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娇娇_新御宅屋》 1 《芙蓉娇娇》作者:豆姑梁 1V1 內容簡介 佳人榻边待,到底待何事? 这是一本纯R+一丁点剧情文(多以短篇组成,一篇1W~3W之间) 许久不写如此粗暴的R文有点小紧张 (全部短文里女主不一定是C,但男主大部分是C吧) (不写NP,只写一对一,只写俊男俊女) (有什么想看的bsp;可留言 ) 短文背景多借鉴宋朝背景(称呼之类的) 我会先把以前写的两篇(发表过让后被弃了两篇文重新修改发布) 账号实在是登录不上,我也很绝望QAQ 隔壁还有剧情+R文《我眠君且归》, 大家多多关注啦。 微博:豆姑梁 短篇一《芙蓉娇娇》 养在深闺的小娘子被霸道郎君征服的小故事。 简介: 有人问: 郎君好色是本性,偶尔喜欢来调情;慢抽慢送把穴磨,此时又该如何做? 有人答: 郎君抽出女娇唤,告知插入最舒服;郎君抽处女哀唤,告知抽出好空荡。 待开: 《美人池》幽阴之女X将军 《一笑留情》村女X皇子 《舍命陪君子》皇叔X侄媳 《墙里佳人笑》寡妇X大夫 《钵盂精》小娘X和尚 《三眠柳》瞌睡虫X书生 《饱食思淫欲》妖妃X皇帝 《傻傻不知色》(男)痴儿X婢女 1V1HBG古代女性向 【芙蓉娇娇】第一章 欲得芙蓉才甘心 女主:李玉芙 男主:贺契 其实就是霸道郎君征服小娘子的故事。 太阳西匿,李玉芙反袖抹眦,脚下呸呸跑着,婢女 阿紫在后头叫道:“小娘子,等等阿紫。” 哪知她脚下似生风般转而愈走愈快,秀发缠乱,金钗歪斜欲坠,她也无心顾及。 迨至闺房,坐在床口边,手紧抓帐幔,双眸紧闭,转瞬间两行粉泪落下。 阿紫气喘未定,看见小娘子哀伤煞样,一颗四两红肉也揪在一团。她趋步上前,纵使心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娘子……” 李玉芙并不理会阿紫,只是低声抽泣。 李玉芙在家中排行第五,正值待嫁妙龄,今日不过二九而已。 他爹爹李富贵妻妾成群,孩子多是多,可并无男丁。爹爹十分心急,日日借酒消愁,只喝得民酊大醉。 两个月前,李富贵这个烂泥人拎着个酒壶漫步在市井上,走三步喝一口,走十步,摔一跤。 旁人怕他耍酒疯无一不敢上前搀扶,于是李富贵就这般偏偏倒到地走到了一片山林里。 只见林中有一小娘子,素手挎竹篮采花,腰肢款款随风摆,罗衣飘飘露弓足。她正与蝴蝶嬉舞,口中时不时吟笑。 李富贵色心大发,且喝了酒,脑子更是混沌不清,一把丢下手中的酒馆,上前抱住小娘子欲行淫度之事。 小娘子忽然被扑倒,篮子的花散落于地。她千般相拒万般反抗,可终究只是个弱小的女子,哪有一个醉人的力气大啊,三两下后便被李富贵污了麦齿之身。 李富贵爽利的完了事儿,趴在女子赤身上呼呼睡去。 女子含着泪,攮开身上的男子逃回家中。 等到日落西山,李富贵才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竟睡在这脏泥上,低声咒骂了一通才起身返家。 回家途中,李富贵隐约记得他与一位女子就在林中交媾了,可头疼欲裂,着实记不清细末,遂只是把它当成霄寐而已。 可这霄寐也让李富贵万分回味,女子的腰肢纤细,堪可一手盈握,还有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约莫过了几个月,就是今日,李府被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富贵不知何事,只觉外边人是来挑衅的。他甩袖而起,怒气冲冲的踏出门,一看,竟是贺府之人。 李富贵立马换了张面孔,满脸堆笑,唯唯诺诺的走到贺管家跟前,“不知贵府有何事?” 贺府管家见他一副掇臀捧屁的腌臜样就眼疼,却退了一武,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有何事,您竟然不知?” 李富贵皱眉而答:“这……我真不知。” 贺管家提高了嗓音,道:“李富贵你好生胆大,竟敢污了贺家婢子。” 李富贵焕然大悟,原来那并不是一场梦。 “这纯属是意外,我……” 李富贵语未闭便被人打断,“若只是普通婢子也罢了,你可知那婢子乃是我家郎君的通房丫头?” “什么?”李富贵原想着若只是一婢女,给些银子买回家中,可怎料…… 那婢女名唤阿清,正是百花齐放的时节,老夫人是个好花之人,命她前去那林里采些花儿来,最好是带根的,好种在庭院里。 阿清被污了身子后不敢告诉贺家人,那日回到贺家,满身泥土,眼睛也因流泪而红肿不堪,她只说是脚下擦滑踩空,摔到坑里了。 老夫人也并为责怪她,还赏了些银子。 五个月后,阿清身子愈发消瘦,甚至不时干呕。老夫人心软,给她请了大夫,谁知竟然暗结珠胎,不过因为身子瘦得厉害,所以不显怀。 阿清虽是个通房丫鬟,到底是还未送到贺契床上,孩子定然不是贺家的骨肉。阿清知晓瞒不住,只能哭着说出那日的遭遇。 老夫人叹息,阿清这孩子不管在样貌上还是品性上,都是万里挑一,真当可惜了。 李家也算富贵人家,人人都知李富贵生不出儿子,若李富贵能纳她为妾且阿清能生下儿子,下半生倒也有个寄托。可阿清不愿意,只是向老夫人要了一笔钱财遂回家中去。 这事儿老夫人想着找个机会暗地里惩戒一下李家,然后作罢,毕竟传开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贺契本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可一听到是李家,不知为何,又说自己好生伤脸又说李富贵不把他放在眼里,定要严惩。 这不,次日就带上家丁去人门前闹事儿了。 贺管家手掌轻拍打着他那肥腻的脸,抑扬顿挫地说道:“这绿油油的帽子现在就扣在我家郎君头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嗯?” 李富贵脸色憋得涨红。“我……我立刻上门赔礼道歉。” “呵,贺家缺你那点破钱?”贺管家鄙夷刻在了 2 脸上,丝毫不掩饰。 门口前来看戏的百姓越聚越多,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看得李富贵老脸都垮了下来,他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而不是站在这里手无足措,肆意的被人指手论足。 轿中之人忽然出声,声音十分慵懒,“啧啧,那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富贵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停放着轿子,只见帘子徐徐掀开,从中出来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 此人正是贺家之子,单字一个契,人称契爷。 “郎君。”贺管家恭敬的退让到一旁。 贺契在轿前活动活动筋骨,随后径直走进李府中。 李富贵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出声,唯唯诺诺地跟在后头走着。 贺契穿着一袭蓝金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那是皇上赏赐给贺家的玉佩。 他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睛四瞟,好似在游园观赏,“看来这李府相当富足啊。” 李富贵听了此话,额头层层冒汗,连忙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婢女小厮见李爷子毕恭毕敬的模样,全都停下手中的活,就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口。 贺契一会儿摸摸墙瓦,一会儿蹲下身子摸摸草木,不知不觉走到了女子闺房前,稍住的步子。他摇着扇子,嘴角微抬,戏谑道:“红墙树木黛瓦,清池绿树,花蝶飞舞……连女儿都生得貌美如花,你说是吧,贺管家?” 贺管家点头道:“您说的不错。”然后二人双双看向李富贵。 李富贵一个惊愕,贺契原是打这个主意,“贺郎君这边请。” 这种事情还需坐下来好好聊聊。 后来不知怎的,李富贵便让人喊来李玉芙。 李玉芙不知出了何事,进门前还乐呵呵的,说着明晚要出府看花灯,甫一看见贺契,红润的脸颊顿时变为青色。 李玉芙站在那里大眼瞪着贺契,贺契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眼里竟是笑意。。 “芙儿,坐下。”李富贵出声道。 李玉芙自是不听,只问:“爹爹有何事?” 李富贵还在酝酿着怎么开口,贺契却是开口了,“你的亲事。” “什么?”李芙兰心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迷离地看 向李富贵。 李富贵稍抿一口茶润嗓子,说:“你也不小了,唔……贺家公子对你有意,论家世,李家是高攀,论样貌,你二人也算是金童玉女,论学识,你倒也能与他谈得来……” 李富贵边说边观察李玉芙的脸色。 李玉芙听到后面心凉了半截,咬着牙恁恨的问道:“爹爹是要我嫁与他?” 贺契坐在哪儿一言不发,像是不关事己。 李富贵说:“正是,芙……” “你想得美,我李玉芙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李玉芙当场摔了贺契桌上的茶杯夺门而去。 李富贵第一次见李玉芙这般德性,他怕贺契怪罪,连忙让人把李玉芙带回来。 贺契见怪不怪,仍是端坐在哪儿。 贺契看着地上的碎瓦若有所思,李富贵忐忑不安的干坐着。一室哑默了良久,贺契站起身,道:“下个月,她必须嫁与我。” 李富贵背后惶汗狂流,“一定一定。” 送走了贺契,李富贵紧绷的身子立即瘫软下来,坐在椅上平复心情。 贺家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如今的当朝宰相贺庄大人便是贺契他爹。 贺契十岁起就和外祖母一起在这破地儿生活,原因无他,贺老夫人年纪大了想安享晚年,加上贺契同她亲近,便带走了。 贺庄还巴不得他这个儿子离自己远些,朝廷纷乱不定,自己又身处高位,总不能时时护到他,若某天真出事了,他无颜见黄泉下的夫人啊。 李玉芙在他所有女儿中,样貌生得最为出挑,性子也灵动多趣,讨人喜爱,及笄不久便有许多人家登门求亲。 李富贵思来想去,都一一婉拒。李玉芙在家中是最为得宠,李富贵只是想把她嫁入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从没想过送她进豺狼堆里啊。 贺契如今二十有余,并未娶妻纳妾,倘若以后腻了 李玉芙,以李玉芙的性子,怕是会在勾心斗角之中吃个大亏,而自己到时候也无法为她做主。 这可怎么办啊。 李玉芙那日之后茶饭不思,丰肉微骨的身姿如今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连带着芙蓉脸际都销铄。 她在睡梦中常常落泪,湿了枕巾,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还没到下个月,到时候身子没坏,眼睛都哭瞎了。 贺契得知后,不管什么黄道吉日了,把婚期硬生生提前了半月,还派了婆子来看住她,生怕李玉芙想不开把自己挂在白绫上。 李玉芙不肯嫁,不代表其她女子不愿意。你说李家未出阁的女子如此多,贺契怎偏就看上了李玉芙,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容貌? “哎哟,好妹妹,你可别再哭了。”李欣盈坐在床沿,抛声调桑的说道,“那贺契多好啊,玉树临风,一看啊,就是个会疼妹妹的人。” 李欣盈比李玉芙大了一岁,早在及笄没多久就下嫁他人。在众多姐妹中,李玉芙同她就是个死对头, 两人的娘不合,女儿当然也不可能合得来。 李玉芙要嫁给贺契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今日早饭后,一群姐妹佯装关切妹妹般来到她闺房里,知道 她不愿意嫁,偏说些贺契的好话来堵她。 “是啊是啊,我那日也瞧见了,容貌生得可真好看。” “妹妹可别得了便宜卖乖啊,多少人羡慕着你呢……” “……” 说着说着,她们心里都开始泛酸了。 李玉芙对她们说的话充耳不闻,保持着一个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极了活死人。姐妹说多了嘴巴也酸累,反正不管怎么说,人家贺契要的还是她,只有来世才能轮到自己咯。 不一忽儿,抢攘的姐妹一并散去。 她们看李玉芙到要死不活的样子心中窃喜万分,要真死了说不定自己就可以代替她嫁给贺契了。 李富贵在床上辗转反侧直,至月兔隐没也没能睡上一刻,心里懊悔不已。 没多久李富贵病倒了,直到李玉芙出嫁都没痊愈 HaitANgshuwu.cOm 3 。 【芙蓉娇娇】第二章 芙蓉玉足 来了来了,大肉快来了。 成婚当天,李玉芙一不肯换喜服,二不肯梳头上妆。 眼撑撑看着离吉时不到一个时辰了,婢女婆子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好言好语来劝说。稍有眼见的婆子派婢子去贺家说了一番情头,贺契听了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她,无碍。” 婢子把话带给婆子,婆子知贺契定是有法子的,也不管李玉芙怎么闹腾,三五一群的坐在一旁嗑起瓜果来。 贺家的花骄准时而至,而新娘子迟迟未出现。半晌,贺契翻身下马,脚下站定后理了理喜服才走进李家。 贺契悠然负手而行,就如初次来那般,两眼不住打量四周,好一会儿才来到李玉芙闺房前。 婆子们一看,立刻退散,只留他和李玉芙二人。 贺契推门而入,此时李玉芙仅穿着里衣,依靠在窗台上两眼望着外边出神,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察觉。 贺契进来后,随意打量了一下她的屋子,不似外边红绸满挂,这里淡然得不像话。 贺契叫她:“娘子穿成这样,也不怕冻着?” 李玉芙不想搭理他,连个眼神都没给。 贺契帮她把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有些哄着她,道:“吉时到了,劳烦娘子随为夫出去。” 李玉芙多日未沾食饮水,气息浮弱,仅有一息,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拍掉他的手。这么一点儿力,对贺契来说无关痛痒。 “若娘子没力气,为夫可抱着娘子出去。”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腰肢。 李玉芙只到他肩膀处,被他这么一搂,整张脸都埋在他胸膛上。 “你走开啊。”她偏过头,细嫩的手不停劈心乱垂乱打,“走开啊……” 他另一只手硬生生掰过李玉芙的脸,凑近耳边与她咬了几句耳朵。 不知说了什么,李玉芙蓦然静下来,粉泪承睫,四肢抖个不住。 贺契见眉睫之人甚可爱甚乖巧,低头贴上她的香唇肆虐了一番。 李玉芙躲避不迭,被亲个正着,她只能呜呜挣扎,但无果,贺契不仅含她唇瓣,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里面搅动得啧啧作响。 李玉芙身子有些瘫软,脚若踩浮云,往下滑了几分。贺契搂住腰肢,猛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看着原先毫无血色的唇变得晶莹红润,贺契很是满意,笑道:“我看娘子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无需梳妆打扮,换身衣服即可。” 语毕,贺契松开她,摸着还留有香唾的嘴角往后退了几步,对外头道:“来人,给她换衣服。” 外头的人一直在不远处等候,听到贺契的话忙三迭四了走进屋为新娘子妆扮。 不到半刻钟,李玉芙一改素面淡服,转而炫服靓妆,美艳若仙人。 贺契坐在她床塌上,李玉芙更衣时,他也不避开,目灼灼的盯着裸然的四肢,偶尔还评上几句。 什么雪藕之肢,腰如迎风柳…… 李玉芙神色自若,倒是婆子红了面。 若她们不在,他口里不知又要吐什么淫词来。 贺家的郎君,就是一匹狼。 李家的小娘子,就是狼口之肉。 李玉芙是被他抱着出门抱着上花轿的,老百姓见这场面唏嘘不已。 这还是头一回见新娘子被新郎抱着上花轿的,可谓是十分有趣了。 李玉芙羞得脸蛋与耳根都发赤,幸好有头盖遮掩,娇羞的容颜才免被无关人平白欣赏去。 贺契抱她进花轿后竟有些舍不得出来,可惜这花轿太小,根本无法同乘。 一个李玉芙绰绰有余,但若加上他,那手脚都无法施展开。贺契掀开她的盖头之后,又在她唇上又亲了亲才出去,出去前还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塞到她手里。 李玉芙绷着背,两手紧捏着包子。 从三日之前就没有进过食,这白软胖的包子让她不禁咽口水,花轿走得慢悠悠的,像是给她留了足够吃包子的时辰。 包子之香侵鼻,李玉芙咽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玉指掰着它一口口吃掉。她边吃,一双眸子边在轿内转溜了一圈,忽然发现在脚底下放着一壶茶水,拿起来一看,是桂花茶。 李玉芙心情乱入丝,包子是她爱吃的肉馅儿包,茶水也是她最爱的桂花茶。 贺契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哎,以后该怎么对他呢? 一路上十里红妆,锣鼓喧天响彻云霄。 李玉芙连着半个月没有睡个安稳的觉,吃饱喝足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李都更加疲倦,看样子这路程还得走一会儿,她缓缓眯起眼睛,花轿抬得十分稳妥,没有一点颠簸感,不一会儿头一歪,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芙儿,该醒了。” 李玉芙才然入梦,就感到有人拍她的脸颊,睁开朦胧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贺契的那张脸。 长得还挺俊俏。 “该下花轿了。”贺契说完,帮她放下头盖,目指她爬上自己的后背。 李玉芙还在梦里,听了他的话,乖巧地爬了上去。 一见新娘子出来了,百姓皆探头探脑,媒婆在旁边说着吉利的话。 李玉芙顿时清醒,勾在贺契脖子上的玉臂加紧了些,整个身子也绷着。 贺契故意颠了一下,李玉芙惊呼了一声。 李玉芙气得牙痒痒,贺契笑问:“包子吃完了吗?” 他知道李玉芙不会理睬,自顾道:“新房里我让人备了些小吃食,多少吃些。” 到了大堂,贺契把她放下,紧接着就是各种跪拜。 起身的时候李玉芙没站稳,脚下一个酿跄,惹得众人发笑。 “新娘子莫羞,慢些慢些。” 李玉芙透过盖头隐约能看到贺契在笑她,她撇了撇嘴,很是委屈。 “送入洞房——” 李玉芙坐在婚床上摆甩着两条腿,她吃了贺契准备的吃食,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新房里发呆。 贺契怕她不自在,让婆子和奴婢都待在门外。忽然想到洞房之夜要做的事情,她脸颊开始泛起桃红色。 出嫁前娘亲硬塞给她的话子她也认真瞧过,当真是羞耻。 天色一点点压 HaitANgshuwu.cOm 4 黑,李玉芙此刻只希望贺契被人灌得不省人事才好。虽躲不过一世,但能拖一日是一日。 火烛将要燃尽之际,贺契来了…… 李玉芙的心随着他的渐近的脚步声越揪越紧,越跳越快。 贺契拿起喜秤缓缓挑起盖头,容颜将呈现时,他忽然最后一个用力,把盖头摔落在地,嘴里念着:“终于娶到你了。” 李玉芙气息促促,自始至终勾垂粉颈,紧闭眼眸,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偷偷半掀眼皮瞟了一眼, 贺契背对着她不知在干什么。突然一个转身,贺契端着酒送到她眼前,“芙儿,该喝合卺酒了。” 李玉芙接过手,二人手臂相互交错,一饮而尽。贺契把酒杯从她手中抽走,一正一反的掷放在床底。 