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 N2QQ.cOм 第一回 回归 三月,春回大地。 燕州,燕王府邸忙作一团。 燕王的大儿子,他们的世子爷,马上要从洛京回来了。 整个慕容部上下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特殊的人,然而他多年不在燕州,而是跟着他的母亲生活在洛京。他的母亲不是普通人,正是大熙唯一的女帝。 这位女帝还是公主时,机缘巧合下到了魏地,也不知怎么地与魏王拓跋延、拓跋弘两兄弟一段纠葛,竟闹得他们兄弟反目,拓跋弘叛出了魏地,姓都改成了慕容,以燕州据点自立部落,也就是现在的慕容部落。 慕容部落建立之初,仅仅燕州附近一小块地区,慕容弘雄才伟略,四向征伐,屡次击败柔然、突厥,占领了辽东一带广大地区,才有了如今与拓跋部不分伯仲的局面。慕容弘也被女帝册封为燕王,与其兄拓跋延平起平坐。 而这位世子爷,听闻自幼便聪颖过人,能言善辩,十五岁就被女帝安排进了军营历练,短短两年时间,名声就大起。只是整个慕容部鲜少见过他的真面目。 而此刻,慕容琅迈进燕王府富丽的屋宇门槛,守门的小厮不认得他,但见他容颜俊美,英姿勃发,那种浑然天成,仿佛生来就该被人顶礼膜拜,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当即激动起来,“啊,啊!世子爷,您回来了!”向他一揖到底,展开手臂,“快,快!快请进!” 慕容琅将大氅解下,那小厮接过,忍不住多嘴问了问:“世子,王爷亲自去接您,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哦,”慕容琅漫不经心道:“我与他们赛马,见他们迟迟未至,便先进门了。” 那小厮心想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世子爷都到家了,王爷的马蹄声都没听着。却不知这里面还有桩别的缘故。 慕容弘惦记这个儿子惦记了十七年,他此番回归,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带了一堆重臣迎接。 只是那些重臣虽然听说慕容琅年轻老成,有气魄、有见识,但总觉得他是个少年,心里并不服气。其中有个老将澹台朔,早些时候常跟随慕容弘征伐作战并屡立战功,被封为骑都尉,骑术是出了名的精湛,并以此自倨,见慕容琅策马而来,雄姿英发,心头一热,便提议要与他赛马。 慕容琅自然不怕,只是看他一把年纪,赢了他也不光彩,不答应吧这些人估计又以为他怯场,当即就说赛马算什么,要比就比搏击。 搏击自然比赛马更能体现个人武力,只是澹台老将军一把老骨头,摔几下只怕老命都丢了,顿时有几分气短,又不甘丢了这面子,只好让随行的长孙澹台铭替他出战。 澹台铭与慕容琅年纪相仿,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时节,都听过各自的美名,相互倒也有一番较量的意思。 于是两个少年脱掉外衣,跟两头蛮牛似的扭打在一起,少年郎们心气高,谁也不服谁,到底还是慕容琅更胜一筹,他心里憋了股气,没忍住下了重手,把澹台铭狠揍一顿才翻身上马,没顾其他人的神色,便先往燕王府来了。 燕王府上除了慕容弘,就是他的一干姬妾和庶子庶女。 慕容弘与女帝曾行过青庐礼,后女帝返京,他也立誓绝不再娶,然时光荏苒,到底还是忍不住纳了几房美妾。 但无论怎样,至少在这燕州,比起寻常男子,燕王已经算得上很是情深义重的了。 不知那位女帝何等国色天香,能叫王爷如此念念不忘,那小厮偷偷打量慕容琅,心想只怕也只有仙女下凡才生得出这般俊美无匹的郎君了。 慕容琅不免觉得好笑。 突然之间被母亲告知身世,他实难接受,心里憋了股气,为他准备的侍从也一个没有接受,孤身一人来此,形单影只,脸上不知多久没出现笑意了。 他剑眉星目,鼻如刀削,棱角分明,俊美无匹。但一贯气质冷冽,外人看了往往心生惧怕。此刻一笑,便添了三分暖意与风流,真是如天神下凡,俊美非常。其他人都暗暗看他。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行礼!这是世子爷!” 一众人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行了大礼。 慕容琅被领到慕容弘为他准备的院子里,外头也有人通传燕王回府了,那小厮准备告退时,慕容琅把他叫住,“你叫什么?” 那小厮知道自己入了世子的眼,忍不住喜形于色,又向他一揖到底,“回世子的话,奴才姓荀,单名一个殷!” “荀殷,我记住了,你去忙吧。”那小厮这才欢欢喜喜地退下了。慕容不由又笑了笑。 到燕州之前,只听说这边民风彪悍,条件恶劣,加上自己彻底与皇位无缘,对这里自然没什么好印象,但真正到了,才感觉此地虽不及洛京繁华,民风却极淳朴。 不论那小厮荀殷,还是之前那澹台老将军,都是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慕容琅自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宫女太监捧高踩低,王公大臣口不对心,看到这样简单的喜怒形于色,突然之间觉得留在这里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爱子回归,慕容弘十分看重,当晚设宴为他接风,文武百官一同被留在王府同欢。 白日里与慕容琅打过一架的澹台铭也在当中,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澹台铭在燕州一干儿郎里边算是最出类拔萃的,现在被慕容琅比下去也不恼,话里话外都盼着慕容琅能指点他的功夫,不禁叫慕容琅高看他一眼,深觉他性格阔达值得深交。 问过之后发现两人原来还是同年出生,慕容琅稍长几月,便以兄长自居,主动跟他相交,澹台铭受宠若惊,也非常高兴与他称兄道弟。 可能是有慕容琅这个从京城来的世子爷在场,筵席还算守礼,陪酒的婢女衣着整齐,在座的男子一开始也没有出格的行为。但酒过三巡后,渐渐露了原形,与陪酒的婢女调笑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慕容弘黑着脸道:“这帮家伙!” 慕容琅摸清了这些人秉性,也不觉得有什么冒犯之处,与慕容弘敬酒道:“父王尽管叫他们不必拘泥,儿子回了燕地,以后就是燕地的一份子,犯不着让众位叔叔伯伯们迁就我,该是儿子入乡随俗才是!” 慕容弘听了自然十分高兴,连声叫好,还让一歌伎去慕容琅身边好好伺候。那歌伎实在没见过这么出众的男子,一时间激动得双颊通红,收了琵琶,娇娇袅袅地挨着慕容琅坐了,小意伺候。 慕容琅此刻连喝数杯酒,酒后性热,见这歌伎生得几分颜色,一抹红晕挂上俏脸,水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登时心浮气躁起来。 他按住那歌伎的手,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唤柳枝。” 慕容琅搂了她的腰坐到他腿上,温言赞道:“妳这细腰,倒合了这名儿。” 柳枝听了不由欢喜,靠在他的怀里,只觉燎原一般的热火,冲天一般的在身上蔓延开来。 柳枝可以肯定自己必定是脸红了,甚至从耳根到脑仁里都是嗡嗡的在不受控的作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慕容琅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她柔美的脸蛋因为羞涩染得红红的,香汗都沁透了额头,对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没有欲念就不正常了。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遏制不住,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离开酒席。 第二回 女色 他不像一般男人的猴急,随便寻个去处,而是一路抱着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把她放在床上。 柳枝看到了他褪掉了紫色的长袍,还有中衣,现出了华服掩藏了的结实的肌肉,他瘦,但全身的肌肉虬结,看上去就像山峰一样的坚实,充满了稳重的力量。 他的手还继续往下,一直到下裤里扎起的那部分,不由闭上眼。 “为什么要闭眼?”他搂住了她的腰,不紧不慢的一件一件脱着她的衣服,柳枝的脸再度发热了。 不但脸,身上好像也有点热了。 由于出身贫寒,从小就沦落勾栏,虽习得一手好琵琶,可男人哪是那么轻易满足的,为了讨生活,不得不能任男人对她百般蹂躏。可眼前这个男人,她能感觉到他真心的怜惜,以至于觉得哪怕难以忍受住这种蹂躏,她也分开白玉修长的长腿,好让自己神秘地带中的美好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只听得慕容琅一声闷哼,咬着她的耳垂,两只手也不闲着,不断爱抚她的奶子,纤腰,雪臀,来回摩擦,一下轻一下重的。柳枝被他亲的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被摸得发软打颤。 慕容琅下身早已涨的难耐,越摸越想立刻分开了那细腿儿狠狠入将进去。但是不能,对女人应该怜惜,看着柳枝迷蒙的双眼和潮红的脸蛋,心中也有些得意。 感觉世子大手罩住自己的小穴来回摩挲揉弄,柳枝情不自禁张大双腿,细细喘着。 柳枝的小紧细得很,慕容琅半天才插进去一根手指,来回抽插了一会,只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膣肉也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终于受不住了。 伸出白玉修长的腿,主动缠住他火热的腰身,扭着雪白的身子,极度勾人。 慕容琅忍不住挺起大肉棒顶在柔嫩的小穴上磨擦,大龟头挤弄着殷红的阴肉,见那儿很快泛滥成灾,便也不在等待,扑赤一声将性器送入蜜穴。 柳枝感觉到穴儿被那根坚硬填满,柔软的肉壁紧紧含吮着火热的大肉棒,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发出痛楚又似欢愉的细碎呻吟。 她双眼朦胧,大腿分得更开,慕容琅不由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嗯……”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把她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上花心时,柳枝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妳吸得我好紧!”慕容琅因为甬道的紧缩,舒服的长吐了口气。 那温热甬道,嫩嫩的肉壁像千万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不由插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快速的磨擦让柳枝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她酥一阵,麻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那疯狂的紧缩的甬道,夹的慕容琅几乎不能前行,面上表情虽然无甚变化,但是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百来下,快感到了顶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美人儿肚子里。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他出生在最尊贵的皇家,母亲是千古一人的女帝,讨好他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不意味着他可以贪图享乐。 他的母亲,明明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却口口声声教导他们专一。说什么不爱一个女人就不要碰她,不愿意负责也不要碰。女人爱一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男人也应该如此。 她厌恶大臣召妓嫖娼,眠花宿柳,他便不喜欢歌舞艺妓,不近女色,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可她心里还是更看重太子。 他也敬重太子兄长,可这些年来,他也一心想跟兄长一较高下。可如今,还没分出个胜负便被母亲舍弃了。 一时慕容琅反问自己,他为什么要乖乖听她的话,她不喜欢,他偏就要做,贪欢好色,天天泡在女人堆里。 第三回 春宫 慕容琅当晚叫柳枝服侍以后,第二天便禀明慕容弘要纳了柳枝为妾。慕容弘对这个儿子是千依百顺,纳妾这种小事怎么会不应允。 虽然是纳妾,但怎么说也是世子第一房姬妾,办的还是相当隆重,叫不少人都红了眼。至此,慕容琅身边便多了一位柳姬。 又两日,一干青年儿郎去郊外行猎作乐,澹台铭问过了慕容琅,他欣然前往。 北地先祖以游牧为生,也许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北地的男子大都喜欢骑马射箭,打猎行围是家常便饭,或许这也是他们兵强马壮、骁勇善战一大原因所在。 为了方便骑马,慕容琅穿着一件黑色短打劲装,外面还罩了一紧身皮软甲,越发显得肩宽腿长,较之平日的风流邪气,格外显得神采飞扬。 “世子今日如何没有携美同行?”澹台铭看到他骑马过来,便拿他打趣。 “我倒也有此打算,不过女儿家身子娇弱,此处飞禽走兽,别一个不慎伤了她,让她留在家中我也放心。” “世子爷这话却看轻了女子,女儿家照样也可以骑马打猎,哪有那么娇弱!” “阿妤,”澹台铭呵斥一声,“不许这样跟世子说话!”又跟慕容琅致歉:“家妹无状了!” 慕容琅这才注意澹台铭身边还有一位少年郎,应该说小姑娘,虽一身男装打扮,但一看就是个姑娘家,一张小脸千娇百媚,嗓音也燕语莺声般动听。 听到兄长呵斥,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不过慕容琅也没把她一番话放在心上,叫澹台铭不必较真。 澹台妤听了反而骂了他一句虚伪,慕容琅只当没有听见。 行围开始慕容琅才发现小姑娘箭法却是不错,不是箭箭必中,也十之七八。确实有几分张狂的本事。 这丫头似乎还有跟他较劲的意思,每次他看中的猎物,她必然要横插一脚,叫他哭笑不得。这才第一次见面,实在不明白哪里做得不妥当得罪了她。 慕容琅却也没有多想,驾起马,关注猎情了。 他不到七岁就开始学射,骑射在众位兄弟中一直独占鳌头,但在军中,能百步穿杨的大有人在,便丝毫不曾敢自倨,在上头苦下功夫,到现在准头很好,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比不过。 驰骋还不到半路,看到前方丛中一双野兔,慕容琅左手挽弓,右手发箭,只一箭就把双兔射倒了,身下马势却丝毫未减,不多时又猎到一头花鹿。后面追上的马上少年郎们纷纷惊叹赞佩。 “大惊小怪,”澹台妤看不惯那群人谄媚的嘴脸,心说射兔子射花鹿算什么,有本事射只老虎。 被慕容琅收在门下的荀殷早奔去将仍曲腿抽搐的双兔收了起来,又将鹿血放了出来。 鹿血自古就被认为是补肾壮阳的良药,得了这么个好物,在场的男子们都笑的暧昧。 澹台妤虽然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用,但听他们笑得促狭也不觉得是甚么好东西。 那边的人已经将鹿血送过来,给澹台铭也接了一碗,谁知道洁不洁净,澹台妤忙道:“喝这个不太妥当吧?” “这可是好物!”慕容琅大笑着和她解释,“能补虚弱,驱寒邪,不仅男人能喝,对女子也大有好处。澹台妹妹要不要也来一碗?” 澹台妤才不想喝那些东西,“喝完之后,嘴里都是血……” 澹台铭笑:“带了水,没有甚么的!” 澹台妤忍不住想跺脚:“哥哥,你也太不讲究了!” 慕容琅看着她面上的嫌弃哈哈大笑,端着那碗鹿血一饮而尽,其他的男子们也一口气喝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自由活动了,这附近有农家,农家女奔放大胆,若是中意,主动邀请巫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处林中风光秀丽,猛兽出没的也不多,澹台铭便没有管自家妹妹,驱马到了丛林里,澹台妤见兄长走了,只好厚着脸皮紧跟着慕容琅。 燕州风气开放,少男少女们互相中意者就会约定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幽会,桑林之类的地方正是幽会的最佳之处。慕容琅和澹台妤正巧就撞见了一对。 慕容琅从小习武,自然耳聪目明,刚停下马,便听见一声声女子细细的呻吟以及男人喘着粗气的诱哄,“好妹妹,哥哥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一边说一边将女子亲的啧啧作响,接著又是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不多久只听女子低低的惊呼和男人压抑紧绷的声音,“好妹妹,哥哥忍不住了,先让哥哥乐上一回,待会再让你快活……” “嗯……好哥哥……轻点……啊……恩啊……” “……” 第四回 艳福 大白天的,可真是,澹台妤难得脸红起来。 澹台妤不爱红装爱武装,从小撒丫子跟着兄长后头混,后头年岁大了,澹台夫人倒是想管教管教,可但凡想教她点什么男女之别,澹台妤便装聋作耳,没听个两句便找机会开溜,澹台夫人拿她没办法,家里长辈又宠得她无法无天,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故她对这些东西其实懵懵懂懂的,只是在外人面前却也装得很清楚的样子。 这次听见这对野鸳鸯说得这么露骨、叫得这么投入,心里面也禁不住荡起了一点涟漪。 对上慕容琅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眼睛,不由觉得更是脸热,扭过了脖子去。 慕容琅倒显得比她更像个土生土长的燕州人,听得津津有味,澹台妤骂他不要脸,又骂林子里的人不讲究。 慕容琅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你情我愿,难道不好?” “可是这白日里……” “白日才好,看得清清楚楚,男女看中对方,然后进入树林……” “……”澹台妤气绝,“流氓!” 慕容琅倒不跟她对骂,听林子里那对男女没了说话声音,肉体啪啪啪相撞的声音越发明显起来,也禁不住气血翻腾。 之前饮过鹿血,又听这么一场活春宫,慕容琅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难免有点扛不住了。 起初还不觉得,待到反应过来,浑身都是燥热,赶紧吩咐荀殷送澹台妤回家,在澹台妤气急败坏的咒骂声里,驱马先行一步了。 身边没有女人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跟着这么一个体柔身娇的丫头片子,可不是挑战他的耐性。这丫头哪怕性子再恶劣,也是个女人,还颇有姿色。 要是别的女人他收用了也无妨,偏是澹台铭的亲妹子,他还没想跟澹台交恶。 慕容琅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热,在马上都有些扛不住了,两眼发昏,最后竟然一头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慕容琅还有意识,睁眼却觉眼皮重若千斤,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上还是燥热难忍,忽然觉察到一只柔软的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揉按起来,叫他感到十分的愉悦,微凉的触觉,更是能够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不由伸出手去,将揉按自己的人一把拉到身上。 虞妘见这人跌下马来,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实在不忍心置之不理,发现他没有受伤稍稍心安,正在想要不要去叫人来,谁知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等她开口,他就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拉到他身上。不过转眼间,又把她翻身压到身下。 “你……”刚开口,慕容琅就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格外凶猛,吮吸着她,舔舐着她,亲的她娇喘吁吁,几乎透不过气来,她整个人被压在草地上,推不开,想开口喊人更是不能。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样对自己动手动脚,芳心又羞又怕,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宽厚肩膀,如滚水中的煮蛙,奋起一跳,却又被他摁了回去。 慕容琅也是被她这样奋起一跳暂时清醒了两分,见身下的人儿雪肌玉颜,明眸善睐,当真美如仙子,皎如明月,从任何角度看,俱是一副惊世绝容,饶是看尽了美色的慕容琅,也不禁晃了心神。 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如仙的俏脸此时染了丝丝绯红,如三月桃花,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红馥馥的更是显得娇美动人,再见她星眼迷离,樱唇翕动,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慕容琅被迷得神魂俱飞,还以为是梦到神女下凡,来与他共赴巫山。 深觉自己艳福不浅,竟得神女垂怜。 更是爱不住地吻她,似是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终于品尝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鲜肉。虞妘被他吻得头晕神乱,尽管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茫茫然地被他吻到嘴疼才被放开,娇喘细若游丝。 慕容琅从未像此刻般性急,瞬间把自己脱成赤条条,又为身下美人儿宽衣解带,虞妘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很快被他紧紧抱住,轻松就解开了束腰、衣襟,让她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见虞妘那肩膀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手指划上去,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慕容琅自认阅美无数,却还从未见过肌肤如此美的。 虞妘撑起身子,还妄想做垂死的挣扎,可是慕容琅又一次压了下来,他双手搂着她,先是强行抚摸雪白的玉背,虞妘忽觉身体渐渐不属于自己了,他狂热的抚摸不再是那么令人讨厌。 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人隔着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不由得全身一阵酥软。 慕容琅毫不犹豫地用唇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两团雪白喷薄而出,他阅女无数,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浑圆饱满,细白漂亮的却很少见,他呼吸一窒,俯身含住上面的红缨,用力吸吮着。 这一幕虞妘自己看着都羞人,忙把丽目紧闭,慕容琅则乘势摸进她裙底,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 他这一下令虞妘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地带,随着慕容琅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 虞妘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慕容琅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清纯可人的佳人,抚摸了那娇柔的幽壑好一会儿,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往里一摸,竟然丰腻无毛,一阵狂喜,轻抚片刻,蜜液已沾满指掌,他欣喜万分,不断地爱抚着美人的下体。虞妘已经不能控制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慕容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按倒在草地上。用力撕扯下亵裤的系绳,虞妘觉到下体一凉,才发现亵裤带子已被他解开,忙用手捂住阴部,却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大美人张着双腿,捂住嫩穴的模样,慕容琅就觉得内心一阵狂躁。 强行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只见她那娇美的幽户已是汪洋一片,红嫩的阴唇淫媚撩人,还渗出丝丝缕缕幽香,刺激得慕容琅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再等不得。 第五回 野合 双臂将她两条美腿分搭在两胯上,握着那涨得通红硬地如铁的阳物到虞妘阴户上磨了几磨,虞妘已是吓得花容失色,挣扎扭动,口中羞急地叫道:“快放开人家!” 慕容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下美人儿的嫩穴可谓柔软至极,红嫩的阴唇磨擦着自己的龟头,哪里还忍受得住,深吸了口气,抱起俏臀奋力地刺入。 “好痛,呜呜……”虞妘只觉自己被撕裂了,私处火辣辣的,退缩不及地想逃,慕容琅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退缩地往里顶去,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乖乖,忍一忍。”只觉得那美穴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抱起美人俏臀奋力地刺入着大肉棒,终于把大半阳物没进去,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爽处差点把他抛上天,直美得妙不可言。 一会儿捧著虞妘小脸蛋猛亲,一会儿扣住她一对儿丰乳,指尖儿点磨她一对红樱,虞妘畏疼,缩的紧紧的,里面也纠纠缠缠咬著他阳物不肯放,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慕容琅只觉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忍不住让虞妘圈住他脖子,不管不顾地急抽猛送。 虞妘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着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慕容琅原也想惜香怜玉,可被那嫩穴儿温温热热地裹着,像要把他缠死,只能使出劲来本能地往前冲刺、再冲刺,肆意享受那香穴的极致快感。 虞妘给他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转成了发麻发酥,下面陆续流了些水儿,哭喊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慕容琅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尝到滋味便加大力的抽送开来,变换着角度穿刺、抽插,把着小纤腰,狠命的折腾她。 初次承欢,虞妘这副身子还过于稚嫩,禁不住他的狂猛,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花道更是不断的抽缩。 “爷都被妳夹断了。”慕容琅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屁股上。 虞妘觉得委屈,这样露天席地的被他欺负,理应有一种受了侮辱的感觉,可她偏偏没有感觉受了侮辱,所以不免又生自己的气。 迁怒慕容琅,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瞪着他含羞带恨,偏眼红颊媚,如雨打桃花,更加让男人想要蹂躏操弄。 慕容琅立刻掐住她的细腰狠命入将起来,快速狠操了几百下,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似的吟叫,身子一上一下的晃著,发髻散乱,香腮透红,星眸欲醉。 看着这样娇娆婉丽的人间绝色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真是美不盛收,要是真的更好了。 慕容琅不禁双手把着虞妘丰满的雪臀,用力的揉捏着,直到虞妘再次发出一声娇喘,带着一丝哭腔,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什么神游巫山的美梦,身下的美人是实实在在的绝色尤物,再见她那双瞳翦水的美目迷离地望着自己,眼梢含春,眉目含情,这样的姿容艳态,又有谁抵挡得住。 当下不再思索,更是猛力的冲刺着柔嫩的蜜穴,贯穿她娇嫩的花心儿,惹得虞妘急促地喘着,如此亲热方式,当真从未经历,疼中带热、热里又夹着酸,慕容琅卵蛋打在自己阴户上愈发觉得穴内又麻又痒,小屁股不自觉迎向慕容琅,配合他的操弄研磨,也不知弄了多久,身子完全软倒在草地上,花道强有力地收缩着。 慕容琅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挡,虽然嫩穴早已是春水犯滥,但是紧绷感却一直没减,即使勇猛过人的慕容琅,此时也气喘吁吁,瞧着虞妘的嫩穴被自己操得早肿得不成样子,自家也忍不住射意了,狠狠抽插了十来下后,闷声一哼,憋闷了大半日的精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浇灌着身下美人儿,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虞妘被慕容琅滚烫的浓精浇的又小丢了一回,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肌肤都泛起醉人的潮红。 等慕容琅回过神,那种极度的放松和轻快,实非“酣畅淋漓”四个字所能囊括。而虞妘早就累坏了,等慕容琅将阴茎拔出阴户,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对着一样一个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没有人能视而不见,慕容琅更是怜香惜玉之人,此刻见她软成一滩春水,满怀怜惜,抱了酥软无力的虞妘偎依在自己怀里,“山中风大,冷不冷?” 慕容琅嘴唇擦着她的发丝,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便是圣女也要动心,虞妘早就被折腾的没多少力气了,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紧,更觉得一阵面热头晕体软,好容易攒些力气,推开他些,心砰砰直跳道:“不冷的。” 慕容琅把人抱在怀里,半点都不舍得松开,怕她着凉,把虞妘衣服一件一件拾掇起来,亲手给她穿了,又亲了亲小脸问:“妳是哪家的,许了人没有,要是没有,爷愿意纳妳为妾!” 虞妘方才被他的温柔以待迷住了,接下来却不防他说出这样不尊重的话来,立马从他怀里坐起身,“啪!”她使劲扇到他脸上。 慕容琅不可置信,“妳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虞妘轻声道。 N2QQ.cOм 第六回 发泄 荀殷感觉世子爷自那天打猎回来以后心情明显低落了很多,一连五六日没有召柳姬侍寝不说,歌舞应酬一并拒了。王府里面都是捧高踩低的人,能在世子爷身边侍候,可是一份美差,能入世子爷的眼,那自然是处处受人尊敬的。荀殷得了这样的好处,自然也希望能为主子排忧解难。 无奈慕容琅进军营开始,成天热衷于跟人切磋武艺。不过荀殷觉得说发泄怒火才差不多,别看那帮子家伙生得牛高马大,却没个三五下就被他们世子爷打趴,被教训的,那就一个惨不忍睹哟。 不过荀殷可不关心他们,见慕容琅满头大汗,忙将毛巾递上,慕容琅接过,略擦了擦汗,示意他们架靶子习箭,一面将前襟撩起系到腰间,荀殷提醒,“刚入春,有风,世子爷仔细着凉。”慕容琅笑道,“爷哪有那般娇弱。”他今日练武,一身劲装,脚下踩的是黑色锦靴,身姿矫健,器宇轩昂,散发着天生的贵气和压迫人心的男性魅力。 “澹台少将军今日何在?”被个小女人教训了,他这几天实在是憋了一身火气,说他什么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以为是个女人就肯投怀送抱,而她最后也赢了,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除了他母亲,慕容琅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人教训过,心里过不去,只能把这份不爽快宣泄在身体上,这群人许是敬着他是世子都不肯下重手,他打的也不过瘾,便想找澹台铭好生较量较量。荀殷提醒道:“世子,澹台少将军今日还在告假。” “还在告假?”慕容琅不爽,纳闷这小子有这么弱不经风么,“行,今日也无事,咱们去看看” 慕容琅登门,澹台朔还是颇为意外,毕竟初次见面,他们之间不算愉快。不过慕容琅毕竟出身高贵,乃皇室血脉,而且依着燕王的意思,就是要这位世子继承王位,没跑了,且就那次比拼,澹台朔对慕容琅也算是心服口服了,自然不敢怠慢。 亲自和长子澹台励一起出门相迎,迎接刚下马的慕容琅。 “世子爷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澹台朔是个直性子,把人请到大堂让丫头奉了茶,寒暄一番,就问起了慕容琅的来意。 “晚辈前来实则是探望澹台,自上次狩猎后他开始告病,过了五日,不知病情是否有所好转?”慕容琅也没心情绕圈子。 “告病?”不光澹台老将军纳闷儿,就是澹台励也是一头雾水,“铭儿这几日早出晚归的,不是去了军营?”回味一会,怒道:“这小兔崽子,竟然老子都糊弄!” “世子爷面前胡沁什么,”慕容琅面前,澹台老将军到底还是知道顾全澹台铭的颜面。 慕容琅倒是没想到那小子也是会说谎的,也不知去干什么好事了,竟然不跟自己通个气,他说去了军营,可自己这一登门,岂不害他露馅了。 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替澹台铭开解了两句:“许是有什么私事澹台不便与我告知,既然澹台身子没有大碍,过两日还要倚仗他勤加带兵。” 澹台朔连连道是,慕容琅这才放心,“天色也不早了,晚辈也不叨扰,先行告辞。” 澹台朔又把人送至府外,目送慕容琅离开,这才把儿子狠狠一瞪:“把你媳妇喊过来,看看她知不知道铭儿下落。” 澹台励自是赶紧叫人去请夫人过来。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澹台夫人就赶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澹台妤,从前轻易都不肯穿女装,听说慕容琅上门,特意去换了衣服,上身云纹联珠锦衣,搭着百花曳地裙,又叫丫头精心打扮,显得她极是玉颜精致。只不过到大堂时,慕容琅人已不在,不免失望。 刚想回去,听她母亲问起:“世子爷怎么上了门,可是找铭儿的?”不由停下张着耳朵听了听。 “说起你那好儿子,他最近做什么去了你这做母亲的可知道?” 杨氏觉他这话责怪她似的,反问道:“儿子不是去军营了吗,你儿子你不知道啊,除了军营他能去哪?” “行了!行了!”澹台老将军打断他们,“别吵来吵去,方才世子登门,说起铭儿在军中告病,已经五日没去军营!” “啊!”杨氏不敢相信,她这儿子文武双全,一向是她的骄傲,而且为人有条理,诸事不用她操心,可是公爹的话不会作假,更别说还是世子爷亲自上门,一下慌的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么大个人了他能出什么意外,都是你惯的!” 澹台妤不耐烦听她爹娘吵嘴,想趁机溜走,澹台老将军已经把目光转向她:“妤儿,妳可知道你兄长去了何处,他一向去哪都乐意带妳。” 澹台励更是厉声呵斥:“妳这丫头要是知道就说出来,可别想帮他隐瞒,要是被老子发现了以后也别想出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禁足!” 听到要禁足,澹台妤急得直跺脚:“爹啊,你也太不讲理啦,腿长在他身上,他要去哪我哪能拦得住!” 杨氏也觉得澹台励说话太厉,把人拉过身边低声劝:“妳这丫头,知道就说出来,别害咱们替他操心。” 澹台妤脸一红,“我哪里知道。”明显底气不足,杨氏这丫头从小性子跟个男孩子似的,也藏不住心思,“妳说不说妳!妳哥哥要出了什么意外妳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语气不免也严厉起来。 澹台妤被她逼得受不住,小声嘀咕:“操得哪门子心,他好着呢,忙着会美人,哪能出什么意外!” “妳这孩子净瞎说,妳哥哥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放着正事不做到外头厮混。” “看吧,说了你们也不信还硬逼着人家说!”澹台妤先前就委屈,又听杨氏话里话外都在维护澹台铭,更是恼恨至极,“不信就不信,你们眼里就只有哥哥,那我走就是了!”说着就冲出了屋子。 N2QQ.cOм 第七回 凌辱 澹台妤跑出府一路狂奔,直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才停下,听着周边嘈杂声,觉得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天色也晚了,她能去哪里?可就这么回去,以后面子往哪搁? 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他们的气。没头苍蝇般在街上瞎逛,闷得她一阵难受,“啊……”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站稳后,才看清撞上了个身材粗壮的高大男人,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她,便知这厮对她不怀好意,澹台妤心中气恼,转身欲走。 “小美人这是上哪呀,别这么急嘛!”那男人手一伸。拦住了澹台妤的路。他自然老远就盯上了澹台妤,看她行色匆忙,故意走近好让她撞上他,这样就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了。 “滚开!”澹台妤尖叫起来,拳打脚踢那个意图接近她的恶心男人。 “小妞泼辣都很,小爷喜欢!”那男人一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澹台妤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嘶——妳这个贱人,居然咬老子!看老子待会不狠狠教训妳!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过来”一时间,一伙几个都扑了过来,拽着澹台妤就往拐角的一个小巷子走去。 