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五人行》 Po-18,Com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中了情兽毒雾,非得男女交欢方可解毒,但与白蘅一起中毒的,却还有四个男人……于是她被四个男人强行肏晕过去一回又一回。 四个仙道天才,四个她视为兄长的男人,却阴差阳错成了她的男人。 而因为中了情兽毒雾后同时与多个男人交欢,从此后她每天都离不开男人。 今后该何去何从? 非1v1向,群P场景随时出没,做爱场地和姿势很多,重口慎入。 最新更新不收费,更新一段时间后肉章随机收费,收费标准千字50P ①别问男主长得怎么样,修仙界只有好看和更好看,烧火童子都眉清目秀。 ②女主有良心没爱情,长生路只讲天道不讲三观,所以女主与四个男主上床没有心理负担,没有男主修罗场,只有床上谈事儿 ***女主和四个男主都是同一类人,道心坚定,不为儿女情长所累,只遵循天道与本心行事 ④男主图谱:桃花岛少主韩意之长袖善舞,逍遥派大师兄温延年温文尔雅,洗剑峰亲传陈霖冷峻沉默,天机阁小师弟柳景热情似火。 ⑤男主器大活好不粘人,女主身娇体软穴紧心性坚韧 ⑥男主只有四个,女主可能和其他男配发生关系,但不会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寻常人配不上阿蘅 床上总结: 表哥喜欢玩儿风花雪月的情趣 大师兄平时温柔,插进去就是暴君 老陈喜欢埋头苦干,能插嘴绝不插嘴 柳公子骚话连篇,床上都管不住话痨 高HNPBG仙俠甜文 情兽毒雾(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5312—⺌Ηd τ㈨㈨.Πéτシ 情兽毒雾(高H,NP) 白蘅意识回归的时候,韩意之正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而他粗大的性器正一次一次连根没入她体内。 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她好不容易聚起的神智险些又要散开。 她想喊停却无法说话,因为她的头侧着,嘴里正含着陈霖的性器,和得了她元阴所以稍微恢复了神智的韩意之不同,陈霖双目赤红,全靠本能往她嘴里顶撞,一次次深入她喉咙里,让她难受得眼泪直流。 与陈霖同样情形的,还有柳景与温延年,这两人分别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而她的手中握着他们的性器。同时两人也都附身叼着她的一只乳头含吸。 这四个男人性情容貌修为各不相同,却都相同的家世好、品行好、容貌好,现在白蘅又发现了他们的一个共同点——器大。 在这样的时候,她还能如此自娱。 韩意之是她的表哥,陈霖、柳景、温延年三人则是韩意之的好友,他们此番本是来天涯山脉寻找为舅父治病的灵药的,熟料会遇上情兽,虽合力将情兽击杀,却全都中了情兽毒雾。 意识到中毒后,他们只来得及进入飞舟并开启防御法阵,便全都迷乱了意识。 中此毒者,非得男女交欢方可解。而他们一行五人只有白蘅一个姑娘……现在看来,是韩意之拔了头筹先破了她的身子,其他三人抢不过他,早已在毒雾的作用下神智恍惚,只凭借着本能攫取她的一些气息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就在这时,韩意之忽然往她身体里狠狠一撞,白蘅只觉得又疼又麻,注意力被迫转移到了韩意之身上。 韩意之正眼神清明的看着她,带着几分不满,大约是斥责她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她便知道,韩意之与她一样,都解了一半的毒,正处于神智清明,而无法控制身体欲望的时候。 情兽毒雾连续交欢五次便能解毒,而此时两个时辰过去,韩意之才往她身体里释放了两次。 金丹修士的体魄真是可怕。如果换几个一刻钟就能完事的银样蜡枪头,指不定他们现在都能整装出发了。 醒来后亲眼看着四个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羞耻之余,那种刺激远非意识迷乱时可比,白蘅很快就到了高潮,小穴难耐地夹紧。 韩意之意识虽清明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被她这么一夹,也抖动着将精液释放在她身体里。 若这么来,再有两回,她和韩意之的毒就解了,到时再想办法给其他三人解毒未尝不可。 但事情哪有那么顺利。 白蘅和韩意之接连做了三回,毒的确解了不少,但气力也耗费大半,而陈霖三人却因为药性得不到纾解而处于狂暴的状态。 因而韩意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暂歇的片刻,温延年一把将韩意之开,分开白蘅的腿将坚挺的欲望顶了进去。 白蘅嗯哼了声,只是声音都被陈霖的性器堵在了咽喉里。 憋了很久的温延年可比不得韩意之的克制,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男人,此际在药物的作用下变成了只知欲望的疯子,仰头挺腰在她身体里飞快的抽插。 后穴(NP,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5746 —⺌Ηd τ㈨㈨.Πéτシ 后穴(NP,高H) 他 Po-18,Com 分卷阅读2 太快太用力了,快感接连涌向腿心,其间夹带着点点痛意,白蘅忍不住将破碎的呻吟从被陈霖堵着的喉间溢出。 大约也许因为她喉咙不由自主的一次次收紧,陈霖受了刺激,竟死死按住她的头,发疯般的狠撞了数回,将人生的初次精华泄在了她口中,尔后有些疲惫的跪坐下去。 白蘅被迫将陈霖的元阳吞咽下去大半,痛苦的摇头却摆脱不了凌虐,待他一退出便猛烈的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气顺了,终于是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几个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稍缓过来的韩意之将再次勃起的性器塞进她空着的右手里,俯身舔吻吮吸她柔软的胸部。 而柳景早已不满足她的手,瞧见她的嘴微张着,便起身居高 3W·PO18·℃Om 临下的跪坐在她侧面,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送了进去。 上下都小嘴儿都被粗长的性器堵住并肆虐,白蘅恢复了都神智与没恢复区别不大,快感如潮水汹涌澎湃,将她的清明碾碎殆尽。 情兽毒雾,非得阴阳交合可解,她从未经过性事,身体却因这毒自发的配合,无论嘴还是穴都放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方便几个男人操弄。 她以为这就是极致了……但显然白蘅还是天真了些。 温延年本就用她的手撸动了许久,因而这第一回倒是不长,两刻钟后就哆嗦着交出了元阳。 但这男人显然平时对房中术的了解更多些,此时本能的体现出来。白蘅被那滚烫的液体刺激得又高潮了一回,上下的小嘴都拼命的夹紧了。 温延年稍软些的性器于是又变得坚硬,目光对视,白蘅觉得他的,神色有些危险。 温延年将性器从她淫水泛滥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将位置让给了正亲吻她小腹的陈霖。 陈霖在她嘴里泄了元阳,却还没试过她小穴的滋味,自然不会拒绝此机会,扶着性器就用力撞了进去。 白蘅受了刺激牙齿一合咬疼了柳景,后者仰头嘶了一声,遂捏住她的下颌快速冲撞。 白蘅受不住这疼痛,挣扎着偏头将柳景的性器吐了出来,起身拥住正忘情抽插她蜜穴的陈霖。 陈霖亦反手抱住她,与她吻在一处,将舌顶开她的口与她纠缠在一起。 如此她的注意力和身体全都被陈霖吸引,自然引起了其他三个男人的不满,温延年推了一把,将陈霖推得仰躺下去,而她变成了伏在陈霖身上。 陈霖的性器骤然顶入花心,白蘅痛得泪水飞溅。 男人们此时却顾不上怜香惜玉,她这一趴终于将后穴暴露出来。早有预谋的温延年自然不会将这机会让给别人,勾了些流在她腿间的淫液,便将两根手指刺进了她的后穴中。 白蘅被刺激得瞪大了眼,眼泪流得更狠了。可她连叫也叫不出来,因为柳景跟了过来,再次捏住她的下颌将粗大坚硬的性器挺近了她的嘴里,又深又狠的撞击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温延年将手指探入白蘅后穴后,立即感觉到了温暖的包裹和强烈的吮吸,他眸色一暗,欲望瞬间侵占了艰难找回的几分理智,胡乱的四下探索抽插了几下,温延年便将手指抽出,扶着性器用力撞了进去。 ps:路过的亲们投珍珠收藏留言啦! 被他们强行肏弄(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6375 —⺌Ηd τ㈨㈨.Πéτシ 被他们强行肏弄(高H,NP) 后穴四周的褶皱几乎是瞬间就被撑开,鲜血从被撕裂的伤口溢出,撕裂的疼痛乍然而至,白蘅的痛呼被柳景的性器堵回,却仍是用力的仰头,泪水一连串的从眼睛里滑落,小脸因疼痛皱了起来。 她几乎是呆呆的张着嘴让柳景抽插,但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适应了她后穴的紧致,温延年就着她破身的鲜血做润滑,缓慢用力的抽送起来。 前面被陈霖抽插的快感都因这疼痛暂时盖了过去,白蘅掐紧了双手,连带着掐紧了还在她手中的粗长。 韩意之被她掐得闷哼一声,却又舍不得扳开她的手,于是温柔的抚摸她亲吻她的肩头,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陈霖在前,温延年在后,两个男人同时插入抽出,那刺激自然不是翻倍这么简单,白蘅竟是在其中渐渐得了快感,压下了后穴初破的疼痛。 陈霖终于射出第二回,这也是白蘅小穴里得到的第五回精液浇灌,她的毒于是彻底解了,也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但金丹初期的她如何反抗得过四个金丹后期的男人,何况被几个男人折腾那么久,她身无灵力更无力气,毒解了与没解无甚区别,她仍是被他们强行肏弄,不放过她身上每一次可以进入的地方。 终于温延年在她后穴里射出第一回后,白蘅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喉咙跟着收紧,柳景性器一颤将滚烫得液体射在了她嘴里。 上下一起刺激,白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不会被他们肏死吧?意识陷入黑暗前,白蘅想道。 但她昏了过去,不代表四个男人会停下来。 温延年射在白蘅后穴中,不甘 分卷阅读3 只插入她小嘴的柳景便将温延年推开,不客气的插入了还未闭合的后穴……只能用她的手缓解,憋了很久的韩意之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跪坐着将性器插入了她的嘴里。 最先解了毒的是韩意之……他可以将三个好友制住并丢开,但他知道这没有意义,叹息后只给她喂了颗补充元气的丹药,便靠着墙角发呆。 接着是陈霖、温延年……在这个过程中,白蘅被身体的快感唤醒了一回又一回,又一次次在高潮的刺激下昏迷过去。 柳景在之前的战斗中本就受了伤,连续的欢爱几乎耗尽了他的气力,第五次射在白蘅体内后,便压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白蘅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玉石做的浴池里,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左一右在她身旁,正用指尖轻柔的按摩她身上那些被肆虐出来的青紫痕迹。 她再转了转眼神,又看到了浴池另一边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陈霖,以及昏睡在陈霖身旁的柳景。 ……一池子白花花的肉体。 “表哥……”白蘅轻唤,嗓音哑哑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颤抖。 “蘅儿,已经过去了……”韩意之轻叹一声,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脸,眼里是难言的愧疚。 “过去?”温延年忽而轻笑,“意之,是才开始。”说是笑,然而他眼里却带着苦涩。 白蘅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片刻后才睁开,带着些清浅的笑意看向韩意之:“表哥,什么时辰了?” “已是次日午后,蘅儿,凡事有我,你万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想不开。 ps:日常求珍珠和收藏 小穴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6847 —⺌Ηd τ㈨㈨.Πéτシ 小穴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微H) 修道界虽不太看重贞洁,但同时与四个男人阴阳交合这种事,对于前一天还连什么是洞房都没弄清楚的白蘅来说,实在过于残忍了些。 “表哥,我怎么会想不开,我修为已经金丹后期了,回去就能突破元婴了你知道吗……我,说起来还是我占了好处,省了几十年的修行……”她说着,终究是落下泪来。 若她是合欢宫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她不是。 他们逍遥派虽说随心所欲,但同时和四个男人欢好也太随心所欲了……何况,她只将她们当做兄长,并不爱慕其中任何一人。 好在她修仙道,一心向往长生,情缘之事并非必要,倒也不必如凡间女子般因为此事便活不下去。 当然……她总归是个女子,经历此事的确是有些委屈的。 韩意之与白蘅青梅竹马长大,素来将她当做亲妹妹般疼爱,见她落泪自是心疼不已,小心将她搂进怀中:“蘅儿,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别怕,让我们来解决一切。” 白蘅沉默了半晌,心情颇为复杂。若说在意,此事未必对她有多大影响,若说不在意,到底做不到心静如水。 “不用了。”她抬眼看向韩意之,轻轻推开他站起来,“表哥 3W·PO18·℃Om ,就当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吧。” 她轻声说罢,便打算走出浴池去更衣,熟料才一迈开步子,撕裂般的疼痛便从下身传来,她不由得腿一软跌倒在水里。 “蘅儿!” “蘅儿!” “阿蘅!” 韩意之、温延年、陈霖都忙起身扶她。 温延年离得最近,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按在怀中:“你伤未好莫乱动,这水中放了药,有助于疗养外伤并恢复体力和灵力。” 白蘅心中暗道,就算是药浴,你们好歹也穿件纱衣,如此赤身裸体实在是不像样,可想到几个时辰前几人还纠缠在一处欢好,终究是没有开口。 温延年的副职是医道,这药浴多半是他配置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总之效果倒是挺好,泡了半个时辰,她便觉得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灵力也恢复了不少。 一直关注着她身体情况的温延年见此,抱着她走出浴池,用法术清了她身上的水珠,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温哥哥,我自己来。”见温延年拿了药膏出来,白蘅忙道。 “莫动,这药配合着按摩效果才好,你不会。”温延年按住她。 白蘅于是不说话了,由着温延年将她的双腿打开,修长的手指勾了些药膏,贴上她的私处一点点抹匀。 外面抹了,便是里面,不料温延年的手指一探进去,小穴便不由自主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 “蘅儿,放松些,这般我不好动。”温延年柔声道。 白蘅羞耻得不行,脸颊滚烫得烧起来一般,她听了温延年的话想要放松,却不由自主想到他在她体内顶弄时的饱胀,结果小穴绞得越发的紧了。 “蘅儿……”这时韩意之走过来,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那灵药的位置,你当真感应到了?” ps:走过路过,珍珠留言收藏支持起来,数据越好作者越有动力加更! 手指在她 分卷阅读4 后穴里轻轻揉按(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8 5 —⺌Ηd τ㈨㈨.Πéτシ 手指在她后穴里轻轻揉按(H) 一提起灵药,白蘅便想起重伤在床的舅父,注意力便被转移了。 略微思索,她道:“情兽出现之前,我确实感应到了青朵兰芝的气息,表哥你知道我的天赋,绝不会感应错的。” “父亲撑不住多久,如今又耽误了两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韩意之道。 “我知道,待我灵力恢复到七层便可再次感应青朵兰芝的气息,情兽已经被击杀,这一次应不会再出差错。” 白蘅谈起正事格外认真,身子也就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温延年借此顺利给她上了药,然后抬手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蘅儿,翻身趴下。” 白蘅一怔,随即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子。 “温哥哥,不要……” 不怪她乱想,她们三人此时依旧是一丝不挂呢……率先破她后穴的就是温延年,他不会又想…… “想什么呢!后面也伤了,也得上药。”温延年无奈。 “哦……”白蘅咬着牙翻身趴下。 可这个姿势,就好像她翘着臀部请他插进来一般,她实在是紧张得不行。 三日前还连双修都不清楚细节的她,一夕之间硬生生被这四个男人解锁了十几个姿势,现在三人又是光着身子在床上,也不能怪她胡思乱想吧。 她看不到的是,韩意之与温延年看见她这模样,才消停些的性器又悄然挺了起来。他们再是正经人,也不得不承认,蘅儿无论是前后两个穴,还是那张小嘴,都实在是教男人销魂荡魄。 温延年瞄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家伙事儿,索性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两件衣服出来,一件自己披上,另一件扔给韩意之。 系上腰带将下身遮住了,温延年才在床边半跪下来,小心翼翼的给她后穴上药。 他学医道,阴阳交合的书看过不少,所以中了情兽毒雾时,其他三人都是循着本能求欢,他却因为潜意识的记忆去破了她的后穴。 然仓促之下没有做好扩张,他粗大的性器闯进去,将她后穴撕裂得惨不忍睹。 白蘅是韩意之的表妹,也是他师叔唯一的弟子,他可以说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的,从来将她当成亲妹妹对待。 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竟会与好友一起强暴了她。 此前他对她是没有男女之情的,但如今要他对她置之不理,他也万万做不到。 若非她也是金丹修士,他们四人一起又那般粗暴,她怕是连命也留不下。 温延年的指尖每每落在她的肌肤上,就好似有意无意的挑逗一般,待他抹了药刺进后穴里时,白蘅更是“嗯”了出来,反应过来脸顿时滚烫,忍住了不发出声音来,可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水液不由自主的从她穴里流了出来。 发现这点的温延年忽而轻笑了声,俯身将她虚揽在怀里,低声道:“蘅儿可是想要了?” “……温哥哥不要笑我。”白蘅闷闷的回道。 她就不信了,换了别的女子如她这般境地难道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欲望乃人之常情,我岂会笑你,只是你伤得不轻,便是上了药也得将养半日才可。”温延年的手指在她后穴里轻轻揉按,“倒是难为你要忍耐,若不然也就只能多运转几遍清心咒了。” ps:大家多投珍珠,珍珠多会加更哦 哥哥用手也能帮你(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8325 —⺌Ηd τ㈨㈨.Πéτシ 哥哥用手也能帮你(H) 白蘅觉得自己现在就得运转清心咒……温哥哥怎么上个药像是调情…… 嗯……不是像,就是在调情……因为温延年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私处,揉按着她芳林中的小突起,并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怪我伤了蘅儿,这半日暂 3W·PO18·℃Om 且不能欢好,不过哥哥用手也能帮你……” 房中还有其他人,表哥韩意之更是正搂着她的头,白蘅觉得羞耻异常,身体却因此越发的敏感,在温延年的挑弄下泛起一层粉红。 “蘅儿别怕,我们只帮你舒服些,不会进去的。”韩意之的手悄然握住她柔嫩的胸脯,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 “表哥,别……温哥哥不要……我……”白蘅拒绝的话没说完,韩意之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勾连,白蘅有心拒绝这样的淫乱,身体却与意志相违背的酥软下来。 “蘅儿,放松接受就好,不要抗拒……”温延年将中指轻轻推入她的小穴里,微凉的唇落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 温延年的话宛如最后的蛊惑,白蘅放软了身子接纳他的入侵。 结束了拥吻,韩意之扶着她坐起来,他的唇一路往下,吻过她修长的脖颈,最后含住她胸前的朱砂舔弄。 而温延年左手指探入她小穴深处,触及那块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的抠弄。 分卷阅读5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食指还在她的后穴里缓慢的揉按着。 白蘅抑制不住的仰头呻吟,声音里染上与平时不同的娇媚。 不远处的浴池里,看着这一切的陈霖将手握住了自己挺立的性器……她到底不会只属于他一人了。 白蘅颤抖着身子高潮后,韩意之果然停手没在对她怎样,温延年也只是没有多余动作的将最后一点药膏在她后穴里抹匀了。 “上药”完毕,白蘅坐起来便忙在储物戒指理找了衣服出来,让他们回避也是多此一举,索性红着脸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将衣服穿上。 “表哥,温哥哥……”白蘅看了看还在浴池里的陈霖,“陈大哥……此事……就不要告诉长辈们了。” 她师从有“元婴第一人”之称的清源真君,被她师父暴打过的元婴老祖至少百八十个。化神期的桃花尊者是她外祖父,也正是韩意之的祖父。 外祖父从前偏疼女儿,后来偏疼外孙女,她觉得这回的事情若是让外祖父知晓了,表哥韩意之会被打断腿扔去寒冰崖受罚。 她确实觉得有些委屈,但此事并非韩意之的错,到底舍不得他受罪。 而师父若是得知此事,多半会连整个桃花岛也恨上。 且她也不希望旁人用怜悯的目光看她,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蘅儿,此事关乎你的名声,我们自不会说出去。”温延年道,“但你且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白蘅点了头,道:“我去修炼了,待柳大哥醒来,我们就出发。” 她颇有些落荒而逃的离开这房间,韩意之与温延年想要说些什么,终究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开口。 穿过飞舟的走廊,白蘅回到自己的房间。然而静心修炼哪有那么容易,她足足运转了十二遍清心咒才勉强进入修炼状态。 ps:要珍珠!要收藏! 接纳他的入侵(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8657 —⺌Ηd τ㈨㈨.Πéτシ 接纳他的入侵(陈霖,高H) 白蘅从修炼中清醒过来时,日头已经偏西,而她的灵力也恢复了八层。 只是她没有想到,陈霖会在她的房门外等着。 “陈大哥有事?”她轻声问道。 陈霖伸手将她拉过去,紧紧的拥抱在怀中。察觉到他的隐忍与低沉,白蘅没有反抗。 半晌,陈霖才将她放松了些,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又心痛。 “阿蘅,对不起……”他低声道,“你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 白蘅苦笑了一下,叹气:“陈大哥,如今这样,实在不合适谈这些。” 四个男人里她对谁也没有爱慕之心,但非要说一个有些男女间感觉的,大约就是陈霖了。 陈霖修剑道,容貌冷峻性情沉默,但心地正直光明,因他是韩意之的好友,她沾光向他请教剑法。 他话不多却很认真负责,有时会手把手教她一些较难的招式,久而久之倒也擦出那么几分暧昧的花火。 谁知花火还未燎原,便发生了情兽毒雾的事,她现在一分思索感情的心也没有。 陈霖定定的看着她,忽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白蘅微愣的瞬间,他的舌尖已然探入她口中,卷起她的小舌共舞。 3W·PO18·℃Om 白蘅回过神来想要挣扎,谁知在他怀里一动竟触及他硬挺的饱胀,大约是情兽毒雾的后遗症,她脑海中轰然出现被他压在身下狠狠顶弄的画面,身子便酥软了几分。 而陈霖舌尖借机深入,手也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衣裳里,揉捏把玩着她的胸脯。 身体里渐渐泛起酥麻的感觉,白蘅难耐的往陈霖怀里磨蹭,更有水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她渐渐沉溺在与他的拥吻中,也就没有发现,陈霖已悄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粗大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将她的裙裳撩起,陈霖一个挺身,进入到那温暖紧致的地带。 白蘅仰头轻叫,难耐的呻吟出声,想要推开陈霖,下面的小嘴却不由自主的将他吃进去。 “别怕,阿蘅,我会很轻的……”陈霖压抑着声音安抚她。 白蘅抬头锤了陈霖一下,他反倒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阿蘅,反正都需要的,选我吧……”陈霖声音里隐忍着情欲,感觉到她下身的接纳,才慢慢的挺腰往她身体里送。 “嗯……你……陈大哥,你……嗯啊……”白蘅想问他为什么这样做,然而一开口溢出的却是媚人的呻吟。 更让她无力的事,汹涌的情潮从身体深处泛起,她的身体已然背叛了思想,身体前倾去接纳他的入侵。 大约是不满足于只能下身享受,陈霖抱起她往前走了两步,便将她压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一手按着她的腰方便肏弄,另一手拉开她的衣领,双唇含住了她的左边乳头。 快感更甚,白蘅已然无法清明的去责问他什么,反倒是主动搂住了他的肩头,仰头喘息呻吟。 挺近艰难的通道得了足够的液体润滑,性器抽插得越发 分卷阅读6 顺畅,陈霖依旧隐忍着不敢加快速度,却是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次次都进入得很深。 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9635 —⺌Ηd τ㈨㈨.Πéτシ 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陈霖,高H) 白蘅觉得自己宛如无根飘荡的浮萍,被海浪卷起无休止的荡漾,那力道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 “陈大哥……陈霖……” “阿蘅,叫我初心……”陈霖一边顶弄,一边喘着气道。 “初心……”初心是陈霖的字。 她似疑惑似不解的喃呢,落在他眼里却带着媚态,勾得他火气越盛,便不在满足于这个进得不够深的体位。 动作稍停,他抓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间,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将她后背抵在墙上,缓慢却有力的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 白蘅娇喘呻吟着任他摆弄,不过一刻钟就被送上了高潮,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晶亮的液体从她小穴里流出,沾染了彼此相连的部位。 陈霖被她夹吸得倒抽了口凉气,冷峻的脸上早染上情欲,仰头喘息着,却没有继续坚持,而是快速的朝着她的花心顶撞几十下后,将精液释放出来。 白蘅呜咽了一会儿,渐渐从余韵里收回了理智,将双腿从他腰上放下来,想要推开他。 他却抓住了她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她,道:“阿蘅,以后叫我初心,记住了。” “不妥……”白蘅下意识的反驳。 一个人的字,只有亲近的长辈或同辈才能唤,他是她兄长的友人,她唤他的字会显得很无礼。 陈霖却用唇堵了她的话,片刻离了道:“阿蘅,你知道的,我们没办法再做简单的朋友了,所以试一试吧。” 白蘅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终是点了头。他这才放开了她的手,并将根本未曾疲软的性器从她小穴里抽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去撩开她的裙子。 却见他在指尖凝聚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小心的流过她的腿间,将那些黏腻的水液和白浊都清理掉了。 冰凉的水吻过花唇,白蘅颤了颤,好歹忍住了呻吟喘息的冲动,红着脸让陈霖给她清理完毕。 “走吧,意之他们都在等着。”陈霖将那水流顺着墙根流了下去,牵着她的手离开。 白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沉默着,由着他牵着她走过走廊来到甲板上。 至于刚才的这一场性事……就当他是一时冲动吧。 韩意之与温延年正在琢磨地图,见白蘅和陈霖牵手过来,招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继续低声交谈。 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白蘅觉得韩意之两人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 柳景已经醒来,但面色依旧苍白,瞧着颇为虚弱。他的伤势本就不轻,又在紧要关头泄了元阳,自然是大受损伤,便是温延年医术精湛,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调理好的。 从白蘅出来,柳景的目光就随在她身上,但当她看向他的时候,青年又别扭的转开了头。白蘅眼神好,发现了他红红的耳根子。 ……这个平常最是话痨的家伙害羞了? 柳景在四个男人中年龄最小,却也有五十五岁的骨龄,放在凡间孙子都要成婚了,脸皮居然这么薄…… 好吧,回想起这个曾经热情洋溢的为她介绍各种知识的青年与她交欢的场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避子的药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09971 —⺌Ηd τ㈨㈨.Πéτシ 避子的药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避子的药 她的嘴里、小穴和后穴都被他奋力的抽插过,他的阳精释放在她的子宫里,或者迫着她吞咽下去……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阳精? 白蘅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待韩意之与温延年讨论完了接下来的行动路线,白蘅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温哥哥……” “蘅儿有何事?”温延年放软了声音。 “你这里可有……可有那个的药?” “那个?” 见他不明白,白蘅咬了咬唇,只得直说:“避子的药。” 她说完,四个男人一起抬头看向她。 白蘅却是低下头去看着地上,小声道:“万一……不合适。” 3W·PO18·℃Om 现在情况已经够乱了,她若再怀个孩子,事情势必瞒不住,到时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讨不了好。 况且她一心向道,也实在不想因此添更多麻烦。 他们五人之所以能够多年结伴而行,皆因他们骨子里是同样的人,一心向道而无意于风花雪月。 否则以韩意之四人的家世品貌,但凡有心招惹姑娘必然无往不利,岂会在此之前都保持着元阳之身。 便是她与陈霖那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也是因为经常一起探讨修行剑道,意气相投所致。 故而怔愣过后, 分卷阅读7 温延年也懂得了她的意思,却只能遗憾的摇头:“我未想过会有用上此类药物的一天,身上着实没有现成的,若要现行炼制倒也不难,只是要去山中寻几种药草。” “来不及了。”韩意之却摇头,“就算我们暂缓寻找青朵兰芝,寻找药材与炼制也要一两个时辰,避子药若要有用,需得两日内服用。” 而现在距离他第一次释放在她体内,已经过了两日,也就是说她就算服了药也未必有用。 “意之说得在理……”温延年道,“蘅儿,你也莫要担心,修士怀孕本就艰难,未必就……若真有了,我们也定会担起责任。” 大丈夫顶天立地,强占她的事虽是因中了情兽毒雾,却也不是推脱的借口。 陈霖也轻轻握住白蘅的手,沉声道:“莫怕,我在。” 如此,白蘅也只得作罢。 总不能因这已经无甚作用的避子药,而耽误了为舅父寻救命药的时间。 不料飞舟开动以后,柳景会犹犹豫豫的挪到她身边,小声道:“阿蘅,我知道你不会嫁给我,但如果你有了孩子,我会负责的。” “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白蘅看着他。 柳景道:“不管是谁的,都是我们兄弟四人的责任,若有了孩子,我会照顾好你和他。” 顿了顿,他又道:“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会照顾你。” 堕胎易生心魔,如今吃药已经晚了,若是当真怀上,就只有生下来一途。 听了柳景的话,白蘅一方面欣慰自己交友没有看错人,另一方面也是心神颇乱。 “毋须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温延年在她身后道。 白蘅点头,遂敛了心神,默默感应青朵兰芝的方位。 青朵兰芝位于雪山顶上,四周没有强大的妖兽守护,但其本身散发出的寒气将周围千米凝结成冰,修为不足者踏入其间很快就会被冰寒之气侵蚀而亡。 ps:我努力写文,大家多投珍珠呀! 寒气入体(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0927 —⺌Ηd τ㈨㈨.Πéτシ 寒气入体(微H) 白蘅一行五人如今都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在靠近雪山顶五百米范围后,仍旧觉得寒气入骨,因雪山禁空无法御剑飞行,五人不得不落到地上步行,如此一来寒冷更甚。 进入青朵兰芝生长地两百米范围后,其他三人还好些,白蘅与柳景便有些撑不住了。 白蘅得了四人元阳修为上涨到金丹后期,肉身强度却还在金丹初期。 柳景伤势未愈,御寒的能力自然有所下降。 见此,温延年取了两颗红色的丹药分别递给白蘅和柳景。白蘅将丹药服下后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中散开,身边寒冷的风都变得清凉适宜。 五人这才顺利到达青朵兰芝生长之地,在距离尚有三十米时,四个男人一起停下脚步。而白蘅收了手上的灵剑缓步上前,同时双手掐印捧心,淡绿色的灵气从她手心间溢出。 五人之中,她的战斗力最弱,否则不会在中了情兽毒雾后在韩意之几人手里毫无反抗之力。但此番前来天涯山脉寻找灵药,她才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人。 灵药有灵,感知到危险会隐匿逃窜,而她不但可以用天赋神通感知到灵药的方位,还能安抚灵药的情绪,避免灵药在采摘前逃窜。 走到距离青朵兰芝旁边,白蘅停下脚步,淡绿色的灵气源源不绝的散出。 见到灵药已被安抚住,韩意之凌空跃起,落在高处的岩石上,挥手将五行灵石打入青朵兰芝周围,布下阵法。 尔后阵法启动,韩意之、陈霖、柳景三人分别进入阵法一个阵点,将青朵兰芝困在其中。 此时青朵兰芝感觉到危险想要逃窜却已经晚了,韩意之出手,轻易的将灵药收入囊中。 一切如预料的那般顺利。 但阵法收起后,白蘅却扶着额头晕了过去。 本有几分喜色的韩意之脸色一变,忙几步过去将少女抱在怀中。 其他三人随之围了过来。 温延年为白蘅切了脉,倒是松了口气。 “延年,蘅儿这是怎么了?”韩意之问道。 “蘅儿是距离青朵兰芝太近太久,寒气侵入体内了,但时间尚短,及时清除寒气便无大碍。”温延年说着看向柳景,“阿景,你灵力属火,正可为蘅儿驱散寒气,不过……不过驱散寒气时难免亲近,情欲躁动起来免不了要双修,你千万温柔些莫要伤着她。” 中了情兽毒雾后,他们四人索取起来都有些粗暴,才将她伤得那么厉害,此时温延年忍不住多叮嘱一句,提醒柳景也是提醒自己。 “年哥放心,我知道的。”柳景点头,将白蘅抱起往自己的房里去。 温暖的气流渡入丹田,寒气被渐渐驱散,白蘅很快从昏迷中醒来。但一起苏醒的,还有身体里无法抑制的欲望。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上衣解开,下裙也被脱掉,柳景的手正贴在她的丹田处,将火属性的灵气输入她体内。 只是……姿势不对。 柳景正跪坐在她的双腿 Po-18,Com 分卷阅读8 中间,将她的的双腿放在他身体两边,衣衫看着完整,里面却没穿裤子,性器在层层叠叠衣物的遮盖下,坚硬的抵在她的穴口。 ps:珍珠收藏走起来! 我的可是最粗的(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Ηd τ㈨㈨.Πéτシ 3W·PO18·℃Om 我的可是最粗的(柳景,高H) 分不清到底是从她穴里还是从他顶端流出的液体,她的入口处已经被他蹭得又湿又滑。 见白蘅醒来,柳景未等她说话,便俯身将她拥住,小声解释寒气入体的事,末了咬着她的耳朵,含着压抑的欲望征求她的意见:“阿蘅,我忍得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说话时,手已经握住她的胸脯揉弄,性器也不轻不重的在穴口顶弄。 白蘅压抑不住的嗯哼着,眼神也有几分迷离。她大约明白他的感受,大家都是初尝情事的滋味,难免控制不住些,就如与陈霖在飞舟走廊上那一场性事。 柳景为她驱散寒气又需得贴身进行,自然更让人想入非非。 明知不该,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因为她也想要。 怎么说大家也是初尝这放纵的滋味,在回到门派之前,享受一番无妨吧? 白蘅没说话,却微微闭了眼,下身微抬主动将柳景的性器含进去一个头。 只是一个头,媚肉紧紧包裹,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柳景温柔亲吻着白蘅的耳朵,性器在她穴口轻抽慢送,渐渐的便进入了大半。 “好涨……”白蘅轻声道,似在埋怨又似在满足。 由着他用那硬挺的肉棍碾磨得她穴中酥软,白蘅又抬手去脱他的衣裳。 只她一人衣不蔽体,她才不愿。 “那是……”柳景轻啄她的嘴唇,配合着将衣裳一件件脱了随手扔去地上,一边断断续续的炫耀,“我们兄弟四个……我的可是最粗的……” “你们……怎得连这个也比较……”白蘅羞不可言,却又低头在欲望之下,“柳大哥……你动一动……动一动……我难受……” 他一停,穴里酥麻的空虚宛如噬心的蚂蚁,咬得她不能安生。 交欢是生灵的本能之一,虽说才有过几次,柳景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然完全向他打开,于是用力的抵进去一截,继而抽出来大半,又再次连根没入。 如此虽不快,带来的快感却不弱,白蘅不由嗯嗯啊啊的娇吟。 柳景的唇循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最后含住胸前的点点嫣红,一边舔一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男人的资本用不用是一回事……有没有是一回事……我们兄弟几个……也算……也算是认识三十余年了,这点比较算什么……” “啊……嗯……好舒服……柳大哥……我……我……记得你那时第一次来逍遥派……还……” “还……还被你的灵犬咬了……年哥赔了我两坛美酒才没跟你计较……”柳景抬起头来含笑看她,身下的抽送却不见停,“阿蘅那时候才七岁大,如今都已经是胸大臀翘的美人儿了……” “啊呀!……嗯额……好舒服……柳……柳景……你,你喜欢胸大的么……”白蘅娇喘着,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 熟料柳景突然停下,双手拢住她的双胸揉捏:“阿蘅可不许污蔑人,我又没瞧过别人的,怎知自己喜欢大还是小?” 他从前根本没想过这种事,如今倒是颇为喜爱她这一对乳儿。 ps:珍珠收藏走起来,数据好就不定期加更 性器快速的朝着她腿心抽送(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1904 —⺌Ηd τ㈨㈨.Πéτシ 性器快速的朝着她腿心抽送(柳景,高H) 她的肌肤柔嫩,他一捏便带起痒痒的酥麻,让人想要呻吟。 但相比之下还是下身的空虚更叫人难忍,他这一停下,简直是无声的凌迟她,白蘅便耐不住的往上去顶他,小穴又吸又夹。 “柳景……柳景……” 她的穴本就紧,这一夹好似肉壁内有无数张小嘴一齐吮吸在他的性器上,柳景闷吼一声险些泄了出来,调情的心思顿时飞到九霄云外。 跪坐在床,柳景拉起白蘅的一条腿,性器快速的朝着她腿心抽送,直肏得白蘅无心思考,只咿咿呀呀的娇吟。 “柳大哥……柳……景,景……要到了……额啊!”伴着娇细媚人的尖叫,白蘅颤抖着泄了身,双腿死命将柳景的腰夹紧,阴液汹涌着从子宫里流出,对着甬道中粗大的性器兜头淋下。 柳景忙将性器抽了出来,这才没在她身上缴械投降。 “你进来……”白蘅眼里含着被刺激出来的泪花,“柳景你不许跑……你回来……” 正该是含着肉棒使劲儿享受的时候,这厮却突然撤离,穴里一下空了的感觉无比难受。 “就来,我不跑……”保住了自己持久的名节,柳景含笑去吻她的唇,性 分卷阅读9 器重新在她穴口蹭了几回缓缓挤了进去。 “阿蘅,你这里真是又紧又暖又舒服。”柳景搂着她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料扯下来,嗓音低哑含笑。 和陈霖的沉默不同,柳景是天生的话多,欢好时都堵不住他的嘴。 白蘅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闻言轻轻捶打了他胸口一下,“舒服你还跑……” 柳景捉住她的手,将那纤细葱白含进嘴里舔弄,下身慢却有力的往她身体里撞,顿时将那幽怨不满都撞散了。 放过了她的手,他又去吻她的胸,一边笑着赔话:“临阵脱逃是我不对,不如罚我多让阿蘅舒服会儿……” 他发现了,这个平时从来娴雅冷静的小妹妹,在床上的时候竟格外的娇气。 但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她这样撒娇,尤其是她的下面的小嘴正含着他的性器吮吸的情况下,那娇气的嗓音宛若天籁。 “嗯……啊哦……柳景……你下次不许跑……啊……” 下次 3W·PO18·℃Om 这话让柳景心神一荡。 柳景忽然改变频率深深的撞进深处,顶端一下子插进了花心里,白蘅被刺得眼泪飚了出来,他却不给她埋怨的机会,将她的双腿折起来,又用力往里面挤了一段。 “疼!疼……柳景……不要……”白蘅哀哀的求道。 之前温延年破她后穴的时候,推着她趴在陈霖身上,那样女上男下的姿势,陈霖的性器几乎是每一下都深入了她的宫口处,但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那密地已开始悄然闭合,柳景这般突然闯入,疼得她欲望都被压下了一瞬。 柳景正爽得头皮发麻,哪里肯这个时候退出去,只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去吻她的唇,一边握着她的胸脯轻拢慢捻。 他的手在胸前肆虐,乳尖每每被他掐弄而泛起隐密的躁动,白蘅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ps:投珍珠呀! 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2370 —⺌Ηd τ㈨㈨.Πéτシ 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柳景,高H) 察觉她的身子渐渐放软,小穴里流出的液体做了润滑,柳景轻轻退出些许,又慢慢顶了进去。 呜咽的声音被他的唇舌堵住,快感随着他的推进越累越多,相比之下那一点点疼痛已然微不足道。 她搂着他的后背,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的进出。 这简直是在纵容! 柳景忍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离了她的唇仰头粗喘。 “阿蘅……阿蘅……好痛快……你好紧好暖啊……” “嗯啊……柳景……柳景……景……啊呀!啊……景!” 快感太过强烈,白蘅早已失了理智矜持,抬高了臀部去迎合,让那性器得以进得更深。 她的娇吟与他的喘息交织,时而唇舌交缠,时而各自去亲吻对方肩颈等处。 两人拥在一起忘情的撞击了上百次后,共同达到了高潮,淫水从小穴里喷溅出来,将两人连接处打湿。柳景将精液射在白蘅的子宫里,烫得她身体哆嗦,指甲狠狠地掐进了他后背的肉里。 稍缓过来后,两人相拥着瘫软到床上,他半软的性器还停留在她温暖的穴里。 “阿蘅,我竟是才知道,真有比修为突破还舒服得事情……”柳景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白蘅的脸颊。 白蘅用手指在他胸口轻慢的转圈,闻言笑道:“再舒服,你也是不肯为此耽误修行的。” “知我者,阿蘅也。” “呸!上次小猴给你猴儿酒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白蘅用力在他乳尖上一掐。 柳景吃痛的叫了一声:“我错我错……” 白蘅到底没与他计较,只垂了眸:“柳大哥,今日的事……” “阿蘅方才还叫我景,这时又翻脸改口。” “我一直……” 柳景伸手压住了白蘅的唇,眼神认真起来教人无法忽视:“大哥长袖善舞,年哥精于谋略,但他们都年长你许多,又看着你自幼长大,将你当成妹妹,所以他们还是不了解你。” “那你就了解我?”白蘅轻笑,翻身趴到柳景身上,手指戳在他脸上。 性器从那温暖之地滑了出来,柳景心里颇有几分失落,抓住她的胸脯又揉又捏,道:“我只长你十余岁,多年来我们一起……” “偷鸡摸狗。” “瞎说什么实话……我们那是花前月下、青山绿水间……” “偷师叔的酒。” 柳景:“……”心口塞得疼。 瞧瞧,为什么他时常往逍遥派跑,五日里至少有一日与她混在一处,却从未产生过情愫……因为这姑娘根本就没把他当做男人。 “继续啊,等着你说呢……”白蘅趴在柳景身上并不安分,小腿一下下的晃悠。 柳景咬牙不说话,翻身将白蘅按住,扶着性器就插进了小穴里,喘了口气,才道:“说正事呢,不许打断我。” 白蘅心道,说正事呢,你倒是 分卷阅读10 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啊。但又想听他说话,到底没有再噎他。 “总之,你本无心情缘之事,霖哥与你纵然有几分不同,但若无此番变故,你们再等三十年也未必会走到双修的地步。”柳景道,“这一次的事情,你有几分难过,不是因为失了元阴,而是因为被我们兄弟四人强迫。相比起难过,你更心烦的,是此事可能给你带来许多麻烦,影响你修行。” 小穴也夹得越发的紧(柳景,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3530 —⺌Ηd τ㈨㈨.Πéτシ 小穴也夹得越发的紧(柳景,H) “柳大哥这些年真的很懂我……”白蘅于是笑了,纤手拂过他的脸,一路下移到他的脖子上收紧,“人家说,太聪明的人活不久,你现在……” “修为比你差一线,内伤未愈,肉身也不如你。”柳景颇有自知之明,却并不担心白蘅真会对他如何,反而双手握住她的腰,缓慢有力的往她小穴深处顶弄。 3W·PO18·℃Om 白蘅掐着他的脖子,唇却流连在他胸堂上四处亲吻,最后含着他的乳尖,一如当初他对她一般用舌头缠绕。 不仅如此,她小穴也夹得越发的紧了。 不过片刻,柳景便忍不住喘息,“阿蘅,你再逗弄,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白蘅这才停了手,道:“然后呢?” “你怕麻烦,但我们的元阳给了你,你的身子给了我们是事实,且我们五人的身份,也不可能就此陌路。”他抚摸着她的背脊,“事情不可能真的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也不可能对你置之不理。但是阿蘅,我们都不会做强迫你的事情,所以你完全不必费心苦恼,尽管像现在这样,想要就做,不想要就拒绝……唯一要变的,是我们不再是你的兄长了。” “你想得这么明白,之前在害羞什么?” “想得明白是一回事,但在兄长们面前一丝不挂那么久,总有些不好意思的嘛……” 所以这厮的害羞根本就不是因为白蘅。 白蘅沉默了片刻,后又笑道:“阿景,我叫你阿景吧……你从前说,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再关住,今日也算是应了。” “幸而是应在你身上……嘶……别动,阿蘅……” “不是说我想要就做吗?” “小祖宗,待我内伤痊愈之后,随你玩弄三天三夜也无妨……” 白蘅于是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与他并肩躺着,道:“喂,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姑娘试一试?” “不会。” “我可不信你是为我守身如玉啊。” “别的姑娘太麻烦了,我若多看她们一眼,她们便希望我能与她们并肩而行,我若与她们并肩而行,她们便希望我娶她们为妻,我若娶她们为妻,她们便希望我将她们放在心尖儿上……多麻烦啊,哪有修炼来得吸引人。” “别人都道是美色无边,你们天机阁却觉得都是红颜枯骨,难怪师兄们说你们是算卦算傻了。” “你不觉得就好。”柳景轻轻握住她的手,“阿蘅,你不觉得,我们五人能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么,不必去考虑什么谁嫁谁娶的凡俗之礼。” “我怕师父被气死。”白蘅直言。 “无妨,清源师叔一时间接受不了,时间长了就接受了。”温延年的声音从门边传来,“顶多师长们再打几架活动活动筋骨。” 白蘅抬头,看见温延年正靠在门边,笑容温润,遂掐了一把柳景:“你没关门?” “我怕为你驱散寒气出现意外,就没关啊……”柳景气弱。 温延年缓步走过来,俯身看着白蘅:“蘅儿,阿景的意思,也是我们的意思,你觉得可好。” ps:小可爱们多投珍珠呀! 回桃花岛(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3620 —⺌Ηd τ㈨㈨.Πéτシ 回桃花岛(微H) “温哥哥,这种事情不需要回答的吧。”白蘅伸出胳膊搂住温延年的脖颈,“……阿景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不需要回答,想要就要,不想要了就罢了,哪里需要什么明确的回答。 温延年取了帕子出来,轻柔将她下身擦干净,便将她抱了起来:“蘅儿,你才被寒气侵蚀,不好欢好太过,该休息了。” “好吧。”白蘅乖巧的点头。 说来也奇怪,与柳景欢好过一场后,再被他挑逗时虽也还想要,却没那么来势汹汹,静心下来便控制住了欲念。 莫不是寒气侵体的缘故?。ī.んàīτànɡsんūωū.てΘм 温延年将她抱回了房间,又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上,正要离开,却被她拉住了手。 “蘅儿?” 白蘅攀着他的手臂起身,看着他:“温哥哥,你可以吻我吗?” 温延年没有回答,却将唇覆了上来,唇瓣相接,舌尖勾连,津液交换。 他的吻绵长而温柔 Po-18,Com 分卷阅读11 ,一点点教白蘅该怎么回应,末了嘴唇分开,温延年看着她:“阿景到底年轻,不知理智与情感未必一致,他的话虽不假,但你的难过我也懂,蘅儿莫要多想,不论如何,总归我们五人一起面对。” 白蘅笑着亲了一下温延年的嘴角,道:“温哥哥快去为阿景调理伤势吧。” 待温延年离开,白蘅躺在被窝里,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私处,终归叹了口气。 不过是一个吻,她竟然又起了欲望。 难怪都说新婚夫妇如胶似漆,原来刚经历过欲望是这样的吗?那他们四人也和她一样吗? 呃……四个的话,她有些秫。 一次两人也许可以? 静心下来,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稍作洗漱走上甲板,便见飞舟下方的景色已经渐渐熟悉。 一夜之间,飞舟跨过几千里,她们已经快要到桃花岛了。 又一个时辰,飞舟进入桃花岛地界。 韩意之命桃花岛弟子招待温延年三人,便带着白蘅去见了桃花尊者。 如约定的那般,韩意之只道一路虽遇上妖兽,却最终有惊无险,顺利取得了青朵兰芝。 桃花尊者有心同宠爱的外孙女多说几句话,却又挂念重伤在床的儿子,只能强硬命白蘅在岛上多留几日,便拿着青朵兰芝匆匆去炼药了。 白蘅与韩意之出来时,温延年三人已经不在大厅。 问及招待的弟子,才知温延年去了药圃,陈霖去了练武场,柳景去后山泡汤泉去了。 “就连延年都知道,祖父必定是要留你住些日子的。”韩意之道。 白蘅道:“我们到凡间游历时,也常有三两年才回门派,在岛上多住些日子又何妨,正好陪陪外公和舅父。” 父母在她五岁那年将她托付给师父,此后便不知所踪。所以她的亲人除了师父外,也就只有外祖父一家。 又去看了舅父,韩意之要留下照顾侍疾,白蘅独自出了韩伯信的院子,在桃花岛上四处闲逛。 许久未来,桃花岛还是记忆里的模样,灵气侵染的桃花四季开放,桃林间稀碎的白色小花星星点点。 pa:大家多投珍珠呀,珍珠多我会加更哦! 喝酒与吮吻(NP,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4092 —⺌Ηd τ㈨㈨.Πéτシ 喝酒与吮吻(NP,H) 她去那棵千年的桃树下将三年前与韩意之一起埋下的桃花酿挖了一坛出来,然后飞身跃起,落在树杈上仰躺着喝酒。 树木成精极难,但在灵气之地生长了千年,桃树多少有些灵性,亲昵的用枝条蹭了蹭她。 一坛酒下肚有了三分醉意,对她而言桃花岛上没有危险,便没有用灵力驱散酒意,随心所欲的在林间走动。 不料拨开树枝,便瞧见只穿了件浴衣泡在汤池里的柳景。 “柳……阿景……”白蘅笑了笑,“早知道该给你也带一坛桃花酒的。” “我带了……”温延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不待回头,他已经咬上了她的耳垂,“蘅儿,你脸红的样子格外好看……” “温哥哥怎么……” “我回来时,正看到你在桃树上喝酒,担心你摔了……”结果她没摔,他却偷了她的酒。 “不是说去采药了么?” “这不是采药好了么。”温延年笑道,伸手轻轻一推白蘅便朝着汤池里跌去。 而柳景配合默契的将跌入水中的她抱住,没让她伤到分毫。 只是这样一来衣裳湿透了,她的身体便与柳景的紧紧贴在了一起。那一眼看见他在水里时便隐密升起的欲望,在他的手拢住她的臀揉捏后燃烧起来。 “阿景……” “阿蘅,你喂我喝酒好不好?”柳景笑问,探手接过温延年扔过来的酒坛。 不待白蘅询问怎么个喂法,温延年已经飞身落入水中,从后面拥着她,探手到前面解她的衣衫。 她感觉到了温延年硬挺的欲望正顶在她的股沟里,于是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他想要,她也想要。 至于一旁的柳景……两人的话,她受得住吧? 她果然如柳景所言是个没有情爱的,所以在他们保证不会有麻烦后,轻易的接受了他们的求欢。 在温延年解她衣衫的同时,柳景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她一边配合着温延年脱下衣裳,一边与柳景缠吻,手心不时的抚摸他的脸。 他们五人真是个顶个的学习能力强,五日前都还是元阴元阳之身,短短几日吻技已经飞速提高,知道怎么让彼此更舒服。 上衣脱完了,温延年不停歇的脱她下裙。而柳景则一边吻她,一边碾压她胸前的朱红。 燃烧的欲望蒸腾成燎原烈火,舌尖与舌尖缠绵悱恻,白蘅又伸手去扯开柳景的浴衣,纤手摸索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到了他粗长的性器。 但她只来得及赞叹一声这一手握不住的尺寸,便被身。ī.んàīτànɡsんūωū.てΘм 后的温延年仰躺着放倒了。 “温 分卷阅读12 哥哥?”三分酒意七分欲念,白蘅嘴角还牵连着与柳景接吻带出的丝缕水液,用有些迷糊的眼神看温延年。 后者衣衫湿透却还完整,面上不动声色呼吸却重了些许,然后他捧住她的头,低下头来,舔去她嘴角的液体,辗转吻上了她的唇。 温延年的吻异常的温柔又认真,勾着她的舌尖雀跃共舞,让白蘅完全无法分心去想其他。 然而佳人被夺,柳景却也没有闲着,储物戒指里摸了个颈口细长的玉瓶出来,他开了那坛桃花酒,将颜色清亮的烈酒倒入玉瓶中。 ps:我又写了一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穴中酒(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4725 —⺌Ηd τ㈨㈨.Πéτシ 穴中酒(高H,NP) 然后喝着酒看兄长怎么摆弄美人的? 当然不是。 白蘅仰躺在温延年怀中,双腿就在柳景面前。单手将她双腿分开,他将手指轻轻放在穴口处揉按。 白蘅被温延年吻得迷迷糊糊,甚至没有注意到扩张她下身的是不是后者,自然更谈不上防备,反而顺从的配合他。 手指在小穴里抽送顺畅了,柳景便又加入一指,耐心的扩张和挑逗,直到两指也抽送顺畅,更有泊泊的水液流出,他拿起玉瓶,又快又准的将细长的瓶颈塞进了白蘅的小穴里。 白蘅被这突然插进身体里的冰凉刺激得啊呀一声,偏头结束了与温延年的吻来看,却见柳景施施然将瓶身立起,把烈酒尽数倒入了她的穴中。 为防酒水流出,他还将她的腿往高处提了提。 冰凉的液体从穴口顺着甬道流入子宫,白蘅睁大了眼哆嗦着:“阿景!凉……” “阿景的伤好了,喝些酒庆祝一下,蘅儿觉得如何?”温延年轻笑,嘴唇轻轻的啄吻她的脸颊,手则顺着腰线而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断了她挣扎的机会。 白蘅有些忐忑,不知这两个男人想做些什么。但内心又有些隐密的刺激……知道他们不会伤她,所以好奇他们要做什么把戏。 然后她看见柳景将玉瓶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放在一边,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温热的口腔顿时包裹了她的阴户,柳景湿润又柔软的舌头轻舔花唇花蒂……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舌尖的律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又痒又空,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 柳景却不让她如愿,他跪坐在汤池里,抓着她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上,舌头越发的肆意。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旋转着钻进狭窄紧致的肉缝里,对着里面的肉壁舔舐。 他舔走了烈酒与淫液混合的液体,又刺激出新的水液。 与此同时,温延年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 “嗯啊……阿景……不要……阿……温……阿……温哥哥……”白蘅叫声都破碎了。 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初次经历这种亵玩,她有些惊诧忐忑,身体却忠实于欲望,不由自主的将小穴往柳景嘴里送。 只是那从四肢百骸往腿心处汹涌而至的快感,又让她意志在溃散的边缘来回聚散。 玩够了舔舐嫩肉的游戏,柳景指尖轻轻掐弄刺激着她的阴蒂,舌尖在她穴壁里宛如性器般抽插。 舌头比不得性器粗大,却胜在灵活柔软,带来的触感也是别样的新鲜,白蘅连一刻钟都没挨住便到了高潮。 柳景适时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阴户,淫水混着桃花酒喷溅而出,尽数被他喝了下去。 咕嘟吞下这滋味独特的液体,柳景笑道:“阿蘅这桃花酒酿得实在是好喝,年哥不如也试试?” “阿景这么说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温延年语气正经又柔和,只听这声音,谁也想不到他要去做淫荡的事情。 “温哥哥,不要……不要了,太刺激了……”白蘅哀求。 ps:先来一章 钻入她体内舔舐酒液(NP,口交,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5211 —⺌Ηd τ㈨㈨.Πéτシ 钻入她体内舔舐酒液(NP,口交,高H) 温延年却抱着她站起来,交到施施然在汤池里坐下的柳景怀中,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阴蒂温柔的问:“蘅儿可不能厚此薄彼,难道只请阿景喝酒,却不请我?” “阿呀!”白蘅惊呼,脑海里流转着柳景舔弄时的快感,“当然不是……我……我要请的……” 温延年轻笑,拎起酒坛将桃花酒倒入玉瓶,轻轻抿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酒!” 然后他将玉瓶轻轻插进了她的小穴里,还往里面深深的推进了一段,只留下一个瓶底在外。 绕是早有预料,白蘅还是再一次被这玉瓶冰凉莹润的触感刺激,娇吟出声。 只是温延年却没有接着对她如何,而是施施然站起来,动作优雅又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裳。 白蘅觉得他的动作太慢了,慢得她已经迫不及待,他才脱了外衣。小穴里空虚酥麻,她有些耐不住,索性抱住柳景的肩头,与他亲吻 分卷阅读13 在一处。 柳景的吻热情,如他修行的灵力一般带着火的炙热,加之他一面把玩她的胸,很快抽走了她所有的神智。 而就在她与柳景吻得迷离忘我的时候,温延年终于宽衣解带完毕,在水中跪坐下来,单手抬高了她的臀部,将桃花酒尽数倾倒在她小穴里后,取出玉瓶随手搁在一旁。 然后他低下头,轻轻舔舐她的花唇,一点一点,认真得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 那日清醒过来,便发现因为一次一次的强行插入,她的嘴角都破了,喉咙深处甚至还有些血迹,他在她醒来前为她治好了,愧疚却没有因此减少。 凡事要讲公平,她的小嘴让他们销魂荡魄,他们也会用唇舌伺候得她如入仙境。 况且……她这下面的小嘴儿,味道也是当真不错。白蘅长于仙门,自幼所食皆灵物,又常以灵花沐浴,馨香入骨,便连这最私密的穴中,也带着一股隐密的幽香。 牙齿轻刮阴蒂的快感与长舌舔弄阴唇的快感交织,白蘅无法忽视温延年在她下身做的一切。 然而柳景的指尖如鸿毛挑弄她的一双乳儿,口中又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舔舐,同样让她欲罢不能。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被撕裂成了两半,分别被两个男人霸占。 温延年的舌尖越发灵活,钻入她体内舔舐酒液,不时。ī.んàīτànɡsんūωū.てΘм 发出咕嘟的吞咽声。 柳景的唇往下辗转,在她的锁骨上轻轻重重的啃咬。 白蘅嗯嗯呐啊的呻吟,有时被弄得狠了,便淬不及防的惊叫出来。 快感堆积成山,她终于要到达临界点,直冲脑门的快感几乎要冲散她的元神。 “不行了……温哥哥……阿景……不要,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伴着白蘅急促短暂的尖叫,淫水混着桃花酒从她下身喷溅出来,不少溅射在了温延年的脸上。 他稍退开些许,似乎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然而他眼里的欲望与身下的硬挺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渴求。 取出一张锦帕擦去脸上的水液,他又埋首在她腿间,将腿心处的酒水淫液全都舔舐干净,微甜的淫水与上好的桃花酒混杂,那味道意外的让人意犹未尽。 ps:我又更新了!!珍珠走起来呀! 在两个男人身下娇泣呻吟(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5699 —⺌Ηd τ㈨㈨.Πéτシ 在两个男人身下娇泣呻吟(高H,NP) 然后他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蘅儿,翻身。” “温哥哥……”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迷离的白蘅抬头看他。 柳景身上也只有一件浴袍,还都被扯散开了,白蘅仰躺在他怀里,他硬挺的性器就挨在她的腰侧。 握住自己的欲望撸动了一把,柳景道:“阿蘅,哥哥们让你舒服了,你也不会不顾哥哥们吧……乖,翻身。” 语气是商量的语气,然而他与温延年一前一后,抱住白蘅轻易的翻了身趴在他怀里。 他的性器就挺立在她脸颊边。白蘅一偏头,嘴唇便从那性器上划过。 柳景舒爽得喟叹一声,捧起她的脸哄骗:“阿蘅,含进去,帮我舔舔它……” 白蘅抬头,看见柳景神色略带几分癫狂,她轻轻张口,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他们四人的性器她都吃过了,自然不介意再吃,何况这时没有中药,她和他们都能控制分寸,不会弄伤了她。 温暖湿润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包裹,她平日里冷清的神色早已不再,看着她小小的嘴巴卖力的含着他的性器,那身体和心理的快感一起涌动,教柳景爽得头皮发麻。 而温延年也没闲着,将白蘅的双腿分开搭在肩上,他扶着性器在她穴口处稍作顶弄,接着挺腰一入到底。 温延年的性器比柳景的略细,却要长出一寸有余,用的又是这个进得深的姿势,这一下挺进直入到白蘅子宫里去。 白蘅疼得身子一缩,口腔下意识的收紧,反而是让柳景爽得仰头低吼。 “阿蘅……好爽……你的小嘴好舒服……”他忍不住往她嘴里顶弄,只是小心控制着力道以免伤了她。绕是如此,白蘅也被顶撞得气息不匀,脑海里似有星光炸裂。 偏身下温延年也毫不客气。比起唇舌的温柔,他性器进入小穴后稍作停留便用力抽插起来。 他动作既快又深,虽不粗暴却让人无处可逃,痛意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驱散。 这两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都坚持着久久不射,足足一个时辰,他们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索取,连姿势也不换就让她接连高潮了好几次. 白蘅在两个男人身下娇泣呻吟,每次泄身都忍不住哀叫着求他们停下,然而他们真的停下了,她又耐不住身体里的空虚,扭着身子去迎合,最后在她泪流满面的哀求中,两人才分别将精液射在了她嘴里和子宫里。 他们早已辟谷多年,体内自然不会有污秽,柳景的精液并没有异味,反而带着些许甜腻,白蘅顺利的吞咽下去,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控 分卷阅读14 诉他:“阿景,我要被你们弄死了……” 温延年将滚烫得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却并未退出性器,而是附身下来搂着她,在她耳后轻笑:“难道蘅儿不喜欢吗?” 温热的呼吸打在尔后,白蘅心跳如注,艰难的扶着柳景的身体爬起来,回头看温延年:“温哥哥竟是这么坏的人……” 全天下都说他是文雅的君子,谁知道他的真面目? 破他后穴的是他,用她小穴“喝酒”的是他,用这样的姿势前后鞭挞她的也是他……都是一起破的身,他花样可真多。 ps:我又又写了一章,意外吧!惊喜吧! 含着他的性器(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6383 —⺌Ηd τ㈨㈨.Πéτシ 含着他的性器(高H,NP) 性器从温暖的地方脱离,温延年也不恼,只抚摸着她的肩头亲吻:“坏不坏有什么要紧,蘅儿喜欢不就行了。” 他站起来,将性器凑到白蘅嘴边:“蘅儿,帮哥哥舔干净可好……” 白蘅媚眼含春,对上温延年的眸子莫名受到蛊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又细细品味。 她确实喜欢,喜欢被他们插入的滋味,也乐意咬着他们的性器玩耍。 温延年迷起眼,神色颇为享用。 柳景却不是个乐意自己被忽视的,单手将白蘅抱起来些许,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就着温延年留下的白浊顺畅的钻进了深处。 “啊……”白蘅仰头娇吟,好容易定了神,小手握住温延年的性器,一点点从下往上舔舐,不管是她的淫水还是他的精液也都一并吞咽下去。 而身下,柳景在时轻时重的顶弄,常让她失了分寸,用了许久才将温延年的性器舔舐干净。 但温延年的目的岂止如此?在她舔舐干净后,他捏着她微张的小嘴,便将性器送了进去。 陈霖来到汤池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幅极其淫乱的场景。 柳景坐在汤池中央,白蘅跨坐在柳景腿上,她的小穴含着他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弄,她的身子在他身上起伏不定。 而温延年站在两人身侧,双手扶着白蘅的头,性器在她绷紧的口腔里深入浅出。 因为靠的太近,温延年的性器退出时,常有碰到柳景脸上的情况,但迷离忘我的三人对此混不在意。 白蘅三人自然是发现了陈霖的到来。 这汤池周围设了阵法,不禁止出入,但不能在外面用神识窥探,因此他们三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在此欢好。 如今桃花尊者正在炼药,韩意之的父亲有伤卧床,能自由出入桃林者寥寥无几。 只是欲望当头,来的又是陈霖,他们自然不会就此停下。 陈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靠在桃树下看着这一切,若不是那衣物下勃起的鼓胀,倒仿佛这一幕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温延年与柳景一上一下的进攻本就刺激无比,此时又多了个陈霖观看,白蘅到底有些反应,上下都不由自主的吸夹得紧,虽是让彼此更加舒爽,却也逼得两个男人无法放松。 知道她还有些不适应,温延年暗自给柳景传音,两个男人同时加快了速度,很快将她送上高潮,而他们也一起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温延年射得比柳景多不少,白蘅吞咽了好几下,才将他的精液都吃了下去,便翻身瘫软在汤池里,舌尖轻轻舔去嘴角的白浊。 柳景起身将疲软的性器凑过来,白蘅看了※qunQ群7*8.6/0.9·9.8*9.5他一眼,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 温延年却在水里跪坐下去,分开她的腿放在两边,用手指将她穴里的东西抠弄出来,那些混杂的白浊里,有她的淫水,有桃花酒,也有温延年和柳景两人的阳精。 然而白蘅舔舐了几下后,反倒是柳景怂了,他附身吻了吻她的嘴角,自己在水里清洗起来。 要命,她舔两下,他就有了想再插进她体内去的冲动……可怜他内伤刚好,太激烈了怕不是会被她榨干。 ps:大家多投珍珠呗! 他心疼她(NP,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6910 —⺌Ηd τ㈨㈨.Πéτシ 他心疼她(NP,H) 但就在这时,温延年做了件恶劣的事儿,他竟从白蘅下身勾起一缕浊液,抹在了白蘅与柳景的嘴唇上。 柳景呆住。 他不介意吃她的水,也不介意自己的,但吃了年哥的阳精……他妈的感觉也太奇怪了! 反而是白蘅笑了一笑,舔下嘴角周围的白浊,搂着柳景就吻了过去。 于是柳景心理上那小半道坎儿就碎了。——介意这些作甚,这样的日子百年千年的长着呢,还是阿蘅的小舌头吃起来舒服。 温延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本着以身作则的态度,他吻上白蘅的阴户,一点点舔了干净。 连白蘅自己都没有想到,此事做起来如此理所当然,她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反观温延年与柳景二人,与她的想法 分卷阅读15 态度也大约相当。 陈霖看着这一切,感觉很奇怪。 按照世俗的观念,他此刻就算不愤怒,不舒服总要有的,但事实上并没有。 她是自愿的,他们三人都是快活的,便没有什么不好。 果然,他们五人本就是同类,否则也不会聚在一起几十年,不曾争执龃龉。 情兽毒雾的事,反倒像是将他们之间推近了一步,让他们至此之后再也不会分崩离析。 大概是……是因为不是外人,而是意之他们吧。 清洗干净身子,白蘅走出汤池,随手施法去掉了身上的水珠,光脚走在桃林间的草地上,朝着陈霖过去。 “初心……”光洁的藕臂勾上他的脖颈,白蘅轻唤。 陈霖目光落在她挺翘的一对乳儿上,白皙的肌肤印着温延年两人留下的吻痕,清纯中带着几分淫靡勾人。 “延年和阿景还没满足?”他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顺着腰线下移,抓住她的臀部揉弄。 “嗯……温哥哥和阿景倒是满足了我,但初心不是想要吗?”她纤手往下,抓住了他硬挺的肉棍。 性器成了“肉质”,陈霖眼神里酝酿着风雨,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勾连、舔吮、挑逗,嘴里的液体被他一扫而光,他的舌头一如他的剑,善于进攻与掠夺。 吻结束,陈霖在她腿心处揉了揉,才恋恋不舍的收回,道:“阿蘅,你初经情事,身子到底柔嫩,我怕伤了你。” 正是因为想要,所以才不敢在这个时候碰她。还是等她身体养一养,延年确认无妨了以后他才敢放开了索取。 至于现在……让她休息半天吧,她需要纾解欲望,但接二连三的折腾也不好。 “你既然心疼我,那我可就回去修炼了。”白蘅道。 刚与温延年两人欢好过,她此时欲望并不强烈,但他既然怜惜她,她也要收到他的好意。 “修炼半日,下午去看日落。”陈霖声音放柔了些,“上次你说,桃花岛西江的日落不错,陪我去看看吧。” 难为他还记得她随口的约定,白蘅笑着应了,从储物戒指中取了衣物一件件穿上。 至于那被温延年剥下来扔得到处都是的衣裳,也已经被柳景给收了起来。 外祖父宠她,桃花岛上白蘅不仅有独立的院落,还有二十八名杂役弟子随时听候差遣。 *——*——*——*——*——*——*——*——*——*——*——*——*——*——*——*——* *想看更多精彩popo小说,欢迎加入我们~群号:786099895【popo小说屋】 *每日更新热门连载完结popo文~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敞开心扉(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8915 —⺌Ηd τ㈨㈨.Πéτシ 敞开心扉(微H) 吩咐杂役弟子看好门户,除非是韩意之等人前来,否则谁也不许打扰后,白蘅开启了房间的聚灵阵进行修炼。 这一回只运转了两遍清心咒,便完全驱散了杂乱的心思,沉入了修炼状态。 她对时间的敏锐度很好,从修炼状态醒来时正是太阳偏西。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来桃花岛,这半日修炼的速度竟快了些许。 不过变化也不算大,念头掠过便被白蘅丢在了一边。 她与陈霖相识多年,从未主动想过什么风花雪月,但他今日既约了她看日落,白蘅想了想还是精心挑选了一件仙裳换上。 这是去年人面桃花最好的仙裳,白色为底,浅粉色的花朵点缀,发间再配一支粉玉桃花簪,平添几分娇俏妩媚不说,更与这桃花岛的环境相配。 开门出去,陈霖已然在等候。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微动,显然是很满意了。 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外表很满意如何体现?※qunQ群7*8.6/0.9·9.8*9.5 看一眼就想肏。 如果不是有正事,他现在就想肏她。 只是面上他依旧不动声色。若非白蘅认识他多年,恐怕也很难从他眼里找出那隐忍的情欲。 她也没说出来,只是走到他身边,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 陈霖却不像从前那般不说话便走,而是将她拥在怀里,对着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低声道:“阿蘅,你很好看。” “有多好看?”白蘅笑问。 “洛神也不如你。”陈霖很认真的思考,很认真的回答。 大陆仙门无数,然现存的上百万修士中,能在一甲子内修炼到金丹境界 分卷阅读16 的不足千人,如白蘅这般五十岁前便达到金丹后期的更是凤毛麟角。 灵气养人,同等修为下年岁越小,容貌则越是完美。 这百岁内的年轻修士中,容貌能与白蘅相比的女修绝不出一手之数。 他第一次见她时,便觉得惊艳,只是修道之人本就不重欲望,他一心修剑,便没起旁的心思。 然如今两人已经双修欢好,他再看她时感觉也大不同。温香软玉在前,总忍不住一吻稍作纾解。 看守院门的杂役弟子眼观鼻鼻关心,头也不敢抬。 陈霖一面将白蘅搂在怀中亲吻,却丝毫不耽误的招了飞剑出来,带着她落在飞剑上,往西山方向而去。 御剑而行,亲吻却未曾停止,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肆虐,大手滑进她的衣衫里握住她的胸脯,拇指上长期使剑留下的薄茧摩擦着乳尖儿。 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她已然在他怀里娇软了身体。 “阿蘅……”放开白蘅,陈霖轻唤了一声。 她娇喘微微,见他目光灼灼,心头也有些热,环着他的肩头轻声道:“初心,今晚……我们在西江上歇息好不好?” “阿蘅愿意?”陈霖面色不变,但眼里多了分喜色。 彻夜相伴,这是准备敞开心扉接受他的意思。 尽管他知道这种接受不是从前所想过的情缘,但修道之人性命悠长,何必如凡人那般执着于儿女情长。 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相交多年从无龃龉,但毕竟各为男女总有不同,他们五人若能就此结成亲密无间的羁绊,也不枉他们三十余年的知心相交。 阳灵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19185 —⺌Ηd τ㈨㈨.Πéτシ 阳灵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阳灵 但这需要时间来循序渐进,亲密要一步一步建立。 西江绵长,绕过一段山谷后却豁然开朗,江面由窄变宽,水面平缓,是个泛舟的好地方。 而江的那面,是一座直入云霄的高峰,夕阳从天空落下山峰背后,显出几分悲壮凄美。 陈霖控制着飞剑停在江面上两三米的高度,将白蘅轻轻拥在怀里,两人一起看着夕阳缓缓落下。 “从前不曾注意,这日落竟也颇有韵味。”陈霖道。 “自然之道,自有其美。”白蘅道,“我逍遥派讲究随性而为,倒是享受了不少人间乐事。倒是你们洗剑锋的弟子,一心只在剑上……” “不止在剑上,我的心上,还有道途,还有你们四人。”陈霖道,“我这两日思索,暂时放下手中之剑,以悟心中之剑,兴许还能更进一步。” “悟出来了,可不要忘了教我。”白蘅抬起头来看他。 陈霖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什么时候忘了你?” 对于剑修而言,剑即是心,心血养剑,所以要去悟。 而白蘅修的是逍遥本心,剑只是她用来斩杀敌人的工具,若有所悟自然是好,悟不到借个形增加威力也无妨。 旁人约会无不风花雪月,他们是三句不离道,但两人都没觉得有何不可。 就在这时,天色忽然暗了不少。那是夕阳猛地往下一沉,已只余下光晕在远处的山峰上挂着了。 “来了。”陈霖低声道,一道剑气从手心发出,直击夕阳与山峰交汇的那一点,便听轰然炸想声,烟尘将那一碰撞处遮掩。 陈霖随即带着白蘅御剑飞行过去,挥袖扫开烟尘,便见一乳白色的云团状东西被剑气钉在山石上,尚且在扭动着。 “这是阳灵?”白蘅道。 陈霖点头,将那东西摄入手中:“意之早两年就发现这小东西了,只是暂时无用,又长在自家地界,才没有动它。阳灵炼丹,可增强体质,正适合你现在用。” 单从利益的角度而言,中毒后的那场性事,白蘅虽因五人的索取无状而损伤了精气,却也得了四个男人的元阳而吸收后修为提高到了金丹后期,算是不亏。 只是修为涨了,体质却还是金丹初期,到底是个隐患。她还在想着要抽时间找外祖父寻一个锻体的法子,没想到表哥他们已经为她考虑好了。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来西江的目的?”白蘅轻声问。 陈霖点头:“阳灵炼制并不难,回去交给延年,两日便可成丹,届时自有我们助你吸收炼化。” 白蘅仰头看着陈霖许久,忽而道,“初心,我们去江上吧……西江边的莲子正是熟了的时候,我想尝一尝。” 陈霖颔首,御剑带着她从山峰顶斜着下降,最后停留在江面上半米的高度,身边便是青翠的莲叶、盛开的莲花以及成熟的莲蓬。 掐了法诀,飞剑瞬息间变化大了数倍,剑身宽度足有四尺,两人便在飞剑上坐了下来。 陈霖话少,只默默的采了莲蓬,剥了一颗颗莲子出来,放在手心里递到白蘅面前。 白蘅剥一颗放进嘴里,又剥一颗递到陈霖嘴边。 ps:感情的事儿,总要循序渐进的,所以剧情还是要走 想要快些(陈霖,H)仙道五人行 分卷阅读17 (NP,H)(爱枫林晚)| 7920399 —⺌Ηd τ㈨㈨.Πéτシ 想要快些(陈霖,H) 他咬下去,看她:“莲心没剥。” “新鲜的莲子,莲心苦味本就不重,晴甜中带一丝苦味,我觉得正好,只不知道你可喜欢。”她道。 陈霖想了想,他自幼吃的是辟谷丹,从突破金丹期后自身辟谷,除了天材地宝外就基本不吃东西了。 偶尔的几次,都是白蘅或柳景带给他的。 莲子倒是第一次尝,而且这灵气之地生长出来的莲子,味道格外的清甜,连带着那一丝苦味也让人舒心。 “好吃,阿蘅剥给我吧。” 修士辟谷不会觉得饿,吃时轻易也吃不饱,两人坐在莲子间的飞剑上,吃起劲儿来就没停,一直到天色按下去,星光亮起来。 白蘅剥了最后一颗莲子,用嘴唇叼着递到陈霖眼前。 早在她小嘴嚼巴嚼巴的时候,早在她靠着他肩的时候,早在她体香入鼻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欲念。 此时她送上门来,他又岂会拒绝。 含住她的唇,夺过那颗莲子,舌尖探入她口中,试探、勾连、交缠……飞剑悬浮在成片的莲叶上空,而他将她压倒在飞剑上。 他一刻也不肯放开她的唇,手上动作却不停,井然有序的解开她的衣衫,一件件收入储物戒指。 当一吻结束的时候,她已然被他剥得身无寸缕,如同此前那些被剥光的莲子。 飞剑冰凉,白蘅躺在上面有些微的发颤,身子却因此更加敏感。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往下,在她的胸脯上盘桓,在一路往下,抚摸她的腰窝、肚脐等,最后停在那稀疏的林间。 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花唇,在穴口处轻轻抚摸,陈霖看着她的花穴在自己的拨弄下流出晶亮的液体,也忍不住粗重了呼吸。 白蘅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动作虽慢,却将她的欲望从身体深处尽数勾出。 甬道里空虚发痒,她想要他进去,他的手他的舌他的性器,随便什么进去帮一帮她。 “初心……难受……”白蘅抓住他的手,往前一送,便刺进了那湿暖的软肉里。 他滚动了一下喉头,她吟哦了一声微迷上眼。※qunQ群7*8.6/0.9·9.8*9.5于是他单手将她扶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的花穴里深入浅出,同是又吮住她的唇细细的品尝。 待这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她的身下已经泛滥成灾,而他遮掩在衣物下的性器也已然坚硬如铁。 他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扯开裤带将那巨大放出来,跪坐在白蘅身上,抵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滑进去一个头,再挺腰送入大半。 “啊……初心……”白蘅呜咽。 “阿蘅喜欢吗?”他俯身吻她,挺动腰杆将性器在她身体里插入抽出。 他的性器粗大,而她的穴太紧了,将他紧紧的绞着,即便有水液润滑,他也不敢一开始就太剧烈了,害怕伤了她。 只是欲望如烈火燎原,轻慢的抽送根本不足以缓解她的难耐,白蘅抽出两条腿搭在他腰侧,主动将他吃得更深。 “初心,你可以快些……想要快些……” 这一回他猴急,扩张做得并不够,他本是担心伤了她,但见她如此,便尝试着加快些速度,发现虽然进出艰难,她却没有不适,遂用了更大的力气,快速往她身体里抽送。 ps:收藏珍珠走起来 在飞剑上做爱(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0768 —⺌Ηd τ㈨㈨.Πéτシ 在飞剑上做爱(陈霖,高H) 一开始他只在穴口处抽送,渐渐的水液越来越多,他的性器也插得越来越深,一次次撞击在她花心口。 些微的疼痛不足挂齿,倒是他每撞击一下,花心处便有一股巨大的酥麻扩散到全身,教她舒服得想要尖叫。 她娇喘着与他十指相扣,在他又一次插入时,也抬了臀往前一送,性器顶端顿时闯入花心,她疼得惊呼了一声。 陈霖忙压抑着欲望停下来,白蘅却冲他笑着:“初心……没事……好舒服……你……” 她说话时小嘴一开一合,下面的嘴也是一吸一夹,陈霖面上没有癫狂,眼里却早已被欲望侵染。 他就着十指相握将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侧的飞剑上,嘴唇落在她的胸脯上又舔又吸,他们兄弟四人都爱极了她这对乳儿,大小正好,雪白挺翘,粉红的乳尖又柔又嫩,无论是吸含舔弄亦或者抚摸把玩,都恰到好处的舒爽。 甬道里分泌出的液体做了润滑,他尝试着往里面用力挤了一挤,见她没有露出不适来,便将性器退出来大半,又缓慢的挺到深处。 花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又酸又涨,同时伴随着舒爽扩散开来,白蘅闭着眼呻吟,配合着抽送的动作已经表达了她的喜欢。 于是从慢到快,陈霖越来越快的用力将性器送进她的花心,那地方像个贪吃的小鬼,一口一口的贪婪索要,总也填不饱。 月上中天,羽毛般的轻云在天空游荡 分卷阅读18 。 悬浮在莲叶上空的飞剑上,冷峻的青年一身衣衫完整,却神色痴迷的压着赤身裸体的少女,掐着她的腰肢用力将性器送到她花穴深处。 伴着她的娇泣呻吟与他的粗重喘息,这画面在月色下唯美又淫靡。 当然,这一幕是没有外人能看到的。这方天地百米范围内早已被陈霖布下结界,旁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结界内的一切。 就算是相同的体位,在床上做和在飞剑上做的感觉也是大不相同的,白蘅觉得今夜自己格外动情,随着他连续不断的抽送,下身流出的水液已经将飞剑打湿了好一片。 “初心!”随着陈霖将性器用力抵进宫口,白蘅低声惊呼,高潮的来临让花穴颤颤地绞紧了,恨不能将穴中含着的肉棒咬断一般。 陈霖闷哼一声,忍住想释放的冲动,在她体内稍作停留,待她高潮缓过去,便将绵软的她拉起来亲吻。 此时的陈霖格外的温柔,少了些寻常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凝,从一柄剑变成了一个人。 白蘅有些沉迷这种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温柔亲吻的感觉,主动送上舌尖与他勾缠。 直到新一轮的酥痒渐渐在身体深处积累,白蘅结束了这个吻,看着衣衫完整的陈霖露出几分不满来,抬手去扒他的衣服。 陈霖也配合她将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并收入储物戒指,见她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不由低哑了嗓音问道:“喜欢?” “喜欢……”她笑得有几分迷离,小手在他胸膛上摸索,低头吻上那深色的乳尖。 “嗯啊……” 陈霖闷哼,看她的目光如蕴了风雨,却到底又压抑下来。 ps:我发现这两天都没多少人给我投珍珠,嘤嘤嘤~ 放一下男女主人设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0861 —⺌Ηd τ㈨㈨.Πéτシ 放一下男女主人设 双人图是白蘅和韩意之 白衣是温延年 黑衣是陈霖 红衣是柳景 将她肏得销魂蚀骨(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qunQ群7*8.6/0.9·9.8*9.5(NP,H)(爱枫林晚)| 7922732 —⺌Ηd τ㈨㈨.Πéτシ 将她肏得销魂蚀骨(陈霖,高H) 他喜欢她这样对他。 喜欢她抚摸他,喜欢她吻他……这舒服的感觉叫人迷醉不已,这种迷醉让他能暂时压住在她体内疯狂挺动的欲望。 白蘅学着他们对她的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或舔舐或轻咬,或用双唇叼着摩擦。 “哦……阿蘅……”陈霖低叫出声,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的另一边,“不要厚此薄彼……” 她抬眸看他,带了几分笑意,食指与拇指轻轻碾动着他的乳头,听他闷哼中压抑的情欲,颇觉有趣,但花穴里攒动的欲望已经由不得她慢腾腾的挑逗了。 逍遥本心,顺从自己的心意。白蘅放弃了继续把玩他的身体,藕臂搂住陈霖的肩头,身子上下起伏。 “初心……”她轻唤。 如此明显的暗示,他垂眸看着她,眼神如巨兽出笼,让白蘅都生出几分忐忑来。 但陈霖显然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再一路抚摸着往下,最后稳稳的掐住她的腰。 他双手将她的身子往上一体,性器便有大半脱离了花穴,却不待她不满,他又握着她的腰下压,性器顿时顶入花心。 些微的疼痛伴随着难以置信的快感扩散,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欲望如浪潮将她湮灭。 修为越高,力气越大。