里疏淡的眉眼委屈地皱着,手指尖烧得发红,胡乱划拉着男孩小麦色的小腹,“好累……你放开……” 小虎正是箭在弦上,哪里能退,胯一挺,又是从合不拢的穴口直直地砸在前列腺上,可怜那块软肉被磨得又胀又痛,麻得不像自己的,偏偏一碰又爽快得死去活来。李焕华变了调地尖叫呻吟,这股子脆弱劲儿越发勾得小虎脑袋发晕,忍不住要让他哭得更起劲些。 “呜呜……不……”李焕华浑身乱颤,修长的手臂勉强支起来一点,又无力地软倒下来,被快感征伐得浑身软做了一滩水。小虎爽得眼睛发红,见他这副醉人模样调笑道,“长官,你得学会求饶啊……” 李焕华红透的眼尾落下一道泪痕,薄薄的嘴唇一勾,竟是笑了,哑声道,“求你,冤家。” 小虎蓦地一顿,几乎是呻吟一声,发了狠地埋了进去,继而又是一声闷哼。李焕华不知何时又摸到了他腿间的女穴,指腹滑过穴口,忽地死死地夹住幼嫩的阴蒂一拧! “啊啊!啊啊啊!”二人皆是浑身剧震,小虎疯了似的抽送起来,再也没有半点自制,手掌的力气像是要把李焕华捏碎了,生吞活剥似的一通乱捣。李焕华起先还死死掐着小虎的肉珠,结果被对着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7 敏感点残酷地碾住了,连顶带蹭地折磨了十余秒,竟是被生生地激得又飚射了一记,泄出来的都是清淡的薄浆。 “唔……”小虎终于被甬道里热情的穴肉吸了出来,一股一股地灌满了李焕华。他舍不得出来,抱着瘦削的男人温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吻了吻李焕华薄薄的唇角。 “你这个样子,在我眼里最好看。”小虎低声细语,用毛刺刺的圆寸蹭了一下李焕华,讨糖似的问,“那我呢,长官,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唔……还算喜欢吧。”李焕华给悬浮车下了指令,车子翻转,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入小虎的怀里,“总之不是最喜欢的。” 小虎好笑似的扯了扯李焕华皱巴巴的衬衫,“这时候还要说谎话。” “没有。”李焕华安然靠在男孩怀里,低声道,“等你老了,皱巴巴的,在我心里才算最好看。” “我的天。”小虎抱紧了他,笑着闭上眼睛,“长官,那我可得努力了,还有那么久啊。” 还有那么久啊…… 你与我同欢,我与你同老。 【作家想说的话:】 真珠:所以李准将到底对悬浮车说了啥?⊙⊙? 小虎:他说,翻滚吧!小汽车! 番外8 昨非 秦琥vs李焕华 茵茵芳草绿 边境星系向来地广人稀,但也不缺休闲场所。李焕华走在酒店宽阔的回廊,转过一道门,就看见一片刻意培育起来的青青草地,已经摆上了桌子,赵辛已经携真珠坐在了圆桌的一侧,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他这边看。 “阿明到了吗?”李焕华拉开椅子坐在赵辛旁边,朝真珠点点头,“端肃先生他们不过来,说是期末太忙了,买了点小东西带过来。” 真珠笑笑,接过来拆开,是一对袖扣,“他们两个忙,不用特意来。说白了今天是小虎过生日,我就跟着凑数的。” 他幼时养在福利院,其实也没什么生日一说,进了秦家反而跟秦琥登记了同一天的生日,一向是一块儿过。 将军揉了一把真珠的头,转开话题,朝李焕华挑眉道,“不是找你们家阿明?在那边呢。” 李焕华顺着将军手指往远处看,绿草茵茵的矮坡上,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李焕明坐在树影婆娑的树下,一个金发男人头枕着他的膝盖,正跟蹲在跟前的小虎说着什么。 李焕华没有上前,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松弛地向后靠着椅背,看见小虎站起来,回过头朝他招手,继而快步向这边走来。 “说什么呢?”李焕华伸手把小虎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小虎却往真珠旁边一座,跟李焕华隔着个桌子面对面,笑嘻嘻的,“没,就跟宛哥打个招呼,那时候我陷在楼里的时候他替我挡了不少事儿,我那时候不信他,现在总得去道个谢。” 真珠低头抿嘴一笑,手里摸着盘子擦得锃亮的边儿,转过头去,看见琚宛跟着李焕明走过来。 “哥!你气色看着好多啦!”李焕明看见哥哥就笑,一屁股就坐在了李焕华的旁边,琚宛见李焕华和小虎分坐两处,还愣了一下,但见李焕明坐了,只得顺势坐在了小虎和李焕明中间,笑道,“阿明一路上就惦记着李准将,在我耳边念了好几遍了。” 小虎忙起来提了茶壶给琚宛倒茶,琚宛却用抬手轻轻一拂,碧汪汪的眼睛却望着真珠,柔声道,“你是阿琛的弟弟,不必客气,我自己来。”他皓腕半露,轻巧地结果茶壶,给真珠斟了茶,却被阿明按住了手。 “好阿宛,小虎是我哥的人,你怎么从琛哥那儿算,不从我这儿算呀。”李焕明给桌上余下的人倒了茶,端着茶壶往琚宛身边凑,“赵将军也是我的表哥嘛,你跟琛哥也算是妯——连襟哈。” 李焕明摘了手套,笑意微微一凝,目光落在对面的小虎脸上。小虎正跟真珠谈笑,黑眼睛熠熠发光,瞥见李焕华看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小虎修长的腿已经在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踩在了李焕华的胯间。来的时候坐车,这地方的草坪又干净,小虎簇新的皮鞋毫无负担地在男人的要害挑逗,甚至用坚硬的鞋尖压了压鼓囊囊的那处。 李焕华敛眉一笑,觉得喉中干渴,也抿了一口茶,赞道,“不错,舒服。” 李焕明兴致勃勃,“是吧,这是我托人带的高山茶,虽然是半发酵,也接近红茶的香气了。”他揽着琚宛的胳膊,“阿宛,他们还有兰花香气的品种,下次我带你去喝。” 琚宛垂下羽睫,象征性地观察了一下琥珀色的茶汤,微微一笑,“好。不过今天是阿琛和小虎庆生,还要有些好菜才行。” 李焕明难得给两个哥哥家里做东,自然安排妥当,抬手就让侍从上了菜。 李焕华的手还放在茶杯的把手上,淡薄的水汽蒸腾起来,使他的目光半明半暗。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在小虎一下一下的踩弄中鼓胀起来,被内裤缠得又酥又痒,把西裤顶起来一个小包。 他的思绪好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激得飘了起来,又被桌上的谈笑拉回现实。李焕华水雾蒙蒙的凤眼眯了一下,稳住手指,夹了一段西芹,凑到红润的薄唇前,脆生生地咬断了。 小虎脚下一滞,整个前脚掌对准了阴茎的头部,重重地踩了下去。 李焕华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手上却不乱,慢条斯理地把菜吃了,掀开手边小盅的炖汤,饮了一口浓白的汤汁。 小虎眸色转深,心口砰砰乱跳,侧过脚尖,从胯下的囊袋一路细细描摹,沿着裤子的拉链刮了刮。 李焕华正夹着一只肉丸往碗里搁,终是手腕一抖,滑溜溜的肉丸子骨碌碌滚到了雪白的瓷盘上,划出一道肉汁。 李焕明下意识道,“这个不好夹,用勺子吧。”他拿了公用的汤勺,舀了好几只丸子搁在他哥碗里,个个都裹着粘稠的酱汁,挨挨挤挤地冒着热气。 李焕华随口谢了,但是玉白的面颊被这热气一蒸,竟隐隐泛上红潮,只觉得胯间换了一只脚,上来就踩在一对囊袋之间来回推揉,体内热潮滚滚,腿根早就酥了。 赵辛看了一眼李焕华潮红的面色,无奈地跟侍从拿了一杯冰水放在他跟前,转头跟真珠继续絮絮地聊天。 只有被重逢之喜冲昏了头脑的李焕明还絮絮叨叨,“我哥爱吃这个,试试厨子煮的味道,这个是咱们自己找人绞的,又细又弹——” “阿明,”琚宛无奈地拍了拍李焕明的手肘,“大家出来聚聚不是为了口舌之福,主要是许久没见了。”他迟疑了一下,转向小虎,“我有好些话同你阿琛哥哥聊,不如我们换个位置。” 李焕明只是雀跃,听琚宛一提也明白过来,赶紧起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8 来,跟琚宛一同换了座位,这回小虎终于挪到了李焕华跟前。捏了捏长官紧绷的大腿,笑道,“没怎么吃,怎么就醉了?” “春风醉人。”李焕华低低一笑,用茶杯跟赵辛随意碰了碰杯,“不必饮酒。” 席上言笑晏晏,李焕华放松地靠着椅背,松了领口的一粒扣子,看起来在静静听席间的交谈,心里却早跑到了溪水潺潺的山间。 小虎的手指灵巧地挑开他的裤子,顺着会阴来回勾挠,时而用掌心托着双丸揉弄。酥麻在小腹来回流窜,热意熏得人醉醺醺的,每次被扶着阴茎握住,李焕华的腿根就会阵阵收紧,深棕色的瞳孔禁不住涣散着颤动。 李焕华近乎放任地岔开腿任他亵玩,平日里疏离的眉眼温柔地半睁着。小虎想要停手,可偏偏鬼迷心窍似的往那炽热的根源寻去,指腹压上阳筋,一寸寸细细揉捏。 明明是阳光明朗的午后,空气中却流淌着幽暗的暧昧情愫。 