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志》 婉玗篇(一)H 一袭简朴的红绸衣,一顶灰扑扑的轿子,沉婉玗就这么嫁进了赵家。 今年家里收成贫薄,弟弟重病久无良药,爹娘为此更是愁白了头发。适逢媒婆来家里说亲,说那首富赵家少爷要抬一房小妾,就相中了她。为了爹娘和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的相公…不是,她只是个小妾,是不能叫相公的,那个和她成亲的男人喝的醉醺醺的进了房间,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便脱力般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虽赵烨看着纤瘦,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让沉婉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子,小嘴里弱弱的试探着:“少爷?少爷?” “嗯?”男人有了些动静,微微撑起了身,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樱唇,亲了上来。 从来没有与男子如此亲近过的沉婉玗整个人都愣住了,男人的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将里面搅得一片狼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流过下颚,印进颈后的发中。 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处却无力推开男人,只能任由男人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看着她身体的眼神有些发直,莹白的皮肤欺霜赛雪,蜜桃般的乳房因女子娇羞的遮挡而挤压出深深地乳沟。 赵烨呼吸不稳的亲上那两团肉球,叼住其中一颗乳果不断的吮吸着。沉婉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将那在胸前作乱的头颅给推开,但却因男人色情的挑逗而失了力道。 赵烨是宣城有名的浪荡子,阅女无数,轻易地就让这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美人儿臣服在了自己身下。 沉婉玗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脑子里混沌一片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男人的抚摸和亲吻不住地扭动着娇躯,男人的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抠挖着,带出股股黏腻的水液。 “我要进去了。”男子喘息的声音就在耳边,沉婉玗的神智清明了些,睁开迷朦的眼,仿佛在望着身上的男人,又仿佛在透过他望着别人。 男人不会注意到她的表情,蓄势待发的男根在穴口磨蹭了一会便全根捅了进去。 “啊!痛……”沉婉玗猛的睁大了眼睛,疼痛让她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肉穴吃痛的绞紧反倒是取悦了男人,他红着眼,捧着婉玗的屁股大肆插干起来。 一时间肉体剧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水声不绝,带着血丝的黏液随着男人的进出飞溅,淫糜的交欢气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散。撕裂身体的疼痛渐渐被陌生的酥麻取代,沉婉玗在男人的狂捣猛送间得了趣,痛叫也慢慢变为甜腻的呻吟。 玉腿不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腰腹,随着男人的捣干轻摇着雪臀迎合。 “浪货,爷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的……嗯啊……爷,慢些啊……”说出不曾说过的羞人的话,沉婉玗脸羞红的就要滴出水来。 男人俯身咬住硬挺嫣红的乳首,惹得美人更大声的呻吟,“骚货水真多,真欠干!”赵烨咒骂着,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剧烈起来,沉婉玗只觉那私处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身体的快感越积越多,就快要达到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害怕的往后缩着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抓住,随之而来的是惩罚性的插动。 “啊……不要了……要坏掉了啊……”沉婉玗摇动着头颅哭叫着,身下危险的棒子越渐涨大,几乎将她捅穿,又是数十下极速的抽插,二人皆是眼前一白,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和女人的阴精相撞,两人都不住的颤抖着身子。 云雨已歇,赵烨因为酒醉埋头就睡了过去。沉婉玗微微喘息着,双眼无神的望着大红的帐顶。 今夜一过,她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她不再是穷民的女儿,而是首富赵家的小妾。往后不知险恶,却是再也回不去了,再见了,昇哥,婉儿已是不洁之身,你就忘了婉儿吧…… 婉玗篇(二)H 翌日,婉玗是被男人激烈的动作给撞醒的,她修长的玉腿被男人架在肩上,小巧莲足随着男人的冲撞无措的摆动着。 青天白日,不似昨夜那般昏暗,臀部高抬的角度下,婉玗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条青紫的肉棒正快意的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肥大的花唇被带动的里外翻飞,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婉玗惊叫一声,连忙用柔夷捂住小脸,羞得不肯睁眼。 赵烨低低的笑了,“娘子,你看看为夫。” 男性低沉沙哑的嗓音让沉婉玗心神一荡,她微微的睁眼,撞进了赵烨满含情欲和笑意的双眸中。赵烨生的一副好皮囊,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怪不得宣城那么多姑娘都被他勾了魂去,心甘情愿的做他的胯下臣。 沉婉玗初尝云雨的身子还被男人放肆的插干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小腹蔓延到全身,此时被那一双温柔的眼眸注视着,不禁心跳漏了一拍。又想到这男人和昨夜邪肆的模样完全不同,不仅温柔无比,还不避嫌的叫身为小妾的自己娘子,心中不禁一热,丝丝感动溢出心怀。 “爷……” “叫相公。”男人用嘴堵住她卑下的称呼,贴着她的唇低语。 “嗯……相公……”婉玗娇羞的叫出声,她抬起藕臂环住男人的颈项,生涩的回应着男人的亲吻。赵烨将她的丁香小舌勾出唇外,两条滚烫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交缠舔吮,涎水糊满了两人的下巴。 淫糜不堪的湿吻让婉玗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她颤抖着,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狂热。“啊……慢些……相公……婉儿快不行了……啊……” 男人仿佛快要到临界点,一把托住婉玗的背将她抱坐而起,捣动的越发狠起来。两人面对面紧紧相贴着,坐着的角度让肉棒近乎垂直的刺入花穴,重重的撞上敏感的花心。婉玗受不住的哭叫起来,伴随着男人一记深顶,她尖叫着哭喊出声,身体僵直,媚穴痉挛着绞紧,一大股淫液倾泻而下,淋在奋起的龟头上。赵烨被她绞的直吸气,还没待回神,就被她的淫水兜头浇下,当下再也无法忍耐,紧箍住她的腰身狂插了数十下,终于精关大开,滚烫的热液噗噗的射进子宫深处。 沉婉玗被最后的冲刺和那热烫的大量精液射的白眼微翻,瘫软在男人怀里,流着涎水的樱桃小嘴无意识的呢喃着:“相公……” 赵烨托着她的臀瓣套弄着自己的男根,延长射精的快感。半晌过后,沉婉玗神智清明了些,回想起刚刚的极乐还有些心惊,世上竟还有如此欢乐之事。 出神间,察觉到男人温热的大掌在她酸软的腰腹处轻轻的揉捏按摩着,心中又是一暖。她抬头,发现赵烨也在看着她,登时便羞得垂下了眸子。 “辛苦你了,娘子。”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说话间热气拂过耳垂,惹得她一阵战栗。 说什么辛苦,好羞啊。沉婉玗心想。昨日之前,他们还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如今却是有了亲密关系的夫妻,夫君的温柔相待让她对未来的日子也有了希望,她不奢求大富大贵,如今这般她已经很满足了。 沉婉玗幸福的微笑,依偎进男人的怀里,腰肢扭动了一下就察觉到腹中那根疲软的肉棒正迅速的膨胀起来,直至再次撑满她的小穴。 婉玗嘤咛一声,羞涩的攀住男人的肩膀,“嗯……相公……还要给老爷请安的……啊……” “无妨,爹一向起的迟,我们继续。”男人一边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着她的形状姣好的乳房。沉婉玗在男人的攻势下渐渐地软了身子,完全将请安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沉沦在情欲中的她没有看见男人脸上别有深意的微笑。 他知道爹给他抬了一房妾室,对此他不以为意,他本就爱留恋花丛,如今有个干净的送上门,他不干白不干。 最近怡春楼来了个新的花魁,天人之姿,想窥得美人容颜的恩客几乎要把怡春楼的门槛给踩平了。昨夜是那花魁出售初夜的日子,他原本志在必得,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他到手的鸭子抢了去,他忿忿不平,但是想法设法也查不出那男人什么来路,最后只能作罢,郁闷的喝了个烂醉。 回府之后得知那妾室已经进了门,他今日无人侍奉,想着正好有个女人来给他泻火。没曾想宣城这小地方还有这般美丽的人儿,姿色和那花魁比起来丝毫不逊色,销魂的肉洞比以往干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舒服。 他醉着酒爽快了一发,隔日醒来看见怀里的绝色和她身上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欲望登时就挺立起来,这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也不用顾及,只管插的爽快。 他阅女无数,最擅长哄女人,一眼就看出这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叁言两语就将她哄得服服帖帖,满眼的感动爱慕,恨不得立马就投怀送抱。 动嘴说两句就能让这么个美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他何乐而不为。 ℜōцωⓔρ.мⓔ 婉玗篇(三)微H 二人结束翻云覆雨之时已是日上叁竿,婉玗又被男人射了叁次精,小肚子里满满的都是滚烫的精液。偏生男人还不肯放过她,找来了一颗玻璃珠堵住了穴口,也堵住了那些淫糜的液体。 婉玗被迫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去给赵老爷请安。赵老爷名唤君韬,虽已将近不惑,但是因为长相俊美,身材挺拔,看上去竟比赵烨还要年轻些。 婉玗之前不曾见过赵老爷,没曾想自己相公的父亲竟是如此的年轻俊朗,一时间也有些愣神,还是赵烨引着她叫人,她才猛然回过神来,红着脸叫了声公爹。 赵老爷微笑着应了,受了她的媳妇茶,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她,婉玗忙起身去接,玉佩传递间隙,她感觉到赵老爷狠狠的在她的柔夷上摸了一把,她一愣,暗自压下眼中的惊恐,回身继续和赵烨一起跪着。 小腹中玻璃珠滚动,搅动起一肚子的精液,让她有些受不住,那些精液就快要流出来了。赵老爷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新儿媳的一举一动,脸上仍然挂着慈爱的微笑。 “这玉佩本该是由婆婆亲自交给媳妇的,只是烨儿他娘走的早,便由我来传达了,婉儿,烨儿以后就交给你了,好生照料着他。” “公爹哪里的话,您辛苦抚养相公长大,恩重如山,婉儿妾室之身,幸而相公和公爹不嫌弃,将婉儿当做正妻看待,婉儿日后定会尽力尽力的照顾相公和公爹。”婉玗额上已经微微冒了冷汗,滑溜的珠子在她的穴中不停的蠕动,失禁般的感觉让她心慌,分神说出这般应承的话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赵老爷满意的点头,看向赵烨示意二人不用再跪了,赵烨这才伸手将几乎软倒的婉玗扶了起来。刚直起身,远远的就传来家丁的通报声。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老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赵老爷闻言剑眉微蹙,“何事慌张?” 那小厮在堂前扑通一跪,“启禀老爷,钱庄里有人闹事,砸了好些贵重东西,小的们拦不住,老掌柜头上被砸了个血窟窿,已经送医馆了!”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什么?”赵老爷大骇,拍桌而起。 “爹息怒,孩儿这就去看看。”赵烨连忙安抚震怒的赵老爷,又低头附到沉婉玗耳边轻语,“待会回房把肚子里的清理干净,我回来接着干你,听见了吗?” “啊……”婉玗因为他露骨的话羞得惊叫,但同时竟又不自觉的暗暗期待起来,她脸颊晕红,抬眸眼神似羞还怯:“婉儿等相公回来。” 赵烨满意的点头,又扬声冲她说了句,“婉儿你在这多陪爹说说话,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带着小厮匆匆离开了。 大厅里只剩下赵老爷,婉玗,管家和随侍的两个婢女。虽然相公做样子让她留下来陪公爹说说话,但她自幼怕生,也不知该和公爹说些什么,再加上肚子里的水液已经快让她忍耐到了极限,她必须快些回房将那些液体排出来才好。 沉婉玗对赵老爷行了一礼,歉然到,“公爹恕罪,婉儿理当要陪公爹说话解闷的,只是婉儿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恳请公爹让婉儿回去休息片刻。” “哦?婉儿哪里不适?公爹略知医理,让公爹来为你看看。”赵老爷眼中的急色不似假装,婉玗虽有不愿但也不好弗了长辈的好意,便艰难的移着步子靠近了。 赵老爷抓住新媳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公爹?”婉玗眼中惊疑不定,公爹不是说要为她看诊,为何却抓着她的手不放? “婉儿这手细嫩葱白,就跟大家闺秀一般。”赵老爷避开她的疑问说到,言下之意就是说她不像是穷民之女。 忆及自己的爹娘,沉婉玗心中不禁苦楚,也顾不上赵老爷对自己的轻薄,美眸印上了愁色,她低叹一声:“公爹有所不知,虽然婉儿是女子之身,下面又有一个弟弟,但爹娘一直不曾偏爱了去,婉儿一直在爹娘的呵护下长大。” 爹娘从小就说:“我们家婉儿将来是飞黄腾达的命,身子娇贵,可千万不能劳累了去。”因此脏活累活从不让她沾手,幼弟也跟她极为亲近,正是因为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她才毅然的用自己换来全家的安稳。 想到爹娘的劳苦,沉婉玗悲从中来,盈盈落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赵老爷心中怜惜不已。竟是一把将新媳拉进了怀中,为她拭泪。 “莫要哭了,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沉婉玗几乎要惊跳起来,二人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太不合礼数,她想要挣脱男人扣在腰间的大掌,却因为拉扯的动作而引动了穴中的精液和玻璃球,那球竟像是有生命一样的随着水液的波动在她的身体深处撞击着,好几次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上,让她不禁脱力软倒在赵老爷的怀里,晕红着脸颊细细的喘息。 赵老爷此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目光探究的落在她的小腹上,之前因宽大飘逸的衫裙遮挡看不出异常,如今仔细一看,那新媳的肚子竟是微微鼓起,就像是有孕一般。 赵老爷俊逸的脸庞扬起邪狞的笑,大掌覆上沉婉玗的腹部,微微使力按压着。 “啊!不……不要……”沉婉玗猛的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失禁的快意几乎要将她吞没,满肚子的精液已经快要溢出,她忍耐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看来婉儿是这里不适了,来让公爹为你好好的诊治诊治。”他自顾自的说着,刷的拉开沉婉玗的衣襟,轻松的剥开里衣和肚兜,瞬间,沉婉玗就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前。莹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一双椒乳如蜜桃般翘生生的立着,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一个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身子。 饶是她反应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赵老爷的意思,她哭喊着,不住地求着绕,“公爹,求求你,不可以,婉儿是您的儿媳呀!” “既是儿媳就更应该好好的侍候公爹了。”赵老爷大言不残的说着,趁着她挣扎的空隙又除去了她的小裤,这下沉婉玗赤裸的娇躯是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绝望的哭泣着,为什么会这样,她以为温柔的相公就是她幸福的开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放开我,放开我啊!”她豁出去一般的死命扭动挣扎起来,赵老爷眼神一动,两边的侍女就上前一左一右的治住了沉婉玗,赵老爷看准时机,猛的往她隆起的小腹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排泄的快意伴随着灭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她嘶叫不已,早已稀释的精液从她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啵”的一声轻响,那折磨了她许久的玻璃珠应声落地,滚出老远。 ℜōцωⓔρ.мⓔ 婉玗篇(四)H 极致的舒爽让她不住地痉挛着娇躯,沁泪的美眸半闭,久久不能回神。赵老爷看着那淫荡到极点的一幕,肉棒早就肿的涨大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他半褪下下身的衣物,巨龙从她腿心插出,露出大半截来。那赵老爷的男根竟是比赵烨更大上了一倍,就如女子的小臂一般粗长。 沉婉玗迷蒙中感受到抵在腿间的硕大欲望,深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要被公爹奸淫的命运了,心下一阵绝望的凄凉。赵老爷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缓慢的研磨着,刚高潮过的蜜穴又渐渐出了水,将紫红的龟头浸的透亮。 沉婉玗被折磨的难耐的扭动起娇躯,只觉穴里一阵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捅捅,偏生那邪恶的物什总是过门不入,打定主意了不会轻易满足她。 理智告诉她自己是在和公爹乱伦,有驳伦常是要遭天谴的,但是身体又在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难受的低泣起来。 男人的大掌摸上了她的雪乳,不住地揉捏着,乳果在男人手下涨大挺立,乳肉微颤,晃出淫糜的乳波。 “嗯……公爹……公爹……”她蛾眉紧蹙,似哭似泣,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婉儿想要什么,说出来公爹就满足你。”男人蛊惑般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沉婉玗残存的理智依旧在抵抗着,她摇着头,似乎是在拒绝。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男人也不恼,一双火热的大掌在赤裸的女体上游走,每抚摸过一处都能惹来美人深深的战栗。终于。沉婉玗崩溃般的哭喊出声,“给我……公爹给我……” “给你什么……婉儿……说出来!” “呜呜……给我……给我棒子……” “那叫肉棒,婉儿。” “啊……给我肉棒……我要……啊啊啊……” 男人赤红着双眼,还未带沉婉玗说完便猛的捣干了进去,极致的贴合,二人皆是满足的喟叹。赵老爷肉棒粗长,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他,在房事上往往不能尽兴。正巧这沉婉玗身具名器,甬道狭长,紧致无比,将赵老爷夹得满满当当的爽利得很。赵老爷抱着昨日刚过门的新媳,大肉棒在她的水穴里大肆翻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新媳俏丽的小脸上红晕满颊,尽是欢愉到极点的媚态。 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都不曾发现,此时赵府门扉敞开,二人又是正对着大门,如果此时外面有人经过,这公公和媳妇通奸的淫荡场面就会尽数让人看了去。 赵老爷已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怀中的女体他肖想了大半月,总算是如愿尝到了。原来,看上沉婉玗的竟是这赵老爷赵君韬。赵家父子儿子皆风流无度,只不过赵公子是在明面上,而赵老爷人前是吃斋念佛的慈善者形象,背地里奸淫的姑娘却数不胜数。 之前找来的姑娘都叫他玩腻了,偶然间看到媒婆提供的沉婉玗的画像,惊为天人,登时就叫媒婆借着儿子的名义上门提亲,等待了大半月终于等到沉婉玗松口,成功的将人带进了府。 谁曾想一向不爱回家的儿子竟破天荒的回来了,到手的鸭子飞了,赵老爷气闷不已,连夜安排了人去钱庄闹事,就是为了将儿子引出府去,不到夜半时分赵烨是回不来的。他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好好的奸淫这个小美人。 老管家看了荒淫的两人一眼,十分有眼力的带着两个侍女下去了,正厅的门关上,关住了一室的春情。 赵老爷已经渐入佳境,将新媳的身子转了个面,肉棒在水液泛滥的花穴中研磨了一圈,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扑面而来,将沉婉玗席卷,她尖叫着,大股花液倾泄而出。 “骚蹄子,这么快就丢了!”赵老爷被她高潮后的肉穴绞的双眼发红,捧着她的屁股发狠的抽顶起来。 “啊啊……公爹……轻些……婉儿受不住的呀……啊……”散发着巨大热量的阳具次次狠顶到她的深处,甚至比相公进入的深得多,几乎要戳穿她的子宫,难以抵挡的快意夹杂着违背伦常的羞耻,她无措着甩着头,迎接下一次的登顶。 “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葱白的指尖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肩膀,因用力而指节泛白,肉壁紧紧的箍住男根,两人交合出汁液淋漓,浸湿了赵老爷的袍子之后还有好一些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接连两次被女人的淫液浇灌,赵老爷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咬住一只不断晃动的乳头,用力吸吮着,身下的进出更是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沉婉玗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抱着赵老爷的颈项,以防自己被男人剧烈的动作甩飞出去。 快感再次在脑海中爆炸,沉婉玗痉挛着绷直了娇躯,竟是又攀上了巅峰,同时小腹中一阵热烫,一大波浓精强势的射进她的子宫,烫的她一阵哆嗦。 沉婉玗仰头喘息,水眸迷离,似是失了神智。 她竟在新婚第二天就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弄了身子,还被那邪恶的种子射进了身体里。相公,婉玗对不起你…… 婉玗篇(五)H 今日是不寻常的一天,赵府的下人们在午休时分叁叁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那个新进府的少奶奶。说那少奶奶容貌倾城,将老爷和少爷的魂都勾了去。 少数早晨听见正厅之上赵老爷和少奶奶交欢声音的下人此时都绘声绘色的描述那美人的呻吟是多么的惹人怜爱,光听她哭两声自己的肉棒都要硬起来了。 恰巧不在前厅的人闻言都扼腕惋惜,如此淫荡的小美人自己也要见识见识才行。 赵老爷玩弄少爷的妾室是赵府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不会将主人家的丑事外传,也不会不要命的跑到少爷面前告状,说白了如今赵家大权还是在赵老爷手上,他们何必吃力不讨好。 今日的午膳赵老爷吩咐在房里用了,侍女们将饭食送进便低着身子带上门出来了。男子风格的房间中隐隐散发着檀香,而今日空气中却又多了些女儿家的脂粉气。 女子猫一般甜腻的呻吟若隐若现,穿过外室,进入内室,才得见那雕花大床上裸体纠缠着的两人。身材高大的男人将女子娇小的酮体压在身下,女子媚眼如丝,腰肢款摆,下意识的挺着胸膛。 挺翘的乳房一只被男人含在嘴中舔吮,一只被大掌罩住,时而如揉面团一般揉捏,时而扯着嫣红的奶头将它拉的老远。 “婉儿这奶子还是小了些。”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嗯……对不住公爹……”女子闻言俏脸晕红,似羞似歉。 原来这二人正是早上刚荒淫过一番的赵老爷和他的新媳沉婉玗。话说早晨二人颠鸾倒凤一番之后,赵老爷食髓知味,抱着美人更加不肯撒手,草草的洗浴过后又将人拖到了床上。 沉婉玗羞愤欲死,但又得赵老爷要告诉相公的威胁不敢反抗,那样温柔的男子她如何忍心他受辱!无奈只能由着公爹对自己胡作非为。 “以后每日都要来公爹这,公爹给你揉揉,保证你这奶子大的和球一般,可听见了?” “嗯……婉儿晓得了……”沉婉玗娇声答应着,却在赵老爷看不见的地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珠从眼角划出,隐入发间,她深知赵老爷碰上她便不会只是揉奶就了事,免不了又是一番操弄,想到自己之后日日都要被公爹奸淫,沉婉玗只觉未来的日子一片黑暗。 男人得到她的回答满意的扬起嘴角,火热的唇舌放过早已被舔舐的红肿湿亮的乳房,一路向下,在娇小的肚脐处流连,“嗯……”沉婉玗敏感的吟哦,玉指插入男人的发间,似拒还迎。熟悉了情欲滋味的身体很快就主导了她的理智,渐渐的羞耻被抛在脑后,她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情爱当中。 男人低笑一声,吻过她光滑的小腹,来到神秘的幽谷。美人那处毛发稀疏,穴儿粉嫩,被操干的红肿不堪的花唇在空气中瑟瑟颤栗着,赵老爷看着眼前的美景屏住了呼吸。不假思索的他俯身亲上了美人身下的两片唇瓣。 “啊……”沉婉玗身体猛的一颤,只觉私密的下体被男人又舔又吸,舒服的她轻哼。火热的舌头模仿肉棒在她的肉穴中刺入抽出,不同于肉棒的湿滑感觉让她心神一荡,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尽数被等待着的男人吞入腹中。 那带着微腥的汁液仿佛玉露琼浆,男人不停的啧吮着,一条火舌百般逗弄奸淫着儿媳的花穴,直到把那敏感的人儿舌奸到了高潮,大波蜜液汹涌的泄出,赵老爷咕咚咕咚的喝下那淫水,末了还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 美人高潮刚过,迷蒙着双眼舒展着身子,墨发在床铺间披散,更衬的肌肤莹白似雪。 赵老爷眼神一黯,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美人身上,肿胀了许久的热铁轻车熟路的插进了被操弄的湿软的花穴,身体再次被填满,沉婉玗从鼻尖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一双藕臂不自觉的环绕上男人的颈项,随着他的撞击款摆着娇躯。 淫靡的欢爱一直持续到过午之后,赵老爷已经将积攒了好些时日的浓精尽数喂进了新媳下体的小洞里。 时隔半天不到,沉婉玗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射的撑大了肚子,赵老爷也学着赵烨,找来了一个木塞,将媳妇红肿的下体堵住了。 两人简单的用了些饭食,赵老爷就又抱着新媳回到了床上,下人在床上架了张小桌,摆了一壶酒和一盏酒杯。 赵老爷一面小酌着,一面还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玩弄儿媳肉体的机会,白皙的大掌在美人布满吻痕的乳房上不住揉捏着。 沉婉玗依偎在男人怀里,情欲已歇,理智回笼,她绝望于自己这具淫荡的身子,被男人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别人辗转奸淫。 她肚子里是自己夫君父亲的精液,那男人的手还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不停的游移着。 照公爹这个架势,短时间内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又该怎么办,难道当真要继续这段不伦的情事么? 赵老爷浅酌着佳酿,却越来越回味儿媳甘甜淫水的味道,他索性扔了酒杯,“这酒还不如婉儿体内流的骚水好喝。” 见男人说话了,沉婉玗连忙收了低沉的心思,她强打起笑脸来,生怕一个惹得公爹不高兴,相公就会受罪。 葱白柔夷捂上男人的嘴,美人羞涩的娇笑着:“公爹莫要说这种话,婉儿害羞。” 美人羞红了脸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捏起沉婉玗的下巴:“这样就害羞了?那公爹把大肉棒插进你的骚洞里射的你满肚子精水的时候,你不是要羞的抬不起头来?” “呀…”看着新媳因自己露骨的话而低叫的样子,赵老爷朗声笑了起来。 “日后婉儿可要每天泄点淫水给公爹解解馋,不然公爹可要整日的茶不思饭不想了。” 沉婉玗红着脸点头。 二人又在床上厮磨了一阵,沉婉玗一对雪乳被男人玩弄的又红又肿,赵老爷看着那两团淫荡的软肉又硬了起来,沉婉玗讨饶着,用手和嘴侍奉着他泄了。 眼看着时辰已过未时,赵老爷生意上还堆着一些事情急等着处理,他又留恋的在儿媳屁股上狠抓了两把,这才不情愿的放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院子,沉婉玗强装的笑容这才完全消失了。 她屏退了下人,自己打了水清理身子。 拔下木塞,稀释的精水流了一地,沉婉玗再也忍受不住的低声悲泣了起来。 婉玗篇(六)H 洗净之后,沉婉玗便拖着疲累的身躯躺到了床上,床铺被褥已经被下人换了新的,但她似乎还是闻到了淡淡的男子气息,是相公身上的味道。 一想到那个温柔至极的男人,沉婉玗不禁又是悲从心来,小声呜咽起来。 哭着哭着,倦意涌上,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她梦到了自己和相公幕天席地的野合,淫靡放浪的动静惊飞了一片鸟儿,男人粗大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在她穴里翻搅着,颇有不捣烂不罢休的架势。 粗暴的性爱却让沉婉玗尝到了别样的趣味,她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绕着男人的腰身,柔夷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雪白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 “婉儿的奶子如今大了不少了,公爹很欣慰。” 身上男子说话了,却是公爹的声音,沉婉玗狠狠的一惊。 “啊!”入目一片黑暗,沉婉玗在清醒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在胸上作乱的一双大掌,鼻尖是熟悉的男子气息,沉婉玗这才安心下来放松身体靠进男人怀里。 “相公……” “娘子可是做噩梦了?”赵烨将刚过门的妻子背靠自己搂坐在怀中,大掌罩住挺俏柔软的雪峰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他偏头吻住美人小巧的耳朵,嘴唇抿着软软的耳垂吸吮着。 “嗯……”敏感的耳垂被男人逗弄着,沉婉玗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子,她背手搂过男人的脖子,偏头吻上男人的唇。 美人的主动让赵烨很是开心,他立马将那软软的香唇含住,吻着舔着,又勾住美人主动迎上来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吮着。 “娘子这番好生积极,为夫很是高兴。”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后,同时就感到温热的唇舌在舔吻着她的脖颈。 沉婉玗难耐的娇淫,心中却一阵悲苦。 她不能告诉男人,她在男人走了之后被他的亲爹灌了一肚子精水,她急需相公的抚慰来冲刷掉刚刚噩梦的惊吓和自己身体对另一个男人的记忆。 她娇哼一声:“谁让相公回来的这番迟,让婉儿好生等待。” 美人话中孟浪的深意让赵烨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暗忖爹是给他找了怎样一个尤物,貌美身娇,干起来畅快无比不说,还是个淫荡的身子,昨夜刚被自己破了瓜,今日便惦记着男人的肉棒了。 他将手探向女子身下神秘的桃源,那处果真已经泥泞不堪,“让娘子独守空闺,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补偿你,保证喂饱你这张小嘴。” 男人话音刚落,沉婉玗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掐着腰身半抱起,一个焯烫的物什顶在花液泛滥的穴口,忆起那被男根操弄着的极致舒爽,沉婉玗直觉花心深处又是一阵热流涌动,缓缓地顺着穴口流出。 察觉到自己蓄势待发的肉茎被一阵水液打湿,男人低笑起来,“娘子莫急,为夫这就给你。” 粗长滚烫的肉棒挤开小巧的穴口,一路向里推进,沉婉玗伸长了脖颈,感受着男根挤压过穴内敏感点的酥麻和身体被缓缓填满的饱胀。 “嗯…相公…插进来了……啊…好胀…啊…” 身后的男人插入之后便没有了动作,沉婉玗疑惑的回头,见男人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拢起的被褥上,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相公?”沉婉玗小声的询问着,敏感的内壁不自觉的将肉棒一吸一松,似乎是在催促着男人快一点。 赵烨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准确的握住两颗饱满的肉球,“既然娘子已经等不及了,就自己动吧。” 明白了男人话中的意思,沉婉玗只觉脸上一阵火烧火燎,这…让她自己动么? 面上仍是犹豫的,但身体已经忍不住试探着动了起来。 沉婉玗脚撑着床改成蹲坐的姿势,葱白的小手按在男人大腿上,一上一下的套弄起男根来。 套弄了好一会,沉婉玗也渐渐得了诀窍,小嘴里“嗯嗯哦哦”的呻吟着,不停的变换坐下的角度,感受每一寸内壁被棒身刮蹭的快感。 “啊……相公…婉儿…快不行了…好舒服…相公好大…好烫…婉儿…快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赵烨嘴角一直挂着玩味的笑,看着自己身上的美人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自己的肉茎,将自己肏到了高潮,不堪一握的柳腰疯狂的扭动着,肉棒打着圈在紧致的花穴里转动翻搅,温热的阴液兜头浇下,赵烨再也忍不住,接住沉婉玗软倒下来的身子,架住她的腿弯向外掰开,挺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噗呲噗呲”的入穴声不绝于耳,沉婉玗嫩白的屁股瓣被男人的卵蛋撞击的红彤彤一片,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在男人大力抽插间被捣成了白沫,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 狂风暴雨般的捣弄让沉婉玗高潮刚过的敏感身子顷刻间又攀上了高峰,她嘶声媚叫着,甬道剧烈的收缩,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水液,冲刷着热烫的龟头,身下的床单已经泥泞不堪。 沉婉玗迷离的半闭双眸,男人撤掉身后的被褥,直直的躺下,又将她的身体按倒在自己身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的相贴着,远看只是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儿,近看却能发现,那两具肉体却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迭着,还在不停的耸动摇晃。 在下的男人微曲着腿,一下一下的狠力上冲,操干着身上女人软烂的花穴。而在上的那个美人,双腿架在男人的腿弯上大张着,嫩白的脚尖舒爽的绷直顶在床榻上。一根乌紫的肉刃在她股间飞快的进出,樱桃小嘴不住的张合着细细呻吟。 饱满的双峰因为躺着的姿势成了两块厚厚的肉饼,随着身下男人的操干摇晃出淫靡的乳浪,顶端的红梅被男人两指掐住,捏的扁扁的,胸前的刺痛和身下不停涌上的销魂快意让沉婉玗几乎疯掉。 她狂乱的甩着头颅,因那极致的愉悦而哭叫起来。 “娘子…”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耳边,“相公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的…嗯…相公不要顶那里…啊…” 赵烨轻笑,聚力对那微凸出猛冲着,沉婉玗只觉眼前一片白光划过,哭吟猛的变成拔高的尖叫,赵烨也被那蓦地缴紧的花穴缠的有了精意,他又咬牙狠干了几十下,双手扣住美人的纤腰狠狠一撞,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热进了沉婉玗的子宫里,美人纤细的身子弯成了一张满弓,她剧烈颤抖着,尖叫着,在男人滚烫的精水浇灌下再次登上了极乐。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着闭目凝神,沉婉玗依偎在男人赤裸的胸膛里,鼻尖满满的都是二人交欢的淫靡气味。 男人半软的肉棒还留在她身体里,堵住了一肚子的浓精。沉婉玗娇羞又满足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察觉到男人的手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相公今夜格外的持久,她都泄了四次身子,相公才将男精射到她肚子里。那一炮浓精量也格外的多,把她的肚子射的饱饱胀胀的。 可是又想起今天白日里公爹那将她小肚子都撑大的精液,她还是有些后怕,让公爹弄了身子也就算了,万一怀上的是公爹的种,她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柔夷抚上男人的胸膛,沉婉玗刚想让男人再来一次,抬头便见男人双眼紧闭,呼吸绵长,已是熟睡过去了。 沉婉玗只当他是白日里为了生意太操劳,心里也有些心疼,她默默的夹紧了赵烨软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努力不让精液流一点出来,而后带着些忧虑睡了。 赵烨白天处理完钱庄的事就听说那怡春楼的花魁要出售第二夜,好多开苞夜没抢到的人此时都挤破了脑袋要去。 虽说不能给美人破瓜,但赶在别人前面尝个鲜也是好的。于是他连忙赶了过去,这次很幸运,让他抢到了,虽然一千两银子买妓女的一夜有些不值得,但看着那些男人羡慕的眼神赵烨的那一点不舍也立马被虚荣冲刷了。 之前曾遥遥的瞥过这美人一眼,隔着薄纱也勾魂的媚眼让他一见难忘,如今近看当真是倾国倾城。那绝世的容貌配上那销魂媚骨的身子,赵烨瞬间变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的物什昂起了头。 为了今夜能好好的操弄这绝色佳人,赵烨特地服了壮阳的药物。一杆肉枪直将那美人干的欲仙欲死,刚开苞不久的花穴都出了血。 花魁媚儿哭涕着求饶,赵烨身下暴胀,一时间也黑了脸色。媚儿见状立马娇娇的求着哄着,用高超的口舌技术服侍男人射了好几回,又让男人半强硬的破了自己后穴的处,最后美人身上的叁处小嘴都红肿着渗着血,好不可怜,赵烨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但是身下的火哪有这么容易灭,赵烨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现成的美人等着他肏,连忙赶回了去。 又将那个属于他的美人大干一番,射了最后的精液,他这才完全尽兴。 ———————— 这章有3000字啦! 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对收费标准有意见的话可以评论和我说哒! 婉玗篇(七)H 沉婉玗翌日早晨醒来时,身边已没有了赵烨的身影,就连被褥也是冷的,她不禁失落起来,面色也有些苍白。 穴里稀释的精水没有了肉棒的堵塞早就流了出来,渗湿了身下的床褥,有些干涸了粘在穴口。 沉婉玗唤来丫鬟伺候沐浴,无意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赵烨是因为钱庄的事一大早赶去忙了,还特地嘱咐不用叫醒她让她多睡会。 沉婉玗的心情立马转晴,想到那个男人温柔的吩咐下人的样子,心神一暖。 “夫人。”丫鬟侍立在浴桶旁,“老爷吩咐,您用完早膳后就去书房找他。” 沉婉玗脸上的笑容一僵,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遍布全身的吻痕已经消退了些许,只留淡淡的粉色印记,下体的小穴还因为长时间的操干而胀痛着。 但……她躲不掉的。 良久,沉婉玗缓缓的点了点头。 到书房时,赵老爷正在翻看着账本,看见她来只抬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过来。” “公爹。”沉婉玗走到赵老爷身前,冲他福了福身。 赵老爷将局促的站着的新媳一把捞进怀里,背靠着坐在自己腿上,大掌几乎是自动的附上了椒乳揉捏着。 “婉儿来找公爹有何事?” 明明是他叫自己来的,缘何这般问? 沉婉玗脑中的疑虑只一闪而过,便想起了昨日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时的吩咐,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咬了咬唇,难堪的说道:“婉儿……想让公爹揉奶…” 男人的低笑在耳边响起:“哦?小荡妇居然勾引公爹给自己揉奶,这说出去可是要浸猪笼的呀。” “嗯……婉儿身子淫荡,求公爹原谅,帮帮婉儿吧……” 昧着心说出取悦男人的淫词浪语,沉婉玗羞耻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爱抚下渐渐热了起来。 男人拨开她的衣领,将她的肚兜脱下,细长白皙的手指便罩住了两团乳肉。 “婉儿想让公爹怎么揉呢?是这样吗?”男人说着蓦地下了力气,两团嫩白的乳肉深深的陷入男人的指缝中,任由他搓扁捏圆。 虽看着力大,但赵老爷还是控制着技巧的,直把那美人揉弄的软了身子,摊在自己怀中,樱桃小嘴微张着细细喘息。 “嗯……奶头也要…公爹……” 赵老爷这时尤为的听话,立马空出了两指去掐揉顶端的两颗乳果,沉婉玗迷蒙间低头,就看见女儿家隐秘的部位正被一双大掌放肆玩弄着,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又想到此时这个玩弄她身体的男人是自己相公的亲爹,背德的耻辱莫名化成了刺激,下腹渐渐有热流涌动,她动情了。 赵老爷掐着新媳的下巴扳过她的头,寻到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便狼吻上去,沉婉玗的嘴唇被放肆啃咬,渐渐的红肿起来,小舌又躲避不及被攻城略地的火舌缠住抵死亲吻。她鼻尖“嗯嗯哼哼”的呻吟着,察觉到后背被一根热烫的物什抵住,她不自觉的摇动起翘臀,去磨蹭着那即将带给她快乐的东西。 她在来之前已经想透彻了,既然躲不开公爹的玩弄,她那淫荡的身体又是喜欢鱼水之欢的滋味的,她何不放开了享受一番,一来自己也能少受些罪,二来讨的公爹欢心了,他才能心甘情愿的对相公保密,这也是保护相公的最好办法。 美人变相的放浪勾引让赵老爷心情大好,他又狠狠的在新媳的乳儿上抓了两把,将她的痛呼都用嘴堵住,这才松开她让她稍稍喘了口气。 “乖,把衣服脱了趴到桌上来。”赵老爷拍拍她的奶子说道。 沉婉玗依言尽数褪去自己的衣衫,踩着椅子的边角爬上了桌案。 美人赤裸着胴体如母狗一般跪趴在自己面前,淫荡肥大的屁股就正对着自己的脸,那鲜嫩的穴儿微微肿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此时还潺潺的流着骚水,赵老爷只觉一阵血气上涌,早就昂起头的欲望此时更像要炸裂一般。 等不及的,他抱住新媳嫩白的屁股瞬间就将脸扎进了淫水泛滥的股沟里。沉婉玗被他撞的一个踉跄,惊叫一声,险险的靠着男人把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掌稳住了身子,下一秒就感觉到男人的舌舔上了自己身下敏感的小穴,她纤细的脖颈蓦地扬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叫似叹的呻吟。 赵老爷将头埋在新媳的屁股下,如贪食的孩子一般对着泛着腥甜气息的花穴又舔又吸,“刺溜”声和“呼哧呼哧”的吸水声不绝于耳,男人大口吞咽着美人体内流出的天然圣水,直把那新媳玩弄的软了身子,媚吟不断,支撑的双臂失了力气软倒下来,上身趴着,屁股便翘的更高了。 赵府当家老爷的院子里此时寂静无声,下人们都被管家清了出去,环顾一周,只有书房里隐隐有人声,如再凑近细听,就能发现那声音的怪异之处,有女儿家尖细撩人的吟哦和喘息,还有不知怎么发出的晦涩的水声。 如有人大着胆子推开那扇门,就能发现赵老爷日常处理生意事务的桌案上,此时正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眼尖的便能一眼望出,那美人就是赵家少爷前日刚进门的小妾。 那赵家少爷的小妾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趴在赵老爷面前,肥大圆润的臀部高高翘着,让男人在自己私密的下体作乱。 美人晕红着小脸侧趴在手臂上,迷离的双眸微闭,随着男人时轻时重的嘬吮而娇娇的喘息呻吟着。 渐渐的,伴随着男人口舌力道的加重,沉婉玗的呻吟也渐渐拔高,“嗯……公爹…婉儿…快…快不行了…咿呀~~” 甜腻的尾音打着转的飙高,沉婉玗绷直了娇躯,被舌奸到了高潮,花心深处喷出大股的阴精来,赵老爷等的就是这一刻,连忙堵住了新媳被自己舔弄的红肿湿亮的穴口,咕嘟咕嘟的将那淫水喝下了。 过了好一会,喝足的赵老爷这才伸手将高潮过后瘫软的儿媳从桌案上抱下来,沉婉玗还微微颤抖着身子,被男人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时就自动的伸出藕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赵老爷还是衣衫整洁的样子,只有下身微微散乱,一根乌紫发亮的巨龙正精神十足的挺立着,抵在美人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颤动。 “公爹…嗯…唔…”被那热烫的温度挨着,沉婉玗也不禁心神一荡,男人将她微微推离了些,握住那擎天巨物抵上还在颤巍巍吐着蜜露的花穴。 红肿的两片花唇立刻贴了上去,赵老爷轻笑一声:“看来婉儿已经等不及了,公爹这就来喂饱你。”说着便一面向前挺腰,一面托着沉婉玗的屁股瓣向自己贴近。 肉刃挤进穴口,一路向里挺进,进入的一瞬间就被紧致的内壁包裹住了,舒爽的赵老爷直叹气。 “嗯…进来了…好胀…”沉婉玗搂着赵老爷的脖子轻叹着,男人的那处实在是天赋异禀,比相公的要粗长上许多,撑的她都有些胀疼,鼻尖蕴出了微微细汗。 赵老爷吮吻着儿媳瓷白如玉的肩膀,捧着滑嫩的臀肉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真是个妖精…”美人的穴腔内紧致无比,每当他进入时都会将自己紧紧吸附住,甬道深处的花心也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下颤抖着张了小嘴,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这两日我跟烨儿也干了你不少回了,怎么还跟刚开苞一样紧,嗯?”男人的大掌一边捧着她的屁股肏穴,一边还不住的揉弄着弹性极佳的臀肉,直将那雪白的臀肉揉出了条条晕红的手印。 被男人奸淫着还被提醒自己和公爹通奸的事实,沉婉玗娇躯敏感的一僵,花穴深处又泄出一滩蜜露,二人的性器连接处早就湿的不成样子,黏黏哒哒的全是她的淫水。 “婉儿嗯…也不知…啊……公爹慢些,婉儿受不住了……”次次都被男人顶到花心,沉婉玗酥麻的就快要稳不住身子,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也无力的垂下,虚搭着椅子的扶手,肉体撞击衣物的闷响混着淫靡的水声,充斥着整个书房。 赵老爷不遗余力的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上的儿媳,每次都将美人高高的抱起,粗长的阳具只留一个伞头,而后又重重的放下,肉棒再次重重的狠捣入穴。 “哼…看来还是公爹不够卖力,待我好好的通通你的小淫洞,下次我再进来时也省力些。” “啊…求公…爹…啊…嗯…给婉儿…通通…嗯…小淫洞,婉儿的小穴里…好痒…啊…要公爹的…大肉棒…肏…” 沉婉玗狂乱的甩着头颅,墨发飞舞,脑子被一阵阵翻涌而上的快感逼得无法思考,浑身上下只有被男人勇猛操干着的花穴还留有感官。 美人淫荡的扭着身躯说着淫词浪语的模样激的男人双眼一片赤红,赵老爷猛的把沉婉玗向后一推,让她上半身仰躺在书桌上,接着便掐住她的纤腰咬牙猛干起来。 霸道又狂浪的狠肏猛捣让沉婉玗受不住的哭叫出声,“公爹…公爹…饶…饶了婉儿…呜呜呜…要被捅穿了…” “就是要插烂你,骚货,嘴上说着不要,淫洞里还绞的这么紧,看我不肏穿你的屁股!”男人咬牙切齿的骂着,下身的动作越渐加快,美人扬声媚叫着,泪水混着嘴角流出的津液滑入颈下。 “不要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沉婉玗柔软的身子猛的绷直,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喷溅出的淫水将肿胀充血的肉棒包裹,那肉棒越发胀大了些,突突的弹跳着,又狠肏了数十下,这才精关大开,热烫的浊液噗噗的射进美人娇弱的子宫深处。 婉玗篇(八)【福利章】口交,菊奸,春药pl 说到那沉老爷清早就将新媳唤到书房好生奸淫了一番。 二人先是迭坐在椅子上,新媳大张着双腿坐在赵老爷腿上让他自上而下的插着小穴,将那美人奸的香汗淋漓,淫水直流还不够,而后二人又进了内室,在软榻上又是一番颠鸾倒凤。赵老爷让娇嫩的美人倒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捧着嫩白的大屁股咕咚咕咚的喝着淫水,新媳则用嘴儿和小手侍弄他腿间那根邪恶的棍子。 赵老爷御女无数,口舌功夫了得,不下一会就将小美人舌奸的高潮了数次。沉婉玗痉挛着身子喷出一股股蜜液,都被赵老爷喝仙水一样喝进了肚子,此时赵老爷也被儿媳口舌侍奉到了极限,将美人高潮过后酸软的无法动弹的身子翻个身按到身下,肿胀的快要爆炸的肉棍扑哧一声插入花穴中,狠捣了两下便低吼着射进了美人的小子宫里。 沉婉玗被那滚烫的精液射的哭叫起来,白玉般的娇躯颤抖痉挛了半刻才平息。 被伺候爽利的赵老爷心情大好,将失神的小美人捞进怀里,火舌一一舔去她的泪痕,而后又堵上了被自己蹂躏的微肿的红唇。 温柔的吻似是讨了小人儿的欢心,她嘤咛一声,藕臂环上男人的颈项,主动的伸出丁香小舌与男人纠缠。 一时间内室里“啧啧”的湿吻声不绝,赵老爷这回是吃准了新媳的性子,半强暴的欢爱能让她最大限度的得到快感,但有时候温柔的对待也更能得到她的回应。 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看的透彻,沉婉玗已经沉迷在与男人的忘情亲吻中,公爹的吻好温柔,让她不自觉的就迷失了进去,对相公的愧疚一闪而逝,很快就被男人再次滑入身下作乱的手转移了注意力。 想到那极致的欢愉她就禁不住的情动起来,娇臀款摆着更加凑向男人的手掌。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前面的花穴空空的,公爹的手一直在后面游走。 从未有人到访的菊穴被探入一指时,沉婉玗猛的绷紧了娇躯。 “公爹……那里不可以!脏…不行的…饶了婉儿……不要……”美人咬着嘴唇泫然欲泣的模样真真叫赵老爷心疼,他一面哄着怀里的娇娇,一面手下不停的在那后穴开拓着。 “不会的,婉儿身上怎么会脏呢。婉儿就是天仙转世,浑身都是香的。前面的小骚洞还会尿圣水呢,公爹最爱喝了,是不是?”沉婉玗被他胡说八道的哄人话说的脸红,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抗拒着,后穴绞紧着抗拒男人的进入。 赵老爷疏通了半天还是不见成效,不免也有些心烦气躁,但又想到之前玩弄的那些女人,每当玩到后穴都是疼的哭爹喊娘的,趣味都被聒噪的声音叫没了。怀里的这个难得他喜爱的紧,倾城之姿不说,还身娇肉软好调教,被操了几次穴再稍稍的一威胁就彻底的臣服在了自己胯下。 这样一个美人难得一遇,可得好生哄着,不能把她吓跑了。 心念一转,赵老爷又开口:“公爹的好宝贝儿,你这前面的小穴眼是被烨儿开苞的,公爹醋的慌,你总要有个穴是留给公爹的吧?” 沉婉玗见男人哄劝不行又改成耍无赖,一时也有些急了,“相公是婉儿的夫君,婉儿自然得是由他……”她红着脸,最后两字半天也说不出口。 赵老爷覆上美人的娇乳,使足了技巧把玩着,直把她揉弄的软了身子,娇吟不断。 “乖婉儿,今日你只要让公爹开了你这后穴的苞,公爹就保证以后烨儿在家时我绝不对你动手动脚。” 这对沉婉玗来说是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她被男人揉弄的虚虚喘着气,嫩白的小手半撑在赵老爷的胸膛上。 “公爹……嗯……此话当真?” “绝无戏言。” “那……”沉婉玗眼中波光潋滟,似是经历了一番挣扎,她才突的叹了一口气,“还请……公爹体谅婉儿那处初次承欢,轻些对待。” 美人晕红着脸儿邀欢的模样实在是迷人,赵老爷像被夺了神智一般愣愣地看着她面含娇羞,眼波流转,眉眼间的春色却是挡也挡不住。 他急急的应了几声好,便饿虎扑食般等不及的将美人早已被他操酥的身子按在了身下。 嘴唇亲上嫣红小嘴胡乱啃咬着,火热的大掌一只罩着雪乳肆意揉捏,一只探向身下,长指试探了片刻便插进了紧致的菊穴中。 “嗯……”沉婉玗不适的皱了皱眉,努力的放松身子接受男人的扩张,只是那处实在是太紧,赵老爷弄了半天也就将将的塞进两指,他憋的冒汗,沉婉玗也不好受,排泄的地方一直有异物进出,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赵老爷失去了耐心,安抚的在美人唇上亲了一下。 “乖宝,你那穴眼实在是太紧,公爹去取些助兴的药物来,好让你这小屁眼早些通了,你也少受些罪。” 沉婉玗已经想象的到后穴被开苞会有多疼,听赵老爷这么说自然答应。 她娇娇的应了一声,“谢公爹怜惜。” 赵老爷披了件外袍去了外面,沉婉玗听见他扬声唤来了管家,二人耳语了一阵。 她躺在床上平复着心神,如今之际,答应公爹的要求是最好的选择,反正她的身子都是要给男人奸淫的,多一处少一处又有何分别,她本就担心公爹会在相公在府里时对自己伸出魔爪,这样一来倒是能永绝后患。她只要忍耐片刻的疼痛,就能保护那个温柔的男人,不让他知道残忍的真相,怎么算都是划算的。 沉婉玗这边的小心思转得快,却丝毫没有赵老爷的算盘打得响。 如今正是秋收之际,赵家名下的钱庄要忙着从各个农户手里讨要收成的银两,赵烨本就要忙的不可开交,再加上有自己暗中使绊子,他在府里呆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到时候这个小美人还不是任自己奸淫。 赵老爷很快拿着个小木盒子回来了。 “好婉儿,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公爹给你通通屁眼。”赵老爷下流的称呼让沉婉玗面上一红,她轻咬着唇瓣,顺从的跪趴起来,纤腰下倾,雪白肥美的屁股高高翘着。 赵老爷从木盒子里拿出了两粒通体翠绿的药丸,这药丸名唤碧玉,乃宣城最烈性的春药,通常是花楼里给那些不愿就范的新妓用的,赵老爷心念一转,邪肆的笑起来,在美人紧致的菊穴中连塞了两粒。 