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领与变态们(np,虐h)》 й②qq.cΘм 第一章 倾国美人有性瘾 出场人物 女主:白珂 女配1号:薛清雅 女配2号:薛清涵 女配3号:薛清雪 男主:肖泽凯、洛司彦、尉凉宪、陈望、靖辰(小靖王) 天都,位处南域坐拥无数富庶资源的一个繁盛古国,与占地为王的各地军阀不同,那是有着鲜明制度,严正政策没有战争的和平国家,如今掌控在权倾朝野的薛相手中。 天下人皆知薛相有三位掌上明珠被统称为天都的三大倾国美人——薛清雅,薛清涵,薛清雪,传言不用一兵一卒,只要这三位美人其中一位便可令敌方君主丢盔弃甲拱手山河,所以称之为倾国。 却鲜少有人知晓薛府其实有四位小姐。 绵延的山路上,一支庞大的军队有条不絮地行进着,随着将领的一声令下原地休整。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其中一个衣着显贵,气质不凡明显异于其他士兵的年轻男子迅速来到了将领身旁。 “小珂,跟我回府吧!”只见少年模样生的十分俊俏,肤色白皙饱满,双眸璀璨似星,光鲜亮丽的外表与此场景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 被唤为小珂的将领竟是个女子,饱经风霜的脸部轮廓呈现出刚毅,细长的瑞凤眼里透出坚韧的光,全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丝女儿家娇态,这便是薛府的二小姐,薛相捡回来的女儿——白珂。 只见女将领凝眉,颇为不满,语气生冷道:“小靖王,您说笑了。” “别叫我小靖王,你明明比我小!叫我靖辰。”哥哥,嗯,后面两个字早晚有一天要让她从红润的唇瓣里吐出来。 “而且我没有说笑。”都说了一路了,眼看就要回都,她还是没有答应回府做他的王妃。 白珂脸色沉了下去,熟知她的人都知道这代表她心情不好了。 皇帝将他最宠爱的皇子强行塞进此次由白珂带领镇压悍匪的军队里,美名其曰为锻炼。并威逼利诱地令自己好生照顾,一根头发都不能少,她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 也不指望这矜贵的皇子能真正派上什么用场,可这一路上的死缠烂打实在令白珂头疼,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若不是眼前这位是当今最受宠的小靖王,她早已将人挖坑埋了。 实在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吸引到了这骄纵尊贵的小祖宗,要说貌,她没有,要说才,她只会领兵打仗,且为人枯燥乏味,不解风情。 “小靖王适合更好的女子。”白珂只能隐晦地点醒他,天都最不缺的就是才貌双全的美女,像她这种领兵打仗成天泡在训练场上的才是异类。 “可是你就是最好的!”小靖王着急反驳,心想果然已经忘了那件事,但是他永远不会忘,当年她的挺身而出将嚣张跋扈的他从深渊里解救出来。明明是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小姑娘,但毫不软弱胆怯,那双坚定的眸子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从此以后,那个女孩就融进了他心里,世上再也不会有比她更美更好的女子了。 “我没空,过两日便是清雅姐的生辰宴了。”白珂忍着脾气,耐心回拒。 见眼前的少年依旧不罢休还有继续纠缠下去的架势,直接下令继续赶路,这次在回天都前都不会停下休息了。 薛府。 总算甩开了那个烦人的家伙,白珂长舒一口气,踏门而入向薛相汇报此次镇压情况,一如往常得到了毫不吝啬的夸赞。 “不错,你做的很好。”身坐太师椅稳重如山的中年男子微笑地点头。 褪去正事上的上下级身份,薛相不由多问了句,“小靖王没给你添麻烦吧?” 一听这事,白珂反射性地开始头疼,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说,“没什么事,我能应付的来。” 而薛相见识深广,慧眼如炬,白珂的神情怎会瞒得了他,“你啊,一向如此逞强。”说这话时,眼里是纯粹的父亲对女儿的关切之色。 白珂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吐露心声,“烦请父亲跟陛下说一声,从军打仗过于危险艰辛不适合小靖王这种身份尊贵之人。”她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语气里的种种嫌弃显而易见。 薛相听了哈哈大笑,“小靖王乃天都最受宠的皇子,也只有你如此不待见他。” 见白珂蹙眉不语,薛相了然于心。 他们的皇帝陛下想让靖王娶清雅的心思已不是一天两天,最受宠的皇子和他的大女儿成亲确实是走的一步好棋,可惜这年轻气盛的小靖王不懂他父皇的良苦用心,成天围着白珂转,他原本还担心,但此番试探下来,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竟是说曹操曹操到。 向来随心所欲惯了的小靖王闯这相府如入无人之境,嘴里一边还叫着,“白珂在哪?”语气焦躁,步伐急切,令身后跟着的随从心惊肉跳,就怕主子摔着碰着他们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 只见迎面走来接待的是一位绝色佳人,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步态雍容柔美,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小靖王身后的一干随从皆看直了眼,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骤停。这,这便是倾国美人中的大姐薛清雅。 而狂躁高傲的少年瞟都没瞟一眼,径直大步略过她。 薛清雅自然地忽视了少年的冷漠倨傲,眼里只有那张精雕细琢般的俊颜,她一直知道他们早晚要成亲,心里早已默默地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眼看未来的夫婿正向着自己靠近,心中一阵紧张,脚下没站稳似的竟直直向前摔去。 小靖王本是不想扶的,他不喜欢和其他女人有肢体接触,但是转念想到白珂对家人的重视,很不情愿地伸出了手。 心中暗嗤父皇竟然要他娶这种连走路都会摔跤的没用女人,他最是厌烦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了,怎么看还是他的小珂最好。 还是伸晚了,薛清雅这一摔准确无误地摔到了少年怀中,扑鼻而来的专属于少年人充满朝气又好闻的清香味道,手掌触及到坚硬且富有弹性的胸膛,薛清雅白皙娇美的面庞上染上一抹潮红,没想到小靖辰看着瘦削身板竟是如此结实。 “摸够了没?”清冽的嗓音里夹杂着不耐烦,小靖王的脸都黑了。 “啊!对不起。”被提醒的薛清雅如梦初醒地正想站稳,谁知脚下又是一个踉跄,身子一滑,这下手里直接抓住了一个不该碰的地方。 手中的巨物软趴趴的还在沉睡中但规模十分庞大,薛清雅如水的瞳孔里闪过痴迷,如此壮硕的小小靖王啊!不知道插进来的话会有多爽呢……好想试试…… 糟了,她夹紧双腿,一想到这就忍不住湿了…… 靖辰额角青筋暴跳,忍住掐死女人的冲动,大力地一把将她推开,一张俊颜上布满了厌恶之色,“薛清雅!别做这种恶心事,本王绝对不会娶你!” “靖王,我们家二小姐不在府上。”不想见靖辰的白珂随便支了个下人出来打发他。 于是人没见到还被白白吃了豆腐的小靖王只能装着满肚子怒火和憋屈离开了。 徒留被推倒在地的薛清雅黯然神伤地在原地‘伤心’,实则是她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导致腿软有些站不起来了。 周遭的下人们因角度问题没看清具体情况,只道这小靖王还真不怜香惜玉,竟如此粗暴地对待倾国大美人。 这边白珂得到了薛清雅被小靖王‘羞辱’的消息,向薛相告退,“父亲,我去看看清雅姐。” “嗯,你去安慰一下罢。”薛相对于女儿们的情感归宿也是束手无策。 来到薛清雅的闺房就见门外站着两个美丽可人的妹妹,见她来如见了救星。 “白姐姐,雅姐姐把我们赶出来了,你快去看看她吧!”年轻最小的薛清雪沉不住气,急匆匆拉着她的手道。 “是啊!大姐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一会了。”薛清涵秀眉紧蹙,也是满脸担忧。 “没事,我去看看。”白珂摸摸两个妹妹的头让她们不要担心。 进了房往里屋走就见床铺上躺着一个被被褥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形物体,只有黑长的发丝从里头钻出。 “清雅姐?”白珂试探地叫出声。 薛清雅听闻从被褥里钻出一小半脸,只见她美目水润,脸泛潮红,隐见一抹痛苦难耐之色。 白珂在她床边坐下,目光触及到她红红的眼眶,喟叹了声,清澈见底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心疼,“清雅姐,你不必如此伤心,不值得。” 而白珂并不知此刻在这被褥下的身躯是赤身裸体,女人神秘湿滑的下体里已是水流成河,她塞进了三根白皙细长手指不停地在紧窄的甬道里捣弄,还是不够……最深处地方,好痒……好想要更粗的东西来填满她。 小靖王,好弟弟,快来干她啊,那么大的鸡巴天生就是用来插她的骚穴的。 谁都不知道端庄秀雅,娥娜翩跹的薛清雅有一个隐疾,天生性淫,并且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严重,体内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排解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不小心’碰触到靖王的巨物成了开启她淫性的钥匙,一发不可收拾。 她原本并没有那般不受控制,直到前不久的那天晚上和一个陌生男子一夜春宵,尝到了极乐的滋味,这具淫荡的身体一旦吃过鸡巴就变得一天都不能离开男人了。 但是她不敢跟任何人讲,她怎么可能把失贞于陌生人的事情说出去,那她不仅嫁不了小靖王还会被父亲打死…… 白珂又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多话,但一句都没入薛清雅的耳,她半睁的双目迷离早已沉溺在自己的欲望中。 尚未通晓情事单纯如白纸的白珂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大姐竟在她的面前隔着被子自慰,只当是伤心过度,泣不成声。 n②qq.cΘм 第二章 鲜衣怒马 惊鸿女将 诺大的国土望不到边,没有人能成为这天下的真正主宰。 而统治遥远东方的是四位王者,这四位同样优秀生来不凡的天选之子相互达成共识,聪慧如他们知晓如何才能获得共赢,所以早已由年龄排行结成了异性兄弟。 分别为肖大、洛二、尉三、陈四。 今日,天都的国主接见了这四位来自东方的霸主,皇帝陛下被他们身上散发的强势威压吓得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全靠一旁的薛相在支撑场面。 虽说薛相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此刻也不由内心打颤,这四个年轻人就坐在那儿什么都没做便组成了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那是由常年的杀戮和鲜血累积出来的,让人从内到外地折服想跪地求饶。 这四人联手不过短短三年将整个东方变为他们的天下,如今来南域不知是想干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像是索命的阎罗王。 薛相沉着气,思量地开口,“不知四位首领驾临天都,所为何事?”心中已经做好打算,不管他们提什么要求,只要能避免开战,一切都好说。 若是一开战,天都几百年来一直所守护的祥和安泰将毁于他们这代人手中。 “联姻。”肖泽凯淡淡的说道,宛如一枚重弹砸在薛相与皇帝的心头。 傲视群雄的东方怎么可能会需要联姻!虽说天都不算小国,但与所向无敌的东方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这不符合常理。 看着眼前两张同款惊诧的老脸肖泽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指了指洛司彦,道: 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薛清雅和我二弟。” 此话一出,薛相反而松了一口气。 确实,这些年来求亲的多不胜数,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眼前的这几位人中之龙也是为了倾国美人而来,不过竟然只要一个吗?薛相老谋深算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明。 于是薛清雅、薛清涵、薛清雪被一同召进了宫里。 看见这三个绝色美人进来正坐的几个男子皆是眼前一亮,这种让天地都能失色的容貌他们还真从未见过,尤其是尉凉宪微张着嘴,眼珠子都要落在她们身上了。 早就听说倾国美人如何惊艳四方,百闻不如一见,这真人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姐妹三人也从未见过相貌如此出众的男子,一个个都不禁羞红了脸,男俊女俏,各生情愫,一时之间宫廷之内充斥着暧昧的氛围。 互相介绍之后,薛相什么都懂了,笑着说,“明日是我大女儿的生辰宴,四位首领若不嫌弃是否愿在寒舍小住两日?” 肖泽凯眸光森谙,隐去一抹深欲,笑岑岑道,“那就打扰了。” 肖泽凯刚到薛府就与薛相闭门密谈去了,而洛司彦与薛清雅明显是两人世界,看着不远处相靠极近的两人,尉凉宪眼含嫉羡之意。 一向洁身自好的洛司彦去了趟南域就把童子之身丢在了个大美人身上,能不让他嫉妒吗? 那是倾国美人薛清雅啊!他洛二哥真是艳福不浅。 唉,只余他和四弟两个可怜人无所事事。 尉凉宪刚这么想,视线里便走进两道婀娜多姿的清丽身影,心道也不是无所事事。 薛清雪牵着三姐的手,看着面前两个相貌不凡的年轻男子,她的性子一向活波自来熟,俏丽的小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我家很大的,我和姐姐带你们四处逛逛吧!” 薛清涵还是比较腼腆的样子,微微低着柔美的脸蛋,附和地点头。 俊男美女的组合格外吸引眼球,平时相府的下人们虽已对几位小姐的美貌已经免疫,但还是头一遭见到如此俊美绝伦的男子,这道靓丽的风景线不知不觉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薛清雪与陈望年龄相仿,都是跳脱的性子很聊得来,早已蹦蹦跳跳地跑前面的莲花池里看锦鲤里去。 “这南域的美人果然多啊~”尉凉宪多情的桃花眼向那几个看呆的侍女放了个电,成功又电晕了两个。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方常年战乱自是生不出什么好苗子,就算有美丽的女子也早早被抢夺糟蹋,不是玩死就是玩残了,果然文明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尉凉宪的话引起了一直默默在他身侧的薛清涵的注意。 见美人投来的视线,他低头朝她浅浅一笑,俊魅的眉眼里透着股倜荡不羁的韵味:“不过都不如你美。”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那双勾人心魄的瞳孔里倒映出倾国美人羞红的脸庞。 真是美极了,尉凉宪还从没见过如此秀丽端庄,楚楚可人的女子,不由微愣一下,又看了眼前方已打闹成一片的少年少女,心想:大哥,别怪兄弟们不讲义气,本就三个不够分,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克制不住向那抹动人的色彩伸出手,只是还没触到女子娇嫩的肌肤,空气里骤然浮现一股凌厉的杀意。 尉凉宪下意识地升起防御心,只见一道极快的修长身影伴着冷冽的疾风向他这边攻来。 只不过眨眼间,他就摔倒在地,被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抵在了喉间,顺着锋芒抬眸只见到一张满目怒容的偏中性面孔,黑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扎在脑后,英姿飒爽,个性十足,英气到一时竟分不出性别。 “二姐!”薛清涵惊呼一声,被这股肆虐的杀气吓得腿软,竟一时不敢上前。 杀意…… 那是浓烈到几乎让尉凉宪感到兴奋的杀意,因为他在安宁的南域竟然嗅到了东方独有充满杀戮的味道,这人的身后必然堆满了万骨枯尸,和他们是同一种人! 所以,尉凉宪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会杀他。 最后还是天真烂漫的薛清雪一把抱住了白珂的腰肢,“白姐姐,他是爹爹的客人!” 误会解开,白珂收起手中长剑,拱手说了声,“抱歉,不知是客人。” “原来是薛二小姐。” 十分敷衍的客套,对于尉凉宪这副风流邪魅的好皮相视而不见,她转身向不远处方才被自己抛在身后的骏马走去。 “白姐姐,要出门吗?”薛清雪跟在她后面疑惑地问道。 “嗯,有些事要办,我会赶在清雅姐的生辰宴前回来。”回答了小妹后,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给尉凉宪留下了一个充满警告的眼神,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 鲜衣怒马,惊鸿女将。 接收到那个冰冷刺骨的眼神,尉凉宪笑了,真有趣不是吗?原本还以为三个不够分,这下不用担心了,他敢保证肖哥一定会喜欢这一款。 (肖泽凯:???我也是看脸的好吗……真香) 第三章 先下手为强(偷窥/宫交/高H/肖泽凯× 然而,当看见肖泽凯将薛清涵压在身下狂插猛干之时,他被啪啪打脸了,很疼的那种。 今日,是薛清雅的生辰宴,宫廷之内的权贵士族全被邀请在内,经久不息的载歌载舞持续了整整一天,场面相当壮观热闹,入夜依旧耀如白日,可见薛相对他大女儿的重视程度。 看着洛司彦和陈望均成双成对,独独没有美人相伴的尉凉宪纳了闷,刚入场时还看见薛清涵这一转身就不见人,连大哥也消失了。 离开宴席的尉凉宪在经过肖泽凯的房内时发现里面竟是一片春意盎然,隐约还有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出。 将窗户悄悄掀开一条缝,里面的场景让尉凉宪实在没有料到。 只见那个白日还在自己身边乖巧的如同鹌鹑般的大家闺秀此刻正被肖泽凯压在胯下如同淫娃荡妇般浪叫不已。 诺大的室内,华贵精美的红木方桌上,薛清涵酡红的美艳脸色紧贴着光滑的桌面,白嫩的肉体呈趴伏状,胸前饱满白嫩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摇荡着,挺翘的丰臀高高撅起不停扭动迎合着身后强壮的男人疯狂鞭挞。 肖泽凯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那弹跳晃动的滑腻丰乳,右手则抚摩着白晳细嫩柔软的香臀,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肉洞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刺进去,结实的腹肌和雪臀相撞发出“啪啪……啪啪……”的肉击声。 “啊~啊……好舒服…肖哥哥…你好会干……哦!”薛清涵完全陶醉在情欲之中,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的大屁股淫荡地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被干的骚红的肉洞中淫水直冒,又被粗黑的大鸡巴重重地捣进去。 “小骚货,给你更厉害的!”他知会了一声,十指突然牢牢的扣住纤腰腰臀发力,龟头突然突破子宫颈口,尺寸可怕的性器就这么整根没入,直直捣入那里头一张更为稚嫩紧窄的小小口内。 “啊啊啊!好,好厉害……喔……好深啊…顶到里面了!”子宫被撑开的胀痛感让女人秀眉紧蹙,紧咬银牙,面露似疼似爽的难耐之色。 肉棒在子宫里肆虐地侵犯着,温暖的被包容感,肉壁的拥挤令肖泽凯总算有了一丝射意,要知道给这小骚逼开苞到现在,她泄了无数次,他还一次都没射呢!得给里面这张饥渴的小子宫喂饱精液才行。 思及他加快抽插的节奏,内壁里包裹着的媚肉像是受到刺激般抽搐的颤动,淫水泉涌,肉棒在里面抽动时发出‘唧唧’声音,男人低喘一声,明显是被鲜嫩紧致的女体伺候的极爽。 最深处的小宫胞在习惯巨物的侵犯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瘙痒,只想着大肉棒更加用力地捅一捅才好。 “啊……啊!噢,肖哥哥的鸡巴好大……好喜欢……顶得真酥麻……舒服死罗…喔噢噢噢!!就是那里…好痒啊!骚屄还要……”薛清涵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胴体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丰润的圆臀摇晃速度之快只能瞧见残影,美目翻白哀声浪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吟着,骚媚入骨。 刚开苞就能承受住被操入子宫里,真是个天生欠操的浪货,肖泽凯在后头露出淫邪的笑容。 这些淫声浪语连情场老手听了都要脸红,哪还有一点大小姐的姿态,直看的窗口偷窥的尉凉宪口干舌燥,心火旺盛。 妈的!这娘们这么骚!要是早看出来他就上了,不至于让肖哥抢了先,而自己只能站这干流口水。 尉凉宪性欲高涨,胯下巨物高高耸立,有些受不了,想着能不能分到一杯羹,他可以等大哥先干完,才刚升起这想法时就收到了一道冷冰冰的阴鸷眼神,就见肖泽凯冷冽的视线直直望向窗口的方向,那张丰神俊朗的脸上似笑非笑,一边用眼神警告他,一边用下半身毫不停歇地撞击着女人的肥臀。 超高的警觉性让肖泽凯就算沉溺在性爱中也早就发现了尉凉宪的存在,他虽不介意肏女人时被偷看,但在玩腻前是不会让其他人来玷污他的‘东西’。 所以尉凉宪再不甘心也只得咬咬牙,悻悻地溜走了,毕竟他打不过。 啧啧,前日自己连毛都没摸到就被刀架脖子上的女人,这会儿却被大哥肏透了,不知那个薛二小姐看见会产生什么有趣的反应,真是让人期待。 宴会上,白珂正被小靖王缠的不耐烦。 少年像是没骨头似的贴在女人身侧,靠的极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了她白皙的颈边,俊颜通红十分兴奋的模样:“小珂,父皇已经答应让我娶你了。” 白珂推开他沉重的脑袋,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淡然道,“小靖王,你喝多了。” “我才没有!你不信?”受到质疑的小靖王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不断被推拒的他也是有脾气的,直接张开双臂一把环抱住女人,将整张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小珂身上好软好舒服,好香,真好闻啊…… 从未被异性如此对待过,而且他的胳膊触到了某个柔软敏感的部位,白珂气的脸都红了,双手颤抖着摸向了自己的佩剑。 而薛相突然宣布的消息却让她停下了拔剑的动作,视线落到最上方薛清雅和洛司彦的身上,与清雅姐联姻的那个男子生的十分俊逸出尘,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由想去亲近的皎洁气质。 面若冠玉眉清目朗的模样,就连白珂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道真是个翩翩君子,与清雅姐确实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姑且算是合格了。 可是为何父亲没有跟她提过这种事?为何他们南域要和实力强盛百倍的东方联姻?父亲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抱住自己力气变得异常大使得一时挣脱不开的小靖王,原来他刚才说的不是醉话!清雅姐和别人成亲,那他们的婚事就黄了,皇帝最是疼爱小靖王,不管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白珂倒吸一口凉气,想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跟眼前这个少年成亲她就有一种想要自我了断的冲动。 й②qq.cΘм 第四章 欲望之门(自慰/撞见/ 得了一个众人都艳羡不已的夫婿薛清雅自然是有些沾沾自喜,十分欢欣。 其实她也没想到那一晚的人竟然是东方的首领之一,而且竟是个明月清风般的俊秀男子,被刻意抛之脑后的那一晚充斥着黑暗、欲望与那难以启齿的极乐,失去自我渴求着情欲的她多么的可耻,她曾一度想将这些记忆遗忘。 当看到洛司彦时有那么一刻是无比庆幸,幸好,幸好那一晚的人是他。所以对于和他的婚事薛清雅并没有太多意见,毕竟他们俩对彼此皆有好感,在外人眼里也是无比登对。 照道理俩人已定了亲该会是很性福的一对,但怪就怪洛司彦过于正人君子,薛清雅毕竟要维持大小姐的矜持,只能隐晦地暗示,而得到的回答竟是只能在明媒正娶她之后才能行那闺房之乐,顺便还为第一次的鲁莽道了歉,保证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 薛清雅听了这番话后脸上柔美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心想你道什么歉,我就喜欢你的鲁莽。 她还深刻地记得洛司彦胯下的那根物事有多伟岸勇猛,那一夜令她有多欲仙欲死。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说是要等到成亲之后,那还有好些时日,薛清雅天天与洛司彦在一起却吃不着,难熬的很。反观洛司彦如同老僧入定,任她各种撩拨都不为所动,完全不知道薛清雅被与日俱增的欲望折磨的有多痛苦。 薛清雅十分害怕被人知晓她的秘密——天都的薛府大小姐竟是个性饥渴,怕被人叫成荡妇,所以只能忍着身体的欲望,日渐憔悴了不少。 …… 又是被情欲折磨的无法入睡的一晚,她满身是汗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身下如往常一样湿漉漉一片打湿了床单,体内的空虚如今连手指都满足不了! 郁郁不乐地在院里漫步,忽而被一阵呻吟吸引,薛清雅抬头一看,不知不觉来到三妹这了。那声音竟是从三妹房里发出的,她悄悄地靠近门边,入耳的呻吟声更大了,还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 从透光的门缝里她看见自己平日里娴静内敛的妹妹竟像条母狗般被男人压在身下狠干,鲜艳的樱桃小嘴里不时冒出‘好哥哥,你的肉棒好大,干的我舒服啊~’等淫声浪语。 薛清雅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整个身子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三妹会跟东方的大首领有一腿。 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只见那巨大的粗黑肉棍毫不留情地把三妹艳红色的阴唇插得翻进翻出,一片狼藉。 目不转睛的视线被肖泽凯胯下巨大的性器所吸引,天啊~好大的肉棍呀…… 如此粗长简直不像是人类的该有的尺寸,端看三妹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就知道有多爽快,薛清雅水润的眼眸里流露出痴迷和嫉羡。 下体突然感到一阵酸痒,她浑身发软夹紧双腿,双手不禁熟练而自然地伸到裙摆下方…… 随着房内抽插声越来越大,她手淫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流淌到了地面上。 “呦~这不是嫂子吗?”一旁传来突兀而轻佻的男声。 薛清雅吓得浑身一哆嗦,转头一看竟是尉凉宪! 尉凉宪的视线从女人潮红的脸颊移至她的下半身,什么都懂了,挂上了善解人意的笑容:“需要帮忙吗?” 惊觉自己的手竟还插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忘了拿出来,她急忙拔出然而晚了一步被男人的大掌一把覆住。 不过瞬息之间尉凉宪已来到美人身前,贴在她的耳侧对着白嫩敏感的一处吹了口气,“拿出来不难受吗?”说话间手也不安分起来,顺着女人纤细的手指一同向那神秘的私处蔓延。 “别…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薛清雅早已被欲火折腾的没有反抗之力,用着仅剩的清醒弱弱地推拒,发出拒绝的话语倒不如说是在勾引男人。 “你里面好湿啊!”尉凉宪邪笑着解开裤子,将胯下沉甸甸的巨物掏出展示在女人面前。 薛清雅低头就见那根黑柱似大阳具青筋毕露,粗大无比,翘得老高老高,前端鲜红的大龟头更是涨成小拳头般大小。登时身子软成一滩水似的倒在了男人怀中,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坏家伙。” 美人在怀柔若无骨香气撩人,尉凉宪只觉得火气全往下身袭去,“妈的!小妖精,赶紧让老子操操。”被勾的欲火焚身,硬的发疼的急色鬼尉凉宪显然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耐心,再说他本身也是个重欲之人,凭着一张精致绝伦的好皮相不知用胯下这根粗黑的肉棍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和黄花闺女,如今再加上倾国大美人,舔了舔嘴角尉凉宪已是迫不及待想品尝其中滋味。 当身体被健壮的男子强行按压在墙壁上,衣裙掀至腰间,赤裸着的双腿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臀部的位置抵上了一根滚烫硬挺的庞然大物时。 薛清雅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羞愤地用双手支撑着墙面撅起翘臀,却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象征性地不断哀求着:“不,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强奸我~” 甚至还轻晃了一下雪白的臀肉,完全看不出任何不情愿的模样,让尉凉宪有一瞬产生了被嫖的错觉,但他现在欲火焚身只想操死眼前这个骚货也不再去想那么多。 撕开最后遮蔽物时尉凉宪被白皙的阴户迷花了眼,直叹真是个尤物,今日他一定要玩个够! 扶着肉棒试图将大龟头探进那粉嫩小穴里,巨大的龟头顶开两瓣湿滑阴唇,在唇缝间摩擦着,让大龟头充分沾粘那滑腻的淫液。 “不,不可以~唔……啊!好涨……”感受到那硬挺的巨物破开了阴道口,继续毫不留情的直抵花穴最深处的地方,瞬间抚平了多日以来的空虚和瘙痒,脑袋里炸开了无数名为欢乐的火花,薛清雅简直想高声欢呼。 好粗好深……一下子就插到了子宫口! 极乐的那一刻,爽的直翻白眼的薛清雅眼前闪过洛司彦温润如玉的俊脸。 啊~她背叛了阿彦,被其他人进入了呢…… 阿彦,对不起。 但是,好舒服啊……对不起,她会好好赎罪的……就这一次,就让她满足这一次吧!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地做阿彦的好妻子……啊~!又顶到花心了…… 就是那里,再重一点,插烂插死她吧…… 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直戳薛清雅的敏感点,打断了她的思考,脑袋里霎时变得一片空白,除了满满的肉欲和男人的大屌再也想不了任何。 深插入的那一瞬尉凉宪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吼——逼穴真紧!水真多,真是个骚货。”邪魅勾人的瞳孔里闪着调侃的意味。 在人前装着端着的清高姿态,没想到却是一个发浪欠操的小骚货。 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后尉凉宪毫不怜香惜玉,挥起大掌狠狠拍打着薛清雅晃动的大骚屁股,肥臀晃出白花花的残影。 同时凶狠地挺动着下身,恨不得捅穿女人的架势,长时间无人慰问的穴道内紧窄无比,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男人的大肉棒,每当他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他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直吸的尉凉宪浑身酥麻,赞道:“真是美穴中的极品!放心,我一定让你舒服死。” 说着噼里啪啦地埋头苦干起来,完全忘记这是在他人房门前,连门打开了都没发现。 肖泽凯靠在门框边饶有兴致地观看了一会如野兽般疯狂交欢的场景,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还是出手了。” 尉凉宪呼呼地喘着粗气,“这可不能怪我,这女人骚的没边了……在你们门口自慰,我要是没反应那还算男人吗?唔……爽!夹的真紧!” “干!这骚屄……干死你!”尉凉宪边骂边将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打的啪啪作响。 肖泽凯没有出声,只是凉薄的目光落到了薛清雅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再看那被男人肏的媚态百出的淫乱姿态,心下明白其淫荡的本性。 薛清雅如花似玉的绝世美颜被情欲熏陶的格外诱人,紧咬唇瓣压抑着什么,但明显一副被干的极爽的表情,见此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沉的颜色,原本在薛清涵子宫里释放了精液的疲软肉棒竟又瞬间挺立起来。 随即为他们打开门,邀请:“进来吧。” 早被干的神志不清的薛清雅被抱进了房里,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肖泽凯的存在,然后愣愣地看着身后那扇门被关上。 而,另一扇欲望之门彻底打开。 (叮~您有一顶绿帽请查收——收件人:洛司彦) 尉凉宪:你老婆真棒.jpg 洛司彦:…… 第五章 被肏松的女人(交换性伴侣/三观尽碎 薛清雅在那一刻是清醒的,她其实知道后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没有害怕,只有无尽的兴奋和期待。以后的无数次回想起来,如果……如果当初没有踏进那扇门……然而每日被无数肉棒填满的她无法思考到结果,因为下一秒就迷失在了欲望的深渊里。 肖泽凯是被薛清雅勾起了欲望,他向来是个随心所欲尊崇本性的人,不可否认他想干这副鲜美多汁的女体,最近几日天天肏干薛清涵让他有些腻烦,正好今日可以换换口味。 成功达成共识后,尉凉宪抽出被湿漉漉的花穴夹的死紧的巨物,带出一大股浓厚的浊液,将薛清雅交给了肖泽凯,自己则挺着硬邦邦的阳物朝着床铺上昏迷的美人走去,心中微动,这可是他从一开始就相中的美人啊! 薛清涵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全然不知,这都要怪肖泽凯的性能力过于旺盛,每每男人还未满足她已被操晕了过去。 尉凉宪兴冲冲地上了床,将那两条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去看女儿家最为隐秘的私处。 薛清涵的逼洞天天被肖泽凯巨大的肉棍进出,已然有些松弛,被持续长久操干的穴口此刻也大张着,只见肖泽凯之前射入的大量浓白精液正顺着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 在子宫深处射的精,却流了那么多出来,可想而知女人的子宫都因毫无节制的欢爱被完全干开了,竟是一点都兜不住精液。 原本粉嫩的阴唇颜色也变得暗沉肿大,看上去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就跟生过孩子的人妇似的。