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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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为凰》作者:米缪灵雨【完结】
內容簡介
国破家亡,一朝为质。她被他囚禁于宫十年。御座龙榻,他用尽床术淫刑,叫她终日腿软无法再逃。讨好哭求挣扎自毁寻死,他放着三千佳丽不闻,却唯独打断她的腿也要囚她。
他御驾亲征,十万火急押她入军侍奉。乱军中一支乱箭命丧黄泉。再睁眼,又是那夜入宫被他压在身下。怎么重生一次,他还是将她吃干抹净?
“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孤。”
龙榻作响,台词不变,恨不得咬碎她的语气依旧寒意逼人。
她看着未来统一四国的皇帝,自知这世又是十年铁链。然,既已逃无可逃,倒不如顺他的意,睡他的人,坐他的王座!
怂恿她复国欺君的,巴不得她早日被赐死的,呵呵,她偏不叫他们如意!
“太子可有闹你?”
多年后,他盯着她隆起的小腹,目光希冀。她讶然半响才叹:“后宫那十几个皇子全不是你的龙种?哈哈哈,让你欺负我,被戴绿帽子了吧!”
他沉默。怎么堂堂一代神武圣君的皇后如此愚钝?太子若是像她……他到底是爱呢还是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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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古言1V1,基本无虐,HE结局。女主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越凶我我越浪。
第一次写古言,请多包容多指教。
日更绝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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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鱼在追的现代NP甜宠文:
Aoiiii的《原来你们都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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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前尘入土,重回噩梦
耳边战戈金鸣,马声嘶吼。箭矢刺过囚车铁栏,朝着桃华的咽喉直射而来,她依旧盯着万军阵中指挥自若,宛如神祗的男人。
他的战袍在奔向她时染了血,乱箭明刀刺透他的身躯,她忽的笑了。
她恨了这个囚禁她虐待她的人十年,死之前终于见到他这般惊慌痛苦的神色,见到他受伤流血,本该快意大笑,却释然成灰。
在他撕心裂肺的嘶吼中,她缓缓闭上眼。
这颗早就被他活生生踩碎折塌的心,若说还有什么遗愿,便是再无来世吧。人世一遭,国破流离,铁链十年,胯下为奴。宫廷权谋,荣宠算计,她已经恨透了,哭干了。
冰冷的身体渐渐虚离,似是什么温热从脸庞缓缓覆上落下。
那是什么呢?
“桃华,江桃华……华儿!”
又是谁在喊她那连自己都忘了的名字?
呵,知晓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无论是大衍公主,联姻人质,或是冷宫弃妃,承恩贱奴,都与她没有干系了。日后他一统四国,八方来朝,更与她无关无由。
……
痛,撕裂血肉的痛让桃华猛的睁开眼睛。
“啊!”
她想尖叫,却害怕得没有声音。那双漆黑色泛着怒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皮。
怎么会!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陷落到这个人间地狱的夜里?难道她被他玷污得连阴间都不肯收她吗?
“饶过我……”
桃华挣扎着想逃,可一如十年前那般,他用他的性器为刃,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她的身体,将她贯穿碾碎,毁去她所有的尊严与自由。
“休想。”他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情欲被怒火掩埋,身下的动作更快。
桃华四肢被绑,绸缎将她勒得极痛。她被他侵占的动作顶得不断往前,脑袋磕在床首的金雕龙头上,脑海发白,嗡嗡作响。
明黄暖帐,桃华记得这是他的龙榻,自己却被捆着四肢,被迫双腿大开地让他占有插入。
“你没有处子血。”
他忽然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后咬住她的脖颈,就像前世每一次如剑在喉的威胁。
桃华一惊,她艰难地抬头看见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方才及笄的娇嫩躯壳白皙无辜,平坦的小腹此时正被他滚烫的巨物撑起可怕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身下两瓣薄薄的肉唇正吮着他猩红的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的确没有一丝嫣红。
桃华记得,前世的自己正悲极愤怒,以此为由,口不择言地骂他淫乱昏君,竟连别人尝过的破鞋都要穿。她当时还没想到如何继续骗他是几岁几月何地何人,便被他狠狠地翻过身,极重地操晕过去。
再醒来,一件纱衣,一根铁链。从此冷宫囚禁,为奴十年。
当时桃华只想报复这个强迫她的男人,纵然他是傲国最年轻的帝王,她是大衍送给他联姻为质的公主,她也不愿就此自甘屈服。
桃华用了十年与他作对, 惹怒他的下场只会让自己多添伤痕,被他更彻底的侮辱侵犯。可她乐此不疲。似乎见到那个连敌国来犯手足倒戈都没皱过眉的男人,因她勃然大怒时,她才会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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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沙哑的音调隐着情欲。
一切毫无改变,前世再现。
只是……她还要再过十年为奴的日子吗?
她不想!
桃华回过神来,被她紧咬着不肯发出羞人呻吟的唇松开,她颤抖地将自己的血吻落他入刀削般的俊颜之上。
“华儿不知这是为何。”她露出最真实的委屈模样,撕去伪装战栗道:“华儿直到今日,才在陛下这儿尝到欢好的滋味。”
男人眼中的怒火被她这般楚楚可怜的乖顺模样平息些许,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他攫掠她的软唇,舔去她的血,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深吻着,桃华不禁眯眼睛,鼓起胆子回吻却被他身下的插入压下,只能被动地任由他品尝一切。
“唔、呜呜……嗯……”桃华被吻得浑身燥热,异样的快感燃遍全身。
她想起,这男人在床上的功夫花样极多,每次都让她水液横流,狼狈不堪地求他给予极乐。
“华儿。”
一吻结束,他吻她的嘴角,脸颊,眼角,甚至是额头。就像久病之人遇到的甘霖仙药,呼吸急促。
“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孤。”
桃华记得,上辈子她被他折腾得晕过去前,他也是对她如此说。他的话就是圣旨,无理却霸道地禁锢了她所有的一切。
“不逃。”
她努力露出个笑容,分明怕的浑身都在颤,却试着抬起腰靠近他,“华儿这辈子都随着陛下,但愿陛下怜惜。”
她怎会再逃?曾经十年,她至死都没有逃离他一步。她的饥渴由他掌控,疼痛侮辱因他赏赐,铁链束缚穿骨,腿脚也被他亲手挑断。他连倾覆家国生灵涂炭都不为所动,又怎会对逆他圣意的自己怜惜。
逃,有意义吗?
桃华盯着身上的男人。她知晓他志吞天下,才谋胆识都无人可及。他是日后的天下霸主,她为何要去得罪。
尤其是这张冷情如冰却俊绝凡尘的脸,叫她恐惧,也叫她惊艳。
男人复杂地盯着她,就像是在审阅一封曲折八弯内藏暗斗的宫廷折子。
他眉头紧蹙,薄冷的唇抿着,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你若犯下欺君之罪……”他将她背过去,目光流连在她如瀑般洒落的青丝,光滑的脊背上还有前几日他留下的鞭痕。他解去勒疼她的束缚绸缎,从后颈一路吻至腰窝。轻咬啃噬,仿若嬉戏。
“株连九族,华儿明白。”桃华被他挑逗得轻哼出声,尚且青涩的稚音染上娇媚,她抓紧身下的龙纹锦被,腰肢随着他的大掌抬高。
“华儿从入宫的那一刻,便没有亲人,只有陛下一人了。”
桃华说的轻描淡写,颜词巧语却不为讨好。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她在心中嘲笑自己,为什么上一世那么傻,直到死前才知自己的皇父皇兄并非血亲。
难怪他们将她送来傲国为质都无心疼。她费尽心机,挨了不知道多少顿鞭子和羞辱才偷偷送去的控诉书信,只回她卧薪尝胆四字。
她甘愿被他践踏侮辱,只为复一个并非她故土,早已将她抛弃的大衍。真是笑话。
桃华内心痛极,上一世她尚且不知,还会心存畏惧。这世重生,她已知自己孤苦伶仃,再无所依。甚至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何为。
“喊孤名字。”
他胯下一挺,如铁般粗壮的性器碾开她颤抖的身子,灼热的温度与酥麻的快感叫桃华泪水全无。
“陛下……不可……嗯、哈啊……陛下……”桃华摇头,她只是以色示人讨好,乞求一丝疼爱罢了,又怎么敢直呼他的尊名?
“尧玄。”
他倏地用力往前一挺,顶上她最敏感的那点儿,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刺激,桃华的身子如同痉挛般不断挣扎。
少女淅沥的淫水随着他的亵玩汨汨流出,烛火微光下,她的细腿儿打着颤,遍布水渍。被他撑开的身下可怜极了,两片薄嫩的肉唇含着巨物发红发肿,碾出的白沫随着他的进出带进穴中,又被吐出来。
来回往复,交合处淫靡不堪。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索取揉捏。
“华儿,喊孤名字。”
他将她翻过身来,抽去口中含着的绸锦,抬高她的一条腿儿架在肩上,他故意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贯穿占有。
“不行……”
羞耻的画面叫桃华面色潮红,攥着锦被的指节不断泛白。
他的性器在体内越捣越深,初尝人事的身子敏感得让她害羞,他的性器还是那般骇人硕大,每每抽插都会激起水声。
酥麻胀满,可……好舒服呀……
桃华觉得自己似乎又成了他身下的奴,羞耻之外却快乐得快要晕过去。
他哑着嗓子威胁:“喊孤名字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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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桃华噙着泪摇头。他面色一冷,正要抽出,身下的穴却紧紧绞着他的欲根,大力地吮吸挽留,叫他不住轻叹,又狠狠地插进去。
“真是淫荡啊。”
他又在说那些折辱她的话了,可这含笑的尾音,桃华反而觉得快感更多了些。身下的穴如他所言,又吐出大滩淫水。
他见她不愿说,索性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开,腰肢升高,叫她瞧见自己是如何将他完整吞下,又不舍吐出。
“不行了……嗯……”
实在是太舒服了。原来和他欢好,竟也能如此快乐,桃华不禁伸手抓住他结实的两臂,腿儿缠绕上他精壮的腰肢哭求:“给我……给我……”
“喊孤名字。”
他竟然还停得下来。半截性器就这么埋在体内,桃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般冷酷无情,主宰一切。
此时却多了一丝情欲和期待印在黑眸之中。他的眼中,只印着她单薄的身形。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尧玄,给我……想要你……”她的声音极小。
下一瞬间,桃华尖叫着发出欢愉至极的呻吟。他的龙根全数没进她的穴中,搅动春水,燃高欲火,每寸细软敏感都被他碾开插弄,他不断操弄着她的敏感脆弱,叫她舒爽得难以自持。
啪啪啪的交合声越加放肆,他扣住她的细腰不断挺入。又紧又湿,他有意想停下片刻让她舒缓,可她的穴不答应。
紧紧地缠着吞着,一路将他往更深处含。他发了狠地用力操她,却怎么也干不松,反而咬得更欢了。
“尧玄,我不行了……真的……啊啊……就要到了呀……”
“嗯。”他点头应允,桃华终于如同获救般颤抖着泻出水来。
一股温热的春水喷薄在他的龙根上,他俯身含住她的椒乳,随着抽插舔咬,“还要吗?”
他又要羞辱她了……
桃华含泪点头。他立刻开始下一轮占有。
掌灯侍女换了一遍,桃华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拆出来尝过,他却依然兴致昂扬。这个男人,真是可怕了……
他忽然埋进她的最深处,射入大量的浓稠白灼。
“好好含着,不许流出。”
他亲手取来一根玉势插入她的穴中,桃华惊惶无措地看他扯过锦被盖住二人,手臂一伸扣着她的腰肢,也不顾礼仪规矩,就这么睡了。
陛下竟然将龙精赏赐给了她,还要她留下,莫非是要她为他诞子?
侍寝后竟还留她在龙榻上?
桃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她心跳如雷地轻轻伸手触碰他的脸颊,没有人皮面具,这帝王之尊也不是别人能假冒的。的确是那个叫天下俯首的帝王,秦尧玄没错。
莫非……
这一世的他……疯了?
***
女主没处子血是真的,这是两人初夜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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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前世今生,遍布危机
秦尧玄没有疯。隔日清晨,尚未启鸣,他便走下龙榻洗漱更衣。
无论他折腾得多晚多狠,都不会耽误国事。虽然他的手段荒淫至极,却是个勤恳的君主帝王。
桃华闭着眼睛,平缓呼吸,隐在锦被中的手一拢再拢。
她实在是太怕这个男人了,上一世十年的囚禁,他已经将恐惧二字刻进她的骨髓血肉,他的一个眼神,一次吐息,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与无休止的凌虐。
“随她睡。”
三个字飘进耳朵里,桃华的心颤抖着,直到秦尧玄沉稳有力的脚步彻底远去,她才缓缓地合上眼。
龙榻睡得格外舒爽,因些许好眠而放松的身体似乎有了点儿力气,桃华被侍女小厮送回自己的金丝苑,随她一道入宫的贴身侍女立刻扑上来哭泣道:“公主,您可回来了!昨夜奴婢真是吓坏了!”
面前的女孩比自己此时大一岁,曾经也是大衍的贵族小姐。啼哭的模样不娇而媚,听着倒像是她受了莫大的委屈,让人看着就心疼。
“不要喊我公主。”
桃华想起前世查悦的所作所为,心中更觉反感。表面上处处疼她帮她,实则是想借她的人,靠她的伤与痛,招来某位王爷。
前世每次桃华被秦尧玄虐得遍体鳞伤,那位王爷都会偷偷前来关心,一来二去反而是这侍女查悦离开了囚笼,成为王妃,比当时在大衍为奴为婢潇洒太多。
独留她孤零零在这深宫冷院面对秦尧玄阴晴不定的暴虐,却还傻乎乎地感叹查悦找了个好归宿。
自己前世多傻啊,被别人千方百计地利用折辱,还笑着感谢他们。
此时既已入傲国,成为秦尧玄的妃子,还口口以大衍公主自居,真是死鸭子嘴硬惹人厌烦。
桃华示意查悦让开,转身对身后的侍女示意后才走进自己的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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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大衍的粗犷布置。好端端的一个清雅小屋,愣是挂满了乱七八糟的兽皮兽骨。初入宫时秦尧玄赏赐的百鸟锦被,也被丢在一边,几块兽皮接成的被子怪异极了。
桃华沐浴后,见着查悦送来的大衍衣物更为不满。
前世自己一直强调大衍公主的身份,凡事都与傲国女子不同,处处特殊对待,不合群却也不出挑,倒像个自高自傲的疯子,被后宫众人排挤不说,也没少惹秦尧玄厌烦。
鞭子打多了,刑罚上够了,秦尧玄连衣服都没给她,淫荡至极的浅色纱衣罩在身上,就像廉价的娼妓日夜等待临幸。
想起那人间噩梦,桃华不断发颤。身下昨夜残留的疼痛仿佛在提醒着她那十年,自己是如何被秦尧玄凌虐欺辱,日夜抽插不止,被他一步步逼成个毫无廉耻的淫娃荡妇。
还好,一切都还早。
桃华看着水中倒影的娇影。
犹如初雪放晴的白嫩身子,完全不似大衍女子的结实粗壮,反而比傲国的江南娇娥更为纤细。一头青丝秀发,微隆起的胸脯前两颗红蕊嫩粉如樱,身下更是光洁一片,惹人心疼欢喜。
桃华又靠近些,看见自己尚显青涩的脸蛋,没有久经云雨的媚,自是清纯如玉,一颦一笑犹如春风拂蕊。
秦尧玄,也是想要这张美得倾国倾城,天地动容的脸蛋吗?
应该不是,上一世她不是没尝试过自毁容貌,皆被秦尧玄用尽灵丹妙药救回,却只为亲手将她毁得更彻底。
缓缓闭上眼,桃华抚着自己的脸颊,暗叹重生一次,她必不会重蹈覆辙。
“公主,您穿哪件衣服?是这虎皮长袍,还是狼皮大衣?”
桃华摇手拒绝,看向衣柜,随意从秦尧玄赏赐的近百件衣物中抽出一条淡粉色罗裙。
查悦着急起来:“公主,您怎可穿傲国衣物!您是大衍堂堂正正的公主,哪能与那些傲国的小女子一样,露肩露胸,没羞没臊。”
哪有查悦说的那么伤风败俗。虽然傲国女子以娇美示人,但论起性事上的国风,大衍更为开放。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那些兽皮长衣,更是方便行欢。
“我身上带伤,自有考虑。”
桃华缓缓穿上轻粉罗裙,镜中人儿只是红唇轻点,珠钗摇曳,明眸皓齿自是灵气动人。
自己真的回到当年,就连身上这股淡淡的桃花香都还在,清雅悠然。
“那……公主将狼首配上吧!此地不比大衍,公主可千万要随身带着,别落小人手里。”
一枚沉黑如石的狼首,刻法粗糙,狰狞骇人。这也是皇父皇兄将她送来为质前唯一的赠礼。说是她苦命早去的娘亲留下的唯一东西。
桃华接过来时掌心都在颤。
前世她将这当宝贝,当护身符,日夜佩戴。没少被秦尧玄喝令收起,但她偏不。
最后这拳头大的东西砸她脑袋,咽喉,胸脯,甚至还被秦尧玄塞进身下穴中,叫她鲜血淋漓地过了七日,全靠顿顿汤药吊着一口气,险些命丧九泉。桃华还记得自己当时哭嚷着伏在地上求他杀了她,给她个痛快,他不应。
偏生缓缓取出,扯得身下彻底烂去,他才饶过她。
实在是太可怕了。悲痛间桃华手脚发软,这枚狼首掉落在地,啪嗒一声裂开个口子。里头竟是一块白玉!
查悦震惊中贪色一闪,桃华却开口吩咐:“拿来我瞧瞧。”
一块质朴无奇的玉,就像狼首一样,似乎只是敷衍用的。
桃华默默地收进自己的小盒中,盯着面前心思翻飞的查悦不断发冷。
要不要立刻拿办了她?
可现在的查悦还没做出什么过分之事,没有说法,自己又无依无靠。
而自己到底是谁,身世几何,查悦是她和皇父皇兄唯一沟通的渠道,也是他们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睛,暂时还得留着。
那便见招拆招吧。被奴婢踩着上位弄死的主子,只有自己前世一个罢了。
桃华浅笑嫣然,对查悦似是关心道:“快到午膳点了,悦儿可是一起?你我同处他乡,最该保重身子。”
查悦本因桃华无法拿捏而心有不快,听见此言,直觉桃华还是那个愚蠢的天真女孩,笑眯眯道:“这是自然,公主走吧,我俩一起进膳。”
话虽如此,这传菜布菜的事还是得查悦来,待她等到御厨的糖水端来,桃华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公主,今日下午,晴花园。”
查悦自然不愿吃桃华吃剩的餐食,她心心念念着那位王爷,靠近桃华哀声提醒:“您可千万要把握机会!那皇帝如此对你,以后肯定还有更过分的,此时再不走,日后艰险难测啊!”
桃华饮茶的手一顿。
啊,她想起今天是先帝驾崩整月,哭丧哀缅尽礼的日子。先帝的那些个侍妾妃子,都会在今日打发出宫去。
这般大好机会,前世的桃华自然没有放过,她也穿了身白麻衣与那位王爷相见,借他帮忙,企图混入妃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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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出宫去。
然后,两人私语时,被突然来晴花园的秦尧玄撞个正着。
别说逃离出宫,就是自己这双腿,都带上铁链镣铐行走不得。
之后怎么样了呢?她被秦尧玄狠狠地亵玩一番,铁链捆绑四肢,好似囚徒。
那位王爷得知后心疼不已,送来各式补品药材,大都也进了查悦腹中。
“公主,公主,您可千万不能害怕啊!”
桃华睁开眼,看着面前焦急的查悦,好似不答应就吃了自己一样。
桃华眼眸渐深。前世,秦尧玄为何会突然出现?他那般日理万机,实在是太过凑巧了些……
会不会与这查悦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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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收藏竟然过百了,熬夜码字立刻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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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若是跪着,如何上药?
晴花园是个清净地,相比于百花争艳的御花园,此处小桥流水,白玉砖砌,唯有桃花常开不败。
晴日光里,美绝尘凡。桃华直到一年前初入宫中,见着此景,才知晓自己姓名的模样。
桃华一直不解在民风粗犷,大多以凶兽野猛为名的大衍,自己会有个如此格格不入的名字。大衍女子随母姓,出嫁随夫,就连自己的江姓都格外奇怪。
辽阔的草原荒漠,山川沟壑,不过湖泊浅滩,何来江河一说?
因这姓名,桃华从小没少被周遭排挤。
指间擦过零落的桃花瓣,落入尘土,桃华不觉心叹。它尚且知道自己从何根枝桠坠落,往泥土而去。而自己又怎知来自何处,又有何处可去?
“小桃。”
叹息中一个人影轻飘飘地走到面前,风过时有暗淡檀香,面前的男子身着墨衣,星眸朗目却是充满憔悴。像极了傲国中那些风流浪子,日夜于井边吟诵不止,却盼不得佳人越墙而来。
“黎王爷。”
桃华谨慎地往后退开半步,躲开他伸来的手行礼。
“都什么时候了,还需行礼?你我之间何来礼数之说。”
秦黎渊没等到平时扑进怀中的软玉,语气甚是不满,急促地说:“小桃,立刻随本王走。一切都已安排好,待出宫后我们便日出日落,神仙眷侣。”
桃华轻轻一笑,惹得初蕊轻颤。
在秦离渊痴迷的眼神中,她摇头道:“黎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也未曾与王爷互赠意玉,又何来日后神仙眷侣?”
看着眼前人震惊的神色渐渐化为悲愤,桃华不忍地垂下眼。
他是自己在傲国除了秦尧玄唯一认识的人,对自己颇多照顾,上一世直到她死,他依旧心心念念。可他却不敢当面与秦尧玄争,只敢在她遍体鳞伤地时候偷偷摸到身边,流着泪安慰,直言心疼。
秦尧玄那般能耐,连一个小小县官的家底几何都清清楚楚,又怎会不知他的行踪。每逢秦黎渊来,都像是一次饮鸩止渴的安慰,待他一走,喂入口中的糖儿还没化,秦尧玄的鞭子就该下来了。
眼前人真的不知道吗?或许就像秦尧玄夺位时残杀手足,却留下秦黎渊的理由一样。并不是因为秦黎渊是先帝嫡子,而是因为他太好拿捏。
秦黎渊会如此对自己,也不过是想将自己从秦尧玄手中抢过来,证明他比那皇帝弟弟更有几分能耐罢了。
可怜自己上一世在两个男人中间抛来抛去,破烂不堪。
“小桃,你怎这么说我?”秦黎渊猛地抓住桃华的手腕,眼中凄然:“我的心意你难道不知吗?当年我拼死救你出水又是为何?”
“黎王爷当年对华儿有恩,华儿感恩无比,若有来生毕当全力报答。”
无法挣脱他的手腕,桃华知他是不死心了,便将肩头的薄衫拉下些许。
雪白的肩头满是齿印吻痕,交错间便能看出情欲激烈,不用多想便能知道昨夜是如何一场激烈的欢爱。
“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所以黎王爷……”
“他怎么可以这对样你!”
桃华本以为秦黎渊会知难而退,谁知他忽然红了眼,扯去她肩头的粉色外衫怒骂:“他就是个禽兽!昏君!淫君!小桃,你跟我走,我保证不会对你如此粗暴!”
“请王爷自重!”
捂着肩头碎衫,又似被侮辱的感觉,桃华强忍着眼泪低诉:“以前,多谢王爷相救,以后,王爷便当华儿是知恩不报之人吧。华儿不会跟你走的,华儿是走不出去的。”
“小桃是怕我行事不当,被他察觉?”秦黎渊悲愤之下竟是嗤笑一声:“你就如此不信你的救命恩人?我可是这傲国唯一的皇亲王!”
“陛下的手段,自是不必华儿多言。”
桃华苦涩地垂下脑袋,手腕的力道减弱。她知道自己是踩了秦黎渊的痛脚,定会掀起他的怒火。
“我懂了,你也不过是些庸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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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
将桃华被捏红的手腕甩开,秦黎渊冷冷笑道:“枉我费尽心机帮你出宫,结果你呢,不过承了一夜恩泽便想攀龙成凤?小桃,我真没想到你也是这般人,我皇弟抽你的鞭子可是把你抽傻了?还是把你抽爽了?连救命恩人都能拒绝,我真是错看了你。”
字字如刀,桃华张嘴想说不是的,可秦黎渊却嗤笑地看着她。
一如之前十年那些侍女侍仆,在秦尧玄走后看着躺在地上疼叫不迭的自己一样,轻蔑又不屑。
“小桃,今日你不随我走,你定会后悔终身。”
秦黎渊拂袖而去,不忘恐吓道:“皇弟会如何对你,你自知清楚。放着我百般呵护你不要。当你被丢弃时,记得来求我,我还会留个小妾名分给你。”
“呵,我若现在跟你走呢?”
桃华抿唇轻笑,气的浑身发抖,却也冷下声来无惧回应:“黎王爷可愿将妻子休去,给我正名?”
“小桃,你愿意跟我走?”
秦黎渊惊喜回头,又面露难色:“给我点时间,她是先帝重臣爱女,若是突然休去……给我三月,不,半年……”
桃华的笑容越加明媚,却叫扎眼的心惊。
“别说笑了,黎渊,你这皇亲王的位置,还不是她替你守住的?休去她,你又如何?”
“你是在嘲笑本王是靠女流之辈才有今日之位吗?”
被当面揭穿的秦黎渊彻底红了眼,他抬手起掌便抽向桃华的脸颊,桃华却朝着晴花园门口叫了句陛下。
巴掌落在半空中,秦黎渊瞧着那面色深沉,宛若罗刹的男人,瑟瑟地收回手。
“见过陛下。臣弟……”
“退下。”
毫无君臣之礼,更无兄弟之情。冷冷的两字口谕打断他的话,秦黎渊恼怒,也只得心惊胆战地告退离开。
桃华露出最温婉的笑容上前行礼,刚俯身,便被秦尧玄拉起。
他的手掌覆在被捏疼的手腕上,常年批阅奏折,摆弄玉玺生出的薄茧擦过,些微刺疼。
“他碰你了?”
桃华摇头,但证据俱在,便无可辩。只是瑟瑟地低着脑袋不敢言语。
秦尧玄下了一分力,桃华疼得嘤咛一声。
“昨夜说的,可还记得?”
“华儿记得。只是来此处散心,偶遇黎王爷,提起当年救命之恩,便想说清楚。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不想再给黎王爷留个不可能的念想。”
听到救命之恩这四个字,秦尧玄狠戾的模样也淡去几分。
前一世的勃然大怒并没有出现,他竟差人送来一件披肩小锦,披在桃华的肩上,沉默地往她的金丝苑去。
因昨日承欢而疼痛的桃华行走艰难,跟在他身后不时蹒跚。
秦尧玄三步一停,两步一回,微蹙的眉宇似是不满。
“抱歉,陛下。”桃华因劳累而泛红的脸颊很是惹怜,“昨夜陛下那般,华儿身子些许不适。”
娇滴滴的小娘子模样,秦尧玄没有为难。
刚进金丝苑,桃华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些许。
前世这一劫,她可是被秦尧玄冠了水性杨花的名头,被铁链拴着,从此真成了他胯下的淫娃荡妇。
今日,他似是心情很好,坐在椅上啜茶的模样英俊至极。
桃华很少见他有如此闲适之时,正要走上去添茶,秦尧玄却是将玉瓷小盏放下。
“脱。”
“哎?”
桃华愣在原地,好似听不懂。
分明前世次次凌虐,都是此字开端。可现在却愣得不知如何。
秦尧玄周身的气氛倏冷,漆黑的眸子蒙上冰霜,“孤的话听不懂么?”
“华儿明白……明白的……”
小手颤颤地将披肩褪下,而后是轻粉罗衫,直至肚兜亵裤也无法留下。
光裸的身子在春日里瑟瑟发抖,两手护在身前,却忽的被秦尧玄抓起。
没了遮挡,两团乳儿俏生生地立在空中,胸前的乳果早因害怕羞耻挺立。
“陛下……”
桃华绝望地叫了一声,腿下一软,哀叹到底还是逃不过。
“起来。”
“华儿知错了。还请陛下手下留情……”
她此时才十五岁,若是留下病根,日夜难熬。
“起来。”
秦尧玄的声音彻底冷了,龙颜震怒,桃华吓得浑身无骨,眼中的泪水缓缓落下。
别打她,她真的被他打怕了。
恐惧地紧闭双眼,桃华似是听到一声叹息。被捏疼的那处肌肤正被他的指尖缓缓摩挲。
竟然不是鞭子破开血肉的刺痛。
他今天……没有抽她?
桃华讶异间睁开眼,泪光涟涟地对上他盛满心绪的眼睛。
秦尧玄缓声道:“华儿,你告诉孤,你这样跪着,如何上药?”
***
不虐的,甜的!
如无意外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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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抱走小桃华和作者菌,哎嘿嘿~
04.缓慢折磨的上药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04.缓慢折磨的上药
上药?
那个囚她十年,虐她取乐的男人竟然会替她上药?
若是前世,桃华定是嗤笑一声,讽他又要玩什么温情戏码。无论她受不受得住,愿不愿,他的圣意又如何违抗。
他要怎么玩,还不是他的事。何必假惺惺地问她。
可此时,秦尧玄微俯着身,却不似大殿上威严无比的帝王之姿。眼眸深邃地瞧着她,龙颜不展。
桃华想不到帝王会有如此模样,愣愣地喊了声陛下。
直到秦尧玄薄唇轻叹,手腕传来刺痛与清凉的舒适之感,桃华才发觉他为她上药是真的。
淡白色的清香药液从玉瓶中流淌而落,在发红的手腕处绽开,涓涓细液随着藕臂滑下白肌,几滴药液顺着肩头流过胸脯。
这个姿势当真不好上药。
长着薄茧的手掌使了些力道揉搓按压,桃华紧绷的手酥软发痒。本就不难挨的疼痛被一丝丝地抹去。
她的脸颊莫名烫红。跪着的胴体发颤,随着秦尧玄轻慢有度的揉捏渐渐泛粉。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重生这一世,他决定饶过她了?
“去榻上。”
手掌带着药液和温度揉在被啃咬的肩头,桃华不觉轻哼,秦尧玄的眸光倏地暗去一分,危险又霸道。
桃华大感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是被他极快攫住。
揉捏香肩的手掌往下,在她隽秀的锁骨处轻划。大掌摊开,乳儿被包住大半。
“逃?”
“不是的!”桃华瑟瑟地直起身,将乳儿整个送进秦尧玄的掌中,眼中弥漫惧意:“能被陛下碰触,是华儿的福分……还望陛下怜惜……”
往日见他就逃的女孩儿分明怕得要命,现在却挺着脊背送到他的手边,湿漉漉的眼眸定定望着他,真是可怜极了。
昨夜,有那么疼吗?
思索中不觉力道,指甲刮过她挺立的红蕊,桃华啊地倒吸一口凉气,糯米白的牙齿紧要樱唇留下齿印。
“别咬。”
秦尧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去榻上。”
“华儿知道。”
桃华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不自觉地打颤。
她刚迈出几步,秦尧玄便发觉她双腿间的异样,发红的花谷像是小馒头似的肿着,点点晶莹竟将那稀疏的浅淡毛发打湿。随着她双膝跪于榻上,两条腿儿缓缓张开,幽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秦尧玄沉默着走到榻边,女孩儿颤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秒就会拔腿飞奔。
“陛下……还望轻一点……”
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身体早在褪去衣物的时候就开始分泌爱液。日夜被贯穿鞑伐的穴儿只有借着水会稍微不疼那么些,但在秦尧玄那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和进出不停的抽插中,效果微乎其微。
他喜欢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
秦尧玄见她露出这般求欢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静静瞧着淡色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身子被他昨夜又啃又捏,娇嫩的身体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肉。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腿根处都留着痕迹。
“很疼?”
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臀丘上,秦尧玄微一使劲,桃华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进绸锦中。
“不疼。”
蜜桃似的小屁股又撅起一分,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
一巴掌落下,惩罚她的口是心非,桃华呜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坠回,散乱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蛋遮掩。
她是哭了吧。秦尧玄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
若是真有那么乖,前日抽她鞭子时为何不落下几滴泪来求饶?
“华儿这般讨好,可是想孤罚你?”
“请陛下轻罚。华儿已经知道错了。华儿再也不敢私自游荡,更不该叫王爷碰着,还劳烦陛下为华儿上药。啊!”
乖乖认错的话分明都是照着他最想听的说,可他反而动了怒气,啪啪两下抽在臀丘上,小屁股当即肿胀不堪。
抽痛中,秦尧玄似是走出几步,摆弄物件的细音传来,桃华握紧了被子直想缩成一团。
不行,不能躲。秦尧玄该是拿鞭子去了,若是躲开反而只会叫他越抽越凶。
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把屁股送上打十鞭子,再疼再难捱,也好过胸前身下都被他抽烂的好。
桃华听见脚步声渐进,又将屁股抬高。
预料中鞭子破空的惊声和刺痛并未出现,而是喉中一声惊讶的娇吟。
一根圆润的玉势抵在身下,趁着桃华震惊时被秦尧玄缓缓却有力地推进去。肿胀的嫩肉被一层层地推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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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上裹着厚厚的药膏划过肉褶,奇异的粘腻感胀满在穴中,桃华情不自禁地扭腰,玉势忽的一个旋转,稍大的前端卡在最娇嫩的那处,昨夜被过度操弄而留下的酸疼覆上膏药。
“唔……陛下……”
竟然真的是上药。桃华过度紧张的身子被捣得软糯如水,音调婉转地嘤咛:“陛下为何……”
他从来不会给他上药,更不提是那处了。身上的伤是他留下的印记,让她明白自己逃无可逃。那处的伤,每次只会叫他更加快意盎然。
这药,到底是为何?
“华儿未配教养嬷嬷,此次便由孤来。”
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可桃华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烫得她的花穴不住流水。
两片红肿的贝肉轻轻战栗,小小的嫩粉色肉洞正含着一根莹白色暖玉,汨汨春水混着乳白色药液流过穴口,花唇中间那如珍珠般小巧的肉粒害羞地隐在其中,渐渐探出挺立。
随着穴肉蠕动的暧昧声,被挤出一小截的玉势晶莹剔透,春水潋滟。
秦尧玄盯着羞怯不已的女孩儿,只觉得下腹一紧,伸手却放缓力道,故意轻轻地用一指抵着玉势底端往内推,看着穴儿吮吸着将玉势全部吞进。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往里吞着。
他的指尖也进去些许,在穴口轻轻一刮。
“呜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
那可是握印玉玺,批阅奏折决定苍生兴福的手指,怎么可以在她羞人的那处揉捏慢滑?酥麻的快感一直往上,桃华咬住一方锦被不住呻吟。
“将药膏抹匀才可。”
秦尧玄都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似的轻柔。
手指只在穴口揉捏片刻,沾着药膏和莹莹春水的指尖又擦过花唇,最后落在那粒蕊珠上。
他摸得极其磨人,桃华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秦尧玄疾风骤雨的凌虐或者粗暴的插入与鞭打,她早已习惯知喂了。
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
“别咬。”
秦尧玄来到榻上,坐在桃华的身侧,取出她紧咬着的锦被一角,已然沾满口津。
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秦尧玄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华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若是前世,桃华定会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几颗牙齿也要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不可。
可她却瑟瑟地舔了一口。两人同时发出轻颤。
“华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
“起来些。”
秦尧玄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桃华心叹终究还是躲不过。便软着骨头爬起来,准备迎合他的讨要。
“唔?”
温润清凉的感觉从脖颈后侧落下,药液被他的手掌带着划过脊椎,阵阵温柔快意的酥麻被他的温度放大,顺着昨夜的痕迹渐渐地浸入血肉。
桃华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咬唇,喉中的呻吟随着秦尧玄抹药的手辗转起伏。
就连腿心处也没法遗漏,当桃华被翻过来仰面躺在榻上的时候,她的眼睛已是雾蒙一片。
分明双乳已经被悉心抹过药,秦尧玄却不断把玩,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捏成各种形状。
“陛下……”
桃华难受得想哭,她扭着腰想攀附他,可身下几乎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他全部推进。
“含的久一些,药效才会好。”
秦尧玄直起身来,盯着面色绯红已是情欲深重的桃华,薄唇轻挑,“不过上个药,华儿都能泄身子。真是淫荡。”
“对不起。”桃华诚惶诚恐地认错:“华儿不该独自享乐。”
“嗯。”
秦尧玄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得紧,眼眸流转下竟带着一丝戾气和霸道:“华儿可想将功补过?你身下的那处,还是这儿?”
指间点着唇瓣,桃华愣愣地张嘴含入,羞得不敢看他。
“华儿,华儿愿用嘴儿伺候陛下。”
***
满两百收的加更,迟到的元宵节快乐。
紧赶慢赶码完已经这个点了,希望各位小天使对这口肉汤还满意。
第一次写古言,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请多多指教包容,么么哒。
05.赐你一根链铐,可是欢喜?
“嗯?”
沙哑的长音挠在耳中,一如朝堂之上决定众臣生死的隐喻。桃华惊出一身冷汗,抬头看见秦尧玄玩味又探究的眼睛。
“今日的华儿,格外不同。”
手指用力几分,刮弄小舌与牙床,进出间桃华不敢怠慢地卖力舔弄。忽然往内探去,抵在咽喉重重一按,反胃作呕,想吐又想咬。
“陛下。”
χㄚùsんùщù.cc 分卷阅读9
含糊不清的声音,桃华努力张嘴才没有伤到他。
秦尧玄盯着她口涎滴落的模样,娇俏的小脸泛着情欲的红,粉舌舔吸间淫靡至极。
“半个时辰后镇远将军进宫,华儿可是要抓紧些。”
靠在床榻的秦尧玄牵着桃华的小手,按在他的下腹处,鼓胀的一团已然垂涎已久。桃华不禁红了脸,柔荑生涩的顺着他的动作探进,触到一团火热坚硬。
“华儿。”似是体谅她尚未被后宫嬷嬷教导过,秦尧玄点着她的唇缓声道:“把嘴儿张开,将孤的龙根吞进去,就像糖葫芦那样慢慢舔。”
桃华垂着眼,害羞至极地将脑袋靠近他身下。原来七年前秦尧玄的这处就已经如此雄伟,浓烈的麝腥味扑向鼻尖,竟还有一股她身下的淡淡骚味。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国事繁忙到连沐浴都不及吗?
桃华张口,口中娇喘洒在肉柱之上,粉嫩的小舌往顶端轻轻舔舐。仅仅几下便有腥味往外冒,她用舌尖舔着吞入腹中。
前世桃华不愿为秦尧玄做这羞耻之事,任凭教养嬷嬷用训尺训鞭如何教训都不肯学,被捆着按到胯下时一口咬下险些伤着龙根。桃华还记得那时被绑在床上一颗颗敲掉牙齿,从此便由得秦尧玄肆意插弄了。
这事,他应是喜欢的吧?
“嗯……”
小口将硕大的龙首整个含入,小舌在最敏感的小沟处来回滑弄,桃华听见一声细微沙哑的呻吟。
她紧张地抬起头,秦尧玄竟蹙着眉,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桃华觉得有戏,毕竟用嘴解决可比浑身酸痛舒服多了。她立刻卖力舔弄,一手扶着龙根上下滑动,另一手轻轻地揉搓蛋囊。
前世被迫学的口技花活还未施展,龙根就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只能用小舌艰难地吮。桃华试着往咽喉吞,作呕的感觉让眼中蓄满泪珠,她强压着自己脑袋往下。
“华儿,别……嗯……”
插入咽喉时一阵撕裂的疼,下一瞬,秦尧玄的手竟扯着她的发立刻拉开。
大股大股的浓腥龙精喷在脸上,桃华艰难地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
“莫要这样,华儿。”
秦尧玄竟捻起他的长袖替她抹去浓腥,手掌放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可桃华咕嘟一声就咽下了。毕竟含在口中的味道并不好。
桃华瑟瑟地看着被忤逆的秦尧玄,刚想跪直求饶,他却是轻叹一声。
就像落花流水时的感慨,愁思淡淡,“华儿如此,孤又如何罚你?”
那就不要再罚我啦!
都说君无戏言,更何况终将天下一统的秦尧玄?桃华心里雀跃,粉嘟嘟的脸蛋绽开一个笑颜:“陛下欢喜便好。”
秦尧玄眸中暗芒闪烁,手却是捂住她的眼睛。
黑暗中他似是渐渐靠近,下巴抵在鼻尖,桃华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此时又是如何模样。只觉得浑身一冷,对他的恐惧又占据心头。
“今日之事,便不罚华儿。孤赐你一根玄铁链,可好?”
桃华推开他的手,见秦尧玄那淡漠的眼神,似是在等她磕头谢恩。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囚她?
自己已经委曲讨好至如此份上,他过去十年不就是喜欢自己主动淫荡的模样吗?不知又哪里惹了他?
水雾聚集,桃华不敢哭泣,若是闹,赏的定然还有鞭子。
“华儿不喜欢?”
秦尧玄摩挲她发红的眼眶,叹息道:“那孤便再给华儿在脚踝处衬上兔毛内里,如何?”
“多谢陛下赏赐。”桃华垂头不去看他。
秦尧玄替她盖上锦被,刚走出门,几个侍官便捧着铁链进来了。
原来是来的路上多久准备好的啊。亏她还如此卖力,这些小把戏又如何撼动秦尧玄的圣意?
左脚踝缠上一圈柔软的兔毛,重重的铁链拷上后也没磨痛,侍官反复确认并无伤到她的可能之后才合拢,清脆的声音响起,桃华的心也碎了一地。
“贵妃娘娘若是有何处不喜,差人来兵部寻人便是。”
竟然还是兵部打造的,桃华点头打发他们离开,只觉得浑身发疼。
若说有何不喜,自然是不想戴着。直叹这宫中众人对自己的嘲讽调侃依旧花样百出。
“公主,您还好吗?”
查悦进屋来时见桃华浑身赤裸地坐在榻上,盯着左脚踝的那条铁链不言不语,一时间以为她吓傻了,连忙扑到榻上摇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可莫要吓奴婢!您若有什么事,大衍该当如何?您的皇兄皇父定会心痛至极,责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大衍?皇父皇兄?
他们又怎会心疼呢。秦尧玄看她的眼神如何赤裸,要人时更直接。整个大衍,就是街头三岁小孩,都知道自己这公主送来为质,过得就是胯下承欢的日子。
能被秦尧玄关在身边两年,昨夜才强占身体,已是意料之外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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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别喊我公主了。”无奈地苦笑一声,桃华指着铁链道:“哪有这样连阶下囚都不如的公主。”
“公主可莫要如此说!”
查悦拿来一件薄衫给桃华穿上,又念道:“公主为何今日不听悦儿的劝告,若是穿着白麻衣,定是已经和黎王爷宫外去了!又何苦在这受如此屈辱?黎王爷定要心疼了。”
“别告诉他。”桃华捂住查悦的嘴,知她思念秦黎渊得紧。定会借此由头让秦黎渊偷摸着来看自己。
桃华真的不想再经历上一世了。
“难道公主就这样任那皇帝欺辱?”
查悦甩开桃华的手,愤愤道:“公主,您就这么甘心过奴隶一样的日子吗?不行,悦儿定要想个办法告诉大皇子!”
“你回来!”
“公主放心,悦儿就像之前那样办事!”
可桃华向来软弱,就是在大衍也是孤女,鲜有真心服她的婢女。查悦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不知又去做些什么。
一直到暮色深沉,房内需掌烛了,查悦都没回来的意思。金丝苑别的侍女早就被桃华之前赶得远远的,一时间黑暗与饥寒交加。
惴惴不安中,桃华缩成一团,心中反复回想今日秦尧玄的模样。
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想不通。
对了,他说要与镇国将军商讨国事。前世,待国丧结束后,秦尧玄坐上皇位后第一件大事……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就是出兵征伐大衍!
“查悦!”
桃华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之下门终于是开了。
“公主,您可是得给奴婢一些时间啊。”查悦换了身宫女服,俨然是出去过了,“您写给大皇子的信,悦儿已经托人送出宫去,快马加鞭半月便可送达!”
完蛋了。
桃华仿佛听到通敌卖国的奸细之名安在头上。自己这一世,竟是连三天也活不到吗?
御书房内,秦尧玄合目小憩,脑中不时浮现桃华那双怯怯的眼睛。
分明是畏惧他的,欣喜时依旧清澈得犹如湖波荡漾,花瓣飘落。美绝间只恐惊扰了这池春水,只能隔着手心亲吻。
“陛下,关于出兵大衍的计划,您可还有想法?”
“越快越好。”秦尧玄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对着心腹直言:“尤其是进入大衍皇宫的那支鬼兵,务必获得那药丸的调配方子,生擒大夫更好。”
他竟然说了如此长的一句话,定是重要至极。镇国将军疑惑地问:“陛下可是在大衍时,龙体中了毒蛊?”
“不是孤。”
秦尧玄看向门口,送药的人应当是快回来了。
侍官悄悄地走进,行李后却是递上一封书信:“陛下,下官送药回程时见贵妃娘娘的婢女在托人送信,便悄悄将那人擒拿,这是信。”
秦尧玄拿起信后,顿时戾气尽显,“好一个华儿。”
其下二人面面相觑,不用说也知道,这信是谁写的,里头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06.乖乖坐着让他喂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06.乖乖坐着让他喂
查悦面带窃喜,似是做了件难成的大事。但一个婢女的小聪明又如何逃过圣上的眼睛?
“你擅自做什么主意,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主子吗?”
桃华气得发抖,若不是镣铐在身,定要冲上去与她同归于尽不可。
“公主,悦儿心心念念为你着想,您怎可如此说我?”查悦瞪大了眼睛,极为不甘地愤怼道:“难道公主忘了,来傲国时,大皇子说过要我俩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吗?悦儿费了多少心思才求得黎王爷来看公主,你却浪费我一片苦心,还如此绝情!公主当真是忘了自己是谁了!悦儿定要告诉大皇子,公主经过两夜承恩,已经心甘情愿成了傲国的贵妃娘娘!”
你的苦心就是借着我的疼成为黎渊的王妃吗。
桃华冷笑道:“这事不用你和我皇兄说,我自己说便是!你平日里如何联络皇兄,为何不告知我?若真是一心想着大衍,又何必与傲国的皇亲王纠缠不休!”
自己并非大衍皇室的血脉,那自己是谁?又为何要被如此养大?唯一可能知道的只有皇兄了。可联络方法却只有查悦知晓。
从未见过桃华如此尖锐的严厉摸样,查悦一瞬间的心虚,但立刻叫嚷:“此乃机密,万万不可告诉公主。公主在皇帝身下那般模样,怕是不用上刑,便爽的魂飞天外,将一切脱口而出了!”
“你!”
竟然敢如此羞辱她!桃华抓起床上的玉瓷腰枕砸去,查悦尖叫着躲过,夺门而出大喊公主疯了。
偌大的金丝苑更显清冷,一片漆黑中连送餐食的人都没有。那些秦尧玄派来的婢女侍仆早在之前就被自己赶得远远的,宫中也没人亲近自己。没了查悦,自己身边竟是一人都无。
桃华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想起自己前世被蒙蔽双眼,当真是与查悦在这宫中相依为命。如今死过一回的自己,分明已经不再蠢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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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分明知晓讨好秦尧玄才能过得好些,为何反而苦涩得厉害?
药力渐渐退去,身下的甬道发干,玉势卡在其间甚是难受。桃华却不敢擅自拿出来。
秦尧玄的性格太过古怪,他说过的必须照做,但他没说过的,若是做了,也会惹得他不快。想起秦尧玄将玉势插入自己穴中时,那分明看不见却火热至极的眼神,应当是欢喜才对。
那便含着吧。说不定药效真的会好些呢。
迷糊中桃华难以入眠,阵阵瘙痒从身下爬入四肢百骸。冷如冰窟,热如盛日,折磨得桃华只想求救,可开口却是一声声沙哑的呻吟。
对了,自己前世一直服药。苦涩难闻的黑色药丸,断药即会如此。只是自己来到傲国没了那药吃后,每次发病,都是秦尧玄在场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的疼痛和羞辱竟是将症状都压了下去。
饥渴冷热,桃华不断牵扯镣铐,却无济于事。
绝望中一双手覆上脸颊,有人的吐息在渐渐靠近。如此细描慢摩如同对待入口餐食,秦尧玄终于来拿办她了?
“陛下……华儿饿,喂华儿吃点东西……”
啪——
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桃华被打的两眼发蒙,委屈间发现,站在床边的人竟是秦黎渊!
“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是疯了吗,一个王爷擅闯后宫妃子的住所,这不是求个奸夫淫妇的名头。
“一来便听闻小桃心念圣上,当真是叫我伤心。”秦黎渊的眼神讽刺极了,他面露痛苦地说:“听闻小桃被我皇弟囚禁,我连忙赶来,可小桃狼狈得像个妓子似的还喊着陛下,你是真不知道他只想将你调教成胯下奴隶?”
秦黎渊越说越气,带上几分怒火报复:“还是说,小桃巴不得做我那皇帝的贱奴,恨不得日夜裸着身子张开腿儿求他干你?”
“那又如何!”
猛地甩开秦黎渊伸来的手,桃华气的发抖,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华儿就是做了陛下的胯下奴,也是堂堂贵妃娘娘,锦衣玉食龙榻云雨,难不成华儿要自贱到去王爷身下做个承恩小妾吗?”
“你……小桃,你当真是变了!”秦黎渊捂着胸口,“小桃果真是疯了,被皇帝干了几次便被干疯了!救命恩人的宠爱不要,偏要作贱自己?口口声声侍妾正妻,娘娘贵妃,小桃你也庸俗至极!”
“华儿便是做定了陛下的贵妃,恕华儿瞧不上王爷的宠爱!送客!”
桃华艰难地喘着气,不想看他。她不信秦黎渊不走。就是秦黎渊怒火攻心想做些出格事,查悦也会冲进来好生哄着他。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嘹亮的传讯:“陛下驾到!”
怎么会!今日的早朝结束的那么快吗?
桃华吓得脸蛋发白,秦黎渊更是恐慌,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藏起来啊!藏床底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桃华瞄过自己这间毫无遮掩的卧房,就是翻窗而出都来不及了,她小声道:“你想被砍头吗?”
秦黎渊立刻照做,趴着身子拱进去。
“华儿醒了?”
一身明黄玄黑的朝服,秦尧玄步步走向床榻,吓得桃华一动也不敢动。
他分明才当皇帝一个月,却威严尽显,帝王霸相毫无遮掩,手段更是狠戾得叫人心惊胆战。
“回陛下,华儿醒了。”
因病症而格外娇媚的嗓音带着哑,桃华还来不及抬头,便被秦尧玄扼住下巴喂入一颗药丸。
熟悉的苦涩味,却如同甘霖。
“孤差人送来的药,怎的就放在那不吃?”
秦尧玄径自倒了一盏茶,眉头一蹙,抬手便传来一名随身侍女,不多会儿新的香茗与糕点摆放在桌上。
好香啊,桃华不禁咽了口口水,这都是御膳房专给皇帝做的手艺,若这是断头饭的话,也是值了。
“昨夜睡得还好?”
撩开床帏坐下,秦尧玄将他喝过的半盏茶喂给桃华,手指捏她发红的脸颊,黯默的眼神探究极了。
“华儿昨夜睡不好,不小心磕的。”
桃华指指这条镣铐,缩着脑袋小声嘤咛:“不习惯这个,起夜时不查便磕着了。”
“是么。”
秦尧玄淡淡地应了,撩开锦被,捧起她的玉足小脚仔细探查,上下抚摸着说:“华儿真是娇嫩。”
他这是什么意思?桃华心惊如雷地坐在榻上,任凭他的手指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最后停在腿心处。
“含了整夜?”
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秦尧玄眉头拧着,揪住底部往外抽时听见桃华吃痛的喘息。
“嗯……陛下说过的,含久些药效会好。”
整根抽出时发出咕的一声,淡白色的药液有些干涸发黄,顺着腿心躺下几滴很是惹眼。秦尧玄探进一根手指,将桃华揽在怀里,轻轻地顺着褶皱和甬道的弯曲往内探。
“还疼么?”
“不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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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不禁伸手攥着他的袖口。
他手指像是灵活的小蛇一般在穴内翻来覆去,虽然进的不深,但每寸肉褶细嫩都被翻了一遍,细细抚过。
“流水了。华儿真是淫荡。”
抽出沾满她晶莹春水的手指放进她口中,秦尧玄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孤当真是怠慢了华儿这张嘴,总是叫你饿着?竟还想向大衍皇子告状?”
桃华不知如何回答,瑟瑟地舔着淡腥味的手指讨好。
“华儿不知?”
秦尧玄将她笔迹的信拿出来,冷笑道:“华儿亲口念给孤听。”
果然是被拦下来了!
桃华手脚僵硬地遵着圣意,张口念道:“桃华很是思念皇兄,也思念大衍草原,更想吃那奶糕。傲国皇宫不过如此,唯独那些精致点心,甜香甘冽。糖葫芦枣糕儿,荔枝更是水润,但没了奶糕总觉得缺些什么。可是那皇帝总是不让桃华吃太多。”
自己这都写的些什么啊!怎的还像个七八岁幼童,整日缠着哥哥要点心吃!
前世自己虽被命令抱着打探傲国的心思,却收获寥寥,不断书信告诉皇兄自己能力有限,更是撒娇诉苦,奢求他能心疼自己想法子救出魔窟。
现在看来,真是傻子似的。
“说话。”
秦尧玄扼起桃华的下巴,阴鸷的眼森然欲怒:“孤亏待了你?每日膳食点心少给了华儿,让华儿日夜思念大衍?终日想逃离孤?”
他问的又急又快,桃华根本无从辨别其中含义。但她明白,只要一字惹他不快,这手便会扼断他的脖子。
桃华只得照实地回答:“华儿只是觉得,这些点心都没有当时陛下喂给华儿的好吃。”
秦尧玄的戾气顿时消去不少,桃华瑟瑟地碰触他的手,没有被训斥后才小心攥着。
“天下之下,华儿无地可逃,若非要逃的话……华儿只想逃到陛下怀里。”
她大着胆子,直起身,用失去血色的唇轻轻点吻着秦尧玄的手指。
桃华听到紊乱的心音躁动,不知是自己的恐惧,还是秦尧玄的打量。
“华儿是在冲孤撒娇,想要孤亲手喂你?”
他的手顺势捏住她的软舌,勾出来摩挲剐蹭,“华儿当真?”
是撞对了?
桃华乖乖地张口任他玩弄,晶亮的眸子定定地瞧着秦尧玄,点头。
“呵。”
他提唇轻笑,眼神扫过桃华隐在锦被下的娇躯,又扫过床榻,叫桃华战栗不止。
秦尧玄发现床榻下的动静了吧……秦黎渊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
可秦尧玄走下榻,传来侍女吩咐几句,便拿起小桌上的一块白米糕,喂入桃华口中后,撩起左袖,拿下手腕上的红绳,解开桃华的镣铐。
“陛下?”
这是放她自由了?桃华感激涕零,赶紧咽下口中糕点想下跪谢恩,秦尧玄却将她拦腰抱起。
几个侍女低着头进来,一个精致的食盒,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一张高高的扶手椅,桃华顿时花容失色,可身体已经被放了上去。
“华儿不是要孤亲手喂?那便乖乖坐着。”
秦尧玄调整了下凳子角度,分开桃华的双腿,月白色的绸缎将她牢牢绑在椅子上,就连双手也被拉过头顶,绑在椅背后。
上身被迫抬高,身下双腿大张,连一丝隐匿的可能都无。
“陛下,华儿自己会吃,为何要这样……”
桃华羞得浑身泛红,这个模样,完全暴露在秦尧玄眼前。床底的秦黎渊若是抬头,虽只能看见自己的侧影,但他们在做什么淫乐之事还不是清楚明白?
“华儿想吃什么?”
秦尧玄似是来了兴致,打开食盒将一根根粗细不一的奶棒拿起:“华儿身上这么多张嘴儿,孤今日定会好好喂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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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剧情
小桃华见皇帝怕得要命,毕竟被虐了十年记忆还在,被他看一眼都慌,更不提和他主动说话提要求了。两人感情还有待发展~~
07.暴怒之外的欢好滋味
帝王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苍生。天下于他,似是一件可以任意玩弄的物件。桃华很明白,只要是秦尧玄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掠起一串又一串暧昧的火与粉,就好像在玩弄一件心悦的玩意。桃华又羞又怕,被他目光奸淫的花穴吐出一小口水儿,立刻被他手中的奶棒蘸取。
“华儿的嘴都流口水了,很饿?”
两指粗细的奶棒在穴口蘸保了水,却缓缓下滑,最后停在那羞人的地方。桃华吓得浑身紧绷,连连摇头求饶:“陛下,华儿还未浣肠……不可……唔……”
不算硬的奶棒被挤进体内,桃华惊出一头冷汗,但只将将进去两个指节便停下。
算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好过。桃华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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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屁股含着一根奶白色小棒子就羞得快哭出来了,更不提秦尧玄还在她的穴口打圈。
“华儿得早日配个教养嬷嬷,孤也好放手干你。”
花唇被他的手指缓缓剥开,颤动翕张的粉嫩穴口在晨光下粉嫩潋滟,昨夜的膏药已经被流出的春水带的不剩些许,一股淡淡的香味甚是醉人。
秦尧玄起身,捋去桃华额前的碎发,落下一个轻吻后将自己那身严肃得令人压抑的朝服褪去。只着亵裤坐在她的身前,大有要好好开餐的架势。
他的胸口健实,分明久处御座批阅国事,筋骨肌肉却依旧如同练武之人力量分明。他的手臂线条流畅悦目,将她擒压时更是力大无比,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陛下,这才是白日。”
“偶尔孤也尝尝白日宣淫的滋味。”
秦尧玄拿出一串糖葫芦,亮晶晶的剔透糖衣包裹着红润的山楂,似是才从冰窖里拿出来的。
“想吃吗?”
见桃华充满怯意的眼睛亮了亮,秦尧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惑得桃华呼吸一窒。
比起糖葫芦,她可能更想舔舔他的薄唇。
“想!”
只吃了一口糕点的桃华饿的要命,她仿佛能听见牙齿咬开糖衣时的嘎嘣脆声,口中不禁溢出口涎。
“乖。这就喂你。”
秦尧玄拿着糖葫芦逗她的唇瓣,桃华只能勉强舔到几口,刚张大嘴含住一半,又立刻被抽走。
疑惑中,他竟是将那串糖葫芦对准了她身下。
“陛下……”
竟然是要喂给那处!桃华连唇边的糖蜜都来不及舔,求饶声却被秦尧玄整个吞入腹中。
侵略占有的吻由不得她闪躲,小舌被他吮吸着含住,咕啾作响间全是他的清冷气味。桃华甚至连喘息都无,咽喉也被他仿若性交似的舔舐,一进一退间被迫承受索取。
待秦尧玄放开被吻得发晕的女孩儿,糖葫芦已经被吞进了三颗。
“华儿真是贪吃。”
他伸手到她身下一抹,沾着蜜糖的春水便覆满手指,闭拢分开,还有薄薄的丝线。
桃华想叫他别再羞辱她了,可秦尧玄甚是喜欢瞧她被逗得羞涩难当的模样,将水液抹在她的胸口后捏住竹签子,缓缓往内推。
“啊……唔嗯……好胀……”
圆润的山楂才被吞下整个,刚闭合的穴肉又被下一颗顶开,冰冰凉凉的甜腻在与温热的穴肉交缠,每寸蠕动都格外折磨。
“华儿乖,放松些,全吃下去。”
眼前的光景叫秦尧玄无比兴奋。若是往日,他就是绑了她,也轮不到做这事。桃华的谩骂哀嚎早就将兴致毁得彻底。
可现在,她娇嫩的身子满是情欲淡粉,小嘴儿说着不要,身下却欢快地流着水。嫩粉的穴吞着红润的山楂,也不知是蜜糖还是她的爱液,浸得表面水光一片。
秦尧玄欢喜极了桃华被插入时诱人的呻吟,压抑得就像乞食的小猫,勾得心头发痒。他拔出一颗,又顶进两颗,如此往复,桃华的脚趾头都紧绷着,开开合合的穴口被山楂操得发红,水液滴答着往下淌。
“陛下,陛下……”
桃华被这串山楂折磨得快要发疯,身下分明是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总是时不时顶到那处娇嫩却又浅尝辄止。她难耐地盯着秦尧玄,不住娇喘:“华儿要……要嘛……”
“要什么?”
将糖葫芦抽出只剩一颗在穴口戳弄,趁桃华皱眉时倏地整串插入,湿润至极的穴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顶到内里那隐秘的小嘴,桃华颤抖着泻出水来。
果然是才被破处的娇柔身子,敏感又淫乱。
“好吃么?”
抽出糖葫芦,穴口溢出大量的春水,上头的蜜糖已经被全部融化了去,就连竹签子都是湿的。秦尧玄低头,将她屁股的那根奶棍也全部捅进去,桃华闷哼一声,嗓音沙哑得很是惹怜:“好吃。可华儿饿……”
“张嘴。”
沾满自己体液的糖葫芦被喂进口中,桃华囵吞吃下,若不是有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华儿可还想吃些别的?”
秦尧玄见她有了点力气,俯身去吻她。从她的脸颊到脖颈,留下一串串红印,纤细的锁骨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猛地一用力,桃华抽疼地直起身子,正将自己的乳团喂入他口中。
挺立的乳尖就像半熟的小樱桃,秦尧玄先是伸出舌在上头来回画圈,又连着乳晕与乳肉整个吞入。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脆弱的胸口,偶尔被舌苔擦划,齿间扫过,桃华爽得浑身发颤。自己十五岁的身子还是青涩敏感,更不提还有对他性事暴戾的记忆,只是被他手指摸摸都能泛滥不止,更不提如此玩弄。
待秦尧玄将两只乳儿都尝遍,乳尖硬挺得胀大了小半圈,她身下喷出的水已经将他的亵裤沾湿。星星点点的水渍看上去很是羞人。
“华儿的水真是比荔枝还多。”
秦尧玄却没有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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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亵裤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出一颗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剥去外皮。
嫩白的果肉整个剥出来,他放在桃华的花穴口上下磨蹭:“华儿想吃几个?”
“唔……一个……一个就好!”
虽然被他的手掌温过,依旧冰凉沁人。
“这可是昨夜从南省快马加鞭送来的,饱满圆润,华儿只吃一个?”
他在笑,分明是在期待她说要吃很多个。
这荔枝一看就是佳品,一颗就能将甬道塞满,多含几个肯定难受至极。桃华瑟瑟地回应:“两个……”
“依你。”
秦尧玄将荔枝塞进被操弄过的穴儿,第二颗竟是连皮都没剥。粗糙的红色硬皮刮在娇嫩的穴口,每进一点儿桃华都浑身发颤,呻吟越加可怜。
“不要了,陛下……不要……”
桃华委屈巴巴地求饶,“穴儿吃不进了呀,穴儿不要吃这个了……换个吧……”
秦尧玄眼眸扫过屋子,终究是点头,抬掌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臀上:“那便挤出来吧。”
桃华立刻蠕动穴肉,咬着唇努力将荔枝挤出去,背后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汁液混着春水流淌而下,最后她的穴口被挤开,吐出一颗被咬烂的荔枝,喘息间只见秦尧玄的眼中欲火渐起。
他倏地站起身,将亵裤褪下半截,就着桃华放松的身子整根没入。
漫长的前戏后,嫩穴盈盈全是春水,可依旧受不住他青筋盘绕的硕大龙根,桃华呜呜地抽泣,被迫张开的腿儿被任由他抓着,进出的力道之大,像是饥渴多时的饿狼一般。
啪啪的力道干得桃华不断呻吟,这般耻辱的姿势被进入得极深,坚硬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桃华哭叫着不要,但秦尧玄铁了心干她那儿。
卵囊抽的臀瓣泛红,屁股里的奶棍也含得化开些许,交合处水液纷飞,每次贯穿都像将她拆骨入腹似的深刻。
“陛下……嗯啊……啊……”
桃华迷乱地张嘴讨要,但秦尧玄却俯身吻她,“孤允了。”
身上身下都被他全部占有,桃华只觉得脑中白茫一片,分不清是害怕还是舒爽,汹涌的水液便将他喷的小腹濡湿。
“华儿的穴真是淫荡,紧紧吮着孤不肯放开。”
用力地抽插两下射出浓精,秦尧玄漆黑的眼眸也染上水雾,似是满意至极。
他解开束缚桃华的绸缎,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向床榻的短短几步路,在她体内的龙根又坚硬勃然。
“站好。”
秦尧玄的眼神并没有看她,吩咐道:“背过去,把穴儿掰开给孤瞧瞧被操红没有。”
桃华赶紧顺着他的意,微张着双腿,肩膀与脑袋抵在床榻边缘,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给他看。
被操得烂熟的花穴露出淫靡的艳红色,混着他的白灼蜿蜒溪流,两条白嫩的腿儿瑟瑟地打着颤。她似是怕他不满意,纤纤玉指又将花唇掰开些,摇晃着的小屁股还能看见被含得半化的奶棍。
“陛下干的这般勇猛,华儿有点痛。”她嗓音软媚地嘤:“穴儿有点痛。”
本该是娇人低诉,欲拒还迎的求欢模样,最是令他欢喜。
只是这股咬牙的声音,真是煞风景。
“揉揉便不疼了。”
秦尧玄抓着桃华的腰肢,将她往后拉扯两步,挤进她的双腿间全部没入。桃华仰起脑袋呻吟一声,一头青丝随着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翻飞,整个人儿在空中不停摇晃。
他伸手揽住桃华的上半身,手掌将她的两团乳儿全部攥住,让她靠的离自己更紧,上下一并玩弄她的敏感之处。
“呜啊……陛下……陛下……”
从身后被进入得极其畅快的桃华面带春情,身下的快意和胸前的掌心温热叫她舒爽极了。
粗壮的龙根插得小穴又满又麻,体内的击水声和吮吸肉柱的声音都叫桃华满心欢喜。
原来盛怒之外的秦尧玄,在性事上竟是如此舒服。每寸敏感都被他照顾得无比体贴,或浅或重的操弄正是她最想要的那一点,就连被干得发酸的花心也舒服得恨不得张开口将他的龙首含住。
他的手指夹弄着乳尖,倏地提起,又猛地刮过,连着体内搅动的龙根让她舒服得放肆呻吟。
“好舒服……华儿还要,还要嗯……”
“华儿,好好受着,是孤在干你的淫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秦尧玄猛地咬住桃华的脖颈,落下冒血的齿痕。
“呜呜……疼……华儿不逃,别咬我……”
被爽快地送上一次高潮,软下的身子被秦尧玄整个揽住,他挽起桃华一条发软的腿儿,让她站着,完全暴露着花穴任他操弄。
娇人儿似是尝到了滋味,咿咿呀呀地回头索吻,秦尧玄勉强才压住脑中将她干到直哭的想法,顺着她的意一边亲一边慢慢干。
桃华数不清自己丢了多少次身子,几乎小死了一回。两人交合处淫靡一片,地上也全是水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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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华儿吃不消了。穴儿要被干烂了……”体内含不住的龙精往外淌,桃华软糯地撒娇求饶:“不了嘛。”
若他能赶紧重重地抽插几十下结束,便是最好的结果。
可下一秒,秦尧玄竟是一愣,深吸一口气后撤出她的身体。
在桃华惊讶的眼中,他伸手抚着胀硬不堪的龙根搓弄几下,沉声命令:“跪下张嘴。”
桃华呆呆地跪下,张开嘴儿,秦尧玄将即将喷薄的龙根塞进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闷哼着射满她的口腔。
“唔……咳咳……”
从未见过如此情景的桃华吞到一半竟是呛住了,她捂着喉咙将精液全部吐出来,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的秦尧玄。
“华儿先去浴池清洗下。”
秦尧玄抹去她嘴角的白灼轻笑:“孤给你拿些糕点过来。”
“好~”
这便是做完了。桃华忍着身下的酥麻酸痛,一溜烟地往苑后浴池跑。
她刚离开卧房,那股狠戾的阴冷气息又覆上秦尧玄的周身。
他捡起外衫草草穿搭,坐在椅上却严肃至极。
“孤没想到,黎王爷竟还有听活春宫的爱好。”一脚将沾着桃华爱液的凳子踹向榻下,秦黎渊冷冷道:“华儿都已亲口说了是孤的人,黎王爷还想做什么。”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床下一直没有动静。秦尧玄兀自喝了盏茶,也不戳穿。
秦尧玄起身正要离开,听着门外有响动。想起桃华今日饥饿的模样和昨日在晴花园外的人,秦尧玄倏地冷笑一声:“黎王爷若是想尝尝大衍女子的滋味,孤便将华儿身边的贴身婢女,赐予皇兄做个通房丫鬟,也省的你王府皇宫来回跑,可莫要辜负孤的一片心意。”
一时间,屋内屋外的人都如遭雷劈,一动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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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不敢争,还是不想争?
金丝苑在深宫中地处僻静,前世因秦尧玄的态度还落个冷宫名头,无人靠近。
只是苑后袅袅暖烟,小石清润,实为宫中唯一的暖泉。泉底早就命人刻意打磨,边缘坐着正好没过膝盖。桃华泡进去的时候忍不住轻叹一声。
桃花瓣纷飞的春日光景,温泉小苑,惬意无比。若是能再来一点儿甘冽果酒,一块甜味的桃花糕,便心满意足了。
靠在岸边石头,桃华熬不住疲惫合眼小憩。身下的精液缓缓流出,汨汨不断的温热的泉水在身边畅快至极。
水中的青葱玉指很是鲜活。
自己还活着,真好。
秦尧玄走来时便见着桃华歪头斜倚的恬淡场景。在水中的人儿更是佳丽无双。桃花瓣落在她的鸦青发间,长长的睫羽沾着水汽,微微颤动很是惹怜。
他脱下衣服涉水靠近坐下,自己的背靠在石上,长臂一伸将桃华揽进怀里。
“华儿。”
秦尧玄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伸出舌头舔舐她圆润的耳垂:“困了?”
“嗯,困~”
沙哑磁性的嗓音隔着水雾挠在耳朵里,就像羽毛落在心尖上似的,软和又温柔。桃华睁着水漉漉的眼睛,在水中顺势扭了个身,面对面地揽住秦尧玄的脖子,樱唇浅浅地啄在他的薄唇上。
“华儿想吃点东西接着睡了。”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华儿那么乖,都依你。”
秦尧玄果真如同上世说过的话一样,只要她乖乖听话,留在他身边陪伴左右,就不打她不凶她。
他竟然那么好哄?如今被他干过十年的桃华没了羞耻,也知道怎么从性事中汲取欢乐,不与他作对反抗后,竟还有些庆幸。
秦尧玄见怀中人怯怯的,紧抿着唇圈在他怀里,闪烁的眼睛竟还有几分受宠若惊的娇羞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将她抱得更近一些。
手掌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滑下,在臀缝处轻柔,一根手指轻轻戳着桃华发粘的后穴,小人儿立刻缩成一团,就像只下不来树的小猫。
“放轻松,孤给你洗干净。”
“华儿自己来……”
可秦尧玄的指节已经不容分说地挤进肠道,借着温热的泉水轻轻抠挖,里头粘腻的奶渍很快就清洗干净。
他又伸手在桃华的花唇外细细摸索,确定没有撕裂后才将泉水带进她体内。
“疼。”桃华的眼角泛着水光,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嘤咛,“水进去了,有点痛。”
“乖一点。”
秦尧玄的嗓音很哑,桃华透过自己与他紧实胸膛相贴的乳肉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快,身下也有什么东西渐渐地发硬咯着她。
她疑惑地抬起脑袋看秦尧玄。
分明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怎会如此饥渴?又如此,经不起撩拨。
水波盈盈的清澈眼眸,无辜得近乎无垢,秦尧玄喉中轻叹一声,将流连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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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的手指抽出,抓着她的两条腿,便如此在水下插入她的身体。
“唔……胀……”
桃华难耐地踹着腿儿,却被秦尧玄搂着腰动弹不得。
“乖一点,就这么抱一会儿,嗯?”
漆黑的眼眸满是情欲,他俯身舔吻她的唇瓣,“否则就要在这干你了。华儿叫的那么大声,定会惊扰宫女侍卫。”
那就不能不要做吗?
桃华紧张地点头,一动也不敢动。可紧绷的身子连带着穴儿也分外紧缩,秦尧玄忍了片刻,额前的汗水都滴落下来,想抽出去时桃华喊了声疼又只得插回。
他还是我行我素地抓住她的腰上下抽插。
啪嗒啪嗒的水花声中,桃华咬着自己的手指,春意怯怯地瞪着他似是控诉:“不行,不要。”
每次抽插都会将泉水带进体内,微微刺痛着被过度操弄的嫩肉,炙热的巨物借着水儿往更深处顶去,异样的快感让桃华浑身发麻。
在水中,秦尧玄只要稍许用力,两人便会紧紧分开,交合。
桃华胸前的小乳啪嗒啪嗒地拍着水花,溅得两人凌乱不堪。
被秦尧玄抱在水中满满地射了一回,他又拿来一根玉势插进她的花穴,也不管湿漉漉的身子抱着她一路回卧房。
回头看着两人一路走来的水渍,桃华脸红地圈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她竟然和秦尧玄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华儿当真是变乖了。”
秦尧玄将桃华放在床上,重新扣上镣铐时只是轻微发颤,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之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凶狠模样。更像是一只被带回笼内的金丝雀,静静地等着主人下次到来。
秦尧玄不禁又多逗留片刻,坐在床边,将方才因为欢爱没来记得喂的糕点亲手喂她:“好吃么?”
“好吃。”
从昨晚饿到现在,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多回。别说是御膳房的手艺,饶是粗面馒头桃华都会觉得珍馐美味。
她的小嘴一口口地将点心咬下,落下一个又一个娇小可爱的齿印。
分明每口都吃的很少,两颊却鼓鼓囊囊,看上去这张消瘦的脸蛋似是长了几分肉。
秦尧玄不禁就着她的齿印将手中的半块糕点吞入腹中。
一块糕点,他喂桃华两口,他吃一口。
两人就这么静默地吃着。
“啊。”
最后半块桃花糕,见秦尧玄还是要吃,桃华瘪着嘴很是委屈。
他堂堂皇帝有什么山珍海味没得吃,御膳房白天黑夜候着,何苦非得抢她嘴里吃过的?
秦尧玄的牙齿咬到一半,这才想起她最爱吃这个桃花瓣新做的糕点,又就着齿印和沾了他些许口涎递到桃华嘴边。
按理说是该嫌弃的东西,可桃华对于失而复得的美味毫无在意,张嘴就咬,急切间恨不得将秦尧玄的手指头都一并吞进去。
秦尧玄一愣。她竟然连他尝过的点心都心甘情愿吃了,还满脸得意的娇笑。
之前分明他赏赐给她的每样东西,再好再珍贵,也都是嫌弃,全部摔碎丢出。
她真的不逃了?
秦尧玄眸光渐暗,张开用严肃的声音缓缓道:“华儿,孤将你的贴身侍女赏赐给了皇亲王做通房丫鬟。”
他仔细观察着桃华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没有吵闹,只是些许惊讶。但很快她便乖顺地坐直身子,俯首谢恩:“陛下钦点恩泽,华儿代她谢过陛下。”
“华儿身边似是无人伺候,孤再给你指派两个侍女,可好?”
得知查悦被赐给了秦黎渊做通房丫鬟,桃华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这样也好,省的查悦再在自己这儿作妖。至于自己的身世,大衍已是秦尧玄的必取之物,到时皇父皇兄定会进宫臣服,若是能当面相见细问清楚便是最好。
问题只有一个,到时自己如何见到皇父皇兄?
桃华抬头盯着打量着自己的秦尧玄,倏地想笑。
自己真傻啊,答案很明显不是么。只要取悦了这位天下四方莫敢不从的帝王,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仔细想想,前世秦尧玄除了虐待自己之外,他处并无苛刻。最为怡人的金丝苑给了她,灵丹妙药进贡稀罕转天也全进了她这,就连他的龙椅,他都抱着她在上头云雨过。
若不是自己任查悦怂恿,将那些宝贝全部摔碎,又闹绝食又闹自残,每次见到他不是逃就是要同归于尽,又怎会落得那般囚车送押的下场。
“一个就够了。”
桃华浅浅笑道:“华儿现在不过是被锁在此处,有个细心的侍女伺候穿衣膳食便够。”
“孤知道华儿怕闹。定给你挑个称心意的。”秦尧玄捏了捏她的鼻尖。
但她也不喜欢被关着呀!
桃华强作笑颜,正要谢恩,秦尧玄又淡漠开口:“待孤寻得空闲,便常来看你。七日后有赏花会,华儿记得去。莫要再闹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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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宫中姐妹念想。”
“华儿唯愿陛下偶尔想起,便已足够。”
桃华笑眯眯地攀上他的脖子蹭:“华儿不敢与姐妹们争宠。”
后宫的女人吃人如老虎,前世她就没少吃绊子,索性独特到底。十年里见过太多吃人不见血的阴损招了,桃华还是决定能躲就躲。
“是不敢争,还是不想争?”
秦尧玄语调倏地变冷,挑起她的下巴似是愠怒:“孤的皇后之位,华儿竟是如此不屑?”
09.落个沉迷淫乐的名头
桃华不知道秦尧玄突然发什么火,下巴被他扼得生疼,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他总是这个样子,阴晴不定,有各种各样荒诞的借口惩罚她、欺辱她。哪怕只是她多看了别的都能成为被他压在身下的理由。
听闻朝堂上的大臣曾经只是新换朝服,腰间玉坠不合他的意便已污染眼睛为由贬官偏远。越是求圣上三思,越是穷山恶水。
桃华越想越怕,攥着锦被缩成一团。任凭秦尧玄如何扼她的嘴都一语不发。
他拂袖而去,也没说体内玉势能否取出,桃华确定秦尧玄走后没有派人送来鞭子,这才舒了口气。
吸进肺内的空气似乎都带着阴厉冰渣,头疼。
桃华并非故意不言不语惹他不快,只是这后宫之位,她是明白的。上一世的秦尧玄虽然来者不拒,别国公主美姬,大臣爱女照单全收,还一个个正正经经地册封了名头。
惟独皇后之位空着,而且一空就空了十年。就是到桃华死,见到他御驾亲征一统天下,也没见有任何人选。
想来也是,秦尧玄何等神武,千古无人做到的丰功伟业由他完成,当时年纪轻轻不过三十出头。
他坐龙椅,谁敢称凰?
降国公主不敢,大臣爱女不敢。怕是只有真正的天上仙子才当得起他的皇后,母仪天下,伴于君侧。
想起上一世后宫中那些人为了皇后之位,挖空心思互相使计,一幅幅丑陋的蛇蝎心肠面貌,桃华忍不住笑出声来。
难怪秦尧玄瞧她们的眼神总是如此冷漠,想必也是在看跳梁小丑。
他那般万众之上无人敢望的帝王呵……
此时的秦尧玄应该正在出兵攻打大衍吧?桃华想,这条镣铐也好,到时若是见到皇父皇兄,他们定然会诘问自己为何不通风报信,正有个说辞。
桃华放下心思,睡了个回笼觉,将近午膳时才被人叫醒。
“瑶贵妃,该起来用膳了。”
清脆的少女音色。桃华睁开眼睛,一个端庄秀气的宫女,合手站在她床榻边俯身,恭恭敬敬地说:“奴婢是圣上派来伺候瑶贵妃的,之前在圣上的书房伺候,唤作夏朱,请瑶贵妃赐名。”
“陛下取的名便不换了。”
夏朱举止得体,小小的瓜子脸,眉眼弯弯中透着一股机灵劲。
秦尧玄竟然将伺候他读书的侍女送来了,自然是细心合意。
也是监视她的眼睛。
桃华浅浅一笑,不多言语:“我饿了。”
“奴婢这就给娘娘传上午膳。”夏朱这才抬头瞧桃华。
传闻这瑶贵妃入宫两年,对傲国人极度厌恶,派来的宫女侍卫都被赶出。独自居在苑中特立独行,就连圣上的宠幸也不以为意。
都传这大衍公主刁蛮粗犷,一脸横肉,粗粗的嗓门能吓倒一头牛。可夏朱这一瞧,发觉竟是个比江南闺阁女子更娇美的人儿,躺在床上犹如美人在画,开口时樱唇张合,曼妙动听。
‘难怪圣上总是往她这处来。’
夏朱紧张地伺候桃华用膳,生怕她突然使性子,将热汤糖水倾洒。可桃华只是轻轻地舀起一勺,吹散热气,一点点抿入口中。
斯文雅致得吃顿饭都如诗如画。
桃华看得出夏朱很疑惑,毕竟自己这模样和前世相差太多,连秦尧玄都小心提防,更不提这些看人眼色的宫女。
“我吃饱了,夏朱也去吃午饭吧。”用手绢擦净嘴,桃华柔声道:“我有事便会唤你,无法走动的这些日子里,金丝苑麻烦你多照顾了。尤其是屋外那些花草,若是开了,折一两朵让我瞧瞧可好?”
盯着桃华左脚上的那条镣铐,竟是连赏花都得假借他人之手,着实可怜。夏朱连忙应是,将果脯茶水摆在她的榻边才离去。
午后去圣上那复命时,夏朱将话复述,一字不漏。
秦尧玄执笔的手一顿,锦绢上晕开一团黑墨。
“她是无聊了。”
将即将绘完的锦绢揉成一团,秦尧玄眸光冷然地看向夏朱:“好生伺候贵妃。她若不喊,你便不去。”
“奴婢明白。”
都说圣上心思最难揣摩。一如此刻,那团锦绢被丢入火盆,点点丹红犹如飞花,美人小憩的面容被火吞噬化灰。
夏朱想不通,既然圣上亲自提笔为她作画,为何还要关她囚她?况且平日里鞭子也没少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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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朱明白,伺候好了这传闻被圣上厌弃虐待的大衍公主,定比讨好丞相之女更有利。
桃华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春日的午后分明叫人困倦,她却如何都睡不着。
按着桃华上一世的记忆,秦尧玄近日便会出兵攻打大衍,犹如神兵天降直指大衍国都。约莫一月后,皇父皇兄会亲自来这宫内降和。两人离去当日,桃华锯断了这床榻木头,无比狼狈地找到他们乞求将她带出宫。哪怕回不去已经沦为降国的大衍,让她当个普通农家女子也好。
结果皇兄不仅没有听她诉苦,却指责她办事不利,反手就将她五花大绑送到秦尧玄面前。
大义灭亲后,秦尧玄对大衍的苛税减去一成。
桃华觉得浑身发疼。当时自己肝肠寸断地跪在地上,秦尧玄对自己说了什么来着?
似乎是,若是今夜伺候的好不被干晕过去,便再为大衍减去一成税。
桃华当时答应了,结果他将她用绸缎绑在空中,玉势鞭柄干了前半夜,后半夜秦尧玄亲自上的时候险些死过去。
“真是蠢透了。”
桃华现在看见那些绸缎就怕。也不知秦尧玄是哪里见到的淫乐手段,总是捆着她绑着她,强迫她摆出各种各样的羞人姿势。
咬着果脯,桃花越想脸越红,也想笑。分明前世十年什么姿势法子都和他干过了,怎么现在和秦尧玄做那事时还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夏朱进屋时正见桃华心思荡漾,不由得问:“娘娘可是想着什么开心事了?”
“在想陛下。”
桃华不觉脱口而出,赶紧笑眯眯地扭头问:“夏朱你说,陛下今夜会过来吗?”
夏朱立刻点头:“陛下如此宠爱娘娘,定然会过来。”
“就你会说话。”谁不知道圣上只是爱虐玩她罢了。
桃华将手中的果脯塞在夏朱嘴里,算是赏赐,拍拍手示意自己要午睡了。
秦尧玄这几日应当是忙得焦头烂额,统兵布帅日夜不寐。
说起来前世的秦尧玄似乎一刻也不得闲。桃华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无数夜晚,每次她晕过去后还能感到秦尧玄毫不停歇的动作。翌日醒来后秦尧玄都已经去上朝了。
仔细想来,破身那夜好像是桃华第一次瞧见他的睡颜。
难道他都不用休息的吗?
“华儿想什么这般入神?”
桃华倏地惊醒,竟已是掌灯的时辰了。
“陛下?”秦尧玄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苦涩的药丸被喂进嘴里,桃华被吓得噎住,却见秦尧玄的面容贴近,他的唇舌渡来一口水。
“莫不成是在想孤,美梦成真了?怎么一脸惊讶。”
秦尧玄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瓣,一路往下,“放松。”
“唔?嗯……”
身上的纱衣被他褪去,桃华颤颤地伸手推开滑至胸前的秦尧玄:“陛下龙体重要。”
他今早才干过那事,晚上还来?不该好好休息才对吗!
秦尧玄不为所动,张口将乳果含含入轻咬,“华儿不喜?”
她何止不喜欢,简直快怕死了。亏她还以为能偷得几日清闲。
“华儿喜欢的。”
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意思,桃华伸手抱住秦尧玄的脖颈,湿漉漉的眼睛脉脉望着他:“陛下今夜是要留宿在华儿这吗?”
“华儿想孤留下?”秦尧玄唇齿稍一用力,酥麻的轻微刺痛从乳尖直达脑海,桃华仰头嗯了一声,身下溢出一股春水。
挤出穴口的玉势被秦尧玄整根抽出,俨然是要直接开餐的意思。
“明日孤要派军出征,今夜若是与华儿彻夜缠绵,明早定叫将士们好等,落个沉迷淫乐的名头。”
秦尧玄褪去身下的衣物,挽起桃华的一条腿直接没入她早在接吻时就汁水淋漓的花穴,轻笑道:“待喂华儿吃了龙精,孤就走。”
可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东西呢!
明早就要派兵,今晚还来她这儿享乐。桃华感到他猛烈的插入带出大量的白灼和春水,当即被逼出眼泪,在心里骂了他几百遍荒淫昏君。
10.赏花会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0.赏花会
桃华由着秦尧玄折腾了大半夜。他将她翻来覆去地操弄,最后觉得不过瘾,竟是取下他左腕红绳钥匙,将镣铐解开,抱起因高潮而瘫软的桃华围着屋子走了几圈。
这算是放风吗?桃华撑在被推开的格窗边,咬着手指生怕叫出声来。
夜风习习,屋内却是一片春意。风起时掠过乳尖儿,桃华不禁颤抖几下,花穴紧紧绞着秦尧玄的龙根吐出一股水来。
“原来华儿更喜欢这样?”
秦尧玄本就高大,桃华几乎是踮着脚尖才勉强抬起小屁股迎合插入,阻碍重重之下,硕大的龙茎每次抽插都深刻无比,快感强烈得犹如海潮,搅动得春水一波接着一波。
她咿咿呀呀地胡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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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摇头。
“早就被发现了。”秦尧玄见她这副紧张得不知所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禁俯身咬她的耳朵尖逗弄道:“华儿的淫穴那么会咬,吮得如此响,婢女们早就羞跑了。”
“那你……唔……”
正要控诉他故意羞辱,一个重重的顶弄直抵花心,碾得浑身酥麻无比,高潮间淫水翻涌,合着秦尧玄射入的精液将小腹灌得又满又涨。
秦尧玄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流连几下后退出,就着桃华不断吐精的嫩红花穴将玉势整根插入。
好像自己身下从来就没闲过。桃华红着脸,委屈地扭腰:“酸,胀。”
“插习惯就不酸了。”
秦尧玄见桃华听闻自己即将出兵的消息也如此乖顺,心情转好,抱着桃华回到榻上给她戴回镣铐:“若华儿配了教养嬷嬷,后头那张嘴也得调教,日夜含玉。”
“不嘛。华儿怕生。”
那岂不是走一步都难受,桃华连连摇头,谨慎地询问:“现在华儿伺候的不好吗?”
他分明很爽快才是啊。不然怎会一遍又一遍地压着她做。听闻秦尧玄去别的妃子处,最多不过两盏茶功夫就走人了。
前世已经被调教过一次了,桃华可不想再从头体会一遍。
“这便要看华儿表现了。”
秦尧玄摩挲着桃华紧抿的唇,漆黑的眼中全是坏心思。桃华半推半就地伸出舌头,被他手指带着跪在胯间,上下舔舐龙根。待到她上下都得了龙精滋润,秦尧玄才起身离去。
这世桃华并不关心大衍。她已经明白,大衍并非自己的故土,也没有亲人在那。虽然她在大衍长大,却是终日被关在清冷的宫中,一遍遍训导礼仪女戒。
母妃早就去了,父皇对她更是不闻不问。兄弟姐妹对她也是排挤居多,唯独宫席散去时,大皇子会偶尔路过她的宫前带给她些吃食。
桃华直到长大了才发现,婢女的吃穿用度都比她好。
仔细想想,在大衍十三年,最像公主的一日竟是被送来傲国为质的那一天。
桃华苦涩低笑,抱着锦被缩成一团。
这一世见到皇父皇兄,自己还会哭成泪人吗?或许会吧。毕竟他们骗了她二十多年,亲手将她奉上讨好秦尧玄任他玩弄,却在死前都不肯告诉她自己生从何来。
若是真有亲人在世,定会心疼自己。
桃华在金丝苑被囚了几日,皇宫的桃树都盛开娇艳时,秦尧玄差人递来钥匙,解开了她脚上镣铐。
“今日便是赏花会了,娘娘可得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连钥匙一起送来的还有三口大箱,首饰珠宝,春日华服,胭脂水粉。
夏朱捂着嘴拿起镶猫眼石的花钗道:“娘娘,这宝贝可是先帝六十大寿时,南疆进贡的贺礼!没想到圣上竟命匠人打造成了一套首饰,您瞧瞧,这色泽闪烁得何等明亮。”
话音刚落,夏朱又拿起一件轻粉色的云纹襦裙叫道:“这料子织衣局每年就出一匹,大都是太后心好的颜色,没想到还有粉色的……这手感,似是前几日才织成的!”
“那便穿这件吧。”
秦尧玄喜欢她穿轻粉色的罗裙,配件月白衫子,送来的衣物大抵都是此类。
夏朱在箱子里翻了好一会儿,每件都是珍宝,她叹得都累了,站在桃华身后梳髻的手都在抖。夏朱看着镜中一脸淡漠的桃华,不解问:“娘娘,您真的不戴那套猫眼石首饰?这步摇太过素净,珍珠翡翠也是不是顶顶好的,哪比的上那套?”
“太重。”
桃华无奈地摇摇头,“我身子不好,尽量简单些就是。”
有了腮红的脸蛋看上去多了几分神采,抿过唇纸,桃华这才穿上秦尧玄送来的银锦绣鞋。
赏花会由来已久。名字倒是诗情雅意,实则都是后宫妃子争着抢着到圣上面前吟诵几句,求个升封赏赐。
桃华可一点都不想和她们争宠。皇后那位置,左右是没人坐得了,凤印注定无人可掌。
她倒不如乖顺地在一边赏花,装个哑巴,省的一言不慎惹秦尧玄不快。
往常热闹的御花园今日更是非凡,桃华一路走来,许多还未开的花竟是开了,该凋谢的依旧娇艳。
水边小亭聚着五六十号人,除去婢女,妃子大约有二十多个。桃华示意夏朱轻声跟在身后几步,朝着亭子小坐默默走去。
刚走进几步,便觉得不同寻常。
没想到秦尧玄竟是到了。他此时一身闲适的玄色长衫,捻着玉盏坐于石凳,阖目静默间孤傲无比,好似融融春日未化的寒霜,一时间无人敢上前打扰。
桃华也就站到最边侧的地方,前头妃子的侍女将她挡着大半身形,低头等待。
“既然到了,为何不上前行礼?”
倏地,秦尧玄睁开眼,黑眸中怒意凌然。
所有人立刻齐刷刷跪下去,齐声的圣上万岁喊得桃华头晕脑胀。
桃华身子虚,不喜闹,就是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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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静大了些都会惊扰到她。桃华顿时脸色发白,膝下发软,颤颤悠悠地跪下来缓声行礼。
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桃华。这位向来特立独行的大衍公主。
众人先是惊羡于她的容貌穿着,但随即奚落地看起好戏来。
圣上开口让行礼,唯独她站那儿娇娇弱弱的不肯,可不是找责罚吗?有人甚至想圣上赶紧将她的贵妃名头摘了才好,免得所有大家闺秀名门女子都被这个大衍女子压上一头。
只见秦尧玄站起身,走向桃华,眉头紧蹙。
离圣上最近的兰妃不禁嗤笑出声,暗想这大衍公主的日子可算是到头了。平日里在金丝苑里作妖也就罢了,皇上赏了多少顿鞭子还不长记性。如今竟还在赏花会上搞特殊,陛下最是看重礼仪规矩,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也得扒她一层皮。
兰妃想到自己昨日投其所好,赠送陛下一条上好马鞭,会不会抽在这瑶贵妃身上?
那还怪可惜的,那条马鞭是驯服烈马所用,带着细细倒刺,若是招呼在人身上定然会带下皮肉,鲜血淋漓不好清洗。
“怎的脸色那么差。”
秦尧玄走到桃华的身边,揽住她即将跪下去的身子,缓缓道:“身体为重,不舒服便不跪了。”
“谢陛下。”
桃华被秦尧玄牵着坐到石凳上,方才他抿了一口的茶水喂进嘴里,算是缓过来了。
妃子们诧异至极,没听着秦尧玄说平身都不敢抬头。
但兰妃却张大了嘴,看见圣上正拉桃华坐下,眉目依旧冷如冰霜,却亲手喂她饮茶。
兰妃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赏花会是最能得圣上宠爱关注的时候,难道这瑶贵妃,竟还撞对了?
那么她也……
兰妃正欲起身,秦尧玄却顺势将桃华揽进怀里,淡淡道:“莫要辜负春光花时。都起来吧。”
兰妃嗖地站起来,火急火燎的摸样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将身旁侍女吓了一跳。
秦尧玄的目光果然落在她身上。
随即,在兰妃惊喜若狂强作平静的眼中,她见着圣上薄唇启合。
“扰孤兴致,赏五十鞭。孤昨日正好得了条新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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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如去江南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1.不如去江南
桃华靠在秦尧玄的怀里,面色越加苍白。她的心跳如雷,秦尧玄圈在她腰间的手每紧一寸,呼吸更艰难一分。
紧靠着的胸膛却平稳地跳动,还有一声浅的几乎随风消散的轻笑。
他似乎很喜欢桃华这般局促。
“让孤瞧瞧。”秦尧玄将桃华整个人抱进怀里,揽在他腿上。
“唔!”
桃华紧抿樱唇,表情无比痛苦,似是有难言之隐。美眸中一汪春水,怯怯地看着秦尧玄,却不言不语。
众妃子见她这恃宠而骄的模样,盛妆花容很是难堪。圣上问话都不答,难道她是个哑巴!若真是身子不适,坦言直说告退问医便是,还指望圣上给她治病?
大衍女子装的比她们还娇柔。
在妃子们看不见的石桌底下,秦尧玄的腿缓缓挪动,正抵在桃华的腿心,体内玉势被推碾,紧绷的身子敏感至极,些许动作都会将不该有的羞耻快感不断放大。
“华儿若是不适,便靠着孤。”
不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兰妃撕心裂肺的求饶哀嚎钻进桃华耳中,眼前一幕幕往事重现。那凌厉的每一鞭似乎都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血花纷飞,渗入血骨的疼。
桃华如同受了惊吓的鹌鹑,缩得一动不动,任由秦尧玄将她整个儿面对面抱着。
他的腿前后磨蹭,耻骨处磨得生疼,流出的水快要打湿裙面,桃华瑟瑟地伸手抓住秦尧玄的衣襟,神情可怜地求饶。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秦尧玄玩弄到失态,她不想也受不住。
“乖一些。”
膝盖猛地往上一顶,桃华闷哼间身子犹如残花凋零,飘落间被抓入掌心,缓缓合拢揉捏。
秦尧玄一手揽着桃华的腰肢,另一手却覆上她的胸前,隔着轻柔的衣料抓住她的小乳,在乳尖处打着转,而后揪住,不断用力搓碾掐刮。
“疼。”桃华嘤咛一声。
“现在的兰妃,都看见了?”秦尧玄却没有看她,抬起叫人心惊的冷酷眸子扫过在场所有人。
妃子们纷纷点头,立刻变回毕恭毕敬的模样。听着耳边越加虚弱似是渐死的求饶声发颤。
“再敢如此,同样下场。”
所有人面面相觑,刚刚兰妃做了什么?不就是起身时太过匆忙扰了圣上兴致?