贺契屏退了所有人,道:“该洞房了,我们该洞房了。” 语毕,把被褥上的果子一扫落地,贺契趁势把她按倒在床塌上,李玉芙不知所措,睁着滴溜眼的眸子看着他。 贺契身上的酒味很淡,大抵是没喝多少酒,李玉芙心知是逃不过今夜的了。贺契的唇在玉题与鼻尖上流连,李玉芙佯装镇定,直勾勾对上他的目光。 两相注目之际,贺契扯落身上的衣裳,赤裸健壮的身子被她一览无余。 饶是她再怎么佯装镇定,到了此刻,都被这张红透的脸出卖了,“你,你干嘛脱衣服?” 都怕到说胡话了……谁造爱不脱衣裳? 贺契笑着说:“洞房啊。” 李玉芙还未道上一句话,贺契的魔爪已伸来。李玉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其实她哪有什么力气啊,贺契手不动,却俯下身亲她。 这次他亲得很温柔,反复舔弄她的唇瓣,偶尔牙齿轻咬,李玉芙被他亲得糊里糊涂的,魂魄俱散,不小心松了口。 于是两舌互搅,甜唾交融。 贺契趁隙扣住她的手,捺在身体两侧,嘴巴往下移,用齿解开她的衣裳。 李玉芙扭动着想摆脱,却殊不知大大加快了衣裳与肉体的分离,不多光景,春光乍泄。 李玉芙双眸含露,小嘴微翕喘气,说着不要。贺契抬手三两下脱了她的衣物丢在地上,嫩肉娇肤,只一眼,情欲高涨。 贺契喘着粗气欺身下来,登时双脐相贴,不留隙地。 “你……你别这样。” 李玉芙肉嫩嫩的腿儿不安分地乱动,贺契干脆把她的腿分开让她缠在自己腰际上,因为紧张,她倒是夹得紧紧的。 “我的乖芙儿,真美。” 贺契寻着胸前的肉儿,吮吸得呜咂作响,吮着一边,另一边用手指捻捏,李玉芙浑身涌起一股又一股酥麻。 “嗯啊……别舔了……嗯……” 贺契问:“嗯?不舒服?” “不舒服……不要了……”说着说着,她便哭了出来。 “乖,很快就舒服了。” 贺契直起身,放下在腰上的玉腿,往两边掰开。李玉芙羞愧得用手捂住脸,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用手指研磨着那处,起先有些疼,渐渐地被快感取代。 贺契先是大拇指拨弄那突起之核,又把食指滑进里面……羞涩的是她的那处在挑逗下竟然汨汨流津,手指拔出时,她口里哼哼唧唧,那儿阵阵收缩着不愿意让他离去。 贺契抽出手指,李玉芙玉股合拢,却没有合紧,好似怕再被他狎弄,又怕他不狎弄,整出个欲拒还迎的煞样。 贺契把莹莹手指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说:“你看看,才摸了一下,穴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不要不要。”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贺契叹息了一声,“尤物啊……” 贺契抓着她的纤手放到腰间火燎之物上,才刚碰一下,李玉芙吓得缩回了手。 “今夜不想真的要了你,乖,用手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李玉芙倔强得很,“不要。” “芙儿,就用手,很快的。” “不要!” 不管贺契怎么哄,她死都不肯伸手。贺契无可奈何,摸起她的脚丫放在巨膫上。 李玉芙身软体颤,蜷缩着的趾头,泪沾湿软颊,粉题香汗淋淋。 他的膫子很烫,李玉芙偷觑了一眼,竟然这般粗长,吓得她一个激灵,足尖碰到膫端上的小孔。 贺契喘了一声粗气,抓着脚丫摩擦地越来越快,不一会一声低吼,脚丫子沾上了一股粘稠之物。 贺契取来帕子,帮她擦拭干净,熄了火烛搂着她便睡觉。 经过这么一出,李玉芙疲倦万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睡着了。 贺契虽释放了一回,可身强力壮哪有那么快满足,没有来个三回都是食之无味,只怕她身子承受不住才不敢乱来。等李玉芙睡熟后,他掀开被子,借着月光打量她的胴体。 体如白雪,双乳傲挺,尖端红如雪梅……看得他膫子又大了一分。 贺契抓着她的手放到膫上,可她睡着后手绵绵无力,撸弄得他心急难耐。贺契索性并拢举起她的腿,把那物放进腿根缝隙里进出抽插,她的肌肤滑溜溜的,贺契舒服得扬起头,加大了力度,几次不小心蹭到里头去了。 “唔……”李玉芙嚬着眉动了动身。 贺契顿住,不敢动作,确定她没醒过来,那物浅浅插进,而后喷射了出来,李玉芙身子不经意抖动了一番。 贺契懒得清理,盖上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芙蓉娇娇】第三章 芙蓉素手 晚一点有2更,就是真正的H了。 不想空格了 修改的时候好多bug,完全想重新写来着,但是一看开的坑,还是只修改一些bug 大家多多留言,这篇只是修改旧文,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会有新文啦 说好的纯r,到后来我还是加了各种剧情! 我是标题党吧…… 天微亮,李玉芙渐渐苏醒,她背对着贺契,一只手臂正横在胸前,忆起昨日,不禁羞得屈起腿。 贺契比她先醒一刻,见怀里人睡得浓浓便没动弹,现在人儿醒了,便换了个姿势楼抱,两具白身,贴得不留一丝缝隙。 “还早,多睡一会。” 李玉芙觉得身后之人好热,然后自己也跟着热了起来,腿根之间粘哒哒,有些难受,相互 5 摩擦了一番,涌出了异物。 贺契突然伸起一条腿,把她紧夹着,“别乱动,快睡觉。” 被一个赤裸的男子抱着,李玉芙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了,睁着眼呆呆出神深思。 贺契娶她,李玉芙是从未想过,明明只有一次交集罢了,偏生就被他惦记上,若能重来一次,她一定躲到缝里去。 对啊,明明相见并不愉快,贺契竟还娶她。李玉芙忽然由内升起一阵恶寒,他莫不是想……报那辱骂之仇吧? 怀里的人身子微颤,贺契撑起身,长年习武的手流连她的后背,所到之处都冒出小疙瘩。 “睡不着?” 贺契的手在肉臀上又捏又揉,李玉芙想转移注意力,出声回他。 “嗯,睡不着。” “那便起身洗漱罢。”李玉芙听到这话,急促地起身,脚刚下地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迅雷不及掩耳地缩回被窝。 贺契目睹了全过程,刮着她的鼻尖笑道:“还害羞啊……” “我想……”李玉芙声音极小,“想沐浴。” 贺契想了想,问:“一起?” “……”李玉芙听后脸色愠的大变。 “骗你的。”看她的模样,贺契也不逗她了,他下了床,对外头人喊道,“来人,备水。” 外头的人时刻准备着,昨夜守了一夜贺契都没叫她们来伺候,个个都提心吊胆。里头终于有了声音,心中之石骤然落地,不禁松了口气,手忙脚忙地备好了水。 她们把水抬进来时眼睛都不敢乱瞟,将水倒进桶里之后,自知趣,悄然退下。 贺契试探了水温,“水备好了。” 李玉芙迟迟未动,问:“你不出去吗?” 贺契拿起帕子擦干手,“我不看你就是了。”然后他把屏风移到浴桶前,自个儿走到窗台边背过身。李玉芙犹豫不决,见他一直背着不动,才掀开被子一溜烟往屏风处跑。 “你慢些,别摔着了。”贺契出声提醒。 水声哗啦作响,贺契在心里默数到五十才转身,到梳妆台上寻了把剪子,对着指尖划了一下,鲜红的血冒了出来,他捡起雪白无痕的帕子,往上面滴了滴。鲜血滴落帕后即刻晕染开,像一朵梅瓣。 贺契看着它由鲜色变得暗淡,然后随意丢落在地。 做完这些,李玉芙也出浴且衣裳一并穿戴整齐,她在屏风后方踌躇,就听到贺契出声叫唤:“芙儿,过来。” 李玉芙玉趾挠地面,犹豫了片刻,轻移莲步,没走几武,就到了贺契跟前。 贺契一眼便系意到她双弯尽赤,就这么站在冰凉的地面上,脸际一呱哒,微有怒,“怎的不穿鞋?” 贺契将她打横抱起,李玉芙下意识拦上他的脖子。 “身子本就差,你且还不爱惜吗?” 贺契且说且责备,轻轻把她放在榻上,而后屈膝为赤足着袜穿履。 李玉芙没想过他会为一介女子如此屈尊,腹里的铮铮驳辞到了嘴边软了三分,“我以往身子才不差呢,还不是因为你?” 贺契不解,问:“我怎么了?不给你饭吃还是不让你睡觉了?” “谁让你娶我,”她嘟着嘴嘀咕,“我又不喜欢你,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还能开心啊,不开心就是难过,难过人就会消瘦,消瘦就容易生病啊……” “想娶就娶了。” 贺契嘴头说得云淡风轻,只有李玉芙知道这话里有多强势。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你要知道,即使不喜欢我,你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李玉芙楞住,“凭什么?” “都嫁给我了,芙儿还想离开吗?”贺契收回笑容,眼里有些阴贽,“芙儿想知道凭什么?就凭你,先招惹我的。” 李玉芙被他的严正辞色吓到,低头喃喃道:“不就骂了你一句……这么记仇。” “芙儿可是第一位,说我像太监的人呢。好了,”贺契摸着她的乌发,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岔开了话,“等些时日把你那婢女也带过来吧。” “真的吗?”李玉芙听后豁然露出笑容,扯着他的衣袖,问,“什么时候?” 阿紫和她一块长大,俩人亲如同胞姐妹。 阿紫大大咧咧的,手脚也不麻利,李富贵怕她惹事,便换成平日里行事稳妥的婢女。阿紫苦苦哀求,再三保证不会惹事,李富贵都不允。 她俩只要呆在一块,府里日日都是鸡犬不宁,上树下水,挖坑种花,她那院子里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 在李府也就罢,到了贺府,可不能这般无拘无束。 见到佳人的笑容,贺契心情也愉悦,拉过她的手在掌里把玩,“嗯,那要看你了,身子早些好便早些让她过来。” 几根若青葱的指松松嫩嫩的,贺契捧在嘴边亲了一口。李玉芙猛然抽回手,言语支吾:“你、你有病啊……” “有病啊,所以娶了芙儿。” 贺契不生气,自行着好衣裳后便吩咐婢女进来为她梳妆。 正梳妆之际,进来一个脸生的婢子,给二人福了福身,说是老夫人需来此处取一物,李玉芙不知何物,便说:“需何物自行拿便是了。” 婢子在床榻边转溜,拾起地上的帕子说了句已取,便匆匆离去。 李玉芙从铜镜里看到她拿着沾血的帕子,忽而才意识到什么,可昨日明明没有……她两下里疑惑万分,转头看向贺契。贺契对她耸了耸肩膀,回一一笑。 婢女拿着几件衣裳让李玉芙挑选,她一眼相中藕色袄裙,穿了一半,贺契却道:“穿那件鹅黄色的吧。” 李玉芙嗓音娇娇的问:“为什么呀?”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贺契也不勉强她,说:“无事,你喜欢便穿这件吧。” 李玉芙当真是个美人,肤如羊脂,腻滑不已;双眸似含露,娇唇惹人咬;纤颈嫩臂,一举一动皆动人,腰肢袅袅,一手可握…… 如今梳妆了一番,更是锦上添花,这等美人也难怪被贺契惦记上。 贺契看着眼前的人儿焕然一新,很想将华然的衣裳撕破露出凹凸有致的白身。再想腿根之间的穴儿被粗膫肏翻,而她为此下呻吟动情之景,一定很撩人。 李玉芙不知他腹藏淫乱,还在镜前描眉抹脂。 贺契扳过香肩,手指在唇上弄抚。 红艳的嘴儿,往后把膫子塞到里头插动,又是个什么爽快之感。但是他的东西粗大,这张小嘴会不会吃不下呢…… 不过话说回来,肯不肯吃膫子还是个问题呢,万一她生起气,咬断了怎么? 贺契背脊一凉,道:“时辰不早了,祖婆已在前厅等着了。” 李玉芙被他牵着,心里发森,越到大堂步子迈得越小,贺契几乎是拖着她走的。 贺契宽慰她 6 ,道:“祖婆人很好,你无需害怕。” …… 果然如贺契所说,祖婆脸软心慈,吃早饭时不停给她夹菜,李玉芙是猫儿食,吃了一半便是吃不下了,但又怕落下不好的印象,只能小口小口咀嚼。 祖婆把贺契赶走,而后从妆匣子里拿出一个白绿的镯子套在她细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似是为她所定做般。贺老夫人一直笑得合不拢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李玉芙瞬间脸颊红热,贺老夫人说想抱孙子嘞。 这生米只煮了一半,怕是遥遥无望。 李玉芙才跨出门没几步,贺契就从背后拦着她的腰间作势要亲。 李玉芙往另一边撇着脸,贺契在她粉颈上狠狠的噘了一口。 “你干嘛呀,还有人……”李玉芙摸着被噘过的地方瞪着他。 贺契又嘴唇贴了上去,含糊道:“哪有人?” 李玉芙四下一看,果真没人,贺府的丫鬟着实会看颜色。 舌尖在颈侧上来回滑动,李玉芙想起昨日,忽而软了身,转过脸去颤声道:“我……我累了。” 贺契在她唇上轻点了一记,说:“早让我亲一口不就好了?” 说罢牵着她回去。 卧房里被丫鬟收拾得一丝不苟,屋内只他二人,李玉芙怕他兽性大发,躲得远远的。 贺契看得透彻,悠悠道:“我倒是想白日宣淫,然后来个三四次,哎只怕你这身骨子不行啊。” 怎会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说出口?李玉芙喉间噎着口气,又气又羞道:“你糙话成章!” 贺契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雅的打量着她,含笑不语。李玉芙被他看得头麻发竖,但气势仍在,瞪着滴溜的眼睛打量他。 不瞪还好,这一瞪啊,贺契心都酥了。不愧是自己的看上的小娘子,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那股绵绵酥麻时常涌上心头。 贺契走向她,嘴里念道:“小娘子粉嫩无瑕,忆起昨夜娇羞使吾怜惜,今日娇嗔使吾无力,不知明日是娇软在吾怀?” 李玉芙被圈压在墙上,两人额贴着额,贺契沉下声,道:“别再这么瞪着我了,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粉面上,李玉芙垂下眸,长卷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慌乱不安。 瞧她这样,像是被他欺负似的,贺契吃不来她任何一个模样,他松开她,缩起拳头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 “哎,你要瞪也行,等肏过了,随你。” 他的力气不大,李玉芙只觉得痒,伸手想摸摸,哪知道他离得太近,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处。 “嘶——还嫌我不够热的?”贺契抓住她的手靠近那炙热之处。 李玉芙指头颤动,不住后缩,昨日的场面一闪而过,她挭着脖子道:“是……是你靠得太近了。”。 贺契拉着她的手从腰间处伸进去,让她不停扪弄,那物在扪弄下越来越大。 昨日那场未完成的洞房,李玉芙不得不说,她好像有点舒服,若是换个如意郎君,她才不会抗拒呢! 可是如今看来,自己好像也并不讨厌贺契…… 不讨厌他的触碰亲吻。 甚至,想让他更进一步。 李玉芙这么乖,贺契惊喜若狂,道:“话子应当看过,嗯?用手可好?” 那些话子李玉芙了解得透彻,出嫁前夕无事就翻来看看,只知道每次翻来都是一阵恶寒。姿势千奇百怪,撅玉股跪着;举一腿儿置男子肩上;坐在男子腰间的……这也罢,竟然还有用嘴儿、用乳儿的,让女子怎能做出来? 贺契怎会如此执着让她用手…… 李玉芙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转念想脚丫都试过了,只是用手…… 要不就依他一回?不行不行,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她绝不能踏出这一步。 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咬着牙一会摇头的,贺契在旁看得有趣,用指头戳着芙蓉脸儿,道:“用手,不疼。” 李玉芙还是不允,贺契软声哀求:“好芙儿,就一次。“ “就,就一次。”李玉芙脑瓜儿懵懵懂懂,道。 “一次便也能让夫君爽成神仙。” 贺契十分激动,把李玉芙抱到床上。 李玉芙赶紧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算了,我不要了。” “这可不能依你。”贺契手指不停解为她松衣解带。 李玉芙推攮着,道:“只是用手,不必脱衣了吧。” “看着你,会快些射出来。” 不多光景,春光显露,日光充足,白花花的身子刺得他眼花,贺契吞着口水,道:“白日宣淫才当真是极乐。” 李玉芙赤裸的身子颤抖着,在贺契看来别具一番趣味。贺契轻而易举的分隔腿儿,穴儿肥美,勾起心中欲火,他只恨不能肏入解欲。 “坐起来。”贺契说道。 李玉芙此时就是一个傀儡,意识被什么东西冲散,坐起身后,两腿还是大开着。李玉芙主动伸过手去帮他撸弄。 李玉芙感到那物的顶端似乎流出了些稠液,大拇指在那儿摩挲,其余四指紧捏物身。 她想:话子上说了,长粗兼得,可让女子欲死欲活。贺契的东西这般粗大,进来的话……真的会让人快活吗? 想着想着,身体动了情。 贺契看着那红缝儿翕开了些,抚上去,竟有些湿润,呼吸陡乱,道:“芙儿,大力些快些。” 李玉芙稍加力气和速度,不一会儿手酸得抽筋。她开始耍赖不依了,“酸,不弄了。” 说着松开了手,贺契嘴角一勾,不枉他忍着不泄。“那便躺下休息一会。” 李玉芙闻言躺下。贺契哄诱她将腿倒控在腰上,说:“我只进去一点,很快便会泄身。” 怕她不答应,贺契已扶着膫子在缝儿上滑动。 “啊……你出去。”李玉芙意识清醒,催促他道。 圆润的膫头儿划来划去,有时候没有控制好,深入了几分,穴儿的热流直击上来,李玉芙登时就缩紧粉瓣。 贺契立刻抽出,生怕自己忍不住肏入。他额筋凸起,哑着声音,道:“芙儿,叫我名字。” “贺,贺契。” “再叫。” 贺契拉着她的手快速扪弄。 “贺契,贺契,贺……” 贺契终是无法把持住娇声,在玉手上射出一片精水。 精水浓稠,一点一滴从指缝间滑落。 他用帕子帮她揩拭去,李玉芙现在才知羞,推开他拉起一旁的被子盖上,把小脸儿藏得严严实实。 贺契也钻进被窝里,搂着她的腰肢缩着嘴乱亲。 “羞什么?往后还有更羞的事情,到时候这东西要进到芙儿的身体深处呢。进去之后,芙儿的穴儿会骚痒无比,抽插之际嘴里哼哼唧唧,还会淫水四溢……” 经过今早这么一出,贺契 7 敢保证她对此事并不排斥,只是未做好准备。 鸭子已拔了毛,差些火候便能吃了,来日方长,不贪一时嘴快。 【芙蓉娇娇】第四章 初采芙蓉蕊(大H) 接下来的半月里,贺契除了抱着她交吻便没有其它动作,同床而睡也只是把手伸向乳儿蹂躏一番。 久而久之,李玉芙习惯了,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也懒得挣扎了。 贺契不知从哪儿淘来各种补品,每日都炖给她喝,喝得她脸蛋圆润了不少。某日她亦发现自己的乳儿也大了许多,原来的裹胸都穿不上。正当她苦恼时,贺契亲自给她买了裹胸,还嚷着要帮她系带子。 原本伺候她的那些婢女一并捂着嘴儿偷笑,这一日她们都不曾靠近一步。贺契看到乳尖上的小孔,是妇人产完之后泌汁水的地方,想到以后生完孩子,还可以咂她的奶水,他就兴奋得不行,手指捻得更起劲了。 李玉芙嫁给贺契已有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里,李玉芙都闷在贺府。并不是贺契不让她出门,而是这天气越发的冷,李玉芙是个怕冷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出门。 贺契呢,原先有一群狐朋狗友,三天一聚是常有的事,可自打娶了李玉芙,几乎与她形影不离。算起来自己也有一个月不曾出门了,再瞧今日暖阳高照,便说:“今日天气不错,恳请娘子赏个脸,陪夫君出去走走,活动一下身子?” 贺契这么一说,身子骨的确有些酥软无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贺契开心的亲了她一口。 当然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 贺契带着她来到集市,李玉芙久未出门,立刻被这些小摊子吸引过去。她在捏糖人小摊上看了许久,嘴巴谗得厉害,可今日出来并未带银子,只能巴巴望着不远处的贺契。 贺契佯装没看到她,走到另一旁的小摊上挑选油纸伞。