灵力洗涤越彻底,身体越发轻盈。 她的身体很健康,重量却不如同体型的凡间女子的一半,他抬起放下她的身子轻而易举。他的下半身配合着向上挺动,或顶弄在她的花心,或顶弄在她的敏感处,直将她肏得销魂蚀骨,到高潮时连叫声都破碎了。 高潮过后的花穴越发的敏感,陈霖将她抱起来,性器从她身体里退出,却不待她说话,又将她趴着放在了飞剑上。 他的飞剑是寒铁炼制,天生带着寒气,纵然她在上面躺了那么就也没有捂热,被他这么一放,她的双乳和私处等一齐贴在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白蘅身子发颤,穴口收缩得更紧了。 然而还没释放的陈霖怎会允许那处密地闭合,他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腿间跪坐下来,在将她的身子往后稍微一拉,于是她的后半身被抬高,而他的性器也抵在了穴口处。 在入口处碾磨了片刻,他便挺腰破开层层媚肉进入了她身体里,缓慢有力的抽送起来。 随着她的身体渐渐适应这个体位,流出的水液缓解了性器进出的艰难,陈霖的动作越发的加快。 这个体位给人一种惶然不安感,因为除了双腿被他抓着,以及他的性器不断的顶弄她花穴外,她看不见他也摸不到他,身下紧贴的只有冰冷的飞剑剑身。 他有时冲撞得狠了,她的身子便免不了往前荡漾,然这飞剑即便是放大状态也不过四尺的宽度,她总担心自 分卷阅读19 己会被他撞飞出去。 担忧与刺激一起,促使快感越发强烈,白蘅忍不住叫得越来越大声。 她越是叫得放荡,陈霖越是受到,便更投入的索要她的身子,或往她的花心顶弄,或往她的敏感处冲击,直让她在快感的刺激下流出泪。 ps:一天了,可算是登陆上来了,,,, 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4476 —⺌Ηd τ㈨㈨.Πéτシ 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陈霖,高H) “初心……停下……我不行了……要死了……啊……嗯……呃啊……”意识迷乱,快感散入四肢百骸,她有种要被他肏死的错觉。 然她越是求饶,他越是欲望勃发。 金丹修士的体魄何等强大,他只要不想,坚持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 高潮中的花穴更加敏感,内壁软肉绞在一起,似乎要将闯进里面的狰狞巨物咬断吃下。 陈霖被她绞吸得汗珠大颗大颗从额头上滴落,却越是不肯将性器抽出来,反而是发力又送进去一些。 然后他才俯身将她抱起来,让她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低头去吻她的脸颊。 白蘅流着泪娇喘,好容易缓过来,那股害怕劲儿过去了,又开始贪恋他带来的温暖与欢愉,回过头去吻他的唇。 津液交缠间,他继续在她体内向上顶撞,带着她平缓的渡过这一波欢愉,然后又慢慢加快速度。 白蘅被他肏得身子发软,不得不趴下去,陈霖也跟着俯身将她搂着,捧着她的臀部抬高,跪在她身后猛烈的往她花穴里抽动。 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随着他的抽插发出肉体相撞的声音,他两个饱满的卵囊一次次拍击在她的阴户上,越发的刺激了她的敏感。 “初心……阿!……好涨……轻点儿……初心……轻点儿……” 白蘅每每受不住了,就哭着喊着求他放过。但陈霖强忍住欲望略微停止,她却又觉得强烈的空虚险些将她折磨疯,扭动着身子往后去吃他的性器。 如此几回,陈霖也被她缠得失了分寸,火力全开的抽送起来,再不顾她的哭喊求饶。 待她终于泄了身,他低吼着加快了速度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插进她的子宫里去,捣得她魂飞魄散,直让她哭喊得嗓子都哑了,他才放开精关射在她的子宫里。 射完后他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也不抽出来,就这么堵着她的小穴,以至于过多的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白蘅能明显感觉到肚子的鼓胀。 到了他们这个修为,除非是中了药难以自控,否则已经不存在持久不持久的问题了,只有他想不想射,而他这一次实在是久了些。 “初心……你……”白蘅堪堪撑着飞剑爬起来,回头看陈霖。 他抱住她的腰,在性器不曾脱离那温暖地带的情况下,抱着她的身子转了一周,让她与他相对。 瞧见她脸上的泪珠,他有些心疼,又觉得更想肏她,强压下欲望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喜欢吗?”他眼神格外的温柔。 “喜欢。”她搂着他小声回答。 “既然喜欢,我们就这样双修吧。”陈霖道。 明知道不能继续要她了,可他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不如双修好了。 “可是……我没有功法……”白蘅道。 “我有,延年给的,虽然普通,到也能将就着用,待韩伯父伤愈了,我们便去想法子寻部上好的。” “那好吧。” 白蘅倒不觉得有什么,五人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除了日常欢好外,双修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ps:最近这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登不进网站 射了她一肚子(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4823 —⺌Ηd τ㈨㈨.Πéτシ 射了她一肚子(H) 双修乃阴阳相合,须得各为男女且心意相通,且双方得有身体接触用于法力交换,正常来说双掌相对即可,但陈霖想要这样的状态双修,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的巨大埋在她的小穴里,触感清晰的通过壁肉传出,她花了莫大的意志才静下心来,顺利运转了双修功法。 一夜过去,清晨结束了修炼,睁眼便是与对方赤裸相拥,下体还相连着,如此情形自然是干柴烈火,她只是小穴一缩,他便闷哼一声变了眼神。 “阿蘅……你好美……”他抚摸着她的身子,性器不断的往上顶,似乎不将她凿穿绝不罢休。 她将他含在体内一整晚,小穴内部早已敏感酸软,他不动便罢,这一动起来,强烈的快感散开,让她转眼就沉迷其中,抓住了他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顶撞配合的上下起伏。 淫靡的欢好声在碧绿的莲叶上空再度响起。 她平日里冷清,凡事沉稳有度,此时娇泣哀鸣的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却让男人觉得勾魂摄魄,温延年、柳景如此,陈霖也 Po-18,Com 分卷阅读20 例外,越听她哀求,越想将她肏坏在胯下。 到底是清晨兴起,心里惦记着正事儿,折腾了半个时辰,他便结束了。 白蘅昨夜刚得了缓解,虽喜欢这早晨的欢好,但停了也不觉得难受,几分不上不下的欲望心念一动变压了下去。 只是昨夜他便射了她一肚子,性器整夜堵着没出来,如今又往子宫里射进去不少,她觉得小肚子越发的胀了,隐隐生出尿意来。 “你快出来……我肚子涨涨的难受……” 一向无甚表情的男人难得露出笑容,抱着她缓缓顶弄了几下,这才不舍的抽出来,便见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她甬道里滑落出来。 杀人的飞剑沾了欢好的淫靡,越发催人眼红,他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强压了欲望,聚了水流来为她清理。 冰凉的水龙从私处来回穿梭,白蘅压抑着低吟几声,好歹等到结束了,才敢抬眸看他。 两人免不了又温存厮混了些时间,这才取了衣裳出来穿上。 两人回去时,柳景与温延年正在客院喝茶,惯例的柳景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温延年微笑着聆听,偶尔回应点评几句,便让前者喜笑颜开。 天机阁修的窥天机之术,柳景是上一任天机阁主的关门弟子、这一任天机阁主的小师弟,辈分高得吓人,偏他师父师兄常年闭关,底下的弟子还不够资格让他讨教,因而有了什么学问上的欢喜与疑惑,便爱拿来找温延年议论与讨教。 瞧见白蘅与陈霖,正优雅品茶的温延年站起身来,笑道:“我算算时间,还以为你们要中午才能回来。” 想到自己初经人事后对性事的喜欢,以及陈霖等在这方面的强悍,白蘅不难意会温延年的意有所指,到底有几分不好意思,脸颊微烫。 陈霖只是微微颔首,取出已经被封印的阳灵递给温延年。 “果然如意之所言,是个品相上佳的成熟体。”温延年接过去打量了一眼,“此物趁着新鲜炼制成丹最好,我就不耽误了。” ps:二更,投珍珠呀! 他的吻温柔缱绻(温延年,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5186 —⺌Ηd τ㈨㈨.Πéτシ 他的吻温柔缱绻(温延年,微H) “温哥哥,可要我帮忙?”白蘅问道。 同为天灵根,温延年乃是木中火的资质,天生的炼丹材料。但白蘅却是纯粹的神木体质,与植物类尤其亲近,炼丹时若有她安抚灵药,成丹甚至获得上品丹药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不必了,阳灵虽难得,但其本身力量纯粹,炼制并不难。倒是你如今去了,才是真的影响我炼丹呢。”温延年微笑着拒绝,只目光里含着别样的意味。 他本不是重欲的人,但如今白蘅对他们而言就如春药一般。何况早晨他去西江寻他们的时候,还正瞧见她在阿霖身下销魂蚀骨。 她的叫声又娇又媚,额上带着薄薄的细汗,随着阿霖一次次的抽插而神情迷离,那场景太过冲击,他好不容易才将欲火压了下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他能自如的控制这份欲望前,炼丹时可不敢带她了,否则心绪不宁导致炼丹出岔子是小事,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将她压在炼丹炉上操哭她,然后随着炼 丹炉炸裂的声音射到她身体里,让她尖叫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但是他不能。炼丹炉可以炸,阳灵不好找,她的身体隐患越早解决越好。 想到杂役弟子都被安排出去了,院中只有他们四人,温延年不由将白蘅拉进怀里,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总有些人,不是爱情,也能用温柔令你心动。 白蘅从来知道对方温柔的外表下,是一颗冷硬又坚定的道心,但她偏就欣赏这一点,如今与他有了男女之事,更连这张脸也觉得分外喜欢。 对上他的目光,她索性直直的看着他,踮脚将唇送了上去。 他的吻温柔缱绻而毫无攻击性,舌尖灵活又柔软,勾着她回应并与他共舞,越吻越深勾出潜藏深处的欲望,便叫人不满足于只是亲吻。 他的手探入她的上衣里,抓着挺翘的乳儿把玩揉捏。她舒服且迷离,也隔着衣物抓住了他坚硬起来的性器,一松一紧的捏着。 温延年满足的微阖双目,悄然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将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如此痴缠了有一刻钟,温延年才不舍的将她放开,眉目间还蕴着隐忍的欲火。 “等我炼了丹药,回来好好收拾你。” “好啊。”白蘅轻轻的笑,小手还抓着他的卵囊轻捏了一把,“我等温哥哥回来。” 温延年这才转身离去,看似从容,实则有几分狼狈。 这丫头越来越勾人……哪怕是和从前一样的语气,尾音里也仿佛平添了几分媚意。 待温延年进了屋,柳景才上来揉了一把白蘅的脑袋,半开玩笑道:“阿蘅以后可不许用这般语气在外人面前说话,否则……” “否则如何?”白蘅笑道。 柳景的手落在她的耳朵上,爱不释手的抚那耳垂, 分卷阅读21 靠得越发的近,道:“否则我怕自己醋了,手上的剑沾染了仙道同盟的血。” “阿景,天机阁可没教你拈酸吃醋。” 她如此说,柳景越发的不依了,轻轻扯开她的衣领,摸着那些陈霖清晨才留下的吻痕,呼吸不经意的重了。 尝一尝那处的水是什么味道(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6497 —⺌Ηd τ㈨㈨.Πéτシ 尝一尝那处的水是什么味道(柳景,高H) 一面用唇轻啄那些红痕,一面带着欲念模糊不清的道:“师父也没教我怎么和你欢好啊……可见……有的事情还是要自学成才的……” 也只有柳景,才能拈酸吃醋也如此理直气壮,白蘅还没如何呢,他一想到她若是娇媚的对别的男人说话,别的男人恐怕定力更不如他,必然更想撕碎她的衣裳捅进她身体里去,来回穿梭叫她好哥哥的哀泣求饶……他就想杀人。 他能容忍她在三位兄长怀里被欢爱迷了理智,但却不愿旁的男人对她生出相同的心思来。 这想法来得突兀而毫无预兆,他的吻也就越发的激狂,本只是玩笑几句话的,此时却不愿停下来,一路吻一路拉扯她的衣裳,直到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轻舔轻咬,听她唇间溢出媚音,他才觉得心里满足。 但胯下早已涨得发疼,越发的不肯放开她了。 他还是昨日上午要的她……初尝情事,他的欲望可没那么淡。 陈霖不出声的悄然离去。 这露天的院子里,只余下白蘅与柳景拥吻在一处,迫不及待的相互脱了对方的衣裳,抚摸对方的身体,刺激着彼此的欲望越发的炙热。 上衣解散,下裙和裤子脱了,外袍倒是好好的穿着,若外人看背影,也只瞧得见一截露出来的小腿罢了。 他的吻一路往下,鼻尖停留在她的阴户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蒂,见她身子发颤,便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她。 “阿蘅,霖哥是不是才射在里面了?” 白蘅被他的问话抓回几分神,想着自己竟是轻易败在了他的撩拨下,脸色微红,只轻轻点了头。 “那我得尝一尝,看看这处的水如今是什么味儿!”柳景笑道,将她抱起来放在石桌上,一手抓着她的胸脯玩耍,一手分开她的腿,埋首下去舔舐她的阴蒂并花唇。 白蘅西江边才与陈霖有过一次,身子尚且敏感不说,私处更是娇柔受不得刺激得时候,柳景这一碰简直是要了她的命,舔得她咿咿呀呀的叫出来。 待他的舌尖拨开花唇,从那缝隙里钻进去,如同性交般抽插顶弄时,她更是受不住的被激出了泪水,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喷了水出来。 柳景见这么快就让她泄了身,心中也颇为得意,握着粗大的性器在她穴口处蹭了蹭,便挺腰顶了进去。 “啊哦……”白蘅娇娇的吟哦出来。 柳景俯身去吻住她的唇,一边将她下身流出来的水渡给她喝,一边摆腰往她身体里开凿。 被他如此炮制,她益发的动情,又叫不出声,眼泪便随着他狠命顶进宫口的动作一回一回的流出来,显得越发的可怜又媚人。 美人含泪,眼角微红如蝶翼,柳景心中亦是大受刺激,更是加快用力的挺动。 倒不是他不心疼她,而是知道她早晨才与陈霖欢好过,身子已然是打开了的,接纳起他来更容易些,他也就免不了孟浪几分。 他体魄好,轻易不会觉得累,便不轻易换姿势,就这么将她压在石桌上千百回的抽插,好似不将那花穴磨成烂泥便不肯罢休一般。 ps:其实我喜欢你们对内容发表评论,也可以说说喜欢的场景啥的 给我生个孩子(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8568 —⺌Ηd τ㈨㈨.Πéτシ 给我生个孩子(柳景,高H) 此番情事,男人只觉得舒爽魂飞,恨不得永远插在那里头不出来。 女子的感觉却不同,舒爽便罢,若不足内里便空虚不安,若太过又仿佛神智将要崩溃。 怕自己晕过去太丢人,白蘅到底只能哭求他缓慢些。 柳景听话的缓了动作,性器却抵着她的宫口几番碾磨,那滋味让她越发的酸胀无力。 “阿景……阿景……我不行了……求你了……” “阿蘅骗人,昨日我与年哥一起都可,如今只我一人怎么就不行了?”柳景不依不饶的顶她敏感处。 “我……我……恩啊……哦……昨夜……昨夜……初……啊啊!阿景……昨夜初心他在……在里面待了……了……一晚上……阿景……我受不住了,求你了,慢性……停下让我歇一歇……” “好啊,阿蘅叫我哥哥……叫景哥哥……” “景哥哥……景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说要我的大肉棒射给你……”他想到霖哥的物件彻夜在她身体里暖和,性器越发硬挺了几分,揉捏了几把她的臀部,啪的拍 分卷阅读22 了一巴掌,“快说……阿蘅快说,叫景哥哥……要景哥哥把精液都射给你,要给我怀个孩子……” “我不……” “说了我就射给你,让你好好休息……” 他一边说,一边威胁性的轻碾她的阴蒂,教她淫水流得更欢了。 白蘅实在是受不住,又因眼前人是柳景,到底屈服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带着几分委屈,娇娇嗔嗔的开口。 “景哥哥……射给我,用……用你的大肉……肉棒射给我……我……我……我给你……给你生个孩子……” 身下美人如此美丽,又娇媚着说这样的话,柳景只觉得一股热血窜上脑门,走火入魔也没这样的刺激。 低吼着抓紧了她的腰,他不管不顾的快速抽插,每下都用力撞进她子宫里,如此上百下,理智才稍缓些,放任自己射在了她子宫里。 “阿蘅,可记得了,不许找年哥拿药,要给我生个孩子的……”享受着余韵,他已渐渐恢复了冷静,却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就算有了……也不一定是你的……”白蘅实话实说。 柳景才不管这么多:“只要是你生的,还不是要管我叫爹。” 她无言以对,只得轻轻推他:“你先出来。” “我才不出来,霖哥在你这温柔乡里待了一晚上,我怎么也得占两个时辰。” “可……” “我们就这么回房去双修,等年哥炼丹好了,我再放你出来。”柳景拉她的腿盘在腰上,就这么抱着她往他的房间里去。 柳景这人平日里嬉闹,但能一甲子内修得金丹后期且根基稳固,可见不是意志不坚定的。 他口里说得花里胡哨,然抱着她进屋后便敛了心神,自己盘膝而坐,又让白蘅跨坐在他身上腿盘着她的腰。 两人对视颔首,很快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两个时辰后结束修炼,柳景感受了一下修炼的成果,蹙眉道:“难怪大哥说要另寻双修功法,这部功法确实寻常,我们相交这么多年,也算是配合得当,双修所得竟只是快了两成而已。” ps:景哥哥最是明骚 巴不得他继续疯狂肏她(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29156 —⺌Ηd τ㈨㈨.Πéτシ 巴不得他继续疯狂肏她(柳景,高H) “我昨夜与初心双修,倒是比两成要多上半成。”白蘅如实道。 柳景这么一听可不乐意了,依旧坚硬的性器往上一顶:“阿蘅的意思,是怪我与你不通心意?” 白蘅呜咽了一声,抬手捶他,含着薄怒道:“你又混说!明知我的意思是,我虽不是剑修,到底修的剑道,气息与初心有相似之处,自然更易契合。” 见她不悦,他忙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哄道:“我就是玩笑罢了,阿蘅别气我……你修木系,我修火系,木涨火势,待我们磨合好了,只怕我是最快的。” 白蘅轻哼:“你少自恋了,我与温哥哥同为逍遥派弟子,功法总纲相同,又都体质属木,最是契合不过,我与他双修自然是最快的。” 相生在修行中自有裨益,却又如何比得过同源? “阿蘅你这话太伤我心了……”柳景不依不饶的搂住她,“你这样气我,我得趁着年哥没出来,先吃个够本儿,否则一会儿你眼里都看不到我了……” 柳公子是个行动派,这么想便这么做,房中很快响起两人欢好的声音。 再如何天之骄子的男人,平日里纵然一本正经,在某些方面还是少不了比较的。 柳景不像温延年那般作为逍遥派的大师兄需要兼顾人情世故, 他天赋好,家世好,在门派地位又高,性子也是个好的,到底还有几分孩子气性儿。 怀里这姑娘还与他紧密交合着,却对旁的男人交口称赞,哪怕那个男人是他认可的兄长,也免不了有几分不爽。 这不爽自然要从另一方面找补回来。 他舍不得,也不敢伤了白蘅,但在这个前提下,着实是好好将她收拾了一回,任她哭喊求饶,也不肯射了放过她。 直到温延年来敲门,白蘅已是呻吟得嗓子都有几分哑了。 柳景将她的腿盘在腰上,搂着她的屁股去开门,每走一步性器就随之往她宫口处狠狠一戳,抱着她走出门都时候,还将她抵在门框上抽插了十几下。 白蘅只觉得魂都散了,由着他抱着她出了门,将她放在石桌上,又猛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才结束,他一抽出,白浊便滚落在早晨时他还与温延年喝茶的桌面上。 她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哀求他结束是真的,可她若是真的不想要,他又如何会强迫她?或者说她的实力真要拒绝,他也是强迫不了她的。可见她也是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巴不得他继续疯狂肏她的。 “阿景,你过分了。”白蘅回过神来,便听温延年淡淡的训柳景。 后者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握住白蘅的手,小声道:“我……谁让阿蘅越哭越勾人的……她越是求我,我就觉得越是想要,怎 Po-18,Com 分卷阅读23 么也停不下来……” 温延年明白柳景那种感觉,却不得不提醒道:“蘅儿只一人,我们四人都如你这般胡来,她如何受得住?” “我……对不起,阿蘅,对不起。”柳景到底知道自己过分了。 白蘅只是笑了笑,从储物戒指里取了件外衣出来披上,轻声道:“若是只阿景一人,我倒是不怕的。” ps:评论呀! 一边喘息一边在她身上起伏(韩意之,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0441 —⺌Ηd τ㈨㈨.Πéτシ 一边喘息一边在她身上起伏(韩意之,H) 言下之意,此次不要紧,下次可不行了。 “蘅儿你就纵容他吧。”温延年无奈,将白蘅打横抱起往自己房里去。 把白蘅放到床上,他又分开她的腿去检查,见她花穴虽有些红肿,却并未有破皮的地方,这才放心了。 可见柳景肏起来看似发狠,却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的。 招来一股水流湿润了帕子,温延年轻柔的给白蘅清理干净下身。 大约是修医道养成的心性,甭管心里有多少谋算,温延年说话做事总是格外的温柔。白蘅叫他温哥哥而不是大师兄,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总是像个体贴的兄长一般将人照顾得极为周到,而整个逍遥派他最照顾的人便是白蘅。 从前只觉得他体贴,如今真是一见他温柔,就() 忍不住动情,他起身给她拢上衣服的空档,她的腿心已经又湿润了。 “温哥哥……”她轻声唤他。 温延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隐忍克制的退开:“蘅儿,阳灵丹趁早服下为宜,莫要耽误了。” “炼化阳灵丹需要三日三夜,温哥哥不难受吗?”她目光落在他的下身。 他方才抱她进来时,她已经发现了他的欲望。她已经得了满足,但再来的话,似乎也能承受…… “若这点都不能忍,谈何修道?”温延年微笑,指尖在她脸上拂过,“蘅儿你在我屋内炼化阳灵丹吧,我和阿景在外面为你护法。” 说罢,他将一个盒子取出来递给白蘅。 温延年都这样说了,白蘅自然不会再提,待他出门后,便打开盒子,取出那颗莹白如玉的丹药放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精纯的药力随即散入全身,白蘅忙打坐运转功法。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热……空气似乎都是火焰幻化的……白蘅忍不住扭动身子四处寻找,终于碰到一处冰凉,便不管不顾的缠了上去。 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连意识也混混沌沌的,白蘅迷糊着睁眼,近在咫尺的是韩意之俊朗的面容。 他的额上带着些薄汗,一边喘息一边在她身上起伏,粗大的性器将她的小穴撑开,来回抽插间,小穴内壁的软肉被摩擦着,教她既快活又酸软。 “表哥……” “蘅儿……”他见她醒来,捧着她的脸吻上来,略带几分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探进她檀口深处。 实际上不用韩意之解释什么,她已从身体的情况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是阳灵丹的炙热未能完全散开,勾起了情兽毒雾的余毒……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顾念着她,并未全部挺进她身体里,可她明白自己身体的饥渴,在他挺腰时主动将私处送了上去。 于是性器一入到底,顶端直接破开花心进入她子宫里,白蘅仰头脱离了他的吻,轻轻的啊了一声。 “表哥……”她双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脖颈上,“用力一点……快一点……我难受……” 韩意之见她神色忍耐,显然饱受折磨,于是歇了轻推慢入的心思,稍微变换了动作,将她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改为跪坐在她双腿间,捧着她的臀部抽送。 ps:你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表哥,不给个珍珠庆祝一下? 用力插我呀……韩郎……(韩意之,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0700 —⺌Ηd τ㈨㈨.Πéτシ 用力插我呀……韩郎……(韩意之,高H) 这个姿势抽送起来毫无阻碍,且进入得很深,只是她的穴窄紧,韩意之也不敢一开始就太激烈,只先缓慢有力的一次次顶进宫口里。 白蘅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嗯嗯啊啊的吟叫,露出舒服得神色来。 但这种满足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更强烈的空虚席卷而来,她不由得菟丝花一般缠上韩意之,迎合他的动作想要得到更多。 她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抽送起来越发的顺畅,韩意之被她吸夹得头皮发麻,遂又快又狠的往她子宫里冲撞。 “恩啊……表哥……表哥……啊啊……好快……嗯哼……用力肏我啊……” 韩意之不言不语,只盯着她专心致志的顶弄,直到她尖叫着泄了身,才换姿势将她抱起来,去吻她,如同珍馐美味一般轻轻啃咬品尝 分卷阅读24 她的唇瓣。 白蘅在这样的安抚中渐渐从高潮里放松下来,主动张了小口迎接他探索过来的舌,由着他卷上她的小舌狠狠吮吸。 酥麻销魂的感觉随着他的吻渐渐复苏,白蘅身子软得像一汪没骨头的水,只小穴处夹得越紧了。 吻过之后,他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上啃咬了片刻,又双手去握她的乳儿,捏得白腻腻的肉从他指缝里溢出,嫩嫩的乳头鼓了起来。 他于是低低一笑,凑上去含住那顶端舔弄。 白蘅微微仰头,嘴里溢出娇滴滴的呻吟,伸手按住他的头,手指陷入他的发间,渴望被他更粗暴的对待。 韩意之吻得兴起,性器在她花穴里也快速的顶弄起来,白蘅既觉得受不住又渴望更多,泪水都从水剪的眸子里流了下来。 听她呜呜咽咽的哼叫,那声音宛如幼猫似的让人心痒,韩意之只觉得她这样比之前未醒时本能的缠绕更让人定不住神,插得也越发用力。 他的硕大一次次完全入侵她的身体,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穴口的水液都被快速进出都性器捣成了白沫。 直到她又泄了一回,汹涌的淫水对着他的性器兜头淋下,他才放任自己将滚烫的液体射给她。 但这场性事远远没有结束,只稍微缓了缓,他将她拉到怀里,将她两条腿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整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肏弄。 站在床边顶弄了几十回,他便抱着她往外间走,边走边不停的插她。 他行走间肉棒不断的碾磨她的小穴内部,让她越发的娇软无力,因为被她抱在空中使不上力,也抓不住什么来克制,她几乎要哭出来。 “表哥……表哥……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我抱着蘅儿的……”韩意之说着又在桌边停下来,往她穴里插了几十回才继续行走。 这个动作,使得她身体的重心全都落在两人交合处,白蘅有些本能的紧张,一紧张小穴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咬得韩意之几乎要元神出窍。 “蘅儿……叫我郎君……叫我……” “郎君……表哥……郎君……啊哈,好舒服……用力插我呀……韩郎……”白蘅对他哪里有什么戒备,这样的关头自然是他说什么便什么。 想要他们一起插她……(NP,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2286 —⺌Ηd τ㈨㈨.Πéτシ 想要他们一起插她……(NP,高H)() 然而韩意之只觉得魂魄都酥了,一时间不肯抱她出门,就这么搂着她在屋里转悠。 行走间他只要轻轻摆动她的臀,那小穴里的软肉便争先恐后的来咬他,伺候得他舒爽无比。 淫水随着两人交合地点的变化流得到处都是。 “表哥!……韩郎……要……要去了……”白蘅脚趾头难耐的蜷曲,一口咬在韩意之的肩头。 性器被她穴里的热流淹没,韩意之爽得哆嗦,好歹忍住了,才没被她轻易榨出第二次。 接连泄了几次,白蘅才觉得好受些,攀着韩意之的肩头与他接吻。 但这样的缓冲并不久,药性很快又泛起,她眼里便集聚了水雾。 “表哥……好难受……蘅儿要死了……你肏我呀……你肏死我吧……好难受……” “没事的,蘅儿……没事儿……表哥会让你舒服的……” 韩意之心头一叹,知道此时药性发作到巅峰,他一人已经不足以给她缓解了,这才抱着她出了里间。 白蘅看见坐在桌边温延年,才恍惚想起自己上在温延年的房间里,但她的目光随即就落在了他的下身。 他只穿了见外衣,下身的饱满轻易的能看见。 隔着衣服都那么挺了……温哥哥那肉棒肯定已经硬得很……好想要温哥哥也插进身体里来……要温哥哥和表哥一起肏她…… 如她所愿,韩意之将她温延年身前放下,让她背对着温延年,自己则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用力的往她深处顶。 这种姿势凡间女子受不住,对白蘅而言却是轻而易举,只是单脚着地不稳,又被韩意之用力的抽插,她险些摔倒。 温延年从后面扶住了她。他扶着她,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轻吻,手上则解开外衣腰带,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将早已饱胀的欲望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小丫头昏迷中不知道,在韩意之来前,他已经肏了她两回,不过韩意之在父亲床前侍疾憋了几日,他自然不能不顾兄弟感受。 见白蘅的注意力都被与她拥吻的韩意之吸引,温延年也不在意,从桌上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小盒子打开,用手指挖出里面的膏体,放在她的后穴处揉按。 白蘅正被韩意之顶弄得舒服,温延年的动作又极尽温柔,并未给她带来痛楚,所以当他将一根手指探入她后穴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温延年一次次的挖了润滑的膏药按进她后穴里,强忍着欲望尽量给她做着扩张,初时一根手指也抽动困难,渐渐的她后穴才在他的揉按下舒缓下 分卷阅读25 来。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将润滑脂在她后穴内部四处抹匀的同时,也模仿交欢的动作抽送。 白蘅不是没有感觉到后穴被入侵,但是舒服的感觉让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尽力舒张菊穴去配合。 想要他们一起插她…… 像那天……初心插前面,温哥哥插后面……还有,阿景的肉棒也很好吃呢…… 当三个手指能在她菊穴里抽送顺畅后,温延年扳开她的臀瓣,将粗长的性器抵在她后穴处蹭了片刻,调整姿势狠狠地一挺腰。 被两个男人肏得如入仙境(NP,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4368 —⺌Ηd τ㈨㈨.Πéτシ 被两个男人肏得如入仙境(NP,高H) 太粗了……哪怕是做了扩张,还是不可避免的疼痛,白蘅痛得身子一僵。 她这猛然一夹,韩意之闷哼一声险些缴械,遂停下了动作,与温延年对视。 两个男人眼神交流过后,都静止在她身体里不动。 韩意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辗转亲吻。 温延年舌尖轻舔她的背脊,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双胸用力的揉玩。 白蘅很快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欲望,不断分泌的水液做了润滑。 她的身体喜欢这样被充实的感觉。 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前一后缓慢的抽送起来,随着她的适应渐渐加快抽插。 前后一起被填满,白蘅被两个男人肏得如入仙境,仿佛在云端跌宕,又仿佛在浪花里翻滚。 她的意识都要被他们撞散了……与韩意之吻过后,温延年将她的头往后转,叼着她的舌尖不断发吮吸,伴随着下身不断的顶弄。 这丫头……实在是太紧了……若他非要有个女人,除了她还有谁更合适? 这么想着,温延年的手落在韩意之与白蘅中间,捏住她的阴蒂玩弄,刺激得她越发的意识混沌,好似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她身上的情兽之毒被勾起,除了需要交欢缓解,也需要精液的浇灌,因此两人也算是掐着频率,见她泄了两三回,便前后一起加速冲刺,再一起放松精关射到她体内。 白蘅却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又高潮了一回。 “呜……表哥……温哥哥……” 两个男人皆是轻笑,一人咬了她一边耳垂,调笑:“乖蘅儿……叫郎君……” 某种程度上来说,男人也算是小气的生物了。 哪怕不是男女之情,但他们五人如今已然是一体,她叫了柳景郎君,其他人又怎肯落后? “郎君……”还在高潮余韵里的白蘅乖巧得不行,小脸酡红眼神迷离,随着他们的摆弄嗯嗯哼哼的叫,“韩郎……嗯哼……肏我啊!温郎……啊啊,温哥哥……” “蘅儿给郎君生个孩子可好?” “呜……嗯哼……好啊……” 阿景也想要,他们都想要吗? 如果不会惹出麻烦的话,她倒是不介意有个可爱的小家伙。 两个男人又在她体内温存顶弄了片刻,才终于将性器抽了出来。 却不等她觉得空旷,他们已经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温延年,然后两人再次一前一后的顶了进去。 白蘅哎呀叫了一声,仰起头享受两人一前一后的顶撞。 这场性事从正午持续到深夜,当韩意之与温延年最后一次射在她体内时,白蘅已经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韩意之抱着她回房,半软的性器依旧没有从她花穴里退出来,就这么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温延年施法清了满室淫靡的气味,也上了床,分开白蘅的臀将性器重新插入她后穴,而后从她身后拥着她闭了眼。 白蘅身子相比起两个男人来说自然娇小许多,便完全被他们抱在了怀中,残余的阴阳之气相合,将她身体里的余毒渐渐压下。 次日清晨白蘅睡醒时,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前一后将她夹在() 中间,两根硬挺的性器将她前后两个穴填满,充实得很。 ps:我可算顺着网线爬上来了,昨天本来想二更的,硬是登不上 同时挤在她狭小的两个穴儿里(NP,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5173 —⺌Ηd τ㈨㈨.Πéτシ 同时挤在她狭小的两个穴儿里(NP,高H) 因为情毒的缘故,昨夜他们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已经被吸收,她的小腹已经恢复了平坦,但若是伸手摸一摸,便能隔着皮肉感受到韩意之的性器。 “蘅儿这样摸我,莫不是又想要了?”韩意之睁开眼,轻笑道。 “才没有。”白蘅矢口否认。 韩意之便道:“昨夜是为了压住残留的药性,现在药性已过,蘅儿不想要,那我可就出去了。” “不要!”白蘅抓住他,“表哥……你……你和温哥哥让我不上不下的,不许走。” “不走的话,蘅儿可不要后悔哦。”温延年在她身后说着, 分卷阅读26 捧着她的臀瓣缓慢抽插起来。 经过昨日激烈的性事,三人现在的欲望都不算强烈,只是舍不得那温存,因此一开始两个男人都很温柔,在她体内轻抽慢送。 但前后小穴一夜不曾休息,内部本就敏感得很,随着欲望的积累,白蘅愈发呻吟,不由得随着两个男人的顶撞前后扭动身子。 自然的两个男人的性器也越发的坚硬,将她前后两个穴都撑得又酸又涨。 韩意之与温延年两人的本钱都很可观,如今同时挤在她狭小的两个穴儿里,时常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相互摩擦,这让人觉得分外刺激,欲念也就更加强烈了。 这一次不为解毒,只为索欢,两个男人自然不肯轻易射出来的,白蘅既享受又难耐,哭着求了一回又一回,温延年才抓紧了她的腰,狠撞了数回后射在她后穴里。 等温延年抽出去后,韩意之翻身将白蘅压在身下,提起她的一条腿,用力往绞紧的穴肉里又深又重的冲撞,性器如同利剑一般在她身体里肆虐,上百下后才放松了精关。 白蘅瘫软在床上,白浊从她张开的腿间流到床单上,有淡淡的猩甜味儿。 直到温延年给她清理干净了下身,又用药抹了有些裂口的后穴,她才懒懒的爬起来,从储物戒指里找衣服出来穿上。 穿好了衣裳,温延年适时的倒了杯灵泉递过来:“润润嗓子。”昨夜加今日早晨,她嗓子都快哑了。 这丫头呵,平日里冷清清的在外人面前连表情也懒得做,一到了床上,哭起来真是惊天动地。若他不是那当事人之一,听这声音只怕要以为是个娇弱的小姑娘被人给粗暴的强要了。 喝了水觉得嗓子果然舒服了不少,见韩意之坐在床边看着她,白蘅道:“表哥,到底怎么了,你和温哥哥该告诉我了吧。” 韩意之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怀中,头搁在她的肩上,道:“蘅儿应该也猜到了大概,具体的让延年告诉你。” 温延年颔首,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将白蘅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和韩意之是将她当做妹妹对待的,动了欲念时恨不能狂野发泄,从欲望里抽身后那些宠溺和怜惜又重上心头。 事情说来也不复杂。 中了情兽毒雾,男女交合五次即可解毒,但这指的是一男一女,多人交合后会如何,此前谁也不知道——经历过的人也不会将这等事大肆宣扬。 他们并不意图以此束缚她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6446 —⺌Ηd τ㈨㈨.Πéτシ 他们并不意图以此束缚她 若是白蘅先与韩意之满了五次,再依次和他们欢好也就罢了,倒也算是正常的解毒流程。 但那日那般淫乱,连白蘅自己也记不清谁在她身体里射了几回,又是谁先谁后。 总之,那日完全清醒过后,温延年给大家检查身体,便发现了些变故。 身体健康和修为方面倒是没有什么妨碍,甚至因为元阴元阳交汇,五人的修为都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最明显的自然是白蘅修为从金丹初期一跃到金丹后期。 但韩意之四人清醒后便发现自己格外容易动欲,只是看见赤身裸体的白蘅便压制不住欲望。 他们以如今的年龄修到金丹后期,从未以药物助长境界,可想意志何其坚定。 单说韩意之,作为桃花岛的少主,想爬上他床的女修数不胜数,也曾有不自矜的偷入他房中自荐枕席,他仍是洁身自好至今。 于是四个男人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并通过试探发现,离她越近和她越是亲热,他们越是压制不住欲望。 又或者心念不静想起她也是如此。 温延年于是专门翻阅了情兽的相关记载,柳景也不惜调用自己天机阁掌教小师弟的权柄,总算是找到了相关记载。 中了情兽毒雾,若女子与多个男子交欢,情毒便大半引入了她体内,使得她的身体处于最易受孕的状态。除非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否则他们在中毒的情形下欢好,女子必然会怀孕。 而在女子妊娠期间,欲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超过六个时辰不得缓解便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同样的,一起中了情毒的男人们之后也容易受到女子气息的影响,面对那女子时更容易动欲。 “此外,你并非不能和别的男人双修,只是压制欲望的效果比我们。差一些罢了。”虽心中不愿,温延年还是实话实说,“如果……如果你哪日不愿和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也不会拦你。” 他们并不意图以此束缚她。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他们会爱上她,也许不会。 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心悦了旁人,也许会伤怀也许会挽留,但男欢女爱当是自愿,这连合欢派都懂得的道理,他们不至于去强迫人,既损心性又显得下作。 “我觉得你们就很好。”白蘅两只手分别握住韩意之和温延年,“所以,我会怀孕?” 论天资、论品行、论意志、论才貌,能与他们四人相比的又有多少?她如何会傻得舍近求远? 何况她绝不愿因男欢女爱而耽误了修行,更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 分卷阅读27 烦,旁的男修就算有他们优秀,又如何保证靠谱? 倒不如他们五人在一起,亲密无间。 唔……他们在床上都很厉害,本钱充足学得又快,她没啥不满足的,怎么会麻烦自己去找别人? “是,你会怀孕,只是现在时日尚短还探不出来。”温延年颔首,“孩子是谁的不确定,甚至……可能是我们四人的。” 白蘅不解。她并未学医道,对于子嗣孕育的了解仅限于传统。 蘅儿的身子很美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7 4 —⺌Ηd τ㈨㈨.Πéτシ 蘅儿的身子很美 温延年解释道:“修士孕育子嗣,并非单是男女的结合,也是血脉与传承的融合,你那时身子尤为敏感,有可能将我们的血脉传承一起融合了……也可能是其中两人或三人。” 白蘅默了片刻,便认真道:“阿景说,我若有了孩子,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得叫他爹……我想,表哥和温哥哥,以及初心也是如此吧。” “当然。”温延年点头。 “你生的孩子,便是我的子嗣。”韩意之道。 “难怪你们总提孩子……该早些告诉我的,蘅儿没那么脆弱。”白蘅道。 韩意之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我们知道,只是心疼你。” 心疼她,所以不想她在刚被他们强要后又接着烦心,所以缓一缓慢慢告诉她。 白蘅懂了韩意之的意思,又见温延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一时间心里暖暖的。 能有几个凡事都可托付的知己是件难得的幸事,她没有看错人。 韩意之亲吻她的脸颊,白蘅抬了抬脸,寻到他的唇,与他浅浅的吻了一会儿,又问及舅舅的伤势。 “祖父已成功炼制了丹药,父亲服下丹药后伤势已经在恢复,只是需要半月左右才能复原。”韩意之道,“我放心不下你,便过来看看。” 结果推门进来,就看见延年正将剥光了的她压在床沿上操弄,水液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延年射了后,她才缓了几个呼吸,便扑上来抱住离得近的他,将他的衣物或脱或撕的除了个干净。 她抱着他,小手胡乱的摸他的性器,柔软的唇瓣对他的乳尖又亲又咬。 他本就憋了四日,哪里抵得住她这般的热情似火,当即将她摁倒在床,扶着性器便挺到了底,在她本能发出的媚音里用力抽送…… 蘅儿的身子很美,和她欢爱也格外痛快,那种爽感确实不是因为情毒。 他喜欢上此事了。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此番经历那么多事情,一开始就是为了给舅舅寻灵药,知道舅舅无碍了,白蘅也算是放心下来。 从韩意之怀里起身,白蘅道:“我去看看舅舅。” “我陪你去。” 三人一起出了房门,白蘅又道:“既然我会有孕,那日温哥哥和阿景怎得还在我……喝酒?” 温延年揉揉她的头:“情趣罢了,那种程度,与你无碍的。” 韩意之却搂住她低笑:“你和延年他们那么开心,却漏了我和阿霖,可要补上的。” “好啊,兄长们可要注意分寸,可就弄坏了我。”白蘅道。 陈霖在院中练剑,见他们三人出来,收了剑势上前:“昨日天机阁主传讯,问天镜预示大陆北边将有变数,阿景在房中卜卦到现在也未出。” 气氛微凝,他们早已不是什么新入道的小辈,能让柳景卜算那么久的,恐怕不是小事,且很大可能与他们有牵连。 “无需担忧,凡事我们齐心协力即可。”韩意之道。 修道哪有顺风顺水的,多少险境他们都一起闯过来了,自然不会听了个消息便害怕。 当然,该慎重的还是要慎重。 被舅舅发现了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8482 —⺌Ηd τ㈨㈨.Πéτシ 被舅舅发现了 韩意之又道:“我先和蘅儿去见祖父和父亲,延年、阿霖,你们留在院中等候阿景,待阿景出关我们再行商议。” 两人出了门,韩意之有些不舍的放开白蘅的手,眼角余光瞅着她的腰肢:想抱。 从前她还小的时候,他都是将她搂怀里放肩上的,后来姑娘长大了知道矜持了,就不肯让他抱了,他还遗憾了很久。 ……蘅儿小时候像只小狐狸似的可爱得很,他恨不得全修道界都知道他有个妹妹。 如今有了男女之事,他还是拗不过心态,下了床就容易把她当小姑娘。 只要蘅儿开心,如今的境况倒也不错。他几十年间什么样的修士都见过,知交的朋友却也不过延年三人,蘅儿与他们在一起,至少不会被伤害背叛等。 白蘅倒是没想那么多,正如温延年所说,想要就要,什么时候不想要了,再考虑那时的事儿。 去见了桃花尊者,老爷子并未问起她在温延年等人的客院待了几日的事,关系好的友人论道三五月都太正常,老爷 分卷阅读28 子对温延年等人放心得很,万没想过外孙女五日里面有两日都在与他们缠绵欢好。 倒是她体质的提升引起了桃花尊者注意,白蘅删减了一部分因果如实回答,只道是上次机缘巧合提升了修为,体质差距太大多有不妥,因此想办法猎了阳灵。 如今她的肉身已经有金丹中期的强度,虽还没追上修为等级,倒也不成隐患了。 桃花尊者心疼外孙女,前几日儿子受伤顾不上,如今自然要留下多说说话,还翻翻捡捡给了白蘅不少好东西,什么锻体的功法、各类上品的丹药以及防身的法宝等。 外祖母出自极乐宫,也是双修盛行的门派,不过和看对眼了谁都可以的合欢派不同,极乐宫只和自己的道侣双修。 白蘅没有见过外祖母,据说老人家是百年前渡劫失败身死道消了。但桃花尊者手里有上品的双修功法是必然的,但她不敢提,怕桃花尊者追究起来,韩意之四人个个都要挨打。 又去见了舅舅韩伯信,甥舅两说了些体己话后,这才告辞离开。 离开主院,路过桃花林时,白蘅拉着韩意之钻了进去,确认不会有人发现后,将自己挂在了他怀里。 “表哥,舅舅发现了……”白蘅苦恼。 舅舅最后那句“意之欺负你的话,就来告诉舅舅。”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熟知韩伯信的白蘅心里却直叫糟糕。 表哥从来不会欺负她,舅舅也从来不说这种话。 这分明是发现了端倪,可她不知道怎么暴露的…… 韩意之揉揉她的头,又低头亲亲她的唇,安抚的笑:“怕什么,早晚要告诉父亲的。” 哪里能瞒得住……老爷子清心寡欲多年不往那个方向想,他爹却是东海域出了名的风流郎君,相好的女修从东海才北域到处都是,他出门总有大前辈想做他小娘。 蘅儿近日眼角眉梢总是带着妩媚,外人不熟悉也就罢了,父亲见了外甥女突然的变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PS:表哥是个妹控 与你在这满地的桃花中欢好(韩意之,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8609 —⺌Ηd τ㈨㈨.Πéτシ 与你在这满地的桃花中欢好(韩意之,微H) “完全没有准备……”白蘅道,“舅舅要打你可怎么办……” 她还不想长辈那么早知道的,情兽毒雾的事她不愿人尽皆知,更不愿旁人误解她与韩意之四人在一起仅仅是因此。 “打就打了,那也是我该受的……”韩意之低头吻她的脸颊,又挪到她的唇上,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将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揽。 白蘅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这个吻勾起了欲念,也抱住他的腰主动去回应。 绵长的吻了许久,韩意之才停了,目光深深的望着白蘅。 “蘅儿,昨日路过桃花林的时候,我就在想,若与你在这满地的桃花中欢好,定然是快活极了……” “表哥,现在就想?” “若阿景出关,延年自然会用纸鹤传讯给我们。”韩意之说着,抬手掐了个结界。 有这结界在,从里面往外看去并无区别,外面却看不见结界内的一切。 他现在欲念并没有多强,却想在如此风月的场景中温吞的品尝她的滋味,细细咂摸情事的美妙。 男女之事,没有便罢了,既有了,自然是越妙越好。 白蘅也觉得,倘被他压在这桃花林中,肆意的缠绵一番,定然是美妙极了。 两人心意不谋而合。 然后他推着她轻压在桃花树下。 她轻靠着树干,他轻握着她的下颌,凑上去轻轻柔柔的和她接吻。 先用舌尖一点点舔那唇瓣,细细的品尝回味,直啃咬得她唇瓣发痒忍不住张口,他才将舌尖探入。 密实的舌扫过整齐的贝齿,不疾不徐的流连。 白蘅被她挑得情动,却又眷念这温柔缱绻的滋味,垂在身侧的小手握紧,指甲掐着手心压抑着从小腹下升起散开的空虚酥麻。 韩意之极有耐心,在城门外逗弄了许久,才叩门而入,轻轻的、逗趣儿一般,碰一下她的舌尖,又退回来,再又追出去。 一大一小的舌头最后纠缠在一起,不舍离分,韩意之这才腾出手来,轻轻去解她的衣裳。 桃花树下是草坪,绿草上扔了女子的衣裳,交织出凌乱的美感。 这个吻终于结束时,她已然一丝不挂,他眸子里雀跃着火光,却认真的欣赏打量她的身子。 从修长的脖颈,到美好的锁骨,到挺翘的胸脯,纤腰……稀疏的森林间,粉色的密地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宛如实质,白蘅只觉得全身已然被他把玩过一遍,内里更是燥热不安,涓涓的细流顺着大腿悄然而下。 “表哥……”白蘅柔嫩的背脊靠在粗糙的树干上,感知越发的敏锐。 “蘅儿,你真好看……”韩意之低笑,啄了啄她的唇,稀碎的吻一路而下,又去轻轻啃咬她的锁骨。 手上是万不肯落空的,一手一只绵 分卷阅读29 软的玉兔,或揉或捏,更让她情难自禁。 “表哥……表哥……”白蘅娇滴滴的轻唤。 韩意之抬眸望他,眸中更添风云,从过去到十日之前,他从没听过她这样娇的语气……她只有动情了才是这嗓音…… 他以往最烦有人自荐枕席,尤其厌烦那种娇声娇气没骨头的女人,可此刻不仅不厌,反而越发的被勾了欲望。 主动将阴户往他口里送(韩意之,口交,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39121 —⺌Ηd τ㈨㈨.Πéτシ 主动将阴户往他口里送(韩意之,口交,高H) 但有时候亲手做菜的意趣是难以替代的,所以他扔了立即插进她体内的欲望,只埋首含住了她左边的一只乳儿。 牙齿轻咬,舌尖轻舔,挑得那乳尖挺立起来了,便又去含弄另一只。 白蘅轻喘娇吟,到底忍不住抬手将他的头按向自己。 好舒服……又好难受…… “表哥……想要……恩……” 韩意之低笑,挑眉溢出几许风流:“蘅儿要的,哥哥都给你……” 他遂蹲下身去,抬起她的一条腿,埋首吻上她的阴户。 她肌肤白皙柔滑,这一处更甚,粉嫩的颜色水汪汪的,好似被薄膜包裹的水液,他舌尖一舔,花唇便受惊的娇颤,从缝隙里吐出水儿来。 舌尖将那水液舔入口中,竟有几分馨香,他便更是得趣,越发的用舌尖逗弄不停,从花唇到阴蒂没一处逃过那蛇一般灵活的舌头。 “表哥……表哥……难受,不要了……”白蘅单腿站立得不怎么稳,只得靠紧了身后的树,一只手掐紧树皮。 然而被激得眼角含泪直说不要时,她的另一只手却插进他的墨发间用力按着,又主动将阴户往他口里送。 水流得越多,韩意之吃得越是兴起,待得花唇都充血变得肥厚了,他舌尖便挤进花穴里去,一边舔舐一边往里钻,钻到深处了,便上下左右的舔弄。 身体里像是钻进了蚂蚁,咬得白蘅痒到骨子里,水越流越多,身子越来越软。 她终是腿软站立不住,幸而被韩意之扶住。 他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另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将她压在树干上,舌尖的动作停也未停。 舌头不如性器粗大,却有灵活的优点,加之韩意之总是用牙齿似有若无的刮过阴蒂,白蘅越发的受不住,终于惊叫着泄了。 韩意之将她的阴户都含在嘴里,一滴不剩的将那些水液吞了下去,才不舍的将她的腿放下来。 他站起身,看着她软弱无力的靠在桃花树下,宛如被蹂躏过的精灵,喉结滚动舔了舔嘴角。 这样的动作带着几分色情,韩意之做出来,却是矜贵又勾人,白蘅看着心痒痒,才释放的欲望又开始暗暗积累。 大概是继承自桃花尊者,她和韩意之很像,不光是本性,外貌也有许多相似之处。 他们有一双相同的凤眼,动情时眼角都有一抹桃红,嘴唇的形状也一样。 如今仔细看,真的是教人迷恋。 “表哥……你真好看……”和她一样好看。 “是吗,那我们四人,谁最好看?”他低笑。 白蘅故作沉思,眼神却盯着他的唇:“当然是我最好看……” 韩意之开怀的笑了,轻轻啄了啄她的唇,拿起她的手放到他胸前。 “蘅儿,帮我脱……” “好啊……”白蘅点起脚去含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舔弄着,一面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裳。 修仙界的衣服不如凡间琐碎,脱了外袍便只剩下贴身的衣物,她慢慢拉开他的里衣,抚摸亲吻他的胸膛。 将他的里衣扯下扔掉,她含住他的一个乳尖轻轻舔舐,便听得他低低的哼了一声。 媚意十足。 ps:四个男主里面最风骚的非表哥莫属 帮哥哥吃了它(韩意之,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08 —⺌Ηd τ㈨㈨.Πéτシ 帮哥哥吃了它(韩意之,高H) 白蘅费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他的裤带,往下一扯裤子滑落,露出他硬挺的性器、硕大的卵囊和笔直的腿。 白蘅握着他的粗大跪坐下来,细细打量面前的家伙,心里有些别样的感觉。 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的第一次给了她。 总有点儿不同的。 当然,他们四人,每人在她心里的位置都是不同。 相同的是,都很重要,不能且不愿伤害,以及……好喜欢和他们欢好呀。 因为洁身自好一直保持着元阳之身,他们的性器都不难看,颜色是正常的肉色,只是上面盘桓了几根浅色的青筋。 看着那孔洞里流出来的清亮液体,白蘅觉得蜜穴里更痒了,好想他立即插进来,好想他狠狠的用力的肏她。 可她又想让他更舒服,还是强忍住了,双手握住他的性器,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b 分卷阅读30 r 只这一下,韩意之便一个哆嗦,耐不住按着她的头轻轻下压。 “蘅儿……快帮哥哥吃了它……乖……”他嗓音暗哑。 白蘅顺从的张嘴,有些困难的将肉棒顶端含了进去。 他们的家伙也未免都太粗了些,她嘴角都绷紧了……白蘅心里抱怨了一声,又想到正是这粗长才让自己更快乐,越发的动情,舌头也慢慢的舔起来。 她很生疏,舔舐得胡乱而又毫无章法,却让韩意之爽进心底。 中了情兽毒雾那天他也插了她的小嘴,但那时她早已被他们蹂躏得动弹无力,只是呆愣的任由他们发泄,哪里有今天这般活灵活现的诱人? 他轻轻按着她的头,随着她的舔弄缓慢的将性器往前送,确保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让自己更舒服,慢慢的倒也摸到了些窍门,稍加快了些顶弄。 白蘅觉得嘴巴已经发麻的时候,韩意之过了才有了些射意,她的腿间却早已淫水四溢,他按着她的头稍用力顶弄了数回,这才射在她的嘴里。 白蘅分了好几次才将他的精液咽下去,仰起头来眼角带泪的看着韩意之:“表哥……” 好想要表哥插进来……如果刚才是射在花穴里……想到那感觉,白蘅腹下更是酸软空虚。 韩意之早就想插进她体内用力顶撞,此时见她这般神情,便再也耐不住,跪下去一边搂着她轻吻,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上下抽动。 手指抽送顺畅了,他便将她按倒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腰一沉将性器顶入她体内。 空虚了那么久终于被填满,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跪坐在她双腿间,只顿了顿,便一手拎着她的一条腿,又快又深的顶撞起来。 “嗯啊……表哥……表哥……啊哈……好舒服……啊哈……” 两人都是欲望高涨的时候,她热情似火的配合他的攻伐,目光与指尖流连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穿梭,只觉舒爽无比,穴内越发的绞紧。 韩意之埋头挺动腰杆,一下下插进她甬道深处,听她娇吟媚惑,性器越发坚硬,兴致更是高涨,恨不得将她肏死在胯下。 直到身下的姑娘被他送上高潮,韩意之才稍缓了动作,搂着她亲吻抚摸。 自己来(韩意之,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1197 —⺌Ηd τ㈨㈨.Πéτシ 自己来(韩意之,高H) 待缓了一换,他便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蘅儿,自己来。”见她等着他动,韩意之挑眉。 “我不会……”白蘅咬唇。 这些天欢好的次数也不少了,可每次都是他们主导的,她只管愿意和不愿意……自等着享受…… 韩意之轻笑:“这有什么难的,哥哥教你。” 白蘅有些不好意思,可又贪恋那欢愉,到底红着耳根子点了头。 韩意之便教她胯坐他腰间直了身体,两人私密的地方随即更深入了一分,白蘅嗯哼着娇吟出来。 “没出息,这还没开始呢。”韩意之调笑。 白蘅不服的捏了一把他的卵囊:“若是表哥怎么动我都没有感觉,那才有问题呢!” 正是欢好情浓,韩意之哪舍得她生气,握着她的腰肢儿一边抚摸一边轻笑安抚:“是哥哥的错,可不要生气……乖,好姑娘,你就这样上上下下的动,自然能找到窍门了……” 白蘅红着脸应了,缓缓起身将他的性器吐出来大半,又再慢慢坐下吃进去,果然觉得滋味不错,便慢慢的加快了些动作。 她体力是个好的,只觉得这种自己掌控频率的感觉极好,哪一处酥痒空虚,便着意去顶弄哪一处,竟是起了十足的兴致。 他性器顶端不时的吐出黏黏的透明液体,她穴里也接连不断的流出淫水,两种液体混在一处顺着他的性器留下,将他的小腹弄得湿漉漉。 渐渐的快感越累越浓,便渴望更大的刺激来满足,白蘅于是越发的加快了在他身上起坐的速度。 韩意之时而溢出几声低吟,也渐渐失了几许控制,便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拉着她用力往下坐的同时,挺腰将性器往上顶弄。 如此一来,竟是每一下都肏进了宫口里,初时还有些疼痛,白蘅眼角带泪却又舍不得那快感,咬着唇随他摆弄,慢慢的疼痛散去,快感如潮涌,她也用了力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下坐。 竟是将那快乐又升了级。 “表哥……表哥……哥哥……好哥哥……你慢些……啊哈……好舒服……快点肏我呀……” “妹妹这要求……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要快……嗯哼……要用力……肏死我……肏坏我……啊哈,好舒服……韩郎……韩郎……好大好涨好痛快……” “蘅儿也好紧好温暖……哦哦……蘅儿……蘅儿……” “表哥……唔!哥哥……哥哥……韩郎……” 白蘅到了高潮,宫腔里的液体汹涌而出,对着性器淋下。 韩意之哆嗦了一下,拉着她的腰肢用力下按,也将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 过了片刻 分卷阅读31 ,白蘅才软软的趴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温存。 “你们怎得每个人都这么多花样……”在韩意之胸口画圈儿,白蘅轻声道。 汤池里温延年和柳景一起……陈霖也是好几个姿势……后来柳景还拉着她在院子里石桌上…… 她倒也不反感,甚至觉得有些刺激和喜欢,但若是让她自己来,是万想不出这么多花样的…… 插着花穴往回走(韩意之,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3827 —⺌Ηd τ㈨㈨.Πéτシ 插着花穴往回走(韩意之,H) 韩意之指腹在她脸蛋上爱不释手的摩擦,轻笑道:“既然要做一件事,自然得好好去学。否则不能让蘅儿舒服,岂非我们的过错。” 她既是他们心疼的姑娘,又如何舍得拿她来发泄欲望,自然是要一起快活才行。 “你们从哪里学的……” “自然是书上。”韩意之挑眉。 泼泼qunQ群 瞧着那双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眼睛,白蘅一时间无言。 所以短短的时间,他们连哪些动作好用都学了……难怪每次总能让她觉得刺激,却又不曾伤了她分毫。 “不要脸……”白蘅轻唾,一面又不由得觉得心中微暖。 心底暗藏的几丝委屈,自此彻底消散了。 他们当日是对她用了强,却是被药物所致而非本心伤她。 何况她也中了情兽毒雾,未必就没有主动勾上去张开腿邀他们进来。 她不怪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有四人,相比之下她势单力薄,便总有些委屈,总有些意难平。 实际上呢,比起他们几人事后处处用心,她才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 “表哥……”她垂眸下来,捧着韩意之的脸轻轻的吻下去。 她从前不知什么是爱情,以后或许也不会懂。但她有良心,也知晓好歹,仙道路长,她真心愿意有他们相伴。 韩意之知晓她的心意,亦扣住了她的头轻轻吻她。 吻越深,欲望再起,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顶弄得她渐渐迷离。 心中温存则身体更加敏感,白蘅转眼便高潮了两回,韩意之却不肯轻易结束,抱着她站起来边走边肏。 知道温延年发来的纸鹤在结界外盘桓,韩意之将两人的衣服都收入储物戒指,又取了件宽大的披风出来略略遮了彼此,这才撤销了结界。 纸鹤传递的消息,无非是柳景已经出关。卜算出的结果事关重大,但时间上却不紧急。 韩意之索性掐了个隐身诀,就保持着插在她花穴里的姿势,抱着白蘅往回走。 “表哥,这样不好吧……”白蘅有些羞,露天与他欢好倒也罢了,回去的路上会遇到其他弟子的。 “有什么不好的,父亲和祖父此时不会往这边过来,其他弟子修为低又看不穿我的隐身诀。”韩意之一面走一面笑。 话虽如此,白蘅还是有些紧张,夹在他腰侧的腿不由得夹紧,花穴里的肉也绞紧了。 这反倒是让男人更爽了,他一路走一路捧着她的臀顶弄,兴起了还将她放在路边的栏杆上插个几十回,回到客院时,两人的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这黏黏糊糊的样子狠让柳景吃了一口醋:“我幸幸苦苦微咱们卜算,蘅儿却与大哥逍遥快活,实在是太无情了。” 因是事实,白蘅倒是无从反驳,只白了他一眼,便将头埋进韩意之脖颈间。 他还没射,她也还想要,所以不想下来。 韩意之更是纵容,抱着她在石桌旁坐下来,对柳景道:“是什么样的事情,竟说是事关重大。” 温延年与陈霖也都相对落座。 只柳景没脸没皮的在韩意之身边坐下,摸上白蘅的胸脯揉捏,嘴里却一本正经的开口讲诉。 ps:这网站又抽了 事关子嗣(微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3829 —⺌Ηd τ㈨㈨.Πéτシ 事关子嗣(微H) 天机之数,向来复杂无比,便是天机阁修习窥探天机之术,也不过能通过卜算得其一二。 柳景在房中闭关几日,不惜以精血为祭方得出结果。 卦象中隐约现出一株灵草的模样来,又与一未成形的婴儿想连。 将得出的十六字卦象解出后,柳景只得到两字:子嗣。 他们五人常年在一处,气运本就相互影响,如今又有了男女关系,这卦象代表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白蘅腹中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必然会有柳景的血脉,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此番北域生变,竟是干系到了这个孩子,是好是坏尚且不得而知,但五人都不敢怠慢。 索性卦象显示的时间在三月之后,倒也不算很急。 因此柳景心中虽有担忧,更多的却是兴奋。 修士子嗣不易,很多修士结成道侣后上百年也未必能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也未必有修道的天赋。 如温延年、陈霖和他都 Po-18,Com 分卷阅读32 是师长当初从凡间带回来的,或本就是孤儿,或父母已寿终正寝。 从前无心便也罢了,如今想到他将会有一个孩儿,且必然有修道的天赋,他如何不开心? 可恶他在一本正经谈话的同时,手上的放肆从未停止,白蘅一开始还能忍,等正事说完后,柳景两指勾着淫水插进她后穴时,白蘅再也忍不住哀叫出来。 “阿景,你别……” “我可憋了几天了,蘅儿就不心疼心疼我?”他手指在她后穴里轻轻抽插着。 也不是……她其实是乐意的……何况温延年已说了他们如今的情形,她也是体谅柳景的……只是柳景的性器最粗,性子又有几分莽撞,他先进去的话,她定然要疼得死去活来……唉,阿景还是插她前面最好了,激烈起来是真的销魂夺魄。 “温哥哥……初心……”白蘅求助的看向温延年两人。 “蘅儿想要我,还是阿霖?”温延年笑问,连陈霖也看着她。 白蘅又不傻,这时候若只说其中一人,岂不是要伤了另一人? “都……都可以……” 温延年温柔,陈霖谨慎,好歹他们先扩张过了,柳景再进后穴的话,自然不会那么疼了。 “看来蘅儿的意思,今日是要我们兄弟四人 泼泼qunQ群 一起伺候了。”温延年笑吟吟的站起来,“也罢,如今蘅儿的身体可好得很,今日明日又无事……阿霖?” 陈霖没说话,只面色冷峻的颔首,然而白蘅分明看见了他眼里攒动的欲望。 他们四人? 白蘅有些害怕,可脑海里想起了情兽毒雾那日醒来的情形,又觉得欲望更甚了,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完全忘了自己还跨坐在韩意之身上。 “蘅儿还被我插着呢,就去邀请延年他们,看来今日我们四人不拿出点手段,是不能让你信服了。” 白蘅还能说什么呢? 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她知道若是说句不要,他们自然不会迫她,可一想起他们四人一起……那风格不一却都酣畅淋漓的欢爱,竟隐隐期待。 默认是最好的表态,韩意之四人对视一眼,已然确定了方案。 四人一起,既要她能承受,又要他们都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蘅儿可要配合,会很快乐的……(5P,口交,高H,后入)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5829 —⺌Ηd τ㈨㈨.Πéτシ 蘅儿可要配合,会很快乐的……(5P,口交,高H,后入) 韩意之遂抱着白蘅站起来,解开披风收了起来,先将她放在石桌上狠插了几十下以做纾解,才不舍的抽了出来。 还没高潮他就走了,白蘅有些不愿,委委屈屈的抬头。 韩意之亲了亲她的额头:“蘅儿可要配合,会很快乐的……” 白蘅又忐忑又期待的点了头。 韩意之便将她放平在石桌上,又让她侧身,然后站在她的前方,分开她的腿扶着性器插入花穴,在穴口浅浅的顶弄着。 白蘅嗯嗯啊啊的溢出呻吟,坐在韩意之对面的温延年却站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一面从容不迫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将衣裳收入储物戒指的时候还顺带取了一盒润滑膏出来递给陈霖。 陈霖接过膏药,走到白蘅身后,先是脱了裤子露出已然坚硬的性器,抓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再是打开润滑膏,勾了些出来轻柔的将两指插进她的后穴里耐心的做扩张。 柳景也脱了衣服,俯身抚摸亲吻她的胸脯,将乳尖儿含在嘴里舔弄,又拉了她空着的手去握他的性器。 吻了许久,温延年才放开她的唇站起身来,将性器凑到她的嘴边。白蘅早被这男人吻得七荤八素,见那东西近前,便伸出舌尖轻舔。 那小小的舌头就是个妖精,直缠得他浑身紧绷,温延年忍了片刻便耐不住,将性器往前轻送入她口中。 小嘴张大了才将性器含进去小半,有了此前几回的经验,白蘅也有了些经验,舌头或舔或绕,虽还是没什么章法,却让温延年爽得仰头迷了眼。 而她下身,韩意之渐渐加快了顶弄,并用手指抚弄着她的阴蒂,教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大半的注意力都被温延年和韩意之吸引了,身体又越来越动情,便是陈霖同时放了三根手指进后穴扩张,白蘅也没觉得不适,反倒是后穴被刺激得分泌出了些许肠液。 陈霖见此便知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扶着性器在她后穴处磨蹭轻顶。 韩意之一面掐她的阴蒂,一面往敏感处狠狠顶弄,不过片刻,白蘅便被送上高潮,流出的淫水落在地上晕开。 她尖叫颤抖着,连脚指头也卷曲起来,那一瞬间脑海都是空白的。 后穴一开一合渐渐将龟头含了小半,陈霖便用力往前一送,彻底进入了她体内。 到底有些疼痛,白蘅僵了僵。但韩意之动作未停,一下下顶弄在她敏感点上,高潮过的身子感知更敏锐,舒爽的快感便盖过了疼痛。 她的身子柔软下来,后穴也夹得没那么狠了,陈霖便扳着 分卷阅读33 她的臀,在她身后缓缓抽送起来。 韩意之和陈霖一前一后的肏弄,直教白蘅前后两个穴又酸又涨又软又爽,也顾不得为温延年舔弄了,只张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紧张起来牙齿还不甚咬了下来。 温延年吃痛却也不恼,略加快了几分速度在她嘴里顶弄着,直插得她眼角含泪,而他欲望也稍解,这才将性器抽了出来。 随即温延年与柳景换了位置,柳景扶着性器插进她嘴里去,仰着头享受的叹息,挺腰不快不慢的往她嘴里肏弄。 ps:下一章更刺激 每人都享用过身下姑娘的每一处入口(5P,口交,后穴,双插,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6131 —⺌Ηd τ㈨㈨.Πéτシ 每人都享用过身下姑娘的每一处入口(5P,口交,后穴,双插,高H) 温延年则握着白蘅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三处入口都被填满了,白蘅早已飞了魂魄散了理智,只闭眼享受着那无可言说的快感,没注意到韩意之一边操弄一边往她花穴里放了一根手指。 又操弄了数十下,花穴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性器每每贴着手指插进去便困难了些,却更加紧致痛快了。 她的穴很紧,寻常一根手指一个舌尖探进去 泼泼qunQ群 也能绞紧了,可韧性也是好极了,韩意之这般一步一步的来,最后性器贴着三根手指往花穴里肏弄,竟也还算顺畅。 白蘅只恍惚间觉得下身很涨,可韩意之与陈霖一起实在肏得她舒服无比,便也没关注那么多。 韩意之扶着妹妹的腿又操弄了上百下,觉得已经很顺畅后,才拿眼神示意等候已久的温延年。 温延年走到韩意之身边,也扶着性器顶在白蘅的花穴口,待韩意之将三根手指一起抽出,他便一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 只一瞬间,白蘅便再度高潮,淫水喷溅而出,将韩意之与温延年的胯下都打湿了。 小小的穴里挤了两根性器,虽说不是柳景那最粗的,可韩意之与温延年的本钱也不小,这下子几乎是将穴口完全撑平了,两片花唇紧紧的贴在肉棍上。 到底是疼痛,白蘅身子蓦然僵硬,呜呜着想要挣扎,四个男人却前后上下都按住了她。 韩意之与温延年停止不动,陈霖与柳景却在她的后穴和嘴里又急又狠的顶撞起来。 被一时间压下的快感随即再度泛起,欢愉越演越烈,白蘅身子也不僵硬了,喉咙虽被柳景顶得难受,可强烈的快感足以让她忽略这些,眼里的泪流得狠,身子却乖顺的配合。 韩意之与温延年缓缓的动了起来,他们动作虽慢,可两根性器在窄紧的花穴里齐头并进,将甬道内的褶皱都撑平了,虽胀得厉害还有些许疼痛,那份蚀骨的快感却无从忽略。 所谓天才,学什么都快,四个男人都很会掌控节奏,一时轻一时重,有人快有人慢,竟让白蘅无一刻从快感里脱离出来。 柳景这回没在她嘴里射出来,畅快一番后抽了出来,蹲下去捧着白蘅的脸儿亲吻。 将白蘅肏得身娇体柔、意识混沌,韩意之悄然将性器抽了出来,走到柳景身边,待柳景与白蘅结束了亲吻,便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送了进去。 而柳景则换到了陈霖身旁,待陈霖将性器从白蘅后穴里拔出来后,柳景便挺腰顶了进去。 有陈霖在前面扩张过,柳景进入得很顺利,白蘅虽因性器粗细的变化有所感觉,却很快被快感淹没过去。 倒是柳景为这舒爽抽气,一时抽送起来没了分寸。 而陈霖自然是换到了温延年身边,撸动着性器做准备,待温延年停下等候时,性器抵在花穴外,挨着温延年的性器顶了进去。 几个男人一次次的变换位置,每人都享用过身下姑娘的每一处入口,滋味不同,却都销魂,也将她一次次送上云端,呜呜咽咽的流着泪,神色却享受,更扭着身子配合接纳。 四人从正午开始肏弄白蘅,到天快黑了也才射了一回,却连拔出来歇片刻也不肯,又胡天胡地的操弄起来。 倒是白蘅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快感最汹涌的一回,她耐不住抓紧了身下的石桌,竟将那边缘的石头捏成了粉碎。 若非是她早已不食凡间五谷、不喝寻常清水,只怕是要被他们肏失禁。 绕是她金丹期的肉身,到后面也受不住了,软软的也没了力气反抗,只由得他们奋力在她身体里穿梭,快感一回又一回的来回逸散。 天色黑下来,四人便抬着她一边抽插一边回房,扫落了杯盘茶盏将她搁在桌上继续用力的往她身体里穿插,更在她身子各处抚摸、揉捏、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 悬空的夜明珠落下柔和的光明,照得她的身子雪白炫目。 也不知何时,四个男人终于一起释放,精液汹涌喷出,冲击着白蘅的喉咙、花穴、后穴,这一瞬间的快感太过猛烈,白蘅竟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四人不知她的到来,依旧跪得笔直仙道五人行(NP,H)( 分卷阅读34 爱枫林晚)| 7947761 —⺌Ηd τ㈨㈨.Πéτシ 四人不知她的到来,依旧跪得笔直 白蘅再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睡得是温延年的房间。 身上干净清爽,花穴和后穴有些不能闭合但并不疼痛,四个男人亲吻揉捏留下的青紫痕迹都已消散,显见他们为她清洗过后又小心上了药,加之她身体好,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双腿还有种虚浮的感觉,大张着不大能合拢,白蘅伸手摸了摸还张着个小孔的花穴,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日也太疯狂了……果如温延年所言,他们四人面对她,或者她面对他们四人,太容易升起欲望了,只要心思不加克制,瞬息间便成了燎原烈火。 幸而他们既温柔又耐心,否则四人同时插入身体,怕不知要伤成什么样。 昨日很是痛快……只短时间不敢让他们一起了。 万一他们没有克制住呢? 四人不行。 最多三人。 白蘅暗暗打定了注意,她喜爱欢好的滋味,却不代表要拿身体来赌注。 心中打定了主意,白蘅才注意到屋子里太安静了。 韩意之四人竟一个也不在。 白蘅心里咯噔一声,暗暗生了不好的猜想,忙找了衣服出来穿上。 院子里也静悄悄的,只有鸟雀在鸣叫。 出了院门,白蘅找了守在外面的杂役弟子询问。 “少主和三位前辈一早就离开了,说有要事与老祖告知,吩咐您在修炼不可让人打扰。” 白蘅到桃花尊者的院子时,只见院门大开着,韩意之四人成一排跪在院子中央,远远的便闻到一股血腥味。 陈霖的黑衣和柳景的红衣尚且看不出来,韩意之与温延年穿的都是浅色的衣裳,上面血迹斑斑。 她奔上前去,却被一道结界弹开,跌坐在地,起身试探,却拿这结界毫无办法。 “蘅师姐,结界是师祖设下,您进不去的。”守在旁边的小师弟上前来劝道。 这是桃花真君韩伯信的小弟子,如今不过三十出头,修为刚入辟谷。 白蘅定了定神站起来,问道:“还请石云师弟告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石云摇头:“师姐,我所知也不多,大师兄与三位前辈入大厅拜见师祖,不久后一人挨了一掌飞出来,师祖追出来又分别打了每人十雷鞭,又设了结界,说要他们思过三日。叫我候在此处,若你来了,便劝你回去。” “我要见外祖父。”白蘅道。 石云劝道:“师姐,我虽不知大师兄他们做了什么,但师祖既然惩罚,自有其中道理……且师祖也叫我转告,是他们对不起你,莫要为了从前的情[popo*小*说*屋*整*理]*Q`QQ号329/0636/492谊,便独自吞下苦果,反为他们求情……师姐,你还是回去吧,我看着你神色不大好,不如回去休息休息。” 结界有隔音的作用,白蘅和石云又是在后方,韩意之四人不知她的到来,依旧跪得笔直。 可相识三十多年,他们何曾轻易下跪过? 白蘅只觉心口绞痛,眼中含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难怪……若是以往,再有事情,他们定会留下一人等她醒来的。今日分明是故意趁她安睡,来向外祖父认罪的。 何必呢……正如柳景所言,她并没有那么在乎啊…… 她看着韩意之四人的背影,轻轻的跪了下去。 他们跪多久,她陪多久。 旁人再有不满又如何?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47768 —⺌Ηd τ㈨㈨.Πéτシ 旁人再有不满又如何? 事情是五人一起遇上的,岂有只让他们承担的道理。 结界内,四个男人并不知道白蘅已经到来,但温延年心中在暗暗担忧。 蘅儿服用阳灵丹后体质必然大大提升,他还未详细测算过她的体质强度。房中点的熏香只够从前的她熟睡两日,如今只怕时间更短,若他们当真跪上三日…… 他们倒是不怕这惩罚,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能让桃花尊者消气便最好,可她若是知晓了,岂不是要心疼愧疚? 石云见白蘅态度坚决,也不敢劝,只得往正堂内去禀告师祖桃花尊者。 实际上又哪里需要他禀告,从白蘅踏入院中,桃花尊者就一直关注着此处,见外孙女跪下毫不犹豫,看向韩意之等人的神色更无半分不愿或委屈后,一个不愿相信的念头渐渐浮上心头。 今日清晨韩意之四人来拜见,如实告知了自己四人已与白蘅有了夫妻之实,求长辈成全,却闭口不言遭遇情兽的不得已。 桃花尊者自是愤怒无比,他与妻子合籍双修三百多年方得了一子一女,后妻子渡劫失败身死道消,便只剩下这双儿女。 小女儿比长子小了一百多岁,自然是疼宠非常,四十年前小女儿和女婿失踪,只留下白蘅这么个女儿。 他虽有些不高兴女儿将外孙女托付给逍遥派而不是留在桃花岛,却无法将不满放在尚且五岁的白蘅身上,白蘅从小 Po-18,Com 分卷阅读35 到大都乖巧非常,天赋好,长得像他,性子不骄不躁不盛气凌人,修炼刻苦不让人操心……这样的后辈,哪怕是别家的也讨厌不起来,何况还是他的外孙女。 所以白蘅是他的眼珠子心头肉。 听了韩意之的禀告,他只觉得是这四个小畜生强行玷污了蘅儿,一时怒极攻心,若非是韩意之是他亲孙子,温延年三人也是他欣赏了几十年的后辈,恐怕就不是十雷鞭那么简单。 可此时看来……莫非蘅儿是心甘情愿与他们在一起? 修道界大家活得久了什么没见过,一女多夫的事情虽少却也不是没有。 但蘅儿并非耽于情爱的人……不可能因为那四个小崽子优秀便被蛊惑。 桃花尊者越想越是心烦意乱,索性身形一闪消失在正厅。 白蘅只觉一道白影而来,肩上被人一拎,下一刻已然出现在外面的桃花林中。 她抬头去,果然见外祖父正神情复杂的打量她。 桃花尊者是化神期的高手,寿元已接近五百岁,外表看去却是个风流倜傥的中年文士,一双凤眼眸光深邃。 白蘅本未想好该如何告知长辈,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硬着头皮解决问题。 “外公明鉴,蘅儿是真心实意要与表哥他们在一起。”她轻轻的跪下去,垂着头说道。 桃花尊者挥手一道掌风将她拖起来,盯着她半晌,道:“蘅儿,你可知这样的选择会带来什么后果?” “最差不过是外人风传,当成闲时的谈资罢了,可那又如何呢?修仙界十二大派,逍遥派、洗剑峰、天机阁、桃花岛占其四,逍遥派更是三大派之一,桃花岛又有您这化神期尊者坐镇,我们五人同样是金丹后期的大修士,不是任人欺凌的弱者,旁人再有不满,除了说几句闲言碎语,又能如何?”白蘅冷静的回道。 外甥女你一下吃下去四个,不怕后院起火吗?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5 43 —⺌Ηd τ㈨㈨.Πéτシ 外甥女你一下吃下去四个,不怕后院起火吗? “你不怪意之他们?”桃花尊者道。 “外公,我自五岁拜入逍遥派,修道至今四十年,从未考虑过情爱之事,凡俗间所谓清白贞洁与我而言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白蘅道,“表哥他们不曾欺负我,不曾让我难受。我们五人相交三十多年,一起游历过万里河山、经历过无数次生死,都为彼此挡过刀剑,我不认为这样的情谊,就比不得所谓的情爱。至于……” 到底面对的是自己长辈,白蘅犹豫了一会儿,虽决定直言不讳,却还是放低了声音。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我们本也没有想过,如今既然发生了,便也顺其自然即可。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为何要怪他们?” 凡间活久了会变成老古董,但修道界活得越久见的越多,桃花尊者说到底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疼爱的外孙女吃亏。 白蘅如此说了,桃花尊者一时无言。 半晌,桃花尊者也不说话,探手抓着白蘅的肩膀又御风飞回了院子。 只是才一落地,便见韩伯信在院子里皱眉。 “伤势未愈,又跑出来做什么?”桃花尊者问道。 韩伯信道:“父亲,我听云儿说您惩戒了意之四人,过来看看。” 实则是石云见桃花尊者带走了白蘅,担心起了什么冲突,届时伤心的都是自己人,才大着胆子通知了自家师父。 桃花尊者也不在乎这些说辞,放开白蘅后,一挥衣袖解除了结界,冷声道:“惩戒?你可知这四个小兔崽子做了什么?” “请父亲解惑。”桃花真君在外风流,对自己父亲却一向恭敬。 “他们要娶蘅儿。” “啊?”韩伯信没明白,“谁要娶?不是意之要娶蘅儿吗?” 早在昨日意之和蘅儿来看他,他就看出两个孩子眉目传情了,他来之前还以为是儿子兔子吃了窝边草惹怒了老爹…… 桃花尊者:“他们四人要一起娶蘅儿,而且已经先斩后奏有了!哼!” 韩伯信顿时惊了:“蘅儿,此事……” 结界撤除,韩意之四人本只是旁听着,此时韩意之便抬起头来:“爹,是我们主动的。” “小兔崽子!难怪父亲要打你,蘅儿也是你能欺负的吗!还有你们……你们……”韩伯信顿时暴怒,抽出根鞭子就要往韩意之身上甩去, 白蘅忙扶住对方又紧紧抓着鞭子:“舅舅,您伤势未愈,不要激动……” “蘅儿,你放心,此事舅舅一定为你讨个公道,管他天机阁还是洗剑峰,竟敢欺负你……” “舅舅……我也是主动的。”白蘅拉了拉韩伯信的衣袖。 韩伯信是呆住,难以置信的看向白蘅。 他虽风流,但一段时间内也只有一个相好的,外甥女你一下吃下去四个,不怕后院起火吗? 而且这里面还包括他儿子……这小子一直疼爱蘅儿,两人发生点什么他完全不意外,但他儿子的心胸应该没有宽广到能和别人共享爱人的地步。 桃花尊者却不想听他们继续交谈,一挥手将韩意之四人摔出门 分卷阅读36 外:“滚,今儿就滚出桃花岛!老夫管不了你们,清源真君发起狂来也别找我庇护。” 喜欢他们器大活好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5 44 —⺌Ηd τ㈨㈨.Πéτシ 喜欢他们器大活好 韩意之四人在门外相视一眼,倒没有颓丧。 此事惊世骇俗,哪有轻易可成的道理,能让桃花尊者默认,已经达成了他们的目的。 至于成亲什么的,白蘅都没想过,他们又怎敢当真安排。 到底是放心不下外孙女,桃花尊者带着怒气离开,却丢了一块玉符给白蘅。 那是他的分身玉符,白蘅若是遇到危险,将玉符捏碎便能召唤出桃花尊者的分身。 韩伯信见院中只剩下自己和外甥女,好奇问白蘅:“蘅儿喜欢意之他们?” “喜欢。” “喜欢哪方面?”竟然四个都要。 白蘅默了片刻,回道:“器大活好。”她从小和舅舅没大没小习惯了,而这个风流的理由最能让对方停止追问。 果然韩伯信闭口不再问,招招手往院外去。 都说外甥类舅,看着吧,过不了几日,老爹就会觉得是他教坏了蘅儿……做人好难,做儿子好难,做舅舅更难…… 桃花尊者下了撵人的命令,白蘅五人便不能再待在桃花岛了,再怎么样也要等长辈气消了些再回来晃悠。 韩伯信有伤在身不便远行,只能将儿子一行送到可取出飞舟的空地处,又留了韩意之单独问话。 问的不过两句。 “你现在对蘅儿是什么感情?” “她是我妹妹啊。” “那你还……”[popo*小*说*屋*整*理]*Q`QQ号329/0636/492 “蘅儿喜欢,我就给了。” 翻译成人话:她想欢好,我就陪她欢好,以后她不想了,那就算了。 这是何等昏庸的、宠爱妹妹已经昏了头的小子。 桃花真君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风流,只吐了一个字:“滚。” 韩意之扶着腰爬上了飞舟。 祖父下手那是真的狠,半点没因为他是亲孙子而手下留情,他腰后就狠狠的挨了一鞭。 偏偏是这个位置,想要带伤与蘅儿快活都不可能了。 四个男人还没到走不动的地步,白蘅却还是将他们送到房内,这才到甲板上开动飞舟。 也没走多远,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出来桃花岛,她便任由飞舟悬停在大海上,进了房间去查看四人的伤势。 韩意之三人脱光了衣服并排的扒在床上,温延年坐在一旁正在给柳景上药。 白蘅从温延年手里接过药,让他也脱了衣服等她上药,手指勾了药膏一点点抹在柳景肩上。 “阿蘅,好疼啊……”之前半句话也没说的柳景,此时却宛如孩子一样委屈巴巴的看着白蘅,“你看看,我昨日从你身上补足的力气,这下子又耗光了。” “呸!都这样了也不老实。”白蘅瞪他。 柳景脸皮厚着呢,才不在乎白蘅这点儿娇骂,没脸没皮的和她说话,到让她本来有几分低沉的心情渐渐开怀起来。 也算是好事,接下来只要师父也默认了,他们五人便再无阻碍。 雷鞭是桃花尊者特有的法器,其中蕴含雷电之力,一鞭子下来不仅让人皮开肉绽,还会承受雷电灼烧之苦。 哪怕桃花尊者控制了力道,但整整十鞭子,换个金丹初期的修士也会丧命。 韩意之四人修为高深,温延年的伤药也是极品,但没个三五日,这些皮外伤休想好全。 骨子里自带一段风流(温延年,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53335 —⺌Ηd τ㈨㈨.Πéτシ 骨子里自带一段风流(温延年,高H) 给他们上了药,白蘅让四人好好休息,便又回到甲板上开飞舟。 倒也不必远行,她在桃花岛附近就有个私人的小岛,是座海中的山峰,涨潮的时候能淹到半山腰去,但山顶颇为平坦,修了个五六亩地的小院,足够他们五人暂时修养了。 只是……白蘅一边控制着飞舟的方向,一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微张着小嘴无声的喘息。 六个时辰已经过了……方才给他们上药,一览无余的看过他们的身体,腿间早就湿透了,但他们都受了伤,她再想要也得忍住。 这时有人走了出来。 白蘅从脚步声判断出了来人:“温哥哥,不是说好好休息么?” 回头看去,温延年只披了一件外衣,内里什么都没穿,胸膛上还有狰狞的伤口,再往下……是他那被布料遮住却依旧规模庞大的性器,看得白蘅情不由己的心神晃荡。 “我休息的话,蘅儿怎么办?”温延年上前,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可你们都受伤了。”白蘅低声道。 她虽不在乎清白,却绝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他们受伤了,她再难受也得忍住,总不能还在这不合适的时候强行求欢。 温延年 分卷阅读37 双臂绕到她身前解她的衣服,白蘅忙抓住他的手。 “温哥哥,别,你得好好休息。” “蘅儿忘了,我下半身可没受伤。”下半身没有受伤,没有疼痛的压制,在她柔软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温柔上药的时候,他的欲望就已经难以压抑。 而他知道,她也正被欲望折磨着,想要他插进去,想要与他血肉相连。 他的手不过隔着衣裳抚摸她的胸脯,她就已经感觉到了极度的空虚与难耐。 “温哥哥……” 温延年埋首在她颈间亲吻,一边抚摸挑逗一边解开她的衣衫。 白蘅轻喘,到底将飞舟设定了固定方向飞行,由着温延年脱下她的衣裳,摸索到她的腿间将手指插进腿缝里。 “看看,蘅儿都湿透了……”温延年轻笑,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噬她的肩头。 “温哥哥……可以,可以进来了……”白蘅娇声道。 她并非不喜欢前戏,只是他有伤在身,还是直接些的好。 且昨日被他们同时用两根性器抽插了几个时辰,花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闭合,他直接插进去也不会伤了她。 “如此迫不及待,蘅儿也是骨子里自带一段风流……”温延年将手指抽出来,放到唇边舔干净那液体,然后轻轻在她臀瓣上拍了拍:“翘起来。” 白蘅听话的翘起臀,双手扶在飞舟边缘。 温延年扳开她的臀瓣,将硬挺的性器抵上去,稍一用力便挺进了那温柔乡。 白蘅嗯哼了一声,舒服得扬起了脖子。 他扶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缓慢有力的抽插起来,但性器却只进去了一大半,察觉到她身子完全柔软下来,才稍微调整了姿势,用力一挺连根而入。 昨日被他们开发得太过,此时性器插进子宫里也没有带来痛感,有的只是更强烈的快乐,白蘅抓着栏杆的手都有些发白。 “阿呀……温哥哥……” “蘅儿喜欢就叫出来,忍着做什么?”温延年道。 