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莫名其妙就会变成mob的世界》 第一章写真 甄隐随手从app上选了家评分高的摄影工作室,想去拍套写真玩。到了预约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发现这里看起来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大的lofter结构,上下两层,背景布置用心,道具有序,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使光线自然透入,投影仪挂在上方,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工作室看上去就叁个人,一个摄影、一个化妆、一个后勤。打过招呼之后,化妆领她到化妆台前,涂涂抹抹,不时凑得极近,甄隐能看到每一根刷得很好的睫毛和漂亮的棕色长卷。这使甄隐松了口气:看来今天roll到的是普通副本,有女的,不会变成莫名其妙的抹布。 化好妆后便是衣服,第一套是西装,头发被尽数盘起,做出简洁干练的效果,摄影引着她做动作,拍出的照片被实时传到电脑,又由投影投到白墙,让她立马能看见效果。甄隐啧啧称奇,感觉还真专业。第二套就换成了普通甜系连衣裙,对着镜头笑来笑去,甄隐自己觉得是假笑,出图的效果却意外还行,至少看起来还挺自然。第叁套时,化妆问她想不想试试私房?已经觉得他们是专业的甄隐自然点头,想着试试呗。 拿给她的衣服是一套蕾丝内衣,甄隐看到时咯噔了一下,但看看化妆的全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恐怕这里真是专业地拍私房呢?惯性让她也没有太扭捏,直接穿上出门,还有闲心感叹一下这衣服材质不错。 出门后摄影和后勤都没有什么反应,仿佛视她如一个需要拍的器物罢了,摄影还是与刚刚无异地喊着“柔光板!这套光要更柔和点”;又转过头来吩咐她摆姿势“想要开放点的还是纯欲点的”。甄隐摇摇头表示随你,于是摄影说那就都试试吧,来,先稍微遮点胸试试。 甄隐听话,然后摄影对着胸口怼了连拍。心中感觉怪怪的,仿佛划入了什么习惯的模式。转头再去看投影,发现——乳晕和凸点都清晰可见。 她有点疑惑,这个疑惑在大腿被摸上时变成确信。甄隐不可置信地问化妆:“莫非……你其实是女装大佬?” “哎呀,被发现了。” “你就这么看女客户换衣服?” “诶嘿。” “这时候你该‘诶嘿’吗!” 与此同时,摄影还在边摸边拍,一手逐渐摸上胸口,一手却依然稳稳拿着相机按快门。甄隐恼怒地推开他的手,摄影却不以为意,只是看着取景框,指了指投影的方向要她看。甄隐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发现是刚刚自己推这只手的图。画面中的她在拒绝这只作乱的手,眼神恼怒地盯着镜头——其实是盯着镜头后的摄影——胸口却已经被捏变形了,蕾丝内衣也被拨开一半,若隐若现。 这张图故事感拉满了,画面中的“她”是活的。 甄隐目瞪口呆:“你居然真的在试图拍照,好专业。” “这时候你也不该夸我专业吧?!” 不正常的店家遇到了不正常的客户,两两相对变得更不正常了。一只手摸到她身体上,被打掉;膝盖卡在她两腿中间,后退着想要离开;用力向前一顶撞上腿心,多少有点酥麻的感觉,避让的力道松懈了点;与此同时,白墙上投影尽忠职守地更新着越来越衣冠不整的照片。 终于另外两个人也下场了,一个从后面搂住并束手,一个从侧面抚摸。摄影则架着她的腿,拍着已经有点湿的内裤底。端详了好一会,满意地上手撕开蕾丝。 “喂!” “很贵的!” 甄隐和化妆同时喊出声,一时非常诡异。摄影秉持专业精神,继续拍照,破破烂烂的蕾丝内衣挂在酮体上,暖色自然光显得很不错。 “刚刚强奸感拍够了,换成和奸题材怎么样?” “你有病啊!!!” “你不好奇效果会是什么样吗?” 甄隐愣了一下。 这点时间就已经够了。摄影轻车熟路把手指插进去一根,惊讶于其顺滑:“简直和刚刚从床上下来一样。” 被踹了一脚,但他不以为意,只是继续揉着阴蒂再加指头,一边还不忘继续摁快门。 甄隐被揉得自暴自弃,逐渐放弃挣扎,让他摸去。被敏锐地察觉到了,摄影毫不犹豫地解了裤子,直接捅进去——给了整个过程特写。 一根进去了,其他就好说了。化妆小姐姐笑眯眯地脱裙子,掏出来了比摄影更大的东西,甄隐一边翻白眼一边替他撸;后勤跟着掏出东西,被甄隐下意识含到嘴里吞吐,摄影地一声惊讶“哟~”才让她回过神来,想吐出去又被急忙阻止“别别别,你继续,现在很好看”。 “别生气嘛,笑一笑,开心点。有叁个人陪你玩呢。” 甄隐想吐槽,但是嘴里含着几把,说不了话。她一瞥眼看到墙上自己吞吐叁根几把的样子,卡壳,不知道该怎么承认好像确实挺好看的。 索性自暴自弃,不说话了,随他拍去。 最后终于还是被开了后庭,化妆和后勤把她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活生生肏出了浪叫。失神间被闪光灯吸引,无意识地偏头歪了一眼,“咔嚓”一下便被记录了这次媚色。 射精后,摄影认真拍了中出吐浆的小穴,又提议:“要不要比个V啊?”被翻了个白眼也不介意,反而抓拍成了阿嘿颜。 过了一周左右,她被强行上门送了照片。不仅是电子档,还有被打印出来的相册合集。甄隐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但看到照片又觉得确实不错,一时陷入迷思,迷思来迷思去就被叁人又在自己房间里被推,穿着自己的衣服被拍了个爽。 甄秦极爱这套照片,要过去撸了好几次。又磨着她再让他们上门,自己在单面镜后欣赏了女儿边肏边拍全程,走后由着他们留下的精液来了好几下。 唐突开新,这本是抹布——不过认真计较,应该算无强奸要素,或者说强奸要素极少的路人群交np。 依然很轻松的短打,懒得修改直接发了,所以可能会看上去很粗糙——不过和黄文平均粗糙程度也不相上下啦,看样子其他搞黄文的也人均不修文? 那么,希望大家读完本文能轻松片刻。 第二章情趣用品店 在甄隐认清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mob规律后,颇为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干脆去当地最大的情趣用品店打工。四处的装修昏暗而暧昧,粉色和橙黄的灯光,中间放着一个大号木马,而她穿着情趣内衣在木马旁边。因为是情趣用品店,为了大家隐私考虑,这里干脆没装监控。 每天都有客人偷偷摸摸地进来,若无其事地仿佛只是好奇罢了。她要干的事就是卖货,薪酬直接比例抽成,越难卖的抽得越多。