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 po-18.coM 春梦 月色青青冷冷洒在整洁的卧室,窗外玻璃被雾水覆盖,许尽欢搂着身上的男人,那人生着一双好看的眉眼,黑曜石般的瞳孔,他眉毛斜飞入鬓. 许尽欢觉得很热,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因为欢愉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胸口处,锁骨处,甚至大腿根部,都是红色的印子。 男人低下头来,亲吻着她,从嘴唇到胸部,很细致,他吻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攫取尽欢口中的空气,尽欢回应着他,唇舌纠缠,乐此不疲。 男人双手往下摸,尽欢乎觉一紧,腹部微微缩了缩,温热的液体从腿根不断往下流,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发浓郁。 尽欢觉得自己好像一叶孤舟,在河里荡漾着,起起伏伏,男人突然之间挺身而入,闯入她早就湿透的小穴。 “啊……,”“轻点……”她轻轻的呜咽着,似乎更激起男人的情欲,火上浇油一般,男人不停的抽插着,一下一下,顶到尽欢身体深处,突然之间,像是喷发的火山,男人射了进去,尽欢脑子酥酥麻麻的,晕晕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抽干了一般。 男人低低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情欲的味道,:“还想要吗?” 尽欢双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膀,他肌肉线条流畅,下颌处汗水往下滴,落到尽欢的胸前,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说:“给我……” 尽欢醒来的时候,早上五点钟,窗外灰蒙蒙一片,她身体湿透了,下身也湿湿的,她脱下白色蕾丝内裤,换掉,走到落地窗前,点起一根烟,猩红的烟火明明灭灭,尽欢整个人被烟雾缭绕。那双眼,往远处看,不知看得什么,慵懒至极。她自嘲地笑笑。 果然,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都还没到三十呢,就做过好几次这种梦了。尽欢自诩对于情事并不是非常热衷,可是,这个月以来已经做了几次这种旖旎,香艳的梦。 每次都是那个男人,学生时代,女孩子总是有一两个仰慕的对象,尽欢也不例外,她拿出高中毕业照,男孩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眼神正视前方,有说不清的严肃和清俊。普普通通蓝白色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毫无违和感,还是那样帅气。 尽欢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很喜欢打篮球,每次都有很多女孩子去给他送水,那时候的尽欢,只是一名观众,炎热的夏日,男孩大半个身子都被太阳照射,脸上的汗水都有种莫名好看。 顾从今是高二的时候转入他们班的,许尽欢所在的理科班,好看的男孩子不多,顾从今一来就攫取了大部分女生的眼神,他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摄人魂魄。 顾从今穿着休闲的黑色套装,颀长的身姿,瘦而不单薄,他笑嘻嘻说:“大家好,我是顾从今,露从今夜白的从今。”说要他嘴角微微上挑,笑得很轻佻,李老师,俗称灭绝师太,她环顾四周,看到许尽欢,便指了指,角落的位置,灭绝师太眼睛都快眯一条缝了,她笑道:“顾从今同学,你坐许尽欢同学前面。”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待遇就是不一样,这灭绝师太平常都是五雷轰顶的,说话声音大得和打雷一样,赵今曼凑近她耳边嘀咕道:“尽欢啊,我发现他一直往你这边瞟,是不是有奸情?说完还猥琐地冲她笑。 许尽欢觉得肯定是赵金曼看错了,顾从今分明就是在找座位。不过那天许尽欢觉得脸很热,很烫,前面少年淡淡的香水味传来,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总之若即若离,时有时无,尽欢被这味道弄得一节课心神不宁。ろω嚸ρо1⒏.Cом 她强迫自己从回忆里抽出来,哪些少年曾经的梦都一去不复返了,那个少年终究不属于她的,这么多年来,尽欢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好的男人。总缺少点感觉,有钱的,没颜,有颜的没思想,挑剔挑剔着,不小心沦为剩女。 她长得好看,不乏追求者,五官组合在一起虽不是说非常惊艳,可是耐看,有的人是乍见之欢,可时间久了,就差了点味道,而尽欢不一样,她就像百花丛中的一朵菊花,没有牡丹富贵,却有着自己清淡的风格。尽欢的皮肤偏白,脸上染上一层粉色,头发略微有些凌乱。那双眉目顾盼生辉,水光潋滟,像是真的经历过一场鱼水之欢一般。 她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感官太强烈了,好像是真的和顾从今发生过关系一般。 po-18.coM 遇见 “顾医生,今天早上凌晨那个急性肠胃炎的病人情况已经控制了。”女护士是个脸圆圆,眼睛圆圆的女孩子。圆脸护士向顾从今汇报工作,顾从今嘴唇微微抿着,昨天急诊科送来一个急性肠胃炎的病人,晚上顾从今值夜班,奔波不停,女护士看着顾从今脸色不太好,小声问:“顾医生,可以交班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顾从今“嗯”了一声,他其实是有点低血糖的,昨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彻夜不眠,早餐也没来得及吃,正头昏脑晕,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绿色的硬糖,剥开,塞进嘴里。 圆脸护士站着看顾从今行云流水的动作,人都说A市附属医院两大男神,消化内科的顾从今常年霸占女医生,女护士的头条,在花痴的眼中,顾从今长得帅,做什么都是帅的,穿白大褂的顾从今莫名多出一份禁欲的气质,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来医院工作好几年,也没传出什么绯色新闻,可私底下,女同胞们还是忍不住意淫他,在她们眼中,好像没有什么人能配得上顾从今。 顾从今脱下白大褂,放进柜子里,他身穿白色棉质长袖,黑色裤子,光是站在哪里,都能吸引好多女同胞的目光,他走到6 病房,刚一进门,就听见外婆的声音, “从今啊,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外婆手捧着一本法语书,看得津津有味,外面的阳光从百叶窗细缝里洒下来,她说话声很温柔,气定神闲的,顾从今不禁恍惚,外婆和母亲很像, 他走到外婆床边,替外婆拉好被子,最近气温有点下降,老人抵抗力不好,顾从今笑说:“外婆,又在看书啊?”他神色温柔,也只有对外婆的时候他才会显现出如此温柔的一面,在外人看来,顾从今是不近人情,甚至有点冷淡的。 告别外婆,顾从今乘电梯下去,电梯里人很多,他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尽欢早上的时候就来医院了,她倒是不想来,耐不住林女士的唠叨,她是写小说的,整日昼夜颠倒,睡眠时间不规律,月经自然而然也不调了。 大早上林女士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叮嘱她一定要来看医生,说是给她预约好了,尽欢只得匆匆忙忙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她百无聊赖等电梯,大约过了一两分钟,电梯开门,里面人很拥挤,尽欢一眼便看到了顾从今,她握着病历的手微微缩紧,她觉得自己的腿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电梯里的人大概等不急,冲尽欢嚷嚷道:“到底进不进来啊?不进关门了啊。” 她匆匆忙忙挤进电梯,人太多,被挤进一个小角落,慢慢地,尽欢发现身边的人变成了顾从今,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得低下头,她双目向下垂,看自己的鞋子,总之不看他,好多年没见了,突然看到顾从今倒是有点尴尬,更何况她还做了那种梦。 顾从今自然也看到了许尽欢,俩人靠得近,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她手里握着病历本。 俩人互不说话,倒是顾从今开口了,“许尽欢?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尽欢看到他的腕骨,他手腕处很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还有点白,尽欢在想,要是真的被这双干净好看的手抚摸是什么感觉,应该能激发人潜在的情欲吧。 尽欢抬头看他,他神色淡淡,有点戏谑的表情,她本来不打算认他的,尽欢总觉得,顾从今这等人物,估计不记得她这种存在感低的人。ろω嚸ρо1⒏.Cом 她只好尴尬笑笑,唤道:“顾从今,好久不见。” 接着,电梯门打开,许尽欢快步往前走,她这样子倒是见到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顾从今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就这么怕我?” 试试吧 “然后呢?”赵今曼咬着吸管,手托着下巴,她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的味道,连许尽欢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住不打了个战栗。 尽欢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美式咖啡,她用勺子轻轻搅拌了一下,咖啡味道慢慢散发出来,她抬眸看赵今曼,说:“我能怎么办?不逃还等着丢人现眼啊。” 赵今曼恨铁不成钢,她拍拍纹理好看的木制桌子,骂道:“我说你怎么那么怂,白长那么好看的脸了。” “是是是,你赵大小姐有魅力,你也不想想,我前几天刚梦见他,而且还是做那种梦,我都不敢直面他。”她回道,长长的睫毛下垂,在眼睑下覆上一层阴影,赵今曼看着她那一副失意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赵今曼是尽欢的死党,好闺蜜,俩人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到出来工作都还保持着联系,她知道尽欢的性子,总是冷冷淡淡的,而且骨子里有点小自卑,当年那个事,对她影响很大。 赵今曼一脸被性生活滋润的幸福的模样,娇娇俏俏的,她抿了一口咖啡,:“我说,要不你一鼓作气,把他给上了吧?免得以后遗憾。” 尽欢看向赵今曼,这女人,一看就是被爱情给滋润的,她笑道:“和你家傅总发生夫妻之实了?看你一脸春风得意的劲。” “怎么样,你家傅总是不是财大器粗?”尽欢忍不住打趣道。 赵今曼难得害羞,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她张明媚的脸,是经历过情事的人才会有的潋滟。她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一直单着?”对面的赵今曼又开始操心了,赵今曼不是不知道尽欢想什么,她喜欢顾从今,喜欢了快十年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一个人,直道现在,仍孤身一人,生活是现实的,可许尽欢的骨子里确是浪漫的。在她的认知里,喜欢过顾从今,就很难看得上别人。 当年那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本来打算告白的尽欢只能望而却步,她像是一直乌龟,本来鼓起勇气想伸头,结果,一下子又缩回自己的壳中,后来,顾从今退学,转去了别的学校,从那以后,尽欢从没见过顾从今,那个人,好像随着青春的逝去消失了。 “你现在要么接受你妈安排的相亲,要么迎难而上,把顾从今给拿下”赵今曼分析道。 尽欢不搭理她,哪有那么容易,顾从今对她是什么态度她都不知道,林女士那边更是可怕,林芙也就是尽欢的母亲,历史学教授,自从尽欢上了25岁之后,一直没有找男朋友,林女士就开始着急了。 各路八方的男人都被她介绍过了,有律师,医生,教师,总之应有尽有,无所不有,林女士费尽心思想让她出嫁,她倒好,没看上眼不说,每次都败坏形象,现在人小区里的人都猜测,许家闺女,待字闺中,可能是有不为人知到的隐疾。 尽欢捋了捋胸前微微卷着的棕色长发,问道:“今曼,你觉得我和他有可能吗?” “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顾从今真的不喜欢你呢?”赵今曼说道,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透过玻璃,照在俩人的身上,暖烘烘的,尽欢看到了赵今曼的自信,赵今曼成长了,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欣慰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中,母亲正在煲汤,十二月份的A市已经初初降了点霜,林芙听到开门声,她在围裙上抹了一下手,问道:“回来了?累了吗?” 尽欢脱下外套,有气无力答道:“嗯,” 林女士问:“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就是内分泌失调,外加痛经,医生已经开了药,按时吃就好了。” 厨房传来汤水煮沸的声音,林女士赶紧跑进去揭开锅盖,香气扑鼻的排骨汤,以及缓缓上升的白雾,尽欢椅在门上,看着林女士忙碌的背影,她突然问道:“妈,我要是一直不结婚,你会怪我吗?” 林女士吓得勺子掉在了地板上,她是个极温柔的人,但一旦和尽欢讨论起这个问题,总是分外的执拗,林女士有自己的一套说辞:“现在你还年轻,漂亮,等以后你老了,看着人家出双入对,自然而然就知道该不该结婚了。”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在没有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们都是踽踽独行的,即使有父母朋友,可是那个人,才是你的归属,等到时候你的人生也因为他的参与而更加幸福快乐。”林女士的眼睛有点湿润,她把汤端出来,给尽欢盛上一碗,说道:“感情如饮水,冷暖自知。” “尽欢,永远都不要对爱情绝望,你会遇到一个真正爱你,懂你的人的。” 林女士的一番说辞,尽欢竟然有点不懂怎么反驳,她甚至有点认同,因为林女士说灵魂伴侣的时候,她脑子里第一个印象便是顾从今的模样。 林女士突然说道:“我们学校有一位法语教授的外孙,听说是一名医生,一表人才,过几天你去认识认识,怎么样?” 尽欢喝汤的动作突然顿住,她手上握着瓷白的碗,继续低下头喝汤,也许她应该认命了,虽然顾从今很好,可终究不是她的。 尽欢咬了一下调羹,她回道:“妈,我试试吧。” 少女的胸 一大早林女士便喊尽欢起床,奈何天气太冷,尽欢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肯起来,林芙笑着摇摇头,只好随她去,她打开门,尽欢父亲站在门外,林女士把许文德拉到一边说:“等一下。你和我去医院探望梁教授,顺便去看看她那外孙如何” 许文德也是大学老师,同为历史学专业的老师,他和林芙是大学认识的,见过几次之后便在一起了,俩个人一直以来都很恩爱,日子过得虽细水长流,却也很温馨,一直以来,尽欢在他们眼中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的代表,乖巧懂事,可在感情的路上像是块顽固的石头。不喜与人亲近,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林芙和丈夫拎着一篮水果,走到病房前,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还顺带叮嘱许文德少说话,她推开门,看到梁教授旁边坐着一位身穿白大褂青年,那年轻人目光温柔,正给梁教授削苹果,苹果皮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剥落,看起来十分熟练。 “扣扣扣”顾从今正和外婆说着话,梁教授看见门外的人,笑意溢满眼角,她让顾从今去开门,顾从今看到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看起来斯文儒雅,女的看起来有点熟悉,至于这种熟悉感,他只是略略疑惑,很快给人开门,身体稍微放低,微微侧身让那对夫妇进病房。 “林老师快来坐,你们怎么过来啊,多麻烦,”外婆看起来和两人关系很熟稔,顾从今接过水果,林芙打量着顾从今,他穿着整洁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对梁教授很温和,看起来倒很孝顺。 她正打量着,尽欢父亲拉住她的衣袖让她适可而止。 梁教授让顾从今去洗水果,林芙笑道:“这孩子,孝顺,而且一表人才的” “他妈妈去世得早,这孩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欸,不知道什么受能看到他成家啊,只怕到时候都去了。”梁教授放下手中的书,感慨地说。 梁教授看向林女士,“你家那小姑娘也这般大了吧?好像是叫什么尽欢”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是叫尽欢吧?今年多大了?” “今年27了,这孩子不省心,一直单着呢。” 顾从今本是洗着水果,洗手间外面,一门之隔,顾从今听到尽欢的名字,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手,把水果端出去。林芙看见顾从今端着水果过来,笑着问道:“叫从今是吧?有女朋友没?”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问,过年过节和外婆回去,总是有些喜欢给人介绍姻缘的亲戚,拉着他的手问,“从今,谈对象没?” 顾从今已经形成一套回答模板,总之,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不给七大姑八大姨机会,可这一次,他似乎不太想糊弄过去,笑道:“目前没有。” 林芙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挺喜欢顾从今的,优秀,有学识,家境良好,虽然也听说人很冷淡,不过看他对外婆的态度,骨子里也是个温暖的人。 “我那个女儿啊,不争气,整天就窝在家里,也不知道出来交际。”林芙抱怨着。 “我看那孩子好啊,眉目清秀,长得很好看,淡然得很啊,还是个作家吧?”外婆说着 “哪里的作家?只不过是个写小说的”林芙笑着说,虽是抱怨的语气,可眼底的骄傲还是可见的,尽欢在她心中,虽不是说非常完美,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孩子,哪有嫌弃的道理。 顾从今听着尽欢母亲和外婆絮絮叨叨,他忽然想到,学生时代,那个女孩总喜欢捧着一本书,独自在一个角落看书,有时候看得津津乐道,下课了也不见人,他有好几次打完球会班上,看见许尽欢静静坐着看书,太阳将落山,晚霞绯红,女孩净白的脸上挂着笑,也不知道那书是有多好看,居然能能笑成这样。 那时候的许尽欢总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她不喜和人打交道,身边的好友也就那只有赵今曼。 有一次,他打篮球手扭伤了,那天天气很热,他穿着黑白色的球服,一个人坐在篮球场上,看着天边淡淡的云彩,慵懒又不羁,远远看着,少女背着淡蓝色的双肩包,白色的校服套在她身上,竟然怪好看的,少女凸起的胸脯,胸前的布料因为出了点汗,他可以看到少女嫩黄色的胸衣,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青春期的少女可以这样动人。 少女走到他身边蹲下,从双肩包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剂,她声线很温柔,声音悦耳,他听到她说:“顾从今同学,给你买的药,你拿着吧。” 她小巧的鼻子有点汗,刘海也有点湿,可能刚刚跑去买药了吧,脸颊也红润润的,那双眼睛,像鹿一样,清澈明亮。 顾从今存了捉弄她的心思,他往靠近她,双眼微眯,还是那副放荡不羁,风流的样子,他呼出来的气息和女孩茉莉花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暗流涌动,暧昧交织,他故意逗她:“特意给我买的?” 那一天,顾从今莫名其妙失眠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女孩的眉眼,鼻子,甚至……她不穿衣服的样子,青春期的男孩子躁动,也会看片,他偶尔会看,AV里的女主角,叫的淫荡,可顾从今看来觉得没什么看点。 那天顾从今闭着眼睛,他临摹女孩子的样子,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发出低沉,又性感的闷哼。 锁骨 许尽欢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复古吊带裙子,外加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此刻,她站在星巴克门口,对面的大楼鳞次栉比的大楼,一栋一栋的,互不相干,像现在的人,互不干扰。 大早上,林芙便把尽欢拉起来,说今天要见一个比较重要的人,尽欢无奈地想:“什么重要的人啊,明明就是变相相亲,”昨天晚上她为了赶稿子,熬夜到很晚,尽欢有个小毛病,熬夜时间长,脸色会变得差,林芙非得让她化妆,说是给人家一个好的印象。 许尽欢脱下睡衣,换上这件还算看得过去的小吊带裙,天气虽然有点冷,不过披上外套也就刚好保暖。她边化妆边问林女士,:“他叫什么?多大了?做什么的?” 林女士貌似早就料到许尽欢肯定会像以前连连发问,然后找借口推辞,不过这次,她不打算告诉尽欢,林女士替她收拾房间:“你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记得是在哪里就好了。” 许尽欢推门而入,星巴克里的人不算多,毕竟现在是下午,她要了一杯拿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尽欢喜欢一切靠窗的位置,或者角落的位置,会让她觉得有安全感,靠窗她可以观察窗外的人,还有欣赏景色。 她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忽然之间,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那人站在黑色大G前,收手插兜,背对着她,似乎在打电话, 她睁大眼睛,又看了一遍,那人好像就是顾从今,尽欢慌乱地低下头,假装喝拿铁,她默默地祈祷顾从今不会看到她,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林女士说的那个人就是,顾从今。 相亲碰到自己的暗恋对象,简直不要太戏剧性,尽欢发现顾从今推门而入后,环顾四周,径直往她这个角落走来,他人长得高,挺拔的身姿,修长的腿,处处都吸引人的眼球。 咖啡店里的小姑娘,目不转睛盯着这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她们看到男人在一个冷艳的女人对面坐下之后,一顿可惜,看来啊,这男人,名草有主。 许尽欢无意识地搅动杯子里的拿铁,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像表面平静的大海,可实际上海里已经波澜壮阔了,她欲哭无泪,没见过这么坑女儿的妈。 顾从今走到许尽欢坐的那个位置,他食指微微弯曲,轻轻扣了扣,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扬,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尽欢听到他说:“许尽欢,我们又见面了。” 许尽欢已经不想说话了,她简直想装死,那有这么狗血的故事啊,最近出门肯定没看黄历,处处碰见他,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黑色的,剪裁合体,男人肩宽腿长,穿什么都好看,越看越禁欲,手腕处,还有一块腕表,是尽欢不知道的牌子。 顾从今看着对面的女人,他笑了笑:“怎么?不打算理我?” 尽欢抬头望向他,倏然她和他的目光相交,四目相对,尽欢被那眼神弄得心神不宁,她捏了捏手心,把汗水轻轻往裙子上一抹,硬生生憋了一句:“怎么是你?” “哦?怎么会是我,那你希望是谁?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顾从今反问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顾从今早就料到许尽欢会有如此反应,在他的认知里,许尽欢虽然一副事不关己,很冷淡的样子,可他深知,有的人,外冷内热,一旦有人融化那层冰,那热就会自然而然发散。 窗外的天色仍是有点灰蒙蒙的,云层很厚重,像是墨水泼上去一般,顾从今手指无意识放在腿上敲了敲,他说:“既然是来相亲的,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 “顾从今,今年二十八,喜静,无感情史,有一个很珍重的亲人,职业是医生,工作时间不稳定,无不良嗜好,不喜辣,不吃甜食,高中喜欢过一个女生,没表白,无疾而终,未来一年里,希望有属于自己的家。”顾从今声音沉沉,像冬日里的暖阳,照进许尽欢的身体里。 尽欢愣住了,她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子和顾从今见面,以这种形式,她跑偏了,只注意到顾从今说,“高中暗恋过一个女孩子,是陈思思吗?” 陈思思,以前她们高中的校花,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传言说她和顾从今关系不一般,当年那件事,也是因为陈思思引起的,这是尽欢听到的版本,也是唯一可信的版本。 顾从今看着对面的女人,皮肤白皙,她穿着酒红色的吊带裙,锁骨处似乎有什么,若隐若现, 看得不是很真切,她垂下眼,不看他,沉默着,顾从今打破沉默,“许尽欢,我给你时间考虑, 先相处着试试吧。” 不请我上去坐坐? 窗外下起了小雨,那雨很细,A市是南方城市,秋冬多雨,而且是细小的,像柳絮一样,缥缥缈缈的,不大却让人心烦,这种雨会堆积人心中的烦躁。 尽欢还在原地等待,顾从今让她别动,就坐在原来的地方,他去拿伞过来,她看到顾从今跑着出去,打开那辆大G,从后座拿雨伞,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往咖啡厅方向走过来,考究的黑色西装,让他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尽欢走到门口,为他开门,顾从今把伞往她旁边倾斜,俩人肩并肩走着,没有人说话,可氛围却也不尴尬,就好像相处了很久,逐渐变得有默契的情侣,尽欢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忽然,一辆红色的汽车呼啸而过,地上的水被溅起,许尽欢的裙子被沾湿了,顾从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他盖上,尽欢想拒绝,他搂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容置喙:“穿上,别着凉了。” 尽欢身高一米六五,在女生群中不算矮小,不过顾从今这一件衣服套在她身上,倒像是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衣服上有顾从今的体温,和…,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尽欢低头嗅了嗅。 正巧不巧,她这稚气的动作被顾从今捕获到,他嘴角微微上扬。笑意逐渐散开。 顾从今压下眼底的笑意,问她:“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去,下雨不方便打车。” 尽欢像一个偷偷吃糖的小孩,被大人抓到,她发窘,声音不自然:“你送我回溪水小区。” …… 到了小区楼下,已经是晚上了,许尽欢睡了一路,本来刚坐上车,尚有几分紧张的感觉,顾从今的车放着很舒缓的法语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车子停了,她睁开眼,睡眼朦胧问:“到了吗?” 顾从今解开安全带,突然向他靠近,他一靠近,许尽欢只觉得空间变小了好多,她躲了躲,后背紧紧贴着,柔软的黑色座椅。 忽然听到“啪”地一声,安全带解开,许尽欢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在庆幸,还是在可惜,刚刚那种亲密的样子,她以为他可能会。 许尽欢把外套脱下来,折叠好,递给顾从今说:“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先走了?” 他拉住她的手,许尽欢觉得手臂都要被他的体温给灼热了,他说:“不着急” 顾从今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她迷迷糊糊,一路上可能怕尴尬,几乎睡了一路过来,车内的空间很小,俩人的气息交织着,车里放着那首歌《心动》。 有多久没见你 以为你在哪里 原来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着我的呼吸 有多远的距离 以为闻不到你气息 谁知道你背影这么长 回头就看到你 过去让它过去 来不及 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 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 怀念的勇气 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 我心动的痕迹 总是想再见你 还试着打探你消息 原来你就住在我的身体 守护我的回忆 女声温柔,细腻,许尽欢听着这首歌,缓缓动听的乐曲,她想的是,这首歌太应景了,感觉像是在唱她。 一曲终了,尽欢想推开车门,顾从今压过来,他目光像远山一样,高深莫测,许尽欢通过他的眼睛,可以看到缩小版的自己,他笑:“不请我上去坐坐?”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不是为了凑字数才把歌曲放进去的,我很喜欢这首歌,而且很好听,很符合两人现在暧昧的场景 另外偷偷问一句,你们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情吗? 相亲都来了,肉可能不远了,哈哈哈哈,期待开车 晚安 顾从今回到家中,他打开灯,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个衣柜,还有书柜,他的房间是很简单的黑白风格,没有什么特点,顾从今把那件许尽欢穿过的外套放到枕头边上,灰色的被套,黑色的西装外套。 洗澡的时候,顾从今觉得有点热,氤氲的浴室里,男人精瘦的腰,结实的胸膛,一览无遗,他手握着那吓人的东西,脑海里是今天她娇嫩欲滴的样子。