李玉芙气得脸颊鼓鼓,分明是他求她出来的,可连糖都不买,真是抠门儿。 李玉芙正要从摊前离开,一位郎君拦住她的去路。 “小娘子在此站了许久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 李玉芙抬眸,那男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脸似搽粉,手中的扇子时开时合。大冻天的还拿着扇子扇风啊…… “并无。”李玉芙不喜他身上蜇鼻的香味,屏住气说道,“我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李玉芙回身往贺契哪儿走。 那男子一个闪身,又挡住她的路,道:“小娘子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见到小娘子第一眼便知你与我可是有缘人。在下是林傅生,敢问小娘子芳名?” 林傅生?便是那个风流倜傥,日日流连花丛中的林家郎君?怪不得身上的味儿如此怪异,定是在温柔乡里沾惹的女子的胭脂味。 李玉芙前方的视线被他遮住,她看不到贺契了,只能低头啮唇语。 林傅生瞧她生得动人,一步一步挨近,李玉芙脚下僵硬,不断小步后退,忽然间她落入一个怀中,是贺契的味道。 李玉芙想也不想,缩进他怀里。 贺契冷声道:“不知林公子找我家小娘子有何事?” 林傅生见到贺契。笑容凝住,自觉后退,对他抱拳施了个礼,道:“原是贺郎君的娘子,刚多有冒昧,还望郎君不要放在心上。” “那么,请——滚——”贺契切齿道,丝毫不给他面子。 林傅生知自己招惹不起他,灰头灰脸的逃走了。 李玉芙感受到他整个胸腔在燃烧,喃喃道:“我想吃糖……” 贺契抚着她的秀发,温柔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李玉芙其实没受多大委屈,听他这么道歉,回抱着他,鼻头一酸,道:“想吃糖……” “好。” 这一日,贺契都阴沉着脸,半夜时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可实在是太困,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日醒来,贺契果真不在身旁,等她食过了早饭他才现身。 李玉芙瞅着他的脸上下打量,问:“你去哪儿了?” “怎么,怕我去找别的小娘子?”贺契拧了拧她的鼻子,“只是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李玉芙才不信他鬼话,半夜三更去活动筋骨?她阴阳怪气道:“谎话精。” “哈哈哈,”贺契大笑,不恼她,又道,“近来身子恢复得如何?” 说到这个,李玉芙就想吐苦水,捏了一把腰上的肉,道:“我不想再吃那些补汤了,都长了一身肉。” “丰肉微骨,”贺契揽着她的腰际往自己身上贴拢,“手感刚刚好。” “你……”从未在口头上赢过,李玉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贺契穿得多,他拍打她的圆臀,道:“松口松口,待我把衣服脱了再咬。” 一拳打在软柿子上,李玉芙松口便是认输,不松口又失了面子。 “牙齿不疼吗?我这全身的肉结实得很,现在只有一处软的地方也要被你蹭硬了,再不松口,待会疼的不止是牙齿了……疼得,是全身。” 李玉芙半懂半懵,最后还是松了牙。 贺契往肩上看去,牙痕宛然,豁,看来是用足了力气。 他戏谑道:“牙口这么好?身体恢复得不错啊。” 一瞬间,贺契看她的眼神逐渐变了,那双清明的眸子暗藏着熊熊的欲火。 只等天黑,便能开吃了。 今日非比寻常,李玉芙只在早上见过贺契,直到她澡了香肌上了床,他都没现身。 脑瓜子开始胡思乱想,难不成是贺契真的腻了她跑去找别的小娘子了?辗转反侧几来回,心中又气又涩。 贺契就是个害人精,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后她慢慢睡去。 还未进入深眠,她觉得全身凉嗖嗖的,某些地方还瘙痒难耐。她嘤咛了一声,扭着四肢醒来。 贺契搂着她,唇贴粉颈,啧啧有声。大掌伸进李玉芙衣缝中,摸着那圆乳爱不释手。“醒了?” 李玉芙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就是肏芙儿啊。” 听了这话,她了然于中,贺契从来就不是吃素的…… 身上的衣服散散落落,尤其是下身光溜无遮,李玉芙闪闪缩缩,贺契指头忽的一个捻压乳儿,她口中娇声一呼。 “嗯啊……贺契……” 贺契褪尽她的衣物,白嫩嫩的肌肤,香乳傲挺任他采,腹肚一鼓一缩的。贺契分开她的双腿,玉股间洞口微开。李玉芙粉面含羞,纤手紧遮住不然看。 “你睡着时我已摸了个遍,还遮?”贺契扪着她的乳儿,时重时轻,没一会儿李玉芙失了力气,遮穴之手被贺契轻易拿开。 她那处儿肥美而无毛,中间那红缝儿半开,因动了情,润亮润亮的。 贺契探进一指,内里奇热无比,他 8 慢慢挖抠,李玉芙只觉骨头酥麻,情不自禁地放声呻吟。 “嗯啊——”她腰肢扭摆,“贺契停下来啊……嗯……” 贺契不依他,手指挖弄得更深,“叫我官人。” 李玉芙柳腰微微抬起,口中气喘吁吁:“不要……嗯啊。” 穴儿春水汨汨,贺契的手指竟随着水儿溜滑出来。 像个水帘洞一样。 贺契勾唇一笑,时机已到了。遂抬起她的肉腿掮肩上,两手急忙解开裤结,双腿登下裤儿,露出腰际的长膫,扶着它对着水帘洞就是一顶。 猛然插进一根巨物,李玉芙疼得直垂打抓挠他,“好疼,你出去……啊啊啊……” 贺契只顶着不动。 女子都得疼这一回,长痛不如短痛,贺契吻去她的泪水,哄道:“很快就好了,芙儿乖,再忍忍。” 李玉芙浑身绷紧,连那穴儿都绞紧,贺契忍得额头汗涔涔。 不知过了多久,贺契看着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知那阵疼痛垂垂消失,于是胯部缓慢耸动。 垂头细看,膫子上沾着淡淡的血色,虽知她本就是含苞待开,但到此刻,贺契还是欣喜万分,心里好生怜爱,缓缓俯下身,一口噙住乳儿,舌顶着尖儿,齿咬着肉儿,给予她不同的欢愉。 李玉芙被上下攻击,魂儿早就出窍,飞到九霄云外了,藕臂攀上他,只顾着呻吟。 “啊啊啊……嗯啊……官人啊……” 她这一声娇滴滴的官人惹得贺契的长物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分,穴璧绞缩着,差些让他失了精关。 贺契松开她的乳儿,直起身子后把她的腿掰得更开。他低头去着膫子在穴儿狎玩之景。穴儿娇嫩得异常,红红白白,水儿不断。 见如此美景,他膫子直捣进花蕊处。这一捣,爽得李玉芙亦睁开粉目来,“哎呀,慢些嘛……嗯啊……” 交合处水声唧唧,贺契腰胯耸得更快了,快得膫末的两个圆卵一直拍打着腿根。 看完了下方,贺契再抬头看去,乳儿一晃一晃的,添了几分佳趣,再看那香嘴微张,津儿从嘴角滑落,而眸子因他的顶弄时开时闭,频频流出妩媚的波光。 “嗯嗯呢啊啊啊啊……嗯啊……” 贺契喘着大气问她:“舒不舒服?” “舒服啊……嗯啊官人……嗯嗯……” 她不曾知晓这事儿能够让她欲仙欲死,虽知女子应矜持,不该放声浪叫,可喉头忍不住要出声呻吟。 “啊啊啊,官人左边些,嗯啊……” 贺契听她的话往左边一顶,只听到她“啊——”的一声,腹部一个收缩,洞儿涌出一股白亮水儿来。 贺契勾唇一笑,长物全根送入,专磨那处,九浅一深,时快时慢。 “不要了……不要磨哪儿了啊……”话虽如此,穴儿却吃得欢,膫子出来时,两片肉瓣外翻,红嫩欲滴。 贺契的膫子太硕大,进去时肉瓣无法合上,那水儿也因他的插弄而不断流出。 “芙儿,芙儿……”贺契腰部下沉,抱着她的肩头抽插了数百下,遂射出。 李玉芙昏酥过去,贺契拔出膫子,肉瓣无法闭拢,洞口立即流出一股水,流至股缝里,最后湿了被褥。 贺契开荤不久,哪能受得了这美景,才软下去的膫子即刻苏醒。 李玉芙身体还在浸在方才的欢愉中,情温未过,四肢还微颤中,穴儿有些发红,但贺契顾不得怜香惜玉,又是一个顶入。 李玉芙睁开眼,痴瞪瞪的,插入膫子已经动了起来,这一回他比刚刚还猛烈,次次顶到了花心。 话子都说,只有足够粗长,才能碰到此处。 “啊……你怎么……嗯啊……嗯嗯啊啊嗯啊……” 贺契二话不说吻住她。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狂颠乱撞。 贺契甫一松开她的嘴儿,她咿呀乱叫起来。贺契便抽插边用手指捻着她突起之核,李玉芙不胜挑拨。 “嗯啊……嗯……”李玉芙大开玉股,“官人啊……嗯嗯哦……啊……” 李玉芙酥了身子,又喷出一阵水来。 贺契已没有意识了,口里糙语连篇:“肏死骚芙儿……这么多水,肏哭你……” 穴儿吸着膫子,贺契约抽插了三百余下,膫子一麻,喷射而出。 终于行了夫妻之礼,那滋味可是销魂得不行。 贺契将火烛移近些,他按了按她的腹肚,洞儿立刻流出精水,精水还混着红丝,顺流直榻上。 他拿着帕子仔细清理了许久,遂拥着她而睡。 再说回来,贺契和李玉芙圆房后,贺契整整三日都不与她同床。初经人事的李玉芙也是羞恼了三日,每回看见他就捂着脸不说话,贺契又总在她耳边学她那夜喊“官人”的娇娇腔调,当真后悔死她了。 芙蓉娇娇】第五章 芙蓉渐绽(H) 李玉芙坐在镜前理鬓抹妆,贺契侧躺在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他的小娘子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小娘子,再喊一声官人?”他故意把“官人”的腔拖得长,还学斜巷里的小姐抛声调嗓,听得人起麻犯。 寻续了好几日,贺契都这般的浮浪,李玉芙忍无可忍,把梳子往地上一扔,扭过身破骂道:“贺契,你是不是厮波?” 贺契倒是委屈起来,“我怎么就是厮波了。” “一个大汉子学小姐撮俏,这些手段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罢?” “我这不是与小娘子来些闺房情趣吗?难不成要我去找别的小娘子吗?” “去去去,那些小娘子可愿意着呢。”李玉芙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抿了几口平复心情。 “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啊。”贺契下榻,从后抱住她,“而且她们哪样能比得上我的娘子?我啊就喜欢床下泼辣,床上俛首低眉的小娘子呢。” 边说下半身边蹭她腮臀,李玉芙掐了一把他大腿上的肉,拗过颈,用圆彪彪的眼睛瞪着他,劈头就骂:“贺契!你是泼贼。”zy “我是泼贼,只喜欢小娘子的泼贼。” 贺契依旧我行我素,腰跨顶得疾速,还不时喘着粗气。李玉芙脸颊绯红一片,还在掐着他的大腿。 你掐,反正衣服穿得厚实我也不疼。”贺契的手不安分得往上滑,在肉鼓鼓的地方停下,而后从领口伸进。 “好软……” “呀——”李玉芙痒得弯下腰,而臀尖儿更贴近他。 贺契露出炙热的长棍,顺把她下身脱得只剩下亵裤,道:“乖,扭腰。” 李玉芙不动,贺契便自己动,长棍隔着裤儿顶弄。李玉芙双目掉神,遍体酥情,口中低低吟哦,不觉扭起柳腰。 贺契一步步把她挪到铜镜前。李玉芙见铜镜里的自己云鬓蓬松,双颊绯红,美目 HaitANgshuwu.cOm 9 迷离,嘴儿喘喘,乳儿半露,纤腰荡荡。 像极了小姐,任人买笑寻欢。 贺契伸出舌递与她口边,李玉芙无法拒绝,便也伸出软舌与嬉戏。 “唔啊……痒……啊……”贺契褪下她亵裤,让腮臀赤裸相迎,不费一丝力气,那根东西就蹭进那臀缝中去了。 佳人才破瓜,从后面肏入,又得一番疼痛,他舍不得她疼。 贺契把她翻过身,抱上梳妆台。 玉腿离地,李玉芙吓得把圆膝夹着贺契的腰间。 贺契垂首一看,一眼就看到玉穴白中透红,湿润带光,直让人想采撷。 李玉芙双手撑在桌际,上背贴着冰凉的铜镜,白肚儿一起一伏,贺契抬她一腿吮舔,咂咂声不断。 李玉芙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忙道:“哎呀……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呀呀嗯……” “我帮小娘子流得快一些罢。” 于是贺契把手指插进洞里,指端在里边不停弯曲。李玉芙低头视之,看到他的手指皆是涎滑,寸心一揪,呼息一憋,粉穴一缩,流出水儿,身心都丢了。 贺契这才笑着把硬膫子塞进穴里,丢了一回的她,润滑紧嫩得难以想象。 时辰还早,所以贺契不着急,挺着膫子徐徐抽送。 “啊……嗯啊……嗯……啊……” “芙儿别夹得如此紧,若能让我舒爽了,明日便去李府把你的婢女带来。” 李玉芙圆肩耷拉下来,努力放松自己,可贺契在她体内恣情插弄,且又缓又慢,挠得她心里不是滋味,那儿可是搅得紧紧的。 她半眯着眸子,喘道:“如何……放松得下来……嗯啊……你简直痴人说梦话……嗯……” “绞紧些也罢,这样更舒服。”说完顶到最深处。 “你这个……呀……混蛋,故意说反话……嗯啊嗯嗯啊啊啊……” 李玉芙捻起拳头打他,什么放松些,明是骗她,好让她把注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打了一会就失了力,贺契有意研磨最柔软的地方,她舒服得小脑袋左右轻甩,哀求道:“停下……啊……嗯呀…… 四方天整理 贺契的东西粗长无比,李玉芙窄浅的穴纳入它时,却能纳到末端。 “我的小娘子好紧啊……” 李玉芙被他顶得酥乳颤颤,穴儿津流而下。 梳妆台上乱糟一团,而头上玉钗当啷响。 贺契觉得在此处肏得不恣,便托着腮臀回到床榻。 床榻足够大,他可以施展威风。 “芙儿可是喜欢夫君碰哪里?这可是芙儿自己告诉夫君的。” 就这般轻插慢送了半个时辰,在紧要关头,贺契拿起绣枕垫于她腰股间,狂颠捣弄了数百回射出。 李玉芙在最后险些以为自己快升了天,麻进肉,酥入骨,爽冲脑,浪出口。 贺契还在她体内,李玉芙动了动,示意他出去。 “让我待会,里边可热乎着。” 李玉芙全身泛红,软声道:“下回这事还是……嗯……晚上做罢。” “为何?”贺契将脸埋在她双乳间,嗅其奶香。 “会……会被人听去。” 温热的气息流动在乳上,李玉芙不适得扭了扭。 “娘子,夜深人静,动静更明显。”贺契直起身,含带笑意地看着她。 一场欢爱,她香唇润红,秋波半斜,云鬓凌乱,媚态横生。“那便……不要如此激烈。” “今日不是一直温水煮青蛙吗?”贺契笑出了声,把她落发拨到一旁。 “油嘴滑舌。”她怪嗔了一句。 贺契爱惨了她这种模样,连亲了几口才道:“放心,我吩咐过她们,你我二人一起时都不准靠近这了。所以芙儿想如何叫,都好,我啊爱听。” “何时能把阿紫带来?”李玉芙亦学会贺契那一套,“明日吗?” “好,依你。”贺契下身一抬,啵的一声,拔出自各儿。 他撇下目光想看一眼,李玉芙手疾眼快,拉起被子盖上不让他看。 “差一点啊。”他有些可惜道。 贺契说到做到,第二日真把阿紫给带过来了。可一天到晚贺契都和她腻歪在一块,和阿紫说不上两句话。李玉芙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红娘娘。 红娘娘的驾到,贺契这几日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她。有人说是贺公子嫌那东西脏,不吉利。贺契冷笑,脏你个球球,不吉利你个王八,女子来了月事,身子脆好不能行房,亲摸乱啃都不行,平日里摸出欲火了还能继续动作,这来了月事,他该如何做? 自己弄?出不来;找别的小娘子?除非他脑子有坑;看话子?隔靴搔痒…… 李玉芙来月事时,除了腰有些酸,并无其它毛病,还是能蹦能跳的。 阿紫剥着板栗,突然想起了件事情,道:“小娘子,你有没有听说那林家的郎君前几日全身赤裸在雪地里躺了一夜。哈哈哈哈哈哈,可乐坏了。” 李玉芙顿了顿,拿起一颗板栗瞧了许久,道:“还有这等事情?” “是啊,这些日子都不见林家郎君去楼里了,怕是冻坏了吧。”阿紫捂嘴偷笑。 “何时的事情?”李玉芙问道。 阿紫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了一个模糊的日子。“约摸就半月前。” 李玉芙点头,心里高兴又夹些许恼怒。李玉芙抓一把板栗在手,阿紫急道:“小娘子别食太多才好,一会就要吃饭了。” 李玉芙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半个月前,贺契不在呢。 应当是他做的吧。 好不容易盼来红娘娘,贺契在心里挥之不去,哎,他还是个烦人精。 阿紫同她说了许多事情,说是爹爹的小妾又在吵闹啦,各房的小娘子们背地里互相插刀子啦,老爷又纳了美貌小妾,她阿娘一心求佛…… 芙蓉娇娇】第六章 上厅角妓(H) 估计还有7章就要结局啦 今天点击率600,有点开心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啦 多多留言啦 大雪纷飞,院里的梅花窣窣齐开。 一片白玼玼中,那梅花红嫩欲滴,让她怪想折下来。 天越冷,嘴儿越馋。等雪停后,李玉芙挎着竹篮子到外头采梅花。 儿时阿娘教她做的梅花酥,倒是好久不曾吃了。梅花酥刚出炉时,白面上星星红点,始入口觉酸涩不已,进喉却又清甜可口。若再配上一杯小酒,一口气吃五六个都不觉得腻味。 李玉芙颠了颠篮子,已采了半篮了,足够做个好几个盘子梅花酥。 不知道贺契爱不爱吃。李玉芙不想问他,一旦问起来,他定然是这般回的:“比起梅花酥,我更爱小娘子乳前的两朵梅花呢……” 然后就会被压在床上肏弄。 李玉芙纤手弄梅,这梅瓣之色,确实与乳尖之色相似……想 HaitANgshuwu.cOm 10 到此,耳根都烧了起来,这些男子雅称糙称都给他们取了个遍…… 又想到贺契咂乳时发出的啧啧声,李玉芙“哎呀”一声,脚下乱跺。 忽撇见院子竟然池塘冰凝起来,李玉芙撇去了淫年,转而莲步上前,不想看见池中之鱼一一被凅住,毫无声息。 提篮之手一松,粉泪吧嗒吧嗒就流下来。 她每日每夜都喂的鱼,就这么死了吗…… 贺契正巧从外边回来,给她买了她不少有趣的玩意供她遣乐。才踏进院子呢就听见啜泣声,心里似是被人揪了起来一般,他都不舍得让她落泪,是哪个浑人破事惹了她? 当然,在床榻上的不算。 床榻越哭他肏得越起劲儿呢。 贺契急步过去,李玉芙知是贺契,背身揾泪。 李玉芙身姿娇小玲珑,贺契掰过她的肩膀,需屈膝大半才能与她平视。贺契看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眉头紧锁心又揪,问道:“芙儿怎的?是心情不佳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芙儿伤心了?” 李玉芙二话不说扑到他怀里,贺契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了。她玉指指向池面,抽噎道:“鱼儿都死了,是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把它们放在外头的。” 语闭,粉泪又哗哗落下。贺契顺着她的之间看去,可这目光用被她的柔指给吸引去,指尖淡红,原是蔻丹点甲,愣是失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得知她伤心的原因,失笑不已,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这些鱼儿并没有死,我待会命人来池里凿个坑,等冰化开这些鱼儿会和平时那般游得欢。 “当真?”李玉芙脸贴他胸膛,声音闷闷的。 “当真。” 贺契没有骗她,每到寒冬腊月,池面皆凝冰。那些渔夫便会每日来凿坑,水能流动鱼亦不会死。 回想她哭泣之由,心里觉得她可爱得紧,甭管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可爱的,贺契摇了摇头,想来自己是病入膏肓了罢。 地上满是梅花瓣,还有个歪倒的竹篮。贺契不解问道:“芙儿可是摘了梅花?” 李玉芙一听,猛得抬起头,“呀”的叫了一声,望地上看去,喃喃惋惜不已:“都掉了。” 都是她冒着寒冬精挑细选的上等花瓣啊。 “你这是要做什么?” 贺契系拢她的披风,免得寒风入侵娇躯。 李玉芙屈腰捡起竹篮,敛下眼皮,“闲着无事,想做些梅花酥,如今得重新采花瓣了。 “不想我芙儿还会这些功夫?”