一开始她还在试图按一般逻辑介绍,后来发觉客人们总是往她身上瞟的眼神后干脆放弃,直接用身体卖货了。 美其名曰“试货”,只要预付款,穿着情趣内衣的店员就可以让你试用所购的用品,但是客人自己则插入禁止,裸露禁止,安全起见,SM禁止。 这个提案毫无疑问地拔高了销售额,店长甚至会把灯光调更暗些。 最容易卖出去的就是跳蛋肛塞炮机这类东西了。每天都有人购买最贵的跳蛋,摁上她的阴蒂等待高潮,如果之前半小时里没有人“试用”,那么一两分钟时间就能看到店员小姐抽搐的样子。还有人购买内衣,让她当面换衣服,然后直接伸手“感受面料”——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笑出来说这种话。有人偏爱炮机,买了之后换上最大尺寸的仿阴茎配件,开到最大马力让她跪在地上被肏,又觉得她嘴空闲得厉害,索性加了个捞了个假阴茎放在她嘴里,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抽一抽地翻白眼。 甄隐确实极大领悟了被迫当公公时,人类的创造力和性癖。 这天有点例外,来了个大单子。有人觉得店里中心的木马有趣,想要让店员试用一下。 “先生,本店是先付后试的,这个价格挺高,需要四万多……” 话还没说完,收银台电子音就提示到账了五万块。 甄隐有点震惊地看他,发觉自己眼光仍需提高,居然没有发现这位是有钱少爷。有钱少爷却是误解了她的意思:“怎么,不想上去?” “确实……不太想……那个有点……不,是非常强劲……” “强劲?那更好,快去。”有钱少爷不介意怜香惜玉一点,“满意了就让你下来。” 甄隐硬着头皮走过去,尝试了几下都因为太高太滑没能爬上去,最后还是搬了个凳子才行。摸着遥控器,她吸着气摁下预启动键,背部就吐出了透明的润滑液:“为了防止使用者受伤,木马一开始会自行分泌润滑液。” 她边解释边在马背上蹭动,阴部触摸光滑的木料,激起一点点鸡皮疙瘩。 然后拿着遥控器说明:“木马上有按键,但当然也可以用这个遥控。” “给我。”少爷突然说。 金主发话,不能不给,甄隐扔了过去,看他研究。 “这个怎么出那……棍子?” 棍子?倒是委婉。 “左下角是选尺寸,右下角是出来。” 边答边将穴口对准出来的角度,顺手把情趣内裤的带子解开。店内其他人已经都围在周围准备看热闹,少爷看着她的内裤掉在地上,觉得有趣,捣鼓一阵遥控后,摁下右下角。 甄隐只觉得有硬邦邦的木头戳出来,急忙对准了吞下,让它一寸一寸纳入进来,听到有人吹口哨。完全吞下去后,少爷问着:“这个怎么调速度啊?” “中间右边那个……” 甄隐已经觉得吃力,扶住马头想要点支撑,等着抽送开始。然后,果不其然的,这位少爷崽子开了最大档。 她的眼泪立刻就被逼出来了。 之后少爷换着花样尝试了,看着她从试图不出声到呻吟到边哭边尖叫再到没什么声音,和旁边的人一起围观了全程。一开始性质很高,叫出声时兴致更高,鸡儿梆硬。然而硬了一会之后也没法当众抚慰,逐渐就索然无味起来,最后彻底软掉,成了贤者,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看这个?这很有趣吗?” 于是当仿精液的乳白色液体喷涌而出时,不仅甄隐迷糊中觉得解脱,就连少爷也松了一口气,顺手上前把她扶下来,随口嘀咕一句:“这东西怎么带回家?算了,应该能送上门。” 甄隐强撑着回答:“大件免费匿名送货上门,装扮成家具,绝对保证隐私。还能包上门售后服务。” 少爷没想到她还有力气说话,更没想到她说的话是这个,不由愣怔:“……你说的这个售后,它正经吗?” 甄隐答得一板一眼:“质量问题,有正规修理技师上门;使用问题,由售货员上门。” 少爷既觉得出乎意料,又觉得心动,还觉得出钱就行很索然无味,迟疑了半天憋出一句:“这么拼命,你提成一定很高?” “尚可。” 之后少爷确实没忍住,叫了次甄隐上门。 ρō⑴㈧.āsǐā 第叁章保护费 也不知道为什么,甄隐所读的高中位于一片学校群里,两叁个街区下,隐隐构成的中学城,周围全是各种分数线的中学,养蛊一般,市重点对职高,二中叁中手拉手混日子,很难不怀疑是为了让各校学生在上学路上互相看不顺眼。 放学时间一般也按分数线来,职高们放得最早,市重点放得最晚,其他大略按照分数线依次排列,菜鸡互啄。 甄隐虽然私生活过得混乱,但她爸除了爱看女儿被透也没啥其他问题,非常体面而循循善诱,家庭教育堪称一声优秀,两个孩子都轻松进了市重点,一路扎进了朝六晚十的日子。 甄秦送了一个儿子,又送了一个女儿去上学,每天回家都一时空虚,靠着沙发,放空地看天花板,拿电视当背景音,颇有点叁十多岁就成了空巢老人的意思——对他暂且按下不提。 平时甄隐不过是正常被叫起来上学,下学后再看一会书一会网便睡觉,唯有小周的周日下午与大周的双休有时间透口气,于是会放学后到处走走。可是这次走走出了问题——她被人拦在小巷了。 叁个男孩,人长得挺好看,不知是初中还是高中,校服被团在包里,看不出学校。甄隐试图分辨,被挡住:“看什么看,你这市中好学生没见过职高校服?” 哦,她默默修正,原来既不是初中也不是高中,是职业中学。这倒是她思维盲区了,对普通中学尚且不了解,对职业高中更是不明所以,只是隐隐听说过江湖传说:“你们校服也是蓝白配色?” “问那么多干嘛。”领头的不耐烦,向她摊手,“快点,不要不识趣。” 甄隐懂了,这是遇到打劫了。看看对面有叁个,感觉打不过跑不掉,细一看长得也都还可以,于是懂了,这是又遇到剧情触发了,很识趣地开始解校服外套。 刚开始那蓝白运动服拉链时,对面仨小混混没什么反应,没反应过来兼以为把钱放到里面衣服里了,一脸懵逼地接住了校服外套。当甄隐把t恤也脱掉,直接露出里面的文胸时才惊慌:“等等!你要干什么!” “啊?”甄隐疑惑,莫非这次的副本自带剧情,“你们不是要劫色吗?” “我只要钱包!” 甄隐懵逼:“什么,你们居然不想肏我?” “?” “你们真的在收保护费,只不过恰好长得好看?” “……你没病吧?” 甄隐啧了一声,自觉这次落了面子,重新把解开一半的胸衣扣回去:“早说啊。” 她想拿回自己的衣服,可对面混混这时反应过来,不给她衣服:“等会,让我理理……你怎么这么熟练,比我们学校的还要熟练。” “听不懂。可以把衣服给我了吗?” “你难道做援交?” “不,收钱犯法。”甄隐想了想,补充一句,“一般免费。” 对话诡异到收保护费的都觉得离谱:“你这……免费鸡?我还以为市中都是好学生呢。” “我成绩确实很不错。可以把衣服给我了吗?” “不给。”不仅不给,还在一阵心里交锋之后迎上去,直接束住了她的手,往小巷子里面带,“来都来了,让爷爽爽再走。” “劫色可以,劫钱不行。” “你是真的有病!” “不仅不能劫钱,还得给我钱。” “啊?” 甄隐严肃地说:“我决定这次是援交。” “……” “价格是你们今天收到的所有保护费。” “凭什么?” “我活好。” “……” “你不信?