连身后什么时候换人了都不知道(3P,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53612 —⺌Ηd τ㈨㈨.Πéτシ 连身后什么时候换人了都不知道(3P,高H) “我……我怕有路过的道友看见……啊哈……温哥哥,轻点儿……”白蘅嗯嗯啊啊着回答。 温延年掐着她的腰,性器抽出又连根没入,并慢慢的加快速度,他低头亲吻她的背脊,喘息着道:“百米内谁若靠近,我们还感知不到吗?” 话虽如此,这般连结界也没有便露天欢好,白蘅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愿大声叫出来。 他也不迫她,沉默着往她穴里冲撞,只是越来越用力[popo*小*说*屋*整*理]*Q`QQ号329/0636/492,越来越凶狠,白蘅渐渐的没了心思去想其他,只一路娇媚的呻吟。 直到她高潮了一回,温延年才缓下动作,也不抽出但也不动,就保持插入的姿势在她身后拥着她。 待她从高潮中缓下来,温延年才道:“蘅儿,要到家了。” 穴中含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只觉得又酸又涨,即便是不动欲望也在逐渐累积。 白蘅不得不咬牙定神,控制着飞舟进入迷雾重重,再破开迷雾后停在她私人小岛的院子里。 温延年抱着她从飞舟上跳下来,让她抓着花园里只有手腕粗细的石榴树干,而后将她下半身彻底提起来,站在她双腿中间,性器全部退出,又用力撞开宫口。 他的动作又深又狠,带来的快感也别样的刺激,白蘅只觉得酥麻从腰间泛起,顺着脊柱而上,冲击着她的头脑。 她混混沌沌的享受着这快感,连身后什么时候换人了都不知道。 等她再一次高潮回过头的时候,看见陈霖与温延年一人拉开她的一条腿,而陈霖的性器正往她的身体里连根没入,卵囊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 “初心?” “老爷子觉得阿霖定是被我们带坏的,下手要轻得多。”温延年轻笑着,一边勾了她腿心的淫水去润滑后穴。 白蘅知道他想做什么,却并不害怕,反而尽量放松下来,让温延年的手指顺利插进后穴里。 陈霖用力抽插着,直到温延年示意才稍停。 扩张润滑好了,温延年扶着性器在她后穴处磨了磨,便缓缓抵了进去。 “哎呀……温哥哥……呜呜……你们……你们动一动……”她只觉得后穴涨涨的,并不觉得疼痛。 两个穴都被填满了,觉得充实又快乐,更想要他们动起来,狠狠的抽插才更好。 韩意之与柳景靠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温延年与陈霖挤在白蘅腿间,性器一上一下的在她体内出没,淫靡的液体滴落在地,她叫得越发的娇媚动人,只觉得胯下的伙伴越发的胀痛了。 但韩意之被打得最狠,柳景不巧大腿和屁股各挨了一鞭,只怕真要动起来,那疼痛就能让他们先萎了,实在是浪不起来。 “慢一点……温哥哥……插进去要死了……初心……温延年……你慢些……唔……还要快嘛!……” 分卷阅读38 柳景听着不远处被操弄的女孩儿矛盾的要求,哀叹:“我这至少三日以后才能碰蘅儿,日子可怎么过……” “自己解决。”韩意之好心给他建议。 柳景噎了一下,伸手掏了一把韩意之的裤裆,嬉笑道:“大哥你比我还硬,装什么正经!” ps:你们都不爱我了吗?投珍珠啊~ 压在荷花池边的栏杆上操弄(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7955 5 —⺌Ηd τ㈨㈨.Πéτシ 压在荷花池边的栏杆上操弄(陈霖,高H) 韩意之瞥了柳景一眼:“再胡闹,我先把你肏了。” 嘴上皮的哪里比得过心里狠的,柳景想想韩意之说的场景,哆嗦了一下再不敢造次。 而温延年两人,直把白蘅操得手脚发软抓不稳树干了,才将她放下来换了个姿势。 三人站着,温延年面对面抱着她插进她的花穴里顶弄,陈霖则贴在她的身后,性器挤进她的后穴里肆虐。 白蘅记不得时间,恍恍惚惚的在快感里荡漾,直到温延年发狠的抽插数十下射出来时,她才恍惚发现已经快正午了。 但她身后还有个陈霖。 温延年将性器拔出来,白浊便从小孔里争先恐后的滑落,或直接滴落在地,或顺着她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还未释放的陈霖将她抱起走到荷花池边,将她的身子压在木质的栏杆上,快速的用力冲撞。 白蘅咿咿呀呀的娇吟,双乳被栏杆挤压变形,木头的边缘烙得她有些疼,又格外的刺激。 “啊哈……初心……慢……嗯哼……要死了……呜呜……” 陈霖喜欢听她哀求,却不说话更不肯放过她,只埋首啃噬她的背脊,性器操弄得更狠了。 终于她再次泄身,花穴里喷射出晶亮的液体,后穴也死死绞紧了,陈霖才放松了精关,全都射进她的直肠里。 后穴受到刺激,拼命将埋在里面的器物咬紧,两人都忍不住嗯哼了一声。 白蘅软趴趴的靠着栏杆,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陈霖也安静的拥着她,也不拔出来,就轻轻柔柔的吻她的后背。 因为他穿着外衣,从后面看去,只觉得是一对情侣在静静相拥,半点看不出交合的姿态来。 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低声道:“阿蘅想吃莲子吗?” “想……要你喂我……”白蘅这时候格外的娇气。 陈霖难得露出丝笑容,剑气从手中射出将一朵」 7.8.6 0.9/9/8/9/5独.家.整.理 莲蓬砍断,随即召入手中。 “拿着,我帮你剥。”他把莲蓬放到她手里。 这小岛上灵气充裕,养的荷花也不是寻常品种,莲子清甜无比,陈霖剥完了十多个莲蓬,莲子大都喂给了白蘅,她却依旧意犹未尽。 陈霖纵容着她,耐心的喂她吃莲子,只有时会将手指插进她嘴里捏着她的舌头玩耍,有时会揉一揉她的胸,有时会将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去抽送。 白蘅被他玩弄得起了兴致,便忍不住扭动身子,他便会扶着她的腰,将性器在她的后穴里轻抽慢送,稍解些了便停下索欢继续喂她吃莲子。 两人就这么在荷花池边黏黏糊糊的温存了一个下午,吃掉了半个荷花池的莲子。 看到夕阳西下,摸到陈霖左臂上的伤口,白蘅算着时间该换药了,才催着他回屋去。 陈霖应了,却不肯将依旧硬挺的性器从她后穴里拔出来,便将她的双腿抱在臂弯里,以幼儿把尿的姿势怀抱着她往回走,边走边往她后穴里抽插。 白蘅又羞耻又刺激,三百米路走了两刻钟,淫水流了一路,她还没到房间就泄了。 偏他还不肯拔出来,施施然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从温延年手里接过伤药递给她。 ps:我不管,我就要你们评论就要你们珍珠! 含着性器去上药(NP,高H) 白蘅只得含着他的性器去给韩意之三人上药。 三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上药时她的指尖一点点从他们身上拂过,房中的气氛渐渐暧昧到了极点。 她的后穴敏感,花穴又觉得空虚,才为韩意之与柳景上了药,流出的水已经让陈霖的胯下湿透。 温延年倒是贴心,坐到她旁边让她上药,但他下半身没受伤,背上却伤了好几处,只得俯身趴下方便她上药。 她一手拿着膏药盒子,一手挖了药柔柔的涂抹在温延年的背上。 有些伤口隔得远,她便俯身探手过去抹药,却没注意自己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跪趴在陈霖面前。 因为性器还插在她后穴里,他调整动作很轻很慢,等白蘅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跪在她的身后握住了她的腰,一下一下,缓缓往她后穴里顶弄。 “嗯……初心……我还在给温哥哥上药呢。”白蘅想要他停下来。 “蘅儿你流了好多水,把阿霖身下都打湿了,心神不宁怎么能好好给延年上药,不如让阿霖给你缓解缓解。”韩意之轻笑着靠过来,探手握住她的一只乳儿。 “大哥说得对,阿蘅你都能边和霖哥欢好边吃莲子,上药自然也是可以的。”柳景握住了她的另一边胸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白蘅只觉得花穴里越发的空虚,好在有陈霖的抽送缓解一二,哪里还说得出反对的话来,只咬牙继续给温延年上药。 好容易上完了药,花穴里的空虚酥麻已经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白蘅不由得求助的看向刚坐起来的温延年。 温延年笑着坐到她身边:“蘅儿忘了,还没给阿霖上药呢。”他说着,抬起她的下颌,轻轻吻上她的唇。 陈霖闷不吭声,只掐着她的腰加快了冲击,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她的后穴里,如此上百下后才抽出来,将她抱起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白蘅于是跨坐在陈霖身上,配合的拨开花唇,用小穴将他的性器吃下去。 被填满了,她才觉得好受些,一边承受着陈霖的轻顶慢弄,一边小心地往他的伤口上抹药。 外公是因为疼爱她才会下狠手,她不能怪长辈。但瞧见他们身上的伤口,她又心疼不已。 一边被陈霖肏弄,还要一边给他上药,白蘅花了好半天才将这事儿做成了一半,轮到后背的时候她实在够不着,只能让他暂且放过她片刻。 没想到陈霖才转过身将后背给她上药,温延年又将她抱起放在怀里,性器插进来她的后穴里。 想生气他们胡闹,可她偏又享受这滋味,好不容易才做完了上药的事儿。 温延年随即就以把尿的姿势将她的腿分开,上上下下的抽插,这个姿势很让人羞耻,私处也是毫无遮掩的暴露着。 柳景从床头爬过来,两根手指扒开花唇按着她的嫩肉摩擦,玩了片刻后又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另一只手却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 ——四人里除了韩意之,就数他受伤最重。 桃花尊者打韩意之,是恨他和别人一起欺负妹妹。 打柳景下狠手,那是这家伙平日里太不正经总是惹祸,导致桃花尊者认为他定是花言巧语诓骗了白蘅。 身子被三个男人折腾得越来越软(NP,高H) 桃花尊者只道是白蘅先后和他们四人有了纠缠,还不知道五人是一起发生的关系,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心疼外孙女。 ……至于陈霖和温延年,这两人若是单独上门求亲,桃花尊者只怕为难几句就应了,都不可能动手。 身后温延年不紧不慢的往上挺动性器,身前柳景的手指不断往她穴里抽插,让她的身子片刻不得安生。 “阿景……温哥哥……唔……” 白蘅难耐的吟哦,陈霖便扳过她的头,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她的阴户也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她的下面干净,流出的水也带着馨香,那花唇处又柔软嫩滑,舔吮起来的感觉不比接吻差,四个男人吃过后就由衷的喜欢上了。 小嘴和花穴被舌头抽插、牙齿啃咬,后穴被温延年的粗长填满顶弄,白蘅彻底投降在欲望里,直到被操弄得泄了身。 柳景将她花穴里喷出的水液都吞了下去,又一点点舔舐花唇,另一只手却是加快了动作,直到抖动着性器射到床单上。 陈霖也放开了她的唇,温延年便将她抱起,让她趴在韩意之张开的双腿之间。 那硬挺的性器蹭过她玲珑的鼻尖,白蘅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便听见韩意之舒爽的叹息。 而她的身后,温延年与陈霖靠近了站在她的双腿间,一人拉着她的一条腿高高的提起,前者先顶着她的后穴插入,后者随即也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这几乎同时到来的刺激让她身子发颤,险些就到了高潮,连舔舐韩意之性器的动作也停了。 不想却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伸手扣着她的头轻轻下压:“蘅儿……帮哥哥咬出来……快……” 若非不能剧烈运动,他自己就起身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了。 蘅儿身上的三个入口,没有一处不教人销魂蚀骨的。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能忍,觉得那日失控都是因为中了毒,但清醒的与她欢好过后,他才知道,忍是能忍,那得看不见她才行也不去想她才行。 否则她只要在他面前,他忍不住回味肏她的舒爽,便只有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才能静下心来。 白蘅正是心疼他们的时候,哪里会拒绝韩意之的请求,张开嘴轻柔的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并结合之前几次咬到他们的经历,尽量将牙齿收了起来。 韩意之享用的微阖双目,微抬臀部将性器往她嘴里送。 身后,陈霖快速的往她花穴里冲撞,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处,嘴里含着她的脚拇指吞吐。 温延年却是不急不缓的在后穴里进出,一边将她形状完美的臀瓣握在手里把玩。 两个男人进出的频率相差过大,她的意志仿佛被撕裂了,也没法子专心给韩意之含弄,只能尽量收了牙齿,由着他在她嘴里上下顶弄,有时顶得狠了,就会戳进喉咙里去。 有些难受,又很畅快。 下身酸得很,好想要他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39 们停下让她歇一歇,可他们退出去的一瞬间,她又生出莫名的低落,非要他们再次捅进甬道里才能满足。 她便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来回,身子被三个男人折腾得越来越软。 ps: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珍珠! 越是抗拒越成心结(H) 韩意之终于有了想射的感觉后,用力按住了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将性器顶进她喉咙里去,顶得她喉咙发痒眼泪直流,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直到他将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她喉咙里,她才一边呛着一边咽下去,而后偏头将他依旧没有软化的肉棍吐出来,软软的趴在他腿间,任由那东西贴着她的脸。 韩意之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发丝:“蘅儿……我是不是让你难受了?” 白蘅没能应她,只因陈霖与温延年一起快加了撞击,花穴和后穴一起被猛烈的冲击,她意识涣散的哭出声来,手上掐住了韩意之的腿。 “温哥哥……初心……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呃!” 三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两股滚烫的精液射在白蘅的前后穴里,待两个男人一退出,白浊便纷纷滚落在地,飘散出淡淡的气味。 白蘅缩紧了身子趴在韩意之腿间,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便感觉到身后的人将她的腿放了下来,正用帕子轻柔的为她清理。 待温延年为她清理罢了,陈霖才上前将她抱起,把她放进房中的浴池里,又在她身边跪坐下来,轻轻为她揉按腿心,让过多的精液流淌出来。 他其实更喜欢独自与她欢爱。 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越是抗拒,久而久之必成心结,不如坦然接受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揉着揉着,她又有了些许感觉,竟不经意间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 他顺势探进深处去,寻到了她那处敏感的软肉,稍用些力气去按,听她压抑着轻喘,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蘅,我们今夜双修吧。” “嗯……好……” 清洗过后,陈霖便抱着白蘅回了房,说是要双修,可年轻人尝了情事滋味,又勾起了火气,不灭掉哪能安静下来。 两人回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从进门就拥吻抚摸,他将她抵在门上插进去,一路经过桌椅,快半个时辰才走到床上,又换了几个姿势,才各自都满足了。 便下体相连着,就着相对而坐的姿势开始双修,一直到次日清晨才结束,醒来后自然免不了一场晨起欢愉。 温延年本是来叫陈霖上药的,推门就看见陈霖将白蘅摆在桌案上,茶壶水杯扫落了一地,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用力操弄。 然后么…… 五人的自制力并不差,虽说每日都少不了情事欢好,但他们各人每日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少于六个时辰。 小岛上没有旁人,但修道之人对日常所需本就极少,五人住着也不觉得缺什么。 到第四日,韩意之与柳景才能活蹦乱跳而不觉得伤口疼——虽然疤痕还没好。 那一天白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韩意之和柳景给肏死。 因为头一夜与温延年双修,早晨起来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温延年性情柔和,平日里也温柔得很,情事上却是四人中最激烈的。 白蘅也忘了自己被他肏弄得高潮了多少回,总归他射了一次在她子宫里还不够,又往她后穴里射了一回。 甬道里的水流了一波又一波(高H,NP) 完事后温延年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师兄,轻柔的为她清理了身子,让她在热水里泡一会儿,他则去了药圃。 雷鞭打过,不仅留下的外伤难以愈合,体内还会窜入雷电之力,须得每日喝药驱逐。 其中需要的几味药材越新鲜越好,因此温延年每日清晨都会去药圃采药。 等温延年采药回来,白蘅已经穿衣收拾妥当。 煎了药分做四碗,温延年自己喝了一碗,端了一碗给陈霖送去,让白蘅将剩下的两碗端给韩意之和柳景。 白蘅本以为自己要跑两个房间,谁知柳景也在韩意之的房中,便让两人将药喝了。 两人听话的喝了药,然白蘅才准备离开,韩意之便夺过药碗收进储物戒指里,将她拉进怀里吻了下来。 柳景不甘示弱,在她身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韩意之含着她的舌头吞吐,一面将她的衣裳扯开,探手去握住她的胸脯,拿指尖轻刮乳尖儿。 衣服很快就被柳景扒了个干净,他摸出一盒润滑膏来,用以在她后穴里润滑。因为早晨温延年才往里面肏弄了快一个时辰,所以两个手指一起进去也不困难,也没有让她觉得疼痛。 但手指插进去后立即被紧紧咬住,柳景便不由得想起性器被包裹的感觉,怕太唐突伤了她,好歹忍着没有急躁,却俯身亲吻她的背脊稍作缓解。 两个男人都只穿了浴袍,扯开腰带便露出光裸的下半身来,韩意之将白蘅吻得七荤八素,探手摸到她腿心早已湿透了,便用手指拨开两片花唇,性器抵在入口处上下滑动。 又埋首在她胸口亲吻,从一处到另一处的啃噬,反而是白蘅受不住这样磨蹭,主动抬高了些私处,又往下用力,将韩意之的性器给吃了进去。 于是两人都满足的轻叹,韩意之试探着轻缓的顶弄起来。 而身后,柳景开始抽动手指在后穴里做扩张,眼见两个手指抽插顺畅了,他又试着放进去第三个手指。 他说自己是最粗的并不是吹牛,这还是他第一次率先插进阿蘅的后穴,柳公子心里其实还有几分忐忑。 生怕让她太疼了,以后都不让他碰这一处,那他得多委屈。 然而白蘅哪里还顾得上柳景,比起其他三人,韩意之太会挑动欲望里,他抽插得不快也不重,可每一下都专挑她的敏感处顶弄。 左手握着她右边的胸脯把玩,嘴里吊着她左边的乳尖轻咬。 右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打转,或抚摸花穴与后穴中间那段儿软肉,或轻轻碾动她的花唇,又或者用指甲轻轻刮弄阴蒂。 白蘅肌肤柔嫩,私处犹为如此,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的挑逗,分明温柔缓慢,却让她控制不住的娇喘吟哦,甬道里的水流了一波又一波。 “表哥……表哥……不要……韩郎……呜呜……蘅儿……啊哦……额额……蘅儿……表哥……蘅儿受不住了……” 韩意之抬起头来,去含着她的耳垂舔弄,轻笑:“蘅儿是要我停下?” ps:我昨天爬了一天,没能登陆上来 不将她折磨疯狂誓不罢休(高H,NP) 白蘅忙不迭摇头:“不要……表哥不要停……表哥,你用点儿好不好……不要折磨蘅儿…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1 …”欲望深重,恨不得他一入到底将她破开,若他这时抽身,她怎么承受得住? “蘅儿……叫哥哥……求哥哥用力肏你……”韩意之语调婉转勾人,拇指与食指却碾住那嫩出水的阴蒂不放。 “啊哦!……呃呃……”白蘅混沌着,“哥哥……好哥哥……你用力肏我……肏我……求你了……” 韩意之这才满意了,放开她那已经被蹂躏得可怜至极的阴蒂,扶住她的腰,找准了她穴内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用力冲击,直插得她腿软身子柔。 也就是这时,柳景抽出了在她后穴里扩张已久的手指,将性器抵在她的股沟里,并随着她身子的不断晃动而渐渐挤入,然后在后穴将龟头含进去后,他用力插进去了一小截。 白蘅似有所觉,但她正被韩意之摆弄得神魂不清,那点不甚强烈的疼痛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只有后穴下意识的收缩了些。 柳景既满意自己进入得顺利,又不满白蘅的注意力都被韩意之吸引了,便从后面搂抱住白蘅的肩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一边咬一边道:“阿蘅这是忘了我了?” 耳垂也是她的敏感处,加之他在后面缓慢的顶弄着,白蘅这下也没法子不注意柳景了,偏过头来亲亲他:“阿景……嗯啊……表哥……表哥慢点……阿景,你……” 柳景灿烂的一笑,下身却用力一挺,性器全部没入她后穴里,同时吻住她的唇,舌头火热的闯了进去。 白蘅挣扎着扭身抱住柳景与他接吻,主动送上柔软的舌头与他勾连在一处,韩意之握住她双乳的手下滑,紧紧掐住了她的腰,以免她的花穴想要逃离他的鞭挞。 柳景动情的亲吻了一会儿,舍不得她扭着头这样幸苦,遂放了她的唇,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又双手前面各拢住她的一只乳儿把玩不停。 白蘅不由得仰头娇吟,前后两个穴儿又吸又夹。 于是韩意之与柳景同时暗了眸色,两人很有默契的一齐前后抽送起来,直让白蘅被他俩夹在中间站立不稳,神魂无助。 韩意之低头,将那从柳景指缝间溢出的嫣红乳尖儿含进嘴里,轻咬狠啜,一面抚摸着她的面颊,最后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宛如下身的性器一般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嘴里抽插。 三处入口都被他们两人玩弄着 ,白蘅只得将破碎的呻吟从韩意之的指尖溢出,更有透明的液体从嘴角落下,双手无所皈依的掐住了韩意之的后背。 柳景岂愿让兄长独占怀中佳人的注意力,遂左手捻住她的乳尖搓弄,令其越发饱满,右手却顺着她光洁的小腹一路往下,摸到了她与韩意之结合的地方,在她的阴蒂上轻揉按压。 他们所挑逗之处无一不是敏感所在,白蘅只觉得连意识清明也维持不住,脖颈间、胸上、甬道里、阴蒂、后穴等每一处都被快感侵占,似乎不将她折磨疯狂誓不罢休。 到底谁的大?(NP,高H) 白蘅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送上了巅峰,花穴里淫水横流,后穴也分泌出许多肠液,两个男人却不见停止,反而就着她高潮后敏感的身子猛插狠撞。 韩意之已经将她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改为扶着她的腰方便顶弄,白蘅细眉微蹙,满脸情潮,咿咿呀呀的呻吟从微张的小口里叫出。 “表哥……阿景……啊……太……额……太刺激了……别……嗯嗯嗯……阿景,不要……” 柳景一次次将性器在她后穴里连根没入,手上不住的把玩她的胸脯,听她娇声求饶,又去吻她的脸颊。 “阿蘅……好姑娘……你说,我的大不大?” “大……阿景的大……”白蘅似哭似叫。 韩意之却也贴过来亲吻她的耳朵,舌尖交欢般往她耳蜗里抽插,直让她猫儿一样的细细哭泣,才咬着她的耳垂逼问:“那表哥的呢?” 他一面说,一面深深的顶进她子宫里, “表哥也大……表哥大……好大好涨……嗯哼……啊啊,哥哥……蘅儿好舒服……韩郎……韩郎好厉害……” 白蘅受不住这快感折磨,白嫩的手臂将韩意之脖颈抱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边哄住了韩意之,那边柳景又翻了醋坛子,往后穴深顶不说,还捉住她的阴蒂又掐又弄。 “阿蘅……难道我插得你不舒服吗?我又粗又大,又这么卖力伺候你……” “阿景……景……阿景又粗又长又大……嗯哼……涨得快要裂开了……阿景……景哥哥……好哥哥……你慢点……啊啊……表哥……表哥……表哥也粗长啊……” 被两个男人轮番刺激,白蘅终究没能坚持太久,啊呀一声惊叫着绞紧了穴肉,大股的水液喷溅出来,滋在韩意之小腹上。 两个男人这才停下来,性器深埋在白蘅体内不动。 韩意之捧着她的脸儿,将她脸颊上因为生理刺激而流出的泪水轻轻吻去。 柳景也难得的温柔,轻轻吮吻她的背脊,抚摸她的肌肤,让她放松下来。 待她缓过来后,韩意之与柳景再慢慢的动作起来。 白蘅抓住柳景把玩她胸脯的手,将素白的手放在他手心,又低头伸出舌尖一点点去舔舐韩意之的乳尖。 韩意之享受的眯着眼仰起头,加重了顶弄得力道,但速度依旧缓慢。 但很快这场性事的温和期便过去了,随着体内欲望的再度集聚,白蘅抬起头寻了韩意之的唇急切的吻上去,臀部翘起往柳景胯下送。 她的急切准确的传达给了两个男人,本就是为了顾着她才会缓下来,此时得了示意,自然再度狂野的抽插起来。 两根粗大的性器分别塞满前后两个小穴,每一次近处都与壁肉产生剧烈的摩擦,巨大的快感从交合处产生,顺着脊柱而上散入全身,让白蘅清明的凤眼早已染了情欲。 韩意之放开了她的唇去吞吃她的乳肉,她便仰着头呻吟。 “……啊啊……好棒……郎君……阿郎……嗯啊啊……好舒服……对……阿景,插我……表哥也要……啊哈,韩郎……哥哥……用力肏我啊……” 确认了喜脉(NP,高H) 白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高潮了好几回后,他们才将囤积了几日的子子孙孙喷射在她身体里。 “我说……就算没有情兽的缘故,咱们做了这么多回……阿蘅也该怀孕了……” “想……想得美……没有情兽的缘故,咱们能想得起欢好?”白蘅还在喘息着,后穴不停的夹在肉棒上。 “那我可不管,做都做了,就要把阿蘅肏尽兴才是……” “好啊……”白蘅含着情欲的声音又娇又媚,和柳景说话,却去与韩意之啄吻,“表哥……把蘅儿射满吧……” “蘅儿要的,我何时不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2 给了?”韩意之轻笑,手却在她的阴蒂上打转。 稍缓之后,烽烟再起,姑娘被肏得哭泣连连,呻吟得嗓子都哑了,两个男人才肯射出第二轮放过她。 白蘅三人从屋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个男人神清气爽自不在话下,白蘅精神同样极好,只是眉眼间不经意的媚态越发的勾人。 温延年自衬,当年小师叔下药勾引他时都没那么难以自持过。 他倒是答应清源师叔好好照顾蘅儿,这下照顾到了床上去,还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被师叔迁怒呢。 想是这么想,然而到了晚间和白蘅欢好的时候,却不见大师兄手下留情,回回不将她肏哭决不罢休……肏哭之后,他就更来劲儿了。 又五日,温延年确认了白蘅的喜脉,只是时间尚短,胎儿是男是女倒不好分辨。 对此最喜形于色的莫过于柳景,当即将白蘅举起来就转了好几圈。 “阿蘅!孩子!咱们的孩子!” 白蘅只得轻锤他:“阿景,你放我下来。” 事情刚发生时,她还有些忧心,后来心结尽祛,这些日子又与韩意之四人越发的黏腻,对这孩子,她自然也是欢喜接纳的。 韩意之三人表现得不如柳景那般明显,然眼里也都是喜色。 只是因这怀孕之事,他们倒觉得她好像便脆弱了,一时间竟不敢碰她,生怕有个好歹。 可白蘅如何耐得住? 情欲一旦发作起来,不得缓解便无法静心,便连修炼也不能继续,她自是不肯的。 想起韩意之三人方才小 心翼翼的样子,白蘅也歇了去找他们的心思,本想着自己稍微纾解一二,再运转几遍清心咒,应该也就能暂时过去了。 谁知去采药的温延年回来得那么快,还最先来找她……虽然白蘅手快将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又拉了锦被盖上,然而空气中飘散的气味哪里瞒的过温延年? 自渎被兄长撞见的话,也太尴尬了…… 但温延年最是贴心,并没有说什么让她觉得尴尬的话,而是坐到床边,俯身亲吻了她,而后扯开被子,温柔的吻一路往下。 “温哥哥……”他的舌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转,勾起浅浅的却无法忽视的酥麻,白蘅有些难耐。 温延年微笑,含住了她的阴户,牙齿轻轻啃咬在阴蒂上,密实的舌尖灵活的探进她的小穴里。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散开,白蘅带泪娇吟,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他的舌头在体内进出,魂儿都酥了一半,越发的动情出水。 逍遥派的修士大多不相信男女情爱(温延年,H) 用唇舌将她送上云端后,温延年才不疾不徐的脱了衣服,将性器挺进淫水泛滥的花穴里,轻慢的抽送起来。 比起此前插进去就变得狂放,温延年这一回温柔不少,但他手上的挑逗却未停止,嘴里吞吃着她的一只乳儿,手里把玩着她的另一只乳儿,又在她的阴蒂上抚弄轻掐。 这般带来的刺激不比前后两个穴同时插入更小,白蘅迷离的望着床顶纱帐娇吟,一面闪躲想要避开这等刺激,一面又抬臀主动将阴户送到他胯下,更是按住他的头。 青丝散乱了一床,少女含泪的娇喘缭绕房中。 “温哥哥……啊……温郎……深一点……要深一点……啊哈!……” 他本是在穴口处深深浅浅的厮磨,听了她含泪的祈求,抬眼含着笑意看她,便用力顶进了子宫里去。 “大师兄!蘅儿……蘅儿受不了了……温哥哥……饶命啊……要死了……” 他动作虽慢,九浅一深的抽插最是磨人,白蘅招架不住的哀求。 想他停下,又想他用力些,不要怜惜的狠狠肏她。 便是在这样温柔的折磨中,白蘅短时间便高潮了两回,温延年到底顾着她身子,这才放松精关射出来。 “蘅儿想要的话,怎么一个人忍着?”翻身下来,温延年将她搂在怀里。 白蘅有些难为情,但对上大师兄温柔的双眼,还是小声的如实说了。 “若是凡间女子体弱,有孕前三个月确实不宜行房,但你乃是金丹修士,只要温和些便是无妨的。”温延年道,“何况我们如今的情形,真要禁了房事,影响只会更大,你莫担心,我去与他们说。” 白蘅心里知道韩意之他们是在意她,才会一时间没想通,自然不会不满。 “温哥哥,我懂的……”她将头贴在温延年心口处,难得的安静宁谧。 温延年将她的发丝卷在指尖,亦是神情温柔。 她刚到逍遥派那会儿,他还不是逍遥派的大师兄,软软小小一团的小姑娘仰着头叫她“温师兄”,他绕是心性冷漠,也不由得态度温和些。 后来知道她是清源师叔唯一的弟子,又是意之的表妹,便免不了多照拂些。她性子好,又努力刻苦,任谁也没法讨厌这样的姑娘。 然而最让他震撼的,还是他们一起出任务,妖兽突袭,她毫不犹豫的替他挡了上去,因此受了重伤。 他问,她便笑:“我挡下不过是重伤,若不挡兄长受伤的便是要害了,这交易值得的。何况兄长将后背交托于我,我自然要对得起你的信任。” 信任吗? 不,他知道自己有多凉薄,在那之前他对她根本谈不上什么信任,最多算是欣赏罢了。 那之后他衣不解带照顾了她半月,关系便越发亲近。 逍遥派的修士大多不相信男女情爱,因为人心易变,以道侣契约束缚住的关系未必就能长久。 但怀里这姑娘他注定是要护着的,当成妹妹也好,当成女人也罢,总不会伤了她。 然而白蘅贴在他的心口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方才被他送上极乐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便不由得去握住他的性器把玩。 小妖精要来偷温哥哥阳气了(温延年,高H) 她一握住那物件儿,肉棍子顿时就硬了三分,她心里也是痒痒的,穴里又开始流水。 “温哥哥,你又大了……”被窝里,白蘅娇声娇气的道。 听她这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声调,他就知道她的欲望又上来了,就着侧拥的姿势,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握着她的腰肢抽送。 “坏姑娘……分明是你摸了又摸,还怪我又大了……” 白蘅才不和他争论,搂着他的脖子就封住了他的唇,津液交换,灵舌追逐。 温延年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受得了这妖精一样的勾魂,握着她的腰肢三浅一深的抽送。 看她哭看她娇喘呻吟着泄身,又将她摆弄着翻了身,用后入的姿势再次挺进花穴里,缓慢而有力的顶弄。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温延年从她的胳膊下绕过去,将她的双乳一起握在掌心里,一边挺腰肏弄她的小穴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43 ,一边对着那柔软的胸脯揉捏玩弄,不时的捏住乳尖用力碾动。 些微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越发的明显,白蘅喊着疼又求着他用力,腿心淫水横流,胸前的快感也不断的传开。 被送上高潮,白蘅脚指头全都蜷缩起来,手也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然而温延年却不见停止,反而越发加快了些抽送的频率。 “温哥哥……啊哈……温郎……嗯啊……要被刺穿了……呜呜……啊啊啊!被灌满了啊……” 事后温延年抱着她在浴池里清洗,不由得感叹她那花穴也太紧了些,他们兄弟四人一天好几次的肏弄,到如今依旧如刚破她身子时一般紧致。 且这下面的小嘴儿忒贪吃,他们若是射在甬道里便罢了,还能流出来大半,若是顶进子宫里射的,那是一滴都不肯流出来,隔夜便被她吸收所用了。 双修功法硬是被这姑娘用出了采阴补阳的效果。 白蘅便搂着他调笑:“都是兄长们幸幸苦苦攒的阳气,蘅儿自然不能浪费了呀……” “小妖精,我们兄弟几个早晚被你榨干。”温延年也笑骂。 “小妖精要来偷温哥哥阳气了……”白蘅娇声回答,柔软的唇顺着他的胸腹流连,很快将温延年的性器含在了嘴里,小而柔软的舌尖对着中间的孔洞顶弄。 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满足,不过是顾念她的身子才这么快结束的。 当然,她也是确实有几分喜欢吃他们的肉棒,看他们因为她舌尖的灵动而癫狂,她也会觉得高兴。 温延年既隐忍又享受的僵着身子,将手放在她头上抚摸着她的青丝,偶尔往她小嘴里顶几下,见她有些难受便又退出些许随她折腾。 直到射在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后,温延年才将她拉起来亲吻,而后两人清洗干净了,他让她在房中修炼,他便出去找韩意之三人。 过后几日,四个男人在欢爱上又主动起来,只是大多一次一人,若是两人时必然比以往温吞许多,三人四人则绝没有。 但到底几个男人本钱足,又总有新花样撩拨,从来没让白蘅失望过,依旧是每次都能将她肏得哭着求饶。 她生生忍了一日(H) 修道之人心性寡淡,四人居住在小岛上,修炼便占了一半的时间,欢好占了剩下时间的有一半,每日余下的空闲也不过三四个时辰,可以看书、煮茶、论道、比武,并不觉得有无趣之处。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韩意之他爹伤势痊愈后前来小岛,据说是瞒着老爷子桃花尊者偷溜过来的。 结果见面过后桃花真君就指示儿子收拾房间,看这架势是不打算一两日内离开,显然是得了老爷子暗示。 韩伯信始终不怎么能接受白蘅五人在一起了的事实,倒不是因为一女四男,而是他能确认白蘅五人去天涯山脉前还是毫无瓜葛的。 若只是白蘅和其中一人在一起了,还能说历经磨难一时情动,可短短时间白蘅与韩意之四人都有了关系,要说没有发生什么事,他是决计不信的。 器大活好这种理由,忽悠得了一时,可也经不住琢磨,毕竟这五个孩子都不是贪欲的人。 他们本就是为了韩伯信的伤才会去天涯山脉,若是将情兽的事告知,难免舅舅心中自责愧疚,加之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白蘅自然不想提及。 但她自确认了喜脉后,欲望便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强烈,超过六个时辰不欢爱便觉烦躁不安,超过八个时辰便连清心咒也压不下去欲望。 偏舅舅拉着他们讲修行大半日也没结束的意思。 金丹修士称真人,元婴修士称真君,化神修士称尊者。 桃花真君韩伯信为人虽然花心风流,但境界修为却是实打实的,若是以往,这样同长辈畅谈修行的机会白蘅再喜欢不过。 然如今她生生忍了一日,面上看不出,身子早已是一碰就软的境地,生怕再强撑下去露了丑态,只得寻了借口离开。 她出了小院没有走远,就靠在院外的柳树下等着。 果然过了不久,温延年便借口药圃里有灵草要及时采摘,从屋中退了出来。 温延年一出院门就瞧见白蘅软软的靠在树下,咬紧牙关神色隐忍,忙过去将她搂入怀中,探手一摸便发现她腿间的水已经有不少流到了腿弯处。 他在屋中时只因惦记着她会难受,难免想到些床上的旖旎,性器就硬得胀痛了,可想她有多难受。 也顾不得许多,先解开裤带将性器放出来,而白蘅已经自己撩开裙裳贴近。 扩张前戏都省了,温延年握着性器抵在她穴口处,蹭了几下便顺利的钻了进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到底有长辈在,他们也不敢露天行事,温延年抱着白蘅安抚了片刻,见她缓解了些许,才将她腿盘在腰间,搂着她的臀回房去。 若从表面看去,只见两人衣衫完整,不过是动作亲密了些,看不到衣裙下的亲密相连。 实则每走一步,性器都在一退一进,花穴也在用力吸夹,两人都享受非常。 而另一边,韩意之几人因与白蘅同屋相处,又总在心里惦着她,情况都和温延年一般无二。 等白蘅和温延年先后离去,知晓无事了,韩意之三人便放松下来,反而轻易收敛了欲念,认真听长辈教诲,大有再听三日也不会厌倦的架势。 这前后的变化虽不明显,桃花真君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又一直注意着他们,如何能不发现这不对劲? 桃花真君心中有了数 ,却也不揭穿,依旧和善的给小辈讲解修行之事,又过了两个时辰才结束了,让大家各自回去。 陈霖和柳景告退后先行,韩意之同父亲多说了几句话才准备回自己院子修炼。 结果才一转身就听他爹嘀咕,说蘅儿怎么去了那么久也不回来,要去找外甥女叙话。 韩意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时候蘅儿和延年多半还在床上没下来,若是让他爹撞见了,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难道解释说他们荒淫贪欲,为此连长辈论道都借口跑掉?他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五人! “父亲,孩儿另有些疑惑不解,想请您教我。” 然韩伯信心中早有疑虑,又岂会被儿子拖住脚步,只道:“我又不是一两日就走,解惑之事明日罢。” 桃花真君说罢抬脚就往白蘅的院子过去。 韩意之跟在父亲身后,是一点侥幸也没了。 父亲修为远胜于他,传音也会被发现,没法先通知蘅儿他们。 而从这院子一路过去,先经过延年和他的院子,再是蘅儿的院子,无论蘅儿和延年在哪里,都躲不过去。 欢爱当场被发现(温延年,高H)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4 等走到温延年的院外,韩意之心中再无侥幸。那院子里传出的声音,别说是他爹这种久经风月的,就是换个未经世的姑娘小子来也瞒不过去。 韩意之只能先一步拦在门前:“爹,咱们就不进去了吧……” “温哥哥……嗯哼……舒服……啊哈好深啊……温郎慢点儿……啊,嗯呢……”魅软的声音清晰入耳,韩意之既觉得尴尬,腹下又不由得攒了一缕火气。 他也忍了一天了,好想念蘅儿的身子…… 听这声音,蘅儿和延年连屋都没进,此刻不是在那棵树下就是在廊下,他可不能让他爹将蘅儿的身子给看光了。 韩伯信本也没有看晚辈欢好的习惯,既确定了疑惑,便眼含深意的看了韩意之一眼,转身离开。 陈霖与柳景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不远处。 三人对视一眼,默然无语的跟上桃花真君的脚步。 院子里,温延年衣衫半解,裤子丢在不远处,而白蘅早已被他剥光了压在树干上,勾着她的臀抬起来,从后面插进花穴,一面深深浅浅的肏弄,一面握着她的臀瓣用力揉捏。 她的身子被他的上半身压得紧紧贴在树干上,双乳都被挤压得变形了,然而正是如此,粗糙的树皮与雪嫩的肌肤摩擦,白蘅觉得疼痛之余又有莫大的快感。 “温哥哥……前面……前面要被压坏了……嗯啊……疼……啊啊……好深啊……” “小骗子!”温延年笑骂着往她臀上拍了两巴掌,雪臀上泛起红印,但又很快消失。 被她又娇又媚的声音撩得火气盈天,却又顾念着她腹中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的肏弄,越发用力的揉捏她的臀部,更将手指插进后穴里抠弄。 压坏自然是不可能的,金丹期修士的肉身哪里有那么脆弱。 反倒是那粗糙树皮的碾磨,给乳尖带来更大的刺激,却又与被男人啃咬大有不同,些许的疼痛不过是欢愉的调味剂。 他这时若是停下来,不满的就该是她了。 温延年一面蹂躏她的臀瓣,一面低头从她的肩头往下亲吻,留下一枚又一枚深色的印记。 他的性器如同一柄重剑,每一下都有力的穿插进她身体深处,不时的变换角度和频率,滚烫得巨大来回刮弄嫩穴里每一处令人魂飞的媚肉,抵到深处时还用力在那又水又嫩的蕊心上顶戳旋转。 白蘅承受着这莫大的刺激,仰头哭喊求饶却又抬起臀送上去让他折磨,花穴内汁液潺潺流出,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汁液。 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泽,啪啪的快速撞击声和汩汩的蜜液被捣碎声响亮的从彼此的下半身发出。 “真舒服……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蘅儿……你这里面的小嘴死死的咬住哥哥不放……是想把我吸干吗?” 性器如野兽般有力地不断刺入白蘅体内,温延年越发抓紧了她的臀瓣,水嫩的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无比困难,却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ps:我想断更两天,给大家写几个中秋的肉番,一个男主一个,不知道大家感不感兴趣,感兴趣的话就投珍珠告诉我呀!支持的多我就干! 中秋番外:韩意之:谁家玉笛(3552字,高H,口交,野外)只免费两个小时 在小岛上居住两月后,中秋翩然而至。 修士寿命悠久,便不如凡间那样看重一年一度的节日。甚至弟子下山历练,三年五载不归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中秋之夜皓月当空,天空中繁星点点,雪白的轻云飘荡在月亮附近,倒也是个斟酒饮宴的好情境。 白蘅取了自酿的桂花酒,柳景亲手制了花灯放入水池中,陈霖用剑刻了蟾宫月桂置在水廊上,温延年用小岛上的食材做了几份小菜,韩意之用夜明珠挂了水榭四角。 天色暗下后,大家就在水榭中饮酒聊天。 一时兴起,免不了来些助兴的节目。 白蘅善吹笛,韩意之长于箫。 陈霖起身舞剑,兄妹俩便笛箫合奏给陈霖伴奏。 只是这伴奏时,白蘅站在亭边吹笛,韩意之便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保持这亲密无间的姿势奏箫。 他的心跳贴着后背传过来,他的体温将她环绕,往日清冽的青草香在此刻都犹如媚药一般勾人。 白蘅强自镇定跟着韩意之的节奏,心里早就旖旎万千。 好容易吹奏完了一曲,韩意之单手执箫挑起她的裙底,探手进去轻轻一抹,便贴在她耳边轻笑。 “呀,蘅儿湿了呢……” “表哥……”白蘅喃呢。 他紧紧拥着她的身子,她自然能感觉到他已经勃起的欲望,肉棍隔着轻薄的衣衫抵在她的臀瓣间磨蹭,进一步勾起了她的欲念。 她想要他插进来……前面和后面都可以…… 韩意之何尝没有直接将她按在地上肏弄的冲动? 但难得这么个好夜色,若是半点情趣也不讲,未免太辜负时光。 是以他一边用舌尖挑逗她的耳珠,一边轻笑:“蘅儿想要?” “想……”他的指尖轻揉阴蒂,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表哥……” 眼看她想收起玉笛转身,韩意之将手按在玉笛上,带着水液的手指从她下身抽出来,在她唇上轻轻涂抹。 “那蘅儿为我们吹一曲可好?”韩意之轻声道,“笛声吹多久,哥哥就伺候蘅儿多久,笛声若停,我可就走了。” 白蘅满心都是欲望,只想他将肉棒插进花穴里胡作非为一番,哪有心情吹笛,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 韩意之目光温柔含笑,却不为所动。 她又求助的看向亭中落座的三人。 然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几个男人,此刻仿若没有看见她一番,竟在专心把酒言欢。 “蘅儿,考虑得如何?”韩意之似笑非笑。 白蘅当然知道,若自己执意收了笛子投怀送抱,四个男人谁也不会当真拒绝自己。 但他们既然想玩些情趣,她也乐得奉陪。 “表哥想听哪一曲?”白蘅回头问道。 韩意之捏着她的脸儿狠狠咂摸了一口,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那就从凤求凰开始吧……” 白蘅收敛心神,将玉笛凑到唇边,清越的笛音流泻而出。 随着她的专注,笛音稳定下来。 韩意之嘴角含笑,眼中带着隐忍的火光,仍旧从后面拥着她,只是手绕到前面,拉开了她裙裳的活扣。 下裙落地,露出她白皙光洁的双腿。 韩意之接着又解了她的玉佩,取了她的配饰,脱了她的衣衫,再半跪下去脱了她的鞋袜。 为了不影响她吹笛,但凡涉及到袖子的地方,都被他粗暴的撕碎了。 这期间白蘅的笛音停顿了好几次,随即又续上了。 于是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遮了双乳,其他地方都毫无阻碍的展现出来。 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散发着幽香的浅林……浅林间有溪涧流出潺潺的蜜汁,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5 而往下的玉腿勾在男人身上尤其的销魂。 韩意之将地上的衣物都收进储物戒指里,绕到白蘅身前半跪下去,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张口含住了她的阴户。 白蘅身子一颤,气息乱指尖乱,笛音骤停。 不料韩意之也不动了。 她目光哀怨的低头,正对上韩意之带笑的双眼,随即想起了他之前的话,强自镇定继续吹笛。 韩意之也动作起来,拇指按在阴蒂上用指甲轻轻刮弄,牙齿咬住花唇轻磨,舌尖在被咬起的嫩肉上轻舔。 白蘅身子颤颤的,一条腿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还是韩意之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笛音早已乱了节奏,可她不想他停下,自己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吹奏。 阴蒂在他的揉按下肿胀充血,花穴里流出的蜜汁被他卷入口中吞下,他的舌尖顺着花唇间的勾缝滑动轻顶,白蘅被刺激得娇吟出声,终是彻底乱了笛音。 等她强自镇定重新将玉笛放到唇边吹奏的时候,他的舌尖已经探入她体内,柔软的舌尖顺着娇嫩的肉壁轻舔。 几乎是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被蹂躏的花心娇颤不已,到让男人越发的喜欢去逗弄。 白蘅能清晰的感觉到韩意之的舌头钻进了花穴里,在甬道里或舔舐或顶弄,时而模仿交欢的动作抽插,隐约还能听到他舔弄花穴发出的水声。 她想要将腿闭合却被他用力禁锢住,呼吸早就乱透了,有一下没一下的笛音等同于她淫叫声的放大。 终于花穴被蹂躏到了极致,甬道收缩着,像是要将他的舌头挤出去,又像是要将它留下来。 淫水泛滥的流出,被韩意之仰头咕嘟咕嘟的吞咽下去。 白蘅手中的玉笛也随之跌落,只是快要落地时,被旁观的温延年招手取了过去。 韩意之站起身来,只见姑娘一脸媚色,眼角含泪,正哀哀的看着他。 美人含泪,铁石心肠也化作流水,只想将她肏个爽。 “表哥……别走……”白蘅拽住韩意之的衣裳。 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只是一次高潮根本不足以纾解,他走了她会很难受的……她要他肏她,用大肉棍捅进去用力的插她。 “好姑娘,我怎么会走呢?”韩意之安抚的吻一吻她的手,便迫不及待的扯开裤带脱了裤子,将硕大的欲望释放出来。 肉肉的棍子鞭打在小腹上,白蘅心口一颤,又是一股水液顺着腿心流出。 她迫不及待的蹭上去,素白的小手捉住了他的性器。 韩意之抱着她的身子提高些许,在她的配合下挺腰将性器插入了花瓣间。 白蘅随之八爪鱼般攀附在他身上,双腿盘住了他的腰。 只是不满他还穿着衣服,便略带急切的撕扯,或好或坏的将他的衣裳一件件扯下来,随手就丢了出去。 被韩意之的外套盖了一脸,柳景默默的将其拿下来丢到脚下,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蘅的臀部。 阿蘅的屁股可真翘啊,插进她后穴里最紧最爽不过了,可惜轮到他还早……柳公子百无聊赖的拨弄胯下的物件儿。 “不看了不看了,我先回去修炼。”憋得难受,柳景站起身来离开。 陈霖又斟了一杯酒,然而冷酒一饮而尽,腹下的火苗窜得越发炽烈。 “……好舒服……表哥……表哥……用力点……啊哈……”白蘅的娇吟声,对在场的三个男人来说都是勾魂的魔音。 性器正埋在她花穴里享受的韩意之更是如此,他一面在她高潮过后脆弱的甬道里徐徐抽插,一面轻揉的抚摸她的背脊。 修行之人,灵气入体洗涤杂质,修为越高肉身越是纯粹。白蘅的肌肤不仅是看上去白皙,摸上去更是滑嫩无比,教人爱不释手。 他的掌心随着她的腰线往上移动,来回的打圈游弋,许久才摸到她的肩头,便又移动到前面,用指尖描绘她锁骨的形状。 温柔的爱抚让怀里的姑娘渐渐放松,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渴求。 韩意之自然能从她水雾迷蒙的双眼中读出她的意思。 “那蘅儿可要抱紧哥哥了……”韩意之轻声道。 “嗯……”白蘅娇声点头,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 下一秒,韩意之抱着她从水榭中飞出,脚下悄无声息的出现一柄飞剑,飞剑带着两人飞过池塘,悬停在桂花林中。 她搂紧了他,而他扣住她的头,温凉的双唇吻了下来。 伴随着这吻而来的,还有他加快了速度的抽插。 欢愉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扩散开,钻进骨缝侵入骨髓,白蘅浑然忘我的与韩意之搂在一处亲吻,花穴主动收缩吸夹让他更加痛快,也让自己快感连连。 吻到舌尖都有些麻木了,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双唇。 又悬空抽插了一阵,直将她肏得泪水直流,白蘅只觉得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腿上没了力道软下来,险些要摔下去,幸好被韩意之抱住。 他扶稳了她,控制着飞剑缓慢移动的同时,肉棒还在花穴里转圈磨弄。 飞剑靠着桂花树停下,他抱着她从飞剑上跳下来,随手将剑收入储物戒指,又将她抵在树下,把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来架在肩上,性器挺入得更深。 两条腿被折成一条直线,这对白蘅来说没什么困难,反倒是他这一下直接顶到了花心处,让她花穴抽搐,极致的快感在肉棒的摩擦下越发强烈。 白蘅反手抓住了身后的树干才堪堪稳住身形,却因此将双乳挺了起来。 韩意之有力的往花穴里顶弄,双手握住她的双乳,白腻腻的乳肉从虎口滑出来,上面分别顶着一颗嫣红的朱砂。 他低头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轻咬啜吸,或用舌尖轻挑,很快就让它挺立起来。 然而白蘅却不满另一边被忽视+管理扣一陆酒吧四思吧污期,,眼角含着泪娇喘:“好哥哥……这边也要……” 韩意之抬头看她,那双与她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风流带情,他食指与拇指捏住那已经被挑弄得敏感的乳头,又低头去含住另一边。 与此同时,他也在用力挺腰,性器时而深时而浅,或用力碾磨花心,或促狭的顶撞在她的敏感处,直顶得她花穴酥软无力的开合。 最后在她突然高昂的吟叫声里,他低吼一声用力抵近花心里,将滚烫得精液尽数释放在她的子宫里。 高潮中的花穴被这滚烫得液体冲击,白蘅下身发颤,若不是还被他压着,只怕就要摔倒在地。 韩意之喘息了片刻才冷静下来,抱着她缱绻亲吻又顶弄了数十回,才不舍的退出去。 下面的小嘴儿吐出巨大的肉棒后立即就合拢成一条缝隙,只有少量的精液流出来,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腿往下滑落。 见她站得稳了,韩意之取了外套出来随手披上,就要转身离开。 “表哥……不要走,还要……”白蘅拉住韩意之,绝色的脸上带着欲求不满。 花穴里还痒得很,双乳也渴望被疼爱,他若走了,她该怎么办? 然而韩意之只是轻笑一声,轻身而起,片刻间消失在树林深处。 中秋番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6 外:温延年:花间美人图(3576字,高H,捆绑,画笔挑逗,软木插穴,肉身作画)只免费两个小时 白蘅往前走了两步微微蹙眉,还待思考他们在搞什么花样,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蘅儿,该我陪你了,若再想着意之,我可要吃醋了……”温延年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钻进耳蜗里,撩得人心痒痒。 “温哥哥……”后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白蘅想要转身抱他。 温延年却挟制住了她的双臂,道:“蘅儿莫急,慢慢来才有趣儿呢……” “温哥哥想做什么?”白蘅问道。 “很快蘅儿就知道了。”温延年说罢,将她打横抱起往林外而去。 水榭里已经空无一人,宴饮的痕迹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了。 而那木雕的蟾宫月桂却被搬进水榭里,原本用来摆酒菜的桌案就摆在蟾宫月桂前面,上面还扑了一层柔软的锦缎,锦缎上洒满了绯红的花瓣。 蟾宫月桂的对面摆了另一张桌案,桌案上放置着笔墨纸砚。 白蘅仔细看去,那张雪白的宣纸上已然绘了一副画。 画中女子在吹笛,男子半跪在她身前吮吸她的花穴——正是之前韩意之逼着她吹笛时的场景。 “温哥哥你又胡来!”白蘅挣扎着落地,想要去拿那幅画。 温延年岂会让她如愿,轻轻将她带回怀中,低笑:“我猜……蘅儿现在想要哥哥插进去……”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腹下,粗大的性器即便隔着布料也是形状分明。 白蘅心神一荡漾,方才淡了几分的欲念再度上扬。 “温哥哥……” “人间都说,中秋佳节需要阖家团圆,还要给家人送礼物。”他握着她的手在性器上轻轻移动,神情闲适淡然,“今日宴饮,我们便当做团圆了,但蘅儿还没送我礼物呢……” “温哥哥不也没送我么。” 温延年笑,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纱衣,将其披在白蘅身上,“瞧,这不是给你准备了么?” “这是鲛人族的美人纱?”白蘅低头打量。 这纱衣是水蓝色的,稍一动作便有粼粼的光芒起伏,若是套在衣裙外面,必然能增光添彩,还能防水火两系法术。 可她此刻内里未着寸缕,这透明的纱衣什么也遮不住,只添了朦胧的风情……她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将纱衣穿好,白蘅搂住温延年送上一个浅浅的吻,温柔的笑道:“那大师兄想要什么礼物呢?” 他勾起她的下颌,轻咬了一下那粉嫩的唇,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描绘,尔后轻声道:“我想绘幅画,蘅儿给我做景儿如何?” 白蘅轻轻点头。 温延年再次将她抱起,轻轻放在蟾宫月桂前铺了锦缎的桌案上,然后他抽下头上白色的发带,将她的双手绑住。 又绕到她头顶方向,将发带的另一端绑在桌案下面的横栏上。 “温哥哥……”白蘅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束缚,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温延年吻了吻她的唇,道:“蘅儿可要听我的,不许挣脱了。” 然后他又取出两根腰带,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绑在了桌案的两边。 等于她被绑成了一个人字,而温延年站在她的腿间,正带着笑意欣赏她腿间的美景。 才被韩意之的肉棒蹂躏过的花穴还有些红肿,阴蒂充血挺立,整个花穴外部被她的水液打湿,其间还夹杂着几缕白浊。 在白蘅忐忑又期待的目光中,温延年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木来,拨开她的花穴,将软木轻轻推了进去。 花穴像个贪吃的小鬼,立即就将软木绞住,穴中的酥痒空虚稍微缓解了一点,白蘅娇声道:“温哥哥……不是要作画么?” “对啊,作画当然得先有水来磨墨。”温延年笑道。 然后他从旁边的桌案上取了一支干净的毛笔过来,一边轻轻在她的脚底扫过,一边柔声解释:“蘅儿下面的小嘴儿可要咬紧了,那是极乐宫的道友赠送的好东西,遇水则胀,且无棱角伤人,若是掉了,哥哥作画顾不上,你可就要难受很久了。” 白蘅有些小委屈:“大师兄明知……明知……我受不了了,还折腾我……” 正如温延年所说,穴中的软木吸收了她的淫水,正在慢慢变长变粗,将她的空虚填满。 不敢让它掉出去,白蘅只能努力收紧小穴,将软木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往里吃。 但脚底传来的痒意总让她分神……好容易等到他拿走了毛笔,他却又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舔舐吮吸。 她刀不怕剑不怕,一旦被他们亲吻挑逗,身体处处都敏感……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含弄脚趾,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受了刺激,嗯嗯啊啊的娇吟出声。 他从一个脚趾含弄到令一个脚趾,那白生生如蒜瓣一样的脚趾头便是他开胃的美食,吮吸够了温延年才稍停些许。 毛笔在前,嘴唇在后,他从她的脚尖顺着脚背而上,吻过她的脚踝。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毛笔一丝不苟的打着圈儿扫过每一处肌肤。 毛笔带来的酥痒,嘴唇亲吻的濡湿,加之花穴里的软木吸收了更多的水液变得粗大,白蘅的呻吟中已然带了哭音,眼角更是清亮的泪珠滑下。 “温哥哥……大师兄……蘅儿……蘅儿难受……” 这样钝刀子割肉般的挑逗太磨人了,她好想他插进来,狠狠的肏她,越粗暴越用力越好…… 可惜男人心如铁石,岂会轻易满足她的哀求。 他只是起身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蘅儿……欲望和喜怒哀乐一样,都是可以控制的情绪,你要学会去驾驭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控制……” “呃呃……可是……”可是我身边的是你们啊…… 白蘅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知道他的话是对的。 从中了情兽毒雾后,除了舅舅前来的那回,她就没有有意克制过自己的欲望,而他们平日里对她予取予求,太过放纵了…… 这未必是好事。 身边是他们当然没问题,若是他们不在的时候或者不方便欢好的时候情欲发作了呢? 温延年直起身,又去抚摸她的另一条腿,毛笔鼻尖在脚心打转,脚拇指被他含在口中吞吐。 她一声声娇媚的呻吟着,却没再求他停下挑逗。 如身体里燃了一簇火,叫嚣着要将她的肉体和理智一起焚毁。 她承受着灼烧,间或低吟缓解,却渐渐在烈焰中留存了几分清明。 他的指尖与唇经过大腿,毛笔的流连带起肌肤的战栗。 软木吸水变得又粗又长,将花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 。 温延年将毛笔在阴蒂上打着圈儿,听她呻吟越发的高昂,又轻轻捏住了软木的末端。 “吐出来太多了,我给蘅儿推进去……” 他说着,抵着软木往里头推进,一路摩擦过甬道内壁,将另一端抵上花心处才肯停止。 白蘅早叫这一番动作刺激得浑身战栗,快感混着酥麻从花穴出散开,脚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7 拇指夹紧了,穴里淫水喷射而出却叫那软木挡住。 她眼角带泪,且哭且吟,温延年抬眼望去,只见绝色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胯下的物件儿肿胀得不成样子,他也有些耐不住了。 遂将软木取出来,性器抵在花穴口,挺腰用力送到深处。 白蘅还未来得及抱怨突然的空虚,便再度被他填满,穴里含着温暖的肉棒,自然比冷冰冰的软木更加舒服 。 她满足的喟叹一声,竟还有余力笑他:“温哥哥这样急着就进来了,还怎么作画儿呢?” 温延年丢了毛笔,俯身掌着她的头亲吻她的唇,与她津液交换纠缠许久,身下也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挺动着。 尔后他又用双唇叼住她的一只乳儿吸含了片刻,待两人都稍微缓解了欲望,他才直起身来,探手取出一方砚台。 “水已有了,画布就在身下,待哥哥磨开了墨,可不就能作画了?” 温延年笑着说罢,捏着软木塞将她的淫水挤出滴落在砚台里。 耳后他又取了块红墨来,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解释:“这是天山产的红沙华,染在肌肤上半月才会消除,蘅儿可不能乱动,否则画丑了……” 听他这话,白蘅哪里还敢乱动,咬牙僵住了身子。 她可不想半个月身上带着丑陋的痕迹。 温延年对身下姑娘的乖顺很是满意,一面缓慢的挺身往她花穴里戳弄,一面将红墨磨匀了,这才收起墨锭,又另取了一只画笔出来。 细笔蘸了墨汁,轻轻的落在双乳间雪白的肌肤上,纤细柔软冰凉,比之前他单用毛笔逗弄时更加撩人。 然白蘅却是咬紧了牙关,分毫也不敢动,连喘气也不敢厉害了。 温延年的画技一向高超,前几日还在她手腕上绘过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鸟。 可若是画布乱动,那再好的画技也白搭。 一株又一株血色的曼珠沙华在如雪的肌肤上绽放。 温延年间或停歇思索时,还不忘了挺腰往花穴里抽插几回。这时候白蘅便也柔了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 。 待得十余株曼珠沙华在她胸前成形,错落有致的形成一副画时,白蘅已被他抽插得高潮了两回,身子酥软得好似一汪水。 收了笔墨,施法将墨迹尽数烘干,温延年双手拢住乳儿揉捏,俯身含住了那躲藏在血红色花朵间的朱砂痣亲吻啜弄。 “温郎……你用力些……别再磨我了……”白蘅声音娇媚又委屈。 温延年自然知道何谓适可而止,再憋下去,莫说她忍不住,他也要疯掉了。 他只专心含弄乳尖,并不回答她的哀求,却用了动作去回应她,腰间用了力道,性器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顶进花心里。 白蘅被束缚了手脚不能去抱他,淫叫声越发的高昂销魂,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青丝铺散在锦缎上交织出淫美的画卷。 温延年胯下越发的用力,眼神却变得温柔,隐约添了几分深情。 白蘅无意间撞进他的眸子里,就此怔愣了片刻,然还未来得及思索些什么,又在他有力的冲撞下散了理智,只好哥哥、郎君的媚声呼唤。 他将她肏得小穴喷水,才又换了频率,改用三浅一深抽送,俯身搂抱着她,与她温柔的缠吻。 直到有了些许射意,温延年才放开她已被蹂躏得有些微红肿的嘴唇,两手捧住她的雪臀,在穴口处加快速度抽插。 虽未顶到深处,却回回瞄准了那敏感的点,很快将白蘅再次送上高潮,他才猛然顶入花心深处,将滚烫的浓浆灌入她的子宫里面。 白蘅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去享受这一刻极致的快感,身体发颤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只是等她睁开眼时,温延年已不在水榭之中。 中秋后番外:陈霖:墙内秋千(3950字,高H,口交,秋千做爱) 陈霖走入水榭时,便看见绝色的美人身着轻纱被绑缚在桌案上。 最先入眼的是那张开的双腿,腿心处带着红肿,尚有些许白浊从将要闭合的小穴里溢出,一滴滴从桌案边缘!往地上滴落。 再往上,是一副在雪白肌肤上绘成的曼珠沙华图,嫣红肿胀的乳尖在火焰般的红花间挺立。 形状完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被吻得红肿的芳唇……姑娘眼中含泪,欲望未消又带着点点媚意。 美色、欲望、淫靡,这些以往从不做想的词,如今都仿佛有了新的生命力,在他的心口上描绘出情与欲交杂的画面。 陈霖喉咙动了动,只是看着她,身体里的火焰便叫嚣着席卷而来。 白蘅见陈霖目光炙热的看着她的身子,竟生出几分羞涩来。 许是他性情太严肃,八溜欺龄吧而欺 的缘故,她也习惯了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哪怕是欢爱时也不如在其他三人面前那般放荡。 如今被他看见自己与温哥哥孟浪折腾后的模样,实在有些放不开…… “初心,帮我解开吧……”到底,她轻声道。 他们一个接一个出现,若还猜不出他们今夜的安排,那她未免也太傻了。 陈霖必然有自己的安排。 陈霖只穿了一条亵裤并一件浴袍,身上还有隐约的水汽,显见是特意清洗后才来的。 听了她的话,陈霖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发带解开,探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阿蘅想要吗?” 白蘅怔了怔,才意识到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的身子敏感,稍加挑逗便会起来,但想不想却是她心里的事。 白蘅做起来,伸出双臂抱住陈霖:“想啊,想和你……” 既然是阖家团圆,又怎么能厚此薄彼? 四人在欢爱时各有不同的习惯,但他们都是合格的伴侣,那么久以来,在尽量满足彼此的同时,他们并未给她带来不愉快。 陈霖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低头亲吻她的唇,与她舌尖勾连纠缠许久,才将她放开。 然后他凝聚水流清洗了她腿间的黏腻,又解开了她被束缚的双腿,这才抱着她离开水榭。 他抱着她回了他的院子,院中梧桐树下挂了个秋千,秋千两边缀满了新鲜的花朵,香气袭人。 “初心,这是你做的?”白蘅有些意外。 陈霖嗯了一声,将她放下地,拉起她的手放在他下身,目光却盯着她的嘴唇。 摸到那滚烫坚挺的性器,白蘅忽然明了了他的意思,解开他的腰带将亵裤褪下后,在他身前跪坐下来,双手握住他的性器,张口含住了顶端。 性器粗大,白蘅要努力长大了嘴才将它吃进去一截,尽量收起牙齿,她含着它轻轻吞吐。 男人默不作声的站得笔直,好似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的伺候而动容,实则眼神已经乱了。 白蘅垂眸,认真舔弄嘴里的性器,两只小手也在帮忙,或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或小心地轻揉卵囊。 就如他们对她用心一般,她也偷偷看书学了些东西。 比如下面的花穴怎样吸夹会让男人觉得舒爽,以及给他们口交时怎样才能让他们最舒服。 舌头在肉棒顶端轻轻舔舐,舔去那溢出的粘液后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48 ,又用舌尖去顶弄中心出的小口。 陈霖轻轻呻吟了一声,将手虚扶在她头顶。 “阿蘅……” 随着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大,肉棒顶端吐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白蘅一滴不落的都吞了下去。 慢慢揉捏着卵囊,她仰头尝试着将性器吞得更深。 她知道他喜欢。 就像她也喜欢他们用舌头,挑逗她柔嫩的花穴一样的喜欢。 相识多年,他们五人熟悉彼此的性情,而这两月,他们则熟悉了彼此的欢好习惯。 深喉的禁锢对肉棒刺激最大,即便这样会使得舌头少了许多活动的余地,带来的快感依旧成倍增长。 遑论美人轻纱半掩,跪坐在身前含弄他的性器,雪乳轻颤,凤眸含泪,这场景对男人来说本就是莫大的刺激。 陈霖眼中渐渐带了几分血色,扣住她的头往前顶弄,一下又一下插入深喉里去。 他一次次顶得太深太急,白蘅觉得喉咙深处又痒又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却强忍住了没有去推开他,反而仰起头尽量配合。 这样一来,喉咙下意识的收缩将性器裹得更紧,教男人越发的失控,顶入深喉几十回后终于射了出来。 白蘅心神一松,甚至来不及将精液咽下去,便软软的跌倒在地,白浊从嘴里漫了出来。 陈霖闭着眼射了个痛快,睁眼便看见白蘅便喘息便将精液吞下去。 他蹲下身将她扶起来,抹去她嘴角的白浊,有些歉然:“阿蘅,抱歉。” 她实在是勾了他的魂魄,欲望将要喷发到顶端的时候,竟只想将她按进身体里,这样她就不会再远离…… 白蘅摇了摇头,藕臂环住他的肩:“初心,是我愿意的。” 她若不愿,谁又能逼她? 是他对她好,所以她也心甘情愿的取悦他。 陈霖不言语,深深的凝视她片刻,低头吻上她的唇,深吻索取她口中的津液之余,也不忘了用舌尖在檀口中四处挑逗。 而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她的腰窝处打转,再往下,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花唇。 她顺着他踮起脚尖,性器便贴着水润的穴口抵了进去。 灼热的火烧遍全身,欢愉从肌肤接触的每一处散发出来,他双手抓住她的臀瓣,忘情的往她身体里抽插。 直将她插得身娇体软、穴中喷水,他方爱怜的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抱着她飞身而起,落在秋千上坐下,将她摆弄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初心……好深呢……你弄得我好舒服……” 比起站立交合,跨坐自然入得更深,白蘅面色潮红,声音娇媚,看着他的眼神泪光点点,几分惹人怜爱之余,更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阿蘅……你这样……我真想把你肏坏了……把你绑在我身上……天天日日的肏你……” 陈霖目光深谙,隐忍着山雨欲来的爆裂,说出的更是以往无论如何也不会说不会想的话。 教她克制欲望……又何尝不是在说他们…… 那场名为情爱的局,从他们强夺了她的身子开始,就已经将他们五人困死在其中。 进一步是深渊万丈,退一步是分道扬镳,都不是他们能接受的。 唯一的出路,便是保持理智,掐死了那个分寸,才不会伤了其中任何一人。 “阿蘅……”他握着她的腰肢往下压,忽然低沉的唤她。 “嗯?”白蘅正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平时紧闭得只剩一条缝隙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 随着她身子 长腿老a姨整理,的起伏,小嘴将性器吐出半截,又迫不及待的往回吃……画面淫靡,却又有种难说的美感。 真羞人,可是好舒服啊…… “初心……快些要我……嗯啊……” 陈霖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碎的轻咬。 就在她慢慢觉得几分温馨只是,身下略一使力,秋千便带着两人荡了出去。 白蘅跨坐在陈霖大腿根部,本就是逆风的方向,秋千一动,他往前一顶,性器便猛然戳入深处,叫她啊呀一声惊呼。 “初心初心……太深了……好涨……啊啊,好舒服……初心……嗯嗯……好舒服啊……” “阿蘅,叫我郎君。”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哑的道。 他的声音很轻,偏她听见了,脑子还没思考,嘴里已经诚实的唤出来。 “郎君……郎君好棒,插得蘅儿好舒服……陈郎……别退,呜呜……插我……用力呀……” 性器随着秋千的荡漾深顶或后撤,然白蘅被韩意之与温延年接连调教着压制欲望,本就有几分欲求不满,如今陈霖放纵她,便将这欲望都勾出来了。 她恨不得他一直深深的插在她穴里,顶入宫口将她贯穿……他退出片刻,她都觉得空虚,不断的娇吟着催促更多。 陈霖不言不语,嘴唇从她耳边滑下,在她脖颈处啃咬,专心致志的品尝她的美味。 而秋千始终快速荡漾着,每一次后撤的不足,都会在下一次深深顶入时得到弥补。 时间一久,白蘅只觉得身子都酸软了,无边的欢愉却还在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开。 他每一次深顶,都像是在凿开她的灵魂,勾出她的欲念来反复戏弄。 “初心……要到了……慢一点呜呜……” 秋千荡得更快。 “嗯嗯……不行了……初心……我要坏掉了……嗯嗯嗯……陈郎……停下……穴儿要被插烂了……蘅儿受不住了……” 秋千自然不会停下。 她在秋千上被他插得高潮连连,又哭又求好似被歹徒强暴的良家女子,柔如无骨的手儿却没一刻老实,或在他的胸膛上摸索,或抓着他的臀把玩。 他不知何时摸了根腰带出来,将她腰肢与自己绑在一起,便专心致志的捧着她的双乳含弄。 花穴中的刺激已是叫她崩溃,他却还对着她的乳儿又吸又咬,酥麻快感混合从不同处散开,似乎要将她的肉身与魂魄一起撕碎方才罢休。 白蘅这才知道,这一开始不觉得如何的抽插速度,持久下来是何等的让人难以承受。 她可能,要被他插死了……白蘅恍惚想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吐着呻吟,说着哀求的话儿,面上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却诚实得很,花穴用力吸夹,生怕那让她销魂的好东西溜走。 挺胸送上去让男人玩弄,更按着他的头往乳肉里埋。 柳景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喝酒,不由笑道:“阿蘅在床上最是言不由衷,哭着像是受了强迫似的,实则享受得很,这时真要顺着她的要求慢一些,她就要气得咬人了……” “你还说红颜都是枯骨呢,如何又日日都缠着蘅儿?”韩意之瞥他一眼。 “我年轻,修行不够,抵挡不住美人诱惑。”柳景洋洋得意。 他不学兄长们什么矜持克制,想要了就去找阿蘅,你情我愿的欢爱有啥不好。 阿蘅身上真是每一处都是宝地,不仅是三个入口插着爽,其他地方亲吻起来也甜美舒服,摸起来更是销魂荡魄。 自从碰了阿蘅,什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49 么吃的喝的爱好都退了地位。 啧,他从前怎么就能对她的美色视而不见呢? 旁观的柳公子尚且欲火难耐,此时正将孽根深埋在媚肉之中的陈霖又如何能守得清明? 美人泪光点点,哀声求饶更让他征服欲大起,不将她肏成一滩软肉是怎么也不会罢休的。 微凉的唇吻去她面上的泪珠,舌尖流连在她的肌肤上不肯离开,双手亦捧着她的臀瓣把玩。 白蘅却不满意双乳受了冷落,自己抓住双乳揉弄,微张小口淫叫连连。 “好棒……陈郎……插得蘅儿好舒服啊啊……还要快……呜呜……慢、慢点儿……要死了……穴儿要被插烂了……啊嗯……初心……初心,插死我,用力插坏我……啊啊啊啊!” 最终在一声高昂的呻吟后,白蘅身子紧绷起来,大量的水液从穴中流出,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出。 淫水将陈霖的小腹打得湿漉漉的,还有许多顺着身下的秋千流下了地。 骤然紧缩的小穴夹得陈霖闷哼一声,男人眼里火光雀跃,飞快的往上挺腰,像是要将她凿穿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积攒了一日的欲火终于尽数倾泻在她体内。 高潮着被他内射,滚烫得精液冲击着肉嫩内壁,白蘅呜咽着,终于是软到在他怀里。 秋千缓缓停下,他抱着她落下地,将绑着的腰带解开。 “初心,好舒服……”她扶在他怀里,声音娇软。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阿蘅,我稍后再来。” 他说罢,将她轻轻一推。 中秋番外:柳景:佳期如梦(高H,乳交,口交,后穴,软木塞穴,3300字) 白蘅跌落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对方不让她转头,只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吻,双手绕到前面揉捏她的乳尖。 “阿蘅,你现在又软又香,还沾着欢好后的味儿,只怕合欢宫春药都不如你……”柳景贴在她耳边含糊道。 “阿景这是在说我浪荡?”白蘅微微挑眉,嘴角却还噙着笑意。 “可不是吗……阿蘅浪荡,我淫邪……”柳景含着她的耳垂吞吐,“咱们这是天生一对,就该在此大战三天三夜……” 他只披了件外袍,赤裸的胸膛只隔了一层轻纱贴着她的后背,高昂着头的性器正顶着她的股沟。 白蘅被他撩得情动,仰头轻喘着,拉着他的手放到花穴口去揉按。 “阿景……你想怎么做?” 柳景左手抓了抓她的乳儿。 “这里。” 又摸了摸她的花穴。 “这里。” 再歪着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还有这小嘴儿一处都不能放过……” “那后面呢?”白蘅抓着他的手在花穴上揉弄,轻喘着问道。 “阿蘅真贪心……当然也不能冷落了。”柳景轻笑。 说罢,他将她抱起来,走了几步到花丛中间,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俯身去亲了亲她的花唇。 再将其拨开,取出一根软木塞了进去。 “我怕阿蘅一会儿空虚难受,用这个先让你缓缓。” 白蘅咬唇白了他一眼:“就会和温哥哥学坏。” 柳景笑着摸上她的腰肢:“我比年哥可坏多了,哪里用得着学,我可是去过花楼……” “就被花魁姑娘吓跑的人?” “我那是为了修行,要……要保持本心不被诱惑!” “那我呢?”白蘅藕臂环着他。 他摸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我这不……也是为了修行吗?” 心意相通、属性不排斥的人双修,修炼速度都会有所提高,柳景这话说得好像也没错。 实际却是诡辩。 若一心贪欢,便会瓦解了意志,于修行有害无益。殊不知有为的大修士在情欲上从来都很淡泊? 然后他跨坐在她身上,将勃起的性器放在她的双乳间,抓着她的双乳往中间挤压,乳肉便将性器包裹起来。 轻轻前后抽动,柳景低叹:“果然是很爽……” 娇嫩的乳肉被肉棒摩擦,白蘅不由得嗯嗯着,看着肉棒慢慢向前,这画面便刺激得她花穴发紧,把软木死死咬住。 “阿景……”好大好粗,好想要他插进穴里去…… 这时柳景将性器抵到她唇边,含着情欲低声开口:“阿蘅,快帮我含一含,舔舔它……” 白蘅张口小口,小心含住性器的顶端,伸出舌尖绕着马眼周围舔舐了一圈,又将性器吐出舔着嘴唇将他的水液吞下去。 柳景控制着性器退开去,又在乳肉中穿梭一回,再次抵到白蘅嘴边,享受她小嘴小舌头的伺候,恍如入了梦境,爽得魂都散了。 反而是如此几时回后,总看着性器在眼前穿梭,下身却半点抚慰也得不到,白蘅渐渐受不住了,哀怨的看着他。 “阿景……我想要了……” 柳景见此,便放弃了双重享受,双手捧紧了乳肉,性器飞快的从其间抽插。 胸部被摩擦得疼痛中带着快感,白蘅抓住了身下的草地才堪堪没让自己逃走。 柳景却不满足,在乳交得有了几分射意后,便起身换了位置,微微捏开她的嘴把性器送了进去。 “阿蘅……好姑娘……你让我射一回……射一回我就让你舒服……” 他低声喃喃着,飞快的往她小嘴里抽插,有时入得深,有时入得浅,白蘅尽力控制着去接纳它,却还是被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直到他抵着她的喉咙将浓浓的白浆射出来,白蘅迫不得已咽下去大半,却还有些从嘴角溢了出来。 柳景退开去,把溢出的白浊勾回她嘴里:“好阿蘅,可不要浪费了……” 白蘅好不容易都吞下去了,躺在草地上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坐起来轻轻锤了一下柳景。 “阿景,你真是太坏了……” 柳景拉着白蘅站起来,一边亲吻她的唇角一边轻声道:“不坏的话,怎么能让阿蘅爽上天呢?” 说着,他低头看见她双乳间的一片红痕,在血红色的曼珠沙华图案间更显凌乱,他眼里隐约露出几分心疼,埋首去温柔的亲吻。 “阿景……快把下面那个拿出来……” “拿出来的话,阿蘅岂不是要空虚难受了?” “你……”白蘅又气又急,“你进去啊……阿景……你快进来好不好……” “进是肯定要进的……但我要先进后面……”柳景抬起头来,朝着她灿烂一笑,拉着她走到树下,要她双手撑着树干。 他又将她的雪臀抬起,将粉色轻纱上撩,这才取了润滑膏,抠出来耐心给她做润滑。 白蘅只得咬牙忍耐,后穴咬着他探入体内的手指攫取几分舒爽。 待他同时用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时,白蘅嗯哼着眯了眼:“阿景……好了,你快进来……” 今夜连续的欢好非但没有耗尽她的热情,反而勾起了十足的欲念,柳景最是热情似火,她想要他……要他用力的在她身体里征伐,哪怕带着疼痛也好…… 男人听从了她的请求,收起润滑膏将性器抵在后穴处,试探的插入一个顶端后,见她没有表现出疼痛来,便用力全数插入。 自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0 从确认喜脉后,他们就少有入过后穴,白蘅疼得身子僵硬了一下,好在柳景体贴的没有动。 她咬牙忍耐了一会儿,疼痛渐渐散去,随即而来的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她直起身来。靠在柳景怀里,轻微的喘息着。 “阿景,你的太粗了……”像是抱怨,又是娇嗔。 柳景在她的肩头啄吻,闻言哈哈笑道:“不粗的话,怎么能让阿蘅舒服呢?” 白蘅不言,由着他在身后小心抽送,欢愉渐渐漫过疼痛,她不由得低声呻吟。 男人见此,自然知道她已经得了趣,便慢慢加快了抽插,双手也同时抓着她的双乳把玩。 她的身高不过到他的嘴唇处,柳景低头看去,便能瞧见她的一双乳儿在他的手上变幻形状,温延年绘在她胸前的曼珠沙华随之被扭曲。 这一切都使她的冷清沾上了淫靡,更令人欲望勃发。 柳景的抽插速度不由得凶狠起来,手也放弃了蹂躏她的胸脯,转而抓紧了她的大腿,每每她被他撞得往前跌,又被他抓回来死死的摁在性器上。 “阿景……阿景……太深了……太……你轻点……阿景慢点……”白蘅有些受不住,只得哀哀的哭求。 但她越哭越是能引起男人心中的暴力,只想用胯下的物件儿将她狠狠的凿穿。 “阿蘅……阿蘅……我好想……肏死你……” 在她流着泪的哀泣里,柳景低吼着将她送上高潮,然后猛然将性器从她后穴里抽出来,再将她翻过身,抽出她花穴里的软木,性器一入到底。 正入高潮,花穴还在剧烈收缩,他在此时凶狠的顶入花心,白蘅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哭喊着求他停下。 柳景每次将性器退出大半,又用力连根贯入,硕大的卵囊打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 直到她连哀求的力气也无,只余下呜呜的低泣与呻吟,肌肤染上一层绯色,身子发颤得站也站不稳,他才缓了下来,捧着她的脸儿温柔的亲吻。 “阿景……你又欺负我……”白蘅委屈的低声控诉。 “谁说的,我最疼阿蘅了,这么费力不就为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柳景轻抽慢送着,一时间温柔得好像刚才的狂暴不是他干出来的。 白蘅泪花闪烁的别过头去。 若是平时,她和柳景切磋时受伤流血也常有,从不会为此皱眉。 但当两人亲密相拥着欢爱时,她一点点欺负就能让她觉得委屈……但他真要在那时停下……她不但会觉得委屈,还会愤怒。 两人一起偷鸡摸狗那么多年,柳景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只安抚着让她舒缓下来。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他便将她的两条腿搂到臂弯里,使得她的身体重心都在与他结合的花穴处,一步一个深顶的在花园里转悠。 白蘅仰着脖子吟哦,双臂紧紧搂着柳景的肩头,随着他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宫口,欢愉快速在肉体深处积累,她渐渐又迷失在情欲里。 “阿景……阿景……好哥哥……哦啊……快一点嘛……好舒服……柳郎,用力插我……快些……” 这小淫娃般的模样将柳景刺激得不行,因她先前哭得梨花带雨而残留的几分怜惜又抛去了九霄云外。 他抱着她快步走到树下,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对着那花穴便猛烈的抽插起来,对她的哭喊求饶恍若未闻,最后性器顶入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白蘅今夜接连被四个男人射在花穴里,却谁也没有给她清理出来,更没有给她清理掉的机会。 柳景这回射入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见着她的小腹鼓胀起来,那种酸软中带着尿意的羞耻感,竟让她再次高潮了。 “阿景……下面好涨……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待从欲望中稍缓,白蘅低声道。 柳景灿烂的笑着,连退出来也不肯:“阿蘅说得什么傻话,这可是我和兄长们幸苦攒下的阳精,岂有浪费的道理?” “你……柳景你个小王八蛋!” 柳景搂着她的嘴唇啃咬:“阿蘅,离天亮还早呢……” 他抱着她离开了树下,往花园中心走。 她正疑惑他的意思,便瞧见韩意之、温延年、陈霖三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院中。 所以……他们还准备一起肏她? 白蘅心里有些怕怕的……然而花穴里却不由得流出液体来滋润了柳景的肉棒。 前面和后面都被抽插的感觉……表哥和温哥哥同时挤进花穴的感觉…… 不如坦然相告(温延年,高H) “……嗯嗯嗯……啊……温哥哥……蘅儿受不住了……饶了我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太深太胀了……” “蘅儿求我……求郎君插烂你的小穴……插烂了就放过你……”温延年噙着笑,被情欲染透的眉眼早不复平时的文雅。 “温郎 ……好哥哥……啊哦……插……插烂我……快插坏我……” 女孩湿润的双眸被情欲染成绯红,放浪的叫声连连不断,妖媚人心。 “既然是蘅儿求我的,那哥哥可就不客气了……”温延年放纵自己让胯下肉棍越进越深,虽控制着速度,却回回都在花蕊上用力碾磨。 淋漓的汗水自他起伏纠结的硬实肌肉上抖落,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小穴汁液的唧唧声,淫靡催情,撩人心弦。 紧缩的内壁好象无数的小手抚摩过他的性器,温延年畅快的昂头,“……噢……射了……蘅儿……” 他用力顶胯抵住她颤动的幽穴,后背肌肉结实的贲张,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喂满了她整个小小的花穴,多得都从甬道溢了出来。 温延年将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来,白蘅也随之软到在他怀里。 他抱起她回房,将她放在桌上,把她的两腿分开架在肩上,低头吻上她的阴户。 灵活的舌尖轻轻舔舐,帮她清理干净下体后,温延年又用牙齿轻咬她的阴蒂,舌尖在两片花唇间滑动。 白蘅嗯嗯啊啊的呻吟,难耐得想要逃离,却又眷念这不可言说的舒爽,眼角有晶莹的泪花滴落,手却插进他的长发间,将阴户主动送到他口中。 舌尖钻入花缝,轻舔过两边的肉壁,顶弄每一处凸起的媚肉,再度给她带来欢愉。 分明片刻前才被粗大的性器贯穿,小穴此时却已经渐渐闭合,紧致得只是舌头钻进去也能感觉到来自于肉壁的禁锢。 温延年的舌头交欢般的抽插一会儿,又去舔舐逗弄她的阴蒂,淫水混合着白浊从小穴里流出,白蘅呜咽着轻泣,被欢愉和空虚反复折磨,终于又被他送上云端。 然后他将她的双腿在桌上摆弄开来,又将依旧硬挺的性器插进小穴里去,握着她的双腿不快不慢的抽送。 他虽不快,却要么顶在敏感处,要么碾在花心处,白蘅渐渐受不住了,无错的伸手去抓他。 “温哥哥……蘅儿……好痒……你快点……” 温延年便放开了她的腿,与她十指相扣在一起,对她双眼对视目光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1 交织。 他总是这样温柔……白蘅不由想道。 应她的要求,男人加快了些许速度和力道,肏得她淫水直流,也缓解了自己方才再度升起的欲念,便没有再有意忍着,释放在她身体里后才不舍的放过她。 温延年耐心替她清理干净,又等她找了衣裳出来穿上,才拉着白蘅的手往外走:“走吧,我们去见韩伯父。” 他们间的这事儿,要瞒过桃花真君这纵横情场几百年,还对他们五人性情了如指掌的长辈实在太难。 既然桃花真君已经逼上门来,不如坦然相告,再请对方帮忙转圜一二。 仙道五人行(NP,H)桃花真君的心思 桃花真君的心思 白蘅和温延年两人去时,韩意之已经同桃花真君交代了前因后果。 韩意之、陈霖、柳景跪坐在下方,韩伯信席地而坐在上首,情绪复杂得很。 他是个没子嗣缘的,活了几百年,风流但不滥情,遇上喜欢的姑娘便去追求,在一起后或十年八年,或三五十年,合不来了就分,从来都是好聚好散。 仙魔两界的女修都知道他不长情,却仍旧愿意与他相好。 然而道侣前后换了那么多,却也只得了韩意之一个孩子,偏他娘还渡劫失败没了,叫他自那以后也不再想道侣的事儿,不过是合则欢喜不合则分。 白蘅的娘亲比他小了一百多岁,又是他唯一的妹妹,他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容不得别人伤了分毫。 奈何妹妹也是个情缘复杂的,兜兜转转吃了不少苦,四十年前更是将蘅儿留下便再无踪迹。 因此这几十年来,他是切实将蘅儿视如己出,谁知这番几个孩子会在天涯山脉遇上这样的事。 