那碧玉药如其名,质感如玉一般清凉润滑,但一进入高热的穴中便立即融化开来,渗进肉壁中。 赵老爷二指插入菊穴,将化开的药汁抹匀,药效发挥的极快,不一会,美人便呼吸急促,难耐的摇起臀来。 “公爹……嗯……婉儿穴里好痒……” “婉儿乖,这是药发挥作用了,待公爹再用手给你捅捅,好让你的小屁眼一会能承受得住公爹。” 沉婉玗跪趴在床上,俏脸半埋在锦被中,后穴里一阵高过一阵的瘙痒和热烫几乎夺去她的理智,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唤着男人,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床上,只留肥大的屁股高耸着,不停的扭摆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 “啊……好烫……好痒……哈……公爹…救…救救婉儿……婉儿的穴里要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啊……”沉婉玗娇躯绷紧,一颤一颤的自花穴泄出一波蜜露。 赵老爷看着美人潮吹的样子眼神深沉,这碧玉果然厉害,他只是浅浅的插了两下后穴沉婉玗便直接到了高潮。 沉婉玗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难以启齿的地方涌出一层一层的热浪,她身上已经附了一层香汗,穴里空虚着急需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去,她摇晃着泛着红潮的大屁股,泣不成声的哭喊:“公爹……求您,进来操操婉儿,婉儿受不住了…求您…” 赵老爷早就被眼前淫靡的美景刺激的双眼发红,此时再也等待不及,扶住嫩滑的翘臀,肿胀到极点的肉棒猛力的一插,重重的撞进了美人的菊穴中。 穴口被粗壮的阳具崩裂,留下丝丝血迹,但沉婉玗却毫无所感一般,激烈的摇晃着腰身去套弄那根让她流血的东西。 “哦……公爹的肉棒插进婉儿的屁眼了……好大好硬…”她似是失了神智,脑海里只有后穴里那根止了她瘙痒肉棒,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不断的从小嘴里冒出来。 赵老爷被她热烫又紧致菊穴绞的舒爽,又有美人淫话助兴,当即便低吼一声,牟足了劲大肆插干起来。 “啊……好深…婉儿要被公爹操坏了……啊…嗯…好棒…” 打桩似的猛干了数百下,沉婉玗双腿早已支撑不住的软了下去,只有肥大的屁股还微微翘着,承受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贯穿。 “婉儿的骚屁眼真会吸,公爹的肉棒都要被你吸的射出来了。”赵老爷咬牙覆在她后背上狠干着。 “射给我…都射给我…把婉儿的骚屁眼射满…啊啊啊啊啊……”又浓又烫的男精喷射进了甬道深处,沉婉玗浑身都在痉挛着,花穴里也泄出了一大滩淫水,将身下的床褥弄的湿淋淋的。 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快速恢复神气的肉棒休息了片刻就又立马狂猛的动作起来。 沉婉玗已经完全神智不清了,她被干的翻着白眼,眼泪鼻涕和口水流了满颊,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二人交合的下体一片狼藉,肠液混合着男人射入的精液在搅动中被挤压出来,和穴口的血丝混在一起被捣成了粉红色的泡沫,男人不知疲倦的在半昏过去的女体上奋力耕耘着,猛插狂干了近百下才再次将精液射进了早已被操的软烂的后穴。 美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被蹂躏的菊穴成了蛋大的肉洞,嫩红的肠肉清晰可见,穴口糊了一圈粉色的沫儿,还不时有白灼的液体自穴内缓缓地流出,看着这淫荡的一幕,赵老爷只觉得疲软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来,他眯着眼,再次拿出了一颗碧玉,塞进了淫水泛滥的花穴。 不一会,昏迷中的沉婉玗便痉挛的抽动起身子,小嘴里胡乱的说着呓语,赵老爷扶着肉棒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湿软的花穴,美人儿长吟一声,敏感的只是插入便达到了高潮。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充斥整个内室。 赵王府的管家那日一直在书房外侯到午后时分,里面交欢的淫靡声响才渐渐平息。 —————————————————— 3500字,感谢宝贝们的收藏和订购(鞠躬) 话说丰富了标题看起来会不会好一点,之前标题看着好像性冷淡(笑哭) ℜōцωⓔρ.мⓔ 婉玗篇(九)H 沉婉玗当晚便直接在赵老爷院子里歇下了,她最后被男人肏到昏迷,烈性的春药和男人发了疯一般的索求让她的身子到后来就算微微触碰一下也能敏感到潮喷。床榻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爽的地方,性器交合处的下方更是稍稍一按就能挤出水来。 等到下午,赵老爷终于泄欲完毕,沉婉玗浑身上下已经无一处完好的肌肤,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尤其是下身两处蜜穴,红肿的骇人,两个洞内都缓缓的有精液流出,淫靡到极点,也美艳到极致。 赵老爷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操弄过女人了,心里越发对这个儿媳淫荡又迷人的娇躯迷恋起来,恨不得日日都将大肉棒埋在那紧致销魂的肉穴里。 他冲着屋外扬声一唤,管家应声,不多时便有数名丫鬟鱼贯而入,伺候两人洗浴,收拾房间与床榻,训练有素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常做这些事情的。 刚刚将儿媳里里外外操了个遍,赵老爷虽想继续和美人共浴,但还是顾着她的身子,让丫鬟单独带她去净身了。 这么难得的名器,要好生保护,操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赵府的丫鬟几乎都被赵老爷弄过身子,能最贴身服侍他的叁人也是以往最得宠的,自从沉婉玗来了之后,男人的心神就全被她夺了去,已经好久没有要过她们了,此时有了伺候男人沐浴的机会,她们哪能放弃,叁人褪去衣衫,挺着白嫩嫩的奶子便跨进了浴桶。 赵老爷闭着眼双手撑在桶壁上惬意的靠坐着,他的面前,叁具裸白的女体正竭尽全力的用身体服侍着他。嫩滑的乳儿上都抹了皂角,由一双白皙的小手把着,挤压擦洗着男人的胸膛和手臂,小嘴里还温温软软的说着些挑逗的话。 换作以前,赵老爷必然是要把她们一个个按在身下肏的合不拢腿的,只是今日和儿媳太尽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美人淫荡绝美的娇躯,和她比起来身前的这几个实在是入不得眼了。 于是,直到沐浴结束,赵老爷也只是象征性的揉了揉她们的奶子,叁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犹未尽,但看着男人明摆着拒绝的姿态也不敢多说一句,收起勾引的心思,麻利的伺候男人出浴了。 赵老爷穿戴好没多久,沉婉玗也清理干净被送过来了。她还昏睡着,脸色苍白,料想是那春药的副作用太大了,把人都给掏空了。赵老爷看着她仿佛没了声息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后悔,连忙吩咐管家请来了郎中,看诊问药,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喂沉婉玗喝下去好些补药,见她面色稍微红润了些,沉老爷这才放心离开去处理事务了。 赵烨是深夜回来的,今年庄稼普遍收成不好,他连跑了好几家都讨不到银两,一伙灰布衫的庄稼汉跪在他面前又哭又闹,说家里还有老小要养活,求他网开一面。赵家能做到宣城首富的位置也是靠了人情的,和他们签了契约的农民基本都和赵家有交情在,收成好的时候都会主动的多上交些,平日里也时不时的会送些农特产到赵府,如今收成不理想,赵烨也实在不好逼迫,但预期银两拿不到手,这月收入就面临着赤字,再加上钱庄最近总有些不安分的人来闹事,赶走了一波又会来新的一波,实在是让人烦不胜烦。 赵烨回府时,发现房里虽留着灯,但本该在床上等着他的人儿却不见踪影,便唤来丫鬟问了。 “回少爷,今日少奶奶家里来了消息说她父亲重病,老爷说事出紧急,您又在忙,就让她先回去探病了。” 赵烨皱了皱眉,又点点头,暂时算接受了这个说法。他现在心力交瘁,实在是提不起劲来想其他事情,既然是经过爹同意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沉婉玗醒来时只觉浑身各处都酸疼的厉害,尤其是两处私密的小穴,更是如撕裂一般的疼痛。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嘴里还残留着药的麻苦。回忆了一通,也只记得公爹在她的菊穴里塞了药,之后便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浪潮,席卷了她的意识。 她苦笑了一声,早该知道的,这些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为了保护相公所要付出的代价。 “婉儿醒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想起了男人的声音。 沉婉玗抬眼望去,努力撑起一个笑容:“公爹……” 她作势要起身,被沉老爷快步走来按住,“你身子还很虚弱,多休息会吧,睡了一天一夜这小脸才有了点血色” 沉婉玗这才反应过来身处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心里咯噔一声,紧抓着赵老爷的衣袖:“公爹…我…相公呢?” 她睡了这么长时间,相公回来了不见她必要起疑心。 赵老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安抚道:“我跟烨儿说你回家探病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放心吧。” 沉婉玗还有些犹豫的望着他,赵老爷笑着点点她的鼻子,“你还信不过公爹吗?” 从未见过男人这般宠溺的表情,沉婉玗错愕之余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她睫羽颤了颤,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婉儿信公爹。” 赵老爷脸上的笑容更甚,叁两下脱去外衣便上床和儿媳挤在一处。 沉婉玗惊慌的拿手推拒,“公爹……婉儿…婉儿身子疼的厉害,今夜实在是无法承欢……唔…” 男人吻住她,在香唇上又吸又咬,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分享者彼此的津液。 “公爹今晚不肏你,乖,给公爹亲亲摸摸解解馋。” 赵老爷便亲边哄,沉婉玗只穿了件丝质的里衣,被男人不费劲的拨开丢到床下,吻痕遍布的娇躯展现在赵老爷眼前,大掌轻车熟路的摸上还肿胀着的乳房,经过男人的爱抚和媚药的刺激,那蜜桃般的雪乳已经肉眼可见的胀大了一圈,赵老爷自是欣喜不已,他本就爱丰乳肥臀,这小美人虽然不是他最爱的身材,但总有一天会被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嗯…公爹,轻些…”沉婉玗深知躲不过男人的玩弄,只好放松了身体依偎在他怀里。 “婉儿的小奶子大了不少了,发现了吗?”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沉婉玗不自觉的顺着他的话低头望去,瞧见了男人揉弄间指缝中满溢的乳肉,登时就羞红了脸,“都是公爹…嗯…揉大的…” 赵老爷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手下更是使足了技巧玩弄美人的一对饱乳,夹杂着青紫痕迹的软嫩乳肉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樱红的乳头因男人的搓捏弹击而硬挺,甚至还被恶意的捏着小奶头拉的老长,而后又猛地放开,乳浪翻滚,迷了男人的眼。 沉婉玗感受到了抵在腿间的熟悉热度,但男人就如他说的那般,即便阳物已经高高的抬起了头,还是只专心亵玩着她的乳房,花穴里已经敏感的流出了汁液,沉婉玗半眯着美眸,小手胡乱的在男人胸膛摩挲着,花穴的刺痛已经渐渐的被一阵难以言喻的瘙痒所取代,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男人身下那根热铁,往淫液泛滥的下体塞去。 赵老爷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主动,顺势挺腰,粗硬如铁的男根就这么尽根插了进去。 “啊……” “呃……” 男人舒爽的低叹,沉婉玗疼的痛呼。 穴肉再次被撕裂,隐隐有血迹流出。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搂住她便缓缓的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很温柔,肉棒缓慢的刺进抽出,研磨着沉婉玗的敏感点。 就这么操干了几十下,沉婉玗也渐渐得了趣,被操干的湿软的的甬道疼痛已经没那么难以接受,她开始不满足男人温柔的抽插,“嗯……公爹,快些…快一点……” 沉婉玗扭着纤腰,主动前后晃着翘臀去撞击男人的胯下,肉棒随着她扭动的角度在小穴里变换着方向捣弄起来。情欲的火焰炽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仿佛已经癫狂,娇躯不住的起伏扭动,小嘴里浪吟不断。 但还不够! 她要那跟肉棒像之前那样,狠狠的操进她身体的深处,戳烂她的花心,让她的神魂都为那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啊……肏我…公爹…用大肉棒操烂我!”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哭叫起来,不知廉耻的请求脱口而出,但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男人一步步将她带入了情欲的沼泽,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陷,沉沦。 夜已渐深,帐内的两人却还沉浸在肉欲盛宴中。 男人勇猛地操干着身下美艳的女人,肉棒抽插捣弄间淫水飞溅,沉婉玗狂乱的甩着头颅,似是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墨发飞舞,美的好似天人。赵老爷红着眼,捧着儿媳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捣着软烂的花穴,宫口已经被他操开,正颤颤的吐出花液,美人的小腹都时不时的会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啊……嗯……好棒…哈……”沉婉玗搂着男人的手臂已经无力的滑下,虚虚搭着赵老爷的撑在她颈侧的小臂,葱白的柔荑因快感而微微僵直。花穴因男人不知疲倦的狂肏猛干而发麻,但沉婉玗却更饥渴的绞紧男人,祈求得到更多。 “小婊子,骚穴都被干烂了还黏着我不放。”赵老爷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嫩的臀肉立马泛起了红印。 美人却因这突然的疼痛而收紧了甬道,被虐待一般的对待奇异的让她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她满面春情,薄唇倾吐:“婉儿是欠干的小婊子…嗯…操烂我吧……” 一句话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赵老爷一怔,而后便发了疯似的猛肏起来。劲臀打桩似的狠捣着美人娇嫩的花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经久回荡。 沉婉玗很快就支撑不住,身体猛的弓起,尖利的嘶叫起来,赵老爷被她高潮时的甬道夹的爽利,也知自己快要到极限,大开大合的操干了数十下便不再留恋,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美人的小子宫里。 沉婉玗身体本就虚弱,虽然在她昏睡期间已经喂过一些粥食,但激烈的性事还是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痉挛着接受了男人的灌精之后便晕了过去。 男人吻了吻她的眉心,也不再有其他动作,搂着她睡了。 —————————— 想了一下既然章章大肉,标题还是走我本来的性冷淡风好了(其实是因为懒 因为存稿用完了所以更新比较缓慢(鞠躬 婉玗篇(十)清水+H 沉婉玗这回是真真被赵老爷玩去半条命,她身子本就亏损的厉害,又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操干了大半夜,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还在唤着相公和公爹。 赵老爷被急坏了,各种滋补的药物和吃食都可着劲儿的找来。如此这般养了四五日,沉婉玗才算是回过一口气来。有了前车之鉴,赵老爷也不敢再乱来了,把人放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烨这些日子都在为生意奔走,每天忙的天昏地暗,回府恨不得倒头就睡。他还以为沉婉玗是从家里探病回来,见她脸色不好也只当是家里人病情比较严重,没有多想。 沉婉玗拖着病痛的身子伺候男人洗漱,而后被拥着躺上床,她娇躯微微颤抖,生怕男人兴致来了要拉着她欢爱,她身上满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绝不能被发现!好在赵烨累极,沾了枕头立马便睡了过去,她这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近郊的农户家能收的都收完,渐渐的就要去临城了,于是赵烨出门在外的时间便越来越长,初时还是隔日回府,随着距离的增加间隔也长了起来,大半月之后便是光路程都要走上四五天,再加上还有其他的生意要照顾,往往得十日多才有个空闲,而这时候又因路途遥远,回府也是浪费时间,便几乎就住在外面了。 每年都有这么个时候,赵烨早已习惯,得了空就去勾栏院里召几个美妓给自己泄火,看着一个个柔嫩雪白的玉体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淫水喷溅的样子,他偶尔也会想起家中那个倾城的小妾,然而女人温柔绝美的脸庞很快就会被甩到一边,他万花丛中过,从不让片叶沾身。 沉婉玗虽然想念他,但也明白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等相公忙完生意回来,她的身体也会好的差不多,到时她便可以用这具相公喜欢的身子服侍他了。 她幻想着之后和相公浓情蜜意的日子,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赵老爷的算计之中。 十月叁,是赵老爷的生辰,这一天沉婉玗再没有了躲避男人的理由,不得不走出了和赵烨居住的小院,赵老爷在前院大摆宴席,来的都是些和赵家有往来的富商与官员。 赵烨没能赶的回来,沉婉玗便担起了他的责任,不停的忙着接待客人,宴过半旬,有下人通报少爷捎了贺礼回来,一方雕花繁复的红木盒,打开是一把玉笛,虽是件无甚新意的礼物,但贵却贵在此笛是千金难求的羊脂玉,通体白润,色泽致密纯净,是成色极佳的好玉,笛尾用鎏金圆扣着一尾流苏点睛,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大礼,一时间宾客赞叹声不绝。 赵老爷满意的把玩了片刻,让沉婉玗好生收了起来。 和赵老爷一起位居上坐的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此人长赵老爷几岁,却因俊朗的外表和细心的保养而显得就如双十年华的儿郎一般,众人皆知两人是知己好友,一个是清正廉明的好官,不日便要晋升成整个骥北的知府,一个是宣城的首富,万贯家财放眼整个骥北也没有几个可比拟的。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长相还都俊逸非凡,凑在一处谈笑风生的样子格外惹眼,好几个深闺妇人都悄悄地把视线留连在他们身上。 而如若有人听见两人谈话的内容,定会惊讶的掀翻桌子。 “操过了?”于怀昌冲赵老爷挑挑眉,视线落在角落里忙活着的沉婉瑜身上。 “那是自然,还给她的小屁眼开了苞。”赵老爷有些洋洋自得,忆及美人身上两处销魂幽穴的滋味便立刻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满堂宾客看在眼里也成了碍事的臭虫,恨不得立刻就将儿媳拖入房中,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身体里,将她干的淫水直流。 于县令嗤笑一声,两人都是喜爱玩女人的老手,却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留恋过,此时看着赵老爷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心痒好奇,“竟是这般可口?老弟,那你可别给忘记给为兄分一杯羹啊。” 二人私底下经常交互着玩弄女人,这般请求早已是心照不宣。但这回赵老爷却明显的迟疑了,他正在兴头上,如果要将美人送离自己数日,摸不到肏不到,想想就无法接受。 于县令人精一般,见他有些不渝的面色心中也了然了,他眼珠一转,宽慰似得拍拍赵老爷的肩膀:“韬弟莫急,为兄只是提这么一嘴儿,自然是要等你玩爽快了的。届时别忘了让为兄尝尝味儿就是了。” 赵老爷闻言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连忙客气道:“兄长哪的话,你想要拿去玩便是,这小丫头身娇水多,耐操的很,定让兄长满意。” 于县令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他又看向那道倩丽的身影,美人容色倾城,腰肢纤细,一双奶儿却鼓鼓涨涨的挺在胸口,不知是本就长得这般还是叫男人给玩弄大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沉婉瑜微微慌神,强自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于县令回以微笑,笑意未达眼底,反倒有几分邪肆。 那如雪的玉肌,玲珑的曲线,浑圆饱满的翘臀……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尝一尝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后,客人们悉数离府,只留下人们往来穿梭收拾宴客厅。 人基本集中到了前院,赵老爷的院子也就显得更加安静了。 日过黄昏,夕阳残影缓慢消逝,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赵老爷屋子里猛的响起了衣帛撕裂的声音,短促的女子娇呼过后,渐渐传来的便是挠人心肺的甜蜜呻吟。 昏暗的屋子,已经不太能清晰视物,隐约可见一个走动着的男子身影。男人胸前还挂着一个女子娇躯,女体滢白如雪,在黑暗中仿佛一个自体光源。 细微的“噗嗤”水声不绝,原是这男人正用肉棒肏干着身上的女子。沉婉瑜搂着赵老爷的脖子,被他架着腿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捣干着软烂的花穴。她埋首在男人的脖颈间,红唇颤颤的吐息,被憋了数日的勇猛男人肏干的哆哆嗦嗦的。 “嗯……公爹…太深了…婉儿要被你操坏了…”男人白日里一直很正常,沉婉瑜几乎天真的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还是在天色渐暗后被色心大起的男人拖入了房中,久旷的身子被揉弄了片刻便软成了一滩春水,毫无抵抗之力的被赵老爷一杆肉枪直捅进洞。 “不会坏的,乖婉儿,腿再张大些让公爹好好疼疼你。这么久没让公爹肏你的小嫩穴,那里又紧的不得了了,婉儿就是天生给男人肏的浪货尤物,是不是?” “婉儿…嗯…不是浪货…”美人红着脸小声辩解。 赵老爷急色的吮吻着她的侧脸与小巧的耳垂,女子幽然的体香仿若世间最猛烈的催情剂,让他控制不住的沉迷。 沉婉瑜养病的这些时日,他也曾要过几个女人,但床第间却从未真正畅快过,直到将肉根埋进了儿媳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才彷若游子找到了归宿一般,这销魂的肉穴才是对的!这滑嫩的手感才是对的!其他的女人都比不上她半分,赵老爷心中大震,奇异的满足攻占心房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又想起日间于县令对沉婉瑜那赤裸裸的眼神,他心中顿觉不畅。身下的肏干也越发的狠戾起来,在美人身上尽情发泄着突如其来的怒气。 “骚婊子!干死你!整天勾引男人!是不是嫌公爹操的你不够?嗯?骚货,水流的这么畅快,被操爽了是不是!哦!真紧!小贱货,就该把你关起来,叫你整天都含着我的肉棒,公爹天天给你射精,把你操怀孕!” 愤懑驱使下,嘴上也没了遮拦,赵老爷停止走动,而是立在一处,肘弯架着沉婉瑜的一双玉腿,大掌捧着她的屁股死命的插弄起来。激烈又急促的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站立的姿势让男人的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在美人的小穴里快意的进出,硕大的龟头次次破开肉壁上层峦迭嶂的褶皱,碾压过敏感点,强力的撞上花心。 沉婉瑜几乎要被甩飞出去,只能抱紧男人的脖颈哭喊。“公爹…啊啊…慢些…好疼…呜呜呜……” 府里到了掌灯时间,屋外的灯笼尽数亮了起来,将屋子里照的亮堂了些。光亮与黑暗的交界处,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肥大屁股不停的抛动着。 落到光亮处时可以看见肥嫩的臀肉上嵌着一双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雪白的臀肉在指缝中漫溢,抛远时被刻意的扒开,露出被崩的变形的娇小菊眼。被拉回黑暗时,则能听到混杂着沉闷撞击声的“噗嗤”水声和女子带着哭腔的浪吟。 男人对沉婉瑜的哭泣求饶充耳不闻,他干红了眼,脑海中只有把她做死在自己身下这一个念头。“慢一些怎么能把你干爽呢?婉儿最喜欢让公爹捣烂你的小骚逼了是不是?” 沉婉瑜几乎要被逼疯,下体被撞的刺痛不已,但却依然遮盖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痛和欲交织,越是痛楚就越是快慰。花穴里不知是第几次痉挛着绞紧,她早就被肏到了高潮,却因男人不停歇的猛力进攻,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欲望的高峰。 “啊啊啊啊……婉儿喜欢让公爹捣烂骚逼…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啊———”沉婉瑜嘶声尖叫着,肥臀猛的向下一坐,肉棒死死撞上花心,被兜头浇下滚烫的热液。 赵老爷也再也坚持不住,狂吼着紧紧扣住美人高潮痉挛的身子,灼热的精液绵绵不绝的喷射进沉婉瑜的子宫深处。 ——————— 失踪人口回归啦~ 之前私事又多又烦,没心思写文,就暂时搁置了。 这两天找到了手感,就多写了点~慢慢更~ 评论因为手机端不方便就不一一回复了,但我都认真看过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抱歉溜了这么久,下次有事停更的话会先通知大家一声哒。 本章3200+哦,食用愉快~ 婉玗篇(十一)H 赵老爷将美人软若无骨的娇躯放到床上,肉棒“啵”的拔出穴口,立刻便有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沉婉玗闭目喘息,直到屋内烛火燃起,感受到了光线,她睁开泪湿的美眸,便望见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木盒朝她走来。 赵老爷那处还似没有发泄过一般高高昂起,柱身水湿晶亮,沉婉玗脸颊发烫,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被这跟东西数次肏弄的欲仙欲死。眼见着那乌紫的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眼前浮现了一幕幕肿胀如铁的阳具勇猛的在小穴中进出的画面,汁液飞溅,快感如潮,她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眼神迷离了起来。 赵老爷见美人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身下的阳具,便心知她是完全被自己给操透了,见到男人的东西就立马有了淫意,他乐见其成,甚至隐隐有了征服的快感。 肉棒甫一靠近就被樱桃小嘴给吻住,沉婉玗只给男人口交过一次,那次还是被强迫着,心中羞耻大过快感。这次却全然不同,还滴着自己淫水的肉棒被小嘴又裹又舔,浓浓的腥膻味道让她更加欲罢不能,香舌舔过棒身又时不时的吸舔着铃口,男人被她伺候的爽利,一只腿跪在床沿,捞起她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身下按去,肉棒更加深入,几乎要戳到喉咙口,沉婉玗一阵窒息,一双美眸迅速憋红,柔荑撑在男人的小腹想推开,却敌不过他的力道,被动的吞咽着男人的巨大。 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咕噜声,沉婉玗见男人不容挣脱,便认命的不再抵抗,顺着按压的力道更加卖力的吃着他的肉棒,想让他快些泄出来。 赵老爷持久力惊人,肉棒越插越深,好几次直直戳进了喉管里,美人优美纤长的脖颈清晰的印出了男人阳具的形状,触目惊心却又无比淫靡。 沉婉玗呜呜哭着,数次恶心欲呕,舌苔已经被摩擦的发麻,就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硬挺的肉棒终于突突弹跳了几下,滚烫的浓精噗噗的射进她的嘴中。 她被迫咽下,吞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滑出,滴落在雪白的奶儿上。肉棒一拔出,沉婉玗就立马疯狂的呛咳起来,赵老爷爱怜的将她的身子揽进怀中,擦去她唇边精液的痕迹,声色满足:“婉儿全身上下都是宝,不管哪个洞都让公爹这么舒服。” 沉婉玗泪眼迷蒙,刚遭遇男人粗暴的对待,又被这么温声一哄,立马就控制不住的委屈起来,“呜呜呜……公爹坏,婉儿差点就没命了…” 赵老爷啧啧的亲着她的小嘴,大掌爱抚着她一双乳儿,“公爹怎么舍得,只是想让婉儿体验不一样的快活罢了。”他手向下探进美人湿漉漉的腿间,“你瞧,婉儿。你是喜欢的,骚穴里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又想要公爹的大肉棒捅了?” 男人淫邪的笑着,长指插进沉婉玗的花穴,辗转抽送抠弄。 “嗯…公爹轻些…啊…好舒服…嗯…公爹…婉儿想要了…”美人不再否认自己的快感,潮红着脸邀欢的样子诱惑的赵老爷心神一震,他狠狠的在沉婉玗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痛的她娇声低呼,“婉儿别急,公爹再教你玩些不一样的。” 他低声一笑,拿起方才拿上床的木盒,沉婉玗这才认出这就是白日里相公送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果不其然躺着通体白润的羊脂玉笛。她心中疑惑,不知男人要做什么。 赵老爷将她揽进怀里,撸动了几下就再次恢复神气的肉棒危险的在花穴入口磨蹭着,沉婉玗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就要往下坐:“嗯…公爹快进来…别折磨婉儿了…” “这就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音刚落,沉婉玗就觉得后穴碰上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猛地一惊,瞪大了眼睛。“公爹?那是……不——额啊…” 拒绝早已来不及,前后花穴都被不同的棒子肏开了口,她急急的喘息着,柔荑紧扣男人的肩膀,努力的想提起身子,赵老爷却好似看穿她的想法,前后同时进攻,肉棒连根没入花穴的同时,那根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笛也全根捅进了沉婉玗娇小屁眼里。 尖锐的快感汹涌而至,瞬间将沉婉玗席卷,她美眸大瞪,娇躯痉挛数息,这刺激太强烈,竟是让她光插入就达到了高潮。 赵老爷放肆的笑着,邪魅狂狷,不给沉婉玗喘息的机会立马就挺腰大肆插干起来,花穴又湿又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吮着他,爽的他直吸气。他卡着美人的腰肢,一边放肆的插干着淫水潺潺的小穴,一边咂吮着她樱红的奶头,将那小奶头又啃又舔,直直胀大了一圈。 沉婉玗被操的浪叫连连,初时的刺痛过去之后,涌上的便是无上的酥麻快慰,她已经越来越适应男人略粗暴的操弄,男人操的越狠她便越放浪兴奋。菊穴里插着一根手臂长的玉笛,那玉笛入体片刻便受肠道的高温沾染变得热烫起来,肠液分泌,玉笛滑溜溜的,沉婉玗咬唇夹紧了后穴不让玉笛掉下去,这么一吸,滑溜的玉笛就再次刺进了菊穴深处,反反复复间,竟是变相的让一只玉笛操弄起后穴来。小腹收缩间连带着花穴也绞紧,惹来男人更加残暴的插干! 美人神态迷离,红唇微张着留出一丝涎水,俨然一副被操的失了魂的模样。 万籁俱寂,夜色撩人。 赵老爷寝室里依旧灯火通明,烛火摇曳,随着女人细柔轻微的呻吟闪动着。 丝绸帐幔遮住满床春色,两具赤裸的肉体交迭纠缠。男人健硕的身子在下,身上趴着身形娇小的女子,两颗浑圆的奶球挤压在男人胸膛,成了厚厚的肉饼,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掌掰开,弯曲着大张,如凫水的蛙一般,私密处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二人腿间水液淋漓,几乎都是沉婉玗花穴里流下的,那小穴儿此时悍然的插着一根儿臂般粗壮的阳物,棒身将穴口完全撑开,皮肉都绷的泛白,抽送间水液飞溅,打湿了男人两颗卵蛋,又沿着他的腿缝滴进床褥。 在往上看,便可见精致粉嫩的菊眼,水光泛滥,正一张一合着,短短一截艳红的流苏垂挂在外,突兀又惹人遐思。这时,男人的大掌摸索着探过来,揪住流苏一角,缓缓向外拉扯,首先是鎏金的圆扣,再是白润的一角,玉质笛身极长,好一会才大半拔出,此时又被猛地一施力,硬长的笛身再次尽根没入,沉婉玗身体承受不住般弹跳了一下又跌回男人身上。 她已经被赵老爷肏弄的半晕了过去,神智已经不清醒,身体却依旧敏感的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奸淫,绝美的容颜上飘着艳丽的潮红,嘴角则是痴痴地笑容,好一幅浴女淫娃的模样,赵老爷心中满是惊叹,越发对这妖冶的身子沉迷不已。 他仿佛虔诚的信徒,埋身在她体内,狂捣猛送,迷恋她,占有她,吞噬她。滚烫的精液献祭般喷射进女子柔软的宫腔,伴随着男性低吼的是女儿家尖细又摄人心魂的长吟。 —————— 马不停蹄的又赶了一篇出来当做补偿~ 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这个弱智儿童,请继续喜欢我,谢谢! ℛōцωⓔρ.мⓔ 婉玗篇(十二)清水+H 宣城碎语常说,“还不如去赵府当个下人”。原是因着凡事在赵府务事的,酬劳都是别处的叁倍。 赵老爷从不对下人吝啬,每逢表现突出的还会额外给赏,然而想得到这份差事并且守住这个饭碗,也不简单。赵府每两年就会对府里下人进行一次考核,针对个人所司的职务给出考验,过了关的,继续留着,不达标的,立马辞退。 虽众人都让这考验闹的心惶惶,但念着那高薪也都只能咬着牙上了。今年正是考核年,赵老爷生辰过了没多久,紧张又刺激的时候就来了。 考核总共两天,从最下等的男仆和粗使丫头开始一级级往上,待到了几个小总管和老管家,便是由赵老爷亲自考核。 最终结果比上一次好了许多,淘汰四人,伙房一个,库房一个,花匠一个,浣婆一个。赵老爷对结果还算满意,一番警劝加鼓励之后大考核正式落幕,众人吊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了回去。 考核之后便是要公开招人,填补空缺,一时间又是众人争抢,好不热闹,在外务事的基本都有个进赵府的梦,然而也只有少数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能得偿所愿。 考核加招新这么连轴转,赵老爷已经多日没时间变着法的折腾沉婉玗了。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赵烨不在府,赵老爷便无所顾忌的把儿媳留在了自己房中,吃住都与他一起。沉婉玗心知抗拒无用,便不多话。她还有把柄捏在赵老爷手上,说不得做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近日疲累,赵老爷不再像之前那般逮着空就按着沉婉玗肏弄,但对美人的调教也不会松懈。沉婉玗每日晨起都要躺在男人身前,张开双腿,自己将两片花唇掰开,让赵老爷舔吃穴中流下的淫水,晚间还要裸着身子伺候男人沐浴,在奶子上抹上皂角给男人清洗,洗到下半身还得小嘴中含着清水,将大肉棒插在嘴中细细裹舔清洗,待到赵老爷快到时候了便将水吐掉,张开小嘴接住男人射出的浓精咽下,才算结束。碰到赵老爷兴致来了,就会将她翻个个儿,柔荑撑着浴桶壁,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从后方插进她的花穴,将美人肏干的吟哦连连,高潮迭起。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半月,沉婉玗最后一点抗拒的心理也在赵老爷将一泡浓精射入喉咙深处时磨灭了。 她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这般淫靡的日子,身子早就熟悉了男人的调教,叫他一触碰便软了下来,等着他的肏弄。 “婉儿今日怎么这般热情,嗯?”赵老爷坐在澡间的木藤椅上,叉开的双腿间蹲跪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捧着他的肉具咽下浓稠的精液后又辗转吸舔,她眸色迷离,俏脸坨红,有滴答滴答的隐隐水声,竟是从那女子下体的唇缝中流出来的。 沉婉玗嘤咛一声,吐出赵老爷的肉棒,身子向前依偎进他怀里。赵老爷虽对这个媳妇调教了不少时日,但知道她是个面皮薄的,也不刻意强求,有时看着美人被逗弄的小脸涨红又羞又耻的样子更能让他兴奋。 是以沉婉玗红着耳根把脸埋进他胸口的时候他反倒挑了挑眉:“让公爹猜猜,是不是两日没让公爹弄,小婉儿馋了?” 男人说的隐晦,沉婉玗却哪能不明白。被男人说中了心思她脸上羞意更甚。新招的下人已经正式在府中安顿了下来,赵老爷这两日忙着最后的结尾工作,沉婉玗已经两日没承过雨露,早就熟悉情欲滋味的身子立马难受起来。 赵老爷有意晾她,连用小嘴服侍也不曾,这也是他验收调教成果的时候,只两日便忍受到了极限,果不其然这个美人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 赵老爷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他把玩着两颗已经被玩弄的比初时大了一圈的乳儿,嘴中轻轻的诱哄:“乖婉儿,公爹说的对不对?” 沉婉玗被他揉的身子都热了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只得小声的娇怨道:“都是公爹平日里太欺负婉儿了,婉儿这才……”她说不出自己已经沉迷肉欲的话,但赵老爷却懂了她的意思,当即便扬声笑了起来,长臂一揽就将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扛在了肩上,他在翘臀上拍了一下,朗声笑道:“公爹真是找了个骚浪货回来,小淫娃放心,今日公爹保准喂饱你!” 身子骤然腾空,沉婉玗惊叫了一声,随即便因男人孟浪的称呼红了脸,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欢愉,腿心里便开始止不住的吐着水儿了。 赵老爷已经将少爷的小妾里里外外的肏了个遍,这几乎是赵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赵老爷玩弄美人从来不忌时间地点,甚至还有下人撞见过二人在花园里欢好,赵老爷将美人抱在怀中,边走边操,淫水儿流了一地,美人的呻吟娇媚蚀骨,将几个偷听的下人们迷的神魂颠倒。 赵季便是那其中之一,此人是赵府的家生子,老管家的儿子。早就在赵老爷第一次奸淫沉婉玗之时他就被美人娇滴滴的销魂呻吟给迷住了,之后便魂牵梦萦,无数次在梦里与那小人儿一夜云雨。 然而现实里他却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常常偷摸着在赵老爷奸淫沉婉玗时听上一回,想象着那插进美人蜜穴大肆捣干的是自己的肉棒。 李晟本不想答应这人奇怪的邀约,他为了进赵府费劲了所有心力,好不容易成功了,正是猛然放空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偏偏这人胡搅蛮缠,拖着他要去听什么春宫。他一点兴趣也无,但赵季对他有赏识之恩,若不是他在老管家面前美言了几句,他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得到这份差事。 所以,尽管有万般不愿,他还是跟着赵季出来了。万籁俱寂,夜晚被大片黑暗吞噬,两个猫着身子快步行进的身子也被掩盖在了其中。 主屋里火光通明,赵季熟门熟路的带着李晟一路潜行,和看守的小丫鬟打了个照面,来到了房门口,刚稳住身子蹲下,便听见女儿家细软的娇呼:“呀…公爹…别撞那里…嗯……婉儿受不住的…” 赵季的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循着声望过去,这才发现赵老爷的房门居然没有关上,留了一道小缝,正好方便了偷窥者将美色尽揽眼底。 其实是因为赵老爷急色的将美人带入房中时,一心都是女人绝美的娇躯,连房门没有关严都不曾发觉,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不会想到这个淫靡的场景会被人看见,只管放肆的做得畅快。 李晟也清晰的听见了那声吟哦,那莺啼般美妙的嗓音让他顿时就软了半边身子。他虽已弱冠,但于情事还是个雏儿,有个自小喜爱的人却因爱护她而不曾有过半分逾矩。 想起那个可人儿,他不禁黯然神伤起来,本是想为了能给她一个更好的未来才远离家乡去外打拼的,却不曾想突然得到了她要嫁人的消息,两人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过的还好不好…… “啊啊…公爹…再快些…快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沉重思绪被女人突然拔高的浪吟打断,李晟一滞,回神之后面色立马涨红起来,呼吸都粗重了些许,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情动的呻吟娇媚勾人,因着门缝的缘故男女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李晟顿时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再看赵季,只见他神色激动,眸中隐隐浮现疯狂之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缝里面,同时不停的套弄着下身。 李晟压下心中的诧异,他下意识想离开,脚步却不自觉的受那淫靡之声吸引而难行寸步,那声音如鬼魅一般一直在脑海中回响,他怔愣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被捅破,期待的春色也终于落入眼中。 几乎是立刻,他的下身就支起了帐篷。 只见大床上肉浪翻滚,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看不见那女子的相貌,眼中只见两个高耸的雪白奶子,顶端一点嫣红被男人拨弄弹击,每把玩一次都会激起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腰纤臀肥,是美到极致的身子。 李晟眼中隐隐发红,他紧紧的盯着那激烈交合的两个人,手自发地伸向了身下,他很少自渎,那还是漂亮的肉粉色,尺寸却壮观的很,摸上去时还有些羞耻,他竟然要偷看别人欢好来自慰,然而当脑海中满是那女人销魂的浪叫,他便开始无法思考了,感知除了听觉都集中到了下腹。 他看见赵老爷将那女人翻个身,托腰捞了起来,纤腰下沉,撅起肥嫩的雪臀,乌紫的肉棒“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子下身飞快进出的肉棒和飞溅的淫水,李晟呼吸越来越重,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这太刺激了。 身旁闷闷的传来一声低吼,想是赵季已经坚持不住泄了。李晟只觉脑海中越来越热,满心满眼都是那兽一般原始交缠的两人,美人娇躯莹白无暇,被男人猛烈撞击的两个大奶垂在胸前晃出淫浪的乳波。 想看看她的面容。 下身胀痛的快要到了极限时,陡然有了这个想法。眼前浮现了另一个女子浅笑着的娇美容颜,李晟眼眶一热,似乎连听觉都受了影响,自动的摒除了一切杂音,只能听见女子尖细的浪叫。 他紧紧盯着被发丝遮挡的死死的小脸,妄图窥见一丝面容,却始终不能如愿。他身体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空,清晰的感觉到已经到了极限。 却不曾想,就在最后关头,赵老爷俯身在了美人背上,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和自己缠吻,那绝丽容颜与脑海中的脸庞骤然重合,李晟猛的一僵,肉棒射出一股白灼液体,他却仿佛死过去了一般,盯着被男人肏干的爽到极致的那张小脸,不敢置信的呢喃:“婉儿……” ————————— 初恋情人上线啦! 走了点芝麻绿豆大的剧情,开心!在肉文里走剧情真的爽! 就说这个重逢惊不惊险!赤不赤鸡! 晟哥儿不哭,下章就能吃上肉了~ 婉玗篇(十三)清水+H 李晟发了场高烧,赵季在他床前嘲笑了好几日,说他是童子鸡没见过大风大浪。但嫌弃归嫌弃,他还是抓了药来,一顿叁餐都放在了李晟床头。 李晟其实恨不得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烧的迷迷糊糊的小时候和沉婉玗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浮现。两人的娘是金兰姐妹,自小便定了娃娃亲,李晟也一直把沉婉玗当未婚妻子对待,却不曾想深爱的可人儿竟突然嫁与他人,不留一丝音讯。娘亲为此大发雷霆,跑到沉家好一番闹腾,最后还是哀默大于心死的李晟去将盛怒中的娘亲带回了家。 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原来的差事也因频繁出错被辞退了,万般窘迫之际看到了赵府招新的告示。命运就是这么作弄人,居然让他在这里碰见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还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心中的酸楚几乎将他逼出泪来,他早就从赵季口中得知这一对荒淫的男女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婉儿为何会沦落至此?她究竟受了怎样的委屈?只想像一番就让他心痛如刀绞。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两日,李晟的烧才退下。也得亏他竞选时的成绩太优异,又得赵季帮称,这才能安稳的休了两天。 刚拖着无力的身子起床,就见赵季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老晟,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李晟神情泱泱的瞥了他一眼,“什么消息?” 赵季见他这般不给面子,也不动气,反倒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威力更加的得意洋洋,他悄咪咪附到李晟耳旁说道:“我早上得到消息,夫人下月初要回乡探亲,车棚的老秦已经得了老爷的命令,由他驾车送夫人回去。” 明显的看到李晟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来,赵季咧嘴一笑:“兄弟,这回你可要好好报答我了,我已经套了老秦的话,夫人探亲的路线经过他老家,而他已经两年没回去过了,很想回去看看。我便给他出了个主意,由你和他一同去,他中途下车,你送夫人回乡。” “怎么样?兄弟够不够义气?”赵季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晟还有些怔愣,不敢置信的问:“可以吗?我…老爷会同意吗?” “你届时提前一日请假出府,我跟老秦说好了,出城后你再上车,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晟心中早就波涛汹涌了,他在房中踱步半晌,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赵季:“兄长为何将这好差事让予我?” 想起这个赵季就有些不服气,“还不是你小子走运,我那时要随我爹出门采办,这么个千载难逢能和夫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要不是见你烧昏了头还一直念着夫人的名字…” 赵季心中懊恼,几步之隔的李晟却乐开了花,虽那人已成为了过去式,但他清楚自己心中是放不下她的,府中人多眼杂,他不能贸然去找,只能等这么个机会,不管结果怎样,也要把话说清楚。 沉婉玗嫁来赵府也快大半年了,当时她几乎就是卖身进府,出嫁后也没有再和家里联系,如今是得了宠,才有了些胆气,和赵老爷提了要回乡探亲。彼时云雨初歇,赵老爷被她伺候的爽利,十分的好说话,沉婉玗娇娇的求了一会便答应了。 但答应归答应,总免不了借此在美人身上捞点好处,沉婉玗怕他反悔,自是说什么都答应。离她回乡还有十来天,赵老爷早就被喂的饱饱的,一想到届时要多日都不能操到这淫浪的身子,心中便一阵不舍,连着几天都把沉婉玗压在床上,两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沉婉玗的小肚子里时时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稀释了流出来很快就会被再次填满,就连出府当日,赵老爷也是抱着美人肥嫩的屁股,埋在她股间,喝够了美人高潮时的淫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浑身无力的沉婉玗送上了马车。 虽说沉婉玗在赵府只是个妾的身份,但得了赵老爷的宠,回乡省亲身边虽没有男人伴着,但一应行头也不曾叫她丢了面子。马车是足够容纳十人的大小,即便放了一大箱珠宝也依旧宽敞的很。居中靠里是一方小小的软榻,铺着褐色的裘皮毯,上面正端坐着一名资容绝丽的妙龄女子,一双柔荑端正的放在腿上,阖着双眼似在小憩。 马车行进的缓慢,她不曾发觉马车在出城之后有过一次短暂的停留,更没有在意紧闭的轿帘曾被掀开过,流泻而进的光线堪堪照到她的脚边,似是怕惊扰到她一般,但那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却是那么的火热。 沉婉玗极是倦乏,昨夜被赵老爷疼爱了一整夜,今早还被男人抱着屁股喝了好些时辰的淫水,小穴到现在都是肿疼着的,偏生赵老爷一应安排都周到的很,临走前虽又不舍的扒了她的衣服嘬了一会奶儿,但最后还是将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塞在了她的乳儿中间,让她说不出半句怨言。 五百两,爹娘忙活一整年也见不得能有二十两银子,这对她的诱惑太大了。自她决定嫁入赵府做妾起,便就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心,她本就是为钱而去,委身于赵老爷,一方面是为了相公,一方面或许也是因为赵老爷才是当家人吧。 沉婉玗自嘲的扯出一个笑容,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赵老爷的性奴,在男人的调教下,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肉欲,今生几乎是毁了,但这归根究底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紧闭着双眸的女子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皱紧了些,此次回乡,是否会撞见晟哥,那个待她极好的男人,自己用这种方式背叛了他,又有何颜与他再相见? 沉婉玗眼角猝然落下泪来,马车在人声的喝令下缓缓逼停,外面隐隐有人对话的声音,沉婉玗心中疑惑,睁眼将脸上的泪痕拭去,驾车的只有一名车夫,算时间应该早已出城了,近郊地带,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第二人? “秦叔。”她微微扬声唤道:“何事停留?” 外面并无人应声,沉婉玗心中响起警铃,但仍是壮着胆子又唤了两遍,依旧没有应答,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车帘被“刷啦”一下掀开,刚刚还在脑海里出现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沉婉玗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就这么看着男人矮身而进,行到自己身前半蹲下,记忆中熟悉的面容清晰的在自己眼前,令她心下一阵颤动。 “晟哥?”细白的小手不敢置信的伸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却又在将要触碰到之后被刺中一般一顿顿的收回。 “婉儿…”柔荑不容拒绝的被一只麦色的大掌捉住,按在自己颊边,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我很想你。” 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随着男人低柔的话语,沉婉玗的泪便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她生的极美,以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娇憨,如今知了人事,被男人的精液彻底浇灌过,一颦一笑更添风情,李晟几乎霎时间就被她的绝美所惊艳,双臂不听使唤的不顾佳人的挣扎,将她揽进了怀中。 “不…晟哥,你不该来…”沉婉玗被男人健壮的手臂禁锢着,察觉到男人的情谊,心中更加无措的绝望。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属于他的女人,“我已经…已经脏了…”她泣不成声,李晟心如刀绞,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她不要再自怨自艾,那双漂亮的眸子,不是用来流泪的。 双唇被吻住的时候,沉婉玗微微瞪大了含泪的眸子,两人虽自小一起长大,也知晓对方会成为自己的伴侣,但却因着尊重不曾逾矩,最过分的也就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而此时男人将她紧紧的抱住,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吻的那样深那样重,静谧的车厢里充斥着深吻的“啧啧”水声,男人火热厚实的舌强势的侵入她的丁香小口,缠住那香舌吸吮舔舐,他吻的忘情,沉婉玗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起分开双腿坐在了男人腿上。 尝到了湿润的咸味,沉婉玗迷蒙着睁眼,只见李晟脸上满是蜿蜒的湿痕,她心中狠狠一惊,瞬间就变成了沉重的痛。 她轻轻推开了男人,努力平复着呼吸:“晟哥,你忘了我吧。”她低着头,本以为能忍住的,但刚说了一句就哽咽了起来,她不知道李晟是怎么找到她的,但现在两人身份悬殊,已经没有可能了。“婉儿福薄,不能做你的有缘人,欠你的情,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不要说这种话…”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婉儿…” 他越是温柔,沉婉玗就越是心痛,她有些激动的将男人推离,“不…晟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回忆起这些日子来的荒唐,她难以启齿的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在娇美的脸上蜿蜒而下,李晟见她又落泪心疼的要命,也不管其他了,他握住沉婉玗圆润的肩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都知道,婉儿…我前些日子应聘上了赵府的差事,我…都看见了…” 在美人怔愣的目光下,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会嫌弃你,婉儿,我爱你,让我爱你…” 男人的情谊太过深重,几乎将沉婉玗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惊惶之余心底却又隐秘的升起了一丝欣喜。