是真的,试试就知道了。” “……” “校服给我。” “为啥?” “这墙糙,得垫东西。”甄隐顺带笑了笑,礼貌得很,但在这种场景下只剩嘲讽了,“而且会有种自己中出了优等生的快感。你们这种只能收保护费的可悲生活里为数不多能带来征服感胜利感的东西。” “你妈逼叭叭叭叭的,不怕老子掐死你?” “不怕。”这时她已经脱了裤子靠在墙上,几乎已经全裸了,很有余裕地抬了一条腿,顺着对方裤腿一点点往上滑,直到大腿中部才停下来,折成了一个非常适合插入的角度,“你猜怎么着?我是这个世界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个发自内心的大实话招来了一声嗤笑,于是甄隐很遗憾地耸耸肩,感叹一声真话总是没人信。 事情结束后还真的收到钱了,甄隐新奇地看着这些纸币:“我这算不算技术收入?” “你这算违法收入。” “要不我跟着你收钱吧。” “啊?” “不过我要上课,只能大周周五下午来你这儿。” “不是……你这……” “到时候遇见好看但是不给钱的,我就上去拉人免费——哦不对,援交。”她兴致勃勃,“人归我,钱咱四个五五开,怎么样?算成援交,先交后付的援交。” “?” “或者好看给钱的也归我,还是算成援交,先付后交的援交。” “你有病吧。”混混头子已经既贤者又被麻佛了,“你是天选婊子吗。” “我是天选主角啦。到时候遇到反抗的,你帮忙摁个手脚,让我有空把他裤子扒了。裤子扒了就都好说,你们摁上面我撸下面,至多叁分五分钟,谁都会停止挣扎的。” 混混头子沉默,转头问俩小弟,活成了复读机:“她是不是有病?你们是不是也没见过这么有病的?” 被甄隐揉脸了:“我觉得是个好主意,先兵后礼,还让受害者不敢报警。” “不是,你想睡男的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谈恋爱?” “早恋影响学习。” “和我们一起进少管所也影响学习!!!” 于是一周隔一周的,这条小巷的周五下午成了暗藏的窑子。 “万万没想到,我会帮人强奸男人……” 这是混混叁人难言的心里话。 ρō⑴㈧.āsǐā 第四章女仆咖啡店 高考完的暑假,甄隐跑去咖啡店打工。一开始制服是普通衬衫长裤,但店长端详了她几天后,给她塞了一件棕白女仆装,咖啡店一下就变成了女仆咖啡店,拉花价格都因为这个调高了。 离谱的是居然真的有人因为“可爱女仆”跑来猎奇,被叫一声“主人样”就幸福地开始笑。被用看恶心虫子的眼神看了之后还更兴奋了,继续加单。甄隐不懂,不过小费就是小费,她一般不和钱过不去。 甄隐总有种“爸爸不靠谱,可能会随时因组织幼女卖淫被清算进局子”的合理猜想,是以虽然理解体面人爹爹应当不会东窗事发,但总归有种隐隐的紧迫感。这种紧迫感让她在店主的提案“干什么都可以day”时也没有坚决拒绝。 “‘对可爱女仆干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这种一看就不妙的标语是认真的吗?”她只是稍微提出了点质疑。 “认真。”店长的手隔着执事手套摸上她大腿,明白无误地性骚扰,“只会给店里的常客发放邀请。” 在手伸到内裤上揉搓的时候甄隐懂了,这是又触发剧情了。这次的事件是……全店轮交? “明白了。”她只能叹气。 “干什么都可以day”当天,店长挂上了歇业的牌子,拉上不透光的窗帘,只对有邀请函的客人开放。甄隐被捆缚着放在店面中心的圆桌上,女仆装是特制,风铃每隐秘地闪动一下,她就得循着声音说一声“欢迎光临”。 蒙眼之后并不能看清周围,只能感觉到有手抚摸在自己身上,有窃窃私语在周围向东。背、臂、腰、脑袋、腿、足都被摸过,以及所有人都会重点揉一把的胸口和屁股,滑滑腻腻的触感一直不断,游走在身上。她感觉有人用力扯了布料,胸口变凉,周围出现惊呼和窃笑。得,爆乳了,她现在看上去既像羔羊,又像待食的肉。 她感到自己被抱起,坐到了谁的大腿上,唇被覆盖口腔被撬开,于是顺从地接受舌吻,感到屁股下面的东西又变硬了。又有复数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拉扯着女仆装,剥离衣物,只剩项圈和腿环,大家心照不宣地留着眼罩,观赏她的慢半拍。 她被放到桌上仰躺,感到小穴处被试探性地舔上,诚实地扭动喘息。这还挺鼓励那根舌头的,速度猛然加快了,逼得甄隐下意识夹住了他的脑袋;又有手揉着她的胸乳,拉着她的手臂,想着究竟有多少人正看着自己,她哆哆嗦嗦地抽搐几下。 随后就是中出。 轮流中出。 眼罩在过程中脱落了,只是松垮地敷在脸上,平素里看上去正常的客人脱了裤子,埋在她体内卖力耸动,看上去颇为滑稽。官能刺激自然是存在的,然而比起“享受”更加是“工作”,连画在腿上的“正”字都像是计件打卡一般,黑字混着白精,黏黏糊糊地明示今日劳碌。 闭店之时她全裸瘫在桌上,用死鱼眼瞪着天花板。店长倒是全套执事装穿戴整齐,悠游地来到她面前:“今天干得不错。” 又改口:“今天被干得不错。”Ⓨцz⒣аIщц.Ⓟщ(yuzhaiwu.pw) 没搭理店长跑偏的严谨,她直言:“您这个主意真不怎么样。” “今天有不少人给我暗中打钱了。” “有多少?” 店长报出一个数。 甄隐沉默片刻:“那这个主意还成。” “我有个主意。”店长提议,“女仆day变成常态,明码标价,怎么样?” “您迟早也因为组织卖淫进去。” “100元一次,只邀请能硬的年轻人,走量。” “那您不只是因为组织卖淫进去了,您还会因为故意谋杀,让我轮奸致死被送进去,数罪并罚。” “我瞧着你身体好,也熟练,能撑得住。” “我瞧您身体更好,怎么不卖自己屁股?” “男同比直男少,卖屁股不划算,还得卖屌。” “您还真认真想过?!” “与女仆day相对应的执事day。”店长认真描绘,“仅针对女性——直女顾客的‘对执事干什么都可以哦~?’day。” 甄隐本想严词批判,但看看店长的脸,又不甚尊敬地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又探进衣服里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和裆部,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觉得您这想法很不错。” 第五章兄长朋友 七月暑假,甄隐在客厅打游戏。整间房子暂时只有她一人,空调开足,吊带穿着,冰过的西瓜在几上放着,她叼着勺子抓着手柄看屏幕,趴在沙发上试图收集奖杯,惬意极了。 这时门口传来嘈杂声音,她也没转头继续专心游戏,是她哥甄霖带着一帮朋友吵吵嚷嚷地回来了。一阵夏天的暑热和汗味,熏得甄隐拧眉,觉得自己的夏日快乐城堡进入了一堆未开化哥布林。 