他隐忍得难受,突然,乳白色的液体喷到手上。 许尽欢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躺在床上,她在和好友赵今曼打电话,那边的赵今曼明显很兴奋:“什么?你说你这次相亲对象是顾从今?而且人家明显有备而来?” 赵今曼一连三个问题,向机关枪一样,乱抢扫射。不仅兴奋,且八卦,女人是最容易八卦的,只要抓住点小事情,就会被无限放大。 “第一,他不一定喜欢我,有可能只是想找个结婚对象” “第二,他说他以前有个暗恋对象,无疾而终,我觉得应该是陈思思。” “第三,如果他真的不喜欢我,我宁愿找一个喜欢我的人结婚,而不是我喜欢的人。” 那边的赵今曼明显声音有点不对,好像有点喘,她断断续续说:“你就可劲作吧,指不定当年那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呢?” 其实许尽欢不是没有想过,那件事是否真的有可能是个误会,不过她不敢想,她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许尽欢平躺着,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她听到那边传来的亲吻声,唾液交换的声音,以及女人低低的呻吟声。 “许许啊,……先不和你多说了,挂了啊。” 得了,不用说,她那重色轻义的朋友正活色生香呢,她突然想起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赵今曼就是典型的婚后生活夜夜笙歌的类型,她家傅总活脱脱的霸道总裁,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像那种几块钱租来的小说,霸道总裁和他的小娇妻。说实话尽欢写小说都不敢写这种设定。 总之有了傅总滋润之后,赵今曼哪里像个二十七岁的女人。 反观她,三无产品,无男友,无性生活,无激情,唯一有的就是那点小才华了。 她挂了手机,打开微信,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那人的头像很简单,一个背影,看起来很眼熟,许尽欢又看了两眼,确定自己真的想不起来了,才放弃思考。 他们是今天才交换的微信,现代人似乎很热衷用电子工具交流,不像以前人,“从前书信很慢,车马很远,一生只爱一个人” 他的微信名很简单,顾从今,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空白聊天界面,有他的一条消息:“今天淋雨,喝点生姜水,以免生病” 原来顾从今也会关心人,她马上回了一句“嗯”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许尽欢趴着,抱着一个灰色的仓鼠抱枕,等他的消息,可那边一直是正在输入,迟迟没有回复。 良久,微信“叮”一声,顾从今回消息:“想了很久,输入了几次,还是想向你道个晚安。”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是语音,许尽欢连忙点开,她听不懂,像是法语,有一点点低沉,微微 卷舌的音,很性感,像极了他这个人。 “是法语吗?” “是的,法语的晚安”这次是文字。 许尽欢摁住语音说话,道了一句晚安,又觉得太唐突了,想撤回,谁知道竟然点成了删除,她捶头,觉得自己太傻逼了,每次遇见顾从今智商都不够用。 大概是因为夜晚的缘故,顾从今听到了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点小声,从手机里传来“晚安好梦”四个音,她的声音很特别,软软的,有点像是缠绵过后充满着情欲的声音。 顾从今喝了一杯葡萄酒,人三分清醒,七分沉醉。 不知道是因为这声音还是这酒,果然,酒不醉人人自醉。 作者有话说:我可真喜欢赵今曼,有点想开她和傅总的文了。 还是只对我这样? 自从那天和顾从今告别之后,尽欢就很少见到过顾从今了,微信也一直停留在上次那个界面。 不过最近这几日,尽欢倒是过得跟顺心,她把小说那本停更已久的小说更新了。 听编辑说反响不错,编辑给她打电话这么说的:“尽欢,你最近写的小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冷了,有点甜,你……是不是有情况?” 许尽欢否认,她连忙说,只是自己突然觉得迎合大众文化挺好的,何必写得苦大仇深呢?你好我好大家好。 正值傍晚时分,窗外仍是有些阴冷的,最近降温降的厉害,尽欢把最新一章发表更新,她伸了伸懒腰,拿起手机一看,微信未读消息,多了几条。 她点开顾从今的聊天界面,并没有什么消息,不过倒是有几桶未接听的语音通话。 尽欢咬咬下唇,手无意识地握紧手机,给顾从今打语音电话,过了大概一分钟,电话被接通。 尽欢觉得心砰砰跳,她好像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一般。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上去略显疲惫,还有点点沙哑,说话断断续续的,应该是生病了。 尽欢问道:“顾从今,我是许尽欢,你是不是生病了?” “许尽欢,是你啊,嗯,”顾从今有气无力地回她。 “我想去看你,你在哪?” 挂完电话,尽欢匆匆忙忙往外赶,衣服穿的乱七八糟的,两只袜子颜色不一样。 林女士看到她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埋汰道,“你,这是赶着去见情郎啊?那么着急,我炖的鸡汤你还喝不喝?” 许尽欢顺了顺头发,听见她这么说,问道:“妈,可以给我打包一份鸡汤吗?” “还真是会情郎去了?”林女士擦擦手。 “没有,你别瞎说,就是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他。”尽欢狡辩 林女士一边说,一边帮她盛鸡汤到保温盒里,拧好盖子,叮嘱她:“这鸡汤冷了不好喝的,让你 那朋友趁热喝。” 许尽欢到答锦华小区的时候已是晚上了,刚刚在出租车上时,司机大叔显得热络,似乎很爱与人攀谈,大叔问道:“姑娘,给男朋友送汤啊?” “没有,一个朋友而已”她手碰着汤,怕汤撒出来。 “那敢情好啊,朋友能大老远跑过来送汤,”司机大叔边哼歌曲便聊家常。 大叔似乎和尽欢很投缘,便提醒道:“姑娘,你可得小心了,别染上流感了,最近多人得流感啊。” “最近我送客送到过几个呢,还有些是医生呢” 尽欢咯噔一下,流感,顾从今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不会是得流感吧? 尽欢站在十二楼01房门口,她怀里抱着鸡汤,肩膀上还背着一个手提包,她按下门铃。 一次,两次,直到第三次才有人来开门,那人声音有点不耐烦,“谁啊?” 顾从今有点烦躁地拉开客厅的门,本来脑子就晕沉沉的,再加上和许尽欢打了一通电话,她似乎不是很关心他的状况,火气淤积。 结果,顾从今看到一个小时前,还在和自己打电话的女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而且,抱着一个蓝色的保温盒,她整个人被暖色的灯光晕染。 尽欢跟着顾从今进客厅,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顾从今走到哪,她就走到哪。她有点心虚,冲动是魔鬼,果然没错。 其实,想想实在是有点荒唐,顾从今没朋友吗?那轮得到她千里迢迢跑过来照顾? 尽欢在心里提醒自己,下次,不能再有下次了,千万不能被美色所惑。 顾从今换了一套灰色休闲家居装,俩人面对面坐在餐厅的木桌上,他不说话,只是打量着尽欢,以及旁边那个蓝色保温盒。 顾从今目光转向那个蓝色的保温盒,疑惑道:“你千里迢迢跑过来,难道是为了送温暖的?” 尽欢把额前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其实也没有很远,我只是尽同学之情。” 她两只手交握着,右手大拇指来回揉左手虎口处。好吧,她再次犯蠢了,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这没名没份的,她那么主动干嘛。 顾从今往椅背靠去,一副玩味地模样问:“你对所有同学都这么热情?还是说你只对我一个人这样?” 作者又话说;顾医生可真闷骚,这种骚骚的男人床上功夫肯定了得 po-18.coM 美色误人 尽欢打开保温盒,白色的水雾往上升,鸡汤的香味慢慢弥漫在两人之间,她拿出盒子隔层的白色瓷调羹,放进去,汤还是热的。 她把鸡汤推过去,手托着下巴:“你喝不喝?” 橘色的灯光下,女人手托着下巴,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那鸡汤看起来很鲜美,很少的油漂浮在上面,还是热的。 顾从今不太喜欢喝汤汤水水之类的东西,这一次,他尽数喝完,就连汤里的枸杞和红枣也被他喝完了。 上次见完面之后,并不是不想去联系她,不过太忙了,马不停蹄地做手术,昨天给一个胃穿孔的病人做手术,做手术的时候专心致志,没发现自己不舒服。 晚上去查房的时候,撑不下去,晕倒了,外婆非得让他请假,最后抵不过外婆的唠叨。 还有他父亲,那个对他没有尽过义务的男人,突然之间要关心他的生活,顾从今对父亲没有感情,甚至还有点怨恨。他的生活像一团麻线一样,缠在一起,一团乱。 他和父亲一旦谈话,那架势不像亲人,倒是像国家领导人之间的会晤。 晚上盖着被子的时候,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睡着不舒服,他突然有点想她了,便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后果,给她打了微信电话。 听到尽欢的声音,他有点满足,然后电话那头是女人着急的声音,他想,有人关心真好,她还是那个在操场下给他送药的少女。 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还是没变。 这会,真真切切看到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是不想说。 两人静坐在一起,无话可说,无需多说的状态很好。细水长流很好,他很满足。 他静静喝完保温盒里的鸡汤,尽欢看见他喝完了,舒了一口气,以为他不会这么配合,他这人,生病起来,倒像她家的金毛。乖顺还安静。 “你是不是发烧了?”她收拾保温盒。 “你要不要帮我测测?”顾从今说完,整个人往前倾,头很自觉地伸过来。 尽欢腹诽,他是个医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烧吧? 她左手往顾从今额头上探,烫的惊人,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她急了:“那么烫了,还不去医院?你想英年早逝啊?” “你担心我?没关系的,39度以内都可以用物理冷敷降温的。”他笑。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看得尽欢心一跳一跳的。 尽欢说不过他,顾从今去洗热水澡,说身上汗湿湿的不舒服。让她自己逛逛,可以去书房看书。ろω嚸ρо1⒏.Cом 顾从今的书房和他人一样,简单,冷冽,一面墙的书,有英文,法文,有《道德经》,也有《金瓶梅》这种小说,她不禁咋舌。 她抽出一本小说,《洛丽塔》,萝莉和大叔的故事,通篇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正看得津津有味。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还是有点沙哑的,“你在看什么?” 顾从今靠近她,身体往她这边压,尽欢是背对着他的,她连忙转过身来,以至于形成这种局面。 她身后是整面书的书架,身前是穿着浴袍的顾从今,浴袍将漏未漏,活脱脱一副美男出浴图。 尽欢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她肯定是太久没接触过异性了,顾从今瞟了一眼,黄色的封面,嗯,是《洛丽塔》 尽欢手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她稍微推了一下顾从今,“你能不能让让?” “怎么让?”顾从今问出来的话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肉眼可见地缩小了。 他白色浴袍和她卡其色外套碰到一起,在灯光的阴影下,像是相拥在一起的恋人。 尽欢深呼吸一下,她声音有点抖,“你能不能别靠那么近?” 随后,顾从今伸手,从后面的书架取出一本书,这个动作使得俩人更加亲密了,他炽热的体温传来,烫到尽欢,尽欢无措地低头。 这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她老脸都要被顾从今给弄红了,她明显可以看到顾从今那结实的胸肌,还有白皙的皮肤。 以及心跳声,不知是谁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寂静昏暗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待他拿好书之后,顾从今便松了手,刚刚那温柔的触感,他胸膛碰到她软软的胸,有一秒钟,顾从今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往上窜。 所以他故意去拿书,故意靠的很近,拿书的时间很久,有点不想放开。 “看过吗?这本书?”他拿的是那本《金瓶梅》。 尽欢汗颜,这种书,怎么敢这样坦坦荡荡拿出来看呢,以前她偷偷看的时候,林女士总是要说她。 她耳根微微泛红,以极快的速度,传到脸上,尽欢脸颊滚烫。 “看过是看过,不过不记得了。” 尽欢听到他念书的声音,“芙蓉面,冰雪肌,生来娉婷年已笄。袅袅倚门余。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这是第二回的开头诗,当初尽欢看得时候满脸羞红,如今,顾从今故意似地,他问她:“觉得这首诗写得怎么样?” 尽欢像个煮熟的虾,全身上下红透了,要命的是,顾从今低下头看她,找她的眼睛,有点故意地要和她对视。 她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通俗易懂,长短不一,中心思想显而易见。” “嗯?”顾从今好听的声音,估计是生病的人,所以有点像刚睡醒的慵懒。 “你文学素养高,给我翻译翻译?”他笑,胸腔起伏,他发现,逗许尽欢真的乐趣无穷。 有话说:天天看这尽欢被顾从今逗,真的太开心了,快了,快要在一起了 番外(h)中秋节加更 俩人结婚之后,许尽欢变得更加粘人了,也很爱撒娇。 某日,顾从今刚交班,从医院下班回家,刚一打开门,尽欢就扑上来,抱住他,末了,还用脸蹭了蹭他。 顾从今食指扣住女人的下巴:“今天怎么那么热情?”随后,低下头,嗅了嗅,嗯,一股酒味,梅子酒的味道。 “喝了两斤,不多”女人媚眼如丝,冲他傻笑,她双手环住顾从今,喃喃道:“顾从今,我好喜欢你啊。” 顾从今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另一只手从腋下抱住她,女人手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还顺带亲了一下他的喉咙。 顾从今顿了顿,“别乱撩,小心,我在这里办了你。”他径直穿过客厅,进到卧室。 刚一把许尽欢放在床上,顾从今想去拿毛巾,身后的女人又抱上来,“顾从今,不准走。” 他握住尽欢的手,有点无奈地说,“我去给你拿毛巾。” 许尽欢不管不顾,她坐起来,把顾从今推到床上,自己则坐在他胯上。 顾从今看着身上的女人,她穿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因为挣扎用力,那本来就大领口,一下子酥胸半露,她嘴唇红艳,还有点嘟嘟的水润。 “赵今曼说,我一直都是下面的,不管,今天…我要在上面。你不准乱动”她命令他。 “你确定?”顾从今觉得脑袋隐隐发疼,这赵今曼怎么老是这样,带坏许尽欢。 顾从今静观其变,他倒是想看看许尽欢要怎么做,他双手枕在脖子后面,一副看戏的表情。 许尽欢吻得毫无章法。就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她弯腰,原本就丰满的胸脯,露出一条沟壑。 顾从今觉得下半身要炸掉了,他握住了那柔软的胸,她的乳尖在他手中慢慢便硬。软绵绵的触感,以及一起一伏的心跳,还有她那渐渐清晰的呻吟声,让他想立刻要了她。 前些日子,她来月经,俩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亲密过了。 许尽欢伸出舌头舔了舔顾从今的嘴唇,她最喜欢他的嘴唇了,薄薄的,人中也很好看。 吻累了,便停下来休息,顾从今那里顶着她难受,她便动了动,稍微挪动身子。 顾从今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子无辜的诱惑,他引诱她,“许许,慢慢来,先解开我的皮带,嗯?” 声音隐忍,还带着点沙哑,许尽欢听话地解开他的皮带,弄了半天,才笨拙的解开。 “许许,继续,把我裤子也给脱了。”他在教她 尽欢又埋头苦干,脱裤子,脱去裤子,尽欢看到顾从今的小兄弟被内裤压得生猛,她脱下顾从今的内裤,顾从今的肉棒一下子弹到她手上,黑色的毛发,刮得升疼。 许尽欢一把握住,特别有专研的精神,好奇地说:“你这个怎么那么大?” 这话像是催情剂一样,刺激着顾从今的感官。 顾从今不断揉搓她另一边胸部,又软又滑,像牛奶味的果冻,他想咬一口,他手摸到许尽欢的私密处,她湿得厉害。爱液弄湿了他的白衬衫。 “许许,乖,坐上来”他哄道, 许尽欢坐上去,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她的小穴很小,承受不了那么大的东西,后来水慢慢变多了,她的穴口整个吞下去,刺激得她发出呻吟声, “嗯……太大了,受不了了……”她摇头,想出来, 顾从今不肯放过她,他弓起身体,整个人往上顶,他的肉棒插得更深了,顾从今一边操弄,一边揉她软绵绵的胸。 他吻许尽欢很用力,舌头伸进去,扫荡四周,还把她那小小的舌头卷出来,唇齿交缠。 顾从今不停的往上顶,一下下比之前更深,“慢点……,太快了,……我要受不了了。” 男人一旦情欲上来,岂是能控制得了的,顾从今翻转俩人的位置,很快许尽欢被他压在身下,他把许尽欢双手往上压,不给她动,她细长的双腿,环住顾从今的腰身。 顾从今吻她的脸颊,脖子,锁骨处,一路向下,就是不碰她那敏感地带,她的乳头早就亭亭如立了,顾从今刻意不吻,他在等许尽欢求饶。 许尽欢闷哼,“痒” 顾从今继续往下吻,到她小腹的位置,许尽欢缩了缩,又流出水来。 “顾从今,吻我,快点!!”她像个小兽一样,又着急又抓狂。 顾从今慢条斯理地吻她的唇,她呜咽道:“不是,吻我的胸!我好难受!”说完猛烈摇头。 这次顾从今遂了她的意,衔住她那早就红肿的乳头,轻轻的舔,慢慢地吮吸,像是对待艺术品一般,最后整个乳房放嘴里吸。 他摸到她那里早就湿透了,便用力地挤进去,反复抽插,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啊……啊……”“你慢点啊,我要死了”许尽欢抱怨他 俩人双双到达高潮,许尽欢趴在他怀里,像是一直吃饱喝足的猫。 顾从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后背的曲线。“下次还这样不?” 作者有话说:先开点小车,解解馋,喜欢的话多多留言吧,或者投珍珠,要不收藏一下也可以,保护透明小作者的玻璃心,你我有责,啾咪 中秋节番外(H),赵今曼,傅斯延 中秋节晚会,傅斯延身穿银灰色的西装,舞台的灯光将他照得光彩夺目,他微微侧着脸,直挺的鼻子一半藏在阴影里。 光描绘他的眉骨,鼻子,嘴巴,下颌,处处都像精雕细琢的雕像。他侃侃而谈。 回到休息室,男人扯了扯领带,解开最上边两颗扣子。 回到家中,赵今曼就迎了上来,手脚并用抱住他,问:“公司今天不是有晚会吗?” 他低下头看怀里的女人,她怀孕之后,整个人温柔了好多,还粘人。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回来陪你” 赵今曼的那双杏眼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月牙,她开心地亲了傅斯延薄薄的嘴唇。 傅斯延牵着她的手,走到餐厅,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来,“你别动,我给你做桂花糕。” 前几日,她趴在他身上,说:“以前过中秋节总有桂花糕吃”,赵今曼没想到他真的放在心上了。 她靠在厨房的门上,痴痴地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傅斯延把糯米粉,白糖,蜜桂花依次拿出来。 他没换衣服,穿着今天酒会的白衬衫,衬衫袖子挽上去一节,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手臂。 傅斯延将糯米粉,面粉,白砂糖,糖桂花适量混合在一起,慢慢注入适量清水,搅拌,赵今曼花痴地说:“傅斯延,你连做厨师都像是在搞工艺品。简直不要太帅啊” 说完,还拿出手机对着厨房里的男人,咔擦咔擦拍照,傅斯延转头看她,那张冰霜脸覆上笑意,像雪山融化一般。 赵今曼连忙拍了下来:“我要拍下来,以后拿来炫耀。” 傅斯延走过来,用粘满面粉的手,抚上她的脸,左三下,右三下,瞬间,赵今曼的脸像个小花猫一样。 在傅斯延的命令下,赵今曼乖乖坐在餐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 傅斯延把弄好的桂花糕放进蒸笼里,忽然身后的人抱上来,她软软的胸压着他的后背。 “傅斯延,你那么好,我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报答不了你的。”她撒娇道, 很难想象,在商业上杀伐决断,心狠手辣,冷静自持的傅斯延,会甘愿为一个女孩下厨,为她做喜欢吃的桂花糕,听她没用的絮絮叨叨。 傅斯延把她转过来,面对面,他轻轻刮她小小的鼻子,:“都快要当妈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还不完就肉偿,反正我很乐意。”他擦去她的泪水。说完吻她饱满嘴唇。他含住她的下嘴唇,吮吸,最后舌头探进去,卷着赵今曼的舌头,唇舌交换呢声音越来越清晰。 赵今曼气喘吁吁的坐在傅斯延大腿上,傅斯延扣着她凸起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生怕伤到孩子。 傅斯延把脸埋在她胸口处,深深吸一口气,是淡淡的奶香味, 她自从怀孕以后,胸部大了好多,一只手握不过来,而且还总是散发着奶香味。 渐渐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傅斯延开始心猿意马,他看着赵今曼的目光里参杂着欲望,他问“可以吗?” 赵今曼怀孕三个多月,医生说不能同房,俩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过亲密了,对对方身体的渴望,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赵今曼脸红红的,还有点不自然的娇喘,她低低“嗯”了声。 傅斯延让她平躺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般,从她的脸,到脖子,最后到乳房, 他捏了捏,赵今曼敏感地“嗯”了声,赵今曼闭上眼睛,觉得酥酥麻麻的,下面痒的难受。 傅斯延脱下她的淡黄色睡裙,她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那对乳房被托着,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 傅斯延猩红了眼,他埋头下去吻其中一边胸部,另一边则用手轻轻揉搓,他挑逗着她的胸,那乳头像绽放的花蕾,挺立起来。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不断吮吸,赵今曼难耐地呻吟,她动来动去,她的手插进傅斯延的头发上,抚摸着他的头, “老公……给我……”她央求着他,傅斯延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腹部,他吮吸着,接着往下,他的手剥开她早就湿透了的私密处。 他剥开她的阴唇,虔诚地吻上去,像是接吻的姿势,他的舌头插进去她的小穴里,那里面很紧,热热的花壁包裹着他的舌头。 “……啊,快点!再快点!”赵今曼放荡地叫着,她不满足,傅斯延一根手指插进去,速度越来越快,不够,她的小穴里承受了他的三根手指。 爱液把傅斯延的手指给沾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种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她想要他,填满她的空虚,“老公,插我,快!”赵今曼难受地环住他的腰,又蹭了蹭,她觉得自己得体内急需填满。 傅斯延一挺而入,他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孩子,男人托住赵今曼白嫩的臀部,继续加深动作,每次都是深入浅出。 啊……,再快点……!”女人脸色潮红,娇嫩欲滴,百媚丛生。 赵今曼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像烟花炸裂一样,一瞬间,她下体涌出了许多的液体,她高潮了,下体颤一颤的。 傅斯延把肿大的性器抽出来,插到赵今曼的胸上,他加快速度,手揉着她嫩得跟豆腐似的乳房。最后,喷薄而出。他白灼的液体滴到赵今曼的嘴角处。 女人尚处在高潮中,神色旖旎,引人遐想,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液体。 那个晚上,赵今曼很粘人,说什么都不让他出来,傅斯延随她去,两人相拥而眠一整晚。 po-18.coM 欲望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危险了?”顾从今寻到她耳朵,对着她软软的耳朵吹气,牙齿咬住圆润的 书房里开着地暖,两个人又靠的很近,她都可以听到顾从今的心跳声了, 刚刚顾从今的动作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尽欢的双颊绯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不怕,我相信你”尽欢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眸子熠熠生辉,波光流转,湿漉漉的。 顾从今的手从她肩膀处下滑,搂住她的腰,他把头紧紧埋在尽欢的脖子间,深深的嗅着她的气息,叹道:“许尽欢,我该那你怎么办?”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俩人的头顶,男人紧紧抱着女人软的腰肢,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寻求安慰的姿势,顾从今抱得很紧,紧到尽欢快要窒息了,才松开手。 尽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顾从今,她环顾四周,他的客厅中规中矩,不过有一面墙是用来挂画的,古风的,现代的,应有尽有。 好奇心驱使下,尽欢走到那面墙的前面,双手背在后面,仔仔细细端详着画。 忽然她看到一幅画,很眼熟,像是在哪见过,画是一幅背影的图片,女孩身穿蓝白色校服,手握一本书,在阳光下,微风轻轻吹拂少女的头发。 她凝眉思索,却也始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这副画。 顾从今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许尽欢正认真看画,他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他看到许尽欢扎起来的马尾,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顾从今的喉咙紧了紧。 “看什么呢?”一道声音打破了尽欢的思索,她吓了一跳,以手抚胸,往后退了一步。 “顾从今同学,麻烦你不要总是神出鬼没好不好?”尽欢嗔怪道。 “顾从今同学,麻烦你不要总是神出鬼没好不好?”这句话,顾从今学生时代并不算少听, 他刚开始转入新班级的时候,是坐许尽欢前面的,后来,灭绝师太觉得他太高了,鹤立鸡群,阻挡其他同学上课。便让他和尽欢对调位置。ろω嚸ρо1⒏.Cом 那时候,尽欢很喜欢看课外言情小说,每次她一看小说,顾从今就会在背后跟着一起看,待到尽欢发觉之时,顾从今总是笑着说:“一起看啊,雅俗共赏。” 许尽欢天生话少,喜欢自己一人看书,总觉得和别人看书很怪,她想不出什么那人的词,每次就用这一句话骂他,这种话,在外人听来,倒像是打情骂俏。 顾从今给她拿了一件驼色风衣外套,晚上冷,便让她披上,尽欢听话地披上那件淡淡松木味的外套。 在电梯处,顾从今说要送她下去,被她严令拒绝,她把他推出电梯外,尽欢担心他要是再吹风加重病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她是来送温暖的,不是送刀子的。 尽欢正要往电梯方向走去,顾从今突然拉住她的手。 他的手握住许尽欢的手腕,有点用力,发烧的缘故,顾从今的手很烫很温暖。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一阵阵传到她心头处。 黑暗的过道处,顾从今嘴唇压向尽欢的唇,两片唇瓣相贴在一起,上唇压着下唇,他的热,她的冷。 顾从今吮吸她的唇,尽欢微微张嘴,顾从今有机可乘,顾从今伸出舌头,舔了舔尽欢的唇角,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 似乎不满足,舌头伸进去,搅着尽欢的舌头,像个攻略城池的士兵,顾从今吮吸着她的舌头,他的舌头像扫过她的牙齿四周。 淡淡的柠檬水的味道在两个人口中传开,刚刚他特意刷的牙。她小巧的舌尖被他卷出来,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 “唔”尽欢忍不住闷哼,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顾从今不满两人之间的缝隙,把她拉的更紧,像是镶入自己的怀里。 顾从今眼里的欲望渐深,他抚上尽欢柔软的胸部,捏了捏,手从上衣探入,顺着曲线寻到她的胸,温热的手掌捏着她的酥胸,掌心下是她越发急促的心跳。 许尽欢被捏得浑身舒爽,她低低地呻吟,像是请君入瓮一样,在顾从今听来,是在邀请她。 意识渐渐回笼,她连忙推开顾从今,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太羞耻了,在走道里做这种事情,况且俩人身份也不明确。 “抱歉,有点情难自禁。”顾从今替她整理衣服,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 “顾从今,你回去吧,我先走了。”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尽欢说完,不给顾从今回话的机会,从他身边穿过去,进电梯,关门。 电梯门外,顾从今站着看她,出去一步,就是顾从今的地盘,那块领地对尽欢来说,很危险。 胸上的痕迹 尽欢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刚刚那种感觉久久不能消散,他手抚上她胸部的那一刻,她是欢愉的。 她的皮肤敏感,白皙饱满的胸部,红的不像话,红痕像是镶在上面一张,不肯消去,顾从今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忘了。 洗完澡后,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还在回味今天的事,她暗骂自己没用,古人果然说得对,食色性也。 