这下子,澹台妤是真的慌了神,加上带头的那个一个有五个,她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要真被他们拉去那人迹罕至的巷子,她只怕清白难保。 她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喊着救命。果然,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意。 却没想到那带头的男人无耻的一笑,冲着停下脚步看热闹的路人说:“我家娘子喜欢玩这种恶霸游戏,别当真,我正要带她回家呢!” 同行的几个男人也马上反应灵活的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夫人您别嚷嚷”“夫人您别太大声”的话来。路人一见是家务事也不敢插手了。 “不是!不是……我不认识他们,救命呀!”澹台妤挣扎着四下求救,可围观的人群也只能摇摇头,然后渐渐散去。 澹台妤哪怕小有身手,可被五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她夹在中间,三两下就被架到了一边的小巷子深处,肩膀被他们按住,双手也被反剪到了背后,感觉他们的脏手在她身上乱摸,澹台妤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更加拼命地扭动起来,“啊……不要……滚开……不要碰我……不要!” “妳叫呀!小爷我就喜欢听女人叫床!”淫笑着伸出手背去轻拭她侧脸,那细滑的皮肤真比最好的丝绸还柔滑,若把她衣裳剥光搂在怀里不知有多销魂,其他几个男人见了,也都禁不住的纷纷上前,把澹台妤围在了中间,一人玩弄她一个部位。 “大家看看,美人有什么不一样?” “长得倒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美不美,”另几个立时捣头如蒜的点著头,连声应著,“穿了衣服美不稀奇,脱了衣服美才是真绝色!” “那还不赶紧剥了她衣服!” 听著他们下流粗俗的评论著自己,澹台妤只羞的满脸通红,身上的衣服已给他们撕得破破烂烂,开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下流的抚摸起来,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身体,竟然这样遭到了五个男人魔掌的凌辱,不禁又羞又愤,挣扎不停。“不要……你们……放开我……呜……呜……这些淫贼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 “哦,那你是谁啊?” “我——我可是燕王世子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澹台妤害怕地躲闪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慕容琅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燕王世子?老子还说自己是燕王呢!哈哈——”一把把她抱个满怀,两只手不住的揉抓她的软乳,“嘿嘿……妳的奶子真是又软又嫩哪!小心肝,把爷伺候好了,爷要是当了燕王,没准真能封妳个王妃当当,哈哈” 其他男人听了,也是笑成一团,看澹台妤的目光越发露骨,恨不得吃掉她。 第八回 奸污 “大哥,你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妞儿不光是脸蛋长得漂亮,这身子也是光溜的很,瞧这一对奶子,嫩的像能掐出水,窑子里一般的妓女哪里这么白嫩,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嘿嘿嘿嘿……” “你不就想吸她奶子,吸就是!” 那男人淫荡的笑笑,便大力捧起她的那一对娇乳,澹台妤下意识的想躲,可还是被他含住了奶头津津有味的咂嘴吸允著,不时弄出些声响来刺激得澹台妤羞愤欲死。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淫贼不得好死,放开我……呜……呜” “小贱人,干都还没开始干妳呢,不停的浪叫个什么!待会有你浪的时候!”有个年纪轻一点的男人被她哭闹烦了,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屁股上怒声斥骂道。 那白嫩的雪臀上很快便浮起了一个红肿的手掌印,澹台妤被吓住了,一时没有敢再哭叫,只是噙著泪咬唇哽咽著,男人的动作却不停,澹台妤这时便感到有一只手向私处摸来,使劲夹紧了双腿来保护自己,那只手使了一下劲,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啊~~”痛得顿时松开了夹紧的腿…… 将她的亵裤剥下,接着布满老茧的手指摸到她的私处,粗糙的手指在她的细缝间摩擦按压,澹台妤羞愤的想夹紧腿,却合拢不得,因为两腿之间多了一个脑袋,色咪咪地打量着。 “这小骚屄又白又嫩,真是好看的紧,还有这小缝里也真漂亮,又红又嫩,这里面的滋味……嘿嘿……虽然还没尝到,但是也能想出来一定是令人欲仙欲死啊!”把眼睛都看直了,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整治的不亦乐乎,刺激得澹台妤娇呼连连,“不,别,别这样。那儿不可以!嗯啊~~” 实在忍不得,便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另外两个壮汉立刻会意,一左一右的把她身子架住,将她两条腿大大分开,让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暴漏在了所有男人的视野之中,被迫的迎接着那即将进入的巨物。 “呜呜……不要……淫贼……畜生!” “呵呵,淫贼也好,畜生也罢,今儿个哥几个都做得妳的亲丈夫,肏翻你的淫穴儿,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 一阵淫笑,抱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脚,更觉得是欲火焚身,龟头一耸,顶开花唇,再用力一顶,澹台妤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不!不!”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以为被他得逞,被那可怕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想死的心都有。 “好爽!哈哈……美人儿果然就是美人,哈哈……这小穴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根儿都要断了,太他妈爽了,哈哈!”馋的周边几个是口水直流,“心急哪门子劲,等老子干完,有得你们玩!” 屁股乱捣乱晃,紧的几不能入,连忙稍稍后撤,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见著就要尽根没脑,强占花谷。 “啊~~~”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顶在体内的恶心东西也突然消失,澹台妤才发觉那群淫贼已被打趴下,自己被搂进一个温热的男性怀抱,对方体格高大,澹台妤正是浑身发软的当口,不禁依偎进他怀里。 “哼!你他妈的,竟然敢坏老子的好事!” “小爷最见不得调戏良家妇女,今儿不光要管,还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罢对着那恶霸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群淫贼都不是他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你…你有本身别跑…你…等着——爷一定叫你好看……”一会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姑娘,妳还好吧?”怀中的美人这会几乎是赤身裸体,雪白的腰肢和丰满的胸乳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与掐痕,两个娇嫩奶尖已经被咬的水润肿胀,像成熟的红樱桃,眼前淫靡的景像诱惑着他,不禁大口地吞着口水。 澹台妤羞愤欲死,这人虽然救了自己,却也是个十足的登徒子! 第九回 称心 “啊……奴要坏了……”一个娇柔女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正骑在她身上耸动著结实的窄臀,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着,两个圆球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阴户上拍得啪啪作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语梦产生一种被凌虐的快感,不自觉地收缩着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很快也感受到插在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硬。 “你这骚蹄子,被男人插有那么爽吗?把爷的肉棒吸得那么紧?”慕容琅将肉棒抽出,又狠狠地进入,快速的捣弄著里面的软肉,一时间,一汩汩透明的汁液喷洒而出。 “哦哦……”语梦呻吟着,享受地闭上了媚眼如丝的美眸,这个俊美男人实在强悍,在他身下,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软软的瘫在床上被他尽情享用。 胸前的美乳随男人前后摆臀的动作不断晃动着,荡出性感的乳波。 “爷喜欢你的奶子。”慕容琅不客气的玩弄她上下晃动的绵乳,又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还有妳骚浪的小穴,被爷操得唧唧直叫呢,爷要把妳干穿!” 慕容琅扭动着臀让自己的棒子像跟火杵一般顶着女人的花心深搅,接着无比勇猛的退出撞入然后又不顾一切向里面捅……退出,再撞入……龟头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 语梦敏锐地感觉到他青筋的跳动,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每一点都蛮横的擦过,将她顶的欲仙欲死。 “天哪……不要了……”语梦发出高亢的哭叫声,整个人都紧绷在了一起,慕容琅却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一下下的撞入那洞穴的最深处,直达那绽放的花心。 荀殷在外间只听得女子伴随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及大床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声,不禁感叹自己世子爷着实勇猛,把这舞伎肏得死去活来的。嗳,却也难怪,憋了这么多天,着实没那么容易满足。 大床摇得越来越剧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女子突然发出一促而尖细的惊叫声,下一瞬便没了女子的声息。 荀殷估摸着差不多完事了,才在门口喊道:“世子,澹台少将军来了。” “谁?” “是澹台少将军,他说来向您请罪,正在门外。” “请少将军坐下,我随后就到。” 慕容琅在女人身体里发泄完毕,便下了床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他的手臂结实,腰紧窄劲瘦,腹部和胸膛肌肉线条清晰,健硕的背上还流淌着方才激情溢出的汗水,闪烁着强悍的光泽。 方才听荀殷说府上来了一批新的舞伎,便让人舞了一曲,原先有些兴致缺缺,直到那个领头的那个舞伎入了他的眼。 那个舞伎身姿楚楚,腰细如织,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而最让他动心的是,这女子竟和那个教训他的小女人生得五六分相似,这才幸了。 慕容琅叫人上热水洗了个澡,这才去了前厅。 澹台铭告罪,慕容琅罚他去军营勤加操练一月,澹台铭应了。 第二日,两人就在校场上近身搏斗。慕容琅从小在皇宫长大,虽然养尊处优,但他本人于此道颇有灵慧,又得众侍卫中的高手指点,也到军营历练过,虽然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却也身手熟稔,技艺颇精。而澹台铭出身武将世家,更是打小接受武训,排兵布阵,无一不精,上回叫慕容琅赢过去,也到底是他身份高贵,不敢太过使力。 这次两人你攻我搏,互有进退,慕容琅两条铁臂带着凶悍的劲风送出之际,恰澹台铭抡圆双臂锁住他胳肘,心想还是不能太过使力,慕容琅即刻觉察趁隙收回,两人互退一步。澹台铭微微喘息,慕容琅笑:“下次不许让我!”澹台铭道:“也没让多少。”两人相视一笑。 “昨日你妹子说你去会美人,可有此事?” 澹台铭爽朗笑道:“确实如此,我一直希望遇到一称心女子娶她为妻,比翼连枝,同生共死。”慕容琅没想到这小子这般纯情,笑问:“那你遇到的这女子是谁家的,可称了你的心?” “再称心不过了,乃骠骑将军爱女。” 骠骑将军虞信容仪俊美,精于骑射,慕容琅对他印象也比较深刻,因他父王时常把他挂在嘴边,夸他是个风度宏深,有奇谋大略的能人。慕容琅初来乍到,对他还算不得熟悉,不过于对他的一桩趣事,实有耳闻。 说是虞信有一次出城狩猎,因傍晚回城已晚,担心城门关了,快马加鞭急驰入城,途中帽子被风吹歪了也来不及扶正。谁知第二天,燕州城内所有男子都把帽子歪戴着来模仿,称之侧帽风流。 虞信着实生得玉树临风,他的女儿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什么时候成婚?这样也不至于你小子整天魂牵梦绕,办事都不利索。” “哈哈,届时一定请世子多喝几杯喜酒!”他正好还与美人有约,当下便与慕容琅请辞。这人心都飞了,躯体又如何留得住。慕容琅把人放走,只是对那虞氏女引起了不小的好奇。 好奇那虞氏女到底是何等的天仙,能把澹台铭迷的这般神魂颠倒,营中的训练都给落下了。 第十回 恼人 因着澹台铭说今日有事会来得迟些,虞婉一整天都恹恹的,打不起什么精神,弹了会子琴,就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贴身丫头桑榆听她呼吸平缓起来,将虞婉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便退到旁边的桌子上干起绣活来。 绣了一半听见门口异响,随意的一抬头,登时愣住了。 澹台铭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身材极为高大,相貌又委实过于俊美,这么静静站着,也宛如天神一般。“少”只说了一个字,便被澹台铭示意噤了声,然后退了下去。 他用手撑住下颚,斜着眼盯着虞婉沉睡的容颜一会儿,见她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地眨,笑着说:“别装了,睁眼吧。” 虞婉的双目依旧紧阖着,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还装?”他笑得不怀好意:“既然没醒,那我就不客气了。” 刚说完,嘴唇就落了下来,虞婉呆住了,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你——”剩下的音消失在唇舌之间。虞婉想要咬他,被他识破后,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 虞婉屈膝想要踢他,澹台铭事先抬腿格挡住她曲踢的膝盖,顺势压在她的腿关节上,虞婉的腿顿时使不上力。澹台铭低笑了一声,语气宠溺:“我教妳功夫可不是让妳对付我的。” 因着脚被禁锢,虞婉气得想打他,奈何双手也被他铁钳般的大掌圈着,只能用眼神和嘴巴表示愤怒:“讨厌!” 望着她因羞恼而泛红如桃花的眼梢,顺应本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是不是恼我来得晚了?” 虞婉被点破更恼,“你讨厌!”双颊飞红,眸间氤氲着一层流光,虞婉的眼睛美极,仿佛两颗玛瑙,其中蕴着的神韵,像两汪深潭,看久了让人溺在当中拔不出魂魄来。 澹台铭不由强势地压向怀中的佳人。这个吻明显带有情欲的味道。几乎一沾到虞婉的唇,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贝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是陈年的佳酿,神魂不禁一阵摇荡。 “婉儿妳真香,我怎么也亲不够”捧著她的螓首接唇戏舌,两人的唇舌在喘息间纠缠,缱绻,缠绵。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能够听到的,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感觉到他在扯自己的衣衫,虞婉又羞又急,“唔……” 澹台铭用腿压住她不安分的腿,唇上越发用力,搅了她舌头乱吮,胯部也隔着衣裤在她阴阜处摩擦着,碰撞着,挑逗着,虞婉瞬间软了身子,两腿之间热热的,有种酥酥的麻刺感。双手也从推拒改为抓住他的衣衫。 不一会,澹台铭就极麻利的将她衣裳剥开,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弹出他朝思暮想的那对白透如玉的嫩乳儿。 把手捏住一只白生生的乳儿,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好甜,真喜欢妳的奶子。” 虞婉早羞得无地自容,哪敢细看澹台铭如何挑情。尤其澹台铭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脸烫得真不知往哪儿搁,当澹台铭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她的手把澹台铭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乳头很敏感,澹台铭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好香,啧……好吃将那两团肉儿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虞婉直美的仰头喘气,满脸通红,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摇摆不定,像似逃避那甜蜜的折磨般。 澹台铭一手扳住她的屁股,一手揉动她另一边高峰,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虞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有什么流了出来,又粘又热,羞红着脸想夹紧腿,澹台铭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虞婉紧张地收缩起小腹,澹台铭把她亵裤脱下,白素素的亵裤底边,湿了一大片,虞婉又羞又惭,遮也不是,脱也不是,挣扎半晌,这才扭扭捏捏地任他褪下全身最后一件防御。 澹台铭倒没有在这上头过多纠缠,虞婉两条腿儿又长又直,美得能勾了人的魂儿,不禁吻上她的大腿,忘情地吸吮起来,虞婉只觉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遍四肢百骸,浑身燥热。 第十一回 快活 澹台铭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耐,再看虞婉,云鬓蓬松,香汗淋漓,极惹人怜。 趁虞婉掩面之际,急褪了自家衣裤,脱个赤精条条,玉茎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 手伸下去就揉着那两团软瓣摸那娇穴儿,两根指头刺进虞婉灼热潮湿的细处,她的小穴里太紧太销魂了,光两根手指动起来都困难,只得耐心地在原地画圈,轻轻揉捏着那蒂珠让虞婉放松, 因着初次的感觉并不好,虞婉圈着澹台铭的脖子挺起胸脯往他身上蹭,盼着澹台铭能转移注意力,不曾想这越发助了他的兴。 终于忍不住将自己早已硬挺多时的阳具对准那微微抽搐的湿润花穴狠狠顶了进去。 “嗯啊……呜呜”澹台铭火热巨大的分身一下贯穿了虞婉,然后不等她适应便开始重重抽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虞婉眼泪都流了出来。 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尝过一次以后就开始惦记着第下次,因着怜惜虞婉前一回破身受了大罪,澹台铭着实忍了好几天,这一回好不容易尝到了,可不来势汹汹,鞭挞的实在狠了些,虞婉想求他轻些,可这位人实在讨厌,妳让他轻些,他越使力挞伐妳。虞婉红着脸,檀口微张地喘息着,她心念一动,微微地收缩起小腹,夹住澹台铭欲根的花穴骤然收缩,澹台铭果然抱着她不再动。 “妳这小坏蛋!看我不罚妳。”差点被她夹泄,叫他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她下了床,一边走一边挺腰插她,插得虞婉浪叫不止。 “好深喔……澹郎,你把人家花心都……都剌穿了——” 澹台铭听得心都烧了起来,双手扶在她挺翘的雪臀上,肉棒直挺,虞婉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 怀中的人儿真是美绝人寰,那眼儿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更别说口吐异香,音若媚吟,澹台铭被她勾得真是受不了,不由又将目光落到那销魂之处。 但见虞婉又美又娇的小花屄已被自己插得泥泞不堪,两片肥厚的花唇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隐约吐出两粒红红的肉核,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使力将虞婉的腿掰得更开,有意让她共赏。 虞婉羞不可遏就要转头,却被澹台铭使力掰着,不得不看那密处一松一合地咬着那物件,实在羞坏人,过得一阵虞婉便发现地上已是白污污的一片,当下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埋在他胸前,嘤咛道:“咱们去床上,去床上——”声声娇语,蜜得似可滴出水来。 “唔……来,把脚勾紧……这就带妳去床上……”虞婉便紧抱住他,双腿紧缠在他的腰后。 随着他步子迈出,更是觉得魂飞天外。 每一步走动,都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尤其澹台铭只用手轻托她的臀,虞婉在他每跨一步时,全身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不由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 见虞婉这般娇弱痴缠,澹台铭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搂紧怀中娇颤酥软的美人儿,下边的擎天杵发劲朝上狠顶,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问:“快活吗?” 虞婉一声“快……活”被裁剪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又抱着虞婉往拔步床走去,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她轻盈的胴体,配合步履的节奏,每一次都啄上虞婉最深的敏感花心,淫得虞婉不住唔嗯喘叫,“喔……好美……”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将她矜持冲刷得干干净净,倾力拱起了腰,找出最好享受的体位,迎向澹台铭那强有力的冲击。 第十二回 娇淫 澹台铭一股作气,大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啊!澹郎啊……太大……太深了……噢”她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 美胸更是随着他的频率晃动着,澹台铭移不开眼,一手托着她的臀儿,一手搓着她的乳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虞婉早就彻彻底底地湿透了,求饶不已:“人家……人家给你弄死了,澹郎,求求你,实在受不了!” “好!全射给妳——”在一阵酸麻的颤抖中,握着美人的香臀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跳动的肉棒不断射出炙热的阳精,烫得虞婉浑身如暖流袭过,“好……好烫喔……澹郎……” 澹台铭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虞婉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直到澹台铭抱着她倒在拔步床上,她还是浑浑噩噩的,双腿紧勾着澹台铭的屁股,生怕一松开就会摔下去似的。 澹台铭身上满是汗水,一手搓着她的乳房,一口又轻咬着她纤细的小耳,轻语着:“适才可肏得婉儿舒服?” 回想起自己刚才坐在澹台铭身上,屁股夹着澹台铭的鸡巴乱扭的情景,虞婉害羞的点头。 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男女相交总忍不住要这般水乳交融,那种彻底被填充的满足感,真是快活得让人几欲死去。 虞婉全身都汗湿,累的骨头都软了。 “日后咱们成了亲,日日可以抱着婉儿这样走上一圈。” 也不知道是想到那样的场景,还是被他耳鬓厮磨悄语连连,唇舌滑动之间,虞婉空虚的幽谷又饥渴地吮吸起来。 澹台铭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深觉自己艳福不浅,虽然初次见面时被她甩了几鞭子打了一巴掌,却也促成了两人的相识。 虞婉美若天仙,一身冰肌玉肤,更是没有半点瑕疵,奶子大屁股翘,腰儿却细得叫人能掐断,再配上那双无与伦比的绝美玉腿,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按到身下狠狠蹂躏。这样的尤物,和自己在一起之前却还未经人事,澹台铭有幸摘得她红丸,简直是欣喜若狂。 虞婉同样也是食髓知味,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澹台铭的胸肌,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期盼澹台铭再次将她征服。 澹台铭看着怀里人儿那娇淫的样子,确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她这诱惑。顶不住虞婉蜜穴的套弄,双手托住她雪臀,把虞婉上下抛送了起来。 虞婉被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婉转悠长的媚叫脱口而出,那声音又淫媚又软腻,仿佛随时都要被澹台铭强力的抽动弄得断气,长腿却是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身子一同摇摆着,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真儿无法以言语形容。 这般抛了会,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虞婉两脚也蹬着,使劲抬起臀部去迎合澹台铭的撞击,快感越来越强烈,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全身,私处不由自主地又抽搐起来,恨不得一口把澹台铭全吞到里面。 挑逗得澹台铭狠命快速抽插起来,虞婉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跳跃,喉咙里头不由发出呜呜的娇吟,细声媚媚:“澹郎,别弄啦,人家受不了了~” 澹台铭却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狂野地进进出出,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越抽越急,越插越猛,狠劲地前顶,使得大龟头一下比一下重重的顶撞在虞婉的花心上,顶得她玉腿乱蹬,直到感觉受不了。 嘴里嗯哼呻吟道:“哦……人家……人家受不了了……你好狠心……啊啊!”她眉头锁成一线,在似哭非哭的表情中达到了高潮。 虞婉是天生的美妙体质,炽热的蜜水儿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横冲直撞的龟头,澹台铭也受不住她一再吮吸,在一阵酸麻的颤抖中,握着美人的香臀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心肝儿,我就来了!” 火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洒向虞婉体内,浇得她浑身哆嗦,伸直了雪白的美腿一阵痉挛。 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总算让他欲念稍缓,将肉棒抽出,而虞婉早就累坏了,软软地倒在床上。 澹台铭本就极爱她,此刻见她软成一滩春水,趁此时把她抱紧,尽享温香软玉在怀的幸福。一面爱抚虞婉香汗淋漓的雪肤,一面与她耳语:“嫁给我!” 让他这么抱着,虞婉也觉得很踏实,手臂虚虚地勾着他的脖子,“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想人家了,就到这竹屋来与人家相会,那一套尘世俗礼不用理会。” “可成了婚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多好” “每天黏在一起你就不会这样爱人家了。”虞婉还是不答应,澹台妤怕当下温馨融洽的气氛消散,便不再提,趁她不备,手指不老实的探进她两腿之间。 “你怎么这么坏。”虞婉忍不住娇呼抗议,接下来就被澹台铭堵住了她的嘴儿。 N2QQ.cOм 第十三回 契机 “哥哥终于舍得回来了。”澹台铭刚关上房门,幽幽的女声突然响起,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妤儿,妳怎么在我房里,还不点灯。” 澹台铭点了火,才见澹台妤坐在桌边,冷冷地看着他。 这一阵自己心思都在婉儿身上,确实忽略自己这个妹子了,澹台铭心里也有些过意不过,也坐到桌边,关心地问:“妤儿,这么晚了来找哥哥可是有什么要事?” “哥哥,我知道你去哪儿了,我也可以帮你瞒着爹娘还有祖父,但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我没去哪儿,昨儿被爹教训过了我还哪敢乱跑,不过是到军营跟世子切磋切磋了武艺。”澹台铭有点不自然道。 澹台妤翻了个白眼,“哥哥你就别装了,你第一回出去死活不肯带我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偷偷跟着你跟到了那个竹屋,也看到了那个美人姐姐,你们两个在那里偷偷幽会对不对?” “别乱说!”澹台铭急了,“我去那只是教人家姑娘一些防身的武艺,”虽然他和婉儿确实在一起了,但没有得到她许可之前澹台铭不想惊动家里人,尤其是他娘,万一害婉儿被他娘误会那就不好了。 澹台妤自然是不信的,就自己哥哥看人家姑娘的眼神,要说对人家没有心思她就不姓澹台! “随便吧,反正你要想让我帮你瞒着爹娘,尤其是娘,那你就得帮我。” “妳说!” 慕容部落沿袭拓跋部,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 当然也不是说时下官员就没有才能。跟随慕容弘的这些人,要么是从前他在拓跋的旧部,要么就是中途追随他的,总之,慕容部能有今天的声望,这些人功不可没。 也因为这些人的功勋,他们的子孙也受到特殊照顾,就拿澹台家来说,澹台老将军澹台朔原先就是慕容弘的旧部,跟随慕容弘四处征伐并屡立战功,被封为一品都尉,实至名归。然后他的儿子们没有继承他的英勇。 澹台老将军一共三个儿子,跟普通人比起来也是能骑善射的,但真跟那些出类拔萃的比起来,不知道要排到哪一号了。哪怕这样,他的长子澹台励也被封了个车骑将军,与深受燕王器重的骠骑将军虞信同属二品。 而澹台铭作为长孙,可以说才能绝伦,排兵布阵,无一不精,可他年纪尚轻,不可能压过父亲去,虽被人左一句少将军,右一句少将军,但身上其实并无一官半职,不过他被重用也只是时间问题。其他有才学有本事的人,因为没有这样的出身,就不见得有出头之日了。 澹台铭还是这些有功勋之人子孙中的佼佼者,其他许多子弟没有什么本事,将来却也能凭着祖宗的福荫享有特殊的身份。 不光慕容琅对这个制度极是不屑一顾,澹台铭私心里也觉得不甚合理,却一直没什么机会对此做出改变,他妹子如今缠着他帮的这个忙,澹台铭觉得,或许是个契机,但也要看那人是不是有几分真本事。 第十四回 引荐 “世子,铭斗胆,特向您引荐一个人!” 澹台铭今日大清早一过来就激动地到他营帐,情绪激昂,澹台的性子慕容琅还算了解,难得有这种不能自已的时候,不由也大为好奇,忙让他把要举荐的人引上来。 来人俊美高大,长身玉立,慕容琅第一眼见到就十分欣赏,察其举止,觉得他大有过人之处。 “小人,见过世子。”苏沉向慕容琅拜下。 慕容琅看了看他,“你可会搏击?” “会。”苏沉颔首。 “他会的可多着呢。”澹台铭在一旁笑道。 “那好,换了衣裳,咱们来打一场。” 苏沉果然没有叫慕容琅失望,对战时两个僵持数次不下,最后以平手瘫在地上,各个一身的泥土,胸膛上热汗直流,好不过瘾!澹台铭也蹲坐在一边,慕容琅忍不住好奇问他:“你怎么认识这小子的,不会也是不打不相识吧?” “这倒不是,这是家妹的朋友,让我帮着引荐给世子,世子觉得如何?” “大善!” 听到慕容琅的话,苏沉眸子里也忍不住有了笑意,那日他将澹台妤从那帮流氓手上救下,其实并没图什么回报,偏那大小姐坚持一定要给他个回报,苏沉便随口一提,他想到军中来效力。 其实早两年他便征过兵,自认有一身本领,可到了军中只觉得乌烟瘴气,无人看重他不说,还被人挑衅打伤了一个小头头,自此便被革了名,再不许参军。 苏沉当时也只是随口一提,根本没指望一个小女人能有多大本事,没想到她竟是澹台家的大小姐,澹台铭还是她的嫡亲兄长。 而她也实实在在把他引荐给了她的兄长,更没想到澹台少将军更是个胸襟开阔之人,考较了下他的功夫竟直接把他举荐到世子面前。 燕王世子,是何等高贵的出身,苏沉是个有抱负的,又怎么可能没有耳闻。遇上别人,能否大鹏展翅扶摇直上未可知,但他遇上了慕容琅,若得他重用,前途便注定是一片光明。苏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澹台妤,她是澹台家的大小姐,要什么东西没有,只怕也看不上他的什么心意,何况他也买不起什么贵重东西,苏沉心想,她既助他达成了心愿,那他能回报的,便也只有助她达成她的心愿。 苏沉的沉思被澹台铭的声音打破:“世子打算如何安置他?” 慕容琅的目光看向那边的骑兵队,问苏沉道:“能跟得上他们吗?” 骑兵可谓是燕地的精锐部队,经过长期训练和培养,才有这样一群精兵强将。选拔骑兵的标准也比一般士兵更高,要求将士有高超的骑术和良好的个人技艺,具体标准包括:年纪在四十以下,身长在七尺五寸以上,体魄健壮,超过常人,擅长骑射,矫捷灵便,进退周旋,敢于“登丘陵、冒险阻、绝大泽、驰强敌、乱大众”。哪怕符合条件,选拔出来也是从头培养的,很少有人刚来就能跟上。 苏沉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愣了愣。 “只需回答能或不能。”慕容琅沉声道。 “能!”咬了咬牙,大声喊了出来。 “很好!”慕容琅大笑,叫人把苏沉领过去。 澹台铭看着人走远之后,忍不住道:“他这会哪怕就是跟得上训练,难免也让那些老人不满,只怕会刁难于他。” “看得出来他是块打仗的好料子,但要这点刁难都过不去,我也高看他了。”慕容琅勾唇一笑。 第十五回 擅射 苏沉进入骑兵队,刁难他的自然不在少数。毕竟慕容琅这个身份高贵的世子爷初来燕州,对他不服气的老将都不在少数,更别说苏沉还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庶人。 要知道成为骑军可不止是名头上好听,福利待遇,也是一等一的好,毕竟是精锐部队,承担的责任也更大,多拿点响银也在情理之中。况这钱也不是想拿就能拿到的。 骑兵选拔的标准,之前也提过,需要将士有高超的骑术和良好的个人技艺,但这只是明面上的,事实上要是没有身家背景,极少有人刚进军营就能进骑兵队,大抵都是最普通的步兵做起,讲白了这里头也看资历的,而苏沉,别说背景了,连点像样的家产都没有,穷小子一个,中途插到骑兵队,骑兵队那些自认经过千锤百炼的老人能服气才怪。 不过苏沉也不是当初那个意气用事的少年,毕竟经历得更多,忍的功夫也有所增加,基本上可以做能屈能伸。闲言闲语他只当听不见,暗地里使的绊子他也机智化解,训练时更是加倍努力,人家训练他训练,人家休息他还自己多加训练,刚开始没人觉得他不过做做样子,可半个月坚持下来,就有不少人忍不住好奇他为什么这般有干劲,一个月过后,已经有个别人暗里佩服他了,但苏沉还是一如既往。两个月不到,骑兵队的考核就没人比得过他了。 澹台铭都不禁感叹:“这小子实在是有天赋,世子慧眼如炬!” “这人分明是你推荐给我的,澹台你就无需说奉承话了。”慕容琅事先也没想到这小子会给他这么大个惊喜,着实是意外之喜啊。 也因为有苏沉这么个奇才被他纳入麾下,慕容琅更是决心要废除论资排辈挑选官员的旧习,他如今毕竟还只是世子,还不能下这么个决断。但和澹台铭商议过后,他想出了个折衷的法子。 身为诸侯,军队数量其实是受到限制的,因为军队无限制的扩大,天子就要担心威胁到朝廷地位了。慕容琅的确有心天下,但他身为皇子,从小在皇宫长大,自然知道大熙在她母亲手上正如日中天,凭燕地现有的兵力实难成大气。 既然不能发展军队的数量,那为何不在质量上下功夫,若军中将士个个能像苏沉这样以一抵百,乃至以一当千,那天底下还有哪支军队能与他们争锋? 慕容琅提出这个想法后,立刻得到了慕容弘的鼎力支持。那些老将更是没得反驳,军中将士若能精益求精,战场上也能少许多损失,这种关乎性命的大事,还是不至于意气用事。 得到慕容弘的支持后,慕容琅便开始招募人才。骑兵队是精锐,自然也在目标范围之内,不过慕容琅又不仅仅只在骑兵队甚至军队挑人,他制定了考核标准,只要达到要求,无论身居何位,都可以报名,哪怕之前没有参军,有意向者皆受欢迎。 要在战场上做到以一抵百,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殊死搏斗之时,近身作战能力自然不能太差,但重中之重的,慕容琅觉得还属骑射功夫。 无论是攻城,还是敌我双方对战,往往相隔数里就开始了周密的远程作战,若能在远程作战中抢先先机,也能为拿下这场战役取得先机。这也是慕容弘看重骑兵的原因所在,但慕容琅看来,训练强度还远不够。 一旦上了战场,每一分每一箭都生死攸关,射箭的准头就极其重要,射手精准的一箭很可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所以选拔的其中一个要求就是擅射,要在百步之外,连续射中指定的三片杨柳叶子。 这个要求一出来,就唬住了一大波人,便是慕容弘都忍不住与慕容琅嘀咕这要求是不是太高,慕容琅向他解释,他选的这批人本就是在精不在多。还给这支军队起了个名,叫神鹰军。 神鹰军第一轮选拔开始,慕容琅更是以身作则,以世子之尊也亲自参与选拔,包括澹台铭也与他一道。经过层层考验,最后通关的也就只有四人,慕容琅、澹台铭、苏沉三人,还有一个是骠骑将军虞信。 第十六回 拜师 骠骑将军虞信不止精于骑射,更是六韬三略皆能,有万夫不当之勇。与澹台老将军不同的是,骠骑将军并非燕王的旧部,而是曾经在征战过程中的一位敌将。 