唯独离兰妃近的那些个婢女妃子,听见了那声嗤笑。看着被秦尧玄抱在怀中的桃华,愤怼不甘却冷汗涔涔。
圣上竟如此偏心这大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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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乳尖已经肿胀发疼,隔着衣料都能感到热度,秦尧玄终于松了手,替桃华捋去鬓角被冷汗沾着的碎发,轻声道:“华儿若是不乖,也是一样下场。”
桃华定眸看了看已经浑身是血,背上没有一丝好皮的兰妃,应该还有二十来鞭,可她已经晕死过去。
行刑的人拎起备好的冰水就倒下去,骇人的惨叫声后又是鞭声,桃华觉得四肢百骸都在疼。
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更可怕了。
至少前世,他抽她鞭子从没用过这种伤人的马鞭,更不会将肉翻出来。撑不住快晕死过去的时候也会喂水叫她熬着,怎会这般对待死囚一样的残酷。
“华儿会乖的。”
眼看着兰妃真的要被鞭打至死,桃华怕得连连摇头,也顾不上众人眼前,直接抱住秦尧玄的脖子求饶:“陛下,别这样。华儿怕。”
她真的被他打怕了。
只要他不打她,怎样都好。
“叫的这般难听,扰孤赏花兴致。”
被桃华抱住的秦尧玄身子一颤,嗓音也低哑一分,“拖下去拔舌。”
行刑人立刻停手,拿布条捂住兰妃的嘴直接拖走,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这下不仅桃华害怕,妃子们也吓得面如死灰,各个跪在地上却不敢开口替兰妃求饶。往日里仰仗兰妃家世背景的,此时也是紧闭嘴巴,生怕触怒圣上。
“赏花吧。”
秦尧玄似是倦了,抱着怀里的桃华起身,倚坐在水边水榭。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发,就像逗弄一只乖顺的小宠物。
侍仆们当即将桌上糕点茶水扯下,奉上四宝丹青,搬来椅子与乐器。
按理说是从贵至低,桃华身为唯一的贵妃本该是第一个,但她此时眼角眉梢全是惧意,缩在秦尧玄怀里一动不动,也无人敢出口相请。
静默片刻,没人舞文弄墨,也没小曲儿,只有各个倒吸冷气的声音。
秦尧玄随意一指:“你。”
“啊?”
被指着的妃子看上去才十七八岁,当即做出鬼一样的哭脸。
一直站在远处的总管连忙提醒:“将陌美人的古琴呈上来。”
直到被婢女扶着坐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圣上选中了。
过度的紧张下,曲子弹得断断续续甚是凌乱,桃华听得难受。虽是出生大衍,桃华却和别的姐妹不同,日夜宫中学习女戒,琴棋书画,刺绣小曲,与大衍粗犷的民风毫不相符。
当时有人嘲笑她哪是公主,更像是圈养的求恩艳女,只差没给配几个嬷嬷男人教导床第淫乐。
见桃华的小脸随着曲调忽皱忽舒,秦尧玄静静听着也不打断。
有妃子泼墨作画,呈上来时秦尧玄只笑不语,也有吟诗题词,一派春日光景。时间流过,桃华觉得无聊至极,想挣脱怀抱,可他的手臂却牢牢揽着,稍一动就会掐得她乳尖生疼。
桃华只得靠在秦尧玄的怀里,昏昏欲睡。
秦尧玄倏地叫停正在抚曲的妃子。总管以为圣上是倦了,躬身上来说:“圣上,左相与工部兵部尚书已经在御书房等候许久。”
“又为江南长明河而来?”
“正是。这已经是这月第三回了,江南太守也派人快马送来急信。”
手指停在桃华的发间,见人儿已经合上眼睡着,秦尧玄摇头道:“曲子与这春日不符,吟诗作画便是。”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桃华睁开眼睛,见妃子们各个立在亭中,手上捧着文宝画作,这才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该写几个词讨好秦尧玄。
见秦尧玄表情有变,总管又上来提醒催促江南一事。
“赏花会,华儿倒是睡的香。”秦尧玄径自摩挲着桃华的唇,似是苛责,“华儿可是准备了什么?”
偏偏桃华就是什么都没准备。
她是大衍公主,就算会这些傲国女子专长的文雅,也不该在妃子们面前展现出来。跳舞吧,此时身下含着玉势,她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抚曲,可乐器都被撤了下去,难道要清唱几句?
见妃子们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桃华心叫不妙,但又无可奈何。既然秦尧玄故意在人前表现得如此亲昵,自己也得装装样子,若是示弱,私底下定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桃华想起刚才总管说的江南一事,心中顿时有了计划。
“恕华儿愚钝,看惯了这御花园的美景,已经没有更多夸赞言语了。”
心中不断地思索,桃华看向眼神玩味的秦尧玄,背后妃子们的目光更是道道如针,她娇笑道:“烟花三月,华儿想去江南。”
又是江南。
秦尧玄极少见桃华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平日里,桃华见了他都是一语不发,只有羞辱时才会骂他,疼痛无法承受时才会求饶的哀鸣几声。仔细想来,他俩说话最多的竟是床榻间交欢时侯。
这些个妃子想要什么恩宠赏赐,都会在他耳边轻声曼曼,左一言右一语。不知有多少由头花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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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猜,消磨时间。
“江南的桃花定是和宫中不同,陛下,华儿去那儿给您赏花舞曲可好?”
水润的眸子静静瞧着他,没有期许,反而像是询问。
秦尧玄觉得桃华当真是变了。他知道她会舞曲,却从未见过。
她还是怕他,想逃,但果真如同她所言,逃进他怀里来了。
“华儿那么乖,依你。”
秦尧玄给各个妃子都赏赐了些东西,虽未升封,但有兰妃那样的开头,一个个妃子也已经心满意足,感恩戴德地叩谢龙恩下去领赏。
桃华被夏朱扶着回到金丝苑,一会儿又送来两大口箱子,看着惊叹不已的夏朱,桃华却怎的都开心不起来。
她记得江南,前世今生都是极美的地方。
只是前世的她从未离开过皇宫,被囚禁于清冷的金丝苑,却也听闻江南水灾。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当时秦尧玄攻打大衍正捷报频频,举国欢庆,百姓们将他捧得犹如神皇再世。可大衍才降几日,苛税重刑刚示,长明河便泛滥决堤。
千顷良田被淹,城郡溢水,浮尸遍野后饥荒与瘟疫接连不断。
南疆趁虚而入,傲国一时民不聊生,饶是宫中都是人人自危。天谴流言四起,朝堂上也心思不安。
天灾人祸的绝境中,秦尧玄竟是稳住局势。杀了不知多少不忠的乱臣贼子,一个个抄家九族,殿前撒血,成了个十足暴君。
那小半年,秦尧玄极少来桃华身边,但每次都是卯足了力气折腾她。
许久后的某个无眠夜,桃华听见秦尧玄叹过,当时若是能狠下心离宫,去江南亲自走一趟便好了。
这一世,桃华不知道秦尧玄在宫中究竟有什么原因束缚着他,狠不下心离开,但她得让他去江南看一眼。
“也算是为黎明百姓尽些薄力吧?”
桃华心绪翻涌,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12.越快乐越疼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2.越快乐越疼
“娘娘,这些东西怎么办?”
“你欢喜便收着,将来出宫时当做嫁妆也好。”
晚膳时瞧见桌上的各种小玩意,桃华不禁扶额轻叹。自从赏花会结束,各个妃子都往这有冷宫之称的金丝苑来。早上问礼,下午请安,挖空心思送来礼物,若是拒绝便泪水汪汪地用手绢擦眼眶,好似桃华欺负她们一样。
虽然是后宫唯一的贵妃,桃华的年纪却是妃子中最小的。见了面她都得管她们叫声姐姐,又如何说重话拒绝。
妃子之下的美人们虽有比桃华更年小的,但大都是照着秦尧玄的喜好,挑的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一类,自然不会往桃华这来。
“多谢娘娘!”夏朱连忙跪下行礼谢恩。
虽然这些东西远比不上秦尧玄送给桃华的好,见多帝王手笔的夏朱也没挑剔,仔细选了几样一般常见的给自己,大都数还是给桃华收进房间里。
“娘娘,明日是媛妃生辰。她的父亲是西屏王。”
夏朱尝了一口玉妃今日亲手送来的百花甜糕,确定无毒后送到桃华嘴边:“您是不是过去一趟?说不定圣上也会去呢。”
桃华摇头。
于情于理,她都该出席。西屏王的来头极大,几代如一地镇守傲国西关,是大衍最提防的王侯,在秦尧玄夺皇位时暗中也出了不少力。这媛妃与秦尧玄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自幼生养在宫中,由现今的皇太后亲自教导。
可以说媛妃是真正的傲国公主,宠爱无双。
“娘娘您怎可不去呢?圣上都三日没来金丝苑了。明日您不去,圣上说不定就留宿媛妃那了!”夏朱着急地替桃华出谋划策,“别怪夏朱多嘴,娘娘您怎的一点也不在意啊?您这般单纯,再不多些心思可怎办?”
这几日的相处,夏朱对桃华已经是欢喜至极。她不像别的妃子那样严苛,也没有架子,更像是个小姑娘,给颗糖都会笑着说谢谢。像极了她入宫前的胞妹,夏朱情不自禁道:“娘娘,这圣心难猜,不多费些心思手段可是会吃大亏的。”
“我总不能锯开床头,带着镣铐去。”
桃华轻轻地笑,拉着夏朱让她坐下切莫着急,“再说陛下不来我这不也挺好的吗?夏朱就能陪我睡屋内,免的在门外守到半夜被蚊虫叮咬。”
“您可千万别那么想!奴婢巴不得天天为您和圣上守在门外呢!”
夏朱急切说完,才觉脸红,赶紧低头问:“娘娘,您身下那东西已经三天没取出了吧?是不是很难受?奴婢替您揉揉腰吧。”
“好。”
一连三天没有拿出,身下又胀又酸,桃华的腰都是疼的,只有按摩时才会稍许舒服。
可秦尧玄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一如他赏花会时只是说了句依你,却不见真的带她去江南。桃华想,这条镣铐,他就是想将她囚禁至死才对。
想要改变,还是太难了吗?
夏朱手下的力道不重,柔柔的很像挠痒痒,趴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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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桃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几日服药少了,身子却不知为何更加虚疲。
“唔?”
恍惚间,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动。甬道如同小蚁啃噬般微痛发痒,还有异物划过的可怕感觉,桃华迷迷糊糊地扭腰,却被有力的手掌按住。
可是,越来越痒了。
小蚁每咬一口都疼一下,花径的嫩肉如同被蹂躏般疼得发麻。分明没有快感,却汨汨不断地流着水。一片混沌中小蚁似乎爬进了血肉心头,细细密密的刺痛扎得浑身发烫。
“不要……”
可怜的乞求声,桃华觉得自己像被虫子吞噬般泛冷,睁开眼睛却见着床帏低落。
“华儿乖。”
有人在身后。桃华挪了挪脑袋,透过水雾发现竟是秦尧玄在榻上。他的面色比她还难看,唇齿交战,眉头紧蹙,额前的冷汗滴落在桃华的背上竟凉得骇人。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陛下,我痛。”
桃华扭过身来,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全是水。她像前世犯病时一样,希望秦尧玄能给更多的疼痛将这蚀骨的啃噬压下去。
当头一刀,总比片片凌迟来得爽快。
“孤知道。”
秦尧玄坐直身子,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水的花穴,抓住那根玉势进进出出地操弄。
“别……别啊!”
好爽,好痛!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淫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感和痛意根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桃华不出几下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操进来啊……”
“华儿?”
见身下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身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在桃华痛得快打滚,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下。
坚硬灼热的肉柱进入体内,桃华呜呜地泻出水来。
“痛,我好痛!”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身抽搐的桃华抱进怀里,性器极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他俯身吻住桃华,两人口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身下渐渐被捣得发麻发痒,桃华眯着眼睛闷哼,一股龙精喷洒在体内,黏糊糊的感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好受些了?”
秦尧玄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还好,嗯……哈啊……”
桃华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口中的呻吟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点儿。”
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断地说着靠近他,索求他,将他吮在体内榨得一滴不剩才好。
“依你。”
秦尧玄将桃华压下身去,又是让她跪趴着从背后猛干,桃华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凶狠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失态。
待细密的怪痛终于被压下去,桃华眯着眼睛不断轻哼:“不要了,被操得好痛……穴儿要坏掉了……”
“你啊。”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在她穴中为非作歹的肉柱终于退出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涂在每寸嫩肉上,舒服极了。
水声响后,温热的棉巾擦在身上,身下乱七八糟的淫水和精液被擦干净。就连脖颈后的汗水也没放过,桃华闭着眼睛,嗓音软成了一滩水:“夏朱擦的好舒服,再给我捏捏腰……”
“娘娘?”
“嘘。”
温热的棉巾摊开在腰上,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终于不再是挠痒痒。桃华舒服得连头发丝都在发麻,嘟哝说:“捏到我睡着才许停噢……嗯……舒服……”
捏了几下,桃华就昏沉得仿佛睡着。小嘴儿还在不停地呓语。
她听见有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来到榻前,一副病情火急的样子。
“圣上快快坐下,老臣给您把把脉!”
声音那么苍老的太医,是妙手回春的梁太医吧?他分明早就告老还乡了不是么。
桃华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她,为什么先给秦尧玄探脉啊。他回去吃点补肾壮阳的汤药不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太医一来,夏朱揉捏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吗。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桃华实在太困倦了,根本听不清。
“已经没有药了。”
“老臣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老臣冒死相劝一句,眼下唯有一个办法。”
“杀了她。”
13.讳疾忌医 欺君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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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3.讳疾忌医
杀意,比乱箭穿喉时还强烈,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桃华失声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眼前是大抵相同的光景,尚未断去的手脚,恍若隔世。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夏朱扶着桃华坐起,担忧极了,“您发病的模样真是吓坏奴婢了,现在就传太医来。”
“发生了什么?”桃华头疼欲裂,“陛下可是来了?”
“圣上和太医正在偏厅看病。”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桃华不解,秦尧玄自幼习武,向来精力充沛。折腾她十年都不见任何不适,偶感风寒都未有,为何今夜来自己这儿要着急传唤太医。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桃华还想问些什么,门却是打开了。年过八旬的梁太医缓步进来,苍老的声音说:“圣上差老臣给贵妃娘娘看病,退下去,切莫打扰。”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娘娘这病从大衍带来,年岁已久,不会伤及本身。只要不断药便与常人无异。”
桃华点头。梁太医不愧为傲国第一妙手,只是探脉便察觉一切。
“老臣这就去向圣上复命了。晨露刚降,此时寒气最重,圣上还在偏厅等着,可不能怠慢。”
“等等!”
赶紧叫住他,桃华小心问:“陛下他可是身体抱恙?今夜突然传唤太医而来,为何?”
梁太医回过身,年迈的污浊双眼露出一道寒芒,桀桀地笑了两声:“娘娘终日与圣上沉迷享乐,一直没发现龙体不适?”
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美色惑君的妖女一样。桃华脸上一红,心虚至极地摇头:“还请太医明说。”
“圣上自七岁起便每日进服汤药,安神壮体居多。练武也是为强身健体。”梁太医捋了捋胡子,坐下唏嘘不已:“圣上身体自幼由老臣调养,看似精神饱满,实则内体虚亏。长夜无法入睡,久处焦虑,因而多疑易怒。”
难怪秦尧玄的性子如此古怪。
桃华暗叹一声问:“可有法子治疗?”
“圣上这是心病隐疾,老臣愚钝,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这几年来更有讳疾忌医的的苗头,老臣为免惹得圣心不快,已极少进宫了。只是,恕老臣斗胆,恳请娘娘劝诫圣上保重龙体,天下家国可不能没有他。”
“国不可无君,这道理我懂。”
可她只是被秦尧玄囚禁于床榻的承欢之人,又有什么办法。
“圣上近日要去江南,老臣听闻在那儿有个云游神医,开的方子灵药专治心疾。娘娘若是碰着了,可请他为您缓解久疾,若能为圣上求个方子便更好了。只是圣上不愿再寻医问药,全部心思都在国事之上,娘娘可得多操劳些。老臣离宫前也会再进言相劝。”
“我会的。”
桃华点头,自语道:“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以陛下为重。”
梁太医这才露出个笑容告辞。
桃华以为秦尧玄得了太医复命便会摆驾离开,今夜还剩些许能有个好眠。
忽然,门外火光乍现,似是有侍卫将人拖出去。纷纷扰扰很是嘈杂。
“怎么了?”
见夏朱脸色煞白地进屋来,桃华心叫不好。
“娘娘……”夏朱吓得手都在颤,“圣上他……他将梁太医拖下去斩首了!”
这么严重?
桃华想起梁太医说的讳疾忌医,心疾已久性格暴躁,顿时瑟瑟发抖。
别说是为国为民了,就是为自己接下来几年能过得好些,她都得想办法把秦尧玄这病治好!
门被推开,秦尧玄步入时好似罗刹般阴狠猎猎,夏朱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极其失礼地告退合门。
“华儿,梁太医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手指扼起桃华的下巴,秦尧玄的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将她看穿:“莫听他胡言乱语。你好得很,孤也好得很。”
“梁太医说……说华儿这病由来已久,只要按时服药便是。”
森冷目光犹如毒蛇在身上游走,桃华害怕地低下头,却被他扼得更紧。
薄冷的唇覆盖而上,撬开她的牙关,还有着血腥味的舌进入口腔肆意翻搅,如同开疆掠土的霸道。每寸呼吸每滴口涎都被他吞入腹中。
一口,又一口。要将她全部吃掉似的。
桃华被吻得头脑发晕,身子忽的被秦尧玄背过去,两条腿儿被打开。桃华甚至来不及喊不,还未完全硬挺的龙根已经就着她花穴内残留的精液重重插入。
“啊……放开我!”
桃华委屈得大叫:“我不要,我现在不想做这事,你放开我,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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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桃华!”
瘦弱的肩膀被秦尧玄猛然拉起,他的牙齿犹如猎兽重重啃在脖颈最细嫩的地方。身下的动作越加粗鲁,硕大的肉柱在体内横冲直撞,全部抽出,又重重地全部碾入。
“疼,我不要做了。呜呜,陛下,华儿痛……”
有快感在发酵,但桃华觉得可怕极了。秦尧玄又像前世一样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按下挺入。他的身体既然不适,怎还可以这般放纵享乐?
“痛也给孤受着!”
可求饶声后,秦尧玄似乎更气了,他的手掌大力抓弄胸前雪乳,就连乳首都未放过,小巧的乳尖儿被拉扯掐挠,桃华再多求饶的话也变成吃痛的呜咽。
“我不要了……唔!别……”
秦尧玄将手往下,伸到被他阳物撑开的红肿花穴之上,按住那颗小小的阴蒂,猛地一掐。
“呜呜!”
巨大的疼痛将快感冲得毫无踪影,桃华直觉眼前发黑。身下的抽插一次重过一次,桃华感觉自己又变成一滩烂肉,任凭秦尧玄次次贯穿玩弄。
好可怕,这世的秦尧玄还是好可怕。
桃华绝望地闭上眼睛,再醒来时,锁在脚上的镣铐竟是不见了。
“哎?”
眼前的光景极为陌生。
耳边哒哒的马蹄声还有车轮滚滚的声音,微微起伏的颤动,正是在马车里!身下是柔软裘皮铺锦,一个软枕,还盖着丝被。
“华儿醒了?”
小案后的秦尧玄放下书籍,挪过来看着桃华。
他的面色极差,似是整夜未睡。
“陛下,我们这是?”
“去江南。你入睡有两个时辰了。”秦尧玄打开整面格柜中的一格,取出一瓶软膏说:“出发匆忙,还未给华儿上药。来,将腿儿分开。”
语调仿佛轻哄,桃华紧紧抓着丝被,终究是在秦尧玄寸寸变冷的目光中松开。
身上竟然只有一件轻薄纱衣,桃华抿着唇怯生道:“还请陛下怜惜……”
“上药,又不是干你。”
秦尧玄轻叹一声,揉她脑袋:“昨夜是孤干的狠了,华儿置气了?”
“华儿不敢。”
“呵。”
冷笑。这说明秦尧玄又生气了。桃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反抗不对的话就求饶,求饶不对地话就示弱,可这般毫无瑕疵的话都能惹他不快?
生怕他在马车上做出些什么,桃华强逼着自己忍下恐惧,靠近秦尧玄的怀抱,主动分开腿说:“陛下,这儿痛。要揉揉。”
“华儿若是乖些就好了。”
秦尧玄想起昨夜梁太医回来复命的话,眼眸越加深暗,“只听孤一人,可好?”
桃华心中大感无力。
她现在若说不好,秦尧玄会不会立刻打道回宫,将她捆起来抽?只得瑟瑟地点头,露出个笑颜道:“华儿都听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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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感谢大家的珠珠,么么哒~
14.蒙眼上药车震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4.蒙眼上药车震
车外是春日美景,两世来第一次离开深宫的桃华难掩好奇。
都说傲国地处福泽,山川秀美。比起草原戈壁荒漠的大衍迷人太多。
桃华身上的吻痕和齿印已经涂了药,虽然看上去青青紫紫无比惨烈,但这药膏效果极佳,不消片刻便不疼了。
“躺着还是跪过去?”
秦尧玄从格子里拿出一根莹白玉势,在药膏小盒中来回蘸取,将选择交给桃华。
当然是躺下更舒服,跪下背对秦尧玄的姿势很像小狗,实在是太过羞耻。但桃华生怕秦尧玄还在气头上,抿着唇,缓缓地背对他。
腰肢下压,双腿分开,白嫩的臀丘展现在秦尧玄眼前。浅粉色的纱衣挂在腰间,惹得他口干舌燥。
今日出发著实匆忙,桃华还是一头青丝散发,如墨般散乱在绸锦之上。
腿心处的隐秘春光一览无余。丰盈的贝肉些许发肿,还挂着未干的淋漓春水。粉嫩的小洞因为过度操弄并未合拢,露出里头艳红的媚肉。灼热的目光下桃华的身子一颤,轻哦间一缕混着淫水的白灼自穴口缓缓落下。
车厢内萦绕着桃华的淡淡体香,还有春水的粘腻,精液的腥味。
淫秽的模样叫秦尧玄心中发痒,胯下鼓胀一团,只想立刻将性器塞进她这流水不止的淫荡小穴,干得她春水四溅呜呜求饶。
“华儿只是被孤瞧一眼,便湿了?”
手指轻划花唇,捻起粘在她蕊珠上的体液,秦尧玄似是来了玩心:“里头那么多水,药膏抹进去也没用。”
“陛下……华儿受不住的呀。”
桃华委屈得直哼哼,被他压着做了一夜,还发过病,此时哪还有力气再被他那么粗暴地干一回。
“知道华儿身子不好。昨夜哭的那般可怜,水都泄了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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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玄的停下揉捏她阴蒂的手,两指掰开花穴仔细查看,“放心,没有裂。”
桃华是该感谢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还是秦尧玄昨夜的手下留情没把她往死里干?
真是越想越委屈,沾满药膏的玉势每往里推一寸,桃华就落下一滴泪。待到甬道稳稳含住暖玉,药膏涂抹均匀,秦尧玄将她抱起时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可怜极了。
他取来锦帕给她细细地擦净。
“弄疼华儿了?”
“嗯。”桃华感到屁股底下他的欲根又高高地翘起,水漉漉的眼睛示弱又讨好地看着他:“陛下,在马车上不做好不好?”
“知道华儿怕羞。”
秦尧玄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有些玩味道:“华儿是想上头含着,还是下头含着?”
为什么还是要做啊?她好想拒绝怎么办。
桃华思索片刻,想说上头用嘴服侍,可秦尧玄又说:“华儿不想看窗外风景吗?”
只见秦尧玄将车窗打开,从未见过的景象透过这小小的窗子落入眼睛。高耸的树形状不一,树枝上还有飞鸟,路边的田埂水牛都叫桃华新奇不已。
秦尧玄将桃华抱至怀中,缓缓抽出她身下已经化完药膏的玉势,青筋凸起的坚硬性器磨蹭在穴口问:“孤就这么插着华儿,让华儿瞧外头可好?”
“好。”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如同包裹蜜糖的砒霜。可桃华却甘之如饴。
囚了她十年的男人,竟然愿意给她瞧一眼外头。不管是福是祸,先看了再说。
两片湿淋淋的柔软肉唇含住龙根,缓缓没入体内时并不算疼,反而因为阳物的温暖炙热灼得药膏效力更佳,龙首顶在花心时又酥又麻。桃华不禁眯起眼睛呻吟,腰肢软软地靠在秦尧玄怀里。
不时吹进车内的暖风熏得桃华些许迷醉,秦尧玄的手捧起她的白乳,一边抹药一边爱抚。
原来春天真的会叫人发情发软。桃华抬头能依稀看见秦尧玄的半张脸,表情无比柔和。
他好像不生气了?
“尧玄。”
她呆呆地叫了一声,将昨夜被捏疼的乳果往他掌心送,“有点痛。”
“孤在给华儿上药。”
轻笑间将乳儿揉得又软又胀,秦尧玄将手缓缓移到桃华被他插入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撑开的花唇处揉捏,就连顶端的阴蒂也没放过。
“嗯……”好舒服,药膏被抹开后身子很是舒畅。渗入皮肉的药效带起点点酥麻快意。
本还紧张的桃华被这体贴上药弄得无比惬意。窗外春景动人,不时还有鸟鸣悦耳。
秦尧玄忽然抽插一下,桃华的喉间不禁溢出一声蚀骨的暧昧呻吟。
身下吐出一股春水,但被硕大的龙根全部堵在穴中,小腹上秦尧玄的手掌正在揉搓。
“华儿的穴正含着孤呢。”手指似是在描摹小腹之下的欲根形状,最后停在她的肚脐眼儿打转,秦尧玄缓声道:“是不是孤被插得很满?”
“还不是陛下的龙根太粗了。”桃华眯着眼睛有些困意,软糯道:“插得穴里好胀,流都流不出来丁点儿,当然满。”
本是正经的回复,还有些控诉。谁知秦尧玄竟然喟叹一声,俯下脑袋亲吻她的耳廓。
“孤的华儿真乖。”
这又是怎么取悦他了?桃华听着耳边被秦尧玄舔舐发出的暧昧水声,身下的穴竟是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他的龙根发出细微的咕啾声音。
唔,身子发烫,有些想做了。
桃华对这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并不介意,流的水多一些,被干时就爽一些,反正左右逃不掉还不如享受。也省的挨鞭子,被调教成秦尧玄口中的淫荡贱奴。
小屁股刚刚抬高,秦尧玄立刻察觉,大掌压着她的腰肢又回去。
“哈啊……”
细细的快感叫桃华舒爽又害羞,她伸手想关上窗,和秦尧玄爽快地做上一回。可他却制止桃华的动作,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调侃道:“说不要做的是华儿,想做的也是华儿。”
桃华的眼角眉梢全是媚意,扭过头,小舌舔着秦尧玄的喉结缓缓说:“陛下不想吗?”
分明在她穴内的龙根一跳一跳的,不时还扭动一下。
“华儿觉得孤想不想?”
抓起她的腰肢抬起,只剩肉楞分明的龟头卡在嫩穴口,忽然下压,饥渴的穴儿受到强烈的刺激登时就达到巅峰,桃华瞪着腿儿泻出水,委屈地看着秦尧玄。
他对她的身子也太过了解了些。分明这一世才被他干过没几次才对啊。
“孤带华儿试试别的。”
看着桃华水意氤氲惹人发狂的眸子,秦尧玄取来一块白纱遮住她的眼。手指轻叩箱壁,马车登时停下,恭敬的声音传来:“圣上有何吩咐?”
“往小道走。”
秦尧玄按住怀中不安的桃华,用手指将藏在花唇内的蕊珠揪出来抚
χㄚùsんùщù.cc 分卷阅读27
慰,声音却淡漠如霜。
放着平坦的官道不走,往小道走?但车外人不敢置喙,朗声应了是便调转方向。
不过片刻,咔哒咔哒的声音更响了。
“官道的景色大都乏味,小道的会有趣些。”
秦尧玄将手指探入桃华的口中,捏住小舌勾弄道:“可惜这会儿要华儿蒙住眼睛才好。”
目不能视,身上的纱衣被秦尧玄剥下。整个人赤裸地坐在他怀中含着龙根,车窗吹进的风暖得桃华浑身发软,身下的水越流越欢。
咯噔——
“唔!”
车轮突然碾过一块石头,猛烈的起伏间体内的龙根被带出些许,又重重地顶碾至花心。桃华异常敏感的身子被这么折腾,爽得呻吟出声,牙齿抵在秦尧玄的手指上轻咬。
“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
秦尧玄压抑着声音,舔吻着桃华的侧脸,“若是华儿撑到孤射了,便让你瞧瞧外头。”
“呜嗯……”
桃华的小舌吮吸着口中的手指,点头间车轮上下起伏,虽然两人都没有动,身下却被干得汁水淋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插入,满心紧张期待,咔哒咔哒的声音混着桃华的喘息声旖旎一片。
“真是紧。”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秦尧玄倏地抱起桃华的细腰,重重地插弄几下,顶在她的花心处射出浓浊精液。
桃华瘫软在他怀里,想问是不是可以把眼睛露出来了。
外头到底有些什么?她好好奇!
车子正巧停下。
“圣上,码头到了。请您上船。”车外如此说道。
桃华委屈地瘪瘪嘴。什么嘛,风景根本就没看到几眼!
珠圆玉润的温柔裹着春风飘来:“陛下,妾身在这儿等您许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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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宫内宫外,一人打理
身下尚未软去的东西缓缓抽离,黏糊糊的体液顺着腿心流淌,桃华害怕地抱住秦尧玄的手臂。
就这样下车还不如羞死她算了。
“别怕。”
秦尧玄将她散乱的蒙眼绸缎重新扎紧,慢慢地清理完两人的身子,车外似乎都有来回踱步催促的声音,他才慢悠悠地抱着桃华下车。
“妾身已经将一切安排好,陛下上了船便可……哎?”
如同喜鹊般的声音倏地一愣,桃华觉得有道目光直盯盯地落在自己身上。
揽在腰间的臂弯更紧,手掌覆在肩头,快要不能呼吸了。
桃华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浅淡日光,但秦尧玄仍旧将她脑袋往他的胸膛按。
“上船再议。”
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冷漠无比,孤傲得像是山峦烈风,桃华不禁打了个寒颤。
众人的脚步声,踩在木板上的嘎吱声,还有那个妃子首饰摇曳间清脆的碰撞声,秦尧玄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江河的波涛水声并不真切,桃华想摘去眼前的布,却被带进房内放在了床上。
“华儿乖乖呆着。”
秦尧玄替她盖上丝被,抓住她的左脚踝,一条柔软的绸缎用力扎紧,缠绕在床尾。
“华儿做错什么了吗?”
解开蒙眼布后的桃华见到秦尧玄那张并无二致的脸,只觉得更加可怕,她刚一挪动左腿,秦尧玄的眉头当即蹙起,似是发怒前兆。
“行船不定,华儿身子虚会晕船,万一遇到急流摇摆,莫要摔到你。”
秦尧玄又将之前的蒙眼布绑在桃华左手,连接床头,这下真是一动也动不了。
委屈。
说什么怕她伤着,分明就是怕她跑了。
亏桃华还以为出了金丝苑能有稍许自由,结果还是被他囚在榻上。
桃华长大眼睛看这房内,虽然比不上秦尧玄的寝宫,依旧是奢华气派,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床帏便被放下了。
“孤有国事要办,华儿就呆在这儿等孤回来。”
他俯下身咬住桃华的耳垂,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娇嫩的耳尖:“若让孤发现华儿擅自解开……”
“华儿不敢!”
且不提前世的鞭子和断腿,就是前几日兰妃的凄惨模样,桃华都心有余悸。
他的牙齿轻轻咬合,桃华浑身一个哆嗦,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亲昵软语,“华儿就在这儿等陛下回来。”
“乖。”
秦尧玄亲亲她的额头,将厚重的床帏遮得连一丝缝都没有后才走。
这船应是极大,行船许久都不觉颠簸。桃华无聊地躺在榻上,好奇想撩开床帏,又怕被秦尧玄知道。手指刚碰到又缩回来,望眼欲穿的,小心翼翼地瞧着外头。
如此往复三次,桃华终于决定以开个缝透透气为由,谁知手指刚碰触床帏,门便开了。
有那么巧?!
桃华吓得脸色煞白,可床帏撩起后,却是个女人的脸蛋。
“桃华妹妹怎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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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模样,可是晕船了?”
一身撒花金丝滚边华服,长袖隆起,带着翡翠镯的手探到桃华额头,担忧喃喃:“似是有些发热,可是喊随行御医?”
“啊!”
桃华吓得往后缩去,如同惊兽般地抓起丝被捂住自己的肩膀与脖颈。
昨夜秦尧玄干的那般凶狠,满身痕迹,定是让她瞧见了。
“桃华妹妹怎还怕羞?你我都是陛下妃子,这可是福分。”她缩回手也不说冒犯,掩嘴轻笑说:“怪不得陛下时刻惦记呢,妹妹当真是水做的娇人儿,片刻离不了人。”
桃华看着面前这五官英气,杏眸含水的成熟女子,呆呆地张着嘴不知如何回话。
“桃华妹妹叫我媛姐姐便可。若是不介意,喊我在娘家时的闺名,宁雅便是。”
媛姐姐……宁雅……陆宁雅?
那不正是秦尧玄的媛妃吗!今日不是她的生辰,怎会出现在这船上!
桃华手足无措地说:“原来是媛妃姐姐,华儿……华儿一时无礼,还请……”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都是姐妹,说什么呢?”
陆宁雅含笑盈盈地伸出手指,抵在桃华的唇边,轻轻摇头:“再说了,桃华妹妹才是贵妃,哪有对我无礼一说?”
心虚地后撤,桃华看着自己手不知如何回答。
虽然在后宫呆了十年,各路消息都能听见些,但桃华除了秦尧玄还真没见过几个人。这个媛妃上一世是有手段的,她的家世,她的明理大气,都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当时秦黎渊还是太子,陆宁雅大可按照娃娃亲做个太子妃。可她对秦尧玄一片痴心,宁可割发也不肯嫁与秦黎渊,虽然最后坐上皇位的的确是秦尧玄,可皇后却不是她。
甚至在后宫佳丽中,地位最高的也不是她。
“桃花妹妹可是口渴了?陛下真是走的匆忙,也不拿些水来。”
就像大姐姐似的关心话语,陆宁雅走到小桌前倒了杯茶水,亲自试过温后才递到桃华手里:“不凉,很甜。”
“谢谢媛姐姐。”
桃华喝完后一肚子疑问,可又不知从何问起。
静默片刻,倒是陆宁雅先打破沉默。
“桃华妹妹来傲国也有两年了,可还呆的惯?宫中总是无聊,我想着来瞧瞧你,陪你聊天解闷,陛下总是怕我惊扰着你。”
陆宁雅将桌上的糕点也全部拿到床上,对半分着和桃华一起吃,“这次听闻桃华妹妹随在御侧同去江南,一个侍女也不带,我听见了可是不放心。特意提前来打点行程,妹妹若是哪里不习惯想些什么,都和我说。”
“这些都是媛姐姐打理的?”
吃着新鲜的软糯糕点,桃华讶然。这些事情不都是有专门的官员负责出行起居吗?
“陛下在宫中,就是由我来打点的。这出了宫自然也是我跟着更衬心意一些。”
她轻轻笑道:“每次送给桃华妹妹的珠宝首饰,就是送去你金丝苑的小玩意,我都得遵循圣意细细过目,万一有棱有角伤着你都不行呢。”
桃华咬着糕点心虚极了。
原来每样东西都花了那么多心思,可前世的她说砸就砸,丢出门外还要踩几脚。
桃华以为踩的只是秦尧玄的心意,不屑他巴掌后的甜枣,没想到竟然牵扯了别人。
陆宁雅看桃华吃的如此多,开心地说:“看来是合妹妹心意了。陛下他给妹妹挑的东西,再好也不如咱们姐妹之间心思明白。”
她笑呵呵地继续说:“毕竟这是男女有别嘛。我小时候和陛下玩在一起时,他也是不懂女孩心思,只会冷着脸说别哭了,哄哄我都不会一句呢。现在长大了,可算是懂得些疼人了。”
桃华歪歪头道:“性子使然吧?也有会疼人的男子。”
“大衍男子吗?”陆宁雅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我还以为大衍男子比傲国男子还粗鲁不知心思呢。”
“也不能算是大衍和傲国之分吧。”
桃华绕着耳后碎发说:“只是因人而异。我小时的侍卫便是个心思细腻,每次觉得难受了,都特别会哄我……”
“怎么哄呢?”陆宁雅刮捏她的脸蛋,“可别是一根糖葫芦就把妹妹哄住了。”
脸颊微疼,桃华不觉轻轻笑出声来。
她与那个人应是十年未见了,记忆早就在暗无天日的折磨中消噬殆尽。怎么哄?桃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他在她被罚抄时在侧研磨,一手好字故意写的歪歪扭扭帮她抄写。半夜跪地思过的时候用胸口温化奶糕,撕成小块喂进嘴里。当时想在大衍看什么是桃花,他在大雪纷飞的冬雪夜从外头回来,嘴唇青紫地递给她一支梅花。
“没有糖葫芦。”
桃华摇头不再言语。静静听着陆宁雅讲小时和秦尧玄的事。
糕点吃得大半,房门打开,正笑声朗朗的陆宁雅立刻抹嘴,站起身来行礼道:“陛下。”
“你怎的在这儿?”
秦尧玄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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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视地盯着桃华手里的糕点,走至榻边,一把拿起丢弃,“吃这么多,待会午膳怎办?”
桃华这才发觉自己吃的实在太多了点儿,她来者不拒,陆宁雅让她尝尝,她就整个吃了,现在肚子都有些鼓胀了。
“媛姐姐推荐的都很好吃嘛……”桃华拿起最后一块递给秦尧玄,“真的嘛!陛下尝尝就知道了。”
“嗯。”
在两人惊慌的眼中,秦尧玄张嘴吞下,“还行。”
桃华这才松了口气。她刚想说对吧对吧,媛姐姐真的准备得很细心,床帏又被紧紧拉上。
房门开合后,房内空无一人。屋外似是有交谈声,可桃华听不清楚。
“没孤允许,擅自进房。”
秦尧玄瞥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媛妃,嗓音极冷。
“妾身只是怕妹妹坐船无聊,听闻圣上嘱咐太医恐她晕船,这才过来瞧瞧,给她解闷。”陆宁雅大大方方地笑着说:“也不正是顺着圣意吗?”
秦尧玄眼眸微眯:“请功?”
“妾身不敢。”陆宁雅往前一步凑近,娇柔道:“妾身只是想替陛下分担忧愁。今夜水路湍急,桃花妹妹定是难受。不如今夜由妾身伺候可好?”
***
太晚了……明天在起来抓虫虫吧……
16.自渎时被抓个正着
房内缭绕着龙涎香的气味,暖白色的床帏随着波涛轻轻摇曳,灯光映衬下的女人只着一件肚兜,肌肤上还透着方才沐浴的水汽。
一缕发丝咬在红唇间,傲人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从肚兜侧边露出的白乳甚是惹眼。
倚在榻上的人却依旧平静,对这诱人尤物不为所动,玄色衣衫下的身体放松自在,不见任何情事紧迫。
陆宁雅伸出纤柔小手,褪去他的外衫后胸脯凑在他的臂膀之上。
“陛下,今日是妾身的生辰。”
见秦尧玄大有坐怀不乱的冰冷模样,陆宁雅挤出几滴泪珠,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说:“妾身二十多年来,日思夜想,都想哪一日能这么伺候陛下。”
“孤知道。”
对这深情款款的痴情表白,秦尧玄回以三个字。
陆宁雅强忍他身上的疏离冷意,安慰自己他只是依旧如同儿时不解风情,帝王本应如此高傲无意。她大著胆子伸出纤纤玉手,指间点在只有在梦中才碰过的身躯之上。
一路往下,亵衣散乱。平坦的胸膛紧致有力,肌肉的流畅线条让陆宁雅浑身发热。亵裤之下未勃起已是微鼓,她却不敢直接碰触。
“陛下,妾身自认不如其他姐妹会讨欢心,姿色更是比不上桃华妹妹……”陆宁雅将胸脯抵在秦尧玄的胸膛,伸出舌头,脸颊绯红地倚在他肩头:“可唯独妾身对陛下的心意,自认无人可敌。只要陛下欢喜,妾身便欢喜。”
西屏王的宝贝女儿,娇养在深宫的金枝玉叶,伸出舌头就像小狗乞食般在他身下渴求。
当手顺着亵衣来到那处,微微抓紧时,陆宁雅闭上眼睛不想此时的淫乱模样,舌头舔在他的胸口讨好。
只一下,身下那炙热的欲根立刻翘起。
果然!
陆宁雅时得意地将手探入,即将梦想成真时,一只手掌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陛下?”
见秦尧玄眼中分明有压抑的情欲,陆宁雅觉得手腕极疼。她想起桃华的样子,他对那大衍女子床事暴戾也就罢了,怎可对她这样?
刚要柔柔出声,下一瞬,秦尧玄竟又发力将她直接从榻上甩下。
“陛下!”
被摔得头晕眼花,陆宁雅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泪水夺眶间强忍着质问想继续讨好,可秦尧玄已经站起来,合拢亵衣时不动声色地抹去胸口已经干涸的水渍。
“休息吧。”
秦尧玄头也不回地走了。重重的合门声将这房内的一切准备碾碎。
龙涎香,特意选的极小肚兜,甚至连沐浴的花瓣都引不起他一丁点儿心思。陆宁雅呆呆地爬回榻上,将这床帏扯下撕得粉碎,在外守门的侍女进来时连忙拦住。
“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圣上说不定只是疼惜小姐身子,不想再船上对您这般。”
陆宁雅觉得有理,但又觉委屈。
侍女继续说:“小姐是谁啊,对圣上自然是不一样的!那些个妃子美人,哪个不是蒙上眼睛完事就走,连圣上的面容都不配见着。”
“说起来今日那人也是蒙着眼从马车出来。”
这么想想,自己还能见到秦尧玄的容颜,当真是与众不同。
陆宁雅这才觉得舒服些,由着侍女伺候换回平日着装。
虽然生辰时背着太后意愿跑出宫,在江上连个热闹都没有,但能知道自己在秦尧玄心中独一无二也不算毫无收获。
更何况,刚才只是轻轻一碰,秦尧玄便有了反应。以后嘛,多的是机会。
“娘娘,将这调理身子的汤药喝了吧。”侍女将利于怀孕的药汤呈上,眼神闪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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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瑶贵妃那儿似是有什么响动,陛下可能……又去她那儿了。”
陆宁雅喝药的手一顿,不言不语地饮尽后让侍女们全部退下。
秦尧玄走时分明怒意盛然,就算去了桃华那儿,也是个折磨人的事。陆宁雅凑到自己的房门边开了缝,屏息凝神,同层的对过房间的确有呜呜的哀求声可怜至极地传出来。
桃华在床榻上一直等到夜深,也没见到秦尧玄。
想来今日是媛妃的生辰,定是陪她庆祝一番,再于暖帐内轻柔耳语。
可惜自己晚膳吃的少,这船行驶又有些犯晕,连往日里陪自己说话到夜深睡着的夏朱也不在。无聊间桃华将手顺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按在身下那处羞人的地方。
桃华并不觉得自渎是一件乐事,但在船上睡不着更难受。倒不如赶紧将力气用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才好。
咬着锦被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在蕊珠处胡乱地揉搓爱抚,并没有多少快感。焦躁中桃华甚至将手指探入穴中,温热濡湿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紧紧嘬着手指还有水声,桃华在被窝中只觉脸红,不禁又探入一个指节。
原来里面滑嫩嫩的这么舒服,可是抽插时又觉得疼,桃华弄了几十下也找不到点,流出丁点儿水却没多少情欲快慰,反而是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身下发疼。
也罢……累了就能睡着了。管它到底是怎么样。
“嗯……”经过漫长的搓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快感,桃华害羞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刚闭上眼,门倏地被推开。
急促的脚步声让她心底发寒,床帏拉开后,秦尧玄竟是连外衫都未穿,赤裸着胸膛直接俯身扯掉她身上的锦被。
“呀!”
身上一凉,桃华惊慌地想缩成一团,但秦尧玄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审视着她的身子。
他双手分开两条紧拢的白嫩细腿,略显泥泞的花心毫无遮掩。
“是孤怠慢了华儿,竟叫你独自自渎。”
桃华想张嘴解释,但又百口莫辩。只得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声不语,生怕再惹秦尧玄怒火。
“这几日和华儿日夜缠绵,少了孤一夜,就受不了了?”
见她美丽的小脸满是酡红,紧闭着的眼睛睫羽颤动,秦尧玄盯着她胸前那两团小乳,将立未立的乳尖更显粉嫩。
秦尧玄解开她脚腕的绸缎,将桃华的臀部托起,纤细的腰肢扬高后隐秘的花谷在眼前展开,汁水淋漓的模样还有肉唇中害羞的蕊珠,甚至发红的穴口都毫无隐藏。
“华儿真是不乖。”
手指沾了点她的淫水,秦尧玄轻拍她的臀瓣示意不要乱晃,而后上下刮开肉唇,抵在那粒小巧如珍珠的阴蒂上,轻轻一按。
“唔!”
酥麻的强烈快感伴随着羞意传到脑袋,桃华不禁伸手握住自己的膝盖,生怕抬高的腰肢软下去或者双腿乱踹踹到秦尧玄。
为什么被他摸比自己摸舒服那么多。桃华一双水眸紧张地看着秦尧玄,疑惑又羞怯。
“华儿真是不懂爱惜,将穴儿干的这么红。”
秦尧玄两根手指在穴口嫩肉处轻碾,汨汨春水不断濡湿,他往两侧微微使力,粉嫩的蜜洞便张开嘴,露出里头春水潺潺的肉褶。
他鼻息喷洒在羞人的敏感之处,桃华的腰一软再软,几乎撑不住。
“华儿若是想要,和孤说一声便是。何苦委屈自己?”
秦尧玄薄唇轻笑,而后不断靠近,“弄了自己那么久也没弄出来,傻华儿。”
“我没有!啊……”
腰肢倏地扬起,但被秦尧玄整个儿抓住。他的鼻尖就顶在穴口之上,没入贝肉之中,舌头在穴口处舔弄,咕啾的吞咽声中桃华呜啊着泻出水来。
“别……别这样……”
桃华不知道自己是被吓得还是爽的,身下前所未有的温柔触感却强烈得无比快意。鼻息喷洒间粗糙的舌苔扫在那处,酥酥麻麻如同蚀骨的蛇。
他,他竟然在舔她那处,还将流出的水咽了下去。
秦尧玄用力地吸了一口,淡淡的体香与淫水腥味混合甚是甜腻,他瞥见桃华此时羞愧难当的神情,低声道:“这就受不住了?”
“我……唔嗯……”
舌尖在穴口轻划,而后不容拒绝得钻了进来,桃华的脚趾头都绷紧在一起,秦尧玄揽着她的腰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蕊珠上捻弄。
柔软的舌滚烫火热,舔舐着内壁,吸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伴随着顶端温柔至极如同凌迟般的按压快感,桃华很快就溢出泣声,春情怯怯的呻吟快慰又痛苦。
感受着她穴内紧致的柔嫩濡缩,秦尧玄将舌头全部探入,舔舐她敏感的嫩肉,又全部撤出,再猛地插入。
“啊……啊……不……不行啊……”
桃华忽然放声大哭,伴随着他饥渴的舔弄声被捏住阴蒂,眼前的淫靡场景印在眼底,桃华尖叫着被他的唇舌送上巅峰。
白光阵阵间水液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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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秦尧玄放下她瘫软如水的腰肢,将抽泣不已的人儿解开手腕绸缎,整个抱进怀里。
他的下巴脖子甚至胸膛都挂着点点水渍,粘腻淡腥,全是她方才喷出的爱液。
“不舒服也哭,舒服也哭。”秦尧玄亲吻她的额头,将羞得不敢睁眼的小人儿紧紧圈着,“华儿还要吗?”
要……
这样做好舒服。
可桃华吓得连连摇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子……”桃华想了半天才呜咽道,“欺负人。”
“乖。”
他替她拢上被子,手掌顺着脊背安抚因过度羞耻而瑟缩的人,“睡吧,泄了那么多水,华儿该累的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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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意外落水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7.意外落水
船行几日,偶尔停在江边小城休憩,桃华也是秦尧玄抱在怀里,蒙上眼睛上岸走一圈。
桃华只能感到春风划过脸颊,与宫中高墙截然不同的景色却见不到分毫。她趁着秦尧玄不注意,偷偷拉扯眼前绸缎,手指刚覆上便被森冷目光锁定。
“华儿。”
沉稳的劝告声,秦尧玄扎紧绸缎。众人方才落地休息片刻,又跟随他回到船上起锚航行。
蒙眼,进食,等待。再被压于身下。
桃华觉得自己与宫中情况并无不同。虽然离开了那条镣铐,却依旧困在床第间承欢。
“怎么这幅样子?今夜做的狠了?”
秦尧玄给沐浴后的桃华擦净水珠,斜倚床榻上与她同裹一条丝被。桃华的脑袋就靠在秦尧玄的胸膛上,他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不时轻抚脸颊,又绕到后背轻拍。
“我不是小孩子。”
仿佛是哄人安睡的温柔模样,耳边尽是他沉稳的心音,桃华只觉委屈极了。尚未干去的水汽蒙在眼前,卡在喉咙。
“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秦尧玄直起身,失笑地勾起她的下巴,“孤把华儿弄疼了?上点药?”
才不是上药这种事情呢!
见他黑眸如此温和,桃华气得轻咬他手指,两颗尖锐的小虎牙磕在指腹上:“欺负人。”
带她出宫的是他,困她的也是他。现在这副贴心做派的还是他。
这世的秦尧玄更是捉摸不定,桃华更是心慌。
就连媛妃来给她聊天解闷,也被秦尧玄明令禁止。他真的想把自己养成一个胯下之物,除了他之外再也不需要别的吗?
“华儿若是乖乖的,孤怎么会欺负你?”
瞧着她咬着手指,糯米白的牙齿还有可爱的小虎牙,粉嫩的小脸生气起来就像炸毛的小奶猫。口腔内温润发甜,根本没有威胁性。丝丝痛意却像是香甜的毒药,诱人上瘾。
秦尧玄玩心大起,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揪住软舌,微一用力,小舌头立刻乖乖舔舐。
“华儿想出去看看。”
将在口中放肆的手指舔得口涎晶莹,在几下仿佛交欢动作的抽插后,桃华一口咬住。
清澈羞怯的水眸就这么瞧着他,秦尧玄听见自己的胸腔响起好似玉碎帛裂的声音,不禁轻叹一声。
如果他拒绝她,肯定会有泪珠潸然落下。
“孤允了。”
秦尧玄见桃华顿时呆愣得连手指都咬不住的傻模样,伸手将她按倒,用力地吻住她即将质疑圣意的小嘴。
隔天,桃华捂着近乎折断的酸软腰肢醒来,身边只剩秦尧玄淡淡的体温。
还不到进早膳的时间,但他多少年如一日的勤勉,应该处理国事许久了。
桃华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没有缠绕绸缎,不远处更是放了一身淡青色罗裙。
果然是帝王之言不容有假,桃华欢心雀跃地洗漱更衣,简简单单地挽起长发,不着妆却咬块糕点。
桃华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探出个小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秦尧玄在后抬起右脚,迈出一步……
没有人管她!
桃华嗖嗖嗖地蹦跳出房间,活像一只离笼的野兔。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她没去看,只是这楼梯扶手却是好奇,数着上头的雕刻祥纹一路往下,转角处的扶手还仔细摸摸。
路过侍女知道桃华的身份,只是低头行礼,不敢上去搭话询问。
正是清晨,江上水雾缭绕,桃华来到甲板时仿佛置身仙境。清脆的笑声自前头传来,桃华好奇走近,发现是陆宁雅正坐在栏杆上,面朝江河,由侍女揽着腰很是潇洒。
“就像是羽化登仙的感觉。”陆宁雅呵呵直笑:“感觉脚下踩着的就是云呢!”
“小姐当然跟仙女似的。”侍女赔笑着劝:“小姐快下来吧,晨间露水重,待会船行不稳,小心危险。”
陆宁雅摇头,抓紧栏杆的手胆大的松开,江面清风吹起长袖,翻飞间如同画卷。
“桃华妹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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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一看见到桃华,陆宁雅立刻跳下栏杆,很是窘迫地穿好鞋子:“让妹妹看笑话了。”
“没有呀,好好玩的样子!刚刚媛姐姐的模样真和翩翩云悠的仙女一样呢!”
桃华也试着张开双臂,上下扑棱几下,反而像是一只鸡。
陆宁雅噗嗤一声笑出来,指指方才她坐的地方问:“桃华妹妹要来试试吗?”
她……可以吗?
对未知的好奇与紧张刺激着桃华,她脱下绣鞋后生怕有闪失,收拢长袖后才坐上栏杆。腰肢被陆宁雅紧紧抓着,两条腿儿试着晃了晃,雾霭从脚趾间流过,波涛水花就在脚底,近的仿佛触手就能碰到。
“好玩吧?”
陆宁雅见桃华这副脸颊羞红的激动模样,不禁感慨道:“难得出来一趟还总闷在屋子里,妹妹就是太腼腆,其实外头有好多趣事在宫内见不得呢!”
“华儿知道。多谢关心。”
桃华扭过脸笑意盈盈地回复,见陆宁雅的侍女正在船舱前和船夫模样的人说些什么。
“娘娘,快下来!”
猛然刮起的江风将话扇得破碎难辨,桃华正抬手想将肩头被吹散的外衫收拢,船却是忽然颠簸。
摇晃中正遇风起,桃华只觉身下一滑,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外甩去。
陆宁雅尖叫着去抓她,但只扯下外衫。
江面迫在眼前,儿时溺水的记忆涌上,桃华赶紧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坠入江河,春江水温仍旧刺骨。
船底的急流漩涡撕扯着她,耳边只有咕嘟嘟的水声。
船开远后水流并不湍急,桃华睁开眼睛找到江面,浮起时竟听见有人泅水而来的声音。
因落水而疼痛的肺渴求着空气,桃华努力往上游,江面近在咫尺间竟是被人一把拽起。
“江桃华!”
“咳咳咳……”
本还没有呛水的桃华听见这句惊雷般的怒吼,吓得浑身一个抽搐,江水呛进嗓子里难受极了。
“你……你别过来……”
桃华推开秦尧玄的手,在水中不断挣扎,“我会泅水,你别过来!”
见她吓得脸色惨白,在江中摇摇欲坠的模样,秦尧玄伸手将她紧紧拉住也不再靠近。两人在江中僵持许久。
片刻后有侍卫划着小舟,紧张至极地将两人接回船上。
桃华在秦尧玄的怀里瑟瑟发抖,只见他从船板上捡起玄色龙纹外衫,将她湿透的身子整个裹住。一个个船员侍卫和臣子就像失了魂似的担忧看着。
一直到两人洗完热水澡,他又将她往床榻间带的时候,桃华才猛然挣扎起来。
他又要囚她!
“我没有逃!”
见秦尧玄一直黑着脸,桃华吓得连牙齿都在颤,“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掉下去,没有逃,你别对我那样……”
“孤对你哪样?”
一身狼狈的秦尧玄将桃华按在身侧坐椅上,猛然扼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孤才放你离开多久就掉进江里?若不是孤正瞧着你,是不是现在该派人下去捞你尸体了?”
“我会泅水……”
“你何时会?”秦尧玄将她整个人抓到面前质问:“小时候溺过一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小心一些?你这样孤如何放心!”
“就是那次之后会的呀!”
桃华的声音带着哭腔,良久才回复些神智,她瑟瑟地看向秦尧玄问:“陛下怎知华儿落过水……是……是黎王爷说的吗?”
“孤自然知道。”
听见她的质问,秦尧玄叹息一声,发现她的脖子被扼得发红,缓缓松手俯下去抱她。
可他靠的越近,桃华怕得更厉害,浑身发抖的模样竟是比她在江中时还恐惧。
“别打我……”桃华泣不成声地闭上眼睛,活像一只待宰的幼兽,“我真的不逃。”
秦尧玄心头一紧,疼得厉害。
若是再凶她,恐怕她真的会被吓晕过去。
“孤知道。孤只是担心你。”他努力放缓自己的语调将她圈进怀里,拍着脑袋安慰:“孤怎么舍得打华儿?”
“你就是打我……”
才从落水的困境中解脱,桃华见他这好似变脸的温柔,抿着嘴巴无比委屈地控诉,“你用鞭子抽我。”
秦尧玄疑惑地思索片刻,才道:“华儿之前当着臣子的面将孤的赠礼摔碎,怎可不用刑罚?细软十鞭叫华儿委屈至今?之后孤替华儿上药摇扇都忘了?”
桃华愣愣地瞧着秦尧玄。
他说的似乎没错。最开始,自己还没被他破身时那两年,她还是被他养的极好。
她做多少大逆不道的事他也没罚她,当时先帝还未驾崩,他带她去请礼,她却着先帝的面辱骂秦尧玄,又在回金丝苑的路上当着秦尧玄生母的面咒他早死。这才上了几顿鞭子。
被他强占身子后,桃华更是破罐破摔地变本加厉,甚至还企图在床第间让他断
χㄚùsんùщù.cc 分卷阅读33
子绝孙。没待秦尧玄发话,侍女侍卫们便冲出来将她制服,这才配了教养嬷嬷。
这一世的他,的确还没做过些什么。
“落水傻了?”
见她这样,秦尧玄将额头覆在她的脑袋上,喃喃道:“浑身发凉,传太医过……”
桃华却双手攀住他的脖颈。
这下发愣的人轮到秦尧玄了。
“不愿喝药?”
“嗯。”桃华轻轻地应了一声,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融化,“陛下抱着很暖和。”
“乖。”
怀中的温香暖玉仍有瑟瑟惧意,秦尧玄这才觉得庆幸,轻抚她的脊背抱回床上安抚。
正欲拉上丝被,门外却是传来声音。
“启禀圣上,媛妃娘娘已跪在门口请罪,听从圣上发落。”
18.该信她吗?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8.该信她吗?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秦尧玄却置若罔闻,将桃华放在床榻上后取来棉布,替她细细地擦着及腰青丝。
门外人喊了许多遍,还有侍女的磕头声咚咚传来。桃华却见秦尧玄面色平静,仔仔细细地替她擦干每滴水珠,拉上丝被后裹住身子。
“莫再受凉了。”
待桃华的手脚终于有些温度,秦尧玄才擦他拭自己滴水的黑发,“华儿身子虚,待会得进些暖身汤。”
“陛下……”
桃华主动接过棉布,跪在他身后缓缓揉擦。她甚至能听到外头可怜的哭泣声,却不知如何开口。
“华儿可是想问,孤会如何处理媛妃?”
手指抵在她微张的苍白唇瓣,秦尧玄眼眸深沉,好似平静深海,其下却波涛汹涌不知有着多少算计牵扯。
桃华垂眸,点头。
“那华儿觉得,孤该怎么处置她呢?”
他将桃华顺势带进怀里,下巴抵在发顶,俨然是紧拥不放的姿势:“无论她是否有心,你都掉进江水里,险些溺水而亡。”
“华儿会泅水。所以才敢大胆坐上去的。”桃华的脸颊蹭在他心音起伏的胸口,“也不全是媛姐姐的错。”
“那如果之后是别的呢?”秦尧玄的手覆在她的眼眸上,黑暗中只剩掌心的温度传来,“若有别人对华儿不利,华儿又正好不会,那时孤该怎么办?万一华儿受伤受惊,孤将他们杀了剐了也换不回来。”
桃华明白他的意思。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不提恩宠在前,自是惹人嫉妒的。
可她能怎么办?她只能小心谨慎,见招拆招。
“孤真想将你关在金丝苑里,日日夜夜,这样华儿就是安全的。”
他的声音变得极其柔和,好似细雨般飘飘洒落:“这样孤就能一直看着华儿。一颦一笑孤都看得见,瞧得着。”
桃华的心跳得漏了一拍。
这就是他囚她的原因吗……
宁可打断她的手脚也要囚她的原因?
秦尧玄有心疾执念,竟然偏执至此。
桃华害怕地探出头来,握住他的手掌,眼眸惧怯却执拗道:“华儿会一直呆在陛下身边,开心难过都不会离开。所以请……请陛下也给我一点信心……”
她直起身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他紧抿的薄唇之上,“尧玄,好么?”
他的气息一冷再冷,犹如发怒前兆。桃华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怕,不能逃。
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是真心实意地不会再逃了。
逃跑,只会重蹈覆辙。
秦尧玄的手顺着她的发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的腰间,紧箍得桃华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就乖乖地,不哭不闹不骂,任由他这么抱着。
“华儿,孤该信你么?”
他竟然在问她。
桃华从没有这般无措过。一个叱咤天下主宰风云的帝王,竟然紧盯着她,探究的疑惑的,甚至是反复斟酌得失几何的眼神都令她无所适从。
向来无悔无畏无情的秦尧玄,竟然也有这副左右受制的不定模样?
桃华伸出自己的手掌,遮住他这双叫她心碎的眼睛,怯怯地亲了他一口。
“强扭的瓜不甜,强折的花不香。但华儿可以努力试一试呀。”
她笑嘻嘻地说:“说不定会开成一朵很漂亮的桃花,再结出一颗很甜很甜的桃子呢?”
秦尧玄将她的手拉下来,见到她这副自作聪明的傻笑模样,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手。
“傻华儿,孤不需你多好看。”
他覆着寒霜的眼神渐渐柔和,化成一汪静夜春水,“不过华儿若是想给孤生个小桃子,自是极好。”
桃华的脸顿时涨红。
她这套歪理只是想取悦秦尧玄,让他相信自己不逃了。
怎么她这么胡乱一说,他竟然一本正经地停了。
怎么突然就扯到生小桃子上面去了!
眼看自己才穿上的衣衫又要被秦
ⓧ⋎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34
尧玄褪下,桃华羞怯的样子像极了一朵被春风吹拂将绽欲绽的花蕊,秦尧玄轻笑一声,只是隔着布料在她的乳尖处轻轻打了个圈,将腰肢发软的桃华揽进怀里。
“现在华儿身子虚,这事急不得,待晚上再议?”
桃华强忍住喉中的呻吟,扯着胸前的衣服羞窘极了。只是被他轻轻碰了一下,怎么突然就立起来了……
他对这身子也太过了解了些。
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桃华赶紧抓他的衣袖说:“陛下,外面还有人呢。”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华儿喊孤什么?”
他俯下身来要亲她,桃华吓得一动不敢动。
“尧玄?”
“嗯。”
秦尧玄的心情顿时变得极好,就连吻也变得轻柔。淡淡地舔过舌尖与牙龈,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细致扫过,桃华只觉舒服极了,甚至主动张开嘴由他越吻越深。
“好了。孤该去看看媛妃了。”
见怀中人眼眸迷醉的情动模样,秦尧玄松开嘴,感到她的挽留后轻笑道:“等晚上?”
秦尧玄上扬的尾音透着期待和询问,一丝揶揄的坏心。
好似现在是她恨不得就地与他云雨大战一番。
回过神来的桃华只觉脑袋发热,扑进被子里直喊累要休息。
秦尧玄隔着被子拍拍她,也不再逗弄,放下床帏后安抚她好好休息。
换上肃穆的玄色锦衣,秦尧玄整理完仪容后才迈出房间。门外齐刷刷地跪着一排请罪的侍从侍女船夫,甚至还有几个与媛妃关系甚笃的随行大臣。
最可怜的莫过于媛妃,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一副请死的囚犯模样。
“都起来。”
秦尧玄走到船舱的另一侧,这才坐在侍从搬来的椅上,冷眼道:“不知者无罪。”
眼看龙颜震怒,许多当时并未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终究是在圣上心腹的眼神示意下全数告退。
登时只剩下媛妃与那侍女,还有当时正巧来通知即将遇到急流的船夫。
“都怪妾身没有抓紧桃华妹妹!”
感受到如刀的目光落在身上,陆宁雅抬起磕红发肿的额头,泪光楚楚地喊道:“都是妾身的错,陛下要罚就罚妾身吧!”
侍女急忙跪上来说:“是奴婢不好,奴婢应该陪在两位娘娘身边!一时失职才发生这种事!”
秦尧玄不言不语,听着媛妃哭叫没有照看好桃华,没有尽到姐妹之情,请求赏鞭责罚。
“你做错的,只有这一件?”
秦尧玄伸出脚尖,鞋面抬起媛妃满是泪痕的凄苦脸蛋,淡淡道:“若是孤在江中有什么不测,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罪?”
“谋……谋害君王……”
可那是圣上自己执意跳下去,怎能怪媛妃呢?
侍女刚想出声解释,却被媛妃一把拉住。
“妾身知错了。以后定会加倍小心,尽到姐姐的责任,将桃华妹妹照顾仔细。”
秦尧玄不问她对桃华做了什么,甚至不问她是有意无心。只是说他自己的事。
他那冲动跳水的模样还叫所有人心有余悸,难以理解。
这下媛妃终于懂了,心也碎得冰冷成渣。
桃华会有什么事,并不是秦尧玄拿办她的理由。秦尧玄会因为桃华跳水,以后自然会做更多的事。
她对桃华做些什么,并不是后宫手段,而是谋害君命,欺君弑君的重罪。
“媛妃是聪明的。”
见她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秦尧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仿佛冷夜刀芒,“无心之失,按照规矩该打二十鞭,只是你兄长捷报将到,到时兄妹相见不便,便罚你在屋内面壁思过。”
陆宁雅无比庆幸自己还有家世兄长为依靠。若是别人,就像那日的兰妃,恐怕已经被活活打死了。
“多谢陛下责罚。”
陆宁雅磕头后强忍着泣音,缓声道:“日后必定加倍小心对待妹妹。”
“知道便好。”
秦尧玄站起身来,宽大的身影覆在陆宁雅身前,山雨欲来的阴鸷杀意叫她难以呼吸。
“华儿是孤用尽心思抢回来的,懂?”
“妾身明白。”
并不是娶进宫中,也不是一眼情谊,更非美色动心。
陆宁雅感到秦尧玄的心疾与戾气越来越重,瑟瑟发抖道:“妾身定会遵循圣意。好好对待桃华妹妹。”
秦尧玄这才点头,命人将脸色苍白的媛妃搀回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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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早夭之人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9.早夭之人
江南城镇众多,其中江城最是富庶。大江与长明河缓缓淌过,年年稻谷丰升、两岸杨柳垂在水面,小舟驶过时泛起水波印着白墙灰瓦,还有络绎不绝的叫嚷声在春雨后的街巷里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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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砖间长出嫩绿新草,偶尔一朵小花都能勾走桃华的视线。
秦尧玄终于没有再蒙住桃华的眼睛,一行人穿着普通富贵人家的衣衫,同游人一样走走停停。
此时正是两国交战,虽然大衍早已国力衰微难以抵抗,随行大臣们的心却是绷得一紧再紧。秦尧玄并非嫡长子,生母更是身份低微毫无势力,却能以一己之力坐上皇位,能力自是不用多说。
想起那些被贬去边关,打落为民,甚至斩首的手足兄弟,他的手段自是沾着血。
这般多疑暴戾的帝王,如此紧要时刻,竟陪着一个大衍的人质公主来江南。众人明白,这只是考察近日急奏长明河一事的由头。众臣们人心惶惶,生怕有任何让他挑拣的地方。下了船便忙碌各自公务,丝毫不敢陪伴游玩。
“这个,这个!”
桃华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过,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奈何秦尧玄拽着她的左手不放,险些摔倒。
“想要?”
提着大包小包的秦尧玄赶紧将手中东西交给跟随在后的媛妃,将崴着脚的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仔细搂着才走到小贩面前,摘下一根糖葫芦给她。
一旁随从赶紧摸出碎银,那小贩眼冒金光,直喊找不开,索性将插着几十串糖葫芦的草把整个塞给随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丢了。”
“我要!”
桃华口中含着糖葫芦,口齿不清地嘟起嘴说:“华儿喜欢吃嘛,为什么要丢?”
正巧咬着一颗酸山楂,整张小脸儿都皱在一起,秦尧玄不禁笑出声来:“那便不丢。”
见桃华将蜜糖吃得满嘴都是,春日里的她神采飞扬,还偷偷摸摸将唇瓣的蜜渍蹭在他的衣襟上,秦尧玄冷着脸将桃华放下,趁着小巷转弯时捞起笑靥如花的桃华,俯下身按住她的脑袋,将她一开一合的小嘴整个含住吮吸。
粘稠的糖蜜在接吻时被口涎带着落下,又被他舔入口中。最后桃华脸上没了蜜,只剩下他动情时留下的津液。
“很甜。”秦尧玄摩挲她的唇瓣,嫌弃地说:“脏兮兮的,吃个糖葫芦都不省心。”
“那你也不能吃我呀!”
桃华将手里的竹签丢掉,踮着脚去随从那又取下一串,塞进秦尧玄的嘴里,“想吃就吃嘛。”
她又不会嫌弃他二十好几都当皇帝的大男人了还想吃糖葫芦。
秦尧玄挑眉,眼中似是愠怒。随从和跟在后头的媛妃、侍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吃嘛,甜的。”
桃华见秦尧玄这副样子,发觉自己这几日得了些许自由,甚是跳脱。竟还真的融入了十五岁时自己的小孩子心性。
她心虚地舔了一口,小声道:“真的很甜。”
秦尧玄抓起桃华的小手,咬下最顶端被她舔了一口的山楂:“华儿所言不虚。下一颗也替孤尝尝。”
什么嘛,原来他怕酸!
被迫以身试毒的桃华只得每颗山楂都舔一口,咬一下,确定味道后才送到秦尧玄嘴里。一串吃下来可是把她累的要命。
最后一颗,桃华终于放松地喘口气,秦尧玄却忽然拽起她的脑袋,将沾满他口津的山楂整个儿渡进她的口中。松开时还不忘揪着她的舌头翻卷吮吸,咕啾的接吻声在小巷里清晰极了。
桃华脸红心跳地囵吞咽下,喃喃道:“不酸啊……”
“特别甜。”秦尧玄的唇边扬起一个浅笑,抚摸她发顶时往后一瞥,跟在身后的随从早已非礼勿视地挪开眼睛,媛妃已然带着侍女去人多的另一侧了。
“上上签!这位夫人可是了不得,近日鸿运当头定有喜事,更是有旺夫之运啊!”
一声高亢的祝贺声传来,桃华扭头看去,没想到竟是个年迈枯槁的瞎眼道士,坐在地上支着个小摊。媛妃和侍女愁容不展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谢过道士送的桃核小物后才起身。
“算命摊子。”
重生这世的桃华对于命数好奇至极,愣拉着秦尧玄来到摊前,询问道:“可以给我算吗?”
“老朽只给有缘之人算命,天机不可泄露,命数无常,成事在人。”
他捋着短短的胡子,伸手道:“姑娘心中杂念苦情颇多,可是想知道些什么?”
秦尧玄拿出一块白锦丝帕覆在桃华手心,这才递由老道勘手掐算。
这道士的的确确是瞎子。桃华只觉神奇,却不敢问困扰自己最深的疑问,只得小声道:“区区凡俗之人,当然想知道能不能长命百岁,无病无忧。”
“华儿自然会长命百岁。”
秦尧玄眼眸一黯,声音深沉得像是威胁。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老道也明白自己不该说不吉利的话,可却是眉头紧蹙,反复摸索后,低声道:“长命百岁,姑娘这话当真有趣。你这脉象虚弱已久,手相更是紊乱无章。敢问生辰八字?”
桃华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却是秦尧玄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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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你可要好好看看。”
“奇哉怪也。”
瞎眼老道不仅看不见秦尧玄阴厉的眼神,连他身上的阵阵冷意也察觉不道,掐指算了半天,甚至摸出罗盘八卦。桃华都着急了,他才神神叨叨地念:“姑娘你这命数怪异的很,本该是早夭之命,决不可能活过满月,怎得长得这般大了?这根本就是逆天而为……若非你身边有福运加深的天子厚泽……但这也……”
老道越算越慌,竟喷出一口血来,匆忙收拾小摊道:“不算了不算了!你这是妖物缠身,厉鬼索命!黄天在上,弟子并非有意冒犯!”
“等等,老道士!”
钱还没给呢!桃华见他这副惊吓的玄乎模样,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为什么给媛妃算就是鸿运当头,她却是个……早夭之人?那自己不该早就死掉吗?为什么自己还好好活着!还活了两世!
“莫听他胡言乱语。不过是想惊吓华儿,骗你买他的宝贝罢了。”
秦尧玄将桃华揽入怀里,也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紧紧拥着安抚:“江湖骗子罢了,如此不识眼色,连个好彩头都不会说,孤这就派人将他抓回压入囚牢。”
桃华还是沉浸在老道士说的逆天道改命的可怕话语里,不禁肩头瑟缩。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重生,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我……我害怕……”桃华抓紧秦尧玄的手,确定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而不是什么幻想,更不是鬼怪。
“就是个江湖行骗罢了。桃华妹妹这般天真模样,才让他敢吓你。”
见秦尧玄面色有变,陆宁雅赶紧上前宽慰,指着刚才给的三文钱桃核说:“这么个小桃核要了三两银子呢!可不是骗子?”
竟然要三两银子!桃华这才点点头,只觉这骗子手段着实吓人,亏她还以为是什么得道高人。
“主子,都这个点儿了,去进午膳吧。”
一旁随从赶紧上前支招:“江城的锦仙楼素以美味闻名,定然与宫中御膳不同,自有一番滋味。已经布宴等您与娘娘们入座了。”
桃华才觉肚中空空,垂着脑袋,由秦尧玄牵她往锦仙楼去。
20.毒发引病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20.毒发引病
锦仙楼大厅敞亮,中间有一处给说书先生,班子弹曲奏乐的搭台。
这个雅间的视线最好,桃华伸着脑袋听说书人口中光怪陆离的幽鬼传说,再一些天下四国的奇闻异事。秦尧玄送进她口中的东西全含含糊糊地兜着,咽下时噎在喉咙,捶胸顿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不许看了。”
秦尧玄冷着脸将桃华拉到身侧主位之上,眼神示意随从将幕帘拉起,拍她后背的手下了一分力道,“用完午膳再看,否则将华儿的眼睛蒙上。”
“别。我不看了。”
将他送到嘴边的肉丸一口咬下,美味佳肴却味同嚼蜡。
桃华还在想那江湖骗子道士。说什么不好,非说逆天改命,最是让她心惊。自己这孱弱的身子,会和早夭之命有关系吗?古怪的发病,还有那古怪的药似是有几日没吃了。
“陛下,您如何知道华儿的生辰八字?”
秦尧玄饮茶的手一顿,缓声:“迎娶华儿时知晓的。”
迎娶。
桃华无奈地苦笑一下。彼时他发兵压境,神采奕奕如踏无人之境,带兵进入大衍皇宫,剑锋直指着她。若是不跟他走,便取下皇父人头。
连嫁衣都是匆匆套上,当时自己泣不成声,被绑进车里不久便哭晕过去,再醒来已是金丝苑了。
没有红妆讨彩,没有吉时相对,更无拜天拜地,只是被他披上喜红盖头圈入怀里,便成了他的贵妃。这也算迎娶?
“妾身吃饱了,先行告退。”
此时陆宁雅却是抹抹嘴角,扯出个笑意带众人退出雅间。楼下正换了一场说书,桃华也想站起,却被秦尧玄一把拉回座上。
房间内只剩他和她,桃华觉得不妙。
“心不在焉。”秦尧玄抬起她的下巴,眉间有愁思蔓延,“孤还以为,今日带华儿游玩定会叫你开心。竟然这番模样,还不如呆在行馆内,待孤解决完长明河一事便回宫。”
桃华连忙摇头:“别!华儿只是觉得春日困倦,又下船不久还未缓过神来!绝非不乐意!华儿还想听说书呢!”
顺势抱住秦尧玄的脖子坐到他怀里,桃华蹭在他的肩窝处软糯地说:“尧玄,一起下去听吧?下边好多人,华儿一个人会害怕。”
“都那么大了还怕生。”
温香软玉在怀中细侬耳语,秦尧玄被她这明显讨好的模样弄得没了脾气,责她的手最后落在发顶轻揉:“孤下午还有要事急办,华儿若是想听,孤请这儿最好的说书先生来房中单独给你讲,可好?若是听倦了就稍作休息,今晚锦仙楼八大名厨皆在,总能对华儿胃口。”
“好啊。”
桃华抬起头,轻轻地啄了啄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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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好。”
似乎只要自己乖乖的不惹恼他,他也真的不打她囚她。秦尧玄一出手便是帝王做派,奢侈霸道又体贴,难怪叫天下女子各个倾心不已。
“将这碗甜羹喝了再去客房。”
秦尧玄点着被她吻的唇瓣,轻轻摇头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华儿当真是变了。”
桃华不知道自己究竟变了些什么,是好或是坏,但秦尧玄是让她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锦仙楼最好的客房装饰得素净清雅,一缕佛香幽然。小案上呈着茶水折木,珠帘后的靠榻上摆着丝被软枕。
“奴婢唤作小环,便在门外守着娘娘,有何事唤小环就是。”
沏茶后将点心摆好,她这才毕恭毕敬地告退。桃华不禁感慨秦尧玄的做派实在奢侈,进贡的龙井,新作的桃花糕。就连这婢女,也是宫中随性于他身侧的人,该当是女官了。
“能为贵妃娘娘说书解闷,真是三生有幸。”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个年轻男子的清朗声。桃华好奇抬眸,那人却是撩开珠帘,一袭白衣潇洒不凡。
“你是?”
“在下简疏。”男子抬起头来,一双丹凤眼勾人妩媚,俊俏的面庞竟是比女人还精致一分,英气出尘间腰间却缀着一块普通的简拙白玉。
桃华只是被他盯着看一眼,便觉他眼眸含情脉脉,情谊流转。赶紧撇开脑袋怪异问:“先生看着才华于胸,怎的不考取功名,而是个说书人?”
“自然是向往闲云野鹤的日子。”
简疏退至珠帘外,检查着待会要用的家伙笑道:“小民今日本是冲着八大名厨的手艺才下山来的。正巧遇着老板说有一贵人需要伺候,怕楼中他人太过粗鄙惊吓着您,便央求我来为您解闷。娘娘是想听哪一出?”
“下山?”
桃华对这气质不比常人的简疏好奇极了。一想说书先生自是对江湖之事了解,开口问道:“我听闻在江城这儿有个云游神医,医术高超专治心疾,你可曾听说过?”
“噢?”简疏唰地一声打开折扇问:“娘娘这是从何听得?”
“宫内梁太医。”见他似乎有消息,桃华赶紧撩开珠帘,坐到他的小案前认真恳求:“我想找到那位神医求个妙方,这才不远路途特来江城。”
简疏呵呵地笑了一声:“真是心诚则灵。还当真是巧了,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在下。神医谈不上,只是在山上无聊,偶尔碰着求医之人略施身手而已。”
哎?
桃华顿时愣住,只见简疏将折扇收起,拿出随身包裹摊开,竟全是大夫行医之用。
当他的手探上自己的脉相,桃华清楚地闻到一股药香。常年浸染于药材之中才会有的独特香味,就是太医院的人嫌少抓药,也难有此味。
“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
见简疏长挂笑意的脸顿时严肃,桃华的心一紧再紧。
“娘娘身患久疾,身体更是孱弱不堪。忠言逆耳,但恕在下直言,娘娘这脉相如此混乱虚弱,应是有毒所致。”
毒?桃华瞪大眼睛问:“可是我从未有毒发症状,顶多……顶多……”
想起病发时的羞窘之态,桃华不敢明说。
“说来也怪,这毒应该跟着娘娘许久,早已将您蚕食殆尽。可现在您却好生生地在这儿,难道这世上真有灵丹妙药的仙人救济?”
简疏又探向桃华的另一只手,惊叫不好:“娘娘可是断药有几日了?照您这样,不出几个时辰便会毒发引病。快些将药服下才好。”
“我没吃药了。”
讳疾忌医是最不可取的,桃华强鼓起勇气说:“上次发病,便是圣上与我交合强压下去的。”
“难怪。”
简疏收回手,写下一张方子后啧啧叹道:“阴阳交合本是善事,更有互补一说。圣上贵为天子龙体,想必是用自己的盛阳龙精渡给娘娘,强行给娘娘压下毒症吧?”
是……是这样吗?桃华对医理一窍不通,对这世上所谓的虚玄道数更是毫不了解。
她只是个凡尘俗子罢了。
难怪每次发病秦尧玄都会抱着她做那事。原来不是为了欣赏她痛苦时的模样?桃华还一直以为每逢发病他便做的越加凶狠,只是对了他凶戾的性事胃口。
“这并非长久之计。圣上正直青年,龙体安康尚可抵御娘娘您的毒蚀,若是体虚反而对两人皆有害处。”
简疏说完后也不墨迹,直接摆开银针道:“在下先为娘娘放血抑毒,待查明毒素后再制定疗法。”
神医果然是不同凡响。
银针扎入手臂穴位刺痛无比,简疏揉着血脉经络,有股奇怪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渗入肌肤推搡,他取来一个茶盏割开小指。
乌黑色的血稠成一根细线,只半盏便再也推不出来了。
本还半信半疑的桃华这下真的相信了,竟然的确是毒在自己身上。
简疏满头都是汗,取出纱布给桃华包裹道:“恕在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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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低微,习武时都在想着药草医经,只能逼出那么点儿毒血。”
“多谢大夫了。”
手臂的针越扎越多,疼痛后竟是有股畅快感,桃华更觉神奇。
“若是能查出毒源为何,便是好治的。”
将银针全数拔走,简疏这才顾上抹汗:“与人交合毕竟不是良方,治标不治本,下次毒发只会更重,毒污引起的病症也会更复杂。若是娘娘撑得过去便熬着,熬不过去再尝试强压。”
简疏将写好的方子递给桃华说:“有几味药材难有,在下得亲自上山寻找。请给在下两日时间,在下也好探查毒源。到时在下便在这锦仙楼等娘娘。”
见他匆匆收拾离去,俨然十万火急的模样,桃华小声问:“大夫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简疏回过身来,笑容真挚:“更不提当今圣上。便是褐衣草民也想为国君尽力,天子安康才有天下太平。治好了您,也当是替圣上分忧。若是圣上龙体抱恙,百姓还会好吗?届时在下也做不成闲云野鹤,只得挖草充饥了。”
简疏行礼告辞,留下桃华一人在房中振聋发聩。
秦尧玄是傲国的皇帝,是日后一统四国天下的人。苍生祸福与他息息相关。他的一念之差便是兴衰大变。
若他有事,山河动荡必不可免。
如此想来,前世的长明河泛滥死伤无数,江城淹没,只差秦尧玄亲自出宫考察。
他不出宫,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没药,怕她受不住疼痛才日夜留在宫内吗?
“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成了美色惑君的妖女,害的百姓流离的罪魁祸首?”
桃华越想越怕,一盏茶一盏茶地往下喝,却觉口干舌燥。
不行,不管秦尧玄是不是真的想压制自己的毒发,单只是简疏说的可能毒蚀龙体,她都不能再和他做那事了!
“呜……”
一壶茶饮尽,桃华才觉古怪。方才扎针的地方又开始疼,渐渐地,熟悉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果真如同方才简疏说的,最多几个时辰便会毒发。
“怎么会这样?”桃华艰难地站起身来,发觉双腿间渐渐缓慢地吐露一片粘腻。
她想笑又想哭。前世每次都是秦尧玄来与她交欢,没想毒发时身体竟然极为配合地湿润,乞求他快些进入来压制疼痛。
“不行,不和他做。”
桃华生怕自己因疼痛做出自残的事,将薄薄的锦布撕成几条,用牙齿帮助紧紧地缠住双手,用咬住一块碎布生怕自己待会咬舌伤到。
疼痛刚起,桃华的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
好痛!身体就像被虫子一口口咬去血肉吸干骨髓的痛,眼前密密麻麻的黑影眩光,世界仿佛都变得光怪陆离只剩下一跳一跳的痛意。
“熬熬就过去了。”
崩溃地给自己默念,门外突然传来呼声。
“圣上,娘娘正在里头午睡呢!别惊扰着她!”
几乎是破门的声音,桃华感到一股冷意直奔自己而来。
“怎么弄成这样?”
秦尧玄抽出桃华口里的碎布,眼中几乎泛血:“有事不会喊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别碰我!”
桃华双腿直踹:“别碰我!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就是痛死……都不要和你做那事!”
***
下章吃肉。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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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所言不虚
“你说什么?”
秦尧玄紧拥着桃华,可她却卯足了力气逃。拳打脚踢甚至是用指甲和牙齿攻击他也要逃离。
整齐的牙齿咬在他的胳膊上,隔着衣料留下一口红印,秦尧玄吃痛地松手,桃华整个儿滚落地面,圈着身子往别处跑。
“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因疼痛而凄厉的嗓音和嘶嚎无异:“我不要和你做!”
秦尧玄沉下脸,强压着怒意柔声哄:“华儿乖,我们去榻上说,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和你做!”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享受她疼痛时的模样,还是真的以他自身的阳气压制,桃华都不想欠他恩情,更害怕自己的毒侵蚀秦尧玄的身体。
被一个虐待自己的人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总之就是不要你,你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啊!”
“江桃华!”
猛地伸手将她从地面抓起,秦尧玄漆黑的眼眸怒意盛然,紧抿的唇强压着刻薄的话语,“孤还当你转性了,竟然还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
桃华挣扎着又想去咬他,却被秦尧玄捏住了脖颈。
“别逼孤动手。乖乖随孤去榻上。”
“不……不要……你打我抽我都不会跟你去的!”
桃华叫嚷着只觉喉咙咳血,脖颈后侧被狠狠地捏了一把,眩晕的感觉在眼前如同黑光闪烁。细密的痛一遍遍地淋下,当场晕了过去。
“圣上!”
门外的侍卫和大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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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了动静,这才战战兢兢地低着脑袋进屋子来。
“回行馆。”
秦尧玄将桃华紧紧地抱在怀里,小人儿的四肢蜷缩在一起,细嫩的脸蛋上全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每走两步都会抽搐一下。秦尧玄黑着脸,几乎是咬着牙回到行馆。
因秦尧玄突然离开而中止的商谈正进行到最重要的部门,知州与江南水司各个胸有成竹,见秦尧玄回来准备好好讲述一番。谁知见着朝堂大臣谨慎得缄默模样。
“陛下,此事已是拖不得了。按照历年记载推断……”
水司刚上前,便被秦尧玄整个推开。
“孤有些要事,很快。”
见各个臣子眼中写满美色误事,秦尧玄唤来小环和几个侍女,命她们将桃华抱回他房内。
“将她捆起来,尤其是手和腿,还有嘴巴也要缠上布条堵住舌头。”秦尧玄下令道:“可要仔细点儿绑好了。”
“请圣上放心!”
侍奉皇帝的侍女对他的话自然理解通透。
“说吧。”
秦尧玄坐到椅上,拿茶盏的手却是微微颤抖,嗓音森冷极了:“长话短说。”
众臣们当即分成两派开始高谈阔论。争相叙述长明河可能泛滥的原因以及应对方法。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赞成铸坝围岸的一批,认为长明河次次会遇千年一次的大水,决堤后后果不堪设想。
也有人认为此时傲国正与大衍开战国力紧缺,调动苦工与军兵铸新坝很可能导致国力亏空,被别国趁虚而入。
“长明河的水利建设早已有百年之久,平时修缮的开销从未减少,去年先帝更是多拨了三成款项,更是有王侯亲自护送钢石修葺,就算遇到百年一遇的大水又如何?”
江南水司面露难色道:“年久的建设就算翻新,作用也是有限。此次千年一遇的大水自然要小心为上!若是长明河与另一条大江同时泛滥,江南必定成为汪洋一片!”
去年的确是开采了一批用作防御建设极好的钢石,乃是边防建设剩余的珍贵材料。负责护送者正是当时的太子秦黎渊,以及另一位家世深厚的王侯后代。
秦尧玄见两边都有理有据,一时争得不相上下,揉着太阳穴道:“待孤明日去长明河亲自查看,再做决定。江南水司,将历年的修葺事项整理成册明日呈上。工部草拟新造大坝的计划,算出各项开销需求,明日现场再议。”
“不过是一条河怎需要劳烦陛下亲自前去?”
这下双方的意见倒是一致了。但秦尧玄圣意已下,挥手命所有人退下。
议事厅顿时只剩他一人。秦尧玄这才拿起茶盏,饮尽后将一直忍在喉间的血咳进盏中。
“陛下,妾身将您的进补汤药端来了。”
陆宁雅恭敬地低着头,端着温度正好的汤药走近秦尧玄身边道:“恭喜陛下,与大衍之战如此顺利。”
“陆天行回来了?”
秦尧玄一饮而尽,又咳嗽几声问:“可是有说些什么?”
“妾身似乎没看着什么重要的。家兄传信来说不多时便会到达江城直抵行馆,应当就快了。陛下可是见他?”
“不了。到来后先作休息,等着。”
站起身时,秦尧玄见侍女小环急匆匆地赶过来,便让陆宁雅立刻退下。
“贵妃娘娘她似是疯了!”
小环见厅内无人,诚惶诚恐地跪下说:“娘娘她方才醒来,一直在挣扎逃跑,奴婢们使尽了法子才将她绑住,可娘娘却说些……说些淫乱话语……”
跪在地上的人脸色羞红,眼神飘忽,“今日那说书人极为俊美,与娘娘见识格外欢恰,但却匆匆离开连一场都没说完。奴婢见那男子满脸春风……”
“接着说。”
秦尧玄紧盯着脚下的人:“不要遮掩。”
“奴婢该死!”小环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实不相瞒,奴婢在门外听见房内有不同的响动,方才贵妃娘娘又圣上抱回时分明是昏厥的,身下却是春潮一片。醒来后口中还念念叨叨给我不要再做了这类的淫语,奴婢不敢再欺瞒陛下……娘娘她可能……”
“小环。”
秦尧玄沉着声,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清冷孤傲。
“你跟着孤,有三年了?”
“是……是的……”小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承蒙圣上厚泽,圣上还是皇子时便侍奉您的起居。”
“推荐你的人所言不虚。你的确是个忠诚于主子的奴婢。”
秦尧玄薄唇轻抿,在小环又惊又喜的眼中,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缓缓收拢:“你的确该死。”
手下发出咔哒的声音,秦尧玄厌恶地丢开尸体,抹去手中不存在的血腥后,抬步走出房间。正撞上回来的陆宁雅。
“给孤寻个忠心诚实的奴婢。”
秦尧玄盯着陆宁雅,好似最后通牒般循循善诱的语气:“媛妃很擅长看人,对么?”
“妾身明白。”
陆宁雅两腿打颤,一脸惊慌无辜地跪下来磕头应是。她本还大着胆子,在进入议事厅之后见到小环的尸体,立刻面如死灰地晕厥过去。
疾步走向自己的房内,门外站着的侍女被秦尧玄全部斥退。
推
ⓧ⋎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40
开门,屋内的场景叫他都觉喉头一紧。
雕花床榻上绑着的人儿全身赤裸,深红色的绸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每根纤细手指都缠了一圈。为防她双腿乱蹬,竟是小腿与大腿紧贴着的姿势捆绑。
一根沉木棍当做分腿器以免她打滚,秦尧玄靠近时才发现桃华是以跪趴的姿势绑在床上,身下一片晶莹的春水。
“湿成这样还不要吗?”
秦尧玄抬起她的脸,泛滥的口涎早就将布条浸湿,他缓缓解开后能见到已经眼眸失神的桃华正在胡乱地搅动小舌。
“不要,我不要……”
“逞强。”
对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好笑,秦尧玄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掠过被绸缎勒起的肌肤,最后停在她的花谷处。
他的神色顿时变冷。
两指掰开濡湿的花穴,夹住玉势,往外抽时桃华夹杂着欢愉与痛苦的呻吟立刻响起:“呜呜,别……别啊……干疼我了……”
“不要孤,竟然要玉势?”
比往日更粗大的玉势已经浸满春水,秦尧玄抽的只剩龟头在穴中,咬牙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和你做。”
桃华已经被疼痛和穴中的空虚折磨得险些发疯,只剩下最后一点儿意志在坚持:“不和你做,不和你做……只要不和你做都好……我总有办法熬过去的……”
“啊!”ⅩⓎцsⓗцщц.cc(xyushuwu.cc)
极度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玉势被插入体内的噗嗤水声,秦尧玄握着玉势大力地前后插弄:“这样也好?”
“呜呜……啊……这样就好……只要不是你就好啊!”
“是么。你以为你熬得过?”
秦尧玄气的重重咳嗽几声,捧起桃华满是泪痕的脸,心中压抑的怒火化作猛兽几乎出笼,“不给你点疼,真是不长记性。”
他起身,唤来侍女送上几根样式不同的床第淫物,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这几日,孤还是太由着你了。”
随着铜铸的冰冷器具被缓缓推入体内,桃华呜呜地哀嚎出声。
她只是想熬下去,不想借秦尧玄压制自己的毒,不想欠他也不想害他,为什么就那么难熬?
在屋外听来,却是满室春情旖旎。
***
满700收的加更。
从下章开始会收费,每千字40PO币,以后我还是会努力更新努力剧情努力写肉哒!
感谢半个月来大家的支持和喜欢还有珠珠留言,么么哒,希望能给个订阅支持下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以后还是会逢百加更!还请各位小天使多多支持咯~OWO
(别的文都是免费哒,有2本已完结可撸,哎嘿嘿。)
22.你就是我的命
“呜呜……你放开我……别动我……”
身下被冰冷的器具开垦,疼痛间桃华只觉冰渣子捅入心窝,倒吸着冷气不住流泪,“疼,疼啊。”
“刚刚是谁说疼死也不愿和孤做的?”
秦尧玄抿着唇,将器具送进最深处后松手,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扎着深红色的绸缎,如同雪上鲜血般夺人。
侍女们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桃华此时的模样却像是等待临幸的青楼艳妓,放荡又惹火。手掌刚刚盈握的乳团被勒起,两颗红樱随着身体的细微挣扎磨蹭在月白色的丝绸锦布上,鲜嫩得惹人下嘴采撷。
水渍濡湿,还有你汇聚成珠的春水滴答滚落,秦尧玄手指沾取些许,伸入桃华合不拢的小嘴中,“华儿,孤是谁?”
“唔嗯……”
软舌立刻吮卷而上,早就没力气咬牙的人胡乱地追寻着与自身截然不同的安慰,指间腥涩的体液被舔去,咕啾咕啾地舔着一根手指,最后在指尖处打着圈儿。
“孤是谁?”
手指捏起小舌,秦尧玄一字一顿地问。
“陛下。”桃华艰难地挪动舌头,见他不满神情,混乱的脑海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翻飞,“尧玄……”
“还认得孤,还没痛到那时候。”
秦尧玄蹙着眉头呢喃:“只有华儿痛够了,才会记得教训。”
桃华啜泣一声,发出一个音节的喉咙酸涩无比。无孔不入的疼痛顺着每寸血肉直爬大脑,就好像将整个人一口口咬下,撕碎,啃噬。
被吞食殆尽的身体变成巨大的空洞,无尽的空虚从身下涌出,穴肉不知羞耻地咬合着体内的冰冷器具,涓涓不断的春水将它染上几丝体温。
想要更多一点,自己还不是一副空壳的实感。
“相比于孤,华儿更喜欢这些淫物?”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在床边,目光流连在桃华此时痛苦又渴求的身体之上。右手顺着她的脊背停在被沉木分开的腿儿,被撑开的花穴甚是惹眼,他轻轻地磨蹭着顶端阴蒂,桃华立刻嘤嘤地呻吟出声。
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讨食时一般的酥软音调,可怜又无助。
只是几下,本躲在里头的害羞蕊珠冒出头来,他慢条斯理地剥去肉膜,用力一按,桃华啊地一声绷紧身子,淅沥的春水将穴中的淫物吐出半截,又开始往里吞。
“很想要?”
满室都是桃华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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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得近乎令人迷醉,秦尧玄毫不介意地俯身吻她被绸缎捆绑的手指,“还是继续熬?”
想要……好像要……
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哪怕是根木头棍子,只要是还让自己清楚活着的稻草都好。桃华眼前泛白反黑,雾蒙蒙的只剩体内喀拉喀拉的疼痛声不断响起。
“熬。”
桃华甚至能分辨出其中有咕嘟的声音,饥饿的,不知餍足的,从身下穴中传出的咬合声。恨不得将那淫物整个儿吞入体内,拉入与自己相同的困境。
如果这时候再让秦尧玄替自己压制。桃华无力地想,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熬到现在了。
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有更疼的吗?
无外乎疼死过去吧。
反正又不是不习惯。
桃华恹恹地闭上眼睛,任凭秦尧玄亵玩的手加重力道甚至掐弄那敏感的肉珠,除了身体的反应之外暴涨的情欲也飘渺。
好像自己已经真的被这个毒全部浸染侵蚀,不剩丁点儿了。魂游天外的感觉,无助和恐惧中,桃华忽然啊了一声。
“尧玄!”