他想生气,可这事情都开端也非意之他们所愿,他们更是为了给他取药才会遇上这样的事,更应该怪的是他自己。 可若不生气,想想外甥女中了药后本就恍然无措,还被几个男人轮番强暴坏了清白,他便心疼得想要打死这几个小兔崽子。 何况还留下这难以诉诸于口的后遗症,又有了孩子……那么蘅儿她当日与父亲说的那些,究竟是她真心所想,还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蘅儿那样冷情的性子,眼里除了修炼外根本没有外物,岂会贪恋情欲之事?只怕是身体药性发作无可奈何,却又不能随意找旁人纾解,所以只能暂且和意之他们在一处。 但意之与温家小子都是将蘅儿当成妹妹对待,陈霖与蘅儿更多的是道法剑法上的契合,柳景更不用说了,天机阁的门人就没有动过情的……他们四人和蘅儿在一起,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在做长辈的眼里,姑娘总是更娇贵脆弱的。 这几个小子若不能爱上蘅儿,他便觉得这对蘅儿不公。若是这几个小子都爱上蘅儿……桃花真君觉得这大约也不是好事。 一山不容二虎,正是因为没有男女之情,五人之间才能和平相处。可若是这样长久下去,他们爱上了旁的女子时,蘅儿会是何等的难堪? 韩伯信心里存着这些想法,连带着看儿子都不那么顺眼了 ……不行,他得问清楚这几个小子心里到底是何等想法,若是真心为蘅儿好也就罢了,纵然不是情爱也无妨,暂且容他们在一处。 若是为着蘅儿的身子欢愉,他宁愿将这四个小子送去个秘境闭关几十年,另给蘅儿找个妥帖的人伺候着。 儿子后辈他也心疼,但小伙子们身强体壮性子狠的,哪里比得过娇滴滴的外甥女需要呵护。 桃花真君打定了主意,再见温延年牵着白蘅进来,目光落在外甥女身上便柔和了不少,示意韩意之四人都先出去,只留下白蘅一人说话。 甥舅俩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儿,韩伯信将方方面面都问仔细了。 仙道五人行(NP,H)若是在他的身下呢?(桃花真君,不喜男配者慎入,微H) 若是在他的身下呢?(桃花真君,不喜男配者慎入,微H) 白蘅白日里与舅舅没大没小,内心里却当做父亲一般尊敬的,此番韩伯信问起是出于关心,她自然也都事无巨细的回答了,只将涉及欢好闺密的事情一言带过。 饶是如此,韩伯信也不难从只言片语中窥得这五个孩子平日里的香艳激烈,是以谈话到后面便显出几分尴尬来。 等白蘅告退出去,桃花真君才敢站起来,两腿间已是顶得衣物都遮不住了。 并非他禽兽不如对外甥女生了非分之想,实在是此番没有韩意之四人在中间相隔,蘅儿离他近了些。 那情兽余毒造成的后果比他预想的更严重,只是离得近了些,他便不由自主的受了影响。 本来谈及的话题就风月旖旎,兼之又知道蘅儿来之前和温延年做了什么……他试图运功压下不该有的欲念,却不由想起之前隔着院墙听见的妩媚娇吟。 他有过许多女人,没一个单是床笫之欢的娇吟便能如此勾魂摄魄的…… 韩伯信站立了片刻,索性脱了衣服走进浴池里去,任由温热的水将身体渐渐包裹。 可那腿间的欲望,他运转了几遍清心咒也无甚作用,只得探手将性器握在手心里,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寻常男人自渎,难免显得有些猥琐,然韩伯信生了一张俊逸风流的脸,动情时凤眼里带几分水雾,色气而不糜烂,倒显出别样的美感。 最终他粗重的喘息一声,泄了满手的白浊,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却是白蘅清冷的面孔,隐约听见她的娇喘呻吟。 “呃啊……不要……” “分明是要的……”韩伯信另一手的手背遮住了眼,低声叹息。 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蘅儿她……若是动情时,那张脸会变成何种妩媚模样? 那双和他一样的眼睛,和妹妹一样的眼睛,和意之一样的眼睛……若是染了情欲,该是什么模样? 若是……若是……若是在他身下呢? 他喉头微微动了动,理智知道不该,却控制不住思绪去蔓延,去臆想。 过了许久,他叹息一声,将手放下了,简单的清洗了从浴池里出来,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眉眼流转间便仿佛有一段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2 深情。 他已然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然此段亲身可爱如星经历,却更加剧了他探清楚几个小子心意的决心。 蘅儿身上的气息,连他也挨不住,遑论儿子几人切实尝过了滋味的……可他也切实了解那几个小子,陈霖也就罢了,虽是个木头脾气,反而是最有人味儿的。 其他三个包括自己儿子在内,一个赛一个的绝情,这本来没什么,但用在蘅儿身上不行。 于是桃花真君在小岛上待了三日,期间单独和韩意之四人分别谈话,又火眼金睛观察了五人的日常,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很好,还算这些小子有点儿眼光,知道真心实意的心疼蘅儿。 至于男女情爱什么的,反倒是没那么要紧了。 有了桃花真君从中转圜,桃花尊者态度渐渐软化下来,虽还不肯见几个晚辈,却别扭的派了人送了极乐宫的双修功法过来。 仙道五人行(NP,H)北境神墓 北境神墓 白蘅也不知道舅舅是怎么对外祖父说的,总归一句话谎言也无,却让外祖父自以为他们五人是一起经历了几番磨难,生了情愫难以割舍,所以非在一起不可。 ……舅舅万岁。 此时的白蘅还不知道,一向风流的桃花真君自从她这儿回去后,便连调戏貌美女修的爱好也没了。 见鬼,前些年蘅儿受伤,他带她去药池疗伤,分明也见过她衣裳水湿后的玲珑身子,当初却只觉得尴尬,如今怎么就这样了? 不服输的舅舅去了青楼,叫了十二个最出色的花魁来挑选……最后铩羽而归。 腰肢没蘅儿纤细、脸蛋不如蘅儿美貌、气息不如蘅儿好闻、性子不如蘅儿坚毅……呸,全都寡淡无味,还不如修炼。 白蘅对这些并不知晓,只在晓得外祖父不再生气后,便三不五时的用纸鹤传递些信儿去桃花岛,一老一少两人渐渐的重归于好。 而五人在小岛上就这么平淡的过着,除了每日不断的性事使得彼此间越发的亲密外,并无其他可赘述的。 过了中秋,又到九月初,离三月之期只剩半月时,五人同时收到了门派传来的消息。 北境有神墓开启。 那处地方疑是某位上古大神的传承之地,单是泄露出的气息便使得方圆百里灵气骤然增加,无数寻常妖兽和植物开了灵智。 谁都知道里面有好东西,但伴随着宝物的是危机,也没谁敢轻慢,是以修仙界十二大派经过协商,决定每家派出五到十名弟子进入神墓之中,各自探索机缘。 经过初步试探,神墓中只元婴之下修士可入,但练气、筑基期弟子修为又太低,是以队伍以金丹期长老与辟谷期弟子组成。 十二派中包括五人所在的逍遥派、洗剑峰、天机阁、桃花岛,且除了白蘅外,韩意之四人都被定为领头人,而白蘅也是逍遥派前往神墓的中坚力量。 加之此前柳景卜算出来的卦象,无论于公于私,这一趟神墓之行,五人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只是这样一来,五人就得暂且分开了。 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五人这才被桃花尊者放进桃花岛。 桃花尊者见外孙女还是铁了心要与孙子四人在一起,说气早也气过了,却总有几分不痛快。 直到神识扫到白蘅腹中强横的生命气息,知道她怀了身孕,炸毛的外祖父顿时变得小心翼翼,好一番温声安抚后,便要致信逍遥派取消白蘅去神墓之事。 白蘅好说歹说才给劝住了桃花尊者的念头。 到了夜里,白蘅也想老老实实睡一晚上,可近日她欲望越发的强烈,白日里到现在也快六个时辰了,修炼无法进入状态,睡觉么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谁知这时舅舅的小弟子石云过来请,说是桃花真君有话同她说。 白蘅虽不知舅舅有何事,出去走走却正和她意,谁知进了韩伯信的屋子却空无一人。 待她走到桌案边时,门却被人轻轻关上了,她一转身,见韩意之站在门边同她微笑。 分明只是个笑容,已然勾得她腿间落下一股暖流。 ps:我会把舅舅安排上,舅舅作为第1章就出场的人物,一号男配的位置稳妥的,配得上吃口肉 仙道五人行(NP,H)在舅舅的屋里亲热(4P,高H) 在舅舅的屋里亲热(4P,高H) 何况他除了披一件外衣、穿一条里裤,其他什么也没穿,身材诱人得很。 “表哥……”她一时间都忘了这是舅舅的可爱如星屋子,眼前全是韩意之健壮的身躯,和那可以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粗大肉棒。 熟料她还未朝韩意之走过去,又被另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 柳景咬着她的耳朵,性器隔着布料在她身后磨蹭,带着醋意逼问:“阿蘅只记得大哥,就不想念我不成?” “哪有……阿景,你怎么也在……”白蘅抬着臀去就他。 柳景绕到她身前,笑道:“自然是韩前辈帮的忙。” 他说罢,也不给她消化反应的时间,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一手扣着她的头 ,一手去解她的衣衫,带着几分急切和热情。 这时另一双手也从她身后绕到前面,帮着柳景脱她的衣裳。 白蘅看不见人,却能从那气息分辨出身后的是陈霖。 她身上几件儿衣服拿经得住两个男人脱,片刻间就被剥得跟个没壳儿的,鸡蛋般光溜溜的。 “阿景……初心,这是舅舅的屋子,这样不好吧……”唇终于被柳景放过,白蘅轻声道。 她这两月来虽日日离不了情事,然有韩意之与温延年刻意调教,虽不能改善她身体对情毒发作时的忍耐,却能在有意时保持着清明。 然柳景将她一个乳儿含进口里吞吐,又把手插进她花穴里扩张,根本没功夫回答她的话。 她那穴儿天天挨操,却也只是吃进去肉棒时更容易些,并未因此便松了,柳景一个指头进去,依旧咬得紧紧的。 陈霖埋在她颈窝里亲吻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3 ,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花核,闻言软了语气,道:“阿蘅怎么偏这个时候傻了,若非韩前辈同意,我们岂敢放肆?” 韩意之这时也近前来,摸上她的一只乳儿把玩,柔声道:“蘅儿,若非父亲以叙话之名招我们过来,又岂有机会亲热?” 桃花尊者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她又怀着身孕,必然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得逞。 可她的这身子,若是欲望得不到纾解,强挨一晚上下来,只怕对她身体有损,对孩子也非好事。 白蘅那点儿担忧,无非是觉得不该在长辈的屋里孟浪,如今既然是舅舅同意的了,她虽还是觉得有几分羞耻,却更抵不住欲望的诱惑,在三个男人的挑逗下放软了身躯。 柳景用手指将她的花穴插得淫水泛滥,抽出手指来上头还满是水液,便捏开她的嘴儿将手指送了进去,夹着她的小舌把玩。 白蘅舔了自己的淫水,表情又妖又媚,将柳景的手指当做肉棒,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柳景一身的血气,如何经得住她这般勾人,骂了一句“妖精”,扯开自己的裤子,握着性器便用力顶进了那水湿的花穴里。 “呃啊……啊……景……”被他手指夹着舌头,白蘅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表情享受销魂的模样。 花穴扩张得不够,柳景那话儿又粗的很,他这下挤进去难免有几分刺疼,然这两个多月来天天日日的荒唐,早适应了他的侵犯,这刺疼之余,更多的是被填满的舒爽。 仙道五人行(NP,H)当然是为了方便插蘅儿(4P,高H) 当然是为了方便插蘅儿(4P,高H) 白蘅意识是清明的,反而更加得趣儿,双手双脚都攀附到柳景身上,两腿将他的腰紧紧的夹住了,花穴贪婪的将肉棒吞咽得更深 。 “阿景,讲究些,别一个人都占了。”韩意之将柳景的手从白蘅嘴里抽出去,却不给白蘅说话的机会,捏着她的脸儿吻了下去。 陈霖倒是不说话,却在吻够了她的发间肩颈后,半跪下去,取了润滑膏出来,先挖了些抹在她的后穴处,再挖了好一块儿用两个手指顶着刺入她后穴里。 两指一起顶入,饱胀的感觉格外明显,白蘅想要动一动,奈何两个臀瓣都被柳景握在手心里,动不动可由不得她。 这一受刺激,她就难免僵硬些,只勉力可爱如星承受柳景与陈霖的前后夹击,再顾不得唇间与韩意之嬉戏。 韩意之被忽视了也不恼,依旧不紧不慢的吮吸她幼嫩的丁香,一面自己脱了裤子。 又将她的手从柳景肩上拉了下来,让她双手握住他的性器。 她只一个,他们却有四人,这些事情白蘅早已做了多次,一握住那粗大的滚烫,便顺着男人的意愿安抚起来。 肉棒粗大,她一只手握不完全,只抓着上上下下的撸动,另一手用指腹轻轻抚弄挑逗,时而揉捏一下那沉甸甸的卵囊。 她这双手儿把玩起来,虽不比穴中温暖湿热,却另有一番风情,韩意之享用得很,连亲吻也顾不上了,仰头眯着眼由着她伺候。 只他双手也绝不肯闲着的,抓着她的乳儿揉捏玩弄,不时的轻轻掐一掐乳尖儿。 白蘅虽还能留着清明为韩意之纾解,可前后都被男人肏弄,早被欢愉淹没全身,檀口得了解放,高高低低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她这一出声,顿时让三个男人更加口干舌燥,柳景顾念着她腹中的孩子不敢撞得狠了,便照着她敏感软肉使劲儿戳顶。 陈霖眸中的冷静渐渐被欲望吞噬,两指加快了在她后穴里抽插,另一手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 两指抽送顺畅后,陈霖又添了一指,再挖了些润滑膏,三根手指在她后穴里扩张。 白蘅被柳景插得浑然忘我,直到登上云端才喘息着暂停了吟叫。 只三个男人却没有叫她缓一缓的意思,陈霖扩张够了便站起来,韩意之也退开了些示意柳景。 白蘅还没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柳景就已经抱着她可爱如星翻了个直角,让她横着悬在空中。 这一圈动作他并未抽出性器,是以肉棒与肉壁狠狠搅在一起转了半圈,直叫两人都高昂的叫出声。 她还未感受到悬空的惶然,韩意之已经搂住了她的肩,陈霖已经扶住了她的腰,加上柳景分别抱着她的腿和后背,她却是被三个男人横着提在了空中。 “表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方便插蘅儿呀……”韩意之轻笑着,将被她一手揉捏得坚硬粗大的性器送到她嘴边。 白蘅被他们抱得稳稳的,并不担心自己掉下去,便捧住了韩意之的性器,伸出舌尖来轻轻舔弄。 将那顶端的透明液体吞下去,她才长大了嘴巴将粗大的肉棍含进去。 舅舅同路(NP,肉不是男配,高H) 她这下收缩得太紧,以至于嘴巴将温延年的性器紧紧包裹,男人眸中欲火蒸腾,终是放下怜惜捏住了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戳进深喉。 白蘅又呛又难受,眼泪早已将遮住她双目的腰带打湿了,却无法让男人们停下,那断断续续的哭泣反而激得他们兽性大发。 除了温延年,其他人都要和她分开多日呢,他们怎么舍得? 习惯了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习惯了随时随地将她按在怀里压在身下,说分开就分开,他们怎么舍得? 这一夜,白蘅忘了被四个男人要了多少回,更不记得吞下去他们多少精液,直到晨曦时,他们才不舍的放过她,收拾了这满室的狼藉。 等桃花真君进来时,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白蘅却还是觉得尴尬又羞耻。 说来也奇怪,舅舅从前总是一副浪荡的模样,如今怎么就正经起来了,叫她怪不习惯的。 与外祖父道别后,与陈霖、柳景分开,同温延年回逍遥派的路上,她还是精神恹恹的,嗓音也有几分沙哑。 却不料温延年才放了飞舟出来,揽着白蘅的腰飞上去,桃花真君一言不发的飞上了飞舟。 “舅舅,您这是……” “我正好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4 要去逍遥派取些东西,便与你们同路。”桃花真君道。 “可……”可他们一路上免不了欢好,有舅舅在多尴尬呀 。 熟料桃花真君知晓她心事似的,眉眼间流转过笑意:“若没有我,你们闹起来,这飞舟谁开?” 白蘅脸蛋儿眨眼间就红透了。 她小时候还说要做舅舅的新娘呢。 长大后还没大没小的,问舅舅她和他的那些相好比起来如何……桃花真君常常一点她的额头,笑骂她一句“小孩子懂些什么”。 甚至那次她还和舅舅一起泡过汤泉,开起玩笑来笑得仰倒在舅舅怀里不肯起来,不知死活的去摸舅舅的性器,但只碰了个尖儿就被舅舅禁锢了。 那么多亲近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尴尬过,偏如今她真和表哥他们在一起后,面对舅舅时反而不自在了…… 桃花真君打定主意跟随,白蘅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温延年也没开口反对,于是同行就成了三人。 白蘅有心在舅舅面前正经些,可她昨夜没合过眼,反倒是被四个男人折腾得脾气全无,身体其实无碍,可精神懒懒的总想睡觉。 桃花真君看不下去她这样子,出发不久便撵温延年带她去休息。 两人相拥着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精神倒是不错,可身后……温延年却不知何时将性器插进了她的后穴里。 他本抽送得温吞,见她醒来,索性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而他跪在她后面,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一下一下连根没入后穴,卵囊拍在后臀上啪啪响。 “温哥哥……太深了……你缓缓……”一醒来就遇上这样,白蘅有些受不住,软软的求他。 谁知这反叫温延年越发起性儿,将她的腰往下按,勾着她的臀翘起来,一下快过一下用力的往里送。 两个小辈胡天胡地,他吹着冷风孤单寂寞(温延年,H) 白蘅昨日夜里才被他们四个男人连番肏弄,正是敏感又娇软的时候,连前戏都不用,用力抽插便能叫她忘了魂儿。 近两月来温延年都更喜欢肏她的嘴巴与后穴,倒不是花穴不好,而是顾念着孩子,总得小心翼翼些,便没有那么畅快。 相对起来,她其他两处小嘴儿一样的舒爽,却没有花穴那么多顾虑。 在性事上,温延年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一旦脱了衣服沾上她的身体,他就恨不能用尽力气肏坏她的每一个穴儿,让她哭让她流泪让她哀求。 大部分时候,他仅有的自制力,都用来控制着不要伤到她了。 白蘅跪趴在床上被温延年肏得淫水泛滥,最后哆嗦着从花穴里喷出水来让床单都湿了。 他却才入佳境,将她摆弄着仰躺在床边,他站在床下拎着她两条白玉的腿,顶入后穴里继续用力肏弄。 白蘅一时淫叫着舒服快活,要他更快更狠些,一时又怨他太快太狠,哭着喊着求他慢些,温延年始终温和着面容,就着这个姿势将她送上高潮,才又将她翻过来,换一个姿势继续肏弄。 欢情了一个多时辰,白蘅高潮了好几次,温延年才数十次深顶后,突然将性器从后穴拔出,又快又狠的刺进花穴里,直接破开宫口,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他突然强闯,接着滚烫的液体浇灌在子宫里,连番的刺激将她再度送入云端,直到他射完了拔出来,她还觉得有些轻飘飘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这丫头自从有孕后越发的惫懒,除了性事和修炼外常是这副慵懒的模样,吃喝玩乐全都提不起劲儿,连柳景在山间蹲守两日捉来的灵兽,做成灵餐以后都不能让她有多少食欲。 温延年心里疼着她,只觉得她怀着孩子受了苦,也真心喜爱她娇俏的模样,耐心又温柔的为她清洗干净,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让她好好休息。 一直让长辈负责开飞舟着实不礼貌,何况这眼看着离逍遥派不到一个时辰了,他合该出去陪一陪的。 待温延年出去接过飞舟的控制,桃花真君就摆摆手表示要回房修炼了。 两个小辈胡天胡地,他吹着冷风孤单寂寞,这也太伤人。 韩伯信回房修炼的想法是真的,他是桃花岛的真君,去逍遥派万没有在人前给小辈开飞舟的道理,这点排面还是要的。 岂知经过白蘅的房门时,却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那是男女欢好后留下的气味,又与外甥女身上的花香混在一起了。 桃花真君鬼使神差的将门推开了一角,因为用了法力护着,门内的人并未发现,熟料这一看,他就被揪住了心神。 那丫头并没有安分的睡觉,而是光溜溜的起来翻衣服穿,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件,比划比划又扔到一旁,周而复始。 只是几眼的功夫,她坚挺的双乳、粉色的乳尖儿、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林地……以及黑草间掩映的绝美风景,全都毫无遮掩的被他看了个完全。 ps:其实作者还挺喜欢舅舅这一款成熟男人的,无论是作为爱人和情人都很带感,但是大部分读者都喜欢男主是处,所以舅舅只能做男配了 他为什么不行?(舅舅,纯聊天,不喜男配勿入) 作为一个长辈,他知道此时应当立即离开,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那个出生时瘦弱的小娃娃,已经长成了千娇百媚的女人……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他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蘅儿是他最疼的姑娘,当他生出旖旎的念头后,感情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儿子他们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他可以更温柔的对待蘅儿,将她捧在手心上呵护,每天换着花样的让她快活……而他只需要在这过程中偷些欢愉,待情兽余毒散尽,她若不想要了,他也不会强迫她,依旧做回将她疼宠入骨的长辈。 桃花真君只在门口站了片刻,随即光明正大的推门走了进去。 他可了解蘅儿这丫头,有想法直接说,便是不成她也不会因此心中有结,反而是扭扭捏捏会让她看轻。 白蘅正苦恼,该穿件什么样的衣服,才能不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55 与平时风格迥异,又能遮住肚子别让师父一眼看出来。 听见推门声音,她还奇怪温延年怎么去而复返,抬头却见是舅舅,顿时惊了,扯过被子将身子遮了。 韩伯信却只是笑了笑,随手关上门,朝着白蘅走过去。 “舅舅……您,怎么……”白蘅坐在床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韩伯信却走过去,将床上的衣服扒到一边,毫不在意的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白蘅有些不自在,打算悄悄的往旁边挪一挪,谁知才一动就被舅舅按住了肩膀。 “躲什么呢,刚才舅舅都看过了,还怕舅舅挨着坐?” “才不是怕……只是……” “不自在?” “嗯……” 韩伯信轻笑一声,突然扯开被子将白蘅拉进怀里:“蘅儿不自在,是因为发现了舅舅的不对劲,是不是?” “舅舅!” “别动,蘅儿还没决定前,还是别让延年过来看见,是也不是?” 白蘅默了片刻,索性双臂勾住了韩伯信的脖颈,小声道:“那舅舅想怎样,直说好了?” 呸,舅舅都把她看光了,自己却衣冠楚楚的,不公平。 “说什么呢,我的心思,蘅儿这不是已经知道了?”韩伯信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倒是蘅儿,对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一开始本也是没有选择,我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可执着的,但我也不能容忍不信任的人这般触碰我,好在表哥他们真心疼我,我信任他们,这就够了。” “以后呢?可想过选一个好好相爱?” “舅舅,那太麻烦了。况且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白蘅小声道,“而且,为什么非要选一个?全都要不行吗?” “小没良心的。”韩伯信笑骂道,若不是清楚自己没有干过,他真要怀疑这丫头是自己亲生的。 这性子实在是像他。 白蘅指尖在对方脖颈上轻轻划动,软在男人怀里鲜嫩可口:“不是舅舅教我的吗,男女情爱多半靠不住的,若不够深则早晚要分离,若太深厚却容易伤及彼此。我只喜欢修炼,厌恶那种麻烦。” 不期然的沉沦(舅舅,微H,不喜男配慎入) “好姑娘……舅舅可是你信任的人?”他盯着她的面容,嗅着她身上的花香,欲望渐渐上扬。 “当然。” “舅舅可是真心疼你?” “当然。” “你可会觉得舅舅麻烦?” 他尽量平淡着语气,然而眼神里的炙热已然泄露了他的心思。 这一回,白蘅犹豫了一下。 “舅舅当然不麻烦,只是……” 只是和舅舅在一起会有麻烦,但这麻烦和表哥他们在一起都是有的。 半晌,白蘅还是说了真实的想法:“舅舅,我如今自然是乐意的,但我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您知道的,我……” “我知道。” 他知道,她只是把他当成舅舅,哪怕小女儿时曾有过些许幻想,最后还是完全把他当成长辈。 她现在愿意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欲望,无关于情爱。待她解了毒,彻底摆脱这困境的时候,她不会再要他。 哪怕是为了桃花岛,为了父亲,她也不会要他。 道途、大局、亲情,在她眼里永远比私情重要。 他看着她长大的,怎么会不了解她?可哪怕是了解了,明知这是个漩涡,他还是想下去走一遭。 “舅舅都知道,还……” “蘅儿,试一试吧。” 韩伯信捏着她的小脸儿吻下去,极尽温柔与小心翼翼,舌尖一点一点描绘唇瓣,如云端漂浮的羽毛。 温情又舒服,白蘅微微张了口,默许他更深一步的探索,于是舌尖不急不缓的探入,一点点细细的洗礼过颗颗贝齿,才扣开城门进入,接触到那柔软香甜的小舌。 轻轻的触碰,分离,再触碰,再分离,而后卷上,轻吮…… 白蘅从不知,单是一个吻也能这么动人,将她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她本只是好奇想试一试,却不期然的沉沦了。 舅舅实在太会挑逗,若是再多一些……她抓住他的手,放在了挺立的胸脯上。 韩伯信得了允许,温暖的大手覆盖住一只挺翘的乳儿,轻缓耐心的揉搓,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尖轻轻的搓弄。 待得这个绵长温柔的吻结束,白蘅腿心处已经是流水涓涓。 “舅舅,我……” “舅舅知道,在你没有想明白之前,不会逼你明说,不会让你为难。”他一边轻揉着她的胸脯,一边声音温柔,“蘅儿和谁都是不同的,蘅儿愿意,舅舅就让你快活,蘅儿不愿了,舅舅还是舅舅。” 白蘅细如蚊语的嗯了声,目光落坐男人正把玩她乳尖的手指上,心中的奇异感觉前所未有。 她不知道是哪一个瞬间出了差错,让舅舅对她起了心思,但她却无法拒绝这样的他。 逍遥派的修士不相信男女情爱,但她也有过少年懵懂的年纪,她第一次做春梦的对象便是舅舅……他俊美无双,风流意趣,看似花心可并没有胡来过…… 这样的他选了她,她相信他会是最好的情人。 她拒绝不了,或者说,内心深处早就臆想过他,而此时他抱着她,不是对晚辈的姿态,是男人对女人的情欲,他的心跳剧烈,他的体温灼人。 坏舅舅……(舅舅,高H,指奸,不喜男配慎入) 还有他勃起的肉棒……那尺寸,似乎比表哥他们都还要大一些……这样的巨物若是在她的花穴里捣弄,会是何等的销魂…… 她怕麻烦,而舅舅是最不会让她麻烦的人。 念头一闪而过,她搂住他仰头去亲吻他的脖颈,把他的衣领拉下露出光洁的胸膛。 她现在,只想要舒服一点,不想去想其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6 他。 韩伯信右手里握着她绵软白腻的乳肉,左右在她腰间轻轻打转,慢慢的靠近稀疏的林间,按上了花唇间冒出的肉蔻。 他微微诧异,寻常女子的这阴蒂都是被花唇包裹着的,需得挑逗一番才会肿胀起来。 如蘅儿这般平时便挺立出来,说明姑娘随时都被挑逗着欲望,久而久之成了欲女,一日也离不开男人。 但他一回想蘅儿的处境,可不就是如此么……若说是负责,蘅儿是为了给他取救命的药才会遇险,意之四人强暴了她该担起责任,他是罪魁祸首又怎么能撇开? 欢好无错,被身体控制却是悲哀。待蘅儿这孩子生下来,他还得寻法子让她洗经伐髓去了这弊端,让她自由自在的选择才行。 至于这之前,他当然要让她欲仙欲死。 心中想着这些,韩伯信看白蘅的目光就越发的温柔怜惜,手指轻轻按住那肉蔻,并不如韩意之他们那般揉捏掐弄,而是轻轻的抚摸,力道柔得好似不存在一般。 白蘅一开始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却也不觉得不适,渐渐的欲火便从他轻揉的那处迸发出来,竟是越演越烈。 “舅舅……舅舅……好痒……帮帮蘅儿……” “蘅儿要舅舅怎么帮?” 白蘅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性器:“里面好空……蘅儿好难受……插进来,舅舅插进来嘛……” “傻姑娘,舅舅进去了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快到你们门派了。”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柔声安抚。 “可是蘅儿难受,好痒……舅舅,蘅儿想要……”白蘅目光可怜。 欲望已经被完全挑起了,舅舅不给她的话,她就只能自己解决,她不喜欢。 “乖,舅舅帮你泄出来就好了,蘅儿想要的,下次舅舅给你……”他并不想趁她欲望起来时巧取豪夺,还是要给她些时间思量的。 白蘅不乐意的咬着唇。 坏舅舅,勾起了人家的欲望,却又不插进去安慰她。 欲望上来,她已经无法去思考其他,只想先被眼前的男人喂饱。 这哀怨的小模样逗得韩伯信心都软了,捏着她的唇再次亲吻下去,勾着她的小舌细细品味。 而他左手的中指则轻轻刺入了姑娘的花穴中,从花穴口开始,一点点轻揉着往里面深入。 直到寻到那处软肉,便用指腹在软肉上打转摩擦。 白蘅很快就受不了这刺激,只是口舌都被他堵着,叫也叫不出来。 她身体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辖制住,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汹涌的欲望从花穴里散发开来。 只差一点了……白蘅恍惚间想着,他却将手指后撤,回到花穴口轻揉,过了一会儿才回到软肉上。 韩意之他们没那么多挑逗的经验,都是直来直往的抽插,白蘅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形,高潮将至未至,一次又一次的循环。 直到她身子软得毫无反抗之力时,他才用三根手指插进花穴里快速抽插,几个呼吸间便将她送上高潮。 极致的欢愉袭上脑际,花穴里淫水喷射而出。 他放开了她的唇,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快慰的呻吟。 分明没有粗大的性器填充进去,那种畅快却与温哥哥用性器狂猛抽插后一般无二,并未有寻常手指纾解后的空虚不足。 “舅舅……好舒服……”她看着他,声音又软又媚,一副任君采颉的姿态。 ps:成熟有成熟的好处~ 贪吃的小妖精(舅舅,口交,高H,介意男配慎入) 舅舅果然有经验,光是手指就能让她那么舒服,若是肉棒真进入她身体,大约用更少的次数就能让她彻底释放出来。 表哥他们不是不厉害,只是她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们又不敢太过度索取伤了她身子,所以每每结束后,还是有几分隐约的意犹未尽。 韩伯信使个清洁术清理了彼此,却将她放在床上:“蘅儿,舅舅该走了。” 就要到逍遥派了,他总得去自己解决一下,不能让外人看见他出丑。 白蘅却拉住了他,隔着衣料握住那坚挺的性器,仰头眸光水润的看他:“舅舅,让蘅儿帮你……” 她偷偷咽了咽口水。 今日是来不及和舅舅欢爱了,尝一尝舅舅的阳精总是可以的吧。 情兽之毒与与男女相关,欢爱不过是缓解情欲,男子的阳精才是真正的解药,否则以韩意之四人金丹期的修为,便是肏弄三天三夜也不会射出来,又岂会每日欢好都射给她好几回。 舅舅修为高深,如今距离化神境也不远了,得一回胜过十次欢好,她自然不肯错过。 而且……舅舅的肉棒摸起来感觉很大,她就想亲眼看看,再舔一舔它。 韩伯信看着她这模样,倏尔笑了,点了点她的脑门:“贪吃的小妖精。” 白蘅见他默许,迫不及待的扒开他的衣裳,脱了他的裤子将那巨大的性器放出来,只一看她就呆了呆。 那紫色狰狞的巨物上青筋盘桓,粗细比她手腕也就只略差些了,长度更是可观,可以想随意一个动作都能入到她子宫里去。 一开始可能会疼,但顺畅后定然快活得很……只是想想那等欢愉,就觉得小穴发痒。 她轻咽了咽口水,双手捧着这粗大的肉棒,伸出舌尖去小心舔舐了一会儿,将孔洞里吐出来的透明水液都吃掉,再尽力张开嘴,含着卵囊慢慢吞吐。 含弄了一会儿,她觉得手中的大家伙更硬了些,拿舌头顺着性器上的青筋舔弄,舌尖时而打圈绕弯儿。 韩伯信轻轻摩擦着她的发丝,看着外甥女努力让他舒服,神色温柔得能溺死人。 白蘅将性器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这才张大了嘴巴,却只将性器含进去一个顶端,便如何也进不去更多了。 姑娘皱了皱眉,还想努力张嘴,男人却往后微退了些。 “蘅儿不要勉强,这样就很好。” 他物件儿大着呢,若是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7 含进去大半,少不得那嘴儿都绷紧了才行,时间久了甚至有可能将嘴角崩伤,他哪里舍得她这样幸苦。 白蘅抬起水润的眸子看舅舅,见他神色坚持,只得就含住这么一个顶端,用舌尖不断的舔舐和顶弄。 一双柔荑自然也未停,抱着在外面的大半性器或抚摸或轻捏,不时的兜一兜那卵囊。 听石云师弟说起,舅舅从这次病后,就再也没碰过女子,这沉甸甸的卵囊里可积累了舅舅四个多月的好东西呐,她可得榨些出来才能放过舅舅。 然而让白蘅苦恼的是,她越是卖力舔弄,舅舅的物件儿就越是可见的硬挺几分,始终没有要射的意思,到她嘴都麻了还是如此。 韩伯信想要外甥女多伺候他一会儿,所以眼看着她瞎折腾,这时见她有些恼了,才笑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要让舅舅投降,蘅儿可还得好好练练呢。乖姑娘,张嘴含住了,舅舅自己来。” 他说着,将性器顶端留在她嘴里,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带着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他这玩意儿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型号大不说,时间也久,从前没少因索要过度和妻子闹了矛盾。 蘅儿半生不熟的,想要让他射出来,轻些顶刺激都不足,除非扣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里去狠撞个上百回才够。 可他又如何舍得她那样难受,还是自己解决罢了,等日后有了空,再好好让蘅儿知道他的厉害。 桃花真君天赋异禀,自己解决还花了一刻钟,才抖着性器射出来,白色的浓浆尽数迸溅在白蘅口中,有些黏腻但并不难吃。 一边吞他一边射,最后她嘴里还是被精液装得满满的,她慢慢的咽下去了,又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流下的那一丝,而后抱着他的性器将剩余的舔得干干净净。 韩伯信险些被她这淫媚的动作再勾起来,连运了三次清心诀,性器才不甘不愿的软下去。 ps:舅舅先尝尝肉沫儿吧,正餐得随剧情安排 乐得接受(还是舅舅,没有H,不喜慎入) 白蘅也心知时间不多了不能再闹,捡起散落在地的裤子帮舅舅穿上,抱着人不撒手。 “舅舅,回了门派,我想见你怎么办?” 万千犹豫,都比不上试一次来得诱惑。 舅舅技术那么好,肉棒又那么粗那么长,她如今正是需要的时候,怎么能错过。 韩伯信摩擦着她娇俏的脸蛋儿,柔声道:“你平日里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傻了,你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我去你们逍遥派,办完了正事自去找你,名正言顺谁又敢说什么?” 白蘅哼哼了一声:“我怕你见着前妻,就忘了我了。” 桃花真君绝不是修道界最风流的,也不是修道界结侣最多的,可谁叫他修为高、天赋好、家世好、容貌好,自然是最打眼的那个,谁提起风月之事都不落下他,三分风流也传成了九分。 韩伯信闻言也不恼,只故作生气的弹了弹她脑门儿,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又不是我辜负的她。” 百多年前,桃花真君与逍遥派某位长辈曾是道侣,后来桃花真君与其和离再娶,才生了韩意之。 事情过去得久远,又涉及长辈私密,白蘅等都不知内里详情,今日提起,她便不由多问一句。 韩伯信对白蘅向来宠得没原则,遑论如今还添了如胶似漆的亲密,也不隐瞒,只大概解释了:“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她非要将与前夫生的儿子记在我名下,我又不是不能生,吵来吵去情分就淡了。” 再后来就和离了,对方摆出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他自然不会再贴上去,算算已经一百多年来没见过,连性情模样都不大记得了。 桃花岛作为十二大派之一,是少有的家族势力,桃花尊者膝下只有一双儿女,想将儿子记在还未有子的桃花真君名下,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心思纯正。 白蘅皱了皱眉,碍于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心头不大爽利。 难怪那位师叔总看她和表哥不顺眼,有时还对她鸡蛋里挑骨头,竟是有由来的。 “好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许再去费脑了。”韩伯信柔声道,“舅舅且回房去,你小歇一会儿就该到了。” 白蘅自然知道的,舅舅从来不吃回头草,也从来不会同时和两个女修纠缠不清,加之她对舅舅的感情不同,倒也没有吃醋之类的。 只觉得以后还是离那位师叔远些的好,省得惹上麻烦,浪费她修炼的时间。 等桃花真君离开屋子,白蘅转眼就将师叔的事儿抛在脑后了,一面回味方才的滋味,一面继续找衣服穿。 白蘅内心是个没男女情爱的,对欢爱之事最直观的自然是身体欢愉,当然有韩意之等人珠玉在前,免不得要挑对象的优劣。 若是不熟悉的、性子混账的、不信任的,沾上了就可能是甩不脱的麻烦,她自然厌恶。 而舅舅对她而言,甚至比陈霖、柳景更加亲密与信任,舅舅有这心,又试了舅舅的好处,她自然乐得接受。 至于什么纲理伦常,修道界大家都活得久,又多容颜不老,师徒、祖师爷和后辈在一起的数不胜数,亲父女的也不是没有,只不张扬罢了。 温柔乡,英雄冢。 她和舅舅只要没有生出孩子,又有什么要紧的,何况她们又不会满世界宣扬。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师父。 但凡晚辈犯了事儿,若叫长辈先看出来,定要挨一顿好收拾,可若是晚辈安排好了慢慢透出去,指不定自己能免了惩罚,长辈也少生些气。 情兽毒雾的事,除了他们五人,再有舅舅之外,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尤其是师父那脾气,若知晓前因后果,首先就要将舅舅打成重伤,回头再将温哥哥他们个个捉了吊起来……想想都不寒而栗。 她不想他们受伤,更不想师父为她生气痛心。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58 思来想去,白蘅心中倒渐渐有了计较,于是穿好了衣裳,出去找温延年说话。 温延年万没有想到,这丫头坑起师尊来也这么辣手,但再想她为了他们竟是要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再冷硬的心也不免柔软下来。 他本是不愿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敢于承担,便是被清源师叔惩戒一回,也是他该受的。 可她心意已决,他担心惹了她生气不利于身子,只得应了。 他们擅自去求桃花尊者的事,她不是不生气,只是想着事情已然被韩前辈发觉,又心疼他们挨了桃花尊者鞭子,她才压下了心里的不悦。 但事情可一不可二,他若再擅作主张,可就真的哄不住了。 何况他懂得她,她可以不在乎所谓贞洁,却在乎毫无反抗被他们强要,这伤疤她不愿在更多的人面前撕开,更不愿旁人将她当做可怜弱者来同情。 蘅儿从来不是弱者,也不愿被当做弱者。 不过今日蘅儿的脸色格外红润呢,温延年瞧着心动,忍不住将她拉进怀里,温声软语的说话,哪怕快到门派了不能真做些什么,亲一亲摸一摸也是好的。 温柔乡,英雄冢。 温延年自己也没发现,他越来越迷恋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了。 两人难得拥在一处而没有情欲,静看浮云从身旁有过,低声软语说话。 她与舅舅的事,白蘅并不打算隐瞒,只是需要晚上或明日再寻机告诉温延年,因为眼看着就到逍遥派地界了,片刻间也解释不清楚。 桃花岛位于东海,天涯山脉位于大陆西北,而逍遥派则位于中原腹地的西南方向,与凡间第一大国秦国的边境线相邻。 一入逍遥派地界,桃花真君便从房中出来,告知两人一声后御剑离开了。 逍遥派作为修仙界为首的三大派之一,逍遥山方圆三千里,都是逍遥派的地盘。 但逍遥山的修士惯来随意,求个逍遥本心,因此并不如别的门派那般将弟子紧紧拘束在一处。 修为达到筑基期之上的弟子,得到师父允许后,搬去深山中居住自得其乐的不在少数。 ——他们的师父,多半早就搬出去了。 ——桃花真君要去找的人,正是住在深山中。 这也就使得逍遥派同门间的联系不如别的门派那么紧密,因此在三大派中并不为首。但逍遥派每一代的天才弟子都最多,所以也没谁敢小瞧。 分明是监守自盗 不过如今此事对白蘅和温延年的影响便是,他们的飞舟一入了逍遥山范围便随时可能被人看见。 温延年入门不足百年,白蘅入门更是不足一甲子,但修道界辈分向来以修为论。 以逍遥派为例,化神之上是那种百年难得一次露面的祖师爷,化神尊者、元婴真君便是一代弟子,金丹真人、辟谷修士是二代弟子,余下的筑基修士、练气弟子乃至还未引气入体的弟子则都是末代弟子。 他们如今是二代弟子,修为又都是金丹后期,门中大半的弟子无论年龄大小都要尊他们为长,称师伯师叔或师兄师姐。 若是平常,他们在后辈弟子们面前自然还是要把保持些形象的,但今日两人却越发的亲密。 温延年连控制飞舟转向时,也将白蘅揽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吻。 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一路上凡是瞧见的弟子,只要不瞎都能知道两人间的关系。 看见的同门目瞪口呆。 说好大师兄/大师伯是大家的,永远不会有道侣呢? 说好的小师妹/小师叔未开情窍,无心无爱呢? 一众男女弟子觉得被骗得好苦。 当然,飞舟经过太快,实力低的弟子是没看清的,只看见那带着逍遥派首席弟子标志的飞舟经过后,自家师父/师兄/师姐宛若变了个人般,或破口大骂,或嚎啕大哭,或摸了醉仙酿出来表示要喝上半斤睡三个月。 白蘅两人自然知道这番举动会引起的后果。 温延年指腹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摩擦着,板过她的头在她嘴角啄吻,低笑道:“你这小坏蛋,这得让多少同门伤心死。” “多伤心几次,不就习惯了?”白蘅笑道。 整个门派上下,她对长辈尊敬,对同辈友善,对晚辈慈爱,却从未对除了师父和温延年之外的任何人有过太多亲近,更不曾给过别人什么承诺,别人伤心与否又与她何干。 直到进入逍遥派九大主峰所在区域,门派大殿近在眼前,两人才淡定的分开来,微微整理了仪容。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清冷如霜,前后相隔半米,显示出比旁人亲近,又毫无其他瓜葛的姿态。 嗯……他们从前在人前,本就是这样相处的。 等候在门派大殿外的小师弟:……如果不是他眼神好看得远,就真信了大师兄和白蘅师姐的装腔作势了。 可恶啊,从前白蘅师姐还是师妹的时候,他说要去追求,大师兄怎么说的? 蘅儿一心向道,无心男女之事,你不必浪费时间? 呸,大师兄分明就是留着监守自盗。 小师弟痛心疾首。 然而小师弟再痛心,也不敢忘记自身的任务,忙微笑了迎上来:“大师兄、白蘅师姐,师尊知你们今日正午到达,特意让我来等候。” “成霄,师尊他人呢?”温延年问道。 逍遥派掌教记名弟子无数,但亲传弟子只有两人,大弟子温延年,小弟子温成霄。 两人都是掌门从凡间带回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59 的孤儿,因此随掌门姓。 “师尊今晨开炉炼制雪阳丹,算算时间,不需多时便会结束了。”温成霄回答道,“师尊知道大师兄忙碌,让我先将关于北境神墓的具体细则告诉你,待他回来便省些功夫。” 甩锅 温延年面上微笑,心中冷笑。 他到底为什么忙碌,师父心里没个数儿吗? 遇到个沉迷炼丹无法自拔的师父,为了炼丹连门派议事都能忘记,偏师父还是门派掌教。 他作为掌门弟子,十五岁就被师叔和长老拉去门派议事充数,意在让他将门派议事内容一字不差的转述给师父。 结果呢?师父觉得他都去参加议事了,自然清楚详情,顺便将门派庶务也处理了正好,反正有长老们盯着也不会出错。 随着他年岁渐长,师父这甩手掌柜做得越发顺手,这些年他除了离开门派下山历练,就没有闲着过。 不过那是从前了,如今他每日要修炼,要炼丹,还得陪着蘅儿,哪有功夫去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听温成霄说了北境神墓的相关后,温延年道:“成霄,你白蘅师姐此番意外突破到金丹后期,根基尚有些不稳,乙队的带队人你另外安排。” 修炼快了不起啊? 他年龄分明大十来岁,如今却只能做师弟。温成霄被狠狠戳心,却还不得不操心:“那白蘅师姐呢?” “蘅儿自然是在甲队,跟在我身边方便照应。”温延年理所当然的道,“贺师弟和红师妹都足以带队,具体选谁你自考量便是。” 北境神墓虽重要,门派传承也重要,掌门亲传只有两人,温延年去了,温成霄就得留下,否则温成霄倒是很好的带队人选。 总之大师兄都这么说了,作为师弟的也只能应下。 然后温延年站起身来,对白蘅道:“蘅儿,神墓中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多准备些总是没错的,既是五日后出发,我们便闭关到第五日,届时再做余下的准备足够了。” “大师兄说的是。”白蘅站起来,清清冷冷的对温成霄道:“成霄师弟,准备的事情,就劳烦你了。” “不麻烦,我该做的。” 等温延年和白蘅走出门派大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温成霄才反应过来:等等,安排庶务不是大师兄的事? 大师兄他修为稳固,说要突破又不是一时的事,闭关五日有个什么用?这根本就是偷懒的借口! 想起大师兄从回来就没有问过半句关于门派事务的话,温成霄心觉不妙,却再找不到合适的甩锅人选,只得继续苦逼支撑。 ……他这修为眼看也快金丹中期了,是不是也该收个弟子了? 而出了门派大殿之后,温延年与白蘅一前一后御剑离开,距离清源峰不远时,温延年靠近白蘅身边。 “蘅儿,你先去见清源师叔,我回洞府收拾一二,晚些便来找你。”他柔声叮嘱,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白蘅点头,见四下无人,搂着温延年的脖子,往他薄唇上亲了亲,这才转身离去。 清源峰上,上清殿内,用神识关注着这一切的清源真君咔嚓捏碎了桌角。 清源真君的年龄在元婴修士中算小的,修行不到两甲子晋级元婴期,如今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年岁不足三百。 有这成就,自然离不开出色的天赋,却也和他刻苦自持、心无旁骛修行有关。 他徒儿娇滴滴的 本质上来说,清源真君并不是个冷情的人,他只是修炼狂没心思和别人交流感情,外出又有师兄师姐带着不必他交际,他便不怎么理会外人。 结果久而久之,大家都传清源真君冷漠无情。且他嘴笨,吵架吵不过别人,干脆打赢了再讲道理。 但他打赢之后,大家都不敢和他讲道理了。——真君你厉害的,你说得当然对。 于是清源真君继“冷酷无情”后又闯下“元婴修士收割者”的名声,据说被他胖揍过的元婴修士,数量占当今修道界元婴修士的一半以上。 如此恶名,旁人都不敢把孩子给他做弟子,怕这做师父不小心给打死。 而他又整天宅在清源峰修炼,懒得下山去寻找弟子,所以愣是拖延到元婴后期也没收弟子——清源山上那些处理庶务的记名弟子不算。 直到四十年前,桃花岛岛主的幼女,桃花仙子韩灵霜将女儿托付给他。 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清源真君,抱着那个昏迷的五岁小娃娃时手忙脚乱,从此一腔父爱全都倾注在白蘅身上,视之为眼珠子心头肉,偏帮护短不讲道理的站在小徒儿一边。 若非白蘅根子正,又有其他长辈跟着教导,清源真君恐怕能将她宠成小魔女。 白蘅十五岁开始做门派任务,清源真君万不愿意让小徒儿出去冒险的,可也不愿违背门规。 瞧着温延年因韩意之的缘故对白蘅还不错,一向不求人的清源真君偷偷找了这个师侄,嘱托他好生照顾白蘅。 修道界的规矩,同门之间同层次修为者都以师兄弟相称,但清源和掌门确是师出同门,乃是嫡亲的师兄弟。 对于师叔的嘱托,温延年自然不敢怠慢。 但清源真君没有想到,温延年就是这么照顾蘅儿的! 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蘅儿还小不谙世事,他温延年多大的人了,不知道什么叫体统吗! 此时的清源真君,内心犹如被人抢了名次的状元,失了城池的将军,恨不能立即将温延年捉起来打断腿。 但最终,真君他忍住了。 不行,他徒儿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不能把她吓坏了。 咔嚓捏碎了整张桌子后,清源真君终于冷静下来。 逍遥派有九大主峰,掌管主峰之外八大峰的为八大长老。 大长老之下,其他元婴期修士为长老,金丹修士为执事长老。在老一辈的祖宗们不问庶务的如今,掌教和三类长老构成逍遥派的实权体系,当然也是门派的高端武力体系。 白蘅既是执事长老,又是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0 清源峰唯一的亲传弟子,清源峰的弟子称她大师姐或大师伯,在清源峰上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亲传弟子外出归来,先去门派大殿交接公务,再来拜见恩师,这是默认的规矩。 白蘅去时,果然见师父在殿中修炼,只是没让她等多久,清源真君便睁眼起身,看见小徒儿时表情立刻从冷硬变得柔和。 “蘅儿快过来,这次外出可有受伤,师父给你看看。” 白蘅走过去,在清源真君对面、桌案的另一边坐下:“师父,有大师兄一起呢,就算真受了伤,也会及时治好的。” 师父护短 有了舅舅的前车之鉴,她不敢离师父太近。 师父对她万般宠爱是真,但师父对感情的观念和她不同,睡了舅舅那是风月小事,她要是睡了师父,会把逍遥山翻天的。 ……奇怪,师父竟然将最喜欢的桌案换了。 清源真君表情僵了僵,扶在桌角的手险些又要捏下去,好歹忍住了,微笑:“也是,延年的炼丹和医术都是大师兄一手教导出来的,师父自然放心……那蘅儿就说说这次外出游历的事情吧。” 弟子外出游历归来,关心的师父都会问问大概情况,以便掌握弟子的修行进度,方便接下来教导指点。 在修道界,师徒之间的关系最是亲密,对师父的信任甚至超过父母,若问白蘅心里排在第一位的人是谁,那非师父清源真君莫属。 何况此番白蘅离开逍遥山游历,前后不到一年时间,修为便从金丹初期上涨到金丹后期,清源真君自然要了解。 是以外出游历所遇所见,白蘅少有对师父隐瞒过。此番清源真君问起,她自然是知无不言,但隐瞒了遇上情兽的事,改成遇见机缘,修为得以提升。 倒也不算撒谎。 听见白蘅为了为桃花真君取疗伤灵药而进入危机重重的天涯山脉,清源真君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他和人争风吃醋受了伤,却劳累你去为他寻药。如此也就罢了,都到了逍遥山,连送你到清源峰都不肯,这样冷心冷肺的家伙,蘅儿你还和他亲近。” “师父,舅舅是闯神境废墟受的伤,关争风吃醋什么事?且舅舅来逍遥山是有正事,晚些自然来看我。” “怎么不关了,若非他和那灵蛇谷的谷主一百多年前争风吃醋成仇,他二人在神境废墟怎会不齐心,怎会被罡风所伤?你看为师和你叶廷师叔不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白蘅默了片刻,决定不与师父继续这个话题。 倒不是无从反驳,而是没有必要。 师徒二人又说了些话,清源真君本打算亲自查看一下白蘅的身体情况,白蘅哪里敢让师父知道,忙用特地为师父准备的礼物转移了注意力,再以自己累了为借口告退。 她特意选了件不显身材的百蝶穿花襦裙,又在腰间戴了件特殊的法器,才没让师父看出她怀孕的事儿。 若是让师父神识探入她经脉,那还怎么瞒得住。 孩子不是小事,她没打算一直瞒着师父,但总要好好筹划一番的,让师父有个心理准备再慢慢说。 师父太护短了,这让她很幸福,但有时候也令她产生幸福的苦恼。 但凡她有个好歹,哪怕只是蹭破了油皮,错的必然是别人不是她。她若是解释,师父还得露出一副“我徒儿就是太善良了,被人欺负了还帮人说话”的模样来。 清源真君念及小徒儿修为突然增长那么多,接下来又要带队去北境神墓,巩固修为的时间本就不足,倒也没有多留她说话,只让她修炼时莫要超之过急。 失约 白蘅出了大殿,离了清源峰的主峰,御剑飞去后山山腰。 山腰有瀑布落入深潭,深潭流出清溪经过竹林。 白蘅的居所就在这竹林中,是一栋简单的木屋。 幼年离了父母,她曾惶恐过一段日子,生怕师父也不要她了,对师父极为依赖,师徒两同吃同住了五年。 尔后白蘅年龄大了,性子也养得冷静坚毅起来,到底男女有别,便搬去了主峰偏殿,直到二十四岁辟谷,便又搬到了后山独居。 清源真君舍不得小徒儿,可白蘅辟谷期的修为了若是还连自己的洞府也没有,实在是不像样,也只得忍痛让她搬出去。 山腰设有禁制,若非白蘅允许,旁人谁也进不来。便是修为高于她的元婴真君强闯,她也能提前感应到。 以清源真君对小徒儿的溺爱,自然是不肯她过得如此朴素的,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所以同意她搬出主峰,却要大兴土木为她修建殿宇。 当然,作为逍遥山五百年来最快筑基、最年轻突破辟谷期的弟子,门派也不反对给她这份资源。 但白蘅素来喜欢清静,更喜山间清澈,好歹说服师父放弃了修建殿宇的念头。 可清源真君还是觉得自己的徒儿不该这么委屈,亲自出山寻找资源,于是这竹林是三品的青玉灵竹,铺路的石板是罕见的玉星石,建屋的木材用的也是千年的梧桐木。 木屋不过三间房,中间是待客厅,左边是书房,右边卧室,白蘅一向在卧室修炼,有时在书房看书和制符。 炼丹、炼器、阵法、制符、仙厨等副职业,各大仙门对弟子的要求是全部入门,而后选择一到两种精修。 大约是天赋都在修炼上了,白蘅在其他几道上都很寻常,唯有制符方面的天赋中上。 但她沉得下心学习,对神识和力量的掌握又细致,这些年下来,在制符一道上的成就也不低。 她来时已将进入山腰的玉符给了温延年,并不担心他来后不得其门而入,便也安心的进入了修炼状态。 结束修炼时夜色已深,从窗口看去明月高悬,已然是午夜了。 距离上一场欢好已有五个多时辰,体内欲望开始隐隐躁动。 白蘅换了件轻便的纱衣,拎着壶酒从屋中走出,光着脚踩在院中的,绿草上。 “温哥哥?”她走到院中,喝了口酒后唤道。 以她对他的了解,绝不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1 会任她不管,所以他要么已经来了,要么正在来的路上。 只是唤了这一声后并没有得到回应,便知他还没来。 索性在草地上坐下来,一口一口将酒喝了下去。 这不是凡间的酒,而是逍遥派灵池峰秘制的瑶池酿,即便是白蘅的修为,一壶酒下去也半醉了。 月色朦胧,青玉竹林中似起了轻烟薄雾,眼前似真似幻。 白蘅没有运功驱散酒意,而是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空发散思绪。 如果温哥哥没有及时到来,必然是有要紧事耽误了,但她若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去了也帮不了他的忙,反而是凭白添乱令他分心。 自渎(玉势,高H) 欲望渐起,她忍不住两腿夹紧轻轻磨蹭,又探手捏住乳儿揉捏。 可自己动手,总有些不得其法,不如他们抚慰时那般舒服。 觉得不够,她丢了空掉的酒壶,屈起双腿,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探到腿心。 她换衣后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手指轻易的摸到了肉蔻,轻轻揉弄起来。 一丝难言的舒爽散开,白蘅低吟了一声,稍稍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继续抚摸胸部。 水液流得越来越多,将腿心处弄得湿湿的,花穴轻微的开合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抚慰。 随着手指的摩擦,快感从肉蔻上散发开来,让整个身子都得到了欢愉。 但很快这种欢愉就不足了,她想要更多。 她想学着舅舅对她做的那样来,可是却坚持不住,要不了一会儿就乱了分寸。 甬道里发痒,想被填满想被穿插,白蘅无法,只得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根锦盒出来。 匆忙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根青玉雕刻的玉势。 这是柳景前些日子送她的东西,一共四根,说是按照他们兄弟四人的大小做的,让她以备不时之需。 她当时还唾骂了柳景的不正经,却到底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就收了起来,谁知这么快就要用上。 顾不得取出的是哪一根玉势,白蘅将两片花唇扒开,把玉势往水润的甬道里抵了进去。 冰凉的玉石与柔嫩的穴肉接触,白蘅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快慰的叹息。 层层叠叠的媚肉将玉势紧紧包裹,贪婪的吞吃,也稍稍缓解了内中空虚与麻痒。 白蘅的表情略放松了些,但她知道这远远不够,努力让花穴放松些,适应玉石冰凉的侵袭,而后缓缓缓缓将其推入深处。 待身体稍作适应,再抽出小半又尽根插入,只留下个玉环在手指上扣着。 玉势到底比不得男人的肉棒柔软,这一下顶入宫口,冰凉中带着痛感,让她身子僵了僵,只是欲火也随之缓解了些许。 蒸腾的欲望很快盖过了冰凉的不适感,白蘅抽动着玉势,闭上眼想象是真实的肉棒在花穴里穿梭同时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舒缓。 酒意与欲望混杂,模糊了真实与想象的界限,恍惚间似乎真的是韩意之在她身上起伏,是他的性器在慰藉着她。 有时又变成了温延年,变成了陈霖,变成了柳景……甚至是舅舅。 “舅舅……啊……舅舅……您快点儿……用力插蘅儿……” 她绯红着面色,胡乱的开口,手上顺应身体的渴求,又深又快的抽动玉势。 “好舒服……温哥哥……不要那么温柔啊哈,用力肏蘅儿……初心……好哥哥……” 淫水从花穴深处汹涌而出,润滑了通道,媚肉将玉势缠得更紧,却抽送顺畅。 欲望积累,欢愉蔓延了全身,连吹过的夜风都仿佛成了一双手,若有若无的拂过她的肌肤。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亲吻她的脚背。 那唇是微凉的,动作是温柔的,舌尖扫过脚背上的经络,薄唇吮住了脚踝,轻柔舔舐,再缓慢上移。 “嗯啊……好哥哥……摸摸上面……唔姆……” 白蘅喃呢着要求,便真的仿佛有双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打着圈儿缓慢上移。 当带着薄茧的手轻柔阴蒂时,白蘅高亢的吟叫起来,玉势用力抵入最深处,花穴里喷射出透明的淫水。 但白蘅却僵住了。 因为她的手,碰到了另一只手。 不是仿佛,是真的有人在亲吻和抚摸她。 可她的神识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甚至没有感应到对方何时闯入禁制的…… 所以不是大师兄温延年,甚至不是舅舅。 对方的实力,比师父还要高,至少是化神期……逍遥山的化神期…… 师叔祖(墨喋,微H,男配剧情) 白蘅还想思索,对方却轻笑一声:“怎么,要装作还没发现?” 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入耳,白蘅骤然睁开了眼,瞧见的一张带着戏谑的脸。 对方容貌昳丽,有一头墨绿色的长发,眼睛是金色的竖瞳,语气带笑,实则眼里半分温度也没有。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变幻的动作,但这很是理所当然。 “师叔祖?!” “哟,认出我了,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让大师兄知道我偷看他的徒孙自渎,还意图奸淫……啧啧,定会被打……” “师叔祖是长辈,蘅儿自然记得。”白蘅尽量让自己平静些。 对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再要遮掩躲闪已经来不及,慌乱更是无用。 好在……还不完全算是外人。 墨喋,师祖逍遥尊者的师弟,师父清源真君嫡亲的师叔,化神中期的实力。 且对方不是人,而是有腾蛇血脉的半妖,天赋神通是瞬移。 蛇性本淫,应该是她自渎散发出的气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他有足够的实力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边,让她的神识发现不了丝毫。 能悄无声息闯入她住处的,逍遥山中不足五人,可她竟能遇上……是巧合吗?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2 “这个关头还能发呆?”墨喋碾动她的阴蒂,“衡丫头,该说你胆子大呢,还是说你心大呢?” 白蘅扯了扯嘴角,想要起身,却被墨喋压住了腿、按住了身子,她索性也就不动了,顺从的躺在草地上。 “如今这样情形,师叔祖若真要做什么,晚辈还有反抗的余地?”白蘅无奈苦笑。 只是高潮一回怎么够,被他挑弄的这片刻间,欲望已经在上涌,墨喋的实力更是碾压她。 他再挑逗几番,她不求着他肏她,就算是骨气了。 “你这意思,是愿意要这一夕之欢了?” “不,晚辈不愿意。”白蘅偏开头不去看他,“若是可以,晚辈希望师叔祖立刻离开……” 墨喋倒不是没被女子无视过,毕竟他也不是人见人爱的灵石,但从这丫头情动时的胡言乱语可知,她的情郎少说也是三个,可见不是在乎贞洁的。 而她现在分明中了药,他这样身份地位实力的对象送上门来,她竟还想往外推。 这就让墨喋觉得有些意思了,反正有他在,她也不会当真出事,便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衡丫头,我若是不离开呢?”他最近噙着笑意,收了手放过她被蹂躏已久的肉蔻,却将下身靠近,让她感受到了他的勃起。 “……嗯……”被对方的气息笼罩,白蘅张嘴便溢出呻吟,好歹忍住了,紧咬牙关闭上了眼。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就算他真碰了她又如何,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逍遥山不会因为他强要了她,便重罚一名化神修士。 但她外祖父也是化神尊者,师祖也不会眼看着墨喋欺负她,所以过了今夜,他也没法再拿她如何。 她又不是心有情郎的痴情人,和这样一位容貌实力都无暇的尊者一夕欢好,她亏不到哪里去。 白蘅什么都没说,墨喋却莫名懂了她的意思。 他要是不走,她就当今晚被蛇咬了一口。 腾蛇胯下死还是有机会的(微H,墨喋尊者,男配慎入) 这倒是奇了,莫非他三年不下山,他这款在市面上已经不紧俏了? “喂,衡丫头,师叔祖这留了千年的元阳送上门来,你竟不屑一顾,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如墨喋所愿,他这话一出,白蘅猛然睁开眼了眼。 “师叔祖还是元阳之身?” “那是,我腾蛇一族虽贪欲,却一生只得一个伴侣,我还没道侣呢!” 还好,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然而白蘅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的眼里没有半分贪婪,反而是一种“我都准备好了你却说不行”的复杂。 “师叔祖慢走不送,弟子还不想兵解重修,想必您也不想赔了元阳又进冰狱。” 残害同门才会进冰狱,他又不杀她,怎么会……来到竹林内就被淫美的场景吸引,此时墨喋尊者终于想起了白蘅的修为。 她金丹后期的修为,若是得了他的元阳,修为必然迅速暴涨。 然而暴涨的修为到底比不得踏踏实实修炼所得,她此番下山不过一年,修为便从金丹初期上升到金丹后期,根基本就尚未稳固,真要现在就经历结婴天劫,兵解重修都得动作快,否则就是灰飞烟灭了。 小姑娘的胸脯依旧柔软,气味依旧诱人,墨喋尊者却被泼了盆冷水。 他只是想开个玩笑,不想被桃花尊者以及师兄联手打断腿。 可惜了,多好闻的气息啊,他这辈子没打算找道侣,所以不去招惹别的姑娘,本想着这师侄孙气息好闻又不是个粘人的,若是相处得好的话还能做个床伴儿呢。 “师叔祖若是不介意的话,给弟子布个寒冰结界再走?” 白蘅说着话,臀部却往上抬去顶弄对方,借此让花穴里的玉势往甬道里摩擦。 正是有这玉势让花穴不空虚,她才能冷静下来跟墨喋尊者掰扯那么久。 但她的忍耐力也在崩溃的边缘了,能被寒冷抑制一下自然是最好的。 她和墨喋都是修炼的水属性功法,只是她修为未入元婴,还不能以水凝冰。 “用这种方法降低情欲,你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墨喋眼神暗了暗,切齿道,“你就不怕伤了腹中的孩子!” 嘴里赶他走,动作却肆无忌惮的勾引他,这是看准了他不敢拿她如何呀。 脑海中念头一转,墨喋终于翻身从白蘅身上下来,却没有如白蘅的愿就此离开,而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那玩意儿可夹紧了,丢了我不帮你找的。”指的自然是玉势。 白蘅只来得及取出一朵代表她平安无事的簪花丢在地上,便被墨喋抱着飞起来,顷刻间远离了清源峰。 夜风微凉,吹得墨喋的衣衫猎猎作响,白蘅穿得单薄,下身更是光溜溜的,虽不惧寒,却还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一来是因为他体温的温暖,二来自然是因了他男子的气息。 “蘅丫头……你老实些,逼得我忍不住了你真会死的……” 牡丹花下死她是轮不上了,腾蛇胯下死还是有机会的。 “……嗯……师叔祖,我忍不住……你忍忍吧……”知道对方不会拿她如何后,白蘅的防线就放下了。 他俩是同好啊 涉及她的性命,墨喋不会乱来,她和这位师叔祖虽然不太亲近,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但对方这点人品还是有的。 而从今以后她在师叔祖面前已经没有脸面可谈,所以也不在乎没脸没皮了。 墨喋:“……” 你要不是我们一系嫡亲的后辈,要不是清源师侄的爱徒,要不是逍遥山千年来最快进入金丹后期的弟子,本尊现在就日死你个讨债的妖精。 他从前几次见面,只觉得这丫头长得还行,更关注的是她的天赋。 但她天赋好、修行刻苦、好学善问,对长辈恭顺有礼,对同辈或晚辈亲和友善,作为弟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3 子简直是无可挑剔。 却未免显得无趣了些。 但她平日除了在韩意之和柳景面前活泼些,寻常都是修行之外万事不理的态度,任你玩笑戏弄依旧是一幅看似乖巧实则冷漠的面孔,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谁知他今夜竟能发现她如此有趣的地方……如今眼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发情,更生了奇怪的感觉,隐隐被挑起了欲火。 蛇性本淫,他作为有着腾蛇血脉的半妖,骨子里确实有贪欲的一面。但想要修道成仙,克制欲望便是必修的。 所以压制欲望反而是他最擅长的事,若他不想没人能挑起他的欲望来,谁知今夜却被她散发出的气息吸引,循着本能去亲吻抚摸,甚至想过就这么要了她。 虽不至于影响他的清醒,却也足够奇异了。 情郎那么多,要么是个花心多情种,要么是个冷心冷肺的小东西,以他的观察,这丫头是后者无疑。 他俩是同好啊。 化神期尊者可御空飞行,速度比白蘅她御剑飞行更快,不过片刻间,已然到了墨喋清修的山谷。 挥手取了张地毯外形的飞行法器铺在地上,他将白蘅放在上面,这才往她身体里输送法力。 然而过了片刻,他却皱起眉,收回了贴在她小腹处的手掌。 “这可奇了,竟有连我也不能化解的淫毒,你这到底从哪里染上的?” 墨喋的法力没有化解毒素,却到底使得她的欲望消解不少。 此时花穴里含着玉势,虽还有几分空虚酥麻,却到底程度不深,白蘅这才能保持着完全的清醒。 “说来话长,就不告诉师叔祖了。若师叔祖不介意的话,给我个房间,我自己解决便好。”白蘅道。 墨喋哼道:“想得美,我这谷中就一间屋子,还没让旁人进去过呢。” “那……还请师叔祖回屋吧,眼不见心不烦。” 无论如何,他这山谷中也算是绝对安全的,羞耻心什么的顾不上也就罢了。 “麻烦,中了这等毒,偏还怀了孩子,否则丢你去寒潭里冷静一晚上,就全都解决了。” 如今他倒是该去寒潭冷静冷静了。 她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中的淫毒并不寻常,可不是自己就能解决的,若不能尽快与男人欢好,轻则法力走岔伤了经脉,重则丹田暴乱走火入魔。 到底是谁,对这丫头恨到这个地步? 白蘅又何尝愿意如此,也不回答墨喋的话,只抬手遮住了双眼,轻笑了一声,随即又咬紧了牙关。 性器在花穴里征伐(温延年,高H,野外) “罢了,我救人救到底。说罢,你要哪个小情郎?我听说你那舅舅也来逍遥山了,你是要韩家小子,还是要小年子?” 不管韩伯信还是温延年,在墨喋眼里都只是个小伙子。 “还请师叔祖帮我找温师兄过来。”白蘅轻声道,这回是真心感激了。 有师叔祖过去,不管温哥哥遇到了什么困难都能脱身,若不能过来,师叔祖自然会去找舅舅。 墨喋甩袖离开,白蘅仰躺在山谷中央的花丛中,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影,慢慢的抽动穴中的玉势来缓解渐渐升腾的欲望。 温延年来时,白蘅正一边揉捏阴蒂,一边将玉势往花穴里抽送,小脸儿上带着隐忍,微阖的双眼下挂着泪珠。 起了反应是自然的,但伴随着的,还有不期然的心疼。 若不是师叔祖及时赶到,她不知还要吃多少苦,一念及此,更是愧疚。 墨喋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省得自己也难受。 “谷中不会有人来,你们大可安心。”墨喋说罢,转身御空飞走。 温延年上前,将白蘅搂在怀中:“蘅儿,我来了……” “温哥哥……”白蘅睁开眼,欣慰的露出笑容,“你没事就好……温哥哥……帮帮蘅儿……” “好……”他低声应了,轻轻吻上她的嘴唇,温热的手探进纱衣里握住挺翘的胸脯。 他那双常年炼丹的手保养得极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碾动乳尖,让她感受到舒适也增加了她的渴望。 唇舌纠缠,知晓她的急切,他用力吮吸着她柔软香甜的舌尖,配合着她将自己的裤子退下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性器才蹭到腿心,他帮她将花穴里的玉势取出来,还来不及做更多,她已然急不可耐的抬起花穴用力将性器吞了进去。 花穴里温度烫得惊人 ,幸而足够水润,让他得以一开始就快而有力的抽送。 拥吻之间,两人相互抚摸,相互拉扯,将彼此的衣衫褪了个干净,她和他的身体赤裸的紧贴在一起。 他搂紧了她的身子,性器在花穴里穿梭,一下又一下顶入宫口。 唇瓣分开,她仰着头娇媚呻吟,胡乱的摸索他的背脊。 他的吻从她的嘴角往下,停留在她的脖颈上轻咬啃噬,满意后再下移,又含住锁骨吮吸。 论技巧,温延年或许比不得桃花真君,但三个月的相处,足够他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知道怎样让她敏感,知道怎样让她更加快活。 性器在花穴里征伐,抽插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白蘅今夜的欲望格外的强烈,身体也格外的敏感,穴里的水流淌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方又流到身下的毯子上。 “温哥哥……啊啊……温郎……轻……呃呃……快啊……蘅儿不行了……不行……”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极致的欢愉从花穴处散开,电流经过的感觉从尾椎处升起,瞬息之间传递到脑海里。 白蘅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意识迷蒙了片刻才重新恢复感知。 但迎接她的,不是稍缓的空隙,而是温延年捧着她的臀,往她正高潮的花穴里快速抽插。 温哥哥从未这般凶狠过(温延年,高H) “……啊……哈……温郎……不行……蘅儿不行的……啊啊啊……”她被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却越发带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4 劲儿。 “蘅儿……蘅儿……叫我……”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郎君……好哥哥……嗯嗯……啊……” 高潮后的她身子娇软,花穴敏感,白蘅被他肏弄得淫水横流,嗯嗯啊啊又哭又叫的又泄了一回身。 温延年知她难受,也不强忍着,就着她高潮后湿暖的花穴急速抽送,几十回后把精液尽数射在她肚子里。 白蘅缓了些,欲望却还是未消,双腿盘在温延年腰上,花穴慢慢吸夹着含在里面的性器。 “温哥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吻一吻她的唇,目光柔和:“小事,师叔祖去得正好,已经解决了,明日再与你详说。” “好。”白蘅声音里带着娇软媚意,送上唇去吻他。 于是两人又缠吻起来,渐渐的从温吞到火热,他挺腰将性器往她身体里送,速度不快却很有力,一下一下深深的低进宫口,碾磨一会儿才退出。 白蘅想要求饶,可被他吮住了舌尖,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呻吟。 他将她口中的津液都吮吸干净了,才施舍般的放开那已经微肿的红唇,由着她喘息片刻后又吻上去。 可他还嫌不够,右手摸索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捏住她的阴蒂,轻轻重重的搓弄。 白蘅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很快就泄了身,由着他退出去,将她翻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勾着她的臀部翘起来,从后面狠狠肏弄她。 这个姿势不用担心撞击狠了伤到孩子,温延年便动作狂放了些,又快又急的肏弄着,每一下都肏进她的宫口里去。 白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哭着求他慢些轻些,却换来他双手绕到她身下,一手狠狠揉捏乳房,一手拉扯抠弄阴蒂。 这是真正的情天孽海,温延年在性事上一向激烈些,却从未这般凶狠过,白蘅哭求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能让他温柔几分。 可饶是如此,她的身子还是无比顺从的接纳了他,甚至主动送上去让他肏得更深些。 迷蒙间两人一起达到欲望的顶端,他将性器顶端插入宫口,把精液再次射在她的身体里。 白蘅无力的趴在毯子上喘息,再也不想动弹分毫,可花穴里依旧在发痒,欲望还在快速累计。 “温哥哥……难受……痒……” “我知道,蘅儿,我知道……”温延年从后面将她抱起来低声安抚,让她扶着树干站立,他则蹲下去取了润滑膏出来。 她的花穴还在渴望,他的指尖却带着冰凉的润滑膏刺入后穴,白蘅不满的呜咽。 “好哥哥……前面就要……前面就要好不好……” “乖蘅儿,前面也会有的。”温延年压着她不让她乱动,亲吻她的背脊安抚了一阵儿,才又继续为她扩张后穴。 这并没有花多少功夫,因为她昨夜后穴被肏了一夜,今日中午又被他插了一回,并不如初开苞那些日子般难以进入。 他很快用三个手指也能在后穴里抽插顺畅后,便扶着性器抵在她的股沟里,慢慢的滑下去,轻顶轻弄的进入了后穴中。 “蘅儿后面也好紧……”男人赞叹一声,板过她的脸儿亲吻。 随着他慢慢的抽送,她也舒服起来,哪怕是扭着头亲吻有些不适,却还是乐在其中。 只是前面的花穴依旧有些痒,好想再有一根肉棒插进去……然后她如愿了。 尽管被温延年的肏弄和亲吻。吸引了大半的心神,她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有男人一步一步走近。 接受了两个男人抽送的频率(3P,高H,温延年、桃花真君,不喜男配慎入) 怎么会是舅舅…… 白蘅想要说话,可温延年紧紧箍住了她的身子,或啃咬她的唇,或吮吸她的小舌,却始终不肯放松半分。 而她提不起法力,在他的禁锢前毫无抵抗之力。 只能一边被他肏弄着,一边瞥见舅舅缓步走近,解开腰带,脱了亵裤。 因为角度的关系,她看不见舅舅的性器,但还记得它的尺寸。 白蘅心里是震惊和不解的,同时又有些渴望,这般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她的前后小穴都吸夹得剧烈。 感受到她的变化,温延年停下了抽送,却抱着她吻得越发激烈,让她无法发问。 而舅舅走近了,用手指分开她的花唇,性器顶端在穴口处磨蹭片刻后,用力抵进去一截,再握住她的双腿,缓缓的往深处推进。 太粗了……哪怕是才被温延年射了两回,舅舅这一进去,还是有种花穴要被撑破了的错觉。 这太刺激了,缓一缓,舅舅……缓一缓…… 白蘅想说话却开不了口,随即而来的是温延年激烈的吻,以及在后穴里迅猛的抽插。 这使得白蘅连发出疑问的心思也没有了,被他带入欲海之中沉浮。 而韩伯信停顿了一会儿,感受到外甥女的身体适应了他的大小后,慢慢的后撤了一截,又轻柔的往里面前进。 花穴里每一处媚肉都被性器摩擦过去,甬道内壁的褶皱仿若一张张小嘴儿吮吸在性器上。 白蘅和韩伯信两人都爽到了极点,温延年到底顾念她扭着头亲吻会难受,结束了激烈的吻,将头埋进她的发间。 “抱歉,蘅儿……是我擅作主张……” 随着她怀孕的时间越久,她的欲望越来越强,一日得要欢好好几次才够。 今夜情兽余毒和灵蛇引一起发作,光他一人已经无法解决,疼她爱她又知道内情的桃花真君,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总要她好好的才行,事后她要怪他,他也受着。 可这心里,竟好似有什么东西梗住了。 “温……温郎……我……嗯嗯……啊……舅……啊啊……我……啊啊……” 温哥哥在难过……白蘅张口想说什么,韩伯信却在她穴口处又浅又快的抽送起来。 舅舅那么粗大,说是浅插,依旧常顶到敏感处去,让她再无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65 暇思考,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媚音。 韩伯信又如何会料到这番变故呢,白日里才试过,她的穴儿那样狭小,一根手指进去都咬得死死的,要将他的物件吃进去必然艰难。 他想着真要她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能让她难受让她疼,没想到变故来得更快。 她身子因了灵蛇引的缘故,接纳起他到不难,只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要了她,蘅儿大抵要难过了。 三人心思各异,白蘅的身子已经接受了两个男人抽送的频率,闭着眼享受的淫叫着。 韩伯信却在这时突然加快,用力将性器深入甬道,一路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疼痛让白蘅蓦然僵硬了身子,痛呼着飙出了眼泪。 “舅舅……疼……蘅儿疼……不要……” 被温哥哥和舅舅穿透了(3P,高H,温延年和舅舅,不喜男配慎入) “我不动了……蘅儿我不动了……”韩伯信亲吻着她的嘴角安抚。 她和他总要有这一遭的,不如借着灵蛇引的药性让她适应了他,也可以少受些苦。 身后,温延年始终在沉默不言的抽送,却快了几分又狠了几分,即便是被欲望侵袭的关头,白蘅也能意识到他不高兴。 大师兄是个少有表现情绪的人,表面温文尔雅,内里冷漠无情,她少有见到他如此低沉。 她想要安慰他,可这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欢愉又席卷了她。 随着舅舅的安抚,花穴里快感盖过了疼痛,她甚至缓慢的吞吐着,让他的肉棒在她的宫口里摇摆碾磨。 韩伯信待她适应了,才温柔的抽送起来,但动作的幅度却小,性器顶端始终没有退出花心处,就那么在她最花穴深处最为禁致的地方徘徊。 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陷入情欲里娇媚的呻吟,他方才退出去大半,又在穴口出浅浅抽插,待她适应了这种频率后,却又突然用力肏入宫口里面去。 前面是桃花真君九浅一深的顶弄,后面是温师兄又狠又快的抽插。 白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被迫承受两种完全不同的程度的操弄。 魂魄仿佛被撕做了两半,花穴不多久便高潮一次,却连休息也不能又接着被男人的肉棒折磨,她再无法保持理智。 “温哥哥……舅舅……呜呜……嗯嗯啊……啊啊……舅舅,太大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她早没了理智清明,双腿也是软软的站立不稳,若非被夹在中间肏弄,她只怕早已倒地。 一时觉得快活了,她便哼哼唧唧的媚叫。 “好舒服……郎君好厉害……舅舅……温哥哥……肏我……对啊哈……肏坏蘅儿吧……” 一时受不了了,她又哭得梨花带雨,哀求得令人心碎。 “……太深了……呜呜……饶了蘅儿吧……舅舅饶了我吧……嗯嗯……啊啊……温郎……蘅儿要死了……坏掉了……” “怎么会坏呢……蘅儿最厉害了……”温延年咬上她的耳垂,喘着粗气,突然间捧住她的臀瓣快速抽插起来。 “坏掉了……蘅儿被舅舅穿透了……温哥哥……郎君……好哥哥……饶了蘅儿……蘅儿受不住了……要死了……” 白蘅于是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噼里叭啦的往下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那被山贼强奸的小媳妇儿。 温延年与韩伯信听得满腔怜惜,胯下肉棒却更加硬挺了几分,不用她的穴儿摩擦哪里缓得过来。 直到温延年狠狠的抵进肠道深处,卵囊拍得她腿间生疼,将滚烫得白浊射在后穴里,她仰头尖叫着高潮,花穴也收缩起来。 褶皱的花穴内壁紧紧吸附在肉棒上,韩伯信只觉得一张张小嘴儿同时亲吻伺候着他的物件,让他快活得头皮发麻。 退出大半在穴口处快速抽插,在她快要结束高潮顶入宫口,性器顶端钻入子宫里耀武扬威,韩伯信将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子宫里。 被肏晕过去了(3P,高H,温延年,桃花真君,不喜男配慎入) 子宫内壁受到这样的刺激,白蘅竟接着又高潮了,不食五谷的她没有被操到失禁,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蘅儿!” “蘅儿!” 只是白蘅再也听不见两个男人焦急的呼唤。 温延年不肯将性器拔出来,搂住了软倒在怀里的她,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切脉。 “如何?”韩伯信问道。 他很清楚,若不是情况紧急,墨喋尊者不会找了温延年后,又特意去将他请来。 灵蛇引并不出名,许多修士可能从未听说过,然这东西却堪称淫毒之首,连化神期的尊者直接沾上了也会中招。 到底是谁,要这样害蘅儿? “灵蛇引彻底发作后,蘅儿的法力无法调用,身体自然显得薄弱,因此承受不住这刺激,才昏迷过去了。”温延年尽量平静的回答。 “毒性可散了?”韩伯信问道。 “已基本散了,却还剩些余毒。”温延年面无表情的将白蘅交到桃花真君怀里,不甘不愿的把性器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蘅儿就交给前辈照顾了,我与师叔祖去配药炼丹。” 蘅儿只有一个,他们兄弟四人都不够分,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岂会愿意再多一人? 桃花真君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嗯了一声,低头看怀里的姑娘。 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的花穴里呢,里面温暖又舒适,他完全舍不得出来。 说好让她好好想想的,到底是他食言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才将双臂绕到她的腿下把她抱起来,对温延年道:“我记得这山谷西边有个汤泉池子,我带蘅儿去洗一洗。” “嗯。”温延年面无表情的点头,不快不慢的穿衣。 桃花真君并不在意温延年这般的态度,兀自抱着外甥女离开。 白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青烟袅袅的汤池里。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66 温哥哥不知去向,汤池里只有她和舅舅两人,舅舅靠在汤池边缘,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的花穴里,将她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她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师叔祖不会在她有了温哥哥的情况下,又找了舅舅过来。 “蘅儿是在生舅舅的气吗,醒了也不愿意看舅舅一眼。”桃花真君抚摸着她的背脊,声音温柔的道。 她一醒来,穴儿就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夹,他想不知道也难。 “舅舅,我是怎么了?”她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声音闷闷的问道。 此前欢好,表哥他们四人一起,肏弄一整夜她都受住了,这次竟被温哥哥和舅舅一起肏晕过去,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温哥哥也不高兴了……虽然他们说过不会阻拦她和别人,但他们五人那般亲密无间,她做什么决定也没打算瞒着他们。 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告诉他们,就发生了今夜的事。 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要和舅舅一起与她欢好,温哥哥心里自然是不好过的。 “你中了灵蛇引,非平心静气不能调用法力,加之情兽余毒一起发作,身子最是敏感又贪欲,才会受不住晕了过去。”韩伯信手掌下滑,握住她丰盈嫩滑的臀瓣上。 舅舅好厉害(桃花真君,高H,男配) “嗯啊……”他人没动作,只是肉棒在她穴儿里挺了挺,白蘅便忍不住溢出媚音。 白蘅一时间没说话,捧着韩伯信的脸仔仔细细的瞧。 舅舅也有双凤眼,面容英俊无暇,容貌与韩意之有六分相似,若以人间的标准看,就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儒雅郎君,倒更像是韩意之的哥哥。 只是父子两的气质却不相同,很容易区别开来,表哥一眼看去就觉得他意趣又稳妥。 而舅舅这双眼,撞进去就不由自主的觉得,好似他将全世界的深情都给了你,叫人如何招架得住。 白蘅自问,若他不是舅舅,若她没有表哥他们,被这样一个男人追求的话,她也会忍不住答应的。 爱不爱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在一起他一定会稳妥的照应着你,又能享受快活欢愉,待缘分尽了也能好聚好散。 只这么想,就忍不住叫人心动。 然后白蘅抑制住了这心动,单手遮住舅舅的眼睛,扶着他的肩头,将娇红的唇瓣送了上去。 心动是不可能的。 男女情爱是这世间最麻烦的东西,她从懂事起就见得太多,就算她是凡间女子也不愿意去为此磋磨时光。 ……像阿娘那样遍体鳞伤,像阿爹那样疯魔发狂,又或者像今夜给她下灵蛇引的那位……她能修炼长生大道,能仰望成仙之路,又怎会让自己变得如此面目丑陋。 她已经是父辈爱情的祭品,不会再去碰这噬心的东西,不会让旁人成为她爱情的祭品。 桃花真君对情事自然是熟练无比,她的唇送上来,他便轻轻含住了,牙齿一点一点啃咬,舌尖一点点描绘,然后攻城掠地夺取香甜。 吻渐渐热烈,他亦托着她的臀顶弄起来,粗长的性器镶嵌在窄紧的甬道里。 层层叠叠的媚肉将入侵的肉棒死死咬住,即便她整个人的体重压下来,依旧是挺进艰难。 却正是因此,肉棒和甬道内的褶皱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强烈得无与伦比,迫得两人再无法从容亲吻。 白蘅终是败在这欢愉里,双手撑着她他的肩,配合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 韩伯信将她一只乳儿咬进嘴里,吞吐舔舐,用舌尖逗弄乳尖,更惹得她酥痒空虚。 “舅舅……舅舅……啊哈……好舒服……舅舅……舅舅好厉害……这边也要……舅舅……” 韩伯信腾了一只手出来,握住她空着的一边乳儿把玩,安抚了被忽视的不满。 终于吃够了乳肉,韩伯信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的姑娘。 “蘅儿……你好美……” 纵观整个修道界,能在美貌上与她比肩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 一甲子内达到金丹后期的天才难寻,若是顺利些,蘅儿甚至可能一甲子内突破元婴。 届时她将会是整个修道界最年轻的元婴真君,光芒万丈睥睨天下。 她早就不是那个娇弱的孩子了。 他几乎想像得到,她会是他的最后一段情。 在她以后,他怎么可能再对别的女子动心? 可明知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一头撞进来。 就算注定要失去,有过,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和舅舅欢爱真的好舒服(桃花真君,高H,汤池,舔穴,指尖,男配慎入) 韩意之四人和她一样,感情上都是理智慢热的人,平日里常是淡淡的温馨。 那样灼热深情的目光是白蘅从未感受过的,不会动心也由不得动容,心口处被撩得痒痒的。 白蘅捧住舅舅的脸,再次吻住他的唇,闭了眼与他纠缠在一起。 别的不提,和舅舅欢爱是真的好舒服啊。 她的花穴容纳性很强,即便舅舅的肉棒过于粗大,适应后仍不觉得难受,些微的酸胀与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叫人着迷发狂。 