她捞起枕头边的手机,百无聊赖刷微博,微信消息忽然跳出来,是顾从今,“到家了吗?” 尽欢:[嗯,已经到家了,准备睡觉了。] 顾从今:[嗯,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她气的打滚,这人,怎么能叫她别胡思乱想呢?放火的是他,他居然还能这么相安无事,那么淡定。 她点开顾从今的头像,尽欢脑袋轰的一下,怪不得她觉得顾从今家里的那幅画很眼熟,原来,是这样照片,是多重要的人,让他连微信头像都是那个人。 尽欢随手保存下来,发给赵今曼,问道:“这个照片你认识吗?” 那边赵今曼回的很快:“你去哪里弄来的照片?” 许尽欢:[顾从今的头像,你说会不会是陈思思?] 赵今曼吓得从傅斯延怀里滚下来,她跑到她自己的那个房间,捞出一堆相片,黄的,黑的,白的,彩色的,有的布满灰尘,还有一张,和尽欢发过来的那个头像一模一样,只不过一张是拍的,一张是油画的形式。 她无比激动地发过去,“我靠,这不就是你吗?” 许尽欢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手机在她手上变得很滑,不断往下掉,她擦擦手,点开赵今曼发来的照片。 “我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傻啊,当然不是你拍的啊,就是那个周嘉树,你还记得不?曾经暗恋过你的那个男的, 我记得是体育课。他偷拍的,被我抓到,我就让他给我了。”赵今曼回道。 赵今曼又说个不停,“不过顾从今那张是画出来的,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最后赵今曼发了一个色色的表情包给她,“这次我敢肯定,顾从今肯定是肖想你很久了。” …… 赵今曼手挥舞着:“这里,许许。”许尽欢向她走去,赵今曼兴致冲冲地挽上她的手,赵今曼身穿一件红色V领毛衣,黑色针织裙,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 “许许,下个星期就要聚会了,我不允许陈思思比过你。所以今天你必须和我去买衣服。”说完还掏出一张金卡,笑得妖艳,“傅斯延给的钱,不用怕。 有钱真好 商场很大,人来人往的,俩人一边逛,一边买衣服,吃饭,走走停停,看到好玩的,好吃的,赵今曼像个大老板一样,摆摆手,买。 最后,赵今曼把她拉进一个类似情趣内衣的店,她美其名曰:“只有高级的情趣,才有和谐的性生活。” 赵今曼给尽欢挑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尽欢皮肤白,可以胜任一切红艳艳的颜色。 “许许,我们得去买聚会穿的衣服,一定要把那个绿茶婊陈思思给比下来。” 尽欢抚额,“我去聚会又不是为了看她。” “哦?那你是为了是那谁?不过说实话,你和顾从今进度也太慢了吧。”赵今曼拉住她的手臂 赵今曼又说道:“你肯定没有用我的方法,一鼓作气,上” 尽欢没把那天的事告诉她,她自己也不知道顾从今是什么态度,只能先瞒着了。 想要吗? 日子很快过去,尽欢每天在写小说,睡觉,看书中度过,周末是同学聚会,她毕业以来很少去参加同学聚会,一来是太麻烦了,二来……是顾从今,尽欢这个人很轴,一根筋,认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她穿上那天和赵今曼逛街买的衣服,黑色一步裙,红色上衣,黑色的一步裙包裹她紧巧的蜜臀,丝袜下的腿,笔直白皙。 这种天气穿成尽欢这样子还是有点冷的。不过她有股冲动,不能输给陈思思。 顺带化了个妆,妥妥的简约干练的白领模样,她好像真的是想和陈思思较劲一般。 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气,她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反正不想让陈思思比她好。 陈思思是她们高中同学,校花加上成绩好,自然备受瞩目,那时候陈思思总是追着顾从今,不管顾从今乐不乐意,反正她喜欢。 陈思思做尽了一切少女想做的事,她给顾从今做爱心早餐,打篮球的时候,陈思思也总是在第一个递水,更令女孩抓狂的是,顾从今顺手就接了, 在她锲而不舍的追求下,大概过了一个月,有人说,看到顾从今把陈思思压在墙上亲。 顾从今高三上学期转了学,原因大概分为几种,说顾从今打架,违反校规,屡教不改, 校方直接劝退。 还有一种说法,说顾从今是为了陈思思和隔壁班的人打的架,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直接叫救护车送进医院。 养了将近一个月,那时候同学们组织去看顾从今,尽欢找借口说不去,她怕看到受伤的他,又想到他是为了陈思思打的架,就觉得没必要了。 后来,顾从今转学,尽欢就没再听说过他的消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究还是意难平,要不怎么一直找不到对象。 所以,尽欢对陈思思的心态,很复杂,说恨但也不至于,总之,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讨厌起来的人。 ………… 包厢里很热闹,有摇骰子的,唱歌的,还有亲热的,彩色的灯光打在人脸上,凭空添了点魅惑的氛围。 尽欢坐在角落里,玩着手机,赵今曼玩疯了,也不管她,在那和人猜拳。 忽然,许尽欢旁边软沙发陷进去,来的人是周嘉树,以前喜欢过尽欢。 “许尽欢,好久不见。”周嘉树向她打招呼 他人长的还算不错,眉清目秀的,他的鼻子没有顾从今的好看,嘴巴也不够薄,尽欢看着他,又忍不住和顾从今进行了一番比较,果然,暗恋者眼里出西施。 尽欢莞尔一笑,“好久不见”顾从今还没来,她那着手里的酒瓶子不停地看,消遣时间。 突然,包厢门被打开,应侍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男人身穿黑色西装,他那直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那双眼睛,冷冽而深沉, 他微微蹙眉,薄唇轻轻抿着,似乎有点不悦。顾从今肩宽,腰窄,腿长,如今这副样子,不像医生,倒像是模特,禁欲。 女人们眼睛都直了,七嘴八舌议论着。 同学A“妈蛋的,顾从今简直是人间极品,当初便宜了陈思思了。” 同学B:“太可惜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都想扑上去了。” 陈思思看到顾从今进来,立马迎了上去,她一脸娇羞,“从今,你来啦?” “嗯”,顾从今冷冷地回应她,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氛围,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近。 赵今曼看到此情此景,噗嗤一笑,简直大快人心,看她还怎么作,绿茶婊就需要和顾从今这种人交锋。 刚刚在厕所门口的时候,三人狭路相逢,陈思思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鼻孔朝天,像只高傲的孔雀,哦不,她算不上孔雀,顶多是一只鹌鹑。 她堵住尽欢的去路,嘲讽道:“许尽欢,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个老样子,一副死人样,怪不得顾从今看不上你” 尽欢擦干手上的水,红唇轻启:“是吗?遗憾地跟你说,顾从今,在追求我,” “我是没什么变化,你变化倒是挺大的,这鼻子,花了不少钱吧,还有这胸,看起来挺真的,估计你以后你男人不会嫌弃你胸小了。”尽欢靠在洗手台上,懒洋洋道。 面对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副我不屑于跟你这种人比的态度,最能激怒人。 果然,陈思思那张不自然的脸狰狞着她瞪着尽欢,半天没说出个字来。气得扭头就走。 赵今曼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出来了,大快人心,她就知道,她家许许啊,轻易不说话,一说话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到她我就头疼,不愧是小说家啊,在下甘拜下风”说着搂着尽欢的肩膀回包厢。 其实,陈思思的姿色和尽欢一对比,差很多,只不过尽欢号称高冷女神封号,没人敢追求,而陈思思呢,爱跟男生打情骂俏,人气比尽欢高一点,家里有点小钱。 学校里,校花争霸赛,她以财力获得校花,而尽欢位于她之下。这件事情当事人倒是没啥感觉,赵今曼整整气了一个月。赵今曼是这么说的:“校花是你的,我拿亚军,这才正常 顾从今越过陈思思,径直往尽欢的方向,走去,他拿下尽欢手中的酒,“怎么来了,不和我说一声?”截然不同的态度,同学们八卦因子,像火苗一样,越燃越烈。 班长出来调节气氛,“今天是个难得的日子,大家使劲玩,使劲疯,都给我玩起来。” 气氛又开始变得躁动,有人提议说,完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聚会的最佳游戏。 绿色的啤酒瓶被转动,刚开始很快,慢慢地停下来,大家都盯着它,目不转睛,转啊转,最后停在了尽欢的前面,尽欢吃了一惊。 班长摩拳擦掌:“许尽欢同学,抓到你了,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尽欢瞟了瞟八卦的众人,毅然决然选择了大冒险,她现在的座位,想让人不八卦都难,左手一个周嘉树,右手一个顾从今。 陈思思站起来提议:“那就这样吧,找一个人,隔着纸巾和你亲嘴,” 她环顾四周,假装思考,说:“周嘉树吧?怎么样?他以前还喜欢过你呢。”典型的站的说话不腰疼,一副挑衅地意味。 赵今曼怒了:“陈思思,你什么意思啊” 陈思思:“字面意思,既然出来玩,就要玩得起不是吗?” 班长大人又头疼了,出来圆场,“哈哈,游戏游戏,别太当真啊,随便选个大冒险就好了” 尽欢却好像故意作对一样,“不用了,又不是真的亲吻,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玩不起的”不得不说,这一刻的尽欢,有点赌气。 大家起哄着,周嘉树小心问道:“你真的可以吗?” 尽欢的右手被人捏了一下,力道有点重。尽欢把一张纸巾放到周嘉树嘴巴上,勉勉强强亲了一下。顾从今的眼睛像淬了冰块一样。 …… 尽欢走在灯光明晃晃的走廊上,地毯是柔软的,忽然之间,她被人拉进一个包厢里面,包厢昏暗,没开灯,黑暗使人的感光无线被放大。 她被压在墙上,男人凶狠地吻着她的唇,重重地吮吸,以及舌头霸道蛮横地探进去,攫取她口中的空气。 尽欢推打着身前的人结实的胸膛。 唔嗯”她发出声音。身体不安分地动着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到她耳朵,“别动,再动在这里办了你”是顾从今的声音 尽欢不动了,靠在他怀里喘息:“顾从今,你发什么疯?” “为什么要玩那个游戏?”牵住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想看看你是什么反应” 他线低沉,清冷而又性感,像是敲击玉器的声音,“我吃醋了,你满意了?” “我很满意。”她的声音像只慵懒的猫。 顾从今手顺着她凹凸的曲线来回游走,“想要吗?”声音性感,带着点情欲的味道。 听到这个声音,尽欢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她靠在他身上,脸色绯红低低地“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haha,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毕竟是初夜嘛,要好好想想怎么写,爱你们哦,有没有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初夜(H),宝贝,你好湿。 顾从今一边拿房卡开门一边吻她,俩人难舍难分,如胶似漆,他吻得有点凶狠,牙齿磕到尽欢的唇,像是要把尽欢给剥开吃去腹中。 尽欢后背抵着墙上,她双手抱住顾从今的脖子,踮起脚尖,舌头伸出去,给他吻, 顾从今吮吸着她的舌头,黑暗的房间里,轻微的空调声音,剩下的就是暧昧的吞口水的声音,他攫取她口中的空气,把她那美好的味道尝尽。 他扯开尽欢红色衬衣,手在她身上游走,顾从今推开她的胸罩,那白嫩的乳房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穿那么少,不冷?”,他问 “冷,不过好看”,为了给你看,才穿那么薄 顾从今伸手握住,大得他一只手掌握不过来,掌心下是她含苞待放的乳,那白嫩的胸脯从指缝中间露出来,他小麦色的手掌,握着她的娇嫩,捏成不同形状。 “啊嗯……去床上”尽欢推了推顾从今。 顾从今打横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覆在她的身上,继续吻她,动作强烈而有力,几乎是掠夺式的,他用舌头挑逗着她。 顾从今脱下她的衬衣,眼前的她,美得耀眼,清辉的月色照进来,女人脱去胸罩,那白得跟豆腐一样得花蕾在绽放,双腿并拢,神色迷离。月光像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软绵。 顾从今猩红了眼,他裤子下的欲望,变得越发硕大,他吻她的唇,顺着向下,在脖子处又狠狠的吮吸,直到那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红色,才肯放开。 他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搓,放入口中,含住,舌尖挑逗着她那颗小珠子,牙齿轻轻咬,他在取悦她。她那娇嫩的皮肤被他润泽过后,泛起点点红痕。 尽欢难耐地弓起身子,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房和男人的嘴巴更契合。 “啊……右边,右边也要” 尽欢右边的胸没有被照顾到,痒痒的。她托住右边的乳房,给他吃。 轻拢慢碾,顾从今含住右边的乳房,右边的酥胸,像是等待采撷已的花朵,迫不及待地变硬。 他顺着吻下来,腹部处,女人平躺着哪里的肉很软,但是却没有丝毫赘肉,顾从今慢慢一点一点的吮吸,一点点地舔,用舌头去挑逗。 许尽欢的小腹紧了紧,微微一缩,她那里就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他脱下她的裙子,又吻她的胯骨,伸手去抚摸,那里有一处纹身,顾从今停了下来。 借着月色他看到,许尽欢的胯骨处的一处纹身,是英文字母,“GAX” 他眸色深沉,大概能猜出来是什么,不过还是想向她确认, 许尽欢脸红红的,她用枕头来盖住自己的脸,低低地说:“顾and许,是两人的姓氏. 顾从今眼中的欲望越发浓郁,他俯下身,虔诚地吻着那处的纹身,一遍一遍,用舌头去勾勒。去舔舐,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品一般,姿态虔诚,赤诚而热烈。 “纹身的时候痛吗?”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一腔孤勇就去了。”她又说道:等真正纹身的时候真的疼,哭了,可能那时候意难平吧,因为不甘心,才想着让你的姓氏镌刻在我的身上。 他脱下她的绸缎般的内裤,手往她最私密的地方探去,她那里的毛发不多,皮肤很白,很嫩,顾从今在想,这么小的东西,等下吃下他那庞然大物,她该哭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吻那里的软肉,她的穴口湿润润的,像是早晨晶莹的露水,就在嫣红的玫瑰花上。 他伸出舌头去舔,剥开阴唇,吻下去,小心地吮吸,舔舐,牙齿轻轻地咬,小穴的水汩汩流出,他接住她的水,咽下去,那是她为他情动的表现。 尽欢觉得好像有蚂蚁在咬她的花户,她觉得很痒,很空虚。露水源源不断往外流。 他声线迷人:“宝贝儿,你好湿” 说着,舌头往她穴口一顶,进入那紧致地甬道,慢慢加深,舌头终究不能深入到更里面。她全身酥麻,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一样,只有被他吻的穴口有感觉,很痒。 “啊……嗯。。。”尽欢呻吟着,那声音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叫床声了。 尽欢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热的,不舒服,穴口出不断涌出液体,她空虚极了,她想伸手去抠弄,想缓解这种燥热的感觉。 他拉住她的手,解开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滚烫的欲望。那头部涨得通红。 她环上他的腰,主动迎合,顾从今把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他从柜子旁边拿出一盒避孕套。 用牙齿咬住一个避孕套包装袋,撕开。 “帮我套上” 许尽欢坐着,长发垂在两边,那白嫩的乳房若隐若现,她浑身上下都是诱惑。 怎么戴?”她问 他握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握住他那滚烫的欲望,尽欢吓了一跳,他的阴茎很大,她无意识地捏了一下,男人发出性感的闷哼声。 浴室(h) 他坚硬滚烫的性器插进去,慢慢一点点深入,她太紧,太小,不够容纳那么多。即使刚刚她不断流出湿润的液体。 他慢慢地推进去,她太紧了,他根本就动不了。 “宝贝儿,放轻松,我要动了。” 他抽插着,尽欢的头被撞到床头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她温暖的壁肉里渐渐变大。 顾从今握上她柔软的乳房,阴茎穿插的动作越来越猛, “嗯啊,快点!……肏我,”她叫得很浪,看来已经适应他的尺寸了。 顾从今抬起她的条腿,放在他的肩上,这个动作他可以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她娇嫩的小穴张开着,颜色粉嫩,正被他凶猛硕大的性器狠狠地穿插,淫糜至极,一下一下地顶,一下一下地操弄她, 他要让她哭,让她为他留下一滩淫水。 “嗯……不行了,慢点弄,小穴吃不下去了” “宝贝儿,别叫那么大声,隔壁的人都听到了。” 他抓住她乳房,揉弄,打转,捏住她那颗粉嫩的花蕊,下身不断地抽出,插回去,深入浅出,重复的动作,他低下头,含住那颗果子,咽了咽口水。 继续吧,不停地肏,用你那庞大滚烫的欲望填满我的空虚。尽欢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欲望多么可怕的。 尽欢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汪洋大海中,像是溺水一般,她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她甬道里不断涌出水,她吸了吸肚子,海浪拍打她的身体,脑子一阵眩晕,像是烟花炸裂般, 月光照着俩人,男人不停得抽插着女人的下身,女人迷离的望着他,如果可以,她愿意和他坠入这无穷无尽的欢愉之中。 女人的嫩肉一阵泥泞,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吐出白色的浑浊,还带着血,白色的水和红色的血交织在一起,房间里情欲的味道久久不能消散。 …… 顾从今从浴室里出来,他用被子包裹着尽欢,把她抱进浴室,放在洗手台上,他脱下白色的被子。准备把她抱进浴室里。 尽欢的脸还有未曾消散的潮红,“我自己来吧。” 顾从今吻她的唇,舌头卷进去,吮吸,把她口中的空气都夺走。“我帮你洗,嗯?”那声音听得尽欢腿抖了抖。床上和床下的裸体不一样,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是陷入情欲中,现在她是清醒的,尽欢全身上下红得像粉色的玫瑰,她埋进浴缸里,不肯让顾从今看。 顾从今坐进去浴缸里,水满得溢出来,不大的浴缸,加上他一个,空间变得很拥挤。他从后面抱住她,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伸手挤了挤沐浴露。打出泡沫,给她擦上。 他手所到之处让尽欢打了忍不住哆嗦。 “嗯?又想要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气息从后面传来,他的结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 顾从今手从后面光滑的背开始洗,绕到前面来,他握住她的乳房,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动作加重,慢慢揉,他两只手指挑起那颗豆子,细细地玩弄,不紧不慢地挑逗。 “嗯,别这样”她呻吟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尽欢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一被这样子抚摸,下面又开始渗出水来。 他把她转过来,让尽欢面对他,用花洒将泡沫冲洗干净。低下头咬她那红润有光泽的乳房,舌头顺着乳头的方向旋转,他的舌头压下她的樱桃,牙齿轻轻咬。 “……嗯啊啊啊……,快不行了”尽欢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感官太刺激,她底下痒的要命。 “嗯啊……别弄了。”她靠在浴缸的边缘上,双目迷离。 坐着有话说:卑微求珠珠,新人写文好难过诶,感觉没什么人理,哭唧唧,喜欢的话就收藏吧,或者留言也可以的 po-18.coM 浴室(H) 他帮她冲干净泡沫,头埋下去,双手一起托住她白皙的乳房,两只乳房被挤压着,他的鼻子卡在那条勾缝里面,他甚至有些变态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握着她酥胸越发重了。 “嗯……啊……啊”尽欢双手插进短发里,被他吻的胸脯,酥酥麻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他的手往下探,稍微一用力,握住她的白嫩又滑的臀,顺着缝股,往她的的穴口处探入,他深处一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的壁肉马上把他的手指给吸了起来,咬住不放。 “嗯……啊,别啊,太难受了,别搅了。” 他不断地搅动着,扣弄里面的壁肉,试图把刚刚欢爱时的水给弄出来,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凶狠,像是发了狂的兽。 渐渐苏醒的欲望,还有他那庞大的性器,他那里的顶端冒出淡淡的白色。 他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又硬又热的阴茎,他把尽欢捞过来,手扣紧她的腰,她的腰软得要命。 许尽欢坐在他的胯骨处,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和埋得更深,她为了平衡,双手扶住顾从今的肩膀, 她的乳房和他结实的胸肌贴在一起,因尽欢被她操弄,她的软绵随着顾从今的动作上下晃荡,那颗红红果子,被摩擦得升疼。 “嗯,啊啊啊……慢点!” 他拖住她的蜜臀,不停地肏,水花被溅起,热水往她紧致而窄的甬道里渗,穴口处被他黑色的毛发刮的生疼, 啊啊啊……顾从今,不要停,一直肏,操到累为至, 顾从今捏住她的臀肉,他的大手打下去,啪得一声,在这寂静充满情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又打了一下, 真她妈刺激,女人呻吟声不断,被男人顶弄得一上一下得,她丰满的乳房晃动着,她闭着眼,头发凌乱,双颊绯红,弯弯的眉凌乱着。这模样,顾从今想把她往死里肏。 “宝贝儿,你水真多。”他咬着她的耳朵,珠圆玉润地耳垂,他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舌尖轻轻地舔,像小蛇一样灵活,这感官太刺激了,。 “啊啊啊,……要……要泻了。”ろω嚸ρо1⒏.Cом 尽欢缩了缩小腹,那里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出来,浇灌在他阴茎的顶端,他射了出来,淋到她的小腹上面。她下半身泥泞不堪,腿还在抖,无力地往后靠,顾从今帮她清理身体。 他把尽欢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顾从今用花洒帮她清洗花户,剥开她粉嫩的阴唇,用花洒冲洗着。 尽欢一动不动给他弄,浑身瘫软无力,怪不得长恨歌里面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刚开始经历情事的女人,浑身上下没有力,还晕乎乎的。 花洒的水其实是有点大的,而且直直对着她娇嫩的花户,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难受” 顾从今关掉花洒,给她做个简单的清洗,就抱着她出去了,他不敢在做太多的,怕她受不了。 他虽是刚开荤,可也不想让她受苦,忍忍就好了,他喜欢许尽欢,很多年了,所以当顾从今知道她并不拒绝自己的时候,他欣喜若狂。 发烧那天,没想过尽欢会去看他,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尽欢让她喝鸡汤,他便喝,她的关心弥之珍贵,所以那天晚上,他吻了她,他对她说,抱歉,“情不自禁,让她别胡思乱想。”其实哪里是情不自禁,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高中转学,临别之际没有看到她,没能和她解释关于和陈思思的传闻,一开始他以为尽欢不喜欢他,她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除了那一次,她给他送药,顾从今就没能和她有过亲密接触。 高中时代的他并不完美。抽烟喝酒,打架,一身的坏毛病,除了成绩好一点,长得好,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而她,成绩好,长的好,家世好,顾从今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伤害到她。 转学也是不得已的,那年母亲去世,他和他父亲像仇人一样,他父亲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干得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学校里传言说,他为了陈思思打架,顾从今想跟她解释,可他住院一个多月,许尽欢并没有去看他,他每天望着医院的窗外,微风轻拂,蓝色的床帘微微吹起,他想起了那个树下看书的女孩子。 他想告诉她,他是为了她才打架的,这种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吧。他每天望眼欲穿,却也等不到她。 那天,顾从今放学回家,听到隔壁班的男的在讨论学校里漂亮的女同学,他嗤之以鼻,本来想直接走过去,却听到有人说:“我和你们说,那个二班的许尽欢,她身材可有料了,有一次我看到她弯腰捡东西,那腿,细腰翘臀,而且她的胸看起来也不小。” 有一个猥琐地说:“这种极品,干她肯定很爽,那张脸还那么好看。” 他在门外听着,青筋凸起,手握成拳头,脚直接踹开门,一下一下地打着那个猥琐男,像不要命一样,往死里打。最后那人流很多血,血肉模糊,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是小叔顾南山出面保他。 恰好那天,那几个流氓骚扰过陈思思,所以学校流言四起,说他为了陈思思打的架,他不想辩解,他只想解释给她听,可是最想解释的人,足足一个月没来看过他。小叔顾南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他沉默不语。 顾从今抱着怀里的姑娘,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毛,脸颊,那个精致鼻子,最后是红润的嘴唇, 他低下头亲了她的嘴唇,“等待这么多年,你终于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我居然写了那么长的肉,亲妈无疑了,终于在一起了这两人,其实我觉得这两人别扭很正常的,毕竟喜欢一个人会觉得自己不够好吧,私以为性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我得让它发生得水到渠成,所以上肉很慢。感谢你们还一在直看。 三次元有点忙,请一下假,过几天回来,作为一个新人,又不知道怎样才能上榜,我一直都很佛,不过还是一样别人喜欢我辛苦写出来的作品,所以你们喜欢就投珠珠吧,全文免费,也不收费,多留言别让我太寂寞,爱你们哦,啾咪 宝贝儿,你这种眼神,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盛 尽欢是被痛醒的,昨天过于激烈,导致今天早上痛不欲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解后重新组合一样,下身隐隐传来痛的感觉。 早上天色微微亮,俩人昨天做的时候都没有拉窗帘,她一回想起昨天的事,忍住不住双颊绯红,外面灰蒙蒙一片,顾从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而自己躺在他的怀里。 她抬头细细地看他,看他的眉,他的眼,鼻子,嘴巴,在尽欢看来,他的每一处都很完美,他的睫毛很长,好浓密。那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人中不长不短,嘴巴处有一块唇珠,很性感。 尽欢把忍不住伸手,摸他的鼻子,到嘴巴,他嘴巴软软的,很适合接吻。 如果不是那天,她在他家看到那幅画,以及他的微信头像,也许,她会一直陷入死循环,总觉得顾从今对她没意思,相亲只是为了找一个对象罢了。 摸着摸着,她傻傻笑了起来,顾从今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道:“大早上的不累?看来昨天我不够卖力?” 其实她一直盯着他看,他是有感觉的,被人摸来摸去,本来想装睡,看看她有什么花样,顾从今高估了自己对于她的抵抗力,她仅仅这个动作,他的下半身就已经有苏醒的意识了。 “昨天,感觉如何?”他手顺着她腰间的曲线上下游走,来到那片被滋润过的地方,轻轻抚摸。 “感觉,还不错。”她脸颊红红的。 “嗯啊……”初经人事,尽欢变得很敏感,她轻轻呻吟,“痛……,你别” 顾从今停下动作,掀开被子,尽欢连忙双臂抱住胸口。 俩人还是赤裸着的,她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每一处都有暗红的印子,他往下,打开她的双腿,剥开她的小核,哪里那么小,娇嫩的皮肤已经肿起来了,顾从今看着她的花户,下身一股热流,他轻轻地吻上去。 他又覆上去,找到她的嘴巴,吻她,他含住她的下嘴唇,舌头闯进去,顶着她的上颚,扫荡她的口腔。 阴茎头部抵着她的穴口,欲有勃起之势。 尽欢躲了躲,“顾从今……,真的,不要了……,疼” 最后顾从今让她帮忙泻出来。她那软软的手,握住他滚烫的欲望,简直让他疯狂,让他叫嚣,乳白色的液体喷得尽欢满手都是。他从浴室拿来毛巾,帮她擦干净。 尽欢重新躺回顾从今的怀里,手一下下点着他胸膛的皮肤。“你们男的早上起来欲望都那么大吗?” 顾从今:“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勃起” 尽欢的脸像晨间刚刚开放的玫瑰花,娇嫩欲滴,红艳艳的,顾从今忍不住咬一口。 她又问,声如蚊呐:“那……你以前要是想做怎么办?看片来缓解?” “我不需要看片,你还记得我家里那幅画吗?其实那个人是你,我看到周嘉树的抽屉有你的照片,就对着照片拍了一张,后来,我请人画出来。对着那幅画,我就可以自慰。”他笑,胸腔振动,低头去寻她的眼睛,尽欢扭过头不看他。 “你们男的都这么色?”