身下的器具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指节分明的长指整根没入,手掌包裹住整个花谷,粘腻一片间两根手指在体内翻搅,肉褶被剐蹭玩弄,一波波的强烈快感与指间的体温让桃华回复神智。
“咬得真紧。”
方才被器具插得打开的水穴正紧紧吮着手指不肯放开,秦尧玄想抽插,可穴肉不舍地挽留,只得搅动着花径中的春水,咕啾的水声叫得他血气上涌。
“华儿的穴真是淫荡,后头也想要?”
随着手指的抠弄,颤抖的身子连着那朵粉嫩的菊穴口也微微张合,秦尧玄听见桃华唔的点头,又呜啊地摇头。
他打开侍女放在床头的软膏,蘸满手指后一点点地推入她的菊穴中。
“呜啊!别……胀……”
身下被同时插入的感觉叫桃华害怕极了,前世的耻辱调教和欢爱又回归眼前,可这具才十五岁的青涩身子敏感又害羞。
借着软膏进入的指头轻轻地戳了两下,秦尧玄轻笑一声:“流水了。”
花穴吐露春水,菊穴吐着肠液。饥渴得像是在乞求猛烈的插入。
秦尧玄缓缓抽动插在她前后穴中的手指,一出一进,直到两处都绽放出淫靡的色泽与水渍后才停下发酸的手腕。
“孤是谁?”
他抹去手上的液体,抬起桃华的脸轻吻:“疼够了么,闹够了么,现在要不要?”
“要……要啊……”
桃华确信自己熬不住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往秦尧玄的身上跑,只得哭泣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我身上有毒……毒会传给你……对你不好……”
“谁都好,只要不是你。”桃华绝望地将话说完,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被秦尧玄捉住整个儿吞入口中。
唇舌交缠间他的精液也变得异常美味,桃华不知餍足地往他的口中探,吞下他的喘息。
“华儿既然知道自己熬不住,就乖乖躺好,由孤讨要。”
秦尧玄褪去最后一层里衣,露出凝着薄汗的身体,每寸肌肉似乎和她一样因疼痛而抽搐。
体温炙热的人压在身上,桃华甚至能感到他结实胸膛后起伏用力的心跳,他剥开青丝,将薄唇落在她雪白脖颈下正在跳动的血脉之上,舌尖划出几道痕迹:“除了孤,谁都不能碰你。”
分明说的霸道无理,却被他温柔缱绻的语调捧着,桃华仿佛被什么捧起,最后被捧在某处隐秘的珍视之地。
“唔……哈啊……”
情迷中渴求的阳物抵在穴口,上下蹭着水液润湿,缓缓没入体内。极慢的插入将每一寸敏感都照顾体贴,带起微弱的星火,最后肉棱分明的硕大龟头顶在体内的那处软嫩小嘴。
本就高涨的欲望在堪称折磨的缓慢抽插中迅速溢出,体内蓄满淫水,每次往外抽出一些便吐出一口,往内插入时又溅出几滴。娇嫩至极的粉色花穴含着青筋勃起的深红色肉根,被撑开的肉唇泛红又泛透明。
“分明那么嫩的小穴,却吞得孤拔不出来。”秦尧玄对她早些的抗拒仍旧难以释怀,故意压着桃华的腰肢羞辱道:“华儿这淫荡的样子,除了孤还想叫谁看?”
“不……不是的……”
桃华害羞地摇头,可身体却自觉地吞吐着龙根,“只有陛下啊……华儿不给别人瞧……”
“乖。”
总算是被取悦些许,秦尧玄终于给她个痛快。巨物被嫩肉吮着抽出,又狠狠地插如,次次全根而入地满足着这张小嘴,顶在她最娇嫩的敏感处叫桃华高潮不断地流水泄身。
他将已经瘫软的没有力气的桃华解开捆绑,柔弱无骨的小人儿躺在他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瞧着他。
“自己坐起来。”
秦尧玄双手擒住桃华的腰,示意她坐起,花穴将阳物含得极深,她几乎含不住地快要倒下。
怎么可以这样……
桃华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滚热的欲根之上吞吐,每一次都觉得羞耻至极。
“华儿这样算不算,欺君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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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玄伸手拉扯她完全绽放的乳尖,轻轻一掐,小人儿便呜啊地泄了身子,软软地趴在他胸膛,在他耳边吐气撒娇。
“华儿不疼了。”
早在被插入时就因强烈的快感而蒸发的疼痛已经彻底消失,桃华委屈道:“拔出去吧,别再干我了……万一把毒传给你或者伤着你,不行,不要这样……”
“傻华儿。”
秦尧玄抓着她的腰肢猛然往上一顶,在她水蒙蒙的眼中轻笑,“有毒与否,你都是孤的人。孤要干你,由得你拒绝?”
自己的想法和关心在他的讨要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桃华觉得自己蠢透了,本还温热的心顿时凉下去不少。
难怪前世他囚她,断她的腿,也不让她逃。现在分明知道自己体内带毒,也要与自己做这事。
当真是至死都不放过她。
“华儿,无论你怎样,是死是活,情愿与否,孤都要你。别想逃,也别拒绝孤。”
见她眼神蒙灰,秦尧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桃华本就柔软的腰肢更为瘫软。
他猛然抽插几下,抵在她的最深处射出浓精后,眼神依旧情欲浓重。
“乖一点。”
秦尧玄拿起一根普通的玉势插入她穴中,将泫然欲泣的桃华抱进怀里,“孤只要你。”
“为什么?”
桃华心冷成冰,“尧玄,你的心疾,是不是太重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干嘛非抓着我不放。”
“孤有心疾?”
他的眉目全是不屑的嘲笑,最后化为苦涩的自嘲,薄唇提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叹道:“孤何曾怕过什么,唯独怕你。”
哎?
桃华愣住了。
“华儿,你若爱上别人,你会死。”他吻住她懵懂惊讶的眼,缓缓诉说。
爱上别人就会死?从没思考过情爱的桃华吓得惊慌失措。
是因为秦尧玄会杀了自己吗?
“尧玄,你……心悦我?”
桃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秦尧玄那么做,他是个疯子,可他也该讲道理。
“不止心悦你。”秦尧玄捂住她好奇的眼睛,唇齿相贴,“你就是我的命,傻华儿。再这般折磨自己,孤便真的将你绑起来,日日夜夜不离半步。”
经历过死亡重生,两世为人的桃华,在昔日虐待她为乐的秦尧玄怀里,彻底呆愣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世的秦尧玄……疯了?
***
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么么哒!
误会,哪有什么误会,男主对小桃华从来都是别无二心哒!
顺毛摸一下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
23.一个惊喜
都说帝王的心思最难猜,桃华却觉得,秦尧玄的心思比水里的月亮还难捉摸。
前一会儿还看着她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又抱着她入浴抹香,本该由侍女来的伺候换成了他,体贴得连湿发都干擦梳整。瞧他左手握法右手下梳,轻轻柔柔的样子,简直比侍女都熟练。
一根头发断在掌心,桃华看着秦尧玄如此认真的神情,不觉啊了一声。
“疼?”他又换了把梳子,示意桃华将脑袋转回去,“坐船这几日,华儿的发倒是燥手许多。”
“有吗……”
桃华伸手摸了一把,她没什么区别啊,还是滑滑柔柔的。
“之前在宫中时摸着悦手。”
秦尧玄攥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后轻咬,这才将梳子放下说:“华儿应该更嫩一些才好。”
桃华觉得有一股热从指间窜起,就像火苗一样钻进心里,被秦尧玄抱起放到床榻上时整个人都发烫。他的眼神分明平淡无波,夜色般微冷静谧,却叫桃华害羞地躲开。
他胸前袒露了一大片,细细的水珠还未干透,顺着胸膛起伏显得诱人极了。
好想伸手摸一摸,桃华又觉得口干舌燥,唔,咬一口也好。
不行不行,桃华想真要这么做了,擅自碰触他的身体恐怕断手断脚都算轻的。
“睡吧。”
秦尧玄见她脸蛋越来越红,看穿心思也不做声,唤侍女进来灭了灯后只剩一颗夜明珠光芒微弱,他将床边的桃华一把揽进怀里。
“枕着睡?”
“陛下!”桃华吓得直摇头,鼻尖蹭在胸膛上肌肉紧实得可怕,“华儿睡软枕就好。”
“又不是第一次。”
秦尧玄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轻拍,就跟哄孩子似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待到夜深终于耐不住困倦的桃华才将瞪大的眼睛缓缓阖上,恍惚听见秦尧玄在喃喃自语。
‘以前可乖多了。’
昏昏欲睡的桃华不禁撇了撇嘴,以前她很乖吗?分明她现在比较会识时务吧。
桃华总觉着,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仔细瞧瞧和上一世虐待她为乐的人又没区别。早膳时桃华坐在秦尧玄的正对面,小桌上就两个人,吃的格外压抑。
忐忑中筷子下错一盘菜,小萝卜切的花夹在筷子上,桃华最讨厌吃这东西,一时手腕僵住。
“尧玄,你吃。”
桃华被秦尧玄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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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毛,反手就将萝卜花放进他的碗里。
这下侍女的脸都绿了。
额……桃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不爱吃这个,秦尧玄也不爱吃这个。
秦尧玄的眉头缓缓蹙起,桃华担心他会不会拂袖起身走人,或者将整盘萝卜丢进她碗里,谁知下一秒,他竟然夹起来吃了。
面不改色地吃完了。
“很好吃吗?”见秦尧玄的表情并无厌恶,桃华还以为这江南的萝卜有什么神奇之处,给自己也夹了一片,还是不对胃口。
一时间脸都皱了。
“很甜。”
秦尧玄将碗筷放下,这是吃完的意思。桃华趁他起身的时候赶紧偷偷摸摸将萝卜片吐出来,捻起一块酥糕塞进嘴里跟上。
江南的天气甚是怡人,桃华想出去玩,也想带他去长明河看看,左右思索着又不知如何开口。
“孤先前与众臣商议,待会得去河边考察一番。地势不明,华儿身子弱,便不带着你了。”
回到厅中,秦尧玄拉着她的手坐下来,掏出个精致绣荷。
“华儿自己去玩?”
沉甸甸的,桃华打开一看,全是银子金子,还有几张钱票。几枚可怜的铜板都是最新的。
他放她自己去玩?桃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生怕秦尧玄是来玩她的。
他会不会等她刚跨出行馆大门,就派人抓回来把她腿打断。
桃华觉得有可能,又将荷包丢回去,扑他怀里软软地说:“陛下不在身边,华儿一个人哪儿都不去。”
见秦尧玄的眼神微变,桃华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算什么,钓鱼执法?把她当鱼玩儿?
好险好险,差点就上钩了。
“华儿一个人,孤也不放心。”
秦尧玄的手摩挲着桃华的脸颊,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在华儿昨夜伺候得如此舒服的份上,孤今日便给华儿一个惊喜。”
想起昨夜的事,他那句莫名所以的话,桃华又羞又怯,索性坐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传人进来。”
见怀中人如此模样,秦尧玄顺势将手放在她的眼前,揽着腰更加用力。
脚步声沉稳有力地走近,跪下时重重磕头,咚的一声叫桃华心惊。
“回禀圣上,大衍内部已分崩离析,军营部署皆在我军指掌之中,不出三日便可全胜而归。”
熟悉的声音。桃华动了动,但秦尧玄不给她看。
“这十几年在大衍卧薪尝胆,辛苦你了。”
秦尧玄并无安抚之意,随即下令道:“以后,便继续以前的工作,好好护着华儿。”
“陆天行!”
桃华挣扎着拉开秦尧玄的手,看向面前跪着的男子,十年未见后的隔世一面,他还是那副沉默的温顺模样。
大衍草原的烈风将他的皮肤吹得发黄发黑,五官犹如荒漠立石般深刻。
“见过公主。”
陆天行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敢抬头看她,“两年未见了。”
对桃华而言却是十年没见着了。
“华儿对这惊喜可还满意?有天行护你,孤很放心。”
秦尧玄将桃华放在主位上,带着侍女走了。
随着房门关上,桃华看着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好似请罪的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原来你不是大衍人?当初你进宫时分明说你是孤儿,为求一口饭吃才进宫当奴侍奉的!”
看着眼前人一身墨黑长衫,虽然不如傲国男子温润才气,矜贵模样却是十足了然。桃华只觉得好笑极了,“你给我解释下。”
“公主还是不要听了。”
“解释。”桃华咬着牙,只觉心中苦涩极了,“我当年求皇兄留下的侍卫是敌国刺探,是这样吗?”
陆天行这才抬起头来,脸上迷茫又惊慌,点点头。
“难怪大衍兵败如山倒……”桃华哈哈地笑了一声,“当时你说想学武,我求着皇兄将你送去与蒙将军学习,根本就是为了别的目的吧?”
“臣三岁习武,确有他心。”
跪着的人急切些许,“但想保护公主的心也是真的。”
陆天行说的着急忙慌,最后脸都发红了,看着桃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呆愣得叫桃华总觉得他是个老实得需要自己替他多小心的男子。
“反正大衍都亡了,叫我公主真叫人发笑。”
桃华走下坐来,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归陛下了,你也叫我娘娘就是。”
陆天行站起身,桃华这才发现他左臂缠了纱布,应是受伤了。
“从大衍来时遭遇埋伏,臣的行李包裹全丢了,只剩这物揣在怀里给公主带来。”
手掌大小的一个粗布包裹,桃华打开,方块正好的淡黄色奶糕因体温微微融化,有几块沾着血。
桃华反手把这东西丢回去:“谁要你护这东西给我了!”
“公主不吃的话,臣这伤就白受了。”陆天行还是一如既往的呆愣,不会讲话,傻乎乎的样子,“以后没了大衍,公主就吃不着了。”
24.异国他乡
以后就吃不着了。
这句话叫桃华心中无法酸涩。看着眼前眉眼低顺,唯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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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似乎等她责罚的陆天行,这香甜的奶糕吃在口中更不是滋味。
大衍的草原,暗泉,烈风在眼前一一闪过。冬日里的火盆与裘皮,恍惚间皇兄衣襟处的茸毛蹭在脸上,在那清冷的宫中是难得一觅的温暖。
“公主莫要伤心了,过几日大衍诚降后,您的皇父皇兄定会来国都。”
陆天行拿出一块深棕色锦布,靠近的手停在半空,“知识您还是不要相见为好。”
“是啊,我的侍卫是奸细,我也难辞其咎。皇父皇兄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我。”桃华接过锦布,上头有血腥味和男人的汗水味,又丢回给他,挽起袖子抹去脸上泪水。
难怪上一世,对自己本就凉薄的皇父皇兄更是恶语相向,严苛讥讽。
怪只怪自己认人不清。
大衍灭亡,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事情就发生在眼前,桃华只觉愧疚无比。一时间看陆天行,觉得可恶极了。
“退出去吧。我想静静。”
“还请公主不要难过,各为其主,各为国家。”
他说的正气凛然,蕴含着摧枯拉朽的忠诚决心,让桃华心中一惊。
“以后,天行也会是公主的侍卫。”陆天行这才从跪着的地上起来行礼,真切道:“只要天行还有一口气,绝不会让公主受一点伤。”
“我现在挺好的。”
桃华默默地叹了口气。
陆天行不过十岁便敢深入敌国,十年卧薪尝胆为探。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他的忠诚保护,桃华都是信的。
可秦尧玄要虐她抽她,他能救自己吗?
弑君乱臣,陆天行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还不如将秦尧玄哄好了,能有几分自由。
陆天行自知在桃华面前只是惹她伤心,静悄悄地退出大厅,刚合上门,那道一直看着他的视线更是凌厉五笔。
“圣上。”
来到回廊,陆天行跪在坐着的秦尧玄面前,低头道:“多谢圣上美意,让臣能与公主相见。”
“孤对你自然是放心的。在大衍十年,能将华儿护好,真是辛苦你了。”
秦尧玄分明是笑着的,却森冷得近乎威胁:“如今华儿在孤身边,不用假借你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可是清楚?”
“臣只是贵妃娘娘的侍卫。”不自觉地握紧怀中锦布,陆天行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必当看护娘娘周全。”
“很好。”
秦尧玄站起身来,淡淡道:“孤国事繁忙,待会带华儿去街上散散心,再给她挑个贴心的侍女。你妹妹挑的那些个,太吵。”
“臣明白。”
陆天行点头应是,这才将怀中的另一样东西交给秦尧玄:“这是臣从大衍医阁摸到的几个方子,不知是不是有您和娘娘可用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现在才交给他。秦尧玄冷声道:“爱卿保护的这般严实,昨日问你家妹,还说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呢。”
“是臣太过匆忙,忘了。”
院外的大臣们已经等了很久,再不过去怕是要派人来催了,秦尧玄也不和他计较。
陆天行恭恭敬敬地送走秦尧玄,偷偷看了眼大厅方向,透过格窗依稀见着桃华正在吃奶糕,仍旧满脸悲戚难以自拔的模样。
他转身去往另一处院屋,多年习武又善于隐蔽的脚步声极轻,却叫屋内的人心惊胆战。
“三哥。”路宁雅战战兢兢の看着面前只比自己大几天的兄长,满脸坚毅的风霜模样。分明是庶出,却是王府里地位最高的那一个,就连父亲都得听他话语,瞧他脸色。
“我听闻你此行执意跟来,连生辰都不过了。”
陆天行坐在位上,随意的模样却气势逼人,“桃华落水的时候你在她身侧?”
“是……是妹妹没看好她,没抓稳。”
路宁雅膝盖发软地跪下来,生怕陆天行再提高一分嗓音,“陛下已经罚过妹妹了,我并不是故意怂恿桃华妹妹坐栏杆上的!”
“那个爱乱说话的小环,也是你给圣上挑的。此事圣上罚过你了?”
“还没……”
“家规伺候还是自己掌嘴?”陆天行将桌上早就备给他的茶一口饮尽,似是强压怒火,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冷漠:“等我动手?”
低哑的声音叫路宁雅瑟瑟发抖,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掉,抬起手来对着自己妆容精致的脸颊啪啪直扇。
“妹妹错了,妹妹认人不清,妹妹该罚!”
“扇完了自己涂点药,别叫桃华看见了吓到她。她胆子小。”
路宁雅混着眼泪就往肚里咽。
江桃华胆子小不小她不知道,但在陆天行面前,她再大的胆子也变得只有芝麻大点儿。怎么也没想到,陆天行在大衍卧底时竟然借了江桃华的光,陆天行还心甘情愿地给她当侍卫。
早知如此,路宁雅恨不得当时掉下江里的是自己,也不能让桃华有半点闪失。
秦尧玄生气起来就已经足够可怕了,他会隐而不发地斩草除根,剥皮拆肉,而陆天行发怒时,却会直接了当地生杀决断。
就是大哥,只是因议论圣上,偷了半分力,当夜所有的人证物证甩他脸上,不待他认错解释便一剑穿喉。
路宁
χㄚ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45
雅现在想起那副利落的惨死之状都心有余悸。手下想偷懒的力道又重了一分,生怕晚上被陆天行发现。
她只敢重,不敢轻。
……
桃华吃了奶糕,心情总算缓过来些许。反正生死都是被秦尧玄困着,倒不如趁着难得的自由出去走走。
“我们把媛姐姐叫上一起吧。”
只有自己一个人,陆天行又半天不会说一句话,只会你问我答,桃华生怕闷烦。
“家妹昨夜没睡好。现在应该在补眠。可是要叫她?”
“那还是算了。”
桃华想了好一会儿,才惊讶道:“你爹是西屏王?”
“庶出之子,没什么好提的。”
陆天行赶紧往前一步,桃华正因惊讶没看路,一脚险些摔下台阶。这被他如此沉默谨慎的看护,顿时觉得好笑极了。
“出声说一下不就是了。万一我摔你身上怎么办?”
先不提会不会撞疼他,若是被秦尧玄知道了,定然又要大做文章。
“嗓音粗鲁,怕惊吓到公主。”
“说了叫我娘娘。”见陆天行怎么也改不过来口的样子,桃华撇撇嘴说:“既然我叫你天行,你也叫我桃华好了。”
陆天行眼神微顿,随即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桃华。”
桃华真怀疑他如果有尾巴的话,此时会不会摇一摇。干嘛叫个名字都跟得到莫大赏赐似的,一本正经的模样,傻乎乎的。
“我要吃糖葫芦。”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这个荷包好香,我要!”
“糖画!”
桃华赚了圈转盘只拿到个最小的老鼠,瘪着嘴无比委屈,“我想要那只凤凰鸟。”
后头大包小包的陆天行放下东西,掏出两枚铜板后轻轻一转,竹片稳稳地落在最小的那格上。小贩已经赚足了桃华的铜板,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就画好一只凤凰交给桃华。
“天行好厉害啊,我要什么都能转到吗?”
捧着满手的糖画,桃华舔了几口又全部塞给陆天行。
“不过是手下几分力道,习武之人都有分寸。其实公主……桃华只要沉下心观察片刻,也能百发百中称心如意的。”
“闭嘴吧你!”
将新买的糖饼整个儿塞陆天行喋喋不休的嘴里,桃华气呼呼道:“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嘛!”
“唔唔唔。”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陆天行刚咽下去一口,桃华又踮着脚给他塞吃食。这下连规劝她少买些东西,自己已经抱不住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累了累了,脚都酸了。”
坐在街头的糖水铺,桃华看着陆天行满满当当的样子只想笑,“你怎么像去厨房打劫时候一样。”
不过现在不同往日了。在秦尧玄身边吃好喝好,再也不用陆天行趁着夜色去后厨给她摸点心果糕补身子。
陆天行好不容易借着茶水咽下满口点心,正要说话,身边却传来呜呜的哭声。
不远处的街头,几个大汉围着什么,呵呵笑笑一看就没好事。
一个柔弱的女声呜呜咽咽地传来。
“小女子只卖身为奴为婢,不出卖皮肉的!”
桃华捧着糖水碗好奇地走过去,见着一个奇装异服,淡紫色长纱裙,头上还有几根青草的女孩哭泣着解释:“家乡战乱才逃来此处,此时异国他乡孤苦伶仃,只能卖身为奴了。”
她身边还有一张草席,怀里一身破烂衣服,一个破碗明显是别人赏的。
路人将一块臭水沟里的霉馒头丢女孩碗里,嬉笑间拉扯女孩前去做苟且之事,桃华一时间心疼极了。
“放开她!这人我买了!”
将捧着的糖水碗塞给女孩,桃华认真道:“正巧我缺个伺候的,你就跟我走吧!保管你吃白馒头!”
“哎,你个姑娘家懂什么啊,凑什么热闹坏人好事!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不在家等男人回来张腿办事,出来卖弄什么风骚!”
拉扯女孩的男子呸了一声,俨然是地头恶霸无人敢管。
突然,他喋喋辱骂的嘴一停,趾高气昂的脸色顿时吓得青紫。
剑锋抵在他的喉间,割开皮肤丝丝鲜血往下掉。
“给她道歉。”陆天行脸色淡漠地说:“道歉。”
“光天化日你敢动我!知道我爹是谁么?我睡个妞轮的到你来说话,还是说你对那小娘子有意思,也想来搀和一脚?”
桃华听他越骂越脏,只觉恶心,带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孩往外走。
“天行,我先带她走了。”
“嗯。”
陆天行眼角余光瞥见桃华带着女孩走远,背对着此地正在说些什么,喝着糖水,手下微微一动,便收剑走人。
“这锭银子给你。”
足两的官银,男子也不计较留了几滴血,生怕被人看见惦记,连忙走了。
“搞定了?”
“嗯。”陆天行将桃华带过来些,与那卖身女孩稍微隔开,淡淡道:“给了他一两买命钱。”
25.南疆与千云
带着那女孩儿回到行馆房内,桃华给她倒了一杯水。
“多谢姑娘善心。”
水灵灵的大眼睛盛满惧意,女孩饮尽后正要感
ⓧ⋎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46
谢,却被桃华一把扶起。
“客套话就不必了,你先说说发生什么吧?看你这模样也不像是傲国人,又如此瘦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卖身为奴?”
女孩抹把眼泪赶紧回答:“我叫阿蜜朵,母亲是傲国人,父亲是南疆某处村落的巫医,约莫两月前突然有土匪路过村子,父母亲没逃出来。我便想着来傲国投奔母亲的娘家人,可他们早就换了住处,找不到了。”
“土匪袭村?官府不管吗?”桃华怪异问:“南疆土匪众多的话,总有办法治理,也不会让你流落至此吧。”
阿蜜朵无奈摇头说:“南疆国主早就力不从心了。听父亲说,十六七年前南疆国主便被妖女惑了神智,从此沉迷淫乐,根本无心治理。我父亲也是从那时专心当个巫医,呆在村里不问世事的。”
说到伤心处又掉眼泪,“土匪猖獗,可怜小妹今年才十七年岁,就被土匪掳去了。”
“你妹妹十七岁?”
桃华惊讶地打量着眼前人。身材羸弱,脸蛋看上去和自己也差不多,个头更是相差无几。可自己现在才十五岁啊。
“我今年二十。”
阿蜜朵悲戚道:“小妹从出生时便害病,父亲怕她养不活,便用法子将我的血练成药给小妹喝。我身体好一些,小妹身体也好。”
南疆地域偏僻,山丘沼泽森林错落,各种村落的确有秘不传外的蛊术巫术。桃华上辈子就见秦尧玄请过南疆大夫给他调理身子,虽然最后被杀了头,但那几月里秦尧玄的确性子平顺许多。
“你先沐浴,换身干净衣服。我去吩咐人准备些吃食给你。”
同为流落之人,桃华甚是心疼地说:“我这儿很安全,你便呆在我身边,保管你吃穿不愁,可好?”
“感谢姑娘救命之恩!”阿蜜朵感激得几乎流出泪来:“实不相瞒,若不是姑娘搭救,恐怕我不过两日便会饿死街头,或者被人贩子拐去了。”
“正好我缺个侍女。”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桃华浅浅笑着,看着阿蜜朵规规矩矩地捧起她给的衣物,目不斜视地往浴室走。虽然眼神好奇,但绝不乱飘。
“天行,你觉得怎么样?”
将房外的天行伸手招来,桃华歪着脑袋问:“我不是很会看人,但感受不到她有什么坏心威胁。当个侍女应该没问题吧?”
“公主觉得好,自然就是好。”
陆天行将刚才观察的结果理顺,一一说道:“虽然是南疆人,身上并无毒味,一双手也不细嫩,时常干活的老茧的确是村中长女照顾弟妹的模样。说话时气息平稳,眼神诚恳,不像谎话。规矩礼仪暂且看不出来,但她眼神灵动,不该是个木讷的。至于会不会猜您的心思,暂且瞧不出来。”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啦。能不能留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陆天行低头告退,桃华回到屋内,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竟然在微微发颤。
过去十年的记忆在脑中翻滚,并无不同的光景与秦尧玄花样百出的玩弄手段。这一世的她竟然还好好地活着,没有断手断脚,也没被囚禁,而是来到了江南,曾经只听说过的事物在眼前一一出现。
就连大衍一别再未相见的陆天行也回到她身边了,孤零零飘荡的忐忑不安终于有了一丝慰藉。
这一世会有改变吗?秦尧玄会答应自己留下这个侍女吗?
还是说会像上一世一样,将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剔除。
桃华没有任何的凭借依靠,只得谨慎小心。抬头看见阿蜜朵沐浴完毕,一身简单的衣裙穿着倒是别有风味,只是松松垮垮很不整齐。
“让姑娘看笑话了,傲国女子的衣物只见母亲偶尔穿过,我这还是第一次。”
“穿着很漂亮呢。”
桃华走近,替阿蜜朵整理好领口腰绳,这才问:“听闻南疆人擅毒,你可知晓一点儿?”
“我父亲是巫医,对毒并无太多了解。若是蛊,我倒是听闻过一些。”阿蜜朵让桃华坐回桌边,将手在衣服手抹去水珠,才小心翼翼地探上桃华的手腕,“姑娘瞧面色便是身体虚弱,体内有毒?”
“有。但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奇怪了,姑娘的脉搏和我小妹很像。平日里也有人拿血喂你吗?”阿蜜朵细细地探,喃喃道:“气若游丝,自小便是患病的,这些气息肯定不足以将姑娘养活,也无法养成这般矜贵。可说是蛊吧,也不像。”
桃华听得云里雾里,阿蜜朵也是满脸疑云的样子。
“姑娘若是有法子,可以去南疆寻宫医问问。”阿蜜朵收回手,谨慎道:“听我父亲说,南疆王族的宫内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毒和蛊,有害人的也有救人的,最神奇的莫过于延年益寿,以命换命似乎也是有的。”
“这也太玄了吧。”桃华摇头说:“比那给我算命的道士,说我早夭还不靠谱。”
阿蜜朵呵呵笑道:“道士算命哪有靠谱的。世上看命理命格,最准的当数极北边千云国的人了。曾经我父亲就有幸受过指点,专心做个巫医,救了不少人。”
千云国吗?桃华啊了一声:“我小时候去那儿,没见算命一说啊。倒是景色很美,跟云上天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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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父亲说,能被邀请去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这也说明姑娘命格不一般。”
将桃华的衣袖拉下,阿蜜朵又说了一些村落里的趣事。
“姑娘怎么比我小妹还好奇?”
“不瞒你说,我一直被养在宫里,听过的少,见过的更少。”桃华撇着嘴,将脑袋抵在桌上歪头看阿蜜朵:“好羡慕你们能去山里捉鸟钓鱼噢。我的兄弟姐妹从来不带我出去玩。”
不知不觉谈天说地,连晚膳时间都错过了。屋外唤人的侍女喊过三遍,但桃华正听阿蜜朵说事完全没顾上心,直到掌灯的点,陆天行叩开门,才发觉已经那么晚了。
“此人我先带下去了。”
陆天行示意阿蜜朵跟上,桃华正觉奇怪,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
随着门扉合拢,秦尧玄的气息越加靠近,桃华不自觉地握紧手,只想往后退。
在她从椅子摔下前,秦尧玄一把上前,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啪啪——
不轻不重的掌风落在臀瓣上,桃华吓得大叫起来,“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嗯?这就知错了?”
秦尧玄将桃华抱到床榻上,右手顺着她的领口往内,轻点着锁骨后探入衣衫,将她一侧的白乳攥紧在手中揉捏。左手却有条不紊地脱着他身上的玄色衣衫,眼底全是晦暗的碎光。
“给孤好好说,仔细说,否则今晚别想好受。”
“呜,疼……”
被江风吹了整日的指尖微凉,刚触到乳果便让桃华浑身一个激灵。他的手指用力掐弄着,粉嫩的乳尖立刻发红发硬,烫热的触感混着掌心的温热叫桃华脑袋发晕。
秦尧玄是要罚她,还是要干她?
“回话。”
褪去外衫,脱去鞋袜,秦尧玄坐在榻上,眼神赤裸得几乎能杀人,“错哪儿了?”
“唔,华儿不该不吃晚膳。饿着肚子没法好好伺候陛下。”
天知道她错哪儿了。她只是被秦尧玄那模样吓到了,先认个错总会比较好!
“为什么不吃晚膳?”
松开桃华被蹂躏得泛红的乳尖,秦尧玄将她的肚兜扯下,撩起罗裙只剩外衫,手指滑落花谷处,碾着那颗藏在里头的蕊珠大有要下狠手的意思。
“华儿聊天聊得太开心,忘了。”
桃华想合拢双腿,但被秦尧玄如此充满威胁的眼神看着,只得乖乖将腿打开,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腕,委屈道:“陛下能不能……轻一点儿?”
“这就怕了?”
修剪圆润的指甲滑入小小的肉唇,在敏感至极的娇嫩肉珠上划弄,桃华呜啊地叫声来:“呜呜,疼……疼啊……”
“疼还流水。”
娇嫩的阴蒂被如此粗鲁刺激,立在空中甚是可怜,秦尧玄将手指顺着粉色的肉缝上下揉搓,确定桃华扭着屁股的模样有一分讨要的意味后,才缓缓探入她的蜜穴之中。
“唔!”
突然被插入手指,桃华害怕地看着秦尧玄,眼神怯怯地问:“陛下……华儿还没吃晚膳呢……待会受不住的呀……”
“孤知道。”
前后浅浅抽插,淅沥的淫水从嫩粉色的小洞流出,一张一合的娇嫩穴肉吮着指节发出咕唧的声音,秦尧玄轻笑道:“华儿可是饿了?咬着孤的手指不放。想吃点别的?”
桃华抬起脑袋,见他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想吃晚膳。”
肚子诚实地发出叫声,桃华乞求道:“待华儿吃些东西再伺候陛下,好不好?”
“华儿只要把腿张开就是了,没力气的话,孤抱着你。”
秦尧玄褪下里衣,只将勃然的粗大性器露出,趁桃华想逃时欺身而上。被他一根手指便搅得汁水淋漓的濡湿嫩穴紧紧地缠住欲根,桃华被插得腰肢发软,将手抵在他的胸前轻轻推搡。
“轻点儿……”
“在慢慢插呢。”
秦尧玄喉中溢出极轻的闷哼,俯下身捉住桃华委屈紧抿的唇瓣舔舐,“其实孤想更用力地贯穿你。”
“那样陛下也会疼的嘛。”
故意拉长的尾音带着撒娇的软糯,桃华将腿儿缠在他的腰肢上,眨着眼睛道:“华儿没力气了。”
“知道华儿没吃晚膳。”
秦尧玄俯身将桃华抱起,就着插入的交合姿势往桌边走,桃华吓得赶紧抱住他。粗壮的巨物在穴内进的极深,每一步路都插弄一下,滴答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这么短的路便将交合处黏得淫靡一片。
“先吃饱饭,再听你慢慢说错哪儿了。”秦尧玄将桃华的外衫拢好,抬手唤了一声,屋外立刻传来应声。
这是有人要进来了。
桃华羞得赶紧将脑袋贴在秦尧玄的怀里不敢看抬头,虽然明知交合处不会被人瞧见,自己更是被秦尧玄搂得只剩脚踝在外头,可他俩这般姿势,谁不知道身下是在做些什么?
他的行径还是一如既往的羞人。
门被沉默地推开,桃华听着是有人提着餐盒上前布菜,香喷喷的现做美味叫桃华垂涎欲滴。
身下忽然被顶了一下,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孤喂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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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尧玄伸手拿起一块糖酥,示意桃华抬起头来,“吃饱些,待会才有力气好好向孤解释。”
他字字重音,就连埋在体内的性器也如同肉刃般勃然欲刺,桃华赶紧张嘴咬他手中的吃食。
抬头,才讶然发现,进来送餐的竟然不是侍女,而是陆天行。
26.她说了不算
“放松,乖。嗯……”
秦尧玄喉中的低吟并不遮掩,叫本就羞怯想哭的桃华更是窘迫。她抓着秦尧玄的衣襟,整个人紧紧缩在他怀里,连脚脖子也缩起,生怕被陆天行看见一分一毫。
包裹肉柱的柔嫩花穴不断锁紧,肉褶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秦尧玄不禁眯起眼,对上桃华蒙着水雾的眸子。
“别咬那么紧,都快把孤咬断了。”
秦尧玄的手搂着桃华的腰肢,本就敏感害羞的人只觉得被抱在火炉上,进退两难。
而陆天行就隔着小桌,低垂眉眼布菜,分明是落在桌上的视线。桃华却总觉得仿佛被人全部看得清楚,两人的交合处似乎正展露在他面前,自己正吞着秦尧玄的龙根在体内不受控制地绞合。
“别……别这样……”
桃华开口便是泣音,体内的欲根又大了一分,肉棱分明的龟头碾在花心酥麻微疼,还有秦尧玄轻抚腰肢的手,分明是在点火。
太羞人了,桃华不住摇头:“不要了,放我下去。”
“华儿含得那么紧,怎么下去?”
毫无压低的嗓音低沉又魅惑,秦尧玄将桃华的脑袋按向肩头,伸舌舔着她因害羞而发红的粉嫩耳垂。
小巧的肉珠被吮得咕唧作响,强烈的快感从那丁点儿肉直传脑海,桃华张着嘴呻吟出声。
“出去,出去呀……我不要……”
“我出去,还是他出去?”
腰肢被狠狠地顶了一下,明显的抽插声在房内响起,桃华分明看见陆天行的手抖了一下。
“华儿身下的嘴可没说叫孤出去,那是要陆天行出去吗?可他还要布菜,华儿又说肚子饿。”
秦尧玄浅笑着,双手攥着桃华的腰肢上下抽插,穴肉被肉柱贯穿的声音,还有暧昧的击水声根本隐藏不住。桃华摇头,想说让陆天行出去,可刚张开嘴便是喉中呜呜啊啊的暧昧呻吟。
将脑袋埋在秦尧玄胸膛不敢抬起,紧闭双眼。可身下抽插的幅度却猛然加剧,突然整个屁股被抬起,被带出的水液淅沥地往外流,只剩硕大的莽首将嫩穴口撑得酸胀无比,又突然被整个儿放下。
炙热的肉柱彻底贯穿身体,桃华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掉着眼泪求饶:“尧玄……不要,不要……”
“嗯?”
被方才那波欢爱满足的秦尧玄又将她托高,舔了舔下唇问:“先吃点开胃菜,不喜欢?”
桃华才不想吃他的龙根当开胃,开穴还差不多。
“不要……真的不要了!”
被按着重重插了几回,被干出的淫水粘在腿根,桃华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秦尧玄攥在手中的碎片,上下耸动间被干得极深极重,娇小的穴肉被撑开,又在抽出时迅速收拢,再被插入,如此往复竟是酥麻无比。猛烈的快感在干上花心时到达顶峰,秦尧玄忽然对准了她那块儿干,扑哧扑哧的插弄声混着椅子的咔哒声,桃华浪叫着泄出水来。
“身子都丢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华儿真淫荡。”
“别说了!”
桃华分明是严厉反驳,可嗓音却软得又媚又酥,落在耳朵里就跟挠痒痒似的勾心挠人。欢爱高潮后的脸蛋满是绯红,吐息间还有不自觉的哼声,秦尧玄低头吻住她的唇。
食盒内满满的菜终于被摆好,瓷碗象筷布置细致,陆天行依旧没有抬头,躬身道:“圣上,娘娘,请用膳。”
“华儿吃吧,孤吃你。”
轻笑间,秦尧玄捻起果盘里的红果,磨蹭在桃华被吻得潋滟欲滴的双唇:“这儿更甜。”
桃华羞得张嘴就将果子咬住,不再管秦尧玄说什么荤话,“下去吧。”
陆天行刚转身,秦尧玄又将他叫住:“孤许你走了?”
“臣下不该,敢问圣上还有何吩咐?”
他索性就地跪下,视线只盯着地面。
“待孤将华儿喂饱了,再撤下去。”秦尧玄拿起一颗红润的樱桃,却不是伸向桃华的嘴,而是从她侧边探入衣襟,划过腰肢,最后停在臀瓣中间的穴口。
“唔?”
桃华瞪大了眼睛,可秦尧玄却满是玩味地将那颗樱桃往她的后穴里推,“华儿乖,再流点水出来,否则吃不进去多着急?”
一根手指细细描摹着被撑开的花穴口,哄骗出更多的淫液,然而只留出丁点儿,更多的被粗大的欲根堵在穴中鼓胀难耐。
粘腻的白沫与春水被樱桃带走,微凉的感觉滑在交合处的皮肤上刺激极了,桃华一个放松,第一颗樱桃就整个儿被推了进去。
“好好含着,别掉出来。”
没往里塞一颗,桃华就唔一声,花穴咬得他舒爽无比。
“不行了……吃不进去了……别塞了……”
本就个大的樱桃被塞了整整十个,前后两穴都满满的,桃华羞耻得浑身泛红,哪怕裹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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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也能看出她此时的窘态。
“前头要不要?”
忽然抽出还有挽留的咕唧一声,桃华吓得赶紧抓他的衣服,生怕从他身上下来被跪在地上的陆天行发现丁点儿。
“啧……”
秦尧玄刚抽出,又整个儿插了进去。漆黑的眼中满是无奈和情欲,“更喜欢含着孤的东西?”
“嗯……嗯嗯!”
她才不要前后都被樱桃塞满呢,桃华憋着嘴委屈极了,“陛下,华儿不吃了,我们聊点别的好不好?叫陆天行出去嘛,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手指轻轻地勾在秦尧玄的锁骨处,他似是满意了才点头:“出去。”
陆天行慌忙告退,连话都没说一句。
随着门重重合上,桃华刚松一口气,忽然被秦尧玄整个儿抱起来,桌上的餐盘被他大笔一挥尽数扫落。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中,桃华被整个儿放在桌上,双腿被攥住,憋涨许久的猩红肉柱对着花穴用力贯穿。
啪啪啪的抽插声中桃华呜啊地呻吟出声,双手想抓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一对乳儿被撞得上下颤动,秦尧玄伸手抓住一只掐弄,胯下重重地撞进她的深处:“喜欢么?”
“呜呜……喜欢……喜欢的呀……”
脚踝就挂在他的肩头,濡湿过分的水穴被肉柱插弄的越来越饿,淫水在两人交合处淅沥翻飞,淫靡一片的光景间桃华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口餐食,而秦尧玄正在细细地品尝享用。
只隔了薄薄一层肌肉的后穴不断收缩,随着快感蠕缩的肠道被樱桃碾处奇异的刺激与羞耻。
秦尧玄故意停下片刻,抽出沾满淫水的欲根,眼神炙热地看着桃华被他干得合不拢腿的模样,艳红的花穴嫩头收缩吞吐,后穴流下一丝红。
“华儿这张嘴,还没被孤喂过呢。”
龟头顶在后穴处作势挺了几下,桃华不住地摇头哭叫:“不要!不行!会痛死掉的!”
“当然舍不得就这样给华儿开苞。”
扑哧一声没入穴中,秦尧玄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过些时日华儿再长开些,再谈这事。孤等得起。”
桃华总觉得,他似乎在说,为了将她压在身下占有贯穿等了许多年一样。
“专心点儿。”
坏心地往她敏感处一顶,秦尧玄将她拉入欲海,自己却忽然拉开话题:“刚刚被陆天行看着的时候,华儿分明咬得那么欢,怎么现在穴儿那么乖地让孤操?腿儿放松,对,就这样分开些。”
“欺负人……”随着身下抽插的动作,桃华的话语也断断续续,“华儿不想给……啊……给别人瞧啊……”
“他没看见。放心。”
抵在最深处将精液倾洒而入,秦尧玄没有去拿玉势,而是坐回椅上,看着桃华躺在桌面双腿大开,嫩穴吐精的模样,伸出手轻轻扣弄着问:“华儿该解释了。”
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的桃华不断扭腰,不知道解释什么。
“怎么就留个来路不明的侍女,也不向孤说。”
见她着实被欺负的狠了,嘴巴里嗯嗯啊啊的除了呻吟什么都没有,食髓知味的秦尧玄叹了一声,终于放宽几分,提醒道:“还和她谈那么久,不吃晚膳。”
“嗯……华儿觉得她很有趣,就留下了……”
精液被抠出去,又被手指堵回来,进进出出间又被秦尧玄指奸了一回,桃华是真的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只想赶紧认错好放她休息。
“以后有什么事,华儿肯定先和陛下说。”
“乖。”
秦尧玄眸光一闪,唇边的笑意却是凉下一分,“今日华儿自作主张,该罚。”
果然还是连丁点儿自由都没有吗。桃华心涩得厉害,连腿都不敢合拢,任由秦尧玄视线奸淫着下身,微微瑟缩。
“便罚华儿今晚饿肚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叫桃华整个人都呆愣了。
老实说她现在浑身酸软,一点都不饿,只想喝口水润润呻吟得近乎沙哑的喉咙,再泡个澡睡觉。
“水还是可以给华儿喝的,孤可舍不得对华儿那么狠心。”
又被抱进怀里,唇舌渡来一口香茶,他身上的味道竟然格外舒服。桃华眯起眼睛,困倦极了。
“好不容易把华儿养了几斤肉。”
“华儿以后一定多吃,多睡。”
秦尧玄下巴轻点她的脑袋,算是应许。收拾完两人身子后躺进床榻,桃华被秦尧玄吩咐趴着,两根手指沾了些软膏钻进屁股里涂抹着。
“都把樱桃挤烂了,果核伤到没有?”
“有点疼。”桃华趁机撒娇,“轻点嘛。”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秦尧玄煞是心疼地放缓动作,直到抹完药膏后才替她拢好被子。
他竟然不睡在这儿。桃华讶异地看着穿衣的秦尧玄,都折腾得深更半夜了,屋外听着也没侍卫侍女等候,此时他去哪儿呢?还有事忙吗?
“既然华儿想留下,孤也当尽心力,查查清楚。”
秦尧玄轻点她的鼻尖道:“真是叫人不放心。”
“我已经查过了,而且……而且陆天行也说没问题!”
“孤说没问题了?”脸色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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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冷,秦尧玄将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淡淡道:“华儿,你的每件事,都得孤亲自过目亲口答应,才可以。”
“为什么?只是一件小事啊!我又不笨!”
“孤的华儿自然不笨。”看她大大的眼眸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心,秦尧玄轻轻地叹了一声,“只是孤,着实不放心你。”
桃华憋着嘴,揪着被子喃喃:“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会逃……况且你勾勾手指,我不就又回你掌心了?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要逃……”
秦尧玄眉头一挑:“真有那么乖?”
是真有那么怕。
“就算华儿不逃开,孤也担心有人哄你骗你逼你离开。”他又坐回床边,将桃华紧揪被子的小手整个儿握在掌心里,“万一有人骗华儿去南疆,或者千云,现在的孤可是鞭长莫及。”
27.以身涉险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27.以身涉险
“傲国风景看多了,偶尔也会想看看别的。”
桃华将脑袋隐在锦被中,小声嘟囔,“金丝苑的风景华儿都看腻了。”
尤其是她的卧房,已经看了整整十年。难熬的疼痛中每个花纹雕刻都被描摹在心里,甚至连床褥上的走针都了如指掌。
“知道华儿怕闷。”
秦尧玄捂住她的眼睛,磁性的嗓音很是低哑,却落地有声:“待孤将他们全都征服收入,定会带华儿游遍天下山水。”
真是太狂妄了。
桃华不觉地轻笑。若是换了别人,听见这一统四国的雄心壮志,自然是不信甚至是嘲讽暗笑的。
可她明白,秦尧玄会做到的。就像当年与千云的最后一战,必胜之势。甚至还有心思押她千里迢迢入君见证。
仔细想来,当时秦尧玄在阵中冲她奔来那次,似是唯一一次受伤。
这个男人的血也是温热的,鲜红的。
桃华蹭开他的手,将唇吻在他的掌心,“华儿等着那天。”
“乖。”
被取悦的秦尧玄心情大好,替她拢好被窝,这才捋了捋头发往外走。帝王柔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叫桃华不禁恍惚。
一夜无梦,难得的好眠。
听阿蜜朵说秦尧玄一早就带着各大臣商谈议事,连陆天行都被叫去了。
“怎么回事呢?”
桃华捧着小碗,越想越奇怪。这种朝廷大事,关乎江山社稷,民生民情,关陆天行这侍卫什么事?难道西屏王已经年迈衰老,不问朝政,有意将权力爵位传给陆天行?
那她还把陆天行当做侍卫留在身边,岂不是太过分了。
“奴婢听说,是去年送来的材料被鱼目混珠,圣上昨日亲自去查一眼便发现了端倪。正在层层追查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呢!”阿蜜朵给桃华递上锦帕擦嘴,皱着眉头说:“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昨日刚来,大家也不敢跟我多说。”
“这种工程都能鱼目混珠?这要被抓出来,我估计最少抄家吧……”桃华想起秦尧玄那狠戾的手段,轻则抄家,重则九族,真是毫不为过。
阿蜜朵根据昨天桃华问东问西的好奇劲,就猜她是个想知道三四清楚的。
“唔,辛苦你啦,以后也麻烦多留个心。尤其是日后回宫,多一点消息,总是多一分安稳。”
“奴婢明白。娘娘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一定将您的吩咐办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听着阿蜜朵说的南疆村事,桃华不知不觉吃了许多。用完早膳肚子都鼓胀了一圈,在行馆内四处走动消食,收效甚微。
路过会厅时里头的气氛依旧严肃,桃华隔得老远瞄了一眼,只能看见跪得恭敬的大臣们,显然秦尧玄现在的心情不好。
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了。
“我想出去玩。”
前日里秦尧玄给的荷包还剩了许多钱财,桃华笑眯眯地说:“走啊,带你去尝尝傲国的点心小吃。江南这边的口味和国都完全不同呢,我更喜欢这儿的。”
两人没坐轿没坐辇,一路走走停停。桃华这儿也看看,那儿也摸摸,就像普通被养在深闺难得出来一趟的官家小姐一样,最后停在锦仙楼的门口。
雅座里,桃华想着会不会见到简疏,但又觉得没约具体时日,这才正好两日过去,这么点时间应该还没找到毒源才对。
就是上山采药,都不止这些日子。
“来都来了,看一眼吧。”
完全不抱希望的桃华走上楼,最雅致的客房里却是有人。
“阿蜜朵,你就呆在外头,除非我喊你,别让人进来,懂么?”
桃华严肃地吩咐后才叩门而入。里头一袭白衣的男子正坐在小桌边,面前一堆散开的药材才被分理,他手中正在研磨着。
一缕淡淡的雅香飘散,精致的香炉里有一层不薄的香灰,今日的简疏腰间除了那块玉,还带了个浅紫色的荷包。
“大夫。”
“娘娘可巧是来了。”
抬头,俊美的容颜露出惊
χㄚ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51
喜笑意,简疏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道:“千辛万苦才采来的草,还托了去过南疆的朋友才弄到这千节虫,连夜去毒胆干烘逼出药力,可算是能当药引了。”
桃华轻轻点头,“辛苦大夫为我如此上心了。”
“能为娘娘排忧解难,或多或少帮助圣上,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帮扶,自是责任所在,不必言谢。”
说话时简疏依然紧盯着手中药粉,他的三根手指被划破,缠着纱布,显得指间被药材浸染的淡色更加扎眼。
桃华就坐在小桌前看他认真摆弄,抿茶询问:“都说医者大能可妙手回春,只要还剩半口气就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这命在神医手里,是不是都可救回来?”
“娘娘何出此言。久病害命,自然是可治的。若是命数当尽,医术无解。”简疏头也不抬地恭谦回答。
桃华浅浅地露出个笑容:“那照神医如此说,我应当是命数未尽,尚且有救。前些日子在街头遇见个老道士,说我乃是早夭之人,早该命数全尽。”
“莫听他胡言乱语,不过是为了骗些钱财。娘娘只是体虚,气数不足,有圣上相助,这不是好好的吗?”简疏摇头轻笑,“这世上最有资格看命数的人,当属千云人。他们看命理才叫一绝。若是千云人说命数已尽,那便不用救了。”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可我儿时曾受邀去过一趟千云,并未觉得有何神奇之处。倒是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个个模样精致动人,好像仙子似的。也不知那山峦群峰,分明看上去如同不毛之地,是如何将人滋润的那般好。”
“千云二绝,一是看命理,二便是人了。”
简疏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低垂,“除此之外,真是一无是处。”
那柱香快燃尽了,桃华轻轻喘息,就着简疏的意思伸出左手给他扎针。探脉后银针尚未落下,简疏便皱眉叹道:“娘娘体内的阳气盛足,这些日子,可是与圣上亲密无间?”
“嗯,没听从医嘱,但这事也由不得我啊。”
简疏摇摇头,扎下几针后一股刺痛从手臂传向心房,他又将分好的药材打包裹合,拿出一颗药丸道:“虽然不知娘娘身上的毒具体为何,但这药丸有压制之效,再服用不断按药方煎药服用,不过三月便可好上大半。残余的毒自然会慢慢消散。”
那枚黑乎乎的药丸递到嘴边,桃华张了张嘴,含入,皱着的脸却见简疏露出笑容。
由衷的笑容。好似病人配合即将痊愈。
也好似仇人痴傻即将中招。
“以毒攻毒,是不是太麻烦了点儿?”
在简疏那张俊美容颜的勾人笑意中,桃华将药丸整个儿吐精茶盏中,淡淡道:“我的身子那么弱,神医还下如此重手,甚至不惜点上迷香促进药效。到底是救人,还是催命?”
“良药苦口。”简疏连忙将那药拿出来,剥去最外层的一点儿解释:“在下花了好多心思才寻得材料,娘娘若是为自己好,也是为圣上着想,该当一试。简疏以医术保证不会让娘娘涉险。”
桃华歪了歪脑袋,见简疏除了淡笑并未露出过其他表情的模样一点点瓦解,染上焦急。
越发觉得闷烦。
“千足虫是蛊毒所用,就连你这茶水都掺了涩草,虽然味道极淡,我还是尝出来了。”
桃华冷笑:“真是好巧啊,我来找神医你便等着我,那日受了你的施针后反而毒发更快。简疏,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若是真如他所说,这毒可能传给秦尧玄侵害他的身体,那上一世秦尧玄干了她十年,还不是精力旺盛,日夜埋首国事,统一四国。
“娘娘还算聪慧。既然知道我这摆的是鸿门宴,为何还要孤身前来?”
简疏露出袖中的短匕,明晃晃地对着桃华脖子,“还任由我施针定身,你以为有圣上宠爱我就不敢动你杀你?愚蠢的女人,我和你无冤无仇,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圣上安康,百姓乐业罢了!本想亲眼看着天下一统,太平笙歌,既然你不愿乖乖赴死便只好杀了你,简疏自会自刎请命。”
“是啊,我为什么敢一个人独自前来呢?”
那柄短匕挥动,呼啦作响地割空而来,桃华越想越奇怪,但身体早已本能地做出反应。
一如她伸手时交出左臂,右臂抬起间稳稳地攥住了刀锋。
割入肉中的刺痛和简疏惊讶的眼神,提醒着桃华现在的情景。
她才刚刚及笄,不过十五年岁,身体鲜活四肢健全,秦尧玄还没有囚她虐她至疯至死。
她的一切都还真实地存在着。
陆天行在糖人摊前说的话,并不是那么莫名其妙。
“因为我也习过武,比你在习武时总想着医经认真几分。”手顺着匕身下滑,鲜红的血发出割裂的声响,简疏只见桃华一脸无畏的淡然摸样,却做着自残一般的事。
“所以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在他震惊地一刹那,桃华被银针扎疼无法动弹的左臂拿起香炉,砸在简疏的头上。趁他吃痛时一把抢过短匕抵在
ⓧ⋎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52
他喉间,嗓音竟带上几分秦尧玄独有的孤傲冷意:“能说说为什么要杀我吗?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噢。”
刺入皮肤的锋芒真实地提醒着简疏,这小姑娘是真的做得出来。
28.莫哭了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28.莫哭了
寒芒在颈,屋外传来官兵包围的熙攘声。其中几个脚步明显是内力高超的影卫,登时就将这锦仙楼堵得水泄不通。
简疏无声地笑了笑。
“不愧是当今圣上,够快够狠。”
他似乎并无惧意,含情的眸子依然波光流转,盯着桃华冷淡的模样轻笑道:“你以为我现在没法杀了你吗?”
“难道不是吗?”
桃华歪歪脑袋,手下用力,直抵咽喉的锋芒转而割向手臂。简疏还没看清她的动作,手腕的筋便被稳稳地挑了出来。身侧荷包中的药粉顿时无用。
“心思歹毒。”他一直浅笑的脸终于出现裂缝,恶狠狠地说:“圣上也是被你这张无辜的漂亮脸蛋蒙蔽了眼睛!”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简疏怎么也想不通,分明这小姑娘看上那么单纯,晶莹的眼眸就像是一汪静水,丝毫无垢,连丁点儿城府心机都看不穿。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他走街串巷说书乐人,最是懂得察言观色。更是行医治病,望闻问切,对于人的心性也算摸个七八分。
怎么这桃华突然就变得如此凶戾?年纪轻轻,就能假扮得毫无差错?
“我这手段,也是跟秦尧玄学的呢。还有更多生不如死的,要不要试试?”
桃华右掌的血滴滴落下,痛意提醒着她两世之别,“为什么要设计杀我?梁太医已经被陛下斩首示众,你和他有关系吗?”
屋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桃华急切之下手渐渐发颤。
她实在是太需要知道真相了。
“哈哈哈。”简疏见握着自己命门的人露出如此焦急的表情,更像是乞求之色,不禁大笑道:“你活着就是个错误,你早该死了!我今日杀不了你,多得是人要杀你!就连喝水都会被呛死!”
“你什么意思……”
桃华还来不及问,官兵侍卫便破门而入,大叫着捉拿凶手,夺过她手下的简疏立刻出去。
速度快得好像是有备而来。
因伤人害命而不断颤抖的手在见到秦尧玄时更加虚疲,几乎握不住地颤着。
“把凶器放下,华儿。”
一身怒意的秦尧玄散发着猎猎冷意,低沉的嗓音叫桃华头脑发晕,“放下。”
“我不!”
秦尧玄往前踏出一步,桃华吓得双手握住匕首,不断摇头道:“你别过来!你又要打我对不对?分明不是我的错!然后又要把我关起来,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每次什么都不说……我……”
可秦尧玄会听她的吗?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肯定不会再给她一点儿机会了……
这些伤人手段都是在大衍时学的,最初皇兄皇父还交代过她若是有机会杀了秦尧玄便是最好。可上一世十年里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手脚早就被他打断了,构不成任何威胁。
现在的桃华自然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也没有这个想法。可自己手脚健全,突然舞弄凶器,谁会相信她是个良善之人?
几乎是胡言乱语,桃华齿关打颤,最后颓然地坐在地上喃喃:“真的不是我的错。你别打我。我只是在自保,没有伤人的意思……”
“华儿?”
秦尧玄拢在袖中的右手一再握紧,静悄悄地走到桃华身前,而后就着她的姿势,玄色的尊贵衣衫触地,整个人也坐了下来。
“孤不打你,孤只是怕你把自己伤了。”
微微颤抖的右手覆上桃华的右手掌,秦尧玄轻轻拿过她掌心沾满血早就握不住的短匕,叹息问:“疼不疼?”
“不疼。”
桃华眨着眼睛,看不清秦尧玄此时被长发遮住的面庞。点点暖意从他的手掌渗入伤口,委屈极了。
“你打我比这个疼多了,真的不疼。我都习惯了。”
沉默。
秦尧玄的怀抱倏地变冷,桃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他才轻轻地叹息一声,“孤怎么舍得打你。”
“哎?”
分明说的真情实意,感慨至极,可听在桃华的耳朵里却像个笑话。
“华儿这么不乖,手心接刃,孤的确该罚你。”秦尧玄捻起自己的袖子将她掌心的血擦净,没有拿小桌上简疏行医用的纱布,而是用怀中的锦帕给桃华轻轻地包扎伤口,“但是罚华儿,又有什么用呢?”
桃华连连点头。
“孤就该把你锁起来,严严实实地关着,让人一丝一毫都瞧不见。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
咯噔——
桃华刚扬起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就连掌心带伤的痛都没变过脸色,听见秦尧玄这话却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抽噎声细细的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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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果然还是这样子,亏她还以为这一世终于有所改变了!
“眼睛会肿。”
手指拭着眼眶,秦尧玄冷峻的脸色缓缓消融,末了,才苦笑道:“华儿,不哭了好么?”
“我……我……华儿不想被关起来……”
甚至打了个哭嗝,桃华哭的嗓子都哑了才止住,“在那之前,能不能先让华儿为陛下舞完曲?难得来了趟江南,当初说的事却还没做。”
只要一想到以后又是那些日子,桃华就难受得无以自拔。
她紧盯着一旁的短匕,忽然想立刻自杀算了。
在她动手前一秒,秦尧玄立刻攥住她的手腕。
“做什么?”
“华儿不想被关起来。”宁可死也不想再重蹈覆辙,桃华咬着牙,命令自己平静下来说:“而且那么多人都说华儿不该在陛下身边,都想华儿死,倒还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也省的陛下劳心劳力关我,到时给别的大臣妃子落个不好听的名头。”
秦尧玄着实被气笑了。“孤不许你死。”
“违抗圣意者当场斩首?”桃华歪了歪脑袋,仍旧在挣扎着往短匕探去。
“再闹,孤便将你的手脚断去,真的关起来。”
怀中的女孩儿一脸必死之意,好似尘世间的一切念想都与她无关。秦尧玄只觉得脑中嗡嗡发疼。
今日的桃华,这些日子的桃华,着实是不一样。
“孤竟然不知道,究竟该拿华儿怎办才好。”
猛地拉起桃华的伤手,趁她吃痛时唇瓣相贴,钻入她的口中深深吮吸,直到桃华的腰肢都被吻软了,秦尧玄才喘息着松开她。
“陛下?”
突如其来的吻叫桃华手足无措。干涩的眼眶又开始往外掉泪。
“嘘。”
秦尧玄单手捂住桃华的眼睛,叫她什么也看不见,“华儿若是泪眼汪汪地瞧着孤,孤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你说什么都答应你。”秦尧玄笑得嘲弄极了,“所以别哭了,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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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更的感觉真是痛苦又快乐,我会努力哒QAQ!
29.喜欢她笑,更喜欢情动时的模样
眼睛被秦尧玄的手掌覆着,什么都看不见,只剩泪水一片很是难受。
桃华试着挣脱,但秦尧玄下了分力道就是不挪开手。
“为什么怕我哭?”桃华抽抽噎噎地问,委屈的嗓音不断发颤,“难道我哭的样子很丑,很吓人吗?”
否则他为什么要把眼睛捂住不敢看。
未受伤的左手去拽秦尧玄的手腕,怎么也拽不开,徒劳无功地挠了几下他的袖子,桃华颓然地放弃挣扎,“恳请陛下扭过去脸去别看我。”
秦尧玄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华儿从来不丑,落泪时也很漂亮。但孤还是更喜欢看你……笑时的模样……”
他说的极其慎重谨慎,落在桃华的耳中,却像是花瓣坠落湖水时泛出的涟漪,静得不真切。
“既然陛下喜欢,那华儿笑一笑,是不是就能将功抵过,不关我了?”
因哭泣而颤抖泛白的唇努力扯出个弧度,虽然被遮住半张脸,却是笑得比哭还丑。秦尧玄深吸一口气,将沾满泪水的掌心拿开,顺着泪痕捧起桃华的小脸。
一双水眸氤氲着怯意和不甘,还有几分绝望的讨好意味。
犹如捕猎时被杀去同伴,重伤待死,只等猎手何时玩弄享受够了,赏赐最后一击的小兽。
“孤不关你。”
秦尧玄的喉头微动,嗓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桃华还没理清究竟是哪几个字,他却低下头,微凉的薄唇轻轻颤着覆在眼睑上。
“莫哭了。”
薄唇擦过红肿的眼睑,被泪水粘连的睫羽,发涩的眼眶被舌头舔着水润又温和。
桃华心惊如雷,可秦尧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就像捧着稀世贡品那般小心翼翼。她也不敢乱动,任凭秦尧玄将泪水舔去,顺着泪痕往下,最后停在唇边。
“张嘴。”
被吓得紧闭眼睛的桃华立刻乖乖张嘴,秦尧玄的舌头进来时有些涩,还有些眼泪的咸苦味。温柔得近乎骇人,桃华愣愣地被舔过牙龈与上颚,舌头被吮起,但却不知如何反应。
秦尧玄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试探着往喉咙探去,在桃华唔了几声回过神来,给予反应后才扣住她的腰肢,渐渐地掌控她的呼吸,舌苔扫过她敏感的柔软上颚时桃华都会蹙着眉哼声。
“唔……尧玄……”
漫长又濡湿的吻,分开时还有银丝挂在两人嘴边,桃华觉得浑身燥热。
原来是左手被他包在掌心里,好烫。
“华儿此时的模样也很美。”
秦尧玄舔着下唇,充满掠夺的危险信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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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桃华的腰窝处轻轻抚摸,便叫她浑身酸软。
右手分明疼得厉害,可双腿间的粘腻感越发激烈,桃华不禁将脑袋放在秦尧玄的肩膀上轻哼:“陛下……”
“孤不关你。华儿是不是该谢恩?”
桃华讶然地点头,喜出望外间,秦尧玄却制止她离开的动作,就着两人坐在地板上相拥的姿势,伸手将桃华的衣襟解开,胸前的衣料被拉下,一对小乳弹在他的玄色长衫上,早就在接吻时挺起的乳尖儿被刮得酥麻无比。
“华儿现在带着伤,乖一点儿。”
“可是……”秦尧玄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往地上躺,桃华羞涩道:“陛下,这是在地上……”
他那纹路复杂寓意尊贵的外衫被脱下来当了薄垫,绣了锦面的坐团垫在桃华的脖颈后头。她倒是烫的舒服,可秦尧玄却是几乎跪在了地板上。
“别乱动,小心扯着伤口。”
抓着桃华的脚踝轻轻一捏,秦尧玄的手指顺着肌肤一路往上,扯开衣带后桃华的整个身子几乎全部袒露,白嫩得泛着粉。
“腿分开。”
被抓着脚踝打开双腿,桃华咬着唇,只觉秦尧玄今日的视线格外火热。
有什么好看的……桃华越想越羞。他的妃子那么多,女子下边不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干嘛每次都要将她的里里外外都看上一遍才满意?
“呀!”
手指按上湿润的花谷,上下滑弄几下后剥开粉嫩的小花唇,其间汨汨流水的蜜孔被拉扯着打开。里头的穴肉一凉,不自觉地发出咕啾的收缩声,竟还吐出几滴晶莹滑腻的淫水,从穴口滴落。
“华儿的身子真是淫荡,孤才亲了亲你,下面的两张嘴儿全湿了。”
“才不是!别……别看了……”
桃华只恨自己现在仅有一只手,只能徒劳地遮住自己的眼睛。黑暗中身下的目光却迥然如刃,花蒂渐渐地复苏,探出头来,花穴也变得火热难耐。
“陛下?呀……轻点儿……”
两根手指的指尖在穴口打转,故意磨蹭着发出水声,而后探入穴中,往两侧扯开。桃华又疼又麻,想扭腰却被秦尧玄轻拍一下威胁。
“华儿的淫穴在流水,想把孤的手指吞进去,又滑又软。”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秦尧玄将两根手指往里轻戳,层层叠叠的肉褶立刻涌上,紧密地咬住手指,收缩着往空虚流水的穴内含入。
“喜欢么?”
一直没入到指根,秦尧玄竟是往前俯身,将桃华徒劳抵抗的手挪开,盯着满脸酡红的桃华轻笑:“听,华儿在吞着孤呢。”
前后抽插的手指无比轻柔,擦过嫩肉时发出酥麻的快意,越来越多的水从穴中流淌,沾满了秦尧玄的手掌。他轻轻地按上敏感的那点儿,桃华顿时绷紧了脚趾,咬着唇羞怯难当。
“是这儿吧?华儿会舒服得哭出声来。”
“唔……唔嗯……别刮那儿……轻点,轻点……尧玄……唔!”
根本无法隐瞒,秦尧玄的手指只要划过按压揉捻,潮水般的快感便汹涌而出。身下的水越来越多,手指抽插的声音俨然变成了淫靡的击水声,桃华踹着小脚抵挡即将灭顶的快意。
秦尧玄却更贴近她,吻了吻桃华紧咬的唇瓣后,忽然张嘴含住右侧的乳果儿。
“呜啊!”
桃华吓得直起腰,可乳尖被舌苔扫过时强烈的快意又让她腰间发软。粉嫩的乳晕被舌尖抵着打圈,牙齿刮扫,秦尧玄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混着身下的咕啾声淫靡一片。
“不行……不行呀……”
实在是太舒服了,手指的插弄远比性器温和灵活,左侧被冷落的乳果也被含入,桃华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前一片水渍,秦尧玄却含笑地瞧着她此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好丢人……
在秦尧玄极快按压那点的时候,桃华终于呜呜地哭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被手指干的几乎抽搐的花穴中溢出,秦尧玄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离,转而爱抚她顶端硬挺的花蒂。
“不要了!”
被高潮浸软的嗓音魅惑得发腻,桃华呜呜地呻吟求饶:“饶了华儿……好累……”
“乖,再泄几次。”
秦尧玄低声哄诱,每一次的按压频率都让桃华爽得直哭,花穴的水不知疲倦地往外流,手指又插入的桃华快慰地喘息一声。
想要更多一点儿……
眯眼看着身上的秦尧玄,桃华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开口。
既然他不想插入,那她又能怎么办?哪个妃子不是诚惶诚恐地等待帝王临幸,费尽心思让他多看一眼,可最后还是全随秦尧玄的心思。
只得被他的手指干的高潮不断,甚至连舌头都钻进穴中狠狠舔舐了一番,桃华感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全是她泻出的淫水。
“呜呜……别用手指……别这样干我了……”
又爽又难受,分明被伺候得舒爽至极,却还觉得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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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桃华盯着秦尧玄鼓起的下腹,小声得不能再小声:“插进来嘛……”
“都被干了那么久,华儿还那么紧。”
中指在她满是春水的穴内插着,依旧被嫩手紧紧包裹,秦尧玄的吐息饱染情欲,“再丢一次,否则插进去会痛。”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桃华喊得嗓子都喑哑,秦尧玄才趁她高潮流水时,将粗大的欲根抵在穴口没入。
漫长的前戏与丰沛的春水,被插入时并没有以往撕裂的疼痛,桃华只觉得胀满和快意,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主动迎合。柔嫩的花穴像是肉嘟嘟的小嘴,一寸寸地将猩红的肉柱整个儿吞入。
“唔……好满……”
被插得太深了。桃华很少在有快意的舒爽下被全根插入,几乎是顶上宫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溢出的春水被肉柱堵在穴中,随着秦尧玄缓慢的抽插搅得体内乱七八糟。
“快点……”
“华儿手上有伤,慢点。”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渐渐抬高,但很快便抓着桃华的腰肢用力抽插,漆黑的眼中只剩升腾的情欲,控制着他的躯体不断占有贯穿着身下的人儿。
桃华被干得呜呜直叫,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肢,仿佛在讨要更多的占有。
原来和秦尧玄这事能这么舒服……
直到花穴被满满地射入精液,他喘着气替她收拢衣物,桃华才眨着眼睛战战兢兢地问:“尧玄,你不关我了?”
“怎么,还想被孤干一次?”
将她腿间的白灼与淫水抹去,秦尧玄轻笑道:“孤都收了华儿的谢恩,还关你,华儿是想孤食言?”
桃华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想撑起虚软的身子行礼道谢,不小心扯动右掌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别动。华儿若再伤着自己,孤便真将你关起来,干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俯身将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秦尧玄的右手晃了晃,微不可见地咬住牙才往外走去,“华儿可愿陪孤审讯两个犯人?”
“好呀。”
顺势脑袋靠在他怀里,桃华如释重负地轻笑一下:“陛下去哪儿,华儿就去哪儿。”
“乖。”毫不介意地在低头的侍卫面前俯身蹭她的额头,秦尧玄唇边的笑容极快淡去,又是那副冷峻如霜的凶戾模样:“华儿是想先审那刺客,还是先审陆天行?”
30.心悦?有愧。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0.心悦?有愧。
“陆天行犯了什么事吗?”桃华紧张地靠在秦尧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轻声问,生怕哪里惹秦尧玄不快落个帮囚犯求情的名头。
“重罪。”
见桃华这样怯生生的样子,分明好奇疑惑得快跳起来,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窝在胸前。秦尧玄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就想给受惊的小兽安抚顺毛一样,淡淡道:“孤已经将他压入死牢候审,想着他是华儿的侍卫才没有就地处决。”
“陛下……华儿听不懂……”
严重到即刻斩首?桃华想不通除了通敌卖国,弑君谋反,还能有什么罪名至于如此。
可陆天行是西屏王的庶子,更是傲国的刺探,十年大衍潜伏,劳苦功高可见忠心。这才刚刚从大衍回来几日?怎么可能犯下这种罪!
“随孤去看看简疏审的如何,再去审那死不张嘴的陆天行。”
马车停在官衙的牢房外,秦尧玄拿出一袭玄色薄衫,将桃华整个儿包住才抱起往外走。
“牢内阴冷。”
桃华被裹得严严实实,在怀里扑腾着,秦尧玄耐心解释道:“华儿身子弱,小心些。”
虽然应该立刻谢恩,可桃华此时手脚都被包着,像是个襁褓里的小宝宝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眨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好像一只蚕宝宝,动都动不了了啦。”
“待会渴了饿了,孤喂你。”
完全不知道秦尧玄打的什么算盘,桃华就这么被抱到地下的牢房里。
阴森的牢房里间间囚房,那些凄厉乞求的人刚开口就被牢头一鞭子抽到旁边,鞭风收回时一串血珠落在早就血迹斑驳的栏杆上。
囚犯们衣着褴褛,面如死灰。幽幽的火光下眼中凄苦一片,浑浊的眸子还有几个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人。
“如果华儿敢犯下欺君之罪,孤便将你关入天牢重地。”
最尽头的审刑室打开一道铁门,满墙的血迹与各种可怕刑具,桃华吓得面色发白,却听得秦尧玄缓声说:“比这儿更骇人,懂么?”
秦尧玄绝对言出必行。桃华吓得连连点头:“华儿懂的,懂的懂的!真的懂的!”
“乖。”
见她的小脸吓白了,还不受控制地攥紧,扯动伤口也没顾上吃痛,秦尧玄蹙着眉头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正椅上,俯身亲了一口桃华的脸蛋:“只要华儿乖一点,孤不会对你这样,别怕。”
桃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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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又跑不掉,生怕挠爪子被踩得更狠,只得悻悻点头。
目光落在刑架上的简疏。之前吃风饮露仿佛仙人似的男子,正颓然地挂在刑架上垂着脑袋。一袭破烂的白衫染着鲜血,美丽的脸庞看上去甚是可怜,竟比美人垂泪还叫人不忍。
“不开口?”
“回禀圣上,鞭笞刮肉他都不开口。连个声儿都没有。”掌刑人战战兢兢地回复道:“可是要断筋划骨?”
秦尧玄没有动作,一桶凉水立刻浇在简疏头上。
受刑之人痛苦地睁开眼,见到秦尧玄之后却是没有惧意或愤怒,反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桃华,怨毒得像是在诅咒。
“唔!”
“莫怕。”
秦尧玄伸手摩挲桃华的脸颊,勾着她的发很是轻柔,“这个刺客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老实说,桃华也想不通为什么。简疏口口声声是为了秦尧玄,可自己只是个秦尧玄囚在身边的人,想打就打想虐就虐,偶尔秦尧玄开心了给个甜枣吃都谢天谢地了。
桃华觉得自己对秦尧玄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虽然自己会武,但秦尧玄也会,而且深不可测,前世就连影卫都拦不住的刺客最终被秦尧玄一剑封喉。
费尽心思惹他生气,郁闷,不爽。反而也只会叫秦尧玄在床榻间讨要得更彻底,更畅快罢了。
连自己的小命,荣辱,甚至是下顿饭有没有的吃都捏在秦尧玄手里的桃华,完全没必要杀掉啊。
“若是华儿受了伤,孤会伤心难过。可若他真是为了对孤不利,为何要殃及池鱼?”
后宫妃子那么多,很明显媛妃对秦尧玄更有用。挟持自己威胁秦尧玄?桃华喃喃道:“陛下日理万机,江山社稷远比华儿更重,拿华儿来让您伤心,真是异想天开。”
秦尧玄的眼眸黯淡了一分,周围人顿时上前帮腔,表示龙体为重,后宫之人自是有自知之明。
“若真是如此,简疏便可放心去死了。”
破碎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疼,简疏的目光仿佛在提醒桃华要记得现在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下一秒,他的喉头忽然动了一下。
秦尧玄右手抬起,茶盏飞向简疏那张虔诚赴死的面颊,啪嗒一声直击天灵盖。
汨汨鲜血流下,简疏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放下来,四肢反绑,灌水后口内塞入布条,稍后再审。”
直到秦尧玄吩咐完抱起桃华往别处走去,桃华才回过神来。
刚刚的秦尧玄,当真是有杀人的意思,而且也下了杀手!若不是最后他弯曲的手指收了几分力,简疏已经是个死人了!
好可怕啊!!
桃华吓得抽噎鼻子,这个男人上辈子有那么厉害的能耐吗?两根手指掷出茶盏就能取人性命?
“怕了?”
“没……没有……只是觉得……陛下好厉害……”
桃华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块秦尧玄齿间的肉,他只要轻轻一咬,就会血肉模糊地断成两截一命呜呼。
“早知道陛下那么厉害,华儿小时候就不习武了。”
“因为有孤在华儿身边?”
分明是早知他那么厉害,自己当初在大衍还抱着同归于尽刺杀君王的想法真是太傻了!
可为什么秦尧玄突然心情大好,向来紧抿的薄唇在牢里勾起,这笑容也叫桃华心神荡漾,竟是不真切得很。
“嗯。可又怕那样陛下嫌弃华儿没用,所以……”
“怎会?但孤倒是更乐意华儿学些别的。”穿过一间间牢房,秦尧玄压低的嗓音磁性又挠人,“例如在床第间如何取悦孤,如何学会让自己更快活些。”
桃华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回应:“华儿知道了……会……会努力伺候陛下的……”
“嗯?大声点,孤听不清。”
牢门发出喀拉的声音,桃华生怕惹秦尧玄不快,连忙叫道,“华儿说……华儿会在床上好好伺候陛下!”
“嗯,华儿乖。”
秦尧玄这才满意地往前走,桃华赫然发现竟然已经走到了地方。
正中央陆天行带着镣铐跪着,满脸的壮烈死志。
“圣上!人证物证聚在,已经都招供了!”江南水司将一个个本子递到秦尧玄眼前,果然有陆天行和朝中工部大臣画押的手印。
“擅自偷换铸造水利的玄铁,中饱私囊,串通朝廷重臣同流合污。”
桃华只看前几句,就闭上了嘴。
原来去年运送来江南的那批材料,正是经过工部与兵部之手,由西屏王的嫡长子护送。陆天行却暗中派人书信,串通兄长与大臣,将材料用普通精铁坚石偷混大半,长明河的水坝质量低下。
陆天行得了大笔金钱,竟是在现今的大衍造了处不大不小的园子,此次派兵出征正好绕过那地。
“难怪你只想当华儿的侍卫,不愿参议朝政他事,竟是早就挖了孤的国库,想躲得远远的过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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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玄眸光满是危险冷意,淡淡道:“若非此次孤亲自前来查看,冒险涉水,亲眼所见材料被偷换,后果不堪设想!长明河若真如水司所说泛滥成灾,江南会死多少无辜百姓,你可知道?”
“罪臣明白,罪臣愿以死谢罪。”
垂着的头颅完全跪下去以前,陆天行没有看秦尧玄,也是看了眼被抱在怀中的桃华。
他的眼眸微动,竟是扯出丝释然的苦涩笑意。
“罪臣愿一人承担,请圣上赐死。”
“等等!”
眼看秦尧玄就要下令,桃华挣扎着探出完好的左手,抱住秦尧玄的脖子着急道:“陛下,华儿觉得这事还有疑点!”
“还有什么疑点?”秦尧玄冷笑,“做的这般大胆,根本藏不住。”
“能不能让华儿单独问问?”
见秦尧玄怒意渐起,桃华努力冷静道:“华儿只是觉得,陆天行也算难得的人才,若还是有用就这么直接了当地赐死,太过浪费不说,西屏王那儿也不好交代。而且媛妃姐姐那……肯定也会和陛下有隔阂……”
“华儿觉得,孤行事,需要顾忌西屏王和媛妃?”
霸道又冷酷,桃华点着头强撑:“华儿知道陛下无人可驳,可让华儿试一试吧?华儿只是想为陛下分担一点……”
秦尧玄紧盯着她恳切的眸子,轻声问:“华儿是在担心孤?”
“华儿多管闲事了?”桃华嘟哝着回应。
“待会来孤房内。”
将桃华放到椅子上,秦尧玄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和跪在地上的陆天行,像是可怕的威胁,转身离去。
随着牢门合上,落锁,牢役离开老远,仿佛是两个犯人被关押的模样,桃华才小心开口:“天行,你喜欢大衍?”
“不。”陆天行抬头看着桃华身上的玄色衣衫,笑容很是憨诚,“公主不用再问了,死之前能看到您如此受宠,天行死而无憾。”
“那你是……喜欢我?”
陆天行急忙摇头。
桃华沉思许久,疑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将园子造在大衍?西屏王的确不富庶,但却名声已久,权势稳定。你若是在傲国造处园子,花的钱更少,造的更好。也不用担心被战火侵袭,离你的家乡也近一些。如此费心费力舍近求远,甚至偷偷摸摸地瞒着所有人造在大衍,总得有个理由吧?”
“罪臣……罪臣曾经奢想过,带着公主住在那儿。”
被桃华整个儿戳穿,陆天行的脸颊冒出一丝尴尬的红,“自从公主离开大衍被当做人质送入傲国,罪臣偶尔听闻您与大皇子的传信,思乡心切,也托人了解到圣上对您的一些行径,更觉……更觉……”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将脑袋埋得几乎看不见,颤抖道:“更觉愧对公主多年信任帮扶。所以才不择手段造了那处园子,希望日后大衍无存,公主仍旧有家可回。罪臣,有愧于公主。”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江南数十上百万百姓很可能流离失所!”
原来是为了自己吗?桃华想起上一世的江南水灾,自己竟然是元凶,只觉得心结至极,咳嗽着几乎要吐出血来。
“罪臣鲁莽自私,皆是我一人所为!无关公主!”
陆天行重重地磕了几下脑袋,桃华不想去看他。
“而且罪臣想着,只是换去些材料,并不会有重大后果。这才头脑发昏做出这种欺君罔上的事。”
“真有什么后果,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气愤间桃华心涩极了,她苦苦笑道:“而且你造来有什么用呢?我已经是圣上的人了,怎还会再回去大衍?”
陆天行却猛然抬起头,直视着桃华,很是惊讶的模样:“公主心悦圣上?”
不然为什么连离开都不想呢。
“可能吧。现在陛下对我……挺好的……而且陛下这样的帝王,哪个女子不争破了头想接近他呢?”桃华浅浅地笑了笑,“多谢你的美意,可我已经决定留在陛下身边,不离开了。”
“可圣上的性子会对公主做出些什么,公主两年里定是清楚的。罪臣,着实担心哪日公主思念大衍心切,到圣上龙威震怒,公主无处可去。”
桃华摇摇头,“我一点也不想念大衍啊。我现在整天想着的,只有如何能多分得一分陛下宠爱。”
“公主此言当真?”
“当真啊~”桃华毫不介意地笑出声来,在牢中的明媚得犹如暖光微绽,“而且我不留在秦尧玄身边,还能怎么办呢?说不定哪天,他会心悦于我呢?”
与虎谋皮并不是一件好事,桃华现在只想安抚好秦尧玄这只动不动就咬人撕碎的怒兽,便觉得已经比上一世幸福太多了。
“既然公主如此,天行便祝福您与圣上……”
陆天行眼中思绪万千,缓缓开口:“罪臣想戴罪立功求得宽恕,可否请公主替罪臣通报一声?”
番外1:伤敌一百,自损八千(慎)
前世番外,虐身,慎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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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还是进点吃食吧!您身子本就虚弱,又受了这个苦,可真叫人心疼坏了。”
查悦在耳边叽叽喳喳地不停说,可桃华就是油盐不进。
她躺在床上,看着左腿以诡异的姿势弯曲着,剧疼之下分明就是废了。可那条镣铐还是勤勤恳恳地绑着一条断腿。
真是搞笑啊。桃华不禁扯出个笑容。
查悦见被打断腿还笑得出来的桃华,此时憔悴的面容分明骇人,却依然有一种病态的绝色风尘,不由得一惊问:“公主,您可是脑子不清醒疯了?奴婢赶紧喊黎王爷过来给您看看吧,黎王爷肯定有办法将您的腿治好!”
秦黎渊吗。
桃华默不作声,看着查悦往外奔走而去。
不多时,桃华口渴难忍,可又触不到床边的茶盏,这时也喊不来别的侍女,只得继续熬着。
“我……脑子不清醒,疯了?”
回想起刚才查悦的话,桃华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疯癫的意味。
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她呢,自损一千,杀敌八十。说不定反而正中秦尧玄的意,让他痛痛快快地抽了一顿鞭子。
此时他正忙于江南水患,民不聊生,难得来她这儿一回却被骂得狗血淋头。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荒淫昏君,天道谴责,祸国殃民。”
念着自己说的这些话,桃华只觉得快意极了。当时秦尧玄面色愠怒,从来都是冷脸青面的人竟然动了怒气。
终于可以气到他了。
尤其是当时说的,作为秦尧玄的子民真惨,自己肯定也逃不过惨死一遭。就算是被关在这金丝苑里,也迟早死在他手里。指不定哪天就被天雷劈死,地水淹死。
“我可不想到时候死那么惨……”
然后秦尧玄就龙威震怒,拿起鞭子就往身上抽。还专挑脆弱的关节骨,在桃华都快痛晕前问:“跑不跑了?”
“跑啊。为什么不跑?”
桃华觉得腿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就着秦尧玄盛怒的脸心情大好,还露出个笑容说:“逃跑了我还有条活路,我又不是傻。”
“华儿以为离了孤,你会活得下去?”
“不然呢?”
秦尧玄的手掌扼着下巴,桃华都习惯了,微微调整姿势不至于有太强烈的窒息感。朝堂之上面不改色,发号施令甚至让众臣都无法置喙,说一不二的男人竟然在问她。
这可是他给的机会,不用来反击多浪费啊。
桃华仍旧在笑:“我有手有脚,离了你,总比现在活得自由点。你给我的锦衣玉食我根本不稀罕,还不如送去给那些个讨好你的妃子。我啊,就是去地里挖野菜吃树根都比你这儿好!呜!”
秦尧玄甩手将桃华摔在床上,发颤的手将鞭子丢到地上,发出骇人的声响。
屋外立刻进来人询问圣意,不多时,一截临时找来的铁棍递到秦尧玄手里。
“华儿,你刚才的话当真?”
“当真。”
曾经见过他拿剑的模样,潇洒临风意气出尘,修长的手指如玉又如冰,的确有几分令她惊艳的味道。可秦尧玄此时右手握着铁棍,分明是同样的姿势,却是怒意滔滔,堪比野兽。
眼眸中盛着怒火,哪有平日里那副孤傲清冷的模样?
桃华见他这副古怪得像是被踩到痛脚几乎炸毛的样子,得意地又咧开嘴笑,“你是耳背了,还是疑心病又犯了?我说当真就是当真,干嘛要骗你啊。你又不听我骗。”
“有手有脚,逃?呵。”
轻轻的冷笑声叫桃华心头颤抖,下一秒,破风的声音伴随着碎骨的疼从左腿传来。
“秦尧玄!你这个疯子!”
腿断了。
她说她有手有脚,他就把她腿废了。桃华溢出眼泪,看向站在身前不断颤抖,身形不稳的秦尧玄继续嘲讽:“你囚我还不够,还要打断我的腿?你堂堂一国之君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你算什么本事!你要厉害就把我的另一条腿也断了,我还可以用手爬!”
好疼,越来越疼了。比鞭子之类的落在身上更疼。
“孤现在就断了你的手。”
“好啊,反正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尧玄你这个变态,是不是还要把我做成人彘才满意?天下什么女人没有你非要关我!难道我的叫声就特别好听吗?你就喜好被我骂?我……”
疼痛之下喊得撕心裂肺,不知觉咬到舌头,桃华呜得苦着脸。
“你敢咬舌?”
被秦尧玄整个儿拎起来,牙关被打开,扼着下巴张开嘴被他狠狠地咬了一番。血混着口津往外涌,桃华想骂又想咬,最后呛得不行,泪眼婆娑得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就被秦尧玄拿布条封住了牙关。
“呜呜,唔!”
含糊不清地叫了几声,桃华想扭头看秦尧玄这个疯子到底在干吗,为什么伏在她身上喘得那么厉害。
果然是个喜欢虐待别人交合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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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的左腿被扭了一下,痛楚中就连被他强行插入都不算疼了,桃华呜啊地扭身子,可秦尧玄熟稔地扣住她的腰,卸去关节的力道开始卖力开拓。
“腿都断了,还逃得掉?乖乖给孤啪好,今天非干晕你不可。”
秦尧玄果然言出必行,晕过去后再醒,灌下几碗汤药后的桃华就如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茶饭不思。
“秦黎渊过来的话……”
桃华眼前全是秦尧玄发怒的脸,害怕又有报复的快意。
想起每次秦黎渊来过后,秦尧玄都会生气地质问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反复命令她不要再和秦黎渊接触。
可她偏不。
不然怎么能让他不爽呢?
让秦尧玄不爽,桃华就爽了。否则在这方寸之地,还能做些什么呢。沦为别人口中的贱奴,真正地终日敞开腿等他恩泽?
“才不要呢!”
桃华刚喊完这一句,门就打开了。
“小桃。”秦黎渊的哭腔总是这般惹人心碎,大抵是一路抹着眼泪过来的。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桃华不自觉地伸手替他擦泪:“别哭啊。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我一想到我那畜生不如的皇弟这么对你,当然就心疼得难以忍受。都说男儿不该掉泪,可小桃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秦黎渊握紧桃华的手在脸上摩挲,喃喃道:“我给你带了上好的药膏来,试一试说不定还能好。”
见秦黎渊要去掀她的被子,桃华赶紧伸手阻止,“骨头都碎成渣了,再好的药膏也没用。你还是不要看了,免得污眼睛。”
“多少让我瞧一瞧到底伤的多重。”
“秦尧玄下手多狠,你还不知道吗?”桃华苦笑一下摇头:“喂我喝口水可好?”
“好,小桃说什么都好。”
秦黎渊赶紧去端来茶盏,扶着桃华的脊背让她抬高身子,可他偏偏喂得太过小心,只能喝到一丁点儿。桃华实在是口干舌燥,伸手抓着秦黎渊的手腕就往嘴里灌。
“小桃慢点喝,还给你倒。”
眉目温柔地瞧着桃华,秦黎渊柔声说:“皇弟竟然连水都不喂你一口,当真过分至极。”
桃华又饮了一杯水,不想说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咳嗽几声。
“再喝一点儿吧?”
见桃华摇头不喝,秦黎渊继续哄:“若是小桃觉得坐起来麻烦,我用嘴渡给你也是可以的。”
“还是不劳费心了。男女授受不亲呀。”
用嘴喂水?她又不是晕了昏了,何苦用这种方法。
“小桃和我还见外?儿时你落水,我不也是渡气给你,这才将你救回来的?”
“这哪能相提并论。”
桃华摇摇头,对于面前这颇多照顾的救命恩人很是感慨。可他是有明媒正娶的王妃,也被秦黎渊压制着,哪能真的带她逃离呢。
“王爷,圣上来了!”
一直在外的查悦忽然进来提醒道:“您快走吧,圣上已经摆驾在路上了!”
秦黎渊脸色一惊,抓着桃华的嘱咐几句,立刻匆匆离开。
“奴婢将王爷带来的东西收好,莫要叫圣上发现了,到时候公主连补品都没有。”查悦也急忙收拾着秦黎渊带来的药膏补品,可她实在是太着急,连床边的茶盏都没有收拾。
秦尧玄进来的时候,桃华正趴在床上,病怏怏地不理他。
“前夜将华儿干的狠了,打得凶了,不是嘱咐过华儿少喝些水免得伤及内脏。只要进些汤药便是了。”
拿起床边空了的茶盏轻嗅,秦尧玄嗓音寸寸变冷,“孤方才看见皇亲王似是来过。“
桃华还是不理他,闭着眼睛将齿间残存的茶水吞下。
她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能喝水,怎么不干脆一刀弄死她得了。
“身子这么弱,够得到茶盏吗?”
秦尧玄看着远处的小桌,又看向桃华,声音低沉:“哪只手接的茶盏?”
桃华伸出右手。
“孤的话不听?”秦尧玄攥着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眼底晦暗不明,“秦黎渊叫你喝你就喝?”
我自己要喝的。可话出口变成了:“要你管。”
咔嚓……
手腕被强行扯脱臼的声音顺着骨头血肉发出,桃华唔地一声,强咬着牙没哭,“你把我手……手弄断了……我以后怎么拿水喝?”
“孤可以亲手喂你。”
将茶盏重新倒满,秦尧玄抵在她的牙关外冷声威胁:“还是想孤把你的牙齿也打下来,灌进去?嗯?自己选。”
那岂不是真的要他人嘴对嘴咀嚼喂食了!
桃华一想到那画面就头皮发麻,赶紧张嘴喝了一口。但茶盏立刻又挪开了。
她疑惑地看着秦尧玄,却见他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孤说了,不要喝太多水。”
“你这个疯子!给我喝的是你,不给我喝的也是你!”
桃华试着用脱臼的手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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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被秦尧玄的手掌包住,又是一阵发疼。
这下算是彻底断了。
“若是执意要喝,便喝一口吧。”
可秦尧玄右手拿着的茶盏颤颤悠悠的,好像断手的是他一样,撒得桃华满脸都是。
他真是性子恶劣的变态。桃华咬着牙看着面色苍白的秦尧玄,愤愤地想。
***
满300珠的加更。
体验一下男主前世的鬼畜程度,逆毛惹炸了真的会发疯咬人噢。
(但愿这章不会吓得读者跑光光,双手合十许个愿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1)
这是一篇脑洞番外。和正文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图个乐子看个爽就对了。
真·霸道总裁X软萌小白兔的故事。
***
人生什么最糟糕?老话说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
江桃华觉得自己只有幼年父母双亡的份,后头两个,没有对象都是白搭。从源头避免问题才是最稳妥的。
比起这三个,还有什么算惨呢?大抵都排不上号。
深夜十一点,路灯一闪一灭地照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斑驳砖瓦房,小巷边不时蹿出一只流浪猫。路边流浪狗抢食的叫声都叫桃华脚底发软。
“话是那么说,当然还有更惨的啦……”
走到楼梯间用力拍手也没亮灯,桃华才想起灯泡在前天报废了,一天忙碌后手机早已黑屏。她只得摸着发锈的铁栏杆,肿着脚踝,踩着特意买的高跟鞋,往顶楼慢慢爬。
墙面上贴着小广告,旧物回收,废物转卖,桃华只想把自己打个包丢进回收站里。
大学毕业即失业,搬出宿舍楼后仅剩的存款也被黑心中介坑走,只能厚着脸皮向养父母请求帮助。从被甩来的父母亲遗物里找到一枚钥匙和一串地址。
桃华异想天开地以为自己有了套几十平米的小房子。当她托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到老城区里仅剩的几幢没有画拆字的楼,发现这房子竟然也是租的。
已经是盛夏了,桃华面试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正规公司要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天再找不到工作签合同的话,就先去做兼职喂自己一口饭吃……哪怕是发传单都认了!”
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桃华想起自己还有昨天的半个面包可以吃。
推开门,房间内亮起暖黄色的灯趋,驱散黑暗后明媚又舒适。夏天蚊虫嗡嗡的扰人声音随着合门声淡去不少,桃华长长地。重重地舒了口气。
将穿不惯的高跟鞋脱掉后,一瞬间舒爽得几乎瘫倒。
人生还是有好事的嘛。倒向客厅兼餐厅里的那张单薄沙发,桃华将书包甩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抱着软枕休息片刻,便啊地叫了一声。
小厨房里竟然亮着灯,有咕嘟咕嘟声音,鲜香四溢的味道似乎是在熬粥。
桃华这才看向没有鞋柜的门口,除了她的塑料拖鞋、细带凉鞋、白色板鞋和高跟鞋外,还有一双男式皮鞋,一尘不染的小牛皮比那些真皮沙发还惹眼,比机器还精致沉稳的手工缝边,与这廉价得漏雨漏风偶尔断水断电的房子格格不入。
果然还有更糟糕的。
桃华垫着脚尖,扶着门框往内看去,只见背影挺拔的男人今天换了件银灰色的衬衫,藏蓝色的西装裤没有丁点儿皱纹,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水晶衫扣处染了几滴油渍。
“回来了?”男人英眉一挑,紧抿的薄唇开合间醇厚磁性的嗓音叫桃华浑身发软。
要了命,为什么三十岁的房东那么帅,声音也那么好听。最可怕的是,他还总要赖在她屋子里!
“嗯……”
桃华心虚地往旁边让路,只见男人微微弯腰,端着粥和色彩翠绿的清炒蔬菜出了厨房,放在她那张临时当做餐桌的木板桌上。
“过来吃。”
他抽出纸巾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解开两颗领口的扣子,线条分明的锁骨就藏在袖口后半遮半掩。桃华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看的。
只是这个男人就坐在她对面,抱着双臂,目光紧盯着她将夜宵一口口吃完,她不看也不行啊!