甄霖看到妹妹趴在沙发上打游戏,立刻明白了她可能产生的不妙发作,立刻轰着朋友们去洗澡:“去去去,赶紧去洗澡,浴室楼上楼下都有,快去。” 这里有第一次来的也有来过好几次的,来过几次都立刻心领神会,拉着还很懵逼的新人跑去浴室。甄隐嗤了一声,甄霖立刻上前狗腿:“妹?好妹妹?求求啦。” 被踹了一脚:“你也滚去洗澡。” 霖哥儿笑出了酒窝,忙不迭滚开。 不消一会儿就有人洗完出来,大喇喇地全裸遛鸟,它已经翘得挺高,满心想要冲撞了;头发胡乱地擦过,还在滴水,直接跑到沙发边,摸上甄隐的屁股。甄隐没拒绝,但也没理他,她卡着关呢,正一门心思和弹幕boss搏斗。屁股上的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直接伸进布料下揉动。 这时又有别的洗完澡的人出来,稍微矜持了点,一个象征性地围了条浴巾,一个套了件甄霖的白t,唯一相同的是胯下的牛子已经起飞,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自己撸的还是互相撸的。 叁人互相示意,配合着把她下半身脱了,上半身推上去,乳尖直接和沙发接触,挤压成两团变形的肉。甄隐还是没理会他们,只是挣着看屏幕,继续和boss磨血条。 身下的人已经开始舔舐了,而甄隐经验丰富,手没抖脑子没晃,磨得谨慎。有人从冰箱里摸了冰棍扔给他们,接过后拆开一根冰着穴口,把她冷不丁冰了一下,差点中了大招,一抖手用了最后的蓝条开大,险之又险地通关。 她转过去怒目而视——手上没忘了存档——看着这位哥哥朋友笑了笑,舔了下细冰棍润湿,把它往穴里插,冻得甄隐哆哆嗦嗦。被逗乐了,甄隐从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个刚拆封的,也舔了一口,仔仔细细冰了舌头,俯身舔上正遛着的鸟儿,激得对方也一个愣神,既刺激又差点软下去。 于是她这样嘴里吸着冰棍,穴里插着冰棍,狗趴似的伏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开腿,明示准备好了。便有人立刻把穴里的冰棒取出,附上去吸吮,这次可真是实打实的腥甜了。阴茎插入穴里,冰得发颤又刺激,没射就有白浆捣进捣出,润得很,也视觉刺激得很。嘴里有一个,穴里有一个,两只手也被分别拉着撸动,委实是一个能干的好妹妹。 八九个人来家里,一次可接不了这么多,便有好几个在旁边看着憋着,心不在焉地抓上手柄盘两把。甄隐倒是还能分神说一句:“别动我存档。”随后继续嘬龟头。 初次来的雏儿没见过这种阵仗,几乎想跑;被老手摁住,不许他走,一定得试试“大家的妹妹”。有人中出,有人射在嘴里,有人吐在奶头上画圈圈,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问题,换个姿势还有力气扭着腰榨精。 搞到最后,每个人都起码在她身上射了两次。没女友的憋久了发泄一空,有女友的恍恍惚惚,都赤条条地瘫在沙发上,身子与身子互相交迭,看上去可称肉林。甄隐最后坐在了甄霖身上,他已经射过了,但懒得出来,继续放在里面;这时门又响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体面的爹甄秦推门进来,无可避免地看到客厅的情况怔了怔。 一时静默。 连带着甄秦,客厅里现在一共有十个人;但只有一个穿了衣服。这已经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这是正常情况下亲爹都会痛下杀手,把在场所有人都送去监狱的程度。 然而我们的体面爹非常体面,就像他的金丝眼镜,虽稍长但固定到了每一缕发尖的发型,白衬衫黑西装,上佳的公文包和皮鞋,手中标志昂贵的车钥匙一样体面,体面地维持住了面部表情。他向这群青少年点点头,就像他们全都穿着规规矩矩的长袖长裤,在客厅里和谐有爱地玩健全至极的马里奥大冒险一样,语调自然地说:“这是你的朋友吗,甄霖?记得待会把客厅还原。” 除了甄家兄妹之外的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有深知亲爹秉性的兄妹俩应了。 “之前订了外卖,不过看样子是不够了……我去追订,你们玩得愉快。” 这话说得略显急促,甄秦的体面外壳稍有崩落,几乎是急步上楼的。青少年们面面相觑,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这实在算是魔幻现实。 “就……就这样?你爸还能留我们吃晚饭?” “不算。”甄霖艰难地替父亲维持体面,“他很明显……激动了。他今天肯定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但你们得把他订的晚饭拿走,不然会……再记一笔。”甄隐也试着圆谎,“他恨不听话的人。” 甄隐和甄霖对视一眼,心知这是胡诌。亲爹急忙跑上楼绝非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一进门就能看到女儿群交的画面,兴奋到绷不住了,说不定现在就坐在他的单面镜前,想着刚才的画面撸管。 俩人深感责任重大,得体面,得帮亲爹维持住和外表相符的体面。 这群青少年走后,甄秦果然拉着女儿又来了几回。 第六章幼女 体面爹的体面行为从甄隐小时候就开始了,彼时甄秦不过30左右,堪称一表人才,虽然穿着的牌子没现在贵,但架不住人更年轻,靓得仿佛研生学长,是现在这人模狗样业界精英之外的样子,走随意轻松悠闲风,和甄隐站一起不像父女,像放暑假的小叔带大侄女玩,四处溜达进高端场所,给小孩子长长见识。 体面甄秦爹的朋友自然也是体面人,虽然面上不显,但这种时候体面爹倒是还是下意识替女儿选了好看朋友。见到他带小女儿过来,一屋的人笑:“可把你盼来了。” “你们哪是盼我。”甄秦佯怒,又拍着甄隐后背哄,“叫叔叔。” 甄隐也不怯,脆生生地挨个叫过。 “你该干什么啊?”甄秦半蹲下来,和九岁的甄隐平视,笑得期待而开心。甄隐一直觉得这么笑起来的爸爸比平时更特别,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她戳了戳亲爹的笑,点头:“我知道。” 她哒哒哒跑去中心的沙发上,自己跳坐上去。小裙子翻卷,正好被她拽着拉链脱掉,身体如剥落的嫩笋一般裸露出来。 “真乖。”小个子的叔叔先开口夸奖,揉揉她的脑袋,然后直接转移到胸口。小甄隐挺着胸方便叔叔摸,周围大人的视线全都投在自己身上,这让孩子有点得意。 很快,这个小个子的另一只手就伸到了下体,脱下了她的内裤,抓一把,又扔给旁边的人。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往穴口试探。