小聚接近尾声,赵辛跟李焕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小虎却没心思听席间的叙话。 他眼看着李焕华沉沦下去,持箸的手微微颤抖着,停了进食,薄薄的唇湿润起来,唇角下垂,下巴无力地仰着,喉结微微滚动。细腻的腿根夹着他的手,缓缓磨蹭着。 手里的阴茎也抽动起来,硬得发烫,想想就知道会多么胀痛。 该停手了。可是小虎鬼迷心窍似的上了瘾,他几乎有点佩服李焕华的意志力了,李焕华甚至没有阻止他,这种隐秘的纵容令他疯狂。 嗡—— 终端震了一下,小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是真珠。 “别弄了,李准将要到了。——琛。” 小虎手上一顿,清醒过来。 “阿明,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琚宛柔软的手臂挽住李焕明,“我还想去刚刚那棵树下睡一会儿。”真珠也牵着赵辛往酒店里去。 待众人散尽,小虎凑到李焕明红透了的耳边,“长官。”他的声音也哑得厉害,“你要在这里射,还是我扶你去里面?” 李焕华狭长的眼睛含着水,叹道,“我走得了?” “那就是去里面了。”小虎低声笑笑,手指在李焕华裤子里轻轻摩挲,“秘书自然是要为长官分忧。” “唔!”李焕华模糊地呻吟了一声,一股凉意从阴茎根部传来,激得他腹内一酸,受不住地弹动几下,眼角渗出泪滴,果然是泄不出。一只小巧的阴茎环牢牢地扣在底端,恰到好处地阻止了高潮的来临。 “好了,长官。”小虎把脚步踉跄的李准将搀扶起来,看着他勉强稳住神色,慢慢站直了,才带着人一路进了酒店。 李焕华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手有一天会在这种事上派上用场。他每走一步,就因为腿间肌肉的拉扯刺激到一次高耸的阴茎,湿润的龟头擦在棉质的内裤上又痒又麻,逼得他只有尽量放稳了脚步,轻轻地落地,徒劳地试图靠下盘功夫减少刺激——他并不想在青天白日酒店大堂浪叫出来。 那阴茎环明显不是简单的东西。环形的结构不是光滑的圆形,而是一节一节,像是一串珠链一般。这也增加了他行走时产生的摩擦,蹭得那根接近极限的东西又酸又痒。 李焕华勉强维持着身形走进了电梯,自动门一关就软倒在小虎手臂上,苦笑道,“我的腿都软了。“ 小虎心里痒得要命,恨不得在电梯里就把这人吞了,只得揽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地哄道,“依我一回,还有几步就到房间了。” “你生日,依你。”李焕华腿根发抖,靠着小虎的肩膀站直了,“你可怜可怜长官年纪大了,轻点折腾吧。” 到了指定的楼层,李焕华脚步发虚,腰背却挺直着,强打精神走完了最后一段路,待小虎刷开房间的门,他几乎是跌进了房间,靠在玄关喘息。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男孩小麦色的皮肤在玄关暖黄的灯光下更加健美。李焕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揽着小虎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接吻。柔软的嘴唇互相吸吮,舌尖勾在一起,亲昵地摩擦。小虎忍不住把手指探到李焕华的裤腰,挑起衬衫的一角衣摆,指尖挠了挠汗湿的腰侧,向上抚摸到他的胸前,在李焕华的喘息中掐住乳首。 李焕华无奈地挺了挺胸,叹道,“寿星公,你再不到长官的里面来,长官可要考虑换个秘书了。” 小虎闷声直笑,忽然长臂一拦,把浑身瘫软的李焕华打横抱起来,大步走上床去,把人紧紧压在床上,从累赘的衣裤里剥了出来,直接掰开腿摸了进去。“呃!”李焕华惊喘一声,近乎急迫地挺着腰迎上去,“先给我射一次,酸得没劲儿……” “别急,先试试这个的滋味。”小虎附身亲吻他的眉骨,手指放在李焕华硬邦邦的东西上,指腹在可怜的阴茎根部轻轻一拨,那串珠链状的阴茎环赫然振动起来。 “啊啊啊!什——唔啊!呃啊啊!停啊啊!”李焕华肌理匀长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下意识地就要去挥开小虎的手,可是修长的手指到了跟前却舍不得打,痛苦地攥成拳头,打在床褥上。本就被逼到极处的阴茎绝望地抽动了两下,但根本无从发泄,反而在极限处被箍紧了折磨,频率可怖的振动逼得人从阴茎到囊袋俱是酸麻欲死,根本停不下反射性地挺腰顶胯,充血到通红的龟头徒劳地操着空气。 “焕华,别怕,忍忍,你再忍忍……”小虎痴迷地看着李焕华崩溃的痴态,他不敢说,可是自从把李焕华从张宅救出来,尝过这个理智的男人在极度渴求时的那种甜美的滋味,他常常会幻想再有这么一次。平日里的性事,即使李焕华再予与予求,他也不舍得弄到这个地步,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李焕华说了要依他。 “焕华……”小虎把润滑淋在李焕华股间,接着男人崩溃的哽咽探索了进去。在高潮边缘挣扎的李焕华很快就软了,催促地夹着他的手指,腰抖得不成样子。小虎不再犹豫,直取那处脆弱的软肉,近乎残忍地碾了上去,李焕华沙哑的声音立即带上了哭腔,“射……小虎……我呃!” “饿?”手长脚长的男孩故意曲解他,调笑着摁住了泛着红哭泣的眼尾,用力摩挲了一下那一抹长长的晕红,“秘书这就喂饱你。” “不……不要!先让我去……呃啊啊啊!嗯……哈啊!”李焕华摇着头哭叫,被摁住了操弄进去,小虎也是憋得狠了,一捅就捣在深处,足足抽动了十余下,才在滚烫的穴肉纠缠中有了些许自控力,粗喘着退了一点出来,开始对着李焕华的腺体来回厮磨,逼得长官哭变了调,不顾一切地去摸自己阴茎根部嗡嗡振动的刑具。 “求……求你……呃啊啊啊啊!”李焕华几乎被腹内流窜的热流逼疯了,后穴被捣弄得酸软一片,腺体热辣辣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39 地爽着,不知节制地把过度的快感往他的阴茎里头灌。他在情事上的经验只限于和小秘书的厮混,根本不知道原来堵住了前头人也能高潮,而且是这么酸、这么奇痒难忍的高潮。快乐的种子被堵在腹内,只得在高压下逆着尿道倒射入膀胱,平时只进不出的地方酸得让人发疯,只能苦苦挣扎着去解那阴茎环,可是摸来摸去不得要领,苦闷得几欲昏迷。 小虎还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手指一遍一遍残忍地碾着他的系带,摸到龟头顶端脆弱的黏膜上抠挖。前列腺的高潮几乎没有不应期,前头又泄不出,整个人熬成了一只盛满了欲望的罐子,只有从眼角和唇边能流出一点东西。 小虎抱紧了他,再一次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李焕华完全崩溃了,胡乱扶着小虎的肩膀,却不敢乱抓,哽咽着胡乱求饶,却被年轻力壮的男孩按在床上直直地操进去,打桩似的往前列腺上折腾。李焕华什么也不知道了,总觉得眼泪也干了,后头也肿了,阴茎一点点地渗水,痛痒得恨不得抓烂了才好,偏偏自己又不争气,食髓知味似的抬着腰去迎,帮着那根硬如铁杵的东西去折磨自己柔软的内里。 小虎有一次捣进甜蜜紧致的温柔乡里头,怜惜地去亲吻李焕华失了神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得,埋在他里头射出来,末了还没忘了用手指叩开了那只要命的阴茎环。 李焕华大张着嘴,似乎想要尖叫一声,可是却没能发出声音。他眼前白雾茫茫,身体的感官却被调动到了极限,渴求了不知道多久的尿道先是汩汩流出精液,继而猛地喷射出来,坏掉似的分了茬,爽的不能忍受,在小虎安慰地撸动中被快感撕扯着,最后酸到眼泪直流,射无可射,终于打着哆嗦泄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焕华……”小虎吓了一跳,后悔不迭地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唤着,“焕华?对不起,我弄过头了,你难不难受?会不会疼?” 李焕华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靠在小虎小麦色的胸膛上低声啜泣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闭了闭眼睛。 “焕华?”小虎这回真的吓坏了,忙去掐他的人中,“你说句话!” “无事……”李焕华挡开他的手,哑声道,“你心跳得好快。” 小虎半悬着心,“你还好吗?我抱你去洗澡?” 李焕华睁开眼睛,浸了水的凤眼微微一挑,“你再多过几次生日,只怕长官是要登仙了。” 小虎这才放下心,想把人抱起来,却被李焕华按住了手,“再抱我一会儿。”他说,“等我睡着了再洗。” 李焕华又把头埋在小虎怀里,耳朵贴在男孩勃勃有力的心脏,“别动,让我再靠一会儿。” 