“秦尧玄先生……其实您不用等我回来的,我没有不带钥匙出门的习惯……”
再好喝的海鲜粥,在男人这么直接的目光下都褪去几分味道。桃华面红耳赤地对上他那张近看也毫无瑕疵的完美俊脸,小声说:“而且都那么晚了,您不用休息吗?明天还有工作……”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多不好。
虽然周围也没几户人家,几乎成了空房没人瞧得着。
“我不是过来给你送钥匙的。我是过来给你做夜宵,免得你饿着睡觉。”
秦尧玄在简陋的塑料凳上坐着,依旧是人前那副冷淡的孤傲模样,问出的话却叫人难以置信:“一碗够不够,还饿吗?”
“咳咳……”
桃华几乎要被他呛死,见男人蹙起眉头立刻起身过来给她拍背顺气,她赶紧躲开,双手隔开两人说:“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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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误会?您不觉得这样太亲密了,而且有失身份吗?”
房东有钱,桃华能够理解。但有钱到秦尧玄这样全身高定,进出豪车换着开代步,解颗扣子下来都是五位数的人,桃华理解不了。
而这个人还住在隔壁,还天天往她这跑!
“很亲密吗?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秦尧玄有力的双臂将桃华按在墙角的密闭空间里,他身上分明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但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味却更清晰。他实在太高了,桃华只能看见他的胸膛和漂亮的下巴。
如果桃华胆子大一点,或者像上次晚归那样喝了酒,肯定就会踮起脚尖来亲他一口,占足这送到眼前的美色。
“那件事……”
桃华心虚地看着地板,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我已经很诚恳地向您道歉了!我也很健康,没有任何性病和传染病,就不能当做是意外把它忘掉吗?我真的是被灌酒喝醉了,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
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依旧深邃,不为所动。
桃华羞得快哭出来了:“而且那是我第一次,我也吃了亏的啊……我不需要秦先生负责,我们就把它当个意外,好不好?”
“不需要我负责?”
秦尧玄的眸子眯起,眸光渐冷,伸出一只手抬起桃华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那晚我是内射,你有力气爬起来买药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
“不会怀孕的!”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吗?桃华连忙摇头道:“我从小就身体不好,身体内分泌紊乱,一直在吃药进补,医生说我很大概率是不孕不育。万一真的怀上了,我会自己去打胎的,也不会告诉别人,只要秦先生您不和别人说,没人会知道!”
水蒙蒙的眼睛几乎挤出泪来,和他巴掌一般大的精致小脸在灯光下苍白得没有血色,只剩羞怯的绯红。
秦尧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事后避孕药都只买得起一片,你有钱去打胎?”
“我会尽快找到工作,这点就不需要秦先生操心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桃华切切实实地哭出声来。
天知道她怎么那么倒霉,找的公司强行灌了她酒还嫌弃她酒量小不好相处没要她。
一个小语种翻译要个毛的酒量啊!
那天晚上桃华头晕脑胀地强撑着回房,她只记得看见秦尧玄在楼梯口,抱着他诉苦了一番。她拿他的衬衫当手帕擦眼泪,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火,大脑哪里短路,对着他的锁骨就啃了上去,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啃了他的嘴,啃了他的胸,好像连他身下那儿都啃了。
当然最后被啃得连骨头都发软的还是她。
桃华发誓这辈子都不喝酒了!莫名其妙就把初夜丢了不说,还惹了这个本该乖乖远离的房东。
“既然江小姐真心实意地不要我负责。那么……”
见桃华听到这儿露出感激的轻松表情,满脸假装无事发生过的薄情模样,秦尧玄心头发疼,嗓音甚至带了丝颤:“那一晚也是我初夜,江小姐是不是该负责?”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桃华瞪大了眼睛。可男人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眉宇间的伤心呼之欲出。
好像是她勾引了男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完全,根本,不像是假的啊。
天知道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子,怎么看都优质得没有瑕疵,追他的人绝对够排出十条街,竟然还是个处男?
难怪那晚他做的那么狠!桃华捂着现在还酸疼的腰肢,将眼泪往肚里咽。
“您想要我怎么负责……我没有钱……”
委屈地勾手指,桃华几乎要将下嘴唇咬出血来,“而且那晚也算是你情我愿吧?当个错误的意外忘记好不好?就算真的要女人对男人负责,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真的是一无是处,还一穷二白……给你当小三二奶倒贴都排不上号!要不我搬出去,不住你这儿碍你眼……”
如果不是图个清静,桃华想不通他干嘛要住在这种堪称鬼屋的破败地方。
“而且你要我负责什么嘛。都是彼此初夜,抵消了对不对?”
桃华词穷,只得狡辩了。
“我克制了二十九年,你是第一个打破我的日常生活的人,不该负责吗?”
桃华歪了歪脑袋:“偶尔尝试下突破说不定是件好事?”
秦尧玄紧抿的薄唇忽然勾起,露出一个玩味的浅笑。
“江小姐说的有几分道理。”秦尧玄拿出衬衫口袋里的花纹手帕给她抹眼泪,在桃华伸手接过道谢的时候,大掌整个儿将她的小手全部包住,摩挲道:“不过只有一次,不能确定是好是坏。总要多试几次。”
“什么意思?”
桃华看着秦尧玄的脸越来越近,双手被他拉起按在墙上放出咚的一声,喉中的轻哼被他的深吻吞噬。
他修长有力的右腿钻进桃华的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仍旧些微发疼的下身磨蹭,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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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现在多试几次?这可是你提出来的要求。”
“你这是强奸。”
只是被他吻了几下,口腔竟流出大量的口津,只剩酥麻感和他的气息刺激着大脑,桃华面色酡红,说出的话语反而像是特殊请求的撒娇。
“如果你要反抗的话,我不介意增加情趣。”
手在她的腰肢处轻轻一按,桃华顿时发软地倒在他怀里。
“没记错,华儿的这里特别敏感。”
将软软的人儿整个抵在墙上,秦尧玄伸舌舔舐着她白皙脖颈的嫩肉。舌苔扫过咽喉时有一股致命的危险感,将快意放大得几乎爆炸,桃华呜呜地叫了几声,推搡他的动作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华儿的水真多。”
为什么连称呼也变了啊!桃华愤愤地瞪了一眼正将手探进她底裤里的男人,含春带怯的样子反而勾得秦尧玄心火旺盛。
“强奸的判断条件是是其中一方非自愿,我使用暴力胁迫你不敢或无法反抗。”
中指被花穴缓缓地吞进,秦尧玄眼中的冷意终于全部褪去,他俯下身舔着桃华的耳垂,一片粘腻的水声叫桃华越加发软。
“所以呢,华儿不愿意和我做爱吗?”
第二根手指插入,指节抽插时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叫桃华呻吟出声。
“不舒服?”
桃华微微地摇了摇脑袋。
“不想要?”
秦尧玄轻轻问着,手下的动作越忽然加快,伸出大拇指按压着前头的阴蒂,在水润的蜜穴中抽插抠弄。桃华呜呜地泻出一股春水,些许失焦的眼睛看见秦尧玄两根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水,在空中揉捻,玩弄出粘稠的丝线。
“想要被我干,还是被我强奸?”
简直像是决定生死的问题。
“不能不选吗……”
沾了水液的内裤被秦尧玄扯下一条腿,挂在脚踝间碍事又情色,一条腿儿被他挽起,桃华看见他将勃然的巨物从西装裤中拿出,吓得浑身一颤。
那天晚上的东西有那么大吗?她竟然没被干死,真的是谢天谢地。
“不能不选。”
坚硬的龟头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刮出更多的暧昧春水,秦尧玄耐着性子耳语道:“前者华儿会舒服得求饶,后者,华儿会被我干到哭,干到腿都合不拢,躺在地上求我干你为止。”
好可怕啊!!!
桃华吓得直摇头。一想到那些被强奸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却迫于淫欲或者温柔对待求男人干她的可怕样子,她可不想经历一遍。
尤其是和这么帅的男人都留下不好的性经历,以后桃华觉得自己之后绝对会性冷淡,啊不,从此变成个性无能。
“那……那……前者吧?”
感到秦尧玄明显愉悦了些许,桃华哑着嗓子撒娇问:“既然我都选了,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
感谢阅读!这应该是800收还是900收的免费加更吧?(收藏具体欠了1更还是2更完全忘记了QAQ。
以后这就是珠珠收藏逢百的免费福利啦!
爱你们哎嘿~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2)
“乖一点,会很舒服。”
软软的撒娇祈求落在秦尧玄耳里,更像是助兴媚药。
桃华感觉身下那可怖的欲望抵在溅水的穴口又粗大了一分,像是炙火一般在身体点燃本不该有的隐秘情欲。
她勉强垫着脚尖,背贴在墙上,整个人儿完全被秦尧玄掌控在手中。
狭小的墙角,他的呼吸渐渐失控,伴随着肉棒在穴口上下剐蹭的咕唧声,桃华呜呜地呻吟出声。
坚硬圆润的硕大龟头故意碾压着害羞的阴蒂,不时用肉棱刮过,快感羞耻得像是在一点一丝地剥开她的全部,隐藏在花唇中的肉珠充血胀大,每每被擦过都有极致的快感像电流般流入脑海。
“喜欢?还没插进去就那么多水。”
肉棒浅浅插进去丁点儿,桃华呜啊地叫出声来:“不要……太大了,会痛……万一裂掉怎么办?上次流了好多血好痛的。”
水蒙蒙的眼睛遍布怯意,秦尧玄左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右手将她的腿儿挽得更高。
脚尖几乎离地,整个人只剩背部顶在墙壁上,桃华艰难地喘息着想伸手推他,秦尧玄却凑得更近。
“插进去就知道会不会裂了。”
大掌在裙下的臀瓣处捏出指印,有力的臂膀托着女孩儿缓缓下压,小小的洞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开,插入。
“唔……胀……”
在大量春水的润滑下,桃华竟不觉得疼,只是又烫又胀,硬硬的肉棒子碾过她的花穴,深入体内,直到顶在某处叫人酸麻的肉壁上,秦尧玄才喘息一声停了下来。
“疼么?”
轻轻抽插几下,几滴晶莹的春水随着穴口流出,桃华诚实地摇脑袋:“还好,不是很疼。就是肚子里,好胀呀……被塞得满满的好难受……”
“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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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就会舒服了。”
秦尧玄盯着被他插入的位置,淫靡一片水光,被撑到极致的肉唇近乎透明,只是轻轻的抽插都能带出水液和呻吟。
想起那夜桃华被他用力贯穿,不住喷水痉挛的可口模样,秦尧玄的腰肢摆动的频率快了一些,从她的蜜穴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喉中的呻吟随着每次插入或高或低。
“呜啊……不……不啊……”
最初的不适只有短短半分钟,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桃华爽得几乎哭出声来,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娇媚无比,从秦尧玄欲火升腾的漆黑眼眸中,她甚至看见自己现在紧咬着唇,蹙眉强忍快感的淫荡模样。
一直撑着墙的左手抬起放入口中咬住,桃华摇摇晃晃地被秦尧玄攥着臀瓣操弄,几乎没有着力点的姿势让穴中的感觉更加深刻,她呜咽着写出水来,甚至咬不住自己的手,软软地向后瘫去。
“为什么不抱着我?”
高潮的水穴吮吸着欲根,秦尧玄的额头甚至能看到薄汗聚集,他攥住桃华的双手往他肩膀上放,同时低声诱惑:“抱着我,腿圈着我的腰,会插得更深更舒服。”
“不要!”
自己涌出的春水已经将他的西装裤打湿大片,桃华心虚地解释道:“你衣服好贵,弄脏了……我赔不起。”
秦尧玄下撇的嘴角又上挑,他忽然抽离桃华的身体,穴中被巨物堵着的春水淅沥地落下。桃华浑身一软,几乎站不住,两条白嫩的腿儿哆嗦着发颤。
“那换个不会弄脏衣服的姿势。”
桃华被他带到床边,盛夏的夜风透过老旧的玻璃窗往内飘,屋外除了丁点儿灯光只剩一片静谧。
“等等!要在窗边?别啊!”
被按着腰肢趴下,桃华想拒绝,可是粗大的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钉入体内开始抽插,啪啪啪的操干声更加分明。
“这里没别人,别害羞。又是顶楼,谁看得见?”
秦尧玄将桃华的短裙撩起,雪白臀瓣上明显落着他的指印。他故意放缓速度,却用力地全根没入桃华的穴中,她发出呜呜的嗯声,每当顶到宫口,媚肉都咬合得叫他几乎发疯。
啪——
只有几分力道的巴掌落在臀瓣上,桃华啊地叫出声来,轻微的疼痛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
“挨打的时候,咬得我更紧了。”
双手从她堪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往上,秦尧玄轻抚她的小腹,声音暧昧极了:“被插得爽不爽?”
“呜呜……”桃华羞得想哭,她甚至能感觉秦尧玄在用手指描摹她小腹下的性器形状,每次抽插都顶得她魂飞天外,当他故意磨蹭缓慢折磨时,桃华强忍着羞耻叫出声来:“舒服……好舒服……被插的好舒服的……”
“乖。”
秦尧玄满意地将肉棒重重插入,故意对准了她敏感的嫩肉进攻。
尚未被云雨滋润过的年轻身体敏感得过分,桃华喉中溢出甜腻的呻吟,甚至染上过于欢愉的哭腔。
甬道的嫩肉被碾开,插弄,快感让桃华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春水汹涌着往外冒,被碾成浓稠的白沫,又被肉棒顶入穴中,再度被喷出的水液冲下。
随着秦尧玄下了力道的一掌拍下,桃华已经高潮多次的身体尖叫着溢出水来,她被秦尧玄按着腰肢,浑身痉挛着射入精液。
“好满……”
甚至能感到肉壁被精液射入的酥麻,桃华哑着嗓子嗫喏:“要流出来了。”
可秦尧玄不为所动,甚至还故意往外抽出丁点儿,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腿心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打扫很麻烦的……”
见她还有力气想别的事,秦尧玄又将肉柱全部没入她已经被开垦得诱人无比的穴中,双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解开胸衣的扣搭,两团小乳被他攥住揉弄。
“嗯,手感不错,多揉揉还能再长大点儿。”秦尧玄真心实意地评价道:“华儿很舒服,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桃华今天穿了一字露肩衫,此时被秦尧玄轻而易举地拉落肩膀,沾了灰尘的玻璃窗上依稀倒影着她此时衣衫不整的媚态,左侧的乳肉露出大半。正被男人的手指捏成各种形状,挺立的乳尖就像小果一样从指缝间划过,被掐住时,桃华颤着身子摇头。
“华儿又在咬我了。”
秦尧玄低笑着玩弄她的乳果,指甲在乳晕处打圈轻压,指腹捏着发硬的粉尖儿缓缓用力,倏地往外拉去,又轻轻地按入乳房。
“别……别玩我……”
完全就是在亵玩,桃华觉得面红耳赤,胸前的乳头更是烫的发疼。
随着秦尧玄花样百出的揉捏,她不自觉地扭屁股,肉棒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在桃华意乱情迷的时候开始又一轮进攻。
穴中的精液随着淫水溅得遍地都是,桃华看着自己享受的样子哭泣出声,很快喉中的呻吟便哑了下去,拒绝讨饶的话也只剩呜呜啊啊的娇喘。
身体被过大的性器开垦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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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间快感成倍飙升,从她溢出的满地春水就能察觉到此时的失态。
“唔嗯……啊……哈啊……要泄了啊……”
又是一轮快感即将灭顶,桃华却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秦尧玄抓着腰肢狠狠挺入贯穿,被情欲拍打得一塌糊涂。
“去床上……”
窗台边已经不能做了,单薄的沙发上也沾了她的淫水和精液,甚至是简易的木板小餐桌,也被按着做了两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险些散架。
屋子内全是荷尔蒙的腥涩味,桃华连抬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可秦尧玄似乎还有用不完的经历,进出的速度只快不慢。
“好。”
他抱起桃华挂在身上,每往前走一步,肉棒都重重地顶在她的体内。太过刺激的行走让桃华呜呜地抽噎着呻吟,脑中只有被彻底贯穿的快感,甚至没发现她上的是哪张床。
“为什么是你的床?”
屋内没有开灯,眼前只有依稀的浅灰色床单。柔软的乳胶床垫贴合身体曲线,陷入时将她整个儿托起,被玩捏得发疼的乳尖蹭在床单上很是丝滑。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这绝不是桃华自己的床。实在是太舒服了,就连垫在小腹下的枕头也柔软得让人想抱住蹭一蹭,好好安眠一觉。
“尧玄……没力气……我想睡觉嗯……困……”
身下的人分明被干得浑身抽搐,花穴还在不停吐水,甚至已经学会了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望不放,却嘟哝着要睡觉这种扫兴话。秦尧玄俯下身舔吻她的脖颈,酥得桃华只能呻吟着祈求更多的快感,这才满意地继续。
床上凝出一滩白腻的精液水渍,不过多会儿桃华已经闭上眼睛除了唔哦再无词汇,俨然是被干得狠了。
秦尧玄又射了一回,打开灯想替她清理身子,却见她的微眯的眸子失焦地盯着,被咬红的唇瓣并未合拢,口津顺着嘴角流淌在他的床单上。
伸手拨开桃华嘴边的发,坏心地伸入口中,软舌勾弄着缠上。呜咽声又轻又软。
“再来一回。”
秦尧玄抬起桃华的脑袋,打开她的牙关,将沾满两人体液的猩红色性器插入她的小嘴里。紧致得几乎疼痛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
“呜呜……噢……啊恩……”
龟头插入后就将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小舌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只能艰难地耸动,桃华跟随着身体本能吞吐呕出,又被按着脑袋插入。眼角的泪水不断往下落,最后被射在嘴里的时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儿?”
秦尧玄给她沙哑的嗓子喂水,根本喝不进去,桃华整个人就像被过度压榨的模样,失神间还在微微抽搐。
直到远方的天际线泛出鱼肚白,些许晨曦落入房间,桃华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团乱的战场。
“秦尧玄!”
身下竟然被插了一根不停旋转的电动阴茎堵住穴口!她说怎么感觉好像一直在被抽插一样。床单上的水渍还有新鲜的痕迹,桃华羞得想逃。
她竟然在昏死过去的状态下还被干到流水。
“嗯?醒了?不多睡会儿?”
揽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臀缝往下滑,轻轻地将因震动而挤出去些许的电动阴茎按回,秦尧玄仍旧不知餍足地舔着下唇:“既然有力气了,再来一次。”
“谁要再来啊!你都快三十岁了……这么纵欲,不怕精尽人亡吗?”桃华吓得直摇头,强撑着身子起身,将穴中嗡嗡叫的东西整个儿抽出去丢回床上。
直到这时,桃华才看清秦尧玄的这张床极大,容纳四五个人同时睡觉决不是问题。
成套的丝绸寝具一看就价格不菲,可惜此时已经被两人的体液糟蹋了一大半。
“我要回去了。”
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桃华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往屋外摸索。秦尧玄也不阻拦,就这么斜靠在床头看桃华一惊一乍的样子。
桃华在昏暗中艰难前行,只觉可怕极了,卧室大的不像话,铺满暗纹墙纸的墙壁上偶尔还有挂饰和摆件。走到屋外,整面观赏石砌成的观赏墙,还有纯黑色的酒台,打开各种功能不同的灯光寻路,却只看见墙上的艺术品收藏与玉器摆设。
这哪像是这幢老破旧楼里该有的房子?更像是某些艺术建筑里的概念房。
桃华甚至还看见了中央空调,难怪清清凉凉的那么舒服。
从内往外推开电子门锁,还好成功了。桃华看着楼道里斑驳的墙壁上贴满小广告,回头看一眼奢华低调的房间,合上门就是两个世界。
反正这附近没有别人了,桃华猫着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倒头就睡。
可刚刚才睡了那么舒服的床,桃华此时无比嫌弃自己的这张木板床。不算舒服的白云床单,在夏天显得过厚的薄棉被,塌了许多枕芯的枕头。
怎么翻身都磕得骨头疼,不出一会儿浑身骨头都散架似的疼。
“呜呜,都怪秦尧玄的床太舒服了!”
咬着被子将眼泪和汗水往肚里咽,天光已经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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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面试,可桃华就是睡不着。
嗡嗡嗡——
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扰人厌烦,桃华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出一会儿大汗淋漓地探出头来。
让她的崩溃的是一个蚊子包,咬在下嘴唇又痒又疼发涩的蚊子包。
秦尧玄刚找到备用的床单和被子换上,浴缸发出嘟嘟的声音提醒水温正好,门就被敲响了。
“能不能借你这儿睡半天?”
桃华噙着眼泪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唇,委屈巴巴地说:“我那儿有蚊子,我还没买蚊帐。”
被他吻过的唇竟然被蚊子咬了一口,秦尧玄眼神微眯,俯下身揽着桃华的腰带进屋内。在门合上的一瞬间,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吻下去。
“唔?”
发疼的唇被舌头舔着竟舒服些许,接吻间身上的睡衣被秦尧玄整个剥下,这下真的是浑身赤裸的状态。
“没洗澡?”
发觉她腿间还沾着他的东西,秦尧玄的声音柔了一分,“要不要一起?”
“不要。”χ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两人赤身裸体会发生些什么,有没有力气暂且不提,但鸳鸯浴也太丢人了。桃华摇头道:“我自己去洗。”
“你没力气。”
“那我睡客房,弄脏的话我睡醒会洗干净的……”
“我这儿没客房。”秦尧玄浅浅地笑,看着桃华震惊的吃瘪表情,将她拦腰抱起:“既然要睡我的床,那总该给我一点好处?昨晚来看,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们很合适。”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至少从尺寸和体力来说就极度不合适了!被丢进按摩浴缸里的桃华挣扎着想爬出来,可细密的水流抚上身体,她当即就舒爽得没了骨头,趴在浴缸边缘幸福得直哼哼。
脑袋上几乎能开出一朵花。
“洗干净再睡觉。”
秦尧玄脱了衣服坐在桃华身后,手指滑进她红肿的穴中,起初只是将精液抠出来,不多会儿便是模拟性交地抽插着。
“这算是我用浴缸的条件吗?”
完全就是指奸了,三根手指在穴中细细探索,熟悉的情欲又在渐渐升起,桃华的眼睛在水雾中更加楚楚可怜,“我不想对你负责了,秦尧玄,你欺负人!我只想洗个澡睡觉……你再做的话我一定会报警的!”
“警察不会收你的,也不会认定为强奸。”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充满信服力。
桃华被这股气势吓的一噎,回道:“那我就去抢劫银行好了,蹲局子里吃牢饭,你总不能要一个罪犯负责吧?我就不信你还能来监狱里逼迫我……逼我做这事……”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还补了一句我认真的,管饭管劳动还赠送银手镯的歪理也搬了出来。
秦尧玄轻轻地笑出声来,肩膀颤动着水面泛出圈圈涟漪。
“这可不行。”秦尧玄爽快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桃华揽进怀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抚,“还没尝试完呢就想逃跑?我现在就把你淹死在浴缸里。”
“别啊……”
虽然男人是在说玩笑话,但桃华总觉得好可怕,她顿时认怂,将半张脸埋在水底下吐泡泡,心虚地感到臀缝中的男人性器有慢慢复苏的迹象。
真想抽口不择言的自己一巴掌。什么说不定一夜情也是一件好事啊!她又不想勾引秦尧玄当炮友。
唔,虽然他技术的确不错,床也很好睡,人也很好睡。
“好了,再泡下去该发晕了。”
轻拍她的小屁股示意起身,桃华恋恋不舍地挪出浴缸,一条松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儿罩住,而后被抱进被窝。
还是裸着的状态。
“我的睡衣!”桃华见秦尧玄也毫不介意地光裸着身子钻进被窝,攥紧被子不放手。
可秦尧玄根本没管她的话,而是径自将手顺着肌肤往上滑,抱紧之后不松手。
桃华挣扎中听见他问:“有力气的话,接着做?”
“别!我睡觉,睡觉……你离我远点儿……被杵着怎么睡嘛?呜呜,你别闹了,你都快三十岁了,要爱护身体!”
蹑手蹑脚地挪开几公分,桃华闭上眼睛不看近在眼前的男人俊脸,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睡了过去。
留下秦尧玄黑着脸盯着她。
怎么感觉,他的小姑娘似乎很嫌弃他是个老男人?
***
满四百珠珠的福利啦~吃得开心,吃的愉快,哎嘿嘿~
听见桃华说要跑,男主没把她按死在浴缸里真的是很辛苦了……
31.洗白白等他回来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1.洗白白等他回来
回到秦尧玄的房内,桃华斟酌一路的措辞却不无地可施。
刚进门,还未行礼,秦尧玄就朝桃华招手示意坐在小案前。苦涩的药香蔓在鼻尖,剪裁好的白纱布与各个玉瓶排列有序。
“还好没伤着筋,否则华儿的手就废了。”
温水润开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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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迹,解开锦帕,秦尧玄仔细观察着伤口道:“皮肉伤,小心些别再裂开按时上药,不会留疤。”
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叫人心安。可由秦尧玄说出来,桃华听着却心惊胆战。
她看着他动作极轻地抹去血痕,将药粉均匀地洒落伤口,不时摩挲她的手腕以作安抚。吃痛只是一会儿,不多时棉球沾满清凉温润的药膏贴在伤口上服顺极了。
白纱扎得不紧不松,甚至还系了个漂亮的结。
“多谢陛下。”
桃华不可思议地看着被药力渗透微微发烫却不再疼痛的手掌,这才发现秦尧玄捋了袖子,额前有冷汗在落。
“陛下晕血?”
“只是担心华儿疼,紧张了些。”
他的状态很不好,脸色竟是比受伤的自己还苍白一分,桃华赶紧起身去抚他,张嘴要喊随性御医,他却顺势抓着桃华深吻,将她的话全部吞入口中。
唇舌交贴间被紧紧纠缠吮吸,连呼吸染上了他的清冷气味,桃华红着脸与他分开,见着秦尧玄浅浅一笑。
“孤好多了。”
手指摩挲着她潋滟的唇瓣,还有银丝挂在嘴角,樱唇柔软悦手。秦尧玄的眸光渐渐深沉,忽的开口:“华儿可是想说,再给陆天行一个生的机会?”
突然被捂住了嘴,桃华惊慌地看着秦尧玄,差点忘记了他阴晴不定的性子。
此时又是猎猎冷意,满目阴鸷。仿佛她嘴里吐出任何一个和陆天行有关的字眼,就会以欺君之罪将她斩首示众。
桃华乖顺地垂下眼,尽量平静地呼吸着,不开口也不问,听候秦尧玄的意思。
“他在牢中能与华儿说些什么?定是些无关生死的小事,否则华儿还有那么乖?”
“华儿很乖的……”怎么就将她的心思猜的那么准呢。桃华很委屈。
她却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手掌覆上她的眼睛,秦尧玄伸出舌头舔着她发颤的唇瓣,描摹了好一会儿直到掌心有水意,他才松开。
并不是泪,而是冷汗。
桃华的眸中并没有替陆天行求饶的意思,只有等候他发落的恐惧和不解。
“看在他十年辛苦服侍保护华儿的份上,孤便给他一个机会。以后他的命,便是华儿给的。”
秦尧玄站起身来,手指抵在桃华即将道谢的唇上,严重晦暗一片,桃华只能依稀辨出期待的玩味调侃,“华儿倒不如想想,今晚在床上如何谢恩?”
脸颊顿时飞上红晕,桃华被这声赤裸裸的情欲威胁挠得脑海空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先去把自己洗干净。若是没有法子,也可问问你新招的侍女。”秦尧玄淡淡地说:“南疆有些特别的床术,华儿可以讨教讨教。”
“可阿蜜朵并未嫁娶,哪会这些?”
桃华嘟哝了一句反驳,谁知秦尧玄却好以整暇地回到:“如此没用的侍女,倒不如斩了。”
又在挖坑给她跳了!桃华连忙摇头,抱着秦尧玄的手臂亲昵地蹭了蹭,“华儿知道了,华儿会虚心学习的。”
“乖。”
手掌在发顶抚摸片刻,秦尧玄缓步离开房间。
桃华当然不可能真的去问阿蜜朵南疆有什么床术。首先她拉不下这个脸,其次她还是……拉不下这个脸。
沐浴后躺在秦尧玄的榻上,桃华盯着床头随时都能解下来的月白色柔纱,心想这肯定是用来捆手捆脚的东西。抬头仔细一看,床尾竟然有一处小暗格,里头放着各种类似于性器摸样的助兴道具。还有几颗圆圆的小铃铛,上辈子她层用过,是南疆特有的玩意,进入体内后遇热会不停震颤发出叮铃的清脆响声。
“这些玉瓶都是什么药?”
因为秦尧玄很少给她喂药,都是强压着捆着就插入体内,桃华对媚药还真没什么了解。上辈子秦尧玄也极少给她上药,他更喜欢她疼痛得哭泣求饶的模样,只有侍女偶尔会在被虐的狠了的时候给一点药膏。
这些玉瓶子里具体是干吗用的,完全一头雾水。桃华拧开一个最小的精致粉玉瓶,淡淡的桃花香甚是合意。
“应该是用来喝的吧?”
那么稀那么水,肯定不能抹,而且味道甜腻腻得很像加了桃花瓣的糖水。别的几瓶媚药味道太重,颜色又太深,一看就是烈药。桃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这个水,竟是下去大半瓶。
“唔,味道好好噢。”
比桃花糕还浓郁的香味与甘甜,桃华觉得这可能是一次性用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只是身体微微发热,并无烈性药那般干柴烈火的强烈刺激,桃华无聊间索性将剩下的丁点儿也喝了下去。
“这样够诚意了吧?”
确定瓶子里一滴也不剩了,桃华扯开些许鼓胀的胸口纱衣,软软地躺回床榻等待秦尧玄回来。
……
秦尧玄快步来到死牢之内,只见陆天行已经恭敬地跪好,连行礼都未有就直奔主题:“罪臣有事向圣上启明。从大衍带回来的方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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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定有一个能帮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听闻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写下的,若是询问千云人,定能有所发现。”
并未入座,秦尧玄却是冷笑道:“你当真是私心深重。这么重要的听闻,竟藏到现在。”
知晓两人些许情况的陆天行连忙磕头认错:“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那若真是为了华儿好,怎的又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孤去哪位妃子那儿,赏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牵扯关系。若这药真成了,华儿只有吃亏的份。”
见陆天行垂着脑袋不说话,秦尧玄冷声道:“依孤看,为孤和华儿身体着想是其次,首当其冲的是希望孤少与华儿同房行欢,让你心痛才是?”
“罪臣对公主从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觉得千云人太难得,遇见也该远离,这才没有启禀圣上。罪臣能看见娘娘承欢恩泽,自然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的……”
轻轻地噢了一声,直到陆天行的颤抖停了,秦尧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脚尖将陆天行的脑袋抬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陆侍卫能如此为华儿和孤着想,倒是有心了。不枉华儿赖在孤怀中百般软语乞求为你求情,留你这条命。日后,该如何护卫华儿可是明白?”
桃华在他怀软语乞求,用的什么条件?陆天行根本不用猜。
陆侍卫。
仅此而已了。
片刻沉默后,陆天行重重地点点头,几乎是咬着牙说:“罪臣明白。”
“很好。孤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见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被决意取代,秦尧玄这才松开脚尖,下令道:“今日袭击华儿的刺客简疏便是千云人,还是以色示人的那一类,定然知晓不少。若你能问出点什么,或者他为什么要刺杀华儿,孤便免你罪责。”
“千云人?怎会对娘娘有杀意?这不可能……”
陆天行疑惑地询问,可秦尧玄目光一冷,提醒着这是事实。
心中更觉危机重重,陆天行将在大衍多年卧底的所见所闻全部过了一遍,沉声道:“罪臣知晓一些对付千云人的手段,定会问出些线索情报来。”
“嗯。不枉你在大衍潜伏多年。孤便随你……”
话音戛然而止,最后的语调倏地飘忽,秦尧玄捂着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仔细一听,死牢中有个渐渐紊乱的心跳声。
“陛下?”
见秦尧玄冷峻的脸上染上诧异的淡淡红意,陆天行刚惊了一声,便被秦尧玄抬手示意噤声。
“没事,不过是孤得去看看华儿,怕是已经等不及将替你求情的东西交给孤了。”
秦尧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冲着震惊得不敢置信的陆天行轻声道:“你也明白的,不是么?”
“恭送圣上。”
这副模样分明是情动了。陆天行不去看秦尧玄透出雀跃与期待的满足脚步,落寞地跪在地上将秦尧玄送走。
他得再快一些,哪怕明知秦尧玄几乎不可能给桃华吃那个药,但也得今早将药方确定下来。
***
求小天使们留言爱护本鱼QAQ,嘤嘤嘤!
难道这样类似于自寻死路,羊入虎口的小桃华不可爱吗?
32.直面本心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2.直面本心
秦尧玄遣散了侍女侍卫,甚至连布置在院外的影卫也全部撤去。
他走进房内,因过急的脚步而衣衫凌乱,反锁上房门后看向纱帘后的内屋床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香,混着腥涩微甜的气味,还有极轻极细的吟哦声从帐内传出来。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上床榻,散乱的锦被间一具白皙的胴体泛着犹如春华的绯红,就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绷在一起,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拱着颤着,不时发出呜啊声。
“华儿,别弄了。”
颤抖着伸出左臂,将桃华深埋在自己下身的手抽出来,上头挂满了晶莹春水。可她不断摇头,媚眼如丝间反而哼得更厉害:“唔……好舒服,还不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自己都快……嗯……解决了呢!”
“这个药哪是你能自己解决的?”
秦尧玄笑得无奈,却也染着沙哑的情欲。面前的人儿趴在床榻间,身下汁水潺潺得泛滥一片,潋滟嫣红的小嘴里吐出率性的本真话语,就像她现在的可爱年岁一样纯情又惹人欺压。
竟然选择了催情最大的药,还一滴都不剩,那圆润的粉玉瓶已经是沾了几滴水液,俨然是到她体内给过些快意。
“来,将腿分开,让孤瞧瞧华儿有没有又将穴操红操肿?”
男人的双手抚上细嫩的脚腕,轻轻摩挲间每一分力道都让桃华心颤不已,她哼着趴好,身下完全袒露在秦尧玄的眼前。
娇嫩的穴口正被一根白色暖玉制成的玉势撑开,随着桃华扭捏的姿势前后微动,臀丘间的粉嫩菊孔流出几滴白花花的腻液,竟是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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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细细的红绳缀在外头。
秦尧玄喉头微动,揪住那丁点儿红绳往外拉扯,叮咚的清脆响声间能听到桃华肠肉蠕动的水声。
“别扯……在里头……里头舒服……”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却享受地将小屁股往秦尧玄的手掌蹭,“你摸摸我,再摸摸嘛。平日里那么喜欢碰我,干嘛现在就不摸了?你这个假正经……啊!别……轻轻轻点儿呀!”
秦尧玄当真是哭笑不得地将手指滑入她的后穴中细细研磨。
这药他只是背着,从来不敢给桃华用。一是药性太烈,能持续整夜之久怕她体弱受不住,二是……这药能将本性激发出来,比自白剂还来得有效。
不同于脑袋混乱一团只剩交合的普通媚药,这药只会让人清楚地面对自己本性,而后大声说出来。
她平时那么怕他,连大声说话都会吓到她。强装笑脸的模样,若是撕开了,会不会满脑子都是逃离?
甚至是……恨自己?
秦尧玄竟是不敢去想。
可现在亲眼看桃华这副享受的讨要样子,心中竟是生出隐秘的满足与欢喜来。
“淫荡的华儿。”
他轻轻念着,在她肠道内探索的手指很快抽出,擦净后又将她花穴中的玉势整根拔出来。
咕啾一声的不舍挽留,桃华十分不情愿地哼唧着:“华儿才不淫荡!还不是你喜欢?”
“华儿说的是,孤欢喜的紧。”
顺势将小人儿整个抱起,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可桃华却咯在上头,用湿淋淋的花穴上下磨蹭,竟是蹙着脸蛋满脸痛苦地说:“你别动,你待会又要打我!我来,我自己来做!你待会干起我来又要发疯,疼死了……每次都好痛好痛的,呜呜。”
本以为只是喊疼的撒娇,可两行眼泪竟然真的心碎凄惨地挂下来,秦尧玄讶异间不知是道歉还是训斥,只是顺着桃华的意被她按下,整个人斜斜地倚靠在床头。
“华儿,住手。”
见桃华竟然光裸着身子,青丝散乱地跪在他的胯间,已经解开裤子摸着他的性器,秦尧玄叹了一声:“别闹,让孤来……”
“我不!你每次都弄疼我!华儿要自己来嘛!”
着急间竟是连受伤的右手也用了,秦尧玄闷哼一声,急忙顺着她的意柔声安抚:“那就让华儿来,好不好?别再动你的伤口了,待会儿药退了该哭疼了……”
可桃华现在浑身软乎乎轻飘飘的,比喝了酒还畅快,只想舒舒服服地做上一回,根本不觉得疼。
倒是秦尧玄喉头颤抖,咬牙蹙眉的模样,自己似乎是弄疼他了?
“华儿会努力的……”
硕大的巨物在掌心挺立着,一只手根本圈不住,猩红色的肉柱顶端吐出几滴气味浓厚的液体。往日里分明腥气讨厌的东西,现在反而像是甘露一般,桃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嗯。”
秦尧玄立刻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本想一把拉开,却见桃华吐着粉舌轻舔,满眼忐忑和紧张的期待模样。
小小的软舌在铃口打着转,口津将他的性器舔得越加胀硬,她的左手上下轻轻撸动,揉捏着囊袋满是轻柔与细心。
“华儿偷偷向教养嬷嬷请教了?”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逼我学的!”
小口将蟒首整个儿含住,她鼓起的脸颊看上去可爱极了,眼中有泪在慢慢蓄积。不知是兴奋还是委屈,她吞吐的呜咽声叫秦尧玄体内的血都燃烧沸腾。
可她又偏偏不如意,将肉棒吐出来后吧唧吧唧地亲吻着那一圈敏感的肉沟,从上往下蠕缩着舌头舔弄,忽然一口亲上他的卵囊,秦尧玄手下加了力道,可桃华又张开嘴儿将肉棒吞入喉中。
“唔嗯……”
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在说好吃,秦尧玄急忙将她的脑袋整个儿拉开。
危险,太危险了。
差点就交代在她这张嘴里了。
“呜呜!疼!”
头皮疼得哭了出来,桃华委屈极了:“你不就喜欢我跪着给你你舔吗?我都主动了……你还欺负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牙齿敲掉?大坏蛋!秦尧玄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淫荡的昏君!”
“胡言乱语些什么?孤怎么舍得弄疼你。”
急忙轻揉她的脑袋,秦尧玄疑惑地看桃华又讨好地俯下身来替他舔舐,问:“孤几时伤害过华儿?又怎舍得将你的牙齿敲掉。”
“你就是有!就是有!”
气愤地拿右拳锤在床榻上,桃华张大了嘴指着自己的口腔说:“你亲手一颗颗拔掉的!就因为我不肯给你舔!我不肯用手帮你,你还把我手打断了!脚也是!每次都把我捆起来干我,痛死了!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桃华解下床头的一段月白纱,动作麻溜地将秦尧玄的双手绑起来,“喏,就像这样!分明好好做很舒服的,干嘛每次都要弄得我那么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我惨叫啊……还是你只有虐待我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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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
秦尧玄满头冷汗地看着桃华嘟嘴委屈哭诉,震惊间发现她的捆绑结实难挣,完全就是用来审讯的手段。
“华儿可是做噩梦了?”见她言之凿凿,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还用手攥住他的性器拽弄,秦尧玄疑惑地安抚她:“孤何曾那样对过你?”
“每天晚上,白天,你想起来就有!你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欺负我!”
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桃华胡乱地抹掉眼泪,发现秦尧玄裸露的大片胸膛甚至惹人垂涎,咬上一口肯定味道不错。
身下的肉棍已经被捏得有些萎靡,她瘪了瘪嘴,有些不满意了。
虽然这东西很讨厌,但也让她很舒服。
“尧玄,你能不能好好和我做啊?华儿好怕疼的。我一定乖乖的,你也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口腔内的牙齿似乎还留着,桃华被药水催得直爽无比的坦率终于又扭捏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尧玄,看在你都干了我十年的份上了,我都死过一回还是在你身边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定乖,听话!”
“十年,死过一回?”
秦尧玄见桃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水光的肉唇对准了肉柱,艰难地往下坐,满脸被撑开胀满的难耐,身体却讨好地将他含入最深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孤还以为,做了噩梦的只有孤一人而已。”
33.春梦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3.春梦
他的嗓音犹如月色入水般涟漪轻点,桃华疑惑地抬头,看着每次都在性事上将她弄疼至崩溃的人。
“才不是梦呢。”
她委屈。
秦尧玄分明还是那双漆黑的星眸,冷峻的脸颊依旧英朗至极,却是比记忆里年轻几分,看上去未着风霜削刻。桃华眨着眼睛,奇怪极了,可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儿。
她浑身都燃着温热的火苗,小腹处胀满微疼,酸涩间还有满足的畅快。
并没有那么疼。
桃华左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低下脑袋看着正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柱,熟悉的形状和感觉,依旧大的超乎寻常,此时正一跳一跳的模样,好似跃跃欲试,下一秒就会猛然抽插贯穿她的娇嫩花穴。
“尧玄?”
“嗯,乖。”
见桃华满脸疑惑又窃喜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秦尧玄被她喊得心都酥了。她的穴内温热濡湿,紧紧地吮着他,最深处的小嘴儿被顶着微微发颤,显然是害羞敏感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突然,桃华扑哧一声笑道,“原来你也有被绑的一天!让你每次都绑我!”
桃华气呼呼地哼了两声,小屁股抬高坐下,又急又快。她显然对乘骑的姿势极不熟练,毫无经验间将自己顶得疼痛至极,就连身下的秦尧玄也吃痛地皱眉。
可她偏偏越动越快,经历过最开始的青涩后,很快就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点。
粗粗的大肉棒在体内进的极深,腰肢上下摆动间顶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力道刚好,不轻不重,酥麻的快意和满足从甬道一路往上爬。桃华发现交合处不断冒着水花,汨汨春水将猩红的肉柱染得淫靡一片,自己的两片软肉被撑开,又合拢,啪啪啪的操干声叫她脸红心跳。
“原来干人是这样的吗?”
故意整个儿坐起,胀大到极点即将发泄的肉棒被吐出体外,秦尧玄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差。他看见桃华满脸坏笑,故意用手将肉唇掰开,蹭在蟒首却不含进去。
因为她过于激烈的动作幅度而翻出的媚肉艳红诱人,浅浅白沫挂在花穴口,她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性器,将手指插进去半截,咕啾地扣弄两下再拿出来抚摸顶端的阴蒂。
穴中因自渎而流出的水落在饥渴难耐的龙根之上,惹来一阵抽搐,秦尧玄咬着牙看桃华满脸情动的得逞模样。
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正耀武扬威。
“想要我干你吗?”
见秦尧玄额前的汗都下来了,桃华才故作恩泽地对准肉柱缓缓坐下,但又滑出来,如此几下竟是叫肉柱泻出了几滴精液。
“华儿……”
沙哑至极的嗓音,分明不冷却叫桃华打了个颤。桃华赶紧哆哆嗦嗦地将龙根插进自己的体内,委屈道:“好嘛好嘛,这不就干你了?开口求我一下都不肯,大坏蛋。”
秦尧玄立刻强行挣脱着手中的纱段。
再让桃华这么玩下去,一个欺君之罪是不够的。
“别嘛!我动,我动就是了!”
咬了咬牙,委屈得几乎英勇就义的模样,桃华用力坐下,已经高潮过的肉穴被狠狠地有力地贯穿,她舒爽地尖叫一声,仅剩的力气全部转到柔软的纤腰上。
几十下耸动后,桃华满足地瘫软在秦尧玄怀里,小声哼唧着:“好舒服噢……尧玄,我干的你爽不爽?”
这又是哪里来的荤话。
桃华甚至还伸出舌头,在他耳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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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吹气,舔他的耳垂与脖颈,还用上可爱的小虎牙咬他。
若不是秦尧玄在欲海中还记得自己平日爱这么逗她,肯定会当场把她掐死。
“给你打上记号,你就是我的了。敢跑的话我就把你这条腿坐断噢!”
身下人果然一僵。桃华得逞地哼哼直笑,“嘿嘿,怕了吧?让你断我手断我腿,让你穿我骨头!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这条腿坐断掉!”
秦尧玄当即将纱段扯开,伸手轻揉桃华的脑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压制她想起身作威作福的动作,最后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的粉臀。
“呜呜!疼啊!”
“这就疼了?嗯?刚刚不是干孤干的很爽?胡言乱语的很开心?”
秦尧玄反身将桃华压下,掰开她的两条腿几乎笔直着左右分开,娇嫩的花穴已经是被她干得媚肉外翻,淫水直流。
“啊、啊……尧玄……”
猛然加大的力道远比自己更刺激,桃华感觉身下每一次的进出都深刻无比,舒爽得哭泣出声:“好深,穴要被你干烂掉了呀!痛……痛痛……”
“痛还是爽?”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水液,插入又会溅起新的水花,秦尧玄低笑道:“华儿真是淫荡,被狠干的时候兴奋成这样,瞧瞧,这榻上全是你的淫水。”
“还不是你!都是你!”
分明是想控诉都是他干的狠了,可落入秦尧玄的耳中却成了夸赞,就像是在说只有被他干才会那么爽一样。
“乖华儿。”
满足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小嘴,吮吻间身下紧紧贴合着,比以往更炙热的欲望在她分外濡湿热情的穴中整根没入,顶上最让她舒爽害羞的那点儿软肉。
快活又痛苦的呻吟被他干得千回百转,大腿根都在抽搐,一双小脚因强烈地快感乱踹。
“尧玄……啊……嗯……不行了……”
桃华忽然绷紧了脚尖,眼中水汽氤氲,拽进了他的胳膊咬住下唇。
才高潮的花穴被注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柔嫩的肉壁上竟是别样的快感,桃华哭泣着又泄了一回。
已经是不能做了。
往日里紧闭的蜜穴已经合不拢地大张着,翻出的肉壁因过度操弄泛着淫靡的红,颤抖间一股股浓精从她的穴中流出。桃华眯着眼不自觉地呻吟着不要了,秦尧玄抹去她额前被香汗沾染的发丝,精致美丽的小脸儿满是春意。
“接着做。”
根本由不得桃华说什么,秦尧玄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呜呜……大坏蛋,昏君,淫荡的大坏蛋……”
“哈……嗯……那里……要被干烂了……”
“唔!舒服……坏了,真的坏掉了!被尧玄干坏了……华儿不行的呀……”
桃华感觉自己哭得几乎在惨叫,甚至打哭嗝。她用右手去推秦尧玄,却被他整个儿手臂绑起来不让动。
第二天,桃华觉得自己枕在一个好舒服的枕头上,温温热热的触感好极了。就是有一丁点儿凸起刮在脸颊上不太好,她迷糊地伸手摸过去,揪了揪,呜,揪不掉。
“桃华。”
“哎?”
正在摸枕头的桃华缓缓睁开眼,对上秦尧玄那张愠怒的脸,顿时吓得瞪大眼睛,脑中嗡的一声不动也不敢动。
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他的胸膛上,正攥着他的一小点儿乳尖。
唔,红色的,好像小红豆。手感有点硬,不知道口感怎么样?
就在桃华微微张嘴的时候,她啊地叫了一声。
“陛下饶命啊!华儿昨天喝了奇怪的药……脑子……脑子坏掉了!”
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桃华只能隐约记得昨天舒服到几乎飘上天,她还……还坐在秦尧玄身上,那股将皇帝压在身下任凭自己掌握的刺激感根本忘不了。
撑着浑身酸软的身子跪直,桃华发现还有更可怕的,一股股龙精从她的体内往外流,满床都是昨夜欢爱的水渍。
秦尧玄笑了一声。
好可怕啊!
桃华觉得有把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下一分钟,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斩首!
不不不,桃华觉得秦尧玄才没有那么仁慈给她一个痛快。别说是这种以下犯上甚至是侮辱君王的大罪了,就是说了他一句坏话,都会被套上绳索连上五匹马,身首异处。
自己很可能会被他……剥光衣服,侩子手拿着刀片将皮一点点割下来,然后鲜血淋漓地游街示众,再挂上城墙等死。
桃华越想越心寒,偷偷抬头看一眼秦尧玄的脸色,果然是蹙着眉十分不满意的模样。
右臂还在微颤,难道是想把她直接掐死?
“只求陛下……陛下留华儿个全尸……”
桃华哭出声来:“五马分尸也好,剥皮拆骨也好,千万别把我做成人彘。”
可秦尧玄的眉头似乎蹙得更紧。
这些处置还不如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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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瑟缩了一下,那……比死更让人痛苦的是什么呢?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满是掐印齿痕的胸脯,一片凌乱的下身,桃华吓得脸色煞白:“陛下……我不要去做军妓!陛下如果要把华儿发配充军的话……”
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可桃华刚找准房内的柱子,下榻的瞬间却是双腿打颤,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呜呜呜……”
还说什么我命由我呢。这下死的比上一世更惨!
亏她小心翼翼努力讨好了那么久,竟然毁在一瓶媚药上。
“华儿。”
一声叹息,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下一秒秦尧玄却是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抱回床榻,将她疼痛的右掌收拢后才亲吻着额头道:“莫怕,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孤怎会怪你?”
桃华微张着嘴,却见秦尧玄眼中的冷意被温和笑意取代。
她仿佛听到自己心尖有什么花开了。
应该是桃花吧,漂亮的五朵花瓣,世人都言,唯有遇见心上人才会绽开。
“华儿可知,孤心悦你?昨夜孤答应了会宠你疼你,华儿倒是先忘了。”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见桃华还是小嘴微张的傻模样,秦尧玄轻笑着摇了摇头,薄唇贴在她发红的耳边,就着逐渐失控的心音一字一顿地下着圣旨:“待华儿为孤舞完曲,随孤回宫,封后。”
34.日后也要记得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4.日后也要记得
“尧玄……”
桃华听的心惊胆战,水汪汪的眼眸中泪水一颗颗地往下落。
“傻华儿,怎的又哭了?”
秦尧玄不擅长面对眼泪,也不擅长面对桃华,更不提桃华的眼泪。他急忙伸手去拭,可越擦越多,最后桃华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脸蛋哭得泛红又泛白。
许是做了梦,还没醒来罢。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揉着桃华的发顶,“罢了,想哭就哭吧。”
桃华很明白,若是往日,秦尧玄早就掐着自己的脖子,冷冰冰地说着再哭就掐死自己。
然后他真的会下十成力道,在脖颈落下鲜红的指印,任它发疼发红再淤血化青。紫黑色的痕迹就像条条怨毒的蛇,盘旋在那儿啃噬她的血肉,那是他留给她的印记。
可现在的秦尧玄,却没有那么做。
大掌覆在头顶轻轻的,柔柔的,就连说话的语调都谨慎着。
“华儿不哭了。”见他如夜般深沉的眼眸中闪过慌乱和无措,桃华竟是破涕为笑,钻进他怀里,大着胆子将粘腻的眼泪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乖。其他妃子求不得的凤位,怎到了华儿这竟是委屈?”
因为……
桃华从来没想过他那空了十年的皇后之位,无人执掌十年的凤印,竟然是留给她的。秦尧玄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心悦她的?心悦一个被他囚禁于宫内的人,心悦到……宁可空着也不给别人。
陆宁雅不好吗?那些个妃子不好吗?名门望族之女不好吗?
桃华想不通,但秦尧玄从来不会和她开玩笑。
“只是,华儿年纪还小。又是大衍人士。”
“孤比华儿清楚。”秦尧玄将她眼角仅剩的泪舔去,轻声道:“华儿只要风风光光地坐在那儿,告诉全天下人你是孤的皇后,你担心的那些个事情,自然有孤解决。”
君王之言已下,桃华还能说什么呢。她愣愣地点着头,任秦尧玄抱她去沐浴更衣,就连梳发都亲自代劳。
玉梳在他的手心极轻极顺,散乱青丝绾起缀簪。就连纯纸都由他剪裁好递到嘴边。
“尧玄。”
在秦尧玄给他系上腰间缠丝流苏的时候,桃华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曾经照顾过他人吗?”
“嗯。”
他转到桃华的身后替她收拢后襟,淡淡道:“为今日蹭练过手,华儿可还满意?”
何止满意,简直感动到难以置信。
可服帖的华服罗衫是真的,发间的琉璃坠簪也是真的。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桃华听得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竟是张口道:“想喝甜花粥。”
那种尝上一口,便能叫人腻得不敢再下嘴的东西。
“华儿怎又要吃这个了?”秦尧玄微微摇头,牵着她的手说:“也好,待华儿用完膳,陆天行那边也该给个结果。已是一夜过去了。”
这才仅仅只是一夜,秦尧玄向来冷意肃杀的眼,看向她时却含着一汪浅浅春水。
明媚得毫不掩饰,如此直白却没有丁点不适,一度让桃华怀疑,秦尧玄是不是早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陆天行从来不是叫人担心的人,桃华碗中的粥才吃到一半,秦尧玄指间捻着的糕点也才喂了两口,他便跪在门外请求复命。
桃华惊喜地放下勺子,却被秦尧玄整个儿抱进膝盖上,一口能腻死人的花粥喂进嘴里,她好不容易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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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又整个儿塞进来。
“呜呜……”
她根本一句话说不了嘛!
可秦尧玄好似根本没察觉自己喂得太猛太急,手下动作不停,眼睛依旧关切地看着怀中人,嗓音却是冷去几度:“问出些什么?”
“回禀圣上,简疏的确是千云人。”
陆天行悄悄抬头看了眼两人,可桃华只顾着吃并没有什么异样,只能依照秦尧玄的意思继续说下去:“只是他口中藏毒,趁臣不备已经服下,虽然给他灌水催吐,但命不久矣。他是千云的外流子,他说……想和贵妃娘娘亲自谈,若娘娘独身前去,他便交出娘娘想要的方子。”
“唔!我去,我现在就去!”
听见秦尧玄的心疾有方,桃华一把推开秦尧玄的手,跳下地来忽觉身后一凉,这才觉着不妥。
她微微行了个礼道:“陛下,让华儿去嘛。”
“将这半口吃完再去。”秦尧玄愠怒地沉着脸,却见桃华立刻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将糕点吞入喉中,小舌还调皮地舔了舔他的指腹。
眼眸中波光潋滟,羞的怕的,还有期待的小兴奋。
怯生生的让他满心欢喜。
“去吧。”秦尧玄摩挲着她的唇,见桃华嘴角渐渐上调的开心模样,道:“以后改口叫皇后。”
陆天行惊讶地看着两人,却见桃华羞涩地戳秦尧玄的掌心,他也毫无顾忌地攥她的小手揉捏把玩。
就像话本里两情相悦的人儿正在调情一样。
陆天行咚地一声磕了个头,高喊了声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桃华由陆天行带着去往囚牢,见他依旧一脸沉重,愁眉不展的样子,想着宽慰他道:“如果我真的成皇后的话,天行你也算升职加官了吧?”
“臣的这条命都是娘娘给的,无所谓加官与否。”
一片桃花瓣落在桃华的发间,陆天行伸手刚欲捡去,对上桃华那亮晶晶的天真眼睛又倏地收回,垂首道:“臣只想做娘娘的护卫,保您周全,从没想过别的。”
“话是那么说啦。”
桃华努力回想了下上一世关于陆天行的记忆,从她离开大衍后再也没见过听过。也从未听说过媛妃的兄长婚娶贺寿。
难道是……上一世在江南水灾的时候,陆天行就被秦尧玄抓到查办,直接诛杀了吗?
那他现在,好生生地活着。
因为她,还活着,还能有以后。
时光流转间竟是无比感慨,走进那森冷的囚牢前,桃华拿过陆天行递来防身的匕首,小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到时候给天行选个漂亮懂事合意的姑娘。”
让你好好地度过余生,弥补上一世没能救到你的过错。
“娘娘只要好好的,臣便是最好的。”
见陆天行想了半天也才说出这句话,桃华感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憨傻不会说话,嗔了句就你会拍马屁,转身往囚牢内去了。
简疏已经被放了下来,四肢拷着铁链锁在角落,奄奄一息的将死模样。
“圣上竟然真的敢放你孤身前来……”
艰难地咳尽喉头黑血,简疏怪异地扯出个笑容问:“瞧你这模样哪还有那时的胆怯?莫不是圣上许了你什么。”
“既然你一口一个圣上,对陛下忠心耿耿一片赤诚。我即将成为陛下的皇后,自然也该对本宫诚意一些。”
才十五岁的女孩坐在高椅上,竟是将那股高高在上的高位之态学了个七八分像。
简疏哈哈地笑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模样,大有下一秒就要死去的劲头。
“事已至此,我已无话可说。既然圣上心悦于你,甚至将你尊上凤位,就算是天大的笑话又能如何?千云人处心积虑千百年的成就,竟还抵不过你这么个小女娃……”
桃华蹙眉道:“本宫希望你在死前,能将话说清楚。莫要叫本宫查你老底,诛你九族。”
“我哪有九族。不过是一颗千云的弃子罢了!”他咳嗽着低笑,好一阵子才自顾自地说道:“千云不擅农,不擅商,更不擅武,土地贫瘠,能养活人都算困难。可却是四大国之一,你可知为什么?”
“千云人擅长丹术,医术,甚至是修炼的通天之道。”想起儿时曾经去过一次犹如仙境的地方,宫阙华美,云岚轻浮,桃华曾以为是到了神仙住的地。
简疏又笑:“你还当真是一无所知。这些手段,在帝王权术,大军压境之下不过是过家家的小孩玩意儿。千云擅长的,是心术。我们这些个外流子,便是心术的棋子。都说红颜祸水,美人误国,帝王远声色淫乐,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是说派女人得各国帝王恩宠,再反哺千云?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桃华嗤笑道:“天下美人何其之多,千云人的模样就举世无双,身子就一尝难忘?能坐在帝王之位的人,怎么就会因一人动摇,忘记国本?”
真是一派胡说八道。想来简疏也是强弩之末,不过是想多活一刻而已,正欲起身离开,却听着他道:“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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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自然不够。可千云还有丹术医术,甚至是从南疆偷来的毒术蛊术。简疏死前唯有一个忠告……还请你记得今日所说的不因一人动摇,国家为大。”
“简疏自出生便漂泊在外,所行之事,不过是想安安稳稳地过个日子,平平静静地做个自己。”
“心疾,皆因人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圣上的心疾……娘娘还没想通吗?”
桃华讶然地回过头,对上简疏那双嘲笑的眼:“你就是他的心疾,你当真不知?简疏已是死到临头,惟愿代天下万千人,请求娘娘待圣上真心一些……莫要耍些心术诡计,自讨苦吃,为害大众。”
“我何曾对陛下耍过计谋……分明是他一直在虐待我……”桃华将心底的话整个儿说出来,“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依附在陛下身上生啃他血肉的害虫?”
“娘娘觉得不是,便不是吧。”简疏缓缓闭上眼,笑道:“你若不是,便是……最好……日后你要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3)
“尧玄,尧玄,我们试试这个好不好?”
桃华穿着他的宽松衬衫,窝在沙发里晃着IPAD,“草莓味的哎,还有巧克力冰激凌味的,试一试?了解一下!”
见她眨巴着大眼睛满脸好奇,秦尧玄关闭蓝牙耳机与麦克风,暂定会议后从电脑前抬起头问:“家里的点心不好吃?”
不应该的,都是桃华现点现做,用专门的冷藏盒专人直送,绝对是最佳食用时间和口感。难道米其林甜点师的手艺都满足不了她了?
可秦尧玄分明记得,昨晚桃华还在路边小作坊排了十分钟的队,买一袋子泡芙宝贝似的拎回来给他分着吃。
接过IPAD一看,竟然是各种口味的避孕套。
“不如试试这些。”
秦尧玄不动声色地点开一套情趣内衣,以及各种助兴道具的页面,漆黑的眼眸玩味地盯着桃华:“是谁说自己不孕不育,内射也不用我负责?现在又想用避孕套了?”
被戳到痛脚的桃华悻悻地将平板推开,钻到秦尧玄的怀里蹭他,“可是我想试一试嘛~评论里说戴套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嗯?”顺手揉她的发顶,秦尧玄轻笑道:“不一样的感觉?操你的时候把电动阴茎插你屁股里,再把跳蛋贴在你的乳头和阴蒂上,都开最高档,你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或者试一试木马?”
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出不知羞耻的荤话,桃华扭捏了下腰捶他,嘟起嘴问:“大坏蛋,你还工不工作了?”
可他的手已经顺着脑袋往下滑,过大的丝绸衬衫只需要解开一个扣子,两团乳肉被擒入掌心。顶端的粉蕊只是被轻轻一刮,桃华就软着嗓子哼了一声,脑袋挂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白日宣淫的话,小心把工作弄丢。”
“丢了工作也养得起你。”
秦尧玄吮吻她的脖颈,将桃华那句我才不要你养化作一声软糯的呻吟。
对于这个炮友,江桃华觉得找不到更好的选项。秦尧玄就是平时工作的样子,侧面偷拍都能当杂志封面,身材看着好,摸上去手感更好。床上技术嘛……
好到流泪。
一开始桃华还担心他们这么频繁的交欢,会不会让快三十岁的秦尧玄体力透支,被他整夜灌精后第二天醒来会不会面对一具干尸。可不多会儿,桃华就在每次做到一半晕过去,被干醒,又被干晕的反复中担心起自己来。
都说避孕套会打折快感,桃华这才想试试。爽到经受不住,打了折也是爽的。
发觉她在走神,秦尧玄故意将肉棒插得极深,搅动着体内泛滥的淫水,在桃华即将高潮前故意抽出来将肉棒插她嘴里,坏心地问:“还要不要戴套?”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眼,桃华没法点头也没法摇头,只得伸舌头卖力地舔舐吞吐。
眼看她越含越深,秦尧玄却扯着她的头发将肉棒抽出来,分泌的体液蹭在她的唇瓣上:“戴不戴?”
“呜呜……”
桃华刚张口说要,性器猛地插入喉咙抽插。
现在哪还顾得上别的,先享受眼前这场性爱才是正事。
待到硝烟散尽,竟已是午后,夕阳倾洒在这片破败的老房区内,透过轻柔的窗帘看去的光景十分不真实。
“尧玄,我饿了。”
捂着鼓胀的小腹,一股浓浊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腿儿流到羊毛地毯上,桃华实在是没力气去管,翻了个身就着满是两人体液的沙发抱住软枕,嘟嘴道:“我现在好想吃可乐鸡翅噢,还有咖喱鸡,能不能再给我弄个水果沙拉?唔,还是蔬菜的好了,生菜叶稍微嫩一点,弄小一点,多放点沙拉酱~”
正在点外卖的秦尧玄听到这,放下手机,捞过桃华来狠狠亲了一口,“好。”
“嘿嘿,尧玄最好啦~你做的饭最好吃了~”
四肢修长的男人随意地穿了件黑丝睡衣,连腰带都没系,就这么穿上围裙进厨房开始做饭。桃华不断偷窥着他的腰身和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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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混着刀具的咔擦声美妙极了。不禁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秦尧玄的背影。
只发三秒钟她立刻撤回,然而朋友们已经集体炸锅。
“我靠小桃子可以啊!找了这么个优质男!”
向来以奢侈文艺派自居的宿舍长默默地回复:“何止优质,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他身上那件睡衣,上周我才在巴黎的高订秀见过,将近七位数。”
噗——
桃华看着身侧那件被揉皱的真丝衬衫,好像有天文数字的债务倒在脑袋上。
“哇!那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见见啊!想不到小桃子四年不谈恋爱,一出手就这么厉害!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邻居。”桃华发了个苦笑的表情,“我是来蹭饭的啦,哪有那么好运能被他看上啊。我又不是丑小鸭。”
“虽然你没个白天鹅的爸妈,但你有白天鹅的脸啊!”宿舍长发来鼓励的话:“周末来我这儿挑挑衣服,好好收拾打扮下!”
“周末我要加班,马上就攒够钱啦,到时候发达了我自己会买的~”
见秦尧玄在冰箱里翻找片刻,只有丁点儿沙拉酱,桃华赶紧将手机放下说自己出去买,可秦尧玄却摇头说不用。
“华儿先去泡澡,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
浴缸正好传出滴滴滴的声音,桃华感动间又听秦尧玄说:“去吧,已经放上你喜欢的泡澡剂了。”
于是桃华打开浴室门,便见纯白的浴缸里浮着一池粉色泡泡。
‘明知不可能的事也要孤注一掷,撞上南墙,才不会给多年后的自己后悔痛哭的理由。’
脑中响着这句话,桃华将一直惦记着的礼物又调出来。
只差1块钱便是六位数,玄色的暗纹玉佩,一位收藏者的宝贝。传闻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但和那个朝代又格格不入,只是一块单独的玉,没有雕刻,没有穿绣。
说是皇家之物,为免太过简朴。可桃花一眼就觉得,这块玉很适合秦尧玄。
挂在他的脖子上,缀在锁骨之间,肯定特别惹眼出众。
桃华已经借钱付了一半的定金,只等过几天手上的股票赚上一笔,买下还债还有多余。
既然要追求他,自然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这些天来两人几乎都默认了,回家便是进秦尧玄的豪宅,吃完饭就和他滚床单,睡他舒服的大床。
自己这个炮友还真是舒服。
桃华想租一间离公司稍近的公寓,然后在七夕的时候将玉佩给他,再提出想要尝试交往的事。
“反正……肯定会失败的吧……”
想到秦尧玄这样的资产和能力,工作时忙得连觉都不睡。肯定是觉得她特别乖巧,不会惹麻烦,又是身边的租客才当做炮友的。
可,桃华还是想尝试下。
想要和秦尧玄谈恋爱,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一声喜欢你。
餐桌上的蔬菜沙拉挤着满满的沙拉酱,桃华吃得满脸餍足,主动收拾碗筷。
“放着就是了,不用洗。”秦尧玄重新打开笔记本,将那边等待了几个小时的高管立刻叫齐。
没几天就到七夕了。他得将项目赶得一紧再紧。
桃华还是执意带上手套洗完,二十分钟后她靠在厨房边,偷偷瞄着认真工作的秦尧玄眨眼睛。
“嗯?把碗打了?”
秦尧玄又按下暂停,关掉麦克风后浅笑着看她,只见桃华的脸颊立刻飞入红晕,手足无措的样子。
傻乎乎的。
“才没有呢。”
桃华嘟起嘴哼了一声,紧张地将耳边碎发捋至脑后,小声道:“那个……尧玄,我找了个离公司很近的单身公寓,最近工作比较忙,可能会住在那边多点儿。”
“哪里?”
“绿水花城。”
秦尧玄点开自己房产的列表,扫到绿水花城的那一列,点头道:“好。”
桃华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那我明天就搬过去,不麻烦你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欢迎你来我那做客。”
竟然是要常住不回来?秦尧玄冷声问道:“那儿房源很紧俏,都是全年整租,你哪来那么多钱?”
不愧是房东,竟然对租房市场如此了解!
“我已经把房租交上了!你别担心!”桃华生怕秦尧玄担心,咬着唇说:“悄悄告诉你噢,我有内部消息,我买了连达建设的股票,已经和傲世集团合作了!不久前傲世总裁亲自去签的合同!连总统都见不到的总裁哎,竟然亲自去!能傍上傲世这块招牌,哪个股票不是飞嗖嗖的涨?到时候我赚了钱请你吃饭!”
“哪来的买股票钱?”
“唔,自己的工资,还有妈妈遗物里的那块白玉,当掉了。”桃华嘿嘿笑了一下,“虽然不是真货,但也算换了点钱。”
见桃华兴奋地一步三跳,还主动凑过来让他工作不要太辛苦,赚到钱就包养他,秦尧玄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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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卧室等我。”
桃华刚和上门,秦尧玄立刻将麦克风打开,冷冷地说:“和连达的合作取消,立刻。”
***
1000收的免费福利,感谢每位不离不弃的小天使和大家的留言以及珍珠,爱你们哎嘿~=3=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4)
友情提醒:黑化暴露鬼畜属性的男主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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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红鸾星大盛,玉佩这几日交齐尾款就能拿,沉香木的包装盒也到了。”
桃华躺在秦尧玄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刷着手机不时嘿嘿窃喜。离七夕的日子不多,但足够她将新租的单身公寓布置好,准备好礼物,请秦尧玄过来,然后向他表明心意。
她故意留出几天不和他在一起,希望两人都能从如此频繁激烈几乎紧密无间的性爱中清醒过来。如果分开几日没有尝到交欢的愉悦滋味,还是会想起对方,愿意前来赴约共进晚餐,桃华总觉得这样至少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哪怕秦尧玄可能只是为了来和她睡一觉也好。至少她可以明白自己对他还是有吸引力,又让他惦记的地方。
“就等明早开盘,再升一点点,唔,扣掉手续费,就够用还债买玉佩的啦!”
看着这两日猛然走高的曲线,桃华开心地将手机丢到一边,枕着秦尧玄的枕头轻嗅。
属于他的清冷味道,不算香,却很好闻。
“只是谈场恋爱都好啊,哪怕最后分开了也好,真想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属于我的呢……”
看着黑白灰交错的低调屋子,无不透露出奢华的气息,桃华并不敢将要求定在结婚甚至是共度余生那么高。
甚至将那句我是真的喜欢你,能认认真真的,在床上之外,做爱外的时间告诉他也好。
秦尧玄整夜都没回房睡觉。
作为炮友,桃华当的尽心尽职,恪守那句只进入你的身体不进入你的生活。
哪怕好奇心都快爆炸,他具体是什么工作,每天都在忙什么,为什么做饭那么好吃用了什么小妙招,送上门的甜点到底是哪家店买的,她从来不问,也从不去查。
那张只发出三秒就撤回的偷拍照,就是她私心的全部了。
早晨六点,晨光透过窗帘落在床间,秦尧玄因整夜忙碌而显得些许疲惫,深邃的脸庞叫桃华赏心悦目,可眉头却蹙着。
果然是累坏了吧。
还是不要吵醒他。
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穿上衣服,将昨夜整理好的小背包拿起,桃华到底还是贪心地走到他身边,偷偷地亲了一口他的薄唇。
唔,有股烟味,他竟然抽烟?什么事情忙到需要抽烟解乏提神?
“我要走了噢。”小声说着,桃华见秦尧玄没有醒来的意思,平日里向来浅眠的人果真是累坏了。
悄悄将今天早饭的肉松面包放在床边,桃华又偷偷亲了秦尧玄一口,“没有多的了,就把这个留给你,不是很对你的胃口,凑合下,不好吃也不许生气。”
桃华轻手轻脚地和上门走了。
晨光中的女孩儿背影毫无留恋,甚至加快了步伐离开。在这片破败的旧楼之间,好似正欢欣雀跃地奔向更好的地方。
秦尧玄站在窗边,狠狠吸了一口指间的烟草,冷意弥漫的眼紧盯着桃华,看她七拐八拐险些迷路,摸摸路过的流浪猫。
除了那个肉松面包,她留下的钥匙,和往日里并无区别。
可她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了没有他的地方。
“没有多的了,不许生气?”
手中的烟燃尽,灰屑落在地毯上发出极轻的碎音,碎成一滩污物。她的身影终于彻底消失不见,秦尧玄眼中的冷意也到达冰点。
他薄唇勾起,淡淡道:“你还会回来的,傻华儿。”
坐在空荡荡的公寓还没来得及打扫的桃华冷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细细地列了整页的购物计划,甚至还用笔简单画了装修草图。
一定要是实木的小圆桌,铺上灰白格子的桌布,轻轻垂下漂亮的弧度,衬着她的沉木盒。
最好再有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铺上玫瑰花瓣,点上一支小小的蜡烛。
烛火摇曳间香薰也必不可少,清雅的花香配着木质香的长调,再放上一首吉他随谈,然后……
注视着秦尧玄仿若夜空星河般璀璨的眼眸,对他说,喜欢你。
好喜欢你。
特别喜欢你。
控制不住地喜欢你。
扑通扑通——
他一定会像平时那样薄唇上挑,露出浅浅的弧度,冰霜渐渐退去,眼眸如玉般盯着自己,低沉着嗓音说我也是,或者一语不发。
那样也挺好。
桃华小鹿乱跳地想着,将电脑在膝盖上打开。
她实在是等不及七夕了!早一天都好,早一分钟甚至早一秒都好!
“哎?”
印入眼帘的场景,却不是一路走高,而是猛跌!桃华甚至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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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错了股票,仔细对照代码,的确是连达建设没错!
“这……这怎么可能!不是说连达和傲世合作的商业中心已经开建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
一条新闻推送从右下角弹出。
‘连达建设集团被查质量造假,审核造假,傲世集团已紧急宣布停止合作,撤回投资!将根据调查情况追求其法律责任!”
配图是集团总经理一张痛哭流涕的下跪画面。
桃华张大了嘴,看着开盘短短十分钟便跌停的股票,心里噼里啪啦碎了。
在她还反应不过来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些个数字到底有多重要时,催帐的电话却先响了起来。
“江小姐,您已经搬入公寓,按照合同本日下午该缴清剩下九个月的房租。”
“不好意思,能不能再等几天?我现在……”
“最晚明天,否则是您违约,定金的三个月房租也不会退给你。”
桃华绝望地挂断电话,显示的却是典当行。
“江小姐,您典当的物品还要赎回吗?提醒一下,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桃华无奈地说不赎回了。
债务人的电话也打进来:“现在您的借款和利息总计十万元,明天开始利息翻倍……”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我……我还不上……”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您签下的协议可是十日内还清,才给了你那么低的利息,还不上的话,我们会找您的家人。”
养父养母接到电话后立刻和桃华撇清关系,绝不会给一分钱援助。
桃华拉下脸来找朋友,可宿舍长却说,为什么不找你那个土豪邻居呢。她最近要准备结婚,没有多余的钱帮忙。
结局会怎样呢?桃华忐忑不安地想,断手断脚,眼角膜血小板,肾脏肝脏甚至是骨髓?
还是更直白一点……整个人就被拉去那种非法营业的场所,一辈子出不来?
果然只有缺钱的时候,才最看清人世冷暖。
一个个电话拒绝,挂断,甚至是咒骂活该自己想办法,讥讽着干脆跳楼吧不要祸害他人。
最后的希望……可玉佩的主人也不答应退款。
桃华绝望地站在天台边,甚至连骂连达建设的力气都没有了。
强风刮得摇摇欲坠,看着几十米下的地面,桃华在想自己是不是跳下去就一了百了。反正也没有家人,朋友,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江小姐是想一死了之吗?”
催债人穿着一身黑的西装,像极了黑道大哥的小弟,她不跳也会开枪将自己打死。
他们将吓得满脸泪水的桃华请下天台。
她根本就不想死,她还有多事没做呢。
活着总比尸体好。
“BOSS要见你。”将桃华带上车蒙住眼睛前,黑西装的男人们极其耐心地解释道:“表现好一点,BOSS不会对你太苛刻。能做他的女人是你的福气,若是叫BOSS不满,你的下场比接客女更惨!”
桃华吓得连连点头。
放高利贷的BOSS,肯定是大腹便便,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然后极其粗俗地说一句是个好货色,拿下去卖掉。
“得罪了。”
加了内衬的手铐将双手锁在背后,桃华被蒙着眼睛带进一间屋子,然后麻绳缠住了大腿与膝盖,将她绑在一张奇怪的中间空了孔的椅子上。
令她崩溃的安静后,一个沉稳地脚步声渐渐靠近。
是一道目光灼在她的脸颊,唇瓣,脖颈,胸前,腰肢,最后看得身体微微发颤。
“喂……”
“嘘。”
极其沙哑的声音,而后是手指顺着鼻尖下滑,摩挲唇瓣间有一股强烈的烟味,桃华很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手指插进了她的口中,捏玩她的小舌,甚至是模拟性交地姿势前后抽插着顶上咽喉。
难受间桃华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尝到一点涩的血味。
“呵。”
眼前的人已经是生气了。桃华想开口,一颗塑胶味的东西却塞进嘴巴,抵在牙关内部,迅速地被扣上。
“呜呜,唔!!!”
她挣扎着反抗,还说什么让她乖一点好好说话,口球都戴上了还怎么说话!
“华儿都这样了,还学不乖吗?”
熟悉却又陌生的冰冷声音,似是夹杂着杀意响起,桃华挣扎的动作顿时停止。
秦尧玄。
为什么自己的欠债人是他!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竟然这么丢脸的以一个欠债人的身份被抓到他面前来……
难怪他那么有钱,那么忙碌,不让她知道关于工作的一切。原来是这种身份!
“欠了钱,就想跑。还妄图一死了之。华儿以为,世上有那么简单的事?一定要好好负责啊,华儿。”
手指抚摸着桃华因口球而不断落下津液的嘴角,秦尧玄俯下身,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欠债还钱,天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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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念在这几天你那么听话乖巧的份上,我便给华儿一些优待,拿身体来偿还我如何?”
桃华呜呜地摇头。
“不愿意?”秦尧玄轻笑一声,出口的话语却让桃华如坠深渊:“不肯乖乖给我操,倒是想把自己切成肉块论斤卖了?”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桃华还是在拒绝,可秦尧玄已经拿出锋利的小刀,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划。一丝嫣红的血顺着破开的皮往下落。
桃华想要放声大哭,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秦尧玄已经用刀锋割开她的胸衣,短裙,内裤,冰冷的刀背抵在她的腿心,轻轻刮着那颗隐藏在肉唇中的蕊珠。
“就从华儿的花穴开始割,那么爱喷水咬人的阴道算一份,总是不肯让我操进去的子宫也算一份。然后是你这对小小的乳儿,那么可爱的粉色乳尖得单独割下来。”
坚硬冰冷的刀背在身下肆虐片刻,又往上滑:“你的双唇该割下来,舔我的时候很软。还有你的眼珠子,小鼻子,耳朵尖,全都是能卖钱的东西。”
“这双手握着阴茎时很灵巧,也能卖个好价钱。还有你这小屁股,轻轻一拍就会留下巴掌印。脚趾头得一个个割,每次华儿高潮的时候都会蜷缩在一起。”
不要啊!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仿佛自己的每一寸都被割了下来放在盘子上明码标价,桃华怕得几乎无法呼吸,连吞咽口水都忘了。
口津顺着下巴流过脖子,淌过脖颈,沾着血变成微红色蓄在锁骨处,又落下乳尖儿。
秦尧玄不禁伸出舌舔了一口,将唇贴在她的伤口处舔舐描摹,“华儿想要怎样?绝对会把你泡在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当做收藏品,高价拍卖。”
“呜呜……”
桃华彻底崩溃了,因羞耻恐惧而泛出绯红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整个儿放松,近乎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秦尧玄用刀背划开她的花唇,看见本能反应的液体在穴口处,他转了个方向,将刀柄整个儿插进去。
“唔!”
指甲弹弄着露在花穴外的刀身,叮叮两声脆响,带动着体内的刀刃颤动。
“听不听话?”
秦尧玄的吻落在桃华发白的脸庞,揽着她的腰肢,询问得极其温柔,却用生死威胁道:“华儿再不乖些,好好听话让我操,插进去的可是刀刃了。我很想念那天晚上,你被我破处时小穴流血的漂亮样子,你哭疼的嗓音特别甜。”
随着刀柄被渐渐抽离,刀身贴上穴口的一瞬间,桃华点了点头。
35.舞曲不如野合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5.舞曲不如野合
囚墙高筑,森冷骇人,却挡不住隔墙有耳。
陆天行听着简疏临死前的遗言,确定再无动静后,才看着掌心的毒药松了口气。计量正好,正巧算到桃华和他聊完。
“圣上?”
转身时竟对上秦尧玄阴鸷的眼,陆天行连忙跪下来将剩下的半瓶毒药递过去,恭敬道:“回禀圣上,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尤其是关于千云和娘娘……”
“孤听见了,做的不错。去看看你妹妹。”
秦尧玄抬手打断陆天行的复命,下令后离开角落,一身冷冽杀意的人走入春日的阳光,依旧如冰棱般拒人千里。倏地,光芒洒落在玄色的华服上,落入眼中,竟是温和至极。
“陛下!”
陆天行不自觉地往阴影里缩了一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桃华从牢内跑了出来。
她跑的又急又快,裙摆摇曳间珠钗发出清脆响声,扑进秦尧玄怀里时还有生怕他不见了的泣音。
“小心些,绣鞋都掉了。”
伸手将桃华整个儿抱入怀里,秦尧玄带着浅笑的责备叫桃华脑袋发晕。
“伤着没有?”
离囚牢不远的院内石凳,小脚被抓入掌中,桃华看着秦尧玄似跪似蹲的姿势在她身前,细细查看的模样还有些紧张。
“没有。”他似是无意间挠到脚心,桃华酥痒得哼了一声,“陛下怎的在这儿?”
现在大力修缮堤坝水防,照着江南水司的提议动用了五万劳工临时弥补,秦尧玄应当是与各大臣商量回宫准备迎接大衍捷报,怎的还有心思在牢外闲晃?
“若是刺客还想对华儿不利,孤也可离得近些。”见她这副懵懂的好奇模样,秦尧玄就着她白皙的小腿儿亲了一口,“手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记得疼了?那刺客可是有说些什么?”
“无外乎一些垂死挣扎罢了。华儿带了短刀进去的,侍卫就在外头。”桃华被亲的发软,还有半句不用陛下担心没说出来。
虽然她很想问为什么简疏要为了秦尧玄杀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早些死掉才对他好。
但若是问了,秦尧玄定会以为自己又想逃离。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不会有事的,上一世在他身下被干了十年,他不也好好的吗?
桃华看着秦尧玄,不禁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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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自己竟然担心起秦尧玄,当真是重生一世胆子大得想欺君了。
“侍卫是侍卫,孤终究是不放心。”
将绣鞋替她穿好,秦尧玄抬眼,深沉的黑眸闪烁一下,到底是张口道:“华儿受伤,孤会心疼。”
“哎?”虐待自己取乐的人是当真的,桃华歪歪脑袋想了片刻,“华儿一定保重凤体?”
“傻华儿。”
秦尧玄勾起的薄唇突然下撇,好似愠怒的摸样,吓得桃华瑟瑟发抖。但他抬起即将掌掴的手,最后落在发顶揉了揉。
桃华心叹一声好险好险,连眼睛都闭上了,确定不危险后才睁开眼眸小声道:“尧玄别打我好不好?你今早才说会疼我的。”
啪——
手指突然捏住脖颈处的嫩肉用力一掐,桃华疼得呲牙咧嘴。
“孤不疼你?”
“疼……疼疼疼!”
鲜红的掐印落在脖子上,桃华委屈地咬着下唇试图去遮:“你还说会宠我呢?”
“答应孤来江南桃花下为孤舞曲,那么久都没兑现,没有治华儿欺君之罪,还不算宠你?”
桃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扑进秦尧玄怀里蹭他,“赶早不如赶巧,今日春光正好,午后怡人,不如就今天?”
“嗯。”
手指顺着衣襟一路往下,秦尧玄低声道:“馆内桃花开的正好。”
历代帝王来江南玩乐时修葺的行馆,园景比起宫廷的御花园也毫不逊色,人工挖出的潺潺流水通往后苑,白石错落间有一株百年的桃树正是盛开,风过时点点粉意飘落而下,叫旁侧的亭台楼阁、锦鲤嬉水都显得逊色一分。
“好漂亮!好大好高啊!”
远在回廊处,桃华便吵闹着从秦尧玄怀中跃下,蹦蹦跳跳地跑到那颗桃树边又摸又瞧。
在大衍没有桃花,在宫中她也见不着高树,被囚禁的十年里她只能在冬日见到墙角的星点腊梅,飞入窗边的柳絮。
“不许爬上去。”
将趴在树干上的桃华一把揪回,秦尧玄摇头道:“桃花有了,华儿有了,可是能将话语兑现了?”
“可没有曲,怎么舞?”
后苑幽静,可一路走来侍女侍卫小厮臣子都没见到一个,这实在反常。
“孤给华儿准备了别的。”
秦尧玄牵起桃华的手,走到一旁回廊的水榭中,石桌上摆着一堆东西。
“陛下!”
只看一眼,桃华的脸就烧红了。她看见一件轻薄的粉纱衣,虽然胸前没有掏空,可薄如蝉翼的纱哪能遮住什么地方?根本就是上一世秦尧玄逼她穿上取悦他的衣服。
四个大小不一的铜珠状小铃,桃华自然是认得的,放进体内后不断滚动震颤的勉铃,做工很是精致,应该是从宫中带出来的。
两段极细的红绳,连接着银色的小铃铛,桃华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可秦尧玄已经伸手拿起晃了晃。
铃音清脆中,他淡淡道:“脱了吧。”
“别嘛……”桃华很委屈,“不是舞曲吗?为什么要……做这事儿……”
“大衍女子不擅舞姿,大都狂放火热,但却有一种在节宴上,用来取悦男人以求交合的古舞。”
手指将桃华的衣带解开,褪去衣裳间秦尧玄浅笑道:“华儿可会?”
她怎么不会。莫说是大衍的舞蹈,就是傲国的南疆的甚至是千云的,都有专人教导过。
桃华轻轻点头,秦尧玄轻声哄劝,“便舞这个给孤瞧,可愿?”
“好。”
她要说不,秦尧玄说不定立刻掐死她。
秦尧玄解去桃华的肚兜,一丝不挂的人儿被抱坐在膝盖上,一缕碎发落在脖颈处印着刚才的红印暧昧至极。秦尧玄双手揉搓着软软的白乳,揉捏间在她粉色的乳晕处打着圈,使坏将小小的乳尖按进去,又双指夹弄往外拉扯。
“嗯……尧玄,别弄了……”
最敏感的乳果被玩弄得硬挺泛红,胀大了一圈,立在空中还沾着秦尧玄舔弄后的津液,亮莹莹的情色极了。
“华儿湿了呢。”
一根手指顺着脊背探入花穴中,汁水已经流到身后紧闭的菊穴,秦尧玄试着往里戳,桃华摇头说不要。
“还没被进去过……”见他拿起桌上的玉势对准屁股,桃华吓得浑身紧绷,“别拿这个!”
“体谅华儿这处还没被孤干过,便放一颗如何?”
最大的那颗勉铃沾了软膏,连着的细绳上却是串着小指甲盖大的圆润珍珠,这哪是一颗,分明是好多颗!
“别……别……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秦尧玄左手按着桃华扭动的腰肢,手下的力道却重了一分,紧闭的菊孔被按压着分开一丁点儿,而后噗的一声被塞入第一颗勉铃。
等不到穴口闭合,第二颗珍珠又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长长的一串挤入肠道,摩擦间叫桃华羞耻得不断喘息,屁股越来越满,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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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升的温度将软膏融化。
“尧玄,塞不进了……”
“嗯?”秦尧玄实在喜欢桃华被塞入一颗珍珠就低叫一声的模样,伸手一摸,竟然只有一颗珍珠在外头。
“华儿的小屁股真是淫荡,那么多的珍珠都吞进去了。”
在桃华叫屈前,秦尧玄扯住那颗珍珠,倏然往外一抽。
“啊、啊!”
圆润的珍珠擦过肠壁,扯出体内的一瞬间快感简直叫桃华发疯,她颤抖着摇晃屁股,已经能听见勉铃从体内传出的清脆声音。
“抽的太多了,”秦尧玄一边故作抱歉地说着,一边往内继续塞去,“留三颗珍珠在外头就够了。”
“呜呜……”
肠道蠕缩间快感翻涌,不时碾过敏感的那些点,桃华却见秦尧玄将剩下三个较小的勉铃对准了她前头已经吐过一波春水的花穴。
“不要,真的不要,会塞满的……坏掉的……华儿的花穴会坏掉!”
“乖,连孤的龙根都插得进,怎会被塞坏?”
已经充分湿润的花穴不用开垦,刚塞入一丁点儿,肉壁便咬合着将勉铃一点点地吞了进去。秦尧玄故意将它们顶入极深的地方,细细的红绳沾满了春水在穴中摩擦,伴随着骨节的插弄,还有不断滚动颤抖的淫具。
“华儿的穴又湿又热,很喜欢?”
“唔嗯……嗯……”
身下被塞的又满又胀,快感已经灼得桃华面色绯红,喉咙呻吟着软下身子,“还好,因为是陛下给的……”
“还有更多的。”
挺立的乳尖儿又被把玩,桃华难耐地将胸脯往他掌心送,希望更多的抚摸,可秦尧玄却停了下来。
银铃连着极细的绳,一圈圈绕在挺立的乳尖上。
“尧玄!”
两边都被缠了一颗,桃华看着自己乳儿垂铃的羞耻样子,按着秦尧玄的吩咐双手托起乳儿晃了晃。
叮铃——叮铃——
分不清具体是胸前还是身下,桃华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红绳勒疼的乳尖竟是又胀大了些许,她害怕地抿着唇。
“来,将纱衣穿上。”
完全就是火上浇油的淡粉缀在桃华白嫩的胴体之上,秦尧玄满意地看着桃华微微发颤的细长双腿,花谷处汁水潺潺,顺着腿心流下一道淫水。
菊穴缀着三颗珍珠,花穴缀着一簇湿哒哒的红色流苏,还有胸前的铃铛,他的喉咙滚动一下,指着那颗桃树道:“去那儿舞。”
每往前走一步,穴中的东西都会激烈地震颤,万幸是青草地,才没有留下一路爱液水渍。
艰难地走到树下,桃华已经经受不住地丢了一回,因紧张羞耻而落下的香汗沾了些许在纱衣上,更是活色生香地刺激着秦尧玄。
他还在等待。
“那华儿……为陛下舞一曲……”
软糯娇媚的嗓音,媚眼如丝间还有娇嗔的意味,纤纤玉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滑,勾引着秦尧玄的视线奸淫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与乳团。
她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舔舐间嫣红小舌若隐若现,就像是一条美人蛇爬在秦尧玄的心头,吐着信子摆弄毒牙勾引着,渐渐锁紧。
桃华摆动着腰肢晃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双腿分开,细腰下压,已经湿漉漉一片的腿心完全暴露在空中。
本就是刺激男性以求交合的舞,每寸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处都随着舞步展露。捧着双乳漾荡几下,突然抬起的腿儿带处穴中的春水洒落在春光之间,桃华娇喘着跪趴而下,以类似于动物求欢的姿势对着秦尧玄晃屁股。
“陛下……”
站起身来,左手撑在桃树上,右手沾满唾液的手指已经来到身下,撑开挂着水液的诱人花唇,露出淫靡至极的肉穴口,桃华回过头来眼眸氤氲,怯生生地问:“华儿舞不动了,陛下用龙根来……鞭笞华儿可好?”
秦尧玄将茶盏一饮而尽,走到桃华身后,双手揉着她水桃似的臀丘,按住纤腰间将她后穴的勉铃连着珍珠全部扯出。
“呜啊!”
甚至来不及感到空虚,炙铁般的肉柱便拍打在臀丘间,而后对准了她吐着肠液与软膏的菊穴,用力地整根插入。
“尧玄……疼……”
第一次被插入的小屁股传来近乎撕裂的疼却胀得酸涩发麻,桃华软着腰肢撑在树干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乖,孤慢些动。”
浅浅地抽插几下,秦尧玄快慰地叹息一声,低头紧盯着桃华被他破开的后穴,小小的孔被性器撑得极大,粉色的褶皱全部铺平,瑟缩颤抖的身子可怜极了。
他忽然揽起桃华的上半身,将她几乎整个人儿压在树干上抽插,掰过脑袋吻住她被咬出血来的双唇,深吻着不断呻吟的人儿。
“尧玄,疼,疼!”
整面身子被压在树干上擦得生疼,桃华的眼泪又掉出来了,可秦尧玄胯下发狠地干,快意间竟是全身燎火。
啪啪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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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混着接吻的水声还有蚀骨的呻吟,秦尧玄喉中的喘息也渐渐失控。
传到回廊的尽头,却是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媛妃娘娘!不可看!”
侍女匆忙捂她的眼睛,可陆宁雅却推开那人,自虐般地紧紧盯着桃树下正在交合的两人。
宛如交颈天鹅般浓情蜜意,片片桃花飘落间分明是恬不知耻的野外交合也衬出一份情到深处不自禁的美。
“为什么她可以瞧着陛下?为什么陛下会这么吻她?后宫妃子何其之多,从来没有人能有幸睁着眼睛在承欢时见到陛下不是么?更不说亲吻!”
一个个问题在胸膛积蓄着,几乎脱口而出,可陆宁雅却只能看见秦尧玄情动时缱绻温和的深情模样,她张口便是无助的泣音。
虽然陆宁雅看不见秦尧玄怀中的人究竟是谁,但从这娇滴滴的嗓音和一口一句直呼其名的尧玄,除了那胆大妄为的大衍公主还有谁?
“娘娘,别看了!”
生怕陆宁雅想不开做傻事搅扰秦尧玄的兴致,侍女焦急地开口:“咱们快走吧,陆少爷……您的哥哥已经到房等您了!”
“兄长?”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陆宁雅心头一凉,却是背后来人,神出鬼没的人将惊讶的侍女一把捏晕,而后有力的手掌自背后捂住了陆宁雅的嘴,又捂住她的眼睛。
“想不到妹妹竟然有偷窥圣上行事的癖好?”
将腿软的陆宁雅往外拖去,才转过拐角,桃树下的动静却是更大了些。
“呜呜……啊嗯……尧玄……太深,别那么快……要……要丢了……屁股那儿要被干丢了……”
回应的啪啪声又响又急,催着陆天行的脚步疾步往外,丝毫不顾陆宁雅几乎被拖行的窘态。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5)
被蒙住双眼,反锁双手,冰冷的刀锋与脖颈皮肉伤的刺疼,甚至是心悦之人分明看不见却赤裸得快要将她剥皮拆骨的眼神,每一项每一个都叫桃华浑身紧绷。
她就像一根被紧紧拉扯的弦,好像再加一点儿压力就会彻底崩断,崩溃。
“乖华儿。”
倏然转为温和的语气,就连贴在脸颊抚摸的手指都透着温热,就是过去几日里两人缠绵欢好时一模一样。桃华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再被秦尧玄虐待胁迫,还是他在开一个恶劣得几乎叫人发狂的玩笑。
她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因为口球的关系,桃华甚至说不出不好笑,说不出不,只能含混地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撒娇呢?”
秦尧玄抚摸她的乳尖儿,因害怕而格外软嫩甚至称得上瘫软如泥的身体手感格外好。他喜欢桃华粉色的乳晕与乳尖从他的指缝流出,每每用力抓捏,乳肉溢出时媚人极了。
粉色的乳果那么小,可只要捏捏她,揉揉她,甚至是轻轻刮弄,桃华都会呜啊地呻吟,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狠了,可那两粒乳头却会发红发硬,变成小樱桃似的存在。
这时候再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地舔,吮,吸,也可以用牙齿用两分力咬弄,最好将整个儿乳晕包住,含住一点儿乳肉,发出啧啧的声音,用津液包裹,叫它亮晶晶地在空中绽放。这时桃华的小花穴都会不断地吐水。
秦尧玄就这么做了,他听见桃华动情的吟哦因口球变得沙哑破碎,高扬的脖子上还有一层细细的冷汗,几粒血珠子渗出,嫣红夺目。
他又伸舌去舔,沾了些汗水而发咸的血依旧甜腻。
“呜呜……”
疼痛处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竟是渐渐地抚慰,甚至有酥麻的感觉,桃华轻轻地扭动着身子,将自己往秦尧玄怀里凑。
极度紧张的危险情况下,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安抚,都会受用至极。
秦尧玄喜欢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非常好心地将桃华腿上的绳索松开。
“给华儿的一些奖励。”
他带她走了几步路,开门声,还有滴答的水声。
“屁股撅起来。”
桃华乖顺地撅起屁股,以为他要拍她,打她,甚至是直接插入交合,可靠近的却是毫无温度的软管。
“呜呜!!唔!”
激烈的挣扎却被按住腰肢,摸了润滑剂的管子强行塞入她的腹中,桃华并不是不能挣扎打滚,她被秦尧玄的话语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温柔地同她商量说:“乖乖撅起屁股,就给你灌一升清水,不乖,就把你的小肚子灌满,涨破为止。”
肠道流入并不冰凉的水,怪异感和刺痛叫桃华浑身发寒,尤其是秦尧玄的手指在她的小腹处打着圈儿:“慢慢鼓起来了,要帮华儿在这儿开个口子吗?”
不,她不要!
摇头间屁股翘得更高了,桃华用身体表示自己绝对会听话。
可这副乖顺在一升清水进入体内,又被肛塞堵在其中一刻钟后,桃华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
肚子好涨,好难受,好丢人。
“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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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秦尧玄将桃华以羞耻的把尿姿势抱起,分外体贴地放到座便器上,伸手轻轻勾着她肛塞的拉圈,“去掉?”
“唔!不要!”
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桃华抓着秦尧玄的手狠狠的摇头。
血珠子又开始往外渗,拉扯的肌肉将伤口又撕开些许,她却顾不上疼。
“不要?”