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也会有欲望,而且是深入骨髓的欲望,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好,我这个人其实很糟糕,这样的我,你还要喜欢吗?”他将搂得更紧,仿佛要嵌入骨血之中。 尽欢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顺势搂他的脖子,她学着他的样子吻他,舌头纠缠着他的,深深地吻,直到呼吸困难才放开,她嘴唇红艳:“不管你是否是正人君子,我喜欢的都是你,你是顾从今,不是别人,我喜欢的顾从今。” “那你那次打架真的是为了陈思思?”尽欢忍住不问,那双眼,明亮亮看着他。 “不是,我是为了你打的架,他们轻浮你。”他低头寻她那双清澈的眉眼。 “顾从今,我相信你,而且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尽欢和对上他的眼睛,她眼里像是湖水一样,清澈,又带着爱慕的眼神看着他,顾从今骨子都酥麻了。 顾从今无奈,用他温暖干燥的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在她耳朵吹气,半是无奈半是欲望。 “宝贝儿,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盛情邀请。” 嘿嘿,我回来了,我带着顾医生和欢妹回来啦。 卑微求珍珠,喜欢的话就多多留言吧,还有投珠珠。爱你们哦 小剧场: 亲妈:顾医生,你欲望这么强烈,小心腰受不住。 顾医生:我腰好,体力好,床上运动有利于锻炼,排毒。 亲妈;欢妹受不住啊,是吧? (某个不要脸的人看着欢妹) 欢妹咬咬唇,低下头,满脸羞涩:其实,顾医生床上功夫很厉害的,我挺喜欢的。 (某人一脸得意洋洋,旁若无人地亲自己老婆。) 亲妈要被这俩人气死。 脖子上的吻痕 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氛,昨日欢愉气息隐隐传来,尽欢瞧见他眼中的欲望愈加深,她不禁抖了抖。 突然,不知是谁的电话铃响了,他掀开白色的被子,他们昨天是直接在酒店做的,两张大床,明显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昨天她的血把白色的床单染红,顾从今就把她抱来了另一边的床,手机还放在原先的床头柜。 他走到床尾那边,捞起昨天的衣服穿上,他背对着尽欢,尽欢看到他的后背有几道抓痕,脸不由自主又红了。 顾从今看了下来电显示,“傅斯延”他眉头微微皱起,拿起手机,放当耳边。不悦地“喂”了一声。 那头的傅斯延,美人在怀,赵今曼做错事了,乖乖低头,傅斯延手指饶了绕小娇妻的一缕头发:“打扰你了?” 明知故问,他们两家是世交,昨天他把尽欢带走的时候,早就和傅斯延通气了,让傅斯延带走赵今曼,顺便让赵今曼帮尽欢打掩护。 这会儿打电话过来,顾从今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电话那头是赵今曼的声音,语气有点着急:“傅斯延。手机给我,我来说。” “顾……顾从今,我昨天嘴瓢,说漏嘴了,昨天林阿姨打电话给我,问尽欢睡了没,我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我说,许许不在我这里,在顾从今那边。她妈妈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赵今曼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顾从今咬牙切齿:“赵今曼,真有你的。” 挂了电话,赵今曼委屈巴巴躺回傅斯延的怀里,那模样,梨花带雨,“顾从今,不会杀了我吧。” 傅斯延双眸微眯,搂着怀里的人,神情惬意,“有我在。他敢?” 赵今曼嘿嘿地笑,“有靠山就是好。” …… 顾从今回到被窝里,从后背抱住她,尽欢发现,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抱住她。 “你妈妈知道你昨晚和我在一起过夜了,兴许不太开心。”他搂紧她说道。 “啊?我妈知道了?我要完了。”尽欢挣脱他的怀抱,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捡起昨天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回去,昨天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乱丢。 她慌张地穿衣服,发现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手抱胸的姿势,着实悠闲。 “你干嘛啊,房顶都着火了,还不着急。”尽欢瞪他。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尽欢听话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来,他伸手,替她扣扣子,他温暖干燥的手掌不小心碰到她的胸,软软的,扣着扣着,便心猿意马了。 他吻她的唇,用舌头去描绘她好看的唇形,最后顾从今放开她,他用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你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今晚我去你家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谁是你岳父岳母大人?会不会说话啊,还生米煮成熟饭?”尽欢捶他胸口,嗔道。 “听你这口气,做完就想跑?不认账?”他存心逗弄她。 “哪有”尽欢否认 “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去你家,拜访你父母” 俩人牵着手坐电梯下去的,刚开始只是单纯的牵手,顾从今不满这种牵手方式,分开她的手指,五指相扣,去退房的时候,尽欢觉得人家看她眼神怪怪的,她偷偷问顾从今,“为什么她们这样看我?” 顾从今:“因为你太美了。”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喜滋滋的,当真信了,等坐到车上的时候,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镜子,不禁惊呼一声“啊!” 从镜子中她可以看见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布满了吻痕, 天啊!昨晚只顾着和他水乳交融,忘记叫他注意着点,她穿的是衬衫,又不是高领的衣服,尽欢觉得丢丢到家了。 她自己居然都没注意,刷牙是顾从今抱她去的。她半睡半醒,也没注意到。尽欢的脸更红了,蔓延到耳后,脖子。 顾从今笑:“宝贝儿,其实你这样很美,不用在意。”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又不是他丢脸,尽欢强烈要求他带她去买一件高领毛衣,要不然回到家中,林女士还上房揭瓦了,脖子都是红红的痕迹,最后,顾从今耐不住她撒娇,带她去买衣服。把她送回溪水小区。 尽欢回到家中,原本想悄悄开门,悄悄潜入房间,未曾想,林女士和他爸许文德教授,双双坐在沙发上,那阵仗,简直就是三堂会审,她干巴巴打招呼,“妈,你怎么在这啊,下课了?” 林女士气势逼人,她原本温柔贤淑的脸上带着点怒气,“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要听实话,” “尽欢啊,你一个女孩子,才刚在一起不久,你这样子像话吗?”林女士气得拍桌子。 她爸出来打圆场,“女儿大了,随她去吧,她有自己的主见,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林女士:“行啊,你们父女俩一个阵营的,我倒成了敌人了,我也懒得管那么多了。” 尽欢抱住她,道歉,“妈,对不起,我不回来应该告诉你们一声的,您不是说过吗?遇到喜欢的人要抓住机会,这次我抓住了,我一直都很喜欢他。” 听到女儿这么说,她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她一直希望尽欢真正找到个喜欢的人,希望她为了爱情而结婚,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现在她找到了。 她该开心的,之所以生气,是气她太鲁莽了,这样子和男人过一夜,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子,在恋爱那一方始终是弱势的,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摸了摸女儿的头:“你从小想法就多,我们从不去要求你什么,既然你已经找到喜欢的人了,那就正式地带过来给我们看吧,虽说之前见过那孩子,不过那时我只是把她当一个同事的外孙对待,如果是你的意中人,我们自然是要严苛一点的。” “你也累了吧,先进去休息吧。” 尽欢累坏了,高度紧绷的神经,她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又怕他是在上班,想了想,还是算了。 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嗡嗡响,顾从今打来的,她连忙按下接听键。 “喂” 那人愉悦的笑声传来,“嗯,是我,怎么样了?解决没?你妈妈没为难你吧?” 他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看来还是有点紧张的。 尽欢:“没有,不过你晚上来可能要受点苦了。” 顾从今:“为了你,受点苦值得。” 他又说道:“宝贝儿,才分开不久,我就想你了,你想我没?”男人的声音像潺潺流水声,动听悦耳。听得尽欢心跳如鼔,她手放在胸口上,那里波动起伏。 顾从今从来是一个能让她动心的人,从前是,现在更甚。 作者有话说:顾医自从开荤之后,一口一个宝贝叫着,之后的肉,恐怕没那么儒雅了,有点刺激,嘿嘿嘿 小剧场 傅斯延点了根烟:听说,你对我媳妇有点凶啊。 顾医生不怕死地说:是,哪有怎样? 傅斯延双眸微眯:天凉了,该让顾氏破产了。 哈哈哈哈。傅斯延这糟糕的台词,我居然有点爱。 po-18.coM 见家长 林女士在厨房里做饭,饭菜的香味飘进来,天色渐晚,灰蒙蒙的,天边下起了小雨,尽欢看着窗外,雨落在窗户上,黄色的路灯亮起,窗上的水形成黄色的水珠。 她给顾从今发微信:[你到了吗?] 顾从今:[我到了,在楼下。] 她穿上外衣,拿了一把黑白相间的雨伞。 “妈,顾从今到了,我下去接他,下雨了”她边换鞋边说。 顾从今刚到小区,就收到女友的微信,尽欢让顾从今在车里等她,她好像很喜欢小题大做,有关他的事,总会被她放大。顾从今头靠在座椅的小枕头上,薄薄的唇微微上扬。 有人关心真好。 尽欢撑着伞,跑到那辆黑色大G前,她敲了敲车门,顾从今从车上下来,他方一下车,就接过伞,抱住她,他的体温包裹着尽欢 “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他咬住尽欢的耳朵,含住那小小的莹白色的耳垂。 “才不是呢,我妈让我下来接你的。”她嘟囔着。 “口是心非”顾从今笑起来,眉眼微微上扬,他双眼皮褶皱很长,飞入鬓角。 尽欢看得痴迷,心砰砰直跳。 许父在阳台处修剪他那些花花草草,突然看见楼下的人,很像尽欢,他又走进看了一眼,忍不住叹气:“女儿还没嫁出去呢,心都往外飞了。” …… 俩人回到家中,在玄关处,尽欢和他咬耳朵,“等会我爸妈要是为难你,你就给我使眼色,明白没?” “你要帮我?”他戏谑道, 许文德在客厅走来走去,手背在后面,活脱脱一个小老头的形象,眼睛时不时往这边瞟,他喊道:“尽欢,你妈妈缺帮手,你快去帮帮她。” 顾从今本来还想逗她,听见尽欢爸爸发出指令,立马恢复他严肃清冷的顾医生形象。 他朝许父点点头,身体微微弯曲,鞠躬,不卑不亢道:“伯父,我和尽欢在一起,没先正式地来拜访你们,是晚辈的错,今日特地前来叨扰,希望您见谅。” 许父是个和蔼的人,身为历史学教授的他身上有一种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书香气质,而此刻的他,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眉毛一撇,着实让尽欢觉得好笑。 尽欢站在顾从今旁边,好像担心他会为难顾从今一样,许文德郁闷了,他故意大声说:“尽欢,你妈妈让你去帮忙,快去。让我们两个男人聊聊天。” 尽欢也不揭穿他,走之前还给顾从今使眼色,许文德无奈,这女儿,怎么处处向着男朋友啊。 “坐吧。”他给顾从今倒茶, 顾从今把礼品都放到桌子上,正襟危坐,他身穿黑色西装,很正式,看来对于尽欢是足够重视的。 厨房那边,尽欢一边帮林女士摘菜,一边观察外边的敌情,林女士好笑道:“行了,你爸是那种会为难人的人吗?我们生气是因为你们才刚在一起不久,就发生关系了。进展太快了。”ろω嚸ρо1⒏.Cом “妈,他是我高中同学,我喜欢他好多年了,我不觉得快,感情这东西,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就会发生关系的,不能用在一起多长多久来衡量情侣之间的感情。”尽欢把刚刚摘的菜放进洗水池里,清洗。 “那孩子,我也见过,是个不错的孩子,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尽欢啊,女孩子在外面要保护自己,不管你有多爱他,在你不确定他是否会娶你时,你千万不要让意外发生。你妈我也不是老古董,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就好了。”林女士关火转头看她。 她抱住林女士,眼眶通红,“妈,谢谢你,” 昨天生的气早就消了,她还是会欢迎这个将来和女儿一起生活的男人。 外面欢笑声起伏,许父笑得很开心,顾从今那种人,其实挺会哄人的。顾从今对许父说:“伯父,我和尽欢不止是在谈恋爱,我们会结婚,会有家,有小孩,我会努力让她幸福的。”掷地有声,还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许父想,这孩子家教很好,很有责任心,对待老人很好。将来也一定会对尽欢好的。 他忍不住鼻子发酸,女儿终究会长大,离开他们,去过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父母和孩子终究是会走到这一步的。 许父的声音有点颤抖:“以前啊,我在想,尽欢这种性子,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适合她,她一直没有找男朋友,我和她妈妈干着急,觉得,她可能性取向出了点问题,刚刚,我看到她下去接你,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还冒着雨去接你,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希望你好好善待她。” 作者有话说;身为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找到幸福,肯定是又开心又心酸的,下一章吃肉。顾医生喝醉了,猜猜顾医生喝醉是啥样子。我觉得是不太聪明的亚子,嘿嘿。(晚上八点还有二更)收藏满两百的加更福利。 顾医生,操我,(H)收藏满两百加更 尽欢洗完澡,她推开客房的门,去看顾从今。顾从今和许父喝了点酒,不多,二两,白的,奈何他不胜酒力,喝完就醉。 林女士对顾从今是岳母看女婿的心态,越看越喜欢,她说,让顾从今住下来,有客房,喝醉了,不能开车,顾从今顺坡下驴,直接住下,许父和顾从今都醉了。 林女士平常睡得早,她爸爸喝醉了,要不她也不敢过来。 男人直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罩是淡蓝色的,和他的气场不符合,大概是觉得热了,顾从今扯了扯领带,尽欢制止了他,她坐在床边,伸手替顾从今解扣子,一颗两颗,直到露出他纹理结实的胸膛,才脸红心跳地放开。 她想去拿毛巾,给顾从今擦擦脸,男人拉住她的手,含糊不清道:“尽欢,过年,和我回顾家好不好?” “好”尽欢温柔地回他,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顾从今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翻身一转,把她压在身下。 他低头在她胸口处嗅了嗅,“宝贝儿,你好香”复又伸手到尽欢的私处揉了揉,问“还疼吗?” “不疼了”,尽欢被他摸着的哪里渗出水了,她扭了扭腰。 顾从今撩开她的吊带裙,扯下她的白色内裤,他变态地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双手抚摸她的花户,他剥开她娇嫩的贝肉,找到那个颜色粉嫩的时候穴口,一只手指插进去。那手指一进去,马上被里面的壁肉吸附着,又紧又麻。 “嗯啊……啊……”尽欢呻吟着。 顾从今身上的动作加快,把她的双腿打开了一点,她的整个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宝贝儿,叫得真骚。” 尽欢觉得顾从今喝了酒之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骚话连篇,她忍不住脸红。 顾从今覆上她的身体,他扯掉那条质量薄薄的吊带裙,她没穿胸罩,他手揉搓着她的乳房,食指和中指捏住那颗小小的樱桃,压下去。又用舌头去咬住,像是吃可口的果冻。 “嗯啊……啊啊……顾从今,操我”女人身下瘙痒难耐,她不断把自己往男人身前送,渴望被填满,被操弄。 尽欢也不顾什么羞耻心了,床笫之事本就没有羞耻可言,他要浪,她就奉陪,一起坠入情欲之中。 “宝贝儿,你奶子真大,”他一边啃咬,一边说着荤话,顾从今抬起她的下巴,吻她,这次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样,带有掠夺性的,他舌头狠狠地吮吸她的,直到麻为止。 他又顺着脖子,到精致的锁骨处,他舔了又舔,最后还咬住那里的肉。用很色情的方法去吻。尽欢觉得凉凉的,又热热的,冷热交织。 屋子里开着电暖器,不一会,俩人都大汗淋漓,顾从今把她拉起来,让半跪在床上。 尽欢依言照做,她半跪在床上,那圆润又白嫩的蜜臀,成功激起了顾从今的欲望,他不管不顾,拉开拉链,掏出他滚烫的欲望。 直接横冲直撞,插入她那有点湿润的穴口,猛地一顶,又快又狠,抽出,又插回去,阴茎抽插着,还裹挟着白色的淫水。 “啊嗯……啊啊,快点,再快点,顾从今,” 女人放荡地叫着,男人骑在她身上驰骋,像是骑马一样,又快又狠,他又往前顶了顶,她尖叫,“啊啊啊……太深了……啊,出去一点” “宝贝,你真浪”他手来到她胸前,握住,白色的胸肉从他指缝中漏出来,他又揉了揉,像揉面团一样,毫无章法,捏住她的乳头,狠狠得揉着。 顾从今把她翻过来,尽欢的双腿被折成M状,他的阴茎插进去,瞬间在她体内勃发,变大。 “嗯啊……啊啊……太胀了,顾从今,难受”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小嘴,舌头探入,攻略城池,扫荡她的口腔, “叫我顾医生,说让顾医生的肉棒插你”他一边吻,肉棒还在她的甬道里,速度更加快了。 “啊……啊……顾医生,想要……顾医生的肉棒,”她摇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顾从今顶得更深,用双手捞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下一下一下顶着她,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要……要到了,”女人浪叫着,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她的小腹微微缩了缩。 男人低吼一声:“嗯,你的小穴要夹死我了,宝贝,”他说着骚话,尽欢一下子,爱液更多了,一下子高潮了。 顾从今及时拔出阴茎,用她的双腿夹住她的阴茎,抽插了几下,喷薄而出。 小小的房间里,开着电暖器,暖黄色的光晕,照在俩人身上,女人的胸还红肿着,她的穴口不断吐出淫水,男人揉着她的胸,一时轻,一时重,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也是情欲的味道。 “顾从今,我爱你。”尽欢抱住男人的胳膊。枕上去。 “宝贝儿,我更爱你。”男人幼稚地反驳。 作者有话说:第一次写这样子有点直白的肉,害羞,你们喜欢这种风格吗欢迎留言哦 想你(微h) 叶崇文发现,最近一段时间的顾从今有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他具体也说不上来。 就好比说,平常在医院里,他总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不苟言笑,医院里的小护士里背地里爱花痴他,说顾医生很神秘,但现在不一祥,他变得很温和,而且有点好相处,以前叶崇文喜欢对他勾肩搭背,总是被嫌弃,而现在他居然也不反感了,更奇怪的是那些小护士也说,顾医生最近有点温柔。 这天,叶崇文刚给一个病人拔完牙,在办公室里写报告,顾从今突然进来,在他对面坐下,顾从今手交叉在手肘支在桌子上。 嘴巴张了张,手放在嘴唇下边,问了句:“通常谈恋爱……是不是都要看电影?” 叶崇文终于明白了,这厮的变化来源于哪里了,怪不得,好几次看到他对着手机笑,那是他很少见到过的表情,眼角眉梢上扬。 作为情场老手的叶崇文失算了,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顾从今居然铁树开花。普天同庆,普天同庆。 叶崇文坐在椅子上,玩世不恭地往后靠,他笑得很风流,顾从今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这厮又发骚了,打算走。 他站起来,正准备往回走,叶崇文叫住他,一脸正道地分析:“嗯,女孩子一般喜欢浪漫的东西,比如说,带她看看电影,又或者把你家的钥匙给她,这样子她会有种满足感,再比如说送礼物吧,精心做的,不要敷衍。” 说要,挑挑眉,又一副风流纨绔的样子,顾从今得到答案后,懒得理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出去。 “到时候,记得带给兄弟我看看啊。不枉我苦心孤诣。” 顾从今回到办公室,尽欢给他发来消息,说她到了附属医院,问他办公室在几楼。 最近忙,忙着开研讨会,做手术,各种各样的事兵荒马乱,忽略了她,尽欢不像别的女朋友,不打扰他,不爱查岗。 顾从今看向窗外,一月份的A市下起了小雪,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细白的雪花,落在车子上,树枝上有点点白。往年的冬天,顾从今不喜欢,总觉得冬天缺少点人情味,冷冷淡淡的,不过今年,貌似不错。 门口敲门声响起,顾从今绕过办公桌,走去开门,门外的尽欢穿着一件驼色风衣,里面是一件长裙。 顾从今开门,迎面而来的是尽欢的拥抱,她一下子扑林他的怀里,顾从今来不及,却第一反应接住她。 “怎么了?”他低下头问。 办公室门口外,人来人往,她不说话,就埋在他的怀里,顾从今没办法,关门,让她像袋鼠一样挂在他身上,抱住她,把她放在桌子上,又问,“怎么了?嗯?” “没事,我……我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尽欢有点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谈个恋爱跟个小女孩一样,明明都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但她每次面对顾从今还是很不好意思。 她很想他,又觉得他太忙了。不敢打扰,俩人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的,连个吻都没有,打电话的时候,偶尔会听到他睡觉的声音,她心疼得不得了,正好,今天来看顾从今的外婆,顺带见见他。 顾从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他眼神温柔,“我也想你了。” 说完,亲下去,两片唇瓣相贴,他吮吸她的温温软软的唇,之后是温热小巧的舌,他的舌头卷着她的,又是吮吸,又是舔,久违的味道,久违的亲密。 手从裙子底下探入,来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食指勾住内裤的边缘,他揉了揉,又伸出食指找到她的穴口,哪里已经湿润了,手指插进去,女人忍不住娇喘“唔啊…别……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顾从今又更进一步,插得更深,壁肉吸附着他的手指,不肯放他的手指出来,顾从今笑她:“宝贝,你夹那么紧我手怎么出来,是不是下面的小嘴想我了?” 他还吻着尽欢,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猛,牙齿啃咬她的唇舌,暧昧的水渍声,外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给尽欢的感觉像是在偷情。 “嗯嗯啊啊啊……要要到了……”尽欢手搂着顾从今的肩膀,双腿大开,花心处被男人玩弄,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在她27年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仁义道德已经不重要了。 “啊啊啊,顾从今……我要你”顾从今又加了两根手指,抽插的力道又重又猛,他的手指在尽欢的壁肉那里,找到G点。,往上一压。 “嗯嗯~啊啊……”女人娇喘不断,还伴随着尖叫,这一次,尽欢在顾从今手下达到高潮。 门外有有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好像听到,“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尽欢疲惫无力坐在顾从今腿上,顾从今刚刚看着她那个样子,早就硬得不行,她高潮过后,他自己去厕所解决。毕竟在办公室,不能真刀实枪地做。 女人媚眼如丝,深棕色的头发披散着,面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泛着潮红,相得益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了什么情事。 “今晚,去我家?好吗?”顾从今亲她的锁骨,又亲她的手,总之所有能亲的都亲过了。 你们最近好冷漠欸,吃完肉抹嘴就跑,哈哈哈哈 po-18.coM 往事(二更) 尽欢跟着顾从今去6 病房,她理了理头发,又整了整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温婉可人一点,她的手上全都是汗,不停地问顾从今,“我看上去应该挺得体的吧?” 她以前给林女士送饭的时候有见过梁教授,梁教授对人很和蔼可亲,虽是见过面了,可还是忍不住紧张。 顾从今看尽欢紧张的样子,顿时觉得她又可爱又好笑,他捏了捏尽欢白嫩的脸:“只要你是我顾从今喜欢的人,就算是丑八怪,外婆也喜欢你的。” “诶,你是不是意有所指啊” 病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背对着他们,身姿挺拔,年纪大概五十岁上下,头发是黑色中参杂着银白色的发丝,顾从今握着尽欢的手力道加重了写,尽欢疑惑地看着他,心里面隐隐有些猜测。 那人正和梁女士谈话,正想转身离开,看到门口的俩人时,明显愣了愣,这回,尽欢终于看到他的长相了,虽是上了年纪的人,那股子的沉稳,儒雅之气还是显而易见,他很瘦,而且那双眼睛有点像顾从今。 那人笑了笑,笑容中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尽欢握了握顾从今的手,外婆叫他们进去,别在外面站着,这才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从今啊,我听你外婆说,你谈了个对象,这位就是你女朋友吧?”说完,手足无措地站着。 顾从今淡淡地“嗯”了声,之后俩人出去谈话,俩人的背影从远处看,其实还是很像的。 外婆让尽欢坐下来,尽欢乖乖坐下,她其实听顾从今说过,他和他父亲关系不是很高,刚刚俩人的交谈,算不上剑拔弩张,但也算不上融洽,还有点尴尬。 外婆慈祥地望着尽欢,她精神头不好,和尽欢以前看到的梁教授不太一样,她头发变得很少,那平和的脸上皱纹也多了一些,要是说没变化的,那就是那股子的书卷气。 “尽欢啊,刚刚那个是从今的父亲,他可能很少和你提及他父亲吧?” “嗯,好像没怎么提过。”尽欢给外婆削水果。 “诶,多少年前的往事了,这孩子念旧,重感情,所以才对他父亲一直耿耿于怀。” 外婆被靠着白色的枕头,眼角有泪水,又开始说:“他妈妈是个强势的人,俩人聚少离多,出问题是必然的。” 顾从今的母亲也是一名医生,当初嫁给顾从今父亲的时候,老人不同意,说是俩人都是医生。工作繁忙,没有时间交流感情,这感情啊,就和冲糖水一样,糖份少了,水自然就淡了。ろω嚸ρо1⒏.Cом 顾从今母亲性子倔,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地要嫁给他,没想到,老人的话一语成谶,顾从今母亲年轻的时候觉得要奉献在医疗事业上,她不是平常的女子,结了婚,重心会偏移一点。 梁教授说,她要去偏远的地区,那里的医疗设备差,卫生知识缺乏,她想去普及,想去帮助那些没有被病重折磨,而无能为力的人。 这种理想是很伟大。实现一个伟大的理想,必然要放弃很多东西,她忽略了顾从今的成长,忽略了自己的丈夫,久而久之俩人之间的关系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如胶似漆。 而顾从今的父亲,随着年岁增长。他越来越春风得意,步步高升,最后当上了院长。 俩人关系真正破裂的时候,是顾从今父亲传出丑闻,出轨,在那个年代,出轨不属常见,顾从今母亲回来离婚,俩人的关系也降至冰点。 “没出这个事之前,顾从今一直拿他父亲当偶像,他这孩子,太重感情了,法院把他判给了他母亲,我知他心中有恨,诶,是我的教育失败,没能教会他妈妈怎么去爱一个人,她对从今也是,没能给予更多的母爱。”梁教授双眼通红,老人情绪激动,尽欢赶紧安慰她,给她纸巾。 “从今的母亲是抑郁症自杀的,经过那件事打击之后,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失败,后来就自杀了,高中的时候去的。” 尽欢的手捏着她的毛衣裙布料,顾从今从未说过这些话,一直以来她都觉得,顾从今看起来家境不错,在学校人缘也不错,家庭氛围应该挺好的,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不想让他母亲难过,可就算这样,那人,还是撒手而去。 尽欢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攫住一般,狠狠揉搓,很痛,她心疼他,那个伪装自己的少年,以及现在这个,处处让着她,对她很温柔的男人。 外婆拉住尽欢的手,声音有点颤抖:“丫头啊,外婆可能也命不久矣咯,我大半辈子已经过了,教了无数学生,桃李满天下,没什么遗憾的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从今这孩子,希望你能多多包容他。” “外婆,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你要活到那时候,看着我和顾从今结婚,好不好?”尽欢的眼睛里有泪水,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掉,砸在白色的床单上。 外婆眼中也是泪水,她擦了擦,“你们能走到一起,真好,慢慢地,他会放下以前的那些恩怨的。” “从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恨我的吧?”