贺契略微吃惊,接着说道,“这有甚,为夫与你一起采,只是到时候可别少了我的口福。” 牵起她的手来到梅花下,贺契人高马壮,身躯挺直,专采上方的花瓣,而李玉芙且站在那里被他一手紧紧搂在侧旁,不得动弹。说来帮她采,就变成他一个人采。 李玉芙又想起林家郎君之事,欲开口询问,贺契突然送唇与她,四唇相贴,热气冲脑。他把舌头递进她檀口之中,四处搅动。李玉芙觉口中一涩,且除齿舌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在里边。 头往侧旁一歪,唇分离。呸的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定眼一看,原是梅花瓣,而那花瓣在二人口中被肆虐得斑斑驳驳。 她双目瞪视贺契,那厮唇边还粘着碎瓣,脸上含着坏笑。 “涩涩花香留齿,甜甜涎唾深入喉。” 说着伸出舌头将嘴边花瓣卷入口,模样好生浪荡! 李玉芙两颊红晕生起,怒道:“读书数载,只会作些淫诗浪词,真是愧对师门。” “师门有没有愧对我不知,我倒是知道师门没有像我一样,有窈窕娘可以……娱目。” 贺契本想说有窈窕娘可以“肏”,但想到李玉芙面皮薄,兴许还不动此词为何,于是换了个词儿。 李玉芙确实说不过他,因为十句中有九句夸她的,反驳亦不是沉默亦不是,只能转移话锋。 “我有些冷,你且自己在这里采花瓣吧。”说完跑回屋里将门锁上。 贺契且采且道:“采梅花,易,可采吾之花,难难难,难于上青天。” 烟翠楼一个月前,有个叫清儿的小姐名声大噪,很快就成了上厅行首,许多人为见她一面,可是倾囊卖锅。 再说那林家郎君前段时间丢了脸面,消失了约莫一个半月,就在前几日,又开始寻花访柳了。 一连几夜宿在城中供男子作乐之地,就是那烟翠楼。 他整日依红偎翠,寻欢作乐,楼里的小姐未开苞的还是开了苞的,几乎都尝了个遍,看来休养生息的日子里可是把那东西憋坏了。 那清儿小娘子把林家郎君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但后来,林家郎君有颇宠一位叫烟儿的小姐。烟儿前头刚被一官爷开了苞,没两日之后就他给看上了。烟儿伺候了一回,他始觉得这小姐扭扭捏捏的让人不瞥脱,便召了清儿。 清儿是生过产的,丰乳肥臀,摸着手感甚好,且那酥乳还在泌湩。 清儿热情似火,不用他开口就开始取悦他。 几次后,林家郎君又回味起那烟儿欲拒还迎的模样,想起来煞是娇怜。当夜就要召烟儿来寻欢,可市头婆一脸为难,道:“烟儿此时在那官爷屋里呢,今夜恐是不能伺候郎君了。” 原是官爷亦觉烟儿娇怜,来则必唤她伺候,还生了把她赎回去的念头。 林傅生气得牙痒痒,大掌一拍,扔出数张银票,道:“让她来伺候。” 市头婆看那银票眼都直了,掩嘴笑道:“好好好,这些银子够她伺候郎君一年了。” 再说那官爷才刚插入烟儿穴里,市头婆就带着人进来,使眼色把他们二人拉开。烟儿衣裳尽褪,身子光溜溜的就被人抬走。 官爷怒道:“你们干什么?” 市头婆愧道:“官爷不好意思,这烟儿被那林家郎君看上了,您也知道……”市头婆话不说完,让他自己领会。 官爷听是林家郎君,火气消了一大半,林家他是招惹不起,那他躲还不行吗?只是心中煞是不甘。 市头婆见他识相,唤了位小娘子进来,赔笑道:“烟儿虽好,但这阿清更是妙,是我们这儿的上厅角妓。她呀,才然生产过,还有乳汁呢,芝麻丢了,西瓜还在。” 官爷看向那唤“阿清”的小姐,那对酥乳似圆盘大,虽裹着衣裳,但每次呼气时似要破跃出来般,还有那柳腰圆臀,最妙乃是裙下的那对小小金莲。 市头婆一言不发把门带上,方才走几步,室中便是淫声浪浪。 “官爷……嗯啊嗯呢……留些乳汁,给我孩儿喝呢……嗯啊……” “得让爷先饱了……再说。” 路过的人惹不住穴窗一看,啧啧,管爷如孩儿似的咂乳饮汁呢。 烟儿被抬走后,并没有立即送到林傅生哪儿,而 11 是被人带到浴房里冲洗了一番才送去。 林傅生看着那惊慌的模样,欲火熊起,命她自个坐上腰间的直耸物上。烟儿哪会,伺候官爷的几日,从来都是她躺在下面张开腿儿便好。烟儿战战兢兢地爬到他身边,一手扶扶着那物,一手撑在榻上,忙乎了好久都没能进去,面额上细汗点点。 “烟儿不会。” 她眼泪盈眶,不敢看他。 林傅生也不急,好言道:“自己摸索摸索。” 烟儿急了,心急,那也急。刚刚官爷用嘴给她舔了好多回,现在难受得很,只道:“可烟儿摸索不到底,爷不如指点一下烟儿罢。” 林傅生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自己分开肉瓣,低头,握好那物,看准后,一屁股坐下即可。” 烟儿照做,可均一一失败。 林傅生看她退败的样子被活生生气笑,骂道:“没用的婆娘。” 说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玉腿一把耸入。烟儿还如第一回伺候他时那般,忸怩得很。 爽到头了也憋着呻吟,只是她越憋,那处缩得越紧,他在里头插得更欢。 城门总有失守时,林傅生的那物可比官爷粗长许多,且他常留连烟花之地早就玩得好一手乐趣,直插得她魂飞魄散。 第二回时,烟儿再也憋不住,放声浪叫起来。烟儿的声音如凤鸣鸾歌般动听,林傅生听得欢喜,那物在洞里头变软变硬,几乎一夜不曾抽出。 隔间阿清和官爷也是一夜未眠,官爷对那奶儿爱不释手,天明离去前,竟学文人骚客在奶儿上,腿间题诗赋词。 大伙都对林傅生被人扒光扔在雪地里的事情感兴趣,只因忌惮他的势力,不敢相问。 其实问他也不知,鬼知他怎会睡到雪地上去的?在这地方竟然有人敢招惹他,若是知道是谁,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不过遇到清儿之后,他大抵是知道自己为何在雪地里了。 不过是戏谑了贺契的小娘子,他竟下此毒手。 知道是贺契做的,他敢怒不敢言。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喂饱自己,憋了一个多月,见到家中的小厮都觉得眉目清秀了。 再说了,肏着清儿,好比是肏着贺契的小娘子,一介通房,姿色皆可,他也不挑剔了。 “嗯啊……郎君……歇息一会罢……”午时开始,床榻的晃动就不曾停过。 “清儿说什么话呢,我可是歇息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还要我歇息,该罚。”说着,倒吸了口气,长物大进大出,时常没根底,研磨花心口。 “不要了,呜呜……嗯啊……好酸……啊嗯啊嗯……好长啊……” 抽泣声和浪声交织为一曲,听得门外经过之人脸红心跳,光天化日就如此激烈,那夜黑风高时怕不是要出人命了? 人人都有小娘子可取欢,而贺契这边可就比较凄惨了。 芙蓉娇娇】第七章 初吃芙蓉蕊(H) 改文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一年前的我,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贺老夫人带着他俩去寺里拜佛去了,并且还要暂住几日,以聊表虔诚。这去寺庙里,身心煎熬,嘴上吃不着半点肉渣滓。明是夫妻,却要别寝而眠,慢慢长夜,好一个寂寞难耐。 入夜前,钵盂精还一脸严肃道:“阿弥陀佛,佛门乃清静之地,望施主莫要破戒。” 贺契一听,脸色沉沉,而钵盂精嘴里念叨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走了。李玉芙在旁忍笑,可看贺契的脸色千变万化,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契脸色黑得可以挤出墨汁了,这丫头还嫌不够热闹,非得来凑一脚。 贺契一步步逼近她。 李玉芙倒是不怕,学着钵盂精的辞气与举动,道:“诶,佛门禁地,施主为何如此举动?” 他脚步一顿,咬牙切齿道:“回去我就把你……” 话未闭,李玉芙插嘴道:“佛门禁地,施主慎言。”然后有模有样做了个阿弥陀佛的姿势。 这事成了贺契心中的痛,怎么说这二十几年来从没这么憋屈过。 身下憋屈,心里也憋屈。 贺契站在廊里盯着外边的飘雪一动不动,越看越火,真想放把火来和这雪来个三百回大战。 夜晚将至,李玉芙沐浴后冷得一溜烟似的缩进被褥里。躺了一刻,贺契也沐浴完,身上热气腾腾,反正无事可做,也一并睡进窝里。 他一手横跨在她肚皮上,怨道:“今夜难熬。” 李玉芙不关事己的哦了一声,背后传来的热气舒服得让她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入了梦。 难为贺契了,温香软玉在怀,阿弥陀佛于心。他拼命让自己睡吧睡吧,快睡过去时却听到隔间的动静。 “官人,佛门禁地啊……嗯啊……” “佛能懂凡人之欲的,要不为何造我们时,男子会长膫子,女子会有穴儿呢?” “啊啊啊……嗯啊……官人说的对啊……” …… 贺契猛然醒来,身下已挺起。 隔间声音愈演愈烈,哎,终是他太年轻了。 欲火上炎了,还管是何地呢? 贺契的手不安分起来,李玉芙突然翻了个身,看着贪婪熟睡的模样,他手上动作骤停。 罢了,忍都忍了,再忍忍罢。还望佛神念他如此守戒的份上,莫让再折磨他了。 第二日雪已停,贺契天未明就起身。今日他精神抖擞满身热血,只刚到府中,便关上门,先来个三回。 “唔……嗯……” 贺契吻得急切,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大掌覆在胸前,隔衣挼弄。贺契憋了许久,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将唇贴在粉颈上吮吸,李玉芙只能仰起头承受。 衣服落地,贺契唇一路向下,张嘴就含住乳儿吸咂。 奶香四溢,贺契快要迷失了方向。 李玉芙软了腰,贺契揽抱起她轻放在榻上。 贺契急忙脱了衣裳上榻,提起她的玉足放在肩头上。用手指探进穴里,只微出了些水,暂且不能进入。他用将枕头垫在她腰股后,大开她香股,低下头舔弄,齿戏莲瓣舌游里头。 李玉芙震惊不已,稍稍起身,看他脑袋拱动,道:“你怎么……舔那啊……嗯啊……” 贺契在核上磨弄,她当即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水儿直流,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12 一并进了他嘴里。 下边无半点毛发,内外美景一览无余。贺契抬头,笑道:“真是香甜止渴。” 嘴边泛水光,李玉芙娇呼一声,捂住脸,哭着道:“贺契,我讨厌你。” 此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是添了几分情味儿,贺契额边青筋坟起,遂扶着膫子插入,穴儿能吞能锁,且湿滑窄嫩,爽得他后背紧绷,时而缓挑慢刺,时而大插大出。李玉芙数日未做此事,只觉得灼热难耐,口儿娇喘断续。 “啊……嗯啊……呀……” “慢些嘛……” 穴儿被插的唧唧发响,如水细流之声。粗长的膫子如小鸡啄米,在穴儿里恣意顶撞。 二人腹贴腹,掌覆乳,唇舔颈,各具声响,各具其乐,晌午方止。 贺契用湿帕揩抹干净,李玉芙累得全身乏力,任他动作,就连吃午饭都需贺契一口口喂。饭后,贺契就一直抱着她坐在窗旁看雪。 李玉芙脸颊贴膛,纤手卷玩他垂落的头发,问道:“贺契,林家郎君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嗯,就惩戒了一下。” “哦。” “嗯?就这样没了?”贺契还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开口,又问道,“真的就这样没了?” “可我又没让你去去做啊……”她眨眨眼,“难道是我梦里说的?” 贺契胸口积血,认命道:“行,是我自个乐意。” “贺契,你到底为何娶我?” 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因为你生的好看。” 不过,李玉芙也知他不会说正经的话,懒懒道:“肤浅。” 要说他到底为何娶她呢?大抵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入骨罢。 贺契垂眸,怀中之人阖上了眼,睡得平稳。 他亲亲吻着她眉宇之间,喃喃道:“芙儿,我爱你。” 亲着亲着,欢叫之声垂垂响起。 次日,李玉芙引镜自照,微微扯下领口,冰肌上红印斑驳如雪中寒梅。他昨日不知发了什么疯,在颈上胸前吮砸良久,估摸有一刻钟,害的她今日用粉遮了一层又一层。 “一大早就沉浸在自己美貌中?” 贺契不知何时醒来的,眯着眼打趣她。 李玉芙起身走过去,在榻边蹲了下来,神色委屈,道:“你往后,能不能不要总这般蛮力,身上都是痕迹了……” 淡淡的脂粉味儿和奶香味儿钻进鼻沁入脑,贺契赫然拱起上半身,一手撑在榻上,脸凑向她,吮着她的上唇,李玉芙已然习惯,亦含着他的下唇。 软舌共舞,涎沫交融。 不知是蹲久了腿软还是被亲得腿软,贺契没来得及伸出手抱她,她就跌落在地。 衣服穿的厚实倒也不疼,只是失了面子。贺契就这么趴在榻沿上笑她,李玉芙的口脂被他吃了大半,他的唇边亦沾了几抹殷红。 贺契戏看够了,慷慨伸出手,道:“快起来,地上凉。” 李玉芙皱着鼻子自己爬起来,给他留了个婀娜的背影,贺契讪讪收回手,掀被下床。 李玉芙回到镜前重新梳妆,贺契挨过来,可椅子只能坐下一人,他干脆把李玉芙抱在怀里,二人交股而坐。“今日是除夕,娘子想怎么过?” 李玉芙正对镜描眉,描毕才道:“吃饭,睡觉。” “懒虫。”贺契嘴唇挨擦她的脸颊,鼻间的温热缓缓而出,“嫁给我这般久了不见得你喜欢什么,成日就闷在屋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管的严,不给你自由。嫁我之前不是老爱往外跑吗?” 李玉芙撇过头,一时之间四眼相对,她启唇道:“冷,乏,软,酸。” 天冷,身子乏,腿软,腰酸。除去第一个,其余的贺契便是罪魁祸首。 贺契捏着她软脸,捏得她嘴儿嘟嘟,柳眉重晕杏眼圆瞪。 “不要你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出屋?这怎就赖我了?” 李玉芙回想他刚刚所说的话,捻拳砸他手腕,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往外跑的?” 贺契嘿然良久,眨了眨眼才道:“听说的。” “哦,”她垂下脸嘀咕了一句,“谎话精。” 贺契的手指来回穿梭在她的秀发间,像是一跳鱼儿在戏水。 贺契光着上半身,李玉芙眸子睒闪,起了坏心思。她憋住气息,二指快速在他乳头上捏柠了一把,直疼得他嘴里不断抽吸。 李玉芙蓦然心虚,又亲了他一口,将功补过,遂口中笑吟吟乘机而逃。 打个巴掌给个糖果,那疼痛顿时消减三分,再听她那娇婉的笑声,疼痛陡然消失。 仔细想想,除了寺庙那回,这还是第二回听到她的笑声。贺契默然呆坐,前些时日,她大多时候都是同他拌嘴,自己也总会无意让着她些,但她并没有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近些日子与以往不同,她开始仗赖他了,也爱笑起来,甚至欢爱时不经意地回应……她是不是有些喜欢他呢? 芙蓉娇娇】第八章 何为交欢之窍?八千字大章 H 女主看话子的那一段,基本是重新写了,原来是有个配角教女主怎么勾引男子,后来这个配角戏删了,就变成了这样。 那一段800多字写得头晕了……无力捉虫,不顺的话就不顺吧,太累了QAQ下回抓 虽然还挺喜欢写这种的,比直接写啪啪有趣 然后求小可爱给点动力吧。哈哈哈哈(ω)hiahiahia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到这章。 冬日的夜晚来得早,李玉芙沐浴后也有些困倦,半躺在床榻上睡过去。突然响声闯耳,烟火在空中“砰砰”绽放。 李玉芙醒来,睡眼仍是惺忪迷茫。 贺契临窗背对着她,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立即回过身。 他勾唇一笑,道:“我以为你今日要睡过去了。” 李玉芙揉着睡眼,“唔”了一声回应他。双脚落地,点着玉趾寻鞋,寻了许久,未果。忽然,碰着个硬绷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13 绷的东西,她玉趾停在上面蜷缩抓挠了会儿,低眸视之,原是贺契的脚。 贺契又往前走了些,让她整个脚丫子都踩在上面。 “两眼还迷迷糊糊的呢,娘子是三眠柳吗?如何都睡不足的。” 李玉芙干坐在那里,眼皮沉沉,哈欠连连。 夜间风沁骨,贺契只轻轻一推,她就回躺下去。 “睡吧。”他抬放好她落下的双腿,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得只露一个脑袋。 贺契侧坐在沿边,细看她。虽看了无数回,可人儿越看越美。淡蛾若春山,两排密浓的眼睫卷翘,尖儿还挂泪珠,琼鼻花巧,粉浓浓樱唇微绽任他釆。他俯下身,与她额贴额,捧着她的香腮欲要亲一芳泽。不一会儿云鬓蓬松,朱钗斜缀,衣襟凌乱,佳人脸颊绯红,樱唇翕翕。 李玉睁开眼,二人相看许久。她突然弹坐起来,嘴里念叨:“今日是除夕,要守岁要守岁,不能睡。” 贺契握起拳头放在唇上,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道:“瞧你这样,不到一刻又会睡过去。不如你应我个要求,你这岁我帮你守了。” 李玉芙怪异地看着他,问:“你如何帮我守岁?” “其实守岁只需到子时,我若帮你守岁,一夜不睡便可。” 她在心里掐指算算,到子时约摸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如何熬?以前虽也守过,可当时几乎是睡了一个白日,到晚上方起身,自然是生龙活虎。 贺契有时候欲火窜到肚皮儿里,可以在压在娇躯上玩弄一夜。一夜不睡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李玉芙直到他别有肺肠,这肺肠多半与一个“色”字沾边。她秋波频频暗转,小心翼翼地道:“你的要求可是让我乖乖躺在你身下,任你动作罢。” “娘子说的不错,良辰美景,干坐着看烟花多无趣。不如在芙蓉帐里采采撷芙蓉娘子的花蕊。” 贺契且说且解开自己的衣裳,李玉芙一听,万分清醒。可贺契已然吻住了她,三五下她便光溜着身子躺在他身下。 “今夜不急,好好感受一番这事的乐趣。” 他把李玉芙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酥乳被他那大掌轻柔轻捏,另一只则是被他用嘴巴伺候得啧啧作响,顶端的红果都硬涨起来。 她的乳儿比以往更加糯软腻圆,细细品尝,喉咙里似有一股清甜的味道。ttzl噘着小红端,舌头舔绕,牙齿咬磨,吐出来一看,涎沫缠裹着,愈发晶莹透亮。 李玉芙粉颈后仰,小腹收缩,玉股之间红缝儿已微绽吐露芬芳,而她并不知。 贺契干脆一只手一只乳儿左轻右重或是右轻左重,力道变化无常,手法也千奇百怪。 向内挤压,往外抓扯,向上捏提,往下按动。在乳儿上弹琴拨弦,或是敲锣打鼓,使得她口儿发出动人的娇媚之音。 单是一对乳儿便玩弄了一刻钟,是时候转移阵地了。 贺契放下她,将绣被叠成一团,垫在她腰后。折起白生生的玉腿再左右一开,花苞破蕊,红嫩嫩可爱至极。如此,到了他最爱的时刻,便是让这天然之洞因他流出涎滑。 才送进一指,那洞如小嘴般吸附着他。里边紧揪揪,他继续深探,时不时屈指转圈,不知碰到了何处,李玉芙“呀”地一声叫出来。 “别,别碰那里。” 越是这般说,贺契越碰,又刮又刺,瞬间洞儿就流出了一股水。 “呀……不要碰了……嗯……”李玉芙双手抓着被褥柳腰缓缓款摆,自己寻着他的手指腰股下沉。 贺契抽出手指,那根手指沾满粘滑的水儿,他擦在李玉芙大腿内侧,道:“真是水做的人儿。” 李玉芙身下痒痒,心里空了一块,。贺契说不着急就真不着急,大拇指放在上面揉按。 抬首一看,怀中佳人白身若绵柳,双颊似桃花,双眸如星辰;额上沁出薄薄香汗,湿了蛾翠;双鬓凌乱使得金钗落坠。 贺契探得溪径缓缓流水,腰间之物早已勃发,可他不徐不疾地只顾用手指研弄李玉芙的粉穴/。 李玉芙身子抖瑟,一拱细腰,一勾金莲,玉臂奋起把罗幔打散,颤声道:“贺契……住手……住手好不好……” 贺契当真停下动作,道:“好。” 烟花升空,亮烛窗明。 “可住手不住嘴。”贺契俯下身,舌齿并用,在那平坦的白腹上舔咬。