这个男人是这么的爱她,她也全然感受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的飘飘然。 是以她在男人剥下她的衣衫时迟疑了,就这么片刻的犹豫,李晟已经干净利落的将她脱至全裸,身下是日思夜想的美艳娇躯,李晟双眸黯了黯,不合时宜的忆起那晚沉婉玗被别的男人压着操干的模样,他眼中一片赤红,似是陷入了什么魔怔。 沉婉玗被他拥抱着,捉着两条细白的腿儿干进湿热的小穴。“嗯…好深…”连日来的调教让她很快的接纳了陌生的异物,男人的力道很猛,似乎是想就这么将她干死在身下,女子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因充血而变的赤红,此时快意的在那娇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捣干间淫液飞溅。 荒郊的羊肠小道上突兀的停留着一辆黑色的大马车,若是走的近了便能看出那马车正微微晃动着,发出细不可闻的“吱呀”声,再走的近些便能听到车内传出的淫靡声响,那是女子如猫儿一般的娇吟,带着哭腔的喘息听在耳里直挠在心间。 若是有人大胆的将那车帘掀开,便能看见这么一场热辣的春宫,健壮高大的男子将女子娇柔的玉体禁锢在身下,纤长的腿儿被大掌握着向两边分开到极限,露出被肏弄的淫水淋漓的花穴,那穴口水灾泛滥,随着肉棒快速的进出“扑哧”作响,身下的裘皮毯已经被浸湿成了一撮撮的毛发,随着男人勇猛的动作不时搔刮着美人后方紧闭的穴口。 “啊…别…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深顶,莹白的女体猛的僵直痉挛了片刻,又脱力般倒了回去,看不见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粘稠的清液,冲刷在男人的肉冠上,勇猛挞伐的许久的肉棒也到了极限,焯烫的白液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尽数射进了美人娇嫩的子宫深处。 —————————— 我大概是成了一个月更写手~ 抱歉啦,因为叁次元实在是太忙了,又忙又累,就提不起劲码字,其实生活还是很艰难的,最起码对于目前的我来说,生活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好了,小小的发泄一下,晟哥儿终于吃到肉啦,鼓掌~ 婉玗篇(十四)清水+肉渣 沉家与李家是如今唯二住在宣城远郊尧村的两户人家,几年前新任县令于怀昌新官上任,大力发展城区的经济,各个城市之间贸易往来密切,连带着镖局事业攀升,押一趟镖最低也能得两钱银子,比辛辛苦苦种地,全靠着收成那几月才能拿到酬劳有吸引力多了。再不济者,也加入了赵府新编的生产队,他们相当于受赵府雇佣,粮食都上交赵府换取银钱。 沉李两家的夫人自小便是闺中姐妹,成婚后也居住在邻间,两家的孩子更是从娘胎里便定了亲。 李家是猎户,早年靠着当家人一首捕猎的好本事,是当时村里最富有的人家,但偏偏老天不开眼,李父在一次狩猎时不慎从断崖上摔了下来,命是保住了,但却瘸了一双腿,再无法打猎了,家中的重担都落到了李晟身上,他没有父亲的好本事,反而偏爱侍弄花草,虽也能赚些银两,但跟以往那些丰盛的猎物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幸而有沉家不离不弃的帮衬,李家这才勉强度过难关。 然而这么辛苦维持的日子也好景不长,赵府招揽农户时,首先的条件便是先上交五旦米粮,恰逢沉家的小儿子沉弈修身患重病,家里的余粮几乎都拿去换了药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无奈错失了时机,与赵府的招揽失之交臂。 有了赵府的垄断,县城里只有少有的几间公家粮店可以收散户的粮食,但公家的店往往都不缺粮,这时候农户间就有了竞争,能让自己的粮食快速离手的唯一方法便是低价抛售,因此散户们即使将手中的粮食卖了出去,得到的钱也只是生产队中的一半甚至更少。 沉家本就入不敷出,日子过的及其艰难,沉弈修又在这时染上恶疾,一夜之间几乎就将这个家压垮了。也正因为这样,沉婉玗才毅然决然的嫁进赵府,换来全家的安宁。 赵府下聘的八百两银子不仅将沉弈修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也将两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变的富足起来,原本破烂的土墙小屋已经修缮的焕然一新,李家夫妻虽不满沉家私自悔婚,却也无法抵抗银子带来的诱惑,是以两家表面上仿佛并未起隔阂,建房时更是索性直接建了一间大宅,两家之间只隔了一个通院。 沉家为了沉婉玗出嫁后不受影响,硬是保密了她嫁予的人家,他们身处宣城的郊区,信息流通滞缓,若是有意隐瞒,李家根本无从得知沉婉玗的去向。 他们虽有意见,但受惠于人是不争的事实,只能将不忿都憋在心里。 沉家自从几日前沉婉玗传了要归家的消息来之后就一直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她虽然已经出嫁,但沉氏夫妻还是心照不宣的在建新房时准备了她的房间,如今得知宝贝女儿不日就要归来,乐得沉夫人忙活了好几天,房中各式物品一应俱全,隔壁李夫人也来搭了几回手,但神情间总流露着忧愁。 沉夫人本就觉得愧对好友,如今更是心里难受的慌,她抓紧了沉父的手叹息着说道:“等婉儿回来让她在李家院子里住几日吧,丽娘一直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也算是给些慰藉。” 沉父本也有此意,闻言直接便点头:“婉儿自小就与李家亲厚,想必不会有异议的。” 二人一番商议,都觉此举可行,心中也不再纠结,很快就寻着机会和李家夫人说了此事,李夫人自是高兴得紧,连声答应着,两家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其乐融融的时候。 深秋的天黑的早了,太阳落山后没一会就完全暗了下来。李晟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把马绳拴在了树上,又在周边寻了些干柴来架起了火堆。等到准备周全了,才回到马车上。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暖炉燃着星星亮光,李晟点燃蜡烛,望向小榻上熟睡的人儿。 沉婉玗是被一阵难耐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上压着一个壮硕的男子身躯,一边乳房正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略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乳尖儿,大张着的腿心噗嗤噗嗤的响着水声,男人双指合拢,正快速的抽插着殷红的花穴。 迷糊的神智快速的被情欲唤醒,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嗯啊…晟哥,不可以…哈….不要戳那里….” 李晟吐出一边被折磨得晶亮肿大的乳头,接着就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沉婉玗的话而减缓,反而是认准了那一处猛力戳刺起来。 “呃啊…”沉婉玗猛地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秀眉微蹙,主动地款摆起腰肢来迎合男人的动作。 李晟念着她下午被自己折腾了多时,现在还饿着肚子,竭力忍住了要好好肏她一回的念头,加快了速度让沉婉玗泄了出来。 沉婉玗高潮刚过,浑身还酸软着,微眯着眼看李晟帮自己清理身子,她眼眶微微一热,拉过李晟在榻边坐下,柔荑就覆上了男人腿间肿肿的鼓包。李晟不自在的拉住她的手,耳根微热。“不碍事,你累了,要吃点东西。” 沉婉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下午按着她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她起身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婉儿想帮你。” 面带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挺着白嫩的胸乳娇羞的望着自己,李晟呼吸一滞,瞬间就将沉婉玗扑倒在了榻上。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性欲尤其的旺盛,这一番操弄直叫美人哭哑了嗓子,等到沉婉玗受了李晟最后一点浓精,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时,外面已经明月高悬了。 她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被李晟硬拉起来喂了些点心和水。高大的男人将沉婉玗抱在怀中,看了一眼正流出浊液的红肿小穴,鬼使神差的用软枕垫高了沉婉玗的臀部,将剩下的精液全堵在了她的小腹中。 沉婉玗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初晨,天色刚刚泛白,马车内还昏暗着,只有车帘边缘泄进来点点光线。 她微微一动,下体便流出些稀释的精水来。 沉婉玗看着垫在小腹下的软枕,久久的失神。 李晟趁着天色未亮捕了两条鱼回来,他没有父亲那般好本事,这两条鱼也是费了一番劲的,处理了之后用木棍串了架在了火堆旁。 刚准备再去弄些清水来烧热了给沉婉玗清洗一下,就见车帘被从里掀开。 “怎的不多歇会?”李晟连忙迎上去,欲接她下马车,沉婉玗面色一僵,微微退后一些,最后只搭着男人的手臂借了把力,刚刚落地,便无事发生般的径直向前走去了。 “睡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透透气。”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好似没看到怔愣在马车前的男人。李晟半晌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用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我烤了鱼,过会便能吃了。” “嗯。”沉婉玗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在火堆旁相对而坐,久久无话。 木柴顶端烧尽,发出轻微的断裂声,砸出最后的零星火星子来。 那一点点火光印进沉婉玗眼中,像是最后的通牒。 “晟哥…”她艰难的开口,“昨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一直垂头丧气的男人一愣,猛地抬头看向沉婉玗。她面色苍白,唇角的笑也仿佛带着苦味。 “你我身份悬殊,早已不似从前,昨日…就当我报答你这些年的照顾…” 沉婉玗心中酸苦,眼前水雾迷蒙。 如若李晟只是迷恋这幅身子,她愿意枉顾世俗,承欢于他。 但他想要个孩子。 他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能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已为人妻还被公公奸淫的自己。 李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急促的喘着气,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做出伤害那人的举动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几乎咬牙切齿:“你从前说,不求富贵,只求一人相伴,一世安宁。如今,只过了数月锦衣玉食的日子,你就贪恋上了那荣华富贵是不是?” 沉婉玗仓皇落下泪来,明知李晟误解了她的意思,却无从辩解。这样也罢,只要能让这傻子死心,当一回坏女人又何妨。 见沉婉玗低头似是默认,李晟更是怒火中烧,他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好!” “你如今是那赵家的少奶奶,我只是一介奴仆,你我二人自然是身份悬殊。” 他嗓音冷硬,“少奶奶放心,李晟自会将您平安送回家中,不会再作他想。” 沉婉玗双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她扯出一抹苦笑,颤声道:“如此便好。” 自此,李晟真的安分的当了一路的家仆,不曾和沉婉玗多说一句。 两家父母见自家两个孩子一起回来都大吃一惊,沉婉玗柔声解释了,李夫人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乐呵呵的拉着两人进门。 沉家夫妇也是想女儿想的紧,有疑惑的地方也暂且放在了一边,一番庆祝自是不提。 晚上沉婉玗和娘亲睡在了一处,母女俩说着体己话,只是可惜她那弟弟沉奕修如今入了宣城最好的学堂,每月才能回来一次,正好错过了沉婉玗这次归宁。 沉母道,“反正那赵家离学堂也不远,你若有机会便可去看看修儿。” 沉婉玗忆及自己在赵家的处境,面上强作笑意:“别了,让修儿认真念书吧,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不同于沉家这边的其乐融融,李家偌大的府邸,只前厅灯火通明。 “她定是嫌弃我。”李晟垂头丧气。 他已将事情完完整整的都告知了父母,李夫人惊怒,暗道这沉婉玗竟真是如此贪图富贵的绝情之人。 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计上心来。“好晟儿,为娘识得一位神医,兴许他能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婉玗怀上你的孩儿。” 李晟嗤笑一声;“娘真是说笑,女子怀胎哪能这般容易。” 李夫人反倒不然,“能还是不能,为娘明日去一问便知。如若真能让婉玗怀上你的孩儿,那咱们李家的种便能养在那大户人家,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不太好吧。”李晟犹豫的道。 一直沉默的李父冷哼一声,“有何不好?那丫头的肚子本该就是我们李家的,为你生个孩儿天经地义。我儿且安心,我跟你娘定会为你寻来法子。” 李晟紧握双拳,内心挣扎着。然而心上人为自己孕育一个孩子的渴望还是占据了上风,他长舒一口气,“那就…拜托爹娘了。” ———————————— 走一发剧情,本来想写个甜甜的初恋…结果失败了,只能让晟哥儿黑化了。 好想赶快写到洛悠篇…好想写甜甜的肉…… ℜōцωⓔρ.мⓔ 婉玗篇(十五)清水+H 李夫人不愧是沉夫人自小的闺中蜜友,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轻易地把沉家夫妻两人支了出去,两对夫妻神神秘秘的交流了一阵,最后做出的决定是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 沉婉玗起床之时,只有李晟在前厅。两人视线相撞又很快错开,李晟清了清嗓子,跟她说了情况。 又道:“干娘给你留了早点,我去给你端来。” 沉婉玗心中一紧,沉李两家亲厚,李晟一直叫沉夫人作干娘,二人感情最好时,甚至已经改口叫了岳母,如今…却又变回了本来的称呼。 沉婉玗知这实属正常,但一想到这其中的原因和经历,心酸之感便扑面而来。 李晟说完不待她回应就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功夫端了个餐盘回来,见沉婉玗还在那愣站着,便招呼她过来。 沉婉玗心中有事,不曾注意到李晟端着托盘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李晟拿来了一碗配了小菜的清粥和两块酥饼,沉婉玗没什么胃口,加之李晟不知为何还坐在旁边紧紧盯着她,她装作不在意的慢慢吃了几口,却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那道灼灼的视线。 李晟见她放下勺子,心中警铃大作,只吃了这么一点不知药效能不能发挥。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却只见沉婉玗表情恍惚了一瞬,似是头晕的甩了甩脑袋,看向了李晟,一个“我”字刚出口就失去了意识向后倒去。 李晟早就在一旁蓄力等待着,此时反应极速的一把将人接住抱在怀里。 李夫人天还未亮便启程去找了一位避世的巫医,高价购得了一瓶秘药,据说是能十日结胎,但须得男女连续交合十日以上才有见效的可能,若要这逆天得来的胎儿稳定,后续还要继续使用其他药方配合交合使用。 且这药丸半药半毒,服下之后若不进行交合,便会爆体而死。 李晟吻上失去意识的人儿的唇,爹娘至多只能拖住干爹干娘一日,为了顺利结胎,他得想办法将婉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吱呀”的关门声响起,宽敞亮堂的客厅顿时暗了下来,日光透过窗纸,落在地上,往上看是一条女儿家细白的小腿,小巧的莲足弓起,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视线再向上便可见圆形餐桌上赤裸裸交迭在一起的男女,容貌倾城的美人大张着双腿被男人压在身下,胸前浑圆的乳房一只被麦色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一只被男人含在嘴中啧啧有声的舔弄着,等放开时发出淫靡的“啵”声,晶亮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沉婉玗美眸半睁着,神色迷离,俨然是因为药效失了神智的模样,但身体却依旧敏感,只被男人轮番舔吃了一会奶子,身下就已泛滥成灾了。 李晟对她是又爱又恨,此时又添了强行占有的变态快感,疯了一般的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软絮玉肌上遍布鲜红的吻痕。 “婉儿,我的婉儿…”李晟着迷的呢喃,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插进心爱女人的身体里,他急促的挺弄起来,“我进来了,感受到了吗?我要插坏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为我生孩子,好不好?” 沉婉玗当然不会回应他,对他做出反应的只有女人的花穴,在肉棒插进去那一刻肉壁便自动的包裹了上来,随着男人的肏干蠕动收缩,两个的交合处被沉婉玗的淫水浸湿,随着李晟打桩般的捣弄,还带出了大股的蜜液,桌子上已经积聚了一片水洼。 李晟自从在沉婉玗身上开荤后就食髓知味,却不曾想那么快就与心上人闹了不快,嘴上是说了再不越矩的绝情话,但其实每夜都难耐的想着沉婉玗自我疏解,这般魂牵梦萦的想了好几日,此时终于得偿所愿,也就没了顾忌,使出浑身解数将沉婉玗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沉婉玗的小肚子都被精液浇灌的隐隐凸了起来。 日头渐渐到了正午,沉家宅子里寂静的可怕,客厅的门大敞着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餐桌上和地上各处奇怪的黏腻水渍。 行到后院,微风拂过,花香沁鼻,虫鸣鸟啼,一片安然之景。 突的一声撩人的尖细娇吟响起,平静被打破,由远及近的肉体撞击声随之而来。 沉婉玗被男人面对面抱在怀中边走边上下颠弄着,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面色是艳丽的红,侧脸贴在男人肩头,樱唇微张,无意识的呻吟着,丝丝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淫荡又迷人。 雪白丰盈的臀肉被一双大掌掰开,露出被抠挖了小半个时辰的菊穴,穴口媚肉外翻,维持着被扩张的样子,仿佛真的被狠狠操弄过一般。 李晟中途又给沉婉玗喂了次药,他已经是孤注一掷,不能有任何差错。 那药丸似乎是有媚药的成分,沉婉玗服用了之后身体更加的敏感,高潮不断,将李晟夹得爽利无比,恨不得就这么一辈子插在她的销魂穴里。 眼看正午已过,李晟怕沉婉玗的身子会吃不消,射出了最后一炮浓精之后将她抱回了房里,喂了一点稀粥后才离开。 沉婉玗在床上昏睡,小腹隆起,下体被垫高,红肿的穴口塞着一个粗大的软塞,塞住了满肚子的精液。 她是被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灼烧般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体熟悉的酸软让她很清晰的知晓了发生了何事,但疯狂的瘙痒却立马席卷了她的意志,“嗯…好热…” 下一刻,葱白的柔荑便按捺不住的向身下探去,软塞被拔开,满肚子稀释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啊”沉婉玗猛地瞪大了眼睛弓起身子,排泄般的快感汹涌而上,香艳的女体上附着一层晶莹的薄汗,像被精心制造的上等玉器,闪着莹润的光泽。此时那女体正因高潮而颤抖着,两条腿儿打着摆儿,似乎下一瞬就要坚持不住。 沉婉玗好似嫌这样还不够,细长的指节并拢后直直的捅进了的软烂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好舒服…啊…那里…”房中响起了黏腻的水声,空气中也若有似无的飘着淡淡的甜香,沉婉玗眼前水雾迷蒙,她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制止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顺着最原始的欲望大力揉搓着乳房,试图缓解体内的渴望。 李晟推门而进时,看见的便是女人水蛇般扭动着身体,自己将自己玩弄到高潮时的模样。 几乎是立刻,身下的帐篷便支了起来。 他气息不稳的扑到了床边,一掌罩住绵软的乳房便俯身急色的在她身上吮吻起来。 沉婉玗纾解了一回,意识恢复了些许,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之后立马挣扎起来。 “不…晟哥!不要…啊…”她本就绵软无力,刚刚高潮过后更是连手臂都难以抬起,那一点点力道反倒是像勾引一般,引得李晟更想立马将她吞吃入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在艳红的穴口磨蹭了片刻便沉身插了进去,小穴里紧致湿滑,李晟不费力的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好撑…”沉婉玗柳叶似的细眉紧蹙,疼痛掀起别样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只能虚虚攀住男人的肩膀,承受着他猛力的肏干。 “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在空气中回荡,沉婉玗被男人托着背抱起,两人相对而坐,肉棒入得更深,直直的破开肉壁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嗯…顶到了。好深…” 沉婉玗细白的脖颈扬起绝美的弧度,颤抖着泄出大股的淫液。 “婉儿,我好爱你…”李晟痴痴地吻住她,火热的舌强势的探进馨香小口中攻城略地,沉婉玗身下的花穴被他奸淫着,胸前沉甸甸的一对美乳被他大肆玩弄着,此时就连呼吸都被尽数夺去,她呜咽着,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好生惹人怜爱,李晟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她勾去,操弄的越加发狠起来。 不消片刻,沉婉玗便再次被送上了顶峰。粉嫩的指尖在男人壮硕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柔腻的腿心颤栗着紧紧贴住男人的腹部,在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男人的灌精。 情潮暂退,李晟抱着沉婉玗躺回床上,两具汗湿的身子紧紧相贴。 沉婉玗怔怔的睁着眼睛,视线却没有焦点。 片刻后,她一言不发的推开男人。李晟顺着她的力道离开些许,却见她面色冷淡,似乎两人之前这般欢爱都是逢场作戏。 他心头怒起,轻易的拦住要越过他下床的沉婉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喘息,沉婉玗被迫靠在他肩头。她就是再傻也能猜出自己是被下了药,只是她没想到,那个憨厚木讷的男人能做出这种事。 她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事实上更多的是无奈,无措,和无力。 男人对她的感情超乎了她的想象,两人也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男人对她的占有欲,这次是下药,那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沉婉玗突然自后背升起一阵凉意。 “晟哥…”她轻轻的开口,声音还嘶哑着,“你究竟想让我…” “我爱你!”李晟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抱得更紧,“我爱你婉儿!”他太害怕了,害怕会再听到绝情的话语,他会心痛到死去。 “晟哥,我们不可以这样…”沉婉玗哀切的说,“我已为人妻,你也会成家立业,我们…早就没有可能了……” “不!”李晟扳过她的肩,双眼赤红,“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沉婉玗被他疯魔一般的神色骇到,下意识的要挣脱他,却换来更重的禁锢,男人吻住她,丝毫不怜惜的掐揉着肿胀的乳肉,沉婉玗痛呼出声,呻吟都被男人吞入腹中。 很快,沉婉玗便尝到了一股奇怪的药味,她立即警觉,却无力挣脱。李晟纠缠着她吻的更深,苦涩的药味扩散,沉婉玗绝望的滑下泪,在被迫沉沦于快感的前一秒听见了男人恶魔一般的嗓音:“这药能让女子十日结胎,放心吧婉儿,很快…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啰里吧嗦:很抱歉,又是很久没更了。之前也说过是因为叁次元太忙太糟心了,休息天也只想躺着什么都不想干。婉玗篇我是存稿用完了之后就想到哪写到哪的,今天突发奇想把后面的情节构思完了,然后手痒痒写了一章。 太久没写了找不回之前的手感了,希望不会那么糟糕。感谢大家的阅读~ 好啦说完啦,谢谢大家!鞠躬~ 婉玗篇(十六)清水+H “嗯…晟哥…再快些…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 更深露重,烛火摇曳,斑驳的土墙上印出一对旖旎的人影,纤细的身形在前,跪趴着撅起浑圆的屁股,壮硕的男人在后,大掌卡住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肢,伴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娇软呻吟,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粗长的巨物正进出的欢快。 “婉儿,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墙上的影子骤然变小,原是男人俯下身来,覆在了美人光滑的裸背上,热烫的舌不停地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游移吮吻,手上也不闲着,向下罩住了因猛烈的撞击而晃荡出迷人乳波的浑圆,李晟快意的操干着心爱的人儿,满眼满心都是她淫荡的迷人身姿。 把人带到这荒野中的小屋里已经叁天了,自从第一日婉玗有些抵抗之外,后来皆是对他百依百顺,床笫之间也是放浪又可人,李晟心中欢喜,已经开始盘算起两人之后的美好生活。 沉婉玗被男人肏的腿都软了,小脸蛋晕红,樱唇微微张着颤颤的吐息,男人的那里比起公爹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毫无章法的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抽送,有时又耐着性子深深浅浅的研磨顶弄,沉婉玗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各种淫言浪语也都脱口而出,换来男人更猛的肏干。 两人今日已经在床榻上厮混了一整天,桌上凌乱的堆着些碗筷,床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还不停地喷出汩汩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洇出深色的印迹。 “唔…要被插坏了…不要了…”沉婉玗娇娇的啼哭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倒是被捉起一条腿儿,肉棒干的更重更深。 “啊….”沉婉玗难耐的尖吟一声,那硕大的顶端直直的捅开了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片凸起。 “婉儿真是不乖,刚刚还求着我快点,怎么一会功夫就变卦了?”李晟恶意的磨着要命的那处软肉,只把美人逼得哭出声来,啜泣着央求男人干的更重。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李晟沉沉的睡去,他怀中的沉婉玗动了动身子,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半软阳具滑了出来,黏稠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沉婉玗闭上眼睛,忍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只有在这深夜,她才能保有自己的思维清晰地思考。 这里是早年李父打猎时做歇脚点的小土屋,离宅院甚远,小时候她和李晟有时会跟着李父来这里捉迷藏。多年未有人烟,小土屋已经破败不堪,只勉强能遮挡风雨。李晟将这里打扫了一番,平日里屋里就只有男女交欢的淫靡气味,只有在这时才能闻到那股子沉闷的霉腥味。 沉婉玗在心里打着算盘,不知李晟是如何躲开两家的父母将自己掳到这里来,如今已经叁日过去,爹娘不见他们人影肯定急坏了。 儿时爱恋的男人已经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沉婉玗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那所谓能让女子十日结胎的秘药,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助他,她不敢想。 沉婉玗不信这世上会有哪种药物能这般神奇,但见李晟坚定不移的每日按着她肏穴的模样,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 男人现在已经魔怔了,沉婉玗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先假意承欢,卸掉男人的防备心,今日还不曾服药,也算是小小的成功。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里荒无人烟,无人求救,李晟几乎是把她囚禁了起来。 她被当做了一个生育的工具,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被男人奸淫,让男人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今已经是第四日,如若那药真有奇效,那至多再过六日,她就会怀上李晟的孩子。 公爹虽爱玩弄她的身体,却从不曾像这般羞辱她,沉婉玗无时不刻不在后悔,若是两人重逢之时她不心软遂了男人的意,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想念爹娘,想念夫君,甚至想念公爹。 她要逃,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 在小土屋的第八日,李晟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沉婉玗去外面走走。 李晟就这样把人关在这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爹娘那边用赵府突生事端,急唤沉婉玗回去为借口瞒过了干爹干娘,但这个理由破绽百出,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敲,他得尽快出面去解决。 干爹干娘知晓他在赵府做事肯定不会赞同,这番回去必定不能轻易过关。 李晟走之前不容拒绝的又让沉婉玗服了一次药,沉婉玗本想蒙混过关,未果,只能当着男人的面将药吃了下去。 李晟一走,沉婉玗便急急的出了门。 此地本就是森林深处,多年未有人踏足,连野草都长的半人高,沉婉玗来回走了几圈,颓然的发现自己对此地已经毫无印象,偏偏此刻药效开始发作,沉婉玗俏脸飘红,腿心里酸酸麻麻的吐出水来,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李晟肯定是猜到了她会逃,才让她服了药,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从这深林里逃出去,就连走两步都困难。 沉婉玗绝望的低泣起来,却突的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难道是李晟去而复返了? 她一阵惊慌,软着身子徒劳的向后退去。高挺的野草被人一把拨开,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沉婉玗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蜜液,再没有力气支撑,倒了下去,绵软的身子被男人抢身上前抱进怀中,沉婉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捏着男人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大人…救命…” 来人正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 沉婉玗已经无暇思考堂堂县令为何会只身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岭。体内快感的浪潮一阵赛一阵的汹涌,她已经高潮过一次,身子却更加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娇嫩的脸儿在男人胸膛前摩挲。 “想要…给我…给我…” 于县令将软若无骨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干燥粗糙的指尖自她的脸颊一路摸到胸前,探进衣中准确的罩住软绵的乳房揉捏起来。 沉婉玗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将乳儿往男人的掌心送去,于县令也不推辞,就势完全拉开她的衣领,露出满是吻痕的白嫩胸乳。 外面天凉,寒风阵阵,沉婉玗却似感受不到一般,满腔心神都集中到了被爱抚的乳房上,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带给她快感的究竟是谁,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沉婉玗顺从的大张开双腿,方便男人的动作。 粗粝的指节叁指并拢在美人柔软湿润的花穴里抽插着,噗嗤作响,淫水飞溅。 “啊……好舒服……快一些…嗯…还要…”沉婉玗放浪的淫叫着,腰肢款摆,一下一下的挺着臀去撞击男人的手指。 又是一阵野草被踩踏的脚步声,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饶是老远就听到女人淫荡的浪叫,但当亲眼见到这血脉喷张的一幕时,侍卫还是有些把持不住。 只见那容貌绝美的女人私处的衣物都大敞着,任由男人玩弄,软绵白嫩的乳肉在男人掌中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的花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喷出的淫水将整个小屁股都打湿了,那小嘴里还不住的呻吟着,就如小猫一般勾人。 侍卫慌忙别开了视线,竭力稳住心神,沉声道:“大人,那个叫李晟的奴仆已经捉住了。” 于县令手下动作不停,冷声吩咐道:“先不要声张,把人关起来。” “是!”侍卫领命而去。 原来是赵老爷见沉婉玗已经过了归来的期限还迟迟没有消息,便派人去沉家寻了,这一寻却寻出了事来,沉家以为沉婉玗已经回了赵府,如今赵府来寻人才知沉婉玗失踪,沉夫人受了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此时李家夫妇也不好过,他们猜得到李晟带着沉婉玗躲了起来,但如今东窗事发,只能祈祷李晟机灵点,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赵老爷大怒,把当时负责护送沉婉玗归宁的车夫老秦招来问责,老秦是收钱办事,大难临头自保为上,还没逼问就将赵季和李晟供了出来,没想到这居然是团伙作案,赵老爷大发雷霆,当即下令有关人等重打一百大板,这无异于死刑了,老秦和赵季百般哭求赵老爷眉头都没皱一下,赵管家有心相互,但是老爷心意已决,又是儿子做了糊涂事在先,他也只能含泪忍着。 两具尸体深夜被抬出了赵家,派出去的下人也来回报说李晟和沉婉玗一起消失了,两家的父母此时在互相埋怨推脱责任,已经吵得不可开交。赵老爷恨不得将这个李晟千刀万剐,奈何这两人就真的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处可寻了。 这边如此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和赵老爷私交甚笃的于县令。于县令安抚了赵老爷,亲自立案寻人,带着一队护卫前往了宣城远郊。 “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沉婉玗身子猛地弓起,抽搐着到了高潮。于县令拔出湿透的手指,将她的衣襟拢好,轻松的将人抱起,向来时的路走去。 沉婉玗恢复了些意识,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沉婉玗紧闭着眼睛把脸埋在男人胸前,药效还未过,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是清冽的冷香,一阵燥热又起,沉婉玗渐渐的口干舌燥起来。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羞愤,温声安抚道:“你中了药,本官刚刚救人心切,还望不要怪罪。” 沉婉玗一怔,脸上又红了几分,“民女不敢。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我真的很喜欢下药梗,写起来忒带感。 剧情上有缺陷,不过我还是决定从方便上肉的方向来写哈哈~ 最后一个男主上线啦! 婉玗篇(十七)H 于县令将沉婉玗抱进马车中,将她在软塌上安置好,而后又递给她一块薄毯,沉婉玗忙不迭道谢接过,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缩到了角落里。 于县令看了她一眼后又掀帘而出,在外面冷声吩咐了几句,厚重的车帘再次被掀开,沉婉玗瑟缩着又往里避了避。 马车缓缓启动,沉婉玗能察觉到男人坐在了她不远处,幽闭的空间里,她能更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沉稳的麝香味,就在刚刚,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曾离那个清冷的味道那般近,再之前,男人曾爱抚过她的身子,在她的下体作乱,教她只被手指抽插了一番便泄了身。 沉婉玗颤抖的呼吸着,李晟的药尤其厉害,她每次服了药都得让男人灌精数次才能缓解,此时熟悉的燥热再次涌上,花穴又缓缓的吐出水来,于县令先前只草草的将她的衫裙合上了,此时在她的扭动挣扎间全都松散开来。 于县令端坐于马车侧面,四下无人,让他能大剌剌的把视线放在那个用薄毯将自己牢牢盖住的人儿身上。 圆圆的两点将薄绒的毛毯撑起,随着扭动,两团圆球时隐时现,于县令双眼眯了眯,可以想象到那对雪白的奶子,顶上两点桃红,若是能在嘴里含上一含,那滋味必定是绝佳的。 细细的呻吟渐渐的从薄毯下流泻出来,那声儿又娇又媚,像是小猫的爪子缓缓的挠在男人心间,隐隐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于县令手指动了动,恨不得代替那小手在花穴里放肆捣弄一番。 此处距离城区还有好些路程,他若不做些什么,也就白跑这一趟了。 沉婉玗埋在薄毯里,只觉得眼前光线一变,一只手虚虚搂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脸从闷热的毯子里解放出来。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男人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那手却不规矩的在美人的纤腰上揉捏摩挲着,沉婉玗迷蒙着眼将他望着,男人成熟俊美的脸不停变换,一会是夫君,一会是公爹,一会又变成了晟哥。 身子燥热不堪,偏偏还有双做乱的手在四处点火,沉婉玗嘤咛一声,在男人覆上雪乳之时挺了挺胸口,“嗯…相公,摸摸婉儿的奶子,好痒…嗯…” 于县令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美人的投怀送抱让他很是受用,两团绵软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硬挺的奶头被捏着拉远,又深深的挤进乳肉。沉婉玗被玩弄的娇吟阵阵,主动地分开双腿,让男人的长指拨开花唇,在穴里浅浅抽插着,又扬起小脸,探出香舌索吻,被男人攻进檀口大肆搅弄着,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纤长的下颚线流向乳房。 狭小的空间因为男女亲密的纠缠急剧升温,隔着一层车壁,外面是整齐的马蹄与车轮滚动声,里面则是湿吻与搅弄花穴的“啧啧”水声与女儿家细细的被堵在嘴中的呻吟,突的男人手指抽送的速度加快,数十下之后,绷紧的女体骤然放松跌进男人怀里,在她的身下,薄毯已尽数被高潮的淫水打湿。 于县令将怀里娇嫩的身子托抱起来,背对着放在自己腿上,早就高高撑起帐篷的肿胀阳具被释放出来,黑紫的肉棒顶端有微微弯曲的弧度,狰狞的杵在美人股间,在臀沟里危险的磨蹭了几下,便寻到了那处湿软,挺身干了进去。 “啊…好深…”男人的那处异常的粗大,穴里被撑到极限了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沉婉玗胀的厉害,还未喘过气,男人已经托着她的腿弯肏干起来。 于县令是欢场老手,最知道如何让女子欲仙欲死,沉婉玗被他托着身子肏了片刻便得了趣,扭着腰一下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于县令索性放了手让她自己动作,沉婉玗俯下身子撑着对面的车座,扭着腰胯撞击着男人的小腹。 小瓜般肥硕的乳房垂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荡弹跳,而后被后面伸出来的一双手掌握住,绵软的乳肉溢出指缝。 “嗯…好舒服,还要…”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小淫娃。” 揉捏双乳的手改为把住了沉婉玗的屁股,白嫩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小巧的菊眼和被崩的泛白的穴口,在于县令的角度,就能看到这极为淫靡的一幕,女子冰雪玉肌,优美的蝴蝶骨伸展着,纤腰下倾,肥臀挺翘,一根湿漉的肉棒正在那私密的穴儿中进进出出,带出大股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不再满足于女子软绵绵的套弄,于县令卡住沉婉玗的腰,挺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嗯…啊…太深了…慢些…嗯…” “慢些如何能舒服?”于县令丝毫不将美人的话放在眼里,这个身子他肖想了多日,今日终于得到了,怪不得赵老爷宝贝的要命,果然是个水多又耐操的尤物,那花穴紧致湿软,将肉棒紧紧裹住,饶是他也得费点心力守住精关。 于县令让沉婉玗下地,站起身从后方再次刺进蜜穴,“噗嗤噗嗤”的声音作响,汁水四溅,沉婉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腰上的手来维持姿势,她被男人逼到角落,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身前是粗糙的车壁,娇嫩的乳肉摩擦着车身,掀起奇异的快感。 美人后仰着脖颈,被干的双眸涣散,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二人交合处,不时的有淫水嘀嗒落下,“嗯…相公,婉儿快不行了,慢一点…啊…” 沉婉玗低声娇吟着,身后并不是她相公的男人闷哼一声,快要高潮的蜜穴将肉棒紧紧箍住,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于县令死死将她抱住,猛力肏干了数十下,在美人高潮的媚叫里将热烫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药物使沉婉玗神智昏聩,只能被动地在情欲之海里沉浮,能感受到一直有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搂住,却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谁,像是相公,但相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大人,那奴仆已经招了…” “让女子十日结胎…药…” 沉婉玗竭力想听清楚一些,但快感却一阵一阵汹涌而上,她轻哼了一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车内的交谈因为女子娇软的呻吟猛地停止,来汇报的侍卫半蹲在地,头几乎垂到地底。 大人和那女子交合的声音即使在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一群人裤裆顶着帐篷听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如今这声音近在咫尺,更清晰的还有两人性器撞击之声,侍卫满头的汗,觉得这汇报再不结束他就要疯了。 “先吊着他一口气,别弄死了。”于县令一边抱着沉婉玗的屁股套弄着肉棒一边吩咐着,“今日先不急回城区,派人去赵府知会一声,说人已找到,择日便回。” “是。” “另外…再寻个郎中来。” 侍卫领完命令,逃也似的出了马车,于县令埋头含住沉婉玗的一边乳头,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女子难耐的呻吟。 她这般模样其实不难看出是被下了药,只是这下药之人居心叵测,目的居然是想要她生下一个孩子,他的视线落在女子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否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沉婉玗很沉很沉的睡了一觉,可能是脱离了李晟的掌控,到了安全的地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才安心的任由自己睡去。 转醒之时,首先闻到的是安神熏香独有的清凉气味,沉婉玗睁开眼,有些迟钝的看着陌生的床顶,而后五感回体,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 低下头,便见自己胸前埋着一个头颅,正贪婪的舔吃着,乳头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舔弄吸吮,沉婉玗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沉婉玗一阵恍惚,她呢喃出声,“大人…不…” 与陌生男人裸裎相对让沉婉玗内心一阵羞耻,这样看来,之前与她欢好的真的不是相公…而是县令大人吗? 她急急的想瑟缩起身子,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控。 于县令就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般,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发出婴儿吸奶的“嘬嘬”声,那声音听得沉婉玗面红耳赤,被舔舐乳房的快感也很快让她软了身子,等到于县令终于吃够了放开肿大的殷红乳头时,看见的便是美人水雾迷蒙的眼,轻咬着指节,欲拒还迎的将他望着。 于县令心念一转,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他略带歉意的直起身子,“夫人药性未解,还望原谅本官唐突。” 沉婉玗羞的想埋进地底,她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盖住,“是大人救了婉儿,婉儿感激还来不及。”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邪肆的笑容。 “那个绑架夫人的下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日将会处斩,请夫人放心。” “什么?”沉婉玗一惊,立刻抬起头来,“处斩?” 虽然她心里对晟哥有惧怕有怨恨,但却没有想过让他死的。 于县令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不解,“怎么?他玷污了夫人的清白,夫人难不成还想保他?” 沉婉玗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 男人俯下身来,直直的望向沉婉玗,声音带着威严:“还是…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 沉婉玗猛的瞪大了眸子。 在沉婉玗昏睡的这段时间,于县令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也找了郎中来把过脉,确定了确实有未足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脉象极其不稳,那郎中也是把了数次才敢确诊。 沉婉玗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被人掳走奸淫,还怀了身孕,那赵家还会同意她回去吗? 她心慌意乱,怔怔的落下泪来,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打掉…我要把孩子打掉…” 于县令安抚的按住她的肩,“这孩子本就是药物辅助形成,贸然落胎只怕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仅不能将这孩子打掉,反而要静心养胎。赵家那里由我去说,你且安心,赵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是被歹人所害,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沉婉玗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也顾不上孩子的事了,大人居然知道她和公爹…… 于县令看出了她的惊慌,“我与赵兄情同手足,他想必是极其喜欢你,才会与我说的。” 沉婉玗柔夷揪紧了被褥,暂且安下心来,公爹对她的迷恋她自己也能感受到,只是不曾想到公爹与县令大人交情这般好,连这种事也都告知,只是她现在背着公爹与他的好兄弟行了鱼水之欢,不知公爹知晓后会作何反应。 她这厢愁眉不展,于县令见时机已到,便拿出一个药瓶来,那熟悉的青瓷瓶身一出现在视线里,沉婉玗便慌张的向后退去。 “莫怕,那歹人已全部招了,这药也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你现在怀着身孕,需配合着药物稳固胎儿,若这胎儿不稳,你会有生命危险。” 沉婉玗知道那瓶中有两种药丸,一结胎一固胎,只是不知这胎儿竟是与她的性命息息相关,结胎需要阴阳交合,固胎亦然,只是李晟已被关押,而如今,能助她固胎的只有… 沉婉玗抬起头,视线所及,男人胯间的肉棒硬挺着,顶端微微渗出丝丝前液,那肿胀的阳具正在眼前慢慢的接近…… ℛōцωⓔρ.мⓔ 婉玗篇(十八)清水+H 距离城区十里处的山间小院里两日前进驻了一队县衙的官兵,小院的主人是一对朴实的农民夫妇,诚惶诚恐的收拾出了干净的院落。 朴实又肃穆的官用马车缓缓在院内停下,夫妇俩畏畏缩缩的收了银子,被嘱咐十日内不得回来,两人拿了钱忙不迭应了,待到闲杂人等离去,侍卫来传话屋子已收拾妥当,那车内才有了些动静。 片刻后,车帘被从内掀开,身形高大的男人矮身而出。 侍卫们分列两侧一字排开,整齐划一的低着头颅,这时若有人稍稍抬眼,便能望见县令大人身上抱着的赤裸女体。 那女子挽着温雅的妇人髻,剧烈运动下已经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哒哒的黏在颈侧,她双腿大张,被男人驾着膝弯托抱在怀,腿间骇然插着一根粗壮的肉具,行走间还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沉婉玗美眸紧闭,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有在男人狠狠干进花穴深处时,小嘴里才克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娇吟。 于县令抱着沉婉玗快步进屋,不一会那里面又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响,侍卫们面面相觑,个个都小心的遮掩着高耸的裆部。 另一头 赵老爷心急如焚的等来了县衙的侍卫,却是得到了“择日便回”的消息,他心中一凛,但还是端着客套的笑让侍卫传达自己的谢意,待到人走了,管家关上了门,回身迟疑的道:“老爷…” 赵老爷抬手打断他,于县令的心思昭然若揭,之前碍着自己有意无意的阻拦不好明着来,如今得了这个机会,少不得要把小丫头好好肏弄一番。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也罢…”赵老爷轻叹一声,赵家能有如今,于县令没少在暗中做打点,他若因为一个女人和县衙对着干,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些。 沉婉玗不在,赵老爷身边的叁个暖床丫鬟再次得了宠,因着在儿媳身上养成的习惯,赵老爷每日都要习惯性的捧着女子屁股喝些淫水儿才舒坦,只是不是儿媳的那股子惑人的腥甜,怎么喝都不对味,叁个丫鬟每日战战兢兢的用身子服侍着男人,心中暗自叫苦。 说回小院中。 沉婉玗半推半就的应了让于县令为自己“固胎”,男人面上端的是一派正直,仿佛只是形势所迫,非他本愿,但却每日里将沉婉玗按着肏了又肏,大肉棒不知疲倦似的在花穴里进进出出,任由沉婉玗如何哭叫求饶,也都是一面说着“性命攸关之事,不可马虎”一面沉身撞进窄小的子宫口,大肆抽插后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喂进去,沉婉玗每每都被那热烫的浊液射的痉挛不止,抽搐着泄出淫液,软软的伏在男人身下。 在小院住了两叁日,沉婉玗就没有哪时是单独呆着的,早上醒来就会看见男人在她胸前作乱的头颅,殷红的小奶头在男人嘴里被又舔又咬,白嫩的胸乳上吻痕遍布,男人见她醒了,便会倾身上来吻住她的小嘴儿,沉婉玗被他玩的身子酥软,顺从的与他吻在一处,嘴唇相抵舌尖相缠,“啧啧”的湿吻充斥耳间,男人一边亲着还会一边探到女子身下密处,拨弄着花瓣,揪出硬硬的小淫核用指尖弹击把玩,不消片刻敏感的女体便猛地绷直,花径里喷出大股的淫汁来。 在没有用药的时间里,于县令会将她摆出各种姿势,并拢着腿根,好让肿胀的热铁在那腿穴里放肆肏干,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花唇,冲撞着敏感的阴核,若即若离的快感比真正操进去了更让沉婉玗疯狂。 “大人…嗯啊…莫要再作弄婉儿了,啊啊…好烫…” “嗯嗯…好舒服…大人插得婉儿好舒服…” 每日午间,用完膳食,到了“固胎”时间,于县令看着美人樱唇微启,服下那药丸,片刻之后便能化身热情的猫儿,水蛇般的纤腰疯狂扭动,花径又紧又热,将肉棒夹得爽利无比。 小院的主屋时时紧闭,屋内人从不出门,只能听得各种淫声浪语。 八日之后,药瓶里的药丸告罄,也意味着“固胎”告一段落了。 于县令又寻来郎中问诊,这回得到的答案是实实在在的喜脉,那郎中啧啧称奇,道自己行医数年,这般脉象还是第一次见。 沉婉玗内心怅然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覆上腹部,这里真的有一个生命存在…… 男人将她的愁色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将人搂在怀里,大掌驾轻就熟的覆上美人胸前的丰盈,托着乳根揉捏着。 “无需忧愁,凡事有我。”男人缠绵的贴在她耳边低语,热烫的鼻息喷在颈肩,叫她一阵战栗,明明是陌路之人,却因着连日来的欢爱而亲密无间。