这谨慎一半是因为面前幼女年纪小,一半是因为甄秦在旁边盯着,不许硬捅。摸得小甄隐自己扭起小屁股,往小个子手上送,一根手指在其中进进出出不觉得疼才停下。 这是小个子才拉了拉链,掏出自己的鸡巴往里塞。这条鸡巴的尺寸还挺适合幼女,细而短,比一根手指宽,但也绝没到两根手指粗,从大小看颇为匹配。刚刚一根手指润滑,正好能与这根直接衔接,也可称一句妥帖了。 小个子久未碰幼女,不过耸动了几十下就有些要射的意思,不得不停下来缓缓。周围的人便笑他:“嚷嚷着要见她这么久,可你就这表现?” 小个子不以为意:“你们懂什么,太久了她受得了吗。我这叫刚好。” 说毕,又捣了几十下,便在她体内射了精,牵牵连连地退出来,让给别人。旋即就有大了一号的解开裤链,补上空缺。甄隐只觉得进入身体的阴茎大了一圈,撑得涨了;却又没有过大,仍在扩张快乐的范围内,便也咿咿呀呀地随着他的动作叫唤。原来这帮人早就安排完了次序,按鸡巴大小依次上甄隐,防着闹出什么事情。 不过即使如此,在后面几个人的时候甄隐还是被疼哭了,蓄着泪可怜巴巴地看向亲爹,亲爹回以个加油的手势,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她只得尽力放松,坚强地继续张腿让叔叔们日。 事毕之后她完全走不了路了,被亲爹抱在怀里,累得一点不想动,听他们互相客套。亲爹说“不不不,我们真的不是为了这个”,叔叔们说“我知道我知道,一点心意而已,不值钱的拿去拿去”。一番推拒之后,终究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一打礼物,甄秦抱着女儿带着它们去洗澡。 “看上去像逼女儿出去卖似的。”甄秦嘀咕,随即向甄隐辩白保证,“爸爸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这是爸爸的爱好。”甄隐答。 到了浴室,也不急着冲洗,在外的体面爹这时不是很体面,快快乐乐地摸过她身上每一寸被使用过的地方,看着干掉的液体,捏着已经被吸肿了点的乳头,手指伸进她的穴里,带出不知道是几个人混合的精水。又舍不得直接擦掉,全糊在她阴唇臀缝间,抱着她坐上自己已经硬得生疼的鸡儿上。 甄隐被捅得直翻了白眼。 爸爸的尺寸比刚刚那些都明显大得多,若是一般情况下直接进入恐怕会撕裂;憋了很久后的快速冲撞打桩直接把她肏哭了,呜咽着要他慢一点;没多久就没法说话了,除了破碎黏糊的呻吟之外没有什么其他声音。 彼时她还不知道,爸爸这个爱好日后坚持了很久。 ρō⑴㈧.āsǐā 第七章监狱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所在的学校突然和什么普法机构联动,要选人送进监狱采访。被指定“就是你了”时,甄隐心中咯噔一下,很难没有自己所做事情东窗事发的感觉。哪怕不断告诉自己“这不干我的事,只是正常的普法宣传”也没用,毕竟它看起来实在不太正常——哪个普法宣传只指名一个人进监狱采访犯人啊?这看上去就会出事! 一边纠结“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一边纠结“出点幺蛾子好像也不错”,总之她没选择换人,自己乖乖登上了公交,按地址转车,去了城郊监狱。工作人员很热情地把她引进去。 这次预订要见的是她所在学院相关对口公司的犯人,大多是因为贪污、违规、泄露商业机密、或是疏忽大意造成严重后果被送进来,看着采访提纲挺有震慑效果。狱警带着她从过道经过,一一指出她接下来要见面的人。她嘴上应着,眼睛瞟过去,一看性别二看长相。坏了——或者并不算坏——虽说男性犯罪率是绝对意义的高,但在贪污违规账目造假这块应该不是这样人都没有的。而且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太熟悉了。 甄隐不仅不慌,甚至有点期待了,她还没试过这种刺激的地方。当听到工作人员歉意的“不知为何摄像头坏了”时也没有波动,嘴上说着“啊是吗?”,心里想着“我走了它们自然会好”。 她猜着什么时候会有动作,结果是一整个白天都规矩地进行采访,一问一答很正经,其中一些悔不当初的回答还挺有普法效果。那么就是晚上了?她猜。果不其然,在她换了睡衣,躺在值班室的小床里“感受狱警生活”时,灯突然灭了,有人潜进来,被捂嘴,有手直接摸上她的胸口,用力一揉。 这让她顿时清醒了,不是很熟练地挣扎一下——总感觉这里要配合对方强奸效果来着,但是遇到强奸时应该怎么做才对?她完全不知道这种事——另一双手控住了她的手腕,先前那个人又上床压了她腿,于是她也为演出难度降低松了口气,动弹不得地发出“呜呜”声。 “嘘,别动,听话。”压自己身上的那个声音说,气流吹过耳边,有点本能警醒又有点酥麻,“听话就不做过分的事。” 您要是不做,我才失望呢。Ⓨцz⒣аIщц.Ⓟщ(yuzhaiwu.pw) 腿被分开,她意思意思扭动着反抗,被打了屁股,被微妙地全身一寸寸摸过去了。这玩意搁别人身上可能会悚然,但放到她身上就是熟悉的条件反射,湿得极快,一探一片水。压着她的惊讶:“这么快就湿透了?骚货。” 甄隐泄愤地咬他手心。 既然她身体如此上道,两人便也不客气,直接抖擞着鸡巴捅进去,抽动时噗嗤噗嗤的声音在休息室里清晰可闻。她自觉没意思,仿佛流落了平日的俗套,于是到底还是挣扎起来,试图扭脱——意义不是很大,除了小穴把对方咬得舒适到直吸气。 没法子,这委实是已经练出来的习惯,下意识就想让身体里的东西更舒坦些。 俩人轮流用了这开胃菜,总算愿意想起了还有别人等着,往她嘴里塞了口塞,手腕绑上绳子往外带。裸身走进走道这种事,正常人自然是要拼命反抗的,于是甄隐激烈地扒着门不愿走;但后来看到自己手腕被磨红了,便立刻心疼起了自己的手,松开了随他们牵着。毕竟自己也不是演员,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必要有信念感。 走道里的灯光亮得很,照着她赤足全裸的身体。穴里的精随走动滑下来,黏黏糊糊的。她看到了被绳子磨得近乎破皮的手腕,即刻更心疼它们了,速度随之一停。牵绳两人误会了原因,以为是这几乎露出的行为刺激到她了,又加大了牵引的力度,几乎把她拽得要摔倒——让她手腕更红了。 这倒是让她今天头一次生气了,站稳瞪着他们的眼神都带了杀气。不过当然,这份杀气的原因理所当然被误解了。 “待会有你好受的。”也不知道是恐吓还是宽慰,“够你吃一整夜。” 七拐八拐后被带到了大房间,一屋子穿着囚服的犯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今天刚看过的,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起看过来,瞧见她时甚至响起了几声口哨,轻佻得很。