顾元时的声音略带沧桑,当面的丑闻曝光,对两家影响很大,他最终也受到了惩罚,从此从医学界销声匿迹,而顾从今始终恨着他。 顾从今点上一支烟,红色的火星慢慢吞噬整根烟,他吐了口烟圈,“谈不上恨,只不过不耻罢了,这么多年,你有去看过我母亲?” 那些年,顾从今每每睡梦中都会梦见他母亲,有时还会偶尔梦见那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父亲。说不恨都是假的。 顾元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不敢去她的墓前看看,他真的是个道德败坏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这种伤害就就像是拿一根刺插在心上,留着痛,拿出来更痛。 写得我有点想哭了,珍惜身边人吧,生活不易。下一章来点甜的,欢妹要作死诱惑顾医生,嘿嘿嘿,期待不?? 诱惑 顾从今一直忙到下午,尽欢一直陪外婆聊天,下班之后,他过去找尽欢,病房里,尽欢趴在外婆床沿边上睡着了,外婆看到他过来,冲他招招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小声一点。 尽欢睡着的时候,嘴巴会习惯性地张开,小小的,露出里面扇贝般的小白牙,样子稚气可爱。 “尽欢,醒醒,回家了。”顾从今俯下身来,捏了捏她精致的小鼻子。 尽欢睁开眼,双眼迷糊,她下意识伸手去去抱顾从今,刚睡醒的她,声音糯糯的,有种江南水乡的味道,“顾从今”,喊完顾从今的名字,便伸出双手作势要他抱。 顾从今有点好笑地伸手环住她的肩膀,拥她入怀。 才刚刚分开不久,怎么变得那么粘人。 外婆笑着看俩人,眼角都是笑意,“从今啊,你们回去吧,等下你舅舅会过来的。” 尽欢听到外婆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他的办公室,她睡得迷糊,脑子变得不利索,之前听到外婆和她说顾从今以前的事,只顾着心疼他,想抱抱他,都忘了身在何处了。 红晕从她的耳朵处扩散,那双眼眸盈满水光,让他忍不住想亲她。 …… 尽欢觉得和另一半逛超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浪漫,超市里人很多,广播里打折的消息不停地播放,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手牵着手的男女。 顾从今牵着她的手,她顺势靠着他的手臂,她软软的胸靠着他的手臂,俩人买了点生活用品。以及蔬菜,香菇,肉食,这样子很像是生活了很久的情侣。 她忍不住问顾从今:“顾从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很像老夫老妻,会不会不太习惯?” “不会不习惯,这种场景在我脑海里已经预演了很多遍了,”说完他低下头,咬她饱满红润的嘴唇,吮吸了一下。 尽欢连忙推开他,幸亏俩人深处角落。 结账的时候,他要了几盒避孕套,尽欢不经意撇到尺寸是加大码的,她眼睛到处乱瞟,假装不经意,不在意,微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 他穿着休闲的黑色毛衣,黑色裤子,整个人长身玉立,光光是站在哪里就很引人注目了,尽欢发现有好几个女生拿着手机在拍顾从今。 拍完还不满足,还在讨论着,无非是讨论他的长相,还有身材,最后甚至还意淫到某个方面,尽欢觉得好笑又好气,他怎么那么惹人注目啊。 就连结账的时候,收银小姑娘也满脸羞红,说话结结巴巴。果然,长得帅的人待遇就是好。 “顾从今,你上辈子肯定是个花精,太招蜂引蝶了,刚刚有好几个姑娘看着你呢。” 顾从今拉过白皙细腻的手,亲吻,“我招你就可以了,其他人,我看不见。” 回到家中,天色已经很晚了,在电梯里,顾从今忍不住亲吻她,她被顾从今困在电梯的小角落里,他的淡淡的松木体香紧紧环绕着她,尽欢伸手搂住顾从今的脖子,踮起脚尖,和他亲吻,电梯门开了,顾从今才放开她。 开门的时候,顾从今从后面抱住他,他家的锁是指纹锁,他修长的手指压下去,“叮”一声,门开了,顾从今握住她的手给她录指纹。 “怎么突然想给我录指纹?”尽欢好奇地问。 “迟早的事,这样子你以后来这边方便。”顾从今是不会告诉她,他是听了那个花蝴蝶叶崇文的意见的。 “嗯?你怎么知道是迟早的事,我都还没说过要嫁给你呢?” “除了我,你想嫁给谁?”顾从今让她面对他,那双黑如墨的眼眸,一愣不愣盯着她。 “我开玩笑的。”尽欢低下头,噗嗤一笑。 “这种玩笑以后不准开,知道没?”顾从今的声音很性感,一本正经地说着霸道的话,让尽欢觉得心里有股暖流,暖烘烘的。 她的手划过去,抱住他结实精瘦的腰身,嘟囔着:“我赖上你了,你以后不准冲我发脾气知道没。” 房间开着地暖,尽欢从外面回来不久就热了,顾从今让她先去洗澡。 顾从今的的家里有他给她准备的衣服,他让尽欢先洗澡,尽欢看到他准备了睡裙,以及一些平常可以穿的衣服,一些女士衣服和他硬朗的西装,以及休闲衣服放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和谐感。 尽欢手穿梭着衣服,她看到一件球服,整体是白色的,袖口是黑色的,这是顾从今以前的球服,她用睡裙裹着球服,然后悄悄地进了卧室的舆洗室。 氤氲的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女人的皮肤因为热水变得粉嫩白皙,乳尖微微挺立,身材匀称,多一份会觉得太多,少一分又太少。 尽欢洗完澡之后,她穿着顾从今的球服,球服的胸口上还印着顾从今的名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媚而又清丽,忍不住脸微微发红,粉色的红渗透到全身上下。 顾从今听到浴室的开门声,抬眸望去,此情此景,暧昧又生动,尽欢穿着他以前的球服,衣服堪堪盖住女人的腿根,她稍稍一抬手便可窥探那处的美景。她没穿内衣,那乳尖微微挺立,像是要把软滑的衣服给撑破。 她的秀发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布料一半是透明的,有种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感觉,她低着头,不看他,粉嫩圆润的脚趾头微微蜷起。 顾从今喉咙处好像是含着炭火一般,烫的,美而不自知才是最美,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下下地狂跳不止。 他走过去,眼里含着跳跃的火光,似要把尽欢给灼伤。“赶紧去换个衣服,你这样子是在诱惑我?”他的声音像是含着沙砾一般,沙哑不清。 顾从今想去帮她拿衣服,尽欢从后面抱住他,她的芊芊玉手在顾从今看来都是那么刺眼。她的柔软紧贴顾从今的后背。他背后的皮肤被她的软绵摩擦着,要擦枪走火。 “我不要,我就是故意诱惑你的。”她的声音中带着点娇媚,糯糯的。 顾从今只觉得欲火焚身,这柔中带媚的声音简直像一把火,要烧着他。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哦,哈哈哈,最近太勤劳了。吃肉肉(看在小透明作者这么勤劳的份上多多投点珠珠,激励激励我哦,谢谢你们),多多留言哦 小剧场 亲妈:某些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鄙视地看着某人) 顾医生:一看就是没有过性生活的人,这叫情趣懂不懂? 亲妈:你……你小心我给你的尺寸写成最小的!!!! 顾医生双眸微沉:你敢? 亲妈委屈,亲妈不敢讲,亲妈哭唧唧!! 我在补偿你(H)二更 尽欢被顾从今带到床上,他不能那么禽兽,要做也得帮她吹干头发。 他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绿色的吹风机,让尽欢坐在床头处,自己站着给她吹头发,正准备帮她吹头发, 忽地,尽欢抱住他的腰,“顾从今,我心疼你,特别特别心疼。” 顾从今手上动作一顿,看来,外婆已经和她说了关于他父母的事了。他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抬起尽欢的下巴,轻轻摩挲,“不用心疼我,有你就够了。” 她不肯松手,顾从今只得就着这个姿势帮她吹头发,他的手穿过尽欢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抚摸,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以及吹出来的热气,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暧昧又温馨。 顾从今吹完头发后,拿了衣服去洗澡,尽欢躺在他床上,她手抓着被子的边缘,轻轻捏住,被子被她的手指绞得皱巴巴的,手心上也是汗。 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门是磨砂玻璃的,隐约可以看见顾从今的结实,高大挺拔的身材,她咽了咽口水,暗叹自己没骨气,总是被顾从今诱惑。 浴室门被打开,顾从今只围了一件浴巾,水珠顺着他的下巴,像是跳舞一般,滑到他结实的胸肌,还有人鱼线。以及下面鼓囊嚢的地方。 完了完了,本来打算诱惑别人的,结果自己反倒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顾从今看到尽欢的反应,心里有点喜滋滋的,还故作深沉地走过去,俯下身亲吻她,“傻了?” “没,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穿了还要脱,麻烦。”他挑挑眉,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的样子。 尽欢的床边深陷下去,顾从今捞起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尽欢底下是真空的,这个姿势,她的私密处和他那根东西紧密贴在一起。他那里又热又烫。 俩人面对面,尽欢坐着比顾从今高一点,他环住尽欢软得不像话的腰,手一下重,一下轻地抚摸,“腰真软,”他温热干燥的大掌顺势探进去,勾住内裤的边缘,摩挲着她那处的纹身。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引得尽欢止不住颤抖。 “外婆都和你说什么了?嗯?”顾从今唇来到她锁骨处,吮吸了一下,又舔了舔,充满挑逗的意味。 尽欢躲了躲,“就……就说了关于你父母亲之间的事情。” “心疼我?那……要不要考虑补偿补偿一下?”说完,他的大掌向上移动,握住那软的滴出水的浑圆。 顾从今的手慢慢地揉搓,像是不满足一样,又来到了另一只雪乳处,握住,乳尖登时变得挺立,他两只手指捏住那个粉嫩的花蕾,往上一拉,松手,又弹回去。 尽欢伸手捧住顾从今的脸,主动索吻,她上嘴唇含着顾从今的下嘴唇,吮吸,直到麻为止,才放开顾从今。 “我在补偿你。”她望着顾从今,那双眼波光盈盈,顾盼生辉。 她樱桃般红润的唇,染上了晶莹的口水。顾从今黑曜石般的瞳孔,骤然变得幽深,深不见底。 顾从今狠狠地吻尽欢,舌头勾着舌头,像是追逐打闹,嬉戏一般,又卷着她的舌头细细的舔,还啃咬,舌头拉出来,还带着细细的银丝,暧昧极了。 吻的动作伴随着他手下的动作,他手揉弄着那柔软的丰盈,一圈一圈地打转,又握住,手往下抚摸,在她的软腰处流连忘返。 尽欢忍不住呻吟,“嗯啊……”她像是在汗蒸的夏天,人晕得很,热浪侵袭她的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有一种很舒爽又难耐的感觉。 顾从今勾住她的内裤,往下拉,褪去内裤,他整个人把尽欢压在柔软的床单上。 深色的床单,而她雪白的身躯。玉体横陈,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因为害羞紧闭的双眼。以及那微微颤动的身体,都是在勾引着顾从今。 她美得太耀眼,蚀骨销魂,若是在《聊斋志异》里,他愿意做一个在牡丹花下死的书生。 为了她,他愿意坠入深渊。 顾从今覆上去,握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处,这个动作使得尽欢白嫩的雪乳往上送,像是故意给他吃一般。 顾从今含住她的乳,牙齿轻轻地咬,舌头不断地舔舐,又狠狠地吮吸,另一只乳房被他的大掌握住。 尽欢的身体被一股麻意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四肢白骸都是麻的,身体微微战栗,她想摸摸顾从今的身体。以缓解这种痛苦的空虚感。 “嗯嗯~啊啊啊~顾从今,我要摸摸你,” 得到解放的手,立马抚摸顾从今身体,好像这样子做就能缓解她的空虚感。 顾从今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那块令他心驰神往的地方。他手往下探,剥开她的蚌肉。捏了捏那颗小珠子。 感官太刺激,尽欢觉得有一种舒爽的感觉传便全身,爱液流得更多了。 “啊啊啊……好……好舒服” 顾从今伸手刮了刮那里湿润的液体,放到她眼前“湿了。” 满足(H) 他湿淋淋的手,探入尽欢的口中,搅着她的舌头,尽欢尝到自己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奇怪,她舔着顾从今的手指,那爱液全都被她吃进去。 顾从今又开始吻她的唇,她下面痒痒的,水一直往下流,她躺的那块地方,都湿了。 顾从今吻着她,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他来到那块地方,淫水顺着屁股缝流出来,他手指灵活地滑进入。顺着细缝,手指猛地插进去,一下下往里面顶,她的紧致一下子吸附着顾从今的手指。 “啊……啊啊……不够,下面好想要顾医生的肉棒。”她摇着头,这点远远不够。 顾从今摸着那处,够湿润了,他戴上套子,让尽欢侧躺着,他的腿和她细细的腿交叉着。 肉棒插进去,尽欢哪里太小了,不能一下子推进去,才吃了一点,他又往前顶了一下,终于全部吞进去了。 他被女人的紧致夹得生疼,“放松点,宝贝儿,我要动了。” 起初还是缓缓地律动,后来便是发了兽性的抽插,每次拔出来都是浅浅的,一下子又狠狠得插回去,贯穿她,他猛地往里面贯穿。顶到尽欢的子宫里面。 “嗯嗯~啊啊啊啊~顾医生好棒,顾医生好大。”尽欢已经没有刚开始开荤时的害羞了。 侧着插进她的小穴里,让他的肉棒能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他含住她白嫩的雪乳,底下的动作还一直抽插着,一下一下顶着。手拖住她的雪白的臀肉,不停地揉捏。玩弄。 尽欢觉得自己像是在一片沙滩上,她看到了海浪,蓝天白云,天好像是转动的。 “啊啊啊……要……要到了”她身体颤抖着,好似看到一道白光,酥麻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浑身麻麻的,一下子,一股热流喷洒而出,她高潮了。 顾从今一下顶到最深处,又拔出来,又插回去,来回数十下,快感席卷他全身,他硕大顶端喷射出液体。他低吼一声,而后拔出滚烫的性器。 像是不满足的小孩一样,顾从今把尽欢掰过来,面对面,他把尽欢的腿打开到最大幅度从他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泥泞不堪的花穴,微微红肿的阴唇,还有那诱人的小核。 他又插进去,身体覆上去,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尚处在高潮之中的尽欢身体止不住地颤动,她微微弓起身子,这个动作把她的丰盈送到顾从今的嘴边,顾从今含住那颗饱满的樱桃。 来到她的嘴边吻她,唾液交换的声音,以及俩人交合处啪啪的水渍声此起彼伏。 “嗯嗯~啊啊啊~顾…顾从今,太快了。”她摇着头。爽得眼泪直流。 顾从今像是失了控一样。全然没听见尽欢的身的声音,驰骋在她身上,他的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地包围着。被她绞着。 顾从今抱起床上的女人。往客厅方向走去,肉棒在她体内变大,随着走动的动作,狠狠地往里面贯穿。 “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快要…要泻了” 顾从今把她一扔,尽欢整个人倒在沙发上。顾从今还在抽插她,像个冲刺的运动员,狠狠地用力,奋力冲刺,快感像是海浪拍打着她。一下一下堆叠,这是今晚她第二次高潮。 顾从今拔出阴茎,又插回去。来回几下,精液喷了出来。 尽欢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动着,花穴流出温热的液体,白色的液体吐出来,汩汩地往下流。沙发上,地板上全都是俩人欢爱过的痕迹。 房间里开着地暖,又是刚刚经历一场情事,她全身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石湿漉漉的,很粘糊。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 顾从今抱她去浴室,水雾弥漫的浴室,他把尽欢压在墙壁上。 尽欢后背是凉的,她雪白的柔软被顾从今揉得胀胀的,甚至还很热,他含住一颗草莓,重重地吮吸,牙齿咬着她的乳尖。 “嗯啊……乳房痛” 顾从今停下啃咬她乳头的动作,他吻她的唇,像疾风骤雨一般,掠夺她口腔中空气,汲取她的甜美。 下身的昂扬一挺而入,重新回到那处温暖紧致的秘密花园,龟头一点点挤进去,直到她的穴口吃进去整根肉棒。 顾从今吻着她的乳,手拖着她饱满又翘的臀,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快感从脚趾头传遍全身,好像在云端一般,飘忽不定。 “嗯嗯~啊啊啊~顾……太深了,轻点” 顾从今咬住她的耳朵,“不深,你怎么感受得到我的热情?” 他又往上一顶,尽欢的被摩擦着浴室的墙壁,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升仙一样,快感一阵一阵拍打着她,很舒服也很刺激。 她下意识地绞紧下腹,深吸一口气,白光骤然出现,“啊啊啊……要要到了”她下体喷出一股淫水,顾从今加快速度,冲刺着,最后在她体内射出来。 俩人做了很久,从床上,到沙发,到浴室,甚至地板上都是水渍,不知道是她的多一点还是他的。 尽欢赤裸着身体躺在顾从今怀里,明明是冬天,俩人却热的要命,她软的像一滩水。 真的有人一夜七次,太可怕了,她胡思乱想着,顾从今搂紧她,亲了亲她的嘴角,“嗯,这个补偿我很满意。” 哈哈哈,顾医生那方面太强悍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肉好难写,怕拿捏不好写得太黄暴了。我比较喜欢有肉有剧情的那种,你们喜欢禁忌恋吗?想写禁忌恋。 你不喜欢?二更 因着昨夜俩人荒淫无度,至此尽欢身体像是经历过一场大灾难般。 她醒来之时,已是中午十一点钟,窗外有日光,没了前几日那不大明朗的阴天,外面融融白雪,窗明几净,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身旁的位置。 旁边没人,空的,床单有点冷,看来顾从今早已起床,她穿上睡裙,尽欢是不敢正视那件球服了,说是补偿顾从今,结果差点把命搭上了。 高档小区有一个好处,A市这种南方城市,但凡冬天,必然是湿淋淋的,且还没有暖气,顾从今这里的地暖,让她深感满意。 她喊了一声顾从今,没人应,尽欢径直走到舆洗室刷牙洗脸,她瞧着镜中的自己,红唇杏眼,鼻子挺翘,秋波眉微微凌乱。 她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是否经历过床事,从那双眉眼便可窥见一二,此刻的她,显而易见的娇媚。 她晃荡到厨房去,灶上有一口褐色砂锅,掀开一看,香气扑鼻而来,是鱼片粥,她喜欢喝粥,前几次吃饭提过一次,殊不知被这人记下来了。 香气浓郁的鱼片粥,上面浮着点点绿色的葱花,白色的粥和绿色的葱花,看起来像味道鲜美,卖相不错。 她盛了一碗粥,自顾自喝起来,鱼片粥的口感香糯,里面的鱼片也是新鲜。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喝粥的同时,顺便给林女士回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顾从今这边。林女士自上次正式见过顾从今之后,对于她去哪的问题反倒不干涉了,不过林女士问的最多的问题便是她俩什么时候结婚。 似乎长辈都喜欢这样,没找着男朋友催着找男朋友,找着男朋友了便是结婚,一步一步催。总之不能让她们有空闲。 正吃得满足之时,倏忽听得门响动的声音,她抬头望去是顾从今,他穿着黑色的运动裤和黑色卫衣,五官俊朗清逸。 他朝她走过来,逆着光,与光同尘。 顾从今一进门,便见着她乖乖巧巧坐着喝粥。他勾了勾唇角,笑了,“刚起床?” “嗯”她咬住调羹 “你出去跑步了?” “嗯,下次你也一起去,体力太差了,不到几下就累晕过去。”他替她擦去嘴角的粥渍,手放回唇上亲了一下。 她本想反驳,斟酌半天,想不到什么有力的词句,她确实体力不太好,每次做完都是累晕过去,得让顾从今抱着去清洗。 她顶不喜欢跑步,以前大学体测的时候,每次都和要命一样,得提前一两个月训练才能度过这个关卡。后来写小说后,运动量更少了。 她弱弱地问:“能不能过了冬天再说?太冷了” “宝贝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过了冬天等秋天,夏天太热,春天太乏” 她认命喝粥,不再理会顾从今,顾从今绕道走到她身旁的椅子坐下,长臂一伸,箍住她的细腰,将她往上一提,尽欢坐到他怀中。 她一只手环住顾从今的肩膀,“你怎么总喜欢让我坐你腿上啊,”又蹭了蹭。 顾从今捏了捏她圆润的手指,“你不喜欢?” 小剧场; 亲妈:顾医生,你怎么那么骚 顾医生:关你何事,我家阿许喜欢就好了。 亲妈:你小心我让你吃不上肉。。 话说,各位看官你们希望顾医生啥时候吃肉,欢迎留言 你们最近也不爱留言,不投珠珠,像个渣男一样,呜呜呜!!哭唧唧,理一下我好不好!! 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说完,手还探入睡裙里,往上移了移,握住她的丰盈,是真的在耍流氓。 尽欢拍他的手,“顾医生,没见过你这种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你这样子,你那些小迷妹知道不?” “我只对你耍流氓,只占你的便宜。” 正经的语气,不正经的动作,尽欢失笑,顾从今说他不浪漫,可是平常的动作行为上看,一点都不像不浪漫的人,反倒每每都把尽欢迷的神魂颠倒的。 尽欢捏住他的耳朵,问“你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轮休,想不想去看电影?” “不去,我就想和腻歪在一起,让你受不了。” “这么粘着我?不怕我兽性大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顾医生说的”她低下头咬住顾从今的唇瓣。 顾从今抱起她,起身准备往屋里走,尽欢叫了一声,“你干嘛啊,还真的白日宣淫啊,放我下来”她细细的小腿扑腾跳着。 顾从今不管不顾往里走,“你不是说不怕吗?那就一起洗澡。” 顾从今没真想着要她,昨天俩人做得激烈,她那里肯定肿了,他心疼都来不及,只不过喜欢逗逗她,看她涨红了脸,听她娇俏可人的声音。 顾从今洗澡出来,发现尽欢已经不见了,书房里尽欢坐在顾从今的小沙发上看书,一脸陶醉,恬静的样子,连顾从今走过去她都没发觉,顾从今顺势坐下,把她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藕段似的手臂上,看她翻书。 她在看《浮生六记》,沈复和陈芸的故事,陈芸被称之为最可爱的女人。 他还记得那句话,“世事茫茫,光阴有限”人生在世,变数太多,可用的时间不多,幸亏他还能重新遇见他,没有错过太多。 床帘拉上去,露出一点细缝,窗外的阳光偷偷的溜进来,照着屋内几许方寸之地。 顾从今抱着怀里的姑娘,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她昨日洗了头,是他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放在她身上只觉得让人心旷神怡。 “顾从今,外婆……是什么病?”尽欢其实不想打探太多,怕听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可还是按耐不住,毕竟外婆是顾从今最在乎的人。 顾从今环住她的手不禁更加紧了,似是要把尽欢嵌入怀中。 “外婆是乳腺癌,晚期,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只能通过药物和化疗杀死癌细胞。” 尽欢放下书,抬手抚摸顾从今的脸,那张脸风姿清举,平日里是不近人情模样,有的人内冷外热,有的人外冷内热,顾从今属后者。 “会好起来的,顾从今,外婆一定能会长命百岁的。” “嗯,外婆看的开,说自己已经活得够了,别无遗憾,不过,面对死亡,人生存的信念会变得强烈,我晚上查房的时候,偶尔听到外婆抽泣的声音,我知道她一直再装坚强,她不想我担心。” 做医生的人,有一点好处,生死见多了,看得开,在别人看来,也许有点不近人情,医院能见到各种人情世态,丑陋的,美好的,他见多了,可骨子里还是会对温暖的东西有渴望的。 他不会告诉尽欢,外婆日子可能不多了,说了也是徒增烦恼,他甚至想违背医学而采用迷信的说法,会有盼头的,一切都会好的。 晚上还有一更 看电影(微H)二更 俩人在书房腻歪了一下午,傍晚顾从今做饭。尽欢想帮他摘菜,被顾从今赶出了厨房,说什么女人就是要远离厨房,还让她别沾水。 尽欢忍俊不禁,她笑,“顾从今,你有听过君子远庖厨吗?” “那不是君子,真正的君子是体谅女生的不易,而不是以一种大男子主义去对待他人。” 尽欢又听到他说:“顾家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做家务的。” 她有点好奇,又问道:“你们家都有些什么人啊?” “小叔顾南山,大哥顾从衍,还有一些叔叔伯伯,还有一个小妹,顾清歌,等到时候回顾家你就能知道了。” “能嫁给你们顾家的这一辈的应该比较幸福吧?”尽欢踏进厨房,抱住他。 顾从今逗她,“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俩人吃晚饭,洗完澡之后,因着没事干,顾从今提议看电影。尽欢欣然应允。 顾从今的书房里有一个小小的家庭投影仪。顾从今问她,看什么电影,其实尽欢也不知道要看什么,情侣之间在一起,看电影是其次,营造浪漫的氛围才是主要的。 她随口说了个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是一对陌生男女在异国相遇,后坠入爱河的故事。大抵所有爱情故事都这样,俗气但却能引着人一步步沦陷。 俩人双双坐在沙发上,狭窄的沙发,两个人坐着,会显得有点拥挤,尽欢觉得不太舒服,便坐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于是。她发现这个坐姿,更容易给顾从今提供耍流氓的机会了。他根本就不是在看电影,手一直把玩着尽欢的头发,一缕一缕地缠绕在手上,又或者放到鼻间细嗅。 刚开始还有点规规矩矩,后面就略微有点成人了,他的手抚摸尽欢的脖子,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尽欢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麻了一阵,手从宽大的睡衣领口探入。 他精准地找到那处柔软,大掌握住,力道从轻柔转至加重。又捏住那颗樱桃,轻拢慢捻抹复挑。 “嗯~啊~~不要”尽欢躲了躲,她实在是太敏感了,就这么轻轻地玩弄一下,下身就已经湿透了。 顾从今也坐到柔软的地毯上,和她面对面坐着他墨色的瞳孔颜色在变深,他的手从绸缎似的睡裙探入,直达目的地。 顾从今握住她软得不像话的乳房,一只手握不住,乳肉会溢出来。 他直接隔着白色睡裙含住尽欢有些肿的乳房,牙齿咬住,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颗草莓的热情。 尽欢手插进顾从今的头发里,表情有说不出的销魂蚀骨,这种场景,简直太刺激了,书房本就是工作学习的地方,她们竟然作着鱼水之欢的事。 他又吻到尽欢的唇,软软的,让顾从今特别有吞下去的欲望,他牙齿咬着那饱满的红唇,舌头舔舐着她的唇形,尝尽她口中的美好。 手来到她的花穴,湿了大半,地毯上有些水渍,他手指插进去。 “嗯啊……太痒了,想要……” 顾从今咬住她的耳朵,吹气进去,“想要?那就自己做,自慰给我看看?” po-18.coM 自慰(H) 灯光融融,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女人,场景靡丽而又性感。 “怎么做?”她半躺着,头靠在沙发上,脸色的酡红像是醉了一般。 顾从今一脸正经地双手抱胸,他拿来那副金丝眼睛戴上,妥妥的一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他手指推了推眼镜,“手放到你的花户上,然后摩擦它。” 尽欢把手放到花户上,那里的毛发有点稀疏,不是那么扎手,她闭着眼睛,手一上一下地摩擦,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找到感觉了一般,穴口处慢慢渗出水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没有自慰过,和顾从今直接插进来的感觉不一样,只是摩擦,她的甬道很痒,很想他插进来。 “嗯啊~啊啊啊……” 她的动作变得有点凶猛,那白嫩的手,覆在蜜穴上,动作稚嫩,却让顾从今堆积一大堆欲望。 她像是不满足一样,脚趾头往上移动,轻轻蹭顾从今,从腰腹处到那块鼓囊嚢的地方,那里变得犹如棍子一般硬。 “啊啊啊~顾从今……下面好痒”她难受得摇头,难受得眼泪直流。 顾从今凑近她,手缓缓抚上她的乳房,握住,那肿胀的花蕾在他掌心下绽放。 “我只负责帮你弄上面,下面你自己负责” 他含住她的乳房,舌头压住,肿大的乳头被压的凹下去,牙齿轻轻浅浅地咬着,叼着。又用舌头去舔舐,临摹。 尽欢手剥开那条细缝,她慢慢地划进去,食指找到那处湿润的穴口,轻轻地推进去。 食指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肉壁吸附着,咬着,不给她的手指出去,她微微弓起腰,上面被顾从今啃咬着,像是被小鸟啄她的胸一般难耐。 小穴吃进去整根手指,她记得以前被顾从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顾从今都会抽出来,又插回去,她学着顾从今的动作,轻轻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回去。 她的圆润翘挺的臀微微离地,被顾从今乘虚而入,他握住她的圆润又嫩滑的屁股,又揉又捏,尽欢被刺激得不行。 “嗯嗯~啊啊啊~”呻吟声越来越重,像是不满意似的,她抽出手指,捏了捏那颗粉红的小珠子。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这种感觉太舒爽了,要升仙了一样,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交叠拍打着她。 “顾从今……我好像……想尿尿了。”她边说边捏着那颗小珠子,动作有点急躁。 倏然,尽欢仿佛看到一到白光,她的腰又拱了供,屁股又晃了晃,射出一道白色的液体。 她累得虚脱,浑身上下都是汗,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搭在沙发上,她虚软无力地把头靠在哪里。 “这叫潮吹,不是尿”他更正她。 ろω嚸ρо1⒏.Cом 刚刚被顾从今调教,爽得眼泪直流,尚未觉得什么,如今回想,才觉得羞耻。 蜜穴一下一下吐着淫水,顾从今看着她自慰,早就硬了,下面涨得不行,他拿过旁边的手机,把她这绯靡的样子拍下来。 对着她的白得发光的酮体拍了一张,拍照时有咔嚓的声音,她觉出他在拍照,那双媚眼睁开,瞪他。 女人娇娇媚媚的眼神,虚软无力的样子,顾从今只觉火从心来,愈燃愈烈。 写得我肾虚了,今天就不二更了,明天再过来看吧,啾咪 小剧场: 亲妈:啧啧啧,你怎么那么变态,教坏人家小姑娘 顾医生理了理衣襟:能想出这种剧情的人,又单纯到哪里去?不过我很喜欢,可以多来几次。 