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语气温柔又坚定,或许是真的无所依靠,沉婉玗不自觉的依靠向了男人,仿佛他是她的救赎。 确定了腹中胎儿完全稳定下来,第十日时,一行人按约定离开了小院。 再次回到赵府,沉婉玗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与往常不同了。 也是,在他们眼中,自己是被人掳走奸淫了数日的失贞之人。 还有… 沉婉玗低头加快了步子,微微护住小腹,她不仅有了别人的孩子,更是和公爹的好兄弟缠绵了数日,她的花穴儿不知多少次被别的男人抽插捣弄,小子宫也无数次被精液浇灌,赵府肯让她进门,已是天大的恩赐。 “你且不要声张,待一月之后,我便寻机会安排郎中去赵府,称你初初有孕,女子怀胎前月不会显怀,定能瞒住众人。” 于县令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沉婉玗一面回忆着,心神不宁,连前方有人也不曾发觉。 撞进熟悉的男子胸膛,沉婉玗还一时回不过神来,扬起小脸呆呆的将人望着。 赵老爷被那湿漉漉的眼望的一阵心神荡漾,明明是个被男人肏透了的,却不知如何还能有这涉世未深的懵懂眼神,认出是他来了后,那美眸里又快速蕴起了泪水。 “公爹…” 赵老爷低叹一声,将她搂紧怀里,“莫要哭了,公爹不怪你。” 沉婉玗心里五味杂陈,却不能坦白,只能借由哭泣发泄。赵老爷安抚了她一阵,见美人的泪就跟断了珠子的线似的,止也止不住,他胸前的衣裳都湿了大片。 二人此时正在回廊上,赵老爷身后跟着好一些下人,院子里也有些打扫卫生的奴仆,他却丝毫不避讳,将怀里的小人儿拦腰抱起,往自己的厢房走去,下人们立刻噤声,低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沉婉玗埋在男人怀里,小小的打着哭嗝,赵老爷见着可爱,低头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吮吻着。 泣音被突然地吻止住,沉婉玗环着男人的颈项,仰着小脸任他索取。 待进了房中,将美人放在床上,赵老爷再次覆身下来,将那樱桃小嘴严严实实的吻住,沉婉玗的舌被他勾出口外吸吮缠绕,津液吞咽不及,糊的两人的下颚狼藉一片,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热度渐渐升高。 思念了数日的温香软玉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赵老爷心头这块大石才真正落下来。熟悉的女子馨香萦绕,几乎是立刻便让男人燃起了欲望,一面深吻着,一面掰开美人的腿,拿胯下那根粗长的棒子去撞柔软的蜜穴。 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一阵热烫,被硬物撞击,衣料摩挲着,沉婉玗很快便缴械投降,闷哼着泄了身。 赵老爷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腿间,调笑道:“这小嘴里吐了这么多水,婉儿可是等不及了?” 沉婉玗叫男人握着脚踝,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腿心的布料一片深色,高潮刚过,她舒爽的说不出话来,细嫩的小手摸向男人男人胯下,眼里满是渴望。 赵老爷暗骂了一声,叁两下撕开她的襦裙,布料纷飞间,一具显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身子缓缓展现。 那交错的鲜红印记遍布全身,尤其是那两团丰盈上,还隐隐留着齿印,赵老爷面色沉了下来。 久未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沉婉玗迷蒙着睁眼,男人阴沉的脸色让她心里一惊… 她怎会忘记…她身上… “公爹……我……”她泫然欲泣,壮着胆子去捂男人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赵老爷几乎瞬间就心软了下来,他握住沉婉玗的手,想拿下来,沉婉玗却不依,她害怕在男人眼里看见厌恶的神色,她会承受不住。 赵老爷也不逼她,再叁承诺不会睁眼,沉婉玗这才松开。男人下床扯来一截布料将眼蒙住,借着唯一的一点光亮,将人捉进怀里。 “这样可好?公爹什么也看不见了。” 沉婉玗窝在他怀中,被男人捉着乳儿揉着,很快便气息不稳起来。“公爹…啊哈…嗯…不要这样揉婉儿的奶子…” “那要如何揉?”男人本是揉面团一般的将两团绵软乳肉搓捏着,闻言揪住两个硬如石子的小奶头,不停拉扯甩动,白白的乳浪晃眼,让他有些后悔将眼蒙住,看不到这绝美的景色。 视线被阻,赵老爷便在言语上将便宜占了回来,“婉儿是想让公爹这样揉奶子是不是?小奶头可是痒了?公爹捏一捏…” “呃啊…嗯…公爹…轻些…”男人揪着乳头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沉婉玗又痛又爽,透着麻痒的酥软从乳尖流窜进体内,早已动情的花穴蠕动着,水流的更欢了。 “婉儿不乖,这小淫穴里都湿透了,还口是心非。” 火热的大掌在沉婉玗身上一路向下摩挲,轻轻绕起细软的耻毛,而后隐入丛中,“咕啾咕啾”的奸淫起那花穴来。 以防万一再说一句,这是个无脑肉文!无脑又肉!逻辑叁观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婉玗篇(十九)H 熟悉的情欲滋味让沉婉玗沉醉不已,她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让自己完全倚靠在男人怀里任他亵玩。乳浪翻滚,大张的腿心儿潮湿一片,她微喘着偏过头,赵老爷配合的吻住她的小嘴,唇齿交缠,丁香小舌叫男人捉住,百般吸吮。 “嗯…嗯啊…公爹…快些进来…”耳鬓厮磨间,她终是难掩空虚,手指再灵活,还是比不上那根烫到骇人的巨物。 “小骚货,一日不干你就饥渴成这般。去跪着把屁股撅起来!”赵老爷狠狠地在那淫荡的大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沉婉玗哀叫一声,噙着泪在男人身前趴好,对着他胯下高高的翘起丰润的臀。 这具身子赵老爷早已熟悉,即便蒙着眼也能准确的寻到那处蜜穴,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捅而入。 “啊…太深了…”热烫坚硬的棒身强势的磨平花穴里的肉壁褶皱,悍然撞上花心。沉婉玗娇躯一阵痉挛,身体伸出喷出涓涓淫水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 赵老爷快慰的紧,俯身抓着她的奶子便大肆肏干起来。 敏感的花穴汁水丰沛,在男人勇猛的捣干间四溅开来,后入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更加贴合,肉棒更是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太久没有亲热,两人就像是久别的夫妻,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沉婉玗心中一阵奇异的羞耻,明明是公爹,却比相公更让她有归属感。 淫穴已经熟悉了男人肉棒的形状,每一次进入肉壁都紧绞着棒身,吸吮着不让它离去,赵老爷被她夹得爽利无比,一边大力抽插着还一边啪啪拍打着美人肥嫩的屁股。 “哦…婉儿的骚洞真是紧…公爹快被你夹断了…” 沉婉玗被他肏的说不出话,红唇一张,娇媚的呻吟便先一步溢了出来。 “嗯…哈….公…爹…嗯啊…” 甜美的吟哦让男人干的越发凶狠,一想到她也成这样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那无名的火气便止也止不住了。 “贱货,叫的这么浪!被野男人干的时候也这样叫吗?!” “不…只有…啊…只有公爹…”沉婉玗不敢再挑起男人的怒气,只能更加卖力的摇晃着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干,嘴里说着男人爱听的淫话:“只有让公爹肏…啊…婉儿才这么叫…嗯哈…公爹肏的最舒服…啊…大肉棒干的好深…嗯…慢些…婉儿受不住了…” 美人倾向性极强的话让赵老爷气消了些许,但手上却不松劲,细嫩的皮肉没多久就被打的红肿一片,显得那翘臀更加肥硕淫荡,丰盈的臀肉因为男人的撞击翻起肉浪,“啪啪”作响。 终于操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抱着美人与自己契合无比的身子,赵老爷简直欲罢不能,沉婉玗更是被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带来的疯狂快感吞噬,她扑倒在被褥上,呻吟已经破碎,半跪的腿也承受不住的打着摆,汨汨淫水在抽送间被带出,顺着腿根流了满床。 “嗯…太深了…嗯哈…慢些…要泄了…公爹啊啊啊啊啊”沉婉玗绷直了娇躯长吟着,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冲刷着硬挺的棒身,美人再也坚持不住,痉挛着倒下了,只有翘臀高高耸着,与男人的下体紧紧相连。 赵老爷还未曾发泄,正是精神抖擞的时候,他伸手将瘫软的女体捞起,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摆成挺胸撅臀的姿势再次抽送起来。 圆硕的乳房因为挺起的姿势更显饱满,沉甸甸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蹦跳甩动着,沉婉玗弓着身,如一轮莹白的弯月,圣洁又淫靡。 昏沉的快慰中,沉婉玗感受到体内的肉棒越加胀大,男人肏干的动作也剧烈到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婉儿…婉儿…公爹要到了…都射给你…把你的小肚子射大好不好?” “嗯…嗯…啊…射在里面…都射给婉儿啊啊啊啊啊…”沉婉玗低低尖叫着,在浓精射进身体深处的同时到达了高潮,她痉挛着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美眸半闭,视线迷蒙空洞。 赵老爷射精之后便抱着她侧躺下来,一直在浅浅抽送着,沉婉玗在温柔的快感里沉沉浮浮,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沉婉玗还未归宁的时候,赵府上下对少奶奶曾被下人掳走奸淫之事和当时闹出的几条人命闭口不提,反倒是赵老爷,因为美人带着歉疚的顺从,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常常青天白日,下人随身之时,就拽了沉婉玗到身前,扒开衣服嗦起奶儿来。 沉婉玗反抗不及,羞愤欲死,无奈身子又敏感,没一会就只能红着脸轻轻挺胸将乳儿往男人嘴里送。唯一庆幸的是天气渐渐寒凉,沉婉玗在外被扒衣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转眼就到了寒冬,沉婉玗归府也一月有余了,她求赵老爷传了信回家报平安,然后便不再听外界的任何消息,不知沉李两家已经完全决裂,也不知李晟被刑讯逼供的只剩半条命后扔在了郊外自生自灭。 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赵老爷,安心的沉沦在男人制造的肉欲世界里。 唯一令她不安的便是那腹中的孩子,或许因为是药物所成,又来的突然,沉婉玗有时都会恍惚着忘记他的存在。但是小腹日渐隆起的弧度却不容忽视,她被男人养的丰腴了些许,赵老爷也不曾怀疑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是因为有了身孕。 沉婉玗也得知,赵烨每次外出都要大半年才能回,也就是说起码要到来年叁四月左右,相公才会回府,在这之前,府内只有她和公爹…再者届时她怀孕已有数月,这月份一算,相公定能立马发现孩子不是他的。 沉婉玗忧愁不已,但也只能借时候还未到来宽慰自己,当务之急是要将赵老爷瞒过去。 于县令在那之后也曾来过赵府几回,这日他又来寻赵老爷下棋,沉婉玗便在一旁伺候着,却不曾想于县令竟悄悄将手伸到她身后,大掌缓慢揉捏着饱满的臀肉,沉婉玗心中惊惧,飞快的看了赵老爷一眼,男人正看着棋盘皱眉思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 她因着刚刚为于县令添置茶水,站在了他这侧,面对着赵老爷,正好方便了背后于县令的动作。 美人翦水双眸里满是惧意,求饶的看着男人,好在于县令在赵老爷抬起头的下一秒收回了手,沉婉玗心中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连忙站到了赵老爷一侧,低着头不愿再动了。 赵老爷和于县令都是个中好手,下棋起来对战的酣畅淋漓,一役结束,于县令一子之差落败,弓起手道:“贤弟棋艺精湛,为兄甘拜下风。” 赵老爷朗声笑道:“兄长过谦了,之前那一子若不是兄长想让,我早已输了。” 于县令笑着摇摇头,二人一番笑谈不必说。 正要收拾好棋盘再来一局时,管家在外轻声敲门,道有要事。 赵老爷放下棋子,微微遗憾,“兄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于县令大方摆手,赵老爷又冲沉婉玗道:“婉儿你好生招待大人,不得怠慢。” 沉婉玗怯怯的抬头望向于县令,正撞上男人隐隐狂热的眼神,她心中一跳,连忙低下头,小声的道:“是。” 房中已经只剩下沉婉玗和于县令二人,她局促不安的站着,不敢有动作。 察觉到男人起身往她这边来,沉婉玗心中警铃大作,控制不住的向后退去,刚退了一步,便被抢身过来的于县令拽进了怀里。 她微微颤抖着,“大人…求您…公爹随时会回来…” “无妨…回来也就是由服侍一人变作服侍两人…”于县令轻声在她耳边道,说话间热气扑在耳后,沉婉玗敏感的瑟缩了一下,“婉儿可曾同时吃下两根肉棒?今日便让你体会一下这极乐滋味,如何?” 他说话孟浪,沉婉玗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被动着承受男人言语的猥亵。 “大人莫要作弄婉儿了…”她小声讨着饶,“婉儿得大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但婉儿福薄,承不起大人怜爱,望大人不要因为婉儿这破败的身子而毁了名声。” 一番话劝解夹杂着威胁,于县令轻笑起来,大掌已经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起来,“小东西,倒没发现你原来这般能说会道,也是我疏忽,床上叫的那般动听,想必…床下也绝不会差的,是不是?” “呀…大人…不要再说了…”沉婉玗羞红了脸,男人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掏出了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把玩,沉婉玗一低头便能看见属于男人的手掌将自己的乳儿揉捏搓弄,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全身,男人渐渐不再满足于玩弄雪乳,邪恶的手缓缓伸向了她腿间。 “嗯…大人…不要…”她身子渐软,小脸晕红,呵气如兰。 外面隐隐有下人在走动,脚步声断断续续,她却在房中被男人揉着奶摸着穴,沉婉玗心中一阵羞耻,快慰和害怕被发现的恐慌交杂,竟掀起异样的快感。 “还说不要,你这下边的小嘴已经在欢迎我了…” 于县令在沉婉玗花穴外摸了一把,立刻满手的潮湿,他将手举到美人眼前,只见白皙的手掌上满是水液,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沉婉玗羞的闭上了眼睛,鼻尖却突然有了很浓的腥甜味,原是于县令将手伸到了她嘴边,道:“舔干净。” 沉婉玗迟疑了一瞬,被男人惩戒似的重重捏了一下小奶头,她哀吟一声,认命的伸出舌尖。 软滑的触感在手心游走,于县令看着她一点点将自己手上的淫液舔尽,接着便不容拒绝的将手指插进了那张樱桃小嘴里,如嬉戏一般搅弄起来。 “呜呜呜…嗯…呜呜”沉婉玗呜咽着,被男人以嘴为穴抽插着,软嫩小舌被不停地夹弄耍玩,津液大肆分泌却吞咽不及,潺潺流出嘴角,高耸的胸乳都被打湿了一片。 “婉儿可真是个宝,身上几个小嘴儿都这么舒服。” “呜呜…嗯…” 沉婉玗已衣衫尽褪,只有一条小裤歪歪扭扭的挂在脚踝,反观男人却是衣衫端正,一派道貌岸然。 绝美的赤裸女体被高大英俊的男人搂在怀中尽情的玩弄,二人衣物的反差让眼前的画面更加的色情。 婉玗的日常:啪啪啪,换个人啪啪啪(不是 快完结啦!我终于能写甜甜的肉啦哈哈哈哈 婉玗篇(二十)终章清水+H 赵老爷回来之时,见到的便是美人双眸失神,撅着屁股喷射淫液的模样,大量的水液飞溅,地上很快就积出了水洼。 “敏感的小东西,这就泄了。”于县令将软下的身子接住,看向赵老爷,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被换到另一个男人怀里,沉婉玗还沉浸在高潮中回不过神来,“婉儿乖,如此卖力的招待大人,让公爹想想,该怎么好好奖励你…” 是公爹的声音… 沉婉玗失神的眸子一颤,公爹回来了! “啊…好大…”下体突然一阵胀痛,粗壮又如热铁一般的肉棒插了进来,沉婉玗绷起了娇躯,下意识的抓住了旁边的人。 有一人正在抓着她的腿根操弄,那旁边这人又是谁? 沉婉玗心里猛地一惊,霎时回过神来。 赵老爷带笑的脸近在咫尺,而在他旁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则是于县令。 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男人包围,沉婉玗后背阵阵发凉。 “公爹…嗯啊…怎么会….” 公爹平日里对她占有欲极重,怎么这般面色如常的任由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 似是看出了她的慌乱,赵老爷将她抱进怀里,安抚的亲亲她的小嘴:“大人救你一命,你理当报答。” “嗯啊…可是….啊…”沉婉玗的思绪被男人又深又重的肏干打乱,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不对,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花茎不能判断是非,只会蠕动着肉壁将入侵的家伙包裹,娇嫩的花心被龟头撞击着肏开了小口,一颤一颤的吐着水,沉婉玗背靠赵老爷的胸膛,被男人掰开双腿送到于县令身下,于县令轻轻松松便肏的她淫水直流。 “嗯…呃哈…大人…公爹…”她已不知该唤谁,身子热的厉害,脑子也混沌一片。 “婉儿,是不是很舒服?”不知是谁的声音在问,沉婉玗已经分不清了,只能诚实的作答:“嗯啊…舒服…啊哈…” “别急,还有更舒服的。”另一个声音在说。 紧接着,沉婉玗便察觉到紧闭的后穴被探入了一指。 “呃…”她难受的扭起了身子。 “放松,婉儿,之前公爹也玩过你后面这张小嘴的是不是,会很舒服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沉婉玗不知不觉的就放松了身体,花穴被撑大到极限,排泄的菊眼还有异物在进进出出,沉婉玗双眉紧蹙,脸上似痛苦似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的异物抽了出去,还没等沉婉玗喘口气,便有一个更加硕大热烫的物什贴了上来,在娇小的穴口磨蹭了片刻便强势的往里顶了进去。 穴口瞬间被撕裂,沉婉玗吃痛的咬紧唇,身体紧绷到极限,于县令被前所未有的紧致夹得闷哼一声,双眼发红,如发疯的野兽一般大肆插干起来。 “啊啊…啊嗯…痛…慢些…呜呜…” “哦好紧…”于县令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肏干着身下销魂的女体,沉婉玗被夹在两人中间撞击的前后摇摆,在赵老爷不曾有动作的情况下,菊穴已经被轮番肏干了一通。 沉婉玗已经快无法呼吸了,两根热烫的阳具隔着薄薄的肉壁磨蹭挤压,史无前例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在脑海里狂燃,她胡乱的甩着头,似是想摆脱这难以承受的快慰,却被两个人死死钉在中间,承受着他们无尽的欲望。 美人身下两处穴口都撑到了极限,只剩一圈泛着白的皮肉,不知是从哪个穴里流出来的蜜汁黏黏答答的糊在叁人紧密相连的下体,那汁液还在随着男人越加猛烈的肏干而逐渐增多。 待客的小厅里燃着炭火,天色渐暗,只余角落里微微的火光,照亮了小榻上紧紧相连的叁具肉体,那女子发髻散乱,浑身香汗淋漓,一男子在后把着她的臀快意肏干,另一男子则在前,大肉棒在女子嘴里大肆抽插。 沉婉玗已经神智昏聩,哭喊都被男人粗大的阳具堵在嘴中,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到了临界点,两声低吼之后,灼热的精液噗噗射进了美人的小穴与嘴里。 宣城百姓这日又见赵老爷与县令大人在赵府门前话别,两个英俊的男人往那一站便是绝佳的风景,只是众人不知,在二人刚刚出来的会客厅榻上,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娇躯,莹白的肌肤沾满了白浊液体,身下两个小穴都被插成了圆圆的小洞,还有精液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淫秽不堪。 自那日起,沉婉玗便成为了两个男人的性奴。 于县令还是常常来赵府找赵老爷下棋,只是这下着下着就会变成沉婉玗被拖上床肏穴,男人们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时常玩弄的沉婉玗几日都下不来床。 于县令政务繁忙之时,赵老爷便会让沉婉玗洗净身子,到后门坐上县衙的马车,于县令有时会将她接下马车抱进房中,有时则等不及的,直接在马车中就将美人肏的哭喊不已。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月,沉婉玗的肚子又大了些许,二人云雨初歇,于县令粗喘着覆上她的小腹:“也该是时候了。” 第一次有孕吐反应之时,她正被赵老爷抱着边用膳边肏穴,大肉棒“咕啾咕啾”的捣送着,她高潮一次男人便喂她一口。 “公爹…饶了婉儿…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尖叫着泄了身,沉婉玗已是完全失了力气,赵老爷道了声“乖”,而后舀了一勺鱼汤送到她嘴边。 沉婉玗却突然双眉紧蹙,推开男人的手趴在桌边干呕起来。 赵府这天突然乱了套,又在郎中入府之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少奶奶…有了身孕。 “算算日子,应是我的。”赵老爷坐在床边,抚摸着沉婉玗苍白的小脸,沉婉玗心中有愧,低垂着眼不敢与他对视,赵老爷未曾多想,只当她是害羞。 “好婉儿,今后定要小心身子,这可是烨儿的弟弟。” 沉婉玗强作笑意,“公爹别说了,我怀了夫君弟弟什么的,可羞死了。” 赵老爷朗声笑了起来,“婉儿可是怕了?放心,就算是烨儿回来了,我也能护住你们娘俩。” “公爹就会拿婉儿说笑,不理你了。”美人撒着娇闹脾气的模样让男人心情大好,连连讨着饶哄得美人一个香吻。 赵老爷吻着吻着就起了淫意,但今时不同往日,男人顾忌着她的身子,只微微揉了会奶儿解馋便不再动作。 冬去春来,沉婉玗在男人们的娇养滋润下越发的风情动人,孕肚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早些天时,赵老爷便说要带沉婉玗去游湖,沉婉玗整日里在府里呆着,早就闷得慌了,闻言自是期待不已。 当天便起了个大早,但却破天荒的在早晨赵府的院子里看见了于县令。 “大人?”沉婉玗疑惑地叫了一声,这句话之后,她这一整日都再未能出过房间。 熏香夹杂着情欲气味环绕,雕花屏风横在屋中,雾气缭绕间,隐约可见屏风后交迭的叁个人影。 沉婉玗仰着小脸,挺着胸撅着翘臀,身前一对饱乳叫于县令捧着,她已经有了奶,于县令吸吮的啧啧有声,下体则微微蹲着马步,被赵老爷从后掰开屁股,头埋进花穴里舔吃着淫水儿。 “嗯…啊…公爹…大人…啊…时辰不早了…”她已叫男人们轮番肏了一回,小脸上春情荡漾,但依然念着男人们插进小穴之前的约定,肏上一会便出门游湖。赵老爷和于县令嘴上答应,却按着美人将她身下两个小穴都肏肿了才松手放人,说洗浴一番再出门。 只是洗着中途又擦枪走火,两人将沉婉玗略显笨重的身子从浴桶中捞出来,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又将美人玩弄的淫水连连。 沉婉玗孕期更加敏感,再加上两个男人连日里的调教,只被稍稍揉会身子就能泄身,她身子重,站不稳,腿根打着摆,控制不住的往下坐,小骚穴正对着赵老爷的脸撞去。 赵老爷微微使力托着她,脸埋在屁股里舔的呼噜作响,于县令把两颗肿大的奶头揪在一处,一口吞进嘴中用力吸吮着。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舔了…嗯啊…”沉婉玗难耐的尖叫起来,她最受不了两个男人同时的玩弄,没一会便痉挛着再次到了高峰。 赵老爷将她酥软的身子抱起,冲着于县令大张着双腿,让于县令将硕大的肉棒插进她湿软的小穴里,沉婉玗嘤咛一声,又被转到于县令怀里,身后菊穴也被赵老爷的阳具填满。 “嗯…好胀…”她眉头微蹙,男人们的物什太过粗大,即便肏过数回,每次进入时沉婉玗还是要适应一番。 浴房里动人的吟哦声再次响起. 赵府的出行的马车在外候着,直到日暮西沉都没派上用场,遥遥传来马蹄声,一个商队正踏着夕阳缓缓而来。 美人股间两根肉棒抽插冲撞,将她连连送上高潮,胸口沉甸甸的乳房蹦跳着,未被人吸就溢出了丝丝乳汁。 “啊啊…不要了…受不住了…嗯啊…饶了婉儿…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灭顶般的欢愉再次将沉婉玗席卷,她微翻着白眼,娇躯抽搐着喷洒花液。 与此同时,远归的赵家少爷赵烨下了马车,门口的小厮冒着冷汗迎上来,“少爷,您回来了。” “嗯。”赵烨应了一声,见门口的马车,问道:“谁要出门?老爷和夫人呢?” “呃…都在府中。”他迟疑的语气让赵烨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但一个看门小厮并没有让赵烨多加关注。 本是要到下月才能回来,只是不知怎的,外面女人的滋味尝遍了,却突的想起家里那个娇花的味道,纯洁又放荡。他匆匆处理完了事情赶了回来,迫不及待的要看那小人儿一眼。 赵烨没有注意到下人们互相交换的眼色,快步走进了府中。 沉重的木质大门缓缓地合上,也将那些情欲纠缠通通关在其中。 完结啦!私以为到这里结束比较好,后续就不扩写啦! 谢谢大家的喜欢,明天开始洛悠篇哦(期待的搓搓小手 ℜōцωⓔρ.мⓔ 洛悠篇(一) 说到凤家,众人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万贯的家财,而且据说凤家还和皇室有着密切关系,后台大到令人咂舌。 更值得说道的是那凤家的大当家,凤曜。 此人不仅生意场上手段一流,杀伐果决,更令人在意的便是他颠倒众生的一张俊脸。 凤曜生的一副受上天眷顾的相貌,让皇城里无数女子为之神魂颠倒,众人都在猜不知这凤家当家最后会娶怎样一位女子为妻。 应当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再不然也会是倾城绝色的温柔女子。 众人等啊等等啊等,却被皇宫里突然传出来的惊闻砸晕了脑袋。 皇城第一美男子凤曜在太子立妃大典当晚因醉酒和十公主一夜贪欢,夺了人家的清白。谁知十公主竟早对凤曜情根深种,当下便哭闹着非君不嫁。 说到这十公主,也是有一番故事的。 作为皇帝最受宠的小女儿,十公主自小便被皇宫里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娇纵不堪,但抵不住她有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即便是惹了再大的祸事,只要她拿泫然欲泣的小脸把你一望,你便只能毫无怨言的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当朝皇帝陛下也是这个心理。 事发不过叁个时辰,赐婚的圣旨就到了凤府。 凤曜下跪接下那明黄的圣旨,叁日后的黄道吉日,十公主便带着十里红妆嫁进了凤府。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如今过了大半月了,众人都在等那夫妻婚后不合,等啊等等啊等,那府里却一直平静得很。 众人没有了盼头,便摇摇头散开去寻别的话题了。 凤府作为皇城首富,其府邸也是由能人巧匠设计建造,绝美异常,置身其中,仿佛到了世外桃源。 日上叁竿,下人早就有秩序的各司其职,当家的和夫人的院子里,却门扉紧闭。 女子绵软的雪乳被一只白皙的大掌罩住,轻拢慢拈,樱红的乳果在男人手下挺立。 莹白如玉的娇躯上遍布鲜红的吻痕,美人款摆着腰肢,随着男人的动作溢出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平坦的小腹下是毛发稀疏的粉嫩蜜处,而后便是一根狰狞如儿臂般粗长的紫红阳具,那男根正把握着力道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湿软的花穴,如今再要细看,便可发现二人交合的身下被褥已是湿淋淋一片,可见这场性事已经持续已久了。 “嗯…阿曜…”葱白的柔荑颤颤的搭上男人宽阔的肩,美人呵气如兰,主动的送上香唇,“你该去…嗯啊…忙了…” 男人吻住她的唇舔舐,话语都淹没在了两人交缠的唇间。 “怎么…你自己惹的火,扑不灭就想跑?”似是为了惩罚,男人挺动下身重重的撞击两下,撞出了美人破碎的呻吟。 洛悠笔直修长的双腿盘上凤曜劲瘦的窄腰,随着男人的撞击一颤一颤的摆动着,“扑哧扑哧”的入穴声不绝于耳。 即便两人成亲已经快要满一个月,但每天早晨醒来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洛悠有时候还会觉得像在做梦一般。 渐渐的,她开始庆幸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将自己和这个男人紧紧绑在了一起。 凤曜心思深沉,即便知道了她下药也没有丝毫失态,二人婚后倒是如一对正常的夫妻一般,洛悠不知他对自己有没有情,但却能感觉得到,男人极爱她的身体,每当自己稍稍露出香肩引诱,不出半刻他就会喘息着将自己扑在身下。 她享受和男人欢爱,只有在那时候,才能在男人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迷恋。 今早也是每日例行的引诱,但凤曜却不知怎么,铁了心一般不理睬。 洛悠气鼓鼓的瞪着他下床穿衣的背影,心思一转,娇娇的唤道:“阿曜…” 男人回头,看见的便是绝色佳人衣衫尽褪,自己抓着雪白酥胸把玩的样子,“相公,悠悠奶子好痒,来帮我揉揉嘛~” 于是,洛悠便被气血上涌的男人变换着各种姿势整整肏了两个时辰。 云雨终歇后,凤曜神清气爽的翻身下床,洛悠拖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帮他穿衣,男人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不着一物的身体,让她害羞不已。 等男人收拾完毕,洛悠拉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早些回来。” 凤曜冲她一笑,“好。” 洛悠心满意足的回床准备再休息一会,也因此没有看见男人转身之后便瞬间冷漠的表情。 凤家本是靠做酒楼起家,渐渐的才将产业往别处发展。 截止到现在,产业链已经扩展到全国。 凤曜在皇城里有专门处理事务的地方,叫誉峰阁,暗黑色的马车在誉峰阁前停下,凤曜掀帘而出,誉峰阁里快步走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到他面前站定,叫了声“大哥。” 凤曜应了一声,率先迈进走进阁中。 少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待走到凤曜的书房,没有了外人,他才换上了一幅轻松的神色。 “大哥,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 凤曜撩袍在桌前坐下,拿起一本帐本翻看起来。 “怎么?” “听说公主倾城绝色,你佳人在怀,已经有大半月没有出过府了。”少年,也是凤家的二当家凤彦嬉笑道。 他早些时候因为生意上的事去了江南,今天早晨才回皇城,自然也错过了那场意外又盛大的婚礼。 凤曜翻页的手一顿,剑眉微蹙。 凤彦虽不是凤老爷子的亲生骨肉,但五岁时便被收养到凤家,几乎是和凤曜一起长大,对这个哥哥极为了解。 敏感的察觉到了凤曜的表情变化,他收起了打趣的心思,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道:“大哥,难道…外面传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 谣传十公主与凤曜的一夜云雨并不是偶然,而是那公主觊觎凤曜已久,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不得已在给凤曜赐的酒里下了药。 等到世人皆知二人已有夫妻之实,凤曜便是不想娶也得娶了。 凤曜没有说话,但他紧抿的唇角和冷硬的神色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凤彦当即便瞪大了眸子,“这十公主也太不知廉耻,竟然用这种下叁滥的方法设计大哥你!” 凤彦虽然这两年被凤曜有意的放到生意场去磨练,性子收敛了不少,但是在他面前还是那个桀骜不羁的样子。 凤曜揉了揉眉心,似乎是不想再谈这件事。 “阿彦,孰对孰错,如今木已成舟,再多说也无益。”他眸色深沉,暴戾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压制住,轻叹一口气,“洛悠背后是整个天家,我们惹不起,所以大哥希望你日后见到她也要尊重她一些,起码面上不能有任何不敬。” 他忆及大婚前夜太子对他说的话,“阿曜,悠悠怕生的很,只怕成婚后起码一月你得留在府中陪着。”他面上含笑,似乎只是一句打趣的玩笑话,但凤曜明白那话里有多少威胁之意。 他只能也笑着应对,“这你放心,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凤彦面上仍有不满,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凤曜眼神制止。 他不甘心的闭了嘴,又想到什么似的急急道:“那岚表姐怎么办,我之前只当大哥和公主是真心相爱,却不曾想你是受小人陷害。如今你已作人夫,岚表姐又该如何自处?” 岚儿…… 凤曜一怔,眼中隐含痛楚,“还能如何……” 天家的女婿,怎可随意纳妾,而且他也断舍不得让那个心尖上的人儿伏低做小。 至此,他们二人只能相望于天涯了。 我最爱的撒狗血~~~~ 洛悠篇(二) 洛悠稍稍小睡了片刻便起了床。 新月打了水来给她梳洗,看着她身上新新旧旧的欢爱痕迹有些不满,“驸马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公主瞧瞧这哪还有一块好地方了。” 洛悠听着这话倒是高兴的不得了,“这说明他喜欢我嘛,一碰到我便把持不住。” 新月睨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着身子。 洛悠藕臂搭在浴桶边,眯起眼假寐,半晌又开口道:“今日我们再去试试核桃酥吧,我觉得我已经快要抓到诀窍了。” “公主!”新月娇声喝她,“你昨日差点被滚烫的水浇到身上,这么快就忘了吗?” 洛悠自从发现了凤曜爱吃核桃酥之后便鼓足了劲想做给他,然而想做出符合凤曜口味的偏咸口的核桃酥对洛悠来说还是有些难度,连着试了叁天,昨日还差点因为心烦气躁打翻沸水。 “哎呀,我想让阿曜尝尝我的手艺嘛……”她小声的嘟囔,“好新月,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还不成功,我们就放弃,好不好?”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十公主居然对着一个丫鬟放下身段讨好,肯定会惊掉下巴。 然而只有新月知道,这个她从小侍奉到大的女子有多温柔,多善良,多痴情。 骄纵只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为了在皇宫清白的生存,她不得不摆出气势凌人的模样。 新月知晓,自从十岁那年见到凤曜的第一眼起,洛悠的人生便只围着凤曜一人打转,今日听闻他喜欢肆意潇洒的侠女,她便巴巴的跑去学武,明日听说他会对擅厨艺的女子多加注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竟然屈尊降贵的跑去御膳房,整日泡在油烟气里。 她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只是为了能以更好的姿态站在那人身边而已,如今也算是梦想成真了,新月看着洛悠微微翘起的唇角,但愿她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才好。 洛悠第一份成功的核桃酥诞生的时候,外面也传来了凤曜到府的消息,她急急的将核桃酥装盘,端起就往外跑,新月在后面惊慌的劝阻也被她抛到了脑后。 “阿曜!”凤曜刚跨进前厅就被一个桃色衫裙的俏丽身影抱个满怀,洛悠抱着他的手臂,小脸上满是兴奋地笑意,“你回来的正好,我……” “咳嗯…”身后突然传来突兀的咳嗽声,洛悠一怔,狐疑的朝后望去。 她刚刚满心只顾着凤曜,却没注意到这人的存在,眼前的少年二八年岁,好生面熟。 “啊!”她有些惊喜的叫道,“你是阿彦吧,我们以前见过的,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成了阿曜的妻子,也就是阿彦的嫂嫂了,洛悠便上前想摸摸少年的头以示亲近,却不曾想凤彦满含厌恶的侧开了身子,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阿彦?”洛悠脸色一白,僵在了原地。 “凤彦!”沉声怒喝在身旁响起,温热的大掌揽上了她的肩膀,“谁给你的胆子,见到公主还不快行礼?” 凤彦不满的撇撇嘴,撩袍就要跪下,洛悠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既是一家人这些虚礼也就不必在意了。” 洛悠察觉到了少年对她的拒意,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往身旁人的怀里靠了靠,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无措,男人安抚的在她肩上拍了拍。 男人手掌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皮肤上,洛悠只觉得瞬间安心了下来。 “对了阿曜。”她这才想起被遗忘已久的核桃酥来,回身将桌上的食盘端来,“我准备了一点核桃酥,你尝尝?” 凤曜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拈起一块塞进嘴里。 只觉入口酥软香嫩,市面上的核桃酥几乎都是甜口,很少有这么和自己口味的咸口核桃酥,饶是挑食的凤曜此时也不禁眼神一亮。 洛悠见他的表情就知道成功了,但还是想听男人亲口承认,直扑闪着大眼期待的望着他,“如何?好吃吗?” 凤曜微微柔和了表情,“还不错,哪里买的?” 洛悠心里一喜,“是我…” “大哥!”凤彦有些气闷的声音打断了洛悠未说完的话,“江南一品居的事我们还未商量完,今晚就得做出决定了!” 他嚷嚷道,其实一品居的事他早在江南就解决好了,只是单纯的不想见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粘着自家大哥而已。 凤曜低头瞥了一眼因少年的话而有些瑟缩的洛悠,警告的看向凤彦,嘴里淡淡道:“无妨,明日再议也来得及,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凤彦气冲冲的走了,洛悠也没了和凤曜邀功的心情,她沮丧的低垂着脑袋,“阿曜,阿彦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有的事。”男人说道,视线又落到那盘核桃酥上面,鬼使神差的又吃了一块,“阿彦最近太忙,脾气才收不住,你无须在意。” 洛悠点点头,可怜兮兮的揽上男人的脖子索吻,男人只犹豫了一瞬,便低头任由她亲了上来。 核桃酥的咸香在二人唇舌的交缠中逸散开来,女子香软的舌尖探进口中,慢慢的舔舐着,男人试探着将火舌伸出,便立马被她含出吮吻起来。 洛悠闭着双眸吻得动情,却丝毫不知男人睁着的双眼里满是清明,就好像这场婚姻,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沉浸其中而已。 ––––––––––––– 收藏满百了,欠加更一次(?′?` 人′?` *) 洛悠篇(三)H 夜色撩人,凤府各处都掌起了灯,大当家院里,下人在浴间里往来送了数次热水,一时间雾气缭绕,半个时辰后才渐渐散去,伺候完当家的和公主沐浴,又有丫鬟进出收拾了片刻,大院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房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烛火摇曳着,照亮床榻上一双旖旎的人儿。 美人莹白的胴体半曲,胸脯微微前倾,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着两团嫩乳挤压着,雪白肥嫩的乳儿中间,赫然是一根紫红色的男根,那男根肿胀如铁,像一根棍子一般杵在美人胸前,棒身被柔软的乳肉挤压按摩,很快便又弹跳着胀大了一圈。 凤曜靠在塌前,只着一层丝质里衣,此时衣裳大敞,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腹,他腿间跪卧着一名姿容绝美的女子,正尽心的用自己的一对乳儿服侍他腿间的欲望。 他看着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不停的被挤压,嫣红的乳头不时刮蹭着棒身,而后樱桃小口张开将硕大的伞头含了进去。 被两团柔软包裹摩擦的舒爽和被含进湿润口腔百般舔舐吸吮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发出一声沉吟。 这一声仿佛给了身下的女子鼓励,小舌更加卖力的吸舔起来,她试着将肉棒含入更多,然而男人的那处实在太大,只进了小半截便撑满了口腔,洛悠的脸涨红了些,却依然努力的做着吞吐的动作。 吮食般的口水声渐大,凤曜看着她有些吃力的表情,皱了皱眉,却没有制止。察觉到男人的欲望又变大了些,洛悠知他快要到极限了,加快了速度将肉棒在自己的小嘴里抽插起来,直到她脸颊酸麻,丁香小舌也几乎磨破,男人才猛地按住她的头,挺腰将灼烫的浓精射进她的嘴里。 洛悠吃力的接住,大口的吞咽着,吞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滴落胸脯。 她轻笑一声,葱白玉指将嘴边些许精液都一一抹了放入嘴中吸吮,“阿曜好厉害,射了好多。” 男人接过她依偎过来的身子,大掌轻车熟路的覆上两团绵乳,轻笑骂道:“不知羞!” 洛悠脸上满是艳丽的潮红,被心爱的男人抚弄着身子,没两下就娇喘着软在男人怀里。小手搭上男人白皙的大掌,随着他一起揉捏自己的雪乳,面上是羞涩的,然而那一双美眸中却又暗含着挑逗,“悠悠只在阿曜面前这样,阿曜喜欢吗?” 凤曜注视着那满含春情的眸子片刻,默默的移开了与她对视的视线,“嗯”了一声。 “那……”小手引着男人的大掌来到身下蜜液泛滥的桃源,男人立马便两指合拢伸进去抠挖起来。 “嗯…哈…那今晚…阿曜射在悠悠里面好不好?” 二人成婚以来,因着洛悠有意的勾引几乎日日都要行房,有时凤曜兴致来了,按着她连做好几个时辰把她腿都操软了也是有的。 但这么多次里,男人却一次都没有把精液射进她体内。不是射在她身上,就是射在嘴里。 这也是洛悠的一个小心结。她爱这个男人,想和他生儿育女,但男人却似乎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后又不动声色的继续,只是这回的动作越发快速了起来。略带薄茧的长指急促的戳刺抠挖,洛悠惊叫一声难耐的扭动起娇躯,“嗯…不…太快了……哈…阿曜…别…不要戳悠悠那里…啊啊…” 敏感点被男人无情的戳弄,洛悠一时也无法顾及自己刚刚的请求,尖声娇吟没一会便颤抖着拔高,娇躯在男人怀里猛地绷直,花穴深处泄出大股蜜露。 还没待她回过神,身子便被男人托着抬高,双腿被分开叉在男人身侧,火热的龟头只在穴口摩挲了片刻便一捅而进。 “啊……”洛悠脖颈猛地扬起,身体被突然撑开的胀痛都和高潮时被男人肏进身体的快慰融合在了一起。下意识的便扭起腰肢来,主动的用自己的小花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虚揽着她的腰,俊脸埋进她颈间舔吻,低沉的嗓音响在耳侧仿如蛊惑:“生孩子漫长又痛苦,我怕你承受不住,我对孩子并无执念,只要你好,即便没有孩子也可。” 洛悠潮红着俏脸,理智和快感在拉锯,让她无法好好的思考,刚想说自己为了他这点点苦痛完全可以忍耐,却因为男人突然的一个猛撞尖吟了一声失了先机。 男人再接再厉的说道:“再者,如若有了孩子,我便有很长时间不能操你了。没有你这销魂的骚穴来喂饱我,我怎么受的了。还是…”他的大掌扣住两瓣雪白滑嫩的臀肉色情的揉捏着,“你想我去找别人?” “不!”仅仅是个假设就让她惊出一声冷汗,她缠紧男人的脖颈,更加快速的起伏腰肢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仿佛是在讨好。“不可以…不可以找别人…哈…阿耀只能操悠悠一个人…” 可能会失去男人的恐慌将她席卷,此时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不生孩子了……悠悠一直让你操穴,只要阿耀开心就好。” 凤曜有些被她的情绪激动吓到,细想片刻脸上又添了不屑。幸而洛悠正费力的取悦着他,没有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 外界传闻这女人多么奸诈刻薄,狡猾无理,却不曾想这么单纯好骗,凤曜短暂的疑惑了一瞬,很快又放下在意。总之目的是达到了,他也不再多想,连多说一句哄人的话都不愿。 洛悠小手撑着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扭动着娇躯画圆,好让体内的肉棒能各个角度的研磨到花穴内壁,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声声动情地吟哦,莹白浑圆的奶儿添了细密的红痕,此时还被男人握在掌中肆意玩弄,硬挺的乳果叫两根白皙的手指碾着搓着,随着男人每一次动作的变换,美人都要难耐的娇吟一声。 “阿曜…嗯…阿曜…要去了…啊啊啊…”洛悠尖叫着,葱白的柔荑猛的攀紧男人的宽肩,花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大股的蜜液,被女人的淫水兜头浇灌的肉棒突突弹跳着,凤曜舒爽的沉吟,接住洛悠高潮后软倒下来的身子,就势翻了个身,高大健硕的男性躯体瞬时将娇美的玉体压在了身下。 又沉又重的抽插顶弄再次开始,洛悠俯趴着,只有肥圆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着,一根粗长的阳具正快速的在下体的嫩穴中进出,不知过了多久,美人儿柔媚的呻吟早就变了调,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喘息,男人却不知疲倦似的,一下下狠捣着女人娇嫩的花穴,那穴儿早就被干的红肿不堪,一圈白沫糊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每一次动作都是扑哧作响,淫液飞溅。 凤曜双眼发红,后背肌肉因剧烈的操弄而崩起,明明是不想受这女人勾引,却偏偏每次沉迷到最后的都是自己。 他喘着粗气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过来,仰面朝上,一双玉腿被大掌握着掰开到了极限,被花液浸泡的亮晶晶的肉棒在红肿的穴口磨蹭了片刻便再次一举插入。 美人已被干的双眸涣散,脸颊满是情欲的嫣红,凤曜覆在她身上,攫住樱红的薄唇缠吻,火热的舌攻城略地,将馨香小口搅的狼藉不堪。 绵软的椒乳在男人的大掌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凤曜恶意的揪住硬挺的小奶头搓扁捏圆,直把失神的美人折磨的哭叫起来,他这才俯身将一只奶儿含进嘴中,先是一圈圈舔舐着乳晕,舌尖拨弄着奶尖,听到甜腻的娇喘后又满意的裹舔周围的乳肉,皇家养出来的女儿,肌肤是极为娇嫩的,只稍稍这么玩弄了片刻,那雪肤已经印上了斑斑吻痕,刺目的红印衬着无暇洁白,更显淫靡。 凤曜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美景眼神深黯,越发控制不住捣干的速度,“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响越发急促,洛悠已经被干的半晕了过去,她满脸红潮,闭合不及的红唇流出丝丝口津,凤曜被那即将高潮的穴肉缠裹的闷哼一声,将人托着背抱起,面对面搂在怀中操干。 自下而上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轻易的破开娇嫩敏感的宫口。 “啊!——”洛悠哭叫了一声,娇躯绷紧,哆哆嗦嗦的泄出大股的淫液,被兜头浇灌的凤曜也舒爽的快到极限,大掌绷住雪臀,猛力操干了十来下,到达极限之前,凤曜用尽全身力气将欲望拔出,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射满了洛悠的小腹和胸乳。 凤曜急喘着将脸埋进洛悠的颈窝,鼻尖满是带着汗意女子馨香。 洛悠已经没了意识,但还是被男人搂在怀里,软嫩的臀肉在男人掌中变换着形状,时而轻轻托起,去磨蹭半软的肉棒。 直到完全平息,赤裸相依的两个身影才微微分开。 凤曜将洛悠软绵绵的身体放下,兀自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下了。却不曾想还未过多久,身后便传来一声迷糊的嘤咛,紧接着温热的小身躯贴上来,将自己紧紧搂住。 凤曜身躯一僵,条件反射握住她的手便要甩开,又听得她低低软软的一声呼唤:“阿曜...” “......” 男人似是有些不甘心的低咒一声,但终究还是放松了身子,任由身后人的小手搂在腰间。 —————————— 凤曜:我不要,你走开.......好吧,真香。 ℛōцωⓔρ.мⓔ 洛悠篇(四) 翌日洛悠醒来时,身边早就没有的凤曜的影子。她撑着酸伐无力的身子起来,看着旁边空空的床位,不高兴地嘟起了红唇。 但是酸疼的腿根和红肿的穴口无不在昭示着昨晚男人做得有多厉害,洛悠心情瞬间转晴,扬声唤来新月,备好热水梳洗了一番,期间新月看着她满身的痕迹,免不了又埋怨了半天。 洛悠倒是美滋滋的,还好兴致地玩了会水,弄得新月哭笑不得。 今日凤耀没有出府,洛悠梳洗完毕就听新月说驸马正和小公子在花园里。 小公子指的就是凤彦。 洛悠刚扬起的笑脸在想到昨晚少年冷硬的脸色之后暗淡了下去。 那毕竟是凤曜的弟弟,他对自己的态度让洛悠不得不在意。 洛悠思忖了片刻,想见凤曜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她屏退一众侍婢,只带着新月一人出了院子。 琴风院离着花园有些距离,洛悠一路行来,下人们见她都会停下行上一礼,恭敬地唤一声“参见公主。” 称自己为公主,却仍称凤曜为大当家,在这深深凤府中,却是只有新月一人叫凤曜为驸马。 洛悠微微走神,想着想着又暗暗叹息,早在决定给凤曜酒里下药时,自己便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怕是成婚以来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才让她计较起这些虚礼来。 大当家如何,驸马又如何,总归凤曜与她已是结发夫妻,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新月见她面色不渝,刚想问上一句,便见她又想通了什么般微微轻松地呼出一口气。二人此时已经进了花园,洛悠心中阴霾一扫而过,眸子都亮了起来,她昂首一探,便望见中心亭子里的身影。 凤曜一身玄色锦锻长衫,腰缀金丝祥云图案,面冠如玉,丰神俊朗,即便是随意往那一坐,也端端得惹人注目。他对面坐着凤彦,虽也面貌俊美,但终究是年岁稍轻,少了些气概。 洛悠望着男人闲适却又赏心悦目的一举一动,心中微微一颤,小脸红了些许,不受控制地凝眸欣赏起来。 “公主,缘何不过去?驸马不就在那吗?” 新月见自家公主鬼鬼祟祟地躲在树丛后,只探出一个脑袋张望着,便也只有学着她的样子,悄声问道。 洛悠欣赏够了,有些意犹未尽地转过身来,“他们兄弟久未相见,自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过去打搅了。” “公主驾临,是他们的福气。”新月小声嘀咕。 洛悠听闻杏眸一瞪,斥道:“我们是一家人,何须尊卑相论?” 新月自小便跟在她身边,知她是雷声大雨点小,也不怵:“知道啦知道啦!” 洛悠这才满意地再次回过身,本想再看一眼就走,却突地望见那桌上一个白玉瓷盘。这瓷盘极为眼熟,待见凤曜从瓷盘中捻起一块东西放入嘴中,洛悠微微一怔,随即脸上笑靥便猛地绽开来。 她连忙扯了新月到跟前来,“新月你看,那可是我昨日做的核桃酥?” 新月探头一望又飞快缩回来,声音里也隐隐带着激动,“还真是!昨个还有满满一盘,今日都快见底了。” 洛悠闻言脸上喜色更甚,“我们之前买的材料可还剩下?” 新月知她意思,连声道:“有有有,便是再做叁四盘也是够的。” 她话还未说完,洛悠已经跑了出去,新月大惊,低声唤着“公主你慢些”追了上去。 这头两人渐渐跑远,亭子里一声嗤笑响起。 “终于走了,叽叽喳喳的,好生聒噪。” 凤曜饮了口茶,不置一语。 那二人自进花园起他便发觉了,本欲打发凤彦走,省的他又像昨晚那般没大没小冲撞洛悠,却被凤彦梗着脖子拒绝:“我不走,那毒妇想与大哥你独处,我便偏不如她愿。” 凤曜暗叹一声,只能做好准备随机应变,却不曾想洛悠只遥遥呆着,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而后又与那丫鬟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跑走了。 他一思索便会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拿了一块核桃酥放进嘴中。 凤彦望了他一眼,又望了望盘中只剩下几个的核桃酥。 “皇城可是新开了点心铺?我记得大哥爱吃的只有汴州的核桃酥。” 凤曜微微一愣,将嘴里滋味甚好的核桃酥咽下,明明看着普普通通,却偏偏味道正中他下怀,从昨日到今天,竟是停不下来。 但核桃酥是洛悠拿来的,确实不知是在哪买的…… 他望向侍立一旁的老管家,老管家还未待他问出口便道:“老奴不知。”他微微躬身,笑道:“大当家若想知道,直接去问公主便是。” 凤彦一听就炸了毛,“什么?大哥!那毒妇给的东西你怎么还吃?就不怕她再给你下药吗?” 凤曜见他气地一蹦几丈高,不由无奈道:“阿彦你冷静一些。” 凤彦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但怒气犹在:“大哥你就是太心软,要我说那女人陷害你,你就不该对她和颜悦色,随处找个院子把她打发了就是…”他的声音在男人渐渐变沉的脸色中越来越小。 “阿彦…” “啊我知道我知道!”凤彦急急地打断兄长的说教,他小心瞥了一眼凤曜,背书一般念叨:“那女人是公主,背后是整个天家,不能与天家作对…” 凤曜面色稍缓,探身摸了摸他的头,“你若不想见她,就去汴州玩一趟。还有叁个月就是叔公的六十大寿,你前阵子也该累坏了,大哥给你放个假,你替大哥先行汴州,去陪他老人家一段时间。” “叔公想见的是他女婿,可不是我这个小毛孩子。”他气鼓鼓地把女婿二字意有所指地加重了音调。 凤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你见着叔公可别这么口无遮拦。” 他虽与岚儿两情相悦,但未得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他不愿这般唐突了心上人。 凤彦见他神色柔软,似乎是陷进了什么回忆里,又忆及此时凤府处境,不由得低低地将什么狗屁天家咒骂无数遍。 琴风院是凤曜与洛悠成亲后新僻的一处院落,在凤府的后宅深处,背靠山水,幽深僻静,平日里只有晨间和晚上会有下人过来伺候,洛悠爱极了这地方,像是她与凤曜两个人的世外仙境。 也因着这样,饶是她这边在厨房中忙得热火朝天,外边的人也都一无所知。 洛悠将新出炉的核桃酥整齐地切成小块,再散去高温装进小锦袋中,想着好让凤曜随身携带。 只是她没等来凤曜,用晚膳时,有下人来传信,说大当家与二当家有急事出府了,今晚指不定要歇在外头,嘱咐公主莫要再等,先行用膳。 洛悠掩去眸中失落,唤新月端来膳食,二人一番用膳自不必提 洛悠篇(五)清水+H 因为凤彦有意无意的阻拦,洛悠已经好几日未曾与凤曜亲近过了。 好不容易听得新月报信小少爷今日未归府,傍晚时分是驸马自个儿回来的,她便立马吩咐厨房准备了些膳食,亲自端去了凤曜在前院的书房。 凤曜近几日确实是有事要忙,凤彦明里暗里地给洛悠使些小绊子他也都知道,瞧着也没闹出什么大事,便随他去了。 今日城郊有些紧急事务,凤彦走不开,千叮咛万嘱咐让兄长离那个蛇蝎女人远一些,凤曜口中做了保证,心里却道,想躲开洛悠,只怕是有些困难。 飘散着滢滢香气的蛋花羹被一只白玉汤匙破开平整表面,丝丝缕缕的热气散开,樱红欲滴的唇凑近轻吹,待温度冷却了,才被小心地送到凤曜嘴边。 凤曜下意识向后一避,半道上硬生生逼迫自己止住了动作,张嘴将送到嘴边的食物吃了下去。 洛悠眼中含着笑意,“味道如何?” 凤曜无可无不可地微微颔首:“尚可。” 洛悠又是一笑,“昨个刚来的厨子,做饭的本事我觉着比以前那个好多了。” “你喜欢便好。” 凤曜道,话音刚落便又有一双玉筷夹了鱼片送到了嘴边,他伸手要拿过筷子,“我自己来…” 洛悠灵巧一躲,“不嘛,让我喂你。” 凤曜眸中躁意一闪而过,很快替换上了无可奈何的笑。 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洛悠心满意足地唤来新月撤下碗筷,凤曜漱完口回身,便又见她坐在了自己桌案前,小手撑着脑袋,狡黠地望着他。 这个神情凤曜并不陌生,他佯装不解,温柔一笑道:“怎么了?” 洛悠姣容一黯,微微不满道:“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也就才几日而已。”