他一路向上,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一回生二回熟,都几回了,还羞成这样?” 且说且扶着硬物进入。 贺契进得十分慢,只进了一寸,堪堪一个物端,便不动。李玉芙摇头晃脑,捻着拳头作势要打他。贺契却事先将她手臂固住,“慢慢来,两个时辰呢,今日就权当是感受一下,这根东西给你的快乐,嗯?” 他腰开始下沉,缓进缓出,如蜗牛般爬行般。李玉芙难受得哭了出来,他出来时肉瓣咻咻吸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去。 她粉泪满面,想让他狠一些,快一些。“贺契……呜呜呜……不要了……难受……痒……” 贺契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旁滑落,他亦是在忍耐,“乖,为夫也难受,不如先多感受会。” 他的那根东西粗长过人,她穴儿窄小,只要随意一顶,常能碰到花心。贺契怕伤了佳人,轻挑慢刺了好一会,才蛮力肏干。 李玉芙花瓣缩得紧紧的,生怕他下一刻就溜走。 “舒服吗?”贺契夹紧臀,再稍微用了些力肏入。 李玉芙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嗯哼……啊嗯……” “为夫也很舒服。” 贺契突然抱起她,二人面对面而坐。李玉芙乏力,紧抓着他的肩膀。贺契扶着她的臀瓣,手臂一上一下地动着。 贺契低着头,看着长物在进出,“芙儿想不想看看,小穴儿是如何吃为夫那根的东西的?” 李玉芙一听,那儿缩得更紧,贺契被绞得口里发出闷哼。他发笑,道:“缩得那么厉害啊?那更得看看了。” 说着抱着她就往铜镜前去。 李玉芙双腿缠绕着他的腰,扭着身子道:“不要……我不要……” 贺契脚步不停,李玉芙一急之下咬住他的后颈,“你停下来,我不要看啊……” “嘶——”她用足了力气,皮糙肉厚的他倒也有些痛楚传来。“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啊。” 他先把她放在桌上,遂从背后抱起,腿弯挂在他手臂上,李玉芙整个身子的都靠在他胸膛里。贺契往上一颠,抬高她的玉股,绽开的花蕊展现在铜镜中。 贺契那根长物就在穴外摩擦,李玉芙闭眼撇头。 “快睁开眼,它开始吃了。” 李玉芙感到长物在进入,她扭着臀想摆脱。贺契哪能如她所愿,干脆直接刺入,再稍作打算。 他用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HaitANgshuwu.cOm 13 绷的东西,她玉趾停在上面蜷缩抓挠了会儿,低眸视之,原是贺契的脚。 贺契又往前走了些,让她整个脚丫子都踩在上面。 “两眼还迷迷糊糊的呢,娘子是三眠柳吗?如何都睡不足的。” 李玉芙干坐在那里,眼皮沉沉,哈欠连连。 夜间风沁骨,贺契只轻轻一推,她就回躺下去。 “睡吧。”他抬放好她落下的双腿,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得只露一个脑袋。 贺契侧坐在沿边,细看她。虽看了无数回,可人儿越看越美。淡蛾若春山,两排密浓的眼睫卷翘,尖儿还挂泪珠,琼鼻花巧,粉浓浓樱唇微绽任他釆。他俯下身,与她额贴额,捧着她的香腮欲要亲一芳泽。不一会儿云鬓蓬松,朱钗斜缀,衣襟凌乱,佳人脸颊绯红,樱唇翕翕。 李玉睁开眼,二人相看许久。她突然弹坐起来,嘴里念叨:“今日是除夕,要守岁要守岁,不能睡。” 贺契握起拳头放在唇上,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道:“瞧你这样,不到一刻又会睡过去。不如你应我个要求,你这岁我帮你守了。” 李玉芙怪异地看着他,问:“你如何帮我守岁?” “其实守岁只需到子时,我若帮你守岁,一夜不睡便可。” 她在心里掐指算算,到子时约摸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如何熬?以前虽也守过,可当时几乎是睡了一个白日,到晚上方起身,自然是生龙活虎。 贺契有时候欲火窜到肚皮儿里,可以在压在娇躯上玩弄一夜。一夜不睡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李玉芙直到他别有肺肠,这肺肠多半与一个“色”字沾边。她秋波频频暗转,小心翼翼地道:“你的要求可是让我乖乖躺在你身下,任你动作罢。” “娘子说的不错,良辰美景,干坐着看烟花多无趣。不如在芙蓉帐里采采撷芙蓉娘子的花蕊。” 贺契且说且解开自己的衣裳,李玉芙一听,万分清醒。可贺契已然吻住了她,三五下她便光溜着身子躺在他身下。 “今夜不急,好好感受一番这事的乐趣。” 他把李玉芙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酥乳被他那大掌轻柔轻捏,另一只则是被他用嘴巴伺候得啧啧作响,顶端的红果都硬涨起来。 她的乳儿比以往更加糯软腻圆,细细品尝,喉咙里似有一股清甜的味道。ttzl噘着小红端,舌头舔绕,牙齿咬磨,吐出来一看,涎沫缠裹着,愈发晶莹透亮。 李玉芙粉颈后仰,小腹收缩,玉股之间红缝儿已微绽吐露芬芳,而她并不知。 贺契干脆一只手一只乳儿左轻右重或是右轻左重,力道变化无常,手法也千奇百怪。 向内挤压,往外抓扯,向上捏提,往下按动。在乳儿上弹琴拨弦,或是敲锣打鼓,使得她口儿发出动人的娇媚之音。 单是一对乳儿便玩弄了一刻钟,是时候转移阵地了。 贺契放下她,将绣被叠成一团,垫在她腰后。折起白生生的玉腿再左右一开,花苞破蕊,红嫩嫩可爱至极。如此,到了他最爱的时刻,便是让这天然之洞因他流出涎滑。 才送进一指,那洞如小嘴般吸附着他。里边紧揪揪,他继续深探,时不时屈指转圈,不知碰到了何处,李玉芙“呀”地一声叫出来。 “别,别碰那里。” 越是这般说,贺契越碰,又刮又刺,瞬间洞儿就流出了一股水。 “呀……不要碰了……嗯……”李玉芙双手抓着被褥柳腰缓缓款摆,自己寻着他的手指腰股下沉。 贺契抽出手指,那根手指沾满粘滑的水儿,他擦在李玉芙大腿内侧,道:“真是水做的人儿。” 李玉芙身下痒痒,心里空了一块,。贺契说不着急就真不着急,大拇指放在上面揉按。 抬首一看,怀中佳人白身若绵柳,双颊似桃花,双眸如星辰;额上沁出薄薄香汗,湿了蛾翠;双鬓凌乱使得金钗落坠。 贺契探得溪径缓缓流水,腰间之物早已勃发,可他不徐不疾地只顾用手指研弄李玉芙的粉穴/。 李玉芙身子抖瑟,一拱细腰,一勾金莲,玉臂奋起把罗幔打散,颤声道:“贺契……住手……住手好不好……” 贺契当真停下动作,道:“好。” 烟花升空,亮烛窗明。 “可住手不住嘴。”贺契俯下身,舌齿并用,在那平坦的白腹上舔咬。他一路向上,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一回生二回熟,都几回了,还羞成这样?” 且说且扶着硬物进入。 贺契进得十分慢,只进了一寸,堪堪一个物端,便不动。李玉芙摇头晃脑,捻着拳头作势要打他。贺契却事先将她手臂固住,“慢慢来,两个时辰呢,今日就权当是感受一下,这根东西给你的快乐,嗯?” 他腰开始下沉,缓进缓出,如蜗牛般爬行般。李玉芙难受得哭了出来,他出来时肉瓣咻咻吸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去。 她粉泪满面,想让他狠一些,快一些。“贺契……呜呜呜……不要了……难受……痒……” 贺契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旁滑落,他亦是在忍耐,“乖,为夫也难受,不如先多感受会。” 他的那根东西粗长过人,她穴儿窄小,只要随意一顶,常能碰到花心。贺契怕伤了佳人,轻挑慢刺了好一会,才蛮力肏干。 李玉芙花瓣缩得紧紧的,生怕他下一刻就溜走。 “舒服吗?”贺契夹紧臀,再稍微用了些力肏入。 李玉芙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嗯哼……啊嗯……” “为夫也很舒服。” 贺契突然抱起她,二人面对面而坐。李玉芙乏力,紧抓着他的肩膀。贺契扶着她的臀瓣,手臂一上一下地动着。 贺契低着头,看着长物在进出,“芙儿想不想看看,小穴儿是如何吃为夫那根的东西的?” 李玉芙一听,那儿缩得更紧,贺契被绞得口里发出闷哼。他发笑,道:“缩得那么厉害啊?那更得看看了。” 说着抱着她就往铜镜前去。 李玉芙双腿缠绕着他的腰,扭着身子道:“不要……我不要……” 贺契脚步不停,李玉芙一急之下咬住他的后颈,“你停下来,我不要看啊……” “嘶——”她用足了力气,皮糙肉厚的他倒也有些痛楚传来。“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啊。” 他先把她放在桌上,遂从背后抱起,腿弯挂在他手臂上,李玉芙整个身子的都靠在他胸膛里。贺契往上一颠,抬高她的玉股,绽开的花蕊展现在铜镜中。 贺契那根长物就在穴外摩擦,李玉芙闭眼撇头。 “快睁开眼,它开始吃了。” 李玉芙感到长物在进入,她扭着臀想摆脱。贺契哪能如她所愿,干脆直接刺入,再稍作打算。 他用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14 力插了数百回,让她先失了力气。数百回后,她果真安静下来,嘴里呻吟不断,眸子也半掀半合。贺契趁机哄骗她,道:“你很快就要喷水儿了,再不看,可就迟了。” 贺契整根插入,露在洞外的两颗圆球来回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膫子直刺花心,时轻时重,李玉芙爽得浪叫连连,浑身舒畅。 李玉芙最终还是睁了眼,只见她肉瓣层层掀翻,殷殷红红的,膫子出时带出一团水儿,有一些都滴在地上。 贺契看她睁了眼,故意抽出那物,将她腿儿左右大开,道:“你看,即使我不进去,现在也合不拢了,还一张一翕的流着水,里面又湿又热,插了这么多回还粉嫩得和黄花闺女似的,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你……你闭嘴……嗯啊……”李玉芙一个紧绷,穴儿突然喷出一股水儿,甚至溅了些在铜镜上。 贺契大笑,吮着她的粉颈道:“看清了吗?是不是很美?” 李玉芙体颤头摇,啮唇作娇羞。贺契抱着她重新回到榻上,怜惜得吻着她,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全身粉得不像话,犹如三月的桃花。”说着折起藕节似乎的腿儿,微提起腮臀,而后膫子照准穴儿奋力捣入。 “啧,滑溜溜的。” 贺契压下身,胯部用力撞击,左右捣弄。李玉芙将手放在他腰旁,舒爽得指甲微嵌入他的肉里。 “啊……嗯嗯……啊……贺契啊……嗯啊慢一点……” “嗯嗯……慢些……嗯啊……” 不知插了多久,反正到了火烛将熄,月光爬窗,二人方止。 贺契下床,重新点了根火烛。李玉芙喘息气斜昵他,道:“我,我不要了。” 今晚共要了她三回,有一回忍不住射在了里边。李玉芙稍微一动,就感到有东西流下来。 贺契随手拿了张帕子,道:“嗯,我知道,帮你清理清理。” 李玉芙破天荒的主动张开了腿,道:“那你快些,你弄得我好酸啊。” 她的腿上,腹上,皆沾着精水。穴儿还在吐着白稠,他眼皮一跳,道:“你困便先睡吧。” “嗯。”李玉芙回答完,下一刻就阖上眼睡去了。 贺契看着那粉穴流尽白稠,才拿起帕子擦抹干净。 正月初一鞭炮响,花儿开,人儿笑,携礼贺朔道声新年好。 刚食过早饭,就收到远在千里的贺爷子的书信。贺契漫不经心的拆开,看到后面,不禁蹙起眉,久久不舒展。李玉芙抚平他的眉宇,有些担忧道:“怎么了?” 贺契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没什么。”他把信叠好放到袖口中,对她微微一笑。 “好吧。”李玉芙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你今日要出门?” 他摇摇头,道:“不知,怎么,想出门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听说有灯会,兴许挺热闹的。”李玉芙抽回手,回镜前换了支步摇。 她今日着一身石榴留仙裙,披牙色斗篷,裙下戚着一对金色凤头履,烟鬟雾鬓上的步摇缀珠,眉间妆点着鹅黄,星眸闪闪,唇吐香气,莲步一移,婀娜生情。 贺契都看呆了,且昨日的欢爱让她今日娇媚难掩。他拳头握紧,这样子,也亏得她想出去?没门。 “咳咳咳,我听说灯会有五日,今日繁杂事较多,改日在带你去。” “也行。”既然有五日,便不急。再说昨日的那场折磨,她腿间也有些酸胀,走动一番,好似都有东西流出来呢。 “昨日你也累了,就先好生休息罢。”他有意提起昨日,就想看她羞涩的模样。 果然,一点红慢慢爬满她的银脸儿,她顿足道:“你总是这样……” “嗯?我哪样?”他抿了口茶,又道,“总让你舒服吗……” 她叽叽咕咕道:“总让人难为情。” 贺契走到铜镜前,指着上方的点点污渍,戏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不想理你了。”她背过身不再看他。 “诶,别这样。”他从背后回抱她,将头靠在她肩上,“你说说,昨日舒不舒服?” 想到昨日,李玉芙腿都软了,忸怩地“嗯”了一声。 只一个字,贺契也满足了,他又问:“夫君的大不大?粗不粗?” 李玉芙穴儿不由得缩了一下,水儿好像又要流出来了,夹臀瓣,又“嗯”了一声。 “喜欢夫君这般对你吗?”贺契含着她的耳垂,手掌在胸前凸起的地方隔衣抚摸。 他愈来愈温柔,也愈来愈得寸进尺。 “其实……挺喜欢的。”李玉芙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身子还稍微往后靠了些。 “那便好,夫君我也很喜欢这般对你。”贺契松开她,又道,“不,是很爱这般对你。” 李玉芙当然知道他喜欢做这事儿,她理了理衣裙,道:“嗯,贺契,其实吧,你生得真好看英俊潇洒呢。” 第一回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不仅身长八尺有余,且挺拔魁梧。他剑眉长睫,凤眼上挑,挺鼻薄唇,脸庞棱角分明,多一分太刚毅,少一分太柔和,也难怪会有如此多女子羡慕她嫁给他。 生得好看不说,家财万贯也撇去,他对她是极其好的,单从他半夜去把林公子拎到雪地里一事来说,是李玉芙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至今也不知贺契为何会娶她,难道真是一见钟情?可像他这种大公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啊…… 自己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李玉芙夸他,真是百年奇闻。他挑挑眉,道:“芙儿才是生得好看,堪比月下嫦娥,这辈子啊,我都要赖着你的。” 贺契又想亲她了,才刚有动作,外头就有人喊道:“郎君,祖婆找……” 贺契顿住身子, “知道……了。” 贺契未说完,“啵”的一声,李玉芙踮起脚跟亲了他一口,可惜她太娇小,踮起来难保持平衡,四唇相贴只有一会儿。 蜻蜓点水的吻让贺契十分满足,拍拍她的臀儿,然后哼着曲调走出屋子。 贺契出去后,李玉芙就在院子里百般无聊地晃悠,母亲又拿来了一本话子,她一直没有看,今日得空,想来无事可做,便偷偷躲在房门翻起来。 话子第一页,写着:礼尚往来。 男若吃穴,女需含膫。 男从后入,女需摇臀。 …… 李玉芙想到了贺契那日舔她腿心之事,不由得脸红耳热,忙三急四地翻过,话子又写着:极乐交合之窍。 李玉芙觉得单是贺契插进抽出,已是彻骨爽麻了,这等事情,还有极乐之窍?她有些疑惑,细细看起来。 始欢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15 爱,女子与其将衣物脱尽,不如让郎君之浑手撕扯,裂帛之音能淫耳,白肉之身能淫目。 郎君遇色脑不清,急急肏入难照准。此时女子笑出声,伤了郎君自尊又何必,不如化作荡妇帮衬。 帮衬之法易通俗,扶住膫子自塞入。 膫子入穴第一步,耸动起来才知足;顶到花心不要怒,一生难遇一长膫,不如把怒转为哭。 抽插之际如虫钻,此时应是火热时,最忌女子把目闭,应当掀开看郎君,娇喉顺带来呻吟。 郎君好色是本性,偶尔喜欢来调情,慢抽慢送把穴磨,此时又该如何做? 郎君抽出女娇唤,告知插入最舒服,郎君抽出女哀唤,告知抽出好空荡。 女子浑身都是宝,先来说说臀与腰。 女子为何生腮臀与柳腰,只因极乐时分需款腰扭臀来帮助。 其次就来说说乳。 交欢之际乳晃动,就得得拱起身央郎君抚。 如何抚,不需悟,只需乖乖抬胸脯。 极乐欢爱尽头时,郎君精水洒何处? 香口粉穴或酥乳,尽是美妙之处。 洒在粉穴只需一步,素手掰穴则流出;洒在外边需两步,纤指微沾送入口,啧啧淫声不可少。 ……(洒在香口酥乳如何是好,作者累了无力码,看官自己动脑想想可还好?) 姿势千万种,一势到底终无趣。 以下四势请记牢,学以致用何怕郎君跑? 其一,膝跪榻,撅臀蹭郎君膫。 其二,照着郎君膫,分开花瓣自坐下,欲火上炎莫着急,轻挪慢移穴儿怎受得了。莫着急莫着急,郎君就要来借力。 其三,一脚抬放榻沿上,撅着腮臀轻摇晃。 其四,郎君膫充沛,穴儿已劳累,此时用嘴最为妙。 膫上涎滑多,擦净再吮弄。掀眸偷觑郎君颜,爽得魂魄已升天。 着实不愿以口含,不如就将酥乳用 郎君之膫置乳间,素手扒紧夹住膫,于此缝隙来穿梭,爽妙之感他自知。 李玉芙脑子里皆浮现一幅幅羞人的画面,她捂着发热的脸颊,平静了小半会,才翻页接着看。 女子撩拨最致命,伸足来蹭,露乳来磨,吐舌来勾…… 仅有二人时,吃些似膫物。 何物似膫?此举长香蕉。将皮剥开后,伸舌先舔弄,含进嘴巴里,莫要吃落肚,含入吐出几来回,香肩该滑落,把那玉沟露。 尚可玩情趣,将锦裤剪开…… 郎君见粉穴,自会举膫肏。 后头之事,想来不需细述。 …… 天天 贺契觉得他家娘子最近不太对劲。 总有意无意地往他胯处看,那表情,似乎是想……要断了它?以至于两人云雨时他都小心翼翼的。 这该不会是没带她去看花灯,于是心生恨意? 当时他说花灯有五日,其实是在骗她,该不会是让她知晓了?他心里盘算了一番,正巧今日便是他口中所说的第五日,亡羊补牢,还有得救。 于是贺契花重金,让百姓再举行一场花灯。且派人一家一户的千叮咛万嘱咐,要假装这花灯节有五日,不可决撒了。 百姓可乐了,不用自己花钱又能再享受一次,何乐而不为呢?虽然只有几个时辰准备,可契爷给的银子多。有银子就不怕办不成的事儿,忙乎了一个下午,今日的“花灯节”场面可远比初一时的花灯节盛大壮观,就犹如天上仙境那般。 他的芙儿本就是仙女,只有这等仙境才能配得上。 贺契痴痴地想:她一感动铁定会扑进他怀里送香唇。他心情好极了,老远就喊道:“芙儿,今日夫君带你去赏花灯。” 李玉芙正回想话子的文字,被他这声音一喊,吓得心撞乱跳。赶忙敛了红彤彤的脸,故作镇定得泡茶。 贺契推开门,便是看见她婀娜的背影。他又重复了一遍:“芙儿,今日去赏花灯。” 李玉芙早已忘了这茬了,听他说起,不由得一笑,道:“好。” 淡淡一笑酥煞了他的心,如拂柳挠着心头。虽没有香唇相送,但换得这一笑,值了。 府中的下人看着自家公子自夸自卖,可知他们憋着多辛苦却一字不能提,自个儿围在一块议论纷纷。 公子以往可是冷若冰霜,一点儿也没有人情味可说。犹记得两年前的冬日,贺契在花楼喝酒,一旁的官爷喝高了,不慎将酒杯拂落在地,酒水四溅。原本就是不足一提的事儿,可酒水溅在了贺契衣袖上。那官爷顿时清醒,吓得举酒赔罪,那手抖得酒水不断涌出。 贺契当场脱了外衣,道:“我看官爷您确实老了,竟连一杯酒都握不稳。这样吧,明日起,您就告老归乡,好好享受后半生。” 紧接着,贺契身旁的随从直接摘了他头上的乌纱帽,扔出窗外。那官爷面如死灰,连声求饶:“契爷,小的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等着小的吃这一口饭啊……” 贺契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真可伶。”他举起酒壶,砸向他,那官爷不敢躲,与酒壶劈面相撞。碎瓦横飞,尖利的边沿在官爷脸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这就要怪你,为何管不住自己了。”