欢妹娇羞地靠在某个不要脸的人怀中,“能不能别老想着这种事?” 顾医生低下头来亲她,“嗯?那下次我自慰给你看?” 亲妈又被忽视了:“喂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又……黏糊糊在一起了?。” 帮他弄(H) 她的花心处泥泞不堪,白花花的大腿大开着,顾从今摘下眼睛,俯下身吻那块有点红肿的皮肤。 像是亲吻一样,他高挺的鼻子顶着那颗小小的粉粉的小核,嘴唇吮吸着她的穴口,吞下去她的淫水。 舌头伸进去,扫荡周围的壁肉,往右边搅了一下。转了一圈,往前一顶,舌头终究比不上肉棒能插得深。 尽欢难耐地扭动着要,她夹紧双腿,手放到顾从今那颗脑袋上,插进他的头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质感比较硬,不像她的很软。 “嗯~啊啊啊……再深点~还不够…” 顾从今抽出舌头,吻上她的小嘴,舌头卷着她的舌头,尽欢被迫咽下自己的水,味道奇怪。 顾从今让她坐着,靠在沙发上,电影里传来缠绵的声音,男女主在草地里做爱。 “帮我脱衣服,还有裤子”顾从今一边吻着她,一边下命令。 尽欢搂着顾从今脖子的手向下滑,她抓住棉质睡衣的边缘,往上拉,顾从今配合地伸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了上衣。 她葱白纤长的手指来到裤裆的地方,他穿的是运动裤,解开绳结,往下脱,顾从今吻她的嘴,到脖子处,那白嫩修长的脖颈,他忍不住吮吸一口。 她皮肤太嫩了,立时变成粉嫩的红色。 尽欢帮他脱裤子,免不了要碰到他的小兄弟,好烫,而且好硬。 脱完裤子,她止住不动了。无从下手,那里真的好大,内裤处凸起一大团。 顾从今觉出女人没了接下来的动作,他空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抬起臀,那件深灰色内裤轻而易举被脱掉。 “连脱内裤都不敢?”他的声音很沉,很沙哑,说完,带着她的手握住他滚烫坚硬的欲望。 五指捏了捏,他低吼一声,“嗯”他的毛发很硬,刮得尽欢手生疼,又很烫,像是要把她的手给灼烧一样。 “用手帮我弄?可以吗?”他唇来到尽欢的耳朵,咬住那圆润的耳垂,又伸出舌头,十分有技巧地舔舐,他的舌头像是灵活的小蛇,游刃有余,钻进她的耳洞里。 “嗯”尽欢低低地应一声,声音似水。 她握住顾从今的硕大的肉棒,轻轻地捏了捏,手指转动,又揉了揉,龟头处又白色的液体渗出来。 “弄快一点的”顾从今手撑在后面,尽情地享受尽欢的服务。 她低着头,像是在研究工作一般认真,长长的秀发遮住两颗奶子,将遮未遮,顾从今伸出手,去揉弄她的乳房。 尽欢手下的动作慢慢变大,他的欲望在她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 上下撸动了十几遍之后,顾从今终于射出来了。 他低吼一声,呼吸变得急促,手上青筋凸起,额头上汗往下掉,性感的胸膛被汗水打湿。 乳白色的液体喷得尽欢满手都时,还有淡淡的麝香的味道。 电影刚好进入尾声,尽欢看到男女主角在告别,女主本来要上火车的,被男主拉住,俩人在火车前旁若无人地亲吻,还约定到时候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俩人都还单身就在一起。 顾从今帮她清理干净,又回到沙发上,把她也抱上去,让尽欢坐在他大腿上,尽欢环着顾从今的胳膊。 她突发感慨,“顾从今,我觉得人生好奇妙,如果当初我没那么倔强,一直等着你,你说我们会不会错过?” 顾从今头埋在她胸前,吸了吸气,“重来一次,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的,这就是你我的宿命。” 他抬头,深情地望着尽欢,“有生之年,重遇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在我这里, 你可以恃宠而骄(二更) 顾从今抱她去卧室里睡觉,他拿出药膏,要给尽欢上药,昨天他要了她很多次,从卧室到客厅的沙发,再到浴室,她那里已经红肿得不行,今天没敢要她,怕她痛。 尽欢碍于羞涩,不肯让他帮忙上药。手还一直捂着私处,不肯让他看,顾从今好笑地看着她,“你自己怎么看得见下面?” “我…我照镜子啊” 顾从今二话不说,把她双腿打开,勾住蕾丝内裤,扯下来,帮她上药。 她粉嫩的蜜穴,因为肿着,看起来更红了,顾从今是真的心疼了,这一次真的是正正经经地给她擦药,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他手指抹上白色的药膏,替她擦药,还轻轻地按摩,尽欢看到顾从今低着头,很温柔的手法,替她擦药在阴处,心里像是打翻了的蜜罐,甜得冒泡。 她舒服地嗯了声 她以前不是没听过别人说,说男人一旦下了床,才不会管女人是否受伤,是否难受,提上裤子走人是常态。 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取决于他床上的态度,若是肯为了你做足前戏,又或者照顾你的感受,那就真的是爱你。 她嘴角往上挑,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她爱的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顾从今擦药,手清洗干净,看见尽欢在那傻笑,还抱着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咽了咽喉咙,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柔软的大床陷进去,他将人捞入怀中。 “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就是觉得……更喜欢你了”她的手放在顾从今的胸膛上转圈圈。 “嗯?那下次继续帮我泻出来?用口的。”他笑得玩世不恭,浮浪尽显,登徒浪子的模样。 “额,可以考虑考虑。”她语气有点勉强,还是有点怕这种事情。 “我开玩笑的,我不舍得你这么做”顾从今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你上次去医院看得什么病?” 他还记得俩人重遇是在医院,她拿着病历本,那天她穿的是酒红色的裙子,看到他时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还要装多久不认识他。 “月经失调,加上痛经。” 她又问,“我看网上说,月经不调,结婚之后就好了,是吗?”说完还抬头看顾从今,像是求证什么真理一样,双眸亮晶晶的。 顾从今手顺着她曲线上下求索,“不是,是有了性生活之后会减缓。” “我…我不是有性生活了吗?”她结结巴巴 “情况不一定,有些人是生完小孩,有些人是根本就没什么用,该痛还是会痛。” 他的手来到她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给她按摩。 “生理期的时候很痛?” “嗯,每次都痛得打滚,甚至得吃药”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尽欢觉得现在的她矫情得要死,她以前不这样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痛,而且有时候偶尔学校停水,她们没有热水洗,她又是个爱干净的人,来姨妈不洗澡会睡不着。 偶尔作死,洗冷水澡,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肚子痛以及血崩。 “顾从今,我以前没这么矫情的。我发现你一问我就特别想哭鼻子,都怪你。” “嗯,都怪我,在我这里你可以经常哭鼻子。我帮你擦,我负责哄你,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家务我来做,你就负责如花美眷,只是,陪着我就好了,给我留一盏灯,让我有期许。” 人生苦短,有你陪着足矣。 啊啊啊,甜死我吧,这男人那么好,呜呜呜!!我真想把民政局搬过来,让他们原地结婚。 po-18.coM 一月 一月中旬,林女士学校放假,她和许父准备一起去海南旅行,林芙一直以来,忙着学术,忙着家庭,很少和尽欢父亲享受过二人世界。 尽欢和顾从今在一起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肯放下了。女儿终究长大了,她让尽欢搬过去和顾从今住,还让她照顾,顾从今的饮食。 “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啊?”尽欢不禁好笑道。 林女士一脸正色,“我对他好,处处为他着想,那是因为,我希望我女儿将来要是和他在一起,他会对你掏心掏肺,对你好。” 林女士他们过年不打算回来了,她听说尽欢过年要陪顾从今回顾家,又嘱咐了一番,说什么去到人家家里,千万别太拘谨,会显得小家子气,但又不能太放得开,显得没教养,要收放自如,还让她从A市带特产过去,礼物不在贵重,在的是心意。 …… 尽欢搬过来和顾从今住,第一天,顾从今没什么反应,该上班就上班,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才开始粘人,像是反射弧极长的小孩子。 尽欢刷牙,他就头搁在她肩膀上,和她一起刷牙,尽欢做早餐,顾从今就靠在门边看。甚至她洗澡的时候,顾从今还过分地要求,要一起洗,节约水资源,还可以增进感情。 她本来是不答应的,被他那种渴望又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有点心软。便松了口,顾从今得到应允,便拿了一条内裤进去。 “诶诶……你怎么不拿衣服啊?” “我喜欢裸睡,研究表明裸睡不仅对身体好,还能让人心情变得舒畅”他低下头看她,咬她的唇。 尽欢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之前一副清冷自持,矜贵的样子,现在好像换了个人,斯文败类。 俩人一起洗澡。免不了擦枪走火,顾从今吻她的唇,刚开始还是正经,情意绵绵,含情脉脉地吻。 慢慢地就是情欲满满,免不了一场翻云覆雨,他要了她好几次。ろω嚸ρо1⒏.Cом 最后的结局就是,又是尽欢被操得晕过去了,顾从今负责抱她出去,顾从今给她套上睡衣,中规中矩的那种。 他吮吸她的耳朵,“宝贝儿,下次你可以买一点有意思的睡衣。” 她迷迷糊糊地应他,便沉沉睡去,陷入睡梦中,梦里她梦见自己在一舟浮萍上,起起伏伏,顾从今在她身上,粗喘不断。 过了几天,尽欢打电话给赵今曼,问她,什么是有意思的睡衣。 “有意思的睡衣,哈哈哈,许许,是顾从今那个变态让你买的吧?”电话那头的赵今曼笑得前仰后合。 “你不会那么纯吧,都做过了,还那么羞,我跟你说,那种事情,就应该放开点,这样子俩人都快活。” “有意思的睡衣呢,就是情趣内衣。”赵今曼又说。 尽欢耳根染上红晕,她虽然不讨厌和顾从今做那等亲密之事,做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浪叫,但那也只是因为情动之时。 要她穿着情趣内衣去勾引顾从今,她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喜欢顾从今,也知道男人会喜欢刺激,做爱这种事,久而久之就变得很乏味枯燥,她决定鼓起勇气,大胆一点,要和他做尽欢愉之事。 “许许,你不用买,我给你买,我看中可多了,后来傅斯延不让我买那么多,他说每天看我穿那么露。他每每都要兽性大发。” 赵今曼一脸淫笑,“真想知道,你这样冷艳的脸,凹凸有致的身材穿上那种露骨的内衣会是怎么样。” 尽欢哑然失笑,“你还是别买了吧,我怕你买的尺度太大,太黄暴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哈哈哈,我和你说,顾从今会感激我的,说好了啊,我帮你买。” 赵今曼太过于殷勤,尽欢光是听到情趣内衣心都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要是真的到了,她怎么好意思穿上。 所谓的情趣内衣原来长这样。尽欢收到这个情趣内衣的时候,她有点欲哭无泪,布料很少。好吧,其实没什么布料。 镂空的,穿上去其实真的不指望能有什么遮挡的作用,赵今曼给她选的是黑色的,她说黑色适合尽欢。她肤色白,黑白相映,肯定妖娆又迷人。 盒子里还有一个粉色的东西,她好奇地打开,粉粉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用途,原来是跳蛋。尽欢手抚在胸口处,深呼吸,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她偷偷藏起来,尽欢觉得自己应该去多多看看一些AV,学习学习这种东西。 看在我那么勤劳的份上,投珠珠,以及留言吧,爱你们哦。 哈哈哈,想知道情趣内衣啥时候派上用场吗?耐心往下看哦,嘿嘿,激动。 痛经 情趣内衣最后没能派上用场,尽欢收到之后,过了一天,正巧不巧,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了。 她生理期一向紊乱,每次来大姨妈都要痛上个好多天,尽欢侧躺在顾从今的床上,手捂着肚子,身体微微弯曲,作虾米状。 顾从今下班回家时,发现尽欢没在客厅,客厅壁灯开着,暖融融的黄色灯光,厨房没人,他寻到书房,尽欢喜欢在顾从今的书房写小说,顾从今一回来没找着人,会先来书房。 来到卧室的时候,才看到尽欢弯着身子,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他走过去,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怎么了?生理期?” “嗯,肚子痛得不行”她语不成句。顾从今抬手抚开她濡湿的长发,手来到肚子处给她按摩,尽欢觉得疼痛的症状好似缓和了好多。 她发现顾从今走出去,不一会儿他回来,手上还提着个药箱。 顾从今让她趴着,脱掉睡裙,尽欢痛得不想动,顾从今帮撩起她的上衣,帮她脱掉。 女人白皙的后背,因为趴着,后背蝴蝶骨更显,背部微微出了点汗,杏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蜜臀,顾从今替她擦干身体。 他开始给细细的针消毒,第一针是承浆穴,依次是大椎穴,慢慢进针,然后是十七下椎,向下刺捻转提针。他动作熟练又轻柔。 尽欢被刺痛得轻轻啊了声。 他轻声抚慰她“等下就不痛了。”然后取毫针刺入承山穴、三焦俞、肾俞、气海俞。 尽欢慢慢觉得不是那么痛了,似乎没有刚刚那般撕心裂肺的痛,顾从今给她针灸完之后,替她穿上衣服,帮她掖被子,准备松手的时。 尽欢拉住他的手,她脸色有点苍白,墨黑的双眼流淌着暖橘色的灯光。 “顾从今,你怎么什么都会,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她摇了摇顾从今的手,撒娇意味甚浓。 顾从今顺势躺下来,给她揉肚子,“我想想,还有什么我不会,我生不了小孩。”他笑。 尽欢捶他,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这种话题,他又说,“你那么娇气,肯定会受不了生小孩的。” “谁说的,我怎么就生不了?说不定我能生几个呢。” 顾从今凑过去亲吻她的唇,吮吸了一番,直到俩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这才放开她。 “生一个就好了,不想你受太多苦,最好是个女儿,最好要像你。”尽欢听他说着话,只觉得睡意昏沉,眼皮子在打架,最后她实在熬不下去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顾从今抱着怀里的女人,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有了顾从今的照顾,尽欢这一次来姨妈还算快活,没有以前那种痛苦得要死要活的感觉,林女士让她过来照料顾从今,结果最后是顾从今照顾她居多。 这章太短了,下一章二更,下午两点钟再过来看吧。 顾家(2300+) B市是北方城市,漫天盖地的雪花飘着,树枝被大雪给折断,风裹挟着雪花吹进人的鼻腔,尽欢忍不住打寒战。 她穿得不是很厚,她低估了北方城市室外的冷,顾从今笑着从行李箱拿出黑色的羽绒服,给她裹上,尽欢忍不住抱住他,抱怨:“你家这边这么那么冷啊。” 俩人坐车回顾宅,街道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红灯笼,还有开着新年好的迎新歌,一切都很有新年将至的味道。 顾宅很大,两旁都是树,尽欢终于知道顾从今的那种高贵的气质是从何而来了,家里熏陶出来的,一栋小别墅遗世而立的感觉,不大像现代建筑,到有点民国公馆的感觉。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厚重的红色喜庆棉袄,东张西望,车子抵达门前之时,那人迎上来,“从今啊,你终于回来了,今天老爷子不知道张望了多久呢。” “常姨,辛苦你了。”顾从今唤那人。 常姨是顾从今一个远房亲戚,在顾家做事,从小看着顾从今长大。顾从今很敬重她, “这就是尽欢吧?”常姨拉过尽欢的手,笑得很和蔼。 尽欢把头发别耳后面,很礼貌地喊人,“常姨好” “好好好!进去吧,太冷了” 屋内倒是很暖和,大厅里顾从今爷爷正坐着看电视,其实那里看得下去啊,东看看,西看看,根本就没心思,看到人回来了,还得假装不在乎,柱着拐杖,就是不看他们。 “爷爷,我回来了。”顾从今带着尽欢在旁边沙发坐下。 “你还知道回来?你说说你多久没回来了?”顾老爷子吹胡子瞪眼。 顾从今的确很久没回来了,有他父亲的原因,也有其他原因,顾老爷子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老人老了,身边的人倒是越来越少了,顾清歌在外也不知来个电话报个平安,总是说忙。 顾从今示软,“我把您孙媳妇带回来了。” 老人一听这话,便开心得不得了,让尽欢到他旁边坐下,问了好多问题,比如说,家里几口人,做什么的,还有和顾从今怎么认识的,尽欢乖乖做答,顾老爷子那个不省心的小儿子顾南山,这么多年来也没见找个女朋友,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最后只能把希望寄于顾从今他们。 顾从今看到老爷子这晴转多云的态度,不禁哑然失笑,拿着行李上二楼,扶手是红木制的,他的房间在拐角处。 这时楼下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老爷子怒道,“南山啊,你看看从今都给我找孙媳妇了,你还不给我行动快点。” 顾南山人往沙发上靠去,手把玩着打火机,在室内他很少抽烟,除非是没人的时候,不过总有个小习惯,要转转打火机。 尽欢看着坐在单独沙发的男人,他身穿驼色大衣,里面是质地考究的西装,长得很好看,光影沿着他的鼻梁转动,来到他的下颌处,五官像是精雕细琢般,而且周身气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出家人,却有种禅寺之气。 他笑得漫不经心,“我要是说我不娶,您会怎样?” 顾老爷子气得面红耳赤,“你…你个坏小子,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家姑娘,你就没一个上心的?那个李家姑娘,我看着很好。” “没有,都看不上。”这次顾南山的神情肃穆,坐得笔直,其实是有,不过无法宣之于口。 顾从今听着声音下来,沿着木制扶手走下来,尽欢看得有些入迷。他的眸子里有星辰。 俩男人微微颔首,打过招呼,便去了书房聊天。 书房里顾从今和顾南山双双站着,长身而立,外面是呼啸的大雪,里面是安静的暖炉。 “清歌又不回来?这么多年,小叔就没去看过她?”顾从今手上夹着烟,半明半寐的光线照在他俊朗的脸上。 其实顾南山和小妹顾清歌之间的那点猫腻。以前顾从今就看出来了,他也大概能猜出个一二,当年顾清歌出国的理由,这么多年,顾南山单身的缘由大概是和顾清歌有关系的。 “没去,她最好别回来,当初走得一声不吭,回来看我怎么治她。”顾南山抖抖烟灰,灰色的烟屑。 “我看小叔舍不得吧。”顾从今转头看着他,表情有点玩味。 “什么叫我舍不得?”顾南山微微眯眼,周身散发冷冽之气。堪比着B市风雪肆虐的冬天。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得让当事人自己去领悟。 顾家家里人都陆陆续续到齐,每年除夕夜不管是成家的还是没成家的,都得回顾宅吃年夜饭。 顾老爷子年轻时白手起家,后来事业做得很大,渐渐地有了顾宅,还有顾家的孩子们,老人本质上还是恋旧的,这么多年他一直住在顾宅里。 尽欢忙着吃饭和认人,顾从衍是大伯顾元明的儿子,他身旁还有一个温柔,悠然淡雅的女人,叫沈如画,人像画里走出来的,名字也很好听。 尽欢望过去。那人也许感受到尽欢的目光,对她莞尔一笑,那眸子盈着水光,很动人。 尽欢想起了以前学过的一首诗,“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是个温柔型的江南美人。 吃完饭后,有人提议打麻将,说打就打,顾从今大哥顾从衍不知从何处弄来麻将桌,几个男人就打起了麻将。 顾从今拉着尽欢坐下,在她耳畔低语,“你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他手搭着尽欢的的椅背后面,他身上的酒香萦绕着尽欢,刚刚在酒桌上,他喝了点小酒,尽欢知道他不胜酒力,可能是微醺了。 对面的男人笑得不正经,“顾老二,你别老在我跟前秀,爷也是有女人的。”说话的是孟新堂,是个不正经的人。 顾从今拿着旁边一个抱枕扔过去。喊了声,“滚”那人才安静下来。 “你那些桃色新闻都是家常便饭了,就怕孟大少爷莺莺燕燕多得认不出来。”顾南山一针见血。 他们从小长大,说话没个正行,顾南山作为顾家的小儿子,和顾从今他们相差不大,大几岁而已,关系自然是好的。 在顾从今的指导之下,尽欢赚得盆满钵满,不过这人,总爱凑在她耳边指挥她发牌,甚至还环住她,让她发这个,拿那个牌,惹得尽欢满脸通红。 最后是孟新堂开口“谴责”俩人的虐狗行为,“得得得,刚刚饭桌还没吃饱呢,在这吃顾老二的狗粮,要撑死。” 众人哄堂大笑,尽欢也觉得不好意思,推开顾从今,不让他靠近。 最后大家酒足饭饱,玩也玩够了,纷纷散场,顾从今带着尽欢去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里,顾从今便压着她在门上亲她,吮吸她甜美的唇,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尽欢有点受不住他的热情,“唔”了一声,说自己要先洗个澡。 小叔出来了,有没有觉得孟新堂很眼熟呢?没错,他就是短篇里面其中一个男主角。 嘿嘿,到这里,下一章开车,谁也不许下车,越野车那种,情趣内衣什么的,终于派上用场了。 情趣内衣(H) 尽欢洗完澡之后,穿上那天赵今曼给她买的情趣内衣,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简直羞耻得要死,还好还拿了一件睡裙套上,走动的时候,丁字裤卡在她的肉瓣处,摩得她私处有点微微湿润。 她走得小心翼翼,顾从今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你快去洗澡吧。”尽欢推了推顾从今,顾从今亲她的嘴角,“等我” 这话很有暗示性意味。 尽欢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飘雪,还有暖色的路灯,照得雪花变成黄色的,她下半身还有点湿润,她咽了咽口水。 之前,赵今曼说,让她放开点,尽欢还特地去看了视频学习,还看了跳蛋的用法,看得时候脸红心跳的。 顾从今穿着内裤出来,他今日喝了点酒,大概是醉了,上次在尽欢家中亦是如此,一喝酒就会醉。 顾从今展掀开被子,身体覆上去,吻她,他口中有酒的香甜,俩人舌头卷着舌头,毫无章法地吻着。 顾从今的舌头滑到她的颈窝处,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又舔了舔,手从裙子底下探进去,往上摩挲,握住她的软绵。 他顿了顿,尽欢闭着眼睛,不敢看顾从今,他撩起尽欢杏色的吊带睡裙,里面春光乍泄。 布料极薄的黑色情趣内衣,露出她那娇嫩欲滴的乳尖,她粉色的花蕊,遇到空气骤然起了小小的疙瘩。 这种内衣根本就遮不住清楚,一根线绕着,来到下面的花心,丁字裤把她的肉瓣分开,尽欢的大腿张开着,像是在邀请顾从今的感觉。 尽欢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洁白的贝齿咬着她的下唇,迷人又摄人心魄。像个狐狸精。 顾从今眼眸里的火光变得愈燃愈烈,他声音沙哑,“谁叫你买的?赵今曼?” 她低低地“嗯”了声。 他笑,“赵今曼这次做得不错。” 又重新吻上她的唇,舌头扫荡她的牙齿周围,顾从今脱掉尽欢碍事的睡裙,手来到她软软的胸脯上,握住,又放开,又揉搓了一下,然后用双手捧着,整个吸进去,乳肉在他口中被他吸成各种形状。 尽欢手绞着床单,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席卷全身,从发梢到脚趾头,每个神经细胞都充斥着快感,并且叫嚣着。 他的唇来到一直从上至下吻着,来到她小腹,舌头慢慢研磨,一点一点地舔着,不停地打转,他眼中都是情欲。 尽欢觉出下身微微湿润,顾从今的手来到她的小穴,剥开阴唇,还有那个那条黑色的绳,手指在穴口处停留着,他按住那颗小珠子,捏了捏。 “啊、啊、啊!!”尽欢的敏感点在这,每次顾从今一吻这块地方,她简直欲仙欲死。 “别……不要……啊、嗯!”她呻吟声不断,娇喘连连。穴口的热流汩汩流出,像是潺潺的溪水。 顾从今的手指准备进去之时,尽欢制止他的动作。 她从旁边的一个床头柜拿出一个粉粉的东西,是跳蛋。顾从今虽然不大热衷看A片,但身为男人,该懂的还是懂的。 酡红爬上她的双颊,那模样迷人又让人欲罢不能。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沿着顾从今的内裤边缘,滑动,挑逗意味明显。 “顾从今,我想玩这个,可以吗?”秋曈剪水般的双眸,灯光在抚摸她的身子。 刺激,嘿嘿,欢妹最近大胆哦 校园番外(国庆快乐二更) 夏日炎炎,六月的A市犹如火炉一样,空气中一股热死笼罩着这个城市,梧桐树阴影随风晃动,人也是很燥热,一年一度的篮球杯举行,一中作为主办方,更是烈火烹油,蒸蒸日上,去年败于二中,学校今年抓得很严。 顾从今是校篮球队的队长,他们学校篮球队是去年自发组成的。个个班级打篮球赛,挑能力比较强的人。 李不言,钟诚和顾从今是二班的,苏之州和方燃是三班的,因着他们这一届的颜值都很高,所以篮球赛可谓是万众瞩目。 顾从今他们每天都要打篮球赛练习,每每这个时候篮球场总是围着一群目光灼灼的女生,大部分都是披头发,还有的化妆,目的不言而喻。 一中不算是非常严格的学校,不是每天都要穿校服,有的穿裙子,有的穿裤子,总之很包容性强。 尽欢不大喜欢这种活动,即使知道顾从今也在里面。不过她喜欢安静,所以宁愿不去看篮球练习,不过这天赵今曼拉着她去。 那天尽欢穿着嫩黄色的连衣裙,头发编成一股辫子,额前有两咎头发散落下来,她和赵今曼坐在中间的位置看篮球赛。 顾从今瞥见那道嫩黄色的身影,打球的动作慢了下来,李不言有点生气,“我说,老顾你平常反应没这么慢的啊?” 顾从今把思绪拉回来,天气很燥热,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钉在铁板上烤一样,热得闷。 篮球赛正如火如荼,圆弧的抛物线往女生那边抛去,正巧不巧,打在尽欢的边上,方燃去捡球,抬头对上尽欢清澈明亮的双眸,他手一抖,篮球溜了出去。 黄昏时分,男孩们汗流浃背,黑白色的球服像是被洗过一般,方燃拿瓶子洗了洗脸,又抖了抖,把水抖掉,说,“李不言,今天那个差点被球砸到的女生是不是你们班的啊?看着有点眼熟。” 李不言没个正行,球服卷上去,露出少年的胸膛,“怎么?对她有意思?人家可是冷美人,不是你想追就能追的。” “怎么就追不了?爷长得也不差好吧?而且我还会打篮球,多帅啊” 一旁的顾从今始终没说话。他抬头看向别处,那抹嫩黄色的身影好像乍然重现。 他喝完水,矿泉水瓶被捏扁,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抛,“方燃,你要是敢追她,我打断你的腿。” “凭什么我不可以追她?你自己和陈思思传绯闻还想脚踏两只船?” “我没说过我喜欢陈思思,绯闻是你们传的,我没承认过,还有,我看上她了,怎么?你要跟我抢?”顾从今眼里漾着落日余晖,他琥铂色的眸子越发凌冽,神色严肃可怖。 顾医生霸气,不过你不也是没追上?等到相亲才搞定人,没用。哈哈哈 校园番外可能还有几章 po-18.coM 跳蛋(2000+)H 顾从今用消毒水给跳蛋消毒,尽欢平躺着,腰上还垫着一个白色的软垫。 他开了最低档,跳蛋放在手中,会震得手酥酥麻麻的,他笑得有点狡黠,“你确定吗?” 尽欢犹壮士断腕一般,重重点头,顾从今把跳蛋放在她的乳尖上,尽欢马上被那酥麻的感觉弄得飘飘欲仙。 领带封闭了尽欢的感官,黑乎乎的一片,窗外有雪呼啸的声音,在尽欢听来,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一般,她像是在雪峰上,被狂风暴雪狂卷着的人。 身体忍不住发出阵阵战栗。 顾从今看着她,她双腿并拢,轻咬下唇,扇贝般的小齿咬着娇嫩的下唇,小小的牙印立时出现。眼睛上绑着黑色的领带,象牙般的皮肤,黑和白相交映。 不入春园怎知春色几许。 他手法像蜻蜓点水,点了一下拿走,开了两挡,震感很强,顾从今把那粉色的跳蛋放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慢慢一点点转圈,尽欢花穴涌出白色的液体。 她难耐地抬起屁股,腰也微微抬起,这和顾从今用手去摸的感觉不一样,跳蛋碰到软软的乳房,又弹起来。 “啊、哈啊!啊、不……不行了”她手抓着床单,脚趾头蜷缩着。 顾从今拿着跳蛋一路向下,经过腹部,停留了一下,尽欢被震得一个激灵,弹了起来,“啊啊……太痒了,嗯、啊、!”她呻吟声不断,忽高忽低。 那东西又卷着她的耻毛,又刺激又难耐,她下面不断涌出爱液,腰往上抬起,又落下去。一起一落,动作反反复复,她的腰有点酸软。 尽欢觉得自己就好像从高高的悬崖处掉下,又升起来,忽上忽下。 最后来到了她的穴口,不需要润滑剂,她的爱液打湿了那部分的床单,她打开双腿。自己用手剥开蚌肉。 “啊、嗯、啊……插…插进来” 那东西进入尽欢甬道里,搅动着,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尽欢随着震动不断扭动自己的腰,她脚蹭了蹭顾从今的硕大,一圈一圈地研磨,勾引,让他插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顾从今……操我” 顾从今拔出跳蛋,尽欢下腹一缩,立时喷处乳白色的液体。 顾从今坐直身体,单手捞起刚刚经历高潮的尽欢,让她自己坐进去。 刚开始她坐进去时,小穴没能全部吃完,又咬咬牙,全部吃进去。 尽欢把领带扯下来,双眼湿漉漉的,刚刚被顾从今伺候得眼泪直流。那双眼包含着复杂的情绪,爱欲交加,勾人得很。 她双手碰住顾从今的脸,吻下去,牙齿碰着牙齿,手在顾从今下巴处摩挲,爱不释手。 这次顾从今没有带套,他硬硬的卷毛直接穿刺尽欢里面软软的壁肉,顾从今单手搂着尽欢的腰,一只手抚上她乳房。ろω嚸ρо1⒏.Cом 他咬住她的唇,牙齿磕着她软软的唇,又用舌头去舔。舌头卷着舌头,银丝被拉出来,淌到尽欢精致的下巴,顾从今的吻转至下巴,轻轻地吻,深深地舔,不知疲倦。 “自己动,会吧?”顾从今卷着她的舌头,拉出来,吞下她的唾液。 尽欢手扶着顾从今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啊、啊!啊、好深……”她抽出来一点,又坐下去,这个角度,交合处的器官更加契合。 顾从今揉着她乳房,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泄出来,像流淌的细沙,光滑细腻,他往上顶了一下,那硕大的性器像是木棍一样,狠狠地贯穿尽欢的甬道。 “啊啊啊~~嗯嗯~再…再快点”她头发凌乱地散着,头轻轻晃动。 顾从今手拖着她的屁股,又抽插了是数十下,尽欢吸一口气,小腹缩了缩,脑袋晕沉沉的,像是缺氧的人“啊啊啊……要……要…泻了” “一起”顾从今把她压到床上,狠狠地插她甬道,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 最后他喷出液体,浇在尽欢体内。