尉凉宪瞬间有些失望,不满地撇了撇嘴角,转念道聊胜于无,干到倾国美人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将下身热烫的男根抵住湿滑粘腻的小穴,来回旋转摩挲后没有一丝犹豫猛的挺动腰身,巨大的肉柱便快速地被肥厚的阴唇所吞没。 甬道内因精液浸泡而湿滑顺畅,粗壮的巨物直抵子宫深处竟也毫无阻碍,昏迷中的女人给不了他半点反应,幸而尉凉宪的性器也是非常人所及的粗大,撑满了薛清涵松松垮垮的肉洞,若是换了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这个松穴了。 “肖哥,这逼都被你干松了,完全射不出来啊!”尉凉宪抵着肉穴深插了几下后得出了结论。 刚经历过薛清雅那般极品名器,所以肏这个像是失了弹簧的皮筋的肉穴十分没劲。 这边的肖泽凯正忙着肏干刚破身不久的极品小嫩逼,哪有空搭理尉凉宪。 只见他将薛清雅放倒在桌子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然后双手把住美人不盈一握的腰肢,尺寸可怖的物事长驱直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女人娇嫩的宫颈口。 薛清雅难耐地低呼一声,才发现肉棒的触感似乎变得不同,睁开眼惊觉侵犯自己的人竟然换成了肖泽凯! 但此刻的薛清雅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更何况在肖泽凯高超的性技巧和玩弄下她十分舒服,也压根不想反抗。说实话,看清楚上方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时她甚至是欣喜的。 对不起,她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对不起,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好喜欢,好喜欢这样被美男粗暴的对待。尤其是,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物事是多么的强壮且精神。 蜜穴里柔软、湿热的皱褶嫩肉不停的蠕动挤压着分身,这是肖泽凯好几日都不曾享受到的快感,所以令他受用极了,他舒爽了自然也会好好回报她。 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臀,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同时双手揉搓着女人丰润的翘臀。 “啊……哦……嗯啊……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薛清雅失声娇吟了起来,在男人的辗转狂插之下,蜜穴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收缩着,阴道壁也开始出现抽搐紧紧裹住了肆虐的巨物。 被欲望染红了眼的肖泽凯如疾风骤雨般的狂抽猛插着,胯部用力的一次次撞向她的耻部,啪啪啪的撞击声急促而响亮。 他们的性器相当契合,带给两人的感官上均是无比刺激,这场欢爱必定是男爽女乐,欲仙欲死。 尉凉宪见肖泽凯干的正兴奋,两相对比下一时竟有些憋屈。 再看也是无济于事,他收回目光,又往里重重地插了两下,这两下顶的极深,顶的女人的小腹上都呈现出了肉棒的形状,薛清涵这才悠悠转醒。 她转了转眼珠看到头顶上方尉凉宪的脸直接被吓出了尖叫声,这么一紧张连带着下面的小穴也收紧了些。 终于感受到被肉穴紧缚的快感尉凉宪咝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提起来放身上,“醒来好,夹紧了,老子可不想干松穴。” 坐起身的薛清涵这才看见不远处的肖泽凯正在疯狂地干着别的女人,还没来得及难过,就再次被震惊到了。 因为那个女人……竟然是大姐! 即使得知了让她无比惊骇的消息薛清涵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惊诧只是那一瞬,过后又安安静静地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痴痴的盯着肖泽凯挥汗如雨的俊颜,想象着现在在自己体内的是他。 察觉到薛清涵的心不在焉,尉凉宪骂了一声后将肉棒抽了出来十分粗暴地往菊穴里捅,谁知那后门也早被肖泽凯开发了个彻底,硬挺的巨棒毫无阻隔地突破松软的菊穴,直接深入肠道。 他对这场性爱十分不满意,女人的身子无趣乏味不说还一直想着别的男人,只能安慰自己这后穴至少比前面的穴紧致一些。 薛清涵原本并不是重欲之人,也曾拥有紧窄销魂的名器,之所以天天与肖泽凯在床上厮混完全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只要男人要她就给,一切以男人为天,标准的南域小女儿家心态,如此听话乖巧才被肖泽凯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彻。 肖泽凯这边成功将薛清雅肏晕了过去,他漫不经心地朝那张绝艳的小脸上扇了两巴掌,见她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呵了一声,“这次先放过你。” 有力的公狗腰在狠狠耸动几百次后精关一开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女人的子宫,直到白皙的腹部被灌的高高隆起来,再也装不下才偃旗息鼓。 喘了口气后他利落地从女人身体里抽离出来,只见那万恶的欲根依旧精神抖擞,笔直挺立着,宛如方才发泄的是其他人,他拿起一旁被撕碎的布料随意擦拭了一下。 走到床铺边就对上了尉凉宪幽怨的眼神,这种眼神在女人身上他见多了,还第一次有个男人这么看着他。 眼眉一挑,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他娘干的爽了,老子还一次没射。”尉凉宪直接厉声斥责他的所作所为。从门口憋到现在,把美人抢了扔给他一个松货,还是个满心满眼只有他肖泽凯的松货,到自己这里是一点都不愿意伺候!是人吗?这还是人吗? 肖泽凯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还要我帮你射?” 薛清涵看见了肖泽凯,立刻从尉凉宪身上起来,张开双臂想去抱他,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只存着他一个人的影子,轻声慢语地:“肖哥哥……肏我……” 见此一幕的尉凉宪更是气得吐血,他哪里能想到不过短短时日原本端庄娴雅的倾国美人薛清涵已被调教的如此彻底。 好在肖泽凯良心未泯,多少顾虑了下兄弟的心情,没有接住薛清涵,只是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命令道:“去那趴着。” 薛清涵听了立刻乖乖地趴在床铺上,高高地撅起大白屁股一动不动,比狗还听话。 肖泽凯示意尉凉宪,“一起。” 尉凉宪听了又瞬间热血沸腾,变脸极快,春风满面地直夸,“不愧是我肖哥。” (肖哥是永动机,我的肉文都靠他了!) 下一章各种高能play,女配被玩坏的节奏~ 第六章 彻底肏坏(双龙/四根齐入/肉便器/尿 他们一上一下非常默契地在同一时间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小穴儿和小菊花里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顶撞着,薛清涵知晓其中有一根是肖泽凯的,开始一阵阵紧紧绞咬着男人们的肉棒,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尉凉宪进的是小穴,恰好被淋了个舒爽,与方才的枯燥无味简直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天差地别,抓住女人黑亮柔顺的长发咬牙道,“原来你这个骚货一定要…要肖哥干才会爽。” 肖泽凯听后自是得意,握紧女人纤细的腰,开始更为大力地连连冲撞。两根同样紫黑发亮的肉茎,在小穴儿和小菊花里来回抽插,默契配合,一进一出。 “啊……肖哥哥……哦……啊哈……好舒服……”薛清涵被干的浪叫不断,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摸上自己的乳房,用力按揉着娇挺的乳尖儿。 尉凉宪被女人的骚样刺激的双眼发红,一手向下,伸向结合处,不断揉捏搔刮,中指浅浅地在水穴入口处勾弄着她的春水,拇指还不停的在她敏感娇嫩的小核上时轻时重的按压。“哦……小淫娃……嗯……真舒服……夹紧点……哦……”粗重的喘息,随着腰下的挺动不停的溢出。 肉体相互击打的啪啪声,小穴儿唧唧作响的声音,混着体液淫荡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厢房,令人脸红心跳。 “啊……哦……好舒服……嗯哼……好涨……嗯啊啊……到了……”薛清涵浑身打着颤儿,小穴儿不断收缩,小菊花也越夹越紧,竟是高潮,淫水兜头而下,一阵一阵的涌出体外,下面的两张小嘴儿同时夹紧。 尉凉宪一泡浓精憋到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禁不起这般刺激,便紧紧抵在薛清涵的子宫内颤动,将欲望的精液满满的射进。 肖泽凯见他射了,自己干的没劲也拔了出来,就见女人大大张开的腿间,被插的合不拢的小花穴和小菊花,红豔豔,湿漉漉的,不一会儿,浊白的精液自小穴口缓缓流出,在红肿的小嘴儿和黑色的密林中,分外妖娆。 尉凉宪跟肖泽凯比起来到底还算是正常人,射了一次后阴茎呈现半软半硬状,躺在一旁稍稍喘息着。 对比薛清涵竟比他精神些,已经坐起了身朝着肖泽凯的方向爬去,也是,这点程度的性爱对于经过调教的薛清涵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美人儿水蛇般妖娆的身子普一缠上肖泽凯就跟黏在了上头似的分也分不开,垂下脑袋将男人依旧硬挺的巨物含入嘴里,吮吸声不断,宛如得了什么人间美味。 肖泽凯将身子往后仰,惬意地揉捏女人手感极佳的丰盈奶子,修长的指尖不时拨弄着顶端的红梅。 尉凉宪仅用余光瞟了一眼,心里又不平衡了。他想他一定是脑子有洞才会来肖泽凯这找虐,在东方时就吃过无数次苦头,原以为这南域的妹子会有所不同,哪知都是一样。 肖泽凯突然嗯了一声,抚了一下薛清涵的脑袋知会道,“赏你的。” 薛清涵兴奋地点头,急忙张大嘴,伸出舌头勾着那硕大的龟头,尉凉宪以为他要射精,谁知就见一泡黄灿灿的液体如一条凶猛的水柱般射向女人的喉管。 他惊呆了,看着女人深怕漏出一滴地接着,喉咙滚动迫不及待吞咽的样子,不可否认这‘尿壶’太骚了,他也想要一个,想着想着肉棒又挺了起来。 肖泽凯尿完后撇了他一眼,眼神戏谑,“你也想尿?” 尉凉宪还没说话,正含着龟头给肖泽凯做清洁的薛清涵连连摇头,表示她不要别人的尿。 好吧!尉凉宪翻了个白眼,他被嫌弃了。 反正他也不想尿,他才没肖泽凯那么变态。 肖泽凯似乎心情很好,说道,“今天跟你玩个新花样。” 然后叫来了副将大熊,大熊进来后便脱光了衣物将薛清涵一手提了起来,他人如其名,生的体型魁梧,将近2米的身高,轻巧玲珑的薛清涵在他手里小如稚子,只见他浑身上下布满了可怕的肌肉,身下的东西也是十分可观,架起薛清涵白嫩的双腿就对准后穴插了进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深入肠道。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双目无情,就像是完成一个指令,一个任务,而倾国美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用来套鸡巴的肉袋子。 反而薛清涵十分难得地愤怒挣扎了起来,捶打着男人硬如磐石的古铜色胳膊,骂着,“你这臭狗熊,死狗熊——” 尉凉宪不知道肖泽凯又要什么,但他知道了一件事。 “大熊都已经操过了?!”尉凉宪深深的觉得自己亏大了!什么玩意啊!他还一直念着想着的身子都已经被人干烂了,“你玩腻了也不先给我!” 质问的话语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然后接触到肖泽凯精光闪过异常明亮瞩目的双眸,尉凉宪明白了什么,暗骂了句:老狐狸。 在这等着他呢,让他先碰薛清雅,然后肖狐狸就能坐享齐人之福,这算盘打的好啊!该死的……又被套路了。 肖泽凯安抚工作一向做的很到位才能深得人心,被奉为首领之首,走过来拍了拍尉凉宪的肩膀,邪笑道,“这次能让你更爽。” 肖泽凯的笑容很神奇,带着蛊惑人心的淫靡之味瞬间让尉凉宪本就恢复坚硬的肉棒更为胀痛了,他嘿嘿一笑算是期待。 大熊抱着女人走到他们面前将两条细白的长腿掰的更开,诱人的前穴大张着暴露在两人眼前。 尉凉宪跃跃欲试,撸了把鸡巴与肖泽凯对视一眼,于是两根粗壮的肉棒一同插入了薛清涵的肉洞里,他们两人均天赋异禀,一人的性器就粗如儿臂,两人的合起来约有成年人小腿般粗细让薛清雅体会到了久违的撕裂感。 “啊……好撑……啊……啊……要撑裂了……”薛清涵皱紧秀眉,水汪汪的媚眼儿早已迷蒙,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呻吟也撩人魅惑的扬高。 被迫撑到极致的内壁已呈隐隐透明,好似要撕开了一般,两人却毫不留情地将怒张的男根合二为一用力的插进去,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宫口,惹得薛清涵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娇吟,这是她第一次将三根肉棒一起吃进身体里。 这种快感和激烈是致命的,三人不用言语便狠狠抽插,同一小穴的硕大龟头总是争先恐后抢占子宫的位置,渐渐的将宫口越撞越柔软,两个龟头可以一同戳进去顶弄。 “啊……好,好棒……哦……你们……好猛……嗯……”习惯了这种性爱模式的薛清涵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中尖声叫着,穴内喷泄的蜜汁浇灌那双倍硬挺的肉巨龙上,随着猛烈的进出,淫乱的骚水在肉棒的捣动下,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四处飞溅,沾满几人的交合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她眼前发白,口水直流,身体无可抑制地抽搐着,好大好爽,她好喜欢,脑中除了肉棒再无其他。 贪婪地吞吐着身下的几根巨物,有一种不绞杀不罢休的气势,薛清涵竟是在如此狠肏下开发出了淫性,将他们三人榨出精液后还是欲求不满地缠着肖泽凯的性器。 肖泽凯无法又叫来了几个手下的人,普通人的肉棒没有他们粗大,仅用三根已经明显满足不了薛清涵的骚洞,于是又在后穴塞进了一根才堪堪填满。 薛清雅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三妹被四个男人蹂躏,前后两穴分别塞满了两根肉棒,她还来不及思考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贯穿夺去了所有魂魄。 “醒了?”身后传来磁性低沉的嗓音,是肖泽凯。 “啊……啊……慢,慢点……”薛清雅的身子被顶的不住乱晃,娇娇的求饶,穴肉却不由自主地缩紧,再缩紧。 肖泽凯闷哼了一声,肉棒狠狠捣入,再慢慢撤出,带出穴口的一圈嫩肉,紧紧箍在肉棒上,恋恋不舍。 “小浪货夹的那么紧,是不是想跟你妹妹一样。”肖泽凯捏着薛清雅的下巴将她转向薛清涵的方向。 薛清雅看见薛清涵此刻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舌头都吐在了外头,却傻笑不止,翻着白眼一副失了智的模样,更可怕的是她的下半身被四根肉棒撑开一个不可思议的巨大8字,伴随着男人们的每一次抽插忽大忽小。 薛清雅只看一眼就立马收回目光,摇着头,“我才不要呢!” 她才不要变成那样,好像……好像一条没有理智的牲畜。 肖泽凯呵呵一笑,享受着女人紧致的身体,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不过这副身体现在还很合他意,应该能多享用几天。挺动劲腰,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动起来,浅浅的撤出,重重的撞入,在顶住最深处的花心还不放松,直直旋转后,才撤出。 “啊……求求你……慢一点……啊……嗯嗯……好棒……”直把薛清雅干的哭泣呻吟,却让肖泽凯的兽性更加高涨。抓紧美人的翘臀狠狠地按在身下压住,而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在小穴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插。 一时间“噗滋”的水声,“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分不起是哪边,让人快感瞬间涨高。 良久手下的人也是被榨干了,跟肖泽凯报告了声拿着衣物均步伐不稳地走了出去。 这时肖泽凯已经换了个姿势肏薛清涵,将她整个人抱坐在了怀里,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美人儿的左右腿根揽住,不让其躲开。 他分了个眼神去看薛清涵那边的状况,一扫过去视线里就剩两个黝黑大开的肉洞,无数人的白精混合着淫液从其中流出,一片狼藉肮脏不堪,就像个人形的肉便器,不管是谁都可以操。 薛清涵那被干出巨大O型的菊穴一时半会竟合不拢,很长时间过去后还呈现着三指宽的大小,花穴更是不能看,呈肿胀的玫红色,松松垮垮的张着大嘴,可以让人清清楚楚看到穴壁内的红肉,看来一时半会也是恢复不了了。 又干坏了一个吗? 呵呵,倾国美人,不过如此。 肖泽凯知道他再也不会碰那具浑身布满精液的美丽躯壳了,太脏了,脏的他那该死的洁癖又出来了,就算是国色天香的姿色也挽救不了。 所以说,不管再美的女人天天干也会腻,就好比让一个人天天吃鲍鱼,让他365天每天吃迟早看见鲍鱼就想吐,什么山珍海味也就是初时享受罢了。 这就是他们身边没有固定女人的原因,因天赋异禀,阳物过于粗大,他们干过的女人基本上没多久就被干松干烂,逼穴里面能撑船,到最后竟是合都合不拢。 洛司彦见识过不少女人的丑陋面,因此从不与他们胡搞乱来,仿若出污泥而不染。但肖泽凯知道像他们这种人本性都一样,洛司彦只不过是缺一个契机。 等洛司彦的本性开发出来,想到他们三个可以一起肏女人,肖泽凯不由舔了舔嘴角,也不知道有没有女人可以承受他们三个一起,表示十分期待呢! (上一个番外的大熊又被我拎出来客串了哈哈哈~) 大熊:我是个工具人。 (试试水,不能接受的也别喷俺哈~)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 й②qq.cΘм 第七章 真情与假意(剧情向) 山水如画的凉亭内,远远的看见一对身形修长的璧人比肩而立。 洛司彦吹了声口哨,只见很快一只威武霸气的苍鹰伴着一声长啸直破苍穹向他飞来,然后乖巧地站在他的臂膀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洛司彦含着笑抚摸苍鹰纯黑色羽毛,向薛清雅介绍道:“它叫破空,是我最好的伙伴。” “看起来很神气。”薛清雅面上虽挂着微笑,其实内心直打颤,她害怕这种看起来异常凶悍的猛禽,但见洛司彦一脸喜欢的模样便没有表现出来。 “破空,去。”洛司彦指挥着破空靠近薛清雅,这只苍鹰十分聪明,瞬间领会了主人的意图,十分听话地站在薛清雅面前,歪着脑袋审视着美丽的女人。 “它在认主,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洛司彦的嗓音清澈而动听,胜过这密林内潺潺流动的溪水,让人下意识的去信服。 薛清雅止住想要后退的脚步,僵了僵嘴角,好不容易才柔顺地嗯了一声。 “破空很聪明,我不在的日子里它会保护你。” 东方虽已被统一,但长时间没有他们的坐镇制衡光靠几人的心腹已然压制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狼子野心。 所以,洛司彦必须要回去一趟,他许诺佳人: “待我归来,娶你为妻。”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好。”薛清雅低垂臻首,俏脸微红轻声应道。 洛司彦凝着女子高雅完美的侧颜,温柔地将她纳入怀中,心中畅想着美好未来。 哪知此去一别,天翻地覆。 尉凉宪推开洛司彦的房门,语气不好,“你她妈玩真的?” 洛司彦正收拾行装,闻言转过身正对他。“你们都知道我来南域是为了什么。” “你怎么那么固执?女人,随便玩玩就好了。”他们这种人最忌讳的就是儿女情长,不过他们本身也没有这种感情,但是这次洛司彦破例了,这对他们四人来说都很危险啊,要不要把这个危险从根源上解决了呢? “别动她。”捕捉到尉凉宪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洛司彦声音加重,警告意味十足。 尉凉宪眼角有点抽搐,什么动不动,他和肖哥都快操腻了好吧。 虽说一开始薛清雅确实不在他们的狩猎范围内,毕竟那是洛司彦认定的人,更何况对他们来说女人都一样,少操一个也无妨,可惜是他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的。 在此之前,谁知道倾国美人薛清雅有性瘾?不用调教就是个天生的性奴? “洛二哥,你想好了?”尉凉宪觉得兄弟一场,还是有必要劝一劝。 “肖泽凯答应过我,留她一人。”洛司彦温润无双的嗓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持。 “要是肖哥改变主意呢?”尉凉宪试探性地问道,有那么一刻真想直接告诉他,他要娶的妻子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是肖泽凯却说要瞒着洛司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三弟。”洛司彦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里染上一层暗沉,直勾勾地盯住尉凉宪,神色都不复以往平易近人,竟显得异常幽森,他的嘴角扯平再无一丝笑意:“我只要她。” 尉凉宪被盯的浑身发毛,有多久了……没见过这种表情,这家伙还是这么可怕。 “操!”看得出他洛二哥下一秒就要变脸,尉凉宪留下一句脏话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接着他又火急火燎地破开了肖泽凯的门。 “洛司彦来真的!他连破空都送给那女人了!”破空可是他老爹从小就送给他的,朝夕陪伴数十年,意义之大可想而知。 肖泽凯不以为然,似乎并不担心洛司彦动真心,他轻笑一声,“你觉得等他发现了薛清雅的真面目还会要娶她吗?” 洛司彦是个冷情又重情的人,他生得霁月清风的谦谦君子样貌,但真实性格却与其长相恰恰相反,他的性情高傲孤寒,反复无常且善于伪装。但是一旦认定某样东西又会变得专注柔情,若是此次他所认定的女人是个坚贞不渝的或许还比较棘手。 可惜……那是个饥渴欠操的淫娃荡妇。 尉凉宪摸了摸鼻子,倒也不心虚,就算他们都操过薛清雅了,但是心知肖泽凯会把一切安排妥当,就算洛司彦发现了也不会迁怒到他们身上。 “陈望那边怎么样了?”肖泽凯问道。 “四弟应该玩的差不多了。”尉凉宪脑海里浮现出薛清雪的俏脸,有些心猿意马,正了正色道:“为了迷惑那老头,四弟装的可辛苦了。” 以陈望那性子让他与女子花前月下地谈情说爱确实不容易,这家伙心狠手辣,难以控制,疯起来连他们都颇为头疼。 “别弄死了。”时候未到,弄死了有点麻烦。 “放心好了,他保证过。”尉凉宪嘿嘿一笑,虽说比起活的四弟一向更喜欢死的,但是这次毕竟是个大美人才能让四弟躺她身上那么久,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四弟也会手下有点分寸。 再说他还特地关照过四弟不要‘暴殄天物’。 如今,相府的女儿们还剩一个白珂,据说是个女将,掌握兵权,希望不要让他失望才好。肖泽凯如是想,顺便提了一句。 “那个白珂是个带刺的野玫瑰。”近日天都周边不太安宁连带着白珂也军务繁忙,只有尉凉宪算是近距离跟其有过接触,他向肖泽凯描述道,“身法奇特,有两下子。” “哦?”这下肖泽凯提起了兴趣。 (大写的‘全员变态’~基本人设没变,感情线也只会栽在女主身上,为可怜的配角们点蜡~) й②qq.cΘм 第八章 情欲与杀欲(小变态陈 摇摆的大床,晃荡的帷幔,空气里充斥着淫靡情欲的味道。 陈望看着身下因快感而微微扭曲的少女容颜,从她嘴里发出的娇喘变得逐渐刺耳,堪比噪音。 好吵。 他伸出大掌覆上少女天鹅般纤长的脖颈,然后慢慢收紧力道,感受因窒息而收缩的穴肉变得更为紧致,他腰腹用力,狠狠地穿刺。 薛清雪被撞的发疼,皱起秀眉想开口求饶,然而颈部被巨大的力道所压迫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求生的本能让她抬起胳膊拍打身上的男人。 然而得到的是更为凶猛的撞击,尺寸巨硕的肉棒狠狠插进阴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稚嫩的子宫深处,深红的阴唇伴随着淫液被粗鲁的捣进捣出。 “呃…呃……疼……呃…”干得少女只能艰难发出单节音,眼珠上吊,小腿乱蹬,淫水直流,顺着臀瓣把床单弄湿。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看着身下这张盈满痛苦的凄惨脸蛋,陈望竟然笑了。 这副表情才适合她,更多,再露出更多这样的表情吧! 兴奋地将少女的两条玉腿分到最大限度,两人性器紧密贴合,生怕有一丝间隙。那充血发红的娇嫩私处,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肉棒的进攻愈加猛烈。 终于,陈望放开了薛清雪的脖子,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闷哼一声登上了颠覆,大量火热滚烫的阳精一下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龟头马眼猛烈地喷入少女的子宫深处。 射精量之巨大,直到平坦的小腹变得隆起,再也灌不下,一些浓稠的白色精液就在他阴茎的跳动间隙沿着阴道口周围被挤了出来,黏满乌黑的毛发尽显淫乱。 直烫的昏迷中的薛清雪娇躯像羊癫疯般抽搐痉挛不止,苏醒过来后好半响才恢复神智,虚弱柔软地趴在男人光裸结实的胸膛愤愤地捶打着:“混蛋!你差点掐死我了!” 陈望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柔滑的长发,无谓地笑道:“你不也舒服到了。” 坠入爱河中的少女听不出来其中的敷衍,只是撅着嘴娇嗔道:“总之,总之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染上薄怒的明艳小脸上光彩照人,充满生气勃勃。 “好啊。”年轻充满朝气的脸颊上扬起无邪的招牌笑容,他答应的十分爽快。 薛清雪很满意陈望的听话,在他光洁的俊脸上‘吧唧’一口印上了一个重重的香吻,然后万分眷恋地埋进他怀里娇娇的说着话。 涉世未深的少女看不到这阳光后的阴影处满是荆棘与陷阱。 陈望忽略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垂下眼眸掩去阴暗的情绪,真麻烦,哄女人真麻烦。 这种日子,越来越感到厌烦了啊,她身体所带来的情欲已经敌不过那蠢蠢欲动的杀欲。 血红的精光自那双幽森无情的瞳孔里一闪而过,连带着嘴角笑容的弧度都显得诡寒莫测起来。 漆黑的大路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着。 泪水打湿了那张原本娇俏美丽的脸蛋,发丝凌乱,狼狈不堪,谁能想到那竟然是薛府的四小姐薛清雪。 夜深了,主将的屋内依旧亮着烛灯光芒。 近日事物繁杂,白珂已在队里住了好几天。 她看着桌上堆垫老高的信件,这都是各个边塞的求援快讯,不知为何,最近南域附近的小国突然局势动荡,战火已波及到了各地边塞,这对天都很不利啊! 思筹着可能得出趟远门了。 她略感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白将军,有人找你。” 白珂应了,疑惑这么晚会是谁,刚开门就被一抹熟悉的倩影扑住。 “白姐姐!” 薛清雪脚步不稳直直向前摔去被白珂接了个满怀,绷紧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紧紧抓住白珂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哭的十分凄惨。 “小妹?”白珂扶住了人,心中一悸,急切道:“出什么事了?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 她一向开朗乐天的小妹何时这般哭过,而且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实在令人惊惧,只是不待解惑,手下的人儿久久未出声,一看竟是晕了过去。 白珂拦腰抱起薛清雪放到自己的床榻上仔细检查她哪里受了伤。 许久,她直起身,脸上笼罩了一层灰暗的阴霾,神色森沉无比,紧紧握着拳头才忍住滔天的怒火。 薛清雪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致命伤,但她得到了一个令她目呲欲裂的消息。 她的妹妹,被强暴了——! 所幸薛清雪只是受到刺激累晕过去,不多时就醒了过来,这期间白珂守在她身边片刻都不敢离开。 薛清雪醒来见到熟悉的容颜又止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像是受尽了委屈,白珂哄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开了口。 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白珂已然忍不了:“我去替你杀了那家伙!” “白姐姐,不要伤害他……他应该也是听上头两个哥哥的话……” 事到如今,薛清雪依旧在为陈望脱罪,爱情的魔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白珂叹了一口气,怒其不争又有何用,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白白被欺负,不过话说回来,小妹身为丞相府四小姐竟遭迫害而逃出来,相府的下人、护卫呢? 思绪飞速旋转着,一定是她不在的日子里出了什么事。事不宜迟,白珂将自己一手培养的队伍调了过来,这些人跟她作战许久,个个都是精英且极为忠心。 “白姐姐,你……”薛清雪被如此大的阵仗吓到,她心思纯白想不了那么多,到现在还隐约担忧着陈望的安危,小心翼翼地拽住白珂的衣角,语带祈求:“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珂皱起眉,她不愿小妹再受伤害,下意识想用命令的口吻拒绝。 须臾,又尽量将声线放的轻柔:“你好好待在这养伤,我去处理这件事。”话说完,转过头瞬间变脸,神色染上冷芒,嘴角撇出一道嗜血的弧度。 东方的那群贼人,是时候滚出天都了! (护妹狂魔上线,下章正式交锋,女主线开启~) 第九章 调教成奴(恶斗/正面交锋/女配的微微 薛府,前方就是熟悉到骨子里名为家的方向。 白珂眯起眼仔细地扫了眼四周,未发现什么异常。她还以为丞相府被控制住了,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毕竟这是天都地盘,任他东方再猖狂强势也无法做到。 望着这安静过头,略显幽森的府邸,不知为何白珂心中隐约升起不安。 想着带兵冲自己家也说不过去,万一里头无事发生。思筹一会她命手下的人四散在周围潜伏,等她信号行动,便孤身一人朝里走了进去。 薛府。 灯火通明的正厅内一片淫靡之色,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最当瞩目是那两道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交缠。 “啊……啊……不要……停一下……”只见一半裸绝色女子半跨坐在尉凉宪身上,扭着丰盈的身子,不断地淫叫,“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上身的衣衫早己被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男人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尉凉宪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中不断进行情色的动作,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旁若无人。 而在两人身侧跪趴着同样赤裸的美人,薛清涵看着自己大姐的活春宫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淫水狂流,就算身下插着两根堪比驴物的木杵都满足不了她。 随着薛清雅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她已然按耐不住下体一波波上涌的骚痒,望了眼上头屹然不动,如同置身事外的冰冷男人。 肖泽凯稳坐正主之位,身着正装打理的一丝不苟,不过分了个眼神给她,她立刻如同母狗一般地爬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蹭着男人的裤腿,双目含着水波粼粼的柔光万分祈求地看着他。 然而神女有意襄王无情,肖泽凯对于这个由自己一手打造出的玩物已是差不多丧失了兴致,直白的说薛清涵下面的逼他已经操腻,也再也不想去碰。 尉凉宪见薛清涵又去骚扰肖泽凯,觉得有趣,丢下了被他挑逗到一半,性欲大涨的美人,来到薛清涵身后,将她逼穴里的两根木杵拿出来,看着那个完全闭合不了的深黑洞穴,直接将手臂伸进去捣弄,五指握紧成拳头捅向子宫深处,唾弃道,“这骚屄松的要是怀孕连孩子都兜不住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肖泽凯忍不住发笑,“怎么?你想让她怀孕?” 尉凉宪立马夸张的大叫,“那怎么可能?!被那么多人干过就算怀了孕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可不想喜当爹。”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挂着恶劣的讽笑,如今的他总算可以脱下那张用来糊弄天都人的面具,露出原本的痞态。 听出男人们话中的恶意与嘲辱,薛清涵似乎有了一丝自我情绪,她放下手紧紧地攥住了裙角,脸上红白交加,眼含泪花,闭了闭眼滴滴珠泪自颊边潸然而下,楚楚可怜,宛若梨花带雨。 看见女人哭了,尉凉宪只觉得更有意思了!这条母狗一向对肖泽凯痴狂迷恋,都到了这种地步竟还会落泪? 正想说些什么后背贴上一具散发着馨香的柔软女体,然后敏感的耳垂被含进了潮湿温热的地带,薛清雅挺立的丰盈若有似无地磨蹭地男人,吐气如兰地勾引道:“好哥哥……快来干我啊……小穴好痒啊……” 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经不起撩拨,哪受得了天生性淫薛清雅的手段,尉凉宪咝了一声,“你这骚货……”然后直接将薛清雅扑倒在地,大有就地正法之势。 他解开裤头,摆好姿势正要冲进那销魂洞,突觉寒光闪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肖泽凯一脚踢飞了好几米。 趴地上好半响才回过神,只见他刚躺的地方刻上了一道长长的剑痕,再往上看肖泽凯已与来人打的不可开交,而手执长剑,刀刀狠辣的那人正是薛府的二小姐——白珂! 那把利剑如同主人般泛着浓烈的杀气,闪着锋利的光芒,无疑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兵器!不难想象若是刚才肖泽凯再慢一步怕是他的脑袋已经掉地上了,所以纵使这一脚踢的他全身骨头像是散了尉凉宪还是心怀感激。 “谢了,肖哥!”千言万语只汇聚成简单的道谢,其中深厚的情感自当存入心底,再加上现在情况特殊。 这边的白珂正与肖泽凯恶斗,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虽说用在他们身上还不至于如此夸张,但两人之间的对决却是旁人无法插手而进的。 