【作家想说的话:】 琚宛:老实说,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事,就好像透明人,我一眼就看透了。 真珠:孩子大了,让他们玩去吧,咱们不管哈,阿宛。 琚宛:海牛妈妈说,让我出来接客。 海牛:我不是,我没有 番外9 宛然 李焕明vs琚宛 罗帏绣幕 “阿宛,你要记住,你越是恐惧,就越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消瘦的男人垂目看向跪在床前哭泣的金发男孩,“你太温柔了,这在玉楼不是好事。” “求求您!求求您了鸿大人!”琚宛哭得声音嘶哑,他扯着郑鸿的衣角,白皙的手指用力到指节突出,他跪伏在郑鸿的床前,哀哀求道,“楼主大人说了,只要您……您肯答应他,就放过阿羽的……” 琚宛的哭声渐渐弱了,室内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声。正对着郑鸿的床,竖立着一座型架,琚羽四肢被完全钉穿在上面,腿间打开,一对金色的螺旋夹把包裹阴蒂的肉唇翻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蒂珠。楚方玉坐在一边,手上转动着一只长鞭,须臾,又是一鞭落在他的蒂头。 琚羽应该是很痛的,血迹凝结在他四肢的伤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一场单方面的 “继续求他,琚宛。”楚方玉微笑着抚摸鞭柄,又是一鞭落在男孩的腿间,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水,“要是阿鸿不答应,我就一直把琚羽打到休克为止。” “阿宛!阿宛!”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不要求我。”郑鸿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剔透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金发男孩哀哭求告的脸,“只要我为了你们向他屈服一次,他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凌虐你们来要挟我。阿宛,你不可屈服。” 不可屈服?可是如果……如果我不乖的话…… “阿宛!你醒醒,睁开眼睛!” 又一鞭打在琚羽血淋淋的腿间,刑架上的人抽搐着,有人抓着胳膊把琚宛拖起来,扔在琚羽脚下积了一滩鲜血的地面上。 我已经很听话了,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阿宛,阿宛!你回来,醒醒,回来我这里!” 阿宛,你不可屈服。 是谁,鸿大人,还是……哥哥? 琚宛幼小的身体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坠落,失重感使他哽咽出声,然后身体一重,落入一片温暖的锦褥。 淡金色的睫毛挂着泪珠,颤抖着掀开一条细缝,琚宛半睁着水盈盈的碧眸,怔怔地望着李焕明。 李焕明怕他受凉,隔着被子把琚宛抱在怀里,见他柔和的唇角一抖,落下泪来,心里狠狠地一揪,“阿宛,没事了,你回来了,回到我这里。”李焕明把人搂紧了,细细啄吻粉红的眼角,“我们不哭,不哭了。” 琚宛合目叹息,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从容温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阿明。”他放松下来,在热烘烘的被子里靠了一会儿,垂着头看自己的指尖慢慢停下颤抖,才闷声道,“我不要被子。” “刚刚你看起来很冷。”李焕明柔声解释,然后把被子打开,直接把琚羽穿着睡袍的身体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这样可以吗?” 琚羽把头靠在李焕明胸口,长发半遮着脸,点了点头。 从玉楼出来,重见光明的男孩子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是琚宛坚定得犹如一尊磐石。 李焕明常常坐在阴影处看着他,美丽的花魁用柔软的手抚摸那些仓惶的男孩,倾听他们的哭诉。和暖的阳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发尾,明明是温馨的场景,李焕明却忧虑得心底发凉。 直到两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怀里的人忽然急喘着从噩梦中醒来,在他的怀里哭到浑身颤栗,李焕明竟然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 琚宛延迟的崩溃来得剧烈又绵长,玉楼于他永远不是一段过去的回忆,而是刻入骨髓的经历。伤痛埋伏在琚宛举手投足的仪态,温柔和婉的品格,在每一个噩梦来袭的夜晚把他割得遍体鳞伤。 李焕明陪着爱人一次一次造访医生的治疗室,琚宛的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0 坚强和隐忍好像一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心脏,在少有的几次陪同治疗中,琚宛的倾诉使他心痛如绞,想要把人永远带走,放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琚宛不是易碎的琉璃,所以李焕明只能支撑着他,近乎敬佩地看着爱人剥皮拆骨,亲手打破求亲自己的玻璃鸟笼,走到阳光底下来。 李焕明捧着琚宛的脸颊把人从纷乱的金发里挖出来,轻轻啄吻他的眉心,“阿宛,”他理了理男人柔软的长发,琚宛的瞳孔还有些失神,“阿宛,很痛吗?” 琚宛深深呼吸,半仰着头让李焕明继续吻他,半晌才如实答道,“很痛。”他指尖冰凉,轻轻扶着李焕明的手臂,柔和的唇角微微下坠,“阿明,我想要你。” 李焕明不想纠结琚宛的求欢是真的想要还是想要逃避——事实上他也乐于给琚宛逃避,因为正面痛楚有时过于残酷了——他握着男人白皙的手指,一寸寸送向睡袍的下摆,柔声道,“是么?想要弄哪里,阿宛指给我看。” “狡猾。”琚宛终于淡淡地笑了笑,指尖挑开丝滑的睡袍,抚上自己的腿根,李焕明任他摆布,反而变成了琚宛带着他的手在腿间来回折腾。琚宛让李焕明温暖的手指破开花唇,浅浅地探入水道,终于垂下眼帘承认,“其实不是真的渴。你弄狠一点,我累了就睡得比较踏实。” “不渴?”李焕明轻轻转动手指,在花穴的入口处蜻蜓点水地按压了一遍,收回手指的时候指腹已经湿了,琚宛身体太过于敏感,只是这样就隐隐发热,“你确定?” 琚宛含着水的眼睛恼怒似的睇了他一回,伸手去床头柜里头摸了摸,赌气似的扔了一支东西在被子上,“喏,这个拿去用。” 李焕明好笑地揉了揉他的穴口,在濡湿的花瓣上细细拨弄,无奈道,“这种药……你都这么敏感了,不需要他们那些——” “谁们?”琚宛故意挑眉道,他长腿一勾,夹着李焕明的腰胯,伸手把那管东西捡起来,直接挤在指腹,挑开阴唇往穴里头一抹,捎带着勾起一道清液推过阴蒂,喘息道,“你跟谁用过这个?” “没有,真没有!”李焕明一时不查,见他用了药,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连忙赌咒发誓,“我只是听过,从没用过,撒谎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琚宛抿着唇挺了挺身,那催情药效果来得快,一会儿就渴得哆嗦起来,他也不求饶,扭着身子侧躺在被子上,用指尖揉上阴蒂,夹着腿喘气,把自己刺激得倒在床上发抖。 李焕明无法,只得俯身去亲他,讨饶道,“好阿宛,美人儿,别折腾自己,多难受。”他把琚宛白花花的身子抱在身上,哄道,“阿明帮你好不好,是不是渴?” 琚宛丢开手,抱着李焕明的脖子坐起来,身体内部痒得如无数绒羽勾挠,眼神也散了,喃喃道,“我也懂科学的,不信天打雷劈那一套。” “是是是。”李焕明扶着男人白腻的腿根,帮他在自己那根东西上一点点坐下去,耳边一时全是急切的呻吟,于是啄吻着琚宛颈侧淡青色的血管,情动时那里也会微微发汗,“我的阿宛什么都懂。” 琚宛其实对这类的药物都有些抗性,但架不住他天生敏感,又自幼被日夜挑弄情欲,只吞了李焕明一个柱头就爽得穴口酥痒,腰椎发软。他也不作忍耐,抱着李焕明的脖子软倒下来,扭着腰轻吟,“好麻……再进来一点,阿明……” 李焕明被他柔润的嗓音一唤,腰都麻了,底下硬得发疼,咬牙顶了进去,琚宛的穴柔软温热,可是一进去却吸力十足,紧紧地缠绞上来。他粗喘一声,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琚宛光裸的后腰,叹道,“阿宛……你好热。”