凤曜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安抚地搂住她,洛悠窝进他怀里,心情好了些许,“但我一日不见你,便恍如隔世了。” 凤曜笑她,“你又夸张。” 他重新在书桌前坐下,把人抱在腿上,洛悠脸埋在他颈窝处一个劲地摇头,“阿曜根本不懂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凤曜脸上神情一顿,在洛悠看不见的地方收敛了笑,轻声道:“自然是想的。” 洛悠轻易被安抚,抬起头来笑盈盈地将凤曜望着。 凤曜早在她有了动作时便调整好了表情,洛悠望着男人脸上温情的浅笑,不由得心神一荡。 温软的馨香轻轻覆在自己的唇上,凤曜早已适应了她总是突如其来的索吻,他轻声一叹,一手圈住她的腰将人护住,微启双唇,迎接那绵软的香舌。 “嗯……阿曜……” 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缠,明明是自己主动的吻,却很快被男人占据攻势,洛悠的后脑被一只大掌禁锢,微仰着小脸承受着强势的扫荡。 咕啾咕啾的湿吻声不绝于耳,洛悠暗喜于凤曜每次一碰上自己便把持不住的反应,她竭力控制心神,将男人半压下来的身子微微推开。 看见凤曜眼神中的一点不满,洛悠媚然一笑,捉着男人的手滑进已经微微湿润的腿间,吐气如兰:“悠悠的这里,也很想念阿曜。” 男人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乒里乓啷的乱响之后,洛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凤曜平日办公的桌上,目光正对着的是精致的檀木雕花房顶。 凤曜俊朗的脸庞覆下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大半光线,又听布料断裂之声,洛悠下体一凉,凤曜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和我说说,这里……是如何想的?” 属于男人热烫的掌心温度揉上了娇嫩敏感的花户,洛悠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感觉到有更多的水液正在流出来。 “就……就是像这样……流了好多水……嗯啊……悠悠的屁股都被打湿了……” 凤曜眸色又暗了几分,手指揉弄着黏湿的花唇,发出细小的“啾啾”水声,又试探着将长指刺进柔软花穴之中,浅浅插进又很快退出,往来数次之后,这若即若离的抽插果然引来小人儿的抗议。 洛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般一言不发地折磨她,分明就是不满意她说的。 心念一转,柔荑力道轻缓却又不失挑逗地从男人宽肩上划过,而后又落在自己的衣襟之上,葱白玉指翩飞,仅剩的丝帛衫裙尽数滑落,纯白如玉的躯体展现在凤曜眼前。 男人喉结动了一下。 而这才是刚开始。 嫣红如桃花瓣的乳尖被捏住,而后是整团白软的乳肉,“想阿曜的时候,奶子就会涨的疼,想要阿曜揉一揉悠悠的奶儿,奶头也要吃一吃。” 细白小手又伸向大张的下体,覆在男人青筋凸起的手掌之上,“小骚穴也止不住的流水,用手捅也止不住,想要阿曜的大鸡巴来堵住。” 凤曜眉心一跳,喉中又是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谁教你说的这些?” 洛悠捧着凤曜的脸,轻轻对着他的唇吹了一口气,在男人要吻上来的时候又悄然避开。 “出嫁前宫里的教习嬷嬷给了我很多书……”她笑得轻佻,仿佛从骨子里流露出了媚态,“阿曜要是喜欢,悠悠每天都说给你听。” 凤曜黯如星夜的眸子此时波涛翻涌,像是沉沉压抑住了什么东西,他低低一笑,洛悠怔神的功夫就听他道:“自然是喜欢的,那便就从今日开始吧。” 话音一落,就像被下了最后的通牒,洛悠的双腿猛地被高高抬起分开到极限,那根熟悉无比的巨物只稍稍在穴口刺探了一番便一捅而进。 “额哈……”洛悠因那沉重的力度和难以言喻的深度低吟了一声,柔荑下意识地扣紧了身上人的肩膀。 二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又是几日不曾亲近,一时间竟是有些把持不住。 凤曜将那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之上,身体下压,直至小人儿的膝盖顶上了高耸的雪峰,嫩白的小脚丫随着剧烈的撞击晃动,“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充斥整个书房。 “嗯……阿曜……嗯哈……悠悠的骚穴……舒不舒服……啊……” 男人不语,只是用行动回答。 洛悠被托着背抱起来,她下身湿漉漉一片,就这么一会儿,书桌上已经积聚了一摊水洼,悬空后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在地上砸出深色的水印。 小人儿腿还架在男人肩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着力点,整个人像被腿间的一根肉棒挑了起来。 她惊恐地低叫,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 “不……阿曜……要摔下去了……” “莫怕,有我在。”男人喑哑低沉的宽慰声响起,内心的惊惧被奇异地驱散,洛悠抽抽噎噎地把脸埋进凤曜的颈弯,身子在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送中颠动起伏。 凤曜的衣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而她已是全身赤裸,硬起的乳头摩擦着布料,掀起奇异的快感。 粗喘又带着快意的磁性嗓音再度在耳边响起,男人终于在狂野的动作中回答了她的问题:“这样,才最舒服。” 站立的姿势让肉棒近乎垂直地刺进花穴,每一次深插都能重重撞上子宫口,内里的壁肉像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缠裹着肉棒,让凤曜舒爽不已。 洛悠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她被操得浑身痉挛,花液源源不断地流下,抽插间有的飞溅而出,有的则被硕大的肉冠再次肏进穴里。 粗长的一根肉具布满偾起的青筋,被淫液浸地水亮光滑,大开大合地在撑到极限的花穴中飞速进出,捣送间淫水四溅,先前被胡乱扫落在地的书卷渐渐被洇湿。 “嗯啊……阿曜……轻些……太……太快了……”洛悠搂着男人肩膀的手逐渐发酸,她被弯折成几乎平行的角度,毫无抵抗力的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似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凤曜将她放下地,美人双腿一阵酸软,只能靠男人揽在腰间的手臂稳住身形。 花穴将肉棒绞得太紧,拔出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身体被翻转过去,趴在了桌沿。 花穴里没有那根又热又粗的东西插着,洛悠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款摆起纤细腰肢,往后磨蹭着男人的胯下。 “阿曜……快进来……进来肏悠悠的骚穴……” 又是一声轻笑,凤曜俯身在她光洁的裸背上落下一吻。 “这就来。” 和男人沉稳的嗓音不同,他的动作又狠又急,肉棒“噗嗤”一声便尽根没入。 “啊……哈……插进来了……好撑……唔……骚穴要撑破了……” “唔……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哈……好舒服……” “阿曜……悠悠好喜欢,好喜欢阿曜的大鸡巴,大鸡巴在捅悠悠的骚穴……嗯啊……哈……要捅穿了……唔啊……” 淫词浪语不断地从美人儿的小嘴里吐出,凤曜额前青筋直跳,想去捂她的嘴,半道里那只手却又突然转了个方向,向下握住了晃动不停的椒乳,大肆揉捏着。 他发现……他竟然是喜欢这样放浪的她的。 那张小嘴里吐露的淫荡话语越多,他便越是兴奋。 这样是不对的,不该是这样的。 但…… 即便内心清晰的知晓…… 洛悠抬起上半身,背手揽住凤曜的脖颈,迷离美眸中水汽弥漫,凤曜配合地低头和她吻在一处,舌尖交缠嬉戏,黏黏腻腻的交换津液。 两人缠绵耸动的影子打在地上,勾勒出淫糜又缱绻的倒影。 凤曜着迷地享受着这具销魂女体,不得不坦然直面自己的内心—— 即便知晓,他依然欲罢不能。 洛悠篇(六)H 新月在驸马书房外从傍晚候到天黑,都没见自家公主从房里出来。 听那房中若有似无的女子娇吟,也不难猜出那二人是在做何事了。 她毕竟年岁小,只知驸马总是将公主欺负得满身“伤痕”,便有些不满,但又知晓公主是喜欢这样的“伤痕”的,两厢一矛盾,她也只敢在没人之时,自己悄悄地念叨两句。 老管家和她一样侍立在院外,看了看嘀嘀咕咕的小丫头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月上枝头,莹白的光线自空中洒下,照亮幽深的院落,屋内烛火明亮,是与外间不同的火热。 凤府大当家的书房中,此时是前所未有的满室凌乱。 重要的账本文案四散零落在地,还有不少被不知名的水液浸湿,模糊了字迹,上等的极品端砚与雪峰狼毫笔也没了往日的气派,孤零零躺在地上。 “唔嗯……曜……阿曜……”女子如猫儿一般娇柔甜腻的嗓音幽幽响起。 “我在。”紧接着是男子喑哑如泉的应答。 “不要...唔,不要再插了.......悠悠认输,饶了我...哈啊...呜呜......” 二人此时正位于书房正中央,男人健壮紧实的身躯与女子侬纤有度的娇躯严丝合缝地连着,洛悠在前,凤曜从后将她搂住,一双大掌握住浑圆乳房,娇嫩乳肉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时不时有一点调皮的红从指缝中溢出,抽插间淫液不住地往下滴落,他们身后已经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痕,很明显是从那头一边肏一边走过来的。 事情还要从一炷香前说起。 洛悠半趴在桌前,被反剪双手,挺着奶子,翘着小屁股,凤曜衣袍已解,精壮的肉体裸露,肏地“啪啪”作响,莹白的女体受了撞击朝前扑去,又惊呼着被手腕上的力道拉回,再次重重地撞上男人的胯下。 硬硬的小奶头随着摇晃的弧度在桌上磨蹭挤压,沾着原本留下的淫水,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弧线。 洛悠已经泄了两次身,二人交合处湿淋淋一片,花穴酸麻中夹杂着快慰,又在男人无边无际的肏干中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浪潮。 “唔啊......不要插那里.......嗯啊.......不.......要到了,要.......啊啊啊啊啊————” 洛悠娇躯倏然紧绷,像是被无边浪潮拍上了最巅峰,浑身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液,凤曜舒爽得咬牙,大掌扣着美人还在细细抽搐着的小屁股就是一阵剧烈又密集的肏干。 洛悠不住地哭叫起来,高潮的酸慰还未过去,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攻势,在男人低吼着将精液喷射在她背上时,又再次颤抖着翘臀洒出一阵热液。 云雨暂歇,凤曜将覆满香汗的赤裸身子抱起,二人迭坐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椅子上。 洛悠还未回神,翦水双眸迷蒙着没有焦点,所以在男人将她大张着双腿放在腿上时,也丝毫没有挣扎。 热烫的掌心在乳儿上流连片刻便蜿蜒向下,探过稀疏花丛,寻到那隐藏在其中的小淫核轻轻一捏。 “唔嗯...不要...” 洛悠失神中克制不住地哭吟一声,娇躯挣扎扭动,被蹂躏的红肿的小口里颤动着吐出一口淫水,打湿了凤曜的手掌。 似是被她敏感的反应勾起了兴味,认清内心的某个男人不再逃避自己想索取更多的念头,他对着淫核掐揉捻弹,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呻吟哭喘,连连泄身。 “唔...阿曜好坏......就知道欺负悠悠......”喘息数息,洛悠终于从欲仙欲死的高潮中缓回神来。 她回身搂住凤曜,小脸埋在他胸前,羞斥一出口却是满满的娇憨。 “你不也是喜欢的?看看这地上的水,都是谁流的?”凤曜揶揄的嗓音响在耳畔,洛悠面上一热,虽不想在意,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头望去。 只见地上离两人稍近些的书卷面上几乎都已打湿,辨认不出上面是为何字了,一想到这么多水液都是从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洛悠就觉得脸颊要烧起来一般。 “讨厌......明明是阿曜插得太凶了,悠悠...是觉得舒服才会......” 才会高潮迭起,骚水直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欢好时她期待男人因淫话而被激得在她体内勇猛挞伐,如今二人平静相拥,那些助兴的羞词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男人破天荒的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反而剑眉一挑,“哦?难道不是因为悠悠太淫荡了,所以才一碰就吐水吗?” 洛悠整个脸颊都是红彤彤的了,嘴硬地反驳道:“才不是,阿曜乱说......” 美人越羞便将男人抱得越紧,小脸埋在凤曜怀里不肯抬起,浑然不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被猎人引进洞里。 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凤曜再度开口:“既然你我二人都各执己见,我看便立一赌约,如果我赢了,便要认同我的说法,反之,我也会认同你的,如何?” 洛悠自小的傲气被激起,“怎么赌?” 凤曜向书房一侧一指,“从这里...”转而又指向另一侧,“走到这里,这中途只要你能忍住不泄身,便是你赢。” 洛悠只迟疑了一瞬就立马应下,她完全被凤曜绕了进去,也不曾想过自己为何要争这个高低,她本就是来勾引凤曜的,顺理成章地承认自己对他的触碰很敏感岂不更合适。 可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已经站在了出发点,洛悠心中存着侥幸,凤曜书房虽大,但他肩宽腿长,走过去不过也就数十步的距离,她只要忍下来便可。 事实证明,洛悠再度被凤曜钻了空子,他只说走,又没说如何走,洛悠下意识地以为会像方才那样,男人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行进,谁知凤曜从后插进花穴中后,便一手掌着她一只乳儿,顶弄着她向前走去。 花心被深重的力道插得酸麻不已,潺潺花液控制不住地流泻而出,她努力地想夹紧,却忽略了穴里头还插着男人硬挺的肉棒,穴肉蠕动收缩,将棒身紧紧缠裹,洛悠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筋络。 凤曜闷哼一声,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 如此一来,没走两步洛悠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她一旦停下,凤曜便也原地止步,但身下的抽送却不会停。 洛悠欲哭无泪,身躯被顶撞地摇晃起伏,别说坚持到尽头,走了不出十步,她便已坚持不住,花心喷出一大股阴精,兜头浇在硕大的肉冠上。 这场赌约毫无悬念是她输了,但凤曜却坚持要进行到底,洛悠腿软得直打摆,哭吟断断续续,被身下那根粗壮的大家伙肏着顶着向前挪动。 “唔……要肏坏了……阿曜……嗯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哈啊……饶了悠悠……” “不会坏的。”凤曜舔吮着她白嫩的肩胛,在上面留下一串红痕。“你看,还有几步就到了。” 洛悠水雾弥漫的眸子半睁,泪痕爬满了俏丽的小脸。 就快到了…… 尽头是占据整面墙的巨大书架,分割成一个个的小方格,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凤曜的各类书籍。 洛悠已经有些神智昏聩,虽说这场赌约是让她坚持不泄身,但数步走来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交合处一片狼藉,糊满了猛力抽插捣出的白沫。 穴眼儿又是酸麻又是快慰,一对乳房也被揉弄得又热又痛,待双手触到书架光滑的木质表面,洛悠这才终于心神一松,任由堆积的快感将自己彻底淹没。 清晰又不太一样的淅淅沥沥水声闯进耳膜,凤曜一怔,垂眸便见着美人儿撅着小屁股一边高潮一边尿出来的淫荡美景,洛悠娇躯微微抽搐,尿液也摆荡出杂乱弧度,美人儿羞耻地哭了起来,却无法抵挡那仿佛要升天的极乐。她胯下正对着的书卷被淋了个透彻,那是凤曜极为爱惜的孤本,此时却无暇顾及,满心满眼都是怀中人淫糜绝艳的模样。 他愣神片刻,心中竟掀起了奇异的征服感和隐隐的施虐欲,想更狠地肏她,想看她被自己干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他一向不是重欲之人,府中也未曾有过侍妾,但自从沾染了这具胴体之后,他便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即便知晓这甘霖并不纯良,却依旧慢慢地陷入对方钩织的情欲之网中。 他一边厌恶无法逃离的自己,一边又克制不住地享用这具与自己契合无比的身体。 五味杂陈的心境此刻都化作了下腹燃烧的欲火。 洛悠双手无力地虚搭着一处书格,杨柳般纤细的腰肢下塌,浑圆饱满的小屁股高高翘着,那根欺负了她数个时辰的肉棒还依旧精神十足的“噗嗤噗嗤”在花穴里肏干着。 “嗯唔……不要了……好痛……” “嗯……好深……好舒服……悠悠被肏得好舒服……” 美人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小嘴里胡乱地呢喃着,肉体撞击的剧烈“啪啪”声不断,还混杂着两团圆硕肥嫩的乳肉晃动拍打之声。 凤曜眼眸赤红,那力道似要将身下的小人儿拆吃入腹,他将那笔直的长腿分开些许,上前两步把人完全禁锢在自己与书架之间。 洛悠双腿微蹲着大张,像是在蹲着马步,不同的是有一根火热长枪正在她腿心飞快抽插,乌紫的巨物一下猛地拔出,一下又尽根没入,带出淫水潺潺,美人腿儿不住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软倒在地。 哭泣呻吟渐渐地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哭喘,凤曜气息越渐急促,手掌将细嫩的皮肉掐出了深痕。 洛悠在男人最后冲刺的时候尖叫起来,猛地一记深插,洛悠眼前一白,终于从起起伏伏的浪潮里解脱,失去意识的最后感知,是喷洒在她臀肉上的滚烫热意 洛悠篇(七)清水 荒淫的赌约以同样淫糜的方式落下帷幕。 只是此时也无人在意结果是如何了。 洛悠体力耗尽,昏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被凤曜捧着小脸吻了一会儿。 凤曜将二人衣物草草穿戴好,开门唤来新月去给洛悠准备香汤沐浴。 凤彦办完事归府,听得线人通报那女人傍晚端着膳食去了大哥书房便未再出来过,当即气得咬牙切齿。 自己只这么一会儿不在府中,就让那女人寻得了纠缠大哥的机会,当即气冲冲地就要去解救大哥。 刚走近书房却遥遥望见大哥怀里抱着那女人往后院去了,那方向他自然辨认的出,是琴风院——那两人成亲后居住的院落。 他有些懵的站在原地,即便凤曜步伐匆匆而过,他也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大哥那副小心呵护着一个人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洛悠念了凤曜数日,一朝得偿与心爱之人温存,又被男人变着法肏弄了好几个时辰,没了忧虑,又倦得厉害,于是在男人身边睡得十分安稳。 当然睡梦中的小人儿是不会知道男人是如何发掘了给她清理身子这项绝佳的好差事,又如何在浴桶中将熟睡中的敏感娇躯再次玩弄得淫水喷溅。 新月被打发了候在院外,不甘心地撵着脚下的石子。 公主沐浴一向都是自己在伺候的,什么温度最合适,何种程度按揉的力道公主最喜欢,又有谁比她更清楚? 而且这眼瞧着一炷香都要过去了,还没有唤她进去换水,那水都该冷了,万一让公主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新月越想越愤懑,又忆及男人抱着公主时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和看着自己的冷漠眼神,仿佛自己是觊觎公主的坏人一般。 心有余悸,新月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压住所有怨言。 洛悠第二日醒来时日头正是盛时,她心安理得地赖床片刻,思及昨日的欲仙欲死,小脸红霞漫布,埋进被褥中,半晌又吃吃地笑起来。 她身子酸伐无力,小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满抽插的错觉,新月进房伺候她洗漱,洛悠净完脸,随口问道,“昨日可是你给我沐浴净身的?” 新月瞥瞥嘴,道:“不是,是驸马给公主沐浴的。” 洛悠一怔,小脸上霎时绽放出惊喜又灿烂的笑意,“真的?” 新月见她这幅小女儿家的幸福模样,不由得无奈又宽慰,心里一些不满也尽数散去,只要公主开心,怎样都是好的。 洛悠心中自是喜不自胜,怪不得她昨夜迷迷糊糊的总是觉得有个怀抱将自己抱着。娇美容颜上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洛悠想想便又颇为可惜地一跺脚,第一次与阿曜洗鸳鸯浴,怎恨她睡得如此之沉,白白浪费了此等好机会。 她匆匆用了早膳,像只翩飞的蝶儿,欢快地跑出去了。 还未出院落,又猛地忆起厨房里一直没能送出去的核桃酥,忙不迭去取了,一刻不停地朝前院而去。 新月被她远远甩在后头,连声唤了数声公主,那小人儿却全然未闻,视线里只余越渐远去的身影。 搬出最后一摞要晾晒的书卷,凤曜把它们一一在长桌上摊开,经过一夜的放置,被水液浸泡的地方已经完全模糊,不可寻迹了,好在凤曜记忆奇佳,那些案本书卷他只看过一遍便能记住七七八八,事后他再补过便是。 倒是看着这些两人放纵之后的烂摊子,凤曜不免又想到了昨夜的淫乱美景。 即便是如今,洛悠已过门将近整月,还是依然能偶尔从下人们的闲言碎语里听到编排这位骄纵的十公主的一些话,无外乎是说她在宫中时多么目中无人,霸凌奴仆。凤曜知晓她受人非议的处境,却未曾开口去料理,近乎恶意的想看她被孤立被刁难的样子,想着她如果将那些恶习带进凤府,就正好叫他捉住了把柄,他绝不会客气。 谁知那人全然不是传说中那副模样,自入得府中便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慕,乖巧柔顺到让凤曜几度怀疑这人是否是真正的十公主。 虽是身负不堪的婚姻,因自己无法抵抗皇权而愤懑,但对那一个人的不满,却在慢慢变质。 她像春日里的小骄阳,带着拳拳热烈的爱意往他身上撞,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总是没有办法看着那双明眸说不。 凤曜仿佛又听到了那人娇娇地唤他的声音,微微一愣后便是有些荒谬的笑,他竟是魔怔了,明明不在身边,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自嘲的笑意还未退去,脑海里的声音便化为实质,娇憨一声呼唤遥遥传来,“阿曜!” 凤曜身形一顿,回身,那小人儿不知捧了满怀何物,站在圆形景墙外冲他粲然地笑,见他望过来,那笑靥更添依恋。 脑海中的画面与眼前之人合二为一,凤曜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又或是被那纯真娇柔的笑晃了眼,竟愣在原地。 少女踩着遍地细碎的阳光朝他走来,一步一步,契合着他此时一声声如若擂鼓的心跳。 “阿曜!你看!”洛悠一路跑来,气息不匀,却仍旧献宝似地将怀中几个囊袋捧到凤曜眼前。 凤曜这才回神,握拳轻咳了一声,平稳呼吸道:“这是何物?” “核桃酥!”洛悠拆开一袋给他瞧,兴奋的小脸上染上一些羞意,“先前见你好像挺喜欢,我便又准备了些,你带在身上吃。” 这倒是出乎凤曜意料之外了,他伸手接过,在美人期盼的视线里,拿了一块放进嘴中。 是熟悉的酥香,凤曜笑问:“这零嘴儿滋味还不错,在哪家铺子买的?” 洛悠嘻嘻一笑,“我自己做的。” “什么?” 别说凤曜,连一旁的老管家都流露出了惊讶之色。 这天底下大概没人能想到,皇帝最宠爱的十公主,居然也会为人洗手做羹汤。 “我试了好久,好在你喜欢。”十公主本人倒是一无所觉,甚至还暗暗地想跟男人邀个功。 凤曜不知该说些什么,唯一清晰的是比方才更加急促的心跳,扑通扑通,搅乱了他的心神。 老管家察言观色,十分有眼力劲地悄然退下,还顺道拦住了闷头往里冲的新月。 “阿曜,我这么努力,有没有什么奖励?” 凤曜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神情有多么温柔,抬手将她微乱的鬓发理好,轻声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洛悠本没指望他答应,欣喜之余却犯了难,歪头思忖半天,泄气道:“还没有想到,想到再告诉你。” “好,那便先欠着。” 洛悠这才安下心来,瞥见他身后两条长桌上遍布的书卷,“这是怎……” 话刚出口便猛地反应过来,脸霎时红成了一片,她险些忘了,昨日二人在书房里颠鸾倒凤,她还被男人肏地尿了出来,那些书卷可不就是沾染上她淫液的那些嘛。 看到男人凤曜忍俊不禁的神情,洛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讨厌,不许笑话我!” 见凤曜脸上笑意更甚,洛悠恼羞成怒地扑了上去,凤曜一手捧着核桃酥,一手险险将她接住,还未待开口,就被一双软嫩柔荑捧住了脸。 “都是阿曜的错,不许笑!” 最后凤曜还是在小人儿的软磨硬泡下将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是事后当然也再次压着美人儿连本带利的讨了回来。 洛悠觉得凤曜似乎是有哪里不一样了,变得越来越喜欢和自己亲热,以往都是自己黏着他,但一夜之间两人仿佛无形中亲近了许多,洛悠不知道他的改变是为何,唯一知晓的是她喜欢这样的改变,也因他的改变而雀跃。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或许……她真的可以得到他的爱。 ———————— 抱歉!(重复八百遍) 因为平时工作都是忙得不定时,忙起来也没心力码字,上次本想一次性把洛悠篇更完,但是亲人突然离世,到现在还没调整好心情…… 为了大家看的流畅,先停更一段时间,下次回来会把洛悠篇日更掉。整理了一下珍珠收藏和留言,还欠四次加更,之后会补齐。 下一个暂定写盈盈篇,正在缓慢存稿。以后就一篇走肾一篇纯爱这样穿插着来,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评论都有一一看过,这里统一回复,谢谢大家的喜欢等待和支持,会尽快调整好回来的! 洛悠篇(八)清水+肉渣 很快便到了洛悠归宁的日子,皇家嫁女儿,回门也是有讲究的,但不敌这要归宁的是最受宠的十公主,小人儿一句话,一应繁文缛节便全都取消,这日午后,洛悠轻车便装,拉上凤曜,像是寻常出游一般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洛悠的母妃德仪皇后在她七岁那年便病逝了,她自幼便养在宣凝贵妃,即当今太子生母膝下,是以洛悠才与太子十分亲厚。 当今圣上崇德帝在御花园受了两人的跪拜,他敛去一身天子傲气,像民间所有普通的慈父一般,连地点也听从小女儿的,选在了闲适的花园。和洛悠话了些家常,见她面色红润,性子依旧跳脱坐不住,便知这段时间小人儿依旧是被宠着的,于是乎看凤曜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认可。 “好了,你皇兄皇嫂还在等着你,别在我这老头子这里呆着了。”崇德帝出声赶人,洛悠嘻嘻一笑,“还是父皇了解我。” 凤曜顺着她起身,二人行礼之后离开了御花园。 太子妃李潇妏是洛悠唯一的闺中好友,她与太子的这段姻缘也全靠洛悠在中间牵线搭桥。 如今二人皆已成婚,待在一处话题便免不了围绕着自家夫君打转。 用过晚饭后,太子洛铭与凤曜在凉亭把酒闲谈,李潇妏便与洛悠在内室说些悄悄话。 李潇妏自幼伴她长大,洛悠对凤曜的心思她比新月都清楚,洛悠婚后夫妻和睦,她是最宽慰的一个。 “看你这般幸福的模样,阿姐也就放心了。”李潇妏握着洛悠的手拍了拍。 她比洛悠虚长一岁,人前恭敬地唤她一声公主,私下里还是沿用二人小时的称呼。 洛悠回握住她,心里泛起暖意,“阿姐莫要为我操心了,悠悠如今过得很好,阿曜他……很疼我……” 洛悠兵行险招之时李潇妏曾竭力反对过,但彼时洛悠一颗心已因多年的求而不得千疮百孔,根本听不得劝,好在那些荒唐已经过去,洛悠她赌赢了。 “如此便是最好,趁着新婚情浓,你二人该是抓紧些,早日生个胖娃娃。”李潇妏前些日子刚诊出有了叁个月的身孕,说及此还有些女儿家的羞涩。 洛悠神情一顿,转而笑道:“我可不要,新婚燕尔,最是享乐之时。” “你这丫头!”李潇妏佯装怒目,笑骂,“成亲后怎的这般不害臊!” 洛悠娇娇笑着,偎进李潇妏怀中,软软唤道:“阿姐……” “可别冲我撒娇,我不是你夫君。”虽是这样说,李潇妏还是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洛悠闭上眼,微微笑着呢喃:“我会幸福的,是吗?” “会的。”李潇妏哄道。 凤曜与太子喝到夜深,两人皆醉得厉害。 “怎么喝了这般多?”李潇妏面露担忧,吩咐下人将二人分别送入房中,洛悠本想今夜和凤曜一起回她的公主府,如今只能作罢。 凤曜醉酒便一直昏睡,洛悠和下人合力为他更衣,摆弄了半天都没见他有点反应。 遣退了众人,洛悠拿了沾湿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凤曜的脸颊,烛火摇曳,男人高挺的鼻梁打下一片阴影,洛悠突然笑了笑,俯身吻住了他的唇,香舌探入他口中,吸吮舔舐。 若是醒着,凤曜这会儿该被她勾得反吻回来了,而男人这会儿只是一无所察地昏睡着,洛悠不免有些气恼,气呼呼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嗯……”凤曜吃痛皱眉,洛悠又连忙松开,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见又睡去了才松了口气。 “臭阿曜……”洛悠嘀咕着,握了他的手在掌心摩梭。 白日里与李潇妏的话谈又浮现在脑海中,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那副混不在意的样子都是假象,她想为阿曜生育一个孩子,不知多少次幻想过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只是…… 虽是早已水乳交融过数次,但凤曜却从未曾射在她体内,洛悠委屈得红了眼,兀自气闷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看向了凤曜平静的睡颜。 既然男人不给,她便主动争取! 如今不正好有个大好机会放在眼前? 一不做二不休,洛悠翻身上床,掀开被褥,叁两下拨开了凤曜的寝衣。 男人有一副好身材,肩宽腿长,腿间蛰伏的巨物尺寸惊人。 想起被这大家伙狠狠操干的感觉,洛悠花心里不禁泛起了痒意,小手扶住肉棒,缓慢地上下撸动揉搓起来。 肉棒受了刺激渐渐挺立,洛悠轻声一笑,伸出红嫩的香舌舔上了硕大的龟头。 美人儿跪俯在男人双腿间,小屁股高高翘着,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扭摆着,轻薄纱衣挡不住春色,隐约可见已经被淫水打湿了的亵裤。 “嗯……呼……”沉睡中的凤曜剑眉蹙起,呼吸沉重起来,细小的“咕噜”声断断续续,洛悠将肉棒舔吃得光滑水亮,赤黑色的巨物傲然挺立,美人儿美眸迷蒙,虔诚地在龟头上落下一吻。 我回来啦! 其实洛悠篇还没写完,有部分存稿但是后面卡的厉害,所以可能要大改,就边写边发吧! 可能没办法做到日更(再次抱歉!请骂我吧!)但我会努力多更!请不要抛弃我! 隔壁新开了一个NP文《春潮》也在存稿中,感兴趣的话可以预收一下! ℜōцωⓔρ.мⓔ 洛悠篇(九)H 万籁俱寂,烛火跳动,柔和的光线将雕花檀木大床上的一对人儿映照得更加旖旎。 洛悠小手撑在凤曜胸腹,花穴对准那根火热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阿曜插进来了嗯啊好大”美人儿轻咬樱唇,美眸被那难以言喻的饱胀快慰逼出了泪,她迷恋地看着男人昏睡中的俊颜,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身体里的肉棒来。 细微的“噗嗤噗嗤”声断断续续,粉嫩的穴嘴儿撑到了极限,几乎泛了白,赤紫的阳物如同焊铁,气势汹汹地在娇嫩花穴中进出,又被那淫水打湿,镀上淫靡的光泽。 垂直的角度让肉棒轻而易举地顶开了花心,层峦迭嶂的壁肉被那热烫一寸寸挤压捻磨,不同于男人强硬的欢爱,这般轻柔舒缓更叫人难熬,只套弄了一小会儿洛悠便痉挛着泄了身,软倒在凤曜胸前。 “阿曜好舒服大鸡巴肏的悠悠好舒服”美人儿娇喘着,仰头去吻男人的薄唇,粉嫩香舌探入他口中,细细舔吮着。 凤曜迷迷糊糊中只觉下身胀痛,燥热之时有一双小手轻柔地将自己安抚,他像是置身于温热的泉水之中,浑身都惬意无比。 下身渐渐被一处高热紧致给包裹,凤曜绷紧了下颚,肉棒突突弹跳着,他还没能夺回意识,只能在迷蒙中感受着舒爽。 “阿曜……插进来了……” 是她…… 能与他做这般亲密之事的,会这样唤他的,也只有她。 今日一早,得知他要陪洛悠进宫之后,凤彦就来找他闹过,少年视这位嫂嫂如死敌,生怕自己大哥进了宫就被那些豺狼虎豹给撕碎了。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他本想顺理成章借着凤彦扯谎扯出来的由头拒绝洛悠,但不知怎么,看见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眸子他竟心中一紧,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与洛悠一同坐上了马车。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但他原先是不这么认为的,他与太子洛铭年幼结交,做了十几年的好兄弟,与洛悠酿成大错那晚,是洛铭第一次搬出太子的身份命令他。 也是他疏忽,即便交情再深,一为太子一为民,身份的差距本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身份……皇权…… 无数人的趋之若鹜,却成了他的深恶痛绝。 可……明明是恨的,为何却总是对那人狠不下心? 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事已至此,他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只是被那女人的美色蛊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再抗拒二人成婚的事情,如若不是洛悠要归宁,凤彦来闹腾,他甚至真的已经不在意往事,要与她做一对恩爱夫妻。 凤曜不由得一阵心惊,凭空里突然响起女子轻柔的呼唤:“曜哥哥,岚儿好想你。” 岚儿……岚儿…… 凤曜想回答,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声音不见回应,越渐凄婉起来,“曜哥哥,为何负我?为何负我!” “啊……”洛悠正伸出小舌去舔吻凤曜的舌头,忽的腰身被搂紧,天旋地转间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凤曜双眼赤红,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将她望着,洛悠没来由的觉得那眼神无比陌生,似有万般言语难以诉说,是她从未见过的怜惜和珍爱。 凤曜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洛悠立马不作他想,握住他的手,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 凤曜神情越发温柔,俯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唇齿交缠间,有丝丝口津顺着美人儿的嘴角划下,浑圆的椒乳被握住肆意揉捏,洛悠嘤咛一声,下意识挺起身子,将奶子更多地送入他手中。 “嗯啊”洛悠身子猛地一颤,原是凤曜一手抬起她的腿,大鸡巴狠狠地肏了进去,花心被重重撞击,霎时吐出一股水液来,二人交合处很快再次变得泥泞不堪,两颗大卵蛋离开美人儿圆滑的臀肉时甚至能拉扯出淫靡的银丝。 “你好香好紧唔”男人埋首在她高耸的雪乳之间舔吻,像个急着讨奶吃的孩童一般将奶头卷进口中,火热的舌头吸着舔着,还时不时轻咬娇嫩的乳尖,洛悠被玩弄得娇躯颤抖,修长的腿夹住男人劲腰,白嫩的脚趾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一下一下收紧着。 “唔嗯慢一点要坏了啊哈好深” 美人儿娇软妩媚的呻吟犹如催情剂,凤曜咬紧牙,将她两条腿都举起压在她胸前,绵软的乳肉被压平,还一颤一颤地晃着乳浪。 臀部高抬的姿势让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暴露于光线之下,那出娇花儿已经被干成了糜烂的红色,穴嘴儿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大鸡巴每肏进去一下,就会挤压出潺潺的淫水来,和着那淫乱美景的还有美人儿似痛似欢的媚叫。 凤曜着魔一般盯着被自己蹂躏的烂熟的花穴,大鸡巴次次下了狠力,像是要把女子生生干死在自己身下。 “啊哈啊不要了好深唔受不住了嗯啊” “干死你骚穴真紧唔舒服” 美人儿的哭喊反倒是让男人干得更加尽兴,沉重的“啪啪”声像是永远也不会止歇,洛悠眼前发白,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刷着,几乎叫不出声儿来,凤曜掐紧了她的腿根,力道大的她几乎有自己会被拧断的错觉。 “要泄了?嗯咬得好紧 ”他陡然又温柔起来,大掌拂去洛悠眼角的泪,“等我一起,乖” 不知为何,洛悠竟鼻尖一酸,她攀上凤曜的肩膀,颤巍巍地呻吟:“射给我阿曜嗯啊射给我” “好,都射给你” 凤曜再次吻住她,两人紧紧拥着,似乎想将对方揉进骨血,肏穴的淫靡声响在寂静的深夜越发响亮,几百声沉重拍击声后,只见大床上赤裸的两具身躯猛地一颤,女子的哭叫蓦的拔高,像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钉在了床上,美人儿白嫩香腻的身子痉挛着,让那射进身体深处的热液烫的哭吟不止。 云雨终歇,纵情交媾的男女还紧紧相拥在一起,凤曜闭着眼,一寸寸地吻她的眉眼,脸颊,樱唇,耳鬓厮磨间,洛悠听见他叹息般的呢喃:“岚儿……”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太渣了 我已经骂过了 目前在边改边写,越改越觉得要重新写(哭了 大概保证每周23更的样子(希望这个flag不会倒 谢谢不离不弃的大家!深深鞠躬! ℛōцωⓔρ.мⓔ 洛悠篇(十) 凤曜翌日睁眼时天还未大亮,稀薄的天光透过窗纸,衬的那婀娜身影如幻似仙,仿佛下一秒就要推开窗户,翩然远去。 他心中一动,也不知在慌些什么,撑起身来就要下床。 那小人儿察觉到动静,回过身来,温柔笑靥几乎晃了凤曜的眼。 “阿曜,我们回家吧。” ———————————————— 凤曜发觉,自从二人从宫里回来以后,洛悠就黏他黏得更加紧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贴在他身上,凤彦更是为此大动肝火,凤曜怕凤彦气头上惹恼了洛悠,便将他打发去了汴州。 汴州在皇城以南数百里,是处依山傍水的小城,凤曜的叔公宁萧便居住于此,老头儿与凤家两兄弟极为亲近,虽没有明说,但心里早就将最宠爱的孙女宁岚溪许给了凤曜,宁岚溪脸皮薄,他还会从中蹿腾,给二人制造机会。 凤彦走后,凤府只剩下了夫妻俩,就更是没了顾忌,本身就夜夜都要行房,白日里还被个磨人的小东西缠着,当真找不出一丝空处,时常凤曜上一刻还在批阅账本,下一刻就桌台散乱,粗喘娇吟缠缠绵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又香艳无比。 凤曜有心控制,偏偏又拿她没办法,他告诫自己如此纵欲只是因为受了太子命令,让他不得轻待洛悠,但心底又何尝不知,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抗拒。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偶尔他也会疑惑洛悠突然的改变是为何,进宫那晚他醉得厉害,恍惚间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就毫无印象,回府后便开始了令人招架不住的没羞没臊的日子,也没有太多机会让他思考了。 时间如梭,很快又过了月余,这日凤曜要北行去宣城谈笔生意,没个两叁天回不来,洛悠清早起来就哼哼唧唧巴着他不放,又是要抱又是要亲,凤曜只能一一顺了她,府里下人早就习惯了当家的和公主的恩爱,此时都瞧着偷偷地笑。 腻歪够了,洛悠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依依惜别将他送到门口,把昨日刚做好的一包核桃酥塞进他怀里,期期艾艾道:“真的不能带我吗?” “听话,生意场上诸多不便。”凤曜收下小包裹,掌心碰了碰她的脸,“你好好歇着,等我回家,嗯?” 一句“回家”就立马把洛悠给哄好了,她咀嚼着这个词里包含的甜意,粲然一笑,“好,那你多注意身体,我等你回来。” “嗯。” 凤曜一走,洛悠就感觉整个府中连带着她的心都空了,一整个下午她都趴在床边对着院里的大榕树发呆,新月给她肩上披了件御寒的小衣,劝道:“公主,可别这般愁眉紧锁了,驸马不都说了,快的话明日晚上就能回来了。” “我知道。”洛悠痴痴叹了口气,“可我就是想他,成亲以后我还没有跟阿曜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 “我看呀,驸马不在正好。”新月脆生生道,“公主正好养养身子,每次给公主沐浴瞧见那青青紫紫新月都害怕!” 洛悠明眸狡黠一转,回身攥住新月的手拍了拍,“好新月,你不懂,等你嫁了人体会到这极乐滋味就知道了,疼也是快慰的,我想要他亲我抱我,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越多,我便越是欢喜。” “哎哟哎哟。”新月佯装受不了,捂了脸嚷道,“可羞死人了!” 洛悠嘟着嘴打了她两下,两人做着戏,又一齐笑开。 有新月的插科打诨,洛悠被转移了不少注意力,晚上也早早睡下了,仿佛早点睡着就能早些到明天,就能快些见到凤曜了。 她这样期待着,然而却事与愿违,第二日翘首以盼等到落日西陲,没有等到凤曜不说,还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是洛悠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宁岚溪,少女娉娉婷婷,姿容绝丽,身着水蓝色宽袖衫裙,端的是温婉可人,额心一粒朱砂,又平添了一丝妙曼。 “阿彦。”洛悠领着下人们迎在门前,扫过她一眼,看向凤彦,“怎的这时候回来了,阿曜他” 还没等她说完,凤彦便抢声道,“大哥去了宣城,已经修书告知我们,让我们先行回府。” 阿曜与她私下里联系过,洛悠不是滋味地想着,看着宁岚溪越发不顺眼起来。 宁岚溪正搭着凤彦的手下马车,姿态端庄,踏到地上便莲步轻移,行到阶下微微福身道:“民女宁岚溪,见过十公主。” 凤彦快步上前扶住她,“岚表姐,公主嫂嫂说过,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宁岚溪垂着头,轻声惊道:“这可如何使得,彦儿莫要拿姐姐说笑。” 凤彦面露急色,“是公主亲口说的,怎会有假?” 说罢还昂起头来求证:“是吧嫂嫂?” 洛悠看着那二人一唱一和,眸中一片冷色。 凤彦从未唤过她一声嫂嫂,平日里甚至还处处与她作对,她权当小孩子玩闹,从来没跟凤曜提过,但方才被他阴阳怪气这么一叫,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了,凤彦不喜欢她,这是带着宁岚溪给她找不痛快来了。 别的她都能忍,但宁岚溪不行。 因为洛悠知道,她是凤曜的青梅竹马,他的心上人。 “一家人自然不必见外。”洛悠淡淡道。 来之前凤彦就把洛悠的底儿给自己翻了一遍,幼稚无脑又十分好说话,现下见她果真软弱可欺,宁岚溪神情一松,刚要起身,便又听她说,“可是外人就不一样了。” 此话一出,宁岚溪立刻僵立当场。 洛悠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十公主,这些日子在凤曜面前温柔小意惯了,大家几乎都忘了她原本的样子,是以她凌厉了眸色的时候,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只见她傲然立于高槛之上,满身皇家贵气,一语不发都足够令人胆寒,新月见势立马上前,长袖一摆厉声喝问:“大胆刁民,见了我们公主还不快叩头行礼!” 四下哗然,宁岚溪还福着身,膝盖弯着不敢起来,她咬着嘴唇,眼中盈盈有泪光,凤彦愣了一瞬,立马嚷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敢叫人跪?” “是我的授意。”洛悠淡淡扫了少年一眼,“尊卑有别,让她行礼罢了,有何不妥?” 凤彦脖子一梗,还要再辩,“可她是” “彦儿!别说了!”宁岚溪身躯颤抖,眸中滑下泪来,“公主赎罪,民女给公主叩头了。” 她牙关紧咬,眼中恨意一闪而逝,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宁岚溪屈辱地弯下身子,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凤彦双眼赤红,愤恨地瞪着洛悠。 洛悠平静地与他对视,蓦的恍悟,之前不计较凤彦找麻烦,还想办法亲近他的自己实在愚蠢,人家从来都不是向着自己的,也永远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大当家的回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朝前路望去,昏黄橙光里一个颀长身影正打马而来。 正是凤曜。 他似乎遥遥望见这里人群聚集,驱马快行到了府前。 凤彦立马像找到了主心骨,早早迎了上去,“大哥,岚表姐她” 凤曜一愣,待看见阶下跪着的人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洛悠,怒声吼道:“这是在做什么!” —————————— 高估了我写剧情的能力 洛悠篇(十一) 男人震怒的声音宛若惊雷,洛悠见到他的惊喜之色还未褪去,就生生被吓得睫羽微颤。 凤曜翻身下马,几步上前将宁岚溪扶了起来,宁岚溪脸上清泪两行,哀婉地唤了一声:“曜哥哥......” 洛悠粉拳紧攥,那两人依偎着,瞧着浓情蜜意地很,她委屈地咬唇,突然忆起了东宫那晚,那声令她心碎的“岚儿”。 明明他们已经是如此亲密无间,她却好像从来都不曾拥有过他。 洛悠怨气冲天,嫉妒冲昏了理智,她大喊道:“我不许你碰她!” 阶下的男人抬眸,只一眼就让洛悠遍体生寒,那样冰冷又漠然,仿佛二人是不共戴天的世仇,明明昨天早晨他们还在门前温柔话别。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凭什么她只需一些眼泪就能把自己的所有都夺走。 洛悠狠狠地抹了脸上的眼泪,新月在一旁担忧道:“公主......” 洛悠充耳不闻,美眸紧紧盯着凤曜,“宁岚溪不准进府,这府里有她没我!” 她在赌,用最后一点可怜的筹码,赌这些日子以来的温情不是作假。 但她忘了,早在看见宁岚溪之时,凤曜的心就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洛悠怔愣着,亲眼看着凤曜拦腰抱起宁岚溪,避开她进了府,全程没有再给过她一个眼神。 凤彦跟在后面,得意地冲她做了个鬼脸。 热闹散去,空留一地悲怆。 凤曜将宁岚溪抱进了一处厢房,宁岚溪揽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脸色羞红。 将人放到床边坐好,凤曜半蹲下身去触碰她的膝盖,“可有伤到?” 宁岚溪轻轻摇头。 “大哥!那女人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凤彦追在后面进来,气冲冲吼道,“趁着你不在就露出了真面目,要不是你及时回来,岚表姐还不知要被欺负成什么样!恶毒的女人,我迟早要把她......” “阿彦!”凤曜冷声打断他,“大哥跟你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大哥!岚表姐都被欺辱成这样了你还要忍?”凤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凤曜沉着面色起身看他,不答反问,“你们为何会来,前几日你修书与我不是还说会在汴州等我相聚?” “......” 原来凤彦对洛悠撒了谎,凤曜只是前几日与他通过书信,自己才知道大哥这两日不在家中,只是他才不会主动坦白这事,宁岚溪见两兄弟气氛不对,连忙道:“曜哥哥,别怪彦儿,是我拜托他陪我来的。” “岚表姐思念你,你不去看她,她却一心想着你。”凤彦嘀嘀咕咕道。 宁岚溪叫他说的害羞不已,连忙惊呼一声制止他,让他莫要再说了。 凤曜心中暗叹一口气,第一次避开了宁岚溪羞怯期盼的眼神。 “倒是大哥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我以为还要再过几日。” “事情处理完了便回了。”凤曜答。 他自然不想承认是因为总是想起洛悠失落的样子,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事情,还甩开了仆从独自先行赶回来。 没想到,那女人......果真在他面前的温柔模样都是假装,亏得他出门在外还一直念着她。 凤曜眸底一片冷色,他说过,如若她将以前那些恶习带进凤府,他必然不会放过。 洛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听得外间新月的惊呼:“驸马!你怎么......等等,公主吩咐不得让人入内!” 她立马起身,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喜色。 他来了,他果真还是在乎自己的。 洛悠快步走到门前,正撞上凤曜抬脚踹开房门,余光里新月正被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捂着嘴带走了。 男人浑身气势冰冷,洛悠脸上的笑意顿住,下意识被逼退几步。 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苦笑了一声,嗓音沙哑,“阿曜......” “给我一个解释。”凤曜居高临下,不含感情的眸子深深刺痛了她。 洛悠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最终也只是轻笑了一声,“你真的想要我的解释吗?” 这般兴师问罪的模样,明明是要来给宁岚溪出气的。 念及此,洛悠霎时红了眼眶,她抿紧红唇将鼻尖酸意憋下,佯装凶狠地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讨厌她,她勾引你,想从我身边把你夺走,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定不会让她好过!” 如果此时新月在场,就能轻易看出她的逞强,但凤曜没有,洛悠每说一句狠话他的神情就更冷硬一分,点漆的黑眸中仿佛凝聚着风暴。 就是这样一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他竟为了她连夜加急,还买了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要回来送给她。 自己过去的两个月实在是瞎了眼,才会被这个女人的爱所打动。 岚儿自小体弱,今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还不知要被她折磨成什么样! 凤曜心中百转千回,那厢洛悠越说越伤心,口不择言道:“我贵为当朝公主,她不过一介草芥,我一纸凤昭便能立刻将她赐死!” 最后一字还未说完全,洛悠声音就猛地一顿,颈间剧痛,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低吼道:“你敢!” “公主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笑得残忍,“是谁卑鄙无耻在我的酒中下药,是谁成日恬不知耻在我身下浪叫?若说勾引,十公主可当仁不让!” 盛怒的俊颜陌生到洛悠心颤,她瞪着眸子,眼角滑下泪水,脖颈上的手在收紧,窒息感令她脸颊涨红,她却突然笑了起来,眼泪疯狂涌出,大滴大滴地砸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已经快发不出声音,又哭又笑地样子好不癫狂。 怪不得凤曜从不肯射在她体内,说什么心疼她怀胎辛苦,不过是不屑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天翻地覆,不过是一瞬间。 凤曜听清了她的呓语,荒谬地冷笑一声,“公主既然这么想要我的子嗣,我便成全你。”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离去,空气奔涌灌进肺腑,洛悠身子软倒,剧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毫不怜惜地拎起她的身子,在她嘶哑的尖叫声里撕烂了她的衣物,衣帛纷飞间,他攫住她的下颚,望进那双惊惧的泪眸里,说出话几乎令她肝肠寸断。 “我给你一个孩子,你放过岚儿。” —————————————— 双押!是谁卑鄙无耻在我的酒中下药,是谁成日恬不知耻在我身下浪叫?skrskr~~(被打 这里也求一下珠珠,爱你萌!! 洛悠篇(十二)清水+H虐慎入 “不要!不要!放开我!”洛悠嘶声力竭地哭喊着。 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他心里当真只有一个宁岚溪,那她又算什么? 衣衫已经被扒光,洛悠一身雪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跌跌撞撞,挣扎着往后退,又被凤曜毫不怜惜地拖回身下。 “啊——”柔嫩肌肤在地上狠狠刮蹭,她痛的哭喊,奋力的抵抗在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也不过是蚍蜉撼树,凤曜大掌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昂立的阳具已经危险地抵住花穴。 洛悠浑身发着抖,已是泣不成声,小手徒劳地撑在男人小腹,颤颤巍巍使不出力气,“不要……阿曜……不要……唔……” 凤曜依言停了下来,他抹去她颊边的泪,轻柔的力道让洛悠有片刻的恍惚。 “公主不是很喜欢让我肏吗?”他舔吻着美人儿小巧的耳垂,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那现在还哭什么呢?” 下一刻,他眸中厉色骤起,劲腰下沉,大肉棒悍然插进干涩的花穴! “呃……啊……”还没动情的甬道顷刻被那壮硕的物什撕裂,洛悠惨烈嘶叫,脸上血色极速褪去直至惨白,娇柔的身体抖若筛糠。 凤曜被那紧到极致的窄穴箍的一声闷哼,咬牙卡着她的腰臀大力冲撞起来。 太紧了,花穴吃了疼更加干涩抽缩,肉棒寸步难行,凤曜额上都积了汗,他拍打着弹性极佳臀肉,伸手揪住小淫核肆意拧玩着,洛悠又被逼出一声哭叫,梨花带雨的美人别有一番凌虐的美感,凤曜呼吸陡然一滞,而后便是一阵血气翻涌。 经此一番揉弄,花穴渐渐分泌出汁水来,肉棒快意地进出着,捣送间渐渐有淫液混着血水流溅出来。 “骚货,有感觉了是不是?”凤曜虎口卡住她的下颚,逼着她看向自己,势要将言语的羞辱进行到底。 “唔……痛……阿曜……痛……”她依然这样唤他,泪眼迷蒙地看他,还伸出小手想要他抱,明明正在被他欺辱,却依然奢求他的怜惜。 凤曜有一瞬间的迟疑。 但刚刚洛悠大喊着要处死宁岚溪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凤曜懊恼自己总是对这女人心软,咬着牙发泄似的猛力一顶! “噗嗤”一声。 肉棒挤到从未到过的深处,直直破开花心顶进宫口,洛悠娇躯上弓,濒死般痉挛着,小腹上已经顶出骇人的鼓包,隐隐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啊……唔……要坏了……唔……救……救救……啊……”她气若游丝的呼救呻吟被男人越发剧烈的力道顶弄的支离破碎,眸中氤氲的水光惨淡坠落,像是失去了生气的人偶。 凤曜兀自俯下身抱紧她,腰臀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猛力下砸,剧烈的肉体拍击声震动耳膜,房门还大开着,这般大的动静只要稍微靠近些就能听到,但他全然顾不上了。 自入得那处销魂蜜地,他就像被攫住了心神,媚人的紧致湿滑将他包裹,快感从尾椎直窜到头顶,他控制不住地去吻那张小嘴,将她呜呜咽咽的哭吟都吞吃入腹。 粗暴的索取好似没有尽头,身下的人儿已经忍受不住痛楚晕了过去,清丽的小脸挂着泪痕,眉头还紧皱着,不再呻吟,也不再呼喊。 凤曜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他叼住一只粉嫩奶尖,恶意磨着咬着,大鸡巴狂操猛干,终于闷哼着达到极限,滚烫热液在娇嫩花穴里尽情释放时的快慰超乎他的想象,仿佛记忆中也曾拥有过这种无上极乐。 精液被大龟头紧紧锁在子宫中,或许以后这里就会诞生一个孩子。 情欲退去,凤曜黑眸再度回归冰冷,他抽身而出,洛悠躺在一地凌乱中,星眸紧闭,好似没了声息,男人垂落身侧的手下意识地伸向她,却又在下一瞬间冷硬地收了回去。 