尉凉宪的眼眸仅能捕捉到残影和闪耀的剑光,太快了!根本分不清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谁是谁,若是贸然出手只怕自己都性命不保。 白珂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踏入正厅时印入眼帘的淫乱场景让她眼前一黑,随后愤怒充斥了内心,嗜血的杀意支配了她的动作,她的脑中仅剩下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所有欺辱过她姐妹的人! 肖泽凯百无聊赖地端起茶杯,正打算欣赏眼前的交姌时,就忽而被一道银光闪了眼,脚下已先做出反应,将差点被斩首的尉凉宪踹远。然而那把剑就像是长了眼一般直指尉凉宪,定睛一看就见执剑之人身形极快,肉眼都难以追上。 眼中闪过奇异之色,他终于从椅子上起身阻拦了此人,在肖泽凯看来,天底下没几个能让他出手的人,而来人——便是那寥寥无几中的其中一个。 致命的一招一式都被抵挡下来,白珂紧皱眉头,这家伙竟有两下子,难缠得很,心道这样下去浪费太多时间,目光才往四周瞟了一眼,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阴沉磁性的男低音。 “跟我过招你还敢分神?” 第十章 薛家的女儿,用走的!(斗败/危机) 一道凌厉的拳风袭来,白珂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左侧腹部被打中,只觉一刹那半边身子都麻痹了。尽管已经及时退开几丈远,但是这一击仍然是威力不减,她下意识地将手抚到腹部,尖锐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连喉间都涌上了腥甜。 然而敌人近在咫尺,白珂硬是压下那一口血,挺直着腰板,面上没有呈现出半分弱态,她死死的盯住肖泽凯。 肖泽凯并未再动手,白珂才瞟见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地上的薛清涵,依旧被情欲支配着的她意识不明,只顺从着本能来到主人的脚边,只见她如同饥渴的妓女般攀着肖泽凯的鞋子,毫无尊严可言。 白珂当即脸色大变,气的浑身颤抖,挥手将桌上已冷却片刻的茶水全数倒在了薛清涵脸上,冰凉的液体使薛清涵打了个寒颤,眼神才清明过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似乎不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二姐……?” 白珂咬了咬牙,厉声道:“到我身后来!”语气中前所未有的严厉实在把薛清涵吓得娇躯一抖,身体已经自发向白珂身后爬去。 “你是薛家的女儿,用走的!”白珂一把将其拉了起来,解开披风裹至她身上。 听了这句话,薛清雅也如同大梦初醒般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才一步步小心地靠近白珂。 “啪啪啪”空气中响起突兀的鼓掌声,肖泽凯边拍手边戏谑道:“不愧是薛二小姐,有骨气,我很欣赏。” “我就喜欢这种硬骨头的人。”不知何时出现的陈望接过了话茬,“一根根敲碎才好玩。” 白珂认出陈望,那个迫害小妹的禽兽,她冷笑,“哦?你试试看。” 桀骜的目光里是挑衅和不屑,成功将一向沉不住气的陈望激怒。 看着陈望阴郁着脸向白珂走去,尉凉宪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胸膛,来到肖泽凯身旁,担忧道:“四弟可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肖泽凯不以为然,又重新拉了个凳子坐下,“没事,正好让这小子锻炼锻炼。” 少年的成长哪会一帆风顺,不吃点苦怎么长大呢? “咔嚓”关节被掰碎的声音响起,白珂将陈望踩在了脚下,居高临下地宣布,“你太弱了。” 如肖泽凯所愿陈望吃到了苦头,他是完全没想到这女人简直就是怪物,是个跟肖泽凯一样的怪物! 被死死压在的地上的陈望即屈辱又不甘,还有漫天的愤恨。这种被人掰断手骨,踩在脚下的滋味他何曾尝过! 白珂眸光冷冽,看陈望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对于败者死亡是他们唯一的结局,毫不犹豫地即将给予致命一击时被突然冲出的人儿打断。 “白姐姐——你不要杀他!!!”薛清雪挡在了陈望的面前。 原来心里还装着情郎的薛清雪放心不下,偷偷跟着白珂的队伍过来了,白珂过于警觉,她不敢跟的紧,所以只能离得远远的,直到近乎看不见整支队伍才继续往前。 “小妹,走开。”白珂语气很冷,无一丝情绪波动,但熟识她的人能听出其中的不满与无奈。 “求求你了……白姐姐,你就饶了陈望吧!” “你说什么都没用。”白珂无动于衷,心底却在怒其不争,她怎会有如此没出息的妹妹!“这三人的性命,我今日取定了!” 一旁看戏的尉凉宪:呦呵!真当我们是死人了? 顺便观察了下看起来神思莫测的肖泽凯,果然被他发现眼角抽了一下,唉,这白珂口气之大连肖哥都忍不了了。不知有多少年没人敢在他们面前说这种话。 “凭你一人,取我三人性命?”肖泽凯终于发话了。 “我,和我的剑。”白珂十分倨傲地高抬下巴。 肖泽凯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连尉凉宪都没见过他如此开怀的模样,心道,不好,肖哥不会被气疯了吧! 白珂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你笑什么?” 良久,肖泽凯才止住笑,“看你是个人才一直没杀你。”他摇了摇头,微叹:“我刚刚可没用全力。” 这话确实让白珂升起了危机感,其他人她不放眼里,但肖泽凯确实是个对手。 刚刚……她已然用了全力,虽说是分神导致负伤,但她心里清楚,继续下去她未必能伤的了肖泽凯…… 但那又如何?她不会认输,她是白珂,就算死也是战斗到死。 薛相卧房,天都权势滔天的丞相伏在桌案,深夜未眠。揉了揉眼眉,微明的烛火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竟显出了些许老态。 门被轻轻叩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丞相大人,二小姐回来了!”身手矫健的心腹恭敬地报告。 “什么?!”他知道白珂近来琐事缠身,绝不会在这夜半时刻回府,可现在他更担心一件事!“快,拦住她!让她来见我。” 薛相刚说完才意识到什么,脸色霎时布满阴霾,扯了件衣袍披上,神色紧绷步伐匆匆地往外走。最好,不要给他出什么事! 白珂使了力后突觉头脑一阵晕眩,四肢无力,她勉强运劲支撑,这才发现自己竟中毒了,余光瞥见半张脸藏于阴暗处笑容诡异的陈望,不敢相信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陈望的身手是不怎么样,但是他胜在狡诈,卑鄙,出其不意。 然而白珂依旧强撑着与肖泽凯打斗,只是这次的她力不从心,肖泽凯并不知道她已中毒,只觉得此次白珂实力大减,有些意兴阑珊便不再与她迂回。 “肖哥别下死手啊!”尉凉宪凑了上来,见白珂被制衡的动弹不得,没有披风的阻挡将那阿娥多姿的好身材彻底暴露在大众视线下,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还没玩过将军呢!” 白珂呸了一声,“无耻之徒。” 肖泽凯嗤笑,“就知道玩女人。” 陈望抱着受伤的胳膊走了过来,阴恻恻地说,“杀了太便宜她了,三哥玩腻了给我。” 这三个人,一个要杀她,一个要辱她,一个要折磨她。 狂妄、可恨至极! й②qq.cΘм 第十一章 这里是天都! “你们当这是哪?”白珂眸中是淬着冰渣的坚韧不屈,灿烂如水晶,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盛装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与冷傲。 她一字一句,吐字无比清晰,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 “这 里 是 天 都!” 肖泽凯的身子不明显地一怔,这双异常明亮倔强的眼瞳让他忽而觉得似曾相识,似乎穿越了浩瀚的宏海从记忆深处被挖了出来,莫名的心头悸动不已。 见白珂嚣张的模样异常刺眼,陈望一脚踩上她的脑袋,狠狠地碾压,狞笑着:“天都?丞相府?你没发现你的兵到现在都没进来吗?” 脸颊被踩地面上,挤压的变形,呼吸间混着肮脏的尘土,有淡淡的腥味从嘴里慢慢溢出嘴角。白珂一言不发,早就发现了,从第一次和肖泽凯交手发现自己拿不下他就已经通知潜伏的军队冲进府,可是……没有来,一个人都没有……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肖泽凯将不明的情绪晃出脑袋,卸了白珂一身力气后,扔到了尉凉宪身上,破天荒地生出了些许不耐烦,“留一口气。” 尉凉宪将白珂接了个满怀,才有机会近距离一睹芳容,此刻的白珂一身狼狈,伤痕累累,拨开脸上凌乱的发丝才发现那俏丽的容貌不是灰尘与血渍所能遮掩的,憔悴任人摘取的模样与方才那副高冷强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手下触及到玲珑有致的躯体更是能激起人的兽欲,尉凉宪舔了舔,美滋滋地想着能干到白珂肯定不亏。 角落里还裹着白珂披风的薛清涵压根不敢上前阻止,捂住脑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薛清雅也不过是往前走了两步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妹在她们眼中是战神一般的存在,而如今这战神也陨落了,还有谁能与他们对抗? 薛清雅看了眼围在陈望身边,竟还要给他包扎胳膊的小妹简直是无言以对。薛清雪满心满眼只有陈望,毫不关心白珂的处境,真不知她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薛相赶到之时就见白珂被尉凉宪压在了身下,目呲欲裂地冲上前怒道,“住手!” 推开尉凉宪将白珂护在身后,交给心腹照顾,薛相面上难掩怒色,指着尉凉宪的鼻子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女儿!” 尉凉宪心想你女儿我差不多都动过了,差这一个吗。 “啧啧,丞相好大的官威啊!”肖泽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底深沉如海,原来薛相的弱点在这里,原本还真以为是个冷心无情的老家伙,想不到……对个捡来的女儿如此重视。 想不到,想不到啊! 对上那双魔鬼般的眸子,薛相想起了不久前的那次交谈。 原本他踌躇满志地与东方的首领商讨联姻之事,谁知事情却大出所料。 “娶?谁说要娶了?”肖泽凯漫不经心地以指腹磨蹭着上好暖玉打造的雕花杯沿,这老头一下子把他们四人的后半辈子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了,当他是天王老子呢? “可是小女们的贞洁已给了你们……”剩下的话薛相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利用女儿们婚事作为交易这种事令他面上无光。 “呵,那又怎样?”肖泽凯懒懒地抬起眼帘,邪魅的眉眼间充满嘲讽之意,再也不若初见时的友好态度。南域的人就是过得太安逸了,以为人人都会跟他们讲道理,简直天真又可笑。 “你们……你们……”薛相听出了他的语气,勃然变色地拍案而起。 “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肖泽凯不屑地撇唇:“本来我二弟是要娶你女儿来着,可惜才发现你女儿是个淫贱的烂货,烂货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二弟呢?” 如此侮辱性极强的粗鄙之语让薛相失了理智,愤怒不已地就近寻找到供放在主桌上的利剑拔出就要向肖泽凯刺去,下一刻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脑袋被一个硬邦邦的圆柱形物体抵住。 肖泽凯一只脚踩住他方才执剑的手,微微用力就让剑柄脱了手,手中握枪俯下身道,“薛相,你是个聪明人,别干蠢事。” 接着,风轻云淡地补充,“你也不想开战,对吗?” 肖泽凯可以如此嚣张,哪怕他此刻身处南域也完全不把他这个老臣放在眼里,只有一个原因…… 天都——将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所谓联姻,怕也只是一个用来欺骗世人,放在明面上的美化之词。 回忆终了,薛相抑塞地闭了闭眼,他筹谋一生却斗不过一个年轻人,反而被狠狠地算计了一把,赔了女儿又折兵。 不,他还有一个女儿!人人都羡慕他有三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却不知只有白珂才是最让他骄傲的那一个! 承他衣钵,保家卫国,巾帼不让须眉,从小就比无数男子更为出色,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的珂儿毁在他们那群人手里,他绝对不允许……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保住! “肖泽凯!我不是怕你!”一想起这事他就怒火中烧,但是要动珂儿是他万万忍不了的,“你想开战且看能否走出这相府吧!” 说完,薛相带着白珂走了出去。 丞相府外,他毫不留情地将白珂赶出相府:“你,立刻去靖王府,我会放出消息你已是靖王妃。” 小靖王是天都最受宠的皇子,只有躲在他的羽翼下才能寻得庇护,东方的这几个禽兽还不敢与整个天都公然作对。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 白珂听后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正想拒绝,却见父亲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执着与暴躁。 “走!”薛相强硬地将她推出几步远。 白珂愕然,迷茫且不解回头看了眼薛相,下意识地叫了声,“爹……” “不许回头,不许问,你原本就不是我薛家的孩子,此后也与丞相府毫无瓜葛。” 向来对薛相的话唯命是从,白珂果然没有回头地向前方走去,只是向来稳健的步伐显出了落寞。 说不伤心是假的,父亲从未对她说过如此重的话,白珂脑袋里一团乱,根本不能细想其中缘由,只听身后传来薛相的声音: “和小靖王成亲,从今往后,你就是靖王妃!”看着白珂形单影只渐渐远去的背影,薛相悬着的心头才微微落下,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与里头这几个魔鬼放手一搏,不死不休! 此时的白珂并不知道,薛相与她背道相驰的这一刻,已将生死置身事外。这句话是他作为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以后她无论如何都不曾离开过靖辰的原因。 й②qq.cΘм 第十二章 过渡(此章往后慎入 明日,就是她的大婚了。 可是,却没有一个亲人到场。 褪去戎装的女将坐在高高的屋檐上,俯瞰的角度让她一眼看尽了天都的繁华,她用生命所守护的祥和安泰,嫁人后,怕是只能跟那些深闺小姐一般安居于室,再也无法去到那广阔的沙场。 腹部的伤处虽然在慢慢愈合,但是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完全复原,不知陈望那狗贼给她下的什么毒,初期只是身体微感发软,谁料后劲猛烈,将她全身气力去了个七七八八,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练都恢复不了当初的顶峰状态,甚至她发现越是勤于操练体力越是流失过快。 那日终究是她轻敌了,只怕他们早已将丞相府暗中控制。其实不难想通,这一切就是提前设下的一个局,故意放出小妹引她入瓮,是她鲁莽行事坏了事,也害的父亲与他们彻底撕破脸。 心中的忧虑与日俱增,昨天总算收到父亲的信,只道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到大婚之后。 她不想成亲,她只想当自由飞翔的鹰,飞回家,去助父亲,去救妹妹。 甘心吗?她不甘心! 可惜,她没有办法与之对抗,也无法违逆父亲的话。 她真没用。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左手提起酒壶往嘴里灌,烈酒穿肠,她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属于她的时光很快被人打断,下方传来少年熟悉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小靖王仰着头微眯起眼看清坐在屋檐上的确实是白珂,欣喜地喊道,“小珂,原来你在这里。快下来!爬那么高会有危险。” 白珂垂下眼帘瞟了他一眼,有时她会很羡慕这个小靖王,虽身为皇子,但皇帝独宠,养的他整天逍遥自在,没心没肺。又将目光投至远方,直到下面吵的她烦了才站起身。 见她要下来小靖王连忙张开双臂要接,一旁的随从大惊,连连说使不得,这太危险了,万一砸到殿下可如何是好。 “小靖王,让我们来吧!”某个不长眼的出头鸟站了出来。 话音刚落就被一脚踹飞,小靖王破口大骂,“滚一边去,本王的媳妇能让你碰?” 剩下的人见主子发火惊骇万分,立刻唯唯诺诺地跪倒在地,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而就在他们吵闹的间隔里白珂已然身轻如燕地落了地,径直向前走。 小靖王一抬头不见佳人身影,才发现她早已走出几步之远。 “哎……小珂等等我!” 漫天火气顷刻散去,欢天喜地的追上了前面的人儿。 见白珂仅着单薄的内衫皱了皱眉,不假思索地脱下外衣罩在了她身上,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了白珂的肩膀。 白珂身子不明显地僵了一下,迅速与他拉开距离,语气冷淡,“别碰我。” 小靖王不以为然,不碰?那怎么行,明晚的洞房他还要从里到外的碰。似乎想到了什么香艳旖旎的画面,小靖王的俊颜肉眼可见的泛起一片潮红,轻咳一声掩饰过去后又脸皮极厚地跟上了女子。 随着他们走远暗处才显出两个人,那不正是此刻该与薛相斗智斗勇的肖泽凯与陈望。而他们现下能完好的出现在这,只代表了一个结果…… “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肖泽凯如鹰般的利眸锁定女子挺直的背影,以怀念的语气肯定道,“我们有多久没有碰到过这种人了。” 骄傲,自信,永不屈服,似乎再大的挫折都能挺过去。 总是很容易地就激起他们想要摧毁的欲望。 陈望被她方才仰首饮酒,忧郁沉思的姿态迷住,那般无拘恣意完全看不出是个女子,却有一种别样的野性之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不自然地微咳了声,嗤之以鼻道,“切,放在东方她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东方从来不缺强者,最忌讳的就是锋芒毕露。 “我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肖泽凯总觉得白珂是不同的,她引起了他的注意,却不是性欲,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想把白珂压在身下的想法。只想看看像她这种人被逼到绝境时会是什么反应,希望别让他失望才好。 “你要怎么做?”知道肖泽凯起了兴趣,陈望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加入他的计划。想到那张高洁傲岸的脸上出现崩裂的痕迹都觉得是件心情愉悦的事。某种意义上,他和肖泽凯是同一类人,他们的爱好基本相差无几。 “小靖王的新婚夜,我们得备一份大礼。”肖泽凯淡淡的哼了一声。成亲,竟然不请他们。 “一定能让他们终生难忘。”摸了摸受伤未痊愈的地方,那股子痛意正刺激着他的欲望,使其欲燃欲烈。陈望露出狩猎者般的笑容,阴阴沉沉令人胆寒。 这边的白珂已经第十次将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推开,殊不知她已经成功引起了两头恶狼的注意力。 (接下来会比较惨,绿帽齐飞,乱虐一通,不提示太多了,慎入吧!) 别骂我,要骂的话……我先来! 瓶瓶是变态(▼皿▼#) 第十三章 新婚夜惨案(反向强奸/小靖王被破 黄烛火,红暖帐。 铺着喜字的床榻上却不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而是出现在了窗台边,白珂此刻正坐在窗沿上,吹着湖畔带来的阵阵清风,仰头欣赏月色,本该端庄矜持地等着相公来掀的红盖头早已不知扔到了何处。 若是叫旁人看见身为靖王妃竟这般做派恐怕早已吓得晕厥过去,幸好白珂早有先见之明将仆人侍女统统撵走了,现在她是想干嘛就干嘛,可别指望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人。 天都人人可敬可畏的小靖王她实在不想去讨好,也懒得应付,反正依照平日里的了解他也打不过自己。 突然,‘噗通’的一声落水声吸引了白珂的注意,借着月光她只看见湖面上有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生物正在奋力挣扎着,想也没想她足尖轻点踩过水面一把将那团生物捞起放到了岸上。 原来是一只毛色通体乌黑发亮的苍鹰,虽然因落水羽毛湿透略显狼狈,依旧难掩它原本雄伟凶猛的气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它还保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持着警惕心,凌厉的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十分机警。 白珂直接用红色的嫁衣帮它擦拭水渍,一点也不觉哪里不妥,反正这衣裙布料多。 边擦还边吐槽:“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鸟,竟然会落水。” 奇异的是苍鹰似乎听懂了,从衣裙里探出脑袋后就是一阵乱甩,将水珠全甩到了白珂脸上,然后气鼓鼓地在她面前扇着翅膀一跳一跳。 白珂抹去一脸的水渍正想抽它,才发现这只苍鹰的半边翅膀无力地耷拉着,似乎是受了伤。 半响她举起的手轻抚上它灵活小巧的脑袋,叹息一声:“原来你跟我一样,被困在这里,飞不出去了。” 于是一人一鸟似乎找到了共鸣,白珂把它托在怀里,也算是有了个可以一起欣赏月色的伴了。 从出生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她终于是自己的王妃了,想到这里,小靖王又忍不住傻笑起来,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白珂面前。 推开门没找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眼尖的发现床边的帷幕被放了下来,他欣喜地去掀开,却见里头的女人竟不是白珂! “你……”小靖王正要叱喝,忽而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暗叫不好,连闭气都来不及,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再次睁眼时整个人竟被束缚在了床上,四肢皆牢牢地绑在床柱上,而正上方竟是一个浑身赤裸,满面春色的女人,那不正是相府的大小姐,天都的倾国美人——薛清雅!也是将他迷晕的人。 对于眼前充满欲色诱惑的女性裸体毫无反应,这白花花的肉体甚至让他产生了反胃的感觉,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薛清雅!你不想活了吗?敢绑本王,快滚下去!”挣了挣结实的绳索,奈何四肢软而无力。 对于他的怒火薛清雅非但不怕,反而柔媚妖娆地跨坐在他腰间扭动着身姿,俯下身子凑近那张白玉无暇的俊脸吐气如兰,“相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啊~” 小靖王只道她是得了失心疯,再也没有耐心跟她废话,被她触碰到的每一下都令他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浑身难受,向外头大声吼道,“来人,来人啊!” 没叫来一人,外头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该死的,全死到哪去了!”小靖王咬牙暗骂。 “不要叫了,外面没有人。”薛清雅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的脸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忍不住嘟起红唇想亲上去。见小靖王凶态毕露,有一种她敢靠近就咬死她的架势又放弃了。 “我不亲你,你不要那么凶嘛~”薛清雅笑嘻嘻地撒着娇。 小靖王忍住欲呕的欲望,紧抿着唇一脸憎恶。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首先想到的是小珂去哪了,有没有危险。他不知道出什么事,为何薛清雅会出现在他和小珂的房里,为何所有人都不见了,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薛清雅在少年精瘦的身体上点着火,柔嫩白皙的小手从胸膛摸至下腹,当感受到裤裆处那属于男性的巨兽虽还在沉睡之中但依稀可见轮廓可观之时她的眼眸中流露出饥渴痴迷的光。 “滚!别碰我,肮脏的女人!”敏感的部位被触及,靖辰气的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胸腔内的怒火几乎要翻涌而出,被捆住的手腕隐有血迹顺着粗绳流淌下来,可见他挣扎的有多厉害。 被如此辱骂的薛清雅似乎有一丝委屈,她将丰盈的奶子凑到少年嘴边,眉目含春:“相公,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原本就要成亲的。” 靖辰偏头躲过,完全不想触及到一丝一毫那抹雪白,满脸厌恶之色,“我的妻子从头到尾只有白珂。” 薛清雅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仅一瞬便褪去,复又万种风情地引诱着:“跟我做一次吧,很舒服的,结束之后我会把你还给二妹。” “放你个屁!”俊朗的脸孔变得扭曲,皇家的礼仪也约束不了他了,如果能动他早就把这个下贱的女人弄死了。 本王的处男之身只留给小珂,你算什么东西!他恶狠狠地威胁,神态中的暴虐尽显:“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薛清雅却完全不害怕,依旧我行我素的,看着小靖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肥美多汁的五花肉。 她能夜闯洞房怎会不知后果,豆大的汗珠自鬓角顺着瘦削的下颌线流淌,眼下最荒唐的是自己真要被女人强奸,贞洁不保,小靖王急了。 但是他急也没办法,四肢动弹不得,完全阻止不了薛清雅的所作所为,只能无意义地辱骂叫嚣,什么话难听骂什么。 而薛清雅则开始当聋子,一门心思‘吃肉’,当她掏出小靖王裆下沉甸甸的巨兽时,眼睛里都发着光,当初‘不小心’触碰到她就知小靖王尺寸不俗,亲眼看见更是教人腿脚发软,不由吞了口口水,太大太粗了!她有些嫉妒二妹了,可惜这等神器她只有机会吃一次,唉,只怕是吃过一次就终生难忘了,此次她一定要好好享用。 粉嫩嫩的巨大肉柱显得十分青涩可爱,是薛清雅见过所有男人里最干净漂亮的一根了,明显尚未使用过,她赚到了!想着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巨大肉棒。 入口的是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薛清雅只觉下身又湿了几分,双腿因为满满的渴望而不自觉地摩挲着,希望借此来稍稍慰藉暂时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健硕的大肉棒瞬间将樱唇堵得的没有一丝空隙,而它的长度也到达了薛清雅的咽喉处。 哪怕是命根子都被恶心的女人含在嘴里,他还抱着希望,其实是不敢接受现实,这残酷的现实,实在太离谱了!这等如此亲密的事明明该相爱的人做,今日,本该是他和小珂这么做! 他装傻充愣,他纨绔跋扈,他德不配位,但他第一次如此感谢自己的这个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她为妻。 所以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算计不去干涉,哪怕薛相权倾朝野,哪怕父皇是个傀儡皇帝,只要她是他的妻子,这就足够了。 可是为什么…… 他终于骂累了,也发现此招不管用,只是在白白浪费力气罢了。 即使小靖王放空了神思,但少年人气血旺盛,原本软趴趴的肉棒在薛清雅技术高超的口交中慢慢充血挺拔起来,而且硬度堪比磐石,笔直地站立着。 小靖王第一次觉得自己下半身的这根东西是累赘,要是没有就好了。 薛清雅吐出了大肉棒,在他面前无耻地大张双腿自慰,甚至淫荡地辦开肉穴,插入三指在里头放肆地抽插,时不时发出阵阵淫叫声。那张玫红色的肉穴颜色极深,早已烂熟,散发着浓重的骚味,不知被多少人肏过,就这么看着小靖王都觉得恶心,反胃想吐。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当薛清雅以女上男下的骑乘位姿势主动将高昂坚挺的巨根徐徐吞入淫水直涌的骚穴内时,小靖王只觉下半身麻木了,没有任何知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清雅用双手撑在少年强健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用小穴的阴道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其的腰扭动挺直,其小穴内的阴道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只见绝色的面容上布满了说不出的淫妖。 “啊……相公的…肉棒……好大,插的好深啊……哦哦……啊……啊……”倾国美人满脸通红全身溅汗,两个大白奶子淫荡地激烈晃动,淫乱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坚挺雄伟的粗长肉棒。 远远看去这是一场十分诡异的性爱,对比女人的疯狂淫乱处于下方的少年双目无光,一动不动,宛如一具僵硬的死尸…… (本场最惨:小靖王) 唉你们不喜看女配,这章H已经简略了很多,接下来就是珂珂的啦~~~夫妻俩就要整整齐齐(顶锅逃走╭(°A°`)╮) 无奖竞猜:给白珂破处的是谁? 第十四章 新婚夜惨案(捉奸在床/当面凌辱) 靠近房门时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白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推门而入的场面让她整个人都怔在了那儿。 床上的人……一个是她才拜过堂的丈夫,一个是她大姐…… 此时的薛清雅已被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好大的鸡巴!撑得我好难受……啊……插得又好舒服……哦……啊,啊!相公……干的好爽……啊啊…” 久经人事却又异常具有弹性的极品阴道受刺激般加强收缩,紧紧地夹紧巨根,口中丧失理智般浪啼淫叫,骚媚入骨的面容上哪还看得出一丝原本大方典雅的仪态,只怕是最老练的娼妓见了都自愧不如。 只见她不停地抬臀坐下,性器相交间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放浪的叫床声中响彻屋内,“相公,我好舒服!啊……就是那儿,干我!啊啊……嗯嗯……要到了啊啊啊——”仿佛被操得瘫痪了般,嘴角香津直流,全身剧烈颤动着达到了高潮,娇喘一声后又像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少年身上。 “啧啧啧,没想到嫂子是这般‘勇猛’之人。”房间里传出突兀的男性嗓音,极为轻佻戏谑。 白珂提起戒备,就见暗处走出两道人影,应该是在她之前就在此处了,没发现可能是隐藏的太好也可能是她被震撼到而一时不察。 说话欠扁的是尉凉宪,还有一人气质不凡,风雅皎洁,竟是洛司彦!此刻的他一言不发,面目冷清,完全没有表现出那种捉奸在床的勃然大怒,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白珂敏锐地察觉到有杀气,并不是喷薄而出的,而是那种比如同蜘蛛网般细微又紧密地一层层压迫,让人无法逃离。 薛清雅在看到洛司彦的那一刻简直吓得魂不守舍,立刻从小靖王身上爬了下来,与此同时白珂发现了小靖王被绑住的四肢,皱起眉,她挡在小靖王面前对洛司彦说,“一定是另有隐情!” 小靖王原本已是生无可恋,心道和白珂再无机会,谁知听到她这么说,内心百感交集,再看那张熟悉的脸时只觉得他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爱着白珂,从一而终。 要是让他知道白珂能够冷静沉稳地思考是因为她未对他动情所以不在意,小靖王弱小的心灵怕是要再遭重创。 “小珂,我……”被女人强上这事实在令他难以启齿,颜面尽失。 小靖王一说话白珂立刻给了他一个眼神封住了他的嘴,此时他多说一句都有可能激怒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小靖王的沉默给了薛清雅机会,她泫然欲泣地解释:“阿彦,不,不是这样的……”事先并不知会被洛司彦发现,肖泽凯也完全没提过!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薛清雅现在只想着如何挽回心上人,她睁着水汪汪的魅惑大眼,柔弱无助地看着洛司彦,似乎她才是受辱被迫之人。 “贱人!”差点没把小靖王直接气晕了去。 “真相如何不重要,他的命我要取。”洛司彦收回了目光,淡然告知。 毕竟,薛清雅与小靖王发生了关系是眼见为实不会错的。 “你敢!”白珂也动怒了,在她天都的地盘,想杀天都的皇子,她岂会善罢甘休。 “喂,不能因为你相公睡了别人媳妇,你就偏袒他啊吧?”尉凉宪在一旁煽风点火,“难道这就是你们天都人的行事作风?” 这就是没得商量,必有一战了。 只是白珂伤势未愈大不如前,此时的她也不知洛司彦是何等角色,不然她一定不会那么冲动。 “小珂!”小靖王急忙将白珂扶起,心疼地道:“你没事吧?” 白珂呕出一大口血,狠绝一笑,这次的伤可比上次重多了,连呼吸间五脏六腑都疼痛的厉害,没想到这洛司彦看着温润如玉却也不是善茬,手段之阴毒比起肖泽凯那几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靖王见此,再也不让白珂冲上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你们要打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珂看见小靖王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方才给他松绑时,那粗绳都陷进了皮肉之中,扯开时血肉也一同被撕扯着,只是向来身娇肉贵的小靖王竟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有那额际不停冒出的冷汗和脸上细微的表情出卖了他。 连白珂都不敌的对手,小靖王无异于以卵击石,完全被单方面虐殴。 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小靖王白珂内心有一丝触动。 这家伙,是个傻子。 也难怪薛相会放心将白珂交给他,因为只有他会用命护着她了。 ‘咔嚓’‘咔嚓’为了阻止这个傻子被活活打死,白珂强行救人导致自己的手脚被硬生生逆向折断,这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白,差点失去意识,朦胧间看见尉凉宪动了动嘴。 