虞信最初跟随辽东刺史何瑞,镇守襄平,攻打这座城池可说是慕容弘遇到最难攻克的硬仗,他亲自上阵与虞信大战了上千回合,两人未分胜负,慕容弘起了惜才之心,便与虞信约法三章,延后半月攻城,本是为了让虞信争取援兵,好公平决战,然虞信却被污蔑与慕容弘勾结,援兵未至,更甚者何瑞还下令命虞信在军中引决自裁。 虞信对何瑞彻底失望,加上慕容弘的诚心招揽,最终便投靠于慕容弘。 慕容弘得此大将,实乃如虎添翼,很快就占领了辽东一带大部分地区,整个慕容部实力大增。 如今见慕容琅有心整顿军队,慕容弘为了表示支持,便让虞信也从旁协助。 虞信的到来叫慕容琅和澹台铭都十分激动。慕容琅因着很早就听说骠骑将军的威名,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这次选拔神鹰军虞信大显身手,百步之外,皆是箭无虚发,而且他眼疾手快,搭弓放箭只在弹指之间,那猛烈发箭的弓声,飞快跑马的姿态,都无与伦比。甚至三箭齐发,也皆无一箭落空,看得慕容琅心头火热,恨不得当场拜他为师。 澹台铭嘛,那自然是因为虞婉的缘故,他认定了要娶虞婉为妻,骠骑将军便是未来岳父,每日与未来岳父朝夕相对,自然按捺不住激动,更别说以后要是虞婉往军中来探望她父亲,那他也能见着她,想到这些,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慕容琅见澹台铭这几日的心情十分之好,便猜到了是何缘故,坏笑道:“我观骠骑将军的容止,便可料见虞姑娘是何等的仙人之姿,你也别藏着掖着,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让我见见,我有意拜将军为师,兴许到时候还能为你说上两句好话!” 澹台铭听罢,耳根微热,“世子要真拜了将军为师,日后自然有机会见她。” “哈哈,到时候我真要好生瞧一瞧,何等的天仙竟将咱们骁骑将军迷的茶饭不思!”澹台铭因选入神鹰军,跟苏沉分别被燕王册封为骁骑将军、越骑将军,虽然还只是个六品官,但将来的升迁注定了十分顺畅。 倒是虞信,他的官位已经好多年没再变动。其实燕王早有意册封他为大将军,只是虞信之前效忠的是何瑞,如今何瑞还在,若提拔了他,暂时还不足以服众。 大将军乃武将之首,手握兵符,位在三公之上,原本在慕容弘心里,这个位置非严梧莫属,只可惜严梧誓死效忠拓跋,最后也是为拓跋延而死,这个位置便一直空悬,直到得了虞信这个猛将之后,慕容弘才再次动这个念头。除了虞信,他也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堪担此重任,却又担心那群老将心有芥蒂。 慕容琅便也提议,何不把这支神鹰军打造出来之后,再册封大将军也不迟。 神鹰军的选拔还在继续,标准仍然居高不下,慕容琅更没有降低标准的打算,挑不着人,他也不急,央了慕容弘,希望拜虞信为师。 拜师一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怕慕容琅这边一头热,慕容弘也不能强迫虞信收了这个徒弟,只好把虞信召了过来,想征询他本人的意见。 虞信本是准备归家,有个侍卫来报燕王唤他去军帐。也来不及着铠甲,将外裳随意一裹,便匆匆往慕容弘军帐中赶来。 进了帐中,发现世子也在,朝慕容弘与慕容琅作揖之后,方道:“不知王爷唤末将过来,可有何要事?” “子深,你觉得我儿骑射功夫如何?” 慕容琅的骑射虞信已领教过,已是十分不俗,凭这一点,虞信就觉得慕容琅必是燕王的儿子无疑了。 “世子集王爷所长,骑射精湛,又敏而好学,再过几年,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慕容弘与有荣焉地道:“子深所言极是,”说着看了慕容琅一眼,“他呀,自从与你一战,对你的骑射功夫极是仰慕,诚心希望能拜你为师,子深以为如何?” 慕容琅当下也是言词切切道:“望将军不要嫌我愚钝,收下我这个徒弟!” 虞信淡淡地一笑,“我不过是王爷麾下一名马前卒而已,哪有什么本事收世子为徒。” 慕容琅一听,以为虞信不想收下自己,不由得失望,却又听虞信道:“何况世子身份高贵,我罚不得训不得,这个徒弟不收也罢。” 这话显然是还有余地的意思,心下大喜,诚恳道:“将军若肯,琅在将军面前就只是弟子,绝非世子,要罚要骂,悉听尊便!请将军再考虑考虑!” “世子都这样表态了,那末将也乐意收下这个徒弟,”朝慕容弘道:“反正是指点骑射,一个也是指点,多一两个也无妨,王爷不如将澹台铭和苏沉一并交于我。”澹台铭那小子时不时偷偷摸摸跟他大女儿幽会,美其名指点她射箭、武艺,难道真当他是傻子。 慕容弘只当他看中了苏沉和澹台铭,哪有不应的道理。 第十七回 错认 “世子,怎么感觉恩师在刁难澹台似的?”苏沉自知身份与慕容琅相差甚远,哪怕同拜虞信为师,仍是恪守君臣之礼。可能因为澹台铭气质温和,跟他之间倒没那么大隔阂。 他们跟随虞信习箭已有一段时日,学习进度其实相差无几,但挨训挨罚的总是澹台铭,刚开始苏沉也觉得没什么,只是时间一长,难免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慕容琅目光放在虞信身上,语调意味不明:“恩师只是考较我们武艺,但对澹台,还要考较他的人品。” 苏沉还是有点懵,却也不好再过多追问。 这段时日,已经陆续有人通过神鹰军的考核。多数人从前是骑兵队的精兵,不少也是看苏沉才进神鹰军不久,半年不到竟然混到了越骑将军,自认不差他太多,加上之前苏沉的魔鬼式训练叫他们印象深刻,忍不住也向他靠齐。一次没过就接着练,练得一阵再去参加考核,如此反复,经得住打击的人几乎都过了考核,神鹰军现在也有了三十号人,当中也有少数不是从骑兵队出来的,骑射方面原先就天赋过人,只是没有机会展示,神鹰军刚开始选拔之时他们还在观望,看过几轮之后便也按捺不住,最终也顺利地通过考核。 其中有个叫魏昂的农家子,令慕容琅印象格外深刻,原因无他,刚听得他声音,慕容琅就听出他是上回打猎时在林子碰见幽会的那个一口一个好妹妹的那个男子。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加上慕容琅在林子里也有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对魏昂有什么想法。他能进神鹰军,自有几分本事,慕容琅如今缺的就是为他所用的能人,也希望他们将来各得其所,各尽所长。 神鹰军人逐渐多起来,除了训练,还会举行些活动,以活跃气氛。毕竟神箭手不仅要有一身强壮的体魄,还要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使战士保持良好的体力和情绪,也是必要之举。 慕容琅便想到了举办一场击鞠。击鞠也就是在马上打球,与蹴鞠并列为洛京最流行的竞技,几乎没有哪个年轻儿郎不会的,玩起来精彩纷呈,不单能活跃气氛,对练兵也有好处,慕容琅与虞信商议,便决定特意把训练停下一天,以举办一场竞赛性击鞠。 鞠场便是原来练武的校场,南北各设一面球门,慕容琅和澹台铭又各找了十人,组成两队,分别着红衣和蓝衣。这场赛事,除了各营将士,家属也可以来观赛。 虞婉过来的时候两方已经打了一回合,场上英姿勃发的少年们赛的正起劲,月杖齐挥,马蹄飞扬,虞婉在不停穿梭的人影中,发现了澹台铭,他已是满头大汗,陷入几个人的围攻中,才俯身将木球重重击出,就见身侧一人来袭,他躲闪不及,险些栽下马来。 虞婉吓的呼吸一窒,下一刻澹台铭已是突破包围,人也重新坐回马背,周围掌声雷动,虞婉悬的一颗心也暂时放下了。 澹台铭再次加入战局,场上的厮杀异常激烈,鼓点像是击打在人的心尖之上,场下的观众显得比场上人还要激动,每次进球都会引来响亮的欢呼声,甚至还有姑娘大声叫喊慕容琅和澹台铭的名字,叫虞婉忍不住侧目。 那是个姑娘无疑,却着一身男装,又与澹台铭如此相熟的样子,不禁想起澹台与她提过,他有个妹妹从小就喜欢跟他一起骑马射箭,想必这位就是了。 虞婉本有意与她去攀谈几句,不过见她身边有个男子跟她相谈甚欢,心想还是算了,把目光放回到赛场。 这场击鞠着实比她从前见过的任何一场都要来得精彩,不禁遗憾妹妹去往姑母家了,不然她一定也极喜欢。 澹台铭的马上功夫极佳,虞婉一早就见识过,却没想到还有比他更擅马术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人身穿窄袖袍,足登黑靴,刚进了一个球。正不疾不徐的驾马重回战队,身姿如松,真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他近旁那少年生得也不算差,可跟他处在一起,看上去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慕容琅对她的目光似有所察地望了过来,他从小就是众星捧月天之骄子,眉目轻快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有一种得意与张扬在里面,看上去亮的刺眼。虞婉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回神,不由红了脸,讪讪的挪开视线。 一个大男人生得比女人还好看,简直没有天理,虞婉觉得还是澹台看得更顺眼些。 比赛结束的时候,最终还是世子慕容琅的勇武异常显眼,在场上飞奔忙碌,所向披靡,将蓝队比了下去。 “世子,我先下去了。”比赛结果早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澹台铭也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反倒因为见着虞婉,心早就飞了。 慕容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女子,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澹台铭已是大步迈了过去。 “方才好险,我都担心死了!”慕容琅听她小声抱怨着。 “婉儿莫要忧心,马术击踘亦难不倒我。”澹台铭含笑安慰,这才令她笑颜绽放,从侍女手中接过了巾帕,“澹郎快来擦擦汗。”慕容琅眉头微不可见的绷紧了。 之前在赛场上见到她时,他的情绪前所未所的亢奋,也极力在她面前表现,此刻虽然赢了比赛,但他的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平心而论,她是他见过的,气质最干净的女人。 不管容貌,身材,还是那花园秘地,都是能让男人倾倒欲罢不能的。以至于让他这么长时间念念不忘。 好不容易又见着她了,她的眼里却只看得见澹台,言笑晏晏地为他拭着额上的汗,他二人一个清贵俊朗,一个美若天仙,并肩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匹配养眼,又带着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就像一对神仙眷侣。慕容琅该为他们高兴的,却又着实高兴不起来。 第十八回 妻妾 “更衣,”方才一场运动下来流了一身的汗,荀殷知道慕容琅需要沐浴,早备好了热水。汗湿的衣物除下,慕容琅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波慢慢抚慰去肌肉的疲乏和兴奋,但无法抚平心中的不快。 荀殷便明显感觉他主子爷情绪不对了,“爷,可是哪里有什么不适?”坐在马上打球,总归还是太剧烈了,世子爷再英武,难免也会有点磕磕碰碰,荀殷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伤着了所以心情不好。 “爷没事,”慕容琅闭起眼靠在浴桶边缘,雾气迷蒙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脸。荀殷也不敢再多言,轻轻地退了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容琅以为,他自认不是极重欲望的人,诚然,他享受女人鲜活的肉体,她们鲜嫩、柔软,可以肆意地在她们身上驰骋,淋漓尽致,左右不过是那种简单而原始的肉欲,他也并非不能克制。 那个女人,慕容琅觉得也比别的女人好多少,纵然她美绝人寰,可天下之大,容色惊人的人也不只她一人,至少他母亲就不输于她。也是看那些个男人被他母亲迷的神魂颠倒,他从小就立誓,绝不做被美色摆布的男人。 慕容琅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偏越是抑制,越是忍不住回味起她的一颦一笑,回味起那次两人共赴的巫山云雨。 那一次的滋味,着实美妙,以致慕容琅几乎是忘我地投入到肉欲之中,难以抑制地不断冲刺、碰撞,怀中女子的紧致、甜蜜,恨不能两个人就那样抱在一块儿死了算了,却还得照顾着她的感受,把人逼得想发疯。 在她离去之后,甚至常常忍不住自我怀疑,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竟惹得她那般生气。 直到今日看到她与澹台相处的情形,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澹台铭说过的那句:“希望遇到一称心女子娶她为妻,比翼连枝,同生共死。” 难道这也是她想要的?而自己就是因为说了那句纳她为妾,让她生了厌? 慕容琅本意倒没有贬低她的意思,他只是还没有想过娶妻,便下意识说了那样一句话。 毕竟是骠骑将军的爱女,要是觉得让她作妾冒犯了她,倒也可以理解。 平心而论,慕容琅是真还没有想过娶妻,至少之前没有。 妻和妾不同,妾不管什么性子,只要能取悦他,留着便是,不喜欢了赠人便是。妻子不同,他们要朝夕相对,共度一生,慕容琅可不愿娶一个相看两生厌的。 放着这些不提,慕容琅本身暂时也没有娶妻的打算,做他的世子妃要承担那些责任,他自然也要给予她足够的尊重。但是慕容琅现在还没做好准备,也还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做好准备。 他到燕州也不过半年左右,在那之前他还不是燕王世子,是女帝的儿子,大熙的二皇子。新的身份他也需要适应,身边的亲信需要重新培养,原来的老臣他也需要笼络。 他没有留在过燕州,那些人对他不服气在所难免,更何况还有怀疑他身世的传言。此事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女帝貌美又多情,不知道惹了多少桃花债,反正拓跋延、拓跋弘兄弟俩为她反目是不争的事实,怀上慕容琅正是与他二人纠葛之时,至于他二人到底谁是慕容琅的生父,也许女帝自己也说不清。 不光燕王想让慕容琅认他为父,便是魏王,也极希望慕容琅能去到魏地,继承他的王位。 慕容琅之所以选择来燕地,有几分原因是慕容弘的庶子年轻都小,而拓跋延还有个比他年长两岁的儿子拓跋浚,并且已在魏地颇有名望。慕容琅去往魏地,哪怕拓跋延想把王位给他,以后少不得要跟拓跋浚争王位。 慕容琅也不是怕跟拓跋浚争,他有心跟池琸争皇位,争天下,难道还会怕争一个小小的王位。 他只是不屑于争,也不想浪费精力,所以他到了燕地。哪怕那些老臣不服气,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迟早让他们信服。 到目前为止,他做的还不错,却也还远远不够,所以也还没有娶妻的打算。他没有足够强大,也不指望娶一门能干的妻子回来替自己分担,世子妃应是她的荣耀,不是她的责任。 所以他决心要娶个自己喜爱的。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打动了他,却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慕容琅静下心,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何苦跟澹台去争,美人再好,可跟兄弟情义比起来,到底还是微不足道的。 回府用膳之后,又看起了书,丝毫没有就寝的意思,好不容易把书放下,懒洋洋仰倒在坐椅上,荀殷不由得上前道:“世子累了一天,不如让柳姬来伺候?” “爷就只能让她一人伺候?”慕容琅没好气道。 “是奴才多嘴了!”原本府上也就这么一位有名分,而且柳姬婀娜多姿、小意温柔也算合世子的意,今儿怎么着还发起火来了。 也许世子爷一心记挂着军机要事,根本没心思亲近女色,荀殷觉得是自己自作主张了,忙把嘴闭紧,没想到慕容琅却是又开口叫他去召那个舞伎语梦来侍寝。 N2QQ.cOм 第十九回 欲火 自慕容琅上次临幸语梦,府中上下都以为语梦会如柳姬当初那般被世子收房,便是语梦自己也是那么认为的,凭她的美貌和身段能得慕容琅青睐她是没有一点怀疑和意外的,意外的反倒是这位世子爷竟是她所见过之人中五官最为俊美精致的,那天生的贵气和压迫人心的男子魅力,让人望之倾心,若能长伴在这样出色的男子身侧,语梦觉得她从前受的那些苦也都值得了。 那次过后慕容琅却是把她忘在脑后,慢慢也没什么人把她放在眼里,这段日子语梦没少被别的舞伎挤兑,好不容易世子爷终于想起她来,欣喜不已,更是打起了精神小意地伺候,好得到慕容琅的倾心宠爱。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语梦娇羞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俊美出奇的五官,不由得心头鹿撞,那垂眸不安的样子,当真有楚楚动人之姿,被慕容琅灼灼目光盯着,更是羞得两腮通红,艳比海棠。 慕容琅原已欲火上涌,见她这般娇羞模样,登时感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窜涌到下面,将人抱起丢到床上。 为了侍寝,语梦身上没有穿肚兜,仅有一层薄薄的轻纱,肌肤莹白,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丰乳,两颗红点半遮半掩,看得慕容琅气息不稳,“宽衣。”他吩咐道。 语梦这才无措地伺候慕容琅脱起衣服来,那男子的特殊气息,那结实的肌肉,都暗示着他的健壮,他的力度。不禁浑身发热,不自在地低下头去,感叹为何世子生得俊美若斯,又强壮如斯。 不过她的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人隔着薄纱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气喘不及。 慕容琅双手抓着两个沉甸甸圆球揉捏着,只觉柔腻、饱满,又充满着弹性,任他如何放肆蹂躏,松手后还是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慕容琅上下其手,越发发狠地用力捏揉,把语梦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爷,轻点儿”语梦忍不住嘤咛。 “不许动!”慕容琅呵斥,声威极其慑人。 语梦不禁呆愣,小心打量着慕容琅的神色,见他并未发怒,这才稍稍安心,含羞带俏地解了薄纱,握住那丰盈送到慕容琅嘴边。 慕容琅轻嘬了两口乳晕,舌尖就触过乳首来回地扫荡。 “世子~”语梦嘤咛了一声,紧搂他雄壮身躯,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慕容琅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强横将她两腿掰得大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但见花苞粉嫩汁水淋漓,这时也不能再忍,龟头对准她腿间,腰杆一挺,撑开花唇,闯了进去。 等待许久的渴望终于被填满,语梦膣道猛地一个紧缩,更是把他的龟头紧紧咬住,一吸一放的,把个慕容琅爽得长呼一声:“好会吸小骚货,夹得爷都要射了。” 语梦羞得没法子,花道更是不断的抽缩。 “爷要被妳夹断了。”慕容琅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屁股上,又把她双腿大大掰开,挺着龙枪不断在她花道深处挺进、抽插,研磨着那敏感非凡的花心,“喔喔……太深了啊……要坏掉啦……啊……喔喔~” 慕容琅只觉她的娇穴儿越操越软,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骚货,淫妇,整个院子里都听到妳叫床了,早知妳这么欠肏,爷非得肏得妳日日下不来床!” 语梦快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了,只知道爱慕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整个身体都在快乐地收缩不已,感受着世子用那又硬又烫的虎鞭抽打她最娇嫩的地方,嫩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淫水涌出来,浇到他的马眼里,长时间没发泄,慕容琅也不由得崩溃,便拔出大家夥插进她嘴里,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满满当当喷进她小嘴里。 “啊”大量的白液灌进食道,语梦被冲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好不可怜儿。 N2QQ.cOм 第二十回 新宠 “射给妳……全部吃下去……把爷的精液全部吃下去……”慕容琅有点失控,积攒得又多又浓的白浆汩汩的灌进语梦的小嘴里,呛得她不住的摇头,狼狈的吞咽着又多又急的新鲜浓精,慕容琅的阳具实在太大,口中含着赤红巨大的男根实在吃力,难以将白浆吞咽下去,只好吐出他的分身,就像吞食美味佳肴般把那略腥咸的浊物一点点吃进去。 “给爷舔干净,”听到他的命令,语梦伸出舌头舔舐著上面的白精。男性的味道是那么浓郁,她的脸上一片陶醉。 “放进嘴里吸龟头,用你的手揉我两颗蛋,”嘴儿凑到马眼处将那溢出来的白液细细舔了,娇红的小嘴包覆着巨大的前端轻啜,发出暧昧的声音。 吮着吮着,感觉那根阳具慢慢胀大,不由得心房剧跳,口中含着赤红巨大的男根,悄悄抬头偷看慕容琅的表情,看见他脸上流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时,她服侍得更加卖力了,将余精都吮了出来,引得慕容琅酥麻不已,腰杆开始向前顶挺。 语梦勉力承受着,她的小嘴被他硕大的硬挺塞得满满的,无法吞下的唾液随着他捣弄的动作不断溢出。 透明的液体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沿着嘴角滴在床上,形成一幕活色生香的淫靡感。 慕容琅被美人儿上面的小嘴儿伺候得浑身舒爽,不过这点舒爽还不够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停了下来,将男根退出她的小嘴,“妳这小嘴真不错。”赞美的摸摸她的嘴儿,语梦媚眼如丝,探出舌头,轻轻舔起慕容琅的手指,含在嘴里努力吮吸著,吞吞吐吐。 逗得慕容琅心痒痒的,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一连数日也皆是让语梦服侍,便都知道世子爷近日多了位新宠,便是澹台妤都有所耳闻。 澹台妤从前是个男儿性子,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要说上次在林子里听见人野合让她心底荡起了一丝涟漪,那么差点被流氓凌辱的那段经历便彻底让她明白了男女之事。 之前慕容琅纳了个柳姬,这回又多了个梦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看得到自己。 澹台妤烦心得很,又觉得不得坐以待毙,自家哥哥和虞家姐姐正如胶似漆,哪里顾得上自己,澹台妤只有去找苏沉。 “大小姐,此事苏沉怕也无能为力。”慕容琅是世子,是他认定的主公,哪有做臣下的去窥伺主公的行踪,便是喜好,苏沉自认也无能为力。 他对慕容琅一直恪守君臣之礼,哪怕希望得到器重,苏沉也希望凭的是自己本事,而不是讨什么巧去投其所好。 澹台妤却早已经气疯了,“你这人可真是个大骗子,当初说什么对我的恩情无以为报,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心愿,会倾己之力助我得偿所愿,敢情都是骗人的!” 苏沉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的确做出过这样的承诺,原也是发自肺腑,只是没有想到澹台妤想要的是慕容琅。 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第二十一回 醉酒 “你与虞姑娘如何还没有定下来?”慕容琅装作不经意的地问,展臂、瞄准,“咄”的一声,那箭便直奔靶板,深深地刺入正中央的红心上。 澹台铭亦不示弱,也是一箭射出正中靶心,“不急在这一时。”他前阵被恩师刁难,少了些许机会与虞婉见面,但两人的情意依旧,没有得到未来岳父的认可之前,澹台铭也不急着要将两人的名分定下。 “咄”又是一只,苏沉见红心上已扎满了十余只羽箭,也不由出了声:“澹台好事将近,不知可有哪家闺秀入了世子的眼,王爷似乎看中几家闺秀,等着世子爷挑选。”燕王着意为世子挑选世子妃,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成家立业从来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慕容琅已经崭露头角,驾驭全局,有胆略、有气魄,但唯有娶妻生子、有了家室之后, 才是真正扎了根,才能彻底赢得那些老将的拥护。 “可不是,”澹台铭也跟着起哄,“世子可有了心仪对象?” 说到心仪之人,慕容琅心里头突然萌上那言笑晏晏,艳若桃李的身影,不过这当然是不会与澹台与苏沉诉说的,转而道:“唔,莫不是你们也有妹子想与我结亲的?” 澹台铭当即摇头,慕容琅的风流韵事他也有所耳闻,世子或许是一位英明的主公,但若要做自己的妹夫,还是免了吧。慕容琅哈哈大笑,“别说你,你妹子定也不想!” 怎么会不想,只怕都快想疯了。苏沉在心里嘀咕。原也想试探一下世子对澹台妤可否有意,此番看来怕也是澹台妤一人单相思了。 苏沉没有撮合人的经验,更别说那人还是自己主子,不由摇了摇头。 再一箭发出,这一回稍失了准头,偏在红心边上,当即放下弓箭,“世子,臣还有点私事要办,就先行告退了。” 慕容琅拍拍他的肩膀,“好!” 又朝澹台铭点了点头,便先行离去了。别说慕容琅,便是澹台铭都感觉他有点心不在焉的。 “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苏沉手里的酒壶被人抽走,他抬头一看,不是澹台铭却是谁。 转身见澹台铭拿起酒壶摇了摇,慢条斯理地将酒壶一举,仰头灌下壶中酒。那一举手,一仰头,皆是赏心悦目,宛如谪仙。他个性亦是温和有礼,苏沉早就领教过了,只是自己跟澹台妤的事也不好说给他听,言不由衷道:“只是心情不好,喝了几口。” 澹台铭也不甚在意,道:“这样喝有几个意思,随我来!”俨然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苏沉一笑,便也跟上了。 进到最近的一家胡人酒肆,那老板娘一见澹台铭,立刻亲来引领,喜笑颜开地带着他两个进到二楼一个上等的包间。 酒肆的生意向来是极好的,那些衣食无忧又无事可做的人,喜欢在酒肆里高谈阔论,煮酒论天下豪雄。这家酒肆的老板娘是个胡姬,生得别有几分姿色,加上收留了一些美丽胡女当垆佐酒,生意十分之兴隆。 澹台铭叫了两坛好酒并几个下酒好菜,看上去十分熟稔,苏沉也不由好奇,“瞧着那老板娘对你格外热切,你二人可是有些渊源?” 澹台铭坦荡道:“渊源说不上,当初路见不平为老板娘摆平过一桩小事,倒是老板娘严重了,总惦记着,不说那么多了,咱们喝酒!” 苏沉举杯与他一碰,心道没想到澹台也是个不解风情的,那老板娘看他的眼神,何止是记着恩情那般简单。 澹台是不解风情也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也罢,苏沉也无暇顾及。这当口他着实需要杜康解忧,便与澹台铭你一杯我一杯的敬起酒来。 两个时辰过去,澹台铭已是喝的醉醺醺,苏沉不由想笑,就这样还想灌醉我? “两位将军着实喝了不少,不如今儿就在小店安置吧,奴家备好上等的客房!” 苏沉看得出来她是想留下澹台,私心觉得还是不妥,自己虽然喝了不少,把澹台送回都尉府还是不在话下。 苏沉还不及婉拒,澹台铭自己先出声了,“不留,不留,我要回——” “多谢老板娘美意了,还是不便叨扰!”见他虽是醉的七倒八歪,还是迈开步子想离开此地,苏沉一边扶好他,一边付了酒钱。 那老板娘还想挽留,见他去意已决,也只好目送他二人离店而去。 澹台铭着实醉的不轻,苏沉使力搀着他,“澹台,你撑一会,我这就送你回府。” “不,不…回府,我要回…回竹屋” “竹屋?”苏沉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地方,不由得再问他:“竹屋是在何处?” “我…知道,我…带你去…” “这边吗?” “不,” “……” 苏沉自己毕竟也喝了不少,还要照顾这么个醉的不轻的,可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澹台铭送到了他说的那处竹屋。 原来是竹林深处有座隐秘的小木屋,位置虽然偏僻,那座木屋却修的精巧,院子里打理得非常干净,几乎没有一根杂草,还养了许多花木,沁香扑鼻。倒像个姑娘家的住所。 苏沉刚搀着澹台铭走进院子,桑榆就瞧见了,赶紧向自家姑娘报喜:“姑娘,澹台将军来了。” 虞婉原还在为澹台铭爽约生气,听见立刻绽放欢颜,奔出门外。 苏沉突然见着眼前的仙颜,不由得看呆了。 第二十二回 敏感 感觉全身都热得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别的缘故,晕乎乎的跟澹台铭告辞,摇摇晃晃地想离开院子,可走了几步,竟是倒在了地上。 “姑娘,这!” “还是扶他进屋去吧。”虞婉认出了他是击踘那日与澹台铭妹妹在一起的男子,觉得许是澹台妹妹的情郎。 这座竹屋虽然不大,房间还是有几个的,让他们歇歇也无妨。 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座竹屋,还是因着虞婉从小就喜欢跟着虞信学骑射,随着她年纪增长,虞信却不肯再教她,虞婉每次生气便往这竹林来,虞信到底舍不得女儿,但还是不肯让她学武,便在这竹林里头给她修了一座院子。算是属于她的一片小天地。 而且她每次过来,虞信都会叫人盯着,以保护她的安危。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澹台铭与虞婉幽会的原因。 这会澹台铭浑身酒气,醉醺醺一头扎在床上,虞婉替他将靴子脱了,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猛的,澹台铭一把揉住了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虞婉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人怎么喝醉了还不老实! 推他,澹台铭却是越吻越起劲,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虞婉不由得浑身也随之燥热,被澹台铭含着那香软的菱唇尽情吮吸,舌头也伸进她嘴里吸允她软滑的小舌,虞婉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又怕被隔壁苏沉听见,任凭澹台铭亲吻了会儿,他也清醒了点儿,终于肯将她放开。 虞婉偎在他怀里,香腮透赤,两眼含春,澹台铭不由将她抱得更紧,又爱又怜地望着她。 “婉儿,我好想妳!” “才不信呢,想人家了还出去喝酒,分明把人家给忘了!” “我,”澹台铭想解释两句,他之前见苏沉心不在焉的,便想陪苏沉喝上几杯解解闷再往此处来的,没想到越聊越投机,越喝越起劲,没把苏沉开导好,倒把自己灌得大醉。 “下次不会了,婉儿,我真想妳了”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又迫切地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亲嘴,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虞婉小手再如何用力推挡也无计于事,被他咂得浑身酸懒,发觉他一下下的吸吮勾挑,那频率像极了欢爱时,整个人都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澹台铭趁着醉意,抱住虞婉的细腰,褪去深衣,快速穿过兜衣,兜住她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轻轻揉着。 胯下的火热也贴着虞婉磨蹭,磨得她嘤嘤呻吟,“嗯…嗯…”澹台铭便加紧手上动作,尽情挑逗她,果然见虞婉反过来用力抱住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表情相当受用。 再度吻住她,舌尖热辣的探索接踵而来,虞婉也捧着他的头与他吻起来,两人舌头贪婪地缠绕在一起嬉戏、逗弄,两个津液哺渡,鼻息氤氲,真真销魂儿。 意犹未尽地分开彼此时,唇间还带出一丝晶莹的银线。虞婉为自己的轻佻抱羞,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蜷缩在澹台铭的怀里,全身都被他的体温熏得暖烘烘的。 澹台铭也是感觉全身犹如火烧,隔衣搔痒无法纾解,把头埋在虞婉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馥郁香气,将她深衣全部扒下扔到地上,再兴奋地脱下她亵裤,盯着虞婉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细细打量。 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中间那透明的淫液已汩汩流出,烛光下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点了一点那透明的薄露,带着一丝透明光丝的手指,将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赏,只觉得她的味道催情至极,美妙得令他神魂颠倒。 轻轻拨开花蕊似的粉嫩小穴,见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便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虞婉嘤咛一声拼命想将长腿蜷起,却夹住澹台铭的头,被他有力的手臂向两旁撑得更开,然后继续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虞婉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又被澹台铭撩拨着层叠软腻中的含羞花蒂,简直快羞死了,可是身子被他压着,腿被他抓着,她也没法挣脱,只能嘤嘤地求饶,“啊……别这样……澹郎今晚就饶了我罢!” 澹台铭见她粉黛盈腮,一副可怜楚楚样,身上又天然一股馥郁香气,闻之便令人心猿意马,顿时欲精沸腾,哪里还肯放过到嘴的美味。 苏沉正好酒醒起来,晕乎乎得还没弄清状况,敏锐的听力就让听见隔壁房内男人的吮允声伴随着女子娇软的婉转求饶。遇上这种场景换谁都忍不住气血上涌,更何况是苏沉这般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不禁听得是是胯间昂举,情欲难禁。 第二十三回 罪恶 “澹郎,快停……”虞婉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澹台铭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虞婉懊恼地嘤咛,伸腿缠着澹台铭的肩膀,手也按住他埋在腿间吸允舔弄的头颅,渐发的奇异快感如同浪水一般,渐次涌来,终于抵受不住,小口里媚声连连,“别舔了,受不得了……” 长长地娇吟一声后,大量汁液从那小口里喷出来,澹台铭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尽数喝光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 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见那娇羞的花穴儿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剔透又淫靡,忙不迭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边与她激吻边快速移体位,虞婉实则也是心急如焚,顺从地将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澹台铭龟头抵住她穴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好痛!”虞婉疼的头向后一仰,绝美纯情的脸蛋上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紧成这样,真是恨不得夜夜疼疼她才好。 一边用双手掐着她的腰将虞婉往下按,一边提臀往上顶,终于插入半根进去。虞婉更是绷紧了身子,美目上迅速弥漫出一层水雾,澹台铭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又是好一顿啄吻,握住那两团软腻奶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感觉到虞婉那极品美穴不断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淫滑壁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澹台铭骨头都酥了。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虞婉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整根插了进去。 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儿妳好紧,又嫩!” 虞婉难为情地推推他坚硬的肌肉,“轻点…” 澹台铭便小心翼翼的转动健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花心儿,一边问:“肏得婉儿爽不爽?” “嗯~” 让她适应一小会,便前后挺送起来,那小穴紧密的收缩着,还会一吸一吸的往里带,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抚慰到了,花心热烘烘地吮吸住龟头,咬得那么紧,似是要把他精液给吸出来才肯罢休。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澹台铭欲罢不能,狂猛地挺腰抽插,两个春袋不断拍打阴户上,发出啪啪的清晰撞击声,虞婉也快到欲潮的顶端,只觉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竟也竟主动地柳腰款摆,这一幅美人放纵的淫佚画面,看得澹台铭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婉儿,我爽死了!” “澹郎,我,我也是!” 面对这样的尤物还说着这样的话儿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虞婉语音刚落的瞬间澹台铭就暴起把她推倒在床,挺着自己快要胀裂的性器,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嫩肉戳穿戳透。 虞婉在这剧烈刺激下欲仙欲死,媚肉缠着澹台铭的龟头棱子强烈收缩着,一浪高过一浪,刺激得澹台铭也顶不住了,疯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缩的抽搐小穴儿射了精。 