淫水泛滥的顺着肉棒流出来,将两人腿间打湿得一片狼藉,又汇入汤池里隐没。 舌尖都被他吮得有些麻了才被放过,耳垂却随即又成了他的战利品,逗弄吞舔,舌头模仿交合在耳蜗里进退。 胸脯在他的手掌中,两个乳尖被磋磨得挺翘嫣红。 舅舅一人,就控制住了她身上多处敏感地,极尽挑逗与爱抚,让她所受的刺激更上一层楼,终是抽泣着从花穴中喷了水。 她软软的跌在他怀里,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小兽,眼角的泪花惹人恋爱,却叫男人更想肏坏了她。 韩伯信将她抱起来,性器不舍的从温暖了几个时辰的花穴里退出,将她仰躺着放在汤池边上。 “舅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7 舅?”白蘅软软的唤,微抬了臀等着他再进来。 他握住她柔软纤细的手,放在唇边温柔的轻吻,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却没有插进花穴,而是在她腿间半跪下去,埋首吻上那肉蔻。 不过短短时间,射在花穴里的阳精都被白蘅尽数吸收,除了刚才被操弄出的水液外,她的穴口处再没有其他东西。 靠近了只闻到她密处独有的馨香,舌尖舔上去更是犹如碰到了一层水膜,又嫩又软,上面沾着的水舔入口,还带着些甜,男人吃得津津有味。 可这却苦了白蘅,舌尖的每一次触碰,肉蔻都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想要合拢腿避开他的挑逗,又想将花穴主动送到他嘴里。 “舅舅……难受……蘅儿好痒……” 舔舐了肉蔻,他又轻咬住两片花唇玩弄,舌尖在两片花唇间的肉沟里滑动,不时的顶一顶、逗一逗。 腿心又酥又痒,花穴里更是空得很,白蘅犹如百爪挠心,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抓住固定在两边,于是无助的哭得梨花带雨。 “舅舅……舅舅……您疼疼蘅儿……蘅儿想要……” 韩伯信抬起头来,舌尖轻舔上唇 ,色气又勾魂:“蘅儿想要 什么?” “想要舅舅进来……要舅舅的肉棒肏蘅儿……舅舅肏坏我好不好……” 男人轻笑,三根手指并拢插进她花穴里,摸索到她的敏感处按了按。 “是想让舅舅顶这儿……还是……更深一些……” 情欲缱绻,眼前人又是不必防备的,白蘅软媚着嗓音哀求:“都要……蘅儿都要……舅舅……求您了……” 韩伯信手指在她花穴里揉按了一阵,眼见她渐入佳境,却不肯让她一帆风顺的享受,又将手指抽了出来。 ps:喜欢舅舅的嗨起来啊! 张开腿让舅舅尝一尝你的水是什么滋味儿(桃花真君,高H,舔穴,有重要谈话) 嘴唇再次凑到花唇边,舌尖轻轻触碰肉蔻,低声道:“蘅儿乖,张开腿让舅舅尝一尝你的水是什么滋味儿,舅舅就让你快活上天去。” 欲望早被挑起,他却是唯一的解毒良方,她只能紧紧抓住,可心里是渴望他立即捅进来狠狠疼爱她的,委屈着不肯说话。 坏舅舅……故意折磨她…… 男人轻笑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温热的口腔随即包裹了阴户,舌尖在两片花唇间滑动着,很快挑开缝隙钻进花穴里。 灵活的舌尖扫了一圈花穴口,再反复舔过带褶皱的甬道内壁往深处去。 白蘅能清晰的感受到舅舅的舌头都在她的身体里做了什么,能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舔舐肉壁,入到深处抵在她的敏感处。 “……呃啊……舅舅……” 随着舌尖扫过那处,花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顺着甬道流出又被男人吞咽下去。 男人的长舌在花穴里交合般的进出,虽比不得肉棒的充实,却灵活的顾及了周边。 她渐渐也进了忘我的境界,胡乱哭吟着,最后他咬住肉蔻使劲儿吮吸,她到底在他舌尖的逗弄下泄了身,喷出的淫水也都被男人咕嘟咕嘟吞了下去。 “今日在莫游真君那里喝茶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蘅儿的水是什么滋味……”他色情的舔过嘴唇,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舅舅去莫游师叔那里做什么?”白蘅瘫软在汤池边,别说身体了,连脑子也不愿用。 说完却听桃花真君轻笑一声,温暖的指腹在她的嘴唇上流连。 “看来蘅儿真是被舅舅插坏了,连脑子也不灵活了。” 莫游真君,有修道界炼器第一人之称,尤其是其首创的星速飞梭,只要有足够的灵石,筑基期驾驭也能飞出化神期飞行的速度,简直是逃命求生的利器。 白蘅这才清醒了些,却更不满花穴的空旷,抬臀蹭着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被舅舅填的满满的……好舒服……嗯啊……舅舅动一动啊……”她搂着他,勾着他轻缓的抽送,才肯好好说话,“舅舅是还要去神殿废墟吗?” 元婴晋级化神,靠的除了天赋和努力,更要紧的却是机缘和感悟,师父和舅舅他们都到了晋级的边缘,所以上回才会去闯神殿废墟。 舅舅因此受了重伤,他们前往天涯山脉取灵药,才有了后来一切的开端。 韩伯信将外甥女的一对乳儿握在手心里把玩,含着她的锁骨亲吻,闻言又将唇移到她耳边。 “上次去神殿废墟,虽然受了伤,倒也得了些感悟,许得一两年时间参悟。” “那……” “我将上次在神殿废墟的所得都给了莫游,换他两件天级的飞行法器。” 他说着拉过她的手。 白蘅会意放开了储物戒指的入口,两人靠近的储物戒指都闪烁了一下。 神识探入自己的储物戒指去查看时,白蘅惊了一下,他却搂着她细细碎碎的亲吻一番,肉棒在她花穴里深入浅出的开凿。 要平安回来(桃花真君,高H,不喜慎入) 白蘅不由得高高低低的呻吟,享受着又粗又长的肉棒抚慰花穴,就听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一件给你,一件给意之,神墓传承虽好,性命更要紧,你们都要好好的回来。” “我……我知道了……舅舅……啊啊!” 他淬不及防的肏入花心,让她尖起来:“舅舅……轻点儿……轻点儿舅舅……哎呀……好涨……舅舅太粗了……” “不能只是知道了,要记牢了。”他碾磨着她的花心,看着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蘅儿,沾上神墓二字,危险超过你之前任何一次探险,答应舅舅,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回来……哪怕是什么机缘也寻不到,你也要好好的,意之要好好的……还有你腹中的孩子……” “嗯……蘅儿记住了……舅舅……嗯额……胀呢……”白蘅闷闷的应了,眼里含着泪花。 只这一次不是被男人肏哭的,是心中感动。 原来舅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8 舅几千里从桃花岛来到逍遥山,为的是此事 。 修道界从没有白拿的道理,等价交换是最基本的原则,哪怕莫游真君是她同门的师叔也是一样的。 前往北境神墓,门派自然会配备资源,但绝不可能有天级的飞行法器——就算有上等法器,也是用来抢夺资源的,而不可能是逃命的。 旁人在乎的是他们收获多少,亲人在乎的才是他们平安回来。 她虽说有金丹后期的修为,到底修炼时间短,手里存下的好东西有限,哪怕莫游师叔看在同门的情分上给她最划算的价格,她也是买不起天级飞行法器的。 “蘅儿别哭……舅舅是长辈,这些都是该做的。”韩伯信搂着她,动作缓慢,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抵入花心里去,“你们掌教和你师父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等他们想起这事儿的时候,你们恐怕都已经入了神墓了……” 这几个孩子也是倔的,若非迫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同长辈开口要东西。 白蘅嗯哼嗯哼的媚叫着,听闻这话,喘着气儿哭笑不得的锤了锤他的胸膛:“有……有舅舅这样做长辈的么……您……您肉棒还在蘅儿这里呢……” 她说着还用力夹了夹花穴,让男人爽得嘶了一声,差点想放开节奏肏死她。 他抓了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含弄着,含糊带笑的回答:“怎么没有了……舅舅这不是……在教蘅儿享受人伦欢愉吗……” 白蘅轻唾了声,却勾住他的脖子将唇送了上去,双腿也盘在他的腰间,让他进得更深。 一个是器大活好,一个是穴紧身娇,一场欢爱自是酣畅淋漓,紧紧相拥的姿势最显亲密,他便这般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肏得她高潮了好几回。 眼见她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方低吼着将阳精射出,滚烫的白浊落在子宫里,烫得她直哆嗦,身子发颤脚趾蜷缩,眼角含泪再度攀上高峰。 “舅舅……你弄死蘅儿了……”软软的躺倒在汤池边,白蘅再也不肯动一动。 肏弄的时候只觉得她雪白的身子摆在黑色岩石上美得炫目,这时清醒了却舍不得她躺在冷硬的岩石上。 ps:越写越觉得我爱上舅舅了 穿衣服(桃花真君,高H,不喜男配慎入) 韩伯信小心的将人抱起来,走到汤池中间去,坐下来将她放在怀里,细心的为她清理。 这时离天明也不到一个时辰了,抱着她从汤池里出来,瞧着她疲倦的模样,当舅舅的尤其心疼,挥手取了张床出来,将姑娘放在床上,又用被子遮住她的身子。 桃花真君是个从不肯让自己吃苦的人,不光是床,空间戒指里桌椅板凳都有一整套。 “蘅儿歇一歇,事情明日再说。”韩伯信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 “嗯。”白蘅闭上眼,很快便睡着了。 有舅舅在一旁,她自然是安心的,再醒来时已然日出。 白蘅睁开眼,便瞧见舅舅坐在床边,专心致志的看着她。 他的脸俊朗赏心悦目,双眼如夜空勾人情动,白蘅不是个肯委屈自己的人,心里想了,便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送了上去。 两人自然而然地亲吻起来,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舅舅……” “蘅儿,穿衣起来了。”他瞧着她白嫩嫩的一双乳儿,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欲念。 白蘅挥手从储物戒指里取了衣物放在床上,藕臂攀着他的肩头:“我要舅舅给我穿,就像小时候一样。” “又不是小孩子了……”他给她脱倒是顺手,给她穿衣服,恐怕穿不到一半先把她肏哭了。 “可我……现在……”她吻上他的耳垂,“是舅舅的女人啊……” 多奇妙的感觉啊,她从小最喜欢舅舅和表哥了。 温哥哥他们是表哥最好的兄弟,也是舅舅赞赏的后辈,所以她才会一开始就不排斥与他们接近。 什么人际关系,什么人情来往,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在乎。 而现在,她和表哥,和舅舅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 若说和舅舅欢爱之前她还未可能有的麻烦犹豫的话,那么和舅舅水乳交融的一刻,一切都变得心甘情愿。 她喜欢和舅舅毫无阻隔的相拥在一起的感觉,喜欢他在破开她的花穴抵到子宫深处的感觉,喜欢他目光专一看着她亲吻她的感觉。 至少在情兽余毒解除之前,她想要任性的将舅舅留在身边,夜夜笙歌时刻欢情也不会腻。 韩伯信不知姑娘内心的百转千回,然而她口中“舅舅的女人”五个字勾了他的魄,他捏着她的下颌吻住那红唇,急切的攻城掠地。 如果说昨夜是为了给她解毒,必须强留理智,那么此刻便是单纯的想要她,想吻她的全身,想肏她的小穴,想操得她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 甥舅俩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做了。 吻未曾结束,她已然拉开他的腰带,放出那巨大狰狞的性器后,抬臀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上下顶弄数十回,他才稍缓了些,一边享受着深埋在花穴里的舒爽,一边拿了衣服过来给白蘅穿上。 ——还得去见墨喋尊者和温延年,所以想尽情欢好是不行的了,只能在过去的路上偷欢一番。 三岁那年,娘亲有事外出,将她带回桃花岛交给舅舅照顾。 边走边肏(桃花真君,高H,少量粗话,介意男配慎入) 舅舅欢喜得很,给她寻了好看的小裙子,可她第二天早晨却只能穿着件小衣在房间里委屈的等舅舅过来。 ——小裙子漂亮,可是太复杂了。 后来舅舅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一件件衣服,如同对待珍宝,带着薄茧的指尖很温暖,触碰到肌肤时让她痒痒的咯咯的笑。 而现在她也坐在舅舅怀里,只是胆大包天的“吃”下了舅舅的宝贝。 舅舅给她穿衣时,被他的指尖触碰了肌肤时还是会痒——舅舅的气息太撩拨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69 人了,她花穴里痒得很。 ……得要舅舅好好的安慰她才能解痒。 “想什么呢?”给她系好了腰带,韩伯信笑问道。 白蘅将手探进层叠的衣裳里,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声音柔中带媚:“舅舅刚才摸得蘅儿好痒,想要舅舅狠狠的动一动……” 韩伯信抱着她站起来,将床收入储物戒指,隔着衣物揉捏她的胸脯:“是哪里痒?要舅舅往哪里动?” “舅舅!”她嗔怒。 他眉眼间的笑意越浓了,性器怎么也不肯动起来满足她,只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蛊惑。 “蘅儿说……说蘅儿的小逼痒,要舅舅的肉棒捅进去解痒……乖蘅儿……你说了,舅舅就给你……” 白蘅的脸轰然红了:“舅舅!这样的话……”这样粗俗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他拉着她的腿放在腰间,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性器随之戳进花穴深处又退出,让白蘅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渐入佳境时,他却又停下了,轻笑:“瞧瞧,咱们都做了,蘅儿还怕说?” 白蘅在欢好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娇气,眼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了:“舅舅……您动一动……蘅儿想要,您动一动……” 明知她泪水和伤心无关,男人还是为此心口发疼,到底狠心别开了眼。 见这招无用,白蘅抽泣着,到底眷念他抽插起来的舒服,攀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舅舅……蘅儿的小逼好痒……舅舅的肉棒动一动……捅进小逼里面给蘅儿解痒好不好……” 她的声音细如蚊语,落在男儿耳中却宛如惊雷,炸得他欲望全都翻腾而出,抱着她大跨步的走动,边走性器边狠狠的戳在她花心上。 “小妖精……舅舅日死你……” “好啊……好啊……嗯嗯……舒服……舅舅……舅舅好粗好长……舅舅……嗯嗯啊啊……舅舅日死蘅儿吧……” 山谷那么大,他本该带着她御剑飞过去的,如今却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边走边肏,甚至不用刻意撩拨,几百米距离下来,她就已经在他怀里泄了身。 “唔……舅舅好厉害……肏得蘅儿好舒服……” “蘅儿也很厉害……穴儿又美又紧……” 每日被四个男人轮番肏弄,花穴依旧粉嫩,甬道里面紧得宛如处子,高潮时更是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吮吸,无数小手在抚摸,不是任何一种名器,却比名器更加销魂。 那等滋味真是有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寸得他以前的经历都枯燥乏味。 PS:蘅儿和舅舅,其实都是很看重家人的人,外甥类舅,他们的本性很像,但是因为自幼的经历不同,他们对感情的态度也就不同。但他们都是修道之人,这条路上有动辄上千年的时光,甚至可能长生,所以一个合格的修道者,不该是心中只有情爱的,蘅儿是天才,但舅舅能走到这一步,同样是天才,舅舅的修为高得多,所以他注定有离开的一天,最后陪蘅儿从头到尾走完仙路的还是表哥他们,这也是舅舅是男配的原因。 当然,师叔祖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过性情关系故事又有不同。 灵蛇引(男配H+剧情) 也是,如蘅儿这般年轻就达到这等修为的姑娘,百年来也难得一见,洗经伐髓到极致,自然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好处的。 韩伯信心里想着这些,动作可不曾停下,抱着她一路的走,不时的接吻缠绵。 偶尔高度适宜的岩石时,他还会将她放上去,分开她的腿儿亲吻花穴,让她喷了水便俯首去舔干净,才又将性器插进去继续往前走。 三千米的路,两人走了快一个时辰,白蘅高潮了一回又一回。 距离墨喋尊者的树屋只有两百米时,韩伯信抱着外甥女停下来,将她抵在树干上,九浅一深的抽送,再度将她送上高潮后,自己也满足的释放出来。 “舅舅……”他要抽身,白蘅却抓住了他, “舅舅别出去。” “蘅儿,墨喋前辈是长辈,不好胡闹的……”方才吃得心满意足的男人,自然是耐心又温柔。 “哼,师叔祖昨夜亵玩我的时候,可没长辈的样子。”白蘅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舅舅,蘅儿不要你出去嘛……反正也没有外人,师叔祖看也看了听也听了……” 也就只有在舅舅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如何便如何,不用时刻记得要懂事。 至于师叔祖面前……呵,她已经没有脸面了,还在乎丢人? “那延年呢,不怕他难过?” 白蘅默了片刻,才道:“我们有言在先的,我总会有其他人的……舅舅,躲躲闪闪不如坦然自若。” 她这般说了,他哪里能拒绝,便这么抱着她去墨喋尊者的住处。 墨喋嗅出那丝因男女欢好而散出的特殊气息,险些又要破了功。 这丫头怕是来治他的! 温延年垂眸跪坐在侧面一言不发。 桃花真君抱着白蘅坐下来,白蘅便乖巧的靠在舅舅怀中。 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温暖的花穴含着滚烫得肉棒吮吸,但从表面看去,却一丝裸露也无。 而接下来从墨喋尊者口中,白蘅也得知了关于昨夜之事,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墨喋尊者最近在寻水影蛇,要取蛇胆拿去找掌教真君炼丹。 水影蛇品级并不高,却极其难寻,隐匿与山间连化神期的神识也不容易查探到,所以墨喋寻了近一月也没踪影。 却恰巧在今日黄昏时,墨喋尊者门下侍奉的弟子听说清源峰附近瞧见了水影蛇的身影。 清源峰附近也的确是适合水影蛇生活的环境,墨喋尊者本着且试一试的想法过来,谁知竟真的发现了水影蛇留下的气息。 这一路追去就上了清源峰的后山,到了白蘅洞府的竹林外,先闻到了灵蛇引的气息,瞧见了被阵法阻隔不得而入的水影蛇。 灵蛇引是淫毒,但它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是因其针对蛇类使用时更加有效,如水影蛇这样嗅觉灵敏的蛇类,隔着几千米也能嗅到灵蛇引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0 的气息,并被吸引而来。 知晓这是白蘅的住处,也想瞧瞧此地怎么会出现灵蛇引,便擅自入了阵法中,谁知就瞧见白蘅正在自渎。 墨喋作为腾蛇半妖,灵蛇引还不至于控制到有化神期修为的他,但多少也会受几分影响。 相见欢 白蘅高潮后散发的气息有些特别,与灵蛇引的作用混在一起,叫他也动了情,虽没有失去理智,可就想与这师侄孙来场鱼水之欢。 气人的是,他元阳之身反倒成了他的你劣势,没吃到肉也就罢了,还得做个拉皮条的帮她去找情郎。 而墨喋尊者去温延年的洞府寻他时,却得知温延年已经离开洞府快一刻钟了。 等他施法追着气息找到温延年时,温延年正在山下的林间,却是御剑飞行时中了飞针暗算,飞针上有毒令人浑身无力,他不得不先行祛毒。 而温延年祛毒时,却有毒烟由远而近朝他袭来。 “我一出现,对方捏碎传送符跑了,我得尽快把小年子带回来,自然顾不上去追。”墨喋说这话时,看温延年的目光颇为戏谑,“小年子,有人为了与你一度春宵,竟如此费心费力,啧啧……” “温哥哥,那毒烟?”白蘅问道。 温延年医术登峰造极,对方想是知道直接放毒烟会被他化解,所以先以飞针袭击,令他忙于祛毒,再放出毒烟出其不意。 “是相见欢。”温延年垂眸,“一种禁药,若为相见欢所惑,便会将眼前人当做心上人,与对方一夕欢好,然后爱上对方。 但药就是药,一旦中药者后来察觉到违和之处、心生怀疑,相见欢的效果就会减弱,但中药者即便觉醒,想要摆脱药效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先用水影蛇和灵蛇引诱我去找蘅丫头露水情缘,再以相见欢惑你心神,对方可是下了大本钱啊。”墨喋笑道。 “对方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温哥哥,只怕另有图谋吧。”白蘅道。 天之骄子从来不是自封的。 温延年修炼速度不如白蘅,但他医术、炼丹的造诣都极高,如此还能有精力管理门派事务,可谓是多方面都做得极好,所以才能做逍遥派的大师兄,被所有人心服口服的承认。 若无意外,逍遥派的下一任掌教非温延年莫属。 且如今掌教痴迷炼丹不管事,温成霄对大师兄向来是唯命是从,温延年也就是修为还欠缺些,距离逍遥派的实际掌权人也不远了。 这时候有人对温延年使用相见欢,怎么想都有更深的阴谋。 “有些人,修为上不去了,便想走偏门,用更多的资源来促成晋级,大抵不过是这方面的目的罢了。”温延年道,“只是对方大抵不知,相见欢对我是无用的。” 中了相见欢,会将眼前人当做心上人,可他心中无人,相见欢便只有普通媚药的效果,他轻易便可摆脱。 白蘅对温延年道:“但是对方以为对你有用,否则不会连我也一起对付。” 她和温哥哥回来时那一番做派,足够所有看见的人以为她们郎情妾意,指不定现在师父正吹鼻子瞪眼呢。 只没想到也因此招来了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修仙界十二大派,逍遥派位列前三,若是掌控了逍遥派未来的掌教,想也知道能攫取许多好处。 是我愿意的(微H) 但白蘅和温延年都明白,他们师兄妹间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若说信任可能大部分恋人也比不了,但至少如今还真不是男女之情。 温延年沉吟片刻,道:“昨日我们约了晚些见面时并无遮掩,听到的人想来不少。但能用飞针袭击且让我完全无从闪避的,门派内有这修为低并不多。” “喂,你们怎么就确定一定是门派内的人?”墨喋尊者道。 “门派外的人正巧出现在我洞府外不合理,那么即便相见欢生了效用,我也会一开始就心生疑惑。”温延年道,“相见欢是禁药,制作难且不说,几种主要成分也珍贵异常,若是门派外的人,对方不会选择在逍遥山动手。” 白蘅也点头:“何况对方还知道师叔祖在寻水影蛇,知道我和温哥哥的关系……我和温哥哥在人前一起,不过是昨日的事,外派的人即便消息灵通,又岂能那么快就动手。” 若是在逍遥山动手那么容易的话,逍遥派如何能称之为三大派? 温延年颔首:“幸而师叔祖赶到,免了我脱身耗费时间。” 停顿了一会儿,他看向窝在桃花真君怀里的白蘅:“蘅儿有孕在身,体质本就特殊,又中了灵蛇引,我听了师叔祖的描述后就知道自己不足以为你解毒,所以擅自让师叔祖去寻了韩前辈……蘅儿,此事……” 师叔祖若是愿意,就用不着专门出去寻他了。所以温延年自然没有考虑过墨喋,却不知这淫蛇非为不想,而是不能。 “温哥哥,我懂的。”白蘅见他面有愧色,忙抓住他的手。 她不愿情兽毒雾的事背外人知晓,自然也不愿意自己中了灵蛇引的丑态被别人看见。 她不惧怕遭人议论,却不想丢了清源峰的脸让师父面上无光。 疼爱她的舅舅是最好的人选。 “而且……是我我愿意的。和舅舅在一起,是我愿意的。” “意之他们那里,我去解释。”温延年轻声道。 蘅儿愿意是一回事,他擅作主张又是另一回事。 中了情兽毒雾不是他肆无忌惮奸淫强暴她的理由,同样她中了灵蛇引,也不代表他有资格擅自将她禁锢着让别的男人肏弄。 相交多年,白蘅能懂得温延年的想法,但舅舅和师叔祖还在,她也无法说些亲昵的话来抚慰他,只能握紧了他的手。 墨喋尊者酸得牙都快掉了。 桃花真君自墨喋尊者讲诉开始就一直不言不语,此刻目光落在白蘅与温延年相握的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收回。 然后他状似自然的活动了一下盘坐的腿。 可怜白蘅花穴里还塞着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2 ,也炼制各种与蛇相关的毒药,迟曼手中能有灵蛇引和水影蛇并不奇怪。 毕竟灵蛇谷主虽与迟曼和离了,心中却还是惦记着她的。 通过舅舅与温师兄的讲诉汇总了信息,白蘅着实用了一会儿才消化了,明知不能怪舅舅,花穴还是狠狠夹了两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若无太大的意外,真的很难怀疑错人了。”白蘅道,“只是总觉得又太明显了些。” 桃花真君痛且快乐着,轻抚外甥女的后背安抚,道:“并不算明显,灵蛇引知道的人不多,更别谈凭着气味就能辨识了。” 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墨喋前辈半妖身份并非机密,但谁也不知道腾蛇血脉都有些什么神通,自然也没想到墨喋前辈能凭借这释放后的淡薄气息分辨出灵蛇引来。”韩伯信道。 “相见欢也并非常人知晓的东西,便是寻常炼丹师也多半听也未曾听说。”温延年补充道。 只能怪大师兄饱读医书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迟曼看过的所有书加起来,都未必有温延年看过的医书多。 “所以呢,此事你们准备如何处理?”墨喋尊者道,“若要上报门派,我可证明自己昨夜所见。” 他是长辈,不能因着自己喜好便胡乱偏向于谁,但他的所见所知却可以上报。 “蘅儿觉得呢?”温延年道。 “即便所有推测都指向迟曼师叔,但没有确凿的证据,门派也不可能因我们空口的指摘便对她用刑或者比她立心魔誓言。”白蘅道,“何况她谋划未遂,就算有了证据,至多证明她因私情对付我和温哥哥,又未酿成后果,多半也没什么严厉的惩罚。” “她本天赋不错,这些年却越发的失了道心,久不突破,没想到生出这等心思。”韩伯信到底叹息了一声。 “舅舅心疼了?” “感叹罢了,她……她幼年时天赋其实比我和清羽真君还好些,也就是不如你师父罢了。” 然而从第一段感情开始,迟曼的道心一路损伤,到如今虽然勉强晋级到了元婴中期,但此生估计也就是如此了。 韩伯信这番感叹,不是为了旧情,而是感叹天才的陨落。 清羽真君正是逍遥派如今的掌教真君,也是温延年的师父,白蘅的二师伯。 她们本来还有个大师伯的,渡劫失败羽化了,否则也不会让清羽真君这个丹痴赶鸭子上架做了掌教,逼得温延年十五岁就要开始掌管门中事务。 白蘅笑了笑:“此事不必舅舅费心,我和温哥哥自会处理,不会冤枉了谁,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好。”知道自己在此事中敏感,韩伯信到底没有多言。 谈话完毕自该告辞,墨喋尊者却道:“蘅丫头留下,我有些话与你说。” 温延年和韩伯信都知晓了白蘅与墨喋尊者之间的几分不清不楚,有心不乐意他们独处,却万没有约束她自由的权利。 僵持片刻,温延年率先告退。 白蘅搂着舅舅亲吻了片刻,才不舍的起身来。 花穴与肉棒厮磨了那么久,本已欲望勃发,就等着谈话结束与舅舅痛快的欢爱一场,如今不得已离开,花穴骤然空虚,白蘅难受得都皱了眉。 韩伯信却站起身来从容整理了衣物,安抚的拍了拍白蘅的手,这才往外去了。 “不知师叔祖留弟子何事……师叔祖这是合意?”白蘅强忍着欲望走过去,正欲跪坐在墨喋面前,不料他会伸手,拉她跌倒在他怀中。 墨喋便笑了:“来我屋中还如此肆无忌惮,蘅丫头,我觉得你是在有意勾引我。” “师叔祖想多了。”白蘅冷淡的道。 昨夜他救了她,她心里自然是感激的。 但同时作为长辈,墨喋在未被灵蛇引控制的情况下,对她轻薄亵玩,她心中到底也有几分气。 两种情绪揉杂在一起,难免复杂些。 然而墨喋尊者一向不按常理行事的,才不管她承不承认,探手摸到了她裙下,按在那肉蔻上抚弄。 “那不如……我来勾引你?” “师叔祖莫要再戏弄我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快感从阴蒂上散开,白蘅早已酥软了身子,只是强留着理智好好说话罢了。 “师叔祖现在说的便是正事。”墨喋一手玩弄着她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我难得遇见一个长得有我好看,又各方面适合的,懒得再费心了继续找了,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做个床伴?” “嗯……师叔祖不是说……嗯啊,说……” “腾蛇一生只得一个伴侣,床伴也是伴侣,我觉得你就不错。”墨喋笑着道,“你可知我寻水影蛇是为了什么?” 白蘅摇头,她一开口就会溢出呻吟。 “腾蛇每年都有一段发情期,这段时间内欲望尤其强烈,我用水影蛇胆炼制冰云丹,可暂时压制欲望,以度过这段时间。” “如此……嗯……机密……为何要……” “如此机密,告诉你又何妨,你答应了我,我便不再需要冰云丹,刚好送你以备不时之需。 我虽不知你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你这孩子瞧着也不过三月,距离出生还早得很,这段时间里,小年子他们未必能时时在你身边。 若是他们不在,身边又无可信任之人时,你可想过该如何?有了冰云丹,你遇上这样的情况时便可安然度过。” 墨喋将与他在一处的好处娓娓道来,手上却没老实过,就着她腿心涌出的水液,抚弄着她的阴蒂和花唇,又在两片花唇间来回滑动。 白蘅被他逗弄得酥痒空虚极了,迫切想要肉棒将花穴填满,只是到底还有理智在。 “弟子……呜……可……可受不住师叔祖的……元阳……” “无妨,疏解欲望,也不是非得释放阳精,我大可等你晋级元婴后再行房。”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两根手指钻进花穴里,对着甬道内壁轻按,惹出越发多的淫水。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1 他的性器呢,他这一动,性器先往上顶再往下落,随着又在花心处磨蹭几回。 白蘅心思都在温延年那边,完全没有防备到这一着,花穴遭受这一翻折磨,当即就低低的呻吟出来,随即咬唇忍住已经晚了。 温延年和墨喋尊者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睛里面蕴藏着欲火。 知道这两人缠绵在一处是一回事,听见她媚叫又是另一回事了。 迟曼真君 大家好好的谈话,你们甥舅俩却还在享受,简直是过分极了。 “所以你们觉得,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墨喋到底是最年长的那个,开口结束了这场尴尬。 等这丫头晋升元婴后再说,他非得把她睡了才行。 找个合适的床伴可不容易,不熟悉的不行,太熟悉的不行,太黏人的不行,太冷漠了的也不行…… 这些条件都满足了,长得没他好看的他看不上,要追着他成婚的他也不要…… 上千年下来,没想到师兄这个徒孙将条件都满足了。 “对方实力若有元婴后期,也用不着使飞针暗袭,直接将我禁锢了使用相见欢便可。所以对方的实力,应当是元婴初期或者元婴中期。” 温延年说到这里,微笑着看向桃花真君。 “女性,又能拿到水影蛇和灵蛇引,除非有人刻意陷害,否则……” “我与迟曼解契已有两个甲子,早已没有什么干系,若真是她对蘅儿与你下手,我不会包庇她。”韩伯信说着将白蘅往怀里搂了搂,“但据我所知,她这些年来倒是瞧上了延年你……” “迟曼?玉晨峰的那个小姑娘?”墨喋尊者挑眉,“我记得,她曾与你有过一段。” 后一句话是对韩伯信说的。 韩伯信垂眸,对上白蘅眼里的疑惑与好奇,不期然的添了愧疚。 分明已是过往事,但若是可以,他并不想在蘅儿面前提及。 但今日话到此处,又不得不提及。 要说清楚为什么怀疑迟曼,就得从对方的人生履历说起。 迟曼此人,出自逍遥山玉晨峰,白蘅和温延年都得唤一声师叔,是上一辈的小师妹。 若说起刚入门那些年,迟曼在门中受欢迎的程度,大约还要超过如今的白蘅。毕竟白蘅性子冷淡,对于大部分师兄师弟而言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因为种种原因,修道界向来男多女少,迟曼是上一代亲传中为数不多女弟子,天赋上佳、好学善问,加之性格活波,自然被师兄们喜爱呵护着。 却也是因此养成了迟曼单纯又有些任性的性格,结果初次下山历练就和一个小门派的弟子暗生情意。 长辈们自然不愿意自家优秀的弟子嫁去一个连名次都排不上的小门派,但架不住迟曼自己坚持,逍遥派也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儿,到底是同意了这桩婚事。 迟曼与对方缔结道侣契约后,对方凭着双修的好处和妻子的支持,很快修为晋升并继任了门派掌门,夫妻俩也过了几十年甜蜜的日子,还生了个儿子。 可到底对方一开始与迟曼相好就不全是因为爱慕,日久天长便生了厌倦,又不敢得罪逍遥派,便在私下里拈花惹草,直到被迟曼抓了个当场。 被师兄们娇宠长大的迟曼哪里受过这种气,一怒之下杀了那对狗男女,带着儿子回了逍遥山,只是之后一直郁郁寡欢。 桃花真君那时候刚晋升元婴期,正是意气风发时,来逍遥山办事时遇见了正伤心的迟曼,因着大家都是旧识,加之看不得美人落泪,便也安慰一二。 人心易变(微微H)600珠加更 一来二去两人倒是亲近许多,桃花真君再与友人去秘境探险时,便带上了迟曼,两人便是在探险过程中生了情愫。 要说非卿不娶那是假的,但桃花真君那时也和前妻和离了十几年,难得有个喜欢的姑娘,也并不在乎迟曼的前情旧事,风风光光的将人娶回了桃花岛,连带着对方的儿子也视如己出。 只是他未曾想到,第一次失败的婚姻已经让迟曼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姑娘了,新婚的甜蜜过后,问题渐渐暴露出来。 迟曼先是搓窜着桃花真君去继承桃花岛主的位置,被拒绝后又让他去掌实权,接着还想将与前夫生的儿子记在他名下。 桃花真君在上一代中也是天才般的世家子弟,既不笨也不傻,虽怜惜美人却不至于昏聩,对于自己不愿的事以及对方无理的要求,自然是都拒绝了。 然迟曼被这接二连三的拒绝刺激到了,加之本就有些任性,夫妻之间的争执日渐增多。 然后迟曼某次外出后,和灵蛇谷的谷主混在了一起。 灵蛇谷也是十二大派之一,哪怕排在最末,那也是有权有势了,但比之桃花岛又还差些。 迟曼念眷情人的百依百顺,又舍不得俊朗风流的丈夫,想两头瞒却没想过和问过两头愿不愿意。 当桃花真君和灵蛇真君狭路相逢,两人打了一架后,桃花真君毫不犹豫的与迟曼解除了道侣契约。 而迟曼三月后便嫁入了灵蛇谷。 只可惜她的这第三段感情也不顺利,结契不过几十年仍旧以和离收场。 而桃花真君不仅娶了新的妻子,还生了韩意之这个儿子,又继承了桃花岛主的位置。 她让他继位,他不答应。娶了别的女人,他却答应了。——因为这种想法,迟曼厌恶韩意之的母亲,后来连带着也不喜韩意之以及白蘅。 再后来迟曼便带着儿子回了逍遥派,安生了几十年后,不知怎的又看上了比她儿子还小的温延年。 然而温延年表面温润如玉,对谁都是礼貌温柔的样子,实则内心里冷漠得很,兼之早早的掌了门派庶务,对人心诡计看得通透。 连白蘅从小被他照顾着长大的,也都历经了许多磨难放得了他的信任,又怎会对迟曼的撩拨侧眼。 之后迟曼还对温延年用过媚药,却是被温延年化解了,反遭了一番不客气的冷语。 灵蛇谷不仅养蛇控蛇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3 “师叔祖,为何非得……就是那里……师叔祖……用力些……啊嗯……” “欲望乃是本性之一,总是靠丹药压制并非好事。只是我并不想成婚结契,又一直未曾寻到合适的人,便一直拖延到如今。” 墨喋说话很认真,手指却快速在白蘅花穴里抽插起来。 “我说了,你各方面都很合适我,气息我也喜欢,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在我离开之前定然会对你好……什么时候不愿了,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结束……蘅丫头,你好好考虑考虑,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墨喋尊者就只差明言:和我上床试试,不爽你可以走。 白蘅躺在他怀里弓起身子,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高亢的呻吟过后软软的缩在他怀中。 没想到昨晚避开,今儿还是被他玩弄到高潮了。 白蘅恍惚了一回,意识迷蒙间拼凑回来,才将墨喋尊者所有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有的是男人愿意为你风流而死(墨喋尊者,微微H) “师叔祖想找个床伴,这世上有的是人愿意自荐枕席,又何必非要我这个小辈?”白蘅还是有些不解,“宁愿再等十来年……弟子不认为有这样的魅力……” “你是不是和你师父一样,修炼狂修炼傻了?”墨喋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打量她, “你这样的容貌,放眼修道界能比肩的也没几个,日后你一路晋升,只会越来越好看,有的是男人愿意为了你倾家荡产风流而死。” 手指从花穴里抽出,墨喋放入口中舔了舔,眯了眯眼。 不愧是清源师侄娇养、连喝的水都是灵泉的姑娘……味道好极了。 他这动作,让白蘅有些脸热。 或许是和表哥他们待久了,大家都很冷静从容,白蘅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没想到墨喋会给出这么高的评价。 愣了一会儿,她大着胆子抬手摸了摸墨喋的脸:“可师叔祖也很好看……” 岂止是好看,人之极致妖之魅惑完美的结合,简直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也会有人愿意为他……痴狂。 那是腾蛇,圣人身边的圣兽! 若是寻常半妖,继承的妖族特性不好的话反而尴尬。 但只要是沾上上古血脉,无论圣兽、神兽还是上古大妖,那就天生便是强者的根骨,令人羡慕嫉妒的存在。 “那些人都没有我好看,气息也不好闻,我为什么要看上她们?若是不够熟识的,事后还得防止她们以此为胁,岂不是麻烦得很?”墨喋道,“话我也说了这么多,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师叔祖可如实回答我?” “说罢。” “您是何时盯上我的?” 墨喋一愣,随即又笑了:“难怪我说你是个木头,师尊却说你有颗玲珑心……说何时盯上你的,也没那么难听。” “是吗?”白蘅歪了歪头,攀附上他的肩膀。 “当然。”他笑,指尖拂过她的脸颊,然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你度过金丹天劫的时候,正好是我那年的发情期,虽有冰云丹压制,到底心里浮躁,看见个漂亮姑娘就忍不住衡量一下…… 你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嘴唇看着就想咬,而且还是我们一脉的直系弟子,处得好了也不会便宜外人。 可惜那时你实在是无趣,几番玩笑逗弄还是绷着个脸,我可不敢继续招惹了,都说呆子认死理,否则若是你动了真情,我不得被师父师兄逼着成婚才怪。” 没想到是他看走了眼,这丫头对人一板一眼,不过是没将人看在眼里罢了。 管你修为高低、身份容貌如何,她不是看不起,而是看不见,不在她心里的对她来说还比不得修炼上的一招一式,统统随意应付过去,连一丝情绪也懒得给你。 实则她有趣极了,心里什么都明白,会享受又不沉溺,身娇体软,声音好听,水多且甜……这穴儿也紧得很。 分明才被两个男人折腾了一夜,却分毫未伤,且连他两根手指也能吮得紧紧的。 只想一想将性器插进去的感觉,就有股热血直冲脑门。 错过了她,他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寻到这么合适的。 你可真是个宝贝(墨喋尊者,高H,人蛇+宫交+兽交+男配,慎入!三千字大章) 墨喋尊者不知道的是,白蘅不只是昨夜被两个折腾了一夜,前一日还被四个男人折腾了一夜呢。 这回答也是够直白和坦诚了。 她在他面前没脸没皮了,他又何尝不是。 她又不是贞洁烈女,他也不是花丛浪子,睡了他她当然也不亏…… 不得不说,白蘅是真的心动了。 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而下,摸过他的喉结,再往下轻轻扯开他的衣领……他的硬挺正顶在她的腿间,规模不小……越想越想尝尝他的滋味。 且温哥哥不说她也知道,如今她才怀孕三个月,他们一人已经渐渐不能满足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强烈,到时候莫不是要让他们去帮她找男人不成? 师叔祖就是很好的人选,虽比不得舅舅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也是可信任的人选。 只是…… 白蘅坦然道:“师叔祖,我只是这次怀孕的时间里,欲望格外强烈些。” “我懂,欲望强烈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想做一次,平时需要好好挑逗嘛。”墨喋将手探入她的衣衫里,握住她的胸脯把玩,“蘅丫头,我看过很多书的,保证会让你快活。” 白蘅噎了一下,险些想打死这条淫蛇。 “可我如今受不住你的元阳,待我晋级元婴后,谁又说得准是什么光景……”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纾解欲望也不是非得释放阳精……看你这样子,分明是愿意的,不如咱们今天就先试一试如何?” 他用的是问句,却也没给她拒绝的余地,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墨喋的吻技并不熟练,但是很有技巧,可见老人家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4 学习能力不是吹的,加上白蘅有意识的回应,两人很快渐入佳境。 花穴含着舅舅的欲望那么久,还没得到释放就被师叔祖留下来说话,他用手指把她插上了高潮,她也只是稍微缓解了些。 这一接吻,很有些天雷勾地火,白蘅腿心处全被打湿了,与他的舌头缠吻着,又拉了他的手去摸她的花穴。 墨喋轻轻摸着那肉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散漫坐着的双腿悄然化作风青色的蛇尾,从长袍下探了出来。 片片闪着微光的鳞片间,两根挺立的性器格外显眼,然后下一刻,在蒸腾的烟雾中,两根性器化作两条青蛇游动着钻入白蘅裙底。 白蘅感觉到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贴着她的腿爬过,想要去看却被墨喋紧紧禁锢在怀中亲吻,她只得胡乱伸手去摸。 于是摸到一条孩童手腕粗细的蛇,对方对她颇为亲近,盘绕着她的手腕,蛇信轻轻触碰她的手心。 而另一条蛇却趁势靠近了她的花穴,蛇信伸缩着舔弄花唇,与墨喋的手指一起,将她的花穴弄得泥泞不堪。 发现了她的僵硬,墨喋终于结束了这个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轻亲吻她的脸颊。 “蘅儿别怕,是我的分身……你放松……放松让它进去,你也会很舒服的……”他的声音微哑,含着浓浓的情欲。 他不曾对白蘅撒谎,他现在正是在发情期,冰云丹还没炼制出来,他已经忍了好几日,如今碰上她的身子,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那销魂窟。 “师叔祖……我……” “叫我名字……” “……墨喋……我……没有……” 她没有经历过,有些怕。 哪怕她前后有了五个男人,可说到底她开情事也就是这百日内的事情,墨喋这一手实在是有些刺激。 可害怕之余,又有些期待…… 盘桓在她手臂上的青蛇往上游,蛇头停在她的胸口,蛇信触碰到她的乳尖,乐此不彼的逗弄起来。 白蘅张口娇吟,害怕也不知道被欲望驱逐到哪里去了。 墨喋见此,再度亲吻上她的嘴唇,近乎痴迷的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而花穴处的青蛇,舌尖灵活的拨开两片花唇,蛇头在穴口处反复磨蹭,终于缓慢而有力的钻了进去。 冰凉的蛇身刺激得白蘅身子抖了抖,但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炸裂开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冰凉、粗大、游动着钻入她身体深处,蛇信在花心处一下一下的舔弄。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花穴里淫水喷射而出,竟是那么短的时间就被他玩喷了。 “蘅儿……你可真是个……水多的小淫娃啊……”墨喋放开了她的唇,似笑非笑的说着。 他面上还算镇静,但白蘅能看出,他一向冰冷的竖瞳里已经被欲望侵袭。 白蘅有些无地自容,索性闭了眼由着他折腾,她享受就是了。 墨喋带着笑意,拉开她的衣领吻上那好看的锁骨。 而原本在胸脯处玩耍的青蛇往下游动,在腿心处移动着,用蛇信将她喷出来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花穴里的青蛇也在不断的动作,艰难的挤开宫口往里面钻。 “墨喋……别太深了……孩子……”白蘅担忧的提醒。 性器再长也有个度,可这青蛇,她毫不怀疑只要他想,就能在她的子宫里肆意横行。 她喜欢他插得她那么快活,连最后的犹豫也去了,但她也怕他没分寸伤到了孩子。 “撕拉……” 随着布料裂开的声音,墨喋将白蘅的衣服粗暴的撕开,将她放在桌案上,俯身把脸埋在她的胸脯里蹭了蹭。 含住她的乳尖舔舐着声音不清的道:“放心……我知道……” 禁欲了上千年,他不会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只是想多享受一下这具香甜美好的身体。 他虽然没有过性事,可看了那么多书耳熏目染,也知道女子花心处最是娇嫩敏感,多多触碰那处,她就会流出更多的水来,让他的分身喝个够。 但他实在意外,原来除了她穴里的水,嘴里的水也滋味香甜,胸脯也那么诱人……都开始了,不玩儿个尽兴怎么行呢。 何况她也喜欢,他们两都喜欢的事儿,自然该多做做。 她这胸脯腰肢臀儿,没有一处手感不好的,摸上了就舍不得撒开手。 白蘅被墨喋压在身下吞吃乳肉,后背抵着冰凉的桌面,花穴里冰凉粗长的青蛇进出抽插,更时常用蛇信拂过花穴内壁,这般刺激简直是前所未有。 欢愉与些许无措混杂,身子越发的敏感,快感也就更加剧烈。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白蘅到底是撕开了最后的矜持,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上去。 与他舌尖追逐,又胡乱亲吻他的脸颊,扯开他的衣裳亲吻他的胸膛。 墨喋享受得直喘息,没羞没躁的叫出来。 “好舒服……蘅儿……你果然是个宝贝……” “嗯啊……你快些……墨喋你快些……嗯啊……我……我……” 当她再度在他身下潮吹喷水,花穴里的青蛇抖了抖,喷出一股清凉的气体在她体内散开。 尔后青蛇终于抽身退出,和另一条青蛇一起将她腿心处的水液尽数舔舐吞吃,这才又重新化为两根性器。 她衣裳破碎双乳上尽是红痕,他衣衫半解袒露胸膛,室中一片淫靡。 白蘅软在他怀里,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蛇尾,抬手去抚摸。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腾蛇的蛇尾。”白蘅道。 她的语气里少了几分敬重,多了几分亲昵。 她斩杀过的妖兽自己也记不清了,自然不会惧怕蛇尾,反倒是因了方才的欢愉,生出许多好奇来。 “我现出蛇尾,要么是全力以赴战斗,要么是发情,你当然是第一次见。”墨喋笑道。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5 白蘅撑着起身,试探着去摸了摸他的蛇尾,又仰头看他:“我记得,应该还有翅膀。” “想看?”方才一场欢愉,虽不能尽情释放,到底让他缓解了积压许久的情欲,此刻心情好得很。 他不介意做点儿让彼此都愉悦的事情。 “只是觉得,你飞起来应该很好看。”白蘅攀着他的脖子,“以后有机会外出,带我试试可好?” “这样的小事,也值当你专门询问,你若是想,现在就带你出去。”墨喋道。 白蘅摇头:“可别,温哥哥给我炼了药,我该出去了。” 唉……她该怎么告诉温哥哥,她又把师叔祖给睡了。 滋味倒是不错。 她也大约明白了,他需要的应当就是她高潮时的阴精。 而他反馈给她的那股气体也对她有益,效果大约与舅舅一次射给她的精液效果相当。 可惜了,若非她受不住他的元阳,以墨喋的修为,也许一日欢好一次便够,她能省出不少时间去修炼呢。 在她心里,除了感情的亲疏远近之外,更高质量的床伴,意味着更高效的解决每日萌发的情欲,省下更多的时间用在巩固修为上面。 温延年之前说别的男人作用比不上他们兄弟四人,指的是同等修为的情况,可没想过白蘅转眼找了元婴后期的桃花真君不说,还有了化神中期的墨喋尊者。 墨喋有心再厮磨一会儿,听她这么说了也没反驳。 “也好,我正好要拿了水影蛇去找师兄炼药。” 墨喋被师父师兄们惯着,被后辈们供着,从没哄过人,白蘅说要走,他也只能放她走。 否则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年长的却不懂事? 那就一起吧 墨喋尊者的树屋外,韩伯信与温延年隔着数米远分别在棵树下运转清心诀,便见墨喋搂着白蘅从树屋中出来。 将她放下地,墨喋本是要立即离开的,都快转身了又停住,对白蘅道:“我这里安全,去神墓前的几日,就待在这里吧。” “好。”白蘅点头。 墨喋皱皱眉,想说什么却没开口,到底转身飞走了。 ……连留一句也没有,可真是个绝情的小东西。 白蘅后知后觉的思索了片刻:“温哥哥,师叔祖好像不高兴了?” “无事,师叔祖就是欲求不满罢了。”温延年随口胡扯。 墨喋为啥不高兴还不简单么。 他愧疚了蘅儿会柔声安慰。 韩前辈要离开蘅儿会不舍眷念。 而对墨喋的待遇却是下了床就翻脸,这位日久天长被宠着供着的师叔祖当然不开心了。 同样被宠着供着长大的白蘅信以为真,然念头一转才觉出温延年方才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温哥哥,舅舅……” 她才开口,温延年就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 “不用说了,我们知道。” 知道就行了,详情和细节没有必要解释那么清楚,否则不说徒增伤感,总归不会更加开心。 韩伯信走过来,摸了摸白蘅有些凌乱的头发,叹气:“你们没布置结界。” 没布置结界,说话声小倒也罢了,她高潮时叫得欢,他和延年黑着脸听了一耳朵。 白蘅有些羞郝:“我忘了……” 墨喋挑逗起来,她就忘了。 至于墨喋,第一次干这事儿,只怕根本没想起来。 何况她衣服都换了,舅舅他们又不傻。 “走吧,去汤池边洗漱一下。”韩伯信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岂止是忘了,是忘情……瞧着她那被啃得红肿的嘴唇,当舅舅的心里可不舒服了。 他都舍不得这么折腾她,虽然对方是前辈,桃花真君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一句——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处男。 关于腾蛇伴侣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吃下温延年特意为她炼制的丹药,白蘅随两人一起去汤池。 舅舅和温哥哥在外头听了一场活春宫,积攒起来的欲望可想而知,都恨不能将白蘅抱上床去,再畅快的操弄个几个时辰才痛快。 可瞧见她眉眼间些许的倦意,两个男人到底是心疼了,一南一北离汤池足有一千米,就为了不让自己看见白蘅沐浴的模样又生了更多的欲念。 可两人没有想到,大约是知道他们就在附近所以格外心安的缘故,白蘅在汤池里泡着实在舒服,就那么靠在池边睡着了。 等两个男人赶过来时,只瞧见美人软软的靠在汤池边,玉白的身子在轻纱的遮掩下越发的诱人。 韩伯信先到一步,施展了法术将水驱散,把人从汤池里抱出来。 “我带蘅儿休息。”韩伯信取了床出来。 后到一步的温延年沉默的看着他怀中的姑娘。 想到温延年他们才是蘅儿选了要相伴的人,舅舅到底退了一步。 “那就……一起吧。” 说实话,在蘅儿之前,他还没和任何人共享过爱人,昨夜也是情急之下的选择。 腿张开点,让舅舅肏你……(NP,高H,舅舅,温哥哥,介意慎入) 但事后想想,虽不觉得美妙,倒也不觉得反感。 大约是做出决定之前就已经知道蘅儿有旁人,大约是因为她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大约是温延年是他看着长大的后辈……总之,他不期待,但也不反感。 他活了几百年什么没见过?难以接受的并非共享,而是背叛与欺骗。 桃花真君抱着白蘅上床,又拉过被子盖住。 温延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也翻身上床,从白蘅的后面将她搂在怀里。 他其实该庆幸,蘅儿选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无论韩前辈还是师叔祖,都不会嚷嚷着人尽皆知给他们添麻烦。 而且也不陌生,让他不至于排斥。就像当初适应和意之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76 他们一样,总要适应的…… 两人的初衷是抱着白蘅睡一觉,缓一缓便好的。 可美人温软、香玉在怀,又如何能睡得着……温延年到底是没有忍住,解开腰带将自己的欲望放出来,取了润滑膏抹在上面,顶在白蘅的后穴处磨蹭。 他试图在不惊扰怀中人的情况下,将自己粗大的欲望插进她后穴里去。 刚才已经摸过了,大约是他昨夜肏得太狠,后穴还没完全闭合。 同在一床的韩伯信当然察觉到了温延年的动作,但他非但没有阻止,还轻轻将白蘅的一条腿抬高了些。 ——在温哥哥急着润滑的时候,舅舅已经挤入了那温柔乡。 前一刻才被墨喋肏弄过的小穴尚未闭合,他轻轻摸了一会儿肉蔻便泛滥出许多淫水,在他缓慢的开凿下放他挤了进去。 蘅儿的身体里可真舒服。 挤入深处后,两个男人都不由得感叹。 只是他们也不敢再动厉害了,怕弄醒了她。 修士的体质确实几天几夜不休息也无妨,但蘅儿这是轮番被折腾了许久之后,此时又服了药正在困倦时。 是以两人在她身体里停留许久后,又都缓缓退出来了大半,只留了顶端在她的身体里,探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 白蘅睡梦中只觉得有两股热浪一前一后散作满河星朝着自己扑来,她动弹不得,遂被淹没在浪潮里,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碾压,而是难言的欢愉席卷了全身。 她险些要醒过来,不安的动了动,随即被人轻轻安抚,便又陷入更深的睡意里。 梦境香甜、柔软又温暖,让人眷恋舍不得离开。 白蘅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足足两个多时辰才朦胧着眼醒来,然后睁眼便撞进舅舅深邃的眸子里,那双几乎是桃花岛标志的凤眼半睁,眼尾的一丝红痕更添风情。 “醒了?”他视线的终点流连在她的嘴唇上,但余光也能看见她睁眼。 “嗯……”白蘅轻轻的应了,不敢有所动作。 身前是舅舅,身后也是熟悉的气息,前后的小穴都被性器塞得满满的,她有些怂。 总觉得自己一旦轻举妄动,就会再次被他们肏晕过去。 虽然很销魂……可也有点丢人。 “舅舅,温哥哥,我们……” “好姑娘……腿张开点,让舅舅肏你……”韩伯信咬住了她的耳垂,嗓音写意又含糊的轻喃。 她越是哭求,两个小穴里的肉棒就更硬挺几分(NP,高H,舅舅,温哥哥,男配慎入) 他边说,边将只进了一半的性器往深处挺入,触及花心,仍旧缓慢而坚定的向前,挤开绞缠的媚肉往她的宫颈里钻。 “嗯啊……”白蘅几乎是立即就溢出了泪。 从前夜到昨夜,被男人操弄得松软敏感的花穴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入侵,然而舅舅的性器实在是太粗大了,这般强行的惯入虽只有些微的疼痛,但那种仿佛将她的身子强行劈开的虚妄感却如影随形。 含着性器无意识的吮吸了两个时辰的花穴可不生涩,被这一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即从花心里散开来,不仅散入四肢百骸,更冲入她的脑门,让她恍惚间意识都迷离了。 “舅舅……不要……蘅儿被撕开了……”自救的本能让她推拒。 想让他一下子穿进去,或者快些拔出来,怎样都好别在这般磨她。 然而男人握住了她的肩和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欢愉。 终于龟头顶入子宫终于停下前进,分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白蘅却觉得过了许久许久。 “舅舅……唔……”韩伯信没给她控诉的机会,用缠绵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而她的身后,温延年抓着她的臀瓣揉捏,性器在后穴里轻缓的推进,入到底了又退出来,再次前进。 “蘅儿,屁股翘起来,让哥哥肏你。”他撕咬着她的耳垂,仿佛温柔入骨的说道。 被他的精液泡过的后穴柔软,插弄几下后很快不再涩然,温延年放心的抽送起来。 而韩伯信快速将性器退出大半,再度挺进,在花心处缓慢有力的碾磨。 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单一人就足够她哭着求饶,两人一起,这是生生将她的魂魄也撕裂了。 可她连哭喊求饶也没法,因为她的舌头还被舅舅俘虏着,吮吸到发麻了也不给她自由。 她就宛如那暴风雨来临时,海面上孤零无依的小舟,既要被暴风雨凌虐,又要被海浪卷着沉浮,毫无反抗的余地。 “……啊!……嗯嗯……到了……舅舅……到了……温哥哥……你们停一停……慢些……蘅儿要死了……” 高潮中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嘴唇,便哀哀的哭求起来。 然而她越是哭求,两个小穴里的肉棒就更硬挺几分,坚定不移的继续在两个嫩穴里开凿。 “乖蘅儿……别哭……舅舅心疼……”韩伯信捧着她的脸亲吻,声音温柔。 “蘅儿……哥哥在疼你呢……你这么哭……太勾引我了……”温延年舔舐着她的后背,嗓音缱绻。 然而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们的动作和温柔哪有半分干系。 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在她身体里齐头并进,大有不将她肏死了决不罢休的架势。 像是知道哀求无用,白蘅满满的不求饶了,一面眼角含泪,一面哼哼着享受。 舒服得很的时候,还娇娇的哼唧:“嗯哼……舒服……舅舅好棒……好粗好舒服……温哥哥……温郎……插深些呀……啊哈……啊哈……就是那里……好哥哥……郎君……” 心意(NP,高H,舅舅,温哥哥,慎入) “郎君叫的是谁?” “是舅舅啊……舅舅是郎君…散作满河星…嗯嗯……舅舅是蘅儿的相公……” “哦?” 被忽视的男人掐住了乳尖儿磋磨。 被肏得姓什么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7 都忘了的小淫娃,偏偏这时候求生欲强烈。 “温郎……哥哥郎君……呜呜……插得蘅儿好爽……好哥哥……情哥哥……你插死蘅儿吧……” 温延年嘴角带着微笑,板开她的臀瓣快速抽送起来。 嗅到相见欢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 虽还是淡淡的影子……他本以为不会有人能在他心上留下影子的。 他从来就不喜欢男女之间的纠葛,碍事又耽误时间,费心还常常不讨好。 可当这个人换成白蘅的时候,他连戒心都没升起,已经逐渐沦陷。 不是因为白蘅身上有什么妖邪的术法,是因为这个姑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五岁的时候,他就将她抱在怀里照顾过;她开蒙的时候,他一点点的教导她;就连她来初潮,都是他告诉她这意味着什么。 他自诩冷情,可那是他护着那么多年的人儿,他天然就会偏向她些。 当她毫不犹豫的将事关性命的信任交托于他,当她在他的眼前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毅,他无法不去欣赏她、认同她,最终将她的位置提高到与生死兄弟一般。 其后几十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暧昧。 当他占有了她,当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他愧对她亏欠她……他知道她不会纠葛,知道她不会让他为难,知道她一心向道……正是知道这些,他才能放心的对她好,毫无戒备与提防。 可这样一个处处都让他满意的姑娘,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姑娘,他天天拥在怀中、压在身下,与她骨血纠缠,与她共享欢愉,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只是,他也许永远不会让她知道罢了。 两个男人好似有默契般,一前一后同时浇灌在她身体里,滚烫得液体让她身子发颤,才从高潮中缓过来又再度被扔上云端。 白蘅抬手捂住了眼睛,不肯说话也不肯动弹。 总担忧自己会被他们操坏了,可每回都无法拒绝,甚至主动张开腿迎合。 有时候,她会有种自己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天,就被几个男人肏死的错觉。 “蘅儿?”韩伯信忧心着拿开她的手,看见那双委屈的眸子,心里就不由得愧疚起来。 兴起上头的时候,她越哭就越想狠狠肏死她,现在释放了理智回笼,又有些后悔了。 她若是因为他这样的对待而生气难过了可怎么好? 很明显,舅舅虽然对白蘅其他方面都了解,床上却还欠缺些。 她哭她的,你若敢停,她才真要生气。 温延年轻笑着贴到她耳边:“蘅儿莫不是怪我们不够用力?” 白蘅反手,悄然在温延年腰上拧了一把。 “我是没关系,孩子可不行,温哥哥可温柔些罢。” 虽然被温哥哥和阿景无所顾忌的狠狠抽插时真的很舒服,高潮里迷迭时也想让舅舅也狠狠对待她……可到底她还有理智的。 天谕丹(微微h) 若一味的耽于享受,还如何得道成仙? 如今身体原因也就罢了,待日后恢复了,性事便只会是修炼之余的消遣,绝不可能日日夜夜的占据她的时间。 韩伯信闻言,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散作满河星覆在白蘅的小腹上,又吻了吻她的唇。 “蘅儿放心,这是我们桃花岛的血脉,舅舅自然要护他平安。” 白蘅对着舅舅笑了笑,又在被窝里与温延年十指紧扣,静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要起来。 “舅舅,温哥哥,我该修炼了。” 午时早就过了,她这一天 除了一场有一场的性事,竟什么也没有做,实在是不该。 “那便双修吧,舅舅助你稳固修为。”韩伯信微笑着道,“金丹中期和金丹后期可修习的法术,你这三月以来想必已经同延年他们学得差不多了,双修完毕后,舅舅正好给你检查一下可有欠缺遗漏之处。” 桃花真君一句话,就上上下下把事情都安排完了,偏处处都是为了白蘅好,叫温延年说不出反对的话。 到底是十二派之一桃花岛的岛主。 但韩伯信为人素来周全,温延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后辈,又岂会因争风吃醋让对方生了芥蒂? 因此又立即取出一截青玉般莹润的树枝来,递给温延年道:“我知聂云真君寻这青龙枝许久了,只我与他性情不和恐生争执,便烦你去寻你这位师叔,换了天枢草请你师父炼一炉天谕丹。” 天谕丹乃是保命的丹药,元婴修为以下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元神未灭、肉身还有一口气,就能保持生机七天七夜,以求得治疗的时间。 温延年接过这一截青龙枝时,手上好似重若千钧,只因他已隐隐猜到了桃花真君的意思。 “此番前往北境神墓,各大派必然会给前往神墓的弟子准备各种丹药,但分到你们手里的终归有限。”韩伯信继续道,“以你师父的炼丹水准,这一炉天谕丹至少有九颗,你们五个一人一颗,一颗给你师父做酬劳,余下三颗交给我便是。” “大哥的那颗……” “你留着,等到了神墓外见了面给他便是,东西过了我的手再给意之,反而不美。” 桃花真君与韩意之父子关系非常好,这话的意思自然不是他给东西韩意之不接受。 而是桃花真君到底是桃花岛的岛主,虽说青龙枝是他自己的东西,虽说当爹的给儿子好东西理所应当,但偏爱明显了,门下弟子总会有那么些眼红心里不舒服的。 在这方面事情的处理上,合格的主事人总会掌握好分寸。 温延年本心是不愿收这样贵重的丹药的,但他也知道,如今他们五人是一体的,桃花真君为的不是他而是是蘅儿。 到底是没有多言,捧着白蘅的臀儿快速的抽送了几十回,便抽身退出,从容起身穿衣离开。 温延年离开后,韩伯信方搂着白蘅从床上坐起来 ,耐心细致的为她穿衣,只性器并不肯从她的小穴里退出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78 来。 若是以往,这天谕丹只会给白蘅和韩意之准备,温延年、陈霖、柳景三人各有各的师长,用不着他来超心。 她知道舅舅想要肏她(桃花真君,高H,男配慎入) 可如今他们与蘅儿一体,他只盼着蘅儿不要有任何的伤心。 待彼此衣裳穿好,他正要给她梳头,白蘅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舅舅……” “蘅儿怎么了?” 白蘅搂住韩伯信的肩头,将粉红的唇瓣送了上去。 舅舅对她的好太多太多,但每添一件,她依旧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感动。她要平安回来,舅舅才会安心,所以她拒绝不了天谕丹。 结束了这深吻,白蘅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由着舅舅手巧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而后两人就着相对而坐的姿势,肉棒插在她的穴儿里,他带着她进行双修。 桃花真君到底是过来人,有他经验丰富的耐心引导,白蘅修炼的速度瞧着并未加快多少,但虚浮的修为却渐渐得了巩固。 三个时辰的成果,抵得上她独自修炼一整天。 结束了双修,天色已经暗了,韩伯信心有不舍,却还是叫白蘅起来整理一下,他好给她指点法术。 “不要……舅舅,你亲亲蘅儿……” 臀儿起伏,贪婪的小穴将对方的胯下巨龙吐出又吞下。 能压制欲望是一回事,本身欲望强烈又是一回事。 舅舅想要肏她,昨日今日远远没有要够,她知道的。 他痴望的想了她那么久,发了怔生了痴,即便知道外甥女这般举动的缘由,又如何能拒绝她的索欢? 少女的身子起伏间,层层叠叠的媚肉将性器包裹在其中,如同嘴儿一般将他咬紧了吮吸,销魂蚀骨的快感便迸裂开来。 男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引诱,被勾了魂夺了魄,再想不到其他顾不得许多,将她纤细的腰肢握在手里,抬臀向上顶弄那美妙的蜜穴。 “哦哦……舅舅……舅舅……好大……好粗……舅舅好厉害……” 他喜欢她平日里的安静懂事,也喜欢她在床上的发浪娇吟,性器越发的肿胀了几分。 “蘅儿……我的蘅儿……哦!” 淫水滚落,白蘅穴肉收缩舒爽 难言,韩伯信也是痛快得仰头轻叹。 稍缓片刻,他又抱她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勾着她的臀儿翘起来,性器从后面一入到底。 “啊哦!……舅舅……蘅儿……蘅儿……” 后入的姿势进得深,兼之他性器本就粗长,这一下直接破开花心,将龟头都入进了子宫里。 白蘅身子发颤发软,穴中又酸又胀又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刺激教她热泪盈眶,哀哀的求男人停下。 然而男人正是肏得兴起,虽也顾念她的身子,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送到嘴边的香肉的。 “乖蘅儿……好姑娘……放松些舅舅疼你……” 他一面柔声细语的哄,一面将性器从花穴里快速抽出大半,在穴口处轻轻磨蹭,等她身子放松下来,却又再次一入到底。 如此反复几回,白蘅腿软得连跪趴也不能了,全靠男人勾着她的腰保持姿势。 而舅舅却还嫌这刺激不够,挥手放出一面水镜立在床边。 “蘅儿……你看舅舅在操你呢……”他揽着她的身子立起来,让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啃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喃呢。 ps:求珍珠呀 用大肉棒教训蘅儿(高H,舅舅,对镜做粗话,口交,男配不喜慎入,2400字) 她衣衫被他扯得松松散散,发髻松散,酥胸外露,芳林之地更是毫无遮掩。 而他却衣冠楚楚不曾散乱,唯独撩开的衣袍处能看见他在她的身体里索取欢愉。 紫红狰狞的性器在狭小的花穴里进出,两片花唇被撑得紧绷分开,每次退出都带起穴肉外翻,淫水滴滴掉落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濡湿。 这几月来性事经历得不少,却还真没有这般看过,白蘅只瞧了一眼就忙偏过头,脸颊滚烫得不成样子。 男人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揉捏着她的双乳让她微微侧身,非要她去看他是如何肏弄她的。 白蘅心中觉得羞耻,却又耐不住新奇,身子越发的敏感,绕是他改为温柔的轻抽慢送,仍旧入到了她的魂儿里。 “哦哦……舅舅……好舒服……好大啊……舅舅把蘅儿都操坏了……” “小淫娃……这样浪……是要舅舅肏死你吗……舅舅肏坏你……肏坏蘅儿……肏坏舅舅的小淫娃……” 言语的刺激,让白蘅越发的动情,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身影,眼里露出痴迷与依恋,仰着脖子淫荡的媚叫。 “……嗯啊……嗯哼……蘅儿……蘅儿是舅舅……是舅舅的小淫娃……舅舅肏死蘅儿吧……舅舅用大肉棒插烂蘅儿的小逼……” 胡言乱语到后面,白蘅一面哭得凄凄惨惨,一面叫得淫秽浪荡,舅舅夫君的乱喊,直让男人恨不得当真操死她。 一番快速的抽插后,她被他肏得直喷淫水,软软的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息许久才平静下来。 分明舅舅很温柔的,可是和舅舅欢爱,每一次都那么酣畅淋漓……她好喜欢。 “舅舅……我好喜欢……” “蘅儿喜欢的话,等你从北境神墓里出来,舅舅每日陪着你……” 他亲吻她的后颈,手绕到前面轻揉她的阴蒂。 “日日插在你的穴儿里不让它合拢,日日揉着小淫核不让它缩回去……” “嗯嗯……舅舅不要了……蘅儿不行了……哦哦……好舒服……舅舅你再动一动……动一动嘛……” 见她再度动情,韩伯信露出笑意,胯下才绵软些许的性器又硬挺起来。 若是愿意,他能肏得她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可男人到底忍住了,只抓着她的乳儿把玩,不肯再有更多的动作。 “蘅儿,先从瞬发结界开始吧。” 白蘅怔愣。 韩伯信声音柔和,语气却不容置疑:“意之和延年教你忍耐情欲,一个多月也该有效果了。” “是舅舅让表哥他们做的?” “怀胎十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所谓世事难测,我们也不能保证时刻都有人在你身边。最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总要尽力而为,才不至于遇事后悔不当初。” 这番话说到了白蘅心里。 她自幼修行以来,克制忍耐本也是必须的功课,如何控制情欲而不是被情欲征服,她练习了一个多月,总是有些成果的。 哪怕花穴里酥痒难耐,她也渐渐平心静气,又运转了几遍清心诀后开始施法给韩伯信看。 ΡΘ18.て△Θм Po-18,Com 分卷阅读79 桃花真君作为元婴修士,修为扎实道法高深,指点白蘅自然不在话下。 她所施展的法术中但凡不足之处,他总是能一眼看出,言辞简要的指出后让她修改重来。 一夜时间悄然过去,尽管白蘅撒娇去求了,还是没能让舅舅把肉棒拔出来,或者干脆肏她一顿痛快的好。 生生撑到最后一个法术完成,她已然幽怨得很。 韩伯信又何尝不是忍到了极致,性器早已肿胀无比,急切的将她的衣裳都撕了下来。 而后放她双腿落地,让她撑着床榻站立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翘起来!”男人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沙哑。 臀上微疼,更多的是战栗的快感,白蘅撑着床将臀翘起,方便他从后面插得更深。 “舅舅……快……快插进来弄弄蘅儿……好痒……蘅儿难受……舅舅快肏我……” 他腰间用力,将性器顶入花穴深处,揉弄着臀瓣留下绯红的印子。 “蘅儿是在勾引舅舅?”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动作并不凶狠,但入得深了,退出时将花穴里的媚肉都带出来一些,又再度不快不慢的肏进去。 “好深……好爽……”白蘅被他的话刺激得又羞又酥,花穴收缩得厉害,“啊啊……舅舅……我在勾引舅舅……我是舅舅的小淫娃……舅舅快用大肉棒教训蘅儿……” “那蘅儿说说……要怎么教训你?” “舅舅用大肉棒鞭打蘅儿的……的……小逼……肏坏蘅儿的小逼……” “小淫娃……舅舅干死你……”他一巴掌拍在胯下的雪臀上,留下一时间散不开的红印。 太阳从山坳升起,女子娇气的哭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 ,随着白蘅一声高昂的媚叫,憋了一夜的滚烫白浊终于尽数浇灌在花心里。 站了太久,又被一次次推上高潮,此刻心神微松,白蘅便跌坐在地,也将花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 “蘅儿……”韩伯信伸手去抱她。 白蘅扶着舅舅的手站起来,转身看着对方英俊的面容,露出笑意来,然后面对他跪坐下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的性器。 “蘅儿……嗯哼……” 他想拒绝,却更不舍,终是由着她将性器上的水液和精液都舔舐干净。 “舅舅舒服吗?”白蘅抬头仰望。 韩伯信瞧着外甥女的小嘴儿贴着性器顶端,恨不能捏开那小嘴巴狠狠捅进去,哪里能说不好? “蘅儿乖,舅舅已经很满意了。” 白蘅低笑:“舅舅,让蘅儿再伺候您一回吧。” 凡入秘境,也许三五日便出,也许三五年也不能结束,她也不能确定自己何时能再与舅舅相见。 甚至可能出来时情兽余毒已解……如果说大师兄他们觉得愧对于她,那她何尝又不觉得愧对舅舅? 舅舅是个多情的人,其实也是个专情的人,只是大约运道不好,始终没能遇到那个能与他长久相守的人。 而她明知如此,却贪恋情欲将他拉入深渊。 檀口张开,费力的才将性器顶端含了进去。左手扶着性器,右手轻揉卵囊。 白蘅认真的将自己所会的技巧都用出来,只为了让眼前的男人更舒服些。 韩伯信到底是渐渐受不住这般刺激了,按着她的头轻轻往她口腔里抽送起来,却又顾忌着生怕伤了她 ,始终轻缓着动作。 白蘅抚摸着他性器上突起的青筋,有些微的难受却也强忍下来了,由着舅舅发泄情潮,许久后将精液射在她的口中。 精液太多,白浊从嘴角溢出,白蘅吞咽了口中的,吐出男人依旧昂扬的性器后,娇红的舌尖将嘴角的浊液舔舐干净。 韩伯信将她拉起来,瞧着她微红的膝盖,心疼得长叹一声。 “你啊……” 白蘅取了衣裳来放在床上,笑道:“舅舅替我穿。” “墨喋尊者和延年他们都瞧着呢。” “师叔祖和大师兄都不害臊,我又羞些什么。” 韩伯信又能拿她如何,只能抱起她放在床上,先耐心为她清理了腿间的狼藉。 再亲手为她穿衣,梳了得体的发髻,更是将她搂在怀中,对着镜子为她描了眉,这才起身来。 ps:之后舅舅就很久都不会出场了 努力对她好(微H) “蘅儿,舅舅要走了,你自己万事小心些。” “舅舅放心吧。”白蘅笑笑,“我……就不送舅舅了。” 送了又不舍,却终须分开,徒增烦恼。 桃花真君颔首,招了飞剑出来,御剑飞到远处的山上,与等候已经的温延年做最后的交代。 而墨喋则是闪身出现在白蘅身旁。 “啧啧,小没良心的东西,我们为你去操心,你倒是和别的男人胡天胡地的快活。” 白蘅树起厚厚的脸皮:“师叔祖昨夜许是没休息好,都胡言乱语了,我一整夜都在认真修炼,哪有胡天胡地?” 墨喋心头本有几分奇怪的不悦,见她这模样也就散了。 他想起从前见她时,无论怎么为难和逗弄,也是板着这么副面孔,回答“师叔祖说的是”、“弟子受教了”、“弟子明白”,看似乖巧得很,实际上恐怕一转身连他这个人都记不住。 “这个送你,你瞧瞧喜欢哪儿的风景,就将它安置在哪里。”墨喋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小屋递给白蘅。 这是用炼制法器的法子得到的房屋,缩小了可以放入空间戒指,放大后便是正常房屋的大小。 只是修道之人若是外出,宿在野外是常有的事,娇气些的御剑去附近的城镇也就罢了,少有人舍得为此花费一件法器,因此有些鸡肋。 白蘅本来觉得有舅舅留下的这张床就够了,但还没开口就见墨喋盯着她看。 想到这是他头一次送东西给她,且她以后难免要多来他的山谷,自己又不习惯与旁人同住,便接过来放在床边。 墨喋的脸色随即好看了不少,又取了冰云丹出来交给她。 “一共十二颗,一颗吃下去能有三日效用,应是够你应急了。” 压制欲望的丹药并不稀奇,毫无副作用又不伤她和孩子才是要紧,白蘅接过小心放入储物戒指里,对墨喋也多了些感激。 虽然他说彼此之间像是场交易,但她能看出来,他在努力对她好。 “炼制冰云丹的药材,还请师叔祖告知。” “不用了,水影蛇是别人放出来对付你的诱饵,其他药材对我而言不过尔尔。”墨喋凑近她身旁,蛇尾悄然幻化出来将她身子缠绕其中,“昨日不是说了,要叫我名字吗?” 灼热的气息将她缠绕,白蘅这副对情欲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80 但白蘅到底推开了他。 “……墨喋,我今天,该修炼了。” 墨喋表情一僵,觉得心口隐隐被扎了一刀。 人家姑娘不愿意,他也做不出强迫人的事情来,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她,索性将她的头按过来,用力吻下去。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他和小年子奔波幸苦,回来连点儿报酬都没有…… 刚才对她舅舅分明热情得很。 越是这么想,墨喋就吻得就越发热烈,比寻常人略细长些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连一丝一毫的津液都不放过。 手掌控住她柔软的胸脯,性器幻化的青蛇悄然钻入裙衫下,将花穴外的蜜汁尽数吞吃。 ……这丫头的滋味,实在是好。 上床欢好,下床修炼(微H,墨喋) 待得这个绵长热烈的深吻结束,墨喋转眼间又恢复了完全的人形,心情却已然愉悦了许多。 “你修为提升太快,境界有些虚浮,确实该好好修炼,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话说罢了,他转身便打算离开。 “墨喋……” “还有何事?” “我……我晚上去找你罢。” 他挺需要的吧……他对她好,她也愿意为他想一些。 墨喋轻笑一声,抬步就走。 “师叔祖我很忙的,谁知道晚上在不在。” 温延年回来就看见自家师叔祖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到底是没说什么。 将天谕丹交给白蘅后,温延年又陪着她在汤池周围走了一圈,选了处开阔的地方将屋子放出来,成了一栋三进的小屋。 师兄妹两人本就打算在前往北境神墓之前好好修炼几日,白蘅的身体又是如今的情况,暂且住在墨喋尊者的山谷中是极好的选择。 接下来的几日,白蘅和温延年师兄妹两人干得事情就两件,上床欢好,下床修炼。 而墨喋除了当夜白蘅去找他痛快了一回外,每次暗搓搓的来找小姑娘时,都发现她要么在静心修炼,要么正被温延年肏得丢魂。 墨喋尊者心口塞得慌,但碍于长辈的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白蘅情郎好几个他提前就知道的,但要他一时间和别的男人一起肏弄她,他还有些做不到。 直到最后一日,白蘅修炼完毕,还没来得及和温延年说话,蹲守多时的墨喋将她抱起,一阵风从窗口离开,眨眼间就到了天上。 他现了半妖之身出来,人身蛇尾,身后还有一双淡青色的羽翼。 “不是想让我带着你在空中飞吗,你明日就要离开了。”不等白蘅说什么,墨喋道。 白蘅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羽翼,淡青色的羽毛摸着格外的顺滑。 “真的很好看。” “哼,本尊还没听人说我不好看过。” 他说罢,揽着她升上高空,穿过被夕阳染红云层,转眼间离开山谷,树林与河流都在下方掠过,最后两人在一处极高的石峰边缘停下来。 极目望去,山山水水都在下方。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和御剑飞行时也没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的,御剑飞行时 要防止意外,怎能这样尽情的欣赏风景?”白蘅难得的乖顺,搂着墨喋的脖颈柔软了声音。 墨喋见她这样乖的模样,压了几日的欲火砰的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捏着她的下颌就吻了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她的唇形。 分明是只母胎单身的半妖,却每一次都进度神速,他如今已能凭借一个吻将她撩拨得心绪不稳了。 品尝了许久,他才撬开她的唇瓣,舌尖从双唇的缝隙里钻进去,卷住她柔软的小舌头嬉戏,同时将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按,让她感受到他的情动与灼热。 白蘅怔了怔,很快又被他吻得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的蛇尾不知何时又恢复成了双腿,胯间鼓囊囊的卵囊中间,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格外的有规模。 ΡΘ18.て△Θм 分卷阅读81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他是半妖,人形时与人类男子一般,露出半妖之身时,则有着蛇类的两根性器。 那两根性器她前两回见过了,嫩肉的粉红颜色,瞧着很是娇嫩,但上面却生长这密密麻麻的肉刺。 上次他保证了不射,她还是没敢让他直接进去。 她知道自己的穴有多紧,哪怕是日日欢好,他们重新进入时也还需要做扩张,而墨喋蛇身的性器那么粗还带着肉刺,进去了不知道会刺激成什么模样。 她还没做好在他面前完全放开的准备,也怕刺激太过了受不住。 毕竟她现在是怀着孩子的人。 然就在她胡乱想的时候,墨喋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的舌头,将她的注意力又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四瓣嘴唇分开,牵出银丝一缕,墨喋色气的凑上去舔舐她的唇角,手掌不知何时已然探进她的衣衫。 “蘅儿……就在此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觉得如何……” “墨喋,结界……” 他轻笑,埋进她的脖颈间吮吻,很快解开了她的襦裙收起来,抱着她转身,将她后背抵在一块岩石上。 “放心,旁人看不见你,更不敢靠近。” 她还想说话,他又再次吻住了她。 腿间的布料被他一把撕碎,她的下半身彻底没了遮掩。 而他的手掌随即摸到腿心处,在阴蒂上轻揉的碾动,水液滴落到掌心后,他拨开花唇将中指插了进去,动作快速又激烈。 将她口中的蜜汁再度横扫,他的吻方从她的唇角滑下,热情又激烈的往下,下巴、脖颈、锁骨……他边吻边解开了她的小衣收入储物戒指,含住她的乳尖吮吸。 “墨喋……嗯……你们……怎么都……啊……喜欢撕我衣服……” 白蘅仰头靠着身后的岩石,将手插入他的发间,将乳肉更多的送到他嘴里。 “因为碍事……”墨喋百忙之中含糊回了她一句,又继续去蹂躏她的双乳,从一边辗转到另一边。 而她的花穴也渐渐被他的手指插得松软发痒。 等他终于吃够了乳肉,打算换个地方继续探索时,白蘅伸手抵住了他。 男人衣冠楚楚如君子,她却只剩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外衣,显得她是个正被凌虐的小可怜。 “你也脱。”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却不容质疑。 墨喋笑起来,抓着她的乳尖掐了一把:“小气的小东西……” 然后他也配合着她,抽出插弄她的手指,将一身衣裳脱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很结实匀称,肤色比她深一些,蜂腰猿背让她看着就想睡。 白蘅咽了咽口水,视线再往下就落在他的性器上,又粗又长的,想也知道插进去能让她销魂。 握住粗长的肉棍蹲下去,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顶端清亮的液体,卷回口中回味了一番。 “如何?”墨喋笑问。 “尚可。”白蘅将那可人的顶端含进嘴里,舌尖轻轻顶弄。 明知道不能取他元阳,可就想尝一尝他的味儿。 男人享受得眯眼,听她含弄性器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便越发的动情,性器也更加硬挺了。 片刻后白蘅才将性器吐出,亲吻着他的小腹一路往上,攀附着他的肩头,亲吻他的乳尖。 就如他们对她一样,吮吸、轻咬、舔舐、吞吃。 “师叔祖……你身体很诱人。” 平时他总强调要她叫他名字,因为叫辈分会显得他很老,然而她在这时候叫出来,却是平添了旖旎。 “蘅儿的身体也很诱人……”他抬起她的下巴,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 他身后的羽翼宽大,与她身后的岩石一起,为两人营造出一番狭小的空间。 小得……只适合将她按在岩石上肏哭。 淫蛇和小淫娃,天造地设(墨喋,高H,舔穴,蛇交,慎入)2361字 直到他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穴口处,白蘅才怔了怔,按住他又要凑上来亲吻的嘴唇。 “你……” “放心,我不射……” 他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同时腰一沉顶入她体内。 又紧又爽,墨喋有些头皮发麻。 “好舒服……”白蘅嗯哼着,捧着他好看的脸,“师叔祖……快动呀……用力肏我……” 他撑得她又涨又酸又痒,想要他动起来,让她更爽。 听了她这话,墨喋哪里还把持得住,握着她的腰挺入深处,露出又爽又疼的表情,额上也攒了些细汗。 她的娇吟声如同魔魅,引诱着他忘情抽插,纵然是第一次用性器进入她的身体,他也知道怎样做能让自己更爽。 而她的身体包容性极强,嫩穴在他的抽插下流出淫水,将交合的每一处润得滑腻的。 墨喋次一次吻住她的唇,津津有味地品尝那条香滑柔软的小舌头的滋味时,也不忘了继续用力的插她的穴。 他的抽插并不很快,但力道正好,让白蘅舒服得不行,挺着臀去配合他,方便他更深的肏她。 肉棒深入浅出,每一处凸起的青筋都与花穴内壁紧紧相贴,借着淫水的滋润反复摩擦,让陷入情欲的两人爽得意乱情迷。 “墨喋……师叔祖……啊哈……好爽……师叔祖……要坏了……快些……插坏我吧……墨喋……哦啊……” 白蘅放肆尖叫呻吟,墨喋的额头上也浸出大颗的汗珠。 直到花穴被肏得紧缩着喷出水来,他将她紧紧的按在怀里,不许她动弹也不肯退后分毫,由着她紧致的花穴将他的性器死死咬住,像是要将他给吞下去。 “死丫头,你是要夹断我么?” 白蘅埋头在他胸口处,摸着他的乳尖轻揉:“师叔祖可不讲理……分明是你掳了我出来要的,又怪我紧……” “怪你?……才不是,我恨不得肏死你……” 缓了好一会儿,墨喋将性器抽出,蹲下去用口腔包裹住她的阴户,又吸又甜将她的水液都吞咽下去,然后舌头挑开花唇钻进穴里,越探越深。 直到抵在那块儿突起的软肉上舔舐。 白蘅舒服得哼哼,按着他的头逼近自己的花穴,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不是人类的舌头该有的长度。 当然就算意识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他是半妖,她又不是不知道。 在乎的话就不会答应他了。 “墨喋……墨喋……”白蘅声音绵软如猫儿一般唤着他。 墨喋被她勾得心里发痒,强忍着胯下将要爆炸的欲望,舌尖越发延长,直抵在她的花心处,艰难的从花心处挤了进去。 “不要……师叔祖……不要……太刺激了……啊啊啊……”白蘅声音尖细的叫了起来,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 这个时候哪还有她躲的余地,墨喋直接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把她抵在后面的岩石上肆意舔弄。 他的舌头化作细长的蛇信钻入花心深处,一路挑逗搅弄,外面的阴蒂和花唇又被唇齿摩擦和轻咬,白蘅快要被他玩弄疯了,泪水接连不断的流出,哭泣着求他缓一缓。 她越是哀求,他越是放浪,更享受她欲拒还迎的挣扎推拒。 “墨喋……墨喋你快停下……我不行了……要……要尿了……啊……啊……”白蘅剧烈的挣扎起来。 墨喋索性用法术禁锢住了她的下半身,免得她乱动影响了他的探索,却任由她绵软的小拳头接连不断的锤在他身上,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脑海里有白光闪过,白蘅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 墨喋将那些水液咕嘟咕嘟的吞咽。下去,舌头从她的花穴里退出来,不快不慢的扫过花唇周边舔舐干净剩余的淫水。 爱怜的亲吻了两下被他玩弄得红肿艳丽的阴户,墨喋让白蘅的双腿从肩上滑落到臂弯里,把她放低些眉眼含笑的瞧着她。 白蘅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低低的抽泣,没好气的瞪着他。 “你……你你……墨喋,你这淫蛇!” 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笑道:“师叔祖是淫蛇,蘅儿是小淫娃,天造地设……乖……好姑娘……放松让我入得深些……” “唔……嗯啊……” 硬挺的性器刺入花穴,一路深入抵到花心,白蘅连拒绝的余力也没有,就再度被他拉入情潮。 只是……大肉棒果然更能充实她啊…… “墨喋……你慢些……好涨……” 高潮后的花穴收缩得厉害,一开始她还有些吃不住他的硕大,绵绵软软的求他温柔些。 想是刚才将她刺激太过,墨喋生怕过犹不及,倒也顺着她的意思,在穴儿里轻慢的抽送。 然而随着花穴完全适应,白蘅又不知足了,他肏得她好爽,她想要更多。 “啊哈……好舒服……蘅儿还要,师叔祖快点儿……深一点儿……好爽……” 男人蓄势已久,可不就等着她这话了,她本就被男人站立抱着,两腿搁在他的臂弯里,除此之外着力点就只有性器交合处。 他手臂稍往下放下,她整个人的重量就下沉,性器也就随之深深的戳进花心里去。 “啊啊……太深了……墨喋你慢一点……师叔祖……墨喋……慢些……太快太深了……” 白蘅觉得胃都被他的性器顶住了,快感强烈至极,一波又一波从从交合处散开,叫她四肢发软丝毫不能抗拒,唯有软软的搂着他的脖颈。 