秦尧玄眯着眼睛,收回手,就这么抱臂站在桃华的身前,脚尖轻点这地砖:“好,不要。我就在这等着华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桃华浑身的不自在都会成三个字,不舒服。
好想将肚子里的秽物全部排出去,可她做不到在秦尧玄面前,甚至是任何一个人面前做这种行为。
小腹鼓胀得几乎爆开,脖子的伤口越来越疼,被汗水划过的脸庞与脖颈,碎发粘在额头颓然无比。
困兽之斗,无外乎死境。
“真的不要么?”
秦尧玄抓着桃华发颤的手,教她绕到身后,手指勾住拉圈,“只要扯出来,就会舒服了。”
可她不想这样……
“乖。”他磨蹭着她的耳垂,柔声细语地哄着:“很难受吧,只要轻轻地,就那么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我的华儿那么聪明,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极度的难受在秦尧玄按压她小腹的一瞬间,顿时发酵爆炸成痛苦,桃华咬着牙,无声地抽泣着用力往外拉扯。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分明声音那么响那么丢人,可她脑中嗡嗡得什么都不剩下,眼前的黑暗都泛着白。
有细密的水珠扑撒在肌肤上,桃华感觉得到是秦尧玄抱着不住抽泣的自己洗澡。脖颈的伤被扎了一圈白纱,而后是柔软的绒毛真皮项圈,有一颗不小的铃铛发出声音。
被撩起的长发放下,细致地别到耳后,随即是一个发箍。
“来,穿上这个。”
身体被擦干,一件可有可无的衣服被穿到身上,实在是太薄太轻,连秦尧玄炙热的目光都遮不住。
“还是不要穿了。”
秦尧玄将他才给桃华穿好的薄纱女仆装撕扯着脱下,给她的白乳穿上聊胜于无的两片绒毛,又拿起一根毛茸茸的东西蹭在桃华的臀瓣间。
“乖一点,华儿会喜欢的。”
是什么东西?应该是电动阴茎,可为什么也有绒毛,还长长的一条!
是尾巴……
猫尾巴……
桃华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发箍,果然是猫耳。
她被挽高了一条腿,才被软管插入清洗的菊穴被不算粗的电动阴茎插入,旋转得不快,没有抽插,却带动着毛茸茸的尾巴扫在臀肉上。
极度敏感的身体,泛出一层浅浅的绯色。秦尧玄满意极了这只扭屁股呻吟的小喵咪,扶着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紧致火热,比以往任何都咬得勾人。
“呜呜……嗯……啊……”
深刻无比的抽插叫桃华浑身着火,也浑身难受,她甚至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快乐或者痛苦都混成一种怪异的胀满感。
胸前的那丁点很快就被撩起,乳儿被秦尧玄狠狠抓着,他每撞入体内一次便用力地抓弄一分。
屁股塞着振动棒,小穴插着巨大的阴茎,圆润的龟头不停进攻着花心,干得小花穴不住抽搐蠕缩,可怜得一直在哭。
桃华想哭,也想大叫着不要,可又舒爽得想喊再快一些。
意乱情迷?桃华觉得自己几乎是快死了。
被秦尧玄狠狠地掰着腿插弄,除了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搅动春水的淫靡声音,桃华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被干的好舒服,她听得见自己心底在那么说着。
好喜欢被大肉棒填满,狠狠地插,用力地捅到最娇嫩的花心,在那重重地碾,再被秦尧玄灌入精液。
小花穴好饿,要好多好多的精液填满才好……
就像屁股里的振动棒一样,再快一点,再狠一点,把她操穿掉吧。
桃华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分明高潮流出的水几乎是喷着往外撒,可还是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的精液填满。
被秦尧玄填满,把这股羞人得无地自容的窘迫填满覆盖。
“今天的华儿真热情,这淫荡的穴咬得那么紧。”
在桃华高潮抽搐时撤出她的身体,嘶啦声后,他又插了进去。
“啊啊!唔……呜啊……”
分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性器,却突然有一颗颗凸起,小珠似的摩擦在已经湿滑至极的穴中。
“按摩式的避孕套。”
秦尧玄吻着她遍布口津的嘴角,叼住唇瓣,抱着她的小屁股狠狠没入:“尝试一下?”
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可穴内苏爽得几乎丢了魂,桃华也记不清自己丢了多少次身子,当最后眼罩被泪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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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浸湿,被秦尧玄扯下后,桃华看着周围一面面的镜子竟是毫无反应。
女孩儿浑身泛着娇媚的粉,挂在男人的身上,两条腿儿紧紧缠着他的劲腰,浅棕色的小猫尾巴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猩红的肉柱带着水花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在穴中。
桃华看见自己被翻了过来,就按在镜子前,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嫣红穴肉被肉柱翻出,又被插入,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沫。
小腹被射入太多的精液,微微鼓胀,当秦尧玄解开她口球的时候,桃华害怕地咬住不敢让他拿掉。
“怎么?”
秦尧玄还是在笑,“莫非是把华儿干傻了?”
桃华这才惊慌失措地扭过脸,不敢看此时满身淫欲痕迹的两人。
可秦尧玄却扼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向自己,一字一顿地道:“别想逃,华儿,我不许你逃。”
可是我……
“我不想做你炮友。”
桃华轻轻地吐出这句话,又羞愧地低下头。
或许将炮友两个字换成性奴比较合适。现在的她身负巨债,哪还有向秦尧玄提要求的权利?更何谈,认认真真地和他谈恋爱,抬起头对他说喜欢二字。
“我从没把你当炮友。”双手揽着她的腰肢,秦尧玄亲吻她的额头,“不然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债权人亲自前来收货吗?桃华不明白。
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秦尧玄,微微瑟缩,因为冷,也因为害怕和恐惧。
“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伸手去扯桃屁股中的尾巴,却是突然停住。
只有两人赤裸相对的镜子中,突然出现了一票人。
脖子挂着金链子,大腹便便,脑袋锃亮,叼着雪茄的一口黑牙,笑得无比狡诈。
“真是没想到,从来不沾惹花丛的秦总竟然能和这姑娘做得那么痛快。”
粗俗不堪的男人拿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被秦尧玄紧抱在怀里的人,道:“把这份视频暴露出去,就是秦总也很难办。毕竟全国那么多婆娘都想嫁给你,对吧?”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秦尧玄将桃华的脑袋按在胸口,冷声道:“莫勇,我给你钱,你给我人。你这是要违约?”
“别生气,不过是想找秦总谈谈。”
莫勇依旧端着枪说:“连达的老总说,只要秦总撤销诉讼,给他们连达留条活路,就给我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是比桃华欠债数百倍的赎身钱更诱人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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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欺负人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6.欺负人
“尧玄,似乎有人!别这样!”
桃华整个身子被紧压在树干上,娇嫩如水的肌肤随着身下抽插的动作磨碾,待到秦尧玄将她松开,已是一片红印,尤其是最娇滴滴的乳团上最狠,两颗樱桃般的乳果似是破了皮般嫣红。
“哪有什么人?”秦尧玄低声笑她的窘迫,埋在后穴中的巨物微微往外抽出一些,因疼痛紧张而紧绷的身子带动肠道,绞得他无法抽离。
这处不比前头花穴水润细腻,却格外火热紧致,此时随勉铃进入的软膏已彻底化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外冒。
“肚子好涨,坏掉了……”
被转了个身,面对面抱着,前穴中还有叮当作响的淫具让桃华呻吟尖叫,插在屁股里的肉棒在转圈时又胀大一分,卡在那儿进退两难。桃华委屈地抱住他的肩膀,在被顶弄时隔着衣衫狠狠地咬了一口:“大坏蛋,分明说过待我再长些……”
“孤已经等的足够久了。”
额上渗着薄汗,秦尧玄捧起桃华的双乳揉捏。大掌竟是有些掌握不住这两团白乳,许多印着红印的乳肉从指缝间往外挤,“华儿这儿已经长大许多了。”
“陛下!”
水眸盛满了情动的氤氲,桃华咬着唇叫了一声,忽然秦尧玄全部撤出,粗大的柱身划过肠道,龟头的肉棱狠狠地挂出一波粘腻的液体,使坏地卡在她的后穴口,桃华的呻吟绵长又婉转,两颊绯红,浑身抽搐,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欺负人……”
本不该用来交合的地方发热发痒,抽离时反而有快感。此时卡在原本紧闭的穴口,强烈的扩张感叫桃华哭泣出声。
“别咬那么紧,快把孤咬断了。”
秦尧玄喉结滚动,溢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低头见桃华被他操弄至哭的可怜模样,又重重地将肉棒送了进去。
才被开苞的那处自然经不住这么操干,桃华被他插得两眼发白,除了张着嘴呻吟讨饶,连阻他骂他都忘了。
她身体柔软得像是一滩水,紧贴时却能媚得叫人欲海翻腾,秦尧玄抱着桃华单手撑在桃树干上,挽起了她的一条腿,猩红色的肉柱进的一次比一次身,带的肠液泛滥,好像把她的小肚子都捅穿似的用力。
χㄚùsんùщù.∁∁ 分卷阅读83
被射精的时候,桃华的小脑袋正无力地垂着,檀口伸着舌微微启张。
好烫,好热,好满……
怎么可以射在她的屁股里,还故意挑最深处射精!
一想到秦尧玄喜欢将龙精用玉势堵在她的肚子里,有时候是一整夜,有时候是一整天,桃华此时就是叫情欲浸着都有些生气。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处不堪启齿的小洞塞着粗大的玉势,里头含着浓浓的精液,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桃华都要疯了。
“莫哭。”
不知道桃华究竟在想些什么,可委屈的小样子就像之前刚入宫时,连摸摸她抱抱她都像被羞辱的失贞模样,秦尧玄心尖一疼,俯下身将桃华抱起来亲吻:“做得太狠,将华儿弄疼了?”
“疼!”
被抱着走到回廊中临水的栏椅上,桃华满脸泪痕地扭屁股:“后头黏糊糊的,难受,尧玄……别拿玉势堵我……”
已经在挑选玉势的秦尧玄动作一顿,见桃华满脸乞求的委屈模样,肩头被她咬了一口的伤处又泛了泛疼。
“好。”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在桃华惊喜时,秦尧玄忽然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去,只垫了件他的玄色外衫。桃华被他按在上头,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两条细嫩的小腿被他抓起,分开,一览无余的腿心处泛着水光。
细细的红色流苏被淫水沾得粘腻一片,还被吮进去些许,他伸手去拉,桃华哆嗦着呻吟,又泻出一股水来。
“被淫具干的那么舒服?”
秦尧玄眯眼,不知是愠怒还是调笑,叫桃华浑身不自在。本身被这么毫无隐藏地观看亵玩就足够羞人了,更不提秦尧玄还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桃华只得咬着唇不去看他。
“呀!尧玄……别弄……”
“嗯?怎么,孤不能碰你?”
左手探到她的肉唇处,晶莹剔透的爱液淫靡一片,就连前头害羞的阴蒂也翘了出来,秦尧玄故意揉搓那儿,另一只手却插进她后头的穴中抠挖,一股股的浓精顺着臀瓣往外流,浓浊的白淌过泛粉的肌肤。
他故意又捻起一些往她里头戳去,来来回回,细细地用手指开拓着已经被操干开的肠道。
“啊嗯……嗯……不要……”
“由不得你说不要。”
突然恶劣地将三指全部插入,快速地搅动着本就不是用来交欢的那处,咕啾咕啾的声音混着桃华的叫声可怜诱人,秦尧玄忽然狠狠地掐弄几下蕊珠。
一双小脚在石桌上乱踹,桃华扭动着身子想要抵御身下这股太过陌生又熟悉的快感。
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肌肉,后头被秦尧玄用手指操干着,前头的勉铃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地刺激着甬道,快感来得汹涌剧烈,桃华感觉自己就像失禁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沾得秦尧玄的衣衫一塌糊涂。
他忽然伸手揪住穴口的流苏,桃华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一扯而出。
“啊啊!尧……尧玄……”
桃华甚至听见了自己高潮时体内收缩紧合的声音,满是水声和贪婪的吮吸。
噗嗤——
坚硬粗大的肉柱插入被玩弄过分的花穴,汨汨春水被堵在穴中,桃华却听见自己爽得叹息呻吟。
“尧玄……再干我啊……好满,好胀……被干的好舒服嗯……”
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腰肢,小屁股不知羞耻地往他那儿挺,肉刃进得更深更狠,每词都抵在花心上叫桃华爽得大哭大叫。
自己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可桃华只能依稀见到秦尧玄眼底满足的碎光,好像在鼓励她摆出更淫荡的求欢模样。
“乖。”
见她因强烈的欢愉而高潮得近乎失了神,秦尧玄将桃华整个儿抱入怀里上下抛弄着干她,“华儿乖,再叫出来,孤喜欢的。”
“才不叫呢……”
耳垂被他叼入口中舔弄,桃华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水声,扑哧扑哧地叫她无地自容。
秦尧玄没有计较她突然露出的小虎牙,乖乖顺顺地突然挠了他一爪子,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至极,情欲越烧越旺,从回廊一路抱着她干到屋内。
满地水渍还有不时落下的精液,侍女和侍卫们听着桃华这般浪叫早就躲得远远的。
桃华本以为终点是浴池,可竟然是床榻,被秦尧玄抱着又翻滚了好一会儿。
半夜醒来时,桃华发现自己的小腹里鼓胀无比,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花穴中被插了玉势,可伸手一摸,竟然是温热的,还有些烫手。
“华儿醒了?”
抱着她浅眠的人耸动腰肢,分外濡湿的穴竟然又开始收缩吐水,桃华吓得脸色都白了,沙哑得近乎破碎的嗓音求饶道:“陛下,不要了……”
都干了好几个时辰,还做?秦尧玄就算今年才二十出头,正是阳刚气盛的时候,也不能这样啊。
更何况她现在才十五岁,身子哪经得住这么干。
“你说过会宠我的。”桃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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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扭过头不看他,“华儿现在好痛,屁股痛,那儿也痛。”
若是上一世,荒淫无道,日夜宣淫,精虫上脑这些词早就被她连篇地往外骂了。
“痛还往外流水,真是淫荡。”
伸手轻轻地揉她被过度撑开的肉唇,秦尧玄凑在她的脑袋边,声音又轻又柔:“睡吧,就含着孤的龙精睡,对华儿有好处的。”
他揉得很轻柔,分明是被插着的,却有一股酥麻的温和感缓缓荡开。
桃华实在是累的厉害,这刚得了点甜头,迷迷糊糊就要闭眼接着睡了。
“又……又生不出龙子来……”
上一世都被喂了十年龙精了,一次身孕也没有。
“会有的。”秦尧玄听见她的嘟哝,失声地笑了笑,“待多喂几年,华儿就能为孤诞太子公主。待到小娃娃长大些,孤便带着华儿……”
秦尧玄说的正起劲,可怀中人已经发出浅浅的鼻音,显然是沉沉地睡着了。
37.皇后该做些什么?
这世重生,桃华活得战战兢兢,饶是夜间睡梦,大都是前世再现。秦尧玄手里的鞭子换了一条又一条,各种淫具也换了一遍又一遍,身体被他亵玩破碎,一颗心也踩到了尘埃里,再碾成泥,弃之不顾。
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说心悦她,要封她为后,要她为他生皇子。
老实说,桃华是不敢信的。可秦尧玄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呼吸,每一桩每一件都好似视若珍宝。
帝王之言怎容质疑?桃华觉得自己应当是欢欣雀跃的,可她只敢一遍遍地试探秦尧玄是不是真的疼她宠她,依旧不敢相信。
这夜难得好梦,却是朦胧间桃花瓣瓣飘雨,落在她的发间,掌心,鼻尖。似是有花瓣落在眼睑上,遮住视线,只有淡淡的轻粉与春光,一派美景时节的惬意场景。
“华儿。”
恍惚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应当是少年清朗的嗓音,仿佛带着香茶的清默,可又泛着剑光似的一丝冷意,缓缓地融,慢慢地暖,飘进耳朵里竟是缱绻深情。
那人伸手捻去鼻尖的花瓣,有一股好好闻的味道,让她心安不已。
桃华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怎的两个字便叫自己心花怒放,咯咯笑出声来。
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实在是太模糊了。
就好像,上一世在大衍,明明没见过桃花却无总能梦见这场景一般怪异。
缓缓醒来,桃华才发现蒙住自己眼睛并不是花瓣,而是发涩的泪水。
她想抬手去拭,可腰间却一双手臂轻轻揽着,耳边是均匀的吐息。
桃华对上秦尧玄正在熟睡的脸庞,难得见他睡得这般沉,披散的墨发落在他俊朗的脸颊,晨光洒落,没有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傲人孤冷,叫她心动的紧。
好像只有这时候,他才切切实实地是秦尧玄,而不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帝。
桃华挪了挪酸疼的腿,发现除了腰,哪里都是疼的。不知是不是秦尧玄闹够了插够了,竟大发慈悲地给她清理过身子,甬道里有药膏的清凉感。
竟然还有些舒服……
桃华不觉轻轻咳嗽一声,感慨自己真是被欺负惯了,这点儿甜头都会脸红心跳,觉得他真好。
“华儿醒了?”
极少贪睡的人倏然睁开眼,刹那间仿佛有星河洒落眸中,星点光芒摇曳间叫桃华心神恍惚。
真好看啊,桃华想。她甚至想亲亲他这双卸去薄冷的漆黑眼眸。
“怎的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落了泪?”
趁桃华呆愣时伸手拭她的眼角,秦尧玄摩挲道:“可是梦见孤了?”
桃华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梦境那么美好,醒来却是挂着泪水,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可还是坦诚些为好。
“梦见漫天桃花瓣。其余的华儿记不清了。。”
桃华蹭到秦尧玄怀里,打了个哈欠才醒过神来,“难得见陛下那么晚起,华儿去吩咐侍女准备早膳?”
“早就备好了。”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比梦境里将鼻尖的花瓣捡去还轻柔,秦尧玄轻笑道:“孤见华儿睡得沉,不忍心唤醒,正巧抱着温香软玉贪睡片刻。”
“华儿哪有贪睡……”
不满地嘟了嘟嘴,分明是昨天他干得那么狠那么凶,自己现在能醒来完全是情理之外才对。
“不贪睡的华儿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
扯开锦被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雪白的臀丘,秦尧玄见她害羞地来抢他手里的被子,胸前还泛红的乳肉在空中摇晃荡漾,一头青丝披散着,简直不像样子。
可秦尧玄喜欢得紧,甚至觉得白日宣淫也挺好。
若非侍女听闻响动,轻叩门扉唤着陛下请用早膳,他几乎就要将挺立的肉棒往桃华的身体里送。
桃华软软地推搡,见有人敲门越唤越急,秦尧玄还是有想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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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她委屈地憋着嘴,索性将双腿大开,露出昨天被干狠的那处,发红发肿,凄惨得叫人疼。
“还说会宠我呢。都快被你干坏了。”
秦尧玄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彻底干坏,他吻住桃华那浑然不知正在惹火的小嘴,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穿衣,用膳。”
糟糕,似乎是惹他生气了。
见秦尧玄浑身颤抖,连字也说的少了,桃华赶紧乖乖地撑着身子爬下床,穿好衣服,却在隔壁厢房草草地吃了早膳。
因为秦尧玄他……竟然到后头沐浴去了!
派去服侍的侍女小厮一个个灰头土脸地从门外过,桃华看得无限惶恐,越吃越急,生怕玩秦尧玄在浴池没把火发完,再回来餐桌上欺负她。
将自己的粥水喝完,桃华就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小院。
“皇后娘娘!”
守在门边的阿蜜朵见了桃华,讶然站起,连忙行了个大礼:“是奴婢有眼不识贵人,前些日子不懂规矩礼数,口不择言,日后定会更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后娘娘。”
“起来吧!”桃华甚至没去掺她,奔着床往里一趴,这才舒舒服服地哼了声。
待到浑身的酸痛都散开,桃华才抱着软枕,看床边那连头都不敢抬的阿蜜朵。
“现在叫皇后娘娘,也太早了些。是谁告知你改口的?”
“是陆侍卫。”阿蜜朵说一句话就行个礼,把她自己吓得瑟瑟发抖,也叫桃华浑身不自在。
“好啦好啦,别这样。我又不是封个后就翘到天上去了。”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着,桃华又打了个哈欠,“来,坐榻边陪我聊聊天解闷吧,春光那么好又没法出去玩。”
见桃华满脸幽怨,真的就像没法玩耍的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委屈样,阿蜜朵这才啊了一声,顺着桃华的意思坐下。
“皇后娘娘怎么会只想着玩呢?”
“不然呢?”见阿蜜朵呆愣地问出这句话,桃华奇怪地盯着她那有些害怕的眼睛,蹙起眉头:“母仪天下?执掌后宫?我一个也不会。老实说陛下要封我为后,我都觉得太突然了,还以为他是在床第间打趣我的。”
可屋内已经送来印有凤纹的华服,虽然是临时赶制的,比不上宫中匠人细心多年缝制的衣物,这图案这寓意,也是无人敢用。
“皇后不都该是……”
阿蜜朵张着嘴,支吾半响,也说不出句话来。
倒是叫桃华起了心思。
事实上,桃华还真不知道皇后具体该做些什么。她是大衍公主,却从未见过大衍皇后,就连她的父皇都见的极少。大衍长居草原,哪怕落在皇宫中,那份游荡豪迈的性子也是安扎不下的。
后宫人数众多,各种女人都有,但凡能诞下皇子皇女的大都有个封位。可桃华父皇的宠爱来得多,去的却比铁丛树的半夜花期都快,甚至上半夜还宠着这个,下半夜就宠到陪床侍女那儿了。
谁的儿子最得赏识,谁的女儿生的最讨喜嘴最甜,被父皇多抱了一下,甚至是多看了一眼,这才是地位的体现。
皇后究竟是谁,桃华一时半会儿竟是记不起来了。至于皇后该做些什么,那些妃子一个个都挖空心思给父皇生皇子,除了取悦讨好还会做什么?
这傲国是最讲礼数次序,尊卑地位的,可上一世秦尧玄哪有什么皇后。
要说太后吧,桃华也就见了一次,还是和秦尧玄对着干故意惹他生气让他下不来台,自然是没看出些什么。
秦尧玄的生母地位极低,在宫中几乎听不着这号人,桃华也想不到有什么可学之处。
“皇后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想到那枚沉甸甸的凤印会落自己手里,桃华竟然怕了。
“总是要保国泰安康,百姓祥和,母仪天下是自然的。”阿蜜朵喃喃说着,摇了摇头,看着桃华满是愁思:“说出来也不怕娘娘笑话,阿蜜朵只当了二十年南疆人,却见过三个南疆皇后。第一个是贵族之女,大婚时举国欢庆,可不过几年便被赐死,现在这个……虽然日夜想着国事,却总想当权,搅得南疆混乱不堪。”
桃华点点头,示意阿蜜朵说下去。
“娘娘应是知道的,现在的南疆早就连国都称不上了,虽然我父亲背离朝廷,与现在这皇后分不开干系,可罪魁祸首,还是十几年前的第二个皇后。传闻她美艳无双,倾国倾城,一支舞便叫国君倾心不已,立刻扶上后宫正位。”
阿蜜朵越说越伤心,还带着浓浓的怨恨:“虽然这皇后不似现在这任过界,可却日夜颤着国君欢爱,一时间南疆都是淫靡颓乱。还有用各种蛊术,说是为了替她调理身子诞个龙种,可却是用来床第淫乐!导致国君身体日渐衰落,心思不在国事,就连他国入侵都无法抵御……”
“有人说要杀了那妖女,可国君不忍,最后傲国来犯时,国君终于妥协将妖女送去傲国为质,以求讨好谈和。”
说到这,阿蜜朵讥讽地笑了笑,“那么个淫乱的妖女,却穿着南疆的金银首饰,以皇后的身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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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傲国谈判。虽然最后傲国撤兵,但她却扭头爬上了傲国先帝的床,也不知道吐露了多少国事机密给傲国。可怜国君在皇宫中日思夜想,待到攒够了钱财刮够了民脂民膏想将她讨回,她也不愿回来。”
还当真是冷情性淫的人,当真是红颜祸水。
这些宫廷之事由阿蜜朵这个普通人说出来,充满浓浓的恨意与嘲弄。
“可我从未听说,这先帝后宫中有南疆皇后呀?”桃华眨了眨眼睛,歪头询问。
“傲国最忌男欢女爱动摇圣心,传闻那妖女来到傲国后不久,便被先帝玩腻了,赐死了。”阿蜜朵思索一下,尽量公正地说:“也有传闻是又被傲国先帝送了出去当讨好的物件,只是那国君到现在还痴情念着,还未有子嗣,若是他死,皇位究竟给谁……定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许是阿蜜朵伤心愤恨太浓,桃华竟也能感受到些许无助。
君王不宁,天下不和,她们这些普通百姓自然是风雨飘摇。
现在南疆还在为下一任君王争得水深火热,如此内忧的情况下,怎可能不被傲国侵灭?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想到不过几年,阿蜜朵便是亡国之人,桃华也是深深地同情起来。
“别太难过,你好好呆在我身边,至少是太平的。”
桃华攥住她的手,认真道:“陛下可不会做出那些傻事,我也不会。我会好好地看着他一统天下,位极人皇,成就霸业,将这江山代代传承下去。”
才十五岁的姑娘无比真切地说着这句话。阿蜜朵如释重负地露出个笑容,感激地喃喃道:“姑娘果然非凡。这脸蛋这身子分明比那人还媚还讨喜,却是心怀大器的。”
“我怎么觉得,你仿佛在说,我很有当妖女的潜质……”
被这么恭维,桃华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往软枕里埋。
“奴婢可不敢胡说!只是觉得娘娘实在是美得动人,叫世间人都望尘莫及!”
“就你会说话。”捂住阿蜜朵的嘴,桃华比了个嘘声,“去门外看看,怎的好像有人来了,却没个迎唤?”
38.药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8.药
“门外有人吗?”
阿蜜朵浑身一惊,连忙离开桃华身侧,生怕被人瞧见两人太过亲近的举动。她小心地给桃华掖好锦被,放下床帏,凑到门边探查。
可门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打开门仔仔细细地查看,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阿蜜朵回到房内看见桃华已经昏然欲睡的样子,心疼道:“门外无人。娘娘定是昨夜太过劳累,快些睡吧。阿蜜朵便在这儿守着娘娘,陆侍卫也在院内守着呢。”
听见陆天行在暗处护着自己,桃华本还疑虑的心顿时放松,抱着软枕便沉沉睡去。
见桃华气息平稳,睡得酣熟,阿蜜朵探了探她的脉相,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将屋内燃着的安神香吹灭,阿蜜朵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屋檐上的陆天行翻身跃下,稳稳落在她身前。
“娘娘身子可是虚弱得紧?”
阿蜜朵见着陆天行,总觉他在外人面前,与在那女孩面前,似是浑然不同的两人。一双眸子里没有半点耐心。
“奴婢医术平庸,但今日娘娘的脉相却有力许多,虽然困倦疲惫,脸色却泛着红光,若是按着大人说的……”
难以启齿的话语叫阿蜜朵说不出口。
“昨天娘娘被圣上抱着,行了整整半日的床事,自然是喂了她不少龙精。”陆天行直接了当地问:“你觉着,以你南疆的学识,娘娘这病还多久会发?”
“若是大人给的方子确切,当真是那毒物,按着现在的推断,恐怕再过两个时辰便会发作了。”
“嗯,药房的药应当是快熬好了。待会送来喂娘娘服下就是。”
眼看陆天行要去药房亲自查看,阿蜜朵左思右想,到底是跟上去拦住他问:“陆大人,您确定娘娘的病真的是染了此毒?那药虽然能缓解痛楚,但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根本没有好处。而且……而且这毒的解法只有在南疆才有,您若真能确定,为娘娘着想,何不向她坦诚交代,恳请圣上带她去南疆寻治?”
“你倒是真心护主的。”
冷冷瞧着挣开双臂挡在他身前的人,陆天行点头赞许,“其中缘由因果无法与你解释。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对娘娘便是最好的。”
“那为何不告知圣上?”阿蜜朵着急了,怎么也不放陆天行走,“你这样瞒着娘娘真的好吗?”
“圣上?”陆天行脸上露出个苦笑,“圣上说不定,还不愿她进药,不然他怎会日夜宠幸娘娘,硬要将龙精堵在她身子里?”
“长久来说,这的确比喝药好些。”
陆天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万一这毒侵蚀龙体可如何是好?”
这话问的阿蜜朵无言以对,生怕再说一句就扣个谋害君王的罪名。
她想了一会儿,忽然灵机一动:“那……那给娘娘配几个阳气刚阿,精气正旺的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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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免得喝药留患了?”
陆天行险些一剑结果了阿蜜朵。
见在桃华面前忠厚老实的男人突然如此凶狠,阿蜜朵吓得冷汗直冒,强忍着腿软说:“虽然这不符合伦理纲常,可于理,这是对娘娘和圣上最有利的办法不是么?而且陆侍卫您难道对娘娘就没有心思?不正是能为娘娘……”
剑锋刹那出鞘,抵在阿蜜朵的喉间,陆天行眼中已经泛起血红。
“再出馊主意,你活不到下一刻。你若敢在桃华和圣上面前提起这事,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阿蜜朵愣愣地点头,低声问:“大人是真的……为娘娘好,才这么做的,对吧?”
“不然呢?”陆天行拧着眉毛,理所当然道:“我是娘娘是护卫,不为娘娘好,还能做些什么?”
阿蜜朵想起自己的小妹,仿佛或多或少能理解一些此时陆天行的心思。
既然都已经牺牲付出,倒不如不说出来,看着她好好的,以免叫她有所负担。
直到此刻,阿蜜朵才问自己这个问题:这样对小妹真的好吗?
至少十几年来,阿蜜朵和他的父母从未质疑过这个决定。
陆天行见阿蜜朵面容流转,也不多说,转身往药房走去。他早些审讯简疏,在大衍带回的那堆方子中挑出三个,此时又询问了阿蜜朵关于南疆的种种,最后索性在一个上。
可究竟行不行,没人能打包票。但总得先试试毒,才能喂桃华进药。
“陆大人?”煎药的医官见了陆天行,惊讶地连忙跪地,慌忙地跪地求饶:“可是药出了什么差错?可大人给的方子便是怪异之极,药材又难寻难估,说不定再过些时间才能有用……”
“我还没进药,怎么说这个?”
见众人慌作一团,陆天行面容发冷:“谁背着我的意思将药端去给娘娘喝了?”
是秦尧玄吗?陆天行第一想到圣上,但又觉着不可能。就算这药是真的对症,秦尧玄也很大可能不给桃华服。
“都起来,今日这事,管好你们的嘴。”
到底是西屏王的儿子,虽然不着贵服,那一眼却盛气凌人得惊骇,偷偷熬药的几人连忙磕头应是。
陆天行匆忙赶去桃华的屋内,老远便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不过短短片刻,他和阿蜜朵在院外交谈分开的时间,竟有人相错着将给桃华的药拿走了。
“这药可得快些喝,莫要放凉了损失药效。我路过药房时正巧碰着医馆给你煎熬,我又正巧从外头买来蜜饯,给你一并送来了。”
桃华看着陆宁雅笑意盈盈的关心模样,盯着那碗漆黑的药,却没有直接喝。
“媛姐姐说,这是陆天行特意吩咐人给我熬的?”
直呼他人兄长的名字并不合适,可桃华一时间也想不到该如何称呼陆天行。总不能称其为陆侍卫。
陆宁雅眨眨眼,许是有些不习惯,作笑道:“是的。”
“既然是天行给我熬的,那自然是好东西。”
拿起药碗轻嗅,桃华闻到一股和之前自己服用的药相近的味道,她伸舌舔了舔,却没有那么苦,也没有那么涩。不知具体是些什么。
药碗抬起间桃华用余光观察着陆宁雅的眸子,虽然她掩饰的极好,但那份不同寻常的迫不及待还是被她抓住了。
“唔……烫!”
桃华吐着舌头将药碗拿开,果然见着陆宁雅些许失落的表情。
“小心些,怎的也不吹吹再喝?”陆宁雅嗔怪地接过药碗,大有家姐风范,主动替桃华吹凉,可这时门外却是进了人。
“皇后娘娘,媛妃娘娘。”
陆天行对两人行了礼,抬起头盯着浑身发寒的陆宁雅:“怎可擅自将药端来?”
“妹妹只是见兄长今日格外憔悴,想帮上一些。尤其是桃华妹妹的身子虚弱,生怕耽搁药力。”
在宫内包办一切大有以凤位自居的陆宁雅,在陆天行面前却是这般唯唯诺诺,桃华诧异地看着这对兄妹。
她也没觉得陆天行凶啊,难道他私底下总欺负妹妹?其实是窝里横?
“是妹妹有心了。只是这药还没试,既然都送来了,便你试吧。”
“这怎么可以!”
陆宁雅低声叫嚷,但连忙捂嘴告歉,一双眸子含着泪水,涟涟地眨着,端起药碗倒出一茶盏,当着两人的面咕咚咽下。
她赶紧吃了两颗蜜饯,因苦涩而皱着一张脸。
“真是为难桃华妹妹要喝这药了。这点儿蜜饯怕是不够祛味,我再去给你买些新的来。”将茶壶里的茶都灌尽了,陆宁雅表示自己身体没有不适,便开口告辞。
她刚走,桃华就将这药碗往外一推。
“真的是你给我熬的药?”桃华盯着陆天行,漂亮的脸蛋难得染上怒气,“给我熬活血活气的汤药,是觉得我年纪还小,怀上龙种不合适?”
“臣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陆天行走上前来,盯着那碗药,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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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张嘴喝一口。
果然不是他方子上的那些药材!
心中立刻想到是何人,但陆天行却不能多说,只得低头告罪:“可能是药房的那些人煎错了药,臣下这就是去查,派人重新煎药,亲自监督……”
“嗯。”
桃华不想将事做的太绝,但看陆天行走出门外,她到底还是起身将他留了片刻。
“天行,不要给我熬药了。”她小声道:“我一个人在这傲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言下之意就是将他推得远远的。
陆天行回过身,对上桃华那双蒙着失望和不信任的眼睛,心也渐渐地凉了下去。
“公主并非孤身一人,臣这命,都可以给你。”
可陆宁雅就当着他的面,给自己使小手段。
他能说让陆宁雅先尝一口,桃华能以皇后的身份去压她吗?恐怕回了宫,面对的就不只是一个陆宁雅。
陆天行见桃华心意坚决,不听他任何解释,心中酸涩难当,强忍着对陆宁雅的怒意先行告退。
可陆天行还没来得及找到陆宁雅对质查办,人却是已经被圣上唤走了。
从外头来的贴身侍女手上沾着药的苦涩味,见陆天行下意识地闪躲,他顿时明白些什么。
看来要向圣上告罪的,还不止陆宁雅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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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6)
连达?秦总?诉讼?
已经被折腾得只剩半口气的桃华紧紧缩在秦尧玄怀里,怕得两眼发黑。
“尧玄。”她弱弱地唤了一声。
一排面相凶恶的黑衣打手,满脸横肉的狞笑男人,还有会吐出火舌的黑色枪口。桃华甚至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秦尧玄环着她的双臂更紧了些。
一片嘈杂被一声枪响打断,子弹顺着脸颊擦过,血花绽在眼前。
她是被秦尧玄,护住了?
他再厉害,再冷静,在子弹面前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
桃华再醒来的时候,渐渐聚焦的视线里出现一大片白。并不是医院的天花板,也不是灵堂,而是柔软的床帏。
就像童话里公主的寝宫,轻轻拢在玫瑰花床内,一层薄纱隔开世界与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
桃华撑起身喃喃低语,看着这间古典的欧式卧房满心疑问。她下意识地抱住枕头,闻到一股专属于秦尧玄的淡味。
清冷的木质香,仿佛经历千年风霜凛冽的古木,在冰雪中抽出新芽。
“醒了?”
房门打开,秦尧玄光裸着上身走进来,桃华还没讶异他线条漂亮的肌肉和左臂的白绷带,后头就追上人来喊:“秦总!小心你的伤口裂开!”
追赶的医生险些撞在合拢的门上。秦尧玄直接走到她的床边坐下,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待到长长的沉默后,才松口气道:“还好,不发烧了。”
“我睡了很久?”
“还好,只是两天,没错过七夕。”秦尧玄叹息道:“我倒不如你睡得再久些,将七夕错过去。”
是啊……桃华委屈地抿着嘴唇,低下头,脱水的身子落下一滴眼泪。
她期待了那么久的七夕并没有错过,可她现在没有钱,背着债,连礼物都没有。
七夕还是会来,可她没准备好向秦尧玄表白。
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怎么哭了?”
抬起桃华的脸蛋,秦尧玄虚弱的脸色又苍白一分,“不喜欢欧式风格?”
“不是的。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以后,又该怎么办。”
自己浑身赤裸,抓着蚕被不断用力捏紧,桃华将被子越拉越高,最后缩成一个茧,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瞄着秦尧玄:“我不想做你的炮友,也不想用身体向你还债,我……”
我什么呢?桃华说不出来。
“我从没把你当我炮友。”
见桃华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秦尧玄的薄唇勾起个嘲讽的弧度,“你以为,我会为了个炮友,紧急筹够一千五百万的现金去赎人?”
“啊……”桃华用了好一会儿才叫出声来,“你不是放高利贷的?你是来赎我的?”
秦尧玄又气又好笑,锤她脑袋的手最后到底是落在脸上,替她轻轻擦泪:“华儿都在瞎想些什么?我一个傲世集团养不起你,还要去放高利贷赚外快?”
傲世集团……
秦总……
脑袋里嗡嗡地飞机坦克鸭子鸡仔满地跑,桃华忽然抓住秦尧玄的手叫道:“你赔我股票钱!赔我血汗钱!”
突然被抓住左臂的秦尧玄倒吸一口凉气,英俊的五官拧在一起痛苦极了,桃华又赶紧放开,她紧张得小脸泛红,结结巴巴地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赔你我的血够不够?”
趁机捏住她颤抖的粉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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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秦尧玄对她这副受惊小兔般的模样欢喜极了。
“我又没求你为我挡子弹!赔钱!”
他的手指越玩越起劲,大有往嘴里伸的趋势,桃华张口咬住,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瞧着他。
这一眼叫秦尧玄彻底心软。
“是,是我自愿的,嗯?”
勾了勾她讨好吮吸的小舌,秦尧玄叹息着摇头:“谁让我喜欢你呢?既然赔血不够,赔你这个够不够?”
只见秦尧玄从裤子兜里摸出一块玉,玄色的,正是桃华看中的那块。
“怎么会在你这里?”
赶紧将手指吐出来,捧入手掌无比小心地端详,桃华一时间百感交集,竟是连开心和难过都分不出来了。
“我把你的债务都包了,有人向你催尾款,顺便买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将这块玉勾起收拢,秦尧玄淡淡道:“物归原主。”
“哎?这是我要当礼物的!”见他没有给自己的意思,桃华急忙道:“这可是某个朝代的古玉,那个人说是十几年前从民间搜来,一直收着没敢卖!什么物归原主?”
要不是这种民间流通,落到正规的文玩拍卖,肯定不止这个价格!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秦尧玄将这块玉挂在脖子,他肌肤的映衬下,竟然显出几分润泽光芒来。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他耐心地冲满脸疑惑的桃华解释:“秦家也是有历史的大家族,这玉到了这一代,自然归我这独子。不过十几年前,我将它送给了出去,然后又被那小姑娘的父母拿去当了。”
“哇,那可真过分……”
桃华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把这块玉给你找回来啦?”
秦尧玄重重地抽了桃华的屁股。
“你以为那小姑娘是谁?不就是你这小傻瓜。”
“哎?哎?哎!”
“前脚刚将这玉佩送你,还答应我一直喜欢我呢,结果后脚就跟父母走了。”秦尧玄盯着桃华开始陈列罪状:“直接闹了出人间消失。不然华儿以为,我为什么要一直住在那地方,不让被拆迁?”
“等我回来还玉佩?”
桃华吃痛地眯着眼睛,更委屈了:“那时候我太小了啊!有没有上幼儿园?可能三岁都不到吧!”
因为按着养父母说的,自己的父母亲只在她幼年时搬过一次家。
“三岁怎么可能记得事情嘛?你做事也太冲动了些?这么重要的祖传玉佩,不都该是给什么继承人或者未过门媳妇的么?干嘛给我?”
秦尧玄又抽了她另一边的屁股一下,“谁一定要这个玉佩,宁可嫁给我也要的?不给你就哭,不送你就闹?”
“哇!疼!”
眼泪刷刷地往下掉,桃华委屈地直抽抽:“我不记得了嘛,我真的不记得!你那时候也该是十岁的大男孩了,怎么也听我一个小屁孩胡话?”
啜泣的模样楚楚可怜,睫羽被泪水沾着更是惹人心疼,偶尔被咬住的下唇还有微微嘟起的脸颊,因抽噎而颤抖的肩膀。
哪一瞬都叫秦尧玄欣喜又不忍。
“怎么还是那么爱哭。玉佩给你也不是,不给你也不是。”
似是被桃华的哭泣用尽了耐心,秦尧玄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泣音用濡湿缠绵的亲吻转为动情的低喘,“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别管玉佩了。”
所以说不过就用干的是吗?
对于一条手臂被子弹擦过,还硬要压着她干了两个小时的男人,桃华枕在他的胸膛上画圈问:“尧玄,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啊?”
“哪里?”
“就是在这里等我的事啊……”
真真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桃华唔了一声说:“好像那种大型的狗狗噢,忠犬八公?”
秦尧玄正在勾她发梢的手指一顿,扯下几根头发,低声道:“华儿相不相信缘分?那么普通的楼房里,突然出现了你。冥冥之中是不是有些什么?前世今生?”
“不,我相信科学。”
看着她正在玩弄那块经历千年的古玉,秦尧玄摇摇头:“只是科技还未足够发达,无法解释罢了。”
桃华认真地点着小脑袋:“噢,我信仰特色社会主义。”
“哇!疼!”桃华呜呜地叫出声来,“好好聊天你揪我头发干什么?说不过就欺负我,幼稚!”
秦尧玄真想掐死她。
待到秦尧玄手臂的伤养好了,他终于愿意给浑身酸软的桃华放半天假,说是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桃华才记起来股票的事。
“为什么要和连达建设中止合作?”
不回答就不让他干,捆她抽她就大叫,秦尧玄终于失了耐心,将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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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项目企划全摊在桃华眼前。
“想在七夕节,建个以你名字的商业中心,顶楼铺满桃花瓣。”
“向我表白?”桃华心痛至极地看着效果图哀嚎:“那为什么停了呀!”
“因为太着急,没仔细查。”
见桃华的眼神还是不甘心,秦尧玄苦笑道:“这是我这辈子来唯一一个出格的决定和行动,结果,呵。”
“错!”
桃华义正言辞地提出异议:“哪是第一次?你在高利贷那儿,那样……那样干我,你就不出格了?你分明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趁机……趁机揩油!”
想起自己痛的快裂掉的小屁股,据说还发了高烧昏迷了两天,桃华就生气。
“那不叫出格。”将在胸口乱锤的粉拳攥住,秦尧玄的笑容叫桃华睁不开眼,“那就是我本来的样子,华儿若是再不听话,就真的照当时说的把你捆在我身边。”
“你敢!”
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桃华又咬他的锁骨,“信不信我不嫁给你了?大不了我单身一辈子!然后你还得给做好吃的!记得每天送到我办公室!”
秦尧玄被她这分明撩火的模样逗笑了:“都领了证才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秦夫人?”
现代脑洞番外完~
***
真上了天的女主。正文剧情后期估计也是这样的……
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下个番外应该是桃花精X神仙的仙侠故事吧。
如果这文还能满百的话……
摆出小饭碗敲敲:各位看官求个珍珠收藏留言了嘿~走过路过捧个场嘿~
39.使计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9.使计
听闻圣上唤她去偏听,陆宁雅赶忙将眼角的泪擦去,摆出笑容朝秦尧玄那走。
这几日被陆天行命着屋内思过,江南大好春时也没玩乐,甚至没见到秦尧玄几面。陆宁雅越走越委屈,笑容苦涩极了。
想她连太后特意庆祝的生辰也不过了,为的就是能和秦尧玄多接触些。结果呢,圣上来江南竟然还带着桃华,还日夜缠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那事,怕是连行馆外的门卫都听见了娇滴滴的承欢声。好似生怕别人不知他对她有多恩宠。
竟然还要给一个大衍公主封后,这真是岂有此理!
陆宁雅想着还有些生气,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兄长竟然也护着江桃华,让自己这金枝玉叶去替她试药?
几乎是泪水涟涟地走进偏厅,陆宁雅见着秦尧玄,泣音问:“见过陛下,唤臣妾可是有事?”
“做什么去了?”
可她哭的这般委屈,秦尧玄却视若无睹地继续饮茶,蹙眉间竟是厌烦至极的模样。
秦尧玄从来不屑眼泪,更不喜欢女儿家源源不断的泪水。文武大臣,无人敢在龙颜面前落泪惹他不悦。可陆宁雅正到伤心处,心中闷烦委屈,又被秦尧玄冷冷地剜了一眼,霎时泪如决堤。
“臣妾方才路过药房,见有人给桃华妹妹熬药,便端去给妹妹。”陆宁雅抹着眼泪,强作大方道:“刚进去便碰着家兄与桃华妹妹相聊甚欢,臣妾本不想打扰,可家兄却执意让臣妾替妹妹试药。推辞不过下竟烫着嘴,这才……”
陆宁雅往前走了一步,大有张嘴给秦尧玄查看并无说谎的意思。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抬手示意陆宁雅站在那儿别动,秦尧玄淡淡道:“你说你去送药,碰着华儿与陆天行相谈甚欢?”
“是的。”
垂下头,陆宁雅左思右想,到底是把心一横说:“那药便是家兄让熬的,臣妾恐怕去的不是时候,这才被家兄以试药为由赶了出来。”
见秦尧玄一双眸子毫无波澜,陆宁雅急切告罪道:“是臣妾唐突了。虽然家兄是桃华妹妹的侍卫,可妹妹毕竟是要封后的人,男女有别,如此这般对家兄也不好……臣妾应当走时,将家兄一并带出屋外……”
“呵。”
冷笑声叫陆宁雅当头一棒。她觉着秦尧玄听见桃华与男侍卫如此亲密,应当是愤怒,可谁知抬头时,狠戾的眸子却盯着她。
龙颜盛怒,陆宁雅只从大臣口中听闻过,从未见过,一时间吓得脑海空白。
“去药房取了药,却换做活血散兑水给华儿送去。若非手边没有毒物,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不……不是的!”
陆宁雅瞪大了眼睛,匆忙摇头解释:“臣妾只是将家兄吩咐熬的药送去,怎敢做什么手脚伤害桃华妹妹?况且那药……那药臣妾也替她试了呀!”
可秦尧玄径自说道:“还胡言乱语华儿与陆天行相谈甚欢。昨夜她一直在孤这儿,现在定是累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她能起身见你,你却不知感激,反而污蔑孤的皇后。”
冷哼间御前侍卫冲门而进,照着圣意直接擒住陆宁雅的双肩,捏住命门让她无法再出声,极其狼狈地拖了出去。
这番动静叫门外的侍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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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地往后隐,陆宁雅瞧见了。
她的贴身侍女,自幼便带在身边的人,也就是为她拿来活血散换药的人!
……
陆天行在御前自行请罪,瞒报圣上熬药为一,家妹手段恶劣为二。他生怕秦尧玄迁怒,将自己也一并赶离桃华身边。
“若是华儿昨夜怀上孤的龙种,你妹妹这碗药灌下去……”秦尧玄的声音不平不淡,全然不似发怒,却叫陆天行遍体生寒。
“罪该万死!臣已经及时制止,圣上若是问罪,绝不包庇。”
重重地磕了个头,陆天行全然大义灭亲的模样,“还请圣上给臣机会,亲自治罪家妹,以证明陆家对圣上和皇后娘娘的忠心!”
“说的好。”
见他那么干脆就将陆宁雅给推到一边,秦尧玄却是摇头,沉思片刻道:“可媛妃毕竟是你亲妹妹,孤如此狠心地将她治罪,叫西屏王怎么看?华儿又会怎么看?念你维护华儿有功,孤便网开一面,将她休出宫外。”
陆天行诧异地抬头,想要争取些什么,却见秦尧玄浅笑道:“便由你亲自护送她回去,也当是尽这些年媛妃在孤身侧的情谊。”
见跪着的人还在挣扎,秦尧玄声音忽然变冷:“还不满意?”
“多谢圣上隆恩。”
陆天行满心不甘愿,可秦尧玄不在乎,他甚至亲自吩咐下去,给陆天行和媛妃做好行路准备,午膳时便送了出去。
“有人走了?”
窝在秦尧玄的腿上进膳,桃华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几乎睡过去,一筷菜险些喂进鼻子。听见马车哒哒声,桃华睁开眼睛,被喂了一勺鱼羹。
“是媛妃和陆天行。”
秦尧玄给她擦着嘴角,缓声道:“今早那碗药的事,孤已经知道了。媛妃这是在谋杀龙种。”
手覆在桃华的小腹处,秦尧玄轻轻地揉着圈,凑在桃华耳边说:“孤已经治罪将她休了。可她毕竟是陆天行的亲妹妹,孤还是得卖他一个面子,以免日后护卫华儿不尽心。”
见桃华垂眸不语,秦尧玄又问:“华儿可是不满意?孤再将人叫回来,治她罪名砍头?”
“不了吧……”
毕竟是亲妹妹啊,血浓于水,亲情家族更重要。桃华叹息道:“便让陆天行把她送走吧,今早华儿没喝那药。且不提怀没怀上,其实华儿也没真的被算计。”
总不能要求陆天行为了自己大义灭亲。桃华自认自己还没有严苛到如此地步。
只是陆天行这走了,还会回来吗?桃华忽然觉着,他不回来也好。
就这么当他的贵族少爷,然后遇着一个温良淑德的女子,成家生子立业。比在她身边当个侍卫空度时光好多了。
“华儿想什么呢?”
秦尧玄见她一张小脸忧愁的样子,顿时将心提了起来,语气都变得古怪,“孤还是将他们喊回来?”
“不用,真的不用。走了也好。”
桃华侧了个身搂住秦尧玄的脖子,撒娇般地蹭了蹭:“华儿就是觉得,有陛下在,不用别人多此一举地保护我。不如封陆天行一个头衔,给他一些封地……”
“不可。”秦尧玄抚她的脑袋摇头:“还是要有个对华儿忠心的人护着,若是在孤看不着的地方,也好让孤安心。”
“为什么会让你看不见?我又不跑!”
桃华气呼呼地用下巴磕他脖子,“就听华儿的嘛,好不好,好不好嘛?陛下~尧玄~”
她撒着娇,让他把陆天行送走。
秦尧玄放心地点头,却没有答应:“但孤还没来得及奖赏他找到了对华儿有用的药方,待他回京后,有合适的新侍卫再给他封赏,华儿可满意?”
“哎,我的药方?”立刻想起今早那熟悉的味道,桃华觉着自己不用再吃痛硬熬,求着秦尧玄那般干她了,顿时开心得笑靥如花。她抬头在秦尧玄的脸上用力亲了口:“满意,多谢陛下!”
“亲这里。”
秦尧玄挑眉,指着自己的唇,“孤给你的侍卫封赏侯爵良田,华儿只有多谢二字?”
40.玩火自焚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40.玩火自焚
桃华抿着唇不让秦尧玄的手指伸进口中。见他她的小脸儿哪怕皱着也水润动人,秦尧玄转而捏住她的鼻子。
憋气,再憋,憋住!唔……要闷死了!
桃华终究是脸颊泛红地张开嘴。
“尧玄……”
被掐住鼻子的话音又沙又软,桃华委屈地哼哼:“待午睡后再做好不好?华儿好困。”
昨晚被折腾得那么狠,她根本不愿意起!天知道阿蜜朵把她从床上叫起来费了多大劲,若不是秦尧玄亲自抱着她走进膳厅,桃华怕是连走廊的扶椅都能躺下睡着。
秦尧玄两根手指还在捏,一双黑眸玩味地盯着她,“那还不快些,好赶紧去睡?”
桃华心知是逃不过了,苦着脸点头。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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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自己的前襟,感到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抬起,灼着,桃华只觉浑身酸软。
有没有什么不太累的方法呢?
脑中灵光一闪,桃华突然嘿嘿一笑,眉眼弯弯地冲秦尧玄软声道:“陛下既然要华儿主动,能不能由我选?”
“华儿想怎样?”
仿佛能见到她身后有条小狐狸尾巴正在晃荡,秦尧玄也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往后靠去,任由桃华从他身上跳下。
“华儿可要知道,每次被孤干到一半,你就哭着喊着说受不住。哪次不是瘫软地趴在孤身下,只有泄身的时候才会动弹?”
每次都被他干到失神,别说姿势了,还不都是由着他摆弄。
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提醒得真心实意。可桃华的脸顿时爆红,哼哼唧唧地说:“哪有一做就做一个时辰的?我能撑一半也很好了!”
“原来一个时辰后华儿就昏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连一半都不到。”
“啊啊啊,别说这个了!”
难道他还做了更久吗?当真是次次都做上一整夜?桃华怕秦尧玄再说出什么叫她崩溃的羞人话来,赶紧跑到膳桌底下,一双眼眸含春带怯地盯着他的胯间。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秦尧玄顿时懂了,轻笑着抚她脑袋:“华儿小心些,莫伤着膝盖。”
“才不会呢!”
伸手解开他腰间系带,外裤被桃华扯下去大半截,她理了理垫在膝盖下,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受伤啦。”
龙金暗纹图腾就这么沾地落尘,秦尧玄顿时哭笑不得,星点怒意转为更直接的动作:“过来。”
月白色的锦织亵裤下鼓胀起好大一团,还有丁点儿液渍沾着,桃华能闻到浓浓的腥膻味。
怎么这短短几顺就胀得那么大了?
伸手将亵裤褪下,赤红的肉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打在脸上叫桃华吓了一跳。顶端的铃口渗着几滴晶莹的浓腥液体,显然正是情动。
桃华伸出小手覆上,火热滚烫,又硬又粗,几乎握不住。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秦尧玄的表情,可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与胯下这根肉柱完全判若两人。
分明已经很硬了嘛,干嘛还一脸冷淡的样子。肉棒在她手心里一颤一颤的,分明是在求她动快些。
干嘛还一副冷淡的样子……
桃华嘟嘴不满,伸出小舌舔在铃口,顺着小勾缓缓往下,整张嘴将圆润的龟头含住吮吸两下,又退出来,确定上头只有她的津液时才继续撸动柱身。
“华儿。”
“啊?又流出来了……”指间触到粘腻的液体,桃华歪着脑袋问:“怎么就是吸不干净呢?”
桃华又张嘴含住,小舌故意发出嘬嘬的吮吸声,甚至还好奇地用舌尖往里探去。
秦尧玄觉着桃华当真是要勾他的魂,吸尽他的精气。
一张小嘴儿紧致濡湿,软舌刮扫着他的欲根,上下滑动的喉咙吞咽下混了他气味的口涎。两颊被肉棒塞得鼓起,前后舔弄时还有贪吃的咕唧声。
“别再变大了!”眼中已是迷晕的桃华吐出欲根,捧起肉柱从上往下划出水渍,最后吻住他的囊带:“那么大,都含不进去了……”
“乖。”
脆弱的地方被她用嘴吮吻,含住,甚至吸了几口。陌生的快感叫秦尧玄双腿笔直,欲望又粗大一分,桃华当真是苦着脸,极其牵强地将他的欲根含入口中。
只进去了一丁点儿,便抵在她的喉咙,润滑得叫秦尧玄低哼几声。
“再吞进去些……”
桃华发出艰难的呜呜声,乖顺地将脑袋往下,一寸,又一寸地将他含入。
捅开她咽喉的一瞬间,秦尧玄快意地闭上眼。
他本以为,要将桃华的手脚都捆起来,带上口器,撑开她的小嘴成一个无法拒绝的孔,才能深深地进入到她深处。阻隔她咒骂的毒话。
可此时被小嘴包裹的感觉,甚至是她鼻子抵在小腹发出的哼声,叫他心满意足。
“乖华儿,再卖力些……”
已经扣住她后脑的手到底没有使力,而是抚着,秦尧玄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
更像是一种请求。
桃华强忍着呕意,含得极其卖力,每次都将肉棒整个儿吐出来,伸舌在上头舔吸几下,又重重地全部含入。
“别伤着自己。”他动情地转了个话音,“很棒……”
秦尧玄甚至不再关心桃华会不会突然露出爪子咬他一口,突然使坏捏他骂他,叫龙根受损。此时完全将身体交给身下这处销魂的小嘴。欲望蒸腾得毫无抵抗,任由桃华的小嘴吮着,小手摸着,各种小伎俩刺激着他的欲根,短短片刻便交代在她的嘴里。
咕嘟——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秦尧玄讶然地睁开眼,见桃华抬起头,粉嫩的舌尖将白花花的精液混着开裂嘴角的丁点儿血渍,一舔一舔地勾入口中。
“尧玄~”她脸上还有泪,声音却媚人得可怕,攀上他身体时就像一条锁定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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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女蛇正在玩弄,“你刚才的声音,好好听。”
秦尧玄努力平复自己泛出潮红的脸色与战栗的身体,可桃华的小手又攥住了他尚未软下去的欲望。
她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气,“再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被情欲烧去清冷的眸子倏然睁开,桃华只觉自己掌心的肉棒成了一团火。
完蛋,她玩火烧身了。
身子被秦尧玄整个儿抱住,两条腿被分开在椅子扶手上,娇嫩的花穴间肉棒狠狠地插入,抽出时带出嫣红烂熟的媚肉。进出间啪啪的操干声还有臀丘被囊带击打的声音,桃华呻吟得几乎尖叫。
“华儿叫的可是好听多了。”
毫不介意地俯身吻住她的小嘴,秦尧玄故意咬了重音:“忍着点,别待会叫不出来,扫孤的兴致。”
“呜呜……唔……”
又爽又委屈,桃华连连点头,咬着唇不敢出声。可肉棒却对准了她敏感的那些点,故意碾磨在花心,强忍着的呻吟终于在泄身时混着淫水一起决堤。
午觉究竟睡没睡成,桃华也分辨不清。
从膳厅的高椅,到被扫落餐盘的桌面,而后是小案窗边,甚至是秦尧玄的腰肢。
折腾到一半桃华就哭哭啼啼地不记事了。倒是被回避的侍女们弄得发羞。
听闻膳厅内传来噼里啪啦的砸盘声,侍女们本以为是不对胃口触怒龙颜,可声声娇吟勾人惹怜,泣音间竟是无人敢进。
“娘娘这是做了什么?被圣上打的如此凄惨?”不谙人事的侍女焦急道:“赶紧进去看看吧!娘娘都喊陛下饶命了!她说她快死了!”
一旁侍奉已久的侍女递过块糕点,拍这小姑娘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圣上吃他的,我们吃我们的。我这还有瓜,你要不要?”
惴惴不安地啃完半个甜瓜,见圣上满脸阴郁地往外走,却是紧紧抱着桃华的模样。
小侍女走进膳厅,本以为会看见什么满地血渍,却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液撒的遍地都是。
有点腥,还有点骚,窗边那块还有淡黄色。
“你去给厨房说,炖点儿滋阴养身的补品给娘娘送去。对了,再泡壶润喉茶给娘娘。”侍女轻车熟路地开始收拾,小侍女不敢怠慢,连忙跑去。
桃华醒来的时候,除了补品润茶,还有一碗凉透的苦药。
她记得这味道,和过去十年里吃的药丸一模一样。
如今改成汤药,只一口就快吐了。
“若是不愿喝,便不喝了。是药三分毒,靠汤药总不是法子。”
秦尧玄往桃华嘴里塞了颗糖丸,眼眸深谙,“只要华儿不逃,发病时孤都在。”
“我还是喝吧。”
一来怕痛,二来怕被干的疼,桃华见秦尧玄不快,赶紧扯了个理由:“万一陛下正在上朝,见臣,议事,或者私访出巡呢?”
“去哪儿都带着你。”
眼看秦尧玄要夺她的药碗,桃华连连摇头,“不了!朝堂肃穆,华儿不敢造次!”
见她咕嘟咕嘟地将药喝了,吐着舌头苦出泪来,秦尧玄忽然道:“华儿倒是点醒了孤,待明日启程,回宫后试试孤的龙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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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抱住每个坚持到这里真爱我的小天使亲一口吧!
啾咪=3=~
41.满朝反对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41.满朝反对
桃华还想在江南多呆几日,但秦尧玄毕竟国事缠身,处理完堤坝一事便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这几日大衍的战报频频送来,就是行船时都有信鸽携字条落下,一众文武官员皆是面露喜色。
这是大衍快亡了,桃华很明白。估摸着行程,回宫后三天就该迎来大衍使者,投降臣服,归顺傲国。
最明显的,莫过于秦尧玄的小心翼翼,向来粗暴的性事做得温柔又细致。分明硬的涨红发烫,却还是舔着她的身子,直到花穴彻底湿润才挺身插入。
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嘴唇,舌头。那些叫桃华害羞不已的淫具都去掉了。
桃华感觉自己就像成了一块软软乎乎的宝贝,被秦尧玄捧着,生怕哪里伤到她。
只是被灌入龙精后的玉势是怎么也逃不过,桃华靠在秦尧玄的胸膛上,这几日被养大了胆子,伸手揪他胸前红豆似的乳粒玩:“尧玄,拿出来吧,插在里头好难受的。”
而且还黏糊糊湿哒哒的,带着精液睡一整晚,桃华一点儿也不喜欢。
“不许。”
见桃华委屈地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秦尧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又捞回胸膛:“精液阳气重,含久些对华儿身体好。也好早日怀上龙种。”
秦尧玄勾着她的发丝,状若无意地说:“先帝十六岁登基掌权,次年就有了秦黎渊封为太子。第三年有的孤,却已是七皇子了。历代皆是如此。为继承大统,皇子从出生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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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课业教导,宜早不宜晚。”
“你也不差啦,不用担心没有孩子。”
上一世桃华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七年后秦尧玄成就霸业,后宫妃子已为他生了十几个皇子公主,可是热闹的很。现在他才登基一月过半,应是还未有妃子显孕,再过几天就该有喜讯传来。
前世秦尧玄并未立后,太子直到多年后朝廷重臣提议才选的……
桃华歪着脑袋,突然啊了一声:“你的太子怎么办?”
前世的太子正是陆宁雅生的儿子!可现在,媛妃已经被他休出宫去了!
一惊一乍的样子,秦尧玄蹙眉刮她的鼻尖,放缓声些许愠怒,“傻华儿,自然是你为孤生的皇子。若是生个公主,华儿不愿再生了,孤也无妨将江山交予她。”
“可华儿生不出来。”
连女子继承这种史无前例只敢民间猜想的事都说出来了,桃华感觉得到秦尧玄并不是在逗她玩,当真是要将江山交给自己和他生的孩子。
“会生出来的。待华儿身子再养好些自然会怀上。”
“可我怕疼……”见秦尧玄铁了心,桃华又想个歪理,“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华儿害怕自己生个孩子死掉怎么办?而且都说好疼好疼,华儿不想生……”
片刻沉默后,秦尧玄轻拍她的脑袋说安抚:“华儿莫怕,先将身子养好再提。生个孩子,对华儿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我夫君是皇帝就够了。”
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来,秦尧玄轻轻摇头,伸手覆住她的眼睛:“睡吧。”
桃华想挪开脑袋将话说清楚,毕竟这么吊着太子一事,往大了说可是耽误江山社稷。可秦尧玄却怎么也不把手拿开,还将右手覆在她的背上轻拍,口间哼着什么。
完全就是哄小婴孩睡觉的架势。
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桃华想,秦尧玄应当是相当喜欢小孩吧?
回到宫中,桃华看着这高高的朱色宫墙,应当是司空见惯的景色,却又觉着哪里不一样了。
金丝苑内早已被布置一新,之前桃华特意留下的大衍之物全都被收到看不见的地方,寝具被褥,桌案摆件全都换了新的。桃华看见夏朱正指挥人将一块通体月白,青绿温润的半人高玉石抬进书房。
这可是经历几代帝皇的老玉,应是珍藏在贡兴阁内的东西,怎么搬来这里了?
桃华赶紧喊停,可夏朱却说:“娘娘,都是圣上吩咐的,就连这摆放的位置,也是国师亲自来苑中算过的。您就放心吧。”
“国师出阁了?”
“是呀!”夏朱笑眯眯地走过来,一副兴奋雀跃模样,“那位料事如神的国师竟然亲自出阁来娘娘这走了一趟,现在全后宫都在说您即将封后这件事呢?”
她靠近桃华耳边悄声道:“奴婢去工院的时候瞧见您的凤冠了,可漂亮了呢!可圣上还觉得不够,正在派人搜罗珠宝!”
“恐怕全后宫都在不服气吧。”
桃华并不觉得如此兴师动众是件好事,尤其是这个节骨眼,大衍即将灭国。
正是午后回宫,本说好先陪她午睡,却先去了正殿议事。
倒并非秦尧玄想食言,而是那些个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各个都堵在那儿有说不完的话要对他上奏。
“兹事体大,老臣觉着圣上此举甚为不妥!皇后乃后宫之主,与圣上龙凤双祥,必须得母仪天下才学兼备!怎可封个外族人?”
头发花白的前朝元老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大有死谏的姿态:“还请圣上三思!”
满朝文武齐刷刷的跪下,秦尧玄蹙着眉,冷声问:“那众卿觉着,谁当皇后合适?”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人抬起头来说:“圣上后宫佳丽众多,不乏温婉贤淑,识大体,懂礼数,有才华,配得上凤印的女子。此时若一定要老臣举个人,媛妃乃西屏王独女,自幼与您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今太后对她也是满意!就是先帝尚在时,对她也是万分满意!”
“满意到想让她当太子妃。”秦尧玄冷哼一声,众人顿时噤声。
这话说得尖锐至极,就是传到太后耳里,也是叫人不悦的。
“更何况,现在后宫哪还有什么媛妃?这次江南之行,她谋害孤的皇后不说,还至孤于险境!”
随行官员立刻将秦尧玄跳江救人,媛妃给桃华下活血毁胎的汤药说出来。
有人还想提出异议,但媛妃的兄长都已请罪,亲自将其送回娘家,已是铁证如山。
“皇后贤德与否,孤自会教导于她。最重要的,莫过于孤欢喜,后宫没有谁比她更合适。”
字字重音地将话说完,秦尧玄见还有人不服气,怒意顿时上涨:“若非是她,孤的皇后之位,便是空白无人。都散了!”
突然龙颜不悦,众人纷纷行礼退下,只恐再开口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圣上,金丝苑派人来说,娘娘并未午睡。似是愁容不展的样子。”
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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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桑袁在秦尧玄耳边附语,“您可是去看看?”
“派御膳房给她做些点心送去。孤先去贡兴阁,见国师。”
贡兴阁在皇宫的东北角,七层楼宇饶是在宫外也能一眼瞧见,其间摆放着历朝历代的进贡佳品,皆为珍宝。
七层之上,半间小阁,一张茶案一方棋盘,身着月白轻衫的人已经沏茶等候。
“圣上此次出宫,收获不小。”
那人闭着眼,好似从云烟画中走出的仙人,清冷得不沾一点儿烟火,“贺喜圣上。”
“孤要封华儿为后。”秦尧玄没有与他寒暄,而是直接坐下,将茶饮尽道:“孤知道这不合规矩。”
“在下早些说过,圣上只需将她娇养在金丝苑内,便是稳妥的。怎突然要将其封后?”他仍旧紧闭着眼睛,窗边吹进的风拂过发丝,叫秦尧玄眉头更紧。
“华儿她与孤做了同样的噩梦。她说孤折断了她的手脚,拔去她的牙齿,囚了她十年。”
秦尧玄深吸一口气道:“若非用皇后之位绑住她,让她知道孤的心意,孤怕……”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他说他怕,“生怕日后她知道了,她会离开孤。就算依着国师的计策,将她捆住,心也不是孤的。孤怕自己会真如梦中一样,对她做出那些事来。”
42.逾越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42.逾越
一盏苦茗推到秦尧玄面前,入喉涩意悠久,并无甘甜回味。
“国师这是何意?”
“至少圣上已将它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是苦是甜,何苦计较?”
国师闭目含笑,摇头道:“本就是逆天而行,这苦果,自然是要吞的。”
“可华儿说她想要试着开出一朵极美的桃花,再为孤结个甜甜的桃果。孤不想她愁眉苦脸,也不愿她恨孤。”
秦尧玄又饮下一盏茶,见面前人的脸色微动,苦恼至极的模样,竟是不由得放低声问:“安易可是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圣上英勇无双,后宫琐事又何须费神?皇后之位,于谁与否,结是圣上一人之言。”
壶中最后的茶水倒出,安易又推给秦尧玄道:“无外乎是承受得多些罢了。”
闭目之人的声音依旧淡然无波:“朝中臣子敢罔议皇后,依刑处置。后宫敢对皇后异心者,若是防不住,便可……”
安易靠近秦尧玄的耳边,“圣上不如再选秀一场,和先前一样的法子恩宠几人,自然可将祸水东引。皇后娘娘只需同往日一样,呆在金丝苑中便可。”
“孤不愿同他人做戏。”秦尧玄叹息道:“如此一来,又要劳烦国师亲近女色了。”
“若为圣上,无怨无悔。圣上能如此赏识在下,愿与在下谋划天下,在下的一切早已任随圣上取用。”
安易起身行礼,恭送秦尧玄离开贡兴阁后将被两人用过的茶盏收好,换上新的一套。
才回宫不久,大衍战事捷报已是快马加鞭地送来。已是全军覆没,举国为奴,再过几日大衍的皇帝太子便会亲自来到傲国国都,投降诚服。
大臣送上的还有日后对待大衍的行政草图。
“抽税五成,二十万苦工修建边防……”一条条严苛刑律倒是能理解,可最后却有一条太子与所有皇子公主为质留于傲国软禁,秦尧玄不由得蹙眉。
“圣上不必心软。十三年前大衍得势,不也要走了三个您的手足同胞,还有一车队美人秀女!皆是惨死牢中!这账总是要还的!”刑部老臣立刻跪地请告道:“宫内可求太子,天牢亦可分散囚禁,国都周围也有牢狱可关,到时……”
“若是这几位皇子皇女有些本事,过些年互相窜通,孤岂不是养虎为患?”提笔将这条整个划去,秦尧玄眸中戾气尽显:“既然要讨当年的仇,便将这些皇子皇女,大衍的皇室血脉,通通斩了吧。”
随着折子啪嗒礽落地面,重臣连头也不敢抬,小声问:“圣上既然如此决断,那……皇后之位……”
“愚蠢。”秦尧玄冷声道:“届时孤的皇后便是大衍唯一的皇室,已是孤的后宫之主,大衍应该感恩戴德,还能如何再起风浪?”
“恩威并重,圣上圣明!”
齐刷刷地磕头告退,待门合拢后,秦尧玄才伸手揉着眉心,只觉闷烦极了。
“圣上多虑了。”影卫心腹林晁走到他身后宽慰道:“正如圣上所言,大衍应该感恩戴德,尤其是皇后娘娘,相当于拥有了整个大衍,自然该是兴奋雀跃,您何苦愁容不展。”
“华儿若能想到这些就好了。”
秦尧玄将面前的折子一把推开,“摆驾金丝苑。先前吩咐御膳房的点心可是做好了?一并带上。”
金丝苑地处幽静,可今日秦尧玄还未进门,便听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饶是他看惯了朝堂之上的喧闹,也是受不住这动静,一时间心情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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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停步不前。
“娘娘久行,身体不适,已经喝了安神汤睡下了!还请各位贵人贵妃不要打扰娘娘!”
只见夏朱连着几个侍女将七八个贵人模样的人拦在正厅之外,脸都红了,俨然是纠缠许久。
“可这些东西我们都准备许久,早就想给妹妹了!这晚了可是不好!”
衣着最为华丽的那人咕哝道:“还没封后呢,排场就那么大。白天就闭门不见,怕不是只有陛下才见!摆什么架子!”
秦尧玄眼神一冷,身边人立刻清了清嗓音高喊:“圣上驾到——”
吵嚷的人群顿时噤声,一个个俯身下跪恭迎,完全没有方才不进去不罢休的野蛮架势,秦尧玄心中不由的叹口气。
桃华怕生,也怕闹。就像一朵枝头的小花骨朵,什么时候都是怯生生的。大衍时也总被单独关起来教导,更不会和他人相处。
“都散了吧。”
话音刚启,房门却是打开了。
“尧玄,你来啦。”
只见桃华睡眼惺忪,连外衫都没穿,就着了一件浅粉色的里衣,好歹是抱着个软枕遮住了大半身子。
一双白玉小脚连鞋都未穿,就这么光溜溜地踩在地砖上,冲着秦尧玄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华儿!”
秦尧玄三步并作一步上前,赶紧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却见她眸中满是困意,迷糊地咕哝着:“困,要睡。你抱我睡。”
这下别说是地上的妃子们,就是随行的侍官都吓得不敢抬头,连夏朱也是一脸惊慌。
众人急急忙忙地散了。
待秦尧玄将桃华抱回床榻,小人儿却是扭了个身,将软枕甩在一边,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华儿,醒醒。”
他伸手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可桃华只是唔了一声,张嘴舔了舔他的手指很快又吐出来,“华儿好困,不做。”
“夏朱,娘娘睡前可是发生了什么?”
见桃华窝成一团困倦不已,秦尧玄觉着这太不对劲。
夏朱吓得浑身冒汗,强作镇定道:“娘娘一个时辰前睡下的,见她心神不宁,似是没有圣上无法入睡。奴婢便叫阿蜜朵熬了一碗安神汤给娘娘。安神汤并非甜口,娘娘没有喝完。还没来得及收拾,妃子们便来了。”
床边小榻上还有小半碗凉透的药,秦尧玄立刻拿起来喝了一口。
夏朱吓得脸色发白:“圣上万万不可!若是汤中有问题……”
“将阿蜜朵叫来。”
秦尧玄垂眸替桃华掖好锦被,直接往偏厅而去。
被传唤的阿蜜朵跪在地上,竟是一言不发,毫无认罪的模样。
“擅自给华儿的安神汤里加了一味药,你倒是有几分能耐。”秦尧玄开门见山道:“擅自加药,按理应照谋害处死。”
阿蜜朵抬起头,愤愤不平道:“为何?这药乃是对症良方,虽然会使娘娘不清明一时,却对她身上的毒有太多帮助!圣上不懂南疆医术,大可派人去查,阿蜜朵所言句句真实,对娘娘绝无坏心!”
“不许再给华儿用药!”秦尧玄猛地站起,盯着阿蜜朵冷冷道:“自作聪明!你以为孤不知道华儿的毒?你以为孤没请人医治过?她在孤身边,几时由得你操心逾越!”
仙侠脑洞番外:桃花劫(1)
天界流传着一个说法:“十万年过了,魔族的尸骨都化灰了,人间都换了千万种模样,就连圆满入道共入天地的仙人都换了一茬,天尊还是一条单身狗。”
而单身狗这三个字,还是几万年前人间的说法。
众仙家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已是鲜有修炼的年代,竟有个天生灵慧的女孩日夜不眠汲取灵气,拼上了小命才进入天界,只为在天尊面前问一句:“天尊,您为何一直单身?单身狗当久了真的会习惯吗?”
极少出金丝苑的天尊一时不解这单身狗的意思,只能从众仙的哄笑声中隐约觉着被人调侃了,翻手便将那强行入天界的女孩投入畜生道送她轮回去了。
“哎呀,天尊,这女孩也是好心!”
云中仙浅笑盈盈地走到天尊身边,递上一杯佳酿道:“天底下多少女子都眼巴巴地望着您呢,难道您真的不动心?当年魔族一战,您受伤动了欲念,又何苦如此执着?”
有人立刻复合道:“是啊,都几万年了您的最后一劫还没个说法,何时入道归天更是虚无缥缈,何苦强撑着?”
只见云中仙的云纱极轻极薄,酥胸纤腰竟是毫不遮掩,覆上他的身子大有献上红唇的架势。
秋水涟涟的眼中期待又羞怯,还有几分豁出去的无畏架势:“传闻这几日总能在金丝苑中听见您不适的低吟,如此憋着可是伤身,天尊若不嫌弃……”
“不必。”
隔着薄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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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攥住她触碰的手,天尊眸中依旧一片冷淡:“告辞。”
说完只有清风徐过,正位上的人已是消失不见。
空留下云中仙一人吃痛得哭啼。
“早说天尊不近女色,你看,又栽了吧!”几个女子赶紧围上安慰她,可云中仙不甘心地咬牙道:“可我的小使分明来报,说是在金丝苑中听见了天尊的声音,分明是……分明是……”
“哎哟,我的好姐姐。那金丝苑中什么都没有!除了当年大战,天尊带回来的一截破烂桃花枝,就是些石头沙子,天尊怎可能做那事儿?你也知道,那是天尊苦修的地方,从来没人能进去!”
“可声音是真的!”云中仙捂着发红的脸颊说:“我前日曾偷偷去听了,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天尊动情!若是能与天尊交合,早日入道也非不可能啊……”
众仙家齐齐摇头,“都几万年了,就是苦修参悟都该有点动静。指望天尊,不可能的!”
话是那么说,到了夜晚,薄雾笼罩下金丝苑外竟是出现了几十个动静。
天尊冷着脸将护住域界的阵法又扩大一道,一时间哀嚎遍野,一个个仙家仿佛被天打雷劈似的往外逃。
沙沙——
片片桃花瓣从枝桠飘落,却是无风。
“很好笑?”天尊回过头,伸手拽住一截桃枝往下拉,“出来。”
花枝乱颤的桃树立刻一动不动,连将开的花骨朵都不开了,静静地立在那儿。
俨然一副乖顺的样子。
“出来,虽然你是妖,但我不会对你怎样。”
伸手触着那花骨朵,竟是飞速收拢,一时间盛开的桃花树又变成未开的模样。天尊低头叹了口气:“你怕我?”
桃树不动。
“别怕。”
天尊伸手抚着桃枝,这下桃树终于给了动静,却是刷拉拉地掉了满地花瓣,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眼看树枝都有往下掉的趋势,他赶紧挪开双手高举,表示自己不碰它。
一直待到朗月高照,他才取了清泉水过来,冲着无花的桃树枝浇水。实在是有些难看,他又割开一根手指,落下两滴精血。
夜空中顿时绽开大片的红粉色。
“早点睡吧。”
他将割开的手指覆在树干上,缓声道:“今夜可不许再调皮了。”
离这株桃树不远,有处僻静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桌案,天尊进入后连小小的窗格也锁死。屋内空旷,就连床褥都无,饶是在天界也太过清苦。
他躺下后闭上眼,已成仙多年的人早该抛弃的欲念又爬入脑海。
那株桃树怕他,并非因为他的身份,也非外界传说的那般高高在上。他一想就能明白,当年在末水河边,她虽然只是一棵桃花树连妖都算不上,懵懵懂懂间也亲眼见到了那时的骇人场景。
魔界全军被他一人歼灭,猩红色的天空印着染红的血,尸骨堆得比山还高。
所有魔界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没逃过他手下的剑,就连飞禽走兽嘶鸣着死去,昔日胆与天界叫板的魔族顿时连灰都没剩下。
修仙最惧心魔,当时千万诅咒盘旋于耳,他的确是杀红了眼。几万年都没有等到最后一劫的消息,想着无法入道归天,天衍不应,倒不如燃尽这点儿修为,留下功业。
也就是心血将尽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株桃花树。
瑟瑟伫立在那儿,染着从他剑锋溢出的血,渐渐枯萎死去。
若说上苍有好生之德,也无外乎他当时心中突然清明的一瞬。
他明知那是魔界之物,万万不可碰触,却依旧折下仅存的活枝藏入胸前,带回天界种下。
几万年来他都将自己关在这金丝苑中,待到不知何时的欲念沸腾,独自熬过。
只是这万年来,却是越来越难熬了。
或许云中仙说的并无过错,与其苦苦撑着清名,倒不如放肆一回图些快乐。长久以来,又有几个入道的仙人真的纤尘不染?
魔族性淫,更擅攻心,当年一战的咒声中喜怒哀乐悲苦痴嗔皆有,最狠的,却是淫欲。
即将天明,已是浑身湿透,身子火热得近乎爆开,他无奈地苦笑一声,顺着渐渐开闸的本能,眼前已是弥漫着浓郁的氤氲雾气,若是瞧得见,恐怕已是猩红一片的饥渴。
双手缓缓地覆上身下挺立的欲根,无外乎揉搓几下,狼狈着射出浊液。
世人管这叫自渎。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却不得不做。
总不能活活把自己憋出心魔来……
“唔!”
恍惚间,欲根却是被握住了。一双小手又柔又嫩,仿佛还透着诱人的香味。他想开睁开眼睛,却只有朦胧一片的血色,依稀有个小小的身影,就像一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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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羊脂玉似的在他身前。
小手顺着柱身上下轻抚,力道不轻不重,无外乎饮鸩止渴。越来越多的欲火顺着她的手掌,从顶端的小眼往外冒,他不耐地哼着,将腰肢往她手中送。
仿佛是脸颊触在顶端,而后是如花般的软唇,丁香小舌一勾一勾地舔着顶端的液体。
脑中几乎电闪雷鸣,待得救后的庆幸喜悦后,欲望却越加深重。
牙齿磕在蟒首微疼,他却已顾不上这些,伸手按住那颗让他快慰的小脑袋用力地下压。
“呜呜!”
分明是痛苦的闷哼,落入耳中却像勾人的邀请,他感觉身下仿佛进了桃源洞,湿热紧致,滑溜溜地含着欲根,不安分的小舌将他往外抵,却擦着肉柱带出极致的快感。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应该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了。
初尝情欲的天尊如此想着,身体却已经更快一步,身下的小人甚至还来不及咽下被射在喉中的精液,就被他整个儿按下。
眼前的氤氲散去些许,能清晰地见到两条白嫩的腿儿,又细又直,比桃树新长的嫩枝还动人。
两片小巧的肉唇中有一道粉色的细缝,他本想伸手去触,可欲望驱使下已经挺腰而上。猩红的欲根上下滑动着,前端分泌的水液抹在上头,不出一会儿便有咕啾的声音。
怎么会有那么多水?似乎有些是从她中间的一处小孔流出来的。
“放开我……”
有类似于小兽的呜咽声,凄惨得叫人心疼,却勾得他轻笑出声。沙哑的声音入耳,好似正在鱼水之欢的模样:“偏不。”
有什么东西被捅破的声音,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那小小的肉穴被撑开,插入,贯穿。
眼前出现了嫣红的动人色泽,挂在他的欲根之上,伴随着呜咽声细细地往外流。
也有他自己咬紧牙关的声音。
身下的穴实在太紧太小,每往前一寸都像是极乐与折磨,过于粗大的欲根碾开肉褶,顺着滴点儿淫水与血缓缓地往里探,不容拒绝地往里插,直到顶上叫她呻吟的那个点。
呜咽声随着前后抽插断断续续,还有暧昧的呻吟愉悦着他,叫身下越发兴奋。
他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看着那被撑开得近乎夸张的肉唇含着可怕的阳物,血流之外还有白沫,以及他射进去的阳精。
将哭泣的小人儿翻过来,本想是给予些安抚,可手却摸到她平坦的小腹,柔嫩的肌肤叫他近乎迷恋。
尤其是此时正被他插入凸起,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描绘出他的形状。
“乖,不哭了。”
试着吻去她的眼泪,可最终却钻进她的口中吮吸,汲取着类似于花蜜一般的口津。就连双手也附上了胸前的小乳包,两颗乳粒就像花骨朵似的粉嫩,被他轻轻地揉搓捻弄,最后绽开挺立。
“不要。肚子好涨呀……”泄了身子的小人气息微弱,泣音软糯娇媚地哀求道:“射不进去了,别……别这样……尧玄……”
房内都是淫靡的啪啪声,正在猛烈抽插的人听见几万年都无人知晓谈起的名字,怒火只是一瞬,满足的喜悦一拥而上。
原来淫欲得满,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
“再喊我。”
他抬起她的腰肢,双手攥着她的小腿,盯着那张精致的小巧容颜,一下又一下地往她体内碾去:“喊我名字。”
“呜呜呜……尧玄……秦尧玄……”
因高潮而几乎变了调的字音,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更失控一些。
翌日正午,秦尧玄睁开眼,却见满床水渍,还有点点嫣红鲜血。比桃花盛开时还动人迷醉。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头疼欲裂,他只能依稀记着销魂的肉欲滋味,还有,无比的满足欣喜。
欲念深重自是大忌。
本想当做一场春梦了然无痕,推开门时,却见那颗桃花树开的烂漫,树下窝着一个衣不蔽体,满身红印的小女孩儿。
秦尧玄的心顿时漏了一拍,他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
看见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就像个粉雕玉镯的漂亮娃娃,却满脸泪痕的模样叫人心疼。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果然瑟瑟发抖地睁开眼睛,一双明眸里满是委屈地瞪着他。
“不怕我了?”他竟是勾起一抹浅笑,蹲下身来将她揽入怀里。
这只桃花精怎么会那么可爱。
她咬着唇,嗓音还带着些许稚嫩:“大坏蛋,我回不去了!你快想办法,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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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嘿嘿。按着现在的趋势,可能这就是最后一个番外了。
且看且珍惜吧~喵。
43.梦中死局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43.梦中死局
“圣上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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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蜜朵吓得发白,不敢置信地摇头,“那为何拖得那么晚?圣上可知姑娘身上的毒里有一种是南疆特有的情毒,平日里根本发现不了,却会让她的性子和身子越加不堪!”
最重要的淫荡两个字没说出口,阿蜜朵低下头喃喃自语:“姑娘那夜睡浅,惊醒着喊求您别再对她做那些事,她还那么小……”
突然抬起头,阿蜜朵愤愤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吼了出来:“圣上当真是想将姑娘养成胯下奴?”
“胡说些什么!”
双手紧握间椅子扶手被捏出道道裂缝,秦尧玄眼神只飘忽了一瞬间,下一秒立刻起身扼住阿蜜朵的脖子:“那你可知道,这毒配上另一种蛊术可续命?”
阿蜜朵茫然地摇头:“续命的蛊术我自己就用过,无需再加毒治疗!我小妹……”
“华儿不是你小妹!”眼看手下人翻出眼白几乎快窒息而死,秦尧玄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手碰着他人肌肤,极其厌恶地将她甩出半丈远:“自作聪明。若非华儿醒了,孤现在就将你打落军营为妓。”
重重地深吸一口气,秦尧玄的嗓音又恢复清冷,看着面前不断咳嗽但依旧不认罪的阿蜜朵,心中讶然。
南疆人的性子,怎会这般刚烈?别说是换个侍女,就是换个臣子亲王,都已经跪在他面前磕头任凭处置,随他拿捏。
桃华还当真是没看错人,为了她连君王都敢呛声。忠心不二,俱身为主,在朝堂中少见,在后宫中更少见。有这样一个侍女在桃华身边忠心耿耿,又没任何可被拿捏的地方,倒也来得放心。
“既然你懂些医术,便去太医院与膳房学习几月,一来好照顾华儿身体如实向孤禀报,二来可为她调些汤药补膳,切切实实地照顾她的身子。”秦尧玄命随行侍官带阿蜜朵下去,嘱咐道:“莫辜负孤的一番苦心。”
瞬间天差地别的待遇叫阿蜜朵震惊不已,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能在傲国习得一技之长,真切地照顾桃华,只觉面前这人胸襟广阔至极。
“多谢圣上!”她急忙磕头谢恩,但也疑惑道:“圣上为何……”
“既然华儿看中了你,孤便信她。去吧。”
看着阿蜜朵感激涕零的模样,秦尧玄轻轻松了口气,夏朱前来禀告说桃华已经醒了。
一觉睡得迷糊,还头疼欲裂,桃华在床榻上极其不适地打着滚,小声喊夏朱却也没有人。
“呜呜,都跑哪里去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桃华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却也习惯。上一世十年,每每秦尧玄暴虐过后也是浑身难受,查悦还总是不在,自然只能自己艰难地拖着镣铐够床边的小案,有口凉水都谢天谢地。
此时没了镣铐,桃华还有些不适应。她赤着小脚在地上跑了几步,舍近求远地跑到待客的前厅,给自己倒了两杯香茗,咕噜噜地肚里送。
夏朱到底是之前伺候秦尧玄读书的侍女,这茶总是温热的,果盘里的瓜果糕点也是新鲜。
小手刚抓着一块往嘴里送,腿才盘到一半呢,门就被推开了。
“啊!”
直到秦尧玄走进来,桃华才想起自己现在衣冠不整,散着发也没理,就连外衫都没有,甚至连鞋都没穿!
“娘娘?”夏朱显然也是被桃华这自由散漫的模样吓到了,立刻捂着眼睛往后退,将门关的严实。
“尧玄……你别过来啊……”
眼看秦尧玄逼近自己,桃华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住地往椅子里缩:“华儿睡迷糊了,没想到陛下在金丝苑,不是故意这副模样来迎驾的!我……我……”
哎哟——
紧张之下竟是咬着舌头,桃华吃痛地吐出丁点儿血沫,一张小脸几乎哭出来。
“傻华儿。”
趁着她分神,秦尧玄大步往前把她捞进怀里,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小脸:“做了什么这么怕孤?”
做糗事被抓包了能不怕吗?
桃华几乎是瑟瑟发抖地摇头,一双水眸波光涟涟地瞧着他,手中的半块糕点递到他嘴边:“尧玄,你吃。”
本就是客套一下,谁知秦尧玄竟然真的张嘴吃了。
还当真是不一样了啊,感受到指间还有他温热的舔舐痕迹,桃华的脸颊不禁泛了红:“陛下怎么在这儿?国事繁忙,不休息吗?”
“孤早就来了。”
想到桃华不多时前在众妃子面前的样子,秦尧玄终究是没提,而是问:“连孤来了都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痴痴傻傻?”
“才……才不是什么迷魂汤呢!就是一碗安神汤!”
没想到自己这副窘态被秦尧玄撞到,桃华也没多遮掩,坦诚地解释说:“里头多加了味药,喝下去会有些迷糊。华儿没想到这药效那么厉害……”
分卷阅读100
到底是身子太弱了啊。毕竟只有十五岁,前世二十岁过后喝那味药可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桃华说着还瘪了瘪嘴,一副吃了苦涩果子的表情:“以后一定少喝。”
可秦尧玄的气息却突然冷了下去,俨然是愠怒的模样,“华儿知道那安神汤里有别的东西?就这样还敢喝?”
“知道呀。”惊觉不妙,桃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华儿明白那味药对身体好,这才喝的。而且是阿蜜朵端来的,她不会害我,所以就……”
啪啪——
小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两下,桃华立刻扯开嗓子叫出声来。
“为什么要打我?”桃华委屈得要哭了,那药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喝下去之后还难受,前世秦尧玄可是掐着她的喉咙给硬生生灌进去的。
现在她好好喝下去还有错?
“华儿说心里有数。那孤问你,这药材叫什么名字,治的哪一症?又如何又要如何取量?”
桃华摇摇脑袋。她只知道这药前世被他逼着喝过,他哄的时候说是对身体好,哪知道具体是什么。
“就因为相信阿蜜朵不会害你,就这么乖乖喝了?”
“不是的!”
对上秦尧玄那勃然怒意的黑眸,桃华赶紧摇头解释,“只是……只是华儿曾经喝过……喝过才敢放心喝的。”
“喝过?”秦尧玄蹙眉,良久才开口:“梦里?”
如果前世十年如今重生像是痴人说梦的话,便算是吧。桃华怯怯地点头:“梦里是陛下喂华儿喝的。”
秦尧玄的心猛地刺疼一下。他伸手抚着桃华的脸颊,怒意退去后竟是晦涩无比,“真是到那番境地了?孤竟然亲手喂你喝药……”
“喝了三年呢。所以华儿很放心。”
准确地说是一直到死之前都在喝这药,桃华将脑袋往秦尧玄的掌心里送。
一派讨好的模样,秦尧玄不禁好奇问:“梦里喝了三年,可是有什么成效?”
“啊?不记得了……”
桃华低着头,很是闪烁地回答:“还没看到什么成效呢,华儿的梦就断了。”
然后她就死在一支乱箭下了。
梦断了醒了,意味着梦中人也死了。秦尧玄立刻明白桃华的言下之意,不觉将她抱得更紧些:“华儿还活着,真好。”
桃华蹭蹭他的胸膛,提醒自己这并非做梦。
温的热的,心跳起伏的。
“话虽如此,但华儿这般擅自做主进药,孤还是要罚你。”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气味,秦尧玄伸手捏起桃华的下巴,眼神定定地瞧着她:“华儿是想在前厅,还是在侧厅?”
等等,为什么不能是在卧房的榻上?
仙侠脑洞番外:桃花劫(2)
“回不去?”
秦尧玄蹲下身将楚楚可怜的小人抱起来,不擅应对泪水的天尊努力安慰道:“别怕,有办法。”
“什么办法?”
一只桃花精竟然回不到自己的本体桃树,她此时比当时目睹秦尧玄大开杀戒还害怕。
“嗯……”
他换了个姿势,右臂夹着她,就像拎小鸡仔或者什么猎物似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要干嘛的时候咚地两声!
“呜——呜呜呜呜!!!你个混蛋!大坏蛋啊!”
竟然硬把她往树干里锤!脑袋上结结实实地起了两个包,眼前泛黑的桃花精哭得悲天动地,就像是被欺凌的小可怜,“混蛋秦尧玄,坏蛋秦尧玄,杀妖灭口,拔X无情!”
怎么会按不回去呢……
从未失手过的天尊诧异地松开手,桃花精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这下她除了呜咽声连话都说不清楚,登时抱做一团委屈极了。
本该冷静分析寻求方法的秦尧玄,却是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
掌心有温热的触觉,是她肌肤上留下的,软软的滑滑的,还有些淡香味。十万年都没沾染半丁点烟火气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到鼻下嗅了嗅。
心尖微动。
竟是欢喜。
低头看见桃花精已经滚到树后防着他含混不清地哭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挑着眉头开口打断:“别骂了。”
“呜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桃花精咳嗽几声,“大坏蛋!”
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天尊眉心一疼。他竟然没有立刻杀了她。
“大坏蛋,臭混蛋,老流氓!”
“能不能换个词?”秦尧玄理了理纱自己纯白的衣衫,蹲在桃花精面前强作镇定。
只见桃花精瘪着嘴,红彤彤的眼眶更红了,挂着泥土和泪水的小脸也显出几分红晕,脸颊也胀起一分,良久才蹦出一句:“你……你……小傻瓜!小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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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给了她一拳堵住她的嘴。
“真笨。”
只见桃花精捂着脑袋直喊疼,气急败坏之下竟是抓着他的手臂,一口糯米白的牙齿招呼过来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含混不清地吼道:“不笨!”
一点也不疼,反而觉得她口腔温热,此时哭久了有些干燥。秦尧玄伸手揉她脑袋上的包,自己都没发现语调竟微微上扬,“连回去都不会,你才是小傻瓜。光溜溜的,也不给自己套件衣服?”
“哪有衣服?”
从他手臂处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她奇怪地看向周围。金丝苑里什么都没有,都是裸露的地基走石,甚至连他居住的小屋也只能算个茅草房。
趁她松嘴时将手抽回,秦尧玄刮她的小鼻子,“好歹是只妖,不会妖法?”
桃花精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上下扑棱几下,什么也没有。
秦尧玄好似明白她为什么会回不去了。连最简单不需掐诀,只需心神一动的幻术都不会,更不提回灵归体这种事。这桃花精还当真是个笨蛋。
“那你会什么?”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眼看她急的又要哭了,秦尧玄赶紧捏她的小手示意别划了。她好歹炼出了人形,还跑出桃树外,总该有些本事才对。
“我……我……我会开花……”
秦尧玄抬头看着夜空中烂漫开放的桃树,又看看面前的小人,漆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傻子二字。
“真的呀!”
桃花精说着唔了一声,双手合在胸前,闭上眼睛很认真很认真地……在憋气。
只见她头顶肿起的包生出两片嫩绿色的桃叶,一个花骨朵,随即绽出一朵粉红色的桃花。
“你看,我真的会开花。”
她气喘吁吁地松开手,摸着额头的汗水,胸前的小乳包一起一伏的,秦尧玄赶紧挪开眼睛,“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他以为谁都能开出花来?
桃花精一赌气,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脑袋上开了三朵花。她伸手拔下来,塞到秦尧玄手心里:“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桃花吗?”