她跌坐在地上,后背被冷汗浸湿,已无一点还手之力。 尉凉宪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揪住她的两条手腕将上半身拎起,从上至下地剥落大红嫁衣,转眼间就将白珂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蹦弹而出两颗浑圆波涛胸乳,完整曝露出的晶莹姣美身躯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立马攫住了男人的视线。 话说这白珂的身材真是一级棒,该大的大,该瘦的瘦,雪白的身躯,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细长的大腿,惹得尉凉宪忍不住摸了一把那细腻的肌肤,手感极好,他对洛司彦说,“你不觉得折磨他比直接杀了他更有趣吗?” 果然趴在不远处的小靖王见此画面,肝胆俱裂,一边愤怒咆哮一边拖着重伤的身体往这边挪动,妄图阻止:“你做什么?!不许碰她!滚!从她身边滚开!!!”比刚才自己被女人骑乘还要愤怒百倍。 不过无人理睬他的叫嚣,这个小靖王比起白珂差远了,他们对弱者毫无兴趣。 忽略白珂仇视杀人的目光,尉凉宪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方便操作,微感意外,没想到她还挺轻的,继续劝导着洛司彦,想把他一起拉下来:“她相公睡你媳妇,你睡他媳妇,天经地义。” “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不上我上了?”说着,他将白珂两条细腿分开正对着洛司彦的角度,于是修长双腿间未经人事的美景全部暴露在了男子的视线之下。 只见那丰美饱满的阴阜上,覆盖著绒绒软软的纤毛。粉嫩色的小阴唇微微外露,紧夹着一条细缝,缝的上端覆着一片薄瓣,让人十分想掰开窥探藏在底下的风景。 洛司彦呼吸短暂一窒,盯着看了好一会,视线上移发现白珂正傲然冷漠地直视他深邃的眼眸,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羞,仿佛此刻大张双腿露出私处的人不是她。 这一眼,瞬间将洛司彦脑海中的绮丽扫的一干二净。 目光触及到地面上闪着银光的剑,随手捡起,“我记得,这是你的兵器?” (温馨提示:后面是女主主场了,但是剧情也比较~嗯,惨~反正是不走以往肉文的路数。接受不了的可以弃文,听话哈~) 第十五章 新婚夜惨案(女主被破处/强制虐H/ 尉凉宪大惊,刚想劝说洛司彦不要玩这么重口的,到时搞的血淋淋他怎么插?就见洛司彦在手上转了个圈后赤色的剑柄直直对准白珂的私密处。 白珂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只挣了一下小腿又被握的死死。心知逃不过,她闭着眼只希望快点结束。 冰冷坚硬的剑柄顶开那条窄窄的粉痕,在小靖王的怒视和尉凉宪的惋惜中毫不怜惜地往里戳去,异物之头侵入甬道的痛楚让一直暗暗隐忍的白珂闷哼一声。 洛司彦感受到手里的力道碰到一层阻挡,只停顿了一刻后,手下猛一用力,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不出一会儿,血丝就顺着剑柄流了下来。 幸亏剑柄的尺寸并不粗也没有尖锐物,洛司彦也没有下死手捅到最里面,只是破了那层膜后便不再深入,所以白珂并没有受多大苦。 尉凉宪有些不满,虽说洛司彦换了一头,但是用剑柄破处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还有……他似乎对白珂手下留情了,这不像他。 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手上沾染到的血迹让他眉头一皱,但没有立即擦去,洛司彦看了眼地上死狗一般的小靖王,已无了杀心。废人一样,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不玩了?”尉凉宪随口一问。 洛司彦没有说话,只是带着薛清雅一同离开。 待人走后,尉凉宪发现地上不是办事的好地方,将白珂拖到了桌上,本想到床上只是扫了一眼上头全是薛清雅那个骚女人的淫水,骚味太大连尉凉宪都有些膈应。 白珂的异常乖顺和安静让尉凉宪留了个心眼,果然他刚脱裤子拿出大宝贝之时就感觉裆下一凉,立马从她身上弹开,就见白珂撑起身子眼神里充满杀气,手里还握着刀片,锋利的冷芒和赤裸的身躯交相辉映,显得危险而迷人,整个人冷艳的不可方物。 然而命根子差点受到致命伤害的尉凉宪已没那闲情逸致欣赏。 没想到伤成这样她还能动!而这刀片竟是她的发饰,恐怕她一直在伺机等待,还好他脑袋灵光反应够快。 想到自己差点成了太监尉凉宪又怕又怒,眼神里浮现出凶狠的光,面目有些森冷:“我对女人向来温柔,不过,今天要破例了。” “恭喜你,成功惹火我了。”捏住白珂握刀的手腕,骨折的疼痛让白珂松了手。 看到尉凉宪将白珂的手强硬地按在桌上,小靖王惊恐的抬头:“不……不要……!” 只见刀片狠狠地对准白皙的手掌扎了下去,霎时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清楚的看见连桌面都被贯穿,心脏紧缩,这一刀比捅在他自己身上还痛。 白珂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就见自己的手被死死的钉在了桌子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暗恼,刚刚就差一点,只是男人那东西太恶心使她怔了一秒。 “留着手也没什么用,下次直接砍掉好了。”尉凉宪自认不是暴戾的人,这一切都是白珂自作自受。 尉凉宪抓住她的小脚用力的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手掌的伤口瞬间被撕扯的更大,然而他一点都不在意,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让自己的巨大对准入口,虎口掐着白珂的两侧脸颊强迫她低头:“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骚逼虽然被破处了,但还没被男人的鸡巴入过吧!” 粗大、丑陋的性器是白珂从未见过的,这东西要进入她?!迟来的恐惧令她连下体都开始紧缩,而这却异常清楚的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固定好她的腰,提臀,用力,下沉,贯穿,一气呵成。 那一瞬间,白珂只觉得整个人被撕扯开来,让她全身神经牵动似撕裂直至冷颤起来,这被撑开的痛楚比方才被剑柄侵入要多上百倍。那挺进稚嫩穴口的粗茎已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便被胀满,艳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显得格外凄惨。 到底是女子,贞洁真正被破的她还是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泪水,滑溜至白晳的面颊后隐没在黑发里,她闭目咬牙想忍耐过去,那因薄汗泛着光泽的水嫩肤颜,竟有愈渐愈美丽之势。 这副样子映入尉凉宪眼里让他口干舌燥,他很少干这种三贞九烈的女子,主要做这事女人没生理上的回应令他索然无味,然而白珂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小靖王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别人强占,内心痛不欲生,双眼充斥着红色,鲜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无用的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哀嚎:“小珂,我的小珂——” 啊,这一切一定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小靖王的眸色完全黯淡下去,再无一丝光亮。若说被薛清雅玷污时是恶心愤恨,那他现在只剩下一种情绪:绝望。 小靖王的嚎叫只是给尉凉宪增添了兴奋剂,他勾起恶劣的笑,洞房花烛夜玩弄别人的新娘让他倍感刺激。尽管将女人干出血是他一向所不喜的,但他并未停顿,甚至连一点适应时间都未给初经人事的白珂挺腰用力穿刺进最深处的地方。 她的嫩穴含住他的硕大,紧紧缩覆的肌壁包流她的血液,流淌到茎柱,两人交合处蠕动一开一合,更令男人眼里绽放兴奋异彩。他更为狂猛地抽插,一下比一下更为深入,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一次比一次更为残忍。 腰部被腾空箍起,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不断被袭击的进入和拔出,连心脏连接的神经线都疼的抽搐,白珂的唇瓣已被咬烂,面无血色,细眉频蹙,好几次都要晕死过去,却总在边缘时被下一波痛苦给刺醒。 那对形状完美的胸乳随着律动上下弹跳着,尉凉宪自然不会放过,他揪住两只椒乳,含住其中一只乳蕾舔吮,掌裹白玉凝脂的乳肉搓揉配合齿嗫吮吸,处子的幽穴极为紧窄,而尉凉宪疯狂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每次都恨不得顶进她的子宫内。 “呼……还真紧。”尉凉宪舒服的直叹。 狭窄的甬道因为疼痛而疯狂地排斥挤压着男人的入侵,尉凉宪有些呼吸不稳,只觉得这副身体干起来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本来只打算干一次尝个鲜,这样下去恐怕一次不够。 白珂死死的盯住上方的男人,将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刻在脑子里,同时也牢牢记住现在承载在身体的撕裂痛苦钻心的难受,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她咬紧牙关,嗓音被撞的支离破碎:“我会…杀了你。” 第十六章 新婚夜惨案(轮奸强H/粗口蹂躏慎入 “嗯?”尉凉宪只觉得这声音听起来美妙极了,“我的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这样很欠操!” 将她的腰微微放下来一些,只要手腕用力就能撞进她的体内,尉凉宪低哼一声,满意地看见身下人因痛楚而失神迷离的双眸。 “杀我?用你下面的小穴夹死我?”尉凉宪恶意激她。 白珂脑袋产生嗡嗡嗡的蜂鸣,压根就听不见尉凉宪在说什么了,意识时有时无间她忽而觉得方才洛司彦的行为堪称仁慈。 猩红的光闪在他的眼底,尉凉宪的笑容妖孽至极,果然操将军比操其他女人来的爽快许多,将高洁冷傲的白珂压在身下真是让他热血沸腾,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来回绞着,尉凉宪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双手控制不住地用了力掐她的大腿根,留下一串又一串青紫的痕迹。 痛上加痛,白珂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尉凉宪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的程度,更加狠的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欣赏着被肏的凄惨的人儿,终于有了射意,粗长的肉棒狠狠地一撞,恨不得能顶穿子宫,下一刻,灼热的精液喷洒子宫口。 尉凉宪长呼一口气倒在她身上,平缓调整呼吸,浑圆胸脯被平坦胸肌挤压,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白珂。忽然有些佩服这个女人,被操到昏迷都不说一句求饶。 “怎么搞成这样?”陈望将趴在女人身上的尉凉宪推了下去,视线扫过白珂鲜血淋漓的手掌,以及血肉模糊的下体,浓白的精液顺着血丝在伤痕累累的腿根缓缓流淌,简直不堪入目。 “你搞什么?快把人弄死了!”陈望有些生气地指责尉凉宪。据他所知,尉凉宪在性爱上没有虐待癖好,若说是肖泽凯做的他倒还相信。 尉凉宪觉得好笑,陈望这变态的家伙竟然会说他,这种程度在他眼里不该属于‘轻伤’吗? “那你干不干?”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子眼里藏着的欲望都能活活把人烧死了。 陈望低估一声:“早知道就不让你先。”四处扫了一眼,见靠墙边还有一处干净地,直接抱起不省人事的白珂来到软塌边,将上头的茶几一股脑扫下地,把手里的女人抵在上头,弄成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提起巨大对准那已受伤的娇嫩处狠狠的刺了进去。 就着尉凉宪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陈望入的十分顺畅,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阴部紧咬住他的根茎,绞紧的壁肌令他销魂不已,那紧窒如第二层皮肤令他不断套进,他勇猛飙驰,每每均凿进她最深处底部。 “唔”昏迷中就感觉下身狂风般的刺痛袭来,醒来时才发现整个身体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跪趴着,有可怕的东西在她体内冲撞着。 “醒了?”撩开她的头发满意地看见她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陈望捉起她受伤的手,被刀刺穿的伤口皮肉外翻着十分可怕狰狞,还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鲜血,微眯起眼眸,像是享用到了什么极致的美味。下半身不停地用力顶撞着肉棒狠狠刺进最里面,又充满恶意地扭动着腰来回研磨旋转。 身后是坚硬、肌肉分明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一次次狠命的撞击。白珂脑袋持续发懵,已经承受不住,她以为还是尉凉宪在做个不停,艰难困苦的骂出声:“滚……别,再来了。” 陈望听后手指用力抠进了她手掌上刀伤处,剧痛让白珂变得清醒,紧接着头皮被拉扯的痛感迫使她扬起上身,只见陈望阴沉的面容出现在她脸侧,低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白珂瞪大了眼,仅一会她又闭上了,似乎很快接受了继强暴后又被轮暴的事实,无力地垂下身子当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 陈望因她的反应而不悦,为了发泄夹着怒火的欲望,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快速耸动,粗长的肉棒在阴道里不停地抽送,有些血迹混着尉凉宪先前射进的白精被进出的肉棒带了出来,形成一片狼藉的景象。 “你不是很能打吗?嗯?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操,操!操死你!贱人!”他配合着自己的语调一下一下顶撞着,嚣张肆意地羞辱着,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踩在脚下,今天不把她干死难泄心头之恨! 只要微低头就能看见她是怎么被自己干的,紫黑色的肉棒抽出,将小穴内的嫩肉带出,绯红一片,牢牢地圈住肉棒,与此同时子宫里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龟头用力吮吸,淫乱的骚水,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在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溅满两人的私处,看的陈望渐渐有些失控了。 一时间“噗滋噗滋”、“啪啪啪”的淫乱声音不绝于耳,疯狂的抽插使白珂的身体开始痉挛,因硕大的阳具来回捣弄,身体竟开始自发地分泌爱液,保护阴道不受伤害。 察觉到她的湿润,陈望对准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狠命拍打了几下,原本雪白的臀部立刻变得粉红,讥讽道:“真贱!被强奸还能出水,这么喜欢被操?” 白珂攥紧拳头,脸色比白纸还要白,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身体微不可见地轻轻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那巨大的痛楚中竟夹杂着一丝丝另类莫名的酥麻感觉。 这副身体,竟然有感觉!这令她十分恐惧。无限的羞耻与愤恨使白珂变得异常敏感战栗,子宫无意识拼命裹住龟头吮吸,甬道开始收缩似要把在里面作恶的巨兽挤压出去。 “操!别夹那么紧。”陈望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粗喘着,呼吸越来越重,下身像是装马达般连连重顶,突然,大龟头完全深入子宫。“噢……被贱逼夹射了……”陈望舒爽又不甘地低吼,腰腹紧紧抵住女人的臀部。 话音刚落,白珂明显感觉到原本就粗壮的肉棒在身体里的快速膨胀,胀的她连肚子都鼓起时,来不及拒绝大量滚烫的阳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喷射出来,一下子灌满了她的深处。 白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疲惫到极点的她心想总算撑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却看见尉凉宪眼里含着纯粹的欲望之花,噙着淫意的笑走了过来。 某些时刻,结束代表开始。 “干完一边去。”尉凉宪将陈望赶到边上,自己接手上去。 一触及女体,胯下的肉棒更痛了,鬼知道他在旁边看着时忍了多久,早已肿痛的欲望令他按耐不住,一翻上,捉紧丰臀,巨棒急切没入穴径,开始飙驰冲刺。 “操!干了那么久还不松松。”尉凉宪被夹的忍不住爆了粗口,遂更加用力的挺动腰部,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掐着大屁股往自己腰间撞,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才初经人事的身子、红肿不堪的蕊瓣压根禁不起两个精力旺盛的男子,再加上他们毫无节制的干法让功底在身,身子一向强健的白珂都不堪负荷。 她醒了几次,又被操弄得昏死几次……只觉脆弱的花穴不知被两人轮番抽插了多久,撞击得肉体酸疼,全身骨头快被拆散,终于在一波波精液的灌满中,眼前渐渐被黑暗取代而昏厥,任凭怎么干都没有醒来了…… й②qq.cΘм 第十七章 逃跑游戏开始 白珂醒来时入眼的是小靖王憔悴担忧的俊颜,亲眼看见白珂睁眼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还来不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 他一直绷紧神经保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如何一个接着一个地……欺辱、谩骂他的妻……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流那么多血,会那么残暴、惨不忍睹。 他强忍着没有上去送死,手心里全是抠出的鲜血,他告诉自己要活着,他必须活着,才能照顾小珂。 那两个禽兽走后,他艰难地爬到白珂身边,颤抖着双手将浑身是血的她拖到床上,这几乎费尽他全身力气,然后一步都不敢离开白珂,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就怕她醒不来,一向养尊处优的小靖王身受重伤凭借着意志力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 白珂动了动身子,后知后觉的痛才从四肢百骸上蔓延上来,尤其是私处像是被刀劈开火辣辣的疼,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比之显得微不足道了,她抬起手发现手掌被包扎好了,这粗糙丑陋的包扎法一看就是出自小靖王之手。 她睁着眼又休息了片刻,然后咬牙撑起身子。足尖落地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这一跤摔的脑袋懵圈,只想在地上躺着不想起,只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终于可以勉强站起来,尽管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撕裂般尖锐的痛她还是坚持了下来。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将自己清理干净,把小靖王安顿好后,白珂正要推开门,手上的动作又顿住了,惊觉这四面八方全被暗卫包围,他们被困住了! 白珂暗恼,以她的警觉应该早就能发现,可惜就算发现她现在这样也冲不出去了。 小靖王很快就醒了,知晓被困一事后面色沉重,这代表靖王府被控制住了,没有卫兵没有外界消息,皇宫和父皇……不知现在如何。 两人对视许久,相顾无言,为寻一个突破之法。 “我要出去。”白珂沉思片刻后突然出声。 “你身体还没好,出不去的!”小靖王赶忙劝她。 “我心里有数。” 小靖王心知拦不住她,又怕她出事,狠了狠心:“你别去,我去。” 白珂这才正眼看他,神情严肃,“你留在这里,保住性命,若是……”若是她回不来了,皇宫也沦陷了,至少他还活着,天都就还有希望。 小靖王惊觉事态严重性,更是不愿让白珂孤身犯险,一时耍起了皇子的霸道脾气,扯着白珂怎么也不愿松手。 “靖辰。” 这是白珂第一次这么叫他,小靖王内心紧张地狂跳。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白珂对他浅浅一笑,这一笑柔和了向来漠然的脸部表情,光彩照人。 这是第一次,白珂对他展露笑容,原来她笑起来那么美,美好到他愿意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但是此刻的小靖王却一点也不开心,他甚至感受到了绝望,无力地哀求:“小珂,不要走。” 他害怕,白珂一去不回,他永远都见不到她了……这种感觉是那么强烈,那么凄楚,那么悲伤。 白珂毫不留恋地转身,拿起佩剑,又恢复成了平时高冷不易近人的模样,“我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必须掌握主动权!” “放心,天都不会毁在我们这代人手里,等着我,将那些贼人全部除尽!” 小靖王仰头只看见白珂逆光留下的背影,充满生的希望。是啊!这才是她,才是他的小珂,永远的冷静而强大,一如幼年。 她怎么可能甘心当待在象牙塔里等待被救的公主,这一刻,小靖王发觉比起她自己是那般无用。 薛府。 肖泽凯这些日子在丞相府似乎住的很舒适,全然把这当成了自己家,一点都没外人的自觉。 打开房门,进入室内,在关门的那刻他突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下一秒脖颈处被冰冷的尖锐物抵住。 白珂将手里的利刃握的死死地,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划开他的脖子,用他的血来补偿她所遭受的一切! “我爹呢?” 肖泽凯勾起笑容,对这白珂还真是刮目相看:“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还有一次说话的机会。”白珂眼里浮现杀意,一字一句地问:“我 爹 呢?” “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肖泽凯一派镇定从容,精神紧绷的白珂没有发现他悄悄屈起了膝。 “你的机会没有了。”白珂是真的起了杀心,下手没有半点的犹豫。她想的是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用自己的命换东方首领也不算亏了。 然白珂并没有得手,她被私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的一时直不起腰,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松了。 肖泽凯轻而易举地反制住了她,他可比谁都清楚初经人事的女人是何等状态,更何况还被尉凉宪和陈望压着肏了一整夜,双腿间大概是还没恢复吧,专攻弱处,这是肖泽凯的制胜法宝。 白珂知道她输了,全身是伤本就凭借毅力强撑着一口气,从靖王府出来已是不易,能被她顺利挟持到肖泽凯都是因为运气好,现下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 当时就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不想抵抗也无力抵抗,她有自知之明,打不过肖泽凯,只求痛快一死。 肖泽凯见她不卑不亢等着赴死的状态十分新奇,他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我知道你有一队精锐在城外。” 白珂震惊,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而肖泽凯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意想不到。 “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逃出去我就放了你,反之失败一次惩罚一次。”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白珂突然笑了,只是那笑令人心惊胆战。 肖泽凯揶揄:“我等着你,从我手里夺回天都。” й②qq.cΘм 第十八章 大熊的日常 贴在墙沿下的白珂顺利躲过一阵巡视的军队。 这些时日以来她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敌方的信息,那群统一戴着黑色面罩,没有人气的家伙是肖泽凯的军团,潜伏在暗处不易察觉的是陈望的影杀。 这群貌不惊人的家伙却个个都是一顶十的高手,还真不能小看了,前几次的低估让她吃尽苦头。 一个十分高壮的身影走来,每走一步都是遮云蔽日。白珂立刻猫下身子不敢动一下。这人是肖泽凯的手下,虽生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却是个她不敢惹的人物。 初见大熊时白珂被震撼到了,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这种人……那简直是个人形怪物,身长近两米,浑身布满了一块块可怕的肌肉,若是毛发再旺盛些就是一头大猩猩。 原以为会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以她的身手应该能对付,她当时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贸然行事的后果就是被这个反应灵敏的大猩猩一脚踢到了墙上,然后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白珂将嘴里的血呸地吐出,捂住胸口,心想下手真狠啊! 她以为避开了这家伙的视线才走了没两步就被一大片阴影拦了下来,被迫动起手来才知这人一身横练的武功再加上刚猛深厚的内力拳脚已然伤不了分毫。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大熊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单手就将白珂提了起来,任凭白珂在他手里如何挣脱都稳如泰山,拎小鸡似的抓在手里去向肖泽凯复命。 然后她被逼着表演了当众自慰,那一次简直让她羞愧欲死,以至于后来肖泽凯惩罚她脱光衣服在外面站一整夜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忽视那些落在她身上灼热羞耻的视线。 只不过中途除了遭受不少恶意嘲笑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还被色胚骚扰了。 这个色胚就是恰巧路过的尉凉宪,白珂的身体他还一直惦记着呢,自从那天干过之后真是回味无穷,现在赤身裸体地露出白花花的雪肌瞬间让他起了色心。 尉凉宪搓着手上前,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靠近,“大冷天怎么不穿衣服?我给你暖暖身子吧。” “滚。”白珂目不斜视,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 遭受拒绝反而越挫越勇,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更是看的尉凉宪心痒痒,他狞笑道,“待会被我的大鸡巴捅进去看你还怎么嘴硬,不过你得叫的小声点,不然大家听了都想来操你我可拦不住。” 说着,一把将白珂泛着凉意的娇躯搂进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这冷香,一下子便让他胯下的孽根站了起来。 他正要上手,就被看守的大熊阻止了,大熊还是那般死板耿直,“惩罚期间,不得中断。”然后将白珂从尉凉宪怀里拉了出来。 尉凉宪的力气哪敌得了天生神力的大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美人被强行‘夺走’。 他按了按太阳穴,颇为头疼。有时觉得肖泽凯身边的这个得力干将厉害归厉害,就是脑袋不太好使,怎么一根筋不会拐弯似的,空有一身莽夫之勇有什么用? 他试图跟大熊打着商量,“我用下面的大棒子惩罚她不行吗?” “不行。”得到的是两个毫无回旋余地的词。 “她要在这站一整夜。”大熊又严酷地补充,然后将白珂‘放’在原地,自己则站在一旁尽忠职守,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你!”尉凉宪指着他半响气的说不出话,知道这个鬼惩罚游戏是肖泽凯搞出来的,实在拿他没办法也就放弃了,“好,等她站完我再来肏她。”然后带着一股子怨气走远。 白珂内心冷笑,压根不把尉凉宪放眼里,届时他抓得住她再说吧。 (上个番外里的炮灰大熊在这里戏份变多咯~也算是给他一咪咪补偿|ω`) 第十九章 逃跑失败的惩罚(伪木马play/强制 后来白珂又试了几次,想找出大熊的弱点,不过既然肖泽凯派了大熊来看住她就说明他有绝对的信心,这家伙具有十分敏锐的观察力和压倒性的力量,白珂的几次逃脱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而真正让白珂身心受创的是那一次的惩罚。 肖泽凯说从东方带来的好东西要给她,是一张做工精美的木马,但和普通木马不同的是它上头多了两个骇人的阳具,布满了凸起的花纹颗粒,尺寸堪比驴屌,恐怕能将人干到晕死。 “这可是我特地差人从东方运来的。” 一旁的尉凉宪和陈望微诧,肖泽凯竟然把魅狱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不远万里地让人送来,这是跟白珂有多大仇? 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白珂惊呆了,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身子微乎其微地瑟缩着。 “害怕?”肖泽凯揽过她的肩,托起她越发尖削的下巴,不放过一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你看,你妹妹玩的多开心。”他指了指骑着另一张木马浪叫不已的薛清涵,顺着视线看过去,就见薛清涵随着来回摆动的木马嘴里发出似悦似疼的哀嚎,黑色的柱体疯狂搅动着她下面的两张小嘴,前后晃动时抽出一些,又被狠狠没入。 眼见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白珂深感无力,再也不复前些日子的激愤填膺,怒不可遏,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肖泽凯见白珂愣着不动像是被吓傻了有些无趣,本来还指望她给出一些不同的反应,伸手将白珂腾空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可怕的木马前。 微微磨蹭着,故意放缓语气,“不求饶吗?” 以她现在的干涩和紧致就这么放下去被撕裂已算轻的,严重点可能会直接捅坏,以后都不能用了,尤其是她的后穴好像还未开苞。 感觉下身两个穴口触碰到那狰狞可怕的死物,白珂无比紧张,到嘴边的话语却怎么也脱不出口,她死死地扣住肖泽凯的双臂,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缩着臀部浑身僵硬的如同一块硬邦邦的铁板。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肖泽凯耐心全无,正要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按去。 “慢着。” 陈望眼睛一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薛清雪,突然想到他还未入过白珂的菊穴,她的‘第一次’都让给了尉凉宪,这次总要讨回点福利:“把她后面的苞给我开吧。” 被抢了白的尉凉宪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不要!”薛清雪抱住了陈望的腰阻拦他。 尉凉宪见后心情由阴转晴,感觉有戏他嘿嘿一笑,“诶~你的小美人吃醋了,还是让我来吧!” “放手。”陈望面色一沉,怎么可能把机会让给尉凉宪。 “你不要操其他女人好不好?”薛清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将她带过来……” “滚开!”眼看尉凉宪起身朝白珂那边走去,陈望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心想要找个机会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然后他急忙上前拉住尉凉宪:“三哥总得留个处女地给我吧?” 意有所指上回的洞房夜,尉凉宪想到那次自己是有点过分,讪笑一声算是同意了。 谁都没注意被踢开的薛清雅跌坐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布满了她的脸,遮盖住了她怨毒的眼。 肖泽凯将白珂放到了地上,做出了请便的动作。 白珂看了一眼那个木马,没有拉住肖泽凯,不管让她选哪一个她都不想。 不知哪来的冲动她突然站起身往外跑,才跑出没多远,头发被陈望一把揪住,扯了回来。 陈望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扔了上去,“跑什么?我先给你开苞是为你好,不然你会被那玩意痛死。” 他将白珂以双膝跪地抬高翘臀的姿势按在床上,雪白粉嫩的性感丰臀高高翘著,陈望握住那两瓣屁股,往外掰开,粉色的菊花和小穴就呈现在了他面前,小巧的菊蕾色泽诱人,周围的褶皱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缩一放。 陈望看的眼睛瞬间红了,手下快速地解开裤子。尉凉宪走到他边上递给他一瓶润滑油,嘱咐道:“悠着点。” 领了他的好意,将润滑油涂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和白珂的屁眼上,然后扶着壮硕的龟头开始慢慢的往里挤进。 感受到那里被撑开,白珂挪着臀往前爬,又瞬间被陈望拉了回去,他重重地往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记,不耐烦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捅进去插死你。” “不,那里…不行。”