两个着实是好长时日未曾亲热,澹台铭憋了这么多天,精液又多又稠,火烫的熨着娇肉,射得虞婉死去活来,直到半滴不剩,方抽出肉棒,将虞婉抱在怀里,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虞婉一颗心如泡在水里,因着实在没了力气,只得两只臂膀尽可能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澹台铭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再次大抽大送起来,虞婉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抽出香舌,已经语不成声:“澹郎……干坏我了啊……” 那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惹得澹台铭猛搓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软肉,底下更是颠狂抽送,“咕叽”抽送之声与“啪啪”撞击之声此起彼伏,快乐的漩涡将二人包裹,就是苦了苏沉,听着那余音绕梁,忍不住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阳具自渎起来,不知他们亲热了多久,苏沉也咬着唇感受到阳具里的精液伴随着罪恶感大股喷射出来。 第二天都没敢与澹台铭碰面,就先行一步了,澹台铭则是片刻都舍不得与怀中娇人儿分离,但两人名分未定,这样一晚的相交已经是极限了,几乎可以想象到来自恩师的怒火。毕竟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被别人拐了去也不会放过那臭小子的。 澹台铭也打定了主意,要立刻表明他迎娶虞婉的决心,此生非虞婉不娶。只要恩师点了头,他就软磨硬泡,一定要虞婉答应嫁给他。 第二十四回 为难 且说澹台铭向虞信求婚,希望娶虞婉为妻。女大不中留,闺女跟这小子两情相悦,虞信看在眼里,哪有不应的道理:“以后要好好照顾婉儿。” 澹台铭一喜,心道这是接纳他了,忙不迭应道:“一定!恩师放心,婉儿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点虞信不怀疑,自己女儿的性子他还不了解,这丫头从小不是个委屈自己的,倒是妘儿过于善解人意,什么事都自己憋在心里。 “还有一事,你须得应我,我才放心把婉儿托付给你。” “恩师尽管吩咐!” “婉儿嫁给你之后,你不得教她武艺,骑马射箭,小打小闹无妨,但不能过于认真,排兵布阵更不得向她提及,叫她安安心心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虞婉喜欢学武,且甚有天赋,教她一招半式,她能很快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恩师却拘着她不许,澹台铭着实不解,“婉儿她自己喜欢,铭也不忍让她伤心,恩师这个要求,实在恕难从命!” “此事没有商量余地,你若不答应这个要求,我也不放心把婉儿许配给你,你好好考虑考虑。” 澹台铭还待再争取,虞信却不给他机会,叫他离开,自己也下了校场。 澹台铭实在是左右为难。他自己就是出身武将世家,打小接受武训,虽说吃了不少苦,却也是打心底喜爱武艺。他相信恩师也同样如此。可他为何又如此反对婉儿习武,难道仅仅因为她是女子? 可也没有谁规定女子就不能习武,像他妹子澹台妤也是打小就喜欢骑马射箭,虽然母亲颇有微词,不想她像个男孩子似的,但祖父、父亲都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身为澹台家的子孙,要是一点武艺都不懂,说出去都没有面子。澹台铭实在想不明白恩师的想法为何如此不同。 要是婉儿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罢了,偏她明明极喜爱,澹台铭又怎么忍心拘着她不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可恩师的话又放在那里,要是自己不答应,他也不会答应把婉儿许配给自己。 澹台铭实在没有经历过如此为难的境地,一连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的。苏沉也看在眼里,一日训练结束忍不住问了两句。澹台铭便问他:“你会为了娶自己心爱的人,而答应拘着她不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吗?” “当然不会,”苏沉猜到是跟虞婉有关,却也是坦诚道:“我若能娶到自己心爱之人,自然是不遗余力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要是拘着她,还谈什么喜爱,恨一个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澹台铭深觉有理,他一直也是这么个想法。许是恩师态度强硬,倒让他摇摆不定了。他不能拘着婉儿,也不舍得。 他要是真为了让恩师点头答应他的条件,婉儿知道会怎么看他,又怎么可能答应嫁他。这全然违背了他的初衷,不是他想要的。 一定有别的法子让恩师点头,而不是用这样一个所谓的条件。 N2QQ.cOм 第二十五回 牵线 澹台铭豁然开朗,不由往苏沉胸口锤了一拳,“多亏了你小子,帮了我大忙。” 苏沉捂着胸口咧嘴笑了笑:“这算哪门子大忙,你要是想法不同,我说什么哪改变得了你初衷。” “哈哈!总归还是多亏了你!” “实在要客气,再请我喝顿酒便是,”苏沉也忍不住跟他打起趣来,调侃道:“上次喝酒的酒钱还是我出的,这回你可不许赖!” “我是这种人吗?”澹台铭喜他豁达,也忍不住大笑,“你想喝酒还不容易,反正有个好去处,”,慕容琅那边听见动静也走了过来,“什么喝酒的好去处也不叫上我。” 澹台铭道:“确实是个不错的去处,世子有意,一起去便是。” 三个人便一起去了那胡家酒肆。洛京虽然也是酒肆林立,但由于坊市制度比较严格,慕容琅还没有见过胡人开的酒肆,更别说胡女当垆佐酒,觉得别具一格,处处好奇,问旁边的澹台铭:“你经常来此?” 澹台铭俊脸微微一红,苏沉却没有局促,大笑道:“何止常来,澹台与老板娘还极相熟,连酒钱都特别优待。” “还有这样的好事,”慕容琅似笑非笑看了澹台铭一眼,进到酒肆,那老板娘春娘眼尖便迎了上来,“三位将军来得巧,今儿咱们酒肆请来了仙乐坊的雪莲姑娘登场献技,诸位可有耳福了!” “何止耳福,雪莲姑娘美若天仙,就是看看她也极享受呢!”旁边有客人帮腔,慕容琅不由好奇:“酒肆还有献技?” 澹台铭为他解答:“这是春娘独创的法子,常会雇用些乐师或舞伎临场献技,以佐酒兴。” “如此,”慕容琅点头,不失为一个吸引顾客的好手段。上楼进到雅间,见窗明几净,珠帘绣额,极尽装饰之能事,觉得这老板娘的确是个会做生意的,不光有乐曲歌舞助兴,美貌酒妓佐饮,便是这种高雅环境,也叫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酒肆的服务做得也很到位,既能吸引客源,又能留住人,生意不好才怪。 酒菜上来不久,大堂便传来了淙淙琴声,慕容琅不由放下酒杯道:“既然来了,一并见识见识。”率先起身到二楼凭栏观看,只见大堂正中一清丽的女子,身着素白的纱裙,手指在琴弦上翻飞,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从她的手中流淌出来,樱唇轻启,浅浅吟唱,歌声缥缈清亮,歌喉动听婉转,大有余音绕梁之感。 慕容琅赞道:“此女技艺非凡。”苏沉道:“雪莲姑娘正是仙乐坊的顶梁台柱。” “这你也知道,”慕容琅一笑,双目灼灼有光:“我瞧这雪莲姑娘也是个极少有的端丽美人,你也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左右澹台与老板娘相熟,为你牵线搭桥如何?” “不可,不可!”苏沉舌头都有点打结了,慌忙摆手,“千万不要,末将还没有娶妻的打算!” “谁逼你娶妻不成,多一个红颜知己也是好的,这雪莲姑娘你若看不上,这样”慕容琅道:“我府上也有个美姬,弹得一手好琵琶,你把她领回家去” N2QQ.cOм 第二十六回 错愕 柳姬听得知慕容琅要将自己送人,心都快碎了。她是慕容琅纳的第一房姬妾,自以为在他心里多少有点位置,哪怕他得了梦姬之后把自己抛到脑后,却也还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着他回头。 如今却是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顿时心中一阵大痛,眼泪险些掉将下来。 丫头忆翠劝道:“姑娘,世子如何会突然把您送人,是不是隔壁院子那狐狸精泼您脏水了!”语梦被抬为姬妾后住在柳姬隔壁,仗着慕容琅的宠爱张狂得不成样子,平日里什么好东西都得紧着她先挑,样样都要压柳姬一头,连带着身边伺候的人都格外嚣张,忆翠早就看不下去了,觉得这次也是这梦姬使了什么坏。 “要是世子爷没有这个想法,谁又能鼓动得了他。”柳姬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在世子眼里不过就是个玩意儿,梦姬又能好到哪里去。 “妳也不用担心,世子只是将我送人,妳原先就是王府的丫头,没道理叫妳跟我一起走。” “姑娘说的哪里话,奴婢既然被安排服侍姑娘,以后姑娘去哪,奴婢自然跟着一起!”忆翠说的是真心话,柳姬性子温柔,特别体恤她们这些下人,服侍她不知比服侍那什么梦姬强多少倍。 “妳又何必。”柳姬多少有点感动,忆翠继续宽慰她道:“奴婢听说那苏将军也是英雄出少年,虽然出身不高,但极得世子看重,姑娘跟了他,兴许日子还更好过呢!” “也许吧。”柳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也许她就像浮萍一样注定无依。 另外一个当事人也是犹疑不定,慕容琅提出赠美之后,他已是再三推辞,无奈慕容琅心意已决,苏沉只得硬着头皮应了,让他到王府接人时,苏沉又踌躇了。 实在想不明白世子赠美究竟有何用意,自己的身家背景各方面都不及澹台,世子实在没必要如此拉拢他,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值得防备的吧? 如果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承了世子的美意,心想等得到信任,便放那姑娘自由,世子想必也不会怪罪。 苏沉到王府来接人时,慕容琅正坐在榻上等候,年轻的世子龙章凤质,俊美夺目,苏沉没有见过他的母亲,只知道他比他的父亲更为英武夺目,苏沉躬身行礼,双手抱拳,“世子大安!” “爱卿请坐。” 苏沉坐定,慕容琅问:“任你为越骑将军,有没有哪里不满意?” 苏沉道:“沉一介布衣,得世子和王爷看重,已是扶摇直上,不怕官位不高,只怕品德低下,承蒙世子和王爷错爱了!” 慕容琅喜他豁达,微微颔首:“爱卿勇猛过人,可当都督,区区越骑将军算得了什么。” 大将军之下便是都督,军事统帅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见对他期许甚高。苏沉也是个有野心的,如何能不欢喜,更是双手抱拳,以示感谢。 说话的当口,柳姬也得了吩咐上来了,“奴拜见世子。”她体态丰盈,腰肢柔软纤细,看上去十分娇美。 慕容琅大笑,执起柳姬的手看着苏沉道:“好马配好鞍,美人配英雄,柳姬以后就托付给你了,爱卿可要好好对她!” 苏沉抱拳,“多谢世子美意,臣不会让柳姑娘受委屈的,”柳姬却是不敢抬头,怕自己憋了许久的眼泪又要掉将下来。 “妾拜见世子。”来人却是梦姬,整个府上有名分的只有她与柳姬,一直存了比较之心,如今柳姬被慕容琅彻底厌弃,她又如何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把柳姬彻底压在底下,以示慕容琅对她的恩宠。 “妳怎么来了,”慕容琅语气有点不善。 “世子爷~妾,妾不过因为舍不得柳姬姐姐,这才擅自做主闯到大堂,”一边委屈地述说,一边袅袅挪挪地走到柳姬身侧,“柳姬姐姐,妾真是舍不得妳,”十足姐妹情深的样儿。 “谢梦姬妹妹关怀。”柳姬对她的目的心知肚明,不欲与她多说,哪怕心里不是滋味,柳姬不得不承认,梦姬的美貌着实慑人心魂。 倒是旁边苏沉见了这梦姬,心里面十分错愕。 他先前听见声音,就觉得莫名熟悉,无意再见到姿容,就觉得大不好了。 他要是没见过虞家姑娘,可能惊艳一番也就过去了,偏偏才见过不久,还因为些不知名的因素,印象尤为深刻,再见这梦姬,谁优谁劣,自是一眼就能分辨得出。 更是觉得错愕不已,没想到世子爷竟也……苏沉简直不敢想象。 第二十七回 误会 “还不下去!”慕容琅的语气已经有了怒极之意,梦姬这才感觉大不好了,立刻盈盈一拜,加速步子退了下去。 前阵子被梦姬小意地伺候,他还不觉得,如今这一出,慕容琅心里多少对她有了不喜,竟然如此罔顾他命令,自作主张,所幸来的还是苏沉,万一是澹台铭,兄弟肯定是做不成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若只是君臣,澹台还能对自己这样忠心吗? 慕容琅并不确定。 因为梦姬这一搅和,苏沉也不好再多留,只好携柳姬一起请辞。 慕容琅也不及先前的兴致,送走苏沉,就约了澹台铭去郊外狩猎。 苏沉将这烫手的美人安置好,也是心浮气躁的,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那竹林深处的小木屋。 虞婉和她的婢女桑榆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苏沉见着她,才恍然自己竟到了这里,却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到这来的,调头想走,桑榆见着他了,咦了一声,“小姐,那不是上次送澹台将军过来的苏将军吗?” 虞婉抬眼,可不正是苏沉,放下手里的盆栽快步上前,“苏将军留步!”虞婉已经有几天没见着澹台铭了,不知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会见到苏沉,还以为他是来向自己报信又觉得不好意思。 苏沉听见虞婉的声音自然就停下了步子,他平日不说口若悬河,说话也是有理有据,但对上虞婉,就不由得有点呆愣。 此时也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仙颜,“虞姑娘,”问候了一句,几乎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苏将军,我好几日不见澹台了,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澹台他,”澹台铭前一阵子心神不宁的,又问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苏沉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跟虞婉有关,只不过虞婉问起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答她,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澹台他没什么,虞姑娘不用担心,也许过两日他就亲自来看妳了。” 他越说没事,虞婉反倒觉得不放心,更别说苏沉又是这样吞吞吐吐的。虞婉便误会了,只不过顺着他的话道:“没什么就好。” 苏沉听着松了口气,虞婉见他神色,越发断定澹台铭有什么不好不想让她知道。 “苏将军若有事请自便吧,婉儿就不送了。” “嗯,苏沉这便告辞了。” 苏沉走后,虞婉琢磨再三,还是决定去找找澹台铭,他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自己又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面对。 带着桑榆去往军营,被告知澹台铭随世子到郊外狩猎去了,桑榆便劝道:“澹台将军许是太忙,要不奴婢去留个信,等澹台将军回来劳烦方才的大哥转赠给他。” “不了,我知道他们在哪狩猎,妳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又让桑榆去借了匹马,自己往上次去过的那林子去。 毕竟是燕州最大的郊林,虞婉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大圈,也没见着澹台他们。到一处小溪边,见溪畔有几个浣纱的农女,便把马拴在树上,想去向她们打听打听有没见过打猎的人。 “念瑶,上次赠妳汗巾的那位将军,他可有再来见妳?” 被问及的女子许是害羞,声如蚊呐:“没呢,一直未再见过将军。” “那位将军生得如斯俊美,哪里会看上咱们这些农女”酸溜溜的语气,叫其他人不满,为那位叫念瑶的女子打抱不平,“咱们哪里就差了,再说念瑶美丽动人,是咱们村里有名的一枝花,我瞧着还只有那将军配得上她……” 虞婉因为她们的话脚步一顿,打量了那位叫念瑶的女子一眼,见她生得秀美清妍,兼且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确实还不俗。不由把眼扫到她腰间,觉她系的那条深蓝汗巾十分眼熟,再联想到她们口中的俊美将军,顿时一个激灵。 自己把他当作欺辱妹妹的登徒子那日,他身上系的那条深蓝汗巾。 虞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最讨厌那些与多名女子牵扯不清的男子,没想到澹台也是其中一个。 心中极烦,调头就走。 却也是巧,这次才骑小一会就远远看见澹台铭和慕容琅一行,他们应该收获颇丰,正有说有笑地准备离开。虞婉故意骑得极慢,打算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会往哪儿去。 第二十八回 受伤 刚刚经过一场奋战的男人们精神还是极度亢奋,最渴望的便是借烈酒和美人来宣泄这种胜利后的快感。女人天生绵软柔弹的躯体,自然是最合适的,但慕容琅一方面想冷一冷梦姬,一方面又不想澹台铭去跟虞婉见面,便拉着他去了胡家酒肆。 今天又有人献技,还是老板娘亲自上场,表演了一支胡旋舞,一身火红衣裙,跳起舞来也如那衣衫颜色一样狂野,她螓首微扬,右手高举过肩,左手反叉於腰间,开始急速旋转,越转越快,既婀娜俏丽,又矫健奔放,弦鼓声越发急促起来,她转得也越来越快,全身纱衣飘逸纷飞,裙摆下修长如玉的美腿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跳加速。 座间众人几乎都被这魅惑绝豔的舞蹈所迷惑,心驰神迷的看著,但见她迈著曼妙妩媚的舞步慢慢靠近了澹台铭,在他面前扭腰送胯,勾魂的媚眼更是频频向澹台铭献媚,柔情万千,风情入骨,饶是慕容琅都忍不住艳羡,觉得他艳福不浅。 乐声嘎然而止,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是立足不稳,顺势跌入澹台铭的怀中,澹台铭怕她跌倒不由自主的伸手托住她纤腰,“春娘,妳还好吗?” 春娘在他耳边低声道:“许是方才跳的太急,不小心崴到脚了。” “那我抱妳下去看大夫。”向慕容琅示意了下,便抱着她向内室走去。 虞婉瞧见这一幕,更是心都在滴血。准备埋头离开,不料慕容琅却是看见她了,“妳怎么来了这里!”这种地方哪是她一个女儿家来的地方,身边连个下人都没带,万一哪个男人装作耍酒疯,把人欺负了她哭都没处哭。 他大步走近,张口就要叱骂训她两句,却瞧见眼眶湿润,杏眼泛红,本就艳丽的容颜此刻更如雨润海棠一般,不禁心神一晃。 便是那次自己在草地上给她破身,她疼成那样都没有落泪,在校场上她更是言笑晏晏,哪里见过她这等娇怜楚楚之态,故而不免怜惜,沉声问:“怎么哭了,谁欺负妳了?” “不要你假好心!”虞婉这会正在气头上,不免有点口不择言:“还不是你们男人朝三暮四,都是大骗子,到处沾花拈草,我何至于这样伤心难过” 慕容琅脸色也阴沉下来,怒道:“原来妳是来兴师问罪的了,别说澹台洁身自好,就是有,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是天经地义的常事,这还没成亲妳就管那么多,等成婚以后还了得,如此嫉忌的妒妇,根本也配不上澹台!” “哪个稀罕了,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嫁你们这种朝三暮四的臭男人!”放出豪言,便要离开,由于过于匆忙,竟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跤。 慕容琅眼明手快,赶紧去扶,虞婉还是坠倒在地,磕到了膝盖,因疼痛小脸微皱,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且忍一忍,我这就带妳去看大夫。”也顾不得澹台铭和什么男女之防了,赶紧把人抱起往医馆去。 第二十九回 道明 “只是磕着磨破了点皮,不碍事,除了上药,患处十日之内不要沾水,好好养上一阵不会留疤的,姑娘放心。”老大夫见他们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还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呢。 虞婉点了点头,倒是慕容琅问道:“可有什么止疼的药?”慕容琅从小练武,自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从前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可见虞婉这样磕一下子上药的时候都是眉头紧皱,不由开口多问了一句。 “……”这点小伤还要止疼药,叫那些重大伤患情何以堪。虞婉也看出大夫为难,忙摇头道:“不用止疼,已经好多了。”那老大夫松了口气。 慕容琅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出了医馆,便要送她回家,虞婉这才想起桑榆还在军营,有点不放心,慕容琅道:“又不是三岁儿童,还怕她走丢不成,妳要是实在不放心,我让荀殷把人给妳接回来。” 虞婉自是谢过不提。 虞婉伤了膝盖,不便再骑马,慕容琅原先也没有马车,却是荀殷趁着看诊的档口就近置办了一辆,听世子让他去军营接人,赶紧又雇来一个车夫,把虞婉和慕容琅一道送去骠骑将军府。 除了澹台铭,虞婉还没有跟哪个男子这样共处一室过,略有些不自在,慕容琅却是怡然自得,不住地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虞婉的美实在是一种天生丽质,脸蛋儿精致得仿佛玉雕冰刻,且体态多姿,双眼炯炯有神,十分的颠倒众生。 看着就已经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尝起来更诱人。 虞婉实在受不得他那火热的打量目光,到了门口,想自己往车下跳,被慕容琅制止,抱着她下了马车,甚至抱进了骠骑将军府。 不光门房惊呆了,虞信看见了都极错愕,澹台铭那小子对自家闺女的心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着送人回来都该是他,怎么成了慕容琅。 虽然有这样的疑惑,却也是极热情把慕容琅迎进了门,慕容琅把人放下,虞婉谢过,又叫了一声爹爹就先回了自己闺房,慕容琅这才道:“令嫒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正好遇见,便顺道送她到府上了。” 王府跟他们府根本不在一个方向,顺的哪门子道,虞信又不傻,面上却不显,只道:“这丫头,从小就冒冒失失的,还不及她妹妹稳重。” 原来她还有个妹妹,慕容琅也是第一次听说,只不过到底是女儿家,慕容琅也不好过多追问,再说他心中也不是那么在意。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总算明白了他对虞婉的心思。尤其今天看到她为澹台铭伤心难过的模样,他心里的怒火便止都止不住,看见她受伤,却又心疼得不行。既然澹台不能照顾她周全,那便由他亲自来照顾。 今天既然见了虞信,就打算干脆道明自己的心思。 “恩师严重,令嫒确实冒失,却也有她的可爱之处。只要身边的人仔细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虞信叹道:“希望如此,只是我心中实在还有另件事,比这更叫我愁烦。” 慕容琅道:“恩师尽管道来,若琅能帮,必定不会推辞。” 虞信看他一眼,道:“说来也惭愧,不过是被小女婚事烦扰而已。本不该在世子面前提的,世子听了还望勿要笑话。世子与澹台铭与算熟识,澹台已向我求娶小女为妻,他二人也算匹配,只是一件事上澹台观念与我不同,还望世子劝一劝他,只要他早日点头,也好早日议定婚事。” 慕容琅自然听出了这位恩师的意思,已经决定要将虞婉许配给澹台铭,也委婉提醒他,请他不要再打主意。 慕容琅只作不知,微笑道:“恩师放心,若有机会,我定提醒澹台。” 虞信也笑:“那我也放心了。” 两人又聊了会神鹰军的诸事,天色也不早了,慕容琅不便逗留,便先告辞,虞信亲自把人送到门外,这才转身让下人把大小姐叫来。 女儿与澹台铭那小子情投意合,他其实对那小子也很是满意,心中已经把他当女婿看了。可世子若横插一杠,只怕他与澹台铭的情义不复,不光他女儿成红颜祸水,届时他也难辞其咎。 虞婉被叫过来时,还在气头上,虞信说起她和澹台铭的婚事,虞婉便嘟着嘴不满道:“爹,难道女儿就一定要嫁人了?” 虞信眉头紧皱,想了下,澹台铭那小子也没答应他的要求,婚事一时半会怕也办不起来,道:“妳若不想嫁那小子,便也去妳姑姑那住上一阵,正好和妳妹妹做个伴。” 虞婉忙道:“好,女儿明日就去渔阳,还是爹爹好!”奉承一番又殷勤地替虞信奉茶捶肩。 虞信只觉女儿牙牙学语的模样仿佛还在面前,一晃眼忽已长成明艳少女,美貌足令天下男子倾心,心中又是得意,又是不舍,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第三十回 姐妹 第二日一早,虞婉便往渔阳去了。虞妘收到信,知道姐姐要来,欢喜得不得了。 虞妘从前听娘亲提过爹爹一共有两个妹妹,嫁到渔阳的姑姑是爹爹的大妹,她们的大姑姑,而小姑姑不知怎么很早就没了联系。爹爹从不极此事,娘亲也不肯多言,虞妘跟虞婉虽然也好奇过,但见他们讳莫如深,便也没再深究。 大姑姑对她们极疼爱,尤其她们母亲去世之后,常接她们到渔阳小住,对她们跟亲女儿一样。只不过她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所以虞妘在渔阳多少有点孤单。 虞婉过来自然就不一样了,她们两姐妹由于是双生,不光相貌生得一般无二,从小就心有灵犀,感情更是深厚,姐妹两个之间几乎没有秘密能难住对方,也是因为那样,虞妘在那林子里受了欺负,虞婉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一想起林子里那事,虞妘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 一方面,被那人夺了清白,为自己贞洁不保而难过,另一方面,更因为他随意地让自己作妾而感觉身受侮辱。 虞妘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什么王公贵族,只想嫁一个像自己爹爹一样顶天立地的英雄。原本见着那人之时,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可他一点也不像爹爹对待感情认真。她们娘亲身子不好,生了她们两个的时候就差点没过去那鬼门关,爹爹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就不肯再要孩子,旁人都以为她们爹爹早晚要纳妾。 听姑姑说的,她们爹爹生得俊美,又有一身本事,想嫁给他的闺秀不知有多少,哪怕不能做正妻,作妾也多的是人乐意。可她们爹爹只中意她们娘亲。 后来娘亲走了,又以为他要续弦,便是她们姑姑都是这么以为的。怕续弦以后对虞妘她们不好,还赶紧把人接到了渔阳。谁知他还是没有,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当爹又当娘的扶养两个女儿。 所以也是这样,虞妘和虞婉都一心希望找一个跟爹爹一样对待感情认真的好男儿。只是到现在,姐妹俩似乎都没能如愿。 虞婉到渔阳以后,姐妹俩个还是同小时候一样挤在一个被窝里。虞婉因那群浣纱女的话,又因亲眼见了澹台铭与那舞娘的亲密行径,一肚子委屈和心酸,憋闷在心中实是难受,但爹爹对她委实太过疼爱,怕他去找澹台铭寻不痛快,而桑榆毕竟只是个丫头,嘴又不牢。唯妹妹可放心告诉。 便说起了那桩桩糟心事,觉得自己识人不清。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虞妘一听下来,就知道姐姐是动了心,“姐姐,我听妳说了这澹台将军这么多,觉得他也不像那种朝三暮四的负心汉,姐姐为何不找他问清楚,再下定论也不迟!” 其实虞婉哪不想和他当面对质,那天过后,她便极是心浮气躁,甚至夜间也不得安睡。屡屡起念想和澹台铭把事情说开,可又怕那些就是真相,再去找他,不过徒失颜面、让自己难堪罢了。 虞婉本就满腹心事、闷闷不乐,听了虞妘这话,真是心头有如刺扎,浑身难受。 虞妘还想再劝,虞婉已是拒道:“要是没有私情,他汗巾无故能到人家姑娘手里?更何况,他与那舞娘眉来眼去,是我亲眼所见,还能作假不成,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谁说的,咱们爹” “除了爹,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N2QQ.cOм 第三十一回 重逢 慕容琅听说虞婉去了渔阳,莫名松了口气。说心里话,若非必要,他实在不希望和澹台铭闹翻。 他着实欣赏澹台,不光燕州,便是洛京,也没几个少年郎能敌得过他出众。慕容琅是打心底希望和他交好,谁知道造化弄人,他们竟看中了同一个女人。 其实慕容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了魔似地被虞婉迷住了。夜里辗转,他也问过自己原因。纵然佳人美绝人寰,但慕容琅觉得自己也不该就是这样肤浅之人。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自己便把她看作了自己的人,而她偏偏跟自己以往遇到的美人不同,在他们那样亲密的相交之后,她可以坦然地离去。这着实让慕容琅受到不小冲击。 接着,再见面时,她更是把他视之无物,和澹台相亲相爱,更是极大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在这之前,他从前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甚至胜过了他对人才的渴望。 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也立过誓绝不做被美色摆布的男人,可如今他却不得不承认,有些美色真的可以让男人为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正如他的母亲。 更重要的是,慕容琅觉得自己也成了被美色冲昏头脑的男人其中之一。 若是从前,慕容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如今,他自以为实实在在认清了自己的心,只是还不到跟澹台挑明的时候。而澹台铭因虞婉去了渔阳,整日失魂落魄的,哪里想那么多,只有苏沉,自以为悉知内情,却又得装作一无所知。 三个都有烦心事,倒也有当中的好处,那就是卯足了劲训练,训练自己,也训练神鹰军的新兵。 神鹰军已有百来号人,能通过考核,自有几分本事,训练虽苦,也都咬牙坚持了,故这训练结果也颇为显著。 依惯例,慕容弘每年年前都会举办一场大型狩猎,以猎物数量进行分赏,结果自不待言,神鹰军百来位将士个个都收获颇丰,慕容弘也给予了他们极大的嘉奖。虞信也因此被册封为大将军。那些老将虽然颇有微词,却也没有脸反对。 也因为年关将近,虞婉、虞妘都回了燕州。虞婉不想见澹台铭,回府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倒是虞妘,在渔阳待这一阵,心情开阔了许多。 回府第二天一早,便带着贴身婢女寒香去了燕州最大的书坊雅轩斋。 现在天冷了,雅轩斋中人也不多,小二正百无聊赖地打哈欠,看到有贵人上门,赶忙迎上来:“虞姑娘好久不来了,恰巧,前日掌柜的刚刚从外地买来一批游记,据说是写了什么西域风情的,姑娘可要瞧瞧?” 也不是这店小二记性多好,实在来买书的姑娘还真不多,其中来得最勤的就是这位虞家姑娘了,更别说虞家姑娘生得天仙一般,见一眼就难忘记了。而且,其他姑娘就算买书,也多是偏爱那些写才子佳人的话本,虞家姑娘却不一样,最喜欢的就是游记。 虞妘浅浅一笑:“好,我自己过去瞧瞧,寒香,妳就在后面等我吧。” 虞妘因去渔阳,已经许久没来雅轩斋了,看确实多了许多新游记,看见这本也爱,看见那本也爱。 伸手准备去拿,自己的手上方,出现了另外一只手指修长、骨节明晰的大手。虞妘不由挪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匹的面孔,那面孔的主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微微一笑。 第三十二回 作对 “虞姑娘,好久不见!” 虞妘心想许是刚刚听见那店小二称呼自己,知道了自己姓虞,便也没有多想。 虞妘其实不想搭理他,但这人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不理人又显得太失礼,只得也笑了笑。 她这一笑,恰似新雪初融,春回大地,慕容琅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化了。 “虞姑娘也喜欢看游记?” “是呢。”虽然他手上那本游记虞妘也喜爱,但人家毕竟先下手,也不好夺人所好。虞妘便去拿另一本,可无论准备拿哪一本,都不及那人眼疾手快,七八本游记全被他抢先拿到手里。 “你!”要说第一本只是意外,那后面显而易见就是故意为之了,虞妘有点生气,但又不欲同这等胡搅蛮缠之人浪费唇舌。便去问那小二,还有没有那些游记的存货。 小二为难道:“姑娘见谅了,这批游记掌柜的原是从一兜售书籍的外地客商那里进的货,那客商手里也就这么一套,要不您和这位公子商量商量,每人分上几本,您看如何?” 客商虞妘也是知道的,因着南北通商不易,便会有人专门采购物品去外地兜售,以赚取差价。要等到掌柜的下次进到货不知要到几时。虞妘也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的人,要换了别的爱书之人,按照小二的法子自是最好,偏这人明显是故意与她作对,虞妘犯不着委屈自己,谢过小二,便叫上寒香准备离开。 “虞姑娘且留步!”慕容琅把她叫住,“姑娘喜欢这些游记,在下也不好夺人所好,只要姑娘答应在下一个请求,让给姑娘也无妨。” 虞妘转头看向他,慕容琅方道:“这些游记我着实也喜欢得紧,只要姑娘看过后借我一阅,便心满意足。” 虞妘不免心中一动,她原以为这人是故意与她为难才抢走这些书,没想到他却也同是爱书之人。若他真能把这些游记让给她,自己看过之后再借他倒也无妨。便点了头。 结账的时候,慕容琅又让荀殷出了一半的银子,虞妘自然不想占这个便宜,慕容琅却笑说:“姑娘千万不要推辞,这样我才放心姑娘愿意把这书借与我。” 虞妘推辞不了,事后只得忍痛让寒香分了一半的书给他,荀殷连忙接过。 慕容琅道:“姑娘好意,在下便领了,待在下看完,便亲自送到府上。” 虞妘虽然心痛,但他毕竟出了一半银子,等她看完手上这几本,兴许那掌柜的也进了货。这样一想,心里总归好受了点。与人点了点头,便登上了马车。 见马车走远了,荀殷才问:“世子,您之前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前日他们正巧遇见过那客商兜售书籍,把这游记吹得天花乱坠,而且非得整套出售,否则一概不卖,荀殷觉得有趣,还想把书给他们世子买下,但慕容琅表示不感兴趣,这才作罢。要不然这套游记也到不了那掌柜的手里。 慕容琅自然也还记得这茬,跨身上马看了他一眼:“爷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爷分明说的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有了这些书,还愁不能亲近佳人? 第三十三回 相约 虞妘买了这些游记回府,就跟得了什么稀罕宝贝似的,脸上的笑也是止都止不住,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奇遇,虞婉可不信。 放心不下,晚上便特意过来陪她睡觉。虞婉把自己往那软软的床榻上一扔,枕着那蚕丝绣面的软枕,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接着道:“妳今儿是不是遇见什么俏郎君了,快老实交代,妳姐姐我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虞妘那白嫩的脸颊上,一抹薄红便渐渐变作了绯红,微微咬了咬唇,垂眸时带着万般地羞怯,道:“就是那人!” “哪人?”虞婉一时没反应过来,虞妘嘤咛一声,方道:“就是上次林子里那个嘛!” “那个玷污妳清白的混蛋?” “他当时也是迫不得已,”虞妘略通医术,看得出来他当时神志不清,也没有因为失了清白怪罪于他,只是对他清醒过来说的那番话心有芥蒂,觉得对女子过于随意,但今日再见,这人却又极是有礼,不像她认为的那种轻浮之人。 虞婉一看妹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是春心荡漾,一方面为妹妹寻到如意郎君感到高兴,一方面又担心妹妹上当受骗,寻思着那人要是欺骗于她,自己定要教他好看。 过得两日,慕容琅就让荀殷上门送信,说那游记他已看了大半,再过两日便可以读完,约虞妘见上一面,好把书交还与她。 虞妘当然知道那是借口,都能上门送信,那书读完也过来送上一趟不就结了,为何非要再见上面把书交还与她?如此多此一举,其目的不言而喻。 虞妘明知这些,却还是答应了赴约。一颗心就从未有过如此忐忑的时候,既有些担心那人把她视作那等轻浮女子,可同时又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期待。 忐忑不定几日,就到了两人相约见面的日子。 这日,天公也作美,虽是冬日,却也阳光明媚,晴空万里,让人的心情也格外愉悦。 慕容琅生得俊美,为了会佳人,又格外收拾过了,一袭紫色银丝如意云纹袍子,腰扎玉带,越发衬得面如冠玉,倜傥风流,虞妘偷偷的拿眼瞄了一下,觉得这人莫不怕冷? 发现他也正在瞧著她,似笑非笑的,莫不以为自己偷看他,不由有点脸红。 毕竟是冬日,怕冻坏了佳人,一道走了几步慕容琅就提议去雅轩斋。他倒是更想直接带美人儿回房去温存,还不是怕太孟浪唐突了佳人,那巴掌他可还没忘记呢,心想她喜欢爱书,雅轩斋又是两人重逢的地方,想来她对自己也不会太防备。 到雅轩斋,还是那小二当值,见他二人一起出现,心里纳闷,还是热情地招待他们进店。 原本书坊就不是最热闹的地方,更别说这种天寒地冻的时候,来看书买书的人就更少了,慕容琅让荀殷到一边去,荀殷又拉着寒香一起,一走远,虞妘和慕容霆也算是独处了。 虞妘原本想把外衣脱下来,看寒香一会就没影了,正犹豫着,慕容琅开口说话:“我帮妳拿。” 虞妘怀疑自己幻听了,慕容琅又看了她衣裳一下,“屋子里暖和,妳要脱衣裳,我可以给妳拿。” 虞妘怕冷,外头特裹了一件白裘,在室外防风,到屋里确实就有点热了,加上慕容琅这番话,脸上更是发热,脸红得仿佛夏日火烧云一般。 美人之美,令人惊叹之处就在于,别人身上会略显狼狈的表情,在她身上却更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态来,叫人心惊。慕容琅都差点儿看呆。 “谢谢世子。” 虞妘慢吞吞地把裘衣脱下来,慕容琅已经回神很自然就接到了手里,还打量着虞妘,见她里头穿的也是一袭白裙,腰细如杨柳,头上也只随意戴了一支白玉簪子,素淡却别有如仙临月之美。不过慕容琅觉得她的身子还是纤细了些,想来再丰腴些,必定更有一番风情。 “西域的风光、风情着实别有一番风貌,只是不知道真实状况如何。”慕容琅说道,口吻十分轻松,姿态十分闲适,仿佛他们之间天生就这般熟稔,又经常一起探讨似的。 “是呢,要是有机会能亲眼去见见就好了。” “会有机会的。” “世子想必去过不少地方,”前次他让人到府上送信,虞妘便知晓了他的身份,联想到他的经历又觉得自己说的这话不妥,本想解释两句,慕容琅已是点了点头。 “是去过几个地方,南边最美的除了洛京,要数金陵、姑苏,还有江都,洛京的牡丹,极富盛名,江都的芍药,也值得一观。” 见虞妘听得津津有味,慕容琅忍不住一乐,打趣道:“北边嘛,兴许我还不如妳熟。” 虞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去的地方也不多,除了燕州,也就对渔阳最熟悉了,哦,还有襄平” 虞信最初跟随辽东刺史何瑞,就是镇守在襄平,她们姐妹的童年可以说在那度过的,还是对母亲的记忆。 