再度将她送上高潮后,墨喋将她放下地,要她转身撑着岩石,性器从后面进入花穴,又快又深的抽插起来。 抽插上百次后,已有射意的他猛然抽出性器,下半身随之化为蛇尾,蛇尾上的两根性器幻化做两条青蛇,其中一条毫不客气的挤入她的花穴中。 另一条青蛇则绕到她的前面,盘桓在她的双峰出,埋首咬住了其中一只乳头。 两股清凉的气息从蛇头处溢出,从白蘅的花穴和乳房处灌入她的体内,然后咬着她乳房的青蛇退回,蛇信将她腿间的水液舔舐干净。 “墨喋……”白蘅腿软得站不稳,只能靠着身后的他,而她的花穴还在对里面的青蛇吸夹不停。 墨喋从后面拥着她,亲吻吮吸她的肩头,双手拢住她的双乳玩耍。 “小东西,你以为不来找我,我就日不到你了?” 青蛇缓慢的往花穴深处游动,他带着得逞后的志得意满。 白蘅低头笑了,葱白的手指落在正在她腿间游动的亲蛇身上,由着它亲昵的舔舐她的手指。 “其实……我本就打算今日修炼结束去找你的。” 她要离开了,总要告别的呀。 至于前面几日……她每次醒来就被温哥哥缠住了……她多喜欢温哥哥撕下温文尔雅的面具,在她体内凶狠放纵的呀……又怎么能拒绝得了。 “墨喋……我还要……” “当然还要,你还想跑不成?” 天色还早呢,他不把这小东西肏晕过去,怎么对得起这几日的苦等?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域名:ň㈡QQ.℃*O*M 分卷阅读82 孩子是谁的 仗着过人的修为,墨喋自己披了一件外衣,面对面将白蘅抱在怀里,性器幻化的青蛇依旧在花穴里肆虐,就这么抱着她飞走,在一块隐秘的草地上停下。 之后是湖中央的湖心岛上,茂密森林里的树杈上……每到一处,自然少不了一场忘情的欢好。 一直到早晨天色亮了,某个贪心不足的淫蛇才恋恋不舍的带着白蘅回去山谷。 ——温延年作为逍遥派此番前往北境神墓行动的领队,必须要去接洽一些事情,只能给白蘅留了话后提前离开。 而白蘅去汤池里沐浴的时候,却又被墨喋以鸳鸯浴的名义混到身边,胡天胡地的索求了一回。 都说蛇性本淫,白蘅这回是真的见识到了,墨喋的欲望之强,甚至追过受情兽余毒影响的她。 然而此前墨喋却能够忍耐那么多年,可见这人的心性是何等的坚毅。 眼看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墨喋才不甘不愿的从白蘅身体里退出来。 两人沐浴穿衣,白蘅将房屋化作巴掌大小收入储物戒指,墨喋才带着她回去清源峰。 此去北境神墓危险机缘未知,自然要与师父道别的。 然而墨喋不走寻常路,根本没在清源峰山脚将白蘅放下,而是仗着高深的修为,以及对本门阵法的通晓,直接穿过清源峰的护山大阵,带着她落在清源殿不远处。 白蘅正要从树后走出,又被墨喋拉了回去。 “师叔祖,你做什么?” “留一刻钟给你们师徒叙话,先让我亲亲。” 说着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便将她困在胸膛与树干之间吻了下来。 不论是否有男女之情,初经历情事的时候,总是格外新奇和黏腻些,白蘅也经历过,又确实享受墨喋的纠缠,难免就对他纵容些。 两人在树后忘情的拥吻了好一会儿,墨喋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虽然我不是你的心上人,但看在我器大活好的份上,要记得想我。” “当然……”白蘅踮脚吻了吻他的脸颊,“回来一定记得找你。” 得了她的话,他才牵着她从树后走出来,半点不掩饰不避讳,一直将她送到清源殿门口。 “一路小心,你怀着孩子呢,遇上危险不要硬抗,用我给你的传送符跑。” 白蘅点头,墨喋这才转身飞走。 用神识目睹了一切的清源真君:…… 他好想从乖徒儿脸上看出半分不情不愿来,若她是被逼迫,他说什么也要去找师父,让师父管管他那无法无天的师弟。 可蘅儿看着墨喋师叔离开的方向是在眉眼含笑吧? 还温柔的摸了摸肚子? 等等……怀着孩子? 蘅儿怀着孩子? 白蘅走进大殿还不等坐定,清源真君炸毛的落在她面前,又突兀的在她不远处停住,盯着她的小腹半晌。 “蘅儿……你……你怀孕了?”清源真君目光沉痛,自家幸幸苦苦养的好白菜就这么被拱了。 对象还可能是个老家伙? “是……师父,蘅儿没打算瞒着您,只是……还没想好怎么给您说……”白蘅低垂着头,一副犯了错无比愧疚的模样。 “谁的?”清源真君颤声问。 尽管已经猜到,他还是要确定一下。 谁知白蘅大出他意料的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师父……我说了……您别怪我好不好?” “蘅儿你尽管说,师父当然不会怪你……” 怪也是怪那个让蘅儿怀孕的王八蛋。 他的小徒儿还只是个孩子! 白蘅遂神识愧疚的跪了下去,声音细如蚊语:“师父,我……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我就知道是师叔那不靠谱的王八蛋……什么,蘅儿你说不知道?” 清源真君愣住,又见小徒弟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心疼得都要碎了,忙将她扶起来,小心地安置在软椅上。 “蘅儿,你告诉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谁欺负了你,师父一定为你做主。” 白蘅忙摇头,越发的为难了:“师父,没谁欺负我,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 “墨喋师叔?”清源真君想了想,将第一怀疑对象说出来。 “有……有可能……”白蘅面色绯红,“毕竟……我们……师叔祖对我挺……可也不确定……” 清源真君身子晃了晃:“总不会是温师侄吧?” “可能也不小……温哥哥对我……我们……”白蘅羞怯带笑。 “莫非是陈霖师侄?”他记得蘅儿和那孩子还挺亲近。 “可能很大……” 清源真君颤了颤,捂着心口半晌才平静下来:“我记得你和柳景师侄常一起玩耍……” “啊……阿景的可能就更大了……毕竟更……次数更多些……” “都……都还有谁?”清源真君觉得有点站不稳。 白蘅脸色更红,头埋得更低了:“也……可能是表哥的嘛……毕竟……毕竟我也……” “蘅儿,你……” “师父……蘅儿知道这样不对……”白蘅抬起头来,眸中含泪,“可表哥他们都容貌英俊、人品贵重,对我又好……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就……总之,一时阴差阳错……时间都差不多……徒儿也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 清源真君想起前几日小徒弟与温延年卿卿我我,再想起今日小徒弟与师叔搂搂抱抱,想劝自己听错了,可也无法自欺欺人。 “蘅儿啊,师叔和师兄他们加起来,为师打不过……” 他虽然喜欢打架,可是那么多人加起来,他也扛不住的。 小徒弟这已经不是脚踏两只船,而是五只……除了师叔之外,都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好苗子……师叔是已经长成的参天大树。 这要是人家师长知道了,能甘心? 白蘅面色愧疚,泪水顺着面颊滑下,小心地拉着清源真君的衣袖:“师父,徒儿真的谁也舍不下……我……我自然会让他们接受的,您就帮徒儿保密吧……好不好……” 良久,清源真君叹息一声罢了,他们既然倾心于你,想必也舍不得你受苦……” 若是有谁接受不了主动退出的,也反而省了麻烦。 “蘅儿,你究竟是何打算?”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域名:ň㈡QQ.℃*O*M 分卷阅读83 离山(温延年,h) “师父,他们都很好啊,修道之路,又不是非要结为道侣不可,也许哪天徒儿就不喜欢了呢……总之,您帮徒儿保密,先生下孩子再说吧……” “也好……”清源真君又叹息一声。 都怪他没有带蘅儿多出去走走,没有让蘅儿多多见识外面的世界,才会让她被情爱皮囊迷了眼,一时走岔路难以取舍。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如蘅儿所言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他又能如何? 也罢,顺其自然,遵从本心吧。 疼徒弟的清源真君很快完成了自我说服的过程。 遂又想起北境神墓之事,认为小徒儿既然怀了身孕,就不该在这时候冒险。 白蘅忙解释,说柳景卜算到此去神墓,是她腹中孩儿的机缘,不可不去。 清源真君无法,只得又将丹药符宝等留了不少给小徒弟,才亲自将她送往门派大殿。 见师父与掌门师伯颔首示意后离开,白蘅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她如今的情况,是真的怕与师父独处太久。 难得一见的掌门师伯终于现身,将那份大约是温成霄昨夜才写的鼓励词背完之后,只余下一句“万事小心”。 温延年带着逍遥派的队伍出发,目的地是神墓所在的北境。 逍遥派共派出十名弟子,分甲乙两个小队,甲队温延年领队,白蘅副队;乙队贺连领队,红宣副队,两对各有三名辟谷后期的弟子。 两队共乘一座飞舟,离开逍遥派山门后,温延年安排两队人轮流掌控飞舟并警戒,便牵着白蘅回了房。 “温师兄进了白师姐的房间……”魏齐痛心疾首的说道。 然钟凛和玉竹两人并没有附和他,前者面无表情的推门回房,并在后者冷着脸路过的时候把姑娘拉了进去。 魏齐:“……”感情孤独寂寞的只有他一人? 幸好飞舟的隔音很好,小伙子听不见两个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否则只怕会更加绝望。 而白蘅的房间里,关上门温延年就把她轻压在厚重的木门上,吻住了她的唇,急切的挑开她的唇瓣,将细滑的小舌含住吮吸与逗弄。 男人下身的硬挺让白蘅清楚的知道,他的欲火已经积攒了不是一时片刻。 白蘅被墨喋索要了一整夜,加上对方修为高深带来的好处,此时身体的欲望并不强烈。 温延年也知道这一点,虽然心里急切,却在褪去她的裤裙后,先用手指在她的阴核上耐心的揉按起来。 她被他吻得动情,小穴里面发痒,淫水很快流了他一手。 男人没耐心再忍耐下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拉下她的衣领将挺翘的乳儿含在嘴里,才不慌不忙的解彼此的衣裳。 先将她脱了个精光,再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了里裤放出硬挺的性器来。 白蘅主动分开了腿,柔软的手摸着他的小腹轻笑:“呀……温哥哥今儿猴急了……” 男人只是轻哼,腰一沉将粗长的肉棒送进她身体里,感受到温暖紧致的穴儿将自己包裹,舒服了眉眼都舒展了。 “坏丫头……”大手抚摸着她的腰肢,他叹息一声,用力送到深处,慢慢退出来又再次挺入。 ps:好像订阅数多能上推荐,所以接下来的章节,非肉章会象征性的收1po,希望大家支持么么哒 小师妹在勾引大师兄(温延年,高H,粗话+舔穴+口交+内射)2415字 “温哥哥……唔……” 柔软的唇再次被堵上了,双手揉捏着滑嫩的乳肉,他克制着往她身体里轻抽慢送。 正是因为急切的想要她,他才更不敢放开了力道,否则心底的巨兽出笼,一旦失控就可能伤到她和孩子。 至少今日,她是他一个人的。 白蘅哼哼着娇吟,大约是墨喋太热情了的缘故,此刻温延年这般的温情让她颇为享受。 两人搂抱着彼此,舒缓的抽送,缠绵的亲吻,待得她的身子在他的肏弄下完全放软时,他才稍稍加快了速度。 唇瓣分开,他啄吻着她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叫人挪不开眼。 白蘅不由得伸手抚摸他俊朗的脸,而后抬首去亲吻他的下颌,慢慢辗转到脖颈上。 双手也没停下,将他的外套和上衣都脱了下来,脸蛋蹭着他的胸膛。 “喜欢?”他眉眼含笑。 白蘅奇怪的红了脸,轻嗯了一声,轻轻含住他的乳尖,柔软的舌头慢慢舔舐着。 温延年感受着小小的舌头在胸膛上轻舔,痒痒的又湿润润的,很舒服又很勾人,让他想要狠狠的冲撞开她的身子,却又眷念这般旖旎的温情。 最后他将主动权交到了她手里,由着她亲吻够了,摸着他的胸膛娇娇软软的道:“温哥哥……要深一点嘛……” 只有在欢好时她才会这么娇气,而他最受不住她的撒娇,顺应她的要求,加快了速度往她身体里挺送。 快感从结合处一波又一波的传开,白蘅凤眼里水雾蒙蒙的,娇吟魅惑的呼唤着身上的男人。 温延年被她一声声勾得性器更硬了,两手拎着她的双腿完全分开,方便自己一下又一下肏到深处。 “……叫你勾引哥哥……看我肏哭你……” “嗯嗯……好爽啊……温哥哥好大……肏得蘅儿好舒服……再快些……哦哦……哎呀!……温郎肏进蘅儿花心里了……肚子要被温郎顶破了……” 温延年闷哼了一声,将性器退了出去。 “温哥哥,不要走……” 温延年沉着脸将她捞起来,放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手握住臀瓣蹂了几把往两边板开,性器贴着肉穴一入到底,直接顶入子宫里去。 “温郎!”白蘅眼角溢出泪。 温延年将她的身子捞起来,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一面不紧不慢的往花穴里抽送,一面狠狠蹂躏她的双乳。 “小淫娃……说,你是不是在勾引哥哥?”他的语气略带凶狠。 小妖精,不管他一开始有多少温柔,她总能勾得他理智全无,只想在她身体里尽情的发泄兽欲。 白蘅乳尖吃疼,反而更觉得刺激,嗯嗯啊啊的媚叫不停:“啊……是啊……蘅儿……蘅儿是小淫娃……是……是哥哥的小荡妇……勾引郎君来肏我……” 男人呼吸一窒,更用力的往她身体里挤,恨不得将卵囊也塞进她的媚穴里去。 不敢过分冲撞,他便还用反复碾磨的方式,每一次入到深处,非要磨得她娇喘不断,哀哀的求他才肯退出。 高潮来临,花穴里的媚肉死死咬紧性器,水液兜头淋下更添刺激。 他却连停下也不肯,让她趴下身去,掌握着她的臀瓣,在她身后用九浅一深的方式穿梭。 白蘅只觉得穴里的肉都被他肏烂了、碾成泥了,她也成了任他宰割的鱼肉,被肉棒毫不留情的反复鞭挞。 她受了刺激便忍不住哭,她越哭他就越是变着花样的折腾她。 意识仿佛被吸进了花穴里,快感顺着脊柱而上侵占了理智,白蘅闭眼哭吟,由着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她。 要到了……要到了…… 却在这时,肉棒抽离,花穴一下子空了,席卷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白蘅委屈得哭出来。 “温哥哥……温郎……”她转身去寻他,含泪看着他。 他强压住怜惜,下了床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小师妹,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白蘅眼波流转,身子没骨头似的贴上来:“是啊……小师妹在勾引大师兄……大师兄……温长老……小师妹的穴儿里可舒服了,你就进来试试吧……” 温延年勾了一抹笑意,却依旧冷硬着语气:“勾引门派长老,又去勾引门派长辈,该当何罪?” 她舔弄着他的乳尖,柔软的手儿在他性器上抚摸:“任凭长老处置……长老肏坏弟子做惩罚吧……” 他于是压低了她的头,把性器凑到她嘴边,厉声道:“舔干净!给本长老舔舒服了,本长老就来干你这个小骚货!” 白蘅媚眼如丝的看向他,轻嗯了一声,从床上爬下来,跪在他面前,小手扶着他的性器,粉红色的小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的轻舔。 等舔干净了性器上的水液,她捧着肉棒蹭了蹭脸蛋,扬起小脸儿,便见温延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蘅抿嘴笑笑,张口含住了性器顶端,并努力将更多的部分吞下去。 舌尖环绕,像只调皮的小精灵在性器上游离,或顶弄小口,或舔弄棒身。 男人从容淡定的神色早已皲裂开来,开始扣住她的头往里面顶弄。 越顶越深,越顶越用力。 白蘅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努力调整着,尽量让他能插到喉咙深处去。 但温延年到底掌握着分寸,深喉顶弄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假装冷脸命令道:“转过身趴地上,让大师兄好好肏你!” 白蘅等待已久,花穴早已泛滥淫水,闻言顺从的照做,翘起臀部方便他插入。 温延年在她身后跪下来,性器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肏弄起来。 “小淫娃……肏得你爽不爽?” “爽……温长老又粗又长,肏得小师妹好爽啊……穴儿都要撑破了……大师兄狠狠的用大肉棒惩罚我吧……” 男人气血翻滚,恨不能肏死她了事,可到底舍不得失了分寸,便越发的用言语刺激她,待她紧紧夹着性器泄出来时,他也松了精关,将大泡的精液都射给了她。 性器缓缓退出,还带起粉色的媚肉翻卷,然而他完全退出片刻,那小穴又紧紧的闭合,只看得见一条肉缝。 男人看得喉咙滚了滚,将瘫软在地的她翻过来,跪俯着把脸埋进她双腿间,口腔包裹住阴户舔弄起来。 白蘅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又被他舔得浑身无力,嗯嗯啊啊的任由他摆弄。 他将她的穴儿舔干净了,方才放开她两条被他制住的腿,将软在地上的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拥着她躺在床上,他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嘴角:“蘅儿……” “我知道……”白蘅轻轻用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唇。 他的愧疚、怜爱、心动、压抑,她都懂。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们是彼此的生死之交啊,日日欢愉纠缠,又怎能真的完全心如止水呢? 只是不能爱,不可以爱罢了。 “阿景说得不对……我凭什么就不能继续把你们当成兄长呢?” “有我这样做兄长的?”他把玩着她的胸脯,未软的性器在她腿间轻轻顶弄。 “若是没有,我们便做那第一人。” “……好。” 如果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爱情,他不要又何妨? 他只要他们五人永远都好好的。 ps:大家记得投珍珠呀,其他男主上线中 抵达北境 数个时辰之后,逍遥派一行人终于抵达北境。 北境神墓开启,却不能毫无准备地贸然进入,因此各派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休整,约定三日后合力撑起神墓入口并进入其中。 逍遥派距离北境是较远的,因此白蘅和温延年到达小镇时,韩意之三人都已到达半日有余。 韩意之还给他们五人单独租了个院子,温延年安排好门派其他师弟师妹后,便带着白蘅过去了。 五人生死之交的关系,四派弟子都是知道的,也没人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倒是白蘅有点心虚。 虽他们说过不会阻碍她找别人,可她五天就招惹了舅舅和师叔祖两个,也着实太快了些。 因此当温延年与韩意之三人去房中说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忐忑的。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让她终身难忘的事情。 ……当然是猜对了。 几人从屋里出来时,神色表情与以往并无多大区别。 柳景还肆无忌惮的搂着白蘅亲了一口,韩意之则是一贯的微笑,将她带去早给她准备好的房间,让她先休息一会儿,也别急着修炼。 白蘅情知以表哥的性子,不会过多为难她,却也不至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此时确实有些疲倦,便也没心思多想别的,换了轻薄贴身的衣衫,便在床上睡去。 待她睡去,韩意之方不紧不慢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将她搂在怀中。 因是她熟悉而眷念的气息,白蘅并没有被惊醒,反而乖巧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韩意之看着怀中妹妹乖巧安静的容v颜,终是轻叹了一声。 如此好的性子,如此绝色的容颜,再加上几分情兽余毒的影响,也难怪他爹会对蘅儿起了色心。 蘅儿还小的时候,软软糯糯的一团,看着就让人欢喜,抱在怀里更是软软的暖暖的,他最喜欢这个妹妹了。 但他爹一旦空了闲,总有借口将他支使开去。 他一开始没多想什么,直到某次他忙成狗的时候,听见蘅儿被他爹哄得咯咯笑个不停。 不仅如此,他爹还骗蘅儿亲他,小姑娘吧唧一口亲在脸上,他就瞧见他爹那张老脸笑开了花。 为了独占蘅儿的目光,他和他爹几十年的父子情谊仿佛是纸做的,没少斗智斗勇。 那日他爹提出要与蘅儿同去逍遥派,他便暗叫不妥,最后果然是叫他给算准了。 可恶,当爹的就不能让着点儿他这个儿子? 倒也没有什么怒火,只是总有几分不甘心。 因他知道,在蘅儿心里,他和他爹的地位是一样的。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舅舅,都是血脉至亲的重要之人。 非要分个孰轻孰重,无疑是在故意难为她,他又哪里舍得。 还不如趁他爹不在,多肏弄肏弄怀里的姑娘,兄妹一起开心快活才是正经。 也不能辜负了兄弟们让给她的优先福利不是么? 分明只分别了五六日,却像是隔了几度春秋。 想到蘅儿花穴里的紧致,韩意之心头也火热起来。 ps:舅舅与表哥之间的塑料父子情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域名:ň㈡QQ.℃*O*M 分卷阅读84 书生与绝色小娘子 飞舟在云间穿行进一日,下方山水地形变幻,逍遥派一行 修士可用修炼代替睡觉。但若是论起养神,依旧是睡觉效果最佳。 因着心中安定,白蘅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哪怕是韩意之在她腿间挑弄许久,而后侧着分开她的双腿将性器送进去,也没有让她醒过来。 他温柔轻缓的抽送,反而为她编织了一个柔软香甜的梦境,让她在睡梦中也舒服的轻声哼哼着,搂着韩意之配合他的进退。 “呀……要到了……表哥……韩郎……蘅儿要到了……唔啊!” “蘅儿怎么知道是表哥?”性器穿刺进子宫,将憋了五日的存货交代在她身体里,韩意之在她耳边轻问。 白蘅在高潮的冲击下醒来,本就有几分迷迷糊糊的,一晃眼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表哥还是舅舅,只搂着他将唇瓣送了上去。 意识在缠缠绵绵的亲吻时渐渐回笼,也辨识清了此刻正卖力肏干她的男人是谁。 不过好像也没区别,不管是舅舅还是表哥,舒服就对了……白蘅这么想着,也热情的回应起来。 舌尖纠缠,津液交换,两人都致力于吮吸对方口中的水液,又相互搂抱着抚摸对方的躯体,气氛越发的升温。 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因着她小腹已微微隆起,他也不敢压着她,索性跪趴在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搭在身侧,性器重新挺入肉穴里。 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复而去温柔的亲吻她的面颊,手也摸索到两人交合处,轻轻重重的抚弄她的阴核。 方从高潮中褪下来的女体正是敏感时,被他这么一摸,白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胡乱的扒拉着韩意之的后背。 “表哥……你快动动……大肉棒快插插蘅儿的小逼……” “嘶……”韩意之被她有力的吸夹几乎抽掉了魂,欲念越盛,“蘅儿……你真是……” 他用力往她花心处一撞,而后抵在那处不依不饶的碾磨,薄唇贴在她耳边亲吻喃呢:“真是越来越骚了……” 白蘅娇娇软软的媚叫,连轻哼的鼻音都勾人魂魄:“嗯啊……舅舅说……蘅儿是他的小淫娃嘛……” “蘅儿是舅舅的小淫娃,是表哥的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追问。 他不动,她就抬臀往上顶,舒服得哼哼着:“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嘛……韩郎~你快动一动……” 韩意之实在是吃不住这妖精,性器退到穴口处快速顶弄三五下又一下惯入深处,让她欢愉的同时也取悦了自己。 遂又掐住她的下巴,凤眼含笑带风流:“我是那进京赶考穷书生……路过深山正愁无路可走……忽遇一庄园闻得佳人调笑……” 白蘅迎合着他的抽插,柔软的小手在他乳尖上磋磨:“公子明知深山多妖魅,却不得不扣门投宿……开门的是个绝色的小娘子……” “书生便想,如此绝色,便是妖魅也值了……半夜时果然闻见一股幽香,勾着他推了小娘子的门,上了小娘子的床,剥了小娘子的衣,插了小娘子的穴……才知世间竟有此等销魂事……” 小娘子,本公子干得你爽不爽?(韩意之,高H) 那本该用来吟诗作赋的嗓音,此刻说起淫词浪语来也不违和。 他便含笑叙述,边用力凿开花茎,非要往她花心深处钻。 白蘅被他磨得泪水儿都流出来了,娇弱可怜的轻叹:“公子这肉棒又粗又长,入了奴家的穴儿,可是要磨死奴家了……奴家夫君外出已久,身子空旷久了,经不住这般磋磨,公子可怜惜些吧……” “本公子瞧着你这浪荡模样,可不像是矿久了的……”龟头钻入宫口,韩意之仰头粗喘,低头看怀中的娇人儿时更带迷恋,“说……你这小荡妇究竟旷了有多久了?” 白蘅委屈巴巴的眨眼:“旷了有五个时辰了……” “是够久了,看来本公子今儿得喂饱你个小娘子,省得你又去勾引别人……” 他费力将性器拔出,将她的臀儿抬高些腿儿分开些,又用力一贯到底。 这下宛如利剑破开深渊,一路开山破石直插入子宫,便听身下姑娘幼猫般哭喊起来。 “公子……公子可弄死奴家了……公子喂饱奴家吧……精儿水儿都灌给奴家……” “嗯哼……小骚货……小妖精……本公子今儿肏死你,也算是除魔卫道了……” 男人嘴里发狠,胯下也不客气,肉棒在花穴里挺入拔出,带起淫水飞溅。 “嗯啊……好大好胀……公子是要用肉棒子插死奴家吗……好爽啊……公子好厉害……快干死奴家吧……” 姑娘也不是善茬,提臀迎合,花穴吸夹,嘴里淫浪的话语不停。 韩意之被激得性器都越发胀痛了几分,越发卖力的肏干起来,同时心里又爱又恨。 爱的是妹妹在床上这骚浪的模样,最是让男人性欲勃发,七分欲也涨成了十二分。 恨的是这调教不是出自他之手,而是他爹那老不羞的手笔。 都说雁过留痕,他爹哪怕只要了蘅儿三五次,留下的影响却是磨灭不掉的,润物细无声般告诉所有后来者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心情越复杂,性欲却不减反增,将她顶送上高潮后,瞧着姑娘早已完全睡醒了,索性将她拉下床来,让她弯腰抚着床沿站立。 而他爱不释手的揉虐她的臀瓣,又蹲下身去仰头含住她的花穴舔弄,带她娇泣求饶,方才抚着性器插进水淋淋的肉穴里去,任由温暖的媚肉将他包裹。 “小娘子,本公子干得你爽不爽……嗯?”他一边捧着她的臀瓣大力操干,一边一本正经的质问。 “爽……公子肏得奴家舒服死了……哎呀……公子入得太深了……”被肉棒驯服的小娘子软糯糯的哭泣。 “比起你夫君如何?” “公子肏得奴家魂儿都丢了……公子就是奴家的夫君呀……夫君……阿郎……用力呀……快些肏奴家呀……” 男人哪里经得住绝色美人的这般请求,饶是风流公子也成了淫徒色鬼。 “真骚!”狠心往她臀上拍了两巴掌,见她果然如延年说的愈发兴奋,男人暗骂了一句粗话,再是耐不住理智。 双手一路上移,狠狠揉捏着挺立的双乳,韩意之连话也不再多言,只一心狠狠肏干胯下美人。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域名:ň㈡QQ.℃*O*M 分卷阅读85 被表哥肏着与温哥哥下棋(高H,韩意之) 待得她哭喊尖叫出声,软软的将要滑落下去时,他从后面将她双腿提起来放在臂弯里,用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抱着她,边走边往她花穴里狠狠戳刺。 他每走动一步,性器就往揉穴深处戳弄几下,白蘅爽得魂儿都要散了,咿咿呀呀的媚叫。 接连送她高潮了两回,韩意之才将她放下,让她在矮榻上跪趴着,深入浅出的冲刺了上百回,才将滚烫的精液射给她。 若是以往,表哥要么与她再来一回,要么就该抱她去洗漱了。 然今日韩意之将性器拔出后,却是取了润滑膏出来,开始为她扩张后穴。 “表哥……”白蘅不明所以。 “蘅儿后面更紧呢……”韩意之中指在她后穴里面进出抠弄,笑声如春风化雨,“只这就要进神墓了,我们商量着,还是该给蘅儿好好做两日训练。” “训练?什么训练……啊哦……表哥……”即便是手指插弄后穴,她也渐渐泛起了舒爽。 “当然是……关于克制欲望的训练。”他在她耳边轻声耳语,硕大的性器却趁机闯入后穴。 虽不疼,但也有些微的不适,白蘅收紧了后穴的力道不让他乱动:“别是表哥又专门想出来的花样吧……” “那蘅儿听不听话?”他温柔吻着她的耳朵,双手绕到前面抓着她的胸,揽着她直起身来,以温柔的爱抚舒缓她的紧张。 “听啊……”白蘅仰着脸儿,后穴渐渐软了,她也微微往后抵了抵。 男人便得到了她的示意,性器缓慢有序的在后穴里插弄起来。 白蘅舒服的低吟,正是渐入佳境。 这时门开了,温延年带着笑意走进来,也不看正跪立在软塌上交欢的两人,环视一圈径自走到屋子中央。 而后他摆了桌案,扑了地垫,置了黑白子的围棋,方才含笑道:“大哥,该带蘅儿过来了。” 韩意之闻言,加快速度往她后穴里抽插了十几回,直让她浪叫连连问话都顾不得了,方从后面搂抱着她过去。 可两人正是后入交欢的姿势,去了桌案边自然也无法正襟危坐的。 是以她被摆弄成跪趴在桌案边,与温延年隔着棋局相对,而她的身后是跪立着以恒定频率在她后穴里抽送的韩意之。 如此场景,温延年却一改怜香惜玉的作为,执黑子先行一步,方才挑眉望向她:“蘅儿,该你了。” 白蘅咬牙,在无边的欢愉里聚拢了神智,才得以好好观察棋局。 温延年摆的其实是一局残棋,似乎……是她上次被陈霖肏弄时,韩意之和温延年在一旁下的棋局。 至于为何是残局……因为最后都来肏她了,棋盘被打翻散落了一地,她躺在玉质的中间被三个男人玩弄得泄出的水洗棋子都有余。 暗道真是自作自受,白蘅渐渐适应了后穴被操弄带来的快感,倒也思路清明下来,很快落下一粒白子。 这才是一开始的难度,韩意之和温延年兄弟俩并不觉得意外,依旧照常进行。 ps:大家投投珍珠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呀! Pó18導魧棢祉:POⅠ⑧.℃◎M 分卷阅读86 赢家通吃,败者跪舔 然而欢好又不是开机器,哪怕是相同的速度缓慢抽插,欲望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堆积。 到第五枚棋子落下后,白蘅已然是受不住了,哀哀的拉着身后的人求道:“表哥……你快些……你用力些插蘅儿好不好……” “蘅儿若能一口气吃掉十三枚黑子,表哥就让蘅儿泄出来一回……若是接下来出错,表哥可就不动了哦……” 韩意之正忘情的亲吻她的背脊,神色里夹杂着平日决难见到的欢喜与痴迷,说出口的话却是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白蘅却不得不遵照韩意之所言的规则来,结果第八回失手被温延年的黑子毫不犹豫的反扑,韩意之果然就不动了。 欲望被挑起的兴头上,穴里还含着肉棒,却说停就停,那难受劲儿别提了,白蘅一腔委屈无处诉,看温延年的眼神儿都带了哀怨。 “蘅儿莫急,琴棋书画诗酒花有的是大师兄伺候你的时候。”温延年笑道。 “我……我口渴……”白蘅嗫嚅了一会儿道,说得也是事实。 可她想借此稍缓可就妄想了。 温延年打了个响指,便见柳景推门进来,却是拿了个敞口的瓷碗放在白蘅花穴下方。 吻了吻她的唇,柳景砸吧砸吧,嬉笑道:“阿蘅果然口渴了,呀,这下得更努力才好呢,否则肉棒和水都没有了……” 白蘅还未及开口,柳景已探手摸上她花唇间挺立的阴核,熟稔的揉捏刮弄起来。 本就湿哒哒的花穴,这下越发的水流不停,从穴口、花唇上滴落,便落入下方的瓷碗里。 虽表哥停了下来,有阿景这般爱抚的话,也是很舒服啊……白蘅正待沉溺,韩意之已然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去看棋局。 “蘅儿,想好下一步怎么走了吗?” 赢了通吃,表哥的肉棒和阿景的爱抚都有,输了就都失去。 他们这是加注了逼她! 白蘅心中愤愤然,又岂肯低声服输,遂强压情欲再行思索。 严格说来,这盘棋该是她和韩意之合力对弈温延年。 韩意之在五人中棋艺最佳,残局中白子本就占据上风,否则她要胜过温延年哪有这般容易。 好在细心思索之下,很快就有了出路,风平浪静的七手过去,第八手时白子方才露出獠牙,一口气灭了黑子十五枚。 白蘅扬起眉看向温延年,少有的露出些得意来。 温延年心觉好笑,又何尝耐得住想要亲近她的心思? 遂将棋局推向一边,跪坐她面前将那白瓷碗端了起来。 在柳景无休止的挑逗下,淫水已装了不少。 “蘅儿不是口渴了吗?”温延年柔声道。 白蘅红着脸轻哼。 男人笑,将碗中淫水仰头喝入口中,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她身体里的水,还夹杂着少许韩意之的精液,而这些味道此时都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晕染开来。 她的唇她的舌……不,她整个人,都让男人想拆了吞下腹去,连他们这样朝夕相处的都受不住勾搭,若是不教她好好克制,出去了惹上有恶意者可怎么办? 多个人来分享她,咬咬牙还能忍了,若是对方不怀好意想伤害她呢? 在这个吻开始的同时,白蘅身后停了许久的韩意之也捧着她的臀瓣缓慢抽插起来,并随着润滑的程度加快了顶撞。 兴头上暂停,对她是折磨,对他又何尝不是? 克制欲望的训练,是对他们双方的。 将檀口中的津液扫荡一空,温延年不舍的放了她已经被吮得略微红肿的唇瓣,跪坐着后腿些许,在她身前跪伏下去。 然后,他轻轻咬住了她的阴核。 白蘅尖声叫起来,这样前后夹击的快感太猛烈了。 “表哥……你轻些……唔……温哥哥……好哥哥……别咬它……啊啊啊……好痒……前面好空虚……” “阿蘅前面好空虚,我猜是想我了……”一旁柳景笑着,凑过头去叼住一只乳儿吞吃。 三个男人,前后上下一起刺激,白蘅连一刻钟也没能坚持住,花穴便喷了水。 温延年将她的淫水咕嘟咕嘟吞咽下去,再抬头时又是光风霁月的温雅公子模样,好似刚才那个舔了媚穴的人与他毫不相干。 败者的惩罚(4P,高H,口交深喉,前后同肏)<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ρò①8.てοM/8052356 败者的惩罚(4P,高H,口交深喉,前后同肏) 桌案摆回,棋局继续。 韩意之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肏弄着白蘅,柳景则要么揉捏她的胸脯,要么玩弄她的花穴,总刺激得她情欲旺盛且滴落出更多的淫水。 棋场如战场,自然是有来有往,有输有赢,只是被肏弄得神智分成几瓣的小师妹,到底没能敌过老谋深算的大师兄,白子最终陷入绝境。 温延年笑着收了棋局,将桌案推到一边,施施然宽衣解带,却只脱了裤子,将早已狰狞勃发的性器送到白蘅嘴边。 “蘅儿,这是惩罚哦。” 眼看她就能让表哥缴械投降射给她,却在此时功亏一篑。 表哥毫不犹豫抽身退出不说,还得帮温哥哥口出来。 白蘅身体难受得慌,然而输了就是输了,断没有翻脸不认的道理,只得捧着温延年的性器,小心的舔上去。 之前几次他是怎么跪伏在她身前舔穴的,此时她就怎么跪在他面前给他舔肉棒。 “蘅儿的技术进步不少……”温延年摸着她的头,颇为享用的评价。 当初刚发生关系时,她可没少咬伤了他们。 白蘅自然顾不上回答他,只专心捧着那肉棒舔弄,舌尖顺着性器上的青筋往上,手指轻轻揉捏卵囊额外刺激。 听他喘息声渐渐粗重,手中的肉棒也越发坚硬,白蘅眼中带了满意,张口小口含住了肉棒顶端。 先用柔软的舌头舔干净顶端空洞里的水液,再用舌尖在整个肉棒顶端扫过,继而顶弄那孔洞,而后用力吮吸啜弄。 温延年爽得眼睛都眯起了,满含情欲的沙哑轻哼声淫浪,时不时的往白蘅嘴里轻顶。 随着白蘅的舔吻吸含,温延年也往她口中顶得越来越深,最后干脆扣住她的头,将整根性器都插入了她嘴里。 性器直抵深喉,除了中情兽毒雾那回,这是白蘅给男人口时第一次被入得这么深,一时间难受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还有奇异的成就感,以及身体深处泛起的渴望。 她可以的…… 温延年也是一时情动,反应过来便想退出,却见她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深喉的包裹,被挤得没多少位置的柔舌还试图舔舐肉棒。 他便无法退开了……实在,是太爽了 片刻,白蘅适应了深喉的刺激,方才缓缓将性器吐出,又接着小心地吞下去。 一旁韩意之和柳景见她小小的嘴巴将温延年狰狞的性器完全吞下,哪里能无动于衷。 都是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想象着此刻被她精心伺候的是自己,快速的撸动起来。 最终温延年在白蘅口中射了出来,浓郁滚烫得白浊将她的小嘴巴塞得鼓囊囊的,吞咽了好一会儿才没有浪费。 温延年心满意足的退开去,白蘅却被韩意之和柳景拉起来,兄弟俩一前一后,几乎是同时插入她的花穴和后穴,又同时快速冲刺起来。 他们的性器个顶个的型号大,又都进得急切,完全没给她准备的时间,白蘅转眼间被肏得眼冒金星,险些就要晕过去了。 “不行的……太刺激了……要坏了……好哥哥……慢些……” “夫君……韩郎……蘅儿不行了……柳哥哥……柳哥哥……要肏坏了啊……呜呜……蘅儿要被你们弄死了……” 她流着泪哭求,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如布娃娃般插来肏去,两根肉棒有时你方唱罢我登场,有时又齐头并进挤得下半身好似要裂开了。 然而兽欲正旺的两个男人怎会在这时放过她呢,她越是娇弱不胜欺凌,他们越是想将她肏坏肏晕。 “肏坏你个小淫娃……哥哥干死你……” “哦哦……阿蘅,你好紧……好爽……肏你太舒服了……想你…” 在两个男人的共同努力下,三人很快一起到达了高潮,前后两股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让她哆嗦着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然而这对几个男人而言,还远远没有结束。 柳景退出去后,白蘅腿软险些跌倒,韩意之扶住了她,却又顺手给她喂了颗补充精气神的丹药。 从后穴里退出来,韩意之将白蘅扶着坐下,而温延年牵过她的手切了脉,颔首表示还可。 他这些天给她喂了不少丹药,一部分是补身的,一部分是压制性欲的,而此时榨干她的最后一分欲望,药效就会发挥得最好。 届时刚好进入北境神墓。 ps:生病一周回来更新,你们都不给投珠珠留言了,是不是,没人看了呀 Pó18導魧棢祉:POⅠ⑧.℃◎M 分卷阅读87 驱魔琴(陈霖,高H,后穴,道具) 一直不见身影的陈霖这时才推门进来,对房中的淫乱习以为常,说道:“我已将驱魔琴的符文屏蔽、灵骨抽出,可放心在房中使用,不会担心造成不好的影响。” “霖哥你取出来花了这么久,到时候来得及装回去吗?”柳景道。 陈霖颔首:“取出难,放回易。” “那便开始吧,我瞧着蘅儿也歇得差不多了。”韩意之道。 白蘅抬头,见陈霖将驱魔琴安放在桌案上,从容宽衣解带——啊,他们都喜欢只脱了裤子穿着衣服肏她。 但陈霖这次是认真的全脱了,又将外袍单独拿出来穿上,方才过来弯腰抱白蘅。 白蘅自然不会拒绝,由着他将她抱到桌案边坐下。 然后陈霖取出一截巴掌长、一寸粗的金色玉质小骨出来,扒开白蘅的花穴塞了进去。 冰凉的玉质让白蘅一个哆嗦,她颤颤的问:“初心,这是什么……” “这就是驱魔琴的灵骨,一会儿若是弹错了音符,它就会不安的跳动、发热、变大……”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耐心的解释。 内容却让白蘅心惊胆战。 驱魔琴她只弹过几回,堪堪不出错罢了,可若是被他操弄着弹琴……她要完,好想躺平任他肏。 可又不服输。 “好。”白蘅一咬牙,应了。 陈霖严肃的神情柔软下来,温温柔柔的亲吻了她的嘴唇,这才让她起身来,抱着她正面跨坐在他腿上。 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他握着她的臀部缓缓放下,性器也随之顶入了后穴里。 被韩意之精液泡软的后穴正适合肏弄,陈霖双手圈住她的细腰,举着她轻盈的身子上上下下,性器在久违的温暖地里深入浅出的顶撞了数回。 直教她双乳上下颤动不已,呻吟着喊了累,方才缓慢下来,胯部往上轻轻顶弄着,单手在驱魔琴上随手拨出一个音符。 错误的音符,使得她肉穴里原本安静的灵〖[po·po小说屋整·理]:骨猛然一个跳动,白蘅啊呀着叫出声来。 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却越发过分,接连拨出十二个错误的音符,任由灵根在她的花穴里跳动着变得灼热,灼热着撑得巨大,将她小小的花穴口都撑开了些。 淫水从花穴里喷射而出,却被死死堵在穴中不得,只从边缘处流出些许。 然后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手指温柔的抹去她面上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柔声道:“蘅儿,弹错了的话,就是这样哦。” 白蘅含泪点头:“嗯呢……知道了嘛……” 才十几下她就险些疯掉,驾驭驱魔琴的清心音共三百多个音符,这要是一路错下去……只怕今天她得晕在他怀里。 “别怕,我先带你练习一遍。”陈霖握住她的手放在驱魔琴上。 洗剑峰弟子都是剑修,多冷心冷情与剑为伍,当代掌门觉得弟子们们这样容易受杀气控制,因此寻了清心音来让大家修习。 也就是说这法门是陈霖师父的私人功法,旁人得了允许便可修炼,陈霖这才能传给白蘅几人,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被肏着弹琴(陈霖,高H,后穴,花穴塞物,舔后穴) 而他们对白蘅的要求就更高些,人起了欲望时更容易迷乱,一旦迷乱就容易受到迷惑,所以她必须做到在强烈的欲望刺激下保持镇定施法,才足以让他们放心。 琴曲白蘅是记得的,只是不甚熟练,陈霖手把手的教她又谈了一回,很快便烂熟于心。 若单是这样含着他的肉棒,就去弹奏驱魔琴的话,她其实是可以的。 但她也知道,陈霖不会这么简单让她完成任务。 果然,陈霖在让她独自弹奏一遍,确认无误后,抱着她站了起来。 然后他取出来一个“椅子”。 说是椅子其实很勉强,因为那只是一个金属做成的框架,每一面都是镂空的。 白蘅一时间还看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作用,直到陈霖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放进椅子里面。 她才发现,椅子前面的横栏刚好拦住了她的上身,而她的下半身不是正常坐着的,是被椅子特定的形状分开了双腿跪趴着的。 等于说她在椅子的作用下,刚好稳住了上半身得以放心弹奏琴曲,而下半身却完全暴露开来,随时可以让男人观赏、亵玩、肏弄。 太羞耻了……白蘅哀求的回头:“初心……不这样不行吗……” “若手臂无着力之处,则力道不足,音符更易出错,灵骨动荡的机会就更多,阿蘅希望那样?”陈霖难得说许多的话。 见白蘅无言以对,陈霖眼里露出一丝笑意。 “阿蘅,开始吧。” 白蘅咬牙开始弹奏清心曲。 一开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直到陈霖将不知道什么冰凉刺骨的珠子塞进她的后穴,娇嫩的肠壁受不住刺激,她下意识的一个哆嗦,手上便是一乱。 音符随之出错,花穴里的灵骨剧烈跳动了几下,让她的情况越发糟糕,却不得不收敛心神调整。 而陈霖这才好整以暇的在她身后蹲下去,抚摸着她的阴核轻揉,既带给她情欲的快乐,也是给她完成任务增加难度。 姑娘岂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好歹忍住了,清心诀过了第一小节也未曾出错。 陈霖颇为满意,然后埋首吻住了她的菊穴,密实的舌头在穴口扫了一圈,便钻进了她的后穴里。 老实说,后穴虽然紧致,却不如花穴那么娇嫩,带来的生理刺激也没那么大。 可心理上的刺激就不一样了。 虽说她早已辟谷,平日吃点东西也是灵物,早已多年不再五谷轮回,可那也是后穴啊…… 初心……他怎么能…… 白蘅的心乱了,身子也跟着发颤,指下的音符彻底乱了,花穴里的灵骨随之剧烈跳动,变得灼热又巨大后依然没有安分,而是更加疯狂的在窄紧的嫩穴里蹂躏。 身后,陈霖的舌头在后穴里快速抽插,跳跃挑弄着褶皱的骚肉。 弹琴哪里还能持续得下去,白蘅瘫软下来,软趴趴的压在驱魔琴上,无力的哭吟着,被花穴里的滚烫和陈霖的舔弄一起送上了高潮。 花穴里喷出的淫水被堵住了,后穴里却分泌出不少肠液,都被陈霖舔干净了。 愿赌服输(高H,3P,后穴,边肏边舔,花穴塞物) 他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水液,站起身绕到她身前:“阿蘅,这样不行的哦。” “……初心……别这样……别……”白蘅仰起头来,脸上还带着方才被刺激出的泪痕。 他是洗剑峰掌门的关门弟子,是剑道百年不遇的天才,是云上尊者留在凡间的唯一血脉……怎么能……怎么能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没什么不可以的。”他怜惜的亲吻她的面颊,“阿蘅,你身上每一处都很美味,我都喜欢,心甘情愿……” 白蘅闭眼,清泪滑落。 他终究是不同的。 她知道……他还是……可她已经回应不了他了…… “就像这样。”陈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吻上了她的唇,并毫无迟滞的撬开了她的牙关。 带着些奇怪的、但并不难以接受的味道。 她以为自己会反感的,其实并没有,而是温顺的搂住他,与他拥吻在一处。 韩意之三人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调教”变成了诉衷肠,对视了一眼,都各自摇摇头。 他们其实都知道,蘅儿并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么凉薄。 她只是感情慢热,却正是因为感情来得慢,所以每一分每一缕都格外珍重。 若是以往,他们会选择就此离开,将这里交给这对苦命鸳鸯,但此刻不行,距离神墓开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每一分准备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所以只能狠下心来。 最后在韩意之的眼神示意下,柳景朝着沉溺在热吻中的两人走了过去。 白蘅还坐在那特制的“椅子”上,挺翘着屁股露出花穴和后穴。 柳景撸了两把胯下的性器,让它有些水液润滑后,毫无前戏和迟缓的顶入了她后穴深处。 白蘅惊得僵住身子张了嘴,不得不停止了与陈霖的拥吻。 柳景的性器是几人中最粗的,哪怕她方才已经接连容纳了韩意之和陈霖,但前者这样突然的闯入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阿景……”白蘅回头看了看他。 柳景难得认真:“阿蘅,愿赌服输。” 他说罢,快速的往她后穴里抽插起来。 因为后入不那么需要顾忌到孩子,所以他也更放开力道些,白蘅猝不及防的被欢愉席卷,微张小口娇媚的呻吟出来。 其实谁又说得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惩罚呢? 陈霖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站起身来将桌案往后推开些,把性器送到了她的嘴边。 白蘅仰头看着他,抬手捧住他的卵囊,张开小嘴将性器顶端含着,伸舌头小心认真的舔弄伺候。 身后柳景的肏弄渐入佳境,粗大的性器将后穴绷成个小圆,不断的将巨大狰狞的肉棒吞进去又吐出来。 她的肠液与他的液体混合,给了后穴很好的润滑,紧致无比却又不失润滑,极度的舒爽从交合处散开,浸入两人骨髓。 柳景却嫌这还不够,又去摸她的阴核,或轻掐或碾磨,让她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白蘅觉得下半身已经完全被欢愉碾碎了,却不得不强留几分理智,舔弄着陈霖的性器。 Pó18導魧棢祉:POⅠ⑧.℃◎M 分卷阅读88 你们都太厉害了(3P,高H) 而就在这时,陈霖开始反手拨弄身后的驱魔琴,错误的音符荡开,等不及白蘅心生不安,花穴里剧烈运动的灵骨已经让她长大了嘴巴尖叫。 只是叫声被陈霖趁势抵入深处的性器给挡住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在她的后穴和嘴里肏弄着,又分别针对她的阴核和花穴进行刺激,那泼天的快感完全将理智淹没。 比起同时被四个男人肏弄时,也差不了多少了。 白蘅呜呜的摇头,泪水被刺激得流满了面颊,却不能让男人停下,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 终于要到了……花穴和后穴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她几乎能预料到,下一秒极致的欢愉就会将她席卷。 然而柳景却在这时毫不留情的退出,陈霖也停下了拨动驱魔琴,留下即将高潮的人儿苦苦挣扎。 她抬眼哀求,却恍惚看见陈霖闭着眼不看她,神色隐忍的往她口中抽送。 这才是惩罚……临门一脚时,空余她苦苦挣扎。 过了许久,白蘅觉得嘴巴已经有些麻木了,陈霖才抖动着性器在她嘴里射出来,她吞咽不及的部分从嘴角滑落。 陈霖退开,不知何时走到前方的柳景弯腰,将那一缕白浊勾起,塞回白蘅嘴里。 “阿蘅,不能浪费哦。”他笑道,然后捏着她的小嘴,将更加粗大的肉棒送了进去。 许是看她已经太疲累,柳景倒是没有在她嘴里抽送,只是将性器顶端抵在她嘴里,然后自己撸动性器,最后将精液射在她嘴里。 “阿景……初心……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一向没心没肺的柳景难得温柔,神情却严肃:“阿蘅,如果今天在场的不是我们,你却控制不住自己,可想过后果吗?” 白蘅当然明白,所以才不反对他们的调教,愧疚的低下头去:“可是……你们都太……太厉害了……我今日实在是受不住了……” 被自己的女人这样夸赞,没有男人不自豪的,柳景也忍不住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 “阿蘅,你真是,越来越乖了。” 若非是此时,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抚对待。 她不该受那么多罪的,是他们害了她。 稍微歇了会儿,三人—又重新开始,陈霖从后面插入白蘅的后穴抽送,柳景跪坐在她的身侧揉捏她的胸脯。 她就在这样的干扰下,开始弹奏驱魔琴,一开始自有控制不住的,每每错了音符,花穴里的灵骨就作乱,陈霖和柳景的动作也会变得凶狠几分。 她必须顶着更大的困难调整节奏、重新上手,最后到底是完整的弹奏了一曲清心音。 陈霖心疼她,不肯再继续下去,将她小心的从特制的椅子里抱出来,轻揉着她身上那些被椅子勒出的红痕。 温延年走了过来,将一瓶药膏递给陈霖,便与韩意之、柳景穿衣离开了。 陈霖收了椅子和驱魔琴,又将白蘅花穴里早已长大得比性器还粗的灵骨抠挖出来,方给她耐心上药。 上药过后,白蘅面对面跨坐在陈霖怀里,拨开花唇缓缓的将他的性器吞进去。 “还想要?”陈霖柔声道。 Pó18導魧棢祉:POⅠ⑧.℃◎M 分卷阅读89 一整日的调教(NP,高H) 白蘅有些委屈:“初心……你们一直弄后面……前面空了好久……难受……” “那我这就让阿蘅舒服。” 这一次,陈霖可以说是竭尽温柔,用最舒缓的节奏在她身体里抽插,听着她满意的低哼,他也不由得露出笑意来。 将她送上高潮后,他也就没有继续,细心给她清理干净后,抱着她上了床,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醒来,肉棒还深埋在花穴里,白蘅稍微动了动,半软的家伙很快就复苏过来。 她抬眸,便见陈霖满目温柔的看着她。 她身体的欲望发作并非说一定是六个时辰,欢爱和精液都浇灌都能压制情兽余毒作乱,昨日经历了那么多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其实远没到发作的时候。 但晨色唯美,男人有欲而姑娘绝色,又怎么忍得住不去招惹彼此? 自然而然的相拥亲吻,他将她一条腿侧着架在肩上,有力的往她身体里开凿起来。 这场性事并不激烈,两人舒缓的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欢愉,然后水到渠成的共赴云端。 因为是临时租的小院,并没有达到每个房间都有汤池的条件,陈霖稍作收拾,便抱着白蘅去后院汤池沐浴。 只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看得美人轻纱半掩的诱惑呢? 是以温延年端了药过来的时候,两人早就又不可避免的拥在了一起。 白蘅跨坐在陈霖身上,由着他握着她的腰肢上提下落,肉棒一次次深入花心,任由淋漓滴落的水液混入汤池中。 温延年可等不了两人彻底结束,只在白蘅被送上高潮后,便端药过去让她喝下。 看着白蘅喝了药,温延年留下句话就离开了。 “别太久了,今天还有训练呢。” 想到昨日的训练,白蘅心中戚戚然,宁愿整日整夜被他们四人轮流操弄,也不想被调教。 可理智却知道这些都是为了她好。 谁也不知道神墓中会不会被分开,若是战斗时控制不住欲望了怎么办?若是欲望发作时旁边有敌人怎么办? 她可以与表哥他们随意欢好,也享受给彼此带来欢愉,却绝不能接受什么随随便便的男人趁虚而入碰了她身子。 ……情形恶劣的话,甚至可能是一群男人。 然后满个修道界都会讨论着她的香艳风流,男人们会讲诉自己是怎么将曾经的天之骄女压在身下肆意奸污的,评论她的穴有多紧身子有多淫荡口技有多好……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 念及这些,连享乐的心也熄灭了。 这一整日,白蘅经历的依旧是与昨日类似的调教,不过是换了琴棋成书画,不过是被肏弄着施法和用剑。 她每成功达到要求一回,韩意之他们才会让她得以高潮一回,否则她就只能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苦苦挣扎。 而她每成功一回,下一次的难度又会陡然增加。 他们模拟了许多经历过的和能想象到的危险场景,逼着她在这样的场景下,被他们肏弄着顺利完成战斗。 就是希望她哪怕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也能有自保之力。 墨喋给了她冰云丹不错,但毕竟数量有限,更适合用来应急。 值得庆幸的是,去了神墓后,她只需要强忍着发作的欲望完成战斗,而不会同时被几个男人肏弄着进行。 这也是调教,取上得中。 HαíταńɡSHUωú(海棠書屋),℃O ◣M 分卷阅读90 临行前的欢爱(NP,高H) 次日,各家门派弟子按照约定的时间在镇外三十里的山谷中会面。 说是弟子也不甚准确,神墓危险,更是机遇,能被选中进入神墓的无一不是门派天才,实力最低也是辟谷初期。 辟谷期的实力,在门派中至少也是个执事长老的身份。 北境神墓开启后,方圆几十里范围都受影响,因此大家要在进入那范围前先商议些事情。 去的自然是各家领头的长老,这其中就包括韩意之和温延年。 陈霖和柳景天资自然不差,但年岁小了十多岁,修为在金丹后期中还不算最强,加上两人性格的原因,各自的门派并没有让他们领头。 此时温延年的飞舟内,房中衣裳扔了满地,白蘅身上只挂着一件小衣,正撑在床边仰头娇吟,细密的汗珠子顺着眉眼滑落。 “阿蘅……哦……阿蘅你后面真紧……肏你最爽了……”柳景在她身后卖力的肏弄着,双手揉着她的臀瓣骚话连篇。 而她身前的床上,陈霖正仰躺在她的身下,曲腿用膝盖夹着她的腰肢,不断的将性器往她花穴里顶送。 这个姿势略有些难度,腰力要好力道要狠,臀部要随时悬空,否则非但插不进她甬道深处,肉棒还可能掉出来。 然而陈霖做起来很是熟练,尚有余力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更进一步的挑逗她的性欲。 “进了神墓,各派多会选择分开行动,阿蘅……你要尽可能跟在年哥身边。”他轻捻起她的乳尖,虽在用力肏着她,眼神却是清明的。 “嗯啊……我知道……初心……这边也要……啊哈……阿景你轻点儿……”白蘅胡乱的点头,记下了他的话,但更享受此刻的欢情。 “真要我轻点了?”柳景俯身叼住她的耳垂,腰身重重的往前顶弄。 她的耳朵也是敏感处,柳景吮得她痒痒的,下面花穴和后穴一起收缩,将柳景和陈霖的两根肉棒紧紧的含住。 “要……要用力些……阿景……好哥哥,用力肏我……” “小淫娃!”柳景低骂,捧着她的臀部快速用力的抽插起来,卵囊砸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阿蘅,你这样子,我更想肏死你了……肏得你动也不能动……哭着求我……” 若不是时间不多了,肏她一整天都不嫌多。 白蘅被他撞击得腿脚发软,跌倒跪趴在陈霖身上,娇喘吁吁呻吟不断。 “啊哈……阿景,太重了……嗯……好爽哦……嗯哈……阿景,阿景……柳郎……不行了……要到了……嗯哈!” 她被他操到喷水,前后两个穴死死的夹紧了。 柳景低声闷吼,倒也不坚持,放松精关射在她后穴里,滚烫的精液冲击得肠壁又是一阵紧咬。 胯部死死抵住她的后臀,待得快感的余韵过去,柳景才将性器抽了出来。 真是要命,阿蘅越来越骚,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说好只是在屋中等大哥他们议事的,她不过是俯身戳了他心口一下,他就没忍住将她剥光干了一回。 ……他怀疑自己早晚会死在阿蘅的肚皮上。 柳景退出,另一个男人可还没有满足。 心知所剩时间不多,翻身将白蘅压在身下,陈霖将她两条腿高高的架在肩上,又快又急的往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肉穴里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媚肉蠕动着,一次次将闯入其中的肉棒咬住。 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 白蘅低泣呻吟,被身上的男人粗喘着毫不怜惜的操干,最终与他一起共赴云端。 然后陈霖也没有急着退出,搂着她又低声叮嘱许多,方从她身上起来。 孩子需要一个对外的父亲 等三人收拾好从飞舟里出来时,韩意之等各家领队的议事已到了尾声,不少门派道友都已经在周围等候着。 陈霖冷峻,白蘅如霜,柳景似火,这几人在同辈中是出了名的本事高超下手毒辣不近人情,所过之处旁人皆不由自主让路。 尤其是四十多岁便有金丹后期修为的白蘅,在同龄人和同修为的人眼里都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任谁也不敢去想,这三人在不到一刻钟前,还脱光了搂在一起淫乱寻欢。 只对白蘅稍熟悉些的修士,方能隐约察觉,白蘅仙子近来似多了些媚意。 和被魔女诱惑时,对方勾勾指头就觉得腹下一紧不同,看着白蘅目不斜视的从旁经过,竟有一瞬的迷离,好似陷入了什么极度舒适的梦境。 而实际上,旁人眼中如高岭之花的白蘅,此时正暗自运功吸收陈霖和柳景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临别的这一场欢爱对他们而言算不得激烈,但本身也不光是为了贪欢,而是为了白蘅进入神墓后有更好的状态。 别的姑娘被过度肏弄后常常困倦无比宛如废狗,白蘅欢好过后却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除非实在是被肏得太狠。 温延年等人议事完毕,便回到各家的队伍里,带领众人御剑飞行前往神墓所在。 然白蘅正待召唤飞剑出来,温延年已将她拉入怀中,带着她上了他的飞剑。 众目睽睽。 一时间全场安静如鸡,甚至有修士险些从飞剑上跌落。 ……所以逍遥派温长老和白蘅仙子这是公开承认在一起了?他们这些男男女女是彻底没机会了? 痛心疾首。 而温延年恍若没有察觉到现场气氛的诡异,径自带着白蘅当先飞了出去。 “温哥哥,你这是干嘛啊……”白蘅自然不会在人前博了温延年的面子,只是有些不解他的举动。 “当然是告诉大家,蘅儿现在是我的人,省得那些人有事没事往你身边凑。”温延年道。 白蘅点点头,表示自己懂得了。 她身上的气息呐,靠近久了连舅舅那样的修为都扛不住,何况是后面这些年轻一代的修士? 那些人离她远些也少生事端,还是温哥哥思虑周全。 她却没有看到,身后男人眼中隐隐生出的占有欲。 那些男人看蘅儿的眼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能容忍别的男人碰她,不代表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资格与她并肩。 “蘅儿。”温延年低声唤道。 “怎么了?” “蘅儿有没有想过,与大哥或者我成婚,其实会方便许多?”温延年道,“桃花岛是你外公和舅舅主事,逍遥派我师父是掌教,与我们成婚,并不会对你有什么限制。” “温哥哥,若是那样,其他人怎么办呢?”白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只是成婚,不用结契。”温延年道,“我们五人几十年的情谊,向来同进同出,日后继续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 “那成婚的意义何在?” “孩子。”他拥着她,温热的气息流转在她耳边,“蘅儿,孩子需要一个对外的父亲。” HαíταńɡSHUωú(海棠書屋),℃O ◣M 分卷阅读91 贪欲(温延年,H) 白蘅沉默了。 她是不在乎流言蜚语的,但孩子也能不在乎吗? 或者说,孩子长大后也许不在乎,但幼小的时候呢? “蘅儿别急,时间还充足,你可以慢慢考虑。”他声音低沉温柔,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随着他的挑逗,下身有股热流涌出。 她早已习惯了和身后的男人欢好,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至此,既忐忑又刺激,腿间竟是悄然湿透了。 而他勃起的性器,正隔着衣物抵在她的腿间摩擦。 “温哥哥……” “蘅儿别乱动,我设了隔音结界,别人只会以为我们在说亲昵话……” 他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放肆起来,在她的腰间抚摸着。 温延年始终御剑飞行在万法宗和天剑派的队伍后方,在其他队伍的前方,所以别人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瞧见他一直在低声与白蘅说话。 可实际上,他的手一路放肆,抚摸过她的腰肢,又缓缓下移,隔着裙裳揉按起她的阴核。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亵玩,情潮来得格外的汹涌,白蘅张口无声的喘息,却又不敢乱动让旁人看出端倪。 花穴里好痒好空虚,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早知道……早知道她就把他们的玉势插在花穴不取出来了。 “蘅儿,你昨晚和大哥双修,今早又陪阿霖和阿景,是不是……太忽略我了……”温延年轻咬着怀中姑娘的耳垂。 “可是……昨晚不是温哥哥自己离开的么……”白蘅委屈。 如果温哥哥想和表哥一起的话,她也是喜欢的啊。 “可蘅儿没有留我……”他低叹,张口将她的整个耳朵含进了口中。 他揉弄阴核的力道越发的重了几分,另一只手上移覆在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衣衫揉捻她的乳尖。 白蘅想起,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正是早晨时温延年给她选的。 这衣服表面与别的仙裳并无区别,实则有水火不侵的作用,还自带一定的防御力。 同时……这衣服很薄,看着毫不暴露,实则像一层薄纱。 所以他隔着衣裳玩弄她的身体,真的是一丝阻碍也没有,轻而易举的挑动着她所有的敏感区域。 光天化日之下,他这般胆大妄为,白蘅却是提心吊胆害怕被人发现,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身体越发的绵软。 怀中的娇躯在颤抖,温延年目光深沉,手指隔着布料插进了她的花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布料被带入花穴里,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摩擦着肉壁,白蘅难耐的夹紧了双腿,好艰难才忍住了叫声。 然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舌尖绕过她的耳朵,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她耳蜗里抽送。 覆盖在胸上的手也在不停的轻拢慢捻。 三处一起刺激,又是在这样禁忌的场景,白蘅很快就泄了身,腿间黏糊糊的湿了大片。 待平静下来,她轻哼了一声,生气的不想理身后的男人。 温延年却笑着,将从花穴里抽出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戏谑道:“蘅儿刚才不是也很快活吗?” 白蘅咬牙。 她素来知道大师兄的温文尔雅不过是表象,可他今日也太过分了。 “蘅儿……”他凑近她耳边,“虽然我是个男人,可不代表我不会嫉妒……偶尔,你也要主动想我啊……” 白蘅没由来的心悸了一下,方才的不高兴忽然就没有了。 ……是她没有做到一视同仁。 他们四人都比她年长,但因为性格的缘故,韩意之和温延年总是照顾着她和陈霖、柳景。 习惯了被照顾,便时常忘了回报。 “对不起……” 温延年默然的拥住了她的腰肢。 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对她生了贪欲,哪怕不能独占,也想要更多一点。 雾中 不知何时,山间忽然弥漫起白雾。 不过是几百米的距离,白雾已经浓郁到遮蔽阳光的地步,若非众人都是修为高深,只怕已经看不见彼此。 绕是如此,大家也不敢大意,偏神墓入口还有好几里路,众人停下略做商议后,决定落地行走。 如此一来队伍就紧凑了些。 落地后队伍自然变得紧凑许多,虽大体上还是各派抱团,然关系好的已在慢慢靠近。 其中典型的就是逍遥派与桃花岛。 逍遥派与桃花岛之间渊源已久,连续几代掌权者都是至交好友,后来又有白蘅作为纽带,两派之间关系更是亲密。 从桃花真君招呼都不打就可随意进入逍遥山,便可见双方关系。 此次进入神墓,万法宗、天剑派、逍遥派分别是十人,其他九大派分别是五人,加上小门派及散修联盟竞争出头的人,一共是八十二人。 这些人中实力最高者金丹后期,实力最弱这辟谷中期,因天赋不同、年龄不同,众人中并非是门派排名靠前的就更强。 韩意之实力在众人中能排前三,故而他带着桃花岛与三大派一起走在队伍前方,也没人敢说什么。 进入神墓探索,是为自己也是为门派,只要还未到真正争夺时,抱团取暖有益无害,逍遥派和桃花岛的弟子自然也不会介意。 于是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左一右,正好将其他男子与白蘅隔开。 温延年的私心且不说。作为一个将妹妹当做半条命的哥哥,韩意之实在无法忍受随便哪个男人看见他妹妹就精虫上脑。 虽然他和蘅儿走得太近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下身就控制不住的硬了。 ……他最喜欢妹妹叫他好哥哥了,尤其是床上被他肏哭的时候。 这么想着,韩意之就不由得再靠近白蘅一些,将她的手牵着。 有白雾遮挡,能看到这一幕的也就身后逍遥派和桃花岛的弟子。 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兄妹,只当他担心白雾中有变,所以格外护着些,便也不觉得诧异。 温延年和韩意之一左一右,姑娘们难免羡慕,但想想白蘅四十年金丹后期的修为,便连嫉妒也生不起来了。 她们要是有个弟弟妹妹那么天才还乖巧,保准比桃花岛少主宠得更过分。 却谁也不知道,那衣袖遮掩下面,两个男人仿佛约好的般,对掌心的柔荑轻轻揉捏,不时的在她手心里轻轻勾画。 白蘅被他俩挑逗得心里痒痒的,花穴里也是痒痒的,腿心流出的水液把里裤都打湿了,偏还不能发作。 但他们也是很有分寸的。 到神墓入口千米范围内,白雾越发浓郁了,单凭肉眼连身边人都看不见,用神识也只能探查到十多米的范围。 真要做什么坏事,这时候才是好时机,以他们的法术造诣做些遮掩,就算边走边将白蘅搂在怀里肏哭也没人能发现。 但他们反而认真起来,牵着白蘅的手之余,另一手都握住了自己的武器,神识开到最大范围,每一步都很谨慎。 HαíταńɡSHUωú(海棠書屋),℃O ◣M 分卷阅读92 青桓公子 灵气浓郁是好事,生活在洞天福地的动物植物都能有更好的未来。 但所谓过犹不及,此地本是寻常山林,因神墓入口开启而灵气骤然暴涨,山中生灵难免变异,自是大意不得。 事实证明大家的警惕并不多余,行出不远,白雾中便出现灰影袭击众人,幸得对方实力不高,被轻易拦截。 待那灰影落地,方才看清楚是只长了角的兔子,体型也是普通兔子的数倍大小。 被袭击的修士拎起死去的兔子打量一番就扔了出去:“体内能量暴乱,速度虽快但并无攻击力。” 万法宗最好研究,带头的金领紫衣青年顺手掐住一道袭来的灰影,回过身来:“应该是神墓中灵气泄露出来,引起了这周边植物变异,普通动物食用了植物却一下子承受不了那么高等级的能量,这才产生了变异。” 对方并未明示,但白蘅知道话是对她说的,垂眸片刻终究是轻轻颔首。 她有天赋神通,对草木的变化尤其敏感。 这样隐秘的互动,除了韩意之和温延年外并无人发现。 温延年只是疑惑,韩意之却是目光骤冷,看向紫衣青年的目光已然带了杀意:“青桓公子好学识。” “桃花公子过奖。”对方淡淡的回应。 若是有意对比,不难发现这等敷衍的神情,和白蘅平日里是何等相似。 同为三大派的首席弟子,又被修道界并列为五公子,温延年与青桓公子关系并不亲近,却也算是熟识。 如今几句话的机锋,他才知晓,青桓公子、蘅儿和大哥三人之间,只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秘史。 奈何此时不便询问,温延年只得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 ……现在想想,几十年来,无论是门下弟子切磋,还是随长辈出行,蘅儿都没去过万法宗。 接下来的路程,袭击的变异野兽更加强大,甚至出现了变异妖兽。 韩意之执雷鞭,温延年持长剑,一左一右将白蘅护在中间,同时也为逍遥派和桃花岛的其他修士挡住了来自于前方的大半的攻击。 带领逍遥派乙队的贺连与红宣则在队伍后方殿后。 白蘅看似未出手,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她能感知和安抚草木的情绪,借此预判妖兽的靠近,轻轻的一句指点,为大家减少了不知多少麻烦。 其他门派也各有各的配合,不过是正菜前的餐点,在场修士莫不是实力强大,倒也无惊无险的到达了目的地。 是在一座孤峰的半山腰上。 大家重新召唤了飞剑,御剑缓慢升到半空,停留在那道被彩色薄雾环绕的透明门户前。 精致虚幻的门户矗立在半空中,透过门户隐约可见后面的广阔天地。 十二派按照约定,共抽调出二十四名金丹期修士,以早已备好的材料悬空布置了一个阵法。 阵法成后,阵法中散发出耀目的金光,金光尽数落在在场众人身上后隐去,却给大家渡上了一层防御。 接下来两刻钟,大家遇到任何攻击,都会被身上的这层防御反弹回去。 这能保护众人进入神墓后,不至于还未缓过来就因偷袭丧命。 ps:新的角色出场了,蘅儿的身世之谜会逐渐揭开哟 HΛīτΛΠɡSHǔωǔ.℃OM(海棠書楃dīáиc哦M) 分卷阅读93 迷宫炼心 之所以到入口这里才布置,也是尽可能的不浪费阵法的功效。 因而阵法撤去后,众人也不再寒暄,从万法宗开始,各家领头人带着自己的队伍进入神墓。 白蘅转头看了看陈霖与柳景,与他们目光对视后,跟在韩意之和温延年身边踏入门户。 门内门外,两个天地。 脚下是坚实的青石板,两边是漆黑的黑曜石墙壁,这是一个漆黑无光的通道中。 以白蘅的修为,也只能勉强看清眼前四五米的距离。 而与她一起出现在此地的,只有牵住她手的韩意之与温延年。 也就是说,哪怕是前后一步进入,也都会被分开来。 进入陌生环境,先查看自身状态,再用法力和神识探索外界,这是修道者的基本操作。 而经过一番查看与试探后,三人初步确定这是一处迷宫。 然而一路过去,短短一个时辰已经走过了二十三个岔路口,每次都是三条一模一样的岔路,千米之后又是一个循环,不论 选择那一条结果都没有变化。 白蘅一向沉得住气,倒还不至于生出急躁,却不由得对迷宫的真实性进行怀疑。 “我觉得有些奇怪,本以为这是一个迷宫,可若是迷宫,选择之间,当有末路才是。”白蘅道道,“可我们走了如此之 久,无论如何选择,结果都并无变化。总觉得像是个幻境。” 但韩意之与温延年对视一眼后,韩意之却握住白蘅的手温柔道:“蘅儿,尽管坦然向前便是,心神不要乱,不要生出任何 杂念,很快就过去了。” 韩意之话说到这里,很明显是有什么东西不能明言的,而此地三人中不知晓此事的却只有白蘅。 但白蘅相信韩意之两人,自然照做不疑。 她本也不是杂念丛生的人,有了两位兄长的提醒更不会再犯错。 如此一路过去,经过七七四十九次岔路后,走过千米长的通道,出现在眼前的却不再是此前的岔路,而是一条金色的拱 桥。 白蘅只觉得身上骤然间卸下了什么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实实在在,她左右看了看,便见韩意之和温延年露出果然如 此的神色。 “表哥,温哥哥,这是?” “金丹期三个小境界,每个境界晋升之时仍有一些小小的考验,这其中金丹前期到金丹中期的考验,便是炼心。”韩意之 解释道,“这炼心一层,场景常有变幻,但只需谨守心神、坦荡坚定,便八方皆是出路,内中无论经历了多久,外界其实不过 一瞬间罢了。” “可是,之前师父从来没有对我提过。”白蘅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一般在弟子度过金丹前期到金丹中期这个关隘之前,长辈们都是不会提前知会的。”韩意之道,“因为一旦提前知晓, 便忍不住去想,可这炼心之境的奇怪之处就在于,一旦你心中想到它,就会勾动幻境中的能量,使其越发活跃。” 温延年道:“蘅儿你虽修为达到了金丹后期,毕竟不是一步一步修炼得来的,因此炼心一步并未经过,这也是清源师叔并 不告诉你的缘故。” 金桥锻体 “难怪叫做炼心,寻的是心神的破绽,如此一来,就算是同样的心境,若是幻境中的能量越活跃,自然越容易勾出心神中 的破绽。”白蘅轻声道。 难怪兄长不明告于于,只让她心神坦荡即可。 看来这迷宫的第一关,是用来考验进入神墓者的心性的。 而迷宫之后,是金桥。 三人牵手走入其中,身边的场景悄然变幻。 和外表看去不过区区数米的金色拱桥不同,踏上金桥之后,眼前的桥身瞬时化作万米之长,然宽却不足五米,桥上每隔十 米,便挂着一颗金色的星芒。 两边是散不开的迷雾,桥的另一端也是没入白雾中。 然而桥上只剩下白蘅一人,韩意之与温延年不见踪影。 自从上了这金桥之后,便有一道无形的束缚加身,除了本人实实在在的战力之外,竟连旁的法器也不能使用,储物戒指也 无法使用。 好在他们对这种情况早有打算,白蘅进入神墓前就将冰云丹取了三粒出来贴身存放着,想来也足够应急了。 且以白蘅的手段,未必就不能突破束缚取出储物戒指中的东西,只是既然入了此间,要得到金桥锻体的好处,自然也要 遵循它的规则。 正前方的空中悬浮着一柄漆黑的长剑,白蘅探手取下细细去瞧,便见是一柄无品级的玄铁灵剑。 虽无品级,但玄铁质地本身上乘,攻击力至少能有地级下品。 而就在白蘅思索的时候,金桥上空的第一颗金色的星芒落下,化作一条长蛇。 白蘅不敢大意,自然是持剑凝神应对。 一场战斗之后,被斩作两段的长蛇并未落地,而是在空中化作淡金色的灵光,灵光停顿片刻即刻飞入体内,化作精纯的能 量散入白蘅的筋骨血肉之中,剔除杂质,强化肉身。 略微感受所得的好处后,白蘅倒是颇为满意。 只不等白蘅再做多想,金桥上空,又一颗金色的星芒闪烁三下,落下金桥上化作一只狼妖,扬起利爪向着白蘅攻击过来。 金桥万米,十米一颗星芒,每前行一段距离,便有一颗星芒幻化做妖兽,将其斩杀后方能前行。 斩杀前一颗星芒幻化的妖兽之后,方可前行十米,后一颗星芒即刻幻化做妖兽。 而每斩杀一次妖兽,那妖兽变化化作灵光进入体内。 这灵光锻体之效看似收效甚微,却极为精纯凝聚,连骨髓深处的杂质也能剔除,又增强体质,积少成多,确实是一桩不错 的机缘。 按照一般秘境规则,这种一步一关的秘境,若是能通过全部的考验,应当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不说之后如何,单是这迷宫炼心、金桥锻体所带来的好处,便已经是此行不虚。 在这金桥之上,受的伤虽是真的,但在成功斩杀妖兽之后,金色灵光中的能量却能将身体伤势尽数修复。而每回成功斩杀 妖兽之后,并非需要立即向前,最多可有两刻钟的休息时间。 但金桥万米,便有一千次战斗,每往前十米,金色的星芒所化的妖兽便更强一分。 一场战斗半刻钟,长则一个时辰,战斗越来越久,在金桥上待的时间越长。 体内渐渐萌发的燥热之意,让白蘅心中生出些许不安来。 ㄞЯοUsんūWú。ㄨγz 分卷阅读94 将布条塞进花穴里(H) 一颗冰云丹只能压制三日的欲望,三粒冰云丹最多够用十日。 而根据她此前经历的战斗来看,最先出现的妖兽境界略次于她,越是往后越是强大,到最后所遇见的妖兽境界必然比她更 高,战斗起来花费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 若是按部就班的完成千次战斗,她未必能扛得住。 接连战斗,人必然会疲倦,能够持续完成千场战斗的修士是少数。 而神墓开启的目的是为寻传承者,虽危险依旧不可避免,但神墓本身设置关卡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杀人。 也就是说没有完成千次战斗,最多算作过关失败,不至于因此死亡。 但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每多杀一只妖兽得到一道金色灵光,所得的锻体效果抵得上苦练数日锻体功法的成果,若是能将 这万米金桥成功通过,便一下子省了数十年之功。 即便是以白蘅的资质,对这样的机缘也不能说毫不在意。 何况还有柳景卜的那一卦,事及腹中的孩儿……若非必要,她不能轻易放弃神墓之行。 …… 同一座金桥,每个人进去之后却都有着各自独立的空间。此时此刻,众人皆在为了自己的历练而拼尽全力。 韩意之、温延年、陈霖、柳景四人虽担心着白蘅,但也不会错过自己的机缘。 因不知神墓何时会有何等变化,故而入此间众人,无不是在保持战力的状态下尽快杀敌,并不多做休息。 …… 欲望从体内泛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好在那么久的训练并不是白费,饶是体内欲望翻腾,腿心处的布料早已被流出的水液湿透,她却仍能做到镇定的参与战 斗,玄铁灵剑每每从手中刺出时并未有失误。 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白蘅又击杀了两头妖兽,然后才斜斜靠在金桥的栏杆上。 玄铁灵剑放在身边,她轻撩起衣裙,探手抚摸到腿心处。 阴核早因情潮的来临而充血挺立,指尖只是刚触碰到,白蘅便不由得颤了颤身子,感受到一股难言的舒爽蔓延到全身。 但这还不够。 白蘅低低的吟哦,左手探进衣衫,拢住了自己的一只乳儿,捏住乳尖捻动。 这几个月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经历好几场性事,她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处早已了如指掌。 自然,也知道怎样让自己尽快达到高潮。 一盏茶的功夫后,在她快慰又压抑的低叫声中,花唇间的肉缝里喷出一股水液,沾满了她的双手。 喘息片刻,白蘅施展法术清理干净狼藉,想了想又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料。 布料折叠后便成长条状,她拨开两瓣花唇,将布条塞进了花穴里。 花穴收缩,肉壁与布料摩擦带来快感,白蘅靠着桥站了一会儿,这才拿起玄铁灵剑往前。 这时距离一刻钟也还差些许时间。 是以直到她走到下一颗星芒的位置,金桥上空的星芒才坠落下来,化作一条双头蟒蛇拦在白蘅面前。 “蛇……” 白蘅执剑上前,却不期然想起墨喋……他的元阳还给她留着呢。 窥视(微H) 解决掉双头蟒蛇,白蘅又自我疏解了一回,而后继续进行战斗。 靠着这样的法子,又生生坚持了半日功夫,才取了冰云丹出来服下。 如此半个月时间后,第三颗冰云丹的药效也完全过去。 白蘅靠在金桥的栏杆边,沉默的在心中衡量得失。 她并没有非要完成千场战斗不可的想法,但也不想轻易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四十年间修为到金丹初期,这个修行速度已经远超同辈,又得了韩意之四人的元阳令修为骤然提升,哪怕有温延年用阳灵 为她炼制了丹药,她的肉身强度依旧赶不上修为层次。 而这次金桥锻体的好处全是针对肉身,正是她所急需的。 修道之路,太贪婪容易丢了性命,不冒险却也很难长久,如何在这两者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是每个修士的必修课。 片刻后,白蘅垂下眼眸,抬手撩起衣裙。 再坚持三个时辰,那时也差不多到她的极限,放弃了也不至于遗憾。 …… 只是白蘅不知道,有人在远处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见她纤白的手指拨开花唇,将玄铁灵剑的剑柄送入花穴,那人骤然沉 下了呼吸。 蘅儿的心性一直很淡薄,除了长生修道外,向来没有迷恋和执着的东西。 他相信即便过去了二十年,他的小姑娘也不会改变多少……至少不会贪图肉身欢愉。 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进入神墓? 蘅儿不是贪婪的人,她多半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半空中水雾凝成的画面中,白蘅迷蒙的半合双眼,随着玄铁灵剑的剑柄在水淋淋的花穴里进出,她难耐的,发出勾人心魄 的低吟。 男人暗了眸色,自出生以来少有动欲的他,只觉得腿间的性器胀痛得厉害,令他想起当年最后一次见她。 那时候只差一点……如果他没有那么多顾忌,如果他更强硬果决些,她早已经是他的人。 然而现在他们已经分别了二十年,他知道她不会等他,更何况她的腹中已有了孩子。 他作为神墓第二关的监控者,自然能轻易看破她的伪装,发现她腹中那还未成长起来的小生命。 伴随着汹涌欲望而来的,还有难以忽视的揪心的痛,最终男人缓缓捏碎了水镜。 未曾想过还有再见她的一日,也未想过时隔二十年,再见她是在这样的场景。 她绝不是贪恋锻体的好处舍不得放弃的人,那么……蘅儿必然是有什么苦衷,不愿考验失败。 不管怎样,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做不到。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 泄了身后理智渐渐回笼,将玄铁灵剑的剑柄从体内抽出来,白蘅身子发软的靠在金桥边,慢慢调息状态,为下一场战斗做 准备。 然而就在她准备走入下一颗金色星芒范围时,一道无形的力量突然间出现,将她紧紧束缚住。 光怪陆离的影子从眼前划过,当她能够再次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白蘅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片森林里。 有谁强行打断了她金桥锻体的进程,让她直接度过了第二关卡。 白狼 四下看去,树林中安静无比,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白蘅只得打算四处走走探一探再说。 可她脚下才有动作,旁边的树上忽然间伸出手腕粗的藤蔓向她袭击而来。 白蘅闪身飞退,持剑将藤蔓砍断,不待休息又迎向新的袭击。 不光是藤蔓,这林中处处是危险,树枝末端锋利雪寒,脚下野草动辄疯长缠绕,灌木丛中的小刺带毒……仗着精深的修为与熟练的剑法,白蘅一次又一次躲过危险,然而情况却也是越来越糟糕。 身体中躁动的欲望到底是影响她行动的,接连不断的面对危机,还要忍受躁动的欲望,她多少有几分力不从心。 储物戒指依旧不能使用,好在祭炼过后温养在丹田中的法器却能使用了。 强大的法器需要海量的资源才能炼制,且请厉害的炼器师出手也不容易。 所以能拥有上好的法器,不论是自己得来的还是师门赠予的,都是这修士运气的一部分。 而运气也是修士实力的一部分。 白蘅猜测,金桥是要考验试炼者纯粹的实力,而这危机四伏的林中,只怕是要考验修士的综合实力。 至于有人在身上备用了丹药符宝,也有人没有这方面的准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如今情况,若是用出舅舅送的天级飞梭,轻易度过当不是问题。 欲望的干扰是她的弊,天级飞梭是她的利,谈不上一开始就用出底牌。 如此思索过后,白蘅便下定了决心。 然而就在她躲过脚底疯长的野草,准备砍断腰间缠绕的藤蔓时,一道白影从森林深处而来。 白影速度极快,随着他的靠近,所过之处的林中植物统统停止了攻击,所有的形态就保持在他经过的那一刻。 高大扭曲的野草,下垂弯曲的树枝,爆炸般伸展出毒刺的灌木……这些群魔乱舞般的场景,都比不上白蘅此刻的无奈。 她被藤蔓缠绕着,脚离地两尺,正好悬吊着。 而她正是张开双臂准备用剑砍断藤蔓的时候……此刻的姿势太羞耻了。 偏此刻还被不速之客目光灼灼的盯着。 来者并非人类,而是一头四脚着地仍有两米多高的白狼,浑身毛发蓬松,干净雪白得与这肃杀的林子格格不入。 不知对方底细,白蘅权且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对方目光肆意的打量她。 很明显这不是一头普通的白狼,其聪明程度也许还超过她。 只是不知为何……这眼神她有些熟悉。 但她并不认识这样一头白狼,对方漂亮得不像话,实力又让她看不透,若是见过的话定然不会毫无印象。 也不会是同来的试炼者中的某人,隐藏妖类气息的法术不是没有,但实力超过金丹后期是进不了神墓的。 白蘅念头万千,实则不过是在片刻之间。 白狼看见她被捆绑,抬起爪子就要切断藤蔓放她下来。 然而就在锋利的狼爪即将落在藤蔓上的那一刻,白狼忽然停下动作,动了动鼻尖。 奇异勾魂的气息入鼻,白狼看向她的眼神中添了几许迷离。 ΗàìTàΝɡSんUωù(海棠圕箼)點℃οM 分卷阅读95 舔舔我…… 蘅儿身上好香。 他就闻闻……白狼凑近了,鼻尖在白蘅小腹处微动。 然而他此时的状态不仅是法力虚弱那么简单,闻见白蘅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气息后,白狼仅有的理智崩碎了。 他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只循着本能去靠近那诱人气息的来源,鼻尖隔着衣物贴在姑娘腿心处深嗅,并沉迷于其中。 只是这渐渐的也不够了,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触碰那美味。 白蘅身子有些僵,她知道定是自己身上情兽余毒发作,散发出的气息造成的后果。 但不论怎么样,她也不能放任一头不相识的白狼进一步触碰自己的身体。 看得出来,对方一开始对她没有恶意,所以她虽然也暂且不能动了,身上却并没有更多的禁锢。 挣脱并不难。 做出判断后,白蘅暗自调动神识与法力,身体很快便能活动…… 然而就在神识探出体外的那一刻,她顿住了。 她不认识眼前的白狼,可她的神识认识对方的气息。 每个修士因血脉根骨、功法传承等,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有相似但绝没有相同,而这气息她太熟悉了,即便是相隔多年也绝不会认错…… 可是,这怎么可能…… 就在她愣神的时间里,白狼的爪子划开了她的衣裙,衣料翻飞落地,黑森林间掩映的粉色阴户也暴露在白狼眼前,花穴无意识的开合着滴落淫水,浓郁的勾魂气息让他目中的痴迷更甚。 到此为止,白蘅想要反抗还来得及,然而她垂眸看着他,嘴角含笑的收回了法力和神识,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无力的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洛都,好久不见。 如果这就是理由。 我倒是要看看,当你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用狼身对我做了什么,会是怎样的反应…… “好痒……舔舔我……”白蘅娇声低喃。 这一声勾魂媚音入耳,白狼最后的理智也分崩离析了,长舌探出舔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上。 他已小心收了舌头上的倒刺,奈何花唇娇嫩而狼舌粗糙,这一舔带来莫大的刺激,白蘅当即就叫出声来。 她已经忍了许久了……冰云丹能压制欲望不假,可尝过了日日欢愉的滋味,旷了半月总是有些空虚的。 金桥上战斗的空隙,她也难免想到温延年他们,渴望被他们了用温暖又实在的大肉棒填满身子。 更遑论冰云丹用完后,欲望已经发作了几次。 自己解决哪里比得上男人真真切切的爱抚和大肉棒狠狠的插入? 在白狼不停歇的舔舐中,白蘅渐渐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享受着舌头带来的舒爽。 “啊……好痒……好刺激……用力些……唔……轻点儿,别舔豆豆呀……” 白狼很快将她腿心流出的水液都舔舐干净,肉缝里溢出的涓涓细流已然不满足他的胃口。 他将前爪抬起稳住了她的双腿,毛绒绒的脑袋用力的埋进了她的腿间,宽大的舌头抵在两片花唇间,试图更进一步的探索幽穴。 “别……别进去……”白蘅有些迟疑的拒绝。 倒不是不愿意他更进一步。 只是白狼身材高大,舌头自然也不小,她担心自己的花穴怕是容纳不下。 小叔,好久不见(洛都,高H,野外舌交,人兽,男配慎入) 然而这个时候白狼正是被欲望驱使的兴头上,眼前人又是心上人,早放下了所有戒备。 她话中的拒绝不坚定,期待却明显,这般欲拒还迎对他而言与引诱毫无分别,唤不起理智却更是助长了他的性致。 粗糙的舌尖在两片花唇间反复滑动,每次都试图将肉缝更打开些。 白蘅无力阻止,实则更期待他能满足她的空虚,悬空的双腿不满足于无处安放,盘在白狼脖子上,将他毛绒绒的头颅压向阴户。 狼有情而妾有意,绕是白狼宽厚的舌头与小小的花穴并不匹配,但她的甬道容纳性从来就很强,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舌头的前半部分终于完全进入了肉穴里。 白蘅尖声叫出来,些微的刺痛微不足道,被填满的饱胀和快感让她迷了心神,甬道里流出更多的水液。 白狼本就是在寻找那令他着迷的甘甜,尝到了甜头后自然更加兴奋,舌头用力的往肉穴里面挤。 但她的花穴紧致得很,柔软的舌头到底不如坚挺的肉棒能征善战,常常遇到阻碍无法前进,不得不退出些许再次蓄力前行。 如此反复进出,与肉棒抽插无比相似,却又有别样的柔软滋味。 舌尖触及花心,白蘅被刺激得泪水滚滚落下。 “啊……好舒服……好涨好深啊……洛都……洛都……你再快些……小叔……洛都……要……要去了……”v 刺激到了顶端,白蘅有些失神的喊叫呻吟着,大股的水液从甬道中喷涌而出,落在包裹住她阴户的白狼口中。 从快感的余韵中回神,白蘅两腿从白狼身上滑落,垂头去看他。 畅快,却又意犹未尽……她看见他腿间早已挺立的欲望,花穴又在发痒。 好大啊……插进来的话,会很舒服吧…… “洛都……放我下来……” 然而白狼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白蘅便知,他清醒过来了。 身体仍旧叫嚣着想要发泄,白蘅的理智却渐渐回笼。 沉默的对视,输的毫无疑问是更在乎的那一方。 就和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再见是看见她在自渎一样,他也没想到重逢时他竟对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洛都垂下头去,转身一步步离开,身后的藤蔓放松,让白蘅轻缓落地。 “洛都,你站住!” 白狼于是站住。 白蘅走过去,弯腰搂住白狼的脖子,忽而甜甜的笑了。 “小叔,好久不见。” 洛都难堪的偏过头去。 气他自己对她无礼亵渎,也气她能反抗却纵容他。 白蘅才不怪他的小心思,翻身骑在了白狼背上:“小叔,带我回去吧……你违规把我从金桥带出来,总不是为了把我丢在外面不管的吧。” “……小魔女。”最后洛都委屈的嘀咕,却带着她飞快地消失在林中。 停下的地方是山谷中的一个小院落。 