贺契说完,挥袖离开。 后来这官爷,就再也没出现在此地了。 这贺契七分欢喜夹三分忧愁。今日他挥金买笑,博得佳人的欢笑也便宜了老百姓。那些百姓知道贺契要携妻赏花灯,可是双重眼福。 赏灯亦看美人,还能赚银子。若是天天如此,那岂不是美滋滋?贺契忧的是什么?是那点小钱吗?呸,他忧愁美人出街,众人捱三顶四碰撞了他的芙儿。还忧愁她的美貌被好色之徒给赏去。 单想想,他就气的发指眦裂。 李玉芙已在整鬟梳妆,本就是芙蓉嫩脸儿,哪用傅粉三层,只需画上连娟细眉,点上淡红口脂,就犹如九重天女下凡。 她回眸对他一笑,问道:“今日的这口脂可好看?” 檀口初起,稍露白齿软舌。 “嗯。”贺契深吸了口气,当即对着飘着碎雪的上天暗暗祷告:来场大雪罢。 可惜了,夜幕降临时,连零星的雪都没有飘下。 于是二人把臂赏花灯,李玉芙赏花灯,他赏美人。 贺契只把眼放她身上,明黄的灯一闪一烁地耀晃着她的脸,他赏得不真切。李玉芙嘴角一直咧着,指着花灯在他耳边吺慨然哆不停,她喜欢哪里便会扯着他一同前去,小手不曾松开过。 “今 16 日的花灯都好美啊。”李玉芙慨然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你看这盏灯,竟然是白兔的模样,怪可爱的。” “是啊,”贺契取下一盏灯,交于她手,“你看这盏。” “芙蓉花的形状,可真好看啊。”她把在手中旋转,灯底部系着流苏,这流苏上还挂着块玉。 “这玉……”李玉芙噫了一声,“这玉精致透亮,摸起来温润又清凉。一看就价值不菲,为何……” 她将玉翻了个面,突然顿住。 这块玉的背后刻着一个“李”字。 芙蓉花灯下玉中带李,连起来便是她的名字啊。贺契含笑看着她,说道:“可喜欢?” 李玉芙险些哭出来,呆呆道:“嗯,喜欢。” 贺契摩挲着玉,道:“你嫁给我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这玉是我从小带着大的,可是能驱邪护体的,你定要好好带着。” 李玉芙吸了吸鼻子,哑然道:“既然是你从小之物,对你来说定是珍重无比的,为何……” 她话未闭,贺契便把她搂入怀中,道:“你还不知吗?对我来说,只有芙儿最珍贵的。” 李玉芙伸手回抱他,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沸反盈天的喧闹声之中,他们只有彼此。 后来,李玉芙才知道,这玉上的“李”字,一笔一划皆是他亲手雕刻而成。为了一个字,弄得指尖伤痕累累。 这一切,她全然都不知。 可若她只受些无关痛痒的委屈,贺契都放在心上,为她做的一切一切,亦都只字不提。 那晚,李玉芙粉泪不止,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贺契一晚上都在反思:她为何哭?不应该高兴吗?难道喜极而泣?还是他做的不好,又惹她不高兴了? 他一个头三个大,心里念叨了这这事情,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看看她有没有睡梦中落泪,一会瞅瞅外头的月亮怎么还没转西。 等等,所以自己这是在等天明问她话吗?贺契皱眉,难道要他开口问她昨日为何哭了?若不小心戳中她的心事,又哭要一回了。除却在床上云雨时喜欢她哭,其余的他可不舍,儿时常听祖婆说,女子平时掉泪伤神,月事掉泪伤身子,妊时掉泪既伤神又伤身。 逼她嫁给他时,他常听下人说李家小娘子又哭了一日,眼儿肿得像核桃似的。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只道了个嗯。谁知他内心有多难受,魂儿都散开了,吃饭时手中筷子颠倒使用,鞋子也不是一对儿的穿,走个路还能撞树上…… 谁也不知他半夜偷偷去看过她几回。 然后成亲当日,她不肯换喜服上花轿,他便去李家看她。天已转凉,她却穿得如此单薄 ,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自己,只顾着惹他心疼。 他又气又心疼,知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只能威胁她。 他当时说:若想让李家一起去吃牢饭,你尽管如此。你娘身子也不好罢?一旦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她当即软了腿,怀着怕意和恨意上了花轿。 现在问他后悔吗?不,他一点也不。没有这般做法,他或许一辈子也无法拥有她,卑鄙一回他就用一世来还。 …… 芙蓉娇娇】第九章 前院横笛后庭插箫 以后标题就不打H了 反正几乎都是R 这篇完结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了 估计还有4、5章吧 贺契最终还是睡了,在天微泛亮时。 略微睡了一个时辰,他便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亦多了股重力。 有人压着他? 鬼压床?他感到自己好似没有穿衣服,有条软物在胸膛舔弄,又湿又热的。 贺契极力启眼,只见李玉芙身上光溜溜的压在自己身上,他心头一跳,瞌睡全无,问道:“芙儿你这是?” 李玉芙慢慢抬起头,她将秀发全部拨到后面,然后柔媚一粲,道:“贺契,要我……好不好。” 贺契没做回答,佳人央肏,犹如梦中。他缓缓闭上眼,喃喃道:“这梦可真好。” 这般美好的梦境,可千万不能被打断,还是赶紧闭眼,在梦里实施下一步。 天知道李玉芙把一生的勇气都使出来了,朱唇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这贺契是什么反应?她有些气恼,圆臀撒娇似的扭着,在腰跨处磨了磨,道:“要我,好不好。” 贺契这次听得真真切切,也感受到她那肉臀蹭磨他的胯间,原本耷拉的软物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 贺契有些紧张,继续在那里挺尸。李玉芙俯下身,嫩乳儿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小嘴儿与他咬耳朵:“官人,肏芙儿,好不好?” 边说边将乳儿往下压,不留一丝缝隙。 说的话越来越大胆了,贺契呼吸陡然紊乱,他睁开眼,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道:“这‘肏’字你可知对于男子来说是禁忌?” “嗯……知道啊,所以我准备好了。” 她脸儿潮红,嘟着嘴儿道。 明害怕得全身绷着,偏要说反话。贺契悠然挑逗道:“哦?你说你是如何准备的?” “我……我…….那个…….”她吞吞吐吐,碍难出口。干脆将并拢的双腿对他一开,道,“湿了好久了……” 贺契往下看了一眼,的确有些水光,“你那处不都是湿着的吗?我们圆房之后,哪一日干涩过?” 李玉芙有些被气到,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唇,贺契任由她咬弄。 二人涎沫交替时,李玉芙把腿儿攀在他的腰上。听说男子喜欢在后庭插箫,李玉芙突然推开他,跪趴着,将圆臀拱起,闷声道:“快点呀。” 贺契不曾见过她这般大胆过,指尖流连臀缝之中,过来一会儿,却把她翻过来,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不过,这已不重要了。” 说完,膫子已插了进去。 李玉芙舒然仰起头,问道:“不喜欢后……后入吗?” “喜欢,”贺契叼着她的乳儿,道,“怕你疼,先做一回再说。” 贺契在里头如捣药般,一记重过一记。今日她出水快,才插了数十次,里头的水就泛滥流出。贺契边插边抚弄那突起之核,嘴上也不停。三重快感之下,李玉芙吟哦连 HaitANgshuwu.cOm 16 日的花灯都好美啊。”李玉芙慨然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你看这盏灯,竟然是白兔的模样,怪可爱的。” “是啊,”贺契取下一盏灯,交于她手,“你看这盏。” “芙蓉花的形状,可真好看啊。”她把在手中旋转,灯底部系着流苏,这流苏上还挂着块玉。 “这玉……”李玉芙噫了一声,“这玉精致透亮,摸起来温润又清凉。一看就价值不菲,为何……” 她将玉翻了个面,突然顿住。 这块玉的背后刻着一个“李”字。 芙蓉花灯下玉中带李,连起来便是她的名字啊。贺契含笑看着她,说道:“可喜欢?” 李玉芙险些哭出来,呆呆道:“嗯,喜欢。” 贺契摩挲着玉,道:“你嫁给我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这玉是我从小带着大的,可是能驱邪护体的,你定要好好带着。” 李玉芙吸了吸鼻子,哑然道:“既然是你从小之物,对你来说定是珍重无比的,为何……” 她话未闭,贺契便把她搂入怀中,道:“你还不知吗?对我来说,只有芙儿最珍贵的。” 李玉芙伸手回抱他,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沸反盈天的喧闹声之中,他们只有彼此。 后来,李玉芙才知道,这玉上的“李”字,一笔一划皆是他亲手雕刻而成。为了一个字,弄得指尖伤痕累累。 这一切,她全然都不知。 可若她只受些无关痛痒的委屈,贺契都放在心上,为她做的一切一切,亦都只字不提。 那晚,李玉芙粉泪不止,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贺契一晚上都在反思:她为何哭?不应该高兴吗?难道喜极而泣?还是他做的不好,又惹她不高兴了? 他一个头三个大,心里念叨了这这事情,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看看她有没有睡梦中落泪,一会瞅瞅外头的月亮怎么还没转西。 等等,所以自己这是在等天明问她话吗?贺契皱眉,难道要他开口问她昨日为何哭了?若不小心戳中她的心事,又哭要一回了。除却在床上云雨时喜欢她哭,其余的他可不舍,儿时常听祖婆说,女子平时掉泪伤神,月事掉泪伤身子,妊时掉泪既伤神又伤身。 逼她嫁给他时,他常听下人说李家小娘子又哭了一日,眼儿肿得像核桃似的。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只道了个嗯。谁知他内心有多难受,魂儿都散开了,吃饭时手中筷子颠倒使用,鞋子也不是一对儿的穿,走个路还能撞树上…… 谁也不知他半夜偷偷去看过她几回。 然后成亲当日,她不肯换喜服上花轿,他便去李家看她。天已转凉,她却穿得如此单薄 ,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自己,只顾着惹他心疼。 他又气又心疼,知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只能威胁她。 他当时说:若想让李家一起去吃牢饭,你尽管如此。你娘身子也不好罢?一旦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她当即软了腿,怀着怕意和恨意上了花轿。 现在问他后悔吗?不,他一点也不。没有这般做法,他或许一辈子也无法拥有她,卑鄙一回他就用一世来还。 …… 芙蓉娇娇】第九章 前院横笛后庭插箫 以后标题就不打H了 反正几乎都是R 这篇完结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了 估计还有4、5章吧 贺契最终还是睡了,在天微泛亮时。 略微睡了一个时辰,他便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亦多了股重力。 有人压着他? 鬼压床?他感到自己好似没有穿衣服,有条软物在胸膛舔弄,又湿又热的。 贺契极力启眼,只见李玉芙身上光溜溜的压在自己身上,他心头一跳,瞌睡全无,问道:“芙儿你这是?” 李玉芙慢慢抬起头,她将秀发全部拨到后面,然后柔媚一粲,道:“贺契,要我……好不好。” 贺契没做回答,佳人央肏,犹如梦中。他缓缓闭上眼,喃喃道:“这梦可真好。” 这般美好的梦境,可千万不能被打断,还是赶紧闭眼,在梦里实施下一步。 天知道李玉芙把一生的勇气都使出来了,朱唇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这贺契是什么反应?她有些气恼,圆臀撒娇似的扭着,在腰跨处磨了磨,道:“要我,好不好。” 贺契这次听得真真切切,也感受到她那肉臀蹭磨他的胯间,原本耷拉的软物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 贺契有些紧张,继续在那里挺尸。李玉芙俯下身,嫩乳儿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小嘴儿与他咬耳朵:“官人,肏芙儿,好不好?” 边说边将乳儿往下压,不留一丝缝隙。 说的话越来越大胆了,贺契呼吸陡然紊乱,他睁开眼,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道:“这‘肏’字你可知对于男子来说是禁忌?” “嗯……知道啊,所以我准备好了。” 她脸儿潮红,嘟着嘴儿道。 明害怕得全身绷着,偏要说反话。贺契悠然挑逗道:“哦?你说你是如何准备的?” “我……我…….那个…….”她吞吞吐吐,碍难出口。干脆将并拢的双腿对他一开,道,“湿了好久了……” 贺契往下看了一眼,的确有些水光,“你那处不都是湿着的吗?我们圆房之后,哪一日干涩过?” 李玉芙有些被气到,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唇,贺契任由她咬弄。 二人涎沫交替时,李玉芙把腿儿攀在他的腰上。听说男子喜欢在后庭插箫,李玉芙突然推开他,跪趴着,将圆臀拱起,闷声道:“快点呀。” 贺契不曾见过她这般大胆过,指尖流连臀缝之中,过来一会儿,却把她翻过来,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不过,这已不重要了。” 说完,膫子已插了进去。 李玉芙舒然仰起头,问道:“不喜欢后……后入吗?” “喜欢,”贺契叼着她的乳儿,道,“怕你疼,先做一回再说。” 贺契在里头如捣药般,一记重过一记。今日她出水快,才插了数十次,里头的水就泛滥流出。贺契边插边抚弄那突起之核,嘴上也不停。三重快感之下,李玉芙吟哦连 17 连。 “啊……嗯啊……嗯呢嗯嗯…..” “再说一次那个字,嗯?” 李玉芙哼哼唧唧地浪叫,酝酿着怎么开口。她脑子里闪现一句话,想也未想便道:“嗯啊……肏死芙儿了……嗯啊啊啊哦…….” 说着花瓣缩拢,死死绞住他。 贺契怔住,自己没反应过来可那精水已射在了里头,可这才抽插了三百来回啊…… 贺契退出来,有些狼狈。可这三百来回也让李玉芙欲仙欲死。贺契几乎鲜少将精水射在里头,这次是真的被她的浪言浪语给激了。 精水浇灌在里头,热乎热乎的,还挺舒服。小洞里贮存不了如此多的水儿,顺着股缝缓流。 “我…….”贺契正欲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颜面,却见李玉芙那洞口在流水,而她掰着肉瓣助水流出。 “好热哦……”说着又翻了个身,将臀儿对着他。 贺契要疯了,她今日的主动确实让他始料不及。贺契贴上去,乳儿在他掌中千变万化。 这对乳儿生的好极了。 “你今日是怎么了?”膫子抵在缝上,贺契吐舌舔弄后颈处。 精水流到了腿根上,李玉芙动动腿,道:“这……这叫礼尚往来。” 二人一齐帮衬沉沦做这事儿,确实比先前美妙快活。贺契更不用说了,在她没有放开身子与他云雨时都沉沦不已,如今啊,是赛过活神仙。 “礼尚往来?”贺契想了想,猜想是那枚玉佩博得她的欢心。 到底是不是,他此刻也不想琢磨了,在她脸上亲了一泽芳香,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贺契双腿分开,跪在她后侧。揉捏那腻软肥美的臀瓣,贺契早就想开垦后庭处,只是前院刚开,前院她都未能全心全意接受,怕一时冲动会让她留有阴影。这下倒好,自己撅起来求欢,他再能忍也得破功啊。 “第一回会有些疼,你暂且忍忍,再撅起来些。”贺契跪移着过去,对准了那还紧闭的洞,缓缓塞入。 李玉芙十指抓褥,脸埋鸳鸯枕。膫子甫一进入,她紧咬着嘴唇,香汗涔涔,可涩疼难转。贺契知晓她疼,但还是直刺进去,长痛折磨人,还是选择短痛。 李玉芙眼泪簌簌落下,疼得喊出了声。 “疼……”比洞房之夜时还疼上几分,李玉芙颈上皆是汗。贺契也疼,心疼,膫子也疼。 “乖,我知道疼。忍忍,我不动的。”贺契在她身上乱亲,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足足亲了半炷香时间,李玉芙的疼痛也缓解了大半。贺契见她松了背,便开始动作。 李玉芙仍有些不舒服,但随着他的抽插也能体会到不同的美妙。 天际放亮,已到的早食时辰。 屋内之人哪还用吃别的早食,一个将精水吸干把自己喂得腹肚圆鼓鼓的,被吸精水的那个越吸越有气力,恨不能全部送进那洞里。 府中下人经过院子时能听见咿咿呀呀之声接连不断,一声还比一声高,隐约还夹杂着有小娘子说的浪语。 虽然这已是常有的事情,下人们依旧红了脸,脑子里遐想不断。 小娘子宛如鲜花般娇嫩美艳,郎君采花蜜定是采很满足。 也不知小娘子这朵娇花能否承受郎君这头壮牛啊…….听郎君那群狐朋狗友常说:贺契器大,非比常人,活儿好不好倒是不知,但觉也不差,大抵能让你飘飘欲仙亦或是魂飞魄散罢。 活儿好不好须得问娇花本人。 李玉芙只想说是好极了,活儿好到能让一介淑女沦为一介荡妇。 外人不知这一早上二人在屋内是如何如何的,要而论之,就是一个射了又挺,一个喷了又泄;躺着的被活生生肏哭,跪着的被硬生生夹出。 最终,股大开,穴难合,水不止,泪湿枕,眼半嗔。 粉颈上的红点儿似樱桃,秀发也杂白浓,嘴儿被亲得红肿,乳儿横着齿痕,软腹吃得鼓鼓,手指一压启娇呼,水儿也迸出。 今日贺契收获满满,前院横笛后庭插箫,乳中取乐软舌嬉戏,宛如梦境。 这一日他都没缓过神来,总觉得那物有张嘴巴一直吸吮着,可真是好生舒爽。 贺契逮着机会就要吃李玉芙豆腐,春节几日她身上红点点就没消下去过。仅仅七八日,贺契只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她那处儿就会陡然收缩一番,好似恨不得时时被他填满。 贺契在快活之际倒是把一茬要事给抛之脑后了。 【下一章走剧情啦 但也有肉】 芙蓉娇娇】第十章 结局 春节前夕,贺契收到了父亲的信,道让他元宵之后来京城一趟。这一趟是多久,信里没说明,但看样子没有一年半载难归。 贺父常年游走于官朝堂之中,费心又费力,今才近四十而已,鬓发皤然,看起来就像个六七十的人。再有爱妻委逝,他因思妻过度,终日茶饭不思,忧愁于胸而病,险些就去找孟婆要汤了。全府都胆战心惊,惟有贺契淡然得漠不关己似的,随口说了一句:“爹,孙子还没抱,你就要走了?这样怎么和娘交代?” 大夫正给他灌药呢,一听这话,贺父气一喘,眼一睁,抄起枕头就砸向他,“小子还好意思说。” 贺契眼疾,身子赶忙往一边避,不凉不酸的说道:“不说您就真去了……” 贺母在病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贺父:“你莫随我来,没抱着孙子前你随我来我也不会搭理你的。” 贺父有多么爱大娘子,京城人人皆知。 昊天不吊,贺大娘子红颜薄命,年仅三十就走了,走得悄无声息。 贺大娘子去后,多少人想把自家女儿送进贺府当个小娘,可贺父目无美色,都一一婉拒。 贺契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走了,贺父就凭这句话吊着一口气活着。 那时夜里观音常托梦于他,道这小子福气盛,不久便是儿孙满堂。 儿孙满堂! 贺父等啊等了,等得他心疲力竭也不见这小子身旁出现个小娘子,倒是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游玩。贺父心里害怕,观音说福气盛,儿孙满堂,可没说娶的是女子还是郎君啊,儿可过继别人的,那不也是自己的孩子吗? 