看出来虞妘突然有点感伤,慕容琅适时止住话题,问道:“中午去明月楼如何,那里的菜肴口味上佳,尤以烧鸭最富美名,河虾菜品也别具一格。” 虞妘原本还不感觉怎么饿,听他这般夸赞,不由得也有点馋了。 从雅轩斋去明月楼,还是有一段距离,天又冷,自然是坐马车去的。只不过刚下马车,就遇见了两个熟人。 N2QQ.cOм 第三十四回 不宁 澹台妤一心想嫁给慕容琅,对他的动态自然关注得很,隐约听说他近日兴致颇高,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又迷上了什么美人。忍不住寻了苏沉打听。 也是凑巧,就选在这明月楼。 更凑巧的是,他们可以说是同时停下马车,慕容琅下车澹台妤就见着他了,开始慕容琅还没注意到她,下了马车就来接虞妘。 刚掀开车帘,虞妘就见对面有个俏生生的美人儿正瞪着自己,慕容琅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澹台妤,她身边不远处则站着苏沉。 “世子!”苏沉忙上前来请安,“在外不必多礼。”慕容琅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人在一块,当初澹台铭引荐苏沉就说过是受他妹妹所托,那会慕容琅就觉得两人关系匪浅。如今看见他们在一起,猜到是郎情妾意。 虽说澹台妤家世更好,但慕容琅也不觉得苏沉配不上她。苏沉虽然出身不显,但仪容举止都大有过人之处,配澹台妤绰绰有余了。 反而是澹台妤,说实话,美则美矣,但性子实在不敢恭维。 慕容琅一副不必解释的表情,虞妘又在一边,苏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澹台妤已是急得直跳脚:“我跟他没关系!” 虞妘不像慕容琅认定他们两个如何,感觉得到澹台妤对她有敌意,猜到她心仪之人怕是慕容琅才是。只不过慕容琅当局者迷,涉及女儿家的名节,她也不便说破。 慕容琅先入为主,反倒觉得澹台妤这是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连连表示“无妨,我不会跟澹台多嘴的,你们只管放心。” 他妹妹要是跟哪个小子两情相悦,哪怕那小子再优秀,他定也不痛快的,做妹妹的想瞒着哥哥也说得过去。慕容琅不是那等多管闲事之人,再说这会也不想碰见澹台铭,也不欲与他们多说,与苏沉点头,便领着虞妘先进门了。 明月楼是少有的金陵菜肴,菜品细致精美,格调高雅,故而颇受慕容琅的喜爱,而虞妘还是第一次上酒楼,觉得新鲜,明月楼老板又亲自来引贵客,道:“荀管事前儿定下的二楼水云间已经收拾好了,就等您二位了。”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上了楼,澹台妤低声骂了一句狐狸精。 亏她之前还把她当嫂子了,竟然还勾搭慕容琅。看着那张脸,简直都恨不得撕烂了她。 苏沉低声劝说,澹台妤反瞪他:“你也被那狐狸精迷住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只是事情没有弄清之前,不好妄下断言。”虽然看见他二人在一起,苏沉还是下意识觉得虞姑娘不是这种人。 之前她和澹台铭闹别扭的事,苏沉也不是没有耳闻,但他也不觉得她能这么快就把澹台弃置不顾。 “亲眼所见还有什么没弄清楚的,这狐狸精把我哥哥迷的神魂颠倒还不算,如今连世子爷也不放过,”澹台妤恨恨道:“绝不能让她得逞,我要去告诉哥哥,让他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 “诶!”苏沉想叫住她,澹台妤不管,还是上了马车,让车夫往府里赶。 苏沉这会也心绪不宁。世子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饶是他自己,对虞姑娘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毕竟那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已有。 要是被澹台铭知道,苏沉实在不敢想象。 N2QQ.cOм 第三十五回 好甜的水儿 澹台妤跑的这一趟,自然是落了空。 虞婉之前去了渔阳,澹台铭失魂落魄的。如今虞婉回了燕州,他哪坐的住,成天里几乎往那小竹屋跑。 虞婉不想见澹台铭,回府后连续数日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但因着虞妘最近跟慕容琅谈情说爱,虞婉多少也受到点影响。 再说她对澹台铭,要不是因为太过喜欢,何至于这样伤心。见妹妹出门去赴约,到底也忍不住往那林子去了,心想着澹台铭,可不正好也遇见了澹台铭。 拉不下脸,转头又走,澹台铭好不容易见着她,哪能让人走了,赶上去抱着,微微用力一拉,虞婉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澹台铭!你干什么,”虞婉叫嚷道:“你放开我!” “不放!”澹台铭就是不放,把人抱起就往林子里走,虞婉生气,小手往他身上直捶,澹台铭却也不放,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唇儿擦着她的鬓发,在她耳边道:“这辈子都不可能放。” 虞婉又酥又麻,身子也软了大半。进了院子,澹台铭让她开门,虞婉起先不肯,澹台铭又在她耳边哄了两句,把虞婉听得从脸一路红到脖子上头,忙摇头不肯应。 澹台铭平心静气地笑道:“原来婉儿是极盼着被我操的。”探头在她涨红的颈项反复吮咂着。 虞婉自恼自羞,敏感的身子禁不起他如此火辣挑逗,但还是不肯,于是澹台铭遂将她衣裳剥开,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一手又伸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乳儿扪弄把玩。 “别在这!别在这!”虞婉这才急了,赶紧掏了钥匙给他开门。 澹台铭把门打开,抱着虞婉坐到临窗的小榻上,焦急万分的把她兜衣一扯,弹出如水蜜桃似的奶子,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凝望了一会儿,还笑语:“婉儿一对好乳,温软如绵,柔滑如酥,色如白雪,香比芝兰,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煞。” 虞婉被他如此打趣,心里大呼下流,一见她就惦记那档子事,好不知羞。 澹台铭已是把持不住,双手贪婪的捧过虞婉的一朵美酥,用力吸吮着,“好香好软好甜,啧……”简直像要把虞婉一对儿美乳吃下肚去。 虞婉被吃得浑身发软,澹台铭才俯身张口含住那早已等待多时的鲜红蓓蕾,轻吮慢咬,“唔,”一声呻吟从虞婉红润的唇中喘出,诱人的身子在强烈的吮吸和舔弄下不停扭动,更添几分性感。 澹台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弄着美乳,大口不断的在左右乳峰上吸吮,时而舔弄,时而猛吸,时而轻轻咬弄,虞婉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胸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的春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扭着小臀蹭上了身下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正好给自己小穴止痒。 澹台铭感觉到虞婉的敏感,心头一热,扯掉了她的长裙,大掌摸向蜜处,立刻就被液体打湿了。他嗅着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虞婉被他这么撩拨,俏脸又爬上一阵红晕,澹台铭不禁用手指按在穴口,拨弄着阴唇,逗得她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嘴挽留着自己的手指。 这样热情的反应让澹台铭忍不住叹息,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粘滑的爱液,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似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 平日如谪仙般的儒雅郎君,沾上情欲显得格外邪气惑人。虞婉彻底被他迷住了,身子更是空虚,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澹台铭当下用力搬开她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中间,俯身吻上虞婉的下体,顿觉一阵清香传入鼻中,然后伸出舌头舔弄阴蒂处,“恩……啊!”每次不经意碰到花核虞婉便颤栗一下,双手抱着澹台铭的脑袋,想让那焚烧的感觉减轻一点。 澹台铭专注的舔吸着嫩穴,阴唇已被舔的娇嫩欲滴,小穴里鲜红诱人的嫩肉闪烁着晶莹光泽,淫水随着嫩穴的蠕动不断流出,却又被一阵吸吮,吸的一干二净。 “好甜的水儿,真想把婉儿整个吞下肚去。” 花壁的蠕动越来越强烈,虞婉开合着大腿娇声求他不要再继续,澹台铭强忍着道:“那我进来了,”虞婉早软成了一滩春水,自是任他摆布。 第三十六回澹郎,用力,用力操婉儿!(澹台 澹台铭迫不及待地扯了衣裤,举着早已坚硬无比的大肉棒抵达嫩穴口。 虞婉看着肉棒接近自己娇嫩欲滴的嫩穴,目光落在巨大的肉棒上,妩媚的眼神里全是春意,澹台铭一阵销魂,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肿胀得发痛的肉棒顶入她温热湿润的花唇,顶端方挤入虞婉便秀眉微蹙,美目也微眯了起来。 虞婉虽然经了事,但澹台铭这阳物委实过于巨大,龟头还粗硕,把两瓣的阴唇撑得紧绷绷的, 添加书签像要撕裂一样,软肉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 澹台铭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抚慰虞婉道:“婉儿实在太紧了,乖,多吐些水儿就不会这么疼了。”一个挺身,顺着淫润的小穴深深地顶了进去。 坚硬火热的茎身在虞婉的花穴里熨烫每一分嫩肉,摩擦每一处敏感,直抵她的花芯,力道大得简直要把她的心都击碎了,虞婉娇喘吁吁地吐出求饶之词,“澹台,太深了啊~唔唔”但那娇滴滴的嗓音,听得澹台铭兴奋得觉得肉棒要炸了,却如何收得住。 为了不让自己丢人没命的吻着怀里的美人儿,死死裹紧自己那东西的媚肉已经叫人发狂了,看着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只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下下都撑开层层媚肉深入到她最里面,频频顶撞花心。 过于剧烈的刺激让虞婉全身一颤,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 嫩穴紧紧的夹住肉棒想不让它刺进,却每每被肉棒狠狠的挤开插入小穴深处直达花芯,柔软的乳房被揉弄着,嫩穴也被又热又烫且粗大的肉棒抽送着,不禁让虞婉羞涩万分,红着脸宛转呻吟着。 澹台铭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着。 “唔……轻,轻点……” 澹台铭越发扶住她的腰加快抽插,喘着粗气问道:“舒服吗?” “啊……啊……舒服……感……觉……好酥麻……啊……”虞婉缠在他身上,一阵阵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姿势抽插百余十下后,澹台铭抽出来抱着虞婉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锦榻上,扶着窗子,再从后面插进去。两手则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奶子一边肏她,一上一下,力捣花心。 “别在这!别在这!”还在窗口,这可不像床上,外头要是有人来低头就可以看见。 那小穴一紧张,便收缩着把大肉棒含得更紧,澹台铭简直被她夹泄,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加速抽插,下下尽根而入,虞婉穴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 粗大的肉棒进出白嫩的肉穴分外清晰,淫水沾在肉棒上闪闪发光,湿润的小穴柔软无比,却也紧紧的包裹着大肉棒,巨大的龟头挤弄着小穴里的嫩肉,发出“滋,滋”的声音,阴唇随着快速的抽插内外翻摺,一对丰满的水蜜乳上下晃动着,鲜红的乳头就像风中之烛,来回摇动。 “恩……啊…………不行……了……啊……”虞婉难以承受这样暴露的羞耻感,一股阴精溅射出来,打在巨大的龟头上,紧紧的嫩穴更是将肉棒裹的透不过气来,澹台铭牙关一松,猛烈的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花芯上,浇的虞婉又是一阵猛颤,俯趴在榻上,享受大肉棒一次次向蜜穴深处喷射着热精所带来的高潮。 澹台铭餍足的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肉棒。大掌从虞婉雪白的香肩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着,虞婉侧脸靠在他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不管你以前如何,我先跟你说好了,以后你要是还敢跟其他姑娘有来往,我跟你没完!” 澹台铭被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惊得一呆,继而大笑出声:“我之前虽晓得婉儿性子和别人不一样,倒半点没看出来你如此霸道” 虞婉横他一眼,轻声哼道:“本姑娘就是这样骄纵霸道的脾性,你要是后悔了可还来得及。你要后悔么,澹台将军?别为了一时冲动,搭上一辈子呐。” 澹台铭何曾见过她如斯娇媚嗔怒的模样,当下心头一热,难以克制,低声笑道:“我哪里能后悔,别说一辈子,就是两辈子,也是一样……”俯下身,在她面颊上温柔地吻着。 虞婉心里一甜,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刚才舒爽的感觉又让她心中又是一荡,双颊绯红,澹台铭看见美人羞涩忍不住问道:“婉儿想到什么?” 虞婉羞涩的看着身边的澹台铭,软软地偎进他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人家又想要了” 感觉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澹台铭那根东西也狠狠胀大了一圈,情绪激动的抓住了她的美臀,快速的耸动著阴茎,死命的抽插了起来。 “嗳,嗳……这次让人家来嘛”甬道被他的阴茎摩擦的热烘烘的,好似快燃烧起来了。 “嗯。”澹台铭便停下动作,把双手枕在脑袋后,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 虞婉调整了下呼吸,下体的壁肉开始把澹台铭的阴茎狠狠的吸住,吸住,把他的阴茎箍紧,箍紧,再吸,用力吸,死命吸,再缓缓的抬起屁股,让澹台铭的肉棒缓缓的拔出小穴,只留一个龟头在小穴里时,吸气又吐气了一下后,绷紧小穴,小幅度的起落著屁股,上上下下的滑动了起来。紧小阴道的嫩肉绞在阴茎上,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般不停的吸著舔著,“你个妖精!” 澹台铭的呼吸急促了好几拍,情绪激动的抓住了她的臀部,快速的耸动著阴茎,死命的抽插了起来。 虞婉也搂住澹台铭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还不忘仰着小脸和他亲嘴,“澹郎,用力,用力操婉儿!” 确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她这诱惑,澹台铭只觉骨头都有点发酥,倾着身子和她接吻,下身也不断撞进那诱人的花缝里。 虞婉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以助澹台铭深入。虞婉小穴紧致,不过方才余沥未干,澹台铭这一捣弄没什么阻碍,可片刻前才大肆肏过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来竟窄紧依旧,除了里头的湿润腻滑外,完全感觉不出才刚刚弄过。 澹台铭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体会那难以言喻的柔软火热,速度慢下来,只觉那吸吮的劲道却更增,舍了她的小嘴,目光又落到那销魂之处。 但见虞婉的小屄已被自己插得泥泞,两片羞嗒嗒的小花唇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隐约吐出红红的肉核,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使力将虞婉的腿掰得更开,有意让她共赏。 虞婉羞不可遏就要转头,却被澹台铭抱着,不得不看那密处一松一合地咬着那物件,软红媚肉被紫红肉棍带得翻来覆去,那淫靡景状实在羞坏人。 “看清了吗,婉儿你真美!”澹台铭的嘴唇又落在虞婉的红唇上,虞婉立刻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缠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着,连着口水都混合在一起。 虞婉满腔淫欲也似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澹台铭的出出入入,又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到处都是。 一轮疾攻下,虞婉又再次丢了一次。澹台铭担心她受不住 添加书签,力道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太美了……啊……别停……”虞婉一手围住他脖子,另一手主动托起自己一团乳肉,送到澹台铭口中。 澹台铭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用力抽插,虞婉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郎给予的慰藉。 第三十七回可爱 澹台铭与虞婉相交之后,神清气爽地回了府,澹台妤已等了他大半个时辰,见他回来立刻要带他去明月楼。 “妤儿有什么事吗?”澹台铭心情正好,也不介意妹妹胡闹。 “哥哥跟我去就知道了。”澹台妤心急如焚,担心那狐狸精已经走了,急急拉着澹台铭往明月楼赶。 到明月楼时,慕容琅和虞妘确实已经吃好离开了,澹台妤气的简直吐血,口不择言道:“哥哥你干什么好事去了,让那狐狸精跑了!” 什么狐狸精的,澹台铭觉得莫名其妙,“阿妤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跟哥哥用不着兜圈子。” “那我就直说了,哥哥,”澹台妤便把她之前看见虞妘与慕容琅一起出现在明月楼的事说了,不过她以为那是虞婉,又夸大了两人的亲密程度,并表明苏沉也可以作证。 澹台铭自然是不信的,因为一个时辰以前虞婉正和他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明月楼,更别说虞婉被他折腾得不轻,就算时间来得及,今儿怕也下不来床。添加书签 澹台铭不由一笑,道:“许是人有相似,妹妹认错了。” “不可能!”澹台妤自然也不信,她绝不相信世界上有那样相像的两个人,“苏沉也可以作证,哥哥大可以去问他!” 澹台铭摇头,不欲与她纠缠这个话题。澹台妤见他不信自己,恼火得很,但又不知道世子带那狐狸精去了哪里,一时拿不出证据,不再跟他争,但坚定只要让哥哥亲眼见上一见,他自会信了。 却说慕容琅与虞妘到了明月楼以后,点了明月楼几样拿手好菜,尤其那烧鸭,虞妘第一次知道鸭子还有这么多吃法。 “金陵制鸭,品种繁多。举叉火炙,皮红不焦,谓之‘烧鸭’,涂酱于肤,煮使味透,谓之‘酱鸭’,淡而旨,肥而不浓,谓之‘盐水鸭’,至冬则盐渍,日久呼为‘板鸭’。咱们只点了一点,下次还可以尝尝别的口味。” 慕容琅一边剥着虾,一边介绍,虞妘听着,眼珠子却随着慕容琅修长的手指而移动,不得不说,慕容琅剥虾的动作还真赏心悦目。 突然眼前多了一只虾仁,却是慕容琅方才亲手剥了递到她跟前儿的。 “谢谢,”虞妘脸不禁有点儿脸热,慕容琅突然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的脸怎么比这熟虾子还红?” 虞妘也知道自己脸红了,却没有想到到这个程度了,越发不知所措,都恨不得把自己脸儿挡起来了。 “我逗你的,我只是觉得你脸红的样子可爱。” 虞妘这回是真被慕容琅的话羞了个满脸通红,看着这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慕容琅不由得眼热,手就跟长了脑子似的伸过去摸了虞妘那嫣红的脸蛋一把。 这个动作,顺利让两个人愣住了。 虞妘知道慕容琅约她出来的目的,但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慕容琅则是懊恼她太过诱人,迷的人魂都要丢了。 ———————————— 实在太困了,慕容琅和虞妘的h等我睡一觉起来补 第三十八回所谓饱暖思淫欲 慕容琅斜俯下头来,感觉到虞妘气若喷兰,粉面生香,看着那小巧微颤的水柔红唇,在那诱人的唇上轻轻一吻,那嘟起的唇瓣也随之轻轻一颤,咕哝一声便亲了上去。 只觉既软且香,娇嫩可弹,将她拢进口中拼力吸吮,用舌奋力洗礼,激烈而凶猛,仿佛要把虞妘吞吃掉一样,虞妘给他吻得气息短促,“唔嗯……”张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慕容琅趁机探进娇人的檀口,娇人的香舌又柔软又滑腻,慕容琅立即如获宝物用力含住,不断搅弄吸吮他觊觎已久的香舌。 感觉他放肆的吸自己的舌头,虞妘渐也按捺不住,跟随着慕容琅的节奏,也反学过来吸吮着他。但觉慕容琅舌尖连连晃动,好像在赞同自己学得恰好。不禁脸上一红,呼吸更加急促。 直吻到嘴唇发麻,这个火热激荡的吻方结束,虞妘几乎已是软成了一滩春水躺在慕容琅怀里。 慕容琅安抚般亲了亲她的脸颊,嘴唇又移到她耳边,满足地道:“终于抱住你了,这些天一停下来就忍不住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恨不得永远都把你这样抱在怀里。” 慕容琅这句话感动了虞妘,觉到一阵热气随了他的话声温温地扑洒到她的耳垂和脖颈里,敏感的肌肤立刻泛出一层细小的颗粒。 得不到虞妘的回应,慕容琅有些焦躁起来,含住了她的耳垂,继而细致温柔地咬舐着她。上次相交之后,他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处之一。 虞妘半边身子都随了慕容琅的唇齿而酥麻,只是心里,因自己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头脑对自己的鄙恨前所未有地深刻起来。 慕容琅爱恋地摩挲着她滑腻的脸颊,摸过脸颊又往深衣里探。虞妘脑袋里嗡嗡叫,不确定还该任由他多占些便宜还是该点到为止,想伸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又觉得忒亲密了,一双手无处放。 慕容琅解她深衣系带时,虞妘羞得不得了,却没有去按他的手,任由他探手进去用力揉捏她的身子,心里好像还有个声音在欢呼,她喜欢他这样揉弄她,再重些也好。虞妘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羞耻的想法,越发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真软”慕容琅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哼,揉按的大手力道加重,多了些粗鲁毛躁,虞妘给弄得神魂颠倒,不自禁地低吟出声来,又急忙咬住下唇克制住逸到唇边的声音,羞得耳根子都发了红,两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裳像极了可怜的小羊羔。 慕容琅自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有让美人儿完全臣服那才是最好的享受。 他反复亲吻撩拨虞妘,灵活的舌头从她嫣粉的颈脖开始,流连于她耳垂和锁骨之间的敏感地带,性感的薄唇还在她耳畔轻轻说着甜蜜轻佻的情话,火热的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膝盖也拱起暗示性地在她腿间搓弄磨蹭。 在这样密集的攻势下,虞妘早就受不住了,一颗心扑咚咚直跳,慕容琅不知什么时候已擒住她一边的胸乳大力揉捏。 虞妘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像电流般窜到小腹。那快感袭来,令她情难自控地使着小手盖在慕容琅的大手上,领着他覆在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酥胸上。 慕容琅自然不拂美人好意,伏低 添加书签身用牙齿蹭开那碍眼的肚兜。虞妘的胸脯生得极美,白嫩如羊脂,乳晕很小,乳首殷红的一点,形状大小适中,正好能被慕容琅一手一个握住。 所谓饱暖思淫欲,慕容琅自己吃饱又把娇人儿喂饱,自然想创造机会跟她温存,娇人儿也乐意跟他亲近,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好美,”轻轻磨擦着那娇美的樱红,又用嘴含住,“啧啧,好甜。” 虞妘被慕容琅故意吮吸出的水声给激得浑身布满了红晕,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只看到一颗贪婪的头颅,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当作美食一样吃来吃去。 原只当慕容琅吃两口总会腻味的,又不是真的蜜桃,她也不是哺乳的妇人,哪有什么甜汁。到底年轻没经验,虞妘哪里知道这里头有那么多名堂,那两团美肉儿被慕容琅上上下下来回地折腾,简直像要把她整个吃下肚去。 虞妘早给他吃得浑身发软,看着两团乳肉布满自己的津液,慕容琅又裹了那甜滋滋的红豆,手指却往下探入了令人发狂之地。火热的手掌盖在她温软的阴户上,指间触摸到她的阴唇已经被蜜汁弄得湿滑无比,寻到两片肥美蚌肉不停揉搓。 “唔……不要…不要…嗯……”虞妘又酥又痒,美乳又被他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情不自禁的嗯嗯哼哼:“你别胡来!”却被慕容琅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婉转悠长的媚声脱口而出,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贝肉迅速合拢裹着他的指尖,紧涩得厉害叫他寸步难移,慕容琅只得耐心地在原地画圈,轻轻揉捏着那嫩珠。 虞妘挣扎着想要逃离,“别在这!”午间是街头最热闹的时候,茶楼酒肆座无虚席,这雅间位置临窗,帘子支起来,可以看到外间的美景和形形色色的过路人。叫虞妘忍不住想,万一哪个雅间的人眼尖也看见了他们。 忙双手捶他两肩,却是被慕容琅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你叫得这么大声,只怕整栋楼都听见了。” 虞妘可不像他这样没脸没皮,已知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任他大快朵颐一顿,求饶道:“别在这好不好,回府去” “回府去干什么?”慕容琅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简直是明知故问,可是虞妘却回答不出来。 第三十九回欲火乱窜 回府,虞妘自然指的是回大将军府,但慕容琅知道把她放回去,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他一个外男,肯定不能进她的闺房,但是带她回王府又会叫人误会她的身份,慕容琅琢磨了下,把人送上马车,就吩咐荀殷赶紧去置办一座宅院。 荀殷领了命,简直都要哭了,哪有人买卖宅院这么随意的,却不能同主子讨价还价,赶紧活忙去了。 虞妘被慕容琅送上马车,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一会他也上来了。 “你上来做什么”虞妘拿眼问他,慕容琅也只拿眼看着她,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闹得虞妘俏脸大红。寒香识趣地下去,进了另一辆马车。虞妘也被慕容琅抱进了怀里。 又急又羞又不敢反抗,被他乱摩一番,里里外外的剥了个精光,露出—对圆润的酥乳并那丰隆柔腻的玉户来,粉艳艳的,煞是爱人得紧。 慕容琅口吮着玉乳,强劲有力的大手则探于虞妘股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突如起来的酥麻让虞妘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还是被慕容琅染指了她从肉缝中冒芽的花蒂,虞妘敏感青涩的身子经不住慕容琅如此邪恶的刺激,频频颤抖着,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酥软在他怀里,星眸泛起一层氤氲的水雾,云鬓散乱娇躯乱颤,口中依依呀呀的娇声呻吟着。 她动情呻吟的声音并不大,却异常软糯娇嗲,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男人的心底,听着就让人欲火乱窜。 慕容琅叫嚣着想要解放,气息都有些不稳,把美人儿放在一边,急切的解了衣带。 虞妘看到那贲起的肌肉,流畅的男性曲线,充满了原始力量和征服的姿态。神鹰军强度的训练日晒风吹将他的躯体打磨得结实偏黝,他的两肩宽阔厚实,胸膛像一面坚韧的盾牌,腰部略微瘦削,大腿和小腿修长健美,每一处的曲线都恰到好处,带着致命的诱惑。 待到他的胯间,虞妘克制不住地盯着他的两腿中间看,隐含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痴迷目光。慕容琅自然知道她是在看什么,更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虞妘羞臊地扭过头,慕容琅放出低沉的笑声,“摸摸它。”诱哄着虞妘的小手摸到自己自己的肉棒上。虞妘握住粗大的肉棒,顿时感觉手上的热度和硬朗,被慕容琅带领她在上面套弄了两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嗯……就是这样,舒服……”说著,舌头一伸一缩地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虞妘给他弄得心神荡漾,想起初次给他挑弄的滋味,娇躯顿酥了半边,手儿不停地挑逗他的巨物,搓搓捻捻,上下套弄。 慕容琅只觉快活不过,诺大的阳物被她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猛跳,遂掰开她玉腿,盘於腰上,将硕大阳物于虞妘腿间,两人滚烫的皮肤之间再没有距离,虞妘喘息着,双眼含水,满脸春情,豔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慕容琅捧过那绯红小脸,舌儿钻入她嘴里,虞妘也送上丁香小舌,两条舌儿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 下身那处越胀越大,当下便不再忍,挺腰插入。 紧闭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大肉棒进入,立即充实而饱满,那坚硬的龟头刮着柔软的嫩肉,激得虞妘浑身发抖,娇羞舒爽的感觉交杂在一起,依赖无比地抱紧慕容琅。 她小穴湿滑紧凑,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根儿,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慕容琅简直被她夹泄,加快抽插,每下都猛烈的刺入嫩穴深处,忽的感觉嫩穴一紧,一股淫水从嫩穴深处溅出。 “啊……”虞妘毕竟初尝交欢不久,经验尚少,几下猛烈的抽送就把她插的泄了身,阴精四溅。 慕容琅被她一淋,那穴肉狠命地收缩,急骤地吞吐着他的分身,险些没把慕容琅爽翻。还没尽兴,当下搬过虞妘的身子,让她跪在身前,想从后面进入小穴。 虞妘被这么一个姿态弄的红晕一片,也不做声,双手撑着榻,顺从的翘起丰臀,等待着大肉棒的进入。 慕容琅从后面看雪臀,性感无比,淫水冲刷过的阴唇娇嫩欲滴,不待考虑,挺起肉棒滋的一声刺入淫穴。 “啊……”两人同时叫起。 “好深……”这个姿态进入的肉棒让她感到格外坚硬,随着大肉棒的一次次插入,浪水一波波的 添加书签 涌出,“啊……我要……我又要不行了……啊……恩……啊……”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虞妘的身体。 两只白嫩的雪乳疯狂的晃动着,被慕容琅抓住挺着肉棒大力干着,大龟头粗鲁的开垦着紧窄的嫩穴,每次进进出出,大腿都拍打在雪臀上带起一阵阵浪水发出“啪,啪”的声音。 其实怨不得慕容琅这般急切,谁叫虞妘的身体得天独厚,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得无法言语,那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到身下的娇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肉穴里的磨擦将阵阵快感传到虞妘心头,那细细的呻吟声也自口唇间溢出,听得慕容琅更是热血沸腾。巨大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那湿热紧密的幽穴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喜欢吗?” 虞妘被慕容琅插的舒爽万分,此时双颊飞红,轻咬红唇娇嗔道:“你弄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啊” 慕容琅听这话运动得更激烈了,次次毫无保留,大肉棒在两片饱满的阴唇中猛力刺着,虞妘生涩的摇摆着细腰美乳,白皙的嫩臀配合肉棒的抽送前摇后摆,不时有淫水从小穴缝隙中挤弄出来,染的肉棒水亮,鲜红的阴唇随着蠕动内外翻着,紧紧的蜜穴饥渴的吸着大肉棒,像要是把它给吸进去,慕容琅看在眼里,粗气猛喘,一手撑在马车壁上一手在虞妘嫩白的蜜乳上揉弄着,下身狂干不已。 虞妘被他的肆意顶弄撞得纤腰乱摆,又白又嫩一对乳峰被他大掌蹂躏着,舒爽无比,已近欲仙欲死,嫩穴紧紧夹住大肉棒,不想让它跑掉似的,肉穴深处一阵吮吸磨咬,裹的大龟头舒爽无比。 “啊……啊恩……好舒服”百余下粗暴的抽插后,虞妘蜜穴酥麻难耐,娇体猛的一颤,一股阴精溅出,烫的大肉棒也是一阵舒爽,慕容琅用力顶弄两下后,停在小穴深处静止不动,一股股热辣的阳精急射入内,射的虞妘娇吟连连,嫩穴也是拼命紧紧夹吸着大肉棒享受着高潮。 第四十回金屋藏娇(慕容琅 虞妘酥美得通体皆软,晕着脸任慕容琅拿起她的肚兜为她擦拭妥当。 慕容琅发泄一回,暂时心满意足。 那马车一直在路上走着,虞妘也不知道在绕圈子,等停下的时候,虞妘还以为到了大将军府,赶紧把人推走好整理衣裳,慕容琅却是变戏法般地拿腰带蒙住了她的眼。 “啊,世子,别这样,”她衣衫不整的,若有人看到,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祈盼着慕容琅能大发慈悲放过她。 慕容琅却没有如她所愿,把人抱进怀里整理好衣扣,便抱着虞妘下了马车,走进了这座新置办的宅子里。 荀殷的办事效率着实是高,主要归功于他脑子机灵,他平日里虽然也没少关注燕州城的趣事轶闻,但哪家哪户要卖宅子,他还是不清楚的。 时间紧急,先是与路边的小贩打听了哪些人消息灵通,又花钱雇了几个跑堂的找着这些人,打听出来那些诚心要卖宅子的人家,荀殷也没时间哪个都见,物色了当中宅子最好的两座,经人介绍分别见了两座宅子主人,其中一方姓人家极好说话,又听了王府的名头,立刻愿意把宅子转让过户,价格也公道,荀殷急于交差,不及到官府过文书,先把人家钥匙要过来了。 这宅子虽然不及王府显赫气派,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大门在宅院的东南角,台基也高,显得很敞亮。 那方老爷为了把宅子卖个好价钱,屋子收拾得极整洁,荀殷又花钱让人帮忙置办些新的家具,拔步床、小榻、床褥之类的,整理妥当,看上去就跟个新宅子也差不了多少。 虞妘不知道这些,只道被慕容琅抱在怀里,虽然眼睛被遮住,内心的羞意却半分不减,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被爹爹看见,不断求慕容琅放她下来。慕容琅坏心眼地抱着她停在堂屋,咬她的耳朵,“你爹这会约莫不在家,要不咱们在这儿亲热亲热?” “不行,啊,你快,”虞妘把挡了眼睛的东西扯下来,才看清这根本不是她家,看陈设觉得也不像王府,不知道慕容琅把她带到了哪里,慕容琅已是性急地把她扔到了新置办不久的绣榻上。 那绣榻窄小的很,慕容琅挤上去虞妘就被迫跟他紧密相贴,让她心乱如麻,而慕容琅火热的舌头贴了上来,又是附耳盘旋,丝丝热力不可抵挡的钻进了她的心房深处。 脸颊上浮起一片火烧似的晕红,美艳不可方物。 “你真美!”慕容琅的嘴唇又落在虞妘的红唇上,舌尖带着霸气钻进了她的红唇之中。虞妘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缠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着,连着口水都混合在一起。 慕容琅吮吸着虞妘细软的舌尖,手抚摸着虞妘的后背,一会儿又滑到下面用力搓揉着她的臀瓣。 在如此开放的空间身上免不了凉飕飕的,慕容琅的大手搓揉着身子却又让虞妘感到阵阵的燥热,连着呼吸也变得颤抖起来。终于,慕容琅的手松开了美人的臀瓣,顺着纤腰向上游走,扯起虞妘衣裳来。 虞妘还想抗议一下,紧张的没来得及出言阻止,慕容琅却是急了,三下五除二,把她裘衣飞速剥开,兜儿也没放过。虞妘两个洁白而浑圆的乳球颤动着跳出来,唯美而淫荡。 白晰的嫩乳上还有浅红色的印痕,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日光下尤为显眼,就像雪地里绽放的两朵红梅。慕容琅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这时的虞妘脸色酡红,在如此开放的空间裸露自己的身体,难免羞涩。 看了一眼慕容琅,见他正痴迷的看着自已的胸部,更觉脸上发烫,心里忍不住地娇嗔,玩都玩过了,还看什么看。 回神过来的慕容琅双手握住两个软绵绵的乳球边对虞妘说道:“你太美了……” “嗯……”虞妘的双乳被他握住,不觉得浑身一震,呻吟了一下,环在慕容琅脖子上的双臂收紧将慕容琅压向自己有胸口。 慕容琅又是揉、又是搓,恨不得将这对漂亮的玉乳抓下来好好收藏起来。 “轻点……嗯”虞妘像是在责怪慕容琅,但夹杂着呻吟的叫声充满了诱惑。慕容琅张开嘴巴含住了虞妘的一个乳房,轻轻一吸,柔软的乳肉便都吸进了他嘴里。 “嗯……哦……”虞妘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她的身子向后仰着,形成一副空灵秀美的画卷。 慕容琅已是心急如焚,三两下匆匆除去外衣,坦露出坚实的胸膛,他的身材实在好得让她挪不开眼,不知何时,慕容霆已扯下亵裤,勃起的阳物一下蹦了 添加书签出来,又长又粗,不时还抖动几下,看着就十分骇人,看得虞妘像触电一样赶紧把眼睛闭上。 慕容琅领了她一只小手放在他的玉杵上,饶是两人早就春风数度,虞妘还是被他的尺寸吓到了。这样又粗又硬的东西塞到自己底下怎么可能不疼。 