存在了十万年之久的天尊还真看不出这桃花有什么区别。可桃花精累的快瘫倒了,就连气息都变得微弱,俨然是妖力透支的模样。
秦尧玄赶紧说:“很香,很软。”
“嘿嘿,没见过吧。”
桃花精累坏了,将小脑袋靠放在他的掌心,脑袋一歪就有要睡的模样。
还真是个小傻子。秦尧玄只得伸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支手掠过金丝苑顶的云岚,一条云纱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住。
幻术毕竟只是障眼法。但为了一只桃花精竟然取灵造物,秦尧玄又觉得这实在有辱天下所赐的天尊二字,待到桃花精醒后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叫她穿上。
小姑娘晃着两条长长的袖子,胸前系着的衣带正巧在乳丘处,两条白嫩的腿毫无遮掩,走一步都能泄露春光。秦尧玄只觉得脑袋疼。
“肚子好饿噢。”
她醒来后抱着桃树啃了一口,幽怨道:“怎么也不结个桃子。”
早已辟谷无需进食的秦尧玄口中溢出口津,想起桃子软糯香甜的滋味,一咬还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你问你自己啊。”
秦尧玄说到这愣住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桃花精歪着脑袋,满脸天真地看着他,“没有名字。”
那可就难办了啊。
总不能就这么叫她你你你,喂,桃花精。
“修炼出人形的时候,天道没告诉你吗?”
她的小脚踩着昨日闹脾气落下的断肢,溢出血来,他赶紧将她抱回怀里掐了个诀。
“没有呀。”
到底是天尊的法术,一个治愈术都舒服得浑身开了花,桃花精揽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我听见你在那哼哼唧唧的,好可怜的样子,怕你死掉,就……就出来了。”
“你不是很怕我?”
“可是你听上去很难受,像是要死掉了。”桃花精拿手指戳他的胸口,喃喃:“只想着救你,就没想着怕了。”
自己竟然被一只低等的桃花精,还是个小傻瓜给救了。秦尧玄无声地苦笑一下,转身将她抱回屋子里放在床上。
“想叫什么名字?”他一边摆动五行掐诀,一边将屋子照着万年前在人间的记忆重新装饰。
“不知道~”
“那就叫桃花吧,如何?”给床铺上一层柔软的丝绵锦布,秦尧玄又放下床帏。
本以为会感激涕零的小姑娘竟然很不满意。
“世上桃花那么多,谁知道你喊得哪个?”
连仙君封号都没开过金口的秦尧玄眉心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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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被顶撞的不快说:”那……桃华?”
“还能再敷衍我一点吗?”桃花精瘪着嘴,但到底是个大方的姑娘,“不过我还挺喜欢的啦。”
秦尧玄松了口气。
她要不喜欢,他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名字了。要和她说人间的那些风雅诗词,她定然也听不懂,和她说天道大衍五行盈满,她这妖更听不懂。
仙妖有别,更不提这桃花精是魔界唯一的留存。若是传出去自然是个千古遗存的祸害。秦尧玄默默地将屋子的窗门紧闭,布下道道足以困阻天雷的阵法后,才回头看着玩自己头发的小姑娘。
她若只是一株生长在金丝苑中的桃花树,也无人会顾虑。
她连修炼都不会,这么一直以人形呆在外头,怕是不多久便会妖力衰竭而死。可天界并没有适合妖修炼的七情六欲。
他堂堂天尊,总不能去人间抓几个童男童女喂她吃。
要不,杀个仙家?取他阳神灵体捣碎喂她吃?
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间便叫秦尧玄打断了。
“尧玄,我好饿呀。”玩够了自己的头发,桃华抱着枕头喊:“天尊天尊,你那么厉害,给我变个桃子吃好不好?”
用法术造出的吃食自是比不得天地孕育生长的自然之物,桃华捧着桃子啃了一口,就苦着脸丢掉了。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你在这好生呆着,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仙家中多有人间之客,秦尧玄刚进青天宫,正遇着众仙家小聚,各个灵果佳酿随处可得。
只见众仙家连忙俯身作揖恭迎,天尊却是默默地拿起一盘点心,问:“这好吃吗?”
无欲无念自是难办。但口腹之欲开了头,别的也好办。
云中仙目露喜色,也顾不得在人前的矜持,赶紧将自己珍藏的云游果拿出来献给他说:“自然是比不得我这云山巅的仙果,汲取了一万年的灵气雨露,我每日都用精血灌溉,万年才有一颗。”
小小的一颗白色果子,闻着不算香,秦尧玄点点头收下了。
眼看能讨好天尊,众仙家立刻将珍藏的灵果灵材往他面前献。一位人间的仙厨递上一个餐盒,里头香味浓郁地盛着菜肴,秦尧玄不知道桃华会不会喜欢,在众仙家嫌弃的眼神中也接下了。
实在是有些多了,他挥手示意不用,大家继续尽兴便是。可刚走出青天宫没几步,云中仙便追了过来。
却听着秦尧玄自语喃喃:“妖如何修炼?”
云中仙准备好的词全都吞落腹中,赶紧走到秦尧玄面前躬身,眸光温柔地说:“天尊可是想着人间妖孽作乱?妖怪不过是些愚昧之物,连汲取灵气都不会,也谈不上反哺天地。它们大都以人阳气为生。”
见秦尧玄还是蹙着眉,云中仙挖空了腹中墨水道:“妖怪大都采取邪魔的双修之法,却不如仙家互惠互利,而是单方面采补。尤其是女妖,最爱壮年男子,性情淫荡至极可与当年魔族相比。若是妖怪难敌,只要杀了它采补的凡人,便可削弱不少。”
“双修?”
听出云中仙对人间妖怪肆虐的看法,秦尧玄却没计较她竟然想杀人,而是问:“双修为何?”
“天尊您……您不知道吗?”
他竟然是真的清苦修炼参悟天道入的天界尊为众仙家之上?没用双修之法?
云中仙心潮澎湃,激动又害羞地说:“自是阴阳交融,灵肉结合……”
秦尧玄皱着眉头,对云中仙支支吾吾的话十分不满。
“天尊若是未曾了解,看些……看些春宫图便是极好的!”云中仙的声音越加小声,“若是天尊想试,在下愿意演示如何双修。”
秦尧玄却已经听到前头最重要的三个字。
春宫图。他之前在人间,似乎有听说过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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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惩罚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44.惩罚
感觉秦尧玄的目光顺着脖颈一寸寸下滑,肌肤都变得烧灼,桃华羞窘地挪开脸,却被秦尧玄又掰了回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陌生的情绪,一时间分不清喜怒,却如同星河落在静谧深海,桃华有些醉意。
“尧玄……”
“嗯?”他的喉头上下滑动一下,嗓音格外沙哑,“华儿想选哪?”
“为什么非得选。”桃华低下头很是羞怯地说:“华儿连给自己喝什么药的资格都没有吗?陛下问起来就直接说了,若说有什么后果,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为什么还要罚我……”
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松开,桃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陛下罚华儿的手段,好难受的。”
秦尧玄笑了下,捏桃华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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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往上滑,最后伸进口中按压着她的小舌:“难受?不难受怎算罚?况且华儿还不是舒服得直叫?”
桃华不轻不重地咬他的手指,面颊泛红地示意他别再说了。
“华儿,以后你就是孤的皇后。孤不要你母仪天下,也不想你威仪后宫,就这般模样孤也欢喜。可皇后到底是不同,在人前,总是得有些重量,穿着凤服总得像个模样。”
“陛下是觉得华儿没有皇后样子吗?”
桃华委屈地瘪嘴,含着他的手指哼唧,“那就不要让华儿做皇后,那些个妃子哪个不行?明妃淑妃德妃那么多,陛下随便挑一个不比华儿好!”
突然就说要给她封后,又嫌她没有皇后样,桃华当真委屈。
还真当她稀罕那个凤印,方才她午睡时来造访的妃子都吵着她了!桃华本就喜静怕生,后宫的手段上辈子已经吓到了,这辈子真要面对她也没几分心思。
“孤并非此意。”
“又没人教过华儿怎么当皇后,华儿更没见过皇后,太后也不待见华儿,华儿怎么知道嘛?”
趁机又咬一口秦尧玄的手指吐出去,桃华扭过脸不看他。
“谁说太后不待见华儿?孤的皇后,她必须得满意。”
秦尧玄倏然严肃的语调叫桃华心惊,“若华儿在人前不当,孤能保你,华儿自己也会不适。”
“我哪有出糗?”
下午自己做了什么吗?桃华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喝了药脑袋晕乎乎的,初回金丝苑没了镣铐也睡不着。这几日被秦尧玄抱惯了,总觉得得他在才睡得安稳。
然后,她就听着夏朱喊着不可不行,屋外吵吵闹闹的女子细嗓,一声圣上驾到……
自己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开门往秦尧玄那扑过去了!
“我……我……我……”
桃华这下脸不止红,还发白发青。秦尧玄摆驾前来,定然不是他一人,侍女不少,侍卫和侍官更多!
“没叫他们看去。”见桃华紧捂着胸口不放,秦尧玄知她是想起来了,“华儿若是担心,孤派人剜去他们的眼目。”
“别啊!华儿知道错了!”瑟瑟地点着脑袋,桃华嗓音都有些飘忽,“的确是该罚……”
“知错就好。”
见桃华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小脸红彤彤的还挂着滴泪珠,秦尧玄忽然心头一动,故作低声问:“既然前厅侧厅华儿都不愿意选,孤带你去别处可好?”
“不许是外边!也不许浴池!”
“应你。”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更高了,桃华总觉得身上凉凉的,可他的手覆上来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一路走得极远,弯弯绕绕曲曲折折,皇宫那么大,走得远了总是僻静。既然不是在外头,可能是别的清雅地,也可能是秦尧玄的寝宫或者书房。
“到了。”
拿开手掌,才发现怀中人早就闭着眼睛大有打瞌睡犯困的意思,秦尧玄摇摇头,“华儿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孤还没罚你,又要睡。”
桃华揉了揉眼睛,听他语气如此温和,也不怕,反而吐吐舌头说:“还不是陛下抱着舒服?”
“乖,坐好。”
坐好久坐好,只是这椅子怎么那么咯?桃华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没有软垫。往后一靠,椅背上全是刻纹。
“尧玄!”
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一条腿被秦尧玄攥住脚踝往扶手上拉,桃华终于清醒过来惊叫:“你……你做什么!”
“嗯?自然是罚华儿擅自喝药,脑袋愚钝,出糗也不自知。”
秦尧玄说着扯下自己与桃华的衣带,两条腿都被紧紧地捆在金龙扶手上,桃华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龙椅!”
正殿威严肃穆,甚至还有祖先留下的警醒提牌。更不提这一处独高的龙椅,更是肃穆得叫桃华浑身泛冷。
“嗯,往后华儿的凤位便在那侧。”
低着头将桃华的衣服解开,露出紧绷的身子,秦尧玄的手指顺着她的乳尖儿一路往下,来到被迫分开的腿心,果然干涩。
“知道怕了?”
“华儿真的错了,别这样!”
在谈论国事决定江山的正殿上做这等淫乐之事,桃华觉得这已经不是羞,不是出糗,而是不敬和丢人。
“倒不如今天把人丢尽了,华儿疼了,就知道错在哪儿。”
从桌案下摸出一个檀木盒,里头竟然是各种淫具,桃华吓得连连摇头,他根本就是早就准备!
“孤不想打你。”
厚厚的软膏涂在粗长的玉势上,秦尧玄突然冷了几分语调,“还是华儿觉得,抽一顿鞭子更记得住?”
想起秦尧玄抽鞭子时的狠劲,眼里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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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凶光,桃华顿时焉了。
“乖了?”
“会乖的……”
桃华面如死灰,大有上刑的架势。上身被迫绷得笔直,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身下的场景。那根玉势不算粗大,但也算不上小,前端还微微上翘。
虽然涂满了软膏,但这么插进花穴也不好受。
可秦尧玄却只是在她的花唇处磨蹭几下,借着体温化开些许后,就滑到了下方。
“别……唔……疼啊……”
饱蘸软膏的圆润龟头碾着紧闭的后穴,被强力执着地往里推,脑中有什么东西发出噼啪的声音。破开那层肌肉的保护,肠道被一寸寸地捅开塞满。
每往前一点,纤细的腰肢都颤动撩人。几缕青丝落在胸前,遮住右侧的小乳,撩动着顶端粉色的乳果若隐若现,秦尧玄推得口干舌燥,额前甚至冒出点点汗水。
里头实在是紧得厉害,只是被他初尝过一次,销魂火热的滋味还叫他记忆犹新。
“若是平日一直含着,便不疼了。”终于将玉势推到底,桃华已经蹙着眉无声地掉泪,秦尧玄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华儿还是娇嫩了些。忍着。”
反正也下不去,桃华双手都握成了拳,睁眼看见秦尧玄又拿了别物。
一根玉柱又粗又长,足有小孩拳头大小,顶端却是细圆,柱身却好似做坏似的道道怪异的纹路盘旋,还有一颗颗凸起的小点。只见秦尧玄在她的小腹处比了比,“应当够了。”
“要做什么?”
这次的软膏味道极冲,只在顶端沾了厚厚一团。桃华看见自己的肉唇被分开,这玉有些凉,刺激着顶端的阴蒂立刻挺立复苏。
“唔……太大了……”
双腿绷得近乎痉挛,身下的东西已经插入花穴之中,纹路刺激着软嫩的甬道,每往前一点儿,秦尧玄都能看见她的肉穴像是被虐待似地刮开合拢。
“不行了,不行,不要呀……”
才进去一半,桃华就呜咽着求饶:“好胀,好难受,下边都胀坏了……”
“还没到那儿呢。”
到哪儿?
只见秦尧玄的手猛地用力,桃华发出一声极长的尖叫,体内就像被贯穿似的传来尖锐的快感,紧接着极端的酥麻与无力系上脑海。
“是这儿吧。”
最娇嫩的花心处被玉柱的顶端碾着,甚至顾不得穴肉被碾磨剐蹭的感觉,一阵阵的酥与软从穴中泛出。
秦尧玄给够了耐心,他盯着身下被完全打开绽放的粉色花穴,不时将玉柱抽出一寸,又往里插入,顶着花心细细地按慢慢地压。不出几下便有水液从桃华的穴口溢出,她的小腹鼓着,显然是被插得满了,里头可能还被堵了许多春水。
“尧玄,尧玄……”
经历过最初的不适,敏感的身体很快便被快感捕获,在严肃的正殿中被秦尧玄用玉玩弄惩罚,只要想到这桃华就羞得掉眼泪。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扑哧扑哧的水声混着桃华的呻吟越来越快,白沫堆积在近乎透明的穴口,赤裸的身子扭动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要更多。
“啊啊啊……不……”
到来的瞬间近乎尖叫,一股股水液顺着被撑满的花穴往外涌,她浑身颤抖,就连胸前的白乳都漾出水来,秦尧玄没有停,只是伸手将桃华后穴中被吐出丁点儿的玉势又插了回去。
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便是阳具的模样刺激着,高潮开始后几乎停不下来,只要秦尧玄快速地抽插她淫水泛滥的花穴,甚至摸摸她挺立的蕊珠,过激的快感又会激起一轮高潮。
“不要,华儿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水液顺着臀瓣落下,布满龙椅,屁股底下黏黏糊糊的,桃华能看见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的嫣红熟透,每次抽插都是击水声,嫩红的媚肉随着玉柱往外翻出。
更可怕的体内被反复刺激的那一点儿,酥软的无力感越来越重。桃华的嗓音已经哑的快说出话来。
“别急,还没够呢。”
秦尧玄换了右手,慢慢地将玉柱整个儿抽出,又极快地插入,几乎是虐待的贯穿叫桃华挺直了身子尖叫,灭顶的快感伴随着他故意的戳刺旋转碾磨,桃华忽然睁大了眼睛,浑身战栗地失声尖叫。
“舒服吗?”
见桃华眼神都涣散了,秦尧玄低头看着满是水渍的腿心处,一直露在外头一截的玉柱已经全部被插入穴中,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操得烂熟,透着动人的艳红色。
平坦的小腹被凸起一个形状,秦尧玄又伸出手指,缓缓地往里按。
“不……死掉了……华儿被干死了……”
体内最娇柔的那一处被戳开捅入,极致的痛苦与快意叫桃华眼前发黑。
“只是被干进宫内,不会死。”秦尧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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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阴蒂给予快慰,缓缓道:“日后孤都将龙精射在华儿宫内,再用这玉柱堵住,如何?”
桃华只能依稀看见秦尧玄毫无遮掩的眼神,晦涩癫狂得叫她发颤。
“你这疯子。”桃华无力地喃喃:“华儿会被你干死的……”
45.假冒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45.假冒
自从身体的宫口被打开后,桃华觉得自己离死期就更近了一点。被秦尧玄干死,或者说是被爽死,也可能是被羞死或者胀死。
身下总是灌满了龙精,又被那根特制的玉柱堵塞宫口,小腹鼓鼓囊囊的很是难受。为了能早些怀上孩子,每日的药也是不间断的喝。都说良药苦口,不过几日便桃华将御膳房的甜味点心长遍。
“娘娘别担心,听闻御膳房新进了几个大衍的厨子,定能合您口味。”
见桃华恹恹地趴在榻上不肯起身,夏朱打理着今日送来金丝苑的赏赐,羡慕道:“娘娘您可得多吃些,照顾好身子,再过七日便是您封后的大日子了!您瞧瞧这几套凤冠霞帔,可是有合心意的?”
“啊,还要封后,我真是一动也不想动。”
那精美的红色喜服桃华连看都不看一眼。
此时身下有一根玉柱顶着,小腹发胀发酸,虽然没有最开始的疼,但到底是难受的。
桃华小声问:“陛下今早走时可有说什么?”
桃华真想立刻将这羞人的东西拿出来,好好洗个澡,再去御花园玩玩。听来金丝苑的妃子们说,这几日又新选了一批秀女,颇有姿色才艺,总是在御花园弹奏舞曲好不热闹。
“无外乎是吩咐夏朱照顾好娘娘身子,吩咐阿蜜朵多给您准备些养身的羹汤。啊!又到这个点了,奴婢去给您将药端来!”
夏朱给桃华掖好身上的丝被才走。
今早秦尧玄走的匆忙,甚至没说何时能将身下的东西拿出去。桃华越想越难过,抱着软枕闭上眼叹气。
按着日子算,最多再两天,皇父和皇兄就该来到傲国国都,进宫投诚了。
“我到底有没有亲人呢?”
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枚碎裂狼首中的粗糙白玉,桃华再怎么看都只是一块璞玉,没有任何的信息。这玉质看上去也普通,并无特殊之处。
“母亲,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狼首是母亲唯一留给自己的遗物,可事实上,桃华连自己母亲是谁,长什么样子,声音好听不好听都忘了。桃华记事晚,有记忆开始便是在大衍的深宫中,面对不同的教导。
桃华只知道母亲姓江,可这姓氏不多见也不算少见,傲国内就有不少,更不提南疆和千云。
“娘娘。”
出神时竟是一道男声倏地出现,桃华呀地叫了一声,抬头见屏风边侧露出一双马靴,还沾着泥,风尘仆仆。
“天行?”
陆天行的眼中布满红色的血丝,一身赶路的行装,若不是知道宫中戒备森严,桃华险些以为是刺客。
“这几日没在娘娘身边尽心护卫,还望娘娘恕罪。”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还有他从衣兜里摸出的一袋枣红色甜糕,陆天行跪着放在桃华床边的小案上,无比歉疚地说:“属下恭贺娘娘封后!本想将家传珍宝赠与娘娘,可却是一堆平庸之物,远不如圣上赏赐,只能想着娘娘爱好,带来这点儿吃食。”
香气四溢的枣糕上还有精致的印花,桃华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也算是投其所好了?这东西可比宝贝好多了。”
桃华想起身拿,可身下的玉柱卡着难受极了,她轻轻地嘤咛一声,脸颊泛红又泛白。
“公主?”陆天行立刻站起来,想看桃华是否哪里受伤,可桃华连忙摆手示意退下。
“娘娘若是有事,喊在下便是。这几日国都动荡,圣上国事缠身,又有新的妃子美人,在下会全力保护娘娘安全!”
陆天行重重地行了个礼才走出房门,他那受伤的表情,好似被桃华抛弃了一样。
他那么快马加鞭地赶回皇宫,甚至连衣服都没换,也不顾不上整理仪表就来见她,可自己却连坐起来都不肯。桃华心中有些愧疚,但又难以启齿。她甚至没法和他解释,总不能说我身下有东西,起不来吧!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甜糯的枣糕被桃华整个儿吃完,连渣都没剩。陆天行端来的药就是平日里总是被她偷偷吐掉几口的汤药,今日也喝得格外干净。
“最近越来越困了……”
就着窗外大好的春光,暖意融融的微风拂在脸颊,午睡醒来却已经掌灯。
“几时了?”
“回娘娘,快到三更了。”夏朱睡眼惺忪地进屋来问:“您的晚膳还在小厨房热着呢,给您端来还是做新的?”
这么晚!桃华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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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今日没有秦尧玄来打扰美梦,竟然睡得堪比小猪。
“端碗莲子羹吧,我不太饿。”
“可是赶巧了,今日这莲子可是圣上差人送来,去年江南进贡的佳品!养颜补身,一大半都送咱们金丝苑来了,还有些说是送给新来的玉美人了。”
“玉美人?”
让夏朱一口口喂着,桃华眨眼睛问:“今日陛下怎没来?”
夏朱的手一顿,眼神也有些闪烁,但终究是诚实开口:“听说圣上今日国事繁忙,出了御书房便往玉美人那去了,应当今夜便是宠幸她了。”
“噢,这样啊。”
“娘娘切莫难过!后宫佳丽何其多,圣上恩宠圣意难猜,可您是皇后,自然是不一样的!”夏朱连忙握住桃华的手安慰。
“我没难过呀,陛下不来,我也图的清闲。”见夏朱还是满脸心疼担忧,桃华笑笑说:“你看我这嗓子都被圣上折腾哑了,他要真夜夜都来,我这皇后可是坐不了就没了。”
见桃华当真没有争宠或者吃醋伤心,夏朱这才放心地松口气,接着喂莲子羹说:“娘娘可不能胡说,您自然是不同的。圣上从不在别的妃子那过夜,也不唤妃子去寝宫侍寝,唯独娘娘不一样。”
不仅要在金丝苑里折腾上一整夜,偶尔忙极了还要叫她自己去龙榻上,甚至连御书房也行过事。桃华害羞地点头,身下又是一阵酸麻。
秦尧玄不来也好,这几日被干的腰都快断了。可他不来,这身下的东西怎么办?
在榻上反反复复再也睡不着,身下的玉柱越来越清晰,没动一下都碾着宫口。那些浓浊的龙精在宫内也是叫人难堪,桃华终究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可刚触到露在最外侧的丁点,她就停住了。
“一直含着,不许让龙精流出来。”
想起秦尧玄说过的话,虽然轻描淡写,好似玩笑,但桃华却不敢违逆半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拿出来啊!好想立刻问问秦尧玄!
可派人去,又该怎么传话?
若只是一句什么时候可以拿出来,桃华觉得按着秦尧玄那性子,指不定会一脸正经地问传话人是什么东西。
三更刚过,玉柱已经含了许久,桃华终究是再也不忍住,她一定得亲自去找秦尧玄!
“来人,去玉美人那儿!”
估摸着时间,此时去应该正好能碰见秦尧玄回寝宫,在路上定能见到他。
“娘娘,这不好吧?”夏朱忐忑无比地跟在桃华的轿侧,小声说:“娘娘若真是思念陛下得紧,何不去寝宫?”
桃华叹息着摇头。
她也不想干出堵人那么没品的事。可去寝宫,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万一秦尧玄在玉美人那没尽兴,或者按着他的体力休息这片刻又来了兴致,自己还不是得被压着再来上半夜。
她偏要在路上堵他!得了话语扭头就跑,回金丝苑好好休息!他最近正宠爱那玉美人,应当也不会再跟着自己大老远去金丝苑。
还隔着老远,桃华便见着那玉美人金碧辉煌的住处,就连宫墙边都种上了新的花卉,老远便见着垂金丝流苏的灯笼,还有侍女和侍卫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这架势这阵仗,饶是说这位皇后寝宫也不过分。
“停。”
必经的一个路口,桃华挪下轿,走了几步等待着。
不过两站茶的功夫,门便开了,只见秦尧玄披着明黄色的锦披往外走,连轿子也无,身后只跟了一个侍官。
当真是如别的妃子所说,去她们那儿只是行色匆匆,蒙上眼睛完事便走,毫无留恋之意。
心中发涩又泛甜,想到这几日他国事繁忙,桃华便主动往前走了几步,越靠近他越是心急。
不知道是身体难受,还是心头迫切。
“陛下!”
趁他赶路时直接扑进怀里,桃华抱住他的腰肢,靠在胸膛用脑袋用力地蹭他。张嘴本想问的何时能拿出来,却变成了:“尧玄,华儿好想你。”
他却是沉默不应。夜色中桃华一阵酸楚。
什么嘛,去了一趟玉美人那就对自己这么冷淡。帝王无情她知道,可秦尧玄无情……
桃华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桃华委屈地抬头,用下巴磕着他问:“为什么不理华儿?难道玉美人更好,叫陛下还惦记着?”
“胡说什么。玉美人哪有你一分美丽?”
一只手覆上脸颊,修长,温润,冰冷,淡淡的药草味。
桃华的眼泪顿时停住,浑身紧绷着愣在原地。
只见那人褪下披风,一张清绝俊美的消瘦容颜出现在眼前,印着天上的星与月,一时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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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假扮陛下!”
桃华吓傻了。
他的手却是捂住了桃华的嘴巴,比了个嘘的手势。强烈的危机感叫桃华浑身发麻。
那人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盯着桃华:“果然是她的女儿,生的倾国倾城,天下无有,饶是我看着也是恍然。”
***
抱歉让你们久等啦,顶着锅盖,抱住每个真爱的小天使亲一口!
46.求情
“你是谁?你知道我母亲?”
桃华艰难地发声,可面前的男人依旧捂着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的眼角眉梢与秦尧玄颇有几分相像,微微眯起时却连一丝情绪都瞧不见,“倒不如问问,你是谁?轻而易举地看穿我的易容术,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易容术?桃华伸手揉揉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面前人。
她确定只是身形模样有些几分相像,方才远处行路时还看不清,现在面对面怎还会看走眼。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手突然抬起,桃华触到他的脸,从脖子开始往上探,为免遗漏还特意摸了一遍后颈耳根。
奇怪,没有人皮面具呀。只是他的身子摸上去格外冷,全然不似活人似的。
面对她这突然动手,男人却是没动,反而是面不改色地松开手问:“你不怕我?”
“不怕。虽然我力气小,但可以掐晕你。侍卫就在不远处,你敢向皇后动手?”桃华抬头盯着他,一脸自信,小脸还透出一股倨傲。
男人似是笑了声,“不怕孤将你论刺客就地格杀?”
“你不是秦尧玄,”桃华厌恶地皱起眉头,将手收回擦在衣袖,“别学他的语气说话。”
虽然这人看上去不似人间烟火,却将秦尧玄的那股唯我独尊的语气学了个十分像,桃华膈应极了:“陛下在哪里?”
男人不语,眼角的余光往后一瞥:“还没封后大礼就敢这样,你真以为你是皇后了?”
“还在玉美人那?”桃华心里有些古怪的感觉,但又不想露出来,只能反复念叨着下午夏朱告诉自己那句既然是皇后就不一样,圣上恩宠他人是自然的,自己作为后宫之主已然不同,要学会揣摩圣意。
“要不要我带你去面见圣上?”男人显然发现了桃华面上一闪而过的落寞,语气颇为讥诮,“如何,皇后娘娘?”
“罢了。我回宫去了。今夜之事,你说的话,我会亲自向陛下问清楚。”桃华此时心烦意乱,只想立刻离开。
可刚走出一步,身下便更加难受,连着心里的情绪甚至疼得厉害。
桃华几乎挪不动脚,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亏秦尧玄还说心疼她宠她,结果为了让她早些怀上孩子连这种方法都用上了。换个谁一直在身体里插个异物都受不了,更不提在那种羞人的地方。秦尧玄要么是故意玩她,要么就是没想起来。
两者都叫人伤心,尤其是刺客他还在玉美人那温柔乡里,说不定根本想不到她还难受着。
可恶!桃华想到这,突然就自暴自弃地往前走。既然秦尧玄都忘了,那自己又何苦再小心翼翼地含着,她现在就要回金丝苑,立刻将那玉柱抽出,摔碎,然后好好地沐浴洗澡更衣!
撒上三大桶玫瑰花瓣,叫婢女好生伺候着捏捏腰和腿儿,抹上香香的雪肌膏。
再叫厨房做些好吃的吃食吃饱喝足地睡一觉。
明天秦尧玄发现了要罚便罚好了。
抬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院内,桃华不由苦笑一下。呵,说不定明天他也不会发现呢。
怕不是下次又直接强上,根本记不起这事了。
“去哪儿?”见桃华三步一回头,变扭极了,男人直盯着她那小小的身影,“来这儿不就是堵陛下,又不想见了?”
“再多嘴我把你舌头拔下来。”
桃华气愤地喊了一声陆天行,暗处的人一惊,立刻现身至她眼前,正欲抽剑相对时,剑柄却被桃华一把握住。
男人立刻摊开手表示自己纯然无害。
“你随我去见圣上。”他一步步往秦尧玄的寝宫走去,也不回头看一眼桃华到底跟没跟上。
桃华松开手,对陆天行吩咐道:“你们都回金丝苑。”
“娘娘……”陆天行还想说什么,但桃华已经小跑接跳地跟上那人,他也只得听从命令照办。
亦步亦趋地走至秦尧玄的寝宫,今夜并未有多少宫女侍仆。侯在门外的人见男子归来,立刻迎接请他去沐浴更衣,他只是点点头,冲着桃华说了句:“去书房候着。”
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桃华瞪着眼睛看他被美貌婀娜的侍女簇拥着送进浴池,虽然面无表情,但怎么看都是享受的。桃华总算能明白几分后宫中对秦尧玄的说法,花心,圣意飘忽,今日宠这个,明日宠那个。
怪不得一个个妃子美人都挖空了心思去取悦秦尧玄,上一世看她被虐成那样还觉得好笑,怕不是美人想被这男人一亲芳泽!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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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走进寝宫那间不算大的书房,心里越来越冷。
这男人竟然假扮秦尧玄,从他后宫女人的院中出来,该不会亲近的不止是侍女,连那些个妃子美人也睡了?
秦尧玄有那么慷慨?
前世秦尧玄在性事上暴戾无比,在后宫中被他干坏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可桃华一直很好奇,秦尧玄极少对别人挥鞭用刑,在床上也没听别人说过他爱用这些淫具欺负玩弄。只凭一个人一根肉棒,是怎么将被教养嬷嬷悉心调教的人干到坏的?
现在,她似乎有些懂了……
一个人不行,两个人就不一样了啊!
共享两个字刚冒出来,桃华就快吓哭了。自己也是他后宫的女人,不会也有一天,床上出现两个男人?听闻别的妃子都是蒙着眼睛,所以是轮流,还是用那些叫人酸软的药一起?
听闻他在其他人那儿只停留不久,从不过夜,所以这两人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几乎是瘫倒在书房的座椅上,桃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哎,这是什么?”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桌上的一份压在底下的手稿吸引了桃华的注意,是秦尧玄的亲笔,遒劲有力,格外赏心悦目。
可内容却叫人害怕,“大衍君王儿女共二十七人,君王太子为首,当街游行后均斩首厚葬。皇亲三代,大衍斩首立决,往后凡自称与皇室正统有关系者,皆作乱贼斩立决。”
“这……”
桃华眼前一片发白,只剩那通红的玉玺印刺目惊心。
前世有如此斩草除根吗?秦尧玄竟然要将大衍皇族赶尽杀绝?
上一世桃华到死才知道,自己并非皇父亲生,大衍也并非自己故土,就连被送给傲国为质,任秦尧玄蹂躏也是毫无心疼。虽然那人总是冷着脸,甚是连眼神也不屑给自己,可毕竟喊了那么多年的皇父。
偶尔从她院前经过,会给她带一块酥油糕,来去匆匆的皇兄。在宫宴上偶尔才见一回,但还是叫她桃妹妹桃姐姐的兄弟姐妹。大衍草原上长不出桃子,他们见了桃华总要调侃一句桃子是何物。叫桃华窘迫地答不上来,直到某日陆天行从兜中偷偷摸出一颗毛茸茸的小果子,桃华才可以回答。
饶是如此,想到他们的首级一颗颗、血淋淋地滚在地上,桃华也是怕的。
夜风吹入窗帘,烛火闪烁,桃华依稀见到左侧书柜的门帘微动。
桃华奇怪,这书房里还有隔间?因为她就来过几回,每次都被秦尧玄按在桌上,或是躺在他怀里听他说些国情趣事,当真是想不起来。
“有人在里面吗?”
撩起门帘,里头竟然掌了灯,桃华小声地询问一句。
“华儿?”
一声墨汁碎落,桃华讶然地看向屏风后,只见那层层叠叠的书架内有一方小案,密密麻麻地摆着大量公文信笺。
秦尧玄就穿里衣坐着,连一旁的披风也不穿。手边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凉透了。
“尧玄,你怎么在这儿?”
桃华立刻扑进他怀里,他身上有些凉,但远不如那人肌肤冰冷。
“华儿怎么了?”
见她如此热情主动地钻入怀中缩成一团,攥着前襟不松手,秦尧玄面色微喜,伸手揉她的发顶:“想孤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你去临幸去玉美人了吗?”
桃华本以为自己会先开口说身下难受,或者是对待大衍一事,可究竟是将最委屈最想知道的事问了出来,“华儿刚刚去玉美人那碰见个人,穿着陛下的衣服,人也和你好像,夜黑风高都认错了。他让我来见你,叫我在书房呆着。”
“难怪华儿会来。”秦尧玄却没有多做解释,反问:“孤何时临幸那什么美人?”
伸手抬起她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全是泪意,委屈得瑟瑟发抖,秦尧玄只觉得心头发颤,本想瞒她的话也不再遮掩:“孤有华儿就够了,喂你都喂不够,哪还有余力去临幸别人?”
“可是……”
他上一世有那么多的皇子皇女。
桃华瘪着嘴,垂着脑袋不说话。
但至少他现在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桃华想到这,心中竟有些窃喜的甜意。
“哪还有什么可是?难道是华儿今夜没等到孤,寂寞难耐?”伸手探到她的衣中,触上穴口,秦尧玄的手却是一顿。
他看着怀中泫然欲泣的人颇为抱歉:“是孤疏忽了,竟忙到这个点,华儿的嫩穴都干了。”
“抽出来。”攥着他在穴口轻抚的手,桃华也顾不上羞耻,哀求道:“插在里头好难受,一整天了,吃不好睡不好,快拿出来吧,好酸好胀,会坏掉的。”
“好,依你。放松。”
将桃华揽在膝上环住腰,秦尧玄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洒在肌肤上甚是撩人。手指先是在穴口打着转,两片微肿的贝肉被轻压分开,桃华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强忍着不敢有动作。
“再放松些,穴那么干,会伤着你。”
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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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舌头钻进口中时有苦辛的药味,但很快就被他吮吻出的口津冲淡。啧啧有声的亲吻叫桃华面红耳赤,他偏生故意舔舐她敏感的上颚,而后细细地深深地抵在咽喉,好似交欢般的亲吻,就连相贴的唇瓣都是情欲的味道。
“唔嗯……”
花唇悄悄复苏的肉珠突然被按住,桃华嘤咛了一声,秦尧玄却故意吻得更深。舌头进出间手下的动作越发迅速,揉捻轻压,强烈的快感从身下爬上身子,战栗中桃华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穴中流下温热的水液,在秦尧玄手指探进的一瞬间不可控制的高潮了。
深埋体内的玉柱被抓住,缓缓往外抽,磨过宫口最细嫩的软肉,桃华痛得蹙眉。
“忍一下。”秦尧玄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倏地用力,整根玉柱连着水液抽出体外。
“拔出来了。”
一根晶莹濡湿的玉柱展示在桃华眼前,上头还沾着春水和发黄的精液,桃华羞得闭上眼不去看。
积攒在体内的精液顺着被撑开的嫣红小洞流过腿心,秦尧玄似乎还不满意,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去搅弄几下,又抽出来。
“尧玄,疼。”
“孤知道,待会沐浴过后抹些药,就不疼了。以后含得多了,宫口收缩得习惯了,就不那么疼了。”
以后也还要?桃华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要一直到怀上为止。
秦尧玄说是。
为什么那么着急要孩子?就因为自己要成皇后了,继承大统之人越早培养越好吗?
被他抱到浴池,桃华看着水中自己方才十五岁,连葵水都仅来了两次的稚嫩身子发呆。
“可是发烧了?”
见桃华在氤氲水汽中满脸迷糊的样子,秦尧玄舀了点水抹她的脸蛋,“怎么傻乎乎的。”
“陛下……”
一时间慌了神,桃华被他带进怀里,又不敢再提自己几乎不可能怀上的事,开口道:“您书房的手谕,华儿不小心瞧见了。”
“嗯。”
偷偷瞄着他平和深邃的面容,见秦尧玄并无责怪偷窥圣旨的意思,桃华状着胆子问:“真的要那么绝吗?”
“相信孤,是为华儿好。”
反正总要被桃华知道的,秦尧玄也不遮掩,将她拥得更紧了些,“莫怕,孤不会害你。”
“可……”
桃华不知道该张口求情。她很明白没人可以撼动秦尧玄的圣意,自己这样只会惹他不快。
“华儿只要相信孤便可。”
秦尧玄将她漫在水中的乌黑发丝轻轻挽起,勾缠,最后用胸膛紧贴着桃华的后背,“孤知道华儿恋家,来傲国第一日便吵着闹着要回大衍,书信思念不断。不如这样如何?只要你的皇父愿将大衍国印交予你,孤便将他废去经脉,但留他性命,再给他一处小院安享晚年?”
“可是皇兄……”
桃华呀了一声,知道自己是贪心不足了。
“傻华儿,唯独他不可留。”秦尧玄亲她的耳尖,柔声哄道:“大衍皇室的血脉只能留你一个。这对你有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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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不信
桃华还想张嘴说什么,可秦尧玄却忽然咬住她的耳朵,一片濡湿的水声叫她慌张不已。
“别……”
感觉到水中的肉棒在渐渐变大,抵着她的股沟,桃华将脑袋都埋进了水里想拒绝,“下边好痛的。”
“不是还有这处?华儿不想孤么?”
手指在后穴处轻轻戳着,一股战栗感从尾椎骨一直往上爬,桃华不自主地咬紧了下唇。随着第一个指节插入,后穴被缓缓打开,很快的第二根第三根,连着温热的浴池水在体内搅动,肠道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合拢。
“嘶,放松,华儿连这处都那么淫荡,待会别把孤咬断了。”
指间火热的温热触感叫秦尧玄欲罢不疼,他盯着桃华不断发颤的肩膀,随着手指的抽插浴池泛出阵阵涟漪,小人儿皱着眉痛苦地呻吟几声,但很快便得了趣味,他另一只手伸到前头,沿着花唇往下,触到发硬的肉珠,穴内粘腻的水液并不是池水。
“那里疼呀。”桃华软软地叫了一声,晃着屁股想叫秦尧玄别动,可花穴却紧紧含着不松开。
前后都被他的手指插弄着,桃华紧张得几乎无力,只得紧紧靠在他的怀里防止自己滑倒。
“泄了?”秦尧玄倏然将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抽出,桃华低低地叫了一声,一双眼睛满是水汽地瞧他,咬着唇点头。
秦尧玄的喉头滚动一下,亲吻她的眼睛,而后将她的屁股微微抬起,已经被扩张完毕的后穴抵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就着浴池水缓缓地插入桃华的肠道。
“呜呜!疼!胀!”
每前进一寸都像是被破开身体,青筋盘绕的肉棒在不断地往里探,直到全部插入后又迅速地开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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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几乎瘫倒在浴池里,纤细的腰肢被秦尧玄双手扣住,身后的插弄却一次比一次猛烈,水波荡漾的声音也比不上臀肉被撞击,囊袋抽打在前端的花穴处叫它不断流水。
“不……不啊……”
开口的呻吟已经变得娇媚无比,桃华索性闭嘴,秦尧玄却故意往她后穴中脆弱的那些软肉顶,又热又粗的欲根搅动着情潮,前头却空空如也。
“去池边。”
桃华按着秦尧玄的要求撑在池边,腰肢下沉,肉棒进得更深了。秦尧玄掐弄腰肢的手已经留下一个个指印,而后将手指插入前头淫水泛滥的花穴,随着腰胯的摆动不断抠弄刺入。
“唔嗯……尧玄……不行……不行的啊……”
腰都要被他操断了。桃华的腿一直在颤抖,几乎是被秦尧玄紧紧掐着干了几百下。浓稠的精液抵在肠道的深处射出,桃华近乎失声地哭泣,满脸汗水的小脑袋无力地垂着,微张的嘴边还挂着口津。
“再洗一回?”
秦尧玄深呼吸一次,两次,才将即将送进她前头的欲望停住,抱着哭泣的桃华又坐回浴池里。
见桃华垂着眸子累极了,秦尧玄将她后头的精液一点点抠出后又亲了亲脸颊,不为所动。
“置气了?”
双手将她的小乳包捧起,微微揉捏,指腹刮着依旧挺立的小红豆,秦尧玄的嗓音有些沙哑:“华儿说不想后头也含着玉,孤已经应了你,还委屈什么?”
可她觉得小屁股疼。
“还是没尝着滋味?前头更舒服?”
“陛下!”
桃华羞得不想说话,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一口,“华儿只是累了,想睡了。”
秦尧玄这才轻笑一声,将她抱起来,擦干身子和长发后放在龙榻上。
可他却又穿回衣服,亲亲她的额头就要往书房去,“孤还有国事没处理完,华儿就睡这儿,可好?”
“可华儿一个人睡不着……”攥着秦尧玄的手腕,桃华心事重重地说:“是关于大衍的事吗?”
“嗯。方才答应了华儿留下你皇父,许多事都得再琢磨。”
“非斩不可吗?到时华儿能见见皇父皇兄吗,有些话想和他们说!”想起自己的母亲和身世,桃华焦急得没有察觉到秦尧玄渐冷的眼眸。
秦尧玄的声音严肃极了:“大衍已亡,你是孤的皇后,还有何好谈?”
“可华儿还是想见见!毕竟那么多年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自己并非大衍皇室的血脉,却被自幼养在宫中,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明白再提皇父皇兄会惹秦尧玄不快,桃华小声道:“不过是见面看看亲人,道个别罢了!绝不是商量别的!”
“你还想商量别的?”
拽开桃华的手,秦尧玄见她如此心切那些人,又想起桃华之前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自己身边回到大衍,只觉心烦意乱,出口的话语也不再辗转,仿佛冰渣似的决然:“休想逃离孤。”
“华儿不逃!”
脖子被掐的生疼,察觉到他此时暴戾阴狠的模样和前世如出一辙,桃华吓得面色惨白:“华儿只是……只是想问问自己那幼年便离世的母亲……”
父亲是假的,皇兄是假的,可自己总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个外人却被当个公主一般养了十几年。
前世若非桃华被压上囚车已是必死之局,皇兄看她可怜才说出这话,恐怕重生这一世,也依旧会以大衍公主自居,因国仇家恨与秦尧玄势不两立。依旧被人煽动着想回大衍,想复国,想让他不快。
“闭嘴!”
可不知为何,坦白了自己并无他心,秦尧玄眼中却泛起了杀意。桃华被掐的几乎呕吐,断断续续地说:“今夜那人似是知道华儿母亲是谁,可他不告诉我……若他坦白,华儿了却一桩憾事,便不见皇父皇兄了!”
“江桃华!”
齿关被捏出咯咯骨声,桃华眼前发黑,快要窒息前被秦尧玄整个儿丢了出去。他喘息几下,又整个人覆上,将桃华紧紧压在身下,冷峻的容颜直盯着她:“孤早就说过,不要再想着大衍,想着你的亲人。你只要想着孤,安心当孤的皇后。”
“想知道母亲的事有什么错?”
若是前世,桃华早已吓得连连点头,可现在她再不努力争取,话语最值得信任的皇父皇兄便真见不着了!
桃华委屈得抽噎道:“华儿只是想知道母亲的事,华儿不似他人从小有父母疼爱,更不似陛下有太后贤妃照料,华儿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哪怕只是她的丁点儿事也好,她怎么哄华儿睡觉也好,只要从皇父皇兄那知道这点儿就够了。难道华儿错了吗?”
秦尧玄不语。
桃华越加难过:“以后华儿在世上便没有亲人了,连这点念想,都不可以知道吗……”
“住嘴!”
眼泪滚落下,秦尧玄却是一拳锤在她侧边床榻,拳风擦得脸颊生疼。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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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就连他的指节都泛白。
这一拳是想砸在脸上的吧,桃华心里苦涩地想。
说什么宠她疼她,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让她做,什么都蒙着她。
“为什么?华儿真的没有异心……真的不问别的……尧玄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只要相信孤便是了。”
秦尧玄走下榻,不再回头看满脸泪痕的桃华,而是喊来两个侍女,吩咐道:“在这儿看着皇后娘娘就寝,切莫让她乱跑。”
“遵命!”
两人洪声应是,底气十足。桃华一眼便看出是练过功夫的。
待秦尧玄走后,两名侍女便说声得罪了,站在龙榻边给桃华掖被子,连动一下都像如临大敌。
桃华的心都凉透了,一夜前世噩梦,第二日又由这俩侍女送到金丝苑。
“两位姐姐怎来了?”
正在吩咐准备早膳迎接昨夜在圣上寝宫过夜的夏朱见到这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看向桃华那萎靡不振的小脸时更慌了。
“按圣意将皇后娘娘送回来。”
一直被引着来到床榻,桃华刚躺下还来不及叹息,那条镣铐便被重新合拢在脚踝。
“你们做什么!”
“娘娘息怒,这是圣上的意思。”拿着钥匙的那人说:“圣上还说,娘娘若是想下榻出屋,便派夏朱去圣上那取钥匙。”
桃华愤然地咬牙,挥手让她们滚。
夏朱进来时也吓傻了,还以为是昨夜桃华去玉美人那堵圣上惹得不快,连忙端来药盒问:“娘娘可是哪儿受伤了?快躺下,夏朱给您抹药。”
看吧,每个人都知道秦尧玄会虐待自己。
桃华连苦笑的心力都无,摇摇头说不碍事,看着比前世更奢华的屋内发呆。
其实还是一样的,再怎么讨好秦尧玄,也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而已。他真爱的,只是在胯下的自己吧。桃华不断地反思,自己究竟有什么好,论才艺论家世论贤良淑德,哪一样都不如后宫的那些女人。
唯独这张脸,这个被他破瓜并食髓知味的身子,他似乎一直很喜欢。可自己初夜时并没有见血,这又是为什么?前世十年,秦尧玄从最初还问她敢不敢了,乖不乖了,到最后冷面铁青不再说一句话,唯独身下承欢没变过。
前世桃华自己毁了容,秦尧玄不介意毁得更狠,再用灵丹妙药救回来。
但自己这副身子究竟有什么好?怎么就能让他说出自己是他的命?
48.亲人,兄妹?
难道秦尧玄就认定了她特别好操,不操自己会死?桃华想笑,若说自己是秦尧玄的心疾,她都觉得不够。
怕不是中了巫术,非自己不可。
“皇后娘娘倒是自在,犹如囚犯,却笑靥依旧。”
窗边一个男声传来,桃华心下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神似秦尧玄的人翻身而入,好似一阵清风般无影无踪地来到她身边。
男人的眸子瞧着桃华,不屑又怜悯,“让我瞧瞧,你是在想自己的身世?”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三皇子野心,商城兵变,暗首结聚为盟,河阳鼠疫源头和方子,甚至是先帝如何死的,我都知道。”
听他说的桩桩件件,桃华头皮发麻,开口愣了愣:“你是国师?”
那个传说中神机妙算,只在贡兴阁从不出现,弹指间了解天下兴衰生亡,助秦尧玄登基,又最终助他一统天下的男人。
“安易?”
“你记性倒是不错。”
男人面色依旧不变,而是坐在桃华床榻边,伸手抚着镣铐道:“可还欢喜?”
“别学陛下语气!”桃华急的坐起来,几乎扯住他的衣领,“你说你认识我母亲,我母亲究竟是谁!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快告诉我!”
“男女授受不亲,娘娘。你这样的可当不上皇后。”奚落的语调叫桃华越加愤怒,他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嘲讽道:“不是说要亲自问圣上,怎么,以皇后娘娘的身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不饮风尘,绝然尘世的国师?桃华只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取笑自己的。
“你确定你想知道?”
“你说。”
桃华松开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安易却勾起嘴角,“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那他何苦突然出现,还这般闯入,桃华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你说是不说?我现在就喊非礼,你说陛下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眼看桃华真的要扯自己的衣衫,男人嘴角却染了一丝笑意。
“当真是不同了。”
“都说了别学秦尧玄说话!”
“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好的。乖乖在这儿当你的皇后,日夜有龙精滋润着,还不够吗?”安易好似真心实意地劝告道:“皇后娘娘,为凰戏龙,已是多少代人终其一生的梦想,你这么个女娃娃只要躺下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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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便行了,还不知足?”
淫词秽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桃华心惊胆战。
“你到底来做什么?”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点盘端来给桃华,捻起一块道:“啊,张嘴。”
桃华瞪着眼睛不愿吃。
“真没意思。”
他也不执着,张口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道:“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顶尖的手艺。”
大盘糕点被他吃完,他舔舔唇,转身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若说秦尧玄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桃华摸不到丁点儿头脑。
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桃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尧玄?”
身体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眼睛被纱段蒙上,桃华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出声来:“陛下,华儿想……呜……”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想都不要想。”
衣衫被撩起,他尚未勃起的肉棒在臀瓣上蹭了几下,花穴甚至还未湿润就被肉柱插入。
桃华疼的想叫,可出口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吟,被布条顶着的口腔根本无法咬字发音。
前穴被肉刃贯穿抽插,后穴也没能逃过,子宫内灌满了龙精,被玉柱堵塞宫口。桃华还是觉得疼,可肠道内也被秦尧玄射的满满当当,一个不算小的肛塞又堵住了。
“尧玄……”
含混不清地抗议,只能感到他的唇隔着遮眼布落在眼前。
“明日华儿便含着孤的龙精,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秦尧玄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桃华不停地掉眼泪伸手捶他,秦尧玄受了几下,喊了声别闹,可桃华还是在锤。
他反手将桃华的双手反锁至身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华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宠你,少赏了两顿鞭子!”
“你抽死我好了!”
隔着布条喊出这句话,秦尧玄手下又用力,用力到他的手都在抖。
被痛晕的桃华再醒来时,夏朱合着之前的两个侍女将她解开镣铐,精心上妆,穿上华服。
描唇时夏朱安慰道:“娘娘莫难过,待今日事过了,明日便是您的封后大礼。您的凤冠凤服都已经送来了,夏朱给您拿来瞧瞧?”
“不必了。”
桃华哑着嗓子回了一句,看着铜镜中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没有一点儿光彩。
至少她还会装笑。这样说不定秦尧玄会虐的轻一点。
今日的正殿格外肃穆,满朝文武大臣连着身居要位的皇亲国戚都洋溢着喜色。桃华显示被搀到了后侧候着,待到前头的礼数过了,大衍的投降书信也交了,念出斩首决意后齐声恭喜,桃华这才被侍女搀着坐到秦尧玄龙椅侧边的凤椅上。
于情于理这都不符,但大衍的国印即将交到她手里,虽然是傲国的附属,但也是实打实的大衍女皇。
同时也将成为众人的皇后。
秦尧玄今日一身玄黑,束发正冠,被珠帘遮掩的龙颜只有桃华能瞧得见。
他面色憔悴,还有些紧张,好似这投诚仪式比攻下大衍还艰巨百倍。
小腹胀满,身下阵阵不适,桃华被迫坐直了身子,看着高台下跪着的皇父和皇兄,一时间仿若时光流转。
竟已是十年没见了。
这一世的自己,还是问不到最想知道的话,还是没得到他们丁点儿亲情疼爱。
眼看皇父站起,手捧国印,桃华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什么都不能说,不做能,她只感受到秦尧玄紧盯着如同寒芒的监视目光,也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越来越远。
“大衍已诚心降服,国内兵力归入圣上麾下,皇都也由圣上派人掌管,圣上当真要做如此决绝至大衍彻底覆灭?”
苍老的声音满是绝望,桃华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只用眼角余光,永远高人一等鄙夷他人的皇父。他此时头发花白,脸上全是草原烈风留下的印记,犹如风中草絮般无助。
桃华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皇兄,应当是当太子的人,此时却被囚着,待会便会被推出殿外,压入囚车游街斩首。
“孤将桃华尊为皇后,国印交予她,不正是证明孤待大衍上心?日后大衍子民,孤定会善待。”
只见那人起身来,捧着国印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瞧了眼秦尧玄,最后又瞧向桃华。
桃华浑身一惊,仿佛被剜去肉骨般惊骇。
“皇父?”
她低唤一声,可那人却是突然哈哈地仰头大笑,怒吼一声,国印被他当殿摔成碎片!
“放肆!”
御前侍卫立刻拔刀相向,将他团团围住,可他却不似垂死抵抗,反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秦尧玄。
“我大衍要亡,便亡得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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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玄示意侍卫当殿诛杀,可他却硬靠一身肌肉抗下利刃刀锋,嘶吼道:“大衍血脉今日便断绝在吾手中,这女娃根本不是吾的孩子,而是当年傲国送来为质中最小的一个!念其年幼被弃,这才悉心照顾养大,如今却成了你傲国的皇后,当真笑话!”
朝上顿时乱作一团,随着破风声惊裂而响,秦尧玄竟是拔出身侧护驾侍卫的短匕直接掷出,那人血洒当场,睁着眼睛便倒了下去。
倒下时发声沉闷的咚声,秦尧玄怒斥道:“闭嘴!”
一个个臣子捂住震惊大张的嘴,看圣上怒意汹汹地走下龙椅,亲自取了剑抵在大衍太子的脖间:“桃华是不是你妹妹?”
眼看皇父被杀的男子咬着牙,也笑道:“圣上何苦自欺欺人,当年送她来大衍为质的随行中你也有份不是么?她是谁的妹妹,倒不如问问是谁将妹妹睡了,还要尊她为后,暗度陈仓罔顾礼仪愚弄世人!我大衍女子各个刚烈不阿,怎会有如此不知羞耻之人!”
“她从来不是我们妹妹!”
其他众皇子皇女也叫道:“我大衍皇室今日便清清白白的亡在此殿!大衍定有豪杰再起!”
伴随着人头落地的声音,还有众人的尖叫声,秦尧玄将那颗头颅一脚踢出门外,黑沉的脸色连着周身猎猎杀气叫众人皆下跪不敢抬头。
混乱中,夏朱叫道:“圣上,娘娘晕倒了!”
49.良方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梦中的桃花纷飞,梦醒的桃树飘零,即将春末的清晨凉意刺骨。
刚刚破晓的天际洒下暗淡的光,桃华扭头,看见卧房外的桃树,翩翩落英美得醉人。自记事起梦中便有桃花,一如此时的金丝苑,绚烂又真切。
“醒了?”
一只带着浓郁药香的手自桃华眼前挥过,失去神采的眸子这才看向这个面容冷淡好似云上之人的男子:“我的母亲是谁?”
当真如同皇父所说,是傲国先帝的妃子之一?
安易并无惊讶,却是喂桃华进了口羹汤,将她气若游丝的魂神拉回来。
“没错。”袖口抹去桃华唇边落下的水,安易又喂了一口:“先帝痴情于你母亲的美貌,封为花妃,现在的御花园如此之大,便是因你母亲。”
“可傲国祖训,红颜祸水,怎可痴情?帝王无情自幼教导,先帝后宫更甚陛下。”
桃华苦涩地张嘴,不愿相信。
“要不怎么是你母亲呢?要不你怎会生的这般倾国倾城,叫当今圣上如此倾心?”
没有替她拭泪,安易只是站起来指着窗口道:“太后不愿去御花园,也是因你母亲。圣上不敢赐妃子美人‘花’字,也是因你母亲。”
桃华的心越加攥紧。她闭上眼,想起昨日那些人将自己视作蛆虫的鄙夷和调笑目光,只觉得恶心极了。
身下粘腻的感觉还在。
“龌龊。”眼泪终究是落下来,“他怎么可以……”
将年幼得连事情都记不得,连话都不说的自己送去大衍为质,又在十几年后将自己强抢回傲国,却什么都不说。
“圣上待你如此之好,不是么?”安易指着房中件件贡品珍宝,拿起她的凤服说:“不然你能有这些?”
“我不要这些!”
安易的唇挑高了:“那你想要什么?”
“我……”桃华语塞。
“世人所求,无外乎荣华富贵,安康乐居,你已是万人之上连龙椅都能坐上一坐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求的?”
这又是什么歪理。桃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很是艰难。
“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圣上恩宠都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安易当真是在笑:“江桃华,你可是贪心得很。”
“可他是我兄长!他……他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怎么可以什么都瞒着我,就这么……就这么……”
“那你不也很舒服?”安易见桃华浑身颤抖,却句句重音:“你那身体还不是被他干得舒舒服服,水漫四溅,一日没了他便睡不好?含着龙精一滴也不舍得流出来?多少女人求不来的东西,你还不知足?”
桃华只觉自己的嗓音破碎又沙哑:“我不要这个……”
“你想要什么?”安易的叹息声就像面对一个执拗又不讲理的孩童,“我早已劝过你,不知道才是好的。”
自己想要什么。
桃华觉得心都被揪成了碎片。上一世,她想回大衍,想逃离这个毁她故国害她无家可归只能沦为身下人的暴君。这一世,她只想好好活着,不再重蹈覆辙被虐得体无完肤。
秦尧玄说会疼她宠她,桃华也记得自己说过哪里也不去,就想在他怀里。想和他好好的,看着这个为天下操劳的帝王完成霸业。
自己只是想知道母亲是谁,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亲人尚在……
错了吗。
“我想回家。”桃华颓然地低下头,泣音从齿缝里溢出,“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儿……放我回家……”
哪怕有个地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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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地大哭一场也好。
“这儿不就是你家?”安易伸手摸她脑袋,被桃华一把打开。安易心道,当真是除了秦尧玄谁都不让碰。
“圣上应是与群臣商议你的事儿,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将药吃了,好好的。”一碗汤药端到桃花眼前,安易颇为苦口婆心道:“凤体要紧,皇后娘娘。”
“滚啊!”
“若你不进药,圣上会担心。”躲开桃华打来的手,安易怎么也喂不进。此时的桃华就像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黑玉似的的眼眸满是惊慌无措,经不起一点儿响动。
难怪圣上要命他出阁来亲自照看她的身体,换个别的御医,怕是不行。
“不喝便不喝罢。心疼的是圣上,又不是我。”药碗放下,安易当真是言出必行,坐到一侧的长椅上做了个手势:“娘娘如何自在如何来,请便。”
桃华不知道如何才能自在。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待下去了。
就在这张榻上她被秦尧玄压了十年,又是在这榻上听他勾着自己的发,耳边细语着要疼自己,伴着身下的抽插的水声与两人快慰的交缠。
她也在这榻上做过龙凤合欢的春梦,美梦。再由秦尧玄伸手,抹去噩梦醒时的泪痕。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礼数道德,桃华不在乎,可秦尧玄怎可这般骗自己,又妄图蒙混过天下?若不是大衍的亡君说出,桃华觉着秦尧玄定然会瞒自己一辈子。
自己也会被他宠一辈子,然后一辈子也不知道母亲是谁,自己究竟是哪里来。
秦尧玄决定了她日后的归处,却连来路也不告诉她。
他当真只要自己乖乖的,听话的,陪他云雨便好。
心涩间桃华颤颤悠悠地坐起身来,榻边的外衣被手脚笨拙地穿上。她走到窗边,而后往外翻。
“你要去哪儿?”安易跟过来,却没有阻止,“你家就在这。”
“我没有家。”桃华淡淡道。
“你去哪儿,圣上都找的着你,何苦自寻没趣,明知逃不掉的不是么?”对她这心如死灰的模样,安易笑得奚落,“凡尘俗念有这般伤人?”
桃华觉着自己应是心痛的。可她已经痛得连具体是什么痛都分不出来了。
心乱如麻。
“至少我还能死。”桃华看向晨光遍布的天际线说:“每个人总有个归处,不是么?”
可自己这样与兄长通奸,又让国君面对世人指责,背着红颜祸水妖颜惑君的人,会下几层地狱来着?桃华一时间想不起来。
安易轻轻地笑了一声,“你又怎知,死了,就逃得掉?”
桃华的心更乱了。
她觉得身后的国师不是人,句句字字都戳的她无处可藏,遍布血痕。
“倒不如乖乖候着,待圣上下朝,把腿张开,软语几句,你的日子才好过。”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
桃华头皮发麻地逃了。皇宫森森好似无尽的墙,桃华甚至连鞋都没穿,石子泥土提醒着她现在一切都真切无比,可上一世的阴影却反复纠缠在头顶。
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桃华颓然地瘫倒在地上。
“什么人?”隔着花丛,有婢女叫嚷道:“有刺客!保护太后与亲王!”
明晃晃的刀锋在眼前闪过,桃华甚至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待当头一刀来个痛快。
“等等,这是小桃!”一个喜出望外的声音叫桃华心头颤抖,她被婢女扶了起来,看见面前雍容华贵的太后以及秦黎渊。
“小桃,你怎在这儿?还这般狼狈?可是皇弟又欺负你了?”
扒开侍卫的刀,秦黎渊刚走上两步,却被太后冷呵一声:“离那小贱人远些!你也被她美色迷惑蒙了心?”
秦黎渊立刻顿住,尴尬地回到太后身边,低头说:“母后,我不过是将小桃当妹妹。”
“瞧瞧你这好妹妹闹出的事!”咬牙切齿的严厉口吻,向来端庄威仪的太后怒骂道:“我当你不过是和那贱人生了一般勾人的脸,圣上执意封你为后不好多说。结果贱人的女儿还是个小贱人,迷惑君王,戏弄朝纲。去江南几日便将朝廷和后宫搅得鸡犬不宁,依哀家看,早该把你逐出宫去,省的这后宫多几道冤魂!”
“我从没做过那些事……”
感受到赤裸裸的敌意,桃华辩解道:“太后明察,华儿从未在后宫做过什么,更没有兴风作浪,何来冤魂一说?”
骂她勾引秦尧玄,害他朝纲偏颇,照着上一世江南水灾,桃华认。可那些后宫的手段她从未用过!
“兰妃不是因你而死?媛妃,宁雅那么好的女孩,去了趟江南便被驱逐出宫,回家不多时便疯了!”太后眯着眼睛道:“为了坐上这皇后之位,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和你母亲一样的贱!”
“母后,您说些什么?小桃的母亲……是花妃?”秦黎渊不敢置信地问:“就是当年妖言惑君,害您腹中胎儿早产夭折,害我失去幺妹的那人?”
“没错,这小贱人的狐媚脸和她那娘亲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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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事再提,太后重重地咳了几声,恸哭道:“可怜这大衍千年传承,两代皇帝都栽在你这对母女上,你们根本就是天煞灾星!”
“不……不是的……”
桃华害怕地往后缩,下意识地看向稍熟识的秦黎渊。这个人曾经在千云,自己被推落水即将溺亡时救了自己。
“难怪小桃不愿与我,当真是心比天高。”可此时的秦黎渊眼中对她再无半点温和,只剩下厌弃,“竟然讨好兄长承欢为后,小桃,你真是太恶心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溺死在千云的水底!替我那死去的幺妹报仇!”
“我不是的!”
几乎诛心剜肉的话,桃华尖叫得几乎失声。可周围婢女侍卫的的眼神却比刀更锋利。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桃华想逃跑却挪不动腿。她的耳朵好疼,头也好疼,手和呼吸都在疼。
想逃。桃华脑中只有逃这个字越加清晰。
可是又能去哪里?
蹲下身抱成一团,眼前的一切被碾成碎片,斑驳得不真实,又痛彻心扉。
“圣上驾到!”
一声传令,一片混沌裂开了一个口子,漏进来的的却不是光。桃华睁开眼睛看见秦尧玄,只能瞧着眼睛里密密麻麻的血丝,比凶狼更甚。
……
“怎又抱回来了?”
金丝苑里,圣上驾到的响动却叫烹茶之人连头都未抬,他只是滤出茶叶道:“圣上方才求问方法,难道在下说错了?圣上心里也是明白的,不多时前不也应了让她走,随她意?”
秦尧玄冷着脸将晕过去的桃华放回榻上,攥着她冰凉的小手,喉头只剩下一声苦涩叹息。
“孤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事已至此,便不再强求放她走,免得她恨孤。”他盯着面前渐渐缩成一团的小人,俯下身,额头相贴道:“可孤终究是不放心,她太聪明,也太笨了。就此消失,山长水阔,两相安好。可她深夜再噩梦醒来,该如何是好?”
安易看着秦尧玄这模样啧啧摇头。
“圣上若是将一切说清楚明白,也只会叫她更恨你。倒不如……”
“倒不如?”听闻他话中有话,秦尧玄竟心怀侥幸。
“倒不如立刻杀了,一了百了。”安易真心实意地劝道:“也省的臣子百官,文武大臣再说丁点不是。于这天下子民,更是极好,于情于理皆为上上良方,您觉得呢?”
见秦尧玄不语,安易更是贴心:“圣上若是不忍,由臣代劳,如何?”
“你当真无情。”秦尧玄不动声色地将桃华护在身后,冷声道:“孤还以为,这世上唯独你不会有心害华儿。”
安易仍旧平淡饮茶道:“我的确无心害她。不过是为今良计,局外人清罢了。”
50.真相
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卧房内却连人气都没有,只剩一盏将尽的火烛顶着窗边夜风摇曳。
桃华愣愣地望着床帏,月白色的纱帐,绣边精细哄人安睡。脚踝处的镣铐也依旧沉重无比。
听见里头如此轻微的响动,一只手立刻撩开床帏,桃华下意识地紧闭眼睛。
“华儿还要接着睡?”
秦尧玄伸手点着她的眼角眉梢,划过耳畔,托着脖子示意她起身:“都两天两夜过去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可好?”
桃华还是不睁眼。
“至少喝口水。”
床上的人并没有理,执拗地闭眼不醒,秦尧玄又放缓语调唤了两声,无果。
“起来。”威严的下令,桃华果真颤了一下,却抱做一团扯着被子往里埋。秦尧玄一把将她身上的锦被扯落至地。手掌扼上齿关,喀拉的碾压声响,桃华依然不张嘴。
秦尧玄蹙着眉,捂上她的鼻子,一张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又发青,最后终于松口。
在她咒骂之前,一勺半凉的粥被他直接喂进嗓子眼里。
任凭桃华如何四肢虚浮地挠他打他,这碗粥终究是喂进腹中。只是不消几瞬便被她吐出了一大半。
满地秽物混着她的咳嗽声叫秦尧玄头疼欲裂。
“喝水。”他直接将茶壶拎过来,“连泪珠都哭不出来,还不喝?”
呕过后的嗓子火辣辣的疼,桃华双唇刚启,紫砂的壶嘴便塞入齿关,他将整壶茶都喂了下去。
近乎窒息的沉默后,秦尧玄起身唤来夏朱,将屋内打扫干净又撒上香砂,他这才解开穿了良久的外衫。
此时榻上没有被,桃华冷得有些发抖,在他躺下环抱的时候身子立刻往他怀里凑,又被桃华猛地推开。
“怎么?”
所幸她此时没多少力气,拳头挥来只是胸口一沉。秦尧玄蹙眉看她徒劳挣扎的样子叹气,“华儿莫闹了。可是有哪里不适,唤国师来诊?”
“秦尧玄……”
手腕被他攥住了,对上他那双满是担忧的朗目黑眸,桃华心中最后一丝底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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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殆尽,“我……我该喊你什么?”
他并未犹豫:“都随华儿的意,尧玄或是陛下,若是腻了,只有你我二人喊夫君也可。”
桃华垂着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尧玄有一丝慌张:“喊相公?”
“难道不该是皇兄吗?”桃华努力做出个笑的样子,割在自己和秦尧玄心上,“你到底想瞒我多久?”
正要吻她的人立刻停住,晦涩道:“华儿信了?”
“难道不是吗?”桃华苦闷道:“大衍国君说将我送过去的时候你也在场!难不成还有偷梁换柱,其实我并不是花妃的女儿,只是路边随意抓来顶替你妹妹去大衍为质的野孩子?”
秦尧玄当即捂住她的嘴,“华儿并不是随意抓来的野孩子。你有名有姓,不许这般欺辱自己。”
桃华眼前满是氤氲的水雾,越来越浓:“那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大衍国君,我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日夜云雨的人是我皇兄?哪怕生出个痴傻呆子也不知道?”
“桃华!”秦尧玄几乎是将她抱进怀里快揉碎了,重复道:“你不会生个痴傻呆子,不会的。”
“我根本生不出来。”
桃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分明也知道的不是吗!我喝的那苦药里就有下胎的药,再多保胎药也没用,你却还一直要我含着那玉柱,你分明……你分明就是喜欢欺凌我,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想起前世种种,桃华越加激动,甚至发起狠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妹妹了?别说你也和秦黎渊一样不识得我长大的样子,不然为何兵临大衍指名要我?”
秦尧玄点头道:“两年前发兵大衍,孤只想将你带回来。这儿才是你家。”
似是怕桃华不信,他甚至将那镣铐解开了。
“我家?”桃华摇头,“华儿才没有家。你亲自将我送去大衍,那般不堪地将我抢回来,又要我身子,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执意要兄妹相奸?”
秦尧玄见她哭的这般狠,断断续续的话却如此伤人,掐她脖子的手再忍耐力道也留下猩红的印。
“为什么非得是我?”
被掐的只剩下半口气,桃华看着秦尧玄那张勃然大怒的脸,分明英俊无双,天底下多少女子都愿意陪她云雨,干嘛非抓着她不放手?
她想了很久才问:“别的公主不行么?因为我自幼便是傲国弃子,所以你才无所顾忌地对我做这些事?”
桃华突然觉得好笑极了。自己被他送出去,又被他抢回来,压身下。只不过是一件漂亮的物什。
所以她问母亲是谁,想找亲人的时候秦尧玄才会那般动怒。
“别再说了。”
秦尧玄将桃华翻过身来,紧抿的薄唇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桃华不啃就咬她,捂她,唇舌侵入口腔席卷,不给她留任何的余地。桃华是当真没力气再挣扎了。两日昏迷,丁点粥水,莫说是仅有的几颗眼泪,就是被秦尧玄按着插入时都没有多少水。
甬道又干又紧,被肉刃强行破开时桃华疼,秦尧玄也疼。
“你这个混蛋!”吃痛得不断喘气,桃华扭头愤愤地盯着蹙眉的男人:“干自己的妹妹很舒服吗?”
“闭嘴。”
他胯下更用力一分,被顶上花心的尖锐酥麻甚至带起痛意。虚弱的身体渐渐被插出水声,被开发多日的宫口承受不住他故意的碾磨贯穿,不多会儿就节节败退,炙热的肉棒插入宫内,烫的桃华直打哆嗦。
“疼……”甚至咬不住自己的手,喉中的泣音因他的动作渐渐婉转,桃华忽然笑了一下:“你还不如就这么干死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么死了也没人在乎。”
那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剩下。
桃华觉得自己真是太好笑了,竟然被世上仅剩的亲人这般对待,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贯穿,又疼又爽。
大股大股的精液将小腹灌得鼓起,桃华看见秦尧玄又拿来那根玉柱往她身下塞,顿时哭得难受。
“够了!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生傻子!混蛋,你是畜生吗?我恨你,我不要这样!”
“不会的。”秦尧玄执着地将她那泛红发肿的花穴堵住,伸手抚摸她满是薄汗的身子,良久良久,才在桃华心如死灰的绝望眼神中叹了口气。
“华儿,看着孤。”
桃华定定地望着他。与往日并无不同的脸颊,只是多了几许落寞。向来坚毅的眼,此时正翻涌着什么。
他张口,又合拢,喉头滚动,终究无话。
这般僵持许久,桃华扭过头去,又缩成一团要睡觉了。
好似全然不在乎他会说些什么,已经缩进只属于她的那方间隙里,无所谓他,无所谓冷暖,就这么默默地等死。
“江桃华。”
发觉她在越来越远,就像一片枯叶沉入深深海底就此消失不见,秦尧玄立刻俯下身将她抱得紧紧的,哪怕箍疼她了也不放手,“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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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兄。”
桃华睁开眼,满脸戏谑,信与不信都无关痛痒地不屑着:“当年送我去大衍为质的人中不就有你?何苦再自欺欺人。”
“的确是孤亲自送你走的。”
秦尧玄猛地坐起身来,用手比划道:“当时你还只有那么小,将将两岁,连话都不会说。小辫子只有那么丁点儿,孤每次给你梳发都挽不起,走路也会摔跤,孤只得抱着你在院内晃荡。”
两岁,他应是九岁。那时刚先帝应是刚立太子,他最不受宠的时候。
眼前仿佛看见一个皇子逗弄奶娃娃的场景,甚是温馨,但桃华却更心酸了。
“既然你那么疼我,干嘛要把我送走……”他不说还好,说起这事桃华更是委屈,“我在大衍,皇父皇兄都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母亲护着。每天除了教导就是训尺,房里那么冷,入了秋就要生火,全都是灰。嬷嬷说身子要从小养,肚子饿了就喝水顶着,我半夜去厨房还挨了打,后来只敢求着陆天行偷偷摸摸帮我带些熬冬的奶糕来。”
那些东西味道不算好,但顶饿。每回学课入了夜,还在背诵学习的桃华就会吃一点,久了便谈不上喜欢,只是离不开了。
“听说那时送去的皇子皇女不止我一个,别的人很快就死了。”念及此处,桃华瑟瑟发抖地看着秦尧玄:“你知不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皇兄偶尔路过我院外给的粗糙点心,我都要当宝贝藏着。每年好不容易能上桌吃顿宴,我都会往袖子里藏糕点,叫姐妹们笑话。”
“孤知道。”秦尧玄的语气也发了颤,“华儿现在想要什么孤都给你。”
“我……我想回家……”桃华捂住脸,“可为什么我回来了却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瞒我……你还不如不要喜欢我,就这么让我死在大衍算了!”
“胡说什么!孤当时势单力薄,身不由己,如今怎可能再让华儿一个人?”秦尧玄将她掩面的手抓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孤是真情心悦你,才同华儿做这事。也是为华儿好……”
“为我好?”桃华冷哼,“圣上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那孤要华儿不恨我,华儿听么?”
桃华沉默着摇头:“强人所难,粉饰太平。”
“恨孤当初送你走,还是恨孤现在瞒你?”秦尧玄自问自答道:“都有,对么?”
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桃华默默地爬下床,将之前被他丢到地上的锦被捡起来拍拍,俨然是要睡了。秦尧玄扯她被子,桃华手脚并用甚至是用牙齿也不放手。
她索性抱着被子缩到卧房的角落里,面朝墙角,蒙住头要睡。秦尧玄也顾不上身份,坐上冰凉的地砖,脑袋抵在她肩膀处。
“别闹了,华儿,此处凉。”
没闹。就是不想见他。
墙角都比他好看。桃华感觉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别逼孤动手。”
可桃华还是不听。秦尧玄作势打了她几下,她也不躲。他只得离她远远地,默默地退出房门。第二日他推门而进,却见桃华还是窝成一团在墙角。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正直酷暑,桃华的身子却冰冰凉凉,她每日吃饭喝水,却不见人,不说话。
秦尧玄可以与她接吻,甚至是进入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凭借熟悉将她弄得哭吟不止,可眼里的光还是越来越淡。
安易亲自出阁来给她诊脉开方,也是连连摇头。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见秦尧玄将药阁中最稀有的珍品一股脑往外拿,安易开口阻止:“圣上还没将话说出口吗?”
秦尧玄熬药的手一顿,垂头道:“孤说不出口,华儿仅是当年只是便如此恨孤,怪只怪当时孤只有九岁,没有能耐,让那女人得了道。”
“若不说,圣上这辈子便不用说了。”
安易将方才给桃华施针的医包打开,深黑色的毒迹甚是刺鼻,“花妃留下的毒有什么作用,圣上也明白。反正她都要死,还不如叫她死个清楚明白。”
见秦尧玄还在犹豫,安易又补充道:“圣上总不能连她具体因何而死都瞒着。”
“若告诉她,还有解法吗?”
安易耸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秦尧玄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但终究还是朝着桃华的金丝苑去了。他看见桃华坐在榻边,本就纤瘦的小人身上不剩几两肉,比两年前从大衍抢过来时还骇人。
“先吃些点心。”他将带来的甜糕喂给她,末了又亲亲她,“华儿,孤真不是你皇兄。”
桃华笑:“嗯,华儿听着了。”
她现在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响声,世界都不真切。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和秦尧玄做的越来越多,却没有丁点儿好转。
每天光喝药都喝饱了。
“孤说真的。”秦尧玄索性蹲下身来,在她榻前,与她平视道:“你在花妃肚子里,只是一丁点小腹隆起的时候,孤就看着你了。”
桃华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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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妃进宫时,华儿在她腹中,才方满月。”秦尧玄将她的小手攥在掌心里,不断摩挲道:“虽然先帝的确与你母亲共赴云雨,但那时华儿早已成胎,所以你的生父,并不是先帝。”
“哎?”许久,桃华的眼珠才动了动,看着秦尧玄满脸痛苦的样子问:“所以我是……野种?这才要将我送到大衍去么?所以这十几年,哪怕傲国国力强了,也没将我带回来……反而任我在大衍自生自灭?”
“不是的!”
秦尧玄连忙将桃华带进怀里,但事实又无法否认,他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了几下,缓声道:“是孤不好,着了你母亲的道。”
这下桃华更听不懂了。脑子里乱得七零八落。
“为什么?”桃华想不通,“我母亲为什么要算计你,还将我送去大衍?”
“因为你母亲是花妃。是千云人。”秦尧玄伸手摸桃华的脸蛋说:“在南疆便搅得一团乱,来了傲国后又是一番风雨,最后她瞧上了孤。”
千云人擅长什么?桃华想起简疏说的,算命勘人,祸乱君心,反哺千云。
“因为先帝总是和你母亲行那事,华儿从出生时身子弱得很。你母亲说若是不行蛊,华儿不出几月便会夭折。孤应了。”
见秦尧玄嗓音哽咽,桃华总觉得他话语闪烁。
“倒不如让臣替圣上说清,关于这千云的事,臣更清楚些。”在门外的人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苦药命桃华喝下去。
安易见她喝得这么乖,冲秦尧玄点点头,示意有救。
“南疆的蛊,虽然不能生死同契,却能借一人的生气给另一人续命。你那侍女阿蜜朵便用过。”
桃华点头,总结道:“所以我这命,是秦尧玄给的?”
“是也不是。可以说你这命也是圣上害的。”安易仿佛看不见此时秦尧玄的脸色,径自道:“花妃被送来傲国时本不过封为美人,先帝后宫何其多,莺莺燕燕又怎会独瞧上她?不过是遇着当时的圣上,见他受伤孤苦,用医术给他治了伤。这才格外入了先帝的眼,日日夜夜缠绵不止,可怜当时你还在花妃肚中,险些胎死。”
“这也不能全怪尧玄吧……”桃华觉得自己当真是死过两回,脑子都坏了。
安易提唇轻笑:“且听我说完。待你出生,花妃便说你即将早夭,需一阳气充沛精气充足的男子结蛊供血,挑遍了人也不如来日的圣上,他便亲自和你结的蛊。只是这蛊嘛,总得有个引,你出生没几日身下就叫他用利器破了,为的就是那初血。”
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桃华看向秦尧玄那张脸,终究是吐出两个字:“混蛋。”
“所以我这病,也是这蛊带来的?”桃华回了回神,想到秦尧玄与自己并非血亲,竟然还有些庆幸。可这又如何,他说着宠自己,还不是将自己丢去大衍不管不问!
分明不是娇嗔,却叫秦尧玄的心都化了。
可安易还是在继续说下去:“你这可不是病,你这是毒。”
他说的十分平淡:“堂堂帝王之子,天生黄龙在身,便这么与你结蛊供命。仅仅因那丁点儿愧疚?圣上也不是痴傻人。于是你母亲便提议下毒,反正你的初血都交由他了,倒不如整个人儿都归他一人。这毒不致命,顶多叫你发作时难受些,但若是你爱上别人,受了别人的精血,便会全身溃烂化脓腐死。”
桃华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千云人擅毒也擅床术,这毒是给家豢性奴用的。”安易将话提起:“圣上当时就应了。”
“秦尧玄!”桃华气的立刻跳起来,却是手脚发软,踉跄地倒他怀里,“他说的当真?”
“当真。”秦尧玄搂着她肩膀,挪开眼睛不敢看,“当时你母亲说这毒会让华儿只属于孤一人,变心便死,孤便立刻应了。”
桃华觉得混蛋两字已经不够了,她张开嘴,冲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下去,“我弄死你!”
51.挑逗
结结实实的齿印,落在秦尧玄那截脖颈之上,随着呼吸渗出一串血珠子。
“娘娘这可是弑君。诛九族的。”安易瞧桃华如此激动,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将怀中手帕递给秦尧玄。
可一身玄黑正服的人却挑眉拒绝,伸手揉他颈侧的脑袋,“疼不疼?”
桃华本就只剩半口气,身体虚弱,连说话嗓音都是哑的。秦尧玄又是自小练武训体,这一口下去就像咬在铁板上,口中嗡嗡地发着涩。松口一嘴血,是她自己的。
“疼。”桃华舔着牙床流出的血,伸手摸秦尧玄的伤口,到底是没有真使劲,“你呢?”
“孤自然也疼。”
秦尧玄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说,“华儿哪里疼,孤也疼。所以……”
哎?桃华愣了。
安易立刻给秦尧玄处理伤口,解释道:“这蛊之所以能续命,一是能将圣上的精气分给你,二是能将你的气分给圣上。所以娘娘有何感受,圣上这也是知晓的。”
这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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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桃华眨着眼睛看秦尧玄,小声问:“那不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么?”
桃华能理解为什么阿蜜朵会和她的小妹结蛊,因为她们是血亲。可秦尧玄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任何好处。尤其是娘娘不在这几年,两蛊相隔太远,圣上也没少进药,夜不能寐是常事。”
被秦尧玄狠狠地剜了一眼,安易偏生好似看不见,继续令龙颜不悦的话:“久症成疾,所以娘娘也该反思这是你的关系。若娘娘真想杀了圣上,你自己不多几日也会死。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桃华怀疑这国师到底是在帮秦尧玄说话,还是在害秦尧玄。
“那是不是我这样,你也疼?”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桃华看见秦尧玄眉头一跳,心中竟觉得好玩。
那以后他再欺负她,自己就拿刀往身上割一下,疼死他。
“华儿莫闹,疼的。”秦尧玄叹息着将她抱回怀里,“你疼七分,孤疼三分。”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啊?那我吃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桃华喃喃:“难怪你平时欺负我那么狠,你疼的少。”
“心口疼。”
秦尧玄当真是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见她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小心思,真怕她做出些伤害自己的事来,“华儿若是真置气,和孤直说就是,莫要别打自己。”
她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她又不傻!
“那华儿打陛下?”桃华戳他脖子上的伤,“就像这样,咬你一口。”
秦尧玄摇头,“伤了孤的身子,不也是伤了华儿的命?”
桃华低下脑袋,咬着唇,良久才从牙缝里吐出话来。
“尧玄,你好重的心机。从小就夺我的初血,霸占我的身子和心思,我除了做你的人还有的选吗?打你不行,骂你也不行,不爱你也不行,只能笑脸相迎求你对我好。你过分霸道……混蛋!”
“孤知道。”秦尧玄用下巴抵在桃华的脑袋上,“所以孤这辈子不会放华儿离开。”
他说的谨慎却直白。也明白这话不是桃华要听的。
被他这般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桃华竟是不知该笑该哭。心里应该是恨的,恨这人早就定好了她这一辈子,丁点儿自由和选择都无。可经过上一世,再经过这几月,桃华竟是默默地点头。
恨吗?过去十年里她已经恨够了。太累了,也太没用了。
“那……华儿不走,就爱你一个,你也不许再欺负我,好不好?”桃华感觉自己在说一句极度耻辱的讨饶话,“不许再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自己决定。好么?”
秦尧玄怎么没料到桃华会是这般态度,她那么倔的性子竟然就服软了,一双黑眸诧异又惊喜。
“华儿当真愿意?”
“华儿不愿又能怎办,杀了陛下?”桃华笑笑,“打你也打不过,揍自己也不行,骂你你又不在乎。”
“臣觉着娘娘说的每句话都足以凌迟。”见两人紧拥着无言,安易又给桃华诊脉,确定脉相比之前有力多了,“娘娘当真是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桃华觉得,可能是上一世撞上南墙之后,明白实在撞得太疼,另一条路虽然不算康庄大道,但总是好一些。
“总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么?”安易轻声道。他摸出两副方子分别交由二人,简单恭贺后便要离开。
秦尧玄刚欲开口,便被他截断:“圣上不必言谢,江山社稷国事还待您去打理,满朝文武还等您表态。娘娘这关过了并不是全部。”
可秦尧玄在刚才已经将悬着的心都放下,甚至肩头都垮了下来,好似已经修成正果的圆满惬意。
待安易走后,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不忍心地亲了一口又一口,“再给孤一些时间。”
“嗯?什么?”桃华戳他的胸膛,“华儿不在乎那些。”
放松的不止是秦尧玄,就连桃华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抓住了一丝生机,此时脑袋里也空空如也,只想好好歇息。
“那华儿在乎什么?”
见桃华对他好似全无期待,秦尧玄的心又揪紧。他知道自己的行径过分,已是让桃华除了自己别无可选,可他还是希望桃华是真切地在他身边,而不是一只囚兽。
秦尧玄忽然想笑。贪心不足当真是每人通病,他之前分明想着只要桃华在自己身边,不逃不闹,只是关在金丝苑里能时常见着她知晓她今天安好,就心满意足了。
“你呀……”手下的胸膛肌肉有力,手感紧实,划过时指腹都能擦出火苗来。桃华一点点地扒,将他的前襟左右分开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有些干涩的软舌舔在胸膛,秦尧玄打了个颤。见桃华的一双小手还在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肌肤往下,在小腹那儿揩油,又执意伸进他的裤中攥住胯下软肉。
秦尧玄盯着她又问一遍:“华儿在乎什么?”
“说了啊,在乎你呀。”
手中的欲根立刻挺立,伴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喘息声逐渐烫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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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一只手都握不住。圆润的龟头顶端吐出粘腻的腥膻液体,桃华用指腹点着那圈肉沟打转,不时碰碰顶端的小孔,许久未修剪的指甲忽然轻刮一下。
“嗯……”秦尧玄哼了一声。
沙哑又压抑,勾得桃华身下发腻。她稍显冰凉的柔软小手顺着肉柱缓缓滑下,最后握住那两颗卵囊轻捏。桃华看着秦尧玄闭目蹙眉的模样,好似享受,但又因忍耐显出一分痛苦。
目光所及之处他胸前的乳珠也将露未露,桃华用唇将碍事的衣物撩开,划过嫩红色的乳晕与小尖儿时秦尧玄又颤了。
“华儿?”
从未有人敢碰的胸前被香软的小舌吮住,她还故意用牙齿咬着乳晕,只消几下便舔得湿漉漉的。
“嗯?”桃华从他胸前抬头,下巴抵着,一双眸子晶晶亮亮,笑靥甚是纯良无害,好似正他胯下用手不断搅动情欲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秦尧玄只觉口干舌燥,伸手揽住她的腰,滑进她的齿关中用力地吮,恨不得将她的呼吸也夺过来。
啧啧的亲吻过后桃华的衣服也是乱糟糟一团,一对小乳还是掐印,被秦尧玄托在手里甚为可怜。随着两人上榻后衣衫褪尽,遍布全身的印子叫秦尧玄更是心疼。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往日还会觉得有些快慰,占有的些许满足,可此时除了愧疚只剩下自责。
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为什么宁可这么虐她欺她也要瞒着她?只因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私心,承担不起她知晓后的怒火?
已经往桃华红肿穴口探去的手终究是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将滑出来的玉柱推回丁点儿,见桃华难受地喘息着,俯身亲她唇角,“华儿想做么?”
“想。”桃华将双腿缠上秦尧玄精壮的腰肢,水眸迷蒙地撒娇:“可是我现在好不舒服噢,也不想喝药,照国师说的得和你多交欢几次才行。”
一句话叫秦尧玄的脸黑了下去。
他说她怎么突然那么主动地勾引他挑逗他,竟然是要他精气!
顿时感觉自己在桃华眼中变成了一个续命物,秦尧玄竟然觉得……
委屈。
桃华瞧见秦尧玄嘴角下撇,向来阴厉狠决的眸子里满是受伤,十分不厚道地笑了笑。
听见桃华这笑声,秦尧玄又生气又无奈,但他的叹息却被桃华吞下去了。小人儿主动伸手将他的脑袋按下,亲吻他的双唇,一声尧玄酥魅无比:“难道陛下不想要?”
他将红硬如铁的欲根抵在她被撑开的穴口,用力碾着那颗挺起的阴蒂,咬牙切齿地说:“华儿觉得呢?”
“那干嘛这副模样……”桃华软着腰呻吟几声,一股水液从肉唇边往外流,沾在他的蟒首甚是淫靡,“还是陛下不喜欢华儿了?”
秦尧玄疯了才不喜欢她。
“孤心悦你,恨不得现在就干死你。”反而是被桃华瘪嘴的模样勾得神魂颠倒,秦尧玄忽然坐起身,撸动几下后将顶端流出的动情液体抹在桃华的唇瓣,“张嘴,给孤吸出来。”
“可是华儿好累噢。”
桃华索性趴在床榻上,双手捧着脑袋看着秦尧玄那根一柱擎天的猩红肉柱,小舌头一舔舔地:“华儿舔不动啦。都那么粗了,嗓子会痛。”
秦尧玄真想立刻撬开她的牙关,捅开她的喉咙,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地抽插几百下。将精液射满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满脸纯良地说出这般淫乱的话来。
“可华儿想吃。”
她歪着脑袋很是委屈,秦尧玄认命地闭上眼,只觉得真是欠她的。
“那就张嘴。”
只见他满脸泛红地将双手缓缓覆上肉柱,上下揉搓。桃华没想到真得逞了,心满意足地坏笑几声,还伸手戳戳被他冷落的囊袋,在秦尧玄只差丁点儿便射出前打开他的手,张嘴含住。
几乎是狼狈地射了她一嘴,秦尧玄喘着粗气看桃华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嘴角流下一缕吞不进的白灼。
“好腥。”桃华笑眯眯地用手沾了沾,去碰秦尧玄的嘴角,见他脸色一沉,可还是大着胆子恬不知耻地凑过去亲他,“真的嘛,陛下射的好多好浓噢。”
秦尧玄额头冒出青筋,见桃华的脸蛋近在咫尺就要得逞,他抓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捏,趁她痛呼前翻过身去狠狠地打了两下小屁股。
“上瘾了,嗯?孤看华儿是皮痒痒,该赏鞭子了。”
***
想在老虎头上为所欲为还是要小心点儿,欺负不成反被啪是最惨的。
今天的小桃华胆量MAX,至少是跨出第一步了,开心地鼓起了掌。
本咸鱼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仙侠脑洞番外:桃花劫(3)
听闻天尊终于有了欲念,众仙家纷纷掏出珍藏赠与秦尧玄。尤其是云中仙,竟是将那些珍藏万年不舍得用的玩乐淫具都给了天尊。
那些个几万年前人间大盛,遍布各种花巧的器具送出时,云中仙还娇羞着低头道:“双修之法是阴阳调和,天尊只需自行体会便会长的妙处。只是这其中还是有些窍门可循。女修若是情到浓处,正值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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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阴阳双精交融才是最好的!若只是平淡的交合,收效甚微。”
见天尊还是冷着一张脸,淡若云霭,云中仙又道:“最好是天尊主动些,将女修挑逗至情欲正浓,阴精直泄。”
“多谢。”
坦然收下那些器具,秦尧玄随着一阵清风闪身离去,留下云中仙在金丝苑那层层阵法外望眼欲穿。
可她等得住。那些淫具可是由她亲手调过的,绝非凡人所能承受,饶是天尊往金丝苑里招了两个凡人哑奴,不过几日便会失了趣味。
可一日过去,半月过去,秦尧玄却是兴致越加高昂。
从最初的抚摸,亲吻,交欢,再到简单的插入更改姿势,秦尧玄已经一步步尝试到了云中仙所给的春宫片,那些个淫具几乎百试不厌。
“原来这事这么快活。”
秦尧玄满意地低头看着一塌糊涂的床榻,嗡嗡的颤动正搅得满池春水涟漪。他低头看着声音的源头,半月来已是被他操得烂熟的花穴泛着诱人的嫣红,唯独那沾满两人体液的花唇还是嫩粉色的。此时星点儿白沫顺着穴口一颤一颤,将滴未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有干涸的精液。
两条细嫩的腿儿被一根竹竿分开,脚踝处的麻绳染着几滴血,每当桃华呜呜地叫出声时都会有新的血珠子渗出,像是毒蛇的红信般一点点地往上渗。
秦尧玄忽然很想看这麻绳被她的血全部染红的模样。
她高潮的时候实在是太漂亮了,如同白玉团般的娇嫩胴体一直在颤,早已被他操软的腰肢会猛地弓起,胸前两团刚刚盈握的酥胸连着可爱的嫩红樱桃在空中跳动着,伴随口中的呜呜声勾引着他的一切。
视线根本挪不开她的身子,尤其是她被各种跳蛋塞满的花穴,之前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小孔此时吐着精,穴口被三个不同颜色的跳蛋撑开,一条条金丝线早已染白泛黄,就像流苏般粘哒哒地挂在她的嫩穴口,随着秦尧玄忽高忽低的调控颤抖。
“华儿,舒服吗?“
一根堪比她手腕粗细的假阳具插在她的后穴中,因为持续整夜的过激快感被挤出些许。他伸手抓住,调到最大,旋转戳刺间甚至连她早已被跳蛋和精液灌满的前穴都搅动出水声。
一定要轻轻地抽出,趁她侥幸地放松时再猛然插入。再趁她尖叫之前用力地操干她的肠道,不过二三十下她就会哭泣着泄身。
可秦尧玄偏偏要将嗡嗡颤的跳蛋贴在她的乳尖上,挺立充血的阴蒂上,而后低头吮吸她脖颈的敏感嫩肉。
被口球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可怜呻吟,被蒙住的眼睛看不见,但必然是闭着的。柳眉儿蹙在一起,青丝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分明淫荡得一直在扭腰却叫他欢喜至极。
当然还是不太够。
灌满子宫的精液早就随着过多的泄身留出大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秦尧玄只得解开她的口塞,将猩红挺立地肉柱捅进她的嗓子眼里,口中一本正经地教导她如何念动心法进行双修,眼中却看她那被操干喉咙到哭泣的模样,心中无比欢喜。
都说天道无情,万物刍狗,可秦尧玄却觉着这只桃花精绝对是天道对他万年来兢兢业业的赏赐。
她解了他的欲火,也救了他。
“不行了……华儿真的不行了……”就连天尊的阳精都往外吐,桃华觉着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不再是因妖力枯竭,而是因过多的滋润。
“我不在的时候,华儿便乖乖等着。”解开她的蒙眼布,秦尧玄舔着她眼角的泪痕无比轻柔,“下次试试更舒服的办法。”
桃华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这是秦尧玄又要去闭关的意思。双修的确有利双方,可她这只妖却只是掠夺他的精气修为,甚至连快感都是被给予的那一方。
“要不要试着在青天宫做?”秦尧玄若有所思地说:“我看那春宫图里,在人前偷偷摸摸地做这事,女修总是格外爽。”
“才不要呢!”
桃华羞得抬手打她,可奈何是被绑着的,只能含春带怯的瞪了一眼秦尧玄:“为什么要叫别人看见?”