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琚宛真的开始渴了,他刚刚心里烦闷,手上没个轻重,自己把自己勾了个酸痒难忍,只好扶着他的肩颈,一点一点地往下坠,扭着腰去蹭体内抹了药的地方,试图让李焕明那根东西帮他解解痒。 这点偷偷摸摸的磨蹭哪里逃得过李焕明的眼睛,真是可爱极了,他随着琚宛的动作顶进去,故意狠狠地往磨蹭的那处捣了几下,琚宛惊叫一声,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敏感得受不住的地方被弄得热痒不堪,一顶一蹭爽得眼前发白,手指掐进李焕明的肩膀,呜咽道,“慢……唔!太多……太多了……” “多?”李焕明也是忍不住喘,琚宛细腻的肌肤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忍不住用力往上耸动,寻着花心碾过去。琚宛这回全失了自制,抖着腿起伏起来,G点一碰就汩汩出水,穴里痉挛着去绞李焕明。 “给……给我……”琚宛曼声呻吟,敏感处被照顾的感觉使他沉醉其中,钟爱情事的身体蛇似的缠上李焕明,在男人的耳边小声催促,“里面……里面还要……要……阿明我要……” 李焕明哪里还能自控,怒张的龟头往里狠狠一捣,撞入了宫口的肉环,一时间琚宛尖叫着呻吟,仰着头往后倒,被李焕明整个一掀倒在床上,没命似的顶进去。他还知道琚宛受不住,咬着牙试图缓上一缓,却被白花花的膀子一捞,彻底迷失在芳草鲜美的桃花源中。 琚宛浑身发抖,被李焕明弄得三魂没了七魄,哪里还记得什么忍耐,只知道挣扎着挺腰迎合。两人紧紧贴着,耸动时阴蒂被来回扯动,酸透了的快意节节攀升,电流顺着脊椎窜入脑仁。李焕明也沾了琚宛穴里残余的药膏,却没有琚宛的经验,额角忍得直跳,龟头一麻只知道往里狠捣。 “啊啊啊啊啊!阿明!慢啊啊啊!不……呃啊!”琚宛被生生逼上了高潮,喷着水倒在床上抽搐,可是李焕明被药物所激,本就燥热,被高潮中的肉穴一绞,低吼一声,控制不住地往深处一撞! “唔!”琚宛眼神一散,被弄得哽咽起来,敏感得不看触碰的穴心被捣得热辣辣的疼,可是快感却无止境地叠加上去,在高潮里头又小死了一次。 李焕明眼见他流着泪,散着发,碎金似的发尾打着缕粘在柔润的肩膀,半张着软唇小声地哭。李焕明心里涌出一股酸软的柔情,终于找回几分理智,俯下身,阴茎一胀,喷进了软烂的穴肉深处。 琚宛只觉得深陷一片白雾中,迷迷糊糊被抱起来,落入温暖的水中。他掀了掀眼皮,看见李焕明也滑进了浴缸,忍不住求饶,“不行……好累……” “阿宛……我想要你。”李焕明在水中跟他接吻,阴茎带着温热的水流突入穴中,琚宛浑身一震,白皙的脚踝在水中无助地一蹬,溅出一捧水花。水流冲击的酥痒感逼得琚宛伸手去抓李焕明的手臂,他被无处发泄的快意折磨得眼神失焦,“不要……真的不要了……” 李焕明还在被残余的药性折磨,心里燥热一阵胜似一阵,琚宛怯弱无力的性感在他眼里就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1 像是攀上礁石的海妖,烧得他全无理智地操弄进去,又在琚宛哽咽的求饶中疼惜地垂下头去吻男人白皙的额头,“阿宛……阿宛我……” “唔!累……”琚宛扬起下巴躲着他,喘息着求饶,“别弄……唔……受不了了,太多了,嗯啊!”他太累了,可是身体的渴求却被来回的抽插又勾了起来,从宫口到穴心都是细细密密的麻痒,本能地起身去追求那一根火热的阳物,“摸我……摸我一下,阿明……哈啊!” 李焕明急喘一声,啪地顶入深处,琚宛白皙的胴体从水中反弓起来,水淋淋的腰身在浴室的暖光下涂了蜜似的发亮。李焕明揽着他挤入宫口,然后伸手探入穴口上方的嫩肉,夹住阴蒂,用指甲在上面快速地一刮! “啊啊啊啊啊!呃啊……阿明……阿明,阿明!呃啊!”琚宛狠狠地弹动了几下,放射性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李焕明并没有放开他,摁着阴蒂又连着刮挠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把他催逼得眼前发白,尖叫着泄了出来,白浊打在二人之间,被李焕明好不停歇的冲击打成了一片白沫。 “唔……阿明。”琚宛倒在浅浅的温水中,虚弱地喘息着,眸光流转,朝李焕明淡淡一笑。 李焕明怔了一下,热意上涌,终于抱着美人柔韧的腰身射了出来。过久的交媾使他忍不住眷恋琚宛柔软的身体,搂着缓了缓,才忍不住惭愧道,“阿宛,对不起,会不会痛?” 琚宛凑过去轻轻地吻他,“不痛了。”他把湿漉漉的金发绾到耳后,松弛地靠在李焕明身侧,“我已经不痛了,阿明。” 番外10 宛然 李焕明vs琚宛 红尘误你 “你是怎么把人家孩子骗来跟你的!”李母扯着李焕明的胳膊,在厨房压低了声音埋怨道,“你不会是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硬逼着他跟你——” “妈!我是那么混蛋的人嘛!”李焕明哭笑不得,转头去看坐在客厅里跟大姐李焕文聊天的琚宛,他穿着清爽的白衬衫和亚麻色休闲西裤,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李焕明压低声音快速说,“人可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的,妈,你别给我拆台,我好不容易才哄着他和我在一块儿的。” 李母也跟着又看了一眼客厅里温温柔柔笑着的金发美人,喃喃道,“真好看,跟画儿似的,阿明呐,你以后可不敢去外头花天酒地了哦,我们家要给人家负责人的哦!” 琚宛从容地与李焕文交谈,在回答了,“是不是我弟弟逼你的?”“阿明他以前在外面玩得厉害,你不要被他骗了。”和“你这么好的条件,要多少可心的女孩儿都有,要考虑清楚。”之类一大堆问题之后,终于也有点坐不住,好在端庄柔婉的仪态是刻在他骨头里的东西,就算忐忑也还是不至于失礼。 “大姐。”琚宛长睫一扫,碧盈盈的水目看得李焕文脸上一红,他却习惯了似的,露出一个略微羞涩的笑容,“我既无父母,又无积蓄的,都是阿明照顾我,才在他手底下做一点小生意,哪里有你夸的那么好。能跟阿明在一起,我才是高攀了。” 李母转出来,正听见一句“既无父母,又无积蓄”,再看琚宛俊美柔弱的姿态,心里酸软得不行,赶紧推着李焕明坐过去,放软了声音道,“好孩子,以后阿姨就是你的父母,要是阿明敢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 李焕明捂着腿呲了呲牙,看着琚宛只是笑。却不知琚宛为了面见他的家人,早就做足了功课。琚宛心道,这个我知道,书上讲过,要改口的,于是更加恭敬地敛眉一笑,声如落玉,“妈妈,姐姐,阿明是对我最好的人,他不会欺负我的。” 李母和李家大姐忍不住捧心,更加笃定了,这么乖的小美人一定是被阿明花言巧语骗来掰弯了,真是做了孽啊。 李焕明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被扭曲了,高高兴兴搂着琚宛柔韧的腰肢,“来,咱们吃饭,我妈今天亲自做了两道菜呢!” 这一餐自然是宾主尽欢,家里还特意开了窖存的好酒来佐餐,等李焕明帮着李母收了碗筷,回到餐吧,看见琚宛呆呆地坐在桌前,用叉子戳着一块小蛋糕慢慢地吃。 “阿宛?”李焕明坐到他旁边,探头去看琚宛的表情,却见金发的美人碧眼迷离,脸上泛着红晕,有点迷糊地看了过来,“阿明,阿明我吃不下了……”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你醉了?”李焕明有些责怪地回头看了一眼李焕文,“大姐,你给他喝什么了?” 李焕文自知理亏,摇了摇杯子里残酒,“甜滋滋的果酒,配蛋糕的,没打算给他喝。”李焕明把碎发掖在耳后,有点惭愧地看了看琚宛,“这孩子客气,见我一个人喝酒,就要过来跟我作伴,其实他酒量不错了。” 李焕明无奈地把琚宛扶起来,心道,大姐海量,阿宛跟着她喝,真是实心眼儿。 琚宛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蛋糕的盘子,“蛋糕很好吃,谢谢……大姐。”他有点苦恼地拽了拽李焕明的袖子,“我吃不下了,阿明,你帮帮我。” 李焕明几口吃掉了剩下的那一点蛋糕,抹抹嘴,哄到,“好了,阿明帮你吃掉了,你晕不晕,我们去房间。”他转头跟李焕文嘱咐道,“跟妈说一声,阿宛醉了,我带他休息去。” 琚宛醉了也不乱来,老老实实地扶着李焕明进了门,要不是他脚底下软绵绵的,都看不出什么醉态。一进屋就乖乖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瞅着李焕明。 “你躺一会儿,我去倒一碗醒酒汤。”他一起身,却被琚宛揪住了外套,无奈道,“我很快就回来。”琚宛有点失望地垂下了眼睫,慢慢点了点头,松开手,手指有些无措地抓着被角,嘴角颤了颤,眼看着就要哭。 “别哭别哭,阿明马上就来,这个给你。”李焕明脱下外套塞在他怀里,信誓旦旦道,“阿明要是不回来,你就不还给他,好吗?” 琚宛于是安静下来,把脸埋进李焕明的外套,淡金色的长发披在两肩,点了点头。 