白珂无法接受。 “你求我。”陈望跟她打着商量同时粗大的龟头顶住屁眼,在股沟处徐徐滑动。 白珂脸色白了一白,良久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咬着自己的手背从齿缝里发出的声音,万分耻辱的说出违心话:“我,我,求你……” 陈望哈哈大笑,然后得意洋洋的向他们炫耀,“看吧看吧,我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求我。”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贴近她的耳旁:“不过,你求早了。” 随着话音刚落,白珂猛地升起了危机感,就听“嗤——”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她的后庭处钻了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二分之一,润滑只是顺畅了陈望的进入,却缓解不了被迫撕裂肌肉传来的尖锐疼痛。 “啊——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痛的冒出了眼泪,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又一遍的捏紧又松开,那里——那里彻底的被撕裂了,大口的呼气但是很难缓解。 他,骗了她! “混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剧痛与被骗后的愤恨让白珂双腿乱蹬,手掌向后乱抓。 “我没说不操你啊!”陈望笑的猖狂,挺动腰身用力将下身深深地惯入进去,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那些脆弱的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城池,这一下也击碎了白珂所有的力气。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双腿间缓缓的流下,意识渐渐的远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这一切。 鲜血润滑了紧涩的甬道,陈望享受着后穴的阵阵紧缩,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着初次承欢的直肠。 尉凉宪走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小巧几不可见的菊花已被撑成了大波斯菊,狰狞的肉根在里头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艳红的肠肉。 看着看着愈发口干舌燥,“感觉如何?” 陈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没有立刻回答尉凉宪,又狂插了一阵后才舒服地颤抖喟叹:“好棒,屁眼,嗯……夹的很紧。” “是吗?待会给我干干。” 对比白珂的意识已经在一片虚无中飘散,她感觉整个腹部都要被戳破,顶的太深了,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五脏,每一次闯入带来的痛苦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下一次……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们只为追求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至于白珂,有谁会来问她痛不痛,爽不爽呢? 第二十章 无法拯救的妹妹之薛清雪 她不知道陈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干了多久,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遭受那可怕的木马之刑,也可能是肖泽凯没有打算让她直接丧命吧!如此苦中作乐地想,虽然醒来时全身被碾碎般的痛让她很想用头撞墙。 入眼的是一间卧室,她忽感有人在看着她,微微转头就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薛清雪,她背着光,整个人处在一片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妹,嘶……”白珂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那难以言说的某处立刻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她本能地去关心薛清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白珂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确认没什么外伤后,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知道父亲在哪吗?” 那日父亲信上说一切等到大婚之后,可当晚就发生了那些事,到现在的了无音讯。 白珂苦于不知薛相的下落,根本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想正好可以问问薛清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薛清雪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周身隐隐浮动着阴郁之气,白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了?” “舒服吗?” 薛清雪终于说话了,但说了一句让白珂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什么?”白珂傻眼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都让她怀疑房里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 “被陈望干的爽吗?”阴阳怪气的语调哪有平日里的活波爽朗,薛清雪眼里含着嫉恨之色。 白珂大惊,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前这人……是她的小妹吗?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白珂脸色难看,语气加重。 “为什么勾引陈望?因为他的鸡巴大能让你爽吗?可那是我的,是我的!你知不知道!”薛清雪突然站了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朝白珂咆哮。 “……你这是疯了吗?”白珂瞪大眼,被惊的久久无法回过神来,这简直让她不敢相信。 薛清雪秀美可爱的面目变得狰狞扭曲,有些神经质地叫道:“白姐姐,以前爹爹总让我跟你好好相处,我乖乖听话,但是你为什么要跟我抢陈望!” 原来,她早已对白珂积怨已久,从小,从白珂初入相府,她就对这个被爹爹捡回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很是抵触,总觉她想抢走她的爹爹。 于是儿时为了让薛相讨厌白珂薛清雪做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陷害之举,薛相哪会看不出小儿的那点心思,再三教育无用后找来名医给她看病只说是得了癔症,这病虽小却也不易根治,后来经过薛相几经劝慰后薛清雪才有所抑制,总算能和白珂和平相处。 白珂是个不拘小节,心怀豁达之人,儿时薛清雪对她的排挤与所做之事她全然没放心上,只当是这个小妹妹在闹脾气。 哪知她的不介意在薛清雪眼里更为可恨,就像一个人挖空心思,拼尽全力去对付你,视你为眼中钉,而你压根没有受到影响还全然不知,让那个人情何以堪。 薛清雪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自言自语: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雪儿终于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要抢?!!” “你,你……真是疯的不轻……你怎么能喜欢上那种人?”她竟然喜欢上了陈望!还有她难道看不出她是被强迫的吗? “我就是喜欢他,你不许说他!”薛清雪一脸凶狠,只差要冲上来撕咬白珂。 “……” 不管说什么她都是自己妹妹,白珂虽然气急了也无可奈何,只当她又发病了,她以前听父亲提起过薛清雪有癔症,平时无事,发起病让她多担待些。 “陈望是我的,这次你别想抢走!!!” 在薛清雪歇斯底里的叫嚣中白珂留下一句:“你生病了,好好照顾自己。”便匆匆忙忙出了房间,她怕再待下去更为刺激到薛清雪。 后来她才知道她自认为保护着的羔羊已长成了最恶毒的猛兽,露出獠牙,随时准备一口咬死她。 第二十一章 无法拯救的妹妹之薛清涵 白珂走路姿势很奇怪,实则她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捂住屁股走路,心里恨不得将那两人千刀万剐。 突然她看见了薛清涵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白珂甚至都快不记得上次见她穿衣服是什么时候。 白珂走到了薛清涵面前,薛清涵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她,竟是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然后继续神情呆滞,发出淫叫地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白珂这才看清后处的两个穴内都塞满了硕大的粗棍。 薛清涵已经变成了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母狗,失去理智没有自己的意识,眼里只剩下男人的肉棒,原本她只要肖泽凯,后来肖泽凯不要她了,她身上的淫性却在每日剧增,最终发展成了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 只是她的骚穴越捅越大,越干越松,普通人的肉棒已填满不了,而且普通人干她也没有快感,久而久之已经没有人愿意操这副又宽又黑的松穴了。 白珂看见薛清涵这副样子心下悲凉,她不知道,也不能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最为害羞腼腆,现在却裸露着身体在外到处爬来爬去。 她上前欲扶起薛清涵,视线内又走来了一个人影,是大熊!带着一股极具压迫感的气势。 这可怖的气息是白珂这些日子的阴影,立刻摆出防御状,扯到耻处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想了想以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别自找苦吃了,留一条命是最重要的,她试图解释:“我现在没有想逃。” 意外的是大熊似乎听进去了,他没有任何动作,站在她面前半响也不说话。只是他这么个庞然大物单单杵在那儿都令人毛骨悚然,胆小点的人怕是要直接跪地求饶。 薛清涵看见大熊却迫不及待地缠着了上去,她知道大熊胯下有一根极其粗壮的宝贝,是她日思夜想的,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男人肏了,那些没有温度的死物哪比得上长在男人身上充满热度的巨物! “好大熊,用你的大棒子捅一捅妹妹的小穴吧……子宫里快痒死了,要你的大鸡巴止痒……” 这副样子哪还有一点往日端庄矜持的影子,看的白珂当场怔在哪儿,不知作何反应。 一向面无表情的大熊发现白珂在‘看’他时意外的脸红了,浅浅的绯在古铜色上的皮肤上并不明显所以无人看出。 他却有些心虚地尴尬了一下,然后一把将薛清涵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白珂之特殊,让早已被训练成杀人机器的大熊都忍不住动了心,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坚强的女人,跟在首领身边这么久他看过太多原以为是刚烈的女子从一开始的抵死不从到后面变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淫娃荡妇。 先折身躯,再毁心性!首领的调教手段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只有白珂是不同的,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依旧坚守本心,不甘堕落。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吸引人……但是这抹心动他只能藏在心底,不敢,也不可能表现出一丝一毫,所以他藏在兜里的药膏自始自终都没有拿出来。 白珂哪会看出大熊的心思,她只知道再不把两个妹妹救出来她们就毁了! 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发病,一个发疯。 还有清雅姐……也不知被洛司彦带去了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再加上她再也忍受不了肖泽凯越来变态的惩罚手段,一想到那次被进入后穴她就会吐,大吐特吐,吐到昏天黑地,恨不得连肺都要呕出来,眼泪和鼻涕全都一块流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她的尊严将被磨灭殆尽。 所以不能再失败了! 将回忆从脑中甩出,她躲在墙沿处紧紧盯住围墙外大熊来回踱步的身影,虽然上次他放了她确实令她颇为讶异,但这仍不能阻止她——杀了他! й②qq.cΘм 第二十二章 精锐覆灭 肖泽凯手里捧着本画册看的津津有味,他们几人来了南域似乎都找到了一些爱好,比如尉凉宪喜欢南域的工艺品,四处揽了不少打算珍藏着,而肖泽凯对具有当地色彩的文明较感兴趣。 洛司彦喜欢天都繁华辉煌的建筑物,陈望则喜欢这里的和平,这样他破坏起来听着比平时更凄厉的惨叫会有成就感。 大熊和往常一样拎着白珂来到此处复命,只是今日他胸口上扎了一把刀,还在血流不止他却毫不在意,似乎赶来跟肖泽凯汇报比他的伤更重要。 “这次她没跑,她想杀我。”大熊语气毫无波澜,仿若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嗯嗯。”肖泽凯一边看一边听,末了还夸上两句,“有长进。” “不过你可杀不了大熊,他是钢筋铁骨,就你们南域这些小孩儿玩的玩具要不了他的命。”肖泽凯难得指点了白珂两句。 他是在说天都的这些兵器是玩具?! 不知为何,白珂听后忌惮大于愤怒。 “给你的奖励。”肖泽凯话音刚落,就有人捧着一个盒子递给她。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做的极为精致,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当打开一看,白珂瞳孔猛然一缩,整个人如被雷劈了似的震在那儿。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那里面装着的是,常山的首级—— 她那支精锐军队的最高指挥,也是她最为信任的副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常山,他一向聪慧冷静,不可能被抓,更不能被杀……可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孔让白珂不得不接受现实。 “奖罚分明。”肖泽凯慵懒地撑起下巴作出思考状:“让我想想,这次该罚你什么。” 然后白珂被强行压到了城楼上,正对着天都最为繁华的大街,那里每日都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而今日城楼下方辟开了一块空地,空地内站着一群手无寸铁,死气沉沉的年轻士兵,每个人脸上都沾着血迹,眼神无光死灰一片,仿若受到了什么巨大打击,他们四周被戴着黑色面罩的军团严密围住。 天都的百姓被这奇怪的阵仗惊到,隔着包围圈看不真切,纷纷驻足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百姓看不清,但站在城楼上的白珂却看的一清二楚,那是她的精锐军队,却只有几十人。她不敢细想,其他的人哪去了…… 常青,军队的副指挥,常山的弟弟,如此骄傲的一个人此刻竟然需要别人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稳。 “你的精锐可不怎么样。”肖泽凯占据了城楼上视野最佳的地方,立刻就有手下搬来一把舒适的太师椅给他坐,他手里还捧着那本画册,似乎看的十分痴迷。 “你!出尔反尔。”白珂转身指着他怒道。 将画册翻过一页,肖泽凯轻蔑一笑,“是你的人不安分。” “白将军……”下方有人看见了白珂,又惊又喜。 “是白将军,是真的!”原本萎靡不振的士兵们升起了希望,白珂在他们眼里都是女神般的存在,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常少指挥,白将军来了!我们有救了!” “阿珂……?”常青听见白珂的名号也渐渐有了反应。 白珂伏到城楼边探出头,“常青,是我。” “阿珂!”常青在看到白珂的那刹那竟然哭了…… 白珂惊异,常青在她印象里一向是意气风发,充满自信的朝气少年,天性乐观开朗,从来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白珂还从未见过他哭。 思及常山的死对他肯定打击很大,白珂不假思索地安慰他。 “常青,没事,有我在。” 常青只是摇头,没用的,一切都完了。能在死前见一眼阿珂他已满足,也许其他人不知道,所以还抱着或多或少的希望。 他却清楚的很,那一天发生的事,直接导致他们近乎全军覆没。 因为他们的对手……太强大了。 接到薛相传来白珂有难的消息他和哥哥就开始筹划布局营救方法,只是接下来已联系不到薛相和白珂。 常山猜测出白珂可能已经被困无法脱身,所以他们早就来到了城内暗中潜伏,那一天肖泽凯找到了他们…… 那是一个长相英俊的令人不敢逼视的男子,要不是他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诡邪之气将会极易令人产生钦慕之情。 他孤身一人,使得他和哥哥都放松了警惕,以为他是来谈判的,然后外面响起了‘砰砰砰’的声音,那种武器,他们从未见过,只是让人身上瞬间多一个小洞然后就能取人性命。 他们的几十精兵大多丧命于此,他和哥哥也束手无策。 “我留你们一命,因为我在和你们的白将军玩游戏。”肖泽凯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发现水是冷的后轻微地皱眉,将杯子扔到一边,不再多留:“虽然最后结果一样,你们还是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吧。” 说完,他转头就要走,这里的环境太差,让他想起了早年间四处征战的时候,果然住惯了桂殿兰宫已经不适应这种小地方了。 “你不会赢的。”常青盯着他的背影,很不服气地说了这一句。就是这一句,常青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说了这句话。 肖泽凯脚步一顿,银色的月光将他的背影拉得修长,投射在地面上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 常山将常青拉过,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常山看出这人阴晴不定,诡莫难测的性子,绝不似表面那样好说话。 “哦?”肖泽凯转头,俊美的能迷惑人心的脸上写满了疑问和不解。“为什么?” 常青抿唇不语。 “嗯?”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应,肖泽凯略显失望:“不敢说了?白珂手下的人胆量都那么小吗?这倒跟她不太像。” “因为阿珂比你强!比你强一百倍!”年少轻狂的常青受不得激将法,忍不住吼了出来。 肖泽凯垂着头却扯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常山注意到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护在弟弟面前。 “所以你赢不了,你注定会输!!!”将这些话全部吼了出来,常青只觉得心中痛快了不少,要知道他从刚刚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见了自己的哥哥身首异处,一点征兆都没有,甚至连肖泽凯何时出的手都没看清。 “啊啊啊——”常青崩溃的大叫,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去触碰地上的尸首都不敢:“哥!!!” 肖泽凯以指腹拭去脸颊上沾到的一点血迹,缓缓道:“人,总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常青抬头看他,悲痛和愤怒染红了他的双眼:“那你应该杀了我,杀我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哥!! 肖泽凯愉悦一笑,“我喜欢。” 因为这是他擅长且乐衷的事,毁人心智,看人崩溃。 他喊了一声,有人从外头进来。 他细细关照着:“将这人头包好小心安置,别碰坏了,这可是白珂的奖励。” “是,首领。” “我杀了你!”常青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杀死肖泽凯给自己哥哥报仇,以至于那一晚整个天都最强,白珂麾下的几百精锐军队差点死绝。 不过如今也差不多了,只剩下这几十号人。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怪他自己,是他不顾哥哥的阻拦说负气话,也是他为了杀肖泽凯带领军队自取灭亡,所有的所有全都是他的错! 肖泽凯可没那闲情逸致看他们叙旧,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今天的惩罚开始。 й②qq.cΘм 第二十三章 游戏结束(被迫口 就见十几个壮汉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直接扑上去开始撕扯白珂的衣服,白珂还来不及反应上衣连同内衣就被一同扯掉,一对又大又圆的玉乳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 男人们痴迷的看着她胸前那一对大奶子美丽的波动,白珂反应迅速地以双臂搂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其中一光头大汉见白珂用手挡住了外泄的春光直接上前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不屑地呸了一声:“遮什么遮!” 光头大汉在不断辱骂她:“还以为自己是薛府的二小姐?你只是个欠干的烂货!” 娇俏的脸颊上印出的手指印触目惊心,跌倒在地白珂在嘴里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时至于此她还不明白肖泽凯的企图她就是傻子了,他是想在这城楼上,当着无数天都百姓和她麾下士兵的面羞辱她! 果然下面的人群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些认出她的都惊呼着,“那不是薛相的女儿吗?” “是白将军啊,怎么光着身子呢?” 常青等人也傻了眼,一时不知是何等状况。 几个大汉联手压住白珂的四肢,同时不规矩地在她如丝般细嫩幼滑的肌肤上游走,吃尽了豆腐。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那光头大汉一把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又大又粗的老二,对准她的脸命令道:“靖王妃,给我舔!” 这下他们看清了,底下一瞬间沸腾了,百姓们惊耳骇目地议论纷纷,不敢置信薛府二小姐,天都威名赫赫的女将领,堂堂靖王妃会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 常青等人则怒不可遏地大叫:“住手!放开白将军!” “你们这些恶贼,不许碰阿珂!” 散发着阵阵腥臊气味的性器贴近白珂的脸颊,白珂死死咬住牙,怎么也不肯张口,她不可能,当着天都百姓的面做这种事,这就是肖泽凯的目的吗? 让她丧失尊严,成为天都的耻辱。她绝对不会让他如愿! “让你舔,听见了没!”其余几人捏着白珂的嘴巴迫使她张口。 白珂不屈不挠,眼里闪着坚韧不拔的光,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光头大汉,那大汉不知为何被她看的心头直发毛,气恼万分地举起手正要再给她一巴掌时,手腕处却突然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剧痛。 他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撇头一看,竟然是大熊! 大熊不知何时来到他身侧,高大的背影遮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他的眼神充满凶狠的肃杀之气,似乎要将此人连同手腕一起捏个粉碎。 “熊……熊哥。”光头大汉咬牙忍着痛意,颤抖着音节地低声求饶。 大熊手中力道不减,凶神恶煞的古铜色面孔上印着一双魔鬼眼眸似乎在说:再动手,杀了你。这一讯息通过杀意传入他的脑海,直接把光头大汉给吓萎了。 “有趣。”肖泽凯明显看了出来,其实今日大熊受伤他就颇为意外,已起了疑心,以白珂现在的身手理应伤不了大熊丝毫才对。他说了句,“换人,继续。” 大熊面如土色,却也不敢多说话,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换了个男人清楚地看到了刚才光头大汉的下场,也不废话也不磨蹭,捏住白珂的鼻子没多久白珂就撑不住微张开了口,男人毫不含糊地就把他又长又粗的阴茎塞到了白珂的嘴里,一手按着她的头强迫给他含老二,粗大的坚挺直迫她的咽喉深处。 底下嘘声鄙夷声一片,都对于白珂张口含住男人性器的行为失望至极,大众因为无知而显得愚昧。 看见白珂最终给别人做了口交,同样在下方混入人群中看戏的尉凉宪不满地啧了一声,“肖哥也真是的,有这好事也不叫我上。” 他都还没试过白珂的口活呢!白白便宜了个路人甲。 城楼上突然传来男人的惨叫声,陈望咧嘴笑了,幸灾乐祸地:“喏,你现在可以上了。” 白珂呸的一声吐出男人的被咬断的龟头,满口鲜血地笑看那人捂住血流不止的下半身惨叫连连不久就向后一倒,也不知是死是活了。 城楼上的人皆被这一幕骇到了,连肖泽凯都有短暂的微怔,这白珂当真是血性刚烈啊!竟然生生将男人那处给咬了下来,看的他不由下身一痛,换了个坐姿藏住了自己的大宝贝。 “我去!”尉凉宪瞠目结舌,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实施方才那个危险的想法。 被硬拖来看戏的洛司彦只惊了一秒后依旧觉得意兴阑珊,“你们把我拖来就为了看这个?” 尉凉宪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你不是喜欢这繁华的景物吗?好好看看,等解决了白珂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天都唯一的乐趣没有了,肖泽凯会将这儿变成另一个东方。而洛司彦向来不喜战乱之地,所以才成就了将军城成为东方的唯一一片净土。 “她会死吗?”陈望突然出声问道,他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复杂,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本来应该脱口而出的答案尉凉宪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很奇怪。 于是他换了另外一种说法,“你见过哪一个被肖哥玩腻的女人活下来了?” 等白珂死后,薛府也将不复存在,薛府的人一个都不会留下。这个游戏肖泽凯已经玩腻了,所以由他一手结束。 今日,白珂的路可能就走到这了。 “可是……肖哥都没碰她。”陈望摸不清自己此刻的想法,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倒是,肖哥竟然没上白珂。”尉凉宪摸了摸下巴,觉得奇怪,这不符合肖泽凯的种马形象啊! “你是不是不想让她死?”尉凉宪突然话锋一转,问陈望。 “不是。”陈望似乎被问倒了,有些僵硬地回答。 到底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第二十四章 军前凌辱(伪轮奸/威胁/身陷绝境 白珂的这一举动使得没人再敢逼迫她口交,也是,现在她满口鲜血就像个索命女鬼,谁还敢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嘴里塞? 她回以肖泽凯一个挑衅的眼神,肖泽凯被这一眼气笑了,他放下画册走过去拍了拍白珂的脸颊,微扬嘴角勾起冷笑:“别急啊,好戏还没开始。” 一声令下,只见下方围着的军团拿出武器一顿扫射,无力反抗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哀嚎伴着惨叫,原本几十号人不过片刻竟只剩下了数十人,血流了满地。 周遭的百姓皆被吓呆了,一时间除了枪声没人说话。 这是何等武器啊!白珂此前从未见过,她被惊呆了。 他有那样的武器,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不公平!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 她突然明白了,其实肖泽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放过她,他一直在戏耍她,欺骗她。 所以任凭她如何努力都逃不掉,都要接受惩罚。这是一个圈套啊,从一开始,他可能就是猜到了她会持刀威胁他……所以故意给她希望,然后借此一步步羞辱她,就是为了让她绝望。 今天的轮奸也是既定好的,让她丧失尊严,彻底崩溃的最后一步,这是一场游戏,而他就是主宰这个游戏的王!! 此人心机之深沉,恶毒,天下唯一。 “住手——住手啊!!”白珂大声制止,那都是陪她出生入死的兄弟! “乖乖听话,嗯?”肖泽凯的话语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性。 白珂再次躺在地上,已是心力憔悴,无计可施。周围都是赤裸着身体的大汉,恶心而又压抑。 她想死也想哭,很想大声痛快地哭一场,但因为她是白珂这些她都不能做,她只能在绝境中寻一条活路。 “我知道你喜欢她。”肖泽凯走到大熊面前,挑眉轻笑,“特许你第一个上她。” 大熊自感汗颜,深知自己的这点心思怎么可能骗得过首领,他领了命,转过身架起白珂细长的双腿,在肖泽凯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歉意。 到头来,还是害了她。 白珂看见大熊脱下了裤子,露出尺寸惊人的巨物,那一刻像是又回了初次,她惊恐的想后退。 但被大熊钳制的死死的,他动了动唇,贴近白珂的耳畔尽量放柔声线,略显僵硬地轻声安慰:“我会轻一点,不让你难受。” 这可是大熊这辈子说过最温柔的话了,但身下的女人丝毫不领情。 挣扎无用,也打不过大熊的白珂用利爪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铁一般的手臂,疯狂的撕咬着,湿润的感觉才让他发觉自己的手臂被她死死咬住不肯松开,满目的恨意就像是将他撕裂都不足以消除。 看着白珂在他面前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恐惧,就像个柔弱的……女子,大熊到底还是不忍心下手。 白珂感觉到下身的私密处被顶住,她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张张充满淫欲的丑恶嘴脸。嘴里的手臂硬的咬都咬不动,甚至硬生生地磕掉了她的几颗牙,牙齿掉落下来的时候她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突兀而又响亮的笑声,纯粹到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样。 肖泽凯也被这笑声弄的一头雾水,他挥了挥手,大熊如负重释般地从白珂身上起来,还不忘留下一块衣布给她遮身。 “你笑什么?”肖泽凯不解,难道是撑不住已经疯了? “我笑你可怜、自卑!”白珂的眼睛亮的发光,哪怕她此刻满身污秽,都遮掩不住自灵魂中散发出的圣洁。 肖泽凯差点失笑,掏了掏耳朵确认道:“我可怜?” 白珂从地上站起,一手用布勉强遮挡身体,轻轻用手背擦拭掉自嘴角溢出的血迹,在发现越擦越多后索性也就放下了手,冷冽刚毅的目光和他的直视,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她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那就让她在死前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吧!也但愿能成功激怒肖泽凯直接一刀把她给杀了,还可免受轮奸之辱。 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认真陈述。 “你阴暗而肮脏,一直活在黑暗之中,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个世界的爱和美好!所以你只能靠折磨他人来获得那,卑微的、一点点的快感。” 随着白珂的话语肖泽凯嘴角的笑渐渐消匿,邪魅惑人的面容覆上了一层深沉的阴影。 “肖泽凯,你死了有人会为你落泪吗?” 她嗓音清亮悦耳,铿锵有力。 “所谓亲者痛仇者快,而你没有,你没有亲人,没有兄弟姐妹,没人会为你伤心,你死了大家只会欢呼雀跃。” “闭嘴。”肖泽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同来自地狱中的修罗令人战栗不止。 城楼上除了白珂以外的人皆被其身上裹挟着暗涌的低气压吓得全部趴伏在地上,恨不得整个人埋到地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声,紧闭双眼暗暗祈祷着不要殃及池鱼。 连底下的尉凉宪都忍不住为白珂捏一把汗,他还从没见过肖哥生那么大的气,白珂,这次怕是死不了了,因为肖哥会让她比死还难过。 “哈哈哈,她真是了不起。”陈望大笑,表示很佩服白珂。 她可是第一个敢这么说肖泽凯的人,直戳痛处,直击软肋。 (不管啥手段到女主身上都是伪的呀~瓶瓶还是不舍得下死手~~~女配们:呜呜呜( д) 。 不虐对吧?其实我也觉得还行鸭~) 第二十五章 城楼上的当众交合(肖泽凯×白珂 城楼上,白珂还在继续:“你有爱吗?像你这种人,恐怕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的洛司彦突然被吸引,此刻他才开始正眼看白珂,只见她身裹一件衣不蔽体的破布,哪怕身陷绝境依旧将脊梁骨挺得直直的,冷傲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看上去是那般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因为你自卑,你觉得不会有人对你付出爱,没错,你根本不配被爱!你永远都得不到!” “我叫你闭嘴!”肖泽凯突然暴怒地向她吼道。 