尽欢流出来的爱液把俩人的毛发弄湿,俩人交合处看起来又动人又绯靡。 顾从今的肉棒一直埋在尽欢体内,欲有苏醒的势头,顾从今把她抱到落地窗前,把尽欢翻转个身,从后面抽插她。 窗外是白雪覆盖的世界,偶有点点红色点缀,尽欢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火车,风景不断换来换去。一帧接着一帧,窗外烟花绚烂,天空像是被五彩缤纷的花朵笼罩着。又漱漱掉落,又像是散落的星河,光彩夺目。 她高高翘起屁股,方便男人的后入,顾从今手抓着尽欢的臀,揉搓又用舌头去舔舐。他温暖干燥的大掌打下去,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俩人的感官都集中在这点上,听起来格外悦耳且动听。 “啊啊”好舒服,顾医生…打我” 像是受了鼓励一般,他抽插地又快又狠,像打桩一样,次次深入,顶到子宫深处。 欲望越发蓬勃,壮大,又坚如磐石。着实吓人,可怖的欲望能把人湮没。 手还不不断拍着尽欢的屁股,欢爱的啪啪声,女人的媚叫的声音,让顾从今像是浮在云端一般,欲生欲死。 尽欢最后是晕过去的,下身一阵一阵地抽搐,她昏昏沉沉,无知无觉,顾从今带她去清洗,最后把她带进被窝。 她迷迷糊糊地抱住顾从今的手臂,软肉蹭着他手臂,“顾从今,新年快乐!”刚刚高潮过后的女人,声音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娇媚。 “新年快乐!我的尽欢”他手滑下去,和她十指相扣。 她意识稍稍恢复,“你喜欢这样的我吗?”有点犹豫,有点迟疑,不过最后还是问出口了。 问完之后,就沉沉睡去了。顾从今哑然失笑,把人搂得更紧了。 “喜欢,简直爱的要命,欲罢不能。”顾从今亲她的额头。 怪不得世人耽于情色,声色野马也好,花街柳巷也好,只因和那个人之间的性爱,是最美妙的,人常说,男人的性先存于爱,顾从今不一样,他的性是建立在爱之上。 爱愈浓,性愈烈。 这是顾从今二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新年,怀中有人,眼里有光。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欢妹太弱了。还是顾医生太强了,每次都被做晕过去, 欢妹不持久啊,顾医生要辛苦自己的左手了,哈哈哈哈哈,欢迎留言。 po-18.coM 旗袍 这几天尽欢被顾老爷子带着走亲戚,大年初三顾从今说要带尽欢去见一个人,顾蓉,顾从今的姑姑,孟新堂的母亲,是服装设计师,这几年她主打的国风品牌的衣服连续登上时尚周刊,以及国外时尚杂志,T台,办过很多次服装秀。 顾蓉四十多岁的人,保养得当,完全没有丝毫的皱纹,脸色白里透红,眼睛略微有些狭长,那双眸子很深邃,头发松松垮垮挽成一个髻,白玉兰形状的发簪,是个淡雅温和的人。 她拉着尽欢的手,笑得如沐春风,“从今这臭小子,终于找女朋友了。” 她在打量着尽欢,但是目光确实让人觉得能接受,是那种不经意的打量,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尴尬,顾家的家教大概是一脉传承的。 顾从今在尽欢旁边坐下,倒了杯普洱茶。放在圆桌底下的手攫住尽欢的手,放到自己腿上,尽欢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手心都出汗了。 “姑姑,你可别都说我坏话,到时候人跑了,我上哪去找回来?”他抿了抿茶,尽欢被他裹着手心,不满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顾蓉拍了拍顾从今的头,“人家要是跑了,那就说明你不够优秀。” “小姑,你给她做一件衣服吧?” “好啊,我看尽欢适合旗袍,她身段软,穿上肯定很好看。”说完她差遣旁人拿来旗袍。ろω嚸ρо1⒏.Cом “这件旗袍我一直在等它的主人,见到尽欢我就知道,第一眼就感觉她天生适合这件衣服。” 墨绿色的绸缎旗袍,细致的花纹,袖口的滚边显得很有成熟又诱惑力,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两侧开叉,旗袍其实最挑人,身材适合,气质不一定和这软缎料子符合。 有的人穿上平平无奇,有的人穿上能像烟花一样绚烂。尽欢皎好的面容,身段软,顾蓉当真觉得这旗袍就是为她而生的。 尽欢进了更衣室,她脱下自己的长裙,胸口上还有点点咬痕,那天俩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导致吻痕几天没消散。她脸颊忍不住发烫,除夕夜那天是真的大胆,她好像也渐渐体会到了那种乐趣。 旗袍上的盘扣很难扣上,有一处还是在脖颈处的,里面没有镜子,她看不到,扣了半天,手指像是打滑一般,总是扣不上。 更衣室外面似乎没什么声音,难道人都出去了吗?她唤了声顾从今,也没人回,她气馁,突然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顾从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处,嘴唇在她脖子处流连忘返,“阿许,叫我做什么?想在这里?” 尽欢自然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她转过身来,推了推他,语气有点焦灼,“你别,有人的话……” “姑姑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唇到吮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刚刚她在挣扎,旗袍顺势往上卷起,露出她白皙细腻的大腿,顾从今眸色微沉,手滑顺着她的曲线来到大腿处。 他进来的时候尽欢是背对着他的,没能看见满园春色如许,软缎旗袍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哪处是凸的,哪处是翘的,一览无遗,胸口的茉莉花像是被含苞待放,任君采撷。 旗袍开的叉有点高,腿根处时隐时现,笔直的腿被顾从今的双腿压着,他的有些硬的衣服布料摩擦着尽欢白嫩的大腿。 顾从今给解开她刚刚好不容易扣上的盘扣,手像是弹钢琴般,有节奏地在她锁骨处流连,又蜻蜓点水点着她挺起的乳尖。 开始吻她的唇,不是很温柔的吻,有点霸道。侵占意味浓重。 手下的动作也很霸道,他用力把尽欢往自己身前压,她软软的两团压着他坚硬的胸膛,软硬结合。 他笑得有点恶劣,大概男人欲望起来,都会有种劣根性。“旗袍正好不用脱。”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旗袍(微h) 尽欢被吻得动情,她白皙纤细的双手搂上顾从今的脖子,她软软的两团紧密地压着他的胸膛。 他往后退去,直到跌落在沙发上,尽欢像个猫咪一样蹭着他,处处点火,顾从今的目光炽热如火,灼灼地注视着她。 尽欢让他坐着,她旗袍侧边的扣子被顾从今解了两颗,墨绿色更衬得肤色发白。 “你不要动”她指尖微凉,像是夏日清凉的薄荷,所到之处,顾从今皮肤的战栗传到她的指尖。 尽欢给他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顾从今仰头看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不带眨眼睛的。 “干嘛这样看我?” 顾从今手环住她被墨绿色旗袍勾勒的腰肢,双腿夹住她,尽欢站在他双腿之间,他坐着。 “怎么那么大胆现在?” 尽欢低下头吻他的微微凸起的喉结,牙齿轻轻咬,又伸出舌头一点点吮吸。 她低下头,眸子流光溢彩,像春水一样清澈见底。“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让你开心一点。” 她的声音像羽毛一般,轻拂顾从今的心肝尖,这种调情不同于直接的真刀实干,更让人觉得心潮起伏,更加地澎湃。 顾从今抬头吻她,手从旗袍的开叉处滑进去,一边吻,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更加凶猛,像是被困的野兽,冲破囚笼。 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传入俩人的耳中,直达心脏,尽欢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他的手握住她的臀瓣,来到双腿间,那里已经湿了。 他没有脱掉尽欢的内裤,而是直接隔着内裤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好。 “嗯啊……啊啊啊……”尽欢的双手环住顾从今的肩膀,头向后仰,眼泪直流,这感觉太妙了,很痒。 “啊啊……顾医生,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顾从今剥开她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他修长的手指滑入细缝中,没有进去那湿润的洞口。 而是摩挲着,她被刺激得爱液汩汩往下流,他的手指插进去,一进去就被里面温柔的壁肉吸附着,像是被急不可耐的小鱼吸着的感觉。 “哈……啊……啊啊啊啊啊”尽欢忍不住尖叫,太难受了,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生理眼泪至留。 她被顾从今的手指伺候到高潮,升仙的感觉,顾从今抽出手指,他的手指湿润润得,尽欢想去拿纸巾,帮他擦掉,顾从今阻止了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放进嘴里搅着。 他把尽欢拢向自己,吻她的唇,撬开牙关,舌头像是灵活的小蛇,闯进去,俩人嘴里都是她刚刚留下的爱液的味道。 “唔嗯……”她被顾从今吻得快要缺氧,她推开顾从今。 再这样下去肯定得擦枪走火。 顾从今看着她慌忙整理衣服,勾唇一笑,那双深邃的眉眼摄人心魄,“既然这么大胆,什么时候能用你那张小嘴取悦我?” 她绾头发,双唇饱满得像是刚摘出来的樱桃。面色红润,眼神荡漾。 “你……很想吗?” “想”声音很低沉,像是含着火热的碳。 顾从今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喜欢女人给他们口,这是一种无法从正常的做爱中得到的快感,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臣服于他,而自己像高高在上的国王,指点江山,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那……下一次,我给你口。”她说得有点艰难,可能这种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困难,不过顾从今给她口了很多次,那种快感从脚趾头传入血液,直达心脏,她是知道的。顾从今没有强迫过她,只是问而已,而且是半开玩笑。看得出来,他很想。 我给你一个家 顾蓉回来,看到尽欢双颊绯红,心下了然,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臭小子,就这么憋不住? “尽欢啊,我给你挑了条项链,看看喜不喜欢?”顾蓉把项链盒子推过去。 银白色的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祖母绿的钻石,款式新颖,不失成熟又有活力。 “我很喜欢,谢谢小姑。”尽欢手抚摸着项链,她冲顾蓉莞尔一笑。 顾从今出去接电话,顾蓉拉着她的手,又说,“等到时候你们结婚,我给你和从今做新婚服,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顾蓉是个温柔贤淑的人,气质不凡,尽欢很喜欢她。 尽欢一直很喜欢中国古典服饰,她气质好,穿起来不违和。顾从今穿上中式应该很好看,有种偏偏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我喜欢中式的” “小舅,怎么了?”接到小舅打来的电话,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舅的声音有些苍老的感觉,明明才三十好几的人,声音听起来却好像苍老了十岁,“从今,你外婆可能熬不下去了。” 梁教授癌细胞扩散,转移到淋巴细胞,多器官受到损害。她知道自己是将死之人,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在最后关头见见顾从今,她最放不下的还是顾从今。 顾从今单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在裤子口袋摩索,动作有点着急,找了半天。没找到根烟,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大概是外面的风吹得有点冷,他的手没了知觉,身体也被冷得发抖。 “我明天回去”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发出来字音还是认不出颤抖。 即使身为医生,对于这件事有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可难过的情绪还是无法抑制。 尽欢正站着,给顾蓉量腰围,她看见顾从今进来,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双眼无光。 “怎么了?”她走过去握住顾从今的手,有点着急地询问他。 顾从今抱住她,很用力,仿佛要把她镶嵌进身体里去。 “明天我们回A市,外婆可能不行了。” “从今,你别太难过,老人的命就是如此了,你外婆生个病那么痛苦,倒不如去了,看开点,人生总有不如意的地方。”顾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是啊,人生在世之事十之八九,对待死亡,要豁达,面对生命,要敬畏。 回到顾家,尽欢发现赵今曼和傅斯延也在,赵今曼跑上来抱住她。 “许许,想死我了!我们过来给顾爷爷拜年,顺便发请柬。”她松开尽欢,手挽上,又晃了晃。 “结婚这么久,终于要办婚礼了,儿子都一岁大了。真为你高兴” 赵今曼难得的害羞,脸颊微微泛起红晕,“那还不是之前道阻且长,革命尚未成功嘛。” “不过,曼曼,我们明天要回A市了,顾从今外婆可能……”尽欢拉着赵今曼的手。 傅斯延抱着儿子,给他喂米糊,傅彧性子像傅斯延,小小年纪就静得要命,在他爸爸面前倒是乖得很。 顾爷爷在旁边直乐呵呵笑,老人心底是柔软的,暖光的灯将客厅照得明亮,温暖。 人生美好之事还是很多的,他从医这几年,医院里就是迎来送往的地方,新的生命,死去的人,一个开始,一个结束。 “从今啊,你看看人家斯延,孩子都有咯。”顾爷爷说。 顾从今坐下,剥了个橘子,酸得他牙齿直泛酸,“爷爷,明天我们要回去了,外婆在医院。” 老人声音有点着急,苍老的像是寺院的古钟,“那赶紧回去,替我问候问候她。” 虽然当初两家因为顾元时和顾从今的母亲的事,两家关系变僵,可情谊还是在的。 …… A市的天像是墨水织成的网,压得人喘不过气,黑云压城,浓郁的乌云,像是要下雨,尽欢穿着敞开的大衣,冷风灌进来,冷得人直打哆嗦。 “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尽欢站在医院门口,她不敢进去,不敢看那个被病痛折磨的梁教授。 “过几天就回去,怎么了?”林女士在那边似乎玩得很开心。 “顾从今外婆病重,你们尽快回来吧”她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怎么……会这样?那我们明天回去吧。” 医院里消毒水气味很浓,有在门口哭泣的人,也有抱着小孩喜极而泣的。 梁教授变得很瘦,青筋凸起,全身上下只剩下骨头,瘦得风一吹就能卷走一样,精神比上次尽欢见到的还要差。 尽欢走过去,眼泪控制不住流出来,像是眼睛进沙子一样。 “小许啊,这封信你帮我交给从今好吗?我不想直接交给他,外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看着你们两个走进婚姻殿堂,别无他憾了。”梁教授握着尽欢的手微微发抖。 “外婆,我……帮你给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有很多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外婆让尽欢打开旁边的白色柜子,里面又一个红木盒子,盒子里躺着一个绿色的翡翠手镯。 “这是尽欢母亲的陪嫁妆奁,外婆将这个东西给你保管,用从今妻子的身份保管可以吗?” “好,外婆,我用顾从今妻子的身份保管。”她哭得眼泪漱漱往下掉,眼泪像是掉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砸落下来。 外婆终究没能度过二月,她是二月末去世的,她去世的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大概是解脱了。 梁教授生前交代过,说自己的遗体直接火化,剩下骨灰就可以了。 顾从今平静得不像话,从外婆火化,到在墓园里,他都保持得很平静,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神情肃穆,像是和无边无际的夜色融合一体。 林女士怕他出事,让尽欢带他回家。在饭桌上,他破天荒地喝起了酒,喝得凶猛,连许父都劝不住。 尽欢担心他,不让他喝太多,把他拉进房间里。 顾从今醉得不省人事,她拿毛巾给顾从今擦身体,顾从今直躺着,手搂着她的腰,眼角处泛着点点泪痕,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虽不表现出来,可尽欢知道。 他稍稍一转身,头就埋在尽欢的小腹处,“尽欢,我只有你了。我们结婚吧?我想有个家。” 之前不急着结婚,是因为顾从今想和尽欢多过二人世界,让她体会热恋的感觉,现如今,他最亲近的外婆去世了,才真的感觉孑然一身,形单影只。 外婆信上说,让他不要太伤心,她去了也算是解脱了,病痛的折磨,让外婆不堪其扰。她更多的是担心他过不去这个难关。 之前顾从今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表现得很平常不说话,沉默了一段时间,大家都以为他也得了抑郁症。只有梁教授知道他是难受得说不出话了。 尽欢给他擦了擦脸,手摩挲着顾从今的下颌处,捧起他的脸,弯下腰,和他对视,那双眼睛暗淡得像黑夜一样,又好像蒙上了丝丝缕缕雾气。 “好,顾从今我们结婚,我给你一个家,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我们会有小孩,以后会吵吵闹闹的,你可不能嫌我烦,不能退货。” 好,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外婆的病前面我已经埋伏笔很多次了,最近状态不好,有卡文,快完结了,我发现越写越差,快崩溃了,如果还在看的就吱一声,鼓励一下这个玻璃心得作者。谢谢你们这么包容我,还有几章就完结了。 我的小幸运(h) 尽欢给他喂了蜂蜜水,用来醒酒的,今天的顾从今特别像个需要关怀的小孩子,她看他的眼神满满都是怜爱。 顾从今头平躺着,头搁在她大腿上,尽欢低下头凝视他,二月末的天还是有点冷,电暖器持续传送出来的热气,融融的灯柔化了尽欢的眼,那双眼似春日暖阳,温暖着顾从今。 作为一名医生,顾从今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外婆病重他能接受,只不过遗憾,遗憾他最亲近的人没能看着他和尽欢走进婚姻的殿堂。 人生就像一辆列车,到了站点就有人上,有人下,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这是外婆以前教他的。 尽欢低下头亲他的唇,是柔软的,像顾从今的心一样。 “你的法语是外婆教的你吗?” “嗯,外婆是法语教授,小时候我母亲不在身边,她带的我,自然而然就教我了。”他微微转头,头又埋进尽欢平坦的小腹。 “顾从今,以后你教我们的孩子法语好不好?把它延续下去,好吗?” “好。”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学会这种语言,把这种沉甸甸的爱延续下去。 …… 电暖器把俩人烘得汗湿了,尽欢推了推顾从今的肩膀,“去洗个澡?” “一起洗。”他突然变得很粘人,尽欢有点哭笑不得。 “好,一起洗,你先进去,我先去拿衣服。” 浴室里,顾从今光着身体躺在浴缸里,常年保持健身的他,身材结实,没有丝毫赘肉,流畅的线条,小腹处些许发毛让他更有男人味。 尽欢换了件睡裙,是上次和赵今曼一起逛街买的吊带裙,她没进浴缸里面,而是在外边给顾从今洗头发。手挤洗发水,搓了一会,泡沫沾满手掌,帮他洗头发。 “舒服吗?”声音软软糯糯的,今天她很想给顾从今更多温柔。 顾从今舒服地闭上眼睛,尽欢用热水帮他冲头发之后,坐进去,浴缸的水满到溢出来,红色的吊带裙湿了,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胸前的两团肉被红色的布料包裹着,好不妖娆。 她俯下身吻顾从今的嘴唇,他有一颗小小的唇珠,笑起来很迷人,不笑很性感,尽欢偏爱他的唇。 “今天你别动,我来,好吗?” 顾从今睁开眼,那双眼里有星辰大海,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 “好,我的阿许” 尽欢从嘴唇开始吻,像以往顾从今吻她一样,她软滑的丁香舌细细地描绘他的唇,顾从今微微张嘴,她的小舌头滑进去,舌头顶着顾从今的上颚,又重重吮吸一番。 她的唇往下亲,手握住他在水中的兄弟,划过那两个囊袋,轻轻地捏了捏。 顾从今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传到大脑,很爽,很麻。 他的喉结被她吮吸,用舌头去舔,去挑逗,顾从今看她生涩的动作,只觉得脑袋发热,他手握住她越发大的乳,乳尖像只小鸟,因为挺立而刺到他的掌心。 尽欢咬住他胸前那颗小豆豆,舌头去舔,一圈一圈地舔舐,顾从今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箍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挺立的肉棒。 “啊~嗯……” 尽欢没有完全湿润,坐下去还是有点痛,顾从今手掐着她的腰,她屁股抬起来又下去。 顾从今揉搓着她的丰盈,手指捏着那颗小豆豆,逆时针转圈,抬头咬住她白嫩的乳房,两只手捧着,一同含进嘴里,乳肉像豆腐一样滑且柔软。 “啊啊啊……哈、顾从今……太深了……” 顾从今一挺胯,那可怕的性器深深地插着她湿润的阴道,两颗囊袋拍打着她的穴口,阴唇被刮花,顾从今像出战沙场的士兵,利刃刺进去,性器在尽欢体内一下一下地抽插。 “啊、哈……顾…顾从今,要……泻了” 被他抽插着,尽欢爽得上云端,小腹一缩,爱液喷射而出,融进温暖的水中。 高潮过后,他硕大性器还在尽欢里面,似乎贪恋里面的温暖,俩人面对面躺在浴缸里面,一个在头,一个在尾,静坐无言,无需多说。 “阿许,你是我的小幸运。我的世界因你而多彩,我爱你。”他说着不太精彩的情话,却让尽欢感动得一塌糊涂。 生活不可能一直是甜蜜的,总会有挫折的,下一章就甜了,我发现我一写压抑情节我自己就压抑,我好玻璃心哦 顾太太,早 天色渐渐破晓,万籁俱寂,银白色的曙光慢慢显现,一缕温和的微光透过窗帘,室内被晨曦柔和。 顾从今目不转睛地盯着怀中的女人,她红唇轻启,睫毛微微颤动。 “早啊,顾太太。”他伸手把尽欢拥得更紧。 她双颊粉红,磕磕绊绊地回他,“都还没领证呢,别乱叫。” “嗯,顾太太说得对,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领证吧。” “你想得太美了,得先征得两家人同意吧?” 他俩一睡睡到中午,林女士不舍得叫醒她们,她明白顾从今的心情,就任由她们睡着。 俩人正式起床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许父坐在客厅处看电视,哪里看得下去啊,尽欢一出来,他就咳嗽,试图引起女儿的注意。 “爸,怎么了?”尽欢拢了拢头发,用黑色发圈绑上。 许父眼睛到处转,手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那个……小顾怎么样了?” 感情她爸这是拐弯抹角关心顾从今呢,尽欢觉得有点好笑,她爸一直以来都这样,关心人从不直接说,绕绕弯弯的,不是长期和他相处,真的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人总要经历生离死别的,他再难受也得看开,况且他身为医生,能过得去这个坎的。” 顾从今在浴室里,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名字,听到许文德言不由衷的关心,听到尽欢那一段话,似乎觉得这样子的家庭氛围还不错,温馨,小吵小闹。 饭桌上,尽欢和顾从今并排坐着。顾从今握住她的手,他在她手上写字,“什么时候和你父母说结婚的事?” “那么着急吗?外婆……” 他又写,“没关系的,外婆也乐意看到我们早点结婚。” “从今啊,多吃点,尝尝伯母做的红烧排骨”林女士给顾从今夹菜。 “谢谢伯母,昨天让你们担心了。” “嗨,没事,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太生分了。”在林女士心中,顾从今早就是女婿一般的存在了。 “伯父,伯母,我想和尽欢结婚,希望您能允许,我想和她组成一个小家,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他语气真切诚恳,大概是前些日子,林女士看到顾从今对他外婆的孝顺。对他更是满意得不像话,俩人结婚她自然是开心的,连忙点头答应。 许父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女儿要成家了,心里既开心又难过,做父亲的总是这样,表现出来的爱没有母亲那般具体。 他喝了一口小酒,有点醉,“从今啊,你刚上门拜访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有责任心,成熟稳重,关键啊,我家尽欢喜欢你,我最放心一点就是。你们俩相互喜欢,即使以后过不下去了,曾经的回忆也是美好的。” “呸呸,说什么傻话呢!他们一定会像我们一样白头到老的。”林女士打断他的话。 下一章在早上十点更新 唯心主义 俩人领证的时间是三月三号,四点四十分。寓意三生三世。 尽欢笑他,“顾医生,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这种东西你也信?” “对事,我是唯物主义者,对你,是唯心主义者”他手牵着尽欢,十指相扣。 直到回到家中尽欢都有种悬浮的感觉,怎么就领了证了,她看着结婚证上的两个人,俩人都咧嘴大笑,拍照那人说,他们两个是他见过颜值最高的夫妻了。 尽欢高兴得合不拢嘴,她也觉得顾从今很帅,用网络语来说,她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要不然怎么能让顾从今这么死心塌地呢? 暖黄色的灯光照得卧室温馨,房间里有阵阵茉莉花香萦绕尽欢的鼻端。 顾从今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给她罗列自己财产状况。 “这是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的房产证,我在A市还有一套房,这是车钥匙,这是我的银行卡,这是工资卡,这是我的人。” 最后那句话,他拉过尽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从今以后,顾从今的所有权属于许尽欢。” 尽欢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像是被洋葱,又或者辣椒呛到,火辣辣的。 “顾从今,我归属于你,以后你就是我的顾先生,我是你的顾太太。” 她说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天知道她有多感动,多兴奋,以及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喜悦,到现在都还没消散。 这个男人是她青春期最美好的幻想,本以为只是幻想,没想到,居然梦想成真。 尽欢一哭起来就止不住眼泪,刷刷地往下流,跟天上下的雨有的一拼,顾从今抱着哄了半天,没能把人哄好。 他笑,“水怎么这么多?在床上怎么没见那么多?”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荤话。” “嗯?那顾太太希望我什么时候说?别哭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他把尽欢打横抱出去,她手勾住顾从今的脖子,俩人紧密贴在一起。 …… 尽欢没想到,顾从今居然能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他的字和他的人不太一样,他的字更加温润如玉,风姿清举。 白色的宣纸被黑色的墨水晕染,点点化开,变成娟秀好看的字。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夫妻之间的结婚证词无非是些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尽欢见得多了,以为自己免疫了,可当她看到顾从今写下这些字的时候,竟是想哭的,因为这次,这些个美好寓意的词,是用在他们身上的。 她和顾从今会白头偕老,花好月圆,她们的爱情会海枯石烂,以后她可以骄傲地对对子子孙孙说,我和你外祖父又或者是祖父,从没红过脸,他一直很包容我。 她有点撒娇地伸手关环住顾从今的精瘦的腰,头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一直蹦啊蹭。“顾从今,你怎么总是让人这么惊喜呢?你真的好厉害。” “你老公还有更厉害的地方,比如……”他一边说手一边作恶,淡蓝色的裙子被顾从今卷上去,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流连她那美好之处。 唯物主义那个出自周恩来总理对邓妈妈说的话,原文: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下一章大结局,你们就没啥想对我说的吗,哈哈哈哈,卑微卑微,你们留言我就好开心诶。呜呜呜,臭姐妹太高冷了。 po-18.coM 顾太太至上(h) 尽欢坐在书桌上,手撑在后面,旁边是刚刚顾从今写的字,还有散乱的毛笔,有写过的,没写过的。 顾从今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颗小豆豆上,他揉着那颗小小的豆子,一会揉,一会搓,尽欢被伺候地舒舒服服,不一会水像溪水一样直流,书桌被打湿。 “嗯嗯~啊啊啊~顾先生好棒。” “那顾先生让你看看更棒的,嗯?”他走到书桌旁,拿了一支红色柄的毛笔。 尽欢的腿被他架在肩膀上,泥泞的花心一览无遗,透明的液体让整个小穴更有诱惑力。 毛笔被小穴的液体沾湿,顾从今用毛笔划过去,阴唇被毛笔的毛刺激,爱液顿时流得更多。 “啊啊~嗯…啊好舒服!还要。”尽欢闭着眼睛,下身被毛笔伺候得酥酥麻麻的,爽得脚趾头都卷起来。 毛笔穿进她的小洞里,他转了转方向,面前的女人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不…不玩了” 顾从今拔掉毛笔,带出湿漉漉的水渍,他脱掉尽欢的衣服,动作有点急躁,拉下拉链。 尽欢听到拉拉链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她双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像小鹿一般清澈的大眼睛。 “顾先生,我来给你口” 顾从今激动的手一抖,拉链整个拉下来,他那根铁棍树立起来,顶着尽欢的手。 原来她都记得,前几次,他都是用开玩笑的口气,虽然他真的很想,不过一直以来都不舍得让她去做这种事情。 