“妹妹别怕,只要帮大家纾解纾解就行。” 话是这么说,他们的动作也是急切,确实是很久都没睡过女人了。锁了门,解了手上的绳子,看到上面的勒痕,装模作样地惊讶“怎么这么红”,转头指责带她过来的两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学妹呢”。 “学妹?”她一边冷笑一遍捕捉到了关键词。 “是啊,咱们是一个大学,一个学院毕业的。”嘴上是叙旧,身下已经插进来了,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抽送,“帮帮忙吧,学妹~” 最后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依次坐过去了,扶着墙被摆出了不少考验韧带的事情。内射了满肚子不说,没被分到的人也纷纷撸动着射到她身上,满身都是黏黏腻腻的白精。 更可恶的是,第二天她还得困倦地爬起来,继续采访前一夜集体内射她的那些人。 她困得头脑卡壳,只能照着稿子念问题,对面人说了什么则完全分析不出来。对面的倒是久旱逢甘霖,神清气爽,似笑非笑地看她,提议:“稿子我们帮你写吧。” “你只要继续张腿就行。” 甄隐第一反应当然是严词拒绝,但考虑了下可能性后,发觉恐怕还真的可行,不甘心地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帮明明有脑子有能力,但还是钻空子犯罪的怎么不多判几年!” 然后真的听从了建议,把稿子甩给他们了,自己则搁牢房里趴着补觉,随他们怎么活塞。 在又被射了几肚子精后,稿子终于被磨磨蹭蹭地写好交给她。这长篇通讯稿让她颇为悲愤:水平过高了,她写不出来。可以向上评奖的程度,让她动心。 “……这稿子是我写的,明白吗。”她艰难地说。 “啊?你这两天不就是在写稿吗?” “呵。” “不过,如果下次还想写·稿的话,可以再来。学长和不是学长的,都寂·寞·了。”另一个人说。 “不来见他们也没事,反正我快出去了。”还有人接话。 甄隐只可惜自己不能把铁栏杆戳他们脸上。 把这监狱当阿卡姆吧。 χγμsんμщμ.cc 第八章按摩 按摩店是高危区域,按照一般经验来看,由她推开门后,正经按摩与不正经按摩的概率是五五开。是以当真想按摩放松时,她会撺掇个同伴和她一起去,让对方推门。 这种实用生活小技巧也没处分享,别人也没一个用得到,甄隐很为自己无处炫耀的观察力扼腕。 推开门后第一件事便是看向前台的脸——男的,漂亮得不该在街边按摩店当前台的小弟弟。今天开出了提供情色服务的按摩店。 正如抛出硬币的一瞬间便得知想要的究竟为何,推门开出结果的瞬间,她总算理解了今天到底是想按摩还是想上谁。她没什么犹豫地进门,向前台小弟弟挑眉:“开个钟——哦不,是开个全身按摩。” 听上去够不对劲的。 瞧着前台不熟练的动作,甄隐顺便嘴贱调戏一句:“弟弟,出台吗?” 前台手上的无线鼠标咣一下摔地上了,明显慌了,结巴起来:“您您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递了包厢的手环过来,然后逃避似的弯腰捡鼠标去了。得了,一个误入里世界的普通人,还保持着基本的道德水平。甄隐边想边没有良心地隔着吧台伸手,在他撅起的臀部摸了一把,并在对方弹起来之前转身溜走。 包厢内部陈设看起来还挺正规,灯光的昏暗程度和其他店里没什么区别。按摩师来了,耳钉在灯下晃眼,看着犯困。声音是服务业的刻意低沉:“客人点的是全身按摩,是吧?”听着犯困。甄隐胡乱点点头,趴好等摸。 首先是正常按摩,从脖颈肩膀处开始,麻而碾压感,没什么特别之处。开始一阵拉筋摁穴疼过之后就是舒缓放松,从颈脖子到腰腿,规规矩矩地舒展。若问有何不同,恐怕只有伴着这位技师“这个力度可以吗”的气泡音时,按摩变得格外好睡了,当面amrs不过如此。 是以当气泡音问出“本店现在有优惠,要不要再加个推油时”,她仅有那么一瞬的“终于来了”,胡乱点头就继续陷入假寐。反而是技师不确定起她是不是理解,接了个前台传呼才继续下去。 推油自然要脱衣,甄隐迷瞪地抬手,方便他脱掉自己衣服,又嘱咐“全脱了吧”;不给对方反应时间,补充道“你也全脱”。很熟练,成功让技师卡壳,愣了几秒后干笑:“客人不是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吧。哦对了,你手法不错,记得按完。” 且不管技师如何在心中腹诽“真想按摩为什么要来这儿”,面上却是不显,老老实实地脱干净了。甄隐受累,在打盹中勉力睁开了点眼皮验货,见身材匀称尺寸合格,满意了,却又含糊地说了啥。 “什么?”γυzんаIωυ.ρω(yuzhaiwu.pw) 技师没听清楚,俯身凑近了侧耳,不料被从大腿一路摸上阴茎,单手颠了颠,又上下撸动了几次,全都揉过一遍才放下来。这还不算完,这手还挺灵活地绕到后方,捏了捏他的屁股。 归根结底,总而言之……像验货。更可气的是,全程眼睛都没睁一下。更加可气地是,摸完之后才睁眼,添了一句:“对不起,这样好像不太礼貌?” 甄隐倒不算故意,纯属下意识反应,看到面前有个屌想摸一把试试手感,脑内条件反射地评估塞进穴里是什么感觉,类似于专做阉割的宠物医生下意识看猫蛋蛋,绝无恶意,然而被盯上的就是瘆得慌。 被盯上的技师能说什么呢?除了没关系,什么都说不了。 甄隐的事儿逼却还没完,盯着他的档嘀咕“要不还是来个围裙?”,又自己摇头“那样不够刺激”,念着“再加个人,一个裸着一个裸穿围裙?”,再次否掉“算了,还想再睡会”。 很奇妙,明明两人都裸着,甚至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气氛愣是对站着的那个更不利,她嘀咕的样子就像全场只有一个人脱了似的,自然自得又理直气壮。 最后她一锤定音:“算了,你先推吧,按正常按摩推完,麻烦了。” 说毕,真的继续闭眼打盹了。 按理说这里应该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干柴烈火、啃着身体准备插入打桩了,而甄隐硬是白嫖到了个扎实的全身推油,估计也是技师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经的“女性特供推油”——除了是裸着身甩着屌做的。 平时为了调情而刻意暧昧的手法在这里不合适了,连对着胸口略过乳头的动作也没换来多少反应,郁闷中他手倒是挺稳,维持在了个既不会痒,又不会重到把人搞醒的程度。甄隐迷迷糊糊中扭了几下,其他方面倒没什么反应,心大得仿佛真是冲着推拿来的,只是有喜欢和技师坦诚相待的小癖好。 这个表面无事直到技师推无可推才结束。