慕容琅抚摸着她一双纤长的大腿,那骨肉均匀,肤质细腻,光滑的跟块美玉似的,中间那条小嫩缝,在他的注视下会说话似的翕动,色泽和嘴唇一样,嫣红粉嫩,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来,好像滴着露珠的花瓣一般的娇艳动人,想起自己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猛然把虞妘一提,跨坐他腰间,急不可待,就往她穴里顶。 “啊……”虞妘咧着嘴叫起来,身子一缩,想要把臀部后撤,让那强插在她穴里的东西出去一点,可慕容琅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虞妘被他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吊着他的脖子。 那花蕊吞吐着他粗硕的棒子,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花心里嫩肉给他玩插的酥烂缩颤,一阵一阵的狂抖痉挛,湿漉漉的花唇一下下揉磨着他的耻骨和阴毛,更添酥痒,慕容琅猛烈的抽动,在她的小穴里狂插,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得又猛又深,恨不得捅穿她的宫颈,插到子宫里。 虞妘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嫩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 慕容琅看她俏脸通红,一面呻吟著,一面在他怀里无助地扭腰,乳头蹭在他胸前,两团软肉又滑又腻,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著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著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要叫你吸干了。”说著,抬起她的翘臀,不管不顾地猛烈抽动。 虞妘承受着他的操干,下体的疼胀被充实盈满取代,好像他的东西天生就应该嵌在她的里面,随着他每一次有力撞击,都是一次极致享受,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空虚和失落就突显出来,让她难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顶、撞入,他干得越猛,她就会觉得越享受。 随著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著小身子,长腿交叉缠紧了慕容琅的虎腰,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迎合着他一次一次猛烈的捣弄。 慕容琅爽的大吼一声,下手越来越没轻重,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花道又细又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刺激得慕容琅直想射精,捉住她一边的奶子狠狠揉搓。 虞妘被他捏得疼了,身子要往后躲。 慕容琅贴上去,含住她的奶头又啃又咬。麻酥酥的温热触感,舔舐得人骨头缝里发痒。虞妘手按在他头发上,仰着脖子呻吟。 慕容琅马眼一麻,肉棒抖了几抖,终于顶住深处的小口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她一松劲儿,身子瘫下去。 慕容琅立刻把她更紧地抱进怀里,“爽不爽?” 这样的刺激下,虞妘哪里说得出话来。她胳膊抬上来,环住他脖颈,仰脸看他,眼睛纯得像一汪水,慕容琅眼里又弥漫起欲念,回味着把她压在马车那小榻上,从后面操进去的感觉。 他更喜欢后入式,插得深,虞妘小穴里汁水儿多,温暖地泡着他,吸的又紧,长了嘴儿似地,欲仙欲死的舒服,他抬头呼出一口气,肉棒硬的像铁打的。 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起她,一路边走边插,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阴茎把两片花唇插的翻来撅去,两颗肉蛋也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走到里屋,虞妘早已是软成一滩春水,腿儿都合不拢了,两条美腿上还挂着糜白的水儿。 慕容琅把她送进拔步床里,虞妘还是浑浑噩噩的,双腿紧勾着慕容琅的屁股,生怕一松开就会摔下去似的。 慕容霆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大动起来。 虞妘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慕容琅捣得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星眸迷朦,乌发丝丝散落,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看得慕容琅实在销魂,又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过,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火热的大掌揉着那对娇乳儿,怒挺的巨杵再从后面狠狠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让慕容琅入得更深,龟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虞妘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慕容琅自然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虞妘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慕容琅气血翻涌,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精关一开,强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娇嫩的花房内,烫的怀里软软的美人儿连连颤抖。 射完了便搂着她后仰靠在床上,喘气连连,半软下来的那物却还堵在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半分不舍得抽离。 第四十一回春心荡漾 实在是看天色不早,该把人送走,亲她的小嘴儿挑逗道:“回去了多想爷的鸡巴,下次看爷怎么搞你。” 慕容琅此刻的模样坏坏的,带着点痞味儿,虞妘却该死的喜欢。 温驯地勾着他的脖子蹭着慕容琅的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呢喃:“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干呢~” 慕容琅被她哄得心花怒放,于虞妘脸上狠咂几口,方送了她归家。 在外边风流了一天,虞妘怕爹爹怪罪也怕姐姐追问,本想偷偷摸摸回房,却被等在房里的虞婉,逮个正著。 虞婉自己与澹台铭快活了一场,自然看得出来妹妹也经了男人,倒没有责怪她,姐妹两个躺在床上,“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你觉得,好不好?”虞婉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啥这么一问,脸都有些红了。 虞妘虽然脸红,可并没有觉得不能说的,姐妹俩人平时都无话不谈的,这等隐私之事,虞妘也只能跟她说。 “先开始有些痛,后来就不痛了…到最后,简直舒服死人了。”虞妘羞答答的说,听的虞婉也十分心热,她与澹台何尝不是这样,笑骂道,“你个死妮子,这般羞人的话,倒也说得出口?咯咯咯,难怪被他弄得路都走不稳了,快将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在这保养一道上,还是虞婉颇有心得,毕竟她爱偷偷舞刀练枪,又怕虞信看出来,知道掩盖痕迹。 虞妘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姐姐目光炯炯,只好含羞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咱们姐妹又不是外人,你羞个什么劲?连跟那慕容琅野合都能干,偏偏还怕我把你的身子瞧了去啊 添加书签?” 便伸手要去扯掉虞妘的衣裤,没有料到姐姐这一招,虞妘措不及防地被扯掉了衣襟,露出了满是男人吸允出的红印的娇嫩胴体,那对嫩生生的雪乳更是被人揉捏的通红肿大,粉嫩的小奶头被吸得亮晶晶的。 “妘儿的身子美着呢,就是便宜了他慕容琅!”虞婉忍不住在她白乳上掏了一把,从手心里传来的饱满柔腻之感真是舒服极了,又在红嫩的乳尖上捏了下,虞妘舒服得频频娇哼,双腿纠缠,一手探下虞婉衣衫,抚弄姐姐裙下的美腿。 虞婉掩着嘴嗤嗤笑起来,“死妮子,才给我摸几下啊,这就春心荡漾了。可想而知,跟慕容琅一起时那模样…可不得把他迷死…” 怕虞婉说出更羞人的话来,虞妘伸手轻掩住她的嘴,虞婉这才把药罐子打开,“好好,不拿你打趣了,给你上药。” 虞妘曲起双腿,虞婉才发现那儿已经红得透亮了,两瓣阴唇肿的老高,还依稀有没流干净的浓稠,有股子男人种子的腥臊气跟女子流出的清香。 虞婉素来惜她,甚是心疼,暗叹一口气,“死妮子,难怪刚才走不动道了。” 终不再撩拨虞妘,拿了帕子给她擦拭,胆战心惊的上了药,“流了这么多还没流干净,你以后可不许任他这么折腾,别被他哄几下就答应,” “不会的,不过姐姐,我好喜欢被他这样弄,是不是好不知羞?”说这话时虞妘双眼含水,满脸春情,艳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才不会,只是,我们还得要小心,不能让爹爹知道。” “嗯,姐姐,谢谢你!”虞妘抱住虞婉,靠在她怀里很认真的说。 虞婉扑哧一笑,艳若桃花,点了虞妘小鼻子一下,“傻丫头,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 “姐姐,你同澹台将军呢,你们和好了吗?” “嗯。”这下轮到虞婉害臊了,却也与妹妹吐露真言:“我已经与他说开,不管以前如何,他以后要是还敢跟其他姑娘有来往,我跟他没完!” “还是姐姐厉害!”自己在慕容琅面前,简直被欺负得没有反抗余地,什么时候也能像姐姐一样强硬点就好了。不过虞妘也替姐姐高兴,希望姐姐也永远幸福快乐。 第四十二回喜新厌旧 回王府之后,慕容琅自然很是得意,毕竟惦记已久的美人终于得了手。 慕容琅舒服的躺在澡盆里,回味白日那滋味,还有些意犹未尽,那丫头身子真是不知怎么形容的好,只道让人恨不得死在她上头。虽然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澹台铭,但是对于虞婉,他志在必得。寻思着什么时候找澹台挑明,再上大将军府去求亲。 “荀管事,世子休息了么?” “做什么呢,别扰了世子清净!” 慕容琅听出是语梦身边的丫头倚烟,这么晚了,她过来干什么? “让她进来吧。” 倚烟进门轻手轻脚走到屏风处,见慕容琅靠在澡盆里,瞥见慕容琅强壮有力的肌肉,不由得红晕上颊,“世子爷,是我家姑娘,她身子不适,一直惦记着爷,茶饭不思的,请爷去看看她吧。” “身子不适,请大夫了没?” “没,” “怎么不请大夫?” 倚烟红着脸不知怎么作答。其实语梦哪里真有什么不适,实在是世子爷好些日子没招她侍寝,怕有了新人忘旧人,一听世子回了府,立刻急急让倚烟来请人。 慕容琅多少也清楚这些门道,心想他看一看就能好,改行去当大夫得了。 皱着眉由荀殷伺候着穿了衣裳。 到语梦屋子里时,语梦正素淡淡地躺在床上,见慕容琅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慕容琅制止,便缠缠绵绵地唤了声,“爷。” 虽然比不得虞婉的倾世美貌,但也是大美人一流,尤其为了装病,还让自己故意吹了冷风,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格外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姿。 慕容琅见她这样子,也颇起了几分怜意,坐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美艳的脸,“怎么病成这样了?” 语梦见着慕容琅那俊美非常的玉脸,心里迷醉得一塌糊涂,“可不是您许久不来看妾,”媚眼如丝,妖娆丰润的身子,在慕容琅怀里撒娇般轻扭,慕容琅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她蹭出火气,一时忍不住抬手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不是病了?” “也不是多严重,”语梦本是个识情断欲的,称病把他请来更是为了雨露,哪有不动春心之理。装模作样地娇嘤了一声,含羞带俏地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握住那丰盈。 慕容琅却没有以往对她的热情,语梦心里“咚咚”地跳着,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瞧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眼前晃了几晃,这才放心了不少。 慕容琅今日与惦记已久的美娇人两赴巫山,甚为餍足,本不欲再与妇人交合,但见语梦为他费尽心思也是可怜,慕容琅本也没有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意识,看到语梦红唇含俏,便让给他吹箫。 语梦贴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身子火似的烫人,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缓缓地往后缩,埋下头,捧起那物,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瞧着他越来越大,更是卖力起来,时而从根吮到头,进而从头吸到底,一边吮吸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来。 这几下,慕容琅被吮得气血翻滚,那肉棒在语梦嘴里突突颤动,似要开了精关。哪能这么快就在女人嘴里缴了械,慕容琅叫住了语梦,左右分开她微微湿润的花唇,挺著阳具插送进去,待到语梦的阴唇将他的肉棒都吞没了,没个停歇,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语梦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 那玉门花穴也算紧凑,于抽送间吞吐吸纳,原本也觉颇为快活,白日与娇人儿相交之后,慕容琅胃口也被养刁了,抽送几次,她便收缩无力,便觉无趣,就让她在床上跪好,握著大龟头又从後面捅进去,骑马一样插她,语梦觉得自己快给撞散了架,只觉那肉棒硕硕长长的一根,把阴户塞得满满的,很是充实,每一送都像是送到她心尖儿上似的颤,眼睛半闭微睁,哼哼唧唧的吟著:“哦~嗯~舒服死了~ 慕容琅便全当伺候一回女人,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龟头凶狠的往花心深处钻刺,把语梦送得是死去活来,骨毁筋疲,直叫没命,一连泄了几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气。 慕容琅也不顾她,低低的吼着,进进出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射语梦的花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那片 添加书签沃土…… 第四十三回捉奸在床 虞妘在家不过歇了两天,慕容琅就不断地送信来想与她见面,虞妘知道他想找她必然是要和她欢好,实在被他缠得太紧,只得应了一次。两人又是去的那处宅子,虞妘也是事后才知道那是慕容琅为了方便两人幽会特意置办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该骂这人色胚。 一见面,慕容琅就抱着她吻个不住,“想我了没?” 这男子高大伟岸、丰神俊美,虞妘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心底升起一股欢喜的同时,又懊恼自己怎么轻易就被男人哄得晕头转向。 故闭着眼不答,慕容琅突然忍无可忍地扳过她的脸,含住了她的唇,吻得疯狂霸道。 虞妘被他吻得根本连气都透不过来,抗拒地要推开他。他不理会,不住地挑弄她,极尽诱惑,虞妘也自送香舌与之绞缠起来,吸吮声不断,待两人喘不过气时方自分开,慕容琅突地急不可耐地一把将她扛起,扔到了床上。 她的发髻早就散了,柔软的长发披散,半遮着脸,眼中有迷蒙的雾气,双颊晕红未消,嘴唇被吻得红肿不堪,娇美而淫靡。 慕容琅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抬手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腰带,又扯开了衣襟,整个人伏到虞妘身上,大手一扯把那绸衣亵裤绳结通通扯开,很快两人就赤诚相见了,慕容琅带火的手掌裹上她莹白的肌肤,不知轻重地狠命揉捏。 虞妘放任了他,小手也不停歇的开始抚摸着慕容琅的胸膛,这显然让慕容琅更加兴奋,一把将那丰满的软乳握在手中来回揉捏,还将那小小的敏感乳尖含入口中快意的挑弄。 虞妘难耐地喘息了起来,她的身子是软的,完全没有半分力气的那种柔软。她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鬓发微乱,娇颜酡粉,好似一朵娇艳的花儿,尽情地勾引。 慕容琅痴迷地看着她,双手不断捏弄着雪乳,拇指不时的在乳头上按抚,弄的虞妘娇声连连。 慕容琅下身早已涨的难耐,指尖触碰到花蕊,目光也炙热的盯着她的私处。 虞妘因为羞涩不停地想夹紧双腿,可是那点挣扎力道此刻对极度兴奋的男人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毫无遮掩的小穴口因为男人的热切注视和手指的拂过紧张的一颤一颤的。 “你的花穴真美,叫我百看不厌!”看的着了魔,把嘴贴上去,舌头搅动她的花唇,吸吮里面的蜜汁。 “别这样……啊……羞死人了……呜……” “有什么可羞的,你这里这么美,又香又软,水儿还甜……啧啧”慕容琅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托住她的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 虞妘下腹被他折腾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一股热流往下冲去,更多的蜜汁涌出来,又被他吸去,羞得她无地自容。 慕容琅又是吸又是舔,虞妘在他的嘴里泄了身,丢了魂,叫得酥媚入骨。 “你真美”慕容琅等她高潮完爬起来,挺起大肉棒顶在柔嫩的小穴口磨擦,大龟头挤弄着殷红的阴,时久久不进入。 虞妘哪能承受如此挑逗,一双蓄了雾气的猫眼娇滴滴望着他,慕容琅知道她想得紧了,也不在等待,扑赤一声将肉棒送入蜜穴。 “哎……要……要丢……啊……好美……”她娇羞地扭摇着,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幽谷狠狠地吸了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被那酥麻温热的阴精一浇,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慕容琅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大放淫威,将虞妘推到床上换了个姿势。 虞妘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纤手撑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的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之前也用过,俯下身的虞妘只觉每次被他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还被他抱着两团美乳儿使劲揉捏,上下夹攻得虞妘溃不成军。 慕容琅又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虞妘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慕容琅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又要……又要丢了……” 听得慕容琅烫的戳刺变得力道十足,虽然没了先时的花样,却多了种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击都直透深处,令虞妘不由得阵阵震颤,只觉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大泄一通,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慕容琅身子也酥了,轻轻咬着她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别急,很快就喂饱你!” 慕容琅射意也止不住,便一股脑儿射了浇灌身下的美人儿。 “方才叫的这么大声,爷功夫不错吧?”慕容琅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碰,虞妘竟仰首启唇与他接吻,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来,交与慕容琅吸吮。两人热吻不断,意犹未尽。 虞妘软得似没了骨头,加上现在慕容琅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慕容琅原已雄风重振,感受着她愈发紧致的穴肉,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自己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 在她犹如雪团锦簇的美臀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咬这么紧做什么,鸡巴都要被你咬断!” “哎……坏蛋……”虞妘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勾魂摄魄,若非慕容琅才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加上定力也不弱,换了旁人挨了她这一眼,只怕那东西软了又硬、硬了再射。 不由暗叹虞妘媚骨之威,慕容琅自诩不是圣人,何况美色当前,他想忍也忍耐不住,搂?紧?了?她的?小?细?腰?,?长?腿?从?里?侧?将她细?白的?腿?儿大大地分开?,?虞妘随着他的动作被迫看着?自?己?的?小?阴?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大?肉棒?,嫩?肉?被?肏?干?的?外?翻?,还?不?知?羞?地?吐?着?淫?液??。 ?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直视,偏又美得令她不愿移开视线。 “啊!啊”慕容琅猛然加速,虞妘不禁呻吟出声,只觉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一大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芳心里,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再不克自持。 正在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之间,门外叩门 添加书签声突然响起。 “我的大小姐,世子真的有事在办,不便见你!” “有事,能有什么事,本姑娘亲眼看见他跟那狐狸精一起进的门,不是跟那狐狸精偷情是什么……今天非要让哥哥看清这狐狸精的真面目!” 话未落音,门便被推开,?彼时慕容琅还和虞妘抱在一团,两人身下的性器紧紧插在一处,慕容琅的屁股紧绷着,腿上勃发的肌肉,线条明显,美人儿莹?白?的?大?腿?缠?着他的?腰?,?一副全然无法自主的媚样儿。 n②QQ。C0M 第四十四回天大误会 “你看见了吧,哥哥,这下你总算信了吧?” 澹台铭原本为澹台妤的冒失恼火,怎么能如此闯世子房间,但见了眼前这一幕,却也是不敢置信。 那个不久才口口声声不许自己和其他姑娘有来往的女子,与自己海誓山盟的同时,却还与世子纠缠不清。 澹台铭想说服自己,虞婉不是那种人,可眼前这一幕又由不得他不信,虽然她把汗湿的小脸埋在慕容琅胸口,可自己又怎会认不出她来。 慕容琅见到来人,也是诧异,忙扯了被子裹住他和虞妘的身子。 这种场景,着实是尴尬的,可慕容琅又有点解脱的感觉,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同澹台开口,如今被他撞见自己和虞婉幽会,也用不着他再找什么其他借口。 怀中美人儿也因为紧张,小穴还死死咬着他的性根,那里面又热又湿,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吮住他的分身,吸的叫人发狂,慕容琅忍不住屁?股?往?前?狠?狠?一?顶?,??在?美人儿湿?滑?温?暖?的?花道里?射?的?如火如荼,与虞妘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 换好衣服,慕容琅让虞妘留在屋里,他出去与澹台铭对峙,“澹台,” 澹台铭上来就给了他一拳,慕容琅没有反击,“你听我解释!” 澹台铭如何听得下去,他原是何等地敬重他慕容琅,视他为圣主,可他竟然对他的女人下手,叫他如何能忍。 大吼一声,冲过来一记拳头便朝他面门挥了过来,慕容琅猝不及防,面门遭了重重一击,顿时就鼻血直流,整个人也倒在地上,不及擦去流出的血,澹台铭恶虎般地扑过来,“你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对我!” 慕容琅重重吃了他两拳,也怒吼一声,“那又如何!你留不住她,难道还不能任她跟别人,”澹台铭再扑上来,慕容琅下手也毫不留情。 俩人你来我往,泄愤般的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同样是天资聪颖,日日习武练兵,这一扭打起来,每一拳每一脚都攻击的实实在在,自然谁也没讨着什么好。 慕容琅因为脸上受了伤,担心影响自己在虞妘面前的形象,让荀殷送了虞妘回府,一连数日,为了养伤,也没缠着虞妘要见面。 等一病好,立刻禀了慕容弘要娶虞婉为妻,慕容弘十分高兴,亲自登门去向虞信提亲。 “世子当真要娶婉儿为妻?” “可不是,子深,你是知道的,我老早就想他成家,为他挑了不知多少户人家,可他一个都看不上,也是他自己向我澹台,我才知道,他看中是你家闺女!子深,我儿你也教导了一段时日,他的为人你也算清楚了,你放心,你闺女嫁不过,我们慕容家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王爷,让末将再想想,三日后,再给您答复如何?” “好!当然好,婚事大事,不是儿戏,子深,你考虑清楚了,咱们再做商议。” 把燕王送走,虞信便开始冥思苦想。上次世子送婉儿回府,他便暗示了他的心意,虞信原本是婉拒了的,毕竟他知道女儿心里装的是澹台铭,但如今燕王亲自登门,虞信就有点动摇了。 他并非贪图富贵,而是真心为女儿考虑,澹台铭虽然到他面前表明过心意,可澹台家并没有上门提过亲,这样一比,哪家对女儿更重视,一目了然。 再来,婉儿若真是嫁到燕王府,燕王府没有王妃,也没人拿捏她,虽然也有正经婆婆,但那是女帝,敬着女帝本就是应该的。相比之下,那澹台夫人,虞信也略有耳闻,并不是个好相与的,更别说还有个刁蛮的小姑子。婉儿的性子不及妘儿温柔,不定应付得了这些。 这样分析起来,虞信觉得怎么都是许给慕容琅更好,但到底事关虞婉的终身,还是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当晚,就把虞婉叫了过来,告诉她慕容琅求娶一事。听得虞婉一头雾水。那慕容琅分明与她妹妹郎情妾意,无故怎么牵扯到她身上,加上近日澹台铭突然反常地跟她断了联系,虞婉突然意识到,这当中似乎有一个“天大”的误会。 第四十五回酒后乱性 慕容琅与妹妹在一起也有些时日了,难道还不知道与他相好的是妹妹?虞婉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联想到澹台铭,自己也没提过她与妹妹乃双生姐妹,他也不见得能分清。 虞婉寻思着去与澹台铭说清,第二天便央了虞信出门。澹台铭还是没往小屋过来,虞婉便去了都统府。 澹台铭没在府上,但澹台妤听管家说有个仙女似的姑娘来寻少将军,立刻猜到来人是虞婉。那狐狸精勾搭了世子还有脸回来找她哥哥,真是死不要脸,决心要给这狐狸精一个教训。 “虞姐姐,哥哥不在家呢,有什么事不如告诉我,我替你转告哥哥。” “算了,”虞婉失望,也许澹台铭对她已经没了往日的热情。 虞婉正准备走,澹台妤叫住她,“虞姐姐,我闷在屋里好无聊哦,你能不能陪我出去散散心?” 毕竟是澹台铭的妹妹,虞婉哪怕兴致缺缺,也应了。 澹台妤拉着虞婉装模作样地逛了一圈,就喊累让虞婉陪她去酒楼,两人要了一个包间,点了几道菜,澹台妤还点了不少酒。 虞婉心情不佳,也有意借酒浇愁,澹台妤故意灌她,虞婉也都喝了,一杯接着一杯,澹台妤有心把她灌醉,点的本就是烈酒,虞婉也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觉骨子里却有一股热气自内而外的散发着,慢慢神智也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虞姐姐?” 见虞婉趴在桌上没了反应,澹台妤这才冷笑:“你个淫妇,看你被那些下贱胚子奸污了,还能怎么勾引世子,怎么勾引我哥哥!” 虞婉模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扛到了肩上,走了段路后将她放了下来,落进一个健壮滚烫的怀抱,那灼人的热量令虞婉不由轻呼了一声,紧接着小嘴就被堵住了,“唔,”是谁,虞婉双目含情,水汪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却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被他热情地 添加书签对待,本能的觉得应该是澹台铭,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澹台铭”玩弄,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交缠在他腰间不住磨蹭,男人收势不住,将她紧紧按在怀里猛亲嘴儿。 虞婉被他吻得几欲昏厥,男人才把她松开,偏头啃咬着虞婉的颈脖,耳朵,火热的大手则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内衣大力揉捏着饱满而又柔嫩的乳房,动作略显粗暴,但这种被虐的快感让虞婉更加情动,小穴里的水流的更凶了。 细细的喘着,“好热啊……受不了……”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撕了那薄薄的肚兜,露出如水蜜桃似的奶子,见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不待考虑,猛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埋进美丽的双乳中又吸又揉,虞婉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男人最后的冷静也像虞婉被他撕碎的兜儿一样扔到了一边,化身为发情的野兽。 吸了几口娇嫩的乳头后,依依不舍的离开虞婉的雪乳,撕下身上唯一保留的亵裤,几乎是在没有任何的反抗下分开她的双腿,观赏着她下体密处,鲜红阴唇边有少些细细的毛发,鲜红色的嫩穴娇嫩欲滴,隐约有几分湿润。 男人用手指抠弄着花朵一样娇嫩的花穴,立刻就被淫水打湿了。他嗅着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身下的阳具早已坚挺如铁柱,不待思索,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干净,抱着虞婉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间。 花穴口儿一触碰到粗热阳物,虞婉就扭动着小屁股胡乱的扭动着纤腰,“别急别急!”男人被她撩拨得喘着粗气,抱着她两条美腿,大龟头用力分开嫩嫩的阴唇,虞婉的嫩穴可谓柔软至极,柔嫩的小穴不惊意的磨擦着巨大的龟头,让男人难忍难耐,双手扶着细腰抱起俏臀狠狠的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嫩穴深处。 突来的刺痛让虞婉微皱起眉头,媚眼因为插入的生痛已满是泪水,美丽的脸上满是疼痛的表情,若不是澹台妤又给她下了药,此下疼痛必然让她清醒过来。 男人看她这般,原也想惜香怜玉,可包裹着他的媚肉不停的蠕动着,只觉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忍不住缓缓抽出肉棒,兴奋的看着自己黑呼呼的肉棒从白嫩的小花穴里退出来,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龟头还在里边的时候,又挺起肉棒缓缓的插进嫩穴里去。 虞婉畏疼,缩的紧紧的,里面也纠纠缠缠咬著他阳物不肯放,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男人被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刺激着全身上下,又把肉棒退出到龟头部分,再缓缓的插进嫩穴,重复着这个动作。 虞婉强勉支应著,每次进入都情不自禁的长声痛呼,给他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转成了发麻发酥,春水已源源不断的从蜜穴里流出,痛呼声已成无力的“恩,恩”声,男人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尝到滋味,索性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次次抽送都达到蜜穴最深处。 被澹台铭在床笫调教过,虽说还没真的变成令男人情迷意乱的风情尤物,但对男女之事早非雏儿可比,虞婉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张着细唇,红着脸无力的扭动着娇躯,无意中配合了大肉棒的抽送。 男人压在她身上不停的挺动,见嫣红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抽插得翻进又翻出,更是变换着角度穿刺,几乎插遍她花穴内的每一寸嫩肉,磨得虞婉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软肉都快化成水了。 身子弓起来躲避,小嘴蠕动着往外排挤大肉棒,男人忙拉着她身子固定住,胯下卖力颠臀捣穴,狂猛的像是要将娇嫩如花的虞婉刺穿一般,捣得“啪啪”的直响,大床一摇一颤的,晃得都快散了架。 “……啊嗯……”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 男人看着她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娇模样,忍不住一阵悸动,抓着两团椒乳一阵急促的抽插后,青筋环绕的肉棒不停的悸动着,随即抵住花心,滚烫烫的阳精灌到虞婉的花心眼里,将虞婉注成软泥一团,全身骨头宛如化掉。 好一会儿,那根烫呼呼的大肉棒抽出去,虞婉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却不想,那人让她趴在床上,把住她雪白弯折的纤腰便立刻卷土重来,闪着水光的粗大肉棒不停进出花穴,“不行了……好难过……”虞婉泪眼朦胧,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不已,这一次高潮来得格外凶猛,若不是被男人掐住腰,肯定瘫在床上起不了身。 男人压在她身上不停的挺动,撞得那娇嫩的臀肉都一颤一颤的,不知是不是已经发红。虞婉被他这个姿势插得又羞又痛,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下体传来的灼烧感不断的放大再放大。 第四十六回趁热打铁 虞婉睁眼,想从床上爬起来,顿感两眼发昏,身子骨也像被拆了一样,下体还有几分疼痛。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抓开被子一看,自己美丽丰满的玉体一丝不挂,腿间白污污一片……虞婉美目怒睁,不敢相信,那一切竟是真的。 “呕……”虞婉爬在床边一阵呕吐,早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玷污了。 心爱的人离她而去,现在又贞洁不保,一时想到一死了之,可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依赖自己的妹妹,也舍不得离他们而去。一边哭一边想,自己为何这么苦命,门突然被推开,虞婉泪眼婆娑地用被子包住自己身子。 来人是个身形健壮,五官俊朗,一身白衣穿在身上,给人一种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感觉。但自己很可能被这人污了清白,虞婉自然生不出好感来。 “你是何人?” “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姓严名熙,白日之事是个误会,但我一定为姑娘负责。”严熙是奉魏王拓跋延之命来探看燕王世子,虽然父亲与燕王有旧,但效忠的毕竟是魏王,严熙不便伸张,只在这客栈要了几间客房,与门下小住几日。 中午也是略饮了几杯小酒,故小憩一觉,迷糊之间发现床上多了一个女子。以为是门下给他安排暖床的女人,酒气上涌,浑身燥热,故成了好事。 酒气消散一些,才看清身下竟是此等尤物,如此上乘姿色怎么也不像那等舞伎之流。又听门外闹哄哄,问了才知道是几个地痞流氓闹事,说是有个天仙美人空虚寂寞,掏了钱来叫他们抚慰,死活不肯离去。 严熙心弦一拔,便猜到是有人算计身下女子,而又不知为何阴差阳错,送到了自己床上。 见眼前的美人儿乌发浓密,精致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兼且那肌肤白腻透亮,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间烟火气息,她的胴体更是美得让人窒息,即使晶莹亮丽的美玉 添加书签也不能与之相比,那腰盈盈只堪一握,细的几要折断,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她下处钻去,那粉红的秘处可怜的红肿著,夹杂白浊的淫液从里面缓缓涌出,那是他的种子混合她的阴精,看上去格外的淫靡。 死死的盯著她流著白浊的娇嫩花蕊,胸中的愧疚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炙热的欲望。来不及细想为何被错送到自己床上,只是想著再次彻底的占有她。 