李焕明火急火燎地去厨房端了醒酒汤,推门进来却看见琚宛抱着腿坐在床下,外套早就被扔在一边,喃喃道,“你骗我的,你有的是钱,不差这一件衣服。” “阿宛?没骗你,我回来了。别坐在地上,怪冷的。”李焕明把人抱起来,琚宛柔软的手臂顺从地抱着他的脖颈,坐在李焕明腿上小口小口地喝了汤,闷闷地说,“我等了你好久。” 李焕明把空碗搁在床头柜,揉了揉琚宛柔软的金发,哄道,“就去拿个东西,不是把衣服押给你了吗,阿宛好点了吗?还晕吗?” 琚宛还有点迷糊,把头靠在李焕明肩膀上,喃喃道,“晕。” “睡一会儿吧。”李焕明把人放在床上,躺下搂在怀里,理了理他的头发,“好点了再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2 洗澡,我陪着你。” 琚宛这时候却不老实起来,侧过来把光润的额头靠在李焕明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然后又把手摸进了李焕明的衣服里,拉出衬衫,在男人的小腹上摸来摸去。”干嘛?”李焕明被他弄得口干舌燥,好笑地低头去看琚宛,“别乱动,睡觉。” “阿明的肚子好软。”琚宛迷迷糊糊地笑了笑,眼睛水光潋滟,柔软的手指顺着摸进了肚脐,圆润的指甲挠了挠,咯咯地笑起来,“阿明……阿明在这儿呢。” 李焕明受不了,肚脐里头像是有一根麻筋连到身下,热血不要命地往身下冲,赶紧一把摁住琚宛的手,“你不是晕吗?别撩我。” “哦。”琚宛又垂下头,没精打采地把手撤了出来,抓着被子把自己埋进去,半晌才带着哭腔哼了一声,“阿明都不让我摸。” 李焕明一听他这委委屈屈的声调,只得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贴着颈子往怀里带,“给你给你,什么都给你还不成吗?”他抹了一下琚宛热气熏染的脸颊,竟然真的摸到一点水渍,心疼地叹了一口气,“傻子,有什么好难过的。怎么喝这么多?” “甜。”琚宛整个人趴在李焕明身上,凌乱的金发披散在脑后,眷恋地抱住了身下的爱人。李焕明等了一会儿,被琚宛的重量压得又燥又热,怀疑他已经睡着了,试图把人挪到旁边,却被自己硬到发痛的身体阻了一阻,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朦胧的蓝眼睛。 “阿明?”琚宛好奇地动了动,然后弯着眼睛笑了,“阿明你好硬啊。”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好像还有点恍惚,坐直的时候晃了晃,才把李焕明硬挺的东西从里面掏了出来,盯着那根阳物一点点变得更粗、更硬,笑道,“怎么都这么硬了,还不到我里面来呀?” 李焕明什么也说不出来,棕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锁在琚宛身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看着他拉低裤子,对着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坐了下去。 “唔……啊!”琚宛柔韧的腰身哆嗦着一弹,好像有一道隐形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窜上头顶,整个人优雅地挺直了,向着李焕明垂下了眼睫,满足地笑着,“好深……阿明,你真的很喜欢我,在我里面跳呢。” 李焕明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把腰往上一挺,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压在了花心上,碾了碾,才在琚宛小猫似的呜咽中唤道,“阿宛,我喜不喜欢你,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琚宛曼声呻吟,毫不压抑自己的快乐,款款地摆动着腰肢,闻言噗嗤一笑,忽地一收穴口,花穴内的蜜肉层层锁紧,绞着李焕明的阴茎缓缓起伏。 李焕明眼前一花,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美人,多情的棕色眼睛竟是被极速攀升的快感逼出了一层薄雾,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叹道,“阿宛好厉害……” 琚宛有些得意,脑袋晕晕的,但是看见李焕明炙热的眼神就觉得开心,伸手在男人的肚子上摸了摸,“怎么连这儿都绷紧了,我真的让你这么快活?”他慢慢俯下身,珍惜地含着李焕明的下唇吮吸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柔润的嗓音全哑了,“阿宛……阿宛也喜欢你。” 李焕明哪里忍得住,双手扶着琚宛柔滑的大腿,向上狂顶了起来,琚宛惊叫一声,受不住似的在胸口乱扯一阵,把睡衣整个扯开了,把整个上身都伏在了李焕明身上,扭着肉臀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饱满的龟头跟前,腰胯一沉,直接让李焕明挤进了软糯的宫口。 “啊啊!阿明……阿明快动!”琚宛尖叫着咬住李焕明的锁骨,胡乱扭着身体哭道,“要你……唔!进来!再进来……阿宛想要……” 李焕明忍得额角突突直跳,里头又被琚宛紧紧地吸着不放,一插一捣就好像被小嘴儿吮住了似的,摩擦得血气上涌,咬牙道,“给你……都给你!” 他猛地一挺,死死地把琚宛摁在自己身上,金发青年抖动得好像一片风中的秋叶,嘴里咬着他的肩膀,宫口咬着他的肉棒,呜咽着泄了出来。 李焕明粗喘着射在温暖的肉道里,高潮的眩晕使他忍不住仰着头呼气,半晌才在琚宛身上揉了揉,低声道,“阿宛?” 琚宛把头死死地埋在李焕明的肩窝,一动不动地轻轻喘息,耳后一片通红。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阿宛,这是醒了?”李焕明好笑地理了理他的头发,露出滚烫的耳朵,哄道,“下回可别喝这么多。” 琚宛仍是闷闷地躲着,也不应他,慢慢却觉得体内那根刚安分没多久的肉棒慢慢硬挺起来,忍不住红着脸爬起来,却被体内摩擦的触感刺激得低吟一声,眼睛红通通地瞪了李焕明一眼,“你……你欺负我!” “哪里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啊。”李焕明手肘发力,猛地把人压在身下,抚着他湿红的眼角调笑道,“刚刚是谁,说要我到你里面去,进得深一点?” 琚宛这么多年什么调戏挑逗的话没听过,偏偏李焕明一说他就上了心,气得手发抖,软着力气去推身上的人,口不择言地争辩,“你、你嫌我说这些,故意气我!你欺负我……我、我告诉妈和姐姐去!” 李焕明忍不住笑,心道,这看样子大概还没醒呢,说的都是什么。于是手指一翻,挑开阴唇,轻柔地压在琚宛充血未消的阴蒂上,一脸认真道,“这就对了,告诉妈和大姐嘛。你就说,我捅得太深,都顶进你的子宫了。” 琚宛眼睛一红,要开口时却被一下摁住了阴蒂碾压起来,激爽破开皮肉,直往小腹里钻,受不住地攥紧了床单,“啊!呃……你、你……啊啊啊阿明!我……不行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敏感过度的肉珠被李焕明熟练地挤出包皮,压出硬籽,用指甲在硬籽上连摁带刮,快感简直像鞭子似的往神经末梢上卷,逼得琚宛又哭又叫,也忘了生气,双腿紧紧地夹着李焕明,然后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抵在花心上疯狂捣弄。 “嗯啊!慢……唔!呜呜……痒……啊啊啊啊啊!”琚宛忽地狠狠一挣,身体弹动着,挺直的阴茎一挺,却被李焕明揽在手里握住了,阴蒂也失了爱抚,突突乱跳的花心被饱满的龟头顶住,却再得不到半分刺激。琚宛箭在弦上,被熬得浑身酸痒,本就过于敏感的身体霎时空虚得好像失了主心骨,哽了哽,终于求道,“阿明……别停……唔!我要……” “那怎么行。”李焕明缓缓地退了一点出来,龟头离开花心的瞬间,琚宛委屈得眼眶一红,可怜兮兮地哆嗦起来,“要……别走……我要……” “这样起伏阿宛怎么行呢?阿宛要告诉妈和大姐的。”李焕明的手指轻柔地落在龟头的黏膜上,残忍地轻轻抚摸了一下不断开合着流水的铃口,然后弹琴似的顺着柱身下移,轻轻点了点肿胀的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3 阴蒂,苦恼地说,“阿宛会告状说,阿明把阿宛都撸射了,还不放过阿宛,掐着阿宛的阴蒂把小花欺负得一直喷水呢。” “你……我不会说的,你明明知道……唔!”琚宛箭在弦上,羞耻中却忍不住也有点想笑,抬腿踢了一下,软声道,“阿明,我好难受,你别吊着我。”他松开被抓得道道褶皱的床单,身上抚上李焕明玩弄着他阴蒂的手指,哑声道,“我每次高潮被打断之后,再刺激到高潮就会跟疯了一样,我那个狂乱的样子,阿明不想看吗?” 