进入院落的结界,白蘅俯身下去,趴在白狼耳边问道:“小叔,这就是你的家吗?” “……你下来。” “小叔刚才舔蘅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漠的。” 洛都低着头,却能看见她玉白的腿从他身上垂下,勾得他魂都散了:“……那你要怎样。” 小叔敢吃不敢认(洛都,H) “小叔抱我回房呀。” “蘅儿,你……” “怎么,小叔敢吃不敢认?” 那故意的挑衅又勾人又气人,洛都到底没骨气的屈服了:“那你也下来,不然怎么抱。” 白蘅这才笑了,翻身落地,眼看着白狼闪身化作白衣如雪的青年。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星目剑眉,他的容貌偏于硬朗,但此刻的眼神无奈又温柔,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绝色的姑娘静静站立在面前,被撕开的衣裙春光乍泄,隐约还能看到那被舔得红肿水润的花穴。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此毫无反应。 洛都脑海里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画面,却到底理智更占上风,当前一步将白蘅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本是他独居的地方,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白蘅没有下来的意思,洛都只得将她放到床上去。 “蘅儿,这里不能使用储物戒指,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上。” “小叔……”白蘅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我想你了……” “蘅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不是小叔用藤蔓将我捆绑起来……”她贴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扳开我的腿,舔我的穴……那么小的肉缝,小叔非要挤进去,蘅儿都疼哭了……” “蘅儿!你……”洛都涨红了脸,“别,别说了……” 他独处二十年光阴,情事上的生涩与当初并无区别,狼身时神智迷离做出的事儿在他这里已是荒唐的极限,哪里经得住白蘅这般挑逗。 “小叔能做,蘅儿为什么不能说?”白蘅反问,“小叔插进去又退出来,把人家小小的花穴撑得好涨好疼……可是又那么舒服……小叔的舌头从前只用来勾我舌头,没想到舔起下面来也那么灵活……唔……” 男人到底忍不住将那气人的小嘴堵住了,撬开她的唇齿,勾了香软的小舌出来缠绵。 这一吻,白蘅的气性尽数消弭,柔软的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对方。 舌尖纠缠,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吻到深处,心痒难耐,本就未曾消弭的欲望如燎原烈火重燃,他探手抚摸她的腰肢,她起身跨坐在他的怀中。 白蘅急切的扯开洛都的腰带,捉住了他硬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抚摸后抬臀坐了下去。 花穴不久前才被舌头狠狠的扩张过,轻易的吃进去了性器顶端,白蘅仰头结束了绵长的吻,发出满足的低哼。 然而洛都却就此清醒过来,阻止了她继续深入的举动,将白蘅抱起放在床上。 才得到一点点又失去,白蘅仰头看着男人,难受又委屈。 “洛都!”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蘅儿,别这样。”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白蘅咬牙,定定的看着他,“小叔……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是这样……你既然不要我,为什么又要先对我亲近?” 他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质问,方强自冷硬的心又柔软下来,试图耐心温柔的说服她。 “蘅儿,抱歉,方才是我体内力量失控,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能再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你已经有了孩子……” 蘅儿,你别走 “你介意孩子?” “我不知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你也通医理,若是不愿又怎会怀上孩子?既如此,孩子的父亲必然是你定下的人……当年的事都是我负了你,但如今你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不要因为一时之气……”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白蘅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听清白蘅的话,洛都愕然的看向她。 而她笑着在床上跪坐起身,仰头看着他:“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表哥?大师兄?陈霖?柳景……谁都有可能,怀上孩子只是个意外……当然,我并不讨厌这个意外。” “蘅儿……” “……算了,二十年前你都不要我,如今我更不指望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这样淫荡的我……”分明在笑,白蘅的眼神却迅速冷淡下来,“不管怎样,多谢你助我度过神墓第二关,你方才力量失控想必也与此有关,方才也算是我了结自己造成的麻烦。” 说罢,白蘅从床上站起来,也不顾自己的衣裙破碎,直接往屋外走:“我还是,继续去闯关吧。” “可是,衣服……” “我稍候理一理还遮得住,就不麻烦你了。” “蘅儿!” “你既不想与我有牵连,自然该断得干干净净。” 是她魔怔了,分明都放下了的事,连心魔劫也没有再影响她的事,在看到他时候,却又生出几分不甘来。 可又何必呢。 至于林子里发生的那些,如今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小事罢了。 她不是赌气,洛都却是真的慌了。 二十多年了,他朝思暮想二十多年才又见到她,哪怕不能有结果,多相处些时日也是好的。 刚才的犹豫绝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只是怕自己给不了她所求,让她再次失望。 他不敢碰她,是害怕毁了她已有的幸福,但如果她想要,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蘅儿,你别走。”追出屋外,洛都将人搂进怀中,“我没有,我不想和你断,我想和你牵连……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他在低声求她。 洛都对她而言,是很重要很特殊的存在。 她方才做出放浪索欢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身体欲望发作的影响。 但即便时隔二十年少年欢情已散去多半,他对她而言依旧是重要的亲人。 分量不比舅舅或表哥轻。 所以她到底心软了。 “……好,你说。说为什么丢下我走掉,从此一去不返……” 像是怕她再要离开,洛都双手握住白蘅的手放在腰间,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这才轻声开口。 “我不是要丢掉你走掉,是觉得不能随意要了你的身子,至少该做好娶你的准备,光明正大告知你师长。谁知回去的途中会遇上天魔教主,你知我杀他独子,自不可能和解,我们交战了几天几夜,最后都重伤又一起掉入了极渊。” 白蘅凝眉:“极渊魔气四溢,即便你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也……可你的魂灯一直完好……” “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重伤垂死之际,竟误入神墓参加了守墓人的选拔……” 本文后期唯壹更新網阯:яóひΓΟūωひ.ìǹ 分卷阅读96 拥有过就好了 “你通过了,治好了伤势,但是再也不能离开?”白蘅已经猜到。 洛都无奈的点头:“能参加守墓人选拔的,都是重伤垂死的元婴真君或化神尊者,成则分配在墓中各处成为考官,败则沦为守关恶灵。” 沉默了一会儿,洛都将白蘅板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开口:“蘅儿,在渡劫飞升前我都无法再离开神墓。第二关过关的最长时限是八十日,如今距你入金桥已快二十日,这意味着我能陪你的时间最多两月……” “所以……小叔……只是两个月,你要我吗?”白蘅轻声问。 洛都用轻柔的吻回应了她。 “只要蘅儿愿意,哪怕是一天,甚至一个时辰我也要。”他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白蘅抱住他,踮脚将唇送上。 他一寸寸品尝了粉嫩的唇瓣,认认真真舔舐过每一粒贝齿,方更深的探入,卷出她的小舌吞进嘴里,细细碎碎的吮吸。 吻到深处,强压的欲望再度叫嚣起来,白蘅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恨不得现在就被他肏上两个时辰。 然而先前他的拒绝到底给了她顾虑,最后也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腰间没有更进一步。 她也不是非要他的身体不可,有他在总归是安全的,大不了她每日自己缓解。 然而情到深处自然上手,面对阴差阳错久别多年的爱人,她温软的身子在怀中便是最大的诱惑,此前若非心有顾虑,他岂有不想要的道理。 不舍的结束了吻,洛都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蘅:“蘅儿,你……真的愿意给我吗?” 白蘅笑了笑,发红的眼角媚人,然而她的眼神也很坦荡:“小叔,你既能将我从金桥带出,想必也都看到了我的情况……我已经给不了任何承诺,但我现在需要一个男人,更希望那个男人是你……” 话未说完,她的唇再度被封上。 对洛都而言,这就已经够了。 他飞升前出不去这神墓,而修道者万千飞升仙界不是说说而已,任何人都有失败的可能。 即便是她愿意,他也不会和她缔结契约,不会让她离开神墓后独自遥遥无期的苦守。 拥有过就好了。 这两个月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就好了。 他一手拖着她的后脑,一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衫,因为动作不熟练颇废了不少事,一急索性用了法力,将她剩下的衣服都扯成了碎片。v 而他的衣衫本就是皮毛所化,心念微动便化作虚无。 两人赤裸相拥,唇舌绞缠的同时,也投入的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一次次摩擦触碰,挑动着彼此更深的欲望。 他推着她靠在门边,抬起她的左腿,腰腹微沉终于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仰头发出声低哑的嘶吼。 “蘅儿……你……好暖和……” 白蘅软软的靠在门框上,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左腿搭在洛都的臂弯里,面色潮红满目春情。 听闻他的话,她喘息着低头看去,只见他狰狞的性器插在花穴里,只觉得渴望更深。 娇躯随着他的肏弄荡漾(洛都,高H,洛都初次,舔穴,男配慎入) 好粗大啊,和舅舅的也差不多了呢……难怪这么舒服…… “小叔……快动啊……”她的声音里是平时绝不会有的娇媚。 洛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用力将性器继续顶入,直到抵在花心处才不得不停下。 赞叹着此事的舒爽,他慢慢的后撤又再度顶入。 越是成熟的男人越知道谋而后动。 他元阳之身尚在没错,但自从当年决定娶她开始,他就在做着可能需要的一切准备,这其中就包括房中术。 本想着新婚之夜定不能让她太疼,如今这点是不必了,可她已经有过别的男人,他如果做得不如别人,岂不是让她瞧不 起? 被心爱的女人在床上瞧不起,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心里装着这个念头,洛都可不愿随意。 本就被狼舌进出过的花穴,在粗长肉棒的抽插下完全打开,濡湿温暖的肉穴将性器包裹其中,不时的吸夹让他觉得舒爽无 比。 “好舒服……蘅儿,你……怎么这样紧……” 白蘅也不回他的话,半眯着眼低哼呻吟,雪白的藕臂不用力的搭在他腰间,偶尔抬臀迎合着肉棒的进出。 她的娇躯随着他的肏弄荡漾,雪白的双乳在眼前抖动着,看得洛都口干舌燥。 为防门框弄疼了她,他单手垫在她身后,腾出的手掌握住左边的乳儿揉弄,薄唇凑过去将朱砂般的乳尖含入口中。 快感从花穴深处荡出,胸前被他含弄得又痒又爽,白蘅难耐的呻吟,抬首将他的头按向胸前。 洛都脸埋在绵软的乳肉中,口中含着朱砂舔吸吞吐,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小叔……这边也要……”白蘅低语着,拢着另一只乳儿送到他嘴边。 她动情的声音好似幼猫低泣,勾得她越发的神魂颠倒,肉棒不期然的更硬了几分。 他一时间顾不上其他,放她双脚落地,单手拖着她的臀儿按向自己,又快又用力的挺腰抽送。 两人耻骨相撞,肉体相击的啪啪声格外清晰,接连不断流出的淫水有些被打成泡沫,更多的顺着两人光裸的腿流了下去。 肉壁与肉棒剧烈摩擦,心无防备,两人渐渐沉迷其中,纠缠许久后,白蘅瘫软在洛都怀中,容色娇媚的看着他。 男人看着怀中少女面色绯红眼眸含春,才稍解的欲火顿时又剧烈燃烧,等不及她缓一缓,便抱着她朝屋内去。 性器短暂的退出,洛都将白蘅放到桌上,而后低头含住她芳林间水润挺立的阴核,吸含舔弄,或时而轻咬…… 刚经历了高潮,阴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白蘅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啊呀着细声尖叫起来。 “洛都……不要……受……受不住了……小叔……别这样……” 她挣扎着要躲开,可论修为论力气她如何是他的对手,被他单手便轻易制住。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对着她玉白的双腿爱不释手的抚摸。 他爱极了她的双腿。 他曾经真的只将她当做晚辈对待,然而随着女孩长成少女,纤细的身子变得挺翘,可爱的眉眼变得娇妍,他渐渐被迷了 本文后期唯壹更新網阯:яóひΓΟūωひ.ìǹ 分卷阅读97 帮小叔舔干净 但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却是去温泉山庄时,无意看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 当初她将修长的腿缠在他腰间玩闹时,不会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而如今他可有机会 实现了。 每日离不了欢好,欲望长期处于爆发状态,白蘅的阴核都挺立得探出了阴唇,堪称她身上 最敏感的部位。 洛都这般的舔吸挑逗,快感汹涌的将理智淹没,白蘅很快就招架不住,云端雾里的迷了 神。 喷出的水液不少落在洛都的下巴上,他也不嫌黏腻,拿下巴不断的在她阴户上磨蹭。 微短的胡茬扎在娇嫩的腿心,白蘅麻痒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噎噎的求饶。 洛都这便笑了,起身将下巴凑到她唇边:“蘅儿,来……帮小叔舔干净……” 他的性器正悬在阴户上方,而她花穴里空虚得渴望被充实,白蘅抬腿去就:“小叔……小 叔……你先进来嘛……”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反倒微微移动腰杆,就不让她成功。 白蘅无奈,委屈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去舔舐他的嘴唇和下巴,将她自 己的水液一一舔舐干净。 洛都忍了又忍,好容易等到她为他服务完毕,捧着她的小脸儿就用力吻了下去,同时腰杆 下沉,性器也破开层层媚肉插入阴道深处。 他虽是个成熟的男人,可到底初经情事忍耐力差些,性起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莽撞,又 狠又快的往她身体里冲撞,只好歹还知道不去压住她的小腹。 吻从唇边挪开,他一路啄吻着贴在她颈部,咬住她脖子上的血管处轻咬。 蘅儿的味道可真甜美,她的淫水、她的津液……就连她的血液也似乎透着香甜,让他有种 咬开她脖颈痛快喝上几口的冲动。 好在为数不多的理智总算压住了兽性,他只是反反复复的在她肌肤上啃咬,让她越发的颤 栗迷离。 少女光溜溜的躺在桌上,双腿大开着任由男人肏弄,抬起的双手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 摸索,温热的男性气息将她迷醉。 “洛都……洛都……用力呀……对……肏我……好爽啊……小叔……啊啊……嗯唔……小叔,洛都 用力操坏我呀……” “蘅儿……你真是太……浪……了……”性器抵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戳弄,男人喘息着 道,“他们都是怎么调教你的?” 她连孩子都有了,再不是当初独属于他的小姑娘……他明白的,可还是忍不住吃味。 “啊……还不是……怪……怪舅舅他们……说蘅儿是小淫娃……”白蘅絮絮叨叨,半抬了身子 去吻他的胸膛。 “舅舅?” “……啊……洛都……你好厉害……小叔最棒了……好粗……用力呀……” 察觉到少女的顾左右而言他,洛都不愿在两人初次欢爱便有瑕疵,到底压下了追问的冲 动。 韩伯信! 王八蛋! 当初那厮是如何义正言辞指责他的,说他对名义上的侄女儿动了情是不该,说他禽兽不如 天理难容。 结果呢? 他却连亲外甥女也不放过! 仦説勼到乄íаósΗūó(仦説)。UK┆ νρΘ①8.cоΜ 分卷阅读98 喜欢他痴迷的在她身体里穿梭 自家小叔和舅舅一脑门子的官司,小叔看不上舅舅花心,舅舅恨小叔不当人,深仇大恨谈不上,相互不顺眼由来已久…… 白蘅懊恼自己性起时失言暴露了与舅舅的欢情,心虚之下越发热情迎合。 花心被他操得软烂,淋淋的水液顺着腿心流在桌上,晕染成不规则的水渍。 男人莽撞又迅猛的肏干着胯下的嫩穴,回回都往花心处冲撞,很快将穴儿深处肏得软烂。 花穴里含着他粗大的肉棒,酸软又满足,白蘅享受着快感的侵袭,早把刚才的顾虑丢到了一旁。 耳边是她幼猫呜咽般的媚音,洛都抓着她的两条腿默不作声的操干,察觉到她全心投入后,他稍稍放缓了速度。 “洛都……不够……”白蘅不满的喃呢。 洛都直起身来后退,性器只留了个头在她穴中,听她索欢的娇吟,嘴角露出些笑意来,性器在穴口处快速的浅入浅出。 这又是另一番酥痒的滋味,看似轻缓却让最为敏感的阴核部位得到了十足的抚慰,白蘅很快适应下来,眯着眼享受。 舒缓替代激烈,她勾住他的肩头,粉红的唇瓣溢出低低的呻吟。 “洛都……啊……洛都啊……嗯哼……” 男人凝视着在自己身下迷离的少女,整个人眉眼都温柔下来,然而肉体上的欲望却越发的深浓了。 蘅儿……洛都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忍不住又渐渐加快了速度,然后在数次浅插后骤然抵入深处,龟头直接挤进了花心里。 “哎呀……疼……洛都……小叔……疼……” 洛都的性器与舅舅有得一拼,偏她花穴已经旷了半月之久,他这一闯入花心难免带来疼痛,让白蘅身子都僵了僵。 宫颈处比甬道更加紧致数倍不止,肉棒闯入后立即被肉壁紧紧包裹,洛都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几乎就要立即泄了出来。 疼归疼,可她早被男人肏入宫口无数回了。 若换了韩伯信,此时定会一鼓作气,直接就能将她送上高潮,让彼此都登上更加刺激的云端极乐。 但洛都到底是头一回经历性事,看过再多的书,行事起来也难免更加谨慎。 听她喊疼,他也知道自己的尺寸让她接受不易,硬生生忍住了动弹的欲望,俯身去抚摸亲吻着安抚佳人。 花穴里又涨又疼,白蘅不安的扭动起来,有些害怕他不管不顾的肆意,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洛都将她的脸儿捧起来,细细碎碎的去亲吻她的唇,哪怕自己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却还是生怕会伤了她。 白蘅在他的安抚下很快放软了身子,娇娇软软的在他身下,媚眼如丝任君采颉。 哪有男人能抵得住这个!洛都呼吸都重了,一时间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埋头含住她乳儿舔吸的同时,肉棒缓慢的抽送起来。 狭窄的花径挤进粗大的肉棒,他虽温柔白蘅扔能感觉到不可忽略的痛,但她咬牙忍住了。 她喜欢他,喜欢他痴迷的在她身体里穿梭。 也享受那疼痛中泛起的滔天快感,相比之下那疼痛反而容易忍受。 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洛都,高H,男配慎入)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淋漓的水液被他进出的肉棒带到肉壁每一处,被滋润后的花穴越发的柔软,连疼痛也散去了,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 白蘅抓着洛都的胳膊娇吟喘息,雪白的乳随着他的抽送荡起波澜,张开的双腿在桌边晃荡。 “洛都……要……要到了……” 他搂着她做起来,一面不停歇的继续开凿她的身体。 “蘅儿再等等……等我一起……” 他低声喃呢着,将她上半身紧紧扣在怀中,待她身子发颤、花穴死死咬住肉棒喷出水液时,他也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可白蘅怎么也没想到,洛都一次的精液会那么多……她已经感觉到小腹发涨了,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小叔……涨……” “乖蘅儿,放松点,这可是小叔的元阳呢。” 就算不能让她给他怀孩子,他的精元也要一滴不剩的留在她体内,绝不允许浪费了。 白蘅处在高潮中最娇弱的时候,没空去揣度他的心思,却也无力将他推开,只能任由他的精液源源不绝的灌入她的身体。 等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洛都已经停止了射精,却没有将肉棒抽出来的意思。 她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小腹本就有些微微鼓起,如今可好了,像是五六个月的孕妇…… 洛都搂着她坐起来,白蘅看着鼓起的小腹,不由得伸手轻轻抚上,低声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多……” “蘅儿先前不是看到我的本体了?”洛都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眼睛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非要来招小叔,以后有的是你受的。” 欲望得了缓解,再想起之前自己是如何急切的勾引他,白蘅到底有些羞赧,有些不敢与他对视,红着脸偏过头去嘴硬的反驳:“分明是小叔先招我 的,还事到临头就跑掉,丢下我一个人。” 话虽这么说,但白蘅心里早已没有了不满。洛都曾是她唯一喜欢的人,她知晓他的人品,哪怕是在寻不到他的那些年,她也没有想过他是故意要抛 弃她。 只是随着时光的流转、修为的提升,少女时代的情愫渐渐淡了,又与韩意之四人培养起出生入死的情谊,她也就放下了对他的执念。 那仅剩的不甘心,在得到他的解释后也都放下了。 洛都知道她只是随口一提,也不想在当年被迫分别的伤心事上多言,搂着她的屁股往床边去,俯身将她放下后才念念不舍的从温暖的穴儿里退出 来。 “小叔……”白蘅不满的勾住他的脖颈。 虽然欲望是得到缓解了,可她还不想放他走。 不得不承认,自从尝了情事的滋味后,她对个中欢愉到底多了几分眷念。经历过的男人床上各有各的风格,才和洛都做了一次哪里能够。 洛都不知她所想,只道她是不想他离开,饭搂着她一番细碎的亲吻,这才温声道:“蘅儿,你这些时日接连战斗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去去就 回。” “小叔,你不陪我?” 摸着怀里的温软躯体,洛都没消下去的火顿时又嚣张的昂扬了一截,只是到底压抑住了,耐心的同她解释。 七重法 “蘅儿你的修为本就到了金丹后期,我到底也是元婴中期的修为,等你吸收了我的元阳,修为多半会到突破的临界点。这神墓中试炼者是不允许 有元婴修士存在的,必得要早做准备。” “小叔有解决的办法?”白蘅问道。 她从不是被欲望操控便忘乎所以的人,回逍遥山当日被下了灵蛇引尚且能够强压住不让墨喋碰自己,今日自然也不可能顾头不顾腚的为了和洛都 欢爱忘了修为的事。 不过洛都这样说了,她也想听听他的法子。 谁知听她问起,洛都反而有几分不好意思,小声解释道:“咱们在一起那时,你不是才筑基修为么,我做好了娶你的打算,但……但怕圆房时你受 不住我的力量,所以……” 娶了媳妇不碰这种事,可不是男人该干的。但那时他是元婴初期而白蘅才筑基后期,三个大境界的力量差距,稍有不慎便会伤到她的身子,为此 洛都没少花费心思查阅典籍。 白蘅如今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不至于受不住洛都的力量,但到底忧患的原因还是修为的差距——若是白蘅也有元婴期的修为,吸收了洛都的 元阳至多相当于一年半载修炼之功,不至于就触及突破的边缘。 所以解决白蘅境界将要突破的法子虽与此前不同,但也有类似之处。 “蘅儿可知七重法?” 白蘅微微凝眉,道:“小叔你说的可是妖族那个可压制修为的秘法?” “嗯,七重法施法成功后,受法者的修为会回落一到两个小境界,但这并非是损失了修为,而是将原本的修为压制凝实,如此可祛除因服用丹药 等各种际遇而修为增长过快所造成的境界虚浮。”洛都道,“而这个法术之所以成为七重法,是因为一名修士一生中最多只能施展七次,也最多只能 承受七次。” “这法术……倒是适合我目前的情况。”白蘅轻声道。 她知道洛都既然提出来,手里必然有七重法这个秘法。 “只是……只是如今时间太急了,而施展七重法需要些时间做准备……”洛都轻声道,“所以我得出门一趟,玄露幻枝可压制修士体内外来力量的 活跃程度,让你有充分的时间慢慢吸收元阳之力,尔后我再做些准备为你施展七重法,你如今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他这样说,白蘅也不由得红了脸低下头去。 ……以洛都的性子,必然是要什么都提前准备好的。是她不愿忍耐情欲发作的折磨,勾着他逼着他毫无准备就要了她。 “小叔……我……” 少女的声音软软的又有几分暗哑,少了平日的清冷疏离,多了些凡尘里的烟火气。 洛都只觉得有些口干,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含住她的唇吻了片刻,才又恋恋不舍的放开。 “蘅儿你好好休息,我会尽快回来。”他说着施展了个法术清洁了彼此的身体,又抱着白蘅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挥手间本体的皮毛化作雪白的衣服,洛都朝白蘅点点头转身离开。 Yúzんαíщχ.coм 分卷阅读99 过往,曾经恋人 脚步声远去,白蘅窝在被窝里,却一时间睡不着。 在四十多年前,因着白家三兄弟皆三百年内突晋升至元婴真君,兰田白氏的威名在修仙界可谓无人不知。 白蘅的父亲名白洛心,兰田白氏三真君中的老二。 而洛都是那嫡出的第三子,三公子白洛都俊逸儒雅之名少有人不知。 却少有人知道,洛都并非兰田白氏的孩子,而是白蘅的父亲白洛心筑基后入世游历时带回的孩子。 虽上头有两个兄长,但洛都从来只听二哥白洛心的吩咐,后来白蘅出生,父亲母亲因情感纠葛常忽视了她,一直是洛都对她悉心照料。 所以对白蘅而言,洛都这个小叔是她幼年时最亲密信任的亲人。 直到她五岁那年白家变故,大伯身死道消,父母消踪匿迹,而阿娘失踪前将她送入了逍遥山,托付给了师父清源真君。 兰田白氏一下失去了两位元婴真君,同等级的势力忌惮于与白氏有姻亲关系的桃花岛和极乐宫,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嚣张,但暗地里的龃龉却是 免不了的。 洛都不得不撑起兰田白氏,要应对有心者的逢高踩低,还要督促庶弟庶妹及子侄们刻苦修炼,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 绕是如此,洛都每两月也会雷打不动的去逍遥派看望白蘅,生怕她独自在逍遥山会过得不好。 白蘅渐渐从孩童长成少女,兰田白氏也重新站稳了脚跟,洛都每次来看她时停留的时间就越久,甚至在她下山游历时长伴在她身旁。 洛都不同于韩伯信的多情风流,却自有他的优秀之处,一张皮囊也足够俊美……便是在那日久天长的相处中,他们间的感情生了变化。 同看落日时相视一笑的悸动,汤池沐浴时恶作剧却不慎跌入他怀中惹了火……总之在他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亲吻,而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摸索上 他的胸膛时,彼此间的感情就已经明了。 韩伯信对妹妹和外甥女都是如出一辙的溺爱,因着爱屋及乌,在兰田白氏艰难时,桃花岛也多有帮扶,因而韩伯信和洛都很是熟识。 然则两人表面瞧着都挺好脾气的,实则都是极为骄傲自负的人,洛都看不惯韩伯信如此风流还与成年后的白蘅亲近,韩伯信不喜白氏让他妹妹吃 了苦还失踪,林林总总相加,两人间可说是相互看不顺眼。 但这世上,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所以唯一发现白蘅与洛都间情愫的,却也正是韩伯信。 实际上白蘅并非韩意之他们所认为的那般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甚至只差一点,当年洛都就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然而造化弄人……白蘅是被许多长辈疼宠着长大的,却没少见人情冷暖,若加上各类秘境幻境中的时光,她四十年人生的阅历早已超过百年。 她是逍遥派上下皆知的天才长老,是清源峰上下尊敬的白师叔,早就不是什么懵懂的少女。 男女之情可以有,但绝不会成为唯一,不会影响了她的理智。 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洛都。 只可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彼此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如今所能拥有的也不过是短暂的相聚与欢愉罢了。 Yúzんαíщχ.coм pó18ɡω.Vǐρ 分卷阅读100 心甘情愿的与她共同沉沦(洛都,男配,高H,宫交) 洛都说到做到,当真只是去了一小会儿便回来。 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可减缓白蘅吸收外来灵力速度的玄露幻枝。 玄露幻枝是一截巴掌大的冰蓝色树枝,顶端生长三片小巧精致的叶子,叶子上似有翠绿的露珠滚动,却又怎么也不会掉落下来。 白蘅从洛都手中接过这灵药,端详片刻后送到唇边,方一触及唇瓣,玄露幻枝便化作一股冰凉的灵气进入她的体内,一路直入丹田,大部分沉淀在丹田海中,少量顺着经脉输送到全身穴位,缓缓发挥出它的药力。 洛都见白蘅进入修炼状态,留在屋中看了她片刻,方才起身设下几重防护的结界,而后离开去为施展七重法做准备。 待得他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上午,进屋时神色间都带着疲惫,但精神状态却很好,显然是达成所愿了。 而白蘅已经吸收完了洛都的元阳,修为堪堪卡在金丹巅峰,距离突破元婴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他在门外便听得娇媚的呻吟入耳,推开门就瞧见白蘅仰躺在床边,大开的双腿间含着玉质的巨物,她神情迷离的用手抽动着它。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洛都心里窜起一股火,烧得他理智破碎,在她满含邀请的看向他的一瞬间就硬透了。 “小叔……啊哈……小叔……你帮帮蘅儿好不好……”白蘅眼神迷离,含水带媚。 ……怎么不好……当然好……三日不见,恍如又隔了多少年头,他想她极了。 洛都大不走过去将人搂进怀里,吻住白蘅的唇激烈纠缠,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单手将她腿间的玉器抽出来丢在一旁,捏住她的阴蒂碾压磋磨。 白蘅穴中空了,受到的刺激却更甚,欢愉席卷脑际,下身却仍觉得空虚,扭动着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胡乱去扯他的衣裳。 纵然她看他的眼里已不再盛满纯粹的爱意,纵然她此刻只是想要他去满足她的欲望,他也心甘情愿的与她共同沉沦。 遑论他本就馋她的身子。 念头一动,他身上皮毛幻化的衣服便消失无踪,洛都拉开白蘅的双腿,挺腰将性器不客气的送进了深处。 “啊……”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来,相拥着彼此继续火热的舌吻,手上也不停歇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 心意相通,他知道她此刻最需要什么,也不去用什么技巧,只又快又重的一次次将性器捅入甬道深处。 呻吟被热吻堵住,白蘅扭动着身子去迎合,让他的更好更深的操弄。 汹涌的快感随着激烈的快感涌向全身,也纾解了她花穴里的骚痒难耐。 长长的唇舌纠缠终于结束,身下女孩的宫口也早被她撞得柔软,洛都仰起头低吼,性器蛮力地打开子宫口插了进去。 更加紧致的包裹让他险些缴械投降,他喘息着,性器小幅度的在窄紧的甬道里碾磨,才低下头了好好瞧他的女孩。 强行闯入的硕大将她充实,花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吮吸着肉棒,稍微纾解了欲望的白蘅才借着疼痛清明了些,搂着男人细细碎碎的亲吻。 “小叔……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想我了?”他握住她胡乱点火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把蘅儿艹哭,把小骚穴操肿……(洛都,男配,高H,宫交,慎入) “想……想得身体都空了……小豆豆都肿了……”她语气娇娇娆娆的,说的话却风骚入骨,“蘅儿骚穴里都流水了,你也不回来肏我……” 她另一只手抓起一只乳儿递到他嘴边:“小叔,给你吃奶啊……它又涨又痒,你舔舔它……” “骚娃娃,你这是要吃了小叔的精魄……”他含住她的乳房吮吸,舌尖挑逗着朱砂蓓蕾,缓慢的将剩下小半截性器挺进深处。 他的肉棒太粗了,而她的宫口已经好几日没吃过肉,随着那近四指宽大人粗长彻底凿入,刻意忽略的些许疼痛放大,却又伴随着被填充的满足快意。 又痛又涨又酸又爽的滋味都从私处爆开,白蘅微张着嘴像条干涸的鱼般喘息,竟有片刻发不出声音来,指甲都不知不觉间掐进了洛都的肌肤里。 洛都从乳肉间抬起脸来,看她因他的操弄而失神的模样,三日的思恋都有了归处,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喃呢。 “蘅儿……你可知我不只去了三日……设七重法,有一味材料非得入幻境才能得到,我在里面待了快百日……小叔每天都在想你,想得肉棒发疼……” 宫口深处适应了肉棒的入侵,花穴又渐渐放松起来,洛都退出些许又插入,如此循环往复的慢慢磨她。 白蘅只觉得又涨又痒,被填满了还空荡,想求他粗鲁些,又不忍忽视他的惦念,抚摸着他的脸安慰。 “小叔……哦……被填满了好舒服……那你,那你在幻境里,是不是肏蘅儿了?” “你都不在,怎么收拾你个小丫头?”洛都压着嗓子,“我自己一遍一遍的撸,到了极点又憋住,好东西全留着回来给你呢……” 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吻过,然后探手拉了个枕头来垫在腰下,双腿张开屈膝摆成最方便操弄的姿势,抬臀去迎合他的肉棒。 “那小叔肏我吧……狠狠的的肏蘅儿……” 佳人相邀,就算他是禽兽都不能拒绝。 洛都慢慢加快的抽插速度,在她宫口彻底适应被打开后,他就加重了力道,又急又狠的在花穴里深入浅出。这个姿势不用担心压到肚子,他也能放开手脚操弄。 柔软的通道不断被打开又闭合,肉棒与花穴内壁的褶皱剧烈摩擦,两个硕大的卵蛋在阴户上撞得啪啪作响……白蘅被他肏得眼前发昏,爽得神志都有几分迷离了。 “啊哈!对……重一点……小叔……用力肏我……肏坏我……好胀……好爽……又快又重的插,全都肏进子宫里……把蘅儿艹哭,把小骚穴操肿……”白蘅淫浪的叫唤着,双手撕坏了身下的床单,却还贪婪的想要太多。 冰云丹数量有限能省则省,她这三日欲望发作时都是用器物纾解,早已憋得狠了,所以显得有那么几分如狼似虎。 幸而洛都实在给力,他的性器不仅又粗又长,而且是前端上翘的船头型,用起技巧来几乎是全方位的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单他一人给她带来的欢愉便抵得上旁人两三人。 小叔和舅舅谁让你更舒服?(洛都,高H,粗话,男配) “哦……蘅儿……蘅儿……小叔操得你快活吗?” “快活……舒服……啊哈……好大好硬……小叔好棒……蘅儿的子宫都被你操开了……”白蘅摸着肚子上不断凸起的肉棒,“小叔肏着蘅儿,都被你小孙女看见了……哦哦,小孙女在看着娘亲被三爷爷操呢……” “……哼哈……蘅儿你好暖好紧……别胡说,教坏孩子……真会吸,小叔恨不得死在你肚皮上……”他将肉棒捅进花穴里,口中斥责,想到她正怀着孩子,稍微控制了些往前的冲击,却用更加快速的抽插做弥补。 “分明是……啊哦……是我们一起教坏的……哦……慢些……小叔……洛都……太刺激了……我……啊啊啊!” 伴着尖叫,白蘅被送上高潮,双腿闭拢将洛都的腰夹住,花穴中喷溅的水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 白蘅爽得畅快淋漓,洛都再继续三天都没问题,他却用力把龟头送进子宫里,放松精关把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落入子宫里,在白蘅的大高潮中又叠起一个小高潮,教她四肢紧绷颤抖许久,尔后软软的仰躺在床上。 “舒服了?”他俯身下来,亲吻着她的耳垂。 白蘅想到自己情不自禁时的淫言浪语,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是吗,那小叔和舅舅谁让你更舒服?” “当然是……当然是小叔啊!”白蘅自以为机灵反应快。 其实舅舅和小叔各有千秋,她都喜欢他们肏她穴儿的滋味。 谁知洛都冷下脸来,不满的用力顶了她一下:“我就知道,韩伯信那天杀的果然是引诱你了!无耻之尤,自己就是个风流种子,还装什么道德圣人……” 白蘅弱了气势,讨好的抱住洛都的胳膊:“小叔……是我的错,是我和温哥哥亲近被舅舅撞见,是我的气息引诱了舅舅……还……还在他的房中与表哥他们……” 可她越是帮着桃花真君说好话,洛都就越是来气:“他不是自认长辈吗,不是说把你当成亲女儿吗,发现这种事他不把几个小子打一顿,反而对你动了心思,不是老不休?” “舅舅才不老呢……小叔……”她撒娇讨好。 洛都被她唤得浑身酥软,险些就要破了伪装,狠狠心才没松口。 温延年他们吃醋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白蘅却太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让男人泄火了,抬起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花穴用力的吸夹咬得男人头皮发麻。 还娇滴滴的刺激他:“小叔不也是长辈么,舅舅都没生气,你竟比他小气了……你们可是同龄的,他是老不休,你是什么?……大肉棒长得最好有什么用,都不心疼蘅儿……” 洛都:“……”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双手捧起她的臀儿,洛都挺腰对着花穴就是一阵用力的快速抽插,直肏得她哀声求饶才缓下来:“大吗?” “大……” “粗吗?” “粗……” “还要小叔心疼你吗?” “……要。”她才舒服了一回,精液的浇灌平缓了情兽毒雾的发作,但她身体可还没要够呢。 Ρǒ①捌ɡω.Vιρ(po18gw.vip) 分卷阅读101 温柔不过是骗她做他猎物的伪装(洛都,高H) 洛都这回却没满足她,而是无情的将性器抽了出来,揽着她的肩头让她坐起来,勾起她的下巴轻吻,低声蛊惑:“蘅儿帮小叔一个忙,小叔就不气了,还让你舒服到满意为止。” “什么忙?” 他握着粉色的肉茎递到她唇边,龟头轻轻在她唇瓣上滑动,神色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淫邪:“蘅儿也帮他们口过是不是,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这个他们,就不只是桃花真君了。 他在乎她,又怎能真的毫不介意? 白蘅仰起头,轻易从他眼中读懂了那种心里落差,便攀着他的肩头跪坐起来,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尖探出去描绘他的唇瓣。 洛都哪里遭得住她这般温情对待,心里的气性儿消弭干净,搂着她动情的回应起来,很快占据了主动权。 两人都舌尖如同游鱼,灵活的相互试探、追逐、纠缠,又或者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 他的大屌在她双腿间晃荡,被她紧紧的夹住了磋磨,他也就腾了只手出来搂住她的臀,让肉棒在她双腿的缝隙里抽插。 龟头和棒身一次次滑过花唇,却始终没有进入其中。 白蘅本是想用那个吻安抚他的新一任,此刻被身体里腾起的空虚挠心,终究率先结束了深吻,低头去寻那个折磨她的坏东西。 “小叔……蘅儿痒……穴儿里又空又痒……你肏蘅儿好不好……你肏得蘅儿流水,蘅儿再帮你舔……” 佳人眉眼含春,语气娇软的渴求他的填充,哪个男人拒绝得了这般诱惑,洛都的计划都被她打乱了,由着她葱白的手指扒开花唇,捉住他的性器放进那温暖紧致的穴儿里,便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抽插起来。 肉棒粗大将花穴里填得满满的,但因着充足的水液而进出顺畅,他仰着头卖力的耕耘,刻意不去看她不去心软,巧劲儿和狠劲儿一起用上,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她送上了高潮。 他将性器抽出来时,她的花穴还在小股小股的往外吐着水液,白嫩的腿上还有他先前磨蹭出的红痕。 雪中红梅,男人红了眼。 他喜欢她的腿。 很多年前,她受了伤被韩伯信带去灵泉中疗养,换他照顾时她正巧醒来,站起来时跌倒卷了衣裙,这双蜷在黑曜石上的玉白长腿就勾了他的魂,让他不由自主的幻想被她夹住腰是什么滋味。 后来带她去妖兽山脉历练,她腿上被妖兽划伤,为她包扎时他险些绷不住漏了兽形,在她睡着后又解开包扎,用舌尖将那伤口一遍遍的舔舐,更失控的吞食了好几口她的血液。 韩伯信不同意他和蘅儿相爱其实是对的,他爱她入骨愿用命相护,同时也藏着无数她所不知的卑劣与狠毒。 他是狼妖,一开始是把她当成幼崽来养的。可当某天他突然发现她已经成熟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并非他血脉的雌性生了操弄的欲望。 哪有不重欲的野兽,哪有不嗜血的狼王,温柔不过是骗她做他猎物的伪装,怎么瞒得住同为老狐狸的韩家父子? 洛都按着白蘅躺下,埋首下去舔吸她的花阴蒂和花唇,不时在那颗凸起的小豆豆上咬一口。 答应了帮小叔的(洛都,腿交,口交,深喉射精爆浆,高H慎入) 白蘅大受刺激,在疼与爽之间享受又挣扎,洛都却嫌她的手碍事儿,随意的就召唤出藤条束缚在她头顶。 她那穴儿就是个无底洞,吞了他那么多阳精半滴也没漏出来,只随着他的舔弄源源不断的往外吐水。 他贪婪又享受的将那些水液尽数吞食干净,一度想咬破她花唇上娇嫩的皮肉,吞咽一口她美味的血肉,最后是舍不得她疼的心占了上风,用一遍遍的轻咬代替。 白蘅被他舔得又爽又空,更渴望被填满被冲撞,双腿打开的躺着,情欲造成的哭泣让她的眼角都红透了。 “洛都……小叔……求你……别舔了……操我好不好……蘅儿难受……” 他抬起头来,轻吻她的嘴唇,笑得温柔,却无情的摇头:“蘅儿,你答应了要帮小叔的。” 不等她表态,他已经把性器放在她的双腿间,然后握住她的双腿并拢,在她双腿的皮肉间抽送起来。 腿交或乳交,单说快感是要差些的,尤其是白蘅的花穴弹性紧致且水多,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宝地。 但偶尔来些喜欢的花样,却能让男人在心理上得到满足。 就如柳景偏爱她的一对乳儿,温延年喜欢后入,洛都沉迷她的腿也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白蘅就更觉得空虚了,花穴里的水液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她实在难受,只能时而握住自己的乳儿揉捏,时而去抚摸阴蒂和花唇缓解欲望。 可到底不够……装可怜也求不来洛都心软后,白蘅无意间偏头看见被随意丢在床上的玉势,心里竟涌出些许的欣喜,理所当然的捞过来,从腿心处按进了花穴里。 洛都的眼神始终都凝视着她,这一幕刺激得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加上腿交不用顾忌她怀孕,便更加凶狠激烈的抽插起来,如此畅快了的发泄了上百回,情欲稍缓后他才将她的腿放下来。 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撸动,洛都的唇落在她的腿上,在那些被他摩擦红了的地方反复亲吻,然后唇色辗转而上,掠过花穴亲吻她的小腹,而后是胸前挺立的朱砂。 最后他跪坐在她胸前,把性器递到她的嘴边,眼神热烈的盯着她。 白蘅很想他再畅畅快快的肏她几回,却到底没有拒绝他的求欢,轻轻张嘴不带力道的咬住了他的性器顶端。 “啊哦……”洛都满意叹息一声,神情舒爽愉悦。 他喜欢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沾满他的气息。 仿佛这样,她就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林林总总被男人们调教了那么多回,白蘅多少会些技巧,舌尖挑逗、双唇吮吸,不仅让男人如入仙境,也把他所有的气性儿都消融了。 只剩下想要更多的渴望。 吞吃了一会儿,白蘅将龟头吐出来,脸蛋轻挨着他的肉棒磨蹭,柔软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舐棒身,嫣红的唇落在盘结的青筋上用力吮吸,配合着双手不断的抚摸套弄,眼尾上挑去看他的反应。 洛都早被她的伺候搞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可能狂化,他喘息着、享受着,双手垂在身侧捏紧了拳头,全力克制自己不要去干扰到她。 比起白蘅,洛都才是真的初经人事,理论知识大把大把的,真到了这时候克制能力好似薄纸一张,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发狂。 他强忍住了不要动作,却因此更觉刺激,当她张开小嘴把性器整根含住,慢慢的吞入深处时,那种温暖濡湿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扣着她的头深深的顶弄起来,最后将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嘴里。 白蘅咕嘟咕嘟的吞咽,却还是有许多精液溢出,在他将性器退出去后从嘴角滴落。 她躺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满头青丝与茭白的身体纠缠,眼神略带几分疲惫,却又满含诱惑的看着他。 “小叔,你答应蘅儿的……” 男人色迷心窍,满心满眼都只看得到她,把人抱起来往旁边的木桌上放。 “当然,小叔答应了蘅儿的……要让蘅儿舒服到满意为止……要肏晕你个小东西……” ps:都给点珍珠啊……作者回来连更好几天了,给个安慰嘛 相伴的日子(H,洛都) 狼王初经人事,却是年富力强,被心上人连番惹火又挑衅,不将她一次肏服气了,以后哪里还立得住尊严? 于是白蘅足足十几个时辰没能下地,但凡书上能看到的姿势,只要是不伤她腹中胎儿的,都被他尝了个遍,吃得回味无穷。 洛都最后一回将精液射在她体内时,她的小腹早已被他填得鼓鼓的,性器好似塞子般堵住了她下身的出口。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她想要起身逃离,却被男人轻易按回腿上。 跨坐的姿势入得很深,花穴又早被捣弄得敏感无比,仅仅是这一下的动作便让她身子娇软,倚靠在他怀里提不起力气来。 “小叔,不要了……”白蘅的嗓音又软又哑,面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洛都愉悦的笑出声来,低头去细碎的吻她面颊:“不是蘅儿自己要求的?小叔可是在满足你呢。” “人家错了嘛……小叔最厉害了……累了……” 男人吃得心满意足,哪里会真和她计较,瞧着她神色疲倦也觉得心疼,便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两人赤裸相拥的躺到床上。 一夜安睡后,晨起醒来察觉他又蠢蠢欲动,反倒是白蘅有些怕了。 可她又心疼他,不愿他憋着难受,在他温声软语的相求下,跪坐在他腿间含住硕大的肉棒,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他口了出来,生生被他的阳精给喂了个半饱。 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的闹了一个上午,才收拾着起床来,为施展七重法做准备。 白蘅调息到最佳状态后,洛都也在院子里将施展七重法需要的阵法布置好了。 阵法激活后,无数珍贵的材料被熔炼,化作能量萦绕在阵法纹路中。 洛都指出阵眼的位置让白蘅进入其中,自己则在另一处节点施法,把经过阵法调剂的能量引入白蘅体内。 能量行走过经脉进入丹田,从左而入,自右而出,带走杂质的同时,也将她的法力逐渐精炼。 阵法的光芒熄灭后,白蘅仍盘坐在地闭目修炼。 洛都身体微晃,忍住了咳嗽的冲动,将那口涌上喉咙的逆血又咽了下去,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强行将她从金桥中放出,他已然受了内伤,还未恢复又接着施展七重法,内伤自然是又加重。 但又有什么要紧,养伤需要的不过是时间而已,而他在这神墓中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当初的分离非他所愿,但终归是他误了她的年少、负了她的情谊,让她独自承受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孤寂。 她能看透能放下是好事,但力所能及的弥补,是他自己的选择。 将七重法的效用彻底炼化后,白蘅的修为稳定在金丹中期,修为比之前回落了一个小境界,但因为法力更加精纯,出手时的威力反而有所提高。 之后的日子,多是两日甜蜜相伴的时光。 身为神墓第二关的监控者,洛都须得不时去查看情况,履行自己的职责以确保神墓考核的正常进行,此外的时间便都留来陪伴白蘅了。 四十多年没有好好看过你 白蘅进入金丹期的时间尚短,而今虽然修为稳固,法术与战斗方面却还大有打磨的空间,正好趁此机会向洛都好好学习。 洛都的修为比白蘅高了整整一个境界,又在神墓中对更高层次的规则进行了参悟,即便许多秘法不能直接透露,但光是理论知识和实战经验就强过韩意之等人不少,能教导她的东西很多,日子也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当然,每日的欢好也是少不了的。 她需要,他乐意,算是相当和谐。 这样平静相伴的日子,两人都默认着尽可能的持续到最后几日,也算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和了结。 但就在最后期限还有半月的那天,洛都外出巡视后带回了浑身是血的白青恒。 “他寻到了外面,强闯时被杀阵误伤,若非我来得及时,只怕是要丢掉半条命。”洛都解释道。 白蘅默了默,知道洛都心里对白青恒十二分的嫌弃,主动上前去将人扶住。 然而她一靠近,本来昏迷的青年就如诈尸般醒过来,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如星空的眼中满是欣喜:“蘅儿,你没事就好……” “我在小叔这里,能有什么事?”白蘅使了巧力,带着人往屋里去。 白青恒面色淡淡,低声道:“我若知道是三叔带走了你,便不会来寻了。” 白蘅便收了声没再说话。 然洛都瞧着白蘅理所当然的把人带进房间,又扶到床上,面色就有些不好看。 白青恒好歹是他的侄子,他再不待见也不至于撒手不管,可为什么要去他们住的房间? 但人都进去不了,特意开口反而显得他小气,洛都就这么沉着脸跟着进了屋,坐在桌边不阻止也不说话不帮忙。 白蘅却暂时顾不得那么多。 洛都住的这处地方,严格来说属于神墓考验第三关的地界,外面有数个迷阵与杀阵笼罩,将其与考核区域隔开来。 那杀阵是防元婴修士的,白青恒不过金丹后期修为,哪怕只是挨着片刻,且有法袍防御,虽未伤及性命,但外伤也颇为惨烈。 白蘅先拿了止痛的丹药给他服下,便脱了他已然破损的法袍,给他清理伤口抹上药膏。 忙完了这些,她正犹豫他下半身的伤口怎么办时,抬头才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怎么了?”白蘅不解。 “蘅儿,我有四十多年没有这么近的好好看过你了……” 白蘅避开他的目光,站起身来看向洛都:“小叔,你帮哥哥上药吧。” “好,青恒方才内腑也受了些震荡,蘅儿帮我去后院的药田里采些药材吧。”洛都在极短的时间里调整了表情,朝着白蘅温柔的微笑。 白蘅岂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却只是微微颔首后往门外而去。 如果说与洛都的重逢是喜悦,那么再见白青恒,尤其是他如此脆弱又希冀的眼神,她在感动之余,更多的则是无法回应的不知所措。 既然决定了分开,又何必再心心念念的惦记? 既然惦记着她,又何故非要抛弃她不可? Ρǒ①捌ɡω.Vιρ(po18gw.vip) 分卷阅读102 要蘅儿哄我(微H,洛都) 采药不过是个借口。 洛都手里治疗外伤的、内伤的丹药齐全得很,平日里也会不时补充,犯不着需要的时候才去寻。 故而白蘅出了屋子,就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了。 不多时洛都从屋里出来,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在想什么?” “……小叔,他怎样了?” “伤不重,不过是消耗有些过度,情绪又不冷静,我施了法术让他睡一觉。” “……也好。”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不肯和解吗?” 白蘅闻言,仰头看了看天空,半晌才道:“不是我不肯和解,从始至终,都是哥哥他不肯放过自己……小叔你可怪过他?” “都是上辈人的恩怨,你父母都不怪他,我怪他做什么?”洛都道,“他身上流着那人的血,所以我不喜他,却也不至于到怨怪的地步。” “可他怪自己,他怨恨自己的身份,鄙夷自己的出生,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阿娘被伤害的罪证……他认为我也会恨他,却又害怕我恨他,所以不愿见我。”白蘅偎依在洛都怀里。 洛都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男人,更非善解人意之辈,见心上人这般低落,对罪魁祸首难免迁怒。 “你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多少岁的人了还拎不清,当年的事我不怪他,但他若继续让你难过,就别怪我收拾他了。” 洛都从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怕他真生气让白青恒吃些苦头,白蘅轻声道:“我哪里就难过了,不过是今日见到他,才有些感慨罢了。” 许是这变相的开脱太过明显,洛都更不高兴了,低头去亲吻她的脸颊,不满的道:“我们相守的日子本就不多了,这小子一来蘅儿你就把我丢在一边,现在他都让你难过了,你还要为他开脱,就不怕我真生气把他丢出去?” “小叔……”他垂下的墨发弄得她痒痒的,白蘅躲了躲,有些无奈和好笑,“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和晚辈计较么?” “我改主意了。” “那小叔要怎么才能把主意改回去?” “……要蘅儿哄我。” 要她温言软语哄他,要她娇嗔哭泣皆因他,要她心里眼里都只顾得到她……探入衣领的手指捻住了朱砂蓓蕾,温热的唇从脸颊下移在她脖颈间游曳,他轻而易举便将她的欲望勾了出来。 白蘅腿间痒意泛起,张口便是娇娇的低吟,尚存的理智让她半推半就:“洛都……别在这儿,这是院子里呢……” “院子里怎么了,咱们又不是没在院子里做过……三日前蘅儿还躺在这石桌上,哭着求小叔快些进去呢……” “可是……可是,哥哥他……还在啊……” “他睡着了。”洛都不再给她更多拒绝的机会,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迫不及待撬开贝齿,他卷住檀口中的丁香吮吸。把玩乳尖的手拿出,扯开她的腰带后往更秘密处探索,捏住花唇间挺立的肉蔻搓揉。 最是敏感的地方被他掌控,白蘅彻底丢了抵抗的意志,一时间由着他放肆的妄为。 花穴中流出的水液落了一手,洛都才肯暂且放过怀中的人儿,将她衣衫除尽后抱起来放在石桌上。 她仰躺在桌上,张开的腿间水液淋漓,如同无声的邀请。 被白狼狠狠操哭(洛都,高H,人兽慎入) 洛都重了呼吸,连前戏也顾不上,身上白衣化作虚无,握着性器抵在穴口处,在水液的润滑下缓慢有力的插入深处。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快活到极点,洛都忍不住恢复本体,将白蘅困在狼腹下方,低语诱哄她接受他更加过分的要求。 狼腹下挺立的性器与人形的相似,但更加的粗大壮硕,且带着狰狞的倒刺。 花唇间的小孔里还溢着一滴乳白的液体,白蘅心里有种隐秘的期待,却又有些害怕退缩,摇着头不肯答应。 “不要……小叔……郎君……它太大了,会弄坏蘅儿的……” 她的眼睑下还挂着泪珠,若是平常早让洛都心软得不知方向去了,此时却成了催欲的春药,让他狠狠欺负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不会弄坏的……蘅儿之前承认的,这小穴可是能让韩意之他们两人一起进去,自然也装得下小叔的……” 狼舌探出将她面颊上的泪珠卷走,他喘息着将性器在阴蒂上磨蹭,肉刺勾得白蘅又疼又爽,抽抽噎噎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会……呜呜……疼……害怕……蘅儿害怕……” “蘅儿不怕,小叔最疼你了,怎么会舍得弄坏你……” 他只想肏晕她,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在她犹疑的片刻间,狼腰用力下沉,壮硕的肉棒已然带着肉刺挤进去一个头。 白蘅只觉得下身都绷紧了,好似有钝刀子一点点劈开了她的下身,偏又没有太过疼痛,只是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甬道里的褶皱都几乎被撑平了,穴口被绷成一个又大又圆的洞,两片花唇紧贴在肉棒上失了活力,白蘅觉得自己好似成了没有思想的人偶娃娃,僵着身子在哪里动弹不得,眼里蓄满了因刺激过度而分泌出的泪珠。 洛都的兽欲在这一刻节节攀升,险些就要不管不顾的莽撞到底,好在他终归还记得身下的是他万千疼爱的心上人,被她的泪珠夺回了理智,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要胡乱作为。 过了片刻,察觉到她的花穴放松不少,他才试着轻微的左右摇摆。 “啊啊……小叔……” 狼爪抹去她的泪珠,他注视着她的双眼,从里面寻找她最真实的反应,然后凑近了去舔舐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喃低语。 “蘅儿开始兴奋了……小淫娃,其实是想被小叔变的白狼狠狠操哭的吧……” “嗯哼……涨呢……小叔……里面……里面太空了……” “放心,很快就填满你下面这小淫洞……早晚肏死了你这小荡妇……” 他嘴里说着淫言秽语,眼神却温柔深情的看着她,隐忍中带着偏执与渴望,最终都化作了性爱的掠夺来表达。 狼的舌头轻易探入了她的口腔中,寻到她的小舌卷住吮吸,且尚有余力去挑弄檀口中其他的敏感地带。 两只前爪也没闲着,对她娇挺的胸脯百般蹂躏。 然后在她意乱情迷时,洛都再度用力将性器又送进一截。 狼身的性器又粗又长,只进了一半就顶到了花蕊处,在那里碾磨挑逗。 Ρǒ①捌ɡω.Vιρ(po18gw.vip) νīρYzЩ.cοм 分卷阅读103 偷窥妹妹和三叔欢爱 因他骤然入侵而带来的僵硬,在这样的碾磨下很快变得柔软,白蘅只差一点就能高潮,却又因刺激不够激烈而始终无法触及云端。 欲望点滴累积,折磨得她痒入骨髓、空虚难耐,不由得抱住了白狼的身躯磨蹭。 “小叔……你动一动……” “怎么动?” “操我……难受……” 这回可是她求着他的。 洛都心想。 许是修士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好,许是第一次用兽形交欢太过刺激,沉溺在欲望中的两人忘了睡眠法术是有时限的。 而白青桓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精神力远超别的金丹后期,所以他醒来得也更早。 院子里的靡靡之音实在教人无法忽略,白青桓听见妹妹在哭喊着求饶,脑海里轰然浮现曾经的过往,下意识从床上爬起来要去阻止。 当年阿娘被强暴的时候是何等的绝望无助,他不能让妹妹再遭受伤害。 然而他才来到门前,外面的声音却又变了。 他听见洛都嗓音低沉,带着戏谑的笑意,温柔又不急不缓:“好,蘅儿不要的话,小叔就停下来走了……” 沉溺在情欲中的白蘅哪里肯,双腿盘住了狼腰,讨饶又求欢:“别……别停……小叔叔……洛都……别走,插进来,深一点……啊哈,舒服呢……好哥哥,肏坏蘅儿吧……” “小浪蹄子,看郎君肏哭你……” 在房间里的白青桓如遭电击,最终哂笑一声转身靠着门坐下来。 是了,他这是被记忆折腾得反应过度了。 小叔那人,连蘅儿破点皮都舍不得,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不是谁都和他一样,流着一身肮脏的血脉。 白青桓一时间又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而将他从低迷的情绪里拉出来的,不是自己想通了,是门外传来的无孔不入的淫荡动静。 有股隐秘的火焰在体内堆积,白青桓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无声将门上的蝉翼纱划开,透过那孔洞往外看去。 然后他瞧见,印象中永远冷静娴雅的妹妹,浑身赤裸的躺在院中的青石板地上,被健壮的白狼按在身下,随着肉棒在她体内的探入抽出而意乱情迷。 白狼……他见过洛都的本体,但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形态来欢爱。 可洛都本就是妖族,狼形才是他最无拘无束的形态,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这画面太刺激感官了。 按理说他不该继续偷看,可怀着他自己也无法捋清的心思,白青桓终是没有挪开眼神。 他看着洛都在妹妹体内深入浅出几十回后,后退抽出带着倒刺的狰狞肉棒,她下身鲜嫩的穴肉被勾出些许,好一会儿才缓缓缩回去。 而狼形的洛都优雅的四爪着地,踱步到白蘅脑袋边蹲下,把性器送到她嘴边,挤开她的嘴唇插了进去。 那肉棒即便是收拢了倒刺,也有小孩手臂粗细,艰难的挤进小嘴里面时,白蘅连嘴角都绷紧了。 她有些想要反抗,然而早已消耗了大部分气力的她如何敌得过白狼的气力? ……淫荡至极。 白青桓有些下意识的反胃,胯下的性器却忠实的挺翘起来。 妹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他,还未合上的花穴吐着水液,好似邀请又像勾引。 ……想做那个填满她的男人。 阿娘是二叔的妻子(洛都微H,白青桓内心独白) 白青桓第一次对男女之事的印象,是十六岁时阿娘被他父亲强暴,阿娘在哭喊与哀求中被送上高潮,与内心的绝望相悖逆的是身体的契合。 然而他父亲不是蘅儿的父亲。 阿娘是二叔的妻子。 他的出身就是对伦理最大的讽刺,他能安然的活到现在,修道顺利没有被心魔吞噬,就说明他早已看透了寻常伦理。 所以白青桓并未因自己此刻的欲望而生出什么负罪感。 阻止他做出更近一步举动的……是蘅儿讨厌他。 洛都名义上是他们的三叔,实则与白家并无血脉关系,而他与蘅儿却是实打实的一母同胞亲兄妹。 她那样的在乎亲人,如果知道他对她存着那么龌鹾的心思,会将他当做垃圾般厌恶鄙夷的吧…… 与其那样,他情愿她以为他还是想不开。 白青桓心中百转千回,目光却紧紧盯着院子里的情形,近乎贪婪的欣赏着妹妹赤裸而美丽的身体,想象着她口中管理⑧⑼⒈0Ⅷ⑦零Ⅳ⒊含着的是他的阳具,想象着她柔软灵活的小舌头缠绕在肉棒上是什么滋味。 然后在洛都压着她的头快速抽送时,他也跟着喉咙发紧,右手探入衣衫内,近乎自虐的捏住了自己性器的顶端。 却在洛都将白浊的精液射在白蘅口中时,他又些微放松了力道,任由粘腻的液体粘了满手。 他从没碰过任何女人,却早在二十多年前泄了元阳。 那是无意间撞见她沐浴后,春梦中被她娇媚的唤哥哥时泄的身。 与此同时,从情欲中抽出理智的狼王回过头来看了这个方向一眼。 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眼,白青桓便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正在偷窥的自己。 但令他惊讶的是,洛都什么针对他的举动都没做。 洛都垂下狼首贴着白蘅的面颊亲昵,安抚催促她将他的精华都吞下去后,舌头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她空虚了好半晌的腿间。 白蘅在狼舌的舔弄和抽插下再次达到高潮,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蹭着洛都的皮毛想蜷缩进他的怀里。 洛都轻笑了声,方化作人形把白蘅抱起,将她的娇躯遮搂在怀中扬长而去。 白青桓看着妹妹被三叔抱着进了对面的屋子,紧了紧还停留在下身的手,忽而轻轻的冷笑了一声。 难怪……三叔并未因上一辈的事迁怒他,却忽然从三十多年前开始对他生出意见,果然是发现了他的心思。 所以方才的举动,也是在挑衅吧。 能看不能碰,对男人而言确实是种折磨。 他几乎敢肯定,自己接下来会有无数个夜晚,想着妹妹的身子无法安心入定。 但……这何尝不是透露出另一种信息呢。 如果蘅儿很介意被他看到,三叔定会在发现他偷窥的第一时间采取行动,岂会让他就这么看了个彻底…… 蘅儿不介意,或者说,蘅儿不会太介意……那么此番重逢也许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不求她能爱他与他厮守,只求能将这份心思光明正大让她知晓而不被厌恶,让他能怀着这份难以启齿的感情继续做她的哥哥。 而不是需要看见她就仓皇出逃的可怜虫。 妹妹…… 妹妹……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就好了。 就可以像陈霖那般,借着切磋剑法光明正大的与你亲昵暧昧。 就可以像三叔一样,拥有你全心的信任。 而不是只能做个躲在暗处偷窥的胆小鬼。 我从未责怪过哥哥(剧情) 白青桓身为万法宗的大师兄,乃是宗门钦定的下任掌门,修仙界敢无视他的人着实不多。 偏这其中就有白蘅和洛都。 他是实实在在的被无视了好几日。 洛都不是故意的,狼王只是想争分夺秒的和心上人相伴,根本没把便宜侄子放在心上。 白蘅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洛都折腾得下不来床,不是在被操就是在被操的途中。 尤其是那日解锁了用狼身与她交合的姿势后,洛都就格外的性欲高涨……甚至玩出了让她给他口交的同时用尾巴操她小穴的花样。 便是没有做爱的些微时间里,洛都也是将人搂在怀里卿卿我我黏黏糊糊。 白青桓就这么做了三日的透明人,连见缝插针说句话的机会也没寻到。 直到洛都不得不外出巡视,白青桓才寻到和妹妹单独相处的机会,坐在床边犹豫半晌将人唤醒。 白蘅昨儿被洛都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一整晚,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虽衣衫完整,但眉宇间蕴含的春意根本未曾散去。 白青桓的目光落在她脖颈间的红痕上,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移开,避免被她发现他不轨的心思。 “哥哥想说什么?”白蘅瞌睡融融的揉着眼睛,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蘅儿,我……”他想说的话太多,事到临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反而是白蘅赶走了瞌睡,轻轻梳理着头发笑问:“哥哥想问我腹中孩儿到底是谁的?还想问我与小叔是怎么重逢的?” “……算是吧。” 他也确实想知道这两样。 “半年前你在门中时还与陈霖走得近,两月前回去逍遥山时便与温延年公开在一处 ……按理说孩子该是温延年的,但那日在神墓外见你,总觉得你们之间有些奇怪,如今又和三叔…… 蘅儿你不是会轻易许诺情谊的人,若是许诺了更不会轻易辜负。” “哥哥也说了,四十年没有好好看过我了,又如何知晓我是怎样的人?” “蘅儿应该知道,文齐是我养子,送他去你们逍遥派拜师,就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能随时知晓你的消息。”白青桓笑容带了分苦涩,“我总害怕你看到我就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往,才狠心与你约定不必再见,可又忍不住去惦记你过得好不好……” “如今这约定,是哥哥先违背了。”白蘅道。 她从不喜欢强求,他想不复相见,她就不去万法宗,即便心中惦记也忍着。 而今他自己废了约定,何去何从也由得他选择。 “那日我在林中发现你被绑缚的痕迹,又从地上寻到你的血迹,以为你遇上危险,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 见你安全后我本该离开的,但……但我见你对我态度温和,便又贪心想多留几日……蘅儿,可否?” 说来云淡风轻,然其中的关切白蘅如何能不知? 她低下头去沉默着,在白青桓快要失望的时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我从未怪过你,更没有怨恨。” 白青桓怔了怔,却下意识反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当真?!” “当真。” 当年误会(剧情) 反应过来的白青桓忍不住激动起来,把白蘅拉进怀里用力拥抱住,好一会儿才平静些,有些委屈道:“可当初,蘅儿让我滚,说再也不想看见我。” 她早不是当初需要哥哥搂在怀里呵护的小女孩了,这样的拥抱虽是情之所至,却多少有点让她不适应,白蘅用力才将人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推开,如实道:“当初因你一时心软,事情才会多生波折,当时我年幼,见父亲重伤生死不知,阿娘也昏迷过去,难免对你有些怨怪,才会一时间口不择言。 反倒是……我当时不过五岁,说过的话又能有多少深思熟虑,哥哥若非本就不想再与我有瓜葛,岂会那么决绝?” “我……” “二十年前,小叔无故失踪,你我回白家主持局面,我亦写信约你去后山单独见面,哥哥仍未赴约。” “……我其实去了……只是又走了……” 他去了,早了一个时辰就去河边等候,谁知会看见她在沐浴,结果慌不择路的逃跑。 冷静下来再想过去赴约时,却又被其他事情绊住,就这么错过了机会。 再后来她刻意避开与他独处,他摸不准她的心思也不敢靠近,就这么一拖再拖直到分别。 而他却在旖旎的梦境中搂着她泄了元阳,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亲妹妹的感情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关注和思念中变得难以启齿。 可这些没办法告诉你她,至少现在还不能说,他只能含糊过去。 好在白蘅也无意深究,略提一句后,便道:“这里是小叔的地盘,他没有赶你走,哥哥自然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蘅儿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白蘅了然的点头:“也是,我虽不知原因,但也看得出小叔不待见你,若他抽出空来,多半要指导你实战打发时间,还不如走了少挨些打。” “……妹妹,倒也不必总是实话实说。” 白蘅无所谓笑了笑。 “不是想知道孩子的事儿吗?” “你愿意说,我自然想知道。” “舅舅闯秘境的时候受了重伤,我们去天涯山脉的时候中了情兽的毒,所以……那几日有些混乱,也没来得及服药,孩子是谁的还得出生了才知道。 因当时我是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所以……总之发生了些变数,我身上有些余毒未清,每日都得有床笫之事才可。” 白青桓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颔首:“难怪……我虽不知三叔遭遇了什么,但他既然被困此地二十余载,想必是无法轻易脱身的。我还疑惑,以他的性格,怎么肯让你独守……” 可若是妹妹需要,自然又另当别论了。 他其实还想知道更多,譬如她自己是怎么想的,譬如韩意之几人是什么态度等,又怕问多了惹她厌烦,一时间有些缄默。 白蘅不知他心思那么多,见他没有追问细节,便也没有多提,只将洛都当年失踪的前因后果讲了。 虽说白青桓对自己的血脉颇为介意,也早不再承认自己是白家人,但洛都却是他尊敬的长辈,这番交代是应该的。 分别与疑惑(剧情) 白蘅不知亲哥哥心里早对她怀有不轨的念头,担心独处久了身上的气息影响到他,说完正事就赶着将白青桓推出了屋子。 那日谈话后,白蘅与白青桓兄妹间的氛围柔和了许多。 然则白蘅体谅洛都对她的心意,更兼情兽余毒的缘故有意与白青桓保持距离,仍旧大多数时间都和洛都黏在一起,日子从表面上看去也无多大变化。 白青桓便也不知道,妹妹所受余毒影响的具体情形。 直到临走的前一日,被折腾得困倦的白蘅安睡后,洛都才将白青桓叫去谈话。 “今日找你,是有两件事交代。” “三叔请吩咐。” “这第一件,我本无白家血脉,当初本就是临危受命,算是报答二哥的养育之恩,洛城虽出自庶支,但心性沉稳、资质上佳,而今他已突破到元婴期,你和蘅儿也都认可,由他继任家主之位再合适不过。” 洛都先将一个储物戒指丢过去。 “这里面是家主信物、藏书阁上三层的钥匙,以及一些该由家主掌管的物资,蘅儿如今已有身孕不适合到处奔波,你便跑一趟兰田把这些东西交给洛城。” “三叔放心,我待出了神墓,定然第一时间将此事办妥。” 他在这神墓里暂且无法使用储物法器,便也查看不了储物戒指里面都有什么,只直接收进了怀里。 “嗯,这第二件事,是关于蘅儿的。她余毒未清又怀有身孕,入这神墓本就勉强,所以我不求她有多少收获,只要她平安出去。在她与韩意之等人汇合之前,我要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护着她安好。” 白青桓道:“三叔,蘅儿是我妹妹,我拿性命护她也是理所应当,这就不必您特地叮嘱了。” “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妹,所以,若是为了她的安危,你做什么都可以;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你什么都不许做。”洛都的话中也意有所指,“否则也不必我做什么,你自然会有后悔的时候。” “那三叔特意叮嘱又是为何?” “不想她有难过的可能罢了。” 洛都话中藏话,却又不肯明言,白青桓知道难以从前者口中问出更多的话,便也不去费那个心力,左右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然而。 真正意识到的时候,白青桓还是有些呆愣。 —— 此番别后,两人今生是否还有再见之日都是未知数,分别前的不舍与惜别自不必多言。 离开洛都的住处后,白蘅刻意与哥哥保持距离的举动就变得明显起来。 白青桓只以为她是还不习惯与他太亲近,也识相的不靠太近,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边。 可即便是这样,白青桓还是没多久便开始觉得身体燥热,对眼前人生出强烈的欲望来。 他再禽兽也好歹是个金丹期修士,不至于精虫上脑到走路都时时刻刻想着男欢女爱那点事儿。 所以白青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伴随着欲望越来越强烈,白青桓情绪都急躁了几分,联想到洛都临行前的话,他隐约意识到了其中缘由。 无关洛都的叮嘱,是他决不能做出伤害妹妹的事情来,只得一遍遍允许清心诀,又不甘不愿的与妹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分卷阅读104 两人都对彼此心怀不轨(自慰微H,哥哥戏份) 到夜幕来临时,白蘅体内的欲望渐渐复苏,花穴中的酥痒与空虚让她越发难受。 偏白青桓还在她眼前晃悠。 白青桓在她眼里的形象也在扭曲,从虽然执拗但温柔细心、严肃可靠的好哥哥,变成身材极好而高大英俊的、极具魅力男人……从他这么好的身材看,肉棒的规模也不会让人失望…… 性格? 谁急着睡个男人的时候还有心情琢磨对方性格? 白蘅频率越来越高的生出不轨的念头,想要扑过去将白青桓剥光了吃干净,仅有的理智又让她克制住自己。 心里的两个念头反复打架。 ……怎么能对亲哥哥生出这种想法来?! ……哥哥怎么了,修仙界又不是没有过。 ……可别人是情深难舍,你只是见色起意! ……也不全是,如果是信不过的人,我就把他打晕了远远的丢开。 ……你打不过他。 ……那我打晕自己。 ……醒醒,你打晕了自己,身体本能更会扑上去勾引他。 ……可是……你看哥哥的手,摸起来骚豆豆肯定很舒服…… ……那是,那嘴唇,接吻肯定快活极了…… …… 至于被亲妹妹意淫的亲哥哥本人,白青桓也没好到哪里去。 由于白蘅一开始和他保持了足够的距离,他受到她气息影响的速度其实算是比较慢的,但几个时辰下来谁又扛得住? 他堂堂万法宗掌教大弟子,平日不说殿宇华美、佳人环绕,至少胯下起反应了找理由躲到没人处撸一把总不会有人不让吧? 真没受过这种委屈。 但洛都的警告在此时格外清晰,遏制住了他不管不顾把人强了的念头。 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他不想蘅儿厌恶他,一点点也不想…… 兄妹两人都心怀鬼胎,偏面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漠淡然,遇上妖兽时也都反应迅速的抽剑战斗,连彼此都没看出对方端倪。 这做派像极了桃花真君,半点不辜负他们身上的桃花岛血脉。 后来夜色渐深,白青桓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以白蘅有孕在身为由,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待得天明了再继续前进。 白蘅环顾深浓夜色中的暗影重重,再想到自己现在满脑子龌鹾的念头,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于是两人在林中寻了处地势高的山头,相隔十余米背对着彼此盘膝坐下,都准备好好修炼一晚上清心诀把欲望压一压。 ——实在不行,借着夜色偷偷自己纾解下总是好的。 这是两人最理想的打算。 可事情进展起来岂会那么容易。 清心诀能静心中杂念,但对身体的作用就要小得多,白蘅捱了一个时辰仍觉得空虚燥热,想着哥哥应该早进入修炼状态了,便停了修炼,将手探到裙下去自己缓解。 她憋了几个时辰,腿心处早已是湿漉漉的,阴蒂更是敏感充血,只是轻轻的抚摸,传递出来的舒爽就让她忍不住婴宁出声。 但她立即想到如今是在何处,忙受了惊般停下,强忍着翻腾的欲望去倾听身后的动静,甚至想着如果白青桓询问该怎么胡诌过去。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νīρYzЩ.cοм 分卷阅读105 让哥哥来帮你好不好(微H,哥哥,自渎+哥哥前戏) 好在什么动静都没有。 白蘅松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的自我抚慰。 纤细的手指在腿根处流连忘返,指甲轻轻刮过那颗充血的肉蔻,时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捻住搓揉,随着充足的水液从肉缝中溢出,又将中指挤进温暖的小穴中…… 她咬着唇,压抑着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只任由愉悦感从那隐秘的地方传递到全身。 虽有夜色掩盖,亲哥哥就在不远处依旧是事实,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感反馈,让花穴更加紧致,软肉越发咬紧了插进其中的手指。 可她却不知道,白青桓从来就没有真的进入修炼状态,发现清心诀没多少用后,他就打算偷摸自己解决,哪知手才伸进裤裆里,就听见那声低媚的呻吟。 发出声音的是妹妹,他却像做贼般连呼吸都屏住了……叽咕叽咕的水声其实非常微弱,怪只怪他听觉太灵敏…… 性器胀痛得厉害,忍了大半日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早不是理智能阻止的。 白蘅这些天对他温和信任的态度……她说她每日都不能少了床笫之事……洛都颇有深意的叮嘱…… 他知道她是需要的,不知的是她是否愿意。 食指与中指在花穴中抠挖抽插,不时的刺激阴蒂与敏感点,快感积聚到顶峰后,喷溅出的水液打湿了衣裙。 白蘅将手指抽出来,瞧着上头的水液无声叹息。 习惯了洛都日日夜夜的索欢,自渎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虽有用却总是意犹未尽。 且没有精液的浇灌,单是用手抚慰根本缓解不了多久。 晶亮的淫液从指尖滑落,白蘅伸出舌头去轻轻舔了下,嘀咕道:“也没舅舅说的那么甜啊……” 然后她听到了忽然加重的呼吸声。 “哥……哥哥?”白蘅僵住。 白青桓弯腰将她从后面拥住,捏着她的手送到唇边,色气的将她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低声道:“我倒是觉得……舅舅说得对……” “哥哥,你别……”白蘅回过神来想挣开,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禁锢了行动,“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他施加这禁锢很浅层,她稍用些法力便能解开。 倒像是舅舅在欢好时逗弄她的情趣。 然白青桓见她没有立即挣脱束缚,三分狗胆立时就膨胀到了八分,手从她领口滑入,张唇含住她玲珑的耳垂声音温柔:“蘅儿自己摸定是无法尽兴的,让哥哥来帮你好不好……” 于他而言,这禁锢法术是一种无声的试探,表达他不希望她拒绝的希望,但拒绝与否仍是由她。 他知她对自己人的心软,这种程度的试探,她就算不愿,只要他事后诚恳认错,尴尬两日就能蒙混过关…… 白蘅按理说应当拒绝的。 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顶着她后背的肉棒很大啊……若是…… ……是哥哥啊,不可以。 ……可这回是哥哥主动的,他也想要的吧? 在她的犹豫挣扎中,他温暖的手掌已然贴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又滑又弹的肌肤令人迷醉,让他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摩擦抚摸。 白蘅张嘴低低的喘息,却没有挣开禁锢的法术。 哥哥再快一点(哥哥,兄妹骨科,高H,前戏,指奸) 妹妹没有同意,却在默许。 白青桓就在她的纵容下大了胆子,慢慢的放肆起来,嘴唇在她的耳垂上流连忘返的亲吻,双手则分别握住了她的一只乳儿。 自幼经历养成了他既不活泼好动也无多少好奇心的性子,平日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常年使用兵器使得那双手并不细腻。 手指和掌心处的茧子摩擦上她娇嫩的乳肉,粗糙的触感放大了白蘅所受到的刺激,指甲不时刮过尖端朱砂的举动更让她难耐的叫出了声。 “哥哥……不要……痒……”她似在呜咽的拒绝,却没有挣脱他掌控的意思。 白青桓对她口是心非的拒绝置若罔闻,加重了把玩胸脯的力气,舌尖在她耳蜗里模仿交欢的动作抽插起来。 他触碰的每一处都是她身上的敏感之处,轻拢慢捻间,朱砂蓓蕾充血挺立,她的身子也柔软下来。 白青桓能察觉她的变化,眼底带了喜悦,在听见她高抗的吟叫后,恋恋不舍的挪开唇舌。 舌尖描过耳廓,细碎的吻从她的耳垂滑下,带着濡湿挪移到她的唇边。 然后他停下了。 储物法器不能使用,他便脱了外衣垫在地上,这才在她白蘅的侧面跪坐下来。 “蘅儿……”他低声叹息,埋首在她的发间呼吸她的气息,迷恋的亲吻她的发丝。同时一手揽着她的肩头把人搂在怀里,一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腰带,让她的衣衫散落开来。 白蘅原本的衣服早被洛都霍霍得稀烂,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洛都去别处寻来的,自然没有肚兜等贴身衣物。 腰带一扯开,白玉般的一对乳儿便挣脱了舒服,如活泼的,兔子般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大手捉住,肆意揉捏把玩。 而他吻过她的发丝,薄唇最终停留在她的下颌处。 “蘅儿……可以吗?”他问她的时候,手上正捻动着她的乳尖。 看似镇定,实则忐忑不安。 他想吻她,但不确定她能否接受到这种程度。 白蘅看见他眼神中的情愫与渴望,感觉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在心头翻涌。 有些奇怪,谈不上喜悦,但也不反感。 ……何况她心中也没那么多伦理。 如果能让自己舒服的时候,顺便满足哥哥的话,又何尝不可呢? 最终她轻轻“嗯”了声,闭了眼任君采撷。 做到哪个程度,就权看他的胆子有多大了。 白青桓在那瞬间是狂喜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了自己的激动腾了手出来掌着她的头,教她微微侧脸对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他的吻细碎轻柔,从她的额头慢慢往下,经过她的眉眼、鼻翼、脸颊。 痒痒的感觉让人想躲,白蘅躲不开,于是下面穴儿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她不得不夹住腿磨蹭。 唇瓣相接,柔软微凉的触感让人心神荡漾,白青桓探出舌尖徐徐描绘妹妹的唇形,又轻轻啄吻细细品尝。 然后这个吻逐渐加深,他轻咬着她的上唇打开缺口,舌尖探入顶开牙关,长驱直入的进入她口中,四处搜刮她的津液。 抑或将她的小舌卷住,带入自己口中后用力吮吸含弄。 他的吻渐渐急促,覆盖在胸脯上的手掌也加重了力道,对那双乳儿肆意揉捏。 终于他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长长的舌吻,扶着她躺在垫了衣裳的地上,小心去解她下身的衣物。 最终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 她的身孕已经快有六月,身材比起以往丰腴了些,腰肢没有从前纤细柔软,小腹也微微隆起,但这些并没有为她带来丑陋,反而让她多了些独属于母性的温柔。 白青桓俯下身,握住她双肩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低头去亲吻她的鼻翼、唇瓣、脖颈、锁骨,最后辗转到她胸前,含住那早已挺立的朱砂,舌头打着圈儿的舔舐周围的乳肉,或者像是抽插般顶弄乳头。 他听见她的喘息近在耳侧,自己也跟着欲望蒸腾,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游曳辗转,来到稀疏的森林处停留盘旋。 像是知道他的顾虑,白蘅低低的轻唤:“哥哥……摸摸它……摸摸下面……” “摸哪里?”白青桓抬起头来,眼眸中情欲与笑意混杂,明知故问的逗她。 “……小豆豆,哥哥摸摸小豆豆……痒……” 他得了她的许诺,于是放心大胆的更进一步,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花唇间的红豆上打转,刺激得她呻吟越发凌乱急促。 白蘅娇躯颤抖着,喘息越来越急促,粉色的肉缝里淌出的水液早已湿了身下的衣裳,甬道深处似乎有蚂蚁在啃咬,又或者有羽毛在挑逗,让她痒到了极点,也空虚到了极致。 她怀孕越久,欲望越甚,这些日子有洛都日日缠着,从来只有不满足她的时候,今日陡然空虚,身边又有让她放心的人,汹涌的欲望便显得格外难忍。 何况他正折磨的,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阴蒂。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白蘅终究是丢了理智,哭腔阵阵的求白青桓更进一步。 “……哥哥……哥哥……难受……要,要……要大肉棒……给我……” 如同魔音贯耳,摧毁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白青桓在崩溃的边缘忍耐着,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恨不得立即满足她的哀求,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穿进她的肉缝里,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来回穿梭。 但终究他还是忍住了。 “蘅儿乖,哥哥帮你……会让你舒服的,别哭……别哭,我心疼……”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喃呢着安抚,“别急……蘅儿你别急……” 手指拨开花唇插进穴里,立即就被滚烫的穴肉包裹住,紧紧的将这入侵的异物咬在其中,自相矛盾的往里吞吃又往外推挤。 知道她早已等得急了,白青桓也不磨蹭,含住她一边乳肉大口吞吃的同时,闯进花穴的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 白蘅得了舒缓,畅快的呻吟起来,眼角浸出的泪珠却更多。 “啊……好爽……用力……哥哥再快一点……往里面一点啊……上……上面……” 他在她的指导下寻到了她的敏感点,增加了一根手指并排闯进甬道,对着那处凸起的软肉飞快的狠戳。 