此刻见虞婉哭得梨花带雨,也是怜惜不已:“婉儿姑娘可是得罪了什么人,用这种法子如此折辱姑娘?” 虞婉想到澹台妤,自己是被她约出去才出了这样的意外,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对自己如此恶意,但被她害得失身于人,再也无颜面对澹台铭,也生了恨意。 “我让人上了热水,姑娘先洗洗身子吧,在下先出去了,用品衣物都摆在桶边。” 半晌没了声响,虞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看,果然人已经不在了。屏风后头露出浴桶一角,正呼呼冒着热气,便掀开被子,起身到浴桶边跨了进去。 “嗯,”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自然极好,不禁想起白日那场欢爱来,虽然醉的失了理智,但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那一场交合,犹如刚刚发生的事情,每个姿态,每次抽插,仿佛就在眼前…… 原本以为只会和澹台铭有这种亲密关系,没想到会被另外的男人弄得溃不成军,想起那些羞人的姿势和那是疯狂的快感,依旧敏感的花穴里又渗出些许蜜意。虞婉双手握住发烫的双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婉儿在想什么?脸这么红,”严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虞婉一惊不仅回头看去。只见严熙只着中衣靠在屏风上俯视着她。 “你…你怎么进来了?”迅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虽然大致都浸在了水里,但胸脯还露了一半在外头,连忙把自己往水里钻,严熙只见那鼓鼓的乳峰,在水中颤巍巍的弹动着,“我只是说先出去,又没说不回来。”虞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 “那你现在出去,不许再进来!” “可熙不想出去。”他微微一笑双手撑在桶边,“婉儿身子这般美,就是神仙看见也不会出去的,而熙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炙热的目光简直像舌头一样要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一遍。 虞婉轻咬着下唇,脸上因为娇羞再次浮上一层红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美艳极了。 严熙慢慢俯身下来擒住她的粉唇辗转吸吮,虞婉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满了她的小嘴。严熙勾住她的小舌,吸允着她满口的香津又强行渡入他的,迫使虞婉咽下。 虞婉被他亲的身体发软,不得不抬起手臂抓着桶沿防止身体下滑。严熙看着她情欲朦胧的美眸还有羞红的俏脸,一阵悸动,手掌也偷偷越过她的肩膀伸入水中抓住一侧美乳,虞婉不禁嘤咛一声,“不要啊” “婉儿真敏感,”他低低笑起来,舔吻着她美丽光滑的粉颈和脸颊,时而轻咬耳垂,手也在她身上四下抚摸挑逗,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虞婉身子不由得酥软下来,双手扶着他的肩,欲拒还迎地回应他。 严熙当然知道之前是被虞婉当作那什么澹郎才那般迎合他,此番是要趁热打铁,叫她记住,是自己给了她那无上的快乐。 n②QQ。C0M 第四十七回残花败柳 虞婉虽然仍觉得难为情,可流连在双乳上的有力揉捏,真的很舒服,而且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下体也有一丝丝春水渗出来。 严熙感觉得到虞婉也动了情,以最快速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抬腿进到浴桶里。 这浴桶一个人空间很足,两个人少不得就有些拥挤了,严熙一进来,虞婉就不得不紧贴着他的身子,想躲也无处可去。 严熙把她抱进怀里,手又在她两团白皙馥郁的奶子上揉来捏去,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喘着粗气道:“好软的奶儿,真招人疼,真想每天都这样把玩。”胯下那硬挺的阳具也顶着那?热乎乎?的?软?穴??儿来回蹭着。 这虞婉难耐地摇起屁股,肉贴肉地在他怀里扭着,媚意十足的哼哼却说不出话来。 但这般婉转的邀请严熙如何听不出来,挺起胯将龟头缓缓塞入她微张的花穴口,虞婉娇吟了一声,穴肉下意识地缠上了那硕大的龟头。 严熙腰臀发力,一鼓作气地借着湿滑的穴道整根插入,直直顶上花心。 小花穴被粗长壮硕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虞婉止不住溢出似痛似爽的娇媚哼声,严熙退出时,又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想要留住他。 严熙见她这般热情,便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虞婉双腿大张的跨坐在自己身上。坚硬的阳具在又湿又紧的花穴里全根抽出又全根的没入,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响。 虞婉丰满的雪乳被大手捏揉着,湿泞的下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戳顶,一次又一次的击中敏感娇嫩的花心,得到极大的快感。 高潮来临时,那小穴将阳物夹得更紧,严熙强忍着酥麻的感觉,捧着虞婉的小屁股,往小花穴猛冲猛撞了百来下,这才将滚烫的浓精都射给了她。 “刚才好不好?” 虞婉含羞地点了点头。 严熙看着她含羞的俏脸,又去亲她的小嘴,虞婉也主动为他张开檀口,严熙便长驱直入,抱着她一阵蜜吻,恨不能将这个娇娃整个吞入腹中。 虞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裹紧了,浑身火热,有说不出的快乐,不由自主渡送香舌,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火热。 严熙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重振雄风的肉棒又开始一下一下的顶着她吐着淫水的嫩穴,在水里闹腾了半晌,好不容易释放精关,虞婉也早已筋疲力尽,严熙给她洗好身子,换上衣服,虞婉累得动都不想动了。 毕竟没有用膳,严熙还是不能放任她,哄了又哄,虞婉才答应跟他一起出去用膳。 却说澹台妤如此设计,自然为的不止是让虞婉遭人玷污,最关键也要叫慕容琅如澹台铭上次般捉奸在床,便缠着慕容琅陪她出去逛街,真实目的当然不是逛什么街,而是捉奸,但慕容琅毕竟不是她肚里蛔虫,只觉得她过于胡搅蛮缠,没有理会。 澹台妤叫不动慕容琅,便把主意打到苏沉身上,她在苏沉面前几乎坦露过所有心思,这一回也没有隐瞒。 苏沉一听澹台妤竟然给虞婉下药,还让地痞流氓去玷污她,没想到她这么恶毒,对她失望至极,“你快说,你把虞姑娘送去了哪里?” “我不,除非你答应说动世子跟你一起。” 添加书签“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凭什么那个狐狸精可以把哥哥和世子迷的团团转,而我却要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就是要她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你又何苦,那次只是意外,都过去了,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 “哪里过得去,你可知道我日夜都被那场噩梦折磨……我被玷污了,我被毁了,我明明可以嫁给世子的,就是被这一切毁了!” 苏沉摇头,就是没有发生那件事,又何以见得慕容琅会对她动心,可眼下他也不想再刺激澹台妤,关键要把虞婉救出来,劝道:“让你遭遇那些确实不幸,可那只是意外,你又怎能让你遭遇的不幸强加到别人身上,况世上也不止世子一个男人……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娶你” “谁稀罕要你娶了,人家要嫁的是世子,”到底口气还是软化了,“世上也不止虞婉一个女人,凭什么就非她不可?” 澹台妤又想起苏沉对虞婉也有点不一般,又想到一个主意,对苏沉道:“不如你娶了她!”虞婉本来就是残花败柳,这回又被那等下贱之人玷污,能嫁给苏沉已经不错了。 苏沉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别人的终身又怎么能是她轻飘飘两句话决定得了的。到底现在事情紧急,不欲与她纠缠这些,“虞姑娘现在到底在哪?” 澹台妤觉得让苏沉去救虞婉,虞婉指不定对他有了好感,愿意嫁给他也说不定,便把那客栈说了出来。苏沉刚准备去救人,却见不远处虞妘下了马车,澹台妤不可置信:“她怎么可能没事!”自己明明给她下了药,给那丫鬟也下了药,虞婉不可能这么快清醒的,就算能醒来,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人救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全身而退。 苏沉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但又觉得澹台妤说的话也不似作假,还是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立刻快步朝虞妘走去。 虞妘同他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是慕容琅的亲信,见苏沉到跟前,连忙说清自己的来意,麻烦苏沉帮忙带她去见慕容琅。 虞婉一早出门到晚上还没回,也不见桑榆回府告个信,虞信担心她出意外已经派人四处去寻,虞妘也没办法安心待在家里等消息,也溜出了门到处打听。 因着毕竟漫无目的,人手也不够,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找慕容琅想让他帮着一起寻人。 “虞姑娘是说你姐姐不见了?” 第四十八回烦恼重重 “天色不早了,可需我送你回家?” 虞婉摇头,“我还不想回家,”她这样子还哪有脸回家。 “可是因为那个澹郎?” 虞婉不妨自己的心事被他发现,红着脸问:“你如何知道澹郎?” 严熙笑了笑,“你与我一起时一直喃喃叫着一个名字,起先我没听清,后来才知道你一直唤澹郎,他可是你的情郎?”虞婉与他在一起时已不是在室处子,她又对那人情根深种。虽然极想把这个美人纳入私房,但严熙也不是强取豪夺之人,美人心中另有所爱,他也不好夺人所好。 虞婉点点头当即又摇了摇头,神情落寞道:“已经不是了。” 严熙有些意外,虞婉既对那人还念念不忘,不至于离开他,也就是那个男人离开的她。 这样的美人竟然还有人不知珍惜,岂不是暴殄天物。但另一方面,却也为之欣喜若狂,美人既然没有归属,那他无论如何是要争取一二的。 虞婉不想回府,严熙便问要不要给她家里送个信。 “对,我得回去,”经他提醒,虞婉才想起桑榆来。桑榆这丫头忠心不二,若清醒一定会拼了命阻止别人伤害自己,自己都被澹台妤暗算,桑榆怕也遭了毒手,便想回去酒楼附近寻一寻。 可不正如虞婉所料,澹台妤担心那丫头坏事,不光给她下了药还把人给绑了,随意地把她扔在了一个破庙里。 破庙那种地方毕竟是鱼龙混杂之地,什么人都可以去。桑榆的姿色远不及她的主子,但也是美人一流,有人见着可不就起了歹心。 虞婉找到人时,便看见一个黝黑精壮的男人正把桑榆按在地上狠狠蹂躏,桑榆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两颊通红,脸上还有男人的巴掌印。 虞婉气的几乎晕厥,桑榆虽只是个丫头,却也是自小就跟在虞婉身边,虽然在虞婉心中的地位不如妹妹,那也是极其重要的人,此刻亲眼看到自己珍视的人被人践踏侮辱,心痛难忍,怒火中烧。 桑榆被救下以后已是神志不清,口里却还喃喃叫着姑娘,叫虞婉更是心如刀割。 桑榆不过十六,往日有自己在,许个清白人家再容易不过,如今这般糟蹋,不晓得多少人轻贱她,真是刺心刺肝。 既憎恨她澹台妤,又憎恨自己,为何就因为恋慕澹台铭,连他妹妹也放松了警惕。 桑榆遭遇这样的不幸,就连她自己也……一时竟是忍不住连澹台铭也恨上了。 若不是他对自己喜新厌旧,她何至于这样伤心,这样失去理智,以致中了澹台妤的暗算。 虞婉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给自己的暗示,注定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严熙适时地在一旁悉心照料,不由得对严熙多了几分好感,对澹台铭的情也淡淡忘却。 虞信得知严熙的身份后,却是坚决不许虞婉跟他来往。 但这人都有逆反情绪,原本虞婉对严熙也没有到什么非君不可的地步,见虞信反对,反而与严熙来往得更加密切,父女俩关系也愈趋紧张,便是虞妘,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姐姐跟爹爹又吵了一架,我真是担心,”虞妘依在慕容琅怀里,述说着近日的烦恼。 慕容琅多少理解自己这位恩师。他毕竟是半路追随的燕王,若是自己女儿与魏王的亲信来往,少不得被人怀疑他是不是有二心。 着实也没想到,虞妘跟虞婉是双生姐妹,自己从前竟也错认了。还不止他,澹台铭也是。 如此慕容琅真觉自己对不住澹台铭,原本他与虞婉好好的一对,自己却错把虞婉当成虞妘,向他表露心迹。如今真相大白,他两个却已经闹翻。 哪怕澹台妤是罪魁祸首,可自己何尝没有推波助澜。 再看怀中的美人,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不然怕也要酿成大错。 忍不住来啄吻她嫣红的小嫩嘴儿,虞妘紧张地圈着他的脖子,想叫他停下,偏那两团软乎乎的乳儿生生压在他那健硕的胸膛上,叫慕容琅如何停得下,堵住她的嘴儿搅了她舌头乱吮,虞妘推不开也拒不得,只得脸贴他胸口娇吁喘气。 亲热了好一会,慕容琅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美丽的肌肤,“还在马车上呢,”虞妘忍不住嘤咛出声,慕容琅 添加书签却不管她的抗议,双手齐动,很快,虞妘就被他剥得不着寸缕,慕容琅还将她的亵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虞妘羞不可耐,想躲又无处可去。 第四十九回淫呻艷吟(慕容琅 那具象牙般晶莹剔透的玉体,泛着细腻珠光,慕容琅简直都看痴了。 那双光滑的大腿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轻轻交叠在一处,掩饰着其间的神秘花园,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乖,把腿张开。”摸着她臀部的大手顺着边缘抚摸到了那玉谷,虞妘知道慕容琅要对她下手了,害羞让她本能地并拢了双腿,扭摆著像是要逃避慕容琅的侵犯。 这种反抗对慕容琅来说就是挑逗,将手指插进虞妘饱满的花瓣中拨弄,虞妘身子本就敏感,被那手指伸进去拨弄几下就后涌出了一股热流,激得两个人都是一颤,慕容琅毫不犹豫的刺进去,那销魂之所便一张一合地轻轻咬着他的手指。 “疼呢~”虞妘叫得又娇又嗲,虽然感觉有股尖锐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充实和畅美。 “这就疼了,后面还有你疼的。” 慕容琅脱掉了自己的斗篷扔到榻上,立刻开始解衣襟扯裤带,虞妘见慕容琅手离了她身子,微微睁开了眼睛,只见慕容琅高大的身影站在榻边,抄起衣袍扒拉几下就将裤子褪到了脚裸。 只见那玉杵已胀得极像发红的铁棒,高高昂起雄姿,斗志昂扬。虞妘的俏脸似要喷出火来了。 慕容琅下体也早就膨胀到了极点,将她的双腿分开,跪在她腿间,将肉棒抵住阴唇插了进去。 虞妘感觉自己的花道口被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慕容琅轻驾就熟,奋力缓慢的抽插起来,抽送百余下后,虞妘慢慢习惯被插入的饱实感,娇软雪白的玉体主动地回应着他每一下的抽出、顶入。慕容琅更是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让虞妘死心塌地离不开自己。 抓住虞妘两条修长玉腿,又加快了抽插速度,挺着坚硬的肉棒大力刺入殷红的嫩穴中,淫水被紧紧的嫩穴挤出,浪花四溅,阴唇随着快速的抽插内外翻摺,一对丰满的水蜜乳上下晃动着,鲜红的乳头就像风中之烛,来回摇动。虞妘已经不再掩饰,放声呻吟。 “啊……啊……感……觉……好酥麻……啊……” 当她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偌大的软榻流湿了一大片。 慕容琅的抽动没有停止,他在天上,舍不得下来,虞妘紧窄的小穴挤压吸吮着他的肉棒,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样。 又将虞妘抱起挪到窗前放下,虞妘死死抱着他,“别这样……啊啊……人家……人家没脸见人了……”虞妘完全是悬空的状态,忍不住就想落地,偏偏那一瞬间,慕容琅那硕大粗砺的龟头挤开那柔嫩湿滑的阴唇,插入虞妘紧窄娇小的花道内。 “啊……喔” 虞妘身体被愉悦的快感塞满,丰润的翘臀不由也配合着慕容琅的摆动。两人便这样站立着交合起来。 “哦,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蜜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言语难描。 “睁开眼看着外面。”慕容琅一面注意对面楼阁有没有人,一面命令道。 “你这个坏人~”虞妘怕得不得了,那小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要被你夹断了。”慕容琅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屁股上。 虞妘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肌肤都泛起醉人的潮红。添加书签 慕容琅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她花道深处挺进、抽插,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这又欲又仙的美人儿尤物逗弄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终于在他胯下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忘情地淫呻艷吟出来:“喔喔……太大了啊……要坏掉啦……啊……喔喔~” 那声音实在太软糯诱人,听得慕容琅忍不住想射,便伸了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虞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一双眼睛看著他,口中还含著他的手指努力吮吸著,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满大街都听到你叫床了,”慕容琅被她吸的死紧,看著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麽说才解恨。 “把帘子放下好不好……好难为情”等慕容琅抽出手指,虞妘颤声哀求道,头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垂,却被慕容琅拽了起来,不让她有躲藏的机会。 眼睁睁看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从马车旁匆忙而过,自己身子也不知是否被他们瞧见了,被这样刺激著,花道更是不断的抽缩。那滋味让人魂都飞了。 慕容琅狠狠地顶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刺穿到他的肉棒上。 虞妘的体力有限,又被慕容琅次次撞击著敏感的花心,全身酥麻到难以忍受,“别……别来了……人家没力气了……不要了……啊……”已美得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 慕容琅被她花道里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花道又细又窄,湿热而紧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刺激得慕容琅直想射精,下手越来越没轻重,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最后马眼一麻,肉棒抖了几抖,射得难休难止,将浓浓热精烫遍嫩宫。 第五十回欲罢不能(慕容琅 那浓浓的精水全部喂到美人娇艳水湿的花壶中,直烫得虞妘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酥软如泥地瘫在车窗边儿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慕容琅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故虽将蜜采了,仍霸着她花朵不肯走。只搂着美人儿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坐回小榻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方才可快活?” 虞妘此时已是清醒了几分,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了,双臂死死搂抱住慕容琅臂弯,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抽噎,竟是哭了。 慕容琅满怀柔情蜜意,忙捧起她脸儿问:“怎哭了?” 虞妘摇头道:“适才肯定被人看见了……丢死人了” 慕容琅见她面上艳若涂脂,还羞不可奈地拿手捂脸,不觉心酥魂荡,俯唇到她耳心悄语释疑:“傻丫头,适才路上就没几个人,而且我也看着的,把你藏起来还来不及,哪容别人看你。”哄得虞妘羞红了小脸,软软地依在慕容琅怀里任由温存,也不知给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酸痒直钻到心儿里去了。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此际就 添加书签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慕容琅一阵销魂,忍不住又大动起来。虞妘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慕容琅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乌发丝丝散落,泪痕犹挂脸畔,那一片狼籍,在慕容琅的眼里却有如朝花凝露美玉承珠,自是心猿意马。 让她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从后边瞧去,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龟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虞妘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可人儿热情如火,慕容琅自然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一忽儿他掐的重了,她性子本就娇,禁不住皱眉哎唷一声,没好气儿嗔着,“疼呢!”慕容琅笑,“长成这样儿,可不就是让人掐的。” 手上越来越放肆,把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或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虞妘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地乱叫,小脸儿绯红娇艳,衬得她绝美的面容越发明艳不可方物。慕容琅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星星之火燃起,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慕容琅觉得虞妘天生就是个吸精的小妖精,身娇体软又耐操,床第间让人欲罢不能,时时刻刻都想把肉棒放在她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有澹台铭跟虞婉这对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再不把虞妘娶回屋里好好藏着,怕是要招来那些狂蜂浪蝶了。 上次去求亲,却弄错了对象,所幸虞信没有答应。这回慕容琅再求慕容弘,反复强调了要娶的是虞妘,是妹妹。慕容弘倒恨不得他姐姐妹妹一同娶回家来,不过听说严熙那小子喜欢姐姐,就不跟他争,也许借此把人留在燕地也说不定。 不过虞信这回却不是说考虑考虑,而是以姐姐还没嫁出去,妹妹如何嫁人的理由直接拒了。闹得慕容琅好一番捶胸顿足,懊恼当初拆散了澹台铭和虞婉。 澹台铭得知自己误会了虞婉,也是悔不当初。日日都来负荆请罪,希望求得虞婉原谅,奈何虞婉身边已经有了严熙,而且还气他说非君不嫁。 严熙也是诚心希望娶虞婉为妻,无奈虞信不应,他来燕地本是为了替魏王暗地里看看“儿子”,没想到闹得人尽皆知,着实也不能久留,不然燕王盛情,被魏王知道只怕要质疑他的忠诚。 不得不离开燕州,又实在舍不得美人,出发前一晚,便约见虞婉说服她与他同去鄞州。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伤心事,虞婉是绝对舍不得离开虞信和虞妘,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极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便带着桑榆与严熙一起连夜赶路,离开了燕州。 第五十一回洞房花烛(慕容琅 着实没有想到虞婉会这样离开,虞妘和这个姐姐向来最亲近,虞婉离开,自是伤心。虞信也没有想到这个大女儿会撇下他和小女儿和一个男人私奔,也后悔不迭,当初应该早早答应澹台铭的求婚,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娇妻,头发一夜之间都白了不少。 大女儿不在身边了,也不能耽搁小女儿的幸福,慕容琅再来求娶虞妘,虞信便点了头。 慕容琅急着把虞妘娶进门,又要遵循三书六礼,务必虞妘出嫁时一切尽善尽美,简直忙昏了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青庐礼。 虞妘一大清早就被叫起来,由仆妇伺候着沐浴而出,依次内着大红深衣,外穿玄色礼服,系大带,腰间戴双组佩,最后将青丝绾髻盘于头上,以笄固定,髻上佩戴珠花、步摇。衣妆完毕,但见娇美不失雍容,端丽不可方物,美的令人不能直视。 得到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得意,慕容琅自是不例外,礼毕之后庆祝起来不遗余力,回到房里,已是心急火燎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挥退那些婢女,大步走到虞妘身后牢牢地拥住了她,温热的右掌扳过她绝艳的小脸,霸道地吻住了她,唇舌缠绵地吸吮她的檀口。 虞妘刚梳洗完毕,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了他的挑逗之中。慕容琅啃了一会儿,忽然松开了她的嘴,两手抱住她腰,将虞妘一把提了起来,坐到了身后的那张梳妆台上。 “夫君——” 虞妘吓了一跳,忙要下去,人却被他放倒在了梳妆台面上。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缓缓地滑上雪白柔嫩的肌肤,恣情揉搓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别在这——”虞妘忍不住退却,在慕容琅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虞妘坐起来。被慕容琅另只手压住了一侧肩膀,放倒了下去。 “慕容琅!” 虞妘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慕容琅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虞妘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虞妘就跟条砧板上被钉住了的鱼似的,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脸颊泛红,气喘吁吁,袍子却也给他松了。 亵裤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肚兜儿也被摘了,两团饱满丰腴的艳乳跳了出来,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慕容琅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慕容琅十分得意,顺势抱住她托起她饱满的椒乳,狎戏玩弄。口里却是故意道:“这叫投怀送抱,看来妘儿也想得紧了。” 虞妘两条手臂软软地撑着台面,须臾,觉到他游弋在身上的大手往下抬起了她一条腿儿,虞妘害怕地挺起小腰,揪住慕容琅的袖子,“夫君,”挽着他手臂娇滴滴可怜巴巴的瞅着他:“不要在这里!” 虞妘与慕容琅相识的时间虽然不是那么长,却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越是与他对着干,他便越不好说服,你叫得再疼他也不会理会的,但若是软了说点好话,他才会依着你的意。 果然,慕容琅就吃这一套,将她一把抱起来送放在了床上,再低头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虞妘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她本就美极,这时娇羞,更添可人之态。 虞妘脸刷的通红,忽掌心一热,多了一具生铁。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慕容琅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 虞妘羞煞,颤颤道,“你为什么就酷爱此事……” 慕容琅笑,“不止是我爱,哪个男人不爱?阴阳交合,天之道也,不然若无此事,哪来你我?就是妇人们 添加书签也极乐的,”又乜起眼瞅她,“何尝就没得过趣处?” 虞妘俏脸羞红,想到两人曾经在床上的温存,不由觉得腿间涂的桃花蜜顿时黏滑起来。 慕容琅已忍到末时,赶忙分开她腿儿缓缓入港。 虞妘那里本就娇嫩,加上为了婚事憋了许久未见,乍然再一相交,怎堪利斧劈凿,而且他的尺寸对虞妘来说有些大,插得她阴唇都是红肿翻起,让虞妘有些害怕,软肉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 慕容琅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抚慰虞妘道:“乖,多吐些水儿就不会这么疼了。”唇齿相接,又伸了舌头进去,砸吮嬉戏,香唾频换把淡淡酒气都渡了进去,虞妘被他吻得迷醉,软倒在枕上,一双星子迷离殇漾,红唇婉转嘤咛几声,种种媚态,可不要把人魂儿都勾去。 慕容琅看的痴,性更急,虞妘只听他在耳边喃喃道:“你这身子愈发长得齐整了,今儿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勾了我一身火,耐着性子没把你给办了,好不容易等到回房,这下看我不操死你。”语罢,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又贪看她那细细腰儿的美态,下下都撑开深入到她最里面,故意频频去顶花心。 不过数十下,虞妘已经是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慕容琅癫狂。 他死死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虞妘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觉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一个没忍住,便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回。 腮上蒸霞如喷,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慕容琅接纳了一阵,觉到虞妘丢泄渐止,小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花心吸着他的龟头险些叫慕容琅爽死,龟头棱子在宫颈处一跳一跳的抖,必须停下来才能不射,便退出一些再用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虞妘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顶得虞妘“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 慕容琅看美娇娥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不禁痴迷沈醉,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妘儿叫这么大声,只怕外头丫头都听见了。” 虞妘羞得不行,想把嘴捂住,被慕容琅抢了先,含住虞妘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虞妘的脸向后仰,却被慕容琅的手扣在后脑勺上不许她后退,连缠吻都变得火烫到让她颤抖。 “看着这儿,心肝儿,看着这儿,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吻毕,慕容琅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虞妘自然不从,拼命地扭脖子,却听慕容琅道:“今儿妘儿就别想睡了,我非要肏得你下不来床,别人看你走路,就知道你被我肏过” 虞妘只得低头望那出入之处,只见那被蹂躏的艳红小嘴,此时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不断的没入着慕容琅那紫粗坚硬之物,当下羞得无地自容,那花心儿愈变得格外敏感,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随男人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淋漓嗒嗒迸涌而出,沾染得臀腿之间一片狼藉。 直到快到达顶处时,慕容琅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倾刻间似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接着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虞妘肚子,那一刹那间虞妘睁大了美目,那滚烫的沸水一直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点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同时一股酸麻顺著经络由脚趾头一直到了后腰,随即便觉得腹部微微崩起下坠,在难忍间禁不住一小股尿流了出来,尽数撒到了慕容琅腿间和被单上而不自知,最后只是瘫在男人怀里整个娇躯都是频频缩着。 第五十二回哄她舔精 虞妘本就是极爱干净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在床上尿了,睡醒来后还是觉得羞恼得很。 偏罪魁祸首不自知,一早醒来,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手也从她宽松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握住那两团软腻奶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他又露出兴致勃勃的样子,最后又要干昨晚的体力活儿。 昨儿他煞是狂浪,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现在,她都感觉他好像还在她身体里面一样,动两下便觉火辣辣的难受。他手刚伸过来,虞妘立刻死死怀抱着被子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洗身子时碰到水都疼。 慕容琅正被她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哪里会轻易放过她,便说要给她上药。 虞妘滴血般的发了红脸,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胁,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把那美腿高高举起。 那粉粉嫩嫩的嫣色,真是美的喷血,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才一个晚上,确实还没好。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被他盯着,透明的花液便汩汩流出,滴滴晶莹,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虞妘将长腿蜷起,缩了一缩,却夹住慕容琅的头,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虞妘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慕容琅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并不是寻常的香气,可是那股味道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虞妘的身侧道:“你真香。” 进而伸进来燕地之前从御医那儿拿来的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这是皇宫里头最好的消肿膏,药效十分的好,我帮你涂上。” 见她要缩回去,慕容琅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虞妘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只插入他发冠里,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疼,轻些。” 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液香,往人鼻腔里直冲,慕容琅将她抗个牢实,蘸些药泥,摩玩不止,待她恢复些,才奋然复入。