李焕明一哽,忽地发力,狠狠地撞上琚宛的花心,手指对着脆弱的阴蒂用力一掐!琚宛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汹涌的洪流直接吞没了他,他仰着头拼命挣扎,被活生生钉在快感的巅峰熬过了一波高潮,身下喷出大股的浊液,清液对着李焕明的阴茎倾斜而下。 李焕明却不饶他,紧紧地摁住了高潮中的阴蒂快速刮挠,直到琚宛从失声中缓过来,又开始尖叫着哀求,直到哀求声沙哑起来,尾音软糯得一塌糊涂,喉结乱滚,柔软的嘴唇不能控制地哆嗦着,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形状优美的脖颈流了下来。 直到琚宛哀哀地求着他,近乎抽搐地在难忍的高潮中被生生推上令人崩溃的极乐巅峰,脱力地瘫软下来,阴茎又喷出一股稀薄的清液。 李焕明松开手,恋恋不舍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琚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软烂的阴蒂被稍稍牵动,又是一阵怪异的快感。 “阿宛?”李焕明低头去吻他的眉心,“对不起,你太累了?” “嗯……”琚宛胸口仍在快速起伏,高潮的余韵使他还有些疲惫,他伸手去够李焕明,跟他十指相扣,“这回是真的晕,你抱我一会儿。” 李焕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抱到被子里包起来,亲昵地抱着他的腰,“不告状了?” “什么啊都是,又取笑我。”沉稳和从容又回到了琚宛身上,他碧蓝的眼睛还带着红痕,带着笑看向李焕明,“你把我介绍给你家人,没说我的来历?” “他们不在乎。”李焕明摆摆手,“只要知道你这个人是什么样就好。我妈在首都星长大的,对这些家世姻亲之类的东西厌烦得不得了。” “那……风尘中人也没关系?”琚宛状似无意地捻着自己的发尾,小声问,“你们家里不在乎吗?” 李焕明浑不在意地刮了刮他的鼻尖,深棕色的眼睛满溢着柔情,“你是什么风尘中人,明明是这红尘误了你。” 番外11 浮萍 翠笙vs青亭 飘如陌上尘 人生就像一盘掷骰子游戏, 掷出的骰子如果不合你的意愿, 那你就只能凭借技巧, 去改变命运所摊派的骰子。——叔本华 “呃啊……呜……阿笙!阿笙我认输了!呜啊!”小少年挺着白嫩的肚皮,哀求起来,翠笙露齿一笑,攥着他的龟头摩擦数下,那男孩子欢叫着喷射出来。 “翠笙不错。”老师傅用烟管儿敲了敲小少年的额头,“你小子还有得练呢。” 翠笙笑嘻嘻的,光着脚跳下床,“是师傅手艺好。” “就你最甜。”老师傅眼角堆着褶子,没骨头似的靠着椅子,用眼梢瞟了他一眼,“阿笙手上功夫不错,就是下手有股戾气,得改。” “师傅别笑我啦。”翠笙上前去扶,笑纹浅浅的,“我是技师,就是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好,不然怎么见得我厉害呢。” 他站起来,拢了拢花白的头发,“今天你们春叔弄来个新鲜孩子,以后就跟着我。”老师傅引着翠笙在前面走,后面四五个标致的男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到里头,看见里头坐着个俊俏的少年。 不,说是俊俏有点不够,是太漂亮了。这个漂亮劲儿不是地下街妓子那种三分样貌、七分风骚的好看,而是画片里电视上那种富贵人家的清白味儿,越是不笑,越是漂亮。 翠笙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心里冒火,好容易得了师傅的青眼,在这院子里头拔了头筹,春叔竟然送来这么一个东西,这张脸还在我之上。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成不了师傅的亲传弟子,早晚要被发卖出去的。 “这是蜻蜓,年十六,晚是晚了点,不过不妨事。”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瞧了瞧里头,“好孩子,牙比珍珠还白,今天填了药吗?” 蜻蜓点头,一开口声音就脆,“后面带了药,一早上了。” “乖仔,我配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痒,难为你坐得住。”老师傅扯过翠笙,“阿笙,蜻蜓入门晚,你多提点他。” 哦,叫蜻蜓啊,翠笙想,那蜻蜓得死。 老师傅一走,男孩子们就哗啦啦退后,都站在翠笙后头,几个少年人察言观色,叽叽喳喳,“阿笙,蜻蜓的功课怎么样,阿笙要不要考考他?”“阿笙,上次你用那个银针封精的,我没看清楚,不然让小师弟开开眼——” “乱讲。”翠笙笑盈盈的,“打量我不知道你们的黑心,这可是师傅新收的心肝儿,精贵着呢,我要弄坏了他,挨了打,你们也别做梦往上爬咯!” 翠笙上前牵着蜻蜓的手,“来吧小蜻蜓,阿笙带你回家。” 蜻蜓自然也是跟少年们一起住在地下室的通铺,翠笙一路说笑,明明几百米的道路却绕了一大圈,专挑台阶跟小路,这可苦了蜻蜓,早上用的本就是重药,后面痒得难受,一走路钻心地痒。翠笙面色如常,看着蜻蜓喘息愈发急促,雪白的肌肤上汗津津的,竟是显得更加勾人。翠笙反而恨意愈盛,到了胡同口,忽地把人一掼,摁到墙上。 “师哥,折腾够了吗。”蜻蜓声音有点哑了,淡淡地开口,燎得翠笙火冒三丈,当下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没人要给你当师哥。”翠笙冷冷地开口,手指落在蜻蜓胯间,轻描淡写地勾勒着阴茎的底部,轻轻按摩,“哟,鸡巴锁着呢,很痒吧。你以为自己凭着这张脸,师傅就高看你了?告诉你,师傅让我提点你,就是让我撒气的,你熬着吧。” 翠笙不动他的阴茎,只是用灵巧的手指往下摸,在会阴处挑逗,蜻蜓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他入门晚,老师傅用的药烈,忍到现在已经不易,那会阴里头有一根肉筋,是男子隐蔽的敏感处,被翠笙捻按拨弄,好像有一股电流直往阳物里头钻,蜻蜓眼泪马上就下来了,两腮咬得发抖。 “难受么。”翠笙漠然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你射不了,我又不碰你的鸡巴和屁眼儿,这么玩着永远都高潮不了。等会儿刺激得狠了,后面估计要活活痒死。怕了,就求我。” “呵呵。”蜻蜓居然低低笑了一声,他忍得发抖,“师哥,你没接过客吧。” “住口!谁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4 是你师哥!”翠笙手上一重,指甲摁进会阴,那皮肉嫩得能掐出水来,恨得翠笙直骂,“我还没满十八岁,等我出师了——” “阿笙。老师傅是好人,在这地下街里,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蜻蜓仰着头,熬过一阵钻心的淫痒,“你不必跟我比,我早晚是要死在男人床上的。” 蜻蜓要连着用一个月的药,翠笙恨毒了他,每次给他用药都用尽了手段,药物总是加足了量,勺子递进去还要反复刮挠前列腺,蜻蜓只一味地忍,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不曾求饶,连告状也不曾。 每次把人欺负完,翠笙便悄悄放了剪刀匕首在蜻蜓床前,只是这漂亮男孩乖得毫无胆色,竟不敢死。 老师傅爱他乖顺,只十天就把他拉进屋里教着,蜻蜓一双手十指纤长,学东西也快,很快屋子里头的男孩儿们都存了心思,笑嘻嘻围着蜻蜓打转。 翠笙冷眼看着,仍是日日到蜻蜓屋里,帮着调教他的后庭。这一日他开了门,把药物肛塞搁到桌子上,带着敷衍的笑意,“蜻蜓,洗好了吗,今天——你在干什么!” 蜻蜓倚在床上,懒散的姿势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手里执着一柄烟管,垂了眼要去引燃里头的东西。 翠笙两步蹿上前去,啪地一声打掉了烟管,砸在地上当啷一声,又见到桌子上盒子里码着的东西,恨得手都在抖,上前扯住蜻蜓半敞的一斤,“你就这么疯!这是能碰的东西吗?”他这些天强压着的怒焰被激得老高,哗啦一声砸了盒子,还不解气,劈头盖脸骂道,“你他妈的今年几岁!为了讨好师傅不想活了!这么听话,什么东西都能——”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蜻蜓平静地开口,晨光清幽,从门外扫在他脸上,翠笙却在他身上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 “死你也得死得像个人吧!”翠笙从没有这样恼恨一个人,蜻蜓这些天的乖巧、柔顺,还有在他折辱手段下近乎异常的隐忍使他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恨意,“为了当个亲传弟子,你可真是豁得出去!” “为什么?”