又空等了一年,终于传来这浑小子成婚的消息,据说娶的只是市井出生的女子,管她是富贵人家还是市井人家,是个女的就成。 贺契娶妻风风火火,他还没动身过去呢,礼就成了。 贺父伤心了许久,贺契与他关系疏淡,但毕竟是父子血缘摆在那儿,怎么也得告知一声婚期啊。 罢了罢了,成亲就是好事,该放宽心,不多去计较。 贺父回想梦境,观音娘娘竟然派了个天仙把这妖给降住,以后啊一定要多烧烧香拜拜佛,感谢观音的 18 厚爱。 没娶李玉芙之前让他去京城贺契定然不会迟疑不决。 可如今他舍不得把娇人儿放在这里,想想心也难安,但要她一同去京城,不知她愿不愿意。 娘的忌日将到,父亲今次唤他过去,七打八是为这件事情,至于有没有别的事情,他就不知了。 眼看春节就要过完,还未同她提起这事儿,这该如何是好啊。 二人刚云雨了一场,他还在穴儿内没来得及抽出,膫子又硬了。 索性贺契将这事抛之脑后,先行乐,再操心。 随后压着她刺弄了一场又一场,直把她累得抬手的气力也丧失殆尽。 李玉芙思觉近日肉骨分离,四肢无力,嗓眼儿疼,下方处酸涩不已。 贺契食她食出了瘾儿,上午方来了一回,紧接着下午又缠着要。要个不休,舒爽的是他,疲累的是她。 一日三换衣是常事儿,婢女已是见怪不怪,要是哪一日没有这般才是希诧的事叻。 除了行经之日,李玉芙腿间花蕊时常会自开,湿了锦裤。虽李玉芙已学会如何邀欢,毕竟是女子,总是扭扭妮妮的。男人却又是爱这种欲拒还迎的女子,因为一旦热情起来,直教人要飘醉在云雨之里头。 一日,当李玉芙还溺在欢爱的余温里时,贺契小心翼翼地告诉她那封书信的事儿。谁知那李玉芙会错了意,两泪就挂在腮边,抽噎道:“你这是要丢我一人在这里自个儿去京城潇洒了,是也不是?你竟然不带我去……” 这番话道出来,着实是出乎了贺契的意料。 原先以为她会不舍这胞衣地,这儿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皆富有忆念、寄有思情。这哭得眼儿似核桃,鼻红脸湿的,不为别的,只为她以为被他抛弃了。贺契不由得心里乐呵,不做解释,而是把那物再次捣入。 李玉芙哭得颤声颤气的,一方面是心里难过,一方面是被他捣弄得瘙痒。李玉芙心里涩涩的,都不要她了还霸占着身子,实在可恨。遂金莲一蹬,要踹他心窝。 贺契反应够快,抓住了那只不轨的金莲放在手中把玩。 “你自个儿会错了意,赖我头上也罢,还想谋杀亲夫?嗯?”语毕,腰一沉,没了棱。花儿嫩处被重重一顶,李玉芙禁受不住地“嗯啊”的一娇呼,麻爽之后神智渐回,于是柳眉重晕,瞪着双眼儿视他。 贺契噙住香腮,笑道:“谁说不带你去了,我不带任何东西也不能不带你去。你把眼珠子瞪出火来也没用,怪错了人还有理气恼于我,谁惯的坏脾气?” 且说且缓缓抽拽,交合处之声滋滋不绝。 那李玉芙细想了会儿,好像还真是自己错怪了他,虽满面羞容,却仍理直气壮,道:“自问自答,哼。” “你还知道是我惯的,所以就蹬鼻子上脸,吃准我不舍得动你?” 软颊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脑袋,嗯哼着甩开那只手。 “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在动吗?” 贺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道:“这是哪门子的动,用你的话来说,这是肏。” 说着举腰插入,玉股被掰至两极。长物往来莲瓣儿翻,淫津涓流,一抽一插闹出唧唧声。 酣美之际,李玉芙娇啼婉转,肉身颤颤,紧接着二人亲嘴咂舌后对泄。 李玉芙身下黏腻不已,屈着腿儿,膝盖一开一合示意贺契帮她拭净。穴儿肿红肿红的,沾着精水更添鲜嫩。贺契咽了口水,看着花瓣翕翕然,一瞧而瞄三盼,还是忍住了身下那复挺之物,乖乖地拿着帕子帮她擦净,而后猥抱而眠。 祖婆得知二人不日就要上京,亲力亲为为他们打叠了路上的所需物品。去一趟京城十天半个月的,路途如此遥远,祖婆恐李玉芙难忍这风尘之苦,一直念念叨叨的。把她留下是不可能的,自己还怎么抱孙子? 祖婆准备的十件物品之中,有九件都是为李玉芙而备,至于贺契,皮糙肉厚,十天不吃不喝都可以活生生的瞎蹦乱跳,压根儿不用人瞎操心操力。 上京头一日,李玉芙回了家中,与爹娘辞别。李玉芙一直强忍着泪水,一再嘱咐娘亲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有事的话便寄书信来。 当晚,李玉芙又哭肿了眼儿,任贺契怎么哄骗都无济于事,贺契还当了她三日的出气物。 吃饭时她觉得碍眼,贺契默默夹了菜背过去吃;入睡时她又觉得他的呼吸吵着她了,于是贺契乖哄了几句,坐在椅子上托腮入睡…… 熬了三日,终于熬出了苦头,真是苦尽甘来方知生活不易。 此时赶这风尘之路已有三日,夜宿在客栈里,晨旦赶路,可闷坏了她。况且那马车一颠儿一簸儿,颠簸得五脏六腑都打闹起来,坐的腿麻臀酸的。 软塌垫在臀下也无济于事,该疼的还是疼,李玉芙因前些时日与他置气,灭不过脸来主动开口求抱,于是用秋波频盼他。 贺契无奈摇首,扯拉手臂把她抱坐在怀中。 是了,人肉肉垫哪里是软垫能比得上的。李玉芙舒服的眠倒在他胸膛中,玉手揪玩缕垂落的发,二人穿得厚实,抱了一会李玉芙热得脸颊红红,嚷嚷着要解披风。一热一冷最易生病,贺契佛开她的手,解下了自己的斗篷。 软香玉在怀,他能冷到哪儿去,身上的燥热都可以暖手足了。贺契揭起半边帘子,马车行驶之路四下无人,约莫过一两个时辰才有宿头。 冷丝丝的风毫不留情地钻进来,李玉芙打了个哆嗦。 感觉怀中之人愈发哆嗦不已,贺契连忙放了帘子。他移目看去,李玉芙棱棱挣挣,正仰着脖子看他。 贺契挑了挑眉,亦看着她不语。 相视良久,李玉芙攀上他的脖颈,肉腿儿夹紧腰身,顿时颊贴颊,唇贴耳,两具身躯不容毫发。 臀尖猥磨胯间,贺契挨不得她的逗玩,那物斗顿昂昂立起。拍打着那不怀好意的后窍,道:“原来饿了我这么久是为了来个刺激的?” 赭黯的披风掉落在脚边,李玉芙香娇玉嫩的肌肤蹭起一片片小疙瘩,藕臂不由得抖簌着。 贺契下意识加紧力道,将她抱紧。 剔抽秃揣的把她的脸瞧了数回,那双含水的秋眸氤氲着欲火,想必下方那儿已泛滥成灾。贺契一碰上她就成了被饿馁了数日的色鬼,胯间坚举炽热。 腾腾热火唯有津津香泉能灭。 饿鬼讲一个“急”字,急有一心,心能凝待,则为君子。 天寒地冻的,且离客栈还有稍长段距离,这乡村野林,郎中也找不到个靠谱,万一她这具脆好的身子不幸染了霜露之病,他即便撮土为香求天地跪地都没法儿补救。 四肢交缠,胸乳相贴,亲嘴呷舌,难分难解。贺推开了李玉芙契胸腔火气堆积,霎时淟然汗下 HaitANgshuwu.cOm 19 。 只见李玉芙腮窝似三月桃花,粉粉白白的,娇嫩可人。 贺契微微撇开眼,不敢看她,颤着声道:“此处窄小,难兴狂作浪……” 话未休,马车忽而颇覆不定,李玉芙丫角儿在他腰胯上起伏不定,颠簸了好一阵,才缓缓停下。 贺契稳住气息,帮她肃好衣裳,又拿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好。 既然知道这可能噬脐无及的事情,那他便不敢再去冒险。 李玉芙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不禁嚬起眉。“你这是……” 贺契熨平那紧蹙的眉宇,轻轻落下一吻,道:“此地离客栈甚远,路途寒苦逼人,一个不留眼的染疾就赶着往芙儿身上凑,一凑就是十几日。反正饿也饿了我几日,多饿一时也没甚迥别。” 李玉芙剜他一眼,道:“听你这话不是三分高兴七分难过。” “为何?” “你这话里头似乎是在关心我,其实啊还不是觉得划不来。若我真染疾,那便是十几日不得同寝云雨,说到底还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李玉芙说着钻到他怀里,缩成一团任由他抱。 “怪机灵的小嘴,”贺契笑看着她发顶不唧儿,“真是只要你身子,成亲当天就要了你,还会因你身子弱,搁了月余让你养身子?诶诶,你别待搭不理人啊。” 拚娇使性的李玉芙半阖着眼皮,有气无力回道:“你这不想要嘛?我困了,想睡了。” “谁说我不想要了,到了客栈再夺你魂。”贺契眉宇一攒,顿起愁绪。“客栈耳目杂,今次恐难听到那声声娇哦了。睡吧,睡吧,睡足了才有力气。” 贺契吩咐车夫按辔徐行,挑平路走。 李玉芙眯了一会儿,忽而迷迷糊糊开口道:“不知阿紫今日能不能赶上我们的马车。” 外头寒风必律律,贺契目不别视,好像生怕她淡不济就露出手足似的。他玄默半晌,才道:“她比我们迟一日启程,现在外面风雪愈来愈大了,大抵会走慢些。” “实在是无趣,装着玩意儿的行囊都在她那儿,早知如此就自己拿着了。”李玉芙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说甚的有趣玩意儿,不就是几本破话本吗?话本哪有他好看…… 贺契只在心里嘀咕抱怨,面上还是笑着的模样。 “那话子的故事都是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还有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呢?” “唔……”李玉芙一时语塞,她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故事。敷衍答了一句:“随你吧。” “真随我?”贺契问道。 “嗯。” 贺契润了润喉,道:“从前有一位小娘子,自娘胎出来就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儿。上天好似十分眷顾她,一年一年的,出落得水灵灵。但凡是个郎君见到她,都心痒痒。大家都想着,若这位小娘子能成为自己的婆娘,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于是有一年中秋,她瞒着爹娘溜出家门。傻乎乎的她以为带着个面纱便能遮掩自己的容貌,免了那些注目。那小娘子有双灵动的眸子,即使掩了面容,只一双眼便可以让人酥了半边。中秋佳节,街上处处都是张灯结彩,那小娘子兴许是在家中憋坏了,东奔西跑了半日也不觉累。在街上晃悠了三个来回,彼时已是垂暮时分,若再不回去,爹娘就要发现她偷溜出来了……”桃桃 李玉芙弹坐起来,怒发瞋目打岔道:“等等,你和你这位口中的小娘子该不会有什么私盐私醋吧?” 说来她与贺契成亲许久,却不知他半点以往的事情,二人之间鲜少交心。贺契在说这位“小娘子”时,打心底的柔情油然而生,这小娘子她敢用脑袋瓜子肯定,一定是存在的。 李玉芙不否认自己是吃酣了,贺契这个混蛋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李玉芙阴着脸下下细细地觑他,贺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瞎想什么呢?这是个故事。” 李玉芙“啊”了一声捂住脑袋,虽说他力气不大,可心里还是憋屈难受。“你们男人都是花言巧语。” “哦,你这么说看来你常和男人打交道。”贺契捋着她的鬓发,笑道,“坦白从宽,说吧。” “哼,你就是个大混蛋。”说着就要离开他怀中,但贺契哪能如她愿,用足了力气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吻着那张因怒气而发红发热的脸颊,轻声轻气道:“好了好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了,还想不想继续听了?”葉 “不想。”气打不一处来,趁贺契的唇来靠近自己的唇瓣时,她故意启齿,咬了他一口。 贺契懒得计较,索性伸舌,与她乱舞了一番。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休又是一番肆意掠唇,滋滋啧啧,香唾交融。贺契欲火窝在腹部中,直蹿上心头。这一吻,消不得万分之一的馋,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那对娇乳,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李玉芙渐入欲境,齿缝漏呻吟。玉手往下,隔衣撚住那物,贺契陡然一个回魂。 “打住打住。”贺契回握玉手,“晚上再说。” 香唇泛着水光,她啮下唇,气愤地搡了着贺契。贺契诶诶哟哟地任她推搡。女子力气小,没一会儿就停止了闹腾。 贺契趁机道:“快了,很快就到了,我也难受。” 李玉芙打完骂完后,很快就沉静下来。转而想到话子里所说的,把裤儿从中间剪开。这贺契不是怕光着身子着凉吗?那只光一处,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了不要她。 “你有剪子吗?”李玉芙问。 “没有。”过了一会儿,才觉得她问的事情不对劲,连忙又问,“你想断了为夫的命根?” 脸颊已开始发烫,“下流。” 贺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还是不对劲。“你要剪子作何用处?” “你……你力气甚大,可以扯……扯开布裳吗?”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问得含糊不清。 “这有何难处?” 掰断木头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他云雨时十分喜欢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来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爱的那衣裳给扯了,闹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饿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两张脸相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贺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开腿儿坐他身上。他无动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话未完全说出口,只听“嘶啦”的声响,玉股处凉飕飕。 缝未开内已湿。 贺契心砰砰乱跳,光天化日之下啊,还是在外头,想着想着,身下那物大了一圈。 他抱着李玉芙,稍微起身,空出一手解带褪裤。 方才褪下,李玉芙蹭着那物自娱起来。原先动了 19 。 只见李玉芙腮窝似三月桃花,粉粉白白的,娇嫩可人。 贺契微微撇开眼,不敢看她,颤着声道:“此处窄小,难兴狂作浪……” 话未休,马车忽而颇覆不定,李玉芙丫角儿在他腰胯上起伏不定,颠簸了好一阵,才缓缓停下。 贺契稳住气息,帮她肃好衣裳,又拿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好。 既然知道这可能噬脐无及的事情,那他便不敢再去冒险。 李玉芙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不禁嚬起眉。“你这是……” 贺契熨平那紧蹙的眉宇,轻轻落下一吻,道:“此地离客栈甚远,路途寒苦逼人,一个不留眼的染疾就赶着往芙儿身上凑,一凑就是十几日。反正饿也饿了我几日,多饿一时也没甚迥别。” 李玉芙剜他一眼,道:“听你这话不是三分高兴七分难过。” “为何?” “你这话里头似乎是在关心我,其实啊还不是觉得划不来。若我真染疾,那便是十几日不得同寝云雨,说到底还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李玉芙说着钻到他怀里,缩成一团任由他抱。 “怪机灵的小嘴,”贺契笑看着她发顶不唧儿,“真是只要你身子,成亲当天就要了你,还会因你身子弱,搁了月余让你养身子?诶诶,你别待搭不理人啊。” 拚娇使性的李玉芙半阖着眼皮,有气无力回道:“你这不想要嘛?我困了,想睡了。” “谁说我不想要了,到了客栈再夺你魂。”贺契眉宇一攒,顿起愁绪。“客栈耳目杂,今次恐难听到那声声娇哦了。睡吧,睡吧,睡足了才有力气。” 贺契吩咐车夫按辔徐行,挑平路走。 李玉芙眯了一会儿,忽而迷迷糊糊开口道:“不知阿紫今日能不能赶上我们的马车。” 外头寒风必律律,贺契目不别视,好像生怕她淡不济就露出手足似的。他玄默半晌,才道:“她比我们迟一日启程,现在外面风雪愈来愈大了,大抵会走慢些。” “实在是无趣,装着玩意儿的行囊都在她那儿,早知如此就自己拿着了。”李玉芙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说甚的有趣玩意儿,不就是几本破话本吗?话本哪有他好看…… 贺契只在心里嘀咕抱怨,面上还是笑着的模样。 “那话子的故事都是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还有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呢?” “唔……”李玉芙一时语塞,她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故事。敷衍答了一句:“随你吧。” “真随我?”贺契问道。 “嗯。” 贺契润了润喉,道:“从前有一位小娘子,自娘胎出来就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儿。上天好似十分眷顾她,一年一年的,出落得水灵灵。但凡是个郎君见到她,都心痒痒。大家都想着,若这位小娘子能成为自己的婆娘,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于是有一年中秋,她瞒着爹娘溜出家门。傻乎乎的她以为带着个面纱便能遮掩自己的容貌,免了那些注目。那小娘子有双灵动的眸子,即使掩了面容,只一双眼便可以让人酥了半边。中秋佳节,街上处处都是张灯结彩,那小娘子兴许是在家中憋坏了,东奔西跑了半日也不觉累。在街上晃悠了三个来回,彼时已是垂暮时分,若再不回去,爹娘就要发现她偷溜出来了……”桃桃 李玉芙弹坐起来,怒发瞋目打岔道:“等等,你和你这位口中的小娘子该不会有什么私盐私醋吧?” 说来她与贺契成亲许久,却不知他半点以往的事情,二人之间鲜少交心。贺契在说这位“小娘子”时,打心底的柔情油然而生,这小娘子她敢用脑袋瓜子肯定,一定是存在的。 李玉芙不否认自己是吃酣了,贺契这个混蛋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李玉芙阴着脸下下细细地觑他,贺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瞎想什么呢?这是个故事。” 李玉芙“啊”了一声捂住脑袋,虽说他力气不大,可心里还是憋屈难受。“你们男人都是花言巧语。” “哦,你这么说看来你常和男人打交道。”贺契捋着她的鬓发,笑道,“坦白从宽,说吧。” “哼,你就是个大混蛋。”说着就要离开他怀中,但贺契哪能如她愿,用足了力气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吻着那张因怒气而发红发热的脸颊,轻声轻气道:“好了好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了,还想不想继续听了?”葉 “不想。”气打不一处来,趁贺契的唇来靠近自己的唇瓣时,她故意启齿,咬了他一口。 贺契懒得计较,索性伸舌,与她乱舞了一番。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休又是一番肆意掠唇,滋滋啧啧,香唾交融。贺契欲火窝在腹部中,直蹿上心头。这一吻,消不得万分之一的馋,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那对娇乳,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李玉芙渐入欲境,齿缝漏呻吟。玉手往下,隔衣撚住那物,贺契陡然一个回魂。 “打住打住。”