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液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几分钟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半柱香的功夫,还是虞妘反复催促,才勉强完了工。婚后第一日新妇要拜舅姑行盥馈之礼,为长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礼。 “燕地不大重这些规矩,这会还早,父王还不见得起了。”给她上个药,慕容琅已是欲火中 添加书签烧,那话儿已硬起来戳着她的臀,虞妘登时不敢再动,生怕他又动了念头。慕容琅看出她嘟嘴的着恼模样,轻笑了两声,“今儿且放过你。” 昨晚是昏礼,虞妘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人,再加上积压了这么些天,难免只顾自己畅快,格外放浪,压着虞妘在榻上折腾了许久,床都将要摇散了,如今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 虞妘一口气还没舒完,便看见慕容琅的眼睛便盯着她饱满的朱唇,虞妘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怯生生地说:“你才说今天不弄的!” 慕容琅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虞妘面上亲个不休,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莫让你夫君带这么大个幌子出去,岂不是更叫人笑话?” 虞妘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慕容琅箍的如铁桶一般,俏脸儿红至颈儿,只好凑过口儿,于慕容琅脸儿上一阵吮咂:“咱们都成婚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嘛~” 若是平时,慕容琅或许就罢了,可是今日怀中的人儿却如此乖巧和柔顺,竟把持不住,将小人儿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哄了又哄。 若是不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弄起来,下头实在吃不消了,虞妘俏脸通红地跪在他双腿间,那个一双小手都握不住的坏东西正对着她的脸,即使她努力低头不去看它也能闻到那种特殊的气息,脸上烧得火辣辣的。 随着双手的动作,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身子突然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种舒服劲,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瞬那东西竟然冷不丁地又涨大了一圈,她的小手竟握不住,整个人都直接软倒了下去。 慕容琅只好自己接手,加速地套弄起来同时用一只手按着虞妘的后脑勺让她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允起自己的鸡巴。 一阵略腥气味令虞妘微皱了眉头,虽然不明白这样究竟会让男人如何舒服,但还是努力的把口张大,一寸寸的让粗大的肉棒滑入檀口,头上传来慕容琅舒服的哼哼,“对……很好。” 听得慕容琅的呻吟,虞妘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鼓舞,越发的卖力吃起来,鼻尖都埋入了男人的阴毛里,含至深处,喉咙几乎被抵柱,让她一阵窒息,眼角挂着泪,望着男人的目光都透着祈求。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慕容琅瞬间崩溃,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满满当当喷进她小口里。 虞妘被冲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好不可怜儿。 慕容琅一缩一缩的喷射,抽出大肉棒前,还恶意地抵在她的小舌上射了最后那一小滩,而后将她抱起按在怀里,摸着她乌黑如缎的长发和后背替她顺气,眼睛却是紧盯着虞妘,看着她眼神朦胧地将自己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咽了下去。 因为慕容琅精量实在太多,为了不被精液呛住,虞妘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腥涩的精华,她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呢,做这般羞人的事时竟然只会觉得快活。 还在慕容琅的哄骗下乖乖吸允着他的大鸡巴,把剩下的那些精水都吸食出来。 慕容琅紧紧抱着她,咂咂有声地香了两口,言行轻佻浪荡,“瞧这小嘴儿馋的,以后天天喂妘儿精液吃,好不好?” 虞妘垂头,羞得说不出话,慕容琅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昨夜自己难免失了分寸,忘记了她的娇嫩。 心道今后不可那般狠弄,需耐心调教,慢慢引她识了这风月情欲之欢,到那时,云雨和谐,风月情浓,该是何等畅快淋漓。 想到此,慕容琅勾起唇,捧起虞妘俏脸儿亲了亲,随后唤人打了热水,全程亲自给美人儿洗了身子。这样的爱怜珍重是女孩无法拒绝的,回到床上就乖乖送上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算是他做事的报酬。 慕容琅开始气息不稳,动作忍不住又重起来。虞妘把手按在他脸上,可怜兮兮道:“还疼呢!” 慕容琅动作一顿,望着见她眼底的千央万求,只能不甘的咬了咬她的鼻头,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声音喑哑:“我去趟净房。” 这凉水澡不知冲了多久,再出来时,虞妘也整妆完毕了,两人一同去为慕容弘行盥馈之礼,慕容弘急着抱孙子,之前为慕容琅挑了那么多闺秀他都不应,这会主动娶了虞妘,自然对虞妘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府里也没什么正经女主人,虞妘这个世子妃,阖府上下自然也都是要敬着她的。 新妇给长者行了盥洗礼,按照惯例,男主人的姬妾也是要给女主人奉茶见礼的。 慕容琅之前还有个柳姬,后来柳姬送了人,也只剩下梦姬了。 梦姬来见虞妘时,还特意穿的素淡,美其名不要抢走主母的风头,可见了人才知道,她便是把所有的首饰都挂上,怕也夺不走虞妘的风采。 而虞妘见梦姬之前,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的,哪个会真心喜欢自己夫君的小妾,还是先自己进门的。 见到梦姬之后,更是觉得晴天霹雳,这人跟自己实在太像了。像到虞妘都怀疑是不是她父亲在外头留下的风流债。 第五十三回冷战 实在不是虞妘要质疑父亲,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她和姐姐生得像那是因为她们是双生姐妹,可这梦姬语梦,若跟她们无亲无故,怎么可能和她们这样相似? 虞妘心里藏了这样的疑问,又不能直接去质问父亲,只好在语梦这里辗转打听。语梦见世子妃把她当犯人一样盘问,以为她要对自己下手,一边战战兢兢的躲着虞妘,一边则费尽心思想求慕容琅垂怜。虽然嘴里没有明说,可那表现,活像虞妘容不下她一样。 慕容琅便有些腻味,姬妾对他来说只是消遣时的点缀,乖巧懂事如当初的柳姬,他也是说送人也就送人,语梦这种尽会添乱的,要不是因着同虞妘太过相像,断不会留着她。 但是到底这么个人夹在中间,两人的感情还是受了影响。虞妘一方面疑心语梦是虞信的私生女,另一方面又疑心慕容琅对她的喜爱究竟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到底是她这张脸,还是她这个人? 要真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当初又怎么会把姐姐错认为她,她们两姐妹乍一看,就像同一个人,但仔细一看,却也有毫厘之差,相比起虞婉的丰腴凹凸,虞妘会略微细瘦娇弱一些。性子则更是南辕北辙,一个好动,一个喜静。慕容琅要是对她上心,应该会发现这些才是。更别说还有这么个语梦在这里。 听说她进府以后慕容琅对她喜爱非常,便是那柳姬都给送了人,叫她一个独占鳌头,他要真的喜欢自己,何至于留着这么个 添加书签人膈应她。 若只是图她美色,一个女人的美色能维持几时,若有一日他恩尽爱消了,自己便什么都没有。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也不过留个世子妃的头衔,下场不至于太凄惨而已。 虞妘一时间萌生退意,觉得恐怕自己和慕容琅最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从前姐姐在身边,虞妘还可以对她倾诉,姐妹两个一起商讨一起面对,如今虞婉去了鄞州,虞妘只能自己黯然神伤。 女人真的能把一颗心完整交给一个男人么?书里记载的那样的传奇,男人爱江山更爱美人,可以怒发冲冠为红颜,真的存在吗?虞妘不是那么相信,也许慕容琅的母亲,这位伟大的女帝,遇上了那样深情如斯的男子,可不是每个女子都可以如她那般幸运。 多数的男人爱美人但还是更爱江山,美人于他们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剂,对外是一诺千金,对女人却总是随口允诺,下床就忘。 虞妘心情不好,慕容琅又如何会感觉不到。但慕容琅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别人捧着他,用不着他讨别人欢心,是以也太不擅长怎么哄虞妘高兴。不过多少也知道是因语梦而起,夜间准备就寝时,便与虞妘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梦姬,平日不要见她便是,白白惹你心烦。” 慕容琅说这话本是好意,就他本人来说,语梦实在算不上什么的,丝毫不会影响他对虞妘的心意。 虞妘本也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贤惠女子,若是她心平气和,也听得出来慕容琅的语气其实很软,至少也听得出来慕容琅是为她好。 可她现在满腹心酸,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尤为刺耳,在她看,慕容琅是怕她刁难那梦姬,要维护他的小妾。 一时怒火填膺,冷笑道:“世子怜香惜玉,见不得美人受委屈,我以后不见那梦姬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不下她一样!我既嫁了世子,自然是谨守妇道,还不至于刁难一个姬妾。用不着世子爷心心惦记,着力护着!” 她伶牙俐齿起来,话不多,却是句句往人心窝子里戳。 慕容琅听到自己好言相劝的话居然被虞妘这般打回来,还那般冷硬,一口一个世子,哪里像对夫君说的话。 偏偏又难以反驳。 一时气得肝疼。 怔怔站了会,怒气难消,觉得跟虞妘交锋比训练神鹰军还累,最终一句话也没说,拂袖而去。 两人便开始冷战起来,一连两三日,都不说一句话,连日里用膳,都没有一言半语。 语梦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也发现了,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心里欢喜不已。 第五十四回替身 慕容琅和虞妘两人不说话,可苦了下头一干人。 慕容琅身边最明显感到吃力的就是荀殷。世子爷心情好的时候他办什么都好,但同样的,世子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办啥在世子爷眼里都不好,偏世子爷也不打骂,只是脸色阴沉,跟个活阎王似的,这样一来荀殷更是被他吓破了胆,哪敢前去劝话,只好折衷去找世子妃身边的寒香让她劝世子妃。 虞妘心情不好,从不把火气撒到她们这些丫头身上,这也更叫她们这些丫头对她更是心疼。寒香劝她道:“世子妃,我知道那个梦姬惹您不痛快了,可听荀殷说,其实世子已经好久不叫她伺候了,便是这几日,那梦姬卯足劲献媚,世子爷看都没看她一眼,您何不也给世子爷服个软,男人总是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的……那梦姬现在日日想尽法子往世子爷跟前窜,如今世子对她不假辞色,但长此以往,未必不会让她乘虚而入。” 却不知这番话对虞妘不过是火上浇油。 她的心,又有谁能明白? 服软其实不难,问题是肯不肯。 语梦那样的女子,或许可以为了讨男人欢心低声下气,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背地里耍手段,明面上不会真的跟男人对着干。 自己却无法做到那样的事情。 诚然,男人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可这需要女人如何打落牙齿和血吞来成就他们顺心顺意? 说来说去,无非是女人什么都没有。没有权力,没有地位,譬如自己,不过是因为嫁给慕容琅,才被人尊称一声世子妃,阖府上下都敬着她。若有一日他恩尽爱消了,自己便什么都没有。 自己明明喜欢慕容琅,却不敢把心托付于他,无非是担心有这么一日,如今不过是个开头罢了。 她若退让了这一次,以后也只有处处忍让。凭什么让自己这么委屈,一时间破罐子破摔,心想干脆让他厌弃了算了。 慕容琅这几天心里也憋得着实很难受,心里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哪个受得了跟别人分享爱人,便是她母亲那些男人,哪个不是争风吃醋,若虞妘容得下语梦,自己倒要怀疑她对自己有没有动心了。 但他毕竟是大男人,那夜拂袖而去,虞妘若不给他个台阶下,哪里有脸面上赶着去讨好她。可不死命地在军营训练神鹰军。 别说荀殷,便是澹台铭人等都感觉到了慕容琅情绪不佳,向荀殷打听了两句,才知道是在和世子妃闹别扭。添加书签 因着虞婉的关系,澹台铭也希望虞妘过得好一点。不由隐晦地规劝了两句:“世子爷新婚燕尔,成天跟咱们这些单身汉混在一起,不怕冷落了世子妃?” 苏沉也接过话头:“可不是,世子这样没日没夜的操练,铁打的男儿也吃不消,世子有世子妃心疼,咱们却没有,让咱们情何以堪啊!” “你们这些小子,”澹台铭现在失魂落魄的,慕容琅也不拿他打趣,睨着苏沉道:“你难道就没有美人心疼了?” 苏沉知道慕容琅说的是柳姬,但他跟柳姬还真没有什么,她一颗心挂记在慕容琅身上,自己对她也并非情根深种,如何会强人所难。却也不好明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你们实在要觉得累了,今日便休息半日就是。”不及雀跃,慕容琅又道:“你二人与我一道去王府,还有桩其他的要事与你们商议。” 慕容琅才回王府,语梦又巴巴赶过来了,把荀殷该做的活儿都抢着做,慕容琅没有理她,语梦既尴尬又委屈地站在那儿,澹台铭和苏沉也不自在,“这里用不着你,你下去吧!”语梦咬着嘴唇含着泪给慕容琅行了礼,刚准备离开,又被慕容琅叫住。 “澹台,咱们三个身边也就你没一个知心人,这个美姬你不如带回去。”慕容琅也是突然想到这个主意,语梦不光跟虞妘生得相像,跟虞婉也极相似,澹台铭心中有的是虞婉,自然不会把她当作虞妘的替身,反而虞婉如今不在,让他对着这语梦聊表相思也是好的。 第五十五回和好 慕容琅把语梦送给澹台铭,自然有人第一时间把这消息传给虞妘知道,好讨这位世子妃的欢心。 虞妘着实吃了一惊,她同慕容琅置气,一方面是因为语梦,可也不全是因为语梦。甚至一时也有点忘了为何会突然与慕容琅拌起嘴来,但慕容琅一言不发就把人送走了,着实说明这语梦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心里面说不上高兴还是其他滋味。 为语梦在他心里不算什么高兴吧,可也觉得他太过无情,毕竟服侍过他一场,竟然一点情面也不顾。所以还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同慕容琅说话。 而慕容琅把语梦打发了,自觉虞妘跟他就没什么可闹的了,也不管什么台阶不台阶,当晚就往两人的寝居来了。 虞妘已经梳洗完毕,正在屋里看书,一干婢女见慕容琅进来,很自觉都退下去了,虞妘看书看得入神,却是不曾留意。 慕容琅走到她旁边,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掌:“没心没肺的,还有心思看书!” 虞妘被吓了一跳,转身看他,便不自在扭过脸去,低声道:“除了看书又能做什么?” 慕容琅将她揉到怀里,“难道你丁点不想我?”他和虞妘之间总要有个人妥协,现在妥协的人是他,却也希望虞妘心里是惦记他的。 虞妘口是心非道:“想你做什么,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使力地推他,却被慕容琅拦腰抱起,“你不想我,我却想你想得紧了。” 这人简直不能更无耻。几天人都不理,这会就开始抱着她想干那事,虞妘在空中使劲儿晃悠,连鞋都晃掉了。 “瞧瞧我今儿怎么弄死你的,”慕容琅“呲啦”一声将虞妘身上的衣裳撕掉,亵裤也被他从中央生生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裂缝,成了开裆裤。 慕容琅火热的双眸紧紧地注视着虞妘阴阜中央的那条粉红色细缝,“好宝贝,真美……”把持不住,插进她两腿间。 虞妘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又被慕容琅撩拨着层叠软腻中的含羞花蒂,甘露流淌得难以自持。添加书签 “哎……”推他,却没多少力气,慕容琅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腿缝间,揉搓起她私处来,虞妘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花蕾,觉得自己都快羞得痉挛了,“别碰那里!”此时慕容琅哪能放过她。 慕容琅的手指其实不算粗糙,奈何虞妘的细处比花瓣还娇嫩,被慕容琅的手指一戳,疼得仿佛撒了辣椒面似的,刺激得虞妘腰肢款摆,拿腿踢慕容琅,却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绝谷风光更加毫无遮拦地曝露出来。花瓣因为异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在慕容琅看来,那小口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吐着他因对比而被衬得不再白皙的手指,心头火热,便用指腹撩着那颗肉嘟嘟的小花核,登时引得虞妘一哆嗦,冒出一股水儿,流的他满手都是。 慕容琅自己也是血气翻涌,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粉艳艳的小花瓣,舔了舔那汁液,虞妘带着哭音地哀求他不要这般弄自己,慕容琅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推进。 “啊!不要……不要!”虞妘羞得死去活来,肉臀用力扭摆,却怎么也脱不开男人的掌控。每当慕容琅的舌尖刮过她的花蒂,身子便忍不住一阵乱颤,穴儿里更痒,潺潺流出了水。 慕容琅舔尽花精,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肉中抽出舌头,又拿鼻尖拱了拱,“你真香。” n②QQ。C0M 第五十六回被操得呜呜直叫 虞妘羞得都不知怎么好了,慕容琅也是感觉全身犹如火烧,隔衣搔痒无法纾解,伸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虞妘实则也是心急如焚,看着巨大的肉棒接近自己娇嫩欲滴的嫩穴,妩媚的眼神里全是春意。 慕容琅满足的笑了笑,挺起大肉棒顶在柔嫩的小穴口磨擦,虞妘早就淫水泛滥,慕容琅身体一挺,那根蓄势待发的棍棒就这样顶进了那花谷涟洞。 虞妘还是有些不适应,慕容琅头部就十分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又那般长,烫呼呼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呜呜……好涨……”虞妘喉咙间难耐地发出声声嘤咛,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才几天没疼她,又紧成这样,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给她松松穴儿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虞妘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虞妘极品美穴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慕容琅骨头都酥了。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儿你好紧,又嫩!” 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整条大家伙全插了进去。在虞妘淫滑壁肉紧夹下,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问:“舒服吗?” 虞妘难为情地推推他坚硬的肌肉,“轻点…” 慕容琅便小心翼翼的转动健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着花心儿,一边问:“妘儿舒不舒服?” “嗯~” 当即使足劲力,“唔…”虞妘娇艳俏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慕容琅操得呜呜直叫,淫水一股股地喷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全身都汗湿,累的骨头都软了。 “全射给你,妘儿接着——” 退出她的身体时,虞妘那被插得红肿的艳红小嘴还合不拢,并快速的出了奶白的精液,沾染得臀腿之间一片狼藉。 慕容琅才泄了一通,见了这画面刚刚消火的东西又硬起来,抱住软成烂泥的虞妘,又忍不住边吻边揉她两团美肉,知道这人又有想法了,虞妘红着脸问:“爷不累吗?”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何她一个躺着的总累得这么厉害,而下力气的慕容琅却总能神采奕奕地东奔西走。 慕容琅抱住表情娇嗔的虞妘,对着她艳红的小嘴儿亲了又亲,“跟你睡一回,比爷自个睡一天都来得神清气爽。” 虞妘羞臊不已,双腿间好像还插着慕容琅的巨物,红着脸推开慕容琅,“我要去沐浴!” 鸳鸯共浴也别有滋味,他还没和虞妘在水中弄过呢,“爷伺候你?”慕容琅的声音带上了危险的沙哑。 “不要!”虞妘哪猜不到他打什么主意,等热水上来,就想扶着腰掀开被子起身,结果一动一用力,一大股白糜的浓精就从下体喷挤出来,刺激得两人都是一阵哆嗦,虞妘还想再走,奈何身子都似飘飘浮浮的难以掌控,被慕容琅一把打横抱起,往净室去。 第五十七回夹这么紧,插烂妘儿好不好? 慕容琅将抱 添加书签着虞妘走进大木盆里,她那白嫩细滑的小脸被热气熏得泛红,嫣红的唇瓣娇艳欲滴,?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含住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乳揉捻拨弄着。 松开嘴,还道:“果然嫩的可以滴出水。” “你快出去!”虞妘瞪他。 “妘儿也没叫人伺候,不如爷给你搓背,” ??搓背就搓背,你手摸在哪里,虞妘想把他手推走,?慕容琅却是眼疾手快地捏了捏?那小??奶??尖?,?立刻俏生生地?硬起来了,红??艳??艳??的??,??点??缀??在?新?雪??一??般??莹??白??的??软肉上??,煞??是??好??看??。 ?看得眼热,干脆脱了衣裳也浸到水里来。这浴桶体积大,装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虞妘被他抱在腿上揽着,全身又热又酥??,并有一阵阵的热流涌了出来,慕容琅还往她?下体摸?了?一?把?,顿时?一?手黏?腻?的?汁?液?。 ??“??啊~??”虞妘?软??手??软??脚??要??去??推??他??,却是把自己两团软??乎??乎??奶??子??送到了他嘴里,慕容琅立刻不负这美人恩,?吃得啧??啧?有声?,?虞妘只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抽走了她所有的骨头。 ???“??是??不??是??大??了?????”慕容琅还掂了掂那两团软肉,问。 ??虞妘整??张??脸??烧??的??滚??烫??,说起来,确实是又大了些,便是虞妘自己揉起来都觉得有些不释手,慕容琅自更是变本加厉,?俯??趴?在她胸口,?上上下下来回地折腾,?吃??的?好不快活?。虞妘觉得小穴都瘙痒起来,忍不住害羞地臊红了脸,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 “臊什么,咱们正经夫妻,爷又不是没玩过!” 慕容琅的鼻息喷在奶头上,虞妘正想着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他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含糊地哼哼,“嗯嗯~夫君轻些……” 那两只雪白粉嫩的娇乳已经被男人亲咬吮吸得红肿透亮,比先前足足大了一倍,奶头翘嘟嘟地挺立著,裹满了晶莹的唾液。 慕容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渐渐洗到了虞妘双腿间,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淫穴收入眼底。 虞妘想用力推脱却又使不上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扶住木盆边缘,慕容琅探身向前,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根粗长的指头将小肉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的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虞妘忍不住哼了几声。 “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屄屄。”说着用两指夹着那无辜可怜的肉核往上提着,虞妘受到刺激立刻绷紧了身子,她泪眼汪汪得看着慕容琅,希望他能心软,慕容琅却不放过她。 轻轻拨开花蕊似的粉嫩小穴,因为淫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着春色,这似处子般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人侵犯,一时间又有些忍不住,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虞妘整个人都抖了下,长长地娇吟一声后,大量汁液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射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慕容琅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 虞妘无助地吟哦着,伸腿缠着慕容琅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允舔弄的头颅,不时绷紧娇躯颤抖着泄身。 慕容琅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穴,双手抬起虞妘的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用硕大的阳具抵住滴水的花穴口,不断摩擦着两片粉嫩贝肉前端的敏感珍珠,期间一双桃花眼始终盯着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神情慵懒又性感,几乎掠走了虞妘的香魂。 慕容琅把她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儿盘在腰间,那硬烫的东西却只是在外面徘徊。 有虞婉的先例在,慕容琅觉得有必要做起规矩来,免得让其他野男人搞上了虞妘。 “瞧瞧,你的小穴儿有多嫩多美,记着以后这儿除了我,绝不许任何人碰它。若是有人强迫你的,那便另算,可若是你主动张腿让野男人瞧见的话,我可要狠狠地惩罚你,嗯?” 虞妘心下暗啐,以为自己像他那样风流呢! 到底也没跟他争这口舌之快,点了点头。慕容琅身上已见了汗,抬起头搂着虞妘腰身将她抱起,抵在那娇小蜜穴口狂猛地一个挺送,便入了进去。 这滋味儿忒是爽利,慕容琅将虞妘按在木盆里,似要把前几日受到的冷落都找回来,变本加厉地在虞妘身上折腾。 欲求不满的男人就是凶猛的野兽,快要被弄坏的错觉让虞妘异常兴奋,长腿交叉缠紧了慕容琅的虎腰,发出猫儿般魅惑惹人怜惜的哭叫,“呀呀呀……你弄死我了!……弄死我了……求你,求你干我……”声音甜的溺死人。 慕容琅深吸一口气,强壮厚实的胸膛压着虞妘不让动,只见她一头乌云乱飘乱动,衬着雪白的身子说不出的勾人,不由咬牙捣弄,受用的恨不得连两个玉囊都挤到她穴里,粗吼着捧住虞妘的翘臀狠狠顶揉,“夹这么紧,插烂妘儿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着让我干!” 虞妘觉得自己要死在男人身下了,不觉软成一滩,丢了身子,慕容琅喘着气笑起来,透着十分的得意。虞妘又臊又恼,只好将脸侧过,埋在他胸前。 慕容琅便垂首去瞧两人交接处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虞妘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粉肉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片,那花谷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这才将自己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子宫里,饱饱的灌了虞妘一肚子精浆,但很快就又恢复雄壮。复又将虞妘抱起来,待要抱在怀里再弄,眼角忽瞥见一旁的梳妆镜,心中一烫,便把酥软如泥的可人儿抱起,边走边顶,边顶边走,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虞妘倒抽一口气,唯恐坐不稳,不自觉去搂慕容琅的脖子,慕容琅愈发凶猛,那根粗长滚烫的棒子对着子宫乱顶乱撞,只把虞妘颠得香魂欲断,爽得百骸俱散,小腹内满满浓浆的晃荡,被慕容琅搅得直打转,已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虞妘忍不住细细呻吟两声,含着泪儿,在他肩膀上咬了个半圆的牙印。 到了镜前,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慕容琅看到镜子中情形只觉得下身硬得越发难受,虞妘的 添加书签眼里像蒙上一层水雾,流动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春波,潋滟迷人,眼角微微泛红,脸颊不知是因为憋气还是因为羞涩,氤氲着桃红。慕容琅望着虞妘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又将虞妘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 虞妘羞不可遏,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突然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呻吟几声便就泄了次身,染得满室异香。待回神过来,只觉再没脸见人了,狠狠去捶慕容琅。慕容琅却哈哈笑起来,就这么抱着赤裸的美人在屋中巡游起来。 慕容琅含着她的耳珠含糊道:“我的小妘儿,你现在可是正对着大门口呢,你说你翘着奶子被爷大操特操的模样是不是被她们瞧见了?” 虞妘大惊。门外本就有丫头等着伺候,他们这般动静肯定被听见了。羞得不可抑,当下连忙蜷起了身子,小声道:“这叫人看见了如何想我?” “你这是自欺欺人了,她们平常给咱们铺床理被,难道还能不知道我们是如何恩爱?” 尽管慕容琅说的都是对的,但是虞妘可受不了他的直白,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慕容琅见她双颊红扑扑的,仍死死咬着唇儿,双眼泪涟涟,心下了然,慕容琅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虞妘喉咙里是再也忍不住的吟哦。 “大坏蛋!呜呜……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说这话时,已是目饧眼湿了。 慕容琅不由一阵精意暗涌,忙紧守元关,双臂抱紧美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虞妘被他折磨得欲死不能,渐觉有些挨不过,急促的喘息起来,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慕容琅身上潮吹了。 那不住娇哼的小嘴最后被男人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第五十八回香艳 红帐里,慕容琅还在她耳边轻道:“刚才叫得那般大声,对为夫可还满意……” 虞妘想起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一时间更是觉得羞涩,“还不是你好色,嗯,讨厌……” 以往被慕容琅颠来倒去地折腾之后,虞妘沾着枕头便要睡,但今夜却一直睡不着,伸出软软的小手,戳了戳慕容琅结实的胸肌,只觉相当有弹性,跟她身上那柔软的手感不同,但也很舒服,小手不由戳个不停。 ?慕容琅被她一下下戳得心痒,又反客为主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别来了,好困!” ?虞妘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慕容琅看着好笑,?一会又来?捏??她??的??乳??儿??,??软??软??的??一??团??拢??在??手??心??,??“你个妖精,受不住了还来撩我?” ?虞妘嗔他:“还不是你把人家折腾得太厉害,”要不是心里装了事,她早就挨着枕头就睡了。 “你为何要把语梦送人澹台将军?” “你这醋坛子,把人留着跟我闹别扭,这下把人送走你又不高兴啦?” ??“人家没有不高兴。” ??“那就是高兴,就盼着爷这么做是不是,”慕容琅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你姐姐去了鄞州,把人送给澹台铭,让他有个念想也是好的。” ?“语梦和我们姐妹生得这么相似,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确实怀疑过,可我查过她的底细,她父母双亡,很小就沦落风尘,不像与你们有什么干系。”初见语梦时,他虽然觉得虞妘不像风尘女子,可见语梦这么像她,也怀疑过会不会是虞妘的姐妹,使人查语梦底细,也是为了找出虞妘。后来无功而返,便没再细查。 ??“那爷有没有查出来她双亲都姓甚名谁?” ??“她父亲是辽东刺史何瑞底下一个小官,母亲不过是个妾,姓陈还是什么的,怎么了,你还是怀疑她的身世?” ??虞妘唔了一声,却也不好意思说她怀疑语梦是她父亲的私生女。他父亲从前也效忠何瑞,这一点就不能把他的嫌疑排除干系。 ??“那我让人再细查细查便是。” ??虞妘想感谢慕容琅一句,哪知话还没说出口,慕容琅已经低头再度含住她嘴唇。 ?她无力地推他胸膛,被慕容琅捉住手腕按在头部两侧,动弹不得。 ??直觉想夹紧双腿,但是全身无力,连慕容琅一只手也反抗不了。慕容琅要摆布她太容易了,等虞妘身子慢慢软下来,他便欺身上去,趁着虞妘腿间的香露潺潺、潮腻湿滑,一举进驻。 ??虞妘已经不懂得反抗了,慕容琅惊人的持久力叫虞妘招架不住,每每把她操得几乎昏过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让她清醒着承受下灭顶的销魂之感。 慕容琅似非要尽数释放掉精囊里的浓液,偏生他精量十足,虞妘被他压着要了数次,两副身躯不断交缠在一起,一直奋战到次日早晨。 虞妘断断续续的昏睡着,就连睡梦中都是她被慕容琅极致操干的场景。整张床更是狼籍不堪,帐中也都是没散去的欢好之气,一派香艳淫靡。 虞妘回味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交合,就连睡梦中都使她获得了空前的满足,脸顿时羞红起来。 撩了帏幔就要起身,却不知此刻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就是瑶池仙女也要略逊一筹,慕容琅又抱着她翻了个身,虞妘羞得香腮艳红,含羞啐道:“人家饿了啦。” “我也饿了。”慕容琅的眼神凝聚在眼前的白嫩胸脯上,火热的大掌揉搓著,娇嫩的奶头则被拉扯著,刁在嘴里品尝起来,就如同蝴蝶汲取鲜花的晨露,缠绵而缱绻。 直到轮流吸吮过两只乳尖,慕容琅就着残留的精液又要了她一次。虞妘白生生的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间,嫩穴被他硕大的性器不断贯穿,激得虞妘放声浪叫,直到最后连求饶声都无法连续。 那头寒香等几个摆了早饭,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通红通红的,谁都能猜到刚才内室里是怎样个火热情形。 过了良久,两人简单洗了个鸳鸯浴,虞妘才带着一肚子新鲜热乎的浓精,由慕容琅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如今慕容琅和虞妘吃饭旁边都是不用人伺候的,外头的人也不敢随便进去。 虞妘才嚼了口牛肉到嘴里,就叫慕容琅抱了起来。 “慕容琅!”虞妘被吓得差点儿噎住。 慕容琅将虞妘抱到自己腿上,“这样喂你更方便些。”一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一手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 虞妘嗔怒地看着他, 添加书签可是又不敢惹火烧身,只好乖乖的任由慕容琅喂食。 “如斯美景,该用点儿酒。”慕容琅说罢,倒了一杯酒喝进嘴里,再嘴对嘴地喂给虞妘。 虞妘被这后劲极强的酒一灌,愈发迷乱无力了,红着小脸窝在慕容琅怀里任凭他抱着喂吃喂喝。 慕容琅低头看着酒劲上来后小脸红扑扑的美人儿,不由心猿意马,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着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着,亲够了才放过虞妘。 慕容琅吃下一口酒道:“这美酒虽好,如今才知远远不如妘儿口中香涎,若妘儿肯以香唇替我暖酒,不知何等销魂。” 虞妘听了,觉得这男人下流起来,真能下流到让人无语的地步,推了推慕容琅,“那些伎人才这样陪酒吧!” 慕容琅轻笑出声,“那你还得脱得只剩肚兜。” “慕容琅!”虞妘作势打他,又叫慕容琅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嬉闹了好一会儿,这顿饭吃的十足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