“也是。”
秦尧玄揉揉她的脑袋。这只桃花精实在太笨了些,就连运行双修的心诀都得他一字一字地念,亲自在身边提点才会用。若是有外人在,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可是被发现了……又怎样呢?反正他是天尊,没人能说些什么。
这个狂傲无礼的想法只存在一顺便消失了,门外正传来凡奴的叩门声。
桃华喜欢吃人间各种口味的吃食,每次和他双修完之后都要美美地吃上一顿。秦尧玄亲自接过,趁她俩告退时不忘吩咐道:“接下来七日,每天将华儿吃的餐食分一些给我送来。”
凡奴苦着脸点头。
分明秦尧玄早已辟谷几万年,对口腹之欲没有丁点儿想法,可见桃华吃的那么开心,也要尝尝具体是什么味道。他闭关的地方在离这住处极远,弯弯曲曲甚是凶险,饶是他用法术进出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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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闭关在内,些许时间用来修养自身,更多时间是在赏阅仙家送给他的各个春宫图,遇着的确能勾起性子的那些个,他得反复提醒自己不能立刻找桃华尝试,否则那桃花精真的会被折腾死。
这段崎岖的路程能叫他冷静下来。
七日未满,午时秦尧玄忽然想起自己还得进午膳。开门前他想今日桃华应当是吃甜口,几日前听凡奴送餐时说她喜欢上了用自己桃花树落下的桃花瓣做的桃花糕,她这性子应该是还没吃腻才对。
可今日却是咸口。秦尧玄蹙了蹙眉觉着不对劲,回身一瞧,他闭关的小屋外竟是卧着一个小人儿。
“华儿怎来了?”
半张脸都浸在水潭中,秦尧玄立刻将她抱起,掐出一个治愈的法诀却是毫无作用。桃华的身子并不虚,受了他半月的阳精,此时正该是状态最好最有活力的几日。
可怎这般病怏怏的?
桃华缓缓睁开眸子,睡眼惺忪,见了秦尧玄的脖颈就抱住他软乎乎地道:“天尊,我好想你。”
竟是还没睡醒。秦尧玄捏了下她的屁股,故作冷脸:“不是叫华儿在屋中安心等着,好好念诀练功?怎跑到这里来撒娇,浪费我的精血。”
“华儿是有乖乖等着呀。”
瘪着嘴委屈极了,桃华这才庆幸几分,望向山水瀑布的荒野之地,轻声道:“我怎么在这儿?”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叫秦尧玄也狠不下心来训斥她。
分明费了他如此大的精气神,近乎影响到修为本源,可她现在还是一副生机暗淡的样子。秦尧玄揉她的小脑袋,决定不再闭关了,踏着风往满是花香的住处去,问:“可是忘了心诀,想念得紧?”
桃华点头,又摇头,抓紧他的前襟发颤:“华儿不知道,似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便在那儿了。”
“来,试试能回去么?”
停在桃树之间,秦尧玄笑她傻乎乎的可爱模样,“妖也会做梦么?不过是心诀运转不当,妖气与灵气相冲,脑袋傻了。”
“真的嘛!”
桃华总是说不过他。天尊是什么人,高高在上,傲视一切。天下轮回日夜流转,兴衰盛亡于他眼中都不过尘埃起落。他当然比她懂更多的事。
比任何人,任何生灵,都懂得更多的事。
还是回不去的桃华挂着眼泪,攥着他的衣袖直哭,“华儿真的回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莫哭了。”秦尧玄有一瞬间的慌乱,但立刻拂去她的泪水。只见她白嫩的身子散出死灰气,俨然是即将腐朽的枯枝状态。他俯下身,将小人儿整个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好好运转心诀,懂么?”
“可你不在,我不会。”
桃花精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你别放开我,我害怕。”
秦尧玄张嘴呼之欲出的不会二字被噎在喉咙。堂堂天尊抱着一只桃花精不撒手,若是在金丝苑还好,可如何面对众仙家?
尤其是讨论在天下兴亡,大道行径的时候。
“华儿还能变成一朵桃花么?”思索许久,秦尧玄换了身清白赛雪的长衫,乌黑的长发扎起,分明连风都无法靠近的模样,却指了指他的胸口:“这儿。”
桃华扭扭捏捏地点头,化作一朵桃花落在他心口的衣衫上。
她第一次跟着秦尧玄出了金丝苑,离得他的心脏这般近,却是脑中一片又一片的白。
秦尧玄在念心诀,她也跟着念,可收效甚微。他时不时碰碰她的花瓣,她害羞得变成一个花骨朵,又被他揉得惬意舒张,甚至能听清仙家们的窃窃私语。
不染尘埃的天尊前襟戴了一朵桃花,这已是足够骇人。尤其是当有人直言现在天下大乱,妖怪横行,大有当年魔族侵蚀的兆头,却却无从下手避无可避时,天尊将手指覆在了那朵桃花上。
仿佛天下事与他无关,他只在乎那朵小花。
云中仙看得眼热,恨不得变成一朵雪莲迸到天尊掌心。有人对天尊的不屑的态度提出疑问,她急忙开口道:“天下之事自有运势,大道分和自定兴亡,天尊自有他的看法。”
“可人间已是哀鸿遍野,好似有当年魔族卷土重来的势头!”入天界不久的仙家跪在秦尧玄面前恳求道:“还请天尊垂爱!”
人间被毁,天界自然也是唇亡齿寒。
云中仙想到这些日子来连天尊都动了欲念,心中忽然担心,起身问:“天尊对大道如何看?”
“兴亡自有定数。于天道而言,正邪无别。”
不然又怎会让当年见证了魔界那场屠杀的桃树成精,生出灵智,有现在他胸口的这朵桃花呢?
秦尧玄手指微动,见众人脸色悲恸,淡淡道:“难道众仙家入天界如此之久,还有生死欲念?”
众人齐声说不敢,当下散去,各自修道参悟去了。
秦尧玄缓步走出青天宫,看着远方的晨曦,又看向身后的黄昏,脚下黑夜中有血腥渗人。
他似乎能明白自己为何迟迟不能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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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最后一劫,无法归于天地大道。
当时他在人界为皇,百万精兵死伤也未曾这般想过。
“若是我不在了,华儿该如何是好?”他托着掌心的桃花喃喃道:“仿佛笑话,我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秦尧玄自问,若这天界真灭了,天地真的荡然无存,回归最初,她该怎么办?
“不是说,自有命数?”桃华化作人形,缠在他的怀里,小胳膊越抱越紧,“尧玄那么好,那么厉害,都当了十万年天尊了!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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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的还是差那么点意思,抹把眼泪
53.龙种
秦尧玄当然不敢真动鞭子。就是刚刚拿在手上,桃华都吓得一颤,立刻缩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问是不是不宠她了。
面对桃华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眸子,饶是真有一分怒气也成了愧疚,秦尧玄只得叹息着摸摸她的脸,亲亲她抱抱她,一遍遍地说着怎么会呢。
久了,就是蜜饯甜果都哄不住桃华,她非要他说些小时候的事。
“华儿生下来的时候就很漂亮。”
一碗苦涩的汤药喝下大半,见她摇着脑袋怎么也不喝,秦尧玄搂着她慢慢哄:“产婆把你抱到孤怀里的时候,细细长长的眸子都没睁开。那时候你粉白粉白的,小拳头一直握在一起,整天除了睡就是哭。”
秦尧玄说着给她喂药:“就像现在这样,喂口米粥水都闹。”
桃华本就皱着的脸更苦了,闷闷地扒着碗全部喝完,委屈道:“小婴孩不都是这样吗?又不是只有我特别不乖。”
“华儿自然是不一样。”
见桃华真哭了,秦尧玄有捏了颗甜梅喂她嘴里,“孤的弟妹们刚出生都像个精瘦干猴,得养上几月才能见人,华儿不一样,从小就招人喜欢。”
“是特别招陛下欢心吧?”
歪歪脑袋看着秦尧玄,桃华倏然笑出来:“好奇怪噢。只要一想到你那时抱着一个小奶娃娃,成天哄我喂我……怎么说呢……就是那个……”
真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交给我娘亲喂呀?”按着秦尧玄说的,自己刚呱呱落地,经过产婆的手就到他怀里。饶是在奶娘怀里喝奶,也是他抱去看着在一边瞧着。她长出几月便由他一勺勺粥水喂大。
秦尧玄正摸她长发的手一顿,缓声道:“花妃生下华儿后卧床不起,没法照顾。”
“噢,这样啊。”想到自己的母亲年纪轻轻便去了,桃华也垂下眸子,“华儿不会找娘亲么?”
“小没良心的。”
秦尧玄捏她脸颊的手甚是有力,掐的桃华生疼,“现在要找母亲了?当时伸着手扒在孤怀里,孤一转身就尧尧、尧尧地直哭,难道不是华儿了?”
“呜呜呜,华儿不记得啦!”
尧尧又是怎么回事?桃华看着如今已经万人之上的秦尧玄,甚是感慨。闹够了就窝到他怀里,花格窗正对的桃树早已落花,盛夏的日光叫她越发疲倦。
“华儿要睡了?”
秦尧玄换了个姿势倚在榻上,揉着靠在胸口的脑袋,“待孤唤夏朱换盆冰块再睡。”
“不嘛,不热。”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蹭,桃华一点也不觉得热。
金丝苑地处僻静,冬暖夏凉,此时有风拂在脸上甚是惬意。秦尧玄点头将一袭蚕丝锦盖在桃华腰间,哄着她睡着了。
这般日子持续了小半月,秦尧玄正享受着,桃华也还未腻,安易却是看不下去了。
趁着出贡兴阁给她诊脉开方的功夫,他一定要拉着桃华下盘棋。
桃华自认棋艺尚可,又是死过一回的人早已不在乎输赢,纵横之间甚是潇洒自如。几招落子都叫安易猝不及防,甚是惊讶。
但国师是什么人?天灾人祸皆在他的预测之中,兵谋诡计蠢蠢野心也在他十指之间,最后桃华气数全断,些许失落地靠在软垫上。
桃华抬手拿茶盏的一瞬间,眼前却是寒芒一闪,陆天行的剑抵在安易的脖间。
即将开口的安易顿时放缓了语调:“臣有一事想向娘娘商谈。”
“说吧。”看着这人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他有求于自己肯定是没法拒绝的,桃华忽然觉得陆天行这一剑并不算有错。
安易用手指推开那柄利剑,直言不讳道:“娘娘就算与圣上冰释前嫌,恩爱有加,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也不能日夜互相腻着,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我哪有……”
这话说得陆天行脸都红了,桃华不自觉地捂脸,咬着牙愤愤地盯着安易。
桃华知道安易说得在理,可这事又由不得她做主。是秦尧玄每天都要往她这儿跑,缠着她在各种地方做那些事,就是连侍女偶然经过都不在乎了。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是秦尧玄灌进去的东西,难受得坐不直。
“可娘娘也没说不,不是么?”
面对着陆天行那杀意凛凛的目光,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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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毫不畏惧,“娘娘应知道,您已经不是两三岁了,不能成日缠着圣上。”
“可……”
“就算圣上真当娘娘只有两三岁那般疼爱,您也已经这般大了。”安易摇头道:“还望娘娘自知自重。”
“我知道了啦!”
生气地叫陆天行送客,桃华撑着身子起来,默默地复盘数子。
“娘娘莫听国师胡言乱语,圣上对您宠爱有加,这是好事。”陆天行站的老远,低头道:“属下看着也高兴。”
“我知道,可他说的也没错。”
在这后宫中靠什么安身立命?
身后家世?桃华明白自己现在已经黑透了,根本没有一丁点儿家世的帮助。之前好歹是个大衍公主,再怎说也得给几分薄面,可如今她母亲是花妃,是当年傲国势弱时丢去大衍的弃子。
尤其是兄妹相奸这宗罪扣在脑袋上,桃华现在连金丝苑的门都不敢出。
秦尧玄没有向众臣说明桃华与他并无血亲,饶是夏朱和阿蜜朵也没告诉。那样只会给先帝抹黑,又将桃华的身份置得更低。他甚至连桃华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只道是当年花妃入宫,腹中便已有了她。
如此一来只有圣上恩宠才是长久之计。
念及此处,桃华叹了口气,将棋子收拾好后说:“也罢了,反正我对皇后之位也无兴趣,这样一来图个清闲,也好。”
陆天行点头应是,转身后终究是开口道:“听闻宫女说,玉美人有了喜脉。”
“当真?”
桃华的手一顿,又故作轻松道:“应该是国师的吧。”
可到底孩子是谁的种,按着上一世的记忆,最后都算是秦尧玄的皇子皇女。虽然并非生父,他还是那些小孩的皇父。
虽然桃华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在乎,可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肚子,心中究竟是不开心。
七月流火的天气,脸上却蒙着一层薄雾。
“华儿怎么了?不愿出来?”
已经将人屏退的御花园一处小亭,秦尧玄坐在桃华的身侧问:“这几日国事繁忙,陪华儿陪得少了,置气了?”
“不是啦。”
恹恹地趴在扑了红丝锦布的石桌上,桃华用手指掐着甜果不看他。
秦尧玄又问:“身下的东西难受?”
“有点儿。”说起那个堵在身下的玉柱,桃华就更不开心了。分明各种法子都用了,连抑制毒的药都喝得少了,怎么这肚子还是一点都不争气?
想到金丝苑的侍女们都在偷偷讨论又有哪个妃子怀上了,恐是个男孩要立为太子,桃华就不爽。
皇后的位置没了就没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可太子的位置要让出去,将秦尧玄辛苦守着的江山交给安易的孩子,她不甘心。
“不如就在这儿拿出来?”
故意咬重了这儿两字,秦尧玄眼中含着笑意,手顺着桃华的脸颊滑落脖颈,最后在她的腰肢处打着圈:“孤也是有两日没好好碰过华儿了。”
“等等!”
桃华感到危险,看着空旷的四周花开正好,还有夏日虫鸣络绎不绝,她羞得脸颊泛红:“不过昨夜而已,最多一日半,怎算两日了?”
“可孤觉着有两年那么久。”
“可华儿现在不舒服呀……下边……”
眼看是逃不过了,桃华决定用软的。可秦尧玄却分外体贴地撩起桌布,整个人进了桌下还不算,还将她的椅子也往桌子底下托。桌布盖住了双腿,却被他挂在扶手上分开。
“知道华儿怕羞,不如这样做?”
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桃华气的抬手打他,这怎么感觉比当众交欢还羞人。
“华儿放心,孤早已下过口谕,没人能进这御花园。”伸手撩起她罗裙的下摆,触到腿心间微微红肿的那处,秦尧玄刚伸手一握,还未往外抽,桃华便敏感地哼了一声。
玉柱被整个儿抽去,精液顺着腿心不断地往外流,桃华想拿手帕擦,可秦尧玄好似不知羞地躲在石桌底下,伸手按在她那粒尚未完全复苏的阴蒂上。
“泄一次就都出来了。”
“尧玄!”
桃华真是气得想踹他,可脚刚伸出,就被秦尧玄按在肩膀上,甚至还亲了亲脚脖子,“乖。”
把脚踩在君王肩膀上的感觉格外奇特。桃华一时间有一种秦尧玄正在贴心服侍的感觉,身下最敏感的那点儿被揉捏轻抚,舒爽得不断往外流水,即将高潮前她将桌布盖在秦尧玄的脑袋上将他整个人罩住,生怕被他瞧着此时动情的淫乱表情。
“唔!”
喘息间桃华颤得更厉害了,正汨汨吐水的花穴忽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头上下扫着肉唇,咕啾的吮吸声还有吞咽的声音。桃华小声叫了声脏,可舌头却不知足地往她的花穴里钻,扫过肉褶汲取着更多的春水。
微微痉挛的大腿根被秦尧玄的双手抚摸,桃华甚至夹住了他的脑袋。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大胆,腰肢往他唇间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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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骚。”
秦尧玄故意不给她极乐,撤出舌头舔在她顶端挺立充血的肉珠上,淫靡的体液沾在他的下巴,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
“还不是你欺负我?”桃华一直在喘气,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孤何时欺负华儿了?”秦尧玄将一根手指插进濡湿的穴中微微旋转,随着舌头一并进出插弄,叫桃华几乎尖叫起来。
“欺负我……欺负我……不给我……嗯……”
就快要被他舔得酥麻高潮,桃华连腰肢都挺了起来,不自觉地伸手覆在自己胸前揉捏,呻吟道:“呜呜……就是那里……呀,好舒服……”
已经仰起头准备好好享受这波快感,桃华眼角的余光内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叫秦尧玄以为她已经攀顶,更是卖力地给她更多的快乐。
“呜呜,别啊!”
苏媚软骨的音调,桃华羞得直哭,“不要了!”
“想不到瑶贵妃不在金丝苑内好好呆着,竟然有闲情雅致来御花园内淫乐。”一声拉高了音调的女声如同一盆冷水浇灌而下,可桃华的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哆哆嗦嗦地被送上了高潮,甚至连牙关都溢出舒爽的呻吟。
她喘息几下,才尴尬至极地看向一身金色华服的女人,只见她面容姣好,身材也是玲珑有致,饶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不减风韵。
“玉美人?”桃华想了片刻才想到这名号。
玉美人却是咬了咬牙,显然不喜桃华如此称呼。
“陛下赐封玉字,这三字只有陛下能叫。瑶贵妃照着礼仪也该叫本宫一声娘娘。”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只见她目光锐利,高高在上地用下巴看着自己,桃华顿时闻到硝烟味。冷笑道:“娘娘?敢问是哪宫娘娘?我为贵妃叫娘娘,你一美人还未封妃也叫娘娘,这后宫规矩是不存在的?”
没想到桃华看上去如此娇弱,开口就是一大帽子扣下来,玉美人气的发抖。重重地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道:”本宫不与你一般见识,伤着腹中的皇子你赔不起!”
“我区区一句话便能伤着你腹中胎儿?太抬举了。”
感到桌下的秦尧玄仍旧在对她动手动脚,桃华生气地踹他。
可恶,他的妃子都找上门来宣战了,他还想着这事!
“呵,瑶贵妃还当真是能耐不小,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撩上一手。”玉美人眯着眼,走近几步却又捂住鼻子很是嫌弃地说:“这儿怎一股骚味?没了圣上,瑶贵妃竟是这般作践自己,来御花园寻乐子?你可知圣上亲自下令不得入内!”
“我知道啊~”
秦尧玄的舌头又凑了上来,桃华当真是怒了,伸脚就踩在他的脸上,看向玉美人却笑靥如花:“除了圣上不得入内。所以玉美人在这儿是做什么呢?你以为你怀个龙种,就连圣上的口谕都不用听了?若是叫圣上知晓,龙颜震怒,你不怕么?”
“笑话,本宫不过是来散心养胎!”
桌下的秦尧玄不知道这玉美人进御花园会不会叫他震怒,此时被桃华踩了一脚,正是脸上,他已经是怒了。
玉美人怕不怕他怒火他不知道,但这桃华铁定是不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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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本咸鱼决定成立一个读者群!请各位小天使来找我聊天吹水,当然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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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舅舅
“噢。养胎。”
桃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玉美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轻笑:“那还不好好叫人搀着,可别摔了绊了伤着肚里孩子。就你一人,连侍女都无,是独自溜进来来找陛下的吧?”
玉美人那张娇美的容颜顿时发白,发间珠钗清脆作响,“本宫行事需向你禀报?也是为了胎儿着想!哪像你,听着后宫姐妹说这几月来夜夜承着陛下隆恩,结果却连丁点儿动静都没!”
“陛下偏偏就是愿意宠我,怎么了?哪像你,不过睡了两夜就该好好保胎了!”
桌下的秦尧玄还在做小动作,舌头沾着她的体液在腿心处湿漉漉地滑下一串,桃华气得不停踹他的脸,仰头看着玉美人那结巴样心情却一点儿没好。
“反正你就是生不出来!本宫不与你这通奸之人计较!脏了本宫的嘴!”
拂袖而去的玉美人却没出御花园,反而是兜兜转转地来回溜达,叫桃华急的要命。
身下被弄得舒服又快意,真想立刻把秦尧玄从桌子底下拖出来好好做上一回,可一想到玉美人是来找他的,桃华就偏生不让她如意。
哼!慢慢找去吧,反正她怎么也想不到秦尧玄正窝在这小石桌底下。
“尧玄,你那美人欺负我。”
好不容易等那人走了,桃华一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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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红锦,小脚还是在不停地踹:“欺负我,欺负我,她欺负我!”
“孤知道。”被踹得满是火气,秦尧玄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亲了一口。
大好的兴致是彻底毁了,只得将她的绣鞋再穿回去,替桃华拢好裙摆,他这才从石桌底下出来。将桌上茶水喝去大半,才勉强压下丁点儿火气,“日后孤多派些侍卫守在园外。”
“还有日后?”
听见秦尧玄还想着和她在御花园里行事,桃华连连摇头。今日正情到浓处被人这么掺和一脚,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以后再和他来御花园休憩都不会开心了。
桃华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地位尴尬,就是不明情况的夏朱见了她也是不敢多说。呆在金丝苑内还能假装无所谓,但出了那道门,指指点点的人只会比她想象中更多。
“好累噢,华儿想回去了。”
将桌上最鲜艳的那颗红果子啃完,桃华看着秦尧玄整理衣冠的模样,忽然坏笑道:“刚刚如果我把锦布撩开,让玉美人看见你正在和我做那事,会不会很刺激呀?”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秦尧玄捋额前碎发的手一顿,目光深暗地看着桃华,“华儿是想试试让孤当着她的面干你?让她们瞧瞧孤平日里是怎么疼爱你的?”
“可不是嘛。”冷不禁地打了个哆嗦,可桃华想着玉美人可能受到惊吓的模样就好奇,“听说你和她们做这事都要蒙眼睛?那是不是哪天你和安易换了个人,她们也察觉不出来?”
“胡闹。”结结实实的一拳揍在她的脑袋上,秦尧玄又将拳摊开成掌轻轻揉着,“孤光是华儿一个都喂不过来,哪还有闲心思去寻花问柳?”
“呜呜。”
被捶得眼冒金星,桃华觉着秦尧玄应是真动怒了,只得瘪着嘴问他:“那你干嘛揍我,为什么不去揍她。玉美人欺负我,她欺负我!”
“孤能怎办?难道将她捉拿,关入监牢?”
不然呢,桃华瞧着颇为无奈的秦尧玄,奇怪道:“难道宫中所言不虚,陛下真要给玉美人册封贵妃,将她生下的孩子当太子培养?”
秦尧玄沉默许久,才摇摇头:“立太子尚早,华儿不必着急。”
“可那根本不是你的骨肉呀!你要将这傲国江山让给安易?就算他是国师,帮你不少,助你有功,也不能这样!”桃华激动得跳起来抓他衣襟。
可她到底还是颓然地放开了。
自己又生不出来,秦尧玄又不想跟别人生,这江山终究是要个继承人的。
“华儿不想喝药了。”
闷闷地回到金丝苑,桃华将早就熬好的药一把推开,垂着脑袋说:“痛一点就痛一点,熬熬就过去了。”
“莫闹。你熬不住的。”
知晓这药里有下胎的药材,秦尧玄一边往她嘴里喂一边安抚,“华儿乖,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可我不想喝!”
桃华这几日被养出了些许脾气,直接将这苦涩的药碗打翻在地,噼啪的清脆响声之下,却是哭声更清晰。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这样做,我不就成罪人了吗?”
心疼得直抽抽,桃华只要一想到日后秦尧玄辛苦统一的天下交给了外人,还得开开心心地说是自己儿子,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傲国的血脉就这么断在我手里了,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桃华还当真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割开掌心有鲜红的血往外冒,秦尧玄这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胡说什么!”
抬手将她的手腕拍的发麻,秦尧玄赶紧将她揽回榻上紧紧圈着。
“也不能算毫无关系。若是将来真要立个太子,也是华儿的表弟,怎能算是外人?”
“表弟?”
听见这说法,桃华愣住了。
她脑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啊地叫出声来,“安易他是我舅舅?”
“不然孤怎能放心他替你诊脉开药。”
失笑地点她的额头,秦尧玄小声道:“若非如此,他又怎肯出阁来瞧你一眼?饶是先帝病重时重金求他,他也不曾露面。就是孤偶感抱恙,也得亲自去贡兴阁见他。”
这人排场那么大的吗!桃华这才恍然大悟地喃喃:“难怪他知道我母亲的事,难怪他对千云那么了解,他根本就是……”
就是千云派来的奸细啊!
这下桃华更着急了,双手几乎把秦尧玄的衣领揪起来:“尧玄,你知不知道千云人都是做些什么的?你还敢用他?”
恐怕不用安易的孩子当太子坐上龙椅继承傲国大统,只是安易就能将傲国了如指掌,吸取民脂民膏,反哺千云。
“千云人又如何。华儿身上一半的血也是千云人,孤也心悦你。”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你从小养大的,哪里对你有异心?真要对你有丁点儿心思,全都被你看穿了,藏也藏不住。”不断地摇头说不行,桃华快要将秦尧玄的衣领揪坏。
“孤忌惮他,他也忌惮孤。至少孤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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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桃华稍安勿躁,秦尧玄也不再隐瞒,伸手点着她的脖子问:“况且他唯一的外甥女在孤手里。他是个识趣的人,自是懂的如何辅佐。”
桃华歪歪脑袋,满脸疑惑。
秦尧玄侧过脸说:“当年给华儿下蛊下毒,也防了国师一手。若是他真敢对孤有异心,孤便进药断蛊,断了华儿的命。”
“……”
好算计啊!桃华用手指戳秦尧玄的胸口,委屈巴巴又不甘心,却有些想笑。
“你怎么就知道安易会在乎我?万一他也想弄死我呢。你那时候才七岁吧,心眼就那么多,大坏蛋。”
秦尧玄攥住她的手亲了亲,甚是恳切地说:“不会的,他就算想要华儿的命,也下不去手。”
“为什么?”桃华觉得安易那样的人,连皇权都不怕,字字句句都清晰明白得冰冷,怎可能还有一丁点儿人情。
54.偷溜逛窑子
桃华每次见到安易,都生出一种仿佛置身天上的错觉。
他把脉的手很凉,隔着丝线也能生出几分冷漠。分明眉宇间并无变化,永远都是那张平静的脸,连一点儿表情不屑赏给她。人间的烟火气在他身上嗅不到一分一毫,就连前襟也拢得熨帖严实。
这样的男人……竟然睡遍了后宫,并且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还让她们念念不忘。
桃华觉得有些可怕。
“舅舅。”
他书写方子的手停下,嘴角上挑,“娘娘唤我?”
“陛下说的,你是我舅舅。”桃华一瞬间心虚。因为他的语调太过讽刺,仿佛在问小屁孩你还在喊谁,攀什么关系。
“嗯,嘴儿倒是很甜,也很诚实。”
放下笔,安易掐断一旁燃着的药香,走上来查看桃华此时的面相,“娘娘在深宫呆的无趣,又在想些什么?”
“我……”
小心思又被戳穿了,桃华绞着小毯的角,小声道:“想知道些关于母亲和父亲的事。”
“圣上不是下过口谕,叫娘娘莫要再问了?”
安易开始收拾药箱,见桃华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又摇头:“娘娘自出生就是圣上带大的,连张口说话都只会喊他名字,最亲的人便是他了,生父生母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你母亲是千云人,那些事迹也不光彩,说出来也不会动听。”
想起太后说花妃将她肚子里的胎儿害得早夭,又想想身上这毒,桃华知道安易说得没错。
“可我爹爹呢……”
“姐姐来傲国前在南疆,按着怀上你的日子算应是在来傲国的路上,谁知究竟是谁?恐怕那男人连有了你都不知。世人当你生父是先帝,娘娘就当是个野男人罢。”
不仅一丁点话也没问出来,还被指桑骂槐地羞辱了一通,桃华脸颊发红发烫,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得小声喊了声舅舅。
“嗯,乖外甥女。”
终于止住了安易继续羞辱的话,桃华暗自松了口气,眼神瞄向卧房门外。
她听见安易的轻笑声。
“不过才与圣上三日不见,娘娘就这般想他?国事重要,又是中秋将至,圣上需宴请皇亲,体恤百官。又因娘娘这事,没少为凤位操心。还有大衍作乱的贼子,南疆那动荡的局势,千云发来的帖子。”
听得桃华头都疼了,当皇帝果然忙得要命。
“圣上登基不过半年,自是要励精图治,娘娘还请……”
“我又没有说非要他过来陪我!”桃华又气又委屈。
这深宫高墙,她连出金丝苑都不敢,夏朱和阿蜜朵能说的话也说了个遍。新鲜事也无外乎是哪个妃子又怀了,升了,折了,谁又和谁对上了。这些事桃华上辈子就听过了。
安易还是在笑她:“况且后宫中有喜的妃子那么多,于情于理,圣上也该过去瞧瞧。也不能夜夜来娘娘这。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乖乖喝药。”
可话是那么说,桃华还是偷偷地将药吐掉一口两口,这半月来吐得更多了。
因为有秦尧玄滋润着,身体好了不少,早些怀个宝宝也算给他那皇位一个交代。桃华看着面前神色如常的安易,明白这方法虽然是秦尧玄同意的,但总觉得心里毛躁躁的。
“舅舅你今年什么岁数了?”他总该有妻子有家室,早已有子嗣了吧。
“比你大几岁,不老。”
“究竟几岁?”
“比你这三岁小孩大。”直指她心性幼稚,桃华气得想打他。可真动手好像又着了他的道。
安易已经将医箱收拾好,捋着袖子准备走,却回过身看桃华那副病怏怏的不快模样,问:“娘娘若是无聊,可是想出宫瞧瞧?”
“出宫?”
听见这两字,桃华的一颗心都跳了起来。她早知傲国国都繁华热闹,可在宫里呆了十年,除了侍女就是侍卫。去江南那回又因碰着简疏没玩够。
“对啊,怎么都没说想出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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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上一世被关久了,竟然连这点小心思都没了。桃华先是害怕,但很快胆子就大了起来。
如今她可不是秦尧玄关着的那个人了,为什么不能出去看看?
“娘娘若是想去,我知道个方便进出的地儿。”
“哎?不是直接坐轿出门便好么?”
安易叹息一声,看她的模样就好像她真的只有三岁,只知道玩儿。“娘娘若是想随身带十七八个侍卫守着,八十个侍女候着,连买串糖人都要看看有没有刺客,便大大方方地出去。再说了,圣上会让娘娘独自出宫玩么?我刚才才劝过你,以圣上国事为重……”
“我会自己偷偷摸摸溜出去的!”桃华红着脸点头制止他说话,“之前去江南的荷包还在,应是够用?”
“娘娘可知这国都都有哪些地方?”
“……”桃华沉默。
“若是遇着危险,该怎办?”
“……”再沉默。
安易浅浅地笑了:“倒不如我随你一起。”
“哇!舅舅真好!”
这声舅舅喊得真心实意,因为安易的语调也带了几分柔软温和。仿佛一瞬间真的有血亲温热,桃华开心得咯咯笑出声来。择日不如撞日,当晚桃华就支开夏朱和别个侍女,叫陆天行也去了别处,悄咪咪地摸到浴池后。
只见星河璀璨间有一个道白影孤鸿落下,潇洒的公子打扮叫桃华险些没认出来。
安易示意她噤声,随即单手抓着她,来到宫内一处奴仆呆的别院,脚尖一点就带着桃华落在另一侧。
“真的有轻功啊!”
指着一棵树,桃华的眼睛都在闪,只差写满崇拜二字,“舅舅,你会不会飞檐走壁?我们上树好不好?”
“许久没动筋骨,没法飞檐走壁。又不是猴子,上什么树?”安易拿起扇子敲她的前额,“娘娘就是在宫外,也要温婉知礼,懂么?真想当皇后娘娘,时刻要注意这点。”
桃华不禁瘪嘴。长辈宠爱她是享受到了,可长辈的唠叨也一起来了。
皇宫周围戒备森严,长长一段路都是闲人免入的地,桃华跟着安易趁着夜色悄悄行路,走的脚底都生疼,眼前才豁然开朗。
“此地名为百里街,前朝宵禁时两侧人家偷偷摆摊,如今已是繁华热闹。小吃点心,文玩珍奇,这条街上都有。”安易示意桃华牵他的手,“桃华可莫要走丢了,我回去无法向圣上交差。”
“我才不会走丢呢!”
眼睛已经被一串串闪着蜜糖光泽的糖葫芦吸过去,桃华刚碰到安易的手,就甩开去追卖糖葫芦的小贩了。还没吃两口,又瞧着花灯和麦芽糖,糯米白的牙齿上沾着糖屑。
就连手帕也是现买的,只要一点儿碎银,手工虽比不上皇宫匠人精细,但那图案却是别具一格。桃华用边角抹抹嘴,揣进怀里后又循着香味去吃肉包子。
百里街并没有百里,但桃华还未逛到一半,就抚着肚子喊走不动了。
安易冲右手边的老婆要了碗甜酒,坐在小木桌上给她递勺:“想回去了?”
“时辰还早吧?”
望着面前一长串的灯火人烟,桃华只想一次逛个够。毕竟这般出来还是太过冒险,万一叫秦尧玄抓着,自己的屁股可能得挨上几下。指不定还关她几天紧闭呢。
“也好。圣上今日应是去婉妃那儿了。”安易指指甜酒的芯子,让桃华只吃那点儿最甜的,“吃多容易犯晕。”
软糯的甜酒配着糯米好吃极了,桃华一勺又一勺地吃完一大碗,不禁打了个酒香四溢的嗝。
这下她是连路都走不动了。
“不如找地歇歇?”
安易指了指百里街外的另一条街,排布着许多高楼,桃华早就好奇是书院还是戏楼,也就顾不上脑袋晕晕的感觉跟了过去。
刚进门,她就眼前发晕。
面前罗衫废物,红衣翩翩,满是女子的胭脂香气。再一看,这些人虽然穿着衣服,却香肩尽露,有几个姿色不算上乘的更是连胸口都露了出来,桃华啊了一声,看向满脸笑意的安易,头皮都麻了。
这根本就是青楼啊!
“这些美人儿都是懂事的,桃华只要去房内歇着,自会有人给你弹奏舞曲,伺候得舒舒服服。”安易说着揽过一位面容冷艳的绝色女子往楼上去,特意吩咐将桃华照顾好。
几位女孩立刻搀着桃华进了一处安静的雅致厢房,屋内倒是清幽,毫无媚俗的气息。
桃华倚在榻上,靠着软枕,面前的糕点香茗结是俱佳。随着香薰冉冉缭烟,门扉打开,进来的女子却是蒙着面,像是个清人,不过是抚琴弹唱,也算是赏心悦目。
可惜桃华偏生听不进这些个琴音。她自己的琴艺都足以混进宫廷乐师的编伍里,给圣上敬献一曲,哪还瞧得上这些?
一曲毕了,桃华也不吝啬,打赏了点碎银就叫她下去。那姑娘仿佛第一次如此受挫,哭哭啼啼地走了。
再进来的舞女更搞笑,还跳错了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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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连银子都没赏。
“这姑娘可是安先生特意吩咐伺候好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各般武艺都用上了,见桃华还是不满,这青楼的姑娘们虽然着急,但也委屈。
哪有女子来逛青楼的!她们伺候男人有一套,伺候女人能怎办?
“这姑娘自己就生的倾国倾城,连花魁都比不上,我们要怎么伺候?卖笑都叫她瞧不上!”
“不如……不如叫南馆的人来吧?”有人小声说,“那些个小倌各个生的标致,说不定有入这姑娘眼的呢?”
实在是没招了,青楼老板只得将令侧南馆的头牌全招了过来。
一个生怕不够意思,十七八个又太多,只好各种模样各种类型的小倌都挑了一两个,总计十个男子进入房中。
正头晕的桃华当时就傻了。
“姑娘可莫要赶我们。”最前头的小倌看上去与桃华差不多大,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奶生生的一张脸还未脱去童稚,“掌事的说了,若是叫姑娘不满了,各个都得挨鞭子。前头出去的几个姐姐已是被带上刑凳了。”
头疼。桃华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男人们,倒也是有些新奇。
想想秦尧玄似乎选秀选妃的时候,也是这般,百十来个女人在他面前任凭挑选。
所以她现在……算是逛窑子了?
***
既然是古代,怎么能少了这种美好的乐事,逛窑子呢!!!
55.喜脉
正值微醺,桃华看着面前十个各异的男子,竟然也算顺眼。
“那你们都会些什么?”对于逛窑子毫无任何了解的桃华笑嘻嘻地问了一声,“也像那些个姑娘似的,谈曲跳舞,莫不成还要吟诗几首助助兴?”
小倌们面面相觑,不知这姑娘是何意思。
若真如她所说图个清雅乐子,之前那些清人女伶也不至于被带上刑凳。可若是同别人一样,来寻春宵作乐,十个人这排场也太大了吧?
桃华看上去岁数幼小,瘦弱纤细,自是教养在闺阁之中。
很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年岁最大的一人思索问:“姑娘可是好奇得得紧,想了解房中之事?”
“房中之事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就是脱衣服,躺好,张腿。”桃华脸颊带着酒意的红,张口都含着酒香,“这事我可比你们了解多了。没趣,换个谈。”
原来是已经出嫁的小娘子?
众人这下更是慌张,本以为最多不过春宵一夜,哪想已是名花有主。这姑娘的穿着打扮皆是上品,夫家自然位高权重,敢一亲芳泽,恐怕明日就沉塘灌底。
“你们怎么都哑巴了?”
见他们都苦着脸不说话,桃华颇为不满,“一个个闷葫芦似的,我一点也不满意!”
到底还是头牌擅长察言观色,急忙接着桃华的话说:“姑娘可莫要说比我们了解。只是躺下承恩,那又有多少乐趣?房事之中门道可多着,听我们慢慢给姑娘说。”
“噢?还有别的方法?”
桃华听着起了兴致:“有没有办法是我干他?”
小倌们只得硬着头皮说:“自然是有的。”
“快说!”
桃华急匆匆地打开荷包将金子撒出去。床榻之间每次都是她求停,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想想能把秦尧玄压下去,让他求着继续或者停手,被甜酒滋长胆子的桃华已经好奇极了。
小倌们见她这般反应,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赏钱开始细细地与桃华讲。
“既然是姑娘想主动,那不如这样……”
光靠说话是说不清的,那人随手拉过身侧的男子示意他躺下,随后双腿微曲坐在他的小腹处。
桃华当然是认识这姿势,连连摇头:“这样好累,而且顶的特别深,不出几下骨头都软了,下边都是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小倌听她说的这般直接,顿时汗颜,又换了几个含蓄的姿势给桃华讲解。
“不行不行,都好累的!”桃华委屈地嘟着嘴,“这样哪儿能做上两个时辰?半个时辰我就瘫了。”
“姑娘的夫君还当真是身强体壮。”哪有一次行房两个时辰的?男子们变着姿势演示累了,各个席地而坐,脱去身上的外衫说:“若是直接就行正事,自然是累的。姑娘何不试试别的?”
“还有什么?”
“例如脱衣,抚萧,口活。也可试试一些助兴的淫具。”
将另一间房中的各个玩意儿摆在桃华面前,小到细珠勉铃,大到春凳,都是些精致的玩意。桃华见了也摇头,这些东西她就算没试过,上辈子教养嬷嬷也给她见过。
一人只得将衣服慢慢地褪去,露出胸膛来,一边解说如何勾人。举手投足倒是别有一番媚人的风情。桃华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学,但一想到秦尧玄每次要么将衣服撕了,要么直接提起裙摆就进,顿时苦笑。
“有脱得快些的么?我夫君总撕我衣服,好好的衣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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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慢些脱,自是不同。”
那人说着还可以撩了撩胸前肌肤,姿势自是不必多说的勾人,可这身材嘛,到底还是单薄了些,勉强差强人意。
桃华啊地叹息一声。想想秦尧玄的身材,再看看面前这几个,总觉得能甩出十条街。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脱了。我夫君就是撕衣服都勾人。”
这话一出口可是叫小倌们脸上无光。他们这一招一式都是从小多年学出来的,哪会比外头男子差?
“姑娘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当众人敢怒不敢言时,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
“什么人?”
竟然强闯青楼!龟爪子们怎会没拦住?
小倌们顿时警惕,只见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浑身冷意,阴沉的脸色显然是到达怒意的极点。
目光扫过在场衣衫不整的众男子,就像刀芒一般叫人冷汗涔涔。男子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刚欲张口,却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语调吓得面色惨白。
“竟敢逛青楼?这些小倌可还得你的意?”
“尧玄!”
桃华却是雀跃地跳起来,欢呼着扑到他怀里。心中正念着他呢就出现了,当真是人生乐事。
她伸手拽秦尧玄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紧致胸膛,用脸颊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说嘛,尧玄撕衣服都比他们脱得好看。”
当众扒衣!
秦尧玄几乎气的抬手打她,治她个欺君犯上。龙体贵重,哪是能让随意外露的?
可胸前的小脑袋泛着不正常的热,抬起来还有醉酒的可爱红晕,尤其是那句话,秦尧玄打她的手到底是揽住了腰。
“滚出去。”
一声令下,小倌们夺门而出,还不忘把门紧紧合上。
“这贵人是什么来头?”只见门外的青楼老板苦着脸急忙叫他们走,示意不要多嘴,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心中一凉,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里头传来惨叫声。
“莫不成是要出人命?”
胆子大的留在这层悄悄听,可不过一会儿,这惨叫声就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心惊胆战地听着,待到结束后掐指一数,当真是两个时辰,还有得多。
事实上桃华只磨蹭了几下,被酒意麻痹的脑袋就感到了危险。
水眸里印着的脸极其骇人,就像山雨欲来的阴鸷,桃华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颤颤悠悠地伸手给秦尧玄拢前襟,“尧玄,你怎么出宫了呀?”
“继续。”
一把抓住桃华的手,秦尧玄挑着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华儿逛窑子寻不着称心如意的,特意来满足你?”
“我哪有……”
“刚不还拿孤与这些个小倌比?嗯?”低头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秦尧玄下了几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做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知道!”
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脱臼的咔哒声叫桃华疼得连叫声都没了。清脆的裂帛声起,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秦尧玄仔仔细细地检查桃华身上连一丝生人碰触的指印都无后才放心些许。
“这里是青楼,华儿知不知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秦尧玄怒气正盛,看着满屋的淫具更是焦心,将桃华拦腰抱起放到一张逍遥椅上强按着将双腿和双手分开扣住。
“我不会和别人做这事的。”
满是酒气的话语,秦尧玄伸手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臀瓣,红通通的五指印顿时肿的老高。桃华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负我……欺负我……”
“当真是孤给你宠坏了。”铁下心不去理会她的泪水,秦尧玄伸手拿起一边教导用的软鞭凭空抽了两下,“擅自逃跑出宫,逛青楼,华儿是想被沉塘还是充军妓?”
“不该是杀头吗……”
桃华缩了缩,可软质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雪丘般的酥胸顿时挨上两下,细细的红痕之中两颗粉色的樱果因疼痛颤抖着挺立,桃华不敢再哭了。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秦尧玄浑身都散发着叫她窒息的危险感,分明将她摆成了这般羞人的放荡模样,可他的身体紧绷,毫无动情的模样。
倒像是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惩罚。
“杀头?一刀痛快,也太便宜华儿了。孤特意去金丝苑,谁知床上竟然不见华儿的人影,吃了个闭门羹。”
秦尧玄看见一边有各种助兴的药剂,一一探查过后沾了点儿粉色的软膏。修长的手指相比于娇嫩的花穴太过粗粝,指尖擦过肉缝,上下缓慢地滑动着,在吐出爱液之前,他按住那颗躲在肉唇中的小巧阴蒂,指甲用力一碾。
“唔!疼!”
又疼又爽,羞耻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桃华徒劳无功地踹了两下腿儿,身下一股火辣的刺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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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她口干舌燥。被迫挺立的阴蒂被抹上药膏,很快泛出细细的麻,又变成痒,桃华难耐地哼哼几下,浑身软成一团儿。
“这就流水了?怪不得要点十个小倌。”
三日未曾被插入过的蜜穴已经变得紧致非常,细细的一个小孔在烛火下随着喘息声张合。秦尧玄又沾了些催情的药膏,手指探进一个指节,濡湿的媚肉一拥而上地吮吸挤压着,将他往更深的幽处带去。
“想要?”
故意将媚药细细地抹在甬道深处,秦尧玄俯身,含住已经挺立绽放的乳果,舔舐啃咬,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嗯……想要……要嘛……”
身下的爱液已经堪称泛滥,如不是被绑在这椅上,桃华早就实践之前小倌交予的方法主动求欢了。
“先说说错哪儿了?”趁她情动时狠狠地咬了一口乳尖,细细的血珠往外渗着,桃华委屈得嘤咛一声。可刚要张嘴,身下就传来一股被撕裂的疼。
许久未被使用的菊穴被一颗玉珠子抵住,往里强按的力道叫桃华吓得连连摇头。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不知道?”秦尧玄又使了一分力,按进去些许,桃华哭的泪水直掉。
她想说不该逛青楼,可出口的只有求饶声,“别……别这样!坏掉了……会裂开的……”
“娇气。”
终究是按不进去,秦尧玄换了一颗,直接送进已经被媚药润的水汪汪的花穴里,而后又拧着桃华的阴蒂叫她颤抖着挤出来。沾满晶莹爱液充当润滑的玉珠终于挤进后穴中,满满当当地撑着肠道。互相碾压之间胀得桃华难受又快慰,最后一颗塞入时,她哭泣着泄了身子。从花穴喷出的水液星星点点地落在秦尧玄的衣衫上,他伸手脱了。
一根猩红的性器灼得桃华腿心生疼,就像铁棒似的炙热无比,碾在穴口硬的骇人。
桃华刚想求他轻些,他却对准了那处蜜孔,猛地挺腰,粗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贯穿似的直捣插入。
“呜呜!”
还来不及喘息,肉棱又刮着敏感的肉壁往外带出一股爱液,圆润的龟头在最穴口处撑得桃华生疼,胀满间又是猛然插入。
几下全根没入已是叫桃华尖叫出声,次次被顶上宫口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桃华呻吟得没了力气,可秦尧玄仿佛故意插弄她最娇嫩的内里,几十下抽插后桃华忽然睁大了眼睛,宫口被破开插入的舒爽连着大量汹涌的爱液,猛然收缩吮吸的花穴叫秦尧玄快慰地叹了口气。
存了三日的龙精浓浓地灌进她的宫内,秦尧玄伸手抚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描摹着她被插得凸起的形状,“舒服么?”
“呜呜……呜啊……舒服呀……”
每次抽插都带动着后穴的玉珠,前后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着羞耻心,白皙的胴体泛出动情的粉色。微张的小嘴中舌头几乎含不住,落下的口津顺着脖子一直淌到胸前,秦尧玄低头又咬了一口她的脖颈,胯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
嫩穴被如此生猛得干着,穴口被碾出细密的白沫,近乎痉挛的身子好似轻轻一动就能高潮,桃华嚷得几乎失了声,求饶也变得酥魅无比。只有他的喘息和穴中的击水声格外清晰,被解开束缚的时候桃华还没缓过神来。
浑身酸软地趴着,腰肢被抬起,肉棒一寸寸地从后整根没入,桃华哆嗦了一下,温热的爱液浇在秦尧玄的肉棒之上,简直能让他发疯。
“还敢不敢了?”
盯着桃华青丝散乱的光滑脊背,秦尧玄俯下身,双手握住她的乳肉揉捏,张嘴顺着脊背一路啃咬。
“疼……疼……别咬!”
桃华胡乱地摇头又点头,腰肢不自觉地耸动迎着,顶上最舒爽的那一点时几乎失神。鞭子落下来时还有骇人的风声,可疼痛却叫快感更加刺激,每挨一鞭都抽搐一下,秦尧玄也咬牙忍得辛苦。
待到将桃华的宫内灌得满满的,秦尧玄才抹去额前的汗,尚未疲软的性器往外抽出,一股浓浊的白顺着红肿的贝肉往外流。
此时没有玉柱,他伸出手指戳回去些许。
“尧玄……不了……”
桃华当真是爽的快疯了,眼神涣散地瞧着前方,连口中含着发丝都没察觉,一张春意羞怯的脸叫秦尧玄心满意足。
“被干的爽么?”
“嗯。”桃华皱眉,还是泣音,“好疼。”
“孤还没罚华儿呢。”伸手去戳她的后穴,轻拍她的臀瓣示意将玉珠挤出来,秦尧玄小声道:“今日不过挨了几鞭子,待会回了宫别想逃。”
桃华无力地扭动着想将东西挤出来,可很快她就觉得刺疼,顿疼。
背上被鞭子抽开的伤痕又疼又烫,身下被操红的花穴也发肿,但……为什么会这般疼?
秦尧玄正欣赏着桃华被他内射后的餍足模样,戳弄穴口媚肉的手倏地一顿。浓白的精液中带着一缕淡淡的血丝。
他伸手指进去探,桃华疼得直抽抽。
“分明没有撕裂。”
见血丝越加嫣红,秦尧玄心中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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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拎起衣服胡乱套上。起身奔出房门,冲着另一侧满是淫声浪语的房间一脚踹开。
目光无视三具千娇百媚的横陈玉体,他冲着正在其中享受的男子冷声道:“华儿流血了。”
“嗯?”
正登极乐的安易睁开眼,情欲消散只用了一瞬间。他抽出深埋在女体内的性器,拉过一名女子的强行按下示意她舔净,而后裸着身子一边穿衣一边往门外走。
他沉吟片刻,掐指几下,忽的看向秦尧玄,问:“不知是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秦尧玄更紧张了。
他明白安易的为人,虽然每句话都像是玩笑话,但每句话都是真话。他从来不屑与人开玩笑。
“先看过再说。”秦尧玄进入房中给桃华盖好被子,也顾不上收拾方才欢爱的淫靡痕迹,直接将桃华的手腕放到安易的掌心里。
不再隔着丝线或是薄纱,肌肤相贴,仔细地探了很久很久。终究是一点儿轻微的异样被抓到了。
“喜脉。”安易摇摇头说:“只是这解毒的办法还没寻着,这胎儿恐是好不了了。”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仙侠脑洞番外:桃花劫(4)
“命数。”
秦尧玄将这两字在齿关间过了一遍,倏地笑了。
他低头撩起桃华额前的碎发,将她抱起来轻轻地亲了一下,“无所谓了。”
薄唇很软,有些凉。桃华舒服得眯起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不经意入睡。她开始整日整夜地缠着秦尧玄,在金丝苑里的任何地方,或者是他离开时的前襟胸口,偶尔还会化作一枚桃花指环缀在他的指间。
“怎么就那么腻我?”
秦尧玄伸手抚着她的花瓣,趁着众仙家商量时低头用唇轻蹭,桃华顿时舒爽得哼了一声,化作一朵花落在掌心睡着了。
她睡得越来越多了。这几月来大多数交合都是在她睡梦中进行的。双修的效果差强人意,但勉强将她留了下来不至于枯死。
咳嗽一声,秦尧玄合拢手掌,看向底下焦躁的众仙家问具体如何了。
等不到天尊宠幸的云中仙已是破罐破摔,又用起了双修之法,甚至不惜勾来凡人修士。她满脸酡红,嗓音软魅道:“无外乎人间大乱,妖孽作祟,不知派哪些仙家前去救世?”
小事一桩。秦尧玄随意点了几个善战的仙家,可他们纷纷摇头。
“最近天道变幻无常,在下觉着离入道更近了一步,应该潜心修炼参悟才是。”
一个两个这么说是喜讯,可众仙家几乎都如此感觉,秦尧玄便觉着古怪了。
他看着面上涣散,用尽各种法子修炼,甚至有淫声浪语不时传出的众仙家,冷哼着训斥几句。
“可天尊,您不也一样?”云中仙将胯下的男修一脚踹开,毫不顾忌地敞着身子靠向秦尧玄,娇滴滴道:“都说您还有一劫才未入道,这一劫究竟在哪儿?您不也享受快活?”
“我与你们……”
自然是不同。他的小桃华是天道应允下生出的桃花精,救了他的命,双修不过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而已。
“有何不同?”云中仙笑嘻嘻地送上唇瓣道,“多少万年了,天界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大家觉着与大道如此贴近。就连天尊都尝试新法,难道不是喜事?”
“告辞。”
心中闪过惊慌,秦尧玄回到金丝苑中,看着那一株盛开的桃花树。
他这才赫然醒悟,自己所行之事与沉迷肉欲或是他物的众仙家并无区别。说是报恩,却心潮澎湃地想与桃华接吻,交合,故意变着法子将她弄得流水不断。
十万年前魔界的生灵被毁,他能留下桃华,已是大恩了。又何来现在一说?
竟是被她那哭泣的模样迷去了心智。
道心陨落,势必大乱。
秦尧玄恍然想起了最后一劫。比突破飞升时的雷劫更可怕,比封为天尊时的心劫更无药可解。
掌心摊开,桃华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安静地睡着。只要轻轻一捏,甚至弹指一掐,这让他欲罢不能的桃花精就会立刻灰飞烟灭。
顿悟得不算晚。可能只要一瞬间,便会历经劫难,归入天道,与天为一。
若是无法圆满入道,他也跨过了从未尝过的情欲。随后的日子里,金丝苑还是那般清冷孤苦,他继续苦修,心若止水,待最后一劫到来。
可心思刚起,桃华便幻作人形,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呜呜……坏蛋……为什么摔我?”
挺立的小鼻子摔得通红,她抬起的眸子水蒙蒙的,写满了委屈和不解,“华儿正做梦呢,为什么要唤醒我?到饭点了?”
这只没用的桃花精甚至磕破了额头,留下一丝血,秦尧玄伸手替她拭了,终究是小声哄:“做了什么梦?”
“啊。”
迷茫片刻,桃华喃喃道:“刚生出灵智时,在魔界的事。尧玄真的好厉害,那些魔族全被你杀完了。”
她一句句说着当时魔界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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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雨,淫靡不堪,叫秦尧玄的心越加收紧。
“当年屠尽魔族,也不过是天道命数罢了。”
秦尧玄将桃华抱在怀里,揉她发顶,不禁又想亲她:“并不是我的功劳。”
“什么意思?”桃华想不通,当年如同杀神一样将魔界染的遍地鲜血猩红漫天的人,竟然说不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不正是借此封了天尊,超脱众人?
“就是我说的意思……”
实在是心痒难耐。秦尧玄堵住她仍旧在咕咕唧唧的小嘴,捉住粉舌吮着,使坏地掐弄她敏感的乳尖,小人儿立刻被情欲卷的浑身泛粉,两条细嫩的白腿挂在他的腰肢上。湿漉漉的花穴紧致窄小,嘬着肉棒一点点地往里推,每进一点儿她都呻吟一声,仰起的脖颈白皙如玉,他不禁烙下了很多吻痕。
“好深……顶的好满……”
走出没几步,桃华就挂在他肩头动不了了。她能看见路上水渍点点的爱液,是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下的。离屋子还有不少的路,秦尧玄故意这么一边走一边干她。
“就在这里吧?”她主动亲了亲他,“也不是没做过呢?”
“小妖精。”
光天化日,连一丝遮掩都无,秦尧玄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这般放纵。可到底是将怀中人猛地抱起,抛下,猩红的肉柱捣得花穴咕啾作响,两颗卵囊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随着桃华口中不加掩饰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声,饶是有阵法都阻隔不了些许。
“唔,干的太深了……哈……尧玄……今天……呜呜!”
桃华想问他今天是发了什么疯那么蛮干,可整个人儿被放了下来,背过身去,还没来得及站稳,粗大的肉棒就从后头狠狠地插入体内,被捣得酥麻的宫口立刻张开,滔天的快感刺激得她呜呜直哭。
待到两人做完了,已是夕阳冉冉。
“能不能放开我?”
还是被秦尧玄抱在怀里的姿势,体内鼓鼓的全是他的精液,心诀已是吸收不了更多。她难受得扭腰,但秦尧玄却按了回去,桃华骨头酥麻得啜泣,咬他肩膀,“大坏蛋,欺负人。”
秦尧玄被刺痛拉回神智来。
他一直很清醒。
打量着怀中娇小的胴体,小小的乳包都是五指印,顶端的蓓蕾已是被他舔得破了皮,又红又肿。他伸手摸了摸桃华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口,黏糊糊一片,有她淫荡的春水,更多的是他的精液。
手指不自觉地按压住阴蒂,桃华又开始哼哼。
“不了嘛……都被干丢好多次了……流不出水啦……”
“再试试?”
秦尧玄来到她的后穴,缓缓地将手指插入,带起小人儿一阵哭诉娇吟。
他确定自己当真是喜欢。
也当真是疯了。
正如云中仙所说的,他现在这模样,和那些个无法入道的仙家又有什么不同?
而这些个仙家,又与当年的魔族有何不同?
终于狠下心将桃华绑在屋内,放上各种淫具以免她寂寞难耐,秦尧玄来到苦修地清心整月。窥探天道时,终于察觉了些许字眼。
生死命数,天道轮回。盛极必衰,衰极必盛。
众仙家感知到的劫,乃是天界的劫。若是劫,自有解法。
人间妖魔横乱,秦尧玄必须得亲自前往,一如当年屠尽魔族。众仙家听闻天尊亲自前往,自是松了口气。
唯一能与他一战的魔族都死了十万年了,区区妖怪,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定要带我去吗?”
见秦尧玄披上白锦长衫,拎起古剑,桃华又想起他当时杀意凛凛的样子。吓得直摇脑袋:“我不跟过去,好不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保证乖乖的。这几天你喂了我那么多阳精,我能吸收好一会儿呢。”
“可我不想与你分开。”
总觉得有什么在脱离他的掌控,秦尧玄张口不再隐瞒,“我想与华儿时时刻刻呆在一起。”
他灿若星河的眸子透着渴求,就像一个普通的凡人流露欲念,桃华沉默地低下头,脸颊泛红,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能嫌弃我没用噢?”
她只是一个桃花精,连结果子都不会,能帮到什么呢?
“华儿只要呆在我的前襟上,看着我如何化解天界劫难。”秦尧玄亲她的唇,“好好想想接下来十万年,甚至更久,都想用什么姿势陪我。”
“大坏蛋!”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待他转身,神情落寞地说:“可一株桃树……能活那么久吗?”
秦尧玄似乎没听见。桃华也不愿多想。
人间比仙家们想象的更骇人,倒像是地狱,遍地死尸饿殍,只剩食人精气的妖怪横行。就连路边土狗都啃着人皮。可高墙中的王侯将相依旧歌舞升平。
许是快完了。秦尧玄提剑的手却是轻盈惬意。
区区妖怪罢了,他一剑便能横扫百里,待将妖魔除尽,人间如何自有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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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用不上当年屠魔界的时间,区区三日,便是天下太平。
可,就这么简单地,完了吗?
人间大祸,天界之劫,如此轻松?
秦尧玄已经将手覆上胸口那朵染了妖怪精血的桃花,正欲缓声安抚,生怕吓着她,可却是空空如也。
在身后为他庆贺的仙家纷纷倒地,魔族的瘴气借着仙家的血弥漫而开。
仙家与魔族,似乎又轮流转了过来。
“十万年过去了,这天也该变变了。”
秦尧玄看见那日夜被圈在怀中的小人染了血,粉嫩的桃花娇艳滴血,还泛出黑色死气。
“我当年分明没有留下任何魔族,你又是何时进到华儿的体内,占她的意识?”秦尧玄提剑指着她的脖颈,割出血滴,却没有再进一寸。
“自然是天道助我。你这天界猖狂了如此之久,也该亡了。”
可秦尧玄却是轻笑一下:“你当天道是助你魔族?天道兴旺,皆为刍狗。盛极众生,衰时众死。”
占着桃华意识的魔族还未掐诀,便被秦尧玄拍出一掌震成了粉碎。
“你看。天道并不帮你。不过是这天下将亡,罢了。”
可天尊还活着,这天下又怎会灭亡?
秦尧玄伸手点着桃华的额头,示意她回过神来。但小人儿刚睁眼,碰到他掌心的手却猛然使力,那把剑被她整个儿夺了过去。
“做什么?”
秦尧玄当真是怒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像当时被从桃树里带出来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眼泪不断地往下掉,桃华好像明白为什么这些时日总是浑浑噩噩,总是睡不够。她从秦尧玄那要来的精气变为精纯的妖力,就是天尊的法术也奈她无法。
这柄剑会捅进谁的心脏,根本由不得她做主。
“别闹了。”
秦尧玄听见自己道心彻底泯灭的声音,伴随着身后的滔天巨浪,山崩地裂,甚至是人死物灭的哀鸿,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照这儿。”
“我做不到!”桃华不断摇头,“没了你,我也会死掉的……”
“天道都要灭了,这天下都要亡了,自然我们都会死。”他试着柔声安慰:“轮回大道,千年万年,万万年,天道再启时,我还回来找华儿的。”
“可是我做不到……”
“可你就是天道派来杀我的啊。”秦尧玄往前一步,握住桃华的手腕,缓声说:“吸我的精血,坏我的道心,陷我沉堕。怎么,这最后一步,做不到了吗?”
桃华想说不是的,她真的只是担心秦尧玄死掉才出来的。
怎么会害死他?
“天道行事,你我皆为棋子。”
剑被他拿过,天下已经混沌一片,就连光也不剩丁点儿。无解的死劫,秦尧玄叹息道:“但天道待我终究不薄,这几月来,和华儿在一起,很开心。比过去十万年都来得开心。如果可以……真想再与华儿长长久久地呆下去……”
可天下都没了,仙家陨落,人间惨淡,真要活下去吗?
连天道都要毁掉的世界,当真要呆下去?
秦尧玄扪心自问,最终点了点头。但选择却不在他手里。他只能静静地等着作为死劫而来的桃花精刺穿胸膛。
随着利刃入肉的声音,血却是淡淡的,粉色的,就像桃花瓣一样地往外飘落滴下。
“华儿做不到呀……我也想,想和尧玄一起……”
灵体渐渐消散,由他灌入的精血不断外溢,最后变成一截桃枝枯木。秦尧玄震惊间想说什么,手指还未来得及抓住,一道天雷便直劈而下。
闪身躲过,越来越多,待到青紫的天雷停止,已是只剩混沌一片。
就连尸首都找不着了,只剩下那截泛黑的桃木枝,浸在他的血泊间。
已是衰极,万物死灰,甚至只剩他一个人,面对着漆黑的天际呆呆地望着。直到泛出光来,直到春雨落下,直到新芽冒头。
多少年了?
十万年还是百万年甚至是更久?那些个小猴子都快变成人了。
他终于等到大地回春,那截枯枝抽出新芽,又等它慢慢长大绽花。
村口的那株桃树第一次结果,那个不会说话不会与人相处,空有一身皮囊的傻憨子在烈日下站了一整天。
世人说他是怪物,他听不懂,也不屑去听。
只是等的太久了。
久得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风过时满地落叶,未长成的桃子一颗颗往下掉,皆是苦果。
他干涩的嘴唇尝到了一点儿咸腥味。
他应是快渴死饿死了。
“呐,桃子吃不吃?”
夜空星斗下,他恍然睁开眼睛,听见一个娇软的奶音。坐在枝头的桃花精还是连幻化术都不会,光溜溜的小身子,却捧着一颗圆圆的桃子,笑嘻嘻地跳下来问他:“尧玄,你怎么不说话?”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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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开口,说不出更多的词,已是在漫长的时光里消散了,“等你好久。”
没用的小东西。
“可我会结桃子了呀!”桃华抱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一口,“还有啊,我自己修炼成精的,这次可不是来杀你的。”
“嗯?”秦尧玄轻轻地笑了,酝酿太久珍藏的字眼却被这只没用的桃花精抢了先。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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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脑洞到这里就结束啦!
为什么说这个天尊就像淫魔附体一样,因为小桃华一出现他的道心就陨了,天下就乱了。
所以说是桃花劫,天道派来杀他的。
按着冥冥之中自有命数的说法,当了十万年的天尊,也该死了。天下兴盛了许久也该重启一轮的轮回。
可谁知小桃华竟然脱离了趋利避害这个生存准则,选择自杀了呢。
所以可怜秦尧玄孤孤单单等了大半个轮回,就等一棵桃树开花结果。
还好还好,新的小桃华会结桃子了。
落下老母亲般欣慰的泪水。
当然天尊是做不成的啦,做个凡人吧233
56.传闻
“为什么?”
听见自己腹中有了胎儿,桃华雀跃的心还没飞起来,就被安易这话砸到了地上。
“回宫再说。”秦尧玄握着她的手,很是用力,可桃华却觉得他似乎又有什么隐瞒。
抬头看向秦尧玄,眼眸竟是闪烁。
这一点也不像他。他也不是很想早日生个孩子?
“到底是怎么了?”
桃华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执意要坐起来,语调颇为强硬:“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告诉我。”
“娘娘不用激动。没什么事。”
安易摇摇头,没有再管秦尧玄的眼神,径自道:“只是你身上这毒,会随着日数渐长慢慢地传给胎儿。也许这是件好事,待孩子出生后你就与普通人无异。”
“怎么会!”
桃华吓得叫起来:“且不提我这孩子是男是女,如此说来我岂不是也要从小给孩子喂药,再寻个人当引子,不许他人碰触?”
“这本就是千云调养性奴的毒,自然是传承世代为奴。一旦诞下子嗣,大都女奴都会因人老色衰而充公,也不需要这毒再系着。”安易说着笑了一下,安慰说:“但圣上怎可能对娘娘如此呢?这也不失为一种解毒方法,不是么?”
“这是什么狗屁方法!”
愤愤地看向秦尧玄,但他躲过了桃华的眼睛。心又凉了许多。
待到安易告辞,桃华才揽起被子,一双眸子战战兢兢地瞧着他:“尧玄……”
“孤在。”秦尧玄没有说回宫的事,而是倒了杯热茶来床边喂她。
“国师说的,属实吗?”
分明不想问的,问了也没有意义,但桃华偏偏就是憋不在心里,“你想我生个孩子,只是想把毒去了?”
“华儿擅自将药吐了,孤还没问你,倒是先问起孤来了?”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秦尧玄依旧带着怒气。
桃华委屈地咬着唇,想将脑袋挪开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只得软软地将脑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嘟哝道:“你说过要这个孩子当太子的。如果身上真的有毒……”
“孤从没说过是这一个。”
那是第一个孩子要直接杀掉吗?
桃华诧异地看向秦尧玄,却只有一片冷然,如同下令般不容置喙,无关对错。
大义灭亲?自私自利?脑中闪过无数个词汇,最后变为瑟瑟发抖,桃华隔着被子抱住膝盖,自责地垂下脑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接受不了……”
就没有什么解毒的方法吗?
应当是没有的。否则秦尧玄也不可能硬要灌她药,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
“好好养胎。”伸手抹了一把桃华的眼角,发现并无泪水,秦尧玄本悬着的心提得更高了些,“待胎相稳定之前,孤不要你,若是毒发了自己熬着,懂么?”
“华儿知道了。”
恹恹地点着脑袋,回到金丝苑里竟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起浑身酸疼无力,小腹还有滞涩感,桃华光着脚就往后头的温泉浴池里扎去,靠在石边瞧着天际线渐渐发亮。
待到天又黑了,夏朱和阿蜜朵前来摆晚膳的时候,也没听着什么话语。
一碗养胎的汤水甚是腻人,桃华不想喝,但阿蜜朵急忙说这是今日现学现调的,怎么也得赏个脸尝尝。
“我吃什么啊,这孩子,说不定还是滑了好。”
夏朱不语,只是重复道:“圣上吩咐了,娘娘一定要照顾好身子,万事以娘娘贵体为重。”
她毕竟是秦尧玄的人,自然是听秦尧玄的。桃华不想为难她,摆摆手示意夏朱退出去。
阿蜜朵顿时挺直了身子,看向桃华很是紧张,“姑娘可是在担心,这孩子不是个好的?毕竟姑娘与圣上的关系……”
“估计这孩子是好不了了。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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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对我有大好处呢?”
阿蜜朵以为桃华是想生个子嗣占住恩宠确立名分,顿时复杂地嗯了一声。她坐在餐桌上,抓着桃华的手小声道:“姑娘现在还那么小,的确是会这么想。”
“我已经不小了……”桃华不知道究竟要几岁才能面对这件事。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分明秦尧玄已经默认了拿这孩子传毒,她只要乖乖照做,以后也不用忍受毒发疼痛,还能再生个孩子当太子,一切都很简单很好。
可这孩子该怎么办呢。秦尧玄只告诉了夏朱和阿蜜朵她怀了孕,不与任何人告知。想来傲国皇族也不能接受一个出生就带着调养性奴毒的人。万一被人发现,简直是国耻。
桃华甚至不敢想这毒到底会不会认人,万一还是认秦尧玄,那岂不是可怕至极。除了生下便赐死,还有别的可能吗?
“阿蜜朵觉得,这事还得仔细看。”摸着桃华的手,阿蜜朵小声道:“坑儿坑女的见多了,卖儿卖女的也有。阿蜜朵也见过为了生个孩子嫁入主家的女人,为祭祀生个子嗣以求庇护的女人。甚至见过生吃婴孩的……”
桃华打了个颤,觉得自己和那满口鲜血,嚼肉啃骨的人形牲畜并没有什么两样。
“但也有不一样的。阿蜜朵曾经向姑娘说过,现在的南疆皇族早已飘摇欲坠。国家动荡不堪,各个村落鲜有官府庇护。说是国家,其实还比不上傲国这块的一个省辖。可这样十几年过去了,南疆也没有被傲国发兵,虽然水深火热,但总比亡国好上一丁点儿……”
原来南疆的情况已经落魄到连一个傲国的一块儿小地方都比不上了?桃华觉得奇怪,虽然十几年前傲国的确势弱,还必须向大衍送去皇子公主为质。但很快就繁盛无比,尤其是秦尧玄开始参政这几天更是日益巩固。
南疆其实早就能收入囊中了,为何迟迟不动?而且这些年来还总有交际,偶尔傲国还会主动送些礼物,尤其是南疆人欢喜的丹药示好。
“姑娘定是不知道的,阿蜜朵也是听父亲说来的野谈。当年南疆的妖妃被送往傲国,自然是讨好了先帝,也算是颇有手段保住了南疆季年。但听着国主的传闻,那妖妃腹中恐怕已是有胎。如若是真的,那孩子便是国主唯一的子嗣,恐怕是被囚在傲国哪处。”
“傲国尚礼,自然是做不出大衍那样将质子全部杀了的事。据我所知南疆对血脉要求严苛,与神巫秘传有关,非那一系嫡传皆无法称王掌权。”桃华心惊胆战地抚着胸口。
“姑娘说的对极。若非如此,民众早就选举贤能,或者造反了。自从妖妃走后国主日夜神伤,荒芜国事也再无子嗣,别些个皇亲再着急也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凋亡。”
桃华喘息道:“如此一般,不用出兵,只要那孩子在一天,这南疆就翻不出什么风浪。若是现在的国主驾崩,这孩子恐怕也早就是个傲国傀儡,届时再回到南疆,兵不刃血便将南疆拱手送上。”
额前甚至流出几滴冷汗,桃华怎么想不通为什么那南疆的皇后要如此做。她凭什么就什么都不尝试一下南疆堂堂正正的机会,就去拿这孩子求和?她只要动根头发丝想一下,就能知道这孩子在傲国会过怎样的日子。
“阿蜜朵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只知道南疆在这国主手中,必亡无疑,能坚持这十几年,已是叫百姓欣慰的事了。”
她握着桃华的手小声道:“孩子这般用,倒也算不错?姑娘究竟是哪一种,阿蜜朵不好说,但总有好有坏,不是吗?莫要再愁眉苦脸的了。”
57.下药
听着阿蜜朵的宽慰,桃华却觉得自己更无措了。
就算于情于理大义民生都是一件好事,但她总是将自己想成是那个孩子。若是被瞒在鼓里还一切好说,若是知道,恐怕这辈子与恨字都脱不开。
所以呢,自己这孩子是要生下来,还是早些弄掉?
桃华总觉着后者才会让自己更心安一些。她忽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药吐掉,可不怀孩子,将天下送给安易的子嗣,她又做不到。分明什么都能想得通,但就是做不到。
“我想一个人静静。”
简直心乱如麻。
桃华披上一件薄衫,初秋的夜有着爽朗的凉意,她一步步地走,想寻个所以然,但却不自觉地走到了贡兴阁。
那个连天灾人祸都能算计的男人就在这阁楼顶上。夜晚的贡兴阁显得有些阴森,各种贡品都摆在墙上,一路走下来就像是在窥探这天下繁荣兴盛。
恍然有种时光错乱的朦胧感,桃华推开阁楼的门,竟是亮着点点白烛。
安易就坐在正中心的蒲团上,面前小案上摆着两杯茶,一只香炉,燃了一半的安神香是唯一的暖色。阁楼里的垂幔被夜风吹起,印在眼中像是招魂幡,可窗外星光点点,屋内人已是伸手示意入座。
“舅舅。”桃华小心谨慎地坐下来,看着那杯淡茶说:“你算到了吧,我会来找你。”
“不用算。”安易今日穿了身素白锦服,闭着眼睛的模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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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光还清冷。
桃华尴尬地笑了一下,也不再客气,“这毒,真的没法子解吗?如果真的没办法,我想把这孩子流了……”
“若是能解,圣上会忍心瞧着娘娘受苦么?娘娘想将孩子流了,圣上允么?”
“我就没法自己做个主吗!”
当真是又气又委屈,桃华捏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恨不得立刻将它丢到安易脸上:“到现在为止什么都由不得我。从我出生,母亲就给我下蛊下毒。若不是秦尧玄真心待我,我是不是就和那些圈养在院的女奴一个模样?被送去大衍也是,回傲国也是,就连封后这些全部都由不得我!舅舅你……”
分明重生一世,却还是左右无措。桃华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知晓这些。
“我什么都知道。”
安易指着桃华手中的那盏茶道:“平心而论,桃华你能走到这一步,已是比我预计的好太多。”
这一步。
“其实你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乖乖地由着圣上压在床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哪一步?
桃华浑身都冒出冷汗来,她甚至不敢看白烛之下安易的面庞。
太过诡异也太过飘渺,仿若隔世,好似隔着三途河看不清的模样。
“为什么你都知道……”
“千云人最擅观察命理,我比千云人更擅长。”安易终于睁开眼睛,噙着玩味的光,“我甚至知道你会怎么死。”
桃华下意识地捂住耳朵不要听,可安易已经张嘴接着说了下去:“自寻短见,顶撞太后被赐死,伤及龙根被乱棍打死,与皇亲王暗会浸入猪笼,偷窃傲国机密为大衍传信头挂城墙……”
“不可能的!”
安易却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终究是有些长进,可还不是被乱箭射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头皮发麻地拍桌而起,桃华却觉得腹中一痛,脸色惨白地滚回蒲团。
“你再逞强,恐怕这世就会因滑胎血崩而死了。”安易示意桃华稍安勿躁,将他那杯茶水递过来。
很烫,还有安胎药的味道,浓的桃华几乎作呕。但药效好得惊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小腹便不疼了。
桃华被安易扶着上了前些年大衍进贡的靠榻,还铺着顶好的裘皮,诊脉后安易说:“如果没这口药,你已经没了半条命。”
是生是死,好像都在他的鼓掌之间。桃华不敢再说话开口,而是定定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他似乎觉得桃华现在的模样很有趣,甚至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是晚辈对后辈的关怀,更像是一只宠物,不对,用手中把玩的核桃盘珠比喻更合适。
“我倒是可以算算你能走到哪一步,但看你这么有趣,便懒得算了。”
说着将锦被覆在桃华的身上,安易转身点上一支新香,“解毒的方法自然是有,但是在千云,想去吗?”
“想!”
桃华立刻点头,生怕安易是为了调侃自己取乐,又认真地说:“只要能叫这孩子好好的,怎样都可以。”
见桃华这如临大敌满脸死志的模样,安易竟是笑了,连肩膀都在颤。他摆摆手示意桃华不要激动,坐下来说:“这毒对于千云并不是秘密,千云先祖研制,一直在皇族手中变幻万千。如今世上应有两人知道这解毒的法子。千云现在的长寿王爷,简洺和他唯一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孙子,简疏。”
“可简疏已经死了!”听见这两人的名字,桃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错过了多少?当时在江南遇着简疏,他却是一心想弄死自己。
他应是极其了解这毒的,只是通过施针便催发毒性发作。可为何临死前却半字不提这毒会对子嗣影响,就这么死了?
“他还为你施了针,服了药。这毒早已被他催过,应是往你骨子里透,否则你也不会怀胎。”
安易说得无比轻松,“你猜猜这世你会怎么死?毒发身亡的样子恐怕不会好看。”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桃华愤愤道:“你分明什么都算得到,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讨厌我无所谓,但你是秦尧玄的臣子,还要靠着他来谋取这天下不是吗?现在将我逼离他身边,真的会有好处吗?”
“诚心而言,我对这天下早就腻了。但圣上于我有恩,当年他在千云救我一命,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地辅佐。之所以不愿告诉娘娘,也是为圣上着想。我算的到所有人,唯独算不到自己,只能依托圣上才能安生立命。”
一个早就打包好的包裹被安易从榻下拿了出来,桃华只觉得可怕极了。
“姐姐自以为她算计了一切,将什么都赌在你这小女娃身上,可惜,你只是个被圣上娇养的金丝雀,连只凤雏都差得远。你就这么乖乖地呆在圣上身边,当真是无趣之极。”
说完安易的神色微动,竟是露出几分癫狂的意味,“况且圣上会一统四国,这早已毋庸置疑。这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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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当的厌烦。但这次他和你情投意合,却又没了你,心如死灰之下还会成就霸业吗?那些天灾人祸的小事,早就倦了,这次会遇到什么新事?这命数,如此一来便叫我好奇。”
“你敢对我下药!”
眼前越来越迷糊,桃华强撑看向那支安神香,眼皮越来越重:“你这么将我送走,秦尧玄还会重用你吗?他不可能放的了手,等我到时候回来……不出三日,你必死无疑……”
“娘娘因不愿用亲骨肉解毒,生怕圣上明了心意后关她囚她逼她诞子,已是连夜奔逃出宫。”
“我们身上连着蛊,尧玄会知道你对我下药……他现在肯定头昏脑涨,找我来了!”桃华强作镇定道。
可安易笑得更深了一寸,“你以为我为何要燃如此多的白烛?这蛊术,我比你了解得多。圣上应是还在忧心南疆国事,不多会儿便会困倦入睡。你毕竟是我外甥女,我不会杀你,能不能解毒,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昏昏沉沉地倒头睡去,桃华恍惚看见自己被安易包进了一张裘皮里,连夜被人抬出宫去。
再睁眼醒来,竟是在一叶小舟上,飘飘荡荡地顺着江河直流往下。
“尧玄!”用力地喊了一声,却是只有水声。
左手被割了好大一条口子,皮肉里头不知是埋了什么香木,一碰就疼,虽是驱散了江面的小虫,桃华估摸着连蛊也被隔断了。
桃华只得冷静下来,将安易给的大包裹拆开,一封手写的信已是褪去墨香。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猜猜自己这世会如何死?’
“这个混蛋!”
愤怒地将纸撕碎,桃华确信这所谓的舅舅根本就是个游戏人间的疯子。她想回去告诉秦尧玄这安易根本就是在自设坎坷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两岸有人家的炊烟升起缭绕,
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桃华摸出一块干粮,两腮生疼地啃了下去。
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桃华望向逆流的方向,满腔话语终究说什么都说出来。她得快些将毒解了,活下去。若是此时回到国都,秦尧玄会不会带自己去千云解毒还未可知,但必定会与安易决裂。
纵然安易是个疯子,但也是个好棋子。没了他这个助力,秦尧玄才坐上半年的皇位恐怕不稳。
远处的国都,秦尧玄却是一阵心悸地醒来,门外的心腹送上一封密信道:“圣上,南疆国主亲笔手书。”
“战帖?”
打开来,却是一封声泪俱下的求情信。
‘吾已大限将至,但求合目之前,能看一眼亲生骨肉。’
“南疆国主有子嗣在傲国么?”秦尧玄暗叫一声不好,他全然不知有这么回事。当年南疆皇后入宫,可是连轿子都没下,直接就被先帝囚养,不多时便因臣子忌惮,联名上书,恐傲国重复南疆往事,赐死了。
“当年皇后另有其人。她似是知晓自己来傲国时日无长,与侍女换了身份。”
心腹指着书信最底端的三字字名,秦尧玄只觉得胸口挨了一记闷拳。
“华儿呢?”秦尧玄将书信烧入盆中,又拦住心腹传令的动作,冷声道:“立刻去太后宫,孤要知道他当年与先帝,还有那花妃,都打的什么算盘。”
58.亲爹
太后并非秦尧玄的生母,当年坐稳皇后一位靠的是家世手段与后宫权谋。她二八入宫,直至坐稳凤位,从没有人能在她手里讨得便宜。秦黎渊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嫡长子直接立为太子,没有人知道之前怀了胎的妃子们为何纷纷流产。
本该如她的名一般,一生如意。
可偏偏,早已落魄的远亲表妹进国都求个差事照料,当个月娘照料刚生产的她。却是入了先帝的眼,不多时日便怀上龙种,待秦尧玄出生时天光大变,早已归乡的国师拄着拐杖深夜求见。
先帝以多子嗣繁盛为乐,可她的肚子却迟迟未有动静。唯一庆幸的是,先帝对那天降异象的七皇子并未过多上心,对比之下反而严苛更多。
将那再孕的表妹赐毒酒时一帆风顺,只可惜药量少了些,胎儿死了身体坏了,人没死,只是疯了。
除了必要礼节,秦尧玄极少见太后。念及生母,他还能想起当时太后大发雷霆小题大做,逼他将掺了毒的酒喂给生母,否则以顶冲凤危定刑赐死。
一盏酒,他未出世的同胞姊弟腹死胎中,本对他不受宠而厌恶至极的母亲彻底成了个疯子,成日痴傻打骂。
步入太后寝宫,此地的侍女和嬷嬷都上了年岁,大都是见着秦尧玄如何长大,参政,夺权。他只是穿着玄服往那一站,侍官还未通报,一个个便缩着脑袋鹌鹑似的不敢瞧他。
秦尧玄每次来到这,都还记得当年这些个人是怎么借着太后的威风对他严苛以待冷嘲热讽,现在却这般模样,真是叫人发笑。
过去连正眼都不看他的女人,听闻他来的声音立刻小步急行,被侍女搀着弯腰行礼。
“孤有事询问太后,不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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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自走过躬身之人的面前,秦尧玄并未入座,声音比朝堂之上更冷一分:“当年南疆妖妃入宫,带着一众侍女小厮,除了花妃之外可还再有身孕?”
提起当年之事,太后面色很是苍白,心虚地不敢抬头:“哀家怎会知道?”
“太后莫要谦虚。当年因妖妃受宠,一行南疆侍女皆是被你以私名赐死。孤知道太后的手段……”
太后立刻尖叫起来生怕秦尧玄拿这事大做文章:“不过是水土不服纷纷染疾倒下,哀家担心顽疾侵染后宫,这才命人将她们送到宫外院落医治!”
“呵,是吗。”
秦尧玄回过身,唇角的弧度满是嘲弄,漆黑眼中竟还有一丝怜悯:“孤不是来问责的。孤只想知道,当年之事,做得可是干净?除了当时受宠的花妃,和被先帝囚养的南疆妖妃,一个活口没留?”
“哀家说了……”
“孤要听实话!”
一声冷呵,众人膝盖发软地跪下,多亏侍女搀着才勉强稳住身形。太后不敢再遮掩,只得垂头小声道:“是的,除了那两人,包括小厮全死了。”
“尸体呢?”秦尧玄身边的心腹急匆匆送来当年的记录,他念道:“随行侍女八人,侍卫十七人,侍从十人。连妖妃应是三十六人。”
“都埋在城东小院底下。”
“去数。”
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快马加鞭往城东赶去。
秦尧玄心烦意乱,当年当众处决妖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清楚记得那妖妃临死前身材婀娜娇小,像是个刚长开的女孩,容光焕发,脸上还有青涩的稚嫩,丝毫不像生育过的模样。
还未到金丝苑,心腹便用飞鸽传来消息,尸骸清点无误,总计三十四具。
“圣上,您还好吗?可是要传御医?”
见秦尧玄时双手发颤,五指将那字条捏得粉碎,周围人竟是不敢过多询问。
“去金丝苑。”刚迈出一步,秦尧玄又将脚收回,深吸一口气道:“不,先回御书房。派两队探子去南疆查查那皇族有何神奇之处。孤若是不应南疆国主死前请愿,不,还是算了。”
周围人何曾见过秦尧玄这样原地转圈的模样?只见他眉头深锁,举棋不定,最终竟是往贡兴阁去了。
密信中是何等大事,需要请教国师?南疆不过是一盘散沙,远远比不上大衍,出兵征服易如反掌。可为何秦尧玄如此忌惮的模样。
秦尧玄几乎是飞奔上楼,推开阁门,他嗅到空气中烛火燃尽的焦味。
“圣上怎么突然来了?”
正在把玩茶盏的安易手中微顿,立刻蹙眉道:“见您如此忧心,可是有大事?想必与娘娘有关。”
“孤收到了一封信,华儿的爹爹来的。”
“噢?”安易露出颇为玩味的笑容,却并不上心,“也就是我的姐夫?那男人姓甚名谁,做什么的?姐姐当年只字不提,臣猜想着早就在南疆死于非命,没想到还活着。”
“国师也不知道当年事?”
见安易如此不屑但又充满疑问,秦尧玄更觉头疼,他坐下拿起面前凉透的茶一饮而尽,直言:“南疆人太过神鬼,巫术蛊术神秘莫测,孤拿下南疆后第一件事便是屠杀焚城以绝后患。南疆国主行木在即,正是皇族内斗的时候,孤不愿意华儿参与那些事。”
“噢?关娘娘什么事呢?”安易掐指算了算,倏地笑道:“有意思。”
“安易!”
许是这茶太苦惹得秦尧玄不悦,他斥声道:“华儿是你外甥女,你是她舅舅!也是孤的皇后!”
“臣知道。”被提醒的安易又恢复冷淡的样子,问:“那圣上想如何处置呢?”
“孤答应过华儿,不再瞒她……”想起几月前桃华那心如死灰的样子,秦尧玄心口一阵泛疼,“可如今南疆形势,如何让华儿与她爹爹相见?若是让南疆皇族知晓,华儿生死安危定然被太多人盯上……”
见秦尧玄左右为难,安易摇摇头道:“关心则乱。圣上替她选什么,都是她不愿意的。倒不如问问娘娘,想要如何?”
安易一言一语更是直白:“是在您身边安安心心地当个小娘子诞子,还是为了所谓的亲情抛下您去见十几年未见的生父一眼,叫您担心她的安危,不顾腹中胎儿?”
“华儿她会……”
她会选什么。秦尧玄想起她刚来傲国时两年不断痴念着大衍的皇父皇兄,修书不断,被戳穿身份后那般绝望得好似浮萍无依的模样,若是如此,自然会想去见她生父。
可现在她已经知晓他的心意,更是怀着他的孩子……
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她就这么乖乖地听他的话,留在身边,哪里也不去。
“孤知道了。孤会亲自告诉她。”
往金丝苑去的路上,秦尧玄甚至能猜想到桃华知晓身世后喜悦的表情,但眉头很快会蹙在一起,楚楚可怜的样子。
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
若是想去南疆瞧瞧,再过些年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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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
桃华那么懂事,自己再多关心几句提醒利害,一定会答应的。
可,刚进苑门,满地乱跑的侍女侍卫便叫秦尧玄心叫不好。
“陆天行!”将满脸焦急的人喊至眼前,秦尧玄几乎要提起他的衣领,“华儿呢?”
“罪臣该死!”
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陆天行颓然道:“昨日午夜,娘娘说身子不适出苑转转,便再也没有回来……”
“她走之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抓过一旁泪眼婆娑的阿蜜朵,秦尧玄阴郁得快要吃人,“说!”
“姑娘……姑娘说她不知道该不该留这孩子……她觉着这孩子留下来对她利大于弊,但太过自私了些,还说……这孩子还是滑了好。”阿蜜朵哭泣道:“奴婢宽慰了许多,但姑娘还是想不开,怕是……怕是出门寻短见去了!”
59.拐个野男人
“阿嚏!”
舟行许久,半夜只剩一盏渔灯,桃华是被冻醒的。
小舟搁浅在一处乱石浅滩,秋夜的雾层层叠叠,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有人吗?有人在吗?”
回应桃华的只有一声凄厉的狼嚎。远远的,很快便交织成一片,叫桃华心惊不已。
安易给的包裹里物品齐全,银票衣衫火折子,干粮还有一些特效药。甚至还有一把趁手的防身短匕。舟内也有铺盖,不知道的还以为桃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离家出走。
狼嚎遍野,留下去是不可能的。桃华勉强辨认出方向,摸出地图,找到这浅滩的点。万幸这河流一路只有一处浅滩,特殊注明,不至于迷路。
提起裙摆,扎系腰间,桃华先用船桨试了试落脚的水深,大约是只到脚踝。这浅滩底下只有碎石,没有水草却遍布苔藓,桃华再小心地往下踩,也是脚下踉跄地整个人摔水里,更不提推舟回河了。
成了一只落汤鸡,桃华没有办法,只得牵着小舟往岸边去。包裹里有不多的煤油,桃华找不到树枝干柴,只能取了一件衣服抖去河面水汽,倒上煤油,埋在坑里默默点燃。
她索性将干粮也烤了烤。
凉气湿寒,腹中更是隐隐作痛,桃华无比希望能喝一碗热汤,吃口热饭。搭架子是不可能的,只能垒石灶。待到暖了身子,桃华才捡来石头,只可惜她只在书上听过学过,真实践起来却毫无办法。
“尧玄。”下意识地忍回眼泪,桃华终究是将手中的小石块丢进那一滩乱七八糟的碎石堆里,“安易欺负我,呜呜,我委屈……我吃不好喝不好,我还好冷,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不是说有我的蛊,不是说我逃到天涯海角都找得到的吗!”
然而她此时左臂内埋着一截香木,恐怕秦尧玄根本找不着。
桃华本想试着剜出来,但又怕伤着血肉。这应是安易亲自埋进去的,怎可能会让她轻易取出?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呜呜地哭了几声,眼泪腥咸得厉害,桃华也顾不上烧水,直接拿小碗喝了点浅滩里的净水。牙齿都凉的发疼,但还是得喝,慢慢喝到第二晚的时候,一阵风将篝火吹得险些熄灭,桃华啊地扑上去挡风,却是听见哒哒的马蹄声。
透过厚重的迷雾,竟是一人一马步行而来。
“我还当是有人家,没想到是个姑娘。”
马背上的男子身材健硕,略显憔悴,但一身劲装依然精神奕奕。只见他翻落马鞍,前者那纯黑色的良驹走到桃华身边,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实不相瞒,我与队伍走散了,已是在这地方了小半夜,又饿又渴。姑娘若是愿意赏些吃食,借我暖暖身子,在下毕当……”
他说的报恩话语还没出口,桃华就将自己的干粮塞进他嘴里。
这男人看上去不大,至少比秦尧玄小了两三岁,面容十分清秀,好似是刻意出门磨练的模样。
她是被丢,他是迷路,同为沦落人,一口吃的有什么好吝啬。
“多谢姑娘!”
男人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篝火旁,也不介意那干粮被桃华啃过几口,吭哧吭哧地全部吃完。他似乎还想借桃华的小碗喝水,但被桃华瞪了一眼,顿时嘿嘿笑着去了水边用手为皿喝水。
“你是千云人?”
他喝水的姿势很奇怪。脑袋离水面极近,精一只手入水,另一只手微微握着,似乎随时准备入水抓鱼。桃华记得她儿时曾去过一次千云,便见过如此姿势。
果不其然,水花声响,一条巴掌大的小鱼被他揪着尾巴拎了起来。
“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浅滩的鱼可是比千云的鱼木讷多了,只是看看瞧瞧就能抓着!”
将鱼摔晕在石堆上,男人从马背上取下一柄弯刀,“我吃了姑娘的干粮,变烤一条鱼来补偿姑娘吧!”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桃华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我煤油剩的不多,也没力气举着树枝等它烤熟,这鱼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桃华往避风处靠,男人这才满脸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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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鱼丢掉。
左右不是滋味,他最后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桃华肩上:“没什么好东西能帮到姑娘,但尽薄意。”
“你自己留着吧。”
桃华站起身,从自己的小舟上将铺盖抱下来铺好,俨然是要睡的意思。
看着她这动作,男人眼睛都瞪直了,但又想着非礼勿视,只得低头问:“姑娘可是要寻访什么世外高人?还是与家中闹了矛盾……”
他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老半天才想着桃华那张漂亮的脸蛋,蹦出两个字:“逃婚?”
“不是逃婚,我和我夫君恩爱的很。”
说什么不好偏生说这个,桃华一噎,又气又恨,最后揪着被子坐起来说:“我身上中了一种毒,得寻个高人才能解开。若无法祛除,会伤及我腹中的胎儿。”
“抱歉!”
男人的脸色变得精彩至极,几乎是大着舌头说出这两个字,最后索性背过身去道:“没想到姑娘有如此苦衷,突然前来冒昧打扰,着实不合规矩,还请姑娘莫要见怪。”
“有什么的。”
见他行为举止都很好猜,一看便是心思透亮的人,桃华感叹自己是不是因为安易简疏的关系,对千云人忌惮太深了。
不管怎么说,母亲是千云人,自己身上也有一半千云的血。
“这褥子你披着吧,夜间寒气重,就算你习武,内力傍身,也是需要的。”
抬手将身下的褥子丢出去,桃华选择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睡觉。
男人刚张口推辞,桃华也不纠结,又给抱回来。直至半夜,寒风瑟瑟,篝火也彻底熄灭了,男人冻得牙齿打颤。桃华这才挑眉,将褥子扔过去说:“愿意收了?”
“多谢姑娘!”
他竟然当真是流下一滴泪来。
想来是从没吃过苦的公子哥。桃华也不在意,待到翌日上午雾气散去,她便决定与他告别,继续顺河而下,停泊在最近的傲国城池,买几个马车夫雇几个侍卫北上。
桃华不知道安易是不是想玩死她,千云分明在傲国以北,这河流却是一路往南。
甚至连姓名都不用告知,桃华已经与那男人告别,准备推舟而去。可她艰难地稳住身形,刚走到水中没几步,那骑马离开的男人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姑娘留步!”
那男人急匆匆地叫道,满脸惧色:“我乃千云王侯之子,昨夜随行护卫全部遇害,此地凶险,还请姑娘带上我一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当真?”
“姑娘若不信,可随我去看……”
桃华其实不想去看,但毕竟是千云人,还是求个眼见为实。
一行精锐横尸遍地,还有几人与队伍脱节,想来是在寻找这个男人的路上被击杀的。
“傲国没有这么穷凶极恶的山匪。”桃华清点着这些被割开要害甚至连反抗痕迹都无太多的尸首,抬头看向男人道:“你数数,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这男人显然是不敢看。但桃华已经拎着尸身将脸正对他咬他辨认,男人只得捂着嘴说:“少了一个人,是皇子特意指派给我的护卫长。昨夜我便是照着他指的方向小解,迷了路。”
“内贼。”桃华冷哼一声,看着面色惨白的男人说:“此地的确不宜久留,但你也不能就这么走。大雾刚散,他没找到你定然不会放过。你武功如何?”
男人竟是心虚道:“不敢相瞒,我就是因为太过闲适,才被家父推出门来历练……杀头小狼尚可,对上那侍卫长必死无疑。”
要是秦尧玄在就好了。桃华听着耳边的狼嚎,许是血腥味吸引而来,她吩咐道:“那不如就计诈死,也好看看幕后主使究竟是谁。你如此这般……”
于是桃华指挥这人去偷袭了一只落单的野狼,又将骏马驱赶往狼山,最后来到浅滩边杀死那狼,一些侍卫的残肢还有血,甚至还有些肉块都被塞进这落单野狼的嘴里。
衣服更是被狼齿割成碎布。
“他会中招吗?”男人看着桃华满手鲜血的布置,只觉自己没用极了,就连着野狼还是姑娘出手帮忙才杀掉的,“如果他没见到我的尸首,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是追杀我怎么办?”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千万别连累到我和我的孩子。”
桃华白了他一眼,用水洗净双手后说:“先说好,我也不是活菩萨。你昨夜已经吃了我的干粮,盖了我的褥子,今天向我求救我也救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在他猎杀野狼的时候桃华就发现了,这人抓鱼不错,但动起手来连她还不如。
所以桃华现在终于可以直接了当地说出来:“至于是什么事我还没想好,但你得发誓,一定得替我做到。否则就留在这儿等死吧。”
“姑娘你……”
与家中那些娇滴滴哄在他身边的人截然不同,男人咬着牙,觉得屈辱,又觉得感激。
他重重地点头道,举起手行了个手势:“姑娘如此帮我,已是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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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姑娘现在要我这条命,我也没有怨言。我对天发誓,但凡姑娘要求的,除非弑君杀父,毕当竭尽全力做到!”
“谁要你的命了?”桃华将船推到水中,冲他笑了笑,招手说:“连千云最标准的毒誓都发了,我也信你。上船,跑路!”
男人几乎喜极而泣,跳上小舟后坐下,看着桃华问:“我们这算不算患难与共?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桃华觉着这人有些傻呼呼的直白劲,虽然是个被娇养的贵公子,却不是纨绔,只是单纯好猜了些,顿时起了玩心。
“啊,那好吧。我名一个野字,姑娘叫我阿野就是了。若是不嫌弃,叫我野哥也行……”
他越说越心虚,最后挠了挠脑袋,一脸憨笑,“要不叫我小野吧,还得多仰仗姑娘。”
这名字,桃华噗嗤笑了一声。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拐了一个野男人?