这手法简单粗暴,却极其有效,快感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般快速聚集,层层叠叠的累到高处。 哥哥在舔她的穴(哥哥,兄妹骨科,高H,指奸,舔穴,口交吞精) “蘅儿……蘅儿……舒服吗?” “快活……好舒服……哥哥……太……太快了……要坏了啊……慢一点,慢一点,停下……蘅儿受不了了……” 白青桓面对她梨花带雨的哀求几乎抵抗不住,好在他也不是对情事毫无所知的初哥,并没有真的在此时停下了,反而是略加快了几分频率,将她插得更加的颠倒迷乱。 淫水流了男人一手,只差一点,白蘅就要被他送上高潮。 却就是这时,白青桓停下了抽插,改为在她花穴口打着圈儿的抚摸,像是要将穴口的褶皱抚平。 悬而未决最是默认,何况更添酥痒的折磨,白蘅得不到满足,带着哭腔低声抽泣。 “哥哥……别摸了……痒……要肉棒,要插进去……” “插进去,像舅舅那样操你吗?” “嗯……” 白青桓只是笑,然后又渐渐加快了手指在花穴中的抽插速度。 如此往复循环了三四次,白蘅始终在高潮前的临门一脚不得满足,欲望非但没有被缓解,反而更加折磨人。 她早已哭求得没有别的言语,只又软又媚的叫哥哥。 白青桓也好几次险些扛不住。 看着妹妹赤裸的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与散乱的墨发交织,胸前到处是被他啃咬出的红痕,白青桓身体忍得难受,心里却有中奇异的愉悦。 然后他在她的腿间跪坐下来,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低头去打量她的阴户。 粉色的花瓣早已被水液打湿,充血的阴核挺立,她腿间的风景既淫又美,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销魂的魔窟。 他的手掌落在她凸起的小腹上,低声道:“听你说是个女儿,她的父亲也必然不差,也不知日后又会长成什么妖孽模样……蘅儿,我听说孩子六个月已然成型了,你说外甥女是不是在看着我玩弄你?” “……看不到……哥哥,别折磨我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低下头去,将她的阴户包裹在口中。 灵活的舌头扫过阴核,卷着花唇来回翻面,在沟壑里来回滑动,很快将她流出的水液都清理干净,一丝不漏的卷回了他的口中。 他这时没有碰她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正因此花穴处的感觉就格外清晰,白蘅能感觉到哥哥的舌头在她下身所做的一切。 哥哥没有把肉棒给她,却在舔她的穴…… 灵活的舌尖挤开媚肉,破开阻力钻进花穴里,对着与阴核相连的区域弹压舔舐,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灵活的舌头在花穴内穿梭,看似轻柔弱小带来的快感却强烈,白蘅不知何时挣脱了禁锢法术,双手抓紧了身下垫着的衣服,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 白青桓却像是对她的挣扎感到不满,按着她的双腿呈一字分开在两侧,将她的腿心更好的展露出来,方便他舔舐吮吸得更深。 舌头插穴,牙齿刮弄阴核,白蘅很快溃败得一塌糊涂,欲望被堆叠到顶峰,颤抖着身子距离高潮只差一线。 她害怕哥哥再像之前一样突然停止,便两手按住了他的头,十指都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迫着他继续埋首在她腿间,也娇媚柔弱的哭泣哀求。 求他用力。 求他快速。 求他不停歇。 白青桓一应照做,只是在飞速舔弄花穴的同时,也扯开自己的腰带,捉住挺立已久的性器用力地撸动起来。 直到她微微弓起身子,花穴深处激射出一道水柱落入他口中,她才松开力道瘫软了身子。 虽然只是一次高潮,但酣畅淋漓的程度,却不亚于洛都用狼身将她操到求饶。 而白青桓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嘴角还带着晶莹的水液看向她,目光中既有压抑也有志得意满。 然后他起身,骑坐在她的胸上,堆叠着衣物的臀部紧压着她的双乳蹂躏。 他将手按着她的额头,迫使她看着他起在她身上自渎,修长的手指捏着深色的肉棒飞快的撸动,不时的有液体滴落在她胸脯上。 白蘅看得口干舌燥,才高潮过的花穴都又有几分蠢蠢欲动。 他却像是看出了她的难耐,捏着性器送到她嘴边,沙哑着声音开口:“张嘴。” 他难得对她用命令的语气。 白蘅顺从的张嘴,把那规模不亚于舅舅的肉棒顶端含进嘴里。 “哦……蘅儿……你个小妖精……”白青桓低吼,把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然后松开精关,将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妹妹嘴里。 他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看着妹妹不断吞咽自己的阳精,才有些松软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实在是忍不住,他挺动腰杆,在她嘴里抽送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来,跪坐在旁边欣赏她欢愉后淫乱又美丽的模样。 “蘅儿,我死也愿意了。” 白蘅仰躺在地上看着兄长,欲望渐渐平息下来,出走的理智也跟着回笼,却更多了不解。 “哥哥,刚才……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真正插进去,满足你也满足我?”白青桓反问。 “嗯。”白蘅点点头,坐起来找寻自己的衣裳。 白青桓静静的看着她,声音低沉而镇静:“蘅儿也知道了,我早对你怀有男女间的非分之想,做梦都想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可是真到了这时候……你方才主动求我的,我只要愿意,就可以真的得到你…… 但你欲望上头时愿意,不代表冷静下来也能接受,我怕你后悔。 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妹妹,是我在世上唯一爱的人,我不能让你后悔。” 看着她拢好了衣服,白青桓跪坐起来,主动替她梳理散乱的头发,同时继续道:“我希望,蘅儿就算冷静下来的时候,也能接受与我双修。” 他不敢奢求爱,但求一个甘愿。 “哥哥希望我考虑?”白蘅回过头来看他。 “当然。” “既然是哥哥希望的,我当然会好好考虑。”她道。 然后她抬手将他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当着他的面岔开腿将其塞进了穴中。 “倒也不必开口明言,若我不愿,明日会主动将玉佩还给哥哥;若我愿意,那就哥哥自己来取。” 白青桓咽了咽口水,到底别开了目光。 都是成年人,妹妹比他会玩儿多了。 最后还是没得手 修炼之人本是不必睡觉的,但整理好衣衫后两人谁都没提,白青桓试探着将妹妹搂进怀里,白蘅没有挣扎反而将脑袋窝进他怀里,兄妹俩就这么相拥而眠。 得益于设置的警戒阵法,一夜安好并无变故。 天色大亮后两人起身继续赶路,以期尽快破解这神墓的第三关。 当然要是能提前与韩意之等人汇合也是极好的。——白蘅觉得。 白青桓当然是希望两人独处的时间久一点。 这半年来花样玩得多了,在进入神墓前又被韩意之他们特意训练过,故而花穴里塞着个玉佩这种事,对白蘅来说其实影响不大。 反而对她身上随着时间累积的欲望有些许纾解的作用。 白青桓就不同了,自己贴身佩戴了几十年的灵玉,此刻正塞在亲生妹妹的花穴里,怎么想都是件无法忽视的事情。 以至于他一路上总不直觉的将目光落在白蘅下半身,有时想入非非了,还会不自觉的咽下口水。 时间久了,他甚至觉得她身体里含着的好似是他的肉棒,一走一动间都在吮吸磋磨。 “哥哥再靠这么近,一会儿又该受不住了。”白蘅便停下来看他。 白青桓将她拥住,硬挺的性器隔着衣物在她股沟里滑动,埋首在她发间轻语:“就抱抱好不好……蘅儿,今日还没过半呢,就算拒绝你……你也晚点还我……” 兄长从来都是紫衣金冠的严肃模样,谁能料到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刻,她居然觉得有些可爱,白蘅想笑又忍住了。 也罢,一会儿就圆了他的希冀吧。 她每日都离不了情事,可不是指的一日一回,而是过了六个时辰就会发作啊。 对她而言本是无所谓的事,倘若这是她至亲之人渴望的,那么满足彼此的欢愉又有何不可? 若只有她自己,靠着自我纾解能撑多久很难说。而今有白青桓在旁边,白蘅心里知道,自己发作起来是万万克制不住的。 ……而且哥哥的肉棒真的很大啊,若是插进穴里,那些盘桓的青筋能让人欲仙欲死。 “蘅儿在笑什么?”白青桓瞧见了她嘴角的笑意。 白蘅转过身来,葱白的手指落在对方的唇瓣上,又慢慢下移到他的胸口,尔后踮起脚在他耳边道:“我笑哥哥再这么别扭,早晚把自己给憋疯了。” 妹妹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鼻尖还能嗅到她身上的馨香,白青桓立时就心猿意马,鬼使神差的将她给抱住了,手掌触及她圆润的臀部,自然而然的揉捏了两把。 手感真好,昨晚竟错过了。 白青桓心想。 “哥哥是想白日宣淫吗?” “三叔可以,我自然也行。”白青桓下意识的回答。 说完才又觉得不妥,恋恋不舍的将白蘅放开。 “……蘅儿,我们还是先赶路吧。” “好。” 白蘅倒也没有去为难自己兄长,但这接下来的一路,暧昧气氛越发的浓厚,兄妹俩谁都可能在下一秒忍不住。 只可惜,最后白青桓还是没得手。 ——因为他们遇见了韩意之和陈霖。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分卷阅读106 妹妹被抢走了(微H,男主上线) 在现身前,兄弟俩还有这样一段对话。 “万法宗掌门大弟子青桓公子,我从前倒是不认识,但有次与阿蘅谈起过,阿蘅夸他剑法不错,又说他为人品性上佳。”陈霖表示。 “不可能,蘅儿最厌恶那人,那登徒子不过是仗着蘅儿心好,博她几句回应罢了。”韩意之立即反驳。 “大哥何以如此肯定?” “此人出身成谜,少年时曾在兰田白氏生活过一段时间,因他之故,姑姑和姑父才会重伤,后丢下蘅儿不知所踪。”韩意之简要说明他知道的信息,“蘅儿亲口说过,讨厌他、永生永世不想再见。” 陈霖指了指不远处黏在一起的两人,面无表情的陈诉:“可我看阿蘅并不反感他。” “趁蘅儿欲望发作时占便宜,果然是登徒浪子!” 韩意之眼看那“登徒子”的手已经伸进表妹衣衫里,黑了脸色再顾不上其他,拎着长鞭就飞了出去。 白青桓正因妹妹一句“那玉佩在穴儿里烙得我难受,哥哥帮我取出来好不好”而狂喜,色授魂与正磨刀霍霍时,便察觉一道带着十足杀气的攻击直直朝他而来。 生怕妹妹受伤,他一面将白蘅推开,一面取出长剑来迎上去。 堪堪抵挡住对方的攻击时,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于是白青桓下意识的收手:“表哥这是何意?” “呸,谁是你表哥,仗着蘅儿欲望发作占了些便宜,就想登堂入室?你想都别想!”韩意之没有趁机攻击,而是顺势后退,将白蘅揽进怀里后远远的退开。 多年的默契,陈霖立即便拔剑上前,拦住了想要跟上去的白青桓,后者只得被迫迎战。 呵,这些天与蘅儿和好,倒是忘了,他知道自己是表弟,韩意之可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半盏茶的时间后,白青桓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让陈霖停手罢战,并答应带他去找白蘅。 “多谢陈道友信任。” “到也不必,我不是信你,而是你对付我一人尚可,要同时对付我们兄妹几人确是痴心妄想,届时你若有不合时宜的举动,我等围攻你也方便。”陈霖实话实说。 白青桓:“……!!” 妹妹这就是你说的老实人?! 然而对方有她妹妹在手,尽管心中在如何不满被阳谋,白青桓还是不得不上当。 至于他此刻所惦记的人……白蘅一开始是有些担心白青桓的,但后来对比了下哥哥与陈霖的战力,判定两人要分胜负至少得三个时辰往上,她就放下心来。 因不能御剑飞行,韩意之揽着她用轻身术在林中辗转,最后在河边的一片密林中停下来。 落地后不等她说什么,韩意之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捏着她下巴急切亲吻的同时,他单手很快扯开了她的腰带。 灵活有力的舌头顶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中流连挑逗,津液交换你来我往激烈争斗。 大力揉捏了几把两边胸部后,青年捏住柔嫩的乳尖搓弄碾磨。 舒爽痒麻从乳头处散开,白蘅难耐的仰头结束了这吻,扯着他的腰带娇声渴求:“表哥……我要……” 那我补偿韩郎好不好(高H,韩意之,口交) 韩意之被她的反应取悦了,带着笑意低下头去,正要含住那粉红的乳尖,却发现了她胸部连片的青紫吻痕。 脑海里闪过带走她时那登徒子正欲对她做的事,韩意之火热的情愫淡了几分,与之相应的是浓烈的醋意涌上心头。 白蘅正疑惑他怎么突然停下,就瞧见他温柔似水的看着她,指尖却在她胸前的吻痕上打转。 “蘅儿不是说过讨厌那人吗?怎么会和他厮混在一处?” “表哥,那都是五岁时的话了,如何当得一辈子的真。”白蘅好笑。 “莫不是看人一张脸比表哥好看,鸡巴又粗又长,被肏得爽了所以原谅了他?”韩意之语气酸溜溜的。 “哪有,表哥也好看……表哥俊秀是蘅儿最喜欢的……”白蘅此时还不知眼前人再吃醋那就太笨了,“分开也不是蘅儿故意的,对不起……表哥不要生蘅儿的气了好不好……” 虽说是亲哥哥,但韩意之才是从小呵护她,年年岁岁陪伴她的那个,论及重要性白青桓自然差得远。 看得见她眼里的真诚,韩意之心里舒坦了些,但还是哼哼道:“亏得我们兄弟几个憋了两月,再难受的时候也没找过别人,蘅儿你倒是逍遥快活,只怕是日日有美人相伴早把我们忘干净了。” “我……”白蘅自知理亏,褪下他的裤子捉住了小意之轻抚,“那我补偿韩郎好不好?” 她说着跪坐下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 男子汉实在不该被这小小贿赂收买,然而他着实是禁欲太久了,瞧着她那张小嘴儿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来。 白蘅抿嘴笑笑,张口轻轻含住了龟头,小舌头绕着光滑的头部舔舐,又用舌尖去顶弄铃口。 “啊哦……舒服……” 他倒是舒服了,白蘅想着这肉棒插进穴里的滋味,忍不住夹紧了穴里的玉佩磨蹭,却反而更加酥痒空洞。 如此她便免不了急切些,想要叫他早些缴械投降,于是将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口腔紧紧的包裹住肉棒,舌尖灵活的滑动挑逗。 在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中时,又用牙齿轻轻刮弄龟头。 “嘶……”韩意之抽了口凉气,又痛又爽的刺激让他险些泄了出来。 “别、别咬……蘅儿,轻点儿……啊,爽……” 白蘅媚眼如丝的抬头望天他,缓缓将整根性器吞下,抵在喉咙深处时收紧了口腔。 喉咙与嘴巴一起用力紧紧将肉棒绞住,然后缓缓吐出,舔舐逗弄后又再次深喉,如此循环往复。 韩意之看着粗大的肉棒在她小嘴巴里面进出,柔嫩的嘴唇都绷紧成了大大的O型,视觉与感官相互交织,让他爽得心口都在颤栗,不由将手插进她的发丝里,同时大声的吟哦起来。 他的呻吟让白蘅觉得有些羞耻,下身更痒更难受了,水液汩汩的流出将衣裙都湿了一块儿。 于是渐渐加快了对口中巨龙的吞吐,每每吐出时更是用力的啜吸,双手也不忘了揉捏两个卵蛋给他更大的刺激,希望能更快的叫他射出来。 时隔这么久才又能碰她,韩意之确实很有射精的冲动。 最气的就是蘅儿还维护他(H,韩意之,粗话) 但兄妹久别重逢,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相伴,他若是交待得太快岂非很丢面子? 是以韩意之分明爽得骨头都酥了,却是忍着久久不肯射给她,于是直到白蘅嘴都麻了,嘴里的肉棒还是坚硬如铁。 好在桃花公子知道见好就收,且瞧见她妹妹强忍欲望眼角发红的样子也心疼,轻按着她的脑袋抽插数回后便抽了出来。 “表哥?”白蘅不解的抬头。 韩意之伸手拉她起来,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脸颊,“好妹妹,哥哥要射在下面才好呢。” 白蘅自然是乐意的,勾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背脊,由着他将她下身的衣物都剥了个精光。 然而当韩意之摸到她的腿心处,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时,动作却停住了。 想起穴里的玉佩,白蘅心里也是一个咯噔。 韩意之勾着线将玉佩取了出来,拿到眼前瞧了眼:“青青子衿?蘅儿和那登徒子倒是玩儿得开心……” “表哥……” 他大手笼着她的臀瓣用力搓揉,硬硬的肉棒胡乱戳着她腿心:“啧,这种脏东西,不留也罢。” “不要!”白蘅慌忙抓住韩意之的胳膊,“表哥还给我吧,这是阿娘留下的,不要扔……” “表妹可别想糊弄我,这玉佩我见那登徒子贴身戴了好些年了。” 他们既是同龄又都是大派继任者,相互间总有见面的时候,青桓公子对这贴身带了许多年的玉佩宝贝得很,有次被人摸了下竟大发雷霆,因此他印象格外深刻。 这么珍视的东西,而今却用来塞在蘅儿的身体里做情趣,可见两人绝不只是欲望发作才欢好了……对方把蘅儿放在了心尖上。 蘅儿肯陪着胡闹,心里自然也有对方的位置。 正是如此,韩意之才越想越气。 都说失去才知道珍惜,两个多月的分别,便是两个多月的思恋,足够他想明白自己对表妹的感情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兄妹情。 他知道她感情淡泊,知道她这样的情况总会有别的男人,也在心里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但偏偏这个人是白青桓……且蘅儿还维护对方…… 最气的就是蘅儿还维护他! 相处几十年,白蘅对韩意之的性情了如指掌,瞧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今日若不解释清楚怕是过不了这关。 “这确实是阿娘的玉佩,是阿娘留给我的……我、我当初拿来砸他,就被他捡走了……表哥若是不信,用法力探一探,玉佩核心里刻了我的名字……” 韩意之原本还想看她如何狡辩,听完后很想不信,但知道白蘅从不在这种事上说谎,探查完后表情就一言难尽。 短暂的沉默后,韩意之随手将玉佩丢进衣服堆里,提起白蘅的腰将她转了个圈,在她翘挺雪白的臀上拍了巴掌:“撅起来,本公子今天要肏哭你个妖孽。” 白蘅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外强中干,却也不揭穿不逆反,顺着他的话弯下腰去,双手撑在前方的树上撅起屁股。 “那公子可要怜惜些,奴家如今身怀有孕,可经不得折腾……” 他探手从她腿间勾了一把水出来抹在她背上,附身贴着她轻舔抚摸,“小骚货,到底是有孕经不得折腾,还是刚被登徒子肏坏了?” 仙君贪花好色,妖物吸人精水(高H,韩意之,角色扮演) 白蘅腿间又痒又空,往后抬臀却还是吃不到肉棒,声音就委屈起来:“没有,真的还没有被哥……没有被青桓哥哥肏过……” “青桓哥哥?”某人心底的醋浪使劲儿翻涌,故意移动肉棒不让她满足,“叫得这么亲热?” “……好哥哥,韩郎,你先进来好不好……” 韩意之心情很复杂。 别人不喜欢妹妹他要生气,别人喜欢妹妹他更气;不愿妹妹因为欲望被迫和不喜欢的人欢爱,可若是妹妹喜欢别人那就更气了…… 可不论如何,心疼她是毋庸置疑的,看她满脸难受的样子,也不忍再继续追究什么。 那些淋漓的淫水确认她的身子完全打开后,他站起来搬开她的腿,挺腰将性器从后面送进了媚穴里。 这穴儿也是快两天没有好好被肏过了,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深处,顿时将骚穴内部填得满满的,让白蘅觉得又涨又爽。 “啊……好舒服……蘅儿被表哥填满了……” 肉棒被媚肉包裹,暖和紧致的感觉让他爽得哆嗦,顿时满腔的醋意和怒意都消弭了,捧着她的臀儿轻慢的抽插起来。 “哦……蘅儿,真紧……”他低叹着,慢慢加重了抽送的力道。 快感涌动,白蘅低声哼哼,声音娇娇的:“嗯哼……人家……奴家已经两天没吃过大肉棒了,当然紧得很……啊哦……公子……好哥哥……用力些肏我……” 韩意之从善如流的加重了力道,慢而有力的顶入深处,同时用力揉捏她的臀瓣,享受着那圆润滑腻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 “小妖精……你分明是刚从山中出来,专门勾男人肏你吸精气的妖物,骚穴里一刻没有东西含着就难受,还敢装良家妇女!”他笑骂。 “郎君!怎的这般说人家……”白蘅回过头来,扭着身子亲吻他的脸颊,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抚弄,“郎君若不贪花好色,又岂会被我这妖物勾了魂魄,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拿大鸡巴来插人家?恩哦……何况……哎呀!” 韩意之突然一个极速的深顶,让白蘅险些站立不稳,穴里骤然散开的酥麻更是要了卿卿性命,她好不容易忍住了,便勾着韩意之低下头来与她亲吻。 唇舌相交勾缠,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却丝毫不影响男人肏弄她的动作。 所谓欲从心头起,他被她勾得理智离家,肉棒也更胀更硬,只想把她给操服气了,动作也加快起来。 白蘅被他撞击得身子晃荡,实在维持不住扭着身子接吻的动作,只能转回身去撑住树干。 他却不依不饶的贴上去,双手绕到前面握住了她的乳儿,边重重的顶弄花心,边搓揉轻掐两颗蓓蕾。 “何况什么?本仙君今日法器都掏出来了,倒是要看看你这妖物有什么说法……” 花心被他撞得软烂,白蘅仰着脖子呻吟,舒爽又迷离,娇媚又风情的低哼着。 “当然是……奴家这么美,做什么都会被仙君原谅……”她伸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揉捏他两个硕大的卵蛋。 听见他骤然加重的粗喘,她满是情欲的脸儿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来。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分卷阅读107 不该那么晚才来勾引仙君(高H,韩意之,角色扮演,边肏边拷问) “啊哦……好大好粗好爽……仙君的法器好厉害……妖物要被仙君肏得魂飞魄散了…… 仙君的肉棒又硬了……肏我……哥哥……韩郎……仙君哥哥……哦……哦……韩仙君好厉害!” 韩意之想起,他们去凡间游历时,有次魔教蛊惑人心,为了将受迷惑的百姓引回正道,他和延年假装仙君入村,而蘅儿与阿景扮成魔道妖人混入敌方。 他当时怎么就没想过对蘅儿下手呢,正道仙君与魔道妖女,想想就刺激…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他这么想了,自然是要将遗憾补回来,先将抽插改为不快不慢的九浅一深,待得她适应了节奏后,却突然用力猛戳,一下把龟头操进了她花心深处。 宫交过许多次,他又早肏出了那么多水,白蘅倒是不觉得痛,却被他插得惊叫出声。 “啊……哥……仙君这是要奴家的命么……要撑坏了……” “你这魔教妖女……妖物下山也就罢了,还去魔教厮混,与那些登徒子勾勾搭搭,如今还敢来勾引本仙君,不就是想被操坏吗?”鸡巴卡在花心里,韩意之恶劣的左右戳弄,就是不肯痛快的抽出或深入。 白蘅耐不住欲望蒸腾,哀哀的呻吟,泪水滴落:“奴家错了……仙君哥哥……快动一动,快插人家……” “哪儿错了?”他抽插了一下又停止。 “呜呜……错了……错在……不该那么晚才来勾引仙君……啊……对……用力肏我……穴儿被撑大了……被捣碎了……好哥哥……哥哥……用力……” 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心上人这般风骚劲儿,遑论韩意之对白蘅一直有种隐秘且压抑的占有欲,此刻兽欲出笼便成魔羯。 那抽插不停的性器就是他的毒尾。 而他的双手则如毒蝎钳子般掐住了她的腰肢,飞快的冲撞起来。 白蘅被她冲撞得站立不稳,脚软跌落在地,他便追过去把她臀儿提起,重新插进去继续操弄。 巨大的肉棒在肉缝里挤进挤出,花唇间的密地被开发成圆圆的洞口,卵蛋拍击阴户飞溅出淫水,白蘅在哭喊吟哦中被一鼓作气送上了高潮。 白蘅软软的跌在地上,因为这汹涌的快感而蜷缩了身子。 韩意之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将她翻到正面,跪坐在她腿间把肉棒插进去,拎着她的两条腿继续抽插。 “不行了……蘅儿已经坏掉了……表哥……” “嗯?谁是你表哥,妖女不要胡言乱语……” “仙君……仙君哥哥……奴家不行了……” “是不行了,还是想留着力气勾引别的魔道妖人来操你?” “人家没有……” “没有?” 肉棒在花心辗转的滋味实在磨人,白蘅只能求饶低头:“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被魔道妖人肏过……仙君绕过奴家吧……” “没被操过,摸过吗?”他用力顶了几下。 “摸了哪儿?” “哦……好哥哥,动一动,用力……都摸了……胸摸了,腰也摸了……还摸了奴家的穴儿……哥哥……青桓哥哥还舔了人家的穴儿,舔得人家哇哇叫……” 他想要她,就要去争取(剧情和H各半) “骚!”韩意之只吐了一个字,便顺着她的意愿快速操弄起来,“他舔了你,你是不是也舔了他?” 那登徒子果然沾手他的蘅儿了! “奴家……嗯啊……奴家就是小骚货嘛……只吃了一会儿……他的肉棒好粗,射了奴家满嘴的精水,味道比仙君的还浓些……奴家大口大口的咽,差点吞不下……啊哈……好爽……仙君用力啊哈……好哥哥……好胀啊……” 陈霖带着白青桓进入临时设置的迷阵内,刚好听到白蘅他们的最后两句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便是陈霖这样没什么好奇心的人,也不由得瞄了眼白青桓的下三路。 还能比阿景的粗不成? 但最后陈霖什么也没说,靠在树边闭目养神。 白青桓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正被肏得神智涣散的妹妹,哼了声:“我道是陈道友何故有意带我绕路,原来是给人家韩仙君留时间。” 只可惜身在情欲中的表兄妹两个不领情,根本不知道节制。 陈霖抬了抬眼皮,并没有给个说法的意思。 白蘅看见亲哥哥到来,知他听到了她刚才的话,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被韩意之肏得顾不上其他。 约摸是桃花岛的血脉过于强大,本质上来说韩意之、白青桓、白蘅三人其实是同一类人,平日里他们知礼守节、温和克制,无论怎么评判都是正道楷模。 然而他们骨子里根本就不屑于旁人的看法,一旦遇到想要的人或物,那么所谓道德伦理、人言可畏都不能成为阻止他们的理由。 白青桓对自己亲妹妹觊觎了多年,阻碍他出手的从来不是伦理血缘,而是她的喜恶。 如今她已然知晓他的心意,却并未因此表现出厌恶,便已然是他可以更进一步掠夺的讯号。 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什么都不行? ……三叔说了他就要听吗?三叔说这话的时候,蘅儿肚子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 白青桓嘴角牵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却又很快收敛并朝着正被韩意之揉玩胸脯的白蘅走过去。 他不会伤害蘅儿,但他想要她,就要尽力去争取。 蘅儿是同意他要她的。 她已经让他取玉佩了。 若不是韩意之和陈霖出现得早,此时他已经得到了蘅儿的身子,该是正和她亲密无间的水乳相交,做着表哥此刻正对她做的事情。 若是等蘅儿与表哥欢好完了,她为了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必然会交代出他的出身。 他可以肯定,他们一旦知道他和蘅儿是亲兄妹,定会以此为由阻止他对蘅儿下手。——伦理不过是表面的借口,说到底是不愿他加入,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分享她。 而在蘅儿眼里,他比不得韩意之。 他有自知之明。 到那时他再想得到蘅儿必然更加困难。 陈霖误会他早已得到了蘅儿,所以才不避讳的带了他进来阵法内。 所以现在,趁着蘅儿还意乱情迷,是他的一个好机会。 本该在妹妹穴儿里的玉佩被随意的仍在衣服堆上,白青桓弯腰捡起来,走到白蘅身边,蹲下身去委屈的看着她。 “蘅儿,你又把它丢掉了。” ——蘅儿,你又不要哥哥了吗? 亲兄妹,总是知道怎么直击对方最柔软的地带,白蘅本就被韩意之肏得理智不在,心里防线也比平时更脆弱,听他伤心的控诉,心软和愧疚一起涌了上来。 韩意之自然不待见有个碍事儿的出现,就打算抱起白蘅换地方,却不料怀里人拖后腿,非但主动握住了那登徒子的手,还声音软软糯糯的道歉:“是我的错,对不起……” “咱们把它放进去的时候,说好要我亲手取出来的,你却让旁人把它取出来随手丢掉,哥哥好难过。” 白蘅更是愧疚,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韩意之拉起来,令她跨坐在他大腿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言语。 ps:论及茶道艺术,到底是表哥略输一筹。冲着哥哥的表演,大家把那个又圆又白的东西给我投几个呗??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PΟ壹8G.cοм 分卷阅读108 千里防狼,功亏一篑 韩意之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揉捏着她想胸脯,激烈的吻和用力的抽插一起掠夺了白蘅的注意力。 想趁着蘅儿迷糊博取同情?那他就让蘅儿眼里根本看不见他。 然而这回却是表哥失算了。 他以为让白蘅顾不上白青桓,后者就会识趣离开,却料不到某人不是来拆散他们的,而是来加入他们的。 白青桓伸手将白蘅散乱的发丝都拢到背后,张唇将露出来的小耳朵含进口中,如对待珍馐般舔弄吮吸。 耳朵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白蘅更加敏感,加上原本的姿势要顾及小腹而肉棒进得不够深,她想要更多的快感来纾解欲望。 于是在白青桓的手指摸到她菊穴处的时候,她非但没有反抗,还将韩意之压倒在地,翘起臀来方便身后的人抚摸。 白蘅的身体阻挡了韩意之的视线,就在表兄妹俩深吻彼此时,白青桓勾着她腿间流落的水液耐心的扩张着她的后穴。 同时解开腰带放出自己的性器,抓着白蘅空闲的手为他撸动肉棒。 不远处,陈霖往这边看了片刻,看到白蘅的态度后到底熄灭了阻止的心思,索性跳到树上去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 龟头溢出的晶莹水液沾了白蘅满手,她身后的菊穴也被他扩张得柔软宽松。 上来就敢觊觎她的菊穴,绝不是他不知道心疼妹妹。 要怪只能怪三叔焉坏,好几次明知他在也不避讳,反倒掰开了蘅儿的身子让他在暗处干看着受罪。 妹妹紧得一根手指都能咬住的花穴,将白狼比孩童手腕粗的肉棒吞下也不费劲,那小小的菊穴同样能塞进寸半粗的玉柱。 吃下他的,当然也没问题。 他拖起她的臀瓣,握着性器抵在菊穴口,慢慢蹭着蹭着将龟头滑进去,然后用力一举深入直肠内部。 许是被洛都压着入得多了,白青桓又足够谨慎,肉棒的填充并未给白蘅带去疼痛,但那无法忽视的饱胀感却让她不得不推拒了韩意之,仰着头如失水的人鱼般喘息。 两人的卵蛋随着彼此的抽送而接触,韩意之也意识到了这不速之客的插入。 然而他带着愤怒望过去,却只对上一双带笑的眼。 那双眼睛和蘅儿太像了,或者说……青年逆着阳光,模糊的面部轮廓都和蘅儿相似……就好像换了性别的蘅儿。 韩意之恍惚了一瞬,再回神时,那登徒子已经捧着表妹的臀深入抽送。 ……千里防狼,却在眼皮子底下功亏一篑。 而怀里的小叛徒一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手还抓着身后人的衣袖。 “哥哥……别动……慢些……好涨……哥哥,好涨……” 白青桓意味深长的看了韩意之一眼,从后面拥住白蘅,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些动作。 “蘅儿,哥哥已经很慢了,再慢就要停下来了。”他贴在妹妹耳边低语,“倒是表哥,似乎不想继续了呢。” 白蘅脑子没有完全丢掉,也知道白青桓在这档口加入多少会让韩意之有些不乐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停下了她不知道会多难受。 她只能仰着小脸儿讨好的去亲吻韩意之的脸颊:“表哥……” 勾着两个哥哥肏她(高H,3P,表哥和哥哥,骨科,双洞齐插,乱伦慎入) 小穴里的媚肉收缩蠕动,有意的吸夹着其中的肉棒,韩意之几乎就要被她的手段折服,却到底咬牙忍住了,眸光深沉的与她对视:“蘅儿当真愿意让他一起?” “……是……我愿意……”白蘅咬咬唇,轻轻的点了头。 她岂会不知身前身后两人的较劲,但她在自己人面前向来不擅于撒谎,且就算撒谎也无法两全,反而会伤了哥哥,还不如实话实说。 果不其然,听到她的回答,白青桓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温柔的将她散落肩头的发丝拢起,下身依旧深入浅出的抽插着。 而韩意之眼神复杂,他刻意忽略了心里一闪而过的难受,也收敛起自己因为醋意而带出的脾气,再次问道:“他对蘅儿来说,是谁?” 白青桓亦浅笑着,揉捏搓揉着她一对乳儿:“那蘅儿就告诉表哥,我是谁……” 后穴饱胀欢愉,更衬得花穴里的酥痒难耐,白蘅低吟浅叫着,却还不得不分心去回答韩意之的问题。 “嗯……是……是哥哥啊……哥哥……好胀……动一动,韩郎……好哥哥,你动一动……” 哥哥…… 哥哥…… 那他算什么? 蘅儿,你到底就有几个好哥哥? 韩意之扣着她的头压下,不容置疑的吻住她的唇,反复啃咬她的唇瓣。 白蘅本没有反抗的念头,然而他却许久也不更进一步攻城略地,唇瓣被咬破的刺痛和渴望更多交融的空虚席卷了她,让她微张了唇主动伸出香舌来勾引。 她的主动取悦了韩意之,他的舌尖如游鱼般滑了进去,卷住她柔软香甜的小舌狠狠吮吸。 缠绵的吻渐入佳境,他又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掐住她的阴蒂捻动磋磨。 加上身后白青桓始终不紧不慢的抽插,白蘅只觉得酥麻销魂的感觉散落到了身体的每一处,身子软得像一汪没骨头的水,全靠两个男人的手撑着才不至于压到小腹。 韩意之品尝够了她的唇,细碎的吻就转移到了她色胸前,根本不管白青桓正揉捏着她双胸把玩的举动,寻到一颗乳尖后直接含在了嘴里,轻咬舔舐亵玩的同时,他的性器也开始用力地向上顶弄起来。 白青桓手里掌控着妹妹的一双乳儿,揉捏压迫间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触感滑腻柔软又温暖。 他无法更进一步的去品尝这让他魂牵梦绕的美味,便咬住了她后背的蝴蝶谷,后穴里的肉棒也抽插得更有力。 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较劲,虽因她有孕而有所克制,却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前后穴里各含着一根肉棒,或缓慢有力,或快速浅插,并非激烈至极,却快速积攒起汹涌的快感。 白蘅已经很久没有同时被两个男人肏过了,敏感的身子在这样的操弄下,很快就颤抖着被送上了巅峰。 极度的快感让她不由得蜷缩了身子,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花穴紧缩着往外淌水,菊穴也紧缩起来。 含在其中的肉棒被紧紧咬住,两个男人都受了莫大的刺激闷哼出声。 三人都沉沦在快感中,却是韩意之先找回理智,他推着白蘅坐起来倚靠在白青桓怀里,然后跪坐在地提着她的双腿插弄起来。 肉棒并未深入花穴,只是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然而阴蒂附近本就敏感得很,加之又刚经历过高潮,粗大的肉棒撑满了骚洞进进出出,棒身与穴肉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无比。 白蘅紧紧掐住了身侧亲哥哥的大腿,仰着头如同快要干涸的鱼般剧烈喘息,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又有韩意之摁着,白青桓并不想激烈抢夺,便无法主动抽插,只能被动的承受她身体的移动带来的小幅度抽插。 然是如此,后穴里的填充仍旧成了另一把剧烈燃烧的火。 “表哥……嗯啊……哥哥……哥哥……唔啊……受不了了……”她眼泪也被刺激得落下来,哭着呻吟,“不要了……呜呜……蘅儿……蘅儿要死了……哥哥……哥哥……郎君……” 她哭喊着哀求,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绕是两个男人都知道她的德性,还是忍不住为此心疼。 然而心疼是一回事,放过她又是另一回事。 韩意之嘴里瞧不上白青桓,两人一起肏起她来却诡异的合拍,只一个眼神便达成了换姿势的共识。 于是韩意之肉棒从花穴里退出,白青桓也抱着妹妹站起来后抽出了肉棒。 原本被填得满满的两个穴儿突然空了,白蘅千百个不乐意,抱着韩意之蹭上去。 “韩郎……还要……快进来啊……” “方才让我们停的是你,现在又要的也是你,蘅儿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白青桓从后面贴近。 “……想要……”白蘅转身搂住亲哥哥,近乎讨好的亲吻他的下巴,拉着他的手去摸下面,“哥哥你摸摸,还在流水呢……哥哥肉棒那么粗那么长,不就是为了给妹妹解痒的么……” 这话落在别人耳中只是寻常的淫言浪语,对白青桓而言却更多了踩踏禁忌与世俗的快感。 逗弄她的心思被蒸腾的欲火浇灭,他将她的一条腿高高的提起来,性器用力的顶进了那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柔软、滑腻、温暖、紧致……蜂拥而上的媚肉将他的肉棒紧紧缠住,比起菊穴和小嘴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销魂滋味。 “蘅儿就这么骚,非要勾着两个哥哥来肏你?”白青桓提着她的腿,揉着她的胸,性器再次用力顶到深处,为了等候韩意之而强忍了后续动作。 韩意之上前,从后面握住白蘅的腰肢,性器在她股沟里蹭了片刻后自然的抵入后穴。 又是另一番销魂荡魄。 白蘅喘息急促,嗯嗯啊啊的呻吟,攀着白青桓的肩与他耳鬓厮磨,三浅一深的抽插磨人,她被他肏得意乱情迷,在他的诱哄下一声声的唤着哥哥和郎君。 “青桓哥哥?”韩意之从后面搂进了她,一手往下捏住她的阴蒂,一手往上游曳握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儿把玩,慢而有力地顶入的同时,在她耳边幽幽的开口,“蘅儿不如告诉表哥,你哪里又多出的个哥哥?” 前后夹击(高H,3P,表哥、哥哥,有部分剧情所以打折) 白青桓少年时也曾生活在白家,从外人看来,白蘅叫他哥哥似乎也无错处。 但熟知她的韩意之可从不这么认为。 她从不随便叫人哥哥。 莫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便是白家那些叔伯家的堂兄,白蘅也从来是礼貌的唤“阿兄”、“兄长”,更疏远的甚至是以职务相称。 她肯叫温延年一声“温哥哥”,那是用数十年无数次的同生共死换来的。 他是她的血脉至亲,也不过得她规规矩矩的叫表哥,非得床上肏得动情了,才能骗她意识迷离的叫几声好哥哥。 而今她却轻易的、心甘情愿的,甚至是信任与亲昵的唤白青桓哥哥,对方凭的是什么? 总归不是凭的这生涩的床上技巧。 他很不愿意去想。 但蛛丝马迹都在指向某个可能会让他难以置信的真相。 ……凭那双他们桃花岛标志性的凤眼,凭对方那与蘅儿相似的神韵。 “……本来就是哥哥啊……”白蘅不知身后人心中的波涛汹涌,迷糊的喃呢着回答,“嗯啊……哥哥……别,别咬奶子……啊哈……好舒服……哥哥……哥哥……两个哥哥都在肏蘅儿……蘅儿是小骚货……被哥哥肏得好爽……” 表哥仿佛听到了尘埃落定的声音。 而白青桓还在埋首吞吃她的乳肉,像是饥渴了不知多久的饿狼终于寻到了美味的肉食。 ——似乎这样形容也没错。 在她的身体里,隔着薄薄的肉壁还能感受到对方性器的进出,韩意之埋首在白蘅发间,拖着她的双臀快速有力的抽插起来。 凶猛的撞击让白蘅犹如风雨中挣扎的荒草,汹涌的快感令她手脚发软,险些就要滑落下地。 白青桓将人扶住,轻抽浅送着隔岸观火。 这些年来,他暗中窥视着她,自然知道韩意之对她有多疼爱——他不会舍得伤她分毫。 因为插的是后穴,韩意之少了许多顾及,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深深的肏入她体内,卵蛋在腿心处打得啪啪作响。 随着淫水的肆意滑落,白蘅早被肏得软了手脚,如无骨的藤蔓般挂在白青桓身上。 快感到极致,她声音尖利了许多,哭喊着求韩意之停下,却在下一秒被白青桓吻住了唇。 高潮来临,花穴里喷涌出的水对着白青桓的性器兜头淋下,前后一起收缩使得两个男人都闷哼出声。 韩意之捏住了她的双乳,就着她高潮后的身子又急又快的抽送。 一直温吞的白青桓也在这时改变了频率,清浅但快速的在花穴里抽插起来,没下必戳中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处。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过去,白蘅体内的快感又被积攒到顶峰,她彻底迷乱了意识,抱着眼前人呜呜的呻吟。 而白青桓与韩意之扶稳了她的身子,动作统一的用力抵到深处,一起将大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 前后两个敏感的穴洞同时被滚烫的液体浇灌,身在高潮中的她只觉得又是两股酥麻直冲脑际,白光掠过头脑眩晕,软软的贴倒在白青桓怀里。 “蘅儿,可还好?”白青桓将人搂住。 白蘅无力的睁开眼:“没事……是太激烈了……不要了……” 若非偷看过她和三叔欢爱,他只怕真以为她不行了。实际上她现在看着无力是真的,然而稍作恢复,再肏上半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白青桓到底心疼妹妹,又知道此事还需处理首尾,到底是不舍的将还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 “哥哥晚点再疼你……”他低声道。 白蘅微红了脸别过头去。 性欲上头的时候不觉得如何,此时清醒过来方觉得有些尴尬。 倒不是后悔让白青桓碰了她,而是觉得自己放纵哥哥在那时加入着实不妥。 若是只有哥哥,那自然是她自己的事,但有表哥在而没有挣得对方的同意,她心里对韩意之有些愧疚。 韩意之本是担忧的,见她还能与白青桓眉来眼去,也知道她无碍,索性就去一旁将她的衣裳捡了过来。 而白青桓施法给她清理下身后,便从韩意之手里接过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竟是配合默契。 ρо1⑧γū.νìρ(po18yu.viP) 分卷阅读109 父母往事(有点虐,慎) 穿衣整理完毕,白蘅由着白青桓为她梳理长发,抬头看向韩意之:“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他确实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正走过来的陈霖听到这话后怔住,尔后在其他人反应过来前,他的剑已经指向了白青桓。 “陈道友这是何意?”白青桓不慌不忙的捏住了剑尖。 陈霖面无表情道:“我只问一句,这一切,是阿蘅自愿,还是你趁人之危?” “是我趁人之危。” “是我勾引了哥哥。” 两兄妹同时开口,给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回答。 然陈霖却已经在这样的回答中窥得了真相,他沉默的收了剑转身离去。 “初心!” “阿蘅,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必留下了,刚好也需要人警戒。”陈霖脚步停了停。 他这么说了,白蘅只能由着他去,继续面对还等着她给解释的韩意之。 韩灵霜虽与洛心真君结为道侣,但从未加入白家,她至始至终都是桃花岛的人。 而韩意之身为桃花岛的少主,又是韩灵霜的侄儿,于公于私他都有权利知道真相。 白蘅斟酌片刻,在保证如实转述的基础上,简化了许多不堪的过往,告知了关于白青桓身世的一切。 “大家都以为阿娘和阿爹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终成眷属,但其实阿娘年少时,爱上的是她沉稳温和的大师兄,也就是白家的长子洛阳真君。 但洛阳虽身在极乐宫,修的却是无情道,所以阿娘在表明心意后遭到了冷漠的拒绝,接了宗门任务出海散心。 谁知这一去就遇到了渡劫大能留下的府邸,陷入其中不得出。阿爹是偷偷跟着阿娘出海的,也跟着陷入了海底府邸。 那海底府邸的时间与外界不同,外界只两年,里面却已经过了几十年,阿娘与阿爹朝夕相伴、相互陪伴扶持,这才相爱结为道侣。 可就是阿娘离开的这两年,洛阳却发现自己早已爱上了阿娘,为此不眠不休的寻找阿娘的踪迹……” 白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在思索该怎么继续讲诉。 “蘅儿,我来说吧。”白青桓从后面拥住了妹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好吧。”白蘅稍作犹豫,到底是点头了。 “他终于找到阿娘的时候,却发现心上人已经成了弟弟的妻子。 他不甘心,想要挽回,却发现阿娘是真的不再爱他了。悔恨和嫉妒滋生,又在一次战斗中受了魔气侵扰后,他生了心魔。 那日二叔外出,他心魔发作痛苦不堪,阿娘去送药反被他当成了发泄痛苦的……总之清醒过来时错已经铸成。 阿娘想要不告而别,被他强留在身边。他想着事实已成,觉得阿娘毕竟曾深爱过他上百年,只要他好好对她,她一定会回心转意。 可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在发现怀了身孕后,阿娘借着他松懈的机会逃了出去,最后独自生下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我。” 白青桓看向韩意之:“阿娘确实在海底府邸得了大机缘,但所谓闭关十几年不过是她求着师门给出的谎言。阿娘选择了生下我,对我也很好,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二叔。 阿娘带着我隐居在小镇上,直到十二岁那年被二叔找到……我那时以为二叔就是我爹,我很喜欢这个爹爹,我们一家人很幸福,后来阿娘又怀了蘅儿…… 阿娘和二叔都以为他的心魔已经驱除,虽不能原谅,到底是在他一次次诚恳的赎罪中放下了戒心,谁知都是假的……他的心魔早已根深蒂固,心性早已因此扭曲,不过是学会了伪装。 他伺机将二叔推进了秘境,抓走了阿娘和我。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幸好阿爹及时从秘境中出来,救走了阿娘,只是双方修为相当,到底没能带走哥哥……”白蘅接着道,“所以哥哥在白家生活了几年。” “兰田白氏那几年,是我最不喜欢的日子,但我本就不是二叔的孩子,又哪有资格非要他做我的父亲。 那人心狠,对我倒是很好。我想过认命,却没想到他会再次抓了阿娘和蘅儿……” 少年时的他实力低微,所能做的只有时刻将蘅儿带在身边,拿命去威胁他的亲生父亲,护着他唯一的妹妹、二叔唯一的骨血。 却无法阻止那人一次又一次强暴阿娘,甚至是当着他们的面也毫不收敛,而他除了封住蘅儿的听觉捂住她的眼睛,什么也做不了。 而二叔找来时,正撞见妻子被大哥强奸的现场……他原本如精灵般的小师妹眼里没了神采,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被兄长压在院子里肏弄,浑身都是粗暴的欢爱留下的青紫痕迹。 而她终于看到丈夫到来时,眼里的希冀只升起了瞬间便又沉寂下去,只剩下一心求死。 她爱的人来了,可以带走她的孩子们,她不必再逼自己活着承受羞辱。 这些关于父母的最不堪的过往,白青桓到底没有办法说出来,他只是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妹妹,继续讲诉后来发生的事。 “二叔到来救了我们,也决意要了结此事,是我在紧要关头心软了,想要留他一命,却害得阿娘重伤,害得二叔险些丧命。 所以蘅儿说恨我,我当真了,因为那时我也恨自己,恨不得以死谢罪。 但阿娘要我好好活着,我听她的话,拜入了万法宗。 我以为自己离开了,阿娘和蘅儿就能幸福,却没想到阿娘和二叔会将蘅儿送去逍遥派。 等我知道的时候,蘅儿已经是清源真君的亲传弟子,阿娘和二叔也已经不知所踪。” 他不想姓白。 他想随阿娘姓。 但阿娘说,他是她的儿子,她的丈夫姓白,他也该姓白。 这场往事的信息量太大了,绕是韩意之心性沉稳,也花了许久才接受。 大家都只知道,当年白家家主白洛阳滋生心魔,暴起伤人而被击杀,谁能想到其中竟有那么多的隐情? 韩意之忽然想到一事:“所以桃花岛每年都会收到一份从万法宗送来的节礼,却寻不到送礼的人……” 要么万事皆空,要么百无禁忌 “呵……”韩意之对白青桓的话不置可否,可熟悉他的白蘅却能发现,他对白青桓的态度已经软化不少。 韩意之从前就对白青桓很不喜。 大约知道当初姑姑和姑父受到重创有白青桓的过失是主要原因,另外则是因为白青桓本人。 因为是同类,也因为对方太多次“巧合”的出现在蘅儿附近,他不得不对这位身为万法宗大师兄的青桓公子提起十二分的重视与关注。 也就发现了对方隐藏在完美面具下的另一面。 他们不如阿霖和阿景那般无事一身轻,大家肩上扛着继承一派的职责,举动言行都关系到门派的形象,所以带着面具无可厚非。 可青桓公子事事周到妥帖的面具下,是远超于常人的冷酷、压抑与扭曲,以及对蘅儿近乎偏执的痴迷与追逐。 ——像一头人形的野兽,而蘅儿是他盯上的血肉。 没有哪个哥哥能喜欢出现在妹妹身边的这种人。 然而现在的事实是,白青桓才是那个正儿八经的哥哥。 揭开过往真相后,对方那份偏执与扭曲有了缘由,也就显得没那么可怕。换了他多年来隐忍着藏在暗处,心性未必能胜过对方。 至于对方爱上亲妹妹这种在世人眼中惊世骇俗的乱伦禁忌……摊上那样的出身,白青桓本身也是受害者。 蘅儿并非正经修炼到达的金丹后期,所以不知道晋升到这个阶段会经历些什么。 往事反复滋扰、心魔无孔不入,度过才能金丹彻底凝实,有冲击元婴的资本。 那样的幼年过往,能安然度过者,要么万事皆空,要么百无禁忌,白青桓显然是后者。 ……但也仅此而已。 他可以放下偏见,将白青桓当成亲人来对待,可结果如何却要看彼此后续表现。 思绪及此,韩意之看向白青桓:“你和蘅儿的事,我不会随意插手。但蘅儿便是我的底线,她日后若因你有所损伤,休怪我不顾念血脉亲情。” “表哥何必强调……”白青桓低头亲吻怀中人的耳垂,手上握着她的手指把玩,“蘅儿就是我的命,我比谁都在乎她。如今能让妹妹知晓我的心意而又未曾厌恶于我,我已然心满意足。” 他不会争夺她身边的位置,也不会强求她要爱他。 他是她哥哥,也做了她的男人,只要她记忆在,他在她心中便永远有个角落。 这便足够了。 “哥哥别闹……”白蘅偏头躲了躲,“方才这样过分的事,哥哥不许再做了。” “蘅儿说的说何事?”白青桓佯装不懂,反而得寸进尺的隔着衣衫在妹妹身上游走,“是说哥哥把你肏哭了还不停吗?可是怎么办,哥哥刚才都还没尽兴呢……” 白蘅被他撩拨得痒痒的,本就未曾彻底沉寂的欲望隐约又泛滥起来。 “别……别现在……哥哥,天黑之后可好……” 如今还在神墓内闯关,欲望能控制的情况下,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白青桓见此,也只能遗憾的收了手。 之后四人继续在林中穿行,也相互交换律彼此的情况。 好似再容不下外人(H,陈霖) 韩意之等人没有欲望侵扰,能够尽量发挥自己的实力,因此在第二关停留了很久才出来。 出了第三关大家又都进入这树林中,韩意之和陈霖也是两日前才遇见的。 以温延年和柳景的实力,现在也该到了树林,但此地树林范围极大,又无法御剑飞行,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也得看运气。 又在林中行了半日,天黑后四人在溪边驻扎。 被韩意之使唤去布置警戒的阵法时,白青桓因着不想惹表哥生气,只能念念不舍的将妹妹从怀里放出来。 谁知等他忙完回来时,却瞧见白蘅与陈霖偎依着低声耳语。 男子温和笑意,女子笑靥如花,每一个眼神的对视间都藏着情意,好似再容不下外人。 她侧坐在陈霖的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轻言细语的诉说分别这两月的事情,说战斗时欲望起来了无处抒发的委屈、说肚子渐渐大了用剑时不怎么方便、说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他们…… 与旁人讲诉时几个字带过的东西,她都愿意细细碎碎的说给对方听。 而陈霖这样人尽皆知的剑痴,却能改了日常的沉默寡言,温言耐心哄她开心。 白青桓早知妹妹与陈霖有些男女之情,却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看见两人相处,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酸意。 看见三叔把蘅儿脱光了压在院子里肏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嫉妒过。 老狼爱上了自己带大的狼崽子,便借着她的孺慕之情哄她与他亲密无间,而狼崽子未必不知道这并非爱情,她只是不在乎爱情不爱情,只想和老狼在一起,所以由着他哄骗。——这便是当年三叔与妹妹间的感情。 韩意之和他虽身份不同,却也逃不过相同的路数。 蘅儿以为自己能控制得很好,可人的心意若是能完全由自己掌控,他又何至于非要爱上自己的亲妹妹? 陈霖知道白青桓在看着他们,他虽不在意后者的感受,却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过于暴露,难免举动间收着些。 可两人偎依亲近那么久,欲望越积越烈,白蘅忍不住皱了眉,抚摸着他的肩头低喃:“初心……我难受……” 他的性器早已硬了,正隔着布料定在她腿心处,她稍一动便让两人都受了刺激。 “阿蘅啊……”陈霖叹息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抬手将她的领口拉下握住了挺翘的乳儿。 罢了……他是不习惯有白青桓在,可今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他这样想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下移,绕到前面解开了她的衣裳,并探到她抚弄着水润的小穴。 “阿蘅怎么连里裤也没穿了?”结束了长长的吻,陈霖暗哑了嗓音。 白蘅攀附着他,加紧了在她穴里抠弄的手指,少见的难为情:“原来的都被洛都撕坏了……储物戒指又打不开,我拿他的改过两次,总被他弄坏……后来欲念越来越甚……索性就没穿了……” 陈霖难得露出笑容,吻着她的耳垂道:“那岂不是,白天正好可以将阿蘅挂在身上,边肏边赶路?” “……初心,你怎得也和表哥学坏了?” ρо1⑧γū.νìρ(po18yu.viP) PΟ壹8G.cοм 分卷阅读110 霖哥哥肏我……(高H,陈霖,女上) 他不说话,只掐着她的乳儿使劲儿揉捏、三指并列在她花穴里飞快插弄,极短的时间就让她入了高潮。 然后他将她抱起来让她与他面对面,肉棒顺着股沟顺利地滑进穴口,按着她的身子让她在他腿上跨坐下来。 “啊……撑满了……”白蘅半咬着唇。 陈霖双手握住她的腰,肉棒慢慢向上顶弄着,才回应她先前的话:“没变坏,从来都知道的……只是以前你随时都在……可这两月,我很想你……” 思念过甚的时候,连清心诀也驱不走心头的欲念。 若非白青桓的出现,今日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会剥光了她的衣服,和大哥一起把她肏哭,让她哭哑了嗓子才够…… “嗯哈……我也想你……初心……啊哦……太深了……” 她跨坐在他身上,这姿势不仅入得深,肉棒每每向上时龟头更重重与敏感处摩擦,最后抵在花心处碾磨,叫人爽得销魂。 “阿蘅……阿蘅……你好紧……”陈霖加快了顶弄的力道,插得穴儿里发出轻微的水声,“……不喜欢深点?” “喜欢……初心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喜欢深的……啊,顶到花心了……初心……初心……” “阿蘅……” “嗯……唔啊……” “叫我……说想我……” “初心……想你的……想你的……啊哈……陈郎……慢些……要坏了……小骚穴要被顶穿了……唔啊……霖哥……霖哥哥……太满了……”她讨好他,想要他饶她些许。 殊不知这一声叫出,陈霖眸光骤亮,欲念更强了些,掐着她的腰微微上提,更方便了快速的向上抽插。 白蘅感觉到埋在她穴里的肉棒更大了些,才惊觉自己又惹了祸,却根本没有补救的机会,便被他咬住了耳朵。 “再叫!阿蘅,再叫……”他的速度其实不算太快,奈何回回定在宫口处碾磨,教她又爽又难受,如失了依靠的浮萍。 “霖哥哥……慢些……太深了,啊哈……要……要坏了啊……啊,进去了……被霖哥哥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去了……” 陈霖停下了顶弄,除掉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再按着她的身子使得性器停留在宫口深处,而他则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儿,用力地吮吸与亲吻。 情欲磨人,上下皆是酥痒难耐,白蘅忍不住自己动作,翘臀在他的腿上磨蹭,让肉棒与花穴内壁反复摩擦。 “初心……啊哦……肉棒好大……快肏我……霖哥哥……霖哥哥肏我……” “阿蘅就那么想要?”陈霖抬起头来看她。 “想……难受……”白蘅点头,眼泪汪汪的惹人动欲。 于是陈霖躺下去:“那阿蘅自己动。” 姿势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白蘅双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臀起身又慢慢坐下,伴随着满足的低吟。 “啊哦……好深……阿霖……好喜欢……”她在反复的尝试中找到了最喜欢的频率,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渐渐加快了起落的速度。 “阿蘅……我也喜欢……”陈霖望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情意与欲望混杂,快感堆积得汹涌。 不要厚此薄彼(高H,4P,表哥、哥哥、陈霖,口交+双龙入洞+藤蔓插穴) 高潮将至未至时,陈霖掐住她的腰肢,飞快的朝上顶撞起来。 白蘅呻吟喊叫着,过于放心的环境让她彻底沉迷在欲望中。 却就是这时,有藤蔓悄然靠近,从她的后穴处钻了进去。 她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可已然到来的高潮让她顾不得这没有恶意的藤蔓,整个人蜷缩着跌在陈霖怀里,花穴里的淫水往外流淌。 而进入后穴的藤蔓却在逐渐变粗,更扭动着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了……嗯啊……”她想拒绝。 但白青桓走近了,指尖蔓延出另一股藤蔓落在她身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将她绑缚,更连一双乳房也没放过。 “哥哥……哥哥这是做什么……” 白青桓在她身后跪坐下来,拥着她握住了藤蔓间挺立的乳尖,咬着她的耳朵轻喃:“当然是要肏你啊……蘅儿白日里不是与我说好的?” 陈霖只握紧了白蘅的双手,权当看不见横插一手的白青桓,还未释放的欲龙在她体内缓慢进出。 后穴里渐渐湿润,藤蔓缓慢的抽插竟也让她得了快感,身上几处的刺激让她渐渐顾不上想什么。 而这时韩意之走过来,解开腰带将性器凑到她嘴边:“蘅儿,不要厚此薄彼哦……” 她嘴唇微张,来不及说什么,肉棒已经顺势挤进了小嘴里。 “啊哦……蘅儿,你上面的穴儿也又紧又暖……好妹妹,快帮哥哥舔舔……”韩意之按住她的头,丝毫不给她逃离的余地。 花穴与菊穴里的抽插不算快,却蔓延出接连不断的欲望抽走了她的神智,而堵在她嘴里的肉棒也在缓慢抽送,白蘅想要呻吟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操弄,对三个男人而言是温吞的,但对身上三处入口同时承受肏弄的白蘅而言却是极致的刺激。 只是片刻她就被极致的欢愉席卷,过度的刺激让她落下泪水。 然而三个男人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任由她在高潮中苦苦挣扎的同时,陈霖与韩意之都变换频率深入浅出地快速抽插起来。 而白青桓控制法术收回了藤蔓,宽衣解带掏出性器,粗大的肉棍顺利挺进了被藤蔓扩张好的后穴里。 “好爽……妹妹……蘅儿……你的穴真好肏……” “呜呜……”白蘅说不出话来,混合料她口水和韩意之阳精都是淫靡水液从嘴角滑落。 韩意之掌着她的头,肉棒顶端抵在了她喉咙处,由着她的口腔内壁将肉棒紧紧包裹,紧贴棒身的舌头无措的滑动,又带来更多的刺激。 他眯着眼享用她小嘴的滋味,停顿了片刻才缓缓退出,不给她说话的空隙又再度插入。 陈霖与白青桓一人握着她的一只乳儿把玩,下身暂停了动作,给了她片刻时间来适应。 毕竟,男人的肉棒比藤蔓可粗多了。 却不得不说,修士的体质本就纯净,再有情兽余毒和孕期欲望高涨的双重作用,白蘅这具身子真的变得非常淫荡。 前一刻才被肏到高潮,片刻后空虚酥痒便让她难耐,嘴里还被韩意之肏得涎水掉落,身子却已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寻找更多的欢愉,花穴和菊穴收缩着夹弄里面的两根肉棒。 ρо1⑧γū.νìρ(po18yu.viP) yùsⓗùщùùk.VΙρ 像个娃娃般顺从的挨 陈霖与白青桓几乎是同时倒吸了口气,再不忍耐的抽插顶弄起来。 三根肉棒一起发动,在她的身体里你方唱罢我登场,白蘅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很快就流着泪摇头求饶。 然而这淫荡又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继续操她,把她操坏了才够。 三个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将她送上高潮,这才抽出肉棒来打算换姿势。 白青桓将妹妹拉起来,扣着她的头吻下去,丝毫不介意她的口腔里面还残留着韩意之的体液。 而韩意之和陈霖分别占了她的前后,扶着肉棒挤进了她的花穴和后穴里。 白青桓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卷着妹妹舌头深吻的同时,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握着她的手为自己撸动。 此后姿势几经变幻,白蘅身上的入口始终被填得满满的,让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在过度的快感下哭得梨花带雨。 此时白蘅跪趴在地上,身后是韩意之与陈霖并排操弄她的两个x,两根肉棒进退有据,四个卵囊拍得她屁股生疼。 “蘅儿,妹妹……好爽……你真的太好操了……好舒服……哦哦……哥哥死在你身上也值了……妹妹,好喜欢操你……太爽了……舌头真会舔……” 白青桓捧着她的头,粗大的性器飞快地在她口中抽送,过深的进入每每顶撞到她喉咙处,让她无瑕发出抗拒的声音,只能像个绵软的娃娃般顺从地挨c。 其他两人看不过眼白青桓发浪的样子,却又不肯先退出输了一筹,索性默不作声的专心插穴。 白蘅感觉自己如一片娇嫩的花瓣,误入暴风雨不停歇的大海中,被风雨摧残、被海浪翻卷,无法反抗所以只能随波逐流,逐渐被撕得粉碎…… 然后在彻底被撕碎后,每一片残花都卷缩起来,在水面上随波逐流。γǔsんǔωǔǔк.νιρ(yushuwuuk.vip) 可他们却没有让她安静享受高潮余韵的意思,三人一起快速地轻抽浅插起来,让她在高潮中再经历高潮,然后三人一起射了出来。 三人份的精液将她几张小嘴都装得满满的,还有不少随着肉棒的抽出流出。 白蘅才艰难的吞咽完哥哥的精液,韩意之便将她花穴和后穴溢出的白浊收集在掌心,送到了她面前要求她舔干净。 她此刻意识迷离着,身体被操得彻底软化,对三个信任的男人自是百倍顺从,粉色的舌头慢慢在表哥掌心舔舐,将他们的子孙液都吃下去。 然后攀着他的胳膊坐起来,捧住了他的卵囊。 “意之哥哥,蘅儿帮你把大肉棒舔干净好不好?” 韩意之微软的肉棒蹭的下就挺立起来,好歹镇定的闭了眼:“舔!” 被忽略了的白青桓也不吃醋,竟是将头伸进两人间的空隙里,含住了妹妹的花穴舔弄起来。 花穴里的刺激让白蘅失了分寸,草草将韩意之肉棒舔舐干净便扒着他的腿软到下来。 “哥哥……不要了……蘅儿受不住了……” “哪有受不住了还去舔男人鸡8的?”白青桓直起身来,换了手指在她花穴处蹂躏,“前些日子……蘅儿当着哥哥的面……被三叔c上一天一夜都还哭着要快一点呢……” 不要爱上谁好不好(,3P,哥哥、表哥、陈霖 “我……嗯啊……哥哥……三个一起,太刺激了……”白蘅软声求饶。 可她这求饶,只能让在场男人又一次提起兴致。 “阿蘅,夜还长呢。”陈霖拥住她,性器顶端在她股沟里滑动,“我们晚上多s几回,你白天才好保持理智。” 白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陈霖能说出的话。 ……那是她不知道和心上人初尝情事后,被迫憋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白青桓玩弄着妹妹的花穴,还不忘说些淫荡的话语来刺激她。 “三叔变成狼的时候,狼鸡8b你手腕还粗,还带着倒刺,你被操得又哭又叫,骚肉都被勾出来了,红艳艳的流着水,可y是被操了一整天也没坏…… 还有那狼尾巴……骚妹妹,是三叔的狼尾巴c着你爽,还是哥哥的食人藤操得你舒服?”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几股细长带着枝叶的藤蔓从他指尖生长出来,扭动着钻进了她的骚穴里。 白蘅身体微僵,声音中带了丝颤栗:“不要……哥哥,不要用它……蘅儿给你c,不要它,我害怕……” 被他提醒,白蘅才想起这钻入自己体内的藤蔓是个什么东西。 她和哥哥都随阿娘觉醒了木系的神通,她的神通是亲和,而哥哥的神通是驾驭。那食人藤便是他神通觉醒后契约的,是与他感官相连受他控制的植物类妖兽。 他用这食人藤收割过无数敌人的性命。 她怕的倒不是食人藤杀过人,而是其毕竟是的妖兽……就像墨喋第一次让青蛇钻入她体内,洛都第一次用狼身操她时……没经历过的陌生,让她觉得忐忑不安。 “蘅儿乖,放松让它进去,它不会伤害你了……”白青桓低声诱哄,“想想刚才它操你后穴的时候,蘅儿不是也很爽吗?” “我……我……哥哥……它,它是活的……它在蹭我里面……叶子……叶子挠得好痒……”颤栗与快感交杂,白蘅颤颤巍巍地险些哭出来。 “它在给哥哥探路呢……妹妹,乖,哥哥让你舒服……”白青桓温柔的劝说,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捻动她的阴蒂。 “唔啊……哥哥……” 白蘅很快便没有功夫说话,因为韩意之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将性器送了进去。 细长的藤蔓经过甬道,在花心处逗弄骚扰,刺激出更多的水液将藤蔓每一处沾染,然后从花心处那紧闭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最柔嫩敏感的部位遭受这样肆无忌惮的刺激,白蘅身子扭动着想要挣扎逃离,然而身后有陈霖掐着她腰枝,身前有韩意之捧着她的脑袋,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不过是往前被深喉,往后被插穴,前前后后抽插不停。 啪啪声响,淫水飞溅,花穴里的藤蔓更是胡作非为。 她软了身子跌倒在地,却被白青桓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直闯入宫口。 她哭着求饶的话儿说得让人心碎,却在下一刻又被填满了三个入口。 晨光熹微,白蘅肚里里被精液装得鼓鼓的,韩意之与白青桓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虽未再有动作,肉棒却还堵在前后穴里不让精液流出。 而她的口中也还残留着陈霖精液的味道。——他坐在离她不远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蘅儿……你答应哥哥,不要爱上谁好不好……求你了……”白青桓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低得好似蚊语。 她谁也不爱,他才能厚颜在她身边寻几分慰藉。 白蘅心神震动,抬手去果然在哥哥眼下摸到了几滴泪。 她恍然就明白了今日哥哥与表哥突然间发狂的缘由。 她想说她不会相信情爱,想说不会厚此薄彼,却又觉得言语苍白,只能默默的抱住了白青桓。 他在害怕,害怕她若有了爱人,就会想要摆脱与他之间兄妹乱伦的关系。 可是哥哥啊,几十年的分别,你难过,难道我就开心吗? 哪怕在世人看来他们的兄妹关系并不正常,但她不会再弄丢他了。 韩意之稍作犹豫,把表弟表妹一齐搂进了怀中。 他知道蘅儿不会离开他,他就是忍不住嫉妒而已。 但他是兄长,哪怕是嫉妒也要适可而止,白青桓既然是桃花岛的血脉,他也会将他纳入羽翼下尽力护着。 汇合 接下来几日,大家都在林中寻找出路。 如这种没有明确给出规则的关卡,所考验的不过就是战力、应变、人品、运气,以及寻找离开关卡的契机的头脑,急不来也马虎不得,只能沉下心来慢慢应对。 期间也曾遇见其他门派的弟子,但大家打过招呼后都默契的选择了各自行动。 三个男人中白青桓最是不要脸,又占了是白蘅亲哥哥的便宜,循着缝儿的便腻在她身边,竟是“吃肉”最多的那个。 以至于遇见逍遥派的赫连与红宣时,白青桓正将白蘅搂在怀里亲吻调戏,手还在妹妹的裙底没有抽出来。 红宣惊得从赫连怀里掉下来,看看明显存在不正当关系的白蘅两人,再看看见怪不怪的韩意之与陈霖,一时间不知从何处开口。 所以……大师兄是被万法宗的青桓公子翘了墙角,还是当着白师叔兄长的面儿? 好的,下届仙门大会定然精彩绝l。 但是说到底,白师姐和谁在一起,这都是人家的私事,赫连和红宣虽好奇,却也不是很八卦的人,稍微惊讶过后,并没有不识相的追根究底。 只是多了赫连和红宣两人,白蘅他们便不好再肆无忌惮的欢爱,如此反倒是本来最不被世俗所容的白青桓占了最多的好处,白天只是牵牵手抱一抱便罢了,每每天色暗下来到了歇息时,他便迫不及待的将妹妹拐去暗处,整夜整夜的欢好缠绵。 五六日下来,韩意之看白青桓的眼神已经开始带刀子,陈霖身上的气场也是越来越冷。 白蘅也觉得这样下去早晚出事,可身体欲望的发作,却让她拒绝不了亲哥哥每晚的索求。 直到那晚,白青桓才热情似火的尝了妹妹的唇,要哄着她扶着树翘起t儿让他从后面好好的操弄时,一根捆仙绳束缚住了他。 “蘅儿……”白青桓试图挣脱捆仙绳的同时,也不忘了提醒妹妹危险。 但他话没说完,却见妹妹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身后露出惊喜的微笑。 “温哥哥……” 温延年像是没看见白青桓这么个人般,径自从他身边经过,将白蘅拥抱在怀中。 “蘅儿,三月不见,可有思念为兄。” “有的。”白蘅以为自己能时刻冷静,此时却抽了抽鼻子险些哭出来,“有想的,这些日子我们在寻找闯关的法子,也在寻找你和阿景,对了,阿景他……” “阿蘅,我在这儿呢。”柳景从树上跳下来,路过时给将要挣脱的白青桓又补了两根捆仙绳。 “青桓公子,我虽不知到你是怎么凭着巧舌如簧得到蘅儿垂怜的,但而今我们兄弟四人俱在,你怎得也讨不了好,倒不如先忍忍如何?” 白青桓闻言索性也不挣扎了,嗤笑:“巧舌如簧得到蘅儿垂怜?都是趁人之危,你又哪里来的优越感?凭蘅儿心甘情愿接纳的我,让你妒火中烧了吗?” 柳景:“……你这人,此时此刻还逞口舌之利,是真想讨打吗,别以为你是万法宗的掌教弟子……” “你不如问问,蘅儿同不同意你动手。”白青桓有恃无恐。 yùsⓗùщùùk.VΙρ 哥哥看着她被两个男人 两人吵到这里,白蘅再想装聋作哑也不行了,只能勉力从温延年怀中抬起头来:“阿景,你别和我哥哥吵架。且当真动起手来,你也打不过他。” “哥哥?阿蘅你哪里又多出来的哥哥……” “此事想是说来话长,不如稍后再说。”温延年拿手指压住了白蘅的唇,“蘅儿下面都骚得出水了,让大师兄的肉棒狠狠操你好不好……” 白蘅哪有说不好的机会。 他的唇吻上来,很快很快攻城略地,g住了她的舌吮吸纠缠。 柳景见此,也顾不上和白青桓纠缠,走过去从后面搂着她:“阿蘅,这几个月可憋死我了……” 亲昵抚摸间,白蘅的衣裳已然被褪了个干净。 温延年舍了她的唇,细碎的亲吻她的脸颊,又一手把玩着她的胸脯,一手揪住了白蘅的阴蒂搓肉。 白蘅腿间本就是湿润的,被温延年稍微逗弄便出了水,穴内空虚发痒,双臂软软的搂着身前人的脖颈。 “温郎……我难受……你快进来……” 温延年拉着她的手放到他腿间,声音低柔诱惑:“蘅儿,它还不够y呢,你帮帮它……然后大师兄就操你……” “好……”白蘅懂得他的意思,并无为难的跪坐下去,解开他的腰带将那硕大的肉棒放出来,双手捧着棒身,伸出舌头轻舔。 温延年低头看着小心伺候自己肉棒的姑娘,强忍着凶猛地c烂她的冲动,眼神在温柔与炽热间来回撕扯。 轻轻的舔舐便刺激得肉棒越发挺翘,小舌头卷回马眼上的液体咽下后,白蘅张口将性器顶端轻轻含进嘴里,用舌尖去顶弄中间的小孔。 柳景早已除却了衣物,见白蘅吞吐兄长的肉棒渐入佳境,便再难继续忍耐,弯腰将她的t儿抬起来,手指滑进她的g0u谷间逗弄。 两根手指插进花穴里,立即就被层叠的软肉包裹住,蠕动着将它们吞得更深。 柳景先轻轻转动手指,摸索着让她的穴儿适应,待得润滑足够了,便慢慢的抽插手指,然后越来越快。 淫水随着他的抽插滴落,白蘅被扰得无法安心含弄肉棒,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含含糊糊的求欢:“景……阿景……还要……啊哈……哦……” 眼看她要将肉棒吐出,温延年按着她的头又吞了回去。 “阿景。”他语气看似平淡的唤道。 她的穴儿早开发得足够,柳景便不忍了,抽出手指后,跪在她身后,扶着肉棒挤进了穴里。γǔsんǔωǔǔк.νιρ(yushuwuuk.vip) “啊哦,阿衡,你搔穴里真的是又紧又暖,太爽了……”柳景眯着眼,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不敢往深处去,他便在穴口处快速的浅插。 好几个月没有操到阿蘅,他早都快憋死了,做梦都想狠狠的操她,操开她的子宫让她哭着喊着求饶。 但她怀着孩子呢,孩子而今已有六个月了,他不能乱来。 好在,阿蘅这身子生得着实太好c,哪怕只是穴口,也如有无数小嘴儿啜吸,让人爽得不行。 还有她这t,又大又翘又白,夹着肉棒的滋味也很销魂。 柳景看着白蘅卖力地吞吐温延年的肉棒,更是越发的x起。 Pō①➑ɡⅴ.ⅵρ 讨好了亲哥哥,却得罪了两 柳景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小小的穴口含着狰狞的肉棒,吞吐间透明的水液湿透了两人的耻骨,花穴被龟头和青筋肆意蹂躏,穴口的嫩肉充血洪亮。 被反复摩擦的穴口处快感如潮水般散开,白蘅在饱胀感与快感的共同折磨下难耐的夹紧了腿,本意是想让他稍慢些许,却让男人觉得更爽。 她没法再安心含弄肉棒,温延年也不逼她,虚扶着她的头挺腰往她嘴里抽送,性器顶端不断地顶入她喉咙,让她呜咽声不断。 白蘅这数月来几乎日日不断欢情,倒也不是当初生涩模样了,她两只柔嫩的手握着眼前粗壮的肉根胡乱地抚摸,嘴巴也本能的随着温延年的抽插调整角度,非但没有因他的操弄而难受,反而生出满足的快感。 深色的肉棒没入少女的小嘴,胯下的黑色耻毛摩擦着小巧的下巴,黑与白形成鲜明对比,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水液,将棒身染得光亮。 妹妹就在眼前被男人奸成这样,白青桓眼都红了,愤怒与嫉妒糅杂成难言的情绪,胯下硬得几乎要炸开,强压着理智解开捆仙绳后,指尖便生出长藤朝着白蘅而去。 白蘅正跪趴在地上被柳景和温延年肏得动情,两根藤蔓却在这时分别钻入她的花穴和后穴里,前者贴着柳景的肉根往深处钻,后者进入后穴便缓缓变粗伸展枝叶。 “艹!” 性器咋然遭到肉棒藤蔓触碰挤压,又被受到刺激突然搜索的花穴咬紧,柳景险些缴械投降,好容易忍住了,却一时间僵着不敢动。 内心怒火攒动,柳景少有的骂出脏话来。 “姓青的,你想找死吗!” 白青桓缓步走近,在白蘅身侧跪坐下来,伸手握住她的一边乳儿轻轻揉捏,方才看向柳景。 “我随蘅儿,姓白。” 只这一句后,白青桓就不再理会旁人,揉弄着白蘅酥胸的同时,又拉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肉棒。 “蘅儿……哥哥的藤蔓肏得你舒服吗……”他去亲吻她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因此和温延年靠得太近。 白蘅身子微微发颤,前后两个穴收缩间愈发敏感,将柳景的肉棒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磋磨,从温延年腿间抬起头来,虚浮着白青桓的肩膀哀求:“哥哥,不要这样,蘅儿难受……” “那蘅儿要哥哥怎样?”白青桓含着她的耳垂,捏住她的乳尖使劲儿碾揉,“蘅儿,哥哥也好难受,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哥哥,蘅儿给你含着,你……你让前面的藤蔓细些,让阿景动……”白蘅讨好地双手抱住哥哥的肉棒,“这样卡着不动我受不了了……” “好啊。”白青桓看着妹妹含住他的肉棒,心满意足的往她嘴里轻轻顶弄起来。 也大发慈悲的让她花穴里的藤蔓消散。 可她讨好了亲哥哥,却得罪了两个情哥哥。 柳景想给白青桓吃个教训,却又舍不得这温暖吸魂的穴儿,故扶着她的臀儿不快不慢地抽插着,眼神却望向温延年。 每当这种需要拿主意的时候,找韩意之或温延年已经是习惯。 渴望大量的精液浇灌(高H,4P,有哥哥回忆) 温延年仍然是温和带笑的模样,嘴角却噙着一抹冷笑,抬了抬下巴示意柳景让开。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 柳景有些不舍,却也不想违背二哥的指示,索性捧着白蘅的臀儿,缓慢又坚定的将肉棒推向深处。 白蘅的穴紧,每每操过不需多久便能恢复如处子般,这歇了一日的甬道被青筋暴起的肉棒缓缓破开,酸软饱胀一齐爆发,呼吸间便攫取了她的心神,让她再顾不得为白青桓好好含弄,只有柔软的舌头因喘息而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肉棒。 相比起发泄汹涌的欲望,白青桓更喜欢与妹妹亲密的交融在一起,以此来宣誓心中某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因此就算知道柳景是报复他刚才的抢夺,他也不可能在这时放手,反而将手指插进妹妹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头轻缓的抽插起来。 妹妹的小嘴里好温暖……就像…… 就像他爱上她的那个春天,她微笑着看他的眼神。 他有温柔的阿娘,有待他如亲子的二叔,在被亲生父亲带走前,在得知自己的生世前,他是带着爱和温暖长大的。 他不是天生的变态,也并非从一开始就爱上自己的亲妹妹。 他爱上她时,尚不知彼此间的血缘关系,只是后来得知她是蘅儿,那新生的爱念便被他否定,只道是因为血缘所以亲近。 等窥见她沐浴,做了有她的旖梦,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思时,他恐慌过害怕过,觉得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眼神将他击垮…… 但也是因为爱上她,因为她给的温暖,他才能战胜心魔,彻底走出身世带来的阴影。 蘅儿怎会知道,她曾两次将他从黑暗的深渊里救赎出来。 他的出身肮脏卑鄙,唯独对她的爱是干净的。 所以他不认为自己在温延年等人面前就该让步。 在蘅儿这里,做哥哥大家各有不同,做情人谁又不是一个样。 白蘅很快适应了嘴里的轻肏,将亲哥哥的肉棒含进喉咙深处,柔软灵活的舌在不多的空间里缠绕活跃。 身后柳景的肉棒在花心处碾压片刻,然后就着这处轻轻顶弄起来,力道不大速度却快,片刻间就把花心操得软烂。 白蘅只觉穴内又酸又软又苏爽,扭着腰欲拒还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而柳景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再度用力,龟头破开宫口,生生挤进来她子宫里,停留着闭目感受着她的紧致,片刻后方才又倏然抽身。 方才还被填得饱胀,白蘅哪里受得了这骤然的空虚,吐了嘴里的肉棒回过身去:“阿景……还要……” 温延年上前将她扶起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从侧面顶进了她穴里,看向白青桓:“青桓公子可知,蘅儿最喜欢怎样?” 白青桓当然知道。 随着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大,蘅儿的欲望越发强烈,喜欢被激烈又粗暴的操弄,渴望大量的精液浇灌。 偏这些天有红宣等人在,他们不方便明目张胆的几个人一起要蘅儿,瞧着她小腹凸起也不敢当真粗暴。 只能拿量来抵……否则他也不是精虫变的,喜欢和蘅儿亲近是一回事,也不至于非得整夜都插在妹妹身体里才能过活。 蘅儿想不想三个哥哥一起肏你(高H,4P,含双 三个男人就算对彼此不爽,却不会拿白蘅的安好开玩笑。 白青桓看了看旁边带着敌意的柳景,到底控制着食人疼从妹妹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哎呀……”骤然的空虚,让白蘅嘤咛出声,然而紧接着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白青桓轻咬着妹妹的唇瓣,辗转间挑开缝隙将舌头顶进去,缠住了她的小舌吮吸。 同时也拉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她为自己疏解。 柳景本来是有气的,但见白青桓退步,他也不好在白蘅面前显得小气吧啦的,遂从后面搂住了白蘅,性器从后穴处挤了进去。 窄紧的束缚令人销魂,柳景粗喘了几声,待得感受到她稍微放松时,才慢慢的抽送起来。 温延年在白蘅身侧挺腰,缓慢但极有力道的往她花穴深处抽送,同时大手用力地揉着她雪嫩的乳儿,俯唇在她的颈边用力地吸吮。 “嗯啊……不要……太……”白蘅在与哥哥接吻的间隙中抬起头来,哽咽着随着温延年和柳景的抽动而喘息,一双柔弱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攀到面前的白青桓宽阔的肩上。 树林传出人体蠕动的声音,湿濡的水声和肉体轻轻拍击的声音相间,随着在场四人的越发投入而更加清晰可闻。 “啊啊……啊……哥哥……”女子的呻吟声难以压抑地传出,含着轻微的哽咽声,但很快又被亲哥哥的吻堵住。 他爱极了与她亲密交融的滋味,妹妹的舌又香又软,吞吃千百回也不够,相比起来,自己胯下的胀痛也可以暂时压抑。 而他的这种举动所表现出来的退让,反而逐渐消弭了柳景的敌意。 柳公子向来是个单纯的人,虽不明白蘅儿既然称对方为哥哥,又怎会厮混在一起,但既然是阿蘅认可的人,总归是过了明路的。 别人吃肉他干着急不行,他吃肉看着别人吃不上也有些心虚。 ……毕竟他偷袭在前。 “二哥……” 温延年对柳景何等熟悉,看他表情就知他意图。 只他什么也没说,反而稍微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只是在抽送数十回后,他贴着自己的性器往白蘅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反复的扩张后,白蘅的花穴里已经是肉棒与四根手指并行。 白蘅又爽又涨,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她的抵抗都被男人的力量给消弭了。 温延年示意柳景扶住白蘅,自己则趁着兄妹二人换气的间隙,探手握住了白蘅的下巴。 对着她的小嘴儿亲吻了两下,温延年含着笑意看白蘅:“蘅儿难道不想三个哥哥一起肏你下面吗?将你填的满满的,稍微动一动就全是快感,魂都要散了……” “想……”白蘅早被肏得丢了理智,在场三人又都是她信得过的人,此刻满脑子只想要更多的欢愉。 “那蘅儿可要自己去求你哥哥……” 白蘅可怜兮兮的去看白青桓,后者却早已听明白了温延年的意思,正扶着性器贴在她花穴处,就等着温延年配合了。 缓慢的操弄了几下,温延年快速将手指抽出,而白青桓挺腰在花穴还未合拢前挤了进去。 被三个男人用肉棒鞭挞(高H,4P,含兄妹骨科) 花穴窄紧,同时吃下两根肉棒无疑艰难无比,甬道中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白蘅僵硬着身子,几乎立刻哀叫呻吟起来:“啊啊……不要……哥哥……太紧了……好涨……不要……温哥哥……哥哥,别进去,会撑坏的……” “不会坏的。”温延年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抚,手掌握着她的乳儿狠狠揉捏,“蘅儿忘记了?你连我和阿景一起都吃得消……你下面这小嘴太紧了,让大师兄给你松松……” 他说话间还后撤出些许,给白青桓让出更多操作的余地,同时又轻轻掐住她的阴蒂磋磨,刺激出她更多的欲望。 “呃啊……胀……”白蘅想要挣扎,无奈被三个男人困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掐住了白青桓的胳膊。 疼痛是有的,但伴随着哥哥的肉棒深入,酸胀与快感一齐散开,白蘅一路攀升到高潮的边缘。 然后柳景将肉棒抽出后穴又一挺而入。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 仿若导火索,她穴内一阵不可抵抗的抽搐,大量的水液从花穴中喷溅而出,白蘅呜咽着软了身子,软绵绵的挂在三个男人怀里。 温延年几人倒也心疼她,都暂且停下给她喘息的余地。 然而花穴里同时包裹着两根肉棒实在是太紧,细小的腔道被撑得快要涨裂,媚肉蠕动时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却依旧无法让它们轻松滑动。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 温延年与白青桓只能分了先后,一人两下地尝试着轻慢抽插,本该是情敌的两人竟是渐渐合作默契。 ——毕竟不默契,就没法同时肏到她。 柳景则是强忍着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其余两人都渐入佳境了,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白蘅像是被顶穿了脊柱般,令她觉得灵魂颤栗的酥麻一路传到心口。 而柳景却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 温延年与白青桓也渐渐改变了抽插的策略,从深插慢抽变成又急又快的浅肏,专门磋磨她花穴口与阴蒂相连的区别。 白蘅似哭似怨地呻吟着,由着三个男人用肉棒鞭挞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她当成大海里迷失方向的鱼苗翻来覆去地亵玩,肏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再度高潮后,眼看着他们三人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她也是受不住这样极度的快感了,搂着白青桓哭着摇头。 白青桓知道妹妹的德性,哪里会这时候放过她,嘴里敷衍着手上却不断的揉捏她的胸。 “蘅儿,总归我们三人,不这样,你觉得怎样好呢?”温延年贴在她耳边道。 “我……我……哥哥先出来吧……”白蘅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自己也贪念这种畅快的欢好。 待得白青桓抽出去后,白蘅推着温延年躺倒,跨坐在他身上将肉棒吞下去,又翘起菊穴蹭上柳景。 “哥哥,蘅儿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蘅儿给你舔,你把阳精射给蘅儿吃好不好……”她仰头看着自己哥哥,揉着他的卵囊娇声道。 白青桓哪里能说得出不好呢? 他像是她的阶下囚,她握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心呐。 Pō①➑ɡⅴ.ⅵρ 狭路相逢时师妹正被前后夹 这晚的性事到后面,白蘅已然彻底沉沦在欲海中,到最后连肏她的人什么时候换了的也不知道。 只是在她迷糊间睁开眼时,搂着她亲吻的人已经换成了韩意之。 她跪趴在地上,靠着不知道何时塞到身下的矮凳支撑着身子,身后有人在她身体里不快不慢的抽插。 “表哥?” “你们久未归,我告诉红宣她们说来找你,就和阿霖出来了。” 谁知就撞见了温延年他们将她按着肏弄的场景。 ——本以为只有白青桓的话,他还能抢个位置。 “那……表哥也射给蘅儿好不好?”白蘅知道他在忍,隔着衣料揉捏他卵蛋的同时,单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嗯呐……阿景,阿景你慢些……”将表哥肉棒含住前,白蘅小声请求。 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柳景正奋力在她花穴里抽送,而温延年、白青桓、陈霖三人守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身子。 除却韩意之和陈霖其他人都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不止一回,此时自然没那么急迫。 柳景轻笑,捧着她的臀儿抽送了数十回,便抽了出来,将位置留给了其他人。 陈霖知道她腿软,也不要求她把屁股抬起来,只是将她的腿分开放在腰侧,便轻慢的抽送起来。 而白蘅已经含住了韩意之的性器,吞吐舔舐间不断的抚摸挑逗。 气氛似乎平和了不少,却更加淫秽。 身后的操弄虽温吞,然则过一会儿肉棒的形状便会变化,提醒着白蘅又换人了。 五个男人排队轮流肏,每人每回只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白蘅却要无时无刻的承欢。 她忘了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韩意之与陈霖一前一后在她的花穴与嘴里释放出来时,天边已有红光出现。 ……而昨日白青桓哄着她到林中时,天才黑不久。 即便她是金丹期的修为,也觉得疲倦非常。 欲望倒是彻底释放了。 陈霖沉默的将她抱在怀中,六人往昨夜宿营地走。 却不想在宿营地旁边听见声响,与红宣等人狭路相逢。 彼时红宣身上只有件肚兜,身前赫连正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奋力抽插,身后魏齐正做润滑试图闯入后穴。 ……逍遥派共派出十名弟子,分甲乙两个小队,甲队温延年领队,白蘅副队,另有钟凛、玉竹、魏齐三人;乙队贺连领队,红宣副队,以及三名辟谷后期的弟子。 钟凛与玉竹、红宣与赫连早有情谊白蘅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本以为要单身到老的魏齐…… 慌忙间,赫连只来得及扯了袍子将红宣的身子遮住。 韩意之等人也立时偏过头闭了眼。 白蘅目光在魏齐下身瞄了眼,笑了笑:“倒是没想到。” 魏齐本只顾着给红宣整理衣裳遮挡,这下被白蘅的目光燥得红了脸,又忙扯衣裳盖住自己的下身,讪讪的笑:“白师姐,那个……” 赫连想说话,被红宣按住了嘴唇。 红宣也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年龄比白蘅还要大些,一时慌乱过后很快缓过神来,朝着白蘅笑了笑。 “白师姐看日出回来呀?” “日出挺好,红宣师妹下次做早课记得设个结界。”白蘅回道。 “多谢师姐提醒。” 于是白蘅扯了扯陈霖的袖子,大家改了道回去。 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