那一瞬城楼上甚至无人敢呼吸,四周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白珂眼带怜悯,轻启红唇:“你,真可怜。” 满意的看见肖泽凯眼中的怒火燃到了极点,一触即发。她说完后,就轻轻闭上眼,迎接死亡的来临。 几秒过后,没有任何动静。 只听肖泽凯怒极反笑:“你好大的胆子。” 他再开口之时,语气里的怒意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白珂猛地睁开眼正对肖泽凯意味深长的如炬双眸,她瞬间头皮发麻,如临大敌。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不可捉摸。她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他竟然没有一怒之下把她斩首示众。 “想逼我出手杀你?”肖泽凯轻易看出白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珂所想,他摇了摇头将白珂捉进怀里,温柔地挑起她的下巴,俊脸逼近如同情人间的亲密呢喃:“我可舍不得,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肖泽凯一直没碰白珂,因其的性癖让他觉得白珂很脏,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上她,只把她当成一个逗趣的玩物,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白珂一点都不脏!相反她很干净,她的自我意识太干净了!导致她从眼神至灵魂细到每一根头发丝都那般高洁。 一场游戏下来她甚至比之前更为坚韧顽强。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要把她玷污,把她变成和薛清涵一样没有思想,没有自我只会在地上爬着要肉棒的母狗,待到那时她还能跟他说出这些可笑的话吗? 尉凉宪把一切尽收眼底,他跟在肖泽凯身边时间最久,也最为了解他,他知道白珂完了,肖泽凯会让她后悔活在世上。 肖泽凯将白珂狠狠按在城楼边缘的栏杆处,让她正脸对着底下无数的百姓。 “先操你吧,趁你还没有太脏。”他这么说。 身后破碎的布条被掀开,白珂只觉屁股一凉,正下方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或好奇或惊异或鄙夷,全都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惊慌失措,双手被肖泽凯反扣在背上,被迫撅起了翘臀,她回头过似惊似怕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 肖泽凯便赞道:“这个眼神不错,让我硬了~” 说罢,扣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冲了进去—— “呃……”白珂忍不住低叫一声后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脸色变得惨白,冷汗直冒。她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却生生地将肖泽凯儿臂那么粗的肉棒吞了进去,只感觉自己快被分成两半。 而肖泽凯就是要她痛!他狠狠地捅进最深处,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淌直下,这大大润滑了肖泽凯的进出。 “嘶……”肖泽凯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白珂竟然那么紧致,里头又热又会吸,硕大的性器被温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住,舒服得让他只想尽情在里面肆意驰骋。 原以为她早被尉凉宪他们干松了。此次自己‘屈尊’干她也只是为了当众羞辱她罢了,谁料到她竟然让他那么舒服…… “靖王妃,果然有一个好逼,干起来很爽!”恶意地贴近她耳边大声说。 她已经置之死地却还是逃不了被当众奸淫的命运,在所有的天都人面前受尽耻辱,这一刻的白珂,懂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脑中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要再撑下去吗?脑海里又响起了一个坚定的声音: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必须要撑下去! 后背式是最原始、最羞辱姿势,他故意将雪白的屁股拍打的啪啪作响,掐着开始细腰迅猛抽送,狠狠地插捣着身下的小穴。 果然底下的人都被上头交欢的场景吸引,一时间人群沸腾起来,常青就在正下方将那些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周围全是兄弟们的尸体,而他的阿珂却被人压在身下……他握紧拳头,全身都失了力气,双膝一软跪倒在被血液染红浸湿的地面上,心如死灰。 尉凉宪眯起眼,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大熊硕大的体型站在那正好遮挡住了一大半交叠的春色,让他都看不清楚,只能远远地听见伴着风吹来的声音和那晃动的影子来猜测干的有多激烈。 肖泽凯弯下上身,压在白珂身上,呼吸间有些急促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吐出的气息打在她的颈侧引起一阵战栗:“你这骚屄干起来真爽,我有点舍不得了。” 白珂早已将整张脸埋入了手臂之中,鸵鸟般封闭了所有的感官,除了身体被撞击的剧烈晃动之外没有给肖泽凯一丝一毫的反应。单是这样都能给予他无上的快感,这是让肖泽凯感到奇特的。 他只觉得那处越夹越紧,甬道尽头的嫩肉,也像有自己意识的一般,用力绞紧收缩着,吮吸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渐渐地他越干越失控,全然将最初的目的忘却在脑后。 飞速挺动着有力的腰杆,越插越快,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人儿,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更明显。 周遭的人听着这淫靡的声音皆面红耳赤,却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但明显察觉到首领渐入佳境,十分舒爽。 终于在一阵阵收缩紧绞中肖泽凯再也忍不住了,在抽插了十来下之后,全身一麻,身子奋力一挺,肉棒深入子宫,急速膨胀,滚烫的阳精猛烈地喷射进子宫深处。 结束之后,他终于放开了白珂的腰肢,就见白珂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混着丝丝鲜血的白浊自她双腿间缓缓流出,狼狈至极。 干完白珂后肖泽凯竟觉得神清气爽,无比满足,但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将身下的‘怪兽’关回‘笼内’,拍了拍略起褶皱的衣衫,邪气十足地向着下方大声宣布: “从现在开始,天都的靖王妃只是个最下等的娼妓。” 肖泽凯离开时看见常青等人看了一场如此激烈的活春宫后胯下不可避免地鼓起一团,尤其是常青一脸的颓丧与他下半身隆起的小帐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少指挥怕早对自己的上级起了不轨之心。讥笑一声,肖泽凯‘善解人意’地道:“只要付够钱,你们也可以操她。” “你们的白将军,呵~” (女主不会被男主以外的人进入,这是渣瓶最后的底线。) й②qq.cΘм 第二十六章 爱与欲(薛清雅× “你有爱吗?像你这种人,恐怕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城楼上发生的事已落幕,洛司彦脑海里还回响着白珂的那些话。 要说洛司彦与肖泽凯他们相处那么久还能独善其身,一尘不染,完全是基因导致。 他的父亲大将军就是个难得一见的痴情种,可惜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偏执狂,当年他娘是被强取豪夺来的,所以尽管大将军自认为已百般温柔,掏心掏肺都没换来一颗真心,他娘终日郁郁寡欢,从来没有真心笑过,最终抑郁而终,自那以后大将军就再也没有心了。 他教导洛司彦做什么都可以,上多少女人都无所谓,就是千万不要动情,不要碰爱。 洛司彦虽然向来以父令为先,骨子里却还是叛逆的,他想知道爱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让强大冷血的父亲如此忌惮。 所以他还是将薛清雅带了回来,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扮演着温柔的情人,他只是想弄懂那种情感,薛清雅是他所找到的一个目标。 直到他终于发现薛清雅的真面目。 “啊……啊啊~肏死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我了……你好猛啊!再插的深一些……”后厨内,薛清雅边浪叫着边前后耸动着屁股,疯狂迎合着身材壮硕的伙夫,浪的如同路边发情的母狗。 伙夫是个长相丑陋而猥琐的中年男子,浑身散发着半年没洗澡的浓烈体味如同八爪鱼一样吸在薛清雅的身上,黝黑粗糙的皮肤和她白净光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薛清雅却毫不嫌弃地与他负距离皮贴皮、肉贴肉,因为他胜就胜在有一根十八公分长的大鸡巴,这也是薛清雅勾引他的原因。把她插的爽了只觉男人身上的雄性体味就如强烈的春药般迷的她神魂颠倒,恨不得深深吸闻。 光裸洁白的双腿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抗在肩上压在胸前,肥美的臀部高高悬空,粉嫩肥美的小穴里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正快速的抽插着,薛清雅那两片丰厚娇艳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快速的翻进翻出着,淫水不断的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溢出,骚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只见薛美人被插的呻吟连连,秀发乱飞,妩媚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娇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红润的小脸上满是性欲的迷醉之色,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吐: “啊啊……大鸡巴相公好厉害……肏的…骚屄爽死了~你太会插穴的……啊喔……子宫都被你插烂了……啊……肏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啊~” 无耻淫乱的话语源源不断的传到伙夫的耳中,让他欲火狂燃,他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高贵优雅的倾国美人会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来,更没有想到薛清雅的表情是那么骚浪,与娼妓无二。 “操!骚屄!那么欠操,就应该早点来干你!让你勾引我,插穿你的子宫……!我要天天干你…当着大家的面干你的骚穴!让所有人知道你这只骚逼是怎么发浪的!操!肏烂你的贱逼……” 伙夫看着倾国美人陶醉痴迷淫荡的神色,干得越发用力,猥亵的话语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凶猛有力地撞击着肥美多汁的肉穴,发出沉重而响亮的啪啪声。 “肏死我……混蛋……我要你天天来肏我,我是淫乱的女人……喔!~只给你一个肏……我不行了……高潮了……又高潮了……小穴被肏烂了……啊啊啊~”薛清雅被干的直翻白眼,吐出舌头浪叫不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平日里只敢偷看意淫着的大美人被自己干成这样伙夫心里极为满足,看着那对不断甩动的大奶子忍不住伸出手用力的搓揉着,屁股连连耸动,鸡巴如打桩机一般狂野的插干着倾国美人的浪穴。 薛清雅已经被干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完全悬在了半空,双手紧紧的搂着伙夫的脖子,两条又白又长的美腿也缠在了男人的腰间,随着大鸡巴的抽动,丰满迷人的身躯一上一上的起伏着,跳动的大奶子不停的摩擦着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膛。 每当臀部落下时,男人那粗大的鸡巴总是凶猛的上顶,再加上自己的体重,龟头撞击在花心上的力道更显沉重,强烈的刺激如同飞逝的利箭四处激射,仿佛穿过了自己的灵魂带来强烈的无法言语的快感。 直把她肏的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年了。 不知如此野合了多久,伙夫突然大叫着,“要射了!射进你的骚逼里,射大你的肚子!” 硕大的龟头直冲入薛清雅的子宫内,控制不住精关一松,精液不停的击打在子宫里,喷射在柔软的子宫壁上,与此同时薛清雅美艳水淋淋的骚穴里喷出大量的蜜汁,尖叫着接受来自猥琐男人肮脏恶臭的精液洗礼。 这一切结束后,薛清雅任由满身臭汗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色情的用坚硬的胸膛磨蹭她的一对娇乳,她娇喘着一脸餍足,转过头后知后觉地看见了倚着墙,好似凭空出现不知看了多久的洛司彦! 洛洛:渣瓶,给我换对象!我头上可以放羊了! 渣瓶:立马安排! (悄咪咪的说一句其实薛清雅的身体素质可以当肉文女主,写她的H很爽,写白珂的emmm……很痛。) й②qq.cΘм 第二十七章 爱与欲(女配此章 当场吓得她夹紧了下身,把男人还插在她骚逼里的半软肉棒硬生生夹硬了。 “小骚逼,还夹我?想榨干我吗?” 伙夫一脸淫笑地开始在她水润湿滑的小逼里耸动起来。 薛清雅一把将伙夫推开,急忙拉过一旁散乱在地的衣服遮住身子,战战兢兢地靠近洛司彦,颤抖的娇媚的嗓音:“阿彦……” 伙夫看见洛司彦后同样大骇惶恐,胆颤心惊地跪在地上求饶。 洛司彦和往常一样,喜怒不形于色,他站那一直未出声就像个透明人,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心里在想什么,打算做什么。 薛清雅自然也看不出,虽然她和洛司彦是未婚夫妻,但是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她感觉洛司彦平时跟她在一起时用的并不是真面目,而像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其实刚被带回来薛清雅一开始还处在诚惶诚恐的高压之中,她害怕洛司彦不信任她,害怕他知晓真相。每天做的事就是如何讨好洛司彦,然后她发现她不管做什么都影响不了他,洛司彦与之前毫无变化。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也和之前一样没有碰过她,这让薛清雅都怀疑她的第一次到底是不是和洛司彦!这人一副清风霁月的禁欲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会做那裆子事的人,她可清晰地记得那一晚的男人有多勇猛激烈。 这么多天没有性生活薛清雅哪忍得了啊,她的身体天生缺男人,更遑论开了荤之后,于是趁着洛司彦不在就将后厨的伙夫勾搭到手。 身如玉树的男子立在那儿,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薛清雅淫心又起,忍不住开始偷偷欣赏他绝美的外貌,肤色晶莹如玉,面容精致绝伦,堪比古神像般比例完美的身材让她垂涎欲滴,可惜除了第一晚她再也没有机会感受了。真想扒开他的衣服好好膜拜跪舔一番,如果他肯与她欢好,她又何必屈身于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伙夫。 洛司彦嘴角微微轻抿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他方才在看两人的交欢过程中,其实一直在想一件事。 他怎么会找上薛清雅呢?一条只会挨操浪叫的母狗怎么可能懂‘爱’呢?会懂的也应该是个身染污邪心向阳的坚毅女子,脑中莫名浮现出了白珂的容貌。 良久,他如负重释般长舒一口气,然后不无遗憾地说:“我在学‘爱’这种东西,原以为你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可惜你没有教会我。” 嘴角微扬地陈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每一个表情细节的极致完美,只是没有感情。 薛清雅等了半天没想到等到他这么一番话,心里忍不住想翻白眼。 对于薛清雅来说那些情情爱爱固然重要,但远远比不上肉欲。要不然当初她怎么会轻易地答应肖泽凯的计划,还不是因为她对小靖王的身子觊觎已久。 男色诱人,若是能上到小靖王一次让她去死她也是愿意的。又回忆起上次小靖王的滋味,薛清雅万分想念地舔了舔舌,那双清澈的水眸里浮着若隐若现的妖媚,如同妖姬转世异常勾人心魄。 洛司彦想玩恋爱游戏,找了她,算是找错人了。 将薛清雅的表情看在眼里,洛司彦月色般流光溢彩的眼眸里出现了一丝嫌恶,但最终他并没有为难薛清雅,只是挥手让她走了。 逃过一劫的薛清雅暗暗窃喜,心想所幸洛司彦并不是残暴好杀戮之人,他在几位东方首领里应该算是仁慈的了,比起妹妹们她的下场算是最好的。 薛清雅哪里会知道天都的动荡,薛府早已名存实亡,离了洛司彦的庇护,她只有一个结局——死。 “等等。”洛司彦突然叫住了她。 薛清雅欣喜的转身,她就知道阿彦还是舍不得她的! “破空呢?”男人嗓音清冽地打破薛清雅的假想。 幻想破灭,薛清雅面上笑靥褪去,半吞半吐的说道:“我……不知道……”说话间,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十分心虚的模样。 她向来厌怕这些猛禽,偏偏那只臭鸟一天到晚跟着她,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在无人处撕下了高雅的面具拿起石头砸向了它,并大吼着:“不要跟着我了!” 谁知那蠢鸟躲也不会躲,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被砸伤了翅膀,真是蠢到家了。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她也没放心上。 不过是只牲畜罢了,她转头就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看洛司彦的表情她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她,她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只鸟,非要跟着她,还傻乎乎的不会躲。 薛清雅哪里知道破空认主的意义,就算敏锐地察觉到新主人不喜它,它还是听洛司彦的话保护她,因为是主人所以用石头砸它也得受着,不过它还是会伤心难过的,新主人不喜欢看到它,所以它飞得远远的不让新主人看见。 洛司彦清冷的神色里终于出现了些许深沉,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平添了一丝迷人的危险。 洛司彦——响彻东方的恐怖存在,翩跹淡漠的假面下是一颗冰冷无情的心,当人们迷惑于他人畜无害的外表时往往会忽视一个致命点:他的危险程度绝对不亚于肖泽凯。 (女配可以下线了~后面就算露面也是交代一下悲惨结局,亲们放心看。) 小靖王:等成望妻石,我的珂珂还没回来~ 渣瓶:来了来了~ 第二十八章 沦为公用娼妓(陈望×白珂高H) 听着房门经久不息暧昧的交合声小靖王简直要崩溃了,已不知第几次被门口沦为公用娼妓那个看守的大块头摔在地上,他仍然不放弃地想进去救他的小珂。 那一天心都等到枯萎的小靖王终于等来了满身是伤的白珂,还来不及心疼就被那群从未见过的蒙面将士告知靖王妃已成为天都的公用娼妓,从现在就要开始‘接客’。 开什么玩笑?!他愤怒地咆哮甚至要杀了他们,可是那群人压根不把天都最受宠的小靖王放在眼里。 第一个‘客人’尉凉宪来时,小靖王被迫与白珂强制分离,他打不过那个体型高大的怪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珂被拖进房门,受尽凌辱。 大熊皱起眉,这人明明不是他的对手还非要来找罪受,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又一次将小靖王击飞,大熊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陈望首领已经进去好久都没出来,他隐隐有些担心白珂,她身子还没好全怕要撑不住的。 事实正如他所料。 房内,明明是交欢的场所却如同一片血红色的地狱。 凌乱破碎的家具,到处可见的斑驳血迹,从地上一路蔓延到床上,让人看了都不禁怀疑这是凶杀现场。 床榻上,少年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瘦削的下颌线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俊朗的容颜上泛着亢奋不已光,一双眼瞳被欲望染成鲜亮的赤色,看着十分骇人! 只见他捉着两只纤细白嫩的脚踝,强硬架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俯着身子不断的抬高下沉,凶猛地用粗大的肉茎鞭挞着女子细小的窄缝,交合处早已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白珂只觉得每一次的插入都到达了身体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成两半,苦不堪言。而身上的人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力,持久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还乐此不彼。 白珂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迎接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冲击,十分困难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疲惫到了极点闭上了眼睛。 因为要‘接客’,她每日的食物里都混杂了轻微的媚药,这样才能保证‘客人’被伺候爽快,即使这样她都已然承受不住少年人充沛而旺盛精力。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意识朦胧间白珂的思绪开始游离,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着,赶紧来下一个人接替陈望,给她喘一口气的时间,再这样下去她要被干死了! 不过,自城楼那日起,来的人不是尉凉宪就是陈望,肖泽凯只是偶尔来,除此之外她再也没见过其他人,让她不禁怀疑所谓的‘公用娼妓’不过是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 白珂自然不知道其他人来过,但不是被大熊吓了回去就是‘恰好’碰到陈望或尉凉宪在他们充满‘善意’的眼神中谁还敢去打开那扇门? 手下的人腹诽,肖首领明明说谁都可以上白珂,他们已经交了钱,也与门外的小厮登记好了。但看陈首领和尉首领那样子很明显是不让他们碰的。 这几位首领意见不统一就算了,更绝的是他们每次要打开那扇门时背后都会传来一阵凉到骨子里的冷寒之气,这股杀气是从大熊身上散发出的,实在是令人害怕极了,为保小命他们又只能拿回钱灰溜溜地跑路了。 不过就算如此,外头也是什么难听的传闻都有,说是只需要一碗汤面的价钱就能操靖王妃一整夜,更甚者直接给她贴上了荡妇,淫贱的标签。 双手紧紧的掐住不堪一握的纤腰,无情的肉刃猛烈地攻击脆弱粉嫩的小穴,每一次疯狂的进出,都带出玫瑰花汁般艳丽的血滴…… 眼见白珂已被自己操弄的奄奄一息,陈望心里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死死地按着白珂健壮的腰腹不停地律动着,用胜利者的姿态发布着示令:“快点求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我,求我小爷今天就不干你了。” 白珂半敛眉眼,不堪一击的样貌竟显出不一样的诱人风情,赤裸的身躯随着撞击摇晃着,一副要晕不晕的模样,喃喃低语:“我求……求……” 得亏陈望五感绝佳,这细如蚊呐的声音才入了耳,他用了些克制力渐渐放缓了抽送的力度,以一派享受的模样聆听着她美妙的求饶声。 接着就听见炸雷般的吼声震耳欲聋: “求,我求你妈个头!我手下的兵都个个比你强,让我求你?”白珂撑起上半身用着全身仅剩的力气对着他就是一顿唾骂。 “我呸!” 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白珂眯起锐利的凤眼,笑的轻蔑而张扬,“废物,你配吗?”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把屋外缠斗的两人皆吓了一跳,大熊单手制住了小靖王,心中的忧虑与焦急上升到了顶点,他终于忍不住想推门看一眼,手才放上去门就从里头开了,就见陈望黑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怒气冲天无人敢惹。 第二十九章 废了她(刺穿琵琶骨继续操/虐身 “听说你骂陈望是废物?”肖泽凯上下打量她,略显惊疑:“竟然四肢完好?” 这实在不符合陈望一贯的作风,他一向眦睚必报,何时变得那么‘善良’了。 白珂蜷起身子手捂着小腹都懒得看他,只因她现在真的一点力都没有了,也许从肉眼来看她的四肢确实无损,但陈望那一下差点没将她肚子顶破,只觉身下破了个大洞抽走了她所有的精气神,到现在都是木木的痛,冷汗直往外冒。 她今日是真的无法再承欢了,她有预感,那处受伤严重,如若再来她可能真的撑不下去。 然而还是得到了不幸的消息。 “等会我洛二弟也要来光顾你。”肖泽凯边说边脱下外衣整齐叠放在一侧的凳子上,井井有条。 洛司彦?一个温润淡漠的形象呈现在眼前,白珂眼皮一跳是不太信的。 “呵。我也不信,但他的名字就登记在我后面。”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肖泽凯心底莫名烦躁,要知道洛司彦从来不会主动接近女色,更何况是个公用的娼妓,想不通白珂到底哪点吸引他了? 他解开腰带后上了床,骑在白珂身上突然发难,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神色阴戾如同冷面阎罗:“让我们四个都对你感了兴趣,说!你在打什么主意?” 连肖泽凯自己都没察觉,他在不经意间把自己也算了进去。 多疑,阴戾,白珂彻底见识到了肖泽凯的变态性格,竟然怀疑她在暗中勾起他们的兴趣,意图谋划什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压根不屑,也一百个不愿使这种勾栏手段! “你太危险了,白珂……”肖泽凯轻声呢喃着,泛着凉意的修长手指流连在她细致白皙的锁骨上,温柔的令人战栗。 她是他以前从未见识过的——敌人,太过特别,让他下不了手直接取她性命,很奇怪不是吗?竟然有他肖泽凯不敢杀的人,因为每每身体的最深处都会响起另外一道声音:杀了她你会后悔的。 就是这道看似微弱的心声阻碍了他的行为,所以他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白珂身体不适还被强行压在肖泽凯身下正面对着他,脑袋阵阵发晕,根本没有精神应付,也听不清他的低语,只是被他触碰的地方泛起诡异的凛冽。 半合的眼皮被一道刺眼的寒光闪了一下,白珂微睁开眼就看见肖泽凯不知从哪弄来了两把双月弯刀。 他毫不留情地按住了白珂的肩膀,迟来的危机感让白珂扭着身躯想逃已来不及,下一刻她的胸口就被足有四指宽的弯刀硬生生穿透琵琶骨,刹那间血液喷溅而出,染红了肖泽凯血亮的深眸。 皮裂骨碎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外头大熊紧紧按住小靖王欲冲进去的身体,双手微微发颤,他在克制自己,并且告诉自己里面那个是……首领,他绝不能做出任何与身份不符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内心徘徊不定,头一次生出了犹豫?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她会死的,她会被折磨至死!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在极致的痛楚中白珂得到了一个讯息:肖泽凯穿了她的琵琶骨,把她变成了一个废人。 “我不想死在女人身上。”肖泽凯边说边拉开白珂的腿,哪怕她现在上半身已被鲜血染红,凄惨无比,他依旧要操她。 “白珂,我曾经上过一个号称正义的女杀手,她的身手比你还好,所以那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不过后来我废了她,操腻之后将她扔进了军队里,轮奸至死。” 风轻云淡地说着残虐的话语,同时扶着自己挺立的巨物让对准那饱受摧残的密处,狠狠刺入,销魂蚀骨的紧致让他犹如到了天堂。 “你的韧性比她强,真想知道你的忍耐极限。”肖泽凯舒爽地喘了声。 白珂的娇躯却像是被雷劈了般弹跳了一下,原本被陈望撕裂后再次合拢的地方又被狠狠撕开了,这痛感抵过了肩膀上的伤,让她差点晕死过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嘴里绽开,她已将舌头咬破了,不断扭曲的弓起也缓解不了那一波强过一波痛感,交合处缓缓流出的血液滴在了原本就血迹斑驳的被褥上,给肮脏床单上又添了一笔惨败的痕迹。 有了血色的滋润,那里的包裹好像变得不那么困难,随意大力的撞击在她的宫口,碾压着她每一处的伤口,感觉被紧紧的包容的畅快淋漓从而获得无上的快感。 白珂的紧致连肖泽凯都感到莫名,明明已经被他们几人轮着肏过好几次却依旧那么紧,每次进入都要用上一番力气。 当然,见血是一定的。 白珂五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几乎要把自己的指节给捏断,他们给予她日复一日的痛,如今她被废,已什么都没了,还活着干嘛?给他们泄欲吗? 在剧痛与绝望之下,逼得她升起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只是当牙齿触碰到舌尖之时猛然惊醒,她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想用死亡来逃离,她何时变得如此懦弱?!她是天都的将军,守护着这片土地,就算死,也得死的光荣,而不是这般羞辱。 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她不会当一个胆小的‘逃兵’。她将瘦弱的背脊挺得笔直,高傲地如同女王。 见过太多女人柔弱而可怜的神情,肖泽凯只觉得白珂这副咬牙坚忍承欢的样子格外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恨不得把她操的下不了床! 看着白珂失血过多越来越惨白的脸色,肖泽凯为了方便操她终是拔出了弯刀给她稍微止了血,然后将她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整个人抱起来,狠狠地挤向墙,粗大分身就在她的蜜穴里凶猛搅动,一下又一下不断加深力度抽插。 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痛苦小脸性欲大涨,打桩一样地重重刺着滑嫩柔软的花芯,滋滋唧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直到精关一松,灼热的液体像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全数射进了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只是一次距离肖泽凯的满足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最后白珂连气都喘不出了,面色惨白如纸,瞳孔毫无焦距呈现灰色,若不是她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简直与死人无异,肖泽凯抽出下身时,瞬间从红肿不堪的穴里涌出大量稀释成淡粉的白精,原本被射到鼓起来的小腹也逐渐平坦了下去,同时还有一条条血丝蜿蜒地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流在地上。 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拿起放在凳子上一尘不染的衣服穿了起来,不稍片刻又是一丝不苟,俊逸非凡的强势首领,与床上满身污秽的凄惨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俯下身状似亲昵地拍了拍白珂的脸颊,一脸意犹未尽,恶劣地羞辱:“靖王妃,你让我很舒服,下次再来操你。” й②qq.cΘм 第三十章 洛司彦,帮帮我 小靖王进来时白珂知道她再一次挺了过来。 每一次折磨过后肖泽凯都会允许小靖王进来看她,提醒着她是靖王妃,该和小靖王相互取暖。 她被蹂躏的终日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肖泽凯想磨灭她的意志,想把她变成一条狗,她偏不如他所愿,她会活的好好的! 小靖王站在门口就看到床上血人般的白珂,他瞳孔微怔,双腿发软竟一时不敢进去了。 白珂张了张嘴想让他靠近些帮她包扎一下伤口,奈何实在无力说话,只能闭着眼小口地呼吸。 走近后看到白珂的惨状: 肩膀的两个血窟窿贯穿见骨,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掐痕咬痕,床铺被染的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小靖王手足无措,惊骇极了。压根不敢碰她,她浑身都是血,好像碰一下就会流出更多,他很怕她身上的血都流光了。 “小珂,你别怕,别怕……”他想安抚她,哪知自己一开口,便是带着颤抖的哭腔。“我,我给你报仇!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我现在就去让父皇下令处死他们。”小靖王方寸大乱,已然失去了理智,神情间都有些癫狂之色,每日每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爱妻被那群禽兽欺辱凌虐,他怎能不发疯?! 现在的他什么都想不了,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想停止这一切,不能再让别人伤害他的小珂。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白珂一听急了,她咬着牙艰难地说了一句:“你别做傻事!” 小靖王并没有听她的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白珂想起身,才动一下就牵动了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处,瞬间传来钻心的痛让她生不如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靖王离开的背影,这次竟然没有肖泽凯的人阻挡,她心急如焚,预感有不好的事发生。 