尽欢拉下顾从今的内裤,她蹲下来,用一种小动物的姿势仰视顾从今,这个动作让顾从今热火中烧,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小嘴亲了亲微微泛着精液的马眼,接着又含住,她细软的舌头轻轻舔着肉棒顶端。ろω嚸ρо1⒏.Cом “呃,啊…好舒服,用力点,吸用力点……”他忍不住呻吟,快感从脚趾头传遍全身。 “老婆,摸摸它,”她白嫩的小手摸着旁边两颗蛋,掂量一下,又捏了捏。 “呃……要命。” 顾从今忍不住嘶吼,他抓住尽欢的肩膀,阴茎插得更深,她的小嘴吸着他的命根。又抽插了几下,尽欢无意识地吸着,他插的动作更猛烈,要顶到喉咙。 瞬间,天翻地覆,顾从今射了出来,他拿过一个陶瓷的杯子让尽欢吐出来。她不肯,咽了下去。 看得顾从今欲火焚身,喉咙干得要命。 银色的月光照着床上赤裸的男女,男人拉开女人的双腿,腿间的庞然大物一下子插进去。 刚刚她给他口的时候,顾从今早就想插进来她的小洞了,她的小穴很多温暖。让他贪恋不已。 顾从今一手抓着她白得发光的奶子,一手剥开她的阴唇。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他往前顶,尽欢被撞得头碰到床头。 “啊啊~嗯嗯啊……太快了…慢…点…顾从今!” “叫我什么?”他抓着奶子的手更加用力,白色的乳肉布满红痕。 “顾…顾从今。”尽欢被他身下的动作撞得意识涣散。 “乖,叫老公,来叫一个给我听听。” 顾从今俯身吻她,舌头绞着她的舌头,发出暧昧不清的水渍声。 “老公……慢…点,受不了了” 一声声娇喘,一次次狠狠的冲撞,临近终点,顾从今加快速度冲刺,他被她的小口吸得紧,射了出来。 他还赖在里面不肯出来,尽欢推他,“你没带套,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那就生出来,生一个像你的女儿,迟钝点的,要不然高中就得被拐走了。” “你就这么喜欢女儿?” “嗯,喜欢,女儿像你,有你的影子,应该不会太差。” 半夜尽欢睡得迷迷糊糊,手摸着身旁的位置,没人,她起身上了个厕所,瞧见书房里亮着灯,顾从今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灯光照着他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线条好看的下颌处,还有迷人的嘴巴。 处处都是她喜欢的,她爱的,这人连模样都很对她胃口,可不是嘛,当初看上他,只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没想到多年来,这蛊惑人心的脸,像是长在她心里一样,赶都赶不掉。 …… 天色渐渐变亮,天边的云慢慢浮现出来,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卧室只有床帘的间隙被照到。 尽欢手还是习惯性地摸着身旁的位置,似乎和顾从今在一起久了,每次她一起床总是要摸摸旁边的位置。看看顾从今在不在。 没发现顾从今,倒是在顾从今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封信封,她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 信纸的封面是一片叶子,黄色的信封,很好看,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上面写着几个字,致我的顾太太,尽欢没想到他钢笔字也写得很好看,这次的字有点中规中矩,像是一撇一捺慢慢写出来的感觉。 信的内容不长不短,尽欢却哭了好久,眼睛睁不开,像是被刺痛一样。 “亲爱的顾太太 今日,你终于成为我的顾太太了,我很激动,很开心,顾先生不完美,有点偏执,最幸运的事就是在最荒唐年纪碰见了你,你像那和煦的春风,吹拂我的心,我不善情话,不喜浪漫,但我想对我的顾太太说,我是顾太太至上主义。情之所钟,虽荆棘不弃。 我愿作骑士,为你开疆拓土,你就是我的公主,我是你的裙下之臣。 晚安,我的顾太太,爱你的顾先生。” 顾从今是个爱自我否定的人,在他眼中他是个不完美的人,殊不知,尽欢却觉得他有十分满分,他的每一点都是尽欢爱的。 她光着脚出去,顾从今正在厨房忙碌,初春的阳光不强烈,温和地笼罩着他。 尽欢鼻子一酸,上前抱住顾从今的腰。 “顾从今,我真的爱惨你了,我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好事,要不然怎么能嫁给你呢?” “看了信了?” “嗯,你还说自己不浪漫,我都哭得眼睛肿了,你得赔钱。” 他转过身,微微弯腰,和她平视,“好,我赔,罚我做你一辈子的顾先生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全文完,写到这里就完结了,好不舍得,呜呜呜,我真的写这一章的时候哭惨了,太难过了!你们要安慰我,呜呜呜呜呜,顾医生真的是我心中完美的男人,也许下一个主角也会是我心中完美的男人,哈哈哈哈 顾太太至上那一句,改自朱生豪的情书,“宋清如至上”,上午九点有一章碎碎念的。一定要看碎碎念,有惊喜,看完还要给我留言哦,这决定你们番外能看什么! po-18.coM 碎碎念 终于完结了,为什么用终于这个词呢?因为我写到后面很痛苦,感觉不好,一直都不是我想要的感觉,很难受,而且那时候人气下去了对我也有点打击吧。 不过对于这个文,我更多的是不舍得,像自己的小孩一下子要离开自己,出去念书的那种感觉。 这个文有半虚构的成分吧,因为我写裙下之臣的灵感是来源于我高中暗恋一个男同学,高中的时候不好意思,也不敢表白,错过了,我也一直以为他不喜欢我,后来一次同学聚会,我看到他,那时候看到他还是会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我就上去表白了。 特丢脸,他说他有女朋友了,我觉得好尴尬,想逃,他拉住我的手说,其实他高中一直喜欢我,他也以为我不喜欢他。 所以我想塑造一对互相暗恋,结局甜甜美美的情侣。 至于我暗恋的那个男孩子怎么样了,我没有去过问,人家有了女朋友,高中的事早就过去了。 关于番外,我会写几篇有意思的番外,肉比较多,你们评论里说几个play,我挑几个来写,难度不要太大,哈哈哈哈,我看片太少,想不出来怎么写。哈哈哈哈。 微博上我会写关于孩子的番外,就是傅斯延的儿子女儿,和顾从今的女儿的番外。还有几章顾从今和尽欢高中番外。还有开新文的时间,以及一些脑洞,小段子。 我刚开始写的时候没想过能有这么多读者,后来慢慢有了读者,我觉得鼓励都是相互的,你们要是喜欢就留留言,别让我太孤单,又或者投珠珠让我有点动力,哈哈哈,写作挺孤单的,说实在的。 小声悄咪咪问一句,怎样才能上榜,有经验的小可爱可以评论留言哈,哈哈ろω嚸ρо1⒏.Cом 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好了,我们下一本见。下一本不出意外应该是《你明明动了心》短篇集,用来放飞自我的。具体开新文时间,微博会说 我的微博:鹿时安爱吃肉 傅斯延婚礼(番外) 傅斯延和赵今曼的婚礼是在三月中旬举办的,阳春三月,A市的天气格外温暖,暖风习习,天空是湛蓝色的。 “许许,我好紧张,怎么办,太没用了!都结婚两年了,办个婚礼还那么紧张。” 新娘休息室内,赵今曼呼气再吸气,手抚着胸口。手都是汗涔涔的, 她穿着白色的蕾丝婚纱,她修长的脖颈悬着精致的项链,V领设计,露出骨感的锁骨,和延绵的曲线,肤白似雪,莹白剔透的肩头。 她的头发绾成一个髻,耳边垂下来的的一缕碎发,更衬得美人如玉。 “那么好看的新娘子,我都想娶回家,傅斯延捡到宝才能娶到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赵今曼拉着尽欢的手,发出呜呜的哭声,她是何其有幸嫁给傅斯延,她真的很满足。 “才不是呢,傅斯延是最好的。”嘴上说着又想哭了。 她和傅斯延结婚两年,从试探到深爱,经历了太多太多,傅斯延的好无人能比,赵今曼想,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要再遇见他。 婚礼是西式的,圣洁的大教堂,一片绿茵茵的草坪,赵今曼穿着洁白的蕾丝婚纱,头戴白色的头纱,头纱将她面容半遮半掩,给人神秘又纯白的感觉,她手臂白得像冬天里的飘雪,今天的她美不胜收。 傅斯延没请太多人,都是些亲朋好友,他看着赵今曼挽着他父亲手臂缓缓向他走来,婚礼进行曲响起。 她的女孩,双眼像山中清泉,欢快,清澈无暇。笑容明艳,红唇像两瓣薄薄的红玫瑰花瓣,身后是他们的儿子,他帮忙提着她过于长的婚纱。 傅斯延牵着她的手,她开心得像个偷吃糖果的小孩,眼角眉梢都是雀跃因子在跳动。心脏直噗通噗通直跳。俩人面对面站着,天色是绯红的彩霞,笼罩着俩人。 “你愿意”牧师的声音刚起。 “我愿意,”赵今曼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脱口而出,没经过大脑的。 台下的人哄然大笑,有的还大声喊“我愿意”欢声笑语接连不断,尽欢被这种氛围给感染。 她凑过去,捏了捏顾从今的手,耳语道:“到时候,我要是也这么紧张出丑怎么办?”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似是很愉悦的,“那我就先出丑,让顾太太不那么紧张可还行?” 台上傅斯延捏了捏赵今曼的手,五指穿进去,牢牢扣住她细长的手指。冲她粲然一笑。那笑像冬日里的暖阳,抚慰了赵今曼。 俩人交换戒指后,傅斯延手搂住她的腰,往前一带,一时之间,赵今曼曼妙的曲线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他唇压下去,两篇唇瓣贴合,隔着头纱吻她,傅斯延的手收紧,把人抱得更加紧密。 孟新堂带头起哄,“哇嗷,傅总太会玩” 赵今曼被闹得满脸羞红,只得推开傅斯延,他低下头,欠身,在她耳边说:“傅太太,你太耀眼了,傅先生说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心欣赏,同时还要狠狠地侵占你,和你做鱼水之欢的事。” 我前面的时候,有写过她们要办婚礼的哦 下一章吃肉,顾医生的肉,温泉play,姐妹们,我收点费补补肾不介意吧?爱你们哦。 同样是20点时间更新。 温泉play(H)1600+ 听风亭是A市最大的温泉酒店,环境幽美,古色古香,就连名字都发散出诗韵的味道。 婚礼结束之后,傅斯延邀请来宾们去泡温泉,孟新堂最热络,一直摩拳擦掌,众人乘车到山上,这个温泉酒店独特就在它是建在山上的,群山环绕,古味更加浓郁。 尽欢穿上比基尼,最后再套上个浴袍,她本是想和赵今曼以及一些女嘉宾一起泡温泉的,奈何赵今曼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不舍得和傅斯延分开。 她泡的这个温泉水池据说可以美容,女生格外多,尽欢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她头发披散着,落日余晖像被粉碎机揉化一般,橘色的光芒细细碎碎洒在她身上。 这女人,太美,身上的气质像是民国电影的女明星,自命不凡,清高孤傲。 她听赵今曼说,那个女人是孟新堂带过来的,叫林溪,听说追了好久,堂堂花花公子孟新堂居然为一个女人俯首称臣,叹为观止啊。 她想着想着,闭上了眼,过了十来分钟,青色的石砖后似乎有人,尽欢忽觉身后有一团热气笼着她。 她转头,见来人是顾从今,便有些惊喜, “你怎么来了?”声音俏皮愉悦。 “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伸手将她的发丝别至耳后。 尽欢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忍不住感叹,“好美”假山后面是一口温泉池,池中的水清且沸,氤氲的热气一步一步蒸腾,往上冒,像人间仙境。 “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她脚 慢慢放下泉水之中,暖暖的泉水让她全身上下舒展起来。 顾从今也下了池中,“这个酒店有小叔的股份在里面,至于这个地方,以前是清歌的专属温泉池,她皮肤容易过敏,去多人温泉池就会起红疹,后来小叔就直接建了这个温泉池供她一人使用了。” “你小叔对清歌真好啊!”她忍不住感叹。 是很好,在顾从今看来,好得有些不正常了。 俩人距离有点远,她在他的正对面,头微微仰起,靠在后面的石头上,湿透的浴袍贴着她的身体,姣好的曲线展露无遗,领口松松垮垮的,她对顾从今向来没什么防备。 顾从今欣赏着美人美景,本来就被这滚烫的温泉弄得燥热了,现如今,怕不是温泉弄得他心中荡漾。 他凤眼微眯,好看的双眼皮褶皱微微上挑,“宝贝儿,过来,我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泡温泉不都这样吗?不用整理的”尽欢不谙其中的深意。 她看着顾从今的眼睛,那双眼猎人看囊中之物的感觉,那眼神,她太熟悉了,他眼中的光芒像是可以穿透他一般。 “不要吧?要是有人过来怎么办?你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她话音未落,男人一把扣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他低下头,细细品味她身上的香味。头埋在他喜欢的颈窝,舌头舔了舔,不带色情的情欲,是虔诚的舔舐。 这回,更像猎人与猎物了。 “白日宣淫?嗯,原来你有这个想法,那我只好满足你了,”他说得一脸我一定要满足你的样子。一脸正义凛然之气。 他忽然靠近,尽欢被忽如其来的热气弄得满脸羞红,泡着温泉皮肤透着粉红,像将熟未熟的水蜜桃,更让人无法自拔。 “别…真的要是有人来了,不太好。” 他薄薄的唇压下去,堵住她柔软的唇,手轻而易举地解开腰间的蝴蝶结浴袍,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一圈一圈在里面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唔啊……”在水中她呼吸不畅,被吻得更是觉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开嘴,用嘴呼吸。 白色的浴袍被解开,顿时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春光乍泄,春意盎然,她穿着酒红色的复古浴袍,微微透着粉红的皮肤被酒红色包裹着。 很美。他目光灼灼看着她,橘色的阳光像星辰从他眼中泄出来。 他的手来到尽欢双腿之间,辗转研磨,轻拢慢捻时,找到那颗小豆豆,又揉又搓。 “啊啊啊!”尽欢只觉得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春水,身子变的柔若无骨,只得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顾从今的手剥开包裹着她美好之处的布料,手指触碰到她细腻的软肉,轻轻一压,她被这种销魂的感觉弄得半条命都没有了,和顾从今做多了,不但没有厌烦的感觉,反倒越来越敏感,他总能给她带来新鲜感和刺激感。 “让你老公来教教你,什么是白日宣淫。”他含住她小巧润泽的耳垂,低语着。 温泉play打卡,专业宠姐妹,哈哈哈,我这样子卡肉,迟早要被姐妹们打死, 啊啊啊啊!!小叔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我真的好爱他,会写的,不着急,傅氏夫妇的坑也要填,我先把我挖的坑都填完,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有人注意到孟新堂了和林溪了吗?哈哈哈我堂堂不配拥有姓名,存在感低啊,我都提到他好几次了。 温泉play (H) 1600+ 他的手是惯常握着手术刀的手,游移在她的后背处,尽欢被他有技巧的触摸着后背,她的每个毛孔都像遇到寒冷的风,一个一个地竖立起来,明明热得要命。 “顾…顾从今,你要弄就弄快点!”她实在是受不住他这种带走情欲味道的慢条斯理。 “你喜欢我快点?”热气呼入她耳洞里, 这男人,前世大概是个调情高手。 他扯掉她身后比基尼的绑带,没有了薄薄的布料的遮挡,她胸前的乳尖变得挺立,酒红色的布料漂浮在水中,她满脸羞耻,都不敢去看。 顾从今的手饶到前边,包裹住她的软绵,乳头已经变得很硬了,他两只手指微微扯了扯了扯粉色的乳尖。揉的同时又拉上去。 “啊!啊!好…痛” 他放开手,动作变得轻柔,大掌裹住白里透红的乳房,他的手很大,但仍然握不住。 “好像又大了,一只都手握不住了”他说完,低下头,含住那颗让他神魂颠倒的乳肉,舌头轻轻浅浅地沿着乳晕周围打转。 手顺着腰,腹,胯骨,向下,热气缓缓升腾,尽欢微眯着眼,看得云里雾里的。 他的手流连在她小腹处,一圈一圈,似是舍不得离开一般,尽欢小腹痒痒的,全身酥麻的脚趾头蜷起。 在水下的小穴本来就湿淋淋的,再加上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泉水流出,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入。 “哈…啊…好舒服”她已经被顾从今伺候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只得服从心中的欲望。 手指拔出来后,早就肿胀得不行的肉棒,龟头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粗硬的性器急不可待地穿进去,顾从今热得汗水往下滴,落到 她满是红痕的胸上。 “顾老二,你在哪?”孟新堂在叫他。 “可能不在这边吧?”另外一个人说着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尽欢一紧张,夹得更紧。 “哦!宝贝儿,放轻松点…别夹那么紧。”他手抚摸着她光滑紧致的后背,微微转了个身,俩人便藏在假山后面,他的身体堵住她的。 男人说话的声音远去,尽欢才放下戒备,脚惯性地环住顾从今的腰,这个动作使得俩人的间隙更加小,她胸微微挺起,更加方便他吃她的软绵。 温泉中的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热,尽欢觉得越来越燥热,情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从今托住她饱满细嫩的臀部,她整个人悬空着,不得不双手抱住顾从今宽大的肩膀。 他往上一顶,肉棒更深入地插入窄窄的甬道里,乳沟被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挤压着,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每次都是深入浅出,出来的时候带出晶莹的爱液,进去是是温热的泉水,他的手揉着她的臀。 “啊、嗯、啊啊啊!要被撞坏了。” 又是狠狠一记,肉棒进进出出,尽欢的穴口被那两颗蛋拍打着,阴唇都被磨红了。 “什么被撞坏了?说出来。” “嗯嗯~啊啊啊~小…小穴,要被顾医生的肉棒撞坏了!”尽欢的身体上下颠簸,她头脑摇摇晃晃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像呜咽的小动物,越可怜,越能激发顾从今的欲望,她娇媚的声音对他来说是天然的催情剂。 他打下去,啪的一声,配合着潺潺水声,氤氲的雾气罩着俩人,热气一波一波像烈日,把人烘得热汗直流。 他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尽欢手攀着他的肩膀,小腹抽搐着,吸了口气,夹紧腿,瞬时间,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滴滴掉下来,化在温热的泉水中。 顾从今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像被电流蹿过一般,舒爽又难耐,他给她屁股又是一记,最终射了出来,精液像水柱一样,多得溢出来。 “知道白日宣淫的滋味没?”他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湿淋淋的双眼,带着情欲未散的味道。 “知道了,顾医生您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博大精深这个词,是她写小说的时候,读者给那个男主角的评论,现在她是真的知道其中滋味了。太可怕了。 男人笑的胸膛微微震动,那股子风流好像又重现了。 尽欢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多面,床上风流,床下正经,在好色的登徒子和禁欲正经的医生之间完美切换。 “嗯,我是博大精深,你就是深不可测。”他愉悦地说,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傍晚绯红的霞光照着相拥的人,池中的水泛着热气,烟雾缭绕萦绕着俩人。 “尽欢” “嗯?” “一想到你,我的心就像得了心肌病一样,变得心律失常。” 博大精深,深不可测,我好污,啊啊啊!顾医生情话小能手,哈哈哈,这个算不算土味情话? 制服play(H)2400字 “顾律师,案子已经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开庭,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男人高且直的鼻子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神色淡淡,没什么表情,“过来。” 许尽欢惊惊颤颤地迈开步子,冷色调的灯光打在顾从今身上,男人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尽欢,简单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像是诱人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的情趣服装。 她的头发是深色的,更加衬得肌肤白得像雪,过于紧张而紧抿的唇,白色雪纺衬衫下包裹着两团浑圆,黑色的一字裙包着她的翘臀,又细又直的双腿被黑色丝袜贴着。走动时那腿交换着。 这腿,要牢牢地锁住他的腰才好。 许尽欢走了也不过几步路,却觉得漫长的过了一个世纪,走近时,顾从今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带着淡淡的松木,让她忍不住轻轻嗅了嗅。 顾从今勾唇一笑,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放,她被稳稳当当放在办公桌上。 “啊…顾律师,你做什么?” “哄你,早上被委托人欺负了?”他双腿撑开她拢着的膝盖,挤进去。 早上的时候,有一个要离婚的女人,强势又刁蛮,见许尽欢是新的律师助理,大概那人是想顾从今亲自服务的,却吃了闭门羹,气不过,把气撒在许尽欢身上,虽说当时她也伶牙俐齿的回人家,呈口舌之快,最后导致律所丢了一桩生意。她跑到厕所里哭,下午的时候,顾从今让她送文件去他家,许尽欢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安慰她。 谁人不知律所的金牌律师是个冰山美男。 “在这等一下”他说要,迈开长腿,许尽欢看着他颀长的身姿,心跳漏了一拍。 顾从今递给对面女人一瓶酸奶,草莓口味的,他拧开瓶盖,给她喝,许尽欢动作僵硬,接过来,喝下去,甜腻的奶香混合着草莓味道滑进喉咙里。 顾从今看着女人顺从的动作,像只抓心挠肝的小奶猫,她唇角残留着刚刚的乳白酸奶,他往前脸凑上去,那双桃花眼满满调侃。 “小奶猫,吃东西不干净”说完,拇指触到她的湿漉漉的嘴角,抹干净上面的奶渍,唇印上去,碾压那娇嫩欲滴的玫瑰红唇。 他的大掌探入她双腿之间,又细细流连,品味,来到腿根处,慢慢地研磨手指摩擦着缝隙,节奏不快不慢,许尽欢觉得有一股电流蹿地一下抵达被抚摸的小穴,热流汩汩地冲出去,她咽了咽口水,呜咽着,像是溺水之人无助的求救。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用身体哄你呢”他的声音像清冷的月光,一下一下萦绕在她耳边,让她忍不住哆嗦。 “别,顾律师,不…不行的。” 六月的天气,已经热得人热汗直流,在顾从今面前,她总是怕的,身体好像一下冷,一下热,冷热交织。 他骨节分明的手还在她的秘密花园作乱,沿着蕾丝内裤边缘蹭,食指勾住那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扯下来,连同黑色的丝袜一齐剥掉。 手指没有了阻碍,轻轻地刺进去,盈满湿滑爱液的穴口是天然的润滑剂,刚刚进去,便被里面的嫩肉吸着,咬着。 “吸那么紧,还说不要?” 许尽欢只觉得身子骨软弱无力,手只能往后撑,她的头向后仰,那两团软肉更加凸起,他双眼猩红,扯开胸前的纽扣,大掌急不可待地包住她鼓鼓的胸,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衣揉弄,他的手往后游走,解开内衣扣,扯掉碍事的胸罩。 她乳白色的奶子跳了出来,他整个吞下去,舌头又是舔,又是碾压,手下的动作不停,进去更深,又抽出来,带着温热的水。 “嗯嗯~啊啊~”许尽欢手抓着桌子边缘,防止自己滑落下去,红晕悄悄爬上双颊,她的穴口处被侵占,奶子被他含着,全身上下像被火一点点舔舐,身子变得温热,她已经分不清穴口粘腻的地方到底是汗水还是爱液。 他的舌沿着胸往上,咬住她精致的锁骨,舌头戳着她锁骨凹下去的地方,色情地舔着,他的吻太热情,强势又凶猛,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四目对视,她双眸湿得更像可怜的小奶猫。 “顾律师……”她的声音有点颤动,又柔。 顾从今看着她,觉得火燃烧着他,避无可避。他必须发泄出来,否则得被烧死。 他单手解开皮带,抽出来,拉下拉链,那狰狞的肉棒已经被欲望撑得青紫,龟头在穴口处磨蹭着,像是等她开口,稍稍靠近一点又退出来,来来回回地蹭着她的阴唇。 “啊啊啊……嗯~哈啊……” “开口求我”顾从今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求……求你……操我,”她晃着脑袋,双眼被逼出泪水,那双眸子像春天的湖水,水光潋滟。 顾从今抓着女人的腿,肿胀不堪的肉棒,一下子穿进去,后又缓缓地推进去,小穴吸着他的肉棒,夹得紧紧得。 “呃嗯~”他忍不住呻吟 “别夹那么紧,让我动动。”他又戳进去,整根没入,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深入浅出,带出晶莹的液体。 “啊啊啊~嗯~要坏了……”她被插得难受,屁股往后缩,被男人一把掌住她的臀,又狠狠地插进去,这次更加深顶到子宫口处,欲望越发膨大。 他的大手掌住她软软的奶子,乳头被拉扯着,快感像狂风暴雨把俩人打得湿淋淋得。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尖叫脚趾头微微蜷起,双腿环住他的腰,随着他冲撞得频率,一下一下荡着,男人堵住她的唇,舌头卷过她的每一处,甜甜的草莓和奶香味浸润俩人的口腔。 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猛,她被撞得意识不清,只觉得自己是在摇摇晃晃的吊床上,小穴被肉棒撑得满满的,腿止不住地抽搐,小腹抽搐着,她的头仰着,深色的发像瀑布一般垂下来。 她抓着顾从今的西装,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看见头顶上的光,像是被揉碎的,细碎的光散落下来,她的意识彻底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被撞得热流不止,又有热热的液体射了进去。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顾从今射了进去,肉棒整根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女人潺潺流水,低落到书房的地毯上,书桌上也全是俩人交合的液体,房间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她大腿敞开着,全身上下只穿着白色的衬衫,而他全身完好,只拉开了拉链,女人已经晕得睁不开眼。 前几日,她突发奇想,说不知道顾从今穿着禁欲的律师装是这么样的,顾从今为了满足她,穿了黑色的西装,带上金丝眼睛,于是俩人对视,不约而同地上演了这么一出制服诱惑,顾从今失笑,每每都是她先招惹他的,他配合她,最后她总是第一个晕过去的。 顾从今手穿过她的小腿,抱起她,往床上放,从后面紧紧地锁住她,腿夹着她的腿,不留一丝缝隙。 “愿天上人间,占的欢娱,年年今夜,”他唇吻着她光裸的后背,呢喃细语。 作者有话说:制服play打卡,要肾虚了。 po-18.coM 他们的孩子(顾唯一) 尽欢怀孕是在婚后俩人婚后一年,林女士高兴坏了,说要搬去和他们住,方便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照顾尽欢,尽欢没答应,她想的是要是林女士过来的话,那还的了。 怀孕后的她变得越发消瘦,顾从今看不下去,有空的时候就给她炖汤喝,尽欢觉得自己变得很矫情,乌鸡汤不是很热,可她用得要顾从今帮她吹凉才能喝, 顾从今给她抹了抹嘴角笑,“好像一下子养了两个女儿。” 从怀孕开始,他就一直念叨着一定是女儿,当真以为是真的生的是女儿,尽欢笑他幼稚。 傍晚时分,红霞一团一团地散开,细碎的阳光倾泻进来,顾从今在书房看医学的书,门突然被推开,门外的许尽欢光着脚,圆润的脚趾头微微卷起,睡眼惺忪,宽大的孕妇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顾从今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问:“怎么了?” 面前的女人,怀孕之后韵味十足,他知道怀孕的女人难免多愁善感,所以很包容尽欢但是像类似情况,他还真没遇到过。 尽欢一下子扑进顾从今怀里,没说话,但是抱住他的腰的手收紧,很用力,也不说话,就是流泪,泪水打湿了顾从今的棉质短袖。 他怕这样子抱着伤着孩子,把人横抱放在书桌上,他俯视尽欢,声音低柔,“阿许,告诉我,怎么了?嗯?” 他在哄着她,尽欢觉得自己好傻,顾从今怎么可能不会不要她。 她仰头看他,双眼盈满泪水,那双眼把顾从今看的弃械投降。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你说离婚,你厌烦我了,梦里我一直喊你,你没回头。” 顾从今叹了口气,抹去她眼角晶莹的泪水,“除非你不要我,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尽欢生孩子的时候,顾从今全程陪着她,他握着她的手,手心全是汗,分不清是谁的,就这么握着,孩子出生的那一刻,顾从今亲了亲她的脸颊,她感觉到有眼泪滴落下来。 尽欢脸色苍白,看到他眼睛布满血丝,下巴处有一点胡渣,她伸手摸了摸那处,安慰道:“我没事,你去看孩子吧” 男人摇摇头,一直握着尽欢的手,放到唇边,低下头,亲了下去,尽欢意识模糊,但依稀听到他说:“许许,我爱你”ろω嚸ρо1⒏.Cом 那是她年少时的梦,她的少年,尽欢第一次见到这个矜贵优雅的男人,那一滴眼泪,为她,她想,这个男人,她没有看错。 顾从今给女儿取名唯一,因为来之不易,尽欢内分泌失调,要小孩的时候做了很多准备,怀孕时又受了很多苦,后来林女士旁敲侧击问俩人还打不打算要二胎了? 他坚决摇头,不要,顾从今无法想象再一次看见她在产房里痛苦的样子,他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年少喜欢的女孩躺在他身侧,怀里搂着他们的女儿。 顾从今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过一句话,“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大概就是目前他们一家三口的状态。 到这里番外已经全部写完了,我要闭关写《你明明动了心》了,争取在这个月更新,应该会在月底吧。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