***
小桃华虽然年纪小,但是人狠啊!哎嘿=3=!
60.思念
顺着河流来到最近的一座繁华小城,正是秋日美景,满目金黄的梧桐叶片片飞舞。走过繁荣的小街,桃华买了个五大肉包子揣怀里,身边的阿野背着她小舟上的铺盖行礼,一直在吞口水。
“姑娘,你买这多包子,你吃不吃的完呀?”
“嗯?”桃华假装不知道他除了这身锦服一无所有的窘境,喃喃道:“阿野你知道吗,浪费粮食会遭天谴。这包子白白软软嫩嫩的,味道特别好,就是塞,我也得塞进去。”
阿野苦笑:“见姑娘这般纤细苗条,我还以为都像别家女儿似的,多吃一口都不愿。”
“这包子那么大,汁多肉香,当真是管饱,我有些撑了……”见阿野眼中冒出精光,桃华玩心大起,“但我现在腹中怀着胎儿,可不是我一张嘴,怎么也得吃多点,对吧?你该不会嫌弃我吃得多吧?莫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多吃是福。”
阿野垂头丧气地耸拉着脑袋,两人走入一间清雅的客栈。桃华却不着急订间,而是去后院的马厩里瞧了瞧,指着那茅草堆道:“此地倒是不错,看来掌柜是个利落人,马养得好,清理也勤快,没什么恶臭。”
望向那厚厚的茅草,阿野忽然觉着今夜许是要在这过夜了。
“先把行礼送我房内。”来到柜台,桃华对阿野如此吩咐,又冲掌柜道:“给我开一间上房。”
“好嘞!”
阿野彻底绝望了,他委屈得眼眼眶通红,真想将身上行礼甩下不干。可他这命是桃华救的,怎么能这般忘恩负义?
“啊,对了。”对上阿野那委屈巴巴的模样,桃华这才啊了一声,捂嘴道:“再开一间吧,他毕竟是个男人家,一间房挤两个人怪憋屈的。”
掌柜刚想说咱家的房一点也不小,绝对够小娘子和夫君同住,却听着阿野呜了一声。
好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姑娘你待我真是太好了!我就是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嗖嗖嗖地往楼上蹿,将行李放下后还将屋子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两人用晚膳时桃华咳嗽了几声,只道是身子虚,今早见了血受了惊,得好生休息。
阿野当晚却没睡在房内,他抱着那柄短刀,整夜守在桃华的门前。
“还真是好猜的人啊。”透过火烛看着门外站着的影子,不消小半夜便坐了下来,脑袋一歪一歪的,似是睡着了,又突然惊醒。
竟然真的在给她守夜。
天光快亮时,桃华也睡舒服了,走出门外戳戳阿野的手臂,问他可是昨夜偷偷摸摸喝了酒,醉倒在她门外不知回去?
“我,我,我……我千杯不倒!怎会醉酒?才不是醉酒呢!”
“那你是……?”桃华笑眯眯地盯着他。
两片绯云在阿野清秀的青年容貌上越烧越红,最后他扭过脸去,瓮声道:“在下睡不惯傲国的床。”
瞧瞧,连称呼都变了。
桃华故作严肃道:“可这房间一天要不少银子呢,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得少吃好多顿饭才抵得上这房钱。你这样岂不是浪费我一片心意,好可惜啊,今天肉包子都吃不到了。”
“对不起!”
大声说出三个字,阿野立刻站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都怪我拖了姑娘的后腿,离开队伍时连钱袋都不拿,我……我……我这就去寻份短工!”
“现在除了码头苦力哪有地方收短工呀?而且你这娇生惯养的,累出什么问题,我还得给你掏药钱请大夫。”
“我可以去搬箱子!”阿野捏紧了拳头说:“天一亮我就去,男子汉大丈夫累一些有什么的,姑娘还请放心,我绝不会再拖姑娘的后腿!”
桃华没阻止他,只是买了两个肉包子悄悄跟在后头。但工头一看来了个英俊青年,穿的还这般考究,虽然看着有些肉,但也是不敢用的。
“公子还是去别处吧,此地不适合您。”
“为什么?我有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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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可莫要为难我们……”工头被缠得没了好脾气,直截了当道:“小地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干这行又苦又累又脏,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谁来帮你?还是不要给我们添麻烦,走吧!”
问了几个工头都是这番说辞,时至中午,阿野只觉腹中空空如也。
可他今天一分钱都没赚到,想起今早说的话,哪有脸再去蹭桃华的伙食?
“工作辛苦啦。”
桃华提着菜篮子,假装来码头买鲜鱼进补,碰见阿野失魂落魄的样子,坐他身边拍肩安慰道:“怎么啦,工作累了?”
“不瞒姑娘,没人要我。”
阿野哽着嗓子,用衣袖抹了把眼角,下撇的嘴角满是不甘和愤恨,“不要就不要,为何说我是贪玩,又说我是纨绔子弟来取笑他们?还拿船桨赶我走。我好歹……”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你现在不是在家里啊。”桃华铁了心要将他这份贵公子的娇惯脾气改过来,否则带上路太过变数,只会是个累赘。“出门在外,都得靠自己,其实除了家门,离了父母,都是如此。谁又能一辈子靠着爹爹娘亲呢?”
将怀中啃了一口,凉透的肉包子递给阿野,桃华温和道:“别难过,你毕竟是富贵公子,自然是不适合的,还是早些回千云吧。”
阿野就着眼泪把包子啃完,沉声:“多谢姑娘美意,但在下……”
看得出来阿野心里很乱。桃华也不强求,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待到日落西山,黄昏洒落,船工的收哨都响过,阿野才抬起头来。
“过去是我愚钝不堪,此次往后,我定要……”
“定要什么呀。先想想晚膳吃什么吧!”
见他那眸中溢出坚毅的光,桃华不得不感叹一句孺子可教。经历过被人暗算险些丧命,又如此困境无措,能觉醒自强,正是好机会。
提提手里的鱼篮子,桃华笑道:“好歹也是奔波了一天,今晚这鱼算犒劳你。”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姑娘……”
若非男女授受不亲,阿野当真是要攥着桃华的手狠狠跪上一拜,“你不只是我救命恩人,简直就是再造之恩!我……”
“别说那些虚的。你现在什么也没有,等你回了千云再说谢我。”
“只要姑娘开口,千云一切任凭姑娘取用!”
桃华不禁咂舌。她只猜想这阿野是千云的王爷之子,听这语气,恐怕还是个皇族?
真是意外之至,就连这条鲜鱼分给他都觉得值得了,桃华只小声道你要记得今日这话,便带着阿野回客栈。
今日上午她已买齐所需物资,又单独买了两匹骏马一辆结实的马车,与此地去国境最北的商队交涉合作,只待明日启程。
桃华的马车跟在队伍后方,阿野主动挎刀赶车,对桃华小声道:“姑娘放心,阿野绝对会保护姑娘安全。”
“现在我要靠你照顾了。”
见阿野羞涩又坚定地点头,桃华放下帘子,回到马车内开始小憩。
离开国都多日,官府尚未有寻人布告,路过城镇边卡也方便。买的易容膏几乎无用。
“尧玄,你就对我那么放心吗?”
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桃华闭上眼,一时间竟是百感交集。
他不找她,也好。 至少还有个机会,能生个正常的孩子。
上一世十年,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想逃离秦尧玄身边。这一世,就算已明了心意,却见着他仍旧心慌担忧,想躲得远远的。
这次,桃华觉着,若是能再与秦尧玄相见的话,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开了。她一定要抱住他,狠狠地亲他一顿,成日挂在他的脖子上,就算他要上朝了都舍不得放手。
“尧玄,我好想你啊。”
路过国都以东的小城,桃华看向西方心中喃喃。
夜空中忽然燃起点点星火,仔细一看,竟是纸灯徐徐升空。
“这是在做什么?”
桃华布下马车,随着周围路人一并感叹,却听着有人说道:“圣上下令,这半月夜夜燃灯放飞,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有这种祈祷方式?
桃华望着那闪烁的灯火,漆黑的夜幕变得温暖又明亮,只觉眼眶发酸。
“这灯分明是用来照亮夜路,祈祷平安用的啊。”阿野走过来,对桃华爽朗笑道:“我们运气不错,还有这傲国国君助力呢!”
***
(之前简介里群号打错了,囧,昨天已经改回来了!
61.摄政王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61.摄政王
应了阿野说的,这一路北上只是颠簸,并未遭遇不测。一直到最北边的城池,已是过去半月有余,桃华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并看不出来。
若非她开始频繁地呕吐,难寐,随身带着酸果,阿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当真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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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有这般胆识身手,独自在外寻求高人,还救他于水火之中,已经叫他够刮目相看的了。这一路下来虽然不会生火做饭,但也不像那些娇娥总是喊要停顿休整。
“奇怪啊,为什么没有傲国去千云的商队呢?”
桃华一刻也没休息,与商队告别后就寻找去千云的办法。可她跑遍了城中大小镖局商队,这几日里一个出关的都没有。再仔细一问,已经有许久没与千云通商了。
“不应该啊。傲国不是对千云很友好的吗?”
想起国师安易是千云人,哪怕他再游戏人间,但也该对故国有些偏向。总不至于在和大衍这般降国都有往来的现状下,却和千云断绝。
“姑娘要不先去吃晚膳?”
这一路上阿野改变不少,跟着桃华走街串巷早就留意好酒家。
眼看黄昏都快落了,桃华也知道这事着急不来。
一桌子清淡小菜,一大盅滋补炖汤被阿野舀出两个小碗,一碗桃华喝着,一碗凉着,如此往复。
酒家不大,往这厢房上菜的是老板娘,看着阿野不动筷只拆骨取肉凉烫的架势,笑眯眯道:“小娘子当真是好福气,夫君生的俊逸无双,还这般会心疼人。”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桃华在桌子底下踹了阿野一脚,他立刻顶着大红脸回道:“老板娘这话叫我妹夫听见了,恐是要与我斗个不休呢。”
原来是兄妹,老板娘当即抱歉,离开后不久又送上一叠小菜当做失言补偿。
“行啊,这半月来会说话多了。”
实在是吃不下太多东西,桃华端着汤看阿野对着一桌菜奋斗,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没白喂你那么多吃的。”
“都是姑娘教导的好。”阿野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爽朗笑容,但很快又垂下眸子,戳着面前的糖团。
有心事。
桃华也不介意面对残羹冷炙,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不走,也不问。
“姑娘明日还要去寻商队吗?”
“嗯。”桃华说:“我一个女孩儿家,还有身孕,孤身一人如何去千云。且不提找不得到擅长医治的高人,恐怕路上就被野狼叼走了。你若是嫌我麻烦,这半月来我也教了你几招,便自己走吧。”
“我不是嫌弃姑娘……我……”阿野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叹息道:“我没拿姑娘当外人,便直说了。千云对傲国垂涎已久,筹备多年,应是不出几月便会开战。姑娘是傲国人,还是不要去了罢。”
难怪没有往来,原来是千云切断了。
这一世变得太多,桃华分明记得,前世与千云一战是七年后。那时的秦尧玄统一大衍南疆已久,国力昌盛,哪怕千云兵行诡计处处作反,在战场上也是势如破竹。
如今的千云,北境群山,易守难攻。傲国兵力又多往大衍派驻……
安易没算到吗?还是说,他想玩得更大一些。
秦尧玄。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桃华看向面前依旧身着锦服的阿野。
这个人,比她想象中更有用。
“可我腹中胎儿管不上开战与否。若不去千云,寻不得高人相助,他一出生便必死无疑。我哪还能管那么多?其实我大可以在家安心养胎,何苦偷跑出来受这罪,我着实舍不得这孩子……”
阿野还是第一次在桃华身上见着普通人的模样,激动的,执拗的,又像绝望中的孤注一掷。
只见她眼角带泪,甚是惹怜,“既然你刚才以兄妹相称,这一路你也照顾我颇多,这孩子其实也受了你恩惠。于情于理,我叫你一声哥不过分,但我叫不出来。只是这孩子出生,定是要喊你一声叔叔的。”
“这怎么可以!分明是姑娘一直在照顾我!”
想到桃华腹中的小生命,以后可能会喊他一声叔叔,阿野瞬间心软至极。什么家国大义,战火连绵,他面前只是个普通女孩和她的孩子。
阿野最终咬牙道:“在下只能说,竭力保证姑娘安全,助你寻得高人。”
“你有办法?”桃华露出惊喜,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竟是叫阿野看红了脸。
“有。”
阿野似是在发一个重要的誓言:“还请姑娘信我一回。”
桃华没法不信他。
究竟是千云人,山高水远迷雾重重的路途走得有惊无险。只是越靠近千云,桃华便越叫阿野小心,宁可慢一些也不赶夜路,为掩人耳目还特意挑了僻静难寻的小道。
当初刺杀阿野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虽然有送往千云的信鸽告知他家中长辈,但回复却是爱莫能助,只叫他万事小心。
“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他们都老了,我这几年又混,恐怕现在的千云也不是他们说的算了。”阿野收到回复后满脸自责,“我知道姑娘要宽慰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
抬头看着云雾飘渺的群山,桃华小声道:“这次回去,你父母会很开心。”
他们的确很开心,光是阿野在这档口顺利回国,就已经叫他们喜极而泣。
桃华儿时来过一次千云,就跟仙境似的飘渺纯白,这次却见了藏青色的旗。飘飘荡荡,漫天飞舞,染着千云主峰山口的深色,上千人这么齐刷刷地跪在阿野面前迎接,从他踏入都城,一直到他的家门口。
声势浩大得叫国君都感到嫉妒。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回来了。
一路走进比千云皇宫更奢华的大门,堪称庄园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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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根本不像家,像是几处行宫连在了一起。千云鲜有平坦之处,可阿野的家虽有起伏,却足以叫人称羡了。
完全就是一座城池。
“江野。”桃华还是第一次知晓他全名,顿时有些好笑。
“爹娘,这是我在傲国时救我命的姑娘。”直接带着桃华进了家门宗祠,阿野先是跪拜密密麻麻的灵牌,又像父母郑重地行礼道:“还请爹娘好生照顾。”
对于傲国人,江父江母并无好脸色。但儿子的命是她救的,他们也缓和了一些,直问:“小娘子千里迢迢来到千云,所为何事?”
“解毒。”桃华大大方方地抬头说:“为我腹中胎儿寻得高人医治。”
可桃华身上的毒,他们只是取血一看,便知是调教女奴用的。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至极,颇为嫌弃。又见她年岁如此之小,面容绝美,却怀着几月身孕,很是不愿。
“简公不正是能解此毒?”阿野有些生气了。
“休要胡闹!简公是何人,已是闭关许久不问世事!此毒是什么你应是了解!我江家何等颜面,为这么个女奴请简公出手,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你……”
桃华静静地垂头,不语。看向阿野时笑了笑,用口型比了个我没事的表情。
阿野顿时血气上涌,字字咬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疯了!你堂堂摄政王独子,去傲国娶个女奴!”
“儿子没说要娶她!爹娘为我寻得贵家小姐,我不会再避,我会娶。”阿野以进为退:“我不会给她名分,但这孩子,我非要不可!我给不了她名分,难道连孩子都给不了吗?若这孩子有什么闪失,我也不过了!爹你总说要我像个男人,可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还当什么男人?我倒不如自刎谢天,也免去你们天天为我操心劳力!”
桃华险些一口血噎死自己。
眼看阿野真要拿剑自刎,江父江母急了,两难中终究是答应下来。
“但这姑娘,不能算我江家人。”他们盯着桃华说:“不过念你与我儿情深,江家也不会亏待你。”
一处僻静院子足足打扫了三天桃华才住进去,她看得出这曾是一个女子闺房。当真是没有任何亏待,堪称公主待遇。
“此地曾是我父亲堂妹的闺房。那是个奇女子呵,深得千云秘法,独自离家,说是寻得能为千云保障千秋万代的人。”阿野颇为神伤地说:“江家在千云比皇族更贵,父亲的兄长才是嫡传。只可惜他那女儿陷入情网,儿子终日不着正道,这才被赶下王位。现在轮上我父亲入主此处。摄政王这名头坐稳不易,我却当是理所应当。”
“原来如此。”桃华打开了屋内的方匣,里头有一块块白玉,和她母亲埋在狼首中的那玉牌是一样的,“这是什么?”
“这是信玉。”
阿野似是不愿桃华看这些,连忙将那盒子夺走,“姑娘对千云应是了解些许的,千云人在外最擅利用人心,但凡当做差使筹码可利用的,便会赠个玉。实际上,只是一个物什的标记罢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要喜欢玉器,我差人给你送来更好的。”
难怪做工如此粗糙。桃华心口疼的厉害,摇头道:“我想先解毒。”
“简公马上就到。”
阿野扶着桃华躺在榻上,安慰道:“虽然他性子孤傲,但在我江家也得低上一头。委屈姑娘了,要谎称这是我的孩子。”
“你知道是谎称就行。”见阿野并无逾越的举动,桃华轻笑道:“你也是大胆,若让我夫君知道了,你定是没个好果子吃。”
“噢?姑娘的夫君还能治我这千云摄政王之子的罪?”
“怎么不能?”桃华笑得动人。
“那……”阿野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回道:“那千云君王的罪,他可是能治?”
***
因为快完结了,所以在赶剧情,没怎么吃肉QAQ,万分抱歉。
下个番外是纯肉的!还请不要抛弃我!
下章尧玄就会出来了(虽然是在梦里……QAQ请不要打我
纯肉调教番外:桃花仙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纯肉调教番外:桃花仙
友情提醒,番外与正文无关。此番外男主鬼畜,两人感情淡。
可能略重口,请谨慎选择阅读。
***
“魔主,仙界的人送来了。”
众人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磕头禀告。只见王座上的男人依旧闭目,丢下两个字:“砍了。”
“这……”有人顶着魂飞湮灭的风险,进言道:“都是些上等货色,魔主不如先看一眼,再砍不迟。”
“好。”
魔主却爽快地点头,倏然站起,揭开囚笼的白布道:“敢质疑我,你随他们一起死。”
就在众人替这心腹哀叹准备迎接魔主的狠招时,大厅内却是一片寂静。
白布揭开,只剩一群女子娇柔惹怜的啜泣声。
秦尧玄冷哼,心叹这仙界真是越加势弱。送些美姬来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些仙子也送了来。
而这其中,那白白粉粉的一团更是可笑。
“桃花仙?”
隔空勾起她的下巴,一双美得叫春意黯然失色的眸子,面若桃花的精致脸蛋,还有白嫩泛着桃香的身子。这灵物才成仙几日?怕是连仙法都还没学,就被送来他这讨好了。
“别……别碰我……”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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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话,显然是怕极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众人的哄笑声叫她吓得缩成一团,哀哀地哭,秦尧玄只觉心烦。
“我偏不放你回仙界,你又能怎样呢?嗯?”隔着囚栏,秦尧玄捏住她的小脸,分明没使力气却叫她哭得更厉害了,“你以为你在对谁提要求?”
就是仙界之主来了,也不敢这么和他说话。
“不,我不要看你。你是魔主。”她紧闭着眼睛,不去看着妖冶得近乎神魔的男人,“你是堕仙,别碰我!”
众人当即不出声了,甚至有人捂住了眼睛。
敢在魔主面前提这两字,没有人能死的痛快。可现在,秦尧玄却笑了。
他罕见地动了怒。
“我偏要你看着我。而且,只能看我。”
他怒极反笑,直接拧开这囚笼,将这只不着寸缕的桃花仙丢进了他的寝宫。他指间一点,一条条寒铁锁链钉入墙面,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桃花仙吊在空中无法动弹。
“你看,这里只有我。”
秦尧玄走到她身边,目光放肆又明烈地打量着她这副灵气动人的身体。当真是桃花一般惹人欢喜,清丽出尘的脸蛋,细长的脖子,被割开口子放血时肯定很美。一头青丝散在空中,微微一揪,她那花瓣似的小嘴里就会发出可怜的吃痛声。
“不睁看我,你可就要少块肉了。”
秦尧玄将锁链拷得更紧了些,桃花仙的身子送到嘴边,一团小巧的乳肉就像雪兔子。乳尖儿是粉红色的,嫩嫩的,十分可口的模样。
他张嘴咬下,连着乳晕吮咬,小姑娘立刻嘤嘤地扭动身子。
一滴血从她的乳尖伸出,挂在他的唇边。血腥又勾人。
“你看,你只能看着我。”
将含了她乳香的血递进她的口中,舌头大力地吮着她青涩软糯的小舌。他就像一头凶狠的野兽,粗暴狂野,吞食着她的津液与呻吟,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凌乱和不堪。
“仙子也不过如此。”
瞧着她泛出桃红的小脸,秦尧玄的手指已经来到她被迫分开的腿心处,轻轻一划,水声粘腻。
他往那紧闭的蜜孔中伸入一指,桃花仙的脚趾头都紧绷了起来。
实在是太紧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得手指生疼。就连与人对决受伤都未曾有过这般强烈的痛意,秦尧玄忽然上了瘾,紧盯着她被手指整根插入。
“是这儿吗?”
摸到一处娇嫩的软肉,他用力一戳,小姑娘的呻吟变得又尖又厉。
搅动媚肉的水声和她的尖叫声,还有挣扎时带动的镣铐声,待到秦尧玄停下来时,已是被晶莹的水渍沾满了衣衫。
“尝尝?”
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哪怕手指上沾着的是叫她羞辱难堪的淫水,也迫不及待地舔了下去。
“真乖。”
秦尧玄喜欢她伸出小舌舔弄的样子,又轮番用手指沾了她身下的蜜液,待到她将十根手指都舔遍了,才揉揉她的脑袋问:“渴不渴?”
“渴。”被欺负了那么久,他突然那么温柔,若不是眼睛干涸,她几乎要掉眼泪。
被破高潮了太多的次数,沙哑又破碎的嗓音很是惹怜。秦尧玄没有折腾她,而是将她换了个姿势,双手缚在身后,以及其古怪的姿势半跪在他身前。
他解开自己的衣衫,结实的小腹下一片黑从,挺立的阳物叫她吓得脸色发白。
“不是说渴?”他按着她的小嘴,强迫她张开,蟒首蹭在她柔软的唇上,声音却更加温柔,像是在诱哄:“吸出来,喂你喝。”
“不要……”
“嗯?”
啪的一巴掌甩在脸上,他的嘴角还是淡淡的笑意,“刚刚你说什么?”
小姑娘的嘴角溢出血来,不断颤抖的唇怎么也合不拢嘴,她只得张嘴含住了那根肉棒。
实在是太粗了些,肉棱分明的骨头刚含进去,便撑得嘴角开裂。她呜呜地叫,连舌头的挪动都很艰难,水汪汪的眸子显得委屈又勾人。
秦尧玄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地,不容拒绝地发力:“乖,都含进去。”
他发出舒爽的轻叹,感受到自己撑开那张紧致的小嘴,划过她的软舌,温热的口腔被他填满,而后是小小的咽喉。捅开食道时她剧烈地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就连她那小小的牙齿磕在肉柱上也只是微疼。只会叫他压抑多年的欲望越烧越旺。
“呜呜……呜呜……”
随着前后的抽插声越加剧烈,她的呻吟却越来越小,大股大股的白灼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咽不下去的那部分顺着开裂的嘴角染白粉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这么不经玩?”
他抬起她的脑袋,发现一双眼睛被蒙了雾,失神地望着前方。
“啧。”
秦尧玄不满地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太小了,才化作人形的灵物,说是叫桃花仙,却连治愈都不会。
不过也好。她有着仙子那般清尘的身子,却又像个凡人一样会痛会哭,丁点儿心思全写在脸上,怎么玩都逃不出掌心。
“桃华。”
他给她取了个名,亲亲她的额角,“喜欢不喜欢?”
她不说话。
“喜欢的话,喂你喝水。”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半盏茶水喂着,秦尧玄忽然挪开了杯子,她仰着脑袋去够,奈何四肢都缠着铁链根本够不到。
手腕一动,剩下的半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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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淋在她的脸蛋上。
“好喝吗?”他的笑声格外清朗,“甜不甜。”
桃华抿着嘴不去舔脸上的茶水,点头,“甜。”
“真乖。”
伸手抚了抚她高高肿起的脸颊,秦尧玄忽然捏了一把,见她吃痛的样子心情极度愉悦,“晚安。”
桃华还没反应过来,铁链倏然升高,整个人又是在空中被四肢翻开伸展的模样。
下身一览无余地展示在秦尧玄面前,她气的咬牙,但却被狠狠地抽了一鞭臀肉。
“疼!”她委屈得哭,“桃华要睡觉了。”
“你想睡多久?”从一旁墙上取来狩猎时用的骨鞭,他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个时辰十鞭,想睡多久?”
62.情毒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62.情毒
桃华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看着面前这位尚显清秀的青年,再联想到一路上他的心境与改变,竟是勾唇浅浅地笑了:“这个啊,要等你成为千云的君王再说咯?”
阿野也顺着桃华的模样继续说:“这天下四国,现在只剩傲国和千云,南疆不过苟延残喘。我若真成了千云君王,也是能与那傲国的秦尧玄平分秋色的人了。你夫君真有那能耐?”
“平分秋色?”桃花挑眉,“你是不是用词不太对?”
阿野立刻迷糊地挠脑袋:“不对吗?一争高低,一较高下?”
“以卵击石,蜉蝣撼树。”
“哇,姑娘你对我成见太大了!我真的有好好努力!”说完阿野也不再和她打嘴皮子架,要往屋外寻人练剑修课去。现在千云的局势让他一刻也松懈不得,之前不过混日子自然是无所谓,如今却觉着时间不够用。
桃华笑着摆摆手也不远送。
这间闺房是她母亲未出阁前居住的地方,每一处都叫桃华唏嘘不已。桃华不记得自己的母亲,但身在大衍时的屋内布置却是出自母亲之手。因为思念,她从小没少在屋内翻腾。
家居摆设的位置几乎相同,桃华来到床下摸了摸,掀起一块地砖,蒙了灰的盒子被她掏了出来。
第二排最中间那格,淡青色的小药丸,桃华也认得,儿时曾经以为是糖张嘴就要吃,最后被陆天行抢了过去喂给了小厨房饲养的鸡仔。而后没过三日,那鸡仔便死了。
“没想到母亲那么早就爱藏毒药了。”
桃华悄悄托大衍的御医查看一番,这毒药必须得一直喂,否则不出三日便会毒发身亡。既然是母亲的,桃华便理所应当地收下了。
她来到小案前,请侍女拿来千云特产的云茶,一招一式颇为讲究。待到茶叶洗过两遍,屋内清香满溢,桃华才开口问:“简公既然来了,为什么要在门外躲着?都说医者仁心,哪有叫我这病患侯着的道理?”
桃华给自己端了一杯茶啜饮。只见门外一阵轻声脚步,一瞎了眼的老者背着医箱步入,手指掐算着什么。
“你不是千云人,但却有千云的血,还很贵重。”
只见这老者坐到桃华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把脉,“半年前你见过我孙子,简疏,对么?他死了有半年。”
桃华默默攥紧了自己袖中的毒药。毕竟这简疏是他的亲孙子,又是唯一的入门弟子,动过手脚的毒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没错。他想杀我,却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为何要救你?”简公冷笑一下,枯槁的手露出尖锐长甲,“我孙子给你讲毒调成如此,便不是希望你好过。”
桃华却没有害怕,而是浅笑盈盈地说:“这还用问吗?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一路上我可是听见,当年简疏擅自逃离千云,将简公气的不轻,从此闭门谢客。就连这眼睛也给愁坏了。你不认同他的做法,对么?那我……就是你认同的做法。”
“倒是想的明白。”简公松开桃华的手,跟着她的面相又开始掐算起来,最后蹙眉:“你腹中胎儿,当真是江家的?”
若说不是,恐怕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没错呀,我和江野在傲国时一见钟情,患难与共。我带着这毒,他却将我救了出来,我也陪着他远离故国来到千云,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简公的眸子暗了暗,满是褶皱的脸上表情微动,而后点头答应。
“如你所说,你的确能有太多作用。既然是江家小王爷,我自然会替你医治。来,伸手。”
乖乖伸手放血验毒,桃华紧紧瞧着简公的动作,开药箱后当着她的面选材研磨,桃华一一记下了。
到底是人老了,左右牵绊太多。趁简公用药杵时的闷声,桃华将自己手中的茶饮尽了,也给他倒了一杯。
“简公,喝茶。”
如此茶香很是难得,若非如此他早在门外便走人了。盲眼定定地瞧了一会儿,喝下时只觉桃华毫无波澜,他便不再怀疑,一饮而尽。
成了。
这个念头只在桃华脑中闪了闪,就像水底下的鱼儿吐出的气泡,还没飘到水面便散开了。她的心脏脉搏跳动平稳,呼吸平静,丝毫不像刚才将毒丢进杯子里的人。
“这毒需要引出体外,方能解。”
简公显示给桃华开了药浴,随即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淫具让她自行进入状态。待到出浴时已是浑身燥热,水盈盈的眸子里盛满情欲二字。屋内缭绕着浅淡的药香,却是催人心神之用。
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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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薄纱裹住身子,桃华按着要求躺倒床上,几根银针正对着主要命门。她怕,但又害怕不得。
“莫要伤着我腹中胎儿。”闭上眼,桃华随着盲眼的简公开始治疗,情欲中越发迷糊,不断喃喃自语。
“你不怕死?”
“怕啊。”桃华笑了笑,“死的多了,也就不怕了……”
简公显然是没想到桃华会如此回应,下手的力道却是轻了一分,他低声道:“若真与简疏为敌,那必然对我千云有大用,我会竭力医你。”
就连埋入香木的手臂也被扎了针,酥麻刺疼,好像整条手臂都被人砍掉一样。
听着这句话,桃华一放松,彻底晕了过去。
朦胧间,桃华恍然看见了秦尧玄的影子。他瘦了很多,本就线条分明的面容更是消瘦,一双冷厉的眸子蒙着浓重的雾。
朝堂,后宫,寝殿,无论在哪儿都消散不去分毫。
桃华注意到他在夜间行路,披了厚衫。现在的傲国,应是开始刮风入冬了。
场景忽然来到了金丝苑,而后是桃华无比熟悉的床榻,床帏放下甚是旖旎。她甚至能看见秦尧玄褪去衣衫,露出一身肌肉的模糊剪影。
随着细碎的镣铐声,还有床第间摇晃的声响。
“华儿……”
桃华仿佛能听到他在喊她,就像极远处的风,刮过极荒的漠,刻在极冷的心尖。
可桃华却流不出眼泪来,她瞧见秦尧玄抚着镣铐,右手缓缓地覆上了他身下的欲根。他……他在她曾经躺了十年的榻上自渎。
心酸委屈难过决堤而下,连带着身子也发起颤来。
夜风起,烛火灭。除了秦尧玄压抑的喘息声,桃华什么也听不见。可她的身子却变得越发火热。
秦尧玄的手分明正握着欲根上下撸动,可此时桃华却觉着,那结了薄茧的手掌正在她的身上不断游移,落下轻红色的爱欲。
身下溢出粘腻的水液,好似他的手指缓缓地插入其中。
指节分明的手指在插入时还会带出咕啾的声响,修剪圆润的指甲会轻轻地磨过她藏在肉唇中的阴蒂,而后坏心地捻弄,剐蹭。小小的肉粒在他的亵玩下冒出头来,又被他的唇舌含住。
“唔……”
桃华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这份感觉和臆想却越发火热。
她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掌扣住,按下,被迫抬起的臀瓣露出嫩粉色的花谷。两片娇嫩的花唇挂着晶莹的爱液,被他的炙热的肉棒烫的浑身不断哆嗦。
爱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秦尧玄却使坏地不肯往里进,故意戳她的穴口嫩口,戳她的阴蒂。
待到桃华呻吟着高潮时,浑身瘫软酥麻的时候,粗长的欲根一挺而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碾开,抽插。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穴口,连着溢出的春水,媚人的呻吟,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沫。
近乎痉挛的大腿根被抚摸着,双腿张得更开,他猛地一使劲,长驱直入最隐秘的那处幽谷。
“不……不要了……”
宫口被蟒首的肉棱来回摩擦,剧烈的快感让她不住地扭腰,想逃,又想要更多。
桃华几乎哭泣着高潮了。可身后的动作还没停下。她看见自己在胸前晃动的双乳被捏玩,舔舐,最后那根猩红的肉棒在其中上下抽动。
自己的小舌是粉红色的,挂着不知餍足的津液,舔着那马眼处的浓腥。
“好喜欢……”
低下头将勃然预发的龙首含住,浓浓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咽下填满,而后是她的花穴,她的后穴,甚至胸前都沾满了精液。
桃华脱力醒来的时候,屋内的香已经燃尽了。
依旧是在千云的房内。
她只觉浑身酸疼,尤其是腰肢。双腿间泥泞一片,就连胸前的乳尖儿都挺了起来。
“这毒对你并非全无好处。”
远远的的苍老声音透着调侃,“只是引了丁点儿情毒出来,便如此动情。你这千娇百媚的身子,若是传出去,只恐那傲国君主都会上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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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密信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63.密信
“是吗?”
听见简公如此说,桃华只是淡然一笑,不予置否。听见傲国现在那卓尔不凡的国君也镇定自若,简公暗自咂舌,又补了一句:“我没开玩笑。”
“我知道。只是,帝王看不得上这身子,都得由帝王说了算,不是吗?”
“好大的野心。”简公冷哼一声,却不是轻蔑,而是收好医箱告辞了。
临出门前,简公突然顿足,回过身来问:“姑娘如何称呼。”
“桃花。”想到自己身上的毒,江野父母说她是窑子中往来迎客的风尘女子,桃华也乐得自在:“在傲国时他人如此称呼我,简公也如此称呼便是。”
并非真名,算不出准确的命格气运。简公已经双目失明,盲眼也分辨不出桃华的面相。但只从这短短的几时交谈,她的脉相,她的气韵,便能叫他确信此人的确重要。
“这花名也是极好。”他说:“繁华枝头,胜芳为独。”
“多谢夸奖。”
桃华摆摆手,恭敬地送客。简公却没有着急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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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颇有笼络的意味:“桃花姑娘觉着,这千云的君主会是何人?是江家小子,还是现在的大皇子?明日我要进宫一趟,大皇子对茶道颇为最新,桃花姑娘若是愿意赏脸……”
“简公抬举了。我腹中怀着江野的孩子。”打断他的话,桃华笑得一脸冷漠,“女人在这事上总是不清醒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现在只想将腹中胎儿好生诞下,别无他求。”
“呵,倒是会说话的。”
想起这闺中女子也犯下如此错误,简公也不再对桃华寄予厚望,毕竟他最潜心培养的孙子都能突然发疯,与千云教诲背道而驰叛逃家门,最后死在傲国。
现在他还指望这个小女娃能翻云覆雨,掌控一切?只凭着他的推演掐算?
他说不定真是太古板,老糊涂了。
“桃花姑娘这毒,似是与南疆也沾了关系。正巧不多时日,便会有一位南疆贵客到访。桃花姑娘说不定可以努力努力,见上一面。”
这是考核吗?桃华猜不透。
能在千云被称为贵客的人,着实是不多。儿时千云着急其他三国的皇子皇女,美其名曰赐福勘命,实则是想推演水才是日后应该攀附寄生的对象。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过是客人,从未听过贵客二字的说法。
待到这般叫人难堪的解毒进行了三个月,简公所说的南疆贵客终于来了。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江府上下一齐出动,几乎是将那人团团围住,请进了正厅。大门紧闭,应是在谈论要事。
竟是连江野也进不去,桃华有些好奇地问:“是谁呀?”
江野小声道:“是南疆国主。古莫。”
南疆国主?桃华瞪大了眼睛,顿时心跳如雷。为何南疆国主会出现在千云,难道两国真要连手?
千云人的推演再加上南疆的毒蛊,现在才登基一年的秦尧玄,哪里会是对手?
安易应该算得到吧,可为什么毫无动静。
只见一名小厮疾步赶来,将一封密信交给江野,又迅速退下。江野没有拆开,他知道这里头事关重大,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独自启封。
“桃姑娘先回屋歇着吧。”
听见屋内的传唤,江野小声道:“山雨欲来,天下动荡。但还请桃姑娘放心,我江野就是拼上这命和摄政王府,也会保桃姑娘和腹中胎儿安全。”
“嗯,你可要记得。”
桃华不多做逗留。她回屋的路上碰着简公,问她可是听见了什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此等国事政事,我何须掺和?”
“姑娘命格不凡,本应为凰,却这般自甘堕落。可惜可叹。”简公摇着头往外走,“你也就一手茶泡的不错。”
“多谢夸奖。”
桃华笑。她若是真要参与,也不会与这一心向着大皇子,左右来回不定的简公沾惹上。
政治场上的刀光剑影,杀人却不见血,此时又是在千云,桃华没有自大到凭自己的小聪明能玩弄千云群臣的底地步。
“可莫要叫我失望啊。”
回头望着紧闭的大门,桃华将手拢在袖里。按着她的掐算,这江野,也是命格不同凡人。
在屋内小憩片刻,肚子突然有了响动。已经怀胎近五月,任凭桃华再瘦弱也是小腹隆起。她将手轻轻地覆在肚皮上,缓缓摩挲,“莫闹。怎像你爹爹一样,从小就不安分?”
真是气人,秦尧玄折腾她也就算了,这小娃娃也折腾她。
若是个男娃娃,生出来后定要狠狠地打上一顿!让他那么丁点儿就敢踹她!
“桃姑娘。”
门倏地打开,江野满面严肃地走进来,将门合上后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他人在,才坐到桃华榻下的小案边,将那封拆了口的密信拿出来。
“要做什么?”
虽然好奇,但桃华并不像掺和千云的事。
“关于傲国,千云,还有南疆。”江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应不应去争千云国主之位。千云所行之事,无外乎培育傀儡,寄生别国反哺,颇为阴郁,更无光明正大一说。老实说我很反感。年少时被逼学那些蛊惑人心挑拨离间的心机谋略,我都恨不得千云立刻消失。”
桃华没开口,听江野继续说下去。
“可如今天下大乱,傲国君主大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千云若是被灭了,我也就成了亡国之奴,无法再保护桃姑娘。虽然无心称王,但现在的大皇子所行之事,皆是以前那套。他甚至内斗群臣,恐怕熬不过这一劫……”
“你应是不比大皇子差的。他当初想取你性命,如今你取他皇位,这才是应该的。”
见江野眼中有名为野心的光,左右思量,反复取舍。桃华明白,自己这么几月的心血终究是没有白费。
可江野还欠缺了点什么。他少一个契机。能彻底扳动大皇子的契机。
“这封密信,正是千云探子从傲国传来的。”将信取出打开,江野的嗓音压的极低,“说是傲国国君,那秦尧玄的心上人,当时想拥作皇后的同父妹妹,离宫逃了。若是能找到这位准皇后,就抓住了那冷血帝王唯一的弱点。”
江野又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好的画像,并没有打开。
他说:“这是千云的国师亲手绘制,送往南疆的那人画像,望南疆能追查此人将其送回。南疆国主将其送来千云,想要连手对付傲国。傲国以为南疆会乖乖听话,可南疆国主唯一的血脉在傲国为质,秦尧玄不肯交还,他已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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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了!”
不对劲。桃华可不觉得,国师画的画像是为了找她。
那条河的确一路流往南疆,可送她的画像,此时又传出自己是心上人更是唯一软肋的传闻,如此铺天盖地不加遮掩,不正是告诉别人快去杀了这个女人?
“这画像送来时有说什么吗?只是叫人找,找着后呢?”桃华问。
“听南疆国主说,国师传话,若是找着了人,千万好生养着,切莫声张。傲国与千云大战在即,不可让帝王分心。”江野继续说:“国君已经知晓此事,大皇子已经动用人脉去查了。谁能抓着这人,谁便抓住了傲国秦尧玄的心尖肉,谁便是下一任的千云国主。”
呵。桃华勾唇冷笑。
安易想说的是,赶紧杀了这女人,叫秦尧玄彻彻底底地成为孤寡帝王,以达到他玩弄天下的目的。若是找不着,也能让他彻底放心自己已经死了。
这舅舅,当真是无情啊。
闭眼深思许久,桃华倏然睁开眼,满目冷光叫江野一震。
“你觉着,千云能抵挡住傲国吗?”桃华悠悠一笑,“就算千云皇子借着南疆挡住了这一次,这千云终究是腐生之物,还能有多少次以后?”
“所以我,”江野握紧了拳头,“我想登王。这几年我在家也并非成日浪荡,阅览群书,早已想从头到脚地改革千云,哪怕做个傲国附属也好,堂堂正正地称个国!”
“很好。”ⅩYцs⒣цщц.cc(xyushuwu.cc)
桃华拍拍手,开口颇有孤注一掷的意味:“把画打开,去抓这个人。阿野,还记得我当时救你,你说过只要你做得到的,都会答应我么?”
“我发过毒誓,绝不食言!”
随着画卷打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与面前的人重合,江野竟是一颤,但他勉强稳住了。
桃华依旧在笑:“我要你当上这千云国主,而后,将这千云交予我。我自有办法,叫这千云堂堂正正地称国。”
64.欺君,为凰(结局)
“江桃华……”
江野喃喃地念出那副画像的名字,震惊至极,久了却倏然发笑。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脸,双肩不断颤抖:“桃姑娘这来历可是不简单,大衍傲国质子交换,与皇兄偷换险些为后,这姓,怕是与我同一个?”
“所以这儿就是我母亲的闺房,真是要谢谢你呢。”
只见桃华笑靥如花,却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剑,刀锋抵在江野的脖子上:“我母亲是什么人,从你父母那忌惮的态度就知晓了。这房内遍布机关设计,毒药毒物,可我呆了这几月还不是好好的?阿野,你当初发的毒誓,可不要忘了噢。”
故意挑高的尾音将江野的心也勾到天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娇小姑娘,竟然是在傲国搅得惊天动地的人。
“难怪那冷血无情的傲国君王也钟情于你。”
感到脖子上流血的血,温热得刺人,江野不禁咽下一口凉气,盯着桃华隆起的腹部道:“这腹中胎儿是龙种,未来的傲国帝王,对么。”
“没错。”
桃华手腕微动,在江野的脖颈上轻轻地划,“所以呢,你要食言吗?我可以答应你,待秦尧玄将这千云收入囊中之后,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所谓的千云国。”
如果江野不答应,桃华也不怕。她现在就杀了这江家小子,用母亲留下的毒将摄政王府彻底击溃,连带着那所谓的南疆国主一起死在这大宅里。
外敌当前还在内斗的千云皇子,绝对不会是秦尧玄的对手。
“桃姑娘,你知我心意。”
用手指推开桃华的短剑,而后握拢,下划,渗着血的手掌握住了桃华的小手。江野眉目间满是决然之意:“虽然说出去不似大丈夫所为,但这次,恳请桃姑娘助我登上皇位。叫这千云,摆脱世人耻笑的寄生之名。”
“成交。”
与江野握了握手,桃华又笑,“秦尧玄若是敢不听我的,我就将他这唯一的龙种杀了。”
“桃姑娘不必如此,江野的命是你救的,整个人都是你救的,自然信你。”
桃华不知道秦尧玄会不会答应自己的提议,但这腹中的胎儿,还是有些用处的。直到这时,桃华心中对母亲的恨意才些许散去,也终于明白阿蜜朵所说孩子如何用一说。
母亲将她当做制约秦尧玄的棋子,她又如何不然呢。
正如当时秦尧玄所说的,如若不是桃华被送往大衍为质,他区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哪有野心和胆量去与秦黎渊争皇位?命格在天,气运为先,成事却是在人。
想要成为皇帝,风云变幻权利争斗,仅仅只是所谓的命格,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简公最后一次来替桃华解毒,待到毒完全祛除体外,桃华又是在朦胧中与秦尧玄浓情蜜意了一番。她浑身酥软地爬下榻来,听见简公在那感叹千云局势,可惜桃华瞎了眼挑错了人。
“请小王爷过来吧,喝过这盏茶,我便不会再来了。”
“简公是已经决意投靠大皇子了?”
见老者今日容光焕发,药箱中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桃华笑道:“你要去替大皇子杀了江家小子?”
“何出此言?”简公本以为自己准备得天衣无缝,毕竟他都没有对桃华和她腹中胎儿下手。以退为进,单杀江野,这摄政王府虽然还能再起风浪,但也元气大伤。
“我猜的到啊。”桃华还是在笑,好像自己并没有给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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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谋杀的罪名,“女人嘛,对这些最是敏感。所以今日我叫小王爷莫要来看我。”
简公一时辨不清桃华到底是在犯傻,还是聪明绝顶,只是咬着牙说:“几日后我会来复查你的身子。这几月来如此操劳,小王爷却连送客的礼仪都不顾,当真是叫我失望!”
说完他拂袖而去,已是准备去朝廷参上一本。然而第三天,简公便在家中突然倒地身亡。
正在大皇子大做文章誓要追查凶手,几人被抓进牢里审问时,一双镣铐套在了桃华手上。
“接下来几月,便要辛苦桃姑娘了。”江野手上染着这几月侍奉桃华的侍女血,整个江宅满是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感,“此行多有不测,桃姑娘……”
“待你坐上王座,记得我今日这苦便是。”
江野将秦尧玄的爱妃捉回国内,一时间成了举国英雄。桃华看见那熟悉的囚车,在千云颠簸的路上走了一圈,险些将胃水都吐个干净。
“到时两军交战,将她与她腹中胎儿的脑袋砍下来祭军,秦尧玄自然无心应战,不攻自破。”
听着朝堂上众人对她指指点点,江野应对自如地将他们早些就商量好的对策说出来。许多皆是秦尧玄的私密之事,皆为弱点,叫千云国君听着满面红光,好似只要砍了桃华的脑袋,秦尧玄就会吐血心死一般。
事实上的确如此。
桃华被千云捉去的消息刚传到傲国,一封封官文便发来千云,其中最令人惊讶的,是从南疆转送来的一封。
“听闻南疆君主正在千云,孤已自知错事,不应隐瞒。江桃华正是当年花妃之女,而花妃正是您当年皇后。她实为您亲生骨肉,身怀南疆皇族血脉,又怀着孤的孩子。恳请南疆国主保护桃华,来日两国为亲。”
这封信隔着囚笼,当着桃华的面,千云君主和那个南疆已经面容蜡黄的男人,被江野念出。
桃华几乎发了疯地去抓江野手中的信,的确是秦尧玄的亲笔手书没错,落款处更是他的血印。
“这女人当真是那秦尧玄的软肋。竟然连血印都用上了!若是他本人,怕不是要跪下来哭泣求饶了!”千云国主哈哈大笑,拍着江野的肩直喊他做得好,但很快又看向南疆国主,眼中顿时充满忌惮。
“怎么会呢……”桃华呆呆地看着面前这男人,一声父亲就要喊出口,可男人却背过身去。
“我南疆既已于千云联手,自然不会再倒戈投向傲国。”只见那男人垂下脑袋,语调颤抖,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唯愿国主念在我女儿血洒战场的份上,将那傲国国主击杀后,对我南疆更为友好。”
说完他真的不看桃华一眼,而是平稳了呼吸,喊道:“此人,要杀便杀吧。我已当了十几年无后国君,如今只盼,能叫南疆转好。”
他再看向桃华时,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个用来砍头的脑袋。
呵……
桃华心中凄凄地一笑。不禁抚着腹中胎儿,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欠了什么孽债。
母亲是如此,父亲也是如此,都说帝王无情,最后,唯一待她上心的只有秦尧玄一人。
“你会后悔的。”桃华的怒意渐渐转化为悲凉,她抓住囚笼说:“你真当这千云是秦尧玄的对手?”
许是为了彰显自己诚心投靠,南疆国主抓住桃华的脖颈,眼神残酷至极:“你都已经在我们手上,那秦尧玄必输无疑。当然,只要他愿意将傲国拱手相让,说不定会留你一条小命。”
江野开口:“不可。此人非杀不可,还有她腹中胎儿。”
“呵,还不如小辈明白。”千云国主很是赞赏地看向江野,语重心长道:“我也已经老了,下月一战,由你亲自出征。兵符军令皆由你来调度。”
“大皇子呢?”
“那没出息的家伙!”千云国住身为厌恶地说:“不知弄死了多少贤臣将领,为了简公一死,还害的不少能人御医惨死狱中。早已将他关禁闭。我言出必行,只要你赢下这战,千云子民自然拥你上王座。他,给个清闲便是。”
千云国主咳嗽着往外走,江野也不应是,立即端上茶水好生照料。
桃华看见她给江野的毒放进水中,笑了。
南疆国主走得决然,毫无悔意,桃华不得不感慨此人到底是懂了。倏然绝情,倏然以国家为重,要过去十几年他能知晓,南疆又何苦沦落至此?可他已经明白了,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真是叫人发笑。
囚牢生活自是不好受的,桃华本就瘦小,营养不足。索性江野每次都能托着查看名义,给她带些吃食补充营养,勉强算吊着一口气。
“国君说,南疆国主不能留。”
大战在即,江野终究是将话说了出来:“纵然不是这几日,战后,也不会叫他好过,甚至会取他性命。桃姑娘,你觉着……”
“他以国家为重,将我的命置之不顾,他就该知道,他自己这命也是留不住的。”桃华抹去额上的汗水,即将足月,嗓音甚是虚浮,“生死有命,不用再问我。我只关心,你做的如何了?”
江野立刻严肃地回道:“军队,将领,侍官,这几月已全部由我掌控。大皇子因不满国主紧闭,在府内疯闹了一通,已是丧失臣心民心。我也借着我父母的势,笼络了民心。当然多亏了桃姑娘愿意演这一出,这王座,已是非我不可。”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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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来,便好。”桃华虚弱地笑笑,问:“秦尧玄那儿呢?”
“他……似是疯了……”江野小声,带着歉意说:“据探子回报,他与国师大闹了一场,整个傲国皇宫人人自危。一时间腥风血雨,称作暴君,但他带领百万雄兵,却……却送来文牒,说想与千云国主单独谈谈。”
江野说的极其感慨:“他想要见你,只要不杀你,什么要求都能答应。若你死了,必叫这千云和南疆全部覆灭。”
“他要一人来?”桃华听见这话心都提了起来,却笑了笑,“他难道不知道,他来了,他只会死么?”
“所以说他疯了。”
谁都知道秦尧玄疯了。
自从桃华在宫中突然消失,他身上没有半点儿感应,又突然出现在千云被俘。甚至被关在囚车里游了街,秦尧玄就彻底疯了。甚至向南疆国主去了血书,如此丢进颜面的事,出现在无人可敌的傲国皇帝身上。
“圣上何须如此着急?”
虽然和计划有些出入,但安易却依旧满意。见秦尧玄急的苍老几岁,他宽慰道:“如此一来,千云便会迎战,攻打千云可提前多年。现在的千云根本不是傲国对手。四国统一,圣上称霸,千秋万代。”
“可他们会杀了华儿!”
听见这还隐约带着兴奋的话语,秦尧玄愤怒地将笔墨纸砚全部丢出去,完全失了帝王风度:“华儿会死,会被砍头,孤就算统一了天下又有何用?”
“一个女人而已,圣上该已江山为重。”
这话若是一年前,秦尧玄定然点头应是。可桃华变了,会做恶梦,会粘着他,会求他宠她,甚至怀了他的孩子。
如若只是以命养大,死了便死了,不过是剜去一块肉。
可如今……却是将他的心都剜去了。
“华儿若真死了,孤也无需再这天下霸业。倒不如随他做个孤魂野鬼,来世再补偿她。”秦尧玄颓然地倒在椅上,将那封满腔孤勇的决战通牒交给下属送出。
安易默不作声。
“孤若是死在千云,这傲国,便交由你。你是华儿的舅舅,也是这些皇子的生父,江山社稷,也是会的。”
“臣只想辅佐圣上,亲手送圣上成就霸业,从未想过自己坐这位置。”
心中竟是生出喜悦来。安易忽然觉着,这人间帝王他还没当过,到时将百姓屠杀殆尽,该是何等爽快?他的姐姐,千千万万的千云人,都不过是些废物。用女人,用心机,用手段,控制国主反哺千云,不过是懦夫而已。
反不如他,亲自称帝。这十几年来,秦尧玄从未怀疑过他。
“陛下若真一去不回,臣定不会叫陛下失望。”
“是么?”秦尧玄紧盯着安易的一举一动,桌下的手,默默的将最后一封文书的印子按下。
傲国的军队行了极远,仅是人数便天壤之别。一路浴血厮杀至千云国都,只剩天险,最终一战却迟迟未打响。
战鼓擂起之前,秦尧玄独自骑了马,一人走进千云皇宫。
满腔孤勇看得千云士兵冷汗涔涔,分明想动手,却又不敢。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他就这么一人一剑,身着玄服,杀意凌然地走进宫中,每一步都叫人胆战心惊。
若非提前捉到了他的心上人,这千云,恐怕早就亡了。
江野今日着了云锦蓝袍,手中捧着千云冕冠,独自坐在王座之上。在他的两侧,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心腹,挎着利刃看着秦尧玄一路逼到他身前。
“孤的皇后在哪儿?”
“她应是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处精兵六百,就算你武功盖世,也不过肉体凡胎,插翅难逃。”看着面前男子,江野心中波涛骇浪,却表现不出来。他只是笑:“圣上为一个女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国也不要了?”
“华儿并非女人。她是我的命。”
看见那王座后头流出的鲜血,秦尧玄顿时心冷死灰,他感觉眼中有泪在冒,但不能。
“孤知道此行有来无回,但杀了华儿的你,必死无疑!”
“那你的国家呢?”江野问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傲国又该如何?你这样还算君主么?”
“群臣上千,皇族上百,大衍早已被孤灭去。南疆已分崩离析。今日你我二人皆饮血此处,天下纷乱,自有英雄定论。”
秦尧玄早已参透这帝王之道,无外乎君臣百姓。傲国的事,便交由傲国人去定。出军不久,那安易便想蹿他的君位,他那颗野心终于是暴露了。好在秘密文书已下,安易想不到秦尧玄会对付他,立刻就被治个欺君之罪捉拿软禁。
毕竟是秦尧玄救的人,他不会杀他,待自己死在此处后,傲国人也会杀了安易。
“圣上这是铁了心,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孤的心在华儿身上,想知道,便死后去问她吧!”
惊鸿一剑直刺江野心脏而来,江野终于明白桃华为何说,他哪点儿也比不上她的夫君。情谊也好,身手也好,就连这帝王的末路姿态,都叫人肃然起敬。
若非他此时坐在王座之上,早已双腿发软地跪下了。
一颗头颅打偏了秦尧玄的剑锋,新鲜的血撒的满地都是。那是南疆王的脑袋。
“耍什么花招?”
秦尧玄正欲提剑再次,却见江野抬手制止了上前击杀他的人。
王座上的人站起身,却没有拔剑,而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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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谦地笑了笑,转身让出路来:“请。”
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秦尧玄看见一道纤瘦的身影,穿着简单的罗裙,抱着一个面熟至极的小娃娃坐在了这王座上。江野脱下身上可这千云国纹的外袍,纯白的云锦与青蓝色的色彩印得那人好似天上难寻。
直到那冕冠稳稳地戴在她的头上,她才浅浅地笑了,含水的眸子定定地瞧向他。
“尧玄。这是你儿子。还有,我送你的礼物。”桃华开口尚带着生产后的气虚,字语间却叫秦尧玄浑身发软,他分明想走过去,最后却扑通一声跪在了王座边,看着桃华此时的消瘦模样。
伴随着啼哭声,殿内的人纷纷放下武器,跟着江野一起跪下来,高呼迎王。
“华儿。”
喉头滚动,秦尧玄将桃华抱了起来,王座之上的人却成了座椅,任桃华稳稳坐着。
待到傲国士兵浴血杀进,面对着的,正是千云新任国主跪拜在下,秦尧玄抱着桃华的场景。
他给她戴好了冕冠,亲吻她的脸颊,“真适合华儿。只可惜孤没带傲国的九冕流冠。”
“反正,都是要给他的。”桃华眨了眨眼睛,看着秦尧玄黑眸中只印着自己的身形,正欲开口,却被人打断。
秦尧玄的下属叫道:“从圣上身上下来!你这是欺君!”
“对噢,我这是欺君呢。”故意往秦尧玄的身上坐,桃华笑得更欢了,“可是我好喜欢,怎么办?”
“那就好生坐着。孤允你欺君。”
秦尧玄大手一挥,众人皆跪,伴随着战火硝烟散去,他抱着桃华,桃华抱着怀中初次见着父亲的婴孩,走向宫外。
千云归顺,国主易人,真正的江家之主头戴冕冠,不坐凤位,欺君为凰。
***
***
这里就是结局啦。撒花花!
桃华杀亲爹灭南疆,收回属于自己的江姓千云,同时还把傲国的皇帝也收了。
给她撒一车桃花瓣~
这周末会写一个小包子的结局补充。日常向,萌,甜,宠。
感谢每个不离不弃的小天使。感谢你们那么爱我!
希望这篇文没让你们失望,吃得开心,看的愉快。
我在小狐狸等你们咯,哎嘿~
前世番外:虚无 &lt;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 POPO原創市集<a href="<a href="www.popo.tw/books/636496/articles/7407934"" target="_blank">www.popo.tw/books/636496/articles/7407934"</a> target="_blank"><a href="www.popo.tw/books/636496/articles/7407934</a>" target="_blank">www.popo.tw/books/636496/articles/7407934</a></a>
mise
前世番外:虚无 &lt;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前世番外:虚无
小桃华死后,秦尧玄主场。
排雷:有点虐。
***
战场之上,刀光剑影,血流如注。可那支分明不是射向他的箭矢,却叫秦尧玄心惊不已。
他用眼神追赶,恨不得用自己的胸膛将它拦住,甚至是脑袋都好,手掌都好,可以就直刺而过。
越过囚车的栏杆,射穿那个人的喉咙,无声无息,将整个世界撕裂为苍白一片。所有的光影声色都在刹那间归于虚无,就连她几年来从未对他露出过的笑颜,也是泛出无声的巨浪,化作涟漪消散而去,再也捉不住了。
分明只差一丁点,只差那么一会儿。
秦尧玄看向节节败退的千云大军,摇下幡旗,猛烈的攻势将这天下最后一块不属于他的土地归于臣服。
军队欢呼雀跃,高呼圣恩英武,秦尧玄却忽然觉着,这抛洒热血的战场依旧是埋骨千万,阴森无比。就连他,都冷得快要站不住了。
怀里的小人比他出军时更瘦了些,伤口已经有些化脓,废掉的关节也再也长不回去。可最恨的,还是这只箭矢。
行军回傲国国都,秦尧玄命人凿取千云封顶的寒冰,将桃华的身子冻在里头。
“圣上,您已成千古一帝,凤位不可再空了。”
安易披着厚裘走进秦尧玄的寝宫,敬劝道:“关于圣上皇后的人选……”
“孤的皇后,不就在这?”
因几日未合眼,秦尧玄抬起头来甚是吓人,沧桑的脸看不出一丝神武的模样,反而是眼内遍布血丝骇人心惊,像是追魂的厉鬼。
“可她已经死了。”
安易走过来,将养身补气的药丸放下,拍拍秦尧玄的肩膀说:“况且圣上本就决定,天下一统之后,就放她自由,不再过问不再操心。现在又何必如此?”
是啊,安易说得一点都没错。
本就决定了,待千云一战结束,便任凭桃华去哪里。他再也不看她,不念她,不叫她厌烦憎恶。
可如今她就这么冰冰冷冷地躺在这儿,秦尧玄却觉着,反而不放下心来。
“分明,只差那么一丁点。”
箭矢是千云江家的私制,为什么要特意针对桃华,他想不通。秦尧玄只知道自己想放她自由,她被他囚了十年,应该是再也等不及了。
他也不想叫她等,特意让囚车将桃华送来,只为了战鼓声息,便亲手解开她的镣铐,让她天高海阔,地大无穷,随意去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的每一寸地都属于他,他才放心让她走。
可为什么只差一会儿呢?
秦尧玄忽然觉着桃华太过绝情。长大了,不记得他也就算了,也不亲他不腻他了。
他想起儿时送她离开傲国,去往大衍,小奶团一样的人儿还会哭哭啼啼地扯他衣服,小小的手分明连碗都捧不住,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把领口都撕坏了才被人抱走。
秦尧玄记得那时自己转过身,一共走了一百二十一步,还能听见桃华哭。
直到草原的罡风吹得人仰马翻,他记错了步子,回过身一看,不仅没了声音,连人影都瞧不着半点儿了。
“你不是不想和我分开么?怎么现在,就能走的那么果断了。”
那时他对着小奶娃说的,乖一点,别哭了,总是要走的。她当时分明听不懂,为什么要二十多年后再这么一走了之,连挣扎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华儿到底还是长大了。”
秦尧玄忽然笑了一下,看着桃华,摸摸她的手。好像又没有长大。小时候能被他一只手包着的,现在也还能。只是现在的更瘦更冷。
都说人皆善变,他人心海底针,长大了会叛逆。
秦尧玄并不觉得自己变了,桃华变了。登基七年,掌权十年,变得无外乎这天下众人。
当时桃华出生,替她栽在金丝苑内用来祈福的桃树也养活了。秦
Ъìгdsc.cǒм 分卷阅读154
尧玄起身去了一趟金丝苑,没有挂白布,没有哭啼,婢女们各过各的。
若他不出声,还能听见婢女们抱怨桃华性情古怪。
就好像她还没有死一样,也好像她已经死了很久。
“呀!圣上!”
正抱怨的婢女看见秦尧玄,吓了一跳,连忙跪地请礼求饶。背后说娘娘的坏话,尤其是已逝之人,都是极其不敬的重罪。
“免礼,接着说罢。”
秦尧玄很久没动气了,他走过这条长长的回廊,走进桃华的卧房。将早就送来的凤冠霞帔取出来。
有几年年头了,一直蒙在角落里吃灰,红线不再光亮。
“圣上可是要传人做套新的?”
回寝宫的路上下属见着秦尧玄如此,急忙进言:“册封皇后,此事不小。尤其是圣上您的皇后,怎还可以用这套?倒不如做套新的,更大气,也能叫皇后开心。”
“是吗?”fμщёйH.coм(fuwenh.com)
这衣服再漂亮,桃华也不喜欢。否则怎么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丢那里了。
秦尧玄摇头拒绝,走进寝宫,将这红色的华服披在那人身上。
还是显不出红润来。
“其实华儿穿着,真的很漂亮。孤不是在哄你。”
甚至服软地跟了一句,那人还是毫无反应。秦尧玄叹了口气,望着摇曳红烛,深知自己执念太深。
就像安易说的,早就该将她杀了,两相安好。
死在战场上的魂会飘到哪里呢?秦尧玄猜不透。
他只知道桃华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圣上为何在此蹉跎时间?”又过几日,安易推门而入,看着身形消瘦的秦尧玄当头呵斥:“圣上莫不成要为这一个女人不顾江山社稷,千万子民,糟蹋霸业?”
这怎么可能呢。
身上的玄服龙纹,无不提醒着秦尧玄,如今他是唯一的皇帝。
“自古帝王皆寂寞,往后还有漫长的帝王时日,圣上还是早些适应的好。”
秦尧玄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不适应。
漫长也好,短促也好,都无所谓了。桃华离开了他十年有余,日日夜夜不可谓漫长磨人,叫人发疯。
往后几十年,她都不在了,很久吗?
其实也不久。
反正,她已经死了。他最想要的,也成了一句空谈,依旧要深深地埋在心里不语埋葬。
这江山万顷,社稷浩瀚,也不过毫厘轻点。
纯肉调教番外:桃花仙(2) &lt;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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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调教番外:桃花仙(2)
不知道是不是折腾得狠了,这只桃花仙怎么也长不高。
鞭痕在温润如脂的细腻肌肤上绽开血花,哪怕她睡着了也会因呼吸起伏淌下血滴子,渐渐地汇聚,滚落,滴在地砖上发出清脆响声。像是暗色中迸发的血雾,润在心尖,叫人喉头发紧。
魔主鲜少休息,平日里闭门谢客,用以静修的时间,现在全都用来把玩这只漂亮的桃花仙。
他伸手顺着即将愈合的鞭痕轻划,新生的肉泛着桃花瓣似的轻粉,指甲一路往上,一条细细的红很是惹眼。手下的躯体颤了颤,睁开眼睛愣愣地瞧着他。
这么多时日过去了,已经没有最初的惊慌和执拗,只剩下不解和委屈。连愤恨都不敢有。
他抬手点她发干的唇瓣,声音轻柔得不像话。
“醒了?”
“嗯。”
自己血的味道有些腥涩,但实在渴得厉害,桃华伸出舌头将站在指间的血珠全部舔入,甚至往他的指甲缝里钻。
粉色的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有些痒。秦尧玄手指微曲,又立刻不知羞地缠上来,直到指腹湿润晶莹才吐出口腔。
“无情。”他冷冷地哼,手指用力地往她齿关里戳,“不渴了就吐掉?”
“唔……”
两根手指在口中搅得天翻地覆,故意往咽喉处按压刮弄,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掉,几乎能被自己的口津呛得半死。
他的指节分明,刮过上颚时有奇怪的酥麻感。指间的味道却很清淡,不似魔界的血味,更像是仙界的流岚清雅。
嗓子都被玩哑了,桃华发觉他调高了下锁链的高度,本就被分开的双腿被打开得近乎一字,吃痛中被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穴内又胀又麻,但他故意缓缓地磨,进入最深处后抚着她小腹上的鞭痕玩儿。
手指刻意勾勒着被性器顶起的形状,他一边笑一边问:“这是哪儿?”
“肚子。”桃华如实回答,但他狠狠一送,被抽插的水声混着穴肉被挤开的痛楚顺着脊椎上蹿,她扬高了脑袋才抵御住几乎高潮的快感。一双眸子水雾遍布,看向他委屈极了,“不对吗?”
“是你的淫穴,傻瓜。”他说着又开始缓缓摆动胯部,问,“里头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那为非作歹,贪得无厌,不知节制,还不断把她往窘境上逼的欲根。
“错了。”
秦尧玄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挺立充血的阴蒂以作惩罚,“还有淫水。”
“呜呜。”桃华踹了踹小脚表示不想再听,合目痛苦十分的模样。
“分明爽得一直在咬我。”伸手扼着她的脖子,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命令道:“叫出来。”
可桃华沙哑的呻吟大半淹没在身下交合的淫靡水声中,只有高潮时变了调的尖声才更清晰些。
“胀……好胀……”
小腹被灌满了浓精,因为粗大的欲根插在甬道里,大半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只能以白浆的样子在两片嫣红的红肿花唇上渐渐堆积。秦尧玄的手掌按压着小腹,顺着抽插的力道,娇嫩的甬道被里外夹击,控制不住地流水收缩。
近乎痉挛的大腿根已经发颤,待他终于满足地抽离时,一股股精液混着腥涩的淫水在地上不断汇聚扩大,脏兮兮的样子。
“我好累。”
小死过几回的人用最后的力气扯动锁链,“床。”
秦尧玄正收拾着自己的长袍,拒绝得干脆:“太脏。”
桃华对这恶劣至极的魔主已经习惯了不少,委屈地瞪着他,最后伸手指着屋内的榻椅,“我累。”
按理说魔主是不该在乎这种事的,这只送来讨好的桃花仙是死是活,他玩爽了直接弄死就是。可此时她身子小小的,悬在空气里浑身都是伤,胸口的小乳包还是那么丁点儿。
秦尧玄忽然想,是不是再养开些,干起来会更舒服。
至少不至于叫的这般沙哑,挠心勾人。
“允了。”
指间微动,锁链撤去,从空中摔到地上的人儿眼冒金星,鼻子挂
Ъìгdsc.cǒм 分卷阅读155
下一串血。好在她身上流血的地方多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这么一路滴滴答答地爬到长椅上。
黑色玄玉雕刻而成的榻椅很是膈人,桃华试着躺下,但脊背上全是伤,屁股更是没一块好肉。趴着,胸口的乳尖疼的厉害,最后只得牺牲小屁股蹲着,被过度操弄的穴口还翻着收不回去的嫩肉,刺骨的凉和疼。
“哭什么?”
秦尧玄懒懒地倚在长椅的另一边,勾玩着她几年来一直未剪的长发。
“疼。”她抱着膝盖呜咽,“欺负我。”
魔主难得好心情地笑了一声,用力一扯,手中的长发被拽了下来。只见桃华恨恨地咬着唇,捂着发疼的头皮不看他,脑袋埋在膝盖里哭。
“眼泪好喝吗?”
他捻起茶盏吹凉,衔在唇边问。
“咸。”闻到茶水的甘冽香味,桃华的目光到底还是诚实至极地黏在他指间的茶盏上。可秦尧玄薄唇起合,一饮而尽,随着喉头咕微动,上好的白玉茶盏碎成一搓齑粉。
果然还是不给她喝。
桃华这几年来都恨不得自己不是仙,而是个普通的凡人,会饿死渴死疼死困死,而不是在这边任他捅刀子。
“来。”
秦尧玄点点自己湿润的唇,嗓音低沉,“喝。”
不听他的话绝对会死的很惨。对于秦尧玄的恶趣味,这几年桃华算是体验了个遍,相比于浓精或者她自己的血或者眼泪甚至是身下的液体,茶水算是最正常的东西了。
她一点点地挪过去,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轻轻地蹭。
本来应该是接吻的,但桃华不会主动,也不敢将舌头伸进魔主的口腔里去做些什么。只是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细细地舔了一遍,道最后也不知道是自己舔到的茶水多还是流出去的口水多,她觉得更渴了。
“饿。”
桃华索性将脑袋放在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腰,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腻在你身上不下来的架势,“要吃饭。”
“刚才喂过你。”
怎么会有的那么蠢。最讨厌他人近身的秦尧玄冷冷地眯着眸子,可怀中人轻颤的样子好像体会不到杀意,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嘟哝着:“我饿,饭,饭饭,吃饭。”
哪有神仙吃饭的?魔界又有什么灵气共给她。
秦尧玄忽然起了玩心,一道密音传给门外侍从。不多会儿,一碗弄着白色浓郁灵气的鲜血递到桃华眼前。
“喜欢么?”魔主拿起垫在碗下的鹤羽,洁白的羽毛沾满血,划在桃华苍白的唇上,“鹤仙子的心头精血,味道好不好?”
纯肉调教番外:桃花仙(3)
仙界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魔主贡献仙子灵童。
整个魔界都以为起初魔主只是为了示威,甚至是玩心。如今魔界之盛,仙界不过抬手可灭,之所以留着正是用来嗤玩取乐。看着那些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神仙们卑躬屈膝的样子,不止是魔,就连妖怪鬼魇都受用极了。
可偏偏,魔主竟然默许了仙界这求饶的态度。甚至偶尔还会问起,这次的仙子灵童可有送来。
他们只见那些个死状凄惨的尸体,却不见那些灵气都被魔主收集了起来。
“吃吧。”
秦尧玄发觉了一件好玩的事,喂桃华吃饭。
那些个与她同根同源的仙子精血被他抽出灼烧淬炼,成为无比精纯的灵气,在整个魔界都散发出叫人厌恶的气味。她却只能愤愤地瞪着他,越发消瘦的脸蛋看上去可怜极了。
“吃吧。”
秦尧玄不介意给她一个笑容,扼住她下巴的动作却更狠,“华儿可知,这碗精血里是多少仙子?你若耍脾气倒掉了,我会杀更多的仙子来喂你,华儿可愿?”
她默默地混着眼泪将这碗精血吞了。
她吃的越多,死的仙子越多。可她不吃,死的仙子也多。
“华儿知道吗,好多人都在猜,我要这些个仙子灵童做什么呢。”
这日,秦尧玄揽着桃华的腰肢,轻轻地揉捏着她身上少有的几两肉,看着面前被割喉放血的仙子轻笑,“是不是很感动?”
桃华一点都不感动,甚至还很害怕,她看见那一身纯白的仙子眼中愤然怨毒,盯着她。fμщёйH.coм(fuwenh.com)
不是盯着魔主,而是盯着她,桃花仙。
我不是叛徒,我是被逼的——话音未起,胸口便被狠狠地捏了一下,桃华吃痛地呻吟了一声,不断摇头:“别这样。”
“偏要呢?”
秦尧玄被她这副受惊的模样逗得轻笑,手掌将她身上薄薄的白纱幔褪下,露出一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还有一些没愈合的鞭痕渗着血。
桃华怕疼,没敢动,可他的手却越发放肆。指间点在她嫩粉色的乳尖儿,掠起一串鸡皮疙瘩,可他却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或轻或重,直到那两粒乳果儿变得硬挺红润,在掌心难以忽视地划着,秦尧玄才抬头看她。
死死咬着唇的样子,一双明媚的水眸全是泪,从她那张含春带怯的脸蛋一路往下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就像沾着水的果,他不禁俯身咬了一口。
“别……”
“别怕。”他从她的胸前抬头,俊逸的脸庞似魔近仙,皓齿还咬着她发红的乳尖,“已经死了。”
桃华这才发现那仙子早就流干鲜血死了,眼睛没有神采。
她终于放声大哭,魔主分外体谅地将那具尸体化灰,见她害怕,转了个身将她背过去。散乱的衣衫下,小小的身子因哭泣不断颤抖,却因他强行插入而逐渐紧绷。
“别咬那么紧。”秦尧玄俯身舔她的耳尖,直到绯红染上,才转而亲吻她的脖子,“我不好操你的话,你也会疼的。”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魔主才没空跟她在这种时候讨价还价,腰间的动作频繁又猛烈,身下那肉嘟嘟的小花很快就泛水抽出,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吐着水。她终于难耐地呻吟起来,紧闭的眸子还是湿漉漉的。
“怎么了?”
他心满意足地将她抱起来,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酝酿着下一次,“不喜欢死人?”
“喜欢活的。”
桃华觉得他一语双关。因为开口会溢出羞人的声音,她身下被填满的地方不自觉地收缩着。那些被过度操弄的媚肉吮得魔主心情甚好,反而是答应了她一件事情,“那就活的。”
可万万没想到是这种活的。
大殿里围满了各路妖魔,甚至是仙界派来的所谓宾客,极尽奢华的享乐之派。千年一绽的花朵被撕裂洒向空中,纷纷扬扬就像空中飞舞的雪花,一簇簇地盈盈旋落,越过美姬们的香肩与细腰,眼角眉梢皆是媚意。
美酒佳酿,美姬如画,丝乐靡靡入耳,随着水花声溅起,百无禁忌的魔界已经开始一场盛大的庆典。
对于桃华而言实在是太过淫乱了些,甚至有些心志不稳的仙子仙人也加入其中,一时间淫声浪语,玉体横陈,她害怕得抱住魔主的肩膀。
“怎么?”
独自高坐主位的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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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美人儿递来的樱桃,按在桃华的唇上,榨出鲜红的汁水,“害羞?又不是没做过。”
“害怕。”桃华的嗓音小极了,“怕……怕和他们一样……”
“不看了。”
秦尧玄眉头一簇,伸手夺去桃华的视线。
她的眼前是黑暗漫野,浓浓无边,连声音也几乎听不见。
他的眼前是仙魔两界,淫乱不堪,浪声浪语叫人浑身发怵。
这般光景之下,他指间划过桃华的脖颈之下,肌肤上被刮出一朵以血印成的桃花,美好妍丽,芬芳醉人。
“我啊……”
魔主在众人面前竟然笑了,可没有人注意到这破天荒的事。他垂首,舔去她伤口处溢出的血,唇舌缓缓往下,双手不用力却紧紧地环绕着这具身子。
分明多年来轻车熟路的事,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染水的嫩唇,分开,插入,听见她的泣音。
这次她好像没有哭,反而是快慰地叹了一声,紧紧抱着不松开。
“真可怜啊。”
在这种场合,在仙界仙子的面前被魔主占了身子。——虽然根本人没有在意了。
除却那些想攀上魔主身子的仙子魔姬,再也没有别人在乎了。
桃华再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肚子里满满的,她好像和他做了很久很久,但因为没都看不见听不见,只有体内不断的咕啾声。
“魔主……”
“嘘。”
他的手指抵住嘴唇,轻轻地啄了一口她的脸蛋。
桃华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可怕,洗面盆中印出一张憔悴的脸蛋。她好像已经有几日没进食灵气了,已经出现颓然的衰败花色。
就这么死了也好吧。反正全仙界都知道了,全魔界也知道了。
“饿了吗?”
魔主挪开手指,淡淡地瞧着她。
“还好。”桃华实话说:“快死了……”
“想死?还是想活?”
“死之前,想知道一件事。”桃华握住他的手,声音近乎消散,“你为什么会是堕仙呢。”
分明在魔界这种地方,他是不一样的。在仙界,他也是截然不同的。
如此特立独行,非魔非仙,却不染一丝他物。
为什么要沦落至堕仙,在这乌烟瘴气的魔界当魔主?
“不是什么大事。”他笑得很轻狂,也很不屑,“我曾栽下一株桃树,日夜陪伴,浇水爱护。我想我该是爱上那株桃树了。神仙爱上桃树?仙界不许,我便堕了。”
桃华愣愣地张着嘴看着秦尧玄,见他笑容终于染上一丝暖色。
“本以为这魔界声色万千,总是有比那桃树更美更艳的,总有比那桃树更叫人难忘的。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秦尧玄点了点她的额头,“谁让你,是我亲手栽的呢?”
“所以是……”
“栽在你这桃花上了。”他起身,屋外颓然倾塌,仙魔崩裂,天光尽灭。
魔气与灵气混在一起,喂进桃华的口中,仿佛这洪荒乱流也不再危险。
“为什么将一切都毁了?”
“于你无趣,罢了。”他握着桃华的手,竟是有些忐忑,“说说吧,华儿,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没有仙,没有魔,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桃华觉着自己没什么想要的了。
“想要一滴水。”她亲亲他的唇,“开在你心上,好不好?”
***
隔得时间有些长了,这是一篇足以毁天灭地的魔主偶遇自己心上桃的故事。
世间经历万千,最后还是喜欢这朵自己栽的桃花花。
本文至此全部结束啦。感谢各位的喜欢。
么么哒。
七夕番外:宫斗不如窝君王怀里看戏
七夕节再热闹,与这深深宫闱也是无关的。更不提帝王无情,后宫三千,宠爱如风拂水,来得快,也来得寡淡。一个个妃子们都想着如何讨取帝王欢心,求得圣宠。
谁曾想七夕这日,君侧贴身伺候的伴读却说,圣上今早未上朝出宫去民间巡视,今日是等不到的。
多新鲜啊。竟然在七夕节去民间。
可如今天下大统,饶是千云还有个所谓的君王,也早已向傲国投诚,这才免得落入大衍皇族尽灭,南疆全朝被杀的可怕结局。
天底下的君王,除了那意气风发的秦尧玄,再也没有第二人了。就是再不愿不信不合规矩,谁又敢说呢?
妃子们捧着各自静心准备的小玩意儿散去,最后剩下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一身粉色的华裙迎着初秋的风,好似飘摇的零落般楚楚可怜。那双剪水的眼睛含情脉脉,樱桃小嘴开口仿佛含着蜜,听着就叫人身心舒畅。
伴读记得,这美得堪称倾城倾国足以当红颜祸水的姑娘,正是今年千云贡来的新人。fμщёйH.coм(fuwenh.com)
诗词歌赋,琴乐舞艺皆是精通。年纪不过十五,正是将开未开,最青涩动人的时候。
赐号为云妃,可见圣上对其有多宠爱,这大半年来可谓独占恩宠,冠绝后宫。不少的佳丽妃子没少眼红,但偏偏,没人敢说。
一是因为,千云乃是唯一剩下的国,当年千云一战分明大胜在望,却被千云的君主以一己之力扭转。从此两国交好。
无人得见千云君主的圣颜如何,只道有胆有谋,饶是傲国君王都敬畏几分。
没人敢惹秦尧玄,自然也没人敢惹千云君主。
这千云贡来的人,也是地位非凡的。
云妃将不满全写在脸上,只是美人动怒也是令人欢喜,伴读走过来想要请离,脸上却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圣上出宫竟无人通知本宫?你们这群奴才是死的么?”
饶是伴读早听说过后宫传闻,这一下也是懵了,他愣愣地说:“饶是皇后娘娘也没派人去说,更不提……”
又是一巴掌,云妃咬牙切齿:“竟敢拿皇后压本宫?皇后娘娘喜静不愿被人打扰,可本宫不同!”
云妃自幼长在千云学习媚术。她今年初才来傲国,也听过这君王与皇后干柴烈火此生不换的故事。
但,帝王无情,宫内只见新人笑何见旧人哭。不说每年,每月进宫的秀女都不止二三十,能入君王眼的多,能留君王侧的少。
这几月来,云妃甚得欢心,对秦尧玄要什么求什么皆是答应。一时间风头无二,恩宠无双。
至于那皇后?无人见过。
她就像是后宫的一个谜,里头盛着君王所有的温情爱意。谁都怕,谁都奢想,但谁都不点破。
——说不定这傲国的皇宫里,根本没有皇后呢。君王挚爱,本就是不存在的。
伴读恼火道:“皇后娘娘都不知道,更不说你一个贵妃了!
云妃又是一掌抬起,却被躲开。
“后宫之内谁都像你这般无礼吗?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定是……”
云妃笑了:“那便让皇后来治本宫的罪!本宫倒要看看圣上舍不舍得!”
伴读不敢再说话了。
但云妃心中还是有气。她亲手绣了荷包,足足半月,只为今日与圣上浓情蜜意时赠出。求个恩赦,从此行那事不用再蒙眼了。
里头有千云多年来的迷魂香,任谁都会乖乖听话。这半月来一直温养调配,若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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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可是不奏效了。
云妃越想越气,一路往御花园的最深处,路上遇着哪个倒霉的妃子佳人便是一通欺辱。
传闻那眉眼弯弯的宫女前两日被圣上看中了,正是用的熏香妖法。此时正巧在御花园里拾花,云妃命人将其直接沉了塘。
她自然是不怕的。
莫说是一个小小宫女。那些个家世微弱的佳人,碍了云妃的眼,抢了圣上恩宠,被她命人沉塘也有几例。就是傲国世家的小姐入宫为妃,一曲小词抢了她的风头,当夜她便将其断手割喉杀了。
帝王有多无情呢?不久前还在宴席上夸赞的爱妃,第二日被发现死状凄惨,也不过是叫人抬出去。
帝王又有多深情呢?云妃趴在他胸口,虽是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只需柔声细语地诉说委屈,第二日那名与她有口角的贵妃便被赐死了。
走了许久,云妃只觉疲累。极少有人来的深处竟是有一座小亭,其间坐着一位粉色罗裙的姑娘。十分普通的款式,没有金玉相衬,更没有华纹显贵。她独自坐在那儿,就像深宫中的一朵花,隐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再盛开也是没人瞧得见的。
身边没有侍女伺候,只是坐在那处摆弄着各色荷包。
呵,当真是处心积虑地想得到圣宠,云妃觉着这不受宠的妃子真是心机极了。着圣上最爱的粉衣,饮圣上最爱的香茗,还有一盘桃花糕。竟然还做了那么多荷包,只是这针脚实在太过拙劣,连最手笨的绣娘都比不上。
云妃方才生气时将随身侍女小厮全派去把人沉塘了,此时孤身一人。
她对那人叫道:“过来扶本宫休息。”
“本宫?”
亭内的人抬起头来,噗嗤一声笑道:“敢问是哪宫娘娘?”
“丛云宫。”
一瞬间竟是被她的美貌比过去,云妃因她的如玉坠盘的嗓音恍惚片刻。但很快她便更有了底气。
这姑娘虽然生的美,笑时如春风绽蕊,启唇更是吐气如兰。那不卑不亢的活泼模样,和天上仙子落凡也别无二致了。可不也就是个普普通通被遗忘在此处的人儿?
云妃不擅长千云的推衍命理之术,只能勉强算出个年龄大概。她心中一惊,更是无畏。
这看上去还和十五六岁一般烂漫的人,竟已二十出头。哪还有她这方才十五的风华年轻?
难怪被圣上遗忘在这连冷宫都不如的角落里。念及此处,云妃更是底气十足:“你是不是个傻子,竟连丛云宫都不知道?那可是所有寝宫中最华丽的一间,圣上最爱的地界。”
“是吗?”
亭子内的人歪着脑袋,一派无辜,“我怎么不知道。”
“哼,你知道什么?没规没矩的,连过来扶本宫都不知道!”云妃嗤笑说:“怕是连圣上的龙颜都未见过,连龙体都无法亲近。”
云妃不觉得羞,她却是先羞得脸红。
“谁要亲近他的龙体了。”
“呵,在这后宫竟然如此想法?你这可是对圣上的大不敬,竟然敢轻蔑圣上龙体。”云妃越说越激动,大帽子一个个往下扣。说到最后只觉得口干舌燥,也不要她过来扶了,自己走到亭内将对过不知留给何人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本宫治你个逾越之罪,没有理由,藐视圣上,理应杖毙。”
“你干嘛喝我的茶?”
云妃把玩着那茶盏,正要摔向面前这不识规矩的女人,手忽然停了。
这茶盏与后宫常见的瓷盏不同,竟是玉石制成,墨色通润,在光下隐约显出一丝如水的蓝。握于手中又是这般冰凉,并不是因斟茶许久所致,更像是天性如此。
这……云妃的眼角一抽。怎得像极了在千云时调养嬷嬷说的,千云宫中之物?
不可能的吧。那只有千云的山峰雪顶,深埋美玉,任溪水冰拳与风霜侵蚀而成,传闻有天地灵气在内,可延年益寿。
饶是千云皇族,那江家人也不敢用来制成茶盏。只敢制成千云国纹贡于大殿。
“本宫喝你的茶,那是你的福分。竟然还敢给本宫喝凉茶,真该拔了你的舌头,断了你的双手,看你还敢不敢造次!”云妃说完只觉得有些心慌,眼神竟是不敢再看那姑娘忍笑的模样,“但本宫今天心情好,圣上时常与本宫耳鬓厮磨,叫本宫心胸大度,为后宫佳丽作典范,今日便恕你无罪。”
她呵呵地笑出声来:“还做典范?你是想当皇后,主掌后宫,母仪天下吗?真有觉悟啊,好厉害。”
云妃见这姑娘的眼睛淬着星子,一派天真无邪,如初雪未落般纯然。心中不由得嘀咕这姑娘分明二十出头,心性还没有她这十五岁的人深沉。
但这句话却是取悦了她。
“你不知本宫与圣上情谊,不知者无罪。假以时日,无人许久的凤位之上必然只有本宫。”云妃抬起下巴,很是傲慢地冲着她说:“还不磕头谢恩?”fμщёйH.coм(fuwenh.com)
“哈哈哈哈……”
在云妃渐渐愤怒的视线里,她把眼角笑出的泪抹掉,说着声失礼了将茶水饮尽,生怕呛到自己。“你要我跪你,你好有意思。”
“放肆!大胆!你可知本宫是何身份!”
余光瞥见自己的侍女已经寻来,云妃哼道:“莫要讨苦头吃,赐你无罪不要,本宫今日便扒了你的皮。”
“刚不还说要杖毙吗?怎么又要扒皮了?你怎么出尔反尔。我要去圣上那告发你,这样失信于人如何母仪天下。”
云妃气的够呛:“本宫倒要看看圣上会不会见你这老妇!圣上又怎会听你胡言乱语!”
“……”
气氛顿时冷了下去。
云妃正得意这不知死活没有礼数的姑娘终于怕了,谁知身后却是齐刷刷的跪地声。
一人身着玄色长袍,并无朝堂龙椅之上的尊贵不及,甚是普通的打扮依旧叫人不敢直视。步履之间威严尽显,开口本应分不清任何喜怒,就像他对所有臣子美人一样。
今日却是简短的一句话,明显是怒意盛然,“拖回宫去。”
“圣上!是她无礼于臣妾!”
云妃瞪大了眼睛,看着分明不在宫内的秦尧玄,浑身发冷。她从没见过这个打扮的圣上,没了那些尊贵之物的阻拦,终于从天边落了地,然而却这般冷冷地瞧着她。
分明昨夜才与她柔情蜜意,亲密无间。
影卫一跃而出,云妃被按住肩膀的时候才相信,秦尧玄竟然是真的要对她动手!
“华儿可是久等了?”
在云妃被押下时,她看见秦尧玄的疾步入亭,永远冷着的脸忽然变得生动温情,将怀里的一方绣帕放在她手中,虽然言辞不满,却是温情十足:“华儿昨夜要的七夕绣帕,孤连夜寻了那街头匠人,命她整夜赶工。满意了?”
等等,连夜?云妃吓得面色惨白。
若秦尧玄连夜出宫,那昨晚她蒙着眼睛侍寝的是谁?
“我就是随口一提。尧玄你竟然那么认真。”桃华有些感动,但嘴巴却撅了起来,“我等了你好久。久得茶都凉了。我亲手烹的茶。”
秦尧玄眉间的疲惫之色消散些许。这几年桃华被他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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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娇惯,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娇人儿,喝口水吃口饭都要他抱在怀里哄着喂。竟然还能亲手烹茶,当真是天上佳肴,人间难得了。
可那茶盏却是空了。
“茶呢?”
桃华吐吐舌头:“被你的爱妃喝了呀。”
云妃第一次感受到帝王之怒,远比替她处死那些个讨厌之人更甚更真实。她慌慌忙忙地跪下求情,可秦尧玄连机会都不给:“拖走。”
被影卫拖回宫内,就是失宠失势,不知道多少不愿见她得宠的人会踩到她头上。
云妃叫道:“圣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要抢您茶喝,分明是她让我喝的!臣妾怎么也是千云之人,圣上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妾?”
秦尧玄已是厌烦,听到这却是冷笑一下。
他将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桃华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甚是缱绻缠绵地问:“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莫要羞辱你?那你羞辱千云君王,可是得以死谢罪?”
说着秦尧玄将那茶盏拿起,眉心拢起,咬了一口桃华的脸蛋,“又给孤耍赖。用来制作玉玺的冰玉,华儿还当真命人做成了茶盏?偏要孤喝凉茶?”
云妃吓得脸色苍白。她只听闻千云君王实际是位女子,如今王座上的江野不过听命行事。
她颤颤巍巍地问:“敢问姑娘……姑娘姓什么……”
“我姓江啊。”桃华收了笑,口吻与秦尧玄在朝堂之上别无二致,“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想代替我做皇后,这也罢了,身为千云人连我是谁都算不出,还不如沉塘喂鱼。”
手脚都是冷得,云妃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磕头认罪还有没有用。
但她并没有被沉塘,而是被捆进了云丛宫。就是侍女都对她避让三分。
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等着看她好戏,恨不得立刻踩上一脚。
“她骂我老!”
桃华仰起脑袋,结结实实地撞了秦尧玄一下,“你竟然还不许我把她沉塘,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了?没有她十五岁身娇体嫩?”
“胡说什么?孤的华儿怎么会老?”
秦尧玄轻轻掐了一把桃华的腰,咬住她的耳尖,舌头顺着耳廓往下,水声濡湿间低沉道:“孤不过是将她物尽其用。如此一来后宫又要闹上一月,便无人会来吵华儿与孤了。”
这祸水东引的法子当真是好用。任凭那群女人争得头破血流,暗地里手段繁多,桃华只要窝在秦尧玄怀里听戏就是了。
“而且这宠妃换的频繁,孤的替身也受不住。”
毕竟是天天都往妃子宫里去云雨,自然是吃不消的。
桃华想到这耳尖便烫的更加厉害,“怎么没见你受不住,嗯……轻点,疼。”
“让孤瞧瞧昨夜是不是咬狠了。”
将半侧桌上的荷包全扫下去,揽着桃华的细腰将她平躺放上,秦尧玄正要解她的衣衫,桃华却仰起头叫了一声。
“我的荷包。”
“别管那个。”
“可……可都是你给我绣的!”桃华有些着急,“虽然丑了些,但也不能扔呀!”
将手覆上她的酥胸,秦尧玄故作惩罚地用力一捏,“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孤送华儿时,华儿不还觉得丑?觉得丑怎不自己给孤绣一个?”
桃华哼了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我才不给你绣荷包。”
“为何?”
眸中冷意升起,秦尧玄俯下身,张嘴咬在昨夜留下的齿痕上,口中的乳果立刻硬挺挺的翘起,他含弄几下后问:“华儿为何不愿意?”
“呜呜呜,疼。”
“别让孤打你。”手指顺着依旧丝滑的肌肤来到身下,指尖温暖湿润,俨然是湿哒哒地流了许多水。
秦尧玄不用看,用手指细细感受着依旧发红的花谷,花唇还有些外翻,微微一抠还有浓稠的精液流出。他硬着心,将手指猛地一下插入穴中。
“唔!你欺负人!”
桃华弓起身子,又躺下喘息。可身下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按上她的敏感点,擦过层层肉褶,或挖或按,不断戳刺着她最娇嫩的那处,汨汨春水控制不住地外流。不消几下便被秦尧玄带上顶端,桃华喘着气骂他:“又欺负我……”fμщёйH.coм(fuwenh.com)
“华儿还没解释。”
多年来夜夜不分的身子已是了解,秦尧玄站起身,褪下繁琐的衣物后将阴茎顶在她发红的穴口,他究竟是没有真的罚她。只是上下蹭着她的春水,渐渐濡湿整个柱身,再以极其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撑开怎么也操不够的那处。
“因为我……啊……”
实在是太慢了!桃华将腿分的更开一些,交合处完全展露在秦尧玄的眼下,正是最适合他狠狠操干进去的姿势。可秦尧玄还是没动,亲眼盯着那依旧水润至极的嫩穴被撑开,含着他的性器与火热的欲望张合颤动,欲求不满的春水顺着被插入的穴口从内挤出。
“不说吗?”
忽然往外拔出,只剩肉棱分明的蟒首卡在娇小的穴口,桃华又疼又爽,叹着气说:“我当然不绣,左右你都是我的了,何苦还学那些求之不得的傻子浪费时间?”
“华儿竟然对孤有如此心思。”
秦尧玄薄唇勾起,俯下身亲吻他的小姑娘,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撞进她体内,顶在宫口一下又一下地搅动春水,“当真是宠你宠坏了,连模样都不肯做,就吃定孤了?”
“还不是你……”
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劲腰,胸前的双乳被撞得溢出一阵阵乳波,桃华嗓音又沙又哑,眸子里全是水雾:“分明是你每天都吃我。”
“今日是七夕,华儿还不愿了?”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埋怨,秦尧玄却是心情大好。
他喜欢桃华吃定他的样子,也喜欢她含着泪控诉他索取无度,求他将她整个儿吞下的模样。
只是这几年还不够,远远不够。
“昨夜将孤支出宫去,是想偷懒?嗯?”将桃华抱起,养了多年依旧柔弱无骨的小姑娘很轻,双腿挂在臂弯,花穴无法躲藏地被他的性器插入填满,轻轻往上一抛便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秦尧玄忽然加快了力度,在噗嗤的水声中干得桃华连连泄身,淫水染得两人身下一塌糊涂,“七夕还想逃过一顿操?华儿真是做梦。”
“华儿没有……”
这个姿势实在是羞人至极,穴内满得要快溢出,还未完全恢复的甬道依旧敏感,嫣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桃华爽得浑身都在颤。
她断断续续地问:“只是操一顿就……就好了吧……”
秦尧玄气得将她按在桌上,两条细嫩地腿被分开,撅起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弹起的身子正将花穴对准他身下。
挺身而入,激烈的抽插间桃华几乎是哀求了,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上更是刺激。浑身泛着动情的粉,水液横流,发丝凌乱得丝毫没了之前嚣张的模样。
“华儿觉得要操你几顿才够?”
在她快要攀顶之前,秦尧玄忽然深吸一口气,任凭快要倾泻的欲望折磨着两个人,揽起她的上半身亲吻脖颈,“今日可是七夕,可莫要扫孤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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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μщёйH.coм(fuwenh.com) 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有兴致啊。
这个想法当然只是一瞬间,桃华在秦尧玄面前向来诚实的很:“要尧玄……要嘛……要多一点……好多好多好多,一辈子那么多。”
话音被一个深吻吞咽而下,身下被大力地抽插了百次有余,被灌入精液后还没来得及休息,桃华又被秦尧玄抱上了膝盖。
“累了。”桃华委屈巴巴地舔他的胸口,“休息。”
秦尧玄微微往上顶,点头应允,“就这样休息。”
“……”
桃花觉得这整个七夕都要这样过了。
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多了那绣着鸳鸯蝴蝶的帕子,和秦尧玄的一句孤不要一辈子,只要华儿一个。
桃华迷迷糊糊地想,秦尧玄说的,和自己说的,根本就是同一件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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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更许久的番外。
这对真的够甜了,就让他们没羞没臊地啪啪啪么么哒吧。
围观宫斗哪有啪小桃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