洛悠坠入了一片冰冷的黑暗中,身上像被碾压过一般疼痛无比,她想呼救,可是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尽全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妄图减轻一些痛楚。 迷蒙中,她似乎听到了谁的哭声。 “公主......呜呜......公主......呜......你醒醒啊!” 洛悠睁开沉重的眼,新月正趴在她身旁,哭得一塌糊涂,她想安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嗓子嘶哑无比,身上无一处不疼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盖着锦被,想来是那些伤痕太过骇人,新月不敢擅自挪动她,只能这样守在一旁。 “新月.......”她开口却不出声,新月察觉了,连忙一抹眼泪凑过来,“公主,新月在,公主,你想说什么?” 洛悠缓慢地眨了眨眼,惨白的唇张合了数次,新月努力贴近,听见她几乎只剩气声的一个字—— “疼......” 新月,我疼...... 新月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嚎啕出声,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先前被一个小厮拖到了柴房里锁住,屋里那些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急疯了,又砸又踹想尽一切办法要出去,但女子之力实在薄弱,门口又有人守着,她只能硬生生听着公主受折磨。 煎熬了数个时辰,她终于被放了出来,门打开的一瞬间她什么都顾不上,直接往屋里冲! 那噩梦般场景她至死也不会忘却,少女浑身可怖的伤痕,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糜烂,白液混着鲜血汩汩从穴里流出,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她几乎就要以为...... 她腿一软跪倒地上,哭着爬到少女身边,不敢触碰,好怕现在的她一碰就会碎掉,只能拿来被子轻轻将她盖住,好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些暖意。 “公主!新月进宫,禀告陛下,禀告太子殿下!驸马残暴嗜虐,我们请陛下下旨......”新月语无伦次地嘶喊着,手指突然被一个绵软勾住,洛悠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指,无力地摇了摇头。 凤曜此时正在气头上,贸然出府只怕会更加惹怒他。 且......他定是恨极了自己,恨极了赐婚的父皇和太子哥哥,如若没有这一遭,他想必早已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她从前还当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曾在意他的痛楚无人问津。 她于心有愧,不想让他再受折辱。 这是她犯下的罪孽,她理应偿还。 飞快赶一章更新,有错字病句不要在意~ 洛悠篇(十三) 一场闹剧之后,凤府没了往常的轻松惬意,下人们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主子。 宁岚溪的院子里倒是一片祥和,昨日凤曜单独寻了一处院落将她安顿好,又陪了她好一阵,掌灯时分才离去。 她仍能感受到凤曜的情意,知晓他成亲后一直悬着惶惶不安的心这才落回原处。 “姑娘,听说昨个大当家与公主大吵了一架。”晨起时,伺候宁岚溪的丫鬟梧桐神秘兮兮说道。 宁岚溪神色一顿,转过身来,“当真?” 梧桐年方不过十四,浓眉大眼古灵精怪,闻言眉一吊,神气活现地说:“我听伙房的阿柴说的,他昨日夜里照例去那边院里送柴火,结果被大当家身边伺候的阿翔拦在了门外,他说他分明听到了公主的哭声,还隐隐约约有击打的声音。” 宁岚溪低眸思索起来。 “定是大当家见不惯公主恶毒,出手惩治了!”梧桐肯定道。 “不会。”宁岚溪冲她一笑,“我知道曜哥哥的性子,他速来温柔宽和,怎会与公主动手呢?” “那大当家的温柔都给了您了,您是没看到他平时冷冰冰的模样。”梧桐说着还打了个冷战,一副怕极了凤曜的样子。 宁岚溪叫她一席话说的暗喜不已,强自按下上扬的唇角轻斥道:“不可胡说。” 梧桐昨日在人堆里把全程都看了个清楚,各种关系早就理得门儿清,心里认了宁岚溪这个主子,她面上捧着笑,奉承话顺口捻来,把宁岚溪哄得脸颊泛红。 梳整完毕之后,一灰衣打扮的小厮前来通传,“大当家请岚溪小姐去前院用早膳。” 宁岚溪脸上笑意再也藏不住,柔声应好。 到前院时凤曜兄弟已经在桌前坐着了,凤彦见她来,连忙起身为她布坐,“岚表姐,昨日睡得可好?” “一切都好,劳彦儿挂心了。”宁岚溪优雅落座,凤彦将她引坐到了凤曜身边,她冲一身月白长袍,丰神俊朗的男人羞涩一笑,“曜哥哥早。” “早。”凤曜轻声应道,“用膳吧。” 餐行过半,宁岚溪才像刚发现似的讶异道:“曜哥哥,公主为何不和我们一起用餐?” 她脸色低落了些许,“是因为岚儿昨日惹恼了她吗?” “哪有的事!”凤彦立马急了,“岚表姐你不用管那个女人,她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无关!” “阿彦......”凤曜淡淡瞥了他一眼,凤彦立马偃旗息鼓。 宁岚溪见凤曜神色平静,不欲多说,略一思索后道:“曜哥哥,可要岚儿去与公主当面道歉?毕竟岚儿昨日冲撞了凤驾,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 “谁给谁难堪啊!”凤彦臭着脸嘀咕道,碍着凤曜在场不敢高声怒斥,气呼呼得把筷子摔得震天响。 “不用,你只管安心歇着,其他无需在意。”凤曜偏头看她,唇边有浅淡的笑意,宁岚溪心怦怦直跳,连忙带着羞意垂眸。 外间传来一阵嘈杂,凤曜停箸,凤彦探头瞧了一眼,扬声道:“何事喧哗?” 片刻后,管家福伯进得厅来,躬身道:“大当家,厨房说送到琴风院里的早膳都原封不动地被退回来了,公主还下令封院,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哥,这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亏得你还专门吩咐厨房给她备了餐食送去。”凤彦嗤笑。 宁岚溪一怔,立马看向凤曜。 凤曜不接话,眉心微皱,“封院?” “是的,厨娘说新月还将院门堵住了,称是公主的命令,所有人一概不得接近琴风院。” 厨房几个厨娘端着笑脸去送餐,却被一个小丫头扫地出门,都愤愤不平,见到管家就争先抢后地嚷嚷了起来,这才惊动了厅里的凤曜等人。 凤曜黑眸森然,不发一语,片刻后他放下碗筷起身,“阿彦,陪你岚表姐用完早膳,福伯,你随我走一趟。” “是,大当家。” 凤彦识趣地应了一声,以眼神示意宁岚溪稍安勿躁。凤曜走了,宁岚溪也没了胃口,她静坐着思索,看这僵持的样子,二人吵架的传言想必是真的。 思及此,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凤彦闻声问她何事高兴,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未再说话。 那厢凤曜一路行到琴风院前,只见院门紧闭,用力一推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后有不少阻挡物。 他冷笑一声,退后半步,抬脚用力一踹! 半边门应声飞出老远,门后乱七八糟的杂物也四下飞溅。 巨响惊动了房里的人,新月小跑出来,见着来人后立马煞白了脸孔。 危急时刻她不忘将房门关紧,回身扑通跪到地上,“公主身子不适,今日不见人,请驸马回吧。” “哦?”凤曜挑眉轻笑,“公主身体抱恙,我这个做驸马的怎么能不闻不问?” “已……已经没有大碍了,请驸马放心,这里有奴婢守着。”新月匍匐在地,汗如雨下,只听头顶一声轻嗤,凤曜嗓音冷然,“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什么时候主子的事也轮得到你一个婢子做主了?” 他陡然斥道:“假传公主口谕,封门避户,好大的胆子!” 新月本就六神无主,被冷不丁吼了一声更是吓得发抖,到底年岁小,立马呜呜咽咽哭出来,但还是牢牢跪在门前不肯移动半步。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停地磕着响头,一声声重复:“公主抱恙,驸马请回。” 没多久,地上就有了血迹。 凤曜面色铁青,他抬眸望了一眼,门扉紧闭,丝毫窥探不到房内情景。 昨夜他离开后其实隐隐有些后悔,洛悠毕竟是女子,他有很多其他整治她的办法,偏偏选了最下等的一个。 她骄纵恶劣,昨夜那般对待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让岚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但他深知洛悠的性子,给点阳光就灿烂,若他率先低头定立马就叫她抓住把柄,说不定还会得胜般娇笑,嗔道:“我就知道阿曜会心疼我。” 是以他虽有心补救但却不能明目张胆,思来想去让厨房备了不少她平日的喜欢的吃食送去,不曾想通通被拒之门外,现如今他们闹出这般动静她也丝毫没有表态。 凤曜黑眸微眯,新月额头已经流下鲜血,糊满了眼睛,老管家在一旁惊呼着,想制止却又不能。 “罢了。” 半晌后凤曜振袖转身,冲福伯吩咐道,“给她处理好伤口。”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悠篇(十四) 琴风院的大门缺了半边,漆红门板残破地在地上躺着,也没有人敢去收拾。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面上不显,心里的好奇心全都快满溢出来。 胆子大的私下里已经设起了赌局,赌这凤府不出两个月就要换女主人了。 宁岚溪到凤府次数不多,但有些老人还记得这位温柔娴静的小姐,道她与大当家本是两情相悦,奈何有人从中横插一脚,生生断了这场好姻缘。 说到这里,大当家与公主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婚事就不得不重新拿出来说道说道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没出半日,就有了大当家即将与公主和离,不日迎娶兰溪小姐的传闻。 书房—— 做工巧妙精致的凤鸟衔环铜熏炉上一抹白烟寥寥,凤曜坐于案前,姿态闲适,一手扶袖,一手执笔在笔洗中舔了舔笔尖。 “可有动静?” 福伯立于门前,垂首应道:“不曾,中午跟晚间按您的吩咐送去的吃食也都被新月挡了回来。” 凤曜黑眸眯起,唇尖泄出一声嗤笑:“这主仆二人是在与我示威?” 福伯犹豫片刻,答道:“老奴认为,公主是金枝玉叶,即便与您生气也理当不会如此,她一向与您亲近,这一整天都没露面,或许真是有什么隐情。” 早晨他给新月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时候,那丫头哭得凄惨,却任他怎么问都不肯吐露半句,末了只小声询问了一遍能不能进宫请御医来一趟,他迟疑了一瞬,新月就立刻放弃,起身离开了。 当家的虽面色如常,但福伯能看出来他些微的心神不宁,连兰溪小姐来找他说话时他都走过两次神。 凤曜笔尖顿了顿,反应过来时宣纸上已经晕染出一块墨迹,他将笔放下,淡淡道:“这里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福伯心中轻叹了口气,应声退下了。 四下静谧,凤曜以手撑颊,视线不知落在虚空中的哪一出。 分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去想她,但或许是两人在这府中的记忆实在太多,他竟觉得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她的身影。 本是对她的惩戒,却平白折磨了自己。 心中郁结难消,凤曜索性起身,在深深夜色中迈步往琴风院而去。 只一天,这院里就有了萧瑟之意,凤曜跨过门前狼藉,穿过回廊,来到门前。 屋内掌着灯,但无一丝声响,凤曜下意识放轻了力道,门无声打开,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 一豆烛火映照寝室,桌前趴着一个梳着丫鬟髻的丫头,额上还包着纱布,正睡得沉。 凤曜立刻朝床上望去,只见洛悠侧身躺着,面色苍白,走近了才发现她在睡梦中也极不安稳,娥眉紧蹙,额头上满是汗水,白皙的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触目惊心。 凤曜瞳孔骤缩,下意识又朝前迈了两步,他从未见过她这般虚弱狼狈的模样,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袖中拳头紧攥,凤曜怔然立在原地,这才明白这一整日的心浮气躁是为何。 他在等她。 不管是怒火还是哭闹,他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但什么都没有,昨日还盛气凌人的人儿现下毫无声息地躺在这里,正承受着无边的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宁愿她耀武扬威地再把府里搅个天翻地覆,不论何种后果,都好过她这样人事不知地昏睡着。 是啊,他那般对待她,怎还会指望她能无事发生般出现在他面前? 是啊,他明明是动了心,即便她骄纵妄为,蛇蝎心肠,他依然步步沦陷。 似是痛极,她轻声发出呻吟,凤曜心下一紧,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有了动作,他在床边坐下,又在床头矮凳上的水盆里拧干帕子,轻轻为她拭去汗水。 她的脸颊也是冰凉的,嘴唇毫无血色,定是哭过,呼吸都还带着潮气。 凤曜不由得更加放轻力道。 洛悠睡了很久,昨晚她缓过一丝劲后就让新月搀扶着清理了身子,细腻白嫩的娇躯上擦伤和淤痕遍布,喉间被大力掐住的窒息气闷感挥之不去,下体更是疼痛难忍,凤曜入得太凶太狠,她连腿都合不拢,一点细小动作造成的痛意都能蔓延到全身。 今天一整日她只清醒过几回,吃了些新月煮的粥,还喝了之前风寒时剩下的药,新月不敢再让她吃府里备的食物,也不能请御医,只能暂时用风寒的药草做些缓解。 梦里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疼痛,朦胧中也曾被外界的声响扰醒,但她不愿醒来,很快又迷糊睡去。 不醒,就还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变,就不用去面对让她心碎的人和事。 洛悠昏睡中无意识流下泪来,这一次很快就有一个轻柔的力道将它拭去,那只手带着暖意抚过她的脸颊,扫去她垂落的碎发,洛悠迷蒙中掀开眼帘,看见了熟悉的俊颜。 原来这是另外一个梦境。 她苦笑着闭上眼睛,就算是以往,凤曜也从不曾这么珍惜地照顾过她,既然这是梦,就让她再奢求一下最后的片刻温存吧。 大当家其实是个好男人(不是,还没悔悟是因为亲妈还没虐他 ℜōцωⓔρ.мⓔ 洛悠篇(十五) 日头高悬。 一个鹅黄身影小跑穿过回廊亭榭,入得一间厢房门中,四下里看了看,将门关上了。 “小姐。”梧桐来到软塌前,冲正侧靠着翻阅书籍的宁岚溪低声道,“宫里来了御医,这会儿正在琴风院呢。” “御医?”宁岚溪将书放下,“发生何事了?” “不清楚,奴婢去厨房给小姐拿参汤的时候只匆匆瞥见一人身着官帽官服,腰间背着药箱,由新月领着往后院去了。” 大当家动手打了公主的传闻在府中愈演愈烈,宁岚溪自然也有所耳闻,她乐得看戏,但传闻始终是传闻,凤曜自始至终都未置一语,甚至今早他们一起用膳时,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来。 宁岚溪本还有些云里雾里,这下御医都来了,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按洛悠那个性子,怎么会让自己安生,昨日一整天都未露面,若是伤着无法动弹,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想到那人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和自己屈辱的一跪,宁岚溪就不禁咬紧了牙齿。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她自小也算养尊处优,是个富贵小姐,但在皇族十公主面前,她却仿佛一只蝼蚁,卑贱如尘埃。 洛悠只是单单在那站着,也让自己油然而生一种高不可攀的错觉,这种错觉令她窘迫,令她愤怒。 但即便洛悠再优越,凤曜喜欢的依然是自己。 想到这里,宁岚溪心里轻松了些许,她勾手将梧桐唤道身前,低低的声音轻不可闻:“你现在去琴风院” “公主是躁郁成疾,又气血不足,身体亏空,老臣为您开副药方,一日叁餐按时服用,同时您自己也得保持心情松快,另这里有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也需一日叁次涂抹。”头发斑白的老者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来,洛悠刚伸手要接,斜里就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将瓷瓶拿了过去。 洛悠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多谢苏御医。” “公主折煞老臣了。”苏御医拱手作揖,又看向抱胸立在床边的凤曜,“公主按老臣的方子服药,不日便可痊愈,驸马也无需忧心。” 苏御医自踏入房中起神色就没变过,不管是看见洛悠手上的擦伤还是脖颈上的淤青都是如此。 长伴君侧,最重要的便是管住眼,闭上嘴。 凤曜微一点头,看向洛悠时发现她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她惨白着一张小脸,轻声道:“苏御医,本宫还有个不情之请,望您能答应。” “公主请说。” 洛悠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凤曜皱起了眉头。 苏御医犹豫一瞬,还是微微倾身靠近。 洛悠以手遮唇,悄声说了一句话。 “老臣明白了,公主请放心。”苏御医点头,收拾好药箱起身。 “新月,送送苏御医。” 洛悠床前被一坐一站的两人占据了,新月只好一直守在旁边,闻言她立马上前,引着苏御医往门外走,这时,外面隐约传来几声争执,而后一个小丫头急冲冲跑进来,扑通往凤曜跟前一跪。 “大当家,岚溪小姐身子有些不适,奴婢听说府里来了宫中的御医,可否请御医大人去一趟小姐院里?” 福伯紧跟在她后面进来,歉声道:“大当家” “无妨。”凤曜摆手,“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他垂眸,身形微动,洛悠瞧着他面露急色的侧脸,轻轻一笑,锦被下的粉拳已然握紧。 “奴婢也不知,用完早膳回来后突然叫头疼,还让奴婢不要惊动您,怕您担心,但小姐痛症越来越严重,奴婢一时没了主意,只好冒然来找您了。” 凤曜黑眸眯起,刚要说话,便听一阵轻咳,“病了就去府外找大夫,她算什么东西,御医也是她能请的?” 这话着实狂妄自大,梧桐浑身一震,愤然抬起头,正撞上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床上的人被一床锦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翦水秋瞳在外,面无表情地将她望着,与那双眼睛对视久了,梧桐没来由的打了个颤,慌忙低下头去。 “啊”洛悠有些不适地蹙起眉头,“什么难闻的味道。” 这屋里新进来的只有梧桐一人,宁岚溪喜欢甜腻的熏香,她身上不可避免地也沾染上了这种味道,被人如此直白的嫌弃,她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嗫嚅地跪趴着,不敢抬起头。 一时间房中静谧一片,那气若游丝又格外傲慢的声音又响起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万一你家小姐熬不住,疼的死掉了怎么办?” 说着她又轻飘飘地看了凤曜一眼,“驸马,你说呢?” 凤曜静静地看着她,眸光黑沉,洛悠起先还梗着脖子不闪不避,渐渐地就败下阵来,轻哼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 朦胧中只听凤曜清冷的声音道:“去府外请郎中。” 隔着被子听不太真切,等洛悠反应过来冒出头时,房内已只剩凤曜一人了。 她猝不及防撞进他眼中,愣神片刻,葱白玉指下意识捏紧了锦被边缘,“你为何不走?” 凤曜剑眉一挑,撩袍在床边坐下,冲她扬了扬手中的药瓶。 “公主因我受伤,我过意不去,便想在这看护公主。”他嘴角扯起凉薄的笑意,洛悠眸子颤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 身上各处还在酸痛,她看着凤曜冷情的样子,眼前渐渐起了雾气。 是了,这才是他们应有的相处画面,之前的浓情蜜意不过是海市蜃楼,南柯一梦。 她的梦,也该醒了。 “哭什么?”只闻凤曜低语,洛悠颊边一热,略微粗糙的指腹从脸上擦过,带去了一阵水汽。 洛悠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她竟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丝温柔神情,只一瞬就又消失不见了,她定定地将他望着,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脸上摩挲着的手掌。 “你跟那御医说了什么?”他轻声道,低沉喑哑的嗓音仿佛在诱哄。 洛悠美眸眨了眨,回神,笑道:“我让他去父皇面前狠狠告你一状,要父皇打你五十大板。” 她说的恶声恶气,凤曜却“噗嗤”轻笑出声,“如此,我便等着了。” 洛悠瞠目,不懂这人是不是被她给气疯了,被打板子还这么高兴,但她喉咙嘶哑,不宜多发声,说这几句已是勉强。 她再次扯了锦被盖住自己,“乏了,你退下吧。” 无人应声,洛悠等了片刻掀开被子,凤曜已经离开了,床边一个白玉瓷瓶正孤零零地立着。 她失落地垂下眼眸。 我来晚啦!看到珍珠破百了!感恩大家! 加更要挪到周末了,工作日实在是忙到飞起,这章是叁天凑了零零散散的时间才码出来的(哭了) 会努力多写点的,之前欠的加更也要都补上,再次感恩! ℛōцωⓔρ.мⓔ 洛悠篇(十六) 新月一柱香后才急急忙忙跑回来,扑到洛悠床前将她仔细瞧了瞧,“公主,没事吧?驸马可有为难你?” 洛悠摇摇头,给她擦了擦满头的汗,“一早就走了,刚刚忘记让苏御医给你瞧瞧额头上的伤,还疼么?”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新月吸了吸鼻子,“公主的伤才最是要紧,我跟着苏御医去取了药,一会儿就煎上。” “好,辛苦你了。”洛悠握着她的手拍了拍,这种时候还进宫请了御医,想必也吃了一番苦头。 洛悠低声宽慰了她两句,新月抿唇犹豫了片刻,说道:“公主,是驸马差人进宫的。” 她昨儿夜里实在是困极,两天一夜未合眼,又因头上伤口而昏昏沉沉,洛悠睡熟之后,她便趴在桌边小憩了片刻,谁曾想这一睡就是昏天黑地。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微微水声,她才混沌醒来,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时吓得立即支棱起身,差点把桌子给掀翻。 听见动静,男人冷峻黑眸警告似的朝她瞥了一眼,而后一指竖起抵在唇边,示意她小声一点。 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她实在是怕极了男人,又因担忧洛悠,不得不大着胆子靠近。 男人正轻轻用帕子给洛悠拭汗,动作熟练,像是已经练习过数次。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洛悠面目柔和,神情放松,已不似之前那般五官紧缩,俨然是疼痛得到了缓解的模样。 她心下惊奇,但也不敢多嘴,静静侍立在一旁,直到天色初亮,男人才离开。 没过多久,管家便来知会她大当家已派人去宫里请了御医。 洛悠神色怔愣。 原来那不是梦,那样轻柔的力道,那么温暖的温度,原来真的是凤曜。 他竟看护了自己一整晚,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新月给她抹了些瓷瓶里的药膏,去厨房煎药了。 洛悠把玩着手中质地冰凉的白玉瓷瓶,思维飘忽,不由得就想到了凤曜说的话。 “我给你一个孩子,你放过岚儿。” 没有血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洛悠恨恨地闭上了眼睛。 定是因为如此,凤曜那么不想让自己有他的孩子,却可以为了宁岚溪改变立场,抛却尊严,来照看她必然也是为了让她不为难宁岚溪而做出的让步。 既然他要做,她便给他这个机会。 这也是现在她想亲近他唯一的法子了。 午后,凤彦和宁岚溪在凉亭中下棋,凤曜在一旁瞧着,不发一语,颇有些意兴阑珊。 一局终了,凤彦败北,他可惜地一跺脚,转而笑道:“岚表姐棋艺又精进不少。” 宁岚溪垂眸一笑,想得一个凤曜的夸奖,却发现他望着凉亭外,已不知走神多久了。 “曜哥哥,曜哥哥?” 连唤数声,凤曜才回过神来,冲她笑了笑:“怎么了?” 那笑容略显敷衍,宁岚溪压下心中的不满,刚要接话,便见福伯领着一人走近,她定睛一看,是洛悠的婢女新月。 “驸马。”新月上前福了福身,“公主有请。” “她又要干什么?”凤彦小声说,看了凤曜一眼,他在自家大哥面前总是不敢太造次,有意见也不能明着说。 宁岚溪与一旁伺候的梧桐对视一瞬,又瞥了一眼亭外的小丫头,眼中不忿尽显。 之前她让梧桐去琴风院寻凤曜就是存了些要给洛悠下马威的心思,却不曾想凤曜根本没站在自己这边,倒是让洛悠反将了一军,梧桐给她复述原话的时候她气得砸碎了最喜爱的一套茶具。 不仅如此,她还得做戏做全套,与凤曜请来的朗中周旋一番,应付的喝了些药,直到现在才有理由说头疼好些了,闷在屋里无聊,寻了两兄弟出来下棋。 她仿佛被洛悠隔空甩了一个巴掌,这仇还没找着机会报,那边居然紧追不舍,又出新招了。 宁岚溪心中气闷,面上却不显,委委屈屈地将凤曜望着:“曜哥哥,说好了要陪我下一局的。” 凤曜在她说话之前就已起身,闻言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抱歉,让阿彦陪你吧,他一直嚷着要跟你切磋,定能陪你到尽兴。” 说完,也没等宁岚溪再说,快步出了凉亭离开了。 宁岚溪扔了棋子,面色阴沉下来,还是梧桐提醒,她才惊觉凤彦还在身边,赶忙挤出一个笑来。 “抱歉彦儿,姐姐只是” “别说了岚表姐。”凤彦一脸同情,“大哥只是暂时被那个女人迷惑住了,等他迷途知返,定能发现你的好的。” 宁岚溪好不容易佯装出的表情差点被粉碎,咬着牙应道:“谢谢彦儿。” 看着宁岚溪伤神的模样,凤彦不得有些怀疑,自己将宁岚溪带来凤府究竟是对是错。 他原先只是看不惯大哥被一个惯耍心计的女人困在身边,又瞧见宁岚溪对大哥思念得紧,便一合计,想着将大哥的心上人带来,好好搓搓那女人的威风。 可谁知,他只离开了这么短的时间,大哥好像就已沦陷在那蛇蝎女人的温柔乡里了。 凤曜回府后隔日,慢他一步的下人们也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大箱子,没人知道那突兀的箱子是何用处,还是凤彦悄悄问了跟凤曜出去的其中一人才知,那些都是大当家搜罗来要送给公主的小玩意儿。 如果没有发生那场闹剧,那么这些讨美人欢心的东西肯定都已经到了琴风院,而不是这般孤零零地在库房里放着。 凤彦是将宁岚溪带来与凤曜重聚的,但凤曜却不像想象中那样高兴,他的心思已经落了一半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眼下这般僵持的局面虽不是由他造成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面目俊朗的少年皱眉思索着,他还没接触过情爱,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一心念着大哥,不管凤曜做什么,他口中虽不赞同,但心底总归是向着大哥的,所以才能说出那番模棱两可的安慰宁岚溪的话。 说的人与听的人都知道,不管凤曜选谁,他凤彦都不在意,因为他永远都只是站在凤曜那一边的。 加班回来赶一章,可能会有错字病句,之后再改 晚点还有加更,肯定很晚了,明天来看吧! 洛悠篇(十七)100收加更 另一厢,凤曜由新月引着去了琴风院,他未曾问过公主何事请他,让新月松了口气。 行得房中,见洛悠正侧靠在床上,背后垫着软垫靠枕,身子半陷在其中,神色惺忪,快要睡着了。 “驸马来了。”她扬起淡淡笑意,伸手拍了拍床边,“来本宫跟前坐。” 她摆起生疏客套,凤曜竟也配合,在床边坐下了。 “不知公主叫我来所为何事?” 洛悠朝新月看了一眼,新月上前将一个白玉瓷瓶呈给凤曜。 “驸马不是说因本宫受伤过意不去要看护本宫么。”洛悠轻笑着看他,“本宫左等右等也瞧不见人,只好让新月去请了。” 她说的自然,好似之前说乏了,让他退下的是别人。 凤曜也不拆穿,他本就担心她的伤势,现下倒正是给了他机会。 男人不发一语,接过药瓶便轻轻掀开了她的衣袖,倒让洛悠一时有些慌乱起来,她本以为会有好一番你来我往的争论,却没想过凤曜竟真的安安分分给她涂起药来。 让新月去门外守着,洛悠悄悄瞧着他的表情,不像高兴,也没有不耐,为了宁岚溪他倒是能忍。 乳白色膏体抹在伤口上一阵刺痛,洛悠手臂微颤,疼痛和心里的酸意搅和在一起,话不禁思考地就脱口而出:“本宫让新月去得急,也不知驸马可有事务在身,要是因为本宫耽误了驸马与心上人温存可就不好了。” 擦药的手顿住,洛悠一颗心也猛地吊了起来,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良久,就在洛悠撇着嘴要揭过这个话题时,凤曜才重新有了动作。 “公主多虑了。”凤曜将她一边纱衣放下,捧出另一只手臂,“再重要的事务也比不上公主重要。” 伤口实在是太多了,白皙的手臂内侧满是鲜红的擦伤,凤曜知道还不止这些,后背和腿上也有,他一时气愤的冲动让她受了太多苦,思及此,凤曜的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起来。 这厢他专心上药,顾不上别的,反叫洛悠误会了他是四两拨千斤打发自己,话里有话地指责就是自己耽误了他和宁岚溪相处。 气愤和苦楚在心里百般辗转,最后逼出了扑簌眼泪。 哭也是无声的,只垂着眸,泪痕爬满了明艳小脸。 凤曜无意间抬头,心瞬间揪紧,他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便不敢再碰她,这般远离的动作让洛悠哭得更厉害了。 “你不准走,药还没有上完,不许走!”她攥紧他的衣袖,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间,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更加骇人。 凤曜连忙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如墨乌发,“好好,不走,莫要哭了。” “你以后都得听我的,我舒服了你的宁岚溪才有好日子过,听见没有?”她发狠地说着,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两句话,只想着要把他留在身边,无论用什么方法。 凤曜静静地抱着她,眉宇微蹙,他选择跟着新月过来其实就已经做出了抉择,他是完全栽在这小人儿手上了,不管她多么娇蛮多么狠毒,他的心都已经落在了她身上,就算她真的闯下了什么祸事,也总归有他护着。 只是岚儿是无辜的,他对岚儿有愧,千里迢迢来寻他,还未见到人便被堵在门口羞辱,自己与岚儿清清白白,她受这一遭完全是被娇蛮的公主戏耍了。 只是这话是断不能和怀中的人说的,凤曜了解她的性子,总归过几日他会差人将岚儿送回去,届时他再登门向叔公谢罪。 他心中已有了一个叫洛悠的女子,再也容不下别人。 “听见了,我都听你的,别哭了。”他顺着她的意思温声说,又哄了半晌,洛悠才止住眼泪,她怕自己太过依赖的模样会落了下风,又倔强地将他推开,中途磕碰到了伤口,立马丝丝地抽着气。 凤曜看出她的心思,眸中心疼更甚,也又好气又好笑。 “公主,宽衣吧,背上的伤口也得上药的。”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洛悠怔然抬头望他,男人黑眸曜石一般晶亮,染上一些笑意之后更如星辰落入大海,洛悠一时看痴了,竟下意识配合着他脱去白色纱衣,露出粉红的牡丹肚兜来,胸前乳儿高耸,隐隐撑起两处凸点,想起那诱人媚色,凤曜眸子一黯。 等到洛悠反应过来之时,轻薄的肚兜也被解开,两团浑圆美乳蹦跳而出,打在男人手心。 “别......这里又没有伤口。”洛悠推着他,脸上爬上红晕,奶儿上虽然没有伤,但是有吸咬的吻痕和大力抓握的微微淤青,凤曜心中怜爱,俯下身将奶尖含入嘴中轻轻裹舔。 “嗯......”媚意满颊,洛悠下意识挺起胸,将滑嫩的奶儿更加送入他口中,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收紧五指,口中的乳儿又绵又软,凤曜爱不释手地揉着吸着,将一只奶子舔吃得水亮之后又换到另一边。 “啧啧”的吮吸声回荡不绝,美人儿细细软软的呻吟萦绕耳旁,凤曜不由沉醉。 但到底是顾忌着她的伤,片刻后凤曜便逼着自己离开那对惹人喜爱的奶儿,哄着她将她翻过身去,仔细为后背的伤口上药。 她不时因刺痛而颤抖,他便也跟着揪心,末了他亲吻她圆润的肩,轻声道:“对不起。” 洛悠没有应声,明明是她威胁他这么做的,他真的顺服了,她却一丝也高兴不起来。 身躯相贴的两个人各怀心思,那么近,又格外远。 好像有甜回来一点 下章可能要吃肉,如果没吃上就是我的锅 洛悠篇(十八)清水+H 洛悠以为涂完背上的药便是结束了,她半靠在男人怀里,享受着自欺欺人的片刻温存,而后便察觉到一只热烫的手掌在腰间摩挲着,然后缓缓向下,伸进了小裤中。 洛悠耳垂攀红,手向后伸,隔着轻薄布料按住他作乱的手掌。 “下面的伤也要涂药,乖,手拿开。” 他何曾用这般语气对她说过话,洛悠又是高兴又是委屈,高兴他的温柔珍视,又委屈这些温柔统统都是她逼来的假象。 但到底心底还是想要他的触碰的,洛悠卸下力气,任男人将她身下最后的遮蔽物也脱掉,接着抱着她的腰肢抬高,摆出跪趴的姿势。 腿上的擦伤上较上身好一些,基本集中在臀部下方,但是腿根青紫严重,腿间的蜜穴靡靡烂烂,花唇红肿,颜色鲜红,刚刚被他揉弄过身子,那里却依旧干涩。 洛悠高高翘着小屁股,让男人仔细观察着下体,时不时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到敏感的花穴上,她羞耻不堪,索性将脸埋入了软枕中,暴露在外的一对小巧玉耳鲜红似滴血。 修长白皙的手指沾着膏体在伤处游走,洛悠柔荑攥紧了手边的锦被,细细颤抖着。 又听“叮铃”的滚动轻响,紧接着洛悠便察觉腿间的穴口被撑开,凤曜的手指在两瓣花唇上按揉片刻,将一个圆球状的物什塞了进去。 腔内壁肉骤然紧缩,排斥着异物的进入,洛悠也猛地直起身来,惊慌地转头看他。 “莫怕,只是一个药丸而已。”她害怕的模样令他更是懊悔,但药不得不上,凤曜安抚着,手上动作不停。 这是他私下里向苏御医讨的药,对女子私处的伤口有奇效,是宫里妃嫔们的常备,药丸一入体就被穴内的高温融化,凤曜手指轻轻挤入她体内,转着圈按揉着,将药液涂抹到小穴各处,很快就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出来,但比起她以往丰沛的淫液还是少了些。 凤曜微微皱眉,又仔细涂抹了一圈便打算撤出来,谁知小人儿食髓知味,虽那里还疼着,但任是被他玩出了感觉,蜜桃般的翘臀扭摆着,花壁紧紧吸住他的手指,不愿那根带给自己快慰的东西离开。 “唔......不要走......”她喃喃低吟,主动向后套弄起男人的手指来。 美人求欢的淫浪模样让凤曜喉间发紧,早已挺立的下身更是肿胀如铁,他极力压制着翻涌的欲望,俯身轻吻细腻白嫩的臀肉,“勾人的小东西,现在还不可以,等伤好了再给你。” 他控制着力道浅浅抽插着,按压捻弄花穴里凸起的软肉,洛悠腿根颤抖,娇躯打着摆,呻吟呜呜咽咽地拔高,关键时刻身下却猛然一空。 她将入云端之际被突然抛下,立刻崩溃地低声哭泣起来,而后身子一暖,她被人轻柔地抱进怀中,“忍一忍,乖,不能泄身,否则药都要被你的骚水冲掉了。” 一番情动之后她脸上才有了些血色,凤曜吻住她的唇,勾着香舌辗转舔舐,洛悠星眸迷离地敞着身子躺在他怀里,小嘴被他吃着,奶子被他揉着,像是泡在了温水中,浑身惬意无比。 傍晚时,新月准备好了膳食和药在门口候着,屋里头早先响过一阵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之后便没了动静,她本提心吊胆,但听公主甜腻的呻吟一如往常,也暂时放下心来。 左等右等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她不得已轻唤了几声,“公主,该用药了。” 片刻后,里面有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门被打开,男人随意披着外袍站在门后。 衣裳像是匆忙穿上的,想来之前是在陪公主休息。 新月心下了然,“驸马......”她刚开口便被打断,“东西给我,你去歇着吧。” “是。”新月抿了抿唇,即便百般不情愿,眼下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将托盘递给他,再原地守着,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 门关着听不真切,只模糊听见公主冷冷淡淡的嗓音:“驸马,喂我。” 架子摆的倒是足,但是声音轻软,脸颊上还残留着熟睡的红晕,比起颐气指使倒像是在撒娇。 凤曜看破不点破,一步一个指令,她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可是他越听话洛悠心里便越不痛快,不痛快也没有办法,只能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一晚上让他做尽了匪夷所思的事情,最后她实在是累了,又命令他脱了衣服上床像之前那样陪她睡觉。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临睡前洛悠还在想,他这么努力,明日是不是该放他去和宁岚溪说会儿话? 女儿太善良了 没吃到肉,害,先喝点肉汤,等女儿伤好了就可以搞起来了! 这章比较短(dbq,明天可能也更,看情况,没有的话就是后天 洛悠篇(十九) 第二天清早,凤曜在琴风院用的早膳,宁岚溪去前院扑了个空,又听下人说大当家昨日是歇在公主房里的,当即扭曲了脸。 凤彦一早就出门去了,她独自坐在餐桌边,看着各色粥品小食毫无胃口。 “他昨日下午便去了那个女人那,一直待到现在?” 梧桐小心翼翼看了眼她阴沉的脸色,小声答:“是的,小姐。” 宁岚溪银牙咬紧,突的扬手一挥,精致的碗碟被掀翻在地,砸出稀里哗啦的脆响,梧桐大惊失色,连忙扑通跪下,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是我小看了她,她竟是有些本事。”宁岚溪悠悠开口,狭长的眸子眯起,“洛悠,这才刚开始,咱们走着瞧!” 琴风院大早上就热火朝天的,大当家吩咐修缮院门,工人进进出出忙活,洛悠被吵的没了睡意,拖着凤曜靠在榻上看话本。 虽是想着要放他去宁岚溪身边,但真到了那时候洛悠又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着书,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凤曜从后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竟一直耐心陪她看着。 她愣着神,久不翻页,凤曜偏头望了她一眼,刚要说什么,新月就快步进来,犹豫地看了一眼凤曜,垂首道:“公主,驸马,宁岚溪小姐来请安。” 洛悠身子一僵,半晌都没有动作。 凤曜皱了皱眉,轻轻握住她的肩头,冲新月道:“转达宁小姐,就说不用请安,让她回吧。” 他要起身,扶着洛悠坐直身子。 宁岚溪一来,他的心也就跟着跑了。 洛悠醋劲又上来,拽着他不让他走,扬着下巴道:“宁小姐特地来给本宫请安,焉有劝回之理?新月。” “是。”新月领命而去。 洛悠看向凤曜,见他眉头紧蹙,眼中满是不赞同,她撇着嘴,越发不服气。 片刻后一个袅娜身影步入房中,宁岚溪上前福了福身,“公主贵安,岚溪念您身子不适,特地吩咐厨房煮了些上好的参汤带过来。” 梧桐从她身后走出来,双手呈上了盛着汤蛊的托盘,洛悠瞧了瞧,慢条斯理地靠回了男人胸膛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她也知自己是仗势欺人,但一想到凤曜维护她的样子,便控制不住恶语相向。 “住着我的屋子,使唤我的厨子,拿了我的人参,煮了个汤给我,我还得感谢你?”她讥讽一笑,“宁小姐从头到尾有出过力吗?哦......动了动高贵的嘴皮子是吗?” 宁岚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饶是来之前已经做了准备,依旧没想到一上来就会被奚落至此。 不过这倒正中了她下怀。 她泫然欲泣,下意识般看了一眼榻上的男人,又很快收回了视线,模样娇怜。 “公主,您误会了,岚溪只是担忧您的凤体,并不是想从中邀功的。” 她倏然跪下,哽咽着声音道:“公主恕罪,是岚溪不自量力,岚溪身份卑微,如今又寄人篱下,无法有更得体的准备,想来这些小心意是入不得公主眼的......” “够了。”凤曜沉声打断她,翻身下榻将宁岚溪扶起。 洛悠瞪大了眼睛,“驸马!” “公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岚儿只是一片好意,你不收便罢,何苦折辱于她?” 凤曜是真的动了气,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了,她却依旧顽劣骄纵,把羞辱当做乐趣。 宁岚溪嘤嘤啜泣,柔弱无骨地依靠在凤曜身上。 洛悠气极反笑,“驸马可是又心疼了,心疼便把人领回去,本宫这琴风院容不得勾引别人夫君的狐媚子!” “你......”凤曜脸色难看,“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与岚儿清清白白,你休要胡说!” “本宫有没有胡说某些人自己知道,你,现在给我放开她。”洛悠手一指,与黑着脸的凤曜对上,“放开!” 僵持片刻,最终凤曜还是松了手。 “曜哥哥......”宁岚溪喃喃低泣。 “梧桐,送你主子回去。”凤曜开口,说话时眼神依旧看着洛悠,洛悠亦不甘示弱地回视,两人都在暗暗较着劲。 梧桐略一迟疑就慌忙应声,放下托盘扶着宁岚溪朝外走去,宁岚溪一步叁回头,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殷切望着凤曜,可直到离开也没得到他一个眼神。 又是一章短短的(我有罪,这两天突然又忙起来,思路卡卡的,也不想随便写点应付 周末努力多更点! 洛悠篇(二十)清水+肉渣 屋子里气氛僵冷,新月观察着两人的脸色,不敢多话。 “新月,下去吧。”先开口的是凤曜,新月并没有动作,而是看向了洛悠,见她点了头才福身退下了。 洛悠气鼓鼓的,面朝里不看他。 片刻后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她被人搂进了怀里。 “冷静点了么?”他语气无奈,反倒是让洛悠更加憋屈。 “我很冷静。”洛悠冷着声音道,“我说过,你得听我的,不然我不会让宁岚溪好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去找她麻烦,但眼下她自己舞到我面前,我说两句也说不得了?” 经过昨晚到今早的经验,凤曜已经摸清了一些规律,只要她不自称本宫了,便说明是松了口在给他台阶下了。 他审时度势,从善如流,将怀里的小身子抱紧,“是我的错,不该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等过两日阿彦手上的事情忙完了,我就让他送岚儿回去,好不好?”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洛悠偏头看他:“当真?你舍得?” 凤曜失笑,“有何不舍得?” 他与岚儿本就相聚甚少,先前存着些暧昧情愫,他确实会时常挂念,但现在他的心早就被一个叫洛悠的女子勾了去,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哪还能再耽误别的女子。 他已经努力在于岚儿划清界限,只是一些伤人之语他还在犹豫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先前这一遭才让他彻底意识到,他的犹豫不决或许才是最大的错误。 “哼......谁知道你,别人送走了之后你又魂牵梦萦的,本宫可不想枕边人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她又硬气起来,但凤曜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软了,没有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他的手在腰上摸了摸,便引起她一阵细细的颤抖。 “不会的,我心悦之人是你,你要如何才能信?”凤曜轻吻她的耳朵,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侧,洛悠心中酸涩,为了宁岚溪,他竟连这种话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了。 说是要送宁岚溪走,指不定打的就是让心上人逃脱自己折磨的算盘。 潮湿的吻转移到她纤细的脖颈,洛悠眼眶酸胀,用力憋下泪意,他又在用这种方法逼她妥协。 洛悠咬咬牙,神色一转,在他怀中转身跪立而起,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拍了拍。 这动作略显轻佻,但凤曜却顾及不上,眼前的美人儿轻解罗裳,白玉般的肩头剔透无暇,胸前奶儿鼓鼓胀胀,肚兜小衣几乎要罩不住。 男人眼神变得幽暗,紧紧盯住她的动作,看着她褪去衬裤,浑身上下只有丝薄亵裤与红艳的肚兜。 美人儿媚眼如丝,轻轻将他一瞥,在男人越渐粗重的呼吸声中向后躺下,莹白光洁的小脚挑逗似的在他下身划过,而后摩挲着向上,最后停在了他唇边。 洛悠眸含春情,娇娇一笑,“驸马,舔我。” 几乎是立刻,脚心就传来了湿濡麻痒的触感,洛悠浑身一颤,脖颈下意识扬起。 “嗯......重一点......嗯啊......”男人热烫的舌头在不停游走,吻过小巧玉足,沿着脚踝缓缓而上,再腿根住略微驻足,最后来到淫水泛滥的花户。 那处红肿渐消,又恢复了粉粉嫩嫩的颜色,花唇肥厚,两片花瓣闭合着,急待人采撷的模样。 洛悠双腿并拢,将他的脑袋夹紧,也将湿漉漉的下体送到了他唇边,凤曜立刻埋头,将那处软嫩包裹进口中,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品尝她身下的小穴,滋味好到难以想象,甚至让他有些遗憾之前浪费的无数次机会。 “嗯.....啊......” 美人儿娇软的呻吟勾人心弦,凤曜大舌刷舔过娇嫩花瓣,又探着伸入穴中,模仿阳具进出的频率深深浅浅地戳刺着,穴中肉褶收缩剧烈,湿滑软嫩,温柔又紧致地包裹住他的舌头,他动作又快又急,想更多地品尝她,想从那小嘴里听到更多诱人的娇吟。 “嗯......再深一点......要到了......唔......”洛悠秀眉紧蹙,娇躯猛地绷直,大股淫水倾泄而出,溅湿了凤曜轮廓硬挺的眉眼。 他恍若未觉,黑眸紧盯着糜烂水润的花穴,一点点将那些水液舔净了。 洛悠撑起绵软无力的身子,捧住他的脸印上一个吻,浅笑道:“表现很好,驸马。” 她在男人怔然的目光里披上金丝锦纹纱衣,脸上还残留着点点潮红,神色却已经平静无波。 “本宫这里不需要伺候了,驸马,退下吧。” 新月在几米开外候着,注意着屋内的传唤,也要提防着来来往往的工人接近。 约莫一炷香时辰,门就打开了,凤曜黑着一张脸走出,一阵风似的,新月行礼的功夫,他已经出了院门,朝前头去了。 新月一头雾水,奔进屋内,见洛悠好好睡着,便上前给她拢了拢锦被,悄声关上了门。 这天早晨,凤府又炸开了锅,处处可闻懊恼的低咒声。 之前摆下赌局,压宁岚溪即将成为凤府新女主人的人们此时都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抽自己两巴掌。 兜兜转转,谁知道这十公主这般厉害,竟然斗败了大当家的青梅竹马,前一阵子的风向明明已经隐见落败,惹得很多原本压十公主的人都着急忙慌地改了注,岂料今日大当家从琴风院里出来,当即就寻来二当家和岚溪小姐,当着府中众人的面,宣布择日遣送岚溪小姐回汴州。 这般姿态无异于是在赶人走,宁岚溪又惊又急,毫无应对之法,哭得好不凄惨。 众多将全部身家都压在她身上的下人也都哭得好不凄惨,可任是宁岚溪如何哭闹,凤曜也都不做理会,他似是铁了心,完全不留情面,连凤彦来劝,也都被他冷脸赶了回去。 闹得这般沸沸扬扬,琴风院里自然也受了影响,洛悠阖着眸子,听新月小声讲述前院发生的事情。 “公主,日子已经定下了,就是叁日之后。” 洛悠睁眼,若有所思,搞出这么大动静,傻子也知道凤曜是做给她看的,只是洛悠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告知她会将宁岚溪送走,为何又这么大张旗鼓地给宁岚溪难看。 凤曜离开时的神情震怒,紧接着就出了这事,倒像是他在自己这受了误会,硬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她看一般。 至于是什么误会,洛悠不敢再细想,生怕又是一场自作多情。 叁日很快就过去,这中途洛悠没有见过凤曜,倒是宁岚溪来找过一回,想来是无路可走了,洛悠不想与她多费口舌,干脆闭门不见,听新月说她在院外逗留许久才离开。 洛悠不想昧着良心说假话,她确实希望宁岚溪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她和凤曜面前,但这是不可能的,冥冥之中她总感觉,即便是凤曜亲自开的口,事情也绝不会这么顺利。 果然,她一语成谶。 宁萧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彼时送宁岚溪离开的马车就停在院门外,凤彦臂弯里还挎着她的包袱,一行人在门口站着,脸上显些要绷不住。 宁岚溪看见爷爷,满心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宁萧拍拍她肩膀,哄了她两句,而后看向一旁站着的两兄弟。 凤彦脸色尴尬,垂着头不敢看宁萧,凤曜心中暗叹,上前一步,“叔公,路途遥远,可有受累?” 宁萧年轻时是镖局的总督头,身材高大,年逾花甲也依旧精神矍铄,他一双鹰眸看着凤曜,沉默半晌才扯出点笑意,“受累又如何,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去探望,前些日子彦儿还跑去把我乖孙女接走了,我便想着索性也跟过来,今年大寿之事就全扔给你小子,倒省了我的心。” 宁萧打马而来,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 他的马是匹名驹,日行千里,那二人形容都有些狼狈,显然是匆忙赶路至此。 凤曜看在眼里,垂首笑道:“叔公恕罪,实在是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才让阿彦先行一步,万没想到他会带岚儿提前回来。” “哦?”宁萧脸上笑意消失,一张国字脸威严肃穆,沉声道,“所以你嫌岚儿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你与你婆娘新婚,就赶她走?” “叔公,你误会了。”凤曜脸色不改。 他那日确实是被洛悠刺激,想着既然她不信,他便做给她看。 但实际上冲动是真,在此之前的考量也不假。 岚儿继续留在府中所受的伤害只会多不会少,洛悠善妒,不会对她善罢甘休。 再者他也不能再给岚儿任何希望,他们不会再有以后,长痛不如短痛,他那天不留情面也是出于这个心思。 只是他没想到这般置地竟会适得其反,宁岚溪竟然求助了宁萧,宁萧宠极了这个孙女,老爷子悍勇刚直,凤曜不希望洛悠和他碰上。 偏偏想什么来什么,一道清亮嗓音适时插入,打断了凤曜即将出口的话。 “老者说对了一半。”洛悠一席广绣云纹锦服,头戴玛瑙珠翠玉冠,端的是贵气天成,她由新月搀扶着踏过门栏,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确是有人嫌您的孙女毫无眼力,坏人好事,不过那人不是驸马,而是本宫。”她叹息般舒了口气,“您今日来得正好,不如就地把您的宝贝孙女带回去,省得本宫动手,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凤曜快步走到她身边,攥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回去,这里不需要你掺和。” 洛悠轻巧一笑,“我走了,扭头宁岚溪就会跟在我后面回府,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宁岚溪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宁萧脸色黑如锅底,他将宁岚溪交给小厮,自己上前给洛悠行了一礼,“老夫宁萧,见过十公主。” 洛悠还在与凤曜推推嚷嚷,气息有些不稳,“老者无需多礼。” “我家岚儿不懂事,或有冲撞了公主,老夫代她赔个不是,只公主有所不知,我宁家与凤家世代相交,凤曜和凤彦与我家岚儿亲如手足,岚儿来此,便也是回了家,如今却被后来者扫地出门,天子脚下,律法森严,老夫愚钝,不知这是何道理,还请公主给个说法。” 他一番不卑不亢,表面致歉,却是好生将洛悠数落了一通,洛悠哪能不知,她在门后听了许久,眼瞧凤曜为难,她才不忍心地站出来,这蛮横的形象今日无论如何也是得演下去了。 “老者也有所不知。”她将凤曜推开,下颌微抬,傲气十足,“天子脚下,本公主便是王法!” 此话一出,四下皆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隐隐有抽气声一片。 “更妄论,本宫如今是这凤府的女主人,您的乖孙女对本宫驸马的心思昭然若揭,您说,本宫如何能留的?”她掩唇轻笑,做足了恶人姿态,“哎呀,本宫也很忧虑,这识相的,早该滚了不是,赖着不走,还拖累您也赶来受辱,倒让本宫有些不好意思。” 她说着不好意思,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手腕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洛悠脸色发白,不甘示弱地看向他。 “没法子,本宫容不得你们,但驸马却对你们及其袒护,这来都来了,便先住一晚,等老爷子喘过气了再走,驸马,你说呢?” 她给他铺好了道,只等他安然走下,既替他解了围,又保全了他的面子。 洛悠笑意未达眼底,她看出了凤曜眼中的愤怒,他最厌恶她以权势玩弄别人,又怎会想到今日种种全是她的一番苦心。 罢了,本身她做这些,就不奢望着他理解的。 自新月匆忙来报宁萧已到府前的时候她就知道宁岚溪是送不走了,即便宁萧不来,她也不相信凤曜会这就么让宁岚溪离开。 她清楚宁岚溪在凤曜心里的地位,那是她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的,无奈她一颗心只在凤曜身上,即便知晓他对她没有情,即便她用尽了下叁滥的手段,即便他只当她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她也想留在他身边。 好像也不是特别长,尽力了(抹泪)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就再写一点 洛悠篇(二十一)清水+H 傍晚时分,前院有小厮来传话,大当家晚膳在前头用了,模样稚嫩的少年弯着身,面色窘迫,梗了梗,硬着头皮把“公主无需等候”几个字对坐在桌前,已经快用完膳的洛悠的说出来。 洛悠秀眉一挑,这倒不是她故意,只是觉得凤曜这会儿估计想不起她,便自顾自摆饭了,谁曾想他竟还会特地叫人来说一声,新月已经忍俊不禁偏头笑了起来,那小厮讪颜,身子弯的更低了。 今日府前那一遭他也见识过,传话的差事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走这一趟就要丢半条命,谁知这公主变了个人似的,非但没为难他,反而语气和煦,“传话驸马,就说本宫今日身子倦乏,要早些休息,还请驸马另寻过夜之处。” “......小的遵命。”刚松了口气的小厮诚惶诚恐地领命离开了,他哭丧着脸,再叁品了一下公主的话,莫名觉得这一趟才是真真会要了他的命。 小厮传了话后是如何情状洛悠不得而知,她身子倦乏不是假话,用完膳一柱香后便净身躺下了,新月细致地为她擦药,眉宇间隐有忧色,“公主,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那祖孙俩还能吃了我不成?”洛悠闭着眼睛,微微仰着下颚,待得脖子上的淤痕都擦过,才躺平伸出白玉般的胳膊。 “奴婢是说驸马......” 洛悠沉默了半晌,“他想如何都是他的选择。” 她悠悠睁开眼,“我曾以为我将他绑在身边便是拥有,但原来不是,他的心不在此处,我守着的,不过一具空壳。” 可即便是空壳,她也舍不得放手。 她已经握得太紧,刀刃深陷入血肉里,稍稍移动都会鲜血淋漓。 新月看着她黯然的神色,颤声问道:“公主,可曾后悔?” 后悔孤注一掷,后悔用这种方式强行将两人绑在一处。 洛悠嘴角扯出些微苦笑意,叹声:“不悔。”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宁萧的到来并没有改变凤曜的决定,只是即日离开变成了小住几日,宁萧大寿在即,凤曜也不可能当真在这时候就赶人走。 洛悠已经不想再管这些糟心事,总归她面子已经给凤曜了,宁家那祖孙俩必须得走,至于这时间,她可以交给凤曜把握,只要在她忍受范围之内她都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不过这阵子一浪接一浪的,下人们已经习惯了把这些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个个消息灵通的很,新月出去一趟就被迫灌了一耳朵,憋不住和洛悠交代了。 说是昨日凤曜和宁萧在书房彻夜长谈,直至天明宁萧才面色不虞地才离开,而后福伯就开始安排下人们置办大寿贺礼的东西,宁萧与宁岚溪安排在一处院落,目前为止还安分着没有动静。 