贺契回握玉手,“晚上再说。” 香唇泛着水光,她啮下唇,气愤地搡了着贺契。贺契诶诶哟哟地任她推搡。女子力气小,没一会儿就停止了闹腾。 贺契趁机道:“快了,很快就到了,我也难受。” 李玉芙打完骂完后,很快就沉静下来。转而想到话子里所说的,把裤儿从中间剪开。这贺契不是怕光着身子着凉吗?那只光一处,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了不要她。 “你有剪子吗?”李玉芙问。 “没有。”过了一会儿,才觉得她问的事情不对劲,连忙又问,“你想断了为夫的命根?” 脸颊已开始发烫,“下流。” 贺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还是不对劲。“你要剪子作何用处?” “你……你力气甚大,可以扯……扯开布裳吗?”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问得含糊不清。 “这有何难处?” 掰断木头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他云雨时十分喜欢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来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爱的那衣裳给扯了,闹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饿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两张脸相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贺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开腿儿坐他身上。他无动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话未完全说出口,只听“嘶啦”的声响,玉股处凉飕飕。 缝未开内已湿。 贺契心砰砰乱跳,光天化日之下啊,还是在外头,想着想着,身下那物大了一圈。 他抱着李玉芙,稍微起身,空出一手解带褪裤。 方才褪下,李玉芙蹭着那物自娱起来。原先动了 20 情,随意挑弄一下,那洞便是水儿潺潺。 李玉芙遵着话子所写,在贺契眼皮底下自己分开二瓣,将那物一次纳入。 说时巧,那车夫没能躲开路上的石子,轮压石,颠乱一阵,顺道将那物顶到了花心,双双发出惊哦之叹。 李玉芙头一回在外头做这事儿,紧张无比,缩拢着洞口,把粗膫之主夹得魂飞魄散。 贺契二手分别放至她的左右胁,举胯慢顶。李玉芙后仰着头,亦紧抓他的肩膀。 他一面进攻一面在她耳畔说些荤话,李玉芙两颊透红微热,含着长物的那洞儿春水橫溢,一并滴落在他大腿上。贺契抽出一只手,捻磨挤压桃核,双重攻击之下李玉芙浑身痒耐,爽彻骨髓,止不住细碎的咿咿呀呀。 她咬碎了银牙压着妙嗓,贺契有意无意的挑逗刺弄,又在她酣美之际以吻封锁香唇。 二人在里头埋头云雨,马车忽而停下。外头传来车夫歉疚的声音:“郎君,小娘子,前方的路碎石坑洼多,此处无第二条路可走,恐要请郎君和夫人忍耐一会儿了。” 贺契额筋耸起,喘息了一番,道:“无碍。” “好叻。”车夫得了回应,扬起马鞭,马车立刻行驶起来。 有这颠簸的帮衬,贺契无需使力,李玉芙亦是。俩人搂抱得在一块,由着颠簸之力带来的另一种美妙,一起一送,一坐一顶。 有的坑洼碎石大有的坑洼碎石小,外界之力不能猜测,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缓了瘙痒,时而勾起难耐欲火。贺契在里头约莫抽了一千下,最后随着李玉芙的一声淫叫,丢了精水。 李玉芙香汗涔涔,趴在他身上喘息。她体倦不已很快就昏睡过去。 顶着风雪赶路,没有些乐趣,一旦觉得枯闷,那定是心生厌倦身觉疲累。 但与不同人处着有不同拔闷的事儿。 若是俩郎君,切磋切磋手艺,诶,几个来回一日就落了。俩女子呢,家长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的,累了就阖眼歇息,一开眼,便到落脚处了。 至于一男一女且还是小夫妻嘛,男有不轨心思,女娇羞抛眼儿,衣裳离体,颠倒鸾凤几回,还思觉路程太短暂。 话子所言不差,在外头做这档子事当真比在那严严实实的闺房来得刺激。 这是李玉芙昏睡之前所想。 等她醒来,已到了客栈。腿间并无黏腻之感,应当是贺契清理过。 房内只有她一人,炭火却烧的足,整个屋子都是暖洋洋的。李玉芙肚子发出一阵清响,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自己有没有错过晚饭。虽然有些饿,可身子慵懒又沉沉,丝毫不想动弹。 她转溜着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周遭,在这荒林之地居然有这上等的客栈。 锦衾绣枕,匡床红罗帐,桌上的紫砂茶壶,精致无比。再她打个呵欠的那一瞬间,贺契推门而入。 “终于醒了。”贺契端着糕点走到床头,“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我已让伙计给你熬了些粥。” 李玉芙挣扎起身,接过他的糕点。 “我睡了多久啊。” 李玉芙往嘴里一塞就是一块,糕点稍大,撑得她两颊鼓鼓。 “两个时辰了。”贺契倒了一杯热茶水,又道,“慢些吃,别噎着了。” “一吃就饿了,原本不饿的。” 说着又塞了一块进嘴儿里,贺契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给吓到了,连忙夺走糕点,将糕点一一掰成小块才还给她。 她吃得太急,嘴边沾了些碎块,贺契想帮她抹去,可身不由己,竟凑近嘴,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这对贺契来说就是尝个甜头,李玉芙习以为常,哪天不突然亲吻揉磨她,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贺契细心品味了一番,道:“甜甜的,难怪你爱吃。” 李玉芙听了他的话,掀起眼皮,指着自己的红唇娇声道:“我这儿更甜,你要不尝一尝?” 那年中秋,李玉芙才十四岁,与爹爹置气偷跑出府。街上游子多,也暗藏着贼手。出来多时,她正待要回府,然而却发现自己的荷包被偷了。 荷包里,有阿娘在庙里求来的护身符。阿娘说,这张符是姻缘符,不可遗失。 阿娘辞色严肃,李玉芙连忙说知道。 她一摸腰间空空,眼睛直接胶在前方逃窜的贼人。想也不想拔腿就追去,结果一脚滑到水次里,还丢了一只鞋。 贺契就在此时出现了。 贼人把荷包丢给了贺契,然后掉头就跑。当时李玉芙认定二人是同伙,于是指着鼻子就骂:“你黄门儿似的贼人,竟敢偷我荷包。” 花灯亮然,贺契不在意她的谩骂,用一双贼眼不雅的看着窍生生的湿足,道:“小娘子之足,比金莲娇。” …… 顶着风雪赶路,没有些乐趣,一旦觉得枯闷,那定是心生厌倦身觉疲累。与不同人处着有不同拔闷的事儿。 若是俩郎君,切磋切磋手艺,诶,几个来回一日就落了。俩女子呢,家长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的,累了就阖眼歇息,一开眼,便到落脚处了。 至于一男一女且还是小夫妻嘛,男有不轨心思,女娇羞抛眼儿,衣裳离体,颠倒鸾凤几回,还思觉路程太短暂。 话子所说果真没错,在外头做这档子事当真比在那严严实实的闺房来得刺激。 这是李玉芙昏睡之前所想。 等她醒来,已到了客栈。腿间并无黏腻之感,应当是贺契清理过。 房内只有她一人,炭火却烧的足,整个屋子都是暖洋洋的。李玉芙肚子发出一阵清响,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自己有没有错过晚饭。虽然有些饿,可身子慵懒又沉沉,丝毫不想动弹。 她转溜着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周遭,在这荒林之地居然有这上等的客栈。 锦衾绣枕,匡床红罗帐,桌上的紫砂茶壶,精致无比。再她打个呵欠的那一瞬间,贺契推门而入。 “终于醒了。”贺契端着糕点走到床头,“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我已让伙计给你熬了些粥。” 李玉芙挣扎起身,接过他的糕点。 “我睡了多久啊。” 李玉芙往嘴里一塞就是一块,糕点稍大,撑得她两颊鼓鼓。 “两个时辰了。”贺契倒了一杯热茶水,又道,“慢些吃,别噎着了。” “一吃就饿了,原本不饿的。” 说着又塞了一块进嘴儿里,贺契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给吓到了,连忙夺走糕点,将糕点一一掰成小块才还给她。 她吃得太急,嘴边沾了些碎块,贺契想帮她抹去,可身不由己,竟凑近嘴,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这对贺契来说就是尝个甜头,李玉芙习以为常,哪天不突然亲吻揉磨她,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贺契细心品味了一番,道:“甜甜的,难怪你爱吃。 21 ” 李玉芙听了他的话,掀起眼皮,指着自己的红唇娇声道:“我这儿更甜,你要不尝一尝?” 可怜店小二在屋外挨风受冻,半个时辰过后那房门才开。此时的他眼皮子手足冰冷,眼皮难开,什么春兴都灭了,还是回窝里躺着做美梦罢。 贺契喂李玉芙吃完了粥,卿卿我我了一番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天未明,贺契便转醒。他蹑手蹑脚洗漱后就下楼去了。原本是想让小二再熬些粥,可刚下楼没多久,只见那桌上、地上甚至是楼梯处都散落着破碎的衣裳,让他无处落脚。 贺契眼角一抽,欲转身上楼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郎君是否在找梨儿?” 贺契循声看去,只见大冬日的,一名女子着着抹胸纱裙立在他身后,不时向他抛眼送情。贺契只觉得一阵恶寒,没给她一丝表情。女子却自作多情,上身故意前倾,露出白晃晃的嫩乳,摇摇晃晃的向贺契走去。快靠近他时,女子准备投送怀抱,哪知贺契一个偏身,女子差些没站稳摔下去。 贺齐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留下那女子在原地干瞪眼。 这个女子就是那位妖艳无比的流莺,今年十九龄许,唤作梨儿。想她自从十四岁以来,石榴裙拜倒过多少男人,今日遇到个不识好歹的男人,真是气煞她也。 她理了理衣裳,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楼。这种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不要也罢。待到了京城,以她的美貌和身段,英俊风流的郎君她要多少有多少。 屋外雪已停,贺契约莫赶多半日的路程就要到京城了。贺契让车夫先去候着,自己收拾好行李,将还在睡梦里的可人儿抱上了马车。 待到天儿放亮,马车才驶去。 李玉芙迷迷糊糊醒来过好几回,问了几句话又倒头睡去,直到到了京中,她仍蔫蔫的直犯困。 贺契许久不曾回来,家中的下人没几个面染的。那马管家听到贺契到了,两泪纵横,慌疾前来。 马管家可是贺家的老人了,自打贺契出生,他便在贺家,屈指也有个二三十年了。马管家看着贺契长大,心里呀早把他当成自家的孩子来看。 可贺契是个没良心的,离开贺家这么多年,除了贺老爷子那年差点入土那一回回来了一趟,便再也没见他回来过,你说你不回来也就罢了,可书信都不捎一封,半点他的消息都没有,连成亲这等大事都不与他们一说。谁说女大不中留,依他看来,男大亦是不中留。 贺契见到马叔,展眉一笑,道:“马叔。” “哼,我的大郎君,您还记得我这个老人家啊。”马叔心里高兴,可眉毛皱着,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他眼儿乖,发现一旁的女子,且看二人如此亲密,定是贺契捧在手心上疼爱的那位小娘子。 马叔一改方才的脸色,对着贺契笑道:“这定是贺娘子罢?果真如仙女般。” 李玉芙拽扯着贺契的衣袖,点了点头后金莲稍移,把自己藏在贺契身后。 马叔见状,想她是害羞了,话锋一转,道:“这天儿冷,幸苦贺娘子了。咱也别干站在门外了。快些进屋里来,我就让人备些酒食暖暖身子。” 马叔一面引路一面让下人把马车上的行囊搬进屋子。贺契借着宽袖的遮掩,不住摸着李玉芙的手。 李玉芙只觉有些痒,轻跺步子抗议。她跺了一路,贺契置之不理,且还挑眉抛眼戏她。 马叔说他们路途艰辛,便让他们先回房内小憩会儿,等酒食备好再让下人送来。虽然贺契许久不回来,可他的卧房每日都有人打扫整理,故没有一丝尘染的气息。 马叔一走,李玉芙已做好要被贺契食肉啃骨的准备,哪知贺契一改常态,拉着她在卧室里走了一个来回。 一会儿指着墙上的画念叨,一会拿起桌上的书籍翻翻,了还要问她那画画得如何,这书可否精彩……甭管他问什么,李玉芙只顾点头说好。 “虽知道你在打发我,但我还是高兴。”贺契伸出食指触点她的鼻尖。 被他当场拆穿,李玉芙也不恼怒,故意不乐,道:“我明明是发自内心,你却说我在欺骗你,我可是伤心。” “让为夫看看,这心伤得多厉害。”贺契说着,把手伸向李玉芙衣领处,只差毫厘时却被她抓住手腕。 “你干嘛?下流。” 贺契手腕粗,李玉芙定是抓不牢的,才三两下子,他就挣脱开来。 贺契一听“下流”二字,心越是瘙痒,遂以胸膛挨近,把圈进怀里,诱哄道:“我下不下流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可你说你的心伤了,我又哪能知道,所以来看看” 说着不安分的手飞快地伸向衣领处,前先隔衣游动,后慢慢挑开领口,露出一大片雪景,贺契眼神往下一瞟,不禁倒吸一口气。 湾湾月牙之下嫩乳高耸,两颗比樱桃还粉嫩的肉珠儿直让他想含进嘴里咂巴。 贺契用手托起一只乳儿,道:“又大了些。” 听他这么一说,李玉芙红着脸不着痕迹往下看了一眼,比前些月确实又大了些。 贺契肆意的摸柔着乳儿,嘴上还说着荤话,一开始还只说些暗话,渐入佳境后,什么奶儿好软,想肏骚娃子……听得李玉芙腿软心痒,半个身子都负托在他胸膛里,若不是十指纤纤搭在粗臂上,她或许就要软倒在地上。 贺契把她翻了个面儿,然推到在桌上。将碍事的衣物丢落在地,捧起一只乳儿就啄,啄得咂咂作响。李玉芙摆着两腿咿咿呀呀美叫,眼梢止不住流媚。 贺契忽左忽右的啄着,李玉芙乳儿被疼爱,花心花蕊渐开。就在贺契放下乳儿,膫子插已经插进了一半时,马叔却敲起了门,道:“郎君,老爷回来了。” 贺契:“……” 眼下是要拔出来吗?贺契大抵是受不了,道:“让他等等。” 于是一掌捂住李玉芙的嘴巴,疾速肏动,穴儿发出唧唧的水声。约莫插了百来下,贺契就射了。 这是穴儿被疼爱之后,最红肿不堪的一回,层叠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李玉芙有些食不知味,口不能呻吟,穴儿不能再度被疼爱,两下里都有些郁闷。 贺契何尝不是呢。但他怕以父亲的性格,等急了就会阑闯寝屋,要是被撞见这等事情…… 贺契三两下就把欢爱的精液理净了,而后牵着李玉芙一同去见父亲。 贺父在大堂上饮茶,表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如蚁钻。等了一刻,两人才双双来到。李玉芙朝他福了一声,又唤了一声爹。 贺父只看了一眼李玉芙,就把目光移开了,心里道:我儿眼光确实是不赖。 贺契方才还对着佳人笑着,一见到贺父,面色就沉下来,问:“父亲叫儿来京城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 23 有几次难受得落下了几滴汗水。 这个孩子,迟早当晚要把他揍一顿。 让娘亲疼痛,让爹爹不舒服。 该打! 贺契早就让人把东西一一备好了,就等着李玉芙临盆。他心里忧喜交攻,喜的是自己要当爹了,忧的,则是女子生产,就是在鬼门关徘徊,她的芙儿这般脆弱,经得住彻骨的疼痛吗? 贺契总是懊悔不已,早知当初,就该克制一番,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射到里头去呢…… 临盆当日,产房里哭喊声不断,贺契在外头,心且揪着,后来不管什么旧俗,闯到里头去陪着她。 李玉芙满面汗光,眼泪都流枯了。 贺契在一旁握住佳人的手不住说道:“芙儿乖,我们只生一个,再也不要了。” 他念了十来遍,李玉芙两眼一闭,口里发出一声叫喊,而后一道孩儿的哭啼声响彻室内。 是一个男婴。 李玉芙已经昏过去了,稳婆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过来,贺契摆起手赶忙要稳婆抱走,道:“抱走抱走,别扰了芙儿歇息。” 李玉芙睡了整整一日才醒来,既醒来,当然要看看孩子。孩子刚吃完乳母的奶,睡得正像,李玉芙把他抱在手里都没有感受到一点重量。贺契站在一旁,一脸不悦。 李玉芙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四梢,又巧又软,触感极好,她招呼一旁的贺契,道:“贺契,你快来看看他,好小呢。”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贺契伸手摸了摸。 小小的,两只脚丫都能用一掌握住。本来还怨孩子让母亲受苦受难,他现在心里有了软意。 贺契想:还在襁褓的时候,可以疼一番,待胜衣之际,定要好好责骂一顿。 熬完月子之后,贺契又与李玉芙在床上你侬我侬个不停,二人旷了许久,都甚是急切。李玉芙大开着玉股,贺契重见美景,心里一个激动,膫子没照准。李玉芙觉得好笑,转而想到话子说的:郎君遇色脑不清,急急肏入难照准。此时女子笑出声,伤了郎君自尊又何必,不如化作荡妇来帮衬。 于是李玉芙分开花瓣,一手扶着那膫子进到了体内。 即便是生完孩子,穴儿还是紧如初。 久违的紧嫩感,贺契爽得直喘着粗气。一对儿酥乳大了不少,低头含住,还能吸出乳汁,甜甜的,很能止渴。 贺契吃得津津有味,把两边的乳汁都呷净了。 贺契不允许李玉芙给孩儿喂奶,他可受不了这对乳儿在别人口里咂弄,虽然只是一个男婴,但也不行! 所以一旦吃完东西,乳房就发胀,有时候李玉芙自己用手挤出来,有时候就是贺契来咂。 甚至有时候贺契故意不咂,就是非得要李玉芙当着他的面把奶水挤出来。 他说,夫人泌奶之景,当真是好看。 李玉芙无语凝噎。 …… 小夫妻你恩我爱,一直到白发苍苍,都是你执我手,我搀你腰,羡煞了许多人。如今提起来,众人还是爱提起贺契强娶李家小娘子的那一段。 如今有不少郎君也学来这一套。 众人都嗤笑,道:“贺家郎君自始至终只有李家小娘子,所以才能长久。你们本就是游街荡子,却也学他这一套,简直是东施效颦。” 贺契这一生,只牵过一个女子的手,只吻过一个女子的唇,只抱过一个女子的腰…… 他这一生,都是为一个叫李玉芙的小娘子而活。 ——END—— 有话说: 昨天大半夜完成的,文章最后一段直接过,没有捉虫。明明很多不足,却不想去修改了。 一年前写写文的时候,就是无脑r,就是写女娇男强的r,没想过什么,所以今年改的时候非常想写成剧情文,所以隔壁的剧情文男女原型和这篇非常像的…… 看到结局大家可能失望了,其实自己对这篇文非常失望,粗糙、无厘头、甚至剧情牛头不对马嘴,bug多到飞起…… 所以如果让大家失望,那真的非常抱歉。 这个书籍本来是想写纯r合集,但是自从写了剧情文以后,已经不会写r了。之前待开的几本,我都写了一点开头,结果,全是剧情,全是剧情,有的写了1万多,还没开始啪…… emmmm所以这篇书籍,只有《芙蓉娇娇》和《美人池》这两本,《美人池》也是以前写的,当时没写完,今年重新定结局和剧情,《美》是我第一本写的r,今年给她设定剧情的时候,想给个Be,所以这文可能是be,但是番外是he吧 至于什么时候发,等休息好了再说。 其余待开的文,我可能都会写成剧情,甚至是长篇,肉也不是大肉了。 所以真的是非常抱歉,我去切腹╮(╯_╰)╭