窗口传来扑棱扑棱的声音,白珂看去,是小黑,她给那只苍鹰起的名字。 苍鹰睁着圆圆的眼看她,在她面前扑闪翅膀。 “小黑,你来了。”注意到它的翅膀已经可以随意伸展,叹了一声,“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以后不要来了。” 他们终是不一样的,它会越来越好,飞得越来越高,以后有广袤的天地任它自由翱翔,而她……苟延残喘活在现在,已是油尽灯枯,随时会死,再也飞不出去了。 破空听了这话似乎不太高兴了,也敏感地觉察到女人心情欠佳,垂下了半边翅膀又装作受伤的样子,努力地扇动另一边的翅膀硬是飞不起来,只能在她面前拖着翅膀反复走来走去。 白珂终于被它逗乐了一下,动了动手指戳了一下它近在咫尺肉鼓鼓的肚子,“笨鸟。” 只是下一刻,内心依旧无限悲凉。 洛司彦前几日终于找到了破空,捉着它一番细细查看眼尖的发现翅膀果然受了伤,所幸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和包扎已然恢复的差不多。 洛司彦看着破空见了他又蹦又跳,又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十分开心模样心中一阵后悔,他轻轻抚摸着它顺滑的黑毛,“以后,不会把你送人了……” 不过他发现破空每天都会飞去靖王府的方向,要知道他的这只苍鹰向来无拘无束,从不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就算是他的居所它都是待不住的,这引起了洛司彦的好奇。 今日,他跟着破空才发现原来吸引破空停留的是她,也很恰巧,他现在本就该来…… 不无意外地看见出现在房里的洛司彦,只因肖泽凯之前跟她提过,只是本来围着她手边的小黑飞了过去十分乖顺地站立在洛司彦的臂膀上。 白珂有些惊讶,问了出来:“小黑,是你养的?” “小黑?”洛司彦下意识微蹙了眉头,下一刻明了,颜色稍淡形状却极为好看的唇微扬起了一个角,向她介绍道:“它叫破空,是我最好的伙伴。” 洛司彦不管本性如何外表永远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得知是白珂救治的破空诚挚的向她道了谢。 “要谢我就帮我一个忙。”白珂垂眸看着正在认真处理伤势的洛司彦,他竟然什么都没做还帮她治伤这是白珂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所以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了这个口。 “什么?”悦耳而淡雅的嗓音,手下轻柔地‘拼接’着这副支离破碎的身子,小心的好像怕弄疼她。 “带我去皇宫。”白珂没料到洛司彦的医术也如此精湛,不知他用的什么令她伤口不再那般疼痛了。 洛司彦很聪明,瞬间明白了什么,小靖王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一脚踏进肖泽凯提前设下的圈套里已是必死无疑,她去了也改变不什么。 “没用的,你去只是送死。”洛司彦实话实说。 “我必须去。”她眼里是谁都撼动不了的坚持。 白珂心里很清楚,她若是不去,天都唯一的希望就没了…… 洛司彦并不想白珂去送死,他因白珂城楼上的那些话已对她有了好感,发现是她照顾并治好了破空后,心里已经选定了她。 所以,他说:“我带你离开这?以后跟在我身边。” 白珂并不知此话的意义,也不知洛司彦有多么强大的势力,这一句话等于将她纳入了羽翼之下,以后再不会纵容他人欺辱她,即使对方是肖泽凯也不行! 然而白珂摇了摇头,坚定地:“洛司彦,帮帮我。” й②qq.cΘм 第三十一章 宫变与回忆 等她赶到时,大殿上已被血染红,将士的尸体堆积如山,皇帝的人头被高高地悬挂在宫殿大梁上,至死仍睁大着瞳孔是那般可怖。 而小靖王一动不动地半跪在地,肖泽凯站立于他旁边,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抬起腿,还没用力,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倒在了地上。 肖泽凯见此,轻蔑地掀起薄唇鄙夷道,“废物。” “肖哥,这废物留着也没用了。”尉凉宪姿势不雅地躺在龙椅上,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着。手里举着玉玺把玩着,这块东西做工不错可以纳入他的收藏之中。 “不要杀他。”白珂适时地出现,挡在了靖辰面前,依旧双瞳清亮,目光灼灼。 是洛司彦带她来的,也只有洛司彦的医术能让白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下地行走,他的超绝医术有多久没用在救人身上了。 看了眼不远处沉静悠然的出尘男子,肖泽凯深邃的眸底泛了一层晦暗难懂的幽光,他这是对白珂上了心? “凭什么?”肖泽凯好奇地发问,像是在逗弄一只濒死老鼠的懒猫。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用我换他。”用我的命换他一命,白珂的眼底毫无惧意,坚毅的熠熠生辉。亮的如探照灯般一路照进了肖泽凯的心底最深处,将所有的黑暗都驱散了。 就这一刻,肖泽凯终于想起来了,为何似曾相识,为何心底悸动,为何莫名烦躁。因为曾经有个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那是一个唯一让他有过心动的人,这个女人……原来就是她。 作为一个失败的试验品,肖泽凯从小就被抛弃了。 常年的战乱与杀戮将整个人间变为炼狱,贫贱下等的人命如蝼蚁,可随意碾压踩踏。 在还没有成长出丰满羽翼前他的生活存在于一片黑暗之中,每日在这地狱中摸爬滚打,他渐渐变得冷漠麻木,泯灭了人性,只知道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被贩卖,被殴打,被羞辱已是家常便饭。 又一次被人贩子抓进笼子,只不过这次同行的有个娇生惯养的小鬼,一路上大吵大闹,正当人贩子受不了要下死手时,他身边那个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小女孩挡在了那小鬼面前,拥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稳镇定。 “不要杀他。”女孩说。 “滚开!别给我找死!”人贩子自然不会听她的,厉声恐吓着配上面目的狰狞换作是一般孩童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了。 只是,女孩却敢于直视那双凶恶的眼瞳: “用我换他。”风轻云淡的宛如性命对她一点都不重要。 这让十分惜命的小肖泽凯侧目,这世上竟然还有不怕死的。 然后他发现这是女孩的一个计谋,利用人贩子对孩童警惕性下降的弱点出其不意地击晕了他。 “我们快跑吧!那个人贩子马上要醒了。”大吵大闹的小鬼还是那般聒噪。 “还有他。” 小肖泽凯看着那只纤细白嫩的小手指着自己时有些微愣。而那小鬼则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他,“看他脏死了,也不说话,谁知道是不是傻的,万一拖累我们……” 吵闹的话语被女孩柔软的嗓音打断,她伸出手,“你跟我们一起逃吧。” 她眼睛闪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清澈纯净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这一眼,心动不已。小肖泽凯再反应过来时,自己被脏污染成黑漆漆的手已经牵住了那只白皙稚嫩的小手。 第一次……有人牵住了他。 第一次……他没有被抛弃。 (突兀的感情线~因为真的写的太长了,第一次尝试剑走偏锋的类型,人气不咋地,后面剧情会简略,尽量把这本完结叭(′0`) 别让我加更了,真真办不到啊~~) 第三十二章 迟来的圆房(小靖王×白珂高H) 他们觉得古怪,自从肖泽凯血洗皇宫后就一直霸着白珂,是独占的那一种,不允许任何人再碰她一下,名义上的公用成了他一人的专属,如今想见一眼白珂难如登天。 这让他们几人心中生出不满,尤其是陈望,他向来不擅长隐藏性子,最近脾气更加乖戾暴躁。陈望不太想承认自己是受虐狂,但是他发现自从被白珂踩在脚下那天开始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白珂对他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强,如今却是吃不到了。 依旧是靖王府小靖王的寝宫内,依旧是熟悉而情色的交欢声,只是门外仅剩小靖王一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飘落的树叶,眼神无光而呆滞,口里不时唤着小珂,一会笑一会哭的,一副痴傻的模样。 大熊自从白珂被穿琵琶骨的那天就主动跟肖泽凯申请回了东方,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再待下去看着白珂受酷刑他怕自己会失控,对他来说肖泽凯高于自己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他不能让自己失控从而背叛一直以来的信仰,那比杀了他还难过。 所以只能离开……离那个失控根源远远的,回到东方慢慢遗忘,忘记身为杀人机器不该存有的感情,忘记那个有着坚毅眼眸的闪耀女子…… 满室凌乱,充斥情欲的气息,混合着男女交合的暧昧气味“噗滋噗滋”的水声回荡在宽大的房间里。 “夹紧点,骚屄都被肏松了。”将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上她狭窄的肉穴,果然引来一阵阵难耐地抽搐。肖泽凯嗓音低哑,轻轻地低头啃噬着她肩膀处受伤未愈的地方,果然有血顺着流淌下来,美极了。 “只有我来做你生意…来满足你这欠操的小骚逼!”微喘一声,他如此说着,巨大的肉棒狠狠顶上她的宫口,不断抽送发出骇人的啪啪声。 白珂转动了一下眼珠,似累到极点,有气无力地鄙夷道: “可惜,你是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 气的肖泽凯冷笑一声,狠狠地掐着她的腰往自己巨物上按,忽然一个重重的插入,将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撒在她的体内。 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叹息道:“为什么要惹怒我呢?听话点我会对你好的。” 这话他是认真的,然而白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了几声后:“肖泽凯,我虽没你能算计,但我不是傻!你说这话,你觉得可信吗?不要笑死人了!” 白珂自然是不知肖泽凯态度转变的原因,只当他又开始耍着她玩了。 “直说吧,你想要什么?”如今的她已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满盘皆输,烂命一条,不想再跟他玩什么游戏,肖泽凯的存在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实力悬殊。 “我要你的心甘情愿。”肖泽凯目光熠熠,闪着掠夺的光辉。 白珂轻嗤一声:“下辈子吧。”接着翻了个身睡了过去,不再理他。 对于白珂的难驯和不屈肖泽凯也颇感头疼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自从想起童年的那段经历白珂对他来说是回忆中的美好,他不能再用严酷的手段对待她。 不可否认他已对白珂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所以他想要,白珂也必须要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他! 首先,他要她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 于是肖泽凯故意在她的饭食里加大了春药的剂量,然后将她一人扔在屋内,打算过一段时间再来,届时他一定要让她跪下来求他上! 热,令人难以忍受的燥热,躺在床上的白珂翻来覆去,身体变得火辣滚烫,她可以感觉到下半身的私处不断地往外流水,空虚而急迫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唔……难受,好热!”意识不清地呜呜叫出声。 “小珂,小珂……”小靖王不知何时跑了进来,看见白珂全身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变成了粉红色,他焦急地拉着白皙的藕臂摇晃着企图叫醒她。 白珂却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小靖王的上半身拉了下来,对着他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小靖王顿时愣在那儿当场石化了,只知道柔软滑腻的触感,鼻息间香甜的味道都来自于他的小珂,这一认知令他浑身的热度也持续上升起来。 白珂身下已经泥泞不堪。身体火热,双手早已不自觉地攀上眼前人的衣物往下脱扯。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 小靖王轻柔地拥抱着白珂的娇躯,充满讨好和试探,青涩地尝试着挤进她双腿间,察觉到白珂的瑟缩和不自然,他又安抚道:“小珂,没事的。”一举一动都是对她的尊重。 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埋在身下人的体内,湿润的层层肉壁被全部顶开,肉棒被吞咽着,索取着,小靖王从喉间发出叹息:“好舒服……小珂,我好喜欢你……” 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的圆房,哪怕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小靖王的第一次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他从不愿去回想,连带着他对性事都产生了阴影,而今日当他进入白珂的体内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这么的舒服。 白珂只觉得身体被狠狠地顶开,爽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过大的巨物填充的不适丝毫不影响她的动情。 “快,快点。”温柔的交合并不能满足此刻欲火焚身的人儿,她攀着小靖王的胸膛忍不住催促道。 得到指令的小靖王脑袋里的一根弦彻底崩断了,此刻他最爱的女人在身下,她要什么哪怕是他的命他都可以给她。 不沾性事的少年并没有太多的手法和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每一次冲撞都顶到最深处,似乎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发泄出来。 白珂面露舒畅,成千上万的快感从身下涌上,汉白玉般的两只小脚主动环在他的腰上,臀部微微抬高,承受着更深刻的入侵。小靖王的性爱比起那几人太过正常温柔,再加强效春药助兴使得白珂第一次在床事上得了趣,总算不再是疼痛不堪的。 “小珂你真好……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痴迷地亲吻着白珂的脸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边冲撞一边吐露着情话,他低头看着那粉红色的肉唇被他碾磨得红肿充血,每当抽出时都有不知餍足的媚肉翻出,交合处白沫翻飞。 白珂被他撞的娇喘连连,媚态横生,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她的小穴就像小河一样泛滥,爱液流的到处都是。 “小珂,你流了好多水,你也很舒服吧?”伴随着她的呻吟声,一下又一下地碾开她的宫口,情绪兴奋异常的小靖王忍不住说了些粗话:“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粗长的巨物近乎莽撞地冲破了她的宫口,小靖王将自己全部顶了进去,被宫口箍紧的些许疼痛和媚肉绞合的快感让他爽的近乎发疯,“小珂,我要射了……我可以,可以射在里面吗?” 得到同意的小靖王狂喜的几乎失去理智,又是近百下的大力抽插,才将精液全部射入她最深处的地方。 (女主终于尝到了一次温柔的爱爱~都要被几个变态做成性冷淡了(*ω)╰ひ╯接下来嫖洛洛~) 第三十三章 莫名的占有欲(肖泽凯×白珂凌辱 肖泽凯进来时小靖王正好在往白珂体内灌精,眼前的场景宛如针扎进了眼里般刺目极了,刹那间愤怒主导了理智,他上前一脚将小靖王踢飞数米远。 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面颊潮红的白珂,一向狂肆不羁,看似任何事都不放心上的俊容微微扭曲,气急败坏地挥下一巴掌,骂道:“贱人!”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情绪如此激动,竟然用上了扇女人巴掌这种低级的泄愤手段,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亲自动手打女人,当然在床上打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时的肖泽凯心中气愤难平,就像是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夺去了。 小靖王自从宫变那天亲眼看见自己父皇被砍下头颅时整个人就疯了,成天痴痴傻傻的要不就是独自发呆,肖泽凯不会自降身份也没有兴趣去杀个傻子,留着他反而能更好的牵制白珂,但万万没想到这个无用的傻子竟然有胆子去碰白珂! 否则,他绝不会让他们独处! 被这一巴掌打的七荤八素,一面脸颊快速肿了起来,自从被废之后白珂的体质变弱不少,再加上肖泽凯本身力气就大,这一下使她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然后就被肖泽凯像拖一具尸体般在地上拖行着到水池边,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水里,伸出两指将她体内的白浊全数抠挖出来。 肖泽凯紧抿着唇,俊容被一层寒霜覆盖,令人看了心头直打颤。他的眼里满是深沉的厌恶,还有被压抑在最底的暴虐因子,他在控制自己不用特殊手段,其他男人玷污过太脏了,被若换了之前他会撕毁了这处销魂地。 白珂受不住这等粗暴的对待晕厥了过去,待清醒过来后只觉后背紧紧贴在了散发着炙热温度的坚硬胸膛上,正面对着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小靖王。 背后传来邪恶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边:“我好像从来没有当着小靖王的面干过你。” 此话一出,小靖王又急又怒,他嘴里被塞了东西口不能言,双目充血地用着全身力气想要挣脱。 肖泽凯从后头抱起白珂的双腿腿弯,以小儿把尿的耻辱姿势架了起来,白珂闭着眼睛,不做反抗,实则是她浑身脱力哪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他进入的时候还是有区别的,毫不怜惜的捅入让她只有火辣的痛感和饱胀感,更能体会到小靖王方才的温柔与耐心。 这个姿势使得白珂的支撑力只有身下的这支巨物,将她高高地用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力向上抛起后再重重插入,入的也是前有未有的深度,肖泽凯只觉得快感几乎灭顶。毫不在意地加快抽送的频率,只剩下噗嗤的水声。 故意离小靖王极近,将两人相交的性器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粉穴如何吞吐着硕大的紫红色巨物。每次插入都将他全部吞进去,抽出的时候因为太紧的关系还有粉红色的媚肉往外翻卷。 “真骚啊!被这么看着操是不是更爽?”肖泽凯低头就见那红肿的穴口被激烈捣弄流出许多水液,然后磨成了白浆,十分淫靡不堪。 小靖王目呲欲裂,呜呜地说着不知所谓的话,双手用力向外挣着,五指张开想抓着什么,腕间的皮肤已被粗糙冷硬的链条磨的破皮流血。 白珂有些意识模糊,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她难以自持,她眯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小靖王,断断续续地晦涩道:“别,别看……” 小靖王愣神,下一秒眼眶红了,小珂是多么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为什么……自他期盼无比的大婚开始一切就变了,他的世界天崩地裂。 他无比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没用。 “嘶~”眼看两人‘眉目传情’肖泽凯很不满,将她的身子按在小靖王身上,一手狠狠拽着她的头发,迫的她脑袋后仰,让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自己,十分情绪化:“我操的你不够爽?还敢看别人。” 白珂能察觉到肖泽凯身上莫名的怒火,只是很不解,他这副样子……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脸颊贴着小靖王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胸口鼓动不停的愤怒和狂震不已的心跳声,视线触及到他手腕上的鲜血,白珂用手攀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被身后剧烈撞击而不停晃动的身体。 小靖王呜呜地发出悲鸣,满目凄楚绝望,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淌下来,然后就感觉到额头一热,如同春风拂过,温暖而让人依恋,他整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珂轻吻了一下小靖王的额头安抚了他的情绪,伏在他耳边微弱地吐息。忍耐,忍住,只要活着,保住性命,一切都会过去的…… 宛如情人般亲昵的场面刺了肖泽凯的眼,他下半身的肉根还能感受到内里紧紧的包裹,她却在跟别的男人亲吻呢喃,她真的很懂如何激怒他,真想活活干死身下的女人! й②qq.cΘм 第三十四章 别告诉我你喜欢我 “你失控了。”清冷如泉的嗓音在屋内响起时总算暂停了这一场凌虐。 肖泽凯找回理智后抽身而出,没了他的钳制失去制约的女人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地,半响都没有动静。 “你怎么来了?”肖泽凯恢复成平日懒懒地问道,对于洛司彦的频繁出现他已经有些不愉了,而这次洛司彦竟然直接问他要人,直白且不加掩饰地向他表达了对白珂的兴趣。 肖泽凯是不会同意,洛司彦也不放弃,最终结果就是两人僵持着。 白珂看出了俩人的势均力敌,肖泽凯一向嚣张狂妄对洛司彦却有所收敛,真没想到看上去与世无争,淡云流水的洛司彦实则才是深藏不露。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他留了下来,保了她并且为她治伤,看着洛司彦正认真处理肩胛处再次流血的地方。近距离才发现洛司彦真的生的极为好看,他的肌肤泛着白皙的光泽,眼睛里闪动着宛若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白珂不由看呆了,沉浸在了这种美丽里。 “琵琶骨帮你接上了,近期不要用力,让伤口愈合,虽然恢复不了以前的状态,但也不会成为废人。” 柔和的声线与他的人一般带着一股子吸引力,余音袅袅听的白珂怔仲了片刻。 上一次他帮她是为道谢,那这一次是为什么? 白珂从不自作多情,况且以洛司彦这般风华绝代的样貌不管在哪都能引人瞩目。 她直白的表示:“你救我,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你愿意跟我吗?”洛司彦再一次征求白珂的意见,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目的。 她还是拒绝了,摇了摇头,“说实话,我虽是天都的将军,但并不喜欢战争,只不过为了守卫这一方净土迫不得已。” 鲜血与死亡太过沉重,她想过的日子从来不是打打杀杀。跟着他,也是一样的,东方只要由肖泽凯称霸就一日不会停下征挞的步伐。 “你想过什么日子?”洛司彦沉声询问。 白珂仔细思索了一下,“和平且自由,管他天高地广,凡尘纷争,只愿踏上一人一马一剑的旅途,不问世事,哪怕风餐露宿身心皆无拘无束,笑看沧海桑田,万物变迁……” 她说的认真洛司彦也听的认真,安安静静的一副岁月静好美男图极为养眼,比午夜星空还璀璨的眼瞳里盛着一抹明亮的向往。 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人生。 说到这时,窗外又传来了啸鸣声,只见一只通体黑色羽毛的苍鹰振着翅膀从窗口飞了进来,看上去凶悍异常的飞禽却温顺地落到了白珂的胳膊旁。 白珂抚摸着它,继续道:“再养几只这样的鸟儿,看上去多威风霸气!” 末了,还低头问它:“小黑,你说对不对?” 破空用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罕见的撒娇使得苍鹰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全无,一看便是极为喜爱她。 “它叫破空。”洛司彦更正。 “是你最好的伙伴。”白珂接了话,“我知道。” “我叫白珂,伙伴的话姑且算上我一个吧。” 白珂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洛司彦对她表现出善意与尊重,她便懂得见好见收,适时服软,虽不能应承他什么,但这一次的恩情自然是不会忘报的。 “那,你的旅途中可否加上我?” 白珂的那番话触动了洛司彦,风餐露宿,随波逐流的生活,他突然很想跟她一起体验,对象是她的话该多有意思,那一定会成为他枯燥规律的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个惊喜。 洛司彦已脑补出了两人踏过山川日暮,携手走在夕阳下的场景。 “啊??”白珂呈意想不到的吃惊状,似乎不解他一个东方的首领会想过那种日子。 随后又苦笑一声,“我只是幻想幻想罢了,现在的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看见洛司彦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白珂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接下来的几日肖泽凯越发暴躁,对待白珂像是变成了被附身的恶鬼,扇几个巴掌,踹几脚已经算轻的了。打完之后又会亲手帮她处理伤势,连尉凉宪都看不懂他这番喜怒无常的举动。 白珂巴不得他只打她,最好打的累了,就不会压着她做那些恶心事了。 “你想跟着洛司彦?我怕你到时连骨头都不剩!”掐着她的脖子按在床上时,他凑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警告。 苍白的脸色,乌青的唇瓣,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白珂却波澜不惊,似早已放空了灵魂只余下一具躯壳。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肖泽凯连忙放了手。又见白珂对着他永远一副冷漠的死人脸,突然从心底升起了无力感。 “你看你,总是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微微颤抖的双手熟练地处理着被掐出淤青的地方,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却忘了给予白珂满身伤痛的人正是他自己! 俯下身揽住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头紧紧的偏靠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臣服我吧,除此之外没有活路。”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耳语,他温柔而残忍的宣告。 呵,活路,她的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从来不是旁人说的算。 白珂嗓音嘶哑地说:“肖泽凯,别告诉我你喜欢我。” 没有第一时间否认,肖泽凯有一瞬的怔愣,甚至在深思这句话的答案。 “哈哈哈哈哈……”白珂看在眼里,几乎要捧腹大笑,只是在肖泽凯的怀抱里做不到这个动作,即使如此她猖狂的笑映衬着肖泽凯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笑过之后她眼睛里露出诡谲凶狠的光,“那你会死,的,很,惨。” 第三十五章 带我走(私处上药play/洛司彦× 白珂从噩梦中醒来,微暖的晨光透过半阖的窗口洒了进来,逆着光有些刺眼,视线模糊间对上了一双如珍珠一样璀璨夺目的漂亮瞳孔,略微低垂的精致眉眼里藏了淡淡的忧郁。 他来了,这个讯息传到了白珂迟钝的大脑。 她动了动身体,却感到一阵酸痛,锦被下不着寸缕,两腿酸软无力,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 她想起来了,因为她一直在笑导致肖泽凯疯了般地操她,直到把她操晕了过去,她太累了没醒来也不知后来他什么时候离去的。 看来是被她气到了,连药都不再假惺惺地帮她上了。 “让我看看吧。” 洛司彦温和地如一声轻叹,不容白珂拒绝地掀开了被子,就见她胸前全是斑斑点点深深浅浅的大小咬痕,在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不……”低吟一声,白珂潜意识里不愿被洛司彦看到自己这副被蹂躏过的身体,虽然他已不知见过多少次她落魄时狼狈不堪的模样。 “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说着,微凉的手掌轻轻抚过白珂布满伤痕的地方,洛司彦将珍藏的名贵药物毫不吝啬地用在白珂身上。 “不愿意跟着我,就是为了在这受折磨吗?”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完美修长如同雕刻出来的手指灵活熟练地上着药。 白珂不说话,心中微动,洛司彦对她极好,哪怕三番两次被拒绝,面上也没表现出丝毫不悦,当真能称上君子二字。 “如果说,我带你离开这呢?去一个没有战乱纷争的祥和之地。” 洛司彦的话让白珂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望着他,不太相信他会放弃瓜分天都的机会带她走,而且他真的能在肖泽凯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她吗? “相信我,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挡。”洛司彦的笑总是能让人放下警惕,忍不住去信服。 “你,你真的可以……?”白珂连做梦都想逃出这个地方,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处境,所以听见这句话时干枯的心底竟产生了一丝希望。 “还有这里。”没有回答白珂的话,反而跳转了话题,洛司彦的手来到了白珂的双腿间。 “这,这里……我自己来吧。”白珂有些尴尬,虽然那处火辣辣的疼,但之前他帮自己处理伤口并不会处理的如此‘彻底’,今日这是怎么了…… 洛司彦眼神干净纯粹,不带丝毫淫邪,只有为治伤的认真和负责,意外的坚持道:“张开腿。” 白珂突然顿悟,这就是条件吗……?她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打开了大腿,红肿不堪的私处瞬间暴露在了男子眼前。 洛司彦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扒开紧闭的幽谷,细细看了一番,白珂闭上眼睛,捏紧了拳头,不知洛司彦抹上了什么,只觉受伤的花穴上传来一阵冰凉刺痛的感觉,白珂闷哼了一声。 “忍一下,没事的。”柔和平静的声线奇异的地安抚了白珂紧绷的神经。 接着,洛司彦伸出两指慢慢插进花穴中,挤进粉嫩窄小的甬道内,旋转着指腹将药膏均匀涂抹在被撕裂的内部,感受着手指被里头紧张的媚肉紧紧咬住,竟连抽动都略显艰难,洛司彦呼吸有些沉重了。 经历过那么多还是很紧很热,怪不得……肖泽凯没日没夜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连他都想试试这副身体,想到此,原本清澈的眼瞳里染上了一抹深邃的欲色。 白珂已经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两根手指目的不纯,忽而变得情色起来,睁开眼的同时洛司彦拔出了手指,竟端详起了指间沾上的丝丝晶莹体液,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骚香味似乎在勾引着他蠢蠢欲动的性欲。 “上完药了吗?”白珂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 被洛司彦不轻不重的力道又推了回去,“没有,里面比较深的地方还没抹到。” 他这么说,身子却覆了上来。 白珂能预感到什么,她以双手抵住洛司彦的靠近,一脸心惊地对上他闪着情欲的深瞳:“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话未说完,骤然间身体被巨大的异物侵入,在他还没有深入的最初,她就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已经被撕裂了,喉间发出一声惨痛的呜咽。 “放松点,你太紧了,我进不到最里面就无法上药。”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胯下却毫不含糊。 白珂只是感觉到巨大的疼痛,被撑开到极致,她不适地咬着唇,那粗大火热正强悍地顶开自己。神智由清醒到恍惚,眼神迷蒙似笼了层水雾,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洛司彦终于感受到置身仙境的快感,粗大的肉茎突破嫩肉层层叠叠的紧裹,狠狠插入鲜美湿濡的玉穴,紧窒的幽穴像是活物吸着他的巨大坚挺,几乎让人丧失理智只想疯狂抽插。 他一开始还能控制着力度缓慢律动让棒身及顶端的药物充分溶解内壁乃至宫口,后来动作就情不自禁地越来越狂烈、越来越快速,他无法自制地在白珂湿嫩紧窒的体内抽送起来,直捣花壶深处,湿濡的蕊心随着他的进出而绽放,两人结合之处传出了混着黏腻的淫靡之声。 “唔……唔嗯……”过快的速度让白珂承受不住,分不清是痛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苦还是欢愉,只觉得宛如到了濒临死亡的绝境之中,可怕的战栗感急速流过全身,她的手紧紧地揪住两侧的床单,几乎不能喘息,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去反抗,尽量顺从他。 似乎一个姿势插腻了,他将白珂的身子翻过,背对着他跪着,双臂搂住纤细的腰肢,后入式狠狠地穿刺入湿柔紧窒的花穴儿,火热昂挺的男根不停地进出嫩滑似的花穴。 雪白的大腿,摇摆的玉乳和肉感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声,肉与肉的碰撞声,不断流出的蜜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都在诉说着室内在进行着多么激烈的性事。 