至于这二人谈话的内容,众人无从得知,也正因为如此,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流传了出来,新月兴致勃勃还要再说。洛悠连忙制止她:“我这头痛得很,可别给我添烦了。” 新月立马紧张起来,“怎的开始头痛了,可要唤御医来瞧瞧?” “不必,只要你这小嘴闭上,我马上就能好。” 洛悠闭着眼没好气道,新月虚惊一场,撇撇嘴,到底是没再出声。 午间凤曜过来了,洛悠闭眼躺着正在涂药,他示意新月不要出声,悄声靠近接过药瓶,代替了她手上的活计。 脖颈的淤痕已经淡化成粉白的一道,再有几日就应痊愈了,洛悠的脸色也较前几日好了许多,凤曜一边上药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神态放松,嘴角还微微翘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自己劳心劳力彻夜未眠,她倒是悠哉,昨日还醋的很,让小厮传话不准他回来睡,今日怎么就没事儿人似的,他半天未归都不见得她问一句。 其实洛悠不过刚刚打趣了新月几句,见她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玩而已,凤曜不知缘由,想着想着有些不是滋味,伸手捏上她的脸,洛悠一惊,睁开眼就见压下来的俊颜,唇上一热,慌神的功夫已经被他的吻攻占。 “唔......你......”她气不打一处来,恨他总是这样撩拨她,啪啪打了他两下,又无端软下心来,小舌勾缠着他的,越吻越深。 细白的胳膊环上男人的颈项,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送出,衣衫半褪,大掌揉上浑圆高耸的奶儿,隔着肚兜将两团绵软搓扁捏圆。 新月早已见势出去,洛悠小脸染上绯色,抿唇忍下呻吟,她的视线落在男人俊朗的侧脸上,心思已经跑向了别处,他一来就缠着她行欢,不知又是为了何事在讨好她。 思虑深重,身体却是逃不脱被爱抚的反应,两粒乳尖已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丝薄肚兜上绣以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案,此刻凌乱的在胸前挂着,灵动绣工勾勒的鸟喙恰好抵在两粒凸起之上,有种别样的淫靡之感。 凤曜轻笑一声,“瞧,这两只鸟也想吃悠悠的奶子。” 洛悠不明所以,低头望去,霎时羞恼地低呼一声:“你......你休要乱说......” 凤曜欺身而上,唇边是足以让洛悠心醉神迷的笑意,“不喜欢鸟儿?那便我来吃。” 大手一挥,轻薄布料扑簌落地,两团绵乳弹跳着被男人握入掌中,舔吃入口。 “嗯......”洛悠嘤咛一声,颤颤攀上他肩头,奶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头吸舔搔刮着敏感的乳尖,几番玩弄下她下身已是湿濡一片。 凤曜呼吸粗重,叁两下将两人的衣物尽数剥去,她同样情难自抑,在他重新俯下身来的中途就已迎上去将他抱住,两人下身紧贴着相互磨蹭,水泽泛滥,洛悠呜咽出声,小屁股扭动着去蹭弄肿胀如铁的肉棒,几日不曾这样欢好,这中途经历了太多事情,使得今时这般缠绵的清爱更为珍贵。 此时此刻,他们都同样渴望彼此。 卡车司机来了 太久没写肉手都生了,明明开这篇的初衷是想写甜甜的肉的(哭了) 以下是一些罗里吧嗦,不想看的可以退出啦 关于更新要再说一下,因为工作和家里环境的原因,平时能静下心码字的时间很少,好多都是通勤的时候在地铁上或者各种夹缝时间用手机写的,所以会有不少错字病句,发出来之前会筛查但是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不是所有的都能纠出来,更新的时间也不能保证,我给自己的目标是一周两叁章,在这基础上尽量多更,不是每次都能做到,但一直在努力,给等更的大家说声抱歉。 追更比较难受的话建议屯一屯,洛悠篇努力在叁十五章之前完结,请耐心等等,想说的很多,但一开始打字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拖更很抱歉,不敢保证太多,只能说绝对不会坑,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 ℛōцωⓔρ.мⓔ 洛悠篇(二十二)H 洛悠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心中饱涨又酸涩,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互相熨帖的体温和炽热的爱抚化解了她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她动情地抚摸着男人冷峻的眉眼,红唇颤栗微张:“肏我,插进来……啊……” 几乎是瞬间,粗硬的头部便不由分说地沉了进来,甬道被肏开,身体一寸寸被填满的感觉让洛悠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 媚肉蠕动着绞紧,欢欣鼓舞地欢迎侵犯者,肉棒上的青筋与肉壁的褶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契合无比,抽送间水声潺潺,他动作轻柔,每插一下都要稍微停顿片刻观察她的反应,洛悠被他浓烈又直白的眼神看的心怦怦跳,身子被他肏着,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存在,快感成倍翻涌,即便是这样轻柔的性事也让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长吟着泄了身。 凤曜忍得额头青筋直跳,被高热的紧致水穴包裹着,舒爽的他尾椎骨都在战栗,又猛地迎来她的高潮,温热淫水兜头浇下,像是在龟裂大地落下甘霖,滋润万物的同时也叫他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他牙根紧咬,嘴里甚至有了血腥味,无数遍在心里警告自己,要慢些轻些,她那里刚受了伤,千万不能孟浪。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前被喂得太饱,猛然素了一阵子,身体早就叫嚣着要她,如今好不容易又进入她的身体,哪还能忍的住,肏干不能太猛烈,他只好将一腔热情都使在别处。 洛悠还舒展着身体沉浸在快慰中,猛地被咬住嘴唇,她轻哼一声,主动张开小嘴迎接他的啃噬,深重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两条红艳的舌头交缠舔吮,发出剧烈地“啾啾”声。 “唔嗯”她倏而皱眉挺胸,原是高翘的小奶尖叫人捉住,捻弄掐揉着,她又爽又痛,美眸里被逼出泪花,呜呜咽咽地娇吟都被堵在口中,他吻得太凶,揉得太重,感官聚焦在上方,下身却越显空虚。ⅹyūsんūщеň.Ⓒōⓜ(xyushuwen.com) 凤曜托着她的背将她抱起,两人交迭而坐,浑圆丰盈的奶儿紧贴他健硕的胸膛,唇瓣短暂地分开又很快黏连到一起,洛悠情动不已,搂抱住他的肩膀,一边让他吃着小嘴,一边扭摆着小屁股去套弄他的硕大。 鼻腔里哼哼唧唧地溢出舒服的叹息,蜜桃似的臀肉抛落颤动着,肉浪翻滚,白的粉的,潮湿的水热将两人包裹,凤曜抓揉着她的屁股,催促着她的动作,也在她酸软时及时助力,肉棒变换着角度戳刺着她的敏感点,时而直直捅进花心,挤压出一大股淫水来。 “嗯啊重一点呜啊太满了要坏了哈啊”她一扁嘴,凤曜心中便一跳,迟疑着放轻动作,又见她水雾迷蒙的眼半睁开,疑惑地捧住他的脸,轻轻软软地吻他的唇,“怎么不动了还要给我要你插嗯插我呀” 这幅淫荡又清纯的模样激的凤曜喉头翻滚,汗珠从额间滑落,被她粉嫩的舌舔去,“快点驸马啊呀” 臀肉猛地被拍了一下,她吃痛低呼,又被攫住下巴抬起头来,男人的黑眸深沉又危险,沙哑的声音像是雨夜透窗而来的阴寂,“你叫我什么?” 他一点点将她的面容看进眼里,潮红的颊,迷离的眸,水润的唇,一副被他肏狠了的模样,却还冷淡地叫他“驸马”,之前她这么叫他只当玩笑,乐意与她玩玩过家酒,这是第一次,凤曜无比讨厌这个称呼,拇指摩挲着被吻得湿润红肿的唇瓣,“再叫一遍,应该叫我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重重挺腰,肉棒“噗嗤”一下凿进深处,洛悠纤颈后仰,被逼出一声哭吟,娇躯细细密密地颤抖着,乳儿起伏晃荡,他久不听她回答,已是慢慢动了起来,但这会儿的肏弄又轻又缓,如隔靴止痒,她抽着气,吧嗒落下几串泪珠子,闭着嘴不肯开口,眼眶通红的,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凤曜叹了口气,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揉着丰盈的乳肉,一只手探下身去寻到小肉粒搓弄着,这般上下夹击,洛悠很快又剧烈颤抖起来,小屁股绷紧,将泄未泄,深处空虚无比,她胡乱抓着他的背,凌乱的泣吟于相贴的唇缝中流泄。 他好坏,还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威胁诱惑她,“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洛悠小脸被泪打湿,鼻尖红彤彤的,委屈地瘪嘴小声道:“阿曜阿曜肏我要大鸡巴嗯啊” “乖。”像是有暖流流进心田,霎时间的满足与欣喜竟叫凤曜有些失控,他狠狠掰开她的屁股,又深又重地捅进去,又快又轻地抽出来,汩汩淫水在二人身下飞溅,白玉般的身子起起伏伏,美人儿的媚叫尖细惑人,间或夹杂着求饶的哭喊,听在男人耳里像是世间最诱人沉沦的催情曲。 弹跳的乳尖被他叼入口中,舌头沿着乳晕吮舔一圈,又用舌尖去抵弄舒张的奶孔,洛悠难耐地淫叫出声,紧紧抱住他的脑袋,让他整张脸都陷入绵软的乳肉中。 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激情的快慰流窜在血液各处,令她昏沉,令她沉迷。 无上的快感之下,又因所有快乐都是他给予的而兴奋颤抖,洛悠娇美的小脸上媚色无边,就在这身心的双重满足下嘶声长吟着被送上云端。 高潮时的肉穴紧致湿滑到难以想象,凤曜闷哼一声,埋在她的乳峰里狠力冲撞了数十下,终于精关大开,热烫的灼液尽数浇灌进她体内。 洛悠被烫的哭喊起来,一颤一颤地又喷出股水来。 云消雨霁,两人搂抱着享受难得的温存。 略微疲软的肉具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花穴痉挛的抽搐隐隐又有挺立的趋势,凤曜抚摸着她汗湿滑嫩的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涨。 洛悠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悄悄勾起了嘴角,她抿唇摸上他的胸膛,立马便叫他捉住小手,“别动,你需要休息。” 她脸儿晕红,已经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又兴奋起来,绵软的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凤曜下颚绷紧,就听她轻柔道:“可以的,可以插我。” 她不知道这句话带来的杀伤力有多大,凤曜长长的深呼了一口气,肉棒弹跳着又涨大一圈,差点就要忍不住抽送起来。 他转移注意力去揉玩她的奶子,这对奶儿饱满丰盈,两粒粉樱缀在白嫩上,像是雪中绽放的红梅,他有幸摘下,从此珍之重之,流连忘返。 “不要闹,伤刚好没多久。”他玩着她的奶子,心不在焉地训斥,将两颗肿肿胀胀的奶头按压进乳肉中,“睡一会儿,用晚膳叫你,嗯?” 洛悠五指插进他发中,因他的玩弄微微喘息着,“那你不要走,我醒来第一个要看见你。” “好。” 他温柔应声,她安心睡去。 这一觉是久违的放松,她被他的体温环抱,梦里再不是黑暗与疼痛。 洛悠醒来时是笑着的,但笑意维持不到片刻便消散了。 房里燃着孤独的烛火,凤曜不在,榻上已经没有了他的温度。 下身被清理过,干干爽爽,但仍隐约有被撑开抽插的错觉。 他骗了她。 洛悠心慌意乱,连声唤来新月,声音里已有哭腔。 新月一直守在门口,一听有动静就奔了进来,她垂首立在床前,踌躇片刻,不忍心看洛悠几乎要心碎的表情。 “公主,前院出了事,驸马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开了。” ——————————— 开虐前最后一顿肉 来了来了,我带着我的十米大长刀来了 ℜōцωⓔρ.мⓔ 洛悠篇(二十三) 宁岚溪自尽了。 她院里的小厮白着一张脸来报,人命关天的事,饶是不喜宁岚溪,新月也不敢拖延,连忙进屋禀报了。那时凤曜刚给洛悠清洗完不久,正搂着温香软玉小憩,闻言匆忙起身,饶是如此,他还是抓紧叮嘱了新月几句,若是洛悠醒了一定要先安抚住她。 自上次那事后,新月一直不怎么待见凤曜,虽是胆子小很怕他,但沾上洛悠的事她总能勇气横生,好几次都不给凤曜好脸色。 也是凤曜不与她计较,换成寻常人家,下人敢这么对主子,早教人撵出去了。 虽说是不待见,但因着怕洛悠伤心,她还是一字一句将凤曜的话转达了,洛悠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新月何其了解她,当即便知道她并没有让这些话安抚到,总归凤曜是走了,留不留话,对洛悠来说都是一样的。 “你说她自尽了,当真?” “那小厮确是这样通报的,想来也没有胆子欺瞒驸马,公主可是怀疑这是她使的伎俩?”新月压低声音上前了两步。 “还不好说。”洛悠摇摇头。 若是想和自己抢人,凭宁岚溪在凤曜心中的地位,就是一点小磕小碰都能轻易把他叫走,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新月犹豫着又道,“那前院一直灯火通明的,却也没听着什么大动静,想来应是无事的。”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洛悠若有所思地朝前院望了一眼,生命攸关,她虽不想妄加揣测,但近日里冲突频繁,她不受控制地会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她能感觉到,宁岚溪并非善茬,不论这自尽真假与否,自己与凤曜的以后,都怕是会更难了。 洛悠看了眼空荡的床侧,沉默了下来。 新月担忧她,不忍心地唤了一声。 “你先出去吧,若是他问起,便说我未曾醒……”话未说完,又苦笑着改了口,“罢了,左右是不会回的,你也别候着了,去歇下吧。” 新月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坚定道:“新月会在外间候着的,驸马回来了也会告诉他公主一直睡着未醒。” 洛悠强扯出些笑意,也不再多说。 凤曜是临近丑时回来的,行色匆匆,见了候在门外的新月便问:“公主可曾醒过?” 新月垂首站着,半身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不曾。” 凤曜觉着她语气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推门进了内室。 洛悠是自然是醒着的,凤曜回来之前她正走着神想事情,早就做了他不会回来的打算,却听得外面传来他的声音,稍一思索还是坐起了身。 凤曜猝不及防和洛悠撞上视线,竟罕见的有些无所适从。“悠悠……”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承诺被自己打碎,他连解释都没有立场。 还是洛悠先冲他笑了笑,“你能回来,宁岚溪那应是没事了吧。” 见他神情有些讶异,她又道:“我醒了有些时候了,不怪新月,是我让她对你那样说的,本想着当作无事发生饶你这回,但实是不想再和你有别的嫌隙……” 她垂头摆弄着衣袖,视野一暗,已是被拥入了怀中。 凤曜轻抚着她的发,叹了口气,将事情与她大概说了说,“幸而守夜的婆子听见声响进屋探看,及时将人救下了,大夫说喉咙定会有损伤,但好在无性命之忧。” 洛悠慢慢地眨了眨眼睛,“那婆子是府中的人么?我可曾见过?” “汴州跟着过来的,是宁家的乳母,岚儿很黏着她。”宁萧赶着来给宁岚溪撑腰,先行入府,一众下人是昨日才到的。 昨日刚到,今夜便有了这一出。 “怪不得。”洛悠不轻不重地叹了声。 凤曜哪能听不出她的话里有话,当即便皱起了眉头,宁岚溪险些丧了命,脖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绝无作假,宁萧更是为此大发雷霆。 面对宁萧的怒火,他一声不吭地受了,这是宁萧第一次跟他动手,凤彦急着来拦,被他挡了回去,这是他亏欠的,理应承受。 凤曜之所以犹豫至今,就是想将对宁岚溪的伤害降到最低,可他终究是难以周全,才成了这般境地。 是个人都能猜出宁岚溪想不开是为何,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变了心,还不留情面地将她扫地出门,这女儿家的脸面已是丢尽。 所有人都能理解,洛悠却一句轻飘飘的怪不得就给人定了罪。 是了,这不正是她最拿手的,在她眼里,只有自己才是正确的,旁人的命与她又有何相干。 许是察觉到凤曜的不满,洛悠从他怀中抬起头,“怎么,又对我有意见了?” 凤曜拧着眉,一时控制不住冷硬的语气:“岚儿不会轻易拿性命开玩笑,伤口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洛悠本想心平气和与凤曜谈谈,但见他这明显偏袒的模样,强压着的委屈便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你是亲眼瞧见她上吊了,亲眼瞧着那婆子救她了还是亲自去请大夫了?” 她越说越酸楚,想到两人如今岌岌可危的感情和看不见的未来,更是什么冷静都抛到了脑后。 “只怕这都是他们演给你看的一场戏罢,你这是被摆了一道还对一群骗子深信不疑呢!” 一时间房内猛的沉寂了下来,洛悠心慌了一瞬,怎么又陷入这般对峙的境地,明明她不想的…… 凤曜不敢置信的眼神刺痛了她,洛悠撇开眼,听见他失望的声音:“你真是,不可理喻。” 年更选手爬回来更新了 洛悠篇(二十四) 今日的凤府又是噤若寒蝉,回数多了,下人们甚至都开始适应了。 原是大当家与琴风院里那位不知又有了什么嫌隙,惹得那位连夜离了府,前厅灯火通明,瞧见的人都说皇家连轿夫都是个顶个的高大魁梧,公主府的舆轿更是形容不出的奢靡,那十公主携着下人浩浩荡荡走了,从始自终不见大当家相送。 众人明白了,定是因为宁岚溪小姐鬼门关走了一趟,大当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珍爱其实另有其人,那十公主准是伤心欲绝,这才匆匆离开。 十公主走了,大当家毫无表示不说,还一直呆在宁小姐的金玉院,一时间众说纷纭,更有甚者已经猜测当家的与宁岚溪小姐好事将近。 这头的风言风语自然传不到公主府,虽说昨个十公主声势浩荡地回来了,但青天白日的这府中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来来回回的只有风声与鸟鸣。 行得内院,才隐有人声。 “如何了?” 李潇妏轻轻阖上房门,对面带忧色的洛铭摇了摇头,“眼睛肿成桃子了,这会儿不肯见人呢。” “没出息!”洛铭恨声道,“受了委屈躲家来哭算什么本事?好个凤曜,连公主都敢怠慢,是欺负我们皇家无人?” “你小声点。”李潇妏连忙把火冒叁丈的男人拉开,唯恐叫洛悠听了去,又戳一次心窝子。 “你与凤大当家是拜把子的兄弟,他是何人你不清楚?”李潇妏半牵制半依偎地在他怀中,两人慢慢沿着回廊往外走,“连我这与他甚少接触的都能看出来他眼里丝毫容不得沙子,当初被迫娶了悠悠,虽安稳了一些时日,但我这心里总悬着,你瞧,果不其然出事了,也不知他现下打的是什么主意。” 时铭一手扶着爱妻的皓腕,一手揽着她的腰,闻言叹了口气,方才之语不过一时气急,他又何尝不知凤曜的脾性。 凤曜最是不忿权势压人那套,二人相识时还为此打过一架,虽说是不打不相识,但这么些年来洛铭在他面前未曾再摆过架子,凤曜大婚那日是几年来唯一一次,洛铭甚至已经做好了动拳脚的准备,可谁知凤曜却只是平淡地应下了。 谁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当时如此,如今亦然。 “总归不能叫悠悠吃了亏去。”洛铭思量许久,也想不出一个全乎法子,自顾自道,“那小子若不满这婚事,大可与悠悠合离,这天下好男儿数不胜数,也不是非得这一个。” 这是他从小捧在心尖上的妹妹,碰上洛悠的事洛铭就变得毫无原则,丝毫没有了当朝太子睥睨天下的气势,李潇妏也已经习惯了,当下无奈长声道:“那也得我们这好妹妹愿意才行啊,跟凤曜和离,那不得是要了她的命?” 洛铭被她一句话堵住,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声糟心气。 一晃几天过去,洛悠肯出来见人了,无事发生一般与李潇妏出门游游湖听听曲,还需得绕着凤府走,凤曜每日都会派人来,给洛悠送些她在家爱吃的点心,爱把玩的小物件,但自始至终未曾露过面,洛悠面上瞧不出是喜是恼,东西送来了她便收下,却也不会去碰,只寻处地方放着,若是吃食就随手让新月拿下去分了。 李潇妏与洛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时甚至都想她像前些日子那样,不痛快就发泄出来,也好过如今这般心如死水的淡然。 同样着急的还有宁岚溪与宁萧。 洛悠连夜离府时爷孙俩心中都着实畅快了不少,再加之凤曜礼待有加,凤府上下都忙着准备宁萧的大寿,其乐融融的氛围,好似是要把凤曜和宁岚溪的婚事也一并操办了似的。 宁岚溪虽不显露,但心里哪能不期盼着凤曜给她个说法,即便之前凤曜已经坚决地在宁萧面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经过这事一闹,他受够了洛悠的娇蛮脾气,心思动摇了也没准。 祖孙二人都心照不宣地等待着,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眼看着大寿在即,凤曜却除了每日派人来一趟关切宁岚溪的伤势外再没有任何表示。 这如何不叫人心急? 闺房内燃着安神的熏香,宁萧端坐桌前品着茶水,板正的脸上一片严肃,宁岚溪合衣躺在榻上,一个老嬷嬷在一旁给她捏着手。 梧桐从门外进来,作揖后轻声道:“老爷,小姐,大当家方才出门去了。” 宁岚溪猛地睁眼,气愤地坐起身来,“他回来两个时辰,去了琴风院,去了书房,连厨房都去过,却就是不肯来我这瞧上一眼!” 她气急落了眼泪,老嬷嬷连忙给她擦去,心疼地哄道:“小姐也别急,大当家的这不是已经为了你把那女人赶走了么?如今你近水楼台,大当家又与你有多年情谊,还怕他跑了不成?” 宁萧也放下杯子冷声道:“这小子近几年是越发狂妄,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老爷您也别置气。”嬷嬷游刃有余地两边哄着,“这男人呀,总归是需要点时间,时候到了,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良人了。” 宁岚溪面色稍霁,“吴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宁岚溪如同扯着救水浮木一般抓着吴妈的手臂,自从之前吴妈让她假装自尽的点子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之后,她便不由自主的很依赖吴妈。 吴妈得意地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话,宁岚溪惶然地看着她,“此法可取?” 吴妈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笃定道:“可。” 宁岚溪这才露出连日来的第一个笑脸,榻上放着面琉璃镜,宁岚溪垂眸望向镜中人,星眸雪肤,容貌倾城,唯一煞风景的便是颈间一道骇人的伤痕,她自尽是假,但受伤是真。 仔细看过去,那伤痕的形状与洛悠之前的颈伤竟有几份相似。 相似的伤,她与洛悠。 镜中的美人缓缓扬起了意义不明的笑。 宁萧见状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了片刻,想起宝贝孙女伤心憔悴的模样,终究是没有出声。 ————————————— 我来了我来了我终于登上来了! 上回更完之后本来想第二天也更的,但愣是登不上来,给我气死!我连更一回容易嘛! 明天也有! 顺带一提这篇我估计要比我预估的多个五万多字(大概),最近终于空下来了,我尽力快点写完(不敢再立任何flag),然后下一个盈盈和千璃二选一,盈盈是大肉文有不少存稿,千璃是纯爱1v1,无存稿但是我手痒很想写,大家有想看的帮我选选吧! 洛悠篇(二十五) 洛悠这日起晚了,比往日多睡了一个时辰却依旧困乏得紧,用膳时也恹恹的没有胃口,一桌子没什么能让她动筷的,李潇妏只好盛了半碗白粥给她,担忧道:“你看看你,还没我这个大肚子有精神,可是哪里不爽利,唤太医来瞧瞧?” 洛悠摇了摇头,慢悠悠喝了口粥,“没什么大碍,睡久了有些昏沉罢了,别担心阿姐。” “怎么能不担心。”李潇妏又添了些爽口小菜在她碗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也不知今日凤府送东西的下人何时过来。” 洛悠顿了顿,抬眸看向她,“阿姐怎么这么问?” “只有凤曜的东西送来了你才会精神一点呀!”李潇妏揶揄的神情不加掩饰,洛悠深知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她,忍了忍还是不禁低头露出笑意。 凤曜东西送得光明正大,碰了洛悠冷脸也无事发生似的,第二天依旧会有凤府的小厮屁颠屁颠地过来跑腿。 在一连几次收到的都是她前一日或者以前相处时提到的东西后,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恐怕是凤曜在用自己的方法向她求和呢。 别扭又笨拙,却又是那么的讨洛悠喜欢。 他在自己周围布了眼线,意识到这一点,洛悠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围,她开始故意地流露出自己每日的心情与喜好,而后心满意足地在第二日收到她指定的东西。 只是让她消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便不管什么刁钻奇怪的玩意儿凤曜都给她整来,洛悠依然不会有什么热络态度,寻常下人只道公主这回是铁了心不回头,但李潇妏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哪能看不出这丫头的心八成早就飞回凤府去了。 亏她和洛铭还整日愁得睡不好觉,谁知道这两人早和好了,暗戳戳地在这以物传情呢。 李潇妏看破后也不急着说破,看了几日洛悠佯装不在意,却暗地里时刻注意着凤府动向的热闹之后,才将这一事说穿。 洛悠臊得慌,埋怨地冲李潇妏撒娇了几句,李潇妏笑着安抚她,一番笑闹自不必提。 “所以你的意思是,凤曜八成是想等他那叔父大寿事了,将人送走后再接你回府?”李潇妏沉吟着思索片刻,“这倒是挺稳妥的办法,就是委屈了你。” 洛悠轻轻一笑,不管是出于哪方面考虑,凤曜都不会让那祖孙俩久留,至于这些凤府送来的哄她开心的东西,究竟有几份真心,她不知道。 但她并不在乎。 “阿姐,你曾经跟我说过,两个相爱的人,会不顾一切地走向对方。” “而我,只要阿曜肯在原地等我,我便心满意足,即便拼尽全力,我也会走到他身边。” “悠悠……”李潇妏红了眼眶,紧紧将洛悠的手抓住,好似这般就能帮她分担一些苦楚。 洛悠冲她安抚一笑,没再言语。 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这日凤府没有东西送过来,之后几日也再不曾有过动静,与此同时,一些流言也不知何时流传了开来。 “哎你听说了吗?驸马过几日怕是要纳妾了!”两个丫鬟打扮的丫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道。 “啊?岂有此理,咱们公主身份高贵,怎容他如此轻慢!” “据说驸马已经向那狐媚子的祖父提了亲,说不定已经在筹备婚事了!” “这......” “你想想......公主这亲事本就是强来的,驸马反抗也情有可原,对付女人最大的杀招是什么,那可不得是纳妾嘛?” 另一人渐渐被说服,迟疑道:“这若是让公主知道了还了得,按她的脾性,不闹出人命不会罢休的。” “自己造的因就得自己承受果。”年纪稍大些的丫头隐有不忿,“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哦?这位姐姐很有经验的模样,可否容本宫讨教一二?”身后蓦地响起熟悉的清冷嗓音,二人皆是浑身一颤,回身跪下时脸色已然煞白。 “公主饶命!” “公主饶命!” 洛悠慢条斯理地摸了摸指尖粉嫩的丹蔻,故作惊讶道:“哎呀,怎么跪下了,本宫只是想跟二位讨教一番留住男人心的诀窍罢了。” 她越说眼神越冰冷,新月在一旁恨得牙痒痒,两个低等婢女,凭她们也敢背后嚼公主口舌! 两个丫鬟早被吓得六神无主,抖若筛糠,连声哭喊着求饶。 洛悠突然觉着没趣,丢下吓到快尿裤子的两人,意兴阑珊地走了,走出两步便回身吩咐新月将她们的月钱结了,逐出府去。 新月领命离去,洛悠又唤来管家婆子,轻声吩咐了几句。 不出半日,公主府便翻了天,凡是私下有违口德对公主驸马不敬的,通通扫地出门,一时间哭嚎遍地, 洛悠充耳不闻,像是躲进了另一个世界,公主闺房门扉紧闭,新月在外面担忧地来回踱步,到底也不敢轻易出声打扰。 洛悠手里握着根前几日凤府送来的玉哨,这物件原先是凤曜的,洛悠见他喜爱便故意向他讨,谁知他二话不说就给了她,洛悠得了东西又假装不珍惜,随手丢在一边,他见了也不恼,下回洛悠再想要什么东西,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给。 桩桩件件,恍如昨日。 凤曜为了讨好她真的是受了很多委屈,洛悠想。 所以若是他真的想娶宁岚溪,自己是不是可以成全他这一回? 洛悠惨然一笑。 若说她丝毫没有受流言蜚语影响肯定是假的,尤其是在这敏感时刻,她甚至连当面质问凤曜的勇气都没有,如今想来,她任性离府,可不就正好给了那二人相处的空间,凤曜敷衍地给了她一些甜头,她便如获至宝,凤曜玩腻了,不屑哄着她了,她也只能黯然接受。 洛悠轻轻摩挲着玉哨光滑的哨身,自己都开始有些好奇,她究竟能妥协到什么地步。 每天努力一点点,完结指日可待! 我好急什么时候才能写到火葬场! 洛悠篇(二十六)200收加更 凤府的马车缓缓在誉峰阁前停下,凤彦利落一跳落地,回身和梧桐一起将宁岚溪扶了下来。 “岚表姐,这几日大哥都事务繁忙,这会指不定在外头呢。” 宁岚溪微微笑道:“无妨,我在这里等上一等便是,你若有事要忙可先行离去。” “我哪有什么事要忙。”凤彦嬉皮笑脸地跟在她后面跨过门栏,“我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做岚表姐的贴身保镖,这是大哥交代我的,我可不敢搞砸。” 他满身少年气,说起话来也活泼跳脱,宁岚溪和梧桐都叫他惹笑了。 凤曜果然还在外未归,凤彦引着她们先到了内室。 宁岚溪还在意着凤彦方才的话,脸颊上染上红晕,“曜哥哥如此忧心我,我怎能毫无表示,梧桐。” “小姐。”梧桐上前一步递上一只荷包。 “这只荷包是我亲手绣的,里面装的是我特地给曜哥哥求来的护身符,他定会喜欢的。” “额......”她的爱慕明晃晃写在脸上,凤彦却没法像往日那般自然地附和了,他连忙给宁岚溪布了座,下人手脚麻利地端上茶水点心,凤彦支支吾吾道,“我去看看大哥回来了没有。”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闷头跑到前厅,和一个抱着大箱子的人撞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哎哟”一声,箱子砸在地上,东西洒落一地。 凤彦一看就知是自家大哥准备送给公主的东西,连忙小心地把东西捡起来放了回去。 捧箱子那人比凤彦还紧张,看着东西都没损坏,才狠狠松了口气。 “二当家的,你可吓死小的了,这些东西要是坏了小的两条命都不够赔的。” “大哥这是准备把全天下的东西都搜罗到公主府去吗?”凤彦看着箱子里面的五花八门惊叹,“我听说他昨日为了李大人府上那座翡翠展还特地在雅鸿楼设了宴?” 凤曜不喜与官宦结交,凤彦担事后这些事务基本都是由他负责,如今凤曜为了洛悠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如何不叫人惊讶。 李大人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区区一顿酒席必然换不回价值连城的翡翠展,凤曜不知给了什么酬劳才让他松了口。 “正是,还不止呢,二当家你近日都在府中,不知道......”伙计大概给他数了一通,凤彦震惊地瞪大眼睛,“大哥这是......” “嘿嘿,千金难买美人高兴,大当家的可是煞费苦心啊。” “真是这样直接去一趟公主府不就完了,现在见不着面也摸不着手的,大哥这费尽心思那女人也看不见啊。”凤彦嘀嘀咕咕的,又想到府里现在的境况和在内室满心期待地等着凤曜的宁岚溪,怎一个混乱不堪了得。 即便他再不满洛悠,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大哥的心里当真是除了她再无二人了,在凤彦的眼里,这两人已然成了一对苦命鸳鸯,有家却归不得,而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他当仁不让。 凤彦心虚地冒了冷汗,殷勤道:“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管说。” 二当家的面对伙计一向没架子,下人也不跟他客气,应一声好嘞就抱着箱子走了。 凤曜日落时分才启程回誉峰阁,马车在集市内缓缓行进,凤曜端坐于内,粗衣装扮的小厮恭敬地坐在一旁,边汇报着打探来的情报,边观察着凤曜的神色。 他道洛悠不知何缘由今日把公主府闹了个底朝天,大半下人都被赶出了府,其中就包含了与他接头的丫鬟。 凤曜微微皱着眉,这般任性妄为的事倒确实是洛悠能做出来的,只是这其中缘由还有待考证,洛悠虽骄纵,却也不是所有时候都蛮不讲理。凤曜下意识想,还好是在公主府中,没人能给洛悠脸色看,也不用担心她受了欺负。 那接头丫鬟或许是受了气,传话时言辞激烈,凤曜能听出来小厮已经进行过删减美化,不难猜出洛悠除了赶人之外,定还说了些让人气愤的话,就像是在自己身边时那样,她一向如此,惹人恼却也讨人疼。 凤曜不自觉笑出了声,小厮迟疑地停下了转述。 凤曜收敛了笑意,问道:“今日她可曾说过想要什么?” “回大当家,未曾。” 凤曜点点头,洛悠陪他玩了一段时间游戏,这就又闹了脾气,没耐心了,凤曜也不意外,每天依旧会准备好东西送过去。洛悠离府不久他便后了悔,明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也告诫过自己要对洛悠更加耐心,却总是事与愿违。 好在洛悠虽很爱生气,却也很好哄,宁萧和宁岚溪不离开,横亘在二人中间的问题就永远不会得到解决,他不想再因为相似的事情与洛悠起冲突,所以他选择了让她呆在自己可以掌控的地方,也甘愿这样大费周章地讨心上人欢心。 这时候的凤曜还没有意识到,洛悠的心并不是坚不可摧的,她的“好哄”也不是永远都对他奏效,等他幡然悔悟,却也为时已晚。 在誉峰阁门前看见翘首以盼的宁岚溪时,凤曜意外地挑了挑眉,她旁边站着神情别扭的凤彦,看见他后立马欲言又止,几乎是立刻凤曜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曜哥哥。”宁岚溪见了他,欣喜地迎上前来,“怎么才回来,岚儿等了好久。” 凤曜不露声色地避开她,温声道:“下次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容易受风寒。” 跟着凤曜之后下车的小厮上前来给几人行了礼后就退下了,无人看到他走到马车后端时曾停留了一下,与梧桐对视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 宁岚溪的撒娇被凤曜不痛不痒地挡了回来,一时有些窘迫,连忙道:“岚儿不怕的,也不是很累,反倒是曜哥哥,忙了一天也不曾好好歇息吧,我......” “岚儿。”凤曜轻声打断她,用不让她难堪地语调说话,“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宁岚溪咬着唇,一瞬间红了眼眶。 凤曜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只是他开始很在意两人间的距离,关心的话也只是点到为止,更是从不曾单独和她相处过。 宁岚溪从未如此害怕过,吴妈的这次的点子好像并没有奏效,她自认做的每一步都很完美,收买凤曜手底下办事的人,拦截送到公主府的东西,也买通人在洛悠那散布了一些引人遐思的消息,但是通通都没有用。 洛悠干脆地驱逐了她的人,像是在对她说,这些不入眼的小计俩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凤曜依旧挂念洛悠,即便是要用热脸去贴冷屁股也乐在其中,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层外人解不开也闯不进的结界,宁岚溪意识到,她好像真的要失去凤曜了。 洛悠:他好爱她 凤曜:我好爱她 宁岚溪:他们好相爱 大概是这样的故事 我开始补加更啦,还有大概两章就要发刀子了,期待地搓搓手! 洛悠篇(二十七) 回凤府的路上,凤曜依旧是坐在最中间阖着目养神,凤彦和宁岚溪分别坐在两侧,宁岚溪小心睨着凤曜的脸,双手摩挲着那个还未送出去的倾注了她全部爱意的荷包,凤彦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做声。 “曜哥哥。”宁岚溪终是鼓起了勇气。 凤曜睁开眼望向她,宁岚溪脸色有些苍白,犹豫片刻道:“等爷爷的大寿一过,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是吗?” “你无需多想,还是和以前一样,得了空阿彦也会去汴州探望你们。” 宁岚溪追问:“那你呢?” 凤曜看着她沉默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宁岚溪苦涩地笑了,“和以前一样一年都见不着你一回吗?” “曜哥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盼着,快点儿长大,长大了做曜哥哥的妻子......”她笑着笑着落下泪来,也顾不及还有凤彦在场,凤曜不会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的心里话如果再不说,便没机会了。 “但是我太没用了,拖着这副虚弱的身体,也比不得公主有那样显赫的家世......” “岚儿......”凤曜不得不出声打断她,“你不必妄自菲薄,你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并不比别人差。” 他深深叹了口气,“你我之间已再无可能,不要再浪费心思在我身上了。” 他看见了她手上紧攥着的荷包,连她最后的念想也断得干干净净。 宁岚溪崩溃地哭出声。 凤彦不忍心地看向凤曜,在大哥的示意下给宁岚溪递了手帕。 宁岚溪哭了一会子,便觉羞耻,渐渐止了声。 一时间叁人皆无话,不多时,凤府到了。 宁岚溪身子弱,先前后候在誉峰阁前吹了冷风,在车里又情绪激动哭了一回,刚下车便胸口气闷,眼前一黑就往旁边人身上倒去。 凤曜只觉身侧压来力道,条件反射将人扶住了。 凤彦最后下车,见状连忙凑过来,“岚表姐!这是怎么了?” “许是受了风寒。”隔着衣物凤曜也能感受到她不正常的体温,“去请郎中!” 梧桐慌忙应了一声朝来时的街道跑去,凤曜顾不得其他,拦腰将宁岚溪一把抱起往府中走。 托抱着她的手臂温暖有力,宁岚溪缓了口气上来,恍惚又迷恋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最后着迷般吻上了他的下颚。 凤曜脚步倏然一顿,凤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凤曜不着痕迹地偏头躲开了她的吻,一言不发进了府。 沉重的“吱呀”声里,凤府大门缓缓合拢。 不远处的黑暗中,走出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一身黑色斗篷将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她没有再看凤府一眼,迎着惨淡的月光往远处走去。 “公主!公主回来了!”新月伸着脖子在公主府前等了半个晚上,才看见洛悠缓缓归来的身影,她两步并一步迎上来,着急得差点哭鼻子,“公主!您出去怎么不叫上我呢,这大晚上的要是遇上了危险可怎么办!” 洛悠已经摘下斗篷的帽子,为了方便她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飘在颊边,仿若淡雅出尘的仙子。 明明一路回来脑袋都麻木得无法思考,此时却不知怎么下意识地逗了新月一句,“有危险带上你又有什么用?两个人一起挨打比较有趣吗?” “我嗓门大,可以喊救命嘛。”新月撅起嘴嘀咕,“谁敢打公主,我新月跟他拼了!” 洛悠觉得好笑,却连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公主,你还没告诉新月你去哪......”行至光亮处,洛悠惨白的脸色才被新月所发觉,新月跟她打趣的话断在嗓子眼,就见她身子在往下滑,连忙一把抱住,颤声喊道,“公主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 几个丫鬟立马跑了过来,几人都着急地围在洛悠身边。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洛悠眼前又出现了令她心碎的那一幕。 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温情的拥抱与吻。 不愧是近水楼台,这回她当真是做了好事了。 “这段时间一定要看好她,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让她自己随意出府了......罢了,我看我还是搬过来......” 洛悠刚睁眼,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昏昏沉沉的,小腹也有些痛,费劲地撑起胳膊坐了起来。 “阿姐......”气若游丝的声音险些连她自己都没听见,李潇妏却感应到了似的从门外探了身子进来看。 “你醒了。”即便怀着身孕李潇妏依旧风风火火的,她到床边坐下,“快躺下,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新月也小跑过来,将她扶躺下,掖好了被子。 “公主,你可吓死我了......”新月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有了上次的阴影在,她总是半夜惊醒,经常梦里都是洛悠浑身伤痕的模样。 洛悠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休息两日就好了,怕什么。” 李潇妏发愁地望着洛悠苍白的小脸,听她无所谓的语气便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休息两日,你有身孕了知不知道!” 话音落下,满室寂静。 洛悠怔怔地看着她,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而后迷茫地眨了眨眼。 “你说什么?” “悠悠,你有孕了。”李潇妏叹了口气,怜爱地抚着她的头发,“已经近两月了,是不是感觉小腹处有些胀痛?太医说是动了胎气。” “你这粗心大意的孩子,身体有什么变化都感觉不出来吗?”李潇妏想起什么似的懊恼道,“前几日你没什么胃口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洛悠渐渐反应过来,抚上了肚子,一时间五味杂陈。 两月......算起来难道是他们在东宫那晚? 那是她偷来的一场欢爱,是她不愿提起的秘密,凤曜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却在结束时叫了别人的名字。 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偏偏在她与凤曜感情岌岌可危的当口,她已经拿自己要挟过凤曜一次,又怎么能故技重施,把孩子也当做捆绑他的工具,这对孩子也不公平。 “阿姐,我有身孕的事......” “你放心,我封锁了消息,目前只有我们和太医知道。”知道她担忧什么,李潇妏抢先道。 洛悠闻言放下心来,她眉宇间的忧色挥之不去,李潇妏示意新月先退下,自己更贴着洛悠坐了坐,温声道:“悠悠,想跟阿姐聊聊天吗?” 洛悠看着她,许久后红着眼眶点点头。 “你昨夜自己跑出门,是找凤曜去了,对不对?”李潇妏低声诱哄道。 洛悠“嗯”了一声,话一出口便带了哭腔,“我好想他。” 李潇妏心里沉沉叹了口气,“你没有找到他吗?发生什么事了?” 洛悠不肯说了,李潇妏耐心地摸着她的头,看她闭上眼,眼泪从眼尾倏然滑落。 “阿姐,我想与他和离。” 刀子来了 我要开始表演了 洛悠篇(二十八) 洛悠体质特殊,按太医的话来说本应是极不易受孕的,孕期将近两月脉象仍旧虚浮,甚至上一次洛悠受伤问诊时,根本就没瞧出喜脉来。 此番堪称奇事,苏太医更是为此大受刺激,行医一生还未曾出过如此差错,听新月说他当场便下跪朝李潇妏磕了叁个响头,高呼“枉为人医”。 李潇妏也无意为难这位德行兼备的老人家,甚是头疼地将他劝离了。 洛悠与李潇妏话聊许久,将一些未曾说的苦和未流干的泪一并发泄了,李潇妏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恍惚惚也陪她哭了一场。 晚饭后洛悠就早早睡下,只是一直也不曾睡踏实,天还未亮就醒转过来,新月一直候在一旁,连忙过来将她扶起,“公主,可是哪里难受了?” 洛悠摇头,“有些睡乏了,起来醒醒神。阿姐回去了?” “在隔壁厢房睡着呢,本说是要寸步不离地看着你,我好说歹说才劝去睡了。” 新月边说着边给她披上革绒小衣,又在她身后垫了软枕,让她能舒服地靠坐着。 “我这一遭,当真是牵连甚广,所有人都在跟着我受苦。”洛悠又情不自禁地抚上小腹,这是她珍爱的孩子,她曾经那么期待他的到来。 “公主这是什么话!”新月难得冲她虎气脸色来,不同于寻常的说笑伴趣,年方青涩的小丫头满脸责备,“公主再要说这些叫人气闷的话,新月可就生气了!” 洛悠被她岔了神儿,心里那股子愁绪散去些许,失笑着拧住新月的耳朵拽了拽,“你这小刁奴,胆子大了都敢训斥你主子了?” 新月闻言立马气势弱了下来,嬉笑两声哄道:“我的好公主,你可千万别让糊涂心思伤了身体,如今你还怀着身子,更要谨慎小心才是。” 她跪坐在床边,双手捧着洛悠柔荑,声音轻缓:“若是太子妃娘娘在这,定要说道你了。” “左不过就是个男人,天底下俊俏儿郎数不胜数,谁稀罕他了!再者咱孩子能自己生自己养,要这些臭男人有何用!”她学着李潇妏的样子,语态动作惟妙惟肖的,洛悠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她笑了,新月才收了势正色道:“在新月心里,公主就是天底下顶好的,不管公主做什么新月都跟着您,相信皇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也是一样的,您是众星捧月的珍宝,不该为这些事情所负累。” “......” 洛悠心神颤动,将新月拉坐上来,轻轻抱住了她。 有亲人如斯,她何其有幸。 当朝皇帝下旨赐的婚,这和离时也需得一道旨意才行。 只是洛悠有自己的思量,她如果用这幅憔悴模样去求父皇下旨,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她在凤府过得不好,这定会为凤曜惹来灾祸,说她痴儿也罢,事到如今她依旧想保他全身而退。 这场由她而始的闹剧,后果也应由她自己承担。 好在她身子特殊,没有什么严重的孕吐症状,将养些时日,面上看不出端倪了,再进宫寻个借口找父皇请旨。 届时凤府寿宴已办,她再与凤曜一刀两断,他便可顺水推舟将宁岚溪娶进府中,而她寻处偏院悄悄将孩子生下,之后母子二人游山玩水,潇洒快活去。 瞧,皆大欢喜。 或许是真正狠下心来做了决定,洛悠一下子松快了许多,也不再苦着个小脸,开始积极地给未出世的孩儿筹备物件,李潇妏见了连连称好,让她找着事情做,就没空想那些愁心事了。 这日,洛悠给孩子挑选做衣布料时没瞧见入眼的,便想自己去长街走一趟,连日来她被李潇妏守着足不出户养身子,早就有些待不住了,趁着李潇妏回宫,她吩咐了府里下人,若是太子妃来了便替她挡上一挡,而后拉上新月出门去了。 没逛一会儿,洛悠就发现长街上人比以往多了不少,来来往往都是些带着行李牵着马的,路过几个摊贩后。洛悠便知道了个大概。 她这才想起来,明日便是凤曜叔父的寿宴了,宁老爷子年轻时押镖走南闯北,结识的人物不知凡几,这次在皇城过寿,凤曜给足了他排场,光是酒席便备了百桌,甚至放出话来,来者皆客,凡是来参宴的一应行头皆有凤府料理。 摊贩们做着生意唠着嗑,话里话外都在感叹这凤家财大气粗,还说之前见宁老爷子那孙小姐去彩鸢阁定了近万两的上好锦缎,约摸着是置办寿宴礼服,惹得不少达官贵族小姐们眼馋呢。 洛悠面不改色往前走,新月骂骂咧咧跟在她身侧:“这个彩鸢阁的掌柜也忒不是东西,怪不得近几日送来的布匹都瞧着不顺眼,原来是好的都去给那宁小姐了!上回瞧见我还说把店里最好的都拿出来了呢,真是岂有此理!我要去找他说道说道!”新月越骂越气,闷头就要去找人理论,洛悠连忙拉住她,轻轻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冒冒失失的。”洛悠怕她又冲动,索性牵了她的手,白纱斗笠将她精致姣好的面容遮盖住,只微风浮动间能窥见一抹嫣红樱唇。 “这有何奇怪,彩鸢阁本就是凤家的铺子,他们不过是听主子差遣罢了。” “可公主您不也是他们主......”新月猛地住了嘴,这下方才反应过来,凤曜才是他们当家的,他若是发了话,这料子究竟给谁,可不得是听他的嘛。 “公主......”新月自知说错话,还变相戳了一回主子的心窝子。 洛悠没与她计较,但也不愿再提这茬,“皇城的料子店那么多,这家不行,换一家便是。” 二人走走停停,洛悠体力不胜从前,不宜在外久留,定了两家店的布料和一些小物什便打算回府。 不成巧,刚出店门便瞧见凤府的马车从长街那头过来,洛悠略一犹豫,拉着新月寻了暗巷躲藏,马蹄声哒哒而过,紫木双辕车沉重又肃穆,洛悠曾在那上面抱怨凤曜这车又丑又笨重,她还坐在男人腿上扬言道要把凤府所有这样的马车都换掉,当时凤曜答了什么?洛悠思索片刻,他那时只笑了笑,没有反驳,却也略带敷衍。 仔细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新月在她耳边抱怨为何要躲,洛悠却看着那车出了神,风拂帘动,露出了凤曜清隽的侧脸,洛悠惶然偏开了头。 马车渐渐远去,洛悠整个人失了魂似的,新月担忧地扶着她的手。 “公主殿下。”凭空冒出个男子声音来,二人回身,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小厮打扮的青年,新月一瞧见他脸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是那晚将她拖进柴房锁住的男人。 “大当家有请,请随小的走一趟吧。”他躬身行了个礼道。 “他要见我为何不自己来寻,你既已出现在这,想必他刚刚也瞧见我了。”洛悠淡淡道,她也认出了这个青年,是凤曜亲近的随从,不知为何这人身上总有种肃杀之气,令她很不适。 “这......”他顿了顿,“小的只是奉命办事,主子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下人好揣测的,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小的。” “公主......”新月悄声拉了拉洛悠的衣袖,冲她摇头。 洛悠仔细打量了那小厮片刻,那人陪着笑,倒也不躲不避任她瞧,洛悠心中千回百转,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凤曜。 他既然主动找她,想必是已经有了决断,二人趁此机会把话说开,之后的事就也好办了。 小厮给她们指了马车离开的方向,恭敬地让她们二人先行。 还未走出暗巷,洛悠不知怎的背后一阵发凉,她下意识唤了一声新月,话音未落便觉后颈剧痛,昏迷之前,眼前模糊瞧见新月软倒在地的身体。 入夜风疾,凤曜笔尖将落,被那风声扰得一顿,搁笔起身,将窗户关上了。 晚夜无星,天空黑沉一片,又如此厉然狂风,明日恐有雨水。 凤曜心中念着寿宴,虽早就定了应急之法,但总觉仍有遗漏。 他沉声唤了一声,“阿翔。” 过了片刻外面才传来略显匆忙的应答,被唤作阿翔的青年快步走进来,弯腰行礼,“大当家有何吩咐。” “上次让你准备的雨棚雨具可备齐了?” “回大当家的话,都备齐了,整个皇城的伞几乎都叫我给买来了,明天还会吩咐厨房提前备着些姜汤,也在各院里都添了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嗯。”凤曜应了一声,他一时无话,阿翔便也没敢有动作,他维持着拱手行礼的姿势,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颊边不自觉滑下冷汗。 “你近日好似比我还忙。”凤曜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阿翔心中一沉,把那两个女人运出去时出了点岔子,他本应该夜深之前就能回到府中。 “小的惶恐,幸得大当家的赏识让小的跟随您做些打杂活计,小的一直心怀感恩,只是近日寿宴筹备事务繁忙,又要顾着公主府那头......实是有些分身乏术......” “哦?”凤曜不动声色地扫过他沾了泥水的靴子,“这么看来,倒是我太苛责你了。” 青年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不敢!” 他砰砰磕了两个响头,心知此番不能轻易躲过,情急之下闭眼咬牙道:“请大当家恕罪!其实只因小的结识了一个女子......这才为了私情误了正事,小的保证以后再不会了!” 长久的寂静下,仿佛有一把刀悬在阿翔脑袋上空,他喉间剧烈滚动,慌不则已。 只听一声轻叹,“阿翔,你跟着我多久了?” 阿翔浑身冷汗津津,说话都有些哆嗦,“回......回大当家,四年了。” “四年......”凤曜随意拿起桌上的狼毫笔把玩了一番,眸色深沉,而后他看向跪趴在地上的身影,冷冷道:“下去吧。” 瞬间大股空气灌入肺腑,阿翔仿佛死过一遭,无声地磕了头之后退下了。 没过多时,管家福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凤曜俊颜微沉,冷声道:“去查一查。” “是。” 晚点还有噢,估计要凌晨了明天来看吧 ℛōцωⓔρ.мⓔ 洛悠篇(二十九) 洛悠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眼睛被布条蒙住,后颈疼痛不堪,小腹也隐隐有些坠痛,她低声痛吟着,想动一下却发觉手脚都绑了绳子。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凤曜的随从来请她赴会,然后她和新月就都被打晕了。 新月对了新月呢? 洛悠一惊,连忙挣扎起来,“新月!新月!” 她身下是干草堆,蠕动间发出哗哗声响,低低的呻吟在不远处响起,洛悠一喜,朝着声音的方向连声喊道:“新月!是你吗新月!” “唔我这是公主?公主!”那边动静陡然大了起来,显然她也反应过来在往这边靠,两人就着干草艰难蹭行半晌,才总算是挨到了肩膀。 “公主公主”新月泣不成声,“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我没事。”洛悠安抚住他,“你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新月眼上的布条都快被眼泪打湿了,“驸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 洛悠轻轻喘着气,意识到一丝不对劲,稳住心神道:“这事太过蹊跷,他有什么理由绑架我?即便想正式与我撕破脸,也不至于此。” 她声音轻柔,语气冷静,在绝境中带着能抚慰人心的魔力,新月渐渐止了哭声,“公主的意思是,不是驸马抓的我们?” 洛悠点头欲要再说,却突传一声巨响,像是木门被大力踹开的声音,两人都被骇住,一惊之下都下意识往后缩去,刺眼光线倾泻进来,隔着布条,洛悠看见一个模糊身形。 “吵什么?吵什么?”来人应当是个壮年男子,嗓子粗哑,约有八尺高,体型壮硕。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扰了爷清梦当心爷把你们都给宰了!”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们?”新月身体连着声音都在抖,但仍是本能地直起身来把洛悠挡在了身后。 “老子收钱办事,花钱的想给二位点教训,爷呢今儿心情不错,劝你们老实点,不然爷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洛悠心跳如雷,后颈与小腹的疼痛干扰着她的思绪,她紧紧掐住手心,强作镇定道:“他给你多少银子,我给你叁倍。” “呵。”逆光身影靠近了些许,在她们身前蹲下了,洛悠闻到了浓烈的草腥味,喉间翻涌欲呕,用尽全力才忍下了。 刷拉一下,洛悠面上的布条被扯下,粗粝的布料在娇嫩的小脸上磨出一道红痕,骤然见光,她条件反射闭了闭眼。 “我宋老叁在道上混,讲究诚信二字,既然接了这活就肯定会把事儿办妥,别想着策反我,没用。”高大身躯投射下来的阴影几乎把两人都笼罩住,男人架在肩上的大刀泛着冷光,似乎是见过血,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锋芒。 洛悠飞快地用余光瞥了眼四周,她们应当身处一间破庙里,瞧天色约莫是辰时,门口草是干的,不是下雨鼻间却都是淡淡的潮湿气,再加上男人衣摆上飞溅状的泥土,附近应该有一条河,皇城周边有河的地方,不是城北荒郊就是城南孤岭。 盘算完洛悠已经有了些底,男人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却没有吓到洛悠,她料到不会这么轻易,转变策略道:“你可知道我是当朝十公主。” “那又如何,在我的刀底下都是一滩肉罢了。” “若你打听过肯定知晓我近日极少出府,更别提彻夜不归,出门前我还叫丫鬟给我温着药膳,一整夜都没等到我回去,你猜她会怎么办?” 男人拧了拧眉。 “她会立马通知宫里和驸马,这会子皇城说不定找我找翻天了,你若伤我半分,出了这个门便会被全天下通缉,不过是些银子,想必你也不想有命挣没命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突然放肆笑了起来,“什么皇帝公主,老子怕个屁!” 原来这宋老叁本就是邻国囚犯越狱,在逃多年,靠着刀尖舔血在暗地里接些腌臜活,最是唾弃这些达官贵胄,洛悠这一下子便踢到了铁钉子。 “至于你那驸马,嗤,别想了,就是他花钱雇的我。” “不可能。”洛悠死死望着他,眸光坚定。 “爱信不信。”男人弹了弹肩上大刀,发出渗人的嗡响,“你道他如何吩咐的?略施惩戒,违抗可斩。” “不可能,你说谎。”洛悠用力咬着唇,眼底的脆弱一闪即逝。 “说了爱信不信,既然他找我办了事,就肯定能搞定那城里面的人,今日他老丈人办寿宴,城里鱼龙混杂的,少了两个人谁能知道?他想娶新媳妇儿,自然要躲着原配,您这尊贵的公主又不好打发,可不得把你整的远远的。” 那句“新媳妇儿”令洛悠瞳孔一缩,强撑起来的镇定顷刻瓦解,新月还被蒙着眼,茫然又畏惧地唤着她。 洛悠舌尖满是苦涩,她都猜到了,旧人去,新人欢,但她没料到凤曜竟这般防备她,为了顺利娶宁岚溪甚至想要她的命! 是了,她曾在他面前扬言要砍宁岚溪的脑袋,他定是恨死她了,如今她的命也握在他手里,皆是报应。 看着她凄怆崩溃的样子,宋老叁恶劣地大笑起来。 事情自然不是他说的那样,找上他的是宁老爷子,他要在寿宴上宣布将孙女许配给那凤家小子,不想让这女人出现搅事罢了,原话也就是让这娇贵的公主吃些苦头,还特地警告了不可见血,否则真跟皇室杠上了,都吃不了兜着走,等过两日等他那事了,就把人放了。 宋老叁从邻国逃出来差点命丧当途的时候被宁老爷子救下,之后林林总总给老爷子办了不少事,也是真的归服于他。 至于他为什么那么说,当然是为了看猎物从拼死挣扎到崩溃认命,那种将人拿捏在手掌心的滋味每每都令他热血沸腾。 只是昨夜那与他接头的小子着实可恶,明明说好了只有公主一人,突然还多出来个丫鬟,多一人便多一分事端,他与那白脸小子掰扯许久,最后没办法两个都留下了,罢了,总归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能掀起什么浪来。 宋老叁哼着小调出去了,新月哭得呼吸不畅,洛悠时刻盯着外面的动静,手在背后不停滑动着,先前在与宋老叁说话时她无意间在身下摸到一个硬物,像是铁片,便悄悄地割起了手上的绳子,铁片太钝,她掌心已经都磨红了。 趁着男人不在,她咬牙用力割断绳子,手一自由,便立马去帮新月解脱。 新月惊疑不定,“公主?” “听好,如果我们能在他进来之前割断所有绳子,那就我去拖住他,你趁乱逃跑,此地距离皇城应当不远,你贴着草树茂密的地方跑,不要被他发现再抓到。” “不行!不行!”新月听到一半就立马反驳起来,“公主您跑吧!新月来拖住他!怎么能让您自己留下来,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新月凄然低吼道,洛悠此时冷静得出奇,小腹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凭她现在的力气根本跑不远,只有新月跑出去了,她才有希望得救。 洛悠沉默不语,只奋力磨着新月身上的绳子。 宋老叁似是完全没把这两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在外边一次也没进来过。 洛悠和新月两人磨得满头大汗,终于最后一根绳子应声断了,二人面上皆是狂喜,可就在这时,门边突然覆盖了一大块阴影,背对着的洛悠清晰地看见了新月眼里的惊恐。 几乎是下一瞬,她大喊一声“跑!” 新月兔子似的一蹦而起,洛悠随即在地上抓了两把土灰连着铁片一起朝男人脸上砸去,宋老叁猝不及防着了她的道,脸上被划出深深的血口子,他眯眼呛咳两声,大骂着一脚将想溜出去的新月踹飞出去。 “新月!” “臭婊子耍你爷爷呢!”新月摔落在地呕出一口鲜血,宋老叁喘着粗气对着洛悠就是一巴掌,巨大的力道立刻就将洛悠掀倒,洛悠剧痛之下眼前黑了一瞬,脑子一阵嗡鸣,紧接着又立马被男人拎着衣领揪了起来,满口黄牙近在咫尺,洛悠再也忍不住,吐在了他身上。 难以入耳的辱骂声炸响,洛悠娇小的身子断线风筝似的被他胡乱甩了出去,肚子狠狠撞在了破烂香台上,洛悠闷哼一声滚跌在地上。 痛到发抖,她从来没这么痛过,肢体不住痉挛,连呼吸都带着凌冽痛意,她痛呼着蜷缩起身体,隐隐有温热的水流从下体流出。 孩子她的孩子 “他奶奶的,居然让那个小婊子跑了!”宋老叁追出去找了半天无功而返,大骂着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身上全是污浊,他气到升天,恨不得一刀把洛悠砍了,却瞧见那女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地上一滩刺目鲜红。 他脑子一蒙,大刀哐当掉落在地。 写的我好难受,我哭了呜呜呜要投喂珠珠才能好 ℛōцωⓔρ.мⓔ 洛悠篇(三十) 新月几乎是在匍匐爬行,肺腑间像是有热刀子在割,身后蜿蜒出一道鲜红血迹,她喘气粗重,额上淌血,却眼神坚定,拼着那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回到皇城,一定要救公主! 偏偏上天作弄,倏而刮了一阵阴风,而后大雨倾盆而下,密集雨声打得人高的野草东倒西歪,新月双手染血,缓慢却固执地顶着水浪和草叶往前爬,雨太大了,落得人睁不开眼,她心口钝痛,又呕出口血来。 “公主”伤痕累累的血手不甘心地颤抖着前伸,她快撑不住了 恍惚听见远处似有马蹄嘶鸣,她昏沉间仍在下意识蠕动前行,蓦的被一人捞起,那人见她伤成这般,失声喊道:“大当家的!是新月!” 新月被血水模糊视线,仍辨认出飞身下马朝她而来的是凤曜和太子,二人皆是满脸急色,新月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她拼死睁大眼睛,指着来时的方向,“破庙庙” 她被人带上马往皇城疾奔,视野里两队人马扬尘远去,她想叫太子殿下保护公主,莫要上了驸马的当,却也只能发出几声呓语,昏死过去。 寿宴当天,天未亮凤府便闹闹腾腾地有了动静,及至日头升起,朱门大开,喜迎宾客。 来往谈笑,觥筹交错。 凤彦清点完一批礼单,回身便见凤曜俊容微沉,一言不发地望着天。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大哥。”他跃过扶手跳进廊内,“怎么了?” 凤曜垂眸瞧他,又看了眼一片欢腾的宴席,宁老爷子红光满面,她身边陪着语笑嫣然的宁岚溪,一席飘逸的洒金锦绣罗纱百步裙,眼尾缀着粒红胭脂,贵气韬然,瞧见凤曜看她,便羞涩一笑。 凤曜眸光淡淡,似有思量。 “我瞧你兴致不高,可是出什么事了?”凤彦悄声凑近。 凤曜摇头,从昨夜起他心中便不知怎么的有些烦闷,冥冥中总有些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凤彦还要再问,便见宁老爷子在席中央冲凤曜招手,待凤曜走到他跟前,他拍了拍凤曜肩膀,酒后略微浑浊的眸子定定望着他。 凤曜剑眉微蹙。 “感谢诸位来参加小老儿的寿宴!”宁老爷子开怀扬声道,他声若洪钟,说话间带着江湖人的豪气,铿锵一番热场话说得众人都拍手叫好。 这时宁萧话锋一转,同时握住凤曜与宁岚溪的手,有人开始起哄,渐渐地闹场声喧天。 凤曜欲抽手,被宁萧紧紧箍住,他眸中冰冷一片,瞬息间已于宁萧在眼神间博弈了几个来回。 宁萧笃定凤曜不会在众人面前落他脸色,这也是他决定这样兵行险招先斩后奏的原因。 “今儿大家给我做个见证,小老儿我正式把我的宝贝孙女许配给”他话音一断,凤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甩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与他对峙。 全场哗然,宁岚溪脸上惨白如纸。 “你”宁萧一阵血气上涌,几欲吐血,指着凤曜双唇颤抖不止。 “太子殿下,您”府前突生喧闹,只见太子洛铭身带兵器来势汹汹,不顾迎客下人的阻拦径直冲了进来。 人群匆忙散出一条道,洛铭赤红着眼一把拎起凤曜衣襟,咬牙道:“你把悠悠抓到哪里去了?!” 凤曜眸中闪过一丝茫然,见洛铭这般模样,身体下意识发了凉意,“她她不是在好好待在公主” “有人亲眼瞧见你的亲随昨日将她打晕带走,你还在狡辩!” 洛铭嘶吼着狠狠揍了他一拳。混乱之中宁萧拉着宁岚溪退进了人群里,宁岚溪不再失魂落魄,反倒是神色紧张,宁萧紧紧握着她的手才让她镇定些许。 昨天李潇妏难得一次回宫,洛悠就出了事。来报信的人是一家料子铺的伙计,那时图方便在暗巷中寻了处地方撒尿,回去时目睹了两个女子被一瘦高青年抗走,那叁人他都认识,他躲在暗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伙计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煎熬了整晚才咬牙去公主府告密。 公主府内一下乱了套,下人因着洛悠出门前的吩咐,见她未归只当是留宿在了某处,谁知公主却是被歹人掳走了,连忙进宫禀了太子,这才有了这一幕。 那带着雷霆怒意的一拳惹得满座惊呼,凤曜踉跄两步,“阿铭,不是我。” 转瞬间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是怀疑阿翔有了异心,却没想到他竟打的是洛悠的主意。凤曜指尖发着颤,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竟惧怕成这般,他不知道阿翔缘何掳走洛悠,害怕她出事,害怕再也见不到她。 凤彦飞扑上来搡开洛铭,“太子殿下,你定是误会了!我大哥爱极了嫂嫂,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来人!”凤曜沉声喝道,“去寻公主!势必要把人找到,提供线索者赏白银千两!”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又一人连声喊着,福伯从门外跑来,“刚得到消息,阿翔绑走了公主!我派人跟着他,结果让这小子给逃了,只知公主被他抓到了城南,那边还有一人与他接应!” 洛铭冷眼扫过这场闹剧,不想再在这多费口舌,他剑指凤曜,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凤府谁是谁非,悠悠还怀着身孕,她若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凤曜像是被他的话砸蒙了,面上难得显出了无措的神情,“你说什么?” 悠悠怀了他的孩子?! 洛铭不再理会他,兀自振袖离去,凤曜倏而打了个冷颤,猛一下回过神来,震声厉道:“备马!” 风急雨骤,凤曜策马疾躯,新月那满身血污像一记重击敲打在脑海。 她还好吗? 她还活着吗? 凤曜从未如此悔恨,为何将她放走,为何不多派点人手守在公主府,为何如此愚蠢,连随身下人有了异心都未曾发觉,为何让她陷入这般危险地境地! 他一颗心狠狠沉下,糟糕的想象控制不住地充斥脑海,骏马被鞭出血痕,他牙关紧咬,仿佛也在舌尖尝见了血腥味。 破庙里的景象令凤曜目眦欲裂,他看见她倒在血泊中,小脸煞白,整个人好似没了声息。 他纵身跃下马背,惊惶地抢身扑到她身边。 “悠悠”他竟不敢触碰,她脸上皆是细碎伤口,那刺目的红几乎要碎了他的神魂。 洛铭也扑到他们身边,抖着手探了洛悠的鼻息,仿若劫后余生。 “还有气!还有气!太医!太医!” 宫里抓出来的太医跟着一路疾驰颠簸,内脏都快要吐出来,满脸菜色跌跌撞撞被人抬进来,瞧见那庙中场景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开药箱的手都是哆嗦的。 他们未到之时便遥遥瞧见一个男子慌乱地冲出破庙,想必是听见动静夺路而逃,凤曜当即搭弓一剑将那人左腿射穿,此时被皇宫卫兵和凤府亲卫联合镇压,丧家之犬般匍匐在地挣扎着。 凤曜衣角皆是洛悠的鲜血,神情冷煞,宛如从地狱而来的鬼煞,他拔剑在侧,冰冷道:“哪只手动的她?” 宋老叁吐出一口血沫,垂死挣扎般笑道:“你猜啊——!!” 伴随着凄厉的嘶吼,一只断手滚落一边,宋老叁痛得想打滚却动弹不得。 “啊啊啊———!!” 另一只手也跌落一边。 卫兵上手卸了他的下巴,断了他咬舌自尽的路,锋利剑刃深插入他眼前的泥土之中,宋老叁面部痛到痉挛,眼中唯余惊恐。 惊雷炸响,映亮凤曜凝聚着风暴的深邃瞳孔。 今天能算双更了吧 洛悠篇(三十一) 洛悠做了个很长的梦,她梦见与凤曜的初遇,那时凤曜还未担起凤家,经常与洛铭结伴去野外狩猎,意气风发的俊俏少年郎,一轮弯弓在手,这天下仿若就没有他射不着的东西。 他猎了只母鹿,徒手捻起了母鹿的尸体边惊惶的鹿崽,犹豫了片刻扔进了马侧布袋中。 那场狩猎洛悠也跟着去了,本是被洛铭哄着让她去见识一下哥哥的绝世风采,却在见到凤曜之后,一颗心就此落在了他身上,她向凤曜讨来了那只小鹿,凤曜随手扔给她的东西,她也珍而重之,后来那条小鹿因太过年幼,没能活得下来,她还伤心了好久。 她看见这么些年来苦苦追寻在凤曜身后的自己,凤曜不喜皇宫,也不擅应付金尊玉贵的公主,任她如何努力都鲜少回应。 只是梦中不比现实,她瞧见自己自始至终都未与凤曜有过牵扯,凤曜大婚,她差人送去价值连城的贺礼,不久后,自己也寻了个好儿郎下嫁,无悲无苦,却也安稳的一生。 这才是他们本应有的样子。 而后梦境一转,眼前倏然变成了刺眼的血幕,血幕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嘶声哭喊着:“娘亲!娘亲!” 是她的孩子! 洛悠猛地睁开眼睛,刺骨的疼痛第一时间将她席卷,她却察觉不到似的,惨白着脸色喃喃:“宝宝......我的宝宝......” 床边守着连日来一直心急如焚的男人,见她醒了,灰暗的眸中霎时有了光彩。 “悠悠!你醒了!”凤曜伸手抱她,却被她攥住手臂,那力道大得出奇,根本不像一个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该有的。 洛悠死死地看着他,眼底闪着一碰即碎的脆弱:“孩子呢?孩子还好好的对不对?” “悠悠......”凤曜脸上是无尽的苦涩与痛楚,嗫嚅了半晌都不忍心说出口。 洛悠见他这般哪还能不明白,恍惚着松开了他,面上一片灰败。 凤曜心中一痛,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悠悠,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身子,以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是洛悠曾经无比贪恋的怀抱,此刻却唯觉冰冷。 她推开凤曜的胸膛,脸上是不容拒绝的冷漠,“不会再有了,你走吧。” 她瞧见他青灰的脸,发髻散乱,脸上还有着像是被拳打出来的红肿伤口,一点都没了往日那副清贵的模样。 她不懂,明明是他对自己狠下杀手,如今又做这幅心痛如绞的样子给谁看? 如今他该是新婚燕尔,暖烛红帐才是。 “悠悠。”凤曜几乎要被她苍白绝望的小脸揉碎了心肠,“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原谅阿曜好不好?” 小腹处传来钻心的痛,那个意外的小生命,就这么无声地离开了她。 洛悠噙着泪摇头,哽咽憋在喉中。 什么都没了,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爱他,后悔一切的一切。 “滚。”眼泪从通红的眼眶砸下,“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悠悠......”她从未对他如此疾言厉色,仿佛两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凤曜手足无措地拉住她的手,又怕力道大了将她弄伤,“你是不是也以为是我让人绑架的你?不是的,不是我......” 洛悠头摇得更厉害,抽不出手,崩溃地泄出哭腔,“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走啊!快走!” 她情绪太过激动,痛苦的嘶吼引来了外间的人,洛铭冲进来一把拉开凤曜,张臂拦在了他面前。 凤曜满心满眼皆是床榻上的小人儿,她哭得喘不上气,几欲再度晕厥过去,丫鬟和太医一下子将床边围了个严严实实。 洛铭脸上同样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那日将洛悠救回来,他拦着凤曜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靠近洛悠,二人惊天动地地打了一架,还是李潇妏急得动了胎气,洛铭惊慌去扶,这快打出人命的一架才被迫中断。 洛悠徘徊在生死线的这几日,凤曜说是形若疯魔也不为过,阿翔和宋老叁皆被抓捕,每日要承受堪比于抽筋扒皮的酷刑,凤曜令人剁了他们手脚,让他们只能像臭虫一般在地上蠕动爬行,在二人承受不住但求一死之时,又告知只要交代幕后主使是谁,便给他们一个痛快。 如此不过两日,两人便全都招了。 宁萧早就瞧着势头不对,携着宁岚溪仓皇出逃,卫兵追出十几里地,凶悍地将领队一人头颅斩落马下,宁岚溪被那残忍血腥的一幕吓晕过去,宁萧脸色铁青,脱力跌坐在地上。 此事自然也惊动了皇帝,圣上龙颜大怒,宁家祖孙二人及一众下人当即入了大狱,他将凤曜召去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不是宋老叁和阿翔一纸供词撇清了他的嫌疑,只怕盛怒的皇帝会当场砍了他的脑袋。 洛铭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凤曜,但当下,他也说不出向着兄弟的话了。 “如果你不想瞧见她再死一回,就走吧。” 凤曜呼吸一滞,垂落身侧的双拳倏而握紧,指甲嵌入掌心,弥漫出丝丝血腥气。 过了很久,他终是僵硬地转身离去,在他身后偶有几滴鲜红的血迹。 深秋的夜里泛着丝丝刺骨凉意,凤彦面色冷肃,瞧见又有下人往琴风院送酒,再是忍不住,闷头冲进院里,踢开了凤曜的门。 满室凌乱的酒壶,酒气冲天,熏得人睁不开眼,凤曜醉成一摊烂泥,衣衫散乱,席地而坐,嘴里还胡乱嚷嚷着:“来人!拿酒来!” 凤彦心下悲怆,上前握住凤曜肩膀,恨声道:“大哥!你清醒一点!你这样嫂嫂就会回来了吗?!” 凤曜眼神失焦,叫凤彦制住吼了半天才“嗤”的一笑。 “她不会回来了。”凤曜低喃着,“她说,不想再看见我了。” 深埋心底的脆弱在酒意催发下才尽数展露,凤曜眼眶赤红,颤颤吐出一口气。 李潇妏将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一桩桩一件件,原来他对她有那么多的误会,他从未想过去真正了解她,就连将心落在她身上时,也是怀着误解对她又爱又恨。 是他太过自信,以为洛悠的爱意永远会向着他,他肆无忌惮地挥霍,终是自食恶果。 知晓了洛悠对他的爱有多深,他才更清晰地意识到她的话不是玩笑赌气。 她被他伤透了心,真的不打算再回头了。 “阿彦,我失去她了。” 他自嘲连笑数声,从低低哼笑到仰首大笑,那笑听在凤彦耳中如若悲泣。 凤曜仰首张口,烈酒灌喉,连着无尽的苦涩被吞咽入腹,凤彦下颚紧绷,狠狠抹了一把带着水汽的面颊,起身离开了。 福伯从院外进来,凤彦见他面色便知是来寻他的,遂问道:“何事?” “宁老爷又差人递了话来,说他自己砍头就砍了,求大当家的保岚溪小姐一命。” 惹怒天威,没有人能讨着好,宁家一行人用刑的用刑,驱逐的驱逐,祖孙二人判了秋后问斩,也没多少时日了。 宁萧原先抵死不从,瞧着凤曜当真不再管他,便一下子慌了神,现如今看来是心如死灰,只想留住唯一的孙女了。 凤彦虽是不忍,但也是真做不了主,买通人让宁家祖孙在牢中过得稍安一些已是极限,他沉吟片刻道:“不急回话,等大哥醒了之后再做定夺。” 福伯颔首:“是。” 一更来惹 洛悠篇(三十二) 好好的一场寿宴,结果一家子窝里斗,受伤的受伤,入狱的入狱,一下子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对于这凤大当家也是各有猜测。 见识了他严酷的手段之后,众人这才顿悟,原来这凤曜早就对十公主用情至深,如今这一边是挚爱之人,一边是形同至亲的叔父与妹妹,怎么看都是难以两全。 茶楼说书先生已经说到凤曜雇人劫狱,却在这时从公主府传出一道凤旨,免了宁萧与宁岚溪的死刑,各打二十大板,驱除出境,永世不得再踏入皇城。 那宁岚溪体弱多病,说是抬出去时就剩一口气了。 众人还未唏嘘完,宫中又是一道圣旨到了凤府,宣道:十公主与驸马琴瑟失调,镜破钗分,即日起不再行夫妻之实。 竟是道和离的旨意。 凤府前厅跪了一片,个个都静若寒蝉,凤曜已不像前日那般颓唐,但依旧双颊透灰,满目血丝,他郑重磕了一个响头,坚定道:“臣,抗旨。” 抽气声四起,凤彦更是急得一下子抬起了脑袋,当庭抗旨可是死罪,大哥是不要命了吗?! 凤曜不卑不亢,即便跪伏于地依旧脊梁颀直,宣旨的公公似乎料到会有这一出,从怀中掏出个暖黄的信封来。 “大当家的还是先看了这个再说吧。” 似乎料到是什么,那轻飘飘的信在掌中如千斤重,凤曜颤着呼吸抖开,洛悠熟悉的簪花小楷跃然于眼前,上书八个大字。 一别两宽,各自珍重。 凤曜倏而红了双眼。 “公主,公主?”洛悠在新月的连声呼唤里找回神游天外的神智,房里燃着炭火,还未至深冬,她已经裹上了厚实的狐裘,苍白的小脸陷在雪白的绒毛里,似是一眨眼就要不见了。 自小产后洛悠的身子就是这般,任是各种珍药温汤将养了月余,也起效甚微。 洛悠懒懒地抬眸看她,小丫头脸色比起她也好不到哪去,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儿小命呜呼,睁眼第一件事就挣扎着要来看她,如今可算是能多多下床走动了,更是整日黏不够似的跟她待在一块。 洛悠牵了她的手在身边坐,动作间狐绒大氅间露出一小盏鎏金百凤手炉,新月感受到她的手飞快地由暖热变得冰凉,连忙将那柔荑塞了回去,好好掖上了大氅。 洛悠小小打了个哈欠,听得外边有小丫鬟惊喜的声音,“下雪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洛悠在新月的搀扶下来到窗边,几个年岁尚小的丫头在院中接着落雪,莹莹笑声不绝于耳,廊下两个丫鬟似是没注意到洛悠站在身后,小声惊道:“那驸马不是,凤大当家的还在门口站着呢!” “这雪若是下大了,他应当就会回去了吧。” 洛悠皱了皱眉,看向新月:“他今日也来了?” 新月点头。 两月前凤曜被迫接了和离圣旨,此后便日日都来公主府外等着,风雨无阻,只想见洛悠一面。 洛悠刚开始还叫人去驱赶他,但这人软硬不吃,几回下来,洛悠也恼了,吩咐下人们把他当空气,见他来了也不必再通报。 入了夜,雪越下越大,漫天鹅绒似的雪絮翩飞,丝毫没有减缓的架势,墙瓦上已经落下了一层积雪,新月关了通风的小窗,怕那凉雪裹着冷意吹进来。 洛悠斜倚在榻上,手里翻着话本,停在书生求娶小姐那页许久没有动过了。 新月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时门页上映了几个身影,几人推推搡搡,像是要推个人来敲门的模样。 新月上前开了门,几个丫头立马惶恐地垂下了头,齐声唤道:“新月姐姐。” “出什么事了,怎么都这副模样?” 被推在最前的丫头讪笑一声,“是这样姐姐,那凤大当家已经在门口站了好几个时辰了,赶也赶不走,那雪都快把他埋了,瞧着已经快撑不住了。” “嘘,小点儿声。” 新月立马严厉蹙眉,条件反射要将门关上,却听得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洛悠坐起了身来,“我去见见他吧。” 满地白雪映得公主府前亮如白昼,那人孑然独立,雪落满身,面色已然是失温的苍白,羽睫上覆了一层剔透霜花。 听见门响,他可能是受冻而僵,也可能是没指望她会出现,等洛悠站在门前了,他才缓缓抬起眼。 洛悠看清了他眼中的怔愣,不敢置信与欣喜。 “悠悠”他呼出颤抖的白气,还未待心脏回温便叫小人儿手一抬拦在了原地。 “凤曜,本宫已与你和离,偿了你两条命,也自认还清我的罪孽了。” 凤曜痴等了数月,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可人儿,却没曾想她开口却比这凉入骨髓的雪还冰冷。 “悠悠,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凤大当家究竟是何意思已经与本宫无关了。”洛悠扬声打断他,前因后果她已经知道了,该做出的决断她也做了。 她累了,不想再困在无尽的求而不得中,惟愿自此与凤曜恩断义绝。 “凤大当家,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洛悠决然转身,冷冽的穿堂风呼啸而过,凤曜视线追着她的背影,浸入彻骨的冰冷之中。 “悠悠。”热泪融霜,公主府大门闭拢的瞬息,洛悠仿佛听见了他哽咽的声音。 “别不要我”——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洛悠篇(三十三)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冷些,雪落得也早,一连下了好些天,地上积雪已经快淹没人膝盖了,府内每日大事便是扫雪,大清早就听外面窸窸窣窣的,洛悠躺在床上,听着也不嫌嘈杂,反而觉着带点声儿发呆不那么容易犯困。 丫鬟推门,李潇妏和捧着药碗的新月一起走了进来,洛悠瞥了眼她们坐起身,接过碗一饮而尽,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她小时候最讨厌这些劳什子苦味,如今却每日当着饭食在服,李潇妏看在眼里,心疼更甚。 “阿姐。”洛悠似是看出了她心思,冲她轻轻一笑。 李潇妏孕肚已经饱满如球了,行动间多有不便,近日都是隔着叁五天来一回。 姐妹二人说了会子话,李潇妏想了想道:“悠悠,阿姐送你去江南修养一段时日可好?” 洛悠本已有些乏了,闻言意外地抬起眸,“江南?” “嗯,我听说江南山清水秀,气韵灵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那边不像咱这寒冷,你去了肯定也好受些。” 见她面露迟疑,李潇妏索性摊开了说道:“我是瞧你像被谁抽走了魂儿似的,这一天天的都快没人气儿了。” 她身子虚弱是一方面,但眼神里透出来的荒芜却比身体的病痛更沉重,像是被人在心上生生剜了一块,流着淋漓的鲜血。 李潇妏想着眼眶又要红起来,“你老实跟阿姐说,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洛悠眸子颤了颤,避开了她的视线。 多年的爱恋哪是朝夕间说忘就忘的,但洛悠给了自己时间,一年不行便叁年,叁年不行便五年—— “总有一天能放下的。” “既你有这决心,那便听阿姐的,全当游玩散散心,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没有他的地方 洛悠怔愣片刻,释然轻声道:“也好。” 她轻轻依偎在李潇妏怀里,抚摸着暖热的孕肚,“但是我要先等我的小侄女出生,若是瞧见她可爱的紧,我便顺带掳走。” 李潇妏失笑不已,摸着她的乌发纵容道:“好,都依你。” 这天起,连日纷飞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 两月后,太子妃诞下麟儿,这是太子洛铭的第一个子嗣,皇室大喜,举国同庆,皇城中摆了叁天叁夜的流水宴,每一道都是出自御膳房的佳品。 又过半月,洛悠出发江南,于叁月后抵达南方小城郜孺,李潇妏在此处给她购置了宅院,雇佣的管家嬷嬷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办事利落,院里的事都交由她安排。 洛悠舒舒服服地当个闲散人士,每日睡到日上叁竿,搬个藤椅在院子中晒太阳,有时与新月说说话,有时翻翻话本,倦意上来了便让新月扶着回屋小憩片刻。 身体自在了,连着胃口也好了。 郜孺离主城不远,是个闹静皆宜的地方,主城繁华,坐落着不少闻名于外的大酒楼,管事的玉嬷嬷仔细询问过她的喜好,经常从各个酒楼中订些佳肴来给她品尝。 洛悠时常开玩笑说自己像是个被她们养起来的小猪崽,每日不是被哄着睡觉就是喂着吃喝,唉声叹气的模样惹得大家伙笑成一片。 或许是悠闲的时光过得快,洛悠觉得这里的春天短暂得很,眨眼间便快入夏了。 经过调养,她面色已经不像刚来时那般苍白,也不用再一日叁餐守着时喝药汤了。 她变得常笑,去主城游玩的时候还认识了几个在书院念书的小姑娘,偶尔也会请她们来家中做客。 洛悠在此地暂住是隐瞒了身份的,对外只说出身自商贾人家,因为喜欢烟雨江南,便到此地小住。 姑娘们观她气度也能猜出定是个大家小姐,倒也无人细问。 和皇城有些相似,主城官商混杂,二者互赢互助,钱权催生纨绔,还正巧叫洛悠给撞上了。 那人束发之年,青天白日醉了张红脸,瞥见洛悠白纱遮面下的精致容颜后惊为天人,当场便调笑着要掀开纱帘细细观赏。 洛悠受了惊后退两步,随行下人连忙上前拦住他,不妨他竟是个力大无比的,叁个人都差点制不住,一时间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破空之声,那叫嚣着的人立马惨叫着半跪了下去,洛悠看清了那颗打在他腿弯的石子,仅凭这一小物便能顺间将人打趴下,可见其手法刁钻厉害。 洛悠四下望了望,想找找这位好心人,但周围都围着人,也辩不清谁是谁,遂放弃。 闹了这一出,可把胆小的新月骇了一跳,明明是她央着洛悠出来去鸾穹楼吃她心心念念的菜肴的,如今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回家之后,洛悠同玉嬷嬷说了此事,玉嬷嬷几乎立马就猜到了是谁。 “定是那知府李大人的小儿子,这太岁成日在外花天酒地,这一片几乎无人不晓。他老子娘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出身,前几年他老子还在这买了个知府官位,他就仗着官商相护,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竟有此事。”洛悠沉吟道,买官不少见,但能官及知府,这其中恐怕不止银钱这么简单。 “那人当真好讨厌,一副淫邪小人嘴脸,恶心坏了!”新月还在摸着胸口后怕。 出去是她的注意,洛悠宠着她,到头来还得哄她。 “我看再过不久你就要成我主子喽!” 额头被轻敲了一下,新月调皮地吐吐舌头,笑道:“幸好今日有高人相助,不然我们带着叁两个小厮恐怕还真讨不着好。” 玉嬷嬷也连连称是,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着玉嬷嬷又开了话闸子,跟新月说道起一些秘闻来,新月最爱听她说些奇闻逸事,眼神都亮晶晶的。 洛悠摇摇头,堂堂公主殿下,在这江南水院中自己憋屈地提溜着裙摆回屋了。 _——————————————— 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洛悠篇(三十四)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被新月批判了好几个时辰的纨绔第二日居然登门谢罪来了。 这人没了昨日的神气,鼻青脸肿,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对着洛悠笑得讨好:“这位姑娘,昨日实在是抱歉,我喝醉了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这一回。” 他被拦在门外,高声冲院子中的洛悠说话,洛悠和新月对视一眼,皆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昨夜我清醒之后后悔不已,自己把自己暴揍了一顿。这不,今儿我一打听到您住处就赶紧带着东西来赔罪了,您看看。” 他言辞虽怪诞了些,但恳切之色不似作假,檀木箱中放着的也是些珍品器玩,诚意十足,洛悠便也道:“公子有心,道歉我收下了,这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李眺也是个惯会瞧人脸色的,见她这般也不强求,又说了几句好话之后就带着下人走了。 新月扶洛悠进屋,纳闷道:“这李公子着实奇怪,昨日还那般放浪不羁,才过了一晚,就整个儿大变模样,像是被猫教训过的老鼠。” 洛悠被她奇怪的说法逗笑了,随意道:“八成真的是有猫在教训他吧。” 再说到李眺,他可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从容。 虽得了洛悠口头的原谅,但一样东西也没送出去,心里头总是虚得慌,到了家门前却不敢踏入,悄咪咪地躲在门柱后头问看门的小厮,“我爹和那位还在里头吗?” 小厮冲他点点头,并递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李眺欲哭无泪,原地打转了半晌,突然咬咬牙跺跺脚,闷头冲了进去。 冲进大堂就扑通往地上一跪。 这会儿侧方坐了他爹,知府李大人,高位上则坐了位玄衣男子,剑眉朗目,俊美无俦,突然受了跪面上也无异色,好似没瞧见地垂着眸,瓷白的指骨握着青瓷茶盏,撇上两撇,缓缓品了一回。 李大人嫌这儿子丢人,拼命在一旁给他使眼色,李眺接到亲爹讯号,连忙板正脸色,脊背挺直起来,只恭敬地低着头。 “大当家的,我已去夫人那儿请过罪了,夫人宽宏大量没与我计较,但没收准备的那些东西。” 玄衣男子正是凤曜,他应了一声,放下茶盏道:“意料之中。” 然后在李眺万般期待的眼神中淡淡开口:“起来吧。” 李家两父子皆狠狠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都怪老夫教子无方,给夫人添烦扰了,从今日起李眺便在府中关禁闭,关到您满意为止!” 李眺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被他爹狠狠赏了一记眼刀。 李广桥差点被儿子气了个仰倒,这个逆子,平日里兴风作浪也就罢了,这回居然惹到了凤曜头上,还被人抓了个现行,腿没被打折都算他运气好,他自己这张老脸也不知往哪搁了! 他早年落魄,一心求取功名却郁郁不得志,困境之中得了凤家老当家帮衬,这些年所受的恩惠不知凡几,凤曜接下父亲的担子后两家生意来往也十分密切。 他从商多年本已没了求仕途的念想,但正碰上当时的知府贪污腐败横行霸道,百姓苦不堪言,他气不过便又动了心思,但弃商从政并非易事,于是便去求了凤家,凤曜听说后干脆地答应会助他一臂之力,有凤家在其中周旋,他这知府之位才顺利到手,事急从权,名声什么的也都不在乎了。 好在老百姓现在都知道李知府虽出身上不得台面,还有个废物儿子,但是为官廉洁,刚正不阿。 凤家于他们有大恩,他也绝不能容许发生忤逆凤曜的事情。 “那倒不必。”凤曜起身走到少年面前,“只是李眺,有些事我需要你帮我去做。” 李眺连忙道:“您说您说!” 凤曜轻声交代了几句话之后,李眺一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洛悠发现她好像叫那个李家公子给黏上了。 那次登门之后,他隔叁差五就会寻个由头到洛悠这来叨扰一番,最初回回碰壁,但过几天再出现时依旧无事发生似的,次数多了洛悠也不好意思回回伸手打笑脸人,偶尔会请他进来坐坐,有时赶上饭点,也会留他一同用个饭。 新月和玉嬷嬷都猜测这李家公子定是瞧上公主了,这上赶着的殷勤样子可不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戏码吗? 洛悠原先也是这么认为,但几次交谈后发现,李眺看她的眼神一片坦荡,言谈间也鲜少涉及风月,正因如此,洛悠才会默许他叁不五时地来与她插科打诨一番,只是不知,他既无所求,又缘何要执意与只一面之缘的自己攀上近乎? 这般思量着,洛悠也不为此烦扰,她本就是随心而行的性子,想交朋友便交了,至于之后会出什么事,那都是后话。 郜孺四季如春,仿佛永远都有赏不完的独属于烟雨之地的美景。 这般惬意自在地过了一年,洛悠倒是真心喜欢上了这处山清水秀的小城,原定一年的归期也暂时搁置了,她在信中跟远在皇城的阿姐坦白此事,李潇妏的回信只让她放宽心,只要自己畅快便好,其他的不用多在意。 洛悠心中一暖,因这这封来自千里之外的家书整个人都洋溢着欢快,李眺来给她送新摘的雪花梨,见了她这模样笑道:“悠姐姐,可是有什么开心事,也让我听听。” 把梨让下人们拿去分了,洛悠笑了笑:“也没什么,今日收到了我阿姐的信罢了。” “悠姐姐想家了?” 他大马金刀地叉腿坐着,捻了颗梨,取把小刀利落地削起皮来。 “想定是想的,只是暂时没打算回去,准备在这里多呆些时日。” 李眺削皮的手一顿,眼珠子提溜转了转,突然计上心来。 “依我看悠姐姐索性就别走了,弟弟我给你寻个俊俏郎君,你二人成亲后在这里安家落户,双宿双飞,不也是美得很?” 洛悠好以整暇地靠在躺椅上,慢悠悠地道:“且先不论我走不走,为何我安家落户还非得找个郎君成亲?如今我这家里都是亲人,如何不能落户了?” 李眺没曾想在这里被她问住,一时间没找着话对答,只好先把削了皮的梨递给他。 洛悠不喜梨子的味道,谢过后给了新月,新月早就在一旁等着了,闻言立马喜滋滋地在李眺的瞪视里接了过来。 这二人说来也是奇妙,刚开始针锋相对,到如今打闹拌嘴,这感情是变得挺好,那架也没少吵。 李眺不跟这小丫头一般计较,又把脸扭过来,“刚刚我说错了,俏郎君也不是非得用来成亲的。” 洛悠没懂他的意思,又听他道:“我也是想给姐姐添点乐子,这一个人是自在,但有些事也还是得两个人的,既然可以两个人,那干嘛非得一直一个人呢?” 洛悠被他人来人去的说迷糊了,还没待细问,就见他蹭一下站了起来,“这样,这事儿包在弟弟身上,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新月吭哧吭哧地啃梨子,见状口齿不清地洛悠:“小姐,他刚说啥?” 洛悠:“不知。”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第二日院门外挤了个人山人海,清一色全是男子,手上还都拿了个黄告示,李眺站在一张不知道哪找来的桌子上大吼:“招男宠啊招男宠,对对就是这,一旦选上,温香软玉锦衣玉食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洛悠:“”——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洛悠篇(三十五) 昨夜—— 夜色寂静,一处庭院还亮着烛光,隐约还听得欢快的人声。 倏而那声音一顿,再传来时则换成了一个清冽的男子嗓音,隐约带着怒气:“男宠?” 凤曜气极反笑,“李眺,我让你呆在她身边可不是让你搬石头砸我脚的。” “大当家的您先别急呀!当然不是您想的那样,经过我深思熟虑,我觉着这是您接近夫人的最好办法,先化作另一个人到她身边,朝夕相处挽回她的心,然后再拨云见雾挑明身份,求得她原谅,这不比您默默在暗中守着强多了?” 凤曜一时无话,李眺再接再厉道:“唉,一年多了,夫人从未提起过您,无论我如何旁敲侧击都不好使,她这是铁了心要将您忘了呢。现如今心仪夫人的男子那么多,保不准哪天就戳动了夫人孤寂的心弦,届时干柴烈火咳” 李眺在凤曜杀人般的视线里住了嘴。 不得不说,凤曜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心,比起每晚都躲在墙头小心地看她两眼,当然是能呆在她身边更好,可以和她说话,说不定还能有触碰她的机会,是他这一年多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是她走得太决绝,必定是不愿再见他了,隐藏身份接近她,万一叫她戳破了身份,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必定会叫他再神魂俱碎一次吧。 阿曜! 洛悠温柔的笑靥又浮现在眼前,凤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已活在地狱,又有何可惧。 凤曜抬眸看向李眺,对方似是猜中了他的想法,早就捧住一物等着。 男人接过展开,一张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赫然躺在手心。 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洛悠只觉得眼前一黑。 玉嬷嬷带着小厮努力想阻拦李眺,几人的身影渐渐淹没在人群里,新月无措地在旁边看着她,“小姐,怎么办?” 洛悠头疼地抚着额角,咬牙切齿道:“把那臭小子给我叫过来!” 新月视死如归地去了,娇小的身板进了人群瞬间就没了影,好在她机灵,矮着身子钻到李眺的桌子旁边,爬上去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了两句,李眺这才回头看向洛悠的方向。 洛悠冲他招了招手,他立马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悠姐姐,你瞧,多热闹,这已经是我精心挑选过的一批了,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洛悠恨不得把他摁进水里去洗洗脑子,但见少年毫无认知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还是维持着最基本的仪态,好声好气问道:“谁让你给我找男宠了?” “昨日我跟姐姐说了呀,你不是没拒绝吗?”他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句话把洛悠堵了个严实。 “我那是”根本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呀!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不用害臊,咱们这民风开放得很,哪家大户小姐府里要是没几个倌宠面首的,可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 即便才在这呆了一年,洛悠也知道他这是在胡说八道,奈何嘴没他麻利,竟落了下风。 她这还没说上一句,他就又吵嚷起来了。 “不是吧悠姐姐,我这消息都放出去了,大家伙也都丢下所有事情过来了,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就把人赶走吧!” 少年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吼,像是怕门口一闹哄哄的人群听不到似的,果然有耳尖的听着了,立马大呼小嚷地闹了起来。 “我人都来了,生意还没顾得上,骗人可不行啊!” “是啊是啊!比赛老子可还没输过,不选我可以,给我个理由!” “看看我看看我吧!” 现场霎时间一片混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要打群架。 洛悠一个头两个大。 她化名玉悠在郜孺暂住,一年间名号已经在周围打响,人人都知道郜孺城有个乐善好施的天仙小姐,时常接济乞丐,平日里会带着丫鬟四处寻鉴佳肴,也喜爱结交志趣相投的朋友,这样纯真美好的女子自然勾动了不少青年才俊的心,提亲之士络绎不绝,就连她对外宣称已有过和离史也丝毫挡不住这些人的热情。 这回招男宠的消息一散出去,立时引得各路人马齐相会,大有不踏破门槛不罢休的架势。 洛悠骑虎难下,只沉着脸盯着李眺。 她离了皇城后就从未拿威势压过人,李眺叫她那通身威仪骇了一跳,喉间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找补道:“再不这样吧,姐姐要是实在不想要,咱就随便挑几个,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改明儿再找个理由说不满意,给点银子把人遣了,也省了不必要的口舌,你看呢?” 洛悠略微一思量,确实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她不愿再管,一挥手道:“你去摆平。” 李眺咧嘴一笑:“好嘞!”——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ℛōцωⓔρ.мⓔ 洛悠篇(三十六) 李眺最后在人群里随便点了叁个人出来,美其名曰道:“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这叁人中一人是外地来的散商李曜,一人是行侠客柳于轩,一人是书生秦千秋。 洛悠在自己院中未出面,让李眺把这叁人安排到后院住去了。 暑气正盛,房中闷热,洛悠晚间有时会在院中纳凉,新月被她打发去睡了,她闭着眼躺在靠椅上,手上拿着把丝绸纨扇慢慢地摇,突闻一阵异响,她睁开眼睛看向声源,却没有瞧见人。 下人们都在后院,入夜后不会再到这来,洛悠眯起眸子,“何人在那?”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那身形太过熟悉,洛悠瞬间难以置信地屏住了呼吸。 “小姐。”那人走到近前,却是个陌生的脸孔,“小的是昨日住进府中的李曜,天热想出来凉快凉快,一时迷路走到这儿来了。” 似乎是见洛悠仍恍惚地盯着自己,李曜弯身行了个礼,“惊扰了小姐,万分抱歉。” 猛然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洛悠掩饰般的转回了视线,“无事。” 怎么会将人认错,那人明明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偏远小城之中。 明明已经渐渐忘记,不会在想他了,原来只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洛悠有些怅然,但并未陷在情绪中多久,她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回后院从那个方向走。” 李曜道了谢,但并未有动作。 “小姐可是需要人打扇,小的来服侍您。”他上前欲接过扇柄,洛悠移开了些许,他的手扑了个空。 “不用了,你回去吧。还有,也不必太过拘谨,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洛悠不动声色地瞧了他几眼,这回却又瞧不出什么相似之处了,此人脊背微弓,声音有些粗哑,面容倒是俊秀,只是有些阴柔气。 “小姐无心风月,但我既已入了府,就得做些伙计,好换得自己安心,离府之日也不用落个吃白食的骂名。”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自称,说话语气轻却稳,不刻意逢迎也不过分自谦。 这回他如愿拿住了扇柄,悠悠扇起风来。 “你倒是聪慧。”入府一日就把所有事看了个透彻。 “过奖了,是小姐纯善。” “哦?你的意思是我把话都写在脸上?” “小姐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那人窘迫的脸色,洛悠“噗”的笑起来。 和明白人聊天很舒服,洛悠没再赶他走,以往都是自己乘凉,如今多个人拌嘴,倒也别有风趣。 她眯起眼靠躺着,不曾看见身侧那人温柔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洛悠认为她这一年多来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李眺整幺蛾子之前没及时阻止,让他给自己搞了个男宠评选,没想到现在还有了第二件,就是又听从李曜的谗言,为了息事宁人留了叁个男宠在院中。 早晨睁眼听见新月说叁位公子来给她请安的时候,她恍惚间以为自己还住在宫里。 面前叁人形貌各异,李曜昨晚已经见过,行侠客柳于轩瞧着比李眺大不了多少,也就十六七的模样,性子很开朗,秦千秋则跟洛悠印象中的书生不太一样,一副没睡饱的倦颜,衣衫也有些邋遢,不太爱说话。 很明显其余两人都是被柳于轩蹿腾过来的,柳于轩很健谈,非常健谈,洛悠被他缠着从天南聊到海北,脸上险些要绷不住,好在李曜瞧见她为难,叁两句话把柳于轩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洛悠向他投去感谢的视线。 好不容易维持了一个宾主尽欢的假象,似乎这次请安也可以结束了,没想到柳于轩临走之前又开了口:“对了玉小姐,你何时需要我侍寝?” 此话一出,在场有两人齐齐变了脸。 洛悠强撑着笑脸,道:“这事不急,待我再想想。” “想想?” 柳于轩瞧着旁边这位李兄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些敌意,玉悠小姐又这般言辞推诿,当即明白过来了。 “小姐的意思是要在我叁人中再比较一番,选出个最称您心意的是吧,在下明白了!” 他在洛悠惊愕的视线里撸了撸袖子,“不管是什么比试在下都不会惧怕,放马过来吧!” 洛悠:“” 凤曜:“”—— 大当家:谁找来的这小子给我滚出来! 李眺:连夜逃跑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ℛōцωⓔρ.мⓔ 洛悠篇(三十七) 柳于轩真的说干就干,就算洛悠当场明晃晃地搪塞了他说之后再议,没出几日他还是拿了两张写满了字的纸来给洛悠过目。 洛悠展开一看,其上洋洋洒洒罗列出了数十种比试项目,文韬武略样样俱全,洛悠和新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柳于轩的热情让洛悠有了他的目的只是找人比赛而不是成为男宠的错觉,也正是这般朝气蓬勃的干劲,洛悠很难再给他泼冷水。 若是将他遣走刚进府两叁日,也找不到什么由头。 洛悠犯了难,问道:“李公子和秦公子可曾知晓你这” “这个小姐您放心。”柳于轩摆手道,“这笔录就是我口述,秦兄代为撰写的,至于李兄嘛,他好似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随意,他来者不拒!” 洛悠一滞,暗道这李曜瞧着温温吞吞不会惹事的模样,也知晓她心中所想,怎么还跟着这般胡闹! 前后之路都被堵死,洛悠再没了拒绝的理由,只好闭眼选了几项,心中盘算的却是让他们闹腾一阵,只剩下一个人了也好,她便更容易应付了。 这夜洛悠房中早早吹了灯,没有去院中纳凉,她觉着那李曜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安分,也不欲再与他多话。 夜深时,某个习惯了来她院中赴约的身影扑了个空,黑影在外间停了片刻,轻微的门栓脱离声响起,屋外的光线在地上投射出两掌宽度,而后门又被悄声关上了。 凤曜在床边坐下,借着柔和的月光打量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嘴边不自觉便扯起了笑意。χyūsんūщеň.cōм(xyushuwen.com) 她瘦了太多,性子也较以前沉静了不少,任谁来看也不像是从前那个飞扬肆意的小公主。 她吃了太多苦,而他难辞其咎。 如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拼尽全力也会护她一生安稳,爱她,宠她,再也不叫她受任何委屈。 “悠悠”清冷的男声没了刻意的伪装,如玉石落盘,他叹息着俯身轻吻在她额头,熟悉的幽香萦绕在鼻尖,他几乎是虔诚地将吻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凤曜守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外面隐约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五更天了。 他像来时一样轻轻地出了门,没有注意到他离开之后,床上的人悄然睁开了眼睛。 第二日洛悠就被干劲满满的柳于轩邀请去看他们叁人的比赛,她一反从前消极抗拒的态度,突然非常配合,让柳于轩很是高兴。 洛悠随意选的几项中好巧不巧偏武力项目多些,今日比试的是射箭,秦千秋一届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是毫无胜算,洛悠便小手一挥宣布他不战而胜,其余二人也豪爽称没有意见。 柳于轩从小习武,自认在耍武器上定是较个生意人有胜算的多,但当他瞧见凤曜标准挺拔的拉弓姿势之时,那自信便消了一半,及至他叁局接连败北,更是再也不敢托大,暗叹道江湖真是各处都有能人异士。 这局他输得心服口服,却不料洛悠下了个出人意料的定论,“李公子向来精通骑射,为保公正,此场比试判秦公子获胜。” 此话一出,凤曜便立刻心下一沉,隔着半个射箭场遥遥与她对视。 她认出他了 洛悠神色平淡,不偏不倚将他回望。 昨夜她本睡得迷迷糊糊,却恍惚中听见了那个许久不曾听见过的熟悉嗓音,初时以为还沉在梦中,但紧接而来落下来的吻让她立马便清醒了过来。 凤曜他如何知道她的行踪,又是何时找到了这里? 她的指尖在发抖,但面上仍假作熟睡状,温热的唇离开后便再没了动静,但洛悠能感受到他轻缓的呼吸,缠绵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床前的人才起身离开,洛悠微微眯起眼,在昏暗的光线里瞧见了这些天晚上都与她相谈甚欢的面孔。 堂堂凤家家主,隐姓埋名换了张脸来到她身边,洛悠不知该觉得荣幸还是荒唐。 一年多来刻意的淡忘,她已经能很好的在那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她不欲将事情闹大,挑明了身份还要多费口舌去解释二人之前的纠葛,她已经不想再提起那段过去,也不愿自己的事再成为别人的闲暇谈资。 没想到柳于轩误打误撞的热乎劲帮了她大忙,恰好可以趁着这次比试的机会,借着正当理由让凤曜出局离开。 这厢柳于轩闻言释然一笑道:“果真如此,这下我心里可好受些了。” 刀剑才是他的强项,射弓输给精通之人也是正常。 凤曜微微俯身一拱手,“小姐说得有理,李某事先没有告知此事便与柳兄进行比试,着实胜之不武,今日的胜者当属于柳兄。” “哎,李兄这是说得哪里话。”柳于轩摆手道,“照这样说,在下擅刀剑,之后难道就不能再使我的无殇剑了?” 他性格满是江湖人的豪爽,丝毫不在意惨败一事,反倒还想让凤曜在射弓上指点他一二,正兴高采烈说着,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转头问洛悠,“不过玉悠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李兄精通骑射的?” 洛悠:“” 一时无人应答,秦千秋拖着懒懒散散的步子过去捂住他的嘴,“既如此,今日胜者便是柳兄了,其余的比试再择日安排,小姐说呢?” 柳于轩还在唔唔唔地要说话,洛悠匆忙点了头,便让他们散了。 凤曜看向秦千秋,对方回以礼貌的一笑—— 大当家,因为太过痴汉把老婆亲醒了所以掉马的男主第一人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洛悠篇七夕番外H 平行番外 不连接上下文 红烛帐暖,无边月色。 凤曜立在屋中,神色有些茫然。 薄纱床帘内伸出一只拈花的手,骨节纤细,指尖缀着粉嫩的丹蔻。 凤曜瞳孔一缩,追着那熟悉的柔荑入内,便瞧见一番香艳美景。 满床鲜艳的花瓣衬的那冰肌玉骨越发白皙无暇,美人儿双颊生晕,胸前两只玉桃似的饱满乳儿俏生生立着,奶尖像是沾了露水的桃尖儿,嫩嘟嘟的,仿若在勾着人将它们一口吞入腹中。 不盈一握的腰肢动了动,美人儿缓缓张开细长的双腿,腿心缀着濡湿水嫩的娇花,花瓣颤巍巍地绽开,似是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那出水嫩的小口急促地翕张起来。 “阿曜......”洛悠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抱我。” 凤曜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过快的心跳与呼吸,此时才恍然,他怕不是深陷在梦中。 还是有她在身边的美梦。 心中自然是喜悦的,也只有在梦中,她还会对自己露出这样娇羞的笑靥。 凤曜颤抖着俯身将一丝不挂的娇躯抱进怀中,低头攫住娇艳红唇。 “嗯唔......”洛悠启唇接纳他热烈的吻,火热的舌游龙一般探入檀口,翻搅着纠缠着,略带薄茧的掌心在光滑的后背摩挲,而后缓缓向下,探入水汪汪的蜜处。 “啊......嗯......阿曜......唔......”凤曜将她娇软的呻吟都吞入腹中,指腹在穴口按揉片刻,沾着爱液的手指便缓缓插了进去,花穴早已动情地流出了汩汩汁水,不多时便想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凤曜粗喘着褪去衣物,在小人儿伸着手要他抱时将她稳稳困在怀中。 灼烫的冠首在花瓣上蹭动,把那薄薄的两片嫩肉拨弄的东倒西歪,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他垫高她的臀,肉棒带着迫不及待的力道狠狠挺进! 近乎垂直的角度让肉棒毫无缝隙的尽根没入,炽热的棒身一路磨擦过湿润的花壁重重的撞上了娇弱的宫口! “啊......阿曜的肉棒插进来了......啊......”洛悠微微蹙着秀眉,腿心竭力敞开着,迎接他的入侵。紧窄的甬道不住抽缩,像有无数张小嘴裹吮着棒身,凤曜舒爽地叹气,占有她填满她的满足感一瞬间盈满胸腔。 他有意温柔相待,却不曾想小人儿难耐地扭动起腰肢,甚至主动挺起腰用花穴去套弄男人的肉棒,“阿曜......快一些......嗯......快一些......” 凤曜凝望着她潮红的面孔,似要把她所有因自己而动情起伏的神态都刻在心里,他轻啄着红唇,刻意撩拨她一般,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进出着,“悠悠想要什么,说出来阿曜就满足你......” “唔嗯......要阿曜用大肉棒狠狠地插悠悠的骚穴,悠悠想被阿曜肏烂骚穴......啊啊啊啊——” 美人儿说着放浪秽语求欢的模样淫荡又惑人,凤曜呼吸一滞,而后便是凶狠的律动,每一下都是全然的狠狠进入,将坚硬硕大的肉棒顶端大力撞上深处紧闭的小小宫口,直撞得内里发软。 太过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厮磨到每一处敏感点,花壁剧烈痉挛抽缩着,捣送间水液四溅。 洛悠的身躯弯曲成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承受他的插干,凤曜大开大合地挞伐着柔软的花穴,只觉通身舒畅,鼻尖满是小人儿的幽兰体香,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他越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想肏烂她,将她揉进骨血,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小人儿很快就因太过疯狂的欢爱而抽噎低泣起来,她颤巍巍环住他的颈项,娇喘声又软又绵,凤曜紧紧箍住纤腰,一下一下打桩似的进出,快感沿着尾椎直攀升头顶。 “嗯......阿曜......好舒服......悠悠要到了......嗯啊......阿曜......” 身下的娇躯骤然痉挛起来,小人儿尖声媚叫着,热液喷洒而出浇灌在激烈动作的棒身。 凤曜牙根紧咬,被淫水兜头浇下的瞬间眼前闪过白光,他狠狠冲撞了数十下,终于精关大开,将滚滚浓精灌入她子宫深处。 ...... 万籁俱寂的夜晚,凤曜独自在榻上睁开眼睛,下身一片濡湿,他自嘲地捂住眼笑了一声。 只怨这梦太短,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口,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春梦了无痕,但好歹给他这孤寂的心添了少许慰藉。 虐狗节虐一虐大猪蹄子 发了个假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