这位半睡半醒的客人实在让他有点气恼,气恼完毕的结果是他取出了平时不用的道具们,准备给她留个印象。确认客人扩张差不多后,他也上了按摩床,带着小道具一捅到底。 “我草。”甄隐被直接插醒了,弹涂鱼一般想蹦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避不了,“你这他妈的——啊哈——你这他妈的用了什么东西——啊,羊眼圈?你怎么突然进来——哈啊,哈啊——停一停让我适应一下——呜诶——” 她拼命想要挣扎一下,然而这全是绒毛的东西大开大合撞了二十几下后就让她支离破碎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除了死死攀着对方手臂急促短呼什么都做不了。技师倒是隔着东西颇有余力,伸了手抹过她眼角向其展示,甄隐混沌了几秒才发现自己被肏哭了。 看着对方只能控制不住呻吟的样子,技师自然心情大好,语调恭敬——然而这时恭敬却是毫无疑问的挑衅了——地问:“客人舒服吗?” 甄隐话全是碎的:“你……这样……”然后就听不清了,被操得乱晃的胸都比话吸引注意。 “什么?”他贴心放慢速度。 这客人先是抓紧时间喘了口气,然后试图坐起来——被他摁在床上不许动了——然后才盯着他生气:“你带这玩意才敢进来,莫非是觉得自己不够大?” 被判定为没必要在意的垃圾话,继续摁着猛肏了,每抽插一次,下面带出一串水声,上面落下一串眼泪,不得不说——挺有成就感。 “现在还要再点一个吗,客人?” 甄隐先是猛然摇头,然后又是连连点头,让技师颇为惊讶:“真的吗?客人似乎现在就不行了。” 她一边哭,一边还能抽个冷子回话:“那还真是……高看自己了。” 这嘲讽怪伤人心的,技师不再回应,向前台回话这里有个要加人的。“一个够你用吗?”他诱导地问,理所当然被犟着说不够——其实是实话——好意提醒一下“你恐怕受不住”,又不可避免被误解了“有什么不行的呜呜呜——”。 当然是结账时不行啊,你以为呢。 然而他不准备提醒,毕竟出来卖的都没良心——有良心属实是对自己没良心。以至于甄隐听到门响,转头看时吓了一跳,直接忘了哭:“你把全店都叫来了?” “听说过‘香槟call’吧?既然一个不够,”他把“不够”咬成重音,以示记仇,“那就来个精浴call吧。” 他意思意思地给了甄隐钱包最后机会:“怕的话,可以现在让他们回去。” 这激将法足够纯正,谁听了都得上头:“笑话!我怎么可能怕这个!call就call!” 想着之后她看到账单的样子,技师很难不撇过头笑,阴茎都在她身体里笑得一抖一抖。甄隐有些狐疑,但不知坑到底在哪里。 ——直到几小时后被扶着出包厢,前台低着头畏缩地给她账单才反应过来,看着小五位数的总金额,今日第二次震惊出了脏话:“我草。” 她仿佛不识字一般盯着账单,仿佛从没进过商业社会一般呓语:“大意了,这儿要钱。” 终日仙人跳,终被仙人跳啄了眼。 “客人是转账还是刷卡?当然,现金也可以。”跟出来的技师拿着pos机催促,完全的神清气爽与幸灾乐祸,笑容比刚刚在床上真诚多了。 甄隐木然地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低头看金额。技师耐着性子等了等,终于催促起来:“怎么,客人是想不付账吗?” “不,我是在想……”她沉吟,“你们这儿为什么这么贵?” “?” “你这没有酒,没有环境,没有高级装修,没有人能假模假样地聊两句高雅话,凭什么定这么高的价?你这价是乱报吧。”虽是疑问句,但说出了肯定句的态势,“至于这么不招回头客吗。” 技师难以置信:“你在砍价?” “什么砍价,说这么难听干嘛。我这叫帮你合理定价。” “你出来嫖还讨价还价?” “不才,我对这行还是有点了解的,勉强算半个业内。” 这话在技师耳中自动翻译成“我是半个鸡”。不得不承认,挺可信的。 “真晦气。”他抢过单子,划掉个别项目,飞快改了总金额扔回去,“没钱嫖什么,继续去卖啊。” 甄隐不以为意,看着虽然还是虚高,但已经回归正常水平的价,也不多纠缠,开了手机扫码:“这能一样吗。” “也是。” 琢磨推敲了一段时间,最后觉得还是“我草”最合适。 好像这两个场景下,“我草”是最真实诚恳的反应了。 合适到似乎用别的词代替它都不合适。 ρō⑴㈧.āsǐā 第九章地铁 经过长期与天道孤独的斗智斗勇后,甄隐总算是稍微摸清了一点特殊剧情的触发方式。一是越闲越容易触发,二是皮肤裸露度越高越容易触发,叁是越陌生的环境越容易触发。判断是否进入剧情的方式也挺简单,四周不正常地成了全陌生男性的单性别环境,并且长得都莫名其妙好看,完全不知道哪里搞出这样一茬茬高浓度帅哥时,便是进入了。 这几句话说起来简单,得出它们却是颇经历了一番血泪穴累的,其中艰辛自不必多言。 既然得出结论,那她自然会艺高人胆大,某些时候放肆地用——比如现在,在拥挤的夏日地铁上,被密闭空间的人多味杂弄得委实难受时。 她开始脱衣服。今天她在外面穿的是短袖衬衣配过膝半裙,衬衣规规矩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此刻她又将扣子一颗颗解下去,露出里面的短吊带。吊带堪堪到胸口下面没多少,平坦的小腹尽数漏在外面供人观看;后面也不是布料而是交叉系带,肩胛骨一望而知。 若只是这样倒也还好,可随后她又解开裙子往下脱。她右侧的小哥在脱衬衣时没抬头,只是往旁边让了让给她腾点位置;在她对裙子动手时则是吓了一跳,眼角余光疑惑往她腿上瞟。看到里面还穿了条牛仔短裤时才松了一口气——不怪他,当众脱裙子确实不太正常。 虽说那条短裤好像有点太短了,短得邻座即刻把目光收回,被迫非礼勿视。Ⓨцz⒣аIщц.Ⓟщ(yuzhaiwu.pw) 甄隐此刻的衣服覆盖率决计不超过25%,靠在椅背上略微舒展身体,保证所有人——主要还是保证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世界意志——看见自己几乎要露了半个球的乳沟。效果立竿见影,到下一站的时候,肉眼可见的下去了女性和肚腩或者年老男性,上来了年轻男性。看见他们“都还挺好看的”,甄隐便知道妥了,甭管算触发还是算召唤,这次也成功达成目标。深吸一口气,意料之中闻到了各式清淡的沐浴用品或者淡香水的味道。 偶尔她会想,他们真是存于此世的活人吗。 叁站之后,这节车厢里便只剩她一位女的,剩余全是新鲜上车的靓仔。右侧小哥在用时断时续的地铁信号,又死回泉水坑了把队友后,终于抬头看了眼站台图,这一瞧却是有点愣,有点疑惑地瞧已然大换血的车厢。甄隐无聊猜他心理活动,恐怕是:怎么突然整车厢都和我一样帅了? 这倒不完全是她瞎说,从世界意志没让他下车就能看出口罩下长得好看。 邻座小哥瞧了几眼,周围帅哥多不多到底与他无关,打量几下,等完复活结束就低头准备继续用网速坑队友。然而此时余光看到的却让他几乎手一滑,差点摔了手机。 