最后洛司彦拉起白珂白嫩的大腿架上了他的肩头,用力地抽送挺进,驰骋纵横着,硕大的阳具被两片嫣红肿胀的花瓣如饥似渴地吞吐着,随着不断的抽送挺进时而消失隐现在双腿间。 白珂暗暗收紧下身的力道,逼迫着男人在她身上释放欲望,她怕再做下去她要撑不住了。 听见耳边越来越粗重的低喘声,睁眼看清上方沉浸在快感中俊美无俦的面容,她知道最好的时机来了,心头没来由地涌上悲哀,从未想过有一天她需要用身体来勾住男人,从而达成目的。 当他达到极乐之时,耳畔响起一道几不可闻的声音:“带我走吧……” 得到满足的洛司彦倒下身,吻住了白珂的双唇,在充满甜蜜的口腔内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舌尖强硬的侵入,将自己口中的津液连同着一个字,一同送进白珂的口中。 “好。” (透露一下:这些人就算火葬场也追不回妻了,因为珂珂从始至终没动过情,所以后面基本没有虐他们的戏份(求而不得算虐吗?),而且得靠他们救珂珂_(:D)∠)_想在近期完结了,待我开启洪荒之力) 第三十六章 谁入了谁的局 他们会在明晚东城门口汇合离开这个地方,听着手下向他禀告的消息,肖泽凯还是忍不住动怒了,直接将手里未看完的画册撕了个粉碎,揉成团,站起身走到火炉边扔了进去。 单薄的纸张瞬间被焚化成灰,燃烧的火焰在他眼里化为跳动的幽光,嘴里骂道:“蠢女人,跟你说过不要相信洛司彦那个虚伪的家伙……” 骂归骂,第二天晚上肖泽凯还是带着自己的兵前来阻止了。 但当他在东城门口和洛司彦相遇,就这样双方一触即发地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一阵阵凉夜冷风吹的人身上有些发冷,也迟迟没有等来白珂。 而此时应该与洛司彦‘双宿双飞’的白珂正带着小靖王与常青悄无声息地行走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隐秘小道之中。 三人皆小心翼翼神色紧绷,稳步向前一看就是早有计划。 今晚肖泽凯的人大部分都集合在东城门,这条路的出口仅剩几个守卫,多亏洛司彦治好了她的伤,这几个虾兵蟹将她还能应付得了。 想到还在东城门等她赴约的洛司彦,白珂心里涌出复杂的情绪,又被她强行压下。她告诉自己清醒点,这些日子在肖泽凯胯下受辱,被迫着做出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今天!很快她就能逃出这里,然后重振旗鼓用东方贼子的血来讨回这些日子所遭受过一切耻辱! 复仇,已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至于洛司彦,就当……她欠他一个人情! 只要逃出这里,往后若是在对的时间,对的身份再次相遇后她会……其实她并不会,这一生她都不想依附着男人而活,所以她注定是要辜负了他…… 将杂念甩出脑袋,她抬起头眼睛发亮坚定地看着前方的道路。 “救命,救命啊!不,不要……谁来救救我!!” 突然一道求救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听这声音却有些耳熟,再仔细一听不就是薛清雪的声音吗? 声音是从被夜色笼罩的小屋里传出,门扉紧关,从外头看不出任何。白珂当然不会弃妹妹于不顾,但也留了个心眼,示意自己进去,让小靖王和常青在此等她。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里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薛清雪的叫声近在耳畔,她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往里走了两步,“小妹,你在哪?” “白姐姐?是你吗?白姐姐救救我……”惊慌的少女音里掺着令人心软的哭泣,“呜呜呜……我好疼啊……白姐姐,你快来救救我……” “别怕,我马上过来。”白珂细眉一皱,也顾不得未适应黑暗的感官,循着声源就要去到薛清雪的身边。 只听一声巨响从头顶炸开,周围突然变得亮堂堂,白珂再也不能向前走了,因为她整个人被困在了笼子里! 而发出求救声的薛清雪毫发无损地趴伏在陈望脚边,笑脸盈盈的看着白珂,一张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挂着诡计得逞的狞笑:“白姐姐,来救我呀~你怎么能不来救我呢?” 白珂可悲又可笑,悲的是真正失去了一个妹妹,笑的是她的愚善把自己送上死路。闭了闭眼,心知这一次的逃离计划失败了,下一次又该是遥遥无期,心中苦笑,恐怕她也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此刻唯一的期望就是小靖王和常青能顺利离开这。 常青和小靖王就躲藏在密林中,看着白珂被抓,常青将小靖王欲冲出的身子按的死死的,压低声音对他说:“你想让我们成为威胁阿珂的把柄吗?!” 经历过哥哥惨死的常青已深刻的认识到冷静,忍耐的重要性。 这边陈望踱步走到白珂面前,望着那张沉默冷静的容颜,得意地扬起一抹笑:“没想到还真逮着你了。”留的后手果然有用。 他很久没碰白珂了,惊觉想念得很,她的身子似带有魔力碰过之后就不想上别的女人,所以陈望禁欲了一段时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洛司彦就来了。 洛司彦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 白珂默然不语,对于骗了他,并且利用了他的这件事并不想作任何解释,只是眼底深处藏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 她本不是容易动情的人,这一生都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这种东西只占了很小部分,自然不会像几个姐妹那般被花言巧语,诱人男色给迷昏了头。 她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大脑,一秒钟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本心。在洛司彦从她身上寻找着什么的同时她也在利用他! 只是很可惜,她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望看了眼问白珂要解释的洛司彦,都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他那城府极深的洛二哥了,莫不是这层皮底下换了个灵魂? 嗤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是唯一有实力跟肖哥抗衡的人,这女人看出来后就利用这一点算计你。” 说完他还喋喋称赞,“没想到啊,白珂你还挺聪明,可惜碰上了算无遗策的肖泽凯……” 捕捉到陈望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不对劲……有什么被她遗漏了。 既然肖泽凯早就看出为什么不揭穿她?还陪着演了这么一出,难道为了游戏? 可是,这种游戏有何意义,纯粹看她失败?她失败的次数还少吗? 陈望走近她,附在耳旁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肖哥提醒过你的,洛二哥不是表面上的那个样子,不要被他迷惑了。” 可惜,她还是招惹了洛司彦,这个连肖泽凯都要忌惮三分的人。 (全员变态!洛洛很善于伪装~切开漆黑漆黑哒~不是正常人哦~~) й②qq.cΘм 第三十七章 狼多肉少(NP轮奸 陈望出去后,洛司彦向她走了过后,他那张俊颜上布着失望的神色。 白珂深吸了一口吸,终是做不来翻脸无情,虽他是东方的人,但他一直对她很好,从未做出伤害她的事,而她却欺骗了他的情感。 动了动因长时间没说话而略微干涩的唇瓣,却发现舌头似被麻痹而僵直了,那句‘对不起’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无法吐出。 洛司彦轻柔地抚上她的发丝,每一下都带着爱意,哀伤的语气略显诡异,“为什么不能爱我呢?明明是你教会了我。” 他原本可以一直对她好的。 白珂不能说话了,她瞪大眼看着洛司彦正想示意他,脑中白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他! 他竟然可以神色如常,不动声色地毒哑她,还像没事人一样面对着她,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 这一刻,白珂突然无比害怕眼前的这张温润无双的绝世容颜。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你的声音会吵到我。”他是这么解释的。 “如果影响到我,就救不了你了。” 当时白珂还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然后她度过这辈子最黑暗痛苦的一夜,这一夜让她发现原来肖泽凯之前的手段可以称之为仁慈。 洛司彦师承鬼医,却是个全能天才,在只会虐杀的鬼医那里领悟了医术救人的本领,但更多的是他知道怎样在不让一个人流血而死的前提下斩断四肢,扒光牙齿,割掉舌头,挖出眼珠,简单来说就是做成人彘。 但比人彘更惨的是她还需要满足男人的欲望,全身上下只留下能使用的三个洞,其他的部位全都不需要,三处加以调教后会成为一个只知欲望的精盆。 “靠!洛二哥下手太狠了吧!”陈望看着床上已昏睡七天七夜的人儿不由咒骂出声,他趴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碰她。 尉凉宪看了一眼,虽也有不忍,嘴上却道,“已经很好了,幸亏肖哥出手阻止他了。” 不然他可能就从此对白珂失去性趣了,不是人人都像洛司彦那般重口味能跟人彘那种‘物种’做下去,他对女人还是有要求的。 还好白珂身体部位一个不缺,只是挑断了她的手脚筋,捏碎膝盖骨,拔光了牙齿,她的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给他们几人操了。 但这对于生来骄傲的白珂已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华丽的大房内,奄奄一息的白珂仰躺在软床上,浑身被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从床沿一边无力地垂着,大敞开的双腿直抽搐,根本无法合拢。 两腿之间,柔嫩的小穴此时又红又肿,穴口大开露出一个两指宽的糜烂肉洞,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正从其中缓缓流淌而出。 正当洛司彦拉起她那双修长雪白的双脚,准备进行下一轮时被尉凉宪给挡住了。 “你老是占着她,我们怎么玩?”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 尉凉宪挑起眉质问道,裤裆不容忽视地顶的老高,他进来有一会了,眼看这洛司彦干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有给自己让位的意思,这怎么行?肉是一点没吃到,看个活春宫看的欲火焚身差点没把自己烧死。 洛司彦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明显对于好事被打断十分不悦,不过毕竟狼多肉少,只得忍住欲望,让给了他。 尉凉宪接了手,猴急地握着自己坚硬的大肉棒往里塞了进去,噗滋噗滋地干着,双手恣意搓揉她鲜嫩雪白的乳房,花穴里先前射进的白浊随着猛烈抽插不断流出。 “啪啪啪……啪啪啪……”健硕坚硬的身躯碰撞着白嫩的大腿根,发出淫靡的声音。 胸前丰满的雪白乳房晃动着,反射出洁白润泽的柔光,像泛起的层层波浪,随着男人抽送的频率此起彼伏,令人血脉贲张。 肉棒被花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嫩肉的褶皱紧紧箍住肉棒摩擦舔弄,这感觉销魂蚀骨,舒服至极。令趴在白珂身上的尉凉宪大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说:“真是太爽了,怎么这么紧……” 明明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骚穴倒是一点没松,简直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抓着一边跳动不停的雪白鲜嫩椒乳猛干,下体啪啪啪地一次一次撞击白珂充满弹性的美臀,嘴里不时冒着粗话:“骚屄真是欠干……干死你…干死你……” 毫无人性的肏干不知持续了多久,他忽然兴奋地加快速度,大龟头猛烈地插到最深处,汹涌浓浊的精液狂泄而出,冲击白珂饱受摧残的子宫,直将肚子射的鼓了起来。 “该我了吧!”早在尉凉宪操女人时就出现的陈望眼里冒着绿光,已然急不可捺。 尉凉宪心想洛司彦都不知干了多少回,而他只射了一次,自然是不愿意的,但白珂到底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所以他没那个权利不让陈望干,于是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妙法子。 面对面抱起白珂,没有抽出的巨物又往里挺了挺,他伸手捧住那充满弹性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掰开白珂的臀沟,走到陈望面前,作出邀请:“插进来吧。” 第三十八章 连尸体都要上!(双龙入洞/操破 经验丰富的陈望自然什么都懂了,扶着沉甸甸的阳物沾着股间湿淋淋的蜜汁,然后用力抵着白珂肛门处的柔嫩菊蕾激烈摩擦,想起这儿还是他开的苞,滋味真是令人怀念。 半昏不醒的白珂惊恐地全身颤抖,恐惧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然而她微弱无力的哀叫阻止不了任何,现在的白珂,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本不是用来承欢的肛门十分紧窄,陈望用了大力气才就着花穴上蹭的蜜液艰难地挺了进去,换来的是白珂的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美背像触电般弓起,若不是尉凉宪紧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紧抱着她已经痛的在地上打滚了。 陈望掐住她的腰固定着,从背后猛地插进她又紧又窄的直肠,觉得自己那物事几乎要被夹断似地超爽,凶狠暴烈的干法使得菊花花蕾立刻被干得流血了,这大大润滑了他的进出。 尉凉宪和陈望保持着一前一后的姿势把白珂夹在他们结实的怀里,这个姿势他们皆在别的女人身上玩过,所以配合的极为默契,同进同出,将白珂浑圆白嫩的翘屁股撞的啪啪作响,原本细小的两个洞眼被插出了巨大的肉根形状。 两根恐怖粗壮的肉棒仅隔一层柔嫩的薄壁一起凶暴地噗滋抽插,淫乱的骚水在紫红色大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因疼痛而紧紧收缩的两穴绞动着体内肆虐的硬杵,似乎要将其夹断般。 “操!屁眼真紧,別夹了!想让我射给你?还早得很呢!” 陈望双手从她的身后绕至前方握住那对柔美雪白的乳房,顺着上下摇动的节奏恣意搓揉,不时掐拧顶端嫣红的乳尖,硬如石头的硕大囊袋拍打在白珂的雪臀上,发出引人遐思的淫靡声响。 他们丝毫不顾女人的感受乐此不彼地奸淫着她的小穴和菊穴,随着快感的急剧上升像是在比赛谁更猛似的,把性器入的更为激烈了起来,几乎将干得白珂死去活来,惨叫连连,全身痉挛扭动。 白珂痛苦地仰起雪白的脖颈,从喉间发出无声的悲鸣,她好几次要昏死过去,但持续猛烈的撞击抽插令她连昏死都不能。 他们的极乐,她的地狱。 当小穴和直肠内都被灌满了白精,堵都堵不住直往外流,滴的地面上一片污浊,尉凉宪和陈望才一同抽身离开,霎时间失去堵塞的穴口喷涌出大量肮脏的浓稠液体,空气里都泛起浓重的欢爱气息。 白珂已完全失了意识,双目幽暗看不见焦距,垂着没有支撑力四肢仿佛任人摆弄的布娃娃,浑身的伤口数不胜数,狰狞得骇人,她就像一只被人玩坏的布偶,再好的针线也无法缝合了。 洛司彦将瘫软在地如同烂泥的白珂拉起,抱在怀里,拉起她两条没了力气的长腿,圈住自己的后腰,可怖的性器抵住血肉模糊不忍直视的肉穴,按在雪臀上的大掌一收,腰往前一挺,“扑”地就着混合着各种体液和血丝狠狠入了进去。 被撑胀的剧痛让白珂发出破碎的哼声,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残忍的插弄下随之摇摆,被操的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壁薄如蝉翼几乎要烂掉。 鲜红的血丝随着每一次抽出的阴茎溅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女人雪白的胴体上,两人结合之处满是刺目的红色,一片狼藉。 “你让她休息一下吧!”尉凉宪看不过去了,发出正义之声。 洛司彦置若罔闻地箍着她的腰重重地抽插着,男人们长时间的操弄将宫口干的酥软,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深入子宫。一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在他每次捅进子宫时,都会微微凸起,可爱的他真想放纵力道直接捅破。 若是她只是他一个人的,还不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都行。他思索着,胯下力度反增不减。 白珂觉得她快死了,有一把铁锤从下身的阴道重重的敲打着她不堪一击的子宫,连同小腹都像是被重锤砸过般,要生生将她的五脏六腑砸的稀烂。 很快,重锤砸破了不堪一击的子宫,粗鲁的冲撞使得白珂脏器受损吐了血,尉凉宪见她呼吸微弱瞳孔都开始涣散,连忙阻止了洛司彦不要命的操干。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尉凉宪护住白珂,玩世不恭的他破天荒地严肃认真了起来。 “我有一种方法能让尸身不腐。”说这话时,洛司彦嘴角挂着笑。 他的提议让在场的两人皆一怔。 他已经在思考如何使用白珂的尸体了!尉凉宪只觉遍体生寒,他这副性子与心底的执念跟大将军如出一辙!当初他母亲的离世对外说是身体不好抑郁而终,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那是天天被大将军压身下强暴长期折磨而亡的! 如今他比他老爹更过分,连尸体他都要上!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可怕魔鬼。 “你有病吧?你他妈对尸体能下得去屌?”被震碎三观的尉凉宪直接爆了粗口。 “只要是她,不管什么部位我都可以。”洛司彦亲吻着白珂死人般毫无血色的面颊,面上极为满足。 尉凉宪咋舌,他怎么以前没发现洛司彦是这种癖好?不,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出现让洛司彦这么疯狂‘迷恋’的人物。 “你疯了……我们不会同意的…肖哥也不会让你这么做!” 洛司彦淡笑不语,半阖眼睑掩住阴暗深沉的心思。 正好,我也不想跟你们分享。 (正文里洛洛没那么无可救药,稍微有点偏执而已,这里的已经疯了~) 第三十九章 因为我喜欢你 白珂一直很坚强,哪怕他们四个一起上她,一起玩弄她。 然后那一天男人们变成了欲望的野兽,日复一日,永无止境似的。 她都不知过了不久,只是眼里的光一天天渐渐黯淡,她看不到前方的活路,她觉得自己已经撑到了尽头。 这副身体已经被过度使用,正在慢慢地腐烂,消耗殆尽的连带还有她的灵魂。 她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服下了那天勾引陈望而得到的剧毒。 其实陈望真的很好骗,她不过是主动亲了他一下,他就跟个傻子一样不动了,连她拿了他的东西都不自知。 盯着屋外的景色许久,等待着死亡到来的间隙,她百无聊赖地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直到肖泽凯发现后神色间闪过一抹惊慌地向她疾步走来。 “啊……那么快啊……”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至少……让我干干净净的走吧。” 她的声音很小,肖泽凯却听的真切。 “你休想!”肖泽凯抱起她轻的似羽毛的身子大声吼道,双手,不,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在发颤,他在害怕…… 但话语与往常一样强硬冷血:“你别想离开!永远也别想……” 白珂边往外吐血边呵呵地笑,嗓音像是磨在砂纸上刺刺的难听:“就算这次死不了,还有下次……一次,二次,三次,无数次……我早晚会成功的。”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十分艰难,她太久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一开始是说不了,后来是已经无人可说,她每天面对的只是几只被欲望控制的畜牲。 她咧开被鲜血染的艳红的唇角,不近人情的冷漠:“到时你们就把我的尸体切成四块平分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刺激到了肖泽凯,心悸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且不容忽视,无法不承认,他舍不得让她死。 “白珂,不许死…不许死!听到没!”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忍下了所有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怎么可能会寻死?可是现在的她意志消沉到甚至可以看见她身上生命的流逝。 被迫服了解药后的白珂每日依旧是毫无生机,寻着解脱。 最后的最后,竟然是应当最不可能放手的肖泽凯松了口: “我放你走。”他沉着声,似下定了不小的决心。 肖泽凯当然不想放手,他何曾没想过将白珂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但是他无法在制衡洛司彦的同时保全白珂,对付这个难缠的家伙他必须用十二分的专注力,况且洛司彦是个连尸体都要上的疯子,他压根不会在意白珂是生是死,恐怕对他来说死的白珂反而更称心如意。 而他要的是活生生的白珂,那个百折不挠,敢直视他,激怒他,咒骂他的白珂! 所以他宁愿白珂不在自己身边也想她活在这个世上,只要她活着他们才会有再次相见的那一天,他才有重新独占她的机会!正是有了这个致命的软肋,在这场争夺里他就已输了一大半。 想到此肖泽凯的脸色阴沉且暗藏不甘,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从未有过如此深切的挫败感。 哪知白珂惨淡一笑,“走?你失忆了吗?莫不是忘了我现在已经是个残废动都动不了。” “我会让人治好你的手脚,虽不能恢复到巅峰时期,但他会尽最大能力复原你。”他已命人将顾青从东方接了过来,语气里是对此人医术的信任。 “原来我的生死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啊……”竟然让他费那么大力气,白珂讥笑,随即冷声道:“我不会走的。” 是薛相给了她再生之命,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只能,生于天都,死于天都。 毕竟,到最后是她无用保不了自己的国家…… “你必须走,否则很快会死!”洛司彦既然已经有了想法就代表白珂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保不准哪天她就成了一具傀儡尸体。 “哈哈哈……”白珂大笑,笑出了眼泪,“肖泽凯你可真搞笑,要我死的是你,要我活的也是你。” 生无可恋的她已经不想察言观色,也不想费心神去揣摩肖泽凯话里的真假意图,所以她不知道肖泽凯此刻的神情是多么紧张。 稳了稳思绪,肖泽凯强硬地抓着她的双肩逼她正视自己,熠熠发光的眼眸里是前有未有的认真,一字一句道,“因为我喜欢你。” 话落又自嘲:“你笑吧,你就尽情笑吧!” 说出心里话的肖泽凯不可否认他内心狂跳,若是白珂此时真嘲笑出声他可能会忍不住掐死她!所以他不想看白珂是何反应,其实是不敢。 撂下一句:“我们会撤出天都。” 这是肖泽凯最后的让步,也不管白珂相不相信,便匆匆离去,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今天po上看到一个很好看的文却坑了,为什么我爱的大大都挖坑不填,好难过(︿) 更加坚定自己填坑的心了) й②qq.cΘм 第四十章 小珂,你走吧 东方真的如约撤离了天都,在此之前肖泽凯告诉了白珂薛相的下落。 “薛相不死,天都迟早会亡。”肖泽凯不奢望白珂不恨他,只是想着她明白后能稍微少恨他那么一点点。 过了那么久,她早已不抱希望,所以知道结果时虽难过但还能承受住。她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给自己的父亲立了碑,一坐就是许久。 白珂细想之后才理解了肖泽凯的那句话,父亲他醉心于权势,权倾朝野,皇帝只是个傀儡无法真正掌权导致整个天都的龟缩不前,表面维持着平稳实则一触即溃,天都缺的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 离皇宫不远的郊外,小靖王找到了她,想安慰她。 手还未触上她的肩,白珂出声了,“我要走了。” 她从不提自己的过去,今日却说了。薛相捡到她时也是他一生中十分危险的一次历程,那一次他带领的军队征战边境,面临着粮草断绝,后有敌军,一路逃亡直至前方没了路,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了一座神山。 来自神山上的人救了他,神山消失后只留下了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孩,那就是她。薛相为了报救命之恩就将婴儿带了回来,视如己出抚养成人。白珂觉得这经历过于玄幻,是不太信的。 但至少她有了个来处。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ùǒ,ЦK “父亲跟我说过我是白氏的后裔,他在苍穹之巅的山脚下捡到了我。” “苍穹之巅?”靖辰还没消化完白珂要离开自己的这个消息,愕然地出声,“那只是个传说中的地方。” “没有人生来就独自一人。”其实她早就想找寻家乡,想去流浪也是为了这个,一直都在等待所有事情结束以后:“我想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所以,天都就交给你了。” “天都必须要进步,我让常青跟着你,他见过东方的那些武器,我相信以你们的聪明才智,定会让天都强大起来,不再受外敌入侵……” 她交待着这些事,被小靖王突然打断,“一直以来,很累吧?” 没有问为什么要走,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小靖王眼里满是不舍和心疼,抱歉地说:“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靖辰……”白珂想说没有,她从来没觉得他是麻烦。 她一向都是这样,总为别人考虑的最多,这次的离开一定是迫不得已,想通了这一点他不再纠结于什么原因。 “小珂,你走吧。”小靖王突然露出一抹璀璨夺目的少年笑容,一改先前的痴傻,“不用担心我。” 他本来也是装的,只因白珂说装傻才能活下去,东方那群人或者手段残忍,但撇不了骨子里的心高气傲,不屑于杀一个傻子。 挂着招牌的笑容将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他总要学着长大,若是连一个国家都治理不好也没有资格来跟他们争白珂了。 看着小靖王强颜欢笑的样子,白珂突然很想念那段貌似很久远其实并不远的回忆,彼时她还是身披戎装的女将领,小靖王还是天都人人敬畏的尊贵皇子,却天天厚着脸皮跟着她屁股后面跑。 时过境迁,原来那时的日子才是无忧无虑的。而今,却再也回不去了。 “靖辰,我相信你可以成为这个天下的强者,让我为你骄傲。” 小靖王眼眶有些发热,从小到大他都将纨绔二字扮演的淋漓尽致,所有的人或惧怕他或谄媚,就连宠爱他的父皇也从来没有对他抱过希望,脱了这层身份其实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而今白珂却说她会为他骄傲。 眼见小靖王要掉眼泪,他这个动不动就哭的习惯可不好,哪像个男子汉,“以后不要哭了,一点都不符合你的身份,你以后可是天都的王。” 白珂调解着离别前惆怅的氛围,揶揄道:“爱哭鬼。” 白珂哪里会知道她口中的爱哭鬼在未来成长为了一个强悍铁血的南域统治者,他在地狱中坚守初心拼出一条血路,洗尽铅华终是散发出更加夺目的光彩,只为不让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失望。 后来肖泽凯来了,离开前还是想见她一面。 “白珂。”叫了她名字后又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像是想把她的样貌刻在脑子里,最后只留下一句:“千万不要让洛司彦找到。” 当初白珂说的那句喜欢上她肖泽凯会死的很惨没想到一语成谶,白珂永远不会知道肖泽凯为此所付出是多大,多么惨烈的代价。 他光是对付洛司彦已动用全部实力,这次撤出天都的举动引得手底下的人极为不满,议论纷纷,这是自然,天都这么大一块蛋糕原本唾手可得每个人都有机会分一羹,却因肖泽凯的一道命令眼睁睁地吃不到了。 洛司彦自是抓住这个好时机,专攻痛处,将肖泽凯拉下了至尊之位并取而代之,导致肖泽凯这个东方的最强首领元气大伤,几度近乎陨灭,若不是因为他是无人可比强大到变态的肖泽凯,换了旁人怕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在此期间陈望与尉凉宪也各自站了队,陈望本就是将军城的人,洛司彦还算他半个老师他自然是跟着洛司彦的。而尉凉宪自觉看人一向很准,他觉得他肖哥生来不凡,就是覆手天下的王者,所以他便支持肖泽凯,主要还是因为洛司彦的‘恋尸’癖好恶心到了他。 为了一个女人他们原本固若金汤的联盟就此瓦解,反目成仇,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使整片东方大地自此内乱争斗不断,无休无止,也许白珂的复仇计划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成功了吧! 南域再也没有三大倾国美人,反而众所皆知有一位惊才女将仅凭一己之力瓦解了东方的恶势力,使千千万万南域人幸免于战乱,成了被后世之人津津乐道的一桩美谈。 (下章结局(ω )★) (其实到这也差不多了,还是又写了点……) й②qq.cΘм 第四十一章 结局 靖辰,也是当代南域的主宰者,踏上了寻妻的漫漫旅途,他的身边只带了常青一个随从。 但人人都知道那一人便足够了,这些年的征战四方常青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传说早已在整片大陆传开,更何况南域皇更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赶路的途中,靖辰在一处茶摊铺略作歇息,正午的阳光洒在那张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彩,浑身上下散发出无法掩饰的矜贵气质。 哪怕已登上至尊之位了,这个少年郎看上去和当初似乎一点没变,只是周身添了些许生人勿近的冷峻,反而更加吸引人了。 这茶铺对面正好是一家妓院,楼上楼下均是搔首弄姿,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就见一个剑眉星目的公子哥沉稳地坐在那喝茶,小地方哪见过如此俊朗无双的人儿,一个个眼里放着光,甩动飘着香风的手帕娇声喊着: “小哥,来玩啊~不收你钱都行~” “对啊~路途奔波,不如来我们这歇息吧~” “不要害羞嘛,姐姐保证把你伺候的欲死欲仙~” “看这小哥不近女色的模样,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 “怪不得叫半天都反应,小哥~来玩一次就知道男女之事的妙处了。”記ィ主泍站永jīù域茗:χIAǒsHuǒ,ЦK “你们别跟我抢,这小哥可是我先看上的。” “你要脸吗?就你那大宽逼夹都夹不住了,别糟蹋人家少年郎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 …… 尽管靖辰充当俩耳不闻,但诸如此类的淫声浪语竟有越演愈烈之势,棱角分明的唇形抿了口还算解渴的茶水,微微蹙了一下眉峰。 常青正嫌无聊活动着手腕,问道:“主子,需要我让她们闭嘴吗?” 这是对外避嫌的叫法,宫里叫的是王上。 靖辰随意地分了个眼神过去,突然在那妓院门口见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那里放了个奇怪的女人,没有四肢被装在了圆桶里,只露出脑袋和下半身的两穴,那两处简直不忍直视,呈现两个成人年拳头大小的黑洞,毫不怀疑直接可以把手臂伸进去,散发着一股恶臭味,靖辰堪堪扫了一眼顿觉眼要瞎,立马嫌恶地将目光从那处移开。 旁边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流浪汉乞丐专用。 让靖辰觉得神奇的是将人弄成这样还能保持其生命力,这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简直是残酷界的‘鬼斧神工’。 视线落至那女人蓬头垢面的脸上,虽已一片脏污被岁月折磨的面目全非但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她原本五官的精致端正,靖辰脸色一黑,自是认出了这人是谁,连带着也想起了那段耻辱的回忆。 薛清雅! 记忆里她最后是跟着洛司彦的,后来就莫名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想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端起水杯掩去情绪,他制止了常青即将屠杀的行为,嘴角挑起分外好看的笑容,迷惑众人的眼:“算了,让她‘好好’的活着。” 不用他动手了,洛司彦那个伪君子已经给了她最惨的下场。对这个淫贱的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结局。 此时的洛司彦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苍穹之巅,白家氏族所居住的地方。中途费尽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与艰难险阻不用细说,只道一切都值。 山脚下气质非凡的飘逸男子牵着一匹骏马,衣衫雪白一尘不染,左手握剑,一人一马一剑安静地存在于那,仿佛与自然融为了一体,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近看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他没有在笑却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令人无端生出了亲切感,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世间少有。 他仰望着被白雾笼罩的群山,深深地吸一口气竟在其中闻到了令他无比思念沉迷久违的那股香味。 属于白珂的味道。 这时,他精致完美的唇角扬起摄人心魄的笑容,比山泉水还干净,不掺任何杂质,一排白牙在阳光下闪着森森寒光,眼瞳里缱绻着充满渴望的灼热。 “找到你了。” ——番外完 (终于结束了!这么长的番外说出来都没人信。其实可以看出还没完,接下来是新地图了。标准的HE版童话结局就是小靖王打败了大魔王洛司彦并从他手里救出珂珂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不过渣瓶真不想写了(′Д`)就这样吧,我要去更正文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