蜻蜓在翠笙的身下哆嗦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折磨使他本能地对翠笙的触碰产生反应,他抬起头,注意的翠笙的刘海有些长了,挡住了一双含着泪的眼睛,“你哭什么?” 翠笙沉默着看着蜻蜓,这个漂亮的男人对一切调教都逆来顺受,可是却并没有求饶过,即使在最初那些每每让新人崩溃的扩张下,也只是咬着牙忍耐。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牵制他。 “别哭。”蜻蜓感觉到眼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阿笙,早晚要躺着给人上到死,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那个什么亲传弟子?” “谁不是早晚要死,活着的时候总是要争的。”翠笙心里悲凉渐去,却咂摸出一点别的味道,“还有谁让你叫我阿笙,你——” “你不是不肯我叫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叫。”蜻蜓忍了忍,偏过头去,耳尖有点发红,“今天不调教我吗,我身体受不住。” 翠笙冷着脸,却发不出火,咬牙道,“自己弄。”他坐起来,摔门出去。蜻蜓仍是在床上躺着,静了静,慢慢坐起身来,把那一盒子的烟膏尽数倒进了马桶。 屋子里的男孩子们翘首盼了半个多月,终于盼到了蜻蜓这个新人犯错。 “阿笙,你说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美人,那么贵的烟膏都给他倒了。”俊秀的小男孩幸灾乐祸地给翠笙报信,“师傅自己都舍不得多用,这下子估计要卖出去了!”那男孩瞅着翠笙神色不虞,笑道,“一个木头美人儿,还是比不上阿笙呀。” 翠笙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跑,一进门就看见蜻蜓光着身子,直挺挺跪在屋子当中,背上打得鲜血淋漓,鞭子扔在一边。老师傅披着头发,声音低柔,“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扔了?” “我不想吃烟。”蜻蜓脸色煞白,眼睛却晶亮,“只这个不行。” “好个洁身自好的小公子。”老师傅瞥见翠笙进来,冷笑一声,“是有人教你这样做的吧。”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翠笙头皮一麻,却看蜻蜓笑了笑,简短道,“没有,我自己不愿意。” 翠笙说不出话,愣愣地站在门口,看见老师傅猛地一脚踹翻了蜻蜓,男孩子血肉反卷的后背就那么砸在冰冷的地砖上,不晓得有多痛。蜻蜓青白着一张俏脸,死忍着不吭声。 “倔劲儿上来了?没关系,我还真不怕你有脾气。”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往里倒了一瓶药水,蜻蜓浑身一僵,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路拖着扔在刑架上,双腿大张地半吊起来,脸颊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老师傅咔哒一声解了他阴茎上的锁扣,那秀挺的阳物立刻充血饱胀起来,蜻蜓牙关里泄出呜咽来,克制不住地颤栗。 “阿笙过来干活。”老师傅丢开手,拉开一抽屉的淫器道具,转身往外走,“你给我好好照顾照顾他,我就在外头,听听看这小东西的嗓门儿。” 蜻蜓内火灼烧,骨头里如同万蚁逡巡,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流,拼了命才没有哭喊出声。翠笙上前,只是简简单单握住了那根阴茎,蜻蜓就喉头乱滚,忍不住挺着胯喘息,“阿笙……” “别叫这么亲热!”翠笙面无表情,“你疯了,不吃烟不会张嘴说?那么贵的东西说扔就扔,真阔气啊你。”他用指腹压着阴茎背面,轻轻摩擦龟头底下的麻筋,“师傅给你吃的东西很烈,等会儿药劲儿上来你就知道害怕了。” 蜻蜓敏感得发狂,只觉得翠笙抚摸他的手指就像直接刮在神经上似的,酸痒钻心,喘息着惨笑一声,“这还不算药劲儿上来?唔……可以随意摆布我,阿笙开心吗?” “想让我开心,你怎么不直接去死!”翠笙手上一重,蜻蜓立刻呜咽着往后倒,后脑磕在刑架上,翠笙从抽屉匣子里取了跳蛋,裹着润滑往那敏感的秘花里送,压低了声音,“怎么不说是我不让你抽大烟的?” 跳蛋打开,蜻蜓浑身剧阵,哽咽着轻声道,“你对我好,我不能害你。” 翠笙手里一顿,不可置信地扳过蜻蜓秀美的脸,“你被人操傻了?我对你好?你被我用按摩棒折腾得昏死在床上的事都忘了?” 蜻蜓被药性熬得受不住,扭着雪白的臀肉去蹭翠笙的手,“阿笙,老师傅把你养得真好。”他骨头里又是一阵难耐的热痒,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被翠笙握在掌心慢慢揉弄,却射不出什么,强压着喘息道,“你要是真的要我死,吃的用的扣一点,冬天冻我几天,我这么个没用的身子,还撑得到现在?呜呜……让我去一次……” “射不了。”翠笙从匣子里取了一根细长的导尿管,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5 慢慢擦拭,“这个药烈,没有那么快射。”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把导尿管对准了蜻蜓不断张合的鲜红铃口,“别怨我,师傅把这个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用在身上的,你哭大声点,他老人家出了气,指不定就放过你了。” “呃……啊啊啊啊!唔嗯!“蜻蜓把薄薄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阴茎里剧痛难忍,异样的填充感逼得他浑身抽搐,身后的跳蛋又抵着腺体狂振,高潮又酸又涩,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刺得后背上的伤口疼痛不堪,”不要……好疼……” 翠笙看着他拼命忍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声骂道,“你懂不懂!你哭惨一点,大声求饶,说不定师傅还能心软,你要逼我往死里折腾你吗!” 蜻蜓却好似没有听见,文气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翠笙,忍得浑身发抖,“阿笙……我……” 翠笙咬咬牙,握着他的阴茎抽送起那根导尿管,刑架上的人终于受不住,长声呻吟,阴茎狠狠一抽,竟是又高潮了一次仍是堵着无从发泄,连喘息声都失了力道,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毫无焦距的眼睛。 翠笙顿了顿,轻轻抬手拂去他额上的碎汗,“蜻蜓?蜻蜓?” 可是蜻蜓受伤太重,又没被这么烈的药弄过,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疼痛好似火焰,舔食着全身,蜻蜓迷迷糊糊醒过来,饮了递到嘴边的一口水,才恍然看向坐在床边的翠笙。 翠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叹道,“真是个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倒是先晕了。”他抬手擦了擦蜻蜓额上的冷汗,“师傅饶你了,不过等你养好了,咱们两个就上前头接客了。” 蜻蜓瞳孔凝聚起来,一瞬不瞬地望着翠笙笑盈盈的嘴角,“你还没有成年。” “在这地下街里头,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翠笙似笑非笑地在蜻蜓的刘海上揉了一下,“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接过客吗?” “没有。”蜻蜓下意识地握住了翠笙的手,“他们啊,怕把我弄坏了,卖不出价,毕竟我品相还是不错的。”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坏不了。”翠笙低头看着蜻蜓纤长的十指,“我出师了。” 番外12 浮萍 翠笙vs青亭 处处怜芳草 “好舒服……青亭……青亭你好棒……嗯啊!”翠笙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爽得眼神都虚了,“求求你青亭!再咬一口我那阴核……呃!啊啊啊!天呐!爽、爽啊!” 青亭用贝齿轻轻地衔着那颗爽快的肉珠,慢慢咬下去,用了巧劲儿细细地磨里面那粒硬籽,翠笙的女户喷出一股水箭,快活得欢声高叫,然后又被一条软舌吮吸干净。 “青亭……”翠笙喝醉了似的倒在床上,伸手去把青亭捞起来亲吻,“让我抱你一下。” 青亭细长的手指插进翠笙的发间,靠在翠笙胳膊上与他接吻,唇舌交缠,分开时却止不住地轻轻咳嗽。冬日干燥,虽然换气系统用了最好的,青亭夜里还是会咳,翠笙顾不上缠绵,去抚他的背,“怎么还是这么咳,明天再去医生那看看。” “咳咳……没那么夸张。我今天吃了点甜的。”青亭笑着倚在他怀里,咳久了就有点喘,努力压下喉咙的痒劲儿,“一个礼拜看了两三次医生了,医生都说我只是呼吸道比较敏感,冬天过了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知道。”翠笙心里难受,青亭还是这么瘦削,养也养不胖,虽然医生总说无碍,可是翠笙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止咳药总不见好,医疗仓又查不出毛病,都是我没护好你,害得你落下这身病。医生都说了让你忌口,怎么还吃糖,多大的人了。” “胡说,吃一口糖也至于这样。不是你,我早熬不下去了。”青亭靠着翠笙的胸口,心脏搏动的声音让他心里安定,“我止痛药用太久了,镇咳平喘的药对我没什么效果,都说了是过敏性的咳嗽,难道你是我的过敏原不成?”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翠笙不做声,细细地摸索着青亭的颈子,青亭舒服地抬起头,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睛有些找不到焦距,“阿笙,我里面痒得厉害,你弄弄我。” “你还咳嗽。”翠笙用被子裹着青亭,“太辛苦了。” “真的要。”青亭握着翠笙的手往腿间送,“想要的不行,太痒了。” 翠笙总是依他的。从玉楼出来,纵然取了芯片,接待们也用了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的渴求。有的人试图极力改变自己饥渴的身体,也有的人顺其自然,慢慢适应。 可是从青亭第一次带着颤栗从睡梦中醒来,他就没有被拒绝过哪怕一次。翠笙每次都把他填得满满的,一遍一遍把他顶入高潮,全身的敏感带都被过度刺激着,完全迷失在肉体的欢愉里。 “我们是不是做得太多了?”青亭曾经在清醒时问他,“我总是渴,是不是该忍忍?” “别忍。”翠笙那时候拥着他,从后面吻他的耳垂,“只要不伤身,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给你。” 于是青亭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翠笙的纵容。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阿笙!我又要……唔!揉我……揉……”青亭眼神发虚,眼镜半挂在鼻子上,带着泪珠的睫毛在镜片上扫出一道水痕。翠笙用手指慢慢推他的前列腺,那地方是青亭致命的弱点,他可以单靠着按摩腺体把青亭刺激得爽死在床上。 今天翠笙的手段不重,他总担心着青亭的咳嗽,细致地从腺体周围向内按揉,再在穴肉的抽搐中从中心推挤上去。 青亭的前列腺是被调教过度的,他之前长期服药,弘就按着他吃了止痛药的反应来调教他,结果离了玉楼,停了止痛药,腺体竟是敏感得一碰就痒,只会夹着翠笙的手指哆嗦。 “我……呃!要射了啊啊啊!阿笙……阿笙堵着我,不想、呃!这么快射……”青亭被摸了一会儿,淌了满脸的泪,“你进来……我要、要阿笙……” 翠笙俯下身去吻他,“你不能玩太烈的,会咳。”翠笙用手指握着青亭的阳物,从下往上慢慢捋,青亭闷声挺动,发了狠想忍下阴茎内部剧烈的快感,“呜!后面……后面要阿笙……” “手不行吗?”翠笙眼神黯沉,悄悄立起指节,让指腹重重地碾压腺体,青亭连小腹都酥了,快活得眼前发黑,再怎么用力锁紧肌肉,也挡不住腺液从阳物里慢慢溢出。翠笙看得心疼,“怎么脾气又上来了?这么忍着多酸啊,阳关痒死了吧。” “呃……呼……阿笙。”青亭眼尾殷红,轻轻咳了一声,“我好想你,里面空得难受,阿笙,你怎么不抱我?” 翠笙心疼得发慌,只得解了裤子,揽着青亭的腰,埋入了 ⓗαIταηɡsⓗцщц.⒞⒞ 分卷阅读146 他身体的深处。 “呜……阿笙……”青亭的声音立刻变了,清润的嗓音婉转呻吟,舒服得浑身都在哆嗦,“要射了,要射了……嗯!哈啊……嗯啊!” 翠笙用两指夹着那颗饱满的龟头,止住了这次射精。青亭哭着往回忍,让精液一点点回流,却被翠笙托住了阴囊网上揉搓,精口发涩,硬是把精水反着逼进了膀胱,漫长的高潮成了折磨。 翠笙瞅着他面上痴态尽露,明显是熬不住了,于是双手擒住那根阳物,腰胯发力,煽情地从痒疯了的前列腺上碾压过去。 “啊啊啊啊啊!呃!酸啊!啊啊啊啊!啊咳……呜!”青亭尖声哭叫,微长的发尾扫在颈子上,喉结剧烈滚动,“阿笙!阿笙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他太了解翠笙的手段了,这一套下来,短时间内他别想从高潮里出来,甚至连稍缓和都不可能,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可是高潮里阴茎会充血,只要抚摸得当,人甚至会爽到发狂。不到翠笙射出来,就会一直这么被强烈地刺激着,连崩溃都不被允许。 青亭上次被他这么弄,还是从玉楼出来那会儿。翠笙怨他瞒着自己想要独自去死,等他病养好了就罚了他一回。那次青亭完全疯了,爽得叫哑了嗓子,可是翠笙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遍一遍止住他的射精,等到实在止不住了,就在每次射精之后附上惨烈的龟头责。 青亭疯狂地哭叫,翠笙跟着他一起哭,一会儿质问他,一会儿又咒骂自己,直到青亭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才跪在他的床边失声痛哭。 可是这次不一样,翠笙怕他受不住,不会责罚他,只是温柔地抚慰着他的阴茎,帮着他慢慢吐精——可是这也许是另一种折磨,因为青亭甚至无法陷入狂乱,只能完全清醒着被扯入漫长的高潮,被后穴里坚硬的东西碾成齑粉。 “不是要我吗?哭什么?”翠笙又一次抽出到穴口,然后向着深处捣弄进去,青亭颤栗着抓挠床褥,被阴茎上那只手摸得眼前发黑,“你……你又罚我……就是吃块糖……呜!别碰!别碰龟头!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翠笙的手指落在冠状沟下方的阳筋上,又放他泄了一次,只是些清液,“没有特意罚你,你不是想要吗。”翠笙抱紧了他,在不断锁紧的媚肉里泄了出来,摘下青亭的眼镜,细细吻着他的眼皮。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青亭缓了缓,压下喉间的痒意,慢慢呼出一口气。 “你就不能对自己的身体在意一点。”翠笙握了握青亭纤细的手指,“以前不是很傲气吗,怎么现在这么幼稚。” “以前……咳咳。”青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眸一笑,“哪有,我一直都是没变。” 一直都没变,因为你在,我才有了力气。 有了在这世道活下去的力气。 翠笙却没细想,只是用手在青亭胸前轻轻抚摸,又一次拧着眉头道,“吃什么糖,又咳,以后都不许你吃了。” 他对上青亭平静的表情,也忍不住笑起来,“行了,赶紧睡觉,要……要早睡早起。”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给青亭跟翠笙也写了个番外。 本来是一篇没什么感情的小黄文,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真情实感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要感谢追文的大家。 其实最初的大纲里,海牛的设定更苛刻一些。由于青亭身心崩溃,酒儿临时让人把他买出去,导致红苑死于凌虐,酒儿大恸,选择与楚弘同归于尽,何正则因此展开了血腥的复仇,在唐志的葬礼上刺杀摄政官,王后掌权。张晟为哥哥当枪而死,张曦被幽禁,李焕华不忍见他药瘾发作、痛失所爱的惨状,杀死张曦,因而被赵牧扣留审讯,在赵辛的运作下方得脱身。 在没修改前的大纲里,真珠最后原谅了将军,翠笙跟青亭,李焕华和小虎做了平凡夫妻,但是琚宛目睹了太多惨剧,心灰意冷,远走避世,直到很多年后才跟李焕明走到了一起。 后来海牛觉得没必要让结局这样惨烈,而且何大哥和摄政官在葬礼现场困兽一般的撕咬实在是写得人太心痛,让我怀疑这两个理智的家伙走到那一步的合理性。思量再三,把不断作死的小红救了回来,越到最后越觉得现在这样的结局才更适合他们。 总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