似乎是刚刚才上车的男性直接摸上了邻座女孩的胸口,非止如此,还直接探进了乳沟中。 这么饥渴的?邻座小哥蒙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假装自然、缓慢、正常地往反方向滑动,一边觉得这都什么人,一边想着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没料到预料之外的事情梅开二度,邻座女孩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重心不稳,直接一个踉跄后栽,下意识闭眼等疼却没等到,睁眼看到了胸,又看到了被胸遮住了小半的邻座的脸。 手机这次是彻底砸地上了,连带着耳机一起滚到座位下。屏幕上团战陷入人数劣势的队友用问号和对其先人的问候刷了刷屏,此刻却是没人能瞧见了。 他脑袋正搁在邻座大腿上,完全是膝枕。还眼睁睁看着手从胸口里拿出来,又被邻座直接把自己的手贴在她胸上:“你没事吧?” “我我我觉得事情很大……” “那真对不起了,我该赔罪才是。”她直接解了吊带带子,胸部甚至在他眼前弹了两下,“这么赔行吗?” 邻座想拒绝,被直接捂上嘴。于强奸、仙人跳和封口一事经验丰富的甄隐微笑:“放心,这节车厢监控坏了。” 邻座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整节车厢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里,“他们是一伙的”,邻座瞬间理解了,于是惊恐更甚,脑补出了针对自己的大阴谋——这实在是情有可原的联想;旋即又疑惑,自己哪里值得找来这么多人搞事针对呢? 甄隐露出高深的微笑,看着对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的神情,非常满意,看着他人领会了当初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惶惑,感到了伥鬼式的快乐。改变不了那就适应嘛,适应完了就让别人也体会体会嘛。毕竟一旦接受,那也挺舒服的。 第十章所谓家 一年又一年,在走了不知道多少次捷径后,甄隐对抱大腿傍金主这种事感到厌烦了。无他,只需要睡觉就能有进账的生活,委实无聊。业余时间当个爱好玩还挺有趣,但天天在复数个优质男性中榨精实在没意思极了。某种意义上,她对人类性行为这事已经云淡风轻,看山又是山,表现在行为上就是——重新免费了。 现在她的趣味回到了自我实现上,看公司项目比看活人热情。她似乎有点理解亲爹对性事兴致缺缺的感觉了:太容易得到的总是腻,还是难度更大的有意思。虽说亲爹的难度点错地方,变成看女儿被透了,但精神总归是一样的。 甄隐当面向亲爹表达了自己的感悟,收获了亲爹不可理喻的表情。甄秦表示“不不不,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变态而已”,然而甄隐并不接受,坚持认定事实就是这样,并自责“很可能是因为我是位面之子的缘故,才让亲爹你有这么不合情理的爱好”,听得一旁啃西瓜的亲哥声声冷笑。 “你有什么意见吗?”甄隐问。 “没有没有,不敢有。” 事后哥哥把老父亲拉一边说话:“创伤合理化,扭曲现实来迎合认知,瞧她这症状,严重程度不低于你啊。” 亲爹点头,自责不已,直言她变成这样有一大半是自己原因;并申明对自己的癖好死不悔改。 甄霖看两个疾病人糟心,索性拉着妹妹来了一发“巩固她身处世界中心的认知”,甄隐嚷嚷“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敷衍点头,习惯性内射。 甄隐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他:“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你比我正常。” 射完之后总会稍微嘴软一点:“你瞧,不这么想的话,我也会直面巨额创伤和自我谴责。” “你信不信我的话?” “其实、也许、大概……信的。我妹多聪明啊,哪会毫无根据地谈怪力乱神。爸估计也信。”甄霖对着天花板继续贤者,“但不能信,信了恐怕会崩溃。” “啊哈,理解。”甄隐点头,说得还挺轻描淡写,“我崩过,又重建好了。” 甄霖沉默,突然张开怀抱给了她一个爱的抱抱,把亲爱的妹妹勒得一时透不过气,被迫为了氧气同亲哥的爱于床上扭打;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立刻半跳半滚下床,赤着足——赤着全身跳脚:“这么用力干嘛?想勒死我?” “不用这个力道表达不了哥哥的关爱嘛,你得用心感悟。”甄霖不以为耻,“乖啊,别闹。” “什么‘乖啊’,我都多大了!” “是是是好好好妹妹真棒。”甄霖敷衍,“可你再大也是我妹妹啊。” 他也大喇喇掀开薄被下床,遛着鸟去和妹妹勾肩搭背:“走啦,洗澡去。” “管那么多也没用吧?你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去做就是。”甄霖依旧搂着她,“你或许是位面之子,且这个位面之子看上去不是很正常。但无论如何——” “我都是你亲哥,我会陪你的。” 甄隐哼了一声,傲娇点满:“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胡扯,我是位面之子她哥,肯定鸟大好用得能排整个位面前列。” “……真是亲哥,”她叹气,“白担心你的接受速度了。” 赶了个工,提前一天在七月完结了。 说点什么吗?说点什么吧。 首先是发文时并没想好这本是写什么的,除了标题和几个关键词,基本都没定下来;现在看看,还真是只做到了没跑题——换句话说,除了题目之外的硬是都没写。 “这本到底是说什么的?”写了一半后才搞明白这个问题,“原来是在说世界观啊。” 这本的世界观是正常世界里嵌套了个肉文世界。开书时以为类似穿书,后期才意识到更像双穿,主角一人在两个规则不同的世界反复穿越。 普通穿越是孤独的,而双穿的孤独并不会低于单穿。这么一想,还真有点怅惘。 不提这个了。 其次,这本基本削减了所有直接性交场景,因为我觉得就有趣这个标准而言,削掉活塞情节会更好,各位觉得呢? 我可以把具体场面加进去,但总觉得在“轻快有趣”的层面上来说,好像没必要加那些,加上反而会有拖沓感。 现在的后几章,好像已经算有趣了?能向大家求个评价来参考吗? 总而言之,